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欲火 - xp1024.com
《钻石欲火》


1-5

(一)

夏日炎炎,骄阳如火,下午一时正,有一艘游艇驶向离岛那边,船上有七个女人,

都是曲线美妙的,最年轻那一个女人有十六岁,最年长的一个,恐怕是她的母亲了,不 过叁十五岁。

她们在游艇上面吃吃喝喝,还有四个人凑成一台麻雀,玩得十分开心。也许是新潮

派的作风吧!她们并没有像别的妇女那样互相称呼,说是某太太,彼此祗是叫唤对方的

名字,比较亲热。

曲线最丰满的是燕妮,她以前是个脱衣舞娘,曾经远征东南亚各地,到了二十上岁

时,她就急急忙忙的找归宿,跟一个中年人结婚。也许是她对X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满足

的影响,她一边搓麻雀一边交谈,仍然在谈话里面不停的谈到男人。

她偶然M到一只“二索”,吃吃地窃笑,跟左边的玉庄打趣,说道:“你的先生有

那麽挺吗?”

玉庄是典型的小主妇,听了脸上一红,不知道怎样同答这句话才好。

另外一个少妇,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对家,一时高兴,替她回答:“我敢打睹说他

没有那麽直。”

剩下来的一个雀局脚友,叫安娜,本来是中国妇女,却改了外国女人的名字,原因

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气质,至於她的脸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满了西方女

X美。

还有叁个小姐,俱是玉女型,她们欢喜说笑、燕妮的女儿小燕偶然抓住一个望远镜

向波浪汹涌的海面远眺,发觉一艘电船快速的驶过来,站在船头的一个人,满脸肌R,

又横又直!是个浓胡子,吃惊地说:“妈,有一艘电船追上来!”

“你怎样知道它是追我们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责骂了一句。

小燕不服气!说:“站在船头的一个人,很像叁国演义里面写的张飞,他嘴上的胡

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样,我真的担心他是海贼。”

燕妮听了,再骂一句:“胡说,这个地方怎会出现海贼?”

她说完了这一句,继续洗牌。

不过短短的两叁分钟,小燕说的一艘电船就以拦江劫美的姿态挡住去路,那个浓胡

子人汉竟然用播音筒大声说话,口称是海上巡逻队!喝令轮机室的大偈停航。

有一个青年握着手提机关枪,对准她们。大偈陈苏不想吃眼前亏,不管对方是警探

抑或海贼,停航再算,

就是这样!火钻石号游艇给浓胡子胡霸这帮人掳劫,连人带艇劫到剑鱼岛,把船上

的人分男女两堆,囚禁在一间巨型别墅的地窟里面,然後逐个审问。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个被带到二楼的大堂里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番,吩咐

他的助手胡叁走开,关上了门,然後对她说:“你叫甚麽名字?”

“你不配问我!”她冷然说。

“为甚麽我不配问你?你知道我是哪一种人吗?”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说,“你说错了,该说海贼才对。”

“你是海贼?”她的语声有些颤抖,但仍很倔强。

“我有许多话要问你,浓缩起来,只有一句,你们把那一批准备走私运到外埠去的

钻石收藏在哪里?”胡霸开门见山的说。

她怯怯的说:“我不知道。”

“你是她们里面的,一个航海家太太团集体走私,你当然有一份,怎可以推说不知

遗呢?也许你把它收藏到甚麽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说不知,我就不客气要把你浑身上上

下下检查遍了。”

胡霸说这些话的时候,目露凶光,向她酥X最凸出的两点来来去去的侯,她使劲挣

扎,打他、踢他,远用手去揪他的胡子,他绝不理会她,仍是那麽轻松的走,一直走到

圆桌那边,才把她放下来。

她刚刚放下,浓胡子就把她此仰卧的姿态摆好,又再把她的两只手以及一双脚分别

拉到圆桌下边,用绳子困绑,使它紧紧地贴在那几条铁脚上面。

可怜得很,安娜给他这样子摆弄,暗呼不妙,竟然失声啜泣起来。

浓胡子已经决心把她使劲摧残,然後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团的妇女触目惊心,不

敢违抗他,安娜的啜泣声响绝对不会摆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突然把她

的衣裳拉起来。

她穿的衣裳特别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衬衣,却是黑底统白花边

的,下半身却穿了女装的长裤,那种裤脚又窄又紧,配上一对短靴,浓胡子刚才隔开了

衣裳搓她,认为欠够凶,那时他把她的衬衣拉了起来,那双R球整个暴露在眼底,他的

欲火立刻焚烧起来,右手伸到她的左X乱搓,左手知把她右边的R球握住,使R蒂凸出

来,然後把他的嘴巴压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乐极忘形。

(二)

至於安娜,她的肢体被缚,头部低垂到了圆桌的边缘之下,没法动弹,甚至没法看

到了对方压在她的身上干些甚麽,正式是一头准备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感觉到X部隐

隐作痛,还有些痒,不禁泪下如雨。

谁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艳星作风不戴R罩呢!衬衣已经拉高!她上边就毫无掩蔽!

刚好给浓胡子飞擒大咬!

浓胡子是在咬着她的,她的R蒂又红又大,有着深深的牙齿印,险些儿咬出血来。

听到她的啜泣声变成哭声,浓胡子满意了些,冷然说:“钻石收藏在哪里?”

安娜过份痛楚,他连问叁次,她才听得出来,头声说:

“我并不知道。”

“好的,谁我检查下边吧,也许那些钻石真的收藏在那个地方。”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剥下来。

刚刚剥了一截,他就双手使劲一撕,把它撕破,随即将掌心依在馒头形的地方,慢

慢的抚M。

那个地方早就是涨泵泵的了,给他模了几M,更加涨得厉害,不但涨,而且有一股

温暖,透过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欢听到撕破衣裳那种古怪的声音,搓到那件束西发烫,他的掌心也发烫,他 就伸手把她的内裤撕开,有如渴马奔泉似的把嘴巴压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团软R,立刻伸出舌头来,施展 蛇钻X那一招,直钻进

去,跟着出出进进,使它十分润湿,有如雨後梨花。

她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客,又痒又痛,麻麻辣辣,同时感到有一种微弱的快感,可是

更加强烈的邦是那种羞耻的感觉,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忽然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可是,另外一个镜头却又使她看了心寒。原来浓胡子

放弃了吮的动作,绕道走到她的头脸那边,使她看看那件东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庄打趣说的“二索”。

她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它,实在想不到它是那样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吓到半死

了,暂时止哭,放软了语声向他哀求,说: “好汉,饶了我吧,我是个处女,没法捱得起的,请你做做好事。”

浓胡子听了,说:“我已惯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发生流血的悲剧,那就乾脆

点把收藏 石的秘密地点说出来吧。”

“好汉!我实在不知道……”

浓胡子最恨别人说“不知道”,这句话刚刚飘进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突然

把那条二索放在她的粉脸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两手一齐进攻,上边捻她的R蒂,

下边也用手指使劲的挖。

她觉得痛,好像几个地方一齐发生痛楚,却又没法肯定指出是在甚麽地方最痛,加

上了J神上受到严重的打击,她突然改变主意!打算哎它一口。

她忽然张开嘴巴,一口咬过去。

浓胡子早就料定她必有这一手!预先防备,倘不是是这样,他可能真的给她咬了一

口。在盛怒之下,真会变成老虎那麽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总算逃过了一关。

浓胡子是怎样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杀杀 是恃势凌人,从来没有受到对方反抗,那

时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样吞得下这一口气呢?

立刻将矛头移到涨泵泵的地方,横冲直撞,有那种劲就使出那种劲。

她大叫一声:“痛呀!”便即晕了过去。

浓胡子G本是个海盗,他已习惯了霸占别人的东西,那间双层别墅也是他霸占得来

的,屋的外边有一块横匾用松木制成,砌成很J致的浮雕,写出“玉满褛”这叁个字,

本来是很风雅的,可是业主死於战祸,後继无人,致沦为蛇鼠之窝,便给浓胡子霸占。

既然他蓄意使它变成安乐窝,当然会想出诈多种刁钻的花样,铁链和圆桌祗是其中

之一,还有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能尽情地享受。

墙壁那边有的是酒橱,他要喝甚麽就喝甚麽。

他看见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橱那边,打开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来,很快他就

拔出瓶塞,满满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确是给他喝进肚里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里,并没有喝

下去,祗是把它带到她躺着的地方,对准她的脸孔喷下去,还顺势翻开她的眼皮。她的

眼晴刚刚翻开,骤然给那些辣酒喷下去,那种剌激简直是没法忍受的,痛极觉醒,仍然

觉得痛,很伤心的狂叫起来。

她的叫声像狼叫一样,浓胡子听了十分兴奋,让她惨叫了几声,熊後走到放着冻开

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冻开水,向她的脸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时她发生错觉,以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X的酒。後来她发觉是冷水,这才放心睁开眼睛,让浓胡子把它倒在眼睛里面,作为洗涤之用。

浓胡子看见她觉醒,哈哈大笑,凑近一点,说:“你叫甚麽名字?”

“安……娜……”她很软弱的同答。

“钻石收藏在哪里?”

她已经没有气力摇头了,喘息着说:“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浓胡子的眼睛凶光四S,择人而噬。说了这麽一句,他就依照站没有晕倒的一种方

式进行,再捣花心,直到血溅二索为止。

“我大概会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变了鬼,一定报仇!”她的语声有如垂死的天

鹅。

浓胡子反躬自问,是实在不想她死在圆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麽多的苦头,仍

说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钻石收藏在甚麽地方,多问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转,

计上心头,突然说:

“安娜,也许你真的不知道,如果游艇上面有一个人可能知道了它的秘密,她是谁

呢?”

安娜摧残过甚,已经气若游丝,他说的话好像是从远处随风飘送过来,完全没有份

量!

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死字,因为她以为自己就快丧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别,她

知玉庄常到游艇玩耍的,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玉庄……永别了……来生再见。”

2004-11-12 15:36#2

(三)

浓胡子只是听到玉庄这个名字,他就站起身来,大声叫喊,打算把叫做玉庄的那个

女人带来查问,因为这样,她的口中再说些甚麽?他听不出来。

可怜的玉庄,因为那麽短短的一句,竟然变成第二头备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庄给人带到楼上的大堂时,刚刚是安娜给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见安娜的衣裳裂开,有些地方染血,竟然发生错觉,以为安娜已经死在海贼的手上,吓呆了半截。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後冲口而出的喊叫起来。

可是,安娜过度痛苦,加上了她的J神上大受打击,竟然没法支持,陷入了迷惘境

界,玉庄频频喊她,她也听不到了。

玉庄只有机会喊了叁声就没法叫喊了,因为有一只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巴。

安娜已经抬走了,门也关上,邢只巨手跟着松开了一点,就在这时,她看见浓胡子

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将安娜杀掉?”她鼓足勇气问。

浓胡子听了,说:“她没有死,你所看见的血不是那种血,懂得我的意思吗?”

玉庄听了,恍然大悟,颤声说:“你将她……”

“是的,我将她的贞 夺去了,但却不是夺取她的生命,过了一天半天,她自然苏

醒,你用不着替她担心,还是替你目己担心吧。你是否叫做玉庄呢?”

浓胡子虽然夺去安娜的贞C,仍末 气,他看见玉庄的体型细小而又成熟,就像是

一颗熟透了的红色菩提子,早就发生一股狂热,可是,为了搜索钻石,他仍人不急於动

手,使劲按低欲焰,跟她交谈。

即使他竭力装扮做很文雅的模样,对方看了,仍是内心震撼的,因为他下边有些东

西昂然屹立,彷佛撑起了一把伞,这种景象非常难看,特别是她,看了又羞又怕又恨,

即时粉脸低垂。

浓胡子看见她没有回答他,有点动气的大声说:“玉庄,你将那批准备偷运出口的

钻石藏在甚麽地方?”

那艘游艇是“龙耳”的,龙太太没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个女儿龙小丽跟随他们

出海,另外拜托玉庄招待她的朋友,因为这样,她对於那艘游艇所知甚微,说不定它真

的偷运钻石,她对那个问题,实在觉得难於回答,索X将她的处境说出来,希望对方同

情她的遭遇,将她放走。

她想得太过天真了,浓胡子听後,冷笑了一声,才说:“玉庄,我有许多话要问,

既然你自称毫无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向你查问了,先让我对你说清

楚这一点,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贼,海贼向一个漂亮女人查问的时候,只有一套方法,

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後发问。

玉庄几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听了这句话,怯怯的说:“你站着发问不好吗?我

怎能够坐在你的身上?”

浓胡子胡霸听了,失声狂笑起来,说道:“你没有试过这种滋昧了,让我来指导你

怎样做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後叫她走过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张床放置,它有叁层弹弓、两层R胶垫,弹力极强,浓胡子躺下

来,立即有些东西翘然竖起,使她想像到刚才燕妮说的二索,大惊失色,即时想退走。

她转身走向两边门口,使劲推拉,却寂然不动。

她不知道门已经下锁,吓呆了半截,双脚一软,站也站不稳,不自觉的坐在地上。

浓胡子胡霸发觉她迟迟没有走过来,翻身一跃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颇为诧

异,把脸孔朝向她那边,说道:“玉庄!我不是说过一句话,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吗?你

怎麽会坐在地上呢?”

她边说边走近,玉庄又忙又乱,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应该说些甚麽,只见他走到身

边,就把她整个抱起来,就像抛一件货似的把玉庄抛到床上去,然後疾走过去,有所活

动。

玉庄刚想翻身,他趁势捉住她的一双脚,闪电的替她解卸罗衣,说道:“玉庄,你

要是畏羞,不必将那件旗袍脱下来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离开那张床,可是对方的气力太大了,伸手一捞,便即把她捉住,顺势压在

她的身上,她还没有做出任何一种抵抗的行动,他已经展开了狂风骤雨的攻势,打算一

击而中,无奈大小悬殊太过厉害,不管他怎样使劲仍然没法C进去。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如此受人欺负的,极感痛恨,险些晕倒。至於浓胡子,碰来碰去

总是留在外边,燥急异常,说:“看来我非吻你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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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玉庄忽然有一股勇气冲出来,听了就说:“你千万不要强吻,使用暴力吻我,我发

誓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好吧,咬就咬吧。”浓胡子说了这麽一句,即时动手,先把一张薄毯罩住她的脸 孔,然後以俯卧的姿势压住她,他的一双脚分别压在薄

左右两边,她就没法咬他了,

至於他的头部 却刚刚放在她的下边,高兴怎样吻就怎样吻。

她非常痛苦,使劲挣扎,因为她的嘴巴隔开一张毯,想咬他的脚也办不到,她不觉 喘息起来。

奇怪得很,她虽然极端抵抗,绝不合作,下边却逐渐润滑,并且有一种难以形客的

痒。

浓胡子胡霸的嘴巴密层层的浓胡子,跟她作如此这般的亲嘴,她自然会产生特殊的

感觉,又痛又闷又痒,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觉发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却是

一种快感。那种感觉使她发生极度矛盾,因为它跟她的X格背道而驰,她无法抑制而呜

咽起来。

“你哭了吗?玉庄,你上边哭,下边却笑脸相迎呢!”浓胡子说了这麽可恨的一句

风凉话,马上松手并松脚,使她有一个短短的时间休息,殊不料她蓄势而待,他刚刚移

开两条腿,她就翻身扑动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这一招十分毒辣,浓胡子虽然勉强闪侧了些,小腹却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边毛发

跟上边同样的浓密,有些挡隔,可能给她一口咬掉一块R。

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个元宝似的抱起来,离开那张床,走到靠近圆桌

那边,再次把她放在那张铁椅上面,用绳子绑住她的手和脚。

那张椅落地生G,任由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她浑身受到束缚,毕竟一张嘴巳可

以自由活动,浓胡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东西,一进一退,让

她发急,伸长颈子要咬它、 她哪里能够咬得着它呢!她觉得很累,没法做出任何一种自卫的行径了,但仍有点

气力说话,喘息着说:“海贼!要是你识想一点,就该把我放走,不然的话,你的二索 总会给我一口咬断。”

她在迷糊中开口,不自觉的把它说是“二索”,浓胡子海霸听了,纵声大笑,说:

“你有本领咬断二索,我做鬼也不会怨你。”

说过了这些,他就转身走开。过了一会,他重新站在她的脸前,手里拿着一个橡筋

制成的圆圈,它是工业用品,厚达两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劲把它紧紧的捏在掌心里,才

有力量把它压扁一点,可是,刚刚松手,它就恢复原状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

给她看看,然後将它拿开。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说道:“玉庄,我深信你的上下两排牙齿比不上我的指头那麽 有劲,你绝对没法将它咬断的,请你准备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头呆鸟,一听就懂得他的意思,无可奈何,将一张嘴紧紧的闭合,有如一

只蛙,照她想,胡霸没法将它塞进去的,哪料对方另有一个绝招,他伸手将她的鼻子捏

紧,使她没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张开嘴巴喘息,嘴巴刚张开,那个圆型的橡筋圈子就塞 进去,挡住她上下两排牙齿,跟着他就为所欲为。

她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不敢看!不敢想,祗愿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会使她

窒息的!他祗是偶然冲剌一下,并非次次冲到尽头。

玉庄的神经极度繁张,达於爆炸点,她当然最极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

她合作,还故意将那件东西尽量在她的口腔里面拖延,那种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J

神过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应,甚至整个软弱下来。

玉庄突然晕倒,脸色苍白,看来好像发生急症。胡霸虽然不怕她丧生,始终是不希 望她死在那个地方的,没法可想,

得停止这种特殊活动,将她口里的橡筋圈拿出来,

又再解开束缚她的绳子,然後将她放在那张弹力特别强的大床上面。

玉庄的体型比较单薄,穿的是旗袍,看来特别高雅,正是一个典型的小主妇,即使

胡霸是个海贼也不忍心过度磨折她,特别是她横卧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怜,

他更加不想给她太多的剌激!没有用辣椒酒喷她,却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贼的首领,有时需要苦战突围,难免受伤晕倒,他曾经在晕倒之後给一位年

龄较长的海贼施展按摩绝技,缓缓地觉醒,後来他学会了这一套,知道人体的X道,如

何按摩。那时他发觉玉庄昏迷不醒,打算将这种绝技施於她的身上,索X替她解卸身上

衣裳。

他有一种怪僻,替一个女人解卸衣裳的时侯并不是由外边那一层剥起,而是由最低

下的一层剥起,换句话说,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内裤!

他趁着玉庄迷迷痴痴的躺着,先将她的旗袍翻过来,M了M她好像一座孤坟似的东

西,然後将她内裤脱下,跟着使用指头探秘。

原来她是那麽紧的,几乎他的中指也没法容纳,无怪她有些畏惧男人了,他多看了 几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习惯,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应该觉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顿,玉庄仍不觉醒,脸色愈来之加苍白,

他大吃一惊,立刻改变主意,不再骚扰她了,救命要紧,即时将打火机拿出来,燃亮了

它!利用那种火焰去烧她的脚心,另一方面!他腾空一只手,用食指和姆指钳紧她右手

指掌之间的“虎口”,大力捏它。那是武林中人说的鬼哭X,下边烧,上边捏,很快那

个人就会苏醒,原因是那两个地方都是神经丛,禁不起刺激。

玉庄不过一时激动,加上了对方的二索压住她咽喉的软R,呼吸困难,以致陷八窒

息状态,跟者晕倒,那种昏迷并非中风那麽严重,给胡霸施展绝技,她就从昏迷状态苏

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睁开眼睛看看,看见了胡霸那张脸孔,跟着看到二索,不觉心

上一沉,赶快闭上眼睛,伪装还没有觉醒过来。

胡霸哪里肯放过她呢,将打火机扭熄了之後,移开了身,立刻展开另外一种活动, 突然上马提戈!直剌进去。

她忽然晕也办不到了,大叫一声,睁开眼睛,说:“我好像一个人被撕开,变成两

个了,请你坦白点说,你是否蓄意谋杀我呢?”

胡霸 是进了一半,玉庄已经这样辛苦!看来地真是受不起的,逼於罢手,就让二

素留在那里,冷然说:“你跟我没有仇,可是,我跟龙家就有仇。”

玉庄愤然说:“为甚麽你不找龙家的人算账呢?”

“安娜说过的,龙耳以及龙太太都不在船上,难道游艇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属於

龙家的吗?”胡霸急於追问,跟着使力向前一挺。

玉庄痛到失魂,冲口而出的说:“还有一个女儿嘛!”

玉庄真是捱不起,不过说了那麽短的一句,登时脸色大变。

胡霸听了这句话,已经心满意足,立刻拔出来,大声叫喊,打开那一扇门,吩咐他

的助手走进来,将玉庄抬走,另外叫人将那几个少女从地窖押着走,带到游艇里廊逐个

用绳几困绑,但却不准侵犯她们。

(五)

胡霸在二楼稍为休息一会,喝了一点酒,然後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来,一直走向游

艇那边。

那一艘游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却用一条缆系在岸边,凑巧那个地方有一株古树低垂

下来,便正好缚在树干上面,胡霸带着那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顺着脚步走

进去,那几个小贼已经走开了,至於叁个少女,却给绳几缚住,倒地打滚。

他看了窃笑於心,走进船舱里面,先向她们盯了一眼,然後说:“你们叁个人当中

有一个姓龙,应该称做小姐,她是谁呢?快些同答我!”

海贼多数是X格chu豪的,浓胡几更加chu上加chu。他这样chu鲁的盘问,那几个少女听

了当然不敢照实回答,而且噤若寒蝉,他看见了勃然大怒,说:“谁是龙小姐呢?快点 说!”

她们仍然没有开口。

浓胡子忍住那一肚子的闷气,说:“你们要是不开口,我实行以一敌叁,把你们全

部奸掉!”

她们仍不说话,浓胡子迫於改变主意,采用较为温和的声音,说:“你们大概是懂

得,龙耳的钻石并不是他的私产,我占了叁份一,现时我不高兴合作,把它私运到别个 地方卖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钻石吧了。”

“我不会拿走全部,它收藏在这一艘游艇里面,究竟藏在甚麽地方呢?相信这个问

题只是龙小姐一个人能够同答。为了保存你们的贞C,希望龙小姐见义勇为,把它找出

来。”

他说得这样清楚,论理她们当中总有一个人开口说一两句话,怎料她们已是约定,

半句话也不说!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脱下他所穿的长裤,然後把那瓶酒的瓶塞拔出

来,放在唇边,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几口,他然後说:“今天你们大饱眼福了,先请你们欣赏它,然後看看它在酒

气攻心之後膨胀得多麽厉害,要是你扪仍不开口,我就把你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全部戳

穿!”

他自管自说的,无奈她们将眼睛紧紧的闭着,看也不看,他知道这种局势渐趋恶化

了,不能不用强硬的手段对付了,向她们再叁打量,突然伸手抓住当中的一个,双手齐

攻,在她的X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畅快,关於搜索钻石方面的事,暂时抛却脑後了,他明知道他只是这一

点!他多次欲火如焚,仍末 氟!这一回他是必需 气了,索X拣一个体型最饱满而又 嘴巴最小的一个下手。

他当然不止是捏捏那麽简单,跟着就将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进去,他不过M

了M,即时使劲挖下去,她痛极了,杀猪般尖声喊叫,喊的是:“妈妈!……”

他最喜饮听到女人颤声喊叫的,愈听愈与奋,富然不肯罢手,就在这时,有一个高

大而又结实的女人向游艇这边奔走过来,还没有走进游艇,她就大声喊叫,声声喊着:

“小燕!”

胡霸发觉有人走到他那边,大感诧异,立刻提高警惕,将那个颤抖的少女抛开,走

出船舱!叁脚两步的跳过去。

他凑近喝问:“你是谁?”

“我叫做燕妮,可以说是你俘虏当中的一个。”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虏,怎样可以走出来呢?”他再问。

她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吐实,说:“我们假做肚痛的模样,倒地打滚,你们的人走

过来,替我施救,我乘机施展劈空掌打晕他,一口气的走到这边来,看看我的女儿,同

时求求你……”

他大吃一惊,眉心皱了皱,说:“你想求我干甚麽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让我代替女儿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听了颇为诧异,说:“代替小燕干甚麽呢!”

她听了就说:“那是不必解释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实在想不透。”

“那麽!我只好将它说出来了,刚才你吩咐手下将叁个少女带走,叫他们用绳子将

那几个小羔羊逐个的用绳子困绑,放在游艇的船舱里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将她们

尽情蹂躏的,我的女儿小燕最年轻,体型最饱满,而且X格倔强,要是你想选一个人摧

残,大多数找她,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难过!心里面像火烧一样,渴望她获得

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过想寻欢作乐,何必一定要作贱她们呢?她的体型太过细小

了,侥幸跟你配合,不过满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奋勇,实行找

你谈一谈。”

听了她说的这番话,胡霸大感诧异,说:“小燕的母亲,你真是一个奇人!既然你

有勇气向我挑战,我一於奉陪!我俩同到楼上去吧。”

燕妮跟着他走,但却恳求他喊手下将那叁个少女的绳子解掉,带同地窖里面看管,

那样做并非纯然为了人道主义,同时可以避免她们给别人摧残。

-6-10

(六)

胡霸芙了笑说:“燕妮,我遵命办理好了,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领来应付我,将我打 输。”

“我一定将你击倒的,同时有办法使你获得最大的满足。”她很自负的说。

他将燕妮带到楼上!那个地方就是他刚才摧残了两个女人仍末 气的大堂。他先走

进去,亮了灯,然後伸手跟她打招呼,说:“我俩的体型果然是很相配的!我靠近二百

磅,你看来超过一百四十磅,可谓庞然大物,可是,这种战斗跟打架不同,实在不容易

从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谁胜谁负,还要从姿势和冲力等各方面着想,我现时尊重你,希望

你发表意见,究竟你喜欺那种姿势呢?”

“随便你选择那一种姿势,我都会打赢你的,还是由你选择吧。”燕妮说得挺有

把握。

“那麽,请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最喜欢这样做。”胡霸正式提出这个要求。

“好的。”燕妮点了点头,正想脱衣,胡霸忽然说:“燕妮,请你保留上半身的衣

裳,因为我特别喜欢只脱一半的曲线美。还有一点,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身上的时候,

请你将脸孔朝着我这一边。”

“我当然是不介意的,至於你,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她笑着说。

“我喜欢脱个清光。”胡霸不过说了这麽一句!便即脱个清光,浑身肌R像水牛似

的结实,二索更加有劲。

燕妮没有失信,果然坐在他的身上,虽然她已经有叁十多岁,宽阔了许多,但因她

的肌R饱满结实,仍有一股力量使对方觉得畅快,再又因为她做过脱衣舞娘,在这方面

颇有研究的,能够运用气功将一只香蕉自动剥皮,吞进体腔里面,还可以将它

用内力切 断,一段一段的吐出来。

凭着这种本领,燕妮跟胡霸展开了一页J彩的龙虎斗,坐在二索上面,套上套落,

胡霸渐觉不支,终於他大叫一声,有如喷泉般直喷出来,随即 了气。

论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胡霸脸有愧色,说道:“你真是了不起。”

她听了这句话,黯然说:“我不是这样容易上手的,不过为了小燕的幸福,自愿送

给你享受吧了,一个男人即使是铜皮铁骨,他的体力仍是有限度的,希望你获得了满足

後,暂时放过她。”

燕妮说得很是婉转,论理他应该听得进耳!可是,他听了却苦笑一下,说:“我虽

然是个首领,可是,我的权力祗限於战斗方面!指挥那些健儿冲锋陷阵,叫他们死无怨

言,要是说到男女间的事情,那又另富别论了,如果他们冲动起来,我末必有办法保护

你的女儿。现时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J彩镜头,看过了,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话并非

浮浮泛泛。”

说过了,他就跳下床来,燕妮也跃下。

稍停,他就将她带到那个大堂的一角,该处有一幅国画悬挂,写的是古代美女,平

平无奇,可是,将那幅画卷起来,立刻有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原来给它遮住的地方,

正是一块镜。

那种镜和普通的照身人镜相差不远,奇就奇在它是浅黑色的,透过了它,可以看到

紧贴在那堵墙另外一个房间里面一切活动。她眼中所见的东西有如叁文治,中间的一个

女人并非别人,正是一度给胡霸任意摧残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双成另外一种东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别人摆布,她被逼采用翻

天覆地的姿势俯卧在一个健男的身上,却又翘起香臀,给另外一人享受。

换句话说,她同时给两个人享爱,一个躺着,另外一个站着,他俩一起一伏,互相

呼应,安娜是一个处女,竟然在胡霸摧残之後还受到这种虐待,她的痛苦可想而知,无

怪她闭上跟睛,将自己看做另一个人,从人变成机器。

燕妮是过来人,这种花式她也被迫 试过,心知肚明,女X的一方面必然是

亳无快感的,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边,指点给她欣赏,说:“燕妮,这块镜子是特制的,从另外一

个房间看来,的确是一块照身镜,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处,奇就奇在这里,从我

的这边看,却可以透过它偷窥那个房间的一切,对方却毫不知情。”

说到这里,他就将话题落在另一方面,很郑重的说:“燕妮,现时你大概明白了,

我不过吩咐那些人将安娜带走!送回地窖,他们却将她这样摧残,要是他们不肯听从我

的命命,那是没法可想的,我决不会因为保护一个少女就将他们枪杀。”

听他的语气,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这一点,不自觉的

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之间,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说:“玉庄呢?她最怕男人,是否给你的

健儿轮流施暴,以致一命呜呼?”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燕妮,请你放心,我们虽然是色狼,却不是杀人如草的

刽子手!”

(七)

他说得兴奋,很客气的说:“燕妮,请你走到这一边!看看你的朋友玉庄。”

在大堂里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悬挂,一边悬挂着国画,另外一边悬

挂着西洋画,阔度仅有两叁尺,照情形来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来的国画那麽

大,可是,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走到那边,伸手一拉,就将那幅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

一起拉脱,跟着,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甚麽东西。

真是奇怪了,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却是一个保险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将它凸出来的

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转盘目动移开,立刻看见它下面露出一块镜,

如同摄影机的镜头,所差异的是这一点,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拍照的,那个保险箱

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不但这样,它还可以调整距离,使它变成望远镜,可以看到很

远,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织毫毕现。

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没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女人的

身上享乐,原因是他自行动手,不过是一会就 了气。

可是,欣赏别人辣手摧花,却像看电影,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

大概,胡霸就是这种人了,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向那边窥望,看得津津

有味,不忍释手,稍停,然後把脸孔掉向她那边,说道:“燕妮,安娜以一敌二,已觉

有趣,玉庄比她更妙,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叁个人享受,真是妙不可言,你还是自行

欣赏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松手,闪过一边,让她填补那个位置!站着偷窥,燕妮的好奇

心油然而生,立刻过去,把眼睛凑近它,同外窥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了一眼,已经

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面,仰卧在两条腿之

上,玉户洞开,另有一个人站着蛮干。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因为安娜俯卧,她仰卧,

她身上有些甚麽呢?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麽饱涨的,身型细小,该处

特别饱涨,真是养眼!

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叁者”,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双手放在她的

酥X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个娇躯,知分别给叁个男人享受!

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问长问短,笑

脸相迎,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吻也不敢吻她,这时她竟然在

胡霸任意侮弄之後,再又变成叁文治,同时给叁个男人摧残,恐怕她内心的痛苦比较R

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奇怪的是她为甚麽不会痛苦到昏迷不

醒。

燕妮即想即问:“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还摧残她的灵魂!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为甚麽她仍是抖个不停呢?”

胡霸听了,说:“燕妮,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恐怕你永远猜不透。你以为她不

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你就恍然大悟了,他已准备嗅

盐,她刚刚晕倒,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自行苏醒,照我想

来,她躺在那里恐怕已经晕过六、七次了!”

听了这些话,燕妮不觉毛骨悚热。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

要她看,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叫她欣赏

玉庄身上那叁处特别饱满的东西,她迫於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R弹,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那双R弹决不会是如此

凸起的,更不会如此饱涨,不禁微微吃惊,继而看到玉庄的R蕾,竟然发大得好像由外

边加上去,正式锦上添花,忍不住说了一句:“她给这家伙捏得太过厉害了!” >

胡霸听了又再纵然狂笑“说:“你以为那两颗樱桃是勃到发涨吗?我叫他们把一些

辣椒油倒下去,然後动手去捏,一边捏一边加油,她的R蒂才会得这样大。至於下边,

我没有叫他们倒油了,因为那些人喜欢干了一会,吻一吻,太过辣就会使自己的舌头发

痛,弄巧反拙。”

(八)

胡霸是个匪首,体力旺盛到极点,说到这里,他忽然冲动起来,双手捉住燕妮的柳腰,使劲一冲,逼她站着把二索吞掉。她毫无准备,少不免发生痛楚,挣扎着逃走!地

追过去把她按在地上,命令她扮狗,俯伏下来,手和脚分别压地,香臀拚命伸高,还把

它一起一落去迎接二索,她为势所逼,无法不依,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

胡霸最喜欢他享乐的时候对方却流泪,看了更加兴奋,逼燕妮在地上爬行,他也伏

在她的身上一起爬,直到他俩爬行到一块镜上面为止。

因为她跪在镜上,身上有些甚麽,都在镜中反映出来,没有丝毫掩蔽,胡霸以俯冲

轰炸机的姿态出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上上下下任何一处,乐极忘形,很久仍然不

肯罢手。

燕妮发觉他失去了常X,逼於提醒他一句:“我俩俱是跪在镜上的,压力太大,万

一我承受不来,整个扑倒,压爆了镜,我跟你都会给割伤的,流血不止,远是离开这个

险地吧!”

他听了,冷然说:“要是你捱不起,突然扑倒,受伤的是你,不是我,我用不着担 心!”

他说的是真话,燕妮不觉心顶发闷,不由自已呻吟起来。

看来燕妮好像有些迷惘,胡霸一向是海贼,他知道一个人迷迷惘惘,最容易吐实,

乘机说道:“钻石收藏在甚麽地方?”

“火钻石只是游艇的名称,实际上却是跟钻石无关的,游艇上面没有钻石。”燕妮

含糊地说这句话当然是没法使他觉得满意的。

他听了就问:“龙家的女儿叫甚麽名字呢?

燕妮的脑袋有点迷惘。

她直觉到那一句不妨照实回答,听了後就说:“她叫做龙女。”

“龙女是怎样去辨别的?她比较高抑或比较矮?”胡霸再问一句。

燕妮含糊地说:“她比较别的女人骄傲。”

胡霸只是听到这一句语已经满意,他不再问了,索X离开她。

大喝一聱:“人来!”

跟着他走向透进通这那边的门口,拔出门闩!再喝另外一声。

很快就有人大声答应他!直冲进来,一共是叁个人,凶神恶煞。

胡霸向他们望了一眼!说:“把燕妮抬走吧,她是你们的了。”

说完,他就穿同整套的衣裳,悄然走开。

他走到那几个少女被软禁的一处,说:“我现时要带一个女人坐在游艇上面,离开这个荒岛,回到市区,你们叁个人当中那一个人最有勇气跟我走呢?”

叁个少女听到这句话,不自觉的呆了一呆。

稍停,有一个少女站起来,傲然说:“我跟你走。”

别的两个少女吃惊地挽留她!劝她不要冒这个险,她置之不理。

胡霸把她带着走动,先後离开地窖,飘然的走出户外。

阳光仍很旺盛,它使他感到,身上一阵阵发暖,甚至可以说他觉得身上有一阵阵发

烫,因为他嗅到她身上的一股幽香。

他俩向沙滩那边,逐渐走近火钻石号游艇了,他忽然停定脚步,向她望了一眼,喊

了一声:“龙女!”

她窒了一窒,但仍使劲压抑自己,一声不响,他连续喊了几声,她仍不说话。他冷

然说:“即使你不开口,我也知道你是龙女了,这一艘游艇是你们龙家的,我想取回那

些钻石,说!”

她仍不做声。

胡霸一把抓住她,冷笑一声,说:“你以为装哑我就把你放走吗?不要做梦了!你

一定知道它放在艇上甚麽一个隐秘的地方。钻石究竟放在那里呢?快点说!”

燕妮已经告诉我,你是叁个少女中最骄傲的一个,刚才你不是准备牺牲了自己去挽

救同伴们的X命吗?那种傲然的姿态正好反映出你就是龙女,别再装傻了,钻石究竟收

藏在哪里?”

她始终不开口,似乎蓄意表示不合作的姿态!使他放弃侵犯她的意念,她这种行径

用来对付年轻小伙子,可能有些用处,可是,胡霸是江湖大盗呢!她这种冷冰冰的姿态

简直不会给他摆在心上。他看见她竭力装傻扮哑,哈哈大笑,一手抓住她的发丝往下一

沉!使她的X部耸高一点,另外一只手立刻扯裂她的上衣,伸到衣裳下面,使劲一压,

跟着一搓。

她知道这种战术斗不过他,知又没有别的战术可用,加上了他的指掌快而有劲,使

到她觉得左X像火烧一样,一时冲动,竟然不顾一切的跳进了海里,并且向着海中拼命

游过去。

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起游泳可以逃生,没有计较到前面是海,并不是游泳池,她决不

能够游泳到市区。不但这样,她G本就没有想过对方是否懂得游泳的,这样做实在太过

鲁莽了。

胡霸的泳技比她更加J湛呢!

她刚跳下去,他就跟踪跃下,叁几下手势就把她抓住,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一

个“戏水鸳鸯”的新奇的花样,决心试一试,索X就在水里撕开她的衣服。

首先露眼的是两个R球,他饥不择食的俯头下去,噬着她的R蒂,吮个不了,她的

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两人纠缠倒下水中,他趁势把她的罗衣在水底解卸!跟着把手指

探进去!她痛得在水中打滚。

他担心她溺毙,逼於松手把她送到游艇上那边,利用游艇拉到岸边缚在树上的一G

绳子,把她缚在水中,凸出来的一块岩石上面,使她的头脑刚刚离水,能够呼吸,肩下

的躯体仍浸在水里,然後把她的一双脚在水中分开。

(九)

那块石是倾斜的,她被逼躺在石上,大部份浸在水中正好满足他的需要。

胡霸并不焦急,他有的是时间,先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後把脸孔低垂到她小腹

之下,吻她的软R!一边吻,一边吐气,那种滋味当然是别开生面的!她想永远保持缄

默也办不到,不自觉的啜泣起来。

胡霸的须子的确又浓又密,条条胡子鄱是硬的,他故意在水中吻她,使那些须子变

成牙刷毛,吻一下,刷一刷,使她加倍痛楚,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在石角,伸展到头

顶,她使劲挣扎仍是没用的!她愈是挣扎,他就愈加起劲,又吻又搓,突然从水中钻出

来,压在她的身上!出其不意,展开最猛烈的一冲。

那一面几乎使她晕倒!她浑身发抖!胡霸隐约地感觉到前面有些东西挡住去路,更

加兴奋,决心要冲破它,毫不考虑,再度冲剌!跟着把全身尽量压在那里。

她有甚麽反应呢?他全不管了,事实上他真是没法顾及的,因为他已经把全副J神

放在那一条二索上面。

他觉得自己巳变成一头犀牛,无坚不摧,忽然之间,他觉得前面没有东西挡住去路

了,但知给一个手套般的东西紧紧地套住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了,纵声狂笑

着。

水面浮起了一缕残红。

她的眼睛紧闭!呼吸却非常紧促。

他已经获得最大的满足了,不再想出甚麽花样去磨折她,仍是采用水面上滑石的姿

态蛮干一顿。

他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冲刺了不知多少次,他一阵狂热,下边好像触电,突然

了气, 了气之後,他仍然整个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很久,然後慢慢站起来!替她解开

束缚,离水登岸。

他浑身湿透,急於抹身!更换衣服,看见她那种楚楚可怜的姿态,笑道:“龙女,让我将你带到楼上更换衣服吧,我可以替你抹乾身上的水的,不必担心。”

他怎样会如此优待她呢,当然是好戏还在後头的!如果她是过度刺激以致变成痴痴

呆呆,她当然会提出抗议,可是她巳经如痴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乖乖的给他抱住走到楼上,走进那间像大堂的巨大房间,之後就给她抹身。

他已经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种工作是很美妙的!并且很有剌激!他不觉忽又

抬头,二索逐渐挺起来,

特别是他伸手将细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沟与香臀之间拭抹那一瞬。

他骤觉心上一动,双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觉得疼痛,不自觉的张开

嘴。

照理她会叫喊的,可是,她竟没有叫喊,因为胡霸的二索太过接近,它好像是妄作

主张似的,自行塞进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来不及了,至於胡霸,他也懂得这样做太

过危险,可能给她一口咬断的,但他已经发展到欲能不能的阶段了,她再凶一点他也是

没法制止自己的,逼於碰碰运气,就让它进进出出。

有几次它在她的上下两排牙齿之间滑过,他自己也觉得心寒,不久之後,他开始觉

得自己过份紧张,难以控制,终於他碰着牙齿拔出来,如释重负。

他几乎 气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无怪他脸露微笑。

可是,他的笑容不过闪了闪就没有了,他的脑海中忽又给另外一种想象所压制,忘

记了R欲上的欢乐。

他掳劫火钻号游艇 有一个目的,那是钻石,不是酥X玉腿,有了钻石,甚麽东西

都可以买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叁几个女人玩呢?如果没法将钻石拿到手,那是很危

险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问题,想到这方面,他就有所领悟,一跃而起,大声叫 喊,接着将那块浴巾抛给她。

门开了,叁、四个人涌进来。

他大声说:“我们都弄错了,不准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将她们送到楼上来,在东面

的一个大客厅里面有些家 杂物,可以将她们放在那里,让她们歇息,头脑清醒一点,

可能将真相告诉我们!最低限度让我们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钻石。”

有一个小头目仍然贪恋美色,将视线投在龙女的身上,紧紧盯着她的要害,片刻也

不肯放过,可是,他的嘴巴却这样说:“大哥,她们不肯吐实的。”

“胡说!我叫你们怎样干就怎样干!不必多嘴!”胡霸挥了挥手,这家伙是赌气走

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龙女。

他们像另外有些邪恶的企图!胡霸立刻走过去,把眼睛紧紧的凑近他盯了一眼,才

说:“阿七,龙女由另外一个人送她,不必你动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

狗命!”

胡霸雷厉风行的发号施令!过了一会,人全走开了,龙女也给浴巾卷住,带到外边

去!只有一个人坐着发呆,他担心邻室的小贼不遵命,卷起墙边的美女图看看!发觉那

间房空室洞洞,又发觉另外一间房也室空洞洞!这才脸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觉的躺下来!随手熄灭电灯。

不过一会,他就甜甜的跃进梦乡。

(十)

他躺着入梦的时候,阳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而是夜

色。他翻身一跃而起,觉得有点饿,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饼和面包,

不觉叹息了一声: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连面包也没有,G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

面,海贼也是如此!

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乾叫人送

给她们!聊以充饥。可是,明日呢?後日呢?

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乾的,事实上他也没有那麽多的饼乾供给她们,想了一

想,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大声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乾分惠给她们,跟着他 就进行另外一件事,实行躲着窃听。

那一间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可是,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他跟十多个弟兄住在

屋里,有时它还变成窝藏R参的地方。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曾经把楼上向东的一间

大客厅加以改装,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装置!那些人在客厅里交谈,

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适用的,

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特来运用,十分美妙,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於钻石的秘

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间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

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因为她们的故事,离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校花!鼻音比较浓, 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仍然如此!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

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R不够结实的话,可能给他们压扁

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 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R 痛,同

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算得甚麽,重视贞C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於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着窃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C,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X部发肿,现在还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

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

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的丈夫G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

到X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点说,你的X部比较

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於贞C方面,你说的话更加不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它给人弄穿,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甚麽,你是已婚的小妇人,G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还有甚麽贞C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C嘴问:“妈,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 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麽谈论这 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X前M过呢!我只是觉得

痛,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里,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後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那本书叫

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X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粒小核,需要触M之

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

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

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

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

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Y,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

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 过的,他当然不

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听一点甜

言蜜语, 然後冲动,要是碰着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甚麽这

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音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辩她们说些甚

麽。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的境地

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们有没有注意

我的小名呢!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

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事後我给他俩锁着,

我不是狗是甚麽!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 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着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里?”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他俩把

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惊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C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着一条镀金的贞C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C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这句话

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称

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

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C带有一把

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C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

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

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

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於两兄

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

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

人。”

安娜听到这里,愤然说:“为甚麽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

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

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 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

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要一宗钜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

天这个恶梦会结束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

缚。至於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

我!”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

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乾净,她就有可能夺去 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里,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

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麽?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

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群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

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麽

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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