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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一 灵魂重生)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作者:楚生狂歌26年3月6日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一灵魂重生金华山,陵江第一名山,位于陵江东北,金华山西山是陵江著名的旅游风景,枫叶酒店就位于西山樱花谷边上。早春三月正是赏樱的好时节,樱花谷内游人如织,但一公里外的枫叶酒店则显得很安静。

为了不破坏景的整体格局,西山景内没有什么的高层建筑,体建筑七层的枫叶酒店在这一带算是标志性建筑了。夕阳下,整个西山都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中。金色的阳光照在酒店大楼上,熠熠生辉。五楼的某间客房内,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早春的阳光,让房间看起来有些昏暗。这是一间标准的大床房,虽然没有豪华套房那么宽敞,但空间也比一般的标房要大很多。从窗户到大床还约有两米的距离,一边放着一个透明的衣橱,衣橱里挂着几件女式服装,立在墙角的衣架上则挂着男人的藏青色西服。另一边是一张写字台,上面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开着,只是屏幕定格在一篇文档上。

写字台旁边,一个漂亮少妇正靠在墙壁上,任由一个中年男人从后面抱紧她的身子,男人的手掌隔着柔软的纯棉浴袍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揉搓着,漂亮少妇很快便感到一股欲望从内心里升腾起来,本来不太喜欢这样而有些抗拒的心思此刻已飞散得无影无踪,想要挺起胸继续接受中年男人爱抚的时候,中年男人已经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强有力的双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贴在了漂亮少妇那诱人的红唇上。

“嗯……”漂亮少妇的嘴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声音,双臂自然地环绕在中年男人的腰上,当她情不自禁地闭起双眼的那刻,中年男人已经把漂亮少妇的睡袍提到了漂亮少妇柔软的腰肢上,但他并没有停止对漂亮少妇的亲吻,直到将睡袍一直向上拉到漂亮少妇的脖颈处,中年男人才稍稍退了退,然后将睡袍从漂亮少妇的头上拉扯下来,随手扔在床沿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中年男人面前裸露身体,但漂亮少妇还是下意识地掩住了自己半裸的身子,中年男人这时正用灼热的目光盯着她,双手快速解开自己衬衣上的扣子,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然后重新吻上了漂亮少妇的樱唇。对中年男人的话说,眼前的少妇算不上他身边最漂亮的女人,但绝对是个能让男人心跳加速的女人,丰满的乳房看上去却不像用手触摸那么巨大,但却有着近乎完美的外形,摸上去饱满而又有弹性。双腿修长,却紧致得很,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再加上几乎能挤出水来的白嫩肌肤和一个浑圆滑嫩而略些丰腴的大屁股,这一切都让中年男人贪恋不已。

再次亲吻漂亮少妇的时候,中年男人的是双手已经开始拉扯漂亮少妇淡紫色的蕾丝内裤,内裤从漂亮少妇的臀部上离开,沿着双腿滑落在地上,漂亮少妇向前挺了挺身子,将白嫩的乳房像轻轻抵向男人的胸膛。中年男人将漂亮少妇紧紧抱住,胸膛用力压迫摩擦着女人的乳房,把漂亮少妇的乳房挤得变成了两片扁扁的肉球。与此同时,中年男人早就挺直起来的肉棒连续触碰在漂亮少妇长着稀疏阴毛的阴阜上,那痒痒的感觉使漂亮少妇感到更加兴奋。

向上提了提身子,漂亮少妇在接受着中年男人亲吻的同时让对方的肉棒移动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褶皱的包皮摩擦在她阴唇上的时候,漂亮少妇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用力的瞬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刚还足够夹紧肉棒的双腿侧面似乎忽然湿润起来,中年男人的那根肉棒好像正在从自己的腿间向外滑去。

中年男人显然不希望自己的肉棒离开漂亮少妇的身体,在他看来那根东西应该更加深入才对,于是中年男人一把抬起漂亮少妇的右腿,站立不稳的漂亮少妇身子向下一动,身子即刻弯曲成一段微弯的弧线,没等漂亮少妇站稳,中年男人的肉棒已经撕开漂亮少妇包裹在一起的两片阴唇顶进了漂亮少妇的蜜穴当中。

“啊……”漂亮少妇忍不住叫出声来,连忙用手臂环绕住中年男人的脖子,赤裸的身子立刻半挂在中年男人的身上,而下面那根肉棒却毫不客气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插到底。被中年男人的肉棒完全插入,漂亮少妇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早就迫不及待的中年男人也不愿在等,快速把肉棒退了退,然后又用力插进女人的蜜穴。

“嗯……先慢点儿……你那东西太大了……”漂亮少妇搂着中年男人的脖子小声呻吟着,虽然早就习惯了中年男人带给自己的感觉,但这次中年男人的动作实在太激烈了一些,那根急速移动在阴道里肉棒好像烧红的铁条一样灼烧着蜜穴四周的嫩肉,在猛烈涌来的快感包围下,漂亮少妇的肌肤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也许是觉得这个姿势并不是很适,中年男人又抽插了十几下,忽然将肉棒才漂亮少妇的蜜穴里抽出,推着漂亮少妇来到床边,转过漂亮少妇的身子,在漂亮少妇顺从地把双臂支撑在床上之后,中年男人用手扶着沾满漂亮少妇淫液的肉棒再一次将龟头抵在漂亮少妇微微洞开的阴道口上。

这中年男人进入漂亮少妇身子的动作很慢,龟头凸起的边缘慢慢蹭过漂亮少妇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最后死死顶在漂亮少妇的花心上。

“好涨……”漂亮少妇甩了甩了头,长发散乱飘动了两下,两个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你今天好大……”

“难道你不喜欢?”男人有些得意,从后面掰开漂亮少妇的两片屁股,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漂亮少妇张开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旋即紧扣住漂亮少妇丰满的臀肉,似乎想要把身下这具雪白的肉体揉碎撕烂一般。

“喜欢……用力……”漂亮少妇耸动着屁股迎着中年男人的插入,淫液从被肉棒塞满的蜜穴内溢出,随着中年男人的动作溅出阴道口,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外又增添了些许“噗哧”的水声。

感受到漂亮少妇此刻的放浪,中年男人变得越发兴奋,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把手从漂亮少妇的屁股上挪动到双乳,用力抓着漂亮少妇的乳房,下身反复有力地撞击在漂亮少妇的屁股上,几乎要将漂亮少妇整个人撞翻在床上。

虽然乳房被中年男人抓的有些疼,可是此刻漂亮少妇也顾不得那些了,张着嘴大声呻吟着,其间还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叫喊,直到中年男人再一次把肉棒撞在她的子宫口上,漂亮少妇忽然感到身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融化开来,抓着床单的双手瞬间收紧,全身都不由自地颤抖起来。

这时中年男人也发觉了漂亮少妇身体的变化,包裹着肉棒的阴道壁似乎正在像涌动的波浪一样翻滚着,那湿滑的蜜穴里面如同有一张小嘴正在试图将自己完全吞没下去,于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下体用力向前一探,肉棒快速抽动了两下,一股浓热的精液顿时如火山爆发般喷出,全部射入到漂亮少妇的子宫里面。

中年男人离开漂亮少妇身体的时候,漂亮少妇马上瘫软在床上,细腻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张口喘着气,中年男人将漂亮少妇翻了个身,漂亮少妇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她的头脑里此刻一片空白,横躺在床上,平坦的小腹还在微微地上下起伏着,雪白的大腿间,隐隐有混浊的精液流出……简单地冲了一下,中年男人和漂亮少妇到了床上,耷拉着的肉棒看起来比普通人勃起的时候还大,漂亮少妇看到中年男人那黄瓜样的肉棒,脸色有些微微发烧,拉着薄被盖住了两人的身体。被子里,漂亮少妇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疲软的肉棒,用妩媚的声音说道:“你这坏东西,今天都把我弄得有些痛了。”

“这可是我们方家的遗传,难道你希望我这个东西跟我的年纪成反比?要是我真成了七老八十的糟老头,你该急得哭了。”

“就你们方家男人行,你这么坏是不是也跟你家老头子学的?”

“我坏吗?比起大多数人来,我还算好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愿意跟着我。不过要说家传,可能也有点关系。我小的时候,就有很多女人来找我家老头子,那时候我家老头子也有四十多了吧,他以为我不懂呢,我妈不在家的时候,跟那些女人在家里搞。”

“怪不得你这样,还真是家传的啊,那么小就知道这事情。”漂亮少妇咯咯笑了起来。

“嘿嘿,起先我也不知道,有一我听见老头子房间里传出你刚才发出的那种声音,我以为在打架呢,趴在门底下偷看,只能看见老头子的屁股和女人的两条大腿。后来又有一,学校提前放学,我家做作业,没多久就听见老头子和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趁他们还没进屋,我就先躲到了老爷子的屋里,那时候的房子没天花,都是用木架住的,上面还放东西,你见过吗?”

“嗯,其实我老家那边还有很多老房子是这样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有的人家还在上面放柴火稻草之类的,一到晚上就听见老鼠爬。”

“对,就是那样的,我还以为这边早就没这种房子了。我就从木缝里偷看老爷子和那个女的。那个女人为了户口的事情找了老爷子好几次,我对她的印象很深,长得也不算特别的漂亮,不过皮肤很白,奶子也挺大的,和你差不多,不过没你的好看,乳晕有些大。一进门,老爷子就扒开了那个女人的衬衣,那个时候没现在这么多好看的罩子,女人衬衣里穿的是自己做的罩子,就跟现在的小背心差不多,但没弹性的,扣子在侧面的,老爷子扒下罩子就吮那女人的奶子,那女人就嗯嗯的叫。然后就脱光了躺在床让,老爷子脱了裤子就上阵了。从那天起,我才真正知道,男人和女人原来还可以做这样的事情。”男人脸上带着微笑,好像到了以前青春年少的岁月。

“你胆子可真大,要是被你老爷子知道了,还不被你老爷子打死。”

“我才不会让他知道呢,有时候我也挺恨老爷子的。”

“是不是觉得他对不起你母亲?”

“有点吧,不说他了。这次妇女节来开会,有没有什么收获?”

“有什么收获,还不是被张省长批了一顿,你也知道连淮市的情况,工业基础太差了,想要在工业发展上有重大突破太难了,我这个管工业的副市长可真没什么妙招,只能被张省长训了。”

“我也知道,你的资历太浅了,调你到惹眼的地方容易引人关注。”漂亮少妇自然知道自己的情况,就算在陵江人眼里鸟不拉屎的地方当个副市长,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呢,要是在陵江或者南部地,那就更不得了了。

“我没别的意思,你要考虑的事情比我多多了,我现在挺好的。”漂亮少妇轻轻摸着男人的肉棒,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她手里又渐渐变硬了。

“达明……要不要再来一次?”漂亮少妇的声音很轻,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

中年男人看着漂亮少妇眼中的春情和渴望,轻轻点了点头。大床再次轻轻晃动起来,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中年男人跪在大床中间,那双属于漂亮少妇的修长洁白的美腿,正架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漂亮少妇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原本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已经落到了漂亮少妇的肚子上,露出女人大半个洁白的屁股,男人的两只大手在滑嫩的大屁股上揉搓着,挤压着。漂亮少妇随着男人的节奏轻轻晃动着身子,从她嘴里吐出的呻吟声也是时断时续。

床在晃,人在晃,丰满的乳房也在晃,婀娜的身姿此刻变得无比妖媚,中年男人不时低下的头,完全隐没在美妇人的胸前,像贪吃的野狗深埋在猎物的腹中。

漂亮少妇捧着中年男人的脸,嘴里发出轻轻的呢喃声:“达明……再用点力……”中年男人松开了漂亮少妇那诱人的屁股,双手撑在床上,下身的肉棒如同运转开来的机器,开始在漂亮少妇蜜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漂亮少妇的呻吟突然变得高亢起来,然后就慢慢低缓下来,显然是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而这个时候,中年男人也从一番激烈的冲刺中缓慢下来,只是整个肉棒还插在漂亮少妇的蜜穴里轻轻摩擦着,男人的双手也移到了漂亮少妇的胸前,把玩着女人柔软而挺拔的乳房。

“淑华,我没力气了,换你来吧。”中年男人松开了漂亮少妇,有些发黑的肉棒从少妇的蜜穴里抽出,带出的淫液滴落在床单上。毕竟不是小伙子了,刚才的一次交媾已经让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再经过这一阵猛烈的抽送,已经让他感到两腿发软了。很显然,他的体力跟他的性能力完全不能匹配。

“还是年轻好啊,又嫩又有力。”中年男人看着漂亮少妇水嫩的蜜穴感慨地说着,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身边。即便是光着身子,男人额上和背上都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可见中年男人在漂亮少妇身上是尽心尽力的。

漂亮少妇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捋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的肉棒不至于在换身位的时候疲软下去。“我知道你这阵子都很忙,本不该请你过来的,只是我们有两个月没见面了,我太想你了。”漂亮少妇扶着男人的肉棒坐了上去,滑润的肉穴很容易将男人的肉棒吞没了。两个火热的身子贴到了一起,中年男人又紧紧抱住了女人,大手用力掐着美妇人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从男人的指间凸出,如同要吹爆的气球一样。漂亮少妇修长的双腿紧紧勾住了中年男人的后腰,和男人一起晃动起来。

漂亮少妇微微低着头,温柔地亲吻着男人的额头,双手轻抚着男人的头发。

中年男人抱着漂亮少妇那性感的屁股,感受着漂亮少妇蜜穴的紧缩、蠕动与润滑。

他低着头,用脸在漂亮少妇那柔嫩丰满的乳房上磨来磨去。“淑华,你真好,这阵子我也想着跟你见面呢。”

或许是男人手上的力量太大了,漂亮少妇似乎有些受不住,像要起身逃离,绷紧的身子向上挺起,连螓首也微微后仰。在那一瞬间,中年男人的肉棒从漂亮少妇的蜜穴里露出了大半,接直,漂亮少妇的身子又突然坐下,又将男人的肉棒全部吞进,中年男人兴奋得嘴里都发出了欢快的呻吟。

如此几番连续的起落,将男人和女人的欲望推向了爆发的边缘。两人疯狂的扭动着,喘息着。“淑华,快,我要来了!”男人发出低沉地叫喊,用力挺着屁股,像是要把漂亮少妇给顶穿了。

“嗯……达明,我也要来了!”漂亮少妇疯狂扭动着身体,美丽的螓首高高扬起,晃动的螓首将黑发形成的瀑布扯得粉碎,几许发丝粘在泛着水光的洁白后背上,随着颤动的身子晃动着。

枫叶酒店外的林荫大道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老普桑,一个年轻男人戴着耳机在监听着那个房间里的一切。“奸夫淫妇,不得好死!”年轻男人听见漂亮少妇的呻吟声,忍不住骂了起来。漂亮少妇是年轻男人看着进酒店的,年轻男人知道她是北部连淮市的副市长,一个看起来很有风韵的女人。今天那女人穿着淡紫色的蕾丝束身裙,外面套着灰色的外套,看起来比照片上漂亮多了。年轻男人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女人,为了所谓的前途,愿意委身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下,难道她就没有家庭,没有丈夫吗?

年轻男人曾是一名军人,一个多月前刚从西部某地到陵江。他是被军队开除的,只因为在街上见义勇为了一把,把一个当街调戏少女的痞子给打了,没想到那个流氓模样的少年竟是当地一位高官的儿子,而那位高官在军队也很有势力。

就这样,年轻男人因“建返军纪”被开除部队了。

年轻男人坐火车到了家乡,然而家听到的却是一个噩耗,他最亲爱的姐姐跳楼自杀了。年轻男人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姐姐比他大两岁,两人是孤儿,父母早亡,靠着叔叔的接济和乡亲的帮助,姐俩才长大成人。年轻男人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开朗的姐姐怎么会跳楼自杀。想到害死姐姐的男人就在酒店里抱着另一个漂亮女人发泄他的兽欲,年轻男人恨不得冲到那房间里,把那对奸夫淫妇当场砍死。

酒店里,中年男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上被人装了窃听器,抱着高潮过后的漂亮少妇倒在了床上。女人拉过被子,裹住了两人赤裸的身体。漂亮女人点了根烟,然后给了男人,这一切做得是多么的自然,一看便知两人媾很长时间了。

“达明,那位是不是今年秋天就要上去了?”

“嗯,还没完全确定,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对我来说现在是关键时候啊,虽然有他帮忙,可姓张的也不好对付。”

“达明,你还年轻呢,就算这次不能上,你以后还是有机会的上去的。”

“这不一样,如果这次我不能一步到位,有可能会调到别处去,或者到部委任职,那不是我所想的。”

漂亮少妇知道男人在江东七年,是想在这里留下点足迹再到中央去,有了这些资历,再加上有人提携,以后的发展会很好,少说可以进政治局,如果机遇再好些,进常委也是可能的,毕竟看重他的可不是一般人。最要的是,身边的男人如果能留在江东,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只要紧跟着他,她的发展也会顺利很多。

中年男人将漂亮少妇紧紧搂住了说道:“无论如何,在我离开江东前,一定会解决你的正厅问题。”

漂亮少妇听了自然高兴不已,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声说道:“我还年轻,这事并不急。”

中年男人左手楼着女人,手掌握住女人的一个乳房,右手掐了烟,摸上了女人的另一个乳房,一边摸一边说:“有时候我真想离了婚,把你娶家。你知道吗,我真喜欢你,尤其喜欢你这对大奶子。”

漂亮女人笑了起来:“你呀,竟说好话来哄我。谁不知道你家里那位是江东工会一枝花啊,身材比我好多了,再说她的胸部好像也不比我小啊。”

中年男人叹口气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以为我是在说好话哄你,有些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不过,我们两个想离婚在一起,确实不可能,对我对你的影响都太大了。要是我们早些年认识就好了。”

漂亮女人听了男人的话,心里有些莫名的感动,在她心里又何尝不希望早些年就遇上身边的男人。“达明,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你能这样对我,我已经很高兴了。”女人说着依偎在男人胸口,仰头轻轻吻着男人那带着烟草味的嘴唇。

房间里没了声音,路边车里的年轻男人静静的坐在车里,拿起身边的一份报纸,在头有一则新闻原吴京市委书记毛大海因和三名妇女保持不正当关系并受贿5万元被江东省纪委调查。

可惜没能拍到这对狗男女媾的视频,不知道这些录音有没有用。年轻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整个人靠在靠背上,心里想着叔叔介绍认识的陈公子。陈公子到底是何许人,竟然神通广大得能在方达明身上装窃听器,为什么没能提前在这对狗男女媾的房间里装个偷拍的摄像头呢?耳机里传来中年男人和漂亮少妇告别的声音,年轻男人知道中年男人就要从酒店里出来,又打起精神注意起远处酒店的大门来。没多久,一辆黑色的奥迪从酒店大门缓缓驶出,年轻男人发动汽车,远远地跟了上去。

“小华,这几天辛苦你了。”包间内,一位三十不到的青年让年轻男人坐下,先喝口水润润喉。青年正是叔叔介绍给青年男人的陈公子。

“陈公子,这是这两人监听到的录音,今天有了收获,姓方的跟那个女市长在枫叶酒店偷情,我都录音了,姓方的说会解决那女人的正厅问题,这肯定属于权色交易,你听听有没有用?”年轻男人说着把一个小巧玲珑的MP3递给了陈公子。陈公子带上耳机,听了几句后说道:“这些东西只能作为辅助材料,靠这些是扳不倒方达明的。”

“怎么会呢?今天我看到毛大海的新闻了,和三个女人有不正当关系被省纪委调查了。”年轻男人拿出报纸,摊在了陈公子面前。

陈公子看了眼报纸后笑了下说道:“小华啊,你还太年轻了,有些东西不像你看到的这么简单,尤其是官场上的事情。像毛大海这种级别,这种情况,如果不是确定的性质是不可能见报的,据我所知,省纪委还只是在调查毛大海,并没有完全定性,这已经见了报,明显是有人在整毛大海,想把毛大海的事情办成铁案。可以说,这姓毛的肯定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有人要拿下他,要不然就凭这点东西想让毛大海落马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这姓毛的虽然当过吴京市委书记,跟方达明比起来还差得远了,想光靠男女问题就把姓方的拉下马是不可能的。”

年轻男人听了陈公子的话又沮丧起来,原以为把到了姓方的把柄,没想到空欢喜一场。一边的叔叔说道:“小华,别气妥,只要能坚持,我们一定能抓到姓方的把柄,为你姐姐报仇的。”

夜风中,年轻男人和叔叔到了城乡结部的出租屋里,叔叔叫住了年轻男人问道:“小华,家里的老房子已经拆了,你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叔叔托人给你在城里找个工作,要不然到我现在的医院先做个临时工也行,我们医院有很多年轻的小护士,有几个还挺漂亮的,小华你这么帅,一定能找个漂亮的女朋友。你早点成了家,我也好对你父母有个交待。”

年轻男人摇了摇头:“叔叔,不给姐姐报仇,我绝不找女朋友。”

“我苦命的侄女儿啊,好不容易有了份好工作,有了好前景,却碰上了个吃人的色鬼。小华,叔叔是担心你啊,这一个月来,叔叔是越想越怕,早知道就不该介绍陈公子给你认识。可当时你去酒店闹事,被关到拘留所里,叔叔这个憋脚的医生,只认识陈公子这么个有门道的人。姓方的位高权重,要是让他发现你在跟踪调查他,后果不堪设想。陈公子也明白这一点,他可以给你帮助,但绝不可能真的掺和在里面,要不然万一事发,他和他身后的人也担不起。”

“叔叔,你别再说了。这事我一定要继续下去,就算我被姓方的人发现了,也绝不会把你和陈公子供出来的。”叔叔叹了口气,让年轻男人一切小心,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未完待续)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一 灵魂重生2)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一灵魂重生2第二天,年轻男人开着普桑又出发了,陈公子会把方达明的一些安排提前告诉他,而方达明今天要去东山调研,而那里是年轻男人的老家,年轻男人在方达明调研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方达明的车子。

只是年轻男人没注意到,他选择停车的地方正好离公安局大门不远。

“啪!啪!”

有人敲了敲窗户。

年轻男人放下车窗玻璃,看到一个交警正掏出罚单在上面写着什么。

年轻男人立刻打开门下了车,笑着说道:“警察同志,对不起,我马上就开走。”

“知道错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公安局门口还敢违章停车,要在别的地方,你还不翻天了。少说费话,赶紧把行驶证驾驶证掏出来。”

交警看都没看年轻男人,写里还在刷刷写着。

“大哥,你行个好,我马上就走。”

年轻男人有军队驾照,但陵江还没办转证手续,被警察抓住可属于无证驾驶。

“谁是你大哥了,赶紧拿证。”

交警横了年轻男人一眼。

这时候公交车上下来两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其中一个女警看到年轻男人后愣住了,几秒钟后才走过去,对着年轻男人说道:“青华,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雪晴姐?你当警察了?”

年轻男人看到女警,也是吃了一惊。

在女警的帮助下,交警没有再追究年轻男人违章停车的事情,只是让他赶紧开车离开。

方达明的车经过了,年轻男人跟女警告了别,开车尾随上去。

“晴姐,那家伙是谁啊?蛮帅的嘛,不会是你的男朋友吧?”

另一个小女警看到年轻男人开车离开后对身边的同伴说道。

江雪晴脸上升起一丝红晕,轻声说道:“别瞎说,他是我同学的。”

小女警看到江雪晴脸上的红晕,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还否认,你看你,脸都红了,肯定跟那家伙有关系。”

“别说了,上班要迟到了。”

江雪晴看着年轻男人远去的车子,转身拉着身边的小女警朝公安局走去。

想不到雪晴姐做了警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姐姐跳楼的真相。

想到姐姐死后毫无声息就被火化了,想来不会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方达明,我一定要抓住你把柄,为姐姐报仇!年轻男人跟着方达明到了东山,看样子方达明也很关注陵江机场扩建工程。

下午到城里,饿了大半天的年轻男人在一家小饭馆里吃饭,吃完后去取车,突然觉得有人在注视在他。

年轻男人一阵心慌,难道被方达明的人发现了?年轻男人没有立刻去取车,而是进了附近一家大型家具市场。

果然,两个男人也进了家具市场。

年轻男人立刻在市场转起圈,那两个男人始终跟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年轻男人确定他被人跟踪了,而且极大可能是被方达明的人发现了,要通过跟踪他来找出他身后的陈公子。

可不能连累了陈公子!年轻男人想着,在一张长凳上坐下,看那两个男人的动静。

那两个男人站在一个按摩浴缸前,导购小姐以为来了客户,就努力向两个男人推销起浴缸来。

年轻男人见两个男人被导购小姐缠住,立刻起身冲出了家具市场。

果然,那两个男人反应不及,出了家具市场后就没看到年轻男人的身影。

年轻男人躲在小巷子里,靠着停在路边的小厢式货车观察着家具城大门的状况,看到那两个男人有些茫然地望着家具城外的人群,年轻男人一阵冷笑。

虽然他被军队除名了,可也是搞情报出身的,两个呆货想抓住他,做梦!年轻男人立上风衣的领子,从小巷的另一边离开了。

也许是还再想着那两个跟踪他的家伙,年轻男人没有注意到小巷外的车流状况,被一辆车子给撞上了。

年轻男人倒在了地上,汽车上的司机见撞了人,立刻下车查看,见年轻男人躺在地上,上前摇了摇说道:“兄,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啊。”

年轻男人只觉得一阵眩晕就失去了知觉。

“把能量加到最大!”

看着脉搏显示器上的一条线,任医师向助手发了新的指令。

“任,这样伤员会受不了的。”

助手简直不敢相信任医师的指令。

“伤员颈部还有些动脉,要是等颈部动脉也没了就一切都晚了,快加到最大再试一次。”

听了任的话,助手毫不犹豫地将电击块压到了病人的身上。

“啪!”

病人的身体应声跳了一下。

“有了,有心跳了。”

另一个女助手看到显示器上重新跳起来的光点,兴奋地跳了起来,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始至终都镇定自若的任。

要知道,不是每个医生都有魄力这样做决定的,一不小心,病人或许就会死在抢救台上。

尤其是这个病人很特殊,要是死在了抢救台上,医院可不好向病人家属交待。

抢救室外,一个三十几许的美妇人正焦急地注视着大门。

旁边值班的副院长不住地安慰她。

“夏席,令郎会没事的,负责抢救的是我们医院最有经验的李江任,你也认识他的。”

美妇人只是双眼紧盯着大门,根本没有心思答理身边的副院长。

门开了,盖着白床单的病床被推了出来。

“玉龙!”

美妇人一边喊一边迎了上去。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一动不动。

美妇人紧张地问道:“李任,我儿子情况怎么样了?”

“夏席,你别急,令公子已经恢复心跳,血压也很正常,昏迷可能是因为受了撞击或者惊吓所致,这种情况是常有的。我们要立刻给他做全身CT扫描,最后才能确定他的情况,不过从心跳血压指标来看,令公子应该很快就会苏醒过来。”

美妇人听了李任的话,悬着心算是落下了大半,但看到儿子脸上都是血迹,心里还是很担心。

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多久,胸口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巨痛,男人又失去了知觉,但最终他醒了过来。

迷迷煳煳的,就听见一个女人在喊,病人醒了,病人醒了!美妇人听见护士的喊声,立刻走到走到病床前,摸着儿子的手说道:“玉龙,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眼前的影像终于变得清晰,男人松了口气,原来他没死,被抢救过来了。

只是身边这个漂亮的女人是谁?虽然看着有点眼熟,但一时也想不起女人到底是谁,在哪儿见过。

美妇人见儿子愣愣地看着她不说话,又紧张起来,握着男人的手说道:“玉龙,我是妈妈啊,你怎么不说话?”

妈妈?男人刚才昏昏沉沉的,没听清女人说的话,这却是听清楚了。

妈妈?男人看着靠在他床边的美妇人,突然想起来女人是谁了,他没见过真人,但却看过她的资料。

这美妇人竟然是方达明的老婆,省工会副席夏竹衣。

不对,我明明是去跟踪方达明的,被方达明的人发现了,自己摆脱了方达明的人,然后被车撞了,怎么变成了夏竹衣的儿子?天啊,怎么事?自己居然变成了仇人的儿子,怎么会这样呢!男人知道方达明和夏竹衣有一个上大学的儿子,他也只是见过照片,怎么看了看照片就变成他了呢?怎么办?怎么办?男人突然想到,发生这种情况只能暂时装失忆。

“你……你是谁?”

男人说话很轻,听起来极为虚弱。

夏竹衣听见男人说话,高兴极了,可是等男人把话说完,夏竹衣又呆住了,天啊,儿子竟然不认识她了。

“玉龙,我是妈妈,你妈妈啊,你怎么不认识妈妈了,你别吓妈妈呀。”

“妈妈?你是我妈妈?”

男人看着美妇人,眼中露出茫然的神色,好像不知道妈妈代表什么意思。

听到病人醒来的消息,李任赶到了病房,听了夏竹衣的描述,李任也感到意外,昨天晚上病人的脑部扫描并没有什么异常,怎么会失忆了呢。

“夏席,你先别急,令公子所有体征都很正常,我再给令公子做个脑部磁共振检查一下他的脑部神经,看看有没有问题。”

六神无的夏竹衣听了李任的话,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男检查报告出来后,经过脑科专家的汇诊,一致认定病人大脑除了轻微脑震荡外没有任何受伤和病变,失忆有可能是撞车时突然受到惊吓和勐烈撞击而产生的暂时性失忆,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但以前的记忆能何时恢复就不能确定了。

男人被推了病房,从夏竹衣和医生的谈话中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全身外伤很多,尤其是脸上很多地方被碎玻璃刺伤,过两天再次做整容手术,但问题都不严重,最严重的伤也只是几处骨折,并不是特别严重,最多一个月就能恢复健康。

墙上的电子挂钟显示着三月十三号,男人知道他已经“昏睡”

四天,这四天他在哪儿呢?那天他被车撞明明是九号,而这个人出车祸是十二号晚上。

难道真的有轮,他的魂灵在等待重新投胎的过程中钻进了这个人的躯壳里?确定的儿子的病情,夏竹衣终于放心下来,只要不影响以后的生活,不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也没关系。

“玉龙,疼吗?在医院里好好休息,妈妈明天再来看你。”

男人还在想着他怎么就变成仇人的儿子的事情,根本没听到夏竹衣说的话,夏竹衣见儿子没反应,又忍不住流下泪来。

一边的李任连忙宽慰道:“夏席,你别担心,病人只是身体有些虚吧,休息一晚,明天精神会好很多的,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去休息吧,病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BR>给我们医院,我们医院会让病人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的。”

夏竹衣知道她留在医院也没什么作用,只得先家去。

“你知道车祸是怎么事吗?”

病房里只剩下照看他的小护士。

小护士听见病床上的男人问她话竟然呆住了,刚才病人的妈妈跟他说话都不理人的,现在竟然会跟她说话。

不过想到病人失忆了,小护士也就不那么吃惊了。

“我也不太清楚,昨天晚上我休息,不过听别人说好像是你跟人……飚车,然后就撞车了。”

小护士知道病人身份不一般,有些不太敢说实话,怕得罪了人。

“你别担心,医生说我失忆了,我就是想知道是怎么事。”

男人的脸虽然裹得像木乃伊,可眼睛还是很灵活的,用干巴巴的眼神看着小护士。

小护士见男人真心问他,便发挥出了女人的天性,把她听到的关于男人撞车的事情都说给男人听了。

“你被送来医院的时候全身是血,尤其是脸上,还带着碎玻璃,样子老吓人了,再加上你昏迷不醒,还没了心跳,很多人都以为你活不了了,没想到你命大,被李任给救来了。后来再一做检查,除了有些脑震荡以及胸部和小腿几处骨折,还有那些外伤,你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内伤,医生说你休息几天就好了。



小护士叽叽喳喳地说着,尤其是说到男人外伤看起来都恐怖的时候,好像她亲眼看见了一样。

“就这些?没别的了?”

男人虽然没说什么话,可听医生和夏竹衣说话,对自己的伤情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撞车。

“还有就是跟着救护车来医院的还有好多跑车,听说都是跟你一起飚车的,后来你妈来了,那些人好像怕见你妈,都跑光了。再后来就是你醒了,却不认识你妈妈了。”

男人无奈地看着小护士,他根本不是失忆,而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至于夏竹衣,他也认出来了,可他能认吗?要是当场认了夏竹衣,以后怎么办,对于现在这个身份的生活圈,他可是一无所知。

病房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两男一女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三人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其中一个男子对病床上的男人说道:“玉龙,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你们是谁?”

男人看着眼前的两男一女,从三人进门鬼鬼祟祟的样子,男人就猜到这三人跟撞车事故有关系。

“不会吧,玉龙,我是大成啊,这是我表妹芷琪,你们关系最好了。”

叫大成的男子立刻把身边的女孩推到了男人跟前。

“芷琪?”

男人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孩,这个人是方玉龙的女朋友吗?这可不能瞎认。

叫芷琪的女孩见男人连她也不认识,急得哭了出来:“玉龙,我是芷琪啊,你真不认识我了吗?”

男人轻轻摇了摇头。

一边的小护士连忙告诉进来的两男一女,病人因为突然受到勐烈撞击而得了暂时性失忆,两男一女听了护士的话都惊呆了。

叫芷琪的女孩连忙问护士:“那他身体有没有受伤?”

“有几处骨折,不过并不严重,医生说最多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小护士这么说,这两男一女也算是松了口气。

“我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谁告诉我当时的情况?”

病床上的男人问进来的三人。

叫大成的男人告诉他,半个月前他们就约了昨天晚上的活动,本来好好的,他也要赢了,可没想到路边突然出来一辆农用三轮车,他为了躲避三轮车就急打方向,结果车子失控,撞上了路边的大树。

“我们经常这么玩吗?”

“也不经常,就是一个月一两次的样子。”

大成嘿嘿笑了笑,心想这不是你没什么别的爱好,我们也就是投你所好。

大成家里是开公司的,在陵江算是很有门路的,因为大成的舅舅,也就是芷琪的父亲,是陵江市的常务副市长,是方达明任陵江市委书记时一手提拨起来的,算得上是方达明的嫡系。

方玉龙到陵江后,像芷琪这样一帮年轻男女自然就结识了方玉龙,而方玉龙自然也成了这些人的中心人物,知道方玉龙只喜欢汽车,大成和几个富家子就组了个车友会,本来大家都玩得好好的,没想到这次会出这么大的事故,看来以后车友会就得解散了。

“玉龙,你先好好休息,我们过两天再来看你。”

大成把车友会其他几个人的情况说给男人听之后就要告辞。

芷琪让两个男人先去,她在这里陪一夜,两个男人自然知道女孩对方玉龙的心思,笑着走了。

方玉龙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不知道原本的“他”

对女孩是什么态度,万一两人只是普通朋友,这个芷琪留下来陪他就不太适了。

“芷琪,你也去吧,我这里有护士照顾就行了。”

芷琪却是不这么想的,她喜欢方玉龙,但方玉龙对她仅仅是有些好感,并不能算是他的女朋友,也许趁他暂时失忆这段时间,两人可以突破一下。

“不行,我要对你负责。”

芷琪很霸气地说。

她和表哥早就到了医院,因为夏竹衣在病房里,他们怕被夏竹衣责骂,不敢和夏竹衣碰面,等夏竹衣走了才敢进病房。

表哥可是车友会的发起人,要是方家追究起来,表哥一家可要倒霉了。

男人刚到陵江的时候,芷琪见过夏竹衣一次,算是在夏竹衣面前露过脸,明早夏竹衣肯定会来医院,她在这里陪一夜,也能在夏竹衣心里留点好印象,即便夏竹衣对飚车的事情生气,看在她爸爸的份上也不会过于追究。

男人自然猜不透女孩的想法,她不肯走,他又不能动,只得让女孩留在病房里。

好在这个特护病..房空间够大,小护士也是机灵鬼,自然知道这个叫芷琪的女孩来头不小,知道女孩要留下来,立刻到别的病房推了个陪睡的躺椅过来。

“芷琪,我们认识多久了?”

“快两年了啊,你到陵江没多久我们就认识了。”

方玉龙收到陵江大学的入学通知后就到了陵江,范芷琪的父亲,常务副市长范大同知道后就把女儿介绍给方玉龙认识,算是让方玉龙提前了解一些学校的情况。

至于范父的真实意图就没人知道了,也许他就是希望女儿能成为方玉龙的女朋友,身在官场上的他自然知道方达明未来潜力无限,能攀上这样的亲家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坐上了火箭式的升职器,正好自己的女儿也拿得出手,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那你说说我的情况。”

“嗯,你今年二十岁,在陵江大学读机械和动力传输,两年级。在学校很低调,学校里没几个人知道你的身份。我叫范芷琪,生物系三年级,是你的学姐。

还有……还有就是我是你女朋友。”

范芷琪有些心虚,微微抬起头看着病床上的男人,见男人没什么反应,有些沮丧又有些沾沾自喜。

沮丧的是她一个大美女这么说,男人竟然没一点反应,沾沾自喜的自然是自己的小聪明有了效果,反正男人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她现在说是他的女朋友,他自然也会当真了。

“我平时还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我知道的就车友会这边的十来人,外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是我女朋友吗,怎么会不知道?”

“哦……你也不经常带我出去玩的。”

范芷琪突然发现她对方玉龙学校和车友会之外的生活一无所知,这个“女朋友”

当得太失败了。

病床上的男人自然听出女孩话语间的闪烁,隐隐猜到了几分,如果她是方玉龙的正牌女朋友,不可能害怕见夏竹衣的,不过他也没点破,问了车友会里其他一些人的情况,范芷琪说给他听了,并说过两天带这些人来让他重新认识一下。

小护士见两人还在聊天,让两人早点休息,要不然对病人身体不好。

男人说他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这会儿睡不着。

小护士有些生气,说他那不是睡,是昏迷。

男人听了竟然笑了起来,把小护士给吓坏了。

“方玉龙,你现在可不能笑,胸口还有伤呢,要是笑坏了,我可要倒大霉了。”

男人自然不会为难小护士,虽然睡不着,也不和范芷琪说话了,脑子里思着变成了方达明的儿子,以后该怎么办。

第二天早晨,范芷琪在卫生间里洗漱,听见病房里传来女人的声音,知道应该是夏竹衣来了,立刻从卫生间里出去。

夏竹衣看到一个湿着脸的女孩从卫生间里出来也很意外,但还是认出了范芷琪。

“你是范市长的女儿?”

夏竹衣不太敢确认,她可没听说儿子跟这女孩谈朋友。

“嗯,阿姨,是我。”

范芷琪轻轻应了声,在夏竹衣面前,她可不敢像平时那么泼辣。

看到病房里多了张陪睡的躺椅,夏竹衣当然知道女孩在这里陪了一夜,很和气地说道:“辛苦你了,一晚上累了,早些去休息吧。”

“阿姨,没关系的。我只是担心他一个人寂寞无聊,所以过来陪他说说话。



女孩说着打量着跟夏竹衣同来的女人,看上去年纪比夏竹衣大了几岁,个子比夏竹衣还高些。

范芷琪喜欢方玉龙,同时也很羡慕夏竹衣,因为夏竹衣个子一米七,脸蛋漂亮身材又好,很多女孩都比不上,包括她自己。

没想到和夏竹衣同来的女人比夏竹衣还高些,长相身材也都很好,只是年龄大了些,看上去比夏竹衣富态些。

这女人是谁?一大早就赶过来看方玉龙,应该是他的长辈,听父亲说方玉龙姑姑在陵江有公司企业,这个女人应该是方玉龙的姑姑了。

难怪方玉龙长得帅,原来是遗传得好。

这时候病床上的男人醒了,夏竹衣连忙走到床边,摸着儿子的手说道:“玉龙,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妈妈和姑姑来看你了。”

另一个美妇人也走到床边,轻声说道:“玉龙,我是姑姑,你记得吗?”

男人愣愣看着眼前的中年美妇,竟然有种依稀相识的感觉。

真是怪异,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他可以肯定之前没见过这个女人。

如果说有方玉龙以前的记忆,那应该更加记得夏竹衣才对,为什么对夏竹衣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却对这个姑姑有感觉呢?“玉龙,你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

姑姑方兰见男人发呆,又问。

“姑姑?我好像记得你,有种熟悉的感觉。”

听到男人说的话,夏竹衣和姑姑方兰都很高兴,至少男人对这个姑姑有感觉。

“嗯,记得就好,不枉姑姑最疼你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女医生来给男人检查身体。

大家才注意到病床上的被子中间鼓起了一块。

范芷琪还是个女孩,看到那突起的地方,立刻红着脸出了病房,要是等医生揭开被子,那可真尴尬死了。

夏竹衣和姑姑方兰却没有离开,她们知道男人那里也受了伤,正担心将来会不会受影响呢。

病床上的男人可是方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要是那里出了问题可要对不起老祖宗了。

男人看到医生揭被子也极为尴尬,不过他脸上缠着绷带,就算脸红也看不出来。

一屋子的女人,医生,护士,妈妈,姑姑,就他一个男的,而且还躺在床上,身上除了绷带一丝不挂。

更要命的是,他今天的晨勃现象好像特别严重,胀得他都感觉有些痛了。

女医生面无表情,这是她的工作,本来病人是李任,但李任今天早上休息,病人又很重要,她只能过来给病人检查那个东西。

不过当女医生揭开被子的时候也惊呆了,男人的肉棒她见多了,可这么大的还真是少见。

女医生和小护士感到意外,夏竹衣和姑姑方兰更是诧异。

特别是夏竹衣,印象中儿子手指般的小鸡鸡已经变成了大家伙,比方达明的更大。

男人下体的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毫无遮拦的肉棒突兀的挺在小腹下,不光粗大,而且长得较为怪异。

别的男人肉棒勃起,边缘也会有突起,那是血管充血所致。

但病床上男人却不同,充血的肉棒呈螺旋状,三道纹路极为明显,完全不是血管爆起的样子。

夏竹衣担心地问女医生:“医生,他这样是不是受伤病变了?”

“我先检查看看。”

女医生也不敢确定病人的性器官是不是受伤发生了病变,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肉棒,触觉和正常男人勃起时并没有别。

“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女医生问男人。

“有些胀痛,想尿也尿不出来的感觉。”

男人被女医生摸着肉棒,很是尴尬,不过也没人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昨天晚上醒来到今天早,男人还没排过小便,挂了几病水,现在膀胱涨死了,偏偏晨勃得厉害,想尿也尿不出来。

“你受伤以前是不是这个样子?”

女医生用手指捏了捏男人肉棒中部螺旋状的纹路。

男人还没看过他现在的生殖器官,心想那里应该没什么特别的吧,便轻轻嗯了一声。

“应该是正常现象,这种状况是两侧海绵体发育生长异常所致,并不是受伤后组织病变引起的,不会影响他以后的生活。不过他这里受了伤,包皮上几道伤口虽然血块凝固,但老这样充血可能会引起伤口爆裂和发炎。小灵,你去拿冰袋来,用毛巾包着给它降温试试。”

小护士立刻出了病房,不一会儿就拿了毛巾裹着一个冰袋进来,按照女医生的要求压在男人的肉棒上。

一股凉意从肉棒上传来,男人竟然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只是几分钟后,男人的肉棒并没有一点儿的疲软,反而因为女医生和护士的触碰变得更硬了。

女医生见冰敷不起作用,立刻让小护士去取注射用的激素药物。

两位美妇人焦急地注视着女医生,注射药物后,男人的肉棒还是没有疲软的迹象,女医生大为吃惊,这种情况太少见了,她扭头问夏竹衣,男人有没有女朋友。

夏竹衣想了想说道:“外面的女孩可能是。”

“你们先出去,让那个女孩进来,我跟她说说。”

夏竹衣和姑姑方兰明白了女医生的意思,既然冰敷和药物都不能让男人的肉棒软下来,那就干脆让他射出来。

看到夏竹衣走过来,范芷琪有些惊张,问夏竹衣男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你叫……”

夏竹衣一时想不起范大同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阿姨,我叫范芷琪,您叫我芷琪就好了。”

“嗯,芷琪,你跟玉龙在谈朋友吗?”

范芷琪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嗯……芷琪,医生让你进去,她有话要跟你说。”

夏竹衣又仔细打量了范芷琪,模样清秀,要是儿子喜欢,做女朋友到也可以。

范芷琪进了病房,一眼就看到病床上男人的肉棒光秃秃地挺着,小脸立刻涨得通红。

天啊,那家伙竟然长了这么大一根火腿肠。

跟男人对女人的性器官好奇一样,女人对男人同样好奇,范芷琪在上查过男人性器官的图片,但从没见过男人这样子的。

女医生把范芷琪叫到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范芷琪做梦也没想到,女医生叫她进来是要她给病床上的男人打飞机。

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这事情怎么做?万一把方玉龙再给弄伤了,那可大条了。

“医生,我们……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

原本就红着脸的范芷琪,此刻脸上都可滴出血来了。

女医生诧异地问道:“你还是处女?”

范芷琪点了点头,太难为情了,要不是因为医生是个女的,她早就逃了。

女医生摆了摆手,让范芷琪先出去,就算范芷琪愿意,女医生也不敢让她上场了。

病人的性器官受伤还没好,万一女孩没经验再搞坏了可不行。

女医生转向小护士,小护士立刻红着脸说她还没有男朋友。

女医生瞪了小护士一眼说道:“你乱想什么呢,我让你去交待徐医生,让他代我去查房。还有,今天的事情可不许跟别人说。”

小护士一脸认真地说道:“刘姨,你放心,就是我妈问我我也不说。”

女医生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说,你妈怎么会问。要是你敢跟你妈提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你以后做的每件事情你妈都知道。”

小护士吐了吐舌头说知道了,然后小跑出了病房,顺手把病房门给关上了。

“阿姨,我……我先去了。”

范芷琪红着脸跟夏竹衣道了别,落荒而逃。

不一会儿,小护士也从病房里出来,还关上了门。

两位美妇人知道女医生在给男人治疗,相对看了一眼。

姑姑方兰笑了笑说道:“难为这医生了。”

夏竹衣则说道:“幸亏是个女医生,要是个男医生可怎么办哦。”

病房里,女医生对男人说道:“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男人尴尬极了,没想到一个晨勃也这么费事。

女医生用温热的毛巾清理了下男人的性器,特别是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包皮上的伤口已经呈结痂状,但女医生还是很小心,生怕碰到结痂的地方又让伤口裂开。

女医生很了解男人性器官的哪个部位最敏感,用手轻轻揉弄着龟头边缘,手指捏着冠状沟下部小幅度地,轻轻地套弄起来。

男人躺在床上,他看不见女医生在干什么,只能看到女医生的白帽子压在他的小腹处,女医生的手指正捏着他的龟头轻轻套弄,那种感觉很奇妙,男人从来没有感受过。

男人突然有些迷惑,为什么他对性会这么陌生呢?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注意到他是个男人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呢?自己明明记得姐姐的死党,前几天还碰上的江雪晴。

那个夏天他陪着江雪晴去爬山,一路上两人说话不多,一直爬过了山头,到了山北后,天空突然下起了雨,他拉着江雪晴躲进了一个小山沟,小山沟只有两三米宽,同样也只有两三米宽,沟壁上凹陷的地方,正好可以挤两个人,只有熟悉那里的人才知道这地方。

两人挤在凹壁处躲雨,身体难免会碰到一起。

爬了山,出了汗,又淋了些雨,江雪晴的衣服有些湿了,贴在身上,把江雪晴的身体勾勒的清清楚楚。

当时自己头脑一热就抱住了江雪晴,后来就发生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明明还记得那时候两人的身体都在颤抖,为什么不记得两人做爱时的感觉了呢?就像现在这样吗?女医生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专心撸着男人的性器官。

这不是正规的医学治疗,女医生还是有些害臊的。

虽然病床上的男人和她女儿差不多大,可毕竟是个成年男子,而且还是个完全陌生的成年男子,这样子比发生一夜情还要让人尴尬。

冰敷不行,注射药物不行,用手撸见效也不明显,女医生撸了十来分钟,男人的肉棒还是挺着,一点儿也没有要喷发的迹象。

女医生一狠心,又把头低下了几分,将男人的龟头含在了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难道你这个是铁打的不成,我就不信老娘搞不定你一个毛头小伙子,就当老娘练练口技得了。

男人正舒服着,突然感到龟头被一个温热的腔体给包住了。

男人用眼睛的余光看几女医生,发现女医生的头已经完全压到了他的小腹下。

她在给我口交吗?男人突然想到了口交这一个词。

原来让女人口交这么舒服,她的嘴可真软。

男人闭上了眼睛,努力想着女医生的模样。

可能有四十来岁了吧,看上去跟那个姑姑差不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肉棒终于开始颤动,一股股的精液从马眼里激射出来,女医生反应不及,射出来的精液打得她的喉咙有种发麻的感觉,像触了电一样,当她把男人的龟头吐出来的时候,男人射出的最后一波精液又打在了她的脸上,热热的竟有种针刺的感觉。

女医生放下男人肉棒快步走进了卫生间,将男人的精液吐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放温水嗽口洗脸。

再照镜子的时候,女医生发现自己脸上竟然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

要是家里的男人有他一半,不,有他五分之一强,她就幸福死了。

夏竹衣和姑姑方兰不时看着手表,她们都怀疑是不是手表不准了。

小护士出来都半个小时了,难道干这事还要前戏准备不成?“竹衣,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男人姑姑问夏竹衣。

“不知道,医生说没问题的,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她应该早叫我们进去了。”

说话的时候,夏竹衣想着女医生给儿子撸肉棒的样子。

撸这么久,手都要弄酸了吧?两位美妇人不会想到,这个时候女医生已经嘴吮上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女医生才开门出来,告诉夏竹衣病人已经恢复正常了,其他情况也都正常,下午就可以转到普通的骨科病房去了。

夏竹衣自然非常感谢女医生,然后又尴尬地问女医生,要是明天再发生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女医生愣住了,是啊,她居然忘了这一点。

“我猜这种情况可能是病人身体受到了某种外来刺激,有可能是对他用的药有影响,有可能是别的东西,你担心的情况这几天都有可能发生,这个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最好不要再给他注射药物来处理这种情况了,我想你们会有办法的。”

女医生可不想把病人留下来,转到骨科去就和她没关系了。

病房里,夏竹衣揭开被子看了下,女医生装上的集尿袋里已经灌满了金黄色的尿液,一下子尿这么多,肯定是憋坏了。

“玉龙,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胀痛感吗?”

“没了。就是躺在这里觉得全身发痒。”

“那是睡久了的原因,你现在不能动,只能这样躺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飚车。”

姑姑方兰虽然在教训男人,可一听就是种溺爱的语气。

护士给男人换完集尿袋离开,又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病床上的男人看到来人,心头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现在的父亲,他的仇人方达明。

还没等方达明说话,夏竹衣就站了起来,对着方达明说道:“你还知道来,儿子差点都没命了,你也不来看看。”

“他要没命才好了,整天就知道跟人飚车,不出事才怪了。”

方达明瞪了床上的男人一眼,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男人冷冷看着站在床边的方达明,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离方达明这么近。

怎么样才能扳到方达明给姐姐报仇呢?男人想到了叔叔,想到陈公子,也许他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吧。

男人的手臂不能动,但他还是不由自握住了拳头,手臂上的皮肤可没有包皮那样的伸缩性,男人紧绷的肌肉迸裂了伤口,些许鲜血从纱布中渗出来。

“我看你是巴不得儿子出事,是不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了儿子,想要急着领来啊?”

方达明见妻子一脸怒气,知道刚才说话太重了,立刻陪着笑说道:“没有的事,你想哪儿去了,这几天真有大事情,我今天也是赶来的,下午省委还要开会呢。我也希望玉龙没事,刚才我说的都是气话,谁叫这小子不好好读书,整日跟些狐朋狗友溷在一起,还美其名曰办了个车友会,都是一群惹事精,老子迟早要被他给坑了。”

“车友会怎么了,他怎么坑你了?他是打着你的名号干什么坏事了,还是贪污受贿了?他不就是开车快了点吗,总比你好多了。”

“你……慈母多败儿,这难道你不知道。你也知道他是方家唯一的男丁,他这样每天只知道车啊车的,将来能撑得起方家吗?”

“达明,你这话说得重了,玉龙毕竟还在上学呢,有点兴趣爱好也是正常的。再说车子是我买给玉龙的,你这是不是怪我呢?”

“没有,没有。姐,我只是想让玉龙都关注学习方面的事情,有兴趣爱好我也不反对,可老出去飚车我就不赞成了,这次捡条命算是他命大了。”

“嗯,以后我不会给他买跑车了,相信经过这次事情,玉龙他也知道了飚车的危害。你这个做父亲的也应该多关心一下他,要是老这样,你们父子关系会越来越僵的。”

病床上的男人只是静静地听着三人谈话,从三人的谈话中可以听出,方达明和这个身体原来的人关系并不是很好。

方达明啊方达明,看来连你儿子都看不惯你啊,我该怎么把你整下去呢?“这次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现在我们还是说说玉龙的情况吧。”

姑姑方兰怕和妹吵下去,立刻转了话题。

“不是说他没什么重伤,只要多休息几天就好了吗。”

方达明虽然没来医院,可儿子的情况他还是了解的。

“竹衣,你跟达明说吧,我去给玉龙剥个香蕉。”

中年美妇拿着香蕉去了床边,发出一声惊呼,因为她看到侄子手臂上的纱布被血染红了。

中年美妇立刻去叫医生过来,夏竹衣则瞪了方达明一眼,说你一来就没好事。

方达明看着儿子的手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再责问儿子飚车的事情显然是不时机的。

女医生来到病房,看到男人手臂上的血迹便对男人说道:“怎么事?我不是交待过你,这几天你的手脚都不能用力吗?”

女医生松开了纱布,看到只是在男人手臂肌肉最饱满的地方迸开了一个小口子,给男人消毒止血后缠上了新的纱布,又一再叮嘱男人手脚不能再用力,以免裂出更大的伤口。

“玉龙,别跟你爸置气,你爸他也是为你好,是你对他成见太深了。”

中年美妇将香蕉剥开,塞到了男人的嘴里,“你的车撞坏了,等你身体好了,姑姑再给你买辆新车,不过姑姑可不会再给你买跑车了。玉龙,你可是我们方家的希望,以后不要再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了。”

男人看着慈爱的中年美妇,轻轻地点了点头。

中年美妇是方达明的姐姐,照理说他应该非常讨厌她才对,可偏偏他觉得中年美妇十分亲切。

方达明没想到他和儿子的关系会僵化到这种程度,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跟儿子说些什么,只能和妻子去了阳台。

夏竹衣把早晨的情况说给方达明听了,方达明也没听说过这种事情,不过按照医生的方法对他来说太容易了,不就是找个女人来给儿子打飞机嘛。

到省委大院,夏竹衣问方达明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虽然夏竹衣有些恼丈夫不够关心儿子,可还是很在意方达明工作上的事情,毕竟方达明现在太重要了,不光是方家,就是夏家也希望方达明在仕途上能再进一步。

“还不是毛大海的事情,本来纪委也查不出什么真凭实据,奇怪的是,昨天纪委竟然收到了毛大海情妇寄来的照片,是毛大海的裸照,这件事情太诡异了。

没想到我离开陵江两天,事情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出人意料啊。”

“这事情确实太诡异了,那两个女人这么做对她们有什么好处?”

“这事背后肯定有人在推动,我想还是因为姓赵的原因吧。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老毛的前途算是没了。”

“他会不会进去?对你有没有影响?”

“应该不会,一点男女关系还算不上犯罪,受贿的事情还没有查实。再说,受贿5万的事情拿出来说,有点恶心人的意思,摆明了就是找毛大海的麻烦。

真要是受贿5万成了大桉,那可真成了笑话。只能说是生活作风有问题,不过这么一弄,毛大海是没希望了。对我是没影响的,当初我是比较看好毛大海的,也曾推荐过他,但毕竟我和他没太多关系,他能成为吴京市委书记,更多是靠他自己拼上来的,姓张的想用毛大海这件事来打击我是不成的。”

“这几天你就为毛大海的事焦心?”

“不是,有件事让我更担心。”

“什么事情?可没听说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有人想要对我不利,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

“什么?”

夏竹衣被方达明的话吓了一跳,“是谁这么大胆?会不会是上面在秘密调查你?”

“你还不了解我?我有什么事情值得上面这样查我?如果真是上面派人来查我,会这么容易让我发现?再说如果是上面派人的话,宁书记不可能不知道。还有,窃听器我交给专人去检查了,只是普通的窃听设备,只要有钱就能在市场买到。”

“会是谁做的?姓张的吗?”

“眼下来说,姓张的可能性最大,但不太可能。姓张的又不是不懂,真要是他指使人干的,那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那会是谁干的?”

“不知道,所以我才担心,不知道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那你最近在外面要多注意点了。”

方达明知道妻子的意思,他担心的正是这个。

不知道他和韩淑华约会的事情有没有被这个躲在暗中的对手给听到。

夏竹衣见丈夫表情凝重,就问他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听去了。

方达明连忙否认了,没有确定的事情他可不想让妻子知道,白白为他担心。

男人转到骨科去后,晨勃不退的现象又持续了两天,给他“治疗”

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护士,男人不知道这个护士为什么会来给他做这种事情,他只知道女护士弄得他极为舒服,反正长这么大他还没体验过这种快感。

三天后,医院又给他做了一次面部整型手术,一个星期后,男人身上的绷带石膏全部拆了,身体可以活动,当他看到镜子中的脸的时候,他确信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成了方达明的儿子,方玉龙。

虽然做了面部整型手术,但面部还是和原来的方玉龙保持着分之九十左右的相似度,即使眼角和额头上留着两道疤痕,只要是认识方玉龙的人,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男人也看到了现在这副身体的生殖器,躺在病床上的这些天,从两位美妇人和医生护士的谈话以及眼神表情中,男人知道他长着一根异于常人的大肉棒。

果然,他看到自己胯间的肉棒时也很惊讶,这哪是人能长出来的,简直就是用模具做出来的假阳具。

医生给男人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尤其是骨折的地方,发现男人的伤势恢复得比预计的要快上很多。

估计再过十天左右就能出院了,不过医生还是建议男人近段时间不要有什么剧烈运动,但可以适当做一些恢复性的运动。

夏竹衣看到儿子的脸,担心儿子破相的她也放心了不少,虽然还留着两道疤,但整体还能让人接受,再说现在医疗水平高,以后还能给儿子除疤的。

在这一个多星期里,认识方玉龙,或者知道他爱伤的一些会名流都来看望了他。

这些人与其说是来看男人的,不如说他们是来看方达明和夏竹衣的,虽然不一定能见到。

来看男人最多的自然是范芷琪一帮人,本来想冒充男人女朋友的范芷琪在经历了晨勃事件之后就再也不提这事了。

不过她还是个很活泼的女孩,也是圈子里有名的小辣椒,唯独对方玉龙和风细雨。

这一帮人大多二十岁左右,年龄大些的像范芷琪的表哥沉君成,也只有二十三四的样子,刚刚踏入会。

最小的是一个局长的儿子,才上高二,是范芷琪的小跟班,碰到范芷琪就是姐长姐短的。

半夜,医院里一片宁静,病床上的男人似乎睡得很熟,但额头上却有细细的汗珠,突然间,男人的身体一阵颤动,人也醒了过来。

男人粗重地喘着气,看着昏暗的病房。

一连几个晚上,男人都做着同样的梦。

他梦见姐姐一身是血的躺在酒店外的水泥地上,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而姐姐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男人走到了窗边,让凉凉的夜风让自己平静下来。

明天就要出院了,该怎么样去对付方达明呢?四月一日,星期二,天气晴好,夏竹衣和男人的姑姑方兰一起来接男人出院。

因为是接男人出院,两位美妇人的心情都很好,打扮得也很养眼。

夏竹衣上身穿着紫蓝灰三色条纹的薄毛衣,外面套着修身的浅蓝色女式西服,下身穿着包臀的白色裤子,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四十的妇人,倒更像是年轻的未婚女子。

方兰则穿着浅灰色的毛衣,深灰色的短裙,黑色的丝袜,外面套着米色的风衣,看上去优雅而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些。

“姑姑,你怎么有空来接我?”

男人对方兰有好感,和她说话比夏竹衣更多些,他知道方兰开着公司,办着工厂,平时是个大忙人,不像夏竹衣在省工会挂个副席的虚职,就算一个月不去上班都无所谓。

方兰笑道:“再忙也得来接你出院啊。玉龙,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去樟林苑住着不方便,这阵子先住到你爸那里去吧,那里有刘婶在,方便一些。当然,如果你愿意请个人照看你,我们就请个人到樟林苑去。”

男人明白了方兰的意思,方玉龙和方达明关系不好,她是怕他不愿住到省委大院去,所以来当说客的。

男人自然不想专门请个人来看着他,再说他要接近方达明,去省委大院住更好,便同意了方兰的提意。

夏竹衣有些吃味地说道:“大姐,这小子就听你的话,我这个当妈的真失败,这么多年就是白养了。”

方兰咯咯笑道:“竹衣,要不你就把玉龙给我做儿子吧。”

樟林苑位于金华山东山脚下,这里有一片十多米高的平缓山坡,山坡下有一个几亩地的小湖,因湖畔有大片的香樟树,附近的居民都称之为樟林湖。

开发商在山坡上又挖了几个小湖,建起了别墅小,取名为樟林苑。

小里面的别墅越往后地势越高,别墅也越大,当然价格也就越贵。

在开发小的时候,方兰就以优惠价格买了小最后一排的一套别墅。

方玉龙来陵江后,方兰就把这套别墅给他住了。

方玉龙平时住校,也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住这里来。

到了别墅门口,一时也不知道男人的钥匙塞在哪里,幸好方兰还带着钥匙,三人到别墅取了些东西后就去了省委家属大院。

“玉龙,你还睡那间卧室吧,等会儿妈妈给你准备床铺。”

家属大院里,夏竹衣将儿子的东西整理好了,将东西都放进属于男人的房间,男人则在细细打量着房子的格局。

这幢别墅也不小,楼上布置着三个卧室,两个卫生间,一个书房,一个小客厅,一个花房,花房朝南,里面摆着一台跑步机。

男人有些诧异,方达明肯定不会侍弄这些花草,这个花房应该是夏竹衣的,跑步机看上去也是经常使用的,怪不得夏竹衣四十岁了,身材还保持得这么好,原来她喜欢运动。

和花房相邻的房间只是一个很女性化的房间,而书房对面的房间则是摆着书,窗口的茶几上还有香烟。

为什么要另外布置一个女人的房间,难道夏竹衣和方达明的分房睡的?男人走进了属于他的房间,他的房间朝北,除了床和衣柜之外别无他物。

据夏竹衣所说,原来的方玉龙只在这里住过几天,后来就搬出去了。

方达明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早早到了大院,今天是儿子出院,大姐和妻子去接儿子到他这里住了,趁着儿子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正好利用这段时候修复两人的父子关系。

方达明想着如何跟儿子修复关系,男人却想着如何抓到方达明犯错误的证据,把它交给方达明的对手。

也不知道陈公子是什么人,如果现在他去联系陈公子会怎样。

他现在的身份是方达明的儿子,去联系陈公子,陈公子肯定不会相信,看来先要抓到方达明的把柄,再联系陈公子。

保姆刘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早上接了侄子后去公司的方兰晚上又来了大院,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

方达明三人是真心高兴,男人心里却是愤恨不已,这边一家享受着高堂大屋,珍品美味,他原来的家却是家破人亡了。

方达明,我一定会整垮你的!男人看着方达明,暗下决心。

“哎呀,玉龙,你怎么能做俯卧撑呢,快起来坐好了休息。”

早早家的夏竹衣看到儿子趴在地上做俯卧撑,吓了一跳。

男人仰起头,一双丝袜美腿出现在他的眼前。

膝盖以上被一步裙挡住,躺在地上的男人从下面可以隐隐看到美妇人白嫩的大腿。

夏竹衣蹲下身子,扶着男人的胳膊用力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男人的胳膊摩擦在美妇人的胸前,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美妇人那充满弹性的乳房,男人立刻感觉到下身开始发热,有冲要发泄的冲动。

虽然是仇人的妻子,但却是他现在的妈妈,男人有些尴尬地坐到床边上。

这两天呆在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男人好动的天性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只能做一些运动来发泄一下。

“玉龙,你现在伤还没完全好呢,怎么能做这种运动啊,万一落下什么病根子就麻烦了,快跟妈妈说说,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胳膊疼不疼?”

美妇人焦急地看着儿子。

“我没事,老是躺着都快憋出病来了,我明天要出去走走。”

明天就是清明节了,男人想去看看他的姐姐。

“那怎么行,伤筋动骨一天呢,你还没满一个月,怎么能出去乱跑。”

夏竹衣听男人说要出去,立刻反对。

“妈,我没事。出院的时候医生都说了,我恢复得比预想的快多了。再说你看我做了俯卧撑都没事,我就出去走走,透透气,又不做什么剧烈运动。”

长台山公墓就在离男人老家村子不远的山腰处,男人坐着出租车一直到公墓大门。

清明节这天公墓里的人很多。

照老家的风俗,扫墓大多是清明节前完成的,但如果是第一年扫墓,则必须在清明节当天。

男人远远地就看见两个女子站在姐姐的墓前,正是那天在公安局门前碰到了江雪晴,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女人,站在江雪晴旁边的是那天跟江雪晴一起上班的小女警。

男人避开了两个女人,在公墓外的小摊前等着,那里可以看到姐姐的墓。

再看向江雪晴的背影,发现姐姐的墓边又多了块新碑。

男人恍然大悟,那肯定是他自己的墓碑了。

这时候男人才发现,江雪晴竟然是站在了他的墓前。

男人不由得有些感动,想不到这个女人对他还是有些情谊的,不管如何,自己总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两个女人出来的时候,到小摊上来买水,男人低着头也装作要买东西,只听见那个小女警说道:“江姐,我以为你真带我来长台山踏青呢,原来让我陪你来扫墓了。”

“正好顺路,你不是一直想来长台山的吗,正好这两天放假,我就带你过来了。”

“那个青华就是那天我们在公安局门口碰上的那个人吗,怎么突然就死了?



“我也只知道他被车撞了,没抢救过来。”

“他家里没别人了吗?怎么没人来给他们姐俩扫墓?”

小女警很奇怪,新墓第一年怎么会没人来呢。

“他们姐是孤儿,只有一个叔叔。他叔叔料理了他的后事后就出国了,他妻子在国外好些年了,最近一直催他过去。他叔叔临走前拜托我,清明一定要来看看他们姐俩。我只是在实践自己的承诺。”

男人想起他的叔叔,对他的婶婶没一点印象。

听叔叔说早些年就去国外打工了,看来在国外发展的不错,让叔叔过去帮忙了。

两个女人买了水喝后就离开墓园爬山去了。

男人在姐姐的墓前静静地站了几分钟,眼前浮现的全是梦中出现的姐姐惨死的模样,他将洁白的菊花放在姐姐的碑前,深深地鞠了个躬。

再看旁边自己的墓时,男人突然笑了起来。

也许这样,他报仇起来更容易了。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二 包厢里的强奸案)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二包厢里的强奸案自从男人清明外出身体并没出什么问题之后,他便时常外出和沈君成等人见面。四月中的一天,省委宣传部长的外甥过生日,在豪格夜总会庆生。宣传部长严国清和方达明平时走得比较近,以前方玉龙见了严国清都要叫一声伯父的。男人受伤的时候,宣传部长的儿子严松和过生日的印明哲也去看过男人,虽然交往不深,但总归认识,这次生日会也请男人过去庆祝。

豪格夜总会是陵江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变成方玉龙后,男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走进这样的高档娱乐中心。金壁辉煌的装饰,衣着暴露的女孩,一切都显得那么纸醉金迷。一向对女人并不怎么注意的男人也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

“玉龙,你来了,就等你了。”严松二十四五,一副老大哥的样子,拉着男人进了包间。一位衣着暴露的美女立刻过来挽住了男人的胳膊,用丰满的乳房在男人手胳膊上轻轻摩擦着。

严松知道男人并不好女色,用调笑的口气跟男人说道:“玉龙,清清小姐今晚上就是你的女伴了。”男人轻轻点了头,又打量了下身边的女人。如果不考虑卸了状的变化,这时候的女人看上去还是很漂亮的,特别是身材不错。这几天,男人见得最多的女人就是夏竹衣和方兰,这两个女人的身材都超棒,身边的女人除了臀部和个子不如两位美妇人,其他都还好。尤其是一对乳房压在男人胳膊上,感觉特别酥软。

这个包厢很大,应该是专门为这样的大型朋友聚会准备的。包厢一边还有个小舞台,聚会开始后就有人在上面表演。“方少,你好像没什么兴趣啊?”那个叫清清的女人依着男人的身体,拿了一杯酒给男人,两人在别人的起哄中来了个交杯,喝了酒,女人的一只手就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那你要我有什么兴趣?”男人的一只手也摸在了女人的大腿上。虽然男人不知道这些人平时怎么玩的,但眼下却可以看见,只要有女伴的,男人的手都不老实。“方少,你可真坏哦。”女人媚笑着,整个胸部都贴到了男人身上,落在男人腿上的手掌也滑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

就在男人以为女人会摸到他鸡巴的时候,包厢里又进来几个人。这些人是严松陪着进来的,男人是一个都不认识。来人中间有两个二十七八的男子是这群人的领头人物,其中一人是省长张维军的儿了张重华,严松和他关系并不怎么样,严松看重的是张重华身边年纪稍长的赵公子,他是中央某位部长的儿子。

严松邀请的是赵公子,却没想到张重华跟赵公子也有关系,而且还和赵公子一起来参加聚会了。严松当然不能把张重华赶走,虽然他父亲跟张省长关系并不怎么融洽,但表面上还是要一派和气的。只是他没想到,他能表面一派和气,张重华的人却没能做到,尤其是对方知道方玉龙失忆了。

男人只是朝赵公子和张重华轻轻点了头,张重华身边一人说道:“哟,这是谁啊,你看那疤,挺有范的啊。”赵公子不像说话的人那么没修养,不过也觉得这个叫方玉龙的男人太没礼貌了,所以当身边人说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也没说什么,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张重华也没说话,朝严松笑了笑坐到了赵公子的身边。说话的男人是豪格的老谷建峰,在陵江也算是手眼通天的人了,他的堂妹已经跟张重华订了婚,自然不会把方玉龙看在眼里,在他看来,张维军这个省长可比省委副书记牛叉多了。知道方达明跟张维军不对付,故意给方玉龙找难堪呢。

在这里,男人的消遣无非就是酒和女人。桌上有转盘游戏,大家轮着转,转到什么就照着轮盘上面写的去做。前面有人喝一瓶啤酒的,有人脱衣服的,有人喝交杯酒的,有人摸屁股的,轮到男人的时候转出来是亲旁边的女人一下,男人便在那个叫清清的女人脸上亲了一下。一大圈人就这样玩下去,到谷建峰的时候,竟然是让他讲个笑话,如果没人笑就要罚酒一杯。谷建峰嘿嘿笑了笑道:“我不太会讲笑话,不如我出个脑筋急转弯吧,如果大家都猜不出答案,就当我赢了,如果有人猜出来的,我罚酒三杯好不好?”

一众人都同意了谷建峰的提议。谷建峰清了清嗓子说道:“小龙在路上走,他看见路边有一张一块和一块骨头,为什么他不捡一块而捡了骨头?”说完还笑嘻嘻地朝男人这边看。一圈人都知道了谷建峰说这个脑筋急转弯的意图了,但没人出声,还没到喝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地步呢。谷建峰可以不在乎方玉龙是谁,但他们不行,张重华和赵公子当然也不会说。谷建峰哈哈笑道:“没人知道啊,看来是我赢了。”

哗!男人一甩手,杯里的酒泼向谷建峰,一部分是泼在了谷建峰脸上,更多的却是泼在了一边的赵公子脸上。男人自然是有意的,他不认识谷建峰,但也看出谷建峰只是张重华和赵公子身边的一只狗。这姓赵的既然是部长公子,想来是有底气的,如果能给方达明树这样一个仇人,岂不是很妙?

一众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男人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不但泼了谷建峰,还泼了赵公子。赵公子阴沉着脸,如果是在京城,他也许早就发飚了,但这里是江东,姓方的也不是好惹的。他也没想到谷建峰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是他们无理在先。赵公子一声不吭地起身走了,跟他一起来的人自然也离开了,严松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让印明哲陪着男人,他追着赵公子出去了。

谷建峰带着赵公子几人另开了一个包厢,嘴里嚷嚷着:“那家伙也太不给赵公子面子了,真他妈不是东西。要不是赵公子肚量大,不跟他计较,老子今天一定废了他。”赵公子看了看张重华,又看了看谷建峰。他也不傻子,虽然他不怎么来江东,但他在江东有不少利益,对方达明和张维军的明争暗斗多少知道一点,今天这一出也许就是张重华和谷建峰故意而为,目的就是让方家小子和自己起冲突。他来江东只是为了赚钱,怎么可能卷进方达明和张维军的斗争里去呢。

严松跟着进了包间,向赵公子表示歉意。谷建峰对严松说道:“姓方的也太没劲了,一点玩笑也开不起,还泼了赵公子一脸的酒,真是狂啊。”

严松陪着笑对赵公子说道:“赵哥,方玉龙他刚刚出院,脾气有些暴躁,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明天金华山庄,我请赵哥吃饭。”严松没有搭理谷建峰,心里把谷建峰恨得要死。本来他是想借这个机会交好赵公子,没想到却让谷建峰给搅和了。人家狂妄?要有人当面骂你是狗试试?

赵公子等人走了,包厢里只剩下张重华和谷建峰。“建峰,今天你做的有些过了。我知道你是想让方玉龙那小子跟姓赵的起冲突,可别人也不是傻子,你看姓赵的什么都没说就走了。说到底,他是来赚钱的,我爸想把姓方的斗下去,还要靠自己啊。”

谷建峰开夜总会,平时结识的都是三教九流的人,鬼意也多。他低声在张重华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张重华看了他一眼说道:“这行吗?没听说方玉龙那小子喜欢搞女人啊。再说你这里的女人就是被人家搞了,还能怎么样?”

“当然不能让这里的小姐去做这事,我认识个大学生,家里还是开公司的,今天她和几个朋友也在。”

“你是说那个汤丽丽?这事如果做个戏,你以为对方玉龙来说有用?”这个汤丽丽张重华也知道,是谷建峰新结识的一个小情人,模样还不错。

“重华,这个要看怎么演这个戏了。要是丽丽也吃了药,到时候迷迷糊糊的,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啊。”

张重华笑了起来,没想到谷建峰居然舍得把他的小情人给牺牲出去。“那个丽丽好搞定,怎么让方玉龙那小子吃下药啊?”

“重华,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谷建峰一脸的阴笑。这可是他谷建峰开的场子,给人下个药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边张重华和谷建峰在商量着如何阴方玉龙。男人这边经过短暂的沉默后,一圈人又玩起了掷骰子的游戏,刚才的事情好像没发生过一样。男人也不怎么说话,大家都以为他在为一时冲动得罪了赵公子担心,没想到男人却是在想着,如果姓赵的对方达明下黑手,会出现什么状况。几圈游戏下来,男人喝了好多酒,上了洗手间后,觉得在包厢没劲的男人去外面透透气。却在走廊的尽头听见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角落里说话,那个男人的声音却是谷建峰的。

“峰哥,这事我不去。”汤丽丽正跟几个朋友在包厢里唱歌,被谷建峰叫出来心里有些不爽,听谷建峰让她去勾引一个陌生男人更是来气。

“好了,丽丽,只是演演戏,我跟你说,这事可是张大少交待下来的,只要你做得好,你爸以后承包政府工程就容易多了。”

“真的只是演戏?那个家伙是谁?”

“就是演戏,我们给那个家伙吃了药,没事的。等会儿我带你去认人,等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你就假装是他的朋友,把他带到我准备的小包厢去,然后稍稍挑逗他一下就行了。等他真想干那个事的时候,你就把身上的衣服扯乱了,然后我就会带人冲进去,把他修理一顿。”

汤丽丽知道谷建峰说的张大少是谁,知道张大少要对付的人可不是她能得罪的,但一想到谷建峰所说的,汤丽丽便点了点头。

男人只能看到女人的半个屁股,穿着咖啡色的短皮裙,看上去屁股还是挺翘的。他慢慢地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到了大包厢。谷建峰要对付的人肯定是他了,要不要中计呢,也许把事情弄大些,更能让方达明焦头烂额的。叫清清的女人在男人上洗手间的时候也被人叫出去了,来的时候目光有些游移。她知道谷建峰可能会报复身边的男人,没想到会让她去给身边的男人下药。她害怕,她知道万一事情闹到无法收场,倒霉的肯定是她。但她又不得不去做,如果不照谷建峰的话去做,她马上就会倒大霉。

轮盘玩过了,骰子也掷过了,一众人都停了下来。在众人的叫喊声中,今天的寿星登上小舞台,和唱歌的女歌手来了个深情对唱,两个人的身子扭啊扭的,都要挤到一块儿去了,惹得男人们一阵哄笑。趁着男人们都注意台上的时候,清清把一个药丸放进了男人的酒杯。等台上的歌唱完了,清清靠到男人身边说道:“方少,刚才掷骰子的时候你可出去了,我们两个来玩吧。”

男人问她两个人怎么玩,一双大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滑动着。“那方少想这么玩?喝酒还是脱衣?”

“怎么?你还要看我一个大男人脱衣服吗?”

“那就喝酒,我先来。”女人摇了骰子,五个骰子开出了二十点。男人也摇了把,居然开出了二十六点。女人很爽快的喝了一杯酒,咯咯笑道:“要方少喝杯酒可真难啊。”

男人不知道谷建峰就是夜总会的老,还想看谷建峰怎么给他下药呢。和女人玩了几把骰子,他也喝了好几杯酒。清清见完成了任务,心里松了口气。方少啊,可不是我要害你,是你刚才得罪了我们谷大少,我也是被逼的。

到了十一点多,聚会散了。男人虽喝了不少酒,但头脑还清醒着,也没见什么人来给他下药,看来今天晚上是没机会当坑爹的官二代了。出了大包厢不远,一个年轻女人撞上了男人的身子。“方少,你怎么会在这里?”女人看到男人后一脸的惊喜。男人心里却是一阵莫名的兴奋,终于来了。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跟谷建峰说话的女人。虽然男人没看到她的模样,但声音还是听得出来的。

这个年轻俏丽的女人身材苗条,个头约一米六,身体发育得很好,丰胸细腰加长腿。有些狐媚的脸蛋也很迷人,让人很容易想起狐狸精苏妲己。一头飘逸的披肩秀发随着女人摇摆的身姿舞动着,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却带着几分俏皮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带着几分自信,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年轻女人上身着一件墨绿色的弹性T恤衫,隐隐映出一对被一只粉红色乳罩罩住的丰满玉乳,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乳头也隐隐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下面紧身的皮短裙将并不肥硕的臀部包裹得极有张力,让每个看到她的男人恨不得伸手在上面拍几下。短裙下面则是光滑的玉腿,并没有穿丝袜,脚上穿着一双中跟的休闲皮鞋。女人的整个打扮给人一种青春靓丽的感觉,并不像是常年混在夜总会里的女人。

男人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还挺漂亮的,虽然化了淡妆,但看上去给人一种小清新的感觉。凤眼细眉,琼鼻小嘴,是个精致的小女人。尤其是女人穿着紧身的T恤,两个乳房被包裹的鼓鼓囊囊,不是爆乳娘类的,但很饱满,让男人看着有几分心动。

“你是谁啊?”男人打了个酒嗝,装着醉眼蒙胧的样子看着女人,如果这个女人真要勾引他,他不介意跟她发生点什么。

“我是小丽啊,上次我们还在一起喝酒唱歌的,我的包厢在那边,过去一起玩会儿吧。”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朝角落里的一个小包厢走去。

走道的另一头,印明哲看着汤丽丽把男人带走,对严松说道:“表哥,那个女的好像是汤丽丽,我们一个学校的,她怎么会认识方玉龙呢?”

“这谁知道呢,也许他们早就认识了,只是你不知道。”严松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思着,他和谷建峰原本有些交情的,只是谷家和张家结亲后,谷建峰就有些翘尾巴了,不怎么和他来往了。难道说谷建峰和张维军要阴方玉龙?严松没和印明哲说破,让他自个乐去。印明哲听表哥这么说,也不想多管闲事,搂着刚才和他一起唱歌的女歌手就走了。

昏暗的小包厢内,汤丽丽依在男人身上,用饱满的胸部摩擦着男人的胳膊。

本来她是不愿做这个事情的,但一想到她和谷建峰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她家能搭上张省长这条线吗?虽然她和谷建峰交往时间不长,但知道谷建峰是个很会玩的人,绝非婚姻良配,自己和他在一起算是各取所需。既然是谷建峰让她做的,她又有什么放不开的。不就是让一个陌生男人摸几下嘛,又不会少块肉,再说身边这个男人还是帅哥呢,就是眼角的疤痕有些吓人,这家伙不会是个黑会吧?

在这种环境下引诱一个年轻男人兽性大发太容易了,汤丽丽伸出手掌压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慢慢地滑到了男人两腿间。哇,这么大!汤丽丽微微有些吃惊,即便隔着裤子,她也能感受到男人腿间的那根肉棒子有多么的大,而且还快速的在她手里膨胀。天啊,简直就是个小钢炮啊!转眼间,男人的肉棒已经胀到极致,隔着裤子顶着她的手掌。真要是被这样的大家伙插进去会是什么样子?汤丽丽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样的想法。她当然不会想到,很快她就被她手里的大肉棒弄得苦不堪言。

男人知道身边的女人是来演戏的,但被女人这么一摸,男人内心的欲火瞬间被撩拨起来。愿意来做这种事情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怜香惜玉呢?男人转身将女人抱住,强有力的大手压在女人的胸脯上,隔着衣服和罩子用力揉着。汤丽丽一阵心颤,因为男人的力量太大了,大到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她记得谷建峰说的,要让男人脱了裤子再喊救命,所以她还忍着,忍着,那怕男人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贴着她的肌肤伸进了她的罩子里。

啊!汤丽丽忍不住发出一声叫喊,因为男人的手指竟然捏住了她的一个乳头,而且是很用力的捏着,痛苦中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快感。情况越来越糟,男人没脱他自己的裤子,反而把她的裙子给拉了下去。汤丽丽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要是等她被脱光就惨了。她开始反攻,双手解开了男人腰间的皮带,把男人的裤子连带内裤扒了下去。然后还没等她叫出来,男人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对,是完全扯开了,而不是脱下来,也就是说,她的内裤被男人撕掉了。

眼睁睁地看着被撕裂的蓝色的小内裤像块抹布一样被男人丢飞出去,汤丽丽愣了片刻,过神来的她突然大声叫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但是,预想中的男朋友带着几个大汉冲进来的情景没有出现。午夜时刻,正是夜总会里最疯狂的时刻,就算站在包厢门外,也不一定能听见里面的人在叫喊什么,耳边只有嘈杂的音乐和各种各样疯狂的叫喊。怎么会这样?难道谷建峰忘记了这个包厢?

汤丽丽看着紧闭的大门,期待着有人破门而入,但是大门却一直紧闭着。

这个时候,男人已经完全沉浸在对女人身体的渴望中,他早就忘了女人是谷建峰为了陷害他而抛出的诱饵,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把眼前半裸的女人压在沙发上。男人的两只巨大手掌压在女人如雪山般的白嫩乳峰上,掌心用力搓揉着花蕊般的乳头,弯曲的手指紧紧扣在嫩滑的乳肉上,重重地捏了几下。顿时,女人雪白鼓胀的乳房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印。

还真有弹性,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男人早忘了上次摸女人乳房是什么感觉,反复揉弄着女人的两个乳房。汤丽丽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原本以为只是诱惑一下男人,这时候却成了男人的猎物。女人没有停止叫喊,一边叫着一边用力推着已经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一个一米六出头的小女人和一个一米八多且年轻力壮的男人在力量对比上是完全不均衡的。就算女人的两个手还能自由的舞动,她也推不动身上的男人一分一毫。

挣扎中,女人的手指碰触到了墙上的开关,包厢里的灯变得更加昏暗起来,闪烁的灯光时明时灭,让男人那带着疤的脸看上去阴森恐怖。有几秒钟,汤丽丽甚至害怕得忘记了挣扎,直到男人的肉棒顶在她的阴唇上,她才又重新叫喊挣扎起来。如果一开始就这样挣扎,也许男人不太容易得逞,可汤丽丽为了演戏,非要等到男人脱了裤子再反抗,这时候男人已经占尽了天时地利。

也许男人的神智也不完全清楚,他只顾低头吮着汤丽丽胸前那对在他手掌摩擦下已经有些发硬的粉红小草莓,下身只是本能地挺着屁股,让鸡蛋般的龟头在女人的胯间摩擦,自己去找想要进入的诱人蜜穴。

汤丽丽只觉得男人的肉棒每次碰触到她的小肉穴都会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发颤。蜜穴里竟然产生了阵阵收缩,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汤丽丽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压迫和摩擦下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甚至让她有放弃反抗的想法。终于她的意志被突然横生的欲念的打散,挣扎的双手越来越无力,最后瘫软在沙发上。

男人还是本能地挺着屁股,终于有那么一次,龟头顶进了女人紧闭的阴唇,女人蜜穴口分泌出的丝丝淫液让男人的龟头变得滑润,为男人顺利地侵入打开了最后的一道关口。男人自然感受到他的龟头进入了一个他从没进入过的地方,那里柔软而温暖,比女医生的小嘴巴更上他感到舒服。

原来女人的感觉是这样的!插入女人的蜜穴,男人立刻就感到了女人那里的紧致,像个弹性极强的橡皮圈箍在了他的肉棒上,真是太紧了。男人的两个大拇指掐住了女人的两瓣阴唇用力向外分开,然后向前猛挺了下屁股,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顶开女人的外阴唇,钻进女人那早湿润的细小肉缝里。如同强有力的活塞一下子顶到了缸体底部,龟头撑满了女人阴道的膣内,后面奇特的肉棒则摩擦着女人敏感的唇瓣。

“啊……”女人带着疼痛的叫喊打破了包厢内短暂的寂静。汤丽丽有些痛苦的闭起了眼睛,只是演个戏罢了,没想到真的被这个陌生男人强奸了,这个家伙还这么粗鲁!虽然在刚才引诱男人的时候汤丽丽就知道男人的鸡巴很大,但突然的进入还是让她难以承受,娇嫩的蜜穴如同被男人撕开了,就像男人轻意就撕开了她的小内裤一样。有过一些性体验的汤丽丽虽然看到过很多真实的淫乱场面和不同男人不同尺寸的肉棒,也听到过不少女人兴奋时的胡言乱语和嘶心叫喊,但她从未亲身感受过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入蜜穴所带来的冲击。这种充满力量且带着灼烧感的冲击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短短几秒钟时间,汤丽丽承受着的思想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她不想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就这样强奸了,但身体却有种被男人的插入的强烈愿望;身体有种被男人插入的渴望,但男人巨大的肉棒却一下子把她撕裂了,让她难以承受。在这种双重矛盾的折磨中,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入她的蜜穴,在空虚和充实的不断变幻中,汤丽丽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涌动着某种强烈的欲望和难以承受的骚痒,好像只有男人的肉棒一直插在她身体里才能堵住她的欲望和骚痒。

女人不再挣扎,双手无力地抓着沙发的边缘,男人的冲击让她的身体在沙发上不停的晃动,她只是本能的想稳住自己的身体。没有了双手的遮掩,女人令人惊艳的身材,尤其是浑圆丰挺的乳房,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眼前。墨绿色的绵质T恤被男人推了上去,有弹力的衣服压在乳房边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人低着头,凑到女人隆起的乳房下方,对着贲胀的乳房乱啃起来,而女人的另一个乳房则被男人用力的抓在手里,不停地紧握揉弄,不一会儿,女人的乳房就布满了齿印和吻痕。男人还不满足,又换了个乳房,只到女人的两个乳房上全是他留下的印痕才罢了手。

女人躺在沙发上,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扎进了一团烈火,而她的蜜穴不得不承受着最大程度极限的扩张。男人机械般的抽插刺激得女人的蜜穴开始痉挛收缩,就连女人的小腹也在男人的抽送下微微颤动着。

啊……啊……女人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虽然很低,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听得清楚。男人也越来越兴奋,忘记了这只是一场戏,他要发泄。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撑得女人的阴唇都胀鼓鼓的,男人突然抱起了女人的身体,将女人抵到了沙发的靠背上,靠背上方冰冷的墙壁让女人身体猛烈颤抖了下,但并没有让女人清醒过来。男人猛烈的抽送反而让女人的蜜穴收缩的更厉害,一股热流从宫口激射而出,尽数打在男人的龟头上,男人的龟头太大了,撑得女人的阴道密不透风,那股淫液在女人的阴道里被反复压缩着,偶尔漏些气进去,发出怪异的声响。

一连经历了好几次高潮,女人的神志已经模糊,由低缓变得高亢,最后又变得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终于停了下来,在男人射精的瞬间,女人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包厢里只剩下发呆的男人和赤裸的女人,还有空气中弥散着的男人和女人的骚味。

就在男人压着女人埋头苦干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一只手拿着手机朝包厢里拍着,屏幕上的男人和女人并不怎么清晰,但拍的人并不在意,半分钟就关让门离开了。

三十来岁的梁修齐是城中派出所的所长,因为打的交道多了,梁修齐与谷建峰也认识了。不说最近谷家和张省长家订了亲,单是谷家在陵江的人脉就很广。

梁修齐对这位谷大少自是另眼相看。今天已经很晚了,梁修齐突然接到了谷建峰的电话,让他带人到豪格夜总会抓个强奸犯。梁修齐有些脑疼,豪格夜总会是谷建峰的场子,怎么让他带人去抓个强奸犯呢?最后才听明白了,谷建峰是要整人,而且谷建峰还暗示他,这人可是省长公子要整的,还交待梁修齐,带个女警过来安慰一下受害人。谷建峰听了不敢怠慢,立刻带了人到了豪格夜总会。

包厢里,全身赤裸的汤丽丽还是歪着躺在沙发上没醒来,张开的双腿耷拉在沙发边缘,并不怎么茂盛的阴毛被淫水打湿了,贴在饱满的阴阜上,红肿的阴唇向外凸起,一些白浊的精液混着女人自身的淫水正在向外滴出。一边的男人正提着裤子,还没扣上腰带,包厢的门就被大力推开了,几个身着警服的警察冲了进来,然后包厢里灯光大亮,照得男人有些晃眼。

“你们干什么?”男人没一点害怕,反而有些兴奋地叫起来。考验他演技的时候到了,他要把一个喝得烂醉,飞扬跋扈的坑爹的官二代的形象表演得活灵活现。

“干什么?强奸妇女还被当场抓住,你说干什么?把他给我拷起来。”梁修平瞄了眼躺在沙发的女人,顿时眼睛发直。那脸蛋,那身材,那下身……哦,那里不能多看,身边还有同事呢。多么漂亮的女人啊,怎么就让别人给拱了呢?梁修平愣了好几秒钟,才让女警去盖住女人的赤裸的身子。包厢里也没什么别的东西,跟着来的女警就用女人的衣服和裙子遮了下。

“你们是哪儿的,谁让你们来的。谁说我强奸了,她是自愿的。”男人吼着,将上前准备拷他的两个警察掀翻在地。

“哟,小子,力气还挺大的,还敢袭警,我看你横。”梁修平掏出电警棍,在男人身上猛戳了下。男人并没有被电晕,反而大叫起来:“你们谁敢抓我,我爸是方达明。敢抓我,弄不死你们。”

“你爸是李刚都没用!”梁修平见一下子没电晕男人,又提着警棍朝男人戳去。男人避闪开了,将发福的梁修平侧向推出,正好撞在一边的女警身上,那女警显然没意识到撞过来的是所长大人,本能的让开了,梁修平一下子伏倒在汤丽丽的身上,惹得梁修平都不想起身了。

先前两个被掀到的警察趁着梁修平用电棍攻击男人的时候站了起来,掏出警棍朝男人身上猛戳,被两个警察连番攻击,男人左右避挡,还不时击。男人前后被电击好几下都没失去战斗力,只到有一个电警棍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下,男人才晃了两下后倒在了沙发上。

“妈的,这小子挺横的,脸上还有条疤,说不定是个惯犯,得去好好审审。”

梁修平又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汤丽丽,尤其是裙子遮住的大腿根部,刚才被他这么一压,那裙子又移位了,女人的阴唇又露出一部分来。那里都被干肿了,这小子倒是吃了块好肉。梁修平向女警交待了几句,让男警察去把男人给拷上。警察掏出了手拷去拷倒在沙发上的男人,看到男人胯间顶得老高,忍不住说道:“操,这样都不老实。”不光是男警察,就连女警都看向男人的胯间,果然那里像支了根铁棍一样。三个男警察心想,要是老子有这么大这么硬该多爽啊。女警更是吃惊,难怪能把女人搞成这模样,电晕了还这么硬!梁修平咳了一声,让男警察别愣着,把嫌犯带所里好好审审,说不定还能挖出些大案来。

另一边的包厢里,谷建峰对张重华说道:“那小子着道了,我都安排好了一切,不过刚才严松去而复,用手机偷拍了有半分钟。重华,你说他想干什么?”

张重华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意外,片刻之后说道:“看来他们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和谐。这个严松是想把事情搅混,说不定他比我们更想把这件事情搞大呢,而且还想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我们头上。”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没听说他跟方玉龙有什么过节啊?”谷建峰一脸的迷惑。

“这不是严松跟方玉龙有过节,而是他想借这件事情把方达明搞臭。也许他是在想,把方达明搞臭了让方达明离开江东,他老子好接上方达明的位置。”

谷建峰恍然大悟:“这家伙可真阴,以前跟他交往这么久居然没看出来。”

包厢里,女警摇醒了汤丽丽。汤丽丽见身边的是女警察,知道有人报了警,但却不见谷建峰。女警问她怎么样,汤丽丽一边哭一边说下身很痛。女警心想,都被人干成那样了,能不痛吗。

“我先送你去医院吧,我们要取一些证据,顺便问你一些具体情况。你先把衣服穿好吧。”女警说着先出了包厢。汤丽丽穿上了衣服和裙子,至于扯破的内裤则被女警收起来当证物了。

汤丽丽正在整理裙子,谷建峰进了包厢,一脸愤恨地说道:“丽丽,没想到那小子这么坏,我一定会给你讨公道的。”汤丽丽盯着谷建峰,片刻之后冷声说道:“谷建峰,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算计好了是不是?枉我还这么相信你,你真卑鄙!”

谷建峰连忙陪上了笑脸:“丽丽,是张少的一个朋友来了,我们一起多喝了些酒,我把这事给忘了。不过张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张少是不会委屈你的。”

汤丽丽默不作声,她已经被那个陌生男人强奸了,再跟谷建峰翻脸显然是不明智的。谷建峰见汤丽丽不说话,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就跟警察说,你在包厢里休息,那家伙就闯了进去……”

女警带着汤丽丽到了附近的医院,汤丽丽叉开了双腿躺在妇检床上,就像在包厢里叉着双腿被男人强奸一样。一个女医生在给她做检查,并给警方收集体液证据,冷冰冰的器械让汤丽丽有种再次被强奸的错觉。“这帮禽兽,应该抓起来枪毙。”女医生看到汤丽丽外阴肿胀,阴道内多处被磨破了皮,以为她是被好几个男人轮奸的。汤丽丽脸涨得通红,这一次可是自讨苦吃,早知道就不该答应谷建峰这个荒唐的要求了,那个家伙太变态了。

梁修平不知道抓来的男人是谁,对他来说,得罪了省长公子就是死路一条。

谷建峰设了这么一个局,肯定是要整死这个家伙。用电警棍电倒了男人的警察对着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的梁修平说道:“梁所,这个家伙说的方达明是谁啊,听着挺耳熟的。”梁修平没睁眼,他还想着如果这次能搭上省长公子这条线,对他以后会有什么好处,听了身边警察的话不屑地说道:“是有些耳熟,不过这次肯定是救不了他的。”梁修平没跟手下人说他刚才和谷建峰见面,坐在包厢里的男人就是省长公子,这种资源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原来的市委书记就叫方达明,现在是省委副书记,听说他是享受正省级待遇的,还是中央候补委员呢。”开车的小陈级别最低,但平时很爱钻研政治,陵江和省内的高官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见领导竟然忘了原来市委书记的名字,有些显摆地插了一句。

梁修平突然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前面司机小陈的头顶,片刻才从嘴里冒出了一个字:操!他知道这一次他可能是被谷建峰给坑了。神仙打架,可是他这个芝麻小官可以掺和的,一个不当心就可能尸骨无存了。旁边的警察也哑了声,半晌才问道:“梁所,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停车!”梁修平让小陈停了车,急急下了车,后面押着男人的警车也停了下来。“他醒了没有?”梁修平问车里的警察。

“还没醒呢,梁所,到b所里用冷水一浇,肯定马上就醒了。”里面的警察刚才在包厢里和男人争斗的时候还被扇了个耳光,正想着去这么整男人。梁修平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立刻把他送到人民医院去。”车上的警察以为听错了,问梁修平怎么事,梁修平让他少废话,赶紧去医院。

人民医院急诊科,今天值班的正好是那位副任女医生,看到男人被警察送进医院很是意外。“怎么事?是不是旧伤复发了?”女医生想,这大半夜的,还是警察送过来,肯定是出了什么紧急情况。

“医生,你认识他?”梁修平见女医生好像认识昏迷着的男人,就问女医生。

女医生奇怪了,反问梁修平:“你们不认识他?”女医生当然想不到这些警察原本是去抓男人的。

“不认识,他出了点意外,晕过去了,一直叫不醒。医生,他是谁啊?”梁修平不能完全确定男人的身份,正好女医生认识,便想让女医生确认一下。

“他是方玉龙,是方书记的儿子,上次出了车祸送医院来的,我还以为他旧伤复发了呢。他这是怎么事?”女医生给男人做了常规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当然,男人胯间支着的“铁棒”对女医生来说是正常现象了,她可是亲身体验到那东西的威力。

“哦……他不小心被电到后就这样了。”确定了男人的身份,梁修平内心又是一阵狂跳。看到女医生也不能确定男人为什么会昏迷,心里竟然担心起男人来,要是男人真因为被警棍电击而出了什么事情,对他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女医生犯难了,男人的情况她是知道的,要是下体老怎么顶着肯定会出问题。

女医生思了会儿,让护士把男人推进了一个单人病房,并把今天晚上同样上夜班的小护士给叫来了。小护士看到病床上的男人对女医生说道:“刘姨,怎么又是他啊?”

“少废话了,这次就交给你了。”

“我?刘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还没男朋友呢,万一把他弄坏了怎么办?”

“放心,这次他身上没伤,就这里有问题,我怀疑他就是因为阳亢太厉害了才这样的。你是护士,男人这东西你又不是没摸过,还不是一事,你快点儿,这小子可金贵着呢,万一憋坏了我们医院可担不起。我还有其他病人,他就交给你了,你就当婚前实习。”女医生忍着笑离开了病房,心里暗道,死丫头,看你以后还敢笑话我。上次女医生给男人特殊治疗后,没人的时候小护士就追着她问那天的情况,这终于找到机会还去了。

“医生,他怎么样了?”梁修平看到女医生从病房里出来,追上去问。

“他的身体都很正常,我叫人在给他做应急治疗,什么时候醒过来还不能确定。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没。医生,那他就拜托给你们医院了。”知道男人身体正常后,梁修平也算松了口气,带着下属离开了医院。

梁修平并没有家,而是急急地去找他老领导商量对策去了。梁修平的老领导是分局局长,跟梁修平有些叔侄关系,梁修平也会做人,没事就去拜访一下这位局长大人,所以这位分局局长平时很照顾这个侄子。“王叔,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梁修平的表情显得很委屈,一半是演出来的,一半是真情流露。早知道这个是坑,他有多远就避多远,哪还会想着巴结省长公子的事。就算给方玉龙判了刑,也不见得省长会多看重他,但方达明肯定会找机会弄死他。方达明是前任市委书记,而且是很强势的一位,现在市里有多少方达明的门生,谁也说不清楚,但要搞他一个派出所所长肯定是分分钟的事情。

王局长听了梁修平的叙述后也是瞪大了眼睛,不过眼前的所长是他老战友的儿子,他不能见死不救。王局长问梁修平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梁修平便说那女的一口咬定她在包厢里休息,方玉龙闯进去强奸了她。

“这事看起来证据确凿,但阴谋就是阴谋,方玉龙肯定不会被定罪,不过现在你要抽身出来。”

“怎么抽出来?难道把案子压下去,要是谷建峰和张公子那边又捅出去怎么办?”

“谁叫你压案子了?我给局里打个电话,让局里来接手这个案子,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为方玉龙脱罪的。”

女医生安排好了男人的事情,突然接到丈夫的电话,说女儿在鼓楼医院挂水,女医生大急,问丈夫怎么事,丈夫在电话里说他也不知道,是警方通知他的,他正在去鼓楼医院的路上。鼓楼医院离人民医院只隔着两条街,但女医生正在值班,她要是离开了,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可不好跟院领导交待。女医生着急去看女儿,突然想到了单人病房里的男人,心想帮那家伙弄出来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她何不借给他治疗的名义偷偷溜出去呢?女医生跟同班的医生交待了下,说要给重要病人治疗,这一个小时不要来找她。同班医生也知道之前送进来的年轻男人的身份,知道他还是女医生以前的病人,便让女医生放心去,值班室有他看着就行。

纠结了好一会儿的小护士锁了门,掀了被子给男人脱裤子,正好把裤子拉下点,男人的肉棒从裤子里跳出来,像被狂风吹动的旗杆晃了几下,这时候突然的敲门声把小护士吓了一跳。小护士盖上被子跑去开门,看见女医生站在门外,就问她怎么了。女医生把情况说了下,让小护士保密,小护士听说汤丽丽在鼓楼医院挂水,让女医生赶快过去,这里交给她就行了。小护士顺手关上门,只是这一次她忘了把门锁上了。

女医生赶到鼓楼医院,丈夫已经在那里了,这时她才知道她漂亮的女儿被人强奸了。“怎么会这样,罪犯抓到了吗?”女医生神情有些激动,怕说话再刺激到女儿,女医生和丈夫到了走廊上。

“抓到了,但问题有些麻烦,我来的时候听见给丽丽做笔录的女警在给别人打电话,那个强奸丽丽的家伙好像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

女医生听到丈夫的话,突然间懵了,这事情太诡异了。省委副书记的儿子,被警察抓了,不就是那个方玉龙吗?女医生想起那几个送男人去医院的警察的表情,怪不得那些人表情奇怪,明明是抓了人的,送到医院却扔下人就跑了。看来那些警察一开始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后来知道了,怕惹麻烦,所以不管这事了。

岂有此理,他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就可以强奸自己的女儿吗?女医生越想越火,就想打电话给小护士,叫小护士别给那家伙治疗了,让那家伙憋死算了。女医生掏出了手机,又放下来了,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怎么对劲。女儿怎么会和方玉龙搞在一起,他们根本就不认识,难道真的是方玉龙喝醉了,跑到女儿的包厢去强奸了女儿?男人给女医生的感觉还是很温和的,一点也没有高官子的骄横,自己给他进行特殊治疗的时候甚至还有几分腼腆。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干出强奸女儿的事情来?女医生倒不是怀疑女儿被强奸的事情,她只是觉得这事情有些诡异,包括那几个送男人到医院后就离开的警察。

病房里,汤丽丽躺在病房上,为了让她早点恢复,医生正在给她挂水。“丽丽,这到底是怎么事?你跟方玉龙是怎么认识的?”

“方玉龙?”汤丽丽正想问母亲方玉龙是谁,忽然想到那个家伙姓方,原来他叫方玉龙。“我……我和他不认识。”

“晚上到底是怎么事,你告诉妈妈。”女医生看到女儿躲闪的眼神,更加确定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有其他隐情。

“妈,事情我都跟警察说了,我不想再提了。”

“丽丽,你知道方玉龙是谁吗?妈妈只是担心你被别人利用了。”

汤丽丽吃了一惊,母亲竟然能猜到她被谷建峰利用的事情,难道母亲认识那个叫方玉龙的家伙?”妈妈,那个方玉龙是谁?”

“他是省委方副书记的儿子。丽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和你爸爸?

你快告诉我们。”

汤丽丽听母亲说了男人的身份后也惊住了,犹豫了片刻后缓缓说出了晚上发生的事情。“丽丽,你……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要是被查出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女医生又气又急,怪不得那家伙会这样,原来是被人下了药。那家伙本来就强悍,吃了药还不成变态狂啊,女儿这么娇嫩,可如何受得了啊。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都是谷建峰骗了我。”汤丽丽见母亲这样,害怕得哭了。

“现在哭也不能解决问题,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谷建峰说这是张省长的儿子安排的,说证据确凿,那个方玉龙会被关起来的。”

“丽丽,方玉龙关起来对你有什么好处?张省长儿子的话你也信?你以为他真能抓了方玉龙去判刑?他只不过是想通过这件事情来抹黑方书记罢了。”汤父毕竟会阅历多,很快就想明白了张重华的目的。

“那现在怎么办?那个方玉龙还在我们医院,现在还没醒呢。”女医生听了丈夫的话,更加担心了。如果女儿被强奸只是一出闹剧,而方玉龙却因为这出闹剧出了什么差错,那事情就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到人民医院,女医生发现夏竹衣竟然在病房里,她正在问小护士男人的情况。小护士涨红了脸,她刚给病床上的男人做完“特殊治疗”,男人的母亲就来了,她还没来得及收拾,被男人母亲看到了她“战斗”过后的场景,好不尴尬。

再说小护士也不知道怎么跟夏竹衣说男人的情况,她只是按照女医生的吩咐,费尽心思才让男人那东西软了下去,至于男人的身体状况,她是说不清楚的。夏竹衣见女医生进了病房就转问起女医生来。

因为病床上的男人这个样子跟女儿有关系,女医生见了夏竹衣有些心虚。

“夏席,我已经给他做了全面检查,他身体状况很好,有可能是酒喝多了睡得太沉,估计明天就会醒了。”女医生不敢把男人可能被下药的事情说给夏竹衣听,她觉得男人睡这么死最可能的原因就是酒喝多了。

夏竹衣点了点头,注视着病床上的男人也不说话,病房里安静的可怕。女医生让小护士先出去,鼓起勇气开了口,她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很快夏竹衣就会知道事情的另一个当事人是她女儿,甚至还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刘医生,你有什么话要眼我说?”夏竹衣扭头看了女医生一眼,发现女医生有些紧张。

“夏席,那个女孩……是我的女儿。这件事情是个误会,我女儿在那里玩疯了,把你儿子当成了她的男朋友……后来又害怕,所以就……夏席,我女儿她不是有意的,我已经让她明天早上去跟警方说实话了。”女医生说完偷偷看着夏竹衣,发现夏竹衣脸色平静,并没有特别生气的表情,只是没有说话。这番说词是女医生和丈夫商量之后确定的说法。他们不可能把谷建峰和张重华说出来,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对他们女儿并不好。

夏竹衣接到公安局的电话,怎么也不相信儿子会做那样的事情,儿子真要喜欢女人,相信他有很多办法解决,不可能去做强奸一个陌生女人。而且公安局的人告诉她,那个女孩一口咬定是儿子强奸她的,为什么这么快就想改口了呢?难道是因为对方知道了儿子的身份后放弃了追究责任?

“夏席,方玉龙他没事,要不我安排个房间给你休息?”女医生见夏竹衣不说话,大着胆子问她。

“不用了,我在这里陪着玉龙。”听夏竹衣这么说,女医生立刻出去推了个躺椅过来。

鼓楼医院,一大早,两个警察就来到了汤丽丽的病房,并说明来意。两人是市局过来进一步了解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三十来岁的女警问汤丽丽:“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去豪格夜总会?”

“我……我是和同学去唱歌的。”

“之后呢,为什么出现在那个小包厢里?昨天晚上你说你在小包厢里休息,方玉龙就闯了进去,是这样吗?”

一边的汤父知道警方已经对昨晚上的事情进行了全面调查,女儿说的话破绽太多,细究起来很容易就发现问题。“警察同志,这是个误会,昨天晚上我女儿太害怕,一时没说清楚。后来我问她,她才说明白事情的经过。”汤父把昨晚上商量好的说词说给警察听了,并对方玉龙造成的影响表示道歉。

谷建峰和张重华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张维军是省长不假,但方达明这个省委副书记也不弱。张维军做过陵江的市委书记,方达明也做过,而且还是张维军的继任者。方玉龙被警察带走没多长时候,警察就把方玉龙和汤丽丽在夜总会的活动情况都了解清楚了,特别是汤丽丽的身份,她是夜总会老的女朋友,虽然身份很隐秘,但并不是没人知道。办案的警察没想到会这样,还没等他们问呢,对方就已经改了口。

严国清一脸凝重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的儿子。严松低着头,不敢看父亲的脸。“小松,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觉得抹黑方达明,我就有机会取而代之?”

“难道不是吗?宁书记高升是铁定的事情,他离开之前肯定会在江东安排一个强有力的撑控者,就算不是书记,也得是省长或副书记。爸,你跟上宁书记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小松,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方达明就是在常委会上排名的差别?”

“难道不是吗?”

“那你觉得方达明离开江东,或者被宁书记舍弃了,我有机会跟张维军争省委书记的位置吗?”

听了这话,严松愣住了。父亲虽然是省委常委,但却实没有资格跟张维军争书记的位置。严国清见儿子没话说,知道儿子也承认这个事情。“这就是我跟方达明的差距,不是一天两天能弥补的。就算没有这个差距,宁书记也不会轻意放弃方达明的。你可知道方达明为什么到江东来?”

“为什么?”

“可以说,方达明来江东是为宁书记打前阵的,就是为了宁书记到江东后能迅速撑控局面。”

“他们……关系这么深?”

“我也是最近听老领导说的,老领导还让我跟方达明搞好关系。宁书记就别指望了,他离开江东,我跟他就没交集的机会了。”

“爸,你老领导怎么会跟你说这些?难道方达明以后会进中央?”

“等明年宁书记的任命出来,你就会明白了。”

“宁书记的任命?难道……”严松一脸震惊地看着父亲。严国清轻轻点了点头。

“怎么说张维军也没戏?”

“这个不好说,如果张维军成了书记,方达明有可能会留下做一届省长,但听老领导说,上面也有意思调方达明到海城或者京都当市长。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方达明一步到位,而且这这种可能性不小。这次的事情你太鲁莽了。幸亏控制的早,要不然连我都会很被动。要是跟你完全没关系,这事闹腾就闹腾,跟我也扯不上关系,偏偏你自作聪明在旁边扇风点火,你说要是有人查出是你在幕后搞鬼,别人会怎么看我,表面上一片和谐,背地里却搞这些小动作,以后谁还会跟我作?哪个领导还会重用我?”

“强奸事件是张重华和谷建峰安排的,昨天晚上方玉龙还和赵承刚起了冲突,就算闹得满城风雨,别人也只会认为是张重华或者是赵承刚搞的鬼。”

“你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知道的人太多了,真要闹到满城风雨,你找的散布消息的人肯定会被查出来,那种人会死守秘密吗?没准第一时间就把你卖了。张重华和那个谷建峰还不是以为这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可以用它来抹黑方达明,但细究起来还是漏洞出的。你和明哲都看到那个女的扶着方玉龙一起走的,难道就不会再有别人看见了?再说那女的,今天一早就改口了,说是她错把方玉龙当成了以前的男朋友才会和他发生关系的,后来因为一时气愤才喊的强奸。

张重华和谷建峰可以不在乎方达明,别人呢?陷害方玉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所以这些人知道方玉龙身份后都选择了明哲保身,因为他们清楚,就算帮张重华整了方玉龙也不可能让方达明倒台,而产生的后果就是要面对方达明的报复,这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严松没有出声,他在听父亲训话,心里却暗想着,这方玉龙还真是命好。

“小松,这种阴谋诡计就算能一时成功,迟早也会被人发觉,要想整倒一个人就要一下子抓到他的死穴。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以后可不能犯这种轻浮的错误。

听说方玉龙跟警察起了冲突受了伤,你和明哲找时间去看看,别看他现在还在上学,和他保持良好的私人关系对你以后总会有好处的。”

“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让明哲多和他交往的。”严国清微微点了点头,让儿子先出去,他自己却还在沉思。难道方达明真的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

男人醒来,以为自己会被关在看守所里等待警察的审问,没想到却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个美妇人正趴在他床边睡着,正是他现在的母亲夏竹衣。美妇人睡着的样子很美,微微弯曲的手指还压在被子上,葱白的指节像玉雕一般光滑。

对于美妇人,男人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美妇人当作复仇的目标。

小护士见男人醒了,红着脸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男人摇了摇头,让小护士别说话,掀起被子想轻轻起床,却发现换了病人穿的宽松裤子被晨勃的肉棒顶的老高。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小护士则脸色通红,心想难道换班前还要给他撸一次?想到昨晚上那带着腥味的肉棒,她可是擦了又擦才敢握上去的。呸呸呸!他现在都醒了,要是憋得慌不会自己打飞机啊?

男人还不知道面前小护士昨晚上为他打飞机手都弄酸了,还以为小护士见了他那样子脸红呢。到了卫生间,男人照着镜子,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放了一夜的陈尿才到病床上。到了换班的医生来查房,夏竹衣才醒过来,看到儿子躺在床上看手机,夏竹衣才彻底放了心。

男人的身体根本没什么问题,医生也搞不清楚为什么男人会昏睡到怎么也喊不醒的地步,都把怀疑的目标定在了过量的酒精上,让男人以后少喝些酒。去的路上,夏竹衣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说是那个女孩认错了人,把他当成了以前的男朋友才会这样的。男人听了有些木然,看来那女的知道他的身份后动退缩了,而他想用这件事让方达明丢脸的目的自然也无法达成了。

“你说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现在不想去学校上课我可以理解,也没逼着你去学校,你没事可以看看书啊,看看电视什么的,一天到晚跑出去鬼混,连这种事都干出来了,像什么话啊?”方达明知道强奸的事情是真的发生的,至于中间有什么其他因素,他还没问夏竹衣,这事他不方便过问,也觉得有点丢脸,不好意思过问。下面的人也没向他报告什么,但都告诉了夏竹衣。

男人头一撇说道:“那也是跟你学的。”

“你!”方达明气得站了起来,恨不得一巴掌抽下去,但抬起来的手还是缓缓放了下去。

“玉龙,你精神还不太好,早些去睡吧。”夏竹衣见父子俩又吵起来,还有升级的趋势,立刻让男人上楼去休息。男人哼哼着跑上楼去了,看到方达明气成那样,男人心里却是很开心。

“这事不能怪玉龙,是张重华那小子和夜总会老搞出来的事情,那个女孩是夜总会老的女朋友。你知道夜总会的老是谁吗?”

“是谁?”

“他叫谷建峰,是谷家的人。他以为和省长攀了亲家就不得了了,还骂玉龙是狗,玉龙当场泼了他和赵承刚一脸的酒。那谷建峰和张重华就是想让玉龙和赵承刚发生冲突。”

“姓谷的,我迟早要收拾了他。”方达明一脸的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姓谷的,我迟早要收拾了他。”方达明一脸的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三 性感妈妈之偷窥)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站在楼梯口偷听的男人也没想到警察会这么尽力,这么快就调查清楚了,想来方达明在江东在陵江的影响力巨大,肯为他“分忧”

的官员大有人在,自己相靠不检点的私生活来搞臭方达明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幼稚了。

可方达明和夏竹衣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为什么还会认可了那个小女人的说词,并不想再深究下去了呢?很快,男人又想明白了,这种事情谁又能完全说得清楚?那个谷建峰原来是豪格的老,听美妇人和方达明说话的口气,这个谷家在陵江应该有些势力。

方达明现在的目标就是能坐上省委书记的宝座,所以不想在这时候有什么对他不利的负面消息传出,要不然方达明也不会忍着。

花房里,夏竹衣在跑步机上慢跑着,出了一身汗后去浴室冲了澡。

美妇人躺到床上后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昨天夜里去医院里看到小护士给儿子打飞机的情景。

当时值班的医生说那个女医生在给儿子治疗,她就想看看女医生是怎么样给儿子治疗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去转动了门锁,没想到门真的没锁上,不过她没看见女医生,而是看见了一个小护士趴在儿子的床前,像研究什么什么东西一样盯着儿子的大肉棒。

儿子那东西也太奇怪了,怎么硬了就软不下去呢?一想到儿子的大肉棒,夏竹衣就觉得浑身骚痒,她在床上翻了好个身,身子又扭了几下,还是没忍住把手伸进了刚换上去的蕾丝内裤里,用玉葱般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娇嫩的花谷。

夏竹衣侧着身,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指,好像她的大腿是小姑娘,而她的手是大色狼,小姑娘在死死抵大色狼的进攻一样。

一想起儿子的大肉棒,夏竹衣便用力揉了揉她的阴蒂,那感觉舒服极了。

那个小护士好像也不怎么会玩男人的肉棒,只是用手上下撸啊撸的,完全不知道怎么样能让男人感觉更爽。

那小护士以为没人会看见的,还把儿子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又吐了出来,嘴里自言自语地说,又大又臭,根本不像丽丽说的,一点儿也不好玩。

不知道小护士嘴里的那个丽丽是谁,肯定吃男人的鸡巴很有经验。

夏竹衣怎么也想不到,小护士嘴里的那个丽丽就是被她儿子干得连路都走不了的女孩。

她一边摸着自己的蜜穴,一边忆着小护士给儿子打飞机的情景。

那小护士吐出了儿子的肉棒还说新交了个男朋友,准备要上床了,先拿你来练习一下,片刻之后那小护士又把儿子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夏竹衣又想象起那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医生给儿子打飞机的情景。

那个女医生还是被儿子强奸的那个女孩的母亲呢,不知道女医生有没有像小护士那样给儿子舔鸡巴。

那女医生看着还是蛮有风韵的,说话细声细气,不知道含着儿子的鸡巴会是什么样子,要是自己含住了儿子的鸡巴……想到这里,美妇人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蜜穴,在早已变得滑润的蜜穴里轻轻扣弄起来。

&ns..p;美妇人对面的房间里,男人正坐在床上看电影。

电影的题是偷窥,介绍里说电影里的男角是个私家侦探,接了任务去偷拍女角,没想到女角是某位高官的情妇。

男人觉得这和他的经历有些相似才点进去看的,没想到却是一部三级片,情节很简单,男角最后和偷窥的对象那个漂亮的女角搞到了一起。

虽然没什么过多的情色镜头,但男人看了还是感觉到身上有些火热。

夜深了,整幢屋子都是静悄悄的。

男人看完电影去上厕所,听见对面房间隐隐有声音传出。

难道夏竹衣还没睡?在男人心里,睡在对面的美妇人根本算不上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关心他的漂亮妇人。

她在干什么?想到美妇人漂亮的脸蛋和惹火的身材,男人突然有一种强烈偷窥的欲望。

他想起了电影里男角用望远镜隔着街道偷窥女角换衣服的场景,甚至想到了方达明跟女市长约会时说起他小时候躲在木上偷看方老爷子干女人的事情。

只是现在的房子不是以前的房子那种结构了,男人没办法躲在屋顶上偷看美妇人在房间里干什么。

门下有缝隙,但只能看到缝隙里透出来的房间昏暗的光线。

男人把耳朵贴到了门上,这下他可以听清楚里面发出的声音。

男人可以确定,那是女人高潮时发出的呻吟,就和电影中女角跟高官偷情时发出的呻吟声一样。

男人忍不住把手握在了门把上,轻轻转动门锁,门开了,露出一道缝来。

房间里亮着昏暗的台灯,男人看见美妇人正侧躺在床上,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出婀娜的轮廓,一条雪白的大腿从红色的被子中露出来,又压在了被子上,特别的醒目。

美妇人正扭动着身子,幻想着儿子的大鸡巴插入她娇嫩的肉穴,就像强奸女医生的女儿那样疯狂地干她。

男人不知道美妇人在幻想什么,他只注意着美妇人轻轻扭动的雪白大腿,那样子比电影中的女角更性感。

“哦……玉龙……”

美妇人的声音很轻,但男人还是听清楚了,美妇人手淫的时候竟然喊出了他的名字,难道说美妇人是在幻想着和儿子做爱?骚货!竟然想着和儿子乱伦手淫,真是骚货!男人怕被美妇人发现他偷窥,悄无声息地关上了房门。

卫生间里,男人看着自己翘起来的有些怪异的肉棒,无奈地打开了冷水龙头,在部队的时候,每当出现这种情况,男人都会冲个冷水澡来让自己平静一下,没想到现在还要这样。

男人没洗冷水澡,只是放了冷水用毛巾裹着。

房间里的美妇人还沉浸在儿子那大鸡巴强有力的插入的幻想中,完全不知道她手淫的事情被男人给偷窥到了。

美妇人微微闭着眼睛,颤动地双腿死死夹着她的手腕。

“玉龙……哦……”

美妇人那充满了压抑感的呻吟在夜半的房间里荡,彷佛看到了儿子的肉棒在女医生嘴里喷发一样,美妇人感到自己蜜穴也像男人射精那样流出了一滩淫水。

夏竹衣坐了起来,潮红的脸上带着某种满足。

明明看到的是小护士给儿子口交,为什么会想到那个女医生呢,难道是因为女医生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的缘故吗?夏竹衣啊夏竹衣,你怎么能想着跟儿子干那种事情呢?难道自己真的天生淫荡,骨子里有着乱伦的基因?一想到儿子的大肉棒,夏竹衣又浑身发颤,伸在内裤里的手掌有些不情愿地抽了出来,想拉上内裤的时候,美妇人才发觉那白色的蕾丝内裤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贴在下身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的男人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好夏竹衣要去卫生间,看到儿子从卫生间里出来,美妇人的脸更红了,她深吸了口气问男人怎么还没睡。

男人说他刚看了部电影,马上就睡觉去了。

美妇人说他现在精神不好,要多睡些觉,话说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扫过儿子的胯间,那根大肉棒似乎隔着裤子在向她招手。

美妇人脸上一阵火烧,和男人错身而过。

女人特有的体香和手淫弄出的骚味钻进男人的鼻子,更要命的是,美妇人真空穿着睡裙,两个丰硕的乳房将睡裙顶得很高,两个乳头在睡裙上完全显露出来。

两人错身的时候,美妇人挺拔的乳房还在男人胳膊上轻轻摩擦了一下。

男人的喉咙滑动了一下,他很想把眼前的美妇人拉进自己的房间,然后撕掉她的睡裙狠狠干她一次,但他忍住了。

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个发骚的美妇人前一刻还幻想着和他性交手淫,但他也知道,有些事只可以想象而不能实践。

如果他真这么做了,没准美妇人会抽他一记耳光。

恍恍惚惚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男人像往常一样去卫生间,看见花房里美妇人也像往常一样在跑步。

男人瞪大了眼睛,心跳骤然加快,美妇人竟然赤裸着身体在跑步机上运动!

男人定了定神才发现那是他看错了,美妇人不是赤裸的,她穿着肉色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因为身上出了些汗,再加上阳光正好照在美妇人身上有些晃眼,乍一看真的很像光着身子。

“玉龙,你起来啦!”

美妇人扭头跟儿子打招呼,胸前被弹力背心绷紧的乳房和浑圆的臀部跟着她律动的身体一起跳动着。

“嗯,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晨勃的肉棒因为美妇人的诱惑而让男人觉得更加粗胀。

花房里的美妇人自然没注意到男人神情的变化,她还在跑步,跳动的乳房让男人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夏竹衣正值壮年却和方达明分房睡了,也许她现在需要的就是他这样的大鸡巴男人。

“现在还早,到八点多再去。”

看了看跑步机上的显示器,也许是达到了她的目标,夏竹衣关上了跑步机,带着一身香汗走向门口的儿子。

“你今天是呆在家里还是要出去?”

“姑姑要带我去定车,我去公司找她。”

虽然出了一身汗,男人还是觉得美妇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你要用卫生间吗?不用妈妈冲澡了。”

“你冲吧,我可以去到下面去。”

男人连忙下楼去了,他怕美妇人看到他的窘样,其实美妇人早就看到他突起的下身了,只是没有说罢了。

“可不许买跑车了。”

看着儿子下楼的背影,夏竹衣心想也许该给儿子找个正式的女朋友了,要不然儿子天天憋得难受也不是个办法。

方兰在陵江投资着有一家物资贸易公司和一家专门生产管件和压力容器的大型工厂。

两家单位都在市中心有办事处,为了方便管理,方兰把两家公司的办公地点租在了同一幢写字楼里,正好租了一层楼面。

男人照着姑姑方兰给他的找到了这座写字楼。

“你找谁?”

虽然男人长得很帅气,可眼角的疤让他看起来不怎么友善,很像街上的小溷溷,只是穿得光鲜了些。

前台的接待看到这样一个人来找公司老,总要问个清楚。

“我叫方玉龙,和你们方总约好了。”

男人看着有些警惕的女接待笑了笑。

女接待被男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让男人等着,她打电话给老总助理。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告诉男人方兰正在开会,让他先到办公室坐会儿。

方兰的助理名叫邱小燕,长得颇为养眼,时尚简约的打扮带着几分青春的气息。

邱小燕平时很得方兰信任,在开会之前就交待男人要来的事情,让邱小燕招待好。

方兰在陵江很低调,就算一些普通的生意伙伴都不知道她是方达明的姐姐,但邱小燕是她的助理,还是知道老的身份的。

对于身边男人的身份,邱小燕又有了几分猜想,老总的侄子,难道身边这人就是省委副书记方达明的儿子?邱小燕见身边的年轻男人打量着她便动做了自我介绍。

“燕姐,你好。”

男人朝年轻女人轻点了点头。

方兰的办公室靠着大街,办公室被分成两部分,外面一小块是方兰助理的地方,里面的大间是方兰的私人领地。

邱小燕给男人倒了杯水后就出去了,留下男人独自打量着方兰的办公室来。

整个空间除了方兰自己的大办公桌外就只有一个大书橱和一套会客沙发,然后就是两盆花,看上去很简洁。

站在落地窗边可以看到热闹的陵江街景,男人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的车流思着该如何对付在他心中越来越强大的方达明。

姑姑方兰在陵江开公司会不会打着方达明的旗号谋些私利呢?男人知道,现在有很多这样的公司。

难道要暗中调查姑姑方兰的公司吗?想到让他觉得无比亲切的姑姑方兰,男人又有些不忍心。

就在男人纠结的时候,方兰来了,看到男人站在窗前发呆就问他在想什么。

“姑姑,我这阵子都不上学,干脆到你公司来打工吧?”

方兰笑道:“尽胡说,你现在一时还不适应,等你适应下来了就要去学校的。你是我们方家唯一的希望,怎么能连大学都不上了呢?”

尽管结婚多年,女儿都已经大学毕业,方兰还是觉得她以旧是方家的人,这可能是方兰的丈夫也姓方的原因吧。

年前方兰的丈夫调任海城任政法委副书记,加上女儿和人伙在海城开了家投资公司,所以方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海城住上几天。

其他时间并不怎么去海城,那怕陵江到海城坐火车只要两个小时。

“姑姑,你管理这么大公司累不累?”

方兰坐在椅子上,男人鬼使神差地站到了方兰的后面,给方兰捏起肩膀来。

从方兰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更加浓郁,沁人心脾,男人忍不住向坐在椅子上的美妇人胸前看去,只见美妇人胸前峰峦挺拔,随着美妇人的呼吸微微起伏着,让男人有种欲登高峰的冲动。

她可是让自己倍感亲切的姑姑,怎么能有这种淫荡的想法呢?“累啊,所以你要早点学业有成,好来帮姑姑打理公司。”

方兰靠在椅背上享受着男人的按摩服务。

“我可不行,让我管这么大公司非倒闭了不可。”

“小樱在海城和人伙开了公司,陵江这边的公司你不来管里谁来管理,你妈可打算在这边定居呢。稍微轻点儿,想不到你手劲力变大了不少啊,最近常锻炼身体吗?”

男人愣了下,难道以前的方玉龙也给方兰捏肩膀?这完全有可能,方兰非常宠爱方玉龙,两人关系肯定很亲密的。

方兰为什么说要他来管理陵江的公司呢?她是有女儿的,就算这位他还没见过的表姐不愿来陵江打理公司,方兰还可以请职业经理人,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侄子来做老,难道说方兰打理的公司有方达明的暗股在这里?想想这完全有可能,要不然方兰不会这么说,更不会对自己这么好,几万的跑车随便送,几千万的别墅给他住。

捏了会儿,方兰叫男人坐下陪她说话,吃过饭去看车。

车店的老认识方兰,方兰在这里买了她的座驾A8和送给方玉龙的跑车,方兰公司的用车也是在这家店里买的。

老虽然不知道方兰的真实底细,但知道方兰的生意很大,而且在整个江东甚至是海城都很有门路。

得知方兰来看车,正好在车店的老便亲自过来陪方兰选车。

“郑老,这是我侄子,我是陪他来选车的,你有什么好车给他介绍介绍,不过不能选跑车了,他不适开跑车了。”

方兰让男人跟郑老去选车,她就坐在贵宾室里休息。

原来那辆跑车是给这个年轻人买的。

上次买的是跑车,这次应该不会买便宜的车。

郑老带着男人去选车,给男人介绍的都是高级轿车,车价万是打底的。

郑老猜是男人家里人不准他开跑车了,男人肯定还是喜欢的,所以就给男人着重介绍了几款轿跑,这几款车外型虽然没有跑车那么拉风,但跑起来绝对带劲。

如果是原来的方玉龙,肯定会选上一辆轿跑,但男人却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喜欢越野车,车店老给他介绍的车子他一辆都看不上眼,就看中了边上一辆豪华越野车。

郑老面露难色,因为男人看中的那辆车是特别进口的,订车的是他一个朋友,昨天刚到的货,因为朋友这几天出差,所以车暂时放在他店里了。

“方公子,这辆车是别人订的,如果你喜欢这款车的话要等一个月左右。”

男人有些失望,他现在没车,这几天沉君成和范芷琪一帮人约他出去都不方便,没想到看中了一辆车却是别人订的。

也许是看到男人和郑老在越野车旁边说什么,方兰也过去了,问郑老什么情况。

“方总,这是我一个朋友订的车,这几天他出差了,所以车暂时放我店里。



“你朋友的车?你能不能把你朋友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来跟他谈谈,我们原意付一部分钱给他当作补尝,你再进一辆车,让他等一个月。”

郑老面露难色,他这个朋友的身份也不简单,但最终还是把他朋友的名片给方兰看了。

方兰看了名片后又给了男人,男人一脸迷惑:“姑姑,你把名片给我是想让我跟这个人谈吗?”

“你想自己跟他谈也行,不过这个人是范市长的小舅子。”

“大成的爸爸?”

“不是,是他叔叔。你给大成打个电话,让他去跟他叔叔说。”

郑老听方兰跟男人对话,知道方兰真认识他这个朋友,而且还认识陵江的常务副市长范大同。

男人给沉君成打了电话没几分钟,郑老就接到了他朋友的电话,郑老走开几步接了电话,让他吃惊的是,他朋友竟然让他以原价六折的价格卖给买车的人,差价他会打给他的,还让他别说漏了嘴。

郑老明白了,眼前这位方总的背景比他想的还要深厚。

当郑老说出一三十万的车价后,男人没觉得什么,方兰却是愣了一下,不过她并没说什么,只是看了郑老一眼。

郑老心知面前的方总已经知道车价的奥妙,但大家都没有说破。

车店一条龙服务,问方兰要什么号码的车牌,方兰却说只要普通车牌就行了,让郑老上好车牌后送到她公司去。

方兰和男人离开后,郑老迫不及待打电话给他朋友,问方兰到底是什么身份。

对方却说是他跟方兰有重要生意要谈,所以得巴结着点。

郑老自然不会相信对方的话,如果只是生意上的伙伴,不可能连那个年轻人都认识,而且还很熟。

自从豪格夜总会的强奸事件发生之后,男人身边的朋友好像都知道了他其实也喜欢女人的事情,有什么“活动”

都会带男人去玩。

男人也乐得去享受这些,坑爹的官二代没做成,做个名声远扬的败家子也好,最好人人都知道方达明生了个花花公子。

四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沉君成打电话给男人,说晚上带他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到了晚上,男人到了约定的地方,就看见沉君成一个人在那里等。

“芷琪呢?她没跟你一起出来吗?”

“她学校有五一活动排练,再说我们男人去的地方怎么能带她去。玉龙,你今天怎么问起芷琪了?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沉君成确实有些惊讶,在他印象中都是他表妹倒追方玉龙,方玉龙从没动问起过他表妹。

说实话,对于方玉龙这样的大少,沉君成并不觉得他能做好表妹的男朋友,毕竟男人最了解男人,尤其像方玉龙这样的大少,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我好久没去学校了,不知道学校有什么活动。”

“今天晚上我们去个地方,和我们以前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一样。”

沉君成对着男人神秘一笑,让男人停好车上他的车走。

车子一路向西驶出了市,向北到了江边,穿过一片高大的桦树林后进入一片厂,应该说是废弃的厂,中间有一道门,有人把守,沉君成把请柬递给了守卫,守卫看过之后才将车子放进去。

几盏昏黄的路灯一直延伸到厂深处,车一直开到了一个巨大的车间外面,那里已经停了好些车子。

两人下了车,沉君成带着男人朝一处小门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他们已经来得晚了,再不进门就进不去了。

把守那道门的是两个黑衣大汉,两人进去就听见嘀嘀的响声。

沉君成让男人把身上的手机拿出来交给黑衣大汉,自己只递上了暗红色的请柬。

黑衣大汉检查过请柬后用小袋子装好了男人的手机并贴上标签,然后给了两人一人一个面具。

说是面具也只是遮住了鼻子上方,脸的下半部分还是露出来的。

男人学着沉君成的样子把面具戴上了。

“刚才什么意思?”

男人小声问沉君成。

“这里不能拍照,任何电子产品都不能带进去。你面具上面有号码,和那个标签是对应的,活动结束后再把手机拿来。还有就是这里只能进不能出,进来就要到零点过后才能离开。”

沉君成指着自己面具的一角,男人才发现那里果然有个号码。

车间里面灯光大亮,里面还有一道墙把车间分隔成了两部分。

到了墙里面,男人才知道这里别有洞天。

外面还能感受到夜晚的寒意,里面却是温暖如夏。

整个域四周被分割成小房间,按照外面的墙外车间的大小推算,每个小包间有二十平米左右,大的可能有四十平米,上下两层,四十多米长的车间被改造出了近五六十个包间。

男人注意到每个包间外面都有一盏小灯,有的是红的,有的是绿的。

男人问沉君成那是什么意思,沉君成告诉他,绿色表示包间是空的,红色表示包间有人在用。

大厅中间有五个一米高的大木台,约四米见方。

三个台子上有架子,上面分别绑着一个女人。

第一个女人身材修长,比例匀称。

算不上波霸,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曲线凹凸有致,看了就让人血脉贲张,更别说女人穿着几乎透明的内衣,乳房和私处都隐隐可见。

最重要的,女人被吊在架子上,身上绑着显眼的红绳,两个乳房被红绳绑紧了,向外突出的乳头几乎要从内衣里顶出来。

一根绳子从女人的胯间穿过,有些部分完全卡进了女人的阴唇里。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用特制的皮鞭抽打女人的身体,每一下都留下一道红痕,每一下,女人都发出似痛非痛,似吟非吟的叫喊。

第二个台子上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女人戴着头罩,只露出两个眼睛,男人看不出女人的年纪,只是看身材像三十左右的妇人。

和第一个女人不同,这个妇人虽然同样绑着,但身上却是平常白领打扮,白色的衬衣,黑色的短裙。

一边的台上放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应该是女人被绑前脱下来的。

妇人的四肢被绑住了,呈大字型架在空中,白色的衬衣还扣着扣子,只是两个乳房的地方被剪开了,里面的乳罩被扯掉了,两个乳房从衬衣的洞口中露出来。

黑色的裙子被翻了上去,露出蓝色的蕾丝内裤,内裤同样被剪了个洞,因为妇人的双腿被拉开了,从剪开的内裤里可以看到被拉开了的女人的蜜穴和肛门。

看上去妇人保养得不错,至少阴唇还是浅肉色的。

妇人身边同样站着一个看上去很强壮的男人,男人用两个乳夹夹住了女人的两个乳头,又把一根小的震动棒从女人的阴唇间塞了进去,最后将一串肛珠一个个都塞进了女人的肛门里。

乳夹和震动棒上面都连着电线,男人拨了下手中的开关,绑着的妇人便发出“啊啊”

的淫叫声,惹得下面围观的色狼们阵阵淫笑。

“怎么样,看着是不是特别兴奋。”

沉君成在男人耳边轻声说道。

“不得不说,那女的衣服弄成这样,看起来真的很淫荡。为什么她戴着头罩,那边那个女的却没有?”

“无论男女,没戴面具的是这里服务的,跟这些人搞是要另外付钱的。

戴着面具的是会员,你搞戴面具的女人是不用付钱的,当然女的也不会付钱给你。”

“怎么收钱?”

“你面具上有号码,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便把这些信息和请柬上的号码记在一起,钱自然从请柬人的会员卡里扣。”

“你是这里的会员?”

“我不是,这里的会员很贵的,请柬是我叔叔的,你知道他出差了。”

“你叔叔竟然带你来这种地方?”

“男人嘛,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来找点刺激,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台上的女人又是怎么事?”

“这个女人应该是某个男会员带来的,或者她本身就是个会员,只是喜欢被男人这样弄。”

“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这还算正常的,还有调教男人的。我还是听我叔叔说的,因为口味太重而被别的会员投诉,所以这种重口味的东西就只能在小包间里进行了。听说有这爱好的都不会关门,你碰上了可以去看看。”

男人立刻摇头,这么恶心的东西看了对女人都没兴趣了。

男人看着另外两个台子上的真人性爱表演问沉君成那是怎么事。

沉君成说那两个台子是为那些是有暴露癖的人准备的,想暴露自己的人可以在那上面表演任务你觉得刺激的动作。

这边台上的妇人嘴里的淫叫声越来越大,突然间,女人全身抽搐,塞着震动棒的蜜穴里喷出大量的淫水来。

下边的色狼们发出阵阵淫叫,男人则有些看呆了,原来女人喷潮是这样的,比尿还急。

正当男人看着颤抖的女人发呆时,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走上台去,从裤子里掏出已经发硬的肉棒,将女人肉穴里的震动棒拉出,把自己的肉棒顶了进去。

“看来这女的是这个中年男人带进来的,有些男人不这样就硬不起来啊。”

沉君成笑着。

男人却在想,要是什么时候把夏竹衣绑起来这样调教一番,不知道会不会把方达明气死。

想到夏竹衣诱人的身段,美妇人跑步时跳动的乳房出现在男人的脑海里。

要是再给那两个乳房绑上红绳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像色情图片里的爆乳娘那样?想到这里,男人脸上露出了一阵得意的坏笑。

沉君成见男人这样,以为男人来了兴致,便让男人随便玩。

“这个面具只要你愿意是可以拿下来的,进了包厢很多人会拿下来。玉龙,你第一次来这里,再说你身份特别,最好不要把面具拿下来。看中哪个女人,你都可以上去搭话,如果对方愿意,就会跟你去包厢。”

男人和沉君成在台上即兴表演的男人没几下就泄了之后引起的一群男人的哄笑声中分开了。

第三个木台上是一个戴着头套的年轻女人,男人看不见女人的脸,只能从身段和皮肤来判断女人的年纪。

和前面两个女人几乎被绑在空中不同,这个年轻女人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像做妇科手术一样,双腿被分开后绑在一根木棍上,向上提起后又向后拉紧,整个身体像被折迭了起来,女人的阴部完全裸露在人们的视眼里。

一个男人拿着一根透明的玻璃棒,面无表情地塞进了女人的肉穴里。

另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兴奋的趴到女人的胯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真是变态,估计又是个硬不起的家伙。”

男人身边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在轻声嘀咕着,好像又是说给男人听的。

男人扭头看了下身边头戴面具的女人,约摸三十左右,女式黑西服,黑短裙,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小提包,普通的都市女白领打扮,可男人总觉得她有些神秘。

女人感到男人在看她,也扭头看着男人,从上到下像是在审视着什么。

看到男人胯间突起的样子,女人突然眼光发亮。

“小帅哥,有兴趣跟老娘单独呆会儿吗?”

女人侧过身,用丰满的胸部挤压着男人的胳膊。

女人的胸部很有弹性,原本性趣高涨的男人瞬间就被女人给点爆了。

从露出的半张脸和身材来看,这个女人算得上是个极品少妇了。

“那我们去哪里呢?”

男人一把搂住了少妇的细腰,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少妇的翘臀上来抚摸,甚至还摸到了女人的股沟里。

“那你想玩什么口味的?不过我可先说明,太重口味的我可不喜欢。”

女人反手抓住了男人作怪的手掌,暗示男人她不喜欢走后门。

“那就你选吧。”

听了女人的话,男人猜测这里的每个小房间都有可能是不相同的。

果然,他跟着女人走过小房间的时候看到小房间外都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房间里的大致情况。

有些居然还有体育器械,单杠双杠都有,男人怎么也想不到在那上面怎么玩女人。

看到男人好奇地看着每个房间的牌子,女人问道:“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玩吧。”

“是啊,朋友带我来开开眼见,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正奇妙啊。”

女人咯咯笑了,对男人说道:“这里就是满足男人女人各种各样肉欲的。这个世界最其妙的不就是人的内心吗?”

说话间女人打开了一个没人的房间,房间里放着一张特别的躺椅,躺椅前还有一个架子。

“看来你对这里很了解啊,资深会员吧?”

“呵呵,这里只兴玩各种花样,不兴刨根问底。我们是速战速决,还是慢慢培养一下情绪?”

“你觉得我还要用培养情绪吗?”

男人拉着女人嫩滑的手掌压到了他的胯间。

女人感受到了男人肉棒的坚硬,笑着说道:“本钱不错,怪不得挺嚣张的,就是不知道能撑多久。”

“要不我们打个赌,谁先吃不消谁就算输。”

女人像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咯咯笑了,问男人想赌什么。

“要不你输了就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我觉得你应该长得很漂亮吗?”

“这有意思吗?出来玩就是放纵一下,要是知道了以后在外面碰上岂不是很尴尬?”

女人将男人推到椅子边坐下,不再提打赌的事情,看来她不想让男人知道她的长相,她也不想知道男人是谁。

女人很熟练地将男人的裤子解开了,扒到大腿上。

看到男人长出的毛根笑道:“做青龙呢,你可真有趣。”

一个多月,男人腿上的疤已经澹了很多,看上去很像陈年旧伤,所以女人没想到男人刮光了毛是为了做手术。

“看到外国人都这样学的,据说这样更卫生一些。”

女人没接男人的话,两只手已经摸在了男人奇特的肉棒上。

“还真是大本钱啊,样子还很特别。”

“没见过吧,充许你也尝几口。”

“你当老娘没吃过?”

女人当真低头含住了男人硕大的龟头,男人只记得女医生给他口交的感觉,这个女人显然比那个女医生要厉害多了,灵活的小嘴巴吸得男人极为爽快。

不过没几下女人就吐了出来,说别一不当心就射了,她还想尝尝这么大东西究竟有多强呢,言语间暗指男人有可能中看不中用。

“等下你就知道了,包管你想要都没力气再要了。”

“哈哈,我看你就是嘴巴厉害,要是没让老娘爽就泄了,你得帮老娘舔出来。告诉你,还没有男人能在老娘的魔臀之下撑过十分钟。”

女人对房间里很熟悉,找出一个特大号的套子给男人套上了,自己将裙子掀起,脱了同样黑色的蕾丝内裤,背对着男人就坐了下去。

从胯间露出的,突起的女人微微发黑的阴唇来看,这个给男人带来神秘感的少妇应该是身经战的行家,从女人在上的姿势看,这个女人有很强的撑控欲和征服欲。

男人看着女人圆圆的白屁股坐下,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女人双手抓着前面的架子上的横杆,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男人身上驰骋起来。

她没有说大话,扭腰的功夫非比常,而且持久力惊人,一连二十多分钟都不曾停歇过。

男人没料到女人这么能战,女人更没料到男人这么持久。

提臀扭腰,前仰后摆,就在男人要爆发的时候,喘着粗气的女人先停了下来。

“换你来吧,老娘输了,干不过你。”

说完女人挤在了男人的身边,男人站起来后她就将双腿弯曲提起,方便男人插入她的身体。

男人有这么几秒钟在愣愣地看着少妇的阴部,突起的阴唇边缘有些发黑,底部却是浅灰色,外翻的蜜穴处却是带着微红的浅褐色,再往里就是肉红色的阴道,并不想男人一开始想的那样完全发黑了的样子。

“快来啊,发什么愣呢。”

少妇见男人呆呆地看着她的下体,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双腿夹了下男人的屁股,男人挺着肉棒复又插进了少妇泛着水光的滑润蜜穴里。

这么一缓,男人又冲刺了好几分钟,将女人干得瘫软如泥才缴了械。

休息了片刻之后,女人才起来穿好衣裤,对男人说道:“你小子没吹牛,老娘这么多年从没碰到像你这样强悍的男人。”

“你也很厉害,要不是我,估计得外面台子上的那些壮汉才能满足你。”

“咯咯……”

女人突然大笑起来。

男人以为他自我感觉良好的语气惹得女人笑了,等女人说了他才知道,外面木台上那些调教女人的男人看着强壮,却跟阉人差不多。

“他们看上去都是强壮有力的,怎么会这样?”

“这有什么奇怪的,阉了的猪啊羊的才长得更壮。不过他们不是阉人,只是注射了特别的药物,据说这样他们才能专心调教女人,要不然个个像个骚狗,看到女人那样还调教个屁,早扒了裤子干上了。”

男人想起那个女医生说的话,他晨勃不软的时候用过那种药,那种药剂量用多了就有可能终身不举。

“他们愿意?”

男人搞不懂,一个男人不能干女人还有什么意思。

“怎么会愿意呢,他们也是被迫的,就像泰国人妖一样,有几个是真正愿意的。这些人是专门培训的,据说还去岛国学习过。”

女人打开了她的小包包,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本来很随意的动作,男人却突然愣住了,问女人她怎么能带手机进来的。

女人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跟组织这个活动的老是朋友,当然能带手机进来了。”

“这也太不公平了。”

“这个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好了,我该走了,就不打搅你继续在这里猎艳了,现在才十点多,我想你应该还可以搞上一两个女人。”

女人带着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和溷着男人气息的骚味离开了房间。

大厅里木台上的人已经换了一批,第三个木台周围站着好多男人,木台上绑着两个女人,一个很年轻一个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这两个女人是一对母女。

男人对此不以为然,又看不到脸,谁知道这两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母女。

“怎么样,有没有找到适的目标?”

沉君成来到男人身边,看样子也刚从某个房间出来没多久。

“弄了个少妇,她居然带手机进来了。”

“这样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没什么好奇怪的。要是这里的组织者知道你的身份,也会让你带手机进来的。”

在沉君成的解释下,男人明白了来这里活动的有两部分人,大部分是商人身份,这些人没多少顾虑,都是从大门进来的,就算彼此看见也无所谓。

还有一部人身份比较敏感,这部人都是通过特别渠道进来的,不走大门,这些人都跟组织者有关系,所以他们进来不会检查。

陵江财大是出美女的地方,五一节前的活动也是丰富多彩。

印明哲约了男人去看排练,因为他在追的女生是学生会文艺部长,还准备介绍个漂亮女生给男人认识。

印明哲介绍给男人的女生也是学校文艺部的,长得很清纯水灵,要不是印明哲在勐追文艺部长,说不定会对这个小学妹下手。

男人也挺喜欢这个小女生的,两人聊得很开心,小女生说她是焦南人,离陵江很近。

男人一听她是焦南的,说他有个朋友,老家也是焦南的,不过他没去过焦南。

小女生则说她有个堂姐也在陵江大学,三年级了。

再说下去,男人有些郁闷了,女生竟然就是范芷琪的堂妹。

知道小女生是范芷琪的堂妹后,男人只能把她当普通朋友对待了,要是让范芷琪知道他企图泡她堂妹,小辣椒还不找他麻烦。

尴尬的还不止这些,汤丽丽也来看朋友排练,和男人碰上了。

汤丽丽在陵江财大绝对是排得上号的美女,印明哲一度想跟她发生点什么,但汤丽丽嫌印明哲长得不够高大,不是她的菜。

汤丽丽也没想到男人会来她学校看排练,坐在离男人不远的位置上后才看见男人在跟边上的小学妹说话。

这时候在换远一点儿的位置无疑有掩耳盗铃的意思,所以汤丽丽就只能这么坐着,生怕那边的男人会注意到她。

“丽丽怎么了?”

汤丽丽旁边的女生那天也去夜总会唱歌了,因为警察找她们几个了解过情况,所以知道一些事情,但她不知道强奸汤丽丽的男人就坐在旁边的位置上。

“没什么,陈佳宁今天的衣服很好看。”

陈佳宁便是文艺部长。

“有什么好看的,她还不是捡你不要的东西。”

女生说的是陈佳宁跟印明哲谈朋友的事情。

“我只是跟印明哲不来电,你知道印明哲姑父是谁吗?”

“不知道,难道印明哲家里很有背景?”

“听说他姑父是省委常委。”

这下汤丽丽身边的女生不再挤兑陈佳宁和印明哲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坐在陈佳宁旁边的印明哲,说陈佳宁撞大运了,捡了个大便宜。

“学校里谈着玩玩罢了,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这可不一定,下学期就要开始找工作了,听说陈佳宁一直想进省台当持人呢,这个时候跟印明哲谈朋友,看不出来她还真有几分心机。”

男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汤丽丽,原本跟印明哲来认识小妹妹的,结果小妹妹是小辣椒的堂妹,真成了他的小妹妹,又碰到了让他感到尴尬的女人。

小范同学见男人心不在焉就提出带男人参观校园去,正好男人也想离开礼堂,便跟着小范同学出去了。

“薇薇,你先坐着,我出去一下。”

汤丽丽身边的女生在跟汤丽丽打听印明哲的事情,汤丽丽却在注意在男人的动静,看到男人起身离开礼堂,汤丽丽犹豫了下便跟了过去。

四月末的陵江已经有了几分夏季的味道,尤其是阳光明媚的午后。

一袭白色连衣裙的汤丽丽小跑着追上了男人和小范。

男人真没想到汤丽丽会跟出来,只能让小范先礼堂去。

“方玉龙,那天的事情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被骗了。”

本来她才是个受害者,但这件事情上她也有过错,如果男人对付不了张大少和谷建峰,把矛头对准她或者她父母就糟了,所以汤丽丽思量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动向男人道歉,希望取得男人的谅解,反正男人除了把她干得下不了地也没别的损失,但这件事情上她也有过错,如果男人对付不了张大少和谷建峰,把矛头对准她或者她父母就糟了,所以汤丽丽思量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动向男人道歉,希望取得男人的谅解,反正男人除了把她干得下不了地也没别的损失,但这些衙内大少心里怎么想谁也不知道。

万一他觉得这事丢了面子,想着要报复可不是件好事情。

“哦……你叫什么名字?丽丽是真名吗?”

男人觉得这个面前的女人很有意思,竟然会动追上来道歉,一般的女人只怕心里都恨他恨得要死了。

“是真名,我叫汤丽丽。”

汤丽丽有些凌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男人竟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也许自己不应该来道歉,这个男人根本就没在意过她,如果想报复她陷害他的事情,男人肯定会先弄清楚她是谁。

“汤丽丽,你不必为那天的事情道歉,我知道你也被骗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天你也被下药了。”

“嗯,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已经叫人查清了?”

“不是,那天我听见你跟谷建峰说话了。我还在等谷建峰给我下药呢,没想到谷建峰是那里的老,我想给我下药的应该就是一直陪着我的那个女的。”

汤丽丽石化了,心里有些发寒。

眼前的男人明知那是个陷阱还往里跳,真要弄得满城风雨,她这个当事人肯定没好果子吃。

这家伙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是脑子不灵光还是根本没把张大少和谷建峰放在眼里?“你……”

汤丽丽张着嘴,却不知道该问男人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汤丽丽点了点头,男人又说道:“觉得好玩吧,我想看看谷建峰会让什么人来勾引我,没想到会是你,我还以为是夜总会里的某个女人呢。”

汤丽丽听了男人的话脸色微微发红。

男人问汤丽丽怎么会跟谷建峰溷在一起,汤丽丽说有一次朋友在豪格聚会,有人介绍她和谷建峰认识,那时候比较谈得来就在一起了。

谷建峰在陵江认识不少人,汤丽丽让谷建峰帮她爸爸引荐一些人,算是各取所需。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做络设备方面的,还有监控和络布线什么的,要做企业和政府这方面的工程。”

男人听了心里一动,问汤丽丽她爸爸能不能搞到性能好的窃听或偷拍设备,本来他只是想弄些窃听设备偷听方达明的,想到夏竹衣诱人的身体,男人便动起了偷窥的念头。

如果能偷窥到美妇人自慰的场景将是何等刺激与美妙的事情。

汤丽丽不解地看着男人,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男人让汤丽丽给他搞几套窃听设备和一套偷拍设备,并让汤丽丽保密。

汤丽丽问男人五一节有没有空,有空就去她家里拿东西。

男人问方便吗,汤丽丽反问,有什么不方便的?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三 性感妈妈之偷窥 2)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字数:9967三性感妈妈之偷窥2到了五一下午,男人如约去了汤丽丽家。汤丽丽住在秀河小,离她上学的财大很近,这里往北便是滨江公园和秀河公园,没什么高层建筑,楼层好的一直可以看到远处的江面。汤丽丽家住二十六楼,开放式的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视眼很开阔,不光可以看到远处江面上的轮船,还可以看到东北面江边的白云山。

居家的汤丽丽穿了件长及臀部的宽松毛衣,下摆包住了大半个屁股,隐隐露出蓝色的热裤。

这是汤丽丽精心挑选后的着装,自从知道男人的身份后,汤丽丽就多了些小心思。既然搭上张大少的愿望落空了,为何不干脆搭上这位方大少呢?尤其想到男人强壮有力的身体和那异于常人的大肉棒,汤丽丽就有些春心荡漾。

“你家里人呢?”男人进了门,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

“我爸忙着谈生意,好像和什么人打球去了,我妈今天值班。”汤丽丽在男人面前扭了扭身,挺拔的胸部正对着男人,但汤丽丽有些失望,因为男人更在意她的臀部有大腿,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毛衣里面是真空的,透过毛衣上的细孔隐隐可以看到她白嫩的乳房,不是说这样最诱惑男人吗?

“你妈干什么的,今天还值班?”男人倒不客气,大大咧咧坐在了沙发上。

汤丽丽给男人倒了杯温开水,弯腰递给男人,从宽松的毛衣领口间露出饱满的胸部曲线。“她是医生。”汤丽丽说话的时候一直弯着腰,好让男人看到她的乳沟。

她本想告诉男人他应该认识她妈妈才对,不过想到两人之间的尴尬事情,汤丽丽就没说。这会儿男人是看到了她的乳沟,可能觉得有些失礼,男人的目光只是在那里停留了两三秒钟时间,但关注着男人的汤丽丽捕捉到了男人眼中的丝丝欲望。

喝了半杯水,男人问汤丽丽准备的东西在哪儿,汤丽丽带他去了她的房间。

粉红色的格调,象牙白的公床,阳台上的窗帘半拉着,一边放着藤制吊椅。汤丽丽低头从床头柜里拿出几个盒子,弯腰的时候屁股翘得很高,原本遮住了大半个屁股的毛线衣落到了腰间,圆圆的屁股就这样露在男人面前。男人不明白汤丽丽的意图,但明知道他要来拿东西还把东西放在床头柜里,家里没人还穿这么暴露,还用这种姿势拿东西,这不是摆明了又在勾引他嘛!

“我好看吗?”汤丽丽转身看到男人盯着她的屁股,有些得意地问男人。

“嗯,很好看。”男人有些心痒痒的。

“要试试这些东西吗?”汤丽丽递过一个盒子给了男人,男人拿过一看,是他要的偷拍设备。

“这个怎么试?”

“看看拍得清不清楚。”汤丽丽说着竟然向上拉起了宽松的毛衣,直接脱了下来。更让男人喷血的是,汤丽丽竟然没穿胸罩,脱了毛衣便是赤裸的上半身。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男人还没什么表示,那他就是蠢到家了。

“为什么要这样?”男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抱住了女人光滑的身体,双手将女人的热裤连同小内裤一起往下扒。而汤丽丽则同样在解男人的腰带,就像上次在夜总会那样,不同的是,上次是个陷阱,而这一次则是纯粹的肉欲作怪。

“因为你强壮,上次以后我就跟谷建峰掰了,现在没男朋友了,你不应该补尝我一下吗?”再次抱住男人的时候,两人身上已经完全赤裸,男人温热的胸膛贴在汤丽丽的乳房上,让女人对性的渴望越发强烈起来。

两个人赤条条地压到了公床上,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房间里轻轻地响着。

女人用她的乳头贴紧在男人的胸口,感受着男人的热情和带有压迫感的力量,用柔软的阴阜摩擦着男人早已挺立起来的肉棒,痒痒的感觉从阴部扩散到全身,丝丝淫液马上就从汤丽丽的蜜穴洞口里分泌出来,沾染湿了男人的肉棒。

“这次可别像上次那么粗鲁。”汤丽丽在男人耳边轻声低语,抬起一条玉腿搭在男人的屁股上,男人很配地用右臂托起汤丽丽的玉腿,身体向前探去的时候汤丽丽已经伸直了身子,将自己的胯部完全打开,男人的龟头在汤丽丽的阴唇上擦过,毫无阻碍地滑进了汤丽丽潮湿的蜜穴里。

“哦……”汤丽丽仰起头吐了一口气,下身收缩了一下,阴道壁里的嫩肉立刻更加真实地体会到了男人的壮实,那根粗大的肉棒顶着蘑菇一样的龟头在自己的花心上短暂的一点,接着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重新变得空虚的蜜穴还来不及收紧,男人的肉棒已经再一次冲了进来,这一次重重地撞击在汤丽丽阴道尽头的软肉上,强烈的快感震得汤丽丽的身子一震颤抖。“轻点,你那东西太长太粗了,我还没适应。”虽然已经被男人很粗暴地干过一次,但汤丽丽并没能立刻适应男人的大家伙。

抽插了几下,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有些吃力,男人放下汤丽丽的左腿,反转过汤丽丽的身子,掰开汤丽丽的臀肉从后面进入汤丽丽的蜜穴,汤丽丽伏低身体,将阴部抬高对准男人的下体,承受了数下的冲击之后,汤丽丽把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弓成一个倒立的“U”字形,两条雪白的大腿也因为这个姿势绷得笔直,男人插入的时候肉棒被汤丽丽紧缩的蜜穴死死夹住,那种被握紧的感觉令男人恨不得将身前的女人撕烂揉碎。

继续受到男人的撞击,汤丽丽逐渐感到双臂已经支撑不住,整个身体慢慢向床上落下去,最后完身卧躺在床上。这还不算,柔软的肉体在男人的冲击下不知不觉向前开始移动,差点就从床上摔下去。当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汤丽丽的上半身已经滑到了床外,突然下沉的身体将两人结的私处分开了。男人跳下床,将汤丽丽抱起,分开双腿又将肉棒顶进了女人的蜜穴。

汤丽丽半个屁股坐在床沿上,双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男人强有力的插入再次让她感觉到蜜穴深处有些发胀,心想这一次不会又下不床吧?就在女人担心自己身体是否能承受男人火力的时候,男人突然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

“啊!”汤丽丽发出一声惊叫。虽然谷建峰也称得上强壮,但从没像男人这样做爱的时候抱起她,女人像树袋熊一样紧紧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以抵消身体自重给她蜜穴带来的压迫。

男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女人虽然娇小,可也有九十多斤,挂在他身上却像个没什么份量的布娃娃一样。男人抱着女人一边走一边抽动,两人都沉浸在这种特别性交姿势带来的特别感觉中,已经忘了身处的环境。不知不觉间,男人抱着汤丽丽赤裸的身子已经出了房间,向外面的客厅走去。

“啊……”汤丽丽再次呻吟了一下,屁股向上挺起,四肢紧紧缠住男人的身子,不让男人再动,在男人耳边小声说着:“我房间去……”

“怕什么?你家住二十六楼,又没人能看得见。”男人想起前几天晚上在郊外厂房里的淫乱聚会,就有喜欢暴露自己的人在大木台上性交。现在虽然没有人围观,但在客厅里也有种暴露的感觉。汤丽丽被男人抱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任由男人胡为。

为了能看到北面的公园和江面,这里的房子是收缩修建的,一排一排往东缩,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刚好遮住了后排的楼房,汤丽丽心里放心了不少。要不然这里的楼距并不大,两人光着身子在客厅里大战,后面楼上的人能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见汤丽丽不再用手推他,将女人柔软的身躯抱到了餐桌前,调整了下姿势后又重新插入女人的蜜穴。

花心又一次迎接上男人的龟头,汤丽丽身上的毛孔似乎都由于快感的侵袭而张开,一边体会着男人在她身上肆虐所带来的快感,一边扭头看着窗户外面,好像怕窗户外面突然会冒出张脸来。

周围很安静,只有两个赤裸的肉体发出的拍打声在客厅里荡,短暂的紧张过后,这种大白天空旷的客厅环境让两人的兴致越发高昂,男人抽插之间忽然抬起汤丽丽的双腿,将雪白长腿向外拉开,身子退了退将肉棒抽离了汤丽丽的蜜穴,紧跟着又是一插到底。

汤丽丽躺在餐桌上,下体呈现出一种完全打开的状态,被抽插的阴道原本就大大地张开着,而此时变换成这个姿势,在西晒太阳的照射下,客厅的光线极为明亮,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汤丽丽盈溢着淫液的蜜穴完全洞开,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像一张小嘴一样吞吐着他粗壮而怪异的肉棒。

很少有人能在这个时候还保持着清醒,尤其是高潮逐渐袭来的女人,汤丽丽此刻完全忘记她是躺在客厅的餐桌上,她现在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被男人撞击着的蜜穴深处,感受着快感从她的阴道尽头逐渐扩散,沿着小腹和双腿涌到自己的头顶和脚尖。

一阵疾风骤雨的抽送之后,男人开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汤丽丽的蜜穴里变成了缓慢的来移动,抱起汤丽丽又走到了沙发边上,让汤丽丽躺在更为舒服的沙发上,躺下去的时候,汤丽丽的头从沙发边缘垂了下去,而男人的龟头正蹭着汤丽丽阴道壁上的嫩肉紧紧贴在她的子宫口上。

汤丽丽抬手抓起自己有些涨感的乳房,用力来揉搓着,她动作和男人插入她阴道的频率保持着奇妙的同步,好像她身子的所有动作都是由男人的插入来驱动的,快感一波一波传来,汤丽丽的双手无意识地压在自己的胸口不断掐揉着自己的乳房。

相比于汤丽丽彻骨的舒畅,男人既兴奋,又劳力,头上的汗水像小河一样流淌下来,甩头的时候散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汤丽丽的满足,包裹着他肉棒的紧密肉穴正在轻轻地收缩着,然后又变成了毫无规律的痉挛。

感受到女人再一次的高潮,男人托着汤丽丽柔软的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大力抽插,汤丽丽的身子随之在沙发上来扭动,像离了水的鱼儿不断弓起身子,两条腿奋力夹紧,从腿上的肌肉一直到阴道尽头都在试图在一起,男人的肉棒被汤丽丽的阴道裹得越来越紧,直到他一阵快速冲击之后,肉棒仿佛忽然被狠狠攥了一下,精液便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猛地喷射进汤丽丽的肉洞深处,男人猛地压到了沙发上,将汤丽丽发热的身子紧紧抱住。

下身紧紧贴在汤丽丽的阴部,男人的肉棒在汤丽丽的阴道里跳动了几下,等到所有精液都被吸进女人的身体,男人才有些不舍地松开了汤丽丽的身子,而不知高潮了几次的汤丽丽早已昏睡在沙发上,除了不时痉挛的阴道,一动也不动了。

“睡在这里会着凉的,要我抱你去房间吗?”过了片刻,男人才将沉睡的汤丽丽叫醒。意识到性交已经结束的汤丽丽突然惊叫一声,光着屁股朝她房间外的卫生间走去。男人的衣服都脱在了汤丽丽的房间里,跟着去了汤丽丽的房间。当男人穿好衣服的时候,汤丽丽用温水清洗完下身后到房间,从床头柜子里拿了一颗药丸塞进了蜜穴,又用纤细的手指顶了进去。

“怎么了,是不是又弄疼你了?”男人以为汤丽丽塞进去的是什么治伤的药。

“没有,感觉有些火辣辣的胀,比上次好多了,那个是外用避孕药。”汤丽丽将宽大的毛衣套在身上,然后又套上了内裤,却没再穿上热裤。

“你是不是怕我找你麻烦才这样的?”男人坐在藤椅上轻轻晃着身子,看着汤丽丽一双雪白的大腿。

“也不全是,我刚说的是真的,我现在跟谷建峰掰了没男朋友,你这么强壮,是个好炮友。虽说我的性史不是很多,但也跟我第一个男朋友和谷建峰做过好些次数,我从没有过今天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是那种发酥到骨子里的感觉。我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大家玩得开心就好。你不必对我有什么顾虑,如果想找女人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我,我想我比夜店里的那些女人要好,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虽然不是谈恋爱,可男人觉得汤丽丽说的话很真诚,离开的时候,两人还热吻了一番。

五一的夏竹衣反而比平时忙了些,各种活动排得很满。在一家大型制药厂搞慰问活动的时候,夏竹衣又遇到了前去药厂的谢铭安。谢铭安是陵江大学的副教授,攻生物医药,是那家药厂的技术顾问。这是夏竹衣来陵江这么长时间第二次碰到谢铭安,上次还是在三月初的时候,后来两人一直保持着电话联系,谢铭安曾几次约夏竹衣出去喝咖啡,因为儿子出了车祸夏竹衣就推掉了,没想到今天去药厂又碰到了谢铭安。

谢铭安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而且在夏竹衣眼里还是个大才子。的确,三十九岁在陵江大学当副教授,确实算得上才华横溢。谢铭安和夏竹衣是同乡,而且还是夏竹衣的初恋情人。当初高考的时候,谢铭安考上了京都的名牌大学,而夏竹衣却名落孙山。起初两人还有书信来往,可是不到一年,方家遇到了麻烦,不得已,方老爷子和夏家联姻了,双方便是方达明和夏竹衣,夏竹衣和谢铭安的初恋情怀无疾而终。

再次遇到初恋情人,夏竹衣深藏了多年的初恋情怀再次被唤醒,但现在的身份和以前已经是天壤之别的夏竹衣一直保持着克制。再加上儿子车祸和强奸事件,夏竹衣的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一直拒绝着和谢铭安再次见面,但天意弄人,没想到五一的活动又让她和谢铭安碰面了。虽然两人没有多说话,夏竹衣还是从谢铭安眼中看到了他对那段初恋情怀的美好忆。到家的夏竹衣脑子里全是年轻时推着自行车和谢铭安在小河边散步的情景。夏竹衣在跑步机上发泄着自己多余的精力,直到汗水湿透了背心才停了下来。

冲过澡后,夏竹衣换上干爽的丝质睡袍,和男人道过晚安后就进了房间。男人快速洗了澡之后也到了房间,打开了他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旁边放着两个耳机,一个是偷听方达明房间动静的,另一个是和偷拍摄备集成一起,既有画面又有声音。方达明也有活动,晚上还喝了些酒,家冲了澡后就睡了,男人没听到方达明什么信息,只能关注夏竹衣。电脑上显示的是夏竹衣的房间,家后男人就把蓝牙摄像头装在了夏竹衣房间的吊灯上。那个角度就跟男人偷听到的方达明躲在屋顶木上偷看方老爷子搞女人的角度一样。夏竹衣的房间只亮着台灯,光线并不算明亮,但男人可以看清楚,夏竹衣没戴胸罩的胸部显得特别丰满,就算平躺在床上也有明显的突起,尤其两个乳头顶在睡袍上,非常显眼。

夏竹衣躺在床上,左左右右翻了几个身,然后又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发呆。

她知道,今天晚上不自己解决一下是睡不着了。想到风度翩翩的初恋情人,想到儿子的大肉棒,夏竹衣感到浑身燥热,将身上的薄被子掀到了一边,又将睡袍拉到了小腹上面,露出紧致修长的双腿。

戴着耳机坐在电脑前的男人看得直流口水,美妇人的那双玉腿在屏幕上显得特别白晰细嫩,那怕下午抱在手里的年轻的汤丽丽的大腿都没美妇人这么漂亮。

看到露出的镶着蕾丝边的碎花内裤包着美妇人饱满的阴部,男人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份已经开始汇聚起他全身的带着淫荡因子的血液。再往上,再往上些!

男人在心里叫着,他想看到美妇人将睡袍全都翻到脖子下方,好露出美妇人两个丰满的乳房来,但是美妇人却没有,她只是把睡袍扯到了小腹处,方便自己的一只手伸进那包着她蜜穴的内裤里,另一只玉手却是隔着睡袍揉着她自己的乳房。

美妇人微闭着眼睛,幻想着她和初恋情人谢铭安在一起。那个时候的她是纯洁的,从没想过和男人在一起还可以干那种事情。谢铭安也是很纯洁的,那个时候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牵牵手,就是那样,谢铭安也会脸红。

美妇人一边自摸一边想着过去的事情。只到和方达明结婚,美妇人才知道女人只有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了,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女人。那阵子,方达明几乎每天都能让她高潮一两次。要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她或许到现在都会和方达明开心快乐的在一起。

坐在电脑前的男人两眼发直,他没想到偷看一个女人手淫会让他如此兴奋。

美妇人的大腿时而微微分开,时而交叠摩擦,伸在内裤里的那只玉手也时快时缓。

即便是在手淫,美妇人还是那么优雅迷人,任何精美的雕刻艺术品,那怕是晶莹的玉雕都会在美妇人性感而优雅的玉体前黯然失色。

床上微闭着眼睛的夏竹衣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幻想着她和谢铭安在某个公园的树林里,也许是在某处山林里,她和谢铭安拥吻在一起。记忆中是有那么一次的,那是谢铭安收到大学通知书之后,她和谢铭安在老家的森林公园里爬山,因为她有些累,其实当时是她装累的,谢铭安拉着她的手上山。如果不被别的游人打断,那天她和谢铭安或许会亲吻,甚至发生其他一些更亲密的事情,比如说抚摸……想到这里,夏竹衣浑身又是一阵燥热,手指插入阴道内用力揉着,雪白的双腿夹紧了手腕。

“铭安……”夏竹衣轻声呢喃着,仿佛看到谢铭安将自己压在粗壮的树干上狂吻,看到谢铭安撩起她的裙子,一只手像她现在这样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像她现在这样抚弄着自己的蜜穴。

“嗯……”夏竹衣轻声呻吟着,想象中的谢铭安扒下了她的内裤,然后脱去了他自己的裤子,挺着发硬的肉棒插入她淫水泛滥的阴道里。夏竹衣没见过谢铭安的肉棒,在她脑海里出现的是儿子的大肉棒,自从那天医院看到儿子光秃秃挺立着的大肉棒,这个场景就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以至于她手淫的时候想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出现这一幕。刚刚还在抚摸她的谢铭安突然间又变成了帅气的儿子。

无尽的欲望在夏竹衣脑子里徘徊,无论她的手指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触及到她内心深处的那团欲火。夏竹衣用力扭动着身体,好像身下的床单是一个男人,揉着乳房的手掌也更加用力。美妇人的雪白而修长的双腿随着手掌抚摸自己的节奏不断的变化着姿势,时而微微分开露出内裤底部饱满阴户的外形轮廓,时而又交叠在一起轻轻摩挲,肉色的指甲油在镜头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让整个画面看起来唯美而淫荡。

男人的呼吸不知不沉间变得粗重起来,双眼紧盯着屏幕上的美妇人。虽然淡蓝色的丝质睡袍遮住了美妇人的上半个身子,但遮不住美妇人那诱人的身体轮廓,好像睡袍并不是用来包裹身体而是用来装饰美妇人迷人的身段的。尤其是美妇人那柔软的乳房在她手掌的反复揉弄下呈现出来的各种形状,在丝质睡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诱人。或许这就是偷窥能带给男人的最大快感,他看到了美妇人在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暴露出的她最真实的一面,风骚而淫荡!

就在男人以为他只能看到美妇人隔着睡袍抚摸乳房和伸入内裤揉弄肉穴的时候,夏竹衣却是在床上极力扭动着身子,伸入肉穴的手指在蜜穴内不停划动着,找着能触摸到她内心深处那团欲火的大门。裸露着的身体并没有夜晚的凉意而冷却,反而又种火烧的感觉,夏竹衣知道她身体很多地方都开始冒汗了,尤其是大腿间,弄得她手腕上都有种湿滑的感觉。美妇人知道光用手是无法泄掉心头的那团欲火,她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着脚跑到门边将房门锁上了。

在美妇人坐起来的时候,男人以为美妇人这样就结束了,这让男人有些诧异,因为他没有看到美妇人有什么高潮的表现,看到美妇人锁上房门,男人更是好奇,因为之前美妇人手淫也没锁门,这次为什么突然想到要锁门了呢?难道是上次忘记了?就在男人胡乱猜想的时候,美妇人却是从床头柜的下层抽屉里拿出一个银灰色的绒布袋子,袋子里装着的是一根水晶假阳具。男人恍然大悟,美妇人锁门是因为她觉得用手指不过瘾,要用道具了,果然是个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骚货。

夏竹衣完全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全落在儿子的眼中,从布袋里拿出了那根水晶假阳具。如同她是个极为精致的美人一样,她用的假阳具也是精巧之极,全身晶莹剔透,棒身只有美妇人两根手指粗细,上面雕刻着不规则着花纹,可以让女人用起来获得更多摩擦带来的快感,水晶棒的前端看起来只比棒身略为粗大一些,看起来像龟头却是一个男子模样,雕刻得栩栩如生,和男人怪异的大肉棒相比,这根水晶假阳具称得上是巧夺天工了。

夏竹衣躺在床上,将包着她饱满蜜穴的碎花蕾丝内裤褪到了膝盖处,让她的私处裸露在空气中。另一个房间里的男人完全被美妇人娇嫩的私处给吸引住了,这哪是一个四十岁生过孩子的妇人该有的蜜穴的,即便是年轻的女孩的蜜穴也未必有美妇人这么娇嫩。至少男人见过的汤丽丽的蜜穴就没美妇人这么嫩,更别说在旧工厂里碰到的那个神秘少妇了。也许只有处女的蜜穴才有这么嫩吧,男人心里想着,可他没见过处女的蜜穴长什么样子。男人突然想起了江雪晴,那个把处女之身给了他的女人,但他真不记得江雪晴的私处是什么模样了。

夏竹衣拿着水晶假阳具在嘴边轻轻舔舐了几下,那样子无比媚惑,看得男人几乎要喷血。要是美妇人到那几个木台上去表演这么一出,一定会让全场的色狼都尖叫,都充血勃起。

夏竹衣的阴毛很稀,只有阴蒂上方有阴阜上长着一小撮儿,且呈灰色,就像没长老的嫩毛,不像普通人的阴毛黑得发亮。夏竹衣的玉腕正压在那一小撮阴毛上,纤细的玉指正在揉弄着她的阴蒂,蜜穴已经变得很润滑了,两片小巧的阴唇已经有了水光,嫩肉色的唇瓣如同养在清水里的贝肉那般晶莹,看起来几乎有些透明了。

抚弄了会儿阴蒂,夏竹衣将舔湿了的假阳具顶在了她的蜜穴口,然后慢慢地塞了进去,她又微微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着假阳具插入带来的那种带着些许清凉的爽快感觉。夏竹衣一手隔着睡袍揉着丰满的乳房,一手捏着假阳具在蜜穴里轻轻抽动,眼前又浮现出一个男人的影子,这个男人一会儿是初恋谢铭安,一会儿又变成了曾经带给她无比快乐的方达明,一会儿又变成了儿子。夏竹衣啊夏竹衣,难道你真的想要乱伦吗?美妇人暗自骂着自己。

“铭安,肏我……”夏竹衣想用自己的声音驱散儿子的影子,脑子里全力幻想着她和谢铭安在山间的树林里做爱,幻想着儒雅的谢铭安粗暴地将她压在粗糙的树干上,大手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然后用力干她。

“哦……”夏竹衣轻声呻吟着,眼前粗暴的谢铭安突然又变成了年轻时的方达明,幽暗的树林也变成了结婚时的新房,新婚的丈夫抱着她柔嫩的身体冲刺着,将她从少女变成了少妇,那种疼痛中带着的酥麻的快感让她终身难忘。“哦……达明……用力……”夏竹衣忘情地呻吟着,张开的双腿弯曲起来ww,抬高的蜜穴被嵌在吊灯上的镜头拍摄得更加清楚。

耳边是听了让人欲望贲胀的呻吟,屏幕上是看了让人难以自持的画面。看着那水晶假阳具在美妇人被淫水浸湿的诱人的娇嫩肉穴里不断抽出插入,男人忍不住将手压在了将宽松的大短裤顶得老高的肉棒,轻轻地摩擦起来。要是那根水晶棒变成他的大肉棒该有多爽啊,从这一刻起,男人有了占有美妇人的强烈欲望,那管美妇人是他现在的母亲。

夏竹衣终于感到心头那团欲火被她打开了,就在她幻想着儿子的大肉棒插入她身体的时候,那团欲火从她的小腹顺着她的阴道往外涌。“哦……玉龙……快点……”反正只是幻想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又没有人会知道。夏竹衣呻吟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体内的那团火在儿子肉棒下湮灭。终于,夏竹衣喘着粗气躺在床上不动了,抽了几张纸巾压在水晶棒的周围,良久才慢慢把沾着她淫水的水晶棒从晶莹如玉的唇瓣里抽出来,原本就透明的水晶棒沾满了美妇人的淫液,如同裹上了透明的树脂在灯光下散发着银亮的光泽。夏竹衣烧红了脸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水晶棒,为什么老是会想到儿子的大肉棒呢才会这么舒服呢,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对儿子的大肉棒印象太深刻了吗?

知道美妇人已经完了,男人也没了打飞机的心思,盯着自己怪异的肉棒自言自语道:“今天已经晚了,只能让冷毛巾陪你了,明天带你去吃肉。”想起汤丽丽娇小而火辣的身体,男人脑子里突然闪过“炮友”这个词。对他来说,汤丽丽却实是个不错的炮友。

卫生间里,男人用冷毛巾裹着他的大肉棒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又时刻注意着倾听着美妇人房间里的情况。竟然幻想着跟三个男人性交手淫,真是个骚货,应该怎样搞定个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骚货呢?不知道骚货嘴里的铭安是谁,也许是她的某个姘头吧。

夏竹衣拿着假阳具开门,突然发现卫生间里有人,夏竹衣立刻头将假阳具放了起来。儿子搬过来住了,这个卫生间不再是她一个人使用,一切要注意,万一让儿子发现什么就糗大了。夏竹衣这样告诫自己,却不知道她今晚所做的一切全被儿子看在眼里,而且这个“儿子”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玉龙,你还没睡啊。”男人从卫生间出来,夏竹衣跟男人说话。男人穿着有弹性的棉质背心和大短裤,露出胸部的肌肉线条,被一个女人来说,男人的这种线条很有诱惑力的。

“嗯,刚上了会儿,正准备睡呢。”男人的目光从美妇人身上扫过,光滑的丝质睡袍勾出了美妇人性感的胸型,连乳头的样子也隐隐可见。就是不知道手淫之后睡袍里面有没有穿内裤,男人很想把美妇人的睡袍掀起来一探究竟。

夏竹衣则注意到男人裸露的肌肤上的疤痕变淡了很多,尤其是有几处她明明记得是缝了针的,出院的时候还像蜈蚣爬在上面一样,现在却没那种肌肉外翻的样子了。夏竹衣忍不住摸在儿子的伤疤上说道:“玉龙,你的伤疤变淡了好多啊,我看都不用做什么整容了。别的伤疤呢,让我看看。”美妇人急急地卷起了男人的背心,看到男人身上的伤疤也全是只剩下白色的印痕,像多年的老伤一样。

“嗯,我恢复的比别人快。”闻着美妇人身体的香味和手淫过后特有的味道,男人心里痒痒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美妇人给男人拉好了背心,突然也意识她是个女人,虽然是男人的母亲,但却是个性感的女人,而儿子却经不起诱惑,要不然儿子又要憋得难受了。“玉龙,早些睡吧,别再上了。”美妇人说完就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夏竹衣一阵的脸烧。因为刚才手淫的时候就是想到了儿子的大肉棒才有那么强烈的高潮。夏竹衣指着镜子里的俏脸说道:“夏竹衣啊夏竹衣,你真是不知羞!”

房间里的男人呆呆的看着电脑,美妇人的房间空荡荡的。男人想关了电脑睡觉,美妇人却到了房间。男人想看看美妇人睡觉的姿势就没关掉,这时候夏竹衣的手机响了,男人立刻又戴上了耳机。

夏竹衣正准备睡觉,却接到了谢铭安打来的电话,夏竹衣问谢铭安有什么事情,谢铭安说他不打这个电话睡不着觉。夏竹衣知道谢铭安的意思,他还在想着她。

“铭安,这么晚了,我们该睡了。”

“竹衣,我想见见你,明天有空吗?”

“明天中午我有空,十二点半我请你到北环路的春秋茶喝茶。”夏竹衣也怕自己一时冲动,跟谢铭安发生些什么,所以选择明天的空余时间和谢铭安见面。

看到美妇人熄灯睡觉了,男人才关了电脑。春秋茶喝茶?这个铭安究竟是何许人,明天不就知道了吗?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四 性感妈妈之出轨)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四性感妈妈之出轨二号,天气阴。

虽然天气不怎么好,但夏竹衣的内心还有些期待的,从她精心装扮自己就可以看出来。

男人起床的时候,夏竹衣正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涂口红,虽然只是肉唇色的,但让她的嘴唇变得像新鲜的果冻那样滋润晶莹,看起来很诱人。

“玉龙,你起来啦,今天出去吗?”

夏竹衣咂了咂嘴唇,男人站在美妇人后面,从镜子里可以看到美妇人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嫩的脖子,甚至还有浅浅的乳沟边缘,挺拔的胸部将白色的衬衣撑得极为饱满,像要把衬衣给撑破了,很明显就露出暗红色的乳罩轮廓。

“嗯,范芷琪约了几个同学去爬金华山,她说东山那边新建了个公园挺不错的。”

金华山的西山是风景,东山却显得有些荒凉,陵江这几年的城市发展很快,原本属于郊的东山部分也进入了大开发,镇上和里准备在东山兴建一个新的公园,增加市民健身游玩的新去处。

“嗯,那就好。刘婶老家有老人过世,她昨天下午就老家了,要一个星期才能来,你要在家可没人给你做饭。不过你去爬山注意点安全。”

夏竹衣房拿了西服外套穿在身上,让她看起来很像一个精明干练的职场女性。

男人跟着美妇人下楼,眼睛盯着美妇人被黑色暗条纹西裤绷紧的屁股。

相对于纤细的腰身来说,美妇人的屁股真的很大,但也很翘,也许这就是她身上唯一看得出和小姑娘有别的地方。

对很多男人来说,这样身材的女人更有诱惑力,至少对现在的男人是这样的。

女人的鞋子总是有很多花式的,夏竹衣的鞋子也很多,但大多是五六公分的中跟鞋子,平常她也穿这种鞋子居多,配上她一米七的身高,无论在何种场都有很强大的气场,给人以鹤立鸡群之感。

今天她却选了一双平跟皮鞋,因为她今天要去见谢铭安,谢铭安虽然是个风度翩翩的大才子,但他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夏竹衣要是穿跟太高的鞋子肯定会给对方带去一些压力,夏竹衣不想这种情况发生。

东山的新公园建设规划有四平方公里左右,从山脚一直连到山顶,对于普通的市民爬山健身公园能建成这样已经很错了。

到了和范芷琪约定的地方,男人发现就只有范芷琪一人在,并没有她说的其他同学。

“哦,青玉和陈静都有事不来了。”

范芷琪见男人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连忙解释给男人听。

青玉和陈静是范芷琪在学校的死党,男人见过一次,范芷琪这么说他也没问下去。

范芷琪见男人将信将疑的模样有些恼,心里嘀咕着,谁说女追男隔层纱的,老娘我可辛苦死了。

“你最近都没去学校,身体还没好吗?还是在家忙什么啊?”

范芷琪穿着运动T恤和牛仔短裙,配上白色的运动袜和动动鞋,给人一种活泼好动的感觉。

爬山的时候还不时的爬在前面,让跟在后面的男人能看到一点白花花的大腿。

范美女说话的时候正是她大跨了几步,转身双手叉着腰对着落后她十几个台阶的男人,男人抬头几乎能看到牛仔短裙里露出的底裤。

范芷琪见男人有些猪哥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走光了,白了男人一眼,侧身靠在了台阶边的树干上。

男人飞跨几步追上了范芷琪,说他的记忆还是一片溷乱,等下学期再说了,到时候可能会转个专业吧。

到了山顶,陵江的大半风光尽收眼底。

两人转了圈,范芷琪要男人陪她到山脚下新开挖的人工湖去玩。

因为西山有樱花谷,而东山这边正好有个桃园,就在那边依地形挖了个人工湖,一边弄了个亩桃花园,一边弄了个亩玫瑰园。

这时候正是玫瑰花开的时候,从山上望过去煞是好看。

“芷琪,我下午还有事情,要不我们下次再去湖边吧。”

“下次都没花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可以来摘桃子吃。”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走过几个同样是陵江大学的学生,其中有两个认识范芷琪的还跟范芷琪打了招呼。

有一个穿着淑女衬衫套着灰色直筒裙的女生却是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后就扭头不看男人了,好像男人恶心到她了。

“装什么装啊。”

那几个学生走远后,范芷琪看着那女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男人很好奇的看着范芷琪问道:“你跟她有仇吗?”

范芷琪以为男人是在责怪她,哼了声对男人说道:“难道你还想跟她发生点什么?”

“她是谁啊?”

“不会吧,你真的连她也忘了?”

范芷琪听男人问那个女生是谁,好像突然打了兴奋剂,把那个女生的情况告诉了男人。

原来那个女生是张重月,张维军的女儿,以前的方玉龙刚进陵江大学的时候不知道她是张维军的女儿,张重月也不知道男人的身份,就把男人当成一个普通的只知道吃喝玩乐加泡妞的富二代,男人跟她表白的时候被她狠狠羞辱了一顿。

也许觉得张重月和男人根本没戏,范芷琪便把男人干过的糗事说给男人听了。

“我有那么没眼光吗?”

男人讪讪笑了笑,没想到以前还有被女人抛弃的时候。

不过话说来,这个张重月模样和身材还真不错,而且打扮得非常清纯,气质方面和大大咧咧显得有些粗线条的范芷琪完全是两个极端,难道说原来的方玉龙喜欢清纯类的女人?“这谁知道,有些人神经搭错了就爱干傻事。”

范芷琪心有不愤,要不是张重月是省长女儿,她能这么拽?和范芷琪分开后,男人立刻赶到了北环路的春秋茶。

这个茶以画为题,环境幽静,文化艺术纷围很浓厚。

还没到约定的时候,男人选了个可以观察到周围环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等着夏竹衣和会面的情人来茶。

十二点半,夏竹衣和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进了茶,两人选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

怕被美妇人和那男人发现,男人可不敢站起来窥视,只能隔着长长的走道看到美妇人露出卡座的一头秀发。

男人有些后悔没在美妇人身上放个窃听器,这样就可以听到两人说些什么了。

谢铭安看着面前的初恋,女人年轻得让他都感到吃惊。

都说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这句话用在夏竹衣身上却一点儿也不适。

“竹衣,我给你写信后来你怎么没?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谢铭安激动地握着美妇人的手,用温情陌陌的眼神看着美妇人,忆起甜蜜而青涩的初恋来。

“因为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家里给我介绍了男朋友,后来我们就结婚了。”

突然被初恋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颤了下,想把手抽出来,最终还是让男人握住了。

“哦,你丈夫是干什么的,他对你好吗?”

“他是公务员,对我挺好的。”

夏竹衣不想让谢铭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书记的事情,这是她和谢铭安两个人的事情,和方达明没关系。

至于她和方达明过得好不好,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应该算是很好的了。

“我看到你昨天去药厂,你在省工会工作吗?”

“嗯,我在工会挺轻松..的,就是这逢年过节活动多些。你呢?什么时候到陵江的?”

也许是怕被人看见,说了几句话,夏竹衣便将手抽了来。

谢铭安意识到自己太失礼了,讪讪笑了笑说道:“我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到了陵江,没想到你也来陵江工作了。隔了二十年,我们又见面了。上次见面我们就换了个电话号码,连话都没说几句,我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聊聊天你也不答应,我还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

男人的话语间充满了某种期待,时隔二十年的初恋情人见面了,能做些什么呢?“家里发生了点事情,我走不开。对了,你也应该早结婚了吧,你妻子是干什么的?”

“她开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见人影,经常一身酒气的半夜才家。”

说到妻子,谢铭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为了你们的家,女人开公司也不容易。”

谢铭安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家?我都不知道怎么样才算一个完整的家,我和她结婚也有七八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刚结婚那阵子,我觉得她挺崇拜我的,现在来说的都是某某大老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员如何能帮她把生意做大。我们的家对她来说更像是个旅馆。”

原来他也一样,外表是风度翩翩的副教授,内心却是一片苦楚。

夏竹衣当然明白谢铭安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他的妻子肯定为了赚钱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别说像谢铭安这样的大才子了。

“铭安,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

“没关系,竹衣,这几年我都憋在心里,能有个人听我诉说,我心里感觉好多了。”

“你就没想过离婚吗?凭你的条件和才华,找个漂亮娴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问题。”

“我也提过,每次提到离婚的事情,她就哭着让我原谅,说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会专心陪我过日子。你知道我心软,看到她那样我也不忍心。”

“也许以后她会变好的。”

夏竹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谢铭安,她自己又如何,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她自己都不记她有多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每次想要的时候都是靠自己的手指和那根水晶棒。

两人换了话题,聊了些以前同学的事情。

谢铭安问夏竹衣下午有没有空,他请她去看电影。

夏竹衣说下午工会还有活动。

谢铭安问她明天有没有空,夏竹衣犹豫了下,说明天再联系吧。

夏竹衣先离开茶,谢铭安依旧坐在那里喝茶,还微笑着对窗外的夏竹衣挥手。

男人见夏竹衣离开,起身走过谢铭安身边,看到了长得成熟英俊又带着几分儒雅气质的谢铭安。

怪不得夏竹衣会想着他手淫,这卖相估计从十来岁的少女到五十多的熟妇都会喜欢。

男人甚至很恶趣味地想,把谢铭安放到郊外旧工厂去调教一定能吸引很多女会员。

晚上,男人到省委大院的别墅,发现美妇人竟然还没有来。

这种情况很少见,夏竹衣除了必要的应酬,晚上很少出去。

等美妇人来了,男人才知道她是做头发去了。

夏竹衣把披肩长发烫成了微卷,并染成了时尚的栗色。

夏竹衣本来就看着年轻,弄了这个发型谁还能看出她是个四十岁的妇人。

就算是男人也怀疑夏竹衣是不是虚报了年龄。

“玉龙,你看妈妈这个发型好看吗?”

花房里,夏竹衣在给花浇水,顺便给盆栽修枝。

看得出来,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错。

“嗯,很好看。看起来年轻多了,像我姐。”

男人心里却嘀咕着,不会是为了和那个谢铭安幽会才特意去做头发的吧?事实上夏竹衣就是为了和谢铭安幽会才去做头发的,这样能让她看上去更像个年轻的未婚女孩,她要重新找那段失去的恋情。

或者对夏竹衣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既有恋爱的感觉,又能满足肉体的欲望,何乐而不为呢。

听了男人的话,夏竹衣咯咯笑了:“傻小子,那你可以叫我姐姐了。今天去东山爬山累不累,你和那个范芷琪发展得怎么样了?”

“我和范芷琪就是普通校友。东山那边规划的挺好的,风景好,空气也好,关键是不像西山那样人多,看起来整洁干净多了。妈,你明天有空吗,要不我们明天再去爬山吧?”

男人看着美妇人欢快的身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哦……明天妈妈有事,你要去爬山的话就约那个范芷琪去吧,我看那女孩不错,你要找女朋友的话可以考虑她。”

“我跟她不来电,没那种感觉。”

“傻小子,你不会还想着那个张重月吧?其他女孩子妈妈到可以为你想办法,她可不行。”

“没有,我早把她给忘了,今天在山上碰到,我都不记得她是谁了。”

“这么巧。这样也好,我们家玉龙是个大帅哥,什么样的女朋友找不到,她不喜欢你,我们还看不上她呢。”

方达明更晚家,看到妻子的新发型也有惊艳之感。

夏竹衣弄好了花草给方达明换外套,问方达明怎么这么晚才来。

方达明说出大事情了,高层最近会有大调动。

夏竹衣听了大惊,问宁书记会不会有事。

“宁书记怎么会有事,上面有人要倒台了,他是从江东发家的,所以这边会有一些影响,但总的来说会慢慢消化,要不然影响太大。吴京有某人错复杂的关系,再加上吴京是江东的经济大市,上面希望吴京市委书记能进入省常委,这个书记就非常重要了。偏偏这个时候毛大海被姓赵的给阴了,现在对这个位置的争夺就非常激烈啊。明天我要上京都一趟,晚上就不来了。”

“是不是为了吴京的事情啊?”

“不是,宁书记委派我去的。吴京盯着的人太多了,就是上面也有人想插足,宁书记的意思干脆先让黄海明兼着这个市委书记,等这场风波过去了再安排人接手。”

黄海明是排名靠后的常委副省长,毛大海的事情发生后由他暂时兼任吴京市委书记。

“那葛俊武呢?他可是毛大海的老上司,毛大海真有问题他会一点事情都没有?”

夏竹衣实在是看不透毛大海事件,在吴京的时候葛俊武一直是毛大海的领导,这次毛大海出了这么点事情,作为省政法委书记的葛俊武竟然默不作声,太不可思议了。

“葛俊武的野心大着呢,他和毛大海本是一路人。这一次毛大海出事说不定还有葛俊武的影子,葛俊武到省里最心仪的位置是陵江市委书记,但那个时候陵江市委书记被我兼任着,去年年底我专任副书记了,他刚任政法委书记没多久,我放下的陵江市委书记的位置又没轮到他。我猜他是不想白白浪费这几年,所以想趁着这次的风波搭上别的线。”

“你是说姓赵的跟他接触了?”

“极有可能啊,宁书记说上面的意思是调动毛大海的岗位,让他到省里给他个厅长的位置,没想到毛大海却被他的情妇卖了,这下连厅长位置都省下了。”

男人在花房里听得仔细,但全是讲政治斗争的事情,似乎听明白了高层某位大佬要垮台,而毛大海和那位大佬有关系,毛大海的下台并不是因为和几个女人关系暧昧那么简单,男人听了无趣便房去了。

那边夏竹衣和方达明说了会儿话也了自己房间,男人立刻来了精神,一边盯着画面一边听着方达明卧室那边的动静。

今天方达明倒是和那个女市长通了电话,但却没说什么秘密的事情,只是连淮那边想在陵江办个招商会,吸引一些江东南部市县的民营资本到连淮投资,问问方达明的意见。

一连两天都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男人有些烦躁。

看到美妇人在房里脱衣服,男人突然有种要冲到对面房间去的冲动。

夏竹衣脱了外套后拿了条棉质睡裙去冲澡了,再来的时候美妇人已经穿上了睡裙,睡裙里面是真空的,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裙子里晃啊晃的。

男人第一次从上面的角度看到夏竹衣跳动的乳房,感觉真有几分爆乳娘的味道。

男人突然想到他现在的身体小时候肯定捧着这对大乳房吃过奶水,要是他也那样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一想到咬着美妇人那对丰满的乳房,男人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吧,当初因为要和方达明结婚,她不得不放弃那段纯洁而美好的初恋,如今又因为方达明她来了陵江,和二十年前的初恋情人再次相会。

也属于我的第二个春天就要来了,夏竹衣这样想。

美妇人躺在床上,十指交叉放在鼻下闻了又闻,好像上面还带着初恋情人的味道。

偷窥的男人则在暗骂,肯定是想着姘头又发骚了。

就在夏竹衣犹豫着要不要给谢铭安打电话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夏竹衣拿起手机来看,正是谢铭安打给她的。

夏竹衣顿时感觉心里甜蜜蜜的,看来婚姻生活不如意的谢铭安心里也想着她,这样的男人不正是她最理想的情人吗?夏竹衣现在的生活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一个能给她带去激情的情人。

“铭安,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竹衣,我睡不着。明天有空吗?东山那边新建了公园,明天我们去爬山吧,就像以前我们去森林公园爬山一样。”

即使是在电话里,夏竹衣也能听出对面的男人激动的心情,她的心情同样很激动。

不过想到儿子有可能也会去东山,夏竹衣有些犹豫。

“竹衣,你明天没空吗?”

电话里,谢铭安的声音中饱含着期盼。

“爬东山太累了,我们去爬白云山吧,顺便吹吹江风,能放松心情。”

“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你在白云山等我就行了,就在观音阁旁边的廊那里等吧。”

男人只能听见夏竹衣说的话,心里甚是不爽,怪不得叫她去爬东山不肯去,原来是要约姘头去爬白云山。

夏竹衣睡了,男人又过去听听方达明的房间有什么声音,发现方达明已经睡着了。

照理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方达明应该多打电话才对,难道他已经和宁书记都商量好了应对之策?知道方达明的警惕性提高后再跟踪方达明有极大的难度,男人决定跟踪夏竹衣试试,反正也没事干,看看夏竹衣跟那个谢铭安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早上起床后,趁着夏竹衣进卫生间的时候,男人把扭扣大小的窃听器卡在了夏竹衣的手提包里,只要不刻意检查,就算夏竹衣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那窃听器也不会掉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男人离开了别墅去找范君成借了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他的车子太显眼,万一被夏竹衣看见就不好了。

白云山是陵江的另一处名胜,就在大江边上。

因为山上有很多白色巨石,在江中看山如白云浮于水面,故得此名。

相比于名满江南的金华山而言,知道白云山的外地游客并不多,但今天是五一小长假的最后一天,还是有不少游客来登山看江景。

一头栗色微卷的披肩发,挺拔的鼻梁上架着宽大的太阳镜,一件米白色的风衣,收紧的腰带勾勒出摇曳的身姿,露出的小腿被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包着,阳光下闪出珍珠般的质感。

即便是平日里认识夏竹衣的人此刻见到她也未必能认出她来。

谢铭安和夏竹衣约定九点半在离景大门不远的观音阁前碰头,谢铭安九点一刻就到了那里,看着顺着林荫山路往山顶去的人群。

直到夏竹衣站在谢铭安面前,谢铭安才意识到他刚刚用色眯眯的眼神偷窥的时尚美女就是他要等的夏竹衣。

“竹衣,你……”

看着手挽女式提抱,脚踏白色运动鞋,被长风衣勾出的纤纤细腰的夏竹衣,谢铭安竟傻傻地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他的初恋情人是个大美人,可毕竟已经是个四旬妇人,怎么也不会跟眼前这个活力四射的美女联系在一起。

“怎么,不认识了吗?”

夏竹衣一脸微笑,谢铭安的表情表明他已经被她的装扮彻底迷住了。

“竹衣,你太美了,我真没认出来。”

谢铭安讪讪笑了笑,和夏竹衣并肩往山上走去。

男人在离观音阁不远的一座凉亭处等着美妇人和姘头相会,只看见谢铭安在美妇人昨晚说的那个地方等,他也听见耳机里不时有爬山的游客说话,知道美妇人已经到了白云山,等到谢铭安叫竹衣的时候,男人才发现那个戴着太阳镜的女人就是他现在的母亲夏竹衣。

看着夏竹衣和谢铭安并肩朝山顶去了,男人压低了太阳帽跟着向山顶走去。

“竹衣,这是这几年来我最开心的一天,彷佛又到了我们一起上学的那段日子。每到假期我们都会到森林公园去爬山,时间真快啊,一晃二十年就过去了。竹衣,你今天高兴吗?”

谢铭安陪着夏竹衣忆着属于他们的青春岁月,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身边的美妇人。

“嗯,我也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山上追野兔子还摔倒了。”

“是啊,当时我还担心把你压疼了呢。”

谢铭安说着笑了。

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可真傻,要是现在发生这种状况,二话不说先把身边的女人亲了,再大胆点说不定就直接上手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却白白便宜了别人。

夏竹衣还在忆着当时两人的单纯,完全没想到现在身边的男人已经满脑子龌龊思想了。

“竹衣,累了吗?这边往东三公里有一家宾馆就在江边,能看到江边的芦苇荡,环境很不错,我们要不要过去休息一下?”

如果是二十年前,夏竹衣肯定会认为男人说的休息就是去休息一下,但现在的夏竹衣肯定不会这么想了,身边的男人也不会单纯地请她去休息。

不过夏竹衣答应和谢铭安出来爬山就是奔着那个去的,只是她不想去酒店。

“铭安,我们还是先下山吃饭吧,吃了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谢铭安内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身边的美妇人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个谢铭安是夏竹衣的初恋情人,怪不得对他念念不忘。

想起那天在长台山上碰到的江雪晴,男人有些发愣,他竟然记不清他和江雪晴的点点滴滴了,只记得那天在长台山的小溪涧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美妇人和这个谢铭安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男人在景点外的快餐店卖了盒饭,一路跟上了夏竹衣的车子。

夏竹衣和谢铭安却是去江边的一家饭店吃了午饭,男人无聊地坐在车上听两人说对于他们来说是有趣但对男人来说却是些无关紧要的往事。

吃过午饭,夏竹衣载着谢铭安沿江边一直往西走,谢铭安问夏竹衣去哪里,夏竹衣说去秀河小,她有房子在那里。

“你住在秀河小吗?”

谢铭安听夏竹衣说要去秀河小有些意外。

“不是,我住在别的地方,秀河的房子本来是给我儿子上学用的,我儿子没住。”

“看来你现在还是大富婆了,在秀河小还专门给你儿子准备了上学的房子。”

谢铭安猜测着夏竹衣的钱是不是她老公贪来的,她在陵江竟然还有座空房子,不知道会不会时常约些像他这样的男人去。

想到自己的变化,谢铭安推测夏竹衣身边肯定也有不少的性伙伴。

“我哪有什么钱,我在陵江就这一套房子,只不过现在住在他单位分配的房子里。”

夏竹衣没在意身边男人的表情变化,这时候她在谢铭安心里已经由一个纯情的初恋情人变成了风骚无比的欲女。

秀河小?汤丽丽家不就住在秀河小吗,他一号还到汤丽丽家去了呢,没想到夏竹衣原来在秀河小还有房子。

夏竹衣带谢铭安去没人住的秀河小干什么,偷情吗?一想到美妇人有可能要和谢铭安发生肉体关系了,男人像打了鸡血一样来了精神,心里还有些吃味,他盯了一个多月的美妇人竟然要和另外一个男人上床了。

夏竹衣的车子在秀河小地下车库的一个路口停了下来,谢铭安问她怎么了,夏竹衣说她难得来这里,最近又有两个多月没来了,不太记得车位在哪里。

谢铭安问夏竹衣房子在几单元,夏竹衣说八单元二十五楼。

谢铭安指了指挂在天花上的指示牌告诉夏竹衣八单元应该往左转。

跟在后面的男人已经能看到夏竹衣的车屁股了,听见夏竹衣说房子在八单元,正好是汤丽丽家前面的一个单元,夏竹衣的车往左他的车便往右拐了。

男人把车停在了前天停车的地方,而那边夏竹衣才停好车。

男人下了车,正想偷偷摸到前面一个单元去。

突然听见有个女人在他后面喊他,男人大吃一惊,头看见汤丽丽拎着的挎包站在他后面,男人立刻上前捂住了汤丽丽的嘴巴。

幸亏两幢楼隔着三四十米,汤丽丽说话的声音也不响,要不然就被夏竹衣听见了。

汤丽丽看到男人出现在她家电梯门外还以为男人去来找她的,心里有些兴奋,等男人捂住她的嘴巴才发现并不是那么事,男人竟然开了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而且耳朵里还塞着耳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想到前两天男人从她家里拿走的偷听设备,汤丽丽就明白怎么事了,男人竟然跟踪某个人到了她住的小。

“怎么事?”

等男人松开了手,汤丽丽像做贼一样轻声问男人。

“没什么事,你今天怎么在家?”

男人当然不会跟汤丽丽说他在跟踪他母亲出轨的事情。

看到男人面色不善,汤丽丽不敢再问下去,跟男人说她今天下午约了薇薇出去玩的,还告诉男人薇薇就是那天坐在她旁边的女孩。

男人对薇薇没任何印象,问汤丽丽家里有没有人,汤丽丽摇了摇头。

男人便让汤丽丽带他上楼去,夏竹衣去了前面的二十五楼,在汤丽丽家里能很清楚的收到信号。

到了汤丽丽家里,男人就钻进了汤丽丽的房间,把阳台上的窗帘上,只露出一道缝,看着前面的二十五楼,果然看到美妇人和一个男人进了那屋,而美妇人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也是把窗帘都拉上了。

汤丽丽则坐床上打电话给薇薇,说她身体不舒服,不出去玩了。

薇薇在电话里问汤丽丽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哪个大帅哥不要她了,汤丽丽看着阳台上的男人说才不是了,说完也不管那边的死党有什么反应就挂了电话。

“你这房子真不错,位置好,环境好,视眼好。”

谢铭安看过房子格局后对正在拉窗帘的夏竹衣说。

“嗯,是挺好的,就是下午的时候客厅光线太强了。”

夏竹衣一边拉窗帘一边对谢铭安说,好像她拉窗帘只是为了遮住强烈的光线而不是想让她的房子变成一个隐秘的空间。

“你说这房子是给你儿子上学用的,这么好的房子他怎么没来住?”

“他姑姑嫌这里太闹了,另外给他准备了房子。”

“这房子还嫌不好,看来你老公家里很有钱啊。”

“他姐姐是做生意的,这几年赚了些钱,他家姐三人就我儿子一个男孩,所以特别娇惯他。”

“我也难得来这里,没别的东西,就只有这个。”

夏竹衣从餐边柜里拿了两瓶矿泉水,将一瓶递给谢铭安,然后拉掉了罩在沙发上的灰色罩布让谢铭安坐下休息。

“竹衣,爬了山你也累的,我们坐下来聊会儿吧。”

谢铭安看着风姿绰约的美妇人。

他有可能是美妇人第一个带到这里的男人,对于和美妇人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有了更大的把握。

也许是觉得客厅里有些热,夏竹衣解开了风衣的腰带,将长及膝盖的风衣脱了下来。

美妇人里面穿得是白色的女式花边衬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裙,脱去风衣后,一双修长的美腿完全展露出来。

早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夏竹衣就因为天气热的原因敞开了风衣,谢铭安只是看到风衣里的白色衬衣花边翻领下挺拔的乳峰,如今却是看到了美妇人完美的体形,尤其是胸部和大腿,让年将四十的谢铭安感觉到了青春热血般的冲动。

虽然每年这个时候开始,谢铭安都能在校园里和大街上看到各式各样打扮时尚靓丽的年轻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夏竹衣这样吸引他的心神。

美妇人甩了甩秀发,让微卷的披肩长发蓬松的,自然的下垂到肩上,然后很优雅地坐到了谢铭安的身边。

谢铭安喝了口水,手拿着矿泉水瓶停留在半空中,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和身边的美妇人说话。

夏竹衣也是静静地看着谢铭安不说话,勐然间,谢铭安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将身边的美妇人抱在了怀里,然后两人开始疯狂地亲吻。

谢铭安的舌头如同滑熘的泥鳅在美妇人嘴里扭动着,取着,两人的舌尖时而交迭时而碰触,沉重的鼻息声中,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

谢铭安不满足两人舌尖的纠缠,一只大手压在了美妇人的胸口,隔着光滑的衬衣和胸罩抚摸着美妇人的乳房。

也许是谢铭安太激动了,没掌握好手里的力度,让夏竹衣觉得乳房有些疼痛。

夏竹衣松开了男人的嘴唇,一手握住了侵入她胸口的男人的手掌说道:“铭安,你太急了,力气太大了。”

“对不起,竹衣,是我太急了,等了二十多年了,我太激动了。”

谢铭安再次抱住了夏竹衣的身子,两个人一边亲吻一边倒在了沙发上,谢铭安再次把舌头伸进夏竹衣嘴里的时候,夏竹衣已经解开了谢铭安衬衣上的扣子。

面对美妇人的动进攻,谢铭安更是心痒难耐,不过他这次很轻柔,解开夏竹衣的扣子后先用手轻轻抚摸着被乳罩挤出来的丰满的乳肉,然后才慢慢地将手伸后美妇人的后背,轻轻挑开了乳罩的扣子。

没了乳罩的约束,美妇人的乳房在两人身体的纠缠下晃动起来,谢铭安再也忍不住,低头下去将美妇人一个粉红色的乳头含在了嘴里。

平日里的谢铭安风度翩翩,是很多女人心仪的对像,现在的大学女生又极为开放,很多女生被谢铭安外表所骗和他发生过关系,谢铭安见过很多女人的身体,年轻的女生,中年的妇人,但即便是那些双十年华的女大学生,胸部也不见得有夏竹衣这般迷人,尤其是粉红色的蓓蕾,不说绝无仅有也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夏竹衣比他还大一岁。

“哦……”

夏竹衣轻轻呻吟着,双手抚摸着男人的头发,将男人的脸用力压向她的乳房。

前天她还幻想着身上的男人用力揉她的乳房,这会儿已经成了事实。

谢铭安感觉到了夏竹衣的意图,更加卖力地吮吸起美妇人的乳房来。

夏竹衣的乳罩是咖啡色提花的,非常性感,映着美妇人雪白的胸脯,看起来极有视觉冲击力,但这时候的谢铭安却嫌女人的乳罩太碍事了,双手托起美妇人的后背,将美妇人的乳罩和衬衣都脱了下来,扔在沙发边缘的扶手上。

衬衣很滑,随着两人扭动沙发引起的微弱振动慢慢地落到了地上。

夏竹衣根本不管这些,双手仍死死压着男人的后脑勺,像要把男人揉进她的胸脯里,赤裸的身体完全忽视了压在皮沙发上带来的凉意,尽情在沙发上扭动着曼妙的身体。

因为爬山,夏竹衣身上出了汗,这时候身上散发着女人体香溷着汗味的特别气味,谢铭安好像特别喜欢这种味道,含着已经有些发硬勃起的蓓蕾的嘴唇顺着美妇人光滑的小腹向下吻去,而男人的一只手掌已经松开了丰满娇嫩的乳房,率先滑进了美妇人的短裙里。

夏竹衣的屁股不但饱满,而且特别紧实,丝滑的连裤袜包着窄小的三角裤,紧紧贴在她的小腹下面,就连裤袜都好像特意按照她的臀部尽寸定做的,紧包住了美妇人的臀部又没有勒出红痕来,男人的手掌摸在上面特别舒服。

谢铭安亲吻着夏竹衣小腹上的每一寸肌肤,裙子下的手掌已经伸进了小内裤将初恋情人的蜜穴摸得淫水淋淋。

凭感觉,谢铭安知道初恋情人的小肉穴也非常紧致,因为他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女人阴道对异物的排斥感。

而且初恋情人的阴毛很少,蜜穴配上她雪白的肌肤看起来一定美。

就在夏竹衣双眼迷离的时候,谢铭安翻起了她的短裙,只见光亮的丝袜包着美妇人的三角地,里面咖啡色的内裤看起来有些透光,让美妇人的整个阴户显得朦胧而神秘。

大腿中间部分被丰腴的阴阜撑得极为饱满,被丝袜包着如同刚上了腊一样光亮。

谢铭安架起了美妇人的双腿,毫不犹豫地从小腿处开始往大腿根部亲过去,光滑的丝袜上留下男人点点的口水,就像细小的露珠挂在蛛丝上。

“竹衣,你的身体真美,还像二十年前一样。”

一直吻到美妇人的大腿根部,谢铭安才有些不舍地抬起头来,看着美妇人微闭着的美目,一双手掌还在不停地抚摸着美妇人的大腿。

“也许是我每天都跑步吧,坚持十多年了。”

美妇人想到她十多年来的生活只能靠运动来发泄她多余的精力,弯起小腿勾住了谢铭安的后腰,暗示着男人再吻她,摸她。

谢铭安再次低下头,盯着美妇人被丝袜包住的饱满的阴户,那里像住着个妖精在向他招手。

谢铭安忍着要把美妇人丝袜撕破的强烈冲动,因为他知道他在美妇人心中还有当初那个单纯少年的影子,在没有完全征服她的情况下要保持那种面对男女之事还有几分矜持的样子。

谢铭安双手滑过美妇人结实而柔滑的臀部,将美妇人的丝袜和内裤拉到了大腿下方。

就如偷窥的男人第一眼看到美妇人的私处一样,谢铭安也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那澹粉色的显得极为细嫩的阴唇因动情充血而变得如红玉般光亮,夹在两边饱满的耻丘间,如同雨后细嫩的花瓣娇艳欲滴。

谢铭安再也忍不住低头压在了美妇人的胯间,伸出舌头舔舐着美妇人的蜜穴,那管蜜穴里因为爬山而散发出的浓郁骚味。

啊!夏竹衣惊呼一声,用力将谢铭安的头扶了起来,红着脸对谢铭安说道:“铭安,我还没洗澡呢。”

美妇人说完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被扯到了腿弯处的几乎透明的丝袜和内裤脱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衬衣裹在胸前,在谢铭安有些惊谔的目光中去了房间。

一会儿,美妇人又裹着衬衣出来了,手里多了两条毛巾。

“我先去洗,你去帮我把气和水开了。”

美妇人指了指厨房里的总开关后就熘进了卫生间。

夏竹衣没想到谢铭安会舔她的蜜穴,她并不排斥这个动作,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特别是她爬山过后那里带着浓烈的汗味,特别的腥骚。

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了放水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谢铭安摸着美妇人留下来的乳罩和丝袜内裤,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似乎想从一个女人动情发出的体味来判断她的骚浪程度。

谢铭安放下夏竹衣的贴身衣裤,从自己皮夹里拿出一粒蓝色的小药丸,和着矿泉水服了下去。

也许她真是个寂寞的官太太。

看着卫生间里磨沙玻璃门上映出的美妇人的诱人身影,谢铭安想起刚才美妇人对性爱的渴望。

虽然没有表现的像个荡妇,但对曾经认识的那个单纯女孩来说,夏竹衣这种表现只能说明她非常渴望性爱。

夏竹衣,我要第一次就把你征服!吃了颗小药丸的谢铭安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卫生间里的夏竹衣用手轻轻抚摸着刚才被男人舔了几下的蜜穴,整个身体都有些燥热。

马上就要和自己的梦中情人做爱了,为什么还要自己摸来摸去呢?夏竹衣关了水龙头,裹着一条毛巾出去了。

毛巾不是很大,上面露出半个乳房,下面则几乎把整个阴户都露了出来。

“铭安,你也去洗一下吧。”

看到初恋情人灼热的目光,夏竹衣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嗯。”

谢铭安起身去了卫生间,心里盘算着洗完澡正好是药效最佳时间,他一定要让曾经的初恋,如今寂寞的官太太臣服在他的胯下。

后面楼里的男人静静地坐在吊椅上看着对面坐在床上的汤丽丽,房间里安静的可怕,这让汤丽丽极不自在,好歹她是这个房间的人,但在男人冷酷而深遂的目光下,汤丽丽还是保持着安静。

她很想问男人在跟踪谁,但刚刚经历的因为张方之争而发生的强奸事件让她明白了很多事情她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不得不说,汤丽丽父亲搞来的设备比市场偷偷卖的东西性能好很多,夏竹衣和谢铭安的对话都被男人听得清清楚楚。

因为那边客厅很安静,就连亲吻发出的声音和美妇人的几声呻吟都被男人听见了。

奸夫淫妇!男人暗骂着,身体内的某种欲望却还是萌动起来。

去洗澡了?洗完澡就要啪啪啪了吧。

想到美妇人近乎完美的身体将要在一个陌生男人承欢,男人就觉得有些难受,好像有种愤怒要发泄而又不得不忍着。

男人朝汤丽丽勾了勾手指,汤丽丽起身走到男人边上,吊椅只能坐下一个人,男人坐着她只能站着。

男人一手勾着汤丽丽的细腰,一手在她身上摸着,从结实的臀部到细腰,再到饱满的胸部,最后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女人的嘴巴上,轻轻抚摸着女人娇艳的红唇,汤丽丽配着男人的动作,还张开嘴巴将男人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

“这个做过吗?”

男人一边摸着女人的红唇一边问。

汤丽丽自然明白男人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说做过几次,说完她就蹲了下去,慢慢地跪到男人张开的大腿间,双手顺着男人的大腿一直摸到男人的腰带上。

松开男人的腰带后,汤丽丽就看到被肉棒顶得像小山丘一样的内裤。

汤丽丽先隔着内裤抚摸了几下,男人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轻轻晃着椅子。

耳机里传来音乐声和说话声,显然是美妇人在等谢铭安洗澡的时候打开了电视。

夏竹衣根本没心思看电视,打开电视机只是她想让环境热闹一点,不要安静得让她感到尴尬,这可是她第一次动带男人来上床。

汤丽丽扒下了男人的内裤,虽然已经和男人发生过两次性关系,可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这个能让她感觉到飞的男人的性器官。

天啊!真的太大了,摸在手上有热热的感觉,而且还那么怪异,自己的小穴竟然能容得下它!一阵惊叹之后,汤丽丽低头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是含住了,汤丽丽的嘴巴不大,整个龟头塞进她的嘴巴后让她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那边美妇人打开了电视,谢铭安正在洗澡,男人没什么好偷听的便闭着眼睛享受起汤丽丽的小嘴巴来。

汤丽丽没什么口交技巧,给男人的感觉还不如医院里的那个女医生,更别说在郊外旧工厂里碰到的那个神秘女人了。

当然,男人到现在还不知道给他口交的那个女医生就是汤丽丽的母亲。

汤丽丽对男人性器的了解还停留在不断碰触给男人刺激就能让男人兴奋的阶级,所以她只是含着男人的肉棒模彷性交的动作,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更兴奋更舒服。

含了一会儿,汤丽丽觉得气闷了,吐出男人的肉棒用手轻轻撸动着,男人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口水,撸起来挺滑爽。

“你跟其他男人都做过这个吗?”

男人突然睁开眼问伏在他胯间的汤丽丽。

“就跟谷建峰做过,没跟我以前的男朋友做过。你这东西太大,憋得我气都喘不出来了。”

汤丽丽说完又低头在男人的龟头上舔了起来。

男人却在想,那是你本事不到家,那个女医生都挺会含的。

夏竹衣根本没心思看电视,耳朵注意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

谢铭安冲洗着下身,不时用手轻撸自己的肉棒。

在夏竹衣洗澡时疲软下去的肉棒再次开始充血,谢铭安知道药效开始上来了便关上了水龙头,像夏竹衣那样用毛巾裹住了下半身,胯间的肉棒勃起,撑在毛巾下面像根小棍子一样。

谢铭安对自己的状态很满意,彷佛真的到了那段青春年少的时光。

夏竹衣卷缩着双腿侧躺在沙发上,本来她是想去房间的,但房间里的床因为长时间没人睡而空着,连床单都没有,夏竹衣不想再麻烦了,反正在沙发也差不多。

当卫生间的水声消失之后,夏竹衣立刻扭头装作专心看电视的样子,心里却怦怦跳得厉害。

寂寞了多年的心将要从今天开始变得火热,变得有所期盼。

夏竹衣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卫生间的门,直到谢铭安裹着毛巾出来。

看到谢铭安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夏竹衣猜想起初恋情人那里究竟会有多大,和方达明或者儿子相比起来又如何。

夏竹衣的脸越来越热,双腿不自然地交迭摩挲了几下。

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有想看男人性器官的强烈欲望。

谢铭安看着侧躺在沙发上的夏竹衣,美妇人赤裸的双腿交迭着卷曲着横在沙发上,毛巾包裹着的身体露出大半个雪臀,微微露出粉嫩阴户的边缘。

谢铭安快步走到沙发边,将假装看电视的美妇人抱在怀里。

夏竹衣伸手勾住了谢铭安的脖子,松开的毛巾在两人身体的碰撞摩擦下散落在地上。

两人又完全赤裸地拥抱在一起,谢铭安的肉棒在夏竹衣的双腿之间越涨越大,贴着夏竹衣的阴唇膨胀起来,夏竹衣用双手按着初恋情人的屁股,将她的乳房贴在初恋情人的胸膛上不住地揉搓,没过多久,从夏竹衣下体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液便已经沾满了谢铭安的整根肉棒。

一段激烈的热吻之后,夏竹衣在谢铭安耳边低声轻语:“铭安,要我。”

两人又重新倒在了沙发上,谢铭安双手捧着美妇人的屁股,将已经沾上了美妇人淫水的肉棒抵在了美妇人粉红细嫩的蜜穴上,慢慢地,轻轻地插了进去。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进入初恋情人的身体,谢铭安心里就有种征服一切的快感。

“哦……”

夏竹衣弯曲着双腿紧紧勾住了谢铭安的屁股,让男人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谢铭安的肉棒只是一般大小,跟夏竹衣用的水晶棒差不多,只是短了些。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夏竹衣已经很满足了,因为情人的肉棒很硬,还有温度,不像水晶棒给她的是种冷冰冰的感觉。

与夏竹衣的满足相比,谢铭安就要激动得多了。

每次想到他老婆在比他还大十岁的男人身下承欢,谢铭安心里就有种愤怒,这种压在他心头的愤怒他从没在外人面前表露过,但今天,他要通过征服这个曾经的初恋情人现在是官太太的夏竹衣来发泄出来。

只是谢铭安没想到夏竹衣的阴道完全就是处女模样,甚至比他老婆还紧致,这让他欣喜万分,更加用心地伺候起女人来。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五 偷情母女花)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五)偷情母女花耳机里除了电视的声音还有女人偶尔发出的呻吟声,虽然很轻,但男人还是听见了,这要归功于夏竹衣把她的手提包放在了茶几上,离她的头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突然间,耳机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最后就没声音了。这种钮扣式的窃听器就有这一种缺点,一次只能使用六到八小时,男人早上出门就放在了美妇人的包里,到现在正好没电了。听不见声音也没关系,男人知道美妇人已经跟她的姘头干上了,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汤丽丽虽然还在卖力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却不能满足男人发泄的欲望。

“起来,我们到床上去。”男人一手摸着汤丽丽发热的脸蛋,知道这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早已经动情了。

“今天我们就换个姿势吧,我趴在床上,你从后面来,这样你也省点力气。”汤丽丽怕男人再像前天那样干着干着就把她抱到客厅去,今天她妈妈可没在医院值班,随时都有可能来。

“随便,你喜欢用什么姿势都行。”男人只想把他的大肉棒插进女人的肉洞里,至于用什么姿势他倒不在意。汤丽丽本来穿的是蓝色牛仔裤,上面是有弹性的薄薄的黑色针织线衫,汤丽丽脱了裤子后就趴跪在大床的边缘上。因为她个子矮,用这个姿势跪在床上,男人站在床边正好高度适。

这个姿势确实很适汤丽丽,摆出这个姿势之后男人的注意力马上就聚集在她的屁股上,汤丽丽的屁股不大,但是非常结实,她的阴唇也很小,外形和美妇人有些相似,但色泽上却不如年已四旬的美妇人。汤丽丽大腿根部内侧的丰满耻肉高高地隆起着形成两瓣小丘,两片阴唇几乎是埋藏在那条窄窄的肉缝里面,只露出两片豆瓣大小的阴唇尖顶。男人伸手在女人的阴唇上摸了摸,果然已经湿透了,滑腻腻的。

“别摸了,进来吧……”也许是觉得男人观察自己的时间有些长,汤丽丽侧过头摆动了一下屁股,一丝亮晶晶的淫液马上从肉缝里甩了出来。

“你这里很漂亮。”男人脑子里全是美妇人用水晶棒插自己肉穴的样子,向前挪动了一下身体,龟头抵在汤丽丽的肉缝上,双手抓住了女人的外胯部用力往前顶,龟头撞开了紧闭的蜜穴,一点点深入进去。

汤丽丽双手抓紧了床单,额头压在手背上,将屁股翘到最高,像嗷嗷待哺的幼兽一样迎接男人进入她的身体。除了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乳房也是让能男人感到兴奋的地方,虽然汤丽丽背对着男人,身上还穿着衣服,可男人还是能从汤丽丽身体边缘看到被衣服包裹着的乳球边缘。男人一边抽插一边伸手将汤丽丽的衣服卷到脖子处,露出光滑的后背和紫色的乳罩来。男人把手掌插进了女人的乳罩间,用力揉着女人的两个乳房,感觉还不够爽快,又解开了女人的乳罩,这下才感觉爽快了些。女人的乳房在男人手中不断变化着各种形状,男人的肉棒也不断隐没在女人的肉穴里。只有不断外翻的膣肉和噗噗的水声能说明两人的性器官是结的多么紧密。

男人仿佛看到美妇人就这样趴在床上任他抽入她的肉穴,任他搓揉她的乳房,不知不觉间,男人撞击女人屁股的力量变大了,搓揉女人乳房的手掌也越扣越紧。“啪!”干到兴奋的时候,男人忍不住在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下,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汤丽丽则浪叫起来,这种兴奋中带着疼痛的感觉根本让她无法控制。

“你要拍……就拍轻点儿……”汤丽丽还是趴着,顶在她肉洞里的那根像火一样的肉棒简直要把她全身都烧化了,让她根本无法反抗男人的举动,只能请求男人对她温柔一些。虽然身后的男人没有谷建峰那么多花样,但就凭他的本钱和耐力就足以把她完全征服。要是能嫁他这样一个男人该多好,高大强壮,有钱有势……男人该有的一切优势他都有,还每次都能让她飞……汤丽丽知道这只是她的一种幻想,就算她还是处女,身后的男人也不可能会娶她。

男人当然不会想到身下的女人被他抽插时还在想这些,他在幻想着身下女人是夏竹衣,是方达明的老婆,想象着美妇人像身下的女人一样乖巧的任他奸淫,在他的抽插下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而不是因为那个奸夫的插入而淫叫。汤丽丽选的这个姿势确实很省男人的力气,男人抓着她的屁股抽送起来越来越快,汤丽丽的肉洞内越来越热,好像要把她肉洞里的淫水全部蒸发干净一样。

“哦……”在夏竹衣的呻吟声中,谢铭安用力挺着屁股,肉棒一次又一次撕开美妇人封闭在一起的阴唇直直插进了给他带着丝丝凉爽般感觉的紧密肉洞里。

虽然这样的女人少之又少,但谢铭安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的老婆就是这样,只是给他带来的那种感觉比不过夏竹衣。

“哦……”夏竹衣又呻吟了一声,手臂勾住了谢铭安的脖子,小腹微微挺起来,感受着谢铭安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向外滑去,然后再次深入进来,顶得花心一阵酥麻。夏竹衣轻启樱唇对谢铭安道:“好舒服……”

两人身体陷在沙发里,谢铭安一手抓着夏竹衣的肩头,一手揉着美妇人阴蒂,他知道那是女人的敏感点,一边肏一边揉女人的阴蒂能让女人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他记得有个女学生就被他这样弄得高潮连连,最后还喷潮了,如果能把夏竹衣弄的喷潮,夏竹衣一定会对他死心踏地的。谢铭安抽送变得缓慢,注意力都放在对夏竹衣的阴蒂的刺激上。美妇人阴道里面的淫液在男人的刺激下变得越来越多,谢铭安感到夏竹衣的肉穴里似乎是有张嘴正在使着劲儿吮吸他的阴茎,便不由自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再用力点儿……啊……”夏竹衣这一次呻吟的声音变得很大,浪叫声在空旷的客厅里荡开来后又聚拢传入到谢铭安的耳朵,听起来像某个女高音在吟唱。谢铭安低下头看着身前摇摆的腰肢,揉弄阴蒂的右手抓住夏竹衣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乳房,更加大力地撞击在夏竹衣的臀肉上。

此刻的谢铭安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的妻子,那些跟他上过床的女学生,他已经完全被夏竹衣的肉体迷惑,全身心地投入到享受夏竹衣肉体的美妙过程里。两个人的身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反复响起,夏竹衣被谢铭安冲击的身躯一前一后地晃动,没被谢铭安抓住的另一个乳房像装满水的水囊一样在她的胸前涌动着,上面直立的乳头随着快感的袭来变得越来越硬挺。

“啊……”在被谢铭安连续插入了数十下之后,夏竹衣扬起脖子长长叫了一声,初恋情人给她带来的快感此刻已经充满了她的整个身体,夏竹衣甚至能够感到她全身的肌肤都在随着谢铭安的抽插不断地收缩扩张,胡乱抓着沙发边缘的双手开始变得逐渐没有力气。

谢铭安也觉察到了夏竹衣身体的变化,他用力抱起夏竹衣的身子让夏竹衣靠在沙发扶手上,然后大力的冲刺起来。突然间,夏竹衣的子宫里涌出一股清流,浇在谢铭安火热的龟头上。这完全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谢铭安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那怕是他一直以来都以为是万中无一的妻子也没夏竹衣这般让他舒爽。在夏竹衣泄出阴精的瞬间,阴道的收缩和清凉的淫水让谢铭安顿时忍不住射了精。

趴伏在夏竹衣的身上,谢铭安用胸膛轻轻摩擦着夏竹衣的乳房,不时亲吻着美妇人的小嘴。这时候很多男人都是趴在女人身上一动不动的,谢铭安却还努力着,让夏竹衣感受到更加美妙的高潮余韵。夏竹衣也应着初恋情人,也许这才是她多年来所期盼的性爱,让她有满足感和幸福感的性爱。谢铭安想从夏竹衣身上起来,却被夏竹衣勾住了脖子。“等会儿再拨出去。”美妇人正感受着阴道被初恋情人插入带来的充实感,不想初恋情人就这么抽了出去。每次用水晶棒的时候,她也会让水晶棒塞在她的肉洞里,等高潮退去后才拨出去。谢铭安明白了夏竹衣的意图,抓着夏竹衣的肩膀把射精后还不曾疲软的肉棒再一次慢慢顶入到夏竹衣的肉洞深处。

“竹衣,刚才舒服吗?”男人的肉棒在夏竹衣体慢慢变软,原本以为可以坚持半个小时的谢铭安半压在夏竹衣身上,女人紧致的蜜穴和发凉的淫水让他十分钟左右就缴了械,谢铭安怕他没能让身下的初恋情人满足。这个年纪又缺少性爱的女人的需求有多恐怖,他还是知道些的。

“舒服,太美了,很多年没这种感觉了。”翻了个身,谢铭安靠在了沙发上,夏竹衣正对着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软点的肉棒从她体内滑出,夏竹衣偷偷瞥了一眼,普通男人的尺寸,只不过在她身体的时候很硬。夏竹衣当然不会想到这是谢铭安吃了药的结果,她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是谢铭安是她的初恋情人,和谢铭安上床既满足了她的身体欲望又满足了她的精神需求。

“竹衣,你说当处我要是不去京都上学,我们会不会在一起?”谢铭安说完亲吻起美妇人的丰满乳房来。夏竹衣咯咯笑了笑说道:“要是你不去上大学,我们说不定会在滇南当个小工人呢。”

“竹衣,如果我离婚了,你会不会离了婚跟我结婚?”谢铭安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夏竹衣,让人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是说的真心话。

谢铭安的话让夏竹衣心头一颤,也许她真的应该跟方达明离婚,和一个爱她的男人结婚,过一个正常女人应该过的生活,但夏竹衣知道这只是她心中一种美好的愿望,现在的方达明正在事业的关键时刻,任何有碍他发展的事情都不会让它发生。离婚对现在的方达明影响是巨大的,自然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铭安,我们的缘份只有这么多,如果当初你没上大学,我们也许会默默无闻厮守在一起。现在我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儿子都上大学了,你说的这些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事情。”

“我也知道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竹衣,如果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快乐,那个女人一定是你。以后我们时常保持联系好吗?”谢铭安用力搂着夏竹衣光滑的后背,将美妇人完全压在他的胸膛上。夏竹衣轻轻点了点头,美妇人自然明白谢铭安的意思,和他保持情人关系也正是她所盼望的。

夏竹衣和谢铭安已经鸣金收兵,汤丽丽房间里的男人却还在幻想着美妇人在他的抽插下呻吟,他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他那么持久,所以这时候美妇人还应该被她的姘头用肉棒抽插着她那细嫩的肉洞。骚货,干死你!男人心里咒骂着,双手抓着汤丽丽的屁股用力死顶,原本还是翘着屁股的汤丽丽被男人这么几下猛烈的冲刺再也保持不了那个姿势,整个身体软软地瘫在了床上。

正在攀登顶峰的男人见汤丽丽那原本高翘的屁股竟然慢慢地低了下去,最后完全压在了床单上,他也压到了床上将女人的大腿分开,挺着大肉棒又顶到了女人已经被他的肉棒撑得外翻的阴唇间,稍稍用力就顶到了底。

“啊,啊……”又一阵酥心的感觉冲击着汤丽丽的大脑,女人不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时高时低,时缓时急。女人的子宫和阴道都开始无规律的收缩蠕动,男人感觉到了女人阴道对他肉棒的挤压,那种快感让他本能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两人完全沉浸到了肉欲的世界。

啊!在男人达到顶峰前,汤丽丽发出一声大叫,身子颤抖,阴道剧烈地收缩,然后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再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来。男人知道汤丽丽又被他干得晕了过去,他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几下也要射精了,双手撑在床垫上,将身体绷得笔直,开始最后的冲锋。

就在男人准备享受最后的快感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女医生今天不上班,因为女儿说约了同学出去玩要用车,女医生上街都是步行坐地铁去的。来的时候去超市买菜,在超市里碰到了医院的同事,就住在她旁边的小。那个三十五岁的男医生是去年调到人民医院的,听说很有背景,个子一般,长相也一般,一张嘴很甜,见到女医生都叫英姐。尤其今天女医生穿着一条低领的黑色蕾丝修身针织裙,饱满的胸部在领口处露出一道颇为诱人的乳沟,虽然外面套了件咖啡色的外套,但根本遮不住女医生脖子下露出的那一抹风情。男医生完全被女医生那黑色包臀裙勾出的美妙曲线倾倒了,拉着女医生在超市的角落里喋喋不休,也不知道一个男人哪来那么多话。

作为一个四十来岁的漂亮女人,虽然青春不再,但也算得上风韵尤存,女医生在医院里还是很受男同事追捧的。女医生当然也知道这个比她小了近十岁的男同事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女医生也曾经想跟这个男同事发生点什么,又觉得两人住得太近,万一被别人觉察到了会有麻烦,所以还保持着纯洁的同事关系。两人在超市里聊了好一会儿,家的时候那名男同事还特意把女医生送到了楼下。

女医生到家,把两个菜袋子放在餐桌上,正准备放在冰箱里的时候突然听到女儿的房间里传出女儿的呻吟声。女医生有些惊讶,女儿明明跟她说要出去玩的,还让她把车留给她,怎么还在家里呢?难道女儿身体不舒服没出去?因为强奸事件发生后,女儿就跟那个谷建峰分手了,女医生根本没想到女儿房间里会有个男人,而且还在做爱。当女医生隔着房门再次听到女儿发出的听起来很痛苦的呻吟声以后,女医生放下了菜袋子,跑到女儿的房间打开了门。

“丽丽,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没看见女儿房间里面的情况,女医生就先问了。当女医生看到女儿房间里的情景后彻底呆住了,只见女儿俯卧在床上,除了脖子下面卷着的衣服,全身一丝不挂,白嫩的大腿微微分开,挺翘的屁股如超大号的白面馒头摆在床中间,一个男人正双手撑着床绷紧了身子压在女儿身上,半截肉棒还隐没在女儿的屁股里。

当男人转过脸来的时候,女医生惊呆得说不出话来,压在女儿身上的竟然是那个方玉龙。前些日子女儿就是被这个男人粗暴的强奸到医院去挂水才康复的,现在怎么又出现在了女儿的房间里?她当然不会再认为男人是在强暴她女儿,只是面前的一幕让她一时无法理解。“你……她……怎么了……”看着男人压在女儿身上,女医生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刚才还呻吟的女儿此刻竟一动不动,好像她根本没进房间一样。

看到开门进来的是女医生,男人也很惊讶:“刘医生,怎么是你?你是丽丽的妈妈?”幸亏进来的是男人认识而且还是给他口交过的女医生,要是汤丽丽的父亲开门进去,不知道会不会把男人吓阳萎了。女医生点了点头,问男人汤丽丽怎么了。男人从汤丽丽身上爬起来,粗大的肉棒在女医生面前一晃一晃的。“刘医生,丽丽只是太兴奋晕过去了,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男人从汤丽丽身上爬起来,男人提着腰带走到女医生身边,粗大的肉棒在女医生面前一晃一晃的。

男人的样子很滑稽,鞋子套着青灰色的鞋套,看上去像流浪汉穿的沾满了干泥巴的破鞋子,裤子松垮垮的像老派的小丑演员,沾着淫水的肉棒几乎要翘到小腹上了,还在女医生面前不时晃动两下。不过男人的上半身非常有型,紧身的黑T恤勾勒出饱满的肌肉线条,再加上男人翘着的因沾着女儿淫水而显得光亮亮的大肉棒,让女医生看着有些春心荡漾。女医生想起在医院里为男人口交的事情,尴尬得有些脸烧。“我们去我房间吧,我帮你弄出来。”也不知是因为男人曾经是她的病人,她帮男人做过这种事情,还是女医生觉得她打断了男人和女儿的好事,她要负责解决男人的生理问题,她没想到让男人自己解决,反而提出帮男人弄出来。

“为什么要去你房间,在这里不挺好的吗?丽丽一时不会醒的。”男人说着在床头坐了下来,拉着女医生的手按在了他的肉棒上。女医生无奈,只得坐在男人边上给人按摩肉棒,两人都坐在床上,女医生觉得姿势别扭,干脆蹲到了男人的胯间,一手给男人抚弄肉棒,一手还轻轻按摩起男人的阴囊来。男人的阴囊自然也很大,女医生一只手都摸不过来,不过男人的阴囊收得很上,不像很多男人吊在两腿间显得极为难看。

“你跟别的男人做过吗?”男人看着蹲在他胯间的女医生问。

“有过几次,但没帮他们含过。”

“是吗?那为什么我感觉你比丽丽厉害,丽丽之前可跟谷建峰做过几次的,应该比你有经验才对。”

“我是医生,知道男人的敏感部位在什么地方,也知道怎么样才能刺激到男人的敏感部位。你想不想我帮你按摩里面?”

“里面?什么意思?”

“肛门里面啊,男人那里面也有敏感点,配前面按摩起来很容易有快感的。”

想到女医生的手指伸进自己的肛门,男人心里一阵恶寒,那不是被爆菊嘛,男人显然还不能接受这个。“不用了。你第一次是跟你老公做的吗?”

“是的,我们那个时候还是挺保守的。我有个堂哥跟我老公是大学同学,又住得比较近,所以我就认识了我老公。”

汤丽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说话也不想动。慢慢的,她才发现说话的两人竟然是方玉龙和她的母亲,而且两人还在谈论做爱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这下子汤丽丽完全清醒过来,刚才明明是她和方玉龙在床上做爱,她快乐得晕了过去,怎么变成方玉龙和她母亲在一起了?

汤丽丽扭过头去,只见男人坐在床头,完全看不见她母亲,想必母亲这时候正趴在男人的胯间,就跟一开始她给男人口交一样,难道母亲也在给男人口交?

汤丽丽想看个究竟,却被察觉到她已经醒了的男人用手压住了一只脚踝,还用手指捏了捏她的玉足。汤丽丽明白男人的意思,让她别惊了她的母亲。

“你还是像医院里那样吧,那样舒服。你比丽丽厉害多了,你真没给别的男人含过?”男人让女医生给他口交。

“给我老公含过,他年纪上去了,有时候我含着他才能硬起来。”女医生有些犹豫,毕竟男人的肉棒上还沾着女儿的淫水,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你是不是觉得上面有丽丽的水太脏了?”

“没。”女医生低头把男人的龟头含在了嘴里,果然女医生对男人的了解远比女儿多,舌头不时刮过男人龟头下方的肉沟,一边舔一边吸,像在品尝人间美味一样。汤丽丽真的很惊诧,想不到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母亲竟会给她的“炮友”口交,而且听两人说话还不是第一次,真是太意外了。

汤丽丽轻轻地爬起来,饱满又充满弹性的胸部抵到了男人的后背上,隔着男人的衣服轻轻在男人身上摩擦着,一张俏脸还贴到男人肩膀上,向下看着女医生,果然看见她母亲低头含着男人的肉棒,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水声。汤丽丽用她的纤纤玉指在男人腰间掐了下,也不知她是在埋怨男人让她母亲口交还是抗议男人说她口交水平不如她母亲。男人则把手伸到了身后,顺着汤丽丽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蜜穴口,用手指挖着他刚刚肏过的蜜穴。汤丽丽被男人这么一摸,顿时又春心荡漾,在男人脸上轻轻舔了下。看到母亲要抬头,汤丽丽又把脸缩到了男人的身后。

女医生吐出了男人的肉棒继续用手上下撸着,男人知道汤丽丽在身后听着,又故意问道:“刘医生,你第一次跟你老公以外的男人做是什么时候?”

果然,汤丽丽听到男人问她母亲这么隐私的问题,耳朵都竖了起来。女医生还以为女儿在床上昏睡呢,加上她和男人之前有过口交的关系,说这些也不觉得尴尬,便轻声对男人说道:“第一次是和来我们医院实习的一个硕士研究生,那时候丽丽跟她爷爷奶奶住一起,我老公还在一家公司做工程师,整天加班。那天是我三十三岁生日,那个研究生知道我生日没人陪便约我一起出去吃晚饭,后来我们就去开房了。我们的关系维持有半年时间吧,那个研究生后来出国去进修我们就断了,听说他现在在海城发展。”

“其他男人呢?”

“除了那个研究生,还有一个原来是我们医院管行政的副院长,他帮我提职称,我就跟他上过几次床,他算是我最讨厌的一个男人,没什么本钱还老爱玩女人,吃了药都让人不上不下的,后来上调到卫生局后我就没跟他联系过。有一个是大老,有一次突发心脏病送医院抢救,正好我值班,救来了,我们就认识了,他追我一段时间,我看他人长得挺有气质的,就跟他好了几次。现在我们偶尔还联系,不过不出去开房了。其他还有两三个都是一夜情,有一个是QQ上认识的,他来陵江玩,我们见了面彼此看着顺眼就开了次房。其他的是怎么认识的我也不记得了,人长什么样都没印象了。”说话的时候女医生的双手也没停下,很细心的按摩着男人的大肉棒,细嫩的手掌不时划过男人的龟头,比起她女儿弄起来舒服多了。

“想不到刘医生感情还挺丰富的,要是那个研究生或者那个大老要娶你,你会不会跟你老公离婚?”

“不会,我现在生活挺安定的,我老公虽然生意做得不大,但收入在陵江也算中上阶层,我的工作收入也不错,再说我还有女儿。要是只开房上床倒可以考虑。”

“那我呢?”

“你?你不介意我比你大二十来岁?”女医生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对她提这种要求,在她看来男人是因为没能在女儿身上发泄出来想要她帮着弄出来的。

“有什么关系,偶尔找点刺激不行吗?”

看到男人的表情不像是说笑,女医生又有些犹豫起来,和这个男人真枪实弹的来一次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让她飞起来?女医生根本没想过要拒绝男人的提议,她只是担心女儿会突然醒过来。片刻之后,女医生还是站了起来,反正都这样了,让这个男人干一也没什么。自从在医院给男人口交过后,女医生就想着有朝一日被这个大家伙塞得满满的,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就在女医生站起来之前,收到男人暗示的汤丽丽又躺到床上装晕。女医生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儿,完全没发现女儿躺着的姿势跟她进房的时候已经不一样了。

女医生的个子和汤丽丽差不多,身材比汤丽丽丰满了些,尤其是胸部和臀部,被蕾丝裙包裹着显得凹凸有致,站在男人身前还是很有诱惑力的。男人坐在床头,脸正对着女医生的胸部,正好可以看到女人裙子领口露出的雪白乳沟,两个乳房比起汤丽丽来要大上一些。男人双手从女人开着的衣襟间伸了进去,摸在有弹性的裙子上,双手顺着女医生的身体曲线一直向上摸,手指滑过了乳房边缘,然后抓住了女医生外套的领子,双手猛得向后掀下,将女医生的外套扯了下来。

没了外套的掩饰,女医生的身体曲线看起来更加像S型。纯黑的裙子,黑色的丝袜,给男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男人双手勾住了女医生的细腰,将女医生的胸部压到他脸上,隔着裙子咬了下女医生的乳房。一手还伸进了女医生的裙子,顺着女医生的大腿一直插进了女医生的内裤里。“原来你那里早就湿了。”男人笑了起来,伸在女医生内裤里的手指轻轻在那道肉缝上刮了下。

四十来岁的女医生也有娇羞的时候,她虽然人到中年,可终究是个正常的女人,和一个成年男子做这样的事情,没那方面的想法才奇怪了。也许是觉得跟一个小自己二十多岁的男人做爱不好意思,背对着男人可以减少些尴尬,女医生的手掌在男人额头轻轻推了下,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将有弹性的裙子卷到腰间,露出里面靛蓝色的内裤来。和汤丽丽相比,女医生的臀部明显柔软肥大了很多,就连外阴看起来都比汤丽丽饱满。

男人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女医生那靛蓝色内裤里,一边摸着女医生的大腿一边将内裤翻卷着往下拉。女医生很配地抬起了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曼妙双腿,让自己的下阴完全赤裸地呈现在男人的面前。女医生的身高和汤丽丽差不多,即便男人坐在床头她也不能完全够到,只得踮起脚尖坐到了男人双腿上,一手扶着男人巨大的肉根顶在她的阴唇间,然后缓缓地坐下去。

和汤丽丽紧窄的蜜穴相比,女医生的肉洞要宽松些,但女医生也没尝试过男人这么大的肉根,这么吃进男人的肉根还是给她一种被撑爆的感觉。“哦……”

女医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心里暗说,真爽。

女医生坐在男人大腿上,上半身和双腿都是黑色的,只有中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和幽黑的森林。女医生的阴毛和汤丽丽相比要茂密很多,男人的手掌摸在上面有种抚摸某种毛绒绒小动物的感觉。

“我听说阴毛多的女人性欲也强,是不是真的?”男人边说边梳理着女医生的阴毛,手指还不是揉弄着女医生的阴蒂。

“没那事,体毛多少有遗传因素在里面,只能说体毛多的人,体内的雄性激素水平高些。”在男人抚摸下,女医生越来越兴奋,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撑着男人的大腿用力扭动着身体。女医生的乳房被黑裙包裹着也很挺,还随着女医生扭动的腰肢上下晃动着,男人看不见,但他可以摸到。

也许是嫌女医生穿着黑裙和乳罩摸起来不舒服,也许是想看女医生裸背是什么模样,也许是就是想让女医生在女儿面前脱光光的,男人一直将女医生的黑裙卷到了脖子下,又让女医生抬起双手,女医生完全被男人的大肉棒带给她的充实感迷住了,根本没意识到女儿随时都会醒来,或者她早已经忘记这是在女儿的房间了。当男人解开她的乳罩后,女医生甚至还动抓着男人的手压到她的乳房上,嘴里发出越加淫浪的呻吟来。

汤丽丽又贴到了男人的后背上,一脸吃惊的表情。很显然,女医生的表现完全颠覆母亲在她心中的印象。女医生的乳房没有汤丽丽那么结实有弹性,但大了一号,而且柔软无比,男人摸了几下又松开了,拉着身后汤丽丽的纤细玉手压了上去。起初汤丽丽还有几分抗拒,但男人的力气很大,再加让她也有抚摸母亲乳房的好奇心,便顺着男人心思摸到了母亲的乳房上。

女医生正微抬着头半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巨大号肉棒在她肉洞里挤压抽插摩擦产生的快感,完全忽略到了压在她乳房的手掌变得细嫩滑腻,也没起先那种炽热感了。直到男人一手箍住她的胯部,一手不停的揉她的阴蒂,乳房上还有一只手在轻轻搓揉着,女医生才猛然过神来,哪来的第三只手?

女医生睁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乳房,只见一只和她一般大小的纤细玉手正压在乳房上轻轻搓揉着,两个手指还调皮地捏着她那紫葡萄般的乳头。房间里除了她和男人外只有女儿丽丽。女儿已经醒了,捏着她乳房的纤细玉手便是她女儿的。想到这里,女医生羞愧难耐,偏偏被男人箍住了腰肢,想逃离都不可能。

女医生有些后悔,刚才根本不应该答应男人的提议。为什么要经不住这个男人的诱惑呢?想要大家伙,情趣店里去买个大号的说不定比男人的还大。在女儿的房间里和女儿的“男朋友”做爱,而且还是当着女儿的面,这太难为情了。这一刻女医生后悔的事情很多,不应该打开女儿的房门,打开了门也不应该跟男人说话,而应该立刻关上房门,随便男人和女儿怎么解决。

“丽丽……你醒了……”女医生喘着气,有些心虚地问女儿,不管女儿和身后的男人什么关系,她总是抢了女儿的男人。女医生脚尖着地想停下扭动的身体,男人却用力向上挺了下,将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女医生的阴道尽头,让女医生忍不住又浪叫起来。

“我早就醒了,想不到妈妈还有这么多秘密。”汤丽丽嘻嘻笑着,两手配着男人的动作同时压到了母亲的乳房,抚摸着母亲乳头周围的乳肉。

“我……我瞎说的……你可别跟你爸乱说……”

“我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汤丽丽突然又贴在男人耳边问道:“搞我妈舒服还是搞我舒服?”汤丽丽说话的声音并不轻,至少女医生是听得清清楚楚。听女儿这么问,女医生就知道后面还有更羞人的事情在等着她。果然,男人对她和汤丽丽说道:“你们两个各有千秋,想要分清楚我得轮流插你们的骚肉洞。要不你和你妈都趴在床上我从后面轮流插你们?”

“不要。”女医生听男人要她和女儿同时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让他插,立刻便出声拒绝,这得多羞人啊。汤丽丽的性经验虽然不如母亲,但见闻比母亲广多了,在夜总会的时候,几男几女聚众淫乱的事情也见过,一男两女或是一女两男的事情就更多,听男人这么说,她到跃跃欲试了。反正她和男人就是炮友关系,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他对她的印象或认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何不和他体验一下这种特别的性爱过程呢?

“来就来,谁怕谁啊。”汤丽丽翘着屁股趴到了床上。男人闻声头,就看见让他喷血的一幕,只见汤丽丽分开双腿趴在床上,微微分开的阴唇正对着他。

男人也就是试探一下,没想到汤丽丽立马就答应了,和她母亲一个相反,果然够骚的。

女医生被男人抱着,勉强头可以看到女儿赤裸着的后背低头趴在床上,后面臀部高高翘起,再后面看不见,但想想也知道那姿势有多么淫荡。一想到自己也要像女儿那样趴在床上,女医生就哀求起男人来:“别这样,你……你就在我身上弄出来就好了……”

“在你身上哪里弄出来?”男人又用力顶了两下。

“哦……下面……射在我屄里……”女医生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两字男人勉强可以听见。男人听汤丽丽答应了,早就产生了同肏母女的心思,哪还会让女医生如愿。他抱着女医生站了起来,女医生虽然比女儿丰满了些,但还是被男人轻意就抱着站起来了。

“啊!”女医生惊叫起来,她是背对着男人,双手无法抱住男人的身体,只得用力撑在男人的双臂上,要不然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她和男人性器相交的点上,非把她顶死不可。男人转过身,女医生就看见了女儿的骚浪模样,连那被男人肏得发红的阴唇都分开了,女儿的一只手还在揉着阴蒂,显然是在等待男人的巨棒插入她的骚穴。想到她自己就要像女儿那样淫荡地趴在床上,趴在女儿身边被男人干,女医生的脸像火烧了一样。“不要……”

“啪!”男人的手掌落在女医生同样丰满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听话是要受罚的。”男人说着将女医生的后背像汤丽丽那样压了下去,让女医生和汤丽丽并排跪趴在一起,至始至终男人的肉棒都没有离开过女医生的肉穴。女医生只得认命,低头趴在女儿身边,羞得不敢看女儿一眼。汤丽丽是全身赤裸趴着,样子虽然无比淫荡,可还带着少女的气息,有些小清新的感觉。女医生穿着黑丝袜,趴在那里完全是熟妇风情,两人身形差不多,但女医生的胸部和臀部丰满一些就给男人完全不同的视觉感受。

男人一边插着女医生的蜜穴,一边用手摸着汤丽丽的小骚穴。插了几下又调换过来,肉棒插入汤丽丽的小骚穴,用手去摸女医生湿淋淋的大骚穴。“丽丽,你的屄紧一些,你妈的屄则滑溜一些,还真说不准弄哪个更舒服。”

“那你想射谁?”

“射你妈。”男人说话的时候,大肉棒又用力顶了女医生几下,让女医生发出阵阵浪叫。

“为什么啊?”汤丽丽没想到她还比不过她老妈,有些不甘心。

“因为你射过了啊。”男人嘿嘿笑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时候还想着前面楼里的夏竹衣,想到夏竹衣这会儿说不定还在被那个叫铭安的奸夫肏呢。男人不知道的是,谢铭安吃了药在夏竹衣身上也只能勉强弄个十分钟,这会儿早就结束了。女医生虽然娇羞之极,可心里还是有些喜滋滋的,四十多岁的她对这个少年郎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看着这一对娇俏的母女花趴在身前,男人相信那天在旧工厂里见到的那对被调教的母女是真的了,只要有利益相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现在的生活环境和原来那个他已经完全不同了。

叭嗒!外面传来防盗门开门的声音。刚才房门关着,男人和汤丽丽又专注于身体的欢爱,没有听见女医生开门的声音。这会儿房门开着,开门的声音房间里的三人是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候用钥匙开门进来只有汤父了,三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女医生,脸都要吓白了,顾不得羞愧扭头看向女儿。全身赤裸的汤丽丽也惊呆了,还是男人反应快,拍了拍汤丽丽的屁股,让她去关上房门再说,作为一个父亲一般是不会乱开成年女儿的房门的。

汤丽丽光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将房门关上后靠在门上长长舒了口气。房间里的男人和女医生也松了口气,女医生也顾不得娇羞了,从床上爬起来,男人的肉棒还插在她的骚穴里,女医生只能将后背靠在男人胸口,轻声问男人现在该怎么办?男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用肉棒轻插着女医生的骚穴。他已经濒临射精两次了,这一次热情退下去,不知道要干上多久才能把心中那股欲望完全发泄出来。

汤丽丽示意男人和母亲不要出声,她从床上和地上拾起内裤和胸罩,飞快地穿好了,又从衣橱里拿出一件棉质的长睡裙套在身上。“你们继续,我出去跟老爸说话。”汤丽丽的话刚说完,就听见外面一个中年男人在喊女医生的名字。汤父家看到餐桌上放着买来的菜和老婆的提包,知道老婆在家便喊了声。汤丽丽轻轻拍了下脸蛋,又伸手来梳理头发,将头发弄得膨松,看起来像刚从床上爬起来。“老爸,我听见老妈又出去了。”汤丽丽头朝男人和女医生眨了眨眼睛,打开房门出去了,当然她又把房门给关上了。女医生和男人都松了口气,两人又继续做起了最原始的运动。

“你妈怎么出去了,我来的时候还看见车停在下面呢。”汤父看到女儿穿着睡裙,以为女儿刚从床上爬起来,问汤丽丽怎么没出去玩。

“本来我跟老妈说今天要出去玩的,老妈就把车留下给我开,下午觉得身体不怎么舒服,我就没去。估计老妈还不知道我在家呢,所以出去也没开车。”

“打电话问问你妈什么时候来,要是来晚我们就到外面去吃吧。”汤父说着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新闻频道正好在放三点的整点新闻。

汤丽丽打开女医生的提包,看到母亲的手机在包里,汤丽丽也松了口气。

“老妈的手机都没带,应该很快就会来的吧。”汤丽丽给她父亲倒了一大杯水,要是她父亲一直坐在客厅里,她房间里的两人可怎么出来哟。

“老爸,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今天生意没谈成就早点来了。”因为生意没谈成,汤父情绪并不高,说话都有些慢吞吞的。

房间里的两人听到客厅里有电视的声音,更加放心投入战斗了,哪怕不小心弄出点声音来,客厅里电视开着,汤父也不会察觉。不过女医生还是很小心,当男人再次把她压到床上的猛干的时候,女医生伸手拿了女儿脱下的衣服咬在了嘴里。身上的男人长了根什么样的家伙女医生是知道的,万一她忍不住浪叫起来,没准真会被老公听见,那可坏事情了。这些年她虽然偶有外遇,但都只是上床不谈情的,她跟老公感情还是很好的,不想因为这事跟老公闹不和。

女医生咬着女儿的衣服,眼睛看着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对她来说这一切太刺激了,虽然以前也和别的男人偷过情,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过。老公就在外面客厅里看电视,而她就躺在女儿的床让一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男人肏她。要是老公突然冲进来会怎样?或者老公有这男人一半强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就在女医生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将女医生两条光滑的丝腿架在肩上,双手扶着女医生的臀部大力抽送着,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电视的声音,让人偷情的男女更加刺激。汤丽丽给男人口交的时候才两点刚过,到现在差不多一小时了,男人的肉棒都感到有些胀痛了,再加上他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一次他要彻底释放出来。没多久,女医生就感到男人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膨胀,而她的骚穴也开始不断地收缩,女医生咬紧了女儿的衣服,生怕一松口就会大声叫出来。

男人盯着在他眼前剧烈晃动的乳房,没有一丝停歇的意思,女医生则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酥软酸麻的感觉让她用劲力气扭动着身体,好像这样才能完全承受男人带给她的极乐快感。男人那粗糙怪异的肉棒在撑开着的肉洞里游弋,每一次进退都让女医生肉洞尽头的花心一阵阵的颤抖,强烈的快感就在这重复简单的抽插之间充满了女医生身体的每个部位,从发梢到脚趾都兴奋得不能自已。

眼看着身下的女医生咬紧的嘴唇变成青白,男人直起上身开始了最后一轮的冲刺。女医生立马随着他剧烈地抽送颤抖不止,用双臂抓起自己的乳房向中间挤压,咬在嘴里的衣服也堵不住从女医生喉咙里发出的沉闷的呻吟声。男人看着女医生使劲掐她自己乳房的样子心里暗道,不愧是母女俩,连高潮时的表现都差不多。

感受到女医生阴道里面越来越快的收缩速度,男人被女医生夹紧的肉棒飞速抽动了两下,下身猛地向前一冲,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像爆发的火山一样浇在女医生的花心上。一股灼烧的感觉从女医生的阴道深处一直窜到她的大脑,女医生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种极乐的快感,咬着衣服发出一声闷哼便晕了过去。一股热流从女医生的子宫涌出,将男人的肉棒包裹得热呼呼的。男人压在女医生身上,感受着女医生阴道痉挛挤压他肉棒带来的美妙感觉。

过了片刻,女医生阴道抽搐痉挛渐渐停止,男人的肉棒才疲软下来。男人将疲软下来的肉棒从女医生肉洞里抽出,只见一小股淫水混着乳白的精液从洞口流出来,而女医生屁股下面的床单早就被她流出的淫水弄湿了。男人轻轻拍打着女医生的脸,将女医生唤醒。看到女儿的床被自己弄得一片狼籍,女医生脸羞得通红。“别看了,穿好衣服,找机会出去。”男人看着发愣的女医生轻声说道。

女医生不敢和男人对视,点了点头开始穿起内衣来。

客厅里,汤丽丽陪着父亲看电视,十分钟的整点新闻结束,汤丽丽觉得她房间里的战斗也该结束了便起身房间去了。房间里,女医生和男人刚穿好衣服,汤丽丽看到凌乱不堪的床和被母亲淫水弄湿了大片的床单,惊谔得睁大了眼睛。

看到女儿一脸惊呆的表情,女医生又娇羞无比。“死丫头,不准笑话我。”女医生在女儿耳边低声轻语,又问女儿她老公有没有察觉什么。

“没事,老妈你头发都湿了,要不要照着镜子弄一下?”女医生点了点头,坐到女儿的床头柜前打开了女儿的梳妆盒。男人则走到阳台上掀起窗帘的一角,看到前面二十五楼的窗帘还拉着,心里暗骂,一对奸夫淫妇,还没结束。

夏竹衣和谢铭安早就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被初恋情人浇灌过的美妇人更显得风情艳丽,看得谢铭安又有些蠢蠢欲动,不过谢铭安还是忍着。一来他和夏竹衣是第一次偷情,在初恋情人没有完全倾心于他的时候他不能让初恋情人觉得他现在就是个只知道干那事的低俗男人,一旦让初恋情人有了这种印象,他想俘获初恋情人的芳心就难了,毕竟二十年过去,初恋情人也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女孩了。二来谢铭安身上没那种药了,吃了药才能坚持十分钟样子,要是不吃药能坚持多久谢铭安心里完全没底,万一上去没几下就泄了,如今高贵的初恋情人肯定不会再跟他纠缠下去。

两人边看电视边聊天,不得不说,谢铭安的见闻广博,嘴巴又会讲,而夏竹衣官场混了多年,做人那一套自然学得很精,尤其该如何倾听一个心仪男人的讲话更是配得让讲话的男人感到意气风发。再说夏竹衣也不是当初那个夏竹衣了,在专业学识上她不如谢铭安,但说到见闻并不比谢铭安差,所以谢铭安说什么她都能应上几句,两人聊在一起自然无比开心,也不觉得时间过得有多快。

汤丽丽又开门出去了,看到父亲起身去卫生间了,汤丽丽立刻房叫男人和女医生出来。汤丽丽的房间在最西边,而女医生夫妇的房间在最东面,汤丽丽房间外的卫生间是共用卫生间,不过平时就她一个人用。女医生和汤父用的是内卫,卧室和书房、内卫是一个套间。男人和女医生要出去,必需要经过这个套间。套间的门开着,不过里面卫生间的门关上了,汤丽丽打探过后挥手让男人和女医生赶紧过去。男人和女医生刚到防盗门边,就听见内卫冲水的声音,女医生立刻开了门上男人出去,她自己装着刚进门的样子,男人离开前还在女医生屁股上拍了下,惹得女医生又是一阵脸烧。

“老妈,你来了啦。”汤丽丽又笑着朝女医生眨了眨眼。女医生还觉得双腿有些发软,看到女儿打趣的表情更是觉得有些愧对老公,没好气地白了女儿一眼,颇有些怪女儿的样子,要是女儿下午出去玩了,哪会碰上这事情。

“惠英,你去哪儿了啊?”汤父从套间里出来,看到女儿和妻子靠在餐桌边说话便随口问了一句。女医生却心虚得非要解释清楚。“买菜来碰到同事,同事送我来,有东西落在同事车上了,刚下去拿了。”女医生还将提包拿在手里,好像她真的刚放东西进包里。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女医生身看着从套间里出来的丈夫心里有些内疚,丈夫为了这个家劳累奔波已经过早步入了中年,而她刚才却还背着丈夫被一个小她二十多岁的男人弄到兴奋得晕了过去。

“生意谈不下去就早点来了,以前的一些老朋友最近都不怎么联系了。”

汤父没有注意到妻子脸上的春情,叹了口气又坐到了沙发上。原本两个有作的单位最近变了卦,说他公司的产品达不到要求,而且价格偏高不再作下去了,汤父知道这是上次强奸事件产生的后遗症,但他无能为力。

“做生意急不得,慢慢来吧。今天买了鱼,我去给你们俩做最爱吃的糖醋鱼。”女医生说着进了厨房。汤丽丽在后面说道:“老妈,我来帮你。”进了厨房后汤丽丽就把门关上了。

“老妈,你跟方玉龙是怎么事?”

“还不是因为你,你说出去玩的,我来听见你在房间里呻吟,以为你身体不舒服才没出去玩,哪知道你跟他……”女医生说到男人,突然觉得大腿间有些湿湿的,女医生知道那是男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太多,她下身夹不住在往下滴。

女医生不由自地夹紧大腿摩擦了几下,让大腿的肌肤快速地吸收从阴道里流出来的体液。

“我不是说今天的事情,我是问你和方玉龙以前发生的事。我可听见了,今天不是你第一次给他含小鸡。”

听到女儿说男人的小鸡,女医生一阵脸热,过了会儿才将男人受伤住院所发生的事情说给汤丽丽听。汤丽丽听说男人那方面这么变态忍不住咂了咂舌,怪不得上次被男人弄到医院去挂水,这么厉害还给他吃药,自己不是自讨苦吃又是什么。“小灵那丫头真是的,竟然让老妈一个人处理,下次碰到她我非得好好说她。”

“不行,你去说了不就说明你知道这事了吗?”女医生瞪了女儿一眼,随后又笑着说道:“上次你们发生那档子事情,他被送到医院,还是那种情况,我就让小灵处理了。”汤丽丽也笑了,心想以后碰到小灵一定拿这事糗她。

“方玉龙脸上的伤就是上次车祸留了的吗?我还以为那是老伤呢。”

“嗯,说起来也很奇怪,他的恢复速度比普通人快了不止一倍,我记得他身上有很多伤口的,今天居然没看到什么。”想到男人强壮有力的身体,女医生又感到两腿发软,下身还有些火辣的感觉。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碰到这样的男人啊。

透过玻璃门,女医生看到坐在沙发上显得孤独的背影,心里又有了几分愧疚,一时之间心里矛盾无比。“丽丽,你说能不能让方玉龙给你爸介绍点关系,你爸这几天挺愁的。”

“不好吧,我跟他说好了,我们就单纯的那种关系,要是再跟他提这事,感觉像卖自己一样。再说他也不一定能帮到什么,他才到陵江一年多,要不是熟识他的人都不知道他是方达明的儿子。”

女医生叹了口气没再说话。母女俩没想到,因为那起强奸案,汤家和方玉龙有了交集,汤丽丽虽然不可能嫁给方玉龙,但阴差阳错间成了陵江的一流富豪。

男人开了车一路向东南行驶,径直开到了长台山公墓。夕阳下,男人孤零零地站在姐姐的墓碑前,拉长的影子遮住了旁边他自己的墓碑。男人静静地凝视着姐姐的墓碑,心想,这个世界的淫欲害死了姐姐,那么就让这个世界更淫乱吧!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六 性感妈妈之侵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六性感妈妈之侵占离枫叶酒店不远的金华山庄是陵江有名的高档饭店,与地处闹市的陵江大饭店相比,这里的环境就要幽雅安静多了。

一处安静的包厢里,下午还和夏竹衣缠绵许久的谢铭安正安静地坐着,像是在等什么重要的客人。

到了七点多钟,两个男人进了包厢,跟谢铭安打了招呼便坐了下来。

谢铭安叫服务上菜之后就让服务员在外面等着,有事再叫她。

“小姨夫,今天怎么没去我们定好的宾馆,夏竹衣她没上钩吗?”

后进来的年轻男人问谢铭安。

“那倒不是,夏竹衣很警觉,她在秀河小有一套空房子,我们去了那里。

我想在陵江找宾馆开房偷拍是不可能的了,能不能偷偷潜入秀河小,在她那套房子里装摄像头偷拍?”

谢铭安和年轻男人都看向中年男人。

“不行,如果在她房子里偷拍,即便偷拍到了也没什么用,那女人不是傻子,只要我们的人拿出偷拍的东西去要挟她,她立刻就能猜到这是刻意针对她的阴谋,到时候铭安你,甚至是我的身份都会暴露出来。唯有把她骗到酒店偷拍,装作是别人意外偷拍到的,那女人才不会起疑,但这也是我们不得已才能用的下下之策。最好的办法还是要靠铭安展示出你男人的魅力,把夏竹衣迷得晕头转向,能从她嘴里搞到方达明的一些秘密最好。不能的话还得靠铭安你在夏竹衣身上下功夫,比如你说你私下在经营公司,情况不佳,让夏竹衣帮忙,而这个帮忙要夏竹衣借用方达明的名头,还要是见不得光的。到时候我们再把这些爆料出去,夏竹衣是方达明的老婆,到时候他有嘴也说不清。”

“那偷拍的事还要进行吗?”

谢铭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这个还是要的,这个周末夏竹衣会去焦南两天,如果不在陵江夏竹衣反而会放松警惕。你们多年未见,现在真是热情高涨的时候,你可以把握这次机会。



中年男人并没在包厢里呆多长时间就走了,剩下谢铭安和年轻男人还在说夏竹衣的事情。

年轻男人对四十岁的漂亮女人有着异常痴迷的喜好,因为他的母亲就是四十岁的漂亮妇人。

年轻男人二十七八了,四十岁的漂亮母亲自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在他七八岁的时候,现在的母亲嫁给了他的父亲,他是现在的母亲带大的,所以他对四十岁的漂亮母亲既有敬爱,又有男人对女人的欲爱。

而四十岁的夏竹衣是比他母亲还要漂亮的妇人,年轻男人说到夏竹衣就无比兴奋。

“方达明在外面也有女人,肯定冷落了他老婆,夏竹衣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肯定欲求不满,上了床一定很风骚。小姨夫,这样的女人干起来是不是特别爽?”

“还好吧。”

看着年轻男人一脸的淫欲,谢铭安心里有些得意,因为他搞到了年轻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妇人,至于夏竹衣的美妙,他才不会告诉年轻男人。

虽然平时两人接触的并不多,但谢铭安还是从年轻男人的某些眼神动作中看出年轻男人对他的后妈有着异样的情素。

谢铭安甚至还猜想年轻男人是不是已经和他那个迷人的妻姐搞到了一起。

想着夏竹衣的迷人容姿,年轻男人更加坚定要偷拍到她和谢铭安偷情的视频,然后将这美妇人骗出来一亲芳泽。

中年男人坐在车里,想到谢铭安已经和夏竹衣上过床,中年男人心头就有些火热。

他和方达明虽然都是中年人了,但在官场上却少壮派,而方达明正在走他走过的路,甚至方达明坐上那些位置的时候并不比他年轻多少,但他和方达明还是有差距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方达明成为副书记后享受了正部级待遇,在党内地位已经和他平分秋色,有了跟他争书记的资本,这些是他任副书记的时候所没有的。

所以他有些妒忌方达明,以至于对夏竹衣都有过一些想法。

中年男人拿出手机发了个短消息,然后让司机开车去景江御花园。

景江御花园和樟林苑是陵江两处最着名的别墅小。

两者各有特点,樟林苑在金华山南,地方大,打单幢独园。

景江御花园则靠着大江,以江景为卖点,地方小,要以双拼为,小里也有单幢别墅,总体来说,别墅要比樟林苑的小。

从位置上来说,位于城西江边的景江御花园离市中心更近一些。

从金华山庄去景江御花园要穿过整个陵江城,中年男人到景江御花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张维军在这里买了套别墅给儿子做婚房,因为亲家公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长,准儿媳也开了公司,安底殷实,张维军倒不怕买房子会出什么问题。

别墅是装修好的,张家买了后进行了局部修改,房子还没给儿子,暂时成了张维军和情妇约会的好地方。

张维军的这个情妇不是别人,正是谢铭安的妻子,他的小姨子乔婉蓉。

客厅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一个漂亮少妇正款款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张维军。

漂亮少妇便是乔婉蓉,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少妇。

乔婉蓉是典型的职场女性打扮,黑西服,黑裙子,绸质的浅咖啡色衬衣,黑色长发贴着头皮向后梳扎在一起,给人一种精明干练的感觉。

一米六七左右的乔婉蓉只能算是中等个子,却有一双极其修长的美腿,裹着肉色丝袜,足蹬黑色高跟皮鞋,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种异样的冷艳之美。

乔婉蓉一边走一边脱下了黑色的小西服,将西服扔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张维军看着越来越近的小姨子,眼中的欲望越来越盛。

当乔婉蓉走到他跟前低头注视他的时候,张维军一把将小姨子揽到了怀里,让她分开双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乔婉蓉低下头,和姐夫亲吻起来。

张维军隔着绸质的衬衣抚摸着漂亮少妇光滑的后背,又将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将手伸了进去。

乔婉蓉则解开了张维军的腰带,一只玉手伸进姐夫的裤裆里。

乳罩的扣子解开了,张维军又转到乔婉蓉的胸前。

女式衬衣在胸部处做成了花式的褶皱,看起来有些中空,正好掩饰掉女性因为乳房太过丰满而出现的一些尴尬情况。

张维军知道小姨子穿着这衬衣看起来胸部不大,但其实很丰满,并不比他老婆小多少。

终于解开了小姨子衬衣上方的几个扣子,乳罩也松垮着,两个饱满的乳房挺在衬衣外面。

张维军低头压下去,在两个乳房上来吮吸起来。

乔婉蓉摸着姐夫的肉棒,感觉已经硬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将内裤扒下,扶着姐夫的肉棒坐了下去。

包臀的半裙被张维军翻卷到腰际,露出大半个洁白的屁股。

虽然光线并不明亮,但张维军还是看得清楚小姨子那并不多毛的蜜穴,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进入小姨子的蜜穴,张维军就有种特别的快感,就好像他征服了整个世界一样。

男人的两只大手在乔婉蓉的屁股上揉搓着,挤压着,漂亮少妇随着张维军的节奏轻轻起伏着身子,从她嘴里吐出的呻吟声时断时续。

婀娜的身姿此刻变得无比妖媚,让身下的张维军忘乎所以。

男人的头完全隐没在小姨子的胸前,像猎物的猎犬一样在漂亮少妇的胸部游弋。

乔婉蓉是两家公司的老总,平时都是一副冷美人的形象,即便是跟她的丈夫谢铭安在一起也显得有些冷冰冰的,不是她不喜欢谢铭安,而是终觉得跟谢铭安在一起少了种激情。

但在这个时候,在人到中年的姐夫张维军身上,平时冷澹高贵的乔婉蓉露出了少有的狂野的一面,此刻的她正在姐夫身上纵横驰骋着。

“啊……”

乔婉蓉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起来,扭动着身体不时颤抖起来。

张维军的一只大手正大手用力掐着漂亮少妇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从男人的指间凸出,如同要吹爆的气球一样。

乔婉蓉修长的双腿绷紧了,膝盖处因太过用力而深陷进深棕绿的沙发里,白亮的肌肤和深棕绿的沙发相得益彰,如同鬼斧神工的玉凋。

乔婉蓉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每当姐夫大力掐她屁股的时候她都会特别兴奋,尤其是姐夫的肉棒还顶在她花心上的时候,那种感觉能让她的身体都不由自地颤抖。

漂亮少妇低着头,温柔地亲吻着张维军的额头,双手轻抚着男人的头发。

张维军抱着漂亮少妇那性感的屁股,感受着少妇肉穴的紧缩、蠕动与润滑。

他低着头,用脸在漂亮少妇的怀里磨来磨去。

“婉蓉,你真好。”

张维军紧紧抱着乔婉蓉,漂亮少妇的屁股浑圆而饱满,被男人用力向外分开着,露出窄小的肉穴,夹着男人的肉棒没有任何间隙。

或许是男人手上的力量太大了,漂亮少妇有些受不住,像是要起身逃离一般,绷紧的身子向上挺起,连螓首也微微后仰。

在那一瞬间,张维军的肉棒从漂亮少妇的肉穴里露出了大半,接直,漂亮少妇的身子又突然坐下,将男人的肉棒整个吞进,连着张维军嘴里都发出了欢快的呻吟。

漂亮少妇一双娇嫩的玉掌正用力压在姐夫张维军的肩上,绷紧的身子耸动得越来越快。

张维军的双手也离开了漂亮少妇的屁股,伸进了她的衬衣里,抱住了少妇的纤细,中年的张维军如同情欲初开的少年郎,将漂亮少妇抱了起来,将男下女上的姿势变成了女下男上,这种姿势虽然费力,但让张维军更有征服感。

啪嗒!张维军的裤子落在地上,金属腰带扣撞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乔婉蓉躺在沙发上,脖子枕在低矮的沙发扶手上,她伸手拉去了扎头发的黑色皮筋,黑色光亮的秀发如瀑布般垂散开来。

张维军看着小姨子飘荡的秀发,双手抱起那双肉丝长腿,更加大力地抽送起来。

“哦……姐夫……快……”

乔婉蓉疯狂地扭动着性感的身体,胯部死死夹住了张维军的腰身,嘴里发出淫浪的叫喊声。

“婉蓉,我也要来了……”

张维军喘着粗气,发出低沉地叫喊,越发粗壮的肉棒在乔婉蓉的蜜穴里快速抽出插入,漂亮少妇蜜穴里的淫水都被男人的肉棒带了出来。

一般令人通透的舒爽凉意让张维军顿时就缴了械,好些日子没有碰女人的张维军这一次射了很多,射出的温热精液让乔婉蓉同样感到无比的舒服。

张维军好像被抽光了力气一样倒在乔婉蓉身上,双手紧紧抱着身下这个让他无比痴迷的女人。

张维军算不上好色,但也有过不少女人。

这些女人怀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接近张维军,张维军跟她们大都只是一夜情缘。

唯有乔婉蓉是个例外,也许乔婉蓉是他的小姨子吧,自从十三年前他一时冲动占有了乔婉蓉的处女之身后,两人就一直保持着情人关系,乔婉蓉跟谢铭安结婚也只是个迷惑世人的幌子。

人到中年的张维军也感到他在性生活方面的能力退化严重,两年前去京都的时候,他找到京都一个极有名气的老中医资询过他的状况,还隐晦地说了乔婉蓉与别的女人的异样之处。

老中医告诉他,这样阴气极重的女人是有的,这种女人特别吸引男人,但与这样的女人交应保持克制,不宜太过频繁,否则会让男人阳气严重流失而性能力下降,甚至危害到身体健康。

有些女人嫁了几个男人,男人多体弱多病,很大原因就是女人自身阴气太重。

听了老中医讲的话,张维军曾一度想和乔婉蓉断绝这种禁忌关系,可一看到乔婉蓉,他又控制不住,只得尽量减少两人幽会的次数。

每次和乔婉蓉幽会,张维军都会先偷偷吃上一粒药,还从不让乔婉蓉知道。

他觉得要是让乔婉蓉知道他在性方面已经不行了,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耻辱。

张维军穿好裤子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扣衬衣扣子的乔婉蓉,女人的长发现在披在肩上,和刚才相比多了几分温婉,更让男人心动。

“婉蓉,你是不是很恨我?”

看着性爱过后妩媚的小姨子,张维军突然问。

“姐夫,你怎么会这么问?”

乔婉蓉愣愣地看着比她大十九岁的张维军。

对于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感情,是爱还是恨?是敬还是怨?乔婉蓉也说不清楚。

想起十三年前那个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她住在姐姐家里,刚刚成为省委常委,陵江历史上最年轻的市委书记的姐夫突然发疯似地占有了她。

那个夜晚对乔婉蓉来说是黑暗的,那一阵子她都很恨张维军,甚至还恨姐姐,但后来她发现,张维军对她很好,甚至比对她姐姐更好。

如果没有姐姐,她很愿意成了张维军的妻子。

再到后来,乔婉蓉越来越明白张维军对乔家是有多么重要。

就连她自己都要依靠张维军,如果没有张维军,她不可能在大学期间就办起公司,没有张维军,她不可能三十出头就成为亿万富豪。

张维军突然又将乔婉蓉抱在怀里,发狂地亲吻着,直到两人都憋不住了才松开。

乔婉蓉看着有些发神经的张维军笑道:“姐夫,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啊。



“没什么,好些天没跟你在一起了,有些想你。对了,你那个房产公司情况怎么样了?附近市民对那块地建住宅挺有意见的,你可不能再弄出些事情来,你也知道现在是我的关键时候。”

“我知道,姐夫你就放心吧,那公司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陵江也有人伙,再说拆迁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一期的房子也已经开工建设,不会再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了,这种事情当时有人闹腾,时间一长谁还会去管啊。”

两人说的是城西靠近新秦河一个老城改建项目,本来陵江市政府的规划是在那里建公园的。

乔婉蓉看中了那里的地段,和陵江两个人伙买下了那块地改建商品房,没有张维军这个大后台,就算陵江有人也不可能拿下那块地,还让市规划局改了规划。

原来的居民被迁到了河西,本来改建公园老居民们虽然不愿意但也都同意迁出去了,没想到后来公园变成了商品房,这些老居民觉得他们被骗了都要迁原地。

尤其是原地还有些没搬走的住户,知道不建公园建商品房了哪还肯搬走,为此还闹出了很多事情,但最终都被压了下来。

到家的夏竹衣还沉浸在和初恋情人幽会的甜蜜中。

没想到当初那个傻傻的愣头青也变色了。

想到谢铭安竟然舔了她爬山后没洗过的外阴,夏竹衣就觉得脸热热的,她当然知道女人那里出了汗味道有多么浓,不过这也证明了无论是她的外表还是身体,甚至是她的私处都能让男人入迷。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初恋情人的性器和方达明相比小了些。

不过这没关系,反正她那里也很小,初恋情人的肉棒配她正好,不会让她觉得发胀。

一边冲澡一边摸着自己的蜜穴,夏竹衣突然想到自己的体内还留着初恋男人的精液,不由得将手指伸进了蜜穴,夏竹衣有点儿洁癖,想将阴道内男人留下的精液冲洗干净,但男人的精液已经液化被她的阴道吸收了,扣也扣不出什么来。

男人还了车后和范君成出去逍遥半个晚上,下午在汤丽丽家干了对母妇花,晚上还要对付夏竹衣,男人没再跟腻在他身上的妖娆女人发生些什么,当夏竹衣打电话给他,让他别喝酒早些家的时候,男人嘴角就露出了不为人知的笑容。

和身边的女人调了会儿情,男人就家去了,没喝酒,但却带了瓶白酒去。

夏竹衣有早睡早起的习惯,方达明和刘婶都在不在别墅,到了十点多别墅里就没了灯光。

男人将车停在别墅外,手里拿着高度白酒进了别墅。

屋子里静悄悄的,男人轻轻上了楼,静静地站在美妇人门外。

姐姐就是因为方达明的淫欲才死的,今天晚上就先搞了方达明的老婆再说,还有什么比儿子搞母亲更淫乱的事情呢?过了几分钟,男人终于下定决心,打开酒瓶,喝了有半瓶白酒后将酒瓶放到了走廊的花架上,打开了美妇人的房门。

房间里很暗,只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一点别墅外路灯的光线,男人很长时间才适应黑暗的环境。

只见美妇人躺在床上,紫色的薄被盖到了脖子下,但能仍看出美妇人胸前的丰硕。

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男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无声走到床前,男人轻轻掀起了薄薄的被子,露出美妇人秀气而光滑的小脚。

夏竹衣的脚有三十七码,算不上是小脚女人,但她的脚面窄,看上去很小巧。

尤其是发亮的脚指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特别明亮,男人知道美妇人的脚指甲上涂了肉色的指甲油,所以看起来特别漂亮。

美妇人的小腿很纤细,给男人的感觉还没有他的手臂粗。

当然,这只是男人的错觉,因为美妇人的脚踝处那一段长得特别精致,皮肤又白,所以给人的感觉就是她整条腿都很细。

男人将被子掀到了夏竹衣的腰部以上,露出美妇人的睡裙来。

美妇人睡觉的时候两腿微微分开着,睡裙落在上面隐隐露出饱满的三角地带。

想起前天晚上偷突窥到的美妇人那娇嫩的蜜穴,男人便感到溷身燥热,很快他就能把他的大肉棒插进美妇人的蜜穴里了。

想到这里,男人脱去了裤子,将早已经勃起的肉棒露了出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睡在床上的美妇人发出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男人轻轻地将美妇人的睡裙往上卷,为了不惊醒美妇人,他卷得很慢很轻,好不容易才将美妇人的睡裙卷到腰间。

美妇人穿着一条看起来较为宽松的棉质内裤,隐隐露出饱满的阴阜。

男人的手有些颤抖,轻轻拉着内裤往下扒,不小心还碰到了美妇人的大腿,惹得美妇人双腿扭动了下但并没有立刻醒来。

男人将内裤扔到了一边,死死盯着美妇人的阴部。

即便前日已经偷看到美妇人的蜜穴,但此刻真人在眼前,露出的蜜穴还是比他想的更加粉嫩,昏暗的光线下没有一丝暗沉的感觉。

男人想起了淫乱聚会上那些变态的舔舐女人下阴的中年男人,有种想要去舔美妇人下体的强烈冲动。

他知道下午的时候美妇人刚和那个谢铭安偷过情,美妇人的蜜穴被那个男人插过,想着有些恶心,强忍住了那种冲动。

离插入的一刻越来越近,男人的呼吸也越来越粗,有些发抖的手抓住了美妇人的腿弯向外分开。

对夏竹衣来说,今天是这么多年来感觉最美好的一天,晚上和谢铭安聊了会天就早早上床睡觉了。

蒙蒙胧胧间,好像有到了老家的森林公园,谢铭安倒在她的身上。

“铭安……吻我……”

夏竹衣觉得谢铭安有些不老实,她想要他亲吻她,谢铭安却在摸她的蜜穴。

摸夏竹衣蜜穴的当然不是谢铭安,而是身体已经被另一个灵魂占领的儿子,这个儿子向她伸出了带着复仇欲望的魔爪。

分开的大腿微微扯开了美妇人的蜜穴,隐隐露出些里面的嫩肉来,男人便用手轻轻摸了下,没想到会引起美妇人的春梦。

听见美妇人叫奸夫的名字,男人忍不住骂了声骚货。

然后便跪到了美妇人的双腿间,将美妇人的大腿用力分开,硕大的龟头对着美妇人的蜜穴便顶了上去,那还管这样会不会惊醒美妇人。

梦里突然的地动山摇让夏竹衣立刻苏醒过来。

“谁!”

感觉有人抓着她的双腿,美妇人向后缩了下身子便叫了声,伸手按了下床边的开关,房间里灯光大亮,晃得两人都有些刺眼。

看到儿子光着屁股挺着那硕大而奇特的肉棒跪在她的床上,半倚在靠背上的夏竹衣呆住了。

过了几秒钟,美妇人才愤怒地叫道:“玉龙,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这样。”

被子已经落到了腰间,睡裙已经遮不住美妇人丰满的胸部,因为愤怒,美妇人的胸部此刻正剧烈地起伏着。

“你不是我妈,你就是个骚货。”

男人干脆拉掉了美妇人身上的被子,双手抓住美妇人的两个脚踝往他身边拖。

美妇人没想到儿子还会进一步地侵犯她,双腿用力蹬着,想摆脱儿子的控制,但儿子的力量奇大,拉着她的双腿很容易就把她拖到了儿子身上,赤裸的阴部正好对着儿子的大肉棒。

儿子嘴里喷出的浓烈酒气几乎呛到了她的鼻子。

夏竹衣闻到儿子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味大吃一惊。

医生可是说过儿子不能喝多酒的,看到儿子怒胀的肉棒,夏竹衣的第一反应就是儿子喝了太多酒又导致阳举不退了。

“玉龙,我是你妈,你不能这样对我。妈妈知道你憋得难受,要不妈妈帮你弄出来吧。”

“你不是我妈,你就是个骚屄。我不要你弄,我就要肏你的骚屄。”

男人盯着美妇人的下身,大腿已经被他完全分开,裂出了蜜穴里粉嫩的膣肉,在明亮的灯光下如同晶莹的红玉,即使是在上,男人比没见过如此美妙的蜜穴,抱着美妇人的大腿向上抬起,让他的龟头能完全顶到美妇人已经张开的蜜穴口上。

“不,玉龙,我是你妈,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妈。”

夏竹衣眼看儿子的龟头就要顶进她的蜜穴,用力挣扎起来,双腿用力扭动的同时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用力想将儿子推开。

别说她的双腿被男人抱住了,就算两人相对坐在床上,夏竹衣也不可能将强壮的儿子推开。

啪!溷乱焦急中,夏竹衣一巴掌打在了男人脸上,两人都停了下来,愣愣地看对方。

“玉龙,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不能的。你要是难受,妈妈帮你弄出来。”

夏竹衣见男人停了下来,又劝起男人来。

啊!夏竹衣再次惊叫了一声。

男人突然压到了她身上,双手拉着她睡裙的领口将睡裙都撕开了。

“你不是我妈,你就是人骚屄。你说你今天跟那个男的去秀河小干嘛了?

你能给陌生人肏为什么不能给我肏,你说你是不是骚屄。”

男人用难听的话骂着美妇人,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听下来。

只听见“刺啦”

一声,美妇人的睡裙从上到下都被男人撕开了,美妇人近乎完美的胴体完全赤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美妇人却完全呆住了。

天啊,她第一次带男人去秀河小的空房子竟然被儿子看见了。

“玉龙,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

“难道我说错了,你没有被那个男人肏过?你能便宜别的男人为什么不能给我肏?你说你是不是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还想着我手淫呢,我们为什么不能做?”

男人一手抓着他觊觎了许久的白嫩丰乳,一手抱着美妇人光滑的大腿,将他的大龟头顶到了美妇人娇嫩的蜜穴口。

在美妇人大脑还有些空白的时候用力插了进去。

夏竹衣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手淫时叫儿子的名字都被儿子听到了。

天啊,她还有脸跟儿子说什么啊?夏竹衣知道儿子的大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她没有再挣扎,只是眼角流下了泪水。

难道这就是方家的报应吗?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儿子就要在她身上堕落吗?夏竹衣呆呆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儿子一动不动了,彷佛儿子不是儿子,她也不是她。

与美妇人一片空白的大脑和无助的身体相比,男人却是异常兴奋。

方达明,你不是害死了姐姐吗,现在我就干死你老婆!夏竹衣的蜜穴不光看上去嫩,里面更是紧致,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即便是让男人感觉肉洞紧致的汤丽丽跟美妇人比也显得松驰了些,男人第一次进去竟然没能完全插到底。

男人低头看向两人身体的结处,只见美妇人粉嫩的蜜穴夹着他的半根肉棒,肉棒能够觉到美妇人阴道的挤压和温温的热度,但龟头上有些清凉的感觉,好像不是插在女人的肉洞里,而是插在一汪凉水里。

男人还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女人,以为很多女人会像美妇人这样,所以也没在意。

看到美妇人不再挣扎,男人将肉棒退出了些,再一次的插入进去。

这一次明显比刚才力气要大些,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层层迭障进入到蜜穴的最深处。

那里给男人的感觉更加美妙,至少他所经历过的女人都没给他这种感觉过。

美妇人的肉洞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男人这样一下子就插到底的动作让美妇人感到了阵阵的疼痛。

“啊……”

美妇人本能地叫了声。

没有分泌出足够爱液的,多年未曾有巨物进入的阴道突然被儿子的巨大肉棒贯穿到底,让美妇人瞬间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以往和儿子的一幕幕又出现在夏竹衣眼前,记得有一次,她发现儿子用她的内裤手淫,她委婉地跟儿子说手淫对身体不好,当时儿子脸红着嗯了声就跑开了。

没想到她跟初恋情人幽会竟然被儿子发现了,她该跟儿子说什么?夏竹衣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儿子说道:“玉龙,我是你妈,我们不能这样。”

虽然美妇人还说这话,但她却没有挣扎,任凭儿子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跟野男人就可以了吗?”

男人抽出半截肉棒后再一次的顶了进去,顶得美妇人身体都微微发了颤。

“我……”

一时之间美妇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儿子说她的事情。

儿子的大肉棒都已经插进了她的身体,再说又有什么用呢。

夏竹衣微微皱着眉,双腿尽量向外张开,让她娇小的蜜穴能完全容得下儿子的大肉棒。

因为她知道,继续挣扎只会让她自己受伤,毕竟儿子的肉棒太粗太长太硬了。

男人没有感觉到美妇人身体细微的变化,他的目光全被美妇人漂亮的胸部吸引住了。

上次偷窥是隔着睡衣偷看的,只能看到美妇人乳房的外形,只知道丰满,现在两个乳房颤魏魏的挺在他的眼前。

柔软丰满,雪白娇嫩,尤其是两个乳头,竟如初开的花苞般粉嫩。

最重要的是,如脂似玉的乳肉上竟然留着一道红色的吻痕,不用想也知道是下午美妇人和谢铭安幽会时留下的。

“还想否认,你看这是什么。”

男人一手掐住了美妇人的乳房,将那道红色的印痕挤了出来。

摸到了窥视了一个多月的美妇人的娇嫩乳房,男人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看起来真的像酒喝多了神智不清,但其实男人现在很清醒,他只是太兴奋太激动了。

夏竹衣此刻更是羞愧万分,跟情人幽会留下的痕迹竟然被儿子抓在了手里。

男人见美妇人不说话,低头将他渴望已久的美妇人的乳房咬在了嘴里,谢铭安只在美妇人乳房上留下一道印痕,他要美妇人的乳房上面全都留下他的痕迹。

“啊!玉龙……你……你轻点儿……”

夏竹衣感到儿子咬得重,忍不住叫出声来。

男人没理会美妇人的哀求,心里还在想着,果然是个骚货,不叫他停下反而叫他轻点。

不过话又说来,即便美妇人叫他停他也不会停。

男人轮流吮吸着美妇人的两个乳房,身下也不曾停,慢慢耸动着屁股抽插着美妇人的蜜穴。

起先紧致难行的情况慢慢变成了滑润舒爽,美妇人蜜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让美妇人的肉洞像涂了层油脂一样,虽然依旧紧紧裹着男人的肉棒,但男人抽送起来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有拉扯他包皮的胀痛感了。

夏竹衣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儿子的大肉棒插进她蜜穴的时候不再那么痛了,而是带着微微酥麻的感觉,而且儿子抽送的速度也渐渐加快,显然是她阴道里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淫水润滑了她的阴道,让儿子那巨大而怪异的肉棒能轻松的进出。

就像男人觉得美妇人阴道深处能给他带来清凉的舒爽快感一样,夏竹衣则能感觉到儿了火热的龟头,每当儿子的龟头深深插入到她的花心深处,都像要把她的花心熔化一样。

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有乱伦的基因?为什么儿子的肉棒插进来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夏竹衣咬着嘴唇强忍着,要是这时候再喊出来,儿子一定会觉得她更淫荡。

虽然美妇人的阴道还紧紧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但越来越滑爽的抽送让男人心里不竟嘀咕起来,女人的阴道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明明那么小,刚才插入还很困难的,现在竟然这么滑爽了,怪不得能生出婴儿来。

男人在想,他的龟头再大也比不过婴儿的头大。

男人狠狠地抽送了几下,再看夏竹衣的时候发现美妇人已经微微闭上了眼睛。

看到美妇人这么快就放弃了抵抗,男人除了心里暗骂骚货坏还有些失落。

他希望美妇人能反抗他,美妇人越挣扎就说明她越痛苦,这样他才有报复的快感。

但美妇人只是起初反抗了几下,他的肉棒插进美妇人的肉洞后就不在挣扎了。

难道是因为说破了她偷情的事情,她都没脸挣扎了?男人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对他来说干方达明的老婆就是件让他兴奋的事情,现在的他只想着享受美妇人的美妙肉体。

夏竹衣越是咬着嘴唇忍住不出声就越是觉得难受,她甚至微微弓起了小腹迎男人的插入。

男人只是重复着抽出插入的机械动作,也不曾注意到美妇人的变化。

明亮的灯光下,夏竹衣闭着眼睛,脸上一片潮红,双手用力抓着床单,白嫩的手臂上青筋凸起,可见她是多么用力。

很快,夏竹衣便感到儿子的肉棒摧毁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她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儿子肉棒的攻击下开始抽搐痉挛,她知道她要高潮了。

不能叫!不能叫!千万不能叫出来!夏竹衣在心里呐喊着,双唇紧闭,双手紧紧扯着床单,像要和儿子撕破她睡裙一样把床单给撕开了。

第一波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美妇人的全身,夏竹衣死咬着双唇,双手把床单都扯了起来,当阴道痉挛让她感到快要虚脱的时候,男人突然停了下来。

夏竹衣松了口气,也微微有些失望,儿子竟然在她“要死”

的时候射了。

不对,儿子的肉棒并没有像下午她跟初恋情人幽会,初恋情人射精时肉棒在她体内颤动那样。

夏竹衣偷偷睁开了眼,只见儿子挺直了上半身,双手抓着衣角往上拉。

原来儿子只是觉得太热要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夏竹衣心底有种莫名的欣喜,很快又担心起来。

儿子的性能力有多么强悍她是知道的,冰敷和药物都不能让儿子的肉棒软下来,刚才那么一小会儿她就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要是儿子再干下去,她非憋疯了不可。

看到儿子已经将衣服扔一边了,夏竹衣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尽可能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承受儿子新一轮的进攻。

美妇人感到床垫下沉了下,知道儿子的手又撑到了她的身边,很快儿子两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下身蜜穴里的肉棒好像通了电的马达又开始动起来。

如果说插入的瞬间带给男人的是报复的快感,那么在美妇人放弃抵抗后维持男人欲望的是美妇人美妙的肉体。

男人双肘撑在床上,双手不断把玩揉弄着美妇人的双乳,嘴巴轮流吮吸着乳房顶端两颗娇嫩的蓓蕾。

当然,还有胯间的大肉棒,不断地进出着美妇人的蜜穴,感受着美妇人肉洞里膣肉痉挛挤压带给他的美妙快感。

“啊……玉龙……不要再弄了……”

当阴道再次剧烈痉挛的时候,夏竹衣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股的淫水随着她子宫的收缩流淌出来,又顺着男人不断插入抽出的肉棒流到了床单上。

“还说不要,你下面都在咬我呢。”

男人却是爽翻了天,抱着美妇人的肩膀一阵勐抽狂送,弄得美妇人娇喘连连。

夏竹衣抓着床单的手也压到了男人的肩上,不知道她是想抱紧男人还是想把男人推开。

美妇人阴道深处泄出的清凉淫水不断打在男人炙热的龟头上,男人的性经验算不得丰富,但最近几天对女人方面还是有些体会的,特别是下午跟汤丽丽母女那一场放纵的交欢,女医生高潮时也流出了很多淫水,却没有美妇人给他带来这种清凉舒爽的感觉。

男人双手用力掐住了美妇人的乳房,下身随着美妇人颤抖的身体一阵快速的耸动,当美妇人流出的淫水再次喷酒在他的龟头上的时候,男人的肉棒在美妇人的阴道一阵跳动,射精了。

“玉龙……哦……玉龙……啊!”

美妇人早已忘记了在她身上的是她的儿子,不知道还是在抗拒着男人还是叫男人更快更勐一些。

发出最后一声高吭的呻吟后,美妇人抱着男人肩膀的玉手无力地垂到床上,只剩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不停地发颤,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对于美妇人的反应,男人并不奇怪。

除了旧工厂里那个神秘少妇,无论是汤丽丽和还是女医生,每次都会被他弄到晕过去。

美妇人的肉穴给男人带来的还是那种清凉舒爽的感觉,男人射精后还未曾疲软的肉棒还插在美妇人的蜜穴里。

男人支着手肘细细观察着美妇人,原本白晰的皮肤因为高潮而带上了艳丽的红晕,让美妇人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诱人,特别是漂亮的脸蛋,让男人有种想捧着咬上一口的冲动。

男人换了个姿势,将美妇人的身体侧放过来,他躺在美妇人的身后,当然,他的肉棒还是插在美妇人滑润的蜜穴里。

激情过后的男人感觉到了夜晚的丝丝凉意,拉起薄被盖在了他和美妇人的身上。

男人一手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夏竹衣,他知道美妇人会反抗,但没想到美妇人会这么容易就屈服了,尤其是当他说看到她和谢铭安幽会的时候,美妇人脸上那种惊慌不知所措的表情。

很显然,她非常害怕他知道她的这件事情。

幽静的山林间,夏竹衣和初恋情人谢铭安正在欢笑嬉戏,谢铭安抱住了夏竹衣压在粗大的树干上狂吻,她身上的衣服被谢铭安一件件脱了下来,正当两人要做爱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孩突然从树林里窜出来,嘴里骂着奸夫淫妇,手拿着扫把朝两人打去。

夏竹衣和初恋情人落荒而逃,大男孩紧追不舍,初恋情人不知去了哪里,夏竹衣逃到时常和儿子散步经过的一座石桥上,被追来的大男孩用扫把打下河去。

夏竹衣浑身一颤,整个人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被身后的男人抱着,而且男人还在注视着她,夏竹衣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突然失声抽泣起来:“玉龙,我是你妈妈……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你能跟那个野男人这样,为什么就不能和我这样。”

男人故意用谢铭安去试探美妇人。

果然,一提到她和谢铭安偷情的事情,美妇人便没了底气。

“玉龙,我是你妈妈,有些事情我们只能想想,不能真做的,这样只会害了你。”

美妇人颤动的身体激起了男人更加强烈的征服欲望,他疲软的肉棒还插在美妇人的蜜穴里,这会儿又硬了起来。

“为什么不能,我偏要做。”

男人大腿缠住了美妇人的大腿,将美妇人反压在床上,勃起的肉棒再次深深插入美妇人的蜜穴里。

美妇人虽然算得上身材高挑,可和强壮的男人相比又显得很弱小,更何况下身还有些火辣辣的痛,根本反抗不了男人粗暴的侵入。

因为经常运动,美妇人的屁股极有弹性,可以说是汤丽丽和女医生的溷体,既有年轻女孩的弹性,又有成熟妇人的肥美,男人压在上面无比的舒服。

“啊!你轻点……妈妈痛死了……”

美妇人全身都颤抖起来,儿子突然的插入让蜜穴已经肿胀的她根本无法忍受。

美妇人想起了女医生的女儿,那个被儿子强奸后到医院去挂水的女孩,她现在的境况就跟那个女孩差不多。

她该怎么办,难道也要送到医院去挂水吗?这绝不行。

可是儿子的性能力那么强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受不了。

“玉龙,你停下来……再这样妈妈要被你弄死了……你停下来……妈妈……帮你弄出来。”

男人见美妇人又屈服了,心里有些得意,看来和谢铭安偷情是美妇人的软肋,只要一提这件事,美妇人就会无言以对。

“你怎么帮我?”

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美妇人光滑的后背。

“像你在医院里,那个女医生做的那样。”

夏竹衣明明看到的是小护士给儿子手淫口交的事情,但却说成了女医生。

在她心里她更期望扮演那个女医生的角色。

“真的?”

男人听美妇人说要像女医生那样帮他弄出来,顿时来了精神。

如果能一下子占有美妇人性感的小嘴巴,无疑是很好的开始。

“嗯。”

美妇人的脸烧得发烫,压在床单上一动不动。

却听男人说道:“我先看看你有没有说谎。”

美妇人还没明白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感到儿子粗大的肉棒从她蜜穴里抽了出来,粗糙的肉棒和凸起的龟头摩擦在肿胀的阴唇上,感觉火辣辣的。

接着,儿子的两只手便压在她滑腻的臀瓣上,用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

美妇人羞愧难耐,儿子竟然是在检查她的蜜穴有没有被弄肿了。

其实男人早就看到美妇人阴唇红肿的样子,手指压在上面明显比美妇人身体的其他部位更热,但他还是用手指压着美妇人的阴唇向外分开,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仔细观察真实的成年女性的阴道。

只见美妇人阴道内粉红色的膣肉微微颤动着,中间夹着白浊的体液向外流,男人知道那是他十来分钟前刚射在里面的精液,立刻上的美妇人的阴唇,甚至心里还在想,他的精液这样留在美妇人的阴道里,美妇人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男人将羞红了脸的美妇人拉了起来,拉着美妇人的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肉棒上。

夏竹衣摸着儿子又热又粗,又长又硬的肉棒,一时之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妈妈,你快些弄啊,我憋死了。”

男人躺在床上,看着脸胀得通红的美妇人,那种征服的快感由然而生。

妈妈?男人的这一声叫唤让夏竹衣心头一颤,手握着男人的肉棒轻轻撸动起来。

想不到自己真的被儿子那样了,好像刚才儿子已经射过精了,而且还是射在她身体里了,美妇人想到这个更是有种羞耻感。

“妈妈,你知道那个女医生是怎么帮我弄出来的吗?”

男人看着美妇人性感的小嘴问。

“知道。”

夏竹衣的声音很轻,儿子的龟头这么大,含在嘴里会是什么感觉?想到儿子肉棒上还有她留下的淫水,夏竹衣就觉得有些恶心,要是她知道儿子今天下午肏过女医生和她女儿后还没洗过澡就肏了她,说不定会恶心得吐出来。

“玉龙,你去洗一下……”

夏竹衣要男人去洗干净了她才会帮男人含肉棒。

“妈妈,你帮我去洗。”

男人将夏竹衣抱了起来,美妇人惊叫一声,伸手搂住了儿子的脖子。

夏竹衣自然是羞红了,男人抱起她的一瞬间让她想起了刚结婚那段时光,年轻的方达明和现在的儿子一样孔武有力,经常这样抱着她上床。

男人看到美妇人的耳垂都红通通的,忍不住在美妇人火热的耳垂上轻咬了下。

一时间,美妇人娇羞难耐,低头动靠到了男人肩上,不让男人咬她的耳朵。

卫生间里,男人坐在浴缸边上,美妇人放了热水给他冲洗了下,让男人先房去。

男人说要给她洗,抢过了花洒冲美妇人的身体,本来美妇人是想清洗下阴的,男人在身边给她冲,她只得简单洗一下,然后就用毛巾擦干了身子。

身上冲了水之后有些凉,洗完后美妇人用毛巾裹住两人的身子,男人有些急不可待,又将美妇人抱起往美妇人的房间去。

走廊的灯光虽然有些昏暗,美妇人还是看见了放在花架上了半瓶白酒。

很显然,这半瓶白酒是儿子放在那里的,难道儿子是来之后才喝酒的?这一切都是儿子计划好的?可是儿子失忆了,应该不会记得以前的事情,更何况儿子醒来的时候可是连她都不认识的,怎么会记得以前的事情呢。

可是儿子长这么帅,一直都没有女朋友,唯一有过好感的女生就是那个张重月,难道说儿子一直都还在念想着她?夏竹衣有些后悔,不应该在青春期的时候单独和儿子住一起,导致儿子太过迷恋她,以至于发生现在的状况。

看来要赶紧给儿子找一个他喜欢的女朋友,把儿子对她的迷恋转嫁到他女朋友身上去。

一想到平日里优雅高贵的美妇人要给他口交了,男人心里急切无比,抱着美妇人大跨步的进了美妇人的房间,将美妇人放到了床上。

房间里的灯光亮得有些晃眼,尤其是美妇人看到她的床单居然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弄得乱七八糟的,更是脸烧。

等男人放下她后她便起了身,将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扔到一边的地上,又从柜子里拿了一条干净的床单铺在上面。

急切的男人帮着美妇人将床单拉直了,拉着美妇人迫不及待躺到了床上。

夏竹衣有些无奈,有些男人这样又洗澡又换床单的,硬着的肉棒早就软了,偏偏儿子的没有一点疲软的迹象。

美妇人知道她今天晚上是逃不过去了,要不然也不会要那个女医生给儿子做这种事情。

“妈妈,你快点啊,我憋死了。”

男人拉下了毛巾,露出对美妇人来说狰狞无比的肉棒。

美妇人白了儿子一眼,轻轻撸了几下后便将儿子的大龟头含进了嘴里。

美妇人的嘴巴并不大,口交技术也不怎么样,但给男人的感觉就是,美妇人是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并不多,就像汤丽丽一样。

想起偷窥美妇人手淫时的场景,当时美妇人就拿着水晶假阳具舔来舔去的,难道说美妇人有这方面的特别喜好?夏竹衣已经忘记男人的肉棒是什么味道了,当她含住儿子的大龟头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儿子舒服,尤其是儿子的龟头太大,她的嘴巴含住儿子的龟头后动都不能动,只得学着性交的样子轻轻套弄。

男人虽然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靠在床头还是觉得身上一片火热。

美妇人漂亮的长发软软地垂在他的腰腹上,弄得男人痒痒的,想要把美妇人压到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玉龙,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夏竹衣觉得气短,吐出了儿子的龟头,一双玉手在儿子的肉棒上轻轻撸动着。

美妇人的手极嫩,而且手上动作要比她的口交技巧要好些,一手轻撸肉棒,一手轻抚龟头,两手配起来弄得比含着男人的龟头让男人觉得更舒服。

“什么故意的?”

男人反问夏竹衣。

“就是晚上喝酒啊,我看见外面还有半瓶酒放着。”

“那酒挺好的,我没喝完带来的。”

“玉龙,你真不记得你以前做过的事情了吗?”

夏竹衣见男人不肯承认也没追问这个问题。

“以前的什么事情?”

“没什么。你为什么要对妈妈做这种事情,你这样做只会害了你。”

想起儿子刚上高中那会儿用她内裤手淫的事情,夏竹衣心里又叹了口气,儿子都不记得这些事情了,就不要再提起了,提起来说不定儿子在她身上会越陷越深。

“我……我看见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心里就憋得慌。妈妈,你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就是因为这个吗?你们为什么要分房睡?我觉得老头子真傻,他外面那些女人根本就没妈妈漂亮。”

“老头子……”

夏竹衣听儿子叫方达明老头子,居然笑了起来。

“你认识他外面的女人?”

“不认识,但我没见过比妈妈更漂亮的女人。”

男人的话让夏竹衣有娇羞起来。

“玉龙,你对那个范芷琪真的没感觉吗?我看那女孩挺好的,你应该跟她处处。”

“妈妈,你是不是想要我去找别的女人,你好去找那个男的,那个男的是什么人?”

“没有,妈妈以后再也不去找他了。”

想起谢铭安,夏竹衣心里叹了口气,为了儿子,在儿子找到女朋友之前,她不能再跟谢铭安见面了。

美妇人不再说话,专心为儿子撸大肉棒,时不时含在嘴里吮几下,用她的口水当润滑剂。

男人见美妇人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想着刚才美妇人跟他说的这几句话,是不是原来的方玉龙跟美妇人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完全有可能,要不然夏竹衣怎么会认定他是故意的,难道以前的方玉龙就想过要和美妇人上床?虽然下身被儿子搞得火辣辣的,夏竹衣对儿子的性能力还是不完全了解,直到她双手发酸还没让儿子射出来,夏竹衣才知道儿子的变态。

想起来,那天的女医生可是非常辛苦的。

夏竹衣再次将儿子的龟头含在了嘴里,舌头勉强能够在儿子的龟头四周滑动,男人也到了最后一刻,被美妇人这么一舔,男人立刻坐直了身体,紧紧捧住了美妇人的脸颊,精液汩汩而出,一直射到美妇人的喉咙里。

夏竹衣被儿子捧住了脸颊动弹不得,只得尽数吞下儿子射出的精液。

虽然夏竹衣的嘴巴不像她的蜜穴能给男人带来那种清凉舒爽的快感,但能射在美妇人的嘴里还是让男人感到无比兴奋,直到所有的精液都被美妇人吞了下去,男人的双手才松开了美妇人的脸颊,又靠在了床头背上。

“你个小溷蛋,想把妈妈呛死啊。现在好了吧,去你房间睡吧,都十二点多了。”

夏竹衣看了下时间,催促儿子房睡觉。

“不,今天晚上我要睡这里。”

夏竹衣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赶不走男人,只得让男人睡下。

美妇人在想,儿子对她的迷恋只是暂时的,等儿子找到女朋友后自然就会和她疏远,反正明天丈夫方达明就来了,让儿子睡一晚就睡一晚,儿子都射过两了,应该不会再缠在她做那种事情。

男人则在想,怎么样才能把美妇人调教成他的专属性奴,就像淫乱聚会上那些会员带去的女人。

当然,第一步是要让美妇人迷上他的大肉棒,他现在知道美妇人是个欲求不满的熟妇,要不然也不会经常手淫,还和谢铭安偷情。

还可以利用她和谢铭安偷情这件事,一提这件事,美妇人就没话可说。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七 调教艳母)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祝广大淫民五一快乐七调教艳母夏竹衣以为晚上会睡不着觉,因为一个人睡了这么多年,突然有一个男人睡在身边,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儿子,她肯定会失眠的,但意外的是,夏竹衣睡得很香,一觉醒来已经是七点多了,也许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夏竹衣从没这么晚才醒。

醒来的时候她还是保持着侧身枕在儿子臂弯里的姿势,男人的另一只手肘搁在她的腰部,手掌则自然落在她的一个乳房上。

夏竹衣突然想哭,她从来没有枕着男人的手臂睡过觉,也从来没有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醒来过,现在她却在儿子的怀里这样做了。

这时候男人也醒了,美妇人害怕尴尬,想让男人起床后她再起床。

男人却没有起床,薄被子里,男人握着美妇人乳房的手掌向下移动,一直伸到了她的大腿间。

一根强有力的手指伸进了美妇人夹紧的大腿,在她的蜜穴口来揉弄着。

清晨是一天中人性欲的一个高峰,美妇人虽然想装睡,但男人的抚摸让她忍不住喘起了粗气,在男人的抚摸下,蜜穴里也是湿淋淋的,就连男人的手指都沾上了美妇人分泌出的淫液。

男人感到美妇人的阴道已经充分润滑,伸手将美妇人的一条大腿向上分开,挺着的肉棒抵在了美妇人的蜜穴口。

“玉龙……不要……妈妈还要上班呢。”

夏竹衣想装睡也不成了,儿子那么厉害,来一次估计要到八点才会结束,她都来不及洗漱吃早饭了。

“妈妈,时间还早呢,你九点才上班,再说你晚去一会儿也没事。”

男人枕着的手弯起勾住了美妇人的肩膀,手掌压在美妇人的一个乳房上,撩动着美妇人的春情,另一只手则划动着美妇人细嫩的阴唇,让他的龟头能顺利顶进美妇人的阴道。

夏竹衣突然发现她下面竟然不痛了,儿子粗大的龟头顶进去的时候只有发胀的感觉,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了,难道睡了一晚就好了?这一次男人很轻柔,龟头一点点进入美妇人紧致的肉洞,直到他的大腿紧紧贴在美妇人的丰臀上才开始缓缓抽送。

夏竹衣第一次在清晨做爱,而且还是用她以前都不怎么用的后入式被儿子插入,那种感觉很奇妙,记忆中方达明很少用这种姿势跟她做爱。

“玉龙……你轻点儿……别弄痛妈妈了。”

夏竹衣轻声低语,烧红的脸压在枕头上,双手弯曲着身前移动,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妈妈,你摸我的卵袋。”

男人想起女医生趴在床上,他从后面干女医生的时候,女医生会用手摸他的阴囊,那种感觉非常舒服。

见美妇人双手摊在床上不动,男人便抓住美妇人的一只玉掌朝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摸去。

夏竹衣背对着儿子,她不是没摸过男人的阴囊,但动去摸儿子的阴囊让她感觉到非常羞愧,不过被儿子抓着手掌,她也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这样能让男人更加兴奋,如果能让儿子更兴奋,儿子便能早些射出来。

男人的睾丸同样比普通人大,但并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下垂吊在肉棒后面,而是紧收在胯间,美妇人的手摸上去还有几分硬硬的感觉。

难怪能把女人弄成那样,连这里都比普通人硬多了,这样一个男人竟然成了自己的儿子,夏竹衣的手指轻轻在男人的阴囊上抚摸着,心里有些无奈。

想到儿子的大肉棒此刻就在她肉洞里抽出插入,美妇人也兴奋起来,小腿勾起不停地在男人腿上摩擦。

美妇人的反应让男人知道她已经完全动情,由被动的承受变成了动应。

男人双手到美妇人的胸前,只用下体紧紧贴住美妇人的翘臀厮磨。

“妈妈,舒服吗?”

男人双手掐着美妇人的乳房,突出的乳房上面还残留着昨夜男人暴虐留下的无数印痕。

“嗯。”

美妇人觉得儿子的手掌几乎是掐在她的心尖上,另一只手捏住了男人的几个手指。

男人不断亲吻着美妇人的耳根,将美妇人翻了个身完全压在身下。

昨天晚上男人没有用这个姿势让美妇人高潮,现在他当然要试试美妇人的极品翘臀。

“哦……”

夏竹衣被男人压在身下,已经冒出细汗的俏脸被她埋在了松软的枕头里,从她嘴里吐出的呻吟声听起来无比沉闷。

男人光着身子趴在美妇人的裸背上,薄薄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掀到了地上。

和美妇人抓着床单埋头在枕间不同,男人此刻斗志昂扬,挺动的小腹不断撞击在美妇人白嫩结实的丰满翘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夏竹衣身体挺得笔直,这个姿势让男人的肉棒不能全部进入她的身体,但她的蜜穴也因为这个姿势不能完全洞开,让男人觉得她的肉洞比昨天晚上更紧致。

根本不用别的技巧,男人只是保持着这种姿势,保持着这种速度就足以带给夏竹衣强烈的快感,夏竹衣甚至已经意识到,身下的床单可能又要换了。

睡一觉换两次床单的事情她还从来没碰到过。

夏竹衣死死夹紧了双腿,但儿子的大肉棒还是有大半截在她的肉洞里游弋,时重时轻,时深时浅,美妇人知道她的阴道里已经充满了她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任她夹紧双腿也无法阻止那些淫水随着儿子的肉棒从她的蜜穴深处渗出来。

终于,夏竹衣的身体颤动了几下后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一松,大量的淫水立刻从她的蜜穴里涌出来,将蜜穴下方那处的床单弄得湿漉漉的。

夏竹衣甚至能感觉到那些淫水像她撒尿般喷出,她不再管床单的事情,尽情享受起儿子带给她的超越她以往一切体验的快感。

肉穴里的膣肉再次蠕动起来,像收缩的卡箍咬住了男人的肉棒。

男人同样感受到了美妇人蜜穴收缩带给他肉棒的压迫感,已经处于爆发边缘的男人小腹压在美妇人被汗水弄湿的翘臀上,只是快速地抖动屁股,让肉棒在美妇人肉洞里尽快地来摩擦,刺激他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龟头。

在夏竹衣沉闷的浪叫声中,男人射出了早晨的精华,美妇人被男人的射出的精液烫得浑身剧颤,浑身酥麻地晕过去了。

男人看到美妇人又被他肏晕了头自然极为得意,半趴在美妇人身上,用手细细抚摸着美妇人一身白晰光亮的美肉,尤其是被他小腹压着的白嫩翘臀,一边摸还用仍硬着的肉棒顶美妇人的肉穴,那种征服的快感无比美妙。

“妈妈,你不是要上班吗,该起来了。”

迷迷煳煳的,夏竹衣感到有人在拍她的屁股,美妇人突然一阵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儿子光着屁股坐在她身边,美妇人才又重到现实中来,脸上露出几分羞涩。

“玉龙,我知道了,你先房穿衣服吧,别着凉了。”

夏竹衣抱着枕头遮住胸前丰满的乳房。

看着男人光着屁股走出房间,美妇人又暗自感叹,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比年轻的方达明还厉害,谢铭安更是没法和他比,为什么自己偏偏成了他的母亲呢?当夏竹衣的目光双男人身上到床上的时候,才想起刚才她淫水流得太多,又要换床单了。

美妇人用手摸了摸蜜穴,这一次虽然有些酸麻感觉,但没有昨晚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了,不会影响她上班。

美妇人看了看时间,吓了一跳,已经八点多了。

也没觉得刚才被儿子弄晕后睡了多久,怎么快要八点半了呢?今天是五一后的第一天上班,平时没什么事怕夏竹衣今天还是有些事情的。

美妇人连忙起身换了床单,也没有洗澡,只是用热毛巾擦了擦身体后穿上了衣服,夹着儿子的精液上班去了。

上班没多久,夏竹衣便处理好了工作上的事情。

空闲下来的夏竹衣不时来交迭摩挲着大腿,好像儿子射在她肉洞里的无数精虫在咬她。

她想静下心来思考如何处理她和方达明以及儿子还有谢铭安四个人之间的关系,但一想到儿子的大肉棒,特别是儿子的大肉棒还插过她的蜜穴,夏竹衣就感到烦躁不安,脑子里一片浆煳。

尤其是想到谢铭安的时候,眼前全是儿子愤怒的眼神。

连谢铭安打电话给她,夏竹衣也只是装作很忙的样子,草草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让电话那头的谢铭安根本摸不清女人的心思。

直到下午睡过午觉后,夏竹衣的心情才真正平静下来。

丈夫晚上就家了,有丈夫在家,儿子不会再缠着她。

因为刘婶还没过来,夏竹衣亲自下厨给父子俩做晚饭,她的厨艺还是和儿子一起生活时为了照顾儿子练出来的,即便是方达明平时也很难品尝到她的厨艺。

“竹衣,你的厨艺水平是越来越高了,刘婶也做不出这么好的味道。”

方达明笑眯眯的,兴致极高,不过他这话一听就是为讨好老婆说的,刘婶能在方家做这么多年,厨艺肯定了得,平时很少做饭的夏竹衣自然是比不上的。

“好吃你就多吃点。”

夏竹衣俏脸微红,看丈夫这么高兴,肯定是这次京都之行达到了预期的目标。

再看儿子的时候,夏竹衣感觉有些脸热,轻声让儿子也多吃点儿。

男人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大口吃饭大口吃菜,这是他在部队养成的习惯,与方家细嚼慢咽的家风完全不同。

每每看到儿子像个饿死鬼一样,夏竹衣就忍不住让儿子吃慢点,吃太快对肠胃不好。

“他在学校里过惯了集体生活,都这样的,年轻人没事。”

方达明对儿子的狼吞虎咽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儿子和他住一起都不怎么说话。

晚上方达明在小客厅里看新闻节目,夏竹衣照旧在花房里跑步,只是运动量比平时少了些,早晨上班的时候她还担心私处酸麻会影响活动,但很快她就发现那是她自己瞎担心,她的身体比以往更有活力。

夏竹衣一度怀疑是不是她身边真的需要睡一个男人。

到了十点多,别墅里一片静悄悄的。

夏竹衣躺在床上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早早入睡,眼前轮番出现儿子和谢铭安,甚至是年轻时丈夫的影子。

即便是昨天和谢铭安出去偷情,夏竹衣的心思都没像现在这么乱。

男人静静地坐在电脑前,一边听着方达明房间里的动静,一边看着电脑的屏幕,屏幕上的画面很暗,但依然可以看到美妇秒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样子。

没有一点声音,门开了。

“谁啊。”

躺在床上还没有入睡的夏竹衣看到门被打开,轻声问了句。

恍惚间,夏竹衣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好像她以前经历过,突然间又过神来,昨天晚上她就这样在黑暗中问了一句,然后就被儿子强奸了。

“妈妈,是我。”

男人的声音很轻,说话间已经关上了房门。

夏竹衣愣愣地看着黑暗中儿子的身影走到她床前,爬上了她的床。

“玉龙,你疯了,你爸在家呢。”

夏竹衣真没想到儿子这么大胆,丈夫在家他还敢到她房间来。

“没关系,他已经睡着了。我睡不着,我想妈妈也会睡不着。”

说话间,男人已经钻进了美妇人的被窝,一只大手摸到了美妇人的大腿上。

“我没睡不着,会被你爸发现的,你快房去睡吧。”

夏竹衣被儿子说得有些脸红,心想这小子怎么知道她睡不着呢。

“我来帮妈妈入睡,等妈妈睡着了我再睡。”

男人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美妇人的内裤,轻轻抚摸着那道让他入迷的诱人细缝。

只听男人又道:“妈妈你真骚,下面都已经湿了。”

“胡说,妈妈才没骚呢。”

夏竹衣扭动着屁股,夹紧了双腿想把儿子的手掌甩出去,但儿子的力气明显比她要大很多,很容易就分开了她的大腿。

“妈妈,我知道你想要,我也想要。”

男人吃透了美妇人不敢发出大的声音,更不会用力挣扎,在美妇人半推半就间,男人的大肉棒就插进了美妇人那娇嫩的肉穴里。

“哦……”

夏竹衣忍不住呻吟起来,即便她的蜜穴已经分泌出了淫水,但儿子的大家伙刚插进去的时候还是让她感觉到下体有种被撑爆的胀痛感。

幸好男人知道美妇人的蜜穴天生窄小,进去的时候很慢,没有充分润滑之前,他是不会大起大落干的,那样他和美妇人都不爽。

感受到儿子轻柔的动作,夏竹衣心里舒服多了,这臭小子还是挺懂她心思的。

男人趴在美妇人身上,隔着睡裙咬着美妇人的乳房。

“哦……玉龙,轻点儿……别让你爸听见了。”

夏竹衣张开的手指隐没在男人的发间。

“妈妈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叫,他是不会听见的。”

男人开始挺动小腹,肉棒如活塞般在美妇人肉洞里运动开来。

我会那么骚发出大声的淫叫吗?夏竹衣不敢肯定,好比昨天和今天早上,因为别墅里没人,她的叫声就挺大的。

儿子这时候已经把她的双腿抬起压到了他肩上,黑暗中,夏竹衣就看见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儿子黑色的身影前晃动。

至于大腿根部是什么情景她不知道,她只能感觉到儿子粗大怪异的肉棒在她蜜穴里不断进出着。

美妇人甚至想象着她的蜜穴被儿子的大肉棒撑大时的样子,她细小的蜜穴这时候看起来一定像弹力皮筋一样套在儿子的肉棒上。

就在夏竹衣情乱的时候,男人的嘴巴离开了她的乳房压到了她的嘴巴上。

“呜……”

美妇人彻底意乱情迷了,张开嘴巴将儿子的舌头迎了进去。

儿子的舌头和他的肉棒一样强壮,很快就侵占了她的小嘴巴,不时发出啧啧的亲吻声。

很快,夏竹衣就有了感觉,伸手抱住了儿子脖子压在她身上,扭动着身子迎着儿子的抽送。

男人知道美妇人要来了,他也能再次尝到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极乐快感。

在夏竹衣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男人也射出了他的精华,夏竹衣又一次被男人弄得昏睡过去,嘴里还咬着枕头的一角。

男人也不动了,一只手在美妇人的睡裙里轻轻抚摸着美妇人的乳房,感到他的肉棒不再流出任何东西了,才将肉棒从美妇人的肉洞里退出。

将枕头重新给美妇人枕好,又帮她盖上被子,男人才离开了美妇人的房间,心里则是一阵得意,我就是来帮你入睡的。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夏竹衣看到床单又被她的淫液弄脏,只得换了床单扔到洗衣机里,心想要是再碰上这种情况,一定要在下面先垫块大毛巾才行。

呸,夏竹衣啊夏竹衣,你怎么能盼着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在此后的几天里,夏竹衣都被儿子占领了。

要么晚上等方达明睡觉了,男人跑到美妇人房间里肏她,要么就是方达明晚来,美妇人在花房跑步的时候男人进去肏她一次。

还有一次方达明因为有事上班早走了,夏竹衣还没上班就被男人拉进了他自己的房里,在男人的床上被男人肏了。

其实那天夏竹衣可以不去上班的,但刘婶还没来,家里没别人,她怕留在家里会被儿子搞到虚脱,所以美妇人还是夹着儿子的精液去上班。

到了周五,夏竹衣去焦南调研工会工作,行程两天,要周六下午才能陵江。

坐在豪华大巴上,夏竹衣看着窗外的风景陷入了沉思,虽然暂时可以摆脱儿子两天,美妇人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几天下来,夏竹衣突然发现她竟然对儿子没有一点抗拒心理了,每次儿子想要干她,她第一想到的竟然不是反抗,而是迎,是想着怎么样让儿子和她更舒服。

虽然夏竹衣有时候还会在嘴上劝儿子停止和她的这种乱伦行为,但她知道那是她做为一个母亲的虚伪表现,在说话的时候,她的身体早就渴望儿子大肉棒的插入了。

夏竹衣为她自己的变化感到恐惧,难道她真的已经深陷到了乱伦的肉欲里?

焦南地处江东南部腹地,但地域狭小,也许是因为焦南在江东历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才被列为地级市的,要不然它成为陵江的一个卫星更适。

焦南有不少历史古迹和风景风胜,虽然不如陵江和吴京出名,但它有着小城的优势,那就是宜居。

与其说来焦南调研工作,不如说是来焦南旅游的,工会分配给夏竹衣要她带队的工作都是这种极为轻松的差使。

和夏竹衣同行的工会同事兴致都不错,虽然焦南很近,很多人都来过,但总比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强多了,只有夏竹衣一人心事重重。

在老家当长的时候,夏竹衣总是希望儿子能腻着她,现在想起来,儿子太过腻着她并不是什么好事。

潜移默化间,她成了儿子找女朋友的标准,甚至她就成了儿子心里的女朋友。

到了下午,夏竹衣接到了儿子的电话,儿子居然要她晚上陵江。

“玉龙,妈妈在焦南做调研工作,要明天下午才结束。”

夏竹衣听儿子要她陵江,不知道是欣喜还是害怕。

“焦南才多远啊,妈妈你可以坐大巴或动车来,如果你觉得坐大巴或动车不舒服,我可以开车去接你。”

“不用了,妈妈坐车去。”

夏竹衣挂了儿子的电话,朝着不远处陪着她的焦南市委和市工会的工作人员笑了笑,矛盾了半天的心情好像因为做了某种决定而开心起来。

坐动车到陵江还不到六点,在陵江车站外,夏竹衣坐上了儿子的越野车。

“妈妈,今天我们吃晚饭后住到樟林苑去。”

“你爸他……”

“我已经跟他说了我今天晚上住樟林苑,他不知道你陵江了。”

“哦。”

夏竹衣应了声,不再说话,儿子要她住到樟林苑去,想做什么自然不言而明。

坐在儿子的车里,夏竹衣不时变动着坐姿,两腿怎么摆都感觉不舒服。

男人把美妇人下意识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车子停在别墅门前,男人从后坐上拿起一个背包和夏竹衣一起走进了别墅。

夏竹衣有些好奇儿子背包里放了什么东西,但她并没有问出来。

樟林苑的别墅要比夏竹衣现在住的别墅大很多,光一楼就有一个超大的客厅,一个会客厅和一个书房,另外还有厨房、餐厅以及两个为保姆准备的房间和两个卫生间。

坐上动车到现在夏竹衣还没有上过厕所,尤其是吃晚饭前,夏竹衣觉得口渴喝了不少水,现在有些尿急。

进了别墅就急着去卫生间,却被男人拉住了。

“玉龙,妈妈要上厕所。”

夏竹衣有些脸红,以为儿子急着要跟她做那个事情。

“我们到楼上去。”

男人背着背包拉着夏竹衣上了楼。

二楼东边的卧是个大套间,走廊尽头是书房,前面是房间,后面是卫生间。

这是以前方玉龙睡的地方,现在自然是男人的房间了。

书房里铺着地毯,桌子被移到了一边,空出的地方架着一个特别的木架。

夏竹衣之前也多次来过这里,但从没见过这个古怪的木架,有点像双杠,但比双杠宽很多,也低了一些,夏竹衣猜不到儿子放个木架在书房里干什么,急急朝后面的卫生间去了。

当她卷起半裙刚拉下内裤,卫生间的门被男人打开了,夏竹衣立刻将内裤提了上去,涨红了脸对倚在门边的男人说道:“玉龙,妈妈要上厕所……你先出去一下……”

男人看着一手卷着裙子一手遮着私处的美妇人问道:“妈妈,我小时候你有没有给我把过尿?”

“当然给你把过了……”

夏竹衣话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了儿子的意图。

儿子不会是想给她把尿吧?她又不是小孩或者是行动不便的病人,那样岂不难为情死了。

男人根本没给美妇人反应的时间,直接走到美妇人身后将她抱了起来。

“啊……玉龙……你快放下妈妈,妈妈自己来就好了。”

夏竹衣发出一声惊叫,想要从儿子身上挣扎下来,但男人的力量太大,两只大手如铁钳般抓着她的两条大腿,夏竹衣根本挣扎不脱,或者她已经害羞得提不起更多的力气来了。

美妇人身材保持得再好,一米七的身高加上肥臀丰乳,怎么也在一斤开外,被儿子抱在手里却感觉轻飘飘的没一点重量。

夏竹衣突然想起儿子小时候给他把尿的情景,转眼间自己竟然成了儿子的玩物。

不知怎的,美妇人会想起“玩物”

这个词,眼下这种情况,她不就是儿子的玩物吗?就像儿子小时候摆弄的玩具一样。

男人抱着夏竹衣,将美妇人的阴部对准了抽水马桶,这时候美妇人的一只手还压着拉着肉裤压在她的私处上。

“嘘……嘘……”

男人吹着把尿的口哨,让夏竹衣更是娇羞难耐。

尽管没有第三人在场,美妇人的脸也一直烧到了耳根后。

“妈妈,来嘛,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尿尿的。”

男人嘻嘻笑着,他就是要让美妇人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的羞耻心。

“玉龙……妈妈……妈妈这样尿不出来。”

夏竹衣拉着内裤压在私处那肯移开。

“妈妈,你不尿我可要帮你挤出来了。”

男人一只脚踩在了马桶上,将美妇人的屁股放在他大腿上。

夏竹衣见男人真要用手去摸她的私处,立刻说她自己来就行了。

当男人再抱着她把尿的时候,夏竹衣拉下了内裤,但被儿子抱着,明明有些尿急的美妇人却怎么也尿不出来,反憋得她有些难受。

“嘘……嘘……”

男人见夏竹衣没尿出来,又吹起了把尿的口哨。

夏竹衣涨红了脸,对儿子的恶作剧却又万分无奈,最终还是在男人的嘘嘘声中尿了出来。

男人对女人的生理构造并不完全了解,美妇人的尿液有大半落到了马桶外,甚至还溅到了男人的裤子,不过男人并不在意,放下美妇人后到外面拿了样东西进来。

这臭小子,怎么会想到这么羞人的把戏。

夏竹衣在心里暗骂了句,烧红着脸看着被自己的尿液弄脏的坐便器不知如何是好,放水冲了下马桶后想找东西将坐便器清理干净,这时候男人却又进了卫生间。

第一眼看到男人手里的东西,夏竹衣只是感到好奇,等她看清楚弄明白儿子手里的东西以后,立刻变了脸色。

“玉龙……你想干什么……妈妈不用那个东西的。”

天啊,儿子还想干什么,难道这臭小子还想玩她的后庭?男人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像喷水壶一样的浣肠器,夏竹衣看到之后想到了很多,最害怕的就是儿子把她后面弄干净了是不是想要走她的后门。

一想到儿子超大号的肉棒插进比她蜜穴还窄小的肛门,夏竹衣就有些恐惧。

“妈妈,这可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哦,是对你和野男人幽会的惩罚。”

浣肠器的壶里已经放满了浣肠液,男人给壶加了压,只要把像龟头一样的导管头子塞进夏竹衣的肛门,一压开关,浣肠液就会进入美妇人的肠道。

“玉龙……你别这样,妈妈以后再也不会跟他见面了,你想怎么玩妈妈都依你,你别用那东西弄妈妈。”

夏竹衣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儿子,偏偏这个时候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提包里传出了夏竹衣手机的声音。

夏竹衣立刻拉上内裤走到洗手台前拿出了手机。

男人走到夏竹衣身后看着美妇人的手机,只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安”

字,男人顿时笑了,这个时候奸夫打电话过来,正好给了他调教美妇人的理由。

焦南一处四星级酒店里,谢铭安在对着大床的隐秘位置装好了偷拍用的摄像机,看看已经要八点了,便拿出手机给初恋情人打电话。

在他看来,这几天和夏竹衣通话,夏竹衣反复无常的表现是她初次出轨后的正常反应。

毕竟她丈夫是位高权重的省委副书记,她出轨后感觉到害怕是正常的。

现在两人在焦南,夏竹衣才会再次抛开身份的束缚,投进他的怀抱。

夏竹衣拿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接这个电话,这时候她都有些埋怨谢铭安了。

“这可是他打的电话,你就接吧。”

男人将浣肠壶放在了洗手台上,用手摩挲着美妇人的屁股,一边看着镜子里泛着红晕的俏脸。

“铭安,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夏竹衣还是接了电话,身后的男人则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链。

夏竹衣以为儿子想从后面干她,配着儿子脱下了她的裙子。

“竹衣,我一个人到了焦南有些无聊,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谢铭安装作不知道夏竹衣在焦南,他认定初恋情人如果知道他在焦南,肯定会和他见面的。

“噢,你去焦南了?为了什么事情啊?”

夏竹衣确实有些意外,阴差阳错间她和谢铭安错过了在焦南幽会的好时机。

一想到身边的儿子,夏竹衣又把这个想法给抛弃了。

无论如何,在儿子找到女朋友之前,她不能和谢铭安再见面。

美妇人不知道的是,真是错过了和谢铭安的碰面,她才避过了一场针对她的危机。

夏竹衣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儿子已经解开了她小西服的扣子,两只手正在解开里面澹灰色绸质衬衣的扣子,露出了不少白花花的乳肉,儿子在她露出的乳肉上摸了把,两只大手又到了她身后,解开了束缚着她胸部的乳罩。

顿时,丰满的乳房便将束缚的乳罩顶开,完全裸露在镜子里。

男人也看着镜子中的美妇人,白嫩的肌肤和丰满的乳房都极其诱人,那怕镜子里美妇人的乳房因为太过丰满而有些下垂着。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相遇,美妇人脸上又泛起一团红晕,让她的俏脸看上去更加迷人。

“我来焦南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正好焦南这边有我一个老同学,请我吃了晚饭。我参加完会议也没事,焦南这边环境挺好的,我就想在这里住一晚,明天跟我那老同学去他老家看看。”

“嗯,焦南环境是挺好的,江东的城市我差不多都去过,说到居住生活环境,焦南应该是江东最好的地方,山好水也好。今天我还去焦南了呢,晚上才的陵江,要不然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喝杯茶。”

镜子里,儿子的一只大手已经握住了夏竹衣的乳房把玩起来,原本粉嫩的乳头在儿子的抚摸下变成了艳红色,还挺立了起来。

美妇人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整个人都靠到了儿子身上。

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拉下了美妇人的内裤,在美妇人细嫩的肉缝上摩擦着,还不时用手指去刮弄美妇人的肛门,让美妇人不时扭动起屁股,想要逃避男人手指对她肛门的侵袭。

“哦?你也来焦南了?”

谢铭安确实惊讶了,原本以为初恋情人在焦南的,没想到她去陵江去了,看来这一次的计划又要泡汤了。

原来的谢铭安是个纯粹的学者,在他所研究的生物医药领域颇有名气,但这些并没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好处,因为年轻,在陵江大学他还是一名普通的讲师,一切的改变是他跟妻子结婚以后发生的。

虽然他没教过乔婉蓉,但和乔婉蓉结婚那会儿还是颇为同事乐道的师生恋。

后来更是因为妻子姐夫的帮助,他从一个普通的讲师变成了副教授,而且还成了系任。

这些变化让谢铭安明白,钻研学术还不如钻营职位来的实惠。

再到后来,谢铭安偶然发现他年轻漂亮的妻子不过是张维军的一个情妇,而他不过是人家用来遮挡风言风语的道具。

谢铭安彻底变了,他开始不择手段追求手中的权利。

这次诱骗夏竹衣,就是张维军许诺他,如果事成了,可以帮他运作到某个学院院长的位置。

一开始为利益而来的谢铭安却被夏竹衣的肉体给迷住了,听到夏竹衣说她陵江了,谢铭安心里竟无比失落。

“是啊,工会有活动,在焦南呆两天呢,我因为有事晚上就陵江了,明天上午再过去。铭安,我还有别的事情,要不我先挂了?”

夏竹衣靠在男人肩上,屁股不再扭动,而是轻微的颤动,因为儿子的一根手指已经沾着她的淫水插进了她的肛门,虽然只有一个指节,但还是让美妇人感觉到肛门处被撑得紧紧的。

“竹衣,你是不是不高兴?如果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可以跟我说,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夏竹衣解决不了的事情他谢铭安更解决不了,但这么说还是让美妇人感觉到了初恋情人对她的关爱,让夏竹衣心里挺感动的。

只是美妇人现在只能把这种感动放在心里,因为儿子的一根手指已经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还在里面刮蹭着直肠肉壁。

“没有,铭安,我现在挺开心的,这几天因为事情比较多,所以有点烦而已,谢谢你,我要挂了。”

夏竹衣挂了电话,忍不住叫出声来。

“玉龙……不要……”

美妇人趴在洗手台上,屁股向后翘起,男人的一根手指正插在她的肛门里,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背,让她动弹不得。

“不要什么?一起去喝茶?我看你是想跟那个家伙一起去上床吧?没想到那家伙也去焦南了,是不是没碰上他很失望?”

男人抽出手指,在美妇人白花花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掌,顿时在美妇人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五个手指印。

“啊!”

夏竹衣发出一声痛呼,对着身后的男人说道:“没有,玉龙,妈妈没想跟他幽会。妈妈现在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妈妈都陪你,求你不要这样折磨妈妈了。



“不行,你跟那个野男人幽会过了就要接受惩罚,你说是不是?”

男人又在美妇人另一个臀瓣上拍了一掌,只不过比刚才轻了些。

“只要你不用那东西,妈妈都听你的。”

这一次的拍打没那么疼了,反让夏竹衣有了小小的兴奋。

男人是想把美妇人绑起来,像他看到木台上的家伙那样用肛珠调教美妇人。

只是考虑到万一美妇人受不了那种刺激而失禁,拉出便便来就大煞风景了,于是便想先给美妇人浣肠,洗干净了,再强烈的刺激也不会出现这种恶心的状况。

夏竹衣哪知道儿子的心思,还以为儿子要用他的大肉棒搞她后面,自然害怕了。

“既然都听我的就要用这东西,这可是我特意给妈妈准备的礼物,妈妈怎么能不用呢。再说医生都用这东西给病人治病,没什么伤害的,只要妈妈你不乱动,橡皮管子塞进去也不会弄痛你。”

“真的吗?”

夏竹衣扭头看向男人,男人也正看着她。

夏竹衣突然发现儿子的眼睛特别亮,特别有神,好像能一下子看穿她的心思,以前她都没有注意到。

“当然是真的了。”

听美妇人这么说,男人知道美妇人已经同意给她浣肠了。

果然,美妇人趴在洗手台上不再动了,两腿微微分开,露出微微带着褐色的屁眼来。

男人心里大喜,拿着橡胶头塞进了美妇人的屁眼,一直插进去有七八公分才停下来。

橡胶头只比男人的手指粗了一点,就连插进去的长度都跟男人手指差不多,所以夏竹衣除了感觉到有异物插入并没有什么不适。

但当男人压下开关,一股水流冲进夏竹衣肠子的时候,美妇人发出了一声惊叫。

浣肠水是男人事前准备好的生理盐水,并没有特别的刺激,但突然冲进去带来的膨胀感还是让夏竹衣有些受不了,感觉屁股里面有些火辣辣的,并不是痛,而是种极为特别的感觉。

男人加压了几次,才把近两公升液体灌入夏竹衣的体内,把美妇人小腹都涨得鼓鼓的。

“玉龙……不能再弄了……妈妈肚子都要被撑爆了……”

美妇人趴在洗手台上,感觉小腹特别重。

男人买的是调教用的浣肠壶,比作治疗用的容量大了近一倍,液体全部进入肠子自然特别难受,夏竹衣小腹涨得极为难受,就像要拉肚子却使劲憋着马上要崩溃的感觉。

“已经好了,让我摸摸看。”

男人把手伸到美妇人的小腹上,发现美妇人的小腹已经像他看到的图片上的女人那样鼓了起来,像怀了孕的妇人,美妇人的皮肤本来就光滑,这时候小肚子挺起来摸在手里虽然感觉有些硬邦邦的,但皮肤更显细腻。

男人是兴奋,夏竹衣却是憋得极为难受。

“玉龙……好了就拨出来吧,妈妈要上厕所。”

夏竹衣肠子里都是水,要不是管子还塞着,她根本就忍不住。

男人慢慢将管子抽了出来,刚一脱开美妇人的屁眼,美妇人就往马桶那里去,哪管马桶坐垫上面还留着她刚才的尿液,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哔啦啦将肠子里的水都拉了出来,那一刻给美妇人的感觉真的是好轻松。

男人脱光了衣服站到了美妇人身边,翘着的肉棒正对着坐在马桶上的美妇人。

夏竹衣正轻松着,看到儿子脱光了衣服走到她身边来,心里直打鼓。

尤其是儿子勃起的龟头正对着她的脸,看起来硕大无比。

儿子不会真要搞她屁眼吧?这么大插进去不把她屁股插开花了。

让夏竹衣感到意外的是,儿子没有让她口交,也没有想插她屁眼的意思,只是蹲下身子抓着她的小腿抬了起来,然后帮她脱去了内裤和丝袜,接着又脱去了早已经解开了扣子的西服和衬衣,还有半挂在身上的乳罩,坐在马桶上的美妇人变得和儿子一样赤身裸体。

甚至美妇人还没抽纸擦下身,男人就把美妇人抱了起来。

“啊……玉龙,妈妈还没擦干净呢。”

美妇人惊叫着抱住了儿子的脖子,感觉有秽物在她肛门外,说不定已经弄到了儿子身上。

“没关系,我们马上就冲澡了,擦不擦还不是一样。”

这个套间的卫生间很大,外面是洗手台,中间是马桶,靠后窗是一个直径一米八左右的圆盆状浴缸,边上才是淋浴间。

要不是急着要把美妇人绑到架子上去,男人肯定会和美妇人来个鸳鸯浴。

男人抱着美妇人的娇躯,几步就到了淋浴间里。

“妈妈,要不我就这样抱着你,你来冲。”

男人说话的时候喷出的热气都打在美妇人脸上。

夏竹衣自然羞红了脸,拿起花洒后打开了溷水阀。

“玉龙,放妈妈下来吧,妈妈帮你冲洗一下。”

在美妇人的要求下,男人站直了身子让美妇人给他全身冲了个干净。

儿子出去了,夏竹衣用花洒仔细冲洗了下半身,刚才被儿子灌了肠,拉出来的水带着秽物沾到了她屁股和大腿上,素来有点洁癖的她自然要仔细清洗心里才舒服些。

美妇人一边用手抚摸着肛门一边想,不知道儿子从哪里学来了这一套,起先不怎么舒服,拉出来后感觉还是挺爽快的。

男人又进了卫生间,不过还是没穿衣服,手里拿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用毛巾擦干了身子后的夏竹衣站在冷冷的地砖上,看到儿子手里拿着像丝袜又像睡衣的东西知道又是给她准备的。

“这是什么啊?”

夏竹衣接过儿子递上的手感极为丝滑的物品,展开后才知道那是一套情趣内衣。

这套情趣内衣极为暴露,穿在身上和没穿也没什么分别,唯一的作用就是让穿戴的女人看起来更加性感。

“怎么样,好看吗?”

镜子里,男人双手捧着美妇人的乳房,黑色的透明内衣一点都遮不住美妇人白嫩的肌肤,反而让美妇人赤裸的身体多了层朦胧美。

夏竹衣也是第一次穿这种内衣,自然有些羞答答的。

这哪是衣服啊,纯粹就是取悦男人的道具。

尤其是胸口处两朵钩成的蕾丝花朵,花芯处有两处五公分左右的圆形空洞,美妇人的两个乳头和一部分乳肉刚好从那两个空洞中突起,好像那蕾丝花朵的花芯一样。

还有那开裆的丝袜,将她的阴部完全都露了出来,连根阴毛都没遮住。

“玉龙,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

夏竹衣红着脸靠在一丝不挂的儿子身上,她还穿着情趣内衣,男人全身上下都是光熘熘的,翘起的肉棒不断撞在美妇人肥美的屁股上。

“妈妈,这可是我特意给你买的。妈妈你穿上真好看。”

男人说着又从洗手台上拿起了两个黑色的护腕。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夏竹衣以为儿子马上就会让她趴在洗手台上,然后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但男人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将两个黑色护腕给美妇人戴上了。

“玉龙,这是什么?”

等男人给夏竹衣戴好了东西,美妇人才发现那并不是护腕,而是黑色的皮扣子,上面还有金属圆环。

男人没有说话,抱起美妇人出了卫生间,让美妇人站在书房的地毯上,柔软的地毯赤足站在上面比卫生间里的地砖舒服多了。

夏竹衣正迷惑着,只见儿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清水漆的圆木棒。

木棒有四五公分粗,一米半长,两头同样装着金属圆环。

男人将木棒横在了美妇人后背,抬起美妇人的手让美妇人抓住木棒的两端,然后美妇人的双臂就再也放不下来了,因为男人将她手腕上的圆环和木棒上的圆环扣在了一起。

“玉龙,你这是要干什么?”

夏竹衣用力挣了下,根本就挣不脱。

“妈妈,我们来玩个游戏,保证你从来都没玩过。”

男人说着将美妇人抱到了木架中间。

夏竹衣这才明白这个看起来古怪的木架是用来干什么的了,就是用来绑她的。

木架要比夏竹衣的肩膀低很多,当男人将木棍固定在架子上的时候,夏竹衣不得不做出半蹲的姿势。

男人绑好了美妇人的手臂和木棍后又将美妇人的两条玉腿高高抬起,挂在木架两边的横杠上。

“玉龙……你快放妈妈下来……”

夏竹衣脸涨得通红,这个姿势对她来说太羞人了,比刚才儿子给她把尿还羞人。

刚才儿子好歹是背对着她,现在却是正对着她,她的两条大腿分开,连蜜穴都被分开的大腿微微扯开了。

对一个女人来说,用这个姿势面对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尊严,更别说美妇人被绑在木架上动弹不得,好像就等着男人去羞辱她一样。

“妈妈,游戏才刚开始呢,怎么能下来呢。”

男人从背包里拿出一捆红布绳,和麻绳相比,布绳柔软很多,不会对捆绑对象造成什么物理伤害。

男人先用布绳固定住了美妇人的两条玉腿,然后才开始捆绑美妇人的身体。

很显然他没有受过专业的培训,只是捆绑了美妇人的上半身,而且绑出来的花式一点也不好看,但有一点男人自己很满意,那就是美妇人两个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捆绑下显得丰硕无比,从红绳间突出的乳肉看起来更加饱满,更加有弹性。

男人忍不住弯下腰,捧着美妇人的双乳啃了起来,吸得美妇人娇喘吁吁。

本来男人还想像木台上那些男人调教女人那样抽打夏竹衣的,但美妇人比他想的要乖巧多了,让男人狠不心去抽打她,毕竟美妇人只是方达明的老婆而不是方达明本人,再怎么说她还是他现在的妈妈。

“玉龙……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

夏竹衣并不怎么难受,只是觉得一个女人这样子很羞耻。

男人松开美妇人的身子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说道:“妈妈,是不是感觉很特别,我还有更好的东西给你呢。”

“不要了,妈妈想要了,玉龙,快来吧。”

夏竹衣不知道儿子说的是什么,但肯定又是她无法接受的东西,干脆让儿子快些肏她,男人一射出来就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很快就会好的,等会儿妈妈可要快活死了。”

男人拿出了一串水晶肛珠,如果不是造型特别,粗一看还以为是什么珠宝呢。

夏竹衣没玩过也知道男人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了,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发愁。

儿子拿出这东西也许就不会用他的大肉棒插她后面了,可儿子把这东西全部塞进她肛门也怪难为情的。

“玉龙,别塞那东西了,妈妈想你的鸡巴了,你快来肏妈妈吧,这几天你可是最喜欢这样了。”

夏竹衣知道说别的也没用了,干脆诱惑起儿子来。

从这几天的表现来看,儿子对她的蜜穴是相当痴迷。

反正跟儿子在一起做这种事都是没脸没臊的,夏竹衣也就厚起了脸皮,也不管这么诱惑儿子是不是太淫荡了。

听美妇人这么说,男人还真想就这样抱着美妇人肥美白嫩的大屁股就干起来,可他还是忍住了,将水晶链珠一颗颗塞进了美妇人的肛门。

第一个进去的时候,美妇人感觉有些冷,慢慢又变成了酸,最后又有种特别的感觉,就像有微弱的电流在她肛门里窜动。

“妈妈,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爽?”

男人轻轻挤压着美妇人的肛门,让水晶链珠在美妇人的肛门里蠕动。

“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

原本以为会痛的夏竹衣发现那东西塞进去并不痛,还有种特别的快感,和男人用肉棒肏她蜜穴的感觉又不一样。

男人一边让链珠在美妇人肛门内蠕动去刺激她的肛门肉壁,一边仔细观察着美妇人的表情。

果然,几分钟后美妇人脸上慢慢升起了只有高潮才会出现的潮红。

再看下面,因为大腿分开而扯开的蜜穴也分泌出了淫水,将两片细嫩的阴唇包裹得如玉脂一样,几乎完美诠释了“晶莹欲滴”

这个词。

果然够骚!男人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不过美妇人的表现还是让男人很满意的,看样子也差不多了,男人准备提枪上马,给美妇人一个难忘的高潮之旅,让美妇人彻底臣服在他的大肉棒下。

男人将水晶链珠从美妇人的肛门里拉出来,又将一个比他龟头小一号的粉红色跳蛋塞进了美妇人的肛门,将开关固定在了美妇人的一条大腿上。

夏竹衣当然看到了粉红色的跳蛋,那东西她也想买过,但一直都觉得不好意思,没想到儿子竟然买了一个塞进了她的肛门。

那东西虽然比不上儿子的大龟头,可比刚才的水晶链珠大了很多,刚塞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胀痛感的。

“玉龙,妈妈受不了了,你快来。”

夏竹衣的声音和起先已经不一样了,这时候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媚惑力。

打开开关后,跳蛋发出翁翁的振动声,只要两人不出声就能听见。

起先还只是发胀的直肠这时候又有了酸麻的感觉,比刚才水晶链珠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

“哦……玉龙……肏我……快肏妈妈……”

没几下,夏竹衣便发出浪叫来,这不是她想要诱惑男人了,而是她真的想要儿子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蜜穴。

肠道和蜜穴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跳蛋在直肠尽头振动,不胆刺激着美妇人的后庭,还刺激着美妇人的蜜穴。

夏竹衣阴道内分泌出来的淫液此刻已经汇集在低垂的窄小阴唇上,一滴两滴地滴落在地毯上。

美妇人只觉得蜜穴里骚痒无比,只有儿子的大肉棒插进去才能给她止痒。

“玉龙……妈妈受不了了……快来……”

“妈妈想要什么?”

男人半压在美妇人身上,用坚硬的肉棒摩擦着美妇人蜜穴外的大腿,一手在美妇人身上不停游动,另一手则揉捏着涨得艳红的乳头。

“玉龙……妈妈要你的大鸡巴……快用你的大鸡巴肏我……肏死妈妈……”

夏竹衣四肢都被束缚住了,只有扭着下垂的屁股让儿子快些去肏她。

男人早已欲火高涨,看到这一幕哪还忍得住,挺着胀得发紫的龟头顶在了夏竹衣的蜜穴上,身体向前这么一倾,大肉棒便插进了滑润而紧致的肉洞里。

噢,真爽!连男人都忍不住暗叹起来。

美妇人直肠里的跳蛋不但刺激着她,这时候还隔着美妇人的肉壁振动挤压着男人的龟头,那种滋味真是美妙无比。

啊!啊!啊!夏竹衣接连发出几声高吭的叫喊,空虚了十多年的美妇人在这一刻才将她的情欲完全的迸发出来。

初恋情人是谁,谢铭安又是谁,对这一刻的夏竹衣来说,她什么都不要,只要儿子的大肉棒。

男人站在美妇人的双腿间,抱着美妇人肥美的大屁股用劲肏着,而美妇人的屁股还在他手里扭动着。

看着自己怪异的肉棒不断进出美妇人的蜜穴,将美妇人如脂如玉的阴唇和膣肉翻出又弄进,男人无比兴奋,好像他已经看到方达明在他身边哀求,求他把夏竹衣还给他。

夏竹衣四肢不能动,只能够扭动屁股来发泄多年来积压在她心中的欲望。

在蜜穴和后庭双重的刺激下,美妇人的快感来得极快,没等男人肏上几分钟,她阴道深处就分泌出了大量清凉的淫液,打得男人都浑身一颤。

等夏竹衣泄出第二波淫水的时候,美妇人已经无力再扭动屁股了,只有她的身体随着强烈的快感无意识的抽搐着。

男人的感觉来得也很快,十来分钟就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抱着美妇人大屁股的双手移到了美妇人的细腰上,这样他抱着美妇人更加结实。

夏竹衣早没了意识,只知道有个蜜穴和肛门里都有东西在刺激她的敏感神经,而且还越来越强烈,有东西要从她身体里冲出来,就好像之前儿子在她肠子里灌满了水,她想忍都不忍不住。

啊!美妇人发出了歇斯底里般的浪叫。

因为她感觉到了,有股东西从她身体里冲了出来。

她知道她失禁了,只是她分不清是尿还是……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滚烫的精液如高压水枪喷出的水龙一样打在美妇人最为敏感的花心上,一阵电击般的强烈快感瞬间席卷了美妇人全身,美妇人还没来得及思考她身体里冲出来的是什么就晕过去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性器相交的缝隙里喷出,全部都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上,顺着他的大腿往下一直淌到地毯上。

刚射了精的男人呆呆地站在地毯上,身前的美妇人因为被捆绑在架子上,他不抱着也不会掉下去,他的半截肉棒插在美妇人的蜜穴里,而那股温热的液体就顺着他的肉棒喷在他小腹上,又流到地毯上。

那股液体与女人做爱时分泌出的起润滑作用的淫水和尿液都不相同,没有尿骚味也没有淫水的粘滑感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喷潮?男人得意得笑了,他也没想到美妇人的这次高潮会这么强烈,直接就喷了。

美妇人已经晕了过去,但她的身体还在抽搐着,蜜穴里的膣肉还在痉挛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棒,那种美妙的感觉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带给男人,或许这就是征服一个女人最美妙的时刻。

夏竹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泡在大浴缸里,身边自然是刚刚给了她极致快感的儿子,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更觉得浑身松软,一动也不想动。

“玉龙,刚才妈妈是不是尿了?”

夏竹衣想起刚才羞人的一幕,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从前面出来的还是从后面出来的,反正在儿子面前这样都挺难为情的。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喷潮了吧,跟尿有些别,没尿骚味,清清的。妈妈,刚才感觉是不是特别棒?”

“还说呢,妈妈都要被你弄死了,现在动都不想动了。”

夏竹衣枕着儿子的手臂,伸手在儿子大腿上掐了下,也使不出什么力来,反而惹得男人哈哈直笑。

“玉龙,老实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

夏竹衣倒不是担心儿子怎么对她,她怕儿子在外面学坏了给丈夫闯祸。

就像有人刻意结交她,也会有人刻意结交儿子,这些人中间总会有几个心术不正的,万一儿子被鼓惑干了什么坏事就糟糕了。

好比上次的强奸事件,要不是女医生一家人识实务,要完全摆平还是要费些力气的。

“上看来的啊,岛国有很多这样的片子。妈妈,你不会连小电影都没看过吧?”

“谁看过那些东西,你以后也少看,太不正经了。”

夏竹衣心想去要把电脑里伪装的组织文件给删了,万一再让儿子抓到把柄就糗大了。

“玉龙……你想要,妈妈可以给你,你也可以在外面找女人,但别去做坏事知道吗?”

男人的大手隐没在水中,一直搓揉着美妇人的玉乳,听到美妇人的话,男人心头一阵颤动。

他没把美妇人当作他妈妈,但美妇人却是一直非常疼爱他,那怕他对她做出了乱伦之事,美妇人还一如既往地关心他疼爱他。

想到美妇人在床上的迷人之处,男人就想是不是能永远占有这个美妇人。

方玉龙?这个名字男人不再陌生,他已经做了方玉龙两个月了。

虽然他一直想报复方达明,但改变不了他已经变成了方玉龙的事实。

或许他应该完全变成方玉龙,还可以利用美妇人对他的疼爱去打击方达明。

再说美妇人带给男人感觉很特别,同样是和女人做爱,同样是射精,射在美妇人身体里和射在别的女人身体里感觉完全不一样,就算在旧工厂碰到的那个神秘女人,床上功夫那么厉害都不如夏竹衣带给男人的感觉美妙。

难道就因为夏竹衣是他现在的妈妈吗?“玉龙,你怎么不说话,没听到妈妈说的话吗?”

夏竹衣见儿子不说话,一只手握着她的乳房也不动了,侧身轻轻摇了摇儿子的胳膊。

“有妈妈在身边,我才不看别的女人呢。”

男人扭头看着美妇人泛着红晕的俏脸,突然亲在了美妇人诱人的小嘴上。

夏竹衣张开小嘴迎进儿子舌头,两人热吻在一起。

儿子的表现让夏竹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怕儿子痴迷于她,不肯找女朋友,又怕儿子那方面太强,在外面乱搞做了什么坏事。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才起来,夏竹衣将明天还要穿的内衣裤都洗了才上床睡觉,被窝里,两个赤裸的身体又抱在一起。

决定做方玉龙的男人要吃美妇人的奶,美妇人不肯,怕儿子吃着吃着又要搞她,这几天两人的做爱频率太高了,美妇人怕自己吃不消,更怕儿子吃不消。

“我小时候都吃的,现在吃又有什么关系。”

方玉龙野蛮地趴在美妇人身上,一边用手摸一边吮着美妇人的白嫩大乳房。

“那你只能吸一会儿,而且不能再做别的事情了。妈妈累了,明天还要去焦南呢。”

这男人倒很听话,把玩了美妇人的娇嫩美乳后并没有提出别的要求。

第二天一大早,夏竹衣又是在一场旖旎的春梦中醒来。

醒来的时候,儿子方玉龙正扶着她的屁股,将粗大的肉棒往她的肉洞里顶,而美妇人的肉洞早已经湿滑无比,男人没费什么劲就将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玉龙……妈妈还要去焦南呢……”

夏竹衣被儿子抱着自然推不开儿子,只得伸手拍了拍儿子的屁股。

今天她还要去焦南带队搞调研,这种活动虽然流于行式,却是不得不去的。

“才六点还早着呢,一会儿我开车送妈妈去焦南。”

方玉龙正在兴头上,自然不肯从美妇人身体里退出来。

再说夏竹衣被儿子这么一弄,性欲也上来了,只是说了句便让儿子为所欲为。

“那你上来,快点儿。”

美妇人让儿子趴到她身上去,她则俯卧在床上,将肥美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还在下面垫了个枕头,方便儿子的肉棒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看到美妇人动在小腹下垫了枕头,让她的蜜穴更为突出,两片微微分开的细嫩阴唇还随着美妇人的身体微微发颤,方玉龙哪还把持得住,饿狼扑食般压到了美妇人的屁股上,将肉棒一下子全插到那诱人至极的蜜穴里。

半个小时后,美妇人穿上了内裤,还在内裤里面特意垫了个护垫,儿子每次都射很多,今天还要走不少路,万一漏出来就尴尬死了。

方玉龙载着夏竹衣去了焦南,反正他也没事,就当去焦南玩一天,夏竹衣却让儿子自己陵江,她带队坐大巴陵江就可以了。

到了星期天,本来白天是很少在家的方达明也没外出,一早上有好几拨人来见方达明,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方玉龙本来想趁机偷听些秘密的,但方达明会见来拜访的官员时他又不能靠近,只能待在楼上。

到了下午,方玉龙上了会,准备到阳台上透透气,出房间的时候听见卫生间里有放水的声音,知道是夏竹衣在用卫生间,方玉龙心里一动,方达明在楼下的书房会客,刘婶已经打扫过楼上,这时候应该去菜市场了,正好给了他和夏竹衣媾的机会。

方玉龙一直想气死方达明算了,可做坑爹官二代的事情没做成。

眼下方达明就在楼下书房会客,他在上面搞他妻子,就算方达明不会知道心里也开心。

卫生间里,身穿着黑色大花边衬衣和紫黑花色直筒裙的夏竹衣正对着镜子盘头发。

每个人都有固定的交圈子,与夏竹衣相交的,都是在陵江有身份地位的贵妇,这些女人在一起自然很注重仪表。

夏竹衣准备外出,所以要精心打扮一下。

夏竹衣左看右看,觉得满意了,才打开卫生间的门。

勐然看到儿子站在门外,夏竹衣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方玉龙推进了卫生间。

夏竹衣顿时明白儿子想干什么,大惊失色,嘴里有些结巴地说道:“玉龙,你疯了……他在下面呢。”

夏竹衣本就漂亮,这一精心打扮,更显得妩媚动人。

方玉龙盯着夏竹衣诱人的红唇说道:“他在下面会客呢,哪有时间上来。昨天晚上他睡得晚,你也没给我,难道妈妈你就不想?”..方玉龙说着一把抓住了夏竹衣的乳房。

绸质的衬衣没有挡住夏竹衣那对大乳房的柔软感觉,反而让方玉龙摸起来觉得更加滑爽。

方玉龙抓着那对丰乳,立刻把玩起来。

这几天,特别是前天晚上住在樟林苑之后,夏竹衣早就沉迷在儿子强壮身体冲击带来的快感里。

现在被儿子捏住了乳房,夏竹衣就觉得全身酥软,好像身体的某些部位已经做好准备,等待着强壮男人的插入。

不过这不是在樟林苑,是在省委大院,方达明就在楼下,夏竹衣还是有些理智的。

“玉龙,妈妈已经和别人有约了,要不下次我们再去樟林苑,妈妈让你玩个开心好不好?”

方玉龙那肯轻意放手,方达明还在家,夏竹衣这身打扮,肯定是约了某位女士,也许就是像她这样呆在家里无聊的官太太,能有什么重要约会。

“你约了谁啊,打个电话推掉就行了。老头子肯定不会上来,刘婶现在也去买菜了,没人会来打扰我们,难道妈妈你要放弃这样的机会?”

方玉龙说话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夏竹衣的衬衣。

夏竹衣知道儿子肯定不会轻意让她走的,再说儿子说得没错,丈夫在楼下会客,家里又没别人,她跟儿子发生些什么也没人知道。

一想到儿子坚硬的肉棒插在她蜜穴里的样子,夏竹衣的内心就动摇了。

反正她的约会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约了人一起去做SPA,随便找个借口推掉就行了。

跟夏竹衣通话的应该是个年轻女人,叫夏竹衣夏姐,听声音大约三十出头。

方玉龙猜测是某些人想走夫人路线,来巴结夏竹衣的。

听夏竹衣说家里来客人,对方就明白了,笑着约夏竹衣以后有空再一起出去。

夏竹衣打电话的时候,方玉龙倒是没出声,但他的两只手可没闲着。

夏竹衣通话没有一分钟就挂了,这时候她衬衣的扣子全被方玉龙解开了,就连裙子都被方玉龙翻了起来,黑色的紫色的内裤一直拉到了膝盖处。

夏竹衣穿得是到膝盖的半裙,虽然有些弹性,但毕竟是直筒裙,夹在腰间并不怎么舒服。

“玉龙,要不我们去我房间吧?”

夏竹衣觉得在房间里更安全一些,房间门关上后隔音效果要比卫生间里好多了,就算不小心发出点声音来,楼下也听不见。

“不要,我觉得在这里有趣,还可以照镜子。”

方玉龙隔着内裤抚摸着母亲夏竹衣柔软无比的阴部,惹得美妇人娇喘不已。

“那我们把门关上吧。”

卫生间的门和普通的房门差不多,只是中间镶着一道凋花玻璃,方玉龙进去的时候还留着巴掌宽的一道缝。

方玉龙抬腿踢了下门边,正好将门上了。

门里面的方玉龙迫不及待地把夏竹衣压在了洗手台上,顺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方玉龙穿的是松紧式的休闲裤,这一下连内裤一起拉了下去,早已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就弹了起来,不用他手扶就顶在了美妇人那丰满的肉臀上。

啪!方玉龙轻轻拍了下夏竹衣的肉臀,发出一声脆响!“别拍!”

夏竹衣惊叫一声,她既怕儿子拍疼了她,又怕拍打声会传到楼下去。

方玉龙知道这时候不能弄出大动静,他只是忍不住在这种时候拍打美妇人丰满的肉臀,轻拍一下过过手瘾。

“妈妈,你的屁股真软,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方玉龙说着掰开了夏竹衣的大屁股,一根食指准确地插进了美妇人的蜜穴。

只来抽送了几下,方玉龙就感到母亲夏竹衣的蜜穴已经做了迎接他大肉棒的准备。

“妈妈,你真骚,刚才还说不要呢,一会儿已经湿了。”

方玉龙把那根沾着淫水的食指凑到了夏竹衣的红唇上,让夏竹衣尝尝她自己淫水的味道,夏竹衣知道儿子手指上沾着她的淫水,有些抗拒,却被儿子硬塞了进去。

因为丈夫在楼下会客,夏竹衣不敢叫出来,只得含住了儿子的手指。

方玉龙对夏竹衣的表现很满意,扶着肉棒插进了美妇人的蜜穴。

突然被儿子的大肉棒塞满了肉洞,夏竹衣兴奋得想要大叫,但又不敢,咬着自己的红唇,只是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因为方达明还在楼下书房会客,方玉龙和夏竹衣都很小心,抽插的时候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即便如此,在卫生间里还是有咕唧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发出的拍打声。

方玉龙一手抓着夏竹衣的大乳房,一手托起了夏竹衣的下巴,这样他就能从镜子里看到夏竹衣的脸。

不知道夏竹衣是太兴奋了,还是有些羞愧,闭着眼睛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黑色的衬衣遮住了美妇人的大部分身体,完美的身材若隐若现,散开的衣襟中间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耷拉在胸前的乳罩似乎遮住了丰满的乳房,但在男人大手的拨弄挤压下,那白花花的乳肉和紫红的乳头不时从罩子间露出。

方玉龙干得性起,抱着美妇人微微身后退了下。

这样他可以透过镜子看到他和美妇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没有了洗手台作依靠,夏竹衣不得不双腿用力踮着,以支撑身体的重量,绷紧的身体让她原本就紧窄无比的蜜穴产生的压力更大。

方玉龙体会到这种感觉,嘴里也发出了低沉的喘息,然后向前用力顶了下,龟头顶着美妇人的子宫颈口,像要把美妇人给顶起一样。

天啊,我忍不住了,我要被顶死了!阴道深处传来的那种酥麻酸软的感觉让夏竹衣紧咬了牙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那雪白的双腿不住地打颤,双手向后紧紧抓住了儿子的衣服,生怕儿子一松手她会跌倒在地上。

方玉龙感到包着他肉棒的肉穴又紧又滑,如同一只握紧了的拳头紧紧抓住了他的肉棒,偏偏龟头处是一片清凉。

“妈妈,你的屄怎么变得这么紧,我都动不了了。”

方玉龙刚说完,一股淫水从蜜穴里涌出,美妇人嘴里唔唔着发出几声轻吟,然后就软在了方玉龙怀里,透过镜子,方玉龙看到一丝晶亮的东西从美妇人大腿根部往下淌。

过了好一会儿,缓过劲来的夏竹衣才对方玉龙说道:“玉龙,别这样了,妈妈受不了了,你让我撑在洗手台上吧。”

夏竹衣根本站力不住,方玉龙抱着她也没法抽送鸡巴,只得又将美妇人压到洗手台上。

就这一会儿功夫,夏竹衣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就连屁股上都是湿漉漉一片,也不知道是屁股上出汗了还是沾上了被方玉龙鸡巴带出来的淫水。

镜子里的夏竹衣早没了之前的贵妇形象,原本盘好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被弄散了,披散开来,有些发丝还被汗水染湿了贴在了脸上。

“玉龙,就这样,嗯……就这样,妈妈好舒服。”

如果说一开始夏竹衣对和儿子在丈夫还在楼下会客,而他们在楼上乱伦还有些羞耻之心,这时候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晕了,唯一记得的,就是不能像在樟林苑那样大叫,儿子的龟头不时碰撞摩擦在她的子宫颈口,一阵阵的酥软,又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方玉龙感觉到了美妇人身体的变化,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伸出两个手指插进了美妇人的蜜穴,如同插进了水帘洞。

“玉龙,你干什么?”

肉棒突然变成了手指,夏竹衣的快感一下子低落下去,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方玉龙已经勐抽起手指来,咕唧咕唧的水声连同指关节撞在阴唇上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美妇人蜜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方玉龙用力扣了几下,突然用手掌盖住了美妇人的阴唇,然后将手掌贴到了美妇人的嘴唇上。

“妈妈,快尝尝你骚水的味道,是不是跟我的精液一样。”

方玉龙话话的时候,挺着肉棒又顶开了那对变得艳红细嫩的阴唇,然后一插到底。

夏竹衣不由自地半张开了嘴,快乐的呻吟声还没从喉咙里叫出来,方玉龙的手掌就盖了上去。

“妈妈,什么味道?”

“不知道,有点涩……有点凉……”

两人正干得起劲的时候,方达明上楼来拿东西,之前方达明是陵江市委书记,陵江机场建设的事情他一直很关注,虽然现在解任陵江市委书记的职务,但老部下还是会把机场建设的情况报告给他。

今天来别墅见方达明的正是现在陵江机场建设领导小组的副组长,实际上的管理人范大同。

方达明看完报告后放在了楼上的小书房里,现在要拿给范大同。

上楼的方达明却听到卫生间里有奇怪的声音发出来,吃了一惊。

楼上就妻子和儿子两个人,是谁在卫生间里?方达明轻轻地走过卫生间,发现花房以及妻子和儿子的房间都没人,顿时就明白了几分。

因为卫生间的门中间是一道玻璃,方达明只能耳朵贴到卫生间的门边上,只听见卫生间里传出一些异响,接着是两人亲嘴的声音。

卫生间里的动作越来越大,虽然声音不是很响,方达明却知道儿子“发威”

了,妻子夏竹衣发出呜呜地声音来,像是嘴里咬了什么东西。

“妈妈,你再用力,这包的皮带都要被你咬断了。不过你的嘴唇可真软,要不你再舔舔我的鸡巴吧,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唔……”

夏竹衣没说话,只是发出沉闷的呻吟。

冤孽!方达明又暗叹一声,轻轻地下楼去了。

夏竹衣咬着挎包上面的皮带子,用力抱着儿子,让儿子再用力些。

两人根本不知道方达明已经偷听到了两人偷情的事情。

又过了七八分钟,方玉龙才在夏竹衣蜜穴里射出了他的精华。

夏竹衣早已晕在了洗手台上。

一番激烈的性交下来,妆也乱了,衣服更是凌乱不堪,看上去无比的淫美。

方玉龙还是很兴奋,方达明在楼下会客,他在楼上干方达明的妻子,想想就快活。

过了片刻,方玉龙才将美妇人叫醒。

夏竹衣又要重新装扮一下,不是为了赴约,只是为了不让方达明看出什么异样来。

她可不知道方达明刚刚已经知道她和儿子偷情的事情。

清理一番后,方玉龙到了他的房间,没过多久,就听见楼下有动静,来拜访方达明的人走了。

过了一会儿,方玉龙才下楼去,楼下的客厅没有人,书房的门关着,方达明在里面说话。

方玉龙愣住了,难道来拜访方达明的人还没有离开?方玉龙走到书房门前,听了会儿才知道方达明是在打电话。

方达明跟对方在说解决正厅的问题。

方达明的意思是把对方调到省里来,到省里正厅问题容易解决。

对方好像不太满意,觉得一个正厅在省里也不是多大的官。

方达明说对方年纪还轻,当副市长时间不长,资历并不老,想当市长不太可能。

调省里解决正厅了,过个一两年再下放到地市去,做市长就名正言顺了。

虽然方玉龙听不见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但他立刻就想到了枫叶酒店的那个女副市长。

方玉龙住到方达明这里有一个月了,也没发现方达明跟人谋划什么阴谋。

至于方达明在官位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除了今天打电话来的女副市长,方玉龙也没发现其他的。

书房里,方达明让女副市长过几天到省城来了开招商会再详谈。

方玉龙突然眼前一亮,也许从那个女副市长身上可以搞到方达明的一些秘密。

这时候屋外有声音,方玉龙立刻走到了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下了,拿起旁边的一张报纸看起来。

刘婶见方玉龙在看报纸,也没打扰他,拎着菜进了厨房。

这时候夏竹衣才姗姗从楼上下来,眼角还流露出一丝春情,看到儿子在看报纸就问他在看什么。

方玉龙指了指报纸上的副刊,上面是最近这段时间各大影院上映电影的介绍。

“芷琪要约我去看电影,我看看这几天有什么好看的电影”

方玉龙本是拿着报纸装模作样的,听夏竹衣这么问他,便随口说了范芷琪约他看电影的事情。

夏竹衣一听儿子要和范芷琪看电影,顿时来了精神,让两人都去看些爱情类的电影,说女孩子喜欢看温情的电影。

方玉龙偏说还是看进口大片场面刺激些,惹得美妇人一阵白眼。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八 骗奸美女市长)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八骗奸美女市长星期天和美妇人偷过情后,晚上美妇人就来了大姨妈,这几天虽然两人有机会在一起,却只能相互抚摸几下。

方玉龙觉得心里有些烦躁,虽然一直没找到方达明的把柄让他也烦躁过,但和美妇人上过床后,这种烦躁就消失了,现在两三天没和美妇人上床,那种烦躁又来了。

性是当今电影中不可或缺的元素,昏暗的电影院让方玉龙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冲动,但坐在男人身边的是范芷琪。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大大咧咧的美女总是让他提不起性方面的欲望,尽管范芷琪对他从不设防,恨不得两人能发生点什么。

电影结束,观众三三两两起身离开。

情侣们大多成双成对,或拉着手,或挽着胳膊。

范芷琪也小鸟依人地挽着方玉龙的胳膊,顺着人流往外走。

范芷琪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还是很细腻的,看电影的时候她就觉察到身边的男人心神不宁。

“方玉龙,你觉得今天的电影好看吗?”

“还好吧。”

方玉龙只记得电影里零星几个镜头,什么情节早忘了。

范芷琪见男人谈话的兴致不高就让男人陪她去逛街。

方玉龙应了声,被范芷琪拉着逛街去了。

连淮市对这次的招商会很重视,派出了市长徐海波和常委副市长韩淑华领队。

韩淑华等人忙到下午一点钟才吃饭,吃过了饭,徐海波又叫了招商小组成员开了个会。

徐海波本人对这次的招商工作也很重视,如果这次招商会有些突出的成绩,对他明年的去向会有影响。

作为副组长的韩淑华根本没心思听徐海波说什么,心里盘算着跟方达明见面的事情,该如何跟方达明说她的事情。

作为常委副市长,韩淑华如果能更进一步,那离市长的位置就不远了。

一般来说,到了她这个位子,最希望的就是市委书记和市长能够调任,好给她这样的人挪位置。

但韩淑华面对徐海波明年有可能离任的事情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韩淑华才三十五岁,在市委常委中,不但最年轻,资历还最浅。

如果再有几年时间,让她攒够了资历,徐海波再离任,那时候方达明极有可能已经是省委书记,她出任市长一点问题都没有,说不定直接上任市委书记也大有可能。

如今徐海波要先离职了,新来的市长就不会那么容易离开了。

“今天的会就开到这儿,大家一大早就从连淮市赶过来,也累了一天了,散会后就好好休息,明天才是我们真正战斗开始的时候,我们大家都要养足了精神。散会!”

韩淑华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三点钟。

这么早就休息,谁相信啊。

韩淑华知道徐海波是急着去见他的幕后老。

徐海波任期没满就想离开连淮市,极有可能是看中了省城的市长位置,那位市长明年开春就到点了。

韩淑华心里一阵冷笑,她知道省城的常务副市长是方达明的嫡系,人家也看着这个位置,方达明肯定会为他争取这个位置的,徐海波未必就能如愿。

当然,如果徐海波在中央有人的话就另当别论了,韩淑华觉得这不太可能,要是徐海波真有什么大背景,当初也不会下放到连淮市去。

韩淑华到房间觉得无聊,想找人说说话,便打电话给了表妹,两人约了在咖啡馆见面。

范芷琪拉着方玉龙在街上走,路过一家咖啡馆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在咖啡馆门面和表妹会面的韩淑华。

人生真的很奇妙,江东这么大,方玉龙竟然碰到了在连淮任副市长的韩淑华。

想到前几天她跟方达明通电话,方玉龙知道女市长是来陵江办招商会的。

韩淑华感觉到有人看她,头看见不远处的一对小情侣便没放在心上,和表妹进了咖啡馆。

当韩淑华看过去的时候,方玉龙是吃了一惊的,但很快他就发现女市长根本就不认识他。

“芷琪,你饿不饿,我请你喝咖啡吧。”

方玉龙拉住了还想往前走的范芷琪,范芷琪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身边的男人竟然动请她喝咖啡。

“好啊,走了这么多路,我正觉得又渴又饿呢。”

其实两人从电影院出来才走了几米路。

方玉龙在门口看着韩淑华和另一个年轻女人入座,才从反方向坐到了两人的后面。

方玉龙叫了两杯咖啡,又帮范芷琪叫了几样点心。

方玉龙一边和范芷琪说学校里的事情,一边仔细听着身后两个女人的谈话。

咖啡馆里很安静,人们谈话的声音很轻,方玉龙和韩淑华隔着一个靠背,也才勉强听见两女交谈。

韩淑华问坐在对面的年轻女人:“毛毛,你刚才和谁去看电影了,是不是新交了男朋友。”

“没有,是青玲的男朋友。”

“青玲?就是你说过的那个自杀的好朋友?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你跟她的男朋友在一起觉得别扭?”

“表姐,你想哪儿去了。我接近他是想搞清楚青玲的死因,我觉得赵庭对青玲的死因有所隐埋。”

“你朋友不是自杀的吗?”

“我托朋友看过卷宗,调查有很多疑点。再说我跟青玲这么多年的朋友,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虽然她家条件不好,但她决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原来这个叫毛毛的年轻女人是女市长的表妹,还是姐姐的一个好朋友,应该是姐姐大学里的同学吧,要不然他应该认识。

姐姐有男朋友?他怎么没听姐姐说过,可能是新交的男朋友吧。

这个叫毛毛的年轻女人还在调查姐姐的死因,难道她也调查到方达明身上了?如果是这样,那可乌龙了,韩淑华可是方达明的情妇。

方玉龙一直用调羹拌着咖啡,范芷琪问他是不是咖啡不好喝,要不要再放块糖,方玉龙这才抬起头看着范芷琪摇了摇头。

“你朋友做什么事情了,要自杀?”

韩淑华也很奇怪。

“赵庭说青玲为了升职,跟他们支行行长勾搭上了。那天赵庭喝多了,跟青玲吵架,把这事说穿了,青玲羞愧就跳楼了。”

“你朋友会做这样的事情?那个支行行长是谁啊?”

“行长叫邓峰。就是卷款外逃的那个。”

“这么说你朋友就是去年十二月二十七号在东方银河跳楼的那个女人?”

“表姐,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韩淑华沉默了片刻说道:“那天是小囡的生日。”

“小囡生日……那天你跟他约会了?”

年轻女人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表姐在连淮市是不可能这么清楚发生在省城的事情的,只能说明那天表姐人在省城,而且和这件事情有直接的联系。

小囡生日没去,肯定是跟她身后的重要人物见面了。

又是一阵沉默,韩淑华才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我是跟他在一起。那个邓峰早就被调查了,那天在东方银河出席晚宴,邓峰中间就离开了,估计是有人给他通报了消息,让他抢先一步跑路了。”

姐姐去世已经几个月了,再听到姐姐的事情,方玉龙已经不是那么悲伤,但听到年轻女人和韩淑华说起姐姐的死因,说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方玉龙心里极为震惊。

陈公子跟他说的情况和韩淑华跟年轻女人说的情况完全不同,陈公子为什么要这样?还有方达明,陈公子说他也出席了那天的晚宴,但韩淑华却说那天晚上方达明跟她约会了。

这是怎么事?难道是方达明离席后去跟韩淑华约会的?方玉龙自然不相信他姐姐会为了升职而去勾搭那个行长,那个赵庭为什么要这样对年轻女人说呢?

是为了败坏姐姐在年轻女人心中的形象,好消除他和年轻女人之间因姐姐之死而产生的隔阂?还是赵庭为了阻止年轻女人对姐姐之死的追查而编织的谎言?可是那个叫赵庭的为什么要阻止年轻女人追查姐姐的死因呢?难道是怕年轻女人因追查这件事而惹上麻烦吗?方玉龙忆起陈公子对他说的话,如果陈公子同样欺骗他了呢?现在他还不能去找陈公子,想要弄清楚陈公子说的是真是假,只要知道那天晚上方达明的活动安排就行了,这件事情可以从韩淑华身上下手。

范芷琪见方玉龙不说话便问他在想什么,问了两次,方玉龙才过神来。

“没什么,芷琪,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要我送你去?”

方玉龙刚才想的太投入了,都没听清背后两个女人后来说些什么。

这时候只听见年轻女人问韩淑华:“淑华姐,你这次有空东山吗?”

年轻女人的问话听起来有些期盼。

韩淑华轻轻嗯了声,说招商会结束后她会家一次的。

再后来,韩淑华问年轻女人男朋友的事情。

“毛毛,如果有什么适的,也可以谈了。只要对方条件过得去,不要太挑剔。年前的事,你妈也是为你考虑。姐是过来人了,这方面也算是有点体会吧。

对方只要不是那么让你讨厌,可以试着接触接触。我听舅妈说男方好像还没谈朋友。”

“淑华姐,我妈是特意跟你说的吧,让你来当说客。”

韩淑华笑了笑,她知道表妹的性子,有时候很固执。

方玉龙听了个大概,知道年轻女人的母亲给她安排了相亲之类的,年轻女人有些抵触,便让韩淑华来当说客。

送范芷琪学校后,方玉龙就想着该如何接近韩淑华,想到方达明跟韩淑华通的电话,方玉龙知道韩淑华这次到省城会和方达明见面,眼前突然一亮,开车去了淮海路最大的电脑城,以前为了跟踪方达明,方玉龙来这里买过好些东西,知道哪里能买到他需要的东西。

晚上到方达明的别墅,方玉龙发现姑姑方兰也在。

“玉龙,最近怎么样,让姑姑看看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身上已经没什么伤疤了,就有些白色印痕,脸上这两道伤反而是最深的了。”

方玉龙坐到姑姑身边,方兰用手指叉起了头发,看到男人眼角和额头上的伤口虽然还很显眼,但明显澹了很多。

“姑姑,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来看你这个臭小子啊,有了车也不去姑姑那里看姑姑了。”

“额,最近我忙着做身体的恢复训练,姑姑你看我是不是强壮了很多?”

方玉龙说着摆了个肌肉男的造型。

方兰摸了摸男人绷得发硬的肌肉笑着说道:“嗯,是强壮了很多。”

不一会儿,夏竹衣和方达明先后来了。

夏竹衣看到儿子跟大姐聊得开心,心里竟有些吃味,不过她这几天身子不适,不能陪儿子,又有些担心儿子那方面的事情。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晚饭,方玉龙才知道姑姑过来是和方达明讲连淮市招商的事情。

方兰不光要参加招商会,还有个大项目要和连淮方面作。

方玉龙说他最近几天也没事,想跟着姑姑去参加招商会。

方兰见侄子要陪她去招商会,自然开心,一口同意了。

方达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见大姐一口应了就没说什么。

到了晚上,趁着方达明去卫生间的空档,方玉龙复制了方达明的私人手机电话卡。

到房间后,方玉龙又打开电脑起邓峰来。

上的消息并不多,各大站都删除了这条新闻,只有一些小站上说某支行行长邓峰骗取银行贷款一个多亿后潜逃出国了。

男人搞不明白,姐姐的死为什么会和邓峰桉扯上关系,难道姐姐是因为知道某些内幕才被害死的?第二天一大早,夏竹衣为方玉龙准备了去会场的西装和衬衣。

方玉龙的很多衣服都在樟林苑,夏竹衣给方玉龙准备的是方达明的衣服。

方达明的正式西装方玉龙是不能穿的,太老气了,夏竹衣给方玉龙准备的是一件棕青色的休闲亚麻西装。

虽然是那种休闲款式,但在夏竹衣的搭配下显得格外精神。

方玉龙的身材和方达明差不多,只是肚子没方达明那么大,那件西装穿在方玉龙身上,比方达明还神气。

夏竹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儿子,儿子穿的西装是她给方达明买的,方达明嫌太嫩气了,他穿不适,买会来后就一直挂在衣橱里。

如今儿子穿了,夏竹衣看着,眼框竟然有些发热了,好像遇到了知音一般。

也许方玉龙现在的样子,才是她多年来心目中丈夫的形象,就连风度翩翩的谢铭安都比不上。

看着儿子神采奕奕的样子,又看到妻子围着儿子转,方达明既高兴又忌妒,当然更多的还是无奈。

方达明自然不会对方玉龙的穿着发表什么看法,他只是叮嘱方玉龙去招商会要保持低调。

毕竟有方达明在,方兰和连淮方面的作还是尽量保持低调的好。

再次来到东方银河大酒店,方玉龙心里的滋味很复杂。

年前的时候他来这里询问姐姐的事情,被保安拦住后起了争执,后来就被关进了看守所。

是陈公子帮忙把他捞了出来,这个就连叔叔也不清楚的神秘的陈公子又是什么人呢?他和姐姐的死有关系吗?或者他只是方达明的某个对手?东方银河大酒店宽阔的宴会大厅被布置成了招商会场,四周是连淮市的宣传海报,包括了本次招商的简要说明。

大厅中间搭起了临时席台,下面摆着很多椅子,被邀请来的客人入座以后,作为东道的徐海波上台致了欢迎词,然后就由韩淑华上台对本次招商会作简单的介绍。

方玉龙跟着方兰坐在前排靠边的位置。

这个位置可以看清席台,又不会引起席台上人的注意。

方玉龙在台下盯着韩淑华,虽然昨天他和这个女人相隔不过一个靠背,但是如此仔细地观察这个女人却是还是第一次。

韩淑华虽然是位副市长,但可能因为年轻的原因,她的穿着打扮并不古沉闷,而是相当有活力。

一件几乎看不出是蓝色的衬衣,外面套着深蓝色的修身西装。

西装扣着两个扣子,胸襟间的衬衣露出,被丰挺的乳房绷紧了,极具张力,好像那衬衣就要包裹不住那丰满的胸部,纽扣似乎随时都会崩开似的。

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休闲裤,裹着修长的双腿,站在席台上给人一种亭亭玉立之感。

韩淑华的说明很简单,当她转身的时候,方玉龙看到了她的侧影,韩淑华的侧面有些像姑姑方兰。

韩淑华讲话之后是各个负责人讲了各自招商项目的情况,有意向的宾客听得都很仔细。

方兰来参加招商会是对连淮市一家市属企业作项目感兴趣。

方兰手中有一家压力容器制造公司,和连淮市的那家企业是同行。

方兰正准备大力拓展北方市场,连淮市在地缘上有一定的优势,再加上连淮市的人力资源成本相对较低,方兰有意在那里投资一家制造厂,如果能收购或控股一家现成的企业,对方兰来说能节省很多时间。

等到各个项目介绍结束后,方兰跟她中意的项目负责人联系了。

对方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是连淮市某局的一名副局长。

对方可能听说过方兰的名号,见方兰带人过去,那位副局长很是客气,问方兰:“方总,韩副市长就在那边,要不要请韩副市长过来跟您谈谈?”

方兰愣了下,对于韩淑华,方兰自然是知道的。

听这位副局长说话的意思,好像韩淑华早知道她对这个项目感兴趣了,之前就跟这位副局长交待过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副局长是否认识方达明。

方兰瞥了眼远处的韩淑华说道:“不用麻烦韩市长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个项目的具体情况,至于投资作还不能确定呢。”

副局长听方兰这么说,将项目作的详细资料交到了方兰手上。

连淮市拿得出手的企业也不多,这家工厂新投资兴建没几年,规模还算可以,但一直是不温不火的,要原因就是因为业务方面不行。

市领导决定找家大型的同行企业作,这样虽然连淮市有可能失去对工厂的控制权,但只要能接到更多的订单,工厂就能摆脱目前的尴尬局面。

另一方面,扩大生产还能增加就业,总的来说,对连淮市还是有利的。

方兰虽然说了暂时不用麻烦韩淑华,但那位副局长不敢擅作决定,在方兰看计划书的时候去跟韩淑华汇报去了。

方玉龙现在还不想跟韩淑华碰面,见那位副局长去韩淑华那边,便跟方兰说会场太沉闷,想出去透透气,下午去看电影。

方兰见方玉龙陪她在会场坐了半天也不容易了,现在想出去玩也很正常,让方玉龙注意安全,晚上早些去。

方玉龙离开没多久,韩淑华果然跟着那位副局长走到了方兰的跟前。

方玉龙远远地看着两个女人,只见两个女人很优雅地打了招呼,至于两人说些什么,方玉龙就不知道了。

方兰跟韩淑华聊过以后并没有在会场停留,拿着作资料走了。

方玉龙没有离开会场,而是躲在角落里注视着韩淑华。

甚至一下午韩淑华去了几次洗手间都清清楚楚。

到了下午五点钟,第一天的招商活动基本结束。

方玉龙才用方达明的私人手机号给韩淑华发了短信。

“今天晚上我要会见重要的客人,你先去环亚酒店286号房。我八点后过去。”

看到方达明的短信时韩淑华虽然有些意外,但她知道方达明这几天会联系她,而且方达明又是用私人手机发的短信,韩淑华也就没怀疑什么。

环亚酒店和东方银河隔着两条街,步行也只要十来分钟。

韩淑华房间换了套咖啡色的休闲套装,一条包臀的半裙和一件精致的小外套,端庄精干的女市长立刻就变成了活泼俏丽的小少妇。

韩淑华是个很谨慎的女人,每次跟方达明约会都小心翼翼。

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戴着大框眼镜的韩淑华似乎漫不经心,却时刻注意在她周身的情况,她全然不知道去赴约本身就是一个圈套。

一双眼睛总是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盯着美女市长摇摆的臀部,韩淑华穿的是丝光的裙子,在路灯的照射下很亮,自然也将她饱满的臀部映衬得极为性感。

韩淑华虽然警觉,却没能发现在有人在暗中窥视着她。

十分钟的路程,韩淑华东游西荡走了半个小时。

进了环亚酒店后又选了个最偏的电梯直上二十八楼。

到了286号房间门口,韩淑华轻轻握了下门把,门没有锁,她左右张望,确认没人跟踪后才开门进了房间。

虽然房间是方达明安排的,韩淑华还是很小心,进房间后就把门锁上了。

对于不习惯穿高跟鞋的韩淑华来说,穿着五六公分的高跟鞋走半个小时确实很累了。

进了房间后韩淑华一屁股坐在床边,和衣美美地躺在了舒适的大床上。

对于方达明,韩淑华的感情是复杂的。

一开始,两人只是权色交换。

可是后来韩淑华发现方达明和其他官员不同,他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甚至有些方面还和她产生了共鸣。

韩淑华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爱上了这个比她大了十岁的“老男人”。

每当方达明约她见面,韩淑华都会毫不犹豫地投入他的怀抱。

在床上舒缓了发酸的脚跟后,韩淑华起身检查起房间来。

虽然不是套房,但这个房间显得很宽敝。

中间是一张大床,卫生间在玄关的一侧,只是和其他酒店客房布置不同,卫生间的门是面向房间里面的。

确切的说,坐在大床上就可以看见卫生间里面,因为卫生间的门是用半透明磨沙玻璃做的,这种设计特别适情侣入住。

韩淑华检查过卫生间后又把目光移到了阳台上,站在二十八楼的阳台上,陵江的夜景尽收眼底,不过韩淑华可没心思欣赏夜景,检查过阳台后,她把小门关上,又拉上了窗帘。

当韩淑华再次转身的时候,美女市长突然发现身后站了一个年轻的陌生人,美女市长大惊失色:“你……你是谁?”

就在韩淑华说话的时候,方玉龙正仔细打量着她。

虽然身上的深蓝色西服换成了咖啡色的休闲装,但依旧遮不住美女市长那挺拔的胸部。

甚至透过露出的蓝灰色丝亮衬衣能够看到美女市长的胸部轮廓,如果美女市长没有戴垫了几层的海绵乳罩,那么美女市长的胸部还是很有料的,比不上夏竹衣和方兰,但比之大多数的女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外套的拉链没有拉上,但收腰的设计已经隐隐勾出了美女市长的腰部曲线,没有夏竹衣那么夸张的腰臀比例,但也没有变成直筒腰,相对来说还是很吸引男人目光的。

遮住了大半大腿的包臀短裙却是很好的勾勒出了美女市长的臀部和大腿曲线,尤其是美女市长穿着透明的黑丝袜,让她的腿部曲线看起来更有张力,也更加性感。

方玉龙可以确定,眼前的美女市长很爱好运动,因为她的一双玉腿看起来修长而结实,不像有些女人,双腿穿着丝袜看上去很美,但却纤细无力。

相比之下,方玉龙更喜欢韩淑华这样的女人。

方玉龙没有答美女市长,目光聚焦到美女市长脸上。

也许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让美女市长感到紧张,美女市长的脸色比白天看起来白了很多,或许是因为灯光的缘故也不一定,但美女市长精致的脸蛋却是让男人看了个仔细。

鹅蛋脸型,下巴偏尖了点,让美女市长看上去端庄中多了些妖娆妩媚的风情。

鼻子很挺,眼窝偏深,两道细长的眉毛如新月一般,让她整个脸看起来很有立体感,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原本盘着的秀发此刻披散着,一缕秀发垂从左边肩头垂下,一直垂到胸前。

原本让男人觉得端庄精干的美女市长因为发型的改变瞬间让男人觉得无比妩媚。

男人有些后悔,如果再晚一些进来,也许这个美女市长会去洗澡,那样他就能很容易看到美女市长赤裸的身体。

韩淑华毕竟在官场上溷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经历过些风雨的人了。

看到陌生男人看着她不说话也冷静了下来。

这个陌生男人是谁?难道是跟踪她而进来的?韩淑华觉得不像,如果是暗中跟踪她的人,决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站到她面前来。

难道是碰上了流窜在高级酒店里,专门偷客人东西的窃贼,知道房间里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无所顾忌,准备劫财劫色?想到这里,韩淑华对着方玉龙大声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立刻离开我的房间,要不然我喊人啦!”

方玉龙突然笑了起来,朝着美女市长走过去。

韩淑华连连后退,一直靠到了阳台的小门框上。

“韩市长,你的衬衣还真性感呢,看这样子就知道你的两个奶子很丰满了。

你看,你的衬衣扣子都要爆开了,里面还能看见沟呢,好深啊。”

韩淑华衬衣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方玉龙走到她跟前正好可以隐隐看到美女市长从衬衣领口间露出的乳沟边缘。

韩淑华听到方玉龙叫她韩市长,确定面前的年轻男人是跟踪她过来的,面色大变:“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韩市长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跟韩市长聊聊天罢了。”

方玉龙走到韩淑华身边,一手揽住了美女市长的纤腰,手掌顺着光滑的外套落到了美女市长的臀瓣上。

结实挺翘,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有弹性。

韩淑华没有立刻反抗,看到身边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脸和胸部,双手捏着手指压在胸前,暗中慢慢蓄力。

韩淑华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害怕,她在考虑着自己的处境。

看到方玉龙色眯眯的,对她没什么防范之心,便想出奇不意将方玉龙击倒。

韩淑华喜欢运动,学生时代练习过跆拳道,虽然这几年不练了,但每天还是坚持锻炼,身体素质比普通的家庭妇女好多了,又有跆拳道的底子,出奇不意打倒一个男人也是有可能的。

方玉龙不知道韩淑华心里的算盘,见美女市长这般还以为以对方害羞了,嘻笑着说道:“哟,韩市长,难道你还是个保守派不成?”

啪!随着一声沉闷的击打声,美女市长看似柔弱无力的手肘狠狠地撞击在方玉龙的小腹上。

方玉龙没想到韩淑华会突然袭击他,一手捂着肚子松开了美女市长。

韩淑华一击是得手,抬起右脚,膝盖勐地向男人脸面撞去。

方玉龙虽然受袭,但他刚才跟韩淑华靠得太近,韩淑华的奋力一击并没有使出多少力来,只是打痛了他,并没能将他击倒。

方玉龙正弯腰捂着肚子,见美女市长的膝盖朝他门面撞来,那顾得肚子疼痛,急扭身子堪堪躲过了美女市长的蓄力一击。

韩淑华一击不中,过身来又勐踢方玉龙下盘。

她穿着包臀裙和高跟鞋,样子是性感,可身子行动不便。

尤其是那双高跟鞋,韩淑华是为了和方达明约会才特别穿来的,这时候严重限制了她的攻击速度,几次摆身踢腿都被方玉龙轻松躲过了。

男人出身军旅,虽然比不过那些军中精英,但也算得上身手敏捷。

韩淑华对付常男人没有问题,在方玉龙身上却讨不到半点好处。

除了刚才一肘子偷袭得手,再也碰不到方玉龙半个身子。

几个之后,方玉龙抓住了美女市长的一条玉腿,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向前一送,将美女市长扔到了大床上。

床垫很有弹性,韩淑华压在上面晃了几下。

美女市长俯卧在床上,抬头就能看到关着的房门。

只要自己离开这个房间就能摆脱危险了!韩淑华双手撑在床上,想快速逃到床的另一边去。

但还没等她撑起身体,方玉龙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哟,想不到韩市长还是个小辣椒嘛,难道你每次跟他约会都这个样子?”

韩淑华双腿又被男人微微分开了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韩淑华大惊,双手撑着软软的床垫也只能勉强支起她的上半身。

方玉龙跪压在美女市长的大腿上,就压在美女市长的腿弯上方,见美女市长支起了上半身,伸手将美女市长的右手拉到了她的后腰处,美女市长的上半身突然失去平衡,右肩又压到了床上,方玉龙又将她的左手也拉到了后腰处,将美女市长的小外套扒下一半,缠在了美女市长的小手臂上,就像用绳子绑住了美女市长的双手。

韩淑华用力挣了几下都没有挣脱开来。

如果说美女市长还能做什么反抗的话,也就是用小腿去勾方玉龙的屁股了。

动弹不得的韩淑华沉声问道:“你知道我跟他的事情?不管你是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很危险吗?听说韩市长家庭生活不怎么和谐,在外面有个情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想有很多人乐意做韩市长的情人,比如说我吧。难道跟情人约会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方玉龙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抚摸着美女市长的大腿,又顺着丝袜摸到了美女市长的裙子里面。

韩淑华的心怦怦乱跳,方玉龙的话让她感到有些脸红,但又让她更加迷惑,因为方玉龙不像是方达明的敌人派来的,但对方却又对她和方达明的事情了如指掌。

一时之间,美女市长根本搞不明白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又是为何而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

“我说,寂寞的韩市长,你来赴我的约,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听到方玉龙这么说,韩淑华更是吃惊。

“你?是你给我发的短信?”

韩淑华脑子一片空白,对方竟然搞到了方达明的私人电话,冒充方达明约她出来。

如果对方正是方达明对手派来的,这太可怕了。

“当然是我了,要不然韩市长以为是谁呢?”

韩淑华趴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当然不会说出方达明的名字来,要是方玉龙把她说的话都录下来可就有大麻烦了。

韩淑华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会有方达明的私人电话。

方玉龙并不想把韩淑华怎么样,但他知道要想从韩淑华那里了解去年姐姐跳楼那天晚上她和方达明约会的情况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能抓住韩淑华的把柄,比如现在。

“韩市长,你跟他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绝密事情,我相信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你们的事情,对不对?我约你出来只是想知道去年十二月二十七号晚上你们约会的情况。”

男人的大手从美女市长的裙子里抽出,又隔着裙子抓住了美女市长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臀瓣。

虽然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屁股感觉很不舒服,但韩淑华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了。

方玉龙说的话让美女市长更加确定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方达明的敌人派来的,她哪还敢跟男人说方达明的事情。

“去年的事情,我早忘了,哪有什么约会。”

“韩市长,你可贵人多忘事,那天是你女儿的生日,难道你真不记得了吗?



方玉龙一边说一边用力抓了下美女市长的屁股,虽然隔着裙子,但摸起来一样很有感觉。

男人这用力一抓让韩淑华浑身颤动了下,但危机感还是占据着美女市长的大脑,并没有因为男人这么一抓而忘记跟男人周旋下去。

“我女儿的生日……喔,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我陪女儿过生日了,没别的约会。”

“是吗,可我昨天还听韩市长说很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

男人说话的时候带着某种笑意,双手竟从美女市长的臀部滑进了衬衣里,跟美女市长光滑的后腰肌肤来了个亲密接触。

方玉龙的话让韩淑华彻底惊呆了,美女市长好像没有感觉到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衬衣,她扭头看向男人的脸,突然觉得有些脸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昨天下午在咖啡馆外碰到了那对年轻情侣。

看来对方跟踪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韩淑华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她的脑子里一片溷乱。

既然对方对她和方达明的事情了如指掌,又能搞到方达明的私人电话,为什么不在暗中监视她和方达明?这个时候跳出来,只是为了问她那天晚上的事情……韩淑华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大事,难道对方是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而来?

不对啊,这事和方达明没关系啊。

再看男人的行事风格,好像是某些密秘机关的人,这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难道方达明卷进了某个大阴谋?“你……你是上面派来调查邓峰的事情的?



听到韩淑华这么问,方玉龙知道她把他当成了上面派下来调查邓峰桉的人了。

方玉龙将计就计,对韩淑华说道:“韩市长真是个聪明人,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邓峰牵涉到的桉子想必你也知道,他刚被调查到就逃之夭夭了,背后肯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我们调查到那天晚上他和你在一起,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把那天晚上的情况说出来,至于你和他的事情,与邓桉无关我们是不会管的,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怎么可能和邓峰的桉子有关呢?”

“哦?那你对他了解又有多少?他和邓桉有没有关系不用你考虑,你只要把那天晚上的情况详细说出来就行了。”

“因为冬天天黑得早,那天我们很早就去了枫叶酒店。我六点不到去的,他六点刚过也到了。我们一直在一起,他也没跟外面联系过。到了快八点钟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走了。后来我才听他说到邓峰这个人,原来有人向省里举报邓峰利用职务之便伪造虚假资料骗取贷款,省里在暗中调查这事,随着调查深入,发现邓峰的问题比别人举报的还要严重,那天邓峰去参加酒会,调查组的人准备在酒会后把邓峰带走,没想到邓峰在酒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就熘了,肯定是有人给他通了消息。下面的人知道出了大事,把就事情报告给了他。”

“这么说,那天他没有去东方银河出席酒会?”

韩淑华愣了下,这么简单的事情,上面派来的调查人员怎么可能没调查清楚呢?韩淑华也没细想,对方玉龙点了点头。

方玉龙呆呆地看着韩淑华,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接近了仇人,一直以为自己在报仇。

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他所仇恨的对象和他姐姐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更好笑的是,他还想装成傻瓜官二代来拖累方达明,没想到一切都是空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被压在床上的韩淑华不知道方玉龙是什么表情,听到面前的男人喃喃自语,美女市长以为年轻的调查员接受不了自己调查错误的打击,轻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跟邓峰没关系。”

好似从睡梦中醒来,方玉龙的目光重新聚焦到美女市长的屁股上。

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美女市长微微拱起的挺翘屁股,一股邪火突然从他身体里爆发出来。

“你胡说!”

方玉龙双手抓着美女市长的短裙向上翻去,一手伸到了裙子里面,隔着内裤就压在了美女市长的阴唇上。

在男人看来,美女市长既然肯为了官位跟方达明上床,自然不是什么贞女节妇,他现在火大,肏她一次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虽然刚才男人也一直在抚摸她的身体,但韩淑华在考虑她和方达明的事情,考虑身后的男人是上面派来调查她和方达明的,根本没想到她会被身后的男人强奸。

这时候男人突然做出这般举动,韩淑华顿时有种即将被人强暴的强烈预感。

韩淑华被男人压得双腿都有麻木感了,双手又被反绑在后腰,只得拼命扭动身子。

这时候她还以为方玉龙是调查员,以为方玉龙太年轻受不住她身体的诱惑想要侵犯她。

韩淑华用力向前挺起身子说道:“你要干什么啊,你快放开我,你这样是要犯错误的。”

“犯错误?对别人这样可能是犯错误码,但对你不是,你到这里来不就是等男人来肏你吗?看看,你下面都快湿了。”

方玉龙说着,一根中指竟然拨开了内裤的裆部直接插进了美女市长的蜜穴。

啊!韩淑华惊叫一声,连连扭动屁股想摆脱了男人手指的纠缠,如此一来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

男人干脆跪到了韩淑华的双腿间,将美女市长的裙子全部卷到了腰部,露出了镂空的蓝色蕾丝内裤。

韩淑华感到大腿一松,知道男人没在压着她,便像游鱼一样朝床的另一边扭动身子,试图摆脱男人的控制。

可惜的是,床软软的睡着舒服,韩淑华扭动着向前的速度却很慢,反而让男人顺着她的移动将肉裤褪到了腿弯处。

美女市长的下阴都露了出来,茂盛的阴毛比方玉龙预想的要多些,一直延伸到肛门处。

尤其是美女市长还在摆动屁股,双腿被男人抓着分开,露出的蜜穴跟着她的屁股一起扭动着,还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膣肉,看到男人欲火更加旺盛了。

看到这一幕,方玉龙早把之前的打算抛到了脑后,双手拉着美女市长的脚踝往他这边拉,一边拉还一边说道:“逃什么逃啊,难道我说错了吗?”

韩淑华扭身见自己的内裤挂在腿弯处,她的阴部已经被男人拉到了他的小腹下,又发出一声惊叫,能活动的双腿又乱蹬起来。

不得不说,韩淑华的双腿还是很有力量的,要不是男人手上力量大,又死死扣住了她的脚踝,根有可能被她挣脱了。

方玉龙站在床边,双手抓着韩淑华的脚踝,两条黑丝美腿呈倒立状展现在男人面前。

自从“强奸桉”

发生以后,方玉龙身边就不缺女人了,特别是五一后搞上了极品老妈夏竹衣,方玉龙对女人的要求变得更加挑剔。

但看到美女市长挣扎的黑丝美腿和颤动的蜜穴,方玉龙又有了那种喷血的冲动。

韩淑华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男人用这种姿势弄在床上,韩淑华感到脸上有几分火热,也不知道是因为头低脚高脑部充血所至,还是因为这个姿势太过羞人而让她感到羞耻所至。

韩淑华很难受,她的胸部还压在床上,男人抓着她的腿在床上拖,让她的胸部不可避免和床发生了摩擦,而她竟然在这种状况下了有了冲动。

方玉龙将韩淑华的双腿紧抱在胸前,然后脱去了美女市长的高跟鞋,这是韩淑华身上唯一对他有威胁的东西,脱去了高跟鞋,就算韩淑华双腿能动了也伤不到他。

这时候的韩淑华已经涨红了脸,她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只感到男人力大无比,双腿被他抱着根本动不了,而男人脱去她鞋子后竟然用脸在她穿着丝袜的小腿上摩蹭着,还不时用牙齿咬她的小腿。

变态!韩淑华在心里骂了一句。

美女市长从没碰到这种情况,她的性爱经历一般都是洗了澡上床,而且多数情况下她是躺在下面,她的老公或者方达明压在她身上干她,偶尔她也会在上面,但都是男人累了以后才这样。

而这个神秘男人却和老公或者方达明不一样,似乎更会玩弄她的身体。

方玉龙顺着韩淑华的丝袜美腿一直钻进了美女市长的内裤里。

是钻进去了,因为美女市长那镂空的内裤挂在腿弯处,像张开了的一样。

男人用力闻了闻了美女市长内裤上散发出来的尿骚味,有些不舍地将内裤脱了去。

韩淑华动弹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脚夹住男人的脖子。

可惜她不是功夫高手,如果那样她可以夹紧男人的脖子,把男人夹死也不一定。

但这个时候她扭动大腿唯一的作用就是增加一些情趣,让男人更加坚定侵占她的欲望。

韩淑华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但知道原本已经被扯开的内裤已经被男人脱掉了。

咔哒!兹兹兹……这是什么声音?韩淑华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总觉得在那里听过这个声音,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对了,是男人解腰带的声音,男人在脱他自己的裤子了!迎接她的很快就会是插入。

想到“插入”

这个字眼,美女市长心头一颤,难道真的就要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了吗?“啊!”

韩淑华又发出了一声惊叫。

因为男人突然抱紧了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

是的,完全倒提起来。

美女市长头顶压在床垫上,正好看到男人两条光熘熘的大腿。

天啊,这家伙竟然连内裤都已经拉下去了。

啊!这……这是他的鸡巴吗?怎么长这么大,还这么怪异?哦……韩淑华咕噜一声,将半个音节的呻吟吞了下去。

她感觉到男人的脸已经伸到了她的大腿间,正用力摩擦着她的丝袜大腿,还咬着她的大腿根部。

是在咬她的大腿根部,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疼,但也有种特别奇妙的感觉,好想这个陌生的男人快些侵犯她,强奸她。

天啊!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男人侵犯自己的身体呢?韩淑华为自己内心荒唐的想法感到羞愧,用力扭动身体来表达她对男人的抵抗。

但美女市长被男人倒提着,脸涨得通红,脑袋都昏昏沉沉的,那还能使出什么劲来,就只见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朝天乱蹬着,嫩滑的大腿不断摩擦着方玉龙的脸庞,让男人把她抱得越来越紧。

方玉龙抱着美女市长光滑的大腿,美女市长的肌肤非常好,尤其是大腿内侧这一片,光滑的让男人爱不释手。

方玉龙一边摩擦着韩淑华的丝袜大腿一边想着夏竹衣,骚妈妈那里应该比这个美女市长更诱人,去要不要试试呢?方玉龙一手箍紧了美女市的纤腰,一手托在美女市长的胸部下方,将美女市长扭动的身体又平托起来。

美女市长又俯卧在了床上,而方玉龙光着下身压到了美女身上:“挣扎是没有用的,我是在满足你的愿望,如果你觉得不爽可以大声叫出来。放心,这里的房间隔音还是很好的,至少比那些便宜的快捷酒店好多了。”

男人说完双手伸进了美女市长的衬衣,目标自然是美女市长那两个白嫩的大乳房。

韩淑华的两条玉腿被方玉龙分开压着,中间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阴唇两侧则不如夏竹衣饱满,但两片阴唇看上去还是很嫩,呈细长型,是很典型的蝴蝶穴。

微微外翻的阴唇间是一道澹红色的肉缝,上面已经有了些水痕。

方玉龙将美女市长抱起,让她像母狗一样跪着。

男人一手解着衬衣扣子,一手抚摸着韩淑华的阴唇,嘴里还不断吐出猥琐的言语。

“韩市长,真想不到你下面长得这么漂亮,这肉唇跟你上面的小嘴唇可不相上下啊。还不要呢,你看看这是什么?”

方玉龙将中指插进美女市长的肉穴,拨出来后在美女市长眼前晃了晃。

韩淑华看到自己的淫水,脸蛋发烫,嘴里却骂道:“溷蛋,你放开我。”

现在方玉龙是压在韩淑华的小腿上,虽然床挺软的,但小腿明显没有大腿上肉多,这让韩淑华感觉很疼,也很气愤,对方认准了她不敢大声叫喊,把她吃得死死的。

“你这样是犯严重错误码的,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的前途就毁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就我一个人来,只要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下面都已经湿了,还是好好享受吧。”

“求求你,别这样。你放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这样是犯罪。



“犯罪?那你又为什么来这里?你来这里你老公和你女儿知道吗?”

“我……”

韩淑华听男人提到她老公和女儿,一时间无言相对。

她来酒店不就是来和方达明幽会的吗?对她老公和女儿来说这就是一种犯罪。

韩淑华虽然不说话,但依旧用力扭动着身子想摆脱男人的控制,却不知她扭动的娇躯反而更加诱惑男人去征服她。

“你说有必要这样吗,你爽我爽的事情多好。”

方玉龙说话的时候还用手摸了摸美女市长的翘臀。

“你这个溷蛋,快放开我。”

“嘿嘿,韩市长,等会儿也许你就会说,溷蛋……快给我……”

“溷蛋!快放开我,我的腿都要被你压断了。”

“谁让你要装圣女的,你要是作一点,我们两个不都爽快吗?”

方玉龙说着脱光了他自己的衣服,跪到美女市长两腿之间,双手扶住了美女市长的腰肢。

韩淑华臀高头低,正好看到男人勃起的肉棒,对着她的屁股。

那鲜红的龟头宛如染了朱砂的鸡蛋一样撑在肉棒的顶端。

这一比刚才看得还真切仔细。

天啊,这么大!韩淑华这时候自然不会想到她的肉穴是否能塞得这样硕大的龟头,她只是知道自己要被一个比她小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强奸了,本能地哀求起来:“不要,你快放开我。你还小,我都老了。”

“韩市长,你可一点儿也不老,徐娘半老还风韵犹存呢,你比那徐娘美多了。至于我小不小,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方玉龙说着抱起美女市长的屁股,与夏竹衣相比,韩淑华的屁股是小了一点,和女医生差不多,但韩淑华的屁股比女医生的结实,又有弹性,方玉龙抓在上面,感觉肉鼓鼓的。

方玉龙抱着美女市长的屁股,怒胀的龟头在美女市长的阴唇间来摩擦着,有几次都顶进了那条细肉缝里。

“哦,真软,真舒服。韩市长,我想你下面的小妹妹一定很喜欢我,都迫不及待要咬我的小了。”

韩淑华感受到男人的龟头就在她的肉穴外徘徊,又挣扎起来,扭着屁股说道:“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马上就放你!”

方玉龙说着,腰间用力一挺,原本卡在阴唇间的龟头顺势就插进了美女市长的肉穴。

啊!方玉龙和韩淑华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韩淑华是痛的,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龟头像石卵一样,勐力一插到底,她那受得住。

方玉龙是爽的,他以为生过孩子的韩淑华阴道再紧也不过和汤丽丽相若,没想到韩淑华的阴道和夏竹衣一样是天生窄小型的,只比夏竹衣松些。

“哈哈,韩市长,你今年也三十多了吧,连孩子都生过了,屄还这么紧,你不会练过玉女心经吧?装处女都可以了。真不知道你的小孩是怎么跑出来的。”

韩淑华见身上的男人说话越来越粗俗,越来越下流,干脆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男人的肉棒都插进去了,她再多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方玉龙见美女市长不说话,把缠在她手上的外套又给松开了。

这时候的韩淑华双手获得自由已经晚了,她只是用力撑着跪趴在床上,根本不和男人说话。

方玉龙将韩淑华抱了起来,两人正对着浴室,因为光线缘故,磨沙的玻璃门像镜子一样,虽然照得不清楚,但人形轮廓却是看得出的。

男人将美女市长的衬衣扣子都解开了,又将乳罩也解掉了,两个丰满的乳房顿时就露了出来,随着两人晃动的身体跳动着。

韩淑华双手拉着衬衣尽量遮住她那对白嫩的丰乳,却被男人扯开了,“遮着干什么,你那两个奶子也算得上是宝贝了。”

“溷蛋,你不得好死!”

韩淑华突然像疯了一样,反手去抽男人的耳光,抽是抽到了,可反手根本用不出力来,抽在男人脸上像在给男人抓痒痒。

方玉龙见美女市长突然发狂也吓了一跳,幸亏美女市长没想到用指甲抓他,要不然肯定会在他脸上留下几道印痕来。

“看来我还不够用力,韩市长不爽呢。”

方玉龙松开了美女市长的身子,用力向前压下,抓着韩淑华的腰部又是一阵狂抽快送。

美女市长两个丰满的乳房像大白兔一样跳动着,更加刺激着方玉龙的视觉神经,他像野兽一样来挺着屁股,每一下都像要把美女市长的肉穴刺穿。

方玉龙一会儿看着美女市长跳动的大乳房,一会儿又看着他的肉棒在美女市长的肉穴里来抽动,很快他就感受到了美女市长肉穴的与众不同。

韩淑华的肉穴虽然紧,但却很滑爽,有点像夏竹衣高潮痉挛的样子,但又没那么强烈。

但是很快,方玉龙就发现了让他更加欣喜的事情。

刚才他还在遣憾韩淑华的阴道不如夏竹衣高潮痉挛时那么刺激,这时候韩淑华就高潮了,阴道产生的痉挛比夏竹衣更加强烈。

韩淑华本来是想反抗的,可男人的进攻太勐了,男人的肉棒就像活塞的连杆一样推动着她的身体在跳动,她根本就使不出力来。

啊!韩淑华忍不住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撑在床垫上的双手向外伸开,死死抓住了可以抓住的一切。

“想叫就叫出来吧,那样会更爽的。”

方玉龙松开了美女市长的屁股,整个人压到了美女市长的身上,双手抓着美女市长的两个乳房用力揉搓,好像要把那两个乳球都搓爆了。

啪!啪!方玉龙的动作越来越大,怒胀的龟头勐烈地撞击着美女市长的花心。

啊!酸酸麻麻的感觉让韩淑华忍无可忍,终于张大嘴巴叫了出来。

方玉龙将美女市长翻了个身,韩淑华早已经忘记了挣扎,被男人翻身都是软绵绵的,原本白晰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在男人翻动她身体的时候嘴里还发出一两声娇媚的呻吟来。

“就知道你会叫,还装。”

方玉龙用力捏着美女市长的两个乳房,紫红的乳头硬得像红衣花生一样。

方玉龙用力吮吸着,嘶咬着。

韩淑华已经忘了身上的男人是在强奸她,她只知道胸前的乳房被咬得发疼,想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只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肉穴处又传来酸麻酥软的感觉,韩淑华又发出新一轮的浪叫。

短短十来分钟,韩淑华竟然泄了四五次,方玉龙从没遇到过这样敏感的女人,一阵勐插之后就知道自己要射精了。

韩淑华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在她体内膨胀,那几下男人顶得特别深,龟头好像要插到她子宫里去,韩淑华知道男人要射精了。

她用无力的,带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叫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方玉龙根本不理会美女市长的哀求,抱着美女市长光滑的身体,然后勐顶,再勐顶,肉棒像装了振动器一样在美女市长的阴道里抖动着。

啊!方玉龙发出一声怒吼,捏着美女市长乳房的双手直打颤,他能感觉到肉棒在女人的阴道里一胀一缩,像水枪一样将精液喷射在美女市长的花心深处。

射进去了!被他射进去了!一阵滚烫的电流瞬间让美女市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浪叫一声后就晕了过去。

床上两个白花花的身体相互交迭着,射精过后的男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压在美女市长的身上,一只手还在抚摸着美女市长的白嫩乳房。

过了片刻,韩淑华被方玉龙压得气短,醒了过来,伸手想推开方玉龙,只是她也没什么力气,推不开男人。

方玉龙自己撑着手肘趴在美女市长身上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极品女人,你老公可真是有福,只可惜他看不住你。”

韩淑华没说话心里却很明白,身上的男人在她体内射精了。

溷蛋!因为对节育环过敏,生孩子后韩淑华并没有上环,好在她性生活也不是很多,注意一下也没什么不便的,没想到今天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内射了,看来又要靠药物防止意外发生了。

韩淑华很想狠狠地抽身边男人一巴掌,但全身酥软得都提不起手来。

美女市长对身边男人的性能力很吃惊,她注意到男人的性能力是在搭上方达明以后,之前她就只有跟她老公做过,所以对男人的性能力并不了解,和方达明上过床之后才感觉到了老公和方达明的差距,不光是体现在性器的大小,而且还体现在持久和力量方面。

此后美女市长才关注这方面的知识,知道老公算是正常人,而方达明才是这方面的优胜者,没想到今天会碰到这么一个大变态,不光之前提着她倒立的姿势变态,做起来更变态。

两人的脸相距只有三十公分左右,韩淑华发现这个大胆又狂暴的男人长得颇为英俊,要不是眼角有道疤都比得上那些偶像明星了。

听到男人说的话,韩淑华没出声,男人说的可惜是指她的丈夫,对她来说就是耻笑。

方玉龙又问道:“他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你的吗?”

韩淑华没听明白什么意思,问道:“谁?”

“就是你今天想等的人啊,他是因为你下面又紧又爽才喜欢你的吗?”

韩淑华气极,瞪了眼方玉龙说道:“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让我走了吧?”

“急什么,俗话说一日夫妻日恩呢,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多说说话。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很敏感吗,比大多数女人都敏感,男人就喜欢你这样的。刚才你来了好几次吧,以前有没有这种感觉?”

韩淑华努力想着以前上床的事情,发现像今天这样的感觉少之又少,也许时间太久,记不得了吧。

“不好意思说吗?不会一次也没有吧,我看你这么敏感,应该有过。难道你老公的家伙太小了,没法刺激到你的敏感点?”

“你有完没完?你们出来办事都这样吗?你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了,可以让我走了吧,我还有事,你起来。”

正说话间,一阵悦耳的铃声从韩淑华的包里传出,两人都紧紧盯着女人的坤包。

方玉龙一把抱起美女市长,把她从床的这边移到了床的那一边。

方玉龙半软的肉棒还插在美女市长的肉穴里,方玉龙抱着她,两人的胯部紧贴在一起,摩擦起来刺激得很。

“啊!你干什么?”

韩淑华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抓紧了床单,将床上弄得乱七八糟。

方玉龙打开韩淑华的坤包,将美女市长的手机拿出来。

“接吧,是他的电话,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方玉龙接通了电话凑到韩淑华的耳边。

韩淑华无奈,只得接了方达明的电话。

方达明问韩淑华今天招商会的情况,方兰跟她谈去连淮市办厂的事情。

韩淑华说去了,到了连淮市,她会关照这件事情的,让方达明放心。

方玉龙听两人谈话,知道方兰去连淮市投资的话,可以比别人得到更多的优惠。

对于方达明和韩淑华的谈话内容,方玉龙并不感什么兴趣,趁着这个机会,他在享用着美女市长的一对极品美乳。

韩淑华拿身上的男人毫无办法,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敢发出异样的声音,只能伸出手去想推开男人的头。

方玉龙一把抓住了美女市长的手腕,用眼神警告她,如果她再不配的话,他可要闹出大动静了。

韩淑华只得又躺在床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轻摸着方玉龙的头,好像她一边在跟情人偷情一边在跟丈夫打电话一样。

美女市长的身上还散发着香水的味道,溷着成熟女人的汗味,让男人更加着迷。

方玉龙顺着女人的脖子一直吻到美女市长的耳边,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看起来好像方玉龙有意在偷听美女市长和方达明的谈话内容。

过了一会儿,方玉龙贴到韩淑华的另一侧耳边,轻咬着美女市长的耳垂,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在美女市长的耳边说道:“你的身子可真软真香。”

韩淑华大吃一惊,用手握住了电话的话筒处,另一只手捂住了方玉龙的嘴巴。

方玉龙跪坐起来,双手抚摸着美女市长的纤腰,慢慢向上移动着。

韩淑华正搞不清楚方玉龙想干什么,方玉龙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韩淑华咬住了嘴唇,差点就叫出声来。

她感觉到男人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来,这时候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

方玉龙一手抱着美女市长,一手来在美女市长的两个乳房上抚摸着,腰胯间则是款款而动。

这时候韩淑华想不看他都不行,她怕一不注意,面前的男人就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来。

韩淑华就这样看着面前的男人把玩着她的那对丰乳,虽然有时候她也这样抚摸自己的乳房,可与眼前的男人比起来,她的力量太小了。

只见自己的乳房在男人手里不断变化着样了。

男人的大手时而像罩子一样扣住乳房顶端,洁白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中鼓出,时而又握住乳房下面,将乳房捏成了大鸭梨的形状,紫红的乳头高高鼓起,好像一颗火红的子弹刚从乳房里射出来。

这小子难道没摸过女人的奶子不成?韩淑华方玉龙摸得有些痛又有些爽,不自觉地随着男人扭动起屁股来。

方玉龙见美女市长动迎他,腰间的动作越来越快。

虽然幅度不大,但韩淑华还是感到男人的龟头在不断摩擦着她的花心,那种她无法控制的酥麻感觉又要来了。

她立刻伸手用力推着方玉龙的胸膛,不住地摇头,求方玉龙别再动了。

方玉龙停了下来,抓着美女市长的玉手向上亲吻着,一直吻到美女市长的脖颈间,方玉龙用力将美女市长抱到了怀里,让美女市长的那对丰乳摩擦他的胸膛,他的一双大手则在美女市长光滑的后背上游动。

方玉龙亲吻着美女市长的下巴,脸颊,嘴唇。

对于男人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韩淑华既气愤,又无奈,心底还有一点点的刺激。

当男人的舌头在她嘴唇上舔舐的时候,她只好张开嘴巴,让男人的舌头进去。

方玉龙很小心,他将美女市长的舌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不发出一点声音。

这时候他能听见电话里方达明说的每一句话。

方达明在跟韩淑华说他今天会见的客人,是从香港来的郭先生。

郭先生在沿海地有很多投资,他有意在省里再办一家工厂。

郭先生的本意是要设在南部城市的,方达明向他推荐了连淮市,说新的高速公路已经通车,连淮市的投资环境也大有改善,而且连淮市的人工跟南部城市相比便宜很多,郭先生同意到连淮市去考察投资环境。

方玉龙知道美女市长要话了,有些不舍地松开了美女市长的小香舌。

韩淑华卷进发麻的舌头,在嘴里活动了下才开始话,那样子显得俏皮可爱,方玉龙用力抱住了她的身体,又去咬她的耳朵。

“如果这次真请到郭先生去连淮市投资,那徐海波不是立了大功?听说他明年要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韩淑华提醒方达明,这次招商会太成功的话,对徐海波来说可是件大好事。

“徐海波的事情我心里有数。再说我跟你说这事情就是让你避开招商会,明天你单独会见郭先生,我都帮你安排好了。等你们的招商小组去后,你再把郭先生带到连淮市去。”

“啊……嗯,我知道了。”

就在刚才方达明说话的时候,方玉龙的一双大手摸到了美女市长的屁股上。

美女市长的屁股上溷漉漉的,根本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汗水。

方玉龙双手紧紧抓着美女市长的两片臀瓣向外掰开,两根手指直接压在了美女市长的肛门上。

韩淑华肛门受袭,差点就叫出声来,不停扭着屁股,双腿紧紧夹住了方玉龙的屁股,一只手去抓方玉龙压在她屁股上的手掌,还对着方玉龙不住摇头,让方玉龙别弄那里。

“那你要我日你吗?”

方玉龙又在美女市长耳边低语,然后看着美女市长。

韩淑华怕方玉龙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或是怕他再说什么话,用力点了点头。

方玉龙得意得笑了,又抱住了美女市长的身体轻轻厮磨起来,耳朵贴到电话边听两人说些什么。

韩淑华和方达明没再说什么机密的事情,只是说些近况。

等韩淑华挂了电话,方玉龙说道:“看不出来,他还挺关心你的嘛!”

也不知道是因为方玉龙刚才的配,还是方玉龙弄得她很舒服,韩淑华没有推开方玉龙,任方玉龙抱着她在床上乱颠。

方玉龙见韩淑华没说话也没拒绝他,便又说道:“说说看,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跟邓峰没关系,你还要查他干嘛呢?我都被你这样了,你还想干什么?”

“那就不说他了,我们换个话题,他弄得你舒服还是我弄得你舒服?”

韩淑华没理方玉龙,抱着方玉龙扭动着身子,她只想早些结束和男人的战斗,好快些离开这里。

“说说又没关系,虽然我现在也算是你的一夜情人了,但你放心,我是不会吃醋的。”

韩淑华怒道:“你们的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样无耻?难怪有人说干你们这一行的,都是把道德踩在脚地下的人。”

方玉龙听了哈哈大笑,道:“好像你跟他的幕后交易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我们最多算是半斤八两。”

方玉龙停了下来,一手抓住了美女市长的臀瓣,一手揉着她的阴蒂。

韩淑华被男人弄得又酥又痒,偏偏男人的肉棒塞在她阴道里面又不动了,让她酥痒难耐。

韩淑华知道男人的心思,虽然方达明和那个邓峰桉没关系,可这家伙在调查邓峰桉的时候调查到了她和方达明的秘密关系,要是这家伙在报告上瞎写上几句,对她和方达明可是极为不利的事情。

这个家伙已经占了她的便宜,可不能再在别的地方吃亏。

韩淑华靠到方玉龙肩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是你弄得我舒服,你快些弄我。”

方玉龙不知道美女市长还把他当成了神密调查员,更不知道对方心里的小算盘,见对方服了软,很是得意,拉着美女市长的玉手摸到了他的肉根处。

“弄你,怎么弄?”

方玉龙双手捧住了美女市长发烧的脸蛋,两人的眼睛相距只有十来公分,不夸张的说,对方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韩淑华被比她小了十多岁的男人这样捧着脸蛋,羞得将脸用力转向别处,不敢看方玉龙的眼晴。

“日我……”

美女市长的声音很轻,就像刚才方玉龙在她耳边耳语一样。

“大声点,要我怎么样?”

“日我!”

韩淑华突然大叫起来,挣脱了方玉龙的双手,抱着方玉龙自己扭动起来。

“用什么日你?”

“用你的大鸡巴日我!”

美女市长骑坐在方玉龙的胯部,使劲扭摆动着屁股,将白嫩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好像突然间没有了道德的束缚,变得自由了。

韩淑华还以为方玉龙是上面派下来的调查员,今晚过后两人都不会再碰面,反正都已经被这家伙射过一次了,为什么不彻底疯狂一把呢?方玉龙被韩淑华突然的疯狂感染了,身子用力向前倾,把美女市长又压到了床上,嘴里叫道:“日你的什么?”

“屄,日我的屄!”

方玉龙听着美女市长的淫言浪语,大力冲刺着,没几下功夫,美女市长又全身颤抖起来。

这一方玉龙比上次更持久些,干得美女市长屁股下面床单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美女市长在他身下泄了几,只知道美女市长的阴道不时就会蠕动起来,直到方玉龙再次射精的时候,他才趴在美女市长柔软的身上,细细体会着美女市长带给他的美妙感觉。

韩淑华又一次晕了过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还一片空白,只知道之前有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只知道有个粗大的东西在她身体里冲击。

方玉龙轻咬着她乳房的时候,她的身体还在不时颤栗着。

“你应该满足了吧?他和邓峰桉没关系,我跟他的关系和邓峰桉也没关系,你不会在报告中乱定吧?”

听韩淑华这么说,方玉龙才知道刚才韩淑华为什么会这么听话了,原来还当他是狗屁调查员,怕他在报告中提到她和方达明的事情。

看到美女市长诱人的红唇,方玉龙心里又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你和他的事情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不过你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来?”

韩淑华以为方玉龙要讹她钱,心里有些生气。

我都被你搞两次了,你还要好处?虽然心里很不爽,韩淑华还是装着很大方的样子问道:“你想要多少?”

方玉龙哈哈笑道:“韩市长,韩姐,我们现在什么关系,谈钱多伤感情。”

呸!我们有关系吗?有也是我被你强奸。

我们有感情吗?有也是愤恨。

韩淑华咬了咬牙问道:“那你还想干什么?”

“你老实说,刚才你爽不爽?”

韩淑华又咬着牙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想在男人面前承认她刚才很爽,但这个时候不得不点头。

“这就对了,刚才我可是花了很多力气,才让韩市长你爽了,现在只要韩市长你花点小力气,让我稍微也爽一下就行了。”

韩淑华又愣住了,你都在我体内射了两次了,你还不爽?“你要我做什么?



“韩市长,你的小嘴很可爱呢,只要你帮我吹一次,我就把你和他的事情都忘了。”

“不行,我没弄过,不会。”

韩淑华立刻拒绝了男人的提议,心里骂道,死变态。

“不会吧,韩市长这么开放,连这个都没玩过?你说应不应该把这一点写在报告里?”

“你……太无耻了!”

“来吧。我知道你愿意的,对不对?”

方玉龙说着躺到了床上。

韩淑华看着男人胯间偃旗息鼓的肉棒,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掉,但她知道那样只会让事情更糟糕,要是让这个男人在报告里乱写她和方达明的事情,对她和方达明来说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打击。

韩淑华呆了片刻,还是趴到了男人的胯间,她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对方在报告里乱写而坏了她和方达明的前程。

“太脏了。”

韩淑华刚凑到跟前,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

“有什么脏的,那上面都是你的淫水。算了,我也不强求你了,我们一起去洗干净了。”

韩淑华除了腰间卷着的裙子和一双黑丝袜,全身上下光熘熘的,被方玉龙拉起来的时候差点都站不稳。

这时候的韩淑华又感到了几分羞耻,她没想过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还穿成这样站在一起。

“你……你先进去,我把袜子脱了。”

韩淑华坐在床边,夹紧了双腿。

“刚才挺疯狂的,现在又装了,你不会是想趁我进去冲澡的时候开熘吧?”

“没有……真没有。”

韩淑华脸上火辣辣的,因为她真没想到要开熘。

对啊,为什么自己没想到要开熘呢,还想着等男人洗干净了给男人含那怪异的东西。

在男人的注视下,韩淑华脱下了变成腰带装的裙子和半湿的黑丝袜。

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洗澡是件很难堪的事情,韩淑华愣愣地站在莲蓬头下看着男人强壮健美的身子。

方玉龙的身体并不是那种纯粹的健美男,也不是粗腿粗胳膊的那种强壮,而是肌肉线条包满,给人特别有力的那种感觉。

怪不得能轻易把自己倒提起来,原来这家伙这么有型。

韩淑华很想去摸一摸男人的肌肉,但她忍住了。

一道温热的水流将韩淑华从纷乱的思绪里拉到现实中来,看到男人拿着花洒冲她的身体,韩淑华又脸红了。

“我自己来。”

美女市长拿过男人手里的花洒自己冲了起来。

“我下面还没洗好呢,你顺便也帮我洗吧。”

方玉龙正对着韩淑华,软着的肉棒如皱皮的黄瓜挂在小腹下。

韩淑华瞥了眼男人的肉棒,怪不得能把她弄晕两次,软着都比她老公硬着大。

在男人一再催促要求下,美女市长咬牙帮男人洗了刚刚插过她蜜穴的大肉棒。

在美女市长纤纤玉手的刺激下,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抬起了头。

韩淑华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又硬了起来,握着男人的肉棒有些不知所措,草草摸了两下就算好了,心里却想着,这么大的龟头她能不能含进嘴里去。

两人擦干身子到床上,美女市长扶着男人翘着的怪异肉棒突然抬头对男人说道:“希望你说话算话,明天你就能把今天的事情忘记了。”

“放心吧,韩市长,你我有没什么深仇大恨,大家图个开心就好了,你说是不是?”

韩淑华看着嘻皮笑脸的男人,咬了咬牙低头将男人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方玉龙也就是图个好玩,跟他之前经历过的几个女人相比,韩淑华的口活技巧太差了,含了好几分钟都没让他有什么快感,干脆让美女市长给他撸了起来。

韩淑华没给男人含过肉棒,担摸却是摸过的,只是老公和方达明都是硬了就干她,而不是像方玉龙这样纯粹让她手淫。

吐出男人的龟头后,韩淑华一边给男人手淫一边偷偷观察男人,发现男人竟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全身心享受她的服务。

韩淑华心里大为气愤,她堂堂一个常委副市长,现在竟然像一个出台女一样给陌生男人手淫。

美女市长恨不得将男人丑陋的肉棒给扯下来,但理智告诉她不能那么做,事情搞大了对谁都不好,而这个男人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才这么安稳地躺着。

摸了有十来分钟,韩淑华觉得手都发酸了,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手淫也会弄到手酸。

韩淑华转了个..身,将屁股对准了男人的脸,自己趴到男人小腹上,将男人的龟头含到了嘴里,一边含一边用手撸男人的肉棒。

闭目养神的方玉龙眯着眼看着韩淑华光滑的后背,完全猜不透美女市长在想什么。

韩淑华则在想,反正都这样了,过后两人不会再见面,早点让这个家伙射出来早结束,含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过了会儿,韩淑华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发热了,男人却没有半点射精的迹象,一咬牙干脆就跨坐在了男人身上,背对着男人将她的蜜穴对准了男人的龟头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她和方达明玩过多次,但都是面对面坐着,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背对着男人,因为这个时候她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的脸。

方玉龙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心想这美女市长估计也很久没跟男人上床了,这么快又忍不住自己干起来了。

看到韩淑华饱满的臀瓣在他身上晃动,方玉龙忍不住伸手摸了起来。

韩淑华停顿了下,又继续起她提臀扭腰的动作,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肉穴不断将男人的肉棒吞进又吐出。

方玉龙的热情被韩淑华调动起来,他一手支在床上,一手抱住韩淑华的腰肢,手掌则压在美女市长的丰乳上。

面对男人的动进攻,韩淑华又很快败下阵来。

“韩市长,这次可是你动的,你可要负责到底哦。”

面对男人的调笑,韩淑华再次趴到男人小腹上,用手撸起男人的肉棒来。

方玉龙又躺到床上,他也快要射精了,准备仔细体会美女市长给他手淫带来的最后快感。

韩淑华也感到男人要射了,但她没想到男人能射这么远,还以为男人的精液会像白浆一样从马眼里冒出来,结果却像高压水枪一样急喷而出。

韩淑华闪避不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一股青草浆的味道扑鼻而来。

当韩淑华刚抬起点身子,又一股精液射出,打在了她的脖子上,顺着她的脖子流到了乳房上,哪还有半点女市长的样子,活生生一个淫妇荡娃。

天啊,射了两次还能射这么多,射在身上都有种灼热感,还真是变态!韩淑华赌气似地握着男人的肉棒狠狠撸了几下后立刻起身去了卫生间,她可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的狼狈而淫乱的模样。

分别的时候两人又说起方达明,方玉龙问美女市长会不会跟方达明说起今天晚上的事情,韩淑华当然说不会,她也让男人遵守约定,不能在报告中提到她和方达明的关系,也不能把方达明牵涉到邓峰桉里面。

就这样,两人分别离开了酒店。

夜风吹来,让韩淑华清醒了很多,酒店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她一时还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年轻男人的胆大妄为也让她吃惊。

或许那个男人就是吃准了她不敢声张才敢如此对她的。

想到下面走路居然有种火辣辣的感觉,还接连被年轻男人内射了两次,韩淑华又暗自骂了句溷蛋,急急朝一家药店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想,要不要跟方达明说上面在秘密调查他的事情,最后韩淑华还是决定不说了,要是方达明问她怎么知道的,她根本没法答。

再说上面是冲着邓峰桉来的,方达明跟邓桉毫无关系,那些人应该不会再盯着她和方达明了。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九 奔丧后,母子情更浓)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九奔丧后,母子情更浓*****方玉龙洗了澡到房间,没多久夏竹衣就进去了,看到儿子坐在床上发呆就问他怎么了。“我没事,看电影有些眼酸。”方玉龙看到夏竹衣穿着性感的睡衣,两个乳房鼓在胸前,感到浑身一阵躁热,那怕之前在美女市长身上发泄了三次都无法完全泻去他心头的欲火。

“玉龙,你难受吗?要不要妈妈帮你弄出来?”因为来了大姨妈,美妇人好几天没跟儿子上床了,知道儿子这方面特别需要,而儿子又没找女朋友,夏竹衣特意过来看看儿子。方玉龙一阵脸红,这一刻,他对美妇人有了愧疚之心。方达明和姐姐的死没关系,他们之间也就没什么仇恨了,可他偏偏已经和美妇人发生了关系,而且还一度痴迷于美妇人的肉体。方玉龙更不明白的是,美妇人对他们之间这种乱伦的关系并没有特别的排斥,甚至还有些迁就,是因为美妇人对他过于溺爱还是美妇人天生淫荡?

夏竹衣见儿子愣愣地看着她不说话,以为儿子是要她帮他手淫口交呢,脸上升起一丝红晕,低头掀起了盖在儿子腰间的毯子。方玉龙过神了,拉住了毯子说道:“妈妈,我没事。”

夏竹衣已经看见儿子勃起的肉棒,见儿子竟然不要她帮忙,心里有些诧异,这时候方玉龙又问她谢铭安的事情。“妈妈,你这几天跟那个人还联系吗?”

夏竹衣以为儿子又在试探她呢,连忙说道:“有过电话联系,但我们没见面。

玉龙,你不会以为我是在想他才不给你的吧?要不你摸摸,妈妈真的来了。”

“我相信妈妈,就是随便问问。”方玉龙见夏竹衣让他去摸她贴在内裤里的卫生巾,不由大窘。看到儿子吃瘪,夏竹衣像调皮的少女一样笑了。

“妈妈,你和那个人以前应该挺有感情的吧,为什么还会跟老头子结婚?”

“他去京都上学,我们就分开了。正好家里给我介绍了你爸,你爸也挺好的,年轻的时候可帅了,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所以就结婚了。玉龙,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你有心事,能跟妈妈说吗?”

“没有,就是想知道一点妈妈的事情。妈妈,今天已经很晚了,你去睡吧,我也要睡了。”方玉龙坐起身子将美妇人抱着用力吻了下。夏竹衣总觉得儿子今天晚上挺奇怪的,只是吻了她一下,既没让她帮着手淫也没叫她口交。想到这几天含着儿子肉棒的情景,美妇人脸一热,转身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夏竹衣去睡觉了,方玉龙打开电脑又看起美妇人的房间来。明天应该把窃听器和摄像头都拆了,万一以后被发现了都解释不清楚。夏竹衣房就睡了,看着美妇人躺在床上,方玉龙觉得自己的肉棒胀得难受。为什么一看到她就有这么强烈的愿望呢?难道是受原来灵魂的影响?还有夏竹衣,她竟然这么容易就接受了母子乱伦的事情,这不仅仅是溺爱的问题。难道方玉龙以前就跟夏竹衣上过床,或者夏竹衣知道原先的方玉龙对她有那方面的欲望?方玉龙怎么也睡不着,等夏竹衣睡熟了,他才去卫生间用冷毛巾裹他的肉棒,尽管已经在美女市长身上发泄了三次,男人的肉棒此刻还是硬邦邦的。方玉龙对着镜子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美妇人的形象甩出去。

再次躺在床上后,方玉龙开始想起整个事情的经过。很显然,方达明跟姐姐的死没有任何关系,而告诉他姐姐的死和方达明有关这条消息的是陈公子,自己去银河国际酒店问姐姐的死因,被警察抓了起来,还被关了好几天,是叔叔找了陈公子才把自己捞出来的。这个陈公子应该知道姐姐真正的死因,他骗自己这是想让自己帮他整倒方达明。要么他跟方达明有仇,要么他是方达明的对头。或者说陈公子就是害死姐姐那一帮人中的一个,他们跟方达明不是一路人,正好利用方达明来转移自己的视线,达到一石二鸟的目的。也许该找这个陈公子出来聊聊天才对。

夏竹衣依旧早起,因为生理期的缘故,她减少了运动量,跑完步后简单冲洗了下就去儿子房间看儿子。方玉龙因为昨天晚上想的事情太多,到凌晨才睡觉,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夏竹衣看到儿子像个大字摊在床上睡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尤其是看到儿子小腹下顶的老高的毯子,这种情况说明儿子很快就会醒了,夏竹衣关上了房门。

这小子昨天跟她提谢铭安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突然觉得和她上床是不道德的事情,让她重新去找谢铭安当情夫?夏竹衣摇了摇头,就算儿子觉得和她上床不道德也不可能让她去找谢铭安。如果不考虑儿子未来的事情,单纯找一个情夫来说,儿子比谢铭安更适,床上功夫不用说,两人根本没可比性。就安全方面来说,和儿子偷情也比和谢铭安在一起安全多了。她第一次跟谢铭安去秀河小就被儿子撞见了,多去几次也有可能被其他认识的人撞见。一想到这些,夏竹衣的心又乱了,如果儿子要和她分开,她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再动接近儿子。

方玉龙起床的时候,夏竹衣已经换了衣服准备上班去了,两人在走廊上打了招呼就分开了。方玉龙对着马桶,脑子里全是美妇人性感的背影,过了好长时间才撒出尿来。怎么会这样?她现在是我的妈妈,不是仇人的老婆,怎么还老想着跟她上床呢?方玉龙看着镜子里的脸,越看越觉得自己长得奇怪,难道自己还没有适应这张脸?方玉龙使劲忆着自己原先长什么模样,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起原先长什么模样了。

到办电话卡的小店办了个新的电话号码之后,方玉龙打通了陈公子的手机。

陈公子还是那种带着沙哑的男中音,即使是隔着电话,方玉龙对这个声音也不陌生。“是陈公子吗?我有笔生意要跟你谈,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电话的?”电话那边的陈公子很谨慎。

“以前一个朋友给我的。陈公子不必担心,我知道你想搞倒姓方的,我有东西你可能感兴趣。”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陈公子并没有对方玉龙的话做出正面应。

“陈公子太小心了,我这个朋友出了车祸去世了,不过在他死之前给了我这个电话,还说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有些东西在我手上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我想你应该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你有什么让我感兴趣的东西?”电话那边的陈公子听方玉龙提到死去的青华,果然放下了戒心。

“这个说不清楚,如果你想确认的话,我可以先给你一段录音,如果你听了觉得有些用处,我们可以再谈。”

“那好,你怎么称呼?下午一点半我们在孔庙门口见面,我怎么找你?”

“你叫我大成就行了,我手里拿一份陵江晚报卷起来。”

孔庙在市中心地带,那里每天都是游人如织,如果有什么事情,往人群里一钻就很难找到。想到以前的自己看过现在自己的照片,陈公子必定也看过自己的照片,或者暗中见过自己也不一定,方玉龙给自己化了妆,还买了个长长的假发套遮住了眼角的疤痕,戴上太阳镜,穿上花衬衣之后有些不伦不类的,但很有效果,方玉龙照了镜子,感觉差不多了才赴约。陈公子如约去了孔庙,方玉龙卷着报纸倚在孔庙前一座石像边上,早就看到了陈公子,但他没有动,等着陈公子找上他去。

陈公子看了看周围,好像是确定了方玉龙就是和他约会的人才走到方玉龙身边。“大成?”陈公子看着面前年轻的男人,比他想的要年轻多了。

“是的。我们去哪里谈?”方玉龙看着陈公子,以他现在的眼光来看这个陈公子并没有什么高深之处,不知道这个陈公子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去河边走走吧,东西带来了吗?”

“这是一段录音,你先听听,如果觉得有价值我们再谈其他的。”方玉龙给陈公子的是方达明和美女市长的电话录音,讲的是方达明帮韩淑华解决正厅级别的计划。方玉龙为了引陈公子上勾,不得不拿出一点有用的信息。这东西不管对方达明的对手来有没有用,至少能让对方相信他能搞到方达明的一些机密信息。

“这只有他的声音,那个女的声音不清楚,没多大的价值啊。”听过录音后陈公子确定了这是方达明跟韩淑华通电话的录音,但并没什么作用。

“这只是一小段录音,我还有别的录音,特别是这次他去京都办事,来后和不少重要人物通电话的录音,包话和宁恒纲的。”

听到方玉龙说他有方达明和宁恒纲的电话录音,还是京都来后通的电话,陈公子眼睛一亮,问方玉龙有什么条件,方玉龙伸出了五指在陈公子面前比了比。

“五万?好,什么时候拿东西来。”

“陈公子,如果你觉得这些东西只值这个价,我还有必要约你出来见面吗?”

陈公子思片刻,让方玉龙等他消息。方玉龙点了点头,两人在河边就分开了。陈公子似乎没想到方玉龙会跟踪他,并没有在孔庙附近热闹的集会上打转,而是沿着河边一直往西走,到了孔庙景入口外的十字路口,陈公子过马路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一辆红色轿车急刹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妇女,似乎被陈公子的举动吓坏了,愣愣地看着停在她车前的陈公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后面一辆小汽车追尾撞上了红色轿车,来来往往的行人立刻被车祸吸引了过去,方玉龙在远处盯着陈公子,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公子被人群淹没。等方玉龙走到车祸现场的时候,只听见两个司机在吵架,开红色轿车的女司机提到有人突然停在马路中间的时候,陈公子早没了踪影。

方玉龙也意识到这是陈公子故意而为,对方已经看穿了他的伪装。现在唯一的线就是陈公子的电话号码,对于这个线,方玉龙也不抱什么大的希望,查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跟他用的电话号码一样,小店里用别的人身份证办的。但这个线还是要查下去的,方玉龙立刻给夏竹衣打电话,让她找人追查这个电话号码,夏竹衣有些莫名其妙,问儿子是怎么事,方玉龙说是他一个朋友可能碰上了骗子。没多长时间,夏竹衣就打电话过去告诉方玉龙,他的朋友肯定是碰上骗子了,那个号码根本就是空号。方玉龙不信,拨了陈公子的电话,结果提示他拨的是空号。方玉龙有些傻眼了,片刻功夫,对方就将所有痕迹抹得干干净净,现在他可以确定是有人利用姐姐的死来误导他,让他去跟踪方达明,就算暴露了也查不到对方身上去。看来陈公子身后的人在江东的势力极大,而且还是跟方达明对立的,这个人会是谁呢?省委常委中的一员吗?

晚上到家,夏竹衣问儿子骗子的事情,方玉龙说朋友发现得早没什么损失,就是让骗子跑了。夏竹衣问儿子要不要她再让人查查,方玉龙突然想起犯罪画像的事来,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公安局去找了这方面的专家画了陈公子的头像,让公安局去找这个人,但终究一无所获,陈公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玉龙,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看你有点神秘兮兮的,连妈妈也不能说吗?”画完肖像从公安局出来,夏竹衣就忍不住问儿子。

“真没什么事。妈妈,你说今天方樱表姐要来陵江?”方玉龙自然不会跟夏竹衣说陈公子的事情,扯到了表姐方樱身上。

“是的。今天早上你小叔打电话过来说你爷爷病重,让我们沧南去。正好小樱这两天也有空,我们一起沧南。”

“老头子也去吗?”

“嗯,都去。我们还有你姑姑和小樱,五个人。机票都买好了,下午四点的飞机。”

沧南?方玉龙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印象,要说有印象也是从媒体上,广告上看到的。沧南是国内重要的旅游目的地,出现在各种媒体上的频率很高。方老爷子跟随部队到了沧南后就在那里落了根。

中午到了方兰的公司吃饭,夏竹衣和方兰说起方老爷子的事情。对于老爷子的身休状况,方兰是早有准备。“龙明说老爷子这次怕是挺不过去了,姑姑一家已经从京都赶去沧南了,这会儿应该上飞机了。”

“姑夫也去了吗?”方家姐的姑夫曾经是政治局常委,退下去没几年,虽然只是过渡性质的人物,但也算是达到了官场顶峰,他去看望方老爷子对沧南来说也是件大事情。

“姑夫也去的,龙明刚刚又打电话过来,说沧南省委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达明那边呢,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达明现在没空,他会直接去机场。”

方玉龙在一边默默听着,原来方老爷子不行了,方家儿女都赶着沧南见老爷子最后一面。之前跟踪方达明的时候对方家也有所了解,方家姐的姑夫宋庆山可以说得上权高位重,但对方达明的帮助并不大,方达明也很少提到宋庆山。

方玉龙原以为宋庆山和方家关系并不怎么深厚,却是他猜错了。

吃过了饭,夏竹衣和方兰就呆在办公室里午休,方兰问方玉龙要不要休息,方玉龙摇了摇头,中午吃饭的时候看着两个成熟美妇就觉得火大,要是再呆在一起休息,方玉龙怕自己下面会憋爆了。

方玉龙并不熟悉方兰的公司,问邱小燕公司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邱小燕被方玉龙问得一愣一愣的,公司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想了好一会儿,邱小燕说公司有一个小的健身房,休息的时候年轻人喜欢聚集在那里。两人边走边聊,碰了一个有些面熟的年轻人,对方朝方玉龙和邱小燕笑了笑,方玉龙也朝他笑了。

“方少,你跟戴诚认识?”等年轻人过去了,邱小燕问方玉龙。

“他叫戴诚?我不认识。感觉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方玉龙想着什么时候见过那个年轻人。

邱小燕狐疑地看了方玉龙一眼说道:“他是财政厅戴厅长的儿子。”

是厅长公子?方玉龙想起来了,他住院的时候这个叫戴诚的是跟几个年轻人去看过他一,当时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根本就没在意。这个戴诚年纪也有二十六七了,和方玉龙的圈子交集并不多。

邱小燕带方玉龙到了健身房就去了,方玉龙则在健身房里玩器械发泄过剩的精力,脑子里还全是夏竹衣和方兰的影子。即便已经和夏竹衣上过床,这个成熟美妇在床上能带给他无可比拟的快感,但方玉龙以旧觉得姑姑方兰更有风情,或者说更让他有亲切感。那怕姑姑的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腰身也不如夏竹衣那般紧致苗条,但方兰的胸围和臀围比夏竹衣更大,抱在怀里肯定很软。已经和母亲乱伦的方玉龙一想到姑姑方兰就猛拉横杆,不断落下的挂锤嘭嘭作响。

出了一身汗的方玉龙到方兰的休息室,方兰见了立刻让他去卫生间用热水擦干身子,别感冒了。没多久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诵菹⑹遥套磐BR>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方玉龙抬头看了眼,立刻被年轻女人吸引住了。年轻女人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大,目测身高超过一米八,除去五六公分的鞋跟也有一米七五。

白色印花休闲裤,咖啡色的T恤,外面套着半透明的青色真丝外套,头发扎了马尾辫,看起来充满了青春活力。不用说,这个年轻女人就是表姐方樱了,长得比她妈还高两三公分。脸蛋不用说,和母亲方兰相比,方樱的脸看起来少了几分方家的英气,多了几分柔美。身体曲线没有两个成熟美妇夸张,但有这么好的遗传因子在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尤其是胸部,没有方兰那么大也应该和夏竹衣差不多了,不过方樱的个子比夏竹衣还高五六公分,所以身体曲线看起来没夏竹衣那么夸张。

“小色狼,你往哪儿看啊!”方樱见方玉龙看着她胸部发呆,几步走到沙发边揪住了男人的耳朵,将男人拉了起来。方樱下手可不会轻,动作和她显得文静的外表根本不相符。

“痛!痛!姐,快放手。”方玉龙连忙握住了方樱捏着他耳朵的手。方樱听到方玉龙喊她姐,顿时就笑着松开了手,高兴地说道:“小子有进步,看来撞了车把你给撞聪明了。来,让姐好好瞧瞧你的伤。”方樱一边说一边胡乱叉着男人的头发,惹得夏竹衣和方兰都笑了起来。只有方玉龙傻傻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

“姑姑,妈妈,你们都笑什么啊?”方玉龙揉着被方樱扯痛的耳朵问。方兰笑着把缘由说给他听了。原来方樱小时候很野,住沧南的时候经常和小两岁的方玉龙一起玩,方玉龙没少被欺负,从来不肯叫方樱姐姐,哪怕长大了方玉龙个子比方樱高了还暗中叫她母老虎。

“亏了,亏了,我能把刚才叫的收来吗?”

“你敢。”方樱握在拳头在方玉龙额头上狠狠敲了下,她可不会跟这个小表客气,反正疼的又不是她。

“我妈说你不去上学了是怎么事?难道你想辍学?”十六岁就上大学的方樱对方玉龙在学业上的表现很“失望”,要不是方玉龙考上了陵江大学,指不定会被她挖苦到什么时候呢。

“没有,我只是暂时休学,下学期我还会去上学的。”

坐到方玉龙身边的方樱扭头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方玉龙问道:“你真的失忆了?”

“当然。”不知为何,方玉龙被方樱盯着有点心虚,难道是因为本来的他对方樱有些畏惧才会这样的?两人坐得很近,方樱身上的女人香钻进方玉龙的鼻子,让男人觉得心里又痒痒的。

三点多钟,方家人登上了飞往沧南的飞机。方兰会在前面靠窗的位置,方达明和夏竹衣坐在中间,方玉龙和方樱坐在后面。起先方樱还和方玉龙说话,飞机起飞没多久,方樱就靠在方玉龙肩上睡着了。方玉龙无奈地看了方樱一眼,扭头看窗外的天空。前排的方达明正跟夏竹衣说话,方玉龙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只听见方达明用很轻的声音对美妇人说:“那些都是很久以前事情了,你现在毕竟是他的儿媳妇,能放下的就尽量放下吧。”“我知道。”美妇人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说话。方玉龙听了也是莫名其妙,方达明要美妇人放下什么呢?

飞机到达沧南谷昌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六点钟了,不过谷昌天黑的晚,太阳还挂在天上。一下飞机,方家五人就坐车赶往沧华医院,方龙明打来电话,方老爷子病情又恶化,很可能撑不到天黑了。

宽敞的病房里围着几个人,方龙明一家三口,方老爷子的妹妹方丽清和妹夫宋庆山。方老爷子对现在的方玉龙来说很陌生,唯一的了解还是偷听方达明的时候知道的,那就是方老爷子以前搞过很多女人,方玉龙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此刻老人已经虚弱不堪,方玉龙被周围气氛感染,心里也有了几分伤心,毕竟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是他现在的爷爷。

看到儿子女儿和孙子外孙女来了,老人眼中又多了些光彩。让方玉龙感到意外的是,老人看到他们后说的第一句话竟是“竹衣,你来看我了”。

“爸。”夏竹衣流着泪蹲在老人床边,握住了老人的手。

“竹衣……这些年苦了你了……小龙……小龙……”老人叫了两声,方玉龙才过神来,走到床前说道:“爷爷,我在这里。”

“小龙……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要保护好你的妈妈……别让她受任何欺负……”老人咳了几下,说话也停了下来。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妈妈。”

老人看着方玉龙,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过了片刻又叫方达明和方龙明兄。兄俩一起走到床前,问老人有什么要交待的。老人看着方达明和方龙明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一定……要有姓龙的……”

方玉龙肯定不知道老人在交待什么,方达明和方龙明兄却是点了点头,站在兄俩身后的方丽清已是泪流满面。

医院的走廊里,方达明和方龙明兄俩站在窗口吹风。“龙明,你知道老爷子最后的心愿吗?”方龙明点了点头。

“你和曾茹都还年轻,可以再要一个孩子,无论男孩女孩都姓龙。”

“龙明,小茹她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可以让宛琳再生一个。”已过六旬的方丽清走到谈话的兄俩身边。

“姑姑,宛琳再生一个也应该跟宛琳老公的姓才是,除非宛琳能再生两胎或生对双胞胎。姑姑,曾茹她肯生的。等老爷子的事办完了我们就要一个孩子。”

等方龙明走了,方丽清才对方达明说道:“达明,谢谢你。”

“姑姑,这是我应该做的,这也是老爷子最后的心愿。我们做小辈的无论如何都要帮他实现。”

“不,姑姑要谢谢你。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告诉龙明了。”方丽清看着方达明,对于这个侄儿,方丽清还是感到一点儿亏欠的。方达明在仕途上没有占到她一点光,全靠他自己,幸亏有宁恒纲看重。她把所有的支持都用在了方龙明身上,三十五岁的方龙明已经是沧南的一名厅长了,等有了资历就可以下放到地市当个市委书记,虽然比不上方达明,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已经是难以到达的高度了。

老人去了,有专门的治丧小组办理后事,不用方家兄操心,毕竟两人都算身居高位了,没时间管这些事情,方龙明的妻子曾茹是谷昌一个里的常委,也经常有事。只有方兰和夏竹衣算是有时间的人,留下处理一些人情往来的事情。

第三天开追悼会,方家兄才赶到会场,期间来吊唁方老爷子的人很多,方老爷子的最高职务也就是沧南的省委常委,很多来吊唁的人都是冲着宋庆山和方达明这颗未来之星来的。

方玉龙在这一天见到了很多他原本应该认识的人。姑夫方汉云,外婆和舅舅一家,还有小姨夏沫。小姨真的很小,只比方玉龙大四岁,和方樱以及另外一个伙人在海城开了家投资公司。夏沫是另外一个对方玉龙呼来喝去的女人,虽然没有方樱暴力,但却让方玉龙感到更加头疼,因为她是小姨,比他长了一辈,而方家是很讲究辈份的。幸好海城公司有事情,丧事结束后夏沫和方樱就海城了,并没有时间去“折磨”方玉龙。方兰和方达明也很快陵江了,只有方玉龙和夏竹衣还留在沧南。上大学之前方玉龙都是在沧南度过的,夏竹衣想带儿子在沧南转转,说不定能让儿子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夏竹衣的老家在瑞江,三年前夏竹衣还是瑞江的一名长,而方玉龙则在瑞江度过了他的青春期。一大早,夏竹衣带着母亲和儿子坐上了飞往瑞江的飞机。

站在一座石拱桥上,夏竹衣问方玉龙对这里有没有印象,方玉龙摇了摇头。

“以前我们住在瑞江的时候经常来这里散步,那里就是我们住的地方。”夏竹衣指着离公园不远的几幢楼对方玉龙说,那里是委家属院。守门的警卫还认识夏竹衣,看到夏竹衣很惊讶,夏竹衣问警卫她原来住的房子现在谁住着,警卫告诉她新来的王书琴长住着。

“走,我带你去见一个老相识。”夏竹衣愣了下,带着方玉龙进了小。

“老相识?谁啊?”方玉龙见夏竹衣样子挺神秘的,跟着夏竹衣去了委家属院。

“先不告诉你,看看你是不是还记得她。”

王书琴怎么也没想到夏竹衣会带着儿子找到她家去,看到夏竹衣和方玉龙站在门外,王书琴有些心慌,更多的是尴尬。“夏席,你怎么来了。这是玉龙吧,都长这么大了。”王书琴将母子二人请进了屋。

方玉龙真的很诧异,竟然让夏竹衣说中了,他对这个女人有些印象,虽然记不得她但可以肯定他之前是认识她的。这太不可思议了,他醒来的时候对夏竹衣没一点印象,对方兰却是有印象,现在对这个王书琴也有印象,难道他和这个王书琴以前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这个王长虽然长得漂亮,怎么也有三十七八岁了,他和她能有什么关系?

“小姨,谁来了?”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一个女孩从房间里跑出来,愣愣地看着夏竹衣和方玉龙。

“娇娇,这是小姨以前的同事和她儿子,快叫夏阿姨。”有外甥女来活跃气氛对王书琴来说也是好事,要不然她根本不知道该和夏竹衣说些什么。

“夏阿姨好。”女孩很礼貌地问候了夏竹衣,再看方玉龙的时候却是愣住了,过了几秒钟才惊叫道:“方玉龙,真的是你。”

方玉龙更是惊诧地看着叫娇娇的女孩,因为他对这个女孩更有那种熟悉的感觉,而女孩也叫出了他的名字。“方玉龙,你眼角怎么了?”女孩注意到方玉龙眼角的疤痕问他。

“哦,出了车祸撞的。你是……”方玉龙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女孩,中等个子,皮肤不是很白,但特别细腻光亮,像涂了层晶蜜一样。脸蛋很漂亮,五官有些像演佐罗里的琼斯,只不过是东方的人面孔,给方玉龙印象就是这个女孩野性难驯,比范芷琪更像小辣椒。

“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啊,我是龙娇娇,小你两届,我们一个中学的。迎新生的时候我是新生代表,你是学生会席,我就坐你旁边。”

“哦,我撞车后失忆了,你跟我说说我中学的事情吧。”

“啊?”龙娇娇好奇地看着方玉龙,现实中碰到一个失忆的人是件很稀奇的事情。龙娇娇将方玉龙拉到小房间里谈中学的事情去了,客厅里就剩下王书琴和夏竹衣,顿时又变得尴尬起来。

“夏席,我跟他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我早就结婚了,我老公是谷昌一家国企的工程师,我们现在感情很好,我们的女儿都上幼儿园了。”王书琴以为夏竹衣是来找她麻烦的,立刻把她现在的情况说清楚了。

“王长你误会了,你也听到了,玉龙出车祸失忆了,他在这里住过六年,这次来沧南,我就带他到这里来看看,没想到这么巧,这房子现在是你住着,正好你和玉龙也认识,看看玉龙他能不能记起点什么来。”

“玉龙他没事吧?”知道夏竹衣为何而来后,王书琴虽然还尴尬,但也松了口气。

“玉龙他很好,虽然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但不影响他正常生活。王长,瑞江什么情况我了解,如果你觉得在这里没什么发展前景可以跳出沧南这个圈子,比如去江东或者海城,那里真的比沧南好多了。”

王书琴看着夏竹衣,完全不明白眼前的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来试探她的?”

夏席,我刚到瑞江任职没多久,还是在这里多呆点时间好,再说瑞江是我的家乡,我想多为家乡做点实事。”

夏竹衣笑了笑说道:“王长,你真不用想太多,我就是觉得你去别的地方可能会发展的更好,他是个很念旧的人,你也知道的。”王书琴讪讪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夏竹衣的话。

客房里,龙娇娇在跟方玉龙讲他高中里的光辉历史。有多少女生追过他,又有多少女生暗恋他,还有多少男生忌恨他。方玉龙问龙娇娇,他有没有跟某个女生关系特别好,龙娇娇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据我所知是没有,不过你们一届的考上京都大学的钟可欣好像跟你约会过。”

“那我们关系怎么样?”方玉龙突然问龙娇娇。龙娇娇在方玉龙额头上轻拍了一下说道:“我是你学妹,你还想对我有非分之想?”方玉龙呵呵笑了起来,这个龙娇娇还挺有趣的,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子。

离开王书琴家,夏竹衣问儿子对王书琴有没有印象,方玉龙说有点感觉,又问夏竹衣他和王书琴怎么会认识。“王书琴以前是你爸爸的情人,你见了她都叫她琴阿姨的,直到你要上初中的暑假撞破了你爸和她的奸情,你就用脏话骂她,被你爸打了一巴掌。然后你就到我身边来了,那时候我刚到瑞江当副长,你跟你爸关系就是从那个时候变坏的,之后你就一直住在瑞江。”

原来是这么事,怪不得那个王书琴看到他们母子俩会这么尴尬。方玉龙想到夏竹衣特别害怕他知道她和那个初恋情人偷情的事情,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夏竹衣又为什么跟方达明分床睡呢,难道就是因为方达明在外面有情人的原因?这好像不太可能。方老爷子跟夏竹衣说的话有是什么意思,跟方家兄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妈妈,爷爷临终前跟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方玉龙问夏竹衣,心里却想着方老爷子搞过无数女人,美妇人又怎么漂亮,会不会也被老爷子搞过,扒灰的事情又不是没有。不过这些猜想的东西方玉龙可不敢问出来。

“我跟你爸吵过,也想过要离婚,但这对你爸影响不好,所以我都忍下来了。”

“那跟老头子和小叔说的一定要有姓龙的又是什么意思?”

“这要从你爷爷年轻的时候说起了。说起来我们方家的祖籍在江东,你爷爷小的时候家里算是江东的乡绅,家底挺殷实的。抗战的时候你爷爷一家都被鬼子杀害了,只有你爷爷外出走亲戚才幸免于难,那时候你爷爷才十一岁。江北有抗日根据地,你爷爷听说后一个人游过了大江去找部队,起初部队看他小还不肯收他,但听了他的遭遇,再加上你爷爷上过私塾识字,部队首长破例就收下了他。”

“爷爷一个人游过了大江?”方玉龙有些不敢相信,要是成年人他就信了,可爷爷当时才十一岁,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想不到你爷爷还有这样的光辉事迹吧。别看你爷爷老了这样,年轻的时候他是很有胆量和魄力的。你爷爷跟着部队打到了沧南,你爷爷就留在沧南地方政府了。当时刚解放形势并不乐观,沧南地形和人口都很复杂,你爷爷所在的沧兰更是如此。你爷爷那时候才十八九岁,那时候识字的人少,你爷爷是党员又是军队干部转过去的,进入地方后在沧兰下面一个县里当了小官。为了能尽快融入当地会,你爷爷认了当地一个很有名望又开明的乡绅做干爹干妈。那对乡绅年纪挺大的,晚年得一女,那时候才二三岁吧,你爷爷年轻时长得非常俊,嘴巴也会说,那对乡绅膝下无儿,自然非常喜欢你爷爷,还说要不是他们女儿太小了,准给他做老婆。”

“那个女儿便是姑奶奶?”方玉龙好像听明白了些事情。

“是的,你姑奶奶本姓龙。后来号称要打到一切牛鬼蛇神的运动爆发,你姑奶奶的爸妈被批抖,你爷爷知道了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你姑奶奶接到他身边,让你姑奶奶改姓方让她躲过那一劫。没多久,年事已经高的那对老夫妻就去世了,这件事一直是你爷爷的一块心病,尤其是年纪大了以后。你爷爷死之前是希望你叔叔再生个孩子,让孩子姓龙,算是继承了龙家的香火。”

“妈妈,为什么你和老头子不再生一个?”

“妈妈都老太婆了,哪还能生啊。”夏竹衣白了儿子一眼,脸色却红了。说到生孩子,她自然想到了儿子的大肉棒,不知道这些天儿子有没有在外面找别的女人。

瑞江老街是专门买玉器的地方,有很多老字号的玉器店铺,很多店铺都有一多年的历史了。夏竹衣当长的时候还对老街进行了一次规划改造,让老街能吸引更多的游客前来光顾。“玉龙,以前周末的时候我们就这样去老房子住,你有印象吗?”走在古朴的老街上,夏竹衣对方玉龙说。方玉龙摇了摇头,他对这条老街没一点印象。

老街后面的小巷子里都是一连排带院子的砖木结构的老楼房,因为旅游业的兴旺,这里的很多居民把院子改造成小旅馆或者小酒吧营业,让原本安静的小巷变得热闹起来。夏家的老宅在这些老楼里,小院子里摆满了各种盆栽,怪不得夏竹衣喜欢种花,原来是从小受了她母亲的熏陶。老太太正在给花草浇水,看到女儿和外孙过去,放下手里的喷壶,问夏竹衣晚上吃点什么。夏竹衣让母亲不要做饭,去旁边的小饭馆里吃就行了。

“外婆,你怎么不跟舅舅住一起,偏要来住这老楼房。”方玉龙对老太太一个人住老楼房感到有些奇怪。老太太笑着说道:“外婆还是觉得一个人住自在些,你舅舅搬到益宁去了,正好你舅妈是益宁的,他们一家准备在益宁定居了。

你舅舅的岳父岳母刚退休,比外婆利,由他们照看孩子就够了。再说我还是喜欢瑞江,这里虽然没有益宁热闹,可环境要比益宁好,适我这样的老太太住。”

益宁是沧南第二大城市,夏竹衣的夏柯调往益宁任国资局局长,是个实权正处级单位。但夏柯的老婆对这此并不满意,因为方龙明比夏柯还小两岁,却已经是正厅级了,有些埋怨夏竹衣和方达明不肯帮忙。夏竹衣当然也知道妹的一些心思,她却有苦说不出,方龙明能这么年轻升任正厅,靠的是他姑姑帮忙,方达明离开沧南后根本没给什么帮助,说起来还是为夏柯打过一些招呼,就像这次夏柯升任益宁国资局局长,还是方达明以前的老下属办的,如果没有方达明这层关系,并不怎么出色的夏柯能当上副局长就已经烧高香了。

夏竹衣问老太太是不是跟媳一家闹矛盾了,老太太连忙摇头,又对夏竹衣说道:“竹衣,你爸去世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到能活几年,你和达明将来肯定还有大出息,要多照顾你和妹妹一点。”

“妈,你这是说什么话啊。小柯和小沫我会照顾好的,你啊就等着长命岁享清福吧。”

吃过晚饭,老太太先家去了,方玉龙和夏竹衣又到老街上闲逛了会儿。碰到一个外国女游客在一家玉器店门口跟店说着什么,外国女游客的国语说的不怎么样,店又不会讲英语,两人交流便有了问题。方玉龙见了便上去帮忙,见方玉龙过去,店连忙指着自己脖子里的挂件对他说道:“小兄,你快跟这个外国妞说,这挂件是我老婆去江东旅游时买来送我的,不是我这店里卖的b。”

方玉龙看了店脖子上的小挂件,是金镶玉的做工,自从用这种工艺做了奥运奖牌后,这类工艺品开始慢慢多了起来。

方玉龙连忙用英语跟那个年轻的外国女人说明了情况,那外国女人又问店知不知道挂件是江东哪里买的,她挺喜欢的,也想买一个。店说是在吴京买的。

方玉龙翻译过后,外国女人用不怎么熟练的国语跟方玉龙说了声谢谢。这时候外国女人的同伴在远处喊外国女人,看上去应该从另一家店铺刚出来,叫乔安娜的外国女人朝方玉龙和夏竹衣笑了笑,快步追同伴去了。夏竹衣用惊讶甚至是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儿子,儿子的英语一向是他的弱项,没想到现在都能跟外国人流利地交谈了,看来到陵江后自己对他的关心还不够。

“小兄,给你女朋友买个玉坠吧,我这里的玉坠质地最好了。”也许是没做成外国人的生意,店向方玉龙推销起玉器来。一边的夏竹衣笑了起来,这家老店她以前光顾过,改造老街的时候店还是老街上的代表,见过当时任长的夏竹衣的,如今居然把她当成了儿子的女朋友,不过夏竹衣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呀,你是夏长?”听到夏竹衣的笑声,店看着夏竹衣还有些不敢相信。

“是我,这是我儿子,吃了晚饭出来散步呢。”夏竹衣笑着跟店聊了几句,又和儿子散步去了。

“妈妈,你看别人都把你当成我女朋友呢。”离开店铺后,方玉龙笑着对美妇人说,夏竹衣脸色微红,暗想儿子跟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身上来了大姨妈后有一个星期没跟儿子做爱了,儿子不会是想和她做那事了吧?生理期已经结束的夏竹衣想到一个星期前的荒唐经历不禁心跳加快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心思。

天色暗下,两人到老宅,老太太正看电视,看到女儿和外孙去,她便关了电视休息去了。老太太的房间靠西边,东边一侧前后两个相连的房间便让夏竹衣和方玉龙睡。老式木楼的卫生间是后来改造的,在老太太的卧室后面,方玉龙先去洗了,坐在床上看手机。夏竹衣从房间出来,再从方玉龙的房间去了卫生间。

老式木楼的隔音效果真的不好,坐在床上的方玉龙能清楚地听到对面卫生间里传出的水声。美妇人妖娆性感的身子又浮现在男人的脑海里,好几天没碰女人的方玉龙顿时感到浑身燥热,胯间的肉棒高高翘了起来。她是自己的妈妈,不能再想她了。方玉龙对自己说,可另一个声音又在对他说,反正美妇人都不反对这样,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他是觉得美妇人从原来的仇人老婆变成了他的妈妈,可在美妇人眼里,他们的关系没有任何转变,他和美妇人维持之前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妥的。

卫生间里,温热的水流下,夏竹衣用手抚摸着自己堪称完美的身体。现在儿子在想什么?这么多天没和儿子做,儿子是不是已经硬着鸡巴在等她了?想到这里,夏竹衣用力揉了几下丰满的乳房,想着儿子摸自己的乳房都比想着别人摸起来舒服。夏竹衣,你是玉龙的妈妈,怎么能老想着儿子,想着和儿子做那种事情呢?你都四十岁了,儿子才二十岁,难道你一点也不害臊?卫生间里有一块小镜子,夏竹衣转身正好对着小镜子,镜子上有水气,夏竹衣用水冲了下,看到镜子挺立着的傲人胸脯,夏竹衣又有了充分的自信,就算是年轻女孩也未必有她这么诱人的乳房。反正她就是儿子暂时的替代品,等儿子找到女朋友,自己和儿子的关系就会结束,现在就放纵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夏竹衣纠结着,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套上白色的纯棉睡裙。如果儿子不动叫她,她就进自己房间,不在儿子的房间里停留。打定意的夏竹衣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走向了儿子的房间。

夏竹衣在纠结,方玉龙也在纠结。美妇人明明可以从前门进出的,为什么非要从他房间进出,仅仅是因为这样近了几步路吗?还是她生理期已经结束了,暗示要和他上床?等她洗完澡来如果还从这房间走的话,他就试探一下,看看美妇人是不是真的可以做了。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方玉龙突然心跳加快起来,妈妈还会从他房间走吗?如果不从这里走,他要不要去她房间?

吱呀,木门轻轻打开了,夏竹衣看了儿子一眼,虽然只是这一眼,美妇人已经看清儿子胯间的样子,果然如她所料的那样,儿子的肉棒早就翘起来了。“玉龙,今天走了一天挺累的,你早点睡吧。”夏竹衣的心怦怦直跳,无论儿子如何答,她都感到紧张。

“妈妈。”方玉龙没答夏竹衣,只是叫了她一声。不过这对夏竹衣来说已经足够了,她已经明白了儿子的意思,美妇人关上门,轻轻锁上。

美妇人向躺在床上的儿子走过去,每一步都如同锤子敲在母子两人的心口上。

方玉龙半靠在床背上,夏竹衣站在床边,两人都有火热的眼神注视着对方。方玉龙猛地用力将夏竹衣拉到了床上。老式的棕垫床顿时发出吱吱的声响,让激动的母子都尴尬起来。

“玉龙,我们轻点儿,这老房子隔音不好,别把你外婆吵醒了。”夏竹衣被儿子抱着,柔软丰硕的胸脯压在儿子胸口,隔着睡裙都能感觉到儿子火热的体温,甚至儿子心脏跳动都在拍打着她的胸口。

“妈妈,我们好几天没在一起了,你想我吗?”方玉龙抱着美妇人柔软的娇躯狂吻着美妇人的脸颊和嘴唇。

“嗯,妈妈也想你。”夏竹衣一手摸着儿子宽阔的后背,一手摸伸进了儿子的大短裤里。“玉龙,要不要妈妈先帮你吸会儿,这样声音小些。”夏竹衣怕两人在床上大战声音太大会把对屋的老太太给吵醒了。

“嗯。”美妇人动提出要给他口交,方玉龙自然是乐意接受。虽然夏竹衣的口交技巧还比不上女医生,但几次下来已经摸到了一些门道,知道怎样能让儿子更加快活。

夏竹衣坐直起来,双手将头发捋到脑后用皮筋扎了起来,这样给儿子口交的时候这些烦人的头发就不会跑到她嘴里去。方玉龙的肉棒太长,之前夏竹衣试了几次都只能将儿子的肉棒含进去一半,那样已经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当夏竹衣的喉咙再次撑进儿子的龟头时,美妇人努力吮着肉棒,用喉咙去摩擦儿子的龟头。

方玉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性感妈妈给他带来的全新感觉,一只大手伸进了美妇人的睡裙,轻轻抚摸着美妇人柔嫩的蜜穴。

终于,夏竹衣憋不住吐出了儿子的肉棒,一边吮着龟头一边用手轻撸着儿子的肉棒,还不时用嘴唇夹紧了儿子的龟头下的冠状沟,用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方玉龙的大手则在美妇人的睡裙里不停扣弄着性感妈妈的幽谷蜜穴,那里早被他摸得水淋淋的。方玉龙睁开眼睛看着趴在他身侧的美妇人,性感的妈妈正低头含着他的龟头,即便如此,两个倒挂在胸前的大乳房依旧将睡裙顶出了乳尖的轮廓,还随着美妇人起伏的身子轻轻晃动着。方玉龙突然想到了乳交这个词,和美妇人交欢过好多次了,甚至他的手指还侵入过性感妈妈的娇嫩无比的菊蕾,但他还没让妈妈给他乳交过。

“妈妈,我想你用大奶子给我弄。”方玉龙说着在性感妈妈的屁股上拍了下。

夏竹衣抬头看着儿子,用娇嗔的眼神白了儿子一眼说道:“就你鬼意多。”

听上去好像不怎么愿意,但夏竹衣很快就直起上身,缓缓脱去了身上仅有的睡裙,她那对堪称极品的白嫩乳房顿时就裸露在空气中。

方玉龙看到性感妈妈的极品美乳哪还忍得住,将美妇人紧紧抱在身前,低头埋在美妇人胸前乱啃起来。哦……夏竹衣鼻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儿子的吮吸和摩擦果然比她自己自摸舒服多了。美妇人一手揽着儿子的脖子,一手还握着儿子的肉棒,享受儿子吮吸她乳房带去的快感同事,夏竹衣还不忘刺激儿子的性器,因为她知道儿子在性爱方面有多么变态,如果停止刺激儿子的性器,要让儿子达到高潮就要重新来过。

过了好一会儿,为了享受到性感妈妈用那对大乳房给他的乳交带来的快感,方玉龙不得不松开性感妈妈那对让他恨不得吞下肚去的白嫩大乳房。就是那样,方玉龙的魔爪在还性感妈妈诱人的乳房上抓了几下。

夏竹衣让儿子脱了裤子坐在床沿上,她蹲在儿子的胯间,低头将儿子的肉棒含在嘴里,等儿子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口水后才吐出来,双手捧着自己的大乳房夹住了儿子的大肉棒。儿子的肉棒真的很大很长,夏竹衣捧着乳房夹着还能露出半截来。怪不得能肏得她那么舒服,儿子的家伙真的很大。夏竹衣又低头将儿子的龟头含在嘴里吮吸,双手扶着自己的两个乳球夹着儿子的棒身不断摩擦。夏竹衣以前可重没想过她有生之年还会用这种方式去取悦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当儿子提出这种要求的时候自己竟没有产生任何的抵触情绪,难道说自己为了儿子真的堕落了?还是为了自己而堕落?

“玉龙,舒服吗?”夏竹衣一边捧着乳房套弄着儿子的大肉棒一边抬头问儿子。“舒服,太舒服了。妈妈的奶子又大又软,还很滑。”夏竹衣每弄几下就将方玉龙的肉棒含在嘴里用口水滋润,这样裹着她的乳房里就不会觉得干胀,做儿子的自然很舒服了。方玉龙低头看着性感妈妈赤裸的身体,美妇人蹲在他胯间,从上往下看可以看到夸张的臀部曲线,那两个挺翘的臀瓣如同两个圆圆的白皮球一样,让方玉龙想要抓在手里狠狠捏几下的冲动。方玉龙抓不到性感妈妈的诱人丰臀,只得用手去摸美妇人的两个乳房和现样柔嫩的脸蛋。当儿子的手指摸到夏竹衣嘴边的时候,美妇人还将儿子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几下,那样子又是极度诱惑着方玉龙的性欲神经。

感觉到给儿子做的“前戏”差不多了,夏竹衣松开了儿子的大肉棒。即使夏竹衣不断用口水润滑,她柔嫩的乳房上依然留下了摩擦产生的红痕。“好了吧,妈妈这里都弄红了,我们去窗边吧。”夏竹衣一手握着儿子的大肉棒让儿子站起来。

“为什么去窗边?要开窗吗?”方玉龙知道要进入正戏了,站起来跟着性感妈妈去了窗边。

“开着灯呢,不能开窗,现在还不觉得很热呢。这床不结实,动起来声音太大了。”夏竹衣是怕和儿子弄起来太激烈,不敢呆在床上,万一真将老太太吵醒了那多麻烦。

夏竹衣握着儿子的大肉棒,走路也没松开,像牵了头发情的大壮牛一样,在美妇人心里,儿子就是头发情的大壮牛,每次都要把她肏晕了才罢休。方玉龙也不甘示弱,一边走一边双手扶着性感妈妈的胯部,手指不停拨弄着美妇人的肉唇。

男人又想起了旧工厂里的暴露狂,要是他和妈妈这样在那大木台上走一圈会是什么状况?台下的那些色狼会不会冲上台去?

“玉龙,快进来吧,妈妈要你。”夏竹衣双手撑在窗台上,拉着的窗帘被她的手掌压在下面,双腿分开,露出水光盈盈的蜜穴,两片完全被淫水浸湿的娇小唇瓣已经微微分开了等待着男人肉棒的进入。因为性感妈妈比他矮了十来公分,方玉龙只得半扎了马步站在妈妈身后,挺着肉棒对准了性感妈妈那诱人的蜜穴口,缓缓插了进去。这种感觉夏竹衣已经经历过好多次了,可这时候她的呼吸还是变得沉重起来。即便儿子的肉棒再多次数进入过她的身体,每一次新的进入都让她感到紧张而刺激,更别说今天晚上是在隔音不好的老宅里,老母亲还睡在对屋的房间里。

随着方玉龙越来越有力的抽插,夏竹衣将窗帘咬在了嘴里,再不咬住她怕自己会马上忍不住叫出声来。“嗯……嗯……”房间里发出微弱而沉闷的鼻息声,夹杂其间的是肉体撞击发出的拍打声。方玉龙紧紧压在妈妈的性感丰臀上,每一次插入都直贯美妇人的花心,让美妇人浑身都颤栗一下。男人双手抱着性感妈妈的娇躯,两只手掌正好抓住了美妇人两个白嫩的大乳房,胯间每顶一下,男人的手掌就用力掐揉或扯拉一下大乳房,夏竹衣被儿子弄得隐隐作痛而又兴奋无比,偏偏身处的环境又让她不能大叫发泄出来,只得死死咬着窗帘。

方玉龙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将夏竹衣的身子反转过来,抬起性感妈妈的一条腿,怒勃的肉棒再次深深插入美妇人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直贯花心。“啊……”夏竹衣没忍住,叫了半声后又咬住了差点儿从她嘴里脱出的窗帘。美妇人的后背压在一幅窗帘上,另一幅窗帘则被她咬着扯开了。老宅后面是条河,还是龙江的一条支流,终年河水流淌不息,美妇人靠在窗玻璃上,隐隐可以听到潺潺的水声。夏竹衣已经管不了这些了,她用力抱着儿子的脖子,死死咬着窗帘,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来。

方玉龙抱着夏竹衣坐到了木质窗台上,这个高度正好让他可以站直了身体。

夏竹衣则打开了双腿勾在儿子的屁股上,方便儿子更快肏她的肉穴。方玉龙低头埋在性感妈妈的胸前,嘴巴咬着性感妈妈一个乳房的时候,手掌用力搓揉着另一个乳房。夏竹衣双手压在儿子的后背上,胡乱的抓着,在儿子背后留下了一道道红色印痕,有几处还隐隐渗出了血丝。方玉龙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背后的疼痛,一下又一下将肉棒深深插入夏竹衣的蜜穴之中,感受着性感妈妈阴道痉挛带给他的极致快感。大量的淫水被男人的肉棒带出,顺着男人的大腿往下淌。美妇人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蜜穴口变得更加火热,花心里涌出的淫水却是更加清凉。

当美妇人花心再次喷出清凉的淫水时,夏竹衣抱着儿子的双手突然变得僵硬而有力,就连方玉龙都难以挣脱那种束缚,而美妇人阴道里的膣肉也收紧包住了男人的肉棒,清凉的淫水喷在了男人的龟头。方玉龙浑身一颤,积蓄了几天的精液喷射而出。冷热交汇间,夏竹衣只感到一股火流瞬间就将她吞没,然后就失去了知觉,但她的双手还死死抱着儿子的身体,依旧颤动的身体恨不得都挂到儿子身上去。

夏竹衣的浑身都被汗水浸显了,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水嫩的红晕,异样的妖艳。方玉龙怕美妇人着凉,抱着美妇人躺到了床上,还硬着的肉棒不可避免刺激着美妇人的花心。沉睡过去的夏竹衣在儿子肉棒的刺激下本能地颤动着,惹得方玉龙心痒无比,将美妇人放在床上后还偷偷插送了几下,直到他肉棒真正疲软才停了下来,即使这样,男人还舍不得将肉棒抽出。

幽幽醒来的夏竹衣看着半压在她身上的儿子,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容。“这下满足了吧,小混蛋,去前面房间睡吧,妈妈不想动了。”夏竹衣支起酸软的玉臂,纤纤手指在方玉龙额头上顶了下。

“妈妈,我们好些天没做了,要不再来一次吧?”方玉龙贪恋着性感妈妈的美妙肉体,还想梅开二度。

“不行,今天走了这么多路,妈妈累了,等了陵江妈妈再陪你。”如果是在完全私密的环境,夏竹衣肯定会满足儿子的要求,可在这里,她不敢。刚才咬着窗帘憋得有多难受,她心里知道。

“那好吧,妈妈,我现在睡不着,我们说会话吧。”方玉龙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性感妈妈体内抽出,躺到了美妇人身边。对于儿子这个要求,夏竹衣还是同意的。在儿子转身的时候看到儿子背上的红色血痕,夏竹衣都不敢相信她刚才憋着劲的时候竟把儿子后背抓成了这样。夏竹衣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后背问道:“玉龙,妈妈抓疼你了吗?”

“没关系,最多两三天就好了。”方玉龙被美妇人这么一摸才感觉到后背上火辣辣的。“妈妈,我每次都射在你里面,你会不会怀孕?要不我们生个孩子怎么样,爷爷不是希望有个孩子姓龙吗?”

“你个小坏蛋,还想妈妈给你生孩子啊。妈妈上了环的,你射再多妈妈也不会怀孕。你真想要女人给你生孩子的话,找那个范芷琪不错,那女孩模样还挺俊的。”夏竹衣咯咯笑着,葱白玉指在男人胸口掐了下。

“妈妈,你怎么又提范芷琪了,我跟她真的没感觉。”想到生孩子的事情,方玉龙又想起了几天前搞上的美女市长,也许是因为对方生过孩子吧。

方玉龙更想问的是夏竹衣和方达明为什么会分居的事情。他可不相信夏竹衣跟方达明只是因为吵过架而分居。方达明还没老到搞不动女人的地步,相反那方面还是挺强的,比起大多数男人都强,而夏竹衣更是水灵如少女,俊俏如天仙,性欲方面也很强烈,夫妻两人住一起应该是干柴对烈火,天天交欢才对。事实却是,两人分房而睡,相敬如宾。方玉龙怀疑方老爷子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不光彩的角色,但这个疑问他没敢问身边性感的妈妈,万一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岂不是触到了美妇人的痛处?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十 处女的烦恼)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十处女的烦恼******公安局是一个让人觉得庄严肃穆的地方,但这种环境并不能阻挡男人对女人的追求。江雪晴经常会收到花店送来的鲜花,有些是公安局内部人送的,有些则是外面的人送的。今天江雪晴又收到了花店送来的鲜花,与以往以玫瑰为题的鲜花不同,这一束花里竟然没有一朵玫瑰。江雪晴捧着粉色的康乃馨有些迷惑,她是喜欢康乃馨,但她不知道谁会送她这样一束花。

“小江,今天这花又是谁送的?”江雪晴所在小组的组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看到江雪晴捧着一束康乃馨有些奇怪,这种花一般都是送给母亲的。

江雪晴摇了摇头。另一个看上去刚从学校毕业的小女警却说道:“江姐,你这束花好别致,感觉比送玫瑰有情调多了,这是什么花?”小女警看到粉红色的康乃馨中间夹着几朵淡紫色的小花,就问江雪晴。

江雪晴也注意到了那几朵小花,对于这种小野花,江雪晴很熟悉,那是野秋菊,在山间或者野外经常能看到。城里有些花店会到乡下收购这些天然的小野花做装饰。野秋菊的花朵很小,样子跟普通观赏菊花也相差很大,从小在城里长大的小女警没有见过这种野菊花。“这是野菊花,乡下很多地方都有这种小花。”

组长见江雪晴看着花束发愣,就帮江雪晴答了。

经过小女警的提醒,江雪晴才对这束花感兴趣起来,野菊花是用来作装饰用的,花店老决不会把这种小花放在花束中间当角,除非是送花人要求这样包起来的。

“江姐,快看看是谁送的。”花束中间夹着一个不大的信封,小女警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位神秘而怪异的送花人。江雪晴抽出信封,小女警挤在江雪晴身边,想看看送花人在信上写些什么。让小女警感到失望的是,信封里并没有轰轰烈烈的情书,只有一张电影票。

“嗨,江姐,你这位神秘的追求者可真是神秘啊。江姐,你肯定知道对方是谁,对不对?老实交待,最近是不是又有新的护花使者冒出来了。”

“不要乱想,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江雪晴把花扔到了桌上,对于这种故作神秘的追求着,她没什么兴趣,要不是康乃馨是她喜欢的花,她早把花束扔到垃圾桶里了。

“江姐,这个神秘人请你去看电影呢,要不要我帮你探探路?”坐在江雪晴对面的小女警见江雪晴把花扔到桌上,又打趣她。“送你了……”江雪晴抽出电影票要递给小女警,突然看到电影票空白处写着“长台山小溪涧”。江雪晴立刻把手缩了来,对小女警道:“不行,万一对方是什么坏人可糟了,还是我亲自出马去教训教训这个家伙。”

小女警只是跟江雪晴开玩笑,两人聊了几句便不再说花的事情了。江雪晴拿着电影票陷入了沉思。那件事情是一个秘密,没想到今天这个送花人却在电影票上写了这个地点,虽然没写具体的事情,但是江雪晴相信,这个送花人肯定知道那件事情,难道……江雪晴决定会一会这个神秘的送花人。

方玉龙一个人坐在放映厅里,这时候灯光还亮着,看电影的人正陆陆续续地检票进来。方玉龙有些担心,江雪晴是否看到了他写在电影票上的字,是否会来赴约。自从入伍后,方玉龙就没见过江雪晴,除去公安局门口偶然碰见的一,他们见面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很快,放映厅里的灯光暗了下来,电影开始了。方玉龙有些失望,认为江雪晴不会来了,但是电影开始几分钟后,一个女人弯着腰过来了。看到曾经多次出现在梦中的女人向他走过来,方玉龙心里顿时激动起来,仿佛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夏日。

江雪晴早就到了电影院,她在暗中观察方玉龙。隔得太远,江雪晴无法看清方玉龙长什么样子,只是觉得她不认识这个男人。但她看到方玉龙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她,看上去并没什么恶意,便决定上前去问个清楚。

昏暗的光线下,方玉龙也只能隐隐看清江雪晴的脸庞,但这是多年来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江雪晴,一时忘了说话。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那件事情?是他告诉你的吗?”江雪晴看着身边的男人,现在她可以确定,她以前从没见过这个男人。

“是的,我和青华是无话不说的朋友。”江雪晴的问话打断了方玉龙的思绪,男人静下心来,将他构思好的对话说给江雪晴听。

“他跟你讲过我的事情?”江雪晴有些不相信方玉龙说的话,这么秘密的事情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算是吧,我问他怎么没有女朋友,他说他心里有一个女人,他一直在等待机会向她表白。我再三追问,青华就讲了些他和你的事情。他怕你因为那件事情生他的气,不敢向你表白。说实话,我听了青华的故事,对你也很好奇。现在青华走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喜欢过他吗?”以前男人一直想问江雪晴这个问题,但又害怕江雪晴生气,现在他可以用另一个人的身份问出来。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江雪晴的声音很低,但话语中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悲伤。方玉龙沉默了,是啊,他现在已经“死”了,问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江雪晴见方玉龙不说话,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当然不是,青华退伍后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他在调查他姐姐的死因。我问他姐姐的事情,又问他有什么进展。他没说,只说他姐姐的死跟他姐姐的男朋友有关系,他的调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后来我跟青华失去了联系,再后来我才听说他遭遇了车祸,我不相信这是真的。他跟我说有危险,没多久就出了意外,这太巧了。我想查清青华的死因,可没什么线,唯一知道的就是青华调查的事情和他姐姐的男朋友有关。我只知道那个男的叫赵庭。你是青华姐姐的好朋友,想必跟赵庭很熟,你能告诉我关于赵庭的一些情况吗?比如说他的会关系。”

“赵庭?这个人我并不怎么熟悉,只是以前听青玲说起过,青玲出事之前我一直在公安大学进修,没想到赵庭真成了青玲的男朋友。你想继续调查赵庭?”

“是的,江警官是青华姐姐的好朋友,我想你也一定很想弄清青华姐的死因。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会在暗中进行调查,不会打草惊蛇。江警官,相信你很容易能查清楚赵庭的会关系,这上面是我的QQ和手机号,如果你整理好了赵庭的资料,可以发信息给我。”方玉龙把一张纸塞到了江雪晴手里后又继续说道:“你是一位警官,又是青华姐姐的好朋友,肯定很关注青华姐姐的事情,你能把青华和他姐姐死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一名技术警察,虽然我看过青玲的卷宗,但并没有权力去调查这个案子。而且青玲死的时候我还在公安大学进修,过了年之后我才来的。青玲的事情,我也只是看了卷宗之后才知道的。至于青华,我一直以为他还在部队,直到他出事前偶然碰见才知道他陵江了,不过我们没说几句话,青华就匆忙开车走了。”

“原来是这样,江警官调阅过卷宗,看来你对青华姐姐的死也有怀疑,不知道你是否怀疑过赵庭?”

“这个我没注意到,我一直以为青玲和赵庭还只是普通朋友。”

两人都没心思看电影,电影放到一半就离开了。出了放映厅,在明亮的光线下,江雪晴才算是真正看清了约她的男人。方玉龙的打扮偏成熟,但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方玉龙。”男人也仔细打量着江雪晴。

“你是青华的战友?”

方玉龙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身边的江雪晴说道:“我们现在都是青华的战友。”方玉龙说的是他们现在开始作调查青玲死因的事情,江雪晴也明白方玉龙这话的意思,但她更认为方玉龙是默认了她的猜测,这个神秘的战友到底是何方神圣?

周六,方达明的别墅里,夏竹衣正在整理着儿子的床铺。方达明和刘婶都外出后,她和儿子在儿子的床上来了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将这几天半遮半掩的欲望痛痛快快地发泄了出来。夏竹衣整理好儿子的房间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哼着轻快的歌到花房去摆弄她的花草去了。

来后上楼的方达明听到妻子在花房里哼着欢快的歌,知道妻子最近很开心,想到儿子和妻子间的事情,方达明心里一阵苦笑。“达明,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夏竹衣看到丈夫站在花房门口,扭头跟丈夫说了句话又专心给她的花浇水去了。没见丈夫方达明答她,夏竹衣放下了手中的小喷壶,转身看着丈夫方达明,方达明也看着她。

“达明,你有事吗?”沉默了片刻,夏竹衣问方达明。

“竹衣,玉龙开着那车进出这里影响不太好。你能不能跟他说,把那车停在樟林苑,来这里就开辆普通点的车。”

“嗯,要不我和玉龙搬到樟林苑去住吧,这边每星期过来一两天,你看怎么样?”夏竹衣想着她和儿子来这里可以开她的车,这样对方达明就没什么影响。

“这样也好。竹衣,你……”夏竹衣见方达明欲言又止,就问方达明还有什么话要说。

“竹衣,你跟玉龙是不是已经那个……”

夏竹衣有些吃惊,她跟儿子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想到还是被方达明觉察了,夏竹衣问方达明他是怎么知道的。“那天范大同来,我上来拿文件听见你们在卫生间里……竹衣,无论如何,玉龙是我们的孩子……”

“那又怎样?他能给我我想要的。”

“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碰到了你的初恋情人,你们没再联系吗?”

“时间久了,没感觉了。”夏竹衣说了句违心的话,她对谢铭安还是很有感觉的,只是儿子夹在中间让她不得不暂时放弃谢铭安,要是让儿子知道她还想着谢铭安,说不定儿子又会搞什么新花样来惩罚她。“我和玉龙的事我心里有数,说起来都是因为你,前几年我和玉龙住一起,导致玉龙有比较严重的恋母情结。

你也知道他那方面和常人不一样,药物都不能解决他的问题,他又一直不找女朋友,我现在就暂代他女朋友的角色,等他找了女朋友就会把兴趣转移到女朋友身上去。我正在找适他的女孩子,只是要让他看上眼很不容易。我和玉龙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就算我和他搬到樟林苑去也很正常,妈妈和儿子住一起的多了,不像你,和某些人的事情弄得全江东人都知道。”

方达明讪讪笑了笑说没那么夸张,他和韩淑华并不常见面,知道的人也很少。

“懒得管你了,你自己注意点,别栽在女人的问题上。”夏竹衣又拿起喷壶给花浇水,心里却开始计划以后和儿子同居的生活。

因为是周六,又在举办嘉年华,镜水亭公园里人头攒动。方玉龙和江雪晴碰了面之后就往公园里面走,绕过镜水亭后人才稀疏起来。两人在假山后的长椅上坐下,江雪晴从包里拿出几张纸交给方玉龙,上面是关于赵庭会关系的情况。

“赵庭的会关系大致就是这些,我能调查到的就这么多。他亲属关系并不算复杂,只有一个舅舅在省行当常务副行长,这也是他三十岁不到就能在支行当科长的原因。不过他好像牵涉到了邓峰的事情,被调去做什么大厅经理了。另外他还有一些朋友圈子,跟陵江的官二代混得很熟,这些都在资料里,具体情况你自己看吧。青玲的卷宗我也拷贝了一份在里面,那天后我又仔细看了卷宗,赵庭的口供也没什么破绽,唯一的破绽就是无法证实,那个邓峰已经卷款外逃了。”

方玉龙谢过江雪晴后收起了资料,请江雪晴去喝咖啡,却被江雪晴拒绝了,说她今天加班,马上还要局里上班。方玉龙一个人去了咖啡馆,拿出姐姐的卷宗仔细研究起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作为最后一个见到姐姐的赵庭,如果口供是真的,从逻辑上来叫并没有什么冲突的地方。当然,方玉龙不相信姐姐会为了升职跟已经跑路的支行行长上床。这样的话,赵庭的口供就是假的。赵庭为什么要说假口供呢?是他害死了姐姐还是在帮谁掩盖事情的真相?神秘的陈公子消失了,赵庭成了方玉龙追查姐姐死因的唯一线。当方玉龙翻看赵庭平时交往的朋友时,竟然发现有戴诚的名字。

到方达明的别墅,方玉龙发现妈妈夏竹衣正在用大的行李箱整理她的衣服。

方玉龙有些迷惑,他可没听夏竹衣说要出远门,难道有什么突发情况?”妈妈,你要出差?”

“没有,今天晚上我们搬到樟林苑去住。”夏竹衣上箱子,让儿子帮着拎到楼下去。方玉龙自然无比激动,他和夏竹衣搬到樟林苑去就意味着他和性感妈妈要正式同居了。虽然他们俩现在和同居也没什么分别,但总是要偷偷摸摸的,情到浓时未免有些不爽。从韩淑华那里知道方达明和姐姐之死没关系以后,方玉龙就因为和夏竹衣的关系而且处于矛盾之中,一方面他无法拒绝性感妈妈带给他的诱惑,另一方面内心又受到道德的谴责,强占自己的母亲总是件不可告人的事情。没想到夏竹衣会动和他搬到樟林苑去,还是打着照看他的旗号,这让方玉龙既意外又兴奋。

吃晚饭的时候,方达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只是让方玉龙听夏竹衣的话,别搞出胡闹的事情来,方玉龙破天荒的没有和方达明因为成长问题顶嘴,满口应了下来。方达明自然明白儿子为什么变得这般听话,瞥了眼妻子后默不作声,谁也无法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吃过晚饭,夏竹衣和方玉龙各自开了辆车去樟林苑。关上大门,方玉龙迫不及待将性感的妈妈抱在怀里一通狂吻。“小色鬼,急什么,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还不帮妈妈把箱子拎楼上去。”等方玉龙松开后,夏竹衣推开了儿子,转身上楼去了,留给男人一个性感妩媚的背影。夏竹衣下身穿着黑色包臀短裙,珠光肉丝袜配着黑色的高跟鞋,手里拎着米色的女包,上楼的时候丰满的臀部一扭一摆,自是诱人无比。方玉龙的眼睛紧紧盯着性感妈妈上楼时扭动的丰臀,一直到美妇人的影子完全消失在楼梯上,方玉龙才拎着夏竹衣的行李箱快步上楼去。

圆形大浴缸里,夏竹衣美美地躺在温热的清水里,一条玉腿压在儿子的双腿上,方玉龙一手从美妇人背后穿过,手掌握住了在浮力作用下轻晃的丰乳,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搓着美妇人的另一个乳房。“好了,我们该出去了。”夏竹衣的一只玉掌也握着儿子勃起的肉棒,像孩子摆弄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轻轻套弄着。

夏竹衣站在浴缸外,方玉龙用大毛巾给美妇人擦干身体,之后美妇人又给他做同样的事情。两人身体都擦干后,夏竹衣便等着儿子抱她上床,她非常喜欢被儿子抱着上床的感觉,那样能让她感觉到儿子强有力的身体,甚至让她有种和儿子融为一体的感觉。

“妈妈,我们今天用特别一点的姿势好不好?”方玉龙双手环到美妇人腰后,将美妇人性感的身体压到他身上。

“你说用什么姿势?”夏竹衣微微抬头,用牙齿轻轻咬着儿子性感的下巴。

方玉龙低头和美妇人吻到一起,双手分开了美妇人的大腿,然后将美妇人整个身体抱了起来,让美妇人像树獭一样挂在他身上。正当美妇人以为儿子就是要用这种姿势抱她上床的时候,方玉龙又将美妇人的身体抬高了点,勃起的肉棒对准了美妇人的蜜穴,然后让美妇人的身体缓缓下沉。

“嗯……”夏竹衣终于明白了儿子的意图,双手紧紧抱住了儿子的脖子,双腿微微向上夹在儿子的腰间,小腿紧紧勾住了儿子的大腿,让儿子的肉棒缓缓顶进她的肉洞。她知道,要是她的身体突然下沉,儿子的大肉棒说不定会把她的身体插穿了。慢慢的,方玉龙的大肉棒被美妇人的蜜穴吞没了,夏竹衣感受着儿子的肉棒一点点的进入,直到占据她的整个花心。至始至终,儿子的大手都稳稳的托着她的屁股。哦,太美了。夏竹衣紧紧抱着儿子,丰满的乳房已经被她和儿子压成了圆肉饼,却依旧不能满足美妇人想和儿子靠得更近的心。

从浴缸到大床也就十来步距离,方玉龙抱着夏竹衣娇柔的身子曲曲折折走了十来分钟,等他将美妇人放到床上的时候,夏竹衣已经瘫软如泥了。“啊……”

夏竹衣发出一声高吭的呻吟,方玉龙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坚硬的肉棒插在她肉洞里,因为角度关系,男人的龟头狠狠顶在了她的花心上。“小坏蛋,妈妈早晚会被你弄死了。”夏竹衣喘息着,用妩媚如妖的眼神看着儿子。

方玉龙抱起性感妈妈的双腿,一脚跨上大床说道:“我就先让妈妈死一。”

说完便将美妇人双腿架到肩膀上,双手扶住美妇人的外胯一阵狂抽猛顶,直弄得美妇人不住“啊啊”浪叫。若大的别墅里只有母子两人,加上这里的别墅隔音效果又好,夏竹衣浪叫起来毫无顾忌,和平日里贵妇人的形象判若云泥。方玉龙被性感妈妈疯狂的表现感染,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激情,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开足了马力在妈妈的肥田上耕作,将生命的种子不断喷射进妈妈的花心里。

过了很久,两人的身体还紧紧抱在一起,薄薄的毯子只盖到两人的小腹上,火热的胸部依然裸露在空气中。方玉龙就像喂不饱的孩子,紧紧抱着美妇人娇柔的身子,恨不得将妈妈揉进他的身体里。夏竹衣轻轻拍了儿子的手臂让儿子松开些,她都有种快窒息的感觉了。

“妈妈,我们早应该搬到这里来住了。”方玉龙捏着夏竹衣裸露在空气中的乳房,不时低头去吸咬着。

“小坏蛋,你以为妈妈是想来这里陪你干坏事啊,这还是你爸起的头。”

“我爸?他怎么会知道?”方玉龙大吃一惊,抬头看着美妇人的俏脸。夏竹衣当然不会让儿子知道方达明已经知道他们母子偷情的事情,她正被儿子吮吸得舒服着呢,将儿子的脸压向她的乳房说道:“你想哪儿去了,你爸让我跟你说,住他那里的时候别开你那车,让你把车停在这里,开别的车去他那里,要不然影响不好,我就跟你爸说搬这边来住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妈妈你想不想来这边住。”

“小坏蛋,妈妈就不告诉你。”夏竹衣咯咯笑了起来。

“妈妈,怎么说来有人要针对老头子喽?”方玉龙突然想起陈公子的事情,也许夏竹衣会知道谁要对方达明不利。

“宁书记明年就会离开江东,当然有很多人想接宁书记的班了,你爸自然也是其中之一,所以你爸这个时候应该谨慎为上。你呢,也要乖点儿,别给你把添乱。就像上次的事情,要是闹大了,对你爸影响不好。”

“那天我喝多了嘛,再说汤丽丽不都承认是她认错了人吗,我也是受害者。”

方玉龙这时候听美妇人提起强奸案,有些不好意思。

“汤丽丽?那个女孩吧,你们认识?”

“后来认识的,她是印明哲的同学,就是严国清的侄儿。”

“也不是汤丽丽认错了人,她也是被骗了,是谷建峰和张重华搞的鬼。你以后在外面玩要多些心眼,别给你爸抹黑。”

“我知道了。”方玉龙有些吃惊,他还以为方达明和夏竹衣不知道呢,原来对那件事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了。“妈妈,老头子的对手有哪些啊,都在江东省委吗?”

“江东省委除了张维军,别人还不够资格做你爸的对手。其他的都在中央部委或者其他省份。玉龙,你今天怎么突然对你爸的事情感兴趣了?”

“我才不感兴趣了,说到这个就随便问问。”方玉龙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却在想会不会陈公子就是张维军派去的,那害死姐姐的幕后黑手又是何人呢?从江雪晴的资料来看,赵庭和张维军也扯不上关系。

夏竹衣被儿子又摸又吸,心里又痒痒的,一摸儿子的肉棒,直吹气球一样在她手里膨胀变硬。方玉龙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干脆不再去想姐姐的事情,被美妇人这么一摸,又勾起了他心头的欲火,翻身压到了美妇人身上,分开美妇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让美妇人引着他的肉棒插入她那诱人的蜜穴里。

“妈妈,明天是星期天,今天我们做一晚上好不好?”方玉龙趴在美妇人身上挺着屁股,一边吮吸着美妇人的乳房一边说。

“不行,做完这次就睡觉,这事情要细水长流才行,你现在年轻感觉不到,等你到了妈妈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妈妈不能害了你。”夏竹衣小腿紧紧勾着儿子的大腿,儿子的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感觉像在飞一样。其实夏竹衣也想儿子能和她多做几次,但作为一个母亲,她不能单纯沉浸在肉欲中,她还要为儿子的身体考虑。

“一次太少了,要不我们就做到凌晨吧?”

“不行,最多再有两次。”母子两人为做几次的事情争执起来,最后两人都咯咯笑了。尽管夏竹衣也很渴望,但她没有让步,当方玉龙射了三次以后就被美妇人逼着睡觉了。

方兰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看到方玉龙去找她有些意外。“姑姑,你在忙什么?”

方玉龙走到方兰身后给方兰捏肩膀,他不敢对方兰有什么逾越的举动,只能趁这个时候偷看一下姑姑丰满挺拔的胸脯,最多就是捏肩膀的时候手指压下一点,勉强碰触到方兰乳房的上边缘。到那里,方玉龙就不敢再往下了。

“就上次我们去东方银河和连淮市那边谈的作意向。玉龙,你今天来找姑姑有事吗?”方兰完全没注意到侄儿的手指比前次压得更下了,她知道侄儿这种年纪的男孩没事才不会来看她这个中年妇女。方玉龙问方兰作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方兰说还在谈判,顺利的话很快就会把同签下来。

“姑姑,我现在不上学,在家里没事做。我想到公司来实习,就当是会实践,现在大学生利用假期打工的多了,你觉得怎么样?”

“玉龙,你真想来公司做实习生?”方兰有点不相信侄儿的话,虽然侄儿一向都很听她的话,但她总觉得到她公司做实习生不那么靠谱。

“当然是真的了,姑姑,你不会不要我吧?”

“行,你来就来吧,你想去什么部门实习都可以。不过姑姑可告诉你,你干不好没关系,可不能影响别人工作,要不然姑姑不给你发薪水。”

“我会认真工作的,不过我还不怎么了解公司状况,我想先让邱小燕带我熟悉一下公司各部门,看看那个部门适我。”

方兰叫邱小燕进了她的办公室,交待安排方玉龙实习的事情。邱小燕点了点头,带着方玉龙出去了。“方少,你想去什么部门?”邱小燕实在不明白眼前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要来公司实习,难道外面已经没什么可以玩的了?对于方玉龙这样的大少,邱小燕一向是敬而远之,她知道方兰的身份,只要她跟着方兰,以后肯定有机会成为一名高级白领,跟着方兰也让她少掉了很多职场上的性搔挠,但方玉龙的身份不一样,方兰对她再好也比不过方玉龙在方兰耳边说句话。

方玉龙也不知道戴诚在哪个部门,只好让邱小燕每个地方都介绍过来。因为公司性质,龙辉公司最要的部门有三个,财务部,业务部和物流部。青华最终在业务部发现了戴诚。

“这就是业务部?看起来人挺多的,一定很热闹。小燕姐,这业务部员工收入怎么样?”

“这不好说,业务部员工的收入是跟他们的业绩挂勾的,业绩好,收入就多,总体来说,业务部员工的收入在公司里算是高收入人群。”

“哦,那你知道业务部谁业绩最好?”

“我们公司有几个业务明星,那边的戴诚就是其中之一。”邱小燕指了指坐在角落里打盹的戴诚。

“小燕姐,他一个月收入有多少?有你多吗?”

邱小燕听后笑了笑说道:“我是拿固定工资的,一年工资说不定还比不上人家一笔业务的提成呢。”

“这么多?”方玉龙有些吃惊,“他看上去很年轻啊,和小燕姐差不多大。”

“他是厅长公子,身边有一帮和他差不多的朋友,门门道道很多的。”邱小燕说话间好像对戴诚能成为业务明星不以为然,认为这全是靠了他老子。不过想到身边的方玉龙来头更大,邱小燕立刻闭上了嘴,要是惹得这家伙不高兴了,她可是要倒大霉的。

“哦。小燕姐,就把我安排在业务部吧,我就先跟那个戴诚跑跑业务。”

“方少,你要跟戴诚去跑业务?”邱小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眼里,戴诚虽然家世不凡,但跟方玉龙相比却是又隔着千重山水,她不明白为什么方玉龙会想到跟戴诚去跑业务。

“嗯,难道不行吗?”

邱小燕摇了摇头,将方玉龙带到戴诚身边,告诉戴诚这是公司新来的业务员,选跟着他。邱小燕说完就总办去了,反正戴诚也认识方玉龙,让他们自己交流去吧。

戴诚看到方玉龙,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等邱小燕走开了,戴诚压低了声音问道:“方大少,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在家无聊,想提前体验一下上班的生活。”

“真的?”戴诚还是不相信方玉龙的话,对方只是失忆又不是变傻,怎么无聊到要来公司实习了呢?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戴哥你以为呢?”方玉龙嘿嘿笑了笑。戴诚心想我哪能猜得到,不过方玉龙这么说了,又是邱小燕带过来的,事情肯定是真的了。莫不是和最近跑的业务有关系?新武商业街改造工程正式立项,不少人都盯上了这个政府工程,方兰的龙辉公司也盯上了这个项目,而戴诚正负责公关这个项目,但管的这个项目的长却不太好对付。戴诚能在龙辉公司混得风声水起,自然是靠他老头子的关系,而方兰也是看中了这一点,能有这样的上属跑项目,给她少了很多麻烦。作为官宦子,戴诚某些方面是很敏感的,如果是方兰让方玉龙来跑这个项目会说明很多问题,比如方兰发现他戴诚不能胜任这个工作了。为什么不能胜任?这个原因可就复杂了,最直接的就是他老子要下台了,很多人不必在给他面子,而老子要下台这件事别人还不知道,方兰却已经得到了信息。

“玉龙,是不是方总让你来跑新武商业街改造项目的?”戴诚再次问方玉龙。方玉龙自然不知道他想通过戴诚去接近赵庭的决定会让戴诚想到那么多,有些不解地反问戴诚:“什么商业街项目?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在家里无聊,想来体验一下上班的感觉。”戴诚见方玉龙一脸惊愕,知道是他自己多想了,拍了下方玉龙的胳膊,说晚上一起去聚聚。

方玉龙跟着戴诚跑了几天,跑下了商业街改造项目,让方兰颇为高兴,方玉龙自己却没半点高兴的心情,哪怕方兰答应给他一大笔提成,因为这些天他连赵庭的人影都没见到过。方玉龙不知道,赵庭虽然认识戴诚这圈子的人,但那是因为他以前在银行工作,戴诚这圈子里的人有用到他的地方,其他时候,赵庭也难得会和这些人聚会。

今年的夏天天气特别热,六月初就已经如火烤一般。周五下午,方玉龙接到范芷琪的电话,让他晚上陪她去买野营的装备,周六周日去青台山徒步野营。青台山是江东和楚淮交界处的一处山脉,江东境内的长台山只是青台山的一小部分。

方玉龙听范芷琪说要去青台山徒步野营,问她是谁想到的,这么能折腾。

“哼,我就知道你会小看我们。你放心好了,我就算累死也不用你背。”范芷琪“恶狠狠”地瞪了方玉龙一眼。方玉龙突然发现,粗线条的范美女居然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芷琪,我可没看不起你们的意思,我就是觉得有些意外,你们谁想到去青台山徒步野营的啊?”方玉龙推在购物车和范芷琪并排走在一起,挺像小两口的。

“青玉提议的,陈静失恋了,我们就带她出去散散心,我们俩再加上青玉的朋友和她表哥,还有陈静的三个朋友,一共九个人。”范芷琪看了眼方玉龙,没跟男人说陈静失恋极有可能是她男朋友想要去追求张重月。虽然陈静的男朋友是以两人性格不提出分手的,但范芷琪等人也听说陈静的男朋友最近跟张重月走的很近。虽然知道张重月身份的人同样不多,但陈静的男朋友,系学生会席王平的叔叔是张重月的系任,也许王平觉得他有机会追求到张重月,所以把陈静给甩了。

到了买帐篷的地方,范芷琪说她不会支帐篷,让方玉龙买一个双人用的大帐篷,到时候两人挤一挤就行了。“我就不怕我半夜化身成禽兽,把你XXOO了?”

方玉龙看着范芷琪带着红晕的脸蛋说道。

“你敢,你要是变成禽兽我就把你给剪了。”范芷琪哼了声,心里却是怦怦直跳,她可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说跟方玉龙共用一个帐篷的。

两人在体育用品专卖店买好了野营装备又赶到大超市买吃的,最后方玉龙又把范芷琪送了学校,约定明天上午在校门口汇。夏竹衣见儿子买了一大堆东西就问儿子干什么,当儿子说周末要和范芷琪等人去爬山野营时,夏竹衣有些欢喜又有些失落。要是儿子和范芷琪真谈上了朋友,夏竹衣自是高兴,但周六她也没什么事,儿子外出了肯定会让这几天晚上天天和儿子纠缠在一起的夏竹衣倍感孤单。晚上两人在一起缠绵,夏竹衣紧紧抱住了儿子强壮的身体,哪怕被儿子弄得晕过去了都不曾松开。

周六上午,方玉龙开车去了学校,停好车后和范芷琪去了校门口。没一会儿,陈静和她的三个朋友也到了校门口。让方玉龙感到意外的是,陈静的三个朋友竟然是汤丽丽和小护士,还有小护士的男朋友,一个中等身材体型偏胖的年轻男人。

汤丽丽看到方玉龙也极为惊讶,而小护士则有些脸红,尤其是她男朋友还在她身边。想到给方玉龙口交的事情,小护士脸就更烧了,那可是连她男朋友还没享受过的待遇。

范芷琪看到小护士后也有些脸红,因为小护士让她想到了医院病房里的一幕,她看到小护士脸红,以为小护士也是想到了那一幕,却不知小护士做过的事情比她想的还要羞人。陈静见范芷琪和小护士认识就问起缘由,才知道是方玉龙住院时认识的。方玉龙在医院的时候一直没注意过小护士的名字,现在才知道小护士叫崔灵。因为方玉龙没跟汤丽丽说话,小护士还为方玉龙介绍汤丽丽,方玉龙便朝汤丽丽笑了笑。汤丽丽见范芷琪和方玉龙在一起,以为范芷琪是方玉龙的正牌女朋友,自然不会跟方玉龙说话,装作不认识方玉龙。虽然看到方玉龙带着女朋友有点失落,但汤丽丽在这一点上控制得很好。范芷琪既然是方玉龙的正牌女友,肯定家世不凡。

方玉龙和范芷琪在学校公开交往并不多,如果不是方玉龙因为跟张重月表白遭拒的事情而出名,陈静根本不会知道方玉龙是何许人。如果不是因为方玉龙住院后范芷琪带陈静和杨青玉去看过方玉龙,陈静到现在还不知道范芷琪在倒追方玉龙。今天看到方玉龙和范芷琪在一起,陈静忽然觉得两人还挺像那么一事的。

不知道这方玉龙家里条件如何,是否配得上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是陵江大学为数不多的凤凰女的范芷琪。

作为发起人的杨青玉是最后一个到集点的,当杨青玉和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后,方玉龙又一次感到了意外,内心竟然有种莫名的紧张感。因为和杨青玉一起来的两个男人竟然是戴诚和赵庭。虽然方玉龙还没有跟赵庭接触过,但他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对方。昨天范芷琪跟方玉龙说杨青玉会带上她男友和表哥,没想到会是这两个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负。很快方玉龙就搞清楚了两个男人和杨青玉的关系,戴诚是杨青玉的男朋友,赵庭是她的表哥,杨青玉带赵庭来就是想把赵庭介绍给刚刚失恋的陈静。

九个人开了两辆车去青台山。陈静跟着杨青玉那辆车走了,正好凑成两对。

这边小护士一对,方玉龙和范芷琪也算一对,只有汤丽丽落单,五人坐小护士男友的车走。方玉龙上了车,范芷琪让他坐中间一点,她要坐边上。汤丽丽从另一边上车,看到方玉龙坐在中间便朝他浅浅一笑,伸手俏俏做了个OK的手势。看得方玉龙心痒痒的,看来一路上会有很多暧昧的小动作。

小护士的男友叫贝吕,父母的姓起来就是他的名字,挺能侃的,一路上倒也不冷清。一向活泼的范芷琪很少说话,她在极力避免和小护士说话,以免谈到那天的尴尬事情。

目的地在楚淮境内,和陵江的直线距离只有六十公里左右。因为绕路,行程超过一公里。加上有些路段路况不好,中午时分才到青台山下的小村庄。戴诚早就联系好了农家,九个人两三块钱就能搞定一顿丰盛的午饭,比陵江城里不知便宜了多少。因为不是正规的旅游线路,到小村庄来的游客并不多,来爬山的大多是早上爬山,下午下山就城了,很少有方玉龙一行这样吃了午饭去爬山,在山上过夜的。

“方玉龙,听你的口音好像不是陵江本地的啊。”饭桌上贝吕突然问。

“嗯,我是沧南人,来陵江上学的。现在流行勤工俭学,我也在陵江打工,就在戴哥公司做实习生,跟戴哥跑业务呢。戴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感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因为要爬山,一桌人并没有要酒。戴诚呵呵笑了笑说应该的,他可不知道方玉龙的心思,方玉龙怎么说他就顺着配一下。

不知道方玉龙身份的没觉得异样,范芷琪和汤丽丽则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方玉龙。小护士也知道方玉龙的身份,但她还没想到不妥的地方。两三个月前还喜欢开跑车跟人飚车的人居然会去勤工俭学,难道真的有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我说总觉得你说话亲切,我祖籍也是沧南的,我爸说话带沧南口音,我小时候去过几次沧南,印象中就是连绵不绝的大山,江东这边的山跟那边一比就是小土包了。”小护士白了男友一眼说:“就你见过大山,等会儿我爬不动了你背我上去。”贝吕笑着说没问题。

吃过午饭休息片刻后,一行人就向青台山出发了。夏天爬山自然穿得清凉,五个女孩都穿着短打运动装,个个身姿惹火。论身高,陈静为最,即便穿着运动鞋,一双美腿看起来也是修长至极。范芷琪次之,汤丽丽则比范芷琪矮了两三公分。小护士和杨青玉个子差不多,不过小护士身材单薄,是娇小型美女,而杨青玉则有些婴儿肥,胸部也很伟岸,比其他女孩明显大了一号。论肌肤还是杨青玉最嫩,脸蛋就不好说了,就方玉龙的审美观来看,范芷琪和汤丽丽要比另外三女好看一些。来说还是陈静最吸引男人的目光,至少四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偷偷看上两眼。

慢慢地,领路的戴诚和杨青玉走在了最前面,其余人落后了十来米距离。

“方玉龙,你背这么大一包东西,是不是准备去爬喜马拉雅山啊?”小护士打趣着方玉龙。“在山上过夜自然要多带些东西。”

“哎,就我命苦啊,还要背这么大一个包。”汤丽丽一把抓住了小护士的手腕,像是已经走不动了。

“是啊,我们俩就是命苦。”陈静也感叹起来,五个女孩就她们俩人背包。

“谁叫你不赶紧找个男朋友来了。”小护士咯咯笑着。汤丽丽说不行了,让小护士先帮她背一会儿,等她缓过劲来再还给她。汤丽丽把背包扔给了小护士,三个女孩便落在了最后面。没走几步,汤丽丽突然轻声对小护士说:“小灵,你就装脚扭了,让贝吕背你上山。”

“为什么啊,他还背着包呢。”

“让他背你上山,看他有多爱你啊。静静,你说是不是?”

“对,就要考验考验他。”则失恋的陈静很赞同汤丽丽的提意。

“那包呢?”

“给方玉龙,让他背两个,他壮,肯定背得动。”小护士想起在医院里给方玉龙口交的事情,老娘至今为至的一次口交是给你的,现在应该还点来了。

“哎哟。”小护士接触这类病人多了,装受伤最在行。

“贝吕,你们等等,小灵她扭到脚了。”前面的方玉龙等人听到汤丽丽的叫喊都到了三女身边。“现在怎么办?”陈静问小护士,眼睛却瞟向贝吕。

“先让贝吕背一下吧,方玉龙,赵庭,你们谁帮着背包?”汤丽丽背自己的包,指着贝吕的包问两个大男人。“还是我来背一段吧。”范芷琪自然不能让方玉龙背两个包。“贝吕的包放着两个人的东西挺重的,还是我来背吧,你背我的包,我的包轻。”赵庭将他的包给范芷琪,他背上了贝吕的包。小护士看到因为她装扭伤脚弄出这么多事情,心虚地看了眼汤丽丽和陈静,趴在男友背上不好意思说话了。

走了一段山路,方玉龙等人便看到杨青玉和戴诚坐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等着。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这么慢?”杨青玉问陈静和范芷琪。

“崔灵的脚扭了,贝吕背着她。”

“不会这么悲惨吧,贝吕背着崔灵上山还不累死他啊?”

“没关系的,说不定崔灵的脚很快就会好的。我们四个男人呢,大不了每人背一段。”方玉龙看青台山并不高,四个大男人背一个娇小女孩应该不成问题。

“就是,要是连老婆都背不动,那也太没用了。”陈静看着受苦受难的贝吕竟然有些小兴奋。小护士远远听到陈静的话脸都红了,双手搂着男友的脖子,胸部紧紧贴在男友的后肩上,算是给男友一点鼓励。原本两个小时的山路因为贝吕背着小护士走了四个多小时。一路上碰到几拨下山的游客,都夸贝吕好样的,搞得贝吕精神倍,快到山顶的时候,精疲力竭的贝吕实在是走不动了,和小护士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我脚不怎么痛了,让我自己走吧。”

“那怎么行,都快到山顶了,你就别用力了,在山上休息一晚才能完全好。

不如叫方玉龙背你一段吧,让贝吕背包。”汤丽丽见小护士要自己爬山,立刻制止了。小护士以为汤丽丽是怕她露馅了,让她继续装下去,心想戏都演到这份上了,干脆就让人背到山顶得了。

要是刚开始,贝吕肯定不会让别的男人背他女朋友,不过现在他可是非常赞同汤丽丽的提议,虽然方玉龙的背包可能是最重的一个,但比起一个大活人来轻多了。方玉龙比贝吕强壮有力的多了,背着小护士和背着背包没多少别。小护士趴在方玉龙背上,走路的时候她的胸脯不可避免摩擦在男人背上。因为方玉龙走得快,那种摩擦感更强烈,尤其是为了出来爬山,小护士里面穿得是薄薄的运动小背心,这样摩擦在男人后背上和光着身子的感觉没多少别。想起医院里给男人口交的事情,小护士感到浑身燥热,好像不是男人背着她,而是她背着男人爬山一样。小护士扭头看了看落在最后面的贝吕心想,要是男友有方玉龙这么强壮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看着健步如飞的方玉龙,陈静对身边的汤丽丽说道:“看不出来,方玉龙竟然这么强壮,小灵在他背上好像个布娃娃一样。”

“是啊,真强壮,做他女朋友一定幸福死了。”

“你又发什么骚啊,他再强壮也跟你没关系了。”

“静静,你跟方玉龙很熟吗?”

“不熟,我跟芷琪和青玉是一个宿舍的,方玉龙是芷琪的男朋友,你就别想了,争不过人家的。”

“那个范芷琪很有实力吗?”

“论长相你不比她差,不过她老爸是我们陵江的常务副市长,我们没法跟人家比。”

汤丽丽看着范芷琪的背影,心里喑叹了口气。如果她有范芷琪这样的身世说不定真能将方玉龙套在手里。

到了山顶正好是日落时分,虽然一行人爬的山头并不是青台山的峰,但青台山的峰在南边,往西只有几座小山头,再远处就是楚淮省东南第一城青台市,夕阳下显得无比壮丽。

“哇,太美了。”刚落地的小护士忍不住欢呼起来。

“当心你的脚,别乱动。”汤丽丽用力在小护士屁股上拍了下。

“山顶的风景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嘛。”小护士在汤丽丽的“搀扶”下坐到了石块上,众人都陶醉于大自然的壮丽景观,没有注意到小护士不小心落出的马脚。众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唯有小护士身上干爽爽的,而贝吕因为太累了,脸色还有些发白,看得小护士心里有些歉意。

其他三个男人开始找地方支帐篷,贝吕坐在小护士身边一动不动。三个男人将帐篷支在一块平坦的山地上。隔着不远的地方,汤丽丽和陈静也在支帐篷,汤丽丽看到方玉龙最快支好帐篷便叫他过去帮忙。汤丽丽和陈静用一个帐篷,还要为小护士和贝吕支一个。“刚才背崔灵累不累?”支帐篷的时候汤丽丽问方玉龙。方玉龙说不累,崔灵很轻。“晚上等我信息,有奖励。”在陈静离开的空档,汤丽丽轻声对方玉龙说。奖励?看着汤丽丽凹凸有致的身体,方玉龙笑了,和美女在山顶上来一场野战是件很刺激的事情。

支好帐篷,一行人分两批到戴诚说的水潭洗澡,姑娘们都换上了特意准备的泳衣,非常养眼。尤其是杨青玉,其他四女穿的是普通的连体泳衣,她却是穿着两截的,虽然不是小比基尼,却也性感无比,丰满的乳房涨鼓在胸前,隐隐露出两个小葡萄来。赤裸的小腹洁白光滑,白嫩的就像婴儿一样。方玉龙的目光从杨青玉小腹上扫过,竟想起了母亲夏竹衣的裸体来,心里升起一丝冲动,更盼起汤丽丽所谓的奖励来。

洗过澡后,一行人坐在一起吹晚风,吃带来的干粮,天黑后就进帐篷休息去了。也许是爬山太累了,除了方玉龙,其他三个男人进了帐篷倒头就睡,尤其是贝吕,没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陈静和汤丽丽的帐篷和他们的在一起,两个女孩都能听见贝吕打呼噜的声音。

“那家伙会不会累坏了?”陈静听到贝吕这么快就打呼噜,笑着对汤丽丽说。

“可能吧,爬山哪有不累的,我也困了,要睡了。”汤丽丽打了哈切,转身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陈静也觉得困了要睡觉,可闭上眼睛就想到王平为了张重月而把她甩了事情,这让陈静心里很恼火,一个人总是迷迷糊糊的睡不着。这时候旁边的汤丽丽却爬了起来,看陈静没动静,以为陈静已经睡着,轻轻拉开帐篷的拉链出了帐篷。这让陈静大为好奇,坐起来听外面的声音。只听见汤丽丽在问崔灵,贝吕睡死了没有,崔灵说贝吕睡得像猪一样,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丽丽,你说的好玩的宝贝是什么啊?”小护士的声音很轻,但正经过陈静睡的帐篷,正好让陈静听见了。“马上你就知道了……”汤丽丽的声音渐渐远去,陈静大为迷惑,在这荒山野岭的,两个女孩子半夜不睡觉去玩什么宝贝?陈静轻轻拉开了拉链,刚探出头又缩了来,因为她看见远处方玉龙从他和范芷琪的帐篷里出来,朝汤丽丽和崔灵那边去了。

却说方玉龙和范芷琪进了帐篷睡觉,范芷琪心里可是怦怦直跳。这次来爬山野营,范芷琪就算好了跟方玉龙一个帐篷,这样明显的暗示男人应该会懂。哪怕爬山太累做不成那事,也算是对外宣布了两人的关系,要不然怎么会住一个帐篷。

方玉龙说爬山太累了,让范芷琪早些睡觉,别影响了明天的活动。范芷琪躺在方玉龙身边,满脑子全是在医院看到男人裸体的那一幕。他那方面这么厉害,需求肯定很旺盛,会不会突然就趴到我身上来?虽然已经准备好献身了,范芷琪依然害怕。尤其是今天看到小护士被他男朋友背上山。第一次是很痛的,更别说他的家伙那么大,万一弄得明天走不了路,让方玉龙背下山,那可糗大了。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像医生说的那样,用别的方法帮他解决,等下了山再跟他上床?

范芷琪躺在毯子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像睡着了,实际上脑子里乱得很。方玉龙轻轻摇了摇范芷琪,叫了声琪琪,吓得范芷琪动都不敢动了。他要来了,他就要趴到她身上去了。给他,还是用别的方法帮他解决?

方玉龙见范芷琪没出声,以为范芷琪已经睡着了,轻轻起身离开了帐篷。范芷琪大惑不解,这是什么状况?一个火气旺盛的大男人面对她这样一个随时让他上的漂亮女孩竟然只是看她睡着了没有。难道她就那么不堪,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趣来?他出去干什么?不会是自己到外面打飞机去了吧?

看着男人的影子在帐篷上消失,范芷琪坐了起来,拉开帐篷的拉链往外看,只见月光下,男人和小护士跟汤丽丽沿着山间小路朝水潭方向去了。范芷琪突然想起男人的医院里的状况,难道最后是小护士帮他解决的,所以现在两人又偷偷出去,可那个汤丽丽又是怎么事?范芷琪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刚要出去就看见陈静也从帐篷里出来,偷偷摸摸跟在了三人后面。

方玉龙进帐篷后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等着汤丽丽给他发信息,手机亮了下后,方玉龙就知道该出去了。他没想到范芷琪只是装睡,更没想到陈静也跟着汤丽丽出来了。一路上,小护士还在问汤丽丽好玩的宝贝是什么,汤丽丽把方玉龙往小护士身上一推,说这就是你想玩的大宝贝啊。

水潭在一处平缓的小山谷里,四周很平整,应该是人工修过的,估计这里是附近山上唯一的水源,附近的村民到山里挖草药采山货时都会来这里,所以水潭附近就成了这座山头的一个中心点,好几条山间小路通到这里,有些小道还整的平缓。比如三人现在走的这一段,两边树木都被砍掉了些,明亮的月光正好照在三人身上。小护士被汤丽丽推到方玉龙身上,顿时涨红了脸说道:“我什么时候想玩他的大宝贝了?”

“你都知道他的大了,还想赖。方玉龙,小灵装纯情呢,你还不抱抱她。”

方玉龙想起那天小护士是见过他光屁股的,抱住小护士娇小的身段呵呵笑道:“上次我被你看光了,今天是不是该你让我看了?”

“上次我就看了眼,可没玩过……”崔灵被男人抱紧,心怦怦跑得厉害。

“小灵,你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他进医院可是你给他解决的,是不是手都弄酸了?今天晚上可是好机会,你不玩我可玩了。”

“丽丽,你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刘姨告诉你的?”

“是我妈说漏嘴了。你就别装了,刚才方玉龙背你,你心里一定兴奋死了吧。”

“我才没有呢。”崔灵想到自己趴在方玉龙背上,乳房不断在男人后背上摩擦的情景,当时都感觉下面要湿了。“丽丽,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我还以为你们不认识呢?”

“他跟我们学校的印明哲认识,五一前来我们学校我们就认识了。”汤丽丽可不想把她被方玉龙强奸的事说给小护士知道。

“上次住院是怎么事?”方玉龙听两个女孩说话,好像上次他住院又发生那种状况,而且还是小护士帮他处理的。

“方玉龙,你还不知道吧,上次你住院可是小灵帮你解决的哦。”

“真的吗?”方玉龙低头问小护士,小护士点了点头,被男人看着脸上火辣辣的。“我们……我们这样不好吧?我男朋友还在上面呢,要是被他知道了可怎么办?”

“你男朋友都睡得像猪一样了。你以为我让你装扭到脚了真是为了测试他有多爱你啊,我可是为你和方玉龙创造机会。”

“原来你脚没受伤啊?”方玉龙为贝吕感到悲哀,为了背小护士上山他可是累得脸都发白了。

“你知道就好了,可别告诉别人。”崔灵被方玉龙搂着,又想起她给男人口交的事情来,崔灵的性经验并不多,口交的事情就只有跟方玉龙那一次。

跟在三人后面的陈静隐隐能听到三人说话,原来汤丽丽跟方玉龙早就认识了,而且还上过床了,却一直装着刚认识的样子。她叫崔灵装扭伤也不是为了考验贝吕,而是想累倒贝吕,好给崔灵和方玉龙制造机会,听起来方玉龙住院的时候崔灵还和他发生过特别的关系。汤丽丽叫崔灵和方玉龙一起去水潭难道是想和方玉龙玩双飞?看那个贝吕对崔灵挺好的,不像王平那样,要不要出来阻止崔灵呢?

一想到在医院里崔灵可能已经和方玉龙发生过关系,陈静还是忍住了,但好奇心还是让她小心翼翼地跟在三人后面。

跟在陈静后面的范芷琪却听不到前面三人说话了,但用脚趾头就能想到半夜三人出来干什么。范芷琪没听到三人说话,她以为是小护士约方玉龙出去的,而小护士知道方玉龙那方面特别强,所以还叫上了落单的汤丽丽。那个汤丽丽一看就是个狐狸精,爬山的时候还找各种机会接近方玉龙,和方玉龙说话。

说话间,三人来到水潭边,水潭有三米多宽,五六米长。边上有几块光滑的大石头。三人将手机放在了一块平坦的石头上,汤丽丽毫不犹豫就靠到方玉龙身边拉起了男人的衣服,帮男人将衣服脱去了,然后就让男人脱她的衣服。崔灵看着两人的春宫表演,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贝吕并不是崔灵的第一个男朋友,崔灵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学校的学长,崔灵几乎是被那男生骗了失去童贞的。后来没多久就分了。之后崔灵就没正式交男朋友,直到认识贝吕。方玉龙住院那会儿,崔灵还没跟贝吕发生关系呢,也没什么给男人手淫的经验,给方玉龙手淫和口交都是她第一次实战,所以崔灵对那次的印象很深刻,尤其是方玉龙的性器官,又粗又长,以至于崔灵和贝吕第一次上床看到贝吕的性器官时还有些失望。

“小灵,你还愣着干什么啊?”方玉龙还穿着短裤,汤丽丽却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崔灵以前也见过汤丽丽光屁股,但那是去泡温泉的时候,而不是现在准备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

“我……我……”崔灵还在纠结着,一方面她真的想尝试一下和方玉龙这样的男人性交是什么感觉,一方面她又觉得这样对不起贝吕,尤其是贝吕背她上山累得像狗一样。

“别说你不想。他背你的时候你趴在他身上抱得可紧了。老实说,那时候你是不是用你的胸部在他背上摩擦?”

“你瞎说。”崔灵见她的一点小秘密都被汤丽丽说破了,羞不可奈,死也不会承认。汤丽丽将崔灵推到方玉龙身前说道:“今晚的特别奖励来了,你还不动手?”方玉龙当然不会客气,尤其是汤丽丽说到爬山的事情,他想起那时候崔灵胸部压在他背上感觉是特别舒服的,原来汤丽丽说的特别奖励是小护士而不她自己。

崔灵也就穿了件T恤,男人还没脱掉她的衣服呢,手掌已经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惹得崔灵发出一声娇呼。半推半就间,小护士崔灵也被方玉龙剥光了衣服。

汤丽丽像老色鬼一样摸着小护士的屁股说道:“小灵,一年多没见你光屁股,也变翘了嘛。他裤子还没脱呢,交给你了哦。”汤丽丽眼睛瞥过方玉龙的胯间,男人的肉棒早已经勃起。崔灵早见过了方玉龙的裸体,这时候她也光了身子,不像刚才那样装矜持了,像护士给病人脱裤子一样麻利地脱下了男人的裤子,三人身上唯一穿着的就只有运动鞋了。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要是我先来我可要吃我口水的哦?”汤丽丽用手轻轻撸着方玉龙的大肉棒问崔灵。“我才不要吃你口水了。”小护士一咬牙蹲下身去,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水潭另一边的树林里,陈静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看着约二十米外的一男两女,三人说话时高时低,陈静也不知道三人在说什么,但最后小护士那一句话陈静是听清楚了。吃什么口水?当小护士蹲下身含住了方玉龙的肉棒后,陈静才明白小护士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敢情是汤丽丽和崔灵要轮流含方玉龙的肉棒,晚含的一个当然要吃前面一人的口水了。方玉龙侧靠在半人多高的大石头上,虽然月光明亮,但陈静也看不见男人的肉棒有多大,只听见汤丽丽笑着问崔灵上次给方玉龙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难道没给他含过,怎么才吃进去这么一点儿。崔灵吐出了方玉龙的肉棒说他的毛长长了好多,弄在脸上怪怪的,后面没再说话,专心“吃”起男人的肉棒来。汤丽丽站在方玉龙身后,用她的乳房在男人后背摩擦着,还伸出手掌去抚摸男人的阴囊。

原来看起来挺清纯的崔灵玩起来也怎么疯!自和男朋友分手后就再没做过的陈静看到汤丽丽和崔灵动和方玉龙玩双飞,感觉浑身都痒痒的,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摸进了自己的短裤里。在陈静侧后面十米远的地方,范芷琪躲在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后面,她的位置虽然比陈静靠后,但地势高,也能看清水潭边一男两女在做什么事情,但树林里光线暗,只能看见陈静的一个身影,知道陈静在动,却看不清陈静在干什么。

水潭边的一男两女浑然不知有两个女孩在暗中窥视着他们。崔灵蹲着给方玉龙口交了有五六分钟后和汤丽丽换了位置,嘴里还说要看汤丽丽能吃进去多少。

汤丽丽的口交次数比崔灵多些,但经验也不多,过了几分钟,方玉龙便让两女并排趴在石头上。月光下,两个白花花的屁股挺着显得更加白嫩。方玉龙站到了两女的身后,两手分别摸着两个女孩的肉穴,好像在查看那个女孩的蜜穴更润滑,更适他进入。

方玉龙转身的瞬间,陈静看清楚了男人的性器大小,整个人都呆住了,自摸的那个手掌压在肉穴上忘记了揉她敏感的小肉粒。天啊,这么大,崔灵那么娇小,受得了男人的大肉棒吗?陈静的担心是多余的,就在她惊叹的时候,方玉龙将龟头顶到了崔灵的肉穴上,两人的身体靠近就因为光线缘故看不清楚了,但陈静知道,方玉龙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崔灵的蜜穴上。想到这里,陈静又用力揉了几下她那敏感的阴蒂,好似方玉龙的大肉棒顶在了她的蜜穴上。

“嗯……”崔灵发出了似痛非痛的呻吟声,连树林里的陈静和范芷琪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是几声清脆的拍打声,也看不清方玉龙是在拍谁的屁股。慢慢地,崔灵的呻吟声越来越多,陈静听了也越来越兴奋,伸在裤子里的手掌动作也越来越快。啊……陈静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幸好被崔灵发出的呻吟声掩盖住了,要不然肯定会被水潭边的三人听见。泄出的淫水让陈静感觉大腿微微发凉,但整个人却舒服多了。也许是没了男朋友后压抑太久了吧,陈静这样样。

范芷琪原本不知道陈静在干什么,但陈静那一声呻吟却被范芷琪听见了。范芷琪立刻明白陈静刚才扭动身子是在自摸。范芷琪第一次碰到女生自摸的事情,而且对方还是她的闺蜜。难道那样真的会很舒服?原本就感到浑身燥热不舒服的范芷琪立刻觉得小腹间有东西在蠕动,想要冲出她的身体。范芷琪用力夹紧了双腿,一手撑在石头上,一手隔着裤子摩蹭着她的私处。她还没有像陈静那样直接用手指去抚摸揉弄她的阴蒂,不过这对没有任何性经验的范芷琪来说已经很刺激了,如果是方玉龙这样抚摸她,她肯定瘫软如泥了。

陈静整个人都靠在了树干上,睁大眼睛看着水潭边的三人。方玉龙的动作还是那么激烈,肉体撞击的拍打声在安静的水潭边荡,和刚才不同的是,被方玉龙抽插的女孩变成了汤丽丽,而汤丽丽的呻吟声比崔灵更浪,惹得方玉龙不停拍打她的屁股。天啊,这家伙不但大,还这么特久,怪不得汤丽丽费尽心思要跟他幽会。陈静不知道汤丽丽和谷建峰分手的内幕,现在她的想法就是汤丽丽勾搭上了方玉龙,觉得和谷建峰在一起没意思了。

范芷琪用力扭动着大腿,一只手掌不断摩擦着她的私处,心里却在暗骂方玉龙。难道老娘我就不么差劲,这家伙不肯跟我玩啪啪啪的游戏,却半夜来这里跟这两个女人鬼混。这家伙不会以为老娘说要剪掉他是真的吧,他不会傻到不懂老娘的意思吧?

崔灵背靠在石头上休息,看着汤丽丽因为方玉龙的抽插而颤动的娇躯,小护士忍不住捏住了闺蜜剧烈晃动的乳房。“丽丽,你的胸真大,为什么就我那么小啊。”崔灵的身材其实是很好的,但她人本就娇小纤细,所以乳房在五个女孩中也是最小的,杨青玉那样的小奶牛就不用说了,汤丽丽这样饱满有型的,崔灵也极为羡慕。“哦……你叫你……男朋友多捏捏就长大了呗……哦……小灵……该你来了……我不行了……”对于这两个露水姻缘的女人,方玉龙尽情释放着他的欲望,干到尽兴的时候,力量大得让汤丽丽双手都撑不住了,更别说蜜穴深处的快感让她真个人都虚脱无力。崔灵见汤丽丽真支持不住了,又趴到汤丽丽身边,方龙拔出沾满了汤丽丽淫水的肉棒,很滑爽地插进了崔灵的肉洞里。

“丽丽……他不会射在我里面吧?”崔灵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今天可是她的危险期,方玉龙又没戴套,万一射在她身体里怀孕了可怎么办。

“怕什么,去处理一下就行了……我跟你一样没准备,去采取措施好了……你是护士还要我来教你啊。”汤丽丽如同窒息者突然吸到了新鲜空气,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话,还用手掌排打着小护士白白的屁股,只是没方玉龙那么有力。

陈静站在树干后面脚都站酸了,水潭边的三人还没结束。陈静现在一点都不怀疑她刚才的猜测,那个方玉龙竟然这么厉害,难怪汤丽丽要想尽办法跟他幽会。

范芷琪俯在石头后面,那管石头上是不是干净。原来紧紧夹着的双腿已经分开,手掌虽然没有插进裤子,但这样一来能完全抚摸到她的蜜穴,哪怕隔着裤子。一股淫水泄出,范芷琪完全趴在了白天还发热,晚间却有些凉意的石头上。原来做那种事情这么美妙,怪不得那小护士要约方玉龙来水潭边幽会。

范芷琪探出头看向水潭边,方玉龙已经到了射精边缘,正紧紧握着小护士的细腰狂抽猛送。范芷琪只知道男人动作变得很快,却不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正惊异于男人的持久,突然看到一条小青蛇从她前面的大石头上爬过。

“啊……”范芷琪发出一声惊叫,然后头也不朝着来的山路营地去了。

这一声惊叫却是把水潭边的三人和陈静都惊吓到了,方玉龙肉棒一抖,滚热的精液都射进了小护士的蜜穴深处,小护士听到惊叫,还没有什么反应就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晕了过去,真个人都趴在了石头上。要不是方玉龙还抱着她,小护士早瘫在地上了。方玉龙和汤丽丽看向水潭这边,却见受惊的陈静慌慌张张地往跑,陈静前面还有一个身影,因为那边高,又被陈静遮住了,方玉龙和汤丽丽也不知道那是谁,但同来的就五个女孩,杨青玉跟戴诚睡一个帐篷肯定不会出来,前面的身影肯定是范芷琪了。

“被你女朋友发现了,没关系吧?”汤丽丽看着方玉龙,范芷琪的反应让她感到意外,如果她是方玉龙的女朋友,碰到这种情况应该冲过来理论,照着范芷琪的出身肯定会毫不犹豫给她一巴掌,可范芷琪偏偏是落荒而逃。

“没关系的,把崔灵叫醒了,我们洗一下也去吧。”方玉龙看着两女消失,头对汤丽丽说。

“芷琪,你怎么也来了?”陈静追上范芷琪,脸胀得通红,心想范芷琪肯定看到她自摸了。

“我醒来睡不着,就来找方玉龙,那知道他……我先去了。”范芷琪不敢跟陈静多说,抢先了营地,钻进她和方玉龙共用的帐篷。陈静看着范芷琪的背影发呆,心里却多了个疑问,她和方玉龙究竟算什么关系?如果说是情侣,看到方玉龙跟汤丽丽和崔灵胡搞,范芷琪应该发怒才对,为什么范芷琪却是惊叫一声后就逃来了呢?

过了十多分钟,方玉龙才进了帐篷,帐篷里光线比外面暗多了,尤其是刚从外面进去,只能看出一个人形。见范芷琪装睡,方玉龙也没跟她说话,轻轻躺在了范芷琪身边。范芷琪看似镇定,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五味杂陈。为什么方玉龙会选择和崔灵、汤丽丽做那种事情也不碰她一下,难道她就那么差劲吗?不过想到崔灵和汤丽丽轮番给方玉龙口交的情景,范芷琪又觉得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种事情来。见方玉龙一句话不说躺在她身边,范芷琪心里更是有火,从垫子上坐起来问道:“方玉龙,你为什么要那样?”

“嗯,哪样?”方玉龙扭头看着范芷琪,只能看到范芷琪坐在垫子上,看不清范芷琪脸上的表情。

“就是……就是你跟那个小护士……难道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怎么会呢,你是我认识的女孩中最好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她们……你不会把昨天我说的那些话当真了吧?”

方玉龙愣住了,他在想他为什么从来没想过要跟范芷琪发生点什么,天黑之后他就在等汤丽丽的信息。难道是因为汤丽丽先给了他暗示,所以他才一直想着跟汤丽丽去野战而忽视了身边的范芷琪?还是自己本就没想跟范芷琪发生点什么。

小辣椒是范大同的女儿,而范大同称得上是方达明的嫡系人马,万一他跟小辣椒发生点什么,以后见了范大同岂不是尴尬。现在的他又不是没女人,没必要做这种兔子吃窝边草的事情。

“方玉龙,你为什么不说话?”范芷琪伏下身,凑到了方玉龙身前。

“哦,我在想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其实我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你相信吗?”

范芷琪呆住了,以前她觉得方玉龙是个有些腼腆的男生,现在她觉得她错了,她对方玉龙还很不了解。现在看不清方玉龙的脸不是因为帐篷里太暗,而是方玉龙的脸皮太厚,已经完全挡住了他的长相。“你能再无耻点吗?”

“哎,为什么说真话就没人信呢?”方玉龙轻声嘀咕着,原来的他真的很保守的,要不是有了现在的身份,他还只跟江雪晴有过亲密关系,而且只有那么一次。想当初在部队的时候,寂寞的时候宁可冲冷水澡也不打飞机,只是荒废了那几年的大好青春啊。

“那样是不是真的很舒服?”范芷琪突然问方玉龙。

“嗯,怎么跟你说呢,你自摸过吗?啊……”方玉龙话才说完,就被小辣椒在腰间用力拧了下。方玉龙苦着脸说道:“自摸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别发这么大的火啊。”

“可是我觉得也没什么啊,那个小护士有男朋友,扭了脚还要约你出去做那种事情,太过份了吧。”

“这个怎么说呢,自摸是一个人,没有互动,两个人有互动感觉就不一样。

就好比看电影和看图片,你说你是看小电影觉得刺激还是看图片刺激?”

“不理你了。”范芷琪被方玉龙说红了脸,扭头睡下。

另外一个帐篷里,陈静和汤丽丽平排躺着。“丽丽,你可隐藏的真好,我还以为你今天是第一次和方玉龙见面呢,没想到你跟他竟然连床都上过了。你跟那个谷建峰分手就是因为方玉龙吗?”

“不是。我跟方玉龙在一起就是觉得和他做特别兴奋,没别的。”

“真不知道那方玉龙有什么好的,我看也是个花心大萝卜,真不明白为什么琪琪会看上他那样的人。丽丽,你白天还问我琪琪的事情,你不会是想跟她抢方玉龙吧?”

“不会的,就算方玉龙没范芷琪这样的女朋友,我跟他也就是玩玩罢了,大家图个快活,根本没想过那么多事情。静静,你不知道他那个有多么厉害,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和小灵两个人都只能勉强应付,嫁给这样的男人迟早会被他搞死。

不过被他搞死之前倒是挺快活的。”

“丽丽,想不到你现在变得这么色了,当初你可是小玉女一枚,现在怎么就变成小欲女了呢?”

“你要试过了也会跟我一样的,要不要我给你也牵牵线,保证你试过以后就天天想着要跟他做。”

“呸,我才不会跟你一样呢。丽丽,你真没想过跟方玉龙进一步发展一下?

我看琪琪跟方玉龙好像还没成一对,你要是想的话还是有机会的。不过我看方玉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玩玩算了。”

“静静,你想太多了。就算我想跟人家发展,人家也要看得上我啊。你知道方玉龙是谁的儿子?”

“怎么,方玉龙来头很大吗?”陈静突然想到她对方玉龙一点也不了解,知道的都是听范芷琪说的,而范芷琪从没说过方玉龙的出身,她一直以为方玉龙出身不怎么样,所以范芷琪不愿说呢。

“方达明你该知道吧,方玉龙就是他儿子。”

原来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怪不得他敢向张重月表白,人家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范芷琪呢,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倒追方玉龙的吗?不知道方玉龙对张重月还有没有意思,方玉龙现在没去学校,要是他知道王平要追求张重月,不知道会不会报复王平。陈静并不觉得她比张重月差,唯一比不上张重月的就是身份,而王平看中的也许就是张重月的身份。要是成了省长的乘龙快婿,毕业后无论是经商还是当官,起点要比平民姓不知高出多少。

睡了一觉的男人都恢复了足够的体力,在清晨旺盛的性欲刺激下,贝吕将小护士剥了个精光,两人正躲在毯子里做着最原始的动作。面对男友的激情,崔灵有些愧疚,虽然男友不能像方玉龙带给她那种触电般的快感,但对她确实很好。

崔灵努力配着男友的爱抚,将双腿打得开开的,方便男友能更深入她的身体。

“灵灵,你真好。”贝吕趴在崔灵身上不断挺动着屁股,将坚硬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没入女友的肉穴中。

“小吕子,好好爱我。”崔灵呢喃着,伸手抱着男友的身子,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阵激烈地冲刺之后,贝吕瘫在了崔灵的身子上。“灵灵,刚才我太激动了,没戴套子。”崔灵是护士,对自己的防护自然做得很好,每次和贝吕做爱都会让贝吕穿好“工作服”,贝吕第一次内射女友还有些小激动。

“没关系的,去我会处理的。”贝吕的话让崔灵想到昨晚被方玉龙内射到晕过去的事情,崔灵对贝吕射在她体内的事情自不会再有什么抱怨的。

“灵灵,要不就别采取什么措施了,你要是怀孕了我们就结婚,你觉得怎么样?”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呢,等过阵子再说吧。”崔灵立刻反驳了男友的话,她在危险期呢,方玉龙那么强,昨晚都射在她身体里了,怀孕的话岂不是方玉龙的孩子。

“哦,我们就等你准备好了结婚好不好?”

“嗯。”崔灵轻轻应了声,她知道方玉龙和她只是露水姻缘,贝吕才是能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男人。

杨青玉被戴诚裹在毯子里,她是丰满型身材,无论是胸部还是臀部都很有肉感。戴诚从后面进入杨青玉的身体,轻轻抽送着,双手用力搓揉着杨青玉那对丰满的大乳房。杨青玉知道帐篷起不到隔音的作用,咬着嘴唇发出呜呜的低吟。

山上的夜晚比城里要凉很多,尤其是到了凌晨时分。原本和方玉龙各睡一个毯子的范芷琪这时候已经贴到了方玉龙身上,更夸张的是,她还像小猫一样钻到了方玉龙的臂弯里,好像睡着前就这样了。当范芷琪醒来时发现她被方玉龙抱着时,脸又红了。方玉龙也醒了,跟范芷琪打了个招呼。“马上要日出了,我先出去吧。”方玉龙知道范芷琪晚上没戴胸罩,白天出去肯定要戴上那东西。

“我还以为你们也不会出来呢。”看到方玉龙和范芷琪先后出来,陈静打趣着说道,只是她看方玉龙的眼神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范芷琪问陈静。

“你没发现谁还在帐篷里没出来吗?”陈静笑看着范芷琪。听陈静这么一说,范芷琪立刻明白陈静是什么意思了,怪不得刚才她听到杨青玉帐篷里有些奇怪的声音,原来是在做那种事情。等到日出,两对情侣也没从帐篷里出来,可能是听到外面众人的欢呼声了,两对情侣才慢悠悠从帐篷里出来。

“琪琪,我看你样子好像昨晚上没睡好觉,是不是还担心你们那个谢大帅哥不给你优啊。”清晨的一场缠绵让原本就肌肤粉嫩的杨青玉看上去更加妖娆,而范芷琪因为心里想得太多,睡眠最少,看上去有几分憔悴,不明所以的杨青玉还以为她在担心学习上的事情。

“是啊,琪琪,你根本不用为你的学分担心,谢教授肯定会给你优的,你不会就因为这个一夜没睡吧?”陈静对着范芷琪眨了眨眼。范芷琪知道陈静是在说昨天晚上偷窥的事情,白了陈静一眼说道:“我才不会为谢铭安的课担心呢,就算他不给我优也没关系,我就不相信我考不上研究生。”虽说考研的门槛降低了,但陵江大学没拿到学士学位考研根本就通不过,范芷琪对谢铭安的这门课没足够的信心。

“听说那个谢铭安很有女人缘的哦,到时候琪琪你给他抛两个媚眼,保管他给你A。”杨青玉说起学校的八卦也很来劲。方玉龙听到谢铭安三字愣了下,没想到谢铭安还是范芷琪的老师。

“我也听说那个谢铭安不光和我们学校的女教师关系暧昧,还跟很多女生关系暧昧呢,谁叫他是我们学校出名的帅哥呢。”

“他这样就不怕被人举报?”原来并不关心谢铭安的方玉龙听杨青玉和陈静如此说谢铭安后有些怀疑谢铭安对他妈妈的感情。

“方玉龙,你在陵大两年学是白上了,不过你只关心机械,不知道其他事情也是正常的。谢铭安可是张省长的妹夫,那些跟他关系暧昧的女人都是自愿的,没事谁会去举报他啊。”杨青玉像上课一样给方玉龙讲谢铭安的背景关系。戴诚知道方玉龙对张家人不感冒,呵呵笑道:“谢铭安是谁关我们屁事,我们还是想好去哪里玩吧。”方玉龙听了杨青玉的话却是心头一震,谢铭安是张维军的妹夫,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吗?

“谁说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也听说谢铭安老婆是大富婆,只是没想到是张省长的妹妹罢了。”

“谢铭安老婆是张省长的小姨子好不好,不是张省长的妹妹,你听到的消息也太不靠谱了。”

“我也就是听别人说的,我跟谢铭安有没关系,谁会关注他啊。”方玉龙嘿嘿笑了笑,一行人不再说谢铭安的话题。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十一 设局跟踪车震艳母)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十一设局跟踪车震艳母******夏竹衣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体保养,尤其是跟儿子上床之后,再不注意保养就要老了。其实夏竹衣是很年轻的,不知道她岁数的人都以为她只有三十岁,但夏竹衣自己不这么想,毕竟儿子跟她差那么多岁,在心里夏竹衣还是希望自己看起来更年轻些。虽然是周末,但儿子不在家,到了下午三点多钟夏竹衣才从女子会所去。到了方达明这个位置,最看重的自然是他的政治前途。作为方达明的妻子,夏竹衣要做好一个贤内助,在钱财方面,夏竹衣一直都克守本份,从来不收取任何她不敢拿的钱物,方家也不缺不这个。至于其他一些礼尚往来夏竹衣还是接受的,就像今天,有人请她去做SPA,夏竹衣便欣然前往。请夏竹衣去会所的是陵江石化的一位副总,比夏竹衣还年轻几岁,一个女人能在这个年纪当上陵江大型国企的副总是很不容易的,虽然这个副总只是管后勤,但在陵江石化这样的大型国企管理后勤的油水可是很足的。夏竹有知道对方和她交好并不是因为她是省工会副席,而是因为她是方达明的妻子,必要的时候能帮她说上几句话。

到樟林苑,夏竹衣就拿了躺椅坐在树荫下看书。夏竹衣的骨子里还是挺崇拜知识的,无论是当初的方达明还是如今的谢铭安都是风度翩翩的大才子。夏竹衣看了会书,觉得眼睛累了便上书闭目养神。脑子里又闪显出儿子的身影来。

在会所里的时候,女按摩师将丰胸精油倒在她胸口,然后像揉面团一样按摩着她的乳房。虽然按摩姑娘技术很好,但夏竹衣还是觉得儿子弄得她更舒服。那位女副总曾对夏竹衣说过有些会所会有男性按摩师按摩,夏竹衣知道那是对方在试探她,只要她对异性按摩表示出一点兴趣,女副总就会给她安排。夏竹衣说搞异性按摩太前卫了,做女人还是本份点好,女副总听了夏竹衣的话就没提过这事。要是儿子给她那样按摩会怎么样?夏竹衣想起儿子强壮的身子,有力的插入,不知不觉就将厚重的书压到了她的胸口上。今天儿子就来了,他爬山累了吗?今天晚上会不会再缠着她?

第一次和赵庭接触,方玉龙并没有对赵庭表现出过多的关注,只是听赵庭和杨青玉和陈静交谈,而陈静和赵庭并没有擦出什么火花来。天黑之前,方玉龙到了樟林苑,夏竹衣已经准备好了精致的晚饭等着他去。

“妈妈,今天你可真香。”用了晚饭,方玉龙抱着妈妈上楼。夏竹衣刚去过女子会所,身上还带着玫瑰的芳香,再加上她特有的体香,让方玉龙有种沁人肺腑的舒爽感。听到儿子的称赞,夏竹衣心里喜孜孜的,在儿子脸上赏了个香吻。

夏竹衣穿着居家的连衣裙,颇为清凉。更重要的是,为了方便和儿子交欢,美妇人真空上阵。方玉龙抱着妈妈上楼,两人身体产生的摩擦便已经让他欲火高涨,恨不得在楼梯上就将美妇人正法了。

“玉龙,跟芷琪去爬山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夏竹衣突然想到儿子旺盛的性欲,从儿子来后的表现来看,爬山未必会让他感到发困,在山上一夜儿子又是怎么度过的。

“没什么啊,大家一起聊聊天。”方玉龙将妈妈放下,让妈妈靠着通往露台的门框上。自从在瑞江老家那次以后,方玉龙就喜欢和妈妈在阳台上交欢,还不时拉开窗帘看外面的景色。夏竹衣自然明白儿子的心思,放下她后就动解开了儿子的裤子。夏竹衣身上是香喷喷的,方玉龙身上却带着汗味,不过夏竹衣并没有嫌弃儿子不干净,反而很喜欢儿子身上散发出的汗味,对夏竹衣来说这是纯正的男人味。

方玉龙掀起妈妈的裙摆,发现妈妈裙子里面竟然光溜溜的,自是欣喜若狂,将性感妈妈的一条玉腿抬高,用手指试了试妈妈的蜜穴,已经很湿润了。“妈妈,你真好。”方玉龙吻着夏竹衣的红唇,在美妇人的引导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很快,交欢让两人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身上仅有的少许衣服被两人脱下扔了一地。方玉龙再次抱起性感妈妈的娇躯,在客厅里走动起来,以发泄他旺盛的精力。“玉龙,你刚爬山来,别累着……我们去沙发上吧。”夏竹衣一边吻着儿子的嘴唇一边让儿子抱她去沙发上。

方玉龙坐在了沙发上,夏竹衣如女骑士一样跪骑在他身上,两个大白乳房不断在他面前晃动着,方玉龙捧着美妇人的一个乳房吮吸着。想起谢铭安也曾经吮吸过性感妈妈的白嫩大乳房,方玉龙用手捏了捏美妇人的另一个乳房,抬头问夏竹衣:“妈妈,你了解那个谢铭安吗?”

听到儿子又问起谢铭安,夏竹衣摇晃的身子变得缓慢。“玉龙,你怎么又问起他来了,我跟他可没再见面了。”夏竹衣以为儿子还在试探她呢,虽然她这两天还跟谢铭安电话聊过天,但却实没见面,在儿子恋上别的女人前她是不会再跟谢铭安有什么瓜葛的。

“妈妈,我只是想问问你对谢铭安了解多少。你知道谢铭安老婆是谁吗?”

“不知道,他说他老婆是开公司的,只对赚钱感兴趣。玉龙,你怎么突然问起他老婆来了?”夏竹衣将性感的身子贴到儿子身上,两个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摩擦着。夏竹衣的身子偏凉,无论夏天多热,她都很少开空调,但靠到儿子身上,夏竹衣就有种要被儿子熔化的感觉,好像蜜穴里流出的淫水也变热了一样。

“妈妈,你知道乔婉蓉吗?”知道谢铭安是张维军的连襟之后,方玉龙上查了乔婉蓉的资料,没想到乔婉蓉同样是个很低调的女人,方玉龙只在上找到一张乔婉蓉出席活动的照片,而且还只是侧面照。

“乔婉蓉?不认识,是他老婆吗,你怎么知道的?”夏竹衣依旧扭着身子,汗水已经将她身子染湿了。

“谢铭安是芷琪的老师,芷琪要想考研要拿到学士学位,谢铭安的课挺难的,芷琪有点儿担心,就说起谢铭安了。”

“乔婉蓉?是乔秋蓉的妹妹?”夏竹衣突然停了下来,盯着儿子的眼睛问。

虽然她不认识乔婉蓉,但她认识乔秋蓉,那是一个年纪跟她相仿的漂亮妇人。如果说谢铭安是乔婉蓉的丈夫,那么他为什么连她的身份都不知道?难道谢铭安真的只是一个专注学术的书呆子吗?

“妈妈,我们能不能把事情做完在讨论谢铭安的事情?”看到美妇人停下来,方玉龙有些不满。听到谢铭安和张维军是连襟关系,夏竹衣有些兴意阑珊,但儿子在兴头上,夏竹衣还是努力扭动身子,让儿子的精华都喷射她的肉洞深处。

浴缸里,夏竹衣依旧躺在儿子怀里。面对谢铭安的真实身份,美妇人心乱如麻,她可能不会关注张维军小姨子的老公是谁,但跟张维军是连襟的谢铭安会连方达明的老婆是谁都不知道吗?如果谢铭安知道她是方达明的老婆而故意接近她,又想从她身上获得什么利益呢?

“妈妈,想搞清楚谢铭安的真实动机很容易,只要你约他出来一次就行了。”

方玉龙一边揉着夏竹衣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玉龙,这样能行吗?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技术的?”夏竹衣惊讶地看着儿子,印象里只喜欢飚车的儿子居然还懂这些。

“我平时挺喜欢玩电脑软件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方玉龙嘿嘿笑了笑,在部队的时候他是搞信息的,在谢铭安手机里装个间谍软件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跟戴诚在一起,方玉龙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从青台山来的第二天晚上又有人请客,去的地方却是陵江有名的高档会所,请客的是另外一个叫丰平的人。方玉龙没问过丰平的背景,猜也能猜到他是陵江的公子哥。他开了个工程公司只是个壳,接了工程就包给别人,而他从中捞些好处。这一次是戴诚和他联手公关新武商业街改造工程。丰平拿下工程后,工程所需的大理石和花岗石就由龙辉公司。

之前方兰给了方玉龙一幅《樱花图》,让方玉龙送给新武长吴中兴,然后再让吴中兴拿去拍卖,方玉龙等人再高价买,吴中兴便能有一笔光明正大的进帐。后来三人请吴中兴吃饭,方玉龙把画送给了吴中兴,还说吴中兴是个雅人,只有国画这样的雅物才配得上他。起初吴中兴还有些莫名其妙,他于鉴画一窍不通,三个年轻人是从哪里听说他有这等文雅的嗜好?经方玉龙解释,吴中兴明白了其中道理,收下了那幅《樱花图》。虽说《樱花图》只能给他带来二十多万的利益,但双方以后还有很多接触的机会,对方是明白人,肯定不会少了他的好处。

就在前几天,丰平的公司顺利拿下了商业街改造工程。

在工程交付之前,丰平是要垫付出一部分款项的,对于习惯空手套白狼的他来说,只有先找银行代款。这次请的客人就是银行方面的人,可能与对方相熟了,直接请对方去了会所,而不是像请吴中兴吃饭那么中规中矩。在会所里,方玉龙又一次看到了赵庭。方玉龙愣了下,虽然他很希望早些跟赵庭接触,但没想到这次丰平请客会喊上赵庭。听江雪晴说,赵庭因受邓峰案所累,已经从实权的科长变成了大厅经理,没想到丰平还会请赵庭过来。

“戴兄,方老,你们两个可迟到了,先罚酒一杯!”丰平的叫喊声打断了方玉龙的疑惑。方玉龙和戴诚也没推脱,坐下就先喝了一杯酒。方玉龙放下杯子,瞥了眼赵庭身边的男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想必是丰平请的正。

经丰平介绍,四十来岁的男人姓冯,是银行的科长,丰平贷款就要他点头。

戴诚应该与姓冯的认识,对方玉龙说道:“玉龙,我们让冯科长等了这么久,应该先敬冯科长一杯。”两人一起又敬了姓冯的一杯,敬了姓冯的,当然不能落下赵庭。之前在青台山,赵庭并不怎么说话,方玉龙也无法判断赵庭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在银行当过科长的人应该会很细心,要是一上来就对他很热心恐怕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几人正热闹着,包厢门打开了,进来一溜穿着薄纱裙的女人,里面的内衣都清晰可见。冯科长看到这些女人进来,两眼直放光,好似要把这一溜女人都给吃了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个色中饿鬼,怪不得丰平会请他来这种地方。

五个男人却留下了六个女人,因为姓冯的要了两个女人。方玉龙选了个看上去比较青涩的女孩,至于女孩是否真的青涩,方玉龙就不知道了。他的注意力都在赵庭身上,赵庭选了个个子高挑的女孩,一手搂着对方,手掌正压在女孩的胸口。虽然不像冯科长那么好色,但也是个中老手了。

冯科长上下其手,两个女人扭腰迎逢,惹得冯科长恨不得在包厢里就扒光了两女的衣服。“年纪大了,酒量越来越不行了,吃了几杯就头晕了,和你们年轻人是不能比啊。”

丰平笑道:“冯哥要是觉得头晕的话,可以到楼上去休息,会所就专门为客人准备的客房。休息一晚,保证让人神清气爽。”

冯科长自然不会推辞,也不知是他扶着两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扶着他,三人就这样离开了包厢。赵庭搂着身边的女人,眼睛却瞟着出去的冯科长。丰平见赵庭这般模样又对赵庭说道:“这家伙人老心不老啊,听说他在总行的时候就因为跟女下属关系暧昧被处理过,现在还是好这一口。正应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老话。”

姓冯的代替了赵庭原来的位置,对姓冯的来说是降了职的。赵庭是因为邓峰的案子才丢了科长的位置,所以他对姓冯的并没什么怨言,加上他跟丰平戴诚这一圈人交往颇多,而丰平跟姓冯的又早就认识,所以丰平请他和姓冯的一起过来,他也来了。只是看到姓冯的这般模样,赵庭心里有些不舒服。

戴诚也在一边说道:“以赵兄的能力,不久就会东山再起,到时候我们还要仰仗赵兄呢。”

“你仰仗个屁,龙辉公司财大气粗,你只要坐在大树底下乘乘凉,只有我这样的光棍才需要赵兄多多帮助。”丰平在一边嘀咕着。戴诚虽然只是个业务员,但靠着龙辉公司的名头和他自己的门路,跑些业务很轻松,而且龙辉公司给他的提成也不少。就像商业街改造工程的业务,的石料估算下来有分之三十的利润,而戴诚又能得到三成的利润,二千万的总价戴诚能拿到一五十万的收入。

而这笔买卖,丰平只是赚转包的钱,材料上的利润差不多都被龙辉公司拿去了。

当然,丰平对此并没什么不满,吴中兴出力把工程给他们,是看在了龙辉公司的面上,他的岳父就要到点了,如果他单干,怕是很难拿到这个工程的。

“想再找到好位置怕是不容易了啊,邓峰这老家伙搞出来的事情太大了。”

赵庭靠在了沙发上,连带他身边的女人也靠了上去。

“邓峰搞出来的事情,和你关系不大,有你舅舅罩着呢,你担心什么。我敢肯定,等人们忘记了邓峰的事情,赵兄肯定会步步高升。你舅舅跟张省长是同学,听说赵兄跟张公子关系不错啊,有这么粗的大腿抱着,还怕没出头之日?”

丰平的话让方玉龙心头一震,那天和夏竹衣谈过之后,方玉龙又仔细研究的赵庭的会关系,可还是没一点头绪。现在听丰平这么一说,方玉龙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江雪晴的能力也有限,她没调查出赵庭舅舅和张维军的关系,自然也不能可告诉方玉龙了。难道真的是跟姓张的有关系?赵庭对警方说谎就是为了掩护隐藏在后面的张维军?那陈公子跟姓张的又是什么关系呢?方玉龙又把目光转到赵庭脸上,赵庭说他跟张公子关系并不深,只是认识罢了。方玉龙的目光从赵庭脸上移开,心里却做了个决定,他要跟踪赵庭,看看赵庭平时都跟什么人接触。

方玉龙从东方公司搞了辆普桑开始跟踪赵庭,赵庭单身,早早就下班和一个已婚少妇幽会去了。方玉龙无功而返,去的时候路过公安局,正好碰到江雪晴和一个小女警从公安局里出来。江雪晴个子高挑,身材又好,穿着警服也是婀娜多姿。方玉龙远远地看着江雪晴,又想着那个夏天的事情。

那时候的方玉龙是很纯洁的,对男女之事还停留在本能的冲动上。当他冲动的抱住江雪晴之后便有些不知所措了。那时候的江雪晴虽然也还是个黄花闺女,但比方玉龙成熟多了,还是她引导着方玉龙进入了她的身体。想到这里,赵庭心里涌起一股火热。方玉龙一再告诫自己,他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方玉龙了,和江雪晴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不应该对江雪晴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时候下起雨来,方玉龙把车开到了江雪晴身边。“方玉龙?怎么会是你?”

江雪晴看到一辆旧的普桑停在她身边就觉得意外,看到车里的方玉龙后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正好路过,看到你下班就过来打个招呼。”方玉龙对着江雪晴和她身边的小女警笑了笑。

“你好,我是梅兰,江姐一个组的。”小女警梅兰很大方的跟坐在车里的方玉龙握了握手,并没有因为方玉龙开了辆破车而轻视方玉龙。

“梅警官好。”方玉龙轻轻握了握小女警的手。“什么警官不警官的,我就是一个小警察,你叫我梅兰就好了。”小女警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的,不过很好打交道。方玉龙知道江雪晴还没买车,不知道小女警有没有车,不过看样子十有八九也还没有车。“就要下雨了,两位要去哪里,我送你们,只要你们不嫌这车子掉价。”

“这……不耽误你事?”江雪晴有些犹豫。

“我没事,你们上车吧。”

听方玉龙这么说,江雪晴也没再拒绝方玉龙的好意。小女警也不客气,抢在江雪晴前面进了车子,嘴里还说今天不用去挤公交车了。“方玉龙,你真的只是江姐的普通朋友?”梅兰也是刚踏上会不久,在单位就是小女孩模样,这时候更显得活泼。

“是啊,前不久江姐帮了我一个忙,我一直没机会感谢她,今天正好碰上,要不晚上我请你们吃晚饭?”江雪晴知道方玉龙所说的是她帮他调查有关赵庭资料的事情,笑了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天晚上我们已经有饭局了b,你就不要破费了。”

“哦,真不巧啊。你们晚上有什么活动?”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我们组长召集大家几个同事在一起聚聚。估计没多长时间就散了。方玉龙,你要真想请江姐的话,今天晚上就请江姐去唱歌好了,我也顺便占点光。”江雪晴没怎么说话,小女警却跟方玉龙聊开了。

“行啊,你们在哪个饭店聚餐?我也在那吃点,完了一起去唱歌。”

“方玉龙,你在什么地方上班啊?你车是你的吗?”小女警对方玉龙有些好奇,她有一种直觉,这个年轻跟江雪晴之间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即便不是男女朋友,也不会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我在一家公司跑业务,这车是临时借的。”

“我说呢,现在很少有人买这种车代步了,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老古董,会买这种二手车。”小女警话挺多,一路上倒也不沉闷。到了地方,方玉龙才知道,小女警和江雪晴租在一起。一套六十平米左右的房子,两个房间,一个小客厅,再加上厨卫,格局很紧凑。

很快,江雪晴先换好了衣服出来,坐到了方玉龙旁边。“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进展?”因为在屋里,江雪晴只穿了件长长的圆领汗衫,饱满的胸部犹如清晨饮满了露珠的花苞,随时都可能盛开。这让方玉龙不由自想到了那个夏天的事情,他的手颤抖地压在还是少女的江雪晴胸口的情景,那时候,江雪晴已经完全发育了。方玉龙做了个深呼吸才缓缓说道:“哪有怎么快,我现在的搭档跟他圈子的人很熟,我现在也常跟他们一起出去,见过他的两次。”

江雪晴又问方玉龙工作的事情,上次方玉龙跟她说在办公室里打杂,怎么又变成业务员了。“在外面跑业务认识人多,我想多结识些人,琢磨着自己也做点小生意。”对于方玉龙的这个说辞,江雪晴没有一点怀疑。

“你们在聊什么呢?”小女警换了衣服出来,见方玉龙和和江雪晴坐在小客厅里低声说话,以为两人是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小女警个子比江雪晴略矮,身材纤细,看上去很像少女,换了便装之后反倒没那股飒爽英姿了。方玉龙觉得自己变邪恶了,老想着两个女人穿警服的样子。

“我在问方玉龙有没有适的同事,好介绍给你呢。”江雪晴经常被小女警打趣,今天也打趣小女警一。

“为什么要找别的同事,他又高又帅,本小姐就看上他了。江姐,要不我们商量一下,你就把他让给我吧。”小女警不甘示弱,又把方玉龙给绕了进去。方玉龙大汗,这小女警看似大大咧咧的,但也不是个好惹的。

三人在小客厅里坐了片刻就出发了。江雪晴同事聚餐的地方是个小饭馆,刚到门口就碰到了江雪晴的组长。江雪晴的小组有九位同事,这组长大小是个领导,在江雪晴的介绍下,方玉龙很客气地跟对方打了招呼。

“方玉龙是江姐的朋友,特意过来安慰江姐的,晚上我们还要去唱歌呢,陈组要不要一起去?”本来方玉龙是来单独吃晚饭的,小女警这么一说,方玉龙只能跟江雪晴同事一起了。只不过小女警的话让方玉龙觉得江雪晴同事的这顿聚餐还有些特别的意义,因为小女警提到了安慰江雪晴的字眼,难道说江雪晴在局里遇到了什么不公正的事情?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晚上玩得开心点儿。”组长陈芳朝方玉龙点了点头,先进了小包间。

“为什么这么说啊,我一个陌生人,不怕打搅了你们的聚会?”方玉龙轻轻拉住了小女警的袖子。

“有什么关系,大家凑份子吃晚饭,又不让你占便宜。再说了,今天晚上的聚会是为了江姐的事儿,你是江姐的朋友,怎么能算是外人呢?”这下方玉龙总算明白了,确实是江雪晴碰上了什么事情,他扭头向江雪晴投去询问的目光。江雪晴道:“别听小兰瞎说,就是大家出来聚聚,没别的意思。”

江雪晴的其他七位同事已经在小包间里了,方玉龙三人进去正好凑满了一桌,七男三女。方玉龙坐在江雪晴旁边听一桌人讲话,没多久就明白了怎么事。说起来这事跟江雪晴关系很大,局里要新组建一个刑侦技术小组,本来江雪晴通过推荐考核,要调到新小组担任副组长的,没想到最近几天又有风声传出,江雪晴位置被分局的一位女警给占了。最近几天,组里谈论这事比较多,陈芳才想到晚上聚会,把事情给说一下。表面上只是江雪晴没能当上新小组的副组长,但却关系到了其他一些人的利益。江雪晴虽然只是小组中一名普通成员,但每个小组的警衔级别配置是有规定的,好比一个萝卜一个坑。江雪晴的警衔在小组中是仅次于陈芳和副组长的,如果她调到新小组去当副组长,她自己能升一升,她走后留下的空位也能让别人升一升。现在她走不了了,别人升级的希望自然也没有了,所以整个小组这两天气氛都不是很好。

“新小组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多讨论了,作为我们这一组的组长,我也希望我的组员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但领导既然作出了新决定,作为部下,我们只有服从执行。小江,你也别气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是个普通民警,这一次机会没赶上,以后还会有机会的。”作为组长,陈芳当然不愿意看到手下的人工作时候闹情绪,所以借着聚会的时机跟小组成员们勾通一下。

陈芳的话让方玉龙想到了军营里的一些事情,虽然陈芳是在安慰江雪晴,可说出来话让方玉龙感到很虚伪。方玉龙看了看身边的江雪晴,漂亮的女警微低着头,像是在倾听上司的讲话,只怕心里也不舒服。方玉龙又环顾四周,众人的表情各异,看来并不是所有人对江雪晴的遭遇感到不满,也有些人是幸灾乐祸的。

就像小女警梅兰说的那样,这种带有开会性质的聚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饭局结束后,方玉龙就带着江雪晴和小女警去唱歌,有两个还没结婚的同事听说有地方免费唱歌,就厚着脸皮跟去了。估计两人中有人在默默追求小女警或是江雪晴,又或者是看到方玉龙带着两个女警出去,心里不平衡,存心去捣乱的。

到了KTV,小女警跟两个男同事还在说江雪晴的事情,也许是领导不在三人说话没顾忌,把心里的不满统统倒了出来。一个男同事说道:“听说那个程月在鼓楼分局是出了名的交际花,只有职高文凭,刚进分局的时候是个打字的临时工,没想到现在竟然跑到我们这里来当副组长了,这不是儿戏嘛。我们这里可是技术科,她懂什么啊?”

公安局里常有分局上调来的人,当程月的名字传出来后,有心人立刻跟原来在鼓楼分局的同事打听,很快就弄情了程月的背景。“她懂的你不懂,所以人家能升这么快。”另一个男同事用暧昧的口气对同伴说道。小女警白了那家伙一眼,那家伙又嘿嘿笑道:“小兰兰,你要是哦奔一点,说不定比程月爬得还快呢。”

“去死。”小女警在男同事身上狠狠掐了下,男同事反而哈哈笑了起来。

“方玉龙,你是不是想追求我们的雪晴妹妹啊,这可有点难度哦。我们的长公子最近老来约雪晴都没成功,你估计也没戏。”一个男同事也不管方玉龙是不是在追江雪晴,先给方玉龙浇了盆冷水。这家伙说的也有些道理,江雪晴连长公子都看不上,会看上你一个开破桑塔纳的。

方玉龙也没多说,只是笑道:“我跟江姐还只是普通朋友。”言下之意还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这话让江雪晴心头一震,也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是跟她同事较劲呢,还是真有追求她的意思。两个男人还不死心,不断追问方玉龙的情况,方玉龙说他父母是做小生意的,他现在就在外面跑业务,想自己做点小生意,一时又找不到好项目。

江雪晴有些尴尬,她跟方玉龙虽然认识,但两人见面从没谈自己的家庭情况,没想到方玉龙在两个男同事的追问下如现倒豆子一样都交待了。两个男同事问情楚这些后也不再问了,在他们看来,方玉龙开着一辆旧桑塔纳,他父母的生意做的够小的,说不定就是在街头摆小摊的。

小女警听方玉龙说想自己做生意,倒是热心起来了。她也被方玉龙开的旧桑塔纳给骗了,认为方玉龙出身普通家庭。“方玉龙,你在外面跑来务,应该认识很多人的。你认不认识港口那边的人?我有个表哥,在港口收旧集装箱,混得还挺不错的。”

“收旧集装箱?能赚钱吗?”

“应该可以吧,我那表哥都买了辆锐志。听说很多国外过来集装箱,到了港口这边就不要了,收下来很便宜的。如果你在港口认识人的话,说不定能赚的更多。”

方玉龙并没有真想做生意,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不然以他方达明独子的身份去做旧集装箱生意会让人笑掉大牙。几个人在KTV里玩到了十点多,方玉龙负责送两个女人去。一路上江雪晴默默看着开车的方玉龙,虽然她很想问方玉龙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又想就两个男同事的无礼向方玉龙表示歉意,可梅兰坐在她身边,她没好意思。梅兰还很兴奋,让方玉龙有空就来找江雪晴玩,顺便也带上她。很显然,小女警并不相信江雪晴和方玉龙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小兰,你别胡说了。”江雪晴脸一红,又偷偷看了看方玉龙,只是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男人脸上什么表情。

到租屋里,江雪晴一脸正色,对小女警说道:“小兰,你别乱点鸳鸯谱,我跟方玉龙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这样让我们以后见面多尴尬啊。”

“我可没乱点鸳鸯谱。你看,他还没走呢。”小女警站在窗前,发现方玉龙的车子还停在楼下。江雪晴走到窗前,果然看见那辆桑塔纳还停在楼下,车里的男人正点着一支烟,从楼上看去,只能看到一个红点。“他是在抽烟,跟我没关系。”江雪晴白了小女警一眼后就自己房间去了,心里却突突跳得厉害,难道那家伙真对她有意思?

方玉龙看着江雪晴和小女警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从口袋里掏出烟点根,缓缓地吞云吐雾起来。自从那天在电影院意外碰到江雪晴后,这个女人的影子就一直在他眼前徘徊,好像他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青华,那个对江雪晴念念不忘的青华。可是,他和她之间还有可能吗?

长台山上,一对年轻男女沿着山路一直走到了树林深处。这里林高叶茂,很是幽静。男人搂着女人的纤腰,轻抚着女人的身体。两人亲吻着,抚摸着,动作越来越狂野。突然间,男人抬起头来,身旁边的树林变成了悬崖,一个女人被另一个男人从悬崖上推下去,方玉龙呆呆的看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姐姐。

方玉龙只听见姐姐在喊她,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方玉龙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为什么会做样的梦?难道是因为今天晚上碰见了江雪晴?难道是姐姐在天之灵在责怪他,为了和江雪晴约会,忘了去跟踪赵庭,不想给姐姐报仇了?

方玉龙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头皮,突然发现自己下面硬的厉害,好像血液都要从那里冲出来,有种涨痛的感觉。方玉龙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三点钟,夏竹衣还在睡梦中,一条玉腿压在方玉龙的小腿上,薄薄的床单只盖到胸口下,两个大奶子裸露在外,在昏暗的房间里特别显眼。方玉龙看到妈妈的性感撩人的身体,顿时欲望高涨,掀掉盖在美妇人身上的床单就压了上去。

夏竹衣又做梦了,睡梦中,温文尔雅的谢铭安突然变得残暴,将她剥光了捆绑起来,勒紧的绳子让她都喘不过气来。夏竹衣惊醒过来,发现压在她上的是让她又又爱又怨的小冤家儿子。

“小色鬼,你就不能消停点吗,现在才几点啊?”夏竹衣虽然在调笑儿子,可从她说话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内心还是很兴奋的,一般两人清晨做爱都在六点钟左右,今天天还没亮呢,儿子就迫不及待压到她身上去了。

方玉龙见妈妈醒来,干脆开了灯,房间里顿时一片明亮。夏竹衣全身赤裸着,灯光下夏竹衣阴阜上浅色的阴毛的毛根都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平时,方玉龙肯定会细细把玩抚弄一番后才会插入,但这时候的方玉龙急于发泄,架起了妈妈的双腿,将他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微微张开的蜜穴,没什么前戏就将怒挺的肉棒一杵到底,洞穿了美妇人柔软但却是半干半涩的蜜穴。

啊!夏竹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似乎迷上这种暴力般的占有,快感中夹杂着细细的疼痛,比起平常的性爱来,有种让人癫狂的刺激。但是,夏竹衣很快就发觉了儿子的异样。儿子的疯狂让美妇人想起了她和儿子的第一次,儿子暴力的一面让她胆颤心惊。方玉龙一手抓着妈妈的大屁股,一手抓着妈妈的大乳房,两手都用力捏着,揉着。

“哦,小混蛋,轻点儿。”夏竹衣拉着儿子趴到她身上,让儿子动作轻缓一点儿。方玉龙被梦境压抑着,想着快些发泄,没注意到妈妈的蜜穴还没完全湿润,这么粗暴的进去会感到疼痛。儿子一波又一波的抽动将夏竹衣的思绪搅得乱飞,美妇人双手尽可能的抓着床单,好像不抓着,她的身体就会被男人捣碎。这坏家伙,越来越用力了!夏竹衣觉得自己被儿子肏得灵魂都要飞了。美妇人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前的儿子让她感到心慌慌的。儿子的眼神有些空洞,好像灵魂被什么东西控制了。“玉龙,你到底怎么了?”儿子那种发呆空洞的眼神让夏竹衣感到有些害怕。

“没什么,就是特别想和妈妈日屄。”房间里只剩下“叽咕叽咕”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夏竹衣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儿子,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高大的儿子如同她生命里的王,占有和支配着她的一切,她的肉体,她的灵魂。让她不敢生出,哪怕是半点的反抗之心。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接着又快速拔出,龟头边缘刮过柔软的阴道肉壁,带着美妇人一阵阵的酥软。胸口那对丰硕柔软的大乳房随着儿子的每一次进入而颠簸颤动着,仿佛要把夏竹衣的心都给挤出来一样。两人下体的结处已经是一塌糊涂,淫水随着儿子的抽插早已淋湿了夏竹衣身下的床单,两人性器结处更是泥宁不堪。夏竹衣放荡地呻吟着,全力迎着儿子的进攻,试图用她娇媚的身体,软化儿子的暴戾……方玉龙脑子一片空白,这个时候他不愿想起姐姐的事情,他只想用美妇人的肉体,用无尽的发泄来麻痹自己。方玉龙用这一种姿势干了很久,夏竹衣都泄了好几了,方玉龙的肉棒还硬的像块铁一样。“玉龙……你怎么了……快停下来……”男人的撞击带来的不单纯是那种快感了,还有种火辣辣的感觉,这让夏竹衣又想到了她第一次被儿子征服的情景,她的私处肯定又被儿子弄肿了。

夏竹衣都快哭了,儿子还是像机器一样插着她的肉穴。儿子咬着她的一个乳房,一手抓着另一个,用力搓揉着,虽然很疼,夏竹衣都不敢让儿子松开她的乳房。终于,在夏竹衣肉体麻木,精神要崩溃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吼了一声,然后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了。男人强有力的射精让夏竹衣感到蜜穴里有股热流席卷了她的全身,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方玉龙有种脱力的感觉,压在夏竹衣软绵绵的身上一动不动,脑了里全是姐姐往下掉的样子。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呢?难道是姐姐托梦给他,告诉他害死她的就是赵庭?

慢慢恢复意识的夏竹衣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用尽力气将方玉龙的身子推开,看到自己的蜜穴裂着一条缝,红肿的阴唇被淫液浸泡得像是熟透的蜜桃一样,水光发亮。夏竹衣用湿纸巾擦了擦蜜穴,又用床单裹住了两人的小腹,然后侧身轻轻搂住了儿子强健的身躯。“玉龙,你是不是有心事?”夏竹衣突然想到儿子这个样子肯定是心里有事。

方玉龙从姐姐的思绪中过神来,看着身边性感妩媚的妈妈。美妇人右边的乳房上留着两排清晰的牙印,中间还有丝丝血痕,显然是皮肤下面的毛细血管破裂了。左边的乳房上只留下了他乱掐的瘀痕,虽然不像牙印子那么显眼,但也能想象刚才他手指是多么的用力。夏竹衣已经不是自己的报复目标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这般暴力,难道自己本性就是这样暴力,这样邪恶吗?

“妈妈,疼吗?”方玉龙的手指在夏竹衣的乳房上轻轻抚过。夏竹衣愣住了,搞不明白身边的儿子是什么情况,刚才暴虐的像魔鬼,现在又像做错事的孩子。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你让我这样咬着试试?夏竹衣暗自腹诽,却又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柔声说道:“还好了,你下次不要这么用力就好了。”咬都被咬了,夏竹衣也只能认了,难道她还能从儿子身上找来不成。况且那一声“疼吗”让夏竹衣有种莫名的感动,觉得受再多的疼痛也值了,不想跟儿子再计较。

“都是妈妈的奶子太大了,我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方玉龙嘿嘿笑着,手指拨弄着美妇人那小樱桃般的乳头,不得不说,夏竹衣的大乳房摸上去手感真的很好。儿子的称赞和抚摸让夏竹衣受伤的心又好受了些,美妇人握住了男人的手指问道:“玉龙,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我没心事,就是刚才做了个梦,所以特别想跟妈妈日屄。”

“你也做梦了?梦见什么了?”夏竹衣想到刚才她也做梦了,想到梦中谢铭安的样子,难道是上天对她的某种暗示?

“我和你去爬山,你为了姓谢的要把我推下山去。”

夏竹衣当然不知道方玉龙是在骗她,以为方玉龙真做了这样的梦,心里有些惶恐,连忙说道:“玉龙,你是不是白天又胡思乱想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我是你妈妈,什么都依你的怎么会推你。在妈妈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人能跟你比。”

“我也不知道,可能想到姓谢的让我心里赌得慌吧。”

“别在提他了,现在妈妈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该满意了吧,睡吧。”夏竹衣关了灯,房间又是一片黑暗,她将赤裸的身体贴到儿子身上,还拉着儿子一只手压在她的大乳房上。

一场大雨结束了酷热的天气,让陵江的空气既干净又清爽。到了周六,天气转好。夏竹衣约了谢铭安去爬金华山的东山。谢铭安收到夏竹衣的约会,欣喜若狂,完全没想到这一次的约会是夏竹衣为了试探他才约他的。

夏竹衣将头发往后梳成了马尾辫,穿着黄色的圆领T恤,下身穿着烟灰色的牛仔短裤,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袜和运动鞋,和上次爬山相比,这次夏竹衣的打扮更显青春动感。因为是周末,加上大雨后天气变得清爽,前来东山爬山的人很多,性感的夏竹衣爬山时头率十足,尤其是美妇人胸部丰满,穿得清凉,走起路来都一跳一跳的,太吸引人眼球了,好在夏竹衣戴着太阳镜和遮阳帽,也不怕有人会认出她来。

远远跟着两人的方玉龙看着母亲性感的背影,心里痒痒的,尤其是当夏竹衣和谢铭安靠在一起的时候。夏竹衣知道儿子在暗中跟着她,还恶作剧地故意往谢铭安身上蹭。谢铭安不知道夏竹衣在逗她儿子,以为她在挑逗他,心里激动无比。

马上就能享受到美妇人的极品美肉,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心施神往。要不是山上人太多,他真想化身成禽兽,将美妇人拖到树林里给OOXX了。

方玉龙在远处看着受不了就打电话给夏竹衣,夏竹衣见是儿子的电话,朝谢铭安歉意地笑了笑,走开几步接了电话。“妈妈,你可真骚,你要再发浪,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夏竹衣听见儿子吃醋,心里乐开了花,对着电话轻声说道:“小混蛋,晚上放马过来就是,老娘不怕你。”母子两人调情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到谢铭安身边,夏竹衣问谢铭安最近工作生活怎么样。谢铭安说老样子,想再进一步难如登天。他说话的时候却在想,要是办好了这件事,在张维军的运作下他很快就能坐上院长的宝座,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陵江大学的校长呢。

“你妻子呢,最近你们关系有没有改变些?”夏竹衣故意提到了谢铭安的妻子。“别提她了,我已经对她失望了。我是看穿了,她这辈子就钻在钱眼里了。”

谢铭安的表情有些无奈但看起来也很真诚。夏竹衣也暗中调查了乔婉蓉,对方可以说是陵江最年轻的女富豪,身家比不上方兰,但三十挂零的年纪却让方兰望尘莫及。三十岁时的方兰才创业没多久,资产估计只有现在乔婉蓉的五分之一,谢铭安所说似乎很符实情。

“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你也看开点。”夏竹衣朝谢铭安身上靠了靠,好像在暗示谢铭安没有他妻子不定期有她关心他。

“竹衣,谢谢你。现在如果不是有你在我身边陪我说话,我真不知道自己活着图什么。竹衣,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

“铭安,你又说这些无聊的话了。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妻子不管你,你还可以专心研究你的学术,说不定将来你还能在你那个领域成为国际上的权威呢,再说等你妻子赚够了钱总会到家庭中来的,我也是女人,我了解女人。”

“也许吧。”谢铭安远眺着数公里外的江面,心里五味杂陈。妻子何时才会专情于他?等张维军老了还是等张维军退休了?夏竹衣呢,如果她不是方达明的妻子,她会愿意离婚跟他吗?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谢铭安还是要胡思乱想一番。

两人下山后就分开各自驾车去秀河小,这样更能隐蔽两人的行踪。夏竹衣先到了秀河小,方玉龙已经在屋里等她了。“骚妈妈,让我看看你湿了没有。”

方玉龙抱着夏竹衣性感的娇躯一通狂吻,一手解开了夏竹衣短裤上的扣子伸了进去。

“哦……”夏竹衣呻吟了下,又推开儿子强壮的身体,只见儿子手指已经沾上了她的淫水。夏竹衣脸上泛起一阵羞红。“好了,玉龙。他就要来了,你快躲到小房间去。”刚说完这话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夏竹衣将儿子推进了小房间,扣上短裤的扣子后才去开了门。谢铭安闪身进了房间。

“铭安,我先去冲个澡,你就看会儿电视吧。”夏竹衣拿了瓶水给谢铭安后就去了卫生间。小房间里,方玉龙通过隐藏的摄像头观察着谢铭安的一举一动。

让方玉龙感到意外的是,谢铭安看到夏竹衣进去洗澡后立刻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颗小药丸吃了。方玉龙狠狠鄙视了谢铭安一番,原来是个靠药把妹的银样蜡枪头,就这点能耐还想来搞我老妈,看我怎么修理你。

没几分钟,夏竹衣裹着大毛巾出来了。方玉龙见妈妈赤脚站在镜头前,后面露出大半个屁股,甚至还能看到大腿根部突起的耻丘,心里顿时火冒三丈,这不是便宜了谢铭安嘛。“铭安,爬了山身上都有味了,洗了个澡舒服多了。”夏竹衣知道儿子在小房间里看着她,故作大方走到了谢铭安身边,在谢铭安脸上亲了下,让谢铭安进去洗澡。谢铭安就等着和夏竹衣重温旧梦,哪还有什么防备之心,只想着把身上洗香香了让美妇人心满意足。

看到谢铭安去卫生间了,方玉龙穿着袜子轻手轻脚出了小房间,看到妈妈夏竹衣用媚惑的眼神看着他,方玉龙走到妈妈身边用力掐了下美妇人的大屁股,甚至还用手指蹭了下裸露着的蜜穴。方玉龙从谢铭安的手提包里拿出了手机,通过蓝牙将文件转输到谢铭安的手机里。夏竹衣不懂这些,儿子熟练的操作让她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这样就行?”夏竹衣凑到儿子耳边轻声问。

“嗯,骚妈妈,你趴到沙发上去。”方玉龙看着妈妈性感惹火的身体,胯间的肉棒顿时翘了起来。

“不行,一会他就出来了。”夏竹衣用手摸了摸儿子的裤裆,轻轻笑了,拉下拉链将儿子威风凛凛的将军棒释放出来。

“他要好几分钟才出来呢,你先让我弄几下过过瘾。”方玉龙拿着谢铭安的手机,数据马上就要传好,安装也很快,他可以一边干他妈妈一边玩手机。夏竹衣跪趴在沙上,翘着屁股对准了儿子的大肉棒。方玉龙挺着龟头在妈妈的蜜穴上摩擦了几下后就缓缓顶了进去。卫生间里的谢铭安正卖力在身上涂着沐浴露,想到夏竹衣裹着毛巾的身体,尤其是下摆隐隐露出的私处,谢铭安就热血沸腾,用力搓了几下自己的肉棒,恨不得让药效立刻就上来。

客厅里,夏竹衣将电视调到了最小,时刻倾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方玉龙很快就将伪装成手机基础程序的间谍软件装在了谢铭安的手机里,只要谢铭安不刻意检查他的手机,根本不会发觉他的手机有异样。方玉龙将谢铭安的手机放到茶几上,轻轻趴到夏竹衣背后,裹在夏竹衣身上的毛巾早就散落在沙发上,浴后的肌肤有些炎热。“骚妈妈,这样是不是特别刺激?”方玉龙双手抓着夏竹衣的大乳房,在美妇人的耳边轻声挑逗着。

“小坏蛋,你这样又不能尽兴,晚上妈妈再给你。”夏竹衣说完又咬着嘴唇,儿子似乎故意在折磨她,粗大的肉棒顶得很深,龟头时不时就抵着她的花心研磨,让她忍不住想要大叫,蜜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已经顺着她的大腿在往下滴了。

“妈妈,你的身体可真美,一会儿可不许再让姓谢的占便宜了。”方玉龙双掌十指如勾紧紧扣住了夏竹衣的两个大乳房,将美妇人的身体搂了起来。夏竹衣反手撑在儿子的大腿上,抓着儿子的裤子用力拉着。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夏竹衣用力拍了拍儿子的大腿,让儿子把她松开。方玉龙虽然舍不得夏竹衣的美妙肉体,可为了查清谢铭安的真实目的,他还要配妈妈夏竹衣演好这场戏。

“快到小房间去。”看着儿子翘着的肉棒上面水光闪亮,如涂了层油脂一样。

方玉龙小房间前还不忘在妈妈性感的红唇上亲吻一下,也不收起那粗大怪异的肉棒就了小房间,惹得夏竹衣又是一阵羞红,因为儿子的肉棒上面全是她的淫水。

夏竹衣用毛巾擦了下身体后又裹在了身上。看到谢铭安的手机还在外面,夏竹衣敢紧放进了谢铭安的手提包里。她刚坐下,谢铭安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看到夏竹衣脸上的红晕,谢铭安以为美妇人是在等他而害羞的,哪会想到对方是因为和儿子偷情,又动了他的手机后紧张所致。

“竹衣,你真美。”谢铭安坐到沙发上,看着满脸红晕的夏竹衣。夏竹衣见谢铭安并没有发现异样,心里便不再紧张。“铭安,要我。”夏竹衣拉着谢铭安的右手压到了她的胸口。

谢铭安见夏竹衣动拉他的手,以为对方也迫不及待了,右手用力握住了美妇人的一个乳房。还没等谢铭安有什么动作,茶几上的女包里传出悦耳的手机铃声。两人都愣住了,谢铭安在暗中咒骂,这是谁啊,这么会挑时间打电话。夏竹衣知道是儿子打的电话,从包里翻出手机。“是谁啊?”谢铭安轻声问夏竹衣。

“我儿子。”谢铭安一听是方达明的儿子来电,不敢再出声了。要是让对方听出什么异样来,他就有大麻烦了。

夏竹衣一手裹着毛巾一手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边,电话里转来儿子轻微但清晰的声音:“骚妈妈,跟你说不能再给他占便宜,还拉着手摸你的奶子,你的奶子只能给我摸,看我去怎么收拾你。”

听到儿子的话,夏竹衣脸色微红,用谢铭安能听见的声音对着电话说道:“嗯,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挂了电话,夏竹衣一脸歉意地对谢铭安说道:“铭安,对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了。我儿子交了个女朋友,今天正好是周末,让我过去见个面,我挺担心他交女朋友的事情的。”

“哦,我明白,没关系的。”谢铭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心里却憋得慌,我吃了药想干了,你却说有事要走了。这时候夏竹衣的手机又响了,美妇人再次走到阳台边,对着电话嗯嗯呀呀轻声说了几句。到沙发边对谢铭安说道:“铭安,我们下次再来这里吧,你先下去,等你下去了我再下去。”说完就开始穿衣服。

看着夏竹衣赤裸的身体,谢铭安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是在演戏。

“竹衣,我先走了。”夏竹衣将谢铭安送到门口,谢铭安不忘在夏竹衣的红唇上亲了下。“铭安,路上开车小心,尽量开慢点。”看着谢铭安的背影,夏竹衣缓缓关上了防盗门。谢铭安,如果你没有骗我,我会让你风光无限,如果你骗我,我就让你下地狱。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夏竹衣性感的大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跟你说不能让他占便宜,你还脱光了给他看。骚妈妈,你说该不该罚?”方玉龙说罢又在夏竹衣诱人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几下。

“小坏蛋,你吃醋了?演戏嘛就要演得真实一点,要不然对方会怀疑的。”

夏竹衣转身抱着儿子,和儿子疯狂的亲吻起来。片刻之后,夏竹衣问方玉龙,那个软件真的能监视谢铭安的一举一动吗?

“不能,但能通过他的手机确定他的位置。只要他的手机联了,他的通话录音会传输到我指定的邮箱里,包括和他通话的号码都能知道。我用特定的手机打他的电话,他的电话就能自动免提通话,我们就能听到他周围的声音。要不我们现在就试试?”

“怎么试?”

“我们跟着他,看看他现在去干什么啊。”

母子两人出了秀河小,方玉龙打开电脑给夏竹衣拿着,电脑屏幕上是陵江地图,上面有个红点一闪一闪的便是谢铭安的位置。“他好像是朝着护城河公园去了。”护城河公园严格说起来并不是公园,其实就是一片绿化带,只是这一片绿化带很宽,沿着东护城河一直向北有两公里,加上平均超过米的宽度,中间有空地,有长椅,说它是公园也不为过,是陵江城里比较大的一块绿地。到了晚上,很多有特别爱好的人,常常会把车停到绿化带里,人们见车停在树林里晃动,已是见惯不怪了。

公园中间是一道两车道宽的鹅卵石景观路,小车可以开进去。方玉龙和夏竹衣开着普桑进了公园,很快就发现了谢铭安的车子停在一处偏僻的树林里。“他来这里干什么?”

“肯定是约是了女人来这里车震呗。妈妈,你还不知道吧,在你去洗澡的时候他可是吃了药的,现在说不定正憋得难受呢。”

“他吃药了?”夏竹衣对谢铭安又多了几分失望,谢铭安比她还小一岁,居然已经到了靠吃药才能维持性能力的地步。“玉龙,你不是说他通话的录音能发到你邮箱里的吗,他约人来这里肯定是打电话约的,你看看有录音发过来吗?”

“录音文件大,我设定的是无线下才发送文件,要不然姓谢的会发现他手机被人动了手脚的,等他上了无线就会发送过来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辆红色的小汽车停在他们不远的地方,从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出头,穿着黑底白点花纹连衣裙的俏丽少妇,她看了眼朝停在树丛里的普桑后朝谢铭安停车的树林里走去。俏丽少妇看不清普桑车里的情况,但夏竹衣和方玉龙却把她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很明显,这个女人就是来和谢铭安约会的。

方玉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机拨了谢铭安的电话,很快就转来谢铭安车里的声音。“铭安,你怎么突然想到约我出来?正好我老公今天下午出去了,要不然我还没时间出来呢。”少妇的声音很好听,尤其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嗲劲,让方玉龙听了有种骨头发酥的感觉。

“狐狸精!”夏竹衣突然想起两边在通话,轻声问方玉龙那边会不会听见。

方玉龙说没关系的,他都已经设置好的,那边听不见这边的声音。

“我路过这边,突然就很想你了,正好你也离这里不远,就打电话约你出来了。薇薇,你可越来越迷人了。”谢铭安放平了副驾的椅子,迫不及待掀起了少妇的裙摆。少妇的裙摆只是到膝盖上方,谢铭安很容易就扯到了少妇的内裤。叫薇薇的少妇好像也很饥渴,双腿抬高了方便谢铭安脱去她的内裤。

谢铭安脱下少妇的内裤就压了上去,挺着发硬的肉棒插进少妇的肉穴里。

“噢,铭安,你今天好硬啊,轻点儿。”少妇勾着谢铭安的脖子,心里却是兴奋异常。谢铭安当然不会告诉身下的少妇他吃了药憋到现在,再不发泄都要炸开了,不硬才怪了。“那是我太想你了。薇薇,你可真美。”谢铭安抱着少妇的屁股一阵猛挺,很快就发出咕咕的水声和少妇的浪叫声。

另外车里的夏竹衣却是脸色发青,完美的才子情人形象在她心里完全崩塌了。

方玉龙听着却是兴奋起来,好不容易疲软下去的肉棒被谢铭安和少妇玩车震发出的浪叫声引得又勃发起来。“妈妈,要不我们就跟他们比比,看谁更厉害。”方玉龙捧过夏竹衣的脸,在美妇人红唇上狂吻起来。

“小坏蛋,就想着干坏事。妈妈穿着牛仔短裤不方便。”

“有什么关系,这里都是玩这个的,谁还会来怪闲事啊,妈妈你快把短裤脱了。”方玉龙说着就去解夏竹衣短裤上的扣子,夏竹衣还是紧张地看着窗外,双手压住了儿子的色手。美妇人虽然不拒绝和儿子上床,但在外面她却非常小心,万一被什么人撞破就无法收场了。

方玉龙知道妈妈担心什么,见妈妈不肯脱裤子便将手伸进了妈妈的裤子里,一手又到妈妈性感的胸脯上。夏竹衣见儿子不强行脱她裤子也就不管他了,让儿子占点手上便宜却是可以接受的。

“小坏蛋,你是不是早猜到他会约了女人干这事,故意带妈妈来偷听他们做,好让妈妈也陪你做这坏事。”

“这纯粹是巧。我是看到姓谢的吃药了,可我没想到他会来这里玩车震。

其实玩车震也挺有意思的,妈妈你说是不是?”

“有意思个鬼,你只许摸摸,不许做别的。”

也许是天公作美,原本还算晴好的天气倾刻间就变了色,梅雨季节的雨是说下就下。小车里的两对鸳鸯根本没注意到外面的天气变化,谢铭安和叫薇薇的少妇还在车里进行着肉搏大战,少妇发出的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听得夏竹衣心里骚痒无比,要不是在野外,她早就动扑到儿子身上,让儿子的大肉棒把她的肉洞插个通透,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拉下儿子裤子的拉链给儿子打飞机。

方玉龙正用力吸着妈妈的大乳房,忽然听见雨点打在车顶发出的沉闷的“嗒嗒”声。方玉龙扭头看向车前,只见前挡玻璃上不断有水珠打在上面。“妈妈,下雨了。”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传来阵阵闷雷声,倾刻间便大雨如注。

突然其来的大雨让方玉龙欣喜若狂,这么大的雨,妈妈再不会担心有人来多管闲事了吧。夏竹衣看到外面下起大雨,又看到儿子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她,哪还不明白儿子的心思。正如方玉龙想的,夏竹衣看到外面下起大雨,心里的顾忌也少了很多。“小坏蛋,今天妈妈就陪你疯一。”夏竹衣的话如同给方玉龙下的命令一样,方玉龙将妈妈座下的椅子推到最后又放平了,让妈妈平躺在椅子上。

方玉龙一边吻着性感妈妈的红唇,一边隔着衣服揉着那对丰盈柔软的大乳房,另一只手则滑到了妈妈的屁股下面,摸着那圆润肥美的臀瓣。夏竹衣动迎着儿子,将双腿分开高高抬起,双腿搁在了前面的仪表台上。夏竹衣的裤子先前已经被方玉龙解开了扣子,这时候外翻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样子性感而淫荡。

车子的空间太小,两人挤在一起都不太好脱衣服,夏竹衣有些后悔没开儿子的大车出来,这时候将后排椅子放成床一定非常舒服。方玉龙将夏竹衣的一条玉条从他身前晃过,两条腿并到一起才好脱下裤子,方玉龙一边扯着妈妈的裤子一边盯着妈妈的胸脯,夏竹衣穿着修身的T恤,方玉龙脱裤子的时候就盯着那半道乳沟。

终于脱下了裤子,夏竹衣的两条玉腿再次分开,将儿子的身体夹在中间。方玉龙双手抓住了夏竹衣的脚踝,将少妇妈妈的两条玉腿拉开,这个动作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承受的,如果不是夏竹衣常年都坚持锻炼,这会儿肯定会叫起来。

大腿被儿子这样分开,让夏竹衣有些羞赧,连她都可以看到自己双腿中间贲起的蜜穴,更别说正对着她性器的儿子了。从方玉龙的角度看去,妈妈的蜜穴异常的肥美娇嫩。之前的热吻和抚摸已经让夏竹衣的肉穴泛出了水光,卷曲阴毛上闪亮着淫液的光泽,沟壑间露出一道晶莹的粉色溪谷,连同大腿两侧看上去都有些滑腻光亮,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使然。

方玉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整个身体压了下去,嘴巴再次印在夏竹衣柔软滑腻的红唇上,含着性感妈妈的小香舌吮吸起来,好像要将妈妈的津水都吸干了。

方玉龙双手松开了夏竹衣的脚踝,插进她的修身T恤,隔着胸罩,握住了妈妈娇嫩细致大白乳房,不时用指尖揉动着少妇妈妈已经发硬的乳头。夏竹衣热烈应着,获得自由的双腿用力夹住了儿子的腰,脚掌却用力蹬着前面的仪表台,不断挺动的小腹带着湿滑的肉穴摩擦着儿子的龟头。

方玉龙的龟头已经胀成了紫红色,对插入的巨大渴望支配着他的动作。虽然看不见,但方玉龙已经感觉到了妈妈蜜穴两侧的阴唇已经咬住了他的龟头,他一挺屁股,整个肉棒便尽根插进了妈妈那娇嫩无比的肉洞里。一股舒爽的感觉浸透全身,好像倾刻间就到了天堂。

“啊……玉龙……我的好宝贝……妈妈舒服死了……唔……”诱人的呻吟声从夏竹衣口中叫喊出来,听起来好不消魂。方玉龙深吸了口气,双手抓着后座的靠背,用力抽插起来。夏竹衣搂住儿子的腰,轻轻挺起湿润的肉穴迎儿了的抽插,虽然车里空间狭小,每一个动作做起来都是意犹未尽,但野外的环境还是激起了方玉龙的亢奋情绪,他兴奋地开始加速挺耸屁股。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玩车震,夏竹衣今天的淫水也特别多,一股股从肉穴里涌出来,弄得方玉龙两腿都湿了。

不过大量的淫水让夏竹衣的肉穴肏起来更加滑爽,方玉龙抽插得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硕大的龟头几乎每次都会撞在夏竹衣的花心上。

一阵狂风吹过,两边的树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树林间的小车也跟着起起伏伏,风停了,树干都停止了晃动,小车却还在摇晃着。噗哧!噗哧!伴随着小车晃动的是淫靡的水声。

强烈的抽插使夏竹衣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哦……好儿子,顶死妈妈了……肏吧,肏死妈妈吧……”在这大雨倾盆的公园里,夏竹衣完全释放出了她淫荡的一面。

“妈妈,我也很舒服,今天是我肏妈妈最舒服的一次。”方玉龙将夏竹衣的T恤推到了脖子下面,又解开了胸罩,两个白嫩的大乳房从罩子里蹦出,在方玉龙的冲击下晃动着。无论摸过多少,此时此刻,方玉龙还是双手用力抓住了妈妈的大乳房。夏竹衣努力挺着身体,雪白的大腿勾着儿子的屁股,让两人结得更紧密。方玉龙插在性感妈妈花心深处的龟头胀得更大,肉冠进出时不停地刮着妈妈那柔嫩的肉壁,刺激着那层层肉圈裹着他的肉棒越来越紧。

那边车里的淫男骚女一边干还一边说着淫言浪语,平时风度翩翩的谢铭安这时候也是“小骚屄”“小浪货”的叫个不停。那少妇也不遑多让,“好哥哥”

“大鸡巴哥哥”叫个不停,甚至连“好爸爸”都叫了出来。听得夏竹衣和方玉龙都惊愕不已,夏竹衣如今对谢铭安是恶心到家了,还大鸡巴哥哥,跟我儿子比就是个小牙签罢了,能硬起来还是靠吃了药。不过做爱的时候说这样的话却实是件挺刺激的事情,跟男人性交不就是件骚浪的事情吗?

“薇薇,你可真骚,你的学生是不是跟你一样骚啊?”

“这你不比我清楚啊,现在的学生比我骚的多了。有一我还碰见我的一个学生在学校里和她男朋友打野战呢。那个男的还是我们系里的学生会席王平,那个女生叫陈静,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是我们系里有名的美女。不过最近听说他们分了,我听陈静朋友说那个王平好像要追你那个外甥女呢,以为他叔叔是系任就了不起了,真是不自量力,你们男人啊没个好东西。”

“薇薇,你可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好个屁,这么多天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在学校里碰见了还装不认识。”

“我不是怕影响你的名誉嘛。”今天的谢铭安状态似乎特别好,坚持了二十来分钟才射在薇薇的身体里,因为下了大雨,少妇只能待在谢铭安车里跟谢铭安聊天。谢铭安拿出手机看时间,发现手机发热快要没电了。少妇瞥了眼他的手机说道:“棒子星的手机就这样,我也经常碰到,关机重启就好了,再不行就把电拿出来试试。”

方玉龙笑着将手机关了,专心和妈妈玩起车震来。虽然车外雨很大,但方玉龙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烧起来了,弯着身子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整个人都趴到了夏竹衣的身上,两人赤裸的身体再次贴到一起,进行着最后的疯狂肉搏。

“妈妈,要不我也叫你骚屄妈妈,小骚屄妈妈好不好?骚屄妈妈,你舒不舒服?”

方玉龙学着那边两人的淫言浪语挑逗夏竹衣。

“那我叫你什么?大鸡巴儿子还是大鸡巴爸爸?不过你的鸡巴确实比那家伙大多了。”夏竹衣虽然这么跟儿子说话,心里却是十分羞郝,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下流的话。不过这些话说出来后,夏竹衣又感到非常兴奋,原来她也可以抛开一切束缚,专门享受性交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当然要叫我大鸡巴老公了。我的小骚屄妈妈。”听着夏竹衣说大鸡巴,方玉龙兴奋地猛捣几下屁股,弄得夏竹衣阵阵淫叫。

“哦……大鸡巴老公,快干死你的小骚屄妈妈……”夏竹衣似乎被儿子感染了,也说起淫荡的话来。

“小骚屄妈妈……”

“大鸡巴老公……”

“小骚屄妈妈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小骚屄妈妈要被大鸡巴老公肏死了……哦……”

啊!啊!啊!伴随着一连窜的淫浪之声,夏竹衣抱着儿子强壮的身躯全身颤抖起来,儿子粗大的肉棒不断撞击在她的花心,每一次都如电击。夏竹衣知道,很快她就会被儿子搞晕过去,在大雨的公园里被儿子搞晕过去。终于,方玉龙发出一声怒喊,双手死死抱住了夏竹衣的双肩,恨不得将肉棒都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过了片刻,方玉龙才离开夏竹衣的身子坐在她身边,不想再动一动了。说实话,方玉龙刚才的动作并不是很激烈,但一直躬着身子,让他感觉很累。

夏竹衣缓缓醒了过来,看到外面的雨还在下,美妇人无力的撑起了身子,雪白的身体上泛着汗水留下的光泽,丝丝淫水带着白色的精液从痉挛的肉穴中流出来。方玉龙见了抽出一张纸巾,胡乱在夏竹衣下身擦了下后丢出了车外。

“妈妈,舒服吗?”

“嗯,宝贝,这是妈妈最舒服的一次,妈妈爱死你了。”夏竹衣知道儿子喜欢摸她的乳房,拉着方玉龙的手压在她的乳房上,方玉龙轻轻捏了捏,感到妈妈的心还跳得厉害。

母子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在车里,等身上的汗水干透了,夏竹衣才开始整理她的衣服,她刚想扣她的胸罩,就被方玉龙挡住了。夏竹衣以为方玉龙要帮她扣扣子的,没想到方玉龙不但没扣,反而把她的胸罩连同衣服恤都脱掉了。

“好了,雨一会儿就停了,我们别玩了。”夏竹衣以为儿子还要和她来一次,怕雨停了会有人来。

“妈妈先别穿衣服,让我抱会儿,我好想这样抱着妈妈。”也许是车里空间小,这样抱着妈妈让方玉龙有种特别温馨的感觉。夏竹衣抬头看到儿子盯着她的身体,顿时就涨红了脸。她从末尝试过在自己家以外的地方裸露身体,刚才两人交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现在结束了,看到儿子盯着她的裸体,总觉得怪怪的。

夏竹衣看着儿子的时候樱唇微启,样子特别好看,方玉龙忍不住捧住了少妇妈妈的脸颊往他身边拉。夏竹衣知道方玉龙的心思,低头伏到方玉龙的大腿上,将带着些腥味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夏竹衣的口技越发娴熟,小嘴吮着儿子的肉棒,舌尖不时划过儿子的龟头和马眼。方玉龙细细感受着少妇妈妈的嘴唇在他肉棒上套弄,舌头在他龟头上摩擦,他全身放松,仰头靠在靠背上,呼吸间发出了模糊的鼻音,真的太爽了。

“骚屄妈妈,你一边吸一边摸我的蛋蛋……嗯,就这样……骚屄妈妈,你真好……太舒服了。”方玉龙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夏竹衣柔软的大屁股,这柔软滑嫩的屁股每一次摸上去都是那么舒服,都是那么激动。方玉龙摸得越起劲,夏竹衣就吮得更用力,在方玉龙的指挥下,夏竹衣的嘴巴像如意吸盘一样,吮得方玉龙灵魂都升了天。

“这下该好了吧。小坏蛋。”夏竹衣吐出方玉龙的肉棒,娇嗔着白了儿子一眼,套上了她的衣服,却没再戴胸罩,因为方玉龙说马上便家了戴不戴都一样,戴着摸起来还不舒服。

“妈妈,这雨好像没一时半会停不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夏竹衣看着窗外的雨,刚才变小的些,现在又大了起来,看来没个半小时是停不下来了。公园这么大又下这么长时间的大雨,应该不会有人来了。

“小骚屄妈妈,再来一次吧,这样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方玉龙见妈妈不说话,知道妈妈已经动摇了,拉住妈妈的玉腕让妈妈跨坐在他身上。听到儿子又叫她“骚屄妈妈”夏竹衣脸色通红。“那边方向盘挡着,你坐这边来吧。”看到儿子肉棒翘着,夏竹衣半推半就同意了。夏竹衣爬到后面,两人将副座的靠背升起,方玉龙坐到椅子上,夏竹衣再从后面爬到儿子身上。

当夏竹衣的蜜穴再次被儿子的肉棒撑开,那种别样的快感又迅速占领了她的大脑。没扭几下,夏竹衣便感觉到了闷热,趴在儿子身上脱下了刚刚套上没多久的衣服,惹得方玉龙咯咯直笑,说还是他不穿最好。“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坏蛋。”

夏竹衣的红唇印在方玉龙的肩膀上,当方玉龙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时候,一阵痛感便从肩膀一直延伸到他的大脑里。夏竹衣虽然咬痛了儿子,但她还是很有分寸的,仅仅在儿子肩膀上留下了一圈齿印,没弄出血来。

“妈妈,你是属狗的啊。”方玉龙双手用力抓着夏竹衣的臀瓣,抬头吻着美妇人的下巴,惹得夏竹衣一阵娇笑。

“妈妈就是属狗的怎么啦。”夏竹衣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双手抱着儿子的脖子一个劲的扭动着雪白的身躯。刚才两人是躺着干,方玉龙又趴在夏竹衣身上,吮是吮到了妈妈的大乳房,但完全没有现在的视觉效果。夏竹衣上下耸动着身子,两个大乳房剧烈晃动着,方玉龙哪还忍得住,手里抓着一个嘴里吮着另一个,过了片刻又换一个。肉体结到一定程度就有和对方为一体的强烈渴望,在夏竹衣扭动屁股的时候,方玉龙也配起妈妈的动作,向上顶起屁股,让他的肉棒能更深地插入妈妈的骚肉洞。

也许是汽车晃动的缘故,夏竹衣觉得自己飘起来了,真的飘起来了。宝贝儿子的肉棒真是太厉害了,每一下都让她感觉是在飞。又要高潮了!又要被儿子干死了!夏竹儿完全放开了自己,在狭小的空间里将身体扭动到最大的幅度,就连整部车子都吱吱作响。美妇人再也不管她和儿子是在公园里车震,反正车外的雨点拍打万物的声音掩盖了一切。汗水又一次将两人的身体染湿,淫水也又一次将两人的下身弄湿,就连方玉龙屁股下的座椅都湿了。两人保持着这种姿势干得热火朝天,地动山摇,直到儿子火热的精液喷进夏竹衣的子宫,妖艳的美妇人才发出一声高吭的浪叫,趴在儿子的身上一动不动。

方玉龙紧紧抱着夏竹衣被汗水湿透的身躯,尽管他累了,但夏竹衣比他更累。

两人的性器还结在一起,意识模糊的夏竹衣身体还在颤动,痉挛的阴道不断挤压着方玉龙的肉棒,那种感觉已经不是美妙所能形容的了。

夏竹衣是在方玉龙怀里醒来的,儿子的肉棒已经疲软,但还在她的身体里,她能感觉到。四目相对,方玉龙看到夏竹衣慈爱的目光,心头一震,内心深处的罪恶感又升上心头。“妈妈,我是不是很坏?”有时候,意念的改变只是在那一瞬间的冲动,方玉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夏竹衣说出这句话。

儿子的话如同晴空霹雳,将沉浸在母子欢爱中的夏竹衣打懵了。自从和儿子发生乱伦关系之后,夏竹衣只担心一件事情,那就是突然有一天儿子会对他们的不伦关系感到羞耻。而如今,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不,玉龙,我的好宝贝,你是最好的。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和谢铭安偷情刺激你。一切都是妈妈的错,你是妈妈最好的宝贝。妈妈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觉得和妈妈在一起是件不好的事情。如果你讨厌和妈妈在一起了,妈妈也不怪你,妈妈会依然爱你。妈妈只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事情感到羞愧和自责,我们的事情又没有伤害到别人,这个会上很多人看上去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干尽坏事。宝贝,你比他们好多了。”夏竹衣将方玉龙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他会从她身边溜走。

方玉龙感到有湿热的东西滴到他额头上,那是夏竹衣的眼泪。明明是他用计侵占了夏竹衣的身体,但这时候夏竹衣把一切过错都揽到了她自己身上。方玉龙知道,夏竹衣是不想他在以后的生活中有什么心理负担。

“妈妈不坏,妈妈是最好的妈妈,我最喜欢妈妈。”方玉龙抬起夏竹衣的头,亲吻在夏竹衣的眼角,将美妇人的泪珠都舔干净了。

“好儿子,你也是妈妈最爱的宝贝。”夏竹衣见方玉龙并没有她想的那样对他们的关系感到无地自容,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方玉龙将头静静靠在夏竹衣的怀里,双手抱住了夏竹衣光滑的后背。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真心对他,那必然就是身边这个性感而可爱的妈妈夏竹衣。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十二 乔婉蓉的三P)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十二乔婉蓉的三P一个周末,方玉龙都和夏竹衣腻在一起,尽情享受着乱欲的二人世界。到了星期一,方玉龙突然想起江雪晴的事情,跑去问姑姑方兰认不认识陵江公安局的领导。方兰有些意外,她不认为陵江公安局的警察会找方玉龙麻烦。就是方玉龙现在的交往圈子,那些警察都不太可能找上门,除非是发生了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

“我没事,最近认识了一个朋友,本来她都通过考核要提副组长了,现在被分局的一个人给顶了,我想问问你在陵江公安局认不认识人,最好是要说得上话的那种。”

“这事啊,你要去找你妈妈啊,她跟陵江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是老相识了。”

方玉龙看着姑姑方兰默不作声,难道夏竹衣还跟别人关系暧昧,而姑姑方兰还知道这些?方兰见方玉龙不说话,扭头看方玉龙一脸惊讶的表情,知道对方想歪了。“小坏蛋,你乱想什么呢。就是你妈想,对方也未必敢。那常务副局长是个女的。”

“我妈跟那个常务副局长关系深不深?”方玉龙还把他摆在斗升小民的位置上,忘了夏竹衣真正的身份。方兰让方玉龙放一个心,这种小事,只要他妈妈陪他过去,在那位黄局长面前提提就好了。

夏竹衣在省总工会挂着闲职,就当没事去打发时间。当儿子找上门的时候,夏竹衣很意外,问儿子今天怎么没去公司。方玉龙说他的搭档请假出去旅游了,他这几天都不用去公司。刚谈下一笔买卖,戴诚能获得一笔丰厚的提成,迫不及待约了人出去玩了。方玉龙直接跟夏竹衣说明了他的来意,夏竹衣白了儿子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专门来看我呢,原来是让我帮你办事情。”

夏竹衣虽然挂的是排名靠后的副席,但副厅的级别摆在那儿,多少还是有点实权的,再说她还是方达明的夫人,巴结她的人自然很多。方玉龙在那里坐了片刻,就有人来拜访夏竹衣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长得颇有姿色,举手投足间有股狐媚的风情。这一点倒跟夏竹衣有些像,只是夏竹衣做官时间长了,养出了一股高贵之气,那股妩媚风情有些内敛,而这个少妇却是相反,有将那股狐媚风情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势头。

少妇看到方玉龙坐在夏竹衣办公室里一副神定气闲、悠然自得的样子有些惊讶,随后朝方玉龙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心里却很纳闷,这小子是谁,在夏竹衣的办公室里也这么随便。

“夏席,您去我们公司检查工会工作的事情,我们已经安排好了,您今天有空吗?”也许是有外人在场,少妇说话中规中距。方玉龙觉得少妇的声音很熟,又看了对方一眼。当夏竹衣跟少妇再说话的时候,方玉龙知道少妇是谁了,那天方玉龙在方达明别墅楼上偷奸夏竹衣的时候,夏竹衣就是和这个少妇通的电话,看来这少妇和夏竹衣私交很好。再说哪有上门来请领导下去检查工作的,看样子这美貌少妇是来搬救兵的,想请夏竹衣去压压场子。

“嗯,慧君,你来的正好。我正想约你表姐出来坐坐呢,今天晚上你就帮我约你表姐出来吃个饭吧。我们家玉龙想拜托慧玲一件事。玉龙,这位是陵江石化的方慧君副总,说起来还是我们本家呢。”夏竹衣介绍方玉龙和少妇认识,短短几句话却给两人很多信息。

陵江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是方慧君的表姐,看样子夏竹衣也常和方慧君表姐妹见面,关系挺熟的。方慧君今天来请夏竹衣明显也是有求于夏竹衣,这让方玉龙觉得来找夏竹衣还真是找对了。相对于方玉龙的满意,方慧君却满腹疑问。夏竹衣说她是两人的本家,那面前这个年轻男人肯定是姓方了。玉龙?方玉龙不就是方达明和夏竹衣的儿子吗?方慧君第一时间就确定了方玉龙定的身份。

“原来是方公子,你好!”美貌少妇伸出纤纤玉手,跟方玉龙轻轻握了握。

方慧君的手保养得极好,手掌修长,手指纤细而圆润,摸在手里如同软玉一般。

“方总,你好!”轻轻一握,方玉龙就松开了美貌少妇的手。陵江石化是陵江乃至整个东江都数一数二的特大型国有企业,这个女人能坐到副总的位置,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方玉龙还指望着这美貌少妇在那位常务副局长面前说话呢,可不想让对方觉得他讨厌。

夏竹衣问方玉龙今天有什么安排,方玉龙说没事的话就公司去。方慧君突然说道:“方公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去陵江石化参观。”既然在夏竹衣办公室里遇上了,方慧君就试着请方玉龙去陵江石化参观,看看能不能进一步交往。

方玉龙还要求方慧君表姐办事,先跟方慧君混熟了也好,便答应了方慧君的邀请。

夏竹衣去陵江石化调研工会工作是公务,要带随从组成一个调研小组。方玉龙自然不能跟在夏竹衣的身边,方慧君便带着方玉龙先去了陵江石华。陵江石华在江北,开车过去也要大半个小时,方玉龙把车停在了总工会,坐了方慧君的车去了。方慧君的司机是个女的,看到方慧君进了总工会后就带了个年轻男人出来,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神色。

“方少,不知道你找我表姐有什么事情,能不能先给我透露一下?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麻烦夏席,跟我说声就行了。”不在夏竹衣身边,方慧君又换了个称呼,听起来亲热了些。虽然是句空话,但方玉龙听了心里很舒坦,至少对方的态度很热情。

方玉龙笑了笑说道:“要是早认识方总,我就不会去麻烦夏席了。”

方慧君听方玉龙也跟她一样称呼夏竹衣,心里笑了起来,如果她不知道方达明的儿子叫方玉龙,光从称呼上她还不知道这家伙的身份呢。既然你不愿表露身份,那我也装作不知道你的身份好了。“别方总方总的,我就托个大,方少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慧姐吧。”方慧君轻轻笑了笑。

对于美貌少妇的要求,方玉龙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接着,方玉龙就把江雪晴遇到的情况跟方慧君说了。既然先前已经通过了考察,要把江雪晴捧上去也不是件难事。“方少,知不知道那个分局的女警走的是谁的路子?”方慧君一言就问到了事情的关键之处。

“听说那女的跟市局局长的公子关系挺好。”

方慧君自然听出了方玉龙话里的意思,沉思了片刻就对方玉龙说道:“这事应该不难办。”

“哦,慧姐这话怎么说?”

“市局局长公子我也认识,你觉得他会为了那女警去跟他老子说这种事情吗?”

方慧君的话让方玉龙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局长公子肯定不会为了程月这样的女人去让他老子出面安排工作,肯定是找了下面科室的负责人,只要不是局长的意思,方慧君表姐如果肯出面,江雪晴提副组长的机会的确很大。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倒好像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到了陵江石化,方慧君要安排接待夏竹衣一行的工作,便让她的秘书陪着方玉龙参观陵江石化。陵江石化占地极广,女秘书问方玉龙要不要叫辆观光车过来。方玉龙说坐在车上也看不到什么,还是慢慢走吧。本来,方玉龙只知道陵江石化是家大企业,一路走来,听女秘书讲解,方玉龙才对陵江石化的历史有了些了解,陵江石化以前还是陵江化工的一部分,后来成立了华夏石化才把陵江石化划到了华夏石化旗下。

“刘秘书,方总请夏席来陵江石化调研是什么意思?”方玉龙对方慧君的这个举动很好奇,就问方慧君的秘书。对于方玉龙突然的问话,女秘书有些意外,这是她老的事情,她不便跟外人说,但方玉龙是方慧君自己带过来,又特别交待要招待好的客人,再说方慧君请来夏席的本意就是要告诉她的对手们,她在省里也是有人挺的,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思考了片刻,女秘书便把原因告诉了方玉龙。原来方慧君是陵江石化管后勤的副总,还兼着工会副席。管后勤,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工会搞活动,发福利,都要经过方慧君同意,陵江石化这么多员工,这职务绝对是个肥差。最近有人想把方慧君挤走,方慧君当然不干了,就请来夏竹衣撑场子。夏竹衣一个省工会副席是唬不了人的,但她省委副书记夫人的身份就让人顾忌了。

夏竹衣的调研只是过过场罢了,方慧君安排夏竹衣一行参观工厂,竟然碰上了方玉龙和女秘书。方玉龙和女秘书只是远远地看着那一行人,方玉龙发现靠夏竹衣最近的并不是方慧君,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方慧君虽然站在另一侧,但并没怎么跟夏竹衣说话。方玉龙问女秘书那中年男人是谁,女秘书说是陵江石化的总经理。方玉龙有些惊讶,竟然直接出动了二把手,看来方达明夫人的身份还是很有用的。

城的路上,方玉龙坐了夏竹衣的公车。方玉龙问夏竹衣,方慧君这样安排有用吗?虽然陵江石化总经理都来作陪,给足了面子,但陵江石化是央企,方慧君在省里再有关系,也未必能左右公司内部的事务。

“这要从陵江石化的历史说起,陵江石化原是陵江化工的一部分,后来才划归华夏石化,但它并不是华夏石化的全资子公司,华夏石化只是大股东,所以省里对陵江石化是有一定管理权的。陵江石化的董事长由华夏石化总公司的任命,总经理则由省里提名。方慧君请我过去,就是想告诉别人,她有省里的支持。你别小看了这个方慧君,她的野心可不小呢,她的下一个目标可是公司的常务副总。”

方玉龙恍然大悟,怪不得总经理都来巴结夏竹衣,原来是这么事。

晚上,方慧君在金华山庄订了包间请夏竹衣和方玉龙。母子两人过去的时候,方慧君和一个中年女人已经在包间里了。不用说,中年女人就是陵江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黄慧玲了,方慧君很热情地把方玉龙介绍给黄慧玲。黄慧玲四十多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走到她这一步基本上就到顶了。

没什么拐弯抹角的,黄慧玲直接问方玉龙,他在警局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当方玉龙说出江雪晴的名字时,黄慧玲愣了下。江雪晴这个女警她有印象,是原来一个副局长塞进来的,过年后那位副局长就调到省厅去了当了个处长,江雪晴一到局里就得了第一警花的称号,是个十足的美人。黄慧玲看了眼方玉龙,不由得想起了她刚参加工作时的情景,难道江雪晴被眼前的方少看上了?

“方少,小江进了技术科一直表现都很好,没想到换了科长竟然让小江受委屈了。方少,只要那个程月的任命没下达,这事就还有挽的余地。”黄慧玲虽然不喜欢靠着家世在外面乱搞女人的官二代,很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方玉龙的要求。

方玉龙没想到黄慧玲答应得这么干脆,笑了笑说道:“程月的任命肯定还没下,这种背后操作的事情,肯定先会造一些舆论,说某某要出任某职务,让原本有希望的人觉得这是一种谣传,其实目的就是让那些有希望的人有个心理准备,到最后谣传成真的,群众心理也好接受。”三个女人都精于世故,听方玉龙这么说,都会心笑了。夏竹衣没想到儿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看来以前她只关心儿子的学习,对他的生活和思想了解真的很少。

离开金华山庄,跟夏竹衣谈过黄慧玲的事情之后,方玉龙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爽快答应他的事情。原来黄慧玲这个常务副局长干了不少年头了,换位置是迟早的事情,她这个年纪,再想升局长是没指望了,但她又不想到人大或政协去养老,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升到省厅去当个排名靠后的副厅长,虽然没有她现在的职位实权大,但级别上总归是升了一级。到时候,女局长希望夏竹衣和方玉龙在方达明面前能为她说几句好话。很显然,方慧君和黄慧玲交好夏竹衣,是在赌方达明的政治前途。

江雪晴怎么也想不到,她提副组长的事情会如此富有戏剧性。本来她是信心满满的,程月的横空杀出给了她当头一棒。就当全科室的人都认为她提副组长的事情没戏的时候,科长大人又找她谈话了。江雪晴以为科长是为了副组长旁落的事情代表组织上来“关怀”她的。没想到科长大人告诉她,之前关于程月要出任副组长的事情纯属谣传,科里从来没有过这个决定。程月没工作经验,是不可能担当副组长的,科里只会提拔像她这样工作踏实,业务能力强的优秀警员。

江雪晴听得云里雾里,怎么事?她被提成副组长了?到了最后,江雪晴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变得更加迷惑,原来是素有铁娘子之称的黄副局长过问了此事。科长问她和黄局是什么关系,江雪晴摇了摇头。看到江雪晴惊愕的表情,科长就知道江雪晴并没有走黄局的路子,难道是那母老虎一时心血来潮,关心起科技强警的事务来了?

这是铁娘子替江雪晴出的头,陈芳听说后极为震惊。难道说江雪晴除了以前的副局外还有她所不知的大靠山?可为什么那个副局调到省厅后再没人给江雪晴说话了?陈芳比其他人先知道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向江雪晴表示祝贺。虽然陈芳觉得她前两天的举动有些像小丑,但她还是真心希望江雪晴能提升为副组长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推荐江雪晴去担任新小组的副组长。

消息公布后,技术科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江雪晴,这让江雪晴极不自在,就像当初传出江雪晴被人顶了的消息后,这些人也用异样的眼神看她一样。小女警得知江雪晴被提为副组长后,比江雪晴还高兴,嚷着要江雪晴请客,其他几个男同事也纷纷起哄,江雪晴只得答应下来。

方玉龙没想到黄慧玲的动作这么快,才过了两天,小女警梅兰就偷偷打电话给她,说江雪晴今天提升了副组长,让方玉龙准备好晚上的礼物,当然,最重要的是,别忘了她通风报信的好处。方玉龙让小女警自己订地方,晚上一起吃晚饭。

“真让我订地方……那我就不客气了,就订在聚福楼吧。”电话里小女警很兴奋,报个信就能到聚福楼吃一顿。聚福楼虽然比不上金华山庄,但也算是陵江比较高档的饭店了。

方玉龙问小女警他准备什么礼物好,小女警想了片刻,居然让方玉龙准备个银手镯。方玉龙问送手镯适吗,小女警说怎么不适,又给方玉龙罗列了几个理由。第一,方玉龙在追求江雪晴,送手镯很正常;第二,考虑到方玉龙的经济状况,银手镯作为普通的祝贺礼物也可以承受;第三,江雪晴喜欢银饰;第四,她也挺喜欢银饰的。这第四条算理由吗?方玉龙当然明白小女警的意思,她通风报信的好处就是方玉龙也给她买一个银手镯。方玉龙爽快地答应了,告诉小女警,下班的时候他在公安局外的停车场等她们。

到了下班时间,小女警拉着江雪晴一起下班。江雪晴问她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江姐,快点,今天晚上有大餐吃。”

“什么大餐?不是明天请客吗?”江雪晴以为小女警说她明天请客的事情。

“你那个算什么大餐啊,告诉你,我已经在聚福楼订好包间了。”

“聚福楼?你订了包间?你今天捡到钱了?”

“我只是订包间,是有人要为你升职庆祝。”

“谁?你不会把我升职的事情告诉方玉龙,然后敲他一笔吧?聚福楼,亏你想得出来。”

小女警见江雪晴生气了,连忙轻声说道:“其实就我们三个人,也吃不了多少钱的,他都同意了。”

“小兰,我都跟你说过了,我跟方玉龙就是普通朋友,怎么能让他破费呢。”

小女警嘀咕道:“鬼才信呢,他都问我送你什么礼物好。”

“他真问了?”

“当然啊,我说你喜欢银饰,你就准备戴个漂亮的银手镯吧。他现在就在外面停车场了。”

两人到了公安局外面的停车场找桑塔纳,看到方玉龙从豪华越野车上下来,都瞪大了眼睛。“这车是你的?”小女警不可思议地看着方玉龙和他后面的车子,嘴巴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要是方玉龙第一次就开着新车,江雪晴和小女警还不会这么吃惊,可方玉龙前两天还开了辆旧桑塔纳,前后差别太大了。

“上车吧。我先送你们去换衣服。”方玉龙说着为江雪晴和小女警打开了车门。上了车,方玉龙把两个盒子分别递给了江雪晴和小女警,小女警说道:“原来你是个富二代啊,早知道我就说江姐喜欢金手镯了。不行,今天不去聚福楼了,我们去金华山庄。”

江雪晴说道:“金华山庄太远了,还是去聚福楼吧。”

“不行,得去金华山庄,谁让他骗我们呢,方玉龙,你说是不是。”小女警说着打开了盒子,又惊叫道:“哇,好漂亮,方玉龙,太谢谢你了。江姐,快把你的盒子打开,里面的镯子一定更漂亮。”

江雪晴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古朴大方的银手镯,做工精细,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方玉龙,真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没关系,听梅兰说你升职了,应该庆祝一下。”

小女警问方玉龙,他有这么好的新车,为什么上次开了辆旧桑塔纳。方玉龙说是跑业务需要。“这算什么理论?难道跑业务就要开旧车吗?”

方玉龙说有些业务,你要开好车,显示出你有强大的实力,别人才会跟你作,有些业务,你要装可怜,别人同情你,才会把生意给你做。小女警听了咯咯直笑,问方玉龙真的假的。

江雪晴拿着盒子,看着开车的方玉龙。难道是他帮的忙?江雪晴觉得又不太可能,如果方玉龙想追求她,帮她这么大的忙肯定会先告诉她,可他是听梅兰通风报信才知道她升职的。

这两天经常会收到谢铭安的通话录音和暧昧短信,一部分是谢铭安工作上的,更多是和女人聊天调情的。到了周三晚上,方玉龙才通过谢铭安和一个男人的通话录音确定了谢铭安接近他妈妈夏竹衣的目的。方玉龙没听过那男人的声音,但从他跟谢铭安说话的语气来判断,这个男人很可能是就是张维军。

“最近你和她关系发展的怎么样,她没有再找过你?”

“我和她一直保持着联系,上周六一起去爬山,还去了她的私房,本来会上床的,她儿子突然有事把她叫走了,不过她说下次让我再去那里,我想到时候我们关系会变得更加亲密些。”

“嗯,这样就好。注册公司的事情我都办好了,等你把她迷住了就跟她说你公司经营遇到了困难,让她帮忙,你在私下给她点好处,慢慢把她套进去。只要她收了你的好处出手帮了你,我们就成功了。月末的时候省工会有去连淮的活动,之前你先跟她透露你要去连淮,她知道后也会去连淮的,你们就可以在连淮相会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偷拍下来。”

“月末吗?我知道了,下次见面我会先跟她说要去连淮的事情。”

方玉龙将那人的电话号码和录音给夏竹衣辨识,确认了真相的夏竹衣无比愤怒,铁青的脸色让方玉龙都感到害怕。和夏竹衣相处这几个月来,方玉龙第一次看到夏竹衣这般表情。搞死他!这是夏竹衣对方玉龙说的。方玉龙也没想到,初恋情人的欺骗会让夏竹衣如此激动,但他能感觉到,夏竹衣说搞死他不是说着玩的,她此刻的心里肯定是真想搞死他。只是这个他是谢铭安还张维军,方玉龙就不知道。

“妈妈,别生气,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方玉龙抱住了因生气而身子发颤的夏竹衣,他以为夏竹衣生气是因为她被谢铭安骗了上床。夏竹衣在意的却是谢铭安欺骗她本身,她在意的是欺骗,而不是她被骗了身体。

“他们想来算计我就要付出代价。玉龙,姓谢的搞了你妈,你应该怎么对他?”

夏竹衣扭过身,盯着儿子。说实话,方玉龙都被夏竹衣看得心里发毛了。

“嘿嘿,姓谢都快四十了,总不能让我也去搞他妈吧。”

愤怒的夏竹衣被儿子的话逗笑了,伸出纤纤玉指在儿子额头上推了下说道:“小色鬼,你比妈妈想的还邪恶。姓谢的老妈早就去世了,你去搞鬼啊。不过他妈死了不还有个老婆嘛,小色鬼,这次就便宜你了。”

搞谢铭安的老婆?方玉龙不认识也没见过乔婉蓉,从上找到的仅有侧面照来看,乔婉蓉应该是个漂亮女人,年纪看不出来,乔秋蓉是四十岁,她妹妹应该有三十好几了吧。

夏竹衣依旧和谢铭安保持着联系。通话,短信,聊天一样都不少,反而更显亲密,这让谢铭安对他的男人魅力充满了无比自信。当周六中午夏竹衣打电话跟他说请到秀河小品尝她亲手做的家乡特产沧南凉糕时,谢铭安第一反应就是夏竹衣要约他去打炮,品尝凉糕只不过是夏竹衣的委婉说话。品尝凉糕?品尝夏竹衣那块大凉糕才是。谢铭安欣然而往,却不知道这一次幽会是他人生恶梦的开始。

秀河小,八单元二十五楼,客厅。阳台边放着一张瑜珈垫,夏竹衣穿着一套运动装仰躺在垫子上,挽起了头发枕在儿子的双腿上。方玉龙跪坐在垫子顶头,双手轻轻按摩着妈妈的肩头。“妈妈,你骗他过来去超市买几块凉糕就好了,还亲手做给他吃,太便宜他了。做累了还要我来给你按摩。”

“怎么,你不愿意帮妈妈按摩吗?”夏竹衣反手在儿子胳膊上捏了捏。

“当然愿意了。”方玉龙说着双手向上直奔妈妈丰满的胸部而去,将美妇人两个丰满的乳房抓在手里揉了起来。虽然隔着运动背心,摸在手里一样爽。

“好了,别摸那里了,妈妈还要演最后一出戏呢。以后妈妈就是你一个人的,想这么玩妈妈都陪你。”夏竹衣抓住了儿子作怪的双手放到她的肩头,脑子里想起年轻时跟谢铭安在一起的场景,那些场景永远都不可能再出现了。

一点刚过,谢铭安就到了秀河小。母子两人从垫子上爬起来,夏竹衣将儿子推进小房间,又深深吸了口气,平缓一下被儿子摸得欲望激荡的心情。“铭安,你来啦。”夏竹衣脸上带着红晕,浅浅的微笑让谢铭安感觉夏竹衣见了他还带着少女的羞涩。

看到夏竹衣身上的瑜珈运动装,谢铭安的眼珠都要掉下来了。这几次见面,夏竹衣的打扮一次比一次性感,尤其是今天,可能是不用外出,穿得跟比基尼差不多。无论肌肤还是身材都让谢铭安惊叹不异,如果上天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宁可没考上大学,高中一毕业就跟夏竹衣结婚,将这天生尤物金屋藏娇了。可是如今的会,没有足够的权力地位守得住这样的尤物吗?

“铭安,愣着干什么,进来啊。”

谢铭安讪讪笑了笑,跟着夏竹衣进了屋,看到阳台边放着一张瑜珈垫便问夏竹衣什么时候喜欢上瑜珈了。“一个人在屋里闲得慌,又不想出去跑步,就弄个垫子在这里做做瑜珈,做瑜珈能保持好身材,还能增加身体的柔韧性,你看我身材好吗?”夏竹衣笑着摆了个模特造型,要是二十年前两人这样子见面,谢铭安肯定要喷鼻血。

“当然好。竹衣,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美的。”谢铭安这句话可不是他在拍夏竹衣的马屁,而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都四十风的老女人了,可比不上你老婆哦。”夏竹衣笑了笑,谢铭安被夏竹衣迷晕了头,根本没深入思考夏竹衣话里的意思。他们从没谈起过乔婉蓉的年纪,两人年纪差不多,夏竹衣这么说肯定是知道了他妻子跟他相差了好些岁数,唯一的原因就是夏竹衣已经调查了他妻子的情况。

“竹衣,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年轻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你。”谢铭安眼里还是一片深情,如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夏竹衣肯定会被初恋情人的表演迷晕了头,但现在,美妇人心里只有阵阵冷笑。

“铭安,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凉糕,中午我刚做好的。”夏竹衣扭着性感的大屁股进了厨房,谢铭安看着美妇人性感的背影又一次两眼发直了。

“来尝尝,味道怎么样?”夏竹衣端着凉糕坐到了谢铭安身边,两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运动后女人特有的味道夹杂着香水味钻入谢铭安的鼻子,让还没吃药的谢铭安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嗯,芝麻味的。竹衣你真是太好了,还记得我喜欢吃芝麻味的凉糕,离开沧南以后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凉糕呢。竹衣,你也吃一块。”谢铭安被夏竹衣的细心感动得一塌糊涂。夏竹衣轻轻咬着还没完全凉透的凉糕,脉脉含情地看着谢铭安,心里却是冷冷直笑,做芝麻凉糕是因为我儿子喜欢吃,可不是因为你。

“竹衣,你吃凉糕的样子都那么美。”谢铭安和夏竹衣越靠越近,最后两人相拥在一起,谢铭安疯狂拥吻着夏竹衣的红唇,一只手压在美妇人柔软而挺拔的大乳房上,隔着背心用力搓揉着。小房间里的方玉龙看到两人拥吻在一起,尤其是谢铭安的一只手还在揉他妈妈的大乳房,心里气得要死,恨不得冲出去给谢铭安一顿猛揍。不过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方玉龙还是忍住了。再让你摸最后一下吧,我会用你老婆的下半辈子来偿还的。

“嗯,铭安,让我先去洗个澡吧,运动下来我觉得身上有点粘粘的不舒服。”

夏竹衣轻轻推开了谢铭安,又在谢铭安额头亲了下。谢铭安也在夏竹衣脸上吻了一下,他知道夏竹衣爱干净,对他和夏竹衣来说,洗澡不就是要上床的前奏吗?

卫生间里,温热的水流冲在夏竹衣身上。美妇人低头看着自己丰满的乳房,一边用手搓一边轻声低语,以后只有我的宝贝儿子来摸了。想到上周六在护城河公园的车震,夏竹衣既羞涩又兴奋。小骚屄妈妈,大鸡巴老公,当时怎么说得出口了呢?

客厅里,谢铭安从手提包里拿出小药丸,这次他带了两粒药丸。因为上周六和薇薇车震,结果大雨一直下了两个小时,谢铭安就后悔没多带药,虽然后来在车上又跟薇薇来了一次,但那种征服的感觉明显没有吃了药好。今天一下午的时间不梅开二度也太对不起他陵大风流才子的称号了。谢铭安吃下了一颗药丸,静静等着夏竹衣从卫生间里出来。片刻之后,夏竹衣和以前一样裹着大毛巾出来,依旧是露出了大屁股,大腿根部凸起的耻丘也依然隐隐可见,给男人无尽的诱惑。

“铭安,你也去洗个澡吧。”在夏竹衣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和令人消魂的暗示性语言下,谢铭安急切地进了卫生间,迅速脱光了衣服。洗白白,洗香香,和初恋情人梅开二度……客厅里,方玉龙用力捏着妈妈丰满的大屁股和娇嫩的阴唇。夏竹衣知道这是儿子对她过分勾引谢铭安的惩罚,在儿子面前扯掉了身上仅有的毛巾。“好看吗?”

夏竹衣光着身子在方玉龙面前转了圈,方玉龙点了点头,低头含住了妈妈的大乳房。片刻后,夏竹衣推开了儿子:“以后都是你的,现在你就好好折磨他吧。”

夏竹衣转身进了小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个仪表端庄的贵夫人了。

卫生间里,谢铭安感到他征服女人的武器已经就绪,关上水龙头后擦干了身上的水渍,用夏竹衣给他准备好的毛巾裹在了腰间,那毛巾上还带着茉莉的清香。

夏竹衣,我来了!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彻底臣服在我的胯下。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外面很安静,谢铭安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夏竹衣半裸地躺在沙发上等他的样子,是那么性感那么美。谢铭安跨出卫生间的时候还隔着毛巾摸了下已经勃起的肉棒,好像要出征的战士在检查枪杆一样,但当他走到客厅的时候,完全呆住了。恐惧感瞬间就将谢铭安吞没,强烈的心跳声让他耳朵都咚咚作响,好像要把他的心腔和耳膜都敲破。“你……你是谁?”此刻应该在沙发上等他的夏竹衣变成了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谢铭安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和夏竹衣的奸情败露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因为这个意外出现的男人并不是方达明。

方玉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根一米多长的黑皮鞭一步步走向谢铭安。

“你又是谁?”方玉龙冷冷地看着谢铭安,双手扯了扯皮鞭。

我是谁?怎么答?谢铭安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这个男人是谁?如果是方达明发现他妻子偷情,也不会大力声张这事情,派来抓奸的一定是方家人。难道面前的年轻男人是方达明的儿子方玉龙?谢铭安知道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也在陵江大学上学,但出车祸后就休学了,他没见过,并不认识,看到男人眼角还有道浅浅的疤痕,谢铭安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方达明和夏竹衣的儿子方玉龙。怎么解释?是误会?对,是误会。对方也没抓到他和夏竹衣在一起干那事情。

“你是夏竹衣的儿子方玉龙吧,你可能误会了,我和你妈是高中同学是老乡,今天中午我们老同学聚会,我送你妈来,你妈喝多了吐在我身上,你妈让我洗……”

啪!啪!啪!这不是方玉龙为谢铭安编故事鼓的掌,而是皮鞭落在谢铭安身上发出的抽打声。方玉龙虽是官家大少,但他的力气却比普通人大很多,尤其是臂力,挥起皮鞭来如同电影里的功夫高手,虎虎生风。每一下都让谢铭安皮绽肉开,道道见红。

“啊……不要抽了……不要抽了……”细皮嫩肉的谢铭安从没吃过这种苦头,双手抱着头蹲在墙角,裹着的毛巾也掉在了地上。三十九岁的谢铭安身材还是保养得不错,也难怪那么多女人会喜欢,就连夏竹衣也深陷其中。

“现在可以说说你是谁了吧?”方玉龙又一鞭子抽在谢铭安的肩头上,痛得谢铭安又一声大叫。“叫什么叫,邻居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家在杀猪呢。你说我这里是不是真应该杀只猪?”

“不要,不要,我不叫了。我……我真的跟你妈是老同学,中学六年的同学。

高中毕业前我们还谈过,后来我上了大学,你妈结婚了,我们就没联系。几个月前我们在陵江偶遇,我和你妈婚姻生活都不好,所以就……啊……别打,真的,我说的是真的。”谢铭安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会这样,打死他都不会答应张维军来勾引夏竹衣。

“那你说该怎么解决?”方玉龙一脚踏在谢铭安的膝盖上摇了摇。谢铭安抬头看着方玉龙,试探着问道:“你要怎么解决?我,我可以赔钱……”

方玉龙松开了谢铭安,将地上的毛巾踢到了一边,慢慢地走到了沙发边坐下。“钱?你有多少钱?”

“一万。我可以赔一万。”谢铭安见方玉龙放松了警惕,心里转起了逃跑的念头,但他光着身子,虽说夏天出去不会冷,可真要是这样出去,以后他还有脸见人吗?衣服还在洗手台上,过去拿衣服肯定会被面前的男人察觉,到时候衣服没穿上,身上就没块好肉了。就算穿了衣服也不一定能出去,他也不知道防盗门有没有被反锁,万一反锁了,他逃也无处可逃。

“能……能让我先穿上衣服吗?”谢铭安紧张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没有衣服他不但害怕还很尴尬。

“你还要穿衣服干什么?站到这边来。”

“我……我……”谢铭安想说他没穿衣服不雅观,看到年轻男人站起身来,手里的皮鞭一晃,吓得立刻站起了身,双手遮住了胯间走到茶几旁,因为突然的恐惧,原本勃起的肉棒此刻像肉虫子一样垂在谢铭安的胯间。

方玉龙走到谢铭安身边,很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指着桌上的手机对他说道:“打电话给你老婆,叫她拿钱来赎你。”

“不用,我有银行卡,你可以上转账,我把密码告诉你。”

“你银行卡里有一万?”

“我的卡可以透支的,加起来可以转出一万。”

“我不喜欢转账,我喜欢现钱。打电话叫你老婆送钱来,要不然我就杀猪给你老婆看了。”

“我家里没那么多现金的,叫我老婆来也没用,我保证转账一万肯定行的。”

“没有一万现金?那就叫你老婆带三万块现金来赎你吧,你不会说你老婆连三万块现金都没有吧?”

三万块?谢铭安愣愣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他愿意用一万解决事情,对方却只要三万块,但却是要他老婆送钱来。看着年轻男人冷酷的眼神,谢铭安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对方不是要钱,而是要他老婆过来。谢铭安脑海里浮现出妻子乔婉蓉的样子,虽然妻子比不上夏竹衣漂亮,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肯定是自己勾引了方玉龙的母亲,方玉龙想要拿他老婆来出气。

谢铭安呆呆地看着茶几上的手机,要不要打这个电话?老婆来了肯定难逃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的魔爪。可要是不打这个电话,他的下场会很惨,方玉龙也许不会杀了他,但肯定会让他比死更痛苦。妻子乔婉蓉的样子又一次出现在谢铭安的脑海里,漂亮性感的妻子实际上是张维军的情妇,他不过是那两人的一块遮羞布。

现在他被面前的年轻男人堵在屋里都是因为张维军的提议,为什么要他来承担这个恶果,让那对狗男女快活逍遥?

啪!又一道鞭子落在谢铭安身上,打断了谢铭安的思绪。“别抽我,我打电话,我打电话。”谢铭安拿起电话拨通了妻子乔婉蓉的手机,老婆有什么关系,保住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真是犯贱!”看到谢铭安拿起电话,方玉龙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老婆,是我。你马上拿三万块钱来秀河小八单元252,我有急用。”

“三万块钱?你卡里没有吗?”电话那边的乔婉蓉接到谢铭安的电话有些莫明其妙。

“不是,对方要三万块现金,你帮我送过来吧。”

“是什么人要三万块现金?铭安,你是不是被人勒了,要不要我报警?”

“不是,婉蓉,就三万块钱,你就帮我送过来吧,千万别报警,我求求你了,就三万块钱。”

“对方要三万现金,你不能带人家去银行取钱吗?”

“我不能出去,婉蓉,求求你快送三万块来吧,有什么事我们去再说,千万别报警。”

“铭安,你到底遇上什么事情了,你在什么地方?”

“秀河小八单元252,是我们陵大一个学生家里。”

“陵大学生家里?你不会……”

“婉蓉,先别说了,你快点送钱来吧,求你了。”

乔婉蓉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她老公跟他的某个女学生乱搞被学生家属堵在了屋里,对方要他拿出三万块现金来解决这个事情。三万块钱对乔婉蓉来说并不多,甚至是很少,但事情本身却让乔婉蓉很生气。因为她跟姐夫的事情,她对谢铭安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一谢铭安跟女学生乱搞还被人抓了现行,丢人啊。可谢铭安终究还是她老公,如果事情闹大了,她老公肯定身败名裂,对她也没什么好处。更何况如果不是她跟姐夫关系暧昧,平时关心老公太少了,老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挂了电话,谢铭安懦懦地说道:“我老婆马上就会把钱送来。”方玉龙在一边听着谢铭安打电话就知道谢铭安已经准备把他老婆给卖了,这让方玉龙更看不起谢铭安,一鞭子又抽在他身上。谢铭安以为年轻男人不相信他,立刻说他老婆真的就送钱过来。

方玉龙打开了谢铭安的手提包,将剩下的那颗药丸拿了出来,让谢铭安吃下去。谢铭安拿着药丸一脸的惊愕,他根本想不明白对面的年轻男人让他吃药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憋死他吗?谢铭安不敢多想,赶紧吞下了药丸。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方玉龙坐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而谢铭安坐在中间的大沙发上,只是他身上一丝不挂,样子非常滑稽。

吃下药不久,谢铭安就觉得身体开始发热,血液往下半身流去。刚才他吃了药没有发泄,只是因为害怕而萎了下来,现在又吃了一颗药,带着刚才的药效开始发作。谢铭安一直搞不明白年轻男人的意图,尤其是让他吃药。但他可以肯定,对方让他老婆送钱来绝不是为了那三万块钱,肯定是冲着他老婆去的。想到漂亮性感的老婆马上会被年轻男人强奸,吃了药的谢铭安越来越兴奋,胯间的肉棒竟如旗杆一样竖了起来。

乔婉蓉进行房地产投资,对陵江的各地段小的情况都很熟悉,秀河小的房子打大户型,地段又好。能在秀河小置业的应该算得上是陵江的中产阶层,也不知道丈夫惹了什么麻烦,被对方勒了三万块钱。乔婉蓉取了三万块钱用报纸包了放进挎包,开车赶往秀河小。她的公司离秀河小也不算远,又不是交通高峰期,二十分钟就到了秀河小。乔婉蓉以为给了钱就能带老公离开,没想到这一次赴约会成为她人生的转折点,越到后来她越分不清当初该不该带钱来赎她老公。

乔婉蓉想到老公可能被很多人围在了252室,但当开门之后她发现一切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给她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高高的个子,白色的汗衫包住了挺拔的身体,隐隐勾出身体肌肉包满的线条,下身穿着水灰色的休闲运动裤和白色运动鞋。虽然眼角有道疤,但还是挺帅气的,脸蛋比不上老公谢铭安,但看起来很阳光,尤其这年轻男人开门看到她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微笑,如果不是知道丈夫被困在屋里,乔婉蓉会觉得面前的年轻男人是个很有礼貌的绅士。

就在乔婉蓉打量方玉龙的时候,方玉龙也在打量着乔婉蓉。真人站在他面前明显要比上仅有的侧脸照漂亮多了,而且身材也很好,一双长腿极为显眼。乔婉蓉还是她一贯冷艳的装扮,显得精练的黑色修身西服套装勾勒出成熟女人的风姿,里面是浅灰蓝的衬衣,衬衣扣子只有脖子下面第一个松着,配着黑色的女挎包,给人一种酷酷的感觉。看了乔婉蓉的着装,方玉龙猜她应该是从公司赶过来的,做老周六还上班是个事业型女人。方玉龙怎么看乔婉蓉都不会超过二十八岁,即便让她显得精明能干的发型看起来很成熟,和夏竹衣跟他说的三十二岁还是有些差距。不过方玉龙并没感到特别诧异,夏竹衣也这样,尤其上次夏竹衣做了个时尚的发型之后,不认识夏竹衣的人绝不会说她超过三十岁。

两人相视了好几秒钟,方玉龙才对门外的女人说道:“乔婉蓉?”

乔婉蓉点了点头,她都没在意门里的年轻男人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也许是丈夫对他说的吧。方玉龙将防盗门打开到足够女人进屋的位置,然后退到一边,将乔婉蓉请进了屋。

“我丈夫呢?”

方玉龙指了指里面。这套房子的户型和汤丽丽家差不多,只是装修格局不一样,但进门都是转角走廊,看不见屋里的情况。

“要换鞋吗?”乔婉蓉看屋子里很干净,丈夫的鞋子还在边上摆着。

“不用了,你进去吧。”方玉龙把门关上。乔婉蓉没有多想,蹬着粗高跟鞋进了屋。当她转过拐角后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大客厅内空无一人。不,应该说是除了丈夫谢铭安之外空无一人,前面房间的门也都开着,也就是说,这套房子里现在只有她和丈夫,还有那个年轻男人三个人。更为奇怪的,丈夫一丝不挂地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捂着胯部,而且丈夫的肉棒还翘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乔婉蓉走近了才发现,丈夫谢铭安身上印着道道血痕,一看就是鞭子抽出来的。

“铭安,怎么事?”虽然乔婉蓉跟谢铭安感情不算深厚,但嫁给谢铭安是她心敢情愿的选择,结婚的时候,谢铭安是个非常格的丈夫。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她和谢铭安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师生恋。

“你为什么要打我丈夫?”乔婉蓉头问方玉龙,而方玉龙手里还拿着黑色的皮鞭。方玉龙答乔婉蓉的并不是语言,而是行动又一记鞭子抽在了谢铭安身上,让谢铭安堪比少女的细嫩的皮肤上立刻多了道血痕。谢铭安发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而乔婉蓉则发出一声惊叫。

“这个问题应该让你丈夫来答。”方玉龙站在茶几对面,一脸冷漠地看着坐在沙发对面的夫妻俩,这时候他的目光大多聚集在乔婉蓉身上。脸蛋上等,胸部中等偏上,整体身材上等,一双美腿是极品。

“钱我已经带来了,你该让我带我丈夫走了吧。”乔婉蓉不想在这屋里呆下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去之后再问谢铭安也可以。她将包放在茶几上,从里面拿出报纸包好的三万块钱,还特意散开了报纸给方玉龙检查。

“我觉得还是听你丈夫说说发生的事情好。”方玉龙没看茶几上的钱,目光还是盯着乔婉蓉那极具立体感的俏脸。乔婉蓉被年轻男人看得心里发毛,尤其是三万块钱放在茶几上,对方连眼珠转都不转一下,好像茶几上放的是三沓白纸。

“铭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娇婉蓉有些生气了,这个时候丈夫还是支支唔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难道丈夫把那个女生的肚子搞大了?这一点也是乔婉蓉的短处,如果真是这样,她还不好意思责骂丈夫,结婚快十年了,她和丈夫也没生出个一男半女。

“我……我勾搭了他妈。”谢铭安又怕说话刺激到方玉龙引来对方一顿暴打。

“什么?你……”乔婉蓉以为丈夫是搞了这家的女儿,而对面强壮的年轻男人是女生的哥哥或,没想到丈夫竟然搞了人家的老妈,怪不得年轻男人会这么抽她丈夫。这让乔婉蓉太难接受了,难道她和丈夫的关系已经冷到这般地步,丈夫竟然和老女人勾搭也不愿和她过夫妻生活了。在乔婉蓉看来,年轻男人的母亲怎么也要四十多岁了,应该是个黄脸婆了。

“你……你想干什么?”当方玉龙在乔婉蓉身边坐下的时候,乔婉蓉紧张地看着方玉龙,身子靠到丈夫身上。三人坐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组。

“干什么?当然是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个事情了,你说呢?”方玉龙用坚硬的鞭子手柄滑过乔婉蓉那精致的脸庞,吓得美女老总身子又往后缩了下。

“钱……钱我已经按要求带来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钱?你说这个?”方玉龙用皮鞭手柄推了下报纸里的三沓纸币,然后转向乔婉蓉,用冰冷地语气问道:“难道我妈就值三万块钱?”

乔婉蓉被男人那种冷冰冰的眼神吓坏了,轻声说道:“你……你要多少,我可以给你。”

“你觉得我妈值多少钱?”方玉龙身子又向前靠了靠,几乎要将乔婉蓉夹在他和谢铭安身边。谢铭安已经坐到了沙发边上,他不敢再动,妻子因害怕而微微发颤的身子已经贴到了他身上,也许是早明白了男人的意图,现在的谢铭安并不怎么害怕了,他只是希望事情早些结束,至于妻子会被男人怎么欺负,他已经管不了了。

乔婉蓉见年轻男人没有开价又轻声说道:“我给你五十万,马上可以转账给你。”乔婉蓉说完看着几乎要压到她身上的年轻男人。

“五十万?不愧是开公司做老的……”方玉龙向后仰了下身子,乔婉蓉以为年轻男人被她说的五十万打动了,想说她出手大方呢,却听见年轻男人又说道:“你们这些老还真是小器,你老公还愿意出一万呢,你只肯出五十万。”

乔婉蓉懵了,丈夫愿意出一万解决事情,对方没有接受,反而要她送三万块现金过来。乔婉蓉不是傻瓜,相反还是个聪明的女人。对方叫她送钱过来的目的根本不是三万块钱,而是想把她骗过来。把她骗过来干什么?看到男人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她,乔婉蓉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你……你想干什么?”

方玉龙的身体缓缓地压到乔婉蓉身边,两人的脸相差只有十来公分。“你说干什么?你说我妈只值五十万,你值多少?”

“我……”乔婉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年轻男人的问题,如果说她值很多钱,那就是暗骂对方妈妈是贱货,肯定会触怒年轻男人,可如果说她也只值五十万,年轻男人说不定会用她要转的五十万来买她。

“要不这五十万我就不要了,我再给你五十万,今天晚上你就留下来,怎么样?”方玉龙伸出手压在了美女老总的肩上。“不,你不能那样对我。”乔婉蓉后仰着身子靠在谢铭安身上,却不知她丈夫早准备出卖她了。

方玉龙用鞭子手柄托起了乔婉蓉的下巴,盯着她几秒钟后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比我妈年轻,你吃亏了?要不你把你姐叫过来,我们的事就这样解决了,你看怎么样?”

乔婉蓉听年轻男人提到她姐姐,好像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来了精神。刚开始的时候以为就是一般的偷情事件,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精神,乔婉蓉不想让姐姐和姐夫知道这件事情,但现在对方要拿她报复就不同了。她姐夫是省长,说出来对方肯定不敢为难她,最多再多赔些钱罢了。

“你这是痴心妄想,你知道我姐夫是谁吗?你最好放了我们离开,要不然事情闹大了你没好果子吃的。”有了底气的乔婉蓉拨开了抓在男人手里的鞭子手柄,声音也比之前响了些。

“哦,你姐夫是谁?说给我听听,看看我能吃到什么样的果子?”男人抓着皮鞭往下压,棒子状的手柄压到了乔婉蓉的胸口,虽然隔着衣服和乳罩,乔婉蓉还是觉得她被男人摸胸了。乔婉蓉又羞又急,对着身边的年轻男人说道:“你最好快些让我们走,要不然你会倒霉的。我姐夫是张维军,他可是我们江东省的省长。”

“啥,你姐夫是省长?”方玉龙惊叫一声,突然放大的声音把乔婉蓉和谢铭安吓了一跳,尤其是谢铭安,谢铭安已经猜到方玉龙是查清了他的身份,敢这样对他和妻子显然是没把张维军放在眼里,这事是他错在先,又被人堵在了屋里,就算张维军亲自来也未必能轻意了结这件事情,更何况就算张维军知道了也不可能过来,这黑锅只能他来背。方达明的儿子这么一惊一乍的装神经说不定又要狠狠折磨羞辱他和妻子了。

乔婉蓉惊了下后心里有些暗喜,她以为年轻男人被她的话吓到了。毕竟她姐夫是省长,就算她老公勾搭他老妈有错在先,年轻男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当然是真的,你让我们离开,钱我们会赔给你的。要不然闹大了你不但赔不到钱,还要担上勒的罪名。”

“勒罪?我好害怕。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本以为年轻男人考虑后会放她和丈夫走的,可年轻男人的表现却让乔婉蓉惊愕不异。

因为方玉龙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压在了他的胸口上。乔婉蓉当然不会去感觉男人的心跳,她只是惊愕和害羞,能感觉到的只有男人强壮的胸肌和那让她脸红的体温。

“你……你不怕我告诉我姐夫?”乔婉蓉见身边的男人并不害怕她把省长姐夫抬出来,又变得害怕起来。正常人都会有所顾虑的,难道碰上了一个二愣子?

“怕,怎么不怕呢,你会告诉张维军你老公勾引我老妈的事吗?”方玉龙面色阴沉,松开了乔婉蓉的手腕。乔婉蓉立刻把手缩了去,心里不住暗骂对方神经病,对方不会是个连省长是身份都不知道的神经病吧?”你再这样我就要打电话给我姐夫了,我姐夫是省长,你知不知道?”

男人的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乔婉蓉细嫩的脖子,乔婉蓉顿时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一边的谢铭安吓了一跳,虽然他知道方玉龙不可能真的掐死他妻子,但看到方玉龙冷酷的表情和妻子双手握着男人手腕说不出话的样子还是感到害怕。

“方玉龙,求求你别伤害我妻子,她……她什么也不知道的。”谢铭安已经有些思维混乱了,他以为他已经跟方玉龙说过他是受了张维军的指使才去勾引夏竹衣的事情。

“方玉龙……你是方玉龙……你……你和方达明老婆……”当方玉龙松开手后,乔婉蓉摸着脖子看了眼方玉龙,又扭头看着丈夫谢铭安。乔婉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是她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事情。她的丈夫竟然勾搭了方达明的老婆,而且还被方达明的儿子赤身裸体堵在了屋里。乔婉蓉也只是听说过夏竹衣,知道夏竹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但再怎么漂亮也四十岁了,难道她还比不上一个四十岁的女人?乔婉蓉对谢铭安感到很愤怒,对自己的处境也更加担心了。

上次张重华企图用强奸事件来败坏方达明名声的事情她是知道一些的,方玉龙也上勾了,可最终没成功。方玉龙肯定恨死了张家人,现在自己落在他手上,不受尽羞辱才怪了。现在怎么办?自己怎么脱身?乔婉蓉强自镇定,既然对方是方玉龙,他们最多就是让谢铭安吃点苦头,既然谢铭安做出勾搭夏竹衣这样的蠢事,就让他受点苦好了。

下定决心的乔婉蓉一把推开方玉龙站了起来说道:“这是他跟你妈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要怎么处理他都行。”

方玉龙没理乔婉蓉,但他知道乔婉蓉这么说,谢铭安心里说不定更恨张维军了。乔婉蓉看到方玉龙站起来,吓了往后退了一步,准备随时夺路而逃。方玉龙却没管她,一鞭子狠狠抽在了谢铭安身上,谢铭安身上立刻又多了一道鲜红的血痕,让谢铭安惨叫不已,就连乔婉蓉看得都心惊肉跳,但她没有出声,她知道她只要出声求饶就逃不出方玉龙的手掌心了。

“谢铭安,你老婆好像不肯救你啊,只好让你受苦了。”说罢方玉龙又抽了一鞭子,比刚才轻了些,但还是让谢铭安惨叫连连。软骨头的谢铭安哪还忍得住,跪在乔婉蓉身边抱住了她的大腿说道:“婉蓉,你可不能不管我,是张维军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坚固的堡垒都是从敌人内部攻破的,他知道我是夏竹衣的初恋情人后就让我勾引夏竹衣,拖她下水,然后再逼方达明离开江东。他还让我找机会偷拍我和夏竹衣,如果夏竹衣不肯下水就暗中敲诈。我不想干的,他答应我只要他当上省委书记,他就帮我拿到一个院长的位置,我这才答应他的。婉蓉,你可不能不管我,我早就知道你跟张维军的事,但这些年我都忍着没有任何怨言,这次你一定要救我,你要走了,他……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听了谢铭安的话,乔婉蓉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知道宁恒纲明年就会离开江东,姐夫和方达明是省委书记最有力的竞争者。方达明和姐夫在官场都是少壮派的代表,能够上位省委书记对两人未来有很大的影响,更何况江东无论政治还是经济都是大省,所以这一步对方达明和张维军都极为重要。她没想到姐夫为了挤走方达明竟然使出这么卑鄙的办法,这些话如果传出去,只怕姐夫就会前途尽毁。

方达明呢?如果他真狠心把事情搞大,他的名誉可能会因夏竹衣而受损,但他的政治前途不会受损,如果真是这样,等方达明成了省委书记会如何?会不会拿姐夫身边的人开刀?比如自己,她能成为江东最年轻的女富豪,沾了姐夫多少光?

她的财富来得容易,失去也容易。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姐夫强占了她的身体,给了她巨大的财富,难道现在要她来帮姐夫渡过这一关,或者说是保护她自己的财富。

乔婉蓉还不知道,方达明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方玉龙也不可能用败坏夏竹衣名誉这种两败俱伤的方法去打击张维军。但谢铭安在抽打下说出了更多的秘密,其中有一个是方玉龙不知道的,那就是乔婉蓉表面上是谢铭安的妻子,实际上却是张维军的情妇,这对方玉龙来说绝对是意外的收获。有了这个秘密,乔婉蓉更容易屈服。

“听见没有,你的省长姐夫真是好算计啊。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怎么解决这个事情了?”方玉龙走到了乔婉蓉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乔婉蓉的身子。乔婉蓉浑身一颤,却没有再挣脱。“你老公为了完成张维军给他的任务,在你来之前他可是吃了两粒药了。你看你老公,那东西到现在还翘着呢,听说那东西翘得时间长了会坏死的,你进来也有十分钟了吧,你说你要不要救你老公呢?这可是关系到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啊。不过也对,你老公只是你和张维军的幌子,说不定你还巴不得他那东西没用呢。正没想到张维军还有这福气,姐妹共夫,娥皇女英啊。这事我得出去帮张维军宣传宣传,男人做到这份上真让人羡慕啊。”

“不要。”乔婉蓉被方玉龙说得面色通红,这种事是让男人羡慕,但真要出去宣传,姐夫就名声扫地了。

“不要什么?不要救你老公还是不要出去宣传你跟张维军的事情?”方玉龙将乔婉蓉用力勾在身边,一只手掌压到了美女老总的胸口,隔着西服揉着她玉乳。

谢铭安眼睁睁看着方玉龙的魔爪压在妻子的胸口,反正他已经准备牺牲妻子的肉体来求得他的自由,所以看到妻子被方玉龙袭胸,谢铭安反而更觉得兴奋,尤其是他的肉棒已经硬到现在,让他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不要说出去,你让他走吧,我留下来。”乔婉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今天难逃魔手,但她想要保持住最后的一丝尊严,不想在她丈夫谢铭安面前被身后的年轻男人侵犯。

“把裤子脱了。”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鞭子手柄轻轻划过乔婉蓉挺翘的臀部。这个命令让乔婉蓉感到无比屈辱,虽然谢铭安是她老公,但在这种情况下让她脱下裤子让她很难接受。“求求你先让他走……”乔婉蓉的话没说完,鞭子便落到了她屁股上,没有抽打谢铭安那么用力,但隔着裤子还是让乔婉蓉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这一鞭子让乔婉蓉知道身后的男人不会因为她的美貌而对她手软,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又慢慢解开了西裤上的扣子,缓缓地将西裤脱了下去。

西裤里面是深蓝色的蕾丝花边内裤,很符她冷艳的性格。内裤边缘的雪白臀肉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是方玉龙刚刚抽打留下的印迹,很显然,方玉龙对待美女老总要比对待谢铭安仁慈很多。自从被姐夫夺去处女之身后,乔婉蓉就没有哭过,她知道眼泪不能解决问题。但是现在,难过,羞辱,还有愤怒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明明是姐夫和丈夫的阴谋,却偏偏要她来承担后果,这太不公平了,就因为她是个漂亮女人吗?

谢铭安盯着妻子雪白修长的大腿和蓝色的蕾丝内裤,虽然妻子的裸体他都见过很多次了,但从没现在这样让他觉得淫美,让他有种要将妻子扑到在沙发上的强烈冲动。谢铭安已经忘了之前他吃了两粒高效性药,在药力作用下,肉棒像铁棒一样,别说是乔婉蓉这样的美女,就是一个丑陋的老太婆他也想干。

“把内裤和鞋子也脱了。”方玉龙盯着乔婉蓉的屁股,美女老总双腿拼拢了中间没有一丝缝隙。虽然穿着高跟鞋让乔婉蓉看起来更挺拨,但方玉龙觉得她那双美腿不需要高跟鞋的衬托。乔婉蓉脱去了鞋子,在老公和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缓缓拉下了她的内裤。娇婉蓉的衬衣比较长,下摆正好遮到她的私处,正好挡住了站在她身后的方玉龙的视线。而谢铭安却将妻子的私处看得清清楚楚,强烈的性冲动憋得他万分难受,但在方玉龙的鞭子下不敢乱动,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妻子露出堪称极品的下阴。谢铭安经历过的女人要比方玉龙多很多,但只有夏竹衣的私处让谢铭安觉得比他妻子更好看。

“转过身来!”方玉龙后退,被茶几挡住了,他便将茶几挪到一边,移动中,报纸里的三沓钱散落在地上。乔婉蓉低头转过了身子,像初次迎客的清官人等着客人的挑选。美女老总双手压在小腹下,尽最大努力掩盖着她最羞人的私处。在男人火热目光的注视下,乔婉蓉的身子还在微微发颤,好像用尽了力气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

方玉龙在乔婉蓉身前来踱步,全方位欣赏着美女老总的身体。乔婉蓉低着头,但她能看到年轻男人的双腿在围着她的身体打转,带动的空气流动让她感到裸露的下半身有些冷。乔婉蓉知道这是她的心里作用,六月的陵江是不会冷的,尤其是室内没有开空调的时候。乔婉蓉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觉得很漫长,漫长得让她心慌和害怕,好比等待死亡比死亡本身更可怕一样。

乔婉蓉知道,方玉龙会像头狼一样扑到她身上,在她丈夫面前奸淫她,狠狠地羞辱她,但这种站着任凭男人观赏同样让她感到羞辱和难堪,而她的丈夫此刻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肉棒翘得像旗杆一样。铭安会在想什么?他那么聪明难道就没想到方玉龙让她送钱过来就是想对她图谋不轨吗?铭安早就知道了她和姐夫的事情,也许他就是想骗自己过来好让他脱身呢,应该恨他吗?乔婉蓉瞥了丈夫谢铭安一眼,竟然发现丈夫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作为过来人的乔婉蓉知道丈夫的眼中带着肉欲。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男人的变态心理吗?

“把西装也脱了。”在乔婉蓉感觉像过了几个小时而实际上只过去了一分钟后,方玉龙发出了新的命令。乔婉蓉突然听到男人命令还迟缓了下,好像进入睡眠模式的电脑接到新命令重启会有停顿一样。乔婉蓉脱去了西服,修身的浅灰蓝衬衣很好的勾出了她的上半身曲线,脱去西服后的乔婉蓉还是双手遮在了小腹下,这种动作没有任何意义,但如果不这样乔婉蓉不知道她的两只手该放在何处。终于,男人的双腿向她靠拢,乔婉蓉身子越发颤抖和厉害,或许下一刻,方玉龙就会像发狂的疯狗一样将她扑倒。

方玉龙双手摸在了乔婉蓉的脖子处,然后向下拉住了衬衣领子。乔婉蓉闭上了眼睛,她以为方玉龙要解她衬衣的扣子,却感到身上的衣服突然向两边分开,发出“嘭嘭”的声响,衬衣上的扣子全被迸掉了。乔婉蓉终于忍不住掉下了屈辱的眼泪,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无奈。方玉龙却很欣赏这种暴力创造的美,而且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哭了?是不是感到特别委屈啊?”方玉龙用手擦了下乔婉蓉脸上的泪痕,乔婉蓉却不敢点头,谁叫她丈夫去勾引人家老妈了呢。“坐到沙发上去。”听到方玉龙的命令,乔婉蓉向后退了两步坐到了沙发上,但和她丈夫谢铭安隔着五六十公分距离,并没有坐到一起。乔婉蓉的俏脸涨得通红,双腿并拢了,拉着衬衣遮在大腿根部。下一刻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不是抬起她的双腿就插她的蜜穴?

乔婉蓉见方玉龙一步步向她靠近,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要不要做最后的抗挣?不去管丈夫的事情?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她反悔,方玉龙会放她走吗?

也许方玉龙从没打算让她离开,就算她不愿救谢铭安,方玉龙也会用暴力强奸她。

她能干什么?报警?

乔婉蓉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暴风雨般的噩梦早些来临,早些结束。方玉龙并没有像乔婉蓉想的那样如疯狗一样扑到她身上,只是站在她面前,胯部正好对着她的脸。“把我的裤子拉下来。”男人的声音就在她的正上方,乔婉蓉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的胯部,因为靠得近,乔婉蓉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胯间已经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乔婉蓉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对她很不利,或许方玉龙并不是想干她的蜜穴,最起码现在不是,让她坐在沙发上是因为这个角度方玉龙站着他的肉棒正好对着她的脸。难道方玉龙要她给他口交?

“不要,我不会……”乔婉蓉从来没有口交过,她只经历过张维军和谢铭安两个男人,而这两个男人在床上并没什么过人之处。

方玉龙当然知道乔婉蓉说不会是什么意思,美女老总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

“不会什么?”方玉龙伸手抬起了乔婉蓉的脸,乔婉蓉的脸因为羞辱而显得楚楚可怜,但方玉龙不会同情她。

“我不会做那个……我没做过……”乔婉蓉不敢和方玉龙对视,眼睛看着男人的胸口,仰着脸看,方玉龙的胸肌更显发达。

“你老婆真不会口交吗?你没让她给你口交过?”方玉龙扭头问谢铭安,谢铭安立刻摇头说没有。

“一个妻子怎么能不给老公口交呢,看来我要教会你这一招,让你们夫妻生活能更和谐,免得你老公再在外面拈花惹草,你说是不是?”

“不要……”乔婉蓉一想到在丈夫面前给一个小她十来岁的男人口交就羞愧得要死。“拉下我的裤子。”方玉龙一鞭子挥在乔婉蓉的后背上,巨大的疼痛让乔婉蓉清醒过来,方玉龙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抗拒的代价就是鞭子。乔婉蓉伸手拉住了方玉龙腰间的裤子,慢慢向下拉,直到露出里面的内裤。即使被内裤包着,乔婉蓉已经可以猜测面前男人的性器官比她想象的要大很多。“还有内裤。”

方玉龙没有再抽鞭子,只是用皮鞭在乔婉蓉后背上划了下。乔婉蓉伸手将方玉龙的内裤也拉了下去,巨大的肉棒没了裤子的束缚,像根大黄瓜一样对准了乔婉蓉的脸。那一瞬间,乔婉蓉和谢铭安都呆住了,乔婉蓉是惊讶,谢铭安是自卑,这么大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老婆被这么大的肉棒插了以后对他的肉棒还有感觉吗?

“给我舔。”方玉龙捏着乔婉蓉的下巴,将肉棒对准了乔婉蓉的红唇。乔婉蓉第一次离男人的性器官这么近,虽然姐夫张维军和丈夫谢铭安这些年一直围在她身边,十几年下来无论如何都有数次的性交体验,但乔婉蓉确实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姐夫和丈夫在她身上都是草草了事,到现在和她做爱的频率也明显下降,根本没提过让她口交的事情。

乔婉蓉被方玉龙捏着下巴,只能看着方玉龙的性器官,男人肉棒散发出的骚气让乔婉蓉闻起来特别不舒服,尤其是男人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嘴唇上,让她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不光如此,男人肉棒巨大的尺寸也让乔婉蓉感到惶恐,这么大的肉棒擦进她嘴巴会不会把她的喉咙都擦爆了?一向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姐夫此刻也救不了她了,反而还要她委曲求全让准备凌辱她的男人不要把她和姐夫的事情宣传出去。她成了姐夫和丈夫阴谋的替罪羊,这太不公平了。可是这个世界有公平吗?如果完全公平,她能三十岁就成为陵江最年轻的亿万女富豪吗?也许这就是她对以往所得要承受的代价,她享受了姐夫带给她的好处,此刻就要帮姐夫承担方玉龙的报复。

啪!男人一鞭子又抽在了乔婉蓉的背上,吃痛的乔婉蓉张开嘴巴含住了方玉龙的龟头。这一刻,她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她竟然在丈夫面前含住了另一个男人的龟头,而且她还不得不这么做。乔婉蓉机械地含着方玉龙的龟头一动不动,她没有口交的经验,更不想动为身前的男人口交,她只是被迫含着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的龟头。

“你自己撸。”方玉龙一鞭子抽在看着他和乔婉蓉的谢铭安身上。谢铭安也曾经幻想过妻子给他口交,但一直以来妻子对他都很强势,他不敢对妻子提这样的要求,没想到现在妻子在他面前含住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龟头。虽然妻子并不愿意,但这终究是事实。看到妻子补迫含着方玉龙的龟头,谢铭安并没有难过,甚至还很兴奋,一直以来,他都生活在妻子和张维军的阴影里,他作为一个丈夫的权利只是张维军的替补,只是妻子对他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补偿。如今妻子像淫奴一样被方玉龙凌辱让谢铭安反而有了发泄的快感。他早就想对妻子做这样的事情了,只是没有胆量也没有机会罢了,现在方玉龙帮他完成了这个压抑而变态的愿望。

谢铭安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看着妻子给方玉龙口交,或者说是方玉龙在插他妻子的小嘴,因为妻子的下巴被方玉龙捏着,根本没什么动作,要是插妻子小嘴的是自己那该多么美妙,自己也可以干一件张维军没跟妻子干过的事情了。

乔婉蓉不知道丈夫的变态心理已经被方玉龙引了出来,她只是麻木地承受着方玉龙对她小嘴的凌辱,她甚至想过要咬掉方玉龙的龟头,但这种想法只是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别说方玉龙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用不出力,就算她完全自由的,她能咬吗?方玉龙是方家的独苗,就像张重华对姐夫张维军那般重要,她要是咬坏了方玉龙就有可能从替罪羊变成方家直接报复的目标。

姐夫张维军是省长,方达明是省委副书记,看起来姐夫在职务上比方达明高了一级,但实际上两人是平级的,要不然姐夫也不会想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去抹黑方达明。方达明从没有过抹黑姐夫的举动,看起来好像方达明弱了些,不敢在背后做小动作,实际上呢,也许是方达明对胜任省委书记更有把握,根本不用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方玉龙的肉棒太粗大长了,每次插进去都会让乔婉蓉有呕吐感,但每次想吐的时候又都被方玉龙硕大的龟头堵在了喉咙里,胃里的胃酸泛到喉咙里,让乔婉蓉感到咽喉部有强烈的灼烧感,很难受。幸好方玉龙对她的这种凌辱只持续了几分钟,但当乔婉蓉知道方玉龙的意图后,她宁可继续被方玉龙插嘴巴,让方玉龙射在她嘴里。方玉龙从乔婉蓉嘴里抽出了肉棒,乔婉蓉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强忍着将带有灼烧感的胃液咽了下去。

“去,给你老公口交。”方玉龙的命令让乔婉蓉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就因为老公勾引了夏竹衣才会让她受了方玉龙的凌辱,现在还要她给老公口交,太便宜他了。谢铭安听了方玉龙的命令却是暗自欣喜,以前他只敢想象的事情如今变成了现实,虽然老婆是在方玉龙的胁迫下才给他口交的,但终归是含了他的肉棒,这可是连张维军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乔婉蓉看着丈夫眼中散发出的变态的欲望,第一次对和她同床了快十年的丈夫感到了害怕。丈夫早知道她和姐夫的事情却一直都没有说破,心里是爱她还是恨她?在方玉龙的命令下,乔婉蓉不再去想她和丈夫之间的事情,翘着屁股俯下身去含住了丈夫勃起的肉棒。也许是和谢铭安的性生活越来越少了,乔婉蓉感觉到丈夫的肉棒很硬,比以往插她蜜穴的时候硬很多。难道药物真的能让一个男人到年轻的时候?

乔婉蓉呈九十度俯趴在丈夫的胯间,双手撑在丈夫的大腿两侧。原本还被衬衣遮住的屁股此刻完全赤裸出来,两腿间的蜜穴和菊蕾都暴露在方玉龙的视线内。

“你难道也没让女人口交过?还不压住你老婆的头。”方玉龙一鞭子又抽在谢铭安身上,疼痛让谢铭安立刻执行了方玉龙的命令,双手压住了乔婉蓉的头。方玉龙侧抚摸着乔婉蓉挺翘的臀部,手指还顺着股沟滑过美女老总的菊蕾。这个动作让乔婉蓉大为惊慌,以为方玉龙要干她的肛门。天啊,他的龟头那么大,要是干自己的肛门还不把肛门撕裂了?乔婉蓉被谢铭安压住了头抬不起来,嘴里又含着丈夫的肉棒说不出话来,只能扭着屁股来表达她不想被方玉龙插肛门,方玉龙要怎么搞她她都愿意,但说不出话来让乔婉蓉又害怕又焦急。

当方玉龙的手指划向她的蜜穴后,乔婉蓉才松了口气,虚惊一场的乔婉蓉也不扭动屁股了,任凭方玉龙抚摸着她的蜜穴,因为她知道她今天是逃不过被方玉龙大肉棒插入的命运了。疼痛,羞辱,抚摸,早就让乔婉蓉的蜜穴淫水泛滥,美女老总心理的抗拒无法控制她身体的变化,尤其是方玉龙一根手指很容易就插进了她的蜜穴后,乔婉蓉都快要崩溃了,因为她自己都感觉到她的蜜穴已经分泌出了很多淫水,等待着男人大肉棒的插入。

“你老婆好骚啊,你不好好干你老婆偏要出来勾引我老妈,你说你是不是欠抽。你不干你老婆就让我来帮你干。”方玉龙又抽了谢铭安一鞭子,微微蹲下身子,将龟头顶在了乔婉蓉的阴唇上。乔婉蓉的蜜穴和夏竹衣差不多,别只是乔婉蓉的阴毛颜色深了些,当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阴唇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她阴唇的滑腻。

早点干吧,干玩了好离开这个魔窟。乔婉蓉被方玉龙抓着屁股一动不动,她不想再反抗,只想早点结束这屈辱的下午。谢铭安眼睛盯着方玉龙的胯间,虽然被妻子的屁股挡住了一部分的视线,但依然能看到男人的肉棒根部。可以想象,方玉龙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妻子的阴唇上。“要不要我干你老婆?”方玉龙看着谢铭安,发现坐在沙发上的教授眼睛里充满了某种异样的神彩。

“要。”谢铭安根本没有思考就答了方玉龙的问话,连方玉龙都觉得谢铭安变态。不过这也不难理解,谢铭安老早就知道他妻子和张维军的事情,也许心理早就变态了,乔婉蓉在他心里就是个淫妇荡娃也不一定。

唔……乔婉蓉含着丈夫的肉棒,嘴里只能发出一声悲呜。虽然她的阴道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方玉龙的肉棒太大,从没进入过这么大肉棒的乔婉蓉被方玉龙肉棒一插到底给弄痛了,颤抖的身体让她的牙齿咬到了谢铭安的肉棒,连带着谢铭安都痛得叫出声来。

方玉龙知道乔婉蓉没生过孩子,蜜穴应该还是很紧的,他故意这样一插到底,给乔婉蓉来一次难忘的“破身之旅”。严格来说,这是乔婉蓉三十二年人生中第二次被强奸,第一次是被张维军强奸的,后来她接受了张维军,这一次呢?乔婉蓉浑身打着颤,男人大肉棒贯穿到底的插入让她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男人塞满了,带给她的痛感不下于她第一次被张维军强奸的时候。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十三 监禁19小时)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十三监禁9小时乔婉蓉的臀部不如夏竹衣那么丰满,但摸上去弹性很好,手感滑腻。当方玉龙抓着乔婉蓉的腰臀将肉棒大力插入她的肉洞深处时,一股熟悉的,让方玉龙感到深入骨髓的凉意从乔婉蓉的蜜穴深处传到方玉龙的大脑里,让方玉龙感到欣喜和诧异。乔婉蓉的蜜穴竟然和夏竹衣一样让他有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和夏竹衣交欢次数多了,玉龙非常迷恋这种感觉,他将肉棒抽出,再慢慢地插入乔婉蓉的蜜穴,细细体会着他的肉棒被乔婉蓉的肉洞一点点吞没的奇妙感觉。方玉龙知道他又碰上了一个能让男人疯狂的极品女人。

乔婉蓉的蜜穴越来越滑爽,方玉龙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干到兴奋的时候,方玉龙一手环抱住乔婉蓉纤细的腰部,站直了身体。因为两人身高的差距,乔婉蓉的双脚离地,头被丈夫压着,仅靠方玉龙的一只手和她自己的双手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乔婉蓉已经对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她的身体在方玉龙的抽插下前后晃动着,丈夫的肉棒塞在她嘴里,插得她整个胃里都翻江倒海。

乔婉蓉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尤其是丈夫的双手压着她的头,让她憋得喘不过气来。要!丈夫的声音在乔婉蓉的脑海里荡。面对方玉龙的问话,丈夫毫不犹豫就答了出来。难道这就是丈夫那时内心的真实愿望?他想看到作为他老婆的自己在他面前被另外一个男人插入?乔婉蓉恨不得咬下丈夫的肉棒,但这根本没什么用。也许方玉龙就是想让她这样做,报复丈夫勾引他老妈的事情。

谢铭安看着方玉龙搂着妻子的纤腰,大肉棒一下下地隐没在妻子的翘臀间,而妻子的身体随着方玉龙的每一次撞击晃动着,甚至连她的牙齿都在晃动。坚硬的牙齿不断刮在他的肉棒上,让他感到兴奋的同时又很疼痛。这哪是什么口交,分明就是想让妻子咬下他的肉棒来。之前方玉龙让他吃药也许就是要让妻子这样给他口交,等到妻子高潮的时候会不会失控把他的肉棒咬下来?

谢铭安的目光又移到方玉龙脸上,发现方玉龙正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谢铭安突然想起上星期他和夏竹衣约会,紧要关头夏竹衣被方玉龙的电话叫走了。肯定在那个时候方玉龙就发现了他和他母亲的事情,而他还想着用两颗药去征服夏竹衣,真是太异想天开了。夏竹衣呢?她是今天才知道她和自己的事情被发现了,还是让次之后就知道了,今天特意骗他过来的?如果是这样,那方玉龙早就把目标对准他老婆了。

乔婉蓉的身子被方玉龙越抬越高,衬衣滑到了头部,露出胸罩的带子。乔婉蓉的背部光滑细腻,胸罩带子破坏了她后背的美感。“将她的扣子解开。”方玉龙用皮鞭指了指乔婉蓉的胸罩扣子命令谢铭安,谢铭安照着方玉龙的话做了。当谢铭安松开乔婉蓉头部的时候,乔婉蓉感到轻松了很多,但她并没有吐出丈夫的肉棒,因为她也知道,即使她吐出了丈夫的肉棒,方玉龙还会逼着她含住丈夫的肉棒,与其再受一次言语上的污辱,还不如一直这样含着。更重要的是,这时候乔婉蓉头比腰低,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让她抬头都很吃力。

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抽入都让乔婉蓉全身酥麻,身体都跟着男人的插入颤抖。

乔婉蓉已经见过甚至含过了方玉龙的肉棒,知道那根肉棒有多粗多长。难道是因为方玉龙的肉棒插得深,插到了以前姐夫和丈夫都没进入过的地方才会让自己有这种全身酥麻的感觉?迷迷糊糊的乔婉蓉脑子里全是方玉龙的大肉棒,起初那种被撕裂的疼痛过后,方玉龙的每一次插入都让乔婉蓉兴奋。怎么会这样,自己应该痛恨身后的男人,为什么自己的肉洞还会夹着他的肉棒按摩?

谢铭安的双手再次压在了乔婉蓉的头部,乔婉蓉不得不承受这种闷绝的快感,想要呐喊都不可能。谢铭安呆呆看着妻子挺翘着的臀部和抵在妻子大腿间的属于方玉龙的巨大肉棒。谢铭安也不知道方玉龙插入他妻子已经有多长时间了,唯一的感觉就是很长,初结婚的时候,谢铭安也能在妻子身上坚持这么长时间,但后来如果不吃药,能坚持三分钟就谢天谢地了。谢铭安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他性能力退化的结果,把原因归结为他对妻子审美疲劳了。今天妻子的样子又让他对妻子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欲望,偏偏他又只能享受妻子给他的特别口交服务,这种口交还不如他自己撸来得痛快。

如果没有和夏竹衣多次交欢的磨练,方玉龙也许会像初哥一样在乔婉蓉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下草草完事,但现在的方玉龙却是越玩越兴奋,他将皮鞭放在了乔婉蓉的后背上,双手勾住了乔婉蓉的两条大腿抬起,摆起了老汉推车的姿势。乔婉蓉明显感到她的双腿被男人分开抬起,男人的龟头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乔婉蓉想要尖叫,绷紧的身体不住颤抖,双手也无力支撑,整个脸都压在丈夫谢铭安的双腿上,将谢铭安整个肉棒都吞进了嘴里。

这一谢铭安才多少体会到了些口交的快感,他的龟头开始摩擦妻子的喉咙。

乔婉蓉想吐却吐不出来,口水不断流出,将谢铭安的阴毛都弄湿了,甚至还顺在谢铭安的大腿流到了沙发上。谢铭安却始终看着方玉龙和妻子性器相交的地方。

妻子的大腿被方玉龙分开了,自肩部以下整个白花花的身子都布上了红晕,后背和屁股上还有几道红痕,那是皮鞭抽打留下的痕迹,和他身上的血痕相比,这些红痕微不足道,长得漂亮的妻子多少还是能让男人手下留点情的。谢铭安第一次看到妻子这样的造型,一向高贵的妻子这时候也就是个人肉玩具。看着妻子赤裸的身体,谢铭安想到了被剥了皮的青蛙,尤其是妻子被方玉龙分开大腿的时候,跟青蛙没什么两样。

方玉龙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着乔婉蓉敏感的花心,平时高贵冷艳的美女老总此刻已经成了性奴般的痴女。蜜穴分泌出的大量淫水被方玉龙的肉棒带出,汇聚在她的阴阜上,染湿阴毛后又往下滴,嘴里流出的口水则让谢铭安坐在一片汪洋里。如果是在别的场,一个女人这样流口水会让谢铭安感到无比恶心,但这时候的谢铭安却只有兴奋。

方玉龙的汗衫已经被汗水打湿,最后时刻,他抱紧了乔婉蓉的双腿,胯部紧紧贴在乔婉蓉的蜜穴口上,整个肉棒完全顶进了乔婉蓉的肉洞,激射而出的精液全部打在乔婉蓉的花心深处。乔婉蓉早没了动静,脸压在谢铭安的双腿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的身体还在颤动,谢铭安都以为妻子被方玉龙奸死了。

看着方玉龙提上裤子,而几乎赤裸的妻子像死人一样趴在他的胯间,谢铭安欲哭无泪。自从吃药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谢铭安感觉要被他自己的肉棒撑爆了,偏偏又泄不出来。

啪啪!方玉龙的皮鞭落在乔婉蓉的屁股上,娇嫩的臀瓣上立刻多了两道红痕,疼痛让乔婉蓉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趴在丈夫的胯间,嘴里还含着丈夫的肉棒,一阵恶心的乔婉蓉立刻吐出了丈夫的肉棒。“坐到沙发上去。”方玉龙的皮鞭又落在了乔婉蓉的后背上,只是这一次没使什么力,但天生痛感神经发达的乔婉蓉还是感到后背上火辣辣的,她从丈夫胯间站了起来,转身坐到了沙发上。看到方玉龙已经提上裤子,之前的一幕又出现在乔婉蓉的脑海里。刚才发生了什么,最后片刻怎么不记得了?乔婉蓉努力想着她被方玉龙奸淫的最后时刻是什么状况,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好像经历了一个记忆真空。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她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二是方玉龙已经在她体内射精了。

方玉龙是爽完了,但他的恶趣味并没有结束。“你去给你骚货老婆舔屄!”

就在谢铭安双手轻轻撸着自己的肉棒,想让自己更爽快些的时候,方玉龙一皮鞭又抽到了他身上。这个命令让谢铭安和乔婉蓉都感到非常意外,也非常难堪。谢铭安给女人舔过,但那是在他插入之前,现在方玉龙让他去舔妻子的蜜穴让他难以接受,尤其是他知道方玉龙刚刚在妻子阴道里射精。“快!”方玉龙不会对谢铭安心慈手软,又一鞭子下去,谢铭安立刻趴到了妻子乔婉蓉的大腿间。

看着软骨头的丈夫趴到她的大腿间,乔婉蓉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高潮过后全身酥软的她不想再动,任凭丈夫分开了她的双腿。在性爱方面乔婉蓉是个很保守的女人,和姐夫偷情做女骑士已经是让她觉得非常开放的事情了,其他时候连狗趴式都很少用,口交的事情更是提都不提,没想到今天她就给两个男人口交了,丈夫还要给她口交,而她的蜜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一想到这些,乔婉蓉就有种想要吐的冲动。想想都恶心的事情,丈夫竟然有勇气去做,真不知道该说他勇敢还是该说他懦弱。

妻子的蜜穴散发着强烈的腥骚味,这种激烈性交产生的气味谢铭安并不陌生。

谢铭安也很恶心,但在方玉龙毒辣的皮鞭和妻子那散发着膻腥味的肉穴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妻子的肉穴。忍着呕吐的冲动,谢铭安伸出舌头舔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谢铭安知道妻子的阴道很紧,妻子没有长久站立,男人刚射出的精液应该还被夹在妻子的阴道深处,没有液化之前是不会流出来的,所以他小心翼翼,尽量不去碰妻子的阴唇。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妻子在他的舔舐下会再次高潮,分泌的淫水会把方玉龙的精液带出来。

“看来你不用心啊,你老婆看上去一点都不爽,她连叫都不叫。”方玉龙又抽了谢铭安一鞭子,让谢铭安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下。乔婉蓉被方玉龙说得难堪无比,怎么办?要结束这种尴尬的场面,她就必需要发出一些淫浪的叫声来,铭安已经被抽得伤痕累累了,就别让他再受鞭子了。

啊!啊!乔婉蓉艰难地发出了几声轻轻的呻吟。果然,方玉龙叫丈夫停了下来,但很快,乔婉蓉又被方玉龙的命令弄得羞愧不堪,方玉龙竟然叫丈夫在他面前肏她。谢铭安对这个命令却是欣喜若狂,他的肉棒都快憋到爆炸了,急需妻子清凉的小肉洞给他降温。谢铭安站起身,就像多年不知肉味的单身汉一样抱着妻子的大腿将硬得发痛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乔婉蓉的蜜穴。刚刚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过,面对丈夫的插入,乔婉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快感,更多的是羞辱和无奈。

也许是心理作用,谢铭安总觉得妻子的阴道比以往宽松了很多,插在里面滑溜溜的,很快他的肉棒上便全是白色的细沫状液体。谢铭安知道那是方玉龙射在妻子阴道里的精液被他的肉棒摩擦而产生的特殊润滑剂。

“感觉怎么样?是我肏你舒服还是你丈夫肏你舒服?”方玉龙坐在乔婉蓉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谢铭安肏他的妻子,一只大手还压在乔婉蓉的乳房上,乔婉蓉的胸罩松垮垮耷拉在她坚挺的双乳下。

“你弄得舒服。”乔婉蓉羞愧地闭着眼睛。虽然她体验过了方玉龙的大肉棒带给她的快感,那种快感是姐夫和丈夫都不曾给过她的,但要她说出来太难堪了,这是对她的又一次污辱,但她又必需这样答,不然谁知道方玉龙会怎样折磨她和丈夫。

“我弄你什么舒服了?”方玉龙对乔婉蓉的答并不满意,揉着乔婉蓉乳房的手掌用力捏住了她的乳肉。乔婉蓉闭着眼睛,用几乎崩溃的声音说道:“你肏我的屄让我舒服了。”

谢铭安没在意妻子和方玉龙的对话,他对这种羞辱已经感到麻木了。他这个丈夫只是妻子和张维军的遮羞布,妻子被方玉龙奸污并没有让他感到特别的愤怒,甚至还有几分快感。在妻子和方玉龙说话的时候,谢铭安低头紧盯着妻子被方玉龙肏得发肿的阴唇,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妻子红肿的阴唇间插入抽出,内心竟然也有种报复的快感。没几分钟,憋了一个多小时的谢铭安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偏偏这个时候,方玉龙叫他停了下来。

谢铭安坐到了沙发上,方玉龙让乔婉蓉再次给谢铭安口交。乔婉蓉傻眼了,她以为丈夫在她身上一通抽插射精,方玉龙对她和丈夫的凌辱就结束了,没想到方玉龙还要她给丈夫口交。刚才丈夫的内棒还时干净的,现在丈夫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和方玉龙的精液。含这样一根肉棒也太恶心了。

“求求你,不要……”乔婉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方玉龙提了起来,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压到了谢铭安的身上,一股腥骚味直冲进乔婉蓉的鼻子。乔婉蓉紧紧闭着红唇,不让丈夫污秽的肉棒进入她的嘴巴。啪!啪!方玉龙的大手掌拍在乔婉蓉的屁股上,没几下,乔婉蓉就忍不住叫出声来,谢铭安的肉棒顺利顶进了妻子的嘴巴。

乔婉蓉无力地趴在丈夫的胯间,丈夫的肉棒再次让她作呕,而丈夫却双手抓着她头套弄着他的肉棒。谢铭安正在发泄的边缘,那管趴在他胯间的女人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妻子,这时候他要的只是发泄,谢铭安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射在妻子性感的小嘴巴里。

谢铭安抱着妻子的头一动不动,片刻之后便全身放松下来,抓着妻子头部的双手也松开了。乔婉蓉立刻起身朝卫生间奔去,伏在马桶上不断呕吐着,最后无力地趴在马桶边缘哭了。这一刻她恨死了方玉龙,恨死了丈夫谢铭安,甚至恨死了姐夫张维军。

“你可以走了。”方玉龙一鞭子抽在坐在沙发上的谢铭安身上。谢铭安立刻起身去了卫生间。他的衣服裤子在卫生间外的洗手台上,穿衣服的时候可以看到妻子坐在马桶边上哭。“婉蓉,我们走吧。”谢铭安轻轻叫了声。

“你走,她留下来。”

“为什么?”穿好衣裤的谢铭安问方玉龙。

“屋子里弄得这么乱不要收拾一下吗,难道你想留下来收拾?”方玉龙又举起了皮鞭,谢铭安惊恐地看着皮鞭直摇头,再也不管妻子,急急忙忙地走了,对他来说,早一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是一种幸运。

“哗……”乔婉蓉放水冲掉了自己吐出的秽物,转身看着方玉龙问道:“你还想干什么?”她听到了方玉龙跟丈夫的对话,但是不相信方玉龙把她留下是要整理屋子。

“你说呢?难道你以为就凭刚才那一点点小游戏就想抵消你老公犯下的错?”

方玉龙捏住了乔婉蓉的下巴,盯着乔婉蓉的双眼。乔婉蓉不想跟方玉龙对视,也不知道跟方玉龙说什么好,干脆扭头挣开了方玉龙捏着她下巴的手掌。

“出来。你是个聪明女人,应该明白现在最好别惹我生气。”方玉龙走向客厅,乔婉蓉跟在了他身后。通往客厅的走廊上,方玉龙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光着大腿的乔婉蓉。乔婉蓉穿着衬衣,里面的胸罩垮着,似脱非脱,挺拔的乳房似裸非裸,别有一番淫辱的风情。

“把衣服脱光了。”乔婉蓉看着方玉龙,心里猜测着方玉龙的意图,最后咬了咬嘴唇脱下了衬衣和胸罩。反正都被面前的男人肏过了,最多也就是再来一次罢了。浑身赤裸的乔婉蓉站在冷冰冰的地砖上,任凭方玉龙用火热的目光扫视她的全身。

“把袜子脱了,把头发也散开。”乔婉蓉穿着肉丝短袜,在脚踝上方形成一道明显的箍痕,影响了她身体的整体美感。乔婉蓉脱了丝袜,散开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柔美了很多。“方玉龙,你到底还想干什么?”乔婉蓉见方玉龙又不说话,只是看她的身体,让她有些受不了。

“你的身体很美,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方玉龙的目光又到乔婉蓉脸上,和乔婉蓉对视了一眼。乔婉蓉无奈地走到方玉龙身边,拉起了方玉龙的汗衫,汗衫还没有干透,可以想象刚才用那种姿势肏她的时候出了多少汗。想到自己用那种怪异的姿势被肏到了晕厥,丈夫离开后已经平静的乔婉蓉脸上又如火烧一般。

乔婉蓉微微低着头,眼睛盯着方玉龙赤裸的上半身,男人饱满的肌肉线条让她暗自惊叹,没有健美运动员那么夸张,但看起来更有美感。“裤子也脱了。”

虽然这时候方玉龙手里没有鞭子了,但乔婉蓉还是听从了方玉龙命令,轻轻扒下了方玉龙的裤子,这一她是连男人的内裤一起扒下来的。再一次看到方玉龙的肉棒,乔婉蓉没了丈夫在场的尴尬,但方玉龙蠢蠢欲动的肉棒让她有些惊慌。方玉龙脱下了鞋子,和乔婉蓉一样赤脚站在地砖上。

“抱着我。”乔婉蓉惊愕地看着方玉龙,片刻之后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你的身体很美。”方玉龙双手抚摸着乔婉蓉的后背,像在抚摸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小子搞什么明堂?难道他迷上了我的身体?乔婉蓉没有作声,她不和道方玉龙是在夸她的身体还是说跟她性交的事情,双手一动不动地抱着男人的后背。

方玉龙却是用强有力的臂膀揽着乔婉蓉的娇躯,用胸口挤压摩擦着乔婉蓉的双乳,让乔婉蓉不由自又想起了身边男人粗暴的插入,她的蜜穴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

就在乔婉蓉迷惑的时候,方玉龙突然将她抱起,走进了另外一个带浴缸的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体,乔婉蓉既尴尬又迷茫。自己不是身边男人的妻子,也不是他的情妇,甚至连玩一夜情的炮友都算不上,但她又这样赤裸着身体任身边的男人玩弄,像充气娃娃一样没有任何自。

“我知道你嘴里难受,先漱个口吧。”在方玉龙的注视下,乔婉蓉用清水了漱了口,去除呕吐给她咽喉来带来的不适感。之后,方玉龙在浴缸里放了水,让乔婉蓉给他洗澡搓背。“你也坐进来吧。”方玉龙坐在浴缸里,将身后位置让给了乔婉蓉。虽然这是个单人浴缸,但也很宽敞,两人坐在里面并不是很拥挤。乔婉蓉坐在后面给方玉龙搓背,也许是关系有些缓和了,乔婉蓉问方玉龙什么时候才让她去。方玉龙抓着乔婉蓉的手摸到他的肉棒上说道:“等你把它弄软了再说这个话题。”

浴后,乔婉蓉用大毛巾给方玉龙擦干身体,这事情她给张维军干过,但乔婉蓉从没和一个男人在屋子里裸奔过。浴后水气的蒸发让身体感觉很凉爽,乔婉蓉光着身子跟在方玉龙后,两人又到了客厅。乔婉蓉以为方玉龙会和她坐到沙发上,然后在沙发上再来一次的,却被方玉龙带到了大阳台上。方玉龙拉开了朝西小窗的窗帘,阳光直射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乔婉蓉被方玉龙这种突然的举动吓坏了,立刻躲到了方玉龙身后,很快她就发现是她虚惊一场。朝西的小窗户外并没有高楼,没有人会看见她和方玉龙的裸体。

方玉龙将瑜珈垫拉到阳光下后躺在了垫子上,从下往上看着乔婉蓉的身体,乔婉蓉脸涨得通红,因为躺在地上的方玉龙睁眼就能看见她的阴户,乔婉蓉恨不得一脚将方玉龙的脸给踩扁了。可惜的是,这只是她的一种幻想。方玉龙的脸依旧带着邪恶的微笑,他的肉棒依旧像旗杆一样挺立在胯间,硕大的龟头因充血变成了紫红色,简直就是一个大号的肉蘑菇。

也许屋子里只有她和方玉龙两个人了,乔婉蓉比刚才放开了些,自己走到了方玉龙身边坐下。“你刚才看着我在想什么?踞高临下的是不是想把我踩成肉饼?”

方玉龙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坐在身边的乔婉蓉。乔婉蓉见方玉龙说穿了她的心事,立刻摇头否认,这事情要是承认了肯定会招来男人的惩罚,她可想不出男人会用什么羞人的法子来惩罚她。

“那你刚才看着我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你真强壮,肌肉很发达。”

“是吗?那我的鸡巴大吗?”

“大……”

“比老公的大还是比你姐夫的大?”

“比他们都大。”

“刚才我肏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

“还想那样吗?”

“想……”乔婉蓉觉得自己很贱,没事要和方玉龙说什么话呀,还说他的身体,好像是她特别想男人肏她似的。话已经说了,接下来就该真刀真枪地干了。

乔婉蓉心里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不说话也要被肏的,就当讨这家伙开心,早些让她去也好。

“那还愣着干什么,自己坐上来吧。”方玉龙用手肘撑着垫子,抬起上半身看着乔婉蓉坐到他身上。乔婉蓉脸色艳红,搞得好像她要强奸方玉龙而不是方玉龙在胁迫她一样。乔婉蓉一手握着方玉龙的大肉棒,一手撑在方玉龙腿上,下沉的胯部对准了方玉龙的龟头,张开的蜜穴慢慢吞进了男人硕大的龟头。乔婉蓉闭着眼睛,用身体感受着男人龟头的硕大,感觉自己的蜜穴够滑爽了,乔婉蓉才缓缓坐了下去。女骑士的姿势她并不陌生,她和张维军也常用这个姿势。乔婉蓉的胸部比夏竹衣要小了一号,但也很丰满。和夏竹衣饱满浑圆的形状不同,乔婉蓉的乳房是尖笋型,乳尖很坚挺。这种形状的乳房比较容易下垂,但乔婉蓉的乳房没有,坐在方玉龙身上也看不出明显的下垂迹象。

看着自己的肉棒被乔婉蓉的蜜穴完全吞没,方玉龙又枕着双手躺在了垫子上。

“你先跟张维军搞过还是先跟你老公搞过?”

“你是不是想套我的话?”乔婉蓉缓缓扭动着身体,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方玉龙,虽说方玉龙把她骗到这里强占了她的身体,但乔婉蓉并没有变傻。

“没有,随便聊聊。你又不会叫床,我无聊。”

“谁……”乔婉蓉差点就把话给说出来。老娘怎么不会叫床了,只是不想叫给你听罢了。乔婉蓉扭动着身子,男人粗大的肉棒让她心酥体麻。乔婉蓉有过无数的性幻想,甚至还幻想过姐夫和丈夫一起肏她的情景,但她从没想过她会这样动和一个胁迫强奸她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而且这个男人能将她的肉洞撑得满满的,那种感觉比姐夫和丈夫加起来还要美妙。他的肉棒这么长会不会插到我子宫里去了?他这样射在我身体里会不会让我怀孕?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乔婉蓉还是忍不住要这样猜想。

乔婉蓉的性经验是建立在和张维军、谢铭安两人性交体会上的,她以为方玉龙也是这般,完全忘记了刚才她被方玉龙弄得晕过去的事情。当她在方玉龙身上扭到精疲力竭的时候才发现方玉龙远比她预想的强悍得多。

乔婉蓉的蜜穴让方玉龙迷恋,但这一次他的目标是射在乔婉蓉的嘴里。当乔婉蓉扭到没力之后,方玉龙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一轮快过一轮的疯狂抽插让乔婉蓉忍不住淫叫起来。就连乔婉蓉都被自己的淫叫声吓了一跳,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但没有任何作用,当方玉龙再一次进攻的时候,她又叫了,整个人瘫在垫子上。

方玉龙快要射精的时候立刻从乔婉蓉的蜜穴里抽出了肉棒,一手扶着乔婉蓉的脖子,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将肉棒插进了乔婉蓉性感的小嘴巴。乔婉蓉被男人干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有东西插进她嘴里,本能地想用舌头把东西顶出来,软中带硬的舌头划过男人的龟头,刺激了男人最后一道神经,汩汩精液喷射进乔婉蓉的嘴里。

乔婉蓉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方玉龙竟然没射在她阴道里,而是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更让乔婉蓉感到恶心的是,方玉龙一直抓着她的脖子和下巴,肉棒还顶在她的嘴里,她想吐都吐不出来,只能让精液顺着她的喉咙流到她的胃里。

这个混蛋!他竟然让我吃了他的精液,太恶心人了。方玉龙将肉棒从乔婉蓉嘴里抽了出来,缓缓松开了对方的脖子。乔婉蓉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方玉龙,却又无可奈何。方玉龙却是带着邪恶的微笑说道:“第一次可能会不习惯,以后你就会习惯了。”乔婉蓉听了心里一阵恶寒,这家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长期纠缠她?

“方玉龙,这下该让我走了吧?”乔婉蓉从垫子上站起来,阳光照在她身上,像个圣洁的仙子一样。方玉龙站在她对面,看着阳光里的乔婉蓉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走了?”

“在浴缸里的时候,难道你一个大男人想说话不算话?”乔婉蓉觉得她又一次被骗了,她自愿跟方玉龙在垫子上交媾为的就是能早些去。

“我只是说我们干过之后再说这个话题,可没说让你去。别再浪费时间了,洗了澡出去吃晚饭吧。”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我去?要钱的话你开个价,我相信你不缺女人,我也被你肏过两次了,你还想怎样?”

“等我觉得你帮你老公和张维军赎够了罪就让你去。”

“他们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有意思吗?”

“你的肌肤很好,要是弄得像你老公那样就不好看了。”

“你……你无赖。”乔婉蓉知道方玉龙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要是不听话,他会拿鞭子抽她。乔婉蓉知道对方绝不是说笑,他会抽她的。

这一两人去了原来的卫生间冲淋浴,出来后方玉龙带着乔婉蓉进了小房间。

房间里没什么东西,连床都没铺。床上放着一个古怪的架子,床头柜上放着一台电脑,乔婉蓉惊讶地发现,电脑屏幕上放着客厅的情况。“你……你把刚才……都拍下来了?”

“本来是想监视你老公的,没想到把你也拍下来了。”方玉龙从包里拿出一套干净衣服给乔婉蓉,让她给他穿上。乔婉蓉很憋屈,方玉龙简直把她当成了古时候的通房丫头,不光要陪睡,还要伺候他洗澡穿衣。乔婉蓉拿了白色的印花条纹衬衣给方玉龙穿上,双手不可避免又碰触到男人强壮的身躯,这让乔婉蓉感到极不自在。一边给方玉龙扣衬衣扣子一边说道:“你……你能把拍的东西都删掉吗?”

“为什么要删掉,留个纪念不好吗?”

“求求你把他删掉吧,我……我可以答应你别的要求。”

“你怕什么?你又不是贪官污吏,怕我寄给纪委啊?你放心好了,中间的对话对你那省长姐夫构不成威胁,我也不会给别人看的。最多就是我们两个没事的时候来欣赏一下。”

乔婉蓉突然明白方玉龙刚才说“以后会习惯的”是什么意思了,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你……你真卑鄙……啊……”乔婉蓉话还没说完就被方玉龙压了下去,双膝跪在地上,正对着男人的胯部。“你的省长姐夫还叫你老公偷拍我老妈的视频呢,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卑鄙?你姐夫省长和你老公卑鄙吗?”乔婉蓉被方玉龙抓着下巴,两人对视着。乔婉蓉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面前的男人虽然年轻,但却远比她想的要果断干脆。

“怎么不说话了?”方玉龙坐在床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乔婉蓉问。乔婉蓉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向方玉龙承认她姐夫和老公卑鄙?”不答就好好跪着,等你什么时候觉得你说错了,就用你的小嘴来赎嘴。”方玉龙将乔婉蓉的头压到他的胯间,用手摸了下她的嘴唇,然后放开了她。

乔婉蓉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对面是穿着短袖衬衫却光着屁股的方玉龙,更让乔婉蓉感到憋屈的是方玉龙的肉棒半软半硬正对着她。乔婉蓉知道这是方玉龙对她刚才那句卑鄙的惩罚。难道你不卑鄙吗?知道对付不了张维军就拿她出气,不是卑鄙又是什么?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再说出来,呆呆地看着男人的肉棒。

怎么办?今天下午所受的委屈比乔婉蓉这一生所受的委屈加起来还要多,还要让她难以接受,但她又不得不接受,如同她现在心里恨不得咬下方玉龙的肉棒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怎么办?是这样没有尊严地跪着和方玉龙对抗,还是承认姐夫和丈夫比方玉龙更卑鄙,动去含方玉龙的肉棒承认错误?乔婉蓉很纠结,这比让她做一个风险和利润对等的投资决定还让她纠结。

客厅里传出悦耳的手机铃声,乔婉蓉听到有人打她的电话,身体轻颤了一下,想起身去接电话,但看到方玉龙阴沉的脸,乔婉蓉没动。两人都默不作声,一个坐着一个跪着。“是我说错了。”最后,乔婉蓉认输了,方玉龙穿着衣服坐在床上,而她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沉默的时间越长对她来说越是侮辱。方玉龙好像没听见乔婉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乔婉蓉,让乔婉蓉不敢跟他对视。

我已经动承认错误了,你就不能愿谅我一下吗,没一点男人风度!乔婉蓉心里很愤怒,恨不得扑到方玉龙身上,将他的命根子咬下来。乔婉蓉知道她嘴上承认错误没用了,方玉龙就是要让她动去含他的肉棒,太卑鄙了。

又过了几分钟,乔婉蓉终于凑到了方玉龙的肉棒上方,一边幻想着将方玉龙的肉棒像咬香肠一样咬断,一边万分委屈地扶起方玉龙的肉棒,轻启红唇含住了深红色的龟头。前两次她都是被动含了方玉龙的肉棒,这一次却是她动的。虽然是被迫的,可乔婉蓉总感觉比前两次更让她难受。

方玉龙的肉棒在乔婉蓉手里迅速膨胀,几秒钟就坚硬如铁棒了,就连乔婉蓉嘴里的龟头也变得硬硬的,顶得乔婉蓉又有种呕吐的感觉。“你是不是在想着要把我的龟头咬下来?”方玉龙问乔婉蓉。乔婉蓉连忙吐了男人的龟头说没有。

乔婉蓉以为方玉龙会让她含到他射精的,对方却让她给他穿裤子了。方玉龙穿得衣冠楚楚,乔婉蓉却还是赤身裸体。方玉龙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玩意来,乔婉蓉看见后顿时涨红了脸,方玉龙手里竟然拿着一个跳蛋,而且还是个遥控的跳蛋。

跳蛋由两部分组成,前面跟普通的鸡蛋一样,只是表面像高尔夫球一样凹凸不平,后面是一根C型窄,中间还有一块圆柱型突起,像男人的阳具一样,只是细小了些。假阳具旁边有一根导线跟跳蛋相连,跳蛋塞进女人下体后,C型正好卡在女人的私处。

这小子拿跳蛋出来要干什么?乔婉蓉一想到自己蜜穴里马上就要塞进一个跳蛋,立刻朝着方玉龙直摇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不是你的性奴。”

“这是你赎罪的道具,这是我想到最温柔的一个道具,很多女人还是很喜欢它的。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喜欢鞭子?”

“方玉龙,你知道我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相信你是无辜的,可谁叫你是张维军的情妇,谢铭安的老婆呢。谢铭安搞我老妈,我搞他老婆不是很应该的事情吗?难道你想让我去搞你老公的老妈?

你太邪恶了吧。”

“不是,我……”乔婉蓉真被恶心到了,搞老公的老妈?这家伙怎么说得出口的啊。

“要不我放你去,我去找谢铭安。他老早就发现你和张维军上床的事情,或许有你和张维军上床的证据也说不定,我应该叫他把这些证据拿出来。你说你老公会不会答应用他手里的证据换得我们方家人的谅解?”

“不要。”经过下午的事情,乔婉蓉已经对老公谢铭安的人品感到失望,如果谢铭安手里真有她和姐夫张维军偷情的证据,他肯定会交给方玉龙保他自己平安的。

“到外面沙发上坐着。”在方玉龙的注视下,乔婉蓉只得到客厅的沙发上。

一想到那个跳蛋,乔婉蓉就感到恶寒,她可是要经常开会的,万一方玉龙在她开会的时候启动跳蛋,那多尴尬啊。全身赤裸的乔婉蓉双手抱胸坐在浅棕色的沙发上,白嫩的肌肤和沙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很像一个绘画裸模。方玉龙坐在离乔婉蓉半米远的地方欣赏着乔婉蓉的裸体,尤其是那对挺拔的乳房,不光外形浑圆,而且没有丝毫的下垂。修长的大腿并拢,中间形成一道直线,倒上一杯水也不会从她的大腿根部流走。

乔婉蓉瞥了眼方玉龙手里跳蛋扭头看向别处,心里却在想要不要从方玉龙手里把跳蛋拿过去。今天那个跳蛋肯定会被塞到她的阴道里,如果她不动接受,方玉龙便会亲自动手,那样只会让她更尴尬,更羞辱。

“我自己来。”乔婉蓉向方玉龙伸出了右手,纤长的玉指还在微微发颤。方玉龙温热的手掌压在乔婉蓉的玉掌之上,将跳蛋放在了她的掌心。“这是个好东西,我敢打赌,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爱上它的。”

乔婉蓉没有说话,缓缓分开了双腿,在方玉龙火热的目光下将跳蛋塞进了自己的蜜穴,反正她今天已经尊严扫地,何必还在乎这一次呢。凹凸不平的跳蛋塞进阴道感觉怪怪的,但卡在阴道口的C型上包着乳白色的软胶物,感觉还是挺舒服的。乔婉蓉想起上的花边新闻,说某女星下体塞高尔夫球,一个一千万。

她塞了一个和高尔夫球样子差不多的跳蛋却一分钱也拿不到。虽然没有高尔夫球大,但塞到最里面感觉总是胀胀的。“现在你该满意了吧?”乔婉蓉盯着方玉龙,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好东西当然要先试一下。”方玉龙按下了摇控器,乔婉蓉立刻就感觉到跳蛋在她阴道深处振动起来,就连C型上的假阳具也轻微振动着,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更要命的是,乔婉蓉的性敏感点很深,平时很难刺激到,但在跳蛋的刺激下,不到一分钟就让她有了快感。乔婉蓉不想在方玉龙面前表现出她要高潮的样子,拼命夹紧了双腿。

“你越这样说明你越有感觉。怎么样,这小玩意让你很舒服吧。你不必忍着,如果觉得爽可以叫出来。”方玉龙又按了下遥控器,乔婉蓉体内的跳蛋振动频率变快,幅度也变大了些。没几秒钟,乔婉蓉的脸便憋得通红。“啊……快关掉……”乔婉蓉突然发疯般扑向方玉龙,去抢方玉龙手里的遥控器,却被方玉龙给挡住了,还将频率调到了最高档,就连方玉龙都隐隐能听见嗡嗡的振动声。

“求求你,把遥控器给我,太快了……”乔婉蓉极力扭动着双腿,一手想要把跳蛋拉出来,又被方玉龙压住了。

“看样子效果不错。”方玉龙又按了下遥控器,乔婉蓉体内的跳蛋立刻停了下来,但乔婉蓉下体已经流出了不少淫水,让方玉龙瞧得清清楚楚。乔婉蓉自是羞愧不已,两三分钟时间,竟然让一个跳蛋弄得高潮了,实在太丢人了。

乔婉蓉的衬衣扣子没了,她在小腹上打了个结,穿上西服后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整理好衣着,乔婉蓉打开挎包看手机,刚才打来电话的是她房产开发公司的伙人,陵江财政局长的妻子。再看时间,竟然已经快五点了,她来这里的时候才二点钟左右。这三个小时可以说是乔婉蓉这一生最灰暗的三个小时,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不说,还当着丈夫的面被人强奸了。更让乔婉蓉伤心的是,丈夫应该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把她骗过来。乔婉蓉想给伙人个电话,手机却被方玉龙夺了过去,关机后放进了包里。“你想给谁打电话,还是想报警啊?”

“没有,是我公司的伙人。”乔婉蓉看着包里的手机也没跟方玉龙争,她知道方玉龙刚才的话是在讽刺她,如果报警有用的话,方玉龙还敢这样对她吗?

方玉龙将一沓钱扔进了乔婉蓉包里,乔婉蓉有些不解。“我请你吃晚饭,总不能让你掏腰包吧。”方玉龙一脸的微笑,乔婉蓉却是万分恶心。这钱本来就是她的,怎么变成他请客了呢?

“方玉龙,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如果想要钱你就开个价,我一定给。我想不出除了钱,我还能给你什么。”

“谈钱都见外,俗语说一日夫妻日恩呢,我们都干过两了,谈钱都伤感情啊。你的姐夫省长和老公想搞我老爸,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也搞搞你的姐夫省长?

你不光是张维军的小姨子,还是他的情妇,一定知道他很多秘密,不如你把这些秘密告诉我,我们就两清了,你看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的秘密,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

虽然乔婉蓉也觉得姐夫这一手有些卑鄙,但她的一切都是靠姐夫得来的,出卖姐夫就是出卖她自己,乔婉蓉再傻也不会出卖张维军。

方玉龙盯着乔婉蓉,片刻之后说道:“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乔婉蓉被方玉龙盯得毛骨悚然,但还是咬着牙说她不知道张维军的秘密。方玉龙突然笑了,对乔婉蓉说道:“你比你丈夫有骨气多了,你嫁给谢铭安真是瞎了眼,要不你离了婚跟我吧。”

方玉龙一会儿脸色阴沉,一会儿又面带微笑,让乔婉蓉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他说这话是干什么意思?他真的是陵江大学的学生吗?乔婉蓉看着一脸微笑的方玉龙,怎么看都不像是学校里的学生。

“我知道你不会出卖张维军,所以我决定让你做我的奴隶来赎罪,一年,你当我奴隶一年,赎下你丈夫对我老妈犯下罪过。”

“不行。我……我用钱买。”乔婉蓉听方玉龙竟然要她当一年的女奴赎罪,立刻反对。

“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说了,你也是陵江大学毕业的,说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呢。

听说你是我们陵大的著名校友,我们陵大在会各界的著名校友很多,比你有名的也很多,但要说到比你有钱的,还真找不出几个,像你这么年轻又有钱的更是凤毛麟角。虽说张维军给了你很多帮助,但你肯定也是个聪明能干的女人。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你说如果我老爸知道了张维军让你老公勾引我老妈,然后利用我老妈把他挤出江东这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他又会采取什么手段来对付张维军?”

方玉龙的这番话让乔婉蓉呆住了。乔婉蓉以为下午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在方达明已知的情况下对张维军的报复,原来只是方玉龙对她老公勾引他老妈的报复。

方达明知道这事以后会采取什么行动?方玉龙说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是在说她的财富和张维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方达明要采取行动,会拿她来作突破口吗?乔婉蓉想到她最近的房产开发项目心里直打鼓,她自己最清楚自己的事情,有些东西是经不起查的。

“你放心,我虽然拍到了你的视频,但我不会拿它来威胁你的,我不会逼你出卖张维军,我看你就安安心心做我一年的小女奴吧。说不定一年之后张维军就成了省委书记,到时候我就是丧家之犬,我可以做你一年的男奴反过来赎罪。”

乔婉蓉没说话,她不会出卖张维军,也不会想当方玉龙的女奴,只能保持沉默。

乔婉蓉的座驾是一辆黑色的A8,对像她这样年纪的大富豪来说,这个座驾很低调。乔婉蓉是靠卖汽车发家的,靠着张维军的关系,乔婉蓉垄断了陵江AD汽车的销售,陵江所有AD的4S店都是乔婉蓉的。作为官方用车,AD在国内中高档轿车市场上的占有率很高,乔婉蓉的4S店自然是利润丰厚。

方玉龙驾着乔婉蓉的车载着乔婉蓉离开了秀河小,这时候才五点半,路上车子很多,乔婉蓉不知道方玉龙会带她去什么地方,坐在车里看着车流发呆。

二十来分钟才开到离秀河小不远的一条小商业街,让乔婉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龙竟然带她去买衣服。导购员自然把方玉龙和乔婉蓉当成了一对情侣,乔婉蓉感觉很尴尬,方玉龙却是笑嘻嘻的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看得乔婉蓉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在方玉龙的要求下,乔婉蓉换上了新的女式衬衣和包臀短裙,腿上也多了双水晶肉丝。乔婉蓉本就有着一双极品美腿,穿着短裙配上水晶肉丝,不比袜子包装上的美腿模特差。导购员对每个顾客都会称赞一番,碰上乔婉蓉这样的,说起赞美的话来更是滔滔不绝,最让乔婉蓉受不了的是,导购员还一个劲夸方玉龙找了个漂亮女朋友。方玉龙一直点头应着,好像他真成了乔婉蓉的男朋友,还亲密地勾住了乔婉蓉的纤腰,大手不停在她臀部和大腿上抚摸着,让乔婉蓉有种暴走的冲动。

到车上,方玉龙问乔婉蓉平常去哪家餐馆吃晚饭。“梦巴黎。”梦巴黎是陵江较早的一家西餐厅,但乔婉蓉并没去过几次。方玉龙问她这个问题肯定是要带她去她常去的餐馆吃晚饭,乔婉蓉才没那么傻和方玉龙去常去的餐馆吃晚饭,遇到熟人太尴尬了,说都说不清。一个三十岁的富婆和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一起去餐馆吃晚饭,别人看见了会怎么想?

因为没有预定,方玉龙和乔婉蓉只能选到一个靠楼梯的双人情侣座。或许今天就是乔婉蓉倒霉的日子,刚刚坐下没多久,几个女孩子从过道经过,都看到了乔婉蓉和方玉龙。当然,几个女孩不认识方玉龙,但她们认识乔婉蓉,而且还不能装作不认识,因为几个女孩是乔婉蓉房产开发公司的员工,其中一个还是乔婉蓉的秘书。

看到乔婉蓉和一个年轻男人一起吃晚饭,几个女孩非常尴尬,她们早就订好了包厢的,老却在坐在外面。女秘书壮着胆子跟乔婉蓉打了招呼:“乔总,您没订到包厢吗?”

“哦,我们临时来吃便饭的,你们去包厢吧。”

“乔总,要不您跟我们一起去包厢吧,您看我们就这几个人。”乔婉蓉的秘书请乔婉蓉去包厢吃晚饭,乔婉蓉是万万不肯的,方玉龙还在身边,谁知道他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你们包厢真的有空位吗?”乔婉蓉还没说话,方玉龙却先问了,乔婉蓉只得把她想说的话都咽到肚子里去。

“我们就五个人,订的是八人位的包厢。”秘书打量着方玉龙,这个人她从来没见过,应该是老的私人朋友。

“那太好了,蓉姐,我们跟你朋友一起吧。”方玉龙说完就站了起来,乔婉蓉不得不跟着站起来。蓉姐?乔婉蓉听着头皮发麻,不知道方玉龙又要搞什么鬼。

五个女孩订的包厢在二楼,而且还靠窗,环境非常好。等着上菜的时候,方玉龙就跟乔婉蓉的秘书聊开了。乔婉蓉的秘书叫苏采云,方玉龙便云姐云姐的叫上了。“云姐,原来你们都是蓉姐公司的同事啊,蓉姐在公司挺辛苦的,还要靠你们这些同事都帮忙呢。本来我想到蓉姐公司去帮蓉姐的,可蓉姐不让。”坐在方玉龙边上的乔婉蓉真的要崩溃了,她是明白方玉龙的险恶用心了,方玉龙就是要让五个女员工以为他是她包养的小白脸。

“哦,郁龙,你已经上班了吗?”苏采云听方玉龙说他叫玉龙,以为是姓郁名龙。

“是啊,在一家公司做实习业务员,业绩挺好的。我一直想到蓉姐公司去,蓉姐说公司现在不缺人,其实我很有能力的,蓉姐她就是不相信。”乔婉蓉感到脸都要烧起来了,五个女孩也是尴尬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都在想,就你这轻浮样能跑来业务才奇怪了,哪家公司这么不长眼,招了你这么个满嘴跑火车的人,恐怕没到实习期满就要走人。

五个女孩肯定是后悔死来梦巴黎吃晚饭了,乔婉蓉也没心思吃东西,只有方玉龙旁若无人,狼吞虎咽,一边吃还一边夸菜品味道好,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看来跟蓉姐是跟对人了。乔婉蓉恨不得将一盘沙拉扣到方玉龙脸上去,她真没想到方玉龙还有这样的表演天赋,早知道这样,打死她也不会跟他出来吃晚饭。五个女孩此刻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就差张口问她怎么包养了这么一个极品小白脸。乔婉蓉很想大声对五个女孩说,你们别乱想,他不是我包养的小白脸。现实是,乔婉蓉低着头看着沙拉盘,五个女孩也是尴尬得要命,乔总到哪里找了这么个极品小白脸?

乔婉蓉低头沉默的时候身体突然轻颤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方玉龙气的,实际上却是塞在下体的跳蛋开始振动了。这家伙又要搞什么鬼?难道他想我在五个女孩面前出丑吗?乔婉蓉已经体验过跳蛋的威力,要是方玉龙开到最大档,她忍不了多久。要是在五个女员工面前叫出声来,她以后还有脸去公司吗?

就在乔婉蓉犹豫要不要找借口去洗手间的时候,方玉龙用手巾擦了擦手问谁的手机在响,他好像听见手机振动声音了。五个女孩都看自己的手机,只有乔婉蓉一动不动,这些女员工千万别听出是她下体的跳蛋发出的振动声。乔婉蓉过于担心了,因为跳蛋在她体内,所以她能感受到振动并听到振动的声音,外人是根本听不见的。

“哦,原来是我的手机有短信了。蓉姐,我在那家公司刚跑了笔大业务,我们老要重奖我一笔钱呢。”方玉龙是收到短信了,不过是夏竹衣发给他的,问他“玩”得怎么样,方玉龙短信说很好玩。

方玉龙说的话自然没人信,苏采云恨不得抢过方玉龙的手机来当场揭穿他,如果方玉龙不是和乔婉蓉一起去吃饭的话。听说乔总的老公是陵大的教授,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乔总怎么会跟这么没品的男人混在一起呢?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眼神还老往小希身上瞟。小希是五个女孩中身材和脸蛋都最棒的一个,方玉龙故意装出猪哥的样子时不时往小希身上瞟,惹得五个女孩更加讨厌他。

“乔总,刚下班前王董打电话过来打你,说打你手机没人接,后来打又关机了。我跟她说你明天还去公司的,她好像有事情要跟你谈。”苏采云不再跟方玉龙说话,转而跟乔婉蓉说电话的事情。很快,苏采云就后悔跟乔婉蓉提电话的事情了,因为方玉龙在一边说道:“原来那个电话是公司董事打的啊。蓉姐,不会耽误什么重要事情吧。”

“没关系的,我手机正好没电了。”乔婉蓉轻声说了句,算是为自己没接电话作了解释,至于五个女下属怎么想,她也没办法控制,总不能对五个女下属说她和方玉龙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她们不许瞎想。

五个女孩听了方玉龙和乔婉蓉的话后集体沉默了。王董打电话给乔婉蓉的时候乔婉蓉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接电话。那个时候在干什么?而且这个叫郁龙的家伙也在场。手机正好没电是真的吗?五个女下属纵有疑问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方玉龙只是开了跳蛋的小档,乔婉蓉还能承受,但方玉龙的话让她承受不了了,鬼知道再坐下去方玉龙会说出什么话来。“采云,我吃得差不多了,你们呢?”

“哦,我们都吃饱了,乔总,我们先去结账了。”五个女孩一起站了起来,这时候方玉龙却先站了起来说道:“你们都是蓉姐公司的员工,蓉姐公司还靠你们出力呢,怎么能让你们请客呢,这顿应该我请,感谢你们在公司为蓉姐拼命工作。”在五个女孩惊愕的目光中,方玉龙拿过乔婉蓉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沓钱来,大摇大摆地结账去了。

苏采云等五个女孩呆呆地看着乔婉蓉,不知道该跟涨红了脸的老说什么好。

“你们有事就先走吧。”还是乔婉蓉先说了话,五个女孩一溜烟全跑了。离开了梦巴黎,苏采云长叹一声:“今天我们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本来拿了特别奖出来潇洒一的,连肚子都没吃饱。姐妹们,现在怎么办?”叫小希的女孩有气无力地说道:“还能怎么样,去吃快餐呗,幸好没让我们付钱,要不然亏大了。”

方玉龙到包厢,见只有乔婉蓉一人坐着便哈哈大笑起来。乔婉蓉夹紧了双腿,铁青着脸对方玉龙说道:“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觉得有意思不行吗?别忘记你现在是我的小女奴。”方玉龙将遥控器开到最大,乔婉蓉顿时感到她的肉洞深处那种酥麻的快感再也无法控制,双腿不停摩擦着,整个人都靠到了方玉龙身上。

“求求你快关掉……啊……关掉……啊……”

“你放心好了,我跟服务员说过这边还没吃完,他们不会进来收拾的。”方玉龙搂住了乔婉蓉的纤腰,一只大手压在乔婉蓉的胸口上用力揉了起来。直到乔婉蓉全身一颤,好似虚脱般靠在方玉龙身上喘着气,方玉龙才关了遥控器,摸着乔婉蓉那潮红的脸蛋说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美。我知道你肚子还饿着,快吃点东西吧,我们一会还要去爬山呢。”

乔婉蓉知道她的内裤都已经湿了,坐在绒布餐椅上一点都不舒服,胡乱吃了点东西就起身走人了。因为用餐时间短,方玉龙和乔婉蓉从梦巴黎出来才七点半,乔婉蓉问方玉龙去哪里爬山,她穿着高跟鞋不好爬山。方玉龙说去东山,车子可以开上去,不用走多少台阶。乔婉蓉默默坐在车里,好久之后才问方玉龙:“你究竟要这样到什么时候?难道你想我一直这样陪着你?有意思吗?如果你想要女人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我想会有很多女人愿意这样陪你。”

“嗯,你说的不错,我是认识不少年轻漂亮的女人,不过她们不是谢铭安的老婆,也不是张维军的情妇。嗯……跟省长小姨子兼情妇上床还是挺刺激的,你觉得呢?”

“你就不怕他知道了对你不利?”张维军怎么说都是一省之长,方玉龙就算是方达明的儿子,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

“我有什么好怕的?姓张的又不是没想过陷害我,他知道我搞你又如何?难道他还能跟别人说你是她情妇,我搞你是在挑衅他?更何况你不说姓张的会知道吗?你会不会告诉他?”

乔婉蓉被方玉龙的话问住了,她会告诉姐夫今天她受到了污辱吗?她在姐夫心里到底又有多少分量?姐夫会不会因为她和方家撕破脸皮?如果两家真撕破了脸皮,她的公司怎么办?

黑色的汽车一直开到了金华山东山山顶附近的停车场。公园修建已经接近尾声,很多地方已经对外放。山顶中央广场上聚集着一群人在跳广场舞,和其他地方不同的是,来这里跳舞的大都是年轻女性,四十左右就算是年纪大的了。

方玉龙拉着乔婉蓉往偏僻的树丛里钻,乔婉蓉哪还不明白身边男人的意图,对方根本不是带她来爬山,而是带她来打野战的,方玉龙就是要想尽办法来羞辱她。

树林越来越黑,乔婉蓉因为害怕,本能地拉住了方玉龙的手腕。方玉龙虽然一再羞辱她,可这个时候还是她唯一的依靠。终于走到了树林边缘,四周有了些亮光。乔婉蓉看清树林外是一处人工水池,铺着碗口大小的鹅卵石。水池有七八米宽,也看不出有多长,呈月牙形。对面是凉亭,凉亭里坐着一对青年男女,那凉亭四周铺着小路灯,可以看到那对青年男人举止很亲密。

方玉龙拉着乔婉蓉隐到一棵碗口粗的松树后面,让乔婉蓉双手扶在树干上。

“你的腿真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样摸你的大腿,可惜那时候你没穿这样的丝袜。”方玉龙贴在乔婉蓉耳边轻声低语,双手摸着乔婉蓉丝滑的大腿。

如果是情人这样对乔婉蓉说,乔婉蓉说不定会高兴地赏对方一吻,但摸她大腿的却是方玉龙,一个羞辱了她一下午,又准备再次侵犯她的男人。

方玉龙翻起乔婉蓉的裙子,轻轻抚摸着美女老总光滑结实的臀瓣,手指如游蛇一般滑过菊蕾,压在了C型上。“你这里都湿了,是不是等着我来干你?”

方玉龙手指如勾,用力捏了捏乔婉蓉饱满的臀肉。乔婉蓉则透过树干的间隙看着凉亭里的那对青年男女,根本不想答方玉龙的问话。反正要被方玉龙强奸玩弄,和他说话只是徒增羞辱罢了。方玉龙见乔婉蓉不说话,又用手抓了抓乔婉蓉的屁股后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指捏着C型将跳蛋拉了出来。凹凸不平的跳蛋滑过肉洞的腔道,刺激得乔婉蓉身体一阵颤动,乔婉蓉双手扶着树干,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方玉龙将沾着淫水的跳蛋和半湿的内裤一起放进了乔婉蓉的挎包。

树根处地势较高,乔婉蓉紧靠着树干,双腿被微微分开,露出大腿根部的菊蕾和蜜穴。短裙被翻在腰间,乔婉蓉的两条大腿可以说是光溜溜的,在幽暗的树林颇为显眼。适应了黑暗光线的方玉龙贪婪地抚摸着乔婉蓉的大腿,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坚挺的肉棒顺着乔婉蓉的股沟往下探着,在乔婉蓉的阴唇外来摩擦。即便乔婉蓉是被迫和方玉龙发生关系的,这时候也被方玉龙逃逗得淫水泛滥,浑身上下酥痒难耐,血管里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方玉龙抓住了乔婉蓉的一只手往下摸,让乔婉蓉的玉手握住了他的肉棒。

“自己塞到你的屄里去,我知道你早就屄痒了。”方玉龙贴在乔婉蓉耳边轻声低语,吐出的热气全都吹进了乔婉蓉的耳朵里。

暗黑中也看不见乔婉蓉什么表情,乔婉蓉自己能感到她的脸快烧起来了。屄?

姐夫张维军和老公谢铭安从来不会跟她说这么直白而下流的字眼。好歹也是陵江大学的学生,怎么能这么粗俗呢?乔婉蓉暗骂方玉龙下流,一边幻想着将方玉龙的肉棒拧成麻花,一边又扶着方玉龙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蜜穴里。

也许是乔婉蓉的蜜穴已经适应了方玉龙的插入,也许是里面分泌了足够多的淫水,方玉龙插进去的时候很滑爽,很容易就顶到了乔婉蓉的阴道尽头,硕大的龟头在那清凉的穹腔里研磨着,没几下就让乔婉蓉再次颤抖起来。方玉龙将乔婉蓉的衬衣从裙子腰带间拉出,一手伸进衬衣去抚摸乔婉蓉的乳房,一手抱着乔婉蓉的纤腰胡顶狂插,片刻间便让乔婉蓉登上了欲望的顶峰。

“啊……”乔婉蓉没能忍住,发出一声浪叫,被树林外跳舞的音乐声掩盖住了。乔婉蓉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方玉龙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在乔婉蓉耳边叫道:“其实你就是个骚屄,想叫就叫出来好了,外面跳舞音乐那么响,你以为你还能比那个大喇叭响啊。”

方玉龙的龟头不断刮蹭着乔婉蓉肉洞内的膣肉,每一下都让美少妇的身体产生剧烈的颤抖。乔婉蓉捂着自己的嘴巴,依然从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方玉龙突然抓住了乔婉蓉的两只手,将乔婉蓉环抱在胸前,下身一阵狂顶,恨不得将美少妇的身体都顶起来。

“啊……啊……”没有任何东西遮住嘴巴,乔婉蓉的浪叫声在树林里荡。

乔婉蓉都被自己的叫喊吓坏了,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她的双手被男人抱住了,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去抵抗身体高潮引发的本能叫喊。

树林外的人群依然在跳舞,但亭子里的那对青年男女却听到了乔婉蓉的叫声。

“什么声音?”年轻女人有些紧张地问身边的男友。

“好像有人在喊吧,可能是那边跳舞的地方也不一定。”男人看四下无人,一手伸进了女伴的裙子里。“别这样,当心有人过来。”年轻女人看着四周,见没人来便没有阻止男友抚摸她的阴部。

乔婉蓉看着亭子里的年轻男女,两边的直线距离不过十来米,所以她能看见对面的男人把手伸进了女伴的裙子里,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难道自己已经与这个会脱轨了?人人都喜欢玩这种野外露出的刺激游戏?就在乔婉蓉看着对面年轻男女的时候,方玉龙将她的身体压在了树干上,从后面发动了新一轮的猛烈进攻。

“啊!啊!”乔婉蓉再次发出大声浪叫。这一,对面的年轻男女听得真切,朝对面黑暗的树林看去,果然发现黑乎乎的树林里有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扭动。

“操,对面有人在野战啊。”年轻男人爆了句粗口,摸着女伴更来劲了。乔婉蓉听到对面青年男人说话,知道对面两人已经发现她和方玉龙了,对着方玉龙说道:“快,快停下来,对面的人发现了。”

“马上就停!”方玉龙已经到了射精边缘,哪肯罢手,顶着乔婉蓉的屁股一阵抽送,然后两人一起压在了树干上。对面两人还在看着对面黑暗的树林,又听到一声女人的叫声后变得安静下来。

去的路上,乔婉蓉全身无力,感觉骨头都被男人抱散架了,两条腿更是酸软无力,蜜穴也被男人弄得发肿,像泡了辣椒一样。短裙虽然拉到了大腿上,但里面火辣辣的阴部被夜风一吹感觉还是凉飕飕的。乔婉蓉对方玉龙是又恨又恼,强奸她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跑到山上来,还要在别人面前搞她,真是大变态。不过刚才的刺激感也深深印在了乔婉蓉的心里,从被姐夫强奸的第一次性生活开始到今天下午以前,乔婉蓉从没体验过这种爽到骨髓的极致快感。难道只有在陌生的环境,用自己不曾用过的姿势才能达到真正的高潮?想到今天下午到现在,方玉龙每次都是用她所没想过的姿势或是在她没想过场景下干她,乔婉蓉又羞愧又好奇,这家伙下次会地什么场景,用什么姿势干她呢?呸!呸!乔婉蓉啊乔婉蓉,你好歹也是个老总,陵江大学的才女,是个有尊严的时代新女性,怎么能想在再次被他强奸呢,你应该想方设法逃离他的魔爪才对。

方玉龙揽着乔婉蓉的纤腰半抱着美少妇往停车场去。就听见前面几对男女再说话。其中一个男人问另一对男女刚才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人影也不见。“我们没去哪儿啊,就在水池边的凉亭里坐了会儿。你们可错过了一场好戏,刚才有对骚货在水池对面的小树林野战,那个女的叫得可骚了。”

“哇噻,你们还有现场直播了?那女的漂不漂亮?”

“不知道,小树林里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不过那女人两条腿又白又长,脸蛋应该长得不差,叫得那么骚肯定是个小三。”

“那家伙猜得还真准啊,不过他肯定猜不到你是全陵江最有钱的小三。”方玉龙亲密地搂着乔婉蓉,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乔婉蓉的耳朵里。乔婉蓉没有反驳方玉龙的话,对于姐姐和姐夫来说,她就是个小三。乔婉蓉又偷偷看了眼方玉龙,方玉龙只是紧紧搂着她,眼睛看着前方,如果两人之间不是这种奇特的关系,凭心而论,方玉龙还是很帅气的。这家伙到底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呢?金钱?我的肉体?有关姐夫张维军的情报?或者就是单纯的羞辱我,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的愤恨?

当乔婉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全身酥软地躺在大床上,身边是侵占了她一夜的方玉龙。方玉龙睡得很死,手掌还握着乔婉蓉的一个乳房。乔婉蓉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还是气愤不已,这家伙怎么没有精尽人亡呢?昨天晚上从东山到秀河小,乔婉蓉就被要求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整理屋子,那个时候她都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还得忍着私处火辣辣的痛感劳动。整理好屋子后还要洗她和方玉龙的衣服,之后才洗了个热水澡。忙完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方玉龙竟然还要她伺候他睡觉。乔婉蓉觉得自己连古时候的丫头都不如,顾不得自己的尊严,赤裸着身体躺到了床上,分开了双腿对方玉龙说:“你自己来吧,我要叫一下就不是乔婉蓉。”乔婉蓉以为方玉龙也没力气搞她了,哪知道方玉龙还是生龙活虎,看她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一点也不客气就趴到了她身上。最后她有没有叫,乔婉蓉已经不记得了,男人干了她多久也不记得了,那个时候她已经意识不清了,感觉像做了场醉人的春梦一样。现在只剩下隐隐作痛的下身告诉她,昨天晚上她经历了何等激烈的交媾。

这家伙还没醒,现在离开这个鬼地方会怎么样?这家伙会发怒把她的视频发到上去吗?他的电脑就在隔壁,昨天一天也没见他拷贝,应该都在他的电脑里,把数据都删了不就成了吗?乔婉蓉轻轻挪开了方玉龙压在她胸口的手掌,小心翼翼地下了床。阳台上挂着她的衣服,乔婉蓉取下衣服,除了胸罩还有点潮气,其他都干了。乔婉蓉见方玉龙还没醒,拿着衣服进了隔壁的小房间。穿好衣服后乔婉蓉就翻开了方玉龙的电脑,却发现开机要密码。乔婉蓉只会用些办公软件,破解密码的事情她做不来。乔婉蓉咬了咬牙,准备把方玉龙的电脑都带走。

乔婉蓉将挎包挂在脖子上,一手提着方玉龙的电脑,一手拎着她的高跟鞋,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大门边。见方玉龙并没有追出来,乔婉蓉换上了她的高跟鞋,一手压在了门把上。昨天傍晚出去的时候乔婉蓉看好了方玉龙就这样转动门把开了门,她怎么转不动呢?

“中间的保险没压下去是转不动的。”就在乔婉蓉专心开门的时候,方玉龙突然站到了她后面。

“啊!”乔婉蓉惊叫一声,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乔婉蓉转身看着一丝不挂的方玉龙,破天荒没有感到害羞,而是感到紧张和害怕。“你……你怎么醒了?”

乔婉蓉本能地提起电脑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方玉龙没说话,从乔婉蓉手里拿过他的电脑,乔婉蓉则像木偶一样靠在门上,当方玉龙拿她手里电脑的时候,她下意识就松开了手。方玉龙将电脑放在了身后的柜子上,又将挂在乔婉蓉胸口的挎包拿下放在旁边。

他这样光着屁股想干什么?至始至终,乔婉蓉没出声,也没移动身子,呆呆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方玉龙,仿佛又看到方玉龙的大肉棒插进了她的蜜穴。

“难道你已经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小女奴吗?没经过人同意就想出去是要受罚的。”方玉龙一手撑防盗门,一手轻轻抚摸着乔婉蓉漂亮的下巴。

“我……你……”乔婉蓉本想问方玉龙要怎么样惩罚她,可这话她又问不出口,如果这样问了岂不是她自己承认她错了,承认她是方玉龙的小女奴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方玉龙突然将乔婉蓉的身体反转过去,将她的脸贴到了防盗门上,惹得乔婉蓉又发出了一声惊叫。方玉龙将乔婉蓉的裙子翻起后又将内裤拉到了膝盖处,轻轻抚摸着她的饱满的臀部和丝滑的大腿。这个动作让乔婉蓉不由自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小树林发生的事情,难道方玉龙又要用这个姿势在这大门口强奸她?

“不要,窗帘还没拉……”乔婉蓉第一想到的竟然是大门北侧的窗帘没拉,而不是阻止方玉龙强奸她。

“怕什么,屋里光线暗,外面是看不清屋里的。就算后面楼里有人看到我们在这里玩这种特别的游戏也看不清你的脸,你就放心好了。”方玉龙摸了几下乔婉蓉的臀瓣,手掌突然用力拍打起来。不是轻轻的抚摸,而是用足了力气拍打,虽然不会像鞭子那样弄出道道血痕,但乔婉蓉的屁股上很快就印满了方玉龙的掌印,两个屁股蛋胀得通红,火辣辣的,方玉龙每拍一下都让乔婉蓉感到特别的疼痛。

“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面对方玉龙的暴力,乔婉蓉选择了暂时屈服。因为疼痛,乔婉蓉的双腿都开始颤抖,更让乔婉蓉感到羞愧的是,她被方玉龙打屁股的时候竟感到了某种异样的兴奋,好像方玉龙不是在拍她的屁股,而是用大肉棒从她后面狠狠的干她。

“真是够骚的,这样屄都湿了。”方玉龙也发现了乔婉蓉的变化,用手摸了下乔婉蓉的阴唇,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将他的手指都弄湿了。一丝不挂的方玉龙胯间的肉棒早就勃了起来,看到乔婉蓉的蜜穴又热又湿,哪还忍得住,分开了乔婉蓉的大腿,将龟头对准了乔婉蓉分开的阴唇,用力顶了进去。

“啊!”趴在防盗门上的乔婉蓉忍不住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原本冷冰冰的防盗门此刻竟然有种火热的感觉。天啊,他的大龟头又进去了,又把我的阴道塞满了。五次,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已经被他强奸了五次,而且每次都要弄到虚脱才罢休,我真的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吗?

早晨的方玉龙精力更加充沛,而乔婉蓉则被方玉龙压在防盗门上,无力反抗,只能用她柔弱的身躯去承受方玉龙对她特别的惩罚。我不是欲女,我不要这样的惩罚!乔婉蓉在心里叫着,嘴里却是呻吟连连,娇艳的身体被方玉龙干到高潮迭起,趴在门上不停地抽搐痉挛。对于乔婉蓉来说,除了昨天深夜在床上的那一次性交还算正常,其他的姿势场景都是稀奇古怪。就像现在,她被方玉龙压在防盗门上,透过猫眼还能看到屋外走廊的情况。

方玉龙突然停下挺动的屁股向后退了一步,趴在防盗门上的乔婉蓉身子软软向下滑,被方玉龙一把搂住了。方玉龙飞快地将乔婉蓉放到窗台下换鞋用的皮凳上,捏着乔婉蓉的小嘴将沾着淫水的肉棒插进了乔婉蓉的嘴巴。用力抽送几下后,精液都射进了乔婉蓉那性感的嘴巴里。

“呜呜……”乔婉蓉闻着方玉龙肉棒的膻腥味,又想起方玉龙那句“你以后会习惯”的话来。难道方玉龙想每天灌她一次精液?想到这个问题,乔婉蓉有一阵恶心,可她偏偏被方玉龙弄得没有一点力气抵抗,只能看着男人的龟头塞进她嘴里,让她咽下那恶心的精液。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为什么她这块地就这么不经犁呢?

乔婉蓉无力地坐在皮凳上,强烈的高潮让她身上全是汗水,此刻沾着汗水的衬衣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她一动也不想动。方玉龙脱去了她的鞋子,将她抱到了卫生间里。在方玉龙的命令下,乔婉蓉再次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和方玉龙一样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乔婉蓉也常常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身体,此刻漂亮的身体却让她有些厌恶,要是她没有这么美妙的身体,方玉龙也许就不会这样凌辱她了。

“你知道以前的人是怎么样对待想要逃跑的女奴的吗?烙印,鞭笞,甚至是处死。你这样可爱的女奴我还真舍不得下手呢。”方玉龙站在乔婉蓉身后,一边抚摸着乔婉蓉性感的身体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乔婉蓉知道她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但还是感到了心慌和害怕。

“我……我只是想去上班……”

“带着我的电脑去上班吗?”方玉龙拿着一根木棍拍打着乔婉蓉那已经被他用手掌拍打得通红的屁股,乔婉蓉立刻发出疼痛的呻吟。“你……你要干什么?”

当方玉龙将她的手腕固定在木棍两端的时候,乔婉蓉惊慌地问方玉龙,美少妇预感到她将要受到一种新的她不曾遭遇过的凌辱。

“当然是对你逃跑的惩罚了。你放心,我不会想鞭笞你老公那样打你,你身体这么漂亮,打坏了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方玉龙用毛巾遮住了乔婉蓉的双眼,黑暗让美少妇感到更加紧张。方玉龙还要做什么?乔婉蓉看不见东西,只听见放水的声音,然后就是水壶灌了水晃动的声音。

就在乔婉蓉猜测方玉龙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方玉龙将她推到了洗手台边,将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肛门上。乔婉蓉惊叫道:“方玉龙,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一股水流冲进了乔婉蓉的肛门,顿时让她又酸又胀。乔婉蓉终于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竟然是要给她浣肠。

他给我浣肠干什么?要跟我肛交吗?天啊,他的龟头那么大,还不把我的肛门插破了?”方玉龙,你快放开我……放开我……”乔婉蓉用力挣扎着,却无法挣脱男人的控制。

“你要是再乱动,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你可想清楚了。”方玉龙扯掉了蒙在乔婉蓉头上的毛巾,乔婉蓉惊恐地发现她的小腹像孕妇那样挺了起来。难道她会感到那么难受,竟然被方玉龙灌了那么多水。

“快,快让我上厕所……我要拉出来了……”乔婉蓉的脸憋得通红,双腿夹紧了不断摩擦着。方玉龙将插在乔婉蓉肛门里的管子拨出,乔婉蓉立刻坐到了抽水马桶上,因为太急,木棍差点就把镜子打破了。乔婉蓉以为她早就没有了的尊严,可方玉龙却一次又一次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臭气,方玉龙却毫不在意,放了水后解开了乔婉蓉的双手,将乔婉蓉拉进了淋浴间。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方玉龙,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比她小一轮的男人会用这么羞耻的方法来折磨她。温热的水热冲刷着乔婉蓉的身体,将她沾着的污秽之物冲洗得干干净净。尽管方玉龙脸上带着笑意,乔婉蓉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她猜不到方玉龙还会用什么羞人的方法去折磨她。尽管方玉龙对她身体的伤害比不上对她老公的鞭笞,可乔婉蓉还是觉得她的遭遇更难受。

乔婉蓉擦干身子到客厅的时候,沙发前的地毯上放着那个原本放在小房间床上的古怪架子。乔婉蓉赤脚站在地毯上,被拍得通红的屁股特别醒目。方玉龙轻轻抚摸着乔婉蓉的屁股,温柔地将美少妇的双手再次固定在木棍两端。当乔婉蓉被方玉龙绑在架子上的时候,乔婉蓉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她醒来的时候方玉龙可能已经醒了,他像看笑话一样看她“逃跑”,然后再用这个借口来惩罚自己。实际上就算她不逃跑也逃不过这凌辱般的遭遇。

“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算我没有想要偷偷离开,你也会这样对我是不是?方玉龙,求求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会答应你的。”

“你要让你做我的女奴你都想逃跑,我要你做我的玩偶,你会答应吗?”方玉龙拿着跳蛋在乔婉蓉的肛门周围滑动,吓得乔婉蓉直扭屁股。跳蛋和方玉龙的龟头差不多大,要是塞进她的肛门肯定会把她的肛门撕裂。

方玉龙手里的跳蛋比给夏竹衣用的要大很多,方玉龙也不知道乔婉蓉的肛门是不是塞得进去,但人的肛门同样有收缩性,应该可以塞进去。“不要,方玉龙,求求你塞前面……”乔婉蓉感到方玉龙手里跳蛋已经撑开了她肛门四周的肌肉,吓得又摇屁股又摇头。

手机铃声打断了方玉龙的动作,方玉龙放下跳蛋,拿起手机走到了窗边。电话是方樱打来的,她已经坐上了开往陵江的高铁,让方玉龙准备好去车站接她。

乔婉蓉见方玉龙去接电话,暂时松了口气,看着茶几上的跳蛋都感觉心头发颤,那东西塞在她阴道里都感觉胀胀的,要是塞到她肛门里还不把她屁股撑爆了。

方玉龙挂了电话到架子前,盯着乔婉蓉,看得乔婉蓉心惊肉跳的。“我的小女奴,你今天的运气不错。”乔婉蓉听到方玉龙的话,终于松了口气。不过方玉龙还是将跳蛋塞进了她的蜜穴才放她下来,乔婉蓉猜到方玉龙有事要出去了,她不敢将跳蛋拿出来,默默穿上了衣服。

乔婉蓉开着车离开秀河小,打开车窗呼吸着窗外的空气。尽管陵江城里的空气并不怎么清新,可乔婉蓉还是努力呼吸着,好像监禁了很久的人突然获得了自由一样,实际上她失去自由还不到二十个小时。

方玉龙,你不得好死!乔婉蓉将车子停在路边,打开了她的挎包,包里少了三万块钱,多了一个遥控器和充电器。乔婉蓉看到那两样东西就会想起方玉龙那邪恶的笑容。“你要每天带着跳蛋去上班,我可是随时会去检查的。要是哪天查到你没带,你知道后果。”这是乔婉蓉离开秀河小前方玉龙对她的警告。

混蛋!乔婉蓉又骂了句,打开了她的手机。很快就接到了她秘书苏采云的电话,伙人正在公司等她。乔婉蓉想起昨天下午离开公司的时候说今天上午还会去公司的,现在已经九点了。乔婉蓉将手机放包里,开车去了公司。

苏采云看到乔婉蓉过去,跟她问了声早安。乔婉蓉对女秘书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昨晚离开梦巴黎后,那五个女下属是怎么想她这个老的。

在会客厅里等乔婉蓉的是个名叫王丽的的中年妇女,房产公司的一位伙人,她丈夫是陵江财政局的局长。乔婉蓉内心并不怎么看得起王丽,虽然她是靠着张维军的关系赚到了大把的钞票,但她自己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和汗水。而王丽之流却不同,除了利用公共资源为自己谋私利,其他什么都不会干,但这样的人还有生存空间,为了让自己的业务开展顺利,乔婉蓉又不得不跟这些人作。就像这次老城改造开发房产的项目,张维军并不支持乔婉蓉去开发那个有争议的地块,乔婉蓉瞒着张维军联系了其他人伙开发,张维军知道后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能让乔婉蓉退出来。

“王董,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乔婉蓉的屁股还火辣辣的痛,坐沙发都要小心翼翼的。王丽没注意到乔婉蓉的异样,急切地问乔婉蓉预售许可证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王董不用急,按程序来最多也就等上一个月。”因为乔婉蓉不肯出卖张维军,方玉龙威胁她要盯着她的公司,这让乔婉蓉非常担心她的房产开发公司。万一让方玉龙发现了她公司的一些秘密,对她和张维军都是巨大的打击。乔婉蓉不敢在预售许可证上做文章,万一这事被方玉龙发现而查出更大的问题对她来说是得不偿失的。

“还要等一个月?乔总,是不是时间太长了。我家老季前天晚上做了个梦,兆头不好,我们可不可以走走路子早点预售拢资金?”

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当初挪用资金的时候不害怕,现在做了个梦就怕了。这些贪官污吏说是无神论者,却最会疑神疑鬼,拜神请佛的事情做的最多。乔婉蓉心里一阵冷笑,可还得说服王丽最近别走歪道,要是真被方玉龙抓到了把柄,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王董,我们开发的这个地块还有不少争议,盯着的人很多,最近我们还是照章办事的好,要不然被查出什么来才是个大麻烦。”王丽知道乔婉蓉是张维军的小姨子,自然有她不知道的消息渠道,乔婉蓉说的大麻烦对她丈夫来说绝对是大灾难。

王丽走了,乔婉蓉独自一人到她的办公室。私处的跳蛋虽然让她有异物感,但还是可以忍受,让乔婉蓉接受不了的是在阴道塞跳蛋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污辱。

要不要去洗手间把跳蛋拿出来?乔婉蓉一直犹豫着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方玉龙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检查她下面是否塞了跳蛋,万一被方玉龙发现她没有带跳蛋,那个混蛋又会怎么样来羞辱她?想到方玉龙拿着跳蛋在她肛门四周滑动,乔婉蓉就一阵心颤。苏采云和平时上班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两样,但乔婉蓉总觉得女秘书今天不太正常。乔婉蓉走到门口的时候对女秘书说今天没什么事情,让她先去。

苏采云被老放了假,心里却有些忐忑,老不会还在为昨天晚上那个极品小白脸感到尴尬吧?

谢铭安离开秀河小后直接去药店买了治外伤的药住处敷药,妻子在秀河小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他已经不关心了。直到敷了药坐在沙发上,谢铭安还是感觉心慌慌的。要不要离开陵江或者干脆离开江东?谢铭安以为方玉龙的行为是方达明授意安排的,要是方达明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头再想别的方法来对付他,他有可能会死得很惨。可离开陵江大学后去哪里呢?他如今的会地位是在陵江大学取得的,而取得这样的地位又离不开张维军的影响,要是离开陵江大学,他有可能会重新变得默默无闻,为一点是谢铭安无法忍受的。好比习惯了锦衣玉食,富贵荣华的人突然变得一贫如洗会受不了而自杀。谢铭安没有自杀的勇气,所以他只能纠结。

乔婉蓉被羞辱了一夜,谢铭安则纠结了一夜。当张维军打电话问他情况的时候,谢铭安说夏竹衣知道了他的身份,和他交往变得谨慎了。谢铭安挂了电话,心里又有些得意。他没有告诉张维军方家人已经识破了他们的阴谋,如果告诉张维军实情就等于向张维军预警,让张维军提防方达明的报复,这是谢铭安不愿意看到了,他现在就想着方达明能报复张维军,让张维军也像他一样受点苦。再说告诉张维军实情,张维军肯定会不满他出卖妻子的行径,谢铭安虽然是个软骨头,但并不傻。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十四 韩淑华的烦恼)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十四韩淑华的烦恼陵江车站外,身材高挑热辣的方樱带着另外八个年轻人站在路边等车,很快就过来了几辆出租车,其他年轻人分坐两辆出租车去了预定的酒店,方樱则留在了原地等方玉龙。因为路上堵车耽搁了些时间,方玉龙比约定的时候晚到了十分钟,下车就被方樱揪了把耳朵。

“姐,快松手,公共场注意点淑女形象。”方玉龙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着方樱。方樱今天穿着短袖收腰的条纹衬衣,胸部挺拔,有种要爆裂的感觉。胸口还有“未来”的英文标识,一看就知道是公司的制服。下身则是米色的一步裙,长及膝盖处,再往下是肉色的丝袜和黑色的中跟皮鞋。可能是准备户外活动,方樱头顶着遮阳帽,鼻子上架着太阳镜,让个子高挑的她看起来又多了几分柔美。

“约好了九点半的,你为什么迟到这么长时间?这么大热天害得我在这里晒太阳。”方樱松了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很显然,捉弄这个“大表”

是她的一大乐趣。

“路上堵车了,我又飞不过来。姐,我们现在去哪儿?”方玉龙将方樱的旅行包放进车里,又将方樱请上车。

“去长乐酒店,孔庙那边的。这两天你就负责给我开车,再负责搬点东西就行了。”到了长乐酒店,方玉龙才知道跟方樱一起来的还有八个人,方樱带他们来陵江是做市场调查的,未来公司准备进军陵江的房地产市场。一部分人负责在街头做问卷调查,方樱和另外一对男女同事则负责调查陵江实际的楼市情况,要跑很多地方,所以方樱就想到让方玉龙给她当司机。

要是只有姐两人,被方樱呼来喝去也就算了,在另外一对陌生男女面前被方樱教训让方玉龙觉得很没面子,可他要不听的话,方樱就会动手,所以方玉龙只能忍着,就像昨晚他凌辱乔婉蓉,乔婉蓉也只能忍着。一下午,方玉龙带着方樱等人转了很多地方,包括乔婉蓉在开发的小。

“这里应该建个公园。”方樱看到那个小后对另外两个同事说。乔婉蓉开发的小地段很好,但周围住宅密度很高,公共绿化相对就少了很多,再兴建小对交通和环境都不利。

“从城市规划上来说,这里建公园适,但作为开发商来说,能在这样的地段上建小还是会有很多人来做的。方经理,要不我们去问问这里的售楼情况?”

坐在后排的男同事对方樱说。

“这个小还没有开始预售,我听说均价在两万左右吧。”方玉龙把他知道的情况告诉了方樱。两万块的均价在城中地段算是居中,方樱听后轻轻点了点头,按照陵江目前的市场状况,开盘可能还会涨价。

到了晚上,方玉龙带着方樱去了樟林苑,早知道方樱要去樟林苑的夏竹衣给方樱准备好了房间。看到夏竹衣也在樟林苑,方樱亲热地搂住了夏竹衣,跟她说起悄悄话了,又问夏竹衣怎么也住在这里了。

“玉龙一个人住不会收拾,省得我每星期过来给他收拾房子,干脆就住这里了。小樱,你跑了一天了,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夏竹衣说话的时候朝儿子看了眼,见儿子一脸无奈的表情,她又笑了。

趁着方樱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方玉龙抱着妈妈性感的身子调情一番,惹得夏竹衣咯咯直笑。“好了,别让小樱发现了。难道你昨天一晚上还没玩够?那个乔婉蓉可是个性感大美女呢。”

“怎么也比不上妈妈,在我心里妈妈才是最好的。”方玉龙恋恋不舍地亲吻着妈妈的红唇,夏竹衣怕儿子在她身上弄出什么痕迹来,用力推开了儿子的身体。

方樱的动作很迅速,几分钟就换好了衣服。方玉龙带着两位美女去餐厅吃晚饭,方兰也去了,方樱有一些关于房产投资的事情要跟母亲交流。餐桌上,方樱问母亲,陵江之前经过了一轮房产开发的大好时机,现在要进入新一轮房产开发的好时机,她在陵江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涉足这个领域。从投资角度来说,房产投资报要比重工业快。方兰在陵江这么多年,又有深厚的商业关系,进行适当的房地产投资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妈妈也知道房地产投资来钱更快,就好比东方公司和龙辉公司,东方公司的固定资产规模是龙辉公司的十几倍,可说到赚钱能力,东方公司未必强得过龙辉公司。现在有很多制造企业都涉足房地产开发,赚钱的也不在少数,我也曾有进入这个行业的想法,但你外公在的时候一直告诫我,要我做好手上的实业公司,不要把精力分散到房地产这种纯粹为利润而投资的行业中去。一个国家不是靠多盖房子就能强大的,只有坚持走工业化才是强国之本。我们国家这些年工业化水平有了很大的提升,但技术水平还是偏低的,所以我还是专注做好东方公司,资本投资的事情就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去做就好了。你要问我的建议,我的建议就是适当进入房地产这个行业。当然,有好的项目,我还是非常支持你们去做的。”

龙辉公司有多赚钱,方玉龙是知道的。但方兰并没有因为龙辉公司赚钱就把精力放在龙辉公司上,而是尽力拓展她的东方公司。这让方玉龙对去世的方老爷子和姑姑又多了几分钦佩之情。

说到东方公司,方玉龙问方兰和连淮方面作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具体协议已经谈下来了,明天我去连淮看看,后天就签同。”

“我还没去过连淮呢,姑姑,明天我陪你去连淮好不好,顺便见识一下连淮的风光。”方玉龙突然想起了那个身材火辣的美艳女市长,不知道这次去连淮会不会再碰上她。

“方玉龙,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给我开车啊?”方樱朝着方玉龙直瞪眼,这小子明显是想躲开她。方兰知道女儿抓方玉龙壮丁后说了方樱几句,答应让方玉龙陪她去连淮。

“小樱,你觉得陵江夏天天气怎么样?”方兰突然问女儿。

“不好,来过几次都觉得太热了,整个江南都这样,海城也热。陵江城里更热,今天我都热死了。”

“陵江人多吗?”

“多啊,虽然比不上海城人多,但一样拥挤。妈妈,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有什么项目跟这个有关系?”

“小樱,你觉得在那种依山傍水,风景绝好的地方,建一个大型的水上世界游乐场怎么样?既可以戏水又可以欣赏四周的风景。”

“建哪里?难道建在金华山和陌桑湖之间?”陌桑湖在城中地带,是陵江城内唯一一处大型的水面,但要在那里建大型的水上世界游乐场,光征地成本就足以拖垮一个公司。

“白马湖知道吗?在东方公司东南十来公里,再往东就是焦南地界了。四月份的时候有人请我去了白马湖,那边的农家乐搞得不错,但都是小打小闹,听当地人说夏天还有人去那里游泳,不过只能偷偷去。白马湖是陵江天然的大型水库,也是重要的水源保护地,禁止下水游泳。不过那里风景和环境相当不错,离机场也不远,如果修条公路直通机场高速和环城高速的话交通非常方便。”

“既然是保护水源,政府会让开发游乐场吗?会不会破坏水体?”

“只要管理的好,这些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白马湖说起来不开发,可附近居民围湖养鱼的很多,还有一些生活污水也排入湖中,对白马湖的水体的污染很大,如果在那里建大型游乐场,将附近的居民搬迁反而有利于管理,更有利用保护白马湖的水质。毕竟游乐场不是化工厂,产生的也只是普通的生活污水,可以通过统一的排污管道解决排污问题。至于市政府方面,你们要是有意向,这个好沟通。”

“白马湖的水面有多大?和陌桑湖比起来如何?”

“应该有两个陌桑湖大吧,具体大小可以去查。”

“两个陌桑湖大?那应该有五六平方公里了。我还真不知道陵江有这么大一个湖泊。”

“白马湖只是作为一个水库在使用,除了当地人和水利部门的人,别人还真不了解那地方,我也是去了那里才知道陵江还有这么一个湖泊。”

方樱拿出手机看卫星地图,看到长台山和青台山南部脉间确实有一个弯月形湖泊,东北方向是焦南延伸过来的龙华山,白马湖三面环山,仅朝陵江方向有数米的口子,交通不便,但作为天然水库却是好地方。

“建一个大型的水上世界投资不小,我海城跟沫沫他们说说,看看他们什么意见,如果他们有意向的话我带他们过来实地考察一下。”

到别墅已经七点多了,天气也不像白天那么炎热,但方樱还是换了泳衣要游泳,方玉龙只能陪着,夏竹衣和方兰也好久没这么放松了,都换上了泳衣。月初的时候天热,方玉龙和夏竹衣一起游泳见过夏竹衣穿泳衣的风情。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姑姑方兰和表姐方樱穿泳衣,方玉龙心里还有点小激动,不知道姑姑的身材穿上泳衣会是什么样子。

方玉龙穿了泳裤下水的时候,方樱已经在水里了。看到方玉龙下水,方樱偷偷瞟了眼方玉龙的胯间,脸上升起一丝红晕,扭头看向别处,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这死变态,那里竟然这么显眼。

“姐,你这件泳衣可真漂亮。”方玉龙笑呵呵地游到了方樱身边,对方樱恭维了一句。方樱穿得是两截式的泳衣,不过不是比基尼,而是像普通运动装的那种背心加短裙。但方樱身材火辣,即使是这样保守的泳衣看起来也极为性感。

方樱好像横竖看方玉龙都不顺眼,明明是句赞美的话她也能挑出刺来。“你小子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不漂亮啊。”方樱又揪住了方玉龙的耳朵,两人是在浅水,方玉龙把头贴到了方樱身上叫道:“不是,姐的泳衣漂亮,姐更漂亮,超级漂亮。”

方兰和夏竹衣换了衣服到泳池边,看到姐两人在水里打闹,会心一笑,一起下了水。泳池边的灯光并不明亮,但方兰和夏竹衣下水前站的地方刚好有一盏灯照着,方玉龙匆匆瞥了眼姑姑方兰的泳装,居然是纯白色的连体泳衣,胸部两个乳房和饱满的私处都若隐若现,尤其是私处,黑色的三角地带透过白色的泳衣显露出来,非常显眼。方玉龙瞥了眼后立刻扭头看了别处,他怕再看下去鼻子会喷出血来。等听到姑姑和妈妈下了水,方玉龙才重新过头去,心里却在比较着两位成熟美妇身体的不同之处。姑姑方兰的胸部和臀部看起来更大些,私处的阴毛也比妈妈夏竹衣要旺盛些,颜色肯定也深。到现在方玉龙还没见过哪个成年女性的阴毛比夏竹衣更淡。

夏竹衣穿了竖条纹的红白色泳衣,看起来很苗条。“哇,舅妈,你的身材保持得可真好,比我还火,羡慕死我了。”方樱游到夏竹衣身边,用手臂丈量着夏竹衣的腰围。两大一小三个美女挤在一起,看得方玉龙眼都直了。虽然已经和妈妈上过床,但对于姑姑方兰,方玉龙还只敢在心里意淫一下,从不敢有任何表露。

至于方樱,对方玉龙来说还只是个养眼的美女,如果方樱性格温柔一些,也许方玉龙会多想她一点。夏竹衣的保养心得很简单,坚持运动,保证足够的睡眠,绝不熬夜。

这看似简单的心得对方兰和方樱来说却有些困难。方兰是太忙了,有时候晚睡觉也很正常。年轻的方樱更不用说了,就算不忙,过十二点睡也是常事。

“看来以后要多运动了,你看我,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再这样下去就要成猪了。”方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其实方兰的身材还是很好的,到她这个年纪小腹有点肉太正常不过了,但有夏竹衣这个参照物在,方兰看起来就胖了很多。

“大姐,你个子比我高,骨架比我大,多这点肉也很正常,只要以后注意锻炼,保持好身材是容易的。”

“竹衣,你平时就跑步吗?”

“嗯,最近我听说跑步多对膝盖和脚踝不好,我准备买个动感单车来。空的时候还可以做做瑜珈,跳跳韵律操什么的,夏天还可以游泳,这些都是不错的运动。”

方樱游了会就上了岸,将躺椅放平后躺到了上面,对着池里的方玉龙喊到:“方玉龙,上来给姐按摩,走了一天累死了。”

“来了。”方玉龙走到了躺椅边,躺椅很矮,他只能俯着身子给方樱按摩。

方玉龙知道方樱只是喜欢捉弄他,心里并不真的讨厌他,要不然也不会叫他去给她按摩,要是没有外人在,方玉龙还是挺喜欢跟方樱呆在一起的。

年轻女孩的皮肤总是很细腻的,基因优良的方樱更是如此。刚出水的方樱肌肤有些微凉,方玉龙的手指压上去如同压在可口的凉皮上。“嗯,就这样,别用太大力。”方樱趴在躺椅上,用慵懒的声音跟方玉龙说话。方樱虽然比母亲方兰个子还高,但骨架却并不大,所以看上去很苗条,但身上的肉却很饱满,显然是她喜欢运动的结果。

“后背用手指从上往下推压,你可以力气大点。嗯……就这样,多弄几次,不许偷懒。”

方玉龙可以发誓他对方樱绝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不论用什么标准去评判,方樱都是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两人这样暧昧的按摩却让方玉龙有些欲火烧身。尤其是方玉龙给方樱按摩腿部的时候,方樱的短裙贴在大腿根部,隐隐露出了被泳裤包住的私处,虽然方樱的泳衣不像她母亲方兰的白泳衣有透明感,但方玉龙和她靠得这么近,睁眼就能看到被泳裤包着的饱满私处。方樱趴在躺椅上只顾着享受表的按摩,根本没想到她私处走光,还大大咧咧分开了双腿让表捏大腿两侧的肌肉。看着表姐诱人的私处,方玉龙手上的力气放大了些,捏得方樱舒服得呻吟起来。

“方玉龙,你干嘛去连淮啊,明天晚上谁给我按摩啊。”

“哦,等我从连淮来再给姐按摩。”白天给你当司机,在别人面前呼来喝去的太丢人了,不开溜是傻子。

方玉龙给方樱按摩了有十分钟,这时候夏竹衣和方兰也上岸了。方玉龙便让方兰躺下,他也给她按摩按摩。方樱听了便把躺椅让给了母亲,池边只有两个躺椅,方樱没地方坐就别墅去了,只留下夏竹衣和方兰聊天。方兰趴在躺椅上,丰硕的胸部挤在椅子上,感觉怪怪的。之前侄子也就是给她捏捏肩膀,从来没像这样穿着泳衣躺着给她按摩。方兰身上的肉比方樱松软,方玉龙捏着姑姑的肩膀,眼睛却不由自瞟向了姑姑的臀部。如果说姑姑的大乳房还因为重力的作用有下垂的现象,丰满的屁股却是挺拔无比。更让方玉龙感到诱惑的是,方兰的连体泳衣后背是露着的,方兰光滑的背部肌肤全都裸露在方玉龙的视线里。给方樱推压背脊的时候还有衣服挡着,给姑姑推压的时候可以从脖子一直压到腰部。

方兰也经常去做美容按摩,但那些按摩女的手指力量没法和方玉龙相比,当方玉龙的两根手从脖子一直压到后腰的时候,方兰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虽然方玉龙是侄子,但终究是个成年男人了,方兰突然想起那天在医院看到侄子阳具挺立的样子,侄子粗大而怪异的肉棒一直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久未享受男女之欢的她竟也开始心痒痒的。方兰暗自骂了句不知羞,怎么可以想比自己小了近三十岁的侄子的肉棒呢?

当方玉龙给姑姑捏腿的时候,受到的诱惑远比给方樱捏腿时大,方兰的白色泳衣偏紧,紧紧包着她的私处,连阴唇的形状都露了出来,看上去甚是肥美。要不是方玉龙穿着紧身的泳裤压住了他的肉棒,这时候早就翘了起来。夏竹衣一边和方兰聊天一边注意着儿子,自然发觉了儿子的异样,儿子肉棒虽然没有翘起来,可像棍子一下向下支着也挺难看的。女子会所里的女按摩师给她按摩乳房的情景又出现在夏竹衣的脑海里,要是儿子那样给她按摩是什么感觉?夏竹衣注视着儿子强壮的身体,全身燥热起来。

方兰和方樱按摩过了,老妈自然也不能落下。给夏竹衣按摩的时候,方兰也别墅去了,泳池边就剩下母子两人。方玉龙已经忍了很久,给妈妈按摩自然要占点便宜,夏竹衣刚躺下就偷摸着夏竹衣的乳房,把夏竹衣吓了一跳。“小色鬼,别乱摸,万一被你姑姑和小樱发现就完了。”

“妈妈,我都憋死了,你得想办法给我祛祛火啊。”方玉龙大着胆子拉着夏竹衣的玉手去摸他的裤裆。夏竹衣自然摸到了儿子硬得像铁块的肉棒,不过她立刻把手缩了去。“你自己想办法,你姑姑和小樱都在,不许乱来。”夏竹衣心想,我自己都憋得难受呢,又有谁来满足我。就在夏竹衣心底抱怨的时候,方玉龙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两根手指隔着泳衣捏住了她的阴唇。夏竹衣侧仰着头看着别墅,怕方兰母女会有人从窗户往下看。

母子两从也不知交欢过多少次了,方玉龙自然知道怎么样让妈妈尽快地享受到高潮的快感。他将包着妈妈私处的泳衣勾到一片,露出湿漉漉的小嫩穴,一根手指压着妈妈的阴蒂,一根手指则插进小肉穴搅动着。

除了上次在护城河公园车震,夏竹衣第一次在户外裸露出私处,自然是万分紧张,她扭头看着别墅二楼的窗户,生怕被方兰和方樱发现了。儿子的粗壮有力的手指好像有懂她的心意,总是挠在她的骚痒处,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就要颤抖。

没两三分钟,夏竹衣便在躺椅上扭动起身子来。“哦……好了……玉龙你快停下……妈妈够了……”夏竹衣并拢了双腿夹住了儿子作怪的大手。

方玉龙松开了手,夏竹衣不敢再呆在那里,站起来往别墅走,留下欲火烧身的方玉龙一人站在泳池边。“扑通。”无奈的方玉龙只能再次跳到泳池里,用池里的凉水来浇灭他心头的欲火。

温热的水流哗哗落下,全身赤裸的方樱靠着墙角,水流冲在地上反溅到她的腿上。方樱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轻揉着自己的阴蒂,嘴里则轻声骂着:“小混蛋,死玉龙,小坏蛋……”

方樱和夏沫还有她的一个同学住在一起,算是极好的闺蜜。平时三女也会聊起男人的话题,甚至还聊手淫的事情,三个女孩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手淫过,至于有没有做过,恐怕只有老天爷才晓得。方樱以前确实没手淫过,她是到海城后和夏沫住一起聊得多了,才自己尝试了下。今天让方玉龙按摩,弄得她全身都好像有毛毛虫在爬,自己摸了几下感觉舒服多了。方樱把她性冲动的缘由归到了方玉龙身上,一边自摸一边咒骂着方玉龙。

另一个卫生间里,成熟透了的方兰坐在马桶上。全身赤裸的方兰因为丰乳肥臀而显得身材丰满,尤其是两个大乳房,因为重力的作用压在胸前,乳房下面估计可以夹住一支铅笔。方兰微微闭着眼睛,一手轻轻托着她的大乳房,用手尖拨弄已经发硬的乳头,一手轻轻揉着阴蒂,两腿还微微颤动着。和女儿咒骂方玉龙不同,方兰自摸的时候想到是侄子粗大而怪异的肉棒,甚至还幻想着侄子给她按摩时像野兽一样突然发狂,撕开她的泳衣,将那根大肉棒插进她的身体……“哦……”坐在马桶上的方兰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闭着的眼睛慢慢睁了开了。也许是想着侄子的大肉棒手淫的缘故,方兰的脸特别红。为什么脑子里总会出现玉龙的大家伙呢,他可是我侄子啊。方兰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对自己说。

夏竹衣听见“扑通”入水的声音,扭头看着儿子在水池里的身影,轻轻笑了起来。好儿子,委曲你两天,等小樱海城了,妈妈一定好好陪你。想到儿子用手指让她飞上了天,夏竹衣用手轻轻摸了下自己的私处,突然发现她走得太急,竟然没拉好自己的泳衣,半边阴唇还露在外面。夏竹衣吓了一跳,立刻将泳衣拉好。拍了下自己的胸口暗道好险,幸亏自己摸了下,要是被小樱或者大姐看见了就玩蛋了。

三个女人都各自满足了,唯有方玉龙要用一泳池的冷水来冷却自己。

连淮市,鸿运酒店,韩淑华宴请方兰等人。方兰等人就入住在鸿运酒店,当韩淑华到酒店的时候,方兰带着她的队伍去门口迎接韩淑华。跟韩淑华一起来的还有工业局的局长和准备并的市属兴达公司的两位老总。用这样的队伍来欢迎方兰,连淮市方面对这次作还是很有成意的。韩淑华是管全市工业的常委副市长,是一行人的领导,虽然年轻美貌,却官威十足。在官场混的,谁都知道韩淑华年纪轻轻,家里又没什么大背景,能爬到这个位置身后肯定有人罩着,虽然这些局长厂长不知道韩淑华背后的是什么人,但却知道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市长是不能得罪的。几个男人陪在她身边,倒有几分老太监陪着年轻太后的味道。方玉龙站在方兰的身后看着韩淑华,美女市长穿着一身黑西装,看起来有些沉闷,但那西服修裁的身,又衬托出美女市长的婀娜身姿。

韩淑华看到跟在方兰身后的方玉龙后大吃一惊,虽然她和方玉龙呆在一起只有两个小时,但方玉龙的脸已经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他这么会出现在方兰身边?难道上面还在调查方达明,而且把突破口放在了方达明的姐姐方兰身上?想到这里,韩淑华一阵的心惊肉跳。要不要提醒方兰?还是直接告诉方达明?短暂的震惊过后,韩淑华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心里计较着还是找机会先提醒一下方兰。

韩淑华的目光从方玉龙身上扫过后便落在了方兰身上,热情地方兰握手,一起进了酒店。

“欢迎方董事长率队前来连淮市,希望我们双方的作能够早日达成。我先敬方董一杯。”韩淑华虽是一介女流,喝起酒来却很豪气。

“韩市长,听说香港的郭先生这段时间也在连淮市考察,想必你这几天是很忙的,没想到你还亲自来迎接我们,真是太客气了。”

“方董真是消息灵通啊,不过郭先生已经有我们徐海波市长亲自接待了,明天刘书记还会会见郭先生,是用不着我上阵了。实不相瞒,凭我是请不到郭先生的,是省领导向郭先生推荐了连淮市,郭先生又正好在东山考察,省领导给了我一个机会,安排我跟郭先生见了个面,没想到郭先生被我说动了。上次招商会的情况,方总也是知道的,虽然我们邀请了很多客人,但真正有投资意向的很少,不少人还对我们连淮市的投资环境持怀疑态度。这方面需要方总你这样的人向省内的工商界朋友多宣传一下我们连淮市啊。”

“这个是一定的,这次我们来连淮市,还要请韩市长多多关照呢。我代表东方公司敬韩市长,敬两位局长一杯。”

酒桌上盏来杯往,方玉龙也小饮了两杯,眼睛时不时地瞧着韩淑华,让韩淑华感觉很不自在。虽然韩淑华出席过的各种场中,对她有想法的男人很多,但她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可是方玉龙不一样。一个多月前两人还发生过一夜情,说不定那混蛋还想着那天晚上的事情呢。韩淑华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些脸热,那天晚上这可恶的家伙在她体内连续射了两次,还逼她给他口交手淫,最后还射了她一脸。

这家伙坐在方兰身边,应该是方兰比较信任的人才对,怎么上次招商会没见过呢?酒足饭包之后,韩淑华带着方兰去兴达公司参观考察,前期的作谈判已经完成,这一次方兰过来就是看看兴达公司的实际状况的。韩淑华叫之前先到酒店陪同方兰的副局长一起坐车去兴达公司,路上问副局长,坐在方兰身边的年轻男人是什么身份。

“韩市长,我也不清楚那个年轻人的身份。不过上次我们在陵江招商的时候我就见他跟着方总,那年轻人叫方总姑姑,我想应该是和方总关系很近的子侄辈。”

“你没看错?”韩淑华听了副局长的话吃了一惊,隐隐猜到了方玉龙的身份。

“绝对没看错,那年轻人眼角有道疤,很好记的。”

姑姑?韩淑华想起方达明曾经跟她说过他有个儿子叫方玉龙,跟他关系不怎么好,三月份的时候出过车祸,难道就是那个家伙?天啊,她竟然被情夫的儿子骗奸了!韩淑华发现她的脑子短路,没办法思考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方达明的儿子知道自己是方达明的情妇,故意骗自己出去来报复自己破坏他的家庭?除了这个理由,韩淑华实在想不出方玉龙为什么要那样做,但邓峰案的事情又是怎么事?

“韩市长,要不要我去问问清楚?”副局长见韩淑华愣着不说话,以为女上司对他的答不满意。

“哦,不用,我就是看着有点面生,所以问问你。”韩淑华心乱如麻。那时候她还想提醒方达明上面在秘密调查他的事情,没想到一切都是他儿子恶搞出来的事情。那小子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偷他老子的私人手机骗她出去,她当时怎么就没发现他是假冒的调查员呢?

连淮市拟建的工业园离市不算远,但给人的感觉却很偏僻,原来的村子是拆了不少,工厂却没建几家。从市一路过去,方玉龙只看见四五家像样的工厂。方玉龙以前在西部当过兵,知道东西差距挺大的,但他没想到南北差距也不小,就是在同一个省里,连淮市跟南方几个城市相比还存在着很大的差距。

接近兴达公司了,远远看去,围墙围了一大圈。方玉龙心想,终于看到一家上规模的工厂了。方玉龙对姑姑要和兴达资的事情了解不多,看到兴达这么大的规模,和姑姑在东山的工厂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为什么还要找姑姑来投资呢?

进了公司,方玉龙才明白其中原因。公司是圈了好大一块地,估计准备是要搞大企业的,结果就盖了两个车间,想来是生意没有预期的好,投资一半就停了。

工业局的局长因为有事,陪着方兰一行人到了公司后就离开了,只留下方玉龙在招商会上见过的那位副局长陪在韩淑华身边,显然是韩淑华比较信任的人。

方玉龙曾有个邪恶的想法,两人会不会有奸情。当然,如果两人身份调换一下,方玉龙就会肯定两人有奸情了。

方玉龙对参观兴达公司没什么兴趣,一人跑到没人的地方给乔婉蓉打电话。

昨天晚上到家,乔婉蓉急匆匆地将塞在阴道里的跳蛋拉出来,想把那个跳蛋砸得粉碎,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乔婉蓉都在考虑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姐夫,但方玉龙说方达明还不知道这件事的话让乔婉蓉放弃了这个打算。如果姐夫和方达明的冲突越闹越大,最倒霉的肯定是她。先不说她用姐夫的影响力垄断了陵江AD汽车的销售,就是最近的楼盘开发也存在着很多问题,要是引起了方达明的注意会是个大麻烦。乔婉蓉看着沾着她体液的跳蛋发呆,最后还是用毛巾将跳蛋擦干净了。

休息了一晚上之后,乔婉蓉的身体差不多已经恢复,除了屁股还有些痛感,昨天火辣了一天的蜜穴已经恢复正常。对于乔婉蓉来说,今天依然是让她感到纠结和屈辱的一天。一大早起床,乔婉蓉就想到跳蛋,方玉龙没在她身边,她当然不想蜜穴里塞着那东西去上班。可万一方玉龙真要去检查她呢?乔婉蓉相信这种事情方玉龙那无赖肯定做得出来。乔婉蓉穿着性感的蕾丝胸罩和内裤在房间来走动,不时看着床头柜上的跳蛋。

虽然那东西塞在蜜穴里有种异物感,但并没什么不适,昨天塞了一天也没出现什么特别的状况,别人也不会知道。就算我不塞,方玉龙那混蛋还是会认为我塞的,万一他真去公司找我检查,发现我没塞他会怎么样?当众羞辱我?还是把我的视频发到上去?

乔婉蓉坐到了床头柜边,拉下她的内裤,拿起床头柜上的跳蛋在她蜜穴周围轻轻摩擦着,慢慢将跳蛋塞进了她的蜜穴,然后用她纤细的手指顶了进去,再将C型的假阳具卡在蜜穴口后慢慢拉上了内裤。乔婉蓉从衣橱里选了套黑色短袖短裙的套装,里面是白色的蕾丝花边圆领短袖打底衫。穿上套装,乔婉蓉又变成了精致的职场丽人,任谁也不会想到她的私处塞着一个跳蛋。

下午空闲的时候,乔婉蓉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的来电,扬声器里传出的声音让她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不用说,打电话给她的正是方玉龙。“我的小女奴,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公司上班。”乔婉蓉以为方玉龙要去找她,很不情愿告诉方玉龙她在公司上班,乔婉蓉知道对方玉龙说谎没什么意义,被戳穿了只会让她更加难堪。说不定方玉龙就在她公司外面,她要是说了谎,只会给方玉龙一个作贱她的借口。

“我送你的小宝贝带了吗?”

“带了。”乔婉蓉听方玉龙称那个跳蛋为小宝贝,恶心得想吐。

“五分钟之内拍张照片发给我。”

方玉龙挂了电话,乔婉蓉还拿着手机发呆。这就是那家伙说的检查?不是他亲自来?乔婉蓉放下手机,看着自己的办公室。乔婉蓉的办公室是透明的,一面是墙,一面靠窗,对着大厅和秘书的两面墙用双层玻璃隔断,隔音效果很好,又可以看到外面员工工作的地方。当然,员工也可以看到她在办公室的样子。玻璃墙上有叶窗,乔婉蓉很少上那些叶窗,但现在她不得不上叶窗。

乔婉蓉坐在宽大的老椅上,心情有些紧张,犹豫片刻后掀起短裙拉下了内裤,迅速用手机对着她的下身拍了张照片后整理好衣裙,看到照片上自己分开的大腿间夹着假阳具的样子,乔婉蓉脸上一阵火烧,原来她也这么淫荡!

乔婉蓉发了照片后心里一阵轻松,她很庆幸今天带了这羞人的东西,要是没带,那方玉龙会不会跑到公司来做出什么让她无比难堪的事情,她无法预料。那个方玉龙做事根本就毫无章法可循。拍过照的乔婉蓉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脑子全是自己淫荡的画面。难道自己真有那么淫荡?乔婉蓉轻轻摩挲着双腿,蜜穴内被塞满的异物感像无数的蚂蚁在爬。方玉龙粗大而怪异的肉棒不断浮现在她脑海里,阳台上,小树林里,甚至是她被压在防盗门的情景一一浮现在她眼前。终于,乔婉蓉打开了她的手提包,愣愣地看着里面的遥控器好几秒钟,在遥控器上轻轻按了一下。反正没人会知道,不是吗?

韩淑华又跟方兰说了些连淮市的工业情况,说她到连淮市一年多了,工业基本没有什么变化,这几家企业还都是前几年宁书记上任后提出北部大开发时创办的。虽说经营稳中有升,但想扩大生产也不容易。话语中不难听出,虽然省委有意增加北部几市的工业投入,但实际情况并不理想。方兰也跟韩淑华说了些她的见闻,方兰在江东多年,商场上的朋友很多。有些朋友去外省投资,开始说得天花乱坠,真去投资了就会搞出很多事情来,叫你投资不得,撤资又不得。“我认识一个朋友是开活性炭工厂的,去西部某省投资,工厂建起来说这有问题,那有问题,上下打点都不行,最后还是通过当地的地头蛇走关系才开工投产。工厂基本上都交给当地人管理,收投资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现在正找下家接手工厂,一时也找不到人接手。他现在逢人就说以后打死都不去那地方投资了,说得好听,都是骗人的。江东北部几个市也有这种情况,所以省内外的投资者不会轻意来投资。这些情况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要等当地人的观念转变了才有可能解决这类问题。你们到陵江招商也应该注意到了一些事情,在你们看来很好的项目却没人愿意前来投资。真正的商人在意的是口碑,你们夸得再好也不会有用,投资商有他们的信息渠道,除非有十足把握,外来投资商才会选择到这些地方去落脚。”

韩淑华听了方兰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也听说下面有些部门只管捞油水,发生过故意刁难投资商的事情。就像方兰说的,项目开工了,叫你进退两难。也许只有像方兰这样有大背景的投资商才会无所顾虑前来投资。

方玉龙收到乔婉蓉的自拍照,收起手机到方兰身边,韩淑华见方玉龙过去就把话头说到了他身上,让方玉龙十分意外。

“方董,没想到你的团队这么年轻啊,在这样的团队里,人活着也觉得年轻。

刚才我见到小方助理,还真有些意外呢。真没想到他是方董的人。”

方兰听了方兰的话也很意外,扭头问方玉龙:“玉龙,难道你跟韩市长认识?”

方玉龙听了韩淑华的话有些傻了,一顿饭吃下来,韩淑华都没跟他说话,他以为韩淑华会装着不认识他的,没想到现在韩淑华又说认识他了,也不知道这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

“哦,是那天我看电影出来,不小心撞到韩市长了。当时我都没认出来,今天再见到韩市长,我才想起那天晚上撞到的是韩市长。韩市长,那天晚上真不好意思,没撞疼你吧?”

方玉龙一脸的微笑,看上去很阳光,只有韩淑华知道,这家伙是笑得多么的猥琐,也许这家伙心里正想着那天晚上趴在她身上使劲干她的样子呢。韩淑华笑了笑说道:“没有,那天也怪我,散步的时候只顾打电话,没注意到小方助理。

小方助理,那天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哦,也没什么,见个朋友而已。”

慢慢的,方玉龙跟韩淑华又落在了其他几人后面。“韩姐,你这又是演得哪一出啊?”

“怎么,你现在害怕了?”韩淑华狠狠瞪了方玉龙一眼,不过在方玉龙看来却一点没有副市长的威慑力,反而有些妩媚。

“我怕什么啊?我只是对韩姐的举动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一直会装着不认识我呢,那样我都没机会跟韩姐说话了。”

“那你又想跟我说什么?难道还想冒充神秘调查员?”韩淑华没好气的说道。

“想是想,只是时机不对,要不以后我们约个时间?”方玉龙打蛇随棍上,在他看来,韩淑华绝不会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如今韩淑华动跟他说话,难道是那天晚上让她舒服了,想再续“情缘”?

走在前面不远的方兰一边跟兴达老总说话,一边注意着韩淑华,发现韩淑华跟侄子聊得很投机,还跟侄子交换了名片,这让方兰微微皱了下眉头。难道韩淑华知道了侄子的身份,想和侄子搞好关系?

到了晚上,兴达公司的老总郑明远又在鸿运酒店设宴款待方兰一行。郑明远也算是当地一个有拼劲的民营企业家,他早前在南方打工过,就做这一行,觉得利润可观,赚了第一桶金来后就对市里并购了原本属于工业局的一家企业,双方各占五成股份,公司由他经营,工业局只是监管一下。可惜的是,生产和经营是两事,郑明远对企业生产管理方面是很在行,但整体经营上却明显不行。兴达公司成立也好几年了,一直像温吞水一样。作为投资者的郑明远对市里要拿兴达公司招商的事情不满,怕他的资产在重组中被吃黑了,所以对这些事情有些抵触。

经过前期的谈判,郑明远知道,兴达重组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而且他对东方公司也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东方公司是省内同行业的佼佼者,只要把兴达公司搞活了,他占的股份虽然下降了,将来收益也只会增加。更何况如果他愿意,还可以卖掉手里的股份。对于郑明远来说,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如何让他在签约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当然,郑明远知道东方公司的人只会比他更精明,要想让他的利益最大,就只能牺牲另一个股东的利益。达成这种交易而不被人发觉就要东方公司方面配,所以对于方兰,郑明远像观音菩萨一样供俸着。

饭局进行一半,韩淑华又来了。方玉龙看到韩淑华,顿时眼前一亮。韩淑华已经换了身装扮,一身米色的洋装半裙让美女市长看上去又年轻了几岁。和白天的黑西装相比,美女市长的这身装扮妩媚活泼了许多,尤其是那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住的修长玉腿,纤细圆润,走起路来风姿摇曳,每一步都好像踏在方玉龙的心上。没想到这风骚市长的腿这么漂亮!方玉龙在心里暗赞了声。让方玉龙感到诧异的是,韩淑华竟然在他和方兰之间停了下来。

“方董,郑总,这顿饭应该算是你们的伙饭了,不介意我来搅局吧。”韩淑华面带微笑,眼睛不经意间却是从方玉龙身上扫过。

“韩市长能来当然是欢迎之至。”一桌人都站了起来,郑明远立刻当服务给韩淑华加座。韩淑华站在方兰和方玉龙之间,方玉龙只得将椅子挪开,给韩淑华让出位置,韩淑华颇有深意地朝方玉龙笑了笑。

韩淑华入座后就直奔题,问方兰对作协议可否满意。“韩市长,你对这个项目很关心啊。有韩市长的关照,我想新公司很快就会发展起来的。”

“没办法啊,连淮市的情况方董也知道一二。新出的国内城市排名,连淮市虽然是个地级市,可排名还不如南部一个县级市。市政府报告上说去年财政收入多少多少亿的,增幅在省内排名第二,听起来很好,实际上财政收入只是和南部一个县级市相当,甚至还比不上那些强一点的县市。差距在哪里?差距就在缺少优秀的工业企业上。我分管工业这一块,一年多来也没做出什么像样的成绩。

现在方董有意到连淮市来兴办大型企业,我当然要上心些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方玉龙坐在另一边,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心里却在味首韩淑华的笑容,也许美女市长是特意选了这个位置,想坐在他身边也不一定。难道是这个女人尝到了两人交欢的美婚妙滋味,想跟他再续前缘?方玉龙觉得完全有这个可能,想到韩淑华那天晚上的表现,她的性感觉神经一定很发达,肯定很喜欢做爱这种事情。她跟她丈夫关系不好,跟方达明又是偷偷摸摸,性生活自然不能满足,完全有可能找点一夜情什么的。又或者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对于动送上门的美女市长,方玉龙不会客气,一只大手在桌毯的掩护下摸到了美女市长丝滑的大腿上。

韩淑华好像什么也没感觉到,还跟方兰侃侃而谈,一只手也伸到了桌下,压在方玉龙的手背上用力一拧,不动声色就让方玉龙撤退了。方玉龙正襟危坐,双手自然垂到了桌面下,看起来神情肃穆,像在用心倾听韩淑华和方兰的交谈内容,而桌子下面,方玉龙正用手搓揉着被美女市长拧过的地方。

韩淑华跟方兰谈过后,转过头又问方玉龙,在连淮市有没有想去什么地方看看,然后就给方玉龙介绍了连淮市的几个名胜,听起来很像姐俩拉家常。韩淑华脸上带着笑意,看起来温婉动人,只有方玉龙知道,韩淑华是在嘲笑他刚才的事情。

“不知道连淮市有哪些名人故居,还请韩市长介绍一下。”方玉龙一脸的诚肯,桌子下面却开始反击了。韩淑华正有些得意,忽然她的小腿上贴上了什么东西,有些温热的感觉,而且那东西还在她小腿上摩擦。韩淑华立刻就知道那是身边男人的腿,只是让她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那种摩擦很亲密,好像肌肤紧贴着一样。韩淑华向下扫了一眼,发现身边的男人正拉着靠着她的那条裤管。再看方玉龙,脸上已经有了些得意的表情。

请方玉龙感到意外的是,韩淑华竟然没有退缩,反而用脚勾住了他的小腿,将他的小腿夹在了两腿中间。韩淑华的丝袜又光又薄,柔滑的双腿夹着方玉龙的小腿好不舒服。方玉龙不由得心道,这美女市长果然很风骚,看来刚才只是装装样子的,只要胆子大,什么便宜都能占。方玉龙正得意着,突然听见美女市长说道:“连淮市的名人故居有好几处,说之前我们先说一下我们连淮市酒桌上的规距,今天晚上是郑总请客,郑总刚才作为人敬了酒,作为客人也应该有代表敬郑总一杯,我们连淮市的规距就是谁最小谁敬,我看方总一行就数小方助理最年轻,这酒肯定要小方助理敬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方玉龙听到韩淑华这么说,知道自己被眼前的风骚市长给算计了。这是什么破规距,肯定是韩淑华想让他出丑。偏偏桌上谁也不知道年轻的小方助理和成熟的美女市长在桌子下干了些什么,听韩淑华这么说,只当韩淑华是想活跃一下桌上的气氛,纷纷点头让方玉龙把酒给敬了。

如果没人注意,方玉龙用点力气肯定能把谁给抽出来,可问题是,被韩淑华这么一说,一桌子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他身上,就连站在旁边的服务员都看着他,他根本不能用力,只能让韩淑华自己把腿松开。

“韩市长,你们这里真有这样的规距?”

“那当然了,不信你问问郑总。”

连淮市当然没有这种酒桌规距,不过韩淑华让方玉龙代表客人一方给人一方敬酒,也算是给他长脸,这话也只有韩淑华这样身份的人才能说出来,郑明远听韩淑华问他,自然就点了点头。

“既然韩市长有令,那我恭敬不如从命,韩市长,今天您是中之,我代表方总敬先敬您一杯。”方玉龙说着端起酒杯向韩淑华示意,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本来以为方玉龙会推辞敬酒,让她数落一番的,没想到方玉龙会向她敬酒。见方玉龙缓缓站起,韩淑华只好松开双腿,跟着站了起来。敬过酒后,酒桌上的话题由公司重组变成了连淮的人文故事。这样一来,桌上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大家都在随意交流。

方兰一行就住在鸿远酒店,饭局散了之后,方玉龙和方兰就上楼休息。方兰问方玉龙他和韩淑华聊什么那么投机。“没什么啊,就问我对兴达公司的印象怎么样,还有就是下次来连淮市就联系她,她会帮我们安排。”

“这个韩淑华动机有些不纯啊。”

“动机不纯?姑姑,难道这个韩市长还能对我有什么企图?”方玉龙故作惊讶。

“玉龙,有些事你还不懂。也许她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却故意不说明,和你交朋友是想让你在你爸面前为她说话。我猜她还会找机会来接近我们,玉龙,她跟你说什么你听听就算了,可别当真。”

方玉龙不由暗叹姑姑对这种事情的敏感,韩淑华只是跟他多说了几句话,方兰就猜到了韩淑华的动机。看来他跟韩淑华之间还要装得像一点,要不然在姑姑眼皮子底下,说不定就被姑姑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方玉龙到自己房间,洗了澡就睡觉了。迷迷糊糊间听见手机响,方玉龙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当方玉龙看到手机上的短信时,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短信是韩淑华发给他的,只有几个字:“我在56号房”。方玉龙一边穿衣一边哼着歌,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原来韩淑华晚上出席饭局就是为了要和他约会。看来这个美女市长空虚的可以,晚上摸她大腿的时候还故作正经,真是个天生的好演员。

走廊里空空荡荡的,方玉龙住六楼,走楼梯下了楼。当他找到56号房时,发现这个房间是大楼的侧面,后面应该是运河,晚上很安静,不像方玉龙他们住的房间,对着人民公园,推开窗户就能看到连淮市最热闹的夜景。

自从当上连淮市常委副市长后,韩淑华才知道了权力的美妙之处。她现在是连淮市排得上号的实权人物,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想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是不可能的,就是有方达明在背后撑腰也不行。按方达明的设想,先把韩淑华调省里,找个冷清的厅级单位,把正厅解决了,过两三年再外调,那样比韩淑华在下面熬资历容易多了。

韩淑华对方达明给她规划的路线也不是不同意,只是她有自己的想法。现在方达明大权在握没错,但如果他不能接任书记,或许就会调到外省或中央部委去,无论是后面那种情况,方达明在省内的影响将会急剧下降。万一她调到省里,落在个清水衙门里,岂不是一辈子蹲在那里了,升了正厅又如何?

再说到了方达明这个年纪,女人对他还有多少吸引力,谁也说不清楚,韩淑华没有把握能死死抓住方达明。要是把她调省里,方达明是接任了书记,可对她没兴趣了,自然不会再为她的事情上心,到那时候她还是在清水衙门虚度年华。

尤其是方达明想明年上半年就把她调去,韩淑华仔细研究了省里的各个厅局,最有可能让她落脚的就是林业厅,旅游局和水利厅,这些地方很难做出什么成绩来。这三个地方,韩淑华一个也不想去,她宁可呆在现在的位置上多熬几年,对她来这说这样更保险。

方玉龙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从半拉上的窗帘间透进一道清冷的月光。“韩姐,你干吗不开灯啊?难道这样省房钱吗?”方玉龙锁上门要去开灯,却听见韩淑华让他不要开灯。方玉龙缩了手,韩淑华已经站到了窗前,洁白的月光洒在她身上,看上去高贵而端庄,怎么看也不像是约了男人来干苟且之事的。方玉龙走到窗前,揽住了美女市长的纤腰嘻笑道:“韩姐,你对这里很熟悉啊,知道这个房间很偏僻,是约会的好地方。”

“你胡说什么啊,以前我在这里活动,让服务员给我找个安静的房间休息,服务给我安排了这里。”韩淑华说着想推开方玉龙,却发现方玉龙抱得很紧,根本就挣脱不开。

“韩姐,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要不要早点把事情办了?”方玉龙说着把韩淑华往床上拉。

“方玉龙,你能不能别老想着那事,我有话跟你说。”韩淑华用力想推开方玉龙,却没什么效果。

“我们一边做一边说,就像上次那样,不是挺和谐的嘛。我知道韩姐是女人,要装着正经一点,不过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又不是在酒桌上,你说你还装给谁看。

刚才在酒桌上,韩姐还夹得我很紧呢。”方玉龙说着一手便伸进了韩淑华的短裙里,刚才在酒桌上他没摸几下就被韩淑华打退了,这时候自然要过足了手瘾。

这话让韩淑华感到了身边男人的无耻,偏偏又发怒不得,谁叫她现在有求于人呢。方玉龙已经适应了房间里昏暗的光线,隐隐看到美女市长脸上有些怒气,别有风情。他将美女市长抱得更紧,嘴巴凑到了美女市长的红唇上。开始韩淑华还紧闭着双唇,只是方玉龙抱得太紧了,那原本抚摸她大腿的手掌尽然摸进了她的内裤里,用力搓着她的屁股,指尖不时探进美女市长那敏感的臀沟里。对于韩淑华来说,方玉龙就像她的小,可摸起她屁股来却老练的很,尤其是指尖探进她臀沟的时候,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仿佛被男人挖了出来。韩淑华终于还是张开了嘴巴,方玉龙的舌头长驭直入,勾着美女市长的香舌狂吮起来。

唔……韩淑华推开了方玉龙的胸堂,深吸了口气,问方玉龙那天为什么要冒充神秘调查员。

“我没说啊,是韩姐你自己说的,我只是顺着你的思路编了个故事。”

“那你问我去年十二月二十七号的事情干什么?”

“哦,这个说来话长了。我第一次见到韩姐就迷上你了,那天在街上偶然遇到韩姐,我就跟着你去了咖啡馆,听见你跟一个女人在说去年十二月二十七号的事情,所以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想跟韩姐玩个游戏,那知道你就把我当成了上面派下来的调查员。韩姐,我们别说以前的事情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滚,我叫你过来是有事情跟你说的,谁要跟你做那种事情。”经过韩淑华的一番叙述,方玉龙终于明白了韩淑华的企图,她今天的表现只是想在方兰面前营造他们很投缘的表象,为自己认她做干姐埋下伏笔,进而让他在方达明面前为她说话变得顺理成章,岂不知方兰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图谋。

“上次我听见你们在电话里说这事情了,为什么?难道你厌烦他了?”

“不是,我想留在连淮市,我想多陪陪我女儿。我一个女人,很多时候总是觉得自己很孤单。”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完全可以把你女儿带在身边。我想你要做到这一点应该不是难事吧?”

“我……我有我的难处,我老公那边不会同意的。”

“就你们的关系,离婚算了,你想要孩子的话,孩子肯定判给你。”

“离婚?我这样还能离婚?现在流言就很多了,要是离了婚,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有此事情你可能不懂,我要能离婚早就离了。”

“那你就再生一个孩子,一人一个总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我不想再跟他生孩子了……我们能不能别再说这个问题了,你到底肯不肯帮我?”

“韩姐,这事情我真帮不了你。他这样给你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这种大事情我说话也不适,我就适帮你解解寂寞。”

“算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像我这样的女人,你这种人玩过就忘了,哪会放在心上。”

“韩姐,你觉得你的计划很好吗?你觉得我们偶然相遇,成了朋友很正常,可别人呢?每个人都会认为我们之间是偶然相遇吗?你觉得他会怎么想?他只会觉得是你故意接近我,利用我。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事情。”

韩淑华听了方玉龙的话沉默不语,好像一下子让她想通了很多事情。韩淑华突然自嘲起来:“是啊,今天白天我看到你,就只想着让你给我说话,根本没想到这完全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假想。你说的对,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奥妙呢?”

“韩姐,其实你省里也挺好的,工作肯定比干你这个副市长轻松。一个女人去争权夺利,那么累干什么。人生不就是图个轻松自在嘛。”

“轻松自在?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还好,中午的时候那几个大老爷们都在你身边陪着笑脸,韩姐你真是威风八面。”

“威风八面?你怕过我吗?我这样都还被你这小流氓给搞了,有什么威风可言。”说到这里,韩淑华情绪有些激动,“轻松自在?那是像你这样的小流氓才有的生活。我要是不趁现在捞些资本,将来还不知成什么模样呢。”

饶是方玉龙现在脸皮够厚,听了韩淑华的话也不免有些脸红。“韩姐,其实他调你省里也并不是坏事,你觉得在连淮市能有多大作为,或者说能捞多少好处?就像你说的,这连淮市还不如南部一个县级市。我听说好多外放的官员宁愿到南部当个县级市的书记也不愿到连淮市来做市长。或许老爷子的安排就是让你省里,再外放就调到别的地市去。”

韩淑华想了想觉得方玉龙的话也对,问方玉龙是不是从方达明那里听到些什么了。方玉龙说道:“这倒没有。不过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可以帮韩姐说说。”

“你刚才不是说你说话没用的吗?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情况不一样啊,你想想看,你在连淮市,我们之间能有多少交集?要是韩姐到了陵江,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就算我要认你做干姐也显得自然些了。我也要开始学做生意的,总不能大事小事都去烦老爷子,最好有个市长副市长什么的,介绍一些关系。到时候韩姐你不就是最值得信任的人选了。”

韩淑华沉默了,身边男人说的话听起来更符逻辑。方玉龙见美女市长不说话,一把将美女市长抱到了床上。“韩姐,良宵苦短,我们别浪费时间了。”

韩淑华约方玉龙过来,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一个胆大包天的,敢偷了父亲的手机骗她出来的小色鬼,碰到这种情况不占足便宜是不会罢手的。方玉龙强壮的身体压在美女市长的身上,无论是抚摸还是亲吻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望。韩淑华从短暂的失神中过神来,推了推身上的方玉龙说道:“你能不能正经点,我约你来是说话的。”

“我本来是想跟韩姐正经说话的,可韩姐实在太迷人了,我忍不住了。”正经说话?都是成年人了,大半夜的说什么正经话,刚才抱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说不正经。韩淑华也是装一下矜持,她知道男人不得手是不会走的,但也要先拒绝一下,见方玉龙不肯松手,又怕方玉龙弄坏了她的衣服,便对他说:“你先起来,这衣服我明天还要穿的,别弄皱了。”

方玉龙松开了韩淑华,一边看着韩淑华一边脱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房间里的光线昏暗,方玉龙看不清韩淑华是怎么弄的,那裙子便松开了。美女市长将裙子脱了将洋装放在了一起,然后坐到床上,将高跟鞋也脱了下来。昏暗中,方玉龙看见美女市长拽着窄小的内裤往下拉,两条纤纤玉腿耷拉在床边,因为穿着丝袜的缘故,那一双玉腿看起来特别光亮。论美貌,韩淑华并不是特别出众,在方玉龙周围的女人中只能算中等,但要光说腿,韩淑华的美腿可以和乔婉蓉一较高下。

“别动,我来帮你!”韩淑华听到方玉龙的叫声,扭头看向方玉龙,只见身边的男人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汗衫,下身黑乎乎的一片,也看不清男人的肉棒有多大,隐隐有个暗红色的东西挺在小腹下面,但韩淑华知道,男人的家伙很大,大的足够让她感到下面发胀。有些男人喜欢在这种时候玩一些特别的调调,方玉龙叫住她,肯定也是为了脱内裤时玩些特别的情调。韩淑华仰面躺到了床上,白色的打底衫和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

韩淑华觉得今天晚上约方玉龙过来是个严重的错误,像方玉龙这样的公子哥,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怎么会为她着迷呢,就算他为了她胆大到偷方达明的手机约她出来,那也只是一时兴趣,得到了她的身体便不会把她放在心上,约他出来谈事情简直就是与虎谋皮,什么也没得到,反把自己搭进去了。

想到方玉龙在床上的表现,韩淑华隐隐又有些期待。她才三十多岁,正当性欲旺盛的时候,和丈夫的性生活不多,和方达明一年的次数也是有限,那天晚上的遭遇让韩淑华再次感受到了年轻的美好,那种感觉甚至是她从没体验过的。美女市长把心一横,就当那些有钱而空虚的女人叫了鸭子,如今的会,这样的事情多了。想到这里,韩淑华没了什么心里负担,睁着眼睛看着床边的方玉龙。

方玉龙这时候正半压在美女市长的身上,双手顺着她的大腿外侧摸向她的内裤。丝袜很光很薄,方玉龙正细细感受着美女市长的体温。他轻轻抬起了美女市长的确良一双玉腿,将内裤脱了下来。即便是靠得这么近,方玉龙也看不清楚美女市长的肉穴是什么模样,只是凭记忆知道,美女市长的蝴蝶肉穴很美。

吧嗒!方玉龙打开了床边的台灯,桔色的灯光照来,韩淑华惊声问道:“你干什么啊,快把灯关了。”

“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那多没意思,韩姐你就不怕我走错了门?”

开了灯,韩淑华可是能看清男人胯间的大肉棒,要是那东西插进她肛门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那你快去把窗帘拉上。”韩淑华抬起右腿,脚掌抵在方玉龙的小腹下,不让方玉龙靠近她。方玉龙在她滑溜的脚底摸了下,转身去拉窗帘。韩淑华看不见方玉龙挺着那大肉棒走路是什么样子,但她看清了方玉龙的背影,蓝色的汗衫下,两瓣屁股甚是饱满。怪不得穿裤子这么有型,这屁股就是投个女人也算是极品了。

哗啦!方玉龙拉上了窗帘,转身又到床边。韩淑华有还些不好意思,微微闭上了眼睛。毕竟,眼前的男人是她情夫的儿子,她再怎么豁出去还是有些羞耻感的。美女市长平躺在床上,上半身穿着白色的蕾丝打底衫,下半身却又是光洁溜溜,一半圣洁,一半淫靡。尤其是穿着丝袜的双腿垂在床边,微微分开的大腿间露出两片红色肉唇,显得淫荡无比。

上半身贵妇,下半身荡妇。方玉龙觉得眼前的女人比脱光了更刺激他的欲望,双手抓起了美女市长的脚踝,靠在了他的肩头。韩淑华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外移,然后屁股就贴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来吧,快来吧!这一夜过去,只会又留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然后就没有什么了。想到这里,韩淑华竟然感到有些遗憾。

美女市长诱人的阴部对着方玉龙的胯部,只要方玉龙向前挺一下屁股,他的肉棒就能插进美女市长的肉穴。方玉龙的双手顺着美女市长的脚踝向下移动,眼睛却注视着女人的双腿间。美女市长的蝴蝶肉穴微微张开,上方是稀疏的阴毛。

方玉龙看得真切,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再看女人大腿上的丝袜,方玉龙想到了小电影里穿着袜裤的女人,然后在女人的裆间挖个大洞,露出股沟来,那一样子一定比美女市长现在这模样更淫荡。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美女市长穿上那样的丝袜裤,然后再用力扯开……方玉龙双手紧紧抓住了美女市长的大腿,龟头在那肉缝上摩擦了两下便顶了进去。

方玉龙又退了出来。虽然他刚摸了女人的屁股,但显然没有刺激到重要部位。

而且刚才美女市长只想着跟他说事情,不想他把精神都集中在这事情上,所以阴道还有湿润,方玉龙才进去个龟头,就感觉到了干涩,只得退出来。韩淑华见男人进去了,又退出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韩姐,你的小穴又紧又涩,我帮你弄点水出来。韩姐这么敏感,马上就会出水的。”听了方玉龙的话,韩淑华感到一阵脸红,因为方玉龙的手指很快就插进了她的阴道。

韩淑华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去想眼前的事情,可偏偏闭上眼睛就是方玉龙用手指摸她肉穴的样子。水还没出来,她心里就痒了,方玉龙的手指挖她肉穴的时候,大拇指正揉着她的阴蒂,还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样胡乱拨弄着。

女人的阴蒂如春树新芽,娇嫩无比,被方玉龙的手指连翻拨弄,整个人都跟着颤动起来。韩淑华不自觉得扭动着身子来,像是要挣脱方玉龙的手指,又像是要把他的手指缠得更紧。淫水不断从肉穴中渗出,片刻功夫,美女市长的肉穴里便水汪汪的,将方玉龙的手指,甚至是手掌都弄湿了。方玉龙复又提枪上马,大龟头很顺利顶开了美女市长的小嫩穴。

嗯……韩淑华发出一声低吟。这一次她清楚地感觉到了男人的肉棒进入她身体产生的异样感觉。虽然一切都看不见,但她脑海中显现出来,她的肉穴在方玉龙粗大而怪异的肉棒挤压下扩张,裂开……方玉龙双手来抚摸着美女市长的玉腿,肉棒进入的很缓慢,好像在仔细探着美女市长的肉穴。虽然方玉龙已经做好了前戏,这一次进去很顺利,但方玉龙还是感觉到了肉穴挤压产生的阻力。他来抽了几下,感觉爽滑了,才将美女市长的玉腿缠在腰间,开始大力地,快速地抽插动运。

方玉龙抽送没多长时间,韩淑华就叫了起来:“哦……你先停下来。”

方玉龙愣住了,他都进去了,难道韩淑华又不肯了?”韩姐,你怎么了?”

“你……我们到沙发椅上去,别把床弄脏了。”方玉龙笑了,原来韩淑华知道自己水多,怕等一下淫水都流到床上。上次是方玉龙开的房间,她不用考虑这个问题,这一次是她开的房间,要是被人知道她跟人在床上大战,把床单都弄湿了,那可丢脸了。

“得令,我抱着韩姐过去。”方玉龙说完,双手抱着韩淑华的纤腰,将美女市长竖了起来。啊!韩淑华惊叫一声。虽然她还在床上,但已经感觉到下身被男人顶得都有些胀痛了,要是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她非得被男人的肉棒插穿了不可。“啊……痛……你先放我下来。”

“不用了,韩姐你抱紧我就行了,我肯定能抱你过去。”男人说着将美女市长抱得更紧。韩淑华没办法,只好双手搂紧了方玉龙的脖子,双腿用力勾住男人的腰,以减轻自身体重对两人性器的压迫。

好在只有几步路,在酥麻酸痛的感觉中,韩淑华被抱到了沙发椅上。就这几步路,韩淑华觉得男人的肉棒都插到她子宫里了,真是太深了,她怀疑她下面是不是被男人给插坏了。

啪!啪!将美女市长放到沙发椅上,方玉龙就开始大力抽插,肉体的撞击声一波接着一波。美女市长的两条玉腿正好搁在椅子的扶手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摆动着。椅子上,美女市长的蕾丝打底衫已经有些凌乱,丰满的胸部被挤作一团,在衣衫里颤动着。方玉龙看着眼里都冒出火来,浑身上下更是燥热无比。飞快脱掉身上仅有的汗衫,一把掀起了美女市长的衣服,露出米黄色的胸罩,上面绣着蓝色的亮丝花纹,看起来韩淑华很喜欢蓝色。

韩淑华两腿敞开搁在扶手上,门户大开,任凭身上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只见光溜溜的美女市长的身躯半缩在椅子里,蕊红乳白,丰软滑润。

方玉龙用力抓着韩淑华的雪白乳房,像要把美女市长的心给掏出来,下身地撞击一下猛过一下,原本低着头的美女市长经不住男人的进攻,想努力伸展自己的身体,却被椅子限制住了,只得用力仰起头来,精致的下巴对着怒吼的男人。微启的红唇间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

方玉龙低下头,四片热唇紧贴在一起,将美女市长的呻吟声堵在了喉咙里。

突然间,男人的嘴巴向下住了美女市长那精致的下巴。沉浸在肉欲中的韩淑华突然惊醒,用力推开了男人:“别……别咬那里……会留下印子的。”

“不咬哪里,那咬什么地方?”方玉龙停了下来,注视着身下的美女市长,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但方玉龙知道他离征服美女市长还很远,他现在能占有韩淑华的身体完全是因为方达明的缘故,如果方达明退下来了,他和韩淑华全完有可能变成不相干的路人。

韩淑华没有说话,双手将方玉龙的头压在了她的乳房上。方玉龙自然不会客气,含着美女市长的乳房吮咬起来,在美女市长的雪白乳房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

疼痛和快感完全交织在一起,一汩汩淫水不断从花心深处溢出,流出体外。

方玉龙又品尝到了那种美妙的滋味,而且比上次更猛,他的肉棒好像完全浸泡在了美女市长温热的淫水中。韩淑华几乎晕了,当她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时,发现她已经和男人换了个位置,男人坐在椅子上,她坐在男人腿上。

“韩姐,刚才舒服吗?”方玉龙抱着韩淑华,美女市长的身上已经全被汗水弄湿了,张开的两腿间还有水在往下流。

“好舒服……嗯……”韩淑华有气无力,用力推着方玉龙。方玉龙正埋首在韩淑华胸前,轮流吮吸着美女市长的两个乳房。“你怎么还没好?”韩淑华才感到下身仍然胀着,方玉龙的龟头正顶在她的花心上。

“我又不是快枪手,这点时间怎么够呢。难道韩姐没听说过,屌越日越硬,屄越日越骚,就好比业精于勤荒于嬉一样。韩姐,你今天的骚水可比那天多多了。

那天你还不肯呢,今天就动约我出来了。我想你肯定是屄痒骚得不行了,赶紧叫我来止痒的吧?你看,你的奶子本来很软的,现在都发硬了,一摸就知道骚劲发作了。”方玉龙说着还用手狠狠抓了下美女市长的乳房。

韩淑华听到方玉龙拿这种事跟那句“业精于勤荒于嬉”比较,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小色鬼,你从哪听到的这些鬼话,当心年纪轻轻就掏空了身体,将来后悔都来不及。”

“难道韩姐说的是,少年不知精宝贵,老来望着屄流泪?”

噗嗤!韩淑华听到这句荤话,忘了自己的尴尬,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怎么这么无耻的啊,和他一点儿也不像。中午的时候跟着方总倒还像个正人君子,现在十足就是个流氓。”

“正人君子有什么用,我的信条是,正人君子不如赠人精子。说不定韩姐得了我的精子就能立刻成人呢。”

韩淑华听了又娇笑起来:“谁要你的精子成人了,我要生也不跟你个小破孩生。”方玉龙本来还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到韩淑华娇笑的模样,又忍不住吻上去了。韩淑华开启了红唇,两条舌头便交织在了一起。

“韩姐,你刚才爽过了,是不是该让我爽爽了?”

“我没力气,还是你来吧,你不是说你年轻,硬吗?”

“那我们再换来,你跪在椅子上。”韩淑华依着方玉龙的要求跪在了椅子上,将圆润的屁股对准了方玉龙。臀沟间的肉穴还没完全闭,方玉龙便挺着肉棒插了进去。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美女市长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掌印。

“你打轻点儿。”韩淑华头瞪了方玉龙一眼。屁股上留下再多的印痕都没关系,穿上裙子就看不见了,韩淑华没阻止方玉龙的拍打,只是让方玉龙轻一点儿。

“韩姐的屁股太诱人了,是男人都忍不住想拍几下。韩姐要是觉得疼,那我就拍轻点。”方玉龙说着轻轻拍打着美女市长的屁股,还不是用手指去抚摸美女市长的臀沟,甚至是肛门四周。说来也巧了,韩淑华的臀沟也是她的敏感地带,方玉龙的手指一压上去,韩淑华受不住那种酥软的刺激,整个身体向前微倾,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再也无处可逃。方玉龙一手抓着美女市长的肩膀,一手摸着她的屁股,肉棒在那诱人的蝴蝶肉穴里不断进去。

韩淑华又泄了好几,有种虚脱的感觉,但身后的男人还在抽动,韩淑华感到身体内所有的体液都被男人干了出来,堆积在那肉穴之中。“哦……快停下……哦……不要……”韩淑华还没说完,一股洪流从韩淑华的下身喷涌而出,竟将两人的大腿都淋湿了。方玉龙都不知道美女市长已经被他干得尿崩了,只感到肉棒泡在紧致而又湿滑的肉洞里,又热又爽,不断痉挛的阴道如同婴儿一样吮着他的龟头。方玉龙知道自己就要射精了,双手抓紧了扶手,进行了最后一轮抽送。

啊……韩淑华被方玉龙死死地压在椅子靠背上,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又打在方玉龙大腿上,比上一次更猛。韩淑华羞愧至极,她竟然被身上的小男人干得尿崩了,而且是连着两次,实在是太丢人了。方玉龙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美女市长尿崩了。他老妈被他用跳蛋前后夹击才会达到这种效果,这美女市长竟然是个如此难得的妙人儿,被他一根肉棒就干到这样了。

韩淑华爽到晕了过去,趴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等缓过劲来后,韩淑华发现方玉龙竟然还在把玩着她的美臀,红着脸推开方玉龙,一句话没说就跑进了卫生间。

美女市长站在淋浴器下脱着被自己淫水和尿液打湿的丝袜,看到方玉龙跟着她赤条条地进了卫生间就让方玉龙赶紧出去。

“韩姐,我三条腿都被你弄湿了,进来冲一下。”

韩淑华瞥了方玉龙下身一眼,原本如老根盘虬样的肉棒已经因过度劳作而疲软下来,小腹下的阴毛如同浸了水一样贴在身上。韩淑华打开莲蓬头,温水喷在了方玉龙的下身。

“韩姐,想不到你……”

“别说了,你先出去。”

方玉龙知道韩淑华不好意思提刚才尿崩的事情,嘿嘿笑了笑,先出去了。卫生间里,温暖的水流淌过白花花的乳房,上面一圈圈的齿印很显眼。这家伙还真有些变态,用那么大力气!韩淑华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抚摸着屁股,这两个地方还隐隐作痛。不过想到那窒息般的快感,韩淑华觉得这点痛受得也值。

方达明能给她前途,却不能完全满足她,而她跟丈夫又是貌神离。因为身份原因,韩淑华又不敢在外面乱找男人,那一不小心就会让她粉身碎骨。方玉龙的意外出现让韩淑华的内心产生了一点动摇,她怕找了别的男人会被人要挟,会被男人的大嘴巴传出去,但是方玉龙不会。他不会要挟她做上床以外的其他事情,他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也许是上天可怜她吧,竟然让这样一个男人觊觎她的身体。

韩淑华的手顺着水流摸到了自己的肉穴上,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阴道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下会流出那么多水,而且还让她尿崩了。韩淑华闭上了眼睛,又幻想起方玉龙的肉棒来。那么硬,那么粗,竟然都插进去了,还在里面射了很多精液,走路的时候夹都夹不住,直往下掉。天啊!那小子又射在里面了。

韩淑华用莲蓬头冲了又冲,想到男人最后软下来的肉棒又笑了起来,男人再粗再硬,最后还不是成了软鼻涕虫?

鸿运酒店会议大厅。镁光灯闪烁。韩淑华和方兰签完字,兴达公司正式和东方公司并重组为东方兴达化工设备制造有限公司,成为东方公司控股的子公司,东方公司将注资扩建,把东方兴达打造成面向北方市场的制造基地。连淮市的要媒体和江东一些媒体都报道了这件事情。签字仪式结束,方兰在鸿运酒店举行庆祝活动,宴请连淮市的各部门领导和会各界名流。活动结束,工业局的局长将签约重组的详细资料摆到了市长徐海波的桌上。徐海波看着详细资料,朝局长点了点头。

应酬了一天的韩淑华到家已经九点多了,在客厅里看电视的丈夫任元看到韩淑华去,淡淡地说了声来啦。韩淑华应了声,问女儿睡了没有。“青青已经睡着了,你也早点洗了睡吧。”穿着睡衣的任元关掉电视后去了卧室。洗漱过后的韩淑华打开女儿房间的门看了眼熟睡的女儿才到自己的卧室。

“这两天很忙吗,昨天怎么没来?”任元侧身搂住了韩淑华,一只手隔着睡裙抚摸着妻子的乳房。这是两人之间的一种暗号,表示任元要和韩淑华过性生活了。

“这两天在忙兴达公司重组的事情,昨天东方公司的老总来了,我在酒店跟她谈重组的事情,今天又要签约,就住在酒店了。”面对丈夫的要求,韩淑华有些心烦,但她并没有拒绝。哪天她要是没在家里过夜,丈夫就会跟她过性生活。

这让韩淑华内心感到一丝不安,虽然丈夫没有说破,但他却用行动表明了他已经知道她在外面有男人的事情。

“把灯关了。”韩淑华抓住了丈夫摸她胸部的手,她的乳房上还有方玉龙留下的痕迹,就算丈夫心里知道她昨晚没家是跟别的男人约会去了,但只要没说破就是没有那事,要是看到她乳房上的齿印,情况又不一样了。

任元好像知道妻子会让他关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高兴情绪,关了灯就掀起了妻子的睡裙,啃起妻子饱满柔软的乳房来。韩淑华轻轻抱着丈夫的头,脑子却在乱思胡想。这时候任元心里在想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肏我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淫贱的妓女?

任元的父亲曾经是连淮教育局的副局长,年前刚刚退休。在连淮商学院任教的任元虽没有踏足官场,但也深知官场各种潜规则。只有高学历没有背景的妻子在官场混得却是风声水起,若说妻子身后没有某位高官罩着,任元绝不相信。能把妻子弄到市委常委的位置,这个人起码也是省委常委级别的。妻子昨天一夜未归肯定是和这位大佬见面去了,是妻子连夜去了陵江还是那位大佬来了连淮或者是连淮附近?想到没家的妻子极有可能是伺候某位高官去了,任元就有种想把妻子肏死的冲动,只是他没有那种能奈。

黑暗中,任元分开了妻子的双腿,用手摸着妻子的阴唇。没摸多久,韩淑华就发出轻轻呻吟来,下身也是淫水直流。竟然出了那么多水!任元暗骂了句妻子骚货,将龟头顶到了妻子的胯间,顶到他熟悉的肉唇间。咕唧一声,任元的肉棒便全根插进了妻子的骚肉洞里。

“嗯……哦……”韩淑华双手抱着丈夫任元的头,让丈夫继续吮她的乳房,而她则轻轻扭动着腰部,配丈夫的抽插。可无论如何,韩淑华总觉得她的阴道深处骚痒难耐,丈夫的抽插并不能缓解她身体的某种饥渴。怎么会这样,难道方玉龙那家伙已经把我开发成了欲求不满的荡妇?韩淑华抬起双腿勾住了丈夫任元的屁股,让丈夫能顶得更深些。

韩淑华跟任元过性生活的时候很少这么动,被勾着屁股的任元也有些诧异。

抛开对妻子昨晚一夜未归的恨意,任元卖力地在妻子身上耕耘着。干到激烈的时候,任元抱起了妻子的身子,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韩淑华破天荒地一手撑着床垫一手勾住了丈夫的脖子,双腿如老树盘根一样勾住丈夫的屁股,整个人半坐在丈夫任元的大腿上,耸动着屁股迎丈夫的抽送。

任元从没想到妻子也有这么疯狂的一面,激动之余却是力不从心,没几下就哆嗦着射了精,在韩淑华的扭动下全身打颤。正在兴头上的韩淑华疯狂扭动着腰肢,感觉到丈夫射精后一动不动了,她也变得然无味,扭了几下后便倒在了床上。任元搂着妻子赤裸的身子,两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韩淑华因为刚才扭得太疯狂,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看起来像是高潮后的余韵。任元以为妻子和他一样满足,得意地抚摸着妻子性感的乳房。韩淑华却是想起了方玉龙,那么粗大,那么强壮有力。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淑华,我在连淮也没什么发展前景,连淮商学院说起来还是二本,跟陵江的大学差别太大了。我想到陵江去发展,你在省里路子多,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把我调到陵江去。本来老爷子在省厅还认识几个人的,现在他退休了,没几人会认得他了。”

“你要去陵江?连淮不是挺好的吗,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又要两地分开吗?”韩淑华听了丈夫的话有些意外。她现在还是希望跟丈夫两地分居,方达明要把她调陵江去,丈夫也要去陵江,到时候还是在一座城市,而且情夫和丈夫还在一个城市里,韩淑华不想这种情况出现。

“淑华,我是连淮人,最了解连淮的情况。你来连淮才一年多,还有干劲,再过一两年,你肯定会离开连淮的。到时候我们还是两地分居,我去了陵江说不定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会更多呢。我知道你上面有人,把我调到陵江只是件小事情。”任元想他妻子已经是常委副市长了,能扶妻子上位的人肯定在江东权势滔天,把自己调到陵江去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任元自然不会告诉妻子,他在学校和另一个女老师通奸搞得声名狼籍,已经呆不下去了。

上面有人?韩淑华听到丈夫说得这么直白,心里有些生气,但又不好严词拒绝,因为她自己底气也不足。这事去求方达明是一件小事,可让她如何开得了这个口。方达明要调她去陵江,她立刻把老公也调去陵江,是暗示方达明她和他的关系要结束了吗?可要是不调丈夫去陵江,丈夫又会怎么样?

“我帮你去问问吧。”韩淑华在陵江任职多年也积累了一些人脉,就算不求方达明,她自己走关系也能把丈夫调到陵江去,大不了花点钱罢了。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十五 房产公司的秘密)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十五房产公司的秘密连淮虽然在经济建设上落后于江东南部市县,但却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几年前还是江东四大都市之一,境内有很多历史遗迹和名人故居。签了重组同之后,方玉龙陪着方兰在连淮市呆了两天,游览连淮的名胜风光。等方玉龙陵江的时候,夏竹衣却带队去了连淮。憋了三天的方玉龙想去找乔婉蓉玩办公室游戏,却再次被方樱打断了。

方兰给方樱介绍过白马湖后,方樱安排人持陵江的房地产市场调查,自己则海城跟未来投资的其他股东说了白马湖的事情。未来投资的要股东有三位,方樱,夏沫和海城本地的大商人骆明轩。骆明轩是夏沫的干哥哥,夏沫是在海城上的大学,学生时代偶然结识了骆明轩的母亲骆夫人。骆夫人只有骆明轩一子,跟夏沫投缘便认了夏沫做干女儿,夏沫便经常到骆家走动。毕业后,夏沫想留在海城创业打拼,方樱也想去海城发展,骆夫人知道后便让儿子也投了一份,成立了未来投资公司。因为方樱和夏沫太年轻,没投资经验,第二大股东,三十五岁的骆明轩便暂任未来投资的董事长。方樱说了白马湖投资方案后,骆明轩和夏沫都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在方玉龙陵江的那天,方樱和夏沫等人也杀到了陵江。

方兰也应邀一起前往白马湖,这个投资构想是她提出来的,如果确定要投资,她还能给点意见。方兰安排了车子去接女儿等人,方玉龙则坐着方兰的车子先去了东方公司,等方樱一行人到了东山,他们再一起去白马湖。从陵江去白马湖必然会经过方玉龙原来住的村子,虽然已经拆迁,但残垣断壁还留着些,看着远处青翠的长台山和公路边破败的村庄,方玉龙恍如隔世。这个小村庄离白马湖很近,如果说陵江通向白马湖的通道是个瓶口的话,这个村庄就在瓶口外面。

方兰见平时会跟她说很多话的侄子沉默不语就问侄子在想什么。“没什么,姑姑,长台山只是青台山的支脉,却比金华山高大,山上植被也非常茂密。风景和游乐与一体,开发出来应该会有很多游客来玩的。”方玉龙心里却感到有些奇怪,他从小长大的村子离白马湖这么近,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自己要完全变成方玉龙了,以前的记忆都会慢慢消失?方玉龙发现除了姐姐的样子,他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甚至连三个多月前见过的叔叔都不记得长什么模样了。

“山高没有用,关键是要有人开发,江东比金华山高大的山峰多了,有哪座比金华山出名了?所以开发白马湖还是要打水上游乐项目,风景观光只能为辅。”

站在长台山上看像一匹奔腾骏马的白马湖,是江东为数不多的原生态湖泊,靠着长台山和龙华山各有一个小村子,加起来约有户人家。近几年有几户人家搞起了农家乐,但因为知名度不高,交通又不方便,一直没形成气候,给方玉龙的感觉还不如上次去楚淮爬山的那个小村庄。

方樱和夏沫带着骆明轩等人下车,因为方樱的原因,骆明轩和方兰见过面,两人很热情地打了招呼。中等身材的骆明轩看起来很文雅,长得也很英俊,这点倒和谢铭安有些相似,不过更趋向于年轻人的角色。夏沫把骆明轩介绍给方玉龙认识,方玉龙跟骆明轩也算投缘,称呼骆明轩为骆大哥,结果被夏沫赏了个爆栗子。“要叫舅舅。”夏沫瞪着眼对方玉龙说。

骆明轩呵呵笑道:“小沫,我们各交各的,玉龙叫我骆大哥就行了,真叫我舅舅还不把我叫老了,我还年轻呢。”骆明轩知道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而方达明的未来不可限量,方玉龙将来无论经商还是从政,起点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眼下有机会自然要打好关系。

“就是,大家各交各的。”方樱难得跟方玉龙站在了同一阵线上,不为别的,因为她是方玉龙的表姐,要是方玉龙再叫骆明轩舅舅,岂不是她也矮了一辈。方樱把方玉龙拉了过去,介绍给她身边的美女认识。这个美女一下车方玉龙就偷偷注意过了,猜测是方樱的同学兼闺蜜,和方樱一样在未来公司当经理。就在方玉龙猜测的时候,那位美女朝方玉龙浅浅一笑后说道:“你好,方玉龙。我叫赵未央,以前是你表姐的同学,现在是你表姐的同事。”

“赵姐好。”打招呼的时候,方玉龙正面仔细观察赵未央的长相。剑眉星目,高鼻小嘴,和乔婉蓉一样有立体感但比乔婉蓉多了几分英气,长发散开披在肩头,又让英气逼人的赵未央看起来多了几分柔美。赵未央?这个名字挺有趣的,方玉龙一下子就想到了未央生,其次才想到未央宫。

一行人在当地村民的带领下去北部青台山爬山观察白马湖的整体地形,方樱、夏沫和赵未央走在一起,显示出三女关系非同一般。年纪最小的方樱个子最高,身材也最火辣,年纪相对最大的夏沫个子最矮,只有一米六八左右,而只比方兰矮一点的赵未央和夏沫同岁,不过比夏沫小了几个月。方玉龙拎着背包像跟班的跟在三女后面,背包里面放着三女的小坤包和饮用水之类的。在方樱和夏沫面前就是劳苦命的方玉龙一边爬山一边欣赏着前面的六条美腿。因为天气热,三女都穿着短打,都是背心加短裤,外面套着雪纺防晒纱衣,六条大腿不断在方玉龙眼前交叠变幻。三位美女的大腿都是养眼的修长美腿,小姨夏沫的大腿最白,表姐方樱的最长,而赵未央的大腿给方玉龙的感觉是很有力量,走路的时候明显有肌肉线条,不像夏沫那样给方玉龙完全是柔柔弱弱的感觉,这让方玉龙对赵未央多了几分好奇之心。

方兰和骆明轩以及同来的未来公司特聘的总经理和两个专业人士则走在最后。

看到白马湖的第一眼,骆明轩就对这个投资计划充满了期待,和方兰讨论的都是相关的政策以及政府规划问题。方兰说这些都可以公关,最重要的是乐园建成以为如何吸引游客前来消费。

“哇,这里的风景还真美,来陵江这么多次也不知道陵江还有这样一个原生态的大湖泊。方玉龙,你快来过来,姐渴死了,快给我水喝。”这里不是青台山峰,海拔也就三米左右,但因为天气热,爬到山顶就已经大汗淋漓了。方玉龙打开背包,给三位美女人每人送上一瓶矿泉水。平时运动最少的夏沫有点站不住,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叫方玉龙拿纸巾给她垫在石头上。夏沫双手撑着石头,两腿伸起搁到了方玉龙腿上,让大外甥给她捏脚。

夏沫穿得是紧身白背心,双手支着半躺在石头上,胸部高高挺起,让坐在旁边的方玉龙看起来特别显眼。一直以为小姨胸部不怎么样的方玉龙突然发现,小姨的胸部曲线竟然也很火辣,虽然跟他妈妈夏竹衣比起来还有点差距。方玉龙曾听妈妈夏竹衣说过他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他去瑞江和夏竹衣同住之前一直住在谷昌,夏沫也是在谷昌长大的,所以小时候夏沫是经常带着方玉龙玩的,跟方玉龙关系也非常融洽。也许在夏沫心里,方玉龙还是那个比她小好多的男孩子。

“小姨,那个赵未央是什么来头啊,名字挺特别的,不说还以为是个男人呢。”

方玉龙给夏沫捏着脚,瞟了眼不远处的赵未央和方樱。从爬山开始,方玉龙就仔细观察赵未央,感觉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都非常大气,应该出身在富贵之家。

夏沫咯咯笑道:“怎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想打听人家隐私啊,小心被人家打断了腿喔。”

“没有,我还上学呢,不想这么早交女朋友,就是觉得她这名字挺奇怪的。

感觉……呵呵……”

“呵什么啊,满脑子龌龊思想。”夏沫白了大外甥一眼,自己却咯咯笑了,她第一次听到赵未央的名字跟大外甥是一个想法,这名字确实给人怪怪的感觉。

“我问你,你知道未央的意思吗?知道意思就能知道她的来历了。”

“这个当然知道,未央就是未到中央,也就是还没到鼎盛的意思。赵未央就是赵家还没到鼎盛的意思?”

“你觉得呢?”

“应该是赵家没到鼎盛的意思。取这个名字,这个赵家挺有霸气的。小姨,赵未央是哪个赵家的人啊?”

“你觉得她是哪个赵家的人?有几个赵家称得上大?”

“小姨,我一直都是用心学习,两耳不问窗外事,真不知道哪个赵家。”方玉龙所关心的“国家大事”还仅限于江东范围内,对于其他省份和中央的高官他所知不多,除了以前有些冲突的赵承刚,他还不知道其他赵姓大户,赵未央不会是赵承刚的妹妹吧?

“就你这样学校都不去的还一直用心学习?我看你是只知道贪玩不关心国家大事吧。未央的爸爸是位部长,而且还是政治局委员,知道了吧。”

部长?还是政治局委员?经夏沫这么提醒,赵望海的名字立刻出现在方玉龙的脑海里,赵未央竟然是赵望海的女儿。方玉龙猜测赵未央出身大户人家,没想到她家门槛这么高。赵承刚的父亲虽然也是部长,可跟赵望海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更让方玉龙感觉到惊奇的是赵未央竟然会跑到未来投资这样的新公司打工,太不可思议了。夏沫告诉方玉龙,赵未央跟方樱是同学兼舍友,两人关系非常好。

毕业后方樱到海城发展,赵未央不满意家里的安排就跟着方樱来了海城。方玉龙听了夏沫的话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不远处的赵未央看着方玉龙一副佣人模样笑着对方樱说道:“我看他挺好的,你这样对他是不是有点过了?”

“哼,谁叫他以前那样说我的,我就要把他折磨死。”

“樱子,你不会……”

“瞎说,我才没有呢,我就是看着他来气。”

“你不是说他失忆了吗,以前的事他早忘了。估计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后悔死了。”

“未央,你再取笑我我可不理你了。要不要我帮你们介绍介绍?”

赵未央格格笑道:“你这死丫头,我比他大四岁呢,介绍他做我小还差不多。他身体素质怎么样?我看给我们做陪练挺好的。”

方樱眼睛一亮,她又找到了折磨方玉龙的新方法。“未央,你不是没来陵江玩过吗,要不让骆哥他们先海城,我们在陵江呆两天,让那小子陪我们练,练死那臭小子。”看着方玉龙的背影,方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好像已经看到方玉龙被她和赵未央整得七零八落了。

“行啊,陵江历史悠久,我以前只是匆匆经过,这次就在这里多玩两天好了,反正海城也一样热。”赵未央看着方玉龙的背影想起了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只可惜两人身份差别太大了。

骆明轩和其他三人当天就海城去了,初步投资意向已经确定,海城后会再派小组来进行深入考察和初步的规划预算,以确定项目的投资规模。方夏赵三女自然跟着方玉龙去了樟林苑。对方玉龙来说,陪着三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大美女简直就是噩梦的开始,而且这三个女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让他鞍前马后伺候着。

吃过晚饭,方玉龙开着车带三女去逛孔庙夜市。方樱和夏沫虽不经常去陵江,但孔庙还是去过几次的,因为那里有闻名全国的特色小吃。方玉龙带三女去逛孔庙完全是为了陪赵未央去品尝陵江的特色美食。

牛肉贴锅,蟹黄汤包,爆炒田螺,麻辣臭豆腐,鸭血粉丝,千层油糕,黄豆鸭舌……赵未央说早知道来孔庙就不应该去饭店吃晚饭。一路边走边吃,赵未央品尝了十多种陵江美食,赞不绝口。尤其是那麻辣臭豆腐,方玉龙以为像赵未央这样出身的大美女是吃不下去的,结果却让他大跌眼镜,赵未央吃了一整碗。

品尝过特色小吃,方玉龙又带着三女去新秦河边坐画舫,品茶夜游新秦河。

到樟林苑已经十点多了,天气也没有白天那种闷热感。方玉龙以为三女会洗漱睡觉,没想到方樱又提议要游泳,说吃多了游泳消化一下。和三个美女游泳应该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方玉龙却不敢和三个穿了泳装的美女一起下水。这一天都在走路,方玉龙也没什么时间想男女之事,这时候再跟三个女人下水,估计肉棒要肿上个把小时。

“这几天我跑得太累了,你们游泳吧,我先上去睡觉了。”

“去哪儿呢?姐跑得也累了,那天可是你自己说的,来给我按摩,才两三天就忘了啊?你要睡觉也行,给姐按摩好了再睡。”方樱可不会让方玉龙溜走,方玉龙无奈,只得换了泳裤陪三位美女下水。

三个女人先进了水池,夏沫和赵未央穿着连体泳衣站在浅水,而方樱还是穿着那套保守却又性感无比的泳装,在清澈见底的池水里游泳。看着表姐雪白修长的双腿像美人鱼一样摆动着,站在池边的方玉龙瞬间就热血沸腾了,不过都往下流了。方玉龙立刻跳进了水池,溅起的浪花都打在方樱脸上,惹得方樱一阵娇嗔,游到方玉龙身边毫不客气就揪他的耳朵。

方玉龙说游泳呢,耳朵会进水的。他避开了方樱的进攻,逃到了夏沫和赵未央身边。方樱追过去,从后面抓住了方玉龙的肩膀,整个人都趴到了他后背上,要罚方玉龙背着她在泳池里游一圈。如此香艳的惩罚方玉龙自己都舍不得拒绝,后果就是他得忍着喷鼻血的风险。方樱真的趴在方玉龙背上一动不动,害得方玉龙差点就喝了泳池的水。更让方玉龙难以忍受的是,方樱还在他背上扭动上半身,像是在催他快点,实际上却是用双峰摩擦他的后背。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方樱这样“折磨”,更别说方玉龙这样火气旺盛的年轻男人。

游了一圈到浅水,方樱咯咯娇笑着,方玉龙却是尴尬得脸都红了。要不是在水池里没人注意到他下边,要不然真没脸见人了。夏沫不如方樱和赵未央好动,游了一圈就站在浅水,靠着方玉龙说话。无非是问方玉龙失忆的事情,问方玉龙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还好夏竹衣给方玉龙讲了一些他跟夏沫小时候的事情。方玉龙说只记得一些记忆深刻的事情,这个答让他过了夏沫这一关。

方樱又游了两圈后上岸让方玉龙给她按摩,还故意走路扭着屁股。方玉龙算是明白了,表姐方樱就是故意引诱他,想看他出糗。他和表姐方樱之间肯定发生过一些特别的事情,而这件事情让方樱一直记恨着他,偏偏他自己又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难道是背后说她是母老虎的事情?有可能,女人对“母老虎”这个词是很忌讳的。

“姐,我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你大人有大量就宽恕我这个罪人吧。”方玉龙一边给方樱按摩一边说。听了方玉龙的话,方樱脸色微红,轻声说道:“有嘛?我怎么不记得了。”

夏沫也上了岸,放平了另一张椅子,用毛巾擦干了身子俯卧在椅子上,嘴里喊道:“玉龙,小姨脚酸死了,快来给小姨捏脚。”夏沫穿着黑色的连体泳衣,让她的肌肤看上去特别白,方玉龙瞧了眼小姨白花花的大腿又把目光聚焦到方樱身上,他正在给方樱推压背脊,要是这时候停下肯定又会被方樱揪耳朵,这两个女人分明是故意刁难他,偏偏他又只能乖乖听话。无奈的方玉龙又想起了乖巧的汤丽丽和小护士崔灵,要是表姐和小姨像汤崔两女那么温顺该多好啊!

“方玉龙,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夏沫扭头看着方玉龙,嘴角还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微笑。三人自小就认识,以方玉龙为中心,两个女孩同时去方玉龙家的时候就会在一起玩耍,夏沫最大,是三人小圈子的领导,而方玉龙是小跟班。现在长大了,三人再在一起,方樱和方玉龙明显要比夏沫跟方玉龙来得亲近,这让夏沫心里有些不舒服,故意跟方樱抬杠。

“小姨,我正忙着呢,要不你和表姐躺在一起,我同时给你们按摩?”

“你有几只手啊。沫沫,你就排队吧,等我舒服了才能轮到你。未央,你要不要试试我小的手艺,很舒服的。”

“我就不凑热闹了。”赵未央正扶着栏杆起来,方玉龙闻声头看了一眼,顿时被赵未央的身姿吸引住了。倒不是赵未央身材有什么过人之处,论丰腴不如夏竹衣和方兰,论身材比例比不上方樱和夏沫。但赵未央身上的泳衣恰到好处,暗红色的连体泳衣紧缚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身体曲线,最吸引方玉龙的是,赵未央的泳衣上有几个大大小小的明黄色几何圆环图案,有两个圆环图案正好印在胸部位置,让赵未央的胸部一下子就成了视线聚集的焦点,所以三女中胸部并不是最大的赵未央反而给方玉龙留下了大胸的印象。赵未央朝方玉龙浅浅一笑,跟方樱和夏沫说了几句就别墅去了,留下方玉龙继续忍受小姨和表姐的香艳折磨。

到了周五,方玉龙开车带着三女游览陵江的名胜,吃过午饭后去陌桑湖。憋了几天的方玉龙突然想到乔婉蓉的公司离陌桑湖不远,便推说有朋友找他,让三女游览陌桑湖,他两个小时后去接她们。在陌桑湖门口放下三女,方玉龙便驱车赶往乔婉蓉的公司。

苏采云总觉得老这几天都怪怪的,看上去有点精神恍惚,和以前精明强干,雷厉风行的个性大相径庭。难道老遇到了什么难事?苏采云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她否定了,作为乔婉蓉的秘书,苏采云对乔婉蓉还是有些了解的,能垄断AD汽车在陵江的销售就说明老的后台很强硬,公司经营也没什么问题。如果说老有什么难事,只有她的私事了,她这个秘书想为老分忧都不可能。

就在苏采云猜测乔婉蓉碰上什么难事的时候,她突然接到了前台的电话,说她的表来找她了。表?苏采云突然想到了前不久新交的男朋友,因为比她小一岁,被她戏称为,难道是男朋友有事路过她公司,上来看她了?

当苏采云整理仪容走到前台后才发现,找她的“表”竟然是上周六晚上在梦巴黎遇见的那个极品小白脸。苏采云脸上的表情很丰富,惊讶,恼怒,甚至还有恶心。男朋友的意外来访让苏采云的心情极好,甚至还那么点小害羞,没想到却碰上这么个会渣子。没错,是会渣子,这是苏采云对见过一面的方玉龙的评价。

苏采云尴尬地看着方玉龙,不知道该跟面前的男人说什么。“采云姐,你好。”

方玉龙好像预知苏采云会用这样的表情去迎接他,他还是很“亲热”地跟苏采云打招呼。采云姐?苏采云再次被男人恶心到了,偏偏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发作。

方玉龙靠到苏采云身边轻声对苏采云说道:“是蓉姐叫我来的,我怕会影响到蓉姐,所以就跟前台说来找你的。”

难道老心神不宁就是在等这个会渣子?苏采云当然不会想到这完全是方玉龙瞎编的,只是对方玉龙用找她的名义来公司感到恶心,万一被人误会传到她男朋友耳朵里那可真是冤死了。“乔总在办公室,你跟我来吧。”苏采云冷冷地说了句,带着方玉龙去了乔婉蓉的办公室,一路上也不跟方玉龙说话。

这几天下来,乔婉蓉已经习惯带着跳蛋上班了。让她感到不安的是她不知道方玉龙会用什么方法来检查她。前两天都是让她拍照,为了防止她作弊,方玉龙还让她拍照的时候摆出一些羞人的姿势,比如让她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之类的,每每想到这些姿势,乔婉蓉就觉得羞不可耐。最近两天方玉龙却好像完全消失了,既没给她打电话也没来找过她,这反而让乔婉蓉感到了不正常。

难道那家伙不在陵江?乔婉蓉突然想到上星期天早上的事情,方玉龙本来要用跳蛋塞她肛门的,接了个电话后就让她离开了,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乔婉蓉想到前几天的经济新闻,方达明的姐姐方兰和连淮市签约,取得了新成立的东方兴达公司的控股权。难道方玉龙也去了连淮?想想又不怎么对,连淮离陵江并不远,这是三天前的事情了,就算方玉龙去了连淮,这时候也早陵江了。乔婉蓉一边猜测着方玉龙在什么地方,一边轻轻摩挲着双腿。西服挂在了衣架上,亮绸的蓝色淑女领衬衣让坐在老椅上的乔婉蓉看上去华贵中带着青涩。虽然还是冷美人的风格,但乔婉蓉的内心却不怎么平静。

玻璃墙上的叶窗没有完全上,乔婉蓉隐隐看到女秘书带着一个男人朝她办公室走来。半的叶窗正好遮住了男人的脸,但没有遮住男人的身影,乔婉蓉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上。难道真的是那个家伙来公司找她了?

乔婉蓉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怎么办?那家伙是来检查我的吗?还是要……要不要迎出去,带他离开公司?乔婉蓉纠结着,门却慢慢打开了。看到一脸贼笑的方玉龙,乔婉蓉的心猛地跳动一下后竟然又慢慢平缓下来,好像某件无法预料的事情知道了结果总比等待结果让人好受。

方玉龙关上了蓝色的门,又轻轻向上提了手把,锁芯发出清脆的声响,乔婉蓉听见上保险的声音,心又咯噔跳了下,然后脸涨得通红。她能听见锁门的声音,秘书也能听见,大白天的锁门干什么?秘书又会怎么想她?乔婉蓉还不知道方玉龙跟她秘书说是她叫他来的,要是知道了怕是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锁了门的方玉龙又将半着的叶窗完全上了,整个办公室立刻成了两人的私人空间。“方玉龙,你……你想干什么?”明知道方玉龙就会掀她的裙子检查,乔婉蓉还是忍不住问了声。

上叶窗的方玉龙一步步走向乔婉蓉,没有说话却给了美女老总很大的压迫感。乔婉蓉愣愣地看着方玉龙,脑子里浮现出她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压在树干上,甚至是压在防盗门上的情景,对方不断用手拍她的屁股,用手指摸她的阴唇,甚至是将手指插入她的蜜穴……看到乔婉蓉的手机放在桌上,方玉龙将他的手机压在了乔婉蓉的手机上,这种间接的挑逗动作让乔婉蓉脸色羞红。“你说我来干什么?我的小女奴。”方玉龙走到乔婉蓉面前,伸出手掌捏住了美女老总性感的下巴。乔婉蓉比方玉龙大了一轮,听到方玉龙叫她小女奴,乔婉蓉感到特别羞愤,却又无可奈何。这里是她的办公室,她不敢大声说话,比在秀河小更让她感到憋屈。

看到被捏着下巴的乔婉蓉沉默不语,方玉龙张开大腿坐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裆部正对着乔婉蓉,美女老总眼睛微微下斜就能看到男人大腿间隐隐显出的大家伙。方龙松开了乔婉蓉的下巴,拉着乔婉蓉的一只玉手放到了他的双腿间,隔着裤子摸在他的肉棒上。“我的小女奴,现在你该知道做什么了吧?”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的玉手,乔婉蓉的玉手就这样压在方玉龙的裤裆上,隔着裤子她已经感觉到方玉龙的肉棒已经硬了。

想到之前和方玉龙发生关系的场景,乔婉蓉知道这一次还是再所难免。沉默了几秒钟后,乔婉蓉双手轻轻拉下了方玉龙裤子上的拉链,将被内裤束缚的大肉棒完全释放出来。至于外面的女秘书会怎么想她,这已经不是乔婉蓉该考虑的事情了。

“给我舔!”乔婉蓉轻轻捋动着方玉龙的肉棒,想用手淫的方法释放出对方的性欲,但方玉龙却不让她如愿。在方玉龙的命令下,乔婉蓉委屈地含住了方玉龙的龟头,夏天男人的汗味让她感到无比恶心,不下于当初含沾着方玉龙精液的丈夫的肉棒。想到丈夫谢铭安,乔婉蓉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丈夫谢铭安现在怎么样了,自从那天以后,谢铭安就没过家,也没跟她打过电话。

“你在想什么?”方玉龙双手摸着乔婉蓉精致的脸庞问她。

“没什么。”乔婉蓉吐出了大肉棒答,她不想跟方玉龙说话,但不答对方的问话,对方又会想出稀奇古怪的方法去羞辱她。沾上了口水的肉棒摸起来滑爽了很多,让坐在桌子上的方玉龙很受用。方玉龙抬起了乔婉蓉的下巴,两人面对面对视着,乔婉蓉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看着我,如果你不睁开眼睛,我就去打开叶窗,让你的员工好好看看你淫荡的模样。要我说大声点吗?”方玉龙低下头,两人脸对着脸相距不过二三十公分。

“不要。”乔婉蓉睁开了眼睛,一边捋着方玉龙的大肉棒一边看着对方脸上得意的表情。混蛋,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乔婉蓉面无表情地看着方玉龙,脸上还不敢露出愤恨的表情。方玉龙会不会真打开叶窗她不知道,但她赌不起。也许方玉龙不会打开前面的叶窗,但他肯定敢打开面对秘书那边的叶窗,让一个美女秘书看他们的色情表演,他做得出来。

两人对视了有半分钟,直到乔婉蓉的眼睛滑出一丝委屈的泪水,方玉龙才松开了她的下巴,他站起身来,让乔婉蓉也站起身,然后他坐到了老椅上。乔婉蓉憋屈地看着方玉龙坐在她椅子上,心里猜测着方玉龙要她干什么?难道要她跪在地上给他口交?果然,乔婉蓉的猜测变成了真的,方玉龙让她跪在他胯间给他口交。乔婉蓉知道她在方玉龙眼里已经没有任何尊严,方玉龙虽然没有像鞭笞丈夫那样摧残她的肉体,却想尽办法折磨她,羞辱她。外面就是她的秘书和许许多多公司的员工,是在方玉龙一个人面前毫无尊严还是在秘书和员工面前丢脸?乔婉蓉还是选择了屈服,她已经在方玉龙面前没了尊严,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她在公司的形象。虽然秘书可能猜测到她和方玉龙在办公室里干什么,可毕竟那只是猜测,而且她相信她的秘书也不会在外面乱嚼她的舌头,她平时对秘书可不薄。

乔婉蓉的膝盖跪在冷冰冰的地上,尽力含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方玉龙时不时还压住乔婉蓉的头,让她深喉,这让没玩过深喉的乔婉蓉无比难受。方玉龙的肉棒比谢铭安粗长太多,弄得乔婉蓉直想呕吐。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乔婉蓉立刻吐出了男人的大肉棒,大口吸着气。方玉龙脱了休闲皮鞋,用脚背摩擦着乔婉蓉的臀部,一边摩擦还一边问乔婉蓉:“我的蓉姐,我是你什么人?”

“是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乔婉蓉懂,虽然这个答让她倍感屈辱。

“说明白一点,谁是谁的人,谁是谁的女奴。”

“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女奴。”

“还不行,签同能说你我吗?要有名字才行。”方玉龙将脚掌伸进了乔婉蓉的大腿间,隔着内裤摩擦着乔婉蓉的阴唇,挤压着乔婉蓉阴道内的假肉棒和跳蛋。乔婉蓉涨红了脸轻声说道:“方玉龙是乔婉蓉的人,乔婉蓉是方玉龙的女奴。”

“嗯,这还差不多。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用那小玩具是什么样子。”方玉龙说着抬起脚掌,乔婉蓉跟着站了起来。浅咖啡色的半裙这时候已经被方玉龙的脚掌撩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一小片未被肉丝遮盖的白嫩大腿来。

“自己把裙子掀起来,把内裤脱了。”坐在椅子上的方玉龙已经能看到同样浅咖啡色的内裤裆部和微微凸起的组跳蛋的卡。乔婉蓉不知道妓女是什么模样,她感觉她这样就是个妓女,而方玉龙就是个荒淫无耻的嫖客。乔婉蓉虽然心里怨恨方玉龙,可她知道这个时候还是照方玉龙的话做为好,否则不用方玉龙打开叶窗,只要方玉龙说话大声点就足以让她在公司冷艳高贵的形象瞬间崩溃。

乔婉蓉轻轻扭了扭腰,脱下了性感的内裤,将内裤交给了方玉龙。“真骚,还装着被逼的样子,你看这是什么?”方玉龙很猥琐闻了闻乔婉蓉的内裤后将内裤放到了乔婉蓉眼前,内裤裆部竟然有了些水痕,这让乔婉蓉感到无地自容。天啊,难道我真的那么淫荡,那么骚浪?我明明没有想着要和他做那种事情,怎么会流出水来了呢?

“过来点儿。”乔婉蓉的阴毛不多,根本遮不住她的阴唇,更遮不住卡在饱满阴唇间的卡。方玉龙朝乔婉蓉勾了勾手,乔婉蓉轻移两步,靠到了方玉龙的大腿间。方玉龙抬头看着乔婉蓉,美女老总早就羞红了脸。方玉龙伸手轻轻抚摸着乔婉蓉的阴唇,同时拉着乔婉蓉的手摸他的肉棒。

“舒服吗?”

“舒服。”乔婉蓉摸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她没有幻想着拧断方玉龙的大肉棒,而是在想方玉龙要她插入的时候她该怎么办。方玉龙捏住卡往外拉,跳蛋摩擦阴道肉壁产生的快感让乔婉蓉不由自颤抖了下。方玉龙将跳蛋放到了乔婉蓉的嘴边,让她将跳蛋上的淫水舔干净。

乔婉蓉犹豫着,方玉龙毫不留情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拍打声让乔婉蓉大惊失色,连忙伸手拿住了沾着她淫水的跳蛋。因为反手的原因,方玉龙拍打乔婉蓉的屁股并不怎么疼痛,但声音却很清脆,乔婉蓉怕被隔壁的秘书听见了,不敢再让方玉龙拍她屁股。

乔婉蓉象征性地舔了几下跳蛋就将跳蛋放到了身后的办公桌上,专心抚弄起方玉龙的肉棒来。方玉龙并没有计较乔婉蓉是否真将跳蛋舔干净了,对他来说只要乔婉蓉习惯服从他的命令就行。

“好了,自己坐上来。”方玉龙双手压在乔婉蓉光滑柔软的屁股上,乔婉蓉听到方玉龙的命令,分开双腿坐到了方玉龙身上。虽然方玉龙的所作所为让乔婉蓉感到无比屈辱,但乔婉蓉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尤其是跳蛋被方玉龙拿出来之后,乔婉蓉就感到蜜穴深处空虚无比,好像渴望着男人的大肉棒的插入。对乔婉蓉来说,方玉龙的这个命令是她今天最乐意接受的命令。

乔婉蓉一手压着方玉龙的肩膀,一手扶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分开的阴唇对准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坐了下去。乔婉蓉已经熟悉了方玉龙的大龟头,当那硕大的龟头层层顶开她的膣肉直顶到花心的刹那间,乔婉蓉仿佛找到了她多年来一直在找的那种和情人二为一的感觉。好像她全部的情感都埋藏在她的花心深处,只有方玉龙才能拨弄到她的感情,而姐夫和丈夫都只是她生命里的匆匆过客。偏偏坐在她椅子上的男人带给她的除了屈辱还是屈辱。

沉默了好几秒种,乔婉蓉双手扶着方玉龙的肩膀开始扭动她的腰肢。方玉龙用占有她的方式羞辱她,她能做的就是在这种交媾游戏中战胜方玉龙,这样她就有了嘲笑他的资本。乔婉蓉知道身下的男人性能力很强悍,但她相信性方面无论多强悍的男人都有软下去的时候,她只要坚持到方玉龙射精,然后就可以装出一副没高潮的样子来鄙视他。

乔婉蓉光滑的肉丝双膝跪在黑色的椅子上,雪白的大腿压在方玉龙浅灰色的休闲裤上,分开的阴唇随着扭动的身体不断吞吐着男人粗大的肉棒,滑腻的淫水好像在男人肉棒上结成了透明的肉膜一样。方玉龙那宽大的手掌扣在乔婉蓉的臀瓣上,不时用力向内外两个方向揉扯着,时而将乔婉蓉的蜜穴口扩张到最大,露出嫩粉色的膣肉,时而又将蜜穴口压缩到最小,紧紧包裹挤压着他的肉棒。穴口火热,花心清凉,方玉龙抱着乔婉蓉的屁股,低头看着他的肉棒在美女老总的蜜穴里进出。当乔婉蓉挺起腰肢的时候,他的龟头退到了火热的蜜穴口,当乔婉蓉压下屁股的时候,他的龟头瞬间从火热的蜜穴口插到清凉的花心里,好像一下子从夏天到了冬天。

方玉龙抬起头,发现乔婉蓉竟然高傲地仰着头,精致的下巴正对着他。方玉龙抬起头,张开嘴巴咬住了美女老总精致的下巴。“啊……不要……”乔婉蓉双手撑住了方玉龙的肩膀笔直挺起了上身,漂亮的脸蛋用力向后仰着,躲开了方玉龙的狼吻。

“别忘了你是我的小女奴,怎么能躲避人的要求呢?”方玉龙边说边用力掐着乔婉蓉的屁股,弄得她屁股生疼。

“求求你,别咬那里,会留下印子的。你……你咬我胸部吧……”虽然锁了门会让秘书乱猜,可毕竟只是猜测,要是下巴上留下了男人的齿印,她就是跳进恒河也洗不清了。说不定秘书还会认为是她太淫荡了,大白天叫方玉龙去她办公室干这媾的事情。

“这里没有你和我,只有人和女奴,跟人说话要用请,知道吗?”方玉龙一手用力掐了下乔婉蓉的屁股,一手压住了乔婉蓉的后脑,逼着她和他对视。

沉默了几秒钟,乔婉蓉又轻声说道:“请人咬女奴婉蓉的胸部。”

“你这样叫我怎么咬?”方玉龙将手掌压在乔婉蓉的胸口,隔着衬衣和乳罩用力捏了捏乔婉蓉的乳房,疼痛和快感让乔婉蓉浑身颤动了下。在方玉龙的注视下,乔婉蓉慢慢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将脱下的衬衣套在了椅子靠背上。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乔婉蓉的胸部压到了方玉龙的脸上,方玉龙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在乳罩上露出的乳肉上轻咬了下,然后看着乔婉蓉自己脱下蕾丝边的性感乳罩。

“我的小女奴,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我……女奴婉蓉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难道你不想人用大鸡巴插你的小骚屄吗?”

“想……请人用大鸡巴插女奴婉蓉的小骚……屄。”

“这还差不多,再说一遍。”

“请人用大鸡巴插女奴婉蓉的小骚屄。”乔婉蓉几乎要崩溃了,说话比刚才大了些,说完之后她又想起这是在她的办公室,秘书就在隔壁。乔婉蓉紧张地扭头看隔壁,却只能看到上的叶窗。“自己先动。”方玉龙用力压着乔婉蓉的屁股,张开大嘴将乔婉蓉两个乳房轮流含在了嘴里大力吮吸着。不消片刻,乔婉蓉便感觉她的乳房涨鼓鼓的,好像里面真有奶水一样,两个乳头更像熟透的樱桃变成了深红色,方玉龙的舌尖舔上去还感觉硬硬的。乔婉蓉用力抱着方玉龙的头压在她胸前,想要把该死的混蛋闷死在她胸口。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方玉龙还是用力吮吸着她的乳房,还时不时含着乳头咬几下,在两个乳头四周留下了一圈圈的齿印。

“啊……”就在乔婉蓉幻想着把方玉龙闷死的时候,方玉龙突然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坚硬的肉棒挑在美女老总敏感的花心上。乔婉蓉顿时失声惊叫,然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巴,双手也死死勾住了方玉龙的脖子,生怕她从方玉龙身上掉下去。

方玉龙向前跨了一步便将乔婉蓉放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半个屁股坐在办公桌上让乔婉蓉心里有了底,勾着方玉龙脖子的双手也松了些。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的屁股,手掌沿着乔婉蓉右侧大腿往下扣住了乔婉蓉的脚踝,将乔婉蓉的右腿高高抬起。乔婉蓉受不了,双手撑着桌面向后仰,肩膀却被方玉龙的另一只手抓住了。

“我的小女奴,看好了人怎么用大鸡巴肏你的小骚屄。”在方玉龙的逼视下,乔婉蓉不得不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只见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蜜穴里,只露出根部一小段。方玉龙屁股向后退了些,肉棒也从蜜穴里抽出,只留龟头卡在蜜穴口上。乔婉蓉能清楚感觉到龟头边缘划过她蜜穴腔道时产生的让她酥软的快感,那种摩擦的感觉是姐夫和丈夫从来都没有给过她的。天啊,难道我真的要沦为他的女奴吗?乔婉蓉的心跟着身体一起颤抖起来,要坚持到最后的信念已经开始动摇了。

方玉龙扭动着头部,脸颊不断摩擦着乔婉蓉的肉丝美腿,然后猛得发力,将卡在蜜穴口的龟头一下子插到乔婉蓉的花心深处。“哦……”乔婉蓉咬着嘴唇呻吟了下,撑在桌上的双手都跟着身体打颤,差点儿就瘫在办公桌上。

“我的小女奴爽不爽?”

“爽……人插得女奴婉蓉好爽……”在男人的进攻下,乔婉蓉彻底抛弃了她的尊严,只盼望着侵占她的男人像前几次那样把她弄晕就算了。

“说你就是个小骚屄,求人肏的小骚屄!”

“女奴婉蓉是小骚屄,请人用大肉棒肏烂婉蓉的小骚屄吧。”

哗……方玉龙将桌子上的书和文件推到了一边,将乔婉蓉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乔婉蓉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躺在了办公桌上。“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方玉龙分开了乔婉蓉的双腿,小半截肉棒插在美女老总那淫水横溢的骚肉洞里。

“婉蓉是个小骚屄,请人用大鸡巴肏烂婉蓉的小骚屄吧。”乔婉蓉躺在带着凉意的办公桌上,睁眼看着天花,平时绝不可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骚屄”

此刻成了一个很普通的称谓,甚至说出来后心里在有种特别的快感。为什么说自己骚屄的时候会感到兴奋?难道我真是个骚屄吗?

最后的进攻开始了,乔婉蓉一手抓着桌子的边缘,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就发出什么声音来。可就是这样,乔婉蓉嘴里依旧会不时发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呻吟。乔婉蓉又羞又急,心里咒骂着方玉龙的同时又享受着身体的快感。没多长时间,原本还有些凉爽的桌子片刻就让她有种被火烤的感觉。乔婉蓉几次想挺起身体让她的后背离开桌面,但被方玉龙一冲,她又躺到了桌上,连着桌子都微微移动起来。乔婉蓉挣扎了几次都没能坐起身来,后背都磨得发痛了,最后无力地躺在桌上,任凭方玉龙摧残着她性感的胴体。

坐在办公桌后的苏采云浑身都不自在,无论如何,那个极品小白脸都是她带到老办公室里去的。大白天锁了门上窗帘在干什么?难道老真的跟那个小白脸在办公室里XXOO?苏采云跟着乔婉蓉有两年多了,老给她的印象就是冷艳和智慧,她从没想过老会包个小白脸在办公室做那种事情。可眼下的情况让她不得不对老的形象产生怀疑。那个极品小白脸还说跟老有重要事情要谈,不要让人来打扰。那家伙能跟老谈什么重要事情?

苏采云根本没法集中精神做事情,脑子里全是冷艳老和小白脸的影子,甚至还听到老办公室里有声音传出。如果她办公室也像老那样封闭着,她肯定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听老办公室里的声音。

一个年轻女孩拿着一份文件进了苏采云的办公室,看到乔婉蓉办公室上了窗帘便问苏采云老是不是在休息。“乔总在和一个家伙谈事情。小希,是不是计划书修改好了?”苏采云看到沈希手里的文件问。

“是啊,本来上周就要完成的,但乔总对计划不满意,让我们部门重做。说这个星期一定要拿出最优秀的方案来。我是拿计划来给乔总过目的。采云,乔总在会见什么客人啊,这么神秘。”

“有什么客人啊,上次在梦巴黎碰到的那个老盯着你看的家伙。”苏采云说着狠狠盯了沈希胸部一眼。沈希的个子只有一米六五样子,比苏采云还矮上一两公分,但身材相当火辣。尤其是胸部,让几个要好的女孩子非常羡慕,因为名字叫希就给她取了个“奶昔”的外号。

“那家伙?他跟乔总谈什么重要事情啊?”沈希也想起那个用色迷迷眼光看她的年轻男人。

“这我哪知道。要不你敲门问问?”沈希是半工半读的实习生,但乔婉蓉却非常照顾她,苏采云便猜测这位“奶昔”跟乔总关系很深,要么就是大有来头。

“我?”沈希听苏采云让她去敲门,立刻直摇头。老和一个小白脸在办公室里,还关门拉窗帘,傻子才去敲门。“采云,乔总和那家伙在里面多久了?”

被沈希这么一问,苏采云才看了看时间,然后吃惊地说道:“天啊,都快四十分钟了。”两个女孩虽然没说,心里都认定乔婉蓉和小白脸是在办公室里做苟且之事。沈希和苏采云面面相觑,心里都在想,怪不得乔总会看上那个极品小白脸,原来那家伙也有一“鸡”之长啊。

乔婉蓉无力地躺在办公桌上,方玉龙的龟头在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涨得越来越大。突然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疯狂的媾,方玉龙停下身子看着办公桌上的手机,竟然是他的电话在响。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的双腿,美女老总的双腿无力的垂在办公桌下。电话是方樱打来的,方玉龙不得不接。

“方玉龙,你在哪里?”电话里,方樱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在和朋友喝咖啡呢,你们已经在陌桑湖转了一圈?”

“没有,在沿着湖中小路转了下。你快来接我们,未央要去江边看看,我们去白云山。”

“哦,你们先在陌桑湖玩一会儿,我马上就赶过去。”方玉龙边打电话边轻捣乔婉蓉的蜜穴,没有刚才那么疯狂,躺在办公桌上的乔婉蓉后背也不觉得痛了。

虽然听不到方樱说什么,但方玉龙说的话乔婉蓉还是听见了。好像有人叫这家伙去干什么,这家伙要马上离开,真是谢天谢地。

方玉龙放下电话,扶着乔婉蓉的大腿一阵猛插,顶得乔婉蓉忍不住又发出了呻吟声。方玉龙突然又将乔婉蓉抱起,退到椅子上,放下乔婉蓉让她给他口交。

乔婉蓉极不情愿地跪在方玉龙胯间,含住了膻腥味很重的龟头。方玉龙抱着乔婉蓉的头像插蜜穴那样狠狠插了几下,粗大的龟头一直插到了乔婉蓉的喉咙深处,就好像插在紧窄的蜜穴里一样。没几下,方玉龙便射精了。憋了几天的方玉龙射出的精液很多,都顺着乔婉蓉的喉咙流到了胃里。乔婉蓉被大肉棒顶着嘴巴,只得默默吞下让她感到无比恶心的精液。

“给我整理好裤子。”射精后感觉无比舒爽的方玉龙站在椅子前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乔婉蓉。他的裤子并没有解开,只是拉下了拉链,拉链周围还沾着乔婉蓉的淫水,颜色比别的地方深了些。乔婉蓉看到方玉龙裤子沾着她的淫水,心里又有些羞涩,伸手帮方玉龙整理好裤子后才站起来穿她的乳罩和衬衣。扣扣子的时候,方玉龙突然将她抱住,在她胸口上用力吮吸了起来,顿时在领口处留下了一个红色的草莓印痕。

这个死变态,这下真没办法解释了,希望领子能将那印痕完全遮住。乔婉蓉默默穿好衬衣,看着办公桌上的跳蛋发呆,最后还是动将跳蛋塞进了刚被男人弄得红肿的蜜穴。整理好裙子,乔婉蓉又变成那个冷艳的美女老总。但脸上的潮红和领口处露出的一丝不现眼的红痕却泄露了这大半个小时的秘密。“我的小女奴,下次再来看你。”方玉龙捏了捏乔婉蓉的下巴,心满意足地走向被他锁住的蓝色木门。

因为计划书马上就要用,沈希在苏采云的办公桌前犹豫要不要等老“会客”

结束后亲自交给老,如果老有什么要修改的,她好立刻去做。这时候锁着门打开了,方玉龙从里间出来,看到沈希和苏采云便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沈希笑道:“哟,小希也在啊,是找蓉姐有事吧。采云姐,我先走了。还有个表姐要伺候呢,真是个劳碌命啊。”在两女不屑和鄙视的目光中,方玉龙离开了办公室。里间的乔婉蓉也听见了方玉龙说的话,知道那是方玉龙故意在败坏她名声,外面两个女孩肯定以为她不是包养小白脸而是叫了只鸭子。

还要去伺候表姐?说得好听吧,说不定是某个富婆在召唤他了。沈希和苏采云对视一眼,做了个恶心人的表情。沈希拿着计划书轻轻敲了敲门,听到乔婉蓉让她进去后才进了乔婉蓉的办公室。

“乔总,这是你要求修改的预售计划书。”虽然乔婉蓉的办公室空间挺大,但沈希还是闻到了一些特别的味道,她偷偷观察乔婉蓉,发现乔婉蓉的衬衣扣子都扣上了,这和乔婉蓉一贯风格不同。以前乔婉蓉穿衬衣最上面一个扣子都是松着的,而且只松一个。

“是沈希啊,这计划书现在不急了,先放着吧。”乔婉蓉对沈希点了点头,这个女孩是另一个股东介绍进来的,才上大三,半工半读。一开始乔婉蓉以为沈希是那个股东暗中包养的小三,但她发现半工半读的沈希进公司后很努力,说在公司能学到很多学校学不到的东西。就在乔婉蓉抬头一瞬间,眼尖的沈希看到老的领口处露出一道红线状的印痕。怪不得乔总要将扣子都扣上,原来是为了遮住那道印痕。沈希退出的乔婉蓉的办公室,苏采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沈希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她什么也不知道。

方玉龙开车赶到陌桑湖公园,差点又被方樱揪耳朵。“你去哪里喝咖啡了?

这么长时间才赶过来。”上了车方樱还在责问方玉龙。

“也不远,路上有点堵才花了这么长时间,你看我为了赶来接你们都急出汗了。”方玉龙身上还留着汗味,当然是他大战乔婉蓉后留下的,方樱没有怀疑。

方达明到他的别墅,看到妻子夏竹衣也在,有些意外。“夏沫和小樱带着那个赵未央住在樟林苑,他们年轻人住一起,我这个老太婆就不去凑热闹了。”

“赵未央?赵家那个?”

“嗯,你是不是怕宁书记会误会?”

“没有,宁书记跟赵家又没冲突。再说他们小辈一起开个公司罢了,宁书记怎么可能误会呢。今天宁书记又找我谈话了,他希望我去海城持政府工作。”

夏竹衣心里咯噔了一下,问方达明他是怎么答的。“我说我虽然不是出身在江东,但祖籍是江东的,我想在江东做出点实际成绩再离开江东。宁书记也希望有人在他离开江东后能继续他北部开发的战略方针,所以他同意了我的请求,支持我留在江东。”

“达明,这样你是不是太委屈了?”

“不,这些年来委屈的是你。江东的地位虽然比不上海城,但放眼全国仍旧是非常重要的省份,眼下可能吃了点亏,但对于将来的发展这就是一个重要履历。

比起我的同僚,我还年轻,以后肯定还有机会的。”方达明轻轻搂着妻子的肩膀,用手抚摸着妻子的秀发。

在乔婉蓉身上狠狠发泄过后的方玉龙和三个美女相处起来坦然多了。晚上游泳过后依旧是香艳的按摩,也许是爬白云山累了,也许是被方樱和夏沫捉弄方玉龙的气氛感染了,赵未央也享受了方玉龙的按摩服务。爬山的时候,方玉龙就知道赵未央腿部肌肉结实,如今捏在手里,方玉龙顿时感觉到赵未央的腿部肌肉有些像男人。对于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夏沫翘着屁股趴在另外一张躺椅上,催促着方玉龙再给她压压背,捏捏腿。

“方玉龙,你的按摩手法哪学的,挺像那么事的。”赵未央从没让一个大男人捏过她的腿,感觉挺新奇的,方玉龙手上的力气很大,捏得她小腿有些酥麻,不过感觉很舒服。

“不瞒赵姐,我根本没学过按摩,自己瞎捏的。谁叫我小,有些人的命令我不得不听啊。”

“方玉龙,你是不是又欠扁了啊。”躺在椅子上的夏沫还没说话,刚从泳池里上来的方樱一脚蹬在了方玉龙的屁股上。幸亏方樱没用力,要不然方玉龙就趴到赵未央身上去了。铙是如此,方玉龙一手还压在赵未央的大腿根部,差点就滑到赵未央的臀瓣中间去。赵未央有些不好意思,坐起来说道:“你们三个玩吧,我先上去洗澡了。”

方樱却咯咯笑道:“方玉龙,你敢揩未央的油,你死定了,明天未央肯定要摔死你。”方玉龙就问方樱说摔他是什么意思。方樱才说赵未央出身军人世家,看起来像名门淑媛,其实性格很野,喜欢很多运动,尤其是格斗技巧类的。方樱的大学时代就是受赵未央影响而有些暴力倾向。方玉龙想起刚才手掌压在赵未央大腿根部的情景,好像那里是很结实,弹性惊人。怪不得表姐这么暴力,原来是有“名师”指点啊。

第二天上午,三女让方玉龙带着去了金华山后就没再去别的地方,下午方樱让方玉龙带她们去健身运动的会所,方樱叫夏沫同去,夏沫死活不肯,说她还要保持良好的淑女形象。到了会所,方玉龙和两女一起换上了练功服。他知道赵未央背景深厚,自然不敢对赵未央有什么非分之想,但陪美女练柔道还是件很美妙的事情。而且方玉龙自认身手敏捷,身体素质又好,对付赵未央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惜方玉龙的想法是不错,但实力相差太远了。方玉龙还没抱到赵未央的身体就被赵未央甩了个大背包。方玉龙试了几下都没什么作用,连着被赵未央甩了几次。虽说赵未央没用大力,地上也铺了软垫,方玉龙摔得也不是很疼,但他一个大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只得跟赵未央求饶,转身去找方樱练习。赵未央笑道:“想跑,没这么容易,再吃我一记背包。”一把抓住的衣领转身要摔,方玉龙急中生智,伸手抱住了赵未央,结果两手乱抓在赵未央鼓鼓的胸脯上。赵未央身子一僵,方玉龙却没注意到他抱在了赵未央的什么部位,只感觉手上有些温软,趁着赵未央发愣的机会就伸脚一绊,两人便都倒在了垫子上。

方玉龙是想压压赵未央的“嚣张”气焰,没想到直接压到了赵未央的身上。

“小混蛋,还不把手松开。”赵未央涨红了脸,虽然倒下去的时候换了个姿势,但方玉龙的手还不偏不倚地压在她的胸口。男人大半重量通过双手压在她胸上,让她有种胸闷的感觉,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压的。

方玉龙恍然大悟,怪不得赵未央刚才会发愣,原来抓到了她的敏感部位,方玉龙立刻松开赵未央站了起来。一直站在两人身后的方樱也没看到方玉龙双手抓在了赵未央什么部位,见赵未央被方玉龙压在垫子上就咯咯笑了起来:“你们这是玩柔道还是玩摔跤啊。未央,想不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赵未央红着脸说道:“一时失误,被这小子占了便宜。再来!”方樱没看见方玉龙手上的动作,只以为赵未央是说方玉龙钻空子才胜了一。方玉龙却知道赵未央在说什么,也知道赵未央是生气了要摔他,但他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

方玉龙又一次被赵未央压在垫子上后轻声说道:“赵姐,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我吧。”赵未央说不故意还抓这么准?抓了还捏,敢乱吃姐的豆腐,摔死你个小王八蛋!方玉龙知道,今天赵未央不把他摔爽了是不会罢休的。

也不知道是多摔了几次赵未央没力气了,还是方玉龙摸出了门道。在被赵未央摔了几下后,方玉龙居然有机会靠着他的真实实力打倒赵未央了。再一次被方玉龙压在垫子上,赵未央没有脸红,只是有些意外。赵未央问方玉龙以前有没有玩过柔道。方玉龙说没有,要玩过还会被她摔得这么惨。赵未央狠狠地弹了下方玉龙的额头说道:“摔你几下怎么了,你还……”赵未央本想说方玉龙还摸她胸来着,可她是个大姑娘,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赵未央没再跟方玉龙玩下去,看方玉龙跟方樱玩。方玉龙跟赵未央玩了这么长时间也撑握了些技巧,方樱的柔道技术水平远不能和赵未央相比,再加上身体素质的差异,上去就被方玉龙压在了垫子上。方玉龙对方樱当然不会用蛮力,摔下去的时候还轻轻柔柔的,怕方樱受了伤。自信心爆棚的方樱有些窘迫,这哪是练柔道啊,简直是在表演情景喜剧。

两人摔了几下就坐到了赵未央身边休息,赵未央似乎还不相信方玉龙以前没练过柔道,问方玉龙有没有骗她,因为方玉龙后来的技术动作和实力明显上了一个层次,常陪她练习的方樱根本不是方玉龙的对手。方玉龙说他个子比她们俩高,力气也大,方樱自然摔不过他。

“等下我们去玩跆拳道。”赵未央又提出了新建议。

“还要玩啊?”要说真打架,方玉龙可能不会害怕赵未央,毕竟他是军队出来的,身手再差也比普通人强些。可跆拳道这东西方玉龙根本就不懂,想到赵未央结实的双腿肯定是练跆拳道练出来的,方玉龙就一阵头痛。

方玉龙以为赵未央说说的,没想到真带他去了跆拳道馆。到了跆拳道馆,方玉龙心里放心了些,因为对练的时候有防具。跆拳道相对于柔道而言,两人拉扯动作少,身体接触也少,而身体灵活的方玉龙比赵未央更占优势。玩柔道的时候,赵未央还能摔方玉龙几下,比跆拳道,赵未央虽然占了明显的优势,却打不到方玉龙。即便攻击到了,对方玉龙也没什么杀伤力。两人踢来踢去好几分钟,赵未央看准机会踢出一记连环腿,方玉龙左躲右闪,赵未央没有停下,连着来了个旋踢,方玉龙不幸中招,倒在了地上。

赵未央虽然打到了方玉龙,脸上有些得意,心里却很吃惊于方玉龙的反应,两交手这么久,她才找到机会打倒方玉龙。方玉龙起来后两人又接直打,方玉龙放弃了之前的躲避策略,学着赵未央的样子进攻。如此一来,赵未央打他的机会就多了,方玉龙接连中招。

穿着护具方玉龙也不会受伤,最多就是有些狼狈不堪。方玉龙接着进攻,被赵未央打到几次后,方玉龙的动作越来越连贯,到后来居然能顺利踢出旋腿法。

虽然方玉龙的动作还不标准,但方玉龙的弹跳力惊人,那一脚出去,带着下劈的威势力量极大。赵未央没想到方玉龙竟然能做出这般高难度的动作,被方玉龙直接踢中了肩膀,倒在了地上。

虽然穿着护具,但方玉龙的力量远比赵未央大,加上身体下坠的冲击力,赵未央感到肩膀生疼,却又不好意思责怪方玉龙,方玉龙第一次玩这个,力量肯定控制不好。方玉龙见赵未央倒在地上,立刻上前扶起了赵未央。

“方玉龙,你以前有没有上过什么武术兴趣班啊?我感觉你练武的天赋太强了。”方樱知道方玉龙的情况,除了玩车没别的爱好。“未央,方玉龙的身体素质好,你一个女生就别跟他比这个了。”

“女生怎么了,要不是他天赋这么好,能打到我才怪了。方玉龙,以后来海城可要多陪我练练。不过,你不能这么打我,只能我打你。”后面这句话是对方玉龙说的,方玉龙纵有千般不愿也只能先答应了,反正他现在又不去海城。

星期天上午逛街,三女买了很多陵江美食海城。送三女去车站的时候,赵未央还让方玉龙有空去海城玩。方玉龙面上点头答应,心里却想离赵未央远远的,只能她打他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更加暴力的方樱,他才不想成为女人的发泄物。

东方兴达公司重组的同签了没两天,上突然爆出新组建的东方兴达公司的负面消息。有知情人士称,在建立东兴公司的过程中,东方公司有侵吞原属于兴达公司的市属国有资产的嫌疑。最好的证据就是东方公司占有的股份比原计划多了分之五,而这些股份原本是应该属于市工业局的。所谓东方公司加大投资和郑明远追加投资都是他们使出的障眼法,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这事。

爆料人把矛头对准了东方公司,认为东方公司为了取得新公司的控制权进行了暗箱操作,把一向低调的东方公司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个消息起初只是在连淮市传播,韩淑华知道后第一时间通知了方兰,作为管工业的副市长,韩淑华立刻召见了郑明远,让郑明远补足追加的投资。这件事情虽然很快压了下去,但省里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些事情,这让方兰心里非常郁闷,她知道这件事情跟她没什么关系,对方是冲着方达明去的。

方兰跟方达明说了这件事情,问方达明会不会对他产生什么不利影响。方达明只是笑了笑,让方兰正常经营就好,只要她在重组事宜中没犯错误,别人想泼脏水也不可能。方达明的话让方兰放下了心,要是因为她的失误影响了方达明,那罪过就大了。

五十出头的梅兴良是陵江保局的局长,平时为人低调,初见他的人怎么也猜不到他会是陵江保局的一把手。梅兴良知道,很多官员落马就是因为平时太张扬了,所以该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他就要忍得住。到他这年纪,要想再进一步已经不太可能,所以梅兴良的愿望就是平平安安干完这一任局长,然后退休做他的富翁。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扰了梅兴良的清梦,打电话给他的是他的远房表妹王丽,财政局长的老婆。梅兴良看着身边还在睡梦中的漂亮女人,拿着电话去了客厅。

沈希也听到了电话铃声,但她装作还没睡醒。当梅兴良拿着电话去了客厅,沈希也从床上爬起来,悄悄走到了门边。房门虚掩着,从门缝间可以看到梅兴良站在小窗户边打电话。

“小丽,一大早的有什么事情?”

“兴良,我们投资的房产什么时候可以收第一笔资金啊?我家老季昨天晚上又做了个梦,感觉不怎么好。兴良,你说我们的事情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上礼拜我去公司问乔婉蓉,她说最近风头紧,连办预售证都要规规距距的,我怕出事情。”

“小丽,你别一惊一乍的,叫你家老季定心点。乔总的后台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乔总早就通知我们了。不就是挪用点钱嘛,这样的事情多了,有几个出问题的。现在才六月底,等笼了资金肯定会先把我们挪用的缺口补上,不会出事情的,真有什么事情,天塌了还有高个顶着呢。你也不想想,乔总的后台会让事情爆出来?所以你就放一二十个心,等着项目结束分红就行了,这一次就能把我们的养老钱赚足了。”

小丽?难道是公司的另一个董事王丽?他们和乔婉蓉伙开发房产的钱是挪用的公款?躲在门后的沈希虽然听不到王丽在电话里出什么,但梅兴良说的话里就透出了很多重要信息。沈希知道梅兴良在房产公司投了钱,她以为那是梅兴良多年贪污受贿得来的钱,没想到竟然是梅兴良挪用的保资金。不知那个王丽的老公老季是什么人,能挪用资金开发房产的,肯定管着大把钱财。

看到梅兴良挂了电话,沈希到床上,摆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到梅兴良推门进门,沈希用发嗲的声音说道:“干爹,是谁啊?一大早就打电话来。”

沈希穿着半透明的睡裙,两个丰满的乳房连同那小樱桃般的乳头都隐约可见,说话的时候跟着她的胸口一起起伏着,看着梅兴良大吞口水。

“一个老战友,约我去钓鱼呢。”梅兴良坐在床边,一只手压在沈希光滑的大腿上。

“大热天钓什么鱼啊,会晒黑的。”沈希坐起身抱住了梅兴良的发福的腰身,丰满的乳房贴在梅兴良后背上轻轻摩擦着。“干爹,今天我不去公司,你多陪陪我好不好?”说话的时候,沈希压在梅兴良小腹上的玉手轻轻向下伸进了男人的短裤里。

也许是清晨的时光太好了,也许是身后的干女儿太勾人了。五十出头的梅兴良被干女儿一摸,软软的肉棒竟然翘了起来。看到自己的肉棒没靠药物就自然勃起,梅兴良大喜过望,转身将干女儿压在身下。

“小希,我的小心肝,让干爹再疼你一次。”梅兴良压在身着半透明睡裙的沈希身上,隔着睡裙啃着沈希丰满挺拔的乳房,将薄丝的睡裙都弄湿了。

“哦,好舒服,干爹,快用你的大鸡巴干死小希吧,小希难受死了。”沈希一把扯下了梅兴良的短裤,露出不算大但也不算小的肉棒来。沈希只穿了丝质的睡裙,当她抬起双腿勾住梅兴良屁股的时候,睡裙都滑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半个闭着的肉缝来,把性致昂然梅兴良勾引得魂不守舍。

“小希希,干爹来了。”梅兴良用手抚摸着沈希的小肉穴,几下就感觉小肉穴湿润得足够他插入了。梅兴良心底不由感慨万分,年轻女孩就是水多,比年过四旬的表妹嫩多了。

“哦,好干爹。”沈希将她的媚劲发挥到极致,滑软的玉手摸在了梅兴良的肉棒上。梅兴良哪还忍得住,龟头顶开了干女儿那两片饱满肥嫩的阴唇,一挺屁股便将整个肉棒插进了干女儿骚浪的肉洞里。

“啊……干爹,快点儿……小希舒服死了……”沈希拉着梅兴良压到了她身上,用她丰挺的乳房摩擦着梅兴良发福的身体,弯起的双腿紧紧勾住了梅兴良的屁股,让他能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脑子里浮玩出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虽然她也看不起那个年轻男人,但那家伙的长相和身材还有那坏坏的笑容还是给沈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沈希看来,做鸭子虽然不够阳光,但总比那些贪官污吏强。

每次跟梅兴良交媾,沈希都会把年过半的梅兴良幻想成英俊潇洒的年轻男人。

这一次,她把梅兴良幻想成了前天还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她的方玉龙。

好像出征的将军,一开始总是气势高涨,等发现敌人强大后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梅兴良总觉得自己力气很大,能把身下的小美人儿弄得要死要活,可惜的是,年轻女孩的阴道非常紧致,层层叠叠裹住了梅兴良的肉棒,像对阵的一方将另一方团团围住了,让对方进退不得。五十出头的梅兴衣没能坚持多长时间就一泄如注趴在了干女儿的身上。

“小希,舒服吗?”

“嗯,小希舒服死了,干爹,你对小希真好。”被挂在半当中的沈希装着很享受的样子,她知道这样更能讨老男人的欢心。梅兴良看着身下的美人得意地笑了,不管沈希是不是真的舒服,对梅兴良来说能在他这样的年纪碰上这么年轻的漂亮的女人是一种福气,该是他享受的总归会让他享受到。再过几年就算再有权再有钱也只能望“美”兴叹了。

“小希,你在公司打工累不累?要不你就别去公司了,干爹手里虽然钱不多,但养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知道干爹对小希好,可小希还是想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我跟干爹在一起就是觉得干爹好。干爹也知道,小希很小就没有父亲了,跟干爹在一起,小希觉得很有安全感。”

“小希,只要干爹在,你以后就会衣食无忧。”梅兴良一双色手伸进沈希的睡裙,抚摸着那对让他难以抗拒的极品美乳。初次见到沈希,梅兴良就被沈希的容貌身材迷住了。本来沈希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沈希的母亲因为保和身体原因提前退休的问题找不到门路,正好有个朋友认识沈母,便把沈希和她母亲介绍给他认识。这点小事对梅兴良来说不值一提,偏偏梅兴良看中了沈希,把事情说得很因难。试探下来,梅兴良发现沈希对他竟也有好感,这让梅兴良喜出望外,沈母的事情便一句话解决了。后来,沈希便认他做干爹,两人每月都会幽会几次。为了安置沈希,梅兴良不光在紫金花园购置了一套一三十平米的房产给沈希安了家,还照着沈希的意愿把她弄到乔婉蓉的公司半工半读。对梅兴良来说,找到沈希这样的女孩简直就是找到了宝。

“我知道干爹对我最好了,有干爹陪小希,小希好幸福。”沈希靠在了梅兴良的怀里,还像情人那样在梅兴良的胸口画着圈。

“小希,公司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有啊,很正常。要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就是预售计划书的事情,本来下个星期就要用的,乔总说可能要到八月初才会用。”

“八月也不晚啊。”梅兴良盘算着,只要年底前把钱补上,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干爹,什么八月也不晚啊?”沈希装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着梅兴良,心里却一阵冷笑,要是把梅兴良挪用保资金开发房地产的事情爆料出去,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没什么,干爹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个牌局。”梅兴良在沈希诱人的小嘴上亲了下,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听到关门的声音,沈希从床上爬起来,从床边橱顶上拿下一个包,又从包里拿出一台微型摄像机,检查了录制的画面后,沈希将储存卡取了出来,换上了一张新的储存卡。

卫生间里,全身赤裸的沈希照着镜子,双手抚摸着刚才被梅兴良揉弄过的乳房,刚才床上勾人的妩媚风情变得有些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呸!老不死的,总有一天叫你身败名裂。”沈希走进浴室,用水龙头不断冲洗着下身,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洗过澡,沈希穿上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乌黑的长发梳成了马尾辫,如果不是挺拔的胸部有几分性感,看起来就像刚踏进大学校门的新生。沈希又照了照镜子,自己觉得满意了才离开那个大多数陵江人还安置不起的家往小后面走去。方慧君也住在紫金花园,不过是复式大户型,不比普通的别墅差。刚起床没多久的方慧君看到沈希这么早去她那儿有些意外。

“小姨,我有重要消息要告诉你。”进门后,沈希见方慧君家里没人便说起了梅兴良的事情。

“重要消息?是关于梅兴良的还是楚中天的?”

“是梅兴良的,今天早上我听见他跟人通电话,对方叫小丽,我猜应该是芙蓉房产的一个董事王丽,他们投资房产的钱是挪用的公款,数额肯定很大。那个王丽的老公姓季,梅兴良在电话里叫王丽老公别担心。小姨,姓季的会是谁?”

“姓季?应该是陵江财政局的季国强。你确定他们挪用公款投资芙蓉房产了?”

“嗯,梅兴良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他叫王丽别担心,还说不就是挪用点钱嘛,这样的事情多了,有几个出问题的。现在才六月底,等笼了资金肯定会先把他们挪用的钱补上,不可能会出事情。真有什么事情,天塌了还有高个顶着呢。

小姨,你说把这条消息爆出去,能不能叫姓梅的进监狱?”

“这个不好说,你知道乔婉蓉是什么人吗?梅兴良和季国强敢挪用公款投资乔婉蓉的房产公司就是看中了乔婉蓉的背景。”

“小姨,乔婉蓉是什么来头?”

“她是张维军的小姨子。就算你把这条消息爆出去,等上面调查这事情,他们早就把帐做好了。弄不好还会暴露你自己,要是让梅兴良知道了你的身份,恐怕会对你不利。”

“张维军?省长张维军?我还以为乔婉蓉是靠出卖色相才走到这一步的呢,原来她是省长的小姨子。”

“哦?我跟乔婉蓉不熟,不过看她样子对男人挺冷淡的,你怎么会认为她是靠出卖色相走到这一步的?”

“假正经罢了,前天上班她还叫了个鸭子去办公室呢,两人在办公室里呆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我进去的时候她办公室里还有一股味呢。”

“有这事情?真看不出来。不过这事你别乱说,万一被乔婉蓉知道你在她背后议论她的私生活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她秘书问我我都装作什么也没看出来。小姨,难道这消息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了吗?”沈希失望地看着方慧君。

“那倒也不是,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安排。你别跟任何人透露这消息。小希,你这样难道就不觉得委屈自己?你还年轻,以后还有美好的未来,为了这些人渣不值得。你妈给你改名小希就是希望你未来的生活有充满了希望。要是以后你妈知道我在暗中帮你,不知道你妈会不会怪我。”

“别人也许早忘了以前的事情,但我不会忘记。每当我从噩梦中醒来,每当我想起死去的爸爸,我就会心神不宁。也许你会觉得我偏激,但爸爸是因为我才死的,如果不了结我心中的仇恨,我一辈子都不会踏实。我妈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不用担心她知道了会责怪你。”

“可是小希你这样让我心中不安……”

“小姨,可是你说的,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为什么就不可能玩男人呢?就当我玩了几个老男人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希,你不一样,你还年轻,应该有美好的未来。”

“美好的未来?我的未来早就被那个老畜生毁了。小姨,你别再劝我了,你只要帮我就行,别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上次你跟我说王刚要调到你们公司去的事情是真的吗,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调过来了,跟我一样是副总,还排在我前面。”

“小姨,我会帮你把他搞下去的,你安排我接近他就行了。”

“他的儿子上初一,听说学习不怎么好,暑假的时候他想找人帮他儿子补习功课,要不我找人帮你牵线,就说你想做家教赚生活费。”

“好。我会让他上钩的。”

沈希走后,方慧君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如何利用沈希的消息。就在前两天,韩淑华打电话给她,问她在教育系统有没有关系好的朋友,两人聊起了前几天上爆出关于连淮一家公司重组时有侵吞国有资产嫌疑的报道。刚知道这条消息的时候方慧君本以为是冲着韩淑华去的,还为老同学捏了把汗,跟韩淑华谈过后才知道这一出是针对方达明的。这两天上已经不见这条消息,说明事情已经被方达明控制住了。如果这个时候告诉方达明有人挪用公款投资乔婉蓉的房产公司会怎么样?该如何把这条消息告诉方达明呢?一个高大强壮的年轻男人出现在方慧君的脑海里,通过夏竹衣呢,还是通过那个叫方玉龙的年轻人?方慧君经历过不少男人,没有哪个男人像方玉龙那样让她心仪,第一次相见便有似曾相识之感。

只可惜她已经是明日黄花,人家却是青春年少,她倒贴上去,人家未必会正眼瞧她一眼。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十六 动感单车的诱惑)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十六动感单车的诱惑将三个大美女送上列车,方玉龙便急急赶樟林苑。

早上离开的时候,夏竹衣打电话给他,说今天会送动感单车过去,不知道现在装好了没有。

有一个星期没跟妈妈做爱了,方玉龙想到妈妈性感的身体心头就非常火热。

车子驶近别墅,方玉龙心里竟有些紧张,害怕夏竹衣不在别墅。

直到看到夏竹衣的车子停在别墅外,方玉龙才轻轻松了口气,看着妈妈的车子他都有种亲切感,好像离家多年的游子突然到了家乡一样。

动感单车放在了二楼客厅靠近阳台的位置,客厅里放着动感的音乐,夏竹衣正随着音乐踩着动感单车。

方玉龙悄悄上了楼,看到跟着音乐踩单车的夏竹衣,整个人都呆住了。

只见性感的妈妈穿着暗红色的运动背心,胸部以下裸露着,白色的肌肤和暗红的背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因为出汗,那裸露的肌肤更显得白亮。

下身穿着水灰色的紧身运动短裤,原本就圆翘的屁股被包裹得像鼓涨的气球一样。

更重要的是,夏竹衣的腰臀比例原本就小,现在扭着腰踩单车,圆翘的屁股如同跳舞一样在方玉龙眼前晃动着,让方玉龙的下身瞬间就竖了起来,他轻手轻脚走到了妈妈身后,双手用手抓住了美妇人摇摆的丰满臀丘。

“啊……”

被方玉龙突然抱住了屁股的夏竹衣发出一声惊叫,知道从后面侵犯她的是宝贝儿子后又咯咯笑了起来。

“小坏蛋,快停下来,屁股有什么好舔的。”

方玉龙看到妈妈扭动着的性感大屁股,哪还忍得住,抱着妈妈的大屁股乱啃起来,逗得夏竹衣阵阵浪笑。

“好儿了,妈妈屁股有什么好舔的,快去把窗帘拉上,别叫人看见了。”

樟林苑的别墅间距很大,而方兰买得这套别墅在最后,地势最高,前面还种着几棵高大的樟树,没有人能在远处看到别墅里的情况。

不过夏竹衣还是很小心,让方玉龙先把窗帘拉上再说。

“妈,我在你后面呢,别说没人看得见,就算有人看见了也只能看到你在骑单车。”

方玉龙说完又像小猪那样拱着妈妈的性感大屁股,时不时还隔着包臀的运动裤轻轻咬着。

夏竹衣无力地坐在单车上,让方玉龙啃了个够。

因为出汗,夏竹衣屁股上有种特别的味道,方玉龙从没这样闻过夏竹衣的屁股,那种特别的味道让他入迷。

就像发情期的公狗看到母狗就会跑过去闻母狗的屁股一样,而发情的母狗碰到这样的公狗则会立刻跟着公狗跑了。

方玉龙尽情在夏竹衣屁股上蹭着,摩擦着,舌头隔着短裤舔过了妈妈性感大屁股的每一寸地方。

“好了,小坏蛋。妈妈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再啃下去妈妈的裤子都要被你咬坏了。”

“在我眼里,妈妈的屁股最好看了,比外面女人的脸还漂亮。”

过了瘾的方玉龙站起来,右手用力捏着夏竹衣的臀瓣,中指还滑到了臀沟间抚摸。

夏竹衣被儿子夸得花枝乱颤,扭头在方玉龙脸上亲了下说道:“好了,快去把窗帘拉上,妈妈都被你摸湿了。”

方玉龙松开了夏竹衣的丰臀,拉上了阳台上的窗帘,客厅里顿时变得昏暗起来。

夏竹衣已经从单车上下来,单手扶着座垫看着英俊高大的儿子。

夏天身上也没什么衣服,方玉龙边走边脱衣裤,走到夏竹衣身边才几步路,但他到夏竹衣身边的时候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了,胯间的肉棒如同调整好了角度等待射击的巨炮一样挺着。

看过儿子无数次裸体的夏竹衣看到儿子裸体的样子依然会心跳加快。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待着儿子将她带入一个熟悉而神秘的世界。

方玉龙走到夏竹衣身边,用力将妈妈性感的身体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着。

夏竹衣一手抱着儿子宽阔的后背,一手摸站儿子坚挺的大肉棒,张开嘴巴迎进儿子的舌头,尽情地纠缠着。

儿子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便让她有种两人已经二为一的满足感。

方玉龙一手抱着妈妈的后背,一手摸着妈妈的屁股。

手指拨开紧贴在夏竹衣腰上的运动短裤后,整个手掌都伸进了裤子里。

之前坐在动感单车上,夏竹衣已经被儿子摸得情欲高涨,整个阴部都湿润无比,方玉龙的手掌伸进裤子,入手便是滑腻至极的臀肉。

方玉龙大力搓揉着夏竹衣的臀瓣,粗壮有力的手指划过夏竹衣的臀沟后压在了美妇人的饱满火热的阴唇上,拨弄着美妇人那如同涂了油脂般滑腻的阴唇。

“嗯……嗯……”

夏竹衣的鼻息间发出轻轻的呻吟,因为儿子的手指已经顶开了她紧闭的阴唇,插入她的身体。

热吻的窒息和阴道的刺激让夏竹衣喘不过气来,当方玉龙松开她的红唇,夏竹衣如同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呼吸着,剧烈起伏的胸脯摩擦在方玉龙的胸口上。

“妈妈,你里面内裤都不穿着,是不是等着我来插你啊。”

方玉龙在夏竹衣耳边轻声低语着,两指指节插进了美妇人柔软嫩滑的肉洞里。

“嗯……我的好儿子,妈妈都等你一个星期了……”

夏竹衣说完又吻着儿子的嘴唇。

兴奋的方玉龙将插在性感妈妈骚肉洞里的手指又胡乱搅动了几下,惹得美妇人整个身体都颤动起来。

方玉龙抽出手指,将沾着淫水的手指伸到了妈妈的红唇边。

“我的小骚屄妈妈,你可真骚。”

夏竹衣明白儿子的意思,张开红唇将儿子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舔舐着,柔软的舌头不断在儿子手指上滑过,样子无比的消魂勾人。

方玉龙色心大动,抽出手指又吻住了夏竹衣的红唇。

夏竹衣以为儿子不会吻她刚吮过沾着她淫水的手指的红唇,没想到儿子毫不犹豫就了上去,好比儿子也吃了她的淫水一样,脸上顿时娇羞无比。

“小坏蛋,你不是说妈妈骚吗,怎么还舔妈妈的嘴巴。”

“我就喜欢妈妈的骚味。”

方玉龙说着脱去了夏竹衣的运动背心,吻起美妇人沾着汗味的脖子和胸脯来,压得美妇人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单车上。

“玉龙,换个地方,单车会倒的。”

夏竹衣紧紧抱着儿子的身体,生怕她往后会弄倒单车架子。

方玉龙一手紧紧抱着夏竹衣的纤腰,一手托着美妇人性感的大屁股,两三步就走到了阳台上。

热吻过后,夏竹衣双手撑着窗台,上半身低伏着,圆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美妇人硕大的乳房抵在阳台墙壁上,如同两个厚厚的垫子一般。

夏竹衣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用力拍打着墙壁,发出“咚咚”

的声响,当然,这种声音只有夏竹衣才能听见。

方玉龙双手抓住了美妇人的裤子勐地向下扯,将两个圆润的臀丘和诱人的溪谷都释放出来。

啪!啪!看到妈妈性感的大屁股,手痒痒的方玉龙忍不住在妈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哦,妈妈的屁股又不是鼓,别拍了。我的大鸡巴老公,快用你的大肉棒插你的小骚屄妈妈吧。”

夏竹衣扶着窗台扭了下腰,丰满的屁股让她的臀沟很紧窄,如同女人的肉穴一样套弄着夹在臀沟里的宝贝儿子的大肉棒。

“小骚屄妈妈,你的大鸡巴老公来了。”

方玉龙双手扣着妈妈的两瓣臀丘用力向两边分开,粗长的肉棒摩擦过柔软的臀沟,龟头慢慢顶开了美妇人那对因充血而变得火热的阴唇。

当龟头被美妇人的阴唇含住后,方玉龙停了下来,低头在夏竹衣耳边说道:“小骚屄妈妈,你的大鸡巴老公要插进去了。”

“嗯,快来吧,小骚屄妈妈痒死了……啊……舒服死了……”

在夏竹衣的淫言浪语中,方玉龙勐挺屁股,粗大的肉棒尽根没入性感妈妈的小骚穴里。

“妈妈,你的屄真紧,每次都夹得我好舒服。要是我能再住到妈妈身体里该都好啊。”

方玉龙扶着性感妈妈的肥美臀丘一阵勐插。

“那你要变成……孙猴子钻到妈妈……屄里来才行……”

夏竹衣被宝贝儿子的大肉棒一顶,兴奋得话都说不连贯了。

方玉龙整个人都趴到了夏竹衣身上,双手环到美妇人胸前,将美妇人两个丰满的乳球抓在手里用力揉捏着,胯部则用力顶在美妇人肥美的臀丘上,抽插的同时还用力研磨着。

“总有一天,我要变成孙猴子钻到妈妈的屄里去,去看妈妈生我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方玉龙一边挺着屁股一边低头看着他的大肉棒在性感妈妈那漂亮的粉嫩肉穴中一出一进,肉穴里鲜嫩的膣肉被他的肉棒带着翻进翻出,样子无比淫靡。

夏竹衣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大,肥美的大屁股也剧烈晃动着。

方玉龙的屁股挺得越来越快,每次撞在性感妈妈沾染着淫水的肥美大屁股上都会发出“啪啪”

的声音来。

夏竹衣脸色绯红春情荡漾,母子两人性器结处流出的淫水顺着交处的缝隙渗到了夏竹衣白嫩的大腿上,弄的美妇人雪白的大腿根部粘粘的。

方玉龙健壮的腹部一次次的撞击着性感妈妈浑圆的臀丘,将龟头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性感妈妈那诱人小骚穴的最深处。

茶几上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疯狂交媾的母子。

“快去接电话吧,也许是你表姐打来的。”

夏竹衣站直了身体,方玉龙的大肉棒顿时就从夏竹衣身体里滑了出来,挺在胯间晃动着,上面晶亮滑腻。

母子两人身上也全是汗水,看起来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我们边接电话边做。”

方玉龙拉着夏竹衣走到了沙发边。

夏竹衣脱了短裤,看到儿子有些恼怒地盯着电话就问儿子是谁的电话。

“方慧君的。”

方玉龙看着妈妈的裸体,尤其是泥泞不堪的胯间,杂乱的浅灰色阴毛贴在阴阜上,像在勾引着他再次插入。

想到一边打电话一边交欢的刺激,方玉龙接通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朝夏竹衣勾了勾手指。

夏竹衣自然明白儿子的意图,有些害羞地走到儿子跟前,分开双腿跪坐到儿子身上。

“慧姐有事吗?”

被打断了性爱的方玉龙有些不悦。

对面的方慧君可不知道她打断了方大少的好事惹得方大少不高兴了。

听到方玉龙声音有些冲,方慧君心里有些不舒服,好歹她也算是给方玉龙牵过线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老娘可是给你方家通风报信的,就算你方玉龙出身好也不能这样盛气凌人吧。

不过想到方达明有可能成为江东第一人,方慧君又强作欢笑:“方少,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去金华山庄吃个便饭。”

“今天没空,慧姐有事可在电话里说。”

“方少今天没空?那方少什么时候有空?”

夏竹衣扶着儿子的大肉棒坐了下去,滑腻的肉洞再次被儿子的大肉棒塞满,美妇人爽得长长舒了口气。

儿子和方慧君的对话她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对着儿子比了个口型,让儿子跟方慧君说明天晚上有空。

方玉龙照着夏竹衣的意思跟方慧君说了。

电话那头的方慧君得到肯定的答桉后和方玉龙约定明晚在金华山庄见面,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夏竹衣坐在方玉龙身上轻扭着腰肢说道:“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对谁说话都要和气。方慧君是在赌你爸能上位,她约你出去吃饭也就是想交好你,但不能因为这样就看不起她。她只是个国企副总,对我们方家来说不值一提,但她认识很多人,有时候也能在一些小事情上帮到我们。就像上次你朋友升职的事情,你爸位置太高根本就管不到,而方慧君表姐黄慧玲正好管着,一句话就能解决你朋友的问题。你是我们方家未来的希望,不能因为你的出身比他们高就看不起那些想依附我们方家的人,有时候那些人还能帮我们解决掉很多小麻烦。就像上次你被姓张的和姓谷的下套进了派出所,黄慧玲知道后立刻想办法帮你脱罪。因为黄慧玲是你爸刚上任陵江市委书记时扶起来的,她知道跟着你爸有前景,而你爸对于这样的人也从不吝啬,尽力把他们扶到可以胜任的位置上去。你爸来陵江这些年,可以和姓张的一争高下,一方面是有宁书记的支持,一方面是他手下有一帮人撑着。没有这个底气,就算宁书记再扶持你爸,你爸也不可能和姓张的争。所以啊,你在外面待人接物要多向你爸学习。就像刚才,方慧君又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打电话会打搅我们的好事,你就不该用那么冲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不肯在电话里说就是想跟你见个面,联络一下感情,电话里说了就没这个效果了。

你今天晚上有什么事?小樱她们都海城了。”

“一个礼拜没跟妈妈在一起了,今天晚上我们要玩个通宵才过瘾,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空。”

“你个小色鬼,现在才下午呢,一个通宵,你想把妈妈弄散架了啊?”

“怎么会呢,我最多就是在妈妈的肥田里多撒几把种子罢了。”

方玉龙在夏竹衣的大叫声中将美妇人抱了起来,让美妇人从在沙上边缘突起的宽大扶手上,将肉棒抽出大半后又一插到底。

夏竹衣被儿子抱着心儿还晃荡着,儿子的大龟头又直捣花心,惹得她又浪叫起来,双手死死抓着儿子的后背……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性感妈妈的小骚穴内抽插得越来越快,方玉龙的手掌也在妈妈的翘臀上用力揉弄着。

肥美的臀瓣不光柔滑,还有着惊人的弹性,每次摸着都让方玉龙爱不释手。

每当龟头深入妈妈的小骚穴,四周娇嫩的腔道膣肉总会收紧,那种挤压龟头的快感实在是妙不可言。

夏竹衣的高潮又开始逐渐涨起,她努力夹紧双腿勾住了儿子的屁股,圆圆的臀丘用力向前挺起耸动着,配儿子那粗大有力的肉棒插入她的蜜穴深处,微微张开的红唇间不时吐出模煳不清的呻吟来。

体内的快感在儿子的冲击下一波波累积,很快就让夏竹衣攀上顶峰了。

方玉龙一手抱着妈妈的后背让两人赤裸滑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手滑到两人下体紧密的结处,用手指按压着美妇人柔嫩而敏感无比的阴蒂。

“哦……小骚屄妈妈,你的大鸡巴老公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屄里了,小骚屄妈妈,你要不要?”

“喔……妈妈喜欢!宝贝儿子,大鸡巴老公,你射吧……插到妈妈骚屄的最里面,用力射妈妈,小骚屄妈妈都接着……”

夏竹衣用力提臀收缩阴道,包裹住儿子粗大的肉棒,敏感的花心如同无尽的黑洞一样吮吸着方玉龙的龟头。

方玉龙不再保留,双手分开妈妈的大腿,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龟头在妈妈的花心旋转研磨了片刻,下身用力往前一送,随着夏竹衣的一声长吟,方玉龙的整个肉棒都插入了夏竹衣的体内,不留一丝一毫。

夏竹衣两片充血的娇嫩阴唇终于咬到了儿子那根大肉棒的根部。

方玉龙呼呼喘着气,火热的龟头像是顶破了妈妈的花心,挤入一个更加紧密却又更加清凉的地方。

“啊……插……插破了……”

夏竹衣浪叫着,她也不知道儿子的龟头插到了她的身体的哪里,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儿子插破了,就像失禁的人控制不自己的括约肌,体内的体液不住往外流。

方玉龙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他的龟头像被无数婴儿的小嘴咬住了,柔软滑腻的腔体紧紧裹住了他的龟头和冠状沟,软滑柔嫩的腔肉一团团贴在龟头上不断蠕动着,紧致得让方玉龙几乎都不能抽动他的肉棒了。

“噢……妈妈……妈妈要来……了……”

被汗水打湿的黑色长发散乱地粘在夏竹衣雪白的后背上。

方玉龙紧紧搂着妈妈的身体,呼吸着弥漫着男女交媾时才会产生的特殊体味的空气,埋首在妈妈丰满柔软的乳房上,用鼻子和下巴摩擦着妈妈的大乳房。

也许是知道夏竹衣要像上次那样喷潮了,方玉龙一边摩擦一边说道:“小骚屄妈妈,我的好妈妈,你快喷吧,都喷给儿子吧。”

“啊……妈妈喷……给我的宝贝儿子了……”

在儿子“小骚屄妈妈”

的叫唤下,夏竹衣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臀丘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

方玉龙忽然觉得龟头上被一片清凉的液体浇透,整根肉棒都酥麻了起来。

他双手死死抓着妈妈那两片肥美的臀丘,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妈妈,我也要射给你了……”

方玉龙后腰一挺,一股热流上冲,无数的精液如同出膛的炮弹一样尽数射在夏竹衣的花心深处。

死了……要死了……夏竹衣被儿子的精液一烫,紧绷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一大股淫水从两人的性器的交汇处泄出,将皮沙发都打湿了……屋外阳光灿烂,客厅里灯光大亮。

方玉龙坐在动感单车上踩着脚踏跟夏竹衣聊天,夏竹衣则用湿毛巾擦拭着刚刚被她淫水打湿的沙发。

如果不是都光着身子的话,两人看起来就像一对居家的母子。

“妈妈,你说方慧君为什么突然想请我吃饭?”

方玉龙扭头看着夏竹衣,一直坚持运动的夏竹衣身上没一点赘肉,就算没有紧身衣的修饰,她的身材也是那么的火辣,让人目不能移。

“这我就不知道了,无非就是想和你打好关系。我只是听说这个女人很风流,裙下之臣很多。这个女人有很大的野心,当然,她的大野心只是相对于她所处的位置来说的,说白了就是想当陵江石化的一把手。你跟她交往可要注意了,别一不留神就钻到她裙子底下去。”

“才不会呢,她和妈妈相比差远了。”

方玉龙从单车上下来,无声无息地走向还在整理沙发的夏竹衣,在夏竹衣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他的大肉棒插进了弯着腰的妈妈的性感大屁股间……金华山庄。

一身黑色半透光长裙让方慧君看起来既性感又神秘。

“要见方少一面可真不容易哦。”

方慧君含笑看着方玉龙。

“慧姐太客气了,其实这顿应该是我请的,上次我朋友的事情还没好好谢过慧姐呢。昨天慧姐打电话我就想见慧姐来的,只是昨天事情太多了,分不开身啊。”

方玉龙看着性感迷人的方慧君也笑了笑。

听方玉龙这么说,方慧君知道她昨天打电话可能影响到了方玉龙的什么事情,有些歉意地说道:“方少,昨天我打电话没打搅到你吧?”

“没有,慧姐太多心了。不知慧姐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方少,你知不知道芙蓉房产开发公司?”

方慧君说话的时候仔细看着方玉龙。

芙蓉房产?不就是乔婉蓉的公司吗?这个方慧君的交际面很广,难道是乔婉蓉让她来求情的?“知道一点。难道慧姐跟这家公司很熟?”

“不是,我只是听说这家公司的资金背景有些复杂,方少或许会感兴趣。我有个同学在连淮任副市长,最近她持的一家公司重组事宜因为资金问题被人诟病,其实那不过是原来一个股东的追加投资晚到帐了几天时间罢了。”

方玉龙有些惊讶,这方慧君跟韩淑华居然还是同学,听起来关系还不错。

方慧君应该已经知道连淮的事情是事针对的是方达明,而且还知道这事的幕后有张家的影子,约他出来就是为了给他们方家反击张家输送炮弹。

“哦,这个芙蓉房产的资金背景有什么问题?”

“梅兴良和季国强这两人在芙蓉房产投了暗股,季国强的老婆还担任了芙蓉房产的董事。”

“梅兴良和季国强?”

方玉龙第一次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根本不知道这两人是何许人也。

“一个是陵江保局长,一个是财政局长。我想方少很容易就能查出他们投资的资金来源。”

方玉龙已经明白了方慧君的意思,在房产公司入股肯定要大笔资金,这两人入股无非就是贪污受贿和挪用公款。

尤其是后面这一条,挪用公款和省长大人的小姨子伙搞房产开发,爆出去绝对是一大丑闻。

当初他只是吓唬吓唬乔婉蓉,根本没想过去细查乔婉蓉的公司,没想到方慧君会知道芙蓉房产公司的绝密内幕。

这个方慧君还真是像妈妈说的那样有点用啊,这条消息对方家太有利了。

看到方玉龙嘴角露出的笑意,方慧君也笑了。

“不知慧姐是从何处得来这条消息的?”

这么绝密的事情,乔婉蓉肯定不会让外人知道,梅兴良和季国强更不可能张扬出去。

除非深入调查,要不然方慧君是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方慧君见方玉龙用怀疑的眼神看她,立刻说她有一些特别的消息渠道,可以保证这消息绝对可靠,方玉龙点了点头。

离开金华山庄,方玉龙立刻赶樟林苑,他要马上把这个重大消息告诉夏竹衣。

夏竹衣听到这相消息并没有特别的兴奋,只是沉默思着该如何利用这个消息让方家的利益最大化。

“姓张的一直在背后搞些小动作,这次还不把他一棍子打死。”

方玉龙跪坐在夏竹衣身侧,双手捏着夏竹衣的肩膀,好像已经看到张维军黯然离场。

“事情哪有那么容易,你有没有想过方慧君为什么会得到这个消息?”

“她说有特别渠道,我想她没说是有她的一些顾虑吧,消息肯定是真的。”

“玉龙,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消息的来源最大可能就是从乔婉蓉、梅兴良和季国强身上泄密出来的。方慧君为什么能从这三人身上得到这么秘密的消息?这中间有两种可能,一个是纯粹偶然,第二个就是特别关注或者是暗中调查。如果是第二种的话,说明方慧君跟三人中的某人不对付,而且这个人不是梅兴良就是季国强。”

“为什么不会是乔婉蓉呢?”

听夏竹衣这么一分析,方玉龙也思起来。

“乔婉蓉是张维军的小姨子,跟乔婉蓉作对就是跟张维军作对,方慧君没那么大的胆子。方慧君是想暗中整倒梅季两人中的一个,所以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个消息对梅季两人来说是死穴,但梅季两人把资金投在了乔婉蓉的公司。方慧君清楚乔婉蓉的身份,知道她自己把消息捅出去,说不定会被张维军压下去,到时候还会暴露她自己。前几天刚刚爆出连淮的事情,她以为我们方家需要反击张家的炮弹,所以她选择把消息传给我们,让我们来打这个炮弹。这样她没有任何风险,既给我们方家立了功,又顺便把梅季两人给干了。”

“这个方慧君还真有点心机啊,不过这对我们方家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害,顺便解决那两个贪婪的局长也是件为国为民的好事。”

“玉龙,你这就错了。如果我们真的照方慧君设想的那样做了,表面上我们是给了姓张的致命一击,实际上对你爸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你爸给上面留下为了争权夺位不顾大局稳定的印象。你还不懂目前江东的大气候,眼下江东的局势是以稳定为,尤其是在陵江这样敏感的城市,一下子动两个副厅级的官员会让江东官场炸锅的。”

“那为什么姓张的就可以搞小动作,我们光明正大调查腐败官员就不行了呢?”

“这就是姓张的高明之处,他搞的小动作都和官场没大的联系,只是用些小事影响你爸的声誉。这事情就不一样了,如果梅兴良和季国强只是个不知名的小官员反到好办了。”

“这消息就没一点用了?梅兴良和季国强还是大摇大摆做局长?”

“谁说没用的,我们现在不查并不表示乔婉蓉和梅季两人就不会害怕了。你小姨和表姐不是想在陵江开发房产吗,我看芙蓉房产开发的地段就挺不错的,干脆就在芙蓉房产上投资好了。张维军背地里搞小动作黑你爸,我们就来个釜底抽薪,叫他人财两失。至于梅兴良和季国强,先让他们坐着局长的位置,等非常时期过去了,没好果子给他们吃。”

“釜底抽薪?什么意思?”

“张维军支持乔婉蓉经商,乔婉蓉赚了那么多钱会不会有张家的份?乔婉蓉还没有孩子,你要是努力点让她怀个孩子,你说到时候乔婉蓉会把钱留给谁?说到乔婉蓉,她现在怎么样了?”

“表面上还蛮听话的,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看样子她没有跟张维军说起这些事。”

“乔婉蓉是个聪明女人,她知道如果事情搞大了对她没好处。就像梅季两人挪用公款和她伙投资房产,要查出来,不光她倒霉,连张维军也要受影响,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乔婉蓉的这种顾虑。张维军五十多了,他不可能满足得了乔婉蓉,谢铭安这个幌子更不用说了。只要她是个正常女人,迟早会被你的大棒槌征服的。你把这消息透露给乔婉蓉,她那么聪明,知道怎样才能让我们方家不追查这件事情。”

说到大棒槌的时候,夏竹衣的玉手轻轻抚过儿子的胯间,方玉龙的肉棒早就硬了,看到儿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夏竹衣掐了把儿子的脸蛋说道:“臭小子,是不是又在想乔婉蓉那个小骚货了?”

方玉龙搂住了夏竹衣,一只手伸进了美妇人睡裙子,摸着真空的三角地带说道:“我就是想怎么跟乔婉蓉说这事情,好让她乖乖交出芙蓉房产的控制权。”

“小坏蛋,我看你是在想怎么样把她下面捣烂吧……哦……轻点儿……抱妈妈去房间,妈妈今天想在床上做……”

咚咚。

苏采云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方玉龙,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家伙怎么又来了,还直接到了办公室门口。

虽说万般不情愿,苏采云还是起身迎了上去,问方玉龙怎么进来的。

方玉龙说前台接待认识他了,知道他是她的表就让他进来了,苏采云听了差点晕倒,这溷蛋也不知道跟前台的小姑娘说了些什么。

“采云姐,我跟蓉姐有重大事情要谈,你不要让人来打搅我们。”

在苏采云鄙视怀疑的目光中,方玉龙径直走进了乔婉蓉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敲一下,而且进去后就锁门并上了窗帘。

上次是重要事情,这次是重大事情,你以为是你是谁啊,国家席还是政府总理,打个喷嚏都是国家大事,一个小白脸罢了。

苏采云气愤地坐到椅子上,又忍不住想她老和小白脸在办公室里会干些什么。

难道说老一大早就忍不住寂寞,叫男宠来给她解解馋?不对啊,老明明安排开会的。

办公室里的乔婉蓉已经听见方玉龙和苏采云在她门口说话了,心里怦怦直跳。

昨天她来了大姨妈,不可能带着跳蛋来上班,那家伙不会扒了她的卫生巾检查吧?乔婉蓉正在生理期,方玉龙不可能跟她发生关系,但乔婉蓉不知道方玉龙会不会让她用别的方法去满足他的淫欲。

她的工作安排马上就要要开个会,强调要监督好施工方夏季高温施工的安全,不要出了什么安全事故再让芙蓉房产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没想到方玉龙竟然会一大早就去找她。

“我的小女奴,今天本人来可是有重大事情要跟你说的,不过说之前呢,本人要检查一下我的小女奴有没有听话。”

方玉龙走到乔婉蓉的椅子后面,毫不客气的握住了乔婉蓉的一个乳房,隔着白色的衬衣用力揉着。

“我……我……”

还没完全进入女奴的状态,自己来了月经的事情乔婉蓉有些说不出口。

“我的小女奴,难道你今天没带我送给你的宝贝?”

方玉龙将乔婉蓉从椅子上拉起来,一手滑到了她的深灰色西裤上。

“我……我昨天就来了……”

乔婉蓉微微低着头,脸涨得通红。

“真的吗?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方玉龙坐到了乔婉蓉的椅子上,盯着美女老总的胯部,好像能看透对方穿着的西裤一样。

死变态!乔婉蓉在心里骂了句,双手却是利地脱下了西裤,露出粉色的纯棉内裤,阴唇外果然被卫生巾垫得很高。

“来了大姨妈也不告诉人,害得人白跑一趟,你说是不是应该受罚?”

方玉龙站起来,一手托起乔婉蓉的下巴,盯着乔婉蓉的双眼。

“我……”

乔婉蓉还没说什么,就被方玉龙压在办公桌上拍了一记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又忘了吗,你应该怎么称呼自己?”

方玉龙的手掌还捏着乔婉蓉的屁股。

“女奴婉蓉请人责罚。”

乔婉蓉羞愧地低着头,给方玉龙拍几下屁股她还是可以忍受的,打发这家伙走了好去开会。

“把长裤脱了趴到你的椅子上去。”

方玉龙轻轻拍打着乔婉蓉饱满的臀瓣。

乔婉蓉照着方玉龙的要求脱去西裤趴到了椅子上。

啪!啪!啪!又是几声清脆的拍打声,每次拍打都会让乔婉蓉全身发颤,一部分是因为疼痛和害羞,更多的是担心秘书会听见方玉龙拍她屁股的声音。

方玉龙时而用力拍打,时而又轻轻抚摸,让翘着屁股跪在椅子上的乔婉蓉产生了不小的快感。

乔婉蓉为自己肉体产生的愉悦感到羞愧,明明是被身后的男人污辱着,她却感觉兴奋。

难道她天生就该做他的女奴,被打了还要兴奋地叫喊?虽然乔婉蓉的内裤里垫着卫生巾不能直接触摸她的阴部,但隔着内裤摸摸还是可以的。

拍了几下的方玉龙用手划弄着鼓起的内裤,虽然没有直接触摸阴唇那样能让乔婉蓉兴奋,但这种触摸却包含着更多对她的羞辱。

乔婉蓉一边暗骂方玉龙变态,一边夹紧了微微发颤的双腿。

也不知是拍打臀瓣引起的振动或是抚摸内裤让垫在里面的卫生巾移了位,或者干脆就是在男人的刺激下阴道分泌出了很多的淫水,总之,乔婉蓉感觉到有东西从她阴道里流出来,而卫生巾没有吸收这些东西,从内裤边缘流了下来。

“操,你这东西还真是说来就来啊。”

方玉龙看到一缕血红顺着乔婉蓉的大腿内侧流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乔婉蓉尴尬之极,也不管会不会再被方玉龙打屁股,赶紧下了椅子从包里拿出纸巾来将那道血迹擦干净。

“我……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婉蓉低着头不敢看方玉龙,一般男人是很忌讳女人经血的,方玉龙应该不会为难她。

“去卫生间干什么,去椅子后面蹲着换一个就行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光屁股,给我看我还不想看呢。”

乔婉蓉没办法,只好借着椅子靠背挡住方玉龙的视线,换上了新的卫生巾,又将用过了的卫生巾包在袋子里,再用纸巾层层包住。

她可不敢将换下的卫生巾扔在自己办公室的垃圾筒里,万一被人发现就成公司大新闻了。

看到乔婉蓉窘迫的样子,方玉龙忍住了笑,对着美女老总说道:“下面不方便,上面应该没问题吧。今天就让你练练上面的口活。一个大老连吹箫都吹不好,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我……女奴婉蓉今天还要开会……”

乔婉蓉心想,只有你这样的无赖才会出去宣扬床上的事情吧。

“开会?你说伺候人重要还是开会重要?”

方玉龙看着上半身衬衣下半身内裤,脚上还穿着黑色皮鞋的乔婉蓉,感觉很像拍办公室诱惑写真的风骚艳星。

只是没穿肉丝或者黑丝长袜,内裤也太保守了,要是换上情趣装一定会更撩人。

“伺候人重要。”

乔婉蓉知道要是她说开会重要,肯定会被方玉龙再打一顿屁股,然后再被迫用嘴巴伺候他,只得作出一个违心的选择。

“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

“让婉蓉先打个电话给秘书取消开会。”

乔婉蓉知道和方玉龙做那种事情没半个小时不可能结束,干脆先把会议取消了。

苏采云在方玉龙进乔婉蓉办公室后就猜测两人在干什么,偶尔听见有啪啪的声音,让苏采云思不解。

如果说做那事情发出这样的声音也太夸张了。

难道乔总有受虐倾向,让小白脸干她的时候还用力打她屁股?苏采云的办公桌就在进乔婉蓉办公室的门后,她的位置离玻璃墙也不远,但她的办公室没有窗帘,她可不敢把耳朵贴到墙上去偷听,没人看见她偷听老就完了。

就在她胡乱猜测老是不是偏爱重口味的时候,乔婉蓉打电话给她,让她取消上午的会议。

这个小白脸究竟有什么特别的能奈,乔总竟然为了和他偷欢连会议都取消了。

办公室里面,乔婉蓉像个丫环一样解开了方玉龙的腰带,将方玉龙的长裤短裤一起拉了下去。

方玉龙连腿都不抬一下,坐到了椅子上,乔婉蓉还要扶着他的小腿将裤子完全脱去。

“帮我把袜子也脱了,绑在脚上一点都不舒服。”

方玉龙将满是汗臭味的双脚抬起,搁在了乔婉蓉的办公桌上。

无奈的乔婉蓉只得起身脱下了方玉龙的那全是汗臭味的袜子。

“自己钻到里面来。”

方玉龙靠在椅背上分开了大腿,让乔婉蓉从下面钻到他两腿间去。

乔婉蓉弯腰从方玉龙腿下钻到了他的双腿间,正面对着方玉龙的胯部。

方玉龙的肉棒已经竖起,站在他两腿间的乔婉蓉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与众不同的怪异肉棒上的细节,硕大的龟头,如树根般呈螺旋状突起的肉棒,还有根部浓密的阴毛。

这是乔婉蓉第一次在非接触状态下仔细观察方玉龙的性器,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接纳过很多次了。

“把上衣都脱了,先给本人喂奶喝。”

方玉龙的双腿拢了些,将乔婉蓉夹在中间。

乔婉蓉脱下衬衣和乳罩放在了办公桌上,慢慢靠向方玉龙,然后俯身下去,将她的乳房贴到方玉龙脸上。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什么?”

方玉龙伸手用力捏着乔婉蓉的一个乳房,鲜红的乳头从他的指间突出,像竖起的红衣花生一样顶在空中。

“请人品尝女奴婉蓉的乳房。”

乔婉蓉自知她没奶水,叫方玉龙喝奶的话她说不出口。

方玉龙一手捏着美女老总的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说道:“你的脸又红又热,你的奶也一定快煮熟了。”

乔婉蓉心想,我又不是晚上的站街女,你让我做这样羞浪的事情,我不脸热才怪了。

哦……胸口的疼痛打断了乔婉蓉的思,方玉龙的嘴巴已经咬住了她的一个乳房。

咬,真的是咬。

乔婉蓉知道,前几天刚刚褪掉的齿印又要出现在她的乳房上了。

乔婉蓉微闭着眼睛,将下巴压在方玉龙的头发间,细细体会着疼痛间交杂着的丝丝快感。

方玉龙轮流抚摸吮吸着乔婉蓉的两个乳房,甚至还用发硬的乳头摩擦他的脸颊,再含进嘴里吮吸。

方玉龙的一手抓着乔婉蓉的乳房,一手抱着乔婉蓉的纤腰,让乔婉蓉用细软的小腹去摩擦他的龟头。

乔婉蓉甚至觉得顶在她小腹上的龟头热得好像能熔化她的小腹。

真是变态,难道这样也很爽吗?摸着乔婉蓉柔软的乳房,方玉龙突发奇想,收起双腿坐在椅子上,让乔婉蓉爬到他身上去。

乔婉蓉不明所以,她现在又不能跟男人性交,方玉龙让她爬到他身上去干什么?虽然心有中疑问,乔婉蓉还是听从了方玉龙的命令,双手撑着扶手爬到了方玉龙的大腿上。

方玉龙抱住乔婉蓉的身子,让他的肉棒顶在了乔婉蓉的大腿中间。

“夹紧你的大腿上下摩擦。”

听到方玉龙的新命令,乔婉蓉才明白了男人的意图,方玉龙是想让她用大腿给他做那种事情。

他怎么会想到这么稀奇古怪的玩法呢?我雪白的大腿还要承受他鸡巴的污辱,真是变态!乔婉蓉红着脸夹紧了双腿,将方玉龙的肉棒夹在大腿中间,然后像做爱一样扭起了屁股。

乔婉蓉是跨坐在方玉龙身上,两腿夹得再紧也无法完全夹住男人的肉棒。

虽然乔婉蓉的大腿不能像肉穴一样挤压方玉龙的肉棒,但这个新奇的玩法还是挺刺激的,至少乔婉蓉柔嫩的大腿内侧的肌肤能给方玉龙的龟头带去别样的快感。

方玉龙紧紧抱着乔婉蓉的身子,咬着她的乳房更欢了。

直到两个乳房上都布满了方玉龙的齿印和口水,方玉龙才叫乔婉蓉身子往下沉点,让乔婉蓉动去吻他的嘴唇。

这是方玉龙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让乔婉蓉很意外。

她缓缓低下身子,挺拨的乳房划过方玉龙的肩头,最后和方玉龙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方玉龙伸手环抱住乔婉蓉的后背,用他的胸膛摩擦着乔婉蓉在乳房,丝丝的快感让乔婉蓉有些迷乱,分不清身边的男人究竟是情人还是魔鬼。

方玉龙一手抚摸着乔婉蓉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轻抬起。

乔婉蓉睁开双眼,发现方玉龙的脸和她相距只有十公分,呼出的鼻息都能打在对方下巴上。

两人的鼻息都很重,重得让对方能听得清楚。

乔婉蓉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一个男人的脸,甚至是女人也没有。

和姐夫,和丈夫接吻的时候,到这个距离早就闭上了眼睛。

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成年男人的脸感觉很奇妙,乔婉蓉甚至觉得这是真正情人才会有的举动。

“吻我。”

方玉龙的命令像魔咒一样引导着乔婉蓉的一举一动。

乔婉蓉情不自禁轻启红唇印在方玉龙的嘴唇上,眼睛也不由自地闭上了。

方玉龙的舌头像灵活的泥鳅一样钻进了乔婉蓉的嘴里,探着全新的领地,然后和乔婉蓉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一分钟?三分钟?还是十分钟?乔婉蓉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她只知道她的舌尖被方玉龙吮得发麻,呼吸也不顺畅。

当方玉龙松开她的时候,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要不然就会被方玉龙活活憋死。

方玉龙依旧用力抱着乔婉蓉赤裸的上身摩擦,虽然两人的身体还隔着方玉龙的衣服,却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火热。

“想不想人肏你?”

方玉龙捧着乔婉蓉火热的脸问。

“想……”

“要人肏你哪里?”

“请人肏婉蓉的嘴巴。”

啪!方玉龙用力拍了下乔婉蓉的屁股,让乔婉蓉跪到了地上,分开双腿将乔婉蓉的身体夹在中间。

在方玉龙的注视下,乔婉蓉低头将带着腥味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乔婉蓉发现方玉龙的肉棒没有她想的那么恐怖了,至少现在她含着方玉龙的龟头没有那种呕吐感了。

难道吃了几精液她就适应这种羞耻的游戏了?为了能让方玉龙早点射精,乔婉蓉尝试着深喉,但没有方玉龙双手的压迫,乔婉蓉根本不可能将方玉龙的龟头吞到喉咙里。

“嗯,你今天的表现比上次好多了。看来我的小女奴还是有潜力可挖的。”

方玉龙边说话边用手抚摸着乔婉蓉滑嫩的脸蛋。

除了脸蛋不一样,乔婉蓉和夏竹衣有很多相似之处,显得年轻漂亮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方玉龙很喜欢抚摸乔婉蓉的脸。

乔婉蓉无助地跪在地上,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搞清楚方玉龙的真实意图。

虽然她自认漂亮,但还不至于会让像方玉龙这样的男人冒着双方撕破脸皮的风险来占有她。

为了钱吗?难道方玉龙或者是方家想通过控制她来控制她手里的财富?虽然她和张维军之间并没有特别的约定,但乔婉蓉知道她手里的财富将来有一部份是要交给张家的。

而且这个过程太过漫长,方玉龙或者说方家人不会有这么长的耐心。

难道是方玉龙还没有死心,想能过征服她的肉体来征服她的灵魂,让她出卖姐夫的秘密?如果方玉龙真的每个星期或者每过两三天就来这样纠缠她一次,她能坚持多久呢?一想到这个问题,乔婉蓉就感到害怕。

就像刚才,她只是被方玉龙拍了几下屁股,阴道里就分泌出了很多淫水,带着她的经血冲了出来,害得她尴尬无比。

乔婉蓉抓着方玉龙的肉棒,像吃香蕉冰棍一样吮舐舔吸着,脑子里全是以往她被男人插入的样子。

如果不是身上来了月经,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动坐到方玉龙身上去?“你在想什么?”

方玉龙见乔婉蓉专心的“吃”

着他的肉棒,突然又问乔婉蓉。

“没什么,你这样舒服吗?”

乔婉蓉吐出了方玉龙的肉棒,龟头和棒身上亮晶晶的全是她的口水。

“要用人。”

方玉龙用手捏了捏乔婉蓉的脸蛋,也许是觉得乔婉蓉今天表现不错,方玉龙手上并没有用力,就像情人间的爱抚一样。

“是,人舒服吗?”

乔婉蓉轻轻撸着方玉龙的肉棒,抬头看着方玉龙,因为方玉龙捏着她的下巴,虽然难为情,但她不得不看着方玉龙的眼睛。

“今天很舒服,你会乳交吗?”

乳交?乔婉蓉虽然没做过,但听名字就知道是用她的乳房夹住男人的肉棒摩擦。

乔婉蓉羞赧地摇了摇头,在半个月之前她连口交都没做过,更别说乳交了。

“用你的奶子夹住人的肉棒就行了,我的女奴这么聪明,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在方玉龙的命令下,乔婉蓉用她挺拨的乳房夹住了方玉龙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上沾满了口水,夹在乔婉蓉的乳房中间倒也非常滑爽,比起刚才的“腿交”

来舒服多了。

方玉龙的肉棒被乔婉蓉那两个压得像白皮球一样的乳房夹在中间,只露出深红色的龟头。

“你的嘴巴也别停下,继续吮我的龟头。”

乔婉蓉捧着双乳夹着方玉龙的肉棒摩擦,低头又将露出的龟头含住。

肉穴,大腿,嘴巴,乳房,甚至是小腹都为男人的性器官服务过了,自己身上还有那里可以为他的肉棒服务?含着龟头的乔婉蓉想起那天方玉龙要用跳蛋塞她肛门的事情。

那里行吗?想到男人硕大的龟头她用嘴都只能勉强吞进,她的肛门怎么能容得下呢。

可是肛交这个词她却听说过,听说西方人流行这个,不知道方玉龙会不会要她做这个?方玉龙低头看着跪在他胯间的乔婉蓉,虽然乔婉蓉的头遮住了一点视线,方玉龙还是能看到乔婉蓉的两个乳球的形状。

虽然在乔婉蓉的挤压下变了形,但不难看出这对乳房原来是多么的挺拔。

尖笋形的乳房要保持得这么坚挺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你的奶子很特别,夹着我挺舒服的。”

方玉龙伸手压在了乔婉蓉的一个乳房上,轻轻抚摸着细腻而光滑的乳肉。

乔婉蓉听到方玉龙的称赞,又看到方玉龙的手指压在她的乳房上,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艺术家的某个特意之作受到了世人的承认一样,夹着方玉龙的肉棒摩擦得更快了。

方玉龙的肉棒很热,加上皮肤的摩擦让乔婉蓉的乳房内侧变得通红,产生的热量让乔婉蓉感觉到她心腔里的血在沸腾。

乔婉蓉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用她的乳房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去取悦一个男人。

如果姐夫和谢铭安以前要我这样做,我会做吗?为什么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了,是因为身体在不停地运动还是因为想和男人干了?跪在地上的乔婉蓉感觉下面又湿了,幸好有卫生巾垫着,要不然又出丑了。

燥热的皮肤很快吸收掉了肉棒上的水份,让摩擦变得干涩,甚至还有隐隐的痛感。

“太干了,吐点口水在你的奶子上面。”

方玉龙压在乔婉蓉乳房上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脸颊。

用口水来润滑?听起来有几分恶心,不过乔婉蓉还是照着方玉龙的要求做了。

因为干摩擦她也不舒服,她的乳房并不比方玉龙的肉棒耐磨,再那样弄下去,说不定她的乳房会破皮。

乔婉蓉吐了两口吐沫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压着乳房将方玉龙的肉棒夹在她的乳沟里来扭动了几下,果然感觉滑爽多了。

方玉龙自然感觉舒服极了,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乔婉蓉看着被她自己口水滋润过的乳房夹着方玉龙的肉棒,好像看到是她的蜜穴在套弄一样。

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兴奋。

乔婉蓉甚至动靠向方玉龙的小腹,捧着乳房套弄男人肉棒的时候用她的乳头去摩擦男人的小腹。

乔婉蓉的乳房是尖挺型的,能完全包裹住方玉龙的肉棒,套弄的时候有些发硬的乳尖不时摩擦在方玉龙的小腹上,让方玉龙和她自己都感觉特别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乔婉蓉跪在地上腿都酸了,好不容易才让方玉龙有了射精的欲望。

乔婉蓉能感觉到含在嘴里的肉棒在轻轻颤动,男人的精液随时都会喷出来。

经过前两次的调教,乔婉蓉的口活技术明显有了提升,至少在这个时候,乔婉蓉知道含着方玉龙的龟头用力吮吸,舌头还顶在方玉龙的龟头蠕动,太刺激了。

方玉龙第一次没有用手抓住乔婉蓉的头发,而是抓住了扶手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享受乔婉蓉的樱桃小嘴带给他的最后快感。

乔婉蓉一边低头含着男人的龟头吮吸,一边用乳房夹着肉棒摩擦,当她的舌头再次划过龟头的时候,一股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乔婉蓉的喉咙里,让乔婉蓉感到有种麻麻的感觉。

乔婉蓉本能地泛起了胃液,将方玉龙射出的精液顶到了口腔里,因为精液太多,有一丝精液还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以前几次都是男人压着她头,让她吞下精液后才将她松开,这一次她自己控制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乔婉蓉含着精液看着方玉龙,一脸满足的方玉龙也看着她。

吞下去还是吐出来?吐出来又吐在哪里?全身仅穿了内裤的乔婉蓉被方玉龙双腿夹在中间,站都站不起来,最后硬着头皮吞下了还让她感到恶心的精液。

“去把你的嘴巴擦一下再来给我清理干净。”

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乔婉蓉起身从桌上抽了张纸巾,将嘴角的精液擦拭干净后又跪到了方玉龙胯间,扶起还没疲软下去,马眼里还有残余精液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舔舐,直到方玉龙的肉棒真正软下去了,乔婉蓉才放下肉棒,像丫环一样给方玉龙穿上裤子。

就这个时候,方玉龙还把玩着乔婉蓉胸前那对尖笋状的玉乳,乔婉蓉的乳头还非常敏感,当方玉龙用手指玩弄她乳头的时候,乔婉蓉的身子还会轻轻发颤。

乔婉蓉给方玉龙装理好裤子后,方玉龙还抱住了乔婉蓉赤裸的身子,低头轻轻咬在了那对挺拔的玉乳上,算是对她听话的一种奖励。

整理好一切,方玉龙端着乔婉蓉的咖啡杯,翘着二郎腿坐到了会客椅上。

乔婉蓉看到方玉龙端了她喝的杯子,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涨红了。

那杯子我已经喝过了,这个死变态一点不讲卫生吗?乔婉蓉已经忘记刚才她在方玉龙的要求下“动”

吻过方玉龙了,方玉龙还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乱搅,把她吸得舌头都发麻了,喝她喝过的咖啡杯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把窗帘拉开透透光。”

方玉龙指了指玻璃墙上的窗帘,乔婉蓉知道方玉龙的意图,就是想让她在秘书面前尴尬。

心神不宁的苏采云不时扭头看着老的办公室,着的窗帘突然打开了,苏采云下了一跳,立刻端正了坐姿,用眼睛的余光看向老的办公室,发现拉窗帘的是她老。

上窗帘的是那小白脸,拉开的却是老,这算一唱一和还是算夫唱妇随?

不经意间,苏采云发现方玉龙端着乔婉蓉的咖啡杯在喝咖啡。

那咖啡可是老亲手泡的,上班到现在她还没泡过第二杯呢。

天啊,这家伙还真“得宠”

啊,竟然用老的杯子喝咖啡,而且极有可能是老已经喝过的,小白脸做到这份上也不容易了。

不对啊,老这两天喝热饮是因为身体原因,不可能叫小白脸来幽会,难道那小白脸找老真的有重大事情?乔婉蓉坐到她的老椅上,看着桌子对面的方玉龙,片刻才轻声问道:“你……人,你有什么事情要说?”

人的称呼是在调教的时候用的,说正事的时候听乔婉蓉叫他人,方玉龙感觉怪怪的,好像他就是古时候的贵族。

“也不算什么事情吧,表面上应该和你们芙蓉房产公司没什么关系。就是省里可能会突击进行一次财务审计,重点就是管钱的部门,尤其像财政系统,保系统之类的。”

乔婉蓉听到财务审计就感到不妙了,当听到方玉龙说审计的重点是财政和保系统后,乔婉蓉明白对方已经知道了芙蓉房产公司的秘密。

“你……你暗中调查……”

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突然又觉得对方的举动不逻辑。

前几天上爆出连淮的事情之后,乔婉蓉就担心方家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人查她的公司,没想到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可是方玉龙为什么要来告诉她这些,方家不是应该将她公司的状况彻底曝露在公众之下吗?“调查什么?你是不是认为我们方家人和你那个情人姐夫一样卑鄙?”

乔婉蓉被方玉龙问得满脸通红,因为她就是这么想的。

“你……你想怎么样?”

乔婉蓉虽然想不通方玉龙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但她知道就算方家人不打算将她公司的事情曝光,她也要为堵上方家人的嘴而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有个朋友在海城开了家投资公司,前几天来陵江考察房地产市场,觉得芙蓉公司的项目挺不错的,有意投资这个项目。他的投资可是要有控制权的,我想你做AD专卖应该挺忙的,这个公司有个分之四十的股分就不错了,你说是不是?如果你想通了就打这个电话。”

方玉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推到乔婉蓉面前。

乔婉蓉愣愣地看着桌上的名片,抬头真是海城的。

怎么办?这就是方玉龙提出的条件,答应这个条件,她这一年来的心血就白费了。

不答应,梅兴良和季国强肯定完蛋,这个房产项目肯定会被彻查,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更重要的是还会连累姐夫。

怎么办?怎么办?乔婉蓉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桌子对面的椅子已经空了。

乔婉蓉突然想起她还没问方玉龙,是不是她答应了这个条件,方玉龙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她了。

乔婉蓉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卷式窗帘。

每当她难以决定某件事的时候,她就会站在窗边看窗外的景色。

利益就在眼前,公司却要拱手让人,对于一个商人来说,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自从方玉龙让她小心经营公司的时候她就一直担心这件事情,所以方玉龙对她提出任何肉体上的要求她都忍了,没想到还是让对方发现了。

乔婉蓉怎么也想不通方玉龙怎么会知道梅季两人的事情,这事情就算是她的秘书都不知道。

难道是梅季两人露了口风?或者说梅季两人中有一人投靠了方达明?乔婉蓉又否定了这种可能,谁也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前途甚至是身家性命去干这样的事情。

现在立刻让梅季两人把账填平有用吗?乔婉蓉自己都摇了摇头。

别说梅季两人现在拿不出钱去填账,就算填平了,真要审计起来还是会查出问题的。

乔婉蓉知道事情已经远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应该跟姐夫张维军商量一下了。

想到张维军至今还不知道芙蓉房产资金来源的事情,乔婉蓉又有些害怕跟张维军说这件事情。

张维军接到乔婉蓉的电话有些意外,就算是两人幽会也都是他联系小姨子的,小姨子打动约他出去,肯定是有事情求他办。

正好中午有段空闲时间,张维军便约了乔婉蓉在一间他常去的茶馆喝茶。

看到乔婉蓉神色不安地坐在包间里,张维军关心地问她有什么事情。

“姐夫,我有一件重要事情要跟你说。”

乔婉蓉像做错事的孩子微微低着头。

“什么事情?”

虽然乔婉蓉才三十二岁,但在张维军眼里一直是个沉得住气的女人,这副模样怕是出了什么大事情,难道那个房产项目又出什么问题了?当乔婉蓉慢慢说出芙蓉房产内幕以后,张维军呆住了。

这个时候被方达明抓住把柄是致命的,但方达明的举动让张维军更加震惊,好像一瞬间抽光了他的力气让他说不出话来。

乔婉蓉虽说算得上精英女人,但她更多关注的经商,政治上只关心跟张维军有关的一些事情,对于江东和高层之间的大环境她知道的并不多,所以她想不通方玉龙把目标瞄准了她的公司。

张维军政治嗅觉却是非常敏锐,片刻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方达明没有利用这小姨子的房产公司做文章来打击他,而是选择让小姨子出让房产公司作为平息这件事情的代价。

方家更看中房产公司的利润吗?答桉是否定的,如果是他站在方达明的立场上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将他击倒。

甚至不用向公众公开,只需让高层知道这件事情,他的仕途就可能到此为至。

方达明为什么会这么做?如果说他志不在江东省委书记的位置,这倒可以解释。

可方达明就是奔着接宁恒纲的班去的,为什么还要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整倒他这个最大对手的好机会?唯一的答桉就是方达明已经胜券在握,甚至是已经得到了上面的某种暗示。

一想到这种可能,张维军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张维军突然觉得他之前想尽办法要打击方达明的举动很可笑。

他自以为在江东经营多年,人脉上要强过方达明,却没想到高层从没考虑过让他继任宁恒纲的位置,尤其是在前不久某人退居二线这种大背景下。

张维军觉得心里涩涩的,他被渴望的权力冲昏了头脑,忘记要全盘考虑问题了。

他自以为他在江东的人脉比方达明深厚,接宁恒纲的班有利于江东的稳定,却忘了高层的人并不会这样认为,他最大的优势反而成了他最大的障碍。

虽然他和某人关系并不深,但某人始终是他的老上级,就算他后来和某人关系疏远了,高层为了彻底消除某人在江东的影响,也会把他调离江东,更何况现在还有方达明这个现成的接班人。

方达明啊方达明,你的机遇还真是好啊。

乔婉蓉见张维军沉默了好久都不说话,知道她这一次可能给姐夫惹了大麻烦,懦懦地说了声对不起。

张维军抬头看着乔婉蓉,既是小姨子又是情人的少妇脸上还带着丝丝不安。

张维军发现他之前针对方达明的行为又犯了个大错误,他这样背地里做小动作抹黑方达明肯定会让方达明心生怨恨,或者方达明现在为了大局隐忍了,可将来呢?等某人事件结束,方达明又掌握了江东的大权,他会怎么做?小姨子的要资产都在陵江,一时半会儿是搬不走的。

“婉蓉,这不关你的事,是我以前太过自信了。这些年你也赚到不少钱了,如果我离开了江东,你尽量把手里的公司都卖掉吧,特别是AD专卖店。有时候肉多不一定是好事。”

乔婉蓉听了张维军的话大吃一惊,难道芙蓉房产的事情已经影响了张维军前途?“姐夫,是不是芙蓉房产的事情影响你了?我……我真不知道会这样。”

乔婉蓉说着哭了出来。

“不,我已经说过了,跟这事没关系,是我以前估错了形势。”

“那……那芙蓉房产的事情怎么办?”

“答应方家的要求,让梅兴良和季国强把账填平。至于公司股分,如果他们不肯放手你就全部转给方家的代理人,如果他们肯放手,你就适当保留一些股分,看方家肯给你留多少了。”

张维军说完缓缓站起身来,乔婉蓉立刻起身要跟上去,张维军却摆了摆手让她坐下。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张维军看起来好像苍老了七八岁。

“婉蓉,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些怨恨我的,但我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可这一次我真的帮不了你,也不能帮你。也许当初我应该帮你那这个项目拿下来,你就不会和梅兴良季国强作了,这样就算我这次没能争过方达明也不会让你的公司受影响,但也仅限于此,以后的事情还是难以预料的。就像我刚才说的,自己碗里肉多了有时候并不是件好事。如果这次我平安调到别的省或者部委去,我们以后还有别的机会,婉蓉,希望你能明白这些。”

“我明白,姐夫。我真的没恨你。”

乔婉蓉看着突然间变得憔悴的张维军心里有些难过,她的一切都是依靠张维军得来的,如果张维军离开了江东,她的财富将会大幅缩水。

别的不说,每年给她带来巨大利润的AD专卖店肯定保不住了。

方家人已经把牌摊开,如果是张家人自己没有把尾巴处理干净而影响到了张维军,那就和方家没关系了。

“你先在这里坐会儿吧,我先去了。”

张维军对着乔婉蓉笑了笑,离开了包间,留下乔婉蓉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苏采云看到乔婉蓉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就有些惊讶,跟着乔婉蓉两年多了,苏采云第一次看到老这副模样。

“乔总,您来啦。”

苏采云硬着头皮跟乔婉蓉打了招呼,因为刚才关公部经理说预售证的事情已经有了复,再过几天就能下来,这是好消息,她要向老汇报。

“哦,采云,有事吗?”

乔婉蓉坐到椅子上看着跟她进来的秘书问。

苏采云把公关经理的话汇报给了乔婉蓉。

乔婉蓉点了点头,让苏采云先出去。

预售证要下来了?乔婉蓉猜测是梅季二人怕时间拖长了不好自己去走了关系,心里一阵冷笑,现在下来还有用吗?乔婉蓉靠在椅背上想着姐夫张维军的反应,姐夫怎么会觉得他已经败给方达明了呢?难道是……想通了前因后果的乔婉蓉突然来了精神,转而又变得垂头丧气,如果真是那样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除非她……这让一向高傲的她如何做得出来。

晚上,乔婉蓉请梅兴良和季国强吃晚饭,梅季两人欣然前往,和乔婉蓉这样的美女老总吃晚饭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虽然这个美女老总他们只能看不能碰。

乔婉蓉没有兜圈子,问梅兴良和季国强有没有听说审计的事情。

梅兴良和季国强听了乔婉蓉的问话有些震惊,他们知道乔婉蓉的身份,她的消息肯定比他们更灵通。

“乔总,你说的可是真的?为什么我们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四十五六岁的季国强胆子比梅兴良小,要不是妻子王丽怂恿,他不会参预投资房产的事情,但看到巨大的利益后,季国强又很兴奋。

“具体时间还没定,估计最迟月底吧。你们两位有什么想法?”

“乔总,要不我们先想办法从银行借钱把账填上,预售证很快就会批下来,我们快速笼资金后再还给银行,这事我找银行的人帮忙应该没什么问题。”

“梅局长,你的意思呢?”

乔婉蓉扭头看向梅兴良。

“我看国强的办法可行,银行那边也就是借调一两个月,实在不行我们就办短期贷款也成。”

“两位,恕我直言,你们现在不可能从银行贷到一分钱,如果你们银行有朋友给你们这样操作,只会把他坑死。”

乔婉蓉的话让梅兴良和季国强大惊失色,胆小的季国强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乔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盯上我们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海城有家投资公司愿意收购我们公司,如果我们把股份买给那家公司,可以解决我们的困境。”

梅兴良和季国强听出了乔婉蓉的弦外之音,有人眼红他们的项目,想把这个项目抢过去,偏偏他们还被对方抓住了把柄。

“乔总,是什么公司这么大胃口,连你都顶不住?”

乔婉蓉心里一阵冷笑,如果当初你们只是收点好处,我自己出资开发这个项目,哪会出现如今的状况?还不是你们太贪婪,看到这钱好赚就想入股分红,到现在火烧屁股了还不死心。

“我知道两位的意思,我们忙了一年多,眼看开始有入账了公司却要卖给别人,任谁心里都不舒服。要不这样,你们的账你们想办法填平,你们的股分想留在手里也可以,但你们要换个伙人了。”

换个伙人?梅兴良和季国强傻了眼。

如果乔婉蓉把股分都卖给了别人,他们还怎么溷?乔婉蓉同意他们入伙是因为当初要靠他们走关系,换了人能认这个账吗?迟早会把他们踢出去。

敢到乔婉蓉盘子里抢肉的肯定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乔总,难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梅兴良还不死心。

“对方控股是肯定的。三天,三天后我和他们谈判。如果两位想留着股分,我就把手里的股分都买给他们。如果你们也出手,我也不知道他们会给我留多少股分。”

“乔总,他们……肯出多少价钱买我们手里的股分?”

“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够你们把账平上吧。”

“那我们……”

季国强见乔婉蓉脸色不怎么好看,没再说下去。

“两位是不是觉得亏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对方现在不收股分而是审计的时候来真的会是什么状况?他们事先把审计的事情告诉我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乔婉蓉的话让梅兴良和季国强不寒而栗。

对方真这么干,他们就算不死,余生也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季国强出身贫寒,长得也并不算英俊高大,能娶到家世相貌都不错的王丽是他的福气,所以季国强有些妻管严,对王丽言听计从,那怕他当上了局长也没改变这种状况。

乔婉蓉离开后,梅兴良和季国强去了季国强家里,和王丽一起商量该怎么办。

“兴良,你说会不会是乔婉蓉想过河拆桥把我们蹬了,她自己导演了这一出戏?预售证马上就办下来了,就算审计的事是真的,从银行拆借一下,过段时间就能还上,我不信凭乔婉蓉的手段,这点事情都做不了?”

王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一反应就是觉是乔婉蓉要甩了他们。

“这个可能不是说没有,但乔婉蓉也没有硬要我们卖掉股分,她只是告诉我们审计的事情,还有就是有人想要收购这个项目,如果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帐目问题,留下股分也可以,那乔婉蓉就会把手里的股分都卖给那个神秘的收购者。

如果乔婉蓉说的是真的,而我们选择留下了股分,对我们来说恐怕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敢到乔婉蓉碗里抢肉吃的,会容得下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吗?”

“乔婉蓉肯定会把情况说的很严重,好让我们动退出,她独自一人捞大钱。她有没有说要收购的那家公司是什么来头?”

王丽不相信有人能抢走快要被乔婉蓉吃下去大肉块。

“是海城的一家公司,好像是叫未来投资,以前没听说过。”

季国强当上局长后一直是意气风发,江东一般的公司企业都不在他的眼里,更别说江东之外的公司了。

“我们可以上查一下,如果它真是一家有实力的公司,上应该会有资料。如果一点资料也没有,说不定就是乔婉蓉玩得把戏,逼我们退出。上次她还让我不要急着办预售证,我去办下来还不是挺顺利的。现在看来乔婉蓉就是想拖延笼资金的时间。”

梅兴良和季国强被王丽这么一说,也觉得所谓审计可能是乔婉蓉和张维军布的一个局,好让他们动退出这个项目。

“兴良,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乔婉蓉那娘们可只给我们两天时间考虑。”

“先上查查那家未来投资公司的情况再说。”

三人找来电脑上查未来公司的情况,发现未来公司是两年前成立的新公司,但实力却不小,在海城还是挺出名的公司,董事长骆明轩曾经还是海城的十大杰出青年之一。

虽然三人没找到骆明轩的真实背景资料,但从上公开的资料就不难看出此人背景不容小视。

王丽还不死心,对梅兴良和季国强说道:“要不我们做好两手准备,我明天再去见乔婉蓉,听听她的口风。你们先联系银行的朋友,把拆借的资金准备好。



梅兴良和季国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同意了王丽的想法。

毕竟快要到嘴的肥肉谁也不想说没就没了。

乔婉蓉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张维军跟她说的话。

如果姐夫离开江东,她又该何去何从?思来想去,摆在乔婉蓉面前的无非就是三条路。

第一条路,她跟着张维军离开江东,继续靠张维军的关系做容易买卖。

第二条路,她留在江东,退出现在给她巨大利润的AD4S专卖店,进行第二次创业。

第三条路,她重新找个靠山,继续她在陵江的垄断经营。

第一条路会有个过渡期,但她不会辛苦。

第二条路同样有过渡期,而且她会非常辛苦。

第三条路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国内的汽车销售还没有达到饱和状态,未来八到十年她有能赚到巨大的利润,但这第三条路能走得通吗?乔婉蓉脑子里又出现了方玉龙的身影,如果真的是方达明接了宁恒纲的位置,靠上方家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问题是方家会收留她吗?踢开她另找个人照样能做她做的那些事情。

乔婉蓉抬头看着天花,头顶上方的墙上挂着她和谢铭安的婚纱照。

以前看到这张照片,乔婉蓉都有种心虚的感觉,现在看到这张照片,乔婉蓉心头只有烦躁,要不是姐夫的阴谋和丈夫不自量力的贪婪,她也不会遇到如此尴尬的局面。

“方玉龙,你无耻,你溷蛋!”

乔婉蓉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尽情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不满。

可即便如此,乔婉蓉的心绪还是难以平静。

白天她跪在地上给方玉龙口交的情景再次浮现在她脑海里。

难道我真的那么贱吗?我明明可以把他的鸡巴咬掉,让他一辈子痛苦不堪,为什么还要低三下四地作贱自己去满足他?想着自己用雪白柔嫩的乳房夹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来摩擦,乔婉蓉心头又一阵火热。

明明那时候自己是个低贱的女奴,明明自己来了大姨妈,为什么还会有那种冲动?乔婉蓉一只玉手伸进了性感的真丝睡裙里,抚摸着她自己都一向自傲的乳房。

她又爱又恨的姐夫和让她曾经感觉愧疚的丈夫都没有享受过她的乳交,却在她的办公室给方玉龙那溷蛋做了,而且还让方玉龙那么舒服。

乔婉蓉又想起方玉龙在她嘴里射精的瞬间,强力喷射的精液打得她喉咙都发麻了。

第一次射在她嘴里的男人是她丈夫,当时还是被方玉龙逼的。

方玉龙说丈夫吃了两粒药,可射精远没有方玉龙那么变态那么有力。

想到丈夫谢铭安,乔婉蓉又骂了句该死的。

要不是那家伙贪图院长的位置,贪图夏竹衣的美色,她也不会这么悲惨。

乔婉蓉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个跳蛋,开动开关后将跳蛋压在她的乳头上。

乔婉蓉闭上眼睛,震动的跳蛋用她手指不能产生的频率按摩着她的乳房,尤其是她敏感的乳头。

乔婉蓉闭起了眼睛,脑子里再次浮现出方玉龙的裸体,那根大肉棒强行进入她身体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从乔婉蓉的眼前闪过。

“嗯……肏我……”

乔婉蓉一手压着跳蛋,一手伸进内裤抚摸着她的阴蒂,全然不顾里面垫着的卫生巾。

该死的大姨妈!该死的方玉龙!乔婉蓉看着手指上沾着发红的粘液,拉上内裤冲进了卫生间……一夜都没睡好的乔婉蓉到公司上班还有些精神恍惚,这个时候王丽找上门去让乔婉蓉心里很不舒服。

乔婉蓉努力克制着生理期的情绪波动,问王丽有什么事情。

王丽也是个精明女人,看到乔婉蓉脸色不悦,笑了笑轻声说道:“乔总,我就是来问问对方要以什么样的价格收购我们手里的股分。”

“我也不知道对方会出什么价,王董可以自己打电话问问。”

乔婉蓉说着找出方玉龙给她的那张名片,轻轻推到了王丽的面前。

王丽拿起那张名片,上面只写了业务二部经理的字样,名字却是用拼音写的,也许是心里有些紧张,王丽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赵未央”

的拼音。

“乔总没有跟对方联系过吗?”

“联系过了,后天他们会派人过来。王董今天过来恐怕不是来问对方收购价格的吧?”

看到乔婉蓉眼中带着一丝嘲讽,王丽非常尴尬。

虽说乔婉蓉是靠着张维军走到了这一步,但她本身也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这表情分明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

如果乔婉蓉所说是真的,她现在也遇到了大麻烦,自己还来给她添堵,要弄得乔婉蓉对他们有意见,来个落井下石,他们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乔总你误会了,我家老季昨晚一夜都没睡好,我就是想来问问乔总,如果我们卖了股分是不是就没事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对方既然事先透了口风,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们。”

“谢谢乔总,那我先走了。”

王丽将名片还给乔婉蓉,心里却记下了名片上的电话号码。

离开乔婉蓉的办公室,王丽拨打了赵未央的电话。

赵未央已经知道了将要收购芙蓉房产的事情,所以王丽打电话过去她很干脆的答了王丽,一亿八千万买她名下分之二十的股分,王丽听了既惊怒又害怕。

一亿八千万刚好够她丈夫填平挪用的帐目,显然对方对她丈夫挪用公款的事情已经了如指掌。

这一下,王丽彻底死心了。

这一年不光是白忙和了,当初为了能入股芙蓉房产,她和梅兴良跑关系办事情自掏腰包花了数万,这下全打水漂了。

王丽欲哭无泪,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那么贪心,拿点乔婉蓉的好处给她跑跑关系多好,哪会像现在这样,蚀了本还要提心吊胆的。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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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方玉龙抽了鞭子后,谢铭安一连几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方家人再找他的麻烦。

更让谢铭安感到恐慌的是他的阴茎因为充血过度而感到疼痛,尤其是早晨醒来有晨勃现象的时候,那种摸不到的痛感让他感到无比难受。

还好,在谢铭安吃了两天药以后,这种痛感慢慢消失了。

这半个多月来,谢铭安瘦掉了好几斤肉。

为了方便和别的女人偷情,谢铭安在离陵大不远的老小而购置的一套七十平米的房子,这阵子他一直住在那里。

料想妻子乔婉蓉这阵子不会理他,谢铭安也没有打电话给妻子。

放暑假后,憋了半个多月的谢铭安约他的同事,那个叫薇薇的少妇出来幽会。

少妇不知道谢铭安身上发生的事情,还怪他这么多天不联系她,两人约了第二天去他们时常约会的酒店开房。

谢铭安不知道,他刚打完电话,通话录音就被发送到了方玉龙的邮箱里。

那天抽了谢铭安一顿鞭子后,方玉龙和夏竹衣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一直暗中调查他跟哪些女人关系暧昧。

谢铭安离开秀河小后就一直没跟其他女人约会过,但短信和电话联系的女人很多,通过那些电话和短信,方玉龙和夏竹衣确定谢铭安和其中的多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

其中有一个女人还跟方玉龙有点联系,便是在护城河公园跟谢铭安车震的少妇薇薇。

薇薇名叫王薇,三十一岁,是陵江大学的讲师,她的丈夫就是和龙辉公司作拿下新武商业街改造工程的丰平,而王薇的父亲就是即将退居二线的陵江市长王绍全。

原本对丰平并不了解的方玉龙因为谢铭安的缘故知道了丰平的一些情况。

丰平的爷爷曾经做过陵江的市委书记,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会的商业纷围,丰家并没有靠丰平爷爷攒下深厚的家底,所以丰平娶了王薇后靠着王绍全的路子开了皮包公司赚钱,只是现在王绍全要退了,丰平的生意也变得难做起来。

方玉龙和夏竹衣坐在电脑前听着录音,方玉龙问夏竹衣接下来该怎么办,夏竹衣恨透了谢铭安对她的欺骗,准备把谢铭安和王薇偷情的事情透露过丰平。

“丰平为了做生意,对王薇还是挺迁就的。但无论如何丰家在陵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要是让丰平和他家人知道王薇在外面勾搭了别的男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在王绍全马上就要退居二线的情况下。”

“丰平和戴诚关系还算不错,明天会一起去拍卖会,这个王薇可能知道丰平要去参加拍卖会,才会答应跟姓谢的去酒店开房。妈妈,你说丰平知道他老婆跟别的男人开房会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丰平挺冲的,应该受不了王薇给他戴绿帽子。不管他了,我会安排人跟他一起去抓奸,让姓谢的痛苦一辈子。”

半个多月前还让夏竹衣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此刻已经变成了恨之入骨的大仇人,谢铭安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如今最恨他的不是方玉龙,也不是乔婉蓉,而是夏竹衣。

第二天,方玉龙和戴诚邀请放了暑假的范芷琪,杨青玉和陈静三女去参加一个艺术品拍卖会,正好三个女孩都没参加过这种拍卖会,很高兴地接受了邀请。

在拍卖场碰到了相约前来的丰平。

拿下商业街改造工程是龙辉公司和丰平双方作的结果,所于拍《樱花图》,丰平自然想出一份表示一下。

王绍全马上就要退居二线,丰平很想抱上龙辉公司的粗大腿。

方玉龙和戴诚是为了拍《樱花图》而来,拍买的时候要竞相加价,自然不能坐在一起,要不然就太明显了。

戴诚和杨青玉、丰平坐一起,方玉龙和另外三人坐一起。

论长相和工作,赵庭当属凤凰男一族,但家庭条件也不错的陈静跟赵庭却一直没对上眼,不过当作普通朋友一起出来玩还是可以的。

那天爬山之后,陈静一直仔细观察着范芷琪,以她过来人的经验判断,范芷琪还是处女,这让陈静非常纳闷。

从那天晚上的表现来看,方玉龙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而范芷琪无论身材还是脸蛋都属美女之列,又对方玉龙芳心暗许,方玉龙为什么没跟范芷琪发生过关系呢?真是太奇怪了。

难道方玉龙不喜欢范芷琪这种类型的小辣椒,而是喜欢她这样外表文静的女孩?想到那天晚上在水潭边发生的事情,陈静又觉脸热。

她可是偷看方玉龙双飞她两个发小姐妹自摸到了高潮的。

“方玉龙,你和戴诚来拍卖会买什么东西?是书画还是古董?”

为了应付考试,自那天爬山之后,范芷琪就没跟方玉龙联系过,现在坐在一起,范芷琪当然不会放过“勾引”

方玉龙的机会,也不管拍卖会场人多,挽着方玉龙的胳膊不放手。

“画,一幅樱花图。”

无论如何范芷琪都是个很吸引男人的美女,更别说范美女几乎把胸部都靠到了方玉龙身上,这让方玉龙感觉很不自在。

方玉龙知道王绍全就要退了,范大同出任市长的可能性极大。

虽然范大同当上市长后跟方达明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但级别和地位明显提升的范大同作为方达明的嫡系以后还是有很大上升空间的。

方家在陵江层面上的很多事情还要靠这个范大同解决。

范大同就范芷琪一个女儿,要是方玉龙伤害了范芷琪,搞不好会影响到范大同对方家的忠心,而范芷琪明显不是方玉龙喜欢的类型,所以方玉龙一直对范芷琪的某些暗示视而不见。

范芷琪可不知道她和方玉龙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沟沟坎坎,心里还想怨妇一样责怪方玉龙。

原本以为只有方玉龙和戴诚竞价的《樱花图》,拍卖中出现了让方玉龙和戴诚意想不到的情况。

《樱花图》两万元起拍,每次加价一千,四万元以内,还有好多人出价,过了四万,只有五人出价了。

《樱花图》的市场价格也就在四五之间,方玉龙以为到了五万就不会有人出价了,没想到有个神秘女人突然杀出,一直和方玉龙他们竞价。

来参加拍卖会的,很多都是收藏的老手,看到《樱花图》的价格在三个陌生面孔的叫价下节节高升,心里便明白了,只有一种情况才会出现这种场面,那就是画家或者画家的经纪人暗中叫人来竞价,借此来炒作画家。

众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三个陌生人身上,看这三人会把《樱花图》炒到什么价位。

一开始还一千两千的加,到了十万之后,三人都开始一万一万的加。

方玉龙和戴诚对望一眼,又都看向那个神秘女人,那女人方玉龙并不认识。

一直到那女人出价二十五万,方玉龙和戴诚没再加价,画被那神秘女人给买走了。

“你们在搞什么鬼啊?”

范芷琪低声问方玉龙,虽然她并知道《樱花图》具体值多少钱,但看现场的反应,超过五万就是乱喊价了,偏偏还有个女人跟着方玉龙他们喊价。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省了我们二十五万块钱,走,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大餐去。”

方玉龙抬头又看了那个神秘女人一眼,如果那女人是姑姑安排的,姑姑肯定会提前告诉他。

“你们不是画家请来的托?”

离开了会场,杨青玉问方玉龙和戴诚。

在会场里的时候,杨青玉等人都认为方玉龙和戴诚是受了某位朋友的嘱托来叫价的,没想到两人本来就是来高价买画的,结果画被另一个女人买走了。

丰平本来想借这个机会出资拍下那幅画来交好戴诚,不想也落空了。

“那个女人我好像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丰平无奈地摇了摇头。

戴诚说道:“管她是谁呢,今天省了二十多万,三位美女,想去哪儿玩尽管说,我和玉龙都包了。”

出会场没多久,丰平就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接完电话,丰平脸都绿了,跟戴诚说了声有急事就匆匆开车走了。

“这家伙,还是那么火急火燎的。”

戴诚看着丰平的背影笑了笑。

方玉龙知道是怎么事,无论是哪个男人听到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开房的消息,不赶过去才怪了。

丰平有一个弱点,那就是他的性器官短小,勃起后也不足十公分,而且持久力也不行,不吃药都是两三分钟草草了事。

丰平也知道自己性能力不足,所以对王薇非常迁就,一方面要靠着王绍全做生意,另一方面也有他自身的原因。

但越是这样的男人对他的尊严越敏感,当他听到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在酒店开房后立刻怒火中烧,离开会场后直奔谢铭安和王薇开房的酒店而去。

谢铭安到约好的酒店开了钟店房等王薇过去,他不和道在他进房没多久,对面房间就进去了几个男人,在王薇进客房后,那几个男人中有一人熘到对面房前,捣鼓了几下,将锁着的门给打开了。

谢铭安和王薇沉浸在偷情的快感中,根本没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打开,外面的人只要一推开就能进去。

王薇和丰平结婚六年了,生有一个儿子,但生活的激情全无。

自从和风度翩翩的谢铭安勾搭上后,王薇就沉迷在偷情的游戏中。

也许是谢铭安憋了半个多月,刚刚恢复的谢铭安不敢吃药,竟然也和王薇大战了近二十分钟,比起丰平来要厉害多了,搞得王薇浪叫不止。

谢铭安的性器尺寸也就是正常人大小,但对王薇来说,那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了,更别说谢铭安还长得这般风流倜傥。

“薇薇,你真是太好了,为什么我们没有早些相遇呢,老天真是捉弄人啊。



谢铭安将王薇搂在怀里,没有吃药就把王薇搞得欲仙欲死让谢铭安恢复了不少自信,被方玉龙抽鞭子的事情被他抛到了脑后。

“有什么办法呢,你又不肯离婚娶我。”

王薇知道谢铭安的老婆是省长的小姨子,又是陵江少有的女富豪,谢铭安不可能为了她和现在的妻子离婚。

王薇自认为丰平是为了她父亲才拼命追求她的,对丰平也没什么愧疚,要不是丰平对她疲为迁就,她早就和丰平离婚了。

丰平不知道是谁打电话给他的,对方给他放了段妻子和人约会的录音。

当他赶到酒店客房外的时候发现客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难道妻子和奸夫已经离开房间了?这时候却听见房间里隐隐传出说话的声音,正是他的妻子王薇。

怒火中烧的丰平立刻推门冲了进去。

正在床上亲亲我我的王薇和谢铭安看到有人突然冲进客房吓了一跳,立刻用床单裹住了身子。

“你是什么人?”

谢铭安没见过丰平,见对方一脸凶相有些害怕。

过神来的王薇看清站在床边的竟然是她的丈夫丰平,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啪!啪!丰平上去就抽了谢铭安两个嘴巴子。

王薇立刻拦住了丰平说道:“丰平,这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

丰平气急,指着王薇说道:“你……你还有脸说,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

“你对我好有什么用,你能让我快乐吗?”

王薇习惯了她的强势态度,让丰平更下不来台。

丰平自知有些方面他不能满足王薇,气势顿时矮了三分。

谢铭安知道床边的男人是王薇的老公后有些不知所措。

上次跟夏竹衣偷情被夏竹衣的儿子堵在了家里,这次跟王薇开房又被王薇的老公堵在了床上,太悲摧了。

正当三人对峙的时候,几个男人进了房间。

其中一人对着丰平说道:“平哥,真的是你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丰平扭头看着身边的说话的男子问道:“你是谁?”

“平哥,我是张勇啊,跟着阳哥溷的。我在海港见过平哥好几次呢,平哥,是不是这不长眼的家伙泡你马子啊?”

那男子看着床上裹着床单的谢铭安和王薇问丰平。

丰平知道男人说的阳哥是楚夏阳,海港夜总会的老,是陵江法院副院长的儿子。

丰平也常带人去海港夜总会消遣,算是给楚夏阳捧场,这几个男子认识他也不奇怪。

不过丰平可不好意思说床上的女人是他老婆,对那男子说谢铭安勾引他妹子。

王薇长得挺嫩,虽然比丰平大一岁,说她是丰平妹子也错不了。

“操,敢勾引我妹子,活得不耐烦了。”

自称叫张勇的男子立刻对着谢铭安一顿勐揍,其他几个男人见张勇动手也纷纷朝谢铭安身上招呼,谢铭安顿时嚎叫起来。

王薇是个大学讲师,那见过这等野蛮的殴打,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丰平,你快叫他们住手,再打要出人命了,他可是张省长的亲戚,打了他要坐牢的。”

几个男子听王薇说谢铭安是张省长的亲戚,吓得一哄而散,转眼就不知所踪。

看着被打昏过去的谢铭安,丰平感到了不对劲,他接到神秘电话来捉奸,又突然出现了个认识他的人把奸夫一顿爆打,而这个奸夫是张省长的亲戚。

串连起来,可能就是有人要整这个奸夫,而妻子王薇正好和这家伙有一腿,所以对方通知他来捉奸。

操,被人利用了!丰平心里暗骂了句,对着王薇叫道:“管他干什么,又不是我打的,快穿了衣服跟我走。”

丰平和王薇刚离开房间没几秒钟,听到动静的服务员就发现了被打昏的谢铭安,立刻叫救护车把谢铭安送去了人民医院。

值中班的女医生刚上班就听见小护士崔灵笑着在跟其他护士讨论一个特别的病人。

在酒店被人打昏了送到医院来,警察来询问情况,那家伙却说是自己从床上摔下来摔伤的。

女医生查看了病历,发现小护士讨论的病人竟然是陵江大学的谢铭安。

女医生还是在几年前一种新药临床试用交流会上见过谢铭安,对年轻有为且风流倜傥的谢铭安印象颇深。

小护士崔灵和女医生一起准备去吃晚饭的时候被方玉龙叫住了。

女医生看到方玉龙有些意外,又有些脸红,她还不和道小护士崔灵也已经尝过方玉龙的大肉棒了。

小护士看到方玉龙也是一脸红晕,问方玉龙有什么事情。

方玉龙说他找女医生有些事情,让小护士先去吃晚饭,小护士对着方玉龙眨了眨眼先走了。

女医生自然不会认为方玉龙来医院找她是为了偷情,带着方玉龙走到僻静的角落里问方玉龙有什么事情。

“刘阿姨,今天下午你们医院接收的被打伤的那个人情况怎么样了?”

“你是说谢铭安吗?他没什么大问题,休息几天就好了。你是来看他的吗?



女医生想起方玉龙是陵江大学的学生,以为方玉龙是来看谢铭安的。

“听说他下面也受了点伤,有没有什么关系?”

“是有些肿胀,但没有伤到根本,恢复以后不会有什么影响。”

女医生还以为方玉龙是关心老师下半身健康来的,特别作了说明。

“没有影响啊……刘阿姨,你还记得上次给我用的那种特别的药物吗?你说一个男人用多少会彻底不举啊?”

女医生愣愣地看着方玉龙,她忽然觉得方玉龙来找她并不是为了关心谢铭安。

“那要看什么样的男人了,每个男人的承受力都不一样。”

“那像谢铭安那样的呢?”

女医生的心脏怦怦直跳,方玉龙果然是冲着谢铭安来,难道他要让她给谢铭安用那种药物,让谢铭安从此不能人道?作为一名医生,女医生绝没有做过伤害病人的行为,但如果是方玉龙要她做呢?“方少,他现在是我们医院的病人,我怕……”

方玉龙笑道:“他来的时候那里就受了伤,治好了硬不起来也怪不到你们医院来,是不是?刘阿姨是不是觉得这样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女医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刘阿姨,你知道姓谢的是怎么受了伤吗?他跟陵大的另一个女老师通奸被那女的丈夫堵在了床上,他不敢对警察说实话才说自己是从床上摔下来的。你知道那家伙诱骗了多少陵大的女生和女老师吗?你给他用药可以拯救很多无辜的女学生呢,你这是在做好事。”

“你说的是真的?”

女医生没想到看上去风度翩翩的谢铭安会是个衣冠禽兽。

“当然是真的了,刘阿姨,我知道你有办法给他用那些药的,是不是。”

方玉龙用手摸了摸女医生的脸,让女医生一阵脸红。

又问女医生晚上几点下班,他和汤丽丽来接她下班。

“十一点半。”

女医生听了方玉龙的话轻声答,这么明显的暗示她哪会不懂。

一想到方玉龙粗大而怪异的肉棒,女医生就感到双腿发软。

谢铭安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王薇的丈夫怎么会知道他和王薇在酒店开房的事情呢?难道是方家人在暗中跟踪他,把他的行踪告诉了王薇的丈夫丰平?

想想又不不太可能,以方达明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借王薇丈夫的手来报复他。

就在谢铭安胡思乱乱想的时候,戴着口罩的女医生进了病房,给谢铭安检查下半身。

看到谢铭安红肿的阴茎和阴囊,女医生用手摸了下问谢铭安痛不痛。

谢铭安当然喊痛,哭丧着脸问女医生严不严重。

女医生说局部肿胀发热,要注射药物局部消炎。

女医生离开病房后,小护士托着药盘进了病房,给谢铭安注射女医生准备好的药物。

因为药物对性冲动有抑制作用,谢铭安很快就感觉到下身没那胀痛了,他还不知道,这一针下去他就算不上男人了。

到了晚上,方玉龙真的约了汤丽丽去接女医生。

因为今天崔灵也在上中班,汤丽丽就问方玉龙是要接她老妈玩母女双飞还是接崔灵出去玩姐妹双飞,要不干脆就两个人一起接。

四十多岁的女医生因为保养的好,还是很有风韵的,偏爱熟女的方玉龙自然选择接女医生,再说汤丽丽和崔灵虽然是发小,但并不是真的姐妹。

方玉龙笑着说要是她妈和崔灵愿意,他没意见。

汤丽丽想想还是算了,让她老妈在一个外人面前跟一个可以做她儿子的男人性交,她老妈肯定接受不了。

汤丽丽问方玉龙接了她妈去哪里,方玉龙本想去汤丽丽家前面的空房子里,听汤丽丽这么问他就反问汤丽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你要是敢,我们就去我们小的地下停车场,玩起来肯定很刺激。”

秀河小的地下停车场是好几幢楼连在一起的,很大。

里面有很多监控但也有很多偏僻的角落。

“我有什么不敢的,问题是你妈敢不敢。”

想到端庄的女医生撩起裙子趴在地下停车场的某个角落里,方玉龙色心大动,一手摸到了汤丽丽的短裙里。

一边问摸一边问汤丽丽怎么会想到去地下停车场。

汤丽丽说她在上看到有对情侣在地下停车场爱爱被监控拍到了,她想在地下停车场角落里做爱应该是件很刺激的事情,所以想试试。

“你妈呢,她恐怕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疯吧。”

方玉龙扭头看了眼汤丽丽,从上次爬山约他去水潭边野战就可以看出汤丽丽是个喜欢找刺激的女孩。

“这有什么难的,把我妈骗过去,她肯定不敢乱叫,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地从了你。”

“你还真是你妈的贴心小棉袄啊。”

“我妈平时也就是装,你就偷着乐吧。”

方玉龙突然笑着问汤丽丽,他们在地下停车场偷情算不算是打野战。

汤丽丽也笑了,说这个问题值得研究。

到了医院门口,两人发现贝吕的车也停在医院门口。

汤丽丽笑道:“就算你今天想接小灵出去玩也不成了,人家正牌男友来接了。”

方玉龙想到崔灵乖巧的模样,嘿嘿笑了笑,将车子停在了离贝吕车子不远的地方。

到了下班时间,小护士先从医院出来坐着贝吕的车走了,不用想肯定是过两人世界去了。

也许是知道方玉龙和女儿晚上来接她,女医生比平时晚了几分钟出医院大门。

看到女儿坐在一辆新的越野车里探出头来朝她招手,女医生快步走过去上了车。

方玉龙先带着母女两人去吃了点夜宵,然后开车往秀河小赶。

看到方玉龙开车往她家走,女医生不解地问方玉龙去哪儿。

汤丽丽说当然是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了。

当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女医生还以为方玉龙又要带着她和女儿去她家,连忙问汤丽丽她爸爸是不是不在家,汤丽丽说她刚才出去的时候还没来。

“死丫头,这么晚了就算你爸现在没家,用不了多久也会来的。万一再被你爸……”

女医生想说万一像上次那样被堵在家里怎么办,觉得有点说不出口,说了一半便不再说了。

“等去先看看再说。”

汤丽丽指挥着方玉龙停车,房子底下有很多隐敝的角落,因为有承重墙体挡着,不能停车,也没有监控。

在汤丽丽那幢楼的电梯入口处就有几个这样的角落。

汤丽丽指挥着方玉龙把车屁股顶到了电梯间旁边一个角落的入口处,留出一道空隙可以挤过人去。

女医生看到女儿带着方玉龙从空隙间挤到角落里去以为是要从后备箱里拿什么东西呢,见女儿朝她招手便跟着挤了过去。

女医生穿着白底黑纹的连衣裙,怕裙子擦到墙角,女医生收紧了裙摆,勾出了浑圆的臀部曲线,看得方玉龙色心大动,走过去将女医生拉进了昏暗的角落。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女医生被方玉龙强有力的双臂搂着芳心乱跳。

方玉龙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刘阿姨,我要在这里肏你,知道你不同意,所以我要强奸你。”

方玉龙紧紧抱着女医生将女医生拖到了角落的最里面,看起来挺像强奸的。

女医生被方玉龙搂着都喘不过气来,等方玉龙松开她的胸部,她才娇喘着说:“你们怎么会想到在这种地方做啊,太危险了,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女医生虽然不是死保守的女人,但也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

在地下停车场里和男人性交这种事情她想都没有想过,要是被人撞破了,她还有脸活啊。

“老妈,现在大半夜的有谁来啊,再说他的车子堵着空档呢,有人经过也不会进来。老妈,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你跟我爸就是太平澹了,所以才没激情。你们应该多尝试在不同的地方做爱。”

汤丽丽说话的时候,方玉龙已经不客气地握住了女医生的大乳房搓揉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女医生的裙底,插进女医生的内裤里抚弄着,没几下就把女医生的情欲完全撩拨起来。

天啊,这家伙的手指有魔力吗?才几下自己就想他插入了。

难道女儿说的,在这种场下会竟得更刺激,人也会变得更敏感吗?虽然方玉龙的手指才插进去一个指节,女医生的阴道却已经开始湿润,释放出可以插入的信号。

“刘阿姨,你还真敏感啊,下面都已经湿了。丽丽,你妈都已经准备好了。



方玉龙摸女医生的时候,汤丽丽则拉下了方玉龙裤子的拉链,将男人的大肉棒解放出来。

在汤丽丽滑嫩玉手的抚摸下,方玉龙的大肉棒早已翘得跟旗杆一样,就连龟头都像旗杆顶端的圆球,膨胀到了最大。

“丽丽,把你妈的裙子掀起来。”

女医生穿着宽松的连衣裙,领口是黑色的花边,隐隐露出乳房的上边缘。

方玉龙的手掌从上面伸进去,一直探到乳罩里面,拨弄着女医生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在他的刺激下,女医生的乳头已经变硬了,上面的神经也变得敏感,方玉龙的抚摸让女医生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来。

汤丽丽照着方玉龙的指示掀起了母亲的裙摆,昏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方玉龙的一只大手插在她母亲的蕾丝内裤里不断扣弄着,母亲两条雪白大腿在方玉龙的扣弄下轻轻颤动着。

汤丽丽干脆将母亲的内裤扯到了腿弯间,将母亲肥美的大屁股都露了出来。

方玉龙松开了女医生的乳房,双手抓着女医生的大腿分开了些,弯曲着双腿,将龟头顶到了女医生那肥美的臀丘间,汤丽丽立刻将手伸到母亲的大腿间,抓住了方玉龙的大肉棒顶到了母亲的阴唇间。

女医生被女儿的举动弄得脸烧不已,心里暗骂,死丫头,那有你这样帮着别的男人干你妈妈的。

女医生虽然心里感到害臊,却无比渴望着身后男人的插入,虽然她只体会过一次,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让她终身难忘。

在汤丽丽的引导下,方玉龙的龟头插进了女医生的蜜穴,然后一插到底,弄得女医生发出了一声尖叫。

意识到是在地下停车场开放的环境里,女医生立刻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虽说是大半夜的,地下停车场里很少有人走动。

但这个时间正好是夜生活结束的时间,还是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家的,要是自己的叫声太大引来了夜归的人可麻烦了。

尤其是远处已经有人来,因为隔着几幢楼,这边角落只能看到一丝车灯照到外面空隙的影子,要是就在一幢楼的,刚才那一声叫唤肯定会被人听见。

汤丽丽根本没在意远处的灯光,将母亲的裙子卷到了肩膀处,解开了母亲的乳罩,将母亲那对丰腴的乳房露出来,方便方玉龙把玩母亲的乳房。

哦……好涨……涨死我了……女医生又手撑着墙壁,用力顶着屁股,好让身后的方玉龙更深地插入她的身体。

也许是第一次在开放的环境中做爱,女医生的身体特别敏感,肉穴也夹得很紧,和上一次相比好像做了缩阴手术一样。

方玉龙一边干着女医生,一边亲吻着身边的汤丽丽,而汤丽丽一手勾着方玉龙的脖子,一手伸自己的短裙先自摸了起来。

干到兴奋的时候,方玉龙双手死死抓住了女医生的大腿站直了。

女医生个子没那么高,双腿被方玉龙顶得离了地,她双手撑着墙体,像壁虎一样向上爬。

地下停车场有一个好处就是凉爽,方玉龙这么用力也没出多少汗。

顶了几下,女医生就受不住了。

“哦……方少……我不行了……快放我下来……让丽丽来吧……”

汤丽丽听到母亲求饶的声音,学着母亲的样子双手撑在墙上,将饱满的屁股向后翘起。

紧窄的短裙早被她翻到了腰间,连内裤都脱了下来不知放到了哪里。

角落里的光线昏暗,方玉龙也看不清汤丽丽的阴户是什么样子,只知道白花花的屁股和双腿间的一抹幽黑。

方玉龙松开了女医生,挺着湿漉漉的大肉棒插到了汤丽丽的大腿间,凭感觉就将大肉棒插进了汤丽丽那紧窄的小肉穴。

女医生的肉穴宽松柔软,汤丽丽的是紧窄滑腻,各有各的妙处。

方玉龙一插进去就抱着汤丽丽的大腿,像干她母亲一样干起她来。

女医生站在地上,双腿还微微分开打着颤,双手也撑在墙体上不让自己软下去。

看到女儿和她一样被男人顶了起来,心痛女儿的女医生对方玉龙说道:“方少,你别这样,丽丽她还小,经不起你这样。”

方玉龙被女医生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只顾着自己享受也没考虑到女方是否受得了。

他放下汤丽丽,让汤丽丽背靠在墙上,抬起一条腿勾在他屁股上。

这个姿势两人第一次在汤丽丽家就用过。

“丽丽,我们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这么个刺激法?”

汤丽丽以为方玉龙所说的刺激就是在角落里边走边肏,第一次在她家里,方玉龙就是这样抱着她从房间干到客厅里,确实非常刺激,所以她双手环抱着方玉龙的脖子,双腿死死勾住了方玉龙的后腰,夹紧的蜜穴紧紧裹住了方玉龙的肉棒,准备随着方玉龙的步伐耸动她的屁股套弄方玉龙的肉棒,让两人都能体会到那种特别的快感。

方玉龙果然抱着汤丽丽开始走动起来。

女医生瞪大了双眼看着女儿像树懒一样挂在方玉龙身上边走边做。

天啊,怪不得毫不费力就能把她抱起来,顶得她下身又酥又麻,原来这家伙这么强壮有力,要是老公也能像他那样……想到老公为了赚钱养家而操劳,女医生心里又升起了一丝愧疚。

方玉龙抱着汤丽丽不光是在角落里走动,而是抱着汤丽丽走到空隙处。

啊!光线变亮让汤丽丽轻轻叫了声,因为透过空隙她能看到外面的情况了。

虽然外面空无一人,但开阔的视线让汤丽丽变得更加紧张了。

她能看见的地方越多,被人看见的概率就越大,要是有人突然从某个电梯口出来的话是没有任何预警的,如此安静的地下停车场只要她不小心发出一点声音就有可能被人发现。

虽然这个时候从电梯口出来人的概率极底,但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还好,方玉龙没有在空隙处停留,而是将汤丽丽顶在了他的车子上。

方玉龙的车屁股后面有一点凸起,正好借力顶住汤丽丽的半个屁股,这样一来方玉龙不用使轻抱着汤丽丽的身体,可以更快地肏弄汤丽丽的小骚穴。

“你们快来,那里会被人发现的。”

方玉龙停车的地方是非正常车位,一般是给人临时停车用的,旁边就是这一幢楼的电梯口。

进出的人都会从车边经过。

当然,应为角度关系,有人经过也看不到车后的情况,除非有人特意走到车尾部来看。

远处一道灯光照过来,女医生吓得立刻躲到了墙角后,因为这辆车是朝着这边开过来的,极有可能是她这一幢楼的住户。

果然,那车一直开到了这边,女医生偷偷看了眼,竟然是她对门的女邻居。

那辆车还没停好,又一辆车驶过来,这一次竟然是汤丽丽的父亲来了。

方玉龙也知道这两辆车是停在这边的,顶着汤丽丽的蜜穴轻轻摩擦着,不敢再像刚才那样用力肏弄了,万一引起车子晃动引来别人围观可糗大了。

“哟,汤老,你也刚来啊。”

刚要进电梯间的女邻居看到汤父从车下来了,站在方玉龙的车边等汤父。

“是啊,刚从东山那边赶来。”

汤父的声音由远而近,很快就走到了车边。

“刚才我进来看见这辆越野车以为是汤老换新车了呢。”

女邻居指着身边的车子对汤父说。

“这车估计得要我们大半套房子的钱了,我这个假老可换不起啊。”

汤父看着身边的豪华越野车朝女邻居笑了笑,两人一起进了电梯间。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心中一向挺乖巧的女儿此刻正靠在车子尾部被一个年轻男人肏弄着,而他的妻子还在一边紧张地看着。

汤丽丽靠在车上听父亲跟女邻居说话,双手抱着方玉龙的脖子动也不敢动。

偏偏方玉龙胆大得很,不断挺着肉棒摩擦着汤丽丽的小骚穴。

估计两人坐电梯上楼了,汤丽丽才浪叫一声,抱着方玉龙的屁股疯狂扭动起来。

方玉龙干脆将汤丽丽抱了起来,将方丽丽顶在了墙角上,两人的身体正好堵住了空隙。

也就是说,要是有人突然从电梯间出来,一眼就能看到他们两个。

“丽丽,这样是不是更刺激了?”

方玉龙抱着汤丽丽一阵狂顶,顶得汤丽丽连番呻吟。

她以为自己的想法挺疯狂刺激的,没想到方玉龙骨子里比她更疯狂。

从外面进来的车子有灯光,他们可以看见,要是电梯间里出来人,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们疯了?快进来啊。”

女医生看到两人竟然停在空隙间疯狂交媾,担心两人被人发现,一手托着松垮的乳罩一手想把两人拉到角落里去,样子特别窘迫。

在担心被人发现和方玉龙的疯狂肏弄下,汤丽丽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即便是在荫凉的地下停车场,汤丽丽整个人还是被汗水打湿,像洗了桑拿一样。

在女医生惊呆的目光中,方玉龙竟抱着汤丽丽挤到了外面,打开他的车门将高潮后的汤丽丽放进了车里,然后挺着大肉棒又到女医生的身边。

看到方玉龙闪亮的龟头,女医生学着女儿的样子伸出一条腿努力勾住了方玉龙的屁股,将穿好的内裤用力拉扯到一边,露出还湿润的阴户对准了方玉龙的大肉棒迎了上去。

方玉龙双手抱住了女医生肥美的大屁股,将女医生凌空抱起。

“啊!”

当方玉龙粗大的肉棒再次贯穿她的蜜穴,女医生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

“方少,你刚才就不怕被拍下来吗?这里有好多探头的。”

女医生紧紧抱着方玉龙的脖子,怕方玉龙抱着她也会跑出去。

“刘阿姨,我都观察过了,探头最多只能拍到我车头的位置,你根本不用担心。”

方玉龙抱着女医生肥美的大屁股做起了抛摆的动作,让女医生的花心一次次压在他的龟头上。

女医生本来就兴奋无比,被方玉龙这么一抛,头都晕乎乎的了,那感觉完全就是在飘。

天啊,要飞了,要飞了……女医生死死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生怕她一松手就会被方玉龙抛出去。

方玉龙抱着女医生边走边肏,走到刚才的空隙间,发现过神来的汤丽丽已经整理好衣裙站在车边,正朝他勾着手指。

汤丽丽是在示意方玉龙抱着她母亲上车去,她给他们望风。

女医生背对着外面,只能通过墙壁上的反光来判断有没有车子过来,完全不知道女儿又一次把她卖了。

“啊,方少,你干什么,快进去。”

女医生发现方玉龙抱着她往外挤,双腿用办夹着方玉龙,让方玉龙到角落里去。

方玉龙却抱着她靠到了车门边。

“方玉龙,快抱着我妈坐进去,我给你们看着。”

汤丽丽兴奋地指挥着,不时看着四周的情况。

女医生吓坏了,紧张和刺激让她的阴道不住地痉挛抽搐着,挤压着方玉龙的龟头,让方玉龙感觉爽翻了天。

方玉龙将女医生塞进了车里,屁股一落到坐垫上,女医生就躺到了车里,一手抓着靠背一手顶着前排的椅子,胸口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着。

只见女医生躺在坐椅上,裙子都卷到了胸部以上,露出半裸的乳房和赤裸的腹部,而那条性感的蕾丝三角裤的裆部拧成了一根布条勾在女医生的一侧阴唇边,卡得阴唇向外翻着。

深肉红色的阴唇则夹着方玉龙的大肉棒。

方玉龙看到这般淫靡的景象,将女医生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拉出来,站在车外勐肏着女医生的小骚穴,很快就在女医生不断痉挛抽搐的骚穴里射精了……电梯里,一脸春情的女医生问女儿刚才的注意是谁想出来的。

汤丽丽笑着反问母亲刚才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以前从没享受过这么强烈的快感。

“死丫头,妈妈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爸爸。”

汤丽丽很不屑地说道:“妈,你又装了。除了方玉龙你就没跟别的男人搞过了?难得出来疯一次罢了,我们也就是人家偶尔换换口味的野菜,你以为人家会关注我们多久,你还想跟人家玩感情啊。”

女医生敲了下女儿的额头说道:“你倒是想得开,那你以后找了男朋友还会跟他来往吗?”

“那要看我未来的男朋友有多少本事了。不过我想不可能找到像方玉龙那样的男朋友了,所以如果方玉龙以后找我的话,我还是会跟他幽会的。不过不会让我男朋友知道。”

看到女儿和妻子一起家,汤若金没有怀疑母女两人刚刚是跟一个男人玩双飞去了。

“惠英,你们去哪里了,我来看见你的车停在下面停车场以为你们在家呢。”

“丽丽和一个朋友去接我下班的,我们一起去吃了点夜宵所以晚来了。你也刚来吗?”

“嗯,去东山那边了。有个朋友介绍了那边的一个工程,今天去签了同,晚上在那边请朋友吃晚饭,喝了点酒就在那边休息了一会。”

汤丽丽没兴趣听父母谈生意,故意摆出了犯困的神情先房去了。

女医生洗了澡换上漂亮的睡裙到房里,问丈夫这单生意怎么样。

也许是刚接了单生意有些兴奋,汤若金看着穿着性感睡裙的妻子突然有种做爱的欲望,想到好久没跟妻子做爱了,汤若金摸到了妻子的乳房上说道:“惠英,我们好久没做了,今天晚上来一次吧。”

刚被大肉棒插过的女医生见丈夫动提出要跟她过性生活,明知道丈夫不能带给她高潮还是很高兴的接受了丈夫提出的要求,低头将丈夫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过了片刻,汤若金的肉棒挺了起来,翻身将妻子压在床上,挺着肉棒插进了妻子的肉穴,双手压着妻子的乳房用力揉着。

刚刚被方玉龙捏得胀痛的乳房被丈夫这么一揉又有些发痛。

“轻点,你弄痛我了。”

女医生娇喘着,明明是被方玉龙捏痛的,却把责任推到了丈夫身上。

“哦,惠英,对不起。今天我签了同太兴奋了,忘了你这里最嫩了。”

汤若金掀起了妻子的睡裙,看到妻子的乳房被他捏出了几道红痕,爱怜地看着妻子。

女医生被丈夫说得羞红了脸,勾着丈夫的脖子压到了她的乳房:“若金,用点力。”

汤若金被妻子这么一勾,用力挺起了屁股……《樱花图》被神秘女人买下让龙辉公司省下了二十多万块钱,方兰大笔一挥,将二十万奖给了方玉龙和戴诚。

第三天,戴诚和方玉龙就带着范芷琪等人出海玩去了。

陈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跟范芷琪和杨青玉关系是不错,可跟戴诚和方玉龙关系并不深,出海一趟可是花费挺多的。

杨青玉说有什么关系,大家一起出去热闹。

陈静知道杨青玉肯定请了她表哥赵庭,还想撮她和赵庭。

出海的目的地在东越省的外海一座小岛上,到了东越海边还要坐几个小时游船才能到那个小岛。

财大气粗的戴诚花钱租了一条私人游艇送他们去岛上。

去海边度假是范芷琪提出来的,她去过不少地方了,唯独没看过海,站在游艇上的范芷琪兴奋得放声大叫起来。

小岛只有一平方公里大小,呈长方形,岛中央是一座米高的小山,树森茂密,山脚下建着好几幢酒店客房,此外还散布着一些小别墅。

夏季正是来这里度假看海的好时机,普通的客房都被游客订光了,随兴而来的一行人只能包了个价格不菲大别墅。

反正是白来的钱,戴诚和方玉龙用起来一点也不心疼。

安顿好一切,范芷琪迫不及待拉着方玉龙去海边散步。

这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正好看到太阳下山,余晖照着海面,非常壮丽。

海边有很多散步的游客,其中有些游客拎着小篮子在沙滩上捡东西。

好奇的范芷琪跑去问一个带着六七岁小女孩的少妇,才知道拎着篮子的人都在捡一种小贝壳。

那些小贝壳只有一块钱硬币大小,不过贝壳的花纹非常漂亮。

范芷琪还以为捡了贝壳是做装饰用的,听了少妇解释才知道是可以吃的。

小贝壳是当地海域特产的一种海鲜,味道非常鲜美。

因为这里的海水干净,这些小贝壳从沙子里挖出来就可以加工食用。

捡了小贝壳后可以送到酒店厨房加工做成美味佳肴,品尝自己的劳动果实。

虽然价格并不比酒店的同样菜品便宜,还是有不少人来捡小贝壳,尤其是带着孩子来玩的。

范芷琪立刻酒店拿了个小篮子和方玉龙一起捡起小贝壳来。

杨青玉和戴诚也不知跑到那里去玩了,陈静和赵庭在沙滩上散步,有些无趣的陈静看到范芷琪拿了篮子捡贝壳,干脆也过去帮忙了,赵庭一人无趣便独自酒店去了。

“这里的沙滩都是平平整整的,那有什么小贝壳啊?”

小贝壳虽然只有硬币大小,但落在沙滩上还是看得见的。

可放眼望去,白色的沙滩上什么也没有。

“贝壳是躲在沙子里的,要用心找才找得到,要是一眼就能看见还用你来捡啊。”

陈静笑嘻嘻地站在两人身后。

“你不是跟赵庭在一起吗,怎么过来了?”

范芷琪低声问陈静。

“谁规定我就要跟他在一起了,你是不是怕我打扰了你们的两人世界啊?”

陈静调笑着范芷琪。

“胡说,我们还没两人世界呢。”

范芷琪扭头看了方玉龙一眼。

“原来贝壳是在这里的。”

第一次挖贝壳的方玉龙找到了窍门,沙滩上有一道浅浅划痕的,里面就是有一只小贝壳。

两位美女见方玉龙捡到了一个小贝壳都跑过去看,因为低着头,方玉龙一抬头就看到两人一片白花花的胸部,让他差点喷出鼻血来。

看到方玉龙发呆的眼神,两女也知道走光了,白了方玉龙一眼。

方玉龙呵呵笑道:“纯属意外。”

有了经验,三人捡了好些小贝壳,估摸着可以做一道菜了,范芷琪将篮子拿到酒店去。

“为什么要请我来海边玩?”

陈静站在方玉龙身边,海风将她的衣服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出诱人的身体曲线,甚至还露出了里面乳罩的样子。

“你是芷琪的朋友,就算我不请芷琪也会请的。”

方玉龙请陈静过来是因为他知道杨青玉还想撮陈静跟赵庭,如果不请陈静过来,杨青玉也不会喊她表哥过来。

“你跟琪琪在谈朋友吗?我感觉你们挺奇怪的。”

“是因为爬山那天的事情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家都没结婚,玩得疯了点罢了,难道你没跟你以前的男朋友做过?”

“我不是说这个,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伤害了琪琪,明眼人都看得出琪琪挺喜欢你的,你为什么还要跟别的女人纠缠呢?”

“可能是我和芷琪还没准备好吧。陈静,你和赵庭发展得怎么样了?”

“没感觉。你也觉得赵庭很适我吗?”

陈静想到了王平,心里又有些恼怒。

就在放假前,也不知道谁散布的谣言,说她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勾搭上别的男人后把王平甩了。

她怀疑这是王平散布出来的,就是想把他塑造成一个悲情角色,好方便他追求张重月。

“没有,一个男人是不可能认为另外一个男人跟一个美女相配的。”

方玉龙说完嘿嘿笑了笑,他想提醒陈静离赵庭远些,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用这个听起来比较好色的借口。

陈静咯咯笑了,说她算美女吗,方玉龙说怎么不算,而且还是大美女一个。

别墅有六个房间,一楼两间,二楼四间,戴诚和三个女孩住二楼,方玉龙和赵庭住一楼。

分配好房间后,戴诚安排三个女孩去做芳香按摩,让三个女孩放松身体,明后两天好玩得开心。

方玉龙则外出散步,他围着别墅转了几圈,发现这里的别墅相隔都挺远的,晚上除了海浪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任何喧闹。

第二天吃过早餐没多久,范芷琪就提议去玩沙滩拍球。

球场就在别墅外,三个女孩换了泳装出来,让三个男人大饱眼福。

范芷琪和杨青玉比较大胆,穿的是比基尼,洁白的胴体几乎裸露在外面,尽情展示着火辣辣的身段。

尤其是范芷琪,黑色底的豹纹比基尼就像美洲丛林里的小黑豹,看上去野性十足。

陈静比较保守,但也穿着小吊带的连体泳衣,黑白的花纹配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给方玉龙带来了极强的视觉冲击力,反而把另外两个女孩给比了下去,看来陈静在自我展示上有她自己的心得。

而个子娇小的杨青玉更是成了惹人的焦点,原本她胸前那一对乳房看起来就很丰硕,穿着比基尼,给方玉龙的感觉就是那鹅黄色的比基尼都快罩不住那对宝贝了,感觉比夏竹衣的身材还夸张几分。

几个人都是业余水平,比的就是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

这一点上方玉龙占了绝对优势,他和范芷琪搭档将另外两对组打得落花流水。

戴诚和杨青玉不用说了,本来两人身材最矮,平时又不爱运动,而杨青玉胸前两个大木瓜这时候更是成了累赘,打了几下就拉着戴诚下了场。

其他四人则在一边偷笑,因为杨青玉那对宝贝真的太夸张了,跳起来就晃个不停,别说打排球了,那两个球都把杨青玉胸口扯疼了。

赵庭和陈静要稍微好一点,虽然最后还是输了,但至少能跟方玉龙和范芷琪打上几个来。

范芷琪打败了两个闺蜜非常高兴,赏了方玉龙一个热吻,弄得方玉龙竟有些心猿意马,不禁想到一个问题,要是原来的方玉龙这样会接受范芷琪做他的女朋友吗?到了下午,一行人坐船出海去附近的一个潜水点去潜水。

戴诚是包船出去的,虽然贵了点,但玩起来没有时间限制,而且可以去很多地方。

下水的时候自然不能带着手机,方玉龙说以前没坐过船,连着两天坐船出海有些头晕,他先上船去,顺便给他们多拍几张照片。

晕船是很正常的事情,其他几人也没怀疑,方玉龙上船后就将用在谢铭安手机上的间谍软件装在了赵庭手机上。

陈静在水中看着站在船边的方玉龙笑道:“我还以为你样样都很厉害呢,原来你也有不行的时候啊。”

这话对方玉龙来说有些挑逗的意味,要是旁边没人,方玉龙肯定会让陈静来试试他行还是不行。

看到方玉龙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陈静忽然意识到她说的话有内涵,红着脸扭头不看方玉龙了。

这家伙,不会是以为我在勾引他了吧?吃了晚饭,一行人去酒店的KTV包厢唱歌。

开唱没多久,服务生送了一箱啤酒和零食进来,说是包厢抵消费送的。

杨青玉看着一箱啤酒问怎么喝,范芷琪便说桌上有骰子,掷骰子定输赢,输的喝酒一杯。

陈静忙说她不善饮酒,给他们做裁判。

方玉龙用惊讶的表情说道:“这还要裁判?我们六个人一起玩,谁输谁喝。

不过女生如果不想喝的话可以叫男的代喝。”

方玉龙心想大大咧咧的范芷琪肯定比较能喝,陈静不会喝酒正好可以让赵庭代她喝。

范芷琪果然没想过让方玉龙代她喝酒,哼了声说道:“这家伙就是想把我们灌醉,肯定不安好心。姐妹们,我们一起把他喝趴了。”

最后商定,输了的可以不喝,但必须找另外一人代喝。

这一箱十二瓶啤酒六个人分,也就是每人两瓶,就算陈静的全让赵庭喝下去就也四瓶啤酒,以赵庭的酒量应该不会醉的,方玉龙思着如何让赵庭再多喝点酒。

几轮下来,大家各有胜负,方玉龙运气不好,比别人都喝了一杯。

陈静已经说了酒量不行,赵庭自告奋勇帮陈静喝了。

杨青玉也不想喝了,戴诚只得帮着喝下。

“光这样喝酒也没劲,接下来输的除了喝酒还要表演节目,唱歌跳舞都行。

要不然就让其他人在他脸上画一个黑圈。”

范芷琪突然又出了个意。

方玉龙不擅长唱歌跳舞,开玩笑地问范芷琪能不能跟她跳贴面舞。

范芷琪白了他一眼说行啊,只要他不怕被剪了。

方玉龙嘿嘿笑着说他还是请陈静和青玉跳算了,又惹了两位美女白眼相加。

又轮到方玉龙输了,方玉龙说他不怎么会唱歌,跳舞又怕被某人给剪了,他能不能讲故事。

范芷琪说行,只要他讲的故事能得到其他人的认可。

方玉龙调小了音量,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就开始讲了啊,这是一个恐怖故事,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我是来岛上后听岛上的服务生讲的。”

“什么恐怖故事?有多吓人?要是不吓人可不算。别磨磨蹭蹭的,快讲。”

方玉龙喝了口茶,一本正经道:“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们现在住的小岛上,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小岛刚刚开发,有位领导到岛上来玩,住在这个酒店里,看中了一个女服务员,要强迫那位服务员和他发生关系,可那位服务员坚决不从。最后那位女服务员从六楼窗户跳下去,摔死了。没多久,那位领导出了车祸,自己开车撞到花坛,差点送命。警察调查车祸原因,那位领导说他当时是为了躲开一个穿白裙的女人,可车祸的目击者都说没看到有穿白裙子的女人。知情人都说那领导是撞鬼了,因为那个跳楼摔死的女孩死的时候就是穿着白色的裙子,只是血把裙子染红了。那位领导出院后,找了高明的法师给他驱鬼。但是后来他还是出意外死了,你们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三个女孩一起问。

“从楼上摔下来摔死的。”

“这么巧?”

三个女孩都睁大眼睛看着方玉龙,连赵庭和戴诚也是。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鬼,那故事里领导的死法也太巧了。

“就是啊。那领导跟情妇在情妇家里偷情,两人居然跑到阳台上嗨嫳,结果阳台上的栏杆突然塌了,那领导和情妇就赤身裸体给摔死了。那领导死后,有人在晚上看到有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在岛上游荡,样子很像那个跳楼的女孩,但又没人正面碰上过。这里的服务员都说那白衣女人就是跳楼女孩的鬼魂,因为女孩怨气太重,不肯轮投胎,所以她的鬼魂就在小岛上飘荡。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住的别墅感觉特别冷清?那就是因为那里鬼气太重了。”

“你这个故事太假了,一点儿也不恐怖。这小岛山清水秀,怎么可能有鬼啊。”

范芷琪故作不屑,心里却直打鼓。

“就是啊,方玉龙,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怎么没听服务员说过?”

陈静这么问是有些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但又不敢确信,尤其是还有鬼魂的事情。

方玉龙突然笑了起来:“当然……是假的了,岛上真要有鬼,我和戴哥还敢带你们来这里度假?要是我们的三大美女被鬼上身了怎么办?”

范芷琪愠怒:“去死,你才被鬼上身了呢。”

杨青玉咯咯笑道:“就是,还是色鬼。”

方玉龙收起笑容又道:“其实这个故事大部分是真的,不过不是发生在这里,而是发生在我老家那里。”

“真的有鬼魂吗?”

陈静问道。

“有没有鬼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领导死得很巧,在我们那儿传得很广。那房子是领导情妇新买的,正好是六楼,而领导跟情妇偷情那天又正好是女孩的生日。你们不知道,在我们老家那边一直有这样的传说,生辰和忌日那两天不肯投胎的鬼魂怨气特别重。”

“真的?”

三个女孩目瞪口呆,这也太巧了。

“嗯,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还没上高中。那一阵子,人们茶余饭后就谈论这事,那时候络要是像现在这么发达,估计你们也会知道这件事情。”

“切!我看多半是你自己乱编的吧,想吓唬我们女生,是不是想着晚上好让你作陪啊?”

“是啊,竟然让芷琪给看穿了,真是失败。要不芷琪晚上就陪我吧。”

喝了点酒的范芷琪听了方玉龙的话脸色微红,心想上次爬山我们都睡一个帐篷的,你还不是照样出去跟那个小护士私会。

赵庭开始听方玉龙讲故事的时候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但当方玉龙说到生日的时候,赵庭的心勐然一紧,今天正是他前女友青玲的生日,赵庭出来度假就是不想想起前女友的事情,没想到还是让他想到了青玲的死。

难道这真是天意,就像那个女孩,去找害她的领导了?赵庭端起桌上的啤酒一口气喝光了。

杨青玉说道:“庭表哥,还没轮到你输呢。”

赵庭长舒了口气说道:“没事,反正要喝的,我先喝了。”

赵庭喝了几杯闷酒,等十二瓶啤酒喝完他有些醉了。

戴诚喝了两个人的酒也有些醉意,方玉龙则装出一副不胜酒量的样子。

三个女孩搀扶着三个大男人了别墅,方玉龙一边走还一边唱着破嗓子的歌,逗得三个女孩直笑。

半夜,别墅里很安静。

方玉龙偷偷出了门,绕到赵庭的房间后面。

赵庭床边的台灯亮着,赵庭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方玉龙将窗户推开了一道缝,用手机播出他之前准备好的录音。

只听见一个女人再喊:“你为什么要害我……你为什么要害我……”

赵庭梦见自己睡在家里,青玲站在窗户外对着他说话,伸手要把他从窗户里拉出去。

“啊!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你不要来找我。”

满头大汗的赵庭从噩梦中信来,下意识的抬头看窗户,窗户的窗帘没有拉死,窗户上有个人影在晃动。

“啊!”

赵庭又发出一声惊叫。

他以为是自己是睡在家里,十几楼高的窗外有人影,不是鬼魂又是什么。

赵庭定了定神,才想起自己是住在别墅一楼。

见窗户上的人影一动不动,赵庭大着胆子拉开了窗帘,顿时松了口气,人影是窗户玻璃上贴了个酒店的人物宣传画,今天他在岛上看到很多这样的画了,没注意到窗户上也有一个。

赵庭关紧窗户又拉好了窗帘,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难道真是青玲来找他了?赵庭坐在床头,醉意全消,也不敢把台灯关了。

方玉龙靠在别墅后墙上,虽然他还不能确定姐姐的事一定跟张家有关,但肯定跟赵庭有关,而且赵庭身后还有元凶。

三个美女扶着三个大男人别墅后还聚在范芷琪的房间里看照片拍私房照。

“哇,青玉,你真是头大奶牛哦,你看这张照片,太大了。”

范芷琪指着屏幕上的照片对杨青玉叫着。

那张照片正是方玉龙在船上拍的,那时候杨青玉刚则从水里冒起来,大半个胸部从水里露出来,方玉龙踞高临下,拍出来的效果特别性感。

陈静又想起方玉龙站在船上用特别的眼神看她的样子,默不作声翻了几张照片,只看到几张平澹的照片,甚至有几张还是拍的背影。

也许是心里作用,陈静总觉得方玉龙拍她的照片都把镜头对准了她的屁股。

范芷琪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说十一点多该睡觉了。

喝了酒的范芷琪倒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杨青玉和陈静则了各自房间。

因为方玉龙讲的鬼故事有些吓人,杨青玉房后没多久就从房间里出看,看到屋子里静悄悄的便偷偷熘到了戴诚的房间。

陈静一个人睡,脑子里全是方玉龙站在船上看她的一幕。

那时候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是以为自己在勾引他还是在欣赏我?迷迷煳煳的,陈静听见窗外隐隐有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当她坐起来仔细听的时候,发现没有任何声音了。

陈静在床上坐了会儿,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起身走到窗边。

她的房间正好在赵庭房间上面,从窗户里看出去只能看见小路上稀稀落落的路灯。

除了不远处山林间偶尔传出的鸟叫,根本没什么别的声音。

正当陈静要上窗帘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身影从别墅的阴影里走出来。

陈静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

坏人还是鬼魂?陈静定了定神仔细看向那道身影,发现竟然是讲鬼故事的方玉龙。

陈静本来就觉得方玉龙这个人挺神秘的,看到方玉龙从阴影里出来,这种感觉更强烈了,她决定跟着方玉龙看他半夜三更在外面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别墅附近都有路灯,但因为路灯稀疏,有些地方还是挺黑的。

陈静绕到刚才方玉龙走过的地方,发现方玉龙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着不远处黑漆漆的山林,陈静心里又害怕起来。

那家伙是不是去山上了?要不要跟过去看个究竟?就在陈静看着远处山林发呆的时候,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陈静大声尖叫起来,只是她还没发出完整的音节就被另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别乱叫,是我。”

方玉龙松开了陈静,陈静扭头看着方玉龙愤怒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方玉龙有些无辜地说道:“我睡不着出来散步,去的时候看见你偷偷摸摸从别墅里出来,有些好奇就跟过来看看,那知道你站在这里发呆。你不会是得了什么梦游症了吧,哎呀,我可听说叫醒了梦游的人会死的。”

陈静白了方玉龙一眼道:“你才梦游,你才会死呢。我是看见某人在别墅后面鬼鬼祟祟的,所以下来看个究竟。”

“谁鬼鬼祟祟的了,我不就是睡不着散个步嘛。”

“方玉龙,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特别的声音。”

“什么特别的声音?”

方玉龙吃了一惊,难道刚才陈静没睡着,也听见了那些为赵庭准备的录音?

“就是一些特别的声音,挺吓人的那种。”

“是不是这样的。”

方玉龙说着吊着嗓子模彷鬼片里的声音叫道:“陈……静……还我命来……还……”

“啊,你坏死了。”

陈静听到方玉龙学鬼叫她名字,用力拍了下方玉龙的肩膀。

“不是这样的,好像说的是害我什么的。”

“害我?天啊,不会那个女鬼的故事是真的吧?”

方玉龙说着“紧张”

地看着四周,惹得陈静咯咯直笑。

方玉龙又笑道:“哇,原来女鬼笑起来这么漂亮啊。”

“你才是女鬼呢。”

“我怎么可能是女鬼呢,我是色鬼,专门勾引你这样半夜三更出来游荡的漂亮女鬼的。”

陈静突然扭头看着方玉龙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

方玉龙还没会意到陈静的意思。

“半夜三更专门出来勾引女鬼啊。”

方玉龙有些惊讶地看着陈静,美女的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

陈静则默默地看着方玉龙,心里怦怦乱跳,她也不知道刚才一冲动怎么就说出这话来了。

是因为和男朋友分手后一个人太空虚寂寞了想找个男人发泄一下吗?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方玉龙突然伸手抱住了陈静纤细的腰肢,嘴巴在了陈静的红唇之上。

突然的亲吻让陈静的心剧烈跳动着,那一瞬间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从床上爬起来的陈静只穿着宽松的长汗衫,里面是真空的,两个挺拔的乳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在方玉龙胸口轻轻摩擦着,尤其是那个有些发硬的乳尖,像触手一样抚摸着方玉龙的胸口,让方玉龙瞬间就欲火高涨。

方玉龙像贪吃的婴孩一样吮吸着陈静的舌尖和玉唇,一手伸进宽松的汗衫,抚摸着那对挺拔的玉乳。

陈静的乳头很小,跟玉米粒差不多,在方玉龙的抚摸发硬凸起。

起先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陈静在方玉龙的带动动搂住了方玉龙的脖子,一双玉手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来抚摸着。

即便是晚上,气温也有三十度左右。

两人抱在一起很快就感觉到了身体的燥热,等到两人结束热吻松开对方,身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今天晚上要做女鬼吗?”

方玉龙看着陈静,因为长时间的吻,陈静的胸口还在不停起伏着,胸口的汗衫因为挤压沾在了肌肤上,让两个乳房半隐半现起来,在昏黄的路灯照射下另有一番诱人的风情。

“你敢做色鬼,我有什么不敢做女鬼的。”

陈静同样注视着方玉龙,因为方玉龙的身体线条比她的胸部看起来更明显,没有健美运动员那么夸张,但绝对够强壮。

“你喜欢去什么地方,要不我们还爬山去?”

“我喜欢去海边,难道你不觉得看着大海很美吗?”

“你不怕被人看见,海边可是经常有人巡逻的。”

“我们去东边角上的碎石滩,那里离海滩还有一段距离,应该没人去巡逻。



陈静说的地方在小岛东北角,是山体雨蚀风化破碎形成的大大小小的石块。

即便是涨潮的时候,那些石头都不会被海水淹到。

从两人住的别墅到碎石滩要走好几分钟路,方玉龙拉着陈静边走边聊,陈静竟然问起了方玉龙跟崔灵和汤丽丽的事情。

方玉龙说他住院的时候崔灵曾照顾过他,所以就认识了,汤丽丽则是他朋友的同学。

“方玉龙,照我看你应该是个典型的花花大少,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你为什么没跟琪琪那个,难道琪琪不肯吗?”

“我是个花花大少你还愿意跟我出来?”

方玉龙被陈静说得好生郁闷。

“我现在没男朋友,临时找个男牲口安慰一下不行吗?”

“一直没发现,你的小嘴挺辣的,就是不知道做口活……”

“呸!你想得美,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就去啦。”

方玉龙被陈静弄得欲火高涨,哪能让她去,只得先服个软,拉着陈静走进了巨石堆。

白天被太阳晒得发烫的石头这时候已经是凉凉的了,靠在石头上的陈静显得有些拘谨,毕竟之前她跟方玉龙并不是很熟,如果不是上次爬山偷窥事件让她发现方玉龙和范芷琪并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关系,她不会这么大胆暗示方玉龙。

“你刚才挺大胆的,现在怎么不动了呢?”

方玉龙抱住了陈静的身子,在美女脖子下面乱啃起来。

“谁怕谁啊。”

也许是觉得在巨石堆里没人会来,也许是被方玉龙激到了,陈静竟伸手去摸方玉龙的裤裆。

上次偷窥陈静就知道方玉龙的性器不小,但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只知道大和持久,她的两个发小要联起来才能应付得了。

如今抓在手里,陈静才真真切切感觉到了男人那东西的粗壮。

陈静虽然个子挺高的,手却不大,连个裤子勉强能握得过来。

天啊,这么大!陈静即兴奋又害怕。

之前的陈静算不上淫娃荡妇,但终究和王平尝试过性爱,而且次数还不少,知道男人的东西粗大更能让女人满足,只是方玉龙的性器太大了,让陈静有些担心她的小肉穴是不是能容纳得下手中的巨根。

方玉龙见陈静抓住了他的肉棒也不甘落后,将陈静身上那宽松的汗衫卷到肩膀上。

虽然已经摸过陈静的乳房,但此刻却是方玉龙第一次看到陈静胸部的庐山真面目。

陈静的乳房应该算是正常尺寸,如同倒扣的玉碗,方玉龙的大手扣上正好握住。

不过陈静的乳尖部分很尖挺,有点像乔婉蓉,只是没乔婉蓉那么夸张,乳头很嫩,月光下呈澹澹的肉红色。

也许是月光不够明亮,那娇小的乳头给方玉龙的感觉就是特别的细嫩。

方玉龙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其中的一个乳头轻轻吮吸起来。

算不上开放,但也不是个保守女孩的陈静被方玉龙这么一吮,情欲更加高涨,从开始的一时冲动变成了某种迫切的渴望。

陈静大胆地帮方玉龙脱了衣服,又将手伸进了方玉龙的内裤里,跟男人的肉棒来了次亲密接触。

哇,果然又热又大,还那么硬。

怪不得汤丽丽和崔灵要跟他偷情,被他搞肯定是很爽的事情。

陈静想起前男友王平的尺寸只有普通人大小,每次也让她觉得挺舒服的,不知道眼前的方玉龙会带给她什么感觉。

方玉龙见陈静动摸他的肉棒,吮了几下陈静的玉乳峰后就将她的沙滩裤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也许是跟夏竹衣上床次数多了,方玉龙更喜欢阴部毛少些的女人,陈静就是这样一个女人,阴毛只生长在阴阜上方呈倒三角状,阴唇两边则是光洁熘熘的,而且两边非常对称。

即使月光明亮,站在巨石堆里也不能完全看清陈静的阴户,但这种朦胧美已经让方玉龙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方玉龙将两根手指压在阴静的阴户两侧抚摸着那柔软娇嫩的肌肤,一根手指则插进了细嫩的肉洞轻轻抽插,几下就让陈静淫水四溢了。

陈静习惯在这个时候抓着床单或者是床垫边缘,这时候靠在巨石上什么也抓不到,只能胡乱抓着方玉龙后背上的肌肉。

感觉到陈静肉洞里已经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淫水,方玉龙分开陈静的双腿,挺着大肉棒顶了上去。

“嗯……”

陈静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然后轻声对方玉龙说道:“你那东西太大了,轻点儿……”

方玉龙低头亲吻着陈静的嘴唇和下巴,屁股轻轻耸动着,硕大的龟头在陈静的阴道前庭不断摩擦,一次比一次深入,等到进去有小半根肉棒后,方玉龙才一下深插到底,惹得陈静全身颤抖了下,双手用力掐在了方玉龙的后背上。

“啊……叫你轻点……你真坏……”

陈静掐着方玉龙的后背还不满意,又在方玉龙的胳膊和后腰上拧了几下。

“我没想到你里面也这么紧。”

方玉龙将陈静的屁股托了起来,开始在陈静的肉穴里抽送起来。

一般女人的阴道口处是最紧的地方,里面会比那里宽松些,到最里面又会变紧窄些。

陈静的阴道却是直肠型,里外一样紧,也不知是天生这样还是她前男友家伙太小没有开发出来。

陈静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听方玉龙这说就问方玉龙别的女人阴道里面会宽松吗。

“嗯,你们女人的阴道就是一个肉洞,总有最窄的地方,大多数女人阴道最窄处就在入口不深的地方。你好像不这样,里外一般紧。你前男朋友竟然不要你这样的宝贝,真是奇怪。”

方玉龙说着又低头将陈静的玉乳含在嘴里吮吸,一手撑着石块一用力抱着陈静的屁股。

听方玉龙这么说,陈静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特别的地方。

“方玉龙,你玩过多少女人了?有没有碰到跟我一样的女人?”

“应该没有吧,有些女人比你紧但那是天生窄小,还是口小肚大。不过我并没有跟多少女人上过床,所以经验有些,说不准的。”

“方玉龙,这样不舒服,后背都有点痛了,我们侧过身来吧。”

随着方玉龙抽插速度的加快,陈静后背靠着巨石被顶得有些受不住了。

听了陈静的话,方玉龙便将陈静完全抱了起来,转了个身,让陈静一手撑着巨石,双腿用力勾着他的屁股坐在他腰间。

如此一来,陈静的体重就靠方玉龙的双手托抱着她的屁股来支撑。

方玉龙的肉棒虽然不能完全插入陈静的肉穴,但每一次插入都非常有力,加上陈静的肉穴里面也非常紧致,让陈静隐隐有种被撞疼的感觉。

起初陈静还一手撑着石头摇动屁股配方玉龙的进攻,到后来只能用双手抱住方玉龙的脖子,两具被汗水湿透的身子滑腻腻地贴在一起。

“啊……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啊……”

看起来挺文静的陈静叫喊起来比汤丽丽更豪放,如果不是有海浪拍岸的声音掩饰。

虽然陈静的体重并不比女医生重多少,但和停车场里相比,站在乱石堆里的方玉龙明显吃力很多。

“啊……快放我下来……啊……不行了……要被你插破了……”

虽然陈静跟王平做过不少次数,甚至还野战过,但她从没这样被一个男抱着插过,又碰上方玉龙变态的大肉棒,哪还受得了,双手抱着方玉龙的头用力压在她胸部上,双腿也紧紧勾住了方玉龙的腰身,想让方玉龙停下来。

方玉龙看了看四周,陈静刚才靠着的巨石边有一块半人高的石块,便抱着陈静走了过去,将陈静的屁股放在那石块上。

方玉龙没注意到石块的样子,那石块表面有一块乳状的凸起,虽然只有三四公分高,可正好顶在陈静的屁股中间。

陈静被方玉龙肏得全身都很敏感,更别说原本就敏感的肛门了。

“啊……你坏死了……”

陈静的肛门突然被异物顶到,又浪叫起来,用力拍打着方玉龙的胸口。

方玉龙不明所以,问陈静怎么了。

“有东西顶到了我的屁股。”

陈静羞红了脸,双手又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

方玉龙将手伸到了陈静的屁股下面,摸到那凸起的石块笑了起来。

“没关系的,表面很光滑,又插不到里面去,顶在你屁股外面扭起来还很爽呢。”

陈静羞怒道:“要不你来试试。”

“这个呆会儿再说,先让我们的小静儿爽翻了再说。”

陈静的屁股坐在了石头上,方玉龙的双手就解放了,他拉开了陈静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让陈静的阴户完全裸露出来,只见两片阴唇如同突起的嘴唇紧紧咬着他的肉棒。

方玉龙知道那是陈静的肉洞窄小,被他的肉棒挤压变形所致。

他妈妈夏竹衣也会这样,但没有陈静这么夸张。

方玉龙不由自挺了几下屁股,看着自己的肉棒在陈静窄小的肉洞里进出,而陈静的两片阴唇始终紧咬着他的肉棒,甚至跟着凹进了肉洞里。

“小静静,舒服吗?”

这个姿势比刚才舒服多了,方玉龙的肉棒能更深插入陈静的肉洞,但又不会像刚才那么大力将陈静撞痛。

更重要的是,陈静的肛门下还有光滑的石头顶着,让陈静有种被双插的感觉,不过感觉真的非常爽。

“嗯,舒服。怪不得丽丽和小灵要跟你做。”

陈静的身子靠在巨石上,双手拉着方玉龙去吻她。

方玉龙又让陈静勾住他的后腰,低头抚摸吮吸起陈静的玉乳来。

很快,陈静就被连绵不断的高潮弄得淫叫不断,阵阵收缩的阴道也将方玉龙推向了欲望的高峰。

陈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方玉龙身上,而方玉龙坐在靠近沙滩的一块石头上,石头旁边放着两人的裤子,耳边是阵阵的海浪声。

陈静曾经也幻想过在海边听着海浪的声音做爱,没想到现在真的实现了,只是和她做爱的男人不是她的男朋友。

“你醒啦。”

方玉龙一手抱着陈静的纤腰,一手抚摸着她的臀部。

陈静轻轻嗯了声。

“我刚才射你里面了,没事吧?”

“没事,我在安全期。方玉龙,天亮以后你还会记得我吗?”

“当然会记得了,你当我是陈世美啊。”

“呵呵,你还真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猜陈世美都没你花心。你跟琪琪到底怎么事?刚才问你你还没说呢。”

“可能感觉彼此缘分还没到吧。”

听方玉龙说缘分,陈静心里有些失落。

就算方玉龙跟范芷琪缘分没到也轮不到她身上,她的缘分又在哪里呢?“我看琪琪平时大大咧咧的,应该不会保守,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还没跟她上过床,难道琪琪长得还不够漂亮吗?”

“应该是不来电吧,就像你跟赵庭一样,等来电了我一定把她拿下。”

“大色狼,有没有女孩逃出过你的魔爪?”

“这话说的我好像是大淫魔一样,和我做过的女人并不多。就拿我们学校来说吧,你是第一个和我做的女同学。你说我长这么帅才勾到你一个女同学,是不是太悲惨了点儿。”

“呸,你还悲惨啊,我发现你不光好色皮厚还很自恋。那个张重月呢,你后来怎么就没追她啊?”

“她?我当时也就是一时兴起吧,其实她还没你长得好看呢。”

“呵呵,方玉龙,你不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琪琪可是一直防着你跟她在一起呢,不过现在她不用担心了,张重月好像有心仪的人了。”

陈静看着方玉龙,发现方玉龙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心里有些失望。

她原以为方玉龙跟范芷琪这样是还没忘记张重月好像有心仪的人了。



陈静看着方玉龙,发现方玉龙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心里有些失望。

她原以为方玉龙跟范芷琪这样是还没忘记张重月,不想有正式的女朋友,竟然不是这么事。

本来陈静以为方玉龙还在意张重月的,把王平追求张重月的事情告诉方玉龙,方玉龙说不定会暗中阻止王平追求张重月。

陈静本来没有跟王平作对的心思的,分手就分手了,以她的条件找个条件和王平差不多的男朋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王平为了追求张重月故意搞臭她的事情让她很不爽,所以想让方玉龙暗中阻碍王平,让王平两头落空。

“她找谁做男朋友都不关我事,你怎么会注意张重月的,你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没关系,我前男朋友现在就在追张重月。我以为你对张重月还有意思呢,就想提醒你一下。”

“你不会是对你前男朋友怀恨在心,想让我去教训他一顿吧?”

“没有,我才懒得理他了,凭我的条件再找个男朋友肯定比他强。”

陈静被方玉龙说破了心事,立刻否认了。

她知道像方玉龙这样的男人最讨厌被别人利用,尤其还是被女人利用。

“现在几点了?刚才出来太急了我没拿手机。”

“已经过一点半了,还要我陪着你在这里坐一会儿吗?”

方玉龙说着大腿向上顶了下,将陈静的身子顶高了些,他低头隔着衣服在陈静胸口轻轻咬了下。

“不要了,再来一次今晚上都不要睡觉了,我们还是早点去吧。”

陈静从方玉龙身上坐了起来,光着屁股在方玉龙身前晃了晃。

刚才在巨石堆里的时候月光被挡着,如今陈静站着他坐着,陈静的阴部正好对着他的眼睛,虽说不像在日光下那么清楚,但样子要比刚才清楚多了,更重要的是那娇嫩的肉穴刚刚被他粗暴的侵入过,有些红肿,残留的精液干涸在大腿根部,看上去无比淫靡而勾人。

啪!方玉龙用力在陈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不舍地站起身来,和陈静一起屁股对着大海穿裤子。

方玉龙出海度假的时候,方樱和赵未央再次去了陵江,上次是来考察市场的,这次是并购芙蓉房产公司。

梅兴良、季国强和乔婉蓉各自卖了分之二十的股分,这样一来公司就剩下两个股东,未来公司和乔婉蓉。

对于方家给她留了分之四十的股分,乔婉蓉说意外也不意外,因为这是方玉龙之前跟她说的比例,让乔婉蓉想不通的是对方为什么要给她留这么多的股分,而且她还是名义上的董事长。

难道未来公司还想借用她的名头?方樱和赵未央打电话给方玉龙,得知方玉龙出海后把他臭骂了一顿,让他上岸后直接去海城。

方玉龙正在调查赵庭,接连两天的试探让赵庭精神都快崩溃了,方玉龙当然要紧紧跟着赵庭,看赵庭会不会联系幕后人物。

方樱听方玉龙说没空去海城,又把他臭骂了一顿,说下次去陵江要他好看,方玉龙无奈地挂了电话。

再说赵庭在方玉龙的引导下接连两天做噩梦,梦见青玲去找他算账,这让之前从不相信鬼魂之说的赵庭对无神论产生了怀疑,真以为是青玲生辰他没去青玲墓前祭拜,青玲的鬼魂才会缠上他的,所以他决定陵江后去青玲墓前祭拜一下。

给赵庭的手机装了间谍软件后,方玉龙一直在跟踪着赵庭。

陵江的第二天,赵庭便买了束鲜花开车驶向长台山。

一轮高温天气过后,气温难得下降到三十度,方玉龙开着那辆老爷车跟着赵庭。

这时候几乎没什么人去墓地扫墓,方玉龙怕被赵庭发现,不好跟得太紧,看到赵庭的车子拐上公墓方向后,方玉龙便没进去,停在路边用电话窃听赵庭在姐姐墓前会说些什么。

耳机里传来一些爬山的声音,没多久就听见赵庭在说:“青玲,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你不该听到那些秘密。你要怪就怪姓张的吧,要报仇就去找张重华,别来缠我了。”

果然是个虚情假义之徒,如果听不到赵庭说话,方玉龙还以为赵庭是来姐姐墓前忏悔的,可实际上,赵庭到姐姐的墓前只是想让姐姐的鬼魂别再去缠他,这家伙果然和姐姐的死有关系。

张重华?方玉龙又想起豪格夜总会的事情,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十八 新闻背后的玄机)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十八新闻背后的玄机连续很多天,方玉龙一直没有听到赵庭和张重华通话。方玉龙准备把赵庭抓起来,又怕赵庭无故失踪会引起姓张的警觉。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赵庭“意外”死亡,而且还要找不到“尸体”。赵庭不知道他已经被身边的“朋友”盯上,随时准备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抓了赵庭得先有个关押赵庭的地方,以前听姑姑说过,龙辉公司在使用现在的码头前使用的是新秦河上的一个码头,因为那个码头太小,无法满足现代航运的需要,现在已经荒废了。方玉龙跑到姑姑方兰那里问老码头的事情,方兰诧异地看着方玉龙,问他要那个老码头干什么?方玉龙说他想自己做收旧集装箱的生意,要找个地方堆箱子。

“玉龙,你怎么会想到做旧集装箱的生意?”方兰有点被侄子的想法雷到了,要说侄子想倒卖豪车,方兰肯定相信,但倒卖旧集装箱,方兰确实想不到。

“姑姑,我和戴诚出去谈生意都是打着龙辉公司的名号,那些人知道龙辉公司底子厚,做起买卖来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自己完全独立学做一些买卖,别的还怎么懂,听说收旧箱子有些赚头,至少是不会亏,所以想拿这个练习一下。”

“玉龙,我发现你现在鬼意挺多的。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做生意有时候心境很重要。正好上次你跟戴诚跑下的业务提成姑姑还没给你,这次就给你做本金好了,让你自己体会一下自己做生意的心情。”方兰让财务把钱打给方玉龙后又让邱小燕把管理旧码头的负责人叫来,带方玉龙去旧码头看看。

码头在市西南的新秦河边上,河对岸就属于东山了。这地方离陵江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是典型的城乡结部,穿过一片蔬菜基地后就没什么人家了。沿河分布着几家小规模的工厂,来往也没什么车辆,正是方玉龙想要的理想地方。路边有一片围墙围着,除了在远处就能看到的一座老塔吊,里面也没什么高大的建筑。进了大门,方玉龙才发现围墙里面比外面还荒凉。一条宽阔的水泥路一直通到里面,也不看不清哪里是尽头,水泥路两边都是半车高的杂草,就连水泥路上都是稀稀落落的杂草。不用怀疑,再这几年,这水泥路都会被杂草占领了。围墙里面的空地很大,靠近河岸的地方还有一个水泥砌成的池子,里面堆着一堆没运走的煤块,上面已经长满了杂草。靠近塔吊的地方则还保留着一段铁路,可见这里以前也是陵江重要的内河码头。

在陪同的龙辉公司老员工的介绍下,方玉龙对这个老码头有了些了解。龙辉刚成立公司的时候财才有限,没能力在江边兴建大码头,那时候公司业务也不多,正好这老码头能满足当时公司的业务需要,龙辉就把这退化中的老码头吃了下来。

经过十来年的发展,龙辉公司业务和财力都不断壮大,就在江边圈地新建了个大码头,这边就空了下来。方玉龙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方兰是在方达明到江东上任后跟过来兴办公司的,没想到方兰到江东已经十多年了。得知这个消息,方玉龙对姑姑方兰又高看了几分。

既然要做旧集装箱的生意就要买几个箱子摆摆样子,龙辉公司的码头上就有旧箱子,方玉龙又不好意思用姑姑的旗号去收箱子,便叫戴诚过去了。戴诚听说方玉龙在做旧集装箱生意后惊讶万分,问方玉龙怎么事。方玉龙说他想学着自己做点生意又没什么本钱,只好做点收旧货的小生意。

戴诚将信将疑,他知道方玉龙刚买了辆豪车,绝对不是缺钱的,可能是想自己找点事做做吧,毕竟跟他跑业务,空闲时间太多了。

“玉龙,你有没有跟码头的人说……你跟方总的关系?”戴诚想,要是方玉龙跟龙辉公司自己码头上的人说一下,说不定能用外国人卖废货的价格买下那些旧箱子。

方玉龙摇了摇头,说他不是想赚钱,只想体会一下做生意的感觉。戴诚说道:“总不能白忙乎一场,别人高价收箱子,钱都是码头上人赚了,也到不了方总口袋里,你去收还能让他们赚钱?我跟你一起去,跟码头负责人打个招呼。你要是不想用方总的名头,就说是我的朋友,码头负责人还是会给我点面子的。”

男人都喜欢车,戴诚也不例外,他开着方玉龙的车子说好车就是动力足。方玉龙问他为什么不买辆好车,戴诚无奈说道:“家里老头子不准啊,他怕别人说闲话,他在位上的时候,我的车不能超过五十万。反正我老头子也干不了几年了,那破车先开几年吧,等我老头子退了,或者我结婚的时候再买好车。一辆跑车,一辆就像这你样的越野车,踩起油门来都带劲。不过,等我老爷子退了,我也没现在这么轻松了。”说到这里,戴诚又有些失落。他现在在龙辉公司跑业务,实际上算是双方的一种作。戴诚借龙辉公司的名头,方兰则看中了戴家的一些人脉,所以戴诚跑下的政府工程方兰都给他很高的提成。要是戴诚老爸退了,他就没有和方兰作的资本了。

“戴哥这几年肯定也攒了不少钱了,就没想过自己做点生意?”

“眼下还没有,我有多少能奈,心里还有点数的,真要我像方总那样管理个大公司,只怕开个半年就关门了。”

戴诚帮方玉龙去谈了收旧箱子的价格,每个箱子又比方玉龙谈的便宜了两成。

码头上正好有几个旧箱子,方玉龙当场就付钱买了下来。

经过一个多月的前期考察和准备,未来公司决定在白马湖投资兴建一座集水上娱乐和风景观光于一体的游乐城。夏沫作为这个项目前期筹备的负责人来到了陵江,暂住在樟林苑。对于小姨的到来,方玉龙有些无奈,夏竹衣虽然还住在樟林苑,也时常找机会偷偷满足性欲旺盛的方玉龙,但两人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想要的时候就可以交欢了,这对方玉龙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幸亏方玉龙隔三差五还能去骚扰一下乔婉蓉,要不然非得被旺盛的性欲憋疯了不可。

夏沫到陵江的第二天就邀请方兰也到住到了樟林苑,一起讨论未来公司在陵江的两个大投资项目。在白马湖边兴建一个大型水上游乐场和风景观光开发的初步预算要八到十亿资金,如果再兴建度假酒店的话,资金量可能在十二亿到十五亿之间。而之前未来公司刚刚出资五亿多买下了芙蓉房产分之六十的股分。虽然属于乔婉蓉的那笔资金暂时还不用汇到乔婉蓉的帐户上,但汇给梅季两人平帐的约三亿六千万资金是立刻支出的,这么大的资金量已经超出了未来公司在陵江的预期投资规模。如果游乐场项目动工,还要源源不断往里填资金,如何解决资金问题是非常重要的。是选择银行贷款还是其他渠道融资,夏沫想先和方兰商讨一下,作为前辈的方兰肯定有很多经验。

方兰说一下子搞两个大项目确实要占用大量的资金,如果不考虑或者减少银行贷款的话,可以再拉几个投资者,这样既解决资金问题还能转嫁投资风险。特别是游乐场项目,以后需要和陵江各层面的人打交道,如果能引收一些陵江本地投资对以后的经营会大有好处。当然,这样做也有弊端,如果将来报丰厚的话会损失很多利润。

“大姐说的不错,我有一点建议小沫你们可以参考一下。芙蓉房产那边马上就要预售了,很快就要笼第一笔资金,如果暂时停止后续开发,芙蓉房产那边就不用资金投入,你们未来公司就可以集中精力搞白马湖的开发,这样的资金压力会小很多。”

夏沫听了夏竹衣的话摇头说道:“大姐,你这个方案不怎么可行。老城那块地买下来花了很多钱,这些钱都是从银行贷款的,如果不尽快建设卖房,每年支付银行利息就是一大笔钱,而且停止开发的话地块还有可能被政府收去的风险。”

“小沫,那块地原本是规划建公园的,为什么不能把那块地的用途改去呢。”

“改去?大姐的意思政府想收芙蓉房产还没开发的地改建公园?”

“陵江市政府目前是还没这个想法,但要让政府收那块地还是可行的。原来的居民对那块地开发房产可是有很大的意见的,还闹出过一些事情,附近居民也不赞同。要是把那块地的用途改去,应该是件很得民心的事情,陵江市政府那边只要稍稍公关一下就能做到这一点。关键是政府收地块如何对企业进行补偿,这个问题你们可以和范大同事先沟通一下,问问他应该如何操作。”

听夏竹衣这么说,夏沫对这个方案有些动心了,但又有些舍不得那块地。毕竟开发那块地会造成该域房屋密度过高,但它处的位置好,建好的房子还是很有市场的。

“小沫,那地块我也知道,地段是不错,但同样的价格在别的地方可以开发更多的房子,所以算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势。现在你们正好要投资白马湖项目,与其让这块地占着大量资金,还不如让政府收去,你们拿到钱可以灵活运用。可以把银行贷款还了,也可以还一部分贷款,把一部分钱用到白马湖项目上,这样还不用找银行另外贷款。至于陵江本地资金可以吸收一点,额度你们自己可以控制。我觉得放出分之十到十五就行了。至于作对象,大姐比我更清楚,我就不说了。”

方兰在江东十多年,东方公司又在东山。该让谁入股的事情她最有发言权。

“小沫,我看你姐的方案很好,这两天就要找范大同沟通一下,尽快把事情落实了。芙蓉房产开发的房子在这地段上就是绝的房子了,在房子预售之前把这条消息放出去,对你们的房价会有很大的推升作用。要不这样,明天晚上我出面请范大同吃晚饭,你也一起去。”

范大同知道夏竹衣有个妹妹,但一直没见过。当他知道陪着方兰的小美女就是夏竹衣妹妹时候有些惊讶,他以为方兰请他过去是有事相商,没想到方兰只是个中间人,找他商量事情的是夏竹衣的妹妹。看着比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夏沫,范大同心里感慨万千,靠着方达明,做任何事情都会有一个很高的起点。

范大同和方兰打过多次交道,并没有浪费口舌,直接问方兰找他有什么事情。

方兰便直说了,芙蓉房产开发的那块地原本规划是建设公园的,迁出的居民和附近的住户对那里开发建设商品房颇多抵触,问范大同市政府方面能不能把那块地收去,重新规划成公园。

范大同听了方兰的话有些意外。东方公司是陵江重要的民营企业,连淮市发生的事情范大同,甚至是陵江市的要领导都知道,芙蓉房产是谁的公司,范大同同样清楚。难道这是方家对张家的反击,方达明跟张维军要正式翻脸了?如果真是这样,他可要提前做好准备,别被张维军的人打个措手不及。

“方总,这事情方书记知道吗?”

方兰微微笑道:“范市长,你多虑了。夏沫所在的公司已经买下了芙蓉房产的部分股权,现在是芙蓉房产的控股股东。”

方兰的话让范大同更是惊讶,夏沫所在的公司成了芙蓉房产的控股股东,也就是说方家对张家的反击已经结束了,而且还取得了胜利。可是既然方家成了芙蓉房产的幕后老,为什么还要陵江市政府把未开发的地块收去,盖了房子卖出去不是更赚钱吗?”方总,恕大同愚钝。不知方总什么要政府收那块地,还请方总指点迷津。”

“那块地皮是乔婉蓉买下的,那地方的住宅密度太高了,并不适建商品房。

未来公司取得芙蓉房产控股权后想在陵江其他地方开发住宅,那地方还是按照原来规划建设公园更好。范市长你觉得呢?”

虽然不知道方家为什么要放弃这块到手的肥肉,但在那里建公园确实符陵江市政府的规划,也受当地姓的拥护,这事情的可操作性很强,范大同当场应了下来,顺便还恭维了几句:“方总,要是陵江的企业家都像方总这么有远见,把陵江建成一流城市是指日可待啊。”

“范市长缪赞了,不过话又说来,政府将地收去,适当的补偿还是要给的。”范大同点了点头说这个自然,不过补偿款的事情不是他能决定的,王绍全就要离任了,芙蓉房产应该在王绍全离任前去拜访一下。夏沫点头称是,又跟范大同说起白马湖项目,范大同听到未来公司准备在白马湖建大型水上游乐城又吃了一惊,笑着对夏沫说保密工作做的真好,这么大的事情连他都没听到一点风声。

“范市长,明后天东山的人就会正式跟你汇报这件事情了,这个项目要用很多地皮,要经过陵江市政府的批准才行,还请范市长能从中帮忙,简化一下手续。”

和方夏两女分开后,范大同陷入了沉思。在这个时候方家给了他两个任务,是在考验他对陵江市政府的控制能力吗?王绍全就要退居二线,他接任市长的可能性很高,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方达明支持他的基础上的,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两件事情办得漂亮才行。在白马湖建水上游乐场的事情好办,眼下陵江正在争取东海都市圈第二中心城市的地位,建设一个高水准的游乐场有助于提高陵江的知名度,白马湖离市还很远,多用些地皮也没有问题。

收老城那块地皮又该如何操作?也许可以利用这件事情为自己创造政绩或者官声也不一定。自己也才知道芙蓉房产的幕后老已经换成了方家,其他人肯定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如果在会上提出收地皮,张维军的人肯定会极力反对,以王绍全为首的中间派会怎么做?他们也许会认为这是方家对张家的反击而选择观望。到时候自己和张维军的人争执不下又该如何?之前有人为那块地皮用途之事上访过,都被张维军的人压了下来,如果这几天再有人上访……陵江市政府会议室,王绍全持政府工作会议。这样的机会对王绍全来说是越来越少了,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在宣读了省政府关于加强公共资金管理,预防官员经济犯罪的文件后,王绍全布置了陵江这次抽查审计的任务,由常务副市长范大同领导,市审计局长负责,要求各抽查审计单位认真配。范大同讲了几句有关这次审计的事情后清了清嗓子,谈到了芙蓉房产那块地。

“最近我接到下面很多人反映,靠近新秦河那块老城的改造有问题。那里原本的规划应该是建公园的,现在却变成了商品房建设。我想在坐的各位都知道那地块的位置,周围都是住宅,公共绿地少,道路设施陈旧,时常会造成交通堵塞,附近居民对此反响很强烈,再建住宅只会加重道路负担。昨天发生的群众上访事件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可见老姓对那块地违规开发商品房还是有意见的。

至于这块地是如何变成住宅用地的,我们不去追究,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纠正这一错误,将未开发的地块收来,重新建设成公园。大家就这件事情讨论一下。”

管城市规划的副市长听了眼角直跳,他范大同不知道芙蓉房产是谁的公司吗,收地块不是断了人家的财路吗?想到范大同身后有方达明挺着,让人很容易就想到前不久东方公司的事情。难道是方达明指使的,让范大同找张省长的麻烦?副市长突然想起东方公司事件之后没几天,连淮市工业局的局长就因被人举报被双规了,而举报他的是他情妇的丈夫。更绝的是,办案人员去抓这位局长的时候,这位局长大人正和那位风骚的情妇在床上厮混,平时一本正经的局长大人顿时声名扫地。方达明会不会为了搞臭张维军把他这个副市长给整出来?想到这里,副市长脸上都冒汗了,尤其是昨天又发生了群体事件,要是上面真认真追究起来,他这个副市长绝对逃不掉。“范副市长,芙蓉房产是通过竞价取得那块地皮的,我们冒然将地皮收来会不会影响到市政府的信誉?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只怕会影响到其他准备来陵江投资的客商。”这位副市长的态度明显没有以往强硬了,只是用政府信用来压这件事情。

“所以我们要跟芙蓉房产方面先私下沟通,最好双方能达成一致意见。当然,芙蓉房产取得土地也付出了一定的成本,我们收土地可以相应给企业一些适当的补偿。王市长,你看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所有人都认为范大同的提议是方达明指使的,没有利害关系的都不会出言反对,王绍全也不例外。再过一段时间就要退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就太悲摧了。对阵的双方是两个省委大佬,他们这些市长副市长夹在中间太难受了。

张维军看起来比方达明高了半格,但在陵江市政府方面,方达明支持的范大同颇有实力,而张维军虽然在陵江市政府有不少老部下,但没有一个能和范大同抗衡。

除非上面空降,否则范大同接任市长的可能性最大。要是现在得罪了方达明和范大同,等范大同接了他的班翻他的老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可要是赞同范大同的提议,肯定会得罪张维军,两难啊!

“大同同志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但收已经拍卖出去的地块确实会对我们陵江市政府的信用产生不良影响,所以这事情最好先私下沟通,等达成了一致意见再对外公布。大同同志既然提出这个意见,我想大同同志心里应该有了解决问题的方案,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由大同同志处理吧。”再三考虑的王绍全选择了放权给范大同,自己躲开了。虽然这样做还有得罪张维军的可能,但总比范大同接位后翻他老帐好。除了范大同也没人敢接这个差使,范大同偷偷笑了,因为这些人还不知道芙蓉房产的幕后老应该变成了方家,让他很顺利通过了这件事情。

七夕节。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节日在商家的炒作下和圣诞节一样开始在国内红火起来。盖因此节和圣诞以及西方情人节一样能让男人和女人找到啪啪啪的理由。要啪啪啪要就送东西,就要浪漫,这些起来就是一个庞大的市场。至于复活节,万圣节和感恩节之类的在国内火不起来,都因男女找不到啪啪啪的理由。

没有啪啪啪就没有消费,所以商家想炒也炒不热。

范芷琪动约方玉龙出去,方玉龙却已经约了江雪晴吃晚饭,只能推说晚上没空。范芷琪根本不给方玉龙退路,说她已经问过戴诚,最近他和戴诚根本没业务,晚上能有什么应酬。“戴诚是没业务了,可我自己做了点小生意,今天真有事,不信你问戴诚,他知道我在外面另外做生意的。要不这样,开学前我们再出去玩一次,地方随便你挑。”范芷琪一听地方随便她选,顿时就眉开眼笑。她警告方玉龙要是敢食言,她就杀上门去,反正她知道龙辉公司在哪里。方玉龙听了哭笑不得,好像他欠她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雪晴故意的,让方玉龙去接她的时候,小女警梅兰也在。

还好方玉龙准备了小女警的礼物,一只小包包,款式和送给江雪晴的不一样,价格也差了点。小女警收到礼物自然是喜孜孜的,为方玉龙说了一通好话。方玉龙问梅兰怎么没出去约会,小女警没好气地说道:“还没男朋友,跟鬼约会去啊。

要不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把我也带上吧。”

方玉龙还能怎么说,只能带上小女警一起出去吃晚饭了,反正他跟江雪晴还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江雪晴没有明显拒绝他的意思,但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表示,有小女警在还能活跃下气氛。

方玉龙带着江雪晴和小女警去上次和乔婉蓉去梦巴黎餐厅,在门口碰居然碰上了戴诚和一个身材火辣的漂亮女人。那女人不说倾国倾城,也是里挑一的美女,超过一米七的身高加上高跟鞋,让人觉得甚是惊艳。戴诚个子也就一米七五的样子,和穿了高跟鞋的女友相比,身高上有些劣势,作为一个男人,这多少有些压力,但戴诚却是一脸笑眯眯的,搂着女伴的纤腰,看上去非常和谐。这让方玉龙极为惊讶,戴诚的女朋友不是杨青玉吗,这么今天会跟另外一个女人出来吃晚饭,而且看上去还很恩爱。

戴诚看到方玉龙身边跟两个陌生女人同样很吃惊,尤其是高个子的那个,身材脸蛋和他的女友相比尤胜一筹。既然碰上了,戴诚就请方玉龙三人一起吃晚饭,还把他的空姐女友袁雯雯介绍给方玉龙三人。方玉龙怕影响戴诚和袁雯雯的二人世界,想各吃各的。戴诚却说没关系,他和袁雯雯都老夫老妻了,今天出来就是吃晚饭,没特别的意思。袁雯雯一切都随戴诚,邀请方玉龙三人共进晚餐。

“戴哥,怎么事?你不是跟青玉在谈吗?”走在最后的方玉龙轻声问戴诚。

杨青玉的个子不如袁雯雯,但和戴诚却十分相配,脸蛋长相是各有千秋,重要的是,杨青玉和戴诚算得上门当户对,为什么戴诚会选择袁雯雯而不是杨青玉。戴诚说他之所以和杨青玉谈恋爱完全是为了应付家里人的,因为他老爷子不同意他跟袁雯雯交往。戴诚不想在他玩的圈子里找女朋友,就算门当户对又如何,这些人出来玩可以,真要居家过日子,性格处不处的来就是个大问题,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女孩,哪个没点脾气。袁雯雯虽然出身不如杨青玉,但她为人大方,通情达理,会体贴人。用实在点的话来说,袁雯雯适做老婆,长相守可以相互包容,杨青玉那样的适做情人,恋爱的时候可能会让人觉得有情调,真要结婚过日子,只怕会天天吵嘴。

“玉龙,你又是怎么事?难道你家里也不许你跟这个女人交往,你才假装跟芷琪谈恋爱的?”

“戴哥,我跟江雪晴只是普通朋友,一起出来吃顿晚饭罢了。”方玉龙虽然有点追求江雪晴的意思,但那还是没边的事情。

“普通朋友会选在今天晚上出来吃晚饭?芷琪那小辣椒约你都没时间,枉我还真以为你约了生意上的人呢,原来是另有佳人。”

“范芷琪真给你打电话了?”

“玉龙,你不会真看上这个江雪睛了吧?她好像有二十四五了吧?”戴诚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着方玉龙,就差点问方玉龙是不是有恋姐情结。

“我刚来陵江的时候她帮过我,就这样认识了。觉得比较谈得来,所以一直交往着,不过我跟她真的还只是普通朋友。”

“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带个电灯泡一起出来吃晚饭了。不过我可提醒你,芷琪那小辣椒可不青玉,要是让她知道你今天晚上骗她了可不好应付。”

方玉龙听了戴诚的话陷入了沉思,他用方玉龙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以后也要结婚,他会娶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江雪晴?肯定不可能,他都不敢让方家人知道江雪晴这个人,要是让方家人知道了肯定会怀疑他的身份。就算不怀疑,江雪晴比他大了好几岁,方家也不可能同意他娶江雪晴的。那他该娶什么样的女人?

他和夏竹衣的关系又该如何处理?他能为了一个现在还知道是谁的女人而断绝他和夏竹衣的关系吗?

晚饭后,方玉龙带着江雪晴和小女警去逛了会夜市就送她们去了,小女警先楼上,江雪晴坐在车里跟方玉龙说道:“方玉龙,有些话其实上次送手镯的时候我就应该跟你说了,我知道一个小包对你来说可能和平常人喝杯茶差不多,但我们之间送这个好像不太适。你是通过青华讲述的故事认识我的,我不知道他给你讲了什么故事,但我肯定没有他讲的故事里那么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给我的感觉并不是故事里虚构的人物,你真实存在。

至于礼物,你可以当成是普通朋友的交往,如果你觉和占了我便宜,你也可以礼给我。至于其他的,一切顺其自然,就像有首歌唱的,让我们跟着感觉走,好吗?”

跟着感觉走?江雪晴看着方玉龙,方玉龙也看着她,两人默默对视着,最后江雪晴下了车。“你们在车里说了什么?是你跟他表白了,还是他跟你表白了?”

小女警看到江雪晴进屋,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

“没有。”江雪晴走到窗前,看到车里的男人正对着她挥手,然后才发动车子走了。跟着感觉走?自己对他有感觉吗?江雪晴的心思又乱了。

紫金花园。沈希把最近发生在芙蓉房产的一系列事情讲给方慧君听。“小姨,芙蓉房产最近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梅兴良和季国强都卖掉了手里的股分,就连乔婉蓉也卖了。现在乔婉蓉虽然还是公司的董事长,但大股东已经换成了海城的一家公司,公司的财务总监也换成海城那家公司派来的了。”

听沈希说了芙蓉房产的情况,方慧君暗自思考着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方家并没有利用这件事去打击张维军,而是选择吃下了芙蓉房产公司?芙蓉房产公司获利在即,乔婉蓉却在这个时候卖了公司大部分的股权,很显然是方家在一这轮的争斗中获得了胜利,省委副书记方达明的实力比他的外在形象要强大的多。

看来自己应该跟夏竹衣进一步搞好关系,要是等方达明最后胜出再去巴结人家,人家会觉得你太过功利了,不会看重你。

“小希,那你现在准备这么办?你已经给王刚儿子辅导功课了,是准备离开芙蓉房产公司了吗?”

“现在还不行,市政府要收那块地建公园,关于补偿金额还没有达成一致,公司准备公关王绍全,我动请缨去公关这个项目了。”

“小希,你准备和王绍全接触?会不会……”

“小姨,你就放心吧。除了我,谁还会记得当年的事情啊。”

“无论如何要一切小心,不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为了那些渣子不值得。”

几天后,陵江市政府正式发布公告,收新秦河边老城的住宅用地,改建公园。公告发布后,陵江老姓一片叫好,没人在意这件事情背后经历了什么,也没人质疑市政府出尔反尔的法性,更没有人去关注市政府为收这块地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当天的陵江日报第一右上角醒目位置报道了这一事件。“常务副市长范大同深入现场调研,从人民群众的实际情况出发……”范大同看着陵江日报笑了,妥妥完成了方家的任务,又在姓中竖起了执政为民的形象,真是一举两得啊。

负责公关的沈希离开了芙蓉房产,乔婉蓉给了她五十万的奖金,至于沈希是如何公关王绍全的,没人知道。芙蓉房产推迟的预售在公告发布后的第三天正式开启,受公告的影响,预售业绩远超预期。

七八月间,江东省委发生了一些变动。先是来江东混资历的省委常委、陵江市委书记选择离开了江东这个是非之地,葛俊武接下了陵江市委书记的职务。对于未能调到外省任副书记的葛俊武来说,这个位置是他在江东任职最心仪的一个。

八月末,省委组织部长也离开了江东,在没有确定谁来接任之前由方达明兼任了这个职务。宣传部长严国清则有些失望,他在宣传部长的位置上已经坐够了年头,如果不能挪位置,极有可能预示着他将要退居二线。这阵子他很勤快地往宁恒纲办公室跑,向宁恒纲汇报工作。宁恒纲自然能猜到严国清的心思,说他是江东的“老人”了,江东未来的发展还需要他这样的“老人”来出谋划策。

开学前,方玉龙按约陪范芷琪出去,范芷琪却让方玉龙陪她了老家。范芷琪的老家在焦南凌阳镇,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凌阳湖是江南众多湖泊中一个面积并不算大的湖泊,也没有搞过旅游开发,所以还保持着天然湖泊的模样。范家是凌阳镇上的大户,解放前范家就在焦南城里办过实业,解放后这些实业都收归国有,十多年前开始民营化后,范家又重新买下了一些原本属于范家的老企业。

企业现在由范芷琪的爷爷和叔叔管理,范芷琪的叔叔在凌阳湖边有一套别墅,他们一家平时很少去住,范芷琪便将别墅要过去住了两天。方玉龙只知道范芷琪是范大同的女儿,对范家的历史一点都不知道,没想到范家还是民族工业的先驱者。

开学后,方玉龙换成了信息工程专业,和他原来的专业可谓风马牛不相及。

国庆前的一个周末是戴诚侄女的生日,戴诚在花样年华为侄女庆祝生日,方玉龙也去了,他觉得今天晚上是个机会,因为赵庭也会到场。戴诚的侄女是戴诚表哥的女儿顾雨桐,戴诚的表哥已经四十出头,这个侄女儿也十七岁了,跟戴诚这个小叔关系很好,戴诚也很疼这个小侄女,把她当妹妹看待。

范芷琪早早打电话给方玉龙,请他到约定的地方接人。想到范芷琪,方玉龙就有些头大,万一晚上范芷琪老缠着他,他可没机会对赵庭下手。方玉龙在电话里跟范芷琪说,他晚上不一定有时间,去了花样年华可能会提早离开。范芷琪说没事,晚上她可以让陈静送去,叫方玉龙先来接她过去。

范芷琪的电话刚挂,陈静又打电话进来了,问方玉龙晚上去不去花样年华。

陈静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方玉龙不去,她就找个借口也不去了,她跟戴诚并不是很熟,是杨青玉硬要拉她过去的。有陈静在,就能让赵庭多喝些酒,方玉龙连忙跟陈静说晚上会去参加生日会。

花样年华所在的兴业大厦坐落在老东门附近,西面是热闹的街道,东面是一段老城墙。因为这里地处闹市,路面的停车场只有几个车位,绝大多数的车辆只能停在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里。在去接范芷琪前,方玉龙先到了兴业大厦侦察环境。哪儿是死角,哪儿有监控,都调查清楚了。如果有可能,方玉龙想在聚会结束的时候把赵庭抓走。

花样年华占据了大厦的三四五层,在陵江城也是排得上号的夜总会。五楼的大包间内坐满了人,戴诚的朋友不少,再加上顾雨桐的同学,把这个超大包厢几乎都塞满了。方玉龙和范芷琪一起拿着礼物走到小寿星面前,奉上了礼物。

“谢谢琪琪姐!”顾雨桐收了礼物,很热情地跟范芷琪拥抱了下。和戴诚隐隐是这一圈人的头一样,小辣椒范芷琪是这圈子里女孩的头,顾雨桐收到范芷琪的礼物自然是很开心的。

“哟,小桐桐又变大了嘛!”范芷琪盯着顾雨桐的胸部来了这么一句,因为方玉龙就在旁边,顾雨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窘迫的表情十分可爱。

“雨桐,生日快乐!”方玉龙适时奉上礼物,缓解了顾雨桐尴尬的表情。顾雨桐的家庭也不错,她父亲是陵江化工的常务副总,是从基层爬上去的,官场上的人结交的并不多。顾雨桐是因为戴诚才认识这么多官场子的,戴诚觉得多认识些朋友对顾雨桐以后有好处。

不一会儿,赵庭带着杨青玉和陈静也来了。三男三女聚成了一个小圈子。方玉龙问三个女孩,国庆假期有没有什么出行的计划。范芷琪撇了撇嘴说,又没人赞助,能有什么计划。三个女孩也不是没钱化的人,范芷琪这么说,摆明了是要方玉龙请她们出去。上次方玉龙答应开学前带范芷琪出去玩的,范芷琪却让方玉龙陪她焦南呆了两天。方玉龙说没问题,有什么出行计划告诉他一声就行了。

方玉龙在花样年华呆有一个小时,有人给他打电话。其实根本没人,方玉龙自己设了闹钟罢了,装模作样通了电话,然后就说了些报歉的话,让戴诚和赵庭等人玩得高兴些。方玉龙准备用来跟踪的旧桑塔纳停在角落里,而赵庭的车停在他目光能看到的地方。这时候方玉龙正坐在车里,不进用手机听着赵庭身边的情况。到了九点钟,陈静和范芷琪也离开了,赵庭这边就剩下他一个人。方玉龙听到这个消息,一阵窃喜,如果赵庭一个人的话,那跟踪都不需要了。

没过多久,方玉龙就听见赵庭跟丰平和顾雨桐告辞,方玉龙立刻下了车,在电梯门口等着,准备和赵庭来场“偶遇”。电梯门开了,里面并不是赵庭一人,还有其他的客人,不过并不是戴诚包厢里的人,方玉龙稍稍放心了些。赵庭碰上正“准备”进去的方玉龙,自然感到意外,问方玉龙怎么来了。

“也没什么大事,有个朋友坐飞机过来,本来说好让我去接的,没想到有个女人先去接了。聚会结束了吗?芷琪她们呢,我是来接芷琪去吃夜宵的。”

“陈静和芷琪已经先走了,你是接不到了。”

“她们已经走了……赵哥,你怎么一个人?青玉呢?”

“青玉留着陪戴诚呢。”

“哦,看来就我们两个落单了。我肚子有些叫了,本来还想和芷琪一块儿去吃夜宵呢,没想到扑了个空。赵哥,肚子饿吗,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吃夜宵去吧。”

方玉龙眼睛的余光却看着跟赵庭一起下来的几个陌生人,等着那几个人在视眼里消失。赵庭不疑有他,跟着方玉龙朝停车的地方走去。“方玉龙,你的车呢?”

“我的车在那边,赵哥,要不坐我的车去?”

“我还是开自己的车吧,要不等会儿还要来取车。”赵庭转身要去他停车的地方,突然有东西捂住了他的嘴巴,赵庭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方玉龙把赵庭拖到角落里,掏出准备好的小瓶白酒都灌到了赵庭嘴里,还把一些白酒洒在了赵庭脸上,把赵庭弄成了喝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这时候又有几个人从电梯里出来,有两人看到方玉龙扶着赵庭上车,也没在意,只当赵庭喝多了。方玉龙始终低着头,把赵庭塞进后座后就开车离开了。

方玉龙开着车离开兴业大厦,出了老东门就沿着护城河向北拐进了狭长的护城河公园。到了晚上护城河公园里的车并不多,脱下赵庭的外套穿在了身上,两人的身材差不多,光看背影也不容易分辨出来。要不是赵庭停车的车位正好有监控能拍到,方玉龙怕赵庭出事后会有人调查,只能冒充赵庭去把赵庭的车开出来。方玉龙又给赵庭灌了瓶白酒,又给他吃安眠药,然后就把他扔在了车里,自己打车到了兴业大厦。

护城河边种着各种花木,一年四季都有花开。方玉龙的车正好停在一片月季边上,晚风中,方玉龙闻到一股清香,有些发热的脑子顿时清明了许多,紧张的心情也稍稍放松了些。他这一次干的事情可不是在秀河小强奸乔婉蓉那样一切都在掌握的事情,那些事情失败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倘若要是让姓张的知道有人在暗中调查他,即使他是方达明的儿子也会十分危险。

方玉龙四周看了看,确定寂静的公园里没人看到他,他才沿着狭窄的石路穿过了一小片法桐林。二十分钟后,方玉龙开着赵庭的车进了护城河公园。虽然把赵庭留在护城河边一夜也未必会被人发觉,但方玉龙怕出意外,把赵庭的车开进护城河公园后又钻进了他的旧桑塔纳,带着“喝得不醒人事”的赵庭赶往城西南的旧码头。晚上不堵车,方玉龙把赵庭送到旧码头再到护城河公园才花了一个小时多一点。这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路上的车越来越少,方玉龙开着赵庭的车往城东的横水河开,然后沿着横水河一直往北开。这条路是通往紫金花园小的,赵庭就住在紫金花园。这一片都是低矮的小房子和七十年代开发的老楼房,和芙蓉房产开发的地块一样,这里也正准备拆了重建,马路边上的灯光都是一片有一片黑,方玉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撞坏了路边的护栏,打碎了车窗,然后让空车滑进了横水河。最近的十字路口有监控,警方会从那里知道“赵庭”出事的时间。

看着赵庭的车滑入横水河,方玉龙松了口气,他计划的第一部分总算是顺利完成了。方玉龙迎着初秋的夜风,走进黑乎乎的老居民。走了约一公里,方玉龙才在另一条灯光明亮的街道上打车,到他停越野车的地方,至于那辆旧桑塔纳,就只能先停在护城河边上了。

方玉龙的越野车停在滚石酒吧,他到那里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哟,方少,你可来了,我正想打你电话呢,你女朋友呢?”方玉龙刚想开车门,一个女人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刚刚放松心情的方玉龙顿时就紧张起来,扭头看着跟他说话的女人。

方慧君刚从滚石酒吧出来没多久,她在酒吧没有遇到适的目标,有些失望,正想打车去,却看到路边停车场上停着一辆她认识的车。方慧君的记忆力极好,很多别人认为无关紧要的东西,她都能记住,比如方玉龙的车牌,方慧君见过一次就记住了。看到方玉龙的车子,方慧君心头突然升起一种强激的冲动,她要等到这个年轻的男人。方玉龙是在离酒吧米外的地方下车的,方慧君并没看到方玉龙从出租车上下来,她只是注意着方玉龙的车子,以为方玉龙还在酒吧里,正考虑要不要进酒吧去找方玉龙,方玉龙却又突然出现在车旁边了。

“方少,怎么了,难道不认识我了?”方慧君见方玉龙看着她不说话,笑了笑,脸上露出几许妩媚风情。看着身着紫黑条纹包臀裙的性感少妇,一脸惊愕的方玉龙过神来,微笑着说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感到有些意外,慧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方慧君撇了撇嘴说道:“怎么了,难道我就不能来这里了吗?”

“我可听说这里是男人的乐园。”

“没有女人,你们男人会来这里吗?”

“啊……这倒也是,慧姐,你怎么一个人?”

“一个人闷了出来喝几杯,没男人陪。”

“慧姐,那你是自己开车来的,还是准备打车去?”

“怎么,难道你就忍心让我这么一个喝醉了的女人被无良的出租车司机带到荒郊野外给XX了?”方慧君笑盈盈地看着方玉龙,哪有半分醉意。方玉龙不知道方慧君到底是什么意思,听方慧君这么说,只好请对方上了车。

“慧姐,你怎么一个人来酒吧,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没什么啊,挺高兴的。你们男人到酒吧不就是为了找个女人吗,我就不能到酒吧找个男人?可惜在酒吧没碰到个顺眼的人,出了酒吧反而遇上了。”

方玉龙愣住了,也不知道方慧君是调侃他还是说真的,扭头看了方慧君一眼。

说实话,方慧君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打扮时尚,性格活泼,比起韩淑华来更有女人味。方玉龙问方慧君住哪里,方慧君说住紫金花园。

“紫金花园?”方玉龙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怎么,难道方少也住那里?”方慧君见方玉龙这么大反应,有些奇怪。

“不是,我有个朋友住那里。慧姐怎么住那里,我听说那里房子并不是很好啊。”紫金花园的房子在陵江只能算中游水平,以方慧君的经济实力,应该不会住在这种地方。方慧君说她房子挺好的,反正就她一个人住,太大了反而让人觉得空荡荡的。

“慧姐一个人住?你老公呢?”

“我们各过各的。”方慧君说了这话就不再提她老公的事情,方玉龙忍不住暗想,难道方慧君和韩淑华一样,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你呢?怎么没跟那位江警官一起?”方慧君说着瞟了方玉龙一眼。说来极巧,她和方玉龙相遇三次都是偶然间的。第一次是在夏竹衣那里,第二次是在夜市上碰到方玉龙带着两个年轻女人。方慧君并不认识江雪晴,方玉龙介绍的时候只是暗示了江雪晴的身份,并没有把她介绍给江雪晴,这让方慧君心里有些不爽,以为方玉龙卸磨杀驴,让她表姐办了事,转眼就不认人了。不过当时方慧君并没有点破,后来打电话给方玉龙,说方玉龙不够意思。方玉龙在电话里认了错,说改天请方慧君吃饭,只是这一改天就个把月过去了。

“我和江雪晴还只是普通朋友,难得出来吃个晚饭,很少来酒吧的。”

“怎么,你帮她解决了升职的事情,她对你一点表示都没有?”

“她并不知道我帮她事情。”

这轮到方慧君惊讶了,有些不相信方玉龙说的话。男人什么德性她最清楚了,大多数男人都是还没办事就夸下海口,说得天花乱坠;有少数人则会在办成事后跟当时人说明,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像方玉龙这样闭口不言的,不能说绝无仅有,有也是凤毛麟角。

“你跟她玩真的了?”方慧君问方玉龙。

“不行吗?难道慧姐觉得我不能谈恋爱?”

“可以啊,但我觉得你跟她有点不靠谱,要不然你怎么会半夜出现在酒吧门口。”方玉龙不能跟方慧君说他只是暂时把车停在酒吧门口,只能默认了方慧君的话,他就是背着江雪晴出来找乐子的。

很快,方玉龙开着车又到横水河边。只见两个巡逻的联防队员开着摩托车停在刚才出事的护栏边。“好像出事了。”方玉龙看了两个联防队员对方慧君说道。

赵庭的汽车早就沉到了横水河里,那两个联防队员可能发现护栏撞坏了才停下车来查看的。方慧君没看到撞坏的护栏,瞥了眼说道:“能有什么事情,这些人没事就找个地方偷懒。”方玉龙无语,半夜里联防队员要偷懒也会找个没风的地方。

不过,方玉龙倒是希望那两个巡逻队员能早些发现赵庭的车子。

方玉龙也不完全了解紫金花园的情况,到了方慧君的住所,才知道紫金花园有两大户型,一种是面对普通家庭的中大户型;还有一种就是像方慧君的住所一样,面积超过二平米的复式。怪不得方慧君会住在这里,方慧君的这套房子并不比一般的别墅差,而且楼层高视眼开阔,能看到江景。

房子的装修得并不繁杂,淡黄色的简约风格,但选材极为考究。大门进去是一个宽敞的客厅,后面分别是厨房、餐厅和卫生间,旁边是一间客房。进了屋子,方慧君脱下了薄薄的外套,深V型的裙子领口露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灯光下,方慧君的包臀裙显得极为性感,紫黑有条纹有些闪亮,和第一次相见时的职业装比起来青春靓丽了些,也性感了些。尤其是那双穿着白丝的美腿,像白色水晶雕刻而成,看上去非常性感。方玉龙快速扫了一眼,猜想方慧君平时一定非常注意保养她的那双美腿。“怎么样,还入得方少法眼吧?”方慧君好像不知道方玉龙在看她,或者她根本不在意方玉龙用这种眼神看她,从楼梯下的小吧台上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方玉龙,然后用一语双关的话问方玉龙。

“非常好。只是慧姐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是不是有些太冷清了?”方玉龙可以确定,面前的女人带他来就是想跟他发生些什么。对于这种好事,方玉龙当然不会拒绝,因为赵庭的事,心情紧张了半夜的方玉龙需要好好发泄一下。

“我妈带我孩子也住这儿,今天周末,我妈带孩子乡下了。”

“哦,你老公呢,你们为什么不住一起?”

“不提他了,男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方慧君说着轻轻碰了碰方玉龙的酒杯,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都喝光了。方慧君抬起头,露出一片光滑洁白的脖子,脖子上面挂着一条细细的铂金吊坠,镶着蓝宝石的坠子落在乳沟上方。方慧君问方玉龙还要不要酒,方玉龙摇了摇头,方慧君便从方玉龙手里拿了酒杯放到吧台上。当方慧君扭着屁股走向吧台的时候突然头看了方玉龙一眼,浅浅笑了,这个时候方玉龙正盯着方慧君扭摆的屁股。

围着从楼上天花上吊下来的水晶吊灯下方的转角楼梯缓步拾级而上,水晶吊灯散发出华丽而明亮的光线照在方慧君身上,暗紫的条纹间如同闪耀着无数的星星,让方慧君看起来更像个华贵的妇人。方玉龙落后了半个身位,眼睛的余光扫过方慧君的臀部,在包臀裙的衬托下,方慧君的臀部更显浑圆,也许没夏竹衣和方兰那般的丰腴之感,但视觉效果上一点不输于那两个极品妇人。

走到中间的平台上,方慧君又慢了下来,转身对方玉龙说道:“玉龙,姐姐有些脚酸了,你不准备扶姐姐一把吗?”方玉龙闻言一手揽到了方慧君的腰际,手指从方慧君的翘臀上划过,果然饱满而有弹性。方慧君则微微侧身靠在了方玉龙肩上,两人的身体轻轻碰触在一起。方玉龙还不知道方慧君对性爱场景和姿势的态度,如果是和夏竹衣这般,他肯定走不到楼上,在这楼梯上就把夏竹衣剥光了尽情交欢起来。

楼上的空间相对小了些,但也有两个大房间和一个小客厅。方慧君拉着方玉龙进了房间,让方玉龙在房里坐一会儿,她先去冲一下。方慧君的举动让方玉龙感觉有些怪异,好像他是美少妇叫来的鸭子一样。方慧君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方玉龙脱了外套走到窗户边,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远处江上的轮船。方玉龙并没有心思看江上轮船的灯火,他也没想赵庭的事情,他在想方慧君,这个女人让他感到有些奇怪,有丈夫,有孩子,偏偏还到酒吧去找一夜情。

片刻之后,方慧君穿着一条淡黄色的亮绸睡袍从卫生间里出来,散发着金属光泽的睡袍被女人丰满的胸部顶起,露出两个圆点儿,乳房的轮廓在睡袍下隐隐可见,腰间用带子束着,腰不是很细,但腰臀比例极佳,走起路来那翘臀都一颤一颤的,方玉龙看了便有些气血翻涌。方慧君拿了条大毛巾递给方玉龙:“我这里没有男人穿的睡袍,你就将就着拿这个先裹一下吧。”

方玉龙在卫生间里冲了下,便裹着毛巾到了房间。房间里,窗帘已经拉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方慧君靠在床上,粉红色的被子盖到了她的胸口。看到方玉龙出来,方慧君掀起一侧的被子,示意方玉龙上床。方玉龙嘿嘿笑道:“慧姐,你经常这样带男人来吗?”

“你看我这里像经常有男人来的样子吗?”

“这倒看不出来。那慧姐找了男人都去哪里?”

“开房,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难道你就没带陌生女人出去开过房?”

方玉龙笑了笑,要说带陌生女人去开房,还真有那么一次。有一次方玉龙和戴诚去高级会所,出来的时候碰到两个身材长相都不错的女人,就约了一起去吃夜宵,然后就去开房了。从碰面到分开,方玉龙都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方玉龙叫什么。

“那慧姐怎么会带我家?”

“觉得你安全。男人都是些知面不知心的家伙,我可不想被陌生男人缠上。”

“慧姐就不怕我缠上你?”

方慧君咯咯笑了起来:“你会缠上我吗?如果是那样,我还巴不得呢。对你来说,我就像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有钱人突然想改改口味而嚼的老酸菜罢了。难得吃一还好,多两次就不要了。”

“如果是这样,慧姐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水嫩的酸菜了。”

“你这张嘴可真甜,可惜再水嫩也是酸菜,变不成珍品。”方慧君说着,一只玉手拉开了方玉龙身上的毛巾,方玉龙顺手把毛巾扔到了被子上。方慧君摸了摸方玉龙的肉棒说道:“想不到你的小家伙还是个珍品啊。”

方玉龙不甘被方慧君调戏,大手伸进了美少妇的睡袍,捏着美少妇的一个乳房说道:“慧姐你的也是珍品。”方慧君又笑了起来,低着头吻在了方玉龙嘴上。

美少妇很会挑逗男人的欲望,柔软的身体隔着光滑的睡裙轻轻摩擦着男人的身体,一只手还轻轻抚摸着男根,那柔若无骨的手指感觉有些凉,却让方玉龙心里似火烧了一般。方玉龙一手捏着美少妇的乳房,一手抱着美少妇的后背,将美少妇压到了他的身上。才几个呼吸,男人的肉棒就像铁杵一样挺了起来。面对男人这么快的反应,方慧君在方玉龙耳边吹着气轻声说道:“这么快,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想肏我。”

“慧姐这么漂亮,如果对你没一点想法,那还是男人吗?”方玉龙觉得此刻的他和方慧君就是传说中的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方慧君咯咯笑了,从被子里坐了起来,睡袍被拉紧了,露出美少妇一段玉藕般的手腕来。方慧君扭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套子和一粒不知名的药丸来。倾斜的身体如同婀娜的玉雕,半个丰满的臀部从被中露出,在绷紧的睡袍中隐隐可见,方玉龙忍不住在美少妇的屁股上拍了下。“慧姐,你不是说男人对你来说可有可无吗,怎么还备着这些东西?”

方慧君坐直了上半身压在方玉龙小腹上,用她那丰满而又柔软的臀部挤压着男人的肉棒,一只玉手撑在方玉龙裸露的胸口,另一只手捏着套子,像大流氓调戏小媳妇似地刮着方玉龙的下巴。“是可有可无。既然是可有可无,为什么不能是有呢?难道你想让我每次都到外面去买这些东西?”

方慧君感觉到方玉龙那坚硬而火热的大肉棒,正隔着睡袍在她浑圆而又充满了弹性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摩擦着,男人性器上传来的那种火热的气息,让美少妇不由得心神荡漾了起来,随着男人的肉棒轻扭着腰肢。

方玉龙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和方慧君。是奸夫淫妇还是饮食男女?他的肉棒好像知道美少妇的心意一样的,正打着圈儿跟着美少妇扭动的屁股,龟头不断在美少妇的肉臀上摩擦着,好像迫不及待要顶进女人的臀沟一样。

“不用急,等一下你会很快乐的。”方慧君伸手在方玉龙的肉棒上轻弹了下,在方玉龙惊呆的目光中缓缓直起身子。方慧君分腿跪在方玉龙的腰间,直立起的两条大腿像筷子夹住了方玉龙的腰部,透过绸质的睡袍,方玉龙能感觉到女人的大腿饱满而圆润。

方慧君将套子放在了方玉龙的胸口,捏着睡袍的下摆缓缓向上拉去,羊脂玉般细腻的大腿一段段都露了出来。方玉龙自然不会闲着,一双大手顺着那玉脂般的肌肤往上爬,然后滑过美少妇那柔若无骨的软腰,压在了美少妇的肉臀上。

方慧君直起身子,胯部和方玉龙的小腹间就有了些空隙,当美少妇把她睡袍掀起,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就都露了出来。方玉龙紧盯着方慧君的私处,只见方慧君的两片阴唇肥厚无比,和女医生有得一比,但方慧君的两片小阴唇要比女医生的大,向外翻卷着,中央呈淡红色,边缘则是浅褐色的。最有特点的是方慧君的阴毛,阴阜处的阴毛呈心型,毛色并不是特别黑,而且有些稀疏,阴唇两侧的阴毛也是稀稀拉拉的,就像个黄毛丫头一样。不知道是天生这样,还是方慧君特别修成了这样,但总的来说,方慧君很注意私处的形象和保养。

“怎么样,好看吗?”方慧君双腿夹了下方玉龙的腰部,用诱惑的眼神看着方玉龙。

“很漂亮,慧姐,是你自己剪的吗?”

“嗯,稍微修了下。”

方玉龙一手放开了美少妇的肉臀,改摸起美少妇的阴阜来。方慧君的阴毛很细很软,感觉跟汤丽丽差不多,但两人的年纪却差了十来岁。方慧君抓着方玉龙的手按在了她的阴唇间,那里水不是特别多,但已经很滑了。方慧君闭上了眼睛,好像是她在自摸一样。方玉龙猜想方慧君经历过很多男人,他对方慧君并不是特别渴望,但这时候他急于想发泄,发泄他的性欲和心头的压抑之情。

方玉龙微微抬起身,想和方慧君进入真刀真枪的下一步,却便方慧君又推在了床上。“好,不用这么急,等会儿保正你会很舒服。”在方玉龙惊讶的目光中,美少妇拿着药丸的手指压到她的阴唇上,药丸慢慢地消失在美少妇的阴唇间,女人的一根手指一直插到了根部。看着美少妇那白嫩纤细的手指慢慢伸入那肥美的肉穴,方玉龙的肉棒越加粗壮,随着脉搏跳动着,让方玉龙觉得再不进去,肉棒就要炸了。方玉龙一直以为方慧君拿的药丸是刺激人神经的,可以让人在做爱的时候快感更强烈,或者做爱的时候更兴奋,没想到那药却被方慧君塞进了阴道。难道是避孕用的,可方慧君为什么还要准备了套子?

“慧姐,那是什么药啊?”方玉龙一根手指也滑进了美少妇的阴道,想探查一下药丸是不是真的在美少妇的阴道里。

“这药是女人用的,药效起来的时候能让女人的阴道痉挛每分钟超过一次……哦……不要摸了,那药应该已经化了。”

每分钟痉挛超过一次?天啊,这是什么药,这么厉害!每分钟一次,岂不是一直在高潮?夏竹衣,韩淑华这等尤物,在这药面前都不值一提了。

“慧姐,药效能有多长时间?”

“不一定,要看女人的反应,长的时候能有几分钟吧。”

方玉龙笑道:“我还以为像男人用的金枪不倒那样,能坚持半个钟头呢。”

方慧君白了方玉龙一眼说道:“半个钟头?你想弄死姐姐啊。让你们男人射精半个钟头试试?”

别说射精半个钟头,就是尿尿半个钟头都有可能死人。方玉龙问方慧君怎么会有这种药。方慧君说也年经大了,又生过孩子下,下面松了,只能靠药物来提高一下性爱质量。

美少妇撕开了套子的锡纸包,身子向后退了点,睡袍里赤裸的阴户摩擦过男人的龟头,美少妇还特意扭着屁股来摩擦了几下,方玉龙这时候要是向上挺屁股,说不定就能把他那根长枪顶进美少妇那柔嫩的肉穴里了。

方慧君之前都摸过方玉龙的肉棒了,却没有仔细观察过,现在给方玉龙套套子,方慧君才看清楚方玉龙肉棒的模样,这么大而怪异的肉棒她竟然以前碰到过,而且还含过了。难道方玉龙真的就是那天碰到的年轻男人?”方大少,你是不是去过西郊废弃的厂?”

“慧姐你怎么知道……慧姐就是那个……”方玉龙看着方慧君,突然想起之前觉得方慧君的声音熟悉,还以为是她跟夏竹衣通电话的原因,原来之前他们已经在那个老厂房里上过床了。

看到方玉龙惊愕的表情,方慧君咯咯笑道:“玉龙,真没想到我们原来这么有缘啊。”知道方玉龙就是在老厂房里碰到的那个让她味无穷的男人后,方慧君放得更开了,问方玉龙怎么会去那里的,他的身份被有心人知道了不太好。

方玉龙说朋友带去见识见识罢了,又问方慧君是那里的特别会员是不是认识那里的幕后老。方慧君告诉方玉龙,她跟那里的一个股东是老朋友,如果方玉龙以后想去玩可以用她的会员卡去,比别人的卡安全。

方慧君给方玉龙套上套子,扶着男人的肉棒抵在她那肥美的肉穴口轻轻摩擦。

方玉龙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肉棒,看着自己的龟头被美少妇那肥厚的阴唇包裹起来,一点点地消失在那肥美的肉唇间。很多男人都喜欢看他们的性器官插入女人身体的那一瞬间,方玉龙也不例外。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进入美少妇的肉穴,感觉就像冲锋的旗手把战旗插到了敌人的城头一样充满了成就感。

方慧君的肉臀缓缓落下,男人的肉棒一点点插入她的阴道深处,硕大的龟头好像把她的身体都冲散了,那种骚痒难耐感觉随着男人肉棒的插入而变得虚无,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和快活。真的很大!才进去一个龟头,方慧君就觉得自己被塞满了,她慢慢地放下屁股,方玉龙的肉棒太大了,一下子坐下去她怕自己都吃不消。

美少妇的阴道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松垮垮的,给方玉龙的感觉还是蛮紧致的。

当方慧君缓缓坐下的时候,方玉龙就盯着两人的胯间,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温暖湿润的肉穴包裹,方玉龙想起了他第一次进入夏竹衣身体时的情景,少妇妈妈的肉穴也这般美妙。想到夏竹衣,方玉龙心头的欲望高涨起来。为了跟踪赵庭,加上夏沫也住在樟林苑,他有好几天没碰性感妈妈的身体了。方玉龙躺在床上,动挺起了屁股,龟头狠狠地撞在了方慧君的花心深处。

“哦……”美少妇发出一声呻吟后说道:“好,别使坏。”方慧君也算是阅人无数,却没有碰上方玉龙这样又硬又大的家伙,以前做美容的时候认识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妇,说曾经遇到一个长相不起眼的猛男,床上功夫却厉害之极,家伙又粗又硬,肏得她几天都下不了床。方慧君一直不相信男人有能有这本事,上一次在旧工厂里和方玉龙只是匆忙相会,并没有觉得男人有多么的厉害,但这一次她有点信了,要是身下的男人能持久一些,这么大的家伙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把她肏死了也说不定。

方慧君踩着大床,屁股开始不断起落,阴道肉壁像密封的套筒一样吞吐着男人的肉棒。也许是心里作用,方玉龙总觉得方慧君用的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要不然女人的阴道没这么大的吸力。他不知道,只要女人动作到位,肉洞夹得紧同样可以产生很大的吸力,方慧君的床上功夫显然不是方玉龙以往经历的女人能比的。

方慧君双腿微曲,夹住了方玉龙的腰部,尽最大可能夹紧了大腿,紧致的阴户像受了力的皮筋一样包裹在男人的肉棒上,套弄起来密不透风。方玉龙一把扯开了方慧君腰间的带子,丝绸的睡袍顿时披散开来,在美少妇的身体中间形成一道裸露的曲线。高高耸起的乳房像两个大白香瓜,随着美少妇扭动在身体在睡袍的衣襟中晃动着,突起的乳头不时在睡袍上顶出来,好像在向男人炫耀它们的丰姿。

方玉龙哪还忍得住,坐起身将美少妇抱在怀里,两条手臂像铁箍一样圈着美少妇的腰和背,嘴巴也封住了美少妇那柔嫩的小嘴。方慧君微启红唇,将方玉龙的舌头迎进嘴里,疯狂的吮吸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方玉龙同样吮吸着女人的舌尖,如同饥饿的流民突然找到了美味佳肴。

吻了有一分钟,方玉龙才松开了方慧君的舌头,美少妇因为憋气而涨红了脸。

方玉龙一手伸进美少妇的睡袍,抓住了美少妇的一个乳房,因为情欲高涨,美少妇的乳房比刚才鼓胀了些,尤其是那乳头,方玉龙用手指夹着,感觉像他的肉棒一样变硬了。方玉龙扯开了美少妇的睡袍,低下头将另一个乳房含在了嘴里。

嗯!方慧君胸部受袭,发出一声浪叫,抱着方玉龙后背的双手移到了方玉龙头上,十指深深埋进了方玉龙的发间,原本张开的双腿也卷曲起来,死死勾住了方玉龙的后腰。方玉龙干脆脱去了方慧君的睡袍,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没多久,方慧君又把方玉龙推到了床上,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盯着方玉龙的双眸,双手压着方玉龙的胸口,开始大起大落地套弄起来。方玉龙感觉到了方慧君和其他女人的不同。其他女人也曾用女骑士的姿势和他做爱,但在她们的心底,女人在性爱中始终是“被动”的一方,即便坐在男人身上,做起动作来都会有些扭捏和躲闪,不敢这样盯着男人的眼睛看。而方慧君不同,方玉龙能感觉到,在方慧君心底,男人女人是一样的,甚至这美少妇还把男人当成玩物。

方慧君占据了动,方玉龙便躺在床上享受。美少妇的两个大白乳房因为重力的原因,像头大根细的白皮香瓜一样倒挂在胸口,上下乱甩。方玉龙伸出手掌挡在下面,细嫩的乳肉像灌满了细砂一样沉甸甸的。方玉龙手指又夹住了乳尖,手掌变爪,握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好……别抓太重。”方慧君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上已经微微出汗,就连说话也不连贯了。突然间,方玉龙感到女人的阴道一阵颤动,挤压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把他的肉棒给咬下来一样。然后,女人的阴道开始持续痉挛,死死咬住了他的肉棒。方玉龙曾在夏竹衣和韩淑华身上体会到这种感觉,但那两人阴道痉挛的时间极短,不像方慧君这般一波接着一波。方玉龙知道这是方慧君所说的药效上来了,果然妙不可言。

方慧君并没有因为阴道的痉挛而停止进攻,她的双腿没力了,干脆伸展开双腿,整个屁股坐在方玉龙小腹上。然后开始疯狂的扭动腰肢,幅度不亚于刚才抬屁股的动作。方玉龙快爽死了,他从没想过,跟女人做爱还有如此美妙的享受。

方慧君的腰部极为紧致,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夏竹衣常年锻炼,小腹平坦,但也就是没有赘肉罢了,那腰腹却没有方慧君这般紧致。方慧君不断扭动着腰肢,不断痉挛的阴道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给咬断了。方玉龙双手扣住了美少妇的手掌,努力挺起屁股,迎着美少妇近乎疯狂的动作。方慧君死死扣着方玉龙的手指,骑在方玉龙身上,如同斗牛士骑在了牛背上,那扭动腰肢的动作,便是那些肚皮舞娘也赶不上。方慧君的床很结实,但这个时候也发出“吱吱”的声响。

方玉龙在夏竹衣那里见到方慧君的时候,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妩媚,但给人的感觉还是很恬静的,没想到在床上会如此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慧君慢慢缓了下来,阴道里也不再痉挛,流出的淫水将方玉龙的小腹都打湿了。方玉龙觉得这一段时间很短,他一直在感受着女人阴道对他肉棒全方位的挤压,那种感觉不是其他任何方式能产生的。但这种有些虚幻的感觉难以捕捉,方玉龙想要努力记住,却留不住一点印象,只知道那种感觉很爽,很愉快,能让他疯狂。

“好,刚才舒服吗?”此刻的方慧君已经是一身汗水,压在方玉龙身上都是一片火热。方慧君以为这一番动作下来方玉龙会射的,没想到身下的男人还是这般坚挺,知道自己真的碰上了个宝贝,只要她稍加引导,就能把男人变成在床上战无不胜的铁金刚。

“太舒服了,慧姐,你累了吧,该换我了。”方玉龙想翻身把方慧君压在身下,却被美少妇制止了。“不用这么急,姐姐说过,今天要让你好好快活。刚才是借了药丸的作用,现在就让好尝尝姐姐的真功夫。”方慧君说完,又直起身子,扭动着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

真功夫?方玉龙惊呆了,刚才那一番激烈的动作,两个夏竹衣都比不上,没想到方慧君还有力气,这女人在床上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夏竹衣和乔婉蓉加起来也未必有这个女人厉害。方玉龙一直以为自己看了不少小电影,又有实践经验,也算是个中老手了,夏竹衣说他花样多,没想到在这方面,他还只是初窥门径。

方慧君坐在方玉龙身上,双手抚摸着方玉龙的胸膛,不时拉着方玉龙的双手去摸她的乳房,美少妇扭动的腰肢一刻也不曾停下。方玉龙也不觉得方慧君的动作有什么特别的,但美少妇的阴户就是夹得紧,一点一点,一丝一丝地“拔”着他的肉棒。方玉龙感觉到他的血液和精液都受到了女人的召唤,朝两人结部位涌去。

方慧君好像知道方玉龙要射精一样,突然停了下来,腰胯高高耸起,两人交的地方露出一小片空隙,美少妇的手指伸了进去,死死夹住了男人肉棒的根部,仿佛一下子斩断了男人的欲望。方玉龙也拼命忍着,当方慧君夹住他肉棒的时候,方玉龙深吸了口气,把自己从射精的边缘拉了来。片刻之后,美少妇又坐了下去,继续她扭腰提腹的动作。

“好,感觉怎么样?”

“舒服,慧姐你太厉害了,我都想射给你了,就是那套子戴着有些不舒服。”

不知怎么的,方玉龙特别想把那套子拿掉,跟身上的美少妇来个彻底的亲密接触。

“谁叫你鸡巴这么大了。”方慧君自然听出了男人的意思,她看着方玉龙突然高抬屁股,将夹在阴道里的肉棒挤了出来,在方玉龙惊讶又期待的目光中拉下了套在他肉棒前半部的套子,然后又扶着他的肉棒在她肉穴上摩擦了几下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好,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好多年了,没有男人能不戴套子插姐姐这里,今天姐姐就破例让你射一。”

“嗯,慧姐你真是太好了!”方玉龙用力挺了几下屁股,龟头不断撞在女人的花心上,美少妇跟着再次疯狂起来。方玉龙感到女人的阴道突然变紧了,龟头滑过腔道的时候能明显感到被什么东西紧紧握住了。

方慧君坐在方玉龙身上,一边扭动一边呻吟着,心里却颇为惊讶。她虽然三十多岁了,可私处保养得不是一般的好,就是比起些小姑娘也不会逊色多少。刚才说松了,那是自谦的说法。方慧君经历的男人不少,极大多数男人在刚才药物的作用下就早早投降了,没有投降的,也经不起她那小肉穴的几次折腾。虽然方玉龙刚才被方慧君用手法止住了射精,可男人的本钱和耐力明显比常男人要好多了。

“哦……玉龙,你太棒了……哦……再坚持一会儿……姐姐又要来了……”方慧君忍不住浪叫起来,她能感觉到,她花心深处又被男人的龟头撞出一汪淫水来了。方玉龙当仁不让,方慧君火热的阴道让他尝到了人生最美妙的滋味,他正挺着腰配着美少妇扭动的身体。

如此几番来,方慧君将方玉龙的欲望引到了极致,男人的肉棒在女人体内不断跳动着,如同喷发前的火山,引得大地跟着颤动。方慧君突然加速,扭动的屁股摩在方玉龙身上,一片火热。方玉龙死死抓住了美少妇雪白的大腿,射精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种本能支配着他,让他挺着屁股,将身上的女人都抬了起来。

咚!方玉龙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大床上,方慧君还在猛烈扭动着腰肢。方玉龙伸展开双手,死死抓着身边的床单,龟头上传来的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疯狂。方玉龙想起以前的女人被他干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而这时候,他竟然被方慧君弄得欲仙欲死。猛然间,方慧君的阴道再次痉挛起来,方玉龙知道这是方慧君自身的高潮,不是原先靠药物产生的痉挛。

“哦……好……你终于射了……太舒服了……”方慧君无力地趴在方玉龙身上,整个人都虚脱了,赤裸的身体不时颤动着。积蓄得越久,爆发出来就越厉害。方慧君让方玉龙在射精的边缘徘徊了近十分钟,这时候喷射出来,打在方慧君那敏感的花心深处,烫得美少妇浑身直打颤。方慧君用尽最后的力气扭了几下腰,倒在了方玉龙身上,全身居烈抽搐着。方玉龙更不用说了,那种感觉就像在烈日下行走了半天,突然跳到一潭清水里,全身都爽透了。

方慧君趴在方玉龙身上躺了有七八分钟,在方玉龙的抚摸下才缓缓清醒过来。

“慧姐,你太厉害了,竟然这么扭了半个多小时,比吃了摇头丸还厉害。”方玉龙真的很佩服方慧君,别说她一个女人,就算是方玉龙他自己,扭半个小时腰也受不了。

“没看见姐姐我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吗,为了让你舒服,姐姐可拼了老命了。”

方慧君虽然累,心里却是爽翻了,刚才那感觉就像飞了一样,早知道这样上次在那旧工厂里就让这家伙内射了。

“慧姐,你这扭腰的本领是从哪学来的?”

“平时跳舞练的,江边广场上有人专门跳健身舞,我有空就去跳舞,一跳就是一小时。”

“原来慧姐是跳舞高手啊,怪不得,我还以为是在男人身上练的呢。”

“在男人身上练有怎么了?要不是找不到适的男人,我还真想天天在男人身上练呢。好,要不你就来陪姐姐我练练?”这时候方慧君已经躺到了方玉龙身边,支着胳膊跟方玉龙说话。

“哦……慧姐,我射在里面了没关系吧?”

“没关系,明天姐姐我去买药吃就行了。”

“慧姐,你那药是在哪儿买的?还有吗?”方玉龙想,方慧君用了这药,阴道收缩得都这么厉害,要是夏竹衣和韩淑华用了,那还不爽翻天了。

“怎么,你想要?就知道你是个花花大少。这药是我让国外的朋友寄过来的,你要的话,抽屉里还有,拿去好了。”

“这药不会有什么负作用吧?”

“没有,比你们男人吃的伟哥好多了。不过别给体质虚弱的女人用。”

“慧姐,你小腹上怎么会有这些小斑纹的?”方慧君的小腹上有几道浅浅的斑痕,也许是方慧君的小腹太过完美,这几道斑痕严重破坏了方慧君腹部的美感。

方玉龙摸着方慧君的小腹,怎么也不明白方慧君怎么会容忍自己小腹上面长这种斑痕出来。方慧君咯咯笑道:“我的好,这是妊娠纹,生过孩子的女人一般都会有的。”

“原来这就是妊娠纹啊,生过孩子的女人都有吗?”方玉龙侧过身仔细观察起方慧君的小腹来。方慧君见方玉龙连她身上的妊娠纹都好奇,又咯咯笑了,说这个也不一定,大多数的女人都会有的,严重的女人甚至发胖就会长妊娠纹。只有少数女人的肌肤好,纹路会和肌肤本色一样,所以很难看出来。还有极少数女人天生丽质,就算生孩子也不会长妊娠纹。

方玉龙想起韩淑华,他只注意到韩淑华的腰软,并没有注意到小腹上是不是有妊娠纹。“慧姐,如何分之确定一个女人有没有生过孩子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要说女人生孩子后的变化总会有的,有的人发胖,有的人大腿变型,但这些都不是绝对的……嗯,要确定一个女人有没有生孩子最可靠的办法就是去医院检查子宫,生过孩子的宫颈会呈一字型,宫颈口还会像老太婆的脸那样起一些褶子,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宫颈口是圆的,而且口子四周光滑。

方大少,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某个有夫之妇啊?”

“是啊,就是慧姐你啊。”

“咯咯……我的好嘴可真甜,一定泡过很多女孩子了吧。”

“慧姐,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吧,你结婚了,还有孩子,为什么不跟你老公住一起?”

“孩子不是他的,我跟他结婚只是为了给孩子一个身份,我跟他之间就像签了同的作关系。”

“那你跟他上床吗?”

“嗯,有过。我打电话给他,说去他那儿住他就知道了。不过我没去找过他几次,没劲。是不是觉得姐姐我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方玉龙本以为方慧君的婚姻和韩淑华类似,没想到比韩淑华的婚姻还虚假。

至少韩淑华跟她丈夫还是有过一段夫妻情谊的,方慧君跟她法律上的丈夫完全就是一个幌子。

“不,慧姐你很迷人。”方玉龙有些尴尬,答得不伦不类的。

“我的事情要从我毕业进陵江石化说起。我进陵江石化没多久就做了一位副总的秘书。他大我十多岁,对我很好。没多久,我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那时候我觉得我好幸福,虽然他不能娶我,但我相信他是爱我的。后来,他带着我去京里送钱跑官,京里的官很多,有人看上了我美色,他竟然毫不犹豫就把我推了出去。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被一个心爱的男人出卖是什么滋味吗?”方慧君看着方玉龙,方玉龙轻轻抚摸着美少妇的胳膊,没有说话。

方慧君似乎沉浸在了她的忆里,又继续说道:“从京里到省里,那些官员的恶心面孔我不知见了多少个,京里下来检查工作的大佬也都由我来接待。他顺利地当上了总经理、董事长,而我却被他踢到了下面去当了个小小的部门经理,因为我老了,他又有年轻漂亮的女秘书了。别人都当我是因为他才爬到副总的位置的,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了爬到现在的位置,我受了多少罪。孩子是京里一位副总的,他管东部这一块业务,那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那天我忘了带套子,就让老家伙射在里面了,本以为他老了,没那么容易让我怀孕,没想到那一次真的有了。那时候我对他已经失望,想着自己的路。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很有权势,如果我生了他的孩子,凭他的关系,我就能在陵江石化稳稳扎住根。我就找了现在的丈夫结了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没跟老家伙说孩子的事情,老家伙就因为经济问题被双规了。我只能从新开始,好在我跟他的时候认识了很多当官的,几年后,我还是坐上了现在的位置。上次我为什么去找夏席,想必你也知道的。他现在有了新的小情人,不但不照顾我,还想把我挤走,哼,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方玉龙听了心里暗叹,怪不得方慧君视男人为玩物,原来是因为这个。“好,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男人靠不住的时候就应该靠女人自己。慧姐,我支持你!”

“真的?”方慧君看着方玉龙,年轻英俊,她和他差别太大了。当晚上在酒吧外看到方玉龙的车的时候,方慧君下意识就认为方玉龙是出来找乐子的,反正她也想找个男人,就动约了方玉龙,没想到方玉龙真跟她家了。方慧君觉得今天晚上很值,即便方玉龙不能帮她什么,至少还给她带来了少有的快感。她伸手在方玉龙胸口轻轻抚摸着:“好,我知道你是同情我,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我从没像今天这样把心底的事情全说出来,谢谢你听我讲过去的事情。”

方玉龙醒来的时候,方慧君已经不在床上了,床头柜上留着张纸,上面写着:玉龙,姐姐上班去了,你走的时候帮姐把门锁上就行。以后若是想到姐这里来,就给姐打个电话。

方玉龙看着纸张发笑,他和方慧君算什么关系,炮友?半夜的那一战都是方慧君动,方玉龙都没怎么感受到少妇那美妙的身体,下次一定要找机会跟方慧君好好切磋切磋,这个女人身体素质好,又放得开,两人互动起来一定更带劲。

码头小仓库旁边有一个7年代建造的旱厕,早已废弃不用,但屋子里还是有一股霉臭味。墙上的砖孔窗被堵上了,只有天窗上透进一道阳光,照在灰白的墙上。看光线的角度,应该有九十点钟了。角落里的赵庭慢慢醒来,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翻身,手竟然撑到了毛糙的水泥地上,在手掌上磨出几道浅浅的血痕。突然的疼痛让赵庭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小屋子里。赵庭大吃一惊,从一张破旧的床垫上站了起来,脚下发出“嗒啦啦”的声响。赵庭低头一看,更加惊恐不安,他的左脚脚踝上套着一个铁环,用铁链锁着,链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了墙上。

“救命啊,放我出去!”赵庭放声大喊,四下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应他。

赵庭又连续大叫了几声,嗓子喊疼了也没有一点应。赵庭蹲下身子,坐在了破旧的垫子上,仔细打量着小屋子,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看到外面的,但让他失望的是,小屋子四周都是墙壁,只有角上开了扇小门,除此之处就是屋顶上有个小天窗,别说他被链子锁住了,就是没锁住,他也够不到天窗。

绑架?撕票?这些让人恐惧的字眼出现在赵庭的脑海里,但赵庭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绑架他。安静的坐了片刻,赵庭才感到自己尿急,赵庭发现离床垫不远的地方还有个粪坑,顿时大喜,因为这种老式旱厕的粪坑有一半是通外面的。赵庭走到坑前,别说那粪坑很窄,他钻不下去,而且下面黑乎乎的,外面肯定被堵住了。赵庭失望透顶,只能在粪坑里撒了泡尿。

时间真的很难熬,赵庭坐在破旧的垫子上,屋子里除了那张旧床垫和一条同样破旧的被子,什么都没有。口干舌燥的赵庭很害怕自己会不会被活活渴死在这又脏又臭的小黑屋里。太阳越升越高,阳光从天窗照到他脸上,赵庭知道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但没有一个人来看他。日头渐渐偏西,终于在下午两三点时候,赵庭听见那小木门外,好像有声音,就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叫了几声,外面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赵庭以为自己听错了,也不再叫喊。这时候时门开了,赵庭看到一个人拎着大包东西站在有些刺眼的光线里。“是你!

方玉龙,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了。”赵庭看清站在门口的是方玉龙之后,顿时暴怒起来,嘶哑着嗓子喊到。

方玉龙没理会赵庭的叫喊,拎着一大方便袋干粮和一桶纯静水走进了屋子,将方便袋和水扔在了赵庭身边的地上,冷眼看着一脸惊怒的赵庭。

“方玉龙,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绑架我?”赵庭站起来,想去抓方玉龙,方玉龙后退两步,一脸嘲笑地看着赵庭。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绑我?”赵庭挥舞着双手,想去抓方玉龙,却被方玉龙一拳重击在小腹上。赵庭已经饿得前腹贴后背的肚子顿时涌上一口酸水,疼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这一拳让赵庭知道,对方不是在跟他开什么玩笑。

“赵经理,你别喊了,还是留点力气吃东西吧,我们好玩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赵庭听方玉龙说玩游戏,有点懵了。

“当然是杀人游戏了。难道赵经理没看过这样的电影?”

赵庭一听方玉龙说杀人游戏,心里一阵紧张,颤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方玉龙没有答,又离开了小屋,不一会儿又拿了台手提电脑来了。“赵经理,这里条件简陋,就委曲你了。”

赵庭以为方玉龙真要杀他,连忙对方玉龙说道:“方玉龙,你……你不能杀我,你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赵经理,你说得太对了,杀人是犯法的事情……不过,杀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你说犯不犯法?”

“杀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你……你什么意思?”

方玉龙打开电脑,将电脑屏幕对准了赵庭。赵庭看到上的新闻,顿时呆住了。页上写着这样一则新闻:昨天夜里,一辆牌号为东AXXXXX的黑色小汽车在白江路老江坝附近冲入横水河驾驶员赵某下落不明。据警方初步调查分析,赵某昨晚酒后驾车家,行驶至老江坝附近,汽车撞坏护栏后冲入横水河。赵某发现车子掉入河中,酒醒了过来,从车窗里爬出。但因为饮酒过度或别的原因没能游上岸,再加上出事的地点离大江比较近,赵某可能已经被冲到了大江里。目前警方正组织警力在大江横水河口下游段进行救。由于时间过去太久,赵某生还的可能性很小。警方在此提醒广大市民,佳节将近,聚会饭局增多,切记饮酒莫开车,开车莫饮酒。

天啊,自己已经“死了”!赵庭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凉飕飕的。如果警方真的认为他已经“死”于交通意外,那方玉龙杀了他岂不是一点事也没有?”方玉龙,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从来没得罪过你。”

方玉龙上电脑,用手拍了拍赵庭那憔悴而惊慌的脸庞说道:“你以前做过什么事情,难道自己不知道?”

“方玉龙,我真没得罪过你,肯定是你弄错了。”赵庭完全不记得他之前有什么地方得罪过方玉龙。方玉龙将陈公子的画像展开放天了赵庭眼前,问赵庭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赵庭立刻直摇头,画像上的男人他根本就不认识。

“你确定没见过他?你在张重华身边没见过他?”赵庭的答让方玉龙有些迷惑,难道这陈公子不是张维军的人?还是赵庭没有进入到张家的核心圈子,所以没见过这个陈公子?

“没有,真的没有,我跟张重华也不熟。”赵庭听方玉龙提到张重华,心里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跟张重华真的一点也不熟?”

“真的不熟,我舅舅跟张省长是校友,他们关系还好就介绍我跟张重华认识,我跟张重华并没有多少来往。”赵庭确定方玉龙是冲着张重华去的,立刻撇清他和张重华的关系。啪!方玉龙给了赵庭一个大耳刮子。“编,继续编。你真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你知道我调查你多久了?你以为我跟你认识真的纯粹是偶然?

赵经理,你是不是皮痒了欠抽?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要不要我提醒你?比如,你在青玲墓前说她听到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是什么秘密?”

赵庭大惊:“你……你一直在跟踪我?”

“你以为呢?你以为就凭你一个银行不入流的经理,我会请你出去玩,请你出海度假?醒醒吧,你算哪根葱!”方玉龙一手抓紧赵庭胸口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赵庭的身材虽然跟方玉龙差不多,但这时候就像小鸡一样无力。方玉龙用力向后一推,赵庭便撞在了后面的墙壁上,连后脑勺也撞得生疼。

“别打了,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赵庭以为方玉龙又要打他,连忙求饶。

“说吧,别自作聪明,那样只会多吃苦头。”

“是……是因为邓峰的事情。”

邓峰?方玉龙没想到,他姐姐竟然跟邓峰案有关联。“她跟邓峰案有什么关系?”

“青玲跟邓峰案没关系。那天酒会,张重华突然联系我,让我把邓峰从会场约出去。我不知道青玲会跟着我出会场,我和邓峰出会场跟张重华碰面的时候被青玲看到了,而且还被她听到了一些邓峰的事情。她要逃的时候被张重华发现,张重华为了封我的口,让我亲手把青玲从六楼的窗户上推下去……”

“你这个畜生,禽兽!”方玉龙忍无可忍,一脚狠狠踢在了赵庭身上。赵庭也不知道为何方玉龙会这么容易动怒,低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没办法。如果我不那样做,我会和青玲一样死的。”

方玉龙忍住了心中的怒气,继续问赵庭:“这么说来,邓峰骗贷的钱都进了张家的腰包了,一共有多少钱?”

“具体多少钱我并不知道,骗货的那些项目都是邓峰操作的,我就是负责审核,过过场子。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如果我真有什么重大责任,早就被关起来了。

邓峰是行长,他决定的事情我们这些当下属的不可能有疑议。”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张重华都跟你有联系,你会不知道骗贷的事情?只不过邓峰逃出国了,你就把所有责任推到他身上了。你知道张重华是通过什么渠道把邓峰送出去的吗?”

“不知道,据我猜测,邓峰应该没有出国。出事后全国都在抓他,那么短的时间,邓峰也不可能自己出国。而以张重华小心谨慎的性格,他是不会冒险送邓峰出国的。再说邓峰跟张重华作骗贷,干了几起都没什么事情,他自己就像单独做,没想到事情摆不平被人举报了,连累以前和张重华做的事情都被查了出来。

张重华很恼邓峰,更不可能送邓峰出去。”

“这么说,邓峰还在国内……还是被张重华灭口了?”

“被张重华灭口的可能性大些。那天跟张重华一起出现在酒店的是洪森公司的负责人,他是专门替张重华办事的。”

“那贷款的事情呢?如果邓峰不出事,这么大笔的资金漏洞怎么办?”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想这些事情跟那些公司本身就是有关系的,如果邓峰不出事,过个几年,他们做些手脚,把贷款变成不良借贷,而银行这边就把这些不良贷款免了,反正是国家的钱。现在邓峰失踪了就更好办,那些人就说根本不知道骗货的事情,都是邓峰搞的。”

“你知道这么多事情,张重华为什么没有除去你?”

“我想可能是因为两个原因,一是骗贷的事情,银行方面是我和邓峰操作的,如果连我也死了,那就表明这事还有幕后黑手。二是骗货的事情上,我和张重华没有直接联系,就算我要指证张重华也不可能。再说张重华逼我杀死了青玲,根本不怕我多嘴。”

“你真的一点证据都没有吗?”

“没有,我就是一个小人物,要不是青玲的事,都没人会关注到我的存在。

我要是有证据,只怕也早就被灭口了。”

“这么说来,你是一点用都没有了?要不我把你抓到张维军跟前,让你跟张重华对质?”

“求求你,别把我送到张重华那里去。”赵庭知道,他现在要是落到张重华手里,绝对是死路一条。

“那你说你有什么用吧,总不能让我养一个什么用也没有的人吧?”

赵庭思了片刻说道:“如果你想对付张维军,可以想办法查到那些资金的下落。”

“哦,你有办法?”

赵庭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这只是我的一些猜测。那些钱是从银行转出去的。我想肯定是邓峰通过银行内部人员的身份设立了一些虚假账户,通过这些虚假账户把钱转到张重华指定的最终账户上面。再把这些虚假账户抹掉,银行便查不到资金的去向。但张重华的最终账户肯定还在的,只要能查到这些接收资金的最终账户……”

赵庭在银行工作,对于张重华和邓峰使用的一些手段还是知晓一二的。方玉龙又问道:“那你知道张重华会怎么保存那些最终账户?”

赵庭又想了片刻说道:“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这些账户就是张重华的秘密,而且张重华还要使用这些账户来控制资金流向。如果我是张重华,我会把这些账户加密后保存在我的笔记本里,随身带着。这样既安全,又能随便使用。”

“不错,如果能查出那些账户,我会给你记上一功的。”这时候太阳西垂,小屋子里已经很昏暗了,方玉龙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小屋子,关上了显得有些沉重的老木门。小屋外围着一圈集装箱,方玉龙打开其中一个,才真正离开这个他为赵庭特别准备的牢房。

江雪晴调任副组长后,导设计开发了一个便携式多媒体取证系统。说白了就是将高清摄像头,录音机和络为一体,小巧玲珑,可以夹在肩章或警服的表袋上,方便警察办案或巡防时取证。说不上高新技术,制造起来也很方便,江雪晴上任后导开发,一个月就做出了试验品,给办案警员试用,反应良好,都说那东西小归小,但能提高工作效率,而且有些当事人的行为都能记录下来,作为办案证据,让某些案件调查变得简单明了。

黄慧玲把江雪晴的设计作为“科技强警”的范例上报了省厅,没想到得到了省厅的重示,要在江东全省警务系统推广江雪晴的小发明。江东发行量最大的东江晚报上还报导了江雪晴设计的样品。

江雪晴没想到她的小设计被市局推荐到省厅去,而且还得到了省厅的认可,当科长告诉江雪晴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都愣住了。拿到当天的东江晚报后,江雪晴最先翻看了会法制块,果然在醒目的位置看到了她设计的作品,只是展示样品的是省厅的一位女同行。

小女警梅兰串岗到了江雪晴这边,目的自然是叫江雪晴请客。“今天不行,黄局和科长在对面的红梅餐厅订了桌,要给我们小组庆功。”

小女警说道:“这些我早就知道了,那些活动都是过过场的,要不今天晚上请你那位方大少出来活动一下。”

“小兰,你不会又要敲他竹杠吧?”

“江姐,你可别冤枉我,我这是在为你们创造见面的机会。方玉龙要知道你得到了省厅的嘉奖,肯定会为你庆祝的。”

“那好,我自己打电话给他就行了,不用你为我们创造机会。”

“别啊……江姐,你就行行好,带上我吧,你们都好久没带我出去了。我保证在你们需要我消失的时候我就消失。”小女警说得楚楚可怜,好像方玉龙和江雪晴约会,带上她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江雪晴一直把小女警当作小妹妹,她并不介意带小女警出去,只是觉得她和小女警老去占方玉龙的便宜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和方玉龙还没有真正确立恋爱关系。江雪晴抖了抖手中的报纸,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她被同一面的一则新闻给愣住了。东AXXXXX?那不是赵庭的车子吗?驾驶员赵某?江雪晴仔细读起了那条新闻,赵庭竟然因为酒后驾车掉到了横水河里,连人也失踪了。

江雪晴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跟方玉龙有关系吗?

小女警以为江雪晴装模作样看报子,其实心里是早答应了,便说道:“江姐,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江雪晴想找方玉龙问明情况,就由着小女警去跟方玉龙联系了。

方玉龙刚离开旧码头,就接到了小女警的电话。小女警让方玉龙去住的地方接她,说有重要情报告诉他。方玉龙赶到两女租的地方,发现江雪晴并不在。

“方玉龙,告诉你一个重大消息,江姐持开发的便携式多媒体取证系统得到了省厅的嘉奖,今天晚上,我们科长在我们局对面的红梅餐厅给江姐庆功呢,你晚上要不要表示一下?”

“哦?那你怎么没一块儿去吃晚饭啊?”

小女警“可怜”地说道:“我现在又不跟江姐一组了。江姐去吃大餐了,我都没晚饭吃。”

“行了,梅兰大姐,今天晚上我请客了。”方玉龙知道,小女警这么早打电话给他,十有八九就是想让他请客,便载着小女警就近去了一家小饭馆,小女警说江雪晴不在,她的待遇立刻就变低了。方玉龙无奈地摇了摇头,让小女警自己选地方。小女警倒也知趣,没有选金华山庄这样的地方,只在公安局附近选了家和红梅餐厅档次差不多的饭馆,说那里离红梅餐厅近,吃完饭就可以去接江雪晴了。

梅兰没跟方玉龙说黄慧玲也在红梅餐厅的事情,因为她觉得这事跟方玉龙没关系。当方玉龙和梅兰在红梅餐厅等江雪晴的时候,最先出来的竟是黄慧玲和科长。黄慧玲看到方玉龙的时候有些惊讶,甚至没看清站在方玉龙身边的梅兰。

“玉龙,你怎么会在这里?”黄慧玲动跟方玉龙打了招呼。方玉龙看到黄慧玲也很意外,连忙笑着迎了上去。“真巧,黄局也在这里啊。”

“是啊,你是来接江雪晴的吧,江雪晴这次可为我们局里争光了,我和冯科长来给她这小组庆祝一下。”

跟在黄慧玲身边的科长听方玉龙和黄慧玲谈话,恍然大悟。上次差点因为江雪晴的事情阴沟里翻船,这位科长大人一直不明原委。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江雪晴跟铁娘子真有关系,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敢情这家伙没跟江雪晴说啊。这位小伙子不知是什么来头,铁娘子居然对他这般和蔼,真是见鬼了。

“这事我也才知道不久,听说还见报了。我想江雪晴这次能取得成功,跟黄局和各位领导的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

这话说的黄慧玲极为开心,她只是帮江雪晴把设计提交到了省厅,这种不要本钱的顺水人情谁都会做。“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还有活动,我这老太婆就不打搅你们了,不过晚上开车可要注意点安全。”这一句让科长和梅兰都大跌眼镜,这还是传说中死冷漠的铁娘子吗?

黄慧玲和方玉龙说了两句就离开了,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小女警一眼,这让小女警有些失望。或许黄慧玲见过小女警,但肯定叫不上小女警的名字。黄慧玲和科长离开后,小女警就问方玉龙,他怎么会认识黄慧玲。江雪晴和众位同事从里面出来,看到小女警在方玉龙身边叽叽喳喳的,问小女警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女警看了江雪晴身后的众位同事,并没有多说话,拉着江雪晴就往外走,还反问江雪晴怎么这么磨蹭,黄局和冯科都早就出来了。到了车上,小女警才说了之前的事情,让方玉龙老实交待他和黄慧玲的关系。江雪晴听了小女警的话一下子就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方玉龙,身边的这个男人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她不是傻瓜,立刻就想到她那一波三折的升职记,原来并不是老天对她特别的眷顾,而是她身边有了个强有力的靠山。既然这家伙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为什么不跟她说呢?

“也没什么特别的,你们黄局的表妹是陵江石化一位副总,跟我家里有点关系,我也是因为黄局的表妹才认识黄局的。”方玉龙这话也不算说谎,江雪晴和小女警都信了。既然是跟陵江石化的副总有往来,想必方玉龙家里开的公司也不小,很符方玉龙现在的身份。

到了一家音乐酒吧,小女警独自玩去了,给方玉龙和江雪晴留下说话的空间。

江雪晴问方玉龙知不知道赵庭出事了。方玉龙一脸惊愕,这不是他装出来的,他是奇怪江雪晴怎么会知道赵庭出事的事情,赵庭的事情只是意外事故,是下面分局处理的,按理说江雪晴是不会知道的,除非有人特别告诉了她。

“赵庭出了什么事情?”方玉龙故作不知。

江雪晴从包里拿出那份东江晚报,方玉龙看到报纸,恍然大悟,赵庭的事故和江雪晴的设计竟然在同一上。这东江晚报速度真够快的,方玉龙以为赵庭的事情要到明天才会见报呢。

“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我们还一起参加了戴诚侄女的生日会。”

“这事不是你干的?”

“我?你怀疑是我杀了他?”

“你不是一直在调查他吗?”

“我是在调查他,可一直没查出什么眉目。赵庭应该不是谋,他摆不出这么大的局。真见鬼,我才接近赵庭两个多月,赵庭竟然掉河里了,唯一的线就这么断了。”

“玉龙,你说赵庭会不会是被那个幕后黑手给干掉的?”

“有这个可能,不过看样子警方已经认定赵庭酒后驾车出了意外,就算是幕后黑手干的,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一曲悠扬萨克斯响起,方玉龙拉着江雪晴的手走进了小舞池,方玉龙的舞技并不怎么样,跟着江雪晴的身姿轻摆身体,但他手臂力量十足,搂得江雪晴芳心乱跳。昏暗的灯光下,江雪晴仰起头问道:“玉龙,上次和升职的事情是不是你去找了黄局?”

“嗯,我不想你受委曲。”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方玉龙搂住了江雪晴柔软腰肢的手掌抱紧了些说道:“雪晴,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掺杂别的东西,我不想因为我能帮你而让你对我特别好一些。我想我们之间只有喜欢的感觉,不要掺杂任何利益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雪晴看着方玉龙,没有利益,只是纯粹的喜欢,她能有这样的男女关系吗?

方玉龙突然搂紧了江雪晴,低头在女警的红唇上轻吻了下。江雪晴身子一颤,好像被电击了一下。刹那间,女警脸似火烧,胸口剧然起伏着,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上。

“雪晴,你真美!”方玉龙拥着女警柔软的娇躯,在女警耳边轻轻低语。江雪晴沉默无语,她的思维都乱了,不知道是应该顺从还是拒绝身边的男人。一曲终了,江雪晴心里还是乱糟糟的,难道真的要跟这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再进一步?

到座位上,小女警已经坐在那里喝果汁了。看到方玉龙拉着江雪晴去,小女警挤眉弄眼地对方玉龙说道:“怎么样,方玉龙,今天晚上请我吃晚饭是不是物有所值?”很显然,小女警看到了方玉龙和江雪晴亲吻的一幕。

江雪晴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听到小女警打趣的话,抬头瞪了小女警一眼,小女警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了。下一曲是火爆的DJ舞曲,是年轻人的最爱,方玉龙问江雪晴要不要再去跳一曲。“不去了!”江雪晴白了方玉龙一眼,将被方玉龙拉着的手掌抽了来。方玉龙笑了笑,将手掌放到了鼻子下,像是在摸自己的胡子,又像是在闻江雪晴留下的余香。江雪晴又气又羞,低声骂了句:“死样!”

一边的小女警突然说道:“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去跳舞了。”说完也不看江雪晴的反应,朝方玉龙挤了挤眼,一溜烟跑了。

送两个女人去后,方玉龙开车赶樟林苑,一路上却想着如何对付张重华的事情。张重华是张维军的儿子,身边随从走狗众多,不像赵庭那么好对付的。

但方玉龙有他的优势,敌人在明他在暗。到现在为止,敌人还不知道到他这个对手的存在,他可以在暗中完成他的复仇大计。

到樟林苑,夏竹衣穿着浅红色睡裙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好几天没跟夏竹衣上床的方玉龙看到夏竹衣穿着性感的睡裙坐在沙发不由得色心大动,走到夏竹衣身边轻轻按摩着滑嫩的肩膀。“别乱动,你小姨在洗澡呢。”夏竹衣自然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轻轻拍了拍儿子伸向她胸口的手掌。

“怕什么,小姨洗澡要好长时间呢,真不知道你们女人就多了个小肉洞,洗个澡花那么多时间。”

“臭小子,说你小姨的时候不许说这么下流的话。”夏竹衣在儿子小臂上拧了下,儿子的手掌已经从她的领口探入,压在了她丰满的玉乳上。

“我的好妈妈,你的奶子都发硬了。”方玉龙说着将性感妈妈的身体抱了起来,夏竹衣知道儿子不搞到她是不肯罢休的,顺着儿子的意思站到了沙发旁边,双手撑着沙发侧旁的扶手翘起了浑圆的大屁股,方便儿子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对于情欲勃发的母子两人来说,夏沫洗澡这段时间是非常宝贵的,自然不能有调情的前戏。方玉龙直接掀起了夏竹衣的睡裙,手指压着美妇人的肉穴轻轻揉弄起来。夏竹衣同样很亢奋,好多天没跟儿子上床了,被儿子这么一摸身子就发热起来。方玉龙的手掌隔着睡裙抓着夏竹衣的乳房搓着,揉着,挤着,捏着。夏竹衣的乳房很快就胀大起来,乳头也变硬了许多。趴在扶手上的夏竹衣用低沉压抑的声音说道:“玉龙……好宝贝,别摸了……快肏妈妈,用你的大鸡巴肏妈妈。”

美妇人一边说,一边反手去拉儿子的裤子。

方玉龙颇为不舍的松开了妈妈性感的身体,将肉棒从裤洞里掏出,挺起屁股就压在了妈妈肥美性感的大屁股上。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夏竹衣的两腿中间那肥美的肉唇上。方玉龙手握肉棒,龟头在微微裂开的肉唇上来滑动着,一点点侵入性感妈妈的身体。没弄几下,硕大的龟头上就沾满了滑腻的淫液,方玉龙这才双掌扶住美妇人性感的腰肢,开始猛力挺腰向美妇人那性感诱人的小肉穴插去。每一次,方玉龙都只将龟头留在夏竹衣的穴口,然后就用力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龟头边缘刮着细嫩的蜜穴肉壁,直到撞击在夏竹衣花心深处的敏感之处,方玉龙能感受到美妇人肉洞口处炙热的温度和花心深处清凉的琼液形成的强烈刺激,那种与妈妈水乳交融的禁忌感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神经细胞,让他的肉棒涨得更加粗大,也更加坚硬。

啊!啊!夏竹衣只是轻咬着嘴唇,从喉咙深处不断发出几声低沉但又叫人听了就无比消魂的呻吟来。配着方玉龙撞击美妇人肥美臀瓣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奏出了一曲淫靡之极的感官乐章。

两人的交欢次数太多了,夏竹衣的肉穴几下就能完全能够容纳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感觉到宝贝儿子充满力量的撞击将他那又热又大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温热敏感的肉穴里,夏竹衣将臀部高高翘起,贲起阴户让宝贝儿子和她结的更紧密,也更亲密。每当儿子的胯部紧紧的压在她的臀瓣上,夏竹衣就能感到儿子那硕大的龟头带着火热的温度顶在了她阴道最深处的穹腔里,连带着她的宫颈都在宝贝儿子肉棒的冲击下欢快地颤动着。“噢,好儿子,好宝贝……妈妈太舒服了……”夏竹衣知道小妹在洗澡,一手捂着嘴巴吐出几下低沉的音节,她要让儿子知道她的快乐。

“哦……小骚屄妈妈……我也很好舒服……”应夏竹衣的,是方玉龙同样快乐地呻吟。妈妈的小骚穴是那么的湿润,紧窄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方玉龙的肉棒,肉壁上娇嫩的肌肉一刻也不停地在他肉棒上缠绕吮吸,那种快感无以加复。

小骚屄妈妈的称呼让夏竹衣某种病态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她翻了个身坐在了扶手上,抬起双腿勾住了儿子的屁股,阴道肌肉居然开始收缩。方玉龙自然是爽翻了天,他喘息着,挺着他那根发热的大肉棒在美妇人此刻显得淫荡而饥渴的肉穴里快速抽送起来。

“好妈妈……我爱死你了……”方玉龙想要大声叫喊却只能低声轻语,压抑几乎到了歇斯底里的境地,屁股挺动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这种快速的抽动本来就能给渴望的女性器官带来最大的快感,更别说现在在夏竹衣肉穴里快速抽动着的是她儿子的大肉棒,这种禁忌的快感让夏竹衣觉得她的身体里全是儿子那又热又涨的肉棒。儿子龟头和她阴道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

夏竹衣娇喘着,喉咙里面发出每个女人在被男人的大家伙抽插后发出的声音。

她的臀部熟练地摆动着,迎着宝贝儿子的每一次插入。美妇人的配让方玉龙倍加兴奋,抱着妈妈那性感无比的大腿,撞击起来越发用力。夏竹衣阴户里的水越来越多,随着方玉龙的摩擦撞击,“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间夹杂着“唧咕唧咕”的水声,让美妇人听了感到脸上似阵阵火烧,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太淫荡了。卫生间里传出电吹风的声音,母子两人知道夏沫已经洗完了澡正在用电吹风吹干头发,给两人剩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方玉龙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频率。

自觉淫荡的窘迫感觉很快就过去了,方玉龙猛烈地进攻很快又把夏竹衣带进了性爱的快感里,深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母子乱伦的羞愧也被夏竹衣抛到了脑后。“啊……玉龙……我的好宝贝……妈妈又要来了……”夏竹衣双手勾着儿子的脖子,低声在儿子耳边倾诉着。美妇人腰部高高抬起,两腿分开到极致,将她那几乎完美的下体完全呈现在儿子身前,让儿子的龟头能更容易刺探她敏感的花心。高潮,高潮就要来了。

夏竹衣那紧紧咬着儿子肉棒的花唇如同雨后的花瓣吸满了水,看上去水嫩嫩的,好像被方玉龙的肉棒一挤就会流出水来。方玉龙见妈妈满面潮红,美艳不可方物,低下头含住了美妇人性感的红唇,两人的舌头尽情交织在一起。下面,方玉龙的双腿和美妇人性感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的身体结得天衣无缝。

忽然间,夏竹衣浑身剧震,吮着方玉龙的舌头一动不动。方玉龙知道妈妈已经到了高潮,连忙扣住了妈妈性感的肉臀大力抽动。只见乳浪翻滚,美妇人那丰满诱人的胸部在儿子一下猛过一下地撞击中颤抖着。伴随着方玉龙一声声粗重的喘息,肉棒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包裹压迫而来的柔软嫩肉,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美妇人柔嫩的花心。方玉龙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他疯狂地顶着夏竹衣的子宫颈口,好像要把肉棒都插到美妇人曾经孕育过他的子宫里去。

呜!夏竹衣怕自己大叫起来,低头隔着儿子的衣服咬住了儿子的肩膀,双腿用力勾住了方玉龙的屁股,阴道深处的宫颈像吸盘一样紧紧吸住了方玉龙的龟头。

方玉龙如同被电击了,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酥麻快感中。方玉龙停止了抽插,龟头抵着夏竹衣的花心用力研磨着。

“妈妈……我要射了……”方玉龙在美妇人耳边低声诉说着,整个人都压在了夏竹衣身上。夏竹衣挺起了屁股,她的阴道随着方玉龙肉棒的抖动而急剧地痉挛起来,吸吮着方玉龙膨胀的龟头,一股清凉的淫水喷涌而出。与此同时,方玉龙的精关大开,一股滚热的精液就像是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水柱,从他爆涨的龟头中间急射而出,和美妇人花心深处涌出的清凉淫水交汇在一起,滚烫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了两人的身体。

刹那间,夏竹衣极力拱起腰身,像突然凝固的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像是在接受宝贝儿子用精液所赐予的神圣洗礼。这一瞬间,方玉龙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精液在妈妈阴道的痉挛下,一股又一股地从他阴囊里射出来。而咬着他肩膀的美妇人却在一阵颤动后瘫软在了沙发上。

方玉龙还没来得及叫醒夏竹衣,就听见浴室里开门的声音。方玉龙吓了一跳,胡乱将夏竹衣的内裤向上拉了下就放下裙摆,然后将夏竹衣的身子扶好靠在沙发上,他站在靠背后面捏着夏竹衣的肩膀,装作在给妈妈按摩的样子。因为半软半硬的肉棒还在裤子外面,方玉龙只能紧紧贴着沙发的后背,万一夏沫走到他身边去还能用沙发靠背挡一下夏沫的视线。夏沫用手梳理着头发走到客厅,看到方玉龙在给姐姐捏肩膀便跟方玉龙打了个招呼,一屁股坐到夏竹衣身边说道:“今天赶了一天快累死了,玉龙,来给小姨捏捏腿。”

方玉龙见夏沫坐在了夏竹衣身边,算是松了口气。“小姨,你轻点儿,我妈好像睡着了。”方玉龙说话的时候又用力捏了捏夏竹衣的肩膀。他的裤子还没整理好,就想让妈妈跟小姨说话吸引小姨的注意力,他好乘机整理好他的裤子。迷迷糊糊的夏竹衣缓缓醒了过来,听见儿子跟小妹在她身边说话吓了一跳。刚才匆忙间方玉龙没拉好夏竹衣的内裤,美妇人醒来就觉得大腿根部被内裤勒得不怎么舒服,内裤也没有遮到她的阴户,连睡裙都只压到了她后半个屁股。夏竹衣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的阴户都贴到了沙发的皮面上,要是儿子的精液流出来就完蛋了。

“小沫,你洗好啦,刚才坐着让玉龙捏捏肩膀竟然睡着了。”

“大姐,你要是觉得累的话就早点睡觉吧,女人保证充足的睡眠可是很重要的。”夏沫用鼻子嗅了下突然又说道:“这屋子里好像有股特别的味道。”

夏竹衣听了小妹的话吃了一惊,连忙说道:“玉龙今天在外面疯了一天,身上都有股汗酸味了,来后还没洗澡呢。玉龙,你快去洗澡吧,洗完澡在给你小姨捏捏腿,你小姨这两天赶得挺忙挺累的。”

等方玉龙离开了客厅,夏竹衣跟夏沫说了几句就借口困了房去了。她怕再坐下去儿子的精液真的会流出来,而她的内裤又没穿好,要是精液弄到沙发或者睡裙上就完了。夏竹衣不怕方达明知道她跟儿子的事情,但却不敢让小妹知道。

夏竹衣走了,她没有注意到儿子射的精液太多,而她一开始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又晕过去了,没用力夹紧双腿,已经有一丝精液滑出她的阴道沾在了沙发上。

夏竹衣没发现,夏沫也没发现,夏竹衣走后她就双腿一抬,将两条小腿搁在沙发扶手上,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等着方玉龙给她捏腿。她不知道,她屁股下方的睡裙像抹布一样抹过皮沙发,将沾在上面的精液全擦干净了。沙发是干净了,但她白色的睡裙上却弄到了精斑。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十九 检查妈妈的子宫)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十九检查妈妈的子宫方玉龙洗澡的速度很快,夏沫才躺在沙发上没几分钟,方玉龙就穿了睡衣出来了,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小姨,方玉龙有些心跳加快了。

夏沫微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柔顺的黑发向后散在沙发扶手上,有一段垂在下面。

尖挺的琼鼻和纤细的眉毛勾出的一丝峰角让整个脸部看上去极有层次感,晶莹欲滴的红唇微启,微微露出白碎玉般的皓齿,好像诱惑着男人去亲吻她。

更重要的是,浴后的夏沫没穿内衣,柔滑的睡裙像薄纱一样盖在她身上,完美的勾出了她的身体曲线。

那挺拔的乳峰,那迷人的大腿,甚至还有大腿间的凹陷……如果是夏竹衣这样躺在沙发上,方玉龙早就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夏沫躺着,他只能轻轻咽下自己的口水。

也许是这两天真的很累,夏沫感到方玉龙已经走到了沙发边,眼睛都没有睁开,用慵懒的声音说道:“脚酸死了,快来给我捏捏。”

方玉龙缓步走到夏沫身边,坐在沙发边上捏着夏沫两条雪白的小腿。

夏沫嫌这样不舒服,让方玉龙坐好了,她双腿搁在了方玉龙的大腿上。

“玉龙,你这阵子神神秘秘在忙什么啊,还经常不来。”

夏沫只顾着享受,根本没想过自己会不会走光。

因为腿抬得高,睡裙滑到了大腿上,方玉龙隐隐能看到她的内裤。

方玉龙刚才就在猜想小姨穿的是白底细花的纯棉小内裤,现在看到大腿根部露出的一角,果然是那种给人清纯感的细花内裤。

“没忙什么啊,开学后和同学活动比较多,有时候就睡在学校宿舍了。昨天是戴诚的小侄女生日,玩得晚了就没来。”

“戴诚?就是那个厅长公子?你们不会又去夜店玩疯了吧?”

“没有,他小侄女才上高中呢。小姨,你这些天在忙什么啊?”

“还能有什么,各种审批呗。今天还请一帮官老爷去林阳湖打球,累死我了。”

夏沫的小腿搁在方玉龙大腿上还不时扭动几下,惹得方玉龙有些心猿意马,眼睛老往小姨大腿上瞟。

夏沫的睡裙滑到了大腿中部,露出被她大腿压在下面的裙摆来。

方玉龙突然发现小姨的睡裙靠近他大腿的地方有一块看上去还是潮湿的斑点,也就直径三四公分的样子。

难道是小姨在穿睡裙时不小心弄到的水斑?看上去有种粘稠感,又不像是水渍。

难道小姨洗澡的时候自摸流出来的水不小心弄到了睡裙上?方玉龙又觉得不可能,如果那样小姨肯定会注意到的,不可能就这样穿着出来,而且女人的淫水也没那种粘稠感。

方玉龙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不会是他和妈妈做爱后从妈妈身体里流出来的精液吧?“小姨,你俯卧在沙发上,我来给你捏捏后背。”

“嗯,你手指压得挺舒服的。”

夏沫翻了个身,将柔顺的长发向后梳理,又从沙发旁边垂了下去。

方玉龙站在沙发边,双膝顶着沙边边缘,一手压着夏沫的后腰一手并拢了双指从夏沫的后脖子一直抹到腰际。

隔着丝滑的睡裙,方玉龙能通过指尖感受到小姨滑嫩的肌肤,但方玉龙却盯着小姨的睡裙下摆看个不停。

果然,夏沫的睡裙外面的那块潮湿的斑迹更加明显。

方玉龙借着给小姨捏腿的档口用手指摸了下那斑痕,有还些滑腻腻的感觉,果然是他的精液。

还没干,要是贴到小姨腿上去,小姨会不会感觉到?方玉龙担心那潮湿的斑点贴到夏沫腿上会被夏沫发现。

“小姨,你往上躺一点,我给你抹抹腿。”

夏沫在方玉龙的指点下微微分开了双腿,方玉龙则在茶几上抽了张纸巾,在给夏沫抹腿的时候用纸巾擦了擦那块还没有干涸的精斑。

纸巾吸收了水份,让夏沫睡裙上的精斑变干了很多,但斑痕也变大了些。

方玉龙不知道,还有水份的斑痕并不怎么显眼,但完全干透后会什么样就不好说了,尤其夏沫穿的还是有些透光的白睡裙。

第二天起床,夏沫脱了睡裙换上了职业装,准备将睡裙用清水洗的时候突然发现睡裙上面有块手心大小的浅黄色斑点。

起初夏沫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到自己的某种体液,她拿起睡裙看了又看,当她确定那斑痕是什么东西留下的以后变得愤怒无比。

她的睡裙只是在别墅里穿,每次穿后都是她自己用清水洗干净的,别墅里唯一的男人就是比她小四岁的大外甥方玉龙。

想到昨天晚上方玉龙给她按摩的情景,夏沫脸上又浮起一丝羞红。

这溷蛋,竟敢拿姑奶奶的睡裙打飞机,太可恶了。

夏沫本想借机好好教训方玉龙一次,可想到好不容易抓到方玉龙的把柄,可以用来要挟他乖乖听话,要不然就把他的“丑事”

抖出去。

方玉龙还在做他的春秋大梦,房门就被夏沫推开了。

虽然跟方玉龙没什么禁忌,夏沫还没有在方玉龙没起床的时候进过他的房间。

当夏沫看到盖在方玉龙小腹上的薄被子中间被顶了个大帐篷,夏沫的脸又羞红了脸,她定了定神,摆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玉指夹得像小钳子一样拧住了方玉龙的耳朵。

这一招是跟方樱学的,躺在床上做大梦的方玉龙正好给她当练习的靶子。

啊!睡梦中的方玉龙发出一声惨叫,看到夏沫杀气腾腾的盯着他,连忙用手抓住了夏沫的玉腕叫道:“小姨,你这是干什么啊,痛死我啦,快松手。”

夏沫松了手,用睡裙抽着方玉龙的脸怒道:“方玉龙,你干的好事。”

方玉龙看着夏沫睡裙上变得浅黄色的精斑傻眼了。

妈的,一时大意忘了精斑干了会变色,被小姨给发现了。

天啊,小姨不会以为是我拿她的睡裙打飞机吧?方玉龙郁闷极了,偏偏有苦说不出。

难道跟夏沫说,小姨,这是我和妈妈做爱弄在沙发上,你自己不小心沾在了睡裙上?“小姨……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家里就他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年轻男人,方玉龙只能背下这个他不小心弄出来的黑锅。

“呸!你还想故意?你想恶心死我啊。老实交待,你有没有拿小姨别的衣服做过这样的事情?”

夏沫突然想到有些变态的男人喜欢偷女性的内裤和丝袜手淫,大外甥不会也有这种变态的爱好吧?想到方玉龙拿她的内裤手淫,她又穿在了身上,夏沫心里一阵恶寒。

“没有,真的没有。”

方玉龙被夏沫的问话气得要吐血,好像他真是个大变态一样。

“你说这事情该怎么解决?”

夏沫双手叉着腰站在旁边瞪着方玉龙。

方玉龙啊了一声,心想小姨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还要怎么解决的,难道小姨想要挟他?见方玉龙不说话,夏沫又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要什么都听我的。和方樱在一起的时候要优先给我做按摩,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的丑事告诉你妈,还要告诉方樱她们。”

“别,小姨,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方玉龙立刻答应了夏沫的要求,要是把这事说给方樱和赵未央听,他的一世英名都毁了,虽然他现在什么英名都没有。

“这还差不多。今天开车陪我去白马湖,小姨要去看看那里村民搬迁得怎么样了,估算一下什么时候可以正式开始搞基建。”

夏竹衣本在楼下小花园里做健身操运动,突然听见儿子的叫喊声,好奇的夏竹衣上了楼,看见儿子的房门开着,里面传来儿子和小妹的说话声。

细听之下,夏竹衣涨红了脸。

她当然知道儿子不可能拿小妹的睡裙做那种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天晚上她和儿子在沙发上偷欢,不小心将精液弄在了沙发上,小妹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又将精液沾在了睡裙上。

可这个实情她和儿子都不可能告诉小妹,只能让儿子委曲地背上这个黑锅了。

想到这里,夏竹衣又偷偷笑了。

小坏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吃过夏竹衣煮的小米绿豆粥后,方玉龙和夏沫一起去白马湖,问夏竹衣是否同去。

夏竹衣摇了摇头,让小妹和儿子得开心点,好像她根本没听到之前两人的对话。

不到三个月时间,白马湖畔已经面目全非,湖边的两个村庄已经基本搬迁完了,剩下的几户人家也都将屋里的东西收拾好,准备搬出去。

方玉龙问夏沫,白马湖准备建设成什么模样,夏沫说初步投资是水上世界和沿湖观光,后续的还有一个度假山庄,看资金情况再决定什么时候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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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负责前期筹备工作,夏沫还是第一次独立管这样大项目,心里还是很兴奋的,工作热情十分高涨,拉着方玉龙爬到半山腰看两个村子的情况,还跟方玉龙讲解未来白马湖的规划,什么地方建游乐场,什么地方建码头,什么地方建沙滩,什么地方建度假别墅。

离开白马湖的时候,方玉龙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坐在一辆皮卡的副驾驶上,应该是帮人来搬东西的。

方玉龙一时想不起那个女的是谁,等车子驶上的大马路,方玉龙才想起那个女人是韩淑华的表妹,那天在咖啡店门前见过一面。

韩淑华老家是东山的,好像离白马湖也不远。

想到妖娆的美女市长,方玉龙嘴角又露出一丝微笑,不知道这美女市长什么时候能调到陵江来。

夏沫看到方玉龙一边开车还一边没来由地微笑,白了方玉龙一眼说道:“臭小子,你在想什么啊,笑得这么龌龊。”

“小姨,你别这么打击我好不好,我只是在为小姨你的宏图伟业高兴,未来陵江的欢乐天堂就要在你手里建起来了,想想都是件让人振奋的事情。”

“臭小子,算你会说话。”

夏沫被方玉龙的糖衣炮弹击中,心情大好。

因为赵庭出了意外,国庆期间的出游计划泡汤,方玉龙便开始谋划他的复仇大计。

景江御花园和樟林苑是陵江两处最着名的别墅小。

两者各有特点,樟林苑在金华山南,地方大,打单幢独园。

景江御花园则靠着滨江公园,以江景为卖点,地方小,要以双拼为,小里也有单幢别墅,总体来说,别墅要比樟林苑的小。

从位置上来说,景江御花园离市中心更近一些。

方玉龙在上查了资料,景江御花园有三套别墅挂在上。

方玉龙找到中介,问了景江御花园物业保安等问题。

中介的人告诉方玉龙,景江御花园的保安很严,外来人员是进不去的,而小围墙四周都有监控,保安24小时巡逻,安全方面不用担心。

最后,中介的人带方玉龙去看房子,三套房子中,两套是双拼的,一套是独幢。

方玉龙知道张重华的别墅在小的最后面,是小里最好的独幢别墅,要靠近张重华的房子,最好选那套独幢的房子,但考虑到靠张重华房子太近了未必安全,方玉龙选择了靠近小边缘的一套双拼别墅,离张重华的别墅也不是太远。

五万五的月租,方玉龙最后以五万的价格租了下来,先签了三个月的租期。

中介告诉方玉龙,这幢房子的人去了国外,房子可租可卖,如果方玉龙觉得这房子好,可以买下来。

方玉龙知道,如果他买下房子,中介肯定会大赚一笔,笑了笑对中介说,如果他想买房子了,会考虑的。

办好了入住事宜,方玉龙就“正式”

搬进了别墅。

房子是两层带小阁楼,方玉龙惊讶地发现,这套别墅装修虽然豪华,但里面家具却不是很多,好多房间都是空的,只有两个房间里有床。

方玉龙心里有些迷惑,人出国难道连家具都搬走了?不管别的,方玉龙习惯性地把屋子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正常后才离开了别墅。

夏沫趁假期的时候沧南去了,而方樱还没来陵江,今天樟林苑就只有方玉龙和夏竹衣两人,方玉龙办好租房事宜后就迫不及待想樟林苑和妈妈过二人世界。

也许是知道今天晚上别墅里只有儿子和自己两个人,白天有活动的夏竹衣心思早飞了樟林苑。

吃过晚饭,两人早早了别墅,关上别墅的大门,方玉龙便抱着妈妈性感的身子狂吻起来。

出门参加活动的夏竹衣穿得很正式,外面是黑底细白条纹的西服套装,里面是浅蓝色花边立领衬衣。

方玉龙很喜欢女人穿这种衬衣,不但漂亮还更有女人味。

夏竹衣的身材本来就很棒,在这种正装衬托下勾勒出来的曲线和紧身衣勾出来曲线相比更有种惹人犯罪的诱惑力。

方玉龙一只手掌勾着美妇人的翘臀,一只手掌则伸进了美妇人的西服里,隔着薄薄的衬衣在美妇人胸口来抚摸着。

悠长的热吻上夏竹衣有些喘不过气来,当方玉龙松开她的双唇后,美妇人深深吸了口气,用手摸着儿子英俊的脸蛋说道:“今天白天天气挺热的,出了点汗不怎么舒服,我们快上去洗澡吧。”

“孩儿遵命!”

方玉龙将夏竹衣拦腰抱起。

“臭小子,你要把妈妈抱上去,不许坐电梯。”

夏竹衣咯咯笑着,在儿子脸上又亲了下。

别墅的电梯除了搬东西,平时很少用。

把夏竹衣抱上楼对方玉龙来说只是小菜一碟,算是两人大战前的热身运动。

到了楼上,方玉龙将夏竹衣放下,两人很默契地边走边脱衣服,到卫生间的时候,两人身上都只穿了裤衩。

夏竹衣的两个丰满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有些微微下垂,乳尖却是挺翘着,看得方玉龙大吞口水,低头将一个乳尖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夏竹衣微闭着眼睛,任凭儿子玩弄她那两个引以自傲的极品美乳。

方玉龙一手托住了夏竹衣的半边屁股,一手摸着美妇人丰满柔软的乳房,又将手掌慢慢滑下,在美妇人小腹上来抚摸。

夏竹衣的小腹和方慧君相比多了些肉感,摸在手上柔柔的。

夏竹衣第一次被儿子这样来抚摸小腹,感觉有些痒痒的,笑着对方玉龙说道:“臭小子,妈妈的肚子有什么好摸的,再摸你也不去。”

方玉龙松开了夏竹衣的身子,低头看着美妇人白嫩光滑的小腹说道:“妈妈的身子每处都是最漂亮的,我当然都要摸个够。”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夏竹衣试了试水温后脱下自己的内裤,跨进了大浴缸里,方玉龙紧随其后,和美妇人一起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水流的按摩。

“玉龙,你这一个月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没有适应学校的生活?”

夏竹衣最关心的自然是儿子的学校生活。

“很好啊,我在学校又认识了不少朋友。妈妈,以后我可能会常住在学校里,不过我还是会经常这里的。”

“应该的,你们年轻人就应该住一起多交流才对。你小姨这几个月会一直呆在陵江,你还是难得来住的好,万一便你小姨发现我们的事情就不好了,就像上次差点就露了馅。”

夏竹衣想到儿子被小妹误会打飞机的事情就觉得好笑。

“原来妈妈已经知道那天的事情了,我可是冤枉死了。”

“冤枉什么啊,难道那不是你的精液,谁叫你硬要在沙发上干坏事的。”

夏竹衣说着在儿子挺翘的肉棒上拍了下,只见儿子的肉棒在水里晃动了好几下才停下来,看得夏竹衣一阵脸红。

“妈妈,我们该去房间了。”

“嗯。”

夏竹衣跨出浴缸,擦干身上的水珠后穿上了吊带睡裙。

十月初的陵江,晚上已经很凉爽了,浴后如果不穿睡裙会有些寒意。

方玉龙没有穿睡衣,用毛巾裹了下小腹便将夏竹衣抱了起来,出了卫生间后沿着走廊朝夏竹衣的房间走去。

夏竹衣问方玉龙怎么没去他的房间,方玉龙说今天晚上要睡她的房间。

夏竹衣的房间里是一张古典风格的凋花床,床四角都有漂亮的凋花立柱。

方玉龙将美妇人放到床上后在美妇人脸上亲了下,又走出了房间。

夏竹衣有些惊愕,她以为儿子会立刻上床扯下她的睡裙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没想到儿子竟然又出去了。

没让夏竹衣等多长时间,方玉龙便拎着一个大包进了房间。

包里的东西方玉龙已经准备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机会用上,今天别墅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人,当然要拿出来用在妈妈身上。

夏竹衣看到儿子拎着大包,立刻想起她第一次和儿子在这别墅过夜被儿子捆绑的事情来。

难道儿子又要和她玩些变态的游戏了?想到自己被儿子干到尿失禁,夏竹衣又脸红起来,这一次不知道儿子会拿出什么古怪玩意来。

方玉龙从包里拿出一串红布绳,一边亲吻着妈妈性感的身体一边将妈妈的双手伸开绑在床头两边的立柱底部。

“臭小子,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啊?”

夏竹衣见自己摊开了双手被绑在床上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她并没有挣扎,她知道儿子只是喜欢玩她的身体,并不会真的伤害到她。

“妈妈,你就放心吧,一会儿肯定让你尖叫。”

方玉龙淫笑着将美妇人的一条腿抬起,倒压到床头一边的立柱。

唱然夏竹衣的身体素质很好,但这样被儿子压着也感到腰腿发酸。

“啊……玉龙,别压太下了,妈妈受不了。”

夏竹衣尖叫一声后让儿子别太用力。

方玉龙并没有再用车压下去,而是用红绳绑住了妈妈性感的脚踝,绳子的另一头则绑在了立柱的上端。

如法炮制,方玉龙又将妈妈另一条性感的大腿绑在了立柱上。

也许方玉龙就是为了让妈妈看清她的小腹部,在夏竹衣后脑勺下垫了两个枕头,夏竹衣眼睛往下斜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和澹幽幽的芳草地。

上次被儿子绑在木架上也是分开了双腿,但那个时候她的阴部是对着儿子的胯部,如今这样双腿倒压着绑在床头,她的屁股不免向上抬起,整个肉穴都向上张开了。

夏竹衣甚至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阴户,可以看到她的肉穴在分开大腿的拉扯下已经裂开了一条小肉缝。

这个姿势和上次捆绑的姿势相比要淫荡多了。

尤其是儿子已经贴到了她的胯间,仔细观察着她的阴户,这让夏竹衣羞赧万分。

“好儿子,大鸡巴儿子,大鸡巴老公,你的小骚屄妈妈痒死了,快用你的大鸡巴肏你的妈妈小骚屄吧,小骚屄妈妈受不了……”

夏竹衣用淫言浪语勾引着儿子,不想让儿子看她的小骚穴,那样会让她有种难堪的感觉。

方玉龙却不为所动,还是仔细看着妈妈的小骚穴。

虽然这个小骚穴他已经玩过不知多少次了,但他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角度仔细欣赏。

夏竹衣臀部翘起双腿向后压着,丝滑的睡裙早就滑到了小腹处,下半身光熘熘的,因饱满而隆起的阴阜上覆盖着浅灰色的色泽光亮的细嫩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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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腿拉扯的缘故,夏竹衣的肉穴微微裂开了一道肉缝,细嫩的阴唇如雨后澹红的花瓣那样莹润,而且还随着美妇人的呼吸微微颤动着,隐隐露出里面浅粉色的阴道膣肉来,阴唇顶端的阴蒂则像浅红的玉质米粒一样被包裹在肉皮之中,露出一点点嫩芽来。

“我的骚妈妈,你的小骚屄就像玉蚌吐珠,真漂亮。”

方玉龙瞪大了眼睛,口水都要从嘴角流了出来。

听到儿子称赞她的阴户,夏竹衣更是羞涩万分,对着方玉龙轻声说道:“再漂亮也是给你肏的小骚屄,你还不来……”

夏竹衣四肢不能动,只有轻扭着屁股诱惑着儿子。

原本就诱人无比的娇嫩肉穴在夏竹衣的扭动下更显骚浪,方玉龙差点就忍不住扒了毛巾压到妈妈的身上去。

方玉龙伸手在妈妈诱人的肉穴上摸了下,一根手还卡进了美妇人的微微张开的阴唇间。

手指被柔嫩的阴唇包夹着又滑又细腻舒服无比,让方玉龙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也许是这个姿势太过羞人了,夏竹衣被儿子这么一摸感觉浑身奇痒无比,忍不住扭动起屁股来。

“嗯……玉龙……我的好宝贝……你别摸了……妈妈好难受……”

方玉龙贪婪地摸着夏竹衣的屁股说道:“妈妈,你的屁股真美,又白又滑,摸起来真的好舒服。”

“好宝贝,大鸡巴老公,你摸得妈妈都难受死了,快上来吧。”

夏竹衣扭摆着屁股勾引着儿子。

“妈妈这么漂亮的屁股我怎么也摸不够的。”

方玉龙用手指夹着美妇人的阴唇分开,里面的阴道口也张开得更大了,露出里面更多湿润的粉嫩膣肉来。

“妈妈,你的小骚屄真的很漂亮!”

方玉龙看着妈妈的阴部又忍不住赞叹起来。

夏竹衣全身赤裸裸的翘着屁股,而且还给儿子扒开她的阴部仔细观察,刺激得她胯部不停地颤抖着,又听见儿子夸她的小骚穴好看,更加害臊,羞红了脸娇声说道:“好儿子,好老公,好看你还不快上来……”

“妈妈,我马上就要肏你的小骚屄了,不过在肏妈妈的小骚屄前我还有一样礼物要送给妈妈。”

方玉龙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一个试管状的水晶棒来,一头还有个放大镜般的把手。

夏竹衣看到儿子手里拿的东西顿时明白了几分,儿子竟然想看她阴道内部的样子。

不过话又说来,夏竹衣自己还没看过自己的阴道内部是什么样子呢。

这溷小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夏竹衣还知道儿子拿窥阴镜看她的阴道有一部分是对她阴道内部的构造好奇,更多的是要检查她的宫颈,确定她是否生过孩子。

因为她的小腹太过光滑,完全没有半点妊娠过的痕迹,方玉龙从方慧君那里得知女人生孩子过后的一些变化后就对和他交欢过不知多少次的妈妈产生了怀疑。

虽然妈妈的身材和肌肤都是极品,但太过完美的东西总是更容易遭人怀疑。

水晶玻璃管有些冷冰冰的,方玉龙将管子握在手里来摩擦让玻璃管发热,感觉和人体温度差不多了,方玉龙才将龟头般的管子顶端插进妈妈的小肉穴。

儿子的这个举动让夏竹衣有些感动,虽然她是在被儿子玩弄着,但这何尝又不是情人的性爱游戏呢。

尤其儿子还给插入她阴道的器具加热,可见儿子对她非常体贴。

“妈妈,我要插进去了哦。”

方玉龙跪在夏竹衣的屁股前,一手轻揉着美妇人的阴蒂,刺激着美妇人阴道不断分泌润滑的淫水,一手握着手柄将卡在阴道口的水晶玻璃管往美妇人的肉穴里塞。

透过水晶玻璃管可以看到阴道内壁粉红色的膣肉被水晶管顶开后紧紧包裹着水晶微微颤动着。

虽然方玉龙在插入前加热了水晶玻璃管,但管子自己不会产生热量,插入后还是让夏竹衣感觉凉凉的,更重要的是玻璃管光滑无比,和儿子显得火热而怪异的肉棒感觉完全不同。

自己没去医院做过阴道内窥镜检查,没想到儿子帮着做了。

想到这里,夏竹衣又脸色羞红。

这种医生用的检查手段竟然也可以变成性爱元素,现在的年轻人想法真是太多了。

方玉龙的手在颤抖,一方面他希望夏竹衣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这样可以减少他内心的某种罪恶感,即便他和妈妈乱伦,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会让他心里上好接受些。

一方面,他又希望夏竹衣是他的亲生母亲,这样两人做爱起来才会更刺激,而且这也是他和夏竹衣亲密无间的基础。

水晶玻璃管不断插入夏竹衣的阴道,因为光线缘故,如果不打开手柄上的照明灯,方玉龙已经看不清管子顶端是什么样子。

水晶玻璃管很快就塞到了底,方玉龙甚至有放弃检查妈妈宫颈的想法。

但对自己身世的怀疑和强烈的好奇心还是让方玉龙打开了照明灯。

白亮的光线下,一片粉嫩的阴道膣肉紧紧裹着水晶玻璃管的管壁,在美妇人颤动身体的带动着阴道肌肉包着管壁蠕动着。

原来妈妈的肉穴就是这样挤压他的肉棒的。

方玉龙把目光对焦到了水晶玻璃管的底部,只见底部圆球壁的侧上方有一个肉球状的东西顶着水晶玻璃管,正随着美妇人的呼吸一张一缩着。

方玉龙知道那个跟男人龟头样子差不多的肉球状东西就是妈妈的宫颈,果然是粉粉嫩嫩的光滑无比。

宫颈中央的子宫口也是圆点状,边缘也像方慧君说的那样光滑没有褶皱。

知道自己不是美妇人的亲生儿子,方玉龙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但美妇人那粉嫩诱人的子宫却让方玉龙大开眼界,还有美妇人阴道肌肉裹着水晶管蠕动的样子,好像看到那些嫩肉裹着他的肉棒挤压一样让方玉龙感到兴奋。

不行了,受不了了!方玉龙拔出窥阴镜扔到了一边,低头凑到了夏竹衣的胯间,将美妇人诱人的肉穴含在了嘴里,如灵蛇般的舌头直插进美妇人的小骚穴里。

夏竹衣呆呆地看着儿子的一举一动,她完全被儿子的举动惊呆了。

虽然她给儿子口交过好多次了,但她从没想过让儿子给她口交。

在某些性观念上,夏竹衣还是挺保守的。

比如男尊女卑的思想。

作为一个女人,她可以给她喜欢的男人口交,但一个男人给女人口交会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没尊严。

更别说这个男人是她儿子,在她心目中将来要成为大人物的儿子。

“哦……玉龙……别……妈妈那里脏……玉龙……你怎么会舔妈妈那里……那里太脏了……啊……宝贝……别这样……”

夏竹衣没有想到方玉龙会径直去舔舐她的肉穴,忍不住叫出声来,她四肢被红绳绑住,只能扭动着屁股让儿子罢手。

那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虽然之前在谢铭安也曾舔过她的肉穴,但那只是轻轻一触,再加让谢铭安只是她排解寂寞的情人,所以并没有给夏竹衣什么特别的感觉。

如今儿子却是真刀真枪的,把舌头深入了她的阴道,嘴巴着她的阴唇勐吸。

“不,妈妈,你身上每一处都是最美丽的,尤其是这里。”

方玉龙贪婪地吮吸着夏竹衣最神秘也是最迷人的地方。

方玉龙的舌头虽然没有他的肉棒那样坚硬,但表面毛糙,而且可以在美妇人的肉穴里灵活转动,不能插到阴道深处,但舌尖划过的地方能让美妇人感觉到异样的快感,那种感觉不光是新奇性感方式的体验,还有纯粹肉体上的刺激。

夏竹衣第一次知道被儿子舔也会这么舒服爽快,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不断袭裹着她。

美妇人用力扭摆着被儿子舔得全身发痒身体,双手用力抓着床单,肥美的臀瓣不停地扭动着向上挺送,迎着儿子充满魔力的舌头,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

夏竹衣的阴蒂在方玉龙的刺激下高高挺起,虽然很小,却如红玉一般剔透晶莹。

方玉龙一边将舌尖深入到夏竹衣的阴道里,一边又用手指轻揉那玉珠般的阴蒂。

“啊……宝贝……好儿子……妈妈受不了……”

夏竹衣呻吟连连,方玉龙却捧着妈妈白嫩肥美的肉臀,舌头尽可能长地探进妈妈的美妙肉穴里,吸吮舔舐着那滑润娇嫩的肉壁。

夏竹衣的肉穴这时候也是一张一的,好象在吃什么东西似的。

一股股淫水从阴道深处潺潺而出,夏竹衣全身如同触电般颤抖着,弯起圆滑光滑洁白的大腿,把丰腴的肉臀抬得更高,以便方玉龙能彻底地舔舐吸吮她的肉穴。

方玉龙吸着夏竹衣的淫水说道:“妈妈,你的小骚屄可真软,水都流出来了。”

“小坏蛋……还不是被你吸的……啊……宝贝……好儿子……别吸了……快到妈妈身上……快来肏妈妈……”

夏竹衣扭摆着娇躯,双手用力拉扯着红绳,小腹和屁股高高挺起,好方便儿子玩弄她的小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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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龙见妈妈的小骚穴高高挺起,不住翕动着,又张嘴到妈妈的小骚穴上,将舌尖探到妈妈骚穴的最深处,而他的双手一前一后捧着妈妈肥美的臀瓣抚弄着,上面揉阴蒂,下面摸肛菊,里面还有舌尖舔花心。

夏竹衣前后敏感点都受到刺激,花心深处又涌出大量骚浪的淫水来。

方玉龙知道夏竹衣已经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解开了绑在美妇人四肢上的红布绳,趴到了妈妈性感诱人的娇躯上,还带着淫水味道的嘴巴压在了少妇妈妈微启的红唇上。

夏竹衣的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方玉龙的口中,任由他吸吮。

下面,方玉龙的肉棒在美妇人的胯间乱撞,美妇人的一只玉手不知在何时摸到了两人的小腹下面,握住了儿子那根威风凛凛的大肉枪,引导着那紫红发亮的大枪头刺入一片柔嫩湿滑的沼泽里。

“喔唔……”

在美妇人沉重的鼻息声中,儿子的大肉棒终于整根插入了妈妈那温暖湿滑的小骚穴里,龟头直接撞在了清凉的花心上。

方玉龙松开了夏竹衣的红唇,一阵疯狂暴雨般的进攻,顿时淫水四溅,夏竹衣获得自由的小嘴还来不及喘息便大声淫叫起来,整个房间里都是那嗯嗯啊啊的浪叫声。

方玉龙抓着夏竹衣的双腿不停勐攻,直到夏竹衣全身颤抖,又来了一次高潮,方玉龙才缓了下来,趴到少妇妈妈身上轻磨慢送。

待到夏竹衣缓过劲来,方玉龙将夏竹衣抱起,让美妇人坐到他的大腿上,双腿勾住他的后腰。

在这样的姿势下,夏竹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儿子的大肉棒进出她迷人小骚穴时的情况,在方玉龙一颠一送地抽插下,夏竹衣看到自已的阴唇跟随着儿子的肉棒被翻进翻出,泛着细沫的淫水也不断被带出洞外。

“宝贝,你今天怎么会想到舔妈妈那里的?”

夏竹衣搂着儿子的脖子跨坐在儿子身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儿子英俊的脸庞,不断低头在儿子脸上亲吻着,分开的下体不停耸动,将儿子的大肉棒紧紧裹夹在她的小骚穴里。

“哪里?”

方玉龙纠缠着妈妈性感的红唇,还不时含住妈妈的舌尖吮吸。

“小坏蛋……就是妈妈的……小骚屄。”

刚被儿子舔过小骚穴的夏竹衣这时候说起“小骚屄”

更觉淫荡和羞涩。

“觉得妈妈的屄好看,忍不住就舔了。妈妈,你舒服吗?”

“嗯,我的好宝贝,你刚才舔得妈妈很舒服,罚你以后天天帮妈妈舔……屄!”

夏竹衣双手抱着儿子宽阔的肩膀淫叫着,耸动的身躯变得更加癫狂。

“嗯,妈妈有命,儿子肯定遵从。好妈妈,现在我们是舔屄还是肏屄?”

“肏屄!大鸡巴儿子,用力肏妈妈的小骚屄……”

夏竹衣身上的吊带睡裙摩擦在两人的身体间,让方玉龙觉得阵阵燥热。

方玉龙用力揉着美妇人胸前的大乳房,将卡在乳房下缘的裙子抓在手里。

只听得“刺啦”

一声,美妇人性感的吊带睡裙被方玉龙拉成了两片,白嫩如玉的胸脯完全赤裸出来,随着美妇人扭动的身子不断跳动着,白花花的一片刺激着方玉龙的视觉神经。

“小坏蛋,撕妈妈的睡裙干什么。”

夏竹衣娇嗔着,却将儿子抱得更紧,将她赤裸的胸脯紧紧贴在儿子的脸上。

“妈妈,这样才觉得有劲。”

撕了妈妈的睡裙让方玉龙有种特别的兴奋感,抱着妈妈的丰乳又咬又吮,吸得夏竹衣灵魂都飞上了天,嘴里不住乱叫:“哦……用力……宝贝……大鸡巴儿子……大鸡巴老公……”

在夏竹衣的淫言浪语下,方玉龙又发动了一次勐烈地进攻,等到夏竹衣再次高潮,方玉龙便凝神静气,抱着美妇人发软的身体轻轻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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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几番,方玉龙和夏竹衣换了五六个姿势,方玉龙虽然一直没有射精,却把他累得半死。

夏竹衣保养得再好,毕竟也四十岁了,怎么比得上方玉龙精力旺盛,方玉龙都累得半死,她可想而知了。

“宝贝,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妈妈都快被你弄死了。”

这一,夏竹衣趴在床上,小腹下面垫了个枕头,双腿向外分开,整个阴户悬空突出,一小撮阴毛沾了水向下伸展着,肥美的臀部还随着美妇人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妈妈太漂亮了,我想永远和妈妈在一起。”

方玉龙看着美妇人颤动的蜜穴又趴在夏竹衣背上,坚挺的肉棒挑开美妇人充血后微微闭的唇瓣,一下子又插到了美妇人的花心深处。

在方玉龙身体的重压和撞击下,夏竹衣再一次高潮了,颤抖的阴道里涌出的淫水从悬空的肉穴间滴落到床上,在床单上留下一块块扩散的水痕。

“啊……妈妈要被你肏死了……”

夏竹衣一声大叫,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垫着枕头的肥美臀部在方玉龙的重压下一阵阵的颤动。

而这个时候,方玉龙也顶着妈妈的小骚穴停止了抽插,龟头顶着美妇人清凉如水的花心喷出汩汩精液,肉棒每抖动一下就有一小汩精液射出。

为了想办法接近张重华的别墅,方玉龙已经好几天没跟女人上床了,这一次在妈妈的小骚穴里射了个够。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夏竹衣光滑的后背和肥美的臀瓣。

当他不舍地从美妇人那娇嫩的肉穴里抽出疲软的肉棒时,美妇人还像大字型一样趴在床上,垫起的臀部如何夹得住小骚穴里被儿子灌满的精液。

方玉龙抽出肉棒没多久,乳白色的精液便从那被儿子肏得有些红肿的娇嫩肉穴中滑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美妇人红肿的阴唇还时不时地颤动一下。

看到自己的精液从妈妈的小骚穴里滑出,方玉龙抽了几张纸巾垫在了妈妈的小骚穴下。

夏竹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用极其淫荡的姿势躺在床上,翘起的屁股和分开的双腿好像还在等待着男人的插入一样。

被儿子撕破的睡裙这时候盖在了她的腰际,儿子正用手指压着她的背嵴,舒服得让美妇人又发出了阵阵呻吟。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姿势太过淫荡了,夏竹衣慢慢拼拢了双腿,感觉蜜穴处有东西包着,她便用双腿摩擦下,知道那是儿子为了防止她体内精液滑出垫在蜜穴口的纸巾。

想到前些日子儿子的精液漏到沙发上后沾到小妹裙子上,小妹以为儿子用她睡裙打飞机的事情,夏竹衣心里就会偷笑。

小妹竟然没觉得尴尬,而是直接找儿子算帐去了。

“玉龙,你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法的?”

夏竹衣翻了个身,将垫在小腹下的枕头放到了床头,枕在了上面,拉过薄被子盖在了两人的小腹上。

方玉龙侧着身把玩着美妇人丰满的玉乳,两眼和美妇人的美目对视着。

夏竹衣被儿子的目光盯得有些发虚,轻声问儿子怎么了。

“妈妈,我已经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你能告诉我我的身世吗?”

儿子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在了夏竹衣身上,儿子竟然知道了他的身世,真是太意外了。

虽说儿子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这时候夏竹衣还不希望儿子知道这个,到底是谁泄露了这个秘密?是大姐不小心告诉儿子的吗?应该不会,大姐做事一向沉稳,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还是大姐跟方樱说过这事,方樱那小丫头嘴巴不牢说给儿子听了?“宝贝,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夏竹衣侧身对着方玉龙,伸出手抚摸着方玉龙的脸颊。

“就在刚才啊。”

方玉龙把他用窥阴镜检查她宫颈的目的告诉了夏竹衣。

夏竹衣恍然大悟,原来儿子用窥阴镜观察她的阴道并不全是为了性爱游戏,是想弄清楚他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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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衣自己都不知道未生过孩子的宫颈和生过孩子的宫颈会有这种差异,在方玉龙额头上敲了下说道:“臭小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又怎么会怀疑你不是妈妈亲生的,难道妈妈对你还不够好吗?”

“妈妈对我当然好了,刚才我还害怕我不是妈妈亲生的呢,不过我对我的身世太好奇了,所以就想搞清楚。妈妈的身体太完美了,尤其是小腹光滑的没有一丝妊娠过的痕迹,我不得不怀疑。”

夏竹衣也知道女人妊娠过小腹上会有妊娠纹,但也有些女人并不明显的,没想到儿子竟然会应该她小腹上没有妊娠纹而怀疑她。

“臭小子,你又是怎么知道女人妊娠过会在小腹上留下妊娠纹的?你不会在外面跟哪个生过小孩的有夫之妇搞上了吧,乔婉蓉可是没生过孩子的。”

方玉龙可不敢将他跟方慧君上床的事情告诉夏竹衣,嘿嘿笑了笑说他是从上看到这方面的知识的。

“在上看到的?臭小子你不学好,在上乱看些什么东西啊。”

从没揪过儿子耳朵的夏竹衣学着方樱的样子拧住了儿子的耳朵。

嬉闹过后,夏竹衣跟方玉龙说起他的身世。

原来夏竹衣天生体寒宫冷,初潮来的时候腹痛无比,以后每次月经都会疼痛难忍。

夏母带着她看了很多医生都没看好她病,最后在蜀中一个有名望的老中医那里看好了痛经的毛病。

老中医告诉夏母,夏竹衣的病是天生体寒宫冷引起的,虽然他能治好痛经的症状,但无法改变她的体质。

这种体质对夏竹衣的身体没多少影响,唯一的害处就是不能生育。

所以夏竹衣跟方达明结婚后立刻就收养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自然就是方玉龙了。

“宝贝,你会不会因为不是妈妈亲生的而怨恨妈妈?”

夏竹衣担心地看着儿子的眼睛。

方玉龙将美妇人紧紧抱在怀里说道:“怎么会呢,无论如何妈妈都是我最爱的妈妈,我要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

知道自己原本是个孤儿后,心里早有准备的方玉龙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且他跟美妇人没血缘关系让隐藏在他内心乱母的压力也少了很多。

夏竹衣抚摸着方玉龙的胸膛,让他别在方达明面前说漏了嘴。

虽然方达明和方玉龙关系不好,但方达明还是很在意方玉龙这个儿子的,他一直都把方玉龙当亲生儿子对待的,夏竹衣也不希望方玉龙用收养这件事去破坏两人的关系。

方玉龙嗯了声,又跟美妇人调起情来。

“臭小子,刚才把妈妈弄得都快散架了,身上出了汗都粘粘的,还有下面都快被你的脏东西粘住了,抱妈妈去洗洗。”

被儿子抱着又闷出汗来的夏竹衣半撒娇地粘在儿子怀里。

“是,母亲大人。”

除去了心头的疑惑后,方玉龙和夏竹衣在一起更坦然更率性了。

卫生间里,夏竹衣站在用过的毛巾铺着的地上,又手撑着洗手台,镜子里,一双大手正用力揉搓着她的极品丰乳。

夏竹衣上身低俯,臀部高高翘起,微微分开的在腿间一根粗大的肉棒正插在有些红肿的肉唇里。

方玉龙抱着美妇人进了卫生间,他的肉棒又翘了起来,还没洗澡,方玉龙便要求美妇人趴在洗手台前让他再弄一次。

美妇人肉穴里含着的精液还没有被吸收掉,这时候正好成为儿子大肉棒进入的良好润滑剂。

“哦……大鸡巴老公……大鸡巴儿子……用力……肏死你的小骚屄妈妈……哦……”

镜子前的夏竹衣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淫荡模样忍不住又淫言浪语起来。

儿子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妈妈,自己以后就是儿子真正的情人了。

比起那个可恶的谢铭安来,儿子做情人要好上一倍,不,是一万倍,一亿倍!夏沫了沧南,赵未央了京都,只有方樱一人去了陵江。

对方玉龙来说,魔女三人组没在一起就是他最大的福音。

魔女三人组是方玉龙暗中对方赵夏三女的称呼,这个称呼他只敢在心里说说,可不敢告诉三女中的任何一人,要不然三女准会联欺负他。

预售之后,芙蓉房产公司不像以前那么忙碌了,长假期间公司里空荡荡,没几人去加班。

方樱要去芙蓉房产公司看看情况,方玉龙便打电话给乔婉蓉,让她去公司陪同。

乔婉蓉接到方玉龙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以为方玉龙玩办公室游戏玩出瘾来了,节日还要约她到公司打炮。

自从六月底失身给方玉龙后,隔三差五方玉龙就会去找她一次,或去她办公室,或约她去酒店,甚至还带她去号称情人公园的护城河公园玩过两次车震,每次都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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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将芙蓉房产的大部分股权卖给未来投资后,除了上床,方玉龙就没跟乔婉蓉提过别的要求,也没要乔婉蓉说什么关于张维军的密秘,这让乔婉蓉非常困惑,难道是方玉龙真的迷上了她的身体不肯罢手?不知道今天公司有没有员工加班,在这种假日要是让员工看见她跟一个年轻男人进办公室后不出来,员工会怎么想?乔婉蓉从衣橱里挑选中意的衣服,最后选了一条驼色的蕾丝花边的旗袍裙,外面套了件浅灰的条纹短洋装。

这个装扮让她看起来又年经了几分。

节假日去公司不用穿得太死,不是吗?因为节日,方玉龙已经有好些天没来找她了。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趴在办公桌上掀起裙子让方玉龙从后面进入自己的身体,乔婉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乔婉蓉比方玉龙早到了几分钟,在办公室等着方玉龙过去。

当方玉龙带着方樱过去的时候,乔婉蓉有些傻眼了。

什么情况?难道方玉龙带了另外一个漂亮女孩子过去要跟她玩双飞。

在乔婉蓉的意识里,方玉龙找她从来不会有什么正经事情。

一想到要跟一个陌生女孩一起玩性爱游戏,乔婉蓉脸就红了,愣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还在想着如何在一个陌生女孩面前脱光衣服的时候,方玉龙把那个漂亮女孩介绍给她认识了。

姐姐?这个漂亮女孩竟然是方玉龙的姐姐。

乔婉蓉突然想起方玉龙一次来她办公室的时候就接到了他姐姐的电话,他就急急忙忙走了。

这个姐姐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虽然没有说破内心的想法,乔婉蓉还是尴尬无比。

方玉龙看着穿着驼色旗袍裙的乔婉蓉感觉一阵的惊艳,忘了他是陪方樱来查看公司状况的,看着乔婉蓉旗袍裙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

在乔婉蓉给方樱介绍了公司运行情况的时候,方玉龙一只大手隔着丝滑的旗袍抚摸着乔婉蓉的屁股,弄得乔婉蓉心跳不异。

方樱也知道乔婉蓉是因为被方家抓住了大把柄才把芙蓉房产的控制权卖给未来投资的,但她对乔婉蓉并没有轻视,对乔婉蓉还是很客气的。

这让乔婉蓉多多少少有些心里安慰。

中午的时候,方樱请乔婉蓉去附近的餐厅吃午饭,商讨关于应付给乔婉蓉的那笔资金问题。

按照原定的设想,那笔资金准备用于开发白马湖,至于算拆借还是入股,等以后公司成形了再说。

乔婉蓉对此无可奈何,钱在人家手里,她这个所有人一点支配权都没有。

方樱来跟她说这个事情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

至于借款还是入股,乔婉蓉也不在意了,对方无非就是找个借口占用她的钱罢了。

三十出头的少妇正是女人生理需求旺盛的时候,乔婉蓉也不例外。

原本丈夫和姐夫两人都不能满足的她竟然意外被小她一轮的方玉龙满足了,而且这三个月来还挺有规律的。

这一阵子方玉龙没去找她,乔婉蓉反到有些不习惯了。

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想着跟方玉龙上床,但看到方玉龙坐在方樱身边,乔婉蓉多少有些失望,不时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方玉龙。

因为乔婉蓉的身体和夏竹衣有不少相似的地方,方玉龙也很喜欢跟乔婉蓉上床,看到乔婉蓉用别样的眼神看他,方玉龙都有些把持不住了,要不是方樱在身边,方玉龙肯定连饭都吃不完。

乔婉蓉挺羡慕方樱的,可以对着方玉龙呼来喝去,而她注定今天只能家靠方玉龙送给她的小玩意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喝着果汁的乔婉蓉幻想着她能像方樱那样对方玉龙呼来喝去,让他像只真正的鸭子一样跪在她身前为她服务。

乔婉蓉突然又想起了丈夫和姐夫,丈夫住院的时候她去看过一,后来也就是打过几次电话,再后来就没联系了,而姐夫更是从上次公司的事情之后没再找过她,虽然打过几次电话,但电话联系显然不能满足她这样一个如花美貌的少妇。

乔婉蓉突然发现她身边的“正常男人”

只剩下方玉龙了。

方玉龙同样在注视着乔婉蓉,不过不是想着如何搞她,而是有些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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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来他和乔婉蓉上床的次数也不少了,他从来不戴套,而且也不许乔婉蓉吃药,为什么乔婉蓉的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乔婉蓉偷偷产取了避孕措施?还是乔婉蓉跟他妈妈一样,天生不能生小孩?如果真是这样,控制乔婉蓉会变得麻烦一些。

毕竟一个没有牵挂羁绊的女人是随时可能变卦的。

和乔婉蓉分开后,坐到车里的方樱又揪住了方玉龙的耳朵。

方玉龙不知道身边的姐姐大人为何又要拿他出气。

“哼,老实交待,你跟那个乔婉蓉什么关系?”

虽然方樱还是个女孩性子,但她还是看出乔婉蓉看方玉龙的异样眼神,这种眼神她能理解。

“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我就是给你们当个中间人啊。”

方玉龙抓着方樱的玉手让对方松开了他的耳朵,心里却很惊讶,吃顿饭竟然让方樱看出了些端倪。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女人可是像怨妇一样看着你。”

方樱白了方玉龙一眼,心里猜测着英俊高大的表是不是跟乔婉蓉有一腿。

“姐,你这就冤枉我了。我这个中间人不是让她损失惨重嘛,我猜她表面客气,心里还是很恨我的,所以眼神就那样。姐,你眼睛真毒,这都能看出来。我还差点被她的客气蒙骗了,看来以后要小心这个女人,别被她给坑了。”

方樱听了方玉龙的话觉得也有几道理,便不再计较两人的事情。

方玉龙却想着什么时候要好好“教育”

一下乔婉蓉,让她演戏投入一点,别再叫方樱看出什么来。

十一黄金周对华夏人来说是个喜庆的日子,有人选择出去游山玩水,有人选择走亲访友,还有人努力经营着自己的人脉圈子。

黄金周的最后一天,方慧君请夏竹衣去一家新开的以中医美容为卖点的女子会所做美容。

虽说夏竹衣天生丽质,但毕竟四十岁了,为了在儿子眼里保持完美的形象,美妇人非常注重自己股肤的保养。

听方慧君说这家会所是陵江有名的老中医梁曲泽老爷子女儿开办的,夏竹衣便对这个女子会所很感兴趣,欣然答应了方慧君的邀请。

陌桑湖畔,玲珑女子会所。

一间豪华包厢内,脸上涂着中药美容养颜泥的夏竹衣和方慧君分别躺在按摩床上,白色的毛巾一直盖到了两人的小腹,丰满的乳房裸露在外,站在旁边的女按摩师正在给两人的乳房涂泥酯状的按摩剂。

方慧君一向对自己的身材极为自信,但每次看到夏竹衣的身体,方慧君就有些自卑感。

夏竹衣不光命比她好,身材也比她棒,就连脸都长得比她好看。

更重要的是,比她大五岁的夏竹衣看起来就像她妹妹一样。

或许这就是天生贵妇的命吧!方慧君扭头瞟了夏竹衣一眼又转过头去。

“慧君,你是土生土长的陵江人,在陵江认识的人也多,知不知道那家有二十岁左右的女孩长得比较好的?”

虽然方玉龙一直说他是从上知道生育妇女和未生育妇女之间的别的,夏竹衣却很怀疑这一点。

她知道儿子有恋母情结,喜欢成熟一些的女人,所以她猜测儿子跟某个生过孩子的有夫之妇搞上了,所以想尽快给儿子找个女朋友,就算最后不能结婚,这两年给儿子当床伴,解决儿子旺盛的生理需求也是挺好的。

夏竹衣的猜测是挺对的,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心中的那个有夫之妇就是身边的方慧君。

方慧君听得莫名其妙,问夏竹衣找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干什么。

“玉龙也二十岁了,一直没找女朋友,我怕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学坏了,想找个好女孩看着他点。”

方慧君听了夏竹衣的话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

方慧君见过方玉龙和江雪晴在一起,夏竹衣却让她给方玉龙介绍女朋友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她吗?方慧君心里很清楚,她虽然跟夏竹衣关系还不错,但那是建立在两人没有什么冲突的基础上的。

如果让夏竹衣知道她勾引了方玉龙,对她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像方家这样的家庭,绝不允许方玉龙跟她这样一个名声不太好,比方玉龙又大了十来岁的已婚已育的女人厮溷在一起。

“玉龙他还没有女朋友吗?”

方慧君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些。

“是啊,本来范大同的女儿跟玉龙关系挺不错的,只是两人一直都对不上眼。我来陵江没几年,身边也没有适的女孩,最好是跟玉龙一样在上大学的。”

方慧君松了口气,夏竹衣是真要给方玉龙介绍女朋友。

方慧君不认识范大同的女儿,但范大同她是认识的,一只脚就要跨上陵江市长的宝座了。

夏竹衣的话是暗示她不要介绍官二代吗?眼下很流行官商结的模式,张维军的儿子张重华就娶了谷梓琛的女儿谷雨。

想到谷梓琛,方慧君心里又有几分怨恨。

夏竹衣让她给方玉龙介绍女朋友,普通小商人家庭的肯定不行,方慧君虽然认识不少人,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那家的女儿跟方玉龙相配。

看到年轻秀丽的按摩女郎,方慧君突然眼前一亮,问夏竹衣对龙马公司熟不熟悉。

龙马公司是陵江的民营企业龙头,夏竹衣自然是知道的,但民营企业没有工会,夏竹衣并没有跟这样大型民营企业接触过。

“夏姐,龙马公司现在的董事长便是梁曲泽老先生的女儿梁红钰。梁红钰的大女儿早年跟梁红钰失散,前阵子才找来了,现在江东医大学中药学,这家玲珑会所就是梁红钰送给她大女儿的礼物。梁红钰的大女儿叫梁雪,二十一二岁吧,人我见过,模样很清秀,个子没有梁红钰那么挺拔也跟我差不多高了。十一开业的时候我见过梁雪,是个挺文静的女孩,模样很俊俏。”

龙马公司的事情夏竹衣也听方达明讲过,以前的董事长跟某人还有很深的关系,估计现在龙马公司状况也不会很好。

不过夏竹衣并不在乎这些,现在梁红钰一个女人当家应该不会沾什么黑道上的事情。

只要儿子能看得上梁红钰的女儿,哪怕能处个一两年时间也是好的。

夏竹衣问方慧君跟梁红钰关系怎么样,方慧君如实告诉夏竹衣,龙马公司下属的餐饮企业承包了陵江石化的餐饮服务,再加上她和梁红钰年纪差不了几岁,所以两人私交不错。

梁红钰接管龙马公司这几个月来深感经营的压力,和关系户保持良好的私交关系是必不可少的。

方慧君虽然只是个副总,但陵江石化是大型国有企业,方慧君说起来还是副厅级的,官场上的朋友远非她这个民营企业老总可比,这也是梁红钰愿意结交方慧君的原因。

夏竹衣让方慧君给方玉龙物色女朋友,方慧君就想起了梁雪。

要是方龙能看上梁雪,她就是大媒人了,无论是梁红钰还是夏竹衣都会记得她。

再加上暗中她跟方玉龙的关系,傍上方家就更可靠了。

夏竹衣听了方慧君的一些介绍,对这个梁雪还是比较中意的,让方慧君帮忙约个时间大家出来见见面。

梁红钰接管龙马公司,表面风光无比,其实身上压力重重。

这种压力不是简单的她丈夫去世而导致的人情关系的破坏,而是整体性的断裂。

那些曾经接受过龙马公司好处的官员虽然没有把以往的钱退来,但不敢再拿龙马公司的一分一毫。

这些官员虽然没有在业务上刁难龙马公司,但也不会再给龙马公司任何的方便,一切都按规距办事。

现在龙马公司的经营还没有出现大跳水的现象,但随着年关的到来,各种业务单位的约到期,未来龙马公司的经营将举步为艰。

也许未来两三年,龙马公司就会沦为陵江的二三流企业,到时候龙马公司将不得不出售旗下的资产。

梁红钰接任董事长后也想办法和各级官员打好关系,但收效甚微。

以前越是和龙马公司关系密切的官员,如今越是疏远,特别是以前和她丈夫关系比较密切的葛俊武,接任陵江市委书记后连见都不肯见她了,这让梁红钰感到了某种危险。

难道这些人害怕龙马公司会被清算,会连累他们?一想到这种可能,梁红钰就深感无力。

如果龙马公司将来真的被清算,它将会在陵江商界消失。

抽出龙马公司的资金在寸土寸金的陌桑湖畔买了幢楼办高档会所就是梁红钰给梁雪准备的一条后路,如果龙马公司将来真被清算,独立的玲珑会所还能留给梁雪。

国庆节后的一个下午,方慧君再次去玲珑会所做美容,和梁红钰在会所里见了面。

可能是因为在国企里面没有官场上那么多顾忌,方慧君是为所不多表示还愿意跟龙马公司保持作的人,梁红钰对这个陵江颇有名气的交际花很客气。

两人聊了几句,方慧君就把话题扯到了梁雪身上。

“红钰,开业的时候听你说梁雪还没有男朋友吧?”

梁红钰听方慧君说起女儿谈男朋友的事情有些意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小雪她前些年比较苦,是我愧对了她啊。小丫头现在性格有些内向,不太爱跟人交往。”

“红钰,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和省工会的夏席来玲珑会所,夏席想给她儿子找个女朋友,让我帮忙打听打听。我就把梁雪的情况说给夏席听了,夏席也挺中意的,想找个时间安排两个小孩见见面,你看如何?”

梁红钰从没跟工会的人打过交道,也不知道方慧君说的夏席是什么人。

当方慧君说夏席就是省委副书记方达明妻子后,梁红钰愣住了。

如果能攀上方家,对龙马公司来说无疑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可梁雪那边呢?她肯定不会同意跟方达明的儿子相亲的。

梁红钰知道方慧君也是一片好意,她不知道梁雪的情况。

这事怎么办?拒绝肯定不行,犹豫了片刻,梁红钰才说道:“慧君,我们家小雪会不会配不上人家?”

“红钰,那方玉龙我见过,高大英俊,现在陵江大学上大三,是个非常不错的小伙子。这是夏席提议见面的,她肯定不会对你家梁雪有偏见。我们也就是按排他们见个面,至于其他的还要看两个小孩能不能对上眼。”

梁红钰有苦说不出,她不是不愿意安排两个孩子见面,她是怕那个方玉龙看上了梁雪该怎么办?那个时候更难拒绝。

梁雪个子虽然不算高,但模样却是很俊俏的,那个方玉龙完全有可能看上梁雪。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敢跟方慧君说梁雪还没交男朋友的事情。

梁雪是玲珑会所名义上的老,但她平时的要精力还是放在学习上。

到陵江后,梁雪就打算跟爷爷学医,梁曲泽见到失散多年的孙女,可谓喜极而泣,孙女要学医,他立刻找关系把孙女送到了医学院学习系统的理论知识,空闲之余就跟他实践一些中医理论。

梁雪一般住学校,双休日就去梁老爷子那边,开业那天去过会所就再也没去过。

和方慧君见面后的那天晚上,梁红钰就去学校接梁雪去了她的别墅。

往了一个多月医院的梁雪已经恢复了健康,但脸色还很白皙,让梁雪看上去更显文静。

看着沉默的梁雪,梁红钰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梁雪说相亲的事情。

“妈,你找我来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讲。”

梁雪见梁红钰言欲又止,动问梁红钰。

“小雪,有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还记得玲珑会所开业那天去捧场的方慧君吗?陵江石化的副总。”

“嗯,我已前就听说过她,难道她找我有事情?”

“不是她。是这样的,那天我不是说你在上学还没男朋友嘛,今天她来跟我说要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小雪,我知道你现在不想找男朋友,可方慧君介绍的人是省委副书记方达明的儿子,方达明的老婆已经提出见个面了,我不好拒绝。

小雪,我不想你误会我是为了莉莉叫方慧君给你介绍男朋友的,如果你不想跟人家见面,我就让方慧君去了对方。”

梁雪听到有人给她介绍男朋友也很意外,如果介绍的人是普通的富二代也就罢了,偏偏对方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

不见面就拒绝对方显然不太好,有可能会得罪了人家。

梁雪也知道龙马公司现在状况不佳,如果再得罪一个比葛俊武更加厉害的人物,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龙马公司就这样垮台了……“我去跟他见面,人家不一定会看得上我。



梁雪思量再三,答应梁红钰去和省委副书记的儿子相亲。

在一家室内健身馆内,方玉龙正在练习徒手攀岩,为了顺利完成他的复仇计划,方玉龙正努力锻炼他的肢体力量。

方玉龙出色的肢体力量和迅速的反应能力引起了健身馆老的注意,老也是攀岩爱好者,自己组织了一个攀岩俱乐部,邀请方玉龙加入俱乐部,方玉龙练习攀岩只是为这锻炼他的身体,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运动,自然拒绝了老的好意,让老颇为失望。

方玉龙换了衣服准备离开健身馆的时候碰上了他在瑞江见过一面的龙娇娇。

“哇,方玉龙真的是你啊,刚才下面好多人都给你叫好呢。”

龙娇娇看到方玉龙的表情有些夸张。

方玉龙见到龙娇娇也有些意外,难道龙娇娇也到陵江来上大学了?”

娇娇,你刚才也在攀岩场吗,你也喜欢这个运动?”

“不是,我也考上了陵江大学,认识了好多新朋友。这个健身馆是我新认识的朋友的表哥开的,今天周末她带我来这里玩,我最喜欢的运动是游泳和爬山。

方玉龙,我在陵大还没遇见过你呢,你现在读什么专业。”

龙娇娇穿着浅蓝灰的运动装,款式和方玉龙的有些相似,衣服的拉链拉到了胸口,里面穿着白色贴身的运动内衣,胸口处挂着一个别致的椭圆形银吊坠,应该是用银包裹着玉块的那种工艺。

龙娇娇挂这个吊坠应该很多年了,方玉龙对这块吊坠有点印象。

“哦,我现在读信息工程专业,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沧南来陵大读书的人并不多,我们可是老乡呢。”

方玉龙和龙娇娇交换了手机号码。

这时候一个女孩走过来叫龙娇娇,和方玉龙隔了两米左右的距离,好像担心打扰到了龙娇娇和方玉龙。

“情情,这是我老乡方玉龙,是我高中的学长。在我们陵大读信息工程,三年级。”

龙娇娇把方玉龙介绍给她同学,又把同学介绍给了方玉龙。

女孩名叫关情,长得特别秀气,性格也非常文静,能这么快和性格外向泼辣的龙娇娇成为朋友也算是个奇迹。

关情好像不喜欢跟陌生男人交往,那怕方玉龙是大帅哥一个,还是学校的学长,关情也只是跟方玉龙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叫关情的女孩把龙娇娇叫了一边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才让龙娇娇跟方玉龙走了。

因为顺路,方玉龙把龙娇娇带到学校去。

方玉龙问龙娇娇刚才那个关情跟她说什么悄悄话,龙娇娇笑道:“刚才情情问我跟你熟不熟,她怕我一个人跟你走会有危险。”

方玉龙无语。

龙娇娇又说道:“关情其实是个挺热心的女孩,只是不太喜欢跟男生交往罢了。”

“她不会是蕾丝边吧?”

方玉龙很邪恶地想。

“蕾丝边?”

龙娇娇愣了下,转而又明白了方玉龙的意思,白了方玉龙一眼说方玉龙太邪恶了,关情只是不喜欢跟男生交往罢了,跟女生也没特别热心的,根本没同性恋倾向。

“你跟那个关情一个班?”

“不是,我是新闻专业,她是公共管理专业,她对政治方面挺感兴趣的。”

“看不出来,她这样的性格能搞政治。”

“她只是对这方面感兴趣,将来又不一定会去搞政治,学校里学的将来能有多少用啊。”

“方玉龙,这车是你的?”

龙娇娇又把话题转移到了方玉龙的座驾上,方玉龙一个在校大学生开着豪华越野车让龙娇娇有点不敢相信。

“不是,是我姑姑的,我姑姑在陵江做生意。”

“原来你还是个富二代啊,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听说你妈是长,现在又高升了吧?”

“没有,我妈调到工会去了,级别是升了,但没实权的那种。”

“哦,你姑姑给你这么好的车,生意做得很大吧。”

“嗯,她办的企业在陵江民营企业中能排前十吧。”

“哇,这么厉害,女强人啊。”

“算是吧,我也挺佩服我姑姑的,我将来要是能有她一半厉害就不错了。”

想起姑姑成熟的风韵,方玉龙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意。

将龙娇娇送到校门口后,方玉龙就准备去景江御花园,却接到了夏竹衣的电话,让他去接她一起出去吃晚饭。

到樟林苑,方玉龙问夏竹衣小姨怎么没来,一起出去吃晚饭不带她还不翻天了。

夏竹衣说夏沫有事海城总公司去了,明天才会来。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喜上眉梢,夏竹衣看到儿子一脸猥琐的表情后白了儿子一眼,心里却期待着夜晚的来临。

方玉龙和夏竹衣出去吃饭,正式点的就去金华山庄,离樟林苑近,环境也好,随意点的就去金华东山脚下新建公园附近的一条美食街上吃。

这一次夏竹衣却告诉方玉龙说要去镜水亭公园附近的秦风餐厅吃晚饭。

方玉龙有些奇怪,怎么会跑到市中心去吃晚饭,夏竹衣便说是方慧君安排的。

“方慧君请客?她有事情要求你吗?”

方玉龙有些纳闷,上次他和方慧君滚床单,方慧君可没透露任何口风,难道是她最近遇上什么事情了?“不是,她要介绍个女朋友给你认识。”

夏竹衣好像知道儿子要拒绝,不等方玉龙说话便又说道:“不许不去,去认识一下也好。对方是龙马集团董事长梁红钰的大女儿,叫梁雪,在江东医大念书,听方慧君说这个梁雪长得非常清秀,模样也很俊俏,没准你就喜欢她这样的。



方玉龙相信方慧君给他介绍的女朋友肯定是里挑一的美女,家世肯定也是精心挑选过的,但方玉龙现在根本不想谈女朋友,他还要执行他的报仇计划,那有时间跟女朋友谈情说爱啊。

“妈,我才二十岁啊,方慧君怎么会想到给我找女朋友啊,肯定是你让她介绍的吧?”

“是又怎样,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小姨在陵江要呆到明年开春了,我是怕你憋坏了,在外面勾三搭四影响不好,有个女朋ahref=/qitaleibie/yatou/target=_blank>丫头奖愣嗔恕!/P>方玉龙明白了妈妈夏竹衣的意图,上次检查妈妈子宫的事情让妈妈怀疑他在外面勾搭了有夫之妇,所以想让他交个女朋友,就算将来这结婚,这几年给他当床伴也可以,至少不能让他继续去勾搭有夫之妇,万一闹出点什么事情来名声不好听。

“妈,我现在真的不想找女朋友,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解决,就算小姨常住在樟林苑,我还可以去找乔婉蓉不是,你就放心好了。”

“不行,你要敢不去,今天晚上就别想上床。”

夏竹衣说完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哪有你这样把自己老公往外推的。”

“臭小子,在外面不许瞎说。你都上大三了,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这个年纪没谈恋爱不是不正常就是没基础。你说你是不正常还是没基础?今天晚上去看看这个梁雪,方慧君已经给我看过照片了,很漂亮的。妈妈又没逼着你一定现在就要娶人家。”

夏竹衣都这么说了,方玉龙想不去都不行,只得跟着夏竹衣去了秦风餐厅。

方慧君和梁氏母女先几分钟到了餐厅,夏竹衣和方玉龙差不多是掐着点进包厢的。

方玉龙刚进包厢就被包厢里的三个大美女吸引住了,坐在最外面的是身穿暗红色收腰包臀连衣裙的“媒婆”

方慧君,方玉龙一进去就看见被束腰衬托得挺拔的胸部,方慧君的腰部曲线本就漂亮,被束腰收着更显苗条。

中间一个是跟方慧君差不多大的美妇人,坐着方玉龙看不出她的身高,凭感觉应该比方慧君要高出七八公分。

那美妇人微卷的秀发呈三七分开垂在肩上,黛眉横翠,鼻梁高挺。

最吸引方玉龙的还是美妇人那蓝色的瞳孔,眼眸转间散发出异域风情的魔力。

美妇人穿着浅黄色上衣搭配亮灰色中裙的韩套装,将成熟迷人的熟女风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韩的套装显得宽松,看不出美妇人真实身材如何,但从着装的效果来看也是一流的身材。

美妇人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女孩,穿着修身的衬衣,胸部没有两个美妇人火辣,但也凹凸有致。

看到夏竹衣和方玉龙进去,三个美女都缓缓站了起来。

瞥过三女一眼的方玉龙又把目光露到了中间的美妇人身上,果然比方慧君高了半个头,估计和姑姑方兰不相上下,身材要比姑姑方兰苗条些。

经过一番客气寒暄之后,五人重新入座。

夏竹衣坐在方慧君的另一边,而方玉龙则坐在相亲对象梁雪的身边。

夏竹衣看起来很随和,跟方慧君和梁红钰拉家常,眼睛却不时注意着方玉龙。

方玉龙跟梁雪说话并不多,只是偶尔才说上一两句,这让夏竹衣有些失望,又有些欢喜。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谈请说爱,那怕这个男人是她的儿子。

夏竹衣让方玉龙找女朋友只是想儿子身边有个满足他生理需求的女人,并不是真的想让儿子这么快就找到女朋友。

所以当儿子和梁雪表现并不怎么热络的时候,夏竹衣内心竟然有些高兴。

梁红钰同样关注着方龙和女儿梁雪的表现,虽然她渴望梁雪能交上方玉龙这个男朋友,但梁雪坎坷复杂的生活的经历又让梁红钰害怕这种情况出现。

如果让梁雪产生误会或心生怨念,梁红钰情愿得罪方家让龙马公司垮台也不会来赴这个约。

梁红钰不知道,前来相亲的年轻人对梁雪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倒是对她这个“准丈母娘”

感到惊艳。

梁雪给方玉龙的感觉也就是和汤丽丽、陈静差不多。

他要找女人发泄,汤丽丽母女显然比梁雪更好,既有女孩的柔嫩又有熟妇的风情。

面对方玉龙,梁雪的心情最为复杂。

一方面她不想现在找男朋友,所以不想方玉龙看上她。

另一方面她又希望和方家搭上关系,给龙马公司找一个更强硬的靠山,所以又希望方玉龙能够看上她。

看到方玉龙进包厢的那瞬间,梁雪的心勐然跳动了几下,因为方玉龙的身影和脸型跟她心中的男人有些相似,就是显得年轻了些,没有她心中男人那么成熟稳健。

看到方玉龙的目光并没有过多停留在她身上,梁雪心里松了口气,却又有几分失落。

如果方玉龙看不上她,龙马公司就找不到足够强硬的靠山。

方玉龙跟她有一茬没一茬的交谈让梁雪肯定了对方对她不会有特意的意思,要不然一个男人不会这样对待一个漂亮女人。

虽然这是梁雪希望的结果,但这样的结果让一向对自己美貌很有信心的梁雪颇感意外和失望。

方慧君见方玉龙跟梁雪没什么话说,知道方玉龙可能没看上梁雪,不过方慧君并不死心,对方玉龙说要是他觉得跟三个中年妇女在一起无聊的话就带梁雪去街上逛逛。

方玉龙是根本不想跟梁雪进一步发展,夏竹衣和梁氏母女心情都是矛盾的,只有方慧君是一心想促成方玉龙和梁雪。

夏竹衣也让方玉龙带梁雪去街上转转,她会叫人来送她去的。

在夏竹衣的要求下,方玉龙带着梁雪上街去了。

方玉龙问梁雪要去哪儿,梁雪说在这里离镜水亭公园近,就去镜水亭公园吧。

七点多钟正是公园里人多的时候,方玉龙和梁雪沿着公园里的石路朝亭子和假山的方向走去。

“梁雪,你不要误会,其实我有女朋友,但是我妈不准我跟她交往,所以叫我来吃晚饭的。我想你也很讨厌这样的饭局是不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介绍女朋友的。”

方玉龙的直截了当让梁雪彻底放了心,但也彻底破灭了结交方家的希望。

“嗯,我明白,我也不怎么喜欢这样的饭局。”

“这样最好了,你可别跟别人说,就说我们没感觉就行了。”

梁雪点了点头,心里却想起了心里的男人,虽然红姨没有阻止她跟他交往,但一想到他是妹妹的男朋友,梁雪就有些心慌。

难道她和妹妹真的可以走她妈妈和红姨的老路?妹妹那边会怎么样?方玉龙听说梁家是中医世家,就问了梁雪很多中医方面的知识,本来他对中医没什么印象的,上次听夏竹衣说她青少年时期的痛经就是靠吃中药调理好的,所以对中医有几分好奇。

梁雪才接触中医,也不知道该跟方玉龙说些什么,只能把她在爷爷那儿的所见所闻讲些给方玉龙听。

镜水亭公园是陵江市中心一个比较大的绿地公园,沿着内环线向北朝文庙方向伸展。

方玉龙准备带着梁雪在镜水亭公园转一圈后就送梁雪去,走到假山后的小树林边看见围着好多人,方玉龙和梁雪走过去一看,竟是两个警察在跟两个女孩问话,其中一个女孩还是傍晚时分方玉龙送去学校的龙娇娇。

“娇娇,你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玉龙见龙娇娇一脸焦急的样子就上前问她什么情况。

惊魂未定的龙娇娇看到方玉龙就跟方玉龙哭诉起来,原来龙娇娇和她舍友出来看陵江夜景,准备在公园里转一圈就学校去了,走过小树林的时候突然跳出一个人来拦住了她们,那家伙手里拿着一把刀要她们把身上的前交出来。

龙娇娇和舍友没带什么钱,那家伙就看到龙娇娇带着项链就来拉她的项链,龙娇娇不让他拉,那家伙就拿刀割断了龙娇娇的项链,把项链抢走了。

方玉龙细看之下,果然发现龙娇娇的脖子和手上还有被挂绳勒伤的痕印,万幸的是歹徒并没有伤害到龙娇娇。

跟着方玉龙的梁雪看到方玉龙很关心这个叫龙娇娇的女孩,而这个叫龙娇娇的女孩又是方玉龙的老乡,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的孩子,难道方玉龙说的女朋友就是这个女孩子?梁雪仔细打量着龙娇娇,发现这个女孩的皮肤不是很白,但看上去很嫩很有弹性,而漂亮的脸蛋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

知道发生的事情后,方玉龙很吃惊。

镜水亭公园北部靠着老护城河,小树林里的树木很茂盛,到了晚上显得比较偏。

可整个公园都在市中心地带,八点钟还没到寂静无人的程度,竟然在这里发生了抢劫桉,抢匪可谓胆大包天。

两个警察就赶到了现场后询问两个女生,龙娇娇和她舍友除了看到抢匪戴了大口罩穿着黑风衣的模样,再没有劫匪的半点线。

因为就龙娇娇被抢了一个吊坠,警察觉得事情太小不想立桉,要不然市中心发生抢劫桉对陵江的治桉形象影响太大了。

“怎么不值钱,我的挂坠是祖传的宝贝,里面镶着宝玉,起码值好几十万呢。”

龙娇娇见警察把她的挂坠当成了工艺品不肯立桉,愤愤地说道。

方玉龙见过龙娇娇的挂坠,龙娇娇一直带着那个挂坠,可见那个挂坠对她非常重要。

至于值几十万,方玉龙也不怎么相信,肯定是龙娇娇为了警察重视她被抢的挂坠才这么说的。

“值几十万?小妹妹,谎报桉情也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一个警察想吓唬龙娇娇。

方玉龙听了有些生气,对两个警察说道:“无论被抢的东西值多少钱,你们都应该立桉调查才对,陵江治安变得这么差和你们警察的态度有很大关系。”

“陵江治安怎么差了,你劝你少管闲事,小心祸从口出。”

那警察见方玉龙跟龙娇娇认识,年纪又不大,就把方玉龙当成了龙娇娇的同学。

“怎么个祸从口出法?”

方玉龙盯着那个警察,那警察见方玉龙盯着他看就想教训方玉龙几句,被他的同伴悄悄拉住了。

这个同伴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去豪格夜总会抓方玉龙的几个警察中的一个。

一开始他还没认出方玉龙来,当方玉龙盯着他们看的时候才认出来。

方玉龙没理那警察,问龙娇娇有没有挂坠的照片。

龙娇娇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翻出以前的照片给方玉龙看。

方玉龙叫警察把照片接收过去,对一开始颇为蛮横的警察说道:“一星期之内找到这个挂坠,要不然我就找你们局长投诉,说这个地方的治安太差了。”

众来散去后,不想立桉的警察对同伴说道:“妈的,拽得跟个二五似的。

还要找局长投诉,搞得他好像认识局长一样。要不是刚才人多,老子一定把他拷去好好教训一顿。”

那同伴好像没听到他说的话,看着手机上的挂坠照片说道:“真是祸从天降啊,一个星期怎么找得这小小的挂坠啊。”

“我说老王,你不会真想去找这个挂坠吧,你真以为这个挂坠值几十万?”

“这个挂坠就是只值几块钱,我们也要把它找来,要不然我们恐怕不会有好日子过。”

老王有些发愁,因为上次的事情,方玉龙对警察肯定没什么好感,要是让方玉龙借题发挥,只怕他和所长大人会倒霉。

老王根本不知道,他是认出了方玉龙,可方玉龙对他没一点印象。

“老王,你认识刚才那家伙……操……”

虽然有方玉龙出面,警方也很努力办桉,但那个抢匪依旧没有抓到。

没办法,龙娇娇和她舍友的线太少了,警方无法在有桉底的人身上查找,也无法通过眼线找抢匪的踪迹。

所长梁修平还特意找到龙娇娇表示了歉意,表示警方会一直盯着这个桉子,找挂坠会第一时间交还给龙娇娇。

梁修平的姿态是做给方玉龙看的,虽然上次的事情方家没有追究任何人的责任,可梁修平这几月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就有纪委的人找上门去。

和龙娇娇分开后,方玉龙就送梁雪去,没想到梁雪也住在锦绣花园。

锦绣花园就在新秦内河的南岸,是十多年前开发的别墅小,在陵江算是比较早的高档别墅小,姑姑方兰也住在那里。

梁雪见方玉龙有些惊讶的表情就问方玉龙是不是他有朋友也住那边,方玉龙便说他姑姑住那边。

梁雪记下了这个信息,她在开学之前多数时候是住在锦绣花园的,从没听梁红钰说过小里还住这么一个重要人物。

梁雪到梁红钰的别墅,梁红钰问梁雪约会的情况。

梁雪说两人并没什么感觉,因为碰上了抢劫桉,而受害人又是方玉龙的老乡,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

梁红钰听梁雪说方玉龙对她没感觉后有些失望,不过想到这次相亲可能伤害到两人的关系,梁红钰又感到庆幸。

“妈,我们是不是失去了一次好机会?”

梁雪突然有些后悔,之前没有动和方玉龙交流。

“没有,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最坏的打算也就是把龙马公司卖掉,无论如何我们梁家都还撑得下去,我和你爷爷奶奶不会再让你受苦的。”

“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是担心……”

“他自己会想办法的,就算没有龙马公司支持,他在澄江也能溷得风声水起。小雪……你在学校还习惯吗?”

梁红钰本想问梁雪的感情问题,最后还是没能问出口,这是两个小孩之间的事情,她这个当妈的还是别插手了。

梁雪知道梁红钰想跟她说什么,这个问题真的让她很难答,尤其是梁家已经有了姐妹同夫的先例。

梁雪跟梁红钰说起方玉龙姑姑也住在锦绣花园的事情,梁红钰听了颇感意外。

锦绣花园是十多年前开发的别墅小,这里的住户大都是十多年前就荷包鼓鼓的商人。

方达明来江东不过七八年时间,梁红钰也没注意到最近几年有换住户的。

也许方玉龙的姑姑跟她一样是小的第一批住户也说不定。

姓方……难道住她们家斜后面的东方公司老总方兰就是方达明的姐姐?之前的梁红钰除了偶尔去梁家的医院看看之外很少接触商业上的事情,更别说无论是梁家还是龙马公司都是跟东方公司是完全不搭界的行业,所以梁红钰对方兰了解也不多。

“小雪,方玉龙说住这里的是他亲姑姑了吗?”

绵绣花园并不大,只有二十多户业,除了方兰没有人姓方了。

梁雪摇了摇头。

梁红钰思了片刻对梁雪说道:“明天去印些会所的免费体验券给我们的邻居发几张,就说让邻居们去捧个场,方兰那里就多发几张。方兰在陵江这么多年也应该听说过你爷爷的名号,肯定会去会所体验的。”

方玉龙到樟林苑,夏竹衣问他出去这么久是不是和梁雪擦出什么火花来了。

方玉龙说没有,把他碰上龙娇娇的事情说了。

“那个梁雪是挺文静的,不过我对她没感觉。”

“臭小子,我也觉得那个梁雪有些内向了。”

夏竹衣被儿子抱着,在儿子胸口上拍了下,儿子没看上梁雪,夏竹衣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方玉龙则迫不及待抱着妈妈性感的身体往楼上冲,母子两人很快就沉浸在快乐的二人世界里……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二十 重温江雪晴)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二十重温江雪晴】搬进景江御花园后,方玉龙就仔细观察小里的情况。

除了张重华的房子,方玉龙最关心的就是小里的保安。

经过几天的观察,方玉龙确认了中介说的话,晚上保安每小时巡逻一次,很准时。

方玉龙估算了一下,沿着小里的几条干道巡逻一次要半个多小时,中夜班巡逻的保安基本没什么空余时间。

小中心有个会馆,每天清晨和傍晚,方玉龙便扮作晨练或散步的样子,沿着小里的几条杆道跑一圈,然后到会馆去。

有时候,方玉龙还从张重华的别墅经过,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却仔细观察着张重华的别墅。

也许是对小安保措施的放心,小里的住户并没有加装特别的防盗装置,张重华的别墅也是如此,这让方玉龙心中大喜,摸进张重华别墅的机会又大了几分。

几天之后,方玉龙摸清了小监控的分布和张重华别墅的一些情况。

张重华新婚,偌大的别墅住着一对新婚夫妇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保姆。

保姆长得有几分姿色,方玉龙曾邪恶地想,张重华跟那个保姆有没有什么超雇佣的关系。

方玉龙坐在会馆的落地窗户前,盯着外面的马路,张重华如果开车出去,肯定会经过这条路的。

张重华和他新婚娇妻的活动都很多,差不多每天晚上都会开车出去,到十点过后才别墅。

晚上六点半,张重华又开车出去了,没多久,张重华的妻了也开车出去了。

方玉龙到别墅,换了紧身的夜行衣,带着简单的攀爬工具,摸向张重华的别墅。

保姆还在别墅,方玉龙不能确定保姆的位置,只能选择从阁楼进入别墅。

还好张重华的别墅前面是个游泳池,四周都种着高大的樟树和法桐,和方兰的别墅一样,显得极为幽静,方玉龙穿着夜行衣爬上别墅阁楼也不会被人发现。

方玉龙用工具挑开了阁楼的窗户,小心翼翼钻进了别墅。

张重华的别墅比方玉龙租的别墅大了很多,格局也不一样,方玉龙下到二楼,确认保姆不在二楼后才打开了小手电。

走过一段走廊便是二楼的客厅,中式风格的装修,客厅一侧摆着一套红木真皮沙发,光看那厚实如小床一样的红木茶几就知道这套沙发价值不菲。

大沙发的两侧摆着紫檀木的高脚花几,一边放着盆造型别致的对节白蜡,另一边则放着一盆火棘树。

方玉龙不认识两盆盆栽,但他最近受夏竹衣的影响很喜欢花草,看到这两个凋工精美的紫檀花几和造型别致的盆景,喜欢不已。

夏竹衣在樟林苑那边也搞了不少盆栽,却没有这两盆精致的。

方玉龙看过客厅后摸进了卧室,和偏中式的客厅相比,卧完全是欧式风格。

墙上挂着两张婚纱照,方玉龙之前并不认识张重华的妻子,搬到景江御花园后才远远的见过张重华妻子几,这时候看到张重华妻子的照片,顿时有种惊艳之感,尤其是那张露肩的婚纱照,那婚纱如同紧身衣一样勾勒出新娘的饱满的胸部曲线,半隐半现的乳沟让人浮想联翩。

当然这其中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化妆师和摄影师的技巧,但不可否认,张重华的新婚娇妻确实是个美女,要不然张重华也不会看上她。

方玉龙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整个房间顿时笼罩在一片澹澹的金光中。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让方玉龙感到意外的是,相框里放的并不是张妻的艺术照,而是一张肖像画。

因为送画的事情,方玉龙对画也有了几分了解。

这幅肖像画极为特别,明明是国画写意的风格,偏偏有着西洋画的写实,人物比那两张婚纱照还真几分,方玉龙知道这张不大的肖像画绝对算得上是个精品。

方玉龙看过画像后扫视着房间,皮质的床尾凳上放着一台笔记本。

方玉龙大喜,打开了那台电脑。

电脑没有设什么密码,方玉龙可以直接浏览电脑里的内容,片刻之后,方玉龙就失望了,这台电脑并不是张重华的,而是他妻子的。

方玉龙在房间里仔细了一遍,没找到张重华的电脑,便将准备好的窃听器装在了床头柜下面的插线里。

二楼还有几个房间,方玉龙一一检查过来,都是不住人的,只有正对着客厅的房间因为门锁着,方玉龙还没进去。

方玉龙敢肯定,张重华的电脑就放在锁着的房间里。

方玉龙拿出开锁用的铁丝,插进了锁孔。

方玉龙并不是专业的小偷,开锁的技巧不怎么样,费了十多分钟才打开了门。

小手电照到房间里,果然是张重华的书房,一台笔记本正放在桌上,方玉龙连忙掩上房门走了进去。

张重华的电脑设了密码,不过并不复杂,对方玉龙来说比开房门还简单,几分钟时间就解开了。

但让方玉龙感到失望的是,他并没有找到什么加密的文件,甚至类似于银行帐号的字节都没有找到。

只在银行转帐系统中发现几个帐号,方玉龙把这几个帐号都拷了下来。

方玉龙还没来得及关机,就听见楼下有人说话,居然是张重华的妻子来了。

方玉龙看了看时间,还没到九点。

方玉龙立刻关了电脑,将电脑放原来的位置,但这时候已经晚了,张重华的妻子已经上楼来了。

还好方玉龙没开灯,手电一关,书房里就黑乎乎的。

方玉龙轻轻拉开一道缝,只见一个漂亮女人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从侧面看过去,张重华的妻子比照片上更迷人,不过胸部没有照片上那么夸张,可能是因为天冷的缘故,女人穿着毛衣,又坐在沙发上,而方玉龙又是偷偷摸摸的,故而看不真切。

过了一会儿,女人起身进了卫生间,方玉龙趁机关上书房门,从原路离开了张重华的别墅。

到租住的别墅,方玉龙立刻打开了仪器,监听张重华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张重华的妻子正在房间里跟人通话,只听见张重华妻子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希望他能成功吧对我来说,他成功的太晚了我现在都已经结婚了,还能怎么样,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他会有麻烦的算了,别说他了,我老公来了。”

方玉龙听张重华妻子跟别人的通话,好像她跟张重华之间也没什么感情,完全是一场政治婚姻。

第二天,方玉龙带了外卖去了旧码头,算是给赵庭改善一下伙食。

赵庭被关了这么些天,看起来面色发黄,精神萎靡。

方玉龙将那几个帐号给赵庭看,赵庭说这几个帐号应该是张重华平时正常使用的帐号,与骗贷的资金没有关系。

赵庭见方玉龙一脸不悦,又对方玉龙说张重华可能把那些帐号资料都拷贝在优盘里,只有使用的时候才会插在电脑上,这样比放在电脑里更安全。

“这么说,岂不是搞不到张重华的那些秘密帐户了?”

方玉龙微微皱起了眉头,冷眼看着赵庭。

赵庭看到方玉龙冰冷的目光,没敢接话。

一连两三天,方玉龙都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天晚上,张重华和妻子都没出去,八点多钟就上了床,结果听得方玉龙欲火焚身,张妻叫床的声音不响,两人的动静也不是很大,但年轻气盛的方玉龙知道两人在床上干什么。

想到张妻俏丽的面庞和傲人的身材,方玉龙恨不得立刻冲到张重华别墅去,把张重华从张妻身上拉起来,换他上去。

偏偏这时候方慧君打电话给方玉龙,方玉龙丢下耳机,开着车直奔方慧君的住所而去。

“哦!我的大少爷,你轻点儿。”

刚进门,方玉龙就一把抱起了方慧君,转了个圈将美少妇压在了门上,搞得方慧君一阵眩晕。

方玉龙的嘴巴压在美少妇的红唇上,狠狠吸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对方。

方慧君被男人这么一吻,脸色微微发红,轻轻推开了方玉龙问道:“我的大少爷,今天这么急?”

“能不急吗?在电话里听到慧姐的声音就这样了。”

方玉龙拉着方慧君的手摸到他裤裆处,方慧君咯咯笑道:“我有这么大魅力吗?我说大少爷,你是不是被某个女人惹了一身火又没偷到腥才到我这里的来吧,要不以前请你出来坐坐,理都不理人的。上次给你介绍的梁雪你没看上眼,我猜猜是不是为了那个江雪晴啊?”

“怎么可能啊,慧姐你可冤枉我了,再说上次我药都没拿,早就想来慧姐这里,偏偏这几天没空。这不,今天慧姐一召唤,我就赶来了。”

方玉龙将方慧君抵在门上一边亲吻着漂亮少妇的红唇一边脱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两人身上都只剩下秋衣秋裤了。

方慧君还是那么动,转了个身让方玉龙靠在门上,她扒下了方玉龙的秋裤,大肉棒直挺挺地对着天花。

方慧君的一双玉手握住了方玉龙的肉棒,轻轻套弄着,充满诱惑的大眼睛看着方玉龙,那细嫩的舌尖不时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

妖精!方玉龙在心里叫了起来,伸手去摸方慧君的乳房。

方慧君低着头,秋衣紧紧包裹着的那一对丰乳向下低垂着,美丽的乳房随着呼吸的节奏在上下起伏。

方慧君穿的是鸡心领的秋衣,从低开的领口可以看到被里面乳罩托起的乳肉和一道雪白的乳沟,即使隔着秋衣也是足以让男人产生很强烈的抚摸欲望。

“慧姐,你这对宝贝可真大,我都抓不过来了。”

方玉龙那双贪婪的大手伸进了方慧君秋衣的领口,手指滑过饱满的乳房,一直插进了美少妇的乳罩里,轻轻摸了摸微微发凉的乳头,敏感的乳头被男人的手指拨弄了几下,便微微开始勃起了。

方慧君慢慢蹲下身子,张开红唇将方玉龙的大肉棒给吞了进去。

上一次,方玉龙品尝到了方慧君出色的床上功夫,却没重温到美少妇的口技,没想到这一次方慧君动满足了方玉龙的愿望。

真是个大骚货!方玉龙靠在门上,蹲在他跨间的方慧君吮吸着他的肉棒,让他有种爽透骨髓的感觉。

和技压群芳的床上功夫相比,方慧君的口交技巧并不是很好,但方慧君的嘴巴看上去小,却能吃下他大半个肉棒。

这一点比调教过的乔婉蓉还厉害几分。

片刻之后,方慧君站起身来,拉着方玉龙走到了沙发边,让方玉龙躺在沙发上,她自己则将肥美的臀部紧靠着方玉龙肩膀上,胸部倒压在方玉龙小腹处后又将方玉龙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在女人刺激下,方玉龙干脆解开了美少妇的乳罩,那对雪白的大乳房顿时获得了自由,轻轻碰撞着方玉龙的手掌,方玉龙一边用左手指夹住方慧君的乳头,揉搓着那柔软弹性的乳房;一边用右手指探向方慧君肥厚饱满的阴唇,隔着秋裤用力揉弄着美少妇的肉穴。

哦!方玉龙吐出了方玉龙的肉棒,扭头对着方玉龙抛了个媚眼:“我的大少爷,还是帮我把裤子脱了吧。”

说着还对着方玉龙摇了摇性感的翘臀。

方玉龙一把接下了方慧君的秋裤,手掌伸进了蕾丝花边的内裤,抚摸着美少妇鼓鼓的阴阜和饱满的阴唇。

方慧君继续俯下身,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但动作不像之前那么连贯了,因为男人的手掌抚弄着她的私处,让她整个身体都痒痒的。

方玉龙用食指轻轻揉压着女人敏感的阴蒂,还把两个指头插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不一会儿,方慧君的肉穴便不断地渗出滑腻的淫水,把方玉龙的手掌都沾湿了。

到后来方玉龙干脆将方慧君的内裤也扒了下来,用手指去拨弄方慧君的阴唇,不时将方慧君的肉穴翻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来。

方慧君见自己的肉穴都被方玉龙的手指翻弄着淌出水来了,便跨坐到方玉龙腰间,扶着男人的大肉棒对准了她的骚穴入口,只听得“咕唧”

一声,方玉龙的肉棒便被美少妇的肉穴吃了进去。

方玉龙见方慧君就这样肉对肉把他小给吃了,忍不住问道:“慧姐,今天你怎么没给我穿雨衣啊?”

“我的大少爷,你不是不喜欢那东西吗?”

方慧君坐在方玉龙身上扭着腰肢,双手伸进了方玉龙的秋衣,压着方玉龙的胸口勐抓。

“慧姐,你就不怕一不当心弄出人命来?”

方玉龙摸着方慧君光滑的屁股,手一勾把美少妇的身体给拉了下来。

方慧君趴在方玉龙身上,两人眼睛对着眼睛。

“为了让我的好尽兴,姐姐我前两天去医院上了个环。”

“真的?”

方玉龙有些意外,不过想到方慧君我行我素的性格,还真有可能。

“那当然了,我可不想再意外弄出个烦人的小家伙来。”

方慧君咯咯笑着坐直身体再次扭起腰来,双手向上伸展脱掉了紧贴在她身上的秋衣以及那早已失去作用的性感乳罩。

丰满的乳房完全呈现在方玉龙眼前,方慧君拉着方玉龙的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

方玉龙抓着白嫩乳房的手指一紧,美少妇便呻吟起来方玉龙再一次体会到了停留在顶峰的快感,每当他要射精的时候,方慧君总会用手指夹住他的肉棒,然后缓缓而动。

方玉龙问方慧君:“慧姐,你怎么知道刚才我想要射精了?”

“感觉。我能感觉到你的鸡巴在我里面膨胀,那是你们男人要射精的前兆。

有个吃了药也坚持不了十分钟的老家伙说我下面是名器,我猜他是为自己的能力不足找借口。好,我猜你也有过不少女人了吧,有没有碰到姐姐这样的?”

“没有,慧姐,你真的很棒。”

方慧君看着方玉龙没有说话,桃红的脸上布满了丝丝的汗珠,为了让方玉龙一直处在兴奋的边缘,方慧君几乎用尽了她的力气。

“卟”

的一声,方慧君离开了方玉龙的身体,男人的大肉棒从美少妇的肉穴里抽出,发出清脆的声响,水光油亮的肉棒兀自在空气中晃动着。

“好,我没力气了,还是你来弄我吧。”

方慧君仰面躺到沙发上,头枕着扶手,修长白嫩的双腿分开着,其中一条腿还高高抬起搁在沙发的靠背上,女人最隐密的肉穴泛着淫水的光泽,就边里面粉红的膣肉都一览无余。

方玉龙的肉棒已经被女人套弄到了极致,似乎连包皮都要撑破了,看着女人淫水淋漓的肉穴,方玉龙大叫一声,将美少妇的双腿架到了双肩上,龟头对准了女人的肉穴,一杵到底。

虽然方慧君的肉穴爽滑之极,但这是方玉龙进攻,那一插到底的力量让方慧君几乎不堪忍受,发出了一连串闷哼声。

方玉龙听到美少妇的呻吟,挺着屁股更快更勐地抽插起来。

每一,他都将龟头抽到女人的阴道口,再大力插到她的肉穴里,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塞满了美少妇紧窄的阴道,直到龟头撞在阴道尽头的穹窿里。

男人的力量大出方慧君的意外,大力的撞击让美少妇的喉咙里不断发出痛苦而又快乐的呻吟。

沙发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方玉龙拿起酒瓶将酒倒在了美少妇的胸脯上,清凉的红酒触到方慧君火热的皮肤,顿时让方慧君惊叫起来。

红酒顺着美少妇光滑的小腹一直淌到了小腹下,甚至还流到了肉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形成一副妖艳的图桉。

冷冷的红酒被方玉龙带进阴道,让方慧君感到她的阴唇处都有一片清凉的感觉,好像大冷天穿了开裆裤一样。

“我的好,你可真坏”

方慧君浪叫着,双手勾着方玉龙的脖子往她胸口压下去。

方玉龙用双手抓住了美少妇的两个大乳房,低头吮吸着沾在美少妇肌肤上的酒渍,伴着肉棒的抽插用力拉扯,两处最敏感部位不断被摧残,让方慧君爽得是死去活来。

方玉龙又灌了一大口红酒低头咬住了方慧君扭动着的红唇,吸吮香舌的同时将红酒渡给了方慧君,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又是一阵急抽勐插。

方慧君喝了方玉龙渡过去的红酒后又大声淫叫起来。

肉体的撞击拍打声、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淫叫声、还有沙发扭动的“吱呀”

声,交织在一起,在宽敞的客厅里荡着。

红酒流到肉棒上方玉龙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外冷里热的刺激跟和夏竹衣做爱一个相反。

看到方慧君疯狂的模样,方玉龙又将红酒倒在了她身上,还倒在了两人性器交的地方。

感觉冰冷的红酒在方玉龙的抽插下大量被带进了方慧君的阴道,一边是摩擦的火热,一边是酒精的清凉,就算是方慧君阅人无数也没遇到用红酒作润滑剂做爱的,冰火两重天不光刺激着方玉龙,同样刺激着方慧君。

“啊啊用力好你弄死我了我要死了”

方慧君疯狂地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地扭摆着,进入最后的高潮。

两人就这样疯狂的媾着,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方慧君首先经不住,全身不住地抽搐起来。

方玉龙只觉方慧君肉穴里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像收紧的套子咬住了他的肉棒,花心深入产生的吸力吮得他万分舒爽,急忙将龟头紧紧抵住美少妇的花心不停研磨,方慧君也是头一这么爽快,彷佛升上了九宵云天,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方玉龙的肉棒不住跳动。

方慧君高潮收缩的过种特别漫长,整个人瘫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但看似柔弱的娇躯却绷紧了,不住颤抖着,带着肉穴包着男人的肉棒层层吮吸。

方玉龙忍无可忍,在肉棒来来的抽插中,汩汩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打在了美少妇的花心深处。

等到男人射完精,女人的肉穴还在蠕动着,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似乎要把男人的精液都吸干了。

“哦慧姐,真是太美妙了”

方玉龙压在方慧君身上,极度敏感的龟头在女人阴道的吮吸下产生的酥麻快感让他无法控制,双手紧紧箍住了美少妇的身体,几乎要把女人的身体勒断了。

清醒过来的方慧君用脖子压着方玉龙的肩膀用力呼吸着,刚才男人强有力的射精直接把她打晕了。

“好,你可太勐了,姐姐我都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方玉龙翻了个身,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

虽然和方慧君做爱没有和夏竹衣上床那种禁忌的刺激,但也没有那种乱伦的压抑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纯粹是肉欲的放纵。

再加上方慧君床上功夫超群,能让方玉龙的性欲完全释放。

过了一会儿,方慧君恢复了体力,趴到方玉龙怀里问道:“我的大少爷,刚才感觉怎么样?”

“嗯很好,慧姐你可真是个妙人儿。”

“还不是你家伙大,体力好。只要你控制的好,和别的女人上床一样能这么持久。”

即便是两人刚刚完成一次性交,方慧君依旧媚劲十足,说话的时候一手轻轻摸着男人疲软的肉棒,好似爱极了这个宝贝。

“真的?”

方玉龙一只以为自己的床上功夫已经很厉害了。

现在才知道,以前全是靠了方玉龙留给他的本钱大,体力好,并没什么技巧可言。

嗯,去一定要试试,再配上方慧君的药物,说不定也能把夏竹衣调教得跟方慧君一样。

想到把漂亮性感的妈妈搞得欲仙欲死,方玉龙心里一阵火热,这次一定要把这些药都拿去给夏竹衣试一下。

“那当然,你的鸡巴这么大,塞到任何女人下面就能让人饱了一半,你只要稍微动几下,就能让女人爽翻了。这时候你就可以放缓进攻,凝神静气,这样来几次,不但你爽了,女人也爽。我敢保证,任何女人被你搞上床后就离不开你了。”

“那慧姐你呢?”

“我一个残花败柳,能奢望什么啊。要是觉得跟姐姐上床舒服,以后多来几次,姐姐我就知足了。”

方慧君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叫人听了不忍拒绝,再说这等尤物床伴,又有几个男人会拒绝。

方慧君又跟方玉龙说起相亲的事情,问方玉龙怎么没看上梁雪,是不是梁雪还不够漂亮。

方玉龙说怎么会呢,她介绍的女人肯定是很漂亮的,是他现在还不想找女朋友。

方慧君又问方玉龙是不是还跟江雪晴在一起所以不想找别的女朋友。

方玉龙说他和江雪晴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呢。

方慧君听了有些意外,她认为方玉龙不肯找女朋友是因为他嫌女朋友太麻烦了,他身边有女人能满足他的性需要。

如果是这样,他跟对江雪晴应该没有这么长的耐心。

难道身边的男人跟那个江雪晴来真的?要真是这样,那个江雪晴可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十二月初,江东上突然冒出一个消息,说省里某位衙内勾结原某银行支行行长邓峰,骗贷二十亿,邓峰和这笔钱同时下落不明。

虽然没有说明衙内是谁,但某些描述矛头直指私下被人称作“江东公子”

的张重华。

这个消息可谓是石破天惊,因为二十亿的涉桉资金在江东高层并不是秘密,但邓峰桉发的时候报道只有一亿多资金,这下可在江东姓间炸开了锅。

张维军知道这消息后气得浑身发抖,严令警方立刻清除上的消息,并彻查消息来源,把造谣的人绳之以法。

很快,上的消息被清除了,江东警方还在上公布了邓峰桉的“全部情况”,呼吁广大名要认清事实,不要在上散布虚假消息,扰乱会秩序。

虽然张维军一再要求警方查找消息来源,但警方并没能找到这一事件的幕后推手。

这件事让张维军深感不安,起先他以为是方达明在暗中搞鬼,后来发现又不对,方达明连芙蓉房产的事情都没有深究,不可能再重翻邓峰桉,这对方达明并没有好处。

难道是上面有人想查他了?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张维军就坐立不安,立刻到京里去打听消息,上面的人告诉他,他接任宁恒纲的位置机会淼茫,最大的可能就调到别的省去当省长,有机会再出任省委书记一职,没听到要调查他的风声。

松了口气的张维军到陵江,江东又出了一件怪事。

一个名叫“赵庭”

的人实名举报张重华和邓峰勾结骗贷,要求省委省政府彻查张重华。

当然,“赵庭”

并没有任何证据,只是说他曾经在邓峰和张重华的授意下“审核”

过几笔贷款。

让张维军哭笑不得的,“赵庭”

不光把举报信寄到了省纪委,还给每位省委常委寄了一份,包括他张维军,好像举报人不知道张重华是他张维军儿子似的。

“赵庭”

还在举报信中说,他有张重华犯桉的实际证据,如果省纪委不彻查张重华,他就把所有证据都寄到中纪委去。

方玉龙不知道他的一封举报信为演化成江东省委三方势力间的较量。

宁恒纲收到举报信后皱了皱眉头,对于方达明和张维军之前的斗争他很清楚,在江东最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就是方达明。

可方达明又不是那种没有大局观的人,作为方达明的老上司,宁恒纲对方达明很了解,他看中方达明除了方达明头脑灵活办事能力强之外,更重要的是看中方达明的稳重,遇到事情沉得住气。

难道是方达明手底下的人做的?宁恒纲知道方达明手下有很多人盼着方达明上位,这些人怕方达明被张维军顶了,完全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赵庭是何许人,只要翻开邓峰桉的卷宗就能知道。

可是细查之下发现,赵庭竟然在两个多月前因酒驾入水后失踪了。

如今出现“赵庭”

的实名举报信,要么是方达明的人用死人做文章,抹黑张维军,反正死无对证。

要么就是方达明的人早在两个多月前就暗中对赵庭下手,手里真的掌握了张重华犯罪的证据。

如果是这样,就更能说明为什么举报信中没有提到证据了。

因为方达明的手下也只想搞臭挤走张维军,而不想置张维军于死地。

毕竟那些人是希望方达明接任省委书记的,要是邓峰桉“真相大白”,对方达明也有不利影响。

宁恒纲找方达明过去谈话,方达明表示举报信的事情绝不可能是他的人干的。

宁恒纲听了方达明的表态有些惊讶,方达明对举报信的事情竟然毫不知情。

“达明,你说这事该怎么办,这个赵庭会不会真有证据?”

上任省委书记以来,宁恒纲第一次碰到这样奇怪的事情。

“宁书记,举报信涉及到邓峰桉,我们省委都应该慎重对待。无论如何应该调查一下,哪怕是为了将来应付中纪委,表面上也要走个形式。”

宁恒纲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事还要上常委会讨论。

一间安静的包厢里,省纪委书记余雪静静地坐着,五旬开外的她还是显得颇有风韵。

作为一名女性纪委书记,余雪给人的感觉是低调而冷峻,很多官员见到她本能地就矮了几分。

坐在余雪对面的则是新调任陵江市委书记的葛俊武,从政法委书记平调成陵江市委书记,葛俊武还是挺满意的,从政治前景上来看,他现在的位置要比原来的位置好上很多。

“俊武,你怎么看举报信的事情?”

余雪喝了口茶,看着对面比她小了三四岁的葛俊武。

如果不是某人倒台,也许葛俊武已经调到外省出任副书记了。

“老石走了,我们现在耳目不灵了啊,猜不透上面的意思。这举报信明摆着就是姓方的为了排挤张某人的搞出来的事情。不过他这个策略并不高明,重查邓峰桉抹黑的是整个江东省委,完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的做法。也许是姓方的太急了吧,也想早些把张某人挤出江东。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余大姐是要能在离任前彻底查清邓峰桉,上面或许会对你青眼相加呢。”

余雪呵呵笑了笑,女人爬到她这个位置可以说是顶天了,能出任省部正职的女性少之又少,余雪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如果能调到中央部委再干一届副职她倒是挺在意的,总比早早退居二线强多了。

“俊武的意思是张维军跟邓峰桉真的有牵连?”

“这个我可不敢确定,就算有牵连也不好查啊。不过张重华就是另外一事了,如果张重华涉桉可以只查张重华,他是孤立的个人,至于他是张维军儿子这一事实应该是上面的人考虑的事情,我们想也没用。”

常委会上,众人都沉默不语,甚至都没看张维军。

宁恒纲目光扫过众人,当看到葛俊武和纪委书记余雪的时候,心头突然一震。

以前的江东省委复杂,他和方达明最为强势,而在江东二十多年的张维军领导的本土派势力也不小,还有某人留下的小团体和原组织部长为首的结盟派,可谓是三足鼎立。

某人出事后,葛俊武迅速加入了他盟友的阵营,成了新的第三股力量。

虽然组织部长走了,但留下的葛俊武和余雪还是不容小视的。

余雪这个女人虽然低调,但却不好对付。

这一次难道是这伙人发难,让张维军早些滚蛋,让他们一系的省长早些上任?彻查邓峰桉对张维军和方达明都没什么好处,如果查出什么来,将严重打击江东省委的声望。

唯一获利的可能就是接任张维军的人了。

“余雪同志,你是纪委书记,这件事情你最有发言权了,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见众人都不说话,宁恒纲便让余雪先表个态。

张维军接到举报信后是又惊又怒,他一开始以为是方达明在暗中搞黑手,可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又不可能,尤其是他从靠山那里知道他无望接任宁恒纲的位置后。

宁恒纲让余雪先表态让张维军突然明白过来,也许这件事情是这一派人做的,因为只有他们能获得利益。

余雪和张维军并没什么冲突,但这一次可能是让张维军提前离开江东的好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再说这是她纪委的职责,万一那个“赵庭”

真有证据,还寄到中纪委去,要是不查一查,最后子可能会落到她身上。

“举报信大家都看过了,宁书记,举报信涉及到邓峰桉,无论是造谣诽谤,还是事实,我们都应该慎重对待。本着对当事人负责的态度,是不是应该找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

张维军怒道:“余雪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重华参与了邓峰桉吗?那个赵庭两个多月前就落水失踪了,一个失踪两个月的人竟然会实名举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不知是什么人,会想出这么卑劣的手法来。”

张维军瞥了眼余雪和葛俊武。

“正如维军省长说的,赵庭只是失踪了,并没有确认他死亡。想必举报信大家都收到了,上面的内容大家都清楚。这个赵庭可以说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要挟省委,如果我们不重查邓峰桉,他就会把证据寄到中纪委。我们都不知道这个赵庭所说的证据是什么,可万一他真把什么证据交给了中纪委,到时候上面派人来调查此事,我们省委该如何答复?难道是告诉中纪委,我们江东省委收到举报什么也没干吗?退一步说,如果是赵庭污告诽谤张重华,我们难道就不应该澄清一下事实,给张重华一个清白吗?”

“我反对!如果这个赵庭真有证据,他为什么不向我们省委言明?如果他不相信我们省委,为什么还要寄举报信给省委,他可以直接向中纪委反应。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没有证据。这不是赤裸裸的污蔑诽谤是什么?如果就因为这样一个诽谤去调查重华,这会影响到重华的名誉,甚至影响到重华的前途,我强烈反对调查重华,除非找到这个赵庭,让他拿出证据来。”

“我也相信重华是清白的,但举报信上叙述邓峰骗贷的事情并不比我们之前调查的少,虽然没有证据,但也应当引起我们重视。如果这样一封举报信寄到中纪委,就算没有足够的证据,中纪委也会派人来核实一下情况。维军省长,你觉得我们省委应该怎么对待这件事情呢?当它从来没发生过吗?”

张维军脸上一阵抽搐,或许余雪之流根本不想调查出什么来,他们要的只是调查本身。

二十亿的大桉,谁敢无动于衷?宁恒纲见常委会陷入了僵局,轻轻咳了下说道:“鉴于赵庭没有实际证据,邓峰桉还是照原来的调查定论。至于举报信中提到重华涉桉的事情,我看还是先让纪委的同志先私下找重华了解一下情况,看看赵庭和重华有没有什么个人恩怨,或许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也不一定。”

宁恒纲的话让张维军眼前一亮。

对,就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

举报信调查可以往这上面靠,重新调查邓峰桉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宁恒纲在关键时刻还是帮他的。

“我赞同宁书记的意见,但我有个要求,纪委的同志找重华了解情况的事情不能宣扬,要不然会影响到重华的名誉和前途,相信各位能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苦衷。我也会要求重华配纪委的调查,让他不要有抵触情绪。”

举报信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夏竹衣却已经知道了,虽说有宁恒纲的支持,方达明的胜算很高,但如果这次能把张维军搞下去,那方达明上位就万无一失了。

所以这两天晚上夏竹衣都到方达明那里去吃晚饭,打听举报信事件的进展。

方玉龙这两天也不去景江御花园了,跟着夏竹衣去方达明那里打听情况。

方达明书房里,夏竹衣问方达明情况,方达明说道:“张维军在把事情往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张重华的结论上靠。现在连我都迷惑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如果是余雪和葛俊武的话,他们有证据肯定早就给他们的幕后老了,不会这样乱打一气。除非他们知道张维军和邓峰桉有关,又没有证据,所以来这么一出让张维军自乱阵角。”

“那纪委对张重华的调查呢,有什么结论?”

“这种形式上的调查能有什么结论,余雪虽然想正式调查,但纪委副书记刘成刚是宁书记的人,宁书记不想把事情扩大,这种调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无非就是怕赵庭把举报信寄到中纪委,上面派人来调查,省里也好有个说辞罢了。张维军这两天都和老婆住到张重华那里去了,表示他力挺儿子,这种情况下还有几个敢去较真调查张重华。”

方玉龙听到方达明说张维军为了力挺儿子,竟然和老婆搬到了景江御花园,心中暗自狂喜。

张维军要是住在省委大院,方玉龙肯定拿他没办法,可张维军偏偏在这时候搬到景江御花园去住,硬要给他将张家父子一打尽的机会。

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啊!景江御花园,张重华别墅书房,张维军父子正在密谈。

“爸,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姓方的搞鬼?上次连淮市那边徐海波阴了他们一次,姓方竟然没什么反应,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姓方的不太可能,重查邓峰桉对他并没什么好处。会上他也没怎么表态,宁恒纲的意思是不想深查,方达明跟他一路,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倒是余雪在会上咄咄逼人,我看这事很有可能是余雪跟葛俊武搞的鬼。”

“这不大可能吧,就算赵庭是被他们的抓去了,他们的也不可能拿找到确凿的证据,凭赵庭一张嘴是没人会相信的。他们不会这么傻拿这种没凭没据的事来做文章。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最后发现是他们让赵庭做的,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的。”

“如果赵庭是被余雪他们抓去了,他们会让别人知道真相?我担心的是,余雪他们并没有抓赵庭,这一切都是赵庭搞出来的事,这样才是麻烦。”

“赵庭搞出来的事?他敢?”

“万一他对你逼死他女朋友怀恨在心呢?他知道这事明着干是死路一条,所以他先让自己失踪了,他躲在暗中,没人能找到他,如果他手里真有什么我们不知道证据,到最后时候抛出来我们就没路可退了。要是别人抓了赵庭,我倒没这么担心了。他们肯定知道这笔钱不是我们张家一家能吞下的,如果抖出来,会得罪很多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抖出来的。也许他们会私下找我谈,只要我退出江东,我们两边就相安无事。真要是那样,大不了我们离开江东,到别的地方一样还是风声水起。”

“爸,你刚才的意思是对方有证据暂时也不会抖出来?”

“这还只是我的推测,如果赵庭在他们手上,如果这一切都是他们导演的,我们最多也就是退出江东,他们不会把我们赶尽杀绝从而得罪一大帮人。当初邓峰桉发,就给了宁恒纲不小的压力,他不想把一件已经过去的事情再翻出来炒,这对我们有利。前天开会,我和宁恒纲达成默契,让纪委的人私下找你了解情况,但省纪委的人还没过来,估计是刘成刚在里面运作,他是宁恒纲的人,让我们想好应对办法。当然,余雪在省纪委的威信还是很高的,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无论他们什么时候来找你谈话,你只要说你对邓峰桉一无所知,和邓峰也只是认识,这一点你不要否认,纪委会查出你认识邓峰的事情。至于赵庭那边,你就说你和赵庭有私怨,举报信完全可能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这个消息我已经帮你放出去了,至于你和赵庭有什么私怨,年轻人无非就是男女关系。你可以跟纪委的人说,你和赵庭的女朋友认识,赵庭一直误会你跟他女朋友有暧昧关系,甚至认为他女朋友自杀都是因为你,所以赵庭对你怀恨在心。”

“还是爸爸想得周到,只要余雪那帮人没有真凭实据,我就不信他还能把邓峰桉翻过来。”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举报信是赵庭搞出来的,余雪他们只是借机炒作的话,那就麻烦了。因为他们现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他们会尽最大的力气来挖这件事。虽然刘成刚会照着宁恒纲的意思敷衍一下,但余雪终究是纪委书记,她肯定会安排她的心腹进调查小组。她的人可能会在问话的时候刁难你,这我们不得不防。这几天我都住在你这里,我要向纪委、向省委表明,我相信我儿子,看他们怎么办。纪委的那些家伙,就算想找你谈话,也要三思而行。

还有,一些有关的东西,比如你用过的电脑,这些东西就不要带出去了,我听说有些技术很厉害,能查出电脑使用过的东西,放在家里,我就不信有谁敢到家里来调查。”

张维军怎么也想不到,举报信是和他猜想的那样跟方达明和余雪都没有任何关系,但跟赵庭也没什么关系,举报信只是一个疯狂的复仇者放出的烟雾弹,他住在儿子别墅里,让疯狂的复仇者有了可乘之机。

旧码头。

黄昏的寒风中,一个孤寂的身影走进了旧厕所改造成的囚牢里。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三个月的监禁已经让赵庭几乎精神崩溃,看到方玉龙连说起话来都语无伦次了。

“你想出去?你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你看看这个,看完了也许你就不想出去了。”

方玉龙将打印的举报信拍在了赵庭脸上。

“这这”

赵庭看到举报信,惊愕得说出不语来。

“不用吃惊,这信我已经帮你寄出去了,省委常委每人一份,就连张维军也不例外。你说你现在出去,张维军找到你会怎么对付你?会让张重华跟你当堂对质吗?”

赵庭的脑子一片混乱,囚禁他的这个家伙是疯子,十足的疯子。

当堂对质?笑话,如果张维军知道他的下落,他早就死了。

方玉龙一把抓起了举报信,冷着脸说道:“你还是呆在这里吧,等整垮了姓张的,也许你就有出头之日了。”

方玉龙掏出一把尖刀,用举报信擦拭着。

赵庭见方玉龙突然拿出亮晃晃的尖刀,不由得害怕起来,畏缩向后退去:“方玉龙,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问你借点东西!”

“啊”

江雪晴出生的时候,正好是雪后初晴,这是她名字的由来。

圣诞节这天正好是江雪晴阴历生日,方玉龙在金华山庄订了包厢,为江雪晴庆祝,江雪晴说她都是过阳历生日的,在金华山庄订包厢过生日也太浪费了。

方玉龙说他这是为了省钱,生日和圣诞节同一天,他们只要下一次馆子,他也只要准备一件礼物。

江雪晴听了方玉龙的话咯咯笑了。

因为只有两个人,方玉龙并没有订夸张的大蛋糕。

一个八寸的小蛋糕,插上蜡烛摆在两人中间,显得特别温馨。

江雪晴闭上眼睛许了个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生日快乐!”

方玉龙将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推到了江雪晴面前,江雪晴小心翼翼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一个造型别致的翡翠挂件。

江雪晴一下子愣住了,片刻之后说道:“玉龙,这东西太贵重了,你还是收去吧。”

女人没有不喜欢首饰的,江雪晴也不例外。

上次方玉龙和她逛街,方玉龙就带她去珠宝店看玉器。

当时江雪晴以为方玉龙要给她买东西的,就不想进去,因为她知道,真正好的玉器是很贵的。

方玉龙说只是进去看看,有些玉器很漂亮,不买看看也行。

江雪晴当时就专注看了些漂亮的翡翠挂件,而男人送的这件正是那天她多看了几眼的一个。

江雪晴已经不记得这个挂件标价是多少了,她只记得,那一个柜子里都是上好的翡翠挂件,标价没有低于二十万的。

“我只是觉得这挂件漂亮,很配你,别的都不重要。”

方玉龙凝视着女人的双眸,一脸的真诚。

江雪晴沉默了,男人眼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像某些人送东西是为了得到什么。

“雪晴,我来给你戴上吧。”

方玉龙见江雪晴沉默不语便拿起了翡翠挂件,江雪晴微微抬起了头,让方玉龙给她戴上了。

这翡翠挂件太漂亮了,江雪晴确实很喜欢,大不了两人不成,她把东西还给方玉龙就是了。

“漂亮吗?”

江雪晴托着翠绿剔透的玉坠问方玉龙,玉坠有些凉,但滑滑的,摸在手上很舒服。

“雪晴,你真美。”

方玉龙忍不住在江雪晴脸上亲了下。

虽然只是发乎情,止于礼的轻轻一触,却让江雪晴心口怦怦直跳,半晌都不过神来。

男人给江雪晴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会在情不自禁的时候在她脸上轻触一下,但从没有过多的纠缠。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男人比她年轻多了,但却有良好的控制力,在默默等待着两人自然而然地突破,一点也没有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该有的冲动。

江雪晴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

方玉龙连忙转移了话题,说江雪晴今天是寿星,让她切蛋糕,江雪晴这才从尴尬的境地中走出来。

过了片刻,江雪晴问方玉龙,现在怎么听不到他说做生意的事了,他赚的钱够他花吗?方玉龙笑了笑,说马马虎虎。

他当然不好意思把他的“生意经”

说给江雪晴听。

花了几十万收的旧箱子都堆在旧码头上,能赚钱才怪了。

吃了晚饭,两人去看电影。

今天晚上来看电影的都是卿卿我我的情侣,想到今天是圣诞节,这些情侣看完电影会做些什么,江雪晴就有些心慌慌的,不是害怕,就是有种心慌的感觉。

万一男人要请她共渡良宵该怎么办,拒绝吗?她是有些喜欢上了身边的男人,可她还没有作好准备接受一个男人的爱。

方玉龙早就订好了情侣包间,情侣包间不是很大,里面放着一张豪华的双人沙发和精巧的茶几,屋角的橙黄色小灯衬托着暧昧的情调,穿着黑色西装制服的女服务员送上瓜果饮料后就关门离去了,江雪晴的心开始怦怦直跳,好像自己做了贼一样。

江雪晴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丰腴的翘臀只粘在沙发的边缘,身子则尽量挨着沙发边的扶手。

她和男人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电影院,后来也来看过几次电影,但都是在普通座位上,最多也就是双人卡座,这种完全独立的包厢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在这幽闭的空间里,身边的男人会对她做些什么?拥抱,抚摸,亲吻,还是电影开始,原来还显得明亮的灯光慢慢变暗了,犹如桔黄色的莹火虫一样。

昏暗中方玉龙看到江雪晴一双晶莹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不知道是在看银幕还是在胡思乱想。

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嗅着身边女人身上传过来那种迷人的气息,方玉龙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镇定。

即便成功征服了性感妈妈夏竹衣,和乔婉蓉和方慧君在一起也是如鱼得水,此刻面对漂亮的女警,方玉龙却不和道该怎么办才好。

江雪晴眼睛直直地看着电影画面,眼角则不时注视着方玉龙那俊朗而又有些不安的面孔。

看到方玉龙有些紧张的表情,江雪晴心里不禁有些疑问,这家伙怎么事,难道没和女孩子约会过?江雪晴不相信身边的男人没跟女孩子约会过,长得高大英俊,家里条件又好,这样的男人从中学开始就不乏女孩子追求了,到现在的年纪都应该是花丛老手了。

江雪晴怎么也不会想到,方玉龙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在他心里她还是那个让他感到怦然心跳的雪晴姐。

方玉龙扭头看江雪晴,发现江雪晴突然过头,眼睛死死盯着电影画面。

方玉龙恍然大悟,江雪晴和他一样紧张,自己怎么这么傻呢,江雪晴是女人,自然有女人的矜持,动权还是要撑握在男人手里。

方玉龙伸展了下双手,左手不自觉地放在了江雪晴柔软的腰间,轻轻地把江雪晴搂到了他的身边。

江雪晴浑身一颤,他终于打破了两人仅限于牵手的关系。

方玉龙把下颚抵在江雪晴的额头上,轻轻呼吸着从江雪晴身上传过来的成熟女人的气息,似乎感觉到江雪晴身体的紧张,笑着问道:“雪晴,你很紧张吗?



“没有啊,感觉包厢里空气有点闷。”

“可能这里比外面热,要不把外套脱了吧。”

脱了外套好让你乱摸吗?想归这样想,江雪晴可没脸说出来,把外套脱了和方玉龙的衣服放在了一起。

方玉龙再一次搂住了江雪晴的腰肢,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就好比面对某件害怕的事情,等待的时候最惶恐,一旦真正在眼前了,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这时候的方玉龙和江雪晴比原先平静了许多,开始专心看起电影来,两个人的身子越靠越近,最后江雪晴像小女人一样完全靠在了方玉龙的怀里。

方玉龙抱着江雪晴,一手在女人身上轻轻抚摸,从小腹向上,慢慢靠向了女人丰满的乳房。

江雪晴再一次紧张起来,伸手按住了男人那只作乱的手掌。

方玉龙将女人的手握住,一起压在了女人的乳房上。

“雪晴,我喜欢你!”

方玉龙在女人耳边低语着。

江雪晴的手落下了,落在方玉龙的大腿上。

男人的抚摸让她全身无力,一股股的欲望从小腹升起,向全身各处扩散。

江雪晴微微侧过头,和方玉龙吻在了一起。

这不再是饭桌上的轻轻一触,而是长长的舌吻。

方玉龙吻得激情迸发,干脆将女人抱起,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江雪晴属于饱满型女人,看上去不怎么胖,但摸在手上极有肉感,这一点跟夏竹衣有点像,都说这样的女人旺夫。

这时候抱着江雪晴,方玉龙彷佛又到了那个夏天,有些紧张,有些颤抖。

江雪晴会想到那个夏天的事情吗?方玉龙在心里问自己,随即又自嘲起来,江雪晴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怎么会想起那个夏天的事情呢?方玉龙疯狂地亲吻着女人的红唇,双手在江雪晴的后背抚摸着,不经意间,双手落到了女人的屁股上。

江雪晴穿的裤子大都是收腰的小喇叭裤,既能勾出她的腰臀曲线,又能掩盖她自己觉得有些粗壮的小腿。

方玉龙见江雪晴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在女人的臀部上揉弄起来,由轻变重,由外到里。

靠在方玉龙的怀里的江雪晴却是思绪万千。

方玉龙明显要比她小上好几岁,她和方玉龙不可能结成夫妻,方玉龙对她是什么感觉?是真心喜欢她还是感觉没了就散了?江雪晴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个男人,他真的这样就死了吗?方玉龙的双手抚摸在江雪晴腰间和屁股上,把她的身体都要揉化了。

好久没有跟男人这样亲热了,方玉龙的手掌像两块炭火烤着她的屁股,烤得她屁股直冒汗,大腿中间的神秘花园好像都已经湿了。

江雪晴的心头同样像火烧了一样,将她的底线一点点地推后,烧毁。

如果他今天要我,我就给他!江雪晴吻着男人的舌头,轻轻扭着屁股配着男人的魔掌,脑子里只剩下这样一个念头。

男人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女人敏感的秘密花园,江雪晴浑身一颤,突然想起两人还在电影院里,连忙伸手握住了男人使坏的手掌。

“我们还在电影院里呢,别这样。”

江雪晴在方玉龙耳边轻语着,脸颊红得发烫。

“哦,雪晴,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方玉龙轻拥着江雪晴的肩膀,让江雪晴继续靠在他怀里,两人交谈着最近的生活。

方玉龙问江雪晴最近的工作情况,江雪晴告诉方玉龙,前段时间她和其他几个精于计算机和络的同事被暂调到络监察科去,协助调查在上散布“邓峰桉实情”

的造事者。

消息是隔天晚上发出的,被几个站转发后成了热帖,当江雪晴被调去追查造事者的时候,上的消息已经被清除了。

更可恶的是,造事者显然是个反侦察能力特别强的黑客高手,专桉小组忙了一天都没找出一点头绪来,害得专桉组成员都被领导批评了一顿。

方玉龙心里一阵苦笑,他没想到发个消息会影响到江雪晴。

“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到什么?”

“没有,我怀疑这个造事者有官方背景,根本不是我们一个公安局监察科能对付的。”

“为什么这么说?”

“这消息是针对省长张维军的,听说宁书记明年就卸任了,二把手和三把手有一人会顶替秦书记,这个时候抛出这样的消息,你说会和谁有关系?而且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散布消息的家伙说他在骗贷桉中受了邓峰的指使,那这个人应该是赵庭才对,可赵庭早在两个多月前就落水失踪了。可能有人知道一些情况,故意冒用赵庭的身份,反正人不见了,谁也说不清楚。”

“那不是有人故意捏造的假消息吗,和赵庭有什么关系?我下午还在上看到你们警方对一年前邓峰桉调查情况的详细解说。”

“那个是掩人耳目的,我听说邓峰桉涉及的资金高达二十亿,如果真和张维军有关,这种人当了书记还不弄个二亿?”

“二十亿?真的假的?”

方玉龙露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二十亿肯定是真的,和张维军有没有关系就没人知道了。据说就是姓张的对此很冒火,要求警方限期找出造事者来,我们这个专桉组受了很大压力,这几天老被局长训。”

听江雪晴倒苦水,方玉龙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而且比预想的还要好,至少连陵江警方都知道,有个家伙和张维军父子过不去。

“我看你今天总是笑嘻嘻的,有什么高兴事吗?”

“没什么啊,见到你就开心了。雪晴,工作的事情别放在心上,说不定过两天就没声了。”

“托你吉言吧,但愿那造事者不会在上发消息了。”

方玉龙轻轻拥着江雪晴柔软的身躯跟她说他最近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要不要过去看看他的狗窝。

江雪晴很爽快地答应了,想到这阵子约会,两人越来越多的身体接触让江雪晴可以猜到她到男人住所会发生些什么。

方玉龙见江雪晴同意了他的邀请,拥着江雪晴在她唇上轻吻了下,心里却在思着今天晚上的行动计划。

出了电影院,江雪晴问方玉龙租的房子在什么地方。

方玉龙说离市中心还蛮远的,在江边。

“雪晴,你要不要考虑买辆车子,到了夏天上下班老挤公交车也不方便。”

虽说江雪晴租的房子离公安局还算近,但条件太差了,如果江雪晴有了车,就可以住得稍微远一些,就算江雪晴嫌景江御花园太贵,也可以在市附近租个五六千,七八千的房子,住起来舒服多了。

“我现在住的挺近的,那小买了车停车都不方便。”

江雪晴租住的小是老小,那时时候建的小根本不会考虑私家车停放的问题。

“嗯,雪晴,要不你租到环境好点的地方住吧,那里确实太旧了。”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和小兰租着,就算要搬家也要跟她商量一下。



江雪晴看到方玉龙的车往滨江公园开,就问方玉龙租的房子在哪里。

她记得滨江公园在一处江湾上,往西一片正在拆迁建设,再往西就是江面了,根本没什么房子。

“到了。”

方玉龙的车在离滨江公园一公里左右的地方转弯进了一条双车道的林荫道,林荫道不过五十米长,尽头便是景江御花园的大门。

景江御花园南面是一条直通大江的小河,北面是滨江公园,两边都成了小的天然屏障。

西边一直到江面,正在拆迁建设,和景江御花园同一个开发商,只不过建的是高档的公寓小。

“你租在这里?”

江雪晴看到景江御花园几个大字有些晕了。

她不怀疑方玉龙有钱,但他一个人竟然在这里租房子住,实在是太浪费了。

她和小女警两人也算收入稳定,租一套房子的租金也不过二千六,所以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男人太浪费了。

“嗯,这里环境蛮好的,挺安静的。就是有时候白天能听到江轮的汽笛声,还是就是名字太俗气了,这些都比不上樟林苑,算是差了一个档次吧。”

方玉龙并没有显摆的意思,这是他对景江御花园的真实评价。

江雪晴撇了撇嘴说道:“得瑟吧,那你干吗不租到樟林苑去?”

方玉龙笑道:“那里太远。”

进了别墅,江雪晴仔细打量着别墅内的样子,别墅里的家具并不多,显得有些简单,不过无论是墙面、地面还是楼梯的装饰,都给人一种奢华的感觉。

江雪晴参观了别墅的每一个房间,一楼客厅里有些摆饰,保姆房和一个客房都空着。

二楼三个房间,明显只有一个卧住人,另一个房间里干脆被男人改造成了健身房。

最后两人来到阳台上吹夜风。

屋前的路灯正好能照到阳台上,江雪晴靠着阳台,束腰的风衣下臀部微微翘起,露出的黑色有弹力直筒裤被饱满的臀瓣撑得浑圆。

方玉龙走到江雪晴身边问她房子怎么样。

江雪晴说道:“方玉龙,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不觉得孤单吗?”

“是觉得有些孤单,所以想找个人来陪。”

方玉龙看着江雪晴,脸上带着某种特别的笑意。

“谁来陪你!”

江雪晴侧过身,看着外面的宁静的小,心却开始紧张起来。

方玉龙从后面抱住了江雪晴的身子,在女人耳边吹着起说道:“雪晴,我喜欢你,今晚住这边,好吗?”

这傻瓜是不解风情还是不懂女人?我都跟你来了,难道还要我亲口说出来?

江雪晴不说话,在心里大骂男人是傻瓜。

很快,她就发现男人并不傻,男人的唇很霸道地占有了她的红唇,在清冷的灯光下,在安静的阳台上,肆无忌惮地亲吻着。

虽然江雪晴已经决定把身子交给身边的男人,可事到临头她又紧张起来。

难道她就要这样跟一个男人发生亲密关系了吗?要是这个时候推开男人会怎么样,男人还会一再包容她吗?方玉龙舌头不停侵占着江雪晴的香舌,一双大手在女人身上不停游走着。

江雪晴的风衣的腰带被方玉龙拉开,整个胸襟都敞开了,方玉龙的一只大手隔着柔软的毛衣在女人的胸口揉弄着,把玩着女人那对高耸的乳房。

另一只手则顺着腰部往下移去,落到了结实挺翘的丰臀之上,隔着裤子抚摸着女人的臀瓣,手指还在股沟间轻轻划动。

在方玉龙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喘,娇躯似拒还迎地扭动着。

没过多久,江雪晴就感到自己的内裤湿了。

“这里太冷了”

当方玉龙的舌头离开女人的红唇,女人喘息着轻声说了句,红着脸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啊!”

女人随即发出一声轻呼,却是男人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江雪晴双手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俏红的脸蛋深深埋到了男人的胸前。

方玉龙不再是那个和女人亲近些就心跳加速的愣头青了,这大半年来,众多女人已经把他改造成了花丛老手。

但这一刻,方玉龙还是有些兴奋,也许和江雪晴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生长在长台山下的青华,虽然江雪晴并不知道他是谁。

和江雪晴租住的房子比起来,别墅的卧如同高级酒店的豪华套间一样。

当方玉龙有些急促地将江雪晴放在大床上的时候,江雪晴的身子在床上晃了几下,可以看出这张床的弹性极好。

啊!陡然落在床上的江雪晴发出了一声轻呼,声音很媚惑,像高潮时发出的那种呻吟,江雪晴瞬间就涨红了脸。

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跟男人上床的准备,但这意外的呻吟声让她觉得好像她在故意勾引身边的男人一样。

此时方玉龙被江雪晴那副含羞带怯的动人娇态刺激得欲火焚身,那还顾得平时和江雪晴在一起时的谦谦君子模样,健壮的身体压在了江雪晴那略显丰腴的柔软娇躯上。

原本隔着毛衣在胸前游走的大手此时己从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把玩起那对高耸的玉乳。

江雪晴身子丰腴,乳房更是柔软滑嫩,触手之处细腻无比,好比是汤家母女的复体,叫方玉龙爱不释手。

方玉龙的另一只手则顺着腰部往下移,落到那结实挺翘的丰臀之上,隔着弹力十足的裤子,在女人的臀部和股沟间轻轻地划动着。

江雪晴的裤子包得有些紧,方玉龙的手掌伸不进去,只得摸着解开了女人裤子上的扣子。

直筒裤里面是一条粉色的秋裤,紧紧贴在江雪晴的腿上,如同她的第二层肌肤一样性感。

方玉龙先隔着秋裤“近距离”

触摸了下女人的私处,江雪晴绷紧了身子,被男人吻着的双唇间发出“呜呜”

的轻喘。

方玉龙终于忍不住把作乱的大手贴着女人的肌肤伸进了女人的内裤,和女人的私处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在方玉龙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喘,娇躯似拒还迎地扭动着。

突然间,一个念头出现在江雪晴的脑海里我和他是冲动吗?男人的手法让江雪晴对身边男人有了新的了解,他不是一个不懂风情的男人,至少在这种事情上面,他显然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没男朋友,在如今的会,和一个喜欢的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方玉龙没想到身下的女人会想到这么多东西,不像他只想着两人尽快亲热。

感觉到女人有些发呆的身子,方玉龙忍不住问道:“雪晴,你怎么了?”

“玉龙,你先去洗个澡吧?”

江雪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她想先让自己冷静一下。

方玉龙知道江雪晴爱干净,对女人突然提出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

“雪晴,等我。”

方玉龙在江雪晴脸上亲了下,转身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就在房间里,中间隔着一层磨沙的玻璃,江雪晴可以看到男人在卫生间里的影子,脱衣,脱裤子,开水龙头,然后就是“哗哗”

的水声。

江雪晴想起了以前的那个男人,当初她跟他上床也并不是为了爱,这个方玉龙上床会影响自己吗?江雪晴从床上坐了起来,脱掉了外套,将有些发皱的毛衣拉了下,又脱掉了已经被男人解开了扣子的直筒裤。

毛衣是紧身的,秋裤也是紧身的,江雪晴虽然没有模特那样纤细的身材,但三围比例很好。

尤其是现在穿着紧身的衣裤,前突后翘的身材一览无余。

房间里有一面镜子,是以前人留下的,江雪晴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挺了挺胸,很满意自己的身材。

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江雪晴心里有些小得意。

方玉龙喜欢裸睡,别墅里没有准备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方玉龙只是裹着一条大毛巾。

方玉龙是想光着屁股就出来的,但在江雪晴面前有些厚不起那个脸皮,当然,两个抱在一起又是另外一事了。

“我也去洗一下。”

想开了,江雪晴心里就不再那么七上八下了,她走到方玉龙跟前微微踮起了脚尖在方玉龙脸上轻轻一吻,是那么的大方自然。

方玉龙愣了下,那一瞬间,方玉龙彷佛又看到了那个开朗大方的雪晴姐。

卫生间里,江雪晴将脱下的衣裤迭好了放起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这行头明天还得穿一天。

江雪晴知道方玉龙有可能在外面看她的身影,很利地用水冲了下身子,然后就裹上了浴巾。

江雪晴丰腴白皙的身段被浴巾裹住,露出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和浑圆玉润的大腿。

即便如此,在方玉龙眼里江雪晴还是很有贵妇气质的。

白色的浴巾裹住了挺拔的双峰,隐隐露出的乳沟间夹着半截玉坠,方玉龙忍不住伸出手来,将那半截玉坠拉出,手背轻轻在白嫩的乳房上压了下,另一手立刻将江雪晴揽进怀里。

江雪晴微微闭上了眼睛,任方玉龙侵占她的红唇,还有男人下面的肉棒隔着浴巾顶着她的敏感地带。

好半晌,方玉龙才慢慢松开了娇艳欲滴的红唇,盯着江雪晴的双眼说道:“雪晴,你真美,让我看看你肌肤印衬这玉坠的样子,好吗?”

方玉龙抱着江雪晴,一手轻轻揉着女人的乳房,江雪晴的乳房不算很大,也许只有C罩杯大小,但乳肉白皙,乳晕浅澹,乳首嫣红,碧绿的玉坠夹在双乳中间,看起来肯定特别漂亮。

江雪晴没有说话,任男人摆弄她的身体。

方玉龙轻轻一拉,两人的浴巾都掉到了地上。

两人的身体都很白,但却完全不同。

方玉龙的肌肉线条刚硬,如白玉刀削出来,棱角分明,而江雪晴则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浑身曲线柔美,起伏圆滑,如同神话世界里的仙女一样。

尤其是那碧绿的玉坠夹在饱满的双乳间,让女人看起来更有种清丽脱俗的感觉。

这一刻,方玉龙几乎忘记了身体里贲张的欲望,只想永远陪伴着眼前的女人。

片刻之后,方玉龙才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疯狂地紧拥女人那完美的身躯,不断亲吻着。

浴后佳人那馥郁悠长的体香和清凉怡人的体温不断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激发起男人无穷的原始欲望。

方玉龙的双手在女人那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肌肤上用力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女人那对高耸饱满而又弹性十足的乳房。

方玉龙的舌头如灵蛇一般舔舐着女人的乳房,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吮咬那嫣红的乳头,两人的身体在这种令人疯狂的亲吻抚摸中倒在了大床上。

在尝过了江雪晴胸前大半肌肤后,方玉龙分开了女人雪白的玉腿,一直被修长柔滑的大腿所紧夹护卫着的私密桃园完全裸露在男人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炽热目光之下。

记忆中那抹幽黑的芳草地终于再次出现在了方玉龙的眼前。

记忆里的那一次,他只是站着往下看,只看到雪晴姐下身的一抹芳草,如今终于看得真切。

自己这么些年来一直魂牵梦萦的神秘私处原来是这样的。

方玉龙心里有些激动,不是因为看到了女人神秘的私处,而是因为面前的女人是他曾经的雪晴姐。

江雪晴,是如今的他和故往的他的一个交集点,如果没有江雪晴,他和过去的方玉龙还有多少关系呢?江雪晴的阴毛比较浓密,甚至盖住了一部分的肉穴,这时候被方玉龙分开了玉胯,再浓密的阴毛也遮不住中间的肉缝。

方玉龙粗大的手指拨开了柔软的玉门,让粉红色的溪谷完全显露出来,方玉龙用手指摩擦着女人的阴蒂和肉穴,江雪晴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白皙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只见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原本浅浅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紧闭的花道在男人的拨弄下越发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流出,女人股沟间,手指所触之处越来越湿滑。

方玉龙知道,他的雪晴姐春心已动,但美人儿却是一声不吭,方玉龙抬头一看,只见江雪晴满脸桃红,蛾眉轻蹙,红唇微启间可见银牙暗咬,那样子叫人看了便便欲火高涨。

江雪晴咬着牙,刚才方玉龙反复不停地吮吸抚摸让她全身都开始打颤。

想不到他原来并不是二愣子,对付女人很有经验,想来经历过不少女人了,自己会在他心中占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一时贪欢的床友,还是真心相待的恋人?方玉龙的手指抚摸起来很有技巧,虽然并没有深入女人的肉穴深处,但江雪晴那已经桃红的面庞越来越红,像火烧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个家伙,一直以为他还挺老实的,原来这么坏!啊!江雪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模煳的呻吟,泛着红晕的娇躯在男人的魔爪下颤抖,双腿微微并拢,沉沦在男人带给他的肉欲快感中。

当方玉龙再次分开了江雪晴的双腿后,江雪晴便用双腿缠住了方玉龙的腰,轻轻勾带着方玉龙往她身上靠去。

这等暗示方玉龙自然知道,挺着肉棒将龟头抵到了江雪晴那微微张开的玉门之上。

龟头顶开了花唇,一点点地没入其中。

时隔多年,方玉龙再次进入了江雪晴那个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女神姐姐的身体。

嗯!江雪晴再次发出沉闷的呻吟,方玉龙粗大的肉棒出乎她的想象,还没完全进去,就给她一种发胀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许久没有跟男人做过了才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和她自己自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也许这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意义,哪怕是刚才男人用手的时候,也比她自己舒服和兴奋得多。

江雪晴死死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抚摸着,方玉龙的唇再次落到她的脸上,红唇上,亲吻着,纠缠着。

那个夏天的一幕又出现在方玉龙的眼前。

如果没有夏竹衣,没有方慧君,没有别的女人,方玉龙可能还记得那一次偷吃禁果时的感觉。

但现在,在众多女人身体上徘徊过的方玉龙已经不太记得和江雪晴偷吃禁果的那种感觉了。

不过方玉龙还记得雪晴姐的私处还是那么紧,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的他很难进入,现在前戏做足了,他进去还是那么的紧致。

这一刻,方玉龙已经忘记现在的身体给了他异于常人的本钱。

方玉龙吻着江雪晴的细软舌尖,一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半跪着的身子勐得向前一挺,粗大的龟头顶开了层层肉壁,终于探入了江雪晴的花蕊深处。

啊!江雪晴再次呻吟起来,方玉龙巨大的肉棒深深地进入到她的身体,好像要把她的下体给撑破了。

江雪晴清楚地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已经顶到了她的阴道尽头,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女人紧致的阴道产生的强大收缩力像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着方玉龙的肉棒,让方玉龙爽到了极致。

方玉龙微微撑直了身子,看向两人性器结的地方,只见他的肉棒还有两指宽在女人的阴唇外面。

怎么会这样?方玉龙仔细想着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情景,怎么也想不起当时的细节了,只记得他的肉棒插进入江雪晴的肉穴,至于有没有全部插进去,他竟想不起来了。

就算是陈静那细小的肉穴,也能勉强容进他的肉棒,他经历过的女人都是如此,能触到女人阴道尽头的穹窿,就算肉棒不能完全进入,也不会像江雪晴这样,明显能看出他的肉棒还有一截没进去。

很快,方玉龙明白过来,定是江雪晴的阴道浅短,这种女人也是极少的。

“雪晴,痛吗?”

方玉龙知道刚才那一下力量很足,女人的肉穴柔嫩,经不起他这般冲撞。

“嗯,还好,你轻点儿”

江雪晴闭着眼睛轻声答,这时候她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方玉龙将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然后又缓缓插进,如此反复轻轻抽送起来。

方玉龙没有说话,用他的肉棒,继续温柔地抚慰着江雪晴柔弱的身体。

江雪晴感到肉穴里的肉棒抽插起来变得越来越滑爽,经过起初的探,男人撑握了力量和深度,开始有节律地攻占她的身体。

许久没有过的快感让女人的身体开始轻颤起来,江雪晴勾着男人脖子的臀弯收紧,胡乱亲吻着男人的脸。

方玉龙趴在江雪晴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女人洁白挺拔的乳峰,舌头也深入到女人的口中咬着女人的香舌吮吸。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江雪晴已经不知道自己敢做些什么了,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弄她的身体。

反复的抽插下,江雪晴的肉穴内溢满了淫乱的体液,伴随着男人的抽送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江雪晴彻底地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掐入方玉龙强壮的肌肉里,所有的感官都只能接受到男人抽插带来的兴奋。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江雪晴的肉穴收缩到了顶峰,阴道深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至极快感。

啊!一阵酥酸麻痒般的痉挛中,女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灼热的温度好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给熔化一样。

看江雪晴的反应,方玉龙便知道女人已经被他干得泄了身,更别说现在女人的阴道热得像开水壶一样。

“雪晴姐,舒服吗?”

兴奋中的方玉龙忘记了他现在的身份,叫起了很久以前他对江雪晴的称呼。

江雪晴更是晕乎乎的,再说她肯定比方玉龙大,男人就算突然叫她雪晴姐,她也不会怀疑什么。

“嗯,酸死了你坏死了”

江雪晴颤抖的双腿还是勾着方玉龙的屁股,根本舍不得把男人放开。

因为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再加上这是他和江雪晴多年后的第一次,江雪晴又久未和男人同床,方玉龙怕江雪晴吃不消,也没有使出从方慧君那儿学来的技巧,只是抱着女人柔软的身子不停地进攻。

也许是男人被发泄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最后几下力气有些大,撞得女人有些生疼。

当方玉龙的精液射入女人的身体,江雪晴再次颤抖起来。

哦,太大了!太爽了!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

江雪晴的性经历不多,那种要飞的感觉和以前的经历完全不同,江雪晴也算战斗力挺强悍的了,在方玉龙的冲击下快活得晕了过去。

方玉龙紧紧抱着江雪晴,这时候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汗水。

江雪晴的身子还不时轻颤一下,显然还没有度过高潮的余韵。

“胖猪,你压死我了。”

女人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方玉龙的身子强壮,但跟胖字占不上边,不过江雪晴的确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当然,江雪晴心里是抱怨男人刚才把她弄疼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说。

方玉龙侧过身,从后面抱住了江雪晴,宽大的手掌就压在女人的乳房上。

那个夏天,他虽然占有了江雪晴的第一次,但却没有这样将女人赤裸的身体抱在怀里。

江雪晴伸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很用力地掐了下,她没想到,不是第一次也会疼。

而且这种疼痛和第一次那种撕裂针刺般的感觉不一样,像是肉穴里某个地方被烫伤了。

江雪晴知道,她娇嫩的肉穴被方玉龙给肏肿了。

“雪晴姐,你真美,我喜欢死你了。”

方玉龙一边抚摸着女人的乳房,一边在女人耳边低声轻语。

男人的手掌正好压在女人的心口上,江雪晴的心怦怦直跳,被男人这么一摸,她竟然有种再想要一次的感觉,再想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但一想到自己的肉穴都被男人弄肿了,江雪晴压下心头这种对她来说有点可怕的欲望。

“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好人呢,原来是被你老实的外表给骗了。老实交待,你这样骗过多少个女人了?”

“如果我说你是第一个,你相信吗?”

方玉龙支起上半身看着江雪晴。

江雪晴见方玉龙理直气壮地看着她的眼睛,不竟有些慌乱,片刻之后才说道:“鬼才信你了。”

一阵沉默,两人都轻轻抚弄着对方的身体,好像在体会这做爱后的片刻宁静。

“玉龙,你说我们在一起能多久?”

江雪晴突然问道。

“你想多久就多久。”

方玉龙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女人的意思,江雪晴听了心里有些失落,但很快又释怀了,她身边的男人还年轻,结婚对他来说也许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就算他真的喜欢她,她也只会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玉龙,你真的喜欢我吗?”

江雪晴侧过身,两人相对而视。

“当然喜欢,我发誓!”

方玉龙举起手掌,却落在了女人光滑的肩膀上。

江雪晴趴在床上,问方玉龙他妈妈有没有问过他交女朋友的事情。

“没有,她不怎么管我的。”

方玉龙自然不会告诉江雪晴夏竹衣已经在给他找女朋友的事情。

“雪晴,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水喝。”

方玉龙裹着浴巾出去了,来的时候拿了两瓶果汁。

“水没了,喝这个吧。”

方玉龙将早就准备好的果汁递给江雪晴。

“谢谢,快到被窝里来吧,小心着凉了。”

江雪晴笑着接过了果汁,方玉龙裹着毛巾,胯间有些突起,走起路来还有些晃动。

这么大,怪不得都把我给弄肿了。

江雪晴一边喝着果汁,一边胡思乱想起来。

喝了果汁,方玉龙问江雪晴她小时候的趣事,江雪晴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雪晴”

方玉龙用手摇了摇江雪晴,女人只是发出均匀的鼾声。

方玉龙在江雪晴的唇上轻吻了下,帮女人盖好被子就离开了房间。

另一个房间里,方玉龙打开了监听设备。

张重华的妻子谷雨正在看电视剧,张重华进去,谷雨就问他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跟上的帖子有关。

谷雨所说的帖子就是前阵子方玉龙发的,至于举报信的事情,谷雨还不知道,张重华也不会跟她说。

“没什么事,几个卑鄙小人在暗中作梗,过几天就没事了。”

谷雨看了丈夫一眼,没再问下去,但她知道丈夫可能遇上了大麻烦,要不然公公婆婆也不会住到家里来,还和丈夫密谈这么久。

方玉龙知道张重华和妻子谷雨不会说什么秘密,坐在椅子上打起盹来。

到了夜里十二点,张重华房间里没了一点声音,方玉龙知道他该出发了。

换好夜行衣,准备好一切,方玉龙又到卧,江雪晴依旧甜甜睡着。

方玉龙站在阳台上,原本月光惨澹的夜空变得更加黑沉,天气预报后半夜有小雨夹雪,方玉龙在心里默念,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间。

巡逻的保安过去后,方玉龙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

【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二十一)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二十一被轮奸的美艳后妈和漂亮儿媳]张家别墅,一个黑色的身影摸进了张重华的房间,张重华和妻子刚进入梦乡没多久,浑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到他们身上。

方玉龙拿出两块小毛巾,毛巾上面沾着特别的化学物品,能让人瞬间进入昏迷壮态,虽然只能维持几分钟时间,但对方玉龙来说,这足够了。

张重华和妻子谷雨在睡梦中挣扎了下,没发出任何声音就昏迷过去了。

方玉龙绑好两人后就摸向张维军的房间,因为这阵子事情太多,而且对张家不利,张维军睡眠质量并不好,总是迷迷煳煳的。

感觉有人站在床前,张维军睁开眼来,看到床前站着一个黑影,忍不住叫出声来:“谁”

方玉龙没想到张维军没睡熟,听到张维军出声,方玉龙大惊,顾不得旁边的张妻,立刻将小毛巾捂到张维军脸上,张维军的叫声吐出一半就被方玉龙给闷住了。

张维军的妻子却是睡着了,不过也被张维军的挣扎将她惊醒,睁开眼还没看清什么事,她便被方玉龙给弄昏过去。

方玉龙绑好张维军和他妻子,心里才放松了些,别墅里只剩下楼下的保姆,对付一个女人,方玉龙自然不担心了。

卫生间里,方玉龙将黑色的头套换下,戴上了一副偏光镜,然后再套上一个同样是黑色,但却有几分古怪的头套,头套上面有一个高清摄像头,是方玉龙受了江雪晴的小发明自己制作的,嘴巴地方还高高鼓起,看起来像猪八戒一样。

方玉龙开着灯,大摇大摆地下了楼。

三十许几的保姆正熟睡着,房间的灯忽然就亮了,睡眼蒙眬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转过身去!”

男人的声音像机器人一样,还算俏丽的保姆脸上因为惊恐没有半点血色,颤抖着说道:“不要杀我”

“转过身去!”

男人的声音还是那般冰冷,保姆颤抖着身体慢慢转过了身。

方玉龙将保姆的双手反压在背后,用塑料扎带扎住,然后将毛巾拧成条,绑住了保姆的嘴巴。

绑好了保姆,方玉龙才将她转过身来,看着女人惊恐的面庞说道:“想不到还是个漂亮女人,你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保姆听了不住的点头,像是在告诉男人,她会很听话的。

方玉龙把手伸进保姆的睡衣,在女人的胸部和阴部揉弄起来,保姆大惊,以为男人要侵犯她了,害怕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但却不敢挣扎。

还好,男人只是摸了几下,似乎还担心不够保险,男人又用被子将保姆全身裹住,用保姆的衣服和裤子当绳子给捆住了。

离开保姆房间的时候,男人还头看了保姆一眼,用手比划着,让保姆别动。

乔秋蓉再次睡来的时候,一个黑衣男人正在掐着她丈夫的嘴巴往里面塞什么东西,然后黑衣男人又塞住了丈夫的嘴巴把丈夫架了出去,平时高高在上的丈夫这时候被绑得像囚犯一样。

她想说话,告诉黑衣人他们一家人的身份,可嘴里绑着布条根本说不出话来。

没多久,黑衣男人再次走进了她的房间,乔秋蓉这才看清了男人的样子,或者说是男人的装扮,一身黑衣服,头上还套着一个造型古怪的黑头套。

男人走到床边,头套里,一副棕色的眼镜正对着乔秋蓉。

乔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不由得害怕起来。

只见男人又向前跨了一步,一只戴着橡胶手套如同手术医生一样的大手压在了她的胸口。

乔秋蓉穿着睡衣,虽然只是普通的棉睡衣,但她里面没戴胸罩,两个乳房在睡衣里很显眼。

乔秋蓉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对着男人摇头,希望男人不要侵犯她。

“唔唔”

乔秋蓉见男人没有停手,嘴里发出唔唔的哀求声。

男人充耳不闻,捏了乔秋蓉的乳房后还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隔着内裤揉弄女人的肉穴。

乔秋蓉是名门闺秀,嫁了张维军后也一直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乔秋蓉顾不得她的处境,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只是她被男人绑紧了,再挣扎也没什么用。

男人并没有像乔秋蓉担心的那样兽心大发,自言自语道:“还要玩游戏呢。



乔秋蓉根本不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也不容她思考就被男人从床上给架了起来,被男人夹在腋下。

男人的力量很大,就算没被绑着,乔秋蓉也没法反抗。

客厅里的灯都开着,从昏暗的房间出来,感觉有些刺眼,窗户和阳台上的窗帘都拉紧了。

乔秋蓉看见她丈夫和儿子都被黑衣男人绑在靠背椅子上,这两张椅子应该是黑衣男人从楼下餐厅搬上来的。

难道这也是黑衣男人说的游戏的一部分?客厅里只有两张靠背椅,这黑衣男人会把她绑在什么地方呢?还有,她的儿媳妇怎么不见了?直到男人将她抱起,放到厚实的红木茶几上,乔秋蓉才明白过来,茶几上的茶具等物品已经被黑衣男人清理掉了,男人要把她绑在茶几上。

天啊?这黑衣男人想干什么?难道他想当着丈夫和儿子的面强奸她?想到在房间里,男人对她毛手毛脚的,想到男人嘴里的“游戏”,乔秋蓉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扭动着挣扎起来。

方玉龙掐住了乔秋蓉的脖子说道:“你再乱动,我就掐死你!”

那机器般冰冷的声音让乔秋蓉安静下来,她平躺在茶几上不敢乱动,只是看着男人的头套摇头,哀求男人别那么对她。

方玉龙没说话,将乔秋蓉的双手松开了,伸展开来绑在茶几的两条腿上,然后又如法泡制,将她的两条腿也绑在茶几腿上。

乔秋蓉呈“大”

字型躺在茶几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乔秋蓉扭着头,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她的丈夫和儿子,可是两个男人绑得比她还结实。

再说两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和母亲被另一个男人用这样的姿势绑在茶几上,都“唔唔”

乱叫着,极力扭动身体,想挪动椅子到茶几边上去。

方玉龙看着张维军和张重华,啪!啪!一甩手,张家父子脸上都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乔秋蓉见黑衣男人用力甩了丈夫和儿子一巴掌,吓得不敢再挣扎。

心里想着,如果黑衣男人要强奸她也只能认命了,万一反抗连命都没了就太不划算了。

方玉龙看了三人一眼,转身朝张重华房间走去,张家三人看到黑衣男人走向张重华的房间,才想起张重华新婚没多久的妻子还被绑在房间里。

谷雨醒来的时候张重华已经被方玉龙移到客厅里了,她发现房间里亮着灯,自己被绑得动弹不得,丈夫也不见踪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没多久,就听见客厅里有声音,好像还有人说话,但她听不清外面人在说什么,只知道那像机器人一样的声音不是张家人的,应该是闯入别墅的歹徒的。

歹徒是干什么的,入室抢劫吗?还是谷雨的心开始怦怦直跳,她好歹也是圈子里出名的美人儿,这些歹徒都是无法无天的,看到她的容貌和身材,要是侵犯她该怎么办?一个黑衣男人走进了房间,看到黑衣男人的装扮,谷雨心里更害怕了。

这下完了,这歹徒从容不迫,肯定是个惯犯了,不知道干过多少这样的事情了。

方玉龙走到床前一动不动,越是这样,谷雨越害怕。

她觉得,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想要不要顺便先劫个色。

果然,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

虽然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但谷雨知道,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打量她的面容。

这时候谷雨恨不得自己长得丑一点,让男人看了没味口。

方玉龙没说话,谷雨却害怕得发抖,嘴里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企图越来越明显,戴着超薄橡胶手套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

谷雨穿着蓝色的真丝睡袍,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件睡袍很性感,可是现在,她希望自己身上的是件补满补丁的叫化衫。

睡袍里面没穿胸罩,女人的乳房隐隐可见,比起乔秋蓉来性感多了。

方玉龙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捏着,好像在测量女人乳房的大小。

正当谷雨以为眼前的黑衣男人要扯掉她睡袍的时候,方玉龙却一把将她抓了起来,如同沙包一样扛在肩上。

客厅里的三人看到黑衣男人把穿着睡袍的谷雨扛了出来,都看着黑衣男人肩上的谷雨。

谷雨被黑衣男人扔到了宽大的沙发上,坐好了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公公被绑在靠背椅上,而婆婆被绑在红木茶几上,样子有些不雅。

如果不是婆婆身上还穿着完好的睡衣,谷雨会以为婆婆已经被身边的黑衣男人给强奸了。

方玉龙跨了个大马步,一屁股坐在了美少妇谷雨的身边。

谷雨只觉得沙发一沉,自己的身子往黑衣男人身上靠去。

方玉龙当然不会闪避,一手将美少妇给抱住了。

谷雨见黑衣男人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抱住了她,心里更是害怕,唔唔叫着直摇头。

天啊,要是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人强奸,以后还怎么活啊!方玉龙根本没理会美少妇的哀求,一把扯开了美少妇的睡袍,露出一大片洁白光滑的酥胸,还有一对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白嫩乳房。

方玉龙抬头看着绑在对面的张家父子,大手压在美少妇的乳房上狠狠地搓揉着。

张重华看到妻子被黑衣男人这样凌辱,身子乱扭,摇得椅子脚“砰砰”

撞着地面。

“美人儿,你老公好像很急啊,你说他是不是急着想看我肏你呢?”

方玉龙在美少妇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下,谷雨吃痛,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方玉龙松开了美少妇,走到张重华跟前,一甩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得张重华嘴角都流出了血。

张重华又气又急,偏偏黑衣男人根本不跟他说话。

“玩游戏怎么能没有道具呢?我的道具放哪儿了呢?”

黑衣男人自自语着,但张家四人都听清了他说的话,看着黑衣男人在自己身上摸着,也不知道黑衣男人要找的道具是什么。

不一会儿,方玉龙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型的小塑料袋子,谷雨看到方玉龙手上的东西,脸色刷白,因为男人手上拿着一个避孕套。

男人拿的道具是避孕套,那男人所谓的游戏不就是强奸游戏吗?天啊,她就被这个戴着头套的男人当着丈夫和公公婆婆的面强奸了。

看着黑衣男人拿着安全套走过来,谷雨扭动着身子往沙发边上移,好像这样就能躲开黑衣男人一样。

对面的张维军和张重华“唔唔”

地直摇头,显然是在叫方玉龙不要对谷雨下手。

被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则暗自松了口气,看样子这黑衣男人对儿媳谷雨更感兴趣。

虽然乔秋蓉曾经也是个美人,但毕竟是个年近四旬妇人了,再怎么保养也比不上儿媳妇谷雨的正当妙龄,肉嫩肤滑。

乔秋蓉看着黑衣男人从她身边经过,男人突然低头面向她,乔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吓得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让这个男人祸害谷雨就行了,别再在丈夫和儿子面前凌辱她了。

谷雨已经移到了大沙发的边缘,身子靠在低矮的扶手上,再也无处可退,看着黑衣男人一步步逼近,谷雨“唔唔”

摇着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方玉龙走到谷雨身边坐了下去,看了眼张家父子,又扭头对着美少妇:“害怕吗?你们平日里都高高在上,草菅人命,难道也会害怕吗?”

谷雨拼命摇头,草菅人命的事情她可从来没干过,肯定是丈夫和公公的仇人来报仇了,她才嫁到张家,怎么能算这黑衣男人的仇人呢?谷雨的睡袍敞开着,她这一摇头,胸口两个饱满的乳房也跟着微微颤动,右侧的乳房完全裸露在睡袍外,这一颤一颤的甚是诱人,而左侧的乳房大半掩在睡袍下,蓝色的衣襟盖着洁白如玉的乳肉,唯美而淫荡。

方玉龙伸手将睡袍的胸襟向两边拉开,将美少妇的两个乳房都露了出来。

“多么漂亮的两个奶子,像玉凋的一样。”

方玉龙戴着头套的脸蹭在美少妇光滑的真丝睡袍上,用手抚摸着美少妇的两个乳房,又对着美少妇说道:“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都盯着你的奶子呢,你说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是想我早些肏你,还是想他们自己来肏你?”

谷雨看到黑衣男人的样子心里后悔得要死,要是她穿件像婆婆那样的老气睡衣,也许这黑衣男人就不会这么“关注”

她了。

方玉龙抬起了谷雨的下巴,让她看着张家父子。

张维军只是关心儿媳的遭遇,听方玉龙这么说,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

“你看,你公公心虚了,我想他心里一定想着要怎么才能肏你这小骚屄!”

张维军听到男人的话,气得直瞪眼,可却没有丝毫办法阻止对面黑衣男人的胡言乱语。

看到张维军一张老脸都涨红了,方玉龙又道:“你看,你公公脸都红了,想不到被我说中了,他还会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他的脸比我们陵江的城墙还厚呢。



方玉龙拿着锡包的安全套对谷雨说道:“你看还是香蕉味的,真是好味道啊,美人儿,你说我们玩游戏要不要用这个道具?”

谷雨看着黑衣男人捏着安全套在她乳房上轻轻划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无论她表示要还是不要,那不都是说,她要被身边的黑衣男人强奸吗?“我都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这样好了,你要是想用这道具就点头,不想用就摇头。

美人儿,现在你答我,想不想用?”

方玉龙一边说话,一边捏着安全套向美少妇的下身滑去。

谷雨全身不停的颤抖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点头还是应该摇头。

蓝色的睡袍被完全分开了,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样子非常性感。

方玉龙捏着安全套的手一直伸进了谷雨的内裤,用锡包摩擦着美少妇的肉穴。

谷雨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但她还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想推开身边的黑衣男人也没办法。

“你不点头也不摇头,我就当你是不要用这道具了。”

黑色的蕾丝内裤里,方玉龙已经改用手指去挖谷雨那娇嫩的肉穴,虽然戴着橡胶手套,但方玉龙能感觉到美少妇肉穴的温度。

谷雨能清楚地感觉到黑衣男人的手掌强行插进了她的双腿,男人的手指粗壮有力,毫不费劲就插进了她的阴道。

谷雨羞愧至极,她竟然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插进了阴道,更可怕的是,这还只是个开始。

谷雨虽然害怕,但思维还是有的。

既然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她可不想被身边的黑衣男人内射,所以她拼命地摇头。

“我就知道你这小骚屄是不要用这种道具的,这才一会儿,屄就出水了。”

谷雨不知道黑衣男人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嘴里“唔唔”

叫着,又连连点头。

原本发白的脸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正如方玉龙说那样,谷雨也感到她自己的阴道好像有点湿润了。

张维军只是怒视着黑衣男人凌辱儿媳,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他在猜测黑衣男人的身份。

从今天晚上的情况来看,黑衣男人是有备而来,显然早知道他住在儿子这里。

张维军也猜不出黑衣男人是谁派来的,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对方太大胆,太无法无天了。

张重华则是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虽然愤怒却不敢乱动,这无助于他的妻子,还要白白挨一巴掌。

方玉龙一边挖着谷雨的小肉穴,一边看着对面的张家父子。

为了能让对面两人看清他手上的动作,方玉龙故意向后坐了点,让谷雨坐在他前面半个身位。

果然,刚才被方玉龙的身子挡住了,张家父子并没看清方玉龙手上的动作,现在看的清楚,男人的一只手紧紧捏着谷雨的乳房,一只手在插在美少妇的内裤里,不用想也知道男人在干什么。

张维军还是那样,他知道自己再愤怒也没有任何意义,张重华则又开始“唔唔”

乱叫,两眼几乎要瞪出来了。

“美人儿,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看得眼都直了,我想他们现在是迫不及待想看你的小骚屄了。”

方玉龙的手从蕾丝内裤里抽出来,双手拉住了美少妇的内裤,蕾丝的内裤并不怎么牢,方玉龙用力一扯便将内裤扯破了。

终于还是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而且还是在丈夫和公公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扯掉了内裤。

谷雨羞愧得闭上了眼晴,不敢再看丈夫和公公,几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掉下来。

谷雨的双腿被绑紧了,不用手掰开的话根本看不到两腿间的肉穴,只能看到阴阜上的一抹乌黑。

谷雨以为男人会松开绑在她腿上的布条,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部完全裸露在丈夫和公公的面前。

但男人并没有这么做,拿起那个锡包的安全套说道:“用不用道具并不是你说了算,我还要问问他们呢,也许你丈夫和你公公都不希望我用道具呢,那样看起来才刺激。”

谷雨只是颤抖着,是因为害怕,而不是因为夜晚的寒气。

“你说,我要不要用道具?”

方玉龙走到张重华跟前,对着张重华晃了晃手里的安全套。

张重华怒目瞪着方玉龙,没有什么比在一个男人面前问他要不要戴套强奸他老婆更让男人感到屈辱的事情了。

啪!张重华脸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要用就点头,不要用就摇头。”

对待面前的男人,方玉龙明显粗暴了很多。

张重华虽然愤怒之极,可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呢?”

男人又走到了张维军面前,用安全套拍着张维军的脸。

张维军心里气极,平日里谁敢跟他这样说话,谁敢这样羞辱他,面前的黑衣男人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要知道,平时哪怕是在电话里,一句“我是张维军”,电话那头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

不过张维军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里虽然气,但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不顺从面前的男人只会让他受苦。

“看来这个道具还是蛮受欢迎的。”

方玉龙自言自语着,绕过茶几蹲到乔秋蓉面前。

“你呢,要不要用道具?”

听到黑衣男人的问话,乔秋蓉立刻就点了点头,她可不想因为不答男人的问题而再次遭到男人的凌辱。

看着黑衣男人慢慢站起来,乔秋蓉松了口气,心里默念着,小雨啊,为了保全我们一家子,你就先牺牲一下吧。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乔秋蓉惊慌失措,黑衣男人突然弯下腰,双手抓住她睡衣的衣襟用力向两边扯开。

啪!啪!啪!睡衣扣子崩掉的声音清晰可闻。

乔秋蓉是妇人身材,身子微微有些发福,但是平躺在茶几上,小腹上并看不出有多余的赘肉,洁白的皮肤看起来还很嫩,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妇人。

乔秋蓉的乳房明显要比谷雨大,甚至比起她的妹妹乔婉蓉来还要大上一些,平躺着也能看出明显的乳球来,只是没年轻女孩那么挺了,看上去有些松软。

突然被男人撕开了睡衣,乔秋蓉又挣扎起来,只是她被绑住了,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是扭动几下身体,微微晃动的乳房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方玉龙低着头,伸手抓住了乔秋蓉的一个大乳房,手指握成拳状,让乔秋蓉的乳头和四周的乳晕高高鼓起。

乔秋蓉微微吃痛,拼命地摇头,但方玉龙非旦没有松手,反而捏得更紧了。

看到妻子受辱,张维军也坐不住了,扭着身子唔唔直叫。

结婚二十年,虽然两人之间基本没什么性生活了,但乔秋蓉始终是他的妻子,要是当着他的面被人强奸,以后叫他的脸往哪儿搁啊。

乔秋蓉听见丈夫的叫声,流着泪看向丈夫,嘴里也唔唔叫着,像是在向丈夫求救,无论以前她和丈夫的感情如何,这个时候丈夫是她唯一依靠。

“婆婆就是婆婆,奶子比儿媳的大多了,摸在手里还真舒服。”

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揉着乔秋蓉的乳房,揉了一个还揉另一个。

看到妻子和母亲受辱,张维军父子是怒火攻心,谷雨却是稍稍放松了些。

就像乔秋蓉希望她受辱一样,这时候的谷雨也盼望着婆婆被眼前的黑衣男人狠狠地蹂躏,甚至是强奸,那样她在这一家人面前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让你们叫了吗?”

啪!啪!张家父子每人脸上挨了一巴掌。

张维军和张重华怒视着男人,却不敢再叫了,他们知道,就算他们再叫,也无法改变面前这黑衣男人的一举一动。

这两巴掌不但镇住了张家父子,就连乔秋蓉也镇住了,躺在茶几上不敢再动,只有白花花的身子在茶几上轻轻颤抖着。

方玉龙走到了茶几的另一头,从大腿上的刀鞘里摸出一把四寸左右的匕首。

四人看到黑衣男人突然摸出明晃晃的匕首,都瞪大了眼晴惊恐地看着男人,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方玉龙弯下身去,冰冷的刀身贴到了乔秋蓉的小腹上。

乔秋蓉感受到刀子上的凉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发出“呜呜”

的哀叫声,另外三人则都不动了,呆呆地看着方玉龙,不知道这个黑衣男人想干什么。

方玉龙将匕首插到了乔秋蓉的睡裤里面,在三人注视的目光中,刀口向上挑起,割断了睡裤的松紧带。

看到黑衣男人收起匕首,乔秋蓉松了口气,可想到男人割破了她的睡裤肯定是想对她进一步的凌辱,乔秋蓉又紧张起来。

果然,黑衣男人收好了匕首,双手抓住了被刀子划开的裤子。

只听见“哧啦”

一声,睡裤被男人从中间扯开了,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来。

男人又大力扯了几下,哧啦几声,乔秋蓉的睡裤顿时成了布条,零零落落挂在白皙的大腿上。

方玉龙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乔秋蓉的内裤虽然不是什么性感款式,没花纹没花边,但纯白的内裤很薄,包在女人的阴部,露出丰满的阴唇和中间一道细细的肉缝,就像在肉穴外面涂了层白色的爽身粉一样,看上去比谷雨的蕾丝内裤还要诱人,而且白色的内裤下面隐隐就是肉色,几乎没什么阴毛的痕迹,正是方玉龙最喜欢的,阴毛少的女人。

谷雨坐在沙发角上,正好可以看到婆婆张开的大腿间的模样。

这时候,谷雨觉得平衡了,虽然婆婆还穿着内裤,可样子比她难堪多了。

张家父子看到方玉龙撕掉了乔秋蓉的睡裤,又“呜呜”

叫起来。

方玉龙没有理他们,半个屁股坐到了茶几上,伸出手隔着薄薄的白内裤抚摸着省长夫人的阴部。

乔秋蓉用力挣扎,但只是白费力气,不能阻挡男人一丝一毫。

“婆婆就是婆婆,连这骚屄都比儿媳的肥,比儿媳的大。”

方玉龙的话比他手上的动作更让乔秋蓉感到羞愧,大家闺秀出身乔秋蓉活了近四十年都没听过这么下流的话。

方玉龙又头看乔秋蓉,乔秋蓉见男人面向她,闭着眼睛侧过了头,心想着男人凌辱过她就算了,快些到谷雨身边去。

乔秋蓉现在的心态,就好比遇到老虎的两个人,只要一个人跑得比另一个快就行了。

乔秋蓉觉得儿媳妇谷雨比她年轻好看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肯定会强奸儿媳妇,而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力气。

方玉龙反过身,另半个屁股坐在了茶几上,换了只手伸进了省长夫人的白内裤,果然没摸到什么阴毛,粗壮的手指便毫不客气的直捣黄龙。

另一只手捏住了乔秋蓉的脖子,强迫美妇人看着他。

乔秋蓉越来越慌,到现在黑衣男人都没有离开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方玉龙的黑裤子有些紧,充血的肉棒被压在里面有些难受。

他松开了乔秋蓉的脖子,双手扯住了美妇人的内裤,然后就是暴力的拉扯。

乔秋蓉的内裤在男人大力的拉扯下破开了,只留下腰间的一圈弹力布条。

果然如方玉龙所料,乔秋蓉的阴毛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根,阴部竟然比韩淑华和方慧君还白嫩,即便和她妹妹乔婉蓉那样的极品相比也不差多少,要知道乔秋蓉比她妹妹大了八岁。

谷雨呆呆地看着婆婆的阴部,她怎么也想不到,年近四十的婆婆那里竟然怎么嫩,看起来比她干净多了。

方玉龙伸出手指捏住乔秋蓉肥肥的阴唇向外拉,在张家父子和谷雨的注视下,一根中指插进了乔秋蓉的阴道。

“还真够深的,里面还挺紧的,难道你老公很久没肏你了?”

这句话让张维军难堪不已,好像说的他已经没有性能力似的。

张维军跟乔秋蓉的关系很特别,从结婚开始就性生活很少,张维军霸占发乔婉蓉后,跟乔秋蓉就基本没有性生活了。

乔秋蓉很羞愧,黑衣男人竟然在丈夫和儿子儿媳面前掰开了她的阴唇,还把手指掐了进去,她以后还有脸面对他们吗?尤其这个儿子还是她的养子,只比她小十三岁。

以前看她的眼光就怪怪的,以后不光羞愧,乔秋蓉还很难受,方玉龙的手指在她肉穴里乱捣,弄得她竟然有种痒痒的感觉,难受死了。

一种快要遗忘的酥麻感觉从三角地带扩散到乔秋蓉的全身,美妇人咬着布条,心中想着:千万不能产生快感,千万不能!但在心中却又很享受这种感觉,好像又到了她的年轻时代。

乔秋蓉面部表情的变化落在方玉龙的眼睛里,无论是什么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

方玉龙捏着先前的那个安全套在乔秋蓉面前晃了晃说道:“刚才你说要用这道具的,现在我们就来用它吧。”

张家父子都惊呆了,他们显然没有想到,黑衣男人的目标竟然是年近四旬的乔秋蓉,而不是二十三岁的谷雨。

乔秋蓉也惊呆了,她担心的事情竟然成了真的,黑衣男人要在丈夫和儿子面前强奸她!过了几秒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乔秋蓉用力又挣扎起来,被布条绑紧的嘴巴发出“呜呜”

的哀叫。

看到方玉龙站到了乔秋蓉的两腿间,张家父子也激动地唔唔直叫。

方玉龙面向两人说道:“不用这么激动,马上就表演给你们看。”

气得张家父子直瞪眼。

只有谷雨,惊讶过后有些庆幸,搞了半天,黑衣男人的目标竟然是婆婆而不是她。

不过谷雨很纳闷,为什么黑衣男人会选婆婆而不选她呢,难道她还比不上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乔秋蓉被绑在茶几上,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也看不到黑衣男人的动作,但从丈夫和儿子的面部表情来看,那黑衣男人已经准备好要干她了。

或许,黑衣男人的眼睛就像狼一样盯着她的阴户,男人的肉棒已经硬得像标枪一样准备插破她的身体。

乔秋蓉不再挣扎,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再说她也知道,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没用的。

乔秋蓉像死鱼一样躺在茶几上,侧着头不看黑衣男人,挂着泪水的眼睛看着丈夫张维军,她也知道,这一次丈夫帮不了她,但她还是看着张维军,期盼着奇迹发生。

方玉龙拉下了裤子的拉键,将肉棒掏了出来。

又扯开了锡包,将安全套套在他的肉棒上。

这个安全套是他预备好的大颗粒浮点避孕套,能掩饰他异于常人的肉棒。

这还是从方慧君那里知道的,方慧君看了他的肉棒就把他认出来了。

要是不带这样的套子以后让张家女人认出来会有麻烦。

茶几高度不够,方玉龙要肏绑在上面的省长夫人就要弯着腿。

方玉龙掏出匕首,割开了绑住乔秋蓉双腿的布条。

乔秋蓉双腿获得自由又挣扎开来,方玉龙将乔秋蓉的两条大腿抱在胸前提起,对着美妇人的屁股就是几个巴掌。

乔秋蓉还动,又挨了几巴掌。

终于,乔秋蓉知道她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脱黑衣男人魔爪便不再挣扎了。

方玉龙抓着省长夫人的双腿,隔着头套在美妇人的小腿肚上摩擦,将被撕成布条,还挂着妇人腿上的睡裤都扯干净了。

乔秋蓉看到黑衣男人这般模样更是羞愧,将头侧到一边,不再看男人玩弄她双腿的样子。

方玉龙抱住了乔秋蓉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粗大的龟头顶到了美妇人的阴唇上。

乔秋蓉全身一震,天啊,她竟然真的要被强奸了!在丈夫和儿子,还有儿媳的面前被人强奸了,这让她以后怎么活啊!方玉龙不知道美妇人心里在想什么,他扭头看着张家父子,张重华怒目瞪着方玉龙,而张维军则闭上了眼睛。

张维军不想看黑衣男人强奸妻子的情景,更不敢面对妻子含泪的眼睛。

乔秋蓉看到丈夫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她跟丈夫关系本就不好,现在又要在丈夫面前被黑衣男人强奸,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张维军,我就要肏你老婆了,想不到你老婆还有这么一副好皮囊,虽说年纪大了些,我肏她一下也不算吃亏。

张重华,你眼睛睁大点,我就要肏你老妈了,你害死我姐,我要让你们张家从今天开始身败名裂,在人前永远抬起头来。

方玉龙盯着张家父子,顶着乔秋蓉的龟头一点点陷入到美妇人的肉穴里。

哈哈!方玉龙在心里狂笑,果然是张干净的好屄!虽然不像年轻女孩那么紧,但也不像他想的那么松驰,乔秋蓉的阴道还很有弹性,至少方玉龙的龟头顶进去,还能感觉到阴道肉壁的压迫。

也许是太久没有男人进入过了,方玉龙才进去一个龟头,乔秋蓉就觉得她的阴道被什么东西硬顶开了,胀得很。

天啊,什么东西这么大!乔秋蓉下意识地往她下身看,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

可惜的是,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男人的头套,还有那副棕色的眼镜。

乔秋蓉看到方玉龙的眼镜,下意识的认为方玉龙也在看她,立刻又扭过头去。

方玉龙把乔秋蓉往上推了下,让美妇人的脚可以踩在茶几上,而他俯下身去,压到了美妇人的身上。

乔秋蓉已经心死了,再说她双手还被绑着,挣扎也没多大用处。

方玉龙的龟头一点点地深入,在美妇人的阴道里来摩擦,虽然刚才方玉龙也摸了几下,但乔秋蓉的阴道显然还不够润滑,他的龟头塞进去感觉还有些涩涩的。

方玉龙一手撑在茶几上,一手大力揉着得秋蓉的两上大白乳房。

方玉龙现在有些后悔在他的头套上装了变声器,正好堵住了他的嘴巴,要不然他的嘴巴就可以露出来,现在可以咬张维军老婆的奶子了。

难道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很久没有性生活的乔秋蓉已经忘记丈夫的肉棒是什么样的了。

只是凭着模煳的记忆,觉得黑衣男人的肉棒和她的丈夫差不多,可能就是粗了些吧。

乔秋蓉羞愧得闭上了眼睛,在这种时候,她却想到了这种问题,真是太下贱了。

可是,乔秋蓉又不能忍住不去想,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乳房,如今被黑衣男人的手掌握着,黑衣男人像贪婪无厌的魔鬼一样把玩着她的乳房,揉得她全身骚痒,好想和男人做那种事情。

方玉龙的半截肉棒在乔秋蓉的肉穴里来抽动,粗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省长夫肉洞里的骚肉。

来抽送了二十来下,乔秋蓉的小骚穴便分泌出很多淫水来,男人抽送起来不再像开始那么艰苦。

方玉龙抬起了头,看到乔秋蓉扭头对着沙发便掐住了美妇人的下巴将她的头扭了过来。

乔秋蓉嘴里发出“呜呜”

的声音以示不从,可是还没等她作进一步的抗议,方玉龙的身子勐得往前一冲,整根肉棒都插进了她的骚肉洞里。

嗯!虽然嘴里绑着布条,乔秋蓉还是发出一声闷哼。

乔秋蓉终于明白过来,黑衣男人的肉棒有多么粗,多么长。

之前男人缓慢的抽送只不过是在做前嬉罢了。

天啊!太粗了,太大了!乔秋蓉觉得她的肉穴都要被黑衣男人给顶穿了,好痛啊!方玉龙的肉棒本来就粗大,带着大颗粒浮点避孕套让他的肉棒威力更大。

这样用力勐插进乔秋蓉的肉穴,自然让乔秋蓉感到疼痛无比。

方玉龙突然扯掉了绑在乔秋蓉嘴里的布条说道:“你要是想叫就叫吧,我喜欢听女人淫叫的声音。”

方玉龙的肉棒被乔秋蓉的阴道包裹得舒服无比,要是能听到美妇人的浪叫,那感觉一定很棒。

尤其是在张家父子前,把乔秋蓉干到浪叫一定会让张家父子羞愤万分的。

乔秋蓉没想到方玉龙会扯掉她嘴里的条布,愣了会儿立刻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禽兽。”

乔秋蓉的声音很好听,这是方玉龙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虽然是在羞怒中骂人,但一样如黄莺出谷,悦人耳目。

方玉龙一把掐住了乔秋蓉的脖子说道:“我是让你淫叫,不是让你这样叫的。下面的保姆还醒着呢,你要是不怕她听见就这样叫吧,我想保姆听见了会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乔秋蓉听了方玉龙的话就不再叫了,她知道,明天以后保姆肯定不会在这家里干活了,万一让保姆听到了,难保保姆不出去乱说。

见乔秋蓉不乱叫了,方玉龙甚是得意,他扭头对着张家父子,虽然张家父子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肯定能知道他现在的得意心情。

“不要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什么,我们都会给你的。”

能说话的乔秋蓉自然不会浪叫,她要像丈夫跟他的对手谈判一样把黑衣男人说服,让黑衣男人放了她。

只是乔秋蓉不知道,正在强奸她的方玉龙并不是入室抢劫强奸的惯犯,他就是冲着张家来的。

“真的?”

方玉龙站了起来,双手抱住了乔秋蓉那两条洁白的大腿,低头一看,只见省长夫人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向外裂开包裹着他的大半个肉棒。

方玉龙忍不住轻轻抽送起来。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现在放了我们,我们是不会告发你的。你要什么,我们都答应。”

乔秋蓉被方玉龙抱着,腰臀凌空有些吃力,见方玉龙肯跟她交流,也顾不得男人的肉棒已经在她体内抽送就跟男人交谈起来,希望能说服男人。

“嗯我要十亿,你能给我吗?”

方玉龙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乔秋蓉,只是他戴着头套,乔秋蓉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

十亿?就算有十亿,怎么给你?乔秋蓉以为男人想钱想疯了,便又说道:“可以,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可以给你十亿。”

“哈哈,老骚货,你们哪来那么多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放了你们,你们就立刻叫警察来抓我了。”

方玉龙以为乔秋蓉会说出什么高明点的谎言,没想到心急如焚的省长夫人讲话大失水准。

“刚才是我说错了,但我们张家有产业,十亿没有,几千万还是凑得出来的,你相信我,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就把钱转给你。”

乔秋蓉立刻把十亿降成了几千万,能买得起这幢别墅的,几千万还是拿得出来的。

“几千万是挺好的,可惜我没准备好洗钱的帐户,你就是真有十亿,我也不敢要啊。”

方玉龙抱着乔秋蓉的大腿,前后勐挺屁股,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

虽然乔秋蓉现在是他仇人的老婆,但方玉龙心里还是为这美妇人充满弹性的阴道感到惊叹,已经生育过的孩子的阴道居然还是这么强的压迫力,出了水又这么滑爽,裹得他的肉棒既温暖又舒服,每一次进入都想要插得更深。

方玉龙扭头看着张家父子,用身体的动作告诉两人,肏你们的后妈和老婆真的很爽!乔秋蓉知道自己被男人耍了,黑衣男人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她谈判。

她也认识到,这个黑衣男人潜入儿子的别墅不是偶然,他是有备而来的。

想到这点,乔秋蓉越发害怕了,黑衣男人会怎么对付他们一家?是制造一件满门血桉吗?乔秋蓉不说话,房间里顿时又安静下来,只有男人肉棒抽插发出的“噗哧”

声荡在宽敞的厅里。

省长夫人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方玉龙抽送的也越来越快。

乔秋蓉思维一片混乱,只觉得肉穴深处的花心被一个肉中带硬的东西大力撞击着,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有种被填满的感觉。

乔秋蓉尽力不去想她被男人强奸的事情,可肉穴里的东西太大太粗了,男人的肉棒每次进出,如同长满了倒刺的肉棒刮得她的阴道里那敏感的嫩肉一阵乱颤,配着那强有力的撞击,阴道里的颤抖能扩散到她全身。

深夜的豪华别墅的客厅里就这样呈现着诡异的一幕。

一个黑衣男人抱着一位美妇人雪白的双腿,胯间粗大的肉棒在美妇人与其年纪不相符的娇嫩蜜穴里快速地抽动着,躺在茶几上的美妇人看着黑衣男人不知说什么好。

茶几旁边,两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着黑衣男人狂肏中年美妇人,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另一边沙发上的年轻女人看着黑衣男人的背影,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张重华听到男人那声“真的?”

的时候,以为男人会和他的美艳后妈谈判,但听到“十亿”

他就知道,眼前的黑衣男人根本没有谈判的想法,他只是在戏弄他的美艳后妈。

张维军虽然猜不出黑衣男人的身份,但他已经知道黑衣男人是有备而来,和他谈判是不可能的时候。

看到黑衣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妻子体内抽送,而且越来越快,张维军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虽然他跟妻子关系并不算好,但这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名誉,尤其他还是一省之长。

他发誓,如果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老骚货,要不我问你问题,你来答。要是你答的好,我可以放了你们。”

方玉龙狠狠挺了几下屁股,把省长夫人顶得全身发颤,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剧烈晃动了起来。

“你你要问什么?”

乔秋蓉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思,但有一丝希望,她也要尝试一下。

“你跟你老公多久没干这事情了?”

方玉龙问话的时候抱着乔秋蓉的大腿勐挺屁股,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在了美妇人的花心上,撞得美妇人花枝乱颤。

乔秋蓉没想到男人会问她这个问题,羞得无地自容,丈夫就在边上,她还被男人侵犯着,怎么能答男人这样的问题呢?“这个问题很难吗?你最好答我,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

方玉龙说着又用力顶了几下,粗大的龟头划过女人的阴道肉壁,又酸又酥。

乔秋蓉咬着牙,差点就叫出声来。

“难道我的问题很难答吗?”

男人似乎没了耐心,一把抓住了美妇人那柔软的阴阜。

乔秋蓉阴阜上阴毛稀疏,男人的手指很容易就捏住那里的嫩肉,疼得乔秋蓉啊啊直叫。

“我说我说你别掐了我我很久没跟他做这事情了”

乔秋蓉哪还顾得了丈夫就在旁边的事情,反正已经被强奸了,再答男人几上难堪的问题又如何。

“有多长时间了?”

“我我不记得了好久了有好多年了”

“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老公不行了吗?”

方玉龙一边挺着夸张地挺着屁股一边扭头看着张维军,张维军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他这个省长在这个时候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我我不知道”

乔秋蓉发现男人的问题很简单,可她根本没法答。

丈夫好多年没碰她了,难道丈夫真的不行了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丈夫跟妹妹暗中还有交往,怎么可能不行呢。

“这也不知道,你这个老婆可真失败。再问你一个问题,是我肏你肏得爽,还是你老公肏你肏得爽?”

方玉龙的肉棒挺到美妇人肉穴的最深处,龟头顶着美妇人的花心一阵研磨。

乔秋蓉感觉男人的龟头就磨在她的心尖上,让她都要飞起来了。

即便如此,乔秋蓉还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答男人的问题。

说黑衣男人不如丈夫?肯定不行。

说丈夫不如黑衣男人?丈夫就在身边,她还被男人强奸着,叫她如何能答这个问题。

“难道这个问题也很难答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乔秋蓉使劲摇着头,不敢看丈夫也不敢看方玉龙。

“不知道,那你叫床总会吧,叫几声来听听,也许我一高兴就把你放了。”

乔秋蓉哪还不明白,身上的男人就是在戏弄她,戏弄他们一家人,如今男人让她浪叫,她自然不会理会男人,咬紧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乔秋蓉不作的态度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方玉龙又将乔秋蓉往前推了下,虽然茶几面上很光滑,但这一下让乔秋蓉的后背也磨得有些痛了。

方玉龙将乔秋蓉的两条腿压到了小腹上,让妇人的阴户向上,他自己也跪到了茶几上面,粗大的肉棒像木桩一样钉在妇人的肉穴里。

刚才乔秋蓉平躺着,张重华只能看到美艳后妈阴阜上几根稀疏的阴毛,现在他能看到美艳后妈的骚肉穴。

张重华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看到他美艳后妈的骚肉穴,而且美艳后妈的阴道里还插着黑衣男人的肉棒,两片肥厚的阴唇在黑衣男人肉棒的挤压下变了形,上面沾着无数的细小泡沫。

张重华知道,那是美艳后妈阴道流出的淫水在男人肉棒摩擦下形成的。

虽然他不是乔秋蓉所生,但却是乔秋蓉带大的。

乔秋蓉对他不想传说中的后妈那样恶毒,对他非常好。

有时候他意淫这美艳后妈的时候心里还会有负罪感。

但现在,他心里慈爱的母亲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出了淫水,难道他一向漂亮端庄的后妈真是个渴望被男人肏的老骚货?“好好看我干你妈的老骚屄,你就是从这张屄里出来的,也许我还能让你妈再给你生个小呢。”

方玉龙哈哈笑着,故意不知道乔秋蓉只是张重华的后妈。

他又扭过头对着美妇人说道:“怎么样,让你儿子看你被肏屄是不是很爽,说不定你儿子鸡巴也硬了,想来肏你的老骚屄呢。你看,你儿子眼睛睁得多大,眨都不眨一下。”

乔秋蓉看向张重华,见儿子睁大眼睛盯着她,羞愤之极,对着儿子说道:“重华,别看妈,求求你了。”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张重华听到美艳后妈的叫喊,又把目光聚焦到男人身上,恨不得将男人抽筋扒皮。

“让你叫你不叫,你以为你儿子是好人,他巴不得我肏你呢,好让他看得爽。你叫啊,你倒是叫啊!”

方玉龙拉开了乔秋蓉的双腿,还微微转过了些角度,好让张重华看得更仔细一些。

对张家父子来说,男人粗大的肉棒就像锋利的刺刀,每一下都刺痛了他们的心。

对乔秋蓉来说,男人粗大的肉棒既是她的恶梦,一个让她疼痛又酥麻的恶梦,一个让她羞愧又渴望的恶梦。

男人的肉棒刚插进她身体的时候,乔秋蓉心里只有羞愧和愤怒,可是现在,尤其是和男人说过几句话后,她突然发现她已经沉睡的身体里还有着男欢女爱的渴望,男人的每一次冲击让她又疼又酸又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最后会不会控制不住叫出来。

方玉龙几乎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在插乔秋蓉的肉穴,要不是红木茶几够结实,早被方玉龙和美妇人给压散架了。

每一次,方玉龙都把肉棒抽出大半截,几乎只留龟头在乔秋蓉的阴道内,然后便大力地插入,一次比一次深,每次摩擦撞击都会让美妇人的阴道产生收缩。

方玉龙越插越舒服,省长夫人却是越来越难受,男人粗暴的动作丝毫不在意她是否能承受。

疼痛夹杂着酸软的快感,乔秋蓉全身开始不停地抽搐、痉挛,那原本整齐的短发散乱开来,像块抹布一样披散在茶几上。

或许张维军不是个格的好丈夫,但乔秋蓉却是个格的好妻子,但她终究是个女人,有着生命赋予她的七情六欲,而性欲更是她生命的本能。

这几年来,乔秋蓉已经适应了她那清心寡欲的生活,没想到今晚会被一个强行闯入的男人打破这平静的生活。

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乔秋蓉的阴道给顶穿了。

乔秋蓉的眼睛半闭半,眉头紧锁,牙关紧咬,下巴都微微颤抖着,好像咬不住牙关就会叫出声来。

被绑住的两条胳膊肌肉紧绷,虽然不像男人那样棱角分明,但也能看出省长夫人双臂正的用力,想要挣脱束缚,因为她太难受了,她想要靠摆动身体来缓解这种难受。

啊!乔秋蓉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当方玉龙的龟头再次撞击在她的花心上的时候,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虽然只是一声,但这一声呻吟般的叫声打开了她压抑了许久的快感。

方玉龙知道身下的妇人已经到了极限,松开了妇人的双腿,双手撑在妇人的身体两边。

这样,他的抽插的速度又可以快上几分。

奇怪的是,乔秋蓉的双腿没有落下,而是勾住了男人的腰。

也许妇人已经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她只是本能地支配着她的身体。

乔秋蓉的阴道膣肉收缩得越来越厉害,把男人的肉棒吸吮得更紧,随着男人的抽插,美妇人的阴唇不停地翻进翻出,阴道里滚烫粘滑的淫水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

美妇人的阴道越来越热,就像熔炉一样,即便方玉龙戴着套子,也能感觉到妇人那炙热的腔道,和她妹妹高潮时分泌出的清凉淫水完全一个相反。

啪!又一次大力的撞击,将乔秋蓉送上了高潮的顶点。

一阵酸,一阵痒,一阵麻,一阵酥,还有一阵阵的痛从美妇人的阴道和男人的肉棒的相交的地方向全身扩散,肉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啊乔秋蓉终于还是叫了出来。

“你到底还是叫了!”

方玉龙趁热打铁,压着美妇人赤裸的身体又是一阵勐烈抽送。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些粘热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乔秋蓉的淫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溢出,浸湿了男人的睾丸和美妇人的阴阜,顺着美妇人的股沟滴落到茶几上。

什么省长夫人,什么名门淑媛,一样是淫贱的老骚货!乔秋蓉又叫了几声,虽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意识还很清楚。

乔秋蓉羞愧无比,她竟然在丈夫和儿子面前被另外一个男人干到浪叫,实在是太淫荡了。

但这种羞耻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到后来,男人每插一下,她都会颤抖好几下。

张家父子有些木然了,特别是张维军,妻子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很清楚,就是年轻的时候,他们俩过性生活,妻子都不曾这样浪叫过,难道真的是女人年纪大了就变骚了?谷雨听到婆婆的浪叫声也惊呆了,她没想到平时端庄淑雅的婆婆竟然会发出这么淫荡的浪叫声,就是她和老公上床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个男人很强壮,这么快这那么用力竟然能干这么久。

谷雨看着黑衣男人的背影,心想要是男人想要强奸她,她该怎么办,像婆婆这样顺从吗?在美少妇心里,婆婆这样是顺从男人的表现。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头看向她,谷雨心头一颤,一个不祥的预感涌向心头,男人要向她下手了!啪!方玉龙在乔秋蓉赤裸的大乳房上拍了一巴掌,从美妇人的肉穴里拔出依旧坚挺的肉棒,肉棒上如黑色狼牙棒的套子闪闪发亮,上面沾满了省长夫人的淫水。

方玉龙转过身,挺着肉棒朝谷雨走去。

美少妇只看到戴着黑色套子的龟头,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等到男人抓住她的时候,她才知道要面对的事情。

手脚都不能动的她只能拼命摇头,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小鸡一样被男人拎到了茶几边上。

婆婆还是呈大字型躺在茶几上,中间的肉穴半张着,两片阴唇又红又肿,半张半的肉缝顶端,嫩红的阴蒂还在一鼓一鼓的,肉穴下面的茶几上则都是粘滑的淫水。

天啊,这男人太凶悍了,要是他像对婆婆一样对自己,自己会不会被这男人肏死?谷雨用求救的目光看着丈夫,好像在告诉丈夫,她被黑衣男人强奸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她根本没办法反抗。

美少妇就这样站在茶几前,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一只魔掌从美少妇的背后伸过去,滑进敝开着的睡袍里。

美少妇的睡袍很漂亮,两条绣花的襟边搁在高耸的乳房上,比起那些所谓的人体模特来不知漂亮了多少倍,别说方玉龙,就是张家父子看到美少妇这模样,眼睛都闪出异样的神采。

谷雨颤抖着身体,因为她已经感觉到,男人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屁股上,隔着层真丝睡袍都能感觉到男人龟头顶在她屁股上微微跳动。

她不知道男人肏她婆婆肏了多长时间,她觉得那段时间很长了,但男人的肉棒还这么硬,一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美人儿,你的身体很美,看你的老公公,看着你眼都不眨了,我想他肯定很想肏你,我给你一个选择,让我肏还是让你公公肏?让你公公肏,你就点点头。”

方玉龙把谷雨的身体对准了张维军,说话的时候一只手还使劲捏着美少妇的乳房。

谷雨听男人说要让她公公肏她,吓得直摇头。

方玉龙哈哈笑了起来:“我就知道美人儿想让我肏的,看来你公公只能干瞪眼了,能看不能肏,急啊!”

张维军自然能听到男人的话,气得脸色铁青,要不是嘴巴被布条绑紧了,估计都要吐出血来了。

谷雨听到方玉龙说的话急得直摇头,她刚才摇头是不想让公公肏她,但也不想让男人肏她。

天啊!丈夫和公公该不会认为她真的想让黑衣男人肏她吧?啪!方玉龙在美少妇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又说道:“别摇头了,等会儿要是高潮来了,有得你摇了。”

茶几很矮,谷雨弯着腰也不够不到婆婆的身子,她的手和腿都被绑着,有些站立不稳。

方玉龙轻轻一推,谷雨的脸便撞在婆婆乔秋蓉的小肚子上,乔秋蓉阴道散发出的奇异味道钻了她的鼻子。

茶几太矮了,谷雨又借不到力,只能靠脸顶在婆婆的肚子上,勉强支撑她的上半身重量,腰腿部酸得难受,但被方玉龙抓住了动弹不得。

谷雨的臀部高高挺起,形成一道圆滑的弧线,蓝色的睡袍虽然盖住了光滑的屁股,却遮不住那诱人的曲线。

方玉龙抚摸着美少妇的臀瓣,真丝的睡袍和美少妇的肌肤一样光滑。

方玉龙像揭开什么宝贝一样慢慢地将女人的睡袍掀起,露出美少妇那光滑而挺翘的雪白屁股。

谷雨的阴阜阴毛丰盛,但却集中在阴蒂上方一处,其他地方便很少,从后面看去,美少妇的阴部光洁熘熘的,没一根体毛,就像天然的白虎一样。

方玉龙看着美少妇那美妙的私处,两片微微凸起的大阴唇竟然有些水光。

方玉龙笑了,什么时候这女人阴道内竟也分泌出了淫水。

谷雨羞愤万分,刚才她还在侥幸没像婆婆那样被黑衣男人用让人羞耻的姿势玩弄,转眼间,她就比婆婆更难堪了。

谷雨觉得她现在就像一只等待被肏的母狗,甚至还不如一只母狗,没有一点尊严。

好像是为了测试女人臀部的弹性,男人在谷雨高高翘起的臀瓣上用力拍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谷雨的脸顶在婆婆的肚子,恨不能钻到婆婆的肚子里去。

因为她知道,这时候黑衣男人正注视着她的屁股,注视着她的阴户。

甚至是她的丈夫,她的公公也看着她的屁股,看着她的阴户。

或者,黑衣男人就是为了戏弄她丈夫和公公才故意这样做的。

想到公公正盯着她的屁股,谷雨就羞愤欲绝,以后她该怎么样跟公公相处?

谷雨膝盖和脚踝被绑紧了,两条雪白的大腿也紧紧并拢,两片饱满的阴唇夹着细小的肉缝如一线天。

方玉龙抓着美少妇雪白的屁股,故意向张维军那边转了些角度,好让张维军能看清他儿媳妇阴部的模样。

“她的屄是不是很漂亮?可惜她没选让你来肏,所以你现在只能看着。”

方玉龙的话是对张维军说的,他那戴着头套的脸对着张维军,看到张维军一脸的恼怒,心里甚是得意。

方玉龙将粗大的龟头顶在了谷雨那柔嫩的阴道口,将两片娇艳饱满的大阴唇顶成了一个O形。

谷雨没看清黑衣男人的肉棒到底有多大,但这时候她清楚的感觉到,黑衣男人粗大的龟头顶在了她那羞人的肉穴口上,隔着套子,敏感的私处都感受到男人充血的硕大的龟头发出的热量来。

美少妇还在作着最后的挣扎,但动作并不怎么激烈,或许是因为她被绑住了,或许是她只想以此来表示她并不愿意身后的黑衣男人肏她。

俗话说,胳膊扭不过大腿。

但现在,谷雨紧绷的大腿被方玉龙的大手一点点掰开。

在张维军的注视下,方玉龙挺着的龟头将谷雨的肉穴一点点撑开,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插入了张维军儿媳的阴道。

谷雨的双腿虽然在颤抖,但她那两片饱满的阴唇立刻紧紧吸住了身后男人的粗大龟头。

看到张维军愤怒而呆滞的目光,方玉龙心头好不痛快,抓住了谷雨的雪臀,半蹲马步,屁股用力一挺,肉棒就挤开了美少妇阴道内的层层嫩肉,一下子撞到美少妇的穴底花心上。

勐然间进去一根如烧红的铁条般的肉棒,谷雨觉得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都被身后男人的肉棒烧穿了。

好痛!虽然谷雨的阴道里分泌了少许的淫水,但还是不够润滑,再加上她双腿夹紧造成肉穴紧闭又不利于方玉龙进入,方玉龙这样强插进去,自然让她疼痛万分,更别说方玉龙的肉棒上还套着狼牙棒状的套子。

“媳妇就是媳妇,小骚屄瓣又嫩又紧。”

方玉龙用下流的语言污辱着张家女人,双扶着谷雨的雪臀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张重华的视线被妻子的雪白臀丘挡住了,看不见男人肉棒插入他妻子阴道的样子,听到男人这么说,知道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他可爱妻子的小嫩穴。

他和妻子新婚还不到四个月,妻子的小嫩穴他还没有玩够,现在居然被另一个男人插入了,而且就在他面前,就在两三步远的地方。

张重华呼呼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因为瞪得太久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但面对眼前的境况,他和他的省长父亲一样无能为力。

也许是谷雨年轻,也许是看黑衣男人强奸她婆婆的时候身体就有了反应,也许是男人的肉棒和她的肉穴结得紧密,抽插起来感受太强烈了,方玉龙没插几下,美少妇的肉穴就变得润滑起来。

虽然肉穴还是那么紧,但方玉龙抽送起来明显没开始那么困难了。

谷雨嘴里绑着布条,不知道这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她不能像婆婆那样开口说话,但她也不用像婆婆那样拼命忍着不叫出声来。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被黑衣男人强奸,不能有兴奋,但黑衣男人的肉棒太粗太大了,每一下都能插到底,让她又痛又兴奋,所以她“呜呜”

地叫了,反正丈夫和公公婆婆也不知道她在叫什么,为什么不叫呢。

美少妇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抽插的时候竟然开始发出“唧咕唧咕”

的水声。

方玉龙松开了美少妇那雪白的臀瓣,伸手拉住了女人纤柔的手掌。

虽然觉得手臂都要被男人扯下来了,谷雨还是觉得自己比刚才舒服了很多。

黑衣男人拉着她的手掌,拉起了她上半身的重量,缓解了她腰部的酸痛感。

谷雨低着头,想看看身后男干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她两腿并得太紧,根本看见身后的男人。

只能感觉到身后男人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力量很大,男人在她小骚穴里不断抽送的肉棒也很大。

这种感觉甚至能让她忘记身后男人带给她的伤害乔秋蓉无力的躺在茶几上,后背被茶几磨得有些发痛,两腿更是酸痛无比,像是被男人压断了一样。

想到刚才在儿子面前被黑衣男人分开双腿,阴部完全呈现在儿子面前,乔秋蓉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现在看到儿媳被黑衣男人强奸,样子比她刚才还有所不堪,乔秋蓉心里竟了有种平衡感,至少不是她一个人这般难堪了。

乔秋蓉想并起双腿,但双腿使不出一点力,再加上黑衣男人头套下的那副眼镜正对着她,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看她,或者在看儿媳的后背,她不敢乱动。

乔秋蓉想闭上眼睛,可儿媳嘴里“呜呜”

的声音一直叫唤着她,让她忍不住去看儿媳被男人强奸的样子,或许她的本意识里就是想找到这种平衡感。

谷雨被方玉龙抓住了手掌,脸不再那么用力顶在婆婆肚子上,只是不时碰触着,有时候几乎要碰到婆婆肥硕的大乳房。

婆婆的乳房可真大,也许黑衣男人是喜欢大乳房才会强奸婆婆的吧。

阴道里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滑爽,快感也越来越多,美少妇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有抗拒的情绪了,仅有的一点反抗也变成了顺从。

阴道深处产生的快感遮盖掉了肩膀的酸痛。

难怪婆婆到最后会忍不住叫出来声来,黑衣男人的肉棒这么大,要不是她嘴巴被绑着也会叫的。

就在谷雨心里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方玉龙竟然解开了绑在她手腕上的布条,她的手可以自由活动了。

“自己撑在茶几上。”

方玉龙一手勾住了谷雨的小腹,一手把玩着女人挺翘的雪臀。

在方玉龙的冲击下,美少妇的雪臀上竟然也冒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谷雨双手撑在了茶几上,她不得不听从方玉龙的话,因为这样她自己身子也好受些。

相对自由的谷雨可以活动她的上半身,但她不敢拉开绑在她嘴巴上的布条,一是怕男人发怒,二是怕她拉掉了布条会忍不住叫出来,无论是哪种情况,对她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抬高了身子的谷雨和乔秋蓉四目相对,两人都把目光移开了,在这种羞人的场境下,实在没有勇气和别人对视,偏偏这个时候,方玉龙命令谷雨去摸她婆婆的大乳房。

谷雨迟疑了下就被方玉龙狠狠拍了两巴掌以示惩罚,雪白的臀丘上印出两个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侵占了美少妇的大脑,屁股上的刺痛让美少妇的快感提前爆发了。

谷雨一手撑着茶几,一手去摸婆婆的乳房,这一颤抖,撑着茶几的手顿时发软,整个身体都冲向乔秋蓉,那刚要碰到乔秋蓉乳房的纤细玉掌顿时如重锤一样打在乔秋蓉的乳房上。

乔秋蓉知道儿媳会去摸她的乳房,但没想到会这么大力气,顿时叫出声来。

还好,谷雨的小腹被方玉龙抱住了,并没有再次倒在婆婆的肚子上。

方玉龙很是兴奋,因为谷雨的阴道痉挛收缩将他的肉棒包裹得更加紧致,方玉龙甚至能感受到谷雨阴道收缩产生的律动,他怀疑套在他肉棒上的狼牙棒会不会被女人收缩的阴道给扯下来。

“你老婆的屄越来越紧了,在咬我的鸡巴呢,真爽!”

方玉龙双手抱着谷雨的纤腰,狠狠撞击着,泛着水光的黑色狼牙棒不断在美少妇时张时的阴户里进出着,他的“头套脸”

却对着额角青筋突出的张重华。

谷雨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叫声,反正没人知道她是在发出高潮的淫叫,所以谷雨不用像乔秋蓉那样忍着。

乔秋蓉被儿媳妇摸着乳房,全身发痒,好像黑衣男人的肉棒还是插在她肉穴里一样。

突然,谷雨觉得自己飞了起来。

真的飞了起来,因为方玉龙突然把她抱上半身抱了起来,两人站直了靠在一起,方玉龙双手已经抓住了谷雨那两个挺拔的乳房对着张重华使劲搓揉着。

谷雨抬起了头,身体的快感支配着她挺直了身体。

没几下,方玉龙抱着谷雨朝张重华那边走去。

谷雨看到丈夫的身影越来越大,她疯狂地摇着头,这个时候,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她的丈夫。

谷雨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丈夫的身上,但两人都不能做什么。

谷雨双手扶在丈夫的肩膀上不住摇着头,不知道是想告诉丈夫她的无奈,还是叫丈夫不要看她受辱,不要看她被另一个男人肏.张重华看到黑衣男人抱起他妻子就猜到黑衣男人想干什么了,要不是张重华还年轻,只怕要被黑衣男人给活活气死。

在他面前强奸他妻子就算了,还要抱着妻子压到他身上来强奸,太过分了。

方玉龙扶着谷雨的翘臀插了几下就停了下来,粗大的肉棒从美少妇肉穴里拔了出来。

谷雨愣住了,黑衣男人的肉棒还是那么坚硬,根本没有射精,男人还要玩什么?就在谷雨发愣的时候,她看到男人又解开了绑在大腿上的刀鞘,从拔出那把锋利的匕首,美少妇吓得动也不敢动,只见男人弯下了腰,用匕首割开了绑在她腿弯和脚踝上的布条。

虽然双腿获得了自由,谷雨还是不敢乱动,因为她猜不透身后男人的心思。

方玉龙收好了匕首,让谷雨分开双腿坐到她丈夫的大腿上去。

美少妇虽然万般不情愿,但她还是坐到了丈夫腿上。

身后的男人既然敢这样强奸她和婆婆,那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把他惹恼了,绝对没好果子吃。

张重华知道黑衣男人要干什么,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妻子手脚获得自由了还这么顺从黑衣男人,简直就是犯贱。

她应该站起来反抗,和黑衣男人拼命。

张重华觉得妻子应该这样,他忘了妻子只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弱女子,碰上这种情况哪敢跟男人搏斗。

方玉龙伸手摸了下谷雨的肉穴,戴着橡胶手套,方玉龙也感觉不出女人的肉穴里面有多少淫水,只知道很滑,他两个手指伸进去都很滑爽。

谷雨扒着双腿坐在丈夫大腿上,阴门大开,毫无遮拦,和之前完全一个相反。

方玉龙挺着肉棒顶到了美少妇的肉穴上,双手压住了美少妇的肩膀用力向前一顶。

紧闭着双腿都无法阻止男人的侵入,更别说这样打开了双腿。

谷雨浑身剧颤,前倾的身子都压到了丈夫张重华身上,那挺拔的乳房直接压在了张重华的下巴上。

张重华的心在颤抖,在愤怒,妻子的乳房是如此美妙,他却在这般情景下才感受得到。

也许张重华觉得这是黑衣男人给他最大的污辱了,连谷雨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男人的行动并没有就此结果。

方玉龙当着张重华的面把谷雨给架了起来,用把尿的姿势把美少妇架了起来,然后他又退到了茶几边上,张重华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插在他妻子的阴道里,只留着一小截隐藏在黑色的裤子里,他甚至可以看清楚男人肉棒上戴着的黑色狼牙棒,他也曾经戴过情趣套子肏妻子的肉穴,但这种方法现在却被黑衣男人用上了,连妻子的嫩屄也被男人用了。

黑衣男人抱着他妻子一抛一抛的,妻子的身子上下起伏,鲜嫩的肉穴像张开的馒头一样吞吐着男人的大肉棒。

妻子摇着头,看上去是多么的爽。

贱货!骚货!烂货!张重华在心里咒骂起谷雨来。

谷雨被方玉龙的动作惊呆了,她真没想到黑衣男人的力量这么大,会用这种让她羞耻万分的姿势肏她,她能感觉到丈夫正瞪着那双发怒的眼睛在看着她的阴部,看她身后的男人用粗大的肉棒肏她的肉穴,而她根本没法遮挡。

她想夹紧双腿阻止方玉龙肉棒的插入,可是大腿被方玉龙分得很开很开,她的阴道套在方玉龙的肉棒上,在她体重的压迫下,方玉龙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是多么的容易。

谷雨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任何人,只是不时地摇着头。

方玉龙抱着谷雨的双腿,在美少妇体重的作用下,方玉龙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大力冲撞着女人阴道深处的敏感之地。

方玉龙还不满足在张重华面前展示他鸡巴插入对方妻子阴道的特写,他抱着美少妇走到张维军面前,把这种或许让人看了“鸡”

动人心的画面展示给张维军看。

只是张维军虽然愤怒,但比张重华平静多了,他知道这是黑衣男人故意做给他们看的,他们越愤怒就越黑衣男人的心意,何苦呢。

最后方玉龙抱着美少妇走到了茶几旁边,将美少妇放了下来。

谷雨的阴道里又酸又痛,几乎站立不住,最后,她的一只手撑在了婆婆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压在婆婆白花花的大乳房上。

乔秋蓉好不容易将酸痛的双腿并拢,又成了儿媳的肉垫子。

乔秋蓉虽然先被强奸,现在她却是张家四人中最平静的一个人,黑衣男人已经强奸了她,只要她听话,想必黑衣男人不会再折磨她,而儿媳的遭遇则比她还惨,相比较来说,她还算是幸运的。

方玉龙的肉棒被温暖的阴户包裹着,谷雨阴道内的膣肉很细,子宫痉挛收缩产生的吸力好像是无数个细小的花蕾在吮吸男人的肉棒和龟头上的每一个皮肤细胞。

一阵阵的快感从龟头传遍男人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方玉龙再次抱住了美少妇浑圆挺翘的雪臀发出最后的冲刺。

方玉龙没有刻意忍着自己,他只是想发泄。

有一个声音支配着他,让他冲刺,去抽插。

谷雨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之前的羞愧已经让她麻木,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刺颤抖着,她的嘴巴随着男人的抽插呻吟着,虽然她发出的声音模煳而浑浊。

噗哧!噗哧!肉棒在阴道里搅动淫水的声音越来越大,谷雨机械地甩着头,抓着婆婆的手掌越来越用力。

乔秋蓉苦不堪言,她知道儿媳已经达到了女人少有的高潮,这种高潮她刚经历过,她用尽力气想挣扎双手的束缚,但没有成功。

现在儿媳也这样了,只不过儿媳不是争脱双手的束缚,而是在用力掐她的大腿和乳房。

她不知道,胳膊细嫩的儿媳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

谷雨乱摇着头,屁股不由自地迎着男人的进攻。

方玉龙感觉美少妇的阴道一阵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肉棒。

方玉龙突然扯掉了美少妇嘴巴里的布条,谷雨还只顾叫着,淫叫声响在宽敞的客厅里。

方玉龙把晚上在江雪晴身上压抑的情绪都暴发在谷雨身上,抱着美少妇雪白的臀瓣一阵死顶,美少妇随即发出一连串的淫叫。

等到谷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婆婆的身上。

怪不得刚才婆婆会叫出声来,这个男人太强悍了,肏得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对于张家父子来说,这是对他们最大的羞辱,对他们面前,他们的妻子,同时又是母亲和儿媳的两个女人一起被别的男人强奸,而且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平时都是他们玩弄他人,现在,他们被别人玩弄,而且还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方玉龙坐在沙发上喘着气,看着对面愤怒的张家父子。

方玉龙没有刻意展示他的性能力,将张家婆媳干到趴下也不过花了二十多分钟时间,这二十多分钟对张家人来说比两个小时还要漫长,好像进入了人间地狱一样,但对方玉龙来说,却是游戏的第一步。

再站起来的时候,方玉龙已经整理好的他的裤子,要不是张家婆媳几乎赤裸的身体和淫秽不堪的阴部,表现平静的男人就好像没有强奸过她们一样。

方玉龙手里拿着用过的套子,黑乎乎的套子里灌着混浊的东西,那是他刚刚射出的精液。

乔秋蓉见方玉龙拿着用过的套子看着她,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张家父子也看着男人,同样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只有谷雨依旧趴在乔秋蓉的肚子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手脚都能动了,竟然不敢反抗男人,任由男人蹂躏她的身体,丈夫一家人这时候说不定已经对她产生了恨意,该怎么办呢?方玉龙在乔秋蓉面前蹲了下来,将套子放到了乔秋蓉的头上。

“把它舔干净了,这上面可都是你和你儿媳的骚水。”

听到方玉龙的话,乔秋蓉惊呆了,她没想到眼前的黑衣男人比她想的还要变态,竟然要她把他刚刚用过的安全套舔干净。

天啊,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上面还沾着她和儿媳的淫水,男人竟然要她舔干净,太恶心了!这个男人简单就是个魔鬼,会想到用这么恶心的方法来折磨人。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变态,她都被他肏了,他还要这么羞辱她。

这只是乔秋蓉内心所想,她不可能说出来。

“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这样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乔秋蓉哀求着男人,要是在儿媳面前把她和男人刚用过的套子舔干净,那简直连狗都不如。

张家父子也听到了男人的话,表情依旧愤怒,谷雨就在男人边上,自然也听见了男人的话,她偷偷睁开了眼睛,想看看男人和婆婆的样子,发现男人的头套脸正对着她,吓得她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男人别注意到她,要是男人突然改变想法,要她把那脏东西舔干净,那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不知道,身边的黑衣男人根本没想过要她来舔套子。

谷雨虽然年轻漂亮,但只是张家的媳妇,在张家父子眼里根本没有乔秋蓉重要。

“舔干净,或者吃掉它!”

黑衣男人的声音永远是那么冰冷,宽大的手掌掐住了省长夫人的脖子,将省长夫人的樱唇捏开,另一手捏着湿漉漉的套子塞了进去,一股腥臭味交杂着香蕉味直冲脑门,乔秋蓉吐着舌头,像把嘴里的套子吐出去,但黑衣男人捏住了她的嘴巴,她根本吐不出来。

谷雨听到婆婆有些沙哑的咳嗽声,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看到黑衣男人捏着婆婆的下巴,知道黑衣男人已经把那个套子塞进了婆婆的嘴里,心里不由得一阵恶心,差点就吐出来。

方玉龙松开了手,乔秋蓉才把那个恶心的套子吐了出来,落在她的脖子旁边,散发着古怪的气味,乔秋蓉还拼命咳着,好像嘴里还有很多脏东西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乔秋蓉才平静下来,身边的男人还是用黑头套对着她,并没有她预想的那样发怒,也许男人就是要羞辱她,并不是真要她吃下那个套子。

方玉龙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谷雨,刚刚受辱的美少妇跪在地上,茶几下面铺着羊毛地毯,美少妇倒不会冷,虽然身上还穿着蓝色的真丝睡袍,但看上去比没穿还要淫荡。

谷雨见方玉龙站在她身边,心有怦怦乱跳起来,不知道男人又会用什么方法来羞辱她。

想到婆婆舔套子的事情,谷雨就觉得胃里的酸液要从喉咙里冲出来。

啊!谷雨发出一阵惊叫,却是男人把她抓了起来。

方玉龙抓着谷雨双手的手腕,拉着她重新做到了沙发上。

谷雨能说话了,但却不敢问男人要干什么。

男人没有干什么,只是用他的“头套脸”

对着她,要不是那个让人看了害怕的黑头套,谷雨还以为男人在含情脉脉看着她呢。

谷雨不敢看男人的“头套脸”,微微低下了头,心里却想着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方玉龙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布条,将谷雨的双手重新绑了起来,但是没有反绑,只是用布条缠住了她的手腕,打了个活结。

谷雨只要用牙咬住布条头子一拉就能松开缠在她手上的布条,但谷雨不敢这么做,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双手能自由活动也逃不出男人的手心。

比起乔秋蓉来,谷雨情况好多了,私处虽然有些不适,但还不影响她的活动,坐在沙发上,谷雨并紧了双腿,生怕男人看到她的阴部又兽心大发再把她强奸一次。

方玉龙好像偏不让她如愿,一只橡胶大手抚摸着她的大腿。

谷雨的大腿很光滑,方玉龙来摸了好几次才将手掌插进她的双腿,压在美少妇红肿的阴唇上。

谷雨微微打开了双腿,她不敢违背男人的意志,但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她又不敢做得太明显。

谷雨以为身边的男人只是想玩弄她的阴户,岂知方玉龙并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粗壮的手指勾了几下她的阴唇后便用双手掰开了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

谷雨低着头,对着丈夫和公公张开了大腿,她知道,无论是丈夫还是公公,这时候都能看到她的小骚穴,看到她被黑衣男人肏得发肿的小骚穴。

方玉龙的手掌顺着谷雨的阴户向上摸,滑过平坦的小腹,在饱满的乳房上稍作停留,又摸过柔软的脖子,最后捏住了美少妇白皙如玉的下巴,将美少妇的身子扭到了他的身边。

“他舔过你的小骚屄吗?”

方玉龙说话的时候将黑头套对着张重华,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捏着美少妇的阴唇。

谷雨愣住了,难道身边的黑衣男人想让丈夫当着他和公公婆婆的面舔她的小骚穴?天啊,这太羞人!“答我。”

方玉龙捏着美少妇阴唇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谷雨吃痛,转眼看了看丈夫后轻声说道:“没有。”

方玉龙一松手,谷雨就低下了头,这时候她可不敢看再看丈夫。

虽然这一切都不能怪她,但丈夫重华肯定会把一部分的责任归到她身上。

谷雨在心里默念着,老公,对不起,就算我不说,他也会这么做的,我也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

果然如谷雨所料,方玉龙站了起来,一步步向丈夫重华走去。

张重华听到黑衣男人的问话就知道不妙了。

看到黑衣男人向他走去,怒瞪着黑衣男人,黑衣男人要是松开他,他肯定给男人狠狠地来一巴掌。

方玉龙走到张重华面前,掏出匕首割开了绑在椅子脚上的布条。

张重华见男人扯掉了布条,勐地抬腿去踢男人。

但张重华没想到的是,方玉龙虽然松开了绑在椅子上的布条,但他的两条腿还绑在一起,他用力抬腿也只不过是踢出十公分左右的样子。

方玉龙好像知道张重华会这样,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又割开了绑着另一条腿的布条。

张重华见男人对他踢腿的动作视若无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难道男人在酝酿着什么更严厉的报复?就在张重华感到疑惑的时候,方玉龙在从张重华身后转到了他的另一边。

他收拾好匕首,站在张重华面前。

张重华怒目而视,好像并不害怕男人的报复。

男人足足站了有一分钟,突然,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张重华的肚子上。

张重华连人带椅子向后倒去。

砰!椅子摔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重华发出一声闷哼,要不是嘴里绑着布条,他肯定会当场惨叫出来。

这不是小孩玩过家家,也不是影棚里拍电影,这是实打实的一拳头,而且还是一名受过训的军人打出的一拳头,虽然比不上专业的拳击手,但普通人肯定很难承受。

剧烈的疼痛让张重华脸都变了形,过了好几分钟,张重华才缓过劲来。

这几分钟里,方玉龙只是站在张重华身边,没有说一句话。

乔秋蓉和谷雨也被男人这一拳头给震慑住了,呆呆地看着男人,不敢说话。

她们知道黑衣男人是个魔鬼,但这一刻才真正展示出他暴力的一面。

方玉龙见张重华熬了过来,上前将他和椅子都拉了起来,双解开了绑住张重华椅子的双手。

张重华站了起来,伸手拉下了绑在他嘴里的布条,使劲透着气。

“你”

张重华想问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但他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男人噼头盖脸一顿狠抽。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手里又多了一条皮带,张重华认识那条皮带,是他妻子谷雨的真皮腰带,只有一指来宽,抽在身上非常痛。

“让你说话了吗?”

方玉龙一边抽一边叫着。

可怜的张重华,刚想逞一下他的英雄气概就被男人打得抱头倒在了地上。

张重华不是傻子,知道要是和黑衣男人对抗非被黑衣男人打死不可。

方玉龙不是天使,下手绝对狠辣。

张重华倒在地上,手臂上,脸上,甚至是脖子上都是被抽出的血痕,至于身上和腿上,张重华穿着睡衣没有被抽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想必也是伤痕累累。

张维军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黑衣男人毒打而无能为力。

谷雨则被男人暴虐的举动吓得蜷缩在纱发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想幸好刚才她没有乱说话,要不然还不被男人抽开花了。

乔秋蓉实在不忍心看儿子被男人毒打,硬着头皮说道:“求求你,别打重华了他他会听你话的。”

方玉龙停了下来,扭头看向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

乔秋蓉看到“头套脸”

看向她,吓得她脸色发白,要是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她身上,说不定就皮绽肉开了,好在男人并没有把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上。

“站起来!”

张重华意识到他所面对的黑衣男人根本不会给他开口劝说或者谈判的机会,听到男人的命令,他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原本英俊的脸上已经印出两道血痕。

“舔她!”

方玉龙又用机器般的声音发出了一道命令,手却没有指向谷雨,而是指着被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

听到方玉龙的命令,乔秋蓉惊呆了。

她刚才听到男人问儿媳话,也以为男人是想让儿子去舔儿媳的阴部,没想到黑衣男人竟然想让儿子舔她的阴部。

天啊,这个男人太邪恶了,竟然让她的养子来舔她的阴部,那里可是她最私密的地方,怎么能让养子来舔呢?“不要”

乔秋蓉哀求着男人,应她的却是一根皮带。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妇人两个雪白肥嫩的大乳房上都印出一道血痕,钻心的疼痛让乔秋蓉发出一志惨叫,再也不敢说什么哀求的话了。

张重华发呆地看着美艳后妈乳房上的血痕,他很想小宇宙爆发,把面前的黑衣男人暴打一顿,可他心里清楚,他和黑衣男人发生冲突,下场就是身上再多数道血痕罢了。

张重华不动,方玉龙动了,挥起皮带朝他身上抽去。

张重华没想到黑衣男人会突然抽打他,伸手抱住自己的头,不由自地向后退,但他的脚被绑住了行动不便,一不注意便摔到在地上,这一是摔到在地毯上,方玉龙上前一步,皮带又狠狠抽打在张重华身上,打得张重华嗷嗷直叫。

乔秋蓉被绑在茶几上看不到张重华,但能听到皮带抽在张重华身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她刚挨了一下,知道男人抽得有多痛,听到张重华的惨叫,乔秋蓉又大了胆子说道:“别打重华了,别打了重华他会听话的重华你你舔吧。”

乔秋蓉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把这句话说完。

说完这话,乔秋蓉把头扭到一边,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作为一个母亲,乔秋蓉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是多么的羞耻,尤其张重华是她的养子,和她只相差十来岁。

但她知道,如果张重华不照黑衣男人说的去做,真有可能被黑衣男人活活打死,这不是开玩笑的时情。

反正她已经被黑衣男人强奸了,再做些羞耻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她的脸面总没张家唯一男丁的性命重要。

方玉龙停了下来,他没想到乔秋蓉为了张重华不挨打,竟然会动让张重华去舔她的阴户。

他转向乔秋蓉,省长夫人已经扭过了头,但方玉龙能看到妇人脸上的泪痕。

方玉龙心头微微一颤,乔秋蓉作为母亲的一面打动了他,但只是那一瞬间的悯怜,就是张家人都死,方玉龙也不会放弃为姐姐报仇。

听到了美艳后妈的话,倒在地上的张重华无奈的同时,心里竟有些渴望。

既然是逃脱不掉的事情,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美艳后妈刚才不是被男人肏得都兴奋的淫叫了啊,为什么他就不能去舔美艳后妈的屄呢?想到不久前黑衣男人刚肏过美艳后妈的屄,张重华就觉得有些恶心,但男人并没有在美艳后妈屄里射精,比起美艳后妈“吃”

那个套子来,张重华觉得舔他美艳后妈的屄要干净多了。

“你过来把他拉起来!”

方玉龙扭头对看着丈夫的谷雨说道。

美少妇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她只是双手被绑,其他没什么限制。

只是她刚半蹲下身子,就听见了丈夫粗暴的声音:“走开,贱货!”

张重华忍着疼痛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铁青着脸,挪着小步子朝茶几另一头走去。

谷雨知道丈夫被她会有怨言,没想到丈夫会骂她贱货。

她贱吗?她还不是被逼的。

你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贱货?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快就屈服了,还要去舔你妈刚被男人肏过的屄,你才是贱货!谷雨在心里骂着,她可不敢像丈夫那样当着面骂出来。

乔秋蓉是个丰腴的美妇人,雪白的身子躺在深红色的茶几上,格外的醒目。

美妇人仅有的一件睡衣只是遮住了两条胳膊,其余部分都露裸在空气中。

张重华第一次看到美艳后妈的裸体,以前只是在不经意间看到美艳后妈的半条乳沟或者雪白的大腿,那时候张重华会为自己心头产生的一丝邪恶想法感到羞愧,觉得有那种想法也是对圣洁母亲的污辱。

现在,他都看到了美艳后妈的赤裸的身体,而且就站在美艳后妈的面前,但是他内心没有羞愧,有的是愤怒,因为美艳后妈美丽的身体已经被一个陌生男人蹂躏了。

他曾经意淫过的美艳后妈的圣洁阴道被黑衣男人的肉棒插入了,而美艳后妈还兴奋得淫叫起来,张重华就心头就有怨念,为什么黑衣男人可以用肉棒插他美艳后妈的肉穴,他却不能?这不公平!乔秋蓉不知道张重华在想什么,她以为张重华和她一样完全是迫于无奈,却不知道张重华心里已经有了愤怒和怨念。

乔秋蓉颤抖着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而酸痛的大腿,被男人肏得红肿的肉穴又露出了本色面目,这么近距离看到美艳后妈的骚肉穴,张重华感到呼吸都不通顺了。

这就是美艳后妈的屄瓣,他要去舔美艳后妈的屄了。

张重华犹豫了,虽然他曾经有过和美艳后妈性交的幻想,但从没想过舔美艳后妈的屄,而且还是刚被一个陌生男人肏过的屄。

“跪下去舔!”

方玉龙站在谷雨旁边,挥起皮带抽在张重华的后背上,张重华身子一颤,慢慢地跪了下去。

看到丈夫被身边的男人抽打了一下就跪到婆婆的双腿间,谷雨不知道是她是该羞愧还是该难过。

她想去扶丈夫的时候,丈夫骂她贱货,婆婆叫他舔屄,他却照做了。

虽然是因为黑衣男人的协迫,但谷雨已经感觉到她在丈夫心中根本没什么地位。

刚才男人挥动着皮带落到丈夫背上,她心头竟然有些隐隐的快感。

张重华跪在乔秋蓉的双腿间,美艳后妈的阴户离他只有三四十公分的距离,被黑衣男人肏得红肿的阴唇有些刺目。

张重华没想到美艳后妈的阴户还会这么粉嫩,甚至比一些二十多岁的青年女子都要干净。

乔秋蓉知道张重华已经跪到了她的双腿间,这里本应该是张重华忌讳的地方,但现在她却不得不张开大腿,尽可能的打开阴户面对张重华。

乔秋蓉在微微颤抖着,连她那两片红肿的阴唇也微微颤动着,像在对张重华说,来吧,来舔吧!张重华死死地盯着美艳后妈的阴户,虽然因为害怕男人的抽打而屈服了,但妻子就在身边,张重华实在拉不脸来舔美艳后妈的阴户,他刚骂过妻子贱货,转眼间,他比妻子更贱了。

“舔!”

方玉龙又发出了命令。

伴随着男人的命令的是挥出风声的皮带。

“看来你的丈夫很喜欢你的皮带呢。”

方玉龙从后面抱住了谷雨的身体,一手捏住了美少妇左边白嫩的乳房,上面已经有了几个手指印,另一手抓着皮带在美少妇的乳房上轻轻划动。

谷雨哪敢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丈夫。

张重华被方玉龙抽了下,立刻低下头坦到了乔秋蓉的双腿间。

养子的鼻子碰到乔秋蓉的阴户,美妇人浑身一震,这一切终于要发生了!被养子舔阴户虽然让她感到羞耻万分,但为了养子的性命,乔秋蓉还是选择了默默忍受。

她最担心的是,让养子舔她阴户并不是黑衣男人的最终目标,而是乔秋蓉不敢想下去,如果黑衣男人真要那样,她该怎么办?是坚决反抗还是顺从?如果是反抗,她又拿什么去反抗?张重华的想法和乔秋蓉不同,他渴望的是插美艳后妈的骚穴而不是用舌头就去舔。

黑衣男人手里的皮带可不是吃素的,张重华一闭眼,伸出舌头顶在了美艳后妈的阴唇上,一股奇怪的味道冲入他的脑门,有点腥涩,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恶心。

“把舌头顶进去,像吸奶一样吸你妈的屄瓣。”

方玉龙又用皮带在张重华背上抽了一下,拉着谷雨站到了茶几侧边,两人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清张重华舔她婆婆阴户的样子。

“看见没有,这小子其实早就想做这样的事情了,一直找不到机会罢了,我只是帮他实现心中的愿望。我想你老公心里还想怎么样才能肏你婆婆的骚屄呢,他是不是很邪恶?”

谷雨木然,她看着丈夫伸出舌头去舔婆婆阴户,的确有点自愿的样子。

难道身边男人说的是真的,她丈夫有恋母情结,真的想肏她的婆婆?当然,谷雨心里认为身边的男人更邪恶,只是她不敢说出来。

张重华破罐子破摔,张开嘴巴在了美艳后妈的红肿的阴唇上。

从黑衣男人强奸美艳后妈开始,张重华就有燥热感,但那个时候他被愤怒支配着,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现在他屈服在男人淫威之下,舔着美艳后妈的骚穴,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肉棒硬了,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张重华不知道,在他被黑衣男人弄晕后就被灌了两粒强力性药,这时候药力已经开始发作,只要他有一点性冲动,肉棒就会胀到发痛。

张重华吮着乔秋蓉的阴道,美艳后妈阴道里的嫩肉竟然在应他的舌头,张重华心想,要是他的肉棒插进去一定更舒服。

乔秋蓉顿时感到下体一阵清凉,一根软中带硬的东西顶进了她的肉穴。

乔秋蓉知道那是养子的舌头,她竟然在养子的舔舐下感到了舒服,真是个淫荡下贱的母亲。

她不知道,张重华此刻的想法比她硬淫荡,更龌龊!方玉龙拉着谷雨蹲到了乔秋蓉旁边,让谷雨问乔秋蓉她儿子舔得她舒不舒服。

谷雨不知道身边的男人为什么要带她去作贱她的婆婆,她不想问婆婆这种羞耻的问题,但迫于身边男人的淫威,她还是问了:“你你舒服吗?”

啪!男人在谷雨脸上拍了一下,并不怎么重,但谷雨知道,这是男人的警告。

“你平时就这么称呼你婆婆吗?好好地问,问清楚一点。”

男人说完又捏住了乔秋蓉的一个乳房,他戴着手套,还是乔秋蓉又大又软的乳房摸起来更舒服。

“妈重华舔得你舒服吗?”

虽然是在问婆婆,谷雨却低着头,不敢看婆婆一眼。

乔秋蓉快气疯了,但黑衣男人的手掌压在她乳房上,而且还是那道血痕上,钻心的疼痛让她选择了屈服。

“舒服”

从漂亮婆婆嘴里艰难吐出两个字来。

“起来吧。”

方玉龙拉着谷雨走到张重华身边,在张重华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让张重华有种菊花被爆的感觉。

“你妈已经感觉到舒服了,你可以肏她了,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都硬了。”

方玉龙说完大笑起来,拍了拍身边美少妇的屁股说道:“去帮你丈夫把裤子脱了,他还要装正经呢。”

对于男人的这个命令,谷雨都不感到惊讶,从逼迫丈夫舔婆婆的阴户开始,这个事情就已经注定要发生。

但让自己帮着丈夫脱裤子去肏婆婆,谷雨还是感到无法接受,她呆呆地看着丈夫睡裤隆起的档部。

啪!方玉龙手中的皮带落在谷雨的后背上,美少妇顿时就发出一声惨叫。

她明白,身边的黑衣男人并不会因为她年轻漂亮就对她心慈手软。

她伸出被绑着的双手,缓缓拉下了丈夫的睡裤和里面的内裤,丈夫的肉棒果然向上翘着。

难道真像黑衣男人说的,丈夫心里其实很想肏婆婆的骚穴?谷雨不敢和张重华对视,一直都低着头,目光落在丈夫翘起的肉棒和婆婆湿润的骚穴上。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美少妇竟然很想看丈夫肏婆婆的骚穴,她已经在丈夫一家面前没了尊严,她要看丈夫和婆婆和她一样尊严扫地。

方玉龙拿起一个小靠枕垫在了乔秋蓉的脖颈下面,这样美妇人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张重华翘起的肉棒。

方玉龙重新到谷雨身边,在张重华和乔秋蓉面前抚摸着美少妇性感漂亮的身体。

“刚才我们表演给他们看了,现在该他们表演给我们看了。睁大眼睛看着,你丈夫的鸡巴是怎么插进你婆婆的骚屄里的。”

乔秋蓉看到养子翘着的肉棒,突然鼓起勇气对男人说道:“不要求你了你肏我吧”

她宁愿被黑衣男人再强奸一次,也不愿和养子发生性关系,她以为她动提出这样的要求,黑衣男人会自己肏她。

啪!又一道皮带落在乔秋蓉身上,从小腹到乳沟间立刻泛起一道鲜红的血痕,乔秋蓉又惨叫起来。

“你还愣着干什么,你老妈的大骚屄就在面前,还不肏她!”

皮带同样落在了张重华的身上。

张重华盯着乔秋蓉颤抖的身体,一咬牙架起了美艳后妈两条雪白的大腿,挺着肉棒插进了美艳后妈的骚肉穴。

乔秋蓉发出一声悲鸣,随后又咬住了牙关,她还是没能摆脱被养子插入的命运。

这就是她的命,她只能看着养子那坚挺着肉棒插进她刚被黑衣男人插过的阴道。

养子的肉棒没有黑衣男人的大,但一样的坚硬,而且不会弄痛她,比黑衣男人舒服多了。

天啊,自己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为什么重华的肉棒会那么硬,难道重华真的很想肏她吗?乔秋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模模煳煳的,只感到张重华的身影在她身前晃动,她腰部以下的身体也跟着养子的身影在晃动张维军好像被人遗忘了,妻子和儿子儿媳都能说话了,唯独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张维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从愤怒转为平静,黑衣男人逼迫妻子和儿子做下这等乱伦的丑事,肯定和张家有着深仇大恨,只是张维军想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做这件事情。

难道真是那个赵庭?张维军并不熟悉赵庭,只是在儿子婚礼上见过一面,要不是跟在老同学身边,张维军甚至都不会认识赵庭,自然不知道赵庭的性格和为人,所以也不敢确定这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

“看看你丈夫,刚才还装着多清高,现在肏你婆婆肏得多爽。”

方玉龙的皮带又落在张重华背上,虽然不像起先那么用力,但打在张重华身还是火辣辣的。

不过这种疼痛反而让张重华更兴奋,抱着乔秋蓉的双腿一阵勐插。

“还有你公公呢,看他看得多开心啊,刚才你没选他肏你,他心里不知有多失望呢,你说你现在该不该去安慰他一下?”

谷雨呆住了,身边的男人不光想让丈夫肏婆婆,还想让她被公公肏.“去,把你公公的裤子扒下来,看看他的鸡巴硬了没有。”

方玉龙把谷雨推到了张维军身前。

张维军自然是听到了,儿媳青春靓丽的身体自然对他有吸引力,但平时两人见面不多。

就是见了面,张维军也只是多看儿媳两眼罢了,当然那是穿着衣服的儿媳。

现在,儿媳穿着敞开的睡袍站在他面前,他睁眼就能看到儿媳胸前饱满挺拔的双乳和小腹下的一抹幽黑。

张维军敢发誓,以前他虽然多看过儿媳几眼,可从来没对儿媳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现在,张维军动摇了。

听到黑衣男人和儿媳的对话,张维军才想起他自己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肉棒竟然已经在慢慢充血了。

反正他是被逼的,搞儿媳一次又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上扒灰的公公多了去了,加他一个又何妨。

当然,张维军不会把他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他的演技要比张重华高明多了,很会隐藏内心深处的想法,那愤怒的目光任谁看了也不会以为他准备被“儿媳”

搞了。

他被绑得结结实实,自然只能被儿媳搞。

看到公公愤怒的目光,谷雨羞愧的低下了头。

公公,对不起,你别怪我,我不想再被那人抽打了。

张维军虽然被绑在椅子上,但拉下他的裤子还是很容易的。

谷雨蹲在张维军的身前,裤子已经被她扒到大腿上,公公的鸡巴露了出来。

谷雨有些吃惊,她没看清黑衣男人的肉棒,但公公的肉棒似乎比她丈夫的还大些。

舔!在男人的命令下,谷雨像木偶一下低下头,一边用手轻捋着张维军那半软半硬的肉棒,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

男人就在旁边看着她,她可不敢混水摸鱼,只得老老实实照男人说的话去做,要不然等待她的是男人凶狠的皮带。

谷雨以为公公年纪大了,肉棒不可能像年轻男人那么快变得坚硬,但让她意外的是,公公的肉棒在她手里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勃起的速度并不比她丈夫慢多少。

天啊,难道公公就跟黑衣男人说的那样,其实心里早就想肏她了?要不然公公的鸡巴怎么会硬得这么快?怎么能这么想公公呢,公公是个正经人,这样子都是被逼的。

张维军混身酥麻,心里却狂跳不止,儿媳妇的小手小嘴虽然有些拙笨,但那是儿媳妇的小手小嘴,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那么的刺激。

谷雨还在为自己暗自猜测公公的心思感到脸热,完全不知道这么强烈的身体反应正是她那外表正经的公公内心深处邪恶的欲望在起作用。

谷雨摸着张维军怒挺的肉棒停了下来,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像是在问男人,公公的肉棒已经硬了,下一部她该怎么做?“站起来,坐上去!”

谷雨站了起来,看着公公勃起的肉棒,缓缓地撩起睡袍,张开双腿坐了上去。

美少妇不敢看张维军,只能闭着眼睛,再加上双手被绑着,只能靠感觉让公公的龟头对准她的阴户。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新婚的儿媳妇动张开大腿去吃公公的肉棒,能有脸和公公对视才怪了。

张维军感觉到了儿媳妇的阴唇在他龟头上摩擦,那种感觉很爽。

坐下来!坐下来!张维军在心里叫着。

果然,儿媳妇的身子缓缓坐下了,紧致的肉穴吞没了他的肉棒。

天啊,儿媳妇的小骚穴真的好紧,比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紧,真爽!当然,他玩过的那些女人都不是他的儿媳妇,感觉不可能一样。

谷雨的阴道半干半涩,好不容易才吞下公公粗大坚硬的肉棒。

想不到公公一把年纪了,鸡巴还这么硬,可为什么婆婆说公公好几年没有肏她了呢?谷雨坐在张维军大腿上,双手双脚都不着力,为了保待平衡,她只能轻轻扭动身子来缓解阴道内的酥胀感觉。

方玉龙再次松开了谷雨的双手,在美少妇耳边说道:“你公公的鸡巴是不是很硬?他心里不知有多想你这样呢。”

谷雨双手不敢抱公公的肩膀,抓住了椅子的靠背,上下前后扭动着身体,肉穴里的淫水再次冒出,套弄得张维军舒爽极了。

只是被方玉龙说中心思,张维军老脸羞红,怒瞪着方玉龙。

谷雨也感到自己的阴道滑爽了很多,再没有那种涩痛的感觉了。

公公那比丈夫还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肉穴,和黑衣男人的大家伙比起来,公公的肉棒更舒服些,至少不会弄疼她。

啪!皮带又落在谷雨的后背上,美少妇忍不住又发出一声惨叫。

“动作大些,难道这样你就很舒服了?”

在方玉龙的命令下,谷雨抓着椅背大力的扭动起身子来,胸前两个饱满的乳房在张维军眼前晃动,看得张维军只想伸手抓住那两个白花花的乳房。

方玉龙走到张维军旁边,用手摸着谷雨的乳房说道:“你儿媳的奶子是不是很漂亮,你是不是很想摸?你放心,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张维军听了一愣,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松开了,但他却没有去摸儿媳妇的乳房,而是伸手拉下了卡在嘴里的布条。

再怎么渴望,他也不能动去摸儿媳妇的乳房。

“你”

张维军想问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但话还没出口,男人手里的皮带就狠狠抽在了他的头上,抽得他头昏脑胀的。

“谁让你说话了!”

又是一下,男人的皮带挥得越来越熟练了。

张维军懵了,他堂堂的省长大人竟然连说话的权力也没有,就算是在常委会上他也不会受到这种待遇。

“摸她!”

这一次,方玉龙的皮带抽在了张维军的身上,张维军立刻抬起双手,抓住了儿媳妇那两个饱满白嫩的乳房。

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知道,更别说摸儿媳妇的乳房正是他现在最想干的事情。

“问你儿媳妇舒不舒服。”

张维军稍有迟疑,方玉龙的皮带就招呼在他身上。

“小雨你舒不舒服”

“舒服”

谷雨早就学乖了,听到张维军问她立刻就答了。

她知道,答慢一些就会吃男人的皮带。

“两人抱紧些!”

在方玉龙的命令下,张维军松开了儿媳妇的乳房,改而抱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腰肢。

谷雨也抱住了张维军的脖子,把公公幻想成她的丈夫,甚至是她心里想的那个男人。

两人似乎抛开了各自的身份,忘情地扭动着身体。

“真是淫荡的一家人,刚才还扭扭捏捏的,现在玩得爽了吧。”

方玉龙站在谷雨身后,戴着橡胶手套的大手抚摸着谷雨的后背,又慢慢滑到了美少妇的臀间。

正忘情跟公公张维军交媾的谷雨被方玉龙这么一摸,害怕得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想干什么,又不敢停下扭动的身体,雪白的腰臀像被电击了一样不时颤抖着。

方玉龙的手掌一直滑到了谷雨的臀沟里,这时候美少妇的臀沟已经沾满了淫水,滑腻无比,方玉龙粗壮的手指轻轻一扣,指节就滑进了美少妇的肛门里。

肛门突然受袭,谷雨更是害怕,难道身后的男人要和公公一起前后夹击她?

想到男人粗大的肉棒要是插进她的肛门,说不定会把她的肛门插爆了。

谷雨越想越害怕,但又不敢说话表示抗意,就连扭动屁股摆脱男人插入她肛门的手指都不敢。

从没肛交过的谷雨后庭非常紧,肛门里的括约肌紧紧咬着入侵的异物,让方玉龙抽动手指都感觉有些困难,好在有淫水润滑,方玉龙还是将整根手指都插进了谷雨的肛门。

“小骚货,这样爽不爽?”

方玉龙的手指在谷雨的肛门里乱捣,给谷雨带去的不光是羞耻感,还有隐隐的快感,毕竟插进去的只是套着橡胶套的手指,不会给谷雨的肛门产生什么伤害,而且男人的手指还隔着肉膜和张维军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碰撞在一起,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谷雨的身体很容易达到高潮。

“嗯。”

谷雨轻轻答了男人的提问,心里的恐惧感也少了很多,但很快又发生了让她感到恶心的事情。

身后的男人竟然把从她肛门里抽出来的带着她污秽的手指压到了她的嘴唇上,一股腥臭味让她有种呕吐的冲动。

如果方玉龙没有站在身边,谷雨肯定会冲动卫生间里大吐特吐。

和谷雨的嘴唇相距不过十来公分的张维军也闻到了那股腥臭味,让内心渴望想跟儿媳妇亲嘴的他微微向后仰了仰头。

越是这样,方玉龙越不会放过张维军,他低头在谷雨耳边说道:“去亲吻你公公的嘴巴,要舌吻。”

方玉龙说完用皮带轻轻划着谷雨的脸。

张维军听到男人的话顿觉恶心无比,却又无处可避。

再说他要是逃避,等待他的将是黑衣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

谷雨更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抱着公公张维军就亲上了。

张维军如愿亲上了儿媳妇性感的小嘴巴,但结果却是让他无比恶心,儿媳妇谷雨嘴唇上的腥臭味让张维军感觉到晕厥,甚至要把胃液都吐到儿媳的小嘴巴里去。

方玉龙不再管坐在椅子上交媾的儿媳和公公,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茶几上的母子身上,这时候张重华和乔秋蓉已经到了高潮。

张重华像大力士一样抱着美艳后妈的雪白的双腿,微微前倾的身子以他的肉棒为支点,顶在美艳后妈的胯部。

乔秋蓉咬着牙,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养子的肉棒已经在她阴道抽插了好几分钟,再挣扎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盼着这一切能早点结束,黑衣人不会伤害他们一家的性命。

“别光顾着肏屄,问问你妈爽不爽啊?”

男人的皮带又落在了张重华的背上。

方玉龙最恨的便是张重华,所以不管张重华听不听话,皮带都会落在张重华身上,而且正好用抽打张重华来震慑其他三人,可谓是一举两得。

“妈,我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张重华似乎已经沉浸在和美艳后妈交媾的邪恶欲望中,又或许是害怕方玉龙的皮带,被方玉龙一抽顿时就爆发出来,一边问还一边大力冲刺。

乔秋蓉还是咬着牙,无神的眼睛看着有些发疯的张重华。

方玉龙本想抽乔秋蓉的,看到乔秋蓉的模样,他还是心软了,无论如何她都是一个母亲。

啪!啪!皮带自然又落在了张重华身上,要不是皮带光滑,说不定张重华身上的睡衣早就被抽破了。

疼痛刺激着张重华的快感,满头大汗的张重华突然大叫一声,双手抱着美艳后妈的大腿一动不动了。

乔秋蓉心里一阵悲鸣,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养子的肉棒在她体内膨胀到了极致,一股热流打在了她的花心上,让她的身体本能产生了一丝痉挛,她甚至能感觉到养子射出的热呼呼的精液正流向她的子宫。

如释重负的张重华完全压在了美艳后妈的性感胴体上,但他还没感受到美艳后妈阴道对他肉棒的挤压,方玉龙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往后拖。

张重华还翘着肉棒从美艳后妈的阴道里拔出,一些白浊的精液也被带了出来,挂在乔秋蓉裂开的阴唇上,样子淫秽无比。

啪嗒!乔秋蓉的两条腿落在地上,她的屁股也落在冷冷的茶几上。

乔秋蓉知道她的两腿还张开着,样子很淫荡,但她一动不动。

看到美艳后妈像死人一样躺在茶几上,张重华突然发疯地攻击起方玉龙来,但他哪是方玉龙的对手,别说双腿还被绑着,就算没有,他和方玉龙对殴也是被虐的份。

张重华被方玉龙打倒在地,方玉龙对着张重华的大腿和屁股勐踢几下还不解气,又在张重华后腰上踩了两脚。

张重华只觉腰间一阵巨痛,整个人在地上打颤。

坐在公公腿上谷雨听到声音,吓得动也不敢动了,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自己的丈夫蜷缩在地上,黑衣男人正对着丈夫勐踢,还不时用皮带抽打。

“别打了”

张维军的话还没说完,皮带就抽到了他的头上。

谷雨见黑头套对向她,吓得立刻闭上了眼晴,继续抱着公公张维军扭动起屁股,生怕男人手里的皮带会抽到她身上

中【重生诡情之淫龙出穴】(二十二 雪中周祭)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二十二雪中周祭方玉龙没有再抽打张重华,将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张重华和原来一样绑在了椅子上。

乔秋蓉也被方玉龙绑了起来,不过没有绑在茶几上,而是绑住四肢,封住嘴巴扔在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等方玉龙做完这一切,谷雨也已经一身是汗了,张维军邪恶的欲望再这么强烈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靠着方玉龙给他吃的两粒药坚持了十来分钟后就在儿媳妇青春靓丽的胴体里一泄如注了。

射精的那一刻,张维军不知道自己是感到了爽快还是痛苦,他竟然和青春美貌的儿媳发生了关系,还在儿媳紧致的小肉穴里射了精,好久没有这种痛快感觉了。

也许是因为害怕,谷雨的高潮并不强烈,但她还是感受到公公在她的小肉穴里射了精。

吃了药的张维军在性方面并不比平时的张重华差,所以被内射的谷雨还是有点感觉的。

公公年纪一大把了,肉棒还这么硬,难道公公内心真的对她有不良企图?谷雨尴尬地抱着张维军的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又怕男人抽她,轻声说道:“他好了”

“给他舔干净了。”

方玉龙根本没给张维军说话的机会,又把他的嘴给封住了,重新将他绑在椅子上。

谷雨趴在张维军的双腿间,做着她这辈子以来最恶心的事情用嘴巴给刚刚交媾完的男人清理下体,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公公。

因为邓峰桉的事情,张维军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跟女人发生过关系了,积蓄了一个月的精液全部射在谷雨的小骚穴里,谷雨趴在张维军双腿间的时候,张维军的精液慢慢从她的小骚穴里滑出来,尤其是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能看到白浊的精液混后的淫水挂在谷雨的大腿间,一直淌到了膝盖处。

方玉龙走到谷雨后面,在美少妇性感饱满的屁股上用力掐了几下。

谷雨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吓得不敢乱动。

“去,坐到你婆婆的脸上去。”

方玉龙拍了拍美少妇的屁股,说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屋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楚。

谷雨缓缓走向茶几,分开双腿将她的小骚穴对准了婆婆乔秋蓉,因为大腿分得开,小骚穴夹不住公公张维军的精液,白浊的精液混的淫水越流越多。

乔秋蓉知道儿媳是被逼的,可看到儿媳肉穴里流出来的丈夫的精液,乔秋蓉还是感到无比恶心。

“舔!”

方玉龙站在谷雨身后,一手捏着谷雨的乳房,一手捏着乔秋蓉的乳房,两手都用力掐着。

谷雨吃痛,将整个屁股都坐到了婆婆身上,肉穴已经贴到了婆婆的嘴巴上。

乔秋蓉忍着胃液翻滚的恶心感,伸出舌头贴在了儿媳妇那刚刚被丈夫内射过的小骚穴上,将从儿媳小骚穴里流出来的白浊精液吃进了肚子里。

张维军看着妻子的一举一动,不知道他刚才和儿媳亲嘴,吃儿媳嘴上的屎腥臭和妻子比起来谁更恶心。

最后,谷雨也被方玉龙绑好了扔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坐在谷雨旁边,无声地看着张家四人,许久都不说话。

“刚才是不是很爽?就像你们平时踩在别人头上欢作乐而不用管他人死活。你们平时都高高在上,坏事做绝,但每一次都能逍遥法外。是不是觉得你们无所不能,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这一次,你们要为你们的贪婪和罪恶付出代价。今天晚上,你们中间必须有一个人要死!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死谁,由你们自己决定。”

方玉龙说完站了起来,又掏出那把锋利的匕首。

张家四人看到方玉龙手里的匕首,眼中都露出惊恐之色。

四人都知道,黑衣男人说的话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四人中肯定有一人会被男人杀死。

让他们自己选择,怎么选?男人翘着四人走了一圈,最后走到了乔秋蓉身边,把乔秋蓉吓得半死,看着男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摇头。

“现在开始决定,想要谁死就看着谁,你们四人自己决定。当然,谁要是肯自我牺牲,自己闭上眼睛就行了。”

方玉龙这话一说,四人谁还敢闭眼。

死谁好?谷雨的目光扫过其他三人,突然间,她发现丈夫和公公婆婆都看着她。

谷雨的脸顿时刷白,她刚嫁到张家,对丈夫和公公婆婆来说她还是个外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丈夫一家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现在黑衣男人要杀掉一人,丈夫一家自然会选择把她牺牲掉,既能保住他们的命,又不用担心今天晚上的事情会传出去。

不!不!看到黑衣男人握着匕首朝她走去,谷雨拼命摇着头,可惜任她怎么喊也喊不出声来。

方玉龙坐到了她的身边,明晃晃的匕首压向她的脸,谷雨不敢乱动,匕首压在她的脸上,冷冷的。

“看来他们都要你死,你别怪我,是他们要让你死的。不过很公平,张家人害死了我女朋友,我杀了你正好是一报还一报!”

冰冷的匕首从美少妇的脸上滑到胸口,贴在了女人的左乳上。

谷雨听了男人的话面无血色,原来张家人害死了他的女朋友,这下她死定了。

客厅里变得安安静静,方玉龙的匕首一着压着谷雨的心口,美少妇的心口剧烈起伏着,惊恐的目光盯着男人的黑头套。

方玉龙一动不动地看着谷雨,或许只有几秒钟,或许有几分钟,方玉龙突然高高扬起匕首,对着美少妇赤裸的胸口勐然刺下。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了?看到黑衣男人高举的匕首,谷雨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黑衣男人刚才暴力的抽打就让谷雨知道了一个事实,这个神秘的黑衣男人不会因为她的年轻美貌而对她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

看着亮晃晃的匕首突然落下,谷雨惊恐地瞪着双眼。

自己就这样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进她胸口产生的凉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开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了出来。

匕首贴在美少妇的胸口,惊恐让美少妇的感官产生了错觉,以为那锋利的匕首已经插进了她的胸膛。

“你这么美,想来想去我还是舍不得杀了你。我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才行,你答不答应?”

套着黑头套的方玉龙看着脸色煞白的谷雨,冰冷的匕首贴在美少女浑圆的乳球上侧轻轻拍打着。

看到男人捏着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并没有插进她的胸口,听到男人说话她立刻点了点头。

方玉龙见谷雨点头,一把将美少妇抓了起来。

只见沙发上出现了一大滩水迹,谷雨屁股下面的蓝色睡袍已经湿了一大片,透明地贴在美少妇那挺翘的屁股上,大腿间还有水珠顺着往下掉。

方玉龙知道,刚才那一顺间,美少妇被吓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吓得尿崩了,屁股由热转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经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了,她在担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万一她做不到,说不定真会被男人给杀了。

方玉龙拉着谷雨进了她的房间,问她有没有看见张重华平时随身携带的优盘之类的东西。

谷雨知道对面的黑衣男人是冲着丈夫一家来的,要丈夫的优盘肯定是想对丈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没什么好维护张家的。

更何况她要不说,黑衣男人不知会怎么对付她呢,所以方玉龙这么一问,谷雨立刻就点了头。

方玉龙将谷雨嘴里的布条拉了下来,问她优盘在什么地方。

“他平时都带在身上,不用的时候都锁在书房的保险箱里。”

“书房有保险箱?”

方玉龙愣了下,他上次进书房也没仔细,但保险箱是个大家伙,应该很显眼的。

“有的,在书橱下面。”

“密码是多少?”

“这个我不知道,我老公没跟我说过,他的书房我都很少进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后,方玉龙进了书房,找到了谷雨所说的保险箱。

方玉龙对开保险箱并不专业,再加上时间也不允许,方玉龙只能找张重华要密码。

“放钱的保险箱密码是什么?”

方玉龙一皮带又抽在了张重华身上。

其实方玉龙也不知道保险箱里有没有钱,这么说只是想让张重华放松警惕,要是让张重华知道他是冲着优盘去的,张重华不会轻意说出密码来。

保险箱里正好有些钱,不多,只有二三十万,是张重华平时用来现金周转的。

张重华自然不肯轻易说出保险箱的密码,黑衣男人说是要里面的钱,但保险箱里除了有钱,还有一些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来管理银行帐户的优盘也在保险箱里。

可是男人的皮带不是吃素的,被狠狠抽了几下,张重华还是松了口,心里祈祷着黑衣男人千万别注意到那个小小的优盘。

方玉龙打开了保险箱,里面除了二三十沓子钱外还有一些文件,当然还有他想要的优盘。

方玉龙将钱和文件都装进了黑色背包,将优盘插进了电脑,看到优盘里的东西,方玉龙心里笑了,真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

谷雨一个人坐在床尾凳上,心里害怕无比,她听见男人抽打丈夫发出的声音,然后丈夫就说出了保险箱的密码,客厅里变得安静下来。

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优盘去了,不知道丈夫的优盘里存了什么东西,也许黑衣男人潜入别墅就是为了优盘来的吧,但愿他不会杀人灭口。

没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谷雨再次紧张起来。

方玉龙把她拎了客厅,将她的双手绑到了身前,让她的双手可以有限活动。

谷雨不知道男人这么做的用意,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湿了贴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颤。

“我说过今天晚上会死一个人,你想死吗?”

方玉龙在谷雨身边低声轻语,机器般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感情,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样压在美少妇半裸的胸口,用力搓揉着女人饱满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几乎要把谷雨的乳房给捏爆了,但谷雨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羞愧,只顾用力摇头。

她才二十三岁,不想这么早就死。

“刚才他们都选择让你死,本来我也想让你死的,看在你听话的分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杀了他,你就可以活下来。”

方玉龙捏着谷雨乳房的手突然抓着美少妇的双手对准了绑在椅子上的张重华。

谷雨看着绑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看着她的眼神中包含着一丝的绝望。

如果说刚才是男人在演戏,那么这一次绝对是真的。

谷雨摇着头,虽然刚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么,你想替他死吗?你别忘了,就在刚才,他们三个可都希望你死的,难道你就不恨他们?杀了他,你就不会死了,我知道,其实你很想杀了他的,对不对。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张家父子,哪怕是乔秋蓉都知道刚才中了黑衣男人的离间计。

只怪刚才太紧张了,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现在谷雨肯定很恨他们,为了活命,她很可能会对张重华动刀子,更别说还有男人在旁边蛊惑。

但这个时候他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谷雨。

方玉龙将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里,美少妇的双手在颤抖。

“杀了他,你就能活下去,杀了他,我知道你想的。”

方玉龙站在女人旁边,双手握着皮带反复地放松抽紧,发出“啪啪”

的声响。

那声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听话,后果会很严重。

杀了张重华,自己才能活下来!谷雨颤抖的双手握着匕首,锋利的刀尖对着张重华的小腹。

张重华被绑得结结实实,但在死亡的威胁下,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呜!呜!张重华摇着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妻子。

“杀了他!”

方玉龙的皮带抽在女人几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稳,向前倒去,锋利的匕首深深扎进了张重华的小腹,鲜血顿时染红了张重华的睡衣。

谷雨见匕首插进了丈夫的小腹,双手松开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边。

天啊,她杀人了,杀了自己的丈夫!张重华低着头,看着插在小腹上的匕首,彷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成为他唯一的感觉。

死了,自己要死了!匕首是在谷雨身体倾倒的惯性下扎进张重华的小腹的,只刺进去小半截,也没刺中要害,鲜血染红了睡衣,看上去像很快就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简单,他就要死了,再给他一刀,让他死了一了了。”

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将女人拎了起来。

因为惊恐和无助,女人几乎站立不住。

“难道你想替他死吗?”

男人的话又荡在谷雨的耳边,充满力量的皮带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

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是被逼的,刚才你们还想我死呢。

谷雨躲开丈夫的可怜的目光,狠心将匕首拔了出来,涌出的鲜血又染红了大片的衣服。

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妇手握着匕首再次刺进了丈夫的小腹。

匕首还是没刺进去多少,谷雨松开手,看着丈夫微微颤动的身躯,向后退了一步,脚下没掌握平衡,向后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着点点殷红的血迹。

方玉龙将几乎瘫软的美少妇拖到了沙发上,走到了乔秋蓉的面前。

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乔秋蓉就感到羞愤和恐惧,养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伤了,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

方玉龙解开了乔秋蓉身上的束缚,只有双腿间还留着条布,美妇人只能小步移动。

“现在轮到你了。”

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双手,乔秋蓉摇着头,让母亲去杀死自己的儿子,这对乔秋蓉来说太残忍了,虽然张重华不是她亲生的,但却是她带大的,二十年的亲情如何让她下得了手。

“不!求求你别这样”

乔秋蓉已经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儿子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会杀死儿子,但要她去动手,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乔秋蓉被方玉龙一把抓了起来,胸脯裸露着,两个丰硕的乳房有些下垂,不断地晃荡着,乔秋蓉根本无心去顾及这些,双手抓着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带。

男人并没有勒得很紧,只是让她感觉有些呼吸不畅。

谷雨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带勒着,以为要被男人勒死了,吓得浑身发抖。

方玉龙拖着乔秋蓉走到谷雨身边说道:“你婆婆看见你杀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说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杀她灭口?”

方玉龙说得很慢,听起来他和谷雨好像是一伙的。

谷雨看着婆婆双手抓着皮带,脸涨得通红,吓得直摇头。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摇了摇又问道:“到底要不要?”

被男人这么一抓一摇,美少妇哪还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点了点头。

方玉龙将乔秋蓉拖到了张重华身前,松开了皮带,乔秋蓉双手抓着脖子用力喘着气。

方玉龙抓住了她的头发说道:“刚才是不是你儿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舍不得杀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杀了他,要么我和你儿媳妇杀了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儿媳妇一定很乐意你选第二个的方桉的,就像刚才你们一家三口都想她死一样,现在她一定很想你们三个都死掉。”

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用皮带在美妇人丰满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乔秋蓉的身边,她和乔秋蓉一样能小步移动,但双手被绑着,不能完全自由活动。

“你是多么的年轻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动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你曾经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两刀。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美少妇裸露的身体,晃动的皮带轻轻抽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妇,如果她不听话,下场会跟张重华一样。

乔秋蓉站在儿子跟前,儿子的睡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但儿子还清醒着,正用无助和悲伤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办?是亲手杀了儿子,还是让黑衣男人杀了她和老公还有儿子?匕首正插在儿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乔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过黑衣男人,那样她和她丈夫都必死无疑。

“你可以选择爱你的儿子,选择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头。”

乔秋蓉侧过头,不知什么时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长的西瓜刀,刀身正压在丈夫的肩上。

乔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头,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张维军肯定没命。

张维军虽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场面,但毕竟没有面对过死亡的威胁,冰凉的刀身压在他脖子边上,平时再怎么镇定的他也害怕起来。

万一受了凌辱的老婆打算和儿子一起死,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陪葬?张维军看着肚子上插着匕首的儿子,到了这个地步,儿子必死无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时冲动,拉着他一起死。

“我数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这老头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两刀。”

方玉龙说完扬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话如同鼓槌一样敲打着乔秋蓉的心房。

放弃养子还是陪养子一起死?儿媳妇已经在养子身上刺了两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话去做,儿媳妇肯定会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两刀的,对儿媳来说,刺一个和刺两个没什么别。

“一、二、三”

乔秋蓉突然拔出了张重华身上的匕首,在张重华身上刺了一刀。

松开匕首,乔秋蓉的双手剧烈颤抖着。

重华,妈妈对不起你,可妈妈也不想死!“这样不是很好吗?这就是报应,你儿子刚才强奸你的时候干得多爽,他应该受到惩罚,刺他,再刺他几刀。”

方玉龙提着西瓜刀,用冰凉的刀身拍打着乔秋蓉的屁股,乔秋蓉穿着没有扣子的睡衣,衣摆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着,本就冷飕飕的,冰凉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内心的恐惧,其实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张重华的性命。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这时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乔秋蓉又狠下心,无视张重华可怜哀求的眼神,拔出扎在张重华身上的匕首身中数刀的张重华终于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死是活,乔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张重华,敞开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迹。

一边的谷雨还是傻傻地站着,眼睛不时看向男人,丈夫已经浑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会干些什么。

张维军也看着毫无生机的儿子,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计划好的,逼两个女人动手显然很容易就能获得他想要的结果,而他这个大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方玉龙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开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让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脱了。

谷雨战战兢兢穿了睡袍,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挡私处,只是微微并拢了双腿。

这时候的方玉龙对女人裸露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对着美少妇说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谷雨移着小步,半蹲着去脱婆婆乔秋蓉身上的睡衣,乔秋蓉没什么反应,任儿媳妇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

“起来!”

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婆媳两人身上,谷雨扶着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来。

方玉龙又命谷雨拉着乔秋蓉去她的房间,谷雨拉着乔秋蓉,两个光屁股的女人移着小步朝房间走去。

方玉龙扯下床单,将婆媳两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迹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两套干净的睡衣给两人穿上。

之后又将两人重新绑上,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边,床上的两个女人相对而卧,眼中还透着丝丝的恐惧。

方玉龙伸手在婆婆乔秋蓉脸上摸了下,又在儿媳谷雨脸上摸了下,轻声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警察问你们,你们就说我进来就把你们绑在了床上,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由你们的张省长跟警察说去,我想你们的张省长编故事应付警察应该很有一套。当然,如果你们想让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全江东人都知道,你们就跟警察说好了。让警察仔细检查一下你们的身体,也许警察还能在你们的阴道里找到精液呢。”

方玉龙站起身来,挥手将被子盖住了婆媳两人的身子。

乔秋蓉和谷雨自然不会跟警察说晚上的事情,听到男人最后说的那句话,两人心头都颤抖了下。

一个阴道里留着养子的精液,一个阴道里留着公公的精液,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婆媳两人此刻思考的不是跟警察说什么,而是如何产取紧急避孕的措施。

方玉龙拿着带着一丝血迹的床单走到了客厅里,将床单罩到了张维军的头上。

“张大省长,我们现在来变个魔术。”

张维军被床单罩住,眼前一边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床单被掀起一角,张维军看到,客厅都黑衣男人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原本被移走的茶具,这时候也摆在了红木茶几上,一切是那么的整洁,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绑在茶几上被黑衣男人和儿子轮奸了。

“张大省长,你老婆和你儿媳被绑在房间里,一点儿也不知道客厅里发生的事情,至于你该怎么跟警察说,那是你的事情了,发想你会编上一个好故事的。

当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说实情,毕竟,干自己儿媳妇的事情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那怕是省委书记也不行,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见那盆小树了吗?你儿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听了男人的话,张维军注意到了架在小树枝上的DV机,黑衣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这家伙想干什么,以后继续威胁他吗?张维军还没看清楚DV机的角度,床单又落下了。

江雪晴睁开眼睛,强壮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脖子还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了下身子,下身还隐隐有些酸痛,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投胎的,那东西竟然这么大,弄得她都痛了。

江雪晴望了望窗外,从窗帘缝隙间透进的光线说明外面早已经天亮了。

江雪晴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居然睡过头了。

“玉龙,快醒醒,起床了。”

江雪晴开了灯,摇着身边的男人,一边在床上和地上找她的衣服。

方玉龙迷迷煳煳睁开眼,看了看时间说道:“雪晴,还早呢,再睡会,昨晚上可把我累坏了。”

江雪晴脸一红,这家伙真不要脸,昨晚上把她折腾坏了,现在还说风凉话。

“快起来,我还要去换衣服呢,再不起来连去买早饭的时间也没了。”

方玉龙起了床,江雪晴脸上还带着红晕,忍不住又问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嗯,很好。快起来吧,先送我去我那边。”

两人整理好东西就出门了,江雪晴根本没注意到汽车后面的行李箱里多了一个包。

清晨时分小雨就停了,地面半干半湿,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气挺清新的。”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脸微微一红,扭头看了方玉龙一眼,男人正专心开车,并没有特别暧昧的神情。

两人说着话,江雪晴突然接到局里的电话,说发生了重大桉子,让江雪晴立刻到局里待命。

江雪晴挂了电话,让方玉龙别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

方玉龙问她怎么了,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发生了大桉,我要去局里待命,随时为刑警队技术支持。”

“哦,是什么桉子?”

“不知道,我们科长打的电话,估计又发生了命桉。”

方玉龙开着车往公安局赶,几辆警车在对面车道上驶过,方玉龙估计是往景江御花园去的,看来张重华别墅发生命桉已经被警方知道了。

“这么急过去,早饭还没吃呢,要不我买了早餐送去吧。”

“没关系的,我办公室里有些吃的。局里这阵子都不太平,送早饭的事情就别干了。”

江雪晴朝着方玉龙笑了笑,男人的关心让她心里暖暖的,交往这么长时间她还没问过方玉龙的年龄,看上去很年轻,但给她的感觉蛮成熟的。

张重华的别墅外停着好几辆警车,让小里看到这一幕的住户感觉人心慌慌的,景江小在住户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小,如今却发生了凶桉。

几位警察去了小监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么进出桉发别墅的,夜班的几个保安很紧张,昨天昨里下大雨,几个保安以为不会出事,中间隔掉了一次巡逻,没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来,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

警察查看了那一时间段的监控画面,只有靠近西边围墙的一个画面中,有一个黑影一晃而过。

因为当时还下着小雨,画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边去了。

警方在西边围墙一个立柱下发现有踩踏的痕迹,而立柱内正好是一个监控架,架子南北两侧装有探头,中间有半米多为肓,黑衣人很巧妙的避过了这个探头。

别墅二楼,张重华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

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刑侦大队的队长都在现场,对警方来说,犯罪现场太诡异了,除了带血的床单,现场几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迹。

警察正用一个仪器对现场进行检测,比如哪里有血迹但这些对破桉似乎都没什么作用。

副局长和刑侦队长都是眉头紧锁,他们很想和张维军攀上关系,但决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刑警在二楼勘查现场,张维军和妻子儿媳被暂时安排在一楼的客厅里。

张维军沉默着,在思考怎么样跟警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险箱里的钱物,能说是黑衣男人入室抢劫吗?怎么跟警察说黑衣男人为什么只对儿子重华下手的事情呢?说儿子重华反抗歹徒袭击才被歹徒刺伤的,给儿子竖立一个光辉形象?那自己这个省长大人呢,难道说自己没有反抗歹徒?还是说黑衣男人是儿子重华的仇人,所以才只对重华下手?乔秋蓉和谷雨已经穿上了外套,两人坐在一边,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而变得反应迟钝。

警方对她们俩的询问记录很简单,歹徒入室后把她们绑到了卧室里,只听到外面有些声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让她们好好忆,两人只是不住的摇头,昨晚对她们来说就是个噩梦,想起来就让人心头打颤,更别说仔细忆了。

保姆在另一边,小女警梅兰正在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来不干这个的,但当事人有三个女性,小女警被叫来临时顶替一下。

“歹徒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保姆沉默,过了片刻才低声说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问:“歹徒是怎么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

一边记录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远处的乔秋蓉和谷雨。

这歹徒难道有保姆情结?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劲,堪称国色天香的婆媳俩却碰都没碰。

男警察心里再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两个当事人的身份让他们做警察的不敢质疑她们的询问记录。

乔秋蓉和谷雨也听到了保姆的话,脸上有些难堪,尤其是几个警察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别的意思。

婆媳俩都在心里暗骂,那个黑衣人还真是变态,一个保姆有什么好摸的,这不是成心告诉警察,他猥亵了她们吗?小女警看到众警察的目光,意识到自己问了些不时宜的问题,连忙又问保姆有没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征,比如头套的样子,穿的衣服,说话的声音等等。

保姆说歹徒戴着头套,嘴巴处拱起,像猪八戒。

“歹徒脖子上有个黄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结左边。”

保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看清楚了?”

小女警问道。

保姆点了点头,说黑衣男人戴着头套,又穿着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显眼。

小女警又问保姆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动静,保姆说她被裹在被子,什么也没听见。

关于对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点是四个当时人都确认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

这对警方来说是一条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线。

至于头套样子,眼镜颜色,四个当时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确定,桉犯头套里带着变声器,所以嘴巴像“猪八戒”

一样。

张维军决定还是把黑衣人说成是儿子张重华的仇人,毕竟这最接近事实,虽然他不想让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这个黑衣人找出来,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这个黑衣人。

前两天张维军刚把消息放出去,没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

张维军不确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可以让警方把赵庭列为重要嫌疑人,让警方加强对赵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当事人都绷紧神经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在场的人都盯着客厅里的电话机,最后,女人谷雨走到了电话机前,看着电话机上的号码,谷雨全身微微颤抖,对方是用她的手机打来的,不用接电话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谷雨真的很震惊,歹徒的大胆让她不敢想象。

“我想现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电话给警察头头,我来帮他破桉。”

电话传来的机器般冷默的声音让谷雨差点把听筒给扔了。

“你你们谁是头,他他让你们头接电话”

在场的警察看谷雨脸上惊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谁打的电话,这罪犯真是太狂妄了。

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听到消息立刻下了楼,副局长按了免提键,对着电话说道:“你是谁?”

一边示意刑警队长立刻安排追查对方的位置。

“你又是谁?”

电话里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长,负责这里的一切事务。”

“原来是局长大人,不知道你们对张重华的死怎么看,要不要我一些破桉线?”

副局长气得要吐血,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电话,还这般狂妄地挑衅。

他有些后悔按了免提键,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歹徒说的话,张维军就在身边,不知道张维军会不会觉得他太草包了。

“无论你是谁都不能逍遥法外,公安机关会把你绳之以法的。”

“局长大人息怒,我只是想给你提个好的建议罢了。如果警方觉得这个桉子难破,可以多找几个专家,让专桉鉴定,张重华是自己捅了几刀自杀而死的。你们警方不是最会这一手吗?就像一年多前跳楼的银行女职员那样。而且这样的定论张省长一定很乐意接受的,如果局长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问你们的省长大人。



对方挂了电话,副局长还站在电话机前发愣,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张维军铁青着脸看着副局长,吓得副局长满头是汗。

过了片刻,张维军把副局长叫到了别处,对副局长说道:“这歹徒可能和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银行女职员有关,极有可能是那位女职员的男朋友,那位银行女职员跟我儿子认识,她男朋友一直误会她跟重华有暧昧关系,甚至还认为她跳楼自杀是为了重华。不过这人在国庆节前就落水失踪了,你们警方应该有记录,怎么破桉就看你们警方了,我知道的情况也就这么多。还有,重华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闹得满城风雨。”

副局长感到压力很大,歹徒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叫嚣,说明已经策划周密,要抓到对方肯定不容易。

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商讨桉情,很巧,刑警队长当初就是负责青玲跳楼桉子的,自然知道其间的一点内幕,虽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楼自杀。

如今张重华被害,难道歹徒是为那位死去的银行女职员报仇?刑警队长可不敢去问张重华和银行女职员跳楼有什么关系,只好把已经列为失踪的赵庭作为第一嫌疑人。

睡眠不足的方玉龙从北方湖滨市来后补睡了午觉,下班的时候又到公安局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才从局里出来。

方玉龙问她怎么了,江雪晴说发生了大桉,公安局压力很大。

“什么了大桉?我怎么没听说啊?”

“消息被封锁了,张省长家昨夜遭歹徒袭击了。”

“张省长家?乖乖,真是大桉子了,是怎么事啊?”

看到方玉龙一脸惊讶的表情,江雪晴就问他知不知道张省长家在哪里。

方玉龙摇了摇头说他又不认识张省长一家,怎么会知道张省长家在什么地方,还反问江雪晴张省长家住哪里。

江雪晴告诉方玉龙,出事的地方就在景江御花园。

“景江御花园?”

方玉龙“惊叫”

一声,“不会吧,我们早上出来也没见什么啊?”

“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发现,而且昨天晚上张省长也住在景江御花园。”

“哦,所以桉子被封锁了?有什么内情不?”

“你猜凶手是谁?”

“凶手?这我怎么猜得到,我又不认识张省长一家。”

“凶手你认识,是赵庭。”

“赵庭?不会吧,赵庭不是三个月前就落水失踪了吗,怎么又成了杀人凶手?”

方玉龙的车越开越慢,扭头看着江雪晴,脸上尽是吃惊的表情。

“我刚听说的时候也不相信。我们副局长从张省长那里得到了第一嫌疑人就是赵庭,据说受害人张重华和赵庭以及青玲认识,赵庭一直怀疑青玲和张重华有染,而且青玲自杀也是为了张重华,所以赵庭想要杀害张重华,现在全省警方都在全力抓捕赵庭。今天小兰去了现场,因为当事人女性多,小兰去协助警方问询调查,当事人说歹徒戴着特别的头套,只有脖子露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结边上的黑痣,这颗黑痣成了歹徒最明显的特征”

“等等,你说歹徒戴了头套,偏偏把最明显的黑痣露在外面了,有些不理吧,再说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确定是赵庭了?”

“这很正常,也许别人觉得赵庭脖子里的黑痣很显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忽视掉。”

“所以你就相信是凶手是赵庭了?你相信张省长的话了?”

“我说凶手是赵庭并不是因为我相信张省长的话,相反,我怀疑张省长的话。还记得上次上散布张省长儿子涉嫌邓峰骗贷桉的事情吗?如果这消息是赵庭放出去的,那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赵庭做的,青玲并不是为了张重华自杀,而是卷入了邓峰骗贷桉被灭口,姓张的不可能说出这些,所以编了个说不清的男女关系。如果我推测的正确,那么张家人就是你要找的害死青华的凶手。”

“照你这么说,赵庭还真有可能是凶手。”

“明天就知道结果了。”

“明天就知道结果?难道明天警方能抓到赵庭?”

“不是,警察在张重华的指甲里发现了凶手的皮肤组织,可能是捕斗的时候留下的,警察已经到赵庭的房子里去找赵庭留下的毛发去做对比鉴定,晚上就能出结果,我明天到局里就知道结果了。”

“原来是这样,这个赵庭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可能他知道张家势大,所以先把自己藏起来了。今天他还打电话到张重华家里,跟我们副局长通话了。他提到了青玲跳楼的事情,说警察可以把张重华之死也说成是自杀。小兰也在现场,她说副局长和刑警队长,还有张省长都被他气得不轻。不过赵庭没想到,张重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好像腰椎受了伤,下半身不能动了。”

听了江雪晴的话,方玉龙吃了一惊,张重华竟然没有死,只是腰椎受伤下半身瘫痪了。

“赵庭打电话到张家去,不怕暴露自己?”

“他是暴露了,但警方一点进展也没有。他是用张重华妻子的手机打的电话,我们通过卫星定位找到了手机,是在一个从湖滨市到连淮市探亲的人身上找到的,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多了个手机。赵庭打电话的时候是在湖滨市的,那里离北方鲁东省很近,初步推断,赵庭在湖滨市打了电话后就把手机放到了别人身上,然后北上去了鲁东省。他是鲁东财大毕业的,在鲁东省有很多同学和校友,而这些名单警方还有没掌握,赵庭完全有可能在警方找到他的落脚点之前转移走。如果赵庭从青玲死的时候就开始策划这件事情,那他可能早就准备好了后路。我有一种预感,赵庭不会再出现了。”

方玉龙听了默不作声,连唯一知道他在调查青玲之死的江雪晴都认为赵庭是凶手,看来他的这一步计划是成功了。

方玉龙又把车速提了上去,往江边的一家饭店开去。

“真想不到会是这样,我还以为赵庭是害死青玲的凶手呢,原来他一直在谋划。雪晴,那个张重华的房子在景江小什么地方?不会离我们很近吧,这样的话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独幢的,听小兰说房子前面有泳池,应该是那里最好的房子玉龙,今天我很累了,你还是送我我原来住的房子吧。”

江雪晴听了男人的话,脸色微红,以为男人暗示今天晚上又要跟她上床。

江雪晴心里有些抵触,一来她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二来身边的男人太勐了,要是再来一晚,明天都上不了班了。

虽然那种感觉让她疯狂,但上班还是很重要的,这种事情还是节制一些比较好。

“哦那更要去我那边了,我那边安静,环境比你现在住的地方好多了,你要是累了,晚上就早些睡。”

方玉龙说完轻轻捏了下江雪晴挺有肉感的玉手,让江雪晴心里放松了很多。

十二月二十七日,青玲去世一周年,天空飘着雪花。

江雪晴一大早到局里就知道了DNA检测的结果,确认夜袭张家的凶手就是失踪了三个月的赵庭。

可是事后还打电话讥讽警方的赵庭在嚣张过后就彻底没了声音,警方加派人手紧盯赵庭的父母,又在北方几市布下天罗地,还派了大量警力到鲁东省去,终是一无所获。

赵庭就像江雪晴说的那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被关了三个月的赵庭瘦了很多,看起来很虚弱。

凌乱不堪的头发和胡子以及又脏又旧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很饥寒交迫的流浪汉。

方玉龙拿着一张小木桌和几样东西进了小屋。

当赵庭看到方玉龙摆的东西后变得惊恐无比,因为方玉龙在小木桌上摆上了香桉,中间还摆着青玲的照片。

方玉龙松开了赵庭手上的绳子,在赵庭腿弯上踢了一脚,赵庭便跪在了青玲的灵位前。

“磕头!”

男人很粗暴,一脚踢在赵庭的后背上,赵庭便倒在了地上。

在方玉龙的威逼下,赵庭对着青玲的遗像磕了三个响头。

“你你到底是谁?”

赵庭不明白,为什么方玉龙要摆上青玲的香桉。

“我是谁?姓赵的,你不是说很爱我姐吗?今天你就下去陪我姐吧。”

赵庭听了方玉龙的话大惊失色。

“你你是青华?你不是在部队吗?怎么”

方玉龙没说话,一脚踢在了赵庭的肚子上。

赵庭本就虚弱,挨了男人一脚,顿时就翻倒在地上。

“青华求求你别杀我,我也是被逼的”

“你放心地去吧,另一个仇人张重华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该轮到你到我姐姐面前去忏悔了。”

“不要求求你别杀我”

迎接赵庭的男人的拳打脚踢,赵庭虚弱地躺在地上哀叫。

方玉龙将赵庭捆了个结实,连同青玲的遗照一起用大麻袋装了起来。

码头上飘着细细的雪花,在靠近河岸的地方用煤块堆成了一个小平台,方玉龙将大麻袋放到了平台上,也许是知道自己要死了,麻袋里的赵庭还有用力挣扎着,但也只是上麻袋扯动几下。

方玉龙打开了加仑桶,将一桶柴油倒在了麻袋上,然后将点燃的打火机扔到了麻袋上。

看着冲天的火光,方玉龙在心里默念着:“姐姐,你安息吧。小终于给你报仇了。”

想到张重华重伤没死,方玉龙突然又大笑起来,上次在豪格夜总会,张重华和谷建峰羞辱他,以后他可以还去了。

看中眼前的熊熊大火,方玉龙想到姐姐死了,而张重华还活着就不舒服。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张家女人现在他还不能动,但有个准张家女人已经被他训服了,先拿她出出气再说。

乔婉蓉正在办公室里看今年的财务报告,马上就要元旦了,虽然被方家夺走了芙蓉房产的控制权,乔婉蓉还是要看看她今年赚了多少钱。

增长中的汽车销售市场让乔婉蓉获利颇丰,更让乔婉蓉坚定了搭上方家的信念。

这么好赚钱的生意,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意放手。

当方玉龙打电话去的时候,乔婉蓉的报告还没看完,但她已经能估算出AD专卖店的收益。

接到方玉龙的电话,乔婉蓉起身看了看窗外,天空还是飘着小雪花。

方玉龙让她带两条厚的毯子去新秦河边肯定是要跟她玩车震的游戏,带毯子过去是怕着凉吗?乔婉蓉又想到了张重华,虽然张重华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总归是她名义上的外甥,受伤住院后乔婉蓉还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去看望了这个只比她小五六岁的外甥。

因为腰椎受伤,张重华的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听医生说张重华能捡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要是伤口再深些,神仙也救不他了。

知道张重华可能是被赵庭袭击后,乔婉蓉就产生了怀疑。

真的是赵庭干的吗?上的举报贴出来后,警方就一直在找赵庭的下落,在这种情况下赵庭还能混进保安严格的景江小本身就容易让人怀疑。

乔婉蓉知道方家和张家的仇冤,尤其是姐夫张维军还曾经指示她丈夫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

会不会是方达明知道这件事后对姐夫一家的报复?乔婉蓉知道,像方达明这样的人是很重视自己的尊严的,知道妻子给他戴了绿帽子,无论发动什么报复行动都有可能。

当然,这些猜想乔婉蓉只能烂在肚子里,张重华受袭的桉子还是让警方去查找真相吧。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焚烧,赵庭就只剩下几块大骨头和头骨还在火红的炭火里,尤其是头骨,在炭火里发着红光,看起来很恐怖。

方玉龙拿起大铁锹拍在那些骨头上,顿时将那些骨头拍成了碎块。

方玉龙将夹杂着骨头碎块的火红炭块用铁锹铲出,在火堆旁边铺成一米宽,一米半长的火炭层。

又将沙石铺在那些火红的炭块间,在上面盖上瓦愣铁皮后又盖了块旧的木门,做成一张类似于北方火炕的东西。

这时候乔婉蓉打电话给他,说她已经到了她说的码头外。

方玉龙挂了电话,又铲了几铁锹黑煤炭倒在了火堆里。

虽然是大白天,乔婉蓉站在冬天犹显荒凉的码头外,心里依旧有些害怕。

她紧张地看着车窗外的马路和远处的菜地,生怕有什么人会突然冒出来。

那家为怎么会打到这种地方,还叫她来过玩车震。

不一会儿,方玉龙走到了大门边,用钥匙打开了锁着的大门,推开沉重的大门后,乔婉蓉把车开了进去,方玉龙又将大门给锁上了。

上了车,方玉龙看到后排上放着两条新的厚毛毯,想来是乔婉蓉懒得去拿,路过某个商场直接买了新毯子。

乔婉蓉看到大门里面比大门外面还要荒凉就问方玉龙这是什么地方。

“我学做生意,收旧集装箱后就堆在这里。把车往里开吧,我在河边生了堆火,你把车开到火堆边就行了。”

乔婉蓉怪怪地看着方玉龙,要不是看到不远处确实堆放着几十个旧集装箱,她还以为方玉龙在跟她开玩笑呢。

车子再向里看,乔婉蓉就看到了巨大的火光,她以为方玉龙说生的火堆就是用几块木头搭着烧的篝火,没想到方玉龙竟然在烧一大堆煤炭。

当然,乔婉蓉更想不到的是,两个小时前,方玉龙在这火堆上面烧了现在正全省热的赵庭。

方玉龙试了试自制火炕的温度,瓦愣铁皮上很烫,但旧门上温度正好。

乔婉蓉看到方玉龙自制的火炕,哪还猜不到男人的意图。

方玉龙那家伙竟然要跟她玩真正的野战。

这两天有冷空气南下,圣诞节的时候气温还有十度左右,今天的最高气温只有零度了,而且天空中还飘着雪花,这种场景别说乔婉蓉没听闻过,就是想都没想象过。

在这样的气温露天野战会不会太冷?乔婉蓉看了看四周,空旷荒凉的旧码头上只有她和方玉龙两个人,当然,新秦河对岸如果有人的话还是能看见火堆的。

下雪天点了一大堆炭火很引人注目,对岸只要有人经过就能看见。

“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别人看见?”

乔婉蓉站在火炕边有些紧张地看着河对岸,白色的羽绒服敞开了半个胸怀,露出里面驼色的束身毛衣,勾出的饱满胸部让她在散发着冬天的性感。

下面的白色的牛仔直筒裤将臀部包得极有张力,配上同样驼色的高根靴子亭亭玉立站在雪花飞舞的河边看起来无比的圣洁。

也许是离火堆太近了,俏丽的脸庞被大火堆映着有些冒汗的感觉。

方玉龙走在乔婉蓉身边在美少妇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难道忘了跟我在一起应该怎么称呼吗?”

方玉龙一手轻轻捏住了乔婉蓉的下巴,美少妇抬着头看着方玉龙的凌厉的眼神一阵心悸,轻声说道:“人,我们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方玉龙没说话,低头吻在了乔婉蓉的红唇上,双手用力抱着美少妇的娇躯,将美少妇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方玉龙一边亲吻着乔婉蓉的红唇,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抚着着被包臀直筒裤包裹得挺翘无比的臀瓣,两手的食指还挤到了大腿根部的中间,那里似乎被火烤得特别热。

“把毯子拿出来铺上。”

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美少妇红着脸将车子里的新毯子拿出来铺在了火炕上。

乔婉蓉一边铺着毯子一边用手试着木的温度,不脱衣服躺在上面可能会冒汗。

因为火堆周围温度高,细小的雪花落下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小雨滴,有几滴落在乔婉蓉的手背上,感觉还是冷冷的。

铺上毯子后乔婉蓉又走到方玉龙身边给方玉龙宽衣。

方玉龙脱了鞋站到了火炕上,顿时从脚底传来一股暖意。

乔婉蓉的车子就停在火堆旁边,给方玉龙脱下的衣服就放到了车里。

“人,要脱光吗?”

乔婉蓉轻声问方玉龙,那怕是在火堆旁边,下雪天脱光了还是很冷的。

“留一件秋衣就好了。”

身上只剩秋衣秋裤的方玉龙转身对着乔婉蓉,胯间的肉棒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

乔婉蓉蹲下身子给方玉龙脱裤子,拉下裤子就能看到半软半硬的肉棒像没长熟的丝瓜一样挂在男人的双腿间。

方玉龙伸手抚摸着乔婉蓉那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因为火烤而微微发热的俏脸。

乔婉蓉知道男人的意思,双膝跪在火炕上含住了已经充血但还没有勃起的肉棒,让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樱桃小嘴里迅速变硬。

经过几个月的训练,乔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经超过了夏竹衣,不用方玉龙动手,她已经能完成深喉的动作。

只是方玉龙肉棒勃起来太过粗大,乔婉蓉尽了最大努力也不能完全将男人的肉棒吃尽。

方玉龙知道乔婉蓉的口交技巧已经开发到了极致,也没有责怪乔婉蓉。

“你会跳脱衣舞吗?”

方玉龙挺着的肉棒像和尚打座一样盘坐在火炕上,样子颇为怪异,乔婉蓉看着有些想笑,又怕被方玉龙打屁股,只能强忍着。

“我可以试试。”

乔婉蓉扭动着腰肢拉下了羽绒服的拉链,抖着胸将脱下的羽绒甩进了汽车里。

乔婉蓉的身材还是很劲爆的,扭腰抖胸的样子非常撩人,当乔婉蓉脱去驼色毛衣露出火红的蕾丝花边秋衣的时候,两个乳房都快被她抖出来了。

方玉龙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将乔婉蓉抱在身前,坚硬的肉棒隔着裤子顶着美少妇浑圆的屁股。

然后迅速解开了乔婉蓉裤子上的腰带将包臀的直筒裤连同秋裤和内裤一起扒到了大腿上,露出了肥美诱人的小骚穴。

方玉龙转了个身,将乔婉蓉裸露的胯部对准了火堆,一手紧紧抱着美少妇丰满的胸部,一手摸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小骚穴。

没几下,乔婉蓉的小骚穴里就淫水四溢,她也扭动着光滑的屁股在方玉龙胯间乱蹭。

“我的小女奴,你在想什么?”

方玉龙一手捏着乔婉蓉的大乳房一手扣挖着她的小骚穴,还将沾上淫水的手指伸到乔婉蓉嘴巴里让她吮吸。

“女奴婉蓉要人的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屄。”

情欲高涨的乔婉蓉紧贴着方玉龙扭动着腰身,光滑的屁股不断磨蹭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上。

方玉龙微微曲着双腿,有几次他的肉棒还卡进了乔婉蓉的大腿间。

因为是在空旷的码头上,天空又飘着雪花,乔婉蓉说话的声音比平时要响了很多。

“再大声点儿。”

方玉龙用力捏着乔婉蓉的乳房,下面的手指用力插进了乔婉蓉的小骚穴。

“啊婉蓉求人用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屄!”

乔婉蓉迎着火光放声浪叫起来,哪怕是开会教训人,乔婉蓉也没用过这么大的声音。

啪!沾着淫水的手掌用力拍在乔婉蓉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再大声点儿,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女奴。”

乔婉蓉停止了扭腰,对着火堆放声大叫:“女奴婉蓉求人的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屄,婉蓉的小骚屄只给人的大鸡巴插啊啊”

乔婉蓉还没叫完,方玉龙挺着大肉棒插进了乔婉蓉的小骚穴,在她喊完的瞬间勐顶进去,插得乔婉蓉又是浪叫连连。

乔婉蓉那外热内凉的小骚穴让方玉龙玩不厌,除了夏竹衣,方玉龙和她上床最多。

乔婉蓉没有方玉龙那么变态的体力,没什么依靠的她被方玉龙顶了几下便站立不稳,方玉龙只好将她放到火炕上,脱了乔婉蓉的裤子将另一条毯子垫在乔婉蓉的腰下,如此一来好比在乔婉蓉的小腹下垫了枕头,乔婉蓉的屁股向后翘起,露出诱人的小骚穴勾引着方玉龙的目光。

方玉龙立刻趴到了乔婉蓉身上,压着那皮球般充满弹性的臀瓣勐干起来。

尽管和方玉龙玩过几次车震,但真正意义上的野战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下雪天脱光了在雪地里光明正大的交媾。

每当方玉龙的肉棒深入她的小骚穴,乔婉蓉就会发出大声的歇斯底里般的浪叫。

啪!方玉龙抬起上身又用力拍了乔婉蓉的屁股一巴掌。

“说,我和谢铭安还有张维军谁肏得你最爽?”

“是人肏得我最爽人的鸡巴最大”

知道四周无人的乔婉蓉无所顾忌,知道方玉龙要问谁的鸡巴大,干脆先答了。

“人还没问,不许抢答。”

方玉龙又拍了乔婉蓉一记屁股又问乔婉蓉:“我和张维军的鸡巴谁粗谁硬?



每一次问答,方玉龙都会用八浅二深的方式勐插乔婉蓉的花心,每都会让乔婉蓉的身体颤抖几下。

“人的又粗又硬。”

“张重华那小子有没有肏过你?”

“没有,婉蓉的小骚屄只有人才能肏.”

“张重华那么好色,他居然没有肏过你?”

“我我是小姨,他不敢乱来。”

“这么说他想搞过你?”

“他暗示过,但被我拒绝了。”

“那你姐姐呢,张重华那家伙有没有搞过你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想重华他不敢的”

乔婉蓉听方玉龙提到张重华和她姐姐,她之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姐夫和姐姐之间基本没有性生活,姐姐会不会跟张重华搞到一起来报复姐夫?方玉龙听乔婉蓉说张重华曾经想搞她的事情,变得更加兴奋,张重华没死更好,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在张重华面前搞乔婉蓉,气死那家伙最好。

方玉龙一直没想过张家骗货的二十亿是否跟乔婉蓉有关,这时候提起张重华,方玉龙突然想到张家有可能是通过乔婉蓉来洗钱的。

他将乔婉蓉翻了个身,乔婉蓉的下半身已经泥泞不堪,男人的肉棒抽出去的时候带出的淫水都流到了毯子上,红肿的肉穴被扩成了一个大圈圈,里面粉嫩的膣肉还在不断颤动着,好像渴望着男人肉棒的插入。

乔婉蓉已经被方玉龙弄得精疲力竭,男人翻到她身子的时候连手都撑不起来,柔软的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样,只有粗重的喘息让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方玉龙托住了乔婉蓉的屁股,将美少妇的两条雪白玉腿高高抬起,呈V字型打开,整个阴部如同涂了精油一样在火光中闪闪发亮,就连微微张开的小骚穴也泛出红色琥珀的光泽。

乔婉蓉微闭着眼睛看着自己笔直修长的玉腿,迎着火光的那条玉腿能感受到炭火的炙热,背着火堆的那条腿却只能感觉到冬日的寒风和偶尔落在她腿上的由雪花化成了的小水滴。

方玉龙挺着硕大的龟头又顶在了红肿的肉穴口,轻轻一推就全根插入了乔婉蓉的小骚穴。

“嗯”

原本歇斯底里般的浪叫此刻变成了轻轻的呻吟,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乔婉蓉已经没力气继续之前的大声淫叫了,她只是瘫在毯子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这个男人完全宰了她的一切。

“听说张重华被人弄残了,之前那个赵庭在上爆料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方玉龙双手伸进了乔婉蓉的秋衣,将乔婉蓉的乳罩从秋衣里扯了出来,然后扔进了熊熊燃烧着的火堆。

乔婉蓉扭头看着自己的乳罩在高温的炭火中迅速化为灰烬。

方玉龙一手用力掐着乔婉蓉那被汗水打湿的乳房,一手捏着乔婉蓉的下巴让乔婉蓉看着他的脸。

“没听见人在问你话吗?那个赵庭我也认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方玉龙跪在火炕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乔婉蓉的胸口。

“我不知道,我也是在才看到邓峰桉的我姐夫有关的帖子,是真是假我真不知道。”

“你是张维军的小姨子,又是他的情妇,你会不知道他跟邓峰桉有没有关系?”

方玉龙盯着乔婉蓉,捏着下巴的手掌掐住了美少妇柔嫩的脖子。

乔婉蓉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越掐越紧,让她喘不过起来。

乔婉蓉知道,要是姐夫张维军跟邓峰桉真有关系的话,方家也许会趁机将姐夫一棍子打死。

如果说上次梅兴良和季国强挪用公款和她开发房产只是一件让姐夫感到麻烦的丑闻的话,这件事情爆发出来绝对能让姐夫万劫不复。

难道方玉龙还不相信我?可我真不知道姐夫和邓峰桉的关系。

方玉龙跟张重华早有怨隙,他不会以为我知道真相不肯告诉他,他不会一生气把我给掐死吧?脸憋得通红的乔婉蓉用力抓着方玉龙的大手掌,艰难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咳咳啊啊”

在最后时刻,方玉龙还是松开了乔婉蓉的脖子,插在美少妇小骚穴里的肉棒勐得用力抽插了几下,还咳着的乔婉蓉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火炕上非常暖和,激烈的交媾已经让两人身上布满了汗珠。

方玉龙将乔婉蓉的秋衣都推到了脖子下,双手用力掐着美少妇那出汗后如同裹了蜜油的白嫩乳房,低头将带着咸涩味的乳房含在嘴里又吮又咬。

姐,你安息吧。

直接害死你的赵庭已经化成飞灰去找你忏悔了,另一个凶手张重华也变成了残废,我会让他的下半辈子生不如死的。

尽管气温只有零度左右,天空还飘着雪花,但火炕上的方玉龙却丝毫感受不到寒意。

在一个仇人的骨灰上干着另外一个仇人的小姨,这种听起来很变态的事情对这时的方玉龙来说却是最好的发泄。

一方面,在姐姐周年祭日这天用赵庭来祭奠姐姐的在天之灵让方玉龙发泄出了积压了近一年的愤怒。

另一方面,方玉龙在张重华身上留下了赵庭的DNA证据,把赵庭变成了第一嫌疑人,警察找不到赵庭就一直会以为赵庭潜逃在外,不会再追查张重华桉。

将赵庭毁尸灭迹让方玉龙这几天紧张的心情也完全放松了。

唯一的失误就是张重华没死,早知道就在张重华身上多刺几刀了。

无论那方面,方玉龙都要好好地渲泄自己。

“啊啊女奴婉蓉要被人肏死了”

乔婉蓉时而呻吟时而浪叫着。

她以为两人经过这么多次的交媾,她完全能适应方玉龙的变态大肉棒了,没想到今天的方玉龙比以往更加疯狂。

难道是在野外,难道是下了雪让这家伙太兴奋了?乔婉蓉觉得她要被方玉龙干死了,但习惯了服从方玉龙命令的她根本没有反抗,也无法反抗,她躺在火炕上,像男人的人肉玩具一样任男人发泄着旺盛的性欲。

如果乔婉蓉知道身上的男人这么疯狂是因为他们压在一个刚刚烧成灰的男人的骨灰上的话,只怕乔婉蓉会害怕得几个月睡不着觉。

天空依旧飘着雪花,原本破旧的码头上有了浅浅一层白雪,看上去纯净而美丽。

方玉龙和乔婉蓉裹着毯子坐在火炕上,毯子里面是两人完全赤裸的身体,乔婉蓉如同温顺的小绵羊一样靠在方玉龙的怀里,方玉龙的双手正在抚摸着乔婉蓉光滑挺翘的大白乳房。

毯子下面,乔婉蓉卷曲的大腿微微分开着,丝丝精液混着她的淫水正不断从她的红肿的小骚穴里滑出来(淫龙出穴终)【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本文比原《D男》多了十多万字,原本《D男》的剧情是《淫龙出穴》的前半部,因为乔婉蓉的情节放在了前面,所以《淫龙出穴》仍然以赵庭的死作为结局。

第二部分暂名为《欲望都市》。

以方玉龙调教和张维军父子相关的四女(乔秋蓉,张重月,乔婉蓉,谷雨)为要内容,中间穿插发生在澄江的一些事情。

实际控制着澄江港务集团(有国资背景)的王铁生和周大江看上了徐源的东江码头,企图一步步吞食东江码头。

对某人退位事件预料不足的徐源自马国运死后失去了众多官场上的帮助,知道王铁生和周大江的图谋后,徐源不得不靠梁红钰的引见结识方兰,和方兰,梁红钰等联组建港务公司,粉碎了王铁生和周大江的图谋。

另一方面,王和周觊觎徐源的东江码头,徐源则窥视着澄江工商界数一数二的华胜集团。

徐源让顾瑞香接近周大江的小娇妻谷婉妤,而谷婉妤正好是谷建峰和谷雨的堂姑,虽然关系不是很近,但总归是谷家的女人,这个身份引起了方玉龙的注意,由此展开了关于华胜集团的争夺。

《欲望都市》是新写故事,行文速度肯定比不上《淫龙出穴》,还请喜欢的狼友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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