长乐未央 - xp1024.com
《长乐未央》


1-9

☆、第一章 地牢救人

深夜 汉州九华山 朔夜宫

风声断,雨声喧,雷声乱,长檐上的灯影摇曳,掩盖住森严守卫者发出的微弱呼吸声。

一道裂天闪,黑影如风一样飘过,看似绵缓却速度极快,任守卫数百眼睛也没分辨出那是一道窈窕的人影。几起几落已翻过两座殿廊,闪过正面走来的一队巡逻的护卫,轻轻一跃,来了个珍珠倒卷帘,无声无息的利用视觉死角隐於房檐下。

琅妄阁地牢内,五花大绑著一男子,素白亵衣上血迹斑斑,遥看那弱不胜衣的身量应是少年,凌乱的长发披散而下,挡住大部分的面容,但仅露出的淡如水色的唇与纤窄下颌,精铁搅成的铁锁链紧紧的勒住少年纤细的腰部,似乎随时都有折断的可能。

嚓的一声又是一道闪,借著闪光可见地牢内十分空旷,约是一废弃殿宇改成,四壁挂满各种刑具,除正门外东西两边各有二门,被铁水浇筑焊死,地面上怪异的摆著一十六座铜铸鼎……雷声过後,一片寂黑,伸手不见五指,可对於高手来说,只刚一眼就足以把所有情况印在脑海里。真的是有点棘手,殿内摆的的是四门锋矢阵,在不知生门与阵眼的情况下,除非真的长了翅膀,不然地面,墙壁,顶棚都是机关消息,稍不注意,轻则打草惊蛇,重者小命难保。

约半个时辰过後,守卫开始有秩序的更换,黑影瞅准机会纵身跃入,眼看就要落地的时候,旋腰纵身,右手袖口打出一道黑绸,脚尖在黑绸上点踏借力,轻飘飘前行了数丈,等力一使老,左手的绸子弹出,就这样连续两次足不著地,头不碰顶,如飞鸟一般掠到殿中所困男子身前。

那黑影静下来方看清楚,这是一名束发未蒙面的黑衣少女,只见她箭袖束带全身上下紧趁利索,巴掌大的脸上眼睛滴溜溜的似乎很是警觉,先是对著所困少年轻轻的呼唤了一声“莫大哥”,见少年没有反应,只有淡淡鼻吸微弱的显示著生命迹象。黑衣少女用手轻轻的撩起少年的头发,认真的端详了下确认并无易容痕迹,确是自己所要救之人後,居然又不放心的凑近少年脖颈间细细的嗅闻了一下,果然除了浓浓的血腥味外依稀有淡淡的似石兰草香。要知道假冒别人的办法成千上万,但是体味却很难模仿到一模一样。

少女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这匕首把上细细的缠满了布带与皮条,刀身一出,黑暗中微光一闪,格外映人。轻轻一挥,被困少年身上的绳子纷纷散断掉落一旁,只有腰间所缠的精铁链哢的一声冒起无数火星,居然只留了一道深痕。少女似及爱惜那匕首,赶紧用手抚摸刀刃,见无碍後心中暗骂一句,舍不得再用,只得顺著铁索像锁头摸索,可惜,铁链的末端是牢牢的固定在同材质的巨大铁墩上,而锁结之处似乎又有消息埋伏的样子。

无奈下,只得cāo起匕首又在先前处猛砍数下,终於,铁链断开,再看匕首真是心痛如绞,上面明显的一道卷刃。少女连忙用衣襟擦了下刀身後收入怀中。搂起少年後纵身而起向门外掠去。

要说之前少女进入时的身法已是世上少见,但不至於仅有。这次身带一人,居然还能如之前一样似毫无影响般就是难得了,只可惜眼看飞过三分之二马上要出门之时,怀中少年微呻吟了一声,胳膊无意识的动了一小下垂落下来,这一动重心立马转变,两人立马向地面摔落,少女舌尖一顶上牙堂,右脚踢左脚脚心,借这自身的微力腰身扭动,与少年在空中纵旋一周,如钻天猴一样又蹿了起来,只可惜……她没发现怀中少年的唇角微微一翘,右手在少女腿侧环跳穴一抚,任少女再有天大能耐也无力回天了,少女吃惊的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置信,少年睁眼後手飞速的在少女xiōng前快点了数下,坏坏的一笑後将人推落地面,自己轻飘飘的落到另一边。少女未落地就已经昏了过去,少年轻咳一声叹道“莫要说你,能只凭外貌分辨出我俩的人还没出生呢!”

,很快四周亮起火把。

作家的话:

下一章纯洁的人绕路,卫道者避让,未成年者退散。

☆、雏菊破处夜颜开(限)

宫殿内,巨大的灯烛与廊柱上的夜明珠把室内照的连暗影都不见一丝,内殿正中是一巨大的楠木錾金透雕祥云拔步床。(注解:拔步床又叫八步床。这种床式整体布局所造成的环境空间犹如房中又套了一座小房屋。拔步床下有地坪,带门栏杆,大有“床中床、罩中罩”的意思。名称是起源於明晚期,但早前朝代也有类似床榻,叫法不一,这里朝代架空,直接以拔步称之。某环仰面叹之,我这是要写h啊,为什麽又要弄这麽复杂的历史考究。)

再睁开眼,眼前被布缠住。除了穴道受制外,还被绑的结结实实。全身充满了长时间不过血的酸麻感。凭借感觉,似乎身体被人清洗过,而衣物跟发型似乎也不是之前那般了。

过了一会,轻微脚步声,如不是被特殊训练过,几乎察觉不到这人的气息。当然也有对方并未刻意隐藏自己出现的可能

“你是谁?”……

没人答话,但面前的人走近後停了下来,对方呼吸几不可闻,可见内息深厚,非自己所能比。

“阁下……你若目的在我,可否把莫求真莫公子放了?”少女似乎很懊恼,试探的问道。

“呵”对方轻笑一声,略带著一丝不屑道:“怎麽?大名鼎鼎的妙贼月半弯居然这麽蠢笨,都身陷囫囵了,还不知道是谁yīn的你,都说妙贼难抓,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

这声音似是青年男子,带有一种久居上位的傲气,很陌生。少女不再搭话,情况已明,对方有备而来,多言无益。

“啊”少女惊叫一声,只觉得有只手在自己脸上轻轻的抚动。

“你要干什麽,你个色……”话没说完就被点住了哑穴。

“太吵了……嗯,不说话,果然很像他……”那手在脸上抚动,慢慢的滑到唇边,少女的唇角菱角一般翘起是少见的元宝型,色泽如珠如玉,可男子却很不满意一般,重重的压上唇珠来回的搓动,最後将大麽指探入口内,来回的搅动著里面的小舌。

少女极不情愿,可惜身体被制,只有眉头不断的紧皱表示自己的愤恨。

男子没受影响,继续一手在口内揉搅一手开始解少女的衣服并拆去绳索,很快,少女被剥的干干净净。因为心跳的关系,少女xiōng前的饱满微微的颤动,顶尖的嫩粉就是最美的樱花都比不上。

只可惜,男子很痛恨这般美景,随意的抓了几把叹道:“真是多余的东西”。不愿多看,把少女翻了过去,让其趴在床上。

少女背部肌肤及其细腻,毫无瑕疵,从脖颈至纤细的腰部再至挺翘的臀部後向下是两条晶莹玉露般质感的长腿。全身肌肤带著一种清彻透明而又弹性十足的质感,如最饱满的剥去壳的荔枝般,非常的少见。

要论美人,大多是洁白细瓷一般的肌肤,柔滑细腻。多见深阁闺秀,保养得当,不见风雨。但这种缺少一种剔透感,少一些弹性,算不得极品,但也是相当不错了。

还有一种比较少见,是一种因先天不足,身量及苗条的玻璃般柔弱肌肤,这种需要两种因素,一是要弱,二是弱的要美,缺一不可,自古很多文人推崇的就是这种弱柳抚心的漂亮。缺点是因过於体弱造成的肌肉感不足,气色光泽略差。

再者就是少女这般,自小修习练功加上天生丽质,心思又没有被江湖是非所污染,带著一种侠气少女的娇憨,身上的肌肤犹如凝脂般既弹又滑。缺点是大多江湖女儿较多外出经一些风雨日晒,若保养不当很容易失去白皙的色泽。少女这身欺霜赛雪的肤质可谓是格外的得天独厚了。(又来了,赶紧h,再胡扯直接啪飞。)

男子顺著那美丽的弧度来回的抚摸,偶至臀尖揉抓一把,神情也渐渐带入了沈迷感,可以明显的看到他胯下有了高高的隆起。

他低下身躯,覆在少女身上,仔细的嗅著她的体香,伸出舌头舔著脖颈边细腻的质感,双手顺著腰上的曲线来回的抚摸,犹如把玩一件最心爱的玩物一般。

他呼吸越来越重,手也开始逐渐的向下,不再满足於只是单纯的 抚摸,开始向臀缝探去,终摸到隐於桃缝中菊花穴上。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围著穴口打了几转,似乎在挑逗每一瓣花瓣一般。少女的花瓣非常干净粉嫩,无杂色无斑点,连毛发也没有一根,真是少见的绝顶妙物。

“妙贼,妙贼,这里真是妙不可言,当的起这个妙字”男子声音带了一丝情欲的沙哑,低下身躯,在少女的臀尖猛的咬了一口後叹道。

少女又羞又气,憋的小脸通红,呼吸加重,连眼圈也跟著红了起来。

男子手指如弹琴一般在那xiāo穴上抹,挑,匀,揉,钻。只把个少女挑逗的气喘连连。男子微微一笑,修长的食指猛的探入了花心,少女全身肌肉剧烈收缩,可惜这朵花儿太过於紧致,连半个指节都没进入就卡住了,男子拔也不是,入也不是,叹了口气,从床柜屉斗里拿出个**蛋大小的描画掐丝的小竹罐,打开一种淡淡的幽香飘出来,用食指从中挑出一些水晶透明的蜜状膏脂抹到少女的菊穴上,慢慢的涂开後继续向内探去,少女的xiāo穴初次受侵,极不配合,练武之人的肌肉比常人更使用自如,少女轻功豔绝天下,腰臀上的功夫自是不必细说,男子为难了,强行探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定会弄伤她,少了很多乐趣。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伸手拍开少女被制的几道大穴,只留下克制内功的穴道,少女一恢复自由,後腿瞬间摆出倒踢紫金冠状向男子面门踢去,只可惜男子一根手指制住少女菊穴压住了臀部,身子微微一闪就躲过这一腿,须臾间少女紧跟著手脚连功,男子以不变应万变,就靠这一根指头,犹如掐住了蛇的七寸一般,眨眼十来招过後,少女力绝,而男子已经趁机将中指与食指齐根插入少女的穴中。

“我若是你,就不忙著打人,先看清楚情况再说反应,可真是个笨丫头。”

少女闻听,懊恼不已,伸手要拽遮眼物,可惜已经晚了,男子单手就将她的双手箍住压在头顶上,用刚才解下的绳索把手与床头架牢牢的捆在一起。再把压在身下的长腿分别绑在床的两侧,使少女成为一个“人”字型。

“本王觉得看不见会更有意思,好好的仔细体会本王给你开苞,嗯?再说本王相貌丑陋,吓坏你可就不好了。”

“你……无耻”少女气的几乎要昏过去,可心里却不自觉的觉得这男子的声音这般好听,怎麽可能是丑陋之人,刚想到这里,不由得暗骂自己在这样的时候怎麽还有心思想这些,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

作家的话:

两年没动笔,猛然一写觉得好生疏,环发现,居然变得有点罗嗦,哎,人老了,马上奔三了,可怜馁!

☆、第三章 金英盛开东篱下(限)

男子双指在菊穴中费力的做著扩张,因得不到配合而效果甚微,心中一急忍不住“啪啪”的在少女臀部重拍了两掌,恐吓道:

“放松点,本王好心伺候你,还这麽不识抬举,你若再紧绷,本王就强上了,到时候裂开,你就等著後半辈子失禁吧。”

少女何曾听过这般荤话,任是坚强的性格也忍不住流出泪来,疼痛什麽的都可以忍,练功学艺再苦再疼都没哭过,可这样羞辱实在从未经受过。

“你个大混蛋,放开我……啊。出去……放松,怎麽放松,老娘又不是妓女,怎麽学得会……”终於忍不住暴吼出来,可是话出一半自己就觉得不对劲,羞得把脸使劲埋在床铺间的被褥上,只见晶莹的雪背一高一低的娇喘著,似乎真是气的不轻。

男子闻言哈哈大笑:“哦?小月芽知道的不少嘛,真看不出来,难道月芽儿见过妓女如何放松,嗯?”这一嗯显得格外的意味深长,手下依然没停,趁机进入了第三个指头,强行的探入涨的少女忍不住哀叫了一声。

“混蛋,月芽岂是你叫的?”月芽是少女的名字,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少女行走江湖用的名号是月半弯,人送称号为妙贼,几乎从未失手过。她不喜偷金不好偷银,只爱盗宝,盗自己感兴趣的宝贝,若你宝贝价值连城,但是有可能不入她的眼,可是也有可能你东西毫不起眼,恰巧这位小姑娘看中了,那就对不起了,东西留不住是肯定的。很多失主曾联合起来想各种办法抓她,都被她的刁钻古怪给恶整了,所以江湖有句“妙贼难擒”的俗语。

又扩张了一会,男子撩起身上的长袍下摆随手揶在腰带中,将下身的长裤褪下一些,露出一根犹如月芽小臂般长的大家夥,那东西一出来颤了几颤马上昂首挺xiōng的向斜前站立。若月芽眼能视物的话一定会吓哭,这东西超乎寻常的庞大,简直就不像人类所有一般。

男子的手白皙修长,以他高挑的身高来看并不算小,可是只能勉强一手把住他自己的分身,他用手随意撸了几下,然後单膝跪在床边,一手抓住月芽的头发,将她的头拽起,一手掐住她的牙关使她张开嘴後将分身杵进口中。

“都说妙贼爱宝,也请月姑娘帮忙鉴赏下本王这根算不算得宝中之宝?”

月芽嘴中进了异物,马上本能想去咬,可是颊车穴被掐住,只能用舌头不住的往外顶,可男子不管不顾,一鼓作气直接将分身的头部顶入。

“给本王好好舔,不许用牙,不然我将你的牙全都敲下来,让你变成瘪嘴老太太。”

月芽羞臊难忍怒瞪男子,口中杵著这巨物;因为分身太过於巨大,月芽的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吞下其头部,男子一面掐著月芽的牙关,一面向她口内挺动,咽喉受到强大的刺激忍不住干呕连连。双方磨合了一会,月芽慢慢的放弃抵抗,使自己不那麽难受,舌头被动的刷蹭著口中的巨物,男子舒服的眼都眯了起来。

月芽心道:“这样的侮辱不知道还要多久,眼下叫天不应,叫地无门只有两条路,要麽刚烈的找机会求死,要麽就忍辱求生,依自己的性子想干脆选择死保存自己的清白之身,可是……答应了那个人的要求……再没有还清之前也只能……忍辱求生,说起来容易实在是太难了。”

幸好男子分身十分的干净,一点异味都没有,棒身非常光滑。只要忍住心里因素,倒也不是多麽的难吃。

吞吐了一会後,分身更加的硕大坚硬,从月芽口中拔出,上面粉色的guī头上沾满了少女的口水,显得无比的晶莹,整个分身冲天而立,长度几乎达到男子的肚脐。

男子拍了拍月芽的翘臀道:“好好感受著,本王要给你的小菊花开苞了。”

听闻此言,月芽又急又怒,身子不住的挣扎,想做最後的反抗。男子也不管她,一手分开臀瓣,一手扶住分身顶在了菊穴之上,腰一使力,只听得月芽一声哀鸣,分身进去了大半根,把个漂漂亮亮的小菊穴涨了个满满当当,连皱褶都撑透明了。

“啊,混蛋,你快出去……疼……我要杀了你……啊……好疼……”

“好紧……嗯……”男子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双手揉抓著月芽的臀瓣,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抽出一些,再一挺腰,把个巨大的分身活生生的整根插进了月芽的身体,这下月芽疼的连声音的发不出来了,嘴巴张了几下,眼泪流了满脸。

男子搂起月芽的细腰,抬手抓了几个软枕塞到她肚子下面,待月芽气息稍微匀了一些开始缓缓的抽插。

月芽只觉得剧痛无比,犹如钝刀子割肉一般,忍不住猛力的摆动腰部使著反劲儿想要逃离刺入身体的凶器,男子是个中老手,借著她的劲儿,一逃一追,总也逃不开这五指山,还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终於,月芽也意识到这一点,不由得自暴自弃放弃了抵抗,男子哈哈一笑,对著翘臀啪的连拍带拧了几下,过足了手瘾说:“怎麽……不动了,刚才那样,爷很喜欢呢!……本王一向是……及讨厌女人的,想……不到你这小……丫头竟也长了个……万里挑一的名穴,……嗯……啊……又紧又活……里面吮吸……不止,要不是爷身经百战,这一下……就要……就要交代了……”

嘴上说著,身下却没停,一下一下的向最深处顶著,偶尔夹杂著两声魅人的呻吟,要说一般男人极少叫床,因为生理结构的问题,除非是被动享受或者经验少的小处男这种,受不住抽插时强烈的快感,才会发出声音。这男子少说也是身经百战,还忍不住发出两声呻吟来,可见他有多爽快了。

月芽强忍著嘴里发出的声音,咬的嘴唇与牙关都流血了,开始的剧痛过後,就是一种极空的感觉,似乎下身都不似自己的了,男子的巨大在自己身下反复的进出,那种羞耻感比什麽都可怕,一点一点的吞噬著自己的尊严,她知道一旦忍不住发出声音,就等於递出了降书,再无人格可言。

约一个多时辰後,男子一改开始较缓慢的抽动,啪啪啪连著几下快速的碰撞,啊的一声重重的撞在月芽的臀上,月芽觉得身体里一股热浪涌入。

☆、第四章 丹心碧血洗银枪(限)

终於完事了,两人都沈默了一会。男子起身将半软的分身抽出,一股浓白又混著些许血丝的液体顺著月芽的菊穴缓缓的流出,慢慢的在床褥上集了不小的一滩。

随後,月芽感觉男子下床去,然後又听到第二个人的脚步声,可惜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任自己赤身露体屈辱的呈现於人前。

杯盏声,茶香飘,男子应是在喝茶。自己口内也是又干又燥,从被抓到现在也不知多久,水米未沾牙,连吞咽口水都十分困难了。

迷糊间,唇上一暖,一个柔软之物顶了进来,是那人的舌头,清甜的茶水被喂了进来,月芽实在是太渴了,渴到放弃尊严,使劲的吮吸,两舌相抵,不停的缠绕追逐,没想到,水源忽然离开了,月芽忍不住啊了一声。

“别急,还有,性急的小东西。”

男子一口一口的哺喂饱了月芽,伸手解开了月芽的禁锢。月芽一获得自由,赶紧把眼上的遮挡拽了下来。

只见眼前男子年约二十多岁,头上青丝半披半挽微有些松散,两颊旁有些许碎发垂落下来,显得慵懒魅惑。挽发的玉簪青翠中似有水流动一般,单耳带一颗黄豆粒大小却又极耀眼的明珠。生的俊眼秀眉,唇如珠玉。神色倨傲,不怒自威。白皙的脸色上带著一丝情欲未褪的红润。身穿著鹅黄暗绣的软丝袍,松松的掩著领口,下身著同材质长裤,光脚套一双精绣细描的缎面便鞋。

月芽心道:“好生奇怪,这人明明没有见过,可为什麽觉得又有些眼熟?”正在发楞的功夫,身子一轻,被男子抱起,出了拔步床,穿过屏风,行走一段,进入了一侧的屋子,里面烟雾缭绕,竟是一间浴室。

迎面走来四位身著素衣的少年,为首的一位施礼後欲接过月芽,没想到男子微微一侧身道:“不用”

“是”少年柔顺的退在一侧。

月芽很不自在,自己未著片缕,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是这个时代寻常的女子,肯定不疯也要寻死了。现下这样,受制於人,只能以一句话宽慰自己,生活就是强奸,不能反抗就试著享受吧!哎……

很快入了水,温暖的水包裹著自己,身下一涨一涨的钝痛著,两腿间黏腻难受,可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根本没办法给自己清洗。另一边,四个少年正伺候著那人沐浴,洗完了,男子穿上亵衣,看了月芽一眼,以眼神止住了要过来帮忙的少年,走了过来,伸出长臂,将月芽捞出,少年赶紧递上软巾,男子接过来沾上水向月芽的臀部伸去。

“不……不要……我……自己来……”

男子不置可否,任月芽抢过软巾背过身去,忍著羞耻的擦拭自己的下身。

“这样不行,你会生病的。”男子看不下去,抓过月芽让她趴在自己腿上,用手挤进菊穴开始往外刮弄残留的jīng液,并撩水清洗。洗完菊穴,顺手开始清洗前面的花穴。

男子一直偏好男风,御男无数,对女生这般似乎极少,更别说亲手清洗接触女生的花穴了,也算是很碰巧,男子一直认为女人很污秽恶心,连之前传後代之时也是草草敷衍了事,现居然对月芽有了兴趣,可谓是件奇事。

第一次接触女子柔软的下身,尤其是月芽那两片小花瓣,又软又嫩,两片浅浅的粉色闭合在一起,伸出一指从中间将她们分开,里面是两片粉色的小小月牙包著嫩嫩的小花穴,上面水漉漉的含苞待放,前面一点是一颗小小的粉豆豆,两边长了几根细细的毛发,短短绒绒的,显示著处子的青涩。

“好美……”男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美景,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轻轻的用手指碰了碰,那花瓣与花心颤巍巍的轻轻阖动,随著目光的凝视,那花穴竟然自己渐渐的凝结了一颗晶莹的露水。

男子觉得口干舌燥,带了情欲之色而显得低沈的嗓音响起:“你们都下去”。待那四位少年离开後,将月芽放在一边置物的玉台上,把她两腿分开,低身俯在她的腿间,热热的呼吸喷在下身,月芽吃惊的叫了一声,想躲可是却没有力气,挣扎推搡了几下无济於事,男子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那花穴上凝结的露水一下,然後放入了嘴间轻舔,品味了一下,眼前一亮,对月芽展颜一笑,一改眉间的傲气感,顿如冬雪消融百花开放般,带著一种挠人心尖的媚意。

月芽虽然对男子憎恨不已,可也被这一笑闹得心跳失了几拍,脸一红,扭过脸去,别扭不已。

男子不知月芽心事,似是对那露水著迷一般,直接用唇覆盖住花穴,轻轻的挑弄吮吸两片花瓣,那花瓣说不尽的娇嫩,真是重怕坏,轻又不过瘾,里面的花露带著一种其主人独有的淡淡奶甜气息,外面的露水有限,只得伸出长舌向花穴内探寻,只感觉越往里面越柔嫩,好似柔软的连舌头都禁不住一般。只不知道一会怎麽受的住自己,男子想到这下身一紧,涨的有点发痛了。

月芽这里更是煎熬,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只感觉自己那害羞的地方被又热又柔软的包裹吸吮,身下被碰的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闹痒感,难受中带著一些说不出来的小刺激,男子的舌尖越往里探,月芽越痛苦,用仅有的力气摆动臀部,像是想摆脱可又像是迎合。

男子吸干了花露,意犹未尽,抬头说:“小yín娃这里竟然藏著这麽好喝的水,快,再多一些,本王还要喝……”

他手指无意中擦过了花穴前的小豆粒,没想到竟碰的月芽全身猛地一颤抖。

“哦?这里是?”男子再碰了一下,月芽果然又抖。只觉得有趣之极,用舌尖轻轻的点了一点,月芽忍不住发出了好像小猫要吃奶似的那种尖细的呻吟,这一声出来,月芽吓了一跳,而男子喜上眉梢,开始不住的用舌头挑逗,男子经风月已久,这一抓到窍门就容易多了,月芽这边再也没办法忍耐,因为越忍耐,发出的声音越奇怪,男子竟似乎能用唇舌来控制著月芽的叫声一般,片刻後,月芽只觉得下腹部慢慢的涌出一种难以抵抗的感觉,似乎全身所有的意识都被集中到那里,却又不知道那是什麽,小腹收紧,自xiāo穴到腰间再到四肢百骸哗的如一道闪电霹过,嘴中发出短促尖细没法控制的呻吟声。花穴里流出一大股清彻的液体。男子一喜,赶紧用口全部接住,咕噜一口喝了下去。然後意犹未尽的用舌清扫著花穴边。

“你……”月芽被羞得气喘吁吁,终忍不住眼圈一红,泪珠扑簌簌的流了出来,赶紧用手背挡住嘴前,胡乱的开始擦拭。

男子看见月芽的泪容,心里竟然禁不住一软,起身用手去轻轻抚慰著花穴,嘴巴覆上那脸上的泪珠,一点点的吸噬。

“你这里也好紧,连本王的一根手指都禁不住呢,”男子的声音低沈带著一丝怜意。

男子的态度一柔软,月芽心里那点坚强似乎也被打破,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男子覆上月芽的樱唇,怜惜的吸吮,将手抽出,握住早已经肿胀不堪的分身,将巨大的guī头抵住花穴。

“小yín娃你这里这麽小,你说能承住本王的巨枪麽?”

“你……能不能放过我……?”月芽难得的声音里竟带了哀求之意。

“本王不喜欢得寸进尺的小家夥。”轻咬了月芽的鼻尖一下,身下巨物对准花穴口使劲一耸,将那**蛋大小的guī头顶了进去。

月芽再遭剧痛,身体後挺,犹如曲颈哀歌的天鹅一般惨叫一声,男子赶紧搂住月芽,不让她倒下,低头看两人交接处,殷红的处子之血顺著巨大的分身溢了出来,颇有一种碧血洗银枪的感觉

作家的话:

我是悲催的,到了八千多字了,居然连男主的名字都没勾出来,第一次写第三人称,各种的不自在!

顺便问一句,有人看没?求留言……哪怕一个字也好,不然太冷清了

☆、第五章 旁观父子情(bl 限)

“痛……啊……呜……师傅……救……月儿好痛……混蛋……啊……走开……”月芽似乎一瞬间被疼的失了心智,意识不清醒的发出破碎的呢喃。

男子本来在眯眼缓缓的抽插,享受著那比菊穴更加柔嫩丝滑的包裹感,可听到少女无意识的话似乎停顿了一下,嘴角不由得收紧,脸上原本柔和了许多的神情也不见了。将分身抽出後猛的向花穴内狠狠地一戳,顿时感觉那巨大冲过层层阻隔後一下突破了子宫口,深深的扎进到子宫里。里面的窒肉好像活的一般,不住的吸吮著,若非定力十足,只怕是魂也要被吸没了。

宫交对於初经人事的少女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连yīn道内壁的嫩肉都因为从没有接触过异物而很容易产生刺痛以及强烈的排斥感,少女的第一次大多不可能因为抽插产生快感,更别说因为快感而让子宫口放松使巨物可以进入了。所幸月芽自幼练武体质比一般少女好上许多,可即使这样也经不住,只觉得从来没有这麽痛极过,终是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多年来的艰苦修习,使得月芽即使在累极痛极之时也放松不下对周围的警惕,依稀感觉迷糊中,有人在说话。

“儿臣在追回岚儿之时无意中发现……有了她自然可以引出……樊忱之网也撒的差不多了,怕是也就这三两日就要劳烦父王走上一遭……”

好吵……可是怎麽也睁不开眼,月芽强迫自己挣扎著动一下,可是身体犹如灌铅一般沈重,只能发出一点点低低的呻吟。

很快,对话声停止了。

“那丫头怕是要醒了,儿臣没想到父王难得宠幸个女子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要不是救的早,只怕小命就没了。”

“多嘴。交到你的事情速去办了,莫再此处磨蹭。”

身体被扶起来,苦的不得了的浓药汁被灌下去,好痛苦……这人似乎一点也不会喂药,弄得自己脖子心口全是,黏糊糊的……

咳嗽了半天,似乎终於有力气把眼皮抬开了,眼前模模糊糊的,身上的痛觉开始苏醒,记忆也如潮水般涌上来。

眼前喂药之人竟然就是那对自己施暴之人,此时他青丝束起,头戴掐丝五龙戏珠冠,身穿玄色绣银的龙纹蟒袍。发冠正中心上的一颗婴孩拳头大小的明珠忽悠悠的微微颤动著,映的整个人贵气逼人,两眸漆黑如点墨,闪动的光芒竟胜明珠三分。月芽不是没见识的少女,从这一身就断定此人即便不是藩王也是位极人臣的权贵之人,之前这人一口一个本王,那应该就是个藩王了,自己行走江湖,除了南边那位外很少与官府结怨,怎麽会招惹上这样显贵之人,不过那又怎样,这人使自己所受的屈辱,总有一天一定全部找回来。

视线放远,正好看见一位修长身材著紫袍的男子出门去,那背影……非常的熟悉……熟悉到不敢置信的程度。

正在发愣间,那男子收起药碗,唤来两位丫鬟帮忙整理之前弄洒的药汁痕迹,又吩咐人准备沐浴。而他自己则更换了外袍出了门去。

月芽顿时松了一口气,想起身,谁知道腿一动,牵扯到下身,一种尖锐的刺痛涌出,冷汗唰的一下流出来。

两个丫鬟蛮机灵,赶紧小心翼翼上前搀扶,可是再小心,那里的伤也依旧是非人之痛,月芽好强,又不愿向别人求助,真是宁愿断手断腿,也不要伤在这样让人羞耻不已的位置。

凭著一股气,受刑一样简单的清洗过後,跟那丫鬟套著话,很容易问出来,那男子的身份,没想到他居然是辖管汉水十六州的穆昭王夜空,夜璇玑。

那昭王也可谓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四大藩王之首,为什麽偏偏抓了自己呢,要说月芽在江湖上也许小有薄名,但是比自己有名气的名门侠女们数不胜数,论容貌,薄有姿容,但是那昭王什麽样的美女找不到,何必大费周章的抓了自己来呢?就带著种种疑问,月芽又缓缓的睡去,想那刚喝的药里应该放有助眠之物吧。

再醒来,已近清晨。月芽强迫自己要淡定,可是眼前的情况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宽大的床上,除了自己缩成一团睡在最里面,外面居然躺了别人,还不止一个。

这两个男子抱在一起,似乎都是未著寸缕,同盖一张蚕丝锦被,其中一个赫然就是昭王夜璇玑,另外一个将头埋在昭王的怀里,看身形骨骼纤细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这两人都是雪嫩的肌肤,白生生的膀子映著大红的锦被显得格外好看。

月芽隐去自己心中的杀意,用被子掩住自己的呼吸,只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的简直跟打鼓一样。暗自想到,内功被制,就算趁现在杀昭王後,单凭轻功後劲难续,很难逃出这戒备森严的昭王府。若一逃不成,再难有机会了,眼下只好先静观其变,则机应对。

很快,夜璇玑怀中的少年似有清醒的迹象,只见他身子轻轻动了一下,忽的发出了很怪异的哼声,紧接著昭王也似乎有了反应,眼睛没睁开,被子下的身躯却开始摆动,本来露在外面的膀子也收到锦被中去,似乎在那少年身上来回的抚摸。

那少年双手抱住昭王的脖子,一面嗯……啊……的发出销魂的喘息,一面伸出小舌舔咬著昭王的耳垂。

昭王呼吸加重,依旧没睁开眼,一翻身压到少年身上,锦被滑落,露出两人大半个身躯,两人的肤色都非常白,昭王是一种成年男子紧致瘦削的肌肉感,修长挺拔,少年带著一种青涩白嫩的骨感,纤雅秀美。那腰身弱柳一般,恐怕比少女还要细上三分。月芽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鼻腔火辣辣的,拼命小心的隐藏著自己的气息。

昭王撑起自己的身子,腰下施力,在少年身上开始大动。少年十分配合的把两条修长的腿从被子里抽出,自己用手抓住小腿,一面扭动著那细的不可思议的小蜂腰,一面呢喃著:“嗯……父王……太快了……啊。好棒……就是那里……啊……不要……别……还要刚才那里……啊……”

昭王见少年被自己干的娇喘吁吁,几乎抓不住自己的腿,连忙帮手抓起少年细细的脚踝,将他的腿儿向上提起,使得他的腰半悬在中空,无助的借著插在菊穴中的那根巨大分身为支点。少年身前半软的分身缓缓的抬头,呈现越来越粗的趋势,很快长成一条庞然大物。乍一看犹如第三条腿一般,随著身後的撞击一荡一摇的格外的吓人。

而这厢,月芽被那句父王雷的倒吸一口冷气,要不是心脏足够强硬,早先多少也了解一点点短袖之事,只怕真的就被雷的背过气去了。

作家的话:

这章可能有童鞋受不鸟,这文就是一个bg bl的混合文,作者的恶趣味,搜不鸟的童鞋按关闭吧。

☆、第六章 拨得云开待月明(bl 限)

月芽从头到尾的目睹这场耽美活春宫,不住的纠结,沦为阶下囚又遭强暴也就算了,为什麽还要忍受这些视觉的荼毒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那两位交媾的畅快淋漓,自己可是度日如年,如今紧张的连呼吸都是反的,就怕被他们发现自己已经醒了,而且对昭王的恨杀之意不断的涌出,只压的喉头涩涩的酸痛。

这世间之事一向是怕什麽偏来什麽,因早晨还未起身,拔步床上的布幔并未掀开,那两人发出的情欲味道越来越浓,自己的鼻腔越来越痒,终於忍不住,一个响亮的喷嚏冲出来。顿时,那边肉体的啪啪声停了。

然後就是尴尬的六目相对,月芽口干舌燥,猛吞一口口水,很想骂人,痛斥他们伤风败俗,不顾伦常……可是又有些没胆,毕竟自己看了一场活春宫,还看的很起劲,没有做到应有的非礼勿视。

“呵……父王,你的小宠物小替身很是有趣!真是一点都不害臊,眼巴巴的一直瞅著人家。”那少年斜眼看了月芽一眼後落落大方的扭了下腰肢道,没有一点被人看光的尴尬感觉。那声音难掩情欲的娇哑感,介於男声与女声之间,意外的好听。

“你个小浪货,怎麽,被人看就让你这麽兴奋,差点把你的小父王给夹断了。”昭王并未在意月芽,一使劲,抱起那少年,坐起身子,使那少年跨坐在自己身上,互相的深入,使两人都忍不住喘息不已。

那少年坐起来,头发散下,露出清晰的面容,使月芽大吃一惊,禁不住唤道“莫大哥……”不会的,不会是莫大哥,莫大哥他怎麽会做这种事。似乎不敢置信,月芽竟然爬过去,双手捧住那少年的面庞仔细打量起来。真是越看越吃惊,那面容真的是跟莫大哥一般无二。

少年的眼中似有水波闪过,长睫一眨,格外魅惑。他轻摆臀部,使昭王的巨大不断的贯穿自己,伸手抬起月芽的下巴,凑上前去,用舌头细细的围著月芽的樱唇舔了一圈道:“嗯,很甜,父王,你的小宠物勾引我,啊……好爽……嗯……”

啪的一声,昭王拍在少年的屁股上,并把自己身躯放松,倚靠在一边软软的靠垫上:“浪儿子,赶紧动,把为父伺候的好了,这小宠物就赏给你与岚儿玩几日。”

那少年也配合的正色道:“谨遵父令”然後控制著自己上下吞吐著昭王的分身,并用手不断的撸动自己巨大的火热。

很快两个的呼吸都加重,终於少年身体後仰,分身里的白浊冲天喷出後溅落在被褥上,昭王紧跟著发出低低的似哀鸣一样的声音,全身颤抖一番後抱住少年,一起倒在床上。

月芽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注视著还在喘息中的少年道:“你不是他,你不是莫大哥……”

天色逐渐大亮,外面开始有了丫鬟轻轻的脚步声,昭王咳嗽一声後,几层幔帐纷纷被挑起,熏香炉从新换好香料,四五个丫鬟手捧著洗漱用具上来伺候,月芽这次很顺从,她只觉得那个人不是莫大哥真好。心里一直隐隐不敢去想的事情也有了答案,地牢中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少年,不是莫大哥害的自己这样……

那少年穿戴完毕,只见他依然是一身簇新的精绣绛紫罗衫,外套素银团花的武将半臂袍,腰扎白生生巴掌宽的羊脂素玉绞银丝的宽带。更显得小腰不盈一握。十个纤长的手指上竟然带满了造型诡异的指环,或牙雕或兽首,每个皆不相同,一看就不是凡物。这少年身形相貌真真的与莫大哥一般无二,只是这气质细看大不相同,如果用一字形容莫大哥那是“静”,若湖水一般静谧的少年。而这个人呢,则是“豔”,十足的妖豔之感,不是长相,是气质,无论眼神还是一举一动,充满勾魂摄魄的魅惑感。

昭王先行离开,那少年喝了一盏茶後,瞥了月芽一眼对侍女道:“等下再找太医过来给她看看,早早养好了身子好伺候父王。”

月芽心里那叫一个气,你父王你自己都伺候到床上了,还好意思指使别人,早听说权贵yín乱,想不到竟真是如此。

一晃两天过去了,这两天昭王似乎有别的事情,早出晚归的,回来便睡了,并没再对月芽做什麽过分的事情,而那少年似乎也消失了,没有再出现。

月芽每天都趁著跟侍女出去散步的机会观测地形,找机会逃跑。也不知道昭王是怎麽点的抑制内功的穴道,这几天穴道一直没解开,也没什麽特别不舒服的感觉。试著冲了几次都无功而返。脉息竟是顺的,好似从未练功内功之人一般。说起来日子过的并不辛苦,相反有吃有穿,一切如深闺大小姐一样,只是这不知道为什麽抓自己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这天,天很不错,月芽正在花园闲逛,一个侍女过来禀报说昭王有请。月芽有种终於差不多要出结果的感觉。果然,回到房间後,侍女拿出一套素白色鲛纱男装,不由月芽分说便很利索的帮月芽换上,等梳发髻的时候,月芽闭眼不敢再看,心中说不出来什麽感觉,再睁眼,果然,梳的居然是男子很少束的慈航髻,恍惚见,那镜中人对自己微微一笑,原来是自己在模仿那人,本来只相似六分,可这可以的一笑,居然可以肖似到八分了。是啊,在那人身边那麽多年,当初又那麽崇拜他,一举一动皆在有心无心的模仿著,只可惜这仿品就是仿品,再模仿也入不了神髓。月芽猛的一挥手,把铜镜挥到地上,黑玉石的地面与铜镜发出清脆的当啷声,梳头的丫鬟似乎吓了一跳,忙惶恐的跪下告罪,这时一个身穿比较讲究的侍女进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後便催促说昭王已经等候多时了。

纵穿过居住的後院,是一片清彻的湖水,这湖名唤“晚枫”,因为湖边种满了番邦异种红枫,这树一年三季都是红豔豔的,映的湖水犹如丹霞一般。经拱桥走到湖中心的染彤阁,阁内似乎有不少的人,筷盘相击,杯盏碰撞。还有几个侍者吹著洞箫,悠扬的箫声借著水音格外的好听。

走入正门,大厅内贴著走道整齐的摆放著两行摆满美酒吃食的案几,每个案几都配有一位美貌的少男或是少女在一边伺候著食客,正中两个翘头高案倾斜相对,左低右高,而昭王夜璇玑就坐在右首。左面是位青年男子。也是身著蟒袍头戴银冠,容姿端华 眉目如画,要说这人,月芽可是太熟悉了,应该说避之不及。

作家的话:

打滚求留言,跟我交流吧,好期待大家看文的感觉

☆、第七章 南薛王穆雪川 (微h)

月芽一见此人,头皮发麻,心里叫苦不迭,有一种转身就逃的冲动,可惜身後的侍女不是好相与的,一把抓住月芽的手臂,明是搀扶实是胁迫的带著月芽走向昭王。

要说起左侧的男子,也算是月芽生平认识的显贵之人中为数不多却最惧怕的一个。贼最怕什麽,当然就是失主,曾经月半弯刚出道时三盗南薛王,不止偷了人家的面子,里子不算,连人家亲生儿子都偷了,这要是块软柿子也就算了,可偏偏人家是堂堂的四大藩王之一的南薛王傅冰,真要落他手里,可能连渣都剩不下哎!

月芽一面垂首前行,一面觉得腿肚子转筋,心里把上面两个王爷骂了无数遍。

而傅冰此时刚跟昭王签了盟书,心情委实不错,垂眼见进来一个白衣男子,打扮的娘里娘气的居然还挺好看,不由得仔细瞧了两下,这一瞧可了不得了,拍案而起,高声喝道:“月半弯!”

所有人吓的一愣,南薛王一向温润如玉,这是怎麽了。

昭王也很意外,要说月芽跟傅冰的恩怨,江湖上人知道的不少,可人家堂堂的东穆之王自是不可能对江湖上些**毛蒜皮的小事那麽门清。虽说暂时不清楚事情真相,可月芽这身打扮却是入了自己的心,不由得将月芽看成那人起了护短之意。

坐在昭王下首的正是那紫衣少年昭王之子夜伽罗,此时他慵懒的趴在案几上,手儿托腮,凤眼半睁半阖,长长的睫毛竟如蝶翼一般不住的颤动,酒意催的俏脸绯红,把两旁那些以色事人的陪酒少年们比的黯然失色。左侧坐的那排南薛王带来的某些定力不足的官员们勾的想看又不敢看,只能用身边的人来过干瘾。

昭王清咳一声,夜伽罗直起身来,正好月芽走近,伸出长臂一把揽入怀中,端起酒樽,哈哈一笑道:“傅皇叔,小侄的爱宠不懂规矩,闯了进来,扰了皇叔的雅兴,实在该罚。”说完,连饮了三杯後长身而立,似有拘谨之意,却带著一种说不明的风流之感,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使劲的怜惜。

傅冰虽气,但也非莽撞之人,此次求盟而来自是不好把事情闹僵,一见如此,面子上不能跟小辈一般见识,也只得先干了杯中酒,客气了几句。话题一转,大家似乎都不提这事了,可是傅冰的眼睛时不时的扫过来,带著浓浓的不悦之意,月芽这时吓的後背都湿了。

议事完毕後,千篇一律的上了歌舞助兴,两侧的官员行为举止越发的放浪形骸,舞娘们穿的越来越少,每支舞毕,最美的舞娘都被留下来取乐,

月芽从未正面接触过这样的场合,囧的脸颊飞红,眼睛滴溜溜的四下乱瞅。说她大胆吧,她脸羞得红扑扑的,说她害羞吧,她可看的比谁都起劲。

夜伽罗瞅著怀中的女子,一身男装打扮,举动有著女子少有的英气,竟有种雌雄莫辩之感,再看南王一直盯著这边,心道:“不如这次好人做到底,让南王断了念想,帮父王解了这後顾之忧。”

含了一口酒,趁月芽不注意,扳过她的下颌,低头吻了下去。

月芽是真没注意,不小心被偷袭,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唇上之物怎麽会那麽软,带著浓浓酒香,忍不住吮了一下後才反应过来,本能的抬手就挥了一巴掌,动作一出,心里竟似有些不舍,自己力气不小,第一反应竟是这一掌打在那样娇嫩的脸上可太罪过了。夜伽罗将头一偏,自是可以闪过那一掌,可看到月芽一面狠狠地动手,一面眼里带了不舍与懊悔,觉得很是有趣,便把头闪的慢了一些,月芽指尖正好戳到伽罗的脸蛋上,顿时起了三点红印。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是你刚才……”月芽不由自主的道歉,可说到原因猛然想起自己也是被害人,他挨打明明就是咎由自取嘛,可是看他脸上清晰的红肿,竟觉得浓浓的愧疚涨满心头,没天理啊!

夜伽罗余光扫到南王的目光,对著月芽勾魂的一笑,搂著她身子一歪,两人就一起倒在身後用来垫身子的软垫上,那垫子非常的喧软,月芽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夜伽罗身体覆在她身上,一股隐隐的香气飘过来,似草木香又略带甜意,细闻下却觉得那甜变成清澈凛冽清晨的味道,跟莫大哥身上的石兰草香相似却又大不相同。至少莫大哥的味道闻完不会觉得有上瘾的晕眩感……晕眩!!……不对,月芽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动不了了,全身的关节处微有些酸胀刺痛,除此外连眨眼似乎都变得很困难。到底怎麽了?

夜伽罗的手温柔的抚上月芽的身子,从衣襟深进去,像摩挲猫儿一般,一下一下的缓慢的抚摸著,嘴角微微翘起,带著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月芽虽然很害怕,可是莫名的感到,这人对自己似乎并没动欲念,似乎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的皮肤很好摸。不知道为什麽,对方轻轻的抚摸却像在自己身上点火一般,眼看著夜伽罗的眼神清澈,似笑非笑,而自己的呼吸逐渐重了起来,明显的被勾引了……

月芽的身子越来越热,这反应自是逃不过夜伽罗的眼睛。

“真是个贪欢的小东西呐。”

夜伽罗斜靠在月芽一侧,单手支头,似乎在欣赏著歌舞,另一只手熟练的挑开月芽的腰带,男装宽大,手很容易就埋了进去,与刚开始的随意不同,这次似乎专门找一些敏感的地方摸,月芽动不了,睁著大大的眼睛表示自己的不情愿,可是看起来却很想在渴求著什麽。

“你……别……讨厌……不要……放开我……”月芽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拿唇语空念,可夜伽罗的目光根本就没放在她脸上……

“咦?湿了……”伽罗摸到月芽的两腿间,伸出长指蹭了一下,带出不少湿润来,献宝似的举到月芽面前,那指头亮晶晶的上面沾满了不明的液体。

南薛王似乎也注意到了,冷冷的哼了一声,昭王听闻後,故做不解道:“雪川兄,可是有什麽怠慢的地方?来人啊,选一些新鲜的节目上来,整天都是这些,烦死了。”

下面那些跳的正起劲的舞姬们赶忙叩头後退出去,片刻後,几个肌肉结实的汉子推著一面超大号的带轮军鼓车上来後有序的站成雁翅型,“喝”的一声,一个长的很英俊的少年连著几个空翻後稳稳的站到鼓前。举起鼓锤砰的一敲,紧接著清晰嘹亮的军歌响起,从门外又陆续进来几个男子,光著上身,显示著健美的肌肉,改良过的五色军裤紧绷绷的包在修长的腿上。

纯男子之舞,充满了男性的阳刚美,一举一动都是力与美得结合,一些好男风的人眼都直了。

作家的话:

傅冰真的是个意外的人物,本来想写成炮灰的,没想到这南薛王性格很棘手,拼命想摆脱炮灰命争当男主……作者会让他得逞吗?敬请期待吧……

本文是np,月芽是女主:)

☆、第八章 宴杀

夜伽罗似乎对这节目没什麽感觉,只是将手伸进月芽的衣服,麽指按压著花豆,长指对著花穴慢慢的一抽一插的挑弄著,欣赏著月芽想呻吟却发不出声音,想愤怒却春意满面的表情。

可就在这时,击鼓少年的鼓越点越快,扑的一声,鼓锤竟把巨大牛皮鼓面锤了一个破洞出来,刹那间,伴舞的男子们从鼓面破洞抽出一把把兵器,跃到两旁官员处开始斩杀。酒筹翻撒,惊叫漫天。手起刀落,南薛王带来的两个文官的头颅咕噜噜滚落在地,吓的陪酒的侍者瑟瑟发抖,瘫成一团。

击鼓少年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软剑,纵身直奔正中二王的座位而来。

这时有人高叫:“快来人,有刺客,护驾!”

呼啦啦又跑进无数的侍卫,场面乱成一锅粥。

月芽这时恨疯了,多好的脱身机会,可自己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动不了,似乎全身被什麽固定著一样,经脉是通的,难道是药物或者什麽邪法?

那些刺客皆是亡命之徒,无所顾忌,为首那击鼓少年更是武艺超群,月芽身不能动,却看的很仔细,心中期盼那少年若能得手,也算帮自己解了心中之恨了。

“小东西,你不专心!”夜伽罗的手居然还在自己身体里面,这人是不是要色不要命了。

轰隆一声,有人被刺客踢飞,整身砸过来,夜伽罗抱著月芽跳起闪身躲到一边,谁知,刚立定就有一断了的胳膊飞来。

这时,隐约不远处传来一阵琴音,夜伽罗脸色微变,放开月芽,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将手指上的液体细细的拭去。

贵客临门下 晚彤阁门开

清风也多情 吹我罗裳开

罗裳开, 罗裳开,

千万线儿穿出来,

我若吟歌,君起舞,

两双伶人入彩台。”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著正在吟唱的紫衣少年,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穿透力很强,似乎就正对在你耳边为你歌唱一般。然後,人们发现自己都动不了了。

远处的琴音也停了,夜伽罗脸色似有微微的放松,叹了口气道:

“哎!好好的表演,为什麽要破坏掉,还是继续吧。”

然後,很诡异的,所有的人都木然的陆续走回自己的座位,包括已经尸首分家的,而那些活著的刺客,也四肢僵硬的如牵线木偶一般恢复了之前的舞蹈,击鼓少年挥著沾了鲜血的鼓槌,一下一下的打著那破了大洞的鼓面,发出扑嚓,扑嚓的难听的声音。

月芽感觉身後忽然出现一个暗卫,那人低声对夜伽罗道:“方才青岚苑闯入刺客四人,歼,岚世子无恙。”

夜伽罗点头後一挥手,那人离开。

昭王举起酒樽对南薛王道:“雪川兄受惊了!”

南薛王道:“夜兄多礼了,以兄与愚弟如今之位,这种苍蝇每日挥之不去,哪里还会受惊,只能说是无奈的习惯罢了。”

二王相视一笑後,昭王对夜伽罗道:“罗儿,等下去审问那些人,看是何人所指派,真是扫兴!”

夜伽罗点头称是,转身站於厅中道:“说吧,你们是谁派来行刺的。”

众人大囧,这种刺杀之人俱都是受过训练的铁嘴钢牙之辈,别说这麽问了,就是用刑都很难从他们最终套出话来。

还活著的五名刺客面无表情,只有为首的那位击鼓少年猛翻了下白眼骂道:“白痴小儿,有种的放了你小爷,使些歪门邪术算什麽英雄好汉。”

夜伽罗扑哧一笑,道:“歪门邪术?你们刺杀之人难道还讲究光明正大麽?”

击鼓少年冷哼一声後对手下道:“任务失败,自行了断。”说完就要咬紧牙关服毒自尽,谁知这牙就是咬不下去,整个牙床酸软无力,再看其他人也都是如此,一个个使劲使得青筋暴露,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受过专门特训,就算是被点穴後,也可以利用巧劲把牙关内的毒药囊咬破的。

夜伽罗伸出一根带著砗磲嵌六宝指环的手指指了下左侧穿青裤刺客道:“你去把他们牙内的东西都弄出来。”

然後就见那人肢体僵硬,面带惊恐的挨个过去,从自己同伴的嘴中抠出一颗颗的黑色蜡丸来。一面扣一面惊恐道:“妖术……不……我为什麽控制不了自己……天……”

药丸一离开嘴,那些人似乎失去了保障,全都面带惊恐,有个别的还有了绝望之色。

那击鼓少年也是个硬气的人,张口道:“哼,有什麽可怕的,不就是死吗,当初小爷干了这一行就没想过留个全尸,这世上小爷受不了的刑罚还没出现呢,有什麽尽管来吧!小爷要是眉头皱一下,不算是条汉子。”

夜伽罗讥笑道:“汉子……你这麽想当条汉子麽?那让你尝尝汉子的滋味如何?就你们几个吧,好好的伺候下你们头,先把他衣服扒了,让大家开开眼,到底是不是条汉子,嗯?”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那些人闻言破口大骂,可是身体却身不由己的慢慢上前,纷纷动手撕扯著那击鼓少年的衣服。可以明显的看出来,那些人不住的在跟自己较劲,身体都剧烈的颤抖著,可是不管他们怎麽使劲,身体还是违反他们自身的意愿,做著服从夜伽罗指令的动作。

很快衣服被撕的如雪片一般,那少年虎背狼腰,身材很是不错,笔直的两条腿紧致修长,胯下的草丛内,分身软软的低垂著。

他的手似乎被看不见的手控制一般抓起自己的分身,慢慢的撸动著。少年的脸上因为过度用力对抗出很不少汗水,咬牙切齿显得有些狰狞。

“最後给你们一次机会,有谁想招了?”

少年身後有位穿土黄色裤子的男子脸上出现犹豫之色,嘴巴张了张终是没说什麽。

夜伽罗轻轻的拍了下手掌做肯定状,说:“既然如此,那就开始表演节目好了。”

作家的话:

第一次在鲜网发文,发现好多功能都不会,郁闷

下章个人觉得蛮好看的,有肉有情节

☆、第九章 逼供 (bl 限)

“首先,给大家先看看你够不够条汉子。”

夜伽罗的声音未落,击鼓少年全身赤裸,只剩下黑色的软皮薄底快靴。行动如僵尸一般,缓缓的围著大厅走了一周,走到每个坐席前都挺起下身,用手撸动自己的阳物。开始他还满面涨红的一边走一面破口大骂,慢慢到後面只能哀声怒道:“杀了我吧……你们这帮畜生……”

“喂,你们几个,也别闲著,跟著一起吧。”

“就是……就是……本大人最近玩女人玩腻了,你……就是你……那个穿灰裤子的……看著挺壮的,脱了让大爷看看是不是真有货。”

“嘿嘿,牛大人最近眼色可不佳,明明是黑裤子这人更壮,不然你们两个比一下,输了的被肏,嘿嘿……”

下面的官员显然已经忘了刚才的刺杀之事,看著眼前难得一见的好事,跟著起哄。

“好吧,那就如君所愿。”

眼看著那些刺客也开始不受控制的脱起了衣服,其中一位穿黄裤子的人高声说道:“慢,……不要……我招……请不要这样对我……”

“老六,你……你怎麽可以……做……叛徒……”那些刺客似乎不敢置信。

“对不住各位哥哥,俺蒋六不怕疼不怕死,可是这生不如死的羞辱实在是受不得,原谅则个吧!”黄裤汉子似乎摆脱了肢体控制,面带愧色的对几个刺客跪下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也不站起,跪行几步正对二王道:“小人蒋六,是一名挂单的杀手,这次的单是我们大哥接的,主顾是谁小的不清楚,这个只有我们大哥才知道。小的只知道这次的指令是刺杀南薛王与穆昭王,万一不成就尽力阻止东南结盟。”

“哦?既然你们来阻止结盟,那为什麽我们签盟书时未出现呢?”

“这个……”蒋六面带微赤,言语含糊。

“说,不然就把你丢到军营去当男妓。”这下知道了对方的弱点,自是不能放过。

蒋六果然吓的一激灵,赶忙看了击鼓少年一眼低下头道:“因……因为……我们首领带错王府地形图……我们进来时走……走散了……後来集合发现还有四个兄弟没回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默,居然还有这麽没谱的杀手,更绝的是,这样的杀手还有人来雇……

夜伽罗一指击鼓少年道:“他就是你们首领?”

“正是。”

顿时那少年身上集满了异样的目光。击鼓少年怒瞪著蒋六,似乎要把眼睛瞪裂一般,喃喃道:“老六……你真好样的……哈哈……好样的……”

“其他人还有想招的吗??……那就继续表演节目吧,看来你们都挺有表演欲望……”

那击鼓少年被他的手下围在中间,那些汉子们的手在他身上僵硬的抚摸著,还有人凑上嘴去含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这个时候也分不清楚那些人是被控制还是自愿的。

夜伽罗走回月芽身边坐下,伸手环住月芽,可是月芽却发现,夜伽罗的前心後背都湿漉漉的。

“你……受伤了……”月芽问完很懊恼,这算什麽,自己一阶下囚居然犯贱的关心起人来。

夜伽罗摇摇头,伸手摸了摸月芽的脸,揽过来在她头顶上吻了一下。月芽觉得夜伽罗似乎很疲累,他整个身子都倚在自己身上,但看他脸色确如常一般,没什麽变化。

再看大厅,那击鼓少年已经被放倒在地,嘴里含著一根分身,双手各拿一根套弄,身下的分身也被人含在口里吮吸。

那几个汉子似乎被欲望充的头脑有些发昏,嘴里不住的说著胡话

“大哥,对不起……啊。大哥的嘴好棒……好爽……啊……”一时间yín声浪语不断。

月芽感觉自己身後的身躯微动了一下,大厅内插击鼓少年嘴的人猛动了几下,一股浓白的液体顺著击鼓少年的嘴角流出,旁边两人推开少年的手,一人补上前去插他的嘴,一人推开含他下体的那人,抬起少年的臀,将分身对准他身下的菊穴。

“不……不要……冯三哥,别……我……招……让他们停下来……我招了……”

月芽感觉身後似乎又动了一下,那些刺客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有冯三似乎还没发现,不住的拿著巨大的分身磨蹭著击鼓少年的菊穴。

轰的一阵笑声响起,有人道:“看到了没,那个人可是真想破他们大哥的雏呢。哎呦,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哦!”

那冯三似乎也发现了,胀的脸通红“我……我……大哥……我不是……我……”

那少年瞪了冯三一眼,绝望道:“这笔生意接完定钱,我曾经暗跟过主顾一段,发现他进了樊忱城南的杂货铺後就不见了,料想应该是有暗门地道可通他处,後来几天那里曾进去过几个宫内太监感觉的人,皆是进入後就没在出现过……啊……你……你们怎麽说话不算……”

就在他刚说完时,冯三的巨大猛的杵进他的菊穴,鲜血顺著黝黑的分身滴落下来,击鼓少年不敢置信的看著冯三,冯三也不管其他,拼命的抽插,很快那穴口上殷红的血因为摩擦变成泡沫状,随著他们的动作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半晌过後,少年终忍不住泄了出来,那冯三也跟著剧烈抽搐几下,射了。继後狂笑道:“值了……哈哈……大哥你的屁股太***紧了,比翠红楼的娘们还紧……三爷俺死前也爽快了一回,……哈哈……”慢慢的他由笑变哭,抽泣道“老大,今生三哥对不住你,愿来生三哥变个骚娘们,让你骑回来。”说完,他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後,横刀自刎。

“三哥……”击鼓少年眼含热泪,似痛恨又似不舍。

“阿升……”之前含过少年分身的那个人爬过来,将少年抱起後放到自己挺起的分身上顶入。

少年闷哼一声,大惊道:“老五……你……”

“五哥喜欢你很久了……看著你年纪小小要强的领著我们一群人……嗯……谋生。本以为这感情这辈子都不能说出……没想到……还有机会……”

那人一面痛哭一面动作不停,呜咽声跟呻吟声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yín糜。击鼓少年似乎也开始回应,两人抽插片刻後都一起射了出来,二人静止後。那老五用脚尖一点地上一把长剑的把手,那剑身飞起从少年後背刺入,两人保持著交合的姿势俱都是穿心而过,很快就不行了,剩余的人跪下痛苦的喊了声:“老大,老五,下辈子咱们还做兄弟。”然後纷纷自尽身亡。

厅内一片安静,南薛王啪啪的拍了几下手掌,朗声道:“夜兄,真是好戏。”

昭王也颌首道:“确实好戏,本王也没想到这戏如此的精彩,来人,把这些人搬下去好好的安葬了吧。”

“王爷,那这个人……”说完一指蒋六,蒋六此时已经瘫坐在地。

“一起埋了吧……”

作家的话:

昨天家里有事,没更新……抱歉

这文越写越顺了,後面连续几章都是h……大囧……一开始想写h文,可是没想到写h文还蛮顺的,比正统言情文还好写

双手叉腰,仰天狂笑,原来我对h很有才华,嘿嘿!

10-15

☆、第十章 吾爱迦岚(bl限)

入夜,昭王坐於书案前,手持一卷案宗,慢慢的翻阅。夜伽罗垂首站在一侧,似乎已站了良久。

又过了许久,鼓打二更,昭王放下书卷,抬头看了夜伽罗一眼道:

“可知错否?”

“孩儿知错,不该逞强好胜,在人前卖弄。”

“哎,知错又如何,你是我儿,我还不知你麽,你不是卖弄,你是一沾到岚儿的事就容易莽撞,以後处事切记三思後行,你与岚儿都不小了,俱不让为父省心。”

“父王教训的是。”

“你那纵灵cāo偶之术本就不是正道,如今方修炼到三重,就强自cāo纵如许人,没有伤己真是万幸啊。天色已晚,你回去吧”

“是,父王,孩儿谨记教诲,儿臣告退。”

夜伽罗从昭王书房走出,低低的唤了声:“辛含,去把才得的涅火梧桐拿来。”

片刻後,一黑衣暗卫出现,手捧著三尺来长丝缎包。

夜伽罗接过後转身离开後院,经过晚枫湖,来至在青岚苑门前。

门口数名暗卫见主後纷纷现身见礼,伽罗摆手令他们退下。

向内走,经过青琉璃影壁後,出现一大片正圆型水塘,以羊脂白玉石桥划分为八卦yīn阳鱼状,水中种满了或暹罗或极北进贡而来的红白二色睡莲,不分季节,总是有花盛开。水边铺石小路墨绿色郁郁葱葱的湘斑竹绕路而植。

那水塘细看左为温水,右为寒水,二水都与外界温度差异甚大,水底撒满了珍贵的炙火炎石与漠北冰玉,升起雾蒙蒙的白气,把整个院落映的仙境一般。

夜伽罗对著满池的花儿站定,不知道在思索什麽,良久,才推门进入厢房。

屋内白璧为墙,上面挂满了一把把造型迥异的瑶琴,每把皆非凡品。内室里面数十架巨大的琴床上也整齐摆放著各种的琴具,有些还是半成品的摸样,伽罗在外屋软塌暂坐,很快有侍者送上热茶小点。

叮铃……有细微似金属环佩碰撞的声音,从内屋走出一位少年,这少年青布素衣的简朴打扮与这周围奢华的环境极为不衬,面容竟跟夜伽罗生的一般无二。青布袍内未穿亵衣,一根极细的银锁链从领口垂在外面,与这屋内的石梁相连,细看竟是被锁穿了琵琶骨,囚禁於此。

夜伽罗一见此人,忙站起道:“哥,我寻得了涅火梧桐。”说完,把之前手上的绸缎包解开,露出一长条黑漆漆斑驳凋零的长木条来。

那少年似乎并未看到夜伽罗隐有讨好的语气,平淡的说:“费心了,多谢。”

只这简单的五个字,却好像五把铁锤一般,字字砸於心尖。夜伽罗面染痛极之色:“哥,我们一定要这样麽?”

少年淡淡的笑了一下,带著自嘲之感:“很晚了,岚囚居於此不便留客,慢走不送。”说完转身向内室走去。夜伽罗忙起身,隔著画案抓住少年的衣袖,因为动作匆忙,画案上的画卷被撞到地上,卷轴咕噜噜散开,露出半张少女的脸。二人一见,脸色皆大变,夜伽罗先一步抢到画卷,展开一看,是一副未画完的人物,可也能看出上面的少女是谁。

“还给我。”少年趁夜伽罗愣神一把抢过。

“哥,我一直以为你是一时不懂我的心,才找机会离开,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爱上了别人。”

夜伽罗失了画卷,脸带苦笑,那笑容越来越大,苍凉的笑声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响亮,杜鹃泣血一般。

少年似乎也被那笑吓到,抓著画卷护在xiōng前,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麽却没说。

“夜迦岚,我真没想到,你真爱上一个女人。”夜伽罗笑够後态度一变,吊儿郎当的坐回软榻,斜斜的倚靠著,竟与刚才之人有天地之差

“我劝你趁早收了那份心,你觉得以你的身体,可以跟女人在一起吗?或者说,女人可以满足那麽yín荡的你吗?长著这样天下无双的yín贱的身子,光有一颗清高的心有什麽用。”

夜伽罗说完把自己的外袍掀起,从裤中抓住自己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一面动作一面带有得意与挑衅的神色盯著夜迦岚。

迦岚抿起嘴唇,用手紧紧的抓著画卷,因为过於用力,木质的卷轴发出吱吱的声响。

很快,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重,夜迦岚直立的身躯晃了晃,夜伽罗微微的呻吟出声,低低叫了声“哥”後,一股白浊从他手间喷了出来。而夜迦岚的青布袍上胯下的位置,一片湿润渐渐晕开。

夜伽罗得意的一笑,用手指挑了那白浊在手指上捻著,探手向自己的股间伸去,借著那白液的润滑,将长指插入自己的菊穴不住的打著圈。

夜迦岚终於站不住了,腿一软,跪坐到地上。

夜伽罗站起来,裤子顺著膝盖垂落到脚腕,他双脚一抖,将裤子留在原地,光著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迈步走向迦岚将他打横抱起放到软榻上。

伸手解开迦岚的衣服,再看他腿间的硕大一柱擎天,直愣愣的挺立著。拿过软巾将腿间的液体仔细的擦拭干净,顺手向下摸到菊门,道:“这里没有被插的话,哥你怎麽可能会满足,你让你喜欢的姑娘拿什麽来满足你?还是说你只想跟人家谈情说爱却不办实事吧。”

迦岚护著怀中之物闭著眼一动不动,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

夜伽罗也不管他,翻身趴在他身上,将自己的硕大分身杵在他脸上,低头含住他的阳物後开始上下吞吐。

迦岚是微微侧著脸的躺著,那大如鸭卵的圆端正戳在脸颊上,棒身上还带著新鲜的男精味道,随著夜迦岚的动作不住的摩蹭自己的嘴角。似乎想破门而入。身下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击著那薄弱的自制力,很想反抗,可是反抗的了一时,如何能反抗一辈子。

夜伽罗努力的吞吐著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巨大分身,尽力的将那硕大挤入自己的咽喉,利用狭窄的喉管与上嗓软肉禁锢著粉嫩的圆头。自己的身下虽然没有进入想要的温暖,可那阵阵的爽快却让自己的动作更加的卖力。舌尖顺著分身的jīng身滑下,张口含住一颗圆球,湿热的温度让那两颗球物不住的蠕动,连包裹圆球的外皮也迅速的缩紧。继续向下,顺著缝隙一路舔到xiāo穴,张嘴用唇嘬住那朵小花,伸出小舌不住的顶弄著花心。

迦岚终於忍不住全身一颤,破碎的呻吟溢出粉唇。

作家的话:

跑来更文逛到会客室,忽然发现狐十三大大……揉揉眼睛,居然是活生生的大大出现了,我爱魔都,我喜欢清云,为了庆祝狐大的到来,加两个人设出来,其他人设会慢慢的放出。

姓名 月芽 月半弯

年龄 16岁

身高 173cm

职业:盗宝贼

隐藏身份:血薇杀七大杀手之二

最爱之人:??

最讨厌的人:??

心性坚强,爱胡思乱想,没有安全感。与其师父面貌相似,男装打扮犹如拓影。但本身并没有血缘关系。幼时及其爱慕自己的师父,风与慕容复合以後,心碎离开,受伤後得化名为莫求真的夜迦岚相救,二人相处,渐生情意。轻功一绝,初期可排入天下前十,後期超越众人排入第三。

姓名 夜空,字璇玑

年龄 35岁

身高 184cm

第一观感 尊贵无匹

身份 四大藩王之一的穆昭王

另一身份 玄一门下第三代首席大弟子,清虚真人之徒,三公子之一的无为公子

最爱之人:师弟风菁华

最讨厌的人:慕容玖

与自己的两个儿子关系混乱,野心很大,控制欲强,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外表看起来很不好相处,实际上非常护短,疼爱自己的儿子。

暗卫:素隐 落袄

☆、第十一章 但恨君心如铁(bl虐 限)

“不要……放开我……”迦岚的拒绝让夜伽罗起了薄怒,抓起画案上的手腕粗细的抓笔羊毫毫不怜惜的插进迦岚身下。

那笔还是崭新未用的,笔尖未沾水坚硬的聚拢在一起,夜伽罗一用力,整个硕大的笔头都被塞进菊穴。

迦岚痛极哀叫一声,片刻後道:“你又是何苦,难道折磨我,你就不痛了吗?”

“原来夜迦岚你也知道我会痛啊,我们的心明明是一样的,为什麽你专做处处伤害人的事呢?要知道有些事我不做,不代表我不能做,今天就让你知道,不是只有你夜迦岚才会伤人。”

夜伽罗抽出那根笔猛的向内捅去,干燥的笔头吸食了菊穴内的肠液已及穴口的血丝,逐渐柔软下来,晃动笔杆,像提笔舔墨一般让那变软的笔毛去扫蹭穴内娇嫩的肉壁,滑过某一点,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销魂的鼻吟。夜伽罗低头继续含住那硕大,手上不停顿的摇晃著笔杆,既兼顾刚才那点,又在寻找新的体会,那里面似乎敏感之处比比皆是,触碰的感觉也大不相同,或酸软,或痒涨。或辛麻……

迦岚前後两点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眼前的巨大阳物口吐香液,蹭的自己满脸都是湿濡,心中知道只要自己一张嘴含住,那销毁的感觉有多麽爽快,可是强烈的自尊却不容自己低头,不能屈服给欲望,将怀中的画卷向上抱了抱,一口咬住那卷轴的一头,默念“小月芽,帮我……”

“不准在我的身下想著别人。”

画卷被人猛的从怀中抽开甩到地上,迦岚扑过去捡,被拽著脚脖子拉回来,挣扎中,迦岚够到了画卷,而身下,双腿无情的被分开,夜伽罗的肉刃捅了进来。

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耐不住的快感夹杂著刺痛狂风暴雨一样的冲击著迦岚的神智,怀抱著画卷犹如守住心中最後一丝希望。没有人比夜伽罗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夜迦岚,你说你一脸屈辱的表情,可是屁股却咬的这麽紧,你装的不累我都替你累了,乖乖承认自己是yín荡的人享受快乐不好麽?”

随著猛烈的冲击,两个人的呻吟都止不住越来越大,身躯开始紧绷,身下精门一松……哢嚓一声脆响……夜伽罗猛力抽动,将炙热的jīng液射进迦岚的体内,而迦岚如波涛洪水泄洪而下时被拦腰截流一样,胀的有些发青的分身上,多了一个雕工精巧的青铜yīnjīng环。

这一下,只见那巨大圆柱头部的小嘴不停的张阖,却干巴巴的吐不出东西。

“啊,不……不要……快。拿开……我好难受……让我出来……”迦岚难受的用手去摘那东西,可那东西像长在yīnjīng上一般,怎麽也取不下来,小腹下部难受的如受刑一般,胀痛难忍,连腰都直不起来。

夜伽罗抽出身体,用手指继续扣挖著迦岚的菊穴,“果然如此,只要我们没有一起射,这感觉会被打乱,我的好哥哥,你就好好的享受吧。终於可以专心的好好疼爱你了。”

很快夜伽罗又坚硬如铁,分开迦岚的臀瓣,刻意折磨人一般浅浅的一抽一插,就是不进到深处。

“哥,我知道你很难受……想要吗?想要就求我……”

“唔……不……不要这样对我……

夜伽罗慢慢磨蹭,欣赏著迦岚脸上强自挣扎的表情,抽冷子大力插进最深处後快速的拔离。

“啊……别……别走……还要刚才……要插进来……求……求插进来……”

“求谁呢?用什麽插,手指吗?”

“求……求你……插我……用你的……你的……”

“好哥哥,你不说清楚是什麽……弟弟可不知道用什麽哦。”

“……求你用你的ròu棒……插我……”迦岚说完心中一片荒凉,意志终於输给了欲望。

夜伽罗达到目的,腰下用力,使用浅多深少的动作开始动起来。

迦岚前面的快感被封死,後面的感觉已经不是用翻倍来形容,因为得不到宣泄,那快感没有了上限,似乎永远要不够,只想著多一些,再多一些。

“天啊,哥,你要把我夹断了吗?你是有多饥渴,你看我抽开,你的小屁股居然追过来……啊啊……好爽……”

那穴门很快越缩越紧,就在迦岚要迈入高点的一瞬间,夜伽罗一咬牙猛的将自己拔了出来。

“不……不要走……不要这麽对我……”迦岚被欲火折磨的奄奄一息,全身抽搐不已,一只手在空中胡乱的互动,似乎想抓什麽。

“好哥哥,告诉我你以後永远只属於我,我就满足你。”夜伽罗怜惜的亲吻著迦岚的嘴角,诱惑的说出条件。

“……”一滴清泪落下,迦岚蜷缩起身体,咬紧牙关。可是腰身却因得不到满足不住的摇摆著,分身因为禁锢已经涨有些发紫,顶端的圆头大的有些吓人。

“没关系,弟弟我有的是耐心陪好哥哥玩,我们再来……”

如此几次,迦岚似乎已经神智不在了,却依然硬不松口……

夜伽罗再也忍不下去,心疼的跟刀绞一般,是男人才明白那种欲火难以发泄的痛苦,这人的心是什麽做的,能坚决成这样。

再也提不起劲头,坚硬如铁的分身忽的软了下去,软塌塌的从迦岚的菊穴中脱了出来。夜伽罗抽身下了软榻。

“不……不要……”迦岚难耐的追了过来,伸手去抓那可以给自己快乐的源泉,却发现已经不能再用,一急之下,忍不住用嘴叼住不住的吮吸。

这时迦岚第一次为夜伽罗吹箫,夜伽罗静静的站著,心里翻江倒海,任那分身在迦岚的舔舐中逐渐又竖立起来。

“求你……给我……”迦岚跪坐在软榻上,低身讨好著夜伽罗的硕大,一手紧紧抱著画卷,一手伸到自己身後慰藉著自己的xiāo穴。

看著迦岚从未有过的yín荡表情,狠心一把把他推开。

“奉琴……”

“属下在。”一名年轻的暗卫凭空出现,跪在夜伽罗眼前。

“去屋中拿些好东西伺候你主子,只许用手,违令者死。”

“这……是。”那暗卫似乎很诧异主人的命令,但还是依言而行。

夜伽罗不忍再看,整理衣服後负手出了青岚苑。

“是不是,我给你想要的……你就会留下来……”

作家的话:

下章是bl+bg的混合h,不自觉去看了大家的留言,嘿嘿,h小说嘛,当然角色需要有缺点,太完美的人不好h。会尽量让他们慢慢改的

姓名 夜伽罗

年龄 17岁

身高 180

第一观感 妖豔惑人

身份 昭王世子

职业 cāo偶师

最爱之人:孪生哥哥夜迦岚

最讨厌的人:月半弯(又爱又恨)

分不清亲情与爱情的家夥,处事腹黑,遇感情又有些一根筋,单纯幼稚凭本能,智商很高,情商负值。与自己父亲及哥哥的关系都不清不楚。後来又对女主死缠烂打,博爱之极。

暗卫 辛含

☆、第十二章 意外之客

“是谁在外面?”

昭王抱著月芽正要安歇,忽感觉门外有人。

“父王,儿臣有事求见。”

“……进来吧。”

夜伽罗应声而入。

“这麽晚了,还有何事?”夜璇玑看著眼前的爱子神色晦暗,眼圈微红,很不寻常,能把这小子折磨成这样的天下只有一人,真是冤孽。

“父王……我……”身体比思想先一步,夜伽罗如rǔ燕投林一般扑到昭王怀中。

“哎,只有在这时候,你才像个孩子……岚儿又给你气受了?”昭王安慰的拥住爱子,用手安抚似的轻轻的拍了拍。

夜伽罗使劲忍著委屈,将脸埋在父亲的怀里,像小狗一样不住的磨蹭,呼吸著昭王身上欢爱後刚沐浴完的清新味道,没有什麽比这更令自己安心。人总是不知足……有了父王却还要忍不住的去求那份难求的幸福。就如毕生的使命一般,也许真是上辈子欠了他吧。

“父王,孩儿想借你的小宠物一用。”

“…………”昭王半晌没说话,看著自己儿子那撒娇卖萌的小脸叹了口气。

“父……王……”夜伽罗一看有戏,伸胳膊抱住昭王的脖子不住的摇晃,伸出舌头轻舔昭王的耳垂,并对著耳後敏感地带不住的呼气。

“……”昭王终於忍不住,一个脑崩敲在夜伽罗头顶上,“别又招我,我刚平息下来。”

“父。王……好爹爹……”

“哎……拿你没办法。都是为父把你惯得太厉害了,小月儿她刚累极睡著了……”

“谢谢父王,没关系……我抱她去……只让我哥看一眼就好。”

“……算了,去吧去吧,之前说过把她赏给你们几天的……赶紧抱走,别打扰我睡觉。”

“吧唧”,夜伽罗在昭王唇上猛嘬一口,伸手进昭王裤中对著半软的分身猛抓一下,抱起一边的月芽使轻功从窗子跃出。

“混蛋……你这臭小子……你别让我逮著……”

出了屋子,夜风一吹,早就醒了的月芽睁开眼说:“好了,放我下来,我跟你走。”

夜伽罗放下月芽,脱下外袍披在她只著单衣的身上,月芽有些意外的停顿了一下,不是很适应这种陌生的体贴。

两人一前一後的向青岚苑行去。

一入青岚苑,月芽有些吃惊,这里太奢华了,别的不说,就说苑内所植之物俱都是奇花异草,生平仅见。那水下的是……那麽多的炙火炎石与漠北冰玉,天,这样的宝物居然就扔在露天的水里,太暴殄天物了吧,这水要让多少爱美的女人疯狂啊,想当初一位旧识因练功出岔走火入魔,霸道的内力把全身烧的都快成干尸了,千辛万苦也只才得了指甲盖那麽大一块冰玉佩戴在身上调养,早知道这里……还有那水中的赤火金鼇与不知名的蓝色透明莲花,啊啊啊,还有那桥,那竹子,廊上的风铃……整个就是个大宝库啊,比自己的秘密珍宝阁还惊人……

月芽一面走一面板著脸掩饰著自己心里的惊骇,装样子嘛,谁不会,不然还能真表现的跟个没见过世面之人似的。

“小心一点,这里很滑。我拉著你”

简单的一句话把月芽的心思拉了回来,这话对别人可能过耳一听就罢了,可是对月芽却有著很重大的意义。

从小都是一个人,後来跟了师父,师父那时只在乎自己的功夫有没有进步,能不能帮他实现心愿,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女孩子来看待过,一直到後来,遇见莫大哥,就是因为这句话,自己的心沦陷了,而眼前这人,背著光亮,身形面貌与莫大哥一模一样,同样的伸著手等著自己把手放上去……即便是轻功绝伦走刀山也如履平地又怎样,有时,缺的真的只是一句关心之语。

夜伽罗拉著月芽的手走上水中的白玉桥,并不是真的关心她,只因为这桥是有蹊跷的,桥面磨的比冰还光滑,看似平整,其实是有很多小机关在内,没有功夫在身很难通过。为的就是不让里面的人轻易走出,也禁止外来的没经允许的人擅自进入。

来至厢房前,就听到里面传出阵阵似哭非哭的哀吟之声,月芽有些吃惊,这里面明显就是有人在做那yín乱之事,直觉似乎感到危险,下意识的用手环抱著胳膊,站定了身子止步不前。

夜伽罗忽略月芽的异样,掀起门帘正色道:“月姑娘,请进……”

“这……”门帘掀起後,那呻吟更响了,呜咽声夹杂著断断续续破碎的呢喃,里面那人似乎在享受著欲仙欲死的冲击。

夜伽罗听後微微一笑,单手揽住月芽的肩膀,隐有强迫之意的将她拉进门去。

转过屏风,一股yín靡的熏香味夹杂著浓浓的情欲味道迎面扑来,那香是……月芽心里一惊,举目观看,就在一张巨大的画案上,一名少年男子四肢著地全身赤裸的俯身跪趴在上面,不住的扭动著纤腰用身体去吞吐身後一根粗大的圆柱状物体,那圆柱物体隐约可见为男根状,尾部接著几根皮带绑在一位穿黑衣暗卫打扮的年轻男子的腿间,那暗卫衣著完好,自己的分身也已经在裤内高高隆起,却被外面绑著的假物挤到一边。

「啊……啊!快…一点,啊……」

“呵呵”夜伽罗轻笑一声,“奉琴,你可真不心疼你家主人,还不把你主子抱起来,你来伺候他。小心满足不了他治你个渎职之罪。”

“是。”那暗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少年,挺动腰身,用绑在身上的阳物狠狠的顶弄著少年赤裸的臀部。

“……好……好深……伽罗……求你……放过我……解开那个……让我出来……求你……好难受……啊啊啊……别插那里……插那里会……会坏的……”

“哥……真该找个画师把你现在这个样子画出来,你瞧瞧,啧啧,还真是……原来这才是我们平时空灵悠远的岚世子的真面目……”

“你……你……不要说了……啊。啊啊啊……”随著暗卫动作的加快,少年伸手抓著自己的分身,不住的揉搓,面带痛苦哀求道:“慢……慢一些……不要……啊……”

夜伽罗手指一动,哢嚓一声脆响,迦岚阳物上的环状物猛地弹开,於空中滑过後稳稳落到伽罗的手中,伽罗接住後微微一侧身,让过迎面喷射出来的白色浓稠的液体,此时月芽本来居於夜伽罗的身後,因他的躲开受了殃及,那白液正喷在躲闪不及的月芽的身上。

“哎呀……这可怎麽办,我的好哥哥,你怎麽能这麽对待我为你请来的贵客呢?”夜伽罗故作惶恐的右手抚额头做无可奈何状。

作家的话:

从昨天白天开始,不知道为什麽鲜网上不来,一直到现在也只能进作者後台,前天下午不小心看了大家的留言,回想一下确实前期bl有点多,但是这个是剧情需要,女主绝对不是炮灰,放心吧。

不过我还是小小修了一下文,之前承诺的双料h可能要错後几章才能出现了。

只要鲜网能一直登陆,我会按时更文的

不出意外,今天应该还有一更。

☆、第十三章 逃离

“……月……”

“……莫……”月芽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从来没有想过,再见会是这样,什麽叫相对无言,相见不如不见。眼泪不自觉的冒了出来,又哭了,最近真的是好爱哭,比这一辈子哭的次数都多,师父说,哭是软弱的表象,他最讨厌别人哭,可是……是谁说过,哭不是懦弱,是人正常的情感表现之一,真怕羞的话就背著别人偷偷哭一哭就好了,对,忍不住的话就背著别人……月芽转身跑了出去。

“哎呀,真是的,哥哥你可把我给你千辛万苦请来的人给吓跑了。不过,这里很难跑出……咦?这个小宠物居然……果然不愧是哥哥看上的人呢,把我跟父王都瞒过了,辛含,去跟上,把客人带回来。”

夜迦岚面上一片死寂,使劲一挣扎,从奉琴的怀中挣脱开,摔到地上。

“真的是小月亮……为什麽小月亮会在这里……是你……你抓了她……你……放了她吧……我……答应你……不再离开……”

夜伽罗走上前,似乎心情变得很好,伸手掐住迦岚的下巴:“啧啧,真是可怜,夜迦岚你这个样子让人看了好心疼呢,怎麽办,现在你的小月亮估计恨死你了,心中的男人像个荡妇一样雌伏在别人身下求欢,没有女人受得了的,要不要弟弟帮你挽回一下形象呢?”

“不……不要……别动她……让她离开……”

迦岚好恨,恨眼前的人……恨这里的一切……但更主要的是恨自己……现在的自己还不如死了,如何去保护她,都是因为自己才害的小月亮被抓来……

“那怎麽可以呢?你是我最最亲爱的哥哥,你想要的一切,弟弟都会帮你弄来,何况只是个小小的女人,等下弟弟就帮你调教一下,训好了再给哥哥你玩好不好?”

“不……不要……别动她……我们的一切跟她没有关系……我不要她……我什麽都不要……”

“怎麽会没关系呢?”夜伽罗拿起画卷,慢慢打开,赞叹道:“这画儿 画的真是好哇,不愧出自琴画双绝的夜迦岚之笔,连我这观画之人都感觉到画者浓浓的思慕之情呢!说起来,你我兄弟十几年,你可从来没有画过我,不,应该说,你从不画任何人,这幅画应该是你的第一幅人物画呀。”

“……”

“这辛含也真是,这麽久还不回来,他粗手粗脚的可千万别把人弄伤了。”

“不……不要……”迦岚似乎已经忘了身上的禁锢,忘了没穿衣服,猛的朝门口扑去。

夜伽罗伸手揽住他,顺了顺他有些凌乱的长发:“放心吧,你心上人的味道我还没品尝过,辛含不会把她弄死的。”

迦岚似乎崩溃了,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砰砰的给夜伽罗磕了几下道:“伽罗,哥哥求你,从小到大,就算你抓我,囚我,废我武功,哥哥也没求过你什麽,这次哥求你,放过她,以後,你说什麽是什麽,我这一辈子尊你为主绝不在反抗。”

夜伽罗心里也是翻江倒海,迦岚的痛让他跟著痛,而他又因为迦岚为别人痛而痛,他们二人本就密不可分,如果却闹到这般地步。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门帘一响,暗卫辛含带著月芽走了进来。

夜伽罗从衣帽架上摘下披风,温柔的披在迦岚的身上後轻轻的将他扶起来放到软榻上。叹息道:“哥哥你这麽大人了,坐在地上也不怕凉著。”

一步步的走向月芽,美豔绝伦的脸上带著一种猛兽看著猎物到手一般的笑容,月芽本能感觉到危险,不自觉後退一步

“站住,再往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迦岚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只见他抓著一把莫名出现的匕首,对准自己的心口。“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共命之人,放了月芽,不然我就自尽。”

“哈哈哈,哥哥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夜伽罗面带怒气讽刺道。

“莫大哥不要……”月芽脚尖点地飞身扑向迦岚,离她最近的夜伽罗下意识的伸手阻拦,月芽在半空中拧身躲过伽罗的手,并用手与他对了一掌,借著对掌的冲击力迅速跃到迦岚身前,趁迦岚微楞夺下了他手中的匕首後并未停顿,脚未落地,脚尖一点软榻的边缘,身体如开弓箭一般冲向夜伽罗,夜伽罗似乎吃了一惊,没想到月芽被封住内力的情况下动作可以快成这样,赶忙接招,刷刷刷,两人飞快的交手,这时,站在一边的暗卫辛含见主人遇险连忙出手,月芽闪过辛含的一腿,夜伽罗对准月芽左xiōng施出一掌,月芽若躲开这掌是必接下来会落入下风,心中一咬牙,挺起xiōng来,用柔软的高耸去接这一掌,拼著以命抵命之法,直直的用手中匕首对准夜伽罗刺去。夜伽罗没想到月芽一个姑娘家会有如此举动,不说xiōngrǔ乃女人禁忌之地,就是这左xiōng之下乃人心脉所在,正常人都会下意识的躲开。过招犹如博弈,每招施出後,心中自然回去思考对方的反应以及相应的破解之法,月芽自幼受的多是刺杀之术,讲究的是快,准,狠。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在必要的时刻,追求结果的杀手都会做出以一换一,弃车保帅的选择。

高手对决,胜负就在须臾之间,月芽敢施以赖招,也是看中夜伽罗眼中对自己并没有杀意,他虽心思缜密武艺高强,但贵为小王爷,很少与人以命搏杀。

匕首架在夜伽罗脖颈之上,月芽微微喘了口气,压了压喉间的铁锈味道:“都停手。我要两匹马,还要解开莫大哥的禁锢,要快,不然我杀了他。”说完,匕首又使劲压了压,锋刃刺破白皙的皮肤,鲜血微微渗出。

“照她说的做……不过。小宠物。我想提醒你一句,你莫大哥如今怕是骑不得马喽,除非你想看他屁股开花……我若是你就……奥……!”

“住嘴。”月芽对准夜伽罗的屁股就是一膝盖,这下极重,疼的夜伽罗额头见汗。“去换辆马车”

奉琴看夜伽罗的眼色,上前把迦岚琵琶骨上的扣锁打开,银链解下来,可是白皙纤细的锁骨上还有两个银质的扣环明晃晃的扣在那里。

“把那个也拿下来。”

“抱歉,那东西一时半会是弄不下来的,除非你等到天亮……”夜伽罗面带得意的耸了耸肩後,腰上又挨了月芽一拳。

月芽见迦岚点头,晓得事实如此,只得先作罢。

“小月亮,你自己走吧,带著我……恐怕没办法离开这里。”迦岚似乎并没有想离开的意思,夜伽罗玩味的瞅著月芽。

“一起走,莫大哥你不走,我就现在杀了他。”

“……”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停在青岚苑外。”辛含的声音响起,眼睛如鹰一般盯著月芽,等待她露出破绽。

作家的话:

姓名 夜迦岚

曾用名 莫求真

年龄 17岁

身高 180

第一观感 温润如玉 空灵悠远

身份 昭王之子

职业 制琴师

最爱之人:月半弯

最讨厌的人:弟弟夜伽罗(又爱又恨)

与自己弟弟一感双体,身体对欲望极为敏感,痛恨自己父王与弟弟的关系,厌世。曾离家出走无数次。偶遇重伤的女主,心性淡漠,其实很冷血无情。

暗卫:奉琴(後背叛归於夜伽罗)良乐

☆、第十四章 识破

月芽挟持著夜伽罗,与迦岚一起出了厢房,面前是常人难过的白玉桥。辛含与奉琴寸步不离紧紧跟在身後,此时的夜伽罗绝对不能放,而莫大哥的琵琶骨被穿,功力全无。只带一人过桥不是难事,难的事要带两人,还要防止夜伽罗的反扑使坏。

“你们退後,不许跟来,不然,我这手一抖可就……”

所有人都在等月芽的绝定,月芽心道:“幸亏刚才借著哭跑出来探了探路,不然还真麻烦了。再任何场合都要保持冷静的心智,师尊当初的训导虽然残酷,但是确实有用。”

可她却没有看到,夜伽罗的眼睛里闪过趣味的光芒,而夜迦岚眉头深锁,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夜伽罗被月芽右臂搂紧,横在脖子上的匕首变为抵在左侧软肋上,一股少女清新的体味飘入鼻腔,似乎还挺好闻的。只听到月芽深深的吐纳了几口,敛气凝神左手抓住夜迦岚,猛的纵起,身影飞快的在白玉桥上起落数下,摇摇晃晃的三人一同落到对岸。

夜伽罗趁人不注意,对著辛含做了几个手势後与月芽二人一起上了马车。

将匕首交予迦岚,让他挟持著夜伽罗,月芽点了夜伽罗的穴道後出车厢去驾马车。很快,马车飞奔出昭王府後门,出城时强迫夜伽罗命令打开城门,很顺利的离开汉州城,月芽擦去鼻腔与喉间不断涌出的鲜血,长出了一口气,看似逃离了,其实真正的危险才刚开始呢。

车厢内,夜伽罗推开迦岚抵著自己的匕首,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你到底想怎样?”迦岚捏声对夜伽罗怒道。

“没什麽,日子过的无聊了,忽然发现这小宠物还蛮有趣的,跟著出来玩上一玩。”夜伽罗抓过迦岚抓著匕首的手,让他离自己近一些。

“别碰我,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伤害她。”

“放心,我可舍不得你死,我好奇的是,她一人入戏也就罢了,你居然也跟著出来,难道你想找机会放小宠物走?劝你早点省了这份心,省的小宠物发现你知情不报,连你一起恨多划不来。”

“……”

“眼下你要帮我,今天晚时小宠物肯定要丢下我,我这一离开也不知道会有什麽後果,我万一不开心可就……所以帮我说服她让我留下来。”

“你……休要得寸进尺……我不会帮你。”

“那也行,大不了换个玩法……”

“啊……哎呦……好痛!”夜伽罗故作夸张的惨叫一声,月芽连忙掀帘进来问:“莫大哥,怎麽了?”

“没……,没事……他不老实,我给了他一下……”迦岚愤恨的瞪了夜伽罗一眼。

“我就知道,他要再不老实,就给他刺几刀。”月芽谨慎的观察了一下车厢内,见没事又出去继续驾车。

夜伽罗得意的一笑,伸手轻薄了迦岚一把,说:“想不到哥你骗起人来还是蛮有天赋的。”

“……”

车子一路前行穿城过镇,诡异的是并没有看到明显的追兵。月芽心中急躁,自己不顾内力被封逞强用了保命之法,现在再也提不起丝毫气力,应该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上三天,因为之後的三天身体遭反噬可能连自理都是问题,能醒著就不错了,眼下需要先把夜伽罗打发了,这人虽然曾经设计过自己,但真论起来与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深仇大恨,,罢了,江湖上的事也不能算的太清楚,将来只找他父亲报仇即可。

将车子停住,月芽进车厢一把揪起夜伽罗道:“你在这里下车,老实的等你的属下来接你。不要耍什麽花样”

“不要,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本世子不喜欢。”

月芽抡起拳头对著夜伽罗就是一拳,道:“你有资格挑三拣四吗,你是阶下囚懂不懂,不杀了你灭口就不错了。”说完抬脚就要将人踹下去。

“月儿,在这里丢下他确实不妥,带著他若追兵来还能挡上一挡,不如再走远些再丢下他。”

月芽闻言後楞了一下,垂目思索半晌後淡淡的说“那好吧,莫大哥你看著他,我去赶车了。”

“等一下,月儿你脸色有些不好,不如赶紧找个地方整顿一下再走不迟。”

又前行了数十里地,马儿实在吃不消了,将车停靠在一座废弃的火神庙前,月芽几乎都下不了车。反噬比想象中来的更早。可是事情有些出乎意料,莫大哥他……

在庙内点起一堆火,月芽对迦岚说看好夜伽罗後,转身出了门。

迦岚以为月芽是去寻吃的,却没发现月芽出门後连步伐都不稳了。过了很久,夜已经深了,夜伽罗忍不住出去打了几只鸟雀来放在火上烤著,嗤笑道:“哥,关键时刻还是弟弟最靠得住吧,你那小月亮也不晓得去干什麽了,说不定丢下你自己跑了。”

迦岚拒绝了夜伽罗烤好的东西,心里总觉得月芽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难道她知道自己对她有所隐瞒而失望离开了吗?不会,月芽是个直来直去的孩子,她就算有怀疑也会直接问自己的,再说她武功虽好,但毕竟是女孩子,难道是出了意外?越想越坐不住,起身就要出门,被夜伽罗一把拉住,说:“她要真想走,你这个样子根本追不上,放心吧,天一亮我就带你去,保证让你明天晚上见到她。”

两人正在拉扯,门口脚步响起,月芽拎著一包沈重之物走了进来。看到二人的行为,似乎对夜伽罗自如行动并没有意外之色。反倒是迦岚,面带愧色,迎上前去想解释什麽,被月芽以手势止住了。

“莫大哥,不,或者该称你为迦岚世子,我不顾你的意愿将你带出来,确实有些欠缺思虑,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这里是一些盘缠,你若不想回昭王府应该可以用得上。”

“小月亮,我……”

月芽打断迦岚的话,扭头对夜伽罗道:“你是莫大哥的亲弟弟,我不清楚你们的事情,我只有一句话想说,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不该是让他因为痛苦而记得你,应该让他想到你时记起的都是你对他的好。言尽於此,若你还想抓我回去,现在可以动手,不然我就告辞了。”

月芽说完,见那二人都呆愣愣的,对迦岚道了一声珍重後转身出门,身形一晃使轻功离开。

作家的话:

一面写一面感慨,夜迦岚在前面文里真是不讨喜,好戏全安排在後面了,是不是有点太不平均了

☆、第十五章 重伤

“小月亮,莫大哥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瞒於你,我……”迦岚手捂心口,面带痛色。猛然想起刚才月芽进门时的步履略见蹒跚之感,顾不上伤心,一把抓住夜伽罗道:“不对,小月亮身体出了问题,你之前伤了她?”

月芽的话虽普通,但是却对夜伽罗有醍醐灌顶之意,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关己则乱,往往犯著最浅显的错误而不自知,从来都没有人跟夜伽罗说这样的话。

“哥,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你。我只是怕你离开我,再也找不到你了。我心里痛才会……”夜伽罗眼中都是迷茫,犹如迷途之人一般。

迦岚见状使劲把他摇醒,大声道:“别再说些乱七八糟的,快带我去追月芽。”

两人都学过追踪之术,本以为要花上一番力气,没想到月芽离开的痕迹留的十分明显,脚印之重犹如重伤之人一般。

迦岚一见心中大急,一直催促著夜伽罗,月芽的踪迹在离此不远的小城镇内的一家民居门前消失了。

民居门是上锁的,锁头带锈,很像弃宅。二人翻墙入内,在院中的土地上,俯趴著一个人影,正是月芽。

迦岚扑过去,将月芽抱起,只见她脸色铁青,唇鼻带血,呼吸微不可闻,如死人一般。

再搭脉门,脉感衰竭,呈油尽灯枯之像,不由得大惊失色。

“先将她抱去房内。”夜迦岚一见连忙提醒道。

这是一间许久无人居住的房子,屋内满都是蜘蛛网,万幸的是还有被褥,将月芽放到床上,试著用内力去疏通经脉,发现她穴道全都闭塞,已经不能接受外力了。

迦岚从夜伽罗贴身带著的荷包内拿出皇族男子每天出生可得一粒的救急保命丹药给月芽服下,月芽牙关紧咬,根本没办法吞咽。

迦岚急的四下找杯子想用水化开药丸,夜伽罗抓过药丸放入自己口中,以津液含化了,哺喂到月芽嘴里,并用舌头引导著药液流入咽喉。

“药吃下了,成败就在今夜,能熬到天亮或许有救。”夜伽罗正说著,迦岚一掌劈来,“哥你干嘛打我?”

“我问你,若不是你伤月儿,她怎麽会如此!”

“我没有哇,我在父王那见她还好好的,之後交手是她打我,我根本没碰到她,难道……”

“难道什麽……快说。”

“我猜想小宠物她可能内力没有恢复,应该是使用了一种强行催动身体能力的功法,我就说嘛,父王亲自封的她的筋脉,怎麽可能会出错,我还以为她跟我一样学过四圣谷的经脉挪移之法呢。”夜伽罗说完,想到之前月芽对他说的那句话,不由得对躺在床上的她注目起来,不顾自身的安危也要将在意的人带走,哪怕不明情况也要拼命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这就是你说的对喜欢的人的好麽?

迦岚似乎也想到什麽,看著胡乱扔在一旁的月芽交给她的那个包裹,心中犹如油煎一般痛苦,这是月芽拼死为他准备的,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些。脑中回想起:

“小月亮,你送莫大哥这些宝物是想还大哥的救命之恩吗?”

“莫大哥,你说什麽呢,也太看不起我了,救命之恩哪能跟借钱还债一样,你借我多少我还你多少吗?你当初救我不也根本没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不是吗,我月半弯活著一天,就不会忘了莫大哥你的。”

小月亮,莫大哥不光害了你,还辜负了你啊。

“哥,你快来,小宠物她的身体越来越冷了。”迦岚过去一摸,果然,月芽的身体刚才还是微温的,现在竟然冰的吓人。两人从屋中翻出取暖的火盆,夜伽罗又出去从别家“借”了数个。一时间,屋内点了七八个火盆,两人都见了汗意,可是再摸月芽,一点回温的感觉都没有。

“这样不行,哥,你脱还是我脱?”

“脱什麽……”

“衣服,脱光了上去抱著她给她温度。”

“你……这样不行,月儿她是女孩家,怎能如此坏她名誉。”迦岚连忙摇头反对。

“命都保不住了,还名誉,再说,她早就是父王的人了。”

“父王的人!!你……你说清楚……”迦岚闻言大惊,一把抓住夜伽罗的领口。

夜伽罗一见说漏了,也就不再隐瞒,把当初如何发现跟迦岚在一起的月芽容貌很像昭王的一位故人,後来将迦岚带回王府後,设计将月芽抓住後送给了昭王。!的一声,迦岚气急一拳打在夜伽罗的脸上,抄起凳子就向他砸去。夜伽罗赶忙躲开,抓住迦岚的手说:“哥,你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眼下最关键的是先救人,之後我任你打骂还不行吗”

“月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必杀你。”

迦岚说完,宽衣解带,只著一条亵裤上了床铺,背身挡住夜伽罗的视线,将月芽的衣物褪去後将她抱在怀中盖好被子。对夜伽罗说:“你去准备些必用品再弄一些吃食来”

夜伽罗看著迦岚赤身拥著月芽,心中微微刺痛,似乎除了吃味外,还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这个少女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但是如何不同,也说不出来。也就是这一刻,夜伽罗心中除了昭王与迦岚,还多了一点别的影子。

夜伽罗出的门来,口中发出一声呼啸,暗卫辛含出现在面前。

“主子,樊忱起事,皇上招藩王回京述职,王爷他已经准备动身进京了。”

“嗯,好,一切都按计划行事,务必保护父王的安危。”

夜迦岚说完後,吩咐辛含找人去处理房子与准备用品食物。

很快,房子的地契拿到手,屋内外打扫的焕然一新。已经有些可以住人的样子了。

天渐亮,夜伽罗进屋,一摸月芽在迦岚的怀中已经有了些温度,呼吸也比之前有力了一些。迦岚也已经累及睡著了。

取过水杯,含了一口水,喂给月芽慢慢的喝下後,也脱去衣服上了床,在月芽的另一侧躺下,三人相拥睡去。

作家的话:

剧情写的好累,下章有h了,为什麽想写h文,结果拽出这麽多剧情来,郁闷。

求留言啊,好想看大家的想法

16-23

☆、第十六章 偷情 (h 限)

“畜生……你……你怎麽在这里。”迦岚醒来发现一旁躺著的赤裸之人大惊,一脚将他踹到地上。

“哥,你好狠心,还不是你一个人热量不够,我好心帮你救你的小月亮才牺牲自己的名节舍身救人的,你看……你看,小宠物全身都热乎乎的,如果没有我,怎麽可能温暖的这麽快。”夜伽罗跪坐在地上,半眯的凤眼水汽氤氲显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你……”迦岚被气的无言,一摸月芽,幸好,温度虽比常人略低,但比之前已经好了不少。

遂从当地找来大夫,开了一些补身的药,几碗药灌下去,月芽脸上逐渐有了人色。

两日很快过去,月芽身体有了好转,只是依然没醒,两人轮流怀抱著月芽维持温度。

伽岚虽然体贴细心,但终有些自持,在意男女之别,不及夜伽罗来的毫无顾忌,药与汤水直接口喂,每天都抱起月芽放到恭桶之上,用手按著膀俞穴帮月芽解决生理需要。

又过数日,月芽不再如死人一般躺著一动不动了,逐渐开始可以翻身与做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夜伽罗手捧著一碗清**汤熬成的稀米粥一口一口的喂著月芽,本来现下月芽自己会下意识的吞咽了,根本用不著再哺喂,可夜伽罗觉得这样省事,而且心中似乎对月芽有了些许不一样的感觉後,对这样喂食有了点乐在其中的感觉。

很快一小碗就见底了,夜伽罗含著最後一口有些留恋的将舌头探入月芽口中扫了扫,没想到被月芽不自觉的吮住吸食起来,这意外之举让夜伽罗体内起了躁动,忍不住贪恋起那檀口上娇软湿滑的口感来。身下的反应很快控制不住,正巧迦岚进门来,夜伽罗难得的脸一红,为自己竟然真对女人起了欲望感到懊恼,又怕迦岚也一同感受到自己起了兴,赶忙放开月芽的嫩唇,颇有掩饰之意的上前抱住迦岚,在他身上不住的磨蹭道:“哥,我想要你了……”

“走开啦,都什麽时候还在胡思乱想,你赶紧去把之前在汇泉楼定的吃食取回来吧,等他们送菜又该凉了。”

迦岚并没有注意到夜伽罗的反常,将他打发走後,帮月芽擦了擦身就上了床,果然一离开人,月芽的身体的温度很快就冰了不少。月芽隐约中只觉得很暖和,全身经脉的剧痛也因为这温暖而驱散不少,不由得使劲往温暖之源缩了缩,将头埋在迦岚的xiōng前,迦岚只觉得微微的呼吸扑在颈项间敏感的肌肤上,如猫儿挠痒一般,怀中之人光滑柔嫩的肌肤贴在身上不经意间的碰触使之涌起一种类似噬骨饮髓的渴望。理智上的罪恶感令身体稍微的挪开了一些,可是月芽似乎不领情,用手探摸著又贴了上来,比之前挨的更紧了,长腿一跨,半压在了迦岚的腰上,私密的位置还在小腹间蹭了两下。

“呵……”一声带著情欲的喘息不由自主的呼出。身下之物不由自主的坚挺起来,隔著一层薄薄的绸裤抵在月芽的臀缝处。月芽昏迷中不知是何物,只觉得硬邦邦的咯的很不舒服,便伸手探到身下去抓,想将那东西移到别处,这一不知轻重的上手,更让迦岚欲火难耐,身体曾经被夜伽罗调教的对情欲异常敏感,而月芽又是自己心仪之人,只是若真的对昏迷的月芽做什麽又未免太禽兽不如了。正在煎熬之时,夜伽罗拎著食盒走了进来,他放下食盒後脱鞋上床,从背後抱住迦岚,轻咬著迦岚脖颈上的肌肤说:“哥,你好yín荡,居然对著病人发情,弄得我在酒楼差点当众出丑。”

迦岚尴尬不已,想要躲开夜伽罗的触碰,但是身前抱著月芽,根本没办法挪动,明显感觉到身後炙热坚硬的柱状物顶到自己臀间。

“别……别这样……月儿还病著……”

“小宠物还病著,哥哥你又没病,咱们轻点,这火可是因为你的yín荡挑起来的,你要负责灭,不然你若不愿意,这里就只剩下小宠物能灭火了,嗯?”

“你怎麽可以想到对小月亮她……你走开啦,忍一忍就没事了。”迦岚自己虽然也很难受,可是真的忍受不了在月芽的身边与人交欢。

“不要,哥你若是不想帮我,我就找小宠物,反正她现在不会反抗。”夜伽罗的手在迦岚身上不住的探索挑逗,一面故意的恐吓著他。

“你……你……别……不要……”

“哥,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什麽。”夜伽罗长指探到迦岚的菊花口,陆续探进去手指做著扩张,另一手伸到身前去抚摸著迦岚硬如坚石的分身。

“嗯啊……”迦岚终忍不住呻吟出来,这声喊似乎有点大,只见怀中的月芽眉头一皱,很不满意的娇哼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迦岚吓的全身都僵了。

“莫大哥……”月芽虽然睁开了眼,却并不清醒,勉强看到怀抱著自己的人是可以信赖的人後,露出一个笑容後又把眼睛闭上了。

“小月亮……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迦岚很精细,用手摸著月芽的脸颊呼唤道。

“没……好困好累……莫大哥让我再睡一会……”

迦岚全心放在月芽身上,没想到身後的夜伽罗没有停止动作,做完扩张後一使劲,将分身埋入迦岚的身体内。

迦岚一声闷哼後使劲的反手去推夜伽罗,夜伽罗已经兴起,自然不能让步,双手控制住迦岚的窄臀,将肉刃不住的挺动。捅的迦岚闷哼连连,连挣扎都失了力气。

“轻……轻一些……啊……不要……不要这麽重……”

“轻的话怎麽能解你小sāo穴的痒呢。口是心非的哥哥。”

迦岚怕影响到月芽,只能无奈的绷住身体,抗拒著身後的冲击。

两人的动作虽然不算很大,可是还是影响到了月芽的好梦,月芽把脸在迦岚xiōng口埋了埋,嘟囔道:“好晃,莫大哥,我们在坐船吗?怎麽这麽晃!”

迦岚赶忙轻拍月芽的後背做著安抚,转头怒瞪夜伽罗,夜伽罗坏坏一笑,把动作慢了下来,缓慢的抽插可谓是一种煎熬,如饮鸩止渴一般,迦岚只能不住的收紧下身,渴望夜伽罗赶快结束,可夜伽罗一面喘息一面故意磨肉一般慢吞吞的抽动。这一场艰苦的交欢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时辰,直到身体都僵硬了,才总算结束。

夜伽罗抱著迦岚的脖子在他耳边调戏道:“哥,我发现慢也有慢的妙处,对不对?”

作家的话:

最近陪老妈逛街买东西,可能会更的稍慢一些,晚上教老妈打游戏,没时间啊没时间,等周一她走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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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天谷四圣

在二人的照顾下,七天後,月芽可以下地行走。又恢复了些日子,在夜伽罗的帮助下,月芽尘封已久的内力终於解封,调息好久旷干旱的经脉,在院中活动了下筋骨,月芽开始思索眼下的情况。经这几日相处虽不能说跟夜伽罗化敌为友,但也可以说的上是相处融洽不少。心中为二人这些天的细心照顾所动,但理智上却不想再做无为的纠缠,眼下迦岚应该没什麽危险,不如就此放手,若有缘分,他日再聚。经此一事,终有些东西悄悄的变了,强求不得。也许,曾经的莫大哥只是自己编织的一个梦。

在月芽正准备说出自己的离意之时,夜伽罗察言辩色故作不经意打断话题道:“哥,小宠物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如咱们启程回四圣谷吧,也许老鬼们可以疏通你的经脉,帮你恢复武功。”

“莫……嗯。迦岚哥哥的功力可以恢复吗?”月芽一听,果然暂把自己的打算放置脑後,因为经历过所以明白,内功被废之人不止说是不如常人,简直可说是手无缚**之力一般。

“只要老鬼们肯出手的话也许有几丝恢复的希望。”

“那还等什麽,马上动身去试下也好。”月芽看著迦兰道,表情带著激动雀跃。

“可是小月亮,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迦岚似乎对恢复武功之事不是很热衷,表情淡淡的。

“迦岚哥哥放心,我已经完全好了。”月芽满满的保证,心中暗想,虽然说已经决定放弃这段可能本就不应该存在的感情,但是还是希望他能过的好一些,不是吗。也许到时候再离开,就没这麽牵挂了。

三人一行很快收拾行囊上了路,一路无话,很快到了九华山十王峰下的四圣谷入口。

入口分为四条岔路,每个路口竖立一石,四石上面分别用狂草写著酒色财气。

“哎!老鬼们又闲的没事动了入谷之法……哥,该选哪条路?”

迦岚仔细的看了下地形後略一思索说走财路後便率先走在前面。月芽紧跟著迦岚的步伐,小心翼翼的走著,师父当初教自己颇为严厉,自己只有这破阵之法学的有点半桶水,难为的是师父竟然没有过分苛责,真是学到用时方恨少,有机会再对此下下功夫吧。

一踏出阵口,就只觉得身後呜的一声,似乎有巨型兵刃带著破风之声向自己一行袭来,月芽没管身後的夜伽罗,只揽起迦岚的腰向一边避去。闪开後抽眼观看,只见一高大男子手拿一把九尺五寸的紫金偃月刀对著夜伽罗挥刀便砍,二人一眼不发就交上了手,那男子刀法已入化境,夜伽罗手中无物招架,只有闪躲腾挪,仅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月芽想上前相帮,被迦岚拽住手腕,摇了摇头。

眼看著几十个回合过去,夜伽罗一个没留神,被男子搂刀头递刀攥打在软肋上,扑的一口血喷出来。

“喂,尹老鬼,你不会是来真的吧!”夜伽罗擦去血问道。

“受死。”男子不由分说,刀影成片刷刷又是几十刀,终於夜伽罗躲闪不及,眼看一招斜斩昆仑到了,勉强将头闪过,可是肩臂是再也躲不开了,不由得把眼一闭,谁知预料中的疼痛并没到来,睁眼一看,是月芽已经跟四师父怒金雕尹冲霄交上了手。

月芽论拳脚功夫并不如夜伽罗,可胜在身法灵活,尹冲霄刀重身轻,两人身影忽隐忽现。又是近百个回合,怒金雕打爽了,停住身形哈哈大笑道:“哪里来的女娃娃,这般有趣。好……好……好……”

转头对夜伽罗怒道:“孽畜,你练邪法,残手足,居然还敢回来?”

夜伽罗普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四师父,徒儿此次回来只求师父帮我哥他修复经脉,徒儿自身无辩,任凭四位师父发落。”

“你……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迦岚的功力,怕是无望啊,你去求求你二师父吧,也许他有他法。”

“谢四师父指点。”夜伽罗闻言眼光一暗,伏身对尹冲霄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向谷内走。

四圣谷的四圣分别就是酒鬼醉刘凌 逍遥子柳登徒 金神龙武 怒金雕尹冲霄,四人各有绝艺,数十年前就已经闻名於世,後隐居在四圣谷内,只收了两个弟子就是夜迦岚跟夜伽罗。

进了逍遥居,就见整个院落走廊上画满了仕女图,画上大多是衣著暴露,面含春色的美貌女子。

月芽脸一红,眼睛滴溜溜的四下观瞧。迦岚则面色微赤的上前掩住月芽的眼说:“小月亮你在稍等片刻。”

夜伽罗道:“不妥,还是跟在咱们身边吧,这里四下都是机关,只是进去不要乱看就是。”

顺著走廊进了正厅,只见厅内屏风上,墙壁上,俱都是姿态各异春宫图,笔法细腻,人物栩栩如生。再看夜伽罗,犹如没看到这些已经司空见惯一般,高喊了一声:“二师父,徒儿求见”

话音刚落,一翠绿翠绿的身影腾空而出,此人身型高大,四十开外,白面微须,眉目俊朗薄带著几分风月之感,正是逍遥子柳登徒,只见他无视迦岚伽罗,直接跃到月芽近前,双手拉著月芽的手不住的上下打量,赞道:“不错,不错,我柳二许久未见如此绝色,真是赏心悦目啊!”

三人都默,夜伽罗道:“二师父,小宠物她虽然长的是不错,但是以女子来看,算不得绝色吧。”

“你个黄口小儿懂什麽,美人岂能单纯只看相貌,要内神外形合一赏析,这个小姑娘外貌颇优,却也不足为奇,但其目光清灵内带坚毅,根骨清奇气如冰雪,不流於俗表,谦良而不伪善,温顺而不懦弱,当称的起一句绝色。”柳登徒一面说一面推开一卷空白画卷,提笔在上面刷刷点点,一名少女活脱於纸卷之上。

柳登徒画完叹了一口气道:“久不见美人,疏於动笔,只得了九分神,失败啊失败……”叹息完将画丢在一旁,状如疯癫的敲杯唱道:“美色绝稀有,丹青恨难描,悲矣……痛哉……”

三人於一旁尴尬不已,夜伽罗清了清喉咙道:“二师父,徒儿此次前来求师父出手帮师兄恢复功力。”

一时间,柳登徒似乎很难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过了良久,他才抓起迦兰的手腕捏了捏脉,又於身後探了下经络,摇头道:“有法也无法,难啊!”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上一张忘记标注bl了,发完之後才发现

本文是一女六男,暂定,也许写著写著ko掉谁也说不定

一开始就没打算可以去划分是bl还是bg,通篇看bg多一点,主要是叙述故事……顺带h,捂头逃走……

☆、第十八章 山行遇狼

“二师父,您说吧,再困难也不怕,此事为我一念之差,求您给徒儿一个改正的机会。”

“若想理通岚儿的经脉,必须要浸泡在药液里七日,再由两位内功深厚之人为他推经过髓,这些都不难,难得是最後固本培元时需要的两样东西,一为洗髓草,一为筑元丹。”

“这洗髓草不是後谷就有麽?”夜伽罗思索了一下疑问道。

“不错,洗髓草虽然只在後谷生长,却算不得稀罕物,一年一熟,成熟即可用,这几日後谷种植的那些应该就可以入药了,只是成熟的洗髓草最多放置二十天就会失去药性。所以怕是等不及拿到筑元丹啊!”

“筑元丹很难得到吗?”

“筑元丹为采玉真人机缘巧合下练出一炉共得九颗,如今采玉在京都皇宫内为皇帝炼丹,不说丹药好不好求得,只算此去京都就算快马加急也要月余,这一来一反的时间怕是要五六十日根本来不及……此等灵丹天生就招惹鸟兽,也根本没办法用信鸽灵鸟之类携带。若等明年洗髓草成熟,岚儿的经脉枯死,怕是再也无望了。”柳登徒说完,几人一阵沈默。

“不怕,再难也要试,”夜伽罗虽然如此说,但是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再快也不可能缩短到二十日内往返。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大家不要再为此事挂忧,迦兰这点微薄功力是失是得,并无差别。”迦兰见状,淡淡一笑,似乎丝毫不为此事所影响。

“柳前辈,请您为迦岚哥哥医治,二十日内,月芽定把筑元丹带回。”月芽之前一直在旁倾听,忽然开口竟似xiōng有成竹一般。

夜伽罗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月芽道:“不错,我命人沿途备好千里马,一路上换马不换人,博上一博。二师父你先行治疗,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月芽与夜伽罗出了四圣谷,夜伽罗吩咐人准备马匹行囊,而月芽则只背了一个小包向官道相反的方向深山内部行去。

“喂,小宠物你走错路了,不认识路不要乱走好不好。”夜伽罗见状连忙喊道。

“我们分开行动……”月芽头也没回,继续向前行。

“可你的方向根本就是错的,那边没有路……”夜伽罗话音未落,月芽人已经不见了。

月芽一路运用轻功在陡峭的山石间行进,心道这是一场考验体力与耐力的行程,平静的日子过久了,这山林奔途似乎都陌生起来。

到了夜间,找了一处背风的僻静之处,掏出干粮慢慢的吃著,忽听见附近的树丛有声响,“谁?”月芽警觉的掏出匕首。

那树丛一分,一个人走了出来,正是夜伽罗。

“你怎麽在这里”月芽收起匕首,继续坐下来吃著已经有些变硬的食物。

夜伽罗身背了一个不小的包裹,走到月芽身边坐下後掏出一些肉食递过去,“有人不放心你,所以本世子才命辛含快马走官道,自己来寻你,都怪你不帮忙还乱跑。”

月芽道:“官道虽然平坦,但是绕山而修,曲折绕远,若要速行,还是走直线来得快。”

“这里往前就是山壑天险,山间渺无人烟,危险异常,你不会觉得凭你一人之力可以过得去吧!”

“不试试又怎麽知道不行呢?”月芽吃掉手里的干粮後飞身跳到一棵大树上依著树枝躺了下来。

夜伽罗一时不习惯席地而眠,反复了好久才有了困意,谁知道刚睡下没一会,就听见月芽那边有了动静。

“天还没亮,你要做什麽?”夜伽罗睡眼惺忪的问道。

“走了。”月芽很干脆的活动了下肢体,整理完衣服,背上包就要出发。

“等……等等我。”夜伽罗也赶忙下树追赶。

二人就这样,每天只睡两个时辰,风餐露宿的赶路,只三天就出了绵长九华山脉。

夜伽罗这几日对月芽印象大为改观,应该说他从未见过像月芽这样坚韧的女子,这般艰苦的急行军,不说是女人,就算是军队里的壮年男子也吃不消,更不要说月芽丰富的野行经验,竟比常年在山中的向导还要精道。这年仅十六的少女真的不简单,怪不得她敢走这常人不敢想的路径。

这日傍晚,行到一处有清澈山泉的山林旁,两个人尘满面鬓打缕全身都脏的如泥猴一般,夜伽罗也不客气,先去清洗了一番後,月芽已经点好了火堆,轮到月芽清洗之时,夜伽罗打算去猎几只野物来补补油水,一直用干涩的干粮来填肚子,如今干粮吃尽,只能想办法补充体力了。

月芽清洗完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狼嚎,不由得心里一惊,暗道糟糕,赶过去一看,果然见夜伽罗拖著一直死掉的山狼正在扒皮。见月芽过来笑道:“今天终於可以吃顿好的了,看这狼多肥。”

月芽失色道:“闯大祸了,快离开这里。”

夜伽罗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这几日的同行让他对月芽的决定产生了信服感,忙扔掉手中之物,踢灭火堆与月芽一起飞奔。

一路上,二人不敢走陆地,只在树梢上飞腾,就见树下出现的山狼越来越多,都朝著一个方向聚集。二人在行进中带动叶梢发出的沙沙声已经引起不少狼的警觉,幸好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如果再行进怕是要被狼群发现,月芽一拉夜伽罗的衣襟,二人隐到一棵大树叶茂处藏了起来。

不一会,树下的狼已经由几十只快速的变成了成百上千,夜伽罗心里内疚,见月芽脚下的那根树枝随著夜风摇摇欲坠,便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月芽虽然诧异了一下却没挣扎,因为这种时候任何响动都有暴露的危险。

二人屏息凝神听著夜风与下面的山狼群发出的阵阵声响,忽然,月芽的肚子发出了“咕噜”的一声空响,树下的狼顿时警觉起来,四下找寻,没想到的是,夜伽罗的肚子也跟著发出了声音,两人走了一整天,实在是太饿了,就算理智上可以控制食欲,但是肚子却受不了了,这一下完全暴露於狼前,树下的狼们陆续发出了急促的嚎声。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月底有点忙,更晚了

☆、第十九章 患难生情

快跑,眼见著狼开始堆落儿的往树上爬,二人吓得撒丫子开始飞窜,树间飞腾短途不在话下,如果长途持续不停的话,就非人力可及了,就算轻功再好,也有极限,这几十里地一口气没歇的跑下去树林眼看到了尽头,尽头处就是刀劈一般的峭壁,身後狼群依旧紧紧地追赶著,眼下筋疲力尽,腹内无食,两人对视一眼,夜伽罗拉著月芽冲出树林顺著外面的溪流开始奔跑,身後紧紧地吊著一群凶恶的山狼,河滩上都是光滑的卵石,人脚非常难借力,而狼的速度不受影响,不住的有狼蹿上来袭击,没几下两人都挂了彩,血液流出的味道刺激的狼群更疯狂了,眼见跑到一处断壁,溪流顺下去是个几米高的小瀑布,没有选择,月芽与夜伽罗顺著水流一跃而下,万幸下面的水有一定的深度,不然黑灯瞎火的一定会伤到腿部。身後一部分狼停在了断壁边,只有少数狼跟著一起跳了下来,狼的水性比人好,两人费尽全力,宰了不少山狼,边杀边跑,正跑著,不远处传出一声虎啸,二人吓得一激灵,身後的狼群忽然停住,慢慢的退开了,漆黑的夜,山里到处都是危险,这似乎是猛虎的地盘,是生是死就看能不能熬过黑夜,已经累到虚脱的两人不敢再乱跑,找了个巨大山石夹缝藏身。两人全身湿透,怕引来老虎不敢生火,只能缩在一起取暖,夜伽罗只觉得腿部越来越痒,渐渐的失去知觉,冒险的从怀里掏出油纸包著的火折子,点著一看,左腿上除了狼留下的伤口外,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蛇咬了一口,黑色的血顺著蛇牙留下的口子往外冒。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月芽从包里翻出残留的一些伤药,趴在夜伽罗腿上,用嘴开始一口一口的吸出毒血,夜伽罗有些过意不去,故作轻松道:“慢点吸,这血可有毒,你千万别饿急了当补品给喝了。”

难捱的一夜终於挺过去,天一亮,夜伽罗却发起烧来,整个人昏沈沈的,此处前有虎後有狼极为危险,月芽不敢停留,踉跄的背著夜伽罗向安全处走去。

又走了大半天,月芽只觉得背後的夜伽罗越来越烫,自己也双腿如灌铅一般迈不开了。幸好沿路捡了一些野果,寻了个小山洞,停了下来。将野果嚼碎喂给夜伽罗,又给他灌了一些清水,两人都累极昏睡过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月芽醒过来後发现天还亮著,一摸夜伽罗的额头,发现他烧的滚烫滚烫的,一脸的蜡黄,嘴唇都有些开裂了。又喂给他一些水後,找了些石头将洞口掩住,自己出去寻找食物。

月芽出去不久,夜伽罗昏昏沈沈的醒了过来,略一打量四周,似乎是个山洞,洞口被人封住,月芽也不见了,不由得苦笑一声,以为月芽将自己遗弃自己走了。好冷……好渴。夜伽罗颤抖著爬到洞口使劲的推著石头,没想到全身脱力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拿自身的重量去扛,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下,轰隆一声,石头滚开了,夜伽罗也因为惯性一咕噜的跟著翻了出来,恍然间,看见月芽扛著一根人腿粗细的山竹背著夕阳从远处走来,这一瞬间悬著的心落回xiōng膛,竟如看见曙光一般。

月芽走近後,夜伽罗一把抓住月芽的脚腕,脸上却故作平静道:“你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

月芽看著地上的夜伽罗,哪里还有在昭王府时风流潇洒的样子,因为发烧,脸色惨白惨白的还有这不少擦伤,眼神也失了光泽,瘦巴巴的小尖下巴显得格外的可怜。将打到的猎物交到单手,用另外的手搀起夜伽罗嗔道:“生病还不老实,真不让人省心。去寻了一些吃食,吃了补补体力。”

回到洞中,月芽将山竹用匕首砍成一段一段的,把方才猎到的的山**跟鱼分别装进竹筒,又放了一些菌子跟水,将竹筒封好浅浅的埋到地下,在上面升起一堆火,开始烤其他的猎物。

夜伽罗因为发烧,口中寡涩没有胃口,简单的吃了两个野果一块**肉。

月芽吃完习惯性的摸了摸夜伽罗的额头,寻了不少干草在地上打了地铺,扶著他躺好, “睡吧,今天不赶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夜伽罗毕竟年轻,加上身体底子好,到了後半夜就退烧了,第二天早上,月芽把火堆移开,把之前埋在下面的竹筒挖出来,用匕首撬开後,扑鼻的香气冒出来,两人喝著鲜美的肉汤的都冒了汗。

“喏,给你。”夜伽罗看著月芽递过来的东西,是一双编的很细密的草鞋,应该是她见自己的靴子被狼咬破後连夜手编的。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人简直神了,都快无所不能了,哪像一个二八的少女啊,生平第一次对人有了佩服之感,也暗暗地为自己之前那样对待月芽产生了悔意。这样言行洒脱,光风霁月之人被自己当做玩物送给父王却是大不应该。

“月……”夜伽罗一时为称呼犯了难,再用戏谑的语气称呼为小宠物的话实在是难开口了,可是叫什麽呢,看著月芽听到自己的声音转头看自己疑问的样子,不由得脸一红,脱口而出:“月……月,咱们上路吧。”

月芽也差异了一下,似乎不太习惯,看著夜伽罗花猫一样的小脸上透出微微的红晕,以为他的烧还没褪,不由自主的摸到他脸上一试,果然有些热,迟疑道:“要不再休息一下吧,病情好不利索再反复的话就麻烦了。”

“不……用……我已经好了,走啦……”夜伽罗实在挂不住了,施展轻功飞快的掠走。

後面这一路上翻峰跃梁,爬山涧,过冰川(这里不是写错,因为很多山里的气候跟外部不一样,即使温暖地带的高山上也会有冰川:))历尽千难万险,终於在第九日的早晨,两人看到了一位打柴的樵夫。上前一打听,把老实的樵夫吓了一跳,这两个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脸上都看不出颜色,要不是一开口说的人话,还以为是哪跑出来的野人呢。

“离这里不远就是宛城,过了宛城就是京都地界了。”听完樵夫的话,二人欢呼一声,兴奋的拥抱在一起,向樵夫道了谢後一溜烟的冲著下山的路奔去。

作家的话:

我来啦,我看见,我征服。

我发现会客室的留言好难回,一回就连接失败……

对不住大家,不是我不回,是我回不了哇

抱抱daodao,谢谢支付,我一定努力更,麽

☆、第二十章 盗宝

进了宛城府,月芽与夜伽罗脏兮兮的样子看起来比乞丐还乞丐,人家乞丐至少还能看得出点本来面目,这两人嘻嘻哈哈的互相嘲笑著对方的邋遢模样,来到一家成衣铺前,掌柜一见两人的样子皱了皱眉,不著声色的用身子挡住门口赔笑道:“二位……您要什麽衣裳,我给您拿,不过小店的衣服为了顾客负责,没办法当下试穿,您看……”

夜伽罗拍上银子,要了两套上好的换洗衣服,月芽离开时发现招牌上不起眼的位置有个小小的云遮月标志。心道掩月山庄的生意也算是遍地开花了。

“走,寻个客栈去洗漱一下,咱们今天夜里宵禁前就能赶到京城。”这一路患难的艰苦之行,让两人也没了什麽男女之防,夜伽罗揽住月芽的肩奔著客栈的大门就进。

“呔!哪来的叫花子,怎麽也不看看是什麽地儿就往里闯啊?”一个小二跳出来,不停的甩著手里的手巾,像赶什麽脏东西一样的拦住大门。

夜伽罗也不废话,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对准小二的面门砸去,啪的一声正中眉心,小二疼的妈呀一声,银子咕噜噜的掉在地上。

“你这兔崽子怎麽打……哎?是银子……这……两位客官瞧我这狗眼,真是对不住了,里面请……里面请……”小二的前倨後恭脸色变的那叫一个快。

“两间上房,叫人备水,爷要沐浴。”因为赶时间懒得跟这样的人废话,拉著月芽直接奔楼上走……

从宛城买了两匹快马,果然在天擦黑前,到了京城。

城门口入城的人排著长队,夜伽罗拉著月芽默默的排在了队尾。月芽心下奇怪,夜伽罗怎麽说也是小王爷的身份,应该有进城优先权吧,怎麽也跟小老百姓一样需要排队呢?而且京城似乎有事发生,平时进城是没有这麽严格的检查的。

进了城後发现满都是一队队的官兵来回走动,果然是出事了,一打听才知道西樊王在樊忱造反称帝,皇帝一怒之下要撤藩,把三大藩王都软禁在了京都。

月芽心想这皇帝老儿也太昏庸了,这样的时候不先忙著安抚重臣,居然要撤藩?他是真不怕几大藩王联合起来反了他的江山。再看夜伽罗面色如常,毫不惊讶,应是早就得到消息心中有数,怪不得进城时这麽低调呢。

隐秘的会见了一位与昭王府交好的功曹书佐得知现在形势极为紧张,夜伽罗的身份万不可暴露,而采玉真人因为最近炼出了不少好药很得圣宠,现在不要说去求筑元丹了,就是想求一些采玉擅长的闺房用药都求不到。采玉真人此人也算是个人物,炼丹制药颇有天分,就是为人有些不够正派,平时最好炼制一些奇门歪道之药,所以才为江湖人所不齿,後来投靠了官府,意外得到皇帝的赏识,现在可谓混的相当不错。

既然这样没有它法只能就cāo起月芽的老本行去盗药了。月芽本想自己独自前去,让夜伽罗留守,可是伽罗说什麽也不干,一定要跟著,两人在客栈休息到了三更过半,换好夜行衣直奔皇宫内院。

这皇宫,月芽不算陌生,之前曾经因事进出过几次,也算是路熟,领著夜伽罗轻车熟路的直奔後宫西角的炼丹房。

越贴近丹房,守备的兵丁越繁密,有不少还是御林军的头目打扮,看起来这采玉真人的确很得宠,看这戒严的程度不亚於御书房一般。夜伽罗紧紧地跟随者月芽,心里更加的叹服,都说术业有专攻,这妙贼一名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这月芽犹如暗夜精灵一般,过此警密之地犹入无人之境一样,丝毫不见慌乱,自己轻功也算是不差,可是这随机应变的能力确实是不如人,

费了半个时辰才摸进丹房,丹房外间很是宽敞,地面铺著两仪双色的地砖,正中一座乌金铜铸炼丹炉,两个小道童盘膝坐在蒲团上正在打盹。

夜伽罗飞快的点晕一个,月芽则用匕首横在另外一个道童的颈项上,刺痛让那道童惊醒,一见此情况魂飞天外,哆嗦的求饶,问清得知采玉真人去会故友,两日後方回。再问筑元丹,小道童颤抖著指了指内室的八卦门说在那里边。

押解著道童扭开八卦门的机关进入内室,内室里摆的都是一排排的丹药,散发著浓浓的各种药材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再看夜伽罗似乎对这些药颇有兴趣,眼神中闪过不断的诧异

月芽心下好奇凝目仔细一看那架上的药名都是一些龟龄集 益多散 秃**散 快女丹 兴阳丹 再看另一侧是旱苗喜雨露 飞燕喜春散 玉露娇 助情花,再傻之人也会明白这些都是什麽,因为一边的熏炉里还散发著甜腻味道的熏香,月芽对夜伽罗低声道:“此处恐怕有异,不要过多停留,以防中招。”

那小道童一指正中的三清供桌上说:“就在那里”

夜伽罗闻言就要上前去取,月芽警觉道:“慢”,一推那道童说:“你爬上去拿下来,要命的话就不要耍什麽花样。”

道童怯怯的爬到供桌上伸手一碰锦盒,只听两边的塑像里咯吱一声,喷出一道白烟,道童瞬间翻滚下来,惨叫两声就没了声息,夜伽罗上前一探鼻息後摇了摇头说:“没救了。”

月芽纵到空中拽下一边的黄绫子幔帐扯下一条後运气用长绫子的一头卷住锦盒带了过来,无数的毒烟与箭矢纷纷冒出,好悬没把绫子打断。

月芽从怀里掏出一只软皮手套带在手上将锦盒打开,里面静静的躺著两颗金光闪闪的蜡丸。伸手微微捏碎一点外面的蜡皮,一股好闻的花香散出来。夜伽罗喜出望外道:“应该就是这个了,二师父说这药带著一股特别的味道。”

月芽虽然也跟著高兴,但是心里莫名的觉得似乎有些不对,这麽多年的盗宝经验让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东西得到的似乎太容易了,而且……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柳登徒的话,这筑元丹是偶然练成的,也就是说非刻意,这外观跟味道似乎都太符合人的想象了,要知道有些宝物名气大,但本身确实不起眼的……想到这里,一拉夜伽罗的袖子说:“我觉得似乎不对,总觉得这个不是真的筑元丹。”

作家的话:

这章写的好不顺,总算交代完了,下章有h

☆、第二一章 颤声娇 (bg h限)

正巧窗边落了一只麻雀,夜伽罗把它擒住,挑了一丝药喂了,等了片刻,鸟开始倒地抽搐,挺了半柱香的功夫,鸟终於抽死了。两人对视一眼,庆幸不已。

既然这是假药,那真药会在哪里呢?

内室不算很大,月芽慢慢的来回走动,凭借著多年盗宝积累经验来回的探查,最终站在一座红松九组嵌铜玲珑架前,这架子十分的厚重,若要有什麽暗格秘洞的话就应该在此了,这里属於一进门的视觉死角,不是内行很难注意到这边。

夜伽罗在一边默默的注视著月芽的一举一动,竟似看不够一般,只觉得月芽思索时的眉眼神情如磁石一样的吸引著自己,不知不觉的心跳都加快了,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月芽伸手慢慢的摸索著架框上的浮雕,眼神凝重,几乎都快摸遍了还不得要领,难道是猜错了,不在这里麽?眉头微拧长呼一口气,抓著架边轻轻的摇晃了一下,也许有滚轮暗门?

“小心……”

因为架子轻微的晃动,上面的一个药瓶意外的滚落下来,夜伽罗推开月芽後躲闪不及,被那一瓶子药粉翻撒在肩头,还有不少沾在脖颈的皮肤上。

月芽见状顾不上别的,赶紧过去用戴著手套的手将药瓶捡起,瓶上的标签上写著“颤声娇”。虽不知道具体的药效,可也清楚这不是什麽好药,夜伽罗掸去药粉,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道:“这药与性命无妨,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等出去我自有解决的法子。”

月芽察言观色,见夜伽罗神色无碍,应是所言非虚,但心中仍是愧疚,此时又只能先以找药为先,只得耐著性子继续探查,猛然发现,那药瓶之前所在的位置有些异常,先前有药瓶时看不出来,现在空了的格内壁与旁边的颜色有些细微的差别,底板也有很大的磨损,以至於不是很平整,所以药瓶才遇到微晃不稳掉落。伸手过去摸索,一按小格子上木壁果然有些松动,顺著劲向旁一推,竟然打开了,里面放著三样东西,两个药瓶,一个长盒,长盒里是几株朱红色的干药草,那两个瓶子一瓶是装的液体,另外一瓶打开一看,三颗灰突突的药丸散发著一种很不好闻的味道。

肯定就是这个了,两人喜出望外,将其他的东西放回,怀揣著筑元丹正要离开,没想到远处传来抓刺客的声音。

不会这麽巧吧,眼看著各宫苑的明火纷纷亮起,炼丹房外有人!!的敲门,糟了,两个道童一死一昏,就算那刺客另有其人,自己一旦被发现也脱不了干系。敲门声越来越响,两人无奈,趁黑从窗户逃离,刚一跳出,身後就发出了刺客在这边的呼喊声。月芽拉著夜伽罗一路左躲右闪,专向僻静处逃,最终跑到御膳房的一座半地下的酒窖内,寻了一个空的酒甕钻了进去。

这酒甕肚大底小,正常装两个人有些勉强,但因二人身材都比较纤细,到也不至於感觉很拥挤。

刚藏好没一会,外面就传来脚步声与睡意惺忪的咒骂声:“娘的,大半夜的怎麽又闹刺客了,还把老子豁楞醒了,这破酒窖有什麽可探查的。”

“王司膳您在这等著,咱家进去查看一圈就是,都是例行的规矩闹得,真有刺客也不来咱们这啊!”

“那也说不准,万一刺客饿了也说不定!”

“瞧您说的,那咱不是危险了麽?得!,不说笑了,您在这歇会,咱去瞧瞧,还要挺上大半宿呢”

月芽听著脚步声由远及近再慢慢的走远,然後就听见刚说话的那两个人抱怨不已的搬了椅子靠在门口开始打盹,鼾声渐起,看样子没有离开的意思。身边的夜伽罗似乎也有些不对劲,从贴著的皮肤上感觉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烫,悄悄顶开一点点甕盖,借著外面的光线发现夜伽罗牙关紧咬,太阳穴上的大筋都起来了,面朝甕壁蜷著。

“喂,你怎麽了?”月芽压低声音问道。

见夜伽罗没有回应,不由得伸手去拍他的肩头,手一接触到他的身体只感觉好烫,再看他全身猛的一僵,绷到极致後开始颤抖。像忍耐极大的痛苦一般。

月芽见状赶紧将他拉过来,夜伽罗挣扎了几下後顺劲扑倒月芽,低低的说了句什麽,但是没听清,刚要细听,就觉得唇上一软,然後一个滚烫而灵巧的舌头顶开自己的牙关探了进来。

这一惊讶还没结束,腰跟腿部都分别受到了袭击,夜伽罗的手在自己身上不住的揉抓,热热的呼吸扑在脸上带著一股好闻的味道,是一种微甜的植物的香气。

夜伽罗的舌头灵巧的在月芽口中滑动,时不时的卷住月芽的舌尖不放大力的吮吸。身体也重重的压在月芽身上不住的磨蹭。

“别这样……你怎麽了??”月芽看出夜伽罗的异状可是却不敢使劲反抗,这酒甕的底部很小,两人如果动作大了容易歪倒,万一惊动外面门口那两位就麻烦了,除非现在偷偷出去将他们杀掉……正在思索间,夜伽罗理智不在,凭本能不耐烦的扯破自己跟月芽的底裤,将腿间的巨大对著菊门刺去。那巨大的顶端已经湿漉漉的了,眼看就要破门而入。

月芽感觉到身下的异状大惊失色,将身体一扭想要躲开,没想到带动这酒甕摇晃发出嗡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糟了,月芽暗道坏事了,正要推开夜伽罗出去灭口,却听到外面响起无数的脚步声,似乎一队人疾步走来,外面那两个人似乎也惊到了,片刻後,外面有盘查询问以及寒暄问好的声音,这时是说什麽都不能暴露的。

刚才月芽的扭动使得夜伽罗的巨大从菊门处滑到了花穴口上,月芽全身僵直的听外面的动静,夜伽罗并没有受到影响,只觉得那里柔软异常,顶了几下终於找对入口,将肉刃一寸寸的挤了进去。

月芽身下干涩却被异物插入,那物粗的异常,夜伽罗不管不顾一心只想钻进去,可把月牙疼坏了,偏偏这时候一点动静不能发出,夜伽罗如此似乎跟自己脱不了干系,只能咬牙硬挺著不动不出声,身体像被活劈一般,竟似比当初的破处之痛还甚。

作家的话:

本来昨天就该更新的,不知道为什麽抽风死活连不上鲜网,估计是正在开的武林大会闹得。

下章会有很辣的3p混合h,我终於写到了

带故事情节的h文好难写,一不小心就偏重於情节了

期待留言,回亲留言的宝贝们!麽麽

☆、第二二章 醉花yīn内念奴娇(激h 限)

一进入柔滑软嫩到不可思议的甬道,神智不清的夜伽罗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声放在平时几不可闻,但放在拢音的酒甕里就不一样了,依照本能喘息著抽动著身体,衣服与缸壁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巨大的欢愉引发不自觉粗喘声挡也挡不住,月芽不光要忍受身体的疼痛,还被这声音吓出一身的冷汗,外面的人若真细心一点,就会被发现,不得已伸手点了夜伽罗的昏穴,看著他软倒在自己的身上,心里一松暗道对不住了,因为很多药物顺血液而走,强行刺激穴道容易引发很严重的後果,开始因为不清楚药性,不敢乱动,可现在性命攸关之时,只凭自己一个人不可能将迷失本性的夜伽罗带离皇宫,只得出此下策,贸然行事。

月芽安心了没一会,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夜伽罗从自己身体里弄出去,就见夜伽罗的腰肢忽然又开始慢慢的摆动起来,人也开始不老实,双手在月芽全身不住的探索,滑过柔软的xiōng前流连了一会,握住紧致纤细的柳腰,狠狠的抓了一把後,却又舍不得xiōng前那异乎寻常的柔嫩,又将一手折返回来不住的揉捏,月芽只觉得後腰一麻,小腹收缩,花道里慢慢涌出一股润滑的液体,使原本干涩如火烧的甬道变的柔滑起来。

因这润滑使得抽插的阻力变小,夜伽罗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变大,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带动著酒甕发出当当的声音。

“怎麽回事,里面怎麽听著有动静?”

终於还是被发现了,月芽吓得身下不自觉的收缩不已,爽的夜伽罗忍不住要发出呻吟,无奈之下,月芽用手掩住他的鼻子,用嘴堵住夜伽罗的唇,慢慢的渡气给他,一使劲翻身到上面,趴坐在夜伽罗的身上,轻轻的晃动的腰肢,慢慢的慰寄著夜伽罗的欲望。

外面有人走进来,顺著顶盖缝隙可以看到灯笼光亮越来越近……

“回禀督统大人,方才是风吹动木盖的声音,卑职两人一直在此处未曾离开,不见有什麽异常。”

“嗯,你们仔细留意著,万一有什麽情况赶紧回报。”

这数以千计的大酒甕混淆了视线,还好是虚惊,月芽後背都是冷汗,身下的夜伽罗却忍不住双手捧住月芽的胯骨,帮助她加快摆动,嘴上大力的吮吸月芽口中的气息。也许是人在危机的时候感官格外敏感,月芽只觉得小腹内酸软难耐,非要不住的摆动,让那身下的巨大不住的戳弄自己身体的深处才能缓解,之前跟昭王的交合多是无奈的疼痛胜过其他,到今天,才算明白了男欢女爱的妙处。

两人呼吸一致,身体连接在一起,月芽强忍著不发出声音,在寂静中去满足夜伽罗,同时还要聆听著外面的动静,很快,因龙首与子宫内壁不住的摩擦产生的铺天盖地般的巨大快感从腹中炸开,因为没办法出声,也不敢大声的呼吸,理智与本能的拔河,几乎让人恨不得马上死去。越是忍耐高潮越长,一山还有一山高。似乎总也到不了顶端,无止尽一般,快感积累却因抑制得不到宣泄,涨的月芽全身发抖抽搐,状如癫痫发作。

月芽享受巨大快乐的时候,身下花穴犹如活了一般,上面的窒肉犹如张开的小嘴,一个个如小吸盘一样嘬著夜伽罗肉刃上的敏感点,子宫颈如肉环一般箍在龙首的颈部,随著呼吸一松一紧,子宫内的软肉把龙头全部覆盖住,越裹越紧。夜伽罗忍不住发出低吼,全被月芽用舌尖堵在喉咙间,两人在这样的欲仙欲死的情况下双双奔向高潮。

夜伽罗在精关大开的时候恢复了理智,朦胧中看著月芽被欲望染的面如桃花的神情,一种欣慰夹杂著愧疚之感涌到心头,开始不清楚的感觉清朗起来,很喜欢用身体温柔的包裹著自己的这个女人,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对女人感兴趣,没想到却让这样一个小丫头占据了心头。与对迦岚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跟迦岚对自己来说几乎是一样重要的程度。

伸手抱紧怀中之人,她的身体好柔软,身上的味道也吸引著自己,夜伽罗以前也曾经试著接触过一些女人,不管是温柔的侍女还是名门闺秀,甚至是公主王妃等,她们的身体都让人觉得恶心,软腻腻的没有一点欲望……个性更做作的要命,要麽是单纯愚蠢的让人想吐,要麽自作聪明傲慢的目空一切。只有她,只有自己怀抱的这一个,是不一样的,怪不得迦岚他对她念念不忘,自己当初被嫉妒冲昏了头,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她的好。

月芽好不容易从激浪一般的高潮中平息下来,借著微亮发现夜伽罗晶亮的目光包含欣喜的正盯著自己,似乎已经清醒了,两人现在yín乱的姿势,刚才压抑疯狂的交合,自己体内现在还插著他的一部分……月芽本来就滚烫的脸现在已经快烧著了,张嘴想说句你醒了,结果说出口的话语调怪异,如呻吟一般。囧的恨不得钻到地里面去,夜伽罗看著月芽难得的表情,忍不住用手搂住她的後脑,压低她後吻了上去。

“别……”月芽扭动想要避开,没想到体内已经有些变软的肉刃又开始胀大。

糟了,夜伽罗刚吻住月芽,就觉得身下的欲望又开始汹涌,最可怕的是,菊穴那里有了异常,自己中的颤声娇是小倌馆里对付那些不停的话的小倌用的药,这下可麻烦了……

“月月,咱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夜伽罗的声音里也是难掩情欲之感。

等到外面安静下来,甕中的两人已经忍不住开始第二次交合了,月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从来没有起过这麽喧嚣的欲望,这种陌生的饥渴感竟好像积攒了一辈子一下发出来一般,如果不是曾经受到过身为杀手必备的比常人强出数倍的忍耐力训练的话,估计自己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可就算现在理智未失,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在夜伽罗身上不住的索取。

作家的话:

这段h一不小心写长了,最近这几章差不多都是h

重於接近重头戏了

☆、第二三章 阳关三叠 (3p bl+bg 激h)

朦朦胧胧间,听到夜伽罗在耳边说:“外面那两人睡了,月月我们走。”

月芽嗯了一声,想要站起,可是原本灵活的身手不见了,用了几下力气才勉强起来,身下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花穴一离开夜伽罗的分身,难耐的空虚感顺著肌肤表面蔓延,现在别说用轻功了,估计走路都成困难

夜伽罗情况比月芽稍好一些,身下的空虚瘙痒感不住的跟理性拔河,再加上他本身就曾经尝试过菊穴被贯穿的销魂之感,所以现在更加难以忍耐。可看著摇摇欲坠的月芽,虽然不清楚她怎麽了,可也知道这情况不同寻常,自己明了心意,就算拼了命也要保护她离开这里,掏出随身匕首在自己肋下划了一刀,让疼痛保持自己的冷静,搂住月芽的腰从酒甕里悄声无息的跳出,小心的绕过外面把守的两人

一闪到僻静的位置,月芽实在忍不住了,身上忽冷忽热的,冷的时候自己冻的透心凉就觉得夜伽罗身上温暖无比,恨不得扎到他身体里,热的时候自己就像要被烤干一样的炙痛,夜伽罗清凉冰爽,犹如救命之源。

夜伽罗这时也如强弩之末,月芽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情欲诱惑之香,引得他腰酸腿软,虽然菊穴的饥渴更为明显,可是身下肉刃也忍受不了了,胀的像要爆炸一般,两个人的裤子都是破的,在躲避守卫的时候,不自觉的将私处凑到一起摩擦,後来实在忍不住了,几乎是同时主动,月芽将双腿环到夜伽罗的腰上,夜伽罗将身体一送,把分身捅进了月芽的身体,进到里面竟然带著水声,刚才射进去的液体居然一点都没流出来,因为异物的挤入,空间胀满才被挤出不少来。月月的xiāo穴好神奇。在她情动的时候,居然可以吸著里面的液体一滴不撒。

连接在一起爬高纵低翻墙越瓦,随著身体的动作,交合处不自觉的连动,清冷的夜风吹过泥泞的私处,更加的增强了耻辱的刺激感。

好几次,因为沈溺於强烈的快感,夜伽罗在腾空时脱力跪倒在地,即使这样也舍不得从月芽身体里分离开。一路是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离开皇宫,两人一辈子都没这麽狼狈过,心疼的擦去月芽口中冒出的鲜血,夜伽罗辨认方向,奔著东北角的一座府邸而去。

府邸外灯火通明,御林军戒备森严,夜伽罗靠近後发出一声尖锐的夜枭鸣叫声,很快,一名隐在黑色斗篷里面的人出现在面前,夜伽罗见状实在坚持不住,抱著月芽身子一软,倒在那人怀里,挣扎著说:“素隐,带我们去见父王。”

那人将二人用斗篷一裹,并未诧异两人怪异的姿势,直接揽起来飞身躲开禁卫进了内府。

昭王此时已经安歇了,听到外面动静,披衣起身,见自己的暗卫抱了一大卷东西进来放到床榻上,掀开一看,见两人怪异的姿势,还有异常的脸色神情,不由得眉头一皱。对素隐道:“你先退下,叫醒御医在外面候著。”

暗卫退下後,夜伽罗撑起身来,对昭王道:“父王,救我,我中了颤声娇。”

“怎麽会中了这种脏东西?她呢?”

“月月应该也中了春药,只是不知道她中的是什麽”

“你们怎麽如此不小心,唉!”昭王先给伽罗xiōng前的伤口上了药,无奈的宽去衣袍,弯腰想抱起月芽,被夜伽罗拦住道:“一起吧,解了药性再喊御医,实在忍不得了。”

“你呀……”昭王的分身还处於沈睡状态,只能先用手来唤醒,夜伽罗忍不住凑过去,用嘴含住,身下不停的继续用分身撞击著月芽的身体,月芽此时刚由冰冷变为炙热,烧的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发现到了安全之地,旁边多了一个人,只是不住的扭动著身体,从贴身的被褥上吸取清凉。

昭王在夜伽罗的含弄下很快抬起了头,膨胀起的巨大几乎要胀破夜伽罗的嘴,贪婪的舌尖顶进龙首上的缝隙,昭王受不住的闷哼一声,从夜伽罗的嘴中拔出 将身体覆在他身上,在月芽与伽罗交合之处掬了一把粘液抹在伽罗的身下,说了声:“为父要进去了……”

夜伽罗迫切的呻吟一声,止不住将白嫩的翘臀扭了扭,调整好姿势,等著昭王的贯入。

“啊……”虽然做好了准备,可是昭王还是太大了,夜伽罗疼的将脸埋到月芽的xiōng前,用那里的柔嫩来缓解身下的不适,吮住软峰上的樱色,用那至软来帮自己抵御刺入的至刚。

“好紧,放松些……想要夹坏为父麽?”昭王轻轻的拍了拍夜伽罗的翘臀,用手将臀瓣分开,将身下的巨大用钻与旋的方式向内扎入。

因为突如起来增加的重量,让本来就热的受不了的月芽更加烦躁,身下缓解痛苦的物体又不知道为什麽停而不动,忍受不了的月芽使劲的将夜伽罗一推,自己凑上身去想要把握主动。

这边昭王因舍不得伽罗痛苦正在慢慢的顶入,两人都没注意月芽突然爆发的动静,被月芽抱著夜伽罗的动作给撞的坐倒,手下使力,顺劲把伽罗拖到自己身上,月芽不管不顾的欺身而上,跨坐在伽罗胯间大开大合的摆动身体。

昭王见状忍不住发笑,可怜的是夜伽罗,本来就有些难以承受,这被月芽不管不顾的一推一压,加上自己的体重,一下把昭王的巨大全吞了进去,身下火辣辣的有些裂开,疼的发出哀叫。却也无可奈何。

昭王又乐又怜的吻了吻伽罗的後颈,轻咬了一口笑道:“这下吃苦头了吧,这可不是为父不心疼你啊。”

月芽坐在伽罗身上,失了理智一下一下的动著,xiōng前的白嫩不住的跟著跳跃,夜伽罗的分身异常的粗壮,随著月芽的动作可以看出小腹上不住的隆起巨大的条状痕迹,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让昭王都忍不住喉头发痒,伸手越过夜伽罗抓住月芽的一只柔嫩不住的抓捏。伽罗借著月芽的动作让昭王的分身在自己体内抽动,止不住的发出阵阵呻吟,见月芽还死咬这樱唇克制自己,不由得吻住她,舔去上面已经被咬伤的血珠,轻道:“月月乖,咱们已经安全了,可以放心出声了……”

作家的话:

这章因家中有人没有仔细检查错字,请大家谅解

这章的名字起的自认为很妙,吼吼!

因为不知道大家的承受底线,这章没敢写的过於细致,怕有些第一次看的人接受不了,喜欢更辣的都留言,後面会补

☆、第二三章 观音煞

随著昭王滚热的液体泻入夜伽罗体内,很快,夜伽罗身上那永远填不满的渴求痛苦就消失了,吟声不断的抽插数下,与月芽同时达到高潮。剧烈而连续的高潮使月芽眼前一黑体能到了极限,直直的从伽罗身上软倒,被昭王伸手接住。

帮助两人整理好衣物,又开窗散去室内yín靡的味道,更换了熏炉内的香料,昭王开口唤人进来伺候。

御医早已等候多时,进来後刚要向夜伽罗请脉,却被伽罗拉到床边为月芽先行验看。

御医手摸脉象不住的擦汗,最後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道:“学生才疏学浅,实在分辨不出小姐身中之毒为何,不过现在医圣首徒杜炎英杜先生正在京内别院暂住……若能请他前来一观。或得分晓。”

昭王沈色不悦的喊暗卫落袄速去请杜炎英。御医不敢起身,哆哆嗦嗦的为夜伽罗请了脉,略微安了安心道:“世子身体无大碍,小脉微虚涩脉不畅,乃是过於劳累,气血虚热精血亏失,食些补品,休息几日就好。”

此时已经天光见亮,太阳初起时,有人回禀杜先生到,伽罗已经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讲与昭王,昭王骂了两句胡闹後,整理衣冠有请杜先生

这位杜神医年方弱冠,相貌生的极好,身後跟著两个小童儿背著药箱,进门来与昭王见礼过後,为月芽切脉许久都未言语,夜伽罗忍不住问道:“杜先生,月月她到底怎麽了?”

杜炎英并未理会,松开切著脉门的手,站起来,竟自把虚掩的幔帐掀开,夜伽罗面带不悦就要上前阻拦,却被昭王一把拉住。

杜炎英观察了月芽的气色,最後摇了摇头道:“抱歉,这毒晚生也是无能为力……”

“不可能,你不是医圣传人吗,怎麽还会无能为力?”夜伽罗挣脱昭王的手急道。

“呵,就算状元也有未读过的书,这医圣传人自然也有治不了的病。这位小姐身中七日观音煞,虽然与性命无碍,但是勉强活著还不如一死了事。”

“住口,这是一个为人医者该说的话吗?你这信口雌黄的……”

“敢问先生何出此言,这七日观音煞是何等药物?”昭王安抚住儿子拱手问道。

杜炎英并未与夜伽罗一般见识,开言道:“七日观音煞不是简单的催情助兴的春药,而是一种极为歹毒的毒药,曾是一门邪教功法的引子,想必这位小姐不久前去过采玉老头的丹房,这药不是采玉炼制的,却与他有些渊源,如今也只在他丹房内有存放。解药的过程及其yín秽不堪,可谓当今第一下流之药,所以又名佛见愁。因那套邪教功法很久以前失了传人,这秘引却因采玉的一位故人得以流传下来,晚生虽碰巧略晓一二,却帮不上什麽忙,解法也只是让这药不再伤人神智,而不能完全从体内根除。不若唤醒病人,听听她自己的意思。”

杜炎英一面说著一面动手掏出银针为月芽过穴,很快月芽清醒过来,见昭王在此微微诧异了一下,听了因由後,沈默半晌,从一旁的衣物堆中掏出装有筑元丹的瓶子递给夜伽罗道:“刻不容缓,我如今行动不便,望你即刻把这个带回四圣谷,不然就会来不及了。”

“不行,你如今这样,我不可能独自离开……”夜伽罗虽然忧心迦岚的问题,但是如今月芽这边事关生死,情况更是危机,迦岚的功力若是不能恢复,自己大不了寸步不离於他,可月芽若是……想到此处,竟然不敢再想下去,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几天,这个丫头对自己竟然如此重要了麽?

“不,你必须走,你若不走,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的药还有付出的一切都没了价值!”月芽执意高举著手中的药,目光坚持的看著伽罗。

昭王见状,把月芽手中的药瓶结果放到伽罗手上说:“你去吧,这里一切有为父,待你回来,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小月儿可好?”

“我……”

见夜伽罗还在犹豫不决,月芽发狠道:“你若不去,我也不要治了……”说完赌气扭过头去。这是月芽人生中第一次发娇横跟人赌气,身体做著生气状,心里却很是感慨,怎麽突然就来了性子,以前从未有人让自己使性子,只跟这夜伽罗单单相处了几日就这般放松了,是为什麽呢?而且刚才在浑噩只间,居然与那两人做出那样羞耻的事情,若是一般少女怕是早含恨自尽了,也不知道自己的承受力怎麽那麽好,现在只觉得微微有些羞愧,却还在可承受的范围内,自己当真是一个寡廉鲜耻之人麽?

夜伽罗看著月芽单薄的背影,香肩微扣,执意不回头的摸样,终於妥协道:“好,我去……但是你若有意外,我追到地府也不饶你。”说完一跺脚,飞身离开。

这话一出震惊了两个人,昭王心思暗转,呼唤暗卫素隐跟上夜伽罗,而月芽似乎被惊到,为什麽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体会话中意思竟然是有了生死相随之意……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一定是的,自己这样的人怎麽可能会得到这样的情义,还是不要胡思乱想,徒惹笑柄了。

“不好意思,让先生您见笑了,您请继续说这观音煞破解之法。”昭王看似不经意的来到床边,将手轻抚月芽的头顶,颇有些安慰之意

杜炎英放下手中的茶盏,叹道“这观音煞不解的话,中毒之人时时欲火焚身,每日子午二时最为强烈,四十九日後,会变为只知追求yín欲的傀儡。这个并不是当初保留此药之人的初衷。他的本意是解此毒的过程,这解毒的过程极为刁钻,简直可以说是一个调教xìng奴的过程,需要用交合的方式连续七日不间断的刺激中药人的七情六欲来化解中和毒性,中途用各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方式瓦解病人的意志力羞耻心,强烈刺激七情六欲主引的五脏六腑後用药一一攻破。最重要的是等解完毒後人也回不到当初,越是意志坚定的人越难解毒,稍有差错,毒性逆流,连解毒之人也会受到感染。我利害道清,言尽於此,是不是还要解毒,只看你们的意思了。”

月芽低垂螓首,默默无语,心道也许这就是命,罢了,就这样吧,解毒也是连累他人,只是不知自己若不在了,那人会不会有一丝难过,想必是不会吧,他如神似仙,除了慕容玖,对一切都漠不在意……正在胡思乱想间,猛然听昭王道:“请先生相助,本王决定亲自为月儿解毒。”

杜炎英微微一笑,似乎并未因儿子的情人却要与父亲交合解毒而惊讶,说:“好,待晚生准备一下。还需要王爷借几个得力的人手供调派使用。”

作家的话:

很欣慰啊,上章大家还是比较能接受,一下收到好多礼物,那个鲜网菜鸟弱弱的问一句,礼物只能显示8个,其他的在哪看啊……

下面的剧情有点……嘿嘿

请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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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 破阵子(上)微h 限

隅中时分,杜炎英命人熬了一碗汤药端给昭王,示意他喝下,昭王虽觉得诧异,但还是顺从的喝了。

“王爷您先去浸泡到药液中用内息调息片刻。”杜炎英命人在自己眼睛上蒙住一条软布安坐一旁,以示避嫌之意。

昭王褪去衣裳,步入屏风後那可容纳三四个人同时沐浴的巨大木桶,里面盛放著温热的药液,木桶下的支架内是正在燃烧的木炭,灶火直连屋外,有侍者会按需增减炭火调节水温。

那药液熬的十分粘稠,呈稀稀的透明凝脂状,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浸在身上滑滑黏黏的,倒是并不感觉有多不舒服,昭王心中暗道:“怎麽为月儿解毒,喝药的是我,泡澡的还是我呢?倒也算是罕事儿。”

眼看马上就要到正午,月芽只觉得全身如万蚁噬咬一般,坐卧不宁,花穴深处焦热渴痒,恨不得将手伸进去抓挠,看到地毯下是青玉石的石砖,不由的翻下床来,揭开毯子,不顾形象的在地砖上翻滚著来降欲火。

“来人,把她架到床上去。”杜炎英眼看时间已到,吩咐人把月芽架到屋内正中间的圆床上,示意昭王起身不要擦拭,直接走到床前。

“月姑娘,接下来你需要从王爷的脚趾开始,一直舔遍王爷全身,将王爷身上的药物食尽,最後再将王爷的精水食到腹中,这个就是你今天褪毒的药物。”

月芽此时神智还算清楚,一听此言,大感吃惊,虽然晓得可能会需要男女交合解毒,却没想到要用这样的方法。一时间尴尬不已,萌生了退念。有的时候,求生才是最最困难的事,死反而并不可怕,都道死了(liao),死了,一死百了

“月姑娘若不快些的话,误了时辰,不光你,连王爷也要被你连累。”杜炎英听不到月芽的动静,知她抹不开面子,莫说她一个姑娘家,换做已婚妇人,也难以接受。不由得开口恐吓她,也算帮她一把。月芽不知是假,闻言矛盾不已,明明对昭王恨之入骨,可如今他所做一切却也是为了自己,自认为一向恩怨分明,可是恩怨难分的情况该如何是好。

昭王微阖著双目,半靠半躺在床侧似乎不知在想些什麽,月芽终於下定决心趴在昭王脚下,犹豫良久,张嘴含住了昭王的脚趾。那药液滑腻腻的带著一点味苦,月芽慢慢的一个脚趾接著一个的吮过去,口腔内柔软的触感让昭王忍不住哼了一声。心道:“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怎麽自己也感觉像是被玩弄一般的感觉。”

昭王的身体紧实修长,全身肌肤保养得当泛出一种珠玉一般的光泽,月芽舔起来的口感相当的好,

有些事情做出了第一步,後面就容易多了,月芽一点点的舔舐著昭王身上的肌肤,尽力在脑海里把他想象成一大块糖果,一时间除了身体内部的欲望骚动外,倒是自然了不少。

昭王就没那麽幸运,月芽的舌尖在自己身上灵活舞蹈,引起阵阵的颤栗,所有的感觉都汇集到胯下那处,又硬又挺,涨的快爆炸一般。正在难受间,耳边传来了杜炎英的传音,两人交谈了一番後,杜炎英起身从屋门走了出去,并且体贴的把房门带好,这下屋内只剩下了月芽与昭王,月芽停住动作,微微有些紧张。

“月儿继续,舔重一些……嗯……”昭王伸手扶住月芽的头,将她压到自己的身体处,引导者她的动作,因为室内没有了旁人,心里自在了许多,身下的欲望涨的小腹隐痛不已,巨大的棒身一跳跳的波动,喧嚣著要解放满胀。

月芽的舌尖顺著大腿一路吮上小腹,舔舐完後又到敏感的xiōng前。昭王忍不住一把扯去月芽身上披著的软袍,啪嗒一个物件从脱落的腰带上掉落到床上,昭王并没在意,将月芽身上的衣服全部扯落,抓住她的细腰将她身体调转方向,让她反方向的趴在自己身上,再一扯月芽的脚踝,将她往上一拽,那胀鼓鼓软嫩嫩如小肉包一样的私处正好送到自己嘴前,昭王一手抚摸著光滑挺翘的圆臀,一手托住胯骨的边缘,张嘴咬住了月芽两腿交汇处的那块软肉。

“喂,别……你要干什麽啊……疼……你怎麽乱咬……”

月芽一开始就被昭王的动作吓到不断的抗拒,再加上一吃痛,本能的用手撑起自己身体,向一边爬去。

昭王自是不能如她所愿,见眼前花儿娇豔欲滴,花瓣半遮半掩间的花穴微微张阖,长指一使力插了进去,这样中指在穴内一扣,麽指在外面花豆前一压,只用两根手指就掐住了月芽全身的力气,任由她怎麽挣扎都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乖,吃药了……”昭王将身下的巨柱挺了挺,特意送到月芽的嘴边,月芽心中此时属於羞到极点的平静,既然已经都这样了,索性放开性子赶紧弄完得了。忍著羞耻心,顺从的张口含住头冠,却不知如何继续了。只能慢慢的吮吸著,应该是这样吧。

昭王感觉到月芽的生涩,知她不精此道,沙哑的嗓子说到:“月儿,跟著本王学。”张口含住月芽的花豆,用舌面灵活的裹了一下,再用舌尖轻轻的打著转儿。

月芽控制不住的发出鼻吟声,心领神会的跟著学起来。这是怎样一种爽快啊,欲望到哪里,渴望怎麽的对待,就在对方身体上实施出来,很快通过对方的口舌刺激到自己的身上,一时间,两人忘却了一切,一心的开始享受起来。室内接连不断的男女情欲之音交叠响起。

昭王专注的攻击著那娇娇的小花豆,没想到花穴却忍不住将一股股的花蜜滴落下来。“月儿你好饥渴,这里都忍不住哭了……”张口将花露尽数吸到嘴中,却觉得不够解渴,索性将舌头探进穴儿直接吸食。月芽被刺激的小腹猛烈的收缩,臀部肌肉紧紧地绷起连著穴儿也跟著加紧,竟似要把昭王的舌头留在体内一般。

“真是坏东西,竟然偷袭本王。”昭王热热的呼吸喷在月芽身下,手也不停,用指尖悄悄的在菊穴周围打著圈圈。

“那里……不要碰那里……”月芽不愿的扭开身体却未能如愿,心中有气,不由得想起昭王曾经说跟他学的话儿来,昭王的菊穴就在眼前,心中邪念一起,将食指放到自己嘴中润湿,借著抚摸双丸的名义,悄悄的伸到菊穴上方,嘴上使劲重重的吸了一下龙首,最後通牒道:“放开,不要碰我那里……”

昭王一时不查月芽的小动作,大意道:“那里很舒服的……月儿你一会就感受到了……乖……”

月芽心道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啊,我也让你舒服舒服吧,心中一狠,迅速的将湿润的指头插进了昭王那紧紧闭合的菊穴。

作家的话:

咳咳!这两章写的自认为很带劲,一直不喜欢女方一位的占尽弱势,我喜欢互攻型的,就算女方稍弱,也不会弱到哪去,情趣情趣就是要有来有往才对。

下章也很带劲,期待吧

多给点留言啥的啊……

☆、第二五章 破阵子(下)h 限 微虐

随著月芽恶作剧般的捅插,昭王闷哼一声,肉刃在月芽口中跳了几跳,竟然软了下来,原来昭王虽然精於龙阳之道,却一直喜好主动,从未做过下方的那一个,身下菊穴未经人事,敏感娇弱,月芽手指虽细,但因不够温柔,使的昭王大感不适。十足的意外让昭王有些薄怒:“月儿你……做什麽……放肆。快拿出去……”昭王一怒,室内本是yín靡的气氛顿时消散了不少,换做一般人早吓的停手了,可月芽本就对昭王有记恨,此时心中害怕,却不愿服软,开口顶撞道:“是你说让我跟你学的,我不让你弄我那里,你非要……我只好就……”月芽忍著得意故作委屈道,一面手下不停,将手指绕著圈旋动著,不时用指甲轻轻的划著里面光滑的内壁,真紧啊,尤其是门口的那一圈,夹的手指疼的要命,动一下都难,完全不明白为什麽会有人喜欢把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插进这里,那麽粗,难道不疼的吗?

月芽感觉到昭王不悦的抬手要将自己推开的动作,心里一急,低头咬住昭王的命根子,并不使劲,只是拿牙微微的叼著,那东西在萎缩的自我保护状态下,很容易就可以噙住大半根,月芽因口中有物言语不清楚道:“别动,不然我就咬了。”

“你敢……乖,不要淘气……”昭王命根舒服的犹如浸泡在温泉里,又因威胁而心中动气,却也不敢再动,毕竟男人都在乎自己身下的那根,拿不准月芽放肆的程度,还是谨慎为妙,一时间又急又怒,用手慢慢的捻这月芽身下的花蒂,想借机吸引月芽的注意力,将自己的命根解救出来。

花蒂那东西本是世间最娇嫩最碰不得之物,月芽一时承受不住,张嘴啊的叫了一声,昭王拔了一下因有牙齿阻挡没有拔出来,无奈顺势一挺腰,四分之三根分身全杵了进去,月芽咽部被刺激,涕泪横流,昭王舒服的连连呻吟不已。

哼!月芽手指使劲,将食指与中指都探了进去,嘴巴也没放过那逐渐挺硬起来的巨柱,手指加力的话,嘴巴就柔柔的舔弄。隔一会手指变轻柔的抚慰,嘴巴就加力,舌头用力的顶弄著龙首的小眼。随著手指逐渐找到了昭王的敏感点……昭王那边早就器械投降,小腹一抽抽的,腰肢不断的扭动,嘴里更是破碎的吟声不断

这一次算是月芽占尽上风把昭王玩弄於股掌之间,牵一发而动全身执掌大局的感觉非常美妙,尤其是这样一个平时尊贵无匹高高在上的君王,现在如软泥一样软到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搓圆捏扁的感觉太棒了,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征服呢。

“快……快……放开本王……停……住手……啊……”

带著浓浓药味的液体涌进口中,虽然略感不适,但是还是吞了下去,良药苦口……

昭王爽过之後,想起刚才的一切,又气又羞,一把推开月芽,反身覆到她身上压住,将刚才发泄过却并未变软的分身挺进身下的mī穴。

“求你……轻点。不要了……”

“你个无法无天的小妖精,居然学会玩男人了……今天本王就教教你肆意妄为的後果是什麽……”

“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了……嗯……好痛……不要了……”

一时间春色满屋,一直持续到天黑……月芽昏过去又被做醒,连续数次,直到连杜炎英都看不下去,敲门请二人注意身体,之後还有六天的持久战。

*************我是邪恶yín荡的分割线*****************

月芽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时候晕过去的。再醒过来,发现自己口中被塞,全身赤裸被四马倒攒蹄的捆绑吊在一间无窗的密室中。

奇怪这是什麽情况?四马倒攒蹄的姿势非常的考验腰力,长时间的悬空姿势使得腰痛的像要断掉一样,两腿分开反扣的姿势,让私处暴露於空气中,羞耻难忍。一边的火盆里的火烧的很旺,旁边的地上还散落著不少刑具。

嘴里的东西感觉应该是球状物体,上面带孔,晃动中还有声响,应该是一枚小孩拳头大小的玉玲珑。因合不拢嘴,口中的津液顺著玉玲珑的空隙一点点的滴落到地上,自己难道不在昭王府了吗?是自己的仇人还是被昭王连累?

正在胡思乱想间,铁门一响,进来一名戴著面具的男子,手中拿著一个团成一卷的软皮鞭。

月芽见来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人进来一语未发,先抡起皮鞭正反手连抽了月芽身上数鞭。

鞭身卷在赤裸的肉体上带起难忍的剧痛,月芽疼的涕泪横流,白花花的身体在空中摆来荡去,异常的yín靡。

有一鞭正好落在月芽双腿间的娇嫩上,月芽发出一声泣血的惨叫,面具男眼中不易差距的闪过一丝不忍,可刚才进来时,杜炎英的叮嘱:“下手重些,心软才是害了她,就是要让她惊恐羞愤带动五脏的机能,一会方好用药,不然那药性太强,她的内腑承受不住。强要她身体一定要做的逼真,最後她对你的信赖感才会越强,第七天药性对抗时的胜算就越大。”

作家的话:

我来了,抽空跑上来,七天的解毒h不会写全,大概会挑3天来写,写变态点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见?

解毒完就会有新的剧情展开,新的男主会出现

家里人好多,人家一用电脑就有人过来做一边看著,根本没办法写555555

周日下午他们就走了……期盼。

☆、第二六章 第二梦之凤引雏 h 限

月芽只觉得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到自己的脸上,凝目一看,竟然是自己随身不离的匕首,这个是自己爱若性命之物,甚至可以说是精神寄托,怎会到了这人手里?

那人用刀鞘尖上的一大颗宝石沾了沾月芽下巴上滴落的津液,在晶莹液体的滋润下,宝石显得更加璀璨。顺著赤裸的脖颈一直下滑,宝石顶在柔软异常的rǔ肉上挑逗的划著圈圈,月芽剧烈的呼吸著,似乎不敢置信的摇著头,被堵塞的口中含糊的呜呜著,仔细听能分辨她在说这不要……不要……

匕首一路向下滑去,月芽开始拼命的挣扎,真的是拼命,情绪受到极端的刺激产生的那种玩命的抗拒,人也如疯癫一样。整个人吊在半空中带著绳子跟著荡来荡去

匕首顶著紧实平滑的小腹离yīn部不到半寸的位置停下。

“求求你……不要……”月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睛迫切的望著眼前的蒙面人,眼神里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倔强与不羁,只剩下满满的哀求,好像只要你同意她的请求,她就会奉上她全部身心一般的卑微。

“呵呵”蒙面男子轻笑一声,将匕首拿到自己的眼前又仔细的瞅了瞅,似乎有些意外效果如此之好一般,但是眼神里却毫无笑意,似乎更添不悦之色一般。

“其实,我觉得这东西的形状真的蛮好,尤其是顶头这颗石头,插进去一定可以顶到你的最深处的,你真的不要试试吗?”男子的声音很陌生,月芽本来按抱侥幸,希望此人是夜璇玑,可是听到声音,才发现自己猜错了。不敢再大意,拼命的摇头,贞洁……早就没有了……只求保住那个人送给自己的唯一的东西,绝对不能让自己玷污了它。为了它,自己可以放弃的何止是生命。

“那好吧,给你一个机会,用半盏茶的时间,你……自己插上来如何?”男子的红唇缓缓的吐出常人难以接受的要求,戏谑的瞧著月芽的反应,慢慢的松开自己的腰带,黑色的裤子顺腿而下,露出那半软半硬的过人之长,慢慢的滑动绞轮,将月芽的绳子放低,使她落到自己胯间的高度。

“……”月芽沈默了一会,艰难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那就开始吧……记住只有半盏茶哦,过了时间的话……这个绝对会进入你的身体,让你快乐……一同进去的还有我……嗯?”

男子话音落,月芽眼含羞辱的泪扭动身体,用自己的腿间去寻找男子身上的长物,因为无处借力,身子晃来晃去的,一次次的调准角度,赤裸的肌肤多次刚一接触到却又被滑开了,寂静的室内只有紧张的呼吸声以及绳子与屋顶钢环扭绞的摩擦声。

已经无心去想自己的行为多麽下贱,那人的目的又是如何,只求能尽力保住心中唯一在乎的东西,哪怕……哪怕只是虚惊……也不敢有任何闪失。

“时间就快到了……”男子催促的声音响起……

月芽体内的骚动也逐渐涌起,虽然看不到外面,但是可以判断出此时应该不是子时就是午时了……

强忍著被晃荡的头昏眼花的不适感,借著一次荡开的力度,催动力气,用双腿的膝盖夹住男子的身体,屏息用力将摆荡的身体静止下来,因为看不到身後的情况,只能凭著感觉一点点的晃动的腰肢向後挪动,白生生的娇臀不住的再眼前扭动,男子的分身也渐渐的抬起头来,慢慢的正好顶在花穴之外。月芽只觉得自己身下湿漉漉的饥渴不已,那长物热热的却好难吞下去。膝盖内侧的汗水越来越多,马上就要夹不住了,……差一点……还差一点点……分开啊……挑开那里……

闭合的紧紧的花瓣成了拦路虎,男子一点都不配合,月芽无奈的用下体使劲的摩擦著肉刃巨大的头部,想找机会挑开花瓣,男子的呼吸也逐渐的加重,双手在身侧紧紧攥起,受欲望煎熬的人不是只有一个。

终於,男子忍受不了,捧住月芽的细腰,臀部由下向上斜斜的一使力,来了个枪挑铁滑车,深深的扎了进去。

啪啪啪啪一连声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带著闷闷的呜鸣喘息声。

月芽的口水,花穴的蜜水陆陆续续的滴答到地上。悬空交合别有妙处,男子只需双手抓住月芽xiōng前的高耸来控制,腰部使劲的挺动,让空中的身体借力晃动来迎合,因为体重的惯性让交合每下都格外深入,月芽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翻了,子宫内酸麻饥渴质感一波波接连不断,竟然恨不得那男子再快再猛烈一些才好。

“自己动……”男子见月芽越来越沈醉的神情,坏心顿起,停住动作,只以肉刃顶了顶花心示意道。

“呜呜……”在关键时刻被打断的感觉是那种恨不得死去般的痛苦,越是尝过情欲之美的人越是难忍。

无奈下月芽顾不得手腕被吊的快要断掉的痛苦,一心只想追求极致的快乐,,两腿反夹住男子的腰身,一下一下的摇动著。

“小yín妇,你扭的好欢,下面的小嘴咬的真带劲……呼……再来……”

也不记得是做了多少次,尽管後来手脚恢复了自由,但月芽依稀记得自己犹如一头永不满足的yín兽一般,与那人拼命的交合。

“你是谁??”在临近极致的快乐之时,月芽轻轻的问了一句

“这把匕首是我送给那个人的……”

月芽闻言瞪大了眼,惊讶道:“你……你是……”

“我是无为……怎麽样?师伯的jb大不大,插的师侄女你够不够爽?”

“不……不……”月芽似受了惊吓,身下泛滥开难以承受的快感冲击著神智。男子在射出精华後看著月芽额头出现的第二道浅红色的曲线长出了一口气,第二关终於有惊无险的过了。

作家的话:

七天不会全放在正文里,可能会再写一天後,其他的以後以番外的方式发出来。

写h写的有点晕了,文中如果有硬伤的话,大家帮忙说一声啊

写文的人往往一味想著後面的剧情而忽略bug的问题

每次看到daodao的留言就有种想更的冲动,嘿嘿……

☆、第二七章 殿前欢 微h

京城皇宫永寿殿内,陵安帝司马攸正在设宴款待群臣。东南北三大藩王,宗亲郡王以及文武百官带著家眷按品级分坐於殿内。

月芽以昭王姬妾身份随侍在侧,此时正在苦苦受著煎熬,体内之物无时无刻的不在剧烈的颤抖抽动,犹如活物一般。之前六日就已是常人难以想象了,但好在还是未露於人前,而如今这样实在是太……万一被人发觉……不敢再想,明明不关杜炎英的事,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厌恨著杜炎英与昭王。

而南薛王傅冰的存在更是让月芽坐卧不宁,恨不得自己变成隐形人,可惜东南二王的座位相对,傅冰手执酒樽,目光常常似有似无的落到这边。算了不想了,一切都是为了活著,既然做了就坦荡一些好了,想到这里,月芽尽量的坐直了身子,用酒樽挡住自己因为隐忍体内愉悦而不住紧咬著的嘴唇。昭王也体贴的坐过来一些,一手环住月芽的腰似有安慰之意,但实际上他的手却一点都没老实的轻轻的捏捻著腰上敏感的肌肤。

“拿开你的手,不要再闹了……”月芽低声道。此时在朝堂上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一个江湖人也就算了,昭王竟然当著君王与同僚们陪著自己作出如此不顾廉耻的行为,自己只认得一个傅冰就已经无地自容了,他居然还能面色如常的与人交谈饮酒。真不知遇到什麽情况才能让他神色有变。

“月儿此时可感到快乐,虽说本意是祛毒,但是在大庭广众下独自享受是不是也别有一番刺激?”

“你……想知道刺激与否,不若自己也尝试下,晚间我跟杜先生要了这逍遥杵,送给你天天带著来面圣,个中滋味自己分辨不是更好?”月芽此时临近巅峰春情满面,却依旧牙尖嘴利的回道。

昭王又爱又恨的看著月芽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终忍不住不顾场合的吻了上去,狠狠饿吮吸了两口以示惩戒,看著月芽在自己怀中身躯微微颤抖,鼻尖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享受那剧烈的高潮。自己竟也跟著有了剧烈的反应,若不是此地不便,加上月儿逍遥杵不能离体。真想狠狠的疼爱她一番,陪著她这七天,对自己也算是一种甜蜜的折磨。这小东西身上处处都是意外,真是个难得之宝。

忽觉得对面一道视线时不时的总在自己这方扫视,昭王抬头看是傅冰,心生不悦,微微侧过身体,遮挡住月芽,不想她此时的娇媚被旁人窥视去。

而南薛王见昭王的动作後,明眸微微闪烁了一下,转头跟邻桌同僚低低的交谈起来,似乎并非刻意一般。

大陵国君司马攸面带喜色的正听著一帮宦官弄臣们的恭贺赞美,只因西樊王的攻势暂时被阻,大家一扫之前的谨言慎行之态,一个个眉飞色舞的忘形不已。

之前三藩王受连累,被软禁於京城,同僚旧好就算有示好之意也不敢做得太过明显,这次安帝一上来就对三王分封赐赏以示安抚之意,让众人也看到了明路,纷纷过来寒暄示好套交情。连带著一些内眷们也跟著走夫人路线,这不,月芽旁边就坐著一位自来熟的不得了的诰命夫人,不住的抓著月芽的手嘘寒问暖,犹如旧友重逢一般。

“妹妹这手长的可真漂亮,姐姐已经好久没见这麽水灵灵的美人了,来……姐姐的一点心意,不收就是不给姐姐面子。”看著不由分说就把玉镯子往自己手上套的这位夫人,月芽干笑的脸都僵了。刚送走这位,眼前有来了两位弱柳一般的美人,年龄稍长的那位眼含秋波,脉脉含情的对著昭王似怨非怨的喊了声表哥,然後就是一通寒暄,最後还是一名武将打扮的人走过来,看样子似与昭王颇有交情似的将之强行拽走,说有什麽故人一定要见。那两位弱柳美人才如菟丝花一般紧紧的跟著昭王一行走开。昭王离开之前爱怜的帮月芽拢了拢发髻,轻轻落下一吻道:“月儿你乖乖的在此等候,本王很快回来。”微停了一下又坏坏一笑,凑到月芽耳边小声道:“月儿你刚才的提议……不如我们下次一起试试可好,比比咱两个谁的忍耐力更好一些,若本王输了,任你提一个要求,可若月儿输了的话……你好好想想要输给本王什麽可好。”

自昭王离开这会,又有几位莫名其妙的夫人小姐们过来结交,纷纷是不由分说的塞上不少佩戴之物,月芽心道怪不得进宫一定要隆重打扮呢,原来身上不带上个三担五车的饰品都不够送的,这些往来之物虽不够极品,但也个个价值不菲,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正走神间,旁边又有人不请自来的坐下了,月芽心道财神爷又来了,扭头一看,冷汗刷的就流了一後背,这回可不是什麽财神爷,乃是瘟神驾到是也。

南薛王傅冰一脸冷色端坐一旁,yīn森森的开口道:“月半弯……你居然又出现了,之前在昭王府里与世子厮混,现在又跟在昭王身边,本王本以为你也算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一号人物,没想到却是般的不知廉耻。”

“多谢王爷谬赞,月半弯愧不敢当啊,小女子如何行事,应该碍不著您南薛王的事吧,还是说……王爷你很羡慕小女子这般?哎呀呀,这可不妙了,堂堂一国的王爷想要做这面首的行当,这不是抢人家饭碗吗?”此时的月芽也算是经过风月,尝尽春情,身体内又有逍遥杵的存在,一举一动都带了魅惑之色,南薛王虽然与月芽相识已久,但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与往常完全不同的月半弯。

“你……哼!。怎麽变的这般牙尖嘴利?”眼见因为自己的落座,一些人对这这边开始瞩目议论,傅冰皱眉,趁著还没太多人发现,一把拉住月芽的手,不由分说的拽起她从大殿的侧门离开。

月芽此时真是有苦说不出,双腿软的跟面条一样,身体的力气因为药物的压制根本使不出来,第七天最後的关头竟然碰上这个冤家对头,真是太点背了,这欲望一波一波的冲击著,万一被傅冰发现什麽,可真是解释不清了。本以为拿言语能将他气走,没想到却偷**不成蚀把米,引出他的劲头来了。

作家的话:

这章更晚了,昨天的鲜网又连不上……

傅冰不是新男主,是不是男主之一待定……傅冰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配角,可他总是叫嚣著要当主角,抢占戏份,无奈……

新男主很快就出来了。

☆、第二八章 心有误 傅郎顾 h 限

什麽叫冤孽,不停顿的急行对此时的月芽就是一种酷刑。

“喂……放开……松……你到底想怎样。”终於,月芽挣脱了傅冰的拉拽,故作随意的靠在一根石柱上,稳住身形,掩藏自己的虚弱,期望别被他发现什麽,可是额头湿漉漉的冷汗,罗裙下不住颤抖的双膝,无不显示著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

“月半弯你缺男人为什麽不找我?好歹咱们也相识这麽久,你若张口,还能搏了你的面子麽”傅冰一手撑在月芽的脸侧,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语带轻佻道

“论才论貌本王爷哪方面不如他们东穆,再说了,你把我儿拐走,是不是该赔给我一个,嗯?……若你日後为我产下子嗣,再不济,封个侧妃夫人总是可以的,若你再乖巧一些,正妃之位赏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总比跟著那爷俩不明不白的强吧。”傅冰越说越靠近,闻著月芽身上淡淡的幽香,有些色授魂与的挑起月芽下颌就想偷香,却感觉到月芽的呼吸不是一般的沈重,仔细看来原本水灵灵的眸子此时也没了焦距。

“你……我从今天一见你,就觉得你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傅冰对著月芽上下的打量著,用嘴唇试探著碰了月芽的鼻尖一下,月芽本能的警戒,想躲却没躲开,手不应心啊,身体明明是自己的,却跟意识配合不到一起,不好……因为太过於紧张,使得体内的肌肉紧绷著,逍遥杵震动的更厉害了,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身下的穴肉不受控制的一张一收,一种难以控制的失禁感觉挡也挡不住,月芽眉头无法控制的紧皱在一起,樱唇被牙齿咬的泛出阵阵血腥的味道,俏丽的面容都变得有些扭曲

“啊……不……啪的一下,紧绷的弦终於断了,排山倒海的感觉使得月芽双腿一软,滑到在地,什麽都顾不上了,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呻吟冲口而出,很快,身子下面的石板上一小滩湿渍慢慢的晕开,还带著淡淡的草药味道。

傅冰此时要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他真就就白活了。猛的将手探到月芽身下,隔著湿漉漉的衣服可以摸到里面一层硬硬的东西紧紧包裹著月芽的私处,从她身体里传出阵阵剧烈的震动,震的手指都有些麻麻的,真难以想象,女人娇嫩的私处居然可以承受这麽剧烈的震荡。

你居然……月半弯……我竟然看走眼这麽多年……本以为你跟著昭王父子或许有什麽隐情或者苦衷,却没想到原来你竟是个实实在在的yín娃荡妇……你怎麽可以yín荡成这样,就算外面花街里最yín荡的妓女都比你不上吧,是不是半刻都离不开男人,连出来赴宴都带著这种腌臢之物。说起来你真的要感谢我,要不是我将你带出来,你不是要在御宴上泄出来?不,我错了,也许你就是要当著众人的面表演呢,那样才够刺激……

傅冰的话句句如刀子一般刺入月芽之心,是啊,哪个少女不在乎自己的名誉,可是为什麽这样羞愧的时候,体内的快感还是一阵阵的袭来。

看著月芽此时依旧一副欲仙欲死不知悔改的摸样,傅冰心里又气又疼。

“你还真是让人开眼,我活了这麽大,刚才的话就算是石人也知羞耻,你居然如此无动於衷,就没什麽想辩解的麽……好……就让我瞧瞧,到底是什麽让你这麽的爽快。”

说完,傅冰拽住月芽的胳膊,将她拖到不远处,假山的荫洞内,手上使劲,撕拉一声,裙摆连著亵裤当中而破,露出里面一个三角型黑色皮质的束具来,月芽白嫩嫩的肌肤与这黑色的皮物相映得彰,那物体如第二层皮肤一般紧紧的包裹住月芽的腿间。

“瞧瞧,这个是……贞cāo带?真是大开眼界啊,居然真的有人带著这东西出来……啧啧,绑的真紧,都勒红了,本王爷帮你松松吧。”

月芽抿著嘴唇一言不发,是啊,说什麽,说自己为了活著,别说傅冰不信,换做谁也不会相信的。可没想到自己的隐忍不言,却被傅冰看成了心虚,此时的傅冰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他对月芽的在意很久,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才没有施展追求之意,上次在昭王府内所见所闻就已经深受打击,这次又看到月芽这样,使得他产生巨大的幻灭之感,更多的还有一种被蒙蔽欺骗的感觉。男人对自己心仪的女人会下意识的把她推到一个美好圣洁的位置,对yín荡的女人则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看不起,认为她们是没有尊严人格可言的,你既然能跟别人上床,自然我也能碰你,而且我碰你还是看得起你,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傅冰费了好一番功夫扯去月芽身下的缚体之物,用手将花穴内的玉柱抽了出来。

这玉柱细看是个金刚杵的摸样,外层是非常剔透的淡白色,婴儿手臂粗细,半尺来长,隔著半透明的外壁可以看到里面还有一根形状完全一样但是等比例较小的翠青色玉杵,青玉柱内隐约可见盛著不少液状物,也不知是月芽的体液还是别的什麽,这物体带著月芽的体温拿在手中还在不停的颤抖,慢慢的冷却後,抖动才逐渐停下来。傅冰看罢称奇道这东西到是个少见之物,月半弯你号称妙贼不会就是为了偷盗这等yín邪器具供你yín乐吧。

因此物上面沾染了不少月芽的体液,傅冰将之甩了甩,掏出锦帕裹了放到一边,手则慢慢的开始在月芽的下体慢慢的探索,玩弄了一会,解开裤子,掏出一根非人之物,拉起月芽一条腿扛在肩上,将那根巨物顶进她体内。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因为傅冰要不要加入的问题,有点卡文

只卡月芽离开前的这点,所以暂时两天一更

很快月芽就离开了,离开後会有新的情节展开

这章傅冰很不讨喜,但是目前他确是喜欢月芽最久的一个人

先这样吧,说多了就剧透了

我一直犹豫要不要来段二王戏月

有点心动啊

☆、第二九章 七星初现 h 限

长久以来的心愿终於得偿,好一番埋头苦干,畅快淋漓之时却发现并没有得到怀中人的回应,不由得气上心来,心道你插个假物都一副欲仙欲死的摸样,本王爷这真家夥上了你反而没了声,简直是欺人太甚。这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傅冰身居高位,自然对风月之事不陌生,他跟昭王还不一样,昭王喜好的是男风,自然技巧方面都是针对的龙阳之技。而傅冰性取向正常,对於御女之道自是十分的精通。一番舔,吸,吮,抚的用心施展下,弄的月芽暧暧的不住求饶,一片丹心为君开了。

傅冰看著月芽在自己怀中如花绽放,成就之感溢於言表,紧紧的搂住她的纤腰,爱怜的吻了又吻。

“宝贝,跟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刚才我的话语确实重了,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口不择言。”

月芽听见傅冰的这番话,很想开言拒绝,可是身体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控制,只觉得後脑一阵阵的发懵,几乎连思考都不能了,唯一感觉清晰的就是欲望,一种沁到神经本性内的瘙痒空虚,没抓没挠的无助。逐渐的觉得只靠傅冰的抽动根本不过瘾,要……还想要更快更重,最好能把那里捣烂才爽快,要不是还微微有些理智,只怕这样的话语早已经破口而出了。

月芽使劲的扭动著身子,配合著傅冰的撞击,xiōng部闷热,情急之下,手开始胡乱的撕扯,几下就将上身的衣物都撕成褴褛,俏生生白嫩嫩的两颗椒rǔ颤颤的露出来,自己手抓住毫不爱惜又揉又捏,喃喃道好热好痒,这里好难受。

傅冰见到月芽如此的媚态,喉头发干,“天,宝贝,你真的好骚,我可从来没想到过你的本性居然是这样,要早知道的话早把你干了,哪还能留到今天,你可把握骗的好苦,来,来,别自己抓了,都抓红了,让我来帮你唆两口,真是一对好美的nǎi子……”

“啊……啊……这边也要……使劲……再用力些……”

“别……别急……都有……哪个都跑不了……还是小了些,要是再大一点点,就能揽一起一口吞两颗了……嗯……真的太嫩了……啊啊啊……宝贝你扭的好浪……里面咬的好紧……都拔不出来了……”

傅冰在性事上一向比较自傲矜持,从来都是被人伺候为多,他没想到与月芽的身体竟然如此的契合,竟是从未有过的爽快,恨不得生生世世都如现在这时一般永不分开。

他们两人在这里颠鸾倒凤,外面昭王可急坏了,四下找不到人,在御花园里寻了数遍,才来到这个假山处,侧耳细听,里面呻吟不断,定是有人在做男女之事,再一细听,那女子的娇声分明就是月儿。一时间如冷水泼头,疾步进了荫洞,眼前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傅冰靠坐在一块石头上,手托著月芽的臀部,啪啪的不住顶cāo,月芽双腿夹在他腰部,双手搂著他的脖子,两人一面激吻一面发出的鼻吟都变调了。

昭王心中涌出一阵很难形容的痛楚,强压怒火,眼睛四下寻,发现不远处的软帕上放著的正是逍遥杵。

“混蛋,放开她。”昭王收起逍遥杵,一手向傅冰劈去。

傅冰正要精关大开,忽觉得身後一阵恶风,本能抱著月芽闪身躲开。正目一看是昭王,此时哪还顾得上同袍情谊,大怒道:“我与她两情相悦,你少要多事。”

昭王见傅冰在闪躲之时还不停止欢爱,杀心顿起:“两情相悦?你再不放开她,她命都要没了。”

“你当我是三岁……”傅冰正要反驳,却发现怀里的月芽面如金纸,唇若淡铅,眼角鼻窝都涎出血来。不由得大惊失色,似是不敢置信的抬头看昭王。

昭王强压怒气,硬生生的从他怀里抢过月芽,两人身体相交之处脱离发出啵的一声,月芽失了体内之物没有片刻,就开始不断的扭动,身体在昭王身上蠕动著做出求欢状。

“她若有事,我定找你算账。”

昭王用外袍将月芽掩了,也顾不上走皇宫大门了,直接运起轻功,人如幻影一般消失不见。傅冰见状也顾不上衣冠不整,赶紧边整衣服边用轻功追赶。

昭王很少在人前显示过自己会武功之事,可此时也顾不上其他,跃出宫墙时,大内守备纷纷现身,昭王大喝道:“我乃东穆王,现急事离宫,阻拦者 杀。”

其实根本用不到说,大内这些高手虽然厉害但根本就不是夜璇玑的对手,只是象征似的的阻拦了一下,昭王刚硬闯出去,傅冰又到了,守备们头冒冷汗不住的在心里骂街,心道这藩王们今天是怎麽了,难道真的都想造反了?赶紧去报信吧,出了事可真是担待不起。

二王前後脚赶到昭王在京都的府邸,杜炎英见昭王风风火火的,再看他怀里抱著的生死不知的月芽,眉头不由得一皱.,号过脉後摇了摇头。“杜某之前一再强调第七日的重要性,如今这样实在是无能为力了,那逍遥杵内本是催化凝和之物,这七天每日之功都为了催心促欲好在这最後一日把所有的药性集到天突穴後以银针导出。可是如今逍遥杵离体已久,毒性分散到身体各处,回天无力了。”

“杜先生,无论如何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昭王的语气难得的带了恳求之意。

“炎英,这人我一定要救”傅冰後赶到,一看居然是认识的人。

“……这观音煞本是一门武功的引子,这功夫源自於佛教密宗,当初只是南天竺婆罗门里的一卷无名经文。後来被一个小沙弥盗出後现世。成为邪教合欢城的至宝,被人名唤七星镇魔诀。一直到数十年前达摩院宗师悉空禅师的关门弟子缘无和尚大破合欢城後失了踪迹。”杜炎英说完沈吟了片刻,继续道:“杜某数年前曾与慕容世家有些渊源,机缘巧合下得了七星镇魔诀的一片残卷,所以才会对观音煞的药性晓得几分。只是残卷毕竟残缺不全,不足以救治月姑娘啊!”

“七星镇魔诀……”昭王默默的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後拱手道:“杜先生可否借您那份残卷一观。”

杜炎英点头道:“当然可以,童儿,去将别院我卧房内地字柜的紫色锦盒取来。”

作家的话:

这章更晚了,因为书胆终於出现,关系後面的一系列发展,前因特别怕交代的不全,影响到後面的情节

我是来回反复的想啊,想的做梦都是这个……伤不起

☆、第三十章 合欢旧事

杜炎英取来的残卷只有薄薄的三页,泛黄的软羊皮纸显示著一种年代久远的沧桑感,简直是太沧桑了,都快要破掉了。

“就是这个了,只可惜残缺不全,上面除了一些观音煞等药物的描写外,哪怕这个瑶光卷稍全一些,月姑娘就有希望了。”

昭王看罢,竟然淡淡的微笑起来,目光温柔的看向半昏迷状的月芽说到:“这丫头福大,本王碰巧也有一片残卷。本来还怀疑没这麽凑巧,这一比对下,应该是了。此物乃是我师门传承,一直不解其意,如今凑巧把这个谜解开了。”说完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个银质的小玉如意,将如意的云头轻轻一扭,从里面慢慢的抽出卷的细细的一卷东西,慢慢的摊开後也是两张羊皮纸,果然材质字迹都与杜炎英拿来之物如出一辙。

“杜先生,您看有了这个是否可以了。”

杜炎英接过後仔细的查阅,点头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只是这功夫一直被江湖中人视为邪术,月姑娘又是女子,性命与声名何重何轻还要看她本人如何取舍了。”

“当然是以性命为重。”昭王与傅冰竟然异口同声而出,说完两人互看一看,似乎都有不悦之色,两人四目对峙,使得周围的氛围都变得剑拔弩张。

“咳!”杜炎英见状清咳一声,手拿银针继续为月芽治疗,道:“七星镇魔诀是以七七四九之数 归一之法修炼。也就是以一人为主,主北辰星位。七人为辅。七人对一人行对坐双修之法,缺一不可。这个残卷上有详细解说。这里面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江湖秘辛,杜某也是得到此卷後一时好奇,查阅了一些传闻异录加上推测得知。曾经名噪一时的合欢城主风蔓早当初也不过是别人练功的炉鼎罢了,当初盗出经卷的小沙弥後来还俗出世後身怀奇功,更名为聂鸿。很快博得一片天地。不久後身边多了一个侍童,此童儿容貌绝色,很得聂的喜爱。他为这个童儿寻了七位武侍,陪其练功,想的是等此童儿功力大成後用异法将功力转到自己身上来。那童儿好像一开始很是反抗,所以才有了这观音煞的药引子。可万万没想到,那童儿小小年纪却异常有心计,表面对聂曲意逢迎,暗下与七名武侍设了巧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聂鸿终是中了招,那童儿就是後来的合欢城主风蔓早了。

“炎英你是说月半弯她要跟七个人发生那个……那个……关系!!这怎麽可以……!”傅冰一听就坐不住了。

昭王此时也一阵无语,心里盘算应该不至於要七人,这两片残卷只有天枢 天璇与瑶光三卷修炼之法,不若就自己与迦岚伽罗分别与月儿修习好了,至於傅冰这个碍事的家夥,一定想办法解决掉。想到这里问道:“杜先生,现在只有三星,是否可以保住月儿的性命。”

杜炎英毕竟对残卷研究已久,翻阅完昭王的这篇後点头道:“三星足以保其主性命无碍,只是此生与辅星之人都不能分开过久,逢七之日必要交合练功除去体内的瘀滞之气。”

“那好,本王名讳璇玑,那就选著天璇之法好了。”

“王爷您内息浑厚,天璇主稳固根基活络脉血,确实佳选!”

“我……”傅冰头筋都冒起来了,一时还难以接受但是又无可奈何,深深吸了几口气後说:“罢了……我……我选天枢。”

“雪川你的功夫走的是硬快一脉,与天枢相冲。”杜炎英摇头道。

“那瑶光呢?”

“瑶光可以……”

“我不要瑶光……我不要做最後那个……”

“……”

杜炎英与昭王不再理会傅冰,一个认真翻阅残卷,一个收了针盒,端起茶盏喝起来。傅冰实在受不了了,默默跑出去,拆了大半个花园的绿植才算解了郁闷之气。

待他回来,杜炎英已经将月芽抱入静室内做练功先期的准备工作去了,昭王手拿天璇卷,正在按著上面的文字试著调理内息,傅冰冷哼一声拿过桌上的瑶光卷默默的阅读起来。

静室内,月芽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手如柔荑一般轻抚自己的身体,时不时的在一些地方加重手法压按,嗯,真的是软软痒痒的格外舒服,紧接著,有人轻轻的吻住了自己,用舌尖分开自己的牙齿,一口口苦涩的药水涌入,好难喝,不要……太苦了……“乖,吞下……这个很重要……”谁的声音?这声音从刚才就一直喧喧吵吵不断。

咽不下了,怎麽会有这麽难入口之物,月芽挣扎著不肯吞咽,忽然觉得身下花穴内有异物挤入後不断的扭动,那感觉就像久旱逢甘露一般,再快一些……啊……就是因为这快感来的太猛烈,让月芽猛吸一口气不由自主的将口中的药水咽了下去。

花穴内的物体很快离开了……不要走……求求你……不要……我好痒好渴……

“王爷,您可以进去了。”

昭王抬头看杜炎英从静室从出来,前襟上洒了好多暗色的污渍。连忙命人去取干净的衣物来。

“这药确实不好入口。但是很快月姑娘就会清醒过来。”杜炎英面色平淡的点头解释一句後随小厮离开了。

傅冰见昭王起身向里走,也猛的站起来道:“我也看好了……一……一起进去吧。”

昭王不置可否,傅冰心里五味杂陈的皱眉硬跟著。

此时月芽已经有些清醒了,正在回想刚才迷糊中听到的声音到底是谁,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是昭王,心里似乎稍微安定了一些,但很快又警觉起来,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竟然开始堆夜璇玑他不设防了,虽然发生了关系,可是都算是无奈之举,自己现在对他到底是什麽感觉,而且他与夜伽罗那混乱的关系,自己竟然也就默默的接受了。不……还是找机会离开吧,当局者迷,要想参透还是独自冷静一段时间。

作家的话:

回答为什麽把月芽带到皇宫的问题

因为七天没有全做正文发,姑且就当时为了催发药性来看

等番外出了第5天的番外会说详细原因

卡文啊,卡得我好晕

情节都好了,就是写不出来,我的文笔功力好差,5555.

後面的好多也都写完了,就差这一丢丢,唉。

☆、第三一章 念奴娇

夜璇玑看到月芽醒了,脸上本来绷的紧紧的忽然就放平和了,嘴角漾笑,温柔道:“月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怎麽出了这一身的汗?落袄,叫人取小姐的衣裳,把之前一直煨著的桂花燕窝粥也一并送过来”

“哦不,谢谢!不用那麽麻烦。”月芽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昭王这样的态度,虽说之前昭王对自己也很好,可是却没有此时这般,似乎有点讨好取悦的口气了,这还是之前那个残忍的强暴自己的人吗?不敢置信。

“傻丫头,跟我还客气什麽。”昭王很自然的伸手要帮月芽更换亵衣。

“我自己来好了。”月芽向床里蹭去,伸手落下幔帐,但是觉得似乎有点落了人家面子,很不好意思的将头从幔帐中间探出来羞涩的笑了一下。小声说:“我很快就好”。

一面换衣服一面暗暗的皱眉,自己这是怎麽了,怎麽感觉全不对了。

“来,张嘴。”昭王在月芽抗议无果下一勺勺的喂著燕窝粥,月芽心里惊的扑通扑通直跳。目光四下乱看,一副很不安心的模样。不是看不到昭王眼里的温柔,只是不敢置信,想不通无缘无故的别人为什麽要对自己这麽好。也不敢太沈溺其中,因为贪恋这样的感觉会让人变得软弱,万一人家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自己却当真可就乐子大了,难道说是因为自己恍惚间听到那个什麽七星什麽功的事?那种yín邪的东西真的要一直跟自己一辈子?不要,绝对不要,一定是听错了。月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看昭王疑惑的看著自己,还是暂时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理不清的事情好了。

“你……”月芽正吃著,看见傅冰掀帘栊走了进来,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一著急呛住了不住的咳嗽,昭王赶忙帮著摩挲前xiōng扑拉後背。

傅冰见昭王的动作大有吃豆腐的嫌疑,面色不善的走的床边,拉了一个绣墩坐了下来。讥笑道:“至於麽,看见我这麽大反应,咳嗽起来没完了,还是说你很享受?”

月芽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昭王的动作已经过了男女大防,虽说两人更亲近的行为都有了,可是这当著外人还是第一次,赶忙用手阻挡,强压住喉咙的不适感。

昭王对著傅冰冷哼一声,把饭碗递给一边伺候的人,并挥手让她们退下。

傅冰给自己倒了杯茶,饮完後站起身来,开始解腰上的丝绦,做出宽衣的动作来,月芽吓了一跳,惊恐的啊了一声:“你想做什麽?”

“救你。”傅冰其实脸上也很不自在,硬绷著沈声道。

“不……我不要……”月芽心中不敢置信的部分终於变成了现实,声音几乎变成了尖叫,本能反应是拔腿就跑,可惜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连续几天的疗毒掏空了身子,刚一跳下床,没几步连窗边都没挨到,腿一软就向地上扑去。昭王早有准备,伸手捞住,揽在怀里细声安慰。

傅冰见状心里更加的不悦,刚才进屋前昭王与自己分工,由自己的扮黑脸,这是一个多麽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啊,看著心上人与别人细语轻喃的,不止是万把钢针扎心之痛,还有一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委屈感。一时间鼻根酸涩,眼角有了湿意,傅冰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憋屈,又不愿意在人前示弱,只得将视线挪到窗外,做赏风景望天空状。

“放开我,我的性命我自己做主,不要你们胡乱决定,那什麽劳什子的邪功我死都不要练……”月芽再坚强也还是个豆蔻少女,连日的隐忍终於再也忍不住,昭王的红脸扮的很成功,月芽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好……咱们不练……咱们只保住性命,真是傻丫头,活著多好啊,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世间这麽多美好之物,要死了可就什麽都看不到了是吧。听说南蛮这次进贡有好多珍品,其中有一枚鲮鸿胆,这胆汁不光能活死人肉白骨,还能让任何花种在须臾之间发芽成长乃至盛开,还有一只手掌大小的小狐狸,聪明无比,号称这世界上藏的多隐秘的东西它都能找到,等你好了,我帮你弄来好不好,只有这样的灵物才配的上咱们妙贼小月儿……”昭王从来也没这般哄过人,迦岚伽罗自小都很独立,就算伽罗有时也爱撒娇,可毕竟不如女孩儿这般哭的梨花带雨,月芽本就生的好看,百年难得一遇的哭颜让昭王心里是又爱又怜,就好像有一只小手不停的抓挠自己的心一样。

这厢月芽的失控也只是一瞬间,很快理智就占了上风,很觉得不好意思,可是昭王的爱宠之态竟是平生从未感受过的,幼时练功太苦,多少次想这样对著师父撒娇,可那时的师父冷若冰霜,别说撒娇的,好言都没一句,这样的情景连梦里都不敢去想,此情此景忍不住贪恋起来,水漉漉的眼睛呆呆的望著昭王,不住的抽噎。

昭王见状身下一紧,喜欢月芽不同於一般较弱少女那样英姿飒爽的倔强,更爱她此时梨花一阵春带雨的娇态。

“我的月儿……”试探性的用舌尖舔去月芽脸颊的泪,见她眼里并没有抗拒後,轻轻的吻住了她。月芽身子微僵的承受著昭王的索吻,一时间忘了屋内还有别人。

“傻丫头闭眼……”昭王再沈迷,也受不了这样一双迷途小动物一般的眼睛,掏出锦帕帮月芽拭去残泪後顺手帮她把眼睛覆住。

“别……”因为视线受阻,月芽轻轻的反抗了一下,昭王赶紧继续吻住她,轻道:“哭了许久,眼睛都红了,闭上眼好好休息一会,乖。”

吃软不吃硬的月芽就这样软绵绵的被昭王抱到床上,宽去刚床上不久的外衣。

不舍得吻了又吻後,昭王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发呆的傅冰,再看傅冰手下面被揪成一缕缕的桌布,轻咳了一声,用目光示意他可以了。

作家的话:

终於不卡了,成功跨越卡文期,长叹……发现最近对昭王太好了

嘿嘿,等下面就该……小芫芫终於该出来了

☆、第三二章 二王戏月 上(3p 限)

傅冰苦笑一下,站起身来,不是没有跟人一起玩过女人,但那些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此处的一步走的容易,可是迈出後却要决定今後要将妻子挚爱与他人共享,做为男人,可以不去计较女人的过去,只是因为爱她,可是没办法忍受将来她都不能完全属於自己,正是因为真的爱了,所以心中才会如凌迟一般的痛极,但是要真的选择放手,那更是做不到,一开始喜欢的隐忍,不敢谈爱,等到可以爱了,却又这般……月半弯啊月半弯,你个磨人的妖精……罢了。我傅雪川前生放荡不羁,临近而立才识得情爱,为你放弃一切,只求得佳人相伴今生。

昭王此刻也是千回万转,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可是此刻又不得他法,迦岚伽罗远水解不得近渴,此时又见到傅冰微有迟疑之意,不由得冷言传音道:“雪川兄若是为难,大可离开,月儿并不是非阁下不可。”

傅冰闻言并未再受影响,决然迈步上了床榻,轻轻的侧卧到月芽的身边,手指细细的描绘著月芽的眉弯眼梢,眼中饱含深意却因对方紧闭的双眸得不到回应,想开口却又不能,轻轻的从眉心细吻到唇瓣,感觉到月芽身体微微的一僵,唇上用力,加重力道,沈醉於那吐气如兰般的气息,手也慢慢的抚摸到香脊柳腰,身体一翻压到月芽的身上,只感觉一个字,软,软的销魂,自己!!而跳的xiōng膛下就是她丰润挺翘的玉rǔ,身下坚硬紧抵著的她的腿窝。

昭王看著眼前的活色生香,月芽与傅冰都已经衣衫半褪,肌肤相亲,傅冰熟练的挑逗著月芽的敏感,身下的巨物也释放出来在月芽的腿间不住的磨蹭,眼看就要提枪而入了,不由得心中一阵难耐之火涌起,一时间竟分不清楚是怒火多还是欲火多。

傅冰不住的舔舐著那xiōng前的高耸,手指慢慢的滑入月芽的体内抽动,月芽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轻吟,身体也跟著难耐的扭动。很快,花穴内的蜜汁随著抽插的手指一股一股的沁了出来,傅冰被这美景引得口干舌燥,低下身去张口含住已经由花瓣中探出头来的花蒂,手口并用,手不住的抽插,唇舌又舔又吮的折磨著花蒂。

“嗯……啊……别……求你……不要碰那里……啊……”月芽再也忍不住了,杀手的本能使她的理智永远都占据著身体的主导,本来就想装昏迷来逃避这尴尬的场面,可是却高估了自己身体对情欲的控制力,只觉得身下似甜蜜又似折磨,痛苦夹杂著快感一波一波的。

傅冰得到回应後心中一喜,知道找对了方法,便更加的卖力,月芽的下体不住的摆动,明明是想摆脱却又似是迎合一般。傅冰的手指越动越快,不再满足只用中指,食指一曲也跟著钻了进去,花穴内壁本就紧小,这硬生生多了一指後,里面的软肉纷纷上前抢占原本属於自己的空间,里面层层叠叠,处处都带著吸力,傅冰cāo起两指与其搏斗,唇舌更加频繁的来回逗弄著整个花区,舔舔花蒂,吮吮花瓣,灵巧的舌尖更是频繁的扫动著花穴洞口,调皮的想顺著二指的缝隙向内探进。

“疼……求……你……不要那麽深,我受不住……”月芽终於破功投降,睁开眼睛哀求著在自己身下不断作乱之人。谁知道昭王苦等多时,就是等的这一刻,见月芽一睁眼,如猎食的豹子一般纵扑到月芽身上,低头就是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吻。他心里打的好主意,不管你做再多的无用之功,月儿眼中只能是我。

月芽哪料到会这样,这下上下夹攻,只能用鼻腔发出微弱的声音,连抗议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的算随波逐流罢了。

傅冰见昭王如此,心中更添烦闷,不由得更加的卖力,既想取悦又想将心中难受之感通过动作传导给她。牙齿轻轻对著花蒂一合,只听到月芽惨吟一声,身体如搁浅之鱼垂死挣扎一般猛的一抽,那里是最最娇嫩的所在,手指点碰都受不住,何况是这样的对待。

昭王心疼的抱起月芽上半身,两人一起怒瞪傅冰,可是却错估了此时的情况,月芽见自己大腿被分的大开压在床上,傅冰埋首於自己身下,半张脸都是亮晶晶的可疑液体,傅冰见月芽在看他,邪魅的一笑,伸出长舌自下而上顺著那股沟缓慢yín靡的舔了起来

“嗯哼……”也许是傅冰的手段太高,月芽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下部突突的直颤,下意识的想把腿合拢,却扭不过傅冰的手劲,只好眼睁睁的看著他对这自己作恶。

昭王眼睛半眯,呼吸微重,竟然未做任何表示。

就在傅冰一条巧舌拨弄之下,月芽咬紧下唇,眼神慢慢迷离,眼前的景物都变成了双影,止不住的鼻息声越来越重,花蒂也逐渐开始跳跃,眼看就要到达高峰之时,傅冰故作娇哼的看了她一眼,故技重施,对准花蒂又是一口。

“啊……你……混蛋。”任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这个,月芽此时真的是欲生欲死。

心中一阵迷茫,意识里从来就没畏惧过死亡,可是为什麽却要忍受这一切,难道潜意识里真的想活吗?可活著到底是为了什麽?

“宝贝,仔细看清楚,是谁在进入你。”傅冰一脸的媚色,手扶分身抵到月芽身下。一寸寸的将那巨大塞进了窄小的洞穴。

昭王此时的表情似哭似笑,使劲的搂著月芽的上半身不撒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二人交合之处,接受这个比想象中更难。

傅冰手捧住月芽的臀部,使劲的耸动著身体,将肉刃一下一下的插到身体的最深处,随著他的动作,带动著月芽的身体也跟著在昭王怀里一抖一抖的,她就这样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接受著另外一个男人的cāo弄,理智上羞愧万分,身体的快感如万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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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章 二王戏月 下(3p 限)

“不……不要了……啊……”很快月芽就受不住这猛力而又花样百出的插弄,不住的扭动著身体想要逃开,可没想到原本抱著她带有安慰之意的怀抱竟然起到了禁锢的作用。月芽使劲的推这昭王的胳膊,“放开我……嗯……啊……不要那麽深……求求你们……”

昭王一低头吻住月芽,手如弹琴一般在其身上抚动,月芽身若琴弦,因抚而歌,压抑不住的吟声或高或低,脸上不愿屈服於欲望的表情更添春色,昭王的抚,傅冰的敲击正是合成了一曲欢悦之曲。在两人的放纵之下,很快,月芽弃械投诚身下一松,一股液体从体内喷出,热热的全浇在了傅冰的龙首之上,傅冰忍不住闷哼一声,强守精门,痛苦不已。

“抱元守一……从下!穴入。”昭王见傅冰此时状态只得放下心结,将手抵住他的前xiōng,帮他一把。

傅冰按残卷上所言之法调动内息,催气至丹田由任脉渡入月芽体内,,月芽的奇经八脉已经被观音煞所伤的残破断裂,这股莹白色的瑶光之气有著修复与疏通之力。推破建新并不是人体可承受的,月芽感觉到剧痛难忍,这是一种神经灼烧一样的痛,竟比火焚还难以忍受。也就是她忍耐力异於常人,才能勉强挺著承受这一切。

傅冰一面控力,一面就感觉到月芽的花穴疯了一般揉卷自己与之连接的分身,加上本就没有出火,强压著那硬挺挺的欲望做著比穿针引线还要细致的活计,真是水火两重天,汗水一滴滴的顺著两鬓滴落,等著那莹白色的气息环绕一周天後在月芽的下腹慢慢的凝聚,行成一颗麽指大小的气海後,长叹一口气心道总算成了,还是赶紧解决一下吧,不然自己可要因欲望爆体而亡了。

谁知心到身未动之时,就被昭王一把推开,自己一挺身,冲入月芽体内。

“你……”傅冰一时不查,被推到在旁,身下巨型的棒状物体带著不少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不住的摇晃,顶端更是涨的粉中带紫,棒身的血管张扬怒爆。

“马上……子时了……先救月儿要紧。”昭王身为男人很了解傅冰此时的感觉,身下不停,窄臀急速抖动,月芽此时剧痛刚消未尽却又承受这一阵疾风暴雨一般的狂顶,发出的气音,呻吟,哀鸣交杂混淆不断。

傅冰急道:“那我怎麽办?”做到一半却不能发泄这事是男人都忍受不得,抓过月芽的小手按在自己下体,让她帮著纾解,可是手yín在交合之前是可以,现在刚才那销魂之地拔出,手儿再软也是比不上花穴的,傅冰情急之下,单膝跪在月芽的脸侧,扳过她的香腮,趁著她被昭王插的不住喘息之机,将巨大的欲望塞进了月芽的樱唇内。

“唔……”月芽口被堵,杏眼圆睁的看向傅冰。

“宝贝乖,帮我含上一含。”

因为那棒身带著不少液体,月芽皱眉想要拒绝,可是此时竟然觉得傅冰的分身带著一股青年男子的味道,合著体下产生的快感,让人感觉很上瘾,忍不住用舌头微微的扫了扫龙首的下侧。

傅冰只觉得一股难忍的麻痒顺著骨缝直窜後脑,一时不防竟然张口浪叫了一声,惹得昭王略带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月芽口上的技巧并不算好,可能连一般都算不上,可是此时却很对傅冰的口味,因情而性毕竟不同以往,月芽的几下嘬弄竟然让傅冰爽的叫声不断,眼看就要喷射,可又见昭王攻势持久,男人的自尊让他不愿示弱,将分身从月芽口中拔出,对昭王道:“换个姿势可好。”

昭王闻言抱起月芽的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颈项下了床铺,身下不停,两人交合的液体顺著走动滴了一路。傅冰跟上,托起月芽的臀部,用手指蘸著那粘稠的液体画著圈的钻进菊穴。

“啊……不要……那里不要……”月芽抗拒的开始扭动,昭王低头堵住她的小嘴,傅冰强忍著欲火慢慢扩张到三根手指後,实在没了耐心,抓稳微抬她的胯骨,腿一曲借势将巨物插进了狭窄的菊穴

“疼……”月芽口中被昭王的舌头不住的挑弄,连疼都呼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鼻音。

“你轻些……莫伤了她” 还是昭王忍不住暂时放开叮嘱道。

傅冰一下一下的抽插著将自己埋入月芽的身体,一手自後搂住月芽的椒rǔ不住的把玩,一手帮著昭王托住她的身体,两人合力向深处攻击。

“求你们……不要一起……好涨……要破了。你们太大……我受不了……”月芽抗拒的扭动在此时看来却跟可以的迎合一般,身下本来带著皱褶的地方都被巨物撑的平平的,仔细看小腹上随著昭王的抽动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条憨粗的隆起。

“啊暧暧……”很快月芽连声的哀叫起来,用手捂住自己小肚子上的那条在内作怪之物,全身的**皮疙瘩一层层的涌现。

“好紧……”昭王与傅冰同时低叹道,两人对视一眼,此时竟像没了隔阂,昭王低头吮吸月芽xiōng前的白嫩,傅冰轻轻噬咬她敏感的後颈,两人时而你顶我退,时而同前同後,

月芽适应了前後的满胀後,就觉得前後各是一团火,随著他二人的动作,火越烧越旺,渐渐合二为一,小腹後腰酥软销魂,身下的软肉不自觉的用力去禁锢著不属於自身的巨物,恨不得他们在自己体内越深越好。

“就是那里……那里还要……”月芽喊出来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恼不已。

“月儿,你哪里要?这里?还是这个地方??”昭王爱死月芽此时的表情,在她嘴角亲了又亲,柔声的挑逗著。

“宝贝,这里对吧,还是要更深一些?你要的是我对不对?”

“啊啊啊……”月芽眼前一片白光,全身的感觉都在迎接那排山倒海般快感的来临。

看著月芽痉挛一般的颤抖,傅冰坏坏的带著小得意道:“昭王千岁,静气凝神吧您那。”

昭王没办法,稳稳的扎好马步,调动内息。强忍著傅冰那边的律动带动著月芽花穴的收缩引起的欲望。

傅冰只是放慢动作,一下下的运动著,享受著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快乐。

昭王的修为比傅冰高上许多,浑厚的暗黄色气息缓慢稳定的扩张著之前被傅冰修复的经脉,扩张之痛比之修复更甚,月芽实在忍不住一张口紧紧的咬住昭王的脖子,傅冰怕影响昭王运息,赶紧以手腕代替。

天璇之气从任脉而入经由督脉之时,傅冰只觉得自己体内内息不由自主的跟上昭王内息,莹白与暗黄二气环绕前进,经过月芽气海会和成金色,这股金色气息似乎有了自己的轨迹,顺著三人交合之处在三人体内不住的流动,三人的欲望顿时大起,跟著金色气息的搏动运动起来,这种感觉比之单纯交合更要爽快万分不止。

昭王与傅冰暗自较劲,最後终於忍耐不住几乎是同时shè精,那浓稠的精华很得金色之气的喜欢,从内视而观,竟然可以发觉到它在吞噬,如此玄奇之事难以常理解释,索性知道此举与身无害,才渐渐放下心来。

作家的话:

到这里第一部完了

下章月芽离开,呼……

明天会更一个4p的番外,无聊练习的时候写的,感觉还不错,主要是第一部迦岚没有吃到月芽,一直被吃,在番外安抚一下

☆、无责任番外1 夜月花开暗香来 4p 20禁

汉州易阳府郊外渡口

夜伽罗立於码头翘首而望,只见天边水云交接之处,一个小小的帆影越来越清晰。

“快回去禀报王爷,大公子他们到了。”夜伽罗面带喜色的吩咐随身侍卫,自己又向码头边处迈了两步,身体前探,表情欣喜中带著迫切之感。

等到船儿临近,只见船头处,月芽与迦岚迎风而立。水波荡漾,吹的人衣带当风,一对璧人格外的好看。伽罗等不及,飞身跃起,脚踩微波,几个起落,跳到船头之上。一把抱住二人,对著月芽亲了又亲,喜极而泣道:“坏月月,可想死我了,你可真狠心,走了一年才舍得回来。哥,你也是,接到月月还不赶紧回来,非陪著她疯,你都不知道这两个月,我跟父王是怎麽挨过来的。你等我回去找你好好算算账。不折磨的你们两个求饶,我就给你上。”

月芽细细打量夜伽罗,眼儿一弯,眸中竟似碎了无数水晶一般闪烁,笑道:“伽罗哥哥你居然又长高了不少。不要总想著欺负迦岚哥哥,小心我帮著他反攻你哦。”

“好啊你个坏丫头,我就那麽不著你待见,一见面就打趣我。”夜伽罗对准月芽的丰润的樱唇轻咬一口,手点著她的鼻子故作生气的嗔道。

“阿罗,父王得到消息了没?快派人去禀告,省的他著急”迦岚也是喜於言表。

“早就派人告诉了,等你想到黄花菜都凉了。”夜伽罗两个多月没见哥哥,忍不住揽著深深的吻住一表想念之情。

迦岚俊脸一红,还是有些不习惯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弟弟亲近,稍微抗拒的承受这弟弟的舌吻,偷眼看去,月芽笑眯眯的正望著自己,不由得尴尬起来。

三人带著一众亲信上岸後直奔王府,半路上碰到急赶而来的昭王,又是一番亲热。

辇车上,昭王紧紧的抱著月芽亲了又亲,用麽指摩挲这月芽耳侧脖子上的肌肤,用鼻子对著她的俏鼻来回的蹭。月儿的气息真的是太久没有感觉到了,想的心都疼了,这个坏丫头,养不熟的小东西,要不是太爱她,真想折了她的翅膀,牢牢的绑在自己身边,哪也不放她去。

是夜,昭王以大压小,仗著父威抱到月芽一番缠绵之後,二人沐浴完毕,月芽慵懒的趴在昭王xiōng前,撒娇道:“空,我们去看看他们好不好。”

昭王挺了挺身下还埋在月芽体内之物道:“哪里空,有他在还不满足,还想著别人,你是想看他们的人,还是想他们身上的东西嗯?”

“坏蛋……”月芽大羞嗔道:“是你刚才让我喊你名字的,这回却又取笑我。”

“好了,好了,乖月儿,是本王的不是,不该取笑你,这就带你去看你的好哥哥们。”

月芽闻言直起身,想要从昭王身体上下来,谁知刚起到一半,就被昭王将臀部按回原处猛的挺身刺穿。

“呵啊……不要了嘛。你怎麽又……都几回了,做多了也不怕伤身。”

“你个妖精,那里吸的那麽紧,明明是你不舍得本王,嗯?你再这麽吸著不放的话,咱们可真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昭王用一个大斗篷裹住自己跟月芽赤裸相交的身体,抱起她,趿拉这一双软鞋出了卧房。

“别……不要,放我回去穿衣服,这样出来被人发现了怎麽办?”月芽见走廊外还是可以看到侍卫与下人们的身影,更何况还有无处不在的素隐 落袄等暗卫们的存在,踢动两条白嫩嫩的小腿耍赖不依。

“放心,有披风挡著,他们什麽都看不到。”昭王一面走一面缓缓的运动著腰部,满意的欣赏著月芽此时焦躁不安的表情。

一进青岚苑,凭二人的功力,很容易听到内室里传出似哭似笑一般的呻吟声

“还是年轻好啊,这麽激烈,咱们可被比下去了,看来本王要努力喽。不然月儿就看不上我这个老头子了。”昭王面上故作委屈,身子却顶在门栏上,对著月芽的身体又是一番调戏。

月芽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传音给昭王道:“坏人,别闹了,咱们去偷偷看一下,嗯?”

“你个鬼灵精,一个女孩子家非要去看这个也不怕羞!”昭王嘴上这麽说,身体却悄悄的抱著月芽绕到後窗,借著半开的窗棂向内看去,只见软榻之上,伽罗抱著迦岚的大腿,将之分到最大程度,一手把著迦岚的分身上下撸动,一面挺动腰肢,将身下的欲望一下下的插到最深。

“你看你迦岚哥哥多可怜,被插的泣不成声,脸都红了,你说是你伽罗哥哥插的深,还是本王插月儿插的深?”昭王似有比试之意。

月芽自从习得镇魔诀之後,对男女之事已经放开许多,但是还是架不住昭王如此的调侃,臊的是脸耳也红,眼圈也红,扁著嘴说不出话来,直拿眼神来剜他。

“呵呵”昭王见月芽的羞容,一时忍不住笑出声来,惊动了屋内的两人。

“谁?”伽罗警觉的停下动作问道。

“月儿想念她的伽罗哥哥,本王自是陪著她来趴趴墙角。”

“哎呀,不要乱说,我……我只是……”月芽还是脸皮薄了,偷看是一回事,被发现是另外一回事,恨恨的拿眼神剜著昭王,气他故意发出声音害了自己。

“恩啊,哥哥你听见月月在外面,反应好大,夹的我都快断了。”

月芽与伽罗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昭王抱著月芽一掀窗扇,轻飘飘的跳入屋内。

“父王你怎麽可以夥同小月亮做这样荒唐之事!”迦岚十分的不自在,伸手拉过锦奁软缎遮盖住身体。

“一家人一起乐有什麽不好,世人都道情欲乃私密之事,但是看开的话哪有那麽多的规矩,与挚爱之人分享快乐,干吗要庸人自扰去区分是哪种爱哪种情。”昭王狂放的一笑,开口竟是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岚儿你自那次错认之事一直对为父耿耿於怀,索性今天就说开了罢。”

“我……我没……我只是……”换做以前,迦岚可以义正言辞的说自己不习惯昭王所说的这种相处方式,可是自从那次在月芽的促成下接受了弟弟对自己的感情後,竟然没办法去反驳昭王的话了,几年前那次昭王错把自己当成伽罗发生错情之事後,一直都难解心结,现在细想起来,竟然也不是那麽在意了。

“父王,那次之事我们……都有错,已经过了这麽久,也确实没什麽可挂怀的了。”迦岚淡淡一笑,眼神变得清朗起来。

昭王哈哈一笑,点头道:“岚儿你想开就好了,身为男儿何必去计较那些小事……”

“ha……我说咱们不要以这样的姿势聊那些有的没的,你们不觉得很难受吗?”伽罗忽然打断昭王与迦岚的对话,捂著嘴轻笑,媚眼如丝的对著月芽眨了下眼睛,“月月来,给哥哥抱抱,让他们爷俩聊去吧,咱们自个儿乐好了。”

作家的话:

发的时候才发现番外很长的说,分2次发

咳,後面h的尺度有点大,不知道大家受得了否

番外是发生在故事後期

☆、第三四章 帝京忆事故人归

月芽醒来,顿觉得身体轻松,一扫多日来的困淤之感,连呼吸都显得格外的清凛起来,身边的昭王与傅冰还没有醒,两位美男的睡容各有千秋,只可惜此时却没什麽心情去欣赏,只觉得最近的一切都超出自己的控制,所做之事荒唐之极,自己虽然没有世俗女子的贞洁观念,可是却也一时难以忍受这样混乱的男女关系,这算什麽?一女侍二夫?不对,连跟三人发生了关系呢,传出去对自己的声名有碍不怕,若是对……轻咬下唇,沈思片刻做了一个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趁著那二人还未清醒,月芽轻轻起身,将原本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开,眼睛转了转,怕他们发觉自己不在,就将他们的手互相搭到对方的身上,傅冰似有所觉,手还下意识的划拉了一下,顺著昭王的後背向下直达微塌的腰线上停住,大概还以为是月芽,安心的继续睡去。

月芽抓起外衣悄悄的活动了下身体关节,一提气悄然无声的从半开的窗扇空隙纵身钻出,落到外面以手支地顺势一个翻滚,把力量泄掉,真的是一丝丝声音都没发出。可惜,她却没看到,屋内昭王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

小心的绕过各个暗卫,很快出了王府别院,来到京城大街之上。顺路而行准备出城,谁想到身後一队队的官兵忽然涌现,把持住城门,对於出城之人一个个仔细的盘问著。月芽皱眉,感觉应该不关自己的事,昭王他们醒的再快也不该有如此迅速的调兵,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先避避风头吧。

四下望去,恍然觉得这里很是眼熟,细一思索想到一个去处。顺著朱雀大街走了不久,来到榕泉胡同,这里以一颗千年古榕树以及地下无数的温泉泉眼闻名,周围依树而建的民居有庭有院,虽不说是如之前王府别院那样富丽堂皇,但多部分也算得上阔气精致。算的上是京城中产之家以及官宦别院的聚集地,月芽凭著隐约的印象来至到一扇朱漆三洞门前,啪啪一拍侧门,谁呀?一声苍老的应答,片刻後,一位年近花甲身材却很高大的老翁前来开门。

“您是……哎呀……是大小姐……老婆子快来……大小姐回来了。”那老翁揉著眼睛辨认半天才认出来,喜出望外的喊将起来。

“喊什麽呢?吵吵嚷嚷的……你这老不死的大惊小怪的又怎麽了”一个老妪一面用围裙擦手,一面唠叨著从内院走了出来。

“快……快看这是谁……睁大你那老眉哢嚓眼使劲瞧瞧。”老翁一面拍大腿,一面大声说著,有种恨不得跳起来的架势。

“是大小姐,真的是大小姐呀……”老妪看出来後一溜小跑跑过来拉住月芽的手使劲的摇动。

“宋叔宋婶,你们好啊。”月芽有点受宠若惊。

进到屋里,又是一番谦让,宋婶手脚麻利的弄了一桌子菜,三人围桌而坐细谈起来。

说起来当年相识的情景,两位老人又开始抹眼泪儿,月芽赶紧安慰劝解,这两位老人是两年前月芽在京城做事的时候,无意间在城外救下的逃难流民,那时候许田 历城 颍川等多地都闹灾荒,老两口来投奔在京城当兵的儿子,没想到人没找到,钱也花光了,还急出了病,客栈老板欺他们老弱将他们搭到大街边上任其生死,正好被路过的月芽救下。这栋宅院正是当初月芽在京城买下的一处落脚之所,後来离开後就借口让两位老人帮忙看房让其住了下来,一晃这些年一直没联系,猛然间想到过来一看,才觉得自己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大小姐你就是我们老两口的再生父母,若没有你,别说找到朗儿,现在的骨头估计都在土里化没了。”宋叔年纪大了,说话容易重复,都说不提当年事了,可他还是翻来覆去不停的说著感谢。月芽听其意,再细打量他们的吃穿用度,并不寒减,反而优於小康之家许多。试探著问道:“宋叔宋婶你们是不是找到儿子了?”

“唉!瞧我这糊涂。” 宋婶一拍大腿,“多亏了小姐你的福啊,小姐你走後不久,我们就找到朗儿了,上天保佑我们一家团聚。”

宋老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等下朗儿就该回来了,小姐你一定要见见,让他给您仔仔细细的磕上几个头,我们老宋家的大恩人啊……”

正说著,外面传来甲胄特有的动静,一阵脚步声响起,撩帘进来一位身穿镶银轻甲的青年男子

“爹,娘,我回来了……咦。家里有客??”

“朗儿,你快快上前来,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救命恩人,你赶快给大小姐磕头,没有她就没有你爹娘今天了。”宋老汉也是糊涂,一见儿子就不由分说拉过来,按著硬是让他下跪,只是这男子虽然身穿的是轻甲,可也是不好屈身的,无奈下只得单膝著地,拱手抱拳以表谢意。

月芽赶忙起身伸手虚搀,连道不敢当。

细一打量,发现这男子是校尉装束,眉目生的很是俊朗,神情上有一种仕途通顺少年得意之情。

“这就是我那不肖子宋晏朗。”宋老汉介绍儿子时不自觉的带著一种为人父母的自傲感,然後又开始唠唠叨叨的重复当年被救的那些事,月芽有些尴尬,宋晏朗轻咳一声,不漏痕迹的顺著他爹说了两句後把话题转到了轻松之处。月芽心道:“此人不愧是官场中人,察言观色言谈举止非常人可媲,本想在此留宿些日避避风头再走,可现在多了这样一个男人,多有不便,还是离开後另想他法吧。”

只可惜想的好,却低估了宋家夫妇的热情,饭罢告辞之时,被拉著死活不让走,最後哭天抹泪的要下跪了,连道这房子本就是月芽的,哪有主人回来住他处的道理,月芽无奈只得在一直空著的正院住下。

作家的话:

这是第二部,因为不会分篇,就这麽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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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章 风波起

夜里,月芽因为换了环境有些不适应,浅披了外衣走出卧房,这个小院刚买的时候,窗外的植株还只是小苗,如今竟然已经可以遮荫,从树荫仰望夜空上的繁星点点,闻著那股子温泉独有的水汽硫磺的味道,屋後的小泉池涓涓的水声随夜风响起。好久没有这种随意的感觉,月芽一时兴起,在这院落里走动慢慢欣赏起来,这里虽然没有皇庭王府那种精致华美的感觉,却充满了寻常人家温馨质朴之感。宋叔宋婶他们一直住在外院的侧房内,可这主院却被打理的很好,不如走的时候将这个院子送去他们一家好了。

对著明月深呼一口气,家,何处是家呢?这里只是自己的落脚之所,再像家的地方也不是自己的家啊。正出神,感觉到身後似乎有人,猛的回头发现是宋晏朗单手拎著一个木盆,肩上搭著手巾,松松的系著软布袍,半掩半露著大半个结实的xiōng膛,头发沁著水汽一副刚沐浴完的样子站在自己身後十步外的地方,见自己回头後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几缕湿发随意的垂在两颊,带著一种俊朗率真的帅气。

“月小姐,这麽晚还没休息吗?”

“嗯,正要回房。”月芽淡淡的点头示意,下意识的後退几步,一面回想自己是太过於出神没听到有人到了自己十步之外还是因为那人功夫太好,让自己察觉不到,真是大意了,安逸使人的本能倦怠。

宋晏朗见月芽防范的动作,不由得哈哈一笑“不好意思,宋某刚才去沐浴,穿戴失礼了,唐突了姑娘,真是抱歉。”一般说一面将木盆放下,把软袍仔细的拉好,遮盖住皮肤。这样一来,居然显出了一丝文弱之气,完全看不出衣服下那坚实的体魄了。

他这样一说,月芽反而不好意思了,“宋公子客气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咱们就别公子小姐的叫著生分,不介意的话我称呼你小月,你就直呼我名吧。”

月芽其实并不善於与人打交道,这种情况下,只得点头称好,唤了一声晏朗兄。

“不敢当,不敢当,说起来月小姐是宋某一家的恩人,这兄字可担不起,晏朗,呼名即可,若不然就叫一声大哥吧,晏朗痴长你几岁,尊兄汗颜,还是大哥来的亲切。”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月芽几次想走,可是都被宋晏朗把话题岔开,从他话中得知,他一家团聚後,本来想把宋叔宋婶接到军中为他分配的住所,可是宋叔他们执意不肯离开,所以才一直住在这里,很是打扰。

“没关系,这里本就打算送给叔婶他们住的。”

“那怎麽敢当,我家受你大恩不算,哪能要你的房产。再说你一个女孩家多留一些家业防身才好。说到这里,不知道小月你家在什麽地方,家里还有什麽人,我爹娘直知你姓月,却不知你的名讳,若不当宋大哥是外人,可否告知?”

“我闺名一个芽字,家里……家里……已经没什麽人了。”

宋晏朗闻言怜意大起,柔声道:“那不如就留在京城吧,宋大哥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校尉,但是多养个妹子还是养得起的。”

第二天清早,月芽早早的起身,昨夜子时起身体躁动不已,一直到天亮才消,那毒虽说解了,但是这後遗症实在是难以忍受,整整一夜几乎都没怎麽合眼,真真的折磨死个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习惯了吧,战胜本能本就是修行。

出去探了探情况,果然搜查的人更多了,有皇宫禁卫打扮的,有王府家臣打扮的还有一些辨不清是哪方人的手下装扮的人,全都是不露声色的搜查著什麽,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的目标并不是同一个人,月芽也并不认为自己有那麽大的魅力使得这全城戒严。

先去了孔方阁用信物提了一些花销出来,这孔方阁号称天下第一的钱庄,不光可以金银存取,还可以寄存一些贵重之物,最出名的就是数年前的遗诏了,当时所有人都知道遗诏存在孔方阁,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本事去将之弄出来。一直到五皇子扳倒太子一党後顺利即位,册封其为国之钱脉而名声大躁。月芽身为盗界中人而没有挑战这里,也是因为孔方阁与自己师门有不少干系,索性把这里当成放置得意之物的地方。这次抽空翻了翻自己的私藏,竟然还真发现不少好物,里面居然有一片镇魔诀的玉衡残卷,是自己之前顺手所得之物,当时并不识得,所幸没有丢弃,难道自己与这东西当真有缘?

既然打算住两天过了风头再走,就去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因为女装行走很不方便,心血来潮买了套男装穿在身上,月芽本就生的极好,身量也算高挑,气质中更有著一般女子少见的洒脱,这一扮上,真是眉目如画,气如云英,比一些文弱的书生还有看头,引得路上不少女眷大著胆子侧目观瞧。

回到住所,远远看见大门处不少人吵吵闹闹,宋叔站在门口与人理论著什麽。快步走近,见是一众官人打扮的人,月芽心中警觉,并未贸然上前,而是隐在看热闹的邻人群中观察详细情况

“这是怎麽回事啊?”

“真是造孽啊,这千年大榕福泽一方,树茂水灵引得那些官老爷眼红了,想把这里圈起来做私园。这不是正在征地麽,西面两家已经搬走了,南面的绸缎庄常老爷有钱吧,也没办法的另找了住所,如果就剩这家与井沿的王家了。”

“唉,就是啊,本以为这家儿子是个官儿,没想到也扛不过去,说起来征地的官肯定不小,咱平头百姓,想都想不出来,还是老实的看热闹吧!”

月芽听著周围百姓的言论,再看那官人里为首之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矮个子,长的非常敦实,嗓门十分的高,右手举著一卷公文样的纸卷,一副洋洋得意的口气道:“老宋头,今天你们是搬也得搬,不搬就打的你们搬,往常仗著你儿子是官人,如今你儿子的顶头上司都发了公文,我看你们还有什麽好说的。我劝你还是识相你,这样还能拿不少的安家费,不然钱拿不到不说,你儿子前途都保不住了……”

作家的话:

这章清水,写的很细,里面有不少後面需要的情节与伏笔

☆、第三六章 雪中有碳 锦上无花

“赵头,您老再跟上面通融一下,这房子真的不是我们老宋家的,这是我们恩人的房产,我家只是暂住做不得主哇!”

“呸!这话你都说了几百遍了,把你恩人叫出来给我瞅瞅啊,我劝你就别扯谎聊毛的,你儿子都是校尉了,有点私钱买个宅子不是什麽大事,做人要识相一点,这样别说这一个宅子,将来想要几十个宅子都有,懂吗?”

“不是,真的不是……这真的不是我们家的……”……

月芽看宋叔被欺负的话都不成句了,心中一气,分开人群走了出来。

“大小……嗯……公……公子。”宋叔一见月芽,赶紧伸手拉住她,将她拽到身後。刚要称呼,被月芽使了个眼色,才没有喊破月芽的性别。

“啧啧,这又是哪冒出来的谁?长的倒是细皮嫩肉的挺标致,可惜是个男人,不然嘿嘿……”

月芽没有理会那夥人的污言秽语,安抚了宋伯後,站出来道:“我就是这个宅子的主人,我姓月,相信你们官家也应该可以到地保那里查到这宅子的主人的姓氏记录,你们有什麽事情跟我说吧。”

“不错,我确实查过这地方的主人姓月,本以为是宋老头他们故弄玄虚,毕竟一连几年都没见过所谓的户主,没想到到真的冒出个人来,别的也不多说,你说你是,本官爷就当你是,这个地方上面要征,识相的赶紧给腾出来,上面人一高兴,兴许就把买宅子的银子赏给你了。我看你这个人也不像个糊涂人,喏,这是官文批示,你自己看吧。”

“上面人是谁?总要说出个名姓来吧”月芽耐著心和气的问道。

“哼,就你……还配知道这个,可别存心激火,官爷这可是耐著性子等著呢。”

月芽没理他,接过公文打开来看了一下,转回身对宋伯吩咐,让他带著宋婶拿上一些重要的东西先回宋晏朗分的府邸。

宋伯呆愣愣的发了会呆,似乎有点不敢置信月芽的决定,但还是依然去做了,两位老人的东西并不多,雇了辆马车很快就搬离了。

月芽又找人去给宋晏朗送信,细说了情况,让他直接回那边府邸帮著老人收拾。

那位姓赵的官差就抱著肩膀笑眯眯的在一旁等著。

等到一切弄清了,他咳嗽两声说:“爽快,真是爽快人,现在去拿地契吧,本官爷一定帮你美言几句,多赏你些安家费。”

可他没想到,月芽此时却伸手将公文刷刷的给撕了个粉碎,轻轻一扬,绢帛碎片纷纷扬扬的飘散。

“你……你你……什麽意思……竟然敢……敢毁官文要件……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拿下……”

月芽此时没了顾虑,自然不怕什麽,那些普通的官差根本不够看的,大家都还没看清怎麽回事,那些人就一个个倒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月芽拍拍手道:“这个宅子不过一处落脚之所,算不得什麽,但是也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打它的主意的,你那官文哄旁人可以,却骗不了我,滚回去告诉你背後的人收敛自己的私欲,不要再妄想了。”

月芽敢如此做,就是因为看了官文,下角落的是中郎将的私印,首先武官管不到征地的事,其次没有官印只有私印的官文说有用那是卖发文人的面子,不然就是一卷废纸,真闹到冠冕上去,也吃不了什麽亏。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才动手那几下,居然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难道是前一段荒唐的生活亏了身子?

到了下午傍晚时分,门口有人求见,奉上一封请柬,有贵人请求会面一见,地点就在隔壁前绸缎庄的常府。

月芽整理衣冠,依旧男装打扮随来人一起去赴约,一进大门,发现这里装饰摆设的富丽堂皇,说是皇宫别院也不逊色,按说前主人只是个小小的开布庄的,肯定住不起这样的宅子,应该是征了宅子後从新装饰的,这速度如此的快,细节这麽讲究。月芽心里对这主人的身份大致有了点谱。

由人引著继续想内走,来到一处较偏僻的小花厅落座,这里虽然布置的也很讲究,但从位置上来说,是接见一些传信递书的有些头脸的使唤人用的。

落座後,引路人告可个罪就不见了,大约等了多半个时辰,并未见有旁人出现,连茶水都无人奉侍。门口站著的小丫头一问三不知,这明显就是刻意的冷落,杀杀自己的威风?

月芽觉得好笑,自己哪有什麽威风,既然这样,那本小姐还不奉陪了,想到这里抬腿就走,按著来时的路,还未走多远,果然一个管家摸样的人出现了,赔笑的说主人马上就来,请贵客稍待。

月芽冷冷的看了那管家一眼,没有理会,继续迈步。

“你……你……说的就是你……穿白衣服那小子,你给本殿……额。给我站住。”

来了,月芽一听这微有些稚嫩的声音,心里觉得好笑,站定身子转身看著一个年约志学之年(十四五岁)的少年身著绛色洒金繁花锦袍,头戴二龙抢珠冲天冠一路小跑冲自己这边而来。

那少年跑近後站住身子,上上下下先仔细的打量了月芽一番,因身量比月芽稍矮了两分,只得把头高高的昂起,用眼睛的下半部分去瞅对方,显得有些滑稽。

“你就是本……公子下帖所请之人?”他的声音的尾音还带著变声少年特有的沙哑感,但大体的音质已经变过来了,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就像珠玉相击後有人敲破瓦。

“若是没有送错的话,应该是吧。”

月芽不自觉的抽了一下眉毛,可惜这样的相貌生在一个这麽没溜的人身上。

“看你也是好人家的出身,不告而别就是你的教养?”

“宾客上门,不求倒履相迎扫径以待,久坐未见一人,月某胆小,怕中了空城计,又怕过於叨扰了贵家,只得先行告辞而去。”

“放肆,你个牙尖嘴利之辈,居然敢如此对本……本公子讲话。”这少年被月芽话里的讽意刺到,脸上变颜变色,似乎马上要发火却又强压了下去,明显的深呼了口气,声音平和下来道:“本公子没有耐性与你辩驳,今天唤你来就为了一事,来人……”

一声呼唤,从廊後呼啦啦走出一溜人来,每两人手里抬著一口木箱,整齐的站好後,少年走过去,随意的掀开一箱盖,里面满满的都是黄金,整齐的码放在内,发出黄澄澄的光芒。

☆、第三七章 月戏於飞

“本公子也不跟你说废话了,这些金子买你那处宅子。”

“这些金子有多少?”月芽眼睛一眨,故意装憨的问道,其实早就一眼看出这几箱金子都是真货,看分量足足有十万两之多,这些黄金别说买处宅院了,就是买条街都够,这小子确实好大的手笔,只是他这次却撞在铁板上了,若好言相商宅子让给他也没什麽,只是他这态度……实在是让人很不爽。

那少年傲然道:“这里是不多不少整十万两真金,你们把箱子盖都打开,让他也开开眼。陈管家,你等会就使唤人给他送回家去,找人盯著让他三天内赶紧把宅子腾空,本殿……本公子没时间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好似月芽已经答应了一般。

那管家答应一声就要带人行动。

“慢著。”这次是月芽喊了一声。

“还有何事?难道你觉得这些金子不够?做人可不能太贪得无厌了。”那少年不耐烦的转身,皱眉讽刺道。

“十万两黄金买宅子当然够了……”

“那还费什麽话?”

“月某的意思是说这些金子买任何一处宅子都足够,可是月某自己的宅子并不想出售……”

“你……好样的。”那少年不怒反笑,“真有种……要不是本殿下没时间跟你耗……陈叔,再给他加十万两……”

月芽见他被激的连自称都不掩盖了,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暗自想自己是不是太邪恶了,叹息一声,作无奈状的从怀里掏出一物,此物一出,青天白日里打了一道闪光,这是一颗比婴儿拳头还略大一些的明珠,比之当初昭王冠带上的那颗更为出色,这已经不仅是夜明珠了,在大太阳下依旧亮的耀眼,烁烁放著月白色的光芒。都言黄金有价,明珠无价,这东西就算皇宫宝库估计也没有如此成色的。这是当初从富甲天下的海王宫内入手的玩物,在孔方阁里放了好久的东西,月芽偶然翻到觉得可以夜间照明用,就拿了几颗出来放在身上,此时正好用到。

“这个东西要说值百万应该是有的,今天就送於阁下,只买我一个清静可好?”月芽将珠子一抛,啪的落在打开盖子的黄金上,这下珠光完全压住了黄金的光芒,那一箱箱的黄金似乎都成了陪衬,月芽招招手,做不舍状:“月某告辞,勿送!”

等到月芽走了半天,那少年还在气的直打摆子,陈管家怕他气坏了身子,过去一摸手脚冰凉,赶紧扶著他走到一边的石凳旁,亲自垫了锦垫,让他坐下。那少年刚坐下,猛的站起,一脚把面前嵌到地基上的石桌硬生生的踢飞,觉得还不解恨,又是几脚,将那些下人抬著的黄金箱踢翻了几抬,一时间哗啦啦的黄金滚满一地。

“来人去给我打听他的底细……***臭小子,本殿下绝对不放过他……”

“呦,我来的可不巧了,是谁惹得我家小十四发这麽大火。”说话的人年纪比少年稍大一些,穿著湖蓝色的锦袍,坐在一架轮椅上面,由一人推著,缓缓走来。他头发未绾起,松松的绑在一边垂著。身型较常人瘦弱,脸色白的有些透明。衬得雾黑的眼睛烟笼寒水一般。

少年一见来人,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五皇兄,你怎麽找到这里来了。”

“这些日子没见你,碰巧今个得空,问了你的行踪,过来瞧瞧你在瞎忙些什麽。”

少年,也就是十四皇子司马胥走到轮椅後面,娴熟的推著五皇子司马夕向内院走去。

月芽出门时正碰见赶过来的宋晏朗,他正跟门房理论要进去找自己,这一碰见月芽出来,喜出望外,两人并肩向家走,月芽与他表过谢意,第二天又去探望了宋叔宋婶,,婉拒了他们一家要求同住的要求,自己依旧住在了榕泉胡同的宅子里。

一连几日,夜夜都有宵小来骚扰,花样百出,不用猜也知是那少年不甘而致。若是平常时期,也没什麽,只是这几日,月芽的经脉一天比一天阻隔严重,功力渐失,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那害人不浅的七星镇魔诀,练武之人,珍惜内息功力比命还重,月芽几次动了回昭王府的心思都被自己否决了,那里似梦寐,回头容易,可是今生就离不开他们了。

这天是离开後的第七日,月芽心中预感不会好过,这魔功逢七而动,果然,白日的时候,尽全力的掌风连蜡烛都灭不了了。可谓是功力全失,只希望可以在逢七之後能渐渐恢复,若是只这样波动的话也不是太糟糕,不然就只能……是回去那里……还是另找一个听话的男人,自己手里还有一份玉衡卷……

夜里亥时未到三刻,月芽感觉到外面有了动静,这全靠多年以後练就的本能了,失了功力,听声辨物自然下降不少,但还是比常人要好很多。

静静的躺在床上装睡,只听见门悄声无息的开了,闪进来两个人影,前面人影略矮一些,後面稍高的那个似乎扛著什麽东西,若没有看错,似乎扛著一个人?

那高个进到屋子里将所扛之物扔到地上,绕到熏香炉处从怀中掏出一物扔进去後发现,这熏香炉居然是未燃烧的状态。月芽心里好笑,早知道你们会玩yīn招,傻子才会点著香炉等你们来。

矮个看见後气呼呼的过去比手画脚,似乎有责备高个的意思,然後从怀里掏出火扇子去点薰香炉。点了半天没点著,凑近一看,香炉里放了半炉水。连所投之物都被沁湿,不能再用。

月芽不用眼睛看都可以感觉到那恶狠狠的瞪视,矮个子似乎豁出去要扑向月芽,却被高个子拉住,两人又比手画脚半天。

矮个从高个怀里摸出一根管状物,轻手轻脚的走到月芽床边,对著幔帐内吹入一道白烟。

月芽假意翻了一个身,故意加重鼻息似乎睡的很熟,转到里面瞧瞧的用布巾将口鼻掩住,唉,没有了功力,连闭气都受影响,平时哪用这麽麻烦。

作家的话:

司马胥是预备男主之一

被欺负的挺惨的

尤其是後面这几张

唉……

☆、第三八章 错辨雌雄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高个之人低声说道可以了。矮个掀开幔帐,等里面的白烟散尽,走到床边推了月芽一下,见没反应後高兴的叉腰大笑:“就说那帮废物没用,这次本殿下亲自出马,天皇老子也不在话下。”

“切,这还不是多亏了我的迷烟,你一点力没出吧。”听高个的声音,似乎年龄也不大,带著毛头小子特有的稚嫩。

“你个臭小子,分的那麽清楚干吗,有那个药没有,去把那肥婆子弄过来,给他们两个用上,咱们就等著看好戏吧,这臭小子看著人模狗样的,这次我看他还怎麽狂,明天清醒了恶心不死他,一想那情形我都忍不住了,哈哈哈。”

高个子一听赶紧护住前xiōng的口袋:“我……我怎麽会有那种药……你别乱说……我这次帮你就已经犯戒了,要是被人知道……完了完了……还是不妥……我要走了……”

“别……别啊……这事就咱两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喂……要不你把你那药给我,我自己来还不成吗?”司马胥跺跺脚恨铁不成钢的去追那高个子。

“真不成,万一被师兄知道会打死我的。”

“哎,行,把你那兜兜给我,你回去吧,真受不了你,一个大男人怕这怕那。”

“不……不行……百宝囊不能随便给人……你别乱抢……好啦……这个给你……这个就是你说的那药……哎,你别乱拿……这个电光七真球不是药是暗器,那个不是我的东西快还我……”

月芽在床上听到那两人的对话,有一种想狠狠的翻白眼的冲动,龙游浅水遭虾戏,天啊,这都是什麽人啊,分明就是两个白痴孩子嘛,自己为什麽要陪著他们疯,要不是失了功力,早一手一个扔出去了。算了怕了他们了,明天离了这里吧,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嚓嚓的脚步声,司马胥自己走了回来,先在桌边蹲下,从扔在地上的麻袋里倒出一个肉棱棱的女人,厌恶的踢了两脚嘟囔道“真肥,看这次压不死你也恶心死你,叫你招惹本殿下。”

用靴子尖挑开那胖女人的嘴,掏出一个小瓷瓶小心的抽去盖往她嘴里倒。月芽从床架上的装饰上拽了一颗大米粒大小的米珠,暗暗对准地上女人脖子上的穴道射去,那女人昏迷中吃痛,头部本能的一动,害的司马胥脚一滑,险些摔到,正了身子才发现,手中的药全洒了,一点不剩。气的直跺脚,狠狠的又踢了那女人两脚撒气。这两脚确实够重,那女人吃痛呻吟不已,身躯摇动,似乎醒了,发出呜呜的声音。

司马胥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手里托著一个金属圆球,掂了几掂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这个,里面的针上的春药也够受的……可是忘了问怎麽拿出来了……”

月芽因为他的走近,不敢再睁眼,只得紧闭双目用耳朵去听,想找机会一击即中,点了他穴道也就安全了,熬过这一夜说什麽都不在这里呆了。

“咦?怎麽打不开?那笨蛋说就是这麽扭的啊……”司马胥弄了半天不得要领,索性屁股一沈,坐到床边,专心的摆楞起那球状物来。

月芽心想机会来了,正要出手,却听到一声叮的响动,紧跟著数十根,牛毛细针从司马胥的手中物内射出,因距离太近,两人都避无可避,月芽相对好一些,闻声将身体一缩,只有脑门处中了四五针,司马胥就别提了,虽然护住了眼睛,但是胳膊上都扎满了。

“我x,你小子没中药……”司马胥被月芽的动作吓了一跳,顾不上自己中针,指著她惊到。

月芽顾不上理他,赶紧盘膝坐起,用仅剩的一丝内气去冲细针。这种牛毛针入体而隐,顺著血管走,万一进入人心脏後神仙难救,没想到他们手里会有这样厉害之物。

“好小子,你居然装晕欺骗本殿下,说,你安的什麽心。”司马胥却似不解厉害一般,不管不顾的抓住月芽xiōng前的衣襟使劲摇晃的喝问道。

这个白痴,月芽真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说:“要命的话,赶紧把中的针用内力逼出来,算我服了你,这宅子我明天就让出来,你赶紧走吧,江湖险恶,不是你这种富贵公子哥儿玩的起的。”

司马胥虽然莽撞,但是却不傻,感觉到胳膊上麻一阵痒一阵,再摸中的针都不见了,晓得厉害,也赶忙坐正开始逼毒。他练的是童子功,内功很是深厚,运转一周天後,所中的针顺著右手手心喷出大半。

这时地上的女人的动静开始大起来,不知怎麽原本绑著她的绳子松了,那女人药性大发,凭借本能爬起来摸上了床,异性相吸,自然是奔著司马胥扑来。

司马胥此时是关键时刻,全部精力都在逼毒上,被那女人压了个结结实实,好悬没有背过气去,那女人闻著他身上好闻的男子气息,拱上厚唇就往司马胥的脸上啃,肥胖的身子不住的蠕动,用那超巨大的nǎi子跟鼓的如待产孕妇一般的下腹去摩擦。

司马胥咬紧牙关,硬挺著把针清完,一掌把那女人拍飞,只见一座肉山一样从空中滑过,咯喽一声晕了。

“我x,太tm的恶心了……恶呃……”

再看月芽还在盘膝而坐,淡淡的月光照在她脸上,竟然意外的心中一荡,口干舌燥起来。

“这小子别是狐狸变的吧,连本殿下都差点被勾了魂,越是这样被肥婆上了的效果越好,哼哼……”司马胥顾不上体内涌起的那种特殊的感觉,伸手去抓月芽的前襟想将她拽起来,拖到地上跟那肥婆子扔到一处,没想到身上亵衣禁不住他的大力,撕拉一声,裂了个口子。“这麽不结实?”嘟囔一句又多抓了一些布料,只觉得手下接触到的肌肤触感很是怪异,松开衣服摸了一把,借著月光一观,月芽xiōng前两团白嫩的rǔ房从衣襟破损处显露出来。

这时司马胥要是还不知道月芽是女子,他就不是莽撞而是傻子了。

“竟然是个娘们……这”看看地上的肥婆,司马胥有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他也不想想其实根本不关月芽什麽事,只是一向的任性胡为让他有了迁怒的坏毛病。

作家的话:

江湖轶事

电光七真球 暗器,暗金色圆球状,比**蛋略小,可握在手中,出自合欢城护法精工谢巧之手,内藏四百九十枚牛毛细针,每枚针上有针囊,可沁入药液。

合欢城破後,此物落於樊忱府四海镖局总镖头之手,後被玉面花蛛阎笑良盗走,阎得此物後将其沁入飞燕喜春散,成为他采花练功的必备之物。无数闺门女子深受其害,因阎笑良手段残忍,经由他手的女子性命难保,是为江湖十大恶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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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章 血薇现 (h 限)

这股怨火引的身体内所中牛毛针上的药性发作的更快,司马胥哪里忍得了,直接将月芽扑到,几下就将她身上衣服扒掉。

如此美好的身子,司马胥却没顾得上欣赏,心急火燎的凭借本能,用下体的坚硬胡乱扎戳,越著急越找不到地方。因为幼时曾经被贴身的宫女挟持过,所以心理上对女人是憎恨的,这麽多年来也一直没有亲近的女性。如今只从旁人的只言片语知道女人身下有个洞,是用来做那事的,可是这洞到底在哪里呢?

拿手指在月芽身下探摸著,只觉得是那种难以形容的娇软,可是身下那根东西此时坚硬如铁,憋的都要爆炸了,根本容不得细细的了解,也幸好月芽不是第一次,在有洞可寻的情况下,终於被司马胥找到了。

这个洞也太小了吧,一面插入一面暗想到,这麽粗的东西进去还不要撑裂了?管她呢,我是来干什麽的,还有什麽报复比这亲自上手来的痛快。

司马胥年纪不大,可是身下那物可算是天赋异禀,毫无技巧的捅到较弱的花穴内,涨的周围的肌肤都有些透明了。真是苦了月芽。

月芽此时正处於紧急关头,避无可避,被司马胥强上後气息紊乱,差点就走火入魔,幸好随著司马胥的抽动,丹田内劲似乎开始活跃起来,後继一有力,终将已经临近心脉的细针逼出体外。

“啊……臭丫头。怎麽这麽紧……女人这里居然还会自己动……怪不得那帮人说起这事都五迷三道的……确实太舒服了……又软又紧……啊……别夹了,再夹我就要忍不住了……cāo……真是太tm爽……”

在月芽正准备有所反抗之时,司马胥猛的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嘴里胡乱的呻吟几声後重重的一个撞击,射了。月芽又羞又气,挥拳对准司马胥面门命脉擂去。

眼看就要打上了,却觉得自己干枯已久的丹田经脉火烧火燎的,慢慢的似乎有内息生成。这一发现,赶紧顾不得其他,抛弃一切浮思杂念,专心去引导著那股小小的内劲。之前就发现失了内功的原因是因为丹田附近的一些经脉莫名其妙的萎缩断裂,尤其以每夜子时欲望大起时最为严重,现在新得到的这股内息竟然暖暖的格外蓬勃,一点点的可以缓慢的疏通修复那些破损之处,这可真是太好了。

司马胥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差点一脚迈进鬼门关,只觉得做这事简直是太爽快了,活这麽大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只可惜这快乐有点短暂,不过所幸是少年火力壮,恢复的极快,几乎是片刻就已重振雄风,这次没有那麽的著急,阳物还在月芽的体内,享受著她花穴里慢慢的蠕动吮吸。

他并没有发觉月芽的动作,只是觉得得不到身下人的回应有些遗憾,下身一挺,一手搂起月芽的纤腰,一手托著她的臀部从床上站了起来,保持著交合的姿势走到月光明亮的窗边,将人放到窗台上,一面摆动一面揉捏起那与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躯体。

“臭丫头,好会吸……之前竟不知道这事的妙处,唉,算了,之前的事不跟你计较了,本殿下堂堂男子汉……既然已经这样了,就收了你好了……”

司马胥初识情欲妙处,真如个贪欢的孩子一般,抱著月芽从床上做到地上,再到窗台。後来干脆抱著她走到院子里,在朦胧的月光下一面溜达一面做,虽然月芽全部意识都在用内息修复经脉上,可被插的狠了还是有一些本能的反应,这对司马胥来说已经足够,眼看东方已经泛起红光,司马胥才抱著月芽从树上下来,心想这回屋休息一下,赶在中午前带著月芽回去,下午收拾一番,晚上还可以继续。

到了屋里,两人躺在床上,司马胥还是舍不得从月芽的体内离开,干脆就这样抱著她睡了。

天光放亮,雄**报晓。月芽屏气收势,只觉得身体像被巨石碾压过一样的痛,再看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司马胥,此时的他睡的格外的沈谧,将脸埋在月芽的双峰上,睫毛弯弯小鼻子纵起,嘴唇粉嫩嫩水汪汪的含住峰顶端的rǔ珠不放,下颌本是尖尖的有些瓜子型,但是因为婴儿肥还未褪,看著还是有些饱满的圆润。本就长的极好,这面目放松下来,又被晨光映照的小脸白生生的,不看身体只看脸,真就如个粉雕玉琢的银娃娃一般。根本不能把他跟之前的所言所行联系到一处,

月芽叹了口气,暗道算了,论起来并没有什麽深仇大恨,不过是孩子没有深浅的恶作剧罢了,自己虽然失了身,可也算因祸得福。轻轻的将他拖起来,才发现他身体那物一直都没离开自己,这一分开,身下被堵在里面yín液哗啦一下都流了出来,怎麽这麽多,还有他小小年纪,那里长的实在是有点不成比例。月芽将视线收回,只觉得有些臊得慌,披起软毯,拿上换洗的衣物,去屋後的泉池清洗了一下,穿戴整齐後将地契放到司马胥的手边,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此时的月芽并不清楚他的身份,只晓得是个有些身份的贵族公子哥,不是皇家的就是王府出来的。

月芽离开不久,司马胥隐约觉得很空虚,少了些什麽,迷糊中伸手摸了几下,没有他想象中的柔软,睁开眼一看,人去床空,激灵的一下,整个人有点懵了,昨夜水rǔ交融的感觉似乎还未褪尽,眼神落到放置一旁的绢帛上,打开一看,是房契。

“该死的,臭丫头……都成了本殿下的人了。居然……敢自己跑掉……而且还把房契扔下……她把本殿下当成什麽……啊啊啊啊……”

之後司马胥如何发泄怒火,回府招侍卫寻人不提,只说月芽,离开後直奔城门,没成想却在半路看见了迦岚伽罗带著一些随侍进城,昭王此时虽然被软禁在京城,但是并未真正公开,藩王爵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世子进京可算大事,周围很多的百姓围观,月芽藏在围观人群中,无意间发现墙角有一朵暗红色的蔷薇。

作家的话:

大家猜猜玄一门与月芽的关系

江湖轶事

玄一门

慕容玄一 字修心,书中隐藏人物。当世第一人也,才貌双绝 三岁方能言,五岁提笔开蒙,六岁得佳作“琅嬛赋”精绝天下,九岁中状元,官拜大司马,十三岁因慕容世家遭人陷害後弃文学武,十五岁学成归来,大仇得报官复原职,十七岁因看透官场弃官出家修道。同年得遇悉空禅师的关门弟子缘无,并结为挚友二人一同隐世修行。五年後,缘无因犯戒被困冲霄塔。玄一怒入魔大开杀戒,传说一:大破冲霄塔後,发现塔内缘无已圆寂多时,玄一痛极若疯,强行抱尸身离去。传说二:缘无得救,假死去名,舍去一身修为谢师门後与玄一离去。

之後行踪不详,数十年後,玄一惊现,容貌若少年一般无二,收一传人——清虚,将功力及所学传之後再无消息。

青虚真人而後收三徒,大徒弟 无为公子,二徒弟 霄河公子 三徒弟菁华公子

☆、第四十章 刺杀

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个标记了,曾经的噩梦,如今看来竟然觉得有一丝的亲切,自己就如无根的浮萍一般在这世间游荡,真要说归属,也许这里曾经算是吧。

见血薇即刻归,月芽没有丝毫的停顿,按著花叶指示的方位走去。

“哥,我怎麽觉得刚才好像有什麽人在看咱们。”

“有吗?也许是熟人吧,人这麽多哪分的出来,咱们还是赶紧走,给小月亮一个惊喜。”

“是啊,月月的身体应该好了吧,我还从来没有这麽想念过一个女人呢,哥,你吃醋吗?”伽罗坏笑的问道

迦岚俊脸一僵,斥道“胡闹,怎麽在大街上胡言乱语。”

“哈,哥你脸红啦,你肯定理解错了,你是因为我喜欢月月吃月月的醋,还是因为我喜欢月月吃我的醋?”

“……你在说绕口令吗?”

“哥你不许装,别人不明白,你肯定明白对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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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依靠在浓密的树梢间,静静的等待著目标的到来,这次的任务是刺杀一个左面下颌骨的位置有一块黑色胎记之人,男性,会武。

再看一旁同样隐藏著的同伴,这个小任务居然让血薇令发了两支,不知道是如今盟内人手太富裕还是小题大做了。自己手中一令,另外一令是一个名为剑笙的後辈少年以及他的十二个同伴所执。那些少年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轻蔑之意,竟有种同行是冤家之感。

远处传来一声鸟鸣,目标近了。这是一队约有百人的队伍,当中为首之人是个年轻的公子,墨发玉面,豔若秋水。卧坐在一架四面坠绡的紫藤凉舆上,周围之人似乎有丫鬟有门客有护卫,一副典型的豪门公子出游之景。

这夥人走的不慢,月牙还没有排除目标,就已经临近脚下。扑啦啦一阵隐风起,十二少出手了,月牙微微一皱眉,但见那十二位少年身手个个不俗,瞬间就把那井然有序的队伍打乱,目标里几个行动缓慢的连眼都来不及的眨就失了生命。护卫连忙将那少年公子围护在当中,十二少一个个如猛虎下山一般,见人就杀,成屠戮之势。噌的又一声,剑笙执剑直扑向队心,月牙不解,那为首公子绝不是血薇的目标,他们这是要杀光所有的人麽?之前听闻他们从未失手过,难道他们每次都要这般,要知道杀手不是强盗……月牙静静的在树上观察著下面的情况,很快下面之人死伤多半,只剩下二十多个护卫保著公子与三名门客且战且退,观察了许久,三门客与公子都已排除,那要杀之人应该就在护卫里了,藏得不可谓不深,很快,目标出现征兆,护卫之衣包裹及严,现在气温不低,长时间的打斗,很多人都下意识的将衣领微微扯开一些,及时不开,也会无意识的擦擦汗水,只有一个人,这个人从不碰衣领,也不猛冲对抗十二少,只在适当的时候出来比划几下後又退到相对安全的位置。就是这个了,月牙认准目标,握紧匕首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轻身纵落直奔目标,那人听到後侧风起,赶忙去挡,月牙空中变动作,以腿探路,被架住後,肘顶拳落匕首横摸,果然这人周边的人会舍命保他,手脚都落空,两人错身面对面,风气面纱荡,俏脸似露非露,月牙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那人被美色刺的一愣,只见樱唇微动,一支口箭射出,避无可避,正中眉心。

“你……居然杀了他……你可知他死。要有多少百姓……”

尸身倒落在地,以脚尖挑开前襟查看,果然就是此人,不去管其他人因为此人之死的反应,月牙收起匕首,纵身上树,几个起落後,踪迹皆无。

回到盟内,交上任务,找个地方洗漱後休息了一会,却被人吵醒,面带不悦的跟人出来,才知道昨天剑笙一夥提了所杀之人的人头交令,称人是他们杀的。得知月牙已经交了令,气愤的不依不饶,要求当面对质呢,盟中执事对此事为难,所以来请自己一见。

“不必对什麽质了,人却是他们杀的,将我的令消了就是。”

“可是伴月姑娘,这样一来,您就有谎报之责了,犯了盟规可不是小事啊。还是随我去看看吧”执事也算是个熟人,一听赶忙急道。

跟著执事进了院子,就看见剑笙与众少年各种姿态的嬉戏於内,

“呦,原来是我们的谎话精来了……没有本事完成任务就求哥哥们啊,没准哪个哥哥一心软就帮你了,总比这样急忙忙抢功又被戳破来的好哇!”话音未落,一阵嗤笑。

月牙并没理会他们,继续向厅内走,厅内有一位花甲老人正在静静的品著茶点,见到月牙进来,眉毛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执事上前施礼称其穆长老,月牙却不曾见过此人,应该是属京城一代血薇的管事之人吧,几年前还不是他,最近回血薇回的少些,很多面孔都生了。

“就是她谎报任务麽?一个小丫头怪不得,也不是太严重的过失,几下鞭刑以示惩戒就罢了。”那老头眼微抬得扫视了一下,一副装模作样之态。

“叔父,这也太不能服众了吧,鞭刑对於习武之人来说跟挠痒痒也差不了多少,我看干脆降级或者开除得了,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天字杀了,真不知道是怎麽升上去的,咱哥们拼死拼活一年多才混到地级,都已经是人人称道的最有天分之辈了。”

“这……”

“穆长老,此事万万不可,先不说降级事关重大,就只论事情没有查清楚,何如就讨论起刑法来。”执事见状况有些一面倒,而当事人月牙又不开口,只能阻拦道。

“执事您这话就不对了,人证物证都有了,您这麽说是摆明了不信任我们哥们了,说起来咱认识时间也不断了,您这麽想可真伤我心啊……”剑笙语带轻佻的扫了一眼月芽,捂心做痛苦状。

“就是啊,执事您可真不怕伤咱哥们的心”十二少们也纷纷开口,一时间满是你言我语,乱成一团。

“……血薇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没规矩了……哼……”明明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淡淡说出,却有著比狮子吼还要震撼的效果,说话之人的声音像像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一时间竟分不说是男孩还是女孩,珠落玉盘般尾音带著一点奶声,可是语气却十足的成人化。

再看室内,执事与穆长老如同见了鬼一般全身僵直,眼神都死了。而月牙则是眼前一黑,xiōng口闷痛,不会是他来了,一定一定是幻觉……

作家的话:

江湖轶事

血薇杀

江湖中并不算有名的杀手组织,至少并没有像“诛枭”那般到人人皆知的地步,但是若血薇接的任务几乎从未失手过。所以在业界可谓口碑相当不错。血薇内的杀手分天地人和四个等级,其中天字杀仅7人,地字杀54人,血薇之主只闻其为人残忍恐怖,并不知其是男是女。

☆、无责任番外2 夜月花开暗香来 bl+bg 4p 20禁

被伽罗这一提醒,昭王尴尬的轻咳一声,看著将脸转到一边红意满面的大儿子,对伽罗说道:“阿罗你过来陪陪为父,让月儿跟岚儿好好歇歇。”

夜伽罗从软榻上下来,婷婷嫋嫋的走过去,从昭王怀中接过月芽,两人相交的身体这才分开,发出微微的水音,黏黏的银丝拉了好长才断开,伽罗沿著月芽裸露的身体不住的亲吻:“月月你好多水哦,亲亲水蜜桃,赶紧让你迦岚哥哥看看去,你们两个也真忍得住,在一起两个多月都没做过,真搞不懂你们到底在想什麽。”

昭王与伽罗披了衣服走了出去,屋内一时静的落针可闻,月芽迦岚两人好一会才发现彼此都是半裸著身子,对视一眼,竟都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伸手扯住被子想先遮一下,结果成了争抢之势。

“我……”

“你……”

两人异口同声的想说什麽.

如此的情景使外面偷看的两个人忍不住叹气。

“月月平时也不是这麽不洒脱的人啊,怎麽跟哥碰到一起变得这麽含蓄起来。”

“岚儿是不是被你压多了,变得这麽娘们唧唧的,这种时候难道还要月儿一个女孩子主动吗?”昭王忍不住传音给伽罗。

“哥哥就是闷骚,他现在欲火烧的旺著呢,连带的我都……月月的害羞的样子好美,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进去……”伽罗本就对月芽思念已久,这时看迦岚产生那种恨铁不成钢,欲以身代的强烈念头。

“再等一下……马上就成了,你别心急坏了好事,为父先帮你缓缓……”昭王也难得的玩心大动,拉住伽罗拥到怀里,揉揉他的头,含住他的耳垂,手指一路滑到下身的硬挺上,慢慢的揉捏滑动著。“嘘……忍著别出声……”

伽罗一被挑逗,迦岚的身体也跟著颤抖起来。呼吸压制不住的带出了声音。

“月……还是进被子里吧,外面冷,凉著就不好了……”

“嗯。”

两个人红著小脸,肢体僵硬的爬进被子,赤裸的肌肤难免会触碰到,迦岚终是男人,方才已经是一番的欢爱未尽,如今又是软玉温香在旁,与所爱之人共处一被,轻款猿臂将月芽搂住,翻身压到身下。

“迦岚哥哥……唔……”迦岚的吻与他本人的性格大相迥异,竟是那种狂风骤雨般的探索与吸噬。

月芽被动的搂住迦岚清瘦的後背,只觉得滑不留手,比之女人多了一分弹韧,比之男人胜了十分的凝滑。

肌肤相亲,肢体交缠,使得两个人的喘息声阵阵,迦岚用唇舌一点点的品尝著月芽的身体,轻轻的啃咬她的rǔ尖,月芽无意识的捧住他的头,微微拱起了身子。

“小月亮,你好甜……”迦岚的手如爱抚珍宝一般,顺著那玲珑的曲线滑动,仔细体味著手中肌肤的触感。

“迦岚哥哥……我……我……好痒。不要碰……那里……”月芽只觉得迦岚的手指好像在自己身上舞蹈一样,不断的游移著,轻重不定,每一个动作都引发自己身体内欲望的共鸣,自己如迦岚怀中的琵琶,随动而声,小腹内灼热质感越演越烈,难耐的感觉带起那止不住的喘息,将两腿不自觉的加紧扭动,却难以缓解不断涌出的难受之感。

“岚儿真是琴痴,他居然把小月儿的身体当成琴来拨弄……”

“父……王……我也……要……我忍不住了……哥哥他……反应好大。啊……轻点……好胀……嗯……”

“嘘……轻点声……别吵到他们……你慢点夹……放松些……诚心要为父的命不成……夹断了谁帮你纾解……不肖子……”昭王用情人间的吟声细语说出长辈的话,让两人都兴奋起来,在窗外就悄悄的忙上了,身体律动不停,四只眼睛却直勾勾的看著屋内。

迦岚本是极享受,此时月芽在自己的疼爱之下,展现难得一见的娇美之态,虽然身下之物也胀的快要爆了,但他不想过早的进入正题,欢爱最重要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可是没成想小腹内的酸麻若烟花爆开一般,欲火顺著脊梁猛冲全身,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肯定是伽罗他……微叹了口气。这种体质实在是有点烦人,拥住月芽深深的吻了几下,抱起她的一条腿,将分身抵上後强挺著性子一点点的送了进去,生怕伤到心爱之人。

“哈啊……岚哥哥……你……容我缓缓……你那麽大进不去……轻著些……”

“嗯……啊……”

“嗯……啊啊。”

正巧昭王一个重击,迦岚与窗外伽罗的颤吟声同时响起,伽罗的声音更为明显,一时惊动了屋内人,这下藏也藏不住了,昭王抱起儿子从窗户轻轻跃入,月芽跟迦岚性格上本就不如他二人洒脱,此时刚刚交合在一起,见此情况很是无措。

“父王你们……怎的……嗯……月……你别紧张……你太紧我有些忍不住……”

“父王,既然露馅了,咱们就一起疼爱月月好了……”

伽罗从昭王身上下来,并不去管顺著白皙的长腿流下的yín液,就这样带著几分yín靡之色上了床榻。

揭去纱衾锦被便见白嫩嫩两个可人儿臀股交叠,四肢交缠成一体状,美得令人窒息,尤其是迦岚伏在月牙身上,赤裸洁白的後背塌腰翘臀秀腿纤纤,肌肤细瓷一般吹弹可破呈现一种拱起的供人赏玩之势。月牙娇露般的膀子横在上面,两人肤质各有千秋,珠玉难媲。

伽罗的呼吸瞬间凝住片刻後剧烈的喘息起来,下身的巨龙跳动几下,从龙首滴出几滴馋液。俯下身躯,伸舌顺著迦岚的脊沟舔动浅尝,一下下的停住嘬吮轻咬那细嫩的肉皮,留下一朵朵深深浅浅的粉痕,手儿滑到下面抚摸月牙的腰部曲线後轻拧了一把,只觉得触手温腻,离开後指尖依然带著香粉一般的触感。

将手从迦岚腿缝中伸入,摸到二人连接之处,那里早就春水潺潺,黏腻滑溜,迦岚硕大的阳物胀满月牙整个腿间,把个娇嫩欲滴的花穴口撑的褶皱全开,紧绷绷的箍著,随著不稳定的呼吸可怜兮兮的一收一缩若活物一般,吸得迦岚那物跟著跳动不已,想顺著jīng身探入穴内,可惜已成妄想,实在没有余地了,只好转到花前轻揉那颗微微充血的花蒂。手下不停,舌尖一路滑到迦岚的双股间,顺著股缝舔到那收的紧紧地菊穴上。时而一点一收的拨弄著画圈,时而用软软的舌面去扫舐花瓣上的褶皱。

“阿罗你……住手。嗯……”迦岚终忍不住开言求饶,可是发出的声音若哭泣一般。而月牙也因为花蒂的刺激有些受不住,扭动身体想摆脱戏弄,可惜却忘了体内还插著迦岚的巨物,多方的快感夹击,不自觉发出阵阵吟泣。

“哥你就这麽插著不动吗?我这旁人看著都觉得难受,那我帮你好了。”

作家的话:

我的天终於可以正常更新了,松口气

番外越写越长,当纯h看吧,弥环练手玩的,本来只想发2章,结果4章能打住不错了,真是np好写,人越多情节越丰富。不喜欢混合h的慎入啊,单纯的bl或者bg写的人太多了,很难出新意就创创新,走走冷门

恢复下状态,发发番外缓缓心情

正文下章或者下下章有肉

接受不了恋童情节的可以跳过,我会在标题处标注的

☆、第四一章 夕月交辉

“哪里来的小孩子,怎麽跑到这里来了?来人——赶紧弄出去……这里可不是玩耍的地方”十二少之一个性略有莽撞,见厅堂正中的主座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穿紫衣,长得像个水晶娃娃一般的稚龄小童,只见他脸上的肌肤透明若水,微微的发著莹白的光晕,一双圆圆的大眼占据了大半个面庞,烟笼寒水般忽闪忽闪的,小小的樱唇色如珠玉,若不是梳著男孩的发型,根本就以为是个小女娃,漂亮的不似凡人。

这话一出,除了十二少与剑笙这几个不知情者外,所有人的心都翻了个对调,那小童似笑非笑的看著说话之人,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精光烁烁,一股威压无形的散开,月牙只觉得汗毛都炸起来了,这是一种对危险强大生物的本能反应,他不问世事好久,怎的今次竟然又在盟中现身?只怕今天这关不好过啊;求哪路神仙庇佑,天下间最怕之人,此人可与那人并排第一,那些陈年旧事连想都不堪去想。若知道此处会遇上,宁可千刀万剐违背盟规也不踏入此处。

“参……参见……见君上……上。”执事属於最置身事外之人,比较无惧,结结巴巴的跪下施礼。

紧跟著穆长老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月芽见状压著心慌跟著单膝拜倒。那孩子见月芽他们的动作,眼波闪动,一边的嘴角微挑,露出浅浅的梨涡,笑意渐重。

“都起来吧,好麽焉的行这麽大礼作甚,哪位能告诉我,你们乱糟糟的聚在此处所谓何事?”那小童说话慢慢悠悠的,脆声俏语更显得童音稚嫩,可是稍用心就能听出明明是平常的音调却声声入到你的心脑一般,怕的人刺骨寒,无知的人却觉得如盛夏冰泉一般爽心澈肺。

执事正要上前回禀,却被穆长老一把拉住後抢先上前回禀道:“尊主容禀,是属下介绍几个侄儿与半月姑娘认识,都是年轻人让他们多熟悉一下。以後有行动互相帮衬一些。”此人不愧是老人精,此时笑的满面慈祥,说的仿若真的一般。

“叔父……”剑笙不解的看了一眼穆长老,却被其瞪了回去,虽然疑惑却不敢再言。

“哦……是这样吗?”小童以高临下扫视众人,所有人被其不经意的气势压的冷汗不断,滚珠一般顺著腮帮子滴。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问了,剑塔守塔人去了一个,你收拾东西去剑塔苛守三年,此处事物由执事暂为代管。至於其他没事的人都散了吧。”

此话一出大家心中暗暗地呼了口气,施礼後正要退出,却猛地听到有另外一个声音说道:“等一下,刚才是哪个对尊主不敬。”

月牙没敢回头,站立原地只听到背後闷哼一声,正是刚才十二少中说话的那个少年所发出。

跟著大家正向外走,耳边却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月姐姐,一会记得单独来小存儿的房间哦,等你。”

月牙闻言如坠入万载寒冰一般,激灵灵的打一冷战,回头瞧去,紫衣小童高高的坐在原处正冲著自己微笑,与他形影不离的四御之一卯垂首立於旁,地上一小滩血渍与半截人舌映衬著反光的地面发著森森的光。

***************************”废物……除了长著身能看的皮,一点用都没有……让你去保护个人都保护不好……还不如条狗来的好用……小贱货就会整天发浪,撅著屁股等人肏……是不是看杂家最近忙没顾得上满足你才给我惹著乱子……你个欠插得母狗……”男子闻言後怒火上顶,回身走到司马夕跟前一掌将他从轮辇上抽翻在地後,不解气的又没头没脸的混踹著。男子一面踢一面不断的辱骂,暴露了平时刻意掩饰的声音,刺耳尖细犹如女声一般,原来竟是一名宦官。

司马夕行动不便的趴在地上,咬牙承受著这一切,周围的侍从没有一个赶出声求情的,脸上也见怪不怪的表情,可见此种情况是经常发生的。”中常侍大人,您喝盏茶润润喉咙,别气坏了身子……”一名妖娆的小黄门捧了茶盏来,伺候著男子一旁歇下。旁人见状偷偷上前,想要搀扶司马夕下去,谁知道那男子一面喝茶眼皮都没抬得冷哼了一声,下人们就不敢再动。

“将五皇子的衣裳扒了,让他好好冷静冷静。”男子慢悠悠的一字一句说完,早有人上来抽腰解带,很快就将人脱得跟光**一般。司马夕的身子虽然修长,但是呈现一种病态的瘦弱,没了衣裳的遮挡可以看出歪在地上的两条长腿怪异的扭曲著,比平常人的腿细上好多,全身肌肤洁白如玉,白花花的映衬著深色的地板,只有乌黑的头发半披在xiōng背上,遮挡著xiōng前的樱红,不知道是冷还是耻辱,使得这美丽的身子俯在地上不住的颤抖著,弱柳扶风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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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在房间里不住的走动,鼻哇鬓角乃至双手手心都是汗津津的,时间一点点过去,终於外面有人扣指轻弹窗棂,低声道:“月小姐,尊主已在恭候……”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月牙深吸一口气,将心态尽量模拟到平时的状态,跟在那人手下四御之一的“巳”身後。

“尊主就在内室。”

感觉到身後的门被人轻轻的掩上,屋内没有任何照明设备,暗朦朦让人心里忐忑不安。

“月~~姐姐……你来的好慢哦……”稚嫩的童音从黑暗中响起,显得无比的天真可爱,尾音上扬,有著撒娇的意味。

月芽忍不住又打了一个颤,果断的对著声音处单膝跪地,双手拱於顶上,谦卑到极点。

“属下叩见尊主。”

这个礼行的十分的标准,最苛刻的人也挑不出一点错来,可是黑暗处却没了声音

☆、第四二章 忆往昔

很久後,传来幽幽的一声叹息,光亮闪起,四周的烛光渐渐浮现。

“月姐姐,好久不见”紫衣小童不合规矩的坐在高高的书案上,两条小腿一摇一晃的摆著,身子微微後倾双手支在案面上,歪著头慢慢忽闪著两只黑如墨玉,灿若星辰的眸子正在凝视著月芽,似乎已经看了很久,有种明明在看你,却又似乎透过你去看别的的感觉,意味深长久远,他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但细品那笑,竟有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在内。

这小童看起来不过六七岁上下,可其实算起来,可能五六十岁也不止了,数十年前成名於江湖,先以鬼神童子之名闹得各派神鬼皆愁,後隐世成立了杀手组织血薇杀 他姓燕名存字风潇,只是知其名之人甚少,但是鬼神童子却已成江湖神话。

月芽规矩的站在一侧,恭敬的询问道:“不知尊主唤属下前来,所谓何事?”

燕存撑起身子,轻轻一跳,从高高的书案上飘下,身形未见动作,就已来到月牙面前,仰著脸细细的将月牙从头到尾看了几遍後轻轻抚掌做遗憾状叹道:“月姐姐你又长高了……小存儿以前只比你矮半头,现在却只到你xiōng口了”

月牙仍旧一副低头垂听的样子,整个人显得那麽的谦卑而又疏离。燕存咬了一下下嘴唇,继续保持著脸上甜甜的笑容,围著月牙说这说那,他外形本就讨喜,此时更是有种让人觉得很窝心,恨不得把他抱起来,对著那粉嫩的脸蛋狠狠的亲一口,应该说只要是有母性的女人都逃不开他的掌握,曾经的月牙就无数次的败在了这一手上。燕存本以为她这次应该依旧逃不开,谁料想却失算了,任由他怎样装甜卖娇,月牙依旧垂首而立,随问随答,疏离却不冷漠,淡然的真如两人只是平常的上下关系一般。

“月姐姐,你就真的那麽恨我?即使知道我当初那麽做的原因,也依旧不能原谅?”

“我……”月牙僵硬的表情有些松动,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右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左xiōng口。

“果然是我那时伤你太深麽?”燕存眼神有些哀伤的顺著月芽之手看向她按的位置,慢慢上前一步,抬手按在她的手上,月牙触碰到他的温度後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本能的想要後退,却被燕存另外的手搂住了腰身。两个人的实力相差太悬殊,月牙被强者的气势压制的犹如被蟒蛇摄住的鸟雀,只能无助的颤抖,却做不出丝毫的反抗。

燕存将月牙xiōng口上的手轻轻拿开,代替她的手摸上了原来的位置,不同的是,他的手未到,月牙xiōng前的衣物却如雪花一样纷纷的碎开,衣内洁白晶莹的肌肤丝毫无损,大半个高耸漏出来,因为主人极度恐惧紧张的呼吸而微颤著,荡起微微的rǔ波,半点樱红在残衣中似露非露,莫说是伤疤,就连斑点都不见一个。

燕存极珍爱的在那里慢慢的抚摸,似乎在安抚伤痛,月牙说不出话来,被压制的拼命喘息著来获得周围所剩无几的新鲜空气。

曾经的这里被从後背一刀穿xiōng刺透,现在被燕存抚著,似乎那刺痛的感觉又回来了,对於月牙来说,疼痛不算什麽,可怕的是那种xiōng前被利器穿透後又冷又空的无助感,以及……被最信任最亲近最想不到人背叛的错愕与伤心。

往事如烟……一说起来就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月牙年纪还小,刚刚被风菁华收养,单纯的女孩一门心思只想变强帮助师傅完成心愿,可那时风菁华行踪不定,只得将月芽托付给友人代为照顾一段时间,後来月芽因缘际会的撞对了门路,进了血薇杀。

那一批大约有一千多个孩子,全都是十岁以下从各处搜集而来。刚开始,大家被集合起来一起学习各种东西,大家一起生活一起学习一起玩耍,慢慢变得亲近起来,大部分孩子都不知道因由,只是单纯的为好生活开心著,第一年的锦衣玉食是这些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不光有新衣美食,还有专人服侍著,只要专心学习通过考验就好。第二年,所有的孩子被带到大街上,被逼著去偷去抢,如果完不成任务就会被责打没有饭吃,一年没有得到过一件衣服,很多都衣不蔽体。这种突然的转变,让大部分的孩子都没办法接受,从天堂坠落到地狱也不过如此,很多孩子因为受责打太多得不到治疗死去,活下来的人性格都发生了变化,天真与开朗的天性不复存在。结束这一阶段後,大家又被带到一个封闭的山谷,这时开始正式学习内功以及刺杀技巧了,每个人接到一个命令,可以选择养一只最喜欢的宠物来陪伴自己。听到这个命令,大家喜笑颜开,终於苦尽甘来了。

月牙很喜欢小猫,喜欢它毛茸茸的感觉,甜甜的叫声,就在她下决定选择的头天晚上,久不见的风菁华忽然出现,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风菁华临走之时看了一眼桌上的宠物申请,淡淡的说:“连自己都养不好呢……猫儿就算了吧,真要养的话弄个好养些的植株也就是了。”

次日,其他人都捧著抱著自己喜欢的小动物心满意足的笑著,只有月牙捏著一颗不会动的小绿植站在最後,心思还沈浸在昨夜师傅来看她的幸福中。管事经过时特意多看了她一眼。

山中无岁月,很快一年又过去了,大家经过苛练,身手已经相当不错,某天集合後被领到一个狭长的山涧里,这里无水无草无生物,有去路无回路,每人只带了一天的供给,可是通过山涧却要至少七天。

这是非常残忍的七天,物竞天择,进去八百多人,出来的只有不足二百。出来的每个人都经历了言语难以形容的磨难,能活著出来,必定手上或多或少的有著同伴的血,还有人靠著吃人肉喝人血挨出来。

作家的话:

对不起大家,五月份更的太少了,因为弥环5月是外派人员,事情比较多,自由时间太少,等到30号就能回家了,六月份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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