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水浒 - xp1024.com
《重生水浒》


正文 第一章 病初愈晁盖重活

徽宗皇帝坐汴京,九州一统乐太平,

突然一阵风云起,引出虎豹与狂龙。

六月的天气骄阳似火,烈日当空,天上连半片云彩都没有,热的人透不过气来。

郓城县东溪村晁家庄此时却是欢天喜地,一派喜气祥和光景,至于原因是什么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东溪村晁家庄的主人东溪村保正托塔天王晁盖家中练武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昏迷不醒,晁家庄的人找遍了周围的名医大夫,可都是不见好转,直到今天,晁盖竟然自己苏醒过来,这对于晁家庄的人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屋内,晁盖坐在床榻上一脸迷茫的看着周围陌生而又熟悉的景象,现在的晁盖并非是昏迷前的晁盖了,准确的说是一个现代的灵魂侵占了他的身体。

这个现代的灵魂也叫晁盖,来头很大,是某军区特战旅的兵王,身经百战,再一次任务中,由于情报失误,身陷重围,被敌人的炮弹炸死,这才穿越到了北宋时期,水浒的世界里。

“没想到我成了晁盖?再后来被宋江暗算的倒霉蛋。”晁盖得知自己的身份之后一阵的无语,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谁让自己的爹妈给自己起了个这名字呢。

在片刻的迷茫之后,晁盖也就回复了平静,既来之则安之,看镜子中的自己也就二十左右岁,离水浒剧情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呢,有了超越者这一个天大的优势,以后他和宋江谁死还不一定呢。

晁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就这模样还真对得起这托塔天王的称号,威风凛凛,气宇轩昂,要是放到现代社会足以秒杀一众的小鲜肉长腿欧巴了。

想到这晁盖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别说,这古代的空气质量比现代上百倍不止,没有雾霾,没有污染。

“主人,您怎地出来了?”

晁盖现在院中,听见身后有人说话,转回头一见是自己的庄上的伙计,名叫晁田,会使些枪棒拳脚,人也聪明机灵,晁盖也就让他打理着庄中的大小事务,相当于晁家庄的大管家一样。

“无妨,我自己的身体我还是很清楚的,没什么大事了,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庄里有甚事吗?”晁盖摆了摆手,而后问道。

“倒是无甚大事,前两天吴教授来过,看主人没醒就走了。”晁田如实的回答道。

“学究?智多星吴用。”晁盖嘀咕了一句,而后对晁田说道:“无甚事你便那你去吧。”

“是,小人告退。”晁田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现在晁盖刚刚转醒,身体还有些不太适应,便在院子中打了一遍太极拳,太极拳是晁盖在军队的时候学的,他的这个太极拳可不是公园里老头老太太健身打的太极拳,而是真真正正的杀人拳术,除此之外还再民间学习了正宗的八极拳法。

自古道便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的说法,八极拳走的是刚猛的路子,以头足为乾坤,肩膝肘胯为四方,手臂前后两相对,丹田抱元在中央为创门之意。以意领气,以气摧力,三盘六点内外合一,气势磅礴,八方发力通身是眼,浑身是手,动则变,变则化,化则灵,其妙无穷。八极拳非常注重攻防技术的练习。在用法上讲究"挨、膀、挤、靠",见缝插针,有隙即钻,不招不架,见招打招。

两趟拳打下来,晁盖这才觉得浑身舒爽通泰,要说这俱身体的体质还是非常好的,至少要比晁盖前世的身体强,两趟拳下来,这才微微见汗,脸不红气不喘,气息浑厚悠长。

在院中活动了一会,在家丁奴仆的伺候下吃过了午饭,喝了口茶,刚把茶杯放下,便看见晁田走了进来。

“主人,吴教授来了。”晁田说道。

“快,快快有请,以后学究要来不必通报了,直接进来就是。”晁盖说道。

“是。”晁田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不大会功夫儿,便看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按照晁盖的记忆中此人便是智多星吴用,晁盖的至交好友,在水浒传中智多近妖的存在。

晁盖一边打量着吴用,一边起身迎了上去,但见吴用,似秀才打扮,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

吴用满腹经纶,通晓文韬武略,足智多谋,常以诸葛亮自比,道号“加亮先生”,人称"智多星"。在财主家任门馆教授,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善使两条铜链,与晁盖自幼结交,与晁盖等人智取了大名府梁中书给蔡京献寿的十万贯生辰纲,为避免官府追缉而上梁山, 为山寨的掌管机密军师。

梁山几乎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是由他一手策划,是梁山起义军中的知识分子的代表,梁山起义军的军师,基层人民智慧的化身。受招安后,因宋江被害后托梦给他,与花荣一同自缢于楚州南门外蓼儿洼宋江墓前,尸身葬于宋江墓左侧。

曾有一首《临江仙》赞吴用的好处:万卷经书曾读过,平生机巧心灵,六韬三略究来精。胸中藏战将,腹内隐雄兵。谋略敢欺诸葛亮,陈平岂敌才能。略施小计鬼神惊。字称吴学究,人号智多星。

但是吴用只适合做一个幕僚样子的人才,出谋划策他是内行,比如水浒传中,智取生辰纲,赚卢俊义上山等事;但是行军打仗,排兵布阵便略显的不足。

“哈哈哈,学究,晁某大病初愈,未能亲自迎接,还望贤弟宽恕。”晁盖大笑写走过去,一把抓住吴用的说说道。

“天王哥哥见外了,自家兄弟无需这些虚礼,今日见天王哥哥醒来,让吴用好生的高兴啊。”吴用也是笑着回答道。

正文 第二章 做奇梦神仙授艺

自从晁盖醒过来已经有一月有余,每日里不是习武读书,便是和好友吴用谈天说地,吴用满腹经纶,学富五车,而晁盖来自后世,一些超前的知识倒也让吴用大开眼界,而吴用看向晁盖的眼神也渐渐的有点变了。

晁家庄有人丁三百多人,东溪村本地只有十分之一,其余的都是江湖上的汉子,听闻托塔天王晁盖的大名前来投奔的。

作为穿越人士,自然是知晓以后的情节发展,所以从现在开始晁盖便开始做起准备来了,晁家庄精壮的汉子不下二百人,而且大多数都是会些拳脚的练家子,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起来,那就太对不起穿越人士这个称谓了。

晁盖将晁家庄中的壮丁选出两百人来,组成护院卫队,由晁田,晁雷,晁忠,晁义四个家将统领,平日里忙农,闲时进行军事训练

训练的方法是由晁盖结合后世军队中的训练方法而总结出来的,毕竟古代跟现代还是有区别的,生搬硬套绝对行不通。

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像军姿,齐步,正步的训练让晁田等人有些不解,他们实在想不通主人让他们训练这些看起来一点用处没有的动作有什么用。

可是,一个月过去之后,卫队二百人整齐划一的动作,不动如山的气势,让晁田他们几个人的看法大大的改观,同时也对晁盖更加的佩服了,这么好的训练方法亘古未有,也不知主人是怎么想出来的。

看完了卫队的训练,晁盖独自一人在东溪村里面溜达,来至在村口便发现前方有一大群人围在一块,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奇之下晁盖迈步走了过去。

来至近前,扒开人群,围观的人都是村中的百姓,也都认得东溪村的保正托塔天王晁盖,便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

晁盖走到人群,便看见有一个骨瘦嶙峋的老者躺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眼见是活不了多久了。

“这哪里来的?各位乡亲可有人的此人的?”晁盖左右看了看问道。

“晁天王,这人不知什么时候昏倒在这的,也不是咱们东溪村的,刚才问了问,这附近也没有这个人,像是外乡之人,路过咱们东溪村,昏倒在这了。”人群中有个中年人,回答道。

晁盖点了点头,蹲下身,伸出手探探老者的鼻息,还有气息,晁盖连忙让人搭把手,抬到了自己的庄上。

“还是咱们晁天王仁义,救人于水火,真是这天下一等一的英雄好汉,小小的东溪村出了这么一个大英雄,咱们走出去也提气不是。”

“谁说不是呢,陌路之人方能这么相救,我看那比那郓城县的及时雨,孝义黑三郎还要强百套。”

“晁天王仁义啊。”

一众村民一见晁盖搭救昏倒的老者,纷纷出言夸赞,说的话无不是仁义无双,英雄豪杰之类的。

晁盖听了也是不做声,摇头苦笑一下,作为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士,而且还是一名光荣的军人,要让漠视一个生命还真的做不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

村中的四五个大小伙子将那个衣衫褴褛的老者一抬,放到了晁盖的庄上,晁盖连忙命家中的女仆家丁,打热水,擦身子,同时到县城里面去请大夫。

做完之后,大夫给把了把脉,说道:“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饥劳所致,在下给写一副方子,休养几日便可。”

大夫写完了方子,晁盖谢了谢,又让晁田给拿钱,照方抓药,晁盖这才回去休息,临走的时候还嘱咐下人好生的照料。

次日中午老人便醒了过来,在晁家庄家丁的口中,得知了是晁盖救他一命之后,非要见晁盖一面。

晁盖得知老人已醒,便走了过来,老人一见晁盖,起身便要磕头,让晁盖黑拦了下来。

“老人家这是作甚?您老给我磕头不是诚心让晁盖折寿吗,再说您老刚刚转醒,还是好生休息。”晁盖一把扶起老人,和气的说道。

旁边的家丁下人一见此情景,心中直挑大拇指,心说罢了,看看咱们家的主人对待一个陌生老汉都是如此,亲生的儿子也就莫过于此,主人当真是仁义无双啊。

老人家躺在床上没有想象中的感动的热泪盈眶,痛哭流涕,而是满是赞赏的看着晁盖,一边看还一边点头微笑,老人的这个举动倒是让晁盖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老人家可是有甚事?”晁盖疑惑的问道。

“不错,不错,后生可畏。”老人没有回答晁盖的话,而是说一些让晁盖有些听不懂的话。

“老人家,您…………啊!”这个您字刚一开口,晁盖便吃惊的大叫一声,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怎么了?床榻上的老人突然之间没了,活生生的人在晁盖的眼皮底下没了,无影无踪。

就在晁盖惊诧的时候,耳边传来老者的声音,听声音就在耳边,可是循声看去有没有人,虚无缥缈。

“晁盖,你本非是世界之人,但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夫见你有一颗赤子之心便送你一场造化,望你好自为之。”说完便没有了声音。

“啊!”晁盖大叫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稳了稳心神,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才发现刚刚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已,看了看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晁盖便准备起床了。

刚穿好衣服,晁盖便发现屋中的地上凭空出现了一杆长戟和三本古书,书上还留有一张纸条。

晁盖走过去,拿起纸条,见上面写着:赠赠古书三本并天龙破城戟,望汝造福世人。

放下纸条,晁盖查看起了那三本书《霸王心法》,《霸王戟法》和《霸王枪法》,这都是货真价实的西楚霸王的武功秘籍啊,原来刚刚那个并不是梦啊,是老神仙传道。

“主人,您快去看看吧,那个老汉死了。”就在晁盖震惊的时候,门外传来晁田的声音。

晁盖猛地推开门,跑向了老者的屋子,发现老者的的确确是去世了,不过面容安详,嘴角带笑,看来眼前这老者便是昨夜传功的老神仙无疑了。

“晁盖多谢仙师赠我功法,我晁盖日后定当谨遵仙师之言。”说罢晁盖恭恭敬敬的向着床上的老者鞠了三个躬,让家丁厚葬老者。

正文 第三章 两年过武艺初成

这西楚霸王便是秦末时期的大英雄项羽,堪称中国历史上最强的武将之一,古人对其有“羽之神勇,千古无二”的评价。项羽早年跟随叔父项梁在吴中起义,项梁阵亡后他率军渡河救赵王歇,于巨鹿之战击破章邯、王离领导的秦军主力。秦亡后称西楚霸王,实行分封制,封灭秦功臣及六国贵族为王。而后汉王刘邦从汉中出兵进攻项羽,项羽与其展开了历时四年的楚汉战争,期间虽然屡屡大破刘邦,但项羽始终无法有固定的后方补给,粮草殆尽,又猜疑亚父范增,最后反被刘邦所灭。公元前202年,项羽兵败垓下,突围至乌江边自刎而死。

项羽身长八尺有余,力能扛鼎,才气过人。项羽的勇武天下无敌,他是中国数千年来最为勇猛的将领,“霸王”一词,专指项羽。老神仙给晁盖留下的霸王三册自然不是凡品。

安葬了老神仙,晁盖将庄中得大小事务全权交由晁田打理,卫队的训练已经进入了正轨,完全不用晁盖事事操心,所以便将卫队的事情全都交给了晁雷,这晁雷也是晁家的家将,武艺是他们之中最高的,一杆狼牙棒使的那是出神入化。

将大小事务交代完毕,晁盖便专心练起了老婶先给他留下的霸王三册,古代霸王项羽力达千斤评的就是他修炼了霸王心法,这霸王心法一共九层,练到极致双臂力大无穷,称之为万人敌也不为过。

这一修炼下来,晁盖便发现了他的金手指了,不管什么东西,看一遍就倒背如流,三遍就通,五遍便精,有了这个逆天强大的金手指,再加上每日里晁盖各种的药材打熬筋骨,进步速度便是连火箭也赶不上。

书说剪短,春去秋来,两年的光景,二十六岁的晁盖长得越发的精神,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黑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霸王心法练到了第七层,双臂千钧之力,那一百零八斤的天龙破城戟在他手中仿佛没有重量一般,上下翻飞,舞的天花乱坠,再加上太极拳,八极拳的每日练习,晁盖自信便是梁山五虎的实力也不及他。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晁盖出了练武别的也没闲着,卫队人数达到了三百人,精兵强将,便是大宋朝最精锐的西军也比不上。

一切都往好的地方发展,可是有一件事确实愁坏了晁盖,虽然现在他武艺非凡,手中还有神兵利器,但是却是缺少一匹宝马良驹,单单是晁盖手中的天龙破城戟便有一百零八斤,普通的马匹别说是上阵打仗,便是驼都驼不起来。

晁家庄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晁盖再插手了,一年前晁盖把吴用请到了自己的庄上,与晁田一同打理庄中得大小事务,完全不用晁盖费心,直接做了一个甩手掌柜的。

来到水浒传的世界也有好几年了,晁盖还没有出去走过,这两年都是在习武修炼,也没有时间,这会好不容易武艺接近大成,是时候出去见一见这大宋的大好河山,会一会天下的英雄好汉。

打定了注意,晁盖打算去北边走走,大宋朝马匹缺少,尤其是宝马良驹更是凤毛麟角,少的可怜,但是北边的金辽西夏等国却盛产马匹,到哪里去说不定能看到宝马良驹。

说走就走,家中吩咐好了一切,收拾行李,准备一切应用之物,带着晁义并十个卫队的精英出发了。

一行十二个人都是骑在马上,各自带着各自的称手兵刃,晁盖的天龙破城戟拿着太不方便,所以就带了一杆精铁长枪,挂在马上,腰中一口宝刀,这两年其他十八班兵刃他也都练习过,虽然说不上炉火纯青,但是也拿得出手。

一行人走走停停,由于晁盖穿越之后第一次出来,看见这么全面的古代人的生活环境,所以看哪里都觉得好,都觉得新鲜,这赶路的速度也就快不起来,再说他们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路之上吃吃喝喝,观赏美景倒也自在逍遥。

现下是夏末时节,天气也没有那么的热了,但是还是有一点点的燥热,晁盖一行人,一路走到了曹州地界,行走了一上午的时间,晁盖几个人也都饥渴难耐,可是有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见前方路边处有一片树林,郁郁葱葱的,正好去哪里吃点干粮,歇一歇脚。

可就在几人刚进树林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断喝,嗓门之大震的树林中的鸟扑腾腾的乱飞。

“呔!”

“什么人?”晁义一众护卫在听到断喝之后,紧接着便将自己的家伙什儿亮了出来,将晁盖护在中间,警惕的看着四周。

只见从树林之中窜出来两个彪形大汉,看身高得有一米八往上,虎背熊腰,一个手中提着一柄开山大斧,另一个提着镔铁双锏,至于长相想的什么模样,离得有点远,看不太清楚。

待两个人到了近前,晁盖上下一打量,这才看清楚两个人的长相如何。

手持开山大斧的那个汉子,长得紫黑面皮,满脸横肉,眼似铜铃,狮子鼻,方海口,颌下一副黑钢髯,直愣愣,犹如钢针恰似铁线,长得不算是太难看,但是也不是那么的好看,身上穿着粗布的单褂,大片的肌肉露在外面,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好个天上的太岁,人间的豪杰。

再看旁边手持镔铁双锏的那一位,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宽宽的肩膀,虎背熊腰,天生的一张大蓝脸,两道朱砂眉飞通入鬓,最明显的就是在脑门上长了一个白月牙,月牙朝上,狮子鼻,方海口,稍稍有点短胡子茬,一派英雄气概,手中提着镔铁双锏,这双锏用金水走了十六遍,明晃晃,锃明瓦亮,夺人眼目。

正文 第四章 密松林路遇二雄

晁盖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大汉,心中暗暗的称赞了一下,真豪杰啊,只是不知道这两个姓甚名谁,看两人手中的兵刃,开山大斧和镔铁双锏,也没想起来水泊梁山中有哪个好汉使的是这个兵刃。

突然,晁盖脑中灵光一闪,眼睛一亮,倒是真让他想起来两个人与眼前这两人相符,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晁盖所想的,想到这晁盖便开口试探试探。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不字,爷爷俺手中的大斧可管杀不管埋!”还没等晁盖开口说话,手持开山大斧的汉子高叫了一声说道。

这下子晁盖几人可明白了,眼前的这两个人是劫道的,可是这打劫的也太寒酸了点吧,别人都是呼呼啦啦,前呼后拥几百人,再不济也有几十个喽啰兵助阵,虽然帮不上忙,但是气势在那里呢,可是眼前的这二位,就他们两个人,还没有被劫的人多呢,这也能说明了两个事,一个是这二位脑子不灵,二一个就是艺高人胆大,眼前的两个汉子有真能耐,看着两个人这气势很明显属于后者。

晁盖一伸手拨开身前护卫着他的两个人,走了出来,来到两人身前,抱拳拱手,说道:“不知二位好汉大名,在下晁盖,与一众兄弟从此路过,如果两位好汉经济上有些困难,晁盖愿赠与二位好汉金银,也算是某与二位交个朋友如何?”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嗯嗯,这话还差不多,俺听着舒坦,你这汉子也算…………”手持开山大斧的汉子一晃大脑袋,肚子一腆,刚说到一半,便让旁边的蓝脸汉子给打断了。

“好汉方才说你是晁盖?哪个晁盖?可是托塔天王晁盖的晁天王?”蓝脸大汉看着晁盖问道。

“哥哥,你说什么呢?”手持开山大斧的汉子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脑子还糊涂这呢,听着蓝脸大汉的话也没听出个四五六来,晃着脑袋问道。

蓝脸大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眼睛紧盯着晁盖。

“不错,某家便是那东溪村的晁盖,承蒙江湖兄弟们的抬爱起了这个托塔天王的称号,如果没有第二个人的话,好汉口中说的就是我了。”晁盖也没有否认,当下便承认了。

“俺说酆家哥哥,你们这是再说的甚么?俺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那大汉一见蓝脸大汉没有理他,便又问了一遍。

“哎呀!糜胜兄弟,你平日里不是说生平最佩服的便是那托塔天王晁盖吗?如今真人近在咫尺。”蓝脸大汉看着手持大斧的汉子说道。

“什么?”手持大斧的汉子惊叫了一声,铜铃似的眼睛瞪得溜圆,紧接着跟着蓝脸大汉一起,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拜向了晁盖。

“我们兄弟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天王哥哥,真真罪该万死。”蓝脸大汉说道。

人的命树的影,近几年托塔天王晁盖的大名在江湖上都传开了,便是河北玉麒麟,山东呼保义与晁盖相比也差上不少。

结交江湖豪杰,急人之所急,救人于水火之中,开酒楼设粥棚,救济穷困,扶危济困,美名远扬,这也是眼前这二人一听说托塔天王晁盖之名就纳头便拜的原因,也是晁盖这几年辛辛苦苦经营的结果。

晁盖连忙走上前去将两个人扶起,而后说道:“二位兄弟不必如此,不知者不怪,再说咱们这也算上不打不相识,但不知两位兄弟姓甚名谁?如何称呼啊?”

“好叫天王哥哥得知,俺姓酆单名一个泰字,是这曹州的人士,早年学了几手的武艺,江湖上都叫俺虎头太保,旁边的这位是俺的兄弟,糜胜,到不是这里的人,是淮西人士,力大如牛,有万夫不当之勇,江湖人称拦路虎。”

“俺们兄弟二人在曹州混不下去了,想去糜胜的老家淮西讨口饭吃,可惜身无分文,想着在这树林之中劫上几个过路的客商,凑个盘缠,没成想这第一天便遇上了天王哥哥。”酆泰将自己与旁边的糜胜介绍了一遍,又一五一十的将他二人为何会拦路抢劫说了一遍。

晁盖一听酆泰的介绍,便点了点头,跟他方才猜测的一样,果然是酆泰糜胜二人,这二人在水浒原著中本不是水泊梁山的好汉,而是淮西王庆手下的大将,论武艺跟梁山五虎将差不多一个水平,酆泰还有悄悄的高上那么一点。

酆泰,四寇王庆麾下头领。都督杜壆手下大将,使用的兵器是一双锏。十合之上,败山士奇,两锏便结果了山士奇的性命,而之前,山士奇与林冲五十余合不分胜负,虽说有些夸大的嫌疑,但是能在阵站之中如此轻易地斩杀敌方大将也是武艺非凡的人物。

而糜胜也是王庆麾下头领,是王庆旗下头号猛将。曾与急先锋索超交手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又连斩宋将文仲容、崔埜、唐斌,后在龙门山劫宋军粮草时中了柴进的计谋,被火炮击死。不说别人,单说那唐斌,与大刀关胜不分上下的人物,被糜胜大斧劈与马下,其武艺如何,一目了然。

这二人都是万夫不当的英雄好汉,晁盖今日见到心中还有一点点小小的激动,又一听到二人打算去淮西讨口饭吃,心中便打定了主意,王庆的墙角老子挖定了。

当下便说道:“既然二位兄弟在这曹州混不下去,晁某家中颇有田产,那淮西山高路远,一路之上多有变故,何不在某的庄上当一护卫教头,你我兄弟也可日日相见,二位兄弟以为如何?”

听了晁盖的话,酆泰糜胜二人依然是欣喜不已,乐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当下有是纳头便拜,说道“俺酆泰(糜胜)见过天王哥哥,多谢天王哥哥收留,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晁盖哈哈一笑,两二人搀起,说道:“日后我等便是自家兄弟,无需这等虚礼,今日认得两位兄弟,痛快,哈哈哈,痛快。”

林中众人一阵大笑。

“咕噜噜,咕噜噜。”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想起,众人寻声一看,糜胜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说道:“这一上午都没有吃东西了,俺这肚皮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哈哈哈,糜胜兄弟既然饿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没个酒家,便先在这树林之中喝酒吃肉,待到了村镇之中寻一酒家,我等在一醉方休。”晁盖哈哈大笑,豪爽的说道。

“好。”众人齐声叫好。一时间树林之中热闹非凡,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好不痛快,真真羡煞旁人。

正文 第五章 赵家集路见不平

晁盖等人吃过了酒肉,稍微的休息一下就开始收拾东西,上马出发了。

走出了树林,沿着小路走了不到二十里地的路程便来到了一座县城,县城不大,城墙也不算高的,比郓城县的城墙还要矮上不少,晁盖一行十几人,下了马匹,走进了城中。

县城不大却是热闹得很,此处名叫赵家集,早先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村子,但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好,紧靠着管道,来往的客商小贩都从这里经过,一来二去的也就成为了一个小县城,县城不大却是五脏俱全,地主大户也多,挺繁华的这么一个地方。

“天王哥哥,这里挺热闹的,估计也有这个大的饭馆,不如咱们找个地方歇一歇脚,顺便的吃些酒肉。”一进了县城,糜胜腆着大肚子便开口说道。

从树林到县城不过二十里的路程,一行人走到县城已经是黄昏左右,众人的肚子早就饿了,再有就是在树林中吃的肉干大饼也不尽兴,所以这个时候一听糜胜的话也都纷纷赞同。

晁盖一看,点了点头,说道:“那好,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找一家客栈先把住的地方找到,然后再去吃些酒肉。”

一行人找来找去,差不多在县城中心的路边处有一家客栈不错,几个人便走了进去,身后有护卫牵着马匹,拿着行李。

“几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一见有人进来,客栈的小伙计,也就是跑堂的连忙走了过来。满脸堆笑着问了一句。

“开三间上房,五间普通的客房,然后再把我们的马匹牵到后院,拿上好的草料好生照顾,银子少不了你的。”晁义走了过来,对着小二吩咐道。

“得嘞,几位客观上边请。”小伙计应了一声,然后将晁盖一行人引到了客房,又吩咐人去牵马匹,这都不提。

晁盖,糜胜,酆泰三人自打客栈出来,找了一个比较红火的酒楼,在二楼寻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

“三位爷吃点什么?”小二的走了过来,也是满脸堆笑的问道,这都是买卖家的规矩,笑脸迎客。

“你们这都有什么?”晁盖将外面的黑色英雄氅脱下放到一边,然后问了一句。

“这位爷,虽然咱们这个小县城不大,但是来往的商旅都打这经过,所以咱们这个酒楼呢菜品也就比较齐全,什么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我们这应有尽有啊。”小二一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倒是让晁盖刮目相看。

“那好,把你们酒楼里拿手的菜上个十样八样的,再来三坛好酒,牛羊肉各来十斤,先这些。”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点散碎的银两,约么有一两多给了小二当做小费。

“得嘞,三位爷稍坐,小的这就招呼后厨。”小二哪见过这么出手阔绰的主,兴高采烈的下去了。

那有的人会说三个人吃一大桌子的菜,酱肉二十斤,就算在能吃,那也吃不了啊?这晁盖三人都是练家子,自幼便是力大如牛,自然这食量也就打,再加上晁盖修习的是楚霸王项羽的《霸王心法》,这要求补充的能量就更多,所以这么多的东西完全的不多。

给了银子这效率自然就比一般时候要高上不少,不消片刻的功夫儿,一大桌子的酒菜,还有那二十斤的牛羊肉就全上齐了。

“嘿嘿,还是天王哥哥知道俺糜胜的喜好,那俺就不客气了。”糜胜大圆眼睛一看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鸡鸭鱼肉有的菜都没见过,大嘴一咧嘿嘿一笑,说完上手就吃。

糜胜将酒满上,美美的喝了一大碗,然后就是撑起后槽牙,甩开腮帮子,这一通的吃,狼吞虎咽,真好似那饿死鬼一般。

旁边的酆泰则是见怪不怪了,好像早就习惯了,陪着晁盖两个人吃菜喝酒,这都不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子上基本上是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了,三大坛子的酒也都个个见底,晁盖三人刚要起身往外走,便听见酒楼外面的街道上一阵的哄闹,乱哄哄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晁盖将钱付了,三人出了酒楼,出事的地点离酒楼不远,三人几步便走到了切近,见街道正中间有一群人,看穿着打扮是个家丁下人的模样,正对中间的一个老者拳脚相向,打的那老者头破血流的。

旁边还有四个家丁簇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汉子,那中年汉子,正在那用手指着地上的老者哈哈大笑,晁盖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那汉子长得一米六几的个头,小短腿,草包肚子,活像个皮缸,再看脸上,好家伙开了杂货铺似的,大脑袋,圆咕隆咚的,头上稀稀拉拉的有那么几根焦黄的头发,紫膛面皮,母狗眼,蒜头鼻子,鼻孔向上翻翻着,从鼻孔中还支出两缕鼻毛,大海口,两排焦黄焦黄的大板牙,参差不齐,下巴上也有几根焦黄的胡子,这模样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唉,这老头也够倒霉的,碰上这癞头虎。”

“谁说不是呢,这是这个月第五个人了吧,也没个人出来管管,这世道,造孽呀,造孽呀。”

…………

周围的百姓们好像是迫于这中年大汉的威慑,敢怒不敢言,只是在旁边小声的嘀咕,痛恨这个恶霸,同时夜同情被打打老者,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晁盖三人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火往上撞,气就不打一处来,三人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等欺凌弱小的事情。

“呔,给俺住手。”糜胜的性子最急,哪里能容忍得了这个,放下虎目圆睁,大喝一声,直接就冲了出去。

打人的家丁被糜胜这一嗓子吓了一大跳,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糜胜已经就冲到了近前,一手一个放到了两个人,紧接着两对铁拳轮开虎虎生风,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这一伙家丁给打散了。

晁盖和酆泰这时也都有了上去,查看起老者的伤势,还好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不过对于一个老头来说这一身的伤也不轻。

“你们是哪里来的鸟人,敢坏大爷的好事,你这三个鸟汉可知晓你家爷爷的大名吗?”那衣着华丽的中年大汉这时带着一众家丁走了过来,嚣张无比,指着晁盖三人问道。

“爷爷管你这腌臜的鸟人是甚么人。”糜胜一抬头破口大骂。

正文 第六章 天王怒严惩恶霸

要说这衣着华丽,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的中年大汉是谁?此人名叫王茂,是这赵家集的一个恶霸,平日里无恶不作,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坏的都冒脓,百姓对她是又恨有怕,恨得是他无恶不作,也就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名叫癞头虎;这怕的是他的亲哥哥,是这附近登鼓山的一个大王,名叫王猛,江湖人称巡山虎,手中一根镔铁大棍无人能敌。

王猛,王茂这兄弟俩狼狈为奸,王茂在这赵家集中收保护费,为这登鼓山提供金银财宝和江湖上的消息,而王猛则黑王茂当后台,暗地里支持他,几年下来,死在王猛手下的想替天行道的江湖豪杰也不在少数,当地的官府也不敢惹他们,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王茂带着一帮狗腿子家丁,在赵家集的大街上闲逛,没成想旁边突然一个老头腿脚不灵便,就碰了王茂一下,这一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王茂当下便让手下人将这老头活活打死,展一展他癞头虎的威风。

可谁成想让晁盖三人给碰到了,糜胜冲出去搅了王茂的好事,依照王茂的脾气能忍得了这个吗,当下就走过去拦住了三人,可是又让糜胜给骂了一顿。

“来人啊,给我将这几个不知好歹的鸟人乱棍打死,打成肉泥。”王茂气急败坏,指着晁盖三人说道。

“是。”

“是。”

王茂身后的一众家丁狗腿子应了一声,颠了颠手中的棍棒,十几号人冲向了晁盖三人,周围的百姓一看不好,急忙跑到老远的地方,胆小的直接就摊在了地上。

“来得好,爷爷俺刚吃饱了饭,正好要活动活动。”糜胜那可是杀神一个,一见到打架那眼珠子都红了,大喝一声,轮起胳膊就冲了出去。

身后的晁盖,酆泰两个人怕糜胜吃亏,也都冲了上去,十几号拿着棍棒的汉子和三个赤手空拳的相比,表面看上去无疑那三个人是劣势,可是事实却是相反,晁盖三个人如同下了山得猛虎一般,虎入羊群,没多大功夫,三个人砍瓜切菜般的就把王茂这这个狗腿子都给收拾了。

晁盖将手中夺来的木棍往旁边一扔,走向了一旁早已经吓傻的王茂。

王茂一见晁盖走了过来,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战战兢兢的说道:“你……你是什么人?俺……俺可告……告诉你,俺哥哥是登鼓山的大寨主巡山虎王猛,要是碰俺一下,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啊,某正想会一会那个什么巡山虎的呢,至于我是谁,你可听好了,某乃是托塔天王晁盖,想你这种败类人渣就不应该活在世上,应该下那十八层地狱,今日某便替天行道。”晁盖虎目圆睁,一副吃人的模样,冷声的说道。

“你……你是晁盖?俺……”王茂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晁盖单手从地上给拎了起来,一使劲扔到半空中,双脚一踏地跳了起来,一脚就抽到了王茂的腰上,当时飞出去老远,库通一声,摔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眼见是活不成了,挣扎了两下,一蹬腿死了。

眼见癞头虎王茂以死周围的百姓鼓掌相庆,那场面比过年还要热闹,可见这王茂是多么的招人恨啊。

“太好了,真是苍天有眼啊,派下了三位大英雄为民除害。”

“是啊,方才那位英雄说他叫托塔天王晁盖,莫不是郓城县东溪村的保正,义薄云天,仁义无双,活菩萨的托塔天王晁盖?”

“应该错不了,除了他那还有能做出此等英雄之事。”

“平日里咱们都是听说这托塔天王晁盖有多么多么的好,施粥舍米,仁义无双,救人于水火之中,今日这才眼见为实啊,果真名不虚传啊。”

“苍天保佑,让这世间出现这这等大英雄。”

…………

周围的百姓得知了晁盖的身份之后,无不交口称赞,但是晁盖却趁着没人注意,带着糜胜,酆泰两个人悄悄的又出了人群,往他们住的客栈走去。

“哥哥,方才是多好的露脸的机会啊,怎么就这么走了呢,要是我绝对不走,万人称赞,这感觉多好啊。”酆泰一脸兴奋的说道。

晁盖看了看旁边的酆泰,这小子还有爱出风头,贪图虚名的毛病,得敲打敲打他,免得日后出了大麻烦就来不及了。

当下晁盖站住了脚,对着酆泰糜胜二人说道:“大丈夫行侠仗义,打抱不平是为了弘扬世间正气,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而不是什么出风头,也不是什么劳什子为了名声人气,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晁盖的一番话臊的酆泰大脸通红,心中暗暗的悔恨不已,当下朝着晁盖一抱拳,一躬到底,说道:“多谢天王哥哥指点,是俺得意忘形了。”

晁盖看着酆泰点了点头,武艺人品脑子都不错,稍加磨炼就是独挡一方的大将,再看看旁边傻大憨粗的糜胜,晁盖有是摇了摇头,若论冲锋陷阵,那糜胜绝对是上上的人选,可是要是让他独领一军,那就是下下之策了。

三人一路无话,不到一刻钟得功夫就回到了客栈,一行人到达赵家集就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又吃了个饭,又被癞头虎王茂一闹,三人回到客栈就已经很晚了,按照现在的钟点说就是晚上九十点钟。

对于现在人来说九十点钟不算晚,但是在古代,又没有有效的照明设备,没有娱乐活动,天一黑人们就睡觉了。

三人回到客栈,简单的洗了洗,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一路无话。

第二天一早,天光大亮,晁盖早早地就起来了,在客栈的院子里打了两趟拳,活动活动,这时早饭也已经准备好了,按照古人的习惯是不吃早饭的,可是晁盖来自后世对于不吃早饭的后果是非常清楚的,而且也习惯了吃早饭,所以特意的让客栈的小伙计准备的。

早饭很简单,新熬的米粥,烧饼和一些腌菜,虽然粗茶淡饭,但是却是爽口健胃,晁盖一连喝了两大碗粥五六个烧饼,这才满意的擦了擦嘴。

就在这个时候晁义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晁盖一看晁义这番模样,眉头一皱,就知道出事了,当下说道:“出了什么事?不要着急,慢慢的说来。”

“主人,大事不好了,咱们的马匹都不见了。”晁义喘着粗气说道。

“什么?”

正文 第七章 丢马匹天王审贼

“什么?”一旁刚刚走过来的酆泰正好听到了晁义的话,登时怒气冲天,大叫了一声。

“晁义,你去吧客栈的掌柜的请来,问一问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在做打算。”晁盖震惊了一下之后便立马恢复了平静,跟旁边的晁义说了一句。

“是,我这就去。”晁义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晁义这么一走,酆泰便开口对着晁盖说道:“天王哥哥,还问个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客栈的人贪图咱们的马匹,半夜趁咱们睡着的时候,人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俺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家掌柜的不是什么好鸟,哼,一会让俺见到他,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

“哎,酆泰兄弟不要着急,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我们的马匹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偷走的,不要妄下定论,待会掌柜的过来好好的问一问,如果真是他偷走的,再说也不迟啊。”晁盖对着酆泰摆了摆手,说道。

晁盖的话音刚落,听见消息的糜胜也走了过来,手中还拎着他那柄开山大斧,虎目圆睁,气呼呼的就走了过来,撤着大嗓门喊道:“哥哥,定是那掌柜的干的好事,俺这就去劈了他。”说着就要向外走。

晁盖,酆泰两个人连忙上前将糜胜给拦了下来,这还惹的糜胜一阵的不快,埋怨的说道:“哎呀,天王哥哥,酆泰哥哥,你们两个拦住俺做甚?”

“你这憨货,做事不知道过过脑子,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要动不动就杀人放火的,天王哥哥已经让晁义兄弟去叫掌柜的了。”酆泰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还没等晁盖说话就先现学现卖说起糜胜来。

糜胜虽然冲动但是也不笨,酆泰跟他这么一说,他也明白了,当下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坐到一边不在说话。

这时,晁义带着客栈掌柜的走了过来,掌柜的年纪也就在四十五六岁,方面大耳,满脸堆笑,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身材肥大,衣着华丽,活脱脱的一个笑面弥勒。

这个笑面弥勒的比喻还真就说对了,这个掌柜的在这赵家集还算得上一号人物,姓马,叫马大友,整日里笑眯眯的样子,再加上身材肥大也就得了笑面弥勒这么一个绰号,但是此人心狠手辣,活脱脱的奸商一个,被他盯上的人不起也得扒层皮,跟那个癞头虎王茂都是这赵家集的恶霸。

那么说晁盖他们一行人的马匹是这个掌柜的笑面弥勒马大友干的吗?是。

这天晁盖一行人骑马过来住店,这个马大友就盯上他们这十几匹马来了,宋朝的马匹是非常缺少的,一些大户人家和官员都是坐着驴车或者是骑着驴赶路的,一匹马的价格也高的离谱。

这个笑面弥勒马大友也跟着附近的登鼓山的巡山虎王猛有勾结,他们两家是合作伙伴的关系,马大友提供情报,王猛负责给他在背地里撑腰,就是马大友有事王猛的罩着他。

马大友一看见晁盖他们有这么多的马匹,顿时就起了坏心思了,心中暗想要是将这十几匹马卖给登鼓山的王猛,那也得狠狠地赚上一笔啊,趁着夜色偷偷的将其偷出来,连夜送到登鼓山,第二天一问三不知他们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马大友自己在那想的挺好,可是他也不打听一下偷的是谁的东西。

晁盖一见马掌柜的过来了,就让晁义搬过来一个坐,让马大友坐在那,上了茶,晁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想法来。

“马掌柜的,昨夜里可曾听到过什么可疑的声音了吗?”晁盖没有直接问马的事情,像是那么随口问的似的。

马大友心中跟明镜似的,知道今天早上晁盖要问他马匹的事情,所以一听见晁盖的话便摇了摇头,说道:“昨天睡得挺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这位客观有甚事?”

“哦,是这样的今天我们的一个兄弟发现我们的马全都不见了,让贼人给偷了去了,掌柜的就一点也不知道?”晁盖看着马大友冷冷的一笑,然后问了一句。

“什么?有这等事?”马大友装作不知道得样子,表情惊讶的说道。

“放屁,你他娘的还在这里给俺演戏,说,是不是你偷走的?”旁边的糜胜实在是忍不了了,大骂一声,随后将手中开山大斧一劈,将身前的桌子劈成四五块。

“嘶……”一看这个架势,马大友就害怕了,虽然他在这赵家集是恶霸,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客栈的掌柜的,一看见糜胜那七十多斤的开山大斧,这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说,我们那几十匹马是不是你给偷走的?”紧接着晁盖大喝一声,声音顿时高了不少,下的马大友一个激灵。

“这位客官,这位客官,可不能这么的冤枉人啊,哪就几十匹,没有那么多,我就带走了……”马大友被晁盖一声断喝给吓了一跳,一时间下意识的将实话给说了出来,说到了一半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可是看到周围晁盖他们看向他的目光就知道上了晁盖的当了。

这人那心理素质差就容易出事,马大友心里本来就有鬼,这马匹是他偷走的,再一经过糜胜和晁盖的一吓,当时就把实话给秃噜出来了。

一看马大友上当了,酆泰嘿嘿一笑,说道:“还是天王哥哥聪明,就这么略施小计,轻轻的这么一诈,就把实话给诈出来了,说说吧,俺们的马匹到底让你们给放哪了?”

“我……唉!”马大友叹了口气,自认倒霉,谁让自己心里素质这么不好呢,当下一咬牙说道:“好,我说。”

接着,马大友便将他怎么想的,怎么跟登鼓山的巡山虎王猛联系的,怎么偷的马,又是怎么连夜送到了登鼓山,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都说了出来。

“哇呀呀呀,可气死俺了,好你个腌臜的杀才,主意都打到俺家天王哥哥的头上了,你可知道俺家天王是谁?”糜胜死的咬牙切齿的,指着马大友说道。

马大友看了一眼晁盖,见晁盖威风凛凛,相貌不凡,尤其是身上显露出来的气质,稳如泰山,不怒自威,便知道这回是踢到了铁板上了,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也怪自己贪得无厌。

当下,马大友朝着晁盖一拱手问道:“不知英雄尊姓大名,让小的知道知道小的是犯在哪一位好汉的手上了?”

正文 第八章 知缘由拜会山贼

晁盖没有说话,旁边的糜胜倒是说话了:“今日也让你这老小子知道知道,说出来吓破你的狗胆,你眼前的这位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山东郓城县东溪村保正,仁义无双,义薄云天的托塔天王晁盖。”

“什么?”听到糜胜的介绍,马大友大惊失色,一脸惊恐的看着坐在前面的晁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坐在他面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

曹州离济州也不远,晁盖之名传遍天下,这曹州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马大友的听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没曾想今日却以这个方式见面。

当下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金镶玉,冒犯了晁天王,还望天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宽恕啊。”

既然知道这马匹在哪了,也就懒得跟马大友计较,当下说道:“罢了,为商者当以诚信为本,和善做人,贪图钱财不是大丈夫所为,今日暂且饶了你,日后再让我知道,那就别怪我等无情。”

“是是是,我改我改。”马大友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的认错。

酆泰冷眼看他,厌恶的说道:“去去去,俺家天王哥哥宽宏大量,不屑与你计较,还不滚下去,要是晚了爷爷俺可没那么大的度量。”

“我这就走,这就走。”马大友听得酆泰的话,飞一般的连跑带滚便逃了出去。

“哥哥,这登鼓山的大寨主巡山虎王猛就是那个恶棍癞头虎王茂的亲哥哥,有其兄必有其弟,弟弟不是什么好鸟,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俺说直接杀上山去,替天行道,剁了这帮祸害。”糜胜最喜欢打仗了,手中开山大斧往地上一立,咧着嘴说道。

“这登鼓山大小二百来人,我们只有这十几个人,怎么是人家的对手,俗话说拳套难敌四手,还是小心为好。”糜胜的话音刚落,酆泰便开口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们便先礼后兵,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收拾收拾,带好行李兵刃,拜访登鼓山,如果那个什么巡山虎的真的不归还马匹,那我们也就只好替天行道。”

“是。”众人齐声应喝,回去收拾不提。

晁盖一行十几个人,收拾打点完毕,各自带上趁手的兵刃,赶本登鼓山,登鼓山离这个赵家集也不远,连十里地都不到,十几个人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到了山脚下。

晁盖抬头一看这座登鼓山,好家伙,高耸入云,四周是山连山岭连岭,密密麻麻一大片,怪石横生,树木葱郁,可以说是易守难攻,怪不得这巡山虎王猛能在这里占山为王好几年,也没有被官府剿灭。

几人又往前走一段路,便看见从旁边的树林树丛之中“蹭蹭蹭”窜出来七八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小头目,手里拿着把鬼头大刀。

“你们几个干什么的?”小头目将鬼头大刀横在胸前,用手一指晁盖他们问道。

“你快去通禀你家寨主,就说托塔天王晁盖拜山,让他速速下来迎接,要是晚了半步,俺手中这柄开山大斧就荡平你们的狗屁山寨,快去!”糜胜嗓门也大,虎目圆睁,说道。

小头目一看来者不善,吩咐手下的几个人盯住晁盖几人,自己飞奔上山,禀报王猛去了。

登鼓山大寨主巡山虎王猛此时正在和二寨主焦面鬼贾元喝酒呢,昨天夜里山寨得了十几匹好马,王猛高兴,今天一早就把二寨主贾元请客过来,两个人喝酒吃肉庆贺。

两个人正高兴呢,门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头目,就是山下拦住晁盖等人的那个小头目,小头目跑进来,冲着两位寨主一抱拳,说道:“禀报二位寨主,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快快说来。”王猛一听小头目的话眉头就是一皱,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

“山下来了十几号人,为首的叫什么托塔天王晁盖的,说是要见寨主,气势汹汹的,来者不善,说是让寨主下山迎接,晚了半步就荡平咱们登鼓山。”小头目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什么?托塔天王晁盖?你确定是晁盖?没有听错?”王猛听完小头目的话,惊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问了一遍。

“千真万确,小的没有说错,就是托塔天王晁盖。”小头目点了点头,说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二寨主焦面鬼贾元让小头目先下去,然后转回头对着王猛说道:“这托塔天王晁盖在江湖上名声不小,咱们跟他也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今日会来咱们的登鼓山呢?奇怪。”

“八成是为了那十几匹马来的。”王猛低头想了想然后说道:“估计这十几匹马是晁盖他们的,昨夜里丢了马匹到咱们这里找来了。”

“那怎么办?是还还是不还?这托塔天王晁盖在江湖上声望不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据说武艺非凡,有万夫不当之勇。”焦面鬼贾元说道。

“老子吃到嘴里的肉就没有再吐出去的道理,他晁盖厉害,我巡山虎王猛也不是吃素的,今日我便要会一会这托塔天王晁盖。”王猛一拍桌子说道。

说完转身从旁边抄起他的镔铁大棍,对着旁边的喽啰兵说道:“吩咐下去,点齐人马,各带兵刃,老子要会一会这托塔天王晁盖。”

“是。”

“是。”

旁边小喽啰应了一声,下去传令去了。

过不多时,登鼓山山寨点齐一百多号人,跟着大寨主巡山虎王猛二寨主焦面鬼贾元气势汹汹的朝着山下走去。

山下的晁盖眼见山上浓烟四起,这事人多了走路踏起的尘土,便知道山上来的人不少,气势汹汹,转身让众人暗做准备。

片刻从山上呼呼啦啦下来百十来号人,为首的一人手中拿着一根碗口粗细的镔铁大棍,晁盖便知道此人便是癞头虎王茂的哥哥,登鼓山大寨主巡山虎王猛。

晁盖上下打量个一下王猛,身高一米八八左右,虎背熊腰,面如黑铁,两道浓眉,一双虎目,狮子鼻,阔海口,颌下虬髯根根似铁,好一员虎将。

“哪位是晁盖晁天王?”王猛站住脚,将手中镔铁大棍往地上一戳,开口问道,声若洪钟。

正文 第九章 大战起凶僧插手

晁盖上下打量个一下王猛,身高一米八八左右,虎背熊腰,面如黑铁,两道浓眉,一双虎目,狮子鼻,阔海口,颌下虬髯根根似铁,好一员虎将。

“哪位是晁盖晁天王?”王猛站住脚,将手中镔铁大棍往地上一戳,开口问道,声若洪钟。

晁盖迈步往前一站,当下拱手抱拳,朗声说道:“某家便是晁盖。”

王猛一见晁盖,拿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黑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王猛看罢心中不由得暗暗称赞,这托塔天王晁盖果然名不虚传,不说别的,就他往这里一站,那长相那气势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稳如泰山。

“晁天王果然英雄,不知晁天王来我这小山小庙里有甚事?”王猛问道。

“哦,今日前来不为别的,我等一众兄弟昨日路过赵家集,在客栈住宿,没成想半夜马匹被偷,今日一早听得客栈掌柜的笑面弥勒马大友说,马匹到了这登鼓山,所以我们便前来拜山,还望王猛兄弟归还我等马匹,晁盖感激不尽。”晁盖朝着王猛一拱手说道。

王猛一听晁盖之言,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心中却是暗暗埋怨客栈掌柜的笑面弥勒马大友,心道这个马大友怎么这么不够朋友,被人家一问就把我给出卖了。

但是埋怨归埋怨,如今晁盖都找上门来了,还的想办法解决这个事,王猛开始装糊涂,装作不知道的说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事?这个马大友我也知道,怎么栽赃陷害,晁天王仁义无双,义薄云天,还得天王明察秋毫。”

“放屁,王猛你小子也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个马大友的都交代了,你还不承认,气煞俺了。”晁盖还没有说话呢,旁边的酆泰的火腾一下的起来了,指着王猛破口大骂。

“你那个弟弟王茂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让俺哥哥替天行道给打死了,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来来来,跟俺大战三百回合,俺非得活劈了你。”糜胜也是火往上撞,手中八十二斤开山大斧一横便要冲上去。

“什么?我那个弟弟是被你们给打死的!”王猛不听则已一听怒发冲冠,自己的亲弟弟被晁盖打死了,那能不闻不问吗。

“好啊,晁盖,托塔天王晁盖。不错,你们的马匹就在我这个登鼓山,想要回马匹,没门,再者你打死我亲弟弟,我和你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此事完不了,晁盖,拿命来!”王猛怒发冲冠,提起镔铁大棍就冲向了晁盖。

“好啊,王猛你个腌臜的货,拿命来吧。”糜胜早就按耐不住了,一见王猛冲向了晁盖,手中开山大斧提在手,迎向了王猛。

糜胜一步五尺两步一丈,几步就来到了王猛的跟前,举起八十二斤开山大斧,搂头盖顶便朝着王猛的顶梁门天灵盖就劈了下去。

八十二斤的大斧从上边劈了下来,再加上糜胜双臂千斤之力,轮起来虎虎生风,王猛也是艺高人胆大,武艺不俗,脚下扎稳,手中镔铁大棍举过头顶往上一架,大喝一声“开!”,只听得“哐”的一声巨响,王猛手中的镔铁大棍好悬没扔出去。

王猛“噔噔噔”一连后退了七八步这才站稳身形,双臂震得发麻,虎口都出血了。

好家伙,这大汉好大的力气。王猛看着糜胜心中暗暗吃惊。

“你给俺拿命来吧!”糜胜大斧一晃,又朝着王猛劈来。

王猛见势不好,往旁边一滚,躲过糜胜的大斧,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抡棍便迎了上去,两个人你一棍我一斧打了起来,糜胜是什么人,那可是人间的阎王,天上的太岁,再加上力气比王猛大的多的多,不到二十个回合王猛就开始吃不消了,浑身上下热汗直溏,气喘如牛。

到了二十五个回合,糜胜瞧准了王猛的破绽,一斧就将王猛的镔铁大棍拨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糜胜大喝一声,手中大斧使足了劲,从上而下朝着王猛就劈了过去。

王猛一见自己的镔铁大棍被拨了出去,心知不好,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当下眼睛一闭便准备等死。

就在糜胜的大斧快要落在王猛脑袋上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树林之中飞出来一把戒刀,直接将糜胜的开山大斧给弹飞了出去。

“斧下留人。”随着一声高喝,从树林之中飞奔出来一个大和尚,看这个和尚脑袋湛青瓦亮,受着戒疤,满脸的横肉,虎目圆睁,二眉倒竖,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宽大的灰色僧袍,手中提着一柄方便连环铲。

晁盖一看是一个大胖和尚,首先想到的就是梁山好汉之中大名鼎鼎的花和尚鲁智深,但是仔细一看又不想,花和尚鲁智深之所以绰号叫花和尚是因为他身上绣花,可是这位却没有。

“斧下留人。”大和尚几步来到近前,又说了一句,而后看着晁盖等人说道:“阿弥陀佛,几位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用这么狠毒非要至他于死地吧?”

晁盖刚要问大和尚是谁,一旁的王猛说话了,“崔大师,你来的正好,快快救我。”

晁盖一听王猛的话明白了,眼前的这位胖大和尚就是生铁佛崔道成,武艺也很好强,一身硬气功无人能敌,可惜虽是佛门中人,心中却毫无慈悲之心,心狠手辣,在江湖上也是要有闻名,在水浒原著中也提过,山贼出身,后来假扮成和尚与飞天夜叉丘小乙一起强占瓦罐寺,被路过寺院的鲁智深发现。后来被鲁智深和史进连同丘小乙悉数消灭。

正文 第十章 破登鼓崔王逃走

晁盖刚要问大和尚是谁,一旁的王猛说话了,“崔大师,你来的正好,快快救我。”

晁盖一听王猛的话明白了,眼前的这位胖大和尚就是生铁佛崔道成,武艺也很好强,一身硬气功无人能敌,可惜虽是佛门中人,心中却毫无慈悲之心,心狠手辣,在江湖上也是要有闻名,在水浒原著中也提过,山贼出身,后来假扮成和尚与飞天夜叉丘小乙一起强占瓦罐寺,被路过寺院的鲁智深发现。后来被鲁智深和史进连同丘小乙悉数消灭。

“大和尚,你是什么人?”酆泰将手中的镔铁双锏一横,往前一站问道。

崔道成看了一眼酆泰,心道此人虎背熊腰,双目之间杀气迸显,一看便知事员虎将了,这晁盖的身边都聚集了些什么人,方才手持开山大斧的汉子,现在有是手拿双锏的英雄,个个都是杀人的魔王,人间的太岁啊。

当下道了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崔道成,登鼓山大寨主的好朋友,今日上山发现朋友有难,这才伸手施救,还望晁天王及众位英雄高抬贵手,暂罢干戈。”

“既然生铁佛开口,那某晁盖便给你个面子,只要王猛将我等马匹归还,晁盖这便向王猛兄弟赔礼道歉,然后领着兄弟下山。”晁盖也不想多生是非,说道。

“不行,晁盖咱们两个完不了,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我得为我弟弟报仇雪恨。”王猛双目通红,死死第盯着晁盖,咬牙切齿的说着,恨不得将晁盖生吞活剥。

“好好好,王猛,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今日我晁盖免不了要替天行道。”晁盖一再的忍让,这王猛不仅不悔改,反而得寸进尺,晁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时火往上撞,用手点指王猛说道。

说着话,晁盖将手中的宝刀抽了出来,紫微微蓝哇哇,光芒绽放,夺人二目,真是神兵利器,晁盖将刀向下一压,朝着王猛劈去。

大和尚生铁佛崔道成一看,手中方便连环铲一抡,迎上了晁盖,晁盖的宝刀正好碰在崔道成的方便连环铲上,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震得崔道成一连往后退了三四步,反观晁盖则稳如泰山,丝毫未动。

崔道成心中就是一惊,这个晁盖好大的力气,好棒的武艺啊,以前经常听说晁盖多么多么的了不起,但是都是他的人品义薄云天,仁义无双可是没成想武艺也是如此的不凡,比自己要厉害不少啊。

就在崔道成暗自心惊的时候,晁盖的大刀已经到了近前,崔道成手中方便连环铲抡开,使得是密不透风,水泼不进风刮不透。

两个人你一刀我一铲打了个难解难分,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但是晁盖是什么人,天生力大,再加上霸王心法的加持,那力气大的没边了,岂是崔道成能受得了的,不到五十个回合崔道成就坚持不住了。

旁边的焦面鬼贾元一看崔道成有危险,一提手中鬼头大刀,直奔晁盖,却被一旁的酆泰拦了下来,手中一对镔铁双锏神出鬼没,贾元哪里是酆泰的对手,两三个回合就被酆泰一锏打在天灵盖上,脑浆四溅,死尸倒地,眼见是活不成了。

王猛一看自己的二寨主焦面鬼贾元被杀,心中一凉,心道完了,对方都是武艺超群之人,自己是打不过了,再打下去都得扔在这。

想了想,王猛大叫一声:“兄弟们,给我上,将他们剁成肉泥,杀死一个尚黄金百两。”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听黄金百两,穷苦人家几辈子也见不到这么多的钱啊,当下王猛身后的一百来号小喽啰眼珠子通红,手持刀枪棍棒,喊杀着冲向了晁盖等人。

精疲力竭的崔道成一听身后的动静,连忙虚晃一招,跳了出去,跑到了王猛的身边。

酆泰,糜胜,晁义等人一见小喽啰们杀将过来,也都各持兵器战在了一处,眼前就是一场大混战,登鼓山的喽啰兵那是晁盖他们的对手,一个个砍瓜切菜般的杀得登鼓山人马人仰马翻,好不狼狈。

过了片刻,待杀退了喽啰兵,晁盖等人再一看,哪里还有王猛,崔道成的影子,早就趁着混战给跑了。

“哎呀,真真气煞俺了,让那两个腌臜货给跑了,待来日在看到他们,非得活劈了他们不可。”糜胜气恼的说道。

且说崔道成和王猛两个人在登鼓山山脚与晁盖一伙人大战,两个人一看不是晁盖他们的对手,两个人小声的商量了一下,三十六计走为上,脚底下一抹油,跑了。

两个人一路之上没敢停留,就怕晁盖他们追上来,一直跑了十几里地这才停了下来,两个人累的气喘如牛,浑身上下溜热汗。

“崔大师,如今我登鼓山被晁盖他们给破了,弟弟癞头虎王茂也被晁盖杀了,如今我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啊,我们去哪啊。”王猛缓过来之后,一想自己如今的处境,恨透了晁盖都,对旁边的崔道成说道。

生铁佛崔道成想了想,然后说道:“我有个要好的朋友在青州二龙山落草,武艺不凡,我贫僧有交情,不如你我兄弟二人前去投奔,在做打算,日后向晁盖报仇,兄弟你看如何?”

巡山虎王猛也听说过二龙山金眼虎邓龙的名号。邓龙武艺不凡,二龙山更是易守难攻,端得是个好去处。

“好,那我就听崔大师的,去那二龙山,日后向晁盖那鸟人报仇雪恨。”打定主意的王猛咬牙切齿的说道。

两个人打定主意,朝着青州二龙山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一句无话,暂且不提,单说晁盖一伙人,杀散了登鼓山的喽啰兵,一看崔道成个王猛两个人跑了,也就没有去追,知道追也追不上了,便上了登鼓山,找他们丢的那些马匹。

此时的登鼓山空无一人,大寨主跑了,二寨主被人杀死,其他的人如鸟兽散跑的无影无踪,晁盖几个人在后山马厩里找到了他们的马匹,牵了出来。

酆泰则在登鼓山库房里面翻出了金银无数,打包装车,由晁义带着两三个伙计看守赶着车,又在厨房里找到了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几个人大吃一顿,酒足饭饱之后这才下山继续赶路。

正文 第十一章 大名府燕青拜主

晁盖一行人走走停停,出了曹州直奔大名府,大名府,北宋时期设大名府为北京,旧址在今河北省邯郸市大名县东南部。宋仁宗庆历二年建陪都,史称“北京”,为宋朝的陪都。当时大名府人口达百余万,《水浒》里多次提到它,后来被淹没。现在此座宋代城址完整地保留在4米之下的黄河河沙之中,将来一旦出土,会宛如意大利庞贝古城一样震撼。

大名府在宋朝那可是北方的重镇,北连幽云十六州,西通汴京,东接大海,南连山东河北,地理位置十分优越,而且也是相当的繁华,人口百万,兵精将广。

书说剪短,一句无话,这天就来到了大名府,晁盖抬头一瞧,高达数丈的城墙浑厚庄重,朱红色的城门,门两旁有两队兵丁守护,个个手持长枪长刀,来来往往进出城的人密密匝匝,摩肩接踵。

晁盖头一回看到古代的大城市,心中小小的被震撼了一把,亲眼看到这古代大都市比后世仿造的威严大气多了,震撼人的心灵,这要是胆子稍微小一点的都能吓尿了。

几个人赶着车进了城,在城中找了一家豪华干净的客栈,找了几间干净的客房住下,将马匹交给客栈的伙计,另外由于有前车之鉴,特意派几个伙计看守,这才放心。

安排好了住处,晁盖带着酆泰糜胜两个人走出了客栈,准备到城里面溜溜,四处转一转,三个人走在城里,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淡泊惬意的笑容,无一不反衬出盛唐大众对泱泱盛世的得意其乐。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货色两边延伸,始终延长到城外较安静的郊区,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汴河风景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没有了现代都市的紧张忙碌,反倒是多出了那么一份历史的积淀,厚重祥和,看的晁盖是眼花缭乱,心中不由得暗赞古人的智慧。

晁盖等人正在街上溜达着,突然看到前方一阵的混乱,密密匝匝的围着一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三人好奇的走上前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来到近前,晁盖定睛一看这才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一个小伙子,年轻的小伙路过大名府身无分文,走投无路,又拉不下脸来卖艺乞讨,所以饿倒在路边,有进气没出气,眼见是活不成了。

晁盖甩目观瞧,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小伙,虽然饿的面无血色,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漂亮小伙,长得五官端正,身上绣着山水文身,俊俏非凡那。

一看小伙子眼见是活不成了,晁盖左右分开人群,走了进去,身后酆泰糜胜两个人跟着也走了进去。

走到小伙子的跟前用手探了探鼻息,还有气息,还有救,晁盖不由分说,让糜胜将那个漂亮小伙背到身后,快步回到了客栈,找了个房间安顿住下,然后又吩咐人请大夫,抓药熬药。

这一翻功夫下来,也就到了半夜,晁盖吩咐两个伙计照顾着,其他人各自回去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晁盖洗漱完毕,在院里打了两趟拳法,活动了一下身子,这才到了昨天救的那个小伙的房间,一看,小伙刚刚醒了过来,精神状态很好,脸上也有了血色,看来是没有什么事了。

漂亮小伙一见晁盖走了进来,方才两个伙计将来龙去脉都跟他说了一清二楚,就知道眼前进来这个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当下从床上下来,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最里边还说道:“燕青谢过恩人救命之恩,日后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晁盖将燕青扶起,一听燕青的话晁盖愣了一下,作为现代穿越过来的人士,燕青之名那是如雷贯耳啊,当下便开口问道:“燕青?你便是那个浪子燕青燕小乙?”

燕青一听自己的恩人知晓自己的名号,愣了一下,而后问道:“恩人也知道小乙的名号?还不知恩人尊姓大名,也让小乙知晓是哪一位好汉救了自己的性命。”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浪子燕青聪明伶俐,武艺超群,琴棋书画,相扑唱曲无一不通无一不精,我如何不知。”

“那恩人尊姓大名?”燕青又问了一遍。

“某家姓晁名盖,家住山东济州郓城县东溪村。”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啊!恩人便是那义薄云天的托塔天王晁盖?”燕青惊呼一声,连忙问道。

“不错,正是在下。”晁盖点了点头说道。

一见晁盖点头,燕青有是纳头叩拜,说道:“早先便听闻托塔天王晁盖大名,没想到恩人便是,小乙自幼父母双亡,日后小乙便是恩人的家丁奴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晁盖再一次的把燕青扶了起来,笑着说道:“既然小乙兄弟无处投奔,那便在某家这里住下,日后便是我晁盖的兄弟,什么家丁奴仆的话就不要再提了。”

晁盖一看收了燕青,心中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要说水浒人物最受欢迎的十个人,燕青绝对能进前三,仁义礼智信聚在一身。

但是晁盖也有些纳闷,按照水浒原文中介绍的是,燕青自幼被玉麒麟卢俊义收留,但是现在怎么跟说的不一样啊,这个燕青还没有遇到卢俊义,难道是由于自己的出现,蝴蝶效应出现了,改变了历史。

燕青是也是水浒传中少见的帅哥之一,绰号“浪子”,原是卢俊义的心腹亲随,吹箫唱曲样样能行,又射一手好箭,有百步穿杨之功,平方腊后,燕青感于政治纷争复杂难测,便独自隐退。燕青小时候流浪被卢俊义带回家中收为家人,卢俊义很宠爱他,待其很好,在他小时候就找名家给他做了精美的纹身,纹身主要由前胸、双臂的山水画和后背的青鸟(鹰)构成,山水画源自一幅宋代的山水画苏东坡的“岁寒三友”,包含了松、竹、梅三种元素,体现了燕青玉洁冰清、傲立霜雪的高尚品格。更是为了体现燕青忠、勇、仁、智、信的性格,所以员外就给找大师给他做了这么美妙的纹身,我们在水浒的故事里可以看到这几种德行恰恰在浪子燕青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

正文 第十二章 到蓟州谋夺马场

晁盖没想到这次出来遇到的事情这么多,也结识了很多的英雄,像赤面虎酆泰,拦路虎糜胜还有浪子燕青都是大名鼎鼎,义气当先的英雄好汉,晁盖心里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一行人又在大名府呆了几天,一个是燕青的身体还没有养好,二是好不容易到了这么繁华的地方几个人也好好的游玩一下。

等到燕青的身体彻底的好了之后,一行几人再一次的启程,走上了北行的道路,这一次晁盖出来的目的就是北上购买宝马良驹,走过了大名府再往北走一段路就能到达辽国的地盘,那里就会有马匹的贩卖。

一句无话,晁盖带着燕青,糜胜,酆泰,晁义等人快马加鞭往北方走去。一路北上,往东北方向走去便是蓟州,幽云十六州之一,也是北方的重镇,由聊过狼主差御弟耶律得重把守,部下四个孩儿:长子宗云,次子宗电,三子宗雷,四子宗霖,手下数十员战将,一个总兵大将唤作宝密圣,一个副总兵唤作天山勇,驻守着蓟州城池。

一行人扮做过往的客商进了蓟州城,这里的胡人就多了起来,身高马大,虎背熊腰的,身上穿着熊皮狼皮鹿皮等动物皮毛制成的衣服,粗犷豪爽。

这蓟州是辽国在幽云十六州一带的重镇,也是辽国的库藏,钱粮极广,米麦丰盈,人口数十万,端得繁华的所在。

蓟州城里便有马市,专门进行马匹交易的地方,但是对马匹的出口却控制的很严格,禁止向南方,也就是大宋朝出售马匹,如果被辽军发现损失钱财是小,有的时候命都可能没了。

进了城,首先找了一个地方住下,是一家很红火的客栈,安顿了下来,而后晁盖,燕青,糜胜,酆泰四人草草的吃了口饭,便直奔马市。

马市在城的东边,一个广阔的大广场,所有马匹交易都是在这里进行的,晁盖一行四个人走进马市,里面嘶鸣声,叫卖声,谈话声不绝于耳,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晁盖一边走一边看着两旁排列着的马匹,个个高大雄壮,非是大宋境内那这个劣马可比的,走了好一会的功夫,晁盖都没有发现让自己满意的宝马良驹,良马倒是有不少,可是能驮着晁盖那个一百零八斤的天龙破城戟的却是一个没有。

“这位爷,您是要看马匹吗,那您来我们这里吧,不是跟您吹啊,俺们这里的马是这个马市上最好的了,什么样的都有啊。”一个穿着胡人衣服的汉人拦住了晁盖,年纪不大,满脸堆笑,向晁盖推销道。

晁盖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小哥,你这里的马匹都还不错,可是某想要的是千里马那样的宝马良驹,不知这里有没有啊。”

谁知道那个伙计小哥摇了摇头说道:“这里最好的也就是优良的战马了,要说千里马那样的宝马良驹民间是不允许买卖的,都在军队辽国的手里,这蓟州城东,也就是出了这东门一直走有一座大山名唤卧虎山,那里是辽军的马场,放养着二三百匹良马,都是留给辽军将领的宝马。”

晁盖听了伙计小哥的话,眼睛一亮,心中就是一动,既然那里有宝马,辽国人的东西不抢白不抢,将这些宝马偷盗出来岂不是更好。

越想晁盖越觉得可行,唤上燕青三人,回到了住的客栈,转眼在马市大半天过去了,四个人腹中也有些饥饿,便点了好酒好菜,鸡鸭鱼肉,大快朵颐的吃了个酒足饭饱。

吃完之后,晁盖让晁义在门外面看着,以防隔墙有耳,将燕青四人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将今天在马市中卖马小哥说的话和他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商议一下。

“天王哥哥,没说的,俺糜胜这些日子闲的浑身都酸了,咱们干他一家伙。”一听说劫马场,糜胜就是一个劲的兴奋,跃跃欲试的。

燕青和酆泰都比较冷静,酆泰低头想了想然后说道:“哥哥,这可是辽国境内啊,蓟州有是辽国重镇,兵精将广,一旦我们被辽军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啊。”

“按说酆泰哥哥,你怎地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俺哥哥有万夫不当之勇,俺们三人也是英雄好汉,还怕他狗屁辽军?要是被辽军发现,俺手中的大斧一斧子一个劈了那些杂碎。”糜胜怪眼圆睁,扯着嗓子叫嚷道。

“糜胜哥哥,酆泰哥哥担心的也不无道理。”燕青说道。

“调虎离山,浑水摸鱼。”晁盖一抬头只说了两句话,燕青眼睛就是一亮,酆泰似懂非懂的样子,只有糜胜憨人一个听不懂晁盖再说什么。

“天王哥哥,你这是说的甚么?俺……俺怎么糊涂了?”糜胜哼哼着问道。

“现在我等就开始休息,待到半夜二更起身,小乙前去蓟州府衙,三更之时火烧蓟州府衙,蓟州府衙一但着火,辽军定然增援城内,到时我等冲入马场,四处放火,便轻而易举,劫完马匹之后不做停留直接南下,待到了大宋境内再做休息,与小乙回合。”晁盖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好啊,哈哈哈,还是俺哥哥聪明,要是让俺想,便是想破了俺这颗脑袋,俺也想不到啊。”糜胜一听,哈哈大笑,赞同的说道。

旁边的燕青,酆泰也直点头,晁盖一看房内的人都同意也就这么定了下来,几个人不敢怠慢,将兵器擦干净放好,便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简短解说,转眼之间时间便到了二更天,十几个人早早地起来,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收拾兵刃细软,周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分头行动去了。

且说浪子燕青,自己独身一人,出了客栈,飞身行直奔蓟州府衙,蓟州是北方重镇,府衙里面住的是当今辽国狼主的御弟耶律得重,皇亲国戚,按照大宋的说法就是亲王啊,如果府衙出事那还了得。

燕青不到片刻便到了府衙的外面,左右打量了一下,直接跳进了蓟州府衙,这就要火烧蓟州府衙。

正文 第十三章 火势起大闹蓟州

蓟州府衙里住的可是辽国狼主御弟耶律得重,亲王级别的人物,住所的安全级别那是相当高的,里里外外巡逻的兵丁有都是,提着兵刃,举着火把,开会的巡逻,说不定暗处还有什么暗哨,高人。

燕青艺高人胆大,一身的轻功也是少有人敌,周身上下收拾的紧衬利落,高挽袖口,垫步拧腰,噌的一声飞身上墙,跳入院中,落地之时毫无声息,连一粒尘土都没有起来,可见轻功有多么的高。

燕青将身形隐匿在府衙内的一片小竹林之中,将头探出来左右观瞧,见四周无人,燕青先拿了一个小石子,扔了出去,小石子滴溜溜在地上滚了好长一段距离,燕青一见没人反应,这才身形一躬,脚下快步如飞,转向了后院。

这才是燕青聪明伶俐的地方,先扔小石子正是高明的表现,以防旁边有辽军的暗哨,先用小石子探路,也不至于一出去就被敌人在暗中发现,耽误了大事,这份聪明伶俐,心思细腻谨慎的心性,便是晁盖信任他的地方。

燕青转到后院,一路上悄无声息的躲过了明哨暗哨巡逻兵,有惊无险,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后院粮仓,粮仓紧靠着蓟州府衙的柴房,正好是放火的好去处。

燕青没有着急放火,因为现在的时间离三更还有好长一段距离,燕青到库房里面找到了两桶火油,这玩意沾火就着,绝对是放火的必备工具。

将火油在柴房,粮仓等处撒遍火油,然后又在府衙里面重要的地方也都撒了一点火油,这一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谁?谁在房上?”就在燕青刚刚布置完毕准备放火的时候,突然旁边一声大喝,吓了燕青一跳,好悬从房上掉下来。

燕青闪目观瞧,便看见院子中间有一个大汉,高有一丈多高,跟铁塔一般无二,身穿铁甲,手中一根碗口粗细的镔铁棍,凶神恶煞一般。

那个大汉这么高声一叫,现在三更半夜正是人们熟睡的时候,晚间寂静无比,这一声大喝,一下子就惊动了蓟州府衙的辽军官兵,各拿兵刃,一下子都拥了过来。

燕青一看不好,心道事不宜迟,办正事要紧,当下取出怀中的火折,一下子扔到了粮仓里面,粮仓上下撒满了火油,一碰到明火,顿时就是冲天大火。

再加上今天夜里风也很大,这风借火势,火助风威,又有火油相助,不消片刻的功夫儿,整个蓟州府衙就被大火给笼罩了起来,火势继续蔓延,连着周围的房屋都被点着,呼喊哭嚎之声不绝于耳。

“给我抓住放火的贼人,快!”高个铁塔一般的大汉将手中的镔铁大棍一横,指着燕青咬牙切齿的喊道。

“杀,抓住他。”

“兄弟们给我冲!”

一众辽军喊杀震天,冲向燕青,而燕青此时将背后的尖刀抽了出来,提在手中,飞身行冲向辽军,现在的他还不能就这么走,晁盖那里还没有得手,蓟州的辽军还没有赶过来,所以现在燕青闹得声势越大越好。

冲入辽军人群,真好像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一般,虎入羊群,手中一柄尖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真如砍瓜切菜,杀得辽军人仰马翻,眼见是抵挡不住了。

“小贼,给我拿命来!”铁搭一般的大汉大喝一声,分开身前人群,提着镔铁大棍,搂头盖顶打向燕青。

燕青在混战之时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铁塔大汉一过来,燕青就知道了,身形一闪,躲开了大汉的镔铁大棍,紧跟着飞身蹦起,手中尖刀直奔大汉的梗嗓咽喉。

别看那个铁塔大汉身形高大,但是身子很灵活,向旁边一跳,躲过了燕青的尖刀,高叫一声,抡棍便砸。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了将近四五十个回合,燕青轻巧灵便,神出鬼没,而铁塔大汉则是大开大合,走的刚猛的路子,两个人一时间谁也没奈何谁。

七十个回合之后,燕青身形一闪,躲过镔铁大棍,闪到了大汉的身后,手中尖刀一横,燕青心下一狠,一刀扎在了大汉的后心,直接扎进了大汉的心脏,那铁塔一般的大汉扑通死尸倒地,眼见是活不成了。

而此时住在蓟州府衙的辽国狼主御弟耶律得重早已经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被大军团团围住,加紧保护。

“在蓟州府衙放火的贼人抓住了没有?”耶律得重坐在罗圈椅上,不慌不忙,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将手中的茶碗当下,向两旁侍卫的将领问道。

“还……还没有,正在捉拿。”旁边一个四五十岁的辽军将军躬身答道。

“不是有黄将军吗?他在哪?”耶律得重淡淡的又问了一句。

“黄将军已经被贼人杀死遇害了。”那个将军又回答道。

“什么?”这下子耶律得重坐不住了,惊叫了一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饭桶,一群饭桶,快,快去将蓟州府的大军全都调过来,我就不信还拿不住一个小小的放火贼。”

“是。”中年将领抱拳拱手,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耶律得重口中的黄将军便是燕青杀死的那个铁搭大汉,姓黄名叫黄天宝,绰号金棍大将,御弟耶律得重手下心腹大将,手中一杆镔铁大棍鲜有敌手,没成想今日死在了浪子燕青的刀下。

蓟州府被燕青这么一闹,整个蓟州的辽军都被掉了过来,便是连蓟州旁边马场的一千守军都被调过来八百。

燕青打着打着,身前身后躺着无数的辽军尸体,眼见敌人是越来越多,渐渐的额头,鼻尖就见了汗了,有些支撑不住,心想差不多了,看眼前辽军的人数就觉得蓟州辽军差不多都杀过来了,知道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燕青身形一晃,从旁边辽军骑兵抢过来一匹高头大马,一抽马的屁股,胯下战马一吃痛,希律律嘶鸣一声,扬起四蹄,冲出了人群,燕青骑在马上,左冲右杀,冲出了人群,气的身后辽军将领哇哇的大叫,可是无奈已经追不上了,只得退兵。

正文 第十四章 闯马场晁盖得马

燕青火烧蓟州府衙,大闹蓟州府,杀得辽军人仰马翻,最后成功杀出重围,闯出了蓟州城。这蓟州城城墙高大,而且狼主御弟耶律得重调重兵回援,要是放在平常,燕青便是有三头六臂也出不去这蓟州城,原因就出在了燕青的一把大火上了,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在极短的时间里大火便蔓延到了整个蓟州城,有了大火的阻碍便让身形灵巧的浪子燕青如虎添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晁盖带着糜胜,酆泰,晁义及一众护院伙计,各拿兵刃,骑上快马赶本辽军马场。

马场离蓟州府的距离也不远,不到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晁盖一行人就赶到了辽军马场的附近,几个人找了一个有利的位置隐匿在暗处一边观察着马场的情况,一边等候燕青的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眼见时间到了三更时分,蓟州府方向依旧平安无事,没有任何着火的迹象,不由得让人有点着急了。

“哎呀,小乙哥怎的还不动手?等的俺都快急死了,哎呀。”糜胜无聊的摆弄着身前的树枝,一个劲的伸头向蓟州府方向张望,嘴里不住地念叨着。

“你个莽汉,怎地如此聒噪,老老实实的待着便是,哪里有的那么些话。”酆泰不满的看了糜胜一眼,说道。

“俺这不是着急吗?这小乙哥这么半天都没信,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要俺说直接杀将进去,剁了那辽军,抢了马匹,那用得着这么多的事。”糜胜将手中开山大斧提了提,而后说道。

酆泰一侧头刚要说话,眼睛的余光一扫,突然发现蓟州方向火光冲天,将整个天空都映成了红色,酆泰心中就是一喜,心里知道燕青成功了。

“哥哥,快看,小乙哥成功了。”糜胜此时也看到了蓟州方向的大火,用手指着着火方向兴奋的说道。

晁盖回头一看,脸上便是一喜,心知燕青得手成功了,但是也担心燕青的安危,晁盖收回了心神,又转回头看向了马场的方向。

很显然,马场的剩余守军也都发现了蓟州方向的大火,马场里面一片的混乱,晁盖将腰中的宝刀抽中,时机已到,千钧一发。

“冲!”晁盖低喝了一声,率先拿着宝刀冲了出去,糜胜,酆泰等人各持兵刃紧跟在后也冲了出去。

半夜三更,月黑风高,天空黑漆漆一片,马场外围半人多高的草丛,将晁盖一行十几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直到他们冲进了马场,辽军这才发现有人袭营。

冲进马场之后十几个人快速散开,各自寻找各自的目标去了,他们的计划也是放火,让辽军自乱阵脚,然后再趁虚而入,杀个片甲不留。

别人暂且不提,单说晁盖,一个翻身跳过了马场外面的栅栏,将宝刀抄在手中,直接闯进了离他最近的一个辽军帐篷之中,手起刀落,将里面睡眼朦胧的三个辽军士卒给抹了脖子,那三个辽军士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去见他们的真主去了。

一连闯了四五个帐篷,将里面的十多个辽军士卒都是一刀毙命,干净利落,走着走着,晁盖一转身来到了马厩,饲养马匹的地方,看马厩的样式,干净整洁,就知道里面饲养着的马匹不是一般的战马,而是少有的宝马良驹。

“什么人?”突然一声大喝,打破了黑夜的寂静,晁盖一个没注意让看守值夜的辽军士卒给发现了。

晁盖一见自己被人发现了,说时迟那时快,身形一闪来到辽军士卒近前,手起刀落,一腔子热血喷了出来,人头落地,骨碌碌骨碌碌滚出去老远。

“什么人?来人啊,有人袭营!” 但是这一声也惊起了,周围睡觉的辽军士卒,各持刀枪从帐篷里面一边大声喊叫一边冲了出来。

片刻的功夫就有十三四个人冲了过来,晁盖艺高人胆大,哪里惧怕这个,当下手中宝刀上下翻飞,或劈,或砍,或撩,或刺,使得出神入化,十几个回合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这些辽军士卒杀了个干净。

晁盖将刀擦了擦上面的血,四周望了望,一见暂时没有辽军杀过来,当下向着饲养宝马的马厩走去。

走进了一瞧,果然是饲养宝马良驹的地方,所有的马匹都是单间,有门有窗,跟人住的房屋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木质的门上刻着天地玄黄的字样,想来是马匹等级的意思。

晁盖看了看,这里一共有十几间房屋,一间天级,五间是地级,其他的都是玄黄级别,晁盖想了想,直接走向了天级的房屋。

小心翼翼的来到房门前,右手持刀,将刀横在胸前,左手一把将房门推开,身形一闪,跳进房中,进入眼前的就是一匹高头大马。

晁盖闪目观瞧,眼前这匹马大的都出了号了,足足有普通马匹的两倍,晁盖一米九的个头还没有马高,看那宝马长有一丈三四,高足足有九尺,身形巨大,浑身上下漆黑似墨,油光湛亮,没有一丝杂毛,外形似虎似马,脑袋不像一般马匹长条,而是略显圆形,虎头虎脑,,头上隐隐有一对凸起,好像犄角一样一双大眼似铜铃一般,四个腿粗壮无比,四蹄海碗大小,前后百步的威风,真好像天上神兽下届一般。

有诗为证:

咆哮踊跃出深山,几点英雄汗血斑;利爪如钩心胆壮,钢牙似剑劳凶顽。未曾行动风先到,风作奔腾草自拔;任是兽群应畏服,敢撄威猛等闲看。

“好,果真是宝马良驹,这天底下一等一的宝马,此等宝马理应让我来降服。”晁盖看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眼前的宝马,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

那摇了摇头,大圆眼也看向了晁盖,仿佛是有灵性一般,眼神之中竟然带着丝丝的蔑视的意思,让晁盖很是无语,我堂堂一个穿越成功人士居然让一个畜生给鄙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好小子,竟然敢鄙视你家晁盖爷爷,今天不降服了你,我晁盖两个字倒着写。”晁盖说完,身形一纵,翻身骑上了马背,双腿用力死死的夹住马腹,一双大手抓住马的鬃毛,整个人贴在马背上。

那马是马中的王者,哪里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扬起前蹄,仰天一声长嘶,释放出惊人的气势,在这小小的马厩之中,连蹦带跳的想将晁盖甩下去。

可是晁盖是什么人,双臂千斤之力,岂是那么容易就被甩下去的?当下大喝一声,双腿死死夹住马腹,两只铁拳向雨点一样砸在了那个虎头虎脑的马头上。

一人一马僵持了半个时辰的之后,突然马也没了体力,嘶鸣一声,变成了温顺的宠物,垂下脑袋,臣服在晁盖面前。

晁盖纵身跳下马匹,温柔的摸了摸马头,说道:“你小子力气不小啊,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那你便叫嘶风龙虎兽,如何?”

嘶风龙虎兽欢快的扬了扬头,嘶鸣一声,显然对晁盖起的名字很满意,晁盖在房中角落里找到了一副马鞍,显然是辽军给嘶风龙虎兽预备的,还没等驯服就让晁盖给捡了便宜。

带上马鞍,晁盖翻身上马,手中宝刀一挥,破开马厩的木墙,冲了出来,这真是人如天神降世,马似神兽下凡。

正文 第十五章 抢马匹众人撤离

“那里有蛮子,快随本将杀了他。”晁盖刚冲出马厩,便有一员辽将带着一大队的辽军士卒杀了过来,但见那员辽将身穿铁甲,手中一口金背大刀,骑着一匹红火涩的宝马良驹杀奔晁盖。

“来的好。”晁盖大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手中大刀高高举起,迎向那员辽将。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两马一错蹬,一道寒光,紧接着那辽将人头飞起多高,死尸扑通一声摔落下马。

“不好了,将军被南蛮子杀死了。”

“为将军报仇!”

“为将军报仇!”

辽将一死,立马激起了那些辽军的气势,各拿兵刃喊杀着向晁盖冲了过来,晁盖哈哈一笑,脸上毫无惧色,手中大刀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一个辽军士卒的人头,不消片刻,辽军死的死逃的逃,人仰马翻,好不狼狈。

晁盖骑着嘶风龙虎兽将马厩全都打开,说是打开,其实就是宝刀挥舞,木质房屋四分五裂,晁盖力达千钧,能将石塔托起,这小小的马厩算得了什么。

那嘶风龙虎兽乃是马中的王者,所有的宝马见到都得俯首称臣,老老实实的跟在身后,那五匹地级宝马两黑一白两红,个个都是神骏无比,千里挑一的宝马良驹,其他玄黄两个级别的宝马也是不凡,但是在天地二级的面前就略显的有些不足了。

晁盖骑着嘶风龙虎兽,身后带着三四十匹宝马良驹冲出了马场,抬头一看,糜胜酆泰他们也都冲了出来,在马场的门口等着自己,晁盖打马走了过去,与众人汇合。

“天王哥哥,你怎地找来一头黑毛大虫当坐骑,真是威风,羡煞俺糜胜了。”晁盖一过来,糜胜就看到晁盖胯下的嘶风龙虎兽了,眼红不已。

“这是我在马场寻得的,乃马中之王者,端得不凡,当我的坐骑最好不过,后面还有几匹宝马良驹,几位兄弟不妨挑一挑,找一个合适的坐骑。”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好嘞,俺都等半天了。”糜胜大嘴一咧,第一个跑了过去,左看右看,最后选了一匹地级黑色的宝马,酆泰也选的是一匹地级黑色的,唯一不同的是糜胜的是浑身上下通体纯黑,没有一根杂毛,名唤乌云豹;酆泰的浑身纯黑,唯独四蹄是四蹄是白色的,也是一等一的宝马良驹,名唤踏雪乌龙驹,其他人选的都是黄级的宝马,也就不提。

一行人收拾完毕,骑着宝马,干着一百多匹优良战马,一路南行,与燕青汇合,一句无话。

且说蓟州城内,虽然大火已经扑灭,但是城中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受灾的百姓损失无数,辽军人马也是死伤近千人,大部分都是被大火烧死的,可是近万人的辽军精锐却是没有抓到一个贼人,让狼主御弟耶律得重大发雷霆,一连砍了十几个士卒这才把火消了下去。

“报,大王,不好了。”这时一个小校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来到近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声喊道。

“什么事?快说。”耶律得重问道。

“城东马场遭到贼人偷袭,守军二百余人全部阵亡,马匹失窃,切德力将军战死。”小校如实回答道。

“饭桶,通通都是饭桶。”耶律得重起的头上青筋迸起,破口大骂,而后说:“传令下去,通知附近各州严加防范,休息来往的马队,只要发现有嫌疑的,立斩无赦,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是。”周围一众将官齐声应道,而后转身离开。

辽军大肆抓捕大闹蓟州和夜袭马场的晁盖等人不提,单说晁盖一行人赶着一百多匹战马南下,由于是半夜赶路,也没有什么人看到,一路之上顺畅无比,等到天刚刚放亮的时候,晁盖等人已经出了辽国境内,离大名府也已经不远了。

简短解说,现在的时间九点多钟的时候,晁盖等人就已经到达了他们早就商量好的汇合地点,大名府外东北的白塔山上。

“天王哥哥,众家兄弟。”晁盖等人刚一到地方,早就到了白塔山的燕青就发现可他们,当下从树上跳了下来,迎接晁盖等人。

“燕青兄弟。”

“小乙哥。”

“燕青哥哥。”

众人见了燕青自然是高兴不已,纷纷下马上前打招呼,众人见了面,互相说了会话,将马匹牵到了安全隐蔽的地方,晁盖等人找了个干净宽敞的地方休息。

晁盖本来是想到北地买一匹合适的宝马良驹,没想到却得了一个大便宜,足足一百二十多匹宝马良驹,千里挑一的宝马就有二三十匹。

“哥哥,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等虽然个个英雄,人人好汉,可是毕竟只有十几号人,却有这一百多匹宝马良驹,恐怕这一路上麻烦不小啊。”燕青心思灵巧细腻,当下便将他心中担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晁盖点了点头,燕青所说的也是他所担心的事情。

旁边的糜胜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满不在乎的说道:“天王哥哥,小乙哥,何必为这事伤神,要俺说神挡杀神佛阻杀佛,俺糜胜手中开山大斧也不是吃素的。”

“糜胜,休要聒噪,吃你的酒肉去。”酆泰那眼睛一瞪糜胜,呵斥了一声。

“得得得,俺就知道,俺说什么都不对,俺去吃酒。”糜胜嘟嘟囔囔的转过身去,咕咚咕咚喝起酒来。

“人手不足,也没有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吧,糜胜兄弟刚刚说的不错,神挡杀神,佛阻杀佛,有我等兄弟在此哪个能拦得住。”晁盖大手一挥,颇为豪气的说道。

“主人,山外面过来二三十号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什儿,看来是来者不善啊。”晁义跑了过来,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

“什么?他奶奶的,哪里来的鸟人,敢打俺们的注意,天王哥哥你便在这里歇着,俺糜胜非得活劈了他们。”糜胜属火药桶的,一点就着,手中开山大斧一提,登时就要冲过去拼命。

“糜胜兄弟稍安勿躁,兴许那伙人不是冲咱们来的呢,不要节外生枝,咱们先出去看看,晁义带着人看好马匹行李。”晁盖拦住了糜胜,从石头上站起来说道。

“是。”众人起身齐声应道,然后各拿兵刃,晁义带人去看马匹,其他的人跟着晁盖出去。

正文 第十六章 遇卞祥晁盖感悟

晁盖一众人走出了树林,便发现有一伙人向他们走过来,看人数大约有二三十人,衣衫褴褛,手中的家伙什儿也都是木棒木棍,为首的一个大汉九尺长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须,面方肩阔,眉竖眼圆,手中拿的兵刃跟糜胜的一样都是一柄开山大斧,衣衫褴褛,破的都不能再破了。

等到他们来到近前,晁盖向前走了一步,抱拳拱手道:“我等都是过往的客商,来这里休息片刻,若是搅扰了各位好汉,在下在这里道歉,不知各位好汉有何贵干?”

“什么贵干不贵干的,俺们过来就是像你们借些银两粮食的。”为首的那个手拿开山大斧的汉子说道。

“还借点银两,说白了就是劫道的劫匪,说的好听,俺们又不识得你们是什么人,要想劫道还得问问俺手中的大斧答不答应,正好你这厮也是使斧子的,来来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没等晁盖开口,旁边的糜胜怪眼圆睁,手中大斧往身前一横,开口说道,看那架势是要上前比划比划。

“俺……俺真的是借银两的,不是打劫,俺也不跟你动手。”那个大汉摇了摇头说道。

“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四海之内皆兄弟,这位好汉既然开口了,那便好说,晁义拿出二百两银子,和酒肉来给他们。”晁盖哈哈一笑,冲着那个大汉说道,后半句是跟旁边的晁义说的。

晁义知道自己的这位主子,视金钱如粪土,谁来求助都帮忙,这样的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见怪不怪习惯了,当下从马上拿出二百两白银,有取出来一大半的熟牛肉大饼和酒,一并交给了那个大汉。

此时那个大汉反倒是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晁盖会这么的大方仗义,一个萍水相逢之人,二话没说就给了这么多的东西,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到大汉回过神来,感动的眼眶通红,强忍着没有让眼泪留下来,扑通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说道:“俺们今日是遇见好人了,您就是俺们的恩人那。”然后就是一个劲的磕头,大汉身后的二三十人也都跪下来磕头谢恩。

晁盖一惊,然后连忙将那个大汉和他身后的众人一个个扶了起来,然后说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众位兄弟有困难,既然让我晁盖遇见了,就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什么?您便是晁盖?山东郓城县的托塔天王晁盖?大闹辽国马场的晁盖?”为首的那个大汉一听,顿时惊叫了一声问道。

“正是在下,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没想到马场的事情这么快就传扬开了。”晁盖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哎呀,原来俺们是碰见托塔天王晁盖了,活菩萨啊,总是听闻晁天王义薄云天,仁义无双,俺卞祥今日这才知道啊。”那个大汉感叹的说道。

“江湖中人,这等小事不必放在心上,方才这位好汉说自己叫卞祥?可是河北那个恨天无把恨地无环的卞祥?”晁盖问道。

“天王哥哥还认得俺卞祥?”卞祥一脸惊恐的说道,没成想这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也知道自己这个庄稼汉。

“有过耳闻,据说两条臂膊,有水牛般气力,使一把开山大斧,武功精熟,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晁盖点了点头,说道。

卞祥此人也是水浒原著中的人物,只可惜不是梁山好汉,所以名声不显,但是其武艺能力完全是梁山五虎将级别的,甚至在五虎将中也是排在前列的。

梁山好汉受招安之后,西征田虎,在河北军节节败退之际,田虎手足无措。文武多官计议,欲北降金人。卞祥挺身而出,叱退多官,力主坚持抵抗宋军。之后亲率将佐十员,精兵三万,前往迎敌。两军阵前,与九纹龙史进交手三十回合不分胜负,"小李广"花荣上前夹攻,卞祥又力敌二人三十余合不落下风,端的猛将。

后驻扎绵山,与花荣相持,被玉麒麟卢俊义率军从太原杀来,卞祥当不得二军夹攻,大败亏输,乱军中被卢俊义所擒。解入宋江大营,见宋江意气,感激归降。

后随梁山军征讨淮西楚王王庆时,屡立战功,斩杀淮西将领顾岑,钱傧等。最后征讨淮西王庆是时至西京龙门关前,遇 独火鬼王寇烕,妖火烧的宋军大败,败退中被寇烕一口火喷中,烧损坠马,被淮西军所杀。

卞祥在水浒中最出彩一战莫过于斩杀淮西猛将酆泰一战,原著如下描写:"西阵中酆泰大怒,舞两条铁简,拍马直抢山士奇。二将斗到十合之上,卞祥见山士奇斗不过酆泰,拈枪拍马助战。被酆泰大喝一声,只一简把山士奇打下马来,再加一简结果了性命,拍马舞剑来迎。怎奈卞祥更是勇猛。酆泰马头才到,大喝一声,一枪刺中酆泰心窝,死于马下。"此一战直有关公斩颜良之风范。

“兄弟不在河北过活,怎地到这山东地界?还如此的狼狈?”晁盖上下打量了卞祥一下,见卞祥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明显是几天都吃不好饭了,不由得开口问道。

“唉!天王哥哥有所不知啊。”卞祥闻言叹了口气,而后说道:“俺本是河北盖州的庄稼汉,俺们那有个地主名唤黄田,平日里欺凌俺们这些佃户,无恶不作,那天那个黄田在俺们村里作威作福,欺男霸女,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斧子劈了那厮,惹了官司,逃了出来,这些人都是俺村子里的好兄弟,都有些武艺,跟着俺逃了出来,这几日吃不饱也穿不暖,方才看见树林中有人,想过来讨些吃的,没成想遇见了天王哥哥及各位好汉。”

“那官府没人管吗?”旁边的燕青闻听问了一句。

“这地主和官府都是狼狈为奸,哪里还管俺们的死活,俺们曾经也都到官府去告过,可是都被打了出来。”卞祥有是叹了口气说道。

“这狗官府,这个混沌的世道,奸人当道,英雄难活。”晁盖叹了口气,感叹的说道。

穿越之前,虽然晁盖也是常年在战火中生活,但是看到国内人民百姓安居乐业,有时也很幸福,有句话叫宁作太平狗莫当乱世人,今日一听卞祥的遭遇才深深地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也更加坚定了晁盖替天行道的想法。

正文 第十七章 收卞祥青州遇故

“这地主和官府都是狼狈为奸,哪里还管俺们的死活,俺们曾经也都到官府去告过,可是都被打了出来。”卞祥有是叹了口气说道。

“这狗官府,这个混沌的世道,奸人当道,英雄难活。”晁盖叹了口气,感叹的说道。

穿越之前,虽然晁盖也是常年在战火中生活,但是看到国内人民百姓安居乐业,有时也很幸福,有句话叫宁作太平狗莫当乱世人,今日一听卞祥的遭遇才深深地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也更加坚定了晁盖替天行道的想法。

就在晁盖低头感叹的时候,站在晁盖旁边的卞祥欲言又止,想说话又不说,目光闪烁,过了好一会这才开口说道:“天王哥哥,俺……俺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哈哈哈,卞祥兄弟但说无妨,你我兄弟相称,不必如此客气。”晁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冲卞祥说道。

“天王哥哥说的是,都是自家兄弟什么当说不当说的,卞祥兄弟客气个甚。”糜胜大嘴一咧,瓮声瓮气的说道。

“那好,俺便说了。”卞祥也是个爽利的汉子,一见晁盖糜胜这么一说,当下也不客气,开口说道:“俺们在家乡都惹了官司,有家难奔有国难投,俺们想……想投奔晁盖哥哥,恳请哥哥收留。”

晁盖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卞祥会说这样的话,按照水浒原著中的剧情发展,卞祥应该是去投奔田虎才是,没想到稀里糊涂的又撬了别人的墙角。

“卞祥兄弟及各位兄弟都是一等一的好汉,投奔我晁盖是看得起在下,日后我等便是自家兄弟。又我晁盖一口吃的,便有众位兄弟一口吃的。”晁盖大手一挥,豪爽的说道,今日又收了一位五虎将级别的人物,晁盖这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

有了卞祥这三十五人的加入,人手终于是勉强够用,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晁盖等人也不敢多留,让土匪盯住还好说,要是让官军黑盯住那就麻烦大了,一伙人草草的吃了口饭,分三波出发,酆泰,卞祥,晁义三人带着马匹一路昼伏夜出直接赶奔山东郓城县东溪村晁家庄;晁盖,燕青,糜胜三人独自在后赶路去淮西去接糜胜的老母,也顺便看一看淮西江南的英雄好汉;这第三路人马是晁盖派出的七八个伙计,都是晁家庄护院卫队精明强干的小伙子,搭伴去河北盖州接卞祥等人的家小回东溪村晁家庄。

其他人不提,单说晁盖三人骑着三匹宝马良驹,一路南下赶奔淮西,从大名府顺着官路一直往南走,走走停停,游山玩水,有糜胜这个莽汉倒也有些意思。

这一日便来到了青州境界,到了青州晁盖便来了精神,因为在水浒中青州地界可是有很多的英雄好汉,小李广花荣,霹雳火秦明,镇三山黄信等人,来到这兴许有机会结交一下呢。

但是事不遂人愿,到了青州晁盖三人一连两天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就更别提结交那些英雄好汉了。

这一日晁盖三人走走停停,路过一座大山,树木郁郁葱葱,山上怪石横生,端得险峻无比,突然两旁树林中之中铜锣省响起,窜出四五十号人拦住了晁盖三人的去路。

为首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身高一米八八左右,虎背熊腰,面如黑铁,两道浓眉,一双虎目,狮子鼻,阔海口,颌下虬髯根根似铁,手中拿着一根镔铁大棍。

晁盖闪目观瞧,一见眼前的为首的这个大汉他们还认识,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登鼓山逃走的登鼓山大寨主巡山虎王猛。

王猛此时也认出了晁盖糜胜二人,燕青是在后来才认晁盖为主的,所以他没看见过王猛,王猛也就不认得他是何人。

“哈哈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晁盖啊,晁盖,俺王猛找的你好苦,没想到你却送上门来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今日俺便将你一棍子拍死,报俺的仇恨。”王猛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晁盖,咬牙切齿的说道。

晁盖在马上用手点指王猛说道:“王猛,当初便是你有错在先,不该偷了我等的马匹,死不悔改,我晁盖没有杀你这才让你逃过一劫,没成想你还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晁盖无情了。”

晁盖刚要抽出宝刀去战王猛,旁边的糜胜一见要打仗就兴奋,再说他也恨这个王猛,没等晁盖动手,糜胜飞身下马,将那柄开山大斧提在手里,大叫一声:“杀鸡焉用牛刀,天王哥哥您老就歇着,看俺糜胜剁了这厮。”说着抡起大斧劈向了王猛。

“来的好,也有你一个糜胜,今日你们都别想走,我一个一个收拾。”王猛高叫一声,手中镔铁大棍举起,迎向糜胜。

两个人都是以力气见长,棍斧相交,只听得一声巨响,火光四溅,震得两个人一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好小子,力气不小,再来。”糜胜一见王猛力气不小,顿时来了兴趣,眼睛里满是战意,抡起大斧再一次的杀向王猛。

此时的王猛也是热血沸腾,手中镔铁大棍也不含糊,依旧迎向糜胜。两个人你来我往,走马灯似的大战了三四十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负,两个人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兴奋,看的两旁观战的人是心惊肉跳。

晁盖一边看心中一边纳闷,这个王猛几个月不见的时间,一身的武艺怎么提高的这个快,糜胜也是五虎将级别的人物,这个王猛居然能够跟他打的不等胜负。

其实,王猛当初在生铁佛崔道成的帮助下逃脱以后,两个人一商议,便前往了青州二龙山投奔金眼虎邓龙,在二龙山当了头领。

王猛回头仔细的一想,还是自己精师不到学艺不精,要不然还用怕什么托塔天王晁盖,还用弃了登鼓山来到这里吗。

想来想去,王猛决定下定决心,勤学苦练,苦学本领,一心要找晁盖报仇,这山上邓龙,崔道成两个人都是出家人出身,一身的外功炉火纯青,平日里王猛就想他们两个指教,这一来二去的,王猛的能耐那是火箭似的蹭蹭往上涨,才有的今日这一身的本事。

正文 第十八章 二龙山见金眼虎

王猛回头仔细的一想,还是自己精师不到学艺不精,要不然还用怕什么托塔天王晁盖,还用弃了登鼓山来到这里吗。

想来想去,王猛决定下定决心,勤学苦练,苦学本领,一心要找晁盖报仇,这山上邓龙,崔道成两个人都是出家人出身,一身的外功炉火纯青,平日里王猛就想他们两个指教,这一来二去的,王猛的能耐那是火箭似的蹭蹭往上涨,才有的今日这一身的本事。

糜胜和王猛就在那斧来棍往,大战了八十多个回合,王猛力气就有点跟不上了,脑门上的汗也下来了,左支右绌,破绽百出,气喘如牛,眼见就有点坚持不住了。

“小子,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拿命来吧。”糜胜一边打一边说道,手中开山大斧使足了力气,搂头盖顶就劈像王猛。

此时的王猛眼看这一斧子躲不过去了,心中暗道不好,心想今天我这一条命就算是交代在这了,可恨大仇未报,死不瞑目啊。

“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哪飞出来一柄钢刀,直接打在了糜胜的斧头上,震得糜胜后退两步,身子晃了晃这才稳住了身形。

糜胜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到了晁盖的身边,晁盖等人闪目观瞧,眼见从又山上走下来几十号人,为首的是一僧一俗两个大汉,那个和尚脑袋湛青瓦亮,受着戒疤,满脸的横肉,虎目圆睁,二眉倒竖,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宽大的灰色僧袍,手中提着一柄方便连环铲,这个大和尚晁盖也认得,不是别人,正是生铁佛崔道成。

崔道成的旁边还有一个大汉,身穿团花袍,外面套着青色大氅,身高八尺挂零,虎背熊腰,膀阔腰圆,两膀一晃足有千钧之力,方面大耳,狮子鼻,阔海口,面如紫阳肝,两撇小黑胡,手中一把鬼头大刀,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却不知是何人。

“哈哈哈,不知晁天王驾临,邓龙有失远迎,还望晁天王不要怪罪。”那紫面大汉哈哈一笑,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客客气气说话,晁盖也得以礼相待,当下抱拳拱手说道:“好汉客气了,方才我这个兄弟与王猛兄弟有些误会,王猛兄弟和崔大师在下都认得,但不知好汉尊姓大名?”

“哈哈哈,某家便是这二龙山的寨主邓龙,江湖兄弟抬爱,给某家一个绰号叫做金眼虎。”邓龙将鬼头大刀背在身后,说道。

晁盖一听对方就是水浒中有名的龙套金眼虎邓龙,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邓龙原为二龙山宝珠寺住持,绰号“金眼虎”,不守清规戒律,率众僧徒养发还俗,收拢地痞贼子,聚众四五百人占据二龙山打家劫舍,剪径掳财。为防止官府捉拿,便凭高侍险,在二龙山筑寨自卫,山下设三关,关上尽摆擂木炮石,周围全布鹿砦。当花和尚鲁智深经张青、孙二娘介绍来投奔邓龙入伙时,邓龙等人欺生妒忌,不肯收留。鲁智深欲和邓龙拼杀。邓深知抵打不过,遂命人把住三关,闭门不出。鲁智深气极无奈,啜肉醉酒后遂在蟠龙山南、弥河水边的树林中歇睡。正巧青面兽杨志失陷生辰纲,落魄青州,游荡至此,二人见面厮打后互通姓名,方知前事,释嫌为友。后在酒店店主曹正谋划下,佯装绑缚鲁智深送至二龙山前,诈开寨门,同杨志一起入宝珠寺古刹杀死邓龙,制服众匪。曹正命人将邓龙尸首抬至后山烧化并掩埋,还植松为记。现古松仍存。《水浒传》有诗曰:“古刹清幽隐翠微,邓龙雄踞恣非为。天生神力花和尚,斩草除根更可悲。”

晁盖虽然熟读水浒,但是毕竟水浒是演义小说,有些地方与事实不符,知道凡事不能先入为主,只听片面之词,当下也对邓龙以礼相待,敬重他是为好汉。

“这生铁佛崔道成和巡山虎王猛是某家二龙山的二,三寨主,王猛兄弟方才与糜胜兄弟有些误会,冲撞了晁天王与两位好汉,这样,晁天王,糜胜燕青两位兄弟一并到某家的小寨里休息两日,也算是某给晁天王赔不是。”邓龙皮笑肉不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嘴里却是客气的很。

晁盖摆了摆手,说道:“邓寨主客气了,上山就不必了,我等还有要事,要赶时间,还是晁盖定当上山拜谢。”

“哈哈哈,既然晁天王有事,那邓某就不多留了,邓龙在二龙山恭候晁天王大驾光临。”邓龙哈哈一笑,一摆手让手下的喽啰将道路闪开。

“告辞。”晁盖说了一声告辞,翻身上马,与糜胜燕青两个人走了。

“大哥,方才为何对那个晁盖如此的客气,俺……俺这仇还没报呢。”看着晁盖三人远去的身影,王猛气呼呼的冲着邓龙抱怨道。

“三弟休要多言,大哥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崔道成将方便连环铲交到旁边喽啰的手中,对着王猛说道。

“三弟,凭着晁盖的武功,便是你我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做事不动脑子不过是匹夫之勇,三弟你的仇早晚会报。”邓龙看着晁盖三人的身影,冷笑了一声,说道。

晁盖三人一路过了二龙山,顺着大路再次赶路。

“哥哥,那个邓龙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东西,虽然嘴上客气,但是小乙觉得此人心思狠毒,不是好惹之人啊,再说此人的名声在江湖上也不怎么好,哥哥还是提防这点好。”燕青打马向前,跟晁盖并驾齐驱,将心中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

“嗯,小乙说的有道理,邓龙此人城府极深,绝对不像眼见得那样,以后还是小心点。”晁盖点了点头说道,邓龙给他的感觉也不怎么好。

此时糜胜也赶了上来,在晁盖的另一侧,听见燕青和晁盖的对话,当下说道:“天王哥哥多余担心了,要是俺一斧子下去,甚么邓龙邓虎的,来一个劈一个,来两个俺劈一双,一只小小的大虫怎是俺家天王哥哥得对手。”

“哈哈哈,糜胜兄弟说的在理,管他什么邓龙邓虎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糜胜的话逗的晁盖哈哈一笑,心中的担忧顿时便没有了,朝着旁边的糜胜燕青说道。

“天王哥哥说的是,管他邓龙邓虎的,驾。”

正文 第十九章 遇庄院门口吃瘪

“嗯,小乙说的有道理,邓龙此人城府极深,绝对不像眼见得那样,以后还是小心点。”晁盖点了点头说道,邓龙给他的感觉也不怎么好。

此时糜胜也赶了上来,在晁盖的另一侧,听见燕青和晁盖的对话,当下说道:“天王哥哥多余担心了,要是俺一斧子下去,甚么邓龙邓虎的,来一个劈一个,来两个俺劈一双,一只小小的大虫怎是俺家天王哥哥得对手。”

“哈哈哈,糜胜兄弟说的在理,管他什么邓龙邓虎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糜胜的话逗的晁盖哈哈一笑,心中的担忧顿时便没有了,朝着旁边的糜胜燕青说道。

“天王哥哥说的是,管他邓龙邓虎的,驾。”

…………

秋天无风,空气有些干燥。偶尔下一点小雨,也让你倍感惬意。闻着泥土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心旷神怡。

晁盖三人一路来到单州地界,眼见前方便是一片树林,树影斑驳,盘根错节,密密匝匝的,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树林中休息片刻,吃些酒水干粮,然后在赶路。

三个人来到树林边缘,翻身下马,牵着马匹走进了树林之中,寻了一个干净的地方,犟马匹栓到一颗大树上,三个人围着坐在一起,拿出酒肉吃了起来。

“喝……喝……哈……哈……”

晁盖三个人正吃这呢,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听着像是有人在练武,挺这声音离晁盖三人也不远。

“哥哥,那边好像有人,我去看看。”燕青说了一声,站起身来,脚下发力,三晃两晃,跑出去两三丈远,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可见燕青轻功有多么的好。

过了差不多半刻钟的功夫儿燕青便回来了,按照现在得说法就是七分多,一刻钟是十五分钟。

“哥哥,的确有个人在练武,是一个漂亮小伙,十四五岁左右。”燕青将她看到的告诉了晁盖。

晁盖一听有一个漂亮小伙在练武,当时就来了兴趣,站起身来便要燕青带路他要去看看。

“哥哥,俺也去。”糜胜一见晁盖站起来,他也叫嚷着要去。

“你就别去了,就在这里看着马匹行李,好生坐在这喝酒吃肉。”晁盖一摆手将糜胜拦了下来,说道。

“不去便不去,俺在这喝酒吃肉。”糜胜大脑袋一晃,嘟嘟囔囔的小声嘀咕了一句,一屁股又坐在地上了,拿起一大块熟牛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晁盖燕青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去不远便看见了正在练武的燕青口中的那个漂亮小伙,晁盖打眼一看,那小伙看样子也就有十五六岁,长得这个好看,粉嘟嘟的肉皮象个大姑娘似的,比那大姑娘还漂亮。弯弯两道眉,水灵灵大眼睛,鼻似悬胆,口似桃花,脸蛋两边,头戴紫金八宝如意冠,前发齐眉,散发披肩,穿着一身白色丝绸劲装,腰里勒着带子。看前影,看后影,那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手中一杆亮银长枪使得上下翻飞,漂亮之极。

“什么人?”这时候那个漂亮小伙也发现了晁盖燕青两个人,身影一转,手中亮银长枪横在胸前,冲着晁盖他们大喝一声。

晁盖一看自己两个人被发现了,跟燕青对视了一眼,走了过去。

“这位小兄弟不要误会,我们两个人是过路的,想在这片里休息休息再赶路,没想到碰见小兄弟在这里练武,好奇之下,这才在旁边看了两眼。”晁盖脸上一团和气,抱拳拱手说道。

那个漂亮小伙,一听晁盖的话,便不那么警惕了,放松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晁盖燕青两个人。

但见晁盖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看气势稳如泰山,不怒自威,人前人后百步的威风。

再看旁边的燕青,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往哪里一站也是身材端正,干净利落。

那个漂亮小伙一看这两个人气质不凡,不像是一般的人,当下便将手中长枪往旁边一戳,抱拳拱手,说道:“在下云龙,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哈哈哈,萍水相逢,何必在乎那名字呢,无名小人一个,不说也罢,方才打扰了,还望小兄弟不要介意,时候不早了,我等也该赶路了,后会有期。”晁盖哈哈一笑,也没往心里去,转身走了。

云龙看着晁盖两个人的背影,心里直纳闷,猜测这两个人的来历,他们到底是谁,想了半天也没有个头绪,想一想还是算了,管他们是谁呢,跟自己有没有关系,此时被晁盖这么一搅练武的心思也没了,收拾收拾,云龙也就回家了。

且说晁盖燕青两个人回来,糜胜正好吃饱喝足,三个人收拾收拾,喝了口水,继续赶路,一句无话。

时间一点一点可就过去了,晁盖三人还没有赶到县城,眼看这天就要黑下来了,附近也没有个村庄酒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看来只能在旁边的小树林里凑合一晚上了。

你说巧不巧,天无绝人之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晁盖三人又往前走了有那么两三里路,便看见有一座大庄园来,余外面有许多人家,路口三座大碉楼,那座庄园门口灯火明亮,原来那家人家里正做完佛事,众僧才散。

晁盖三人来到庄园门口,跳下马来,走到那家门口,晁盖拱了拱手对着庄园的门客说道:“我兄弟三人南下去投奔亲戚,着急赶路,错过了宿头,眼见天色已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过宝庄,借宿一宿,明日一早便行,我们一定多给银两,小哥行个方便如何?”

“三位,我们这里不是酒店客栈,完住宿啊,前去不过十里路便有一家客栈。”那个门客看了看晁盖三个人,爱答不理的说道。

“明知这里不是客栈,无奈路远夜深,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方便则个。”晁盖笑呵呵的又说道。

那个门客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有些加重,白了晁盖一眼,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怎地这么不明事理,这大半夜的哪里给你寻得住处,快些走,快些走。”

“呔!你厮敢跟俺家哥哥如此说话,找打。”那个门客这一番说出来,可是惹恼了旁边的糜胜,当下火腾一下子就上来了,虎目圆睁,头上青筋迸起,大嗓门一喊吓了周围人一大跳。

正文 第二十章 遇少年庄主留宿

“明知这里不是客栈,无奈路远夜深,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方便则个。”晁盖笑呵呵的又说道。

那个门客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有些加重,白了晁盖一眼,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怎地这么不明事理,这大半夜的哪里给你寻得住处,快些走,快些走。”

“呔!你厮敢跟俺家哥哥如此说话,找打。”那个门客这一番说出来,可是惹恼了旁边的糜胜,当下火腾一下子就上来了,虎目圆睁,头上青筋迸起,大嗓门一喊吓了周围人一大跳。

“这里怎地如此聒噪,出什么事了?”就在门客刚要说话的时候,从旁边走过来一个青年,漂亮小伙,一看这里吵闹便开口问了一句。

门客回头一看那个漂亮小伙,满脸堆笑,躬身说道:“少爷,您怎地出来了,这不来了三个过路的,说是要住宿一宿,小的正打发他们走呢。”

晁盖三个人也抬起头闪目观瞧,不看则可,一看晁盖燕青两个人就笑了,那个漂亮小伙他们两个人还见过,此人就是白天在树林中碰见的那个练武的漂亮小伙,名叫云龙,没成想刚分别半天还没到酒又碰见了。

“小哥,还记得我们吗?”燕青一看云龙,心中就是一喜,当下连忙开口说道。

云龙一听有人叫他,顺着火光一看,他也还记得晁盖燕青两个人,只不过旁边的那个黑脸丑汉不认识。

“原来是你们,深夜到我家庄上有甚事?”云龙往前走了两三步,开口问了一句。

“哦,我们三人南下办事,白天着急赶路,错过了宿头,现在天也黑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所以前来打扰,希望小哥行个方便,让我们借宿一宿,明早就走,我们一定多给银两。”燕青又将刚才得话对着云龙说了一遍。

“那好吧,既然三位借宿,那就稍等一会,我去庄里禀报老太爷知晓,然后再说。”云龙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说完转身进了庄园。

时间不大,云龙从里面出来,来到外面,说道:“方才已经禀报过老太爷,老太爷同意了,快快有请。”这前半句是给晁盖三个人听的,后半句其实是给旁边的门客听的。

门客依然是很大的不可以,本来不想让晁盖三个人留宿,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万一是个歹人小偷,不就引狼入室了吗,但是,也没办法,谁让人家云龙是主子呢,门客无奈,打上了灯笼火把,转身去开了中门。

云龙将晁盖三个人让进庄园,有吩咐下人犟马匹牵到后边槽上喂养,将跨院的空房收拾出来一个,一会好让晁盖他们住下,又让厨房准备酒菜,热情之极,让晁盖三人高兴的同时也对云龙有了好感,这小伙不仅人长得漂亮,心肠也好,古道热肠。

几个人穿过前院就来到了正堂大厅,大厅里灯火通明,庄园里的老太爷正坐在椅子上等着,旁边都是丫鬟下人们伺候着。

晁盖三人跟着云龙迈步就进了大厅,打眼一看,这大厅里面装扮的讲究,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家主人是个见过世面的人。

大厅不大,但是格局非常的好,厅中的摆放也都很简单,但是却是非常的讲究,都是红木的家具,一般来说讲究有身份的人才用的起红木家具来呢。

红木花纹美观,材质坚硬,耐久,为贵重家具及工艺美术品等用材。因生长缓慢、材质坚硬、生长期都在几百年以上,原产于我国南部的很多红木,早在明、清时期就被砍伐的所剩无几,所以所以非常的珍贵。

红木是一类木材的统称,其中细分能有三十三种至多,像酸枝,紫檀,鸡翅等等。而且不同的种类用来打造的家具也是有规定的,比如坐着的椅子要用酸枝来做,有保健的功效;睡的床要用紫檀来做,可以安神防蚊虫;家里用的器皿要用鸡翅来做,有益身体健康有养生的功效。

厅堂之中,正中央是一个长条的台案,上面雕着一些寓意着吉祥的图案,台案上摆放着花瓶,红木框的镜子,台案的墙上挂着一幅猛虎下山图,栩栩如生,威武有气势。

台案的前边是一个大的八仙桌,桌子塞到台案的下面,露出一半的桌面,桌子两边个放着一把太师椅,厅堂的两侧各有两对桌椅,都是红木打造,上面雕刻着花草蝙蝠等样式的图案。

晁盖看了看厅堂就知道这家人家不是一般的人,闪目观瞧,目光就落在了正当中的老太爷身上,但见老者河目海口,鹤发苍髯,堂堂八尺身材,身上穿着一件紫绢团花员外袍,头戴鱼尾方巾,往那一站,老态龙钟,神气非凡。

那老员外一看晁盖三人,热情的上来打招呼,说道:“适才我家中下人无知,说什么过往客人投宿,以致怠慢了三位,幸得小孙看见,识得三位英雄,特请赎罪。”

晁盖刚要答话,旁边的糜胜把肚子一腆,大嘴一咧,开口便说:“老人家不要客气,这叫什么?这叫阎王好找小鬼难拿啊,谁家里还没有几个不长眼睛的,俺这……”

“黑厮休要聒噪。”糜胜说到一半,便被晁盖打断,拿眼睛一瞪,糜胜也没词了,自己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这是我家兄弟,心直口快,说话不经大脑,老人家不要见怪,老员外能够收留我兄弟三人已属万幸,又怎么会让老员外赎罪,我兄弟三人在宝庄住上一宿,明日一大早便走。”晁盖和声说道。

老员外让晁盖三人坐下来休息,然后吩咐下人上茶,又叫厨房杀鸡宰牛,准备酒肉款待晁盖三人,以后又说道:“房间已经让下人收拾好了,一会吃完了饭,三位便去休息就是,有什么不周之处,海涵一二。”

晁盖又是一番道谢,谢过老员外之后,晁盖开口问道:“不知老员外尊姓大名,也让我等兄弟认识认识。”

老员外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我这里名叫风云庄,共有六百多家,是老夫与一个风姓英雄,名叫风会一同创办的这个庄园。”

“至于我嘛,老夫姓云名威,表字子仪,本处人氏。少年时因军功上,曾滥叨都监。神宗年间征讨契丹,在边庭上五年,屡沐皇恩。只恨自己不小心,三十六岁那年,追贼抢险,左臂上中了鸟枪铅子。虽经医治好了,只因流血太多,筋都挛了,骨头也有些损伤,不能动掸,只得告退,辜负了官家也说不得。今年七十一岁了,精神还好;只是一臂已废,全身无用。我有个儿子,今年三十八岁,名唤天彪,颇有些武艺。平日最是爱慕汉寿亭侯关武安王的为人,使一口偃月钢刀,寻常人也近他不得。老夫胡乱教他些兵法,也理会得。老种经略相公十分爱他,一力抬举,感激圣恩,直超他做到总管,现在总督山东景阳镇陆路兵马。”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小云龙老者云威

老员外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我这里名叫风云庄,共有六百多家,是老夫与一个风姓英雄,名叫风会一同创办的这个庄园。”

“至于我嘛,老夫姓云名威,表字子仪,本处人氏。少年时因军功上,曾滥叨都监。神宗年间征讨契丹,在边庭上五年,屡沐皇恩。只恨自己不小心,三十六岁那年,追贼抢险,左臂上中了鸟枪铅子。虽经医治好了,只因流血太多,筋都挛了,骨头也有些损伤,不能动掸,只得告退,辜负了官家也说不得。今年七十一岁了,精神还好;只是一臂已废,全身无用。我有个儿子,今年三十八岁,名唤天彪,颇有些武艺。平日最是爱慕汉寿亭侯关武安王的为人,使一口偃月钢刀,寻常人也近他不得。老夫胡乱教他些兵法,也理会得。老种经略相公十分爱他,一力抬举,感激圣恩,直超他做到总管,现在总督山东景阳镇陆路兵马。”

说着话,老员外又将手往旁边云龙那里一指,又说道:“这个小孙,便是他的儿子,名唤云龙,今年十七岁了,十八样武艺也胡乱教过一些,只是上不得台面,入不了高人之眼。”

等云威都说完了,晁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们,云氏祖孙三人他是知道,不是在水浒传中,而是荡寇志里面出现过。

云天彪乃是雷部第四位正心雷府八方云雷都督大将军转世,文武双全,一口青龙偃月刀使得出神入化,率军剿灭梁山泊,斩杀扑天雕李应,白花蛇杨春,生擒三阮,后受封骠骑大将军、知枢密事、越国公。

云龙乃是雷部庆合雷府威灵普遍万方推云童子降生,云天彪之子,随军攻打水泊梁山,乱箭射杀急先锋索超,生擒神机军师朱武,小温侯吕方,斩杀神算子蒋敬,小霸王周通。平梁山后受封云麾大将军、京畿五城兵马副总管、果勇侯。

至于眼前的云威也是了不得得英雄好汉,但如今左臂受伤残废这才隐居于此,可以说一家三代个个英雄,至于那个风会,乃是雷部左罡雷府先天风伯次相真君降生,随军征讨梁山,阵前斩杀跃涧虎陈达,平梁山后受封山东镇抚将军、宣化伯。

“可是那镇海龙王云威,小关羽云天彪和粉面珈蓝云龙贤祖孙三人?”晁盖旁边的燕青惊呼一声,赶忙问了一句。

“正是老朽祖孙。”云威拿手一捋须髯,点了点头,说道。

“云氏祖孙我在郓城县也曾听人说过,没成想今日遇见,真是老天安排好了的,真乃天意啊。”晁盖一拍手,哈哈大笑,说道。

“老朽看三位衣着气质不凡,想必也不是什么一般的人,但不知三位英雄尊姓大名?”云威也是哈哈一笑,然后开口问道。

晁盖刚要答话,糜胜又抢先一步说道:“嘿嘿,尊姓大名不敢说,小名字到是有一个,俺叫糜胜,江湖绰号拦路虎,旁边这个漂亮小伙便是浪子燕青。”

糜胜介绍完他和燕青之后,用手一指晁盖,又说道:“俺们两个没什么名气,但是俺家哥哥那个是大名鼎鼎,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就是恨天无把恨地无环,交友似孟尝,孝母赛专诸,仁义无双的托塔天王晁盖。”

“啊!英雄便是那郓城县东溪村保正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云威一听糜胜的介绍,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忙又问了一句,旁边的云龙也是惊讶的看着晁盖。

“正是在下。”晁盖点了点头,承认了。

“哎呀呀,托塔天王晁盖大名再江湖上都传遍了,老朽虽然隐居山林,但也听说过晁天王仁义之名,以前总想着当面结交一番,没成想今日成真了。”云威满面笑意的说道。

说这话的功夫,桌子已经摆好了,酒菜上的都差不多了,云威祖孙二人邀请晁盖三人入座,晁盖打眼一看,桌子上的酒菜这个丰盛,鸡鸭鱼肉,生猛海鲜,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应有尽有。

三个人赶了一天的路,也没有正经的吃过饭,现在都快半夜了,说实话也确实饿了,当下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张开后槽牙,吃了个沟满壕平。

酒足饭饱之后,天实在是太晚了,云威也就让下人带着晁盖三人到跨院的客房休息,暂且不提。

晁盖三人走后,有下人将酒席撤去,云龙这才跟爷爷云威说道:“阿爷,孙儿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你我祖孙二人还用的着这么客气,有什么事说出来便是。”云威坐在太师椅上,喝了口茶说道。

云龙在旁边躬身站着,说道:“孙儿自幼便酷爱武艺,可惜没有名师指导,父亲又常年见不到面,孙儿的武艺一直都是没有进步,今日见到晁天王这等英雄,孙儿想拜他为师,阿爷您看如何?”

云威听了云龙之言,手捻须髯,微笑着点了点头,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晁盖的名望本事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自家的孙儿有上进心,自然是满意。

“龙儿啊,你有这个心思我是万分的赞同啊,晁天王的本事能耐这整个大宋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跟他相提并论的,明日一早我便跟晁天王说说,若是晁天王同意,日后可要好生习武,莫言丢了晁天王的面皮。”云威嘱咐道。

“是,孙儿醒得。”云龙一见云威点头同意,当下喜不自胜,躬身应了一声。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光大亮,云威便差人将晁盖,糜胜,燕青三人请到中堂客厅,酒菜已经预备好了。

几个人一边吃着酒肉,一边聊天,云龙站在旁边伺候着,聊着聊着,云威话锋一转,便说到了自己的孙子云龙的身上。

“不知不知晁天王对我这个不成器的孙儿云龙怎么看?”云威问道。

晁盖被云威这句话问的一愣,心想哪来的这么一句话,有些纳闷,但是还是和气的回答道:“少年英雄,长得漂亮干净,心眼也好,老员外问这个有什么事吗?”

“实不相瞒,我这个孙儿自幼便酷爱武艺,平日里最爱舞枪弄棒,但可惜我这一个糟老头子也没什么可教的,我儿天彪又常年领兵在外,所以我这孙儿的武艺一直都是稀松平常,老朽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晁天王答应。”云威说着,站起身来,朝着晁盖鞠了一躬。

“老员外但说无妨,只要我晁盖能做到的,定不推脱。”晁盖连忙扶起云威,说道。

“我想让云龙拜您为师,跟您学习武艺。”云威说道,旁边的云龙也是一脸希冀的看着晁盖。

“这个……”晁盖又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事情,当下心中就有些犹豫。

这时云龙见机扑通一下跪在了晁盖的跟前,说道:“小子仰慕晁天王已久,恳请晁天王收我为徒。”说完就是一个劲的磕头。

晁盖看了看云威,又看了看在地上磕头的云龙,说道:“也罢,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三月过南下淮西

“老员外但说无妨,只要我晁盖能做到的,定不推脱。”晁盖连忙扶起云威,说道。

“我想让云龙拜您为师,跟您学习武艺。”云威说道,旁边的云龙也是一脸希冀的看着晁盖。

“这个……”晁盖又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事情,当下心中就有些犹豫。

这时云龙见机扑通一下跪在了晁盖的跟前,说道:“小子仰慕晁天王已久,恳请晁天王收我为徒。”说完就是一个劲的磕头。

晁盖看了看云威,又看了看在地上磕头的云龙,说道:“也罢,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

云威云龙祖孙两个一见晁盖答应了,自然是喜不自胜,云威马上唤来下人,吩咐厨房中午杀鸡宰牛,摆下酒席准备庆贺。

云龙把晁盖请到上首,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双手捧着茶碗敬了碗茶,拜师仪式就算完了,按理说拜师仪式是要将江湖上有名望的英雄都请来,做个见证的,另外拜师仪式的步骤也是相当的繁琐的,晁盖是现代穿越而来的,不在乎这个,一切从简,磕了三个头,敬一碗茶也就完事了。

自从云龙拜了晁盖为师之后,晁盖也不私藏,将他所学的东西系数传授给了云龙,而云龙出自武学世家,自身的领悟能力和资质当然不差,师徒两个人一个愿意教,一个拼了命的学,云龙的能耐本事那是与日俱增。

风云庄后院练武场上,一个身穿一身白色劲装的漂亮小伙,手中使着一杆长枪,辗转腾挪,上下翻飞,将手中长枪耍出道道寒光,使的密不透风,颇有些大将风范,这个漂亮小伙便是晁盖新收的徒弟,粉面珈蓝云龙,云龙手中的这杆长枪重三十三斤,长枪拿银水走了十六遍,锃光瓦亮,夺人二目,是晁盖亲自为他打造的,名唤穿云电光枪,端得是神兵利器。

云龙在练武场练了两遍晁盖教给他的霸王枪法,浑身热汗淋漓,气喘吁吁,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细细的品味着方才自己的不足。

“师父。”等到云龙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旁边站着的晁盖,走到晁盖跟前恭恭敬敬的问好。

“嗯,云龙啊,转眼之间,我在这风云庄上住了有三个多月了,该交给你的也都交给你了,你的资质很好,勤加练习,日后必成大器。”晁盖看着云龙,满心的满意,嘱咐道。

“嘿嘿,徒儿醒得,多谢师父教诲。”云龙嘿嘿一笑,点了点头说道。

“我住的时间也不短了,本来只想借宿一宿。没成想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去淮西还有事情,明日便要走了,过来跟你说一声。”晁盖笑了笑,然后说道。

“啊?师父您要走啊,那……那好吧,师父一路保重,徒儿一定会勤练武艺,不给师父丢脸。”云龙满脸的不舍,但是知道晁盖心意已决,而且还有要事,所以也就没有挽留。

第二天一大早,晁盖等人吃过了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到庄子门口,这就要走,云威云龙祖孙两个带着三四个家丁门客出来相送。

“晁天王一路保重,没事的时候过来看看老头子。”云威老态龙钟的握住晁盖的手说道。

“老员外保重。”晁盖跟云威说完之后,又转回头对着一旁的云龙说道:“云龙你心眼实诚,多加练习武艺,有什么事情打发人到郓城县东溪村找我。”

“嗯嗯,我记住了师父,您也要保重。”云龙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晁盖看着云龙哈哈一笑,说道:“好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云老太公,云龙,告辞。”

说完翻身上马,跟着燕青,糜胜顺着大路南下而去。

云威看着晁盖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对着旁边自己的孙儿云龙说道:“你这个师父绝非等闲之人,金鳞岂是池中物,日后必将飞黄腾达,老夫一生看人无数,却是看不懂这个托塔天王啊。”

“阿爷,您说的什么?”云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问了一句。

云威没有回答,背着双手转身回去了,一边走一边摇头说着:“变天了,变天了,这大宋的天要变了,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正当清晨,一天之计在于晨,晨阳从山间开始升向天空,和煦的阳光撒向了山川河流,世间万物。

晁盖三人策马扬鞭,一路之上走走停停,有说有笑的,一句无话,半个月便赶到了淮西,糜胜的老家在淮西荆南荆州府,三人离荆州还有三四天的路程,俗话说近乡情更怯,糜胜一路之上不断抱怨马的脚力太慢,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家中。

金乌落下,玉兔升起,一转眼天边黑下来了,晁盖三人转过一座小山,眼见前方路边有一家客栈,那客栈孤孤零零开在大道的边上,四周没有别的人家,只有一片小树林,客栈的背后就是荒山,山上怪石嶙峋,草木横生,当时天色已晚,惨白的月光撒在荒山之上,显得更加的渗人,此地名叫老虎岭,过了老虎岭便是荆南境界。

“天王哥哥,前方便有一间客栈,走了一天俺这肚皮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咱们去客栈里面吃些酒肉,明早再走。”糜胜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开在山坡上的客栈,大手揉了揉早就饿瘪了的肚子,说道。

顺着糜胜说的方向晁盖和燕青两个人也看到那间客栈,晁盖眉头就是一皱,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客栈呢。

“哥哥,这荒山野岭的有间客栈,恐怕不是什么好去处啊,说不得是间黑店,哥哥还是小心为上。”燕青在晁盖的身边,俯身轻声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燕青说的不无道理,晁盖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现在天色已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除了露宿街头也就只能在客栈住宿。

“无妨,那客栈即便是间黑店,凭着你我三兄弟还不怕他,不是黑店便好,若是黑店我等便免不了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晁盖大手一挥,颇为豪气的说道,说罢打马向前,走向了路边的客栈。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老虎岭路遇黑店

顺着糜胜说的方向晁盖和燕青两个人也看到那间客栈,晁盖眉头就是一皱,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客栈呢。

“哥哥,这荒山野岭的有间客栈,恐怕不是什么好去处啊,说不得是间黑店,哥哥还是小心为上。”燕青在晁盖的身边,俯身轻声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燕青说的不无道理,晁盖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现在天色已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除了露宿街头也就只能在客栈住宿。

“无妨,那客栈即便是间黑店,凭着你我三兄弟还不怕他,不是黑店便好,若是黑店我等便免不了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晁盖大手一挥,颇为豪气的说道,说罢打马向前,走向了路边的客栈。

三人来到了客栈的门口,翻身下马,早就有客栈的小二听到动静跑了出来,满脸堆笑,说道:“三位大爷是要住店吗?里边请。”

“嗯,开三间上房,再准备一些酒菜,将我面们这马匹牵到后院喂养好,银子少不了你们的。”晁盖迈步走进客栈,一边走一边对着小二吩咐道。

“好嘞,三位爷先坐在这喝点茶水,酒菜马上就来。”小二的将晁盖三人让到一个桌子旁坐下,上了一壶茶水然后转身进后厨去了。

晁盖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打量着客栈内部的环境,打扫的还挺干净,一楼是一个饭馆,大厅里面摆放着七八张方桌,桌子四周是条凳,柜台前摆放着三个大酒缸,都是半人多高的,看上去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呦,三位客官,这么晚了才到小店定是错过了宿头了吧。”晁盖三人正喝着茶呢,一个媚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帘后面传来,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门帘一挑,从后面走出来一个妇人,晁盖打眼一看,见那妇人三十四五年岁,生的一脸的麻子,鼻高眼大,蒜头鼻子,鲶鱼嘴,一对招风大耳,身子胖的都出了号了,低头都看不见自己的鞋,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短衫,也露着胸脯,系着一条青色棱子裙,单衩裤,一双大脚比小船小不了多少,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绣花的大鞋,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是声音却是好听,柔声细语中带着丝丝的媚意。

那妇人走到晁盖他们一桌近前,满脸的笑容,说道:“三位客官这是打哪里来啊?”

“我闷三人乃是北地的客商,这一回要去荆南做些生意,好养家糊口,由于着急赶路,错过了宿头,找了好半天这才找到贵店歇一歇脚。”晁盖点头示意,而后笑着说道。

“那客官可是来对了,我们小店别的没有,酒肉那是附近方圆百里都出了名的,一会您可得好好的尝尝。”妇人媚声一笑,说道,之后有转过身冲着后厨喊了一声:“再给这三位客官切一盘上好的牛肉,一坛好酒。”

“好嘞。”后厨方向有人回应了一声。

就在这时,从店门外面走进来一个胖大和尚,晁盖三人坐声望去,但见那和尚,穿一领烈天猩红直裰,紧一条虎筋打就圆绦,挂一串七宝璎珞数珠,着一双九环鹿皮僧鞋,衬里是香线金兽掩心,伏手使铮光浑铁禅杖。

那和尚进门找了一个桌子坐下,然后说道:“可饿死贫僧了,店家,把你们这里上好的酒肉都拿出来,好酒好肉只管上。”

“好嘞,大师傅您稍等。”妇人笑着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后面。

晁盖看着进来的这位大和尚,手中的浑铁禅杖少说也得有七八十斤,看样子这大和尚有武艺傍身,这让晁盖想起了梁山好汉中有名的一位,便是花和尚鲁智深,但是转念又一想不对,现在的鲁智深应该在大相国寺里种菜才对,怎么会来到淮西呢。

想来想去,晁盖也没想出来此人到底是谁,正好这时酒菜都已经上来了,也就不去再费那脑子,当下小心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一大盘羊肉驴肉,还有四个炒菜,色香味俱全,一壶好酒,看上没什么问题。

晁盖拿起酒壶倒了一杯,仔细一看这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来了,杯子中的酒的颜色不对,明显是被下了作料的,当下便朝着燕青和糜胜两个人一使眼色,示意酒里有问题。

明白过来的糜胜当时就要发作,让旁边的燕青给拦了下来,晁盖示意两个人稍安勿躁,三个人开始假装的喝酒吃肉,大快朵颐,暗自提防着客栈中的情况。

晁盖他们正吃着呢,旁边桌子上的那个大和尚也开始吃上了,甩开腮帮子,张开后槽牙,大口大口的吃着,喝着。

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那个大和尚就开始不对劲了,眼前发花,脑袋发昏,晕晕沉沉的,身子晃了三晃,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旁边的晁盖三人也是强挣扎了两下,脚下一软,身子一歪,也都晕倒在了桌子上,一屋子四个人都是昏迷不醒。

就在这时,门帘再次被挑开,一前一后走出来一男一女,身后是四个伙计,那个女的就是刚才跟晁盖说话的妇女,而那个男的看上去像是妇女的丈夫,黑森森的肥胖大汉,袒胸露背,露出一撮黑毛,腿上都是烂疮,流脓出血的,有的地方拿草药敷着。

“今日又有四个倒霉蛋,那桌子上的三个人自称是过往的客商,想必身上的油水不少,婆家,这回咱们可是又发财了,嘿嘿嘿。”那个肥胖大汉咧嘴说道,露出一排黄板牙。

“少说废话。这个和尚看样子也有不少油水,你们几个先把这大和尚抬到后面去。”妇人说道,听语气明显有些得意。

“是。”四个伙计应了一声,上前去抬那个胖大和尚,七手八脚的和尚抬到了后院。

“这还有三个,怪只怪他们命里不好,遇到了老娘,哈哈哈。”那妇人走到了晁盖他们的近前,拿起桌子上的就被,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

晁盖一看时机以到,暗自将手放到了腰间宝刀的刀把上,一使劲,噌的一声,宝刀出鞘,一道寒光,晁盖手中的宝刀直接插在那妇人的心口。

“嘿!”晁盖一使劲,刀再夫人的心口处又往里扎了一下,直接扎透了,刀尖从身后露了出来,献血四溅,妇人眼见是活不成了,眼神之中满是惊讶之色。

“呔,胆大的贼人,你也不打听打听俺们事干什么的,敢打你家糜胜爷爷的注意,找死!”糜胜大喝一声,一把抄起一旁得开山大斧,就向着那个肥胖大汉砍去。

“婆娘,你们这帮杀才,拿命来。”肥胖大汉一见自己的婆家死了,痛不欲生,一把将身后的钢刀抽了出来,迎向糜胜。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除祸害救大和尚

晁盖一看时机以到,暗自将手放到了腰间宝刀的刀把上,一使劲,噌的一声,宝刀出鞘,一道寒光,晁盖手中的宝刀直接插在那妇人的心口。

“嘿!”晁盖一使劲,刀再夫人的心口处又往里扎了一下,直接扎透了,刀尖从身后露了出来,献血四溅,妇人眼见是活不成了,眼神之中满是惊讶之色。

“呔,胆大的贼人,你也不打听打听俺们事干什么的,敢打你家糜胜爷爷的注意,找死!”糜胜大喝一声,一把抄起一旁得开山大斧,就向着那个肥胖大汉砍去。

“婆娘,你们这帮杀才,拿命来。”肥胖大汉一见自己的婆家死了,痛不欲生,一把将身后的钢刀抽了出来,迎向糜胜。

糜胜手中的开山大斧足足七八十斤,一碰到肥胖大汉手中的钢刀,那把钢刀顿时就被磕飞出去了,直接钉在了大厅之中的柱子上。

肥胖大汉一见手中钢刀被磕飞就是一愣,就在肥胖大汉愣神的功夫,糜胜手中的开山大斧搂头盖顶就劈下来了,咔嚓一声,人被劈成两半,鲜血脑浆子流的满地都是。

“唉呀妈呀!快跑啊,掌柜的和老板娘都死了。”后院听见动静的伙计一看都死了,大叫一声,都跑了,晁盖也懒得去追,也就没管。

杀了掌柜的和那妇人,晁盖一看没人了,便带着燕青糜胜二人转身来到后院,一进后院,左右各有一间小房,从外面可以看得出来,左边的是一间厨房,右边是一间柴房。

燕青,糜胜两个人分开左右,各去一间,糜胜去的是柴房,推门就看见了刚才被迷翻了的大和尚,被人抬到一个桌案上,此时大和尚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燕青则去的是厨房,刚一进厨房,燕青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惊的大叫一声然后就愣在了那里,只见墙上挂满了人的胳膊,大腿和七八个血淋淋的人头,满地都是鲜血,看上去渗人无比。

晁盖,糜胜两个人闻听立马走了过来,打眼一看,也都愣在原地,糜胜,燕青两个人虎目圆睁,双目通红,气的头上青筋迸起,晁盖但是见过血,但是也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

“这帮天杀的,真真气煞俺了,哇呀呀呀!”糜胜气的哇哇暴叫。

过了好一会,三个人才缓过劲来,将柴房的大和尚抬到了院子当中,找来了蒙汗药的解药,给大和尚服下。

片刻,大和尚悠悠转醒,刚才始还是有点发蒙,过了好长一会这才回过神来。

“你们这些开黑店的贼人,敢打佛爷的注意,找打。”大和尚刚醒来,不由分说举拳便打,晁盖往旁边一闪,伸手一把抓住大和尚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大师,我们不是贼人,我们是过路的客商,贼人已经被我的这位兄弟给杀了。”旁边的燕青耐心的解释了一遍。

大和尚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三个人,的确不是开店的贼人,方才他进来的时候他也看见了晁盖三个人,跟他一样都是吃饭的客人。

“阿弥陀佛,贫僧错怪了三位英雄,方才冲撞之处,赎罪赎罪。”大和尚道了一声佛号,一脸歉意的说道。

“不当事,不知者不怪,看大师的禅杖不轻,想来也是个高手,不知大师尊姓大名?”晁盖问道。

“贫僧虽是和尚,但却没有法号,俗家名字邓元觉。”大和尚笑了笑说道。

听到和尚的名字晁盖心中就是一惊,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自己一个人力战鲁智深武松二人而不落下风的牛人啊。

邓元觉,方腊麾下头领。邓元觉,官拜伪江南方腊国师,大太子方天定手下四员猛将之首。与鲁智深大战50余合不分胜负。后于乌龙岭上被花荣射死。 邓元觉法号宝光如来,官拜国师。武艺高强,曾与鲁智深大战50回合不分胜败输赢,最后再加上武松两把精钢戒刀助阵,才落败而归。在第一百十七回 睦州城箭射邓元觉 乌龙岭神助宋公明中,被花荣用箭射死。

书中写到鲁智深和宝光国师,斗过五十余合,不分胜败。方天定在敌楼上看了,与石

宝道:“只说梁山泊有个花和尚鲁智深,不想原来如此了得,名不虚传!斗了这许

多时,不曾折半点儿便宜与宝光和尚。”石宝答道:“小将也看得呆了,不曾见这

一对敌手。”正说之间,只听得飞马又报道:“北关门下,又有军到城下。”石宝慌忙起身去了。且说城下宋军中,行者武松见鲁智深战宝光不下,恐有疏失,心中焦躁,便舞起双戒刀,飞出阵来,直取宝光。

书中说他们斗了五十回合不分胜败,从方天定淡定的话语可以分析出宝光如来佛比鲁智深高,

斗了这许多时,不曾折半点儿便宜与宝光和尚,这就说明鲁智深比不了宝光,方天定并没有把宝光召回,不输便宜,但也没占便宜,证明方天定心里还是有底的。

行者武松见鲁智深战宝光不下,恐有疏失,心中焦躁,便舞起双戒刀,飞出阵来,直取宝光。

武松见鲁智深战宝光不下,恐有疏失(使我想起了三英战吕布)为什么方天定不先把邓元觉叫回,而是武松先去帮忙的。可能武松看出鲁智深体力不行了,可见这个邓元觉的武艺要比鲁智深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的。

晁盖看着眼前的邓元觉,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能见到,当下开口便问道:“可是江湖上人称宝光如来的邓元觉?”

“正是小僧。”邓元觉点了点头,说道。

“久闻邓大师大名,仰慕已久,没成想今日见到大师,果然名不虚传。”晁盖笑着说道。

邓元觉满面的笑意,明显晁盖的话他听的很舒服,旁边的糜胜看见邓元觉这个模样,心里老大的不满意,当下一撇嘴说道:“切,你个秃驴神气个甚,你可知救你性命的是何人?那可是江湖之上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交友似孟尝,孝母赛专诸,仁义无双,义薄云天的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

“啊!您便是托塔天王晁盖?”邓元觉听见糜胜的介绍大大的吃了一惊,惊叫了一声,开口问道。

晁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邓元觉一看晁盖点头,标便知眼前此人定是托塔天王晁盖无疑,往日里只听说晁盖大名,义薄云天,没想到今日见到真人了,还救了自己一命,再想到刚才自己神气的样子,不由得老脸一红,当时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到荆州母子重逢

邓元觉满面的笑意,明显晁盖的话他听的很舒服,旁边的糜胜看见邓元觉这个模样,心里老大的不满意,当下一撇嘴说道:“切,你个秃驴神气个甚,你可知救你性命的是何人?那可是江湖之上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交友似孟尝,孝母赛专诸,仁义无双,义薄云天的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

“啊!您便是托塔天王晁盖?”邓元觉听见糜胜的介绍大大的吃了一惊,惊叫了一声,开口问道。

晁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邓元觉一看晁盖点头,标便知眼前此人定是托塔天王晁盖无疑,往日里只听说晁盖大名,义薄云天,没想到今日见到真人了,还救了自己一命,再想到刚才自己神气的样子,不由得老脸一红,当时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晁盖一把扶起了邓元觉,说道:“我这个兄弟口无遮拦,但心肠很好,不是有意冒犯大师,大师莫怪莫怪。大师到这里有甚事?”

“小僧生性好热闹,闲不住,便打算着四处逛逛,小僧有一好友名唤厉天闰,江湖人称登山豹子,在荆州因保护好朋友老母一家,具体事情贫僧也不清楚,最后失手杀死荆州知府的儿子,被压入死牢,过两日便要开刀问斩,贫僧想着前去相救,着急赶路没成想遭到了这两个奸人的暗算,多亏了晁天王出手相救啊。”邓元觉一五一十的说道。

“什么?邓大师,方才您说的可当真?”邓元觉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糜胜脸色就是一变,然后焦急的问道。

“贫僧虽然是个酒肉和尚,但是却从来不打诳语,此事千真万确。”邓元觉点了点头,回答道。

“糜胜兄弟,你可是有事?”晁盖看出了糜胜的不对劲,便转过头问了一句。

“哥哥有所不知,当年俺在家里打伤了人逃了出来,家中老母放心不下便让俺的一个好朋友替俺照顾俺妈老母,俺那个朋友便是邓大师说的厉天闰,方才邓大师所说的有可能是为了俺的老母,这才惹了人命官司,俺那个兄弟还要开刀问斩,俺那个老娘也不知怎么样了?”糜胜说着说着,痛哭了起来。

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啊,九尺高的汉子,如今像个小孩儿一样在那里哇哇大哭,谁看了都会心酸。

“糜胜兄弟莫要再哭了,既然厉天闰兄弟有难,老母不知情况如何,事不宜迟我们这便赶路,现在离荆州也是不远了,快的话后天便能赶上。”晁盖安慰着说道。

“天王哥哥说的是,糜胜哥哥咱们还是快些赶路为好。”燕青在一旁也是劝道。

糜胜擦了擦眼泪,这才止住了,当下说道:“俺现在心急如焚,心里也没了主意,一切便听哥哥的。”

“那好。”晁盖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对旁边的大和尚邓元觉说道:“那便辛苦邓大师,陪着我们连夜赶路了。”

邓元觉摆了摆手说道:“厉天闰也是贫僧的好友,如今有难怎能说辛苦,莫说是认得,便是陌生之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该的。”

“大师高义,晁盖佩服。”晁盖说完,转身到后院牵来马匹,一把大火烧了这间客栈,而后四个人连夜赶奔荆州。

一句无话,书说简短,一行四个人,一路之上一刻也没有停歇,除了下马来方便,其他的像喝水吃饭都是在马上,好在他们几个人的马匹都是宝马良驹,要不然早就吃不消累死了。

这天一大早,一行四个人便赶到了荆州,糜胜他们家就是在荆州的城里,一个小小的院子,三间小房,这还是祖上传下来的呢。

四个人打马来到糜胜家门前,翻身下马,糜胜当下第一个冲了过去,一把推开院门,其实院子的大门是拿门栓顶住的,可是糜胜心里着急,手下没收住劲,一把就将门栓推断了,院门也就开开了。

糜胜,晁盖,邓元觉三个人当先进了院子,燕青将马匹栓到门口这才跟着进了院子。

“娘,娘,孩儿回来了,娘,您在哪呢?娘。”糜胜一进院子里就开始喊,一边喊一边四处寻找。

“什么人大清早的在院里面大喊大叫?”一声暴喝,从旁边的小房里传了出来,紧跟着房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汉子。

晁盖几个人闪目观瞧,见出来这个汉子,看年纪差不多在二十五六岁,身高七尺五六,中等身材,面似银盆,利剑眉,豹子眼,鼻直口方,披散着头发,尤其是这头发茂盛的过分,蓬松着,从选出来就好像是狮子一般,头上带着麒麟抹额,身上穿着青色武打劲装,浑身上下,紧衬利落,豹子眼睁着就走了出来。

“天佑兄弟,俺那老娘呢。”糜胜一看走出来的这个汉子,当下便喊了一声,看样子他们认得。

那个汉子听见糜胜叫他就是一愣,然后仔细的看了看,也是激动不已,快走几步来到糜胜近前,一把抓住了糜胜的胳膊,说道:“糜胜哥哥,你来的太及时了,您要是再不来俺家哥哥可就被那狗官开刀问斩了。”

“俺也听说了,也才连夜赶了回来,厉天闰兄弟俺肯定会救出来的,俺老娘呢?”糜胜问道。

“就在正房,俺带哥哥去。”那个汉子说道,然后带着糜胜向正房走去,晁盖三人也跟着走了过去。

推开房门,糜胜迫不及待的就跑了进去,眼见房中的床榻上坐着一个老太太,脸上皱纹堆垒,皮肤略显的有些苍白,头上满是银发有些凌乱,眼睛已有些浑浊,但是眼神还很好,一眼便认出了糜胜。

老太太一看见自己的儿子,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当下眼睛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伸出手抱向糜胜,也许是腿脚不利索,老太太使了使劲也没有站起来。

别看糜胜在外面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有泪不轻弹的铁血汉子,但是到了老母的面前却像个孩子,哭着跑向老母,一头扎在母亲的怀里,嚎啕大哭。

“我的儿!我的儿!娘想你想的好苦啊!我的儿!我儿回来了!”糜胜娘老泪纵横,一个劲的念叨着。

这场景让屋子里面的晁盖几个人也是眼眶有些发红,鼻子发酸。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厉家兄弟道实情

老太太一看见自己的儿子,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当下眼睛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伸出手抱向糜胜,也许是腿脚不利索,老太太使了使劲也没有站起来。

别看糜胜在外面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有泪不轻弹的铁血汉子,但是到了老母的面前却像个孩子,哭着跑向老母,一头扎在母亲的怀里,嚎啕大哭。

“我的儿!我的儿!娘想你想的好苦啊!我的儿!我儿回来了!”糜胜娘老泪纵横,一个劲的念叨着。

这场景让屋子里面的晁盖几个人也是眼眶有些发红,鼻子发酸。

过了好长的时间,母子二人这才止住了眼泪,糜胜老母双手捧着糜胜的头,仔细的看着,嘴里还说着:“我儿黑了,也比以前结实了。”

在母亲怀里的糜胜像个孩子似的,嘿嘿的笑着,说道:“娘,俺在山东认识了一个哥哥,对俺可好了,孩儿这次来就是接娘你过去享福的。”

“好,好,好,我的儿出息了,好。”糜胜老母满脸笑容,说道,突然,老太太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前几日,厉家的大郎,因为咱们家的房子跟知府家的公子起了争执,一时失手打死了知府的公子,惹了官司,如今被押在大牢,你可得想办法就他出来啊。”

糜胜点了点头说道:“俺这次回来,一个是为了老娘你,另一件事便是为了就厉天闰兄弟的,对了娘,俺给你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说着糜胜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指着晁盖介绍道:“娘,这个便是俺说的那个对俺好的哥哥,晁盖哥哥,仁义无双,义薄云天,人称托塔天王,旁边的漂亮小伙事浪子燕青,那个胖大和尚是宝光如来邓元觉。”

“糜胜兄弟的娘便是我们的娘,以后我们几个好好的孝敬您老人家,娘。”晁盖笑着说道。

看见这么多人都是自己家儿子的朋友,老太太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一个劲的点头,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糜胜这一介绍旁边的那个汉子一下子就愣住了,当下惊呼了一声,说道:“托塔天王晁盖?”

“哎呀,看俺这脑袋,还没介绍二郎呢。”糜胜说着向着晁盖几个人介绍道:“这个汉子便是俺的好兄弟,登山豹子厉天闰是他的哥哥,俺这兄弟叫厉天佑,江湖人称毛头狮,俺不在的日子里多亏了他们哥俩照顾俺老母。”

晁盖一听糜胜的介绍就想起来他们哥俩来了。在江南也是小有名气,尤其是哥哥登山豹子厉天闰也是一号人物,水浒原著中跟邓元觉齐名得四大元帅之一,武艺了得。

厉天闰,方腊麾下头领。任镇国大将军。接连杀死董平和张清,厉天闰在兵溃之时,与卢俊义大战三十回合,心态失衡,被卢俊义挑于马下。能够杀死梁山五虎将级别的双枪将董平和仅次于五虎将级别的没羽箭张清的也不是等闲之辈,而且他还跟号称梁山马上第一高手的玉麒麟卢俊义大战三十回合,其武力仅次于五虎将级别,最低也是八彪将级别的

厉天闰初次出场就给梁山迎头痛击,一刀斩掉周通;李忠带伤走了。十个回合杀败左手负伤的双枪将董平。厉天闰最出彩的是借着松树的掩护,一枪搠倒梁山马军八骠骑之一的没羽箭张清。

书中是这么介绍的,关上走下厉天闰、张韬来交战。董平要捉厉天闰,步行使枪,厉天闰也使长枪来迎,与董平斗了十合。董平心里只要杀,争奈左手使枪不应,只得退步。厉天闰赶下关来,张清便挺枪去搠厉天闰。厉天闰却闪去松树背后,张清手中那条枪,却搠在松树上。急要拔时,搠牢了,拽不脱,被厉天闰还一枪来,腹上正着,戳倒在地。董平见搠倒张清,急使双枪去战时,不提防张韬却在背后拦腰一刀,把董平剁做两段。

后来玉麒麟卢俊义率军赶到,厉天闰在兵溃之时,与卢俊义大战三十回合,心态失衡,被卢俊义挑于马下。

而厉天闰的弟弟厉天佑就没有他的哥哥那么的出彩了,在水浒中也就是个龙套的角色,出场就战死了,跟着自己的哥哥厉天闰增援独松关,跟梁山的小温侯吕方大战五六十回合,被吕方一戟刺死。

这厉天佑的武艺厉不厉害看看小温侯吕方的战绩就知道了,吕方在富阳县跟南离大元帅石宝力战五六十个回合,与指挥使白钦大战不分胜负,这石宝和白钦都方腊手底下得大将,尤其是石宝连斩急先锋索超、火眼狻猊邓飞、锦毛虎燕顺、丧门神鲍旭、铁笛仙马麟,还曾战退大刀关胜。厉天闰能与吕方大战五六十个回合也算得不错了,在梁山也能混个小彪将级别的。

几个人互相的认识了一遍,晁盖便开口问向了厉天佑,说道:“天佑兄弟,你家哥哥因何事打死了那荆州知府的公子,被打入死牢?”

厉天佑叹了口气,然后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自打糜胜走了之后,厉家兄弟两个便住在了糜胜老母的院子里,帮着糜胜照顾老母,厉家兄弟自幼便是没了父母,因此那糜胜老母亲当自己的亲娘一样的孝敬,老太太也非常的疼他们两个,拿他们两个当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的对待。

糜胜他们家的位置在整个荆州城中算是地段最好的,紧挨着大街,附近都是做买卖的店铺,平日里人流量也大,这下子荆州知府的公子就看上了糜胜家的这块地,便要霸占这里,当时就让厉家兄弟给拒绝了。

不死心的知府公子三天两头得派人来捣乱,都让厉天闰和厉天佑给打跑了,前几日这个知府公子又带着一棒子狗腿子过来了,双方一言不合就骂了起来,那个知府公子嘴里头不干净,骂了几句,还把糜胜的老母给说了进去,什么老不死的,老东西……难听的话都出来了,这下子厉天闰火就上来了,举拳便打向知府的公子,也是那公子身子骨太单薄,三拳两脚便将他给打死了,这出了人命,那这个狗腿子就都跑了。

有那一两个狗腿子跑到了府衙,两这件事禀告给了荆州知府,知府一听自己的儿子被打死了,这还了得,当下便调动军官将厉天闰给抓起来,连审都没审就给打入死牢,准备开刀问斩。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细筹备初闻石宝

不死心的知府公子三天两头得派人来捣乱,都让厉天闰和厉天佑给打跑了,前几日这个知府公子又带着一棒子狗腿子过来了,双方一言不合就骂了起来,那个知府公子嘴里头不干净,骂了几句,还把糜胜的老母给说了进去,什么老不死的,老东西……难听的话都出来了,这下子厉天闰火就上来了,举拳便打向知府的公子,也是那公子身子骨太单薄,三拳两脚便将他给打死了,这出了人命,那这个狗腿子就都跑了。

有那一两个狗腿子跑到了府衙,两这件事禀告给了荆州知府,知府一听自己的儿子被打死了,这还了得,当下便调动军官将厉天闰给抓起来,连审都没审就给打入死牢,准备开刀问斩。

厉天佑犟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房中得晁盖几个人,这才听得明白了,原来有是贪官污吏,仗势欺人,这世道善良之人总受人欺负,那些坏人恶霸但是活的滋润。

这正是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曰:我也没辙!

“可恨,可恨,真真是气煞贫僧了。”大和尚虎目圆睁,气的哇哇大叫,怒目金刚一般。

“二郎,那知府是何人?怎地如此的霸道蛮横?一点道理都不讲?”燕青也气的够呛,问道。

“唉!这世道贪官污吏满地都是,哪里还有什么道理可讲,这荆州知府名叫范世琦,据说是东京奸相的女婿,他有一个儿子,叫范虎,这荆州地界的人都叫他净街太岁,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人们都恨透了他们了。”

“这范世琦父子到不是问题,手无缚鸡之力的贪官污吏,俺便能收拾得他们,但是这荆州都监却是个厉害的主,此人名唤葛天霸,人称金刀大帅,手中金背大刀足足六十斤,有万夫不当之勇,手底下四个偏将赵忠,钱奎,孙登,李铁也是武艺高强,再加上荆州的三千厢军,就凭咱们几个想要救出我家哥哥,千难万难。”厉天佑又将荆州知府父子俩和荆州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屋子里的几个人一听都沉默可下来,眉头紧锁,低头不语,想着对策,过了好一会,晁盖才开口说道:“天佑兄弟,可曾打听到厉天闰兄弟什么时候行刑?”

“打听过了,官府发布告示公文,说是下月初六便在城中菜市口开刀问斩。”厉天佑回答道。

晁盖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在那里嘀咕着:“下月初六,今天是初五,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一来一回差不多能赶到,时间赶上了。”

糜胜一看晁盖在那里自言自语,便问道:“天王哥哥是不是已经想到主意了,俺都急死了,快说说。”

“主意倒是有一个,我说出来,你们都听一听。”晁盖说道。

众人一听晁盖有了主意,都是眼睛一亮,当下都看向了晁盖,等着听他的主意。

晁盖看了看众人,然后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劫法场一个办法。”

“晁天王,劫法场就凭咱们几个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到时厉天闰兄弟就不出来,咱们再搭进去就坏了。”邓元觉大脑袋一晃,说道。

旁边的燕青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突然眼睛一亮,放下说道:“天王哥哥是想请援兵?”

晁盖赞赏的看了燕青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光凭我们几个人肯定是就不出来厉天闰兄弟,就想邓大师说的,弄不好我们也得陷进去,今天是初五,下月初六才是开刀问斩的日子,期间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从荆州到山东郓城县一个来回了,我家庄上还有三百多家丁护院,个个都是精锐,以一敌十的伙计,再加上我们几个人,当然几位在这附近要是有朋友的也可以请过来助阵,到时救出厉天闰种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主意啊,天王哥哥说的极是。”厉天佑一听自己的哥哥有希望就出来了,当下喜不自胜,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

燕青站起身来主动说道:“哥哥,那小乙便走着一遭,马上动身,回东溪村。”说着就要往外走。

“小乙且慢。”晁盖一把拦住了燕青,说道:“还有事情要嘱咐与你。”

“哥哥且说。”燕青又坐了回来,说道。

“第一,你与厉天佑兄弟一同回去,带上糜胜老娘,收拾东西,一块走,咱们劫法场之后就得马上离开,顾不得老娘。”

“第二,你回去后让酆泰,卞祥二位兄弟带着三百兄弟乘快马南下,路上不要耽搁,越快越好,以免迟则生变。”

“第三,咱们劫法场之后官府必定发下海捕文书,到时咱们只有上山落草一条路可走,你让晁义晁田几人收拾好家中钱粮马匹,等我们回去。”晁盖说了三条,燕青一一记住,跟着厉天佑收拾东西,顾客一辆马车,让老太太坐了上去,立即动身,出城直奔山东郓城县而去。

燕青和厉天佑两个人走后,晁盖又跟糜胜和旁边的邓元觉说道:“糜胜兄弟和邓大师对这里都非常的熟悉,附近可有什么好汉,一同请来以防不测,再者多些人我们的成功几率也大一些。”

糜胜晃着大脑袋表示不知道,晁盖又看向了邓元觉,邓元觉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然后说道:“天王哥哥,贫僧想起来,这附近还真有一个好汉。”

“大师快快说来。”晁盖一听有门,当时急忙问道。

“这荆州东边四十里处有一个逢虎山,山上有一伙人落草为寇,平日里专门打劫一些地主恶霸,在这一带颇有义名,为首的叫石宝,江湖人称南离太保,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中一口泼风大刀使得出神入化,而且善打暗器流星锤百发百中,此人倒是个英雄,可惜咱们无人与他相识。”邓元觉见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石宝我也听说过,是个好汉,不认得也没关系,江湖豪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相信这个南离太保不会袖手旁观的。”

“多谢天王哥哥为了俺的事费心费力,俺……俺糜胜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以后俺糜胜这条命便是哥哥的了,刀山火海俺糜胜替哥哥去闯。”突然间,糜胜扑通一下子跪在晁盖跟前,眼眶通红,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一个劲的发誓感谢。

晁盖一把扶起糜胜,亲手为他掸去了身上的土,然后说道:“糜胜兄弟见外了不是,就凭你叫我一声哥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自家兄弟,哪里分的你我,再说我晁盖做事但求问心无愧,以后这样客气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可不认你这个兄弟。”

“嘿嘿嘿,哥哥说的是,说的是。”糜胜笑呵呵的挠了挠头,说道。

旁边的邓元觉看在眼里,心里不住地感叹,往日都听得山东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仁义无双,贫僧不以为意总认为那是以讹传讹,当不得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便是那双头太岁王庆和铁臂金刚方腊跟这位晁天王比也是逊色不少啊。

正文 第二十八章 逢虎山南离太保

“多谢天王哥哥为了俺的事费心费力,俺……俺糜胜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以后俺糜胜这条命便是哥哥的了,刀山火海俺糜胜替哥哥去闯。”突然间,糜胜扑通一下子跪在晁盖跟前,眼眶通红,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一个劲的发誓感谢。

晁盖一把扶起糜胜,亲手为他掸去了身上的土,然后说道:“糜胜兄弟见外了不是,就凭你叫我一声哥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自家兄弟,哪里分的你我,再说我晁盖做事但求问心无愧,以后这样客气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可不认你这个兄弟。”

“嘿嘿嘿,哥哥说的是,说的是。”糜胜笑呵呵的挠了挠头,说道。

旁边的邓元觉看在眼里,心里不住地感叹,往日都听得山东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仁义无双,贫僧不以为意总认为那是以讹传讹,当不得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便是那小陈平王庆和铁臂金刚方腊跟这位晁天王比也是逊色不少啊。

三个人又合计了一会,一见外面天都快黑了,到街上买了点吃的,简单的吃了晚饭,便各自去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晁盖三人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出城赶奔逢虎山,四十里的路说远也不远,一大早出的门,三个人骑的都是千里良马,脚力自然是不慢,按照现在的时间就是下午三点多钟便到了逢虎山的脚下。

三个人没有耽搁,直接顺着山路就往山上面走,晁盖抬头看着眼前的逢虎山,真是险要异常,山上怪石嶙峋,只有一条蜿蜒小路能上山,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刚近山不大会功夫儿,便有七八个喽啰兵拿着刀枪拦住了晁盖三人的去路,为首的是一个高个汉子,手里拿着一口鬼头大刀,看穿着打扮是一个小头目。

“干什么的?”小头目将刀一横,高声叫道。

三个人翻身下了马匹,晁盖往前走了两步,抱拳拱手,和气的说道:“在下晁盖,与拦路虎糜胜,宝光如来邓元觉前来拜山,烦劳这位兄弟通禀一声。”

“那好,你们先等一会,俺这便去通禀俺家寨主。”小头目上下打量个晁盖,点了点头,说道,然后对旁边的喽啰吩咐了一声,自己快步跑上山去。

且说逢虎山大寨之上,寨主南离太保石宝满面愁容,愁眉苦脸的坐在虎皮金交椅上,正坐着呢,外面刚才的那个小头目跑进来了。

小头目一进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开口说道:“启禀寨主,山下来了三个人,一个大和尚两个大汉,要见寨主。”

石宝一听有三个人要见他,心里就开始疑惑,心里暗自猜测这三个人是谁?他也不认得什么出家的大和尚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究竟会是谁,当下开口问了一句:“他们可曾说了他们是谁?”

“说了,为首的叫晁盖,还有一个叫……叫什么拦路虎糜胜,那个大和尚叫宝光如来邓元觉。”小头目说道。

石宝一听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宝光如来邓元觉在淮西江南一带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可是一等一的英雄豪杰,还有那个拦路虎糜胜他也听说过,听说也挺厉害,为首的叫晁盖?莫非是江湖上传言的再世关公,义薄云天的托塔天王晁盖?

“快,点起兵马,夹道欢迎,通知厨房杀鸡宰牛大排宴筵,我要亲自下山。”石宝当下便传令下去。

这个时候石宝脸上的愁容也没有了,当下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带着山上的大小头目,下山迎接。

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晁盖他们三个人看见打山上来了一伙人,呼呼啦啦能有二三十号人,带走近了一看,为首的是一个虎北猿腰的汉子。

晁盖闪目观瞧,见那汉子,身高八尺挂零,虎北猿腰,紫红色面膛,两道利剑粗眉斜插入鬓,一双虎目大眼,金睛迭抱,狮子鼻四字口,连鬓络腮胡,有思路来虎虎生威,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

“哈哈哈,今日一大早的便看见有喜鹊在枝头叫,原来是有三位英豪驾临俺逢虎山。”紫红色面膛的大汉走过来,哈哈一笑,颇为豪爽的说道。

晁盖也是一笑,然后说道:“我兄弟三人冒昧打扰,还望寨主恕罪。”

“好汉便是那义薄云天的托塔天王晁盖吧?”紫红色面膛的汉子上下打量了晁盖一眼,然后一抱拳问了一句。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在下。”

“久闻托塔天王晁盖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一见果然威风,俺便是这逢虎山的寨主,石宝,江湖朋友都叫俺南离太保石宝。”石宝说道。

然后晁盖又将邓元觉糜胜二人引荐了一下,几个人都是直爽的好汉,几句话下来便是称兄道弟,惺惺相惜了。

人就是这样,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一见到跟自己谈得来的人,初次见面三两句话便成为知己好朋友,晁盖石宝几个人就是这样。

石宝将晁盖三人请到了山上,过了山门,来到聚义大厅,这时早就有喽啰摆好了酒席,几个人是分宾主落座,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吃菜。

在中国不论是现在还是古时候,酒桌上是最容易交朋友和办事的地方,比如说鸿门宴,杯酒释兵权等等都是在酒桌上办成的。

四个人吃的差不多了,石宝便开口问道:“不知天王哥哥和糜胜兄弟邓大师今日来俺这小寨有甚事,俺石宝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晁盖摇了摇头说道:“兄弟严重了,我们三人今日前来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来求石宝兄弟的,但也用不着兄弟去走那刀山火海。”

“哥哥有甚事需要俺的,只管说来。”石宝将碗中的酒一口干完,对着晁盖说道。

“是这么一回事。”晁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对着石宝说了一遍。

“真真是气煞俺了,这等狗官就应该一刀劈了才好,厉家大郎做的好,要是俺,俺也打死那厮出气。”石宝听完气的暴跳如雷,拍着桌子说道。

但是话锋一转,石宝脸色一变,又接着说道:“但是哥哥,小弟也遇到了些麻烦的事,如今也是一筹莫展,哪里还顾得着别的,唉。”说完就是叹了口气。

“兄弟遇到什么麻烦,说来我们也听听,说定会有什么办法呢。”晁盖听完,赶忙问道。

“石宝兄弟……呃……,有什么事……呃……贫僧给你参谋参谋。”邓元觉此时也是吃饱喝足了,打这酒嗝说道。

“唉,事情是这样……”石宝叹了口气,讲事情说给了晁盖三个人。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王庆事石宝归心

但是话锋一转,石宝脸色一变,又接着说道:“但是哥哥,小弟也遇到了些麻烦的事,如今也是一筹莫展,哪里还顾得着别的,唉。”说完就是叹了口气。

“兄弟遇到什么麻烦,说来我们也听听,说定会有什么办法呢。”晁盖听完,赶忙问道。

“石宝兄弟……呃……,有什么事……呃……贫僧给你参谋参谋。”邓元觉此时也是吃饱喝足了,打这酒嗝说道。

“唉,事情是这样……”石宝叹了口气,讲事情说给了晁盖三个人。

这事情得从头说起,这淮西一带有一个大豪杰,平日里最是喜欢结交江湖好汉,在这淮西地区颇有盛名,此人便是双头太岁王庆。

王庆原来是东京开封府内一个副排军。他父亲王砉,是东京大富户,专一打点衙门,唆结讼,放刁把滥,排陷良善,因此人都让他些个。他听信了一个风水先生,看中了一块阴地,当出大贵之子。这块地,就是王砉亲戚人家葬过的,王砉与风水先生设计陷害。王砉出尖,把那家告纸谎状,官司累年,家产荡尽,那家敌王砉不过,离了东京,后来王砉夺了那块坟地,葬过父母,妻子怀孕弥月。王砉梦虎入室,蹲踞堂西,忽被狮兽突入,将虎衔去。王砉觉来,老婆便产王庆。那王庆从小浮浪,到十六七岁,生得身雄力大,不去读书,专好斗瞈走马,使轮棒。那王砉夫妻两口儿,单单养得王庆一个,十分爱恤,自来护短,凭他惯了,到得长大,如何拘管得下。王庆赌的是钱儿,宿的是娼儿,喝的是酒儿。王砉夫妇,也有时训诲他。王庆逆性发作,将父母詈骂,王砉无可奈何,只索由他。过了六七年,把个家产费得罄尽,单靠着一身本事,在本府充做个副排军。一有钱钞在手,三兄四弟,终日大酒大肉价同;若是有些不如意时节,拽出拳头便打,所以众人又惧怕他,又喜欢他,因此得了一个双头太岁的名号。

后来有一日王庆无意中看上了一个女子,两个人勾搭成奸,原来那女子是童贯之弟童贳之女,杨戬的外孙。童贯抚养为己女,许配蔡攸之子,却是蔡京的孙儿媳妇了,小名叫做娇秀,年方二八。

最后让手握大权的童贯知晓此事,寻了个捏造妖书,煽惑愚民,谋为不轨的罪名将王庆抓了起来,王庆那里分说得开?当下把王庆打得皮开肉绽,要他招认捏造妖书,煽惑愚民,谋为不轨的罪。如今被官府拷打,真是双斧伐木,死去再醒,吃打不过,只得屈招。府尹录了王庆口词,叫禁子把王庆将刑具枷扭来钉了,押下死囚牢里,要问他个捏造妖书,谋为不轨的死罪。禁子将王庆扛打抬入牢去了。

过了几日,又将王庆从牢中提出,除了长枷,断了二十脊杖,唤个文笔匠刺了面颊,量地方远近,该配西京管下陕州牢城。当厅打一面十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钉了,贴上封皮,押了一道牒文,差两个防送公人,叫做孙琳、贺吉,监押前去。

之后的事情自不必说,王庆到了陕州牢营,受尽了管营的凌辱,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是堂堂的七尺男儿,王庆一怒之下,杀了管营逃了出来,最后在淮西路遇范全,大虫窝段三娘等人,夺了房山,落草为寇,联合淮西附近各山各寨成立同盟,自号总盟主,金剑先生李助为军师。

南离太保石宝的逢虎山在荆南地区是赫赫有名的一个大山,石宝又有万夫不当之勇,王庆当然不会错过,当时便差人来请石宝入伙,加入同盟。

石宝虽然脾气火爆,但是不代表有勇无谋,王庆此人虽然胸有大志,但是好大喜功,干大事而惜甚。见小利而忘义,所以不愿意去入伙,明面上又不能明着说,就一直找借口推脱,这一来二去的傻子也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王庆恼羞成怒便联合淮西同盟打压石宝的逢虎山,凡是经过逢虎山附近的商旅马队全部拦住禁止通行,逢虎山附近的大户人家,地主恶霸也都被洗劫一空,石宝双拳难敌四手,也是左支右绌,招架不过来,山寨的日子越来越艰难,钱粮短缺,石宝正为这个事情发愁呢,晁盖三个人就来了。

石宝将事情的本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糜胜气的虎目圆睁,哇哇大叫,啪的一拍桌子,说道:“气死俺了,这个双头太岁王庆俺也听说过,人都说他是个英雄好汉,今天一看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人,拉拢人不成就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要是让俺碰见他,非得活活劈了那厮不可。”

“阿弥陀佛,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王庆此等做法确实是落了下乘,小人所为。”邓元觉不像鲁智深那么暴躁,正正经经出家受戒的和尚,脾气相对来说要和气许多,但还是气的不轻。

“谁说不是呢,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天王哥哥,糜胜兄弟和邓大师你们若是再晚一两日来,俺石宝就散了这逢虎山,回老家福州去了。”石宝叹了口气说道。

晁盖一听,此等英雄焉能放走,当下便说道:“兄弟不必发愁,我等一月后劫了法场,必会被朝廷通缉捉拿,我们几人打算回山东落草为寇,有个叫水泊梁山的地界,八百里水泊易守难攻,能藏兵几十万人,端得是个好所在,到时替天行道,岂不痛快,石宝兄弟何不跟我等一块梁山入伙。”

“是啊,石宝兄弟,虽然咱们刚刚认识,但是俺糜胜就觉得跟你对脾气,咱们一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同杀那贪官污吏,那多痛快啊,省得在这逢虎山受王庆那鸟气。”糜胜一脸兴奋的说道。

石宝想了想,又看了看晁盖,糜胜和邓元觉三个人,一咬牙说道:“好,天王哥哥大名天下皆知,义薄云天,仁义无双。既然天王哥哥看得起俺石宝,那从今往后,俺石宝这条命便交给哥哥了。”

晁盖喜不自胜,哈哈大笑,说道:“日后我等便是自家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石宝被晁盖的豪气所感染,也跟着说道。

旁边的邓元觉看的羡慕不已,说实话,他现在对这个托塔天王晁盖佩服万分,单单是那豪迈的气质便足以胜过天下各路英雄。

晁盖跟石宝说话的同时,眼睛的余光还在观察着邓元觉的表情,直到现在邓元觉一直都还没表态跟着晁盖一同上梁山,想必他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呢。

晁盖心中叹了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能全指望着天下的英雄都投奔他晁盖,兄弟意气相投共创大业,都本着一个自愿的原则,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也懂得的。

正文 第三十章 出变故行刑提前

晁盖喜不自胜,哈哈大笑,说道:“日后我等便是自家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石宝被晁盖的豪气所感染,也跟着说道。

旁边的邓元觉看的羡慕不已,说实话,他现在对这个托塔天王晁盖佩服万分,单单是那豪迈的气质便足以胜过天下各路英雄。

晁盖跟石宝说话的同时,眼睛的余光还在观察着邓元觉的表情,直到现在邓元觉一直都还没表态跟着晁盖一同上梁山,想必他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呢。

晁盖心中叹了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能全指望着天下的英雄都投奔他晁盖,兄弟意气相投共创大业,都本着一个自愿的原则,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也懂得的。

“哥哥,那俺便通知俺山寨上的弟兄们,早做准备。”石宝去了心里的烦心事,感觉这身上轻快了不少,心情也好起来了,当下说道,说完便要起身出去。

“石宝兄弟且慢。”晁盖一把拦住石宝,说道:“石宝兄弟,此事急不得,但不是我晁盖信不过兄弟手下的人,可是这天有不测风云,小心隔墙有耳,晁盖的意思还是不要过早的告诉他们为好,以防事情败露。”

石宝想了想,觉得晁盖担心的有道理,当下也不以为意,又坐了下来,说道:“还是哥哥思虑周全,那好,俺便听哥哥的,那这几日天王哥哥,糜胜兄弟和邓大师便住在俺这逢虎山,也好让俺尽一尽地主之谊。”

晁盖摆了摆手,说道:“不了,我们还是回荆州城里,里些大牢尽,要是出了什么变故,我等也好应付,我等兄弟要想亲近,带日后到了那水泊梁山再亲近不迟啊。”

“那便依天王哥哥的,要是有什么需要俺石宝的地方,哥哥只管遣人过来通禀一声,俺石宝随叫随到。”石宝也没有坚持留晁盖几人,当下说道。

“那好,自家兄弟晁盖不会客气,哈哈哈。”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晁盖几个人又在逢虎山上呆了一会,便在石宝相送之下,下了逢虎山,骑马又赶回荆州城内,三个人轮流在大牢在看守,以防不测。

时间飞逝,转眼之间一个月便过去半个月的功夫,离开刀问斩的日子还有十五六天的时间。

荆州府衙的后院之中,自从荆州知府范世琦白发人送黑发人,唯一的儿子被厉天闰打死以后,范世琦是看什么都不顺眼,但也吃不下去,觉也睡不着,一心的想为他的儿子报仇。

“蒋通判,还有几日到那贼人开刀问斩的日子?”范世琦背着手站在后花园里,回头问道。

范世琦身后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细长脸,白白净净的,一线天的眼睛,两撇小黑胡,穿着官服官帽,此人便是荆州通判蒋伯元,此人跟着知府范世琦两个人狼狈为奸,这个蒋伯元更是心狠手辣,心机过人,而且此人还通贯古今,兵书战策无一不通,倒是个全才,自此三国时期的诸葛孔明,到有个绰号名唤小诸葛,他有个弟弟名叫焦面鬼蒋伯达,在荆州是个旗牌官,有些能耐,一柄大刀也是百十号人难近其身。

“还有十六日,下月初六开刀问斩。”蒋伯元躬身说道。

“不行,本官等不得那么多时日,那贼人一天不死,我那孩儿便一天不能瞑目,本官一天不能消气,通知下去,三日后城东菜市口,本官要亲自监斩。”范世琦大手一挥,说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长官说什么那就是什么,蒋伯元只得应了一声,然后上前说道:“大人。小可认为当天荆州城应当严加戒备,那厉天闰在当地也是有名的汉子,狐朋狗友定会不少,以防当日有人前来捣乱。”

“嗯,有道理。”范世琦点了点头,说道:“此事由你和葛都监办理,本官只看结果,要是让那贼人给跑了,本官先要你们俩的脑袋。”

“是是是。下官这便去办。”蒋伯元躬身应道,然后退步下去了。

当日,城中便贴出了告示,写明三日后在城东菜市口处对死囚犯厉天闰明正典刑,开刀问斩。

“哥哥,哥哥,天王哥哥,出大事了,大事不好了。”糜胜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了进来,嘴里一个劲的叫喊道。

“糜胜兄弟什么事?慢慢说来。”今天轮到糜胜到城里盯梢,所以晁盖和邓元觉在屋子里聊天,看见糜胜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晁盖眉头就是一皱,心知不好,连忙让糜胜不要着急,慢慢的说。

“方才……方才衙门口贴出告示来了,三日后就要将俺那厉天闰兄弟开刀问斩了。”糜胜喘匀了气,这才说道。

“什么?糜胜,你了看清楚了?”邓元觉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问了一遍。

“真的,千真万确,俺不识字,问了好几个人嘞,他们都说是三天后要杀厉天闰兄弟,俺这才赶回来报信的。”糜胜点了点头,非常肯定的说道。

“晁天王,这如何是好?”邓元觉急得大手使劲的拍了拍他那个秃脑袋,转回头问向晁盖。

晁盖低着头想了想,然后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虽然事情出了变故,厉天闰兄弟该救还得救,辛苦邓大师一趟,马上去逢虎山通知石宝兄弟,让他马上带人下山,混入城里,准备三日后劫法场。”

“另外再让石宝兄弟派人顺着北上大路去寻找郓城县来的援兵,让他们赶紧过来接应,敌众我寡,三日后必将会是一场血战,要石宝告诉他手下的兄弟,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注意保密,免得消息泄露,那我等便功亏一篑了。”

“好,贫僧这便去。”邓元觉点了点头,不敢耽搁,提着禅杖,出了房子,当下牵来马匹,翻身上马,直接出城赶奔逢虎山而去。

邓元觉走后,晁盖叹了口气,心道三日后必定回是场血战。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菜市口开刀问斩

晁盖低着头想了想,然后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虽然事情出了变故,厉天闰兄弟该救还得救,辛苦邓大师一趟,马上去逢虎山通知石宝兄弟,让他马上带人下山,混入城里,准备三日后劫法场。”

“另外再让石宝兄弟派人顺着北上大路去寻找郓城县来的援兵,让他们赶紧过来接应,敌众我寡,三日后必将会是一场血战,要石宝告诉他手下的兄弟,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注意保密,免得消息泄露,那我等便功亏一篑了。”

“好,贫僧这便去。”邓元觉点了点头,不敢耽搁,提着禅杖,出了房子,当下牵来马匹,翻身上马,直接出城赶奔逢虎山而去。

邓元觉走后,晁盖叹了口气,心道三日后必定回是场血战。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石宝在山上点了一百二十个精壮的喽啰各拿兵刃,分五批进入荆州城中,各自找地方安顿,只等行刑当天。 头一天晚上,晁盖,邓元觉,石宝,糜胜四个人商议好了明天一应之事,晁盖,石宝,糜胜三人领着一百兄弟在菜市口埋伏,只等解救厉天闰,邓元觉领着二十个喽啰夺下东门,打开退路,商量已毕,便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单说衙门,第二天一大早,知府衙门的差官便到了大牢,知府衙门的差人是不允许进入大牢直接将犯人提出来的,由大牢里面的狱卒将死刑犯提出来,然后在大牢门口把犯人交给衙门的差人。

牢头姓马叫马三,头一天便得知了消息,今天一大早看见衙门口的差人过来拿人,便带着两个狱卒前往大牢里,厉天闰的牢房在最里面,来到牢房门口,有人给门上的锁头打开,马三便走了进去。

“厉大郎,给您道喜。”马三一进去,和颜悦色的说了一句给您道喜,这是死刑犯临行刑前,狱卒提人都说的一句,意思就是恭喜您解脱了,不用受着牢狱之苦。

厉天闰蓬头垢面,闻言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说道:“哼,同喜。”

“不不不,您喜,我们不喜,请吧大郎。”马三连忙摇了摇头,然后跟着厉天闰说道。

两个狱卒押着厉天闰除了牢房,推推搡搡的就来到了大牢门口,将人犯交给了衙门口的差人,差人将锁链往厉天闰身上一铐,押着赶奔知府衙门。

来到衙门口,知府范世琦和通判蒋伯元早就等着呢,周围是快壮皂三班衙役,范世琦端坐在大堂之上,通判站在旁边,范世琦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来呀,将杀人犯厉天闰带上来。”

古时候的衙门的差人种类就有很多,各司其职,具体又有内班与外班之分:内班是在衙内服役,如门子、侍役之类;外班又有壮班、皂班、快班等“三班” 以及粮差、仵作之类。都是招募自民间市井,属于职役性质之义务职。有的父子相承、世代执役;有的临时调集,事毕仍复为民。其身份地位也有所区别。清制,凡衙门应役之人,除库丁、斗级、民壮仍列于齐民, 其皂隶、马快、步快、小马、禁卒、门子、弓兵、仵作、粮差及巡捕营番役,皆为贱役。

书归正传,范世琦一声大喝,外面便有四个差人将厉天闰押上堂来,范世琦也不跟他废话,当下便将书案上的笔拿了起来,这个笔也是有规定的,必须是没有使用的新笔,旁边有用茶水调好的朱砂,范世琦拿毛笔蘸好了朱砂墨,说了一声:“犯人厉天闰。”

“便是你家爷爷。”厉天闰狠狠地瞪了堂上的范世琦一眼,说道。

“哼,死到临头你还嘴硬。”等到厉天闰回答之后,范世琦拿笔在写有厉天闰名字的竹签上画了一个圈。

知府和犯人这一问一答,也是犯人临行前必须要做的一个步骤,只有堂上知府喊了犯人的名字,堂下犯人答应了,这个朱砂笔才能落下去,证明犯人在这,要行刑的犯人是堂下的这位,这才能退到菜市口开刀问斩,但是有的时候犯人不答应,旁边的衙役差人就帮着答应一声,都是形式上的东西。

范世琦朱砂笔落下之后,手一甩,将笔扔在了大堂的地上,这个时候堂上的所有人都往后躲,不让朱砂溅到自己的身上,据说这个晦气;但是只要朱砂笔一落到地上,所有人都会上去抢,据说谁家有孩子,那这个笔开蒙,长大了能当状元。

做完了之后,便有差人过来,给厉天闰五花大绑,这个是绑犯人专用的绑法,两个胳膊肘各有一个花,肩膀一边一个花,脖子后一个花,这是五个花,叫五花大绑,将写有厉天闰名字的竹签插在背后,这才押着赶奔菜市口。

出了官府衙门,将厉天闰押到囚车上,最前面是一队官兵,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拿着长枪,然后是一队的步兵,手拿刀枪。

之后才是官府衙役押着的囚车,之后又是大量的官兵,大约有二百多号人马,中间簇拥着知府范世琦的轿子,两旁是通判小诸葛蒋伯元和都监金刀大帅葛天霸。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顺着大街到了菜市口,军队衙役开始四周警戒,知府范世琦坐在监斩台上,旁边是通判小诸葛蒋伯元和都监金刀大帅葛天霸,周围都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大人,时辰到了,可惜行刑了,以防夜长梦多啊。”小诸葛蒋伯元看了看天,然后俯身对着知府范世琦说道。

范世琦点了点头,然后将桌案上的令箭拿在手中,站起身来,环视了一周之后,朗声说道:“时辰以到,行刑。”

知府一声令下,在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穿着一身大红服装的刽子手,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然后对着手中的鬼头大刀猛的一喷。

做完了这些,刽子手站到厉天闰身后,将手中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头上青筋迸起,便要往下落,朝着厉天闰的脖子砍去。

厉天闰将眼睛一闭,心说完了,我厉天闰一辈子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也罢,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想到这把心一横,将头一伸,准备等死。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劫法场大闹荆州

“大人,时辰到了,可惜行刑了,以防夜长梦多啊。”小诸葛蒋伯元看了看天,然后俯身对着知府范世琦说道。

范世琦点了点头,然后将桌案上的令箭拿在手中,站起身来,环视了一周之后,朗声说道:“时辰以到,行刑。”

知府一声令下,在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穿着一身大红服装的刽子手,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然后对着手中的鬼头大刀猛的一喷。

做完了这些,刽子手站到厉天闰身后,将手中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头上青筋迸起,便要往下落,朝着厉天闰的脖子砍去。

厉天闰将眼睛一闭,心说完了,我厉天闰一辈子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也罢,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想到这把心一横,将头一伸,准备等死。

“兄弟,俺糜胜来也。”就在危急关头,说时迟那时快,从人群之中飞出一把钢刀,直奔刽子手而去,噗的一声,钢刀直接从刽子手前胸下了进去,从后心窜了出来,掉在了地上,刽子手扑通一声死尸倒地。

“弟兄们,随我杀。”晁盖一看时机已到,当下将腰间的宝刀抽了出来,一刀结果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官军,大喝一声,杀了进去。

“哈哈哈,你们这帮鸟官,你家糜胜爷爷在此,拿命来吧!”糜胜扔完了钢刀,将自己的开山大斧拿在手里,大喝一声也冲了进去,手中大斧上下翻飞,人碰人死,马沾马亡。

“弟兄们,冲。”躲在旁边酒馆二楼的石宝听到晁盖的号令,将手中的泼风大刀横在胸前,垫步拧腰,从二楼跳了下去,手中破风大刀杀得官军人仰马翻。

一时间众好汉各拿兵刃冲进了法场,场面混乱不堪,晁盖,糜胜,石宝三人就好像是三只下山的猛虎一般,虎入羊群如入无人之境。

这一下就炸开锅了,四周围观的百姓吓得连喊带叫,死命地奔逃,范世琦站在监斩台上,吓得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会这么大胆敢来劫法场,此时脸色惨白惨白的,整个人懵在那里。

旁边的都监金刀大帅葛天霸一看形势不好,急忙取来自己的金背大刀,提在手里,呼喊着命令手下的官兵捉拿贼人。

过了好半天荆州知府范世琦这才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大叫道:“反了,反了,给我调兵,不要让这帮贼人跑了,本官要将他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晁盖在前开路,后面跟着二三十号人,直接杀奔厉天闰的方向,且说在断头台上的厉天闰,本来都已经准备等死了,突然,法场喊杀声震天,一片大乱,厉天闰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糜胜兄弟,手中一柄开山大斧,所到之处血肉横飞,真好像是从地狱出来的恶魔一般无二。

“糜胜兄弟!”厉天闰大叫了一声,可惜场面太过混乱,喊杀之声,惨叫之声,和哭嚎之声混在一起,便是厉天闰用尽了力气糜胜也没听到半点。

这时晁盖领着人冲进了法场,断头台第一时间便被官军团团围住,防止有人将犯人劫走,晁盖杀到近前,看见官军列成阵势,严防死守,当下身子一纵,垫步拧腰,直接飞身行跃到半空之中,直接跃到了官军的列队之中。

晁盖刚一落地,四周便有十多杆长枪向他刺来,晁盖身形向下来一个铁板桥,枪尖贴着晁盖的身子扎空了,晁盖手中的刀也没闲着,身形又是一转,手中宝刀在人群之中转了一圈,晁盖周围的官军当场毙命。

人都说万夫不当之勇,都只是听说过,还真没有谁真真正正的以一敌万呢,晁盖身负霸王心法,力达千斤,气息悠长,此时厮杀了这大半天晁盖倒是越战越勇,没有一丝疲惫的意思。

转瞬之间,晁盖周围便成为了尸山血海,周围五六米没有一个活着的人,晁盖浑身都被鲜血给浸透了,那血还不是他自己的血,都是别人的血溅到了他的身上,此时的晁盖犹如杀神一般,吓得官军胆战心惊。

断头台上的厉天闰看着不远处的杀神,心里暗暗的吃惊,心道此人是谁,看样子是友非敌,不过此人面生,却不是他是何人,真好像人形猛虎一般,就算是三个我加起来也不一定是此人的对手。

监斩台上的范世琦也看到了晁盖,也是大惊失色,没想到这贼人里面还有这么一个杀神,这样下去,他们就逃了,当下对着旁边的都监金刀大帅葛天霸说道:“葛都监,你不是号称金刀大帅吗,那贼人如此猖獗,便由都监前去斩了此獠,以壮声威。”

葛天霸心里直发苦,他也看到了晁盖的勇猛,行家一伸手,就只有没有啊,葛天霸一看就知道自己绝非是晁盖的对手,当下对着范世琦说道:“知府大人,这贼人勇猛,末将一个人恐不是此人的对手,蒋通判有个弟弟名唤焦面鬼蒋伯达,此人武艺高强,如果我们两个人定可将这贼人拿下。”

范世琦此时当时便同意了,命葛天霸和蒋伯达两个人一同前去,葛天霸得令转身下去了,给旁边蒋伯元气的牙根直痒痒,心说好你个葛天霸,送死还非得带上我弟弟。这心里也为蒋伯达担心,他在台上也看到晁盖的勇猛了。

且说晁盖,冲到断头台上,挥手一刀便将厉天闰身上的绳索砍断,厉天闰挣脱了绳索,站起身来。朝着晁盖一抱拳问道:“多谢好汉相救,不知好汉大名?”

晁盖一刀将一个官兵砍翻,回头对厉天闰说道:“厉天闰兄弟,此地不可久留,快快冲向东门,那里有人接应,客套话等出了城再说不迟。”

晁盖说道,转身又将两个官兵杀死,又对着旁边的十几个喽啰说道:“你们几个快快护着厉天闰兄弟往东门撤退,我来断后。”

“是。”几个喽啰大声答应了,各拿兵刃护着厉天闰向东门杀去。

这时石宝一看厉天闰得救,知道不可恋战,当下便喊了一嗓子说道:“兄弟们,快撤,撤向东门。”

晁盖手提宝刀在后面断后,为厉天闰等人争取机会,正杀得过瘾的时候,晁盖突然觉得脑后一股罡风向他刮来,当下身形一闪,跳到一旁,便看见一个身穿盔甲,手中拿着一柄金背大刀的将军向他杀了过来,此人便是荆州府都监金刀大帅葛天霸。

“来的好。”晁盖杀得兴起,一见葛天霸杀来,大喝一声,手中宝刀抡起迎向葛天霸。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神猛僧死守城门

晁盖说道,转身又将两个官兵杀死,又对着旁边的十几个喽啰说道:“你们几个快快护着厉天闰兄弟往东门撤退,我来断后。”

“是。”几个喽啰大声答应了,各拿兵刃护着厉天闰向东门杀去。

这时石宝一看厉天闰得救,知道不可恋战,当下便喊了一嗓子说道:“兄弟们,快撤,撤向东门。”

晁盖手提宝刀在后面断后,为厉天闰等人争取机会,正杀得过瘾的时候,晁盖突然觉得脑后一股罡风向他刮来,当下身形一闪,跳到一旁,便看见一个身穿盔甲,手中拿着一柄金背大刀的将军向他杀了过来,此人便是荆州府都监金刀大帅葛天霸。

“来的好。”晁盖杀得兴起,一见葛天霸杀来,大喝一声,手中宝刀抡起迎向葛天霸。

本来葛天霸在旁边等了好半天的功夫,以为晁盖的力气快消耗完了,这才冲出来,大战晁盖,可是他为么也没有想到晁盖这么的造孽,晁盖本来就力气盖世,再加上穿越的缘故一身的力气更是有增无减,再加上修炼霸王心法,别说是这么一会功夫,就是再大战上个三天三夜也没有问题。

葛天霸手中的金背大刀和晁盖手中的宝刀碰在一起,只听得“哐”的一声,震耳欲聋,震得葛天霸一连退出去好几步这才站住脚跟,两臂发麻,虎口出血,再看晁盖纹丝没动,砍翻两个官兵之后,搂头盖顶就劈向葛天霸。

还没等葛天霸反应过来,晁盖的刀就已经到跟前了,葛天霸把心一横,心说不好,说不好今天要交代在这,这眼前这个还是人吗,打了这么半天,居然力气又增无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晁盖快要劈到葛天霸的时候,不知从哪出来一柄大刀将晁盖的刀挡住,救了葛天霸一命,晁盖连忙向后退了两步,闪目观瞧,便见也是一个身穿铠甲的汉子,八尺好的身子,膀阔腰圆,长得虎头虎脑的,面色焦黄,蒜头鼻子,鲶鱼嘴,手中一柄大刀,正是方才救了葛天霸的那个人。

葛天霸抬头一看救他的那个人,心中一喜,连忙说道:“伯达兄弟,咱们两个人一块战他。”那个大汉便是荆州通判小诸葛蒋伯元的弟弟焦面鬼蒋伯达。

蒋伯达点了点头,提刀杀奔晁盖,晁盖往身后看了看,一看石宝糜胜他们走远了,这才放下心来,独自一人对战两员大将,毫无惧色,反而兴奋无比。

三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一起,如同走马灯一般,前五十个回合还好,双方不分胜负,但是到了后面,蒋伯达和葛天霸两个人就受不了了,晁盖简直就是一个战争机器啊,人形的怪兽了,打了这么半天还是一点累的意思都没有。

一百个回合过后,葛天霸虚晃一刀跳出圈外,紧跟着蒋伯达也跳了出来,两个人手拄着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热汗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直溏。

晁盖一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官军越来越多他就走不了了,当下砍翻几个官兵,飞身行向着东门跑去。

这个时候知府范世琦和通判蒋伯元领着兵马赶了过来,一看劫法场的贼人跑了,气的大怒直骂葛天霸和蒋伯达两个人是废物,然后下令大军杀奔东门,一定要将劫法场的贼人给抓住。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菜市口哪里打起来后,东门出的守军也分了一半的认前去增援,隐藏在一旁的邓元觉一看时机已到,当下大喝一声,提着禅杖,杀向城门。

邓元觉这一声大喝将守城门的官军吓了一跳,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儿,邓元觉提着禅杖已经杀了过来,舞动禅杖一下便将两个官兵打飞了出去,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打飞了出去,两个人扑通一声拍在城墙上,又结结实实的摔落到地上,七窍流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邓元觉猛虎一般,金刚怒目,手中禅杖上下翻飞,几下子便将城门口的守军给杀了个精光,邓元觉大叫一声说道:“快将城门打开。”当时便有几个喽啰前去打开城门。

就在此时从城里杀过来一大队的官军,看人数得有二三百人,为首一员大将,披盔戴甲,手中一杆长枪,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荆州府都监金刀大帅葛天霸的副将赵忠。

“弟兄们给本将杀了这帮贼人。”赵忠打马来到近前,长枪一挥,大喝一声说道。

邓元觉吩咐那几个喽啰看好大门,自己一个人,手提禅杖堵在城门口,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看着喊杀这冲过来的几百官军,邓元觉丝毫不惧,手中禅杖舞的密不透风,没有一个人是他的一合之敌,死在他禅杖下面的不知有多少人。

就这么僵持了半个多时辰,邓元觉身前的真个是尸山血海,血流成河,邓大师自然屹立再城门处,手中禅杖横在胸前,真好像那金刚怒目,震的一众官军踌躇不定不敢向前。

“废物,一群废物,一个大和尚都拿不下,杀死和尚者,赏钱一千贯。”赵忠在马上气急败坏的说道。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拿着官兵一听这一千贯,一个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个个眼珠子通红,贪婪的看着邓元觉,此时在他们眼里邓元觉已经不是刚刚那个杀神了,而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杀呀!”本来吓得不敢上前的官兵再一次的喊杀着冲向邓元觉。

“阿弥陀佛。”邓元觉念了一句佛号,心中暗暗叫苦,他可不是晁盖他么逆天,力气永远也使不完,打了半个多时辰,邓元觉早已经精疲力尽了,现在全凭着信念支撑着他,现在一看官兵再一次的冲了上来,邓元觉咬了咬牙,手中禅杖一横,再一次的杀了起来,但是远不如方才那样勇猛,这一下更加的刺激了那些官军,一个个奋不顾身的杀向邓元觉。

渐渐的,邓元觉身上的伤口多了起来,身上的僧袍则破了,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但依然还是舞动着禅杖,守卫着城门,没有丝毫的后退,看的身后的十几个喽啰眼眶通红,感动不已,壮哉邓元觉。

就在邓元觉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糜胜石宝众人护卫着厉天闰杀了过来。

“邓大师,糜胜来也。”

“邓大师,石宝来也。”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出荆州密林相会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拿着官兵一听这一千贯,一个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个个眼珠子通红,贪婪的看着邓元觉,此时在他们眼里邓元觉已经不是刚刚那个杀神了,而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杀呀!”本来吓得不敢上前的官兵再一次的喊杀着冲向邓元觉。

“阿弥陀佛。”邓元觉念了一句佛号,心中暗暗叫苦,他可不是晁盖他么逆天,力气永远也使不完,打了半个多时辰,邓元觉早已经精疲力尽了,现在全凭着信念支撑着他,现在一看官兵再一次的冲了上来,邓元觉咬了咬牙,手中禅杖一横,再一次的杀了起来,但是远不如方才那样勇猛,这一下更加的刺激了那些官军,一个个奋不顾身的杀向邓元觉。

渐渐的,邓元觉身上的伤口多了起来,身上的僧袍则破了,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但依然还是舞动着禅杖,守卫着城门,没有丝毫的后退,看的身后的十几个喽啰眼眶通红,感动不已,壮哉邓元觉。

就在邓元觉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糜胜石宝众人护卫着厉天闰杀了过来。

“邓大师,糜胜来也。”

“邓大师,石宝来也。”

突然出现的两声大喝将官军吓了一跳,赵忠拨马回头一看,两个铁塔一般的大汉带着七八十号人正向他们杀来。

“快,快,给我拦住他们!”赵忠骑在马上,死命的喊道,他也知道如果不将他们拖住,到时候劫法场的贼人逃走之后,范世琦是不会放过他的,当下赵忠也发狠了,手中长枪一挺,策马挺枪杀奔邓元觉,只要把城门夺回来就万无一失了。

石宝在水浒传方腊手底下能当上一任元帅,可不仅仅是有万夫不当之勇,脑子还是非常好使的,石宝一眼便看到了骑在马上的赵忠,当下纵身一跃,手中泼风大刀反手反手背在身后,脚下健步如飞,直奔赵忠。

这赵忠一心就是想将眼前这个大和尚给杀死,哪里还顾得上别处,所以也就没注意向他飞奔过来的石宝。

但见南离太保石宝,健步如飞,一连躲过了好几个官兵,手中泼风大刀所向披靡,一路之上全没有一合之敌,来到赵忠近前,垫步拧腰,纵身一跃跳至半空之中,手中大刀斜着劈下,大喝一声:“你给俺拿命来吧!”

知道听见石宝的一声大喝,赵忠这才反应过来,心烦不好,梦地一回头,正好看到石宝从身后跃起,向他劈来,当时惊的连躲都忘了,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愣在那里。

电光火石之间,骨碌碌碌碌,一颗人头落地,滚出去老远,马背上只剩下一具无头的尸体,扑通一声,死尸倒地。

现场只有赵忠一个人骑马,所以他的目标是最大的,不仅石宝他们看见他了,官军也都在看着,石宝一刀将赵忠劈死之后,官军可乱了套了,本来大宋厢军就军纪涣散,主将一死顿时就全慌了,一个个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转眼之间便都跑光了。

“邓大师,没事吧?”石宝第一个跑到了邓元觉的身边,一把搀住了身子有些摇晃的邓元觉,关切的问道。

“阿弥陀佛,无甚大碍,只不过是有些脱力,厉天闰兄弟救出来了吗?”邓元觉摇了摇头,有乏力乏力的说道。

“救出来了,晁盖哥哥在断后,事不宜迟,快撤出去。”石宝说道。

邓元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糜胜也护着厉天闰来了,看到邓元觉满身的伤痕,也是关切的问道:“邓大师无事吧?”

“大师就是厮杀太久有些脱力,事不宜迟,快快撤出去,然后在城外跟天王哥哥汇合。”邓元觉没有说话,旁边的石宝替他说道。

“好。”糜胜点点头说道:“弟兄们再加把劲,出了城就安全了。”

一行人护着厉天闰和邓元觉出了荆州城,城外就没什么官军了,后面也没有追兵,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如今出了城的个个身上带伤,厉天闰在大牢里被打的皮开肉绽,没有两个月恢复不过来,邓元觉死战脱力此时也是为了战斗力,要真是官军追过来,单凭着石宝和糜胜还有剩下的五十来好人,还真不好说。

一行人出了城,直接赶奔早就计划好了的会合地点,是一个比较安全隐蔽的树林,离逢虎山和荆州城都挺近,而且最主要的是隐蔽,官军一时半会儿的找不到这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差不多都一个时辰了,还没有看见晁盖回来,树林中所有人都是心急如焚,担心晁盖会出什么事情。

“哎呀,哎呀,天王哥哥怎地还不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急得糜胜坐都坐不住,在树林中来来回回的走,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是不是的还向树林外面张望,可是还是没有晁盖的身影。

“天王哥哥,不会真的像糜胜兄弟说的那样出了什么事吧,要是那样的话俺厉天闰的罪过可就大了。”在休息的时候厉天闰已经事情的经过了解的差不多了,也知道是托塔天王晁盖组织救的他,可是这么半天还没有回来,让厉天闰的心里也没底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可能,天王哥哥的武艺便是三个俺也打不过,区区官军哪里能拦得住他,咱们再等一会,哥哥应该就回来了。”石宝摇了摇头说道。

“哥哥回来了,哥哥回来了。”石宝的话音刚落,便听见糜胜在旁边欣喜的喊道。

林子中的众人闻听都站了起来,顺着糜胜指的方向朝林子外面看去,果然,看见晁盖骑着一匹马飞奔而来。

众人欣喜的出了林子前去迎接,便是浑身有伤的厉天闰则被人搀扶着跟在后面,晁盖看见邓元觉,糜胜,石宝等人,翻身下马,紧走了几步,问道:“众兄弟都还无恙?”

“嘿嘿,哥哥,俺们逗好的很!”糜胜一看自家哥哥回来,欣喜不已,咧着大嘴,笑着说道。

“没事便好,哈哈哈。”晁盖一看众人无事,心里的担心一下子便放下来了,心情也是很好,笑着说道。

“天王哥哥!”厉天闰被人搀扶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八尺高的汉子此时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天王哥哥,厉天闰何德何能让天王哥哥以身犯陷,这……这恩情叫俺如何还得了啊。”厉天闰泪如雨下,可见英雄也有落泪时,直叫旁边的众人感动。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回山时又遇援兵

“哥哥回来了,哥哥回来了。”石宝的话音刚落,便听见糜胜在旁边欣喜的喊道。

林子中的众人闻听逗站了起来,顺着糜胜指的方向朝林子外面看去,果然,看见晁盖骑着一匹马飞奔而来。

众人欣喜的出了林子前去迎接,便是浑身有伤的厉天闰则被人搀扶着跟在后面,晁盖看见邓元觉,糜胜,石宝等人,翻身下马,紧走了几步,问道:“众兄弟都还无恙?”

“嘿嘿,哥哥,俺们逗好的很!”糜胜一看自家哥哥回来,欣喜不已,咧着大嘴,笑着说道。

“没事便好,哈哈哈。”晁盖一看众人无事,心里的担心一下子便放下来了,心情也是很好,笑着说道。

“天王哥哥!”厉天闰被人搀扶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八尺高的汉子此时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天王哥哥,厉天闰何德何能让天王哥哥以身犯陷,这……这恩情叫俺如何还得了啊。”厉天闰泪如雨下,可见英雄也有落泪时,直叫旁边的众人感动。

晁盖赶忙扶起厉天闰,看着这八尺高的汉子哭的泪流满面,也是感动不已,亲手拭去厉天闰脸上的眼泪,说道:“我晁盖做事从来不求报答,只求问心无愧,对得起这良心二字便可,兄弟你是糜胜的兄弟,那边是我晁盖的兄弟,兄弟有难岂能不救,厉家兄弟以后千万莫要再说此话了。”

“哥哥,俺……俺厉天闰以后为哥哥命是从,刀山火海俺绝不皱一下眉头。”厉天闰听完也止住了眼泪,目光坚毅的说道。

“哈哈哈!”晁盖闻听便是一阵大笑,说道:“好,今天我晁盖又多了一个兄弟,直叫我欣喜不已,此地不可久留,咱们便先去逢虎山休息庆祝,而后在去那梁山泊。”

“好。”众好汉齐喝了一声,便收拾好退往逢虎山。

众人刚刚走到逢虎山山脚,就要上山之时,便见官路之上尘土飞扬,那尘土中好像有几百人马,朝着晁盖他们过来,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他娘的,这帮子官军来的还真快,哥哥先走,看俺剁了这帮鸟人。”糜胜大骂一声,提着开山大斧便要出战。

“兄弟且慢,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我等且先看看,但是以防万一,兄弟人准备好,若是官军的话,少不得一场大战。”晁盖拦住了糜胜,而后说道。

“是。”众人应了一声,各拿家伙兵刃,小心戒备。

兵马越来越近,快到近前之时,便听得那军马里为首的一人,喊道:“可是托塔天王晁盖哥哥?”

晁盖闻听便是一喜,将手中的宝刀插回腰间,当下说道:“我便是晁盖,可是我那酆泰兄弟。”

然后对着周围的人说道:“众位兄弟把兵刃收起来吧,不是官军,都是自家兄弟。”众人闻听,也都放下心来,将各自的兵刃收了起来。

片刻,那队人马来至近前便停了下来,下得马来,为首的四个人一见晁盖,纷纷跑过来见礼,晁盖打眼一看,不是别人,便是虎头太保酆泰,恨天无把卞祥,浪子燕青和毛头狮厉天佑四人。

“哥哥。”

“天王哥哥。”

四个人走到晁盖跟前亲热无比,晁盖看见许久不见的兄弟也是高兴,当下与邓元觉,石宝等人相互介绍了一遍,英雄见英雄,自是欣喜。

“哥哥,怎地这般满身是伤,着狗官,俺早晚剁了那厮。”厉天佑一见自己哥哥伤的这么严重,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兄弟,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倒是要好好谢谢天王哥哥啊。”厉天闰看了看自己的兄弟,而后说道。

“是。”厉天佑点了点头说道,而后扑通一声跪倒在晁盖跟前,跪下便磕,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起头说道:“天王哥哥便是俺们兄弟俩的大恩人,日后俺厉天佑的命便是哥哥的了。”

刚劝好厉天闰现在厉天佑又磕头,晁盖无法,也是上前扶起了厉天佑,好一番的劝解,两路人马会齐众人便上了逢虎山,此时早就有喽啰先上山一步,杀羊宰牛,大排宴筵。

众人上山自不必说,喝酒吃肉庆贺,这一闹便到了后半夜才散去。

席间晁盖问起燕青等人晁家庄的消息,燕青原原本本的将回到晁家庄再出兵南下的经过说了一遍,厉天佑在旁边补充。

原来燕青和厉天佑两个人护送着糜胜老母前往山东济州郓城县东溪村晁家庄,一路上平安无事,急赶慢赶,用了八天的时间便到了。

晁家庄留守的吴用等人自是认不得燕青,但是酆泰和卞祥二人都是认得的,众人到了庄上见过了一番,又将糜胜的老母安顿好,派了四个丫鬟照顾着,吴用便开始问到了晁盖的事情。

燕青叹了口气,便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众人听,待燕青说完之后,酆泰,卞祥二人便要起身南下,被一旁的吴用给拦住了,当下叫来庄上的管事晁田,晁义,晁雷,晁忠四人一同商议。

“我等四人都是晁家的家仆,一切听主人的意思,主人下定决心落草梁山我四人听命便是,一切安排还得吴学究定夺。”四人听了事情的经过之后,身份最大的晁田第一个说道,其他三人也是纷纷附和。

吴用先是向晁义施了一礼,然后说道:“既然晁义大哥说了,那小可便安排了。”

说完吴用看向了堂内的众人,说道:“厉天闰兄弟在荆州有难,我等自然要救,天王哥哥在那里势单力薄,事不宜迟,以免夜长梦多,发生变故,便由卞祥兄弟,酆泰兄弟,燕青兄弟和厉天佑兄弟四人带着三百家丁护院前去,多带马匹,今日开始准备,明日一早出发。”

“是。”卞祥四人起身应道。

“天王哥哥这次必定会引来官府通缉,哥哥也想好落草地点,便是那八百里水泊梁山,此地现在无主,荒岛一个,明天开始便由晁田同晁义,晁雷,晁忠四位兄弟带着庄中伙计前往梁山开山立寨,变卖家产,囤积钱粮,等待哥哥凯旋。”

“是。”晁田四人起身应道。

吩咐完了众人,吴用站起身来,环顾大厅内众人,面色严肃的说道:“此次事关哥哥安慰,及我等兄弟大事,务必严防消息走漏。”

“学究放心。”众人又是齐声说道。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妙计成石宝诱敌

说完吴用看向了堂内的众人,说道:“厉天闰兄弟在荆州有难,我等自然要救,天王哥哥在那里势单力薄,事不宜迟,以免夜长梦多,发生变故,便由卞祥兄弟,酆泰兄弟,燕青兄弟和厉天佑兄弟四人带着三百家丁护院前去,多带马匹,今日开始准备,明日一早出发。”

“是。”卞祥四人起身应道。

“天王哥哥这次必定会引来官府通缉,哥哥也想好落草地点,便是那八百里水泊梁山,此地现在无主,荒岛一个,明天开始便由晁田同晁义,晁雷,晁忠四位兄弟带着庄中伙计前往梁山开山立寨,变卖家产,囤积钱粮,等待哥哥凯旋。”

“是。”晁田四人起身应道。

吩咐完了众人,吴用站起身来,环顾大厅内众人,面色严肃的说道:“此次事关哥哥安慰,及我等兄弟大事,务必严防消息走漏。”

“学究放心。”众人又是齐声说道。

…………

“反了,反了,全都反了,区区一百多个贼人便敢来劫法场,你们也都是饭桶,废物,居然让他们给跑了,饭桶,本官要你们何用!”

荆州府衙内,知府范世琦拍着桌子,气急败坏的骂道,底下站着一排军官,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此事确实也是颜面无光。

“大人,那伙贼人便是出了东门往东逃窜去了。依着小可的分析,荆州附近有实力劫法场的只有逢虎山的那伙贼人,而且今天也有人看到了那贼首石宝,想必他们是回山了,大人事不宜迟,当务之急是发兵逢虎山,剿灭贼人。”小诸葛蒋伯元走了进来,来到范世琦跟前,躬身施礼说道。

范世琦一听蒋伯元的话,猛地一回头,问道:“先生说的可是真的?”

“正是,还请大人定夺。”小诸葛蒋伯元说道。

“这帮天杀的贼人,本官不抓到你们誓不为人,传令下去,点齐一千人马,本官亲自带兵兵发逢虎山。”范世琦大手一挥,说道。

“是。”堂内众将齐声应道,转身退了下去。

次日一大早,晁盖等人刚刚吃过早饭,在聚义大厅里说笑,便看见一喽啰慌张的跑了进来。

“报……,禀报哥哥,大事不好,荆州知府范世琦亲率一千官军杀向咱们逢虎山,目前快要到山脚了。”喽啰汇报道。

“什么?奶奶的来的这么快,哥哥,让俺下山去剁了那鸟官。”糜胜的脾气点火就着,当时起身便要冲下山去。

“休要聒噪,且听哥哥的。”旁边的酆泰一把抓住糜胜,劝道,糜胜这才坐下。

晁盖坐在上首让人拿过来逢虎山的地图,看了一会说道:“众位兄弟且先过来。”

待众人围了过来之后,晁盖这才开口说道:“逢虎山易守难攻,上山只有一条小路,官军施展不开,逢强智取,遇弱活擒,我这里有一条计策定可大破官军。”当下晁盖便将他的计策说与众人听,而后分派好任务。

众人领命之后如何准备暂且不提,单说官军,知府范世琦领着都监金刀大帅葛天霸和三个副将钱奎,孙登,李铁和一千马步官军,小诸葛蒋伯元和弟弟焦面鬼蒋伯达留守荆州。

“报……”正行走间,前方套马回报:“报告大人。前方出现一伙贼人,挡住道路,人数大约三四十人。”

“哼,区区小贼不足为虑,葛都监领人去剿灭这些贼寇,为我们打个开门红。”范世琦坐在马上,得意的说道,就好像胜利就在眼前似的。

“是,知府大人放心,末将定不辱命。”葛天霸说道,然后一打马领着一队人马冲了出去。

且说葛天霸领着人马杀到近前,便看见前方有一伙人拦住了道路,人数跟探马说的差不多三四十人,为首一个大汉身高八尺挂零,虎北猿腰,紫红色面膛,两道利剑粗眉斜插入鬓,一双虎目大眼,金睛迭抱,狮子鼻四字口,连鬓络腮胡,有思路来虎虎生威,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腰里别着流星锤,手中一把泼风大刀,看在路中间,此人便是南离太保石宝。

“呔!兀那贼人,如今天兵驾临,还不快快投降自缚,否则杀你个片甲不留。”葛天霸勒住坐骑,手中金背大刀横在胸前,大喝说道。

“哈哈哈,哪里来的鸟人,敢在俺的逢虎山放这狗屁,真真熏死俺了。”石宝将泼风大刀扛在肩头,叉着腰哈哈大笑,嘴里骂道。

“哇呀呀呀,气死本将,小贼拿命来。”葛天霸气的哇哇大叫,身子一纵,跳下马来,手中金背大刀抡起朝着石宝便砍去。

“来的好!”石宝大叫一声,泼风大刀往上一架,挡住葛天霸的大刀,只听得哐的一声,两个人心中都是一惊,没想到对方力气这么大,暗自留神戒备。

两个人撤刀又战,你来我往战在一起,石宝可是五虎级别的猛将,葛天霸虽然勇猛,但哪是石宝的对手,好多次机会石宝都可以一刀将葛天霸砍死,但是举刀之后又想到晁盖哥哥的嘱咐,只许败不许胜,这才又买个破绽,重新再战。

又战了五十多个回合,石宝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买了个破绽,跳出圈外,气喘吁吁的说道:“好个汉子,今天爷爷没有吃饱,等爷爷吃饱了再跟你大战三百回合。”石宝说完转身带着人往山上跑去。

“哈哈哈哈,无能草寇,弟兄们随本将杀进山去,另外通知知府大人,让他率军随本将杀进逢虎山,踏平匪寨。”葛天霸一手提刀一手勒住缰绳,朝着旁边的副将钱奎说道。

“都监,逢虎山实力不小,这么杀进山去,恐怕遇到埋伏啊。”钱奎担忧的说道。

“哼,钱奎,为将者需勇往直前,再说这帮草寇乌合之众而已,便是遇到埋伏又如何,我堂堂荆州都监能奈我何,弟兄们给我冲,杀进匪寨里本将赏钱十贯。”葛天霸大喝一声,打马跟了上去,旁边的钱奎无法只能跟了上去,吩咐探马回去禀报知府范世琦。

且说探马又回去将事情禀报给了荆州知府范世琦,当下范世琦抚髯大笑,说道:“好,好,好,不愧是我荆州第一大将金刀大帅葛天霸,逢虎山草寇都是一帮乌合之众,本官亲自率军,定可一战而定,给本官冲上前去,与葛都监汇合。”

“是。”身后众军齐声应道,大军呼呼啦啦朝着山上冲去。

正文 第三十七章 逢虎山大破官军

“哈哈哈哈,无能草寇,弟兄们随本将杀进山去,另外通知知府大人,让他率军随本将杀进逢虎山,踏平匪寨。”葛天霸一手提刀一手勒住缰绳,朝着旁边的副将钱奎说道。

“都监,逢虎山实力不小,这么杀进山去,恐怕遇到埋伏啊。”钱奎担忧的说道。

“哼,钱奎,为将者需勇往直前,再说这帮草寇乌合之众而已,便是遇到埋伏又如何,我堂堂荆州都监能奈我何,弟兄们给我冲,杀进匪寨里本将赏钱十贯。”葛天霸大喝一声,打马跟了上去,旁边的钱奎无法只能跟了上去,吩咐探马回去禀报知府范世琦。

且说探马又回去将事情禀报给了荆州知府范世琦,当下范世琦抚髯大笑,说道:“好,好,好,不愧是我荆州第一大将金刀大帅葛天霸,逢虎山草寇都是一帮乌合之众,本官亲自率军,定可一战而定,给本官冲上前去,与葛都监汇合。”

“是。”身后众军齐声应道,大军呼呼啦啦朝着山上冲去。

逢虎山一边就是一道偏岭,两侧山高林密,中间一条小路,是个绝佳的埋伏地点,此时晁盖等人便在这山岭上,等着范世琦等人。

过了不大一会功夫儿,石宝等人便出现在了晁盖等人的眼前,隔了不大距离便是葛天霸率领的一百官军,在后面紧追不舍,后面还有荆州知府范世琦的大军。

“天王哥哥,葛天霸他们怎么办?”旁边的燕青一看只有区区一百人的官军,怕现在出去打草惊蛇放跑了后面的官军主力。

“去告诉石宝,让他们将葛天霸引到山上在将他们歼灭,其他兄弟隐蔽好放葛天霸他们过去,不要被发现。”晁盖看了看山岭里面的葛天霸,然后对着旁边的喽啰说道。

“是。”喽啰应了一声,然后猫着腰转身下去了。

石宝得到消息之后,便带着四十个兄弟一边打着一边向山上退去,不大会功夫儿葛天霸便消失在晁盖等人的视线里被石宝引到山上去了。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范世琦领着官军主力赶到了山岭入口处,范世琦当下让部队停了下来,能当上一州知府的位置也不是什么笨人,也知道山高林密容易遭到埋伏的道理,所以停下来坐在马上观察者两旁的情况。

范世琦看了看,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转念又一想葛天霸带着人都过去了,也没看见有什么贼人伏击,当下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命令军队继续前进。

且说在山上埋伏的糜胜和酆泰两个人,一看见官军停了下来,疑惑的同时也有些着急,尤其是糜胜急性子,沾火就着,这下子这可待不住了,一个劲的撇嘴,伸个头直往山岭下面看。

“哎呀,哎呀,这范世琦老儿怎地不走了,眼看就要进来了,哎呀,急死俺了。”糜胜嘴也不闲着,嘟嘟囔囔的说着。

“糜胜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不要着急,如果出了什么变故,天王哥哥会通知的,你着什么急。”酆泰在旁边劝道。

“酆泰哥哥,这眼看就有仗打了,俺这不是着急吗,俺这都好几个月没动手了,都快闲出鸟来了。”糜胜咧着大嘴呵呵一笑说道。

“你这厮……”酆泰刚要说糜胜,突然看见山岭下面的官军开始前进了,便说道:“兄弟你看,官军进来了,告诉兄弟们不要轻举妄动,等待哥哥的命令。”

“他娘的,终于进来了,俺糜胜手中的大斧都已经快等不及了。”糜胜用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兴奋的低声说道。

“天王哥哥,官军进来了。”另一旁的燕青也看到了山岭下面官军的动作,在晁盖耳边轻声的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山岭下面官军的动作,宋军没有一点防备,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山岭,走进了晁盖事先准备好的伏击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看着官军全部都进入山岭之后,晁盖猛地一起身,向着旁边的燕青说道:“通知兄弟们,杀!”

“是。”燕青此时也是兴奋无比,得到晁盖的命令之后,立刻到了山岭最高的地方,将手中的令旗高高举起,迎风挥舞,示意山岭两侧开始攻击。

“弟兄们,放。”看到令旗飘荡之后,酆泰兴奋的大叫一声,下达了命令,霎时间,山岭两侧滚木礌石,火油火箭跟雨点似的打了下来。

顿时山岭里面火光一片,到处都在着火,官军吓得四散奔逃,哭爹喊娘的热闹非常。

“弟兄们,随俺杀将下去,剁了狗官。”糜胜一挺手中的开山大斧,大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一时间满山的喽啰冲了下来,杀得官军溃不成军。

“不要慌,不要乱,不要慌,不要乱,给本官顶住!”范世琦坐在马上声嘶力竭的喊着,可是场面混乱,除了他身边的十几个人哪里还有人听他的。

“大人,大人,事不宜迟,咱们还是先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这时副将李铁杀了过来,来到知府范世琦身边大声喊道。

“对对对,撤,快撤。”此时的范世琦已经六神无主,一听李铁之言这才急忙下令突围撤退。

副将李铁,孙登二人领着七八十个官兵护着知府范世琦厮杀着向山岭外面杀去。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糜胜手中开山大斧虎虎生风,所到之处血肉横飞,简直就是一个绞肉机一般,吓得附近官兵不敢向前只得后退。

晁盖,燕青,酆泰三人也是如同三只猛虎一般,所向披靡,竟无一合之敌,杀得官军也是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且说范世琦领着溃军向着出口逃去,正奔走间,突然前方杀出来一彪人马,为首的两员大将,都是手持一杆大刀,其中一人面似银盆,宽脑门,尖下颏,两道八自利剑眉,一双大眼,通关鼻梁,英气非凡,身穿箭袖,外套团花袍,手中一杆大刀;另一人看年纪比那人年轻一些,模样长相有些相似,面色微黄,宽脑门,尖下颏,两道狮子眉,焦黄的头发四散,头戴麒麟抹额,身穿短靠皮甲,外套团花袍,手中也是一杆大刀。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厉家兄弟,登山豹子厉天闰和毛头狮厉天佑。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胜回来怒斩贪官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糜胜手中开山大斧虎虎生风,所到之处血肉横飞,简直就是一个绞肉机一般,吓得附近官兵不敢向前只得后退。

晁盖,燕青,酆泰三人也是如同三只猛虎一般,所向披靡,竟无一合之敌,杀得官军也是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且说范世琦领着溃军向着出口逃去,正奔走间,突然前方杀出来一彪人马,为首的两员大将,都是手持一杆大刀,其中一人面似银盆,宽脑门,尖下颏,两道八自利剑眉,一双大眼,通关鼻梁,英气非凡,身穿箭袖,外套团花袍,手中一杆大刀;另一人看年纪比那人年轻一些,模样长相有些相似,面色微黄,宽脑门,尖下颏,两道狮子眉,焦黄的头发四散,头戴麒麟抹额,身穿短靠皮甲,外套团花袍,手中也是一杆大刀。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厉家兄弟,登山豹子厉天闰和毛头狮厉天佑。

“你这狗官可还认得你家厉天闰爷爷,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拿命来!”厉天闰手中大刀一横,横眉冷对,指着范世琦破口大骂,打马杀奔范世琦。

“啊!快,快与本官拦住这贼人,快撤。”范世琦一见是厉天闰心知不好,赶忙拨马朝着别处逃去。

“大人快走,小将挡住这厮。”李铁大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挺杀向厉天闰。

“杀鸡焉用牛刀,哥哥,这厮让给小弟。”厉天佑大喝一声,打马向前,手中大刀直奔李铁的面门,李铁手中长枪身前一横架住大刀,两个人车马灯似的斗在一处。

二人杀至二三十个回合,只见厉天佑手中大刀一拨,李铁一个不注意被厉天佑将手中长枪挑飞了出去,厉天佑搂头盖顶,举刀向着李铁劈去,说时迟那时快,咔嚓一声,人头落地。

厉天佑斩了李铁汇合了哥哥厉天闰,再找那知府范世琦早就没影了,哥俩收拾了战场,领着喽啰朝着范世琦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单说范世琦,孙登二人领着不到三十个官兵向东南处逃奔,行了差不多两里路,眼见后面没有逢虎山的人马追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没想到的是范世琦等人刚刚放松了警惕,忽听得山间一声炮响,前方冲出来一彪人马拦住了去路,为首的一个胖大和尚,手中拎着方便连环铲,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宝光如来邓元觉。

“阿弥陀佛,哈哈哈哈,贫僧等候尔等多时了,还不快快下马受缚。”邓元觉将手中的方便连环铲往地上一戳,用手点指马上的范世琦说道。

范世琦一看心说完了,看来今天自己得交代在这,眼前的这个大和尚他还认识,宝光如来邓元觉,昨日以一己之力据守城门,挡住了几百官军,现在让他拦住了去路,我焉有命在。

就在范世琦心里叫苦的时候,突然身后人又喊马又叫,喊杀之声震天,原来是厉天闰厉天佑两兄弟领着人马追了上来,如今范世琦是后有追兵前有堵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大人,事不宜迟,为今之计,只有小将舍命护着大人杀将出去,到时大人再上报朝廷领兵剿匪。”孙登把心一横,手中的大刀紧了紧,朝着范世琦说道。

“将军小心那。”如今范世琦身家性命全都压在孙登的身上,自然千叮咛万嘱咐。

“弟兄们,随本将杀出去。”孙登大喝一声,领着这二十多个残兵败将护着范世琦向外冲杀。

“哪里走!”邓元觉大喝一声,方便连环铲一横拦住去路。

“和尚,拿命来。”孙登策马扬刀,人借马势,马助人威,直接杀奔邓元觉,说时迟那时快,片刻之间便已经到得邓元觉的身前,一手挥刀砍下,一手一勒妈的缰绳,胯下战马前蹄扬起,便要阵斩邓元觉。

且看邓元觉丝毫不惧,大喝一声,手中方便连环铲有月牙的那头向上一托,直接插在了马的脖子上,再一使劲便是人仰马翻,马上的孙登一个没坐稳,跌下马来,邓元觉走上前去一铲便结果了孙登。

逢虎山人马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没费吹灰之力便将官军杀个精光,就连范世琦那老儿也是失手被擒。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山岭里伏击了范世琦的官军主力,那石宝引着葛天霸的先锋一路来到了山上,石宝一看里山岭够远的了,便命人停住了脚步,摆下阵势来战葛天霸。

不多时葛天霸便领着一百官军赶到,一看石宝等人,葛天霸勒住马匹,大笑一声,说道:“石宝,你倒是跑啊,今日天兵到此便是要破了你这逢虎山,贼人,拿命来!”

葛天霸说着,催动胯下战马,手中金背大刀高高扬起,直奔石宝而来,石宝一路之上佯装战败已经是憋屈的要命,现在一看机会来了,全身的力气都发泄了出来,手中泼风大刀不要命似的砍向葛天霸,这样,两个人便战在一处。

越打葛天霸的心越慌,这石宝就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突然之间武艺力气高处那么多,心中疑惑不已,阵战之上最忌讳的便是分心分神,葛天霸一个不留神让石宝逮住机会,一刀便将葛天霸斩于马下,手下的喽啰一拥而上,杀散了官军,这才收拾了军马回山复命。

众人来到山上聚义大厅,打了胜仗依然是高兴不已,一时间这聚义大厅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天王哥哥,这仗打得痛快啊,那官军俺们砍瓜切菜似的就给他们收拾了,哈哈哈。”糜胜咧着大嘴笑着说道。

“这可多亏了天王哥哥的妙计啊,要不然咱们可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兄弟呢。”燕青笑着在旁边插嘴说道。

“小乙,此战多亏众位兄弟奋勇杀敌,以后这等拍马屁的话再说,小心我打你三十大板。”晁盖此时心情也好,笑骂了两句,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哥哥,俺回来了。”这时石宝从外面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石宝兄弟,怎么样?”晁盖问道。

“嗨,哥哥放心,葛天霸那厮让俺一刀给劈死了,那副将叫什么钱奎的也让手下的喽啰们乱刀砍死了。”石宝走上前来,邀功似的说道。

“好,石宝兄弟辛苦了。”晁盖说道。

就在这时邓元觉,厉家兄弟厉天闰,厉天佑也走了进来,身后面两个喽啰还押着一个人,此年纪四五十岁,花白胡须,浑身被绑着跟个粽子似的,此人正是荆州知府范世琦。

“哥哥,范世琦那老儿被俺们给捉来了。”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展豪情和尚归心

“小乙,此战多亏众位兄弟奋勇杀敌,以后这等拍马屁的话再说,小心我打你三十大板。”晁盖此时心情也好,笑骂了两句,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哥哥,俺回来了。”这时石宝从外面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石宝兄弟,怎么样?”晁盖问道。

“嗨,哥哥放心,葛天霸那厮让俺一刀给劈死了,那副将叫什么钱奎的也让手下的喽啰们乱刀砍死了。”石宝走上前来,邀功似的说道。

“好,石宝兄弟辛苦了。”晁盖说道。

就在这时邓元觉,厉家兄弟厉天闰,厉天佑也走了进来,身后面两个喽啰还押着一个人,此年纪四五十岁,花白胡须,浑身被绑着跟个粽子似的,此人正是荆州知府范世琦。

“哥哥,范世琦那老儿被俺们给捉来了。”

说话的正是厉天闰,在厅中的晁盖,糜胜,燕青等人回头一看,还真是,那个被绑着的人正是荆州知府范世琦。

“哈哈哈,你这狗官今日落到俺们的手里,爷爷俺今日要活剐了你这厮。” 糜胜一看见范世琦气就不打一处来,虎眼圆睁,恨不得将范世琦生吞活剥给吃了。

再看此时的范世琦哪里见过这个,脸色惨白,浑身跟筛糠一般,哆嗦成一个了,磕磕巴巴的哀求道:“各位好汉,各位好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该死,小人也是一时糊涂,还望各位好汉放过小人,小人回去一定重重的报答各位好汉。”

“啊呸!你这狗官事到如今还想着活命,爷爷今天便宰了你。”厉天闰在荆州大牢时被这范世琦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今日逮到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当下手中大刀高高举起,手起刀落便将范世琦的脑袋砍了下来。

“好,厉大郎杀得好,大快人心啊。”一看范世琦死了,旁边的燕青大声的叫好,众人也是痛快不已。

“阿弥陀佛,像这等狗官便是佛祖也不愿收他,等待他的定是十八层地狱。”邓元觉念了声佛号,也附和道。

“众位兄弟,如今我等大破官军,杀了荆州知府范世琦和荆州都监金刀大帅葛天霸,事情闹得不小,想来不日朝廷大军便会到来,逢虎山虽然易守难攻,但是山上没有水源,一但围山,我等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这逢虎山也不是理想的所在,我早先便说过八百里水泊梁山。事不宜迟我等快快准备,以免夜长梦多。”这时晁盖罢了把手,而后朗声说道。

“我的你全听哥哥吩咐。”厅中众人互相看了看,然后齐刷刷的朝着晁盖拜道,当然邓元觉除外,毕竟他还没有真正表态跟随晁盖上梁山。

“邓大师,你怎地不跟俺们一块上那梁山?到时我等兄弟共聚大义,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逍遥自在,多好啊。”这时厉天闰发现邓元觉站在一旁便开言劝道。

“厉大郎说的是,邓大师,你跟俺们大破官军。如今那官府不日便会发下海捕文书,到时大师还能到哪里去?倒不如跟俺们上梁山。”石宝也在旁边劝道。

“邓大师,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大师不愿上梁山晁盖绝无怨言,我等兄弟意气相投这才愿共聚大义,还请大师三思而行。”

说完之后,晁盖便没再说话,只是在那冷静的看着邓元觉,按照晁盖内心的想法他依然是希望邓元觉跟他一同上梁山。

邓元觉此人勇可比花和尚鲁智深,有万夫不当之勇,心性纯良,抱打不平,这样的英雄豪杰如何不让晁盖动心。

但是晁盖既然穿越到了这个风起云涌的大宋王朝,水浒的世界里,如果仅仅凭借这坑蒙拐骗这些下三滥的骗人方式邀请好汉入伙,即便举齐一伙人吗,即便是带甲百万,良将千员,看上去人才济济,将星云集,到后来还不是离心离德,拉帮结派,到时候那什么去打败大宋顶梁柱的西军,那什么去打败金辽的虎狼之师,那什么去打败田虎王庆方腊的草莽精锐。

晁盖在穿越之后便奉行着侠义为本,正是这侠义精神才让晁盖名声大起,压过宋江方腊一头,才让各路英雄好汉对她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虽然万分的舍不得邓元觉,但是晁盖依旧说出了刚才的话,强扭的瓜不甜,聚义大厅里的众人都在看着邓元觉,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时聚义大厅外突然狂风骤起,彤云密布,黑压压的让人心烦,大厅里却安静得过分。

邓元觉晁盖两个人二目相对,良久,邓元觉这才开口问道:“敢问晁天王梁山聚义的目的是什么?”

晁盖一听心中便有底了,当下说道:“邓大师,众位兄弟,我等英雄聚义梁山绝对不是落草为寇,而是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为的是杀尽这天底下像范世琦这样的贪官污吏,为的是解救像糜胜老母这样的穷苦百姓,为的是这天底下像我等这样的忠义之辈能有出头之日,为的是我炎黄子孙不再受那外族欺辱。”

听着晁盖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话,众人的心中仿佛醍醐灌顶一般,震撼不已,他们看向晁盖的目光几乎都带着一丝崇拜狂热。

“阿弥陀佛,晁天王志向不小,但你可知道,此事千难万难,最后会不会成功都不清楚,有可能会失败,晁天王可曾想过?”邓元觉也是一愣,但是回过神来的他又问了一句。

“事情总要有人去做,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纵然前方艰难险阻,我晁盖虽九死其犹未悔。”晁盖目光坚定的说道。

“虽九死其犹未悔,虽九死其犹未悔,虽九死其犹未悔,好,好,好一个虽九死其犹未悔。”邓元觉如同发了疯一般嘴里不断的念着这句话,目光却却来却明朗坚定。

“邓元觉愿随哥哥共聚大义,虽九死其犹未悔。”扑通一声,邓元觉纳身便拜,目光坚定大声的喊道。

“我等愿随哥哥共聚大义,虽九死其犹未悔。”厅中众人糜胜,酆泰,燕青等一齐跪倒在地,具是大声的喊道,仿佛不喊不能彰显心中的那份豪气。

“哈哈哈,有众位兄弟相助,大业可期,众位兄弟快快请起。哈哈哈哈!”晁盖放声大笑,将众人一一扶了起来。

“哈哈哈……”众人抱在一处,放声大笑,豪情万丈,让人钦佩不已,神往不已。

而此时聚义大厅外面的满天乌云居然悄然散去了,太阳从云头露了出来,阳光又撒满了山川河流。

正文 第四十章 二郎山路遇好汉

“虽九死其犹未悔,虽九死其犹未悔,虽九死其犹未悔,好,好,好一个虽九死其犹未悔。”邓元觉如同发了疯一般嘴里不断的念着这句话,目光却却来却明朗坚定。

“邓元觉愿随哥哥共聚大义,虽九死其犹未悔。”扑通一声,邓元觉纳身便拜,目光坚定大声的喊道。

“我等愿随哥哥共聚大义,虽九死其犹未悔。”厅中众人糜胜,酆泰,燕青等一齐跪倒在地,具是大声的喊道,仿佛不喊不能彰显心中的那份豪气。

“哈哈哈,有众位兄弟相助,大业可期,众位兄弟快快请起。哈哈哈哈!”晁盖放声大笑,将众人一一扶了起来。

“哈哈哈……”众人抱在一处,放声大笑,豪情万丈,让人钦佩不已,神往不已。

而此时聚义大厅外面的满天乌云居然悄然散去了,太阳从云头露了出来,阳光又撒满了山川河流。

众英雄在聚义大厅摆下酒席,好好的痛饮了一番,休息一日,第二天一大早,便开始收拾山寨,准备北上山东。

除了卞祥等人带过来的三百护院之外,还有逢虎山上的一百三十多人和五六十厉天闰带来的乡里的伙伴,总共加起来人数得有五百人,大车三十多辆,浩浩荡荡。

晁盖将人马分做三队,第一队卞祥邓元觉,第二队厉天闰厉天佑,第三队糜胜酆泰,带着人马押着马车分批赶奔梁山,晁盖独自带着石宝燕青并三十精锐殿后。

别的不提,单说晁盖一伙人等其他三路人马走后这才动身,沿着官路扮作过路的客商,出了荆州北上。

一句无话,便不再说,这一日晁盖一行三十三人路过一座大山,这山的景色倒也漂亮,山上树木郁郁葱葱,时值夏末树叶有的开始泛黄,层层叠叠的甚是好看,山也不算险峻,一条小路直通上山。

“哥哥,前方有两伙人正在对峙,挡住了去路,人数差不多有五六十人。”前方跑回来一个探路的伙计,打马回来向晁盖禀报道。

“石宝兄弟,燕青兄弟我们过去看看。”晁盖闻听有些好奇,说不定又能遇到什么好汉豪杰呢,然后对着旁边的燕青二个人说道。

一行人又往前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儿,果真前方有两伙人,路左边七八个人为首的是一个高大的汉子,晁盖仔细一看,那汉子身高八尺挂零,腰圆膀大,黑脸金睛,虎目圆睁,浓眉倒竖,穿着青绫罩甲,头戴毡帽,腰中别着一口腰刀,手里提着哨棒,身后背着一把强弓。

在他对面的还有一伙人,看人数大约四五十人,为首的是两个大汉,一个身高过丈,腰大十围,肚大体胖,方面大耳,满脸的横肉嘟噜着,一线天的眼睛,睁和没睁看不出区别来,狮子鼻,鲶鱼嘴,颏下一部短须,身穿古铜色裤褂,腰扎大带,精气神十足,手中拎着一把超大号的杀猪大刀,长度约有四尺。

而另一个人,长得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瘦的简直不能再瘦了,皮包着骨头,高颧骨,尖头顶,尖下颏,小眼睛滴溜溜乱转,鼻子下面两撇狗油胡,周身穿青遍体挂皂,手里拎着一把小片刀。

晁盖一看这两个人差一点没笑出来,一个胖的出奇一个瘦的可怜,那个胖的能顶瘦的五六个,身后四五十人都是拿着棍棒。

晁盖一伙人的到来那两伙人也都看到了,纷纷像他们看来,那个胖子将手中的杀猪刀往地上一杵,看着晁盖一伙人说道:“你等是什么人?要过便过,看热闹的离远点。”

“对对,离远点。”旁边的瘦子也出声附和道,声音尖细尖细的,就好像嗓子被别人掐住似的。

“哈哈哈,众位好汉,我等乃是过路的商人,眼见各位好汉在此争执不下,便不自量力前来调节调节。”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调节?那个大汉,你是何人?这不是你个商人能管的事,还是快走吧。”对面那个黑脸金睛的汉子说道。

“哈哈哈,天下人管天下事,我如何就管不得呢。”晁盖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不是我说你这厮是哪来的?少管闲事,要不然俺可就不客气,快走快走。”那个胖大汉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没有方才那么和气,小眼睛一瞪,冲着晁盖说道。

“呔,你这厮敢这么跟俺家哥哥说话,你可知你眼前的这位英雄是何人?俺家哥哥便是名震大宋的仁义无双,义薄云天的托塔天王晁盖。”石宝一把将马上的泼风大刀抽了出来,指着胖大汉说道。

石宝的话一出,前面的三个人都是一愣,然后连忙走了过来,黑脸金睛的大汉问了一句:“可是那山东济州郓城县东溪村的托塔天王晁盖?”

“正是在下。”晁盖点了点头说道。

三个人立时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嘴里还说道:“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晁天王宽恕。”

晁盖连忙跳下马来,紧走两步,将三个人一一扶起,说道:“三位好汉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不知三位好汉尊姓大名,在此争执不下所因何事?”

“天王哥哥,俺不是这本地的人士,老家是在江南歙州,因在家失手打死了人这才逃了出来,俺姓庞双名万春,因使得一手好箭,百发百中,都叫俺小养由基庞万春。”那个黑脸金睛的汉子抱拳说道。

“俺叫董康,旁边的这个是俺的兄弟董太,俺们兄弟二人都是双头太岁王庆王盟主手下的头领,今天是来奉了盟主之令前来邀请庞兄弟入伙的,哪知道庞万春这厮不答应,所以这才僵持起来,让晁天王见到了。”那个胖大汉开口说道。

晁盖一听就明白了,这庞万春的遭遇和石宝一样,要不是晁盖穿越过来,来到这里恐怕这石宝和庞万春两位猛将就南下投奔方腊了。

这个庞万春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在水浒中也是方腊手下的大将,庞万春是江南方腊国中第一神箭手,为昱岭关守将。与梁山兵马的第一战就飕的一箭,正中梁山马军八骠骑之一的“九纹龙”史进,撞下马去,死于非命。

庞万春指挥部下雷炯、计稷乱箭齐发,射死了"拼命三郎"石秀及"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打虎将"李忠、"病大虫"薛永五员将佐,以及二千多名军卒。而后又连珠箭射死以接暗器闻名的"摩云金翅"欧鹏,率军掩杀,大败宋军,乱军中"菜园子"张青战死。

庞万春对自己的箭术十分自信,他曾说道:“我听得你们梁山里有个甚么‘小李广’花荣,着他出来,和我比箭。”只可惜《水浒传》中南北两位射神无缘相遇,一较高下,没想到晁盖今日在这二郎山脚遇见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神箭归心终回家

这个庞万春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在水浒中也是方腊手下的大将,庞万春是江南方腊国中第一神箭手,为昱岭关守将。与梁山兵马的第一战就飕的一箭,正中梁山马军八骠骑之一的“九纹龙”史进,撞下马去,死于非命。

庞万春指挥部下雷炯、计稷乱箭齐发,射死了"拼命三郎"石秀及"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打虎将"李忠、"病大虫"薛永五员将佐,以及二千多名军卒。而后又连珠箭射死以接暗器闻名的"摩云金翅"欧鹏,率军掩杀,大败宋军,乱军中"菜园子"张青战死。

庞万春对自己的箭术十分自信,他曾说道:“我听得你们梁山里有个甚么‘小李广’花荣,着他出来,和我比箭。”只可惜水浒传中南北两位射神无缘相遇,一较高下,没想到晁盖今日在这二郎山脚遇见了。

晁盖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两位兄弟,双头太岁王庆我在山东也曾听说过,人都说他仗义疏财,是个英雄好汉一等一的豪杰,在下想来像这王盟主这等豪杰不会做着等强买强卖的下三滥手段的吧。”

董康听完就是一愣,晁盖明显是话里有话,董康也不是笨人自然也能听清楚晁盖话里的意思,当下便被晁盖噎的说不出话来,要是继续强行邀请庞万春的话晁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董康心里思量了一下,对方人多势众,好汉不吃眼前亏。

当下董康哈哈一笑,冲着晁盖一抱拳说道:“晁天王说的正是,俺家盟主哥哥乃是一等一的豪杰怎能做那等下三滥的事情,俺们兄弟俩还要回去给盟主哥哥回信,俺们这便告辞了。”

“告辞。”晁盖也不客气,笑呵呵的抱拳还礼说道。

董康董太二人便领着人马离开了二郎山,对方一走,庞万春朝着董康二人鄙夷的啐了一口,说道:“什么王庆,还什么鸟盟主,想要俺庞万春替他卖命,做梦。”

庞万春发泄完了,转回身对着晁盖又是纳头便拜,说道:“多谢天王哥哥替俺解围,要不然他们指不定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晁盖再次扶起庞万春,说道:“我等也是路过此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万春兄弟不必如此。”

“万春兄弟,还认得俺吗?”这时石宝从后面走了过来,一看是庞万春,连忙上前一把抱住庞万春的胳激动的说道。

庞万春打眼一看,便是激动万分,也是抱住石宝说道:“石宝哥哥,没想到你我兄弟在这里见面了,哥哥可是想煞小弟了。”

“二位兄弟认识?”晁盖看他们二人一见面如此激动,便问了一句。

石宝这才说道:“天王哥哥,万春兄弟事俺结拜的义弟,当年俺们在歙州的时候在一起做过几天苦力,俺们意气相投便结为了义姓兄弟,俺们这一分别足足有五年没见了,没想到今天在这相遇。”

石宝向晁盖解释完又转头朝着庞万春问道:“万春兄弟,你怎地在这里?”

庞万春叹了口气,说道:“哥哥有所不知,自从跟哥哥分别之后,俺便流落到了这二郎山,山上有一伙贼人,俺一气之下杀了寨主,俺便在这二郎山落草为寇当上了大寨主,这两年那个叫什么双头太岁王庆的要拉拢俺入伙,俺没答应,这个王庆便使些下三滥的招数,俺这山寨一天不如一天,俺便散了山寨准备回江南老家,没成想在这遇见了董康董太,之后的事情哥哥便都知道了。”

“这个王庆我也听说过,是个浪荡的纨绔子弟,没成想如此的不堪。”晁盖听闻庞万春的话之后摇了摇头说道。

石宝看着眼前自己的这个结义兄弟心思便是一转,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神箭,百发百中,并且身兼万夫不当之勇,为人忠义,是个响当当的英雄好汉,要是邀请他一同上梁山,那我兄弟便能日日在一起逍遥快活替天行道,也能让梁山多一员大将, 当下便说道:“不知兄弟以后有何打算?”

“俺没什么打算,只是想回到江南老家,打鱼捕猎为生,苟且度过这一生便知足了,如今这边听昏暗,贪官污吏多如牛毛,哪里还有我等的立足之地啊。”庞万春叹了口气说道。

“万春兄弟,哥哥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石宝说道。

庞万春哈哈一笑,说道:“哥哥有话但说无妨。”

“好,那哥哥便说了,哥哥现在便要随天王哥哥去山东济州八百里水泊梁山聚义,替天行道,宝光如来邓元觉和荆州厉家兄弟都在梁山,兄弟不如跟哥哥一同上梁山替天行道,到时你我弟兄又可以在一块逍遥快活了。”石宝说道。

“好啊,托塔天王晁盖之名俺听得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如今石宝哥哥也愿意追随天王哥哥,俺庞万春相信哥哥的眼光,俺便随哥哥一同上梁山聚义。”庞万春想都没想,痛快的说道。

“哈哈哈,有庞万春兄弟入伙梁山,我梁山如虎添翼,欢迎欢迎。”晁盖哈哈一笑,当下便说道。

“庞万春见过天王哥哥。”庞万春当下抱拳拱手朝着晁盖纳头便拜。

晁盖一把扶起,喜不自胜,当下心里便暗自想到,方腊啊方腊,没想到你手下的四大元帅有三位都投到我的麾下,神箭如今也上了梁山,也不知道日后你起义还能不能成功。

众人见过了面,一行人又在二郎山休息了一会,便又继续赶路,只不过队伍里又增加了几个好汉。

晁盖坐在马上,信马由缰,心神已经神游天外,思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此时的晁盖颇有些得意,这淮西一行拉拢了这么多的好汉,宝光如来邓元觉,南离太保石宝,登山豹子厉天闰,毛头狮厉天佑,小养由基庞万春五位兄弟,大事可成,大业可期。

一转眼过去五六天了,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郓城县地界,离那东溪村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众人思家心切,策马一路向着晁家庄奔去。

正文 第四十二章 至水泊山寨草创

“庞万春见过天王哥哥。”庞万春当下抱拳拱手朝着晁盖纳头便拜。

晁盖一把扶起,喜不自胜,当下心里便暗自想到,方腊啊方腊,没想到你手下的四大元帅有三位都投到我的麾下,神箭如今也上了梁山,也不知道日后你起义还能不能成功。

众人见过了面,一行人又在二郎山休息了一会,便又继续赶路,只不过队伍里又增加了几个好汉。

晁盖坐在马上,信马由缰,心神已经神游天外,思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此时的晁盖颇有些得意,这淮西一行拉拢了这么多的好汉,宝光如来邓元觉,南离太保石宝,登山豹子厉天闰,毛头狮厉天佑,小养由基庞万春五位兄弟,大事可成,大业可期。

一转眼过去五六天了,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郓城县地界,离那东溪村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众人思家心切,策马一路向着晁家庄奔去。

晁盖一行人到了东溪村是最后一批,卞祥糜胜等人都已经率先到达,刚一进了村口,便看见一群人迎了上来。

坐在前面的是一个书生,似秀才打扮,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智多星吴用,如今晁盖的大管家。

吴用后面跟着晁家的四个家将和卞祥,燕青,糜胜,邓元觉等人,众人看见了晁盖,自是欣喜万分,将晁盖围了起来,嘘寒问暖,好不热闹。

晁盖自打超越过来之后,便是晁家的这四个家将对她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的辅佐着他,其他三个人都还好,晁田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如今已经退居二线,安心养老,看着晁田晁盖既感激又感慨。

“老管家,您怎地也来了,身子可还硬朗?”晁盖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晁田的手,问道。

“没事没事,老奴这身子骨还行,每日起来还耍一套拳呢,哈哈哈。”晁田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而后又看到了旁边的吴用,说道:“学究辛苦了。”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旁边的吴用感动不已,二人是至交好友,没什么太多的语言,这短短的一句辛苦便足以。

众人说说笑笑簇拥着晁盖进了庄子,此时早就有家丁摆上酒席,众人分宾主落座,晁盖自然坐在上首,吴用和晁田分别坐在晁盖左右,其他人依次坐下,喝酒吃肉,一直热闹到了后半夜这才各自回去休息。

吃完饭后的晁盖睡不着,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书房里灯火通明,晁盖泡上一碗茶,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晁盖抬眼一看是吴用,便开口问道:“学究还没睡?”

“哥哥,也不是没睡呢吗,哥哥可有心事,不妨说出来让小弟听听。”吴用找了个位置坐下,而后说道。

晁盖摇了摇头,说道:“无甚事,只是睡不着,在这里清静清静,对了学究,梁山上的建造的如何?”

“前几日便完工了,三关,旱寨,水寨,聚义大厅,住所都已经建造完毕,只等着哥哥上山呢。”吴用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好,此次我等在荆州闹得不小,朝廷定会知晓,到时免不了前来围剿,以免夜长梦多,明日便开始收拾庄里,而后一同上梁山。”

“哥哥说的是。”吴用点了点头说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吃了饭,庄上的东西早就清理的差不多了,众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留下两个机灵的伙计看守庄院,其他人带着晁家庄的五百多家丁护院和三百多人自愿上山的附近百姓,收拾了五十辆大车赶奔梁山。

众人来到水泊岸边,早有船只在那里等候,晁盖等人上了船,伙计摇着船向着水泊梁山划去,晁盖的人一路之上看着梁山水泊水面宽阔,烟波浩渺,港汊繁多,就算来上千百条战船,十八万官军,别说攻打梁山泊,便是这七拐八拐蜿蜒复杂的港汊,就足以让官军晕头转向得了,都说这八百里水泊是梁山的第一道屏障,果然不假,如果作用得当,足以抵得上十万大军。

不大会功夫儿,便到了梁山之上,晁盖等人上了岸便能看见梁山上的前山三关,能有三丈左右,扁圆垛口刀枪密密,箭翰森森,守城兵人人张弓搭箭,个个都是彪形大汉,都是晁盖最先招募的护院卫队,其战斗力跟西军想比也是不逞多让。

过了三关便是聚义大厅,也是梁山的核心地方,这里吴用等人在建造的时候可是下了十足的功夫的,光是大厅的面积按照现在得计量单位计算便有一千多平方米,大门上方立着一块大大的牌匾,上书聚义厅,进了大殿,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摆放着一把太师椅,上面用白毛虎皮铺着,虎皮金交椅背后是一个宽大的案台,上面供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关二爷铜像,手捋须髯,捧着本春秋,左边是关平托着宝印,右边是周仓拿着青龙偃月刀;两旁两溜十六把木质交椅,后面摆放着刀枪剑戟十八班兵刃。

众人到了聚义厅,晁盖自然是坐在上首的虎皮金交椅上,众人依次落座,左边是智多星吴用,虎头太保酆泰,拦路虎糜胜,恨天无把卞祥和浪子燕青,右边坐着宝光如来邓元觉,南离太保石宝,登山豹子厉天闰,小养由基庞万春和毛头狮厉天佑,晁家的四个家将不想当头领也就没有在这聚义厅中,晁田依旧在后山退居二线,晁雷晁义晁忠三人自愿担任晁盖护卫。

晁盖端坐上首,看着左右十个好汉胸中不禁豪气顿升,环顾众人,朗声说道:“上天怜悯让我等兄弟在此水泊梁山共聚大义,替天行道,然国有国法,寨有寨规,日后还望众位兄弟共存忠义于心,同铸功勋于民。”晁盖的话音刚落,众人便起身一齐说道,共存忠义于心,同铸功勋于民,我等谨遵天王哥哥之令。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分派职务立军规

众人到了聚义厅,晁盖自然是坐在上首的虎皮金交椅上,众人依次落座,左边是智多星吴用,虎头太保酆泰,拦路虎糜胜,恨天无把卞祥和浪子燕青,右边坐着宝光如来邓元觉,南离太保石宝,登山豹子厉天闰,小养由基庞万春和毛头狮厉天佑,晁家的四个家将不想当头领也就没有在这聚义厅中,晁田依旧在后山退居二线,晁雷晁义晁忠三人自愿担任晁盖护卫。

晁盖端坐上首,看着左右十个好汉胸中不禁豪气顿升,环顾众人,朗声说道:“上天怜悯让我等兄弟在此水泊梁山共聚大义,替天行道,然国有国法,寨有寨规,日后还望众位兄弟共存忠义于心,同铸功勋于民。”晁盖的话音刚落,众人便起身一齐说道,共存忠义于心,同铸功勋于民,我等谨遵天王哥哥之令。

晁盖一看差不多了便看了一眼吴用,后者点了点头而后站起来,从怀中拿出一张纸说道:“众位兄弟上得梁山便要各司其职,目前我梁山共有马步军六百余人,其中马军二百,步军四百,下面由小生宣读众位兄弟的职位:梁山总兵都头领托塔天王晁盖,军师智多星吴用,中军卫队头领浪子燕青,马军一营,设正将一员,副将不等,步军分两营每营二百人,设正将一员,副将不等。”

“马军一营正将南离太保石宝,步军一营正将虎头太保酆泰,步军二营正将拦路虎糜胜,马步军暂不设副将,令组建守备军一二三四营,每营二百人马守备山寨,日后马步军兵源俱从守备军中抽调。”

“守备军一营驻守前山一关,正将登山豹子厉天闰,副将毛头狮厉天佑;守备军二营驻守前山二关,正将宝光如来邓元觉;守备军三营驻守山前三关,正将恨天无把卞祥;守备军四营驻守后山,正将小养由基庞万春。众位兄弟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得令。” 吴用说完众人齐声应道。

晁盖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我梁山好汉不同其他落草为寇之贼人,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昨日跟军师制定了我梁山的山规军规,从此以后梁山所有人等必须遵守山规军规,便是晁盖犯法也是一律惩罚,军师,将我梁山的山规军规念给众位兄弟听听。”

“是。”吴用应了一声,又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接着念道:“国有国法,寨有寨规,梁山山规共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三大纪律是一切行动听指挥,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一切缴获要归公,违令者斩;八项注意分为:说话和气,买卖公平,借东西要还,损坏东西要赔,不打人骂人,不损坏庄稼,不调戏妇女,不虐待俘虏。”

“我梁山军规分为七禁五十四斩,轻军、慢军、盗军、欺军、背军、乱军、误军是为七禁;五十四斩为: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聚义厅中的众人一听,心中便暗自称赞,虽然是严刻许多,但是每一条不是彰显着英雄好汉的行径,可以想到如果这山规军规真的用于实践,那梁山威名必将闻名于大宋,梁山军马必定无敌于天下。

分派完职务,念完军规山规之后,晁盖大手一挥,下令厨房杀猪宰羊,大排宴筵,今日要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过不多时,酒席便在聚义厅中摆了下来,晁盖众人分主次落座,说是主次,其实除了晁盖的主位之外其他作为几个人也没什么讲究,便随便坐,热热闹闹,喝酒吃肉,天南海北的一通胡侃,直到夜里八九点钟方才完事,被喽啰抬着回去休息去了。

到了第二天,整个梁山便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运作起来,吴用燕青负责招募人手兵马事宜,其他各个头领也都忙着招兵买马,训练部队,晁盖最开始定下的根据现在军队改良的训练方式依旧沿用,虽然有了经验,但还是忙的不可开交,就连退居二线的晁田都出来管理者伙房和仓库。

整个山寨最忙的便是晁盖了,总领全局,梁山草创,哪里他都需要把关,命人做了两面杏黄大旗,挂在聚义大的前面,分别绣着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八个大字。

本来晁盖看着梁山上人才济济还挺骄傲的,没想到这一忙起来才发现人才缺少的太多太多了,现在的晁盖恨不得现在就下山将梁山的那帮好汉邀请上山,可是这都是白日做梦不现实的,饭得一口一口的吃,路得一步一步的走,现在只能能者多劳吧。

正文 第四十四章 步入正轨添好汉

到了第二天,整个梁山便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运作起来,吴用燕青负责招募人手兵马事宜,其他各个头领也都忙着招兵买马,训练部队,晁盖最开始定下的根据现在军队改良的训练方式依旧沿用,虽然有了经验,但还是忙的不可开交,就连退居二线的晁田都出来管理者伙房和仓库。

整个山寨最忙的便是晁盖了,总领全局,梁山草创,哪里他都需要把关,命人做了两面杏黄大旗,挂在聚义大的前面,分别绣着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八个大字。

本来晁盖看着梁山上人才济济还挺骄傲的,没想到这一忙起来才发现人才缺少的太多太多了,现在的晁盖恨不得现在就下山将梁山的那帮好汉邀请上山,可是这都是白日做梦不现实的,饭得一口一口的吃,路得一步一步的走,现在只能能者多劳吧。

一个星期之后,山上渐渐的步入正轨,晁盖这才清闲了下来,这天晁盖在梁山训练场刚回来,吴用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晁盖一看是吴用,喝了口茶水开口问道:“军师不在山下招募兵马,来我这里做甚?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哥哥所言不差,但并非是坏事,我梁山替天行道的大旗打出去之后,加上哥哥的在江湖上的威名,招募工作非常的顺利,今日有两个大汉带着一伙人前来投奔,小生看那两个汉子并非常人所以便前来禀告哥哥。”吴用进来也没有坐下,站在桌子旁边喝了口茶,说道。

“哦,那便要去看看是哪里的好汉前来投奔我梁山。”晁盖当时便来了兴趣,当下也不喝茶了,站起身来,跟着吴用走了出去。

吴用将那两个大汉带到了聚义大厅休息,二人一前一后来到聚义大厅,晁盖一进来便看到大厅里面站着两个大汉,一个虎背熊腰,身强体壮,而另一个身高足足有九尺,也是膀阔腰圆。

再往前走了几步,晁盖这才看清楚两个人的样貌,那个高个汉子生得身高九尺,膀阔腰圆,一脸的横肉,蛤蟆眼往外鼓鼓着,嘴唇外翻,满嘴的大板牙,胸脯肌肉横飞,露出一身黑肉,护心毛有一寸多长,腰里系着牛皮板带,手中提着一根熟铜棍。

另一个汉子长得也不矮,也有八尺的身高,长得是膀大腰圆,四棱子脑袋,大饼子脸,脸上还有几个浅白的麻子,身穿箭袖,腰系牛皮板带,手里淋着一杆镔铁降魔杵。

“哥哥,你看这聚义大厅修的真是气派啊,要俺看这皇帝老儿的金銮殿也不过如此,啧啧。”高个汉子打量着聚义大厅,嘴里不住地念叨着。

“你去过皇帝老儿的金銮殿?”麻子脸汉子在旁边问白了一眼高个汉子,问了一句。

“嘿嘿,没有,不过比俺们村里的祠堂大多了。”高个汉子嘿嘿一笑,说道。

两个人正说话的时候晁盖吴用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个人不认识晁盖,但是吴用他们俩是认得的,梁山的军师。

“吴军师。”两个人客气得说道。

“哈哈哈,二位好汉,我们寨主过来了,小生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们梁山的寨主,人称托塔天王晁盖的便是。”吴用笑着打声招呼,而后介绍道。

“在下便是晁盖,欢迎两位兄弟来我梁山入伙,不知二位好汉尊姓大名?”晁盖一抱拳朝着二人说道。

那两个汉子一看是托塔天王晁盖,当下纳头便拜,口中说道:“俺们兄弟见过天王哥哥,多谢天王收留。”

晁盖走上前一把扶起二人,说道:“梁山替天行道,招贤纳士,广邀天下豪杰,二位兄弟入伙梁山,晁盖高兴都来不及啊,哈哈哈。”

“都说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今日方知所言非虚,俺便是这济州府的人,俺叫杜迁,因为个头高大,都叫俺摸着天杜迁,旁边的是俺的兄弟,云里金刚宋万。”

“俺们俩都是再家里犯了官司,逃到沧州柴大官人府上,前几日听说天王哥哥在水泊梁山竖起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大旗,俺们兄弟俩一商量便带着人投奔哥哥来了。”高个的汉子说道。

晁盖听完便是一愣,没想到转来转去杜迁宋万该是到梁山来了,历史的轨迹再一次的回到了正轨上。

杜迁,绰号摸着天,原是梁山二寨主。他是梁山的开山元老,但因本领平常,在晁盖、宋江掌政时期,地位不断下降。梁山大聚义时,排第八十三位,上应地妖星,职司为步军将校。征方腊时战死于清溪县,也是梁山好汉中最后一个战死的,剿灭方腊后被追封义节郎。

宋万,绰号云里金刚,原是梁山三寨主。他是梁山的开山元老,但因本领平常,在晁盖、宋江掌政时期,地位不断下降。梁山大聚义时,排第八十二位,上应地魔星,职司为步军将校。征方腊时战死于润州。

这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本领不高,武艺也就是三流左右,如今梁山正是用人之际,晁盖看人的准则并非是武艺的高低,本事的大小,最主要的便是人品,杜迁宋万虽然武艺平平,但是为人还是老实可靠的。

“哈哈哈,二位兄弟如果不嫌弃便在这梁山当个头领,以后便在后备军二营三营担任副将。”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杜迁宋万知道梁山人才济济,方才上山看到的大胖和尚和那个神箭将军都是厉害非常,远远掺和自己二人,没想到刚一上山便得到这么高的差使,叫二人如何不激动,当下又是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一个劲的表忠心谢恩。

晁盖看着这两个实诚汉子,也是高兴,又将他二人扶起,而后说道:“你我都是自家兄弟,晁盖说句掏心掏肺得话,兄弟别生气,二位兄弟的武艺比一般人尚可,但是比不上真的好汉,守备军二营三营的主将乃是宝光如来邓元觉和恨天无把卞祥两位兄弟,都是一等一的好汉,有万夫不当之勇,一身武艺更是少有敌手,二位兄弟闲时多多向他二人请教,自是受益匪浅。”

杜迁宋万二人听了心里感动不已,都说忠言逆耳利于行,但是人都是奉行面前说好话,真正掏心掏肺的人是少之又少。

“多谢天王哥哥,我兄弟二人必定鞠躬尽瘁,效忠天王哥哥。”杜迁宋万二人又是拜道,言语之中尽是敬佩。

晁盖又将梁山上的众头领叫到了聚义大厅,将杜迁宋万二人介绍给了众人,又将二人的职务公布完毕,厨房大排宴筵,为他二人接风洗尘,聚义厅里欢声笑语,热闹到了傍晚这才散去。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思良将阮氏三雄

晁盖看着这两个实诚汉子,也是高兴,又将他二人扶起,而后说道:“你我都是自家兄弟,晁盖说句掏心掏肺得话,兄弟别生气,二位兄弟的武艺比一般人尚可,但是比不上真的好汉,守备军二营三营的主将乃是宝光如来邓元觉和恨天无把卞祥两位兄弟,都是一等一的好汉,有万夫不当之勇,一身武艺更是少有敌手,二位兄弟闲时多多向他二人请教,自是受益匪浅。”

杜迁宋万二人听了心里感动不已,都说忠言逆耳利于行,但是人都是奉行面前说好话,真正掏心掏肺的人是少之又少。

“多谢天王哥哥,我兄弟二人必定鞠躬尽瘁,效忠天王哥哥。”杜迁宋万二人又是拜道,言语之中尽是敬佩。

晁盖又将梁山上的众头领叫到了聚义大厅,将杜迁宋万二人介绍给了众人,又将二人的职务公布完毕,厨房大排宴筵,为他二人接风洗尘,聚义厅里欢声笑语,热闹到了傍晚这才散去。

第二天晁盖起来,在院里打了两趟拳,觉得浑身通泰了,这才停下来,洗了把脸,擦了擦身上的汗,来到了书房,晁盖的书房就在聚义大厅的后面,平时没事也都在这里办公休息,只有有大事发生才在聚义大厅。

晁盖刚坐下,旁边的燕青给泡了杯茶,晁盖喝了一口又从旁边书架上拿了本兵书,细细的研读,突然想起来梁山如今虽然兵强马壮,但是没有熟悉水性的头领,八百里水泊如同虚设,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什么可行的办法。

突然,晁盖灵光一闪,对呀,怎么把他们给忘了,在这水泊梁山的边上便有这么三位水上的好汉,便是那石碣村得阮氏三雄,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和活阎罗阮小七。

阮小二,梁山三十六天罡星之天剑星,排名第二十七位,梁山四寨水军头领第四位。原为山东济州府石碣村渔民,武艺出众,义气当先,敢为兄弟赴汤蹈火。在吴用的盛情邀请下。在梁山水寨任水军头领,水性好,武艺高,临危不乱,反对招安,高俅等几次攻打梁山泊,阮小二兄弟率水军大出风头,建立奇功伟业。在征讨方腊攻取乌龙岭时失利,逃生无路,自刎身亡;阮小五,梁山三十六天罡星之天罪星,排名第二十九位,梁山八大水军头领第五位。原为山东济州府石碣村渔民,水性好,武艺高。在吴用的盛情相邀下,他参与了劫取生辰纲的行动,事发后杀退追捕的官军,随众投奔梁山,任水军头领。他水上功夫十分高强,精明强悍,反对招安,他与童威一起驻守梁山东北水寨,高俅率大军围断梁山,阮小五在水中奋勇杀敌,屡次挫败敌军。在征讨方腊攻取清溪县时被娄敏中所杀;阮小七,梁山三十六天罡星之天败星,排名第三十一位,梁山水军八员头领第六位。原为山东济州府石碣村渔民。阮小七在阮氏三雄中年纪最小,跟随两个哥哥行走江湖,干下了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黄泥冈和晁盖等用药酒麻倒青面兽杨志,劫了生辰纲。浔阳江上救宋江,打败官军。梁山泊里驾舟踏浪,先打败何涛,再打败高俅,水中的功夫,令梁山好汉们刮目相看。他与童猛一起驻守梁山泊西北水寨。受招安后,阮小七被封为盖天军都统制,未及数月,因穿着龙袍戏耍,得罪朝廷官员,被剥夺官职,贬成平民,重回石碣村打鱼,侍奉年迈的老母亲,活到七十无病而终。

当年晁盖读水浒传的时候,最喜欢的英雄之一便是这阮氏三雄,阮氏三雄都是性格豪爽,侠肝义胆、嫉恶如仇,爱好抱打不平之人,然而仔细分析三人又有各自不同的鲜明性格。阮小二在三个兄弟中居长,性格比较沉稳,这与他个人已经有了家室有关。阮小五好赌,性格层面有些抑郁。阮小七则是最为心直口快的一个,按照吴用的话说“七郎只是性快”。做事爽快,常常有惊人的举动。

晁盖想到这一拍桌案,着啊,早就应该想到他们兄弟啊,而且吴用与他们还是旧识,通过这层关系,邀请他们上梁山易如反掌啊。

“小乙哥,去将军师请来。”晁盖当下便对旁边的燕青吩咐道。

燕青应了一声,转出去了,不大会功夫儿,吴用从外面走了进来,问道:“哥哥找小生来有甚事?”

“山寨招兵的事情怎么样了?”晁盖请吴用坐下,旁边燕青又泡了碗茶,晁盖这才问道。

吴用喝了口茶,然后说道:“自从我梁山立寨以来,按照哥哥的吩咐,不许搅扰周边百姓,又打下了七八家地主恶霸,百姓无一不是拍手叫好,每日有大量的穷苦百姓投奔我梁山。”

“如今守备军四营都已经满员状态,山上还有三百妇孺,都已经安排在后山打鱼种地,目前梁山一切正常,都在步入正轨,就是人才缺乏,晁忠晁义二人帮着老管家管着伙房和仓库也是忙的不可开交,还有就是没有水军,我梁山水泊形同虚设一般。”

晁盖点了点头,人才缺乏这事没办法,慢慢来,等以后山上头领多了就好了,当下便说道:“找军师前来便是要解决我梁山水军的问题,要想训练水军,头领便是其中关键,我倒是有三个人选。”

“哥哥,说的可是那石碣村的阮氏三雄?”吴用眼睛一亮,问道。

晁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石碣村的阮氏兄弟我早有耳闻,仗义爽快,是个英雄好汉,若果邀请他们入伙,那我梁山不仅解决了水军无人的问题,而且也多了三个意气相投的兄弟。”

吴用也是一喜,当下便说道“这三个人是弟兄三个,在济州梁山泊边石碣村住,日常只打鱼为生。亦曾在泊子里做私商勾当。本身姓阮,弟兄三人。一个唤做立地太岁阮小二,一个唤做短命二郎阮小五,一个唤做活阎罗阮小七。这三个是亲弟兄,最有义气。小生旧日在那里住了数年,与他相交时,他虽 是个不通文墨的人,为见他人结交,真有义气。是个好男子,因此和他来往。今已二三年有余,不曾相见。若是此三人,大事必成。小生前去邀请,他三人必定前来入伙。”吴用说完便要起身下山。

“军师莫要心急,你我二人一同前去,我也见一见这三位好汉。”晁盖拦住吴用,说道。

“是小生着急了,哥哥要去,那邀请阮家兄弟上山入伙就容易多了。”吴用笑了笑,又坐了下来,说道。

正文 第四十六章 石碣村初见好汉

晁盖点了点头,人才缺乏这事没办法,慢慢来,等以后山上头领多了就好了,当下便说道:“找军师前来便是要解决我梁山水军的问题,要想训练水军,头领便是其中关键,我倒是有三个人选。”

“哥哥,说的可是那石碣村的阮氏三雄?”吴用眼睛一亮,问道。

晁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石碣村的阮氏兄弟我早有耳闻,仗义爽快,是个英雄好汉,若果邀请他们入伙,那我梁山不仅解决了水军无人的问题,而且也多了三个意气相投的兄弟。”

吴用也是一喜,当下便说道:“这三个人是弟兄三个,在济州梁山泊边石碣村住,日常只打鱼为生。亦曾在泊子里做私商勾当。本身姓阮,弟兄三人。一个唤做立地太岁阮小二,一个唤做短命二郎阮小五,一个唤做活阎罗阮小七。这三个是亲弟兄,最有义气。小生旧日在那里住了数年,与他相交时,他虽 是个不通文墨的人,为见他人结交,真有义气。是个好男子,因此和他来往。今已二三年有余,不曾相见。若是此三人,大事必成。小生前去邀请,他三人必定前来入伙。”吴用说完便要起身下山。

“军师莫要心急,你我二人一同前去,我也见一见这三位好汉。”晁盖拦住吴用,说道。

“是小生着急了,哥哥要去,那邀请阮家兄弟上山入伙就容易多了。”吴用笑了笑,又坐了下来,说道。

晁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又将山上的事情安排妥当,这才带着吴用,燕青二人下了山,找来熟悉水泊情况的喽啰,摇着小船直奔石碣村而去。

时间不大,里的也近,小船便到了石碣村,晁盖三人下了船,由吴用领着进了村子,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便到了一个院子门口,院墙是由黄土夯实的,已经残破不堪,大门道还结实。

“二郎在家吗?”吴用一边走进去一边高声喊道,还不住地向屋里张望,晁盖,燕青两个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不是吴学究吗,有日子没来了,前几日小七还说学究来着,没想到今日便来了。”这时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汉子,一看见吴用,连忙笑脸相迎,说道。

“哈哈哈,二郎啊,今日吴用没事便来看看,小五和小七怎地没在家?”吴用笑了笑,而后又向屋里看了看,见没有别人这才问道。

“哦,小五小七到泊里打鱼去了,还没回来,这二位是何人?俺怎地没有见过?”那汉子说完看见了现在旁边的晁盖和燕青,问道。

晁盖打量了一下说话的汉子,眍兜脸两眉竖起,略绰口四面连拳。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臂膊有千百斤气力,眼睛射几万道寒光。休言村里一渔人,便是人间真太岁,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此人便是阮家兄弟的老大立地太岁阮小二。

“对对对,二郎,小生给你介绍介绍,这位便是你兄弟总提起的托塔天王晁盖,旁边的是浪子燕青。”吴用介绍道。

“可是那大闹了荆州,劫了辽国马场的梁山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阮小二瞪大了眼睛,看着晁盖,惊呼了一声,说道。

“正是在下。”晁盖点了点头说道。

“哎呀,原来是晁盖哥哥。”阮小二闻言纳头便拜,晁盖连忙上山扶起,阮小二转回身朝着屋里的婆娘吩咐一声,说道:“婆娘,家里来贵客了,且去买些酒肉回来。”

“不用麻烦,五郎和七郎呢,怎地没见?”晁盖摆了摆手,说道。

“他二人在那水泊里,要不俺带着哥哥去寻他二人。”阮小二说道。

“那最好不过。”晁盖笑道。

阮小二回到屋里换了件衣服,带着晁盖吴用燕青三人出了村子,摇着船进了水泊,阮小二不愧是水上的好汉,使起船来四平八稳。小小的港汊左拐右拐,灵巧无比。

进了水泊,走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儿,便看见前方有一个渔船,船上还站着一个汉子,一边撒网打鱼,一边扯着嗓子哼唱着小曲。

“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怕朝廷不怕官!

水泊撒下罗天网!乌龟王八罩里边!

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求富贵不做官!

梁山泊里过一世!好吃好喝赛神仙!”

“哥哥,学究,前方那个便是小七。”阮小二回头跟晁盖三人说道,然后高声叫了一声小七。

阮小七听到声音,看了过来,一看是自家哥哥喊他,便收了渔网,摇着船划了过来,来到近前,晁盖这才看清楚阮小七模样。

疙疸脸横生怪肉,玲珑眼突出双睛。腮边长短淡黄须,身上交加乌黑点。浑如生铁打成,疑是顽铜铸就。世上降生真五道,村中唤作活阎罗。那阮小七头戴一顶遮日黑箬笠,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腰系着一条生布裙,把那只船荡着。

“二哥,你怎地过来了?”阮小七把船摇了过来,站在船头问道。

“小七,小五呢,今日家里来贵客了,你去叫上小五,咱们去水泊边的酒店吃酒,再去打两天鲜嫩肥美的大鱼来。”阮小二吩咐道。

“好嘞,俺这便去。”小七应了一声,将船掉头去寻阮小五去了。

“哥哥,学究,燕青兄弟,咱们先去酒店等等他们,一会儿小七和小五就过来了。”阮小二回过头对着晁盖三人说道。

阮小二划着船出了芦苇荡,便到了水泊边的酒店,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酒店小二上来好酒好肉摆了满满一大桌子,酒菜刚刚上齐阮小七便带着一个汉子走了过来。

那汉子一双手浑如铁棒,两只眼有似铜铃。面上虽有些笑容,眉间却带着杀气。能生横祸,善降非灾。拳打来,狮子心寒;脚踢处;元蛇丧胆。何处览行瘟使者,只此是短命二郎阮小五。

“哥哥,哪里来的贵客,这不是吴学究吗,都是熟人,算不得贵客。”阮小七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着吴用开着玩笑的说道。

“你这厮,小生既然不算贵客,那小生以后便不来了。”吴用佯装生气,说道。

“哈哈哈,小七,怎地又惹学究生气了。”阮小五司空见惯一般,哈哈大笑,说道。

“好了好了,不与你说笑了,小生当然不是贵客,贵客可是小生旁边的这位,此人便是小生的哥哥,托塔天王晁盖。”吴用笑了笑,然后介绍道。

“怎地?晁盖?可是那梁山泊大寨主的义薄云天托塔天王晁盖。哎呀呀,往日里只听说晁盖大名,可惜无缘相见,今日不曾想见到真人了,俺小七敬天王哥哥一碗酒。”阮小七端起碗直接喝了个精光。

“哈哈哈,小七果真是个直爽的汉子,我晁盖今日结识三位好汉,三生有幸,咱们一同吃酒。”晁盖哈哈一笑,端起碗说道。

“好。”

“认识天王哥哥这等好汉也是俺们兄弟十辈子修来的福分,来,干!”

正文 第四十七章 阮氏三雄上梁山

“哈哈哈,小七,怎地又惹学究生气了。”阮小五司空见惯一般,哈哈大笑,说道。

“好了好了,不与你说笑了,小生当然不是贵客,贵客可是小生旁边的这位,此人便是小生的哥哥,托塔天王晁盖。”吴用笑了笑,然后介绍道。

“怎地?晁盖?可是那梁山泊大寨主的义薄云天托塔天王晁盖。哎呀呀,往日里只听说晁盖大名,可惜无缘相见,今日不曾想见到真人了,俺小七敬天王哥哥一碗酒。”阮小七端起碗直接喝了个精光。

“哈哈哈,小七果真是个直爽的汉子,我晁盖今日结识三位好汉,三生有幸,咱们一同吃酒。”晁盖哈哈一笑,端起碗说道。

“好。”

“认识天王哥哥这等好汉也是俺们兄弟十辈子修来的福分,来,干!”

众人欢声笑语,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吴用看吃的差不多了,便朝着晁盖示意了一下,后者点了点头,吴用这才说道:“三位兄弟最近家里过得怎么样?”

“唉,不瞒学究,这混沌的世道哪里还容的俺们这等良民好汉过活,天王哥哥自上得梁山之后,也没有封了这水泊梁山,俺们还能打些大鱼买些钱过活,可是那官府要交的税杂七杂八,没有十项也有九项,生活过得也是穷苦。”阮小二叹了口气,说道。

旁边的阮小五也是气愤异常,将碗中的酒一口喝干,说道:“这世道贪官污吏横行,地主恶霸草菅人命,哪里还有俺们的地方,要是依着俺说倒不如反了他娘的,上山落草为寇,也落得个逍遥自在。”

“五哥说的是,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俺们兄弟三人都是堂堂八尺,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谁若是识得俺们兄弟,俺们兄弟便是舍得性命也去保他。”阮小七站起来也跟着附和说道。

“哈哈哈……”就在这时吴用大笑一声,而后说道:“今日天王哥哥来此石碣村找到你们阮氏三雄便是便是如此。”

“学究说的不错,晁某在山上早就听闻石碣村有三个兄弟个个都是爽利仗义的英雄好汉,今日下山便是为了三位兄弟而来,一同上梁山替天行道,干一番大事业。”晁盖接过吴用的话说道。

“太好了,天王哥哥义薄云天,仁义无双,俺阮小七早就想上梁山入伙,可惜没有机会。”阮小七第一个站了起来,有些兴奋的说道。

“在这小小的渔村俺们也待够了,倒不如上梁山干上一番大事业,哥哥,你说呢?”阮小五也跟着说道,然后看向了阮小二,毕竟他是阮氏三雄的大哥。

阮小二看了看晁盖,又回头看了看旁边跃跃欲试的小五和小七,阮小二这才站起身朝着晁盖沉沉一抱拳,说道:“既然天王哥哥看得起俺们兄弟,俺们兄弟便跟着天王哥哥上梁山,从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阮小五,阮小七也是抱拳拱手,齐声说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日后便是自家兄弟,一会儿吃完酒将老娘接到山上安顿好,上山之后可有你们兄弟忙的。”晁盖哈哈一笑,然后说道。

“哎呀,哥哥,这就俺们也吃不下去了,咱们先到山上,山上还有那么多英雄豪杰呢,咱们到了山上一块吃酒岂不热闹。”阮小七哪里还吃的下去酒,当下将碗一放,说道。

“哈哈哈,小七说的对,走咱们去接老娘上山享福。”晁盖开怀大笑,也将手中的酒碗放了下来。

当下一行七个人离开了酒店,回到了阮小二的家中,接了阮母,简单的收拾了家中的东西,由阮家兄弟划着船离开石碣村赶奔梁山。

来到梁山晁盖直接将阮母安排在了后山的一处新庭院里,刚刚建成的房子,前后两进的院里比原来的不知道好上多少倍,感动的阮母一个劲的握着晁盖的手,也一个劲的嘱咐三个儿子要好生跟着晁盖。

“老婆子活了六十多年了,头一次遇见这么好的人,儿呀,你们可得好生的跟着晁天王,不许偷懒,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为娘知道了,你们便是成家立业,为娘也饶不了你们。”阮母虽然眼神不济,但是心跟明镜似的,谁好谁坏一下子便能分出来,当下也是对三个儿子嘱咐道。

阮家三兄弟在旁边不住地点头,心里还多了一丝感动,晁盖所说所做的他们不是瞎子都看在眼里,都是实诚直爽的汉子,当时心里便暗暗决定好生辅佐晁盖哥哥。

阮家安顿完毕之后,晁盖又命人将山上的大小头领都请到聚义大厅,旁边自又喽啰下去通知,过了不多时,十几个头领陆陆续续的便到了大厅。

晁盖坐在上首,看着满堂的英雄豪杰,心中不禁豪气顿生,环视了一圈之后这才说道:“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一来我梁山守备军招募完毕,人员齐备,二来我梁山百废俱兴,步入正轨,三来便是又多了五位好汉,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

晁盖每说一人,那人便站起身来与厅上众人抱拳示意,待介绍完五人之后,晁盖又说道:“阮家三兄弟便是我梁山的水军头领,从明日起,三人各领一营,每营二百人马,你三人负责训练。”

“守备军,正规军正式开始训练,要严格按照我梁山的训练大纲进行,另外卫队负责梁山及军队的纪律监督,如果有人违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和七禁五十四斩的一律严惩不贷。”

“在梁山水泊东边设立一酒店,负责接待往来英雄好汉和打探各路消息的,此事暂由军师智多星吴用负责。”

“成立狼牙特种大队,由浪子燕青担任队长,成员明日开始向全山寨选拔,进入狼牙的人将都是兵中之王者,为期三天。”

晁盖说完之后,厅上众人皆起身抱拳应了一声,之后又是吩咐伙房杀羊宰牛,大排宴筵,不一会的功夫儿,聚义大厅便摆来了酒宴。

“哎呀,方才在水泊边酒店俺便没有吃痛快,今天俺便不醉不归了,哈哈哈。”阮小七影子比两个哥哥跳脱,当下便笑嘻嘻的说道。

“好汉子,俺糜胜跟你喝,哥哥那里别的没有,美酒可有都是,俺俩不醉不归。”糜胜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放下便跳了出来说道。

“你这厮小心哥哥禁你的酒,看你咋办?”旁边的厉天闰哈哈一笑,与糜胜说笑道。

“那……那便当俺没说,嘿嘿,要是禁了俺的酒还不如要了俺这颗头来的痛快。”糜胜一听大眼袋摇了摇,嘿嘿地说道。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的大笑,旁边新上山的五个兄弟看的既羡慕又高兴,心说这才是好汉们该待的地方,志同道合,逍遥自在。

正文 第四十八章 狼牙成立初选拔

晁盖说完之后,厅上众人皆起身抱拳应了一声,之后又是吩咐伙房杀羊宰牛,大排宴筵,不一会的功夫儿,聚义大厅便摆来了酒宴。

“哎呀,方才在水泊边酒店俺便没有吃痛快,今天俺便不醉不归了,哈哈哈。”阮小七影子比两个哥哥跳脱,当下便笑嘻嘻的说道。

“好汉子,俺糜胜跟你喝,哥哥那里别的没有,美酒可有都是,俺俩不醉不归。”糜胜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放下便跳了出来说道。

“你这厮小心哥哥禁你的酒,看你咋办?”旁边的厉天闰哈哈一笑,与糜胜说笑道。

“那……那便当俺没说,嘿嘿,要是禁了俺的酒还不如要了俺这颗头来的痛快。”糜胜一听大眼袋摇了摇,嘿嘿地说道。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的大笑,旁边新上山的五个兄弟看的既羡慕又高兴,心说这才是好汉们该待的地方,志同道合,逍遥自在。

喝酒吃肉不提,第二天一切又恢复了忙碌,一大早上晁盖便将梁山所有兵马全部召集到了后山的训练场上,点将台上晁盖站在中间,左右是军师吴用和浪子燕青,再往两侧便是邓元觉,石宝,卞祥等上山的头领。

晁盖环顾一周,看着训练场上衣甲鲜明的梁山军士,梁山军士的统一服装是黑衣皮甲,整齐划一,正规军守备军七个营一千四百人齐刷刷的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说话,训练场上鸦雀无声,看的晁盖很满意,这才训练到一周的时间就能就如此的纪律严明,着实的不容易。

今天得目的就是选拔狼牙队员,按照晁盖的想法是最后能留下五十人就算是超额完成了,毕竟精锐中的精锐,兵王中的兵王不是那么容易训练成的。

晁盖环视一周,而后朗声说道:“弟兄们,今天我把你们几个在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选拔狼牙特战队的队员,我先来为兄弟们解释一下什么叫狼牙?什么是特战队?什么人能成为狼牙特战队的的队员。”

“首先,什么是狼牙?弟兄们,知道我晁盖喜欢什么吗?我喜欢狼!狼这种畜生又凶又滑,尤其是群狼,老虎见了都要怕三分!从今往后,我晁盖要让敌人知道,碰到了我们梁山好汉,就是碰到了一群野狼,一群嗷嗷叫的野狼!在咱狼的眼里,任何叫阵的对手,都是我们最里的一块肉!我们是野狼军队,吃敌人的肉,还要嚼碎他的骨头!而狼牙则是狼最尖锐,最锋利的武器,我梁山的狼牙特种大队便是我梁山最精锐的部队,一支百战百胜的部队。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弟兄们,我们是要当嗷嗷叫的野狼,还是要当吃屎的狗?”

“野狼!野狼!野狼!”

“野狼!野狼!野狼!”

训练场所有人的情绪让晁盖短短两句话给调动起来了,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扯着嗓子嗷嗷直叫,便是台上的那些头领们也都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去拿起兵刃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尤其是糜胜和阮小七手舞足蹈的,喊的声音比谁都高,旁边的吴用则是暗暗的心惊,没想到晁盖不仅文武双全,就连鼓舞士气都这么厉害,短短几句话,就让底下的士卒们一个个热血沸腾士气高涨,便将心底那点骄傲收了起来,虚心的看着晁盖,仔细学习里面的门道。

台上的晁盖可不知道吴用得想法,还在那里继续说道:“好,我梁山好汉个个都不是孬种,那都是顶天立地,响当当的汉子,既然都愿意当狼,那么以后训练就要认真,拼命,只有训练时多流汗,才能打仗时少流血,这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

“我再解释什么叫特种兵,特种兵担负破袭敌方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目标和遂行其他特殊任务的部队。具有编制灵活、人员精干、装备精良、机动快速、训练有素、战斗力强等特点。其主要任务是:袭扰破坏、暗杀绑架、敌后侦察、窃取情报、心战宣传、特种警卫,以及反颠覆、反特工、反偷袭和反劫持等。说白了就是精锐中的精锐,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方式,消灭任何敌人。”

“选拔进入特种大队的兄弟,除了每天残酷的训练之外,还要进行军事知识学习,当然伙食也是最好的,顿顿有鱼有肉,馒头大饼管够。弟兄们想不想加入狼牙?”

“想!想!想!”底下的军士都是大字不识半个的汉子,听不懂什么侦查什么的,一个个的一听顿顿有鱼有肉,两个眼睛就开始冒光,这个年头普通人家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能吃到鱼肉,这下子叫的更欢了。

晁盖点了点头,而后说道:“那好,狼牙选拔现在便开始,所有人负重一石,以营为单位,由各营正将副将率领两刻钟之内跑完进入大队进行淘汰选拔。”

晁盖一声令下,各营正将副将带着各自的队伍一个营一个营的进行选拔,在宋代一石的重量差不多是五十九斤,而现代特种兵初步选拔也才二十公斤,四十斤左右。

七个营一个上午时间就跑完了,跑步五公里对梁山军士还是很容易的,可是她们身上还有将近六十斤的负重呢,这就很不容易。

一上午,一千四百人跑完下来合格的人数只有三百多人,这让各营的正副将脸上都很不自然,一个个脸色通红,一千多人才有三百多合格的,这让他们脸上无光,心里暗暗下决定回去之后狠狠地训练那帮小子。

但是晁盖却是很满意,本来以为能有一百多人就差不多了,没想到一下子有三百多人合格,将合格的人留下,晁盖便让各营正副将将剩下的人带回去继续训练去了。

晁盖将合格的三百多人带到了后面的青龙山上,在这里晁盖早就将狼牙的训练营建造好了,训练场也是按照后世在军队的模样设计的。

三百多人整齐划一的站在新的训练场上,燕青也在里面,晁盖看了看说道:“不要以为你们通过了选拔就沾沾自喜,你们离我想象中的特种兵还差得远呢,刚刚只是初步选拔,以后还会淘汰大部分,狼牙最后只会留一百人,也就是说你们每三个人中只会留下一个人,所以不要懈怠。”

接下来的时间训练便正事开始了,晁盖将山寨大大小小的事全部交给了吴用让他全权负责,而他一心一意的开始训练狼牙。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添好汉旱地忽律

但是晁盖却是很满意,本来以为能有一百多人就差不多了,没想到一下子有三百多人合格,将合格的人留下,晁盖便让各营正副将将剩下的人带回去继续训练去了。

晁盖将合格的三百多人带到了后面的青龙山上,在这里晁盖早就将狼牙的训练营建造好了,训练场也是按照后世在军队的模样设计的。

三百多人整齐划一的站在新的训练场上,燕青也在里面,晁盖看了看说道:“不要以为你们通过了选拔就沾沾自喜,你们离我想象中的特种兵还差得远呢,刚刚只是初步选拔,以后还会淘汰大部分,狼牙最后只会留一百人,也就是说你们每三个人中只会留下一个人,所以不要懈怠。”

接下来的时间训练便正事开始了,晁盖将山寨大大小小的事全部交给了吴用让他全权负责,而他一心一意的开始训练狼牙。

狼牙训练表是晁盖亲自指定的,也是结合了宋朝禁军训练方法和后世特种兵的训练,还有一部分就是历史上岳家军戚家军的训练方法。

1:早晨5:30起床,在每人身上加上一石的重物跑十公里。

2:8:00训练挂勾梯上下300回。穿越30米铁丝网来回300趟。

3:10:00上体力训练:一石石锁200下,仰卧起坐1000下,俯卧撑1000下。

4:13:30抗暴晒形体训练:平举着木棍,木棍的一头用绳子吊着一块石头,一动不动晒一个时辰。

5 : 16:00练倒功高高向后跃起1.5米,用背重重的砸向土地,散打,硬气功,军体拳,八极拳,刀枪棍棒等。

6 :饭后半个小时,继续每人身上加上一石重物跑十公里。

7 :睡前学习军事理论,文化知识。

第一天正式训练就将那三百个汉子累的死去活来,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晁盖要说是地狱式训练,虽然累的放屁身体都打晃,但是看着大寨主晁盖和大队长燕青都在坚持的跟着训练,也都咬牙的坚持了下来。

一天他们最开心的就是吃饭的时间了,大部分都是从生下来就没见过肉,这下子可是吃了个痛快,大口吃肉,大碗盛饭,训练量大饭量也就跟着大。

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三百多人让晁盖淘汰的只有一百人,其他的人晁盖也没让他们回去,而是让他们跟着一块训练,毕竟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好机会,学好本领之后回去最次也能当一个伍长,这些低级军官才是一个军队的基础。

一个月过去,那些军士们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没有达到晁盖最满意的程度,但是在这个世界也是少有对手的了,一个个肌肉横飞却身轻如燕,以一敌十那都是小菜一碟,刀枪棍棒也都是样样精通,便是放在江湖上也可以闯出个名堂来。

一个月过去变化最大,进步最快的就属燕青了,他是大队长,所以他的训练量是普通人的一倍还多,但是燕青硬生生是扛了下来,晁盖站在也就放心的将狼牙交给了燕青。

狼牙成立之后,晁盖将狼牙分为五个小队,每队二十人,队长由训练中成绩优异的刘猛,牛达,张豹,王亮,杨兴五个人担任。

离开了青龙山狼牙基地,晁盖第一个便到了聚义大厅,将山寨上的头领都叫了过来,问问这一个月山寨的情况。

“哥哥,山寨没什么大事,一切都很正常,粮草由于马步军时常下山劫掠贪官恶霸,粮草不减反增,马匹也到北边买了二十多匹。步军马军训练正常,正规军马步军三个营已经扩编为三百人,守备军各营没变依旧二百人,水军招募完毕,已经形成了战斗力。”军师智多星吴用起身说道。

晁盖听完点了点头,山寨形式喜人,这是他最喜欢看到的,环视了厅中众位兄弟,发现在末位有一个汉子看着面生,便开口问道:“这位兄弟看着面生,军师,此人是哪位好汉?”

吴用起身说道:“哥哥,此人姓朱名贵,江湖人称旱地忽律,前几日前来投奔,小生看着此人面相不俗,武艺不凡,便留他在山寨当个头领,至于具体职位还请哥哥分派。”

等吴用说完,那朱贵站起身朝着晁盖拜道:“小弟朱贵见过天王哥哥。”

晁盖大量了一下朱贵,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着一双獐皮窄靿靴,身材长大,貌相魁宏,双拳骨脸,三叉黄须,端得不凡。

“哈哈哈,旱地忽律朱贵我也是早有耳闻那,没成想今日相见,兄弟不必客气,日后我等便是自家兄弟,以后在这梁山坐上一把交椅,至于职务吗,梁山水泊边的酒店还缺一个管事的,便由朱贵兄弟打理,负责迎接往来的英雄好汉,以及打探来往消息。日后梁山酒店情报工作便由你负责,看中哪里重要开酒店你便去做,不必请示。”晁盖连忙走到朱贵跟前,热情的将他扶起,说道。

“多谢天王哥哥,定不负哥哥重望。”情报无论在哪里都是重中之重,朱贵没想到晁盖会分派他一个这么重要的职位,当下便拜倒在地,这晁盖如此豪爽怎能不让朱贵肝脑涂地。

晁盖看着眼前的朱贵也是喜不自胜,梁山的情报工作有着落了。

朱贵这人,虽然冒了凶猛动物的名,心地却相当善良,林冲雪夜上梁山,白衣秀士王伦百般刁难,百般的推辞,对于王伦的托辞,朱贵第一个站起来表示疑问,面对王伦的“粮食短缺”、“屋宇不整”、“人力寡薄”、“耽误前程”四条所谓的子虚乌有的借口,一一作出回复,让王伦哑口无言。而 杜迁、 宋万两人,也不愿意做坏人,恰到好处的补助发言,更是加固了朱贵说话的效果。在后续的“投名状”名词解释中,也是朱贵纠正了林冲的思维定势。可以说,没有朱贵的热心助人,林冲晋身将相当坎坷。

而且朱贵在梁山的贡献是在情报方面的,其具体工作就是在梁山边上的李家道口开个酒店。这个酒店是梁山的一个窗口,一方面可以收集各类情报、以供梁山领导层决策,另一方面也是四方黑道人物投奔梁山的一个落脚点和中转站。

晁盖一伙上梁山时,吴用曾有一段话揭示了朱贵这个酒店的重要性,“现今李家道口有那旱地忽律朱贵在那里开酒店,招接四方好汉。但要入伙的,须是先投奔他。我们如今安排了船只,把一应的物件装在船里,将些人情送与他引进。”可见这酒店基本上就是梁山早期同外界的唯一桥梁。一般来说只要安全的到达了朱贵的酒店就等于平安到梁山了。

事实上,朱贵能在政府的眼皮底下开了这么个酒店,当梁山的耳目这么久而安然无事,显然也不是个简单人物,用精明强干这四个字来形容他在合适不过了,这么一个人才来投奔梁山晁盖依然是欣喜的同时委以重任。

正文 第五十章 逢大雪梁山赈灾

而且朱贵在梁山的贡献是在情报方面的,其具体工作就是在梁山边上的李家道口开个酒店。这个酒店是梁山的一个窗口,一方面可以收集各类情报、以供梁山领导层决策,另一方面也是四方黑道人物投奔梁山的一个落脚点和中转站。

晁盖一伙上梁山时,吴用曾有一段话揭示了朱贵这个酒店的重要性,“现今李家道口有那旱地忽律朱贵在那里开酒店,招接四方好汉。但要入伙的,须是先投奔他。我们如今安排了船只,把一应的物件装在船里,将些人情送与他引进。”可见这酒店基本上就是梁山早期同外界的唯一桥梁。一般来说只要安全的到达了朱贵的酒店就等于平安到梁山了。

事实上,朱贵能在政府的眼皮底下开了这么个酒店,当梁山的耳目这么久而安然无事,显然也不是个简单人物,用精明强干这四个字来形容他在合适不过了,这么一个人才来投奔梁山晁盖依然是欣喜的同时委以重任。

时间已经入冬,天气渐渐地有些转凉,这天天降大雪,那雪花跟柳絮一般,铺天盖地,将这梁山上上下下全都盖住了,老远望去银装素裹一片,漂亮之极。

晁盖这天闲来无事,穿着狐簌的毛绒大氅现在房前,看着这满天的大雪和梁山的景色,索性今天无事便下山去走走,想到这叫来卫队的头目晁雷,如今燕青负责狼牙的训练,晁忠晁义两个人帮着老管家晁田管着伙房和仓库,只有晁雷暂时领着卫队。

“主人,叫俺什么事?”晁雷听见晁盖叫他,走过来问道。

晁盖看着眼前这个精壮的汉子,也是一阵的感慨,晁家的四个家将是跟他最早的老人,一直都是忠心耿耿,毫无怨言。

“没事,今天闲着没事,去叫上二十个弟兄与我一同下山,看看雪景。”晁盖此时心情大好,笑着说道。

“好嘞,俺这便去。”晁雷在山上也是憋疯了,一听说要下山去,自是喜不自胜,当下痛快的应了一声,转身下去了。

晁盖带着晁雷同二十个精壮的梁山军士来到鸭嘴滩水寨,阮家三兄弟早就听得消息在那里等着呢,一看见晁盖后来连忙笑着迎了上去。

“晁盖哥哥好生的偏心,下山去都不带着俺小七,这整日训练的都快憋死俺了,这回说什么也得待着俺,要不然俺也就不让哥哥去了,索性这船也是俺掌管的。”阮小七说着说着便开始耍起无赖来。

众人见他说的有趣自是一阵大笑,晁盖说笑道:“那好,便将你带上,这回可让我等下山?”

“嘿嘿,俺这便去叫船。”阮小七听闻连忙笑着说道,转身去叫了一条大船。

晁盖又嘱咐了小二小五看好水寨之后,一行人上了船,由水军士卒划着来到了水泊边的酒店,同阮家兄弟一样,旱地忽律朱贵也是早早地便在哪里等候。

晁盖下了船,进了酒店便是一愣,平日里客人稀少的酒店,今日里却是人头攒动,几个伙计都忙得不可开交。

“朱贵兄弟,今日这酒店怎地如此热闹?”晁盖有些不解的问向旁边的朱贵。

“哥哥有所不知,这些人都是前来投奔咱们梁山的,从昨日开始这大雪就下个不停,虽说瑞雪兆丰年,但是雪下的时间长了,也压塌了不少百姓的房屋,冻死压死砸死的人不计其数,官府那帮狗官自顾自己,哪里顾得上百姓们的死活,这么人无奈这才投奔到这里,小弟正让人统计人说,熬些粥给他们,正打算差人上山通知哥哥,哥哥便下山来了。”朱贵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晁盖。

“这帮天杀的狗官。”阮小七听完浓眉倒竖,虎眼圆睁,气的破口大骂。

“兄弟做的很好,多熬些热汤热粥,在命人去附近的县城请来十几个大夫,买些草药,防止有人生病,小七,你立刻回山告知军师准备吃食和住处,叫马步军狼牙大队守备军一二三营立刻下山前往受灾的个个村庄,能救一个人是一个人,快去。”晁盖此时也没了兴致看雪景,当下命令道。

“是。”朱贵,阮小七二人也知道事情刻不容缓,没有耽搁,应了一声,各自忙开去了。

时间不大,整个梁山便忙开了,各营分到各个村子开始救人,又在水泊边的朱贵酒店设立看病点,前来投奔梁山的百姓先要在此体检合格之后放能够上山,军师智多星吴用坐镇梁山,负责接应各安置工作。

晁盖带着一百卫队下山直奔离着东溪村,这是晁盖的老家,刚一进东溪村,便看见有几处被大雪压塌了的房子,村民百姓救人的救人,妇孺嚎啕大哭,好不凄惨。

“快,快去救人。”晁盖一声令下,一百卫队立刻便冲了上去,有了这些人的加入,村里几十处受灾的人家不到一个时辰便都救了出来,可惜还是有三十多人没有抢救过来,压死的,冻死的,惨不忍睹。

“恩人那!”

“晁天王,活菩萨啊!”

…………

村里的百姓得知梁山的寨主托塔天王晁盖亲自下山救人,自发的都走了过来,看着晁盖及手下的军士双手懂得通红,血肉模糊,感动的热泪盈眶,一个劲的磕头感谢。

晁盖连忙上前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扶了起来,有命人将身后那些百姓也都扶起,晁盖扶着老者,说道:“杨大爷,您老怎地给我跪下了,这不是折我的寿吗,晁盖可是受不起啊。”

那个杨大爷是东溪村年纪最长的一个,老头此刻热泪盈眶,激动的说道:“侄儿呀,俺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头一回看见这么好的队伍啊,可恨那帮子狗官不管百姓的死活,官不官匪不匪的,这是个什么世道。”

“杨大爷,我梁山好汉便是要杀尽这些贪官污吏,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们梁山,官府不管的事情我们管,要是有什么恶人作恶,我们梁山绝不留情。也请老人家和乡亲们监督,如果有梁山之人为非作歹,我晁盖定不饶他。”晁盖握着杨大爷的手说道。

“谢谢晁天王啊。”

“您就是上天派来的活菩萨!”

…………

一时间有是一个劲的谢恩,晁盖命人将救济的钱粮分派给村里的村民,有是让乡亲们感动了好一阵,从此只要是看见梁山的人马都跟自家的亲人一般,箪食壶浆,亲热无比。

这一幕不仅仅在东溪村,在梁山周边的村镇都是如此,一时间梁山好汉大名传遍大宋,便是北边的辽国,金国,西夏也都是有人称颂,托塔天王晁盖更是被民间大书特书,不少的百姓都在家供着长生排位当神仙一样的祭拜,保佑晁盖长命富贵。

正文 第五十一章 风波起朝廷发兵

“杨大爷,我梁山好汉便是要杀尽这些贪官污吏,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们梁山,官府不管的事情我们管,要是有什么恶人作恶,我们梁山绝不留情。也请老人家和乡亲们监督,如果有梁山之人为非作歹,我晁盖定不饶他。”晁盖握着杨大爷的手说道。

“谢谢晁天王啊。”

“您就是上天派来的活菩萨!”

…………

一时间有是一个劲的谢恩,晁盖命人将救济的钱粮分派给村里的村民,有是让乡亲们感动了好一阵,从此只要是看见梁山的人马都跟自家的亲人一般,箪食壶浆,亲热无比。

这一幕不仅仅在东溪村,在梁山周边的村镇都是如此,一时间梁山好汉大名传遍大宋,便是北边的辽国,金国,西夏也都是有人称颂,托塔天王晁盖更是被民间大书特书,不少的百姓都在家供着长生排位当神仙一样的祭拜,保佑晁盖长命富贵。

等到梁山周围各个村子都救济完了,被大雪压塌的房子重新盖好了之后,也就开春了,一冬天下来梁山收纳的百姓便有一万多人,也多亏梁山岛上田地广阔,都安置了下来,开荒种地,打鱼撒网。

开春一到这晁盖倒是成了梁山最忙的一位了,后山乡亲开荒种地,古代农民种地都是看老天爷脸色吃饭,这一年天气好没有灾害就能多收一点粮食,要是赶上蝗灾,旱灾,水灾那就一颗粮食也收不着了。

宋仁宗时,范仲淹在奏议《答手诏条陈十事》中说:“臣知苏州,田出税者三万四千顷,中稔之利,每亩得米二石至三石。”朱熹在《奏救荒事宜状》中说:淳熙时浙东路绍兴府六县“每亩出米二石”。 二石也就是一百公斤,这还是好地方好收成。

晁盖组织乡民进行精耕细作,深翻土地,将施农家肥,除草,灌水等步骤的要点一一进行解释,到了秋收之时每亩的产量能达到四石到五石的产量,虽然有的乡民不相信但是晁盖在民间的威望也就跟着晁盖进行翻地,播种。

出了种田,梁山的另一项收入就是渔业,八百里水泊里面的渔业资源是非常丰富的,鱼虾螃蟹,鸡鸭鹅等家禽应有尽有,晁盖一连建造了养鸡场,养鸭场,养鹅场,养猪场,鱼塘等等副业饲养场,组织乡民,尤其是赋闲在家的妇孺和老人,梁山有是一番热闹的景象。

大批的百姓加入梁山不仅梁山的农林牧副渔有了发展,便是梁山军马也有了扩充,晁盖为了保持正规军的战斗力,另外也是山上头领太少人手不够便依旧保持一个马军营,两个步军营的编制,至于守备军四个营则是扩充到了每营五百人。

这天晁盖在田地里回来之后,回到了自己办公的书房,刚坐下,水泊边酒店负责打探消息的旱地忽律朱贵便走了进来,朱贵每隔七天都会上山跟晁盖汇报江湖上大声的大事小情,这也是晁盖吩咐的,毕竟情报消息永远是重中之重,便是在这水泊梁山也要清楚江湖上的动态。

晁盖一看朱贵进来,连忙让他坐下,又命人到了碗茶水,这才问道:“朱贵兄弟,这几日江湖上又有什么大事?”

朱贵谢过晁盖,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听见晁盖的问话,这才说道:“但是有一件大事,近日江湖上出现一个了不起的英雄唤作花和尚鲁智深,与咱们山上邓大师相仿,臂有千斤之力,豪爽仗义,周人之急,前几日大闹五台山,后来到了东京的大相国寺的一个菜园子做主事,倒拔垂杨柳,为世人所惊叹,名震一时,这花和尚鲁智深又与那东京进军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结为异性兄弟。”

晁盖一听点了点头,心道水浒剧情终于开始了,林冲英雄了得,既然穿越过来,就要解救林冲一家性命,免得落了遗憾。

“这鲁智深我也曾有所耳闻,原先乃是陕西小种经略相公帐下一个提辖,因三拳打死了那屠户镇关西,惹了官司,到五台山出家落发为僧,唤作花和尚鲁智深。”晁盖说道。

朱贵听完便是暗自佩服晁盖,这天下的英雄好汉都在晁盖哥哥的心里装着,怪不得能在江湖上闯出如此大的威名,这梁山能够有如此多的英雄好汉入伙,知道今日的兴旺发达。

晁盖又问了关于情报工作的事情,朱贵自是不敢怠慢一一的做了回答,两个人又聊了一会,朱贵便起身告辞了,目前整个梁山的情报工作都归他一个人掌管,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也不敢耽搁太多的时间。

待朱贵走后,晁盖算了算日子,鲁智深到了大相国寺是在三月份左右,今日是三月末,快到四月,林冲被发配沧州便是八月份的事情,从梁山到东京慢走也有一月左右,七月起身先到野猪林等待林冲,而后在去东京救下林冲一家性命,也算是了却了水浒迷的一桩心事。

现在离七月份还有三个多月呢,晁盖也不着急,梁山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需要交代,晁盖又看了会书,虽然已经开春了,但是天气依旧很凉,便穿上大氅出去走走。

晁盖刚出来没多远,便看见方才走的朱贵又回来了,着急忙慌一路小跑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朱贵老远便看到了晁盖,急忙跑了过来。

“朱贵兄弟,怎地又回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晁盖没等朱贵开口便问道。

朱贵稳了稳心神,喘匀了气,这才说道:“哥哥,不好了,刚刚我梁山细作传回的消息称,年前哥哥大闹荆州府,杀了荆州知府范世琦,皇帝老儿大怒,下令发兵征剿,但因为入冬不宜征战此事便放下了,这次一开春朝廷便遣大将双枪将董平领马军一千,步军三千征讨我梁山,不日便到,小弟这才急忙上山,通知哥哥。”

晁盖听完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事不宜迟,擂鼓聚将。”

“是。”朱贵抱拳应道。

过不多时,聚义大厅前便传来阵阵鼓声,传遍整个梁山,山上各个头领一听便知山上有完事,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急忙来到聚义大厅。

晁盖坐在上首,看着人都来齐了,晁盖这才说道:“朝廷兵发我梁山,具体的事情由朱贵兄弟介绍给大家。”

朱贵领命,站起身朝着厅里的众兄弟抱拳示意了一下,然后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朱贵一说完,聚义大厅里就跟炸了锅似的,石宝第一个请战道:“哥哥,俺石宝请战,马军光是训练,便让朝廷看看,是他们的骑兵勇猛还是咱们梁山的马军厉害。”

“哥哥,这次你得带上俺,这山上都快给俺憋疯了,得让俺好好的杀他一回。”糜胜扯着嗓子说道,说话的时候那大脑袋直晃。

看着厅上众人战意十足,晁盖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将手向下压了压,说道:“众兄弟稍安勿躁,还是先请军师说一说。”

“是。”吴用看到晁盖提他这才站起身说道:“那董平小生也有耳闻,善使双枪,有万夫不当之勇,人称双枪将。早年在河北边军,杀得辽军人仰马翻,每逢战阵,只听其名便狼狈逃窜,后来因为恶了上司被调回东京赋闲在家,没成想朝廷会启用此人。”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晁盖大战双枪将

晁盖坐在上首,看着人都来齐了,晁盖这才说道:“朝廷兵发我梁山,具体的事情由朱贵兄弟介绍给大家。”

朱贵领命,站起身朝着厅里的众兄弟抱拳示意了一下,然后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朱贵一说完,聚义大厅里就跟炸了锅似的,石宝第一个请战道:“哥哥,俺石宝请战,马军光是训练,便让朝廷看看,是他们的骑兵勇猛还是咱们梁山的马军厉害。”

“哥哥,这次你得带上俺,这山上都快给俺憋疯了,得让俺好好的杀他一回。”糜胜扯着嗓子说道,说话的时候那大脑袋直晃。

看着厅上众人战意十足,晁盖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将手向下压了压,说道:“众兄弟稍安勿躁,还是先请军师说一说。”

“是。”吴用看到晁盖提他这才站起身说道:“那董平小生也有耳闻,善使双枪,有万夫不当之勇,人称双枪将。早年在河北边军,杀得辽军人仰马翻,每逢战阵,只听其名便狼狈逃窜,后来因为恶了上司被调回东京赋闲在家,没成想朝廷会启用此人。”

吴用话音刚落,阮小七便听不下去了,当下一拍椅子,站起来,愤愤地说道:“军师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董平有万般的能耐,我梁山好汉又不是泥捏的。”

“小七说的对,要俺说什么单枪将,双枪将的,俺手中的这柄开山大斧来一个劈一个,来两个劈一双。”糜胜嚷嚷的更欢,恨不得现在就杀下山去。

“哥哥,虽然军师说的没错,但是咱们梁山好汉也不惧他 什么双枪将,小僧请战。”邓元觉此时也站了起来请战。

晁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然后说道:“此战乃是我梁山的第一场仗,不仅要战还要正大光明的战胜官军,一来扬我梁山威名,二来也做练兵之用,所以只许胜不许败。”

“是。”众好汉齐声喝道。

晁盖剑眉倒竖,虎目圆睁,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南离太保石宝,虎头太保酆泰,拦路虎糜胜,恨天无把卞祥四位兄弟领本部人马 随我下山迎战官军,军师坐镇山寨,阮氏兄弟负责往来接应,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负责粮草供应,其他兄弟把守山寨各司其职。”

“谨遵哥哥之令。”众头领又是齐声喝道。

三日后,董平的大军便来到了水泊梁山外围,寻了一个宽阔的地方安营扎寨,中军大帐之内,董平坐在中正,旁边是几个军中的副将。

“将军,末将已经打探过了,梁山军马足足有几千之众,我等兵力不如梁山贼寇,还是向朝廷禀明情况发兵增援,到时再破梁山贼寇。”左手边的一个副将站出来说道。

董平一听,一双虎目便瞪了起来,猛地一拍帅案,说道:“我等朝廷兵马还不如区区几个草寇不成,莫说是几千,便是几万在本将眼里也是一群落草为寇的乌合之众,待明日本将上阵擒他几个头目,以后此等话休要再说,否则莫怪本将无情。”

第二天一大早,两只军队便在水泊外面雁翅排开,梁山军队列阵迎敌,马步军皆是黑衣皮甲,刀枪如林,弓箭如雨,阵列之众鸦雀无声,纪律严明,打远处一看便觉得有一股肃杀之势迎面而来,端得精锐。

晁盖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坐下嘶风龙虎兽,手中提着一杆一百零八斤斤的天龙破城戟,威风凛凛,好似那天上的金刚天将临凡一般。

旁边便是石宝,卞祥,酆泰,糜胜四员大将,但见晁盖左边紧挨着的便是南离太保石宝头戴大红结顶赤铜盔,身穿连环锁子镔铁甲,手中一口泼风大刀,腰间别着流星锤,胯下战马神骏异常。

石宝旁边便是恨天无把卞祥,头顶凤翅金盔,身挂鱼鳞银甲,九尺长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须,面方肩阔,眉竖眼圆,跨匹冲波战马,提把开山大斧。

晁盖右边紧挨着的是虎头太保酆泰,头戴虎头镔铁盔,身穿乌油对嵌镔铁铠,手中两条镔铁双锏,坐下便是踏雪乌龙驹;再旁边便是猛将拦路虎糜胜,但见糜胜头顶钢盔,身穿铁铠,弓弯鹊画,箭插雕翎,脸横紫肉,眼睁铜铃,担一把长柄开山大斧,胯下便是那乌云豹。

晁盖端坐在马上,便见对方阵中闪出一员大将,两面旗牌耀日明,锼银铁铠似霜凝。水磨凤翅头盔白,锦绣麒麟战袄青。一对白龙争上下,两条银蟒递飞腾。河东英勇风流将,能使双枪是董平。仔细观看面似银盆,剑眉虎目,鼻直口方,又见他箭壶中插着一面小旗,上写着: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

“好个俊俏的小将,好个双枪将董平。”晁盖看了董平的相貌打扮也是低头称赞,不愧是梁山五虎将级别的大将,端得气度不凡。

董平打马向前,高喝一声说道:“梁山草寇,本将乃是双枪将董平,今日天兵降临,还不下马受缚,否则定荡平梁山,灭了匪寨。”

“哇呀呀呀,本事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俺梁山好汉的厉害,拦路虎糜胜在此,拿命来!”董平话音刚落,便惹恼了糜胜,当下糜胜大叫一声,跃马挺斧就冲了出去。

“怕你不成,贼寇拿命来!”董平还有一个外号叫做董一撞,就是形容董平每遇战斗,勇往直前,所向披靡。董平也是催动胯下战马,杀奔糜胜。

阵战之上糜胜董平二人你来我往便便战在了一处,两匹马滴溜溜直转,枪斧搅成一团,两个人都是使出了平生所学,要将对方拿下,奈何两个人武艺相当,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也没有分出个胜负输赢。

就这样你来我往四五十个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阵中的晁盖恐怕糜胜失手受伤,便高声喝了一声,说道:“糜胜兄弟快快回来,带我前去战他。”

阵中的糜胜一听是晁盖,便虚晃一招,拨马向梁山阵中跑去,董平一见哪里肯放他,在后面也是紧紧的追赶。

晁盖催动嘶风龙虎兽,手中天龙破城戟提在手中,换下糜胜便战向董平,董平知道此人便是梁山的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不敢小视,振奋精神来战晁盖。

董平手中双枪使得是出神入化,时快时慢,忽左忽右,神出鬼没,端得精妙,但是晁盖手中一杆天龙破城戟大开大合,似下山猛虎,又如出海的蛟龙。

二人打了十个回合,董平左枪刺向晁盖面门,被晁盖用戟拨开,就在这时另一只枪从斜下里刺了出来,直奔晁盖前心,晁盖身子猛地向后一仰,手中天龙破城戟凌空挥出,躲过董平的一枪。

就在这时,只见晁盖大喝一声,手中天龙破城戟搂头盖顶猛地向下一砸,直奔董平的面门而来,董平一看,当下双枪向上一架,只听得哐的一声,双枪震得飞了出去,董平一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臂发麻,虎口疼痛难忍。晁盖见机将天龙破城戟交到左手,右手向前一探,一把抓住董平束甲带,将董平提过马来。

董平刚要反抗,便觉得耳后根一疼便没了知觉,昏了过去。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初战胜捉放董平

董平手中双枪使得是出神入化,时快时慢,忽左忽右,神出鬼没,端得精妙,但是晁盖手中一杆天龙破城戟大开大合,似下山猛虎,又如出海的蛟龙。

二人打了十个回合,董平左枪刺向晁盖面门,被晁盖用戟拨开,就在这时另一只枪从斜下里刺了出来,直奔晁盖前心,晁盖身子猛地向后一仰,手中天龙破城戟凌空挥出,躲过董平的一枪。

就在这时,只见晁盖大喝一声,手中天龙破城戟搂头盖顶猛地向下一砸,直奔董平的面门而来,董平一看,当下双枪向上一架,只听得哐的一声,双枪震得飞了出去,董平一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臂发麻,虎口疼痛难忍。晁盖见机将天龙破城戟交到左手,右手向前一探,一把抓住董平束甲带,将董平提过马来。

董平刚要反抗,便觉得耳后根一疼便没了知觉,昏了过去。

晁盖拿了董平,见时机已到,停下战马大喝一声:“冲。”

“哈哈哈哈,弟兄们给我冲啊,杀啊!”糜胜高叫一声,率先冲了出来,梁山大军此时正是士气正胜,喊杀这朝着官军杀去,反观官军阵中一见主将失手被擒,一个个蔫头耷脑,见梁山兵马杀来,恨不得肋生双翅,多长几条腿,一触即溃,人仰马翻。

这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很快便结束了,最终的结果当然是以梁山军马的胜出而告终,朝廷兵马死走逃亡,梁山军马共俘获宋军六百多人,战马二百匹,刀枪弓箭盔甲粮草不计其数。

梁山军马大胜回山,众好汉来到聚义大厅落座,晁盖坐在上首,晁盖吩咐一声说道:“来呀,将董平将军请到这里来。”

过不多时,两个喽啰便将董平带到了聚义大厅上,推推搡搡的走了进来,董平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上衣甲凌乱,闭目站在哪里,也不说话。

“你这厮,见到俺家哥哥也不跪拜,俺看你是活腻了。”阮小七看着董平这副模样,气便不打一处来,骂了一声,走上前抻住董平的衣领,抡拳便要打。

“小七,不得无礼,退下。”晁盖高声喝住了阮小七,然后走了下来。

阮小七看见晁盖瞪他一眼,不敢不听,便将手松开,愤愤地看了董平一眼,自己回到坐上生闷气去了。

晁盖走到董平的跟前,亲手将董平身上的绳子解开,和气的说道:“山中喽啰不知深浅,冒犯了将军虎威,还望将军恕罪。”

“哼,败军之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速死。”董平冷哼一声,没有接晁盖的话,转过身说道。

“嘿,你个败军之将,神气个什么?既然你一心想死,老子这便宰了你。”厉天闰登时便把刀抽了出来,站起来便要砍董平。

“厉天闰,退下。”晁盖瞪了一眼厉天闰,呵斥一声,后者悻悻的将刀又收了回去,晁盖转过身又对着董平说道:“将军不必求死,在下也没有说过要杀将军。”

“你不杀我,那在这跟我说话做甚,我董平乃是大宋军官,想要我落草为寇,休想。”董平听得晁盖之言,有些不解,转念一想便只有招降的可能,当下冷哼一声说道。

“董平将军在河北边军大破辽狗的事情我等都非常的钦佩,可惜朝廷昏暗,奸臣当道,容不得我疯忠义之士立足,像将军这等豪杰都不得重用,将军何不上得梁山,与我等一同替天行道。当然,我等梁山好汉绝不会做那等强买强卖之事,如果将军不愿上山入伙得的话,我晁盖和梁山好汉也不强求,摆下酒宴送将军下山。”晁盖哈哈一笑,劝道。

“当真?”董平听得晁盖的话,有些不相信,当下又问了一遍。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是当真。”晁盖笑道。

董平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晁盖半天,似乎是要从晁盖的脸上看出半点破绽,可惜董平失败了,晁盖也是目光平静的看着董平,两个人便这样对视良久,过了好一会,董平这才说道:“我在东京边常听人说起托塔天王晁盖大名,义薄云天,仁义无双,乃是天下第一的英雄豪杰,周人之急,救人于水火,今日得见果真英雄了得,董平佩服,但是董平身为大宋将官怎能落草为寇,还请晁天王谅解。”

“哈哈哈,董将军不必如此,是我梁山庙小,装不下真佛,但我梁山永远为将军留着一把交椅,随时欢迎将军,来人呐,摆下酒宴,待董将军吃饱喝足之后送将军下山。”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董平感动不已,连忙拜谢,不多久,酒宴便在聚义大厅摆下,晁盖邀请董平入座,梁山众好汉也都是纷纷敬酒,热情非常,董平没了顾忌,也是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的也差不多了,董平便提出告辞,晁盖再三挽留不住,便命人取来董平的盔甲兵器马匹,又送了百两黄金,亲自送董平下山。

董平自是感动不已,千恩万谢之后这才翻身上马,打马而去,邓元觉看着董平远去的背影有些不解的问道:“哥哥,这董平倒是一个英雄,既然他不肯入伙梁山,使些手段便是,为何对他百般的礼遇,最后还要放他下山。”

“我梁山好汉做事将就义字当先,奉行仁义礼自信五德,董平不肯入伙自然不会强求,此人勇冠三军,乃是不可多得的一员大将,自是礼遇有加,但愿这次回去他能平安无事。”晁盖叹了口气说道。

再说董平,打马离了梁山之后,董平没有直接回东京,坐在马上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走着,董平不是莽人,此次征讨梁山失利,就这样回到东京复命,肯定是凶多吉少,再加上自己的脾气得罪了不少人,要他命的肯定不在少数。

不回东京的话自己还能去哪?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转眼之间天色已晚,董平四下里一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郊野岭也不知道是什么所在。

有往前走了一会,便看见前方有一个村庄,董平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人家便好,到时借宿一宿总比露宿街头要好得多。

打马进了村子,找了一户比较大的人家,董平翻身下马,来到门前,叩打门环,不一会里面便有人应了一声,接着吱吖一声门分左右,走出来一个老汉,看年纪在四五岁,披着外衣。

“老伯,在下乃是回京复命的将官,因着急赶路错过了宿头,打算到您这里借宿一宿,明日一早便行,还请老伯行个方便,银钱自是少不了的。”董平满脸堆笑,和气的说道。

那看头一看是个将军,连忙将董平让到里面,热情的说道:“将军客气了,今夜便在老汉的家里住上一宿,吃着东西好好的休息一晚便是,至于说银子便不用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董平看老伯如此通情达理,热情好客,自是千恩万谢,老头将自家偏房收拾了一下,取来新的被褥铺好,又做了些酒菜让董平吃喝,他自在旁边陪着。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夜宿农家又回山

打马进了村子,找了一户比较大的人家,董平翻身下马,来到门前,叩打门环,不一会里面便有人应了一声,接着吱吖一声门分左右,走出来一个老汉,看年纪在四五岁,披着外衣。

“老伯,在下乃是回京复命的将官,因着急赶路错过了宿头,打算到您这里借宿一宿,明日一早便行,还请老伯行个方便,银钱自是少不了的。”董平满脸堆笑,和气的说道。

那看头一看是个将军,连忙将董平让到里面,热情的说道:“将军客气了,今夜便在老汉的家里住上一宿,吃着东西好好的休息一晚便是,至于说银子便不用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董平看老伯如此通情达理,热情好客,自是千恩万谢,老头将自家偏房收拾了一下,取来新的被褥铺好,又做了些酒菜让董平吃喝,他自在旁边陪着。

“将军这是去哪里了公干,怎地如此狼狈,还错过了宿头。”两个人吃着酒聊着天,话赶话老汉边问到了这里。

董平也没多想,再加上酒劲上头,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怎么奉旨讨伐梁山,怎么失手被擒,晁盖又是怎么劝降,又送他下山的全都说了出来。

老汉刚开始还好,可是听到后来脸色边是一变,过了片刻又恢复了笑模样,热情的敬酒,夹菜,就这么推杯换盏之间董平便已经喝的伶仃大醉。

那老汉看董平醉倒,又上山推了推叫了两声,一看真是醉了,这才转身出了房子,当下叫来了自家的两个儿子,找来绳子将董平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

第二天董平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绑了个结实,刚要挣扎便看见昨天收留他的那个老汉了,旁边还站着两个小伙。

“老伯,这是为何?如果你要是劫财,我那包袱里还有百两黄金,你们尽可以拿去,还请莫要伤我性命。”董平说道,心中便是一凉这刚刚出了龙潭哪成想又掉进虎穴里了。

“呸,那个要你的臭钱。”旁边的一个小伙恨恨地啐了一口说道。

这下子倒是让董平有些疑惑不解,当下便开口问道:“老伯,既然不是要财,那为何将我绑起来?”

“便是因为你是梁山好汉们的对头。”吗老汉说道。

“这是为何?我是官,梁山是贼,老伯怎地不分好坏,帮助那贼人?”董平听完更是一头的雾水,又问了一句。

“不分好坏?”老汉听完冷哼了一声,而后说道:“那好今日老汉便来跟你说说你口中的好坏,吗官府上到老爷下至书吏,那个不是说着人话不干人事,欺压良善,横征暴敛,鱼肉百姓,去年冬天那场大雪,俺们村里被大雪压塌了三十多间房子,也包括俺们家,俺们集结了几个乡亲俗官府衙门寻求帮助,可那县太爷只顾着自己的享乐不管俺们百姓的死活,命人给俺们乱棍打了出来,可怜那王老头便这么被活活打成重伤,一气之下吐血死了,这边是你效忠的朝廷,这便是你嘴里的好。”

“咱们再来说说你嘴里的坏,晁天王自打上得梁山以来,梁山好汉对对周围百姓秋毫无犯,方圆百里的贪官污吏,地主恶霸被清扫一空,附近的乡亲那个不说晁天王仁义,还是去年冬天那场大雪,晁天王亲自带着梁山的好汉下山救灾,方圆百里大大小小的村镇得有上百个,梁山好汉日夜不休帮助俺们修缮房屋,发放粮草还免费为我等治病送药,要不是晁天王,俺们一家早就没了,你说说,这便是你口中的坏。”

老汉的一番话说的董平面红耳赤,又羞又愤,放下也不说话吱声,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老汉看董平没有说话,便又接着说道:“俺老汉没读过书,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是俺这心里可是明镜似的,谁对俺好,俺便十倍的报答他,晁天王仁义,义薄云天,这乃是老天爷派下来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你想回东京复命然后再让朝廷调遣大军讨伐梁山,有我老汉在这,你便是痴心妄想。”

老汉越说越生气,当下让他的两个儿子将董平抬了起来,出门赶奔梁山请求晁天王发落,这老汉姓王在村里是远近闻名的热心肠实诚人,当时是白天,村子里也有许多人,看到老汉这举动自然是要上前问了明白,乡亲听完老汉一说,也是义愤填膺,自发的跟着老汉,押这董平奔梁山而去,而吗董平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就是低着个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时辰的功夫儿,众人押着董平便来到了梁山泊边的酒店处,附近十里八乡的乡亲都知道这家酒店是梁山好汉开的,掌柜的也是梁山上的头领,便直接将董平带到了这里。

酒店里的朱贵一看这么多人,急忙从里面走了出来,问道:“各位乡亲,今日怎地这么多人来在下的小店?”

村民中有许多人也都认得朱贵,王老汉当下走到朱贵跟前,拿手一指旁边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董平,说道:“朱头领,这狗官要去那东京引官军围剿梁山泊,夜宿俺们家,被俺捉了押到梁山交给晁天王。”

朱贵拿眼一打量,认得董平,当下心思一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朱贵哈哈一笑,对着王老汉及众位乡亲说道:“哈哈哈,多谢乡亲们想着俺们梁山,还这么远的过来,小二,去给每一位乡亲发一贯钱。”

王老汉一听,当时就摆了摆手,推脱道:“朱头领,俺们怎么能要您的钱呢,俺们又不是为钱而来的,梁山好汉,晁天王帮了俺们那么多,俺老汉的命都是梁山好汉救的,这回再要你们钱,俺……俺们成啥人了?这钱坚决不能要。”

朱贵将钱硬塞到王老汉手里,说道:“王老伯,这钱您老便收下,算是我们梁山的一点谢意,您要是不收,让我家天王哥哥知道了,非治我的罪不可。”

两个人争来争去,最后还是王老汉收下了钱,朱贵又一一将钱送到乡亲的手上,众人依然是千恩万谢。

旁边的董平惊的眼睛都直了,他哪里见过如此的草寇,为这区区的一件小事,便送人家一贯钱,便是朝廷也不如吧。

朱贵好像是猜到了董平心中所想,便说道:“我梁山好汉纪律严明,可不是那些草寇流民,便是官军比不上,晁盖哥哥三令五申强调不拿乡亲一针一线,乡亲帮了梁山的忙便一定要报答,违反的便是军棍伺候,我朱贵可没有那好身板能顶得住那五十军棍。”

董平听后又是一愣,心中似有所悟,朱贵也没管他,跟着王老汉等乡亲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亲自将他们送了出去。

朱贵回来后,亲手将董平身上的绳子解开,朱贵说道:“董将军又见面了,将军如今打算去哪里?”

董平没有接朱贵的话,而是说道:“麻烦朱头领,我要见晁天王。”

朱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便请将军少歇,在下这便去通知晁天王,安排船只送将军上山。”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再添将董平归心

旁边的董平惊的眼睛都直了,他哪里见过如此的草寇,为这区区的一件小事,便送人家一贯钱,便是朝廷也不如吧。

朱贵好像是猜到了董平心中所想,便说道:“我梁山好汉纪律严明,可不是那些草寇流民,便是官军比不上,晁盖哥哥三令五申强调不拿乡亲一针一线,乡亲帮了梁山的忙便一定要报答,违反的便是军棍伺候,我朱贵可没有那好身板能顶得住那五十军棍。”

董平听后又是一愣,心中似有所悟,朱贵也没管他,跟着王老汉等乡亲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亲自将他们送了出去。

朱贵回来后,亲手将董平身上的绳子解开,朱贵说道:“董将军又见面了,将军如今打算去哪里?”

董平没有接朱贵的话,而是说道:“麻烦朱头领,我要见晁天王。”

朱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便请将军少歇,在下这便去通知晁天王,安排船只送将军上山。”

说完朱贵便走开了,过了不大会功夫儿,便有船只送着董平向着梁山划去,一句无话,船到了金沙滩水寨,董平刚一下船便看到从山下下来一伙人。

为首的董平认得,便是那梁山泊的寨主托塔天王晁盖,身后跟着的都是梁山的一众头领,智多星吴用,浪子燕青,南离太保石宝,虎头太保酆泰,拦路虎糜胜,恨天无把卞祥,登山豹子厉天闰等人。

“哈哈哈哈,董平兄弟走后我便想得紧,盼着早日再次相见,没想到老天爷知晓了我的想法,今日便见到兄弟了。”晁盖大步跑了过来,一把抓住董平的手臂,紧紧的握住,哈哈大笑,热情的说道。

董平见晁盖如此亲热心中又是一阵感动,人都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晁盖如此看中与他,便是铁石心肠此时也该捂热了。

当下董平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天王哥哥,我董平本是败军之将,成蒙哥哥仁德,非但不杀董平反而热情款待送我下山,此等恩情董平无以为报,愿上的梁山为为一小卒,为哥哥牵马坠蹬,赴汤蹈火。”

晁盖先是一怔,又是大喜,大笑一声,扶起董平,说道:“董平兄弟入伙梁山,我梁山又多了一位好兄弟,多了一员猛将,哈哈哈,通知伙房大排宴筵,为董平兄弟接风洗尘。”

众好汉一声叫好,众人欢天喜地一同上得山去,喝酒吃肉,好不快活,酒宴之后晁盖也整合了董平手下的官军,组建了马军第二营,由董平担任正将。

时间飞逝,转眼之间,七月便到,晁盖安排好了山上的大小事情,让吴用和邓元觉总领山寨大小事情,其他头领各司其职,晁盖带着燕青并二十狼牙下山去了,众人一见晁盖下山依然是不愿意,可晁盖执意如此也是无可奈何,最后也只得同意。

晁盖一行人离了梁山,一路北上,燕青在旁边跟随,至于那二十个狼牙便让他们在暗中跟随,以免人数多目标太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哥哥,前方便是青州境内了,在往前走便是桃花山,过了桃花山便是清风寨,之后便到了青州城。”邀请打马向前来到晁盖旁边说道。

晁盖骑着嘶风龙虎兽,听得燕青之言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桃花山便是小霸王周通和打虎将李忠落草为寇的地方,也不知能不能遇上二人,要是也是个好汉不妨邀上山去,一同聚义;那清风寨里也住着一个英雄好汉,跟梁山庞万春兄弟一般使得一手好箭法,人称小李广花荣。

晁盖边走边看,慢悠悠的前行,好不悠闲,山影深沉,槐阴渐没,绿杨郊外,时闻鸟雀归林;红杏村中,每见牛羊入圈,落日带烟生碧雾,断霞映水生红光,溪边钓叟移船去,野外村童跨犊归。眼见这秀丽的风光,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眼见天色暗了下来,晁盖燕青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二三十里地,过了一条板桥,便看见在山林有着一座山庄,山庄后面便是大山,重重叠叠都是乱山。

“小乙天色已晚,前方便是人家,将兄弟们召集起来到庄上投宿一晚。”晁盖说道。

“是。”燕青应了一声,然后看看周围吹了一声口哨,便看见从四周的草丛中窜出来二十个人,个个身穿黑色劲装,身背钢刀,腰中别着弓弩匕首,精神抖擞,杀气凛然。

一行人又往前走了不远,这才看见前方庄上火光一片,还不算大,庄里面喊杀声震天,晁盖便知不好,急忙催马朝着庄子而去,燕青等人在后面紧紧追赶。

来到庄院便看见两伙人厮杀,一伙看穿着打扮便是山上的贼寇,手中刀枪棍棒见人便砍,逢人便杀,而另一伙人有一部分也是山贼还有一部分是壮丁打扮护着院子,眼看便要落于下风。

晁盖下得马来,将腰间的宝刀抽出,大步流星赶了过去,走到近前晁盖抻过来一个家丁打扮的汉子,问道:“这里是怎地了?为何如此多的人混战?”

“好叫好汉知道,那清风山上的贼人看中了俺们家的小姐,领着兵马非要抢去做压寨夫人,桃花山的周通大王正好赶到,两伙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那清风山的三个魔王说是要血洗俺们庄子,多亏了桃花山的两个大王护着,要不然俺们早就死于非命了。”那个家丁一五一十的说道。

晁盖听闻便是火往上撞,清风山的三个魔王是谁?别人不知晁盖可知道,矮脚虎王英,锦毛虎燕顺,白面郎君郑天寿。一个好色一个好财一个好杀,这三个人就是江湖的三个败类,杀人放火,吃人心肝,抢人妻女无恶不作,今日遇见自然是要替天行道。

“小乙,将清风山一伙贼人杀个干净。”晁盖怒吼一声,提刀便冲了进去,手中宝刀龙鳞紫金刀使得神出鬼没,片刻之间便将庄外的贼人杀个干净。

晁盖领着众人走向里面杀去,左拐右拐来到后院,便看见一伙人正围着七八个人,两个大汉手使铁枪保护着中间的老弱。

“呔,大胆的贼人,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放火,拿命来。”晁盖站住身形,大喝一声。

这一声大喝便将院里的人吓了一跳,炸雷一般,就要像在你耳边爆炸一样,众人停了下来,分成两边都看着晁盖等人。

晁盖打眼一看,左边一伙人手使刀枪,为首的三个大汉。中间这人不到六尺,溜肩膀,小短胳膊小短腿,鼓脑门,翘下巴,凹脸庞儿,高颧骨,腮帮子肉嘟噜着,深眼窝子黄眼珠,满脸的皱纹,活脱脱的就是肥猪。短须虬髯,年纪三十岁左右。头上戴着团花巾,身穿大红团花袍,腰系金带,足登快靴,手中拿着一杆铁枪,正是驼褐衲袄锦绣补,形貌峥嵘性粗卤。贪财好色最强梁,放火杀人王矮虎。

左边一人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赤发黄须,一张圆脸好像那像铜锣一般,脑袋像个酒坛子,手中一口大刀,正是赤发黄须双眼圆,臂长腰阔气冲天。江湖称作锦毛虎,好汉原来去姓燕。

右边一人生的白净面皮,三牙掩口髭须,瘦长膀阔,清秀模样,裹着顶绛红头巾,正是绿衲袄圈金翡翠,锦征袍满缕红云。江湖上英雄好汉,郑天寿白面郎君。

正文 第五十六章 下梁山路见不平

晁盖打眼一看,左边一伙人手使刀枪,为首的三个大汉。中间这人不到六尺,溜肩膀,小短胳膊小短腿,鼓脑门,翘下巴,凹脸庞儿,高颧骨,腮帮子肉嘟噜着,深眼窝子黄眼珠,满脸的皱纹,活脱脱的就是肥猪。短须虬髯,年纪三十岁左右。头上戴着团花巾,身穿大红团花袍,腰系金带,足登快靴,手中拿着一杆铁枪,正是驼褐衲袄锦绣补,形貌峥嵘性粗卤。贪财好色最强梁,放火杀人王矮虎。

左边一人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赤发黄须,大圆脸好似那铜锣一般,脑袋像个酒坛子,手中一口大刀,正是赤发黄须双眼圆,臂长腰阔气冲天。江湖称作锦毛虎,好汉原来去姓燕。

右边一人生的白净面皮,三牙掩口髭须,瘦长膀阔,清秀模样,裹着顶绛红头巾,正是绿衲袄圈金翡翠,锦征袍满缕红云。江湖上英雄好汉,郑天寿白面郎君。

晁盖看了看这三人知道他们就是清风山的三个贼首矮脚虎王英,锦毛虎燕顺和白面郎君郑天寿。

这三人都是梁山好汉中下下等的人物,按照晁盖来说他们都不配好汉这一称呼,王英是两淮人氏,生得五短身材,人称矮脚虎。他原是车家出身,半路见财起意,便劫了客人,结果事发被捕。后越狱逃走,到青州清风山落草,水浒中燕顺之杀却高知寨夫人,王竟不惜提刀与之伙并,重色如此,薄义如彼何足言也?哪里称得上好汉;燕顺是莱州人氏,生得赤发黄须,人称锦毛虎。他原是羊马贩子出身,因折损本钱,流落江湖,在清风山落草;郑天寿是苏州人氏,生得白净俊俏,人称白面郎君。他原以打银为生,因好习枪棒,流落江湖,后与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一同在青州清风山落草,曾与王英大战五六十合,不分胜败。

江湖中传闻一伙人路过那清风山时到了前山被燕顺拦住去路,劫去了钱财之后这才放人前行,过不多远便有矮脚虎王英在那里等着,看有女子不管老幼一律劫掠到山上,其他男丁放过而去;又走了片刻便是那白面郎君郑天寿,一不要钱二不劫色,只为杀人为乐。丧心病狂不过如此。

“你是哪里来的鸟人,敢来管爷爷的好事,你可知道俺是谁?说出来吓破你的狗胆,俺便是这清风山上的山大王,人称矮脚虎王英的便是,识相的赶紧滚,要不然爷爷拿了你的心肝下酒。”那个矮胖子矮脚虎王英斜眼一看晁盖,嚣张无比,痞气十足的说道。

“那汉子快快逃命去吧,要不然你们可就走不了了,周通,李忠咱们清风山与桃花山井水不犯河水,怎地今日便为了这个女子跟俺们作对,识相的赶紧回山,要不然休怪俺们不讲江湖道义。”赤发黄须的锦毛虎燕顺看着对面的一伙人说道。

晁盖手持龙鳞紫金刀冷眼静看,再看清风山一伙贼人对面的,大多数都是老弱,两个大汉在前面护着,左边一人五官端正,两道八字利剑眉,一对大豹子眼,通关鼻梁,方海阔口,头戴撮尖干红凹面巾;鬓傍边插一枝罗帛像生花;上穿一领围虎体挽金绣绿罗袍,腰系一条狼身销金包肚红搭膊;着一双对掩云跟牛皮靴,正是身着团花宫锦袄,手持走水绿沉枪。声雄面阔须如戟,尽道周通赛霸王。

右边一人两对肉包子眼睛,大宽鼻子一字嘴,面赛镔铁,身材雄壮,膀阔腰圆,手中一杆铁枪,正是头尖骨脸似蛇形,枪棒林中独擅名。

打虎将军心胆大,李忠祖是霸陵生。

旁边的矮脚虎王英一看晁盖几人还没走,当下将手中的铁枪一挺,说道:“俺说那汉子,怎地?非要爷爷送你上路。”

“你这腌臜的东西,拿命来!”晁盖没有说话,可是气坏了旁边的燕青,当下手中抄起雁翎刀,大喝一声直奔王英砍去。

王英挺枪上去与燕青斗在一起,二人打了五六个回个,王英哪里是燕青的对手,当下便左支右绌,招架不住了,旁边的燕顺郑天寿一看便知不好,兄弟有危险,各自拿着兵刃杀了上来。

“你们不要面皮的,以多欺少算的什么好汉。”周通骂了一句,当下挺枪拦住了郑天寿,二人打了起来,李忠也想助阵,可是一看到旁边虎视眈眈的清风山的喽啰,便留下来保护那帮老幼,眼睛紧盯着院里的情况。

晁盖看着这三个人武艺稀松,也懒得跟他们计较,便对着旁边的狼牙说道:“你们去,结果了这帮败类。”

“是。”一众狼牙应了一声,齐刷刷抽出了背后的钢刀,一齐杀向清风山等人。

那狼牙都是千里挑一的汉子,又经过晁盖亲自的训练,个个武艺依然是不俗,拿出一个来武艺也比得上王英等人,更何况狼牙之间相互配合,一时间便是三个寨主都招架不住,就更别提那群喽啰兵了。

三人一看形势不妙,燕顺大喝一声:“风紧,扯呼!”王英三人虚晃一招,跑了出去,清风山的一伙贼人也都如鸟兽散。

“多谢众位好汉出手相救,俺兄弟俩感激不尽,还望好汉道出个名姓来,也好胖俺们哥俩知道是那里的好汉救了俺们。”清风山的人刚一走,那李忠和周通便走了过来,当下便是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这时那庄子的主人带着他的女儿也走了过来,齐齐下拜,那老员外说道:“多谢好汉救了俺们一家,要不是好汉俺们一家和这周通李忠二位大王便要命丧于此了。”

“多谢好汉搭救。”那老员外的女儿也是款款下拜说道,晁盖打眼一看这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身绛紫色长裙,绣着富贵的牡丹,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长得如此漂亮怪不得王英那个色中饿鬼念念不忘。

晁盖当下摆了摆手,说道:“哈哈哈,两位好汉,老员外,妹妹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等应做之事。”

“还请好汉赐下名姓。”李忠又问了一遍。

“在下晁盖,这位是在下兄弟浪子燕青。”晁盖本来不想说出自己的姓名,怕节外生枝,可是一看李忠周通二人如此执着便将名姓报了出来。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添喜事晁盖做媒

这时那庄子的主人带着他的女儿也走了过来,齐齐下拜,那老员外说道:“多谢好汉救了俺们一家,要不是好汉俺们一家和这周通李忠二位大王便要命丧于此了。”

“多谢好汉搭救。”那老员外的女儿也是款款下拜说道,晁盖打眼一看这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身绛紫色长裙,绣着富贵的牡丹,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长得如此漂亮怪不得王英那个色中饿鬼念念不忘。

晁盖当下摆了摆手,说道:“哈哈哈,两位好汉,老员外,妹妹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等应做之事。”

“还请好汉赐下名姓。”李忠又问了一遍。

“在下晁盖,这位是在下兄弟浪子燕青。”晁盖本来不想说出自己的姓名,怕节外生枝,可是一看李忠周通二人如此执着便将名姓报了出来。

“好汉莫不是梁山泊的托塔天王晁盖?” 众人闻听便是一惊,实在是托塔天王晁盖之名太过大了,凡是有人说话的地方便流传着晁盖的种种美名,所以晁盖一报名号,众人便是一愣,李忠不敢确定这才又问了一遍。

“不错,在下便是梁山晁盖。”晁盖点了点头,也没有否认。

“真的……真的是晁天王啊,哥哥,你可真有胆子,那朝廷发下海捕文书,要捉拿哥哥,没成想哥哥还四处乱走。”周通担忧的说道。

晁盖听闻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我晁盖顶天立地,一生问心无愧,这天下哪里去不得,区区官军还拦不住我。”

“是是是。天王哥哥此等豪杰哪里去不得,便是那东京汴梁皇帝老儿的金銮宝殿也去得。”周通一脸崇拜的说道,那样子就好像是现代追星族看到自己崇拜的明星一样。

“方才那清风山一伙贼人是怎么回事,周通李忠二位兄弟有怎会在这里?”晁盖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问道。

那老员外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晁天王,周大王,李大王,咱们还是到客厅里说如何。”

老员外一说众人这才发现现在还是站在院子里,众人哈哈一笑,便跟着老员外到了客厅,众人分宾主落座,老员外的女儿亲自奉上茶水,旁边周通的目光自打女子出现便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上。

老员外喝了口茶,然后说道:“晁天王有所不知,俺们这里叫桃花村,乡亲都管老汉叫刘太公,俺们桃花村离清风山,桃花山都不远,老汉有一个小女名唤刘秀娥,长得颇有些姿色,前一阵桃花山的周通大王前来娶亲,让大相国寺的鲁智深大师给打跑了,从那之后桃花山的好汉们便没有来骚扰过。”

刘太公说到这,旁边坐着的周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晁盖也是点了点头,周通这个人虽然好色但是不淫,也算得上一条汉子。

刘太公通过这一次对周通的印象也是有些好转,笑了笑,之后叹了口气便又接着说道:“之后也怪俺非要带着女儿去走聘亲戚,可是没成想半路上遇见了清风山上叫什么矮脚虎王英的,看上了俺家女儿,非要带上山去做什么压寨夫人,也是多亏了周通俺们父女俩这才能够平安回家。”

“今日那清风山的贼人领着大队人马杀到俺的庄上,周通李忠两位大王得知消息后带着人马下山,一言不合这才大打出手,要不是晁天王赶到,俺们恐怕……”说着说着,刘太公便说不下去了,重重的叹了口气。

“太公事后就没有找过官府?”燕青在旁边不解的问道。

刘太公有是叹了口气,说道:“唉,哪里没去过,可是这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俺这小小的庄子哪里拿的出这么多的钱啊,所以官府也就没管俺。”

“可恶,这帮子狗官,平时欺压百姓作威作福,一有事便不管不问,真是该杀。”李忠气的一拍椅子,大骂一声。

“唉!”刘太公说道:“老汉算是看明白了,如今这世道官不官匪不匪的,好人命短,恶人快活啊。”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梁山好汉这才聚义水泊梁山,就是要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上保民族下安黎民。”

“说得好,天王哥哥,李忠有一句话想说很久了,不知当不当说。”李忠叫了一声好,然后有些忐忑的说道。

晁盖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李忠兄弟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李忠和周通对视一眼,然后一齐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拜了下去,说道:“俺兄弟二人久仰晁盖哥哥,今日得以相见,十足是三生有幸,俺们兄弟想入伙梁山,追随哥哥,还望哥哥不弃。”

晁盖一听哈哈大笑,连忙上前将二人搀起,说道:“二位兄弟有是重情重义的汉子,入伙梁山,我是双手欢迎啊,日后便是自家兄弟,哈哈哈。”

“见过天王哥哥。”二人也是欣喜不已,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颇有些兴奋的说道。

“好兄弟,哈哈哈。”晁盖说道,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周通说道:“周通兄弟,你过来。”周通应了一声走到了晁盖的跟前。

晁盖叫完周通有走向了刘太公,说道:“老太公,你看我这个兄弟如何?”

刘老太公看了看晁盖旁边的周通,长得还算是英武,虽然之前有莽撞的地方,但是人还是不错的,仗义直爽,便说道:“周头领为人仗义,要不是他俺们一家早就完了,俺那小女也早就被贼人给糟蹋了。”

“哈哈哈,好,那今日晁盖便舍下这张面皮,提我家兄弟向老太公求婚,我家兄弟小霸王周通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虽说做事鲁莽但本性不坏,本事也好,老太公意下如何?”晁盖笑着说道。

旁边的周通一听晁盖要替他求婚,七尺高的汉子竟然有些害羞,但是还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刘太公生怕刘太公一口拒绝。

刘太公一听晁盖的话,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紧张的周通,低着头细细的想着,一开始他不同意婚事但不是没有看中周通,而是因为周通山大王的身份,自家闺女怎能投身于贼呢,便是现在也是有些顾虑。

晁盖一看刘太公不说话也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当下又说道:“那清风山的贼人这次吃亏,定不甘心还会再回来,到时我等一走太公又当如何,倒不如随我等一同上梁山,比在这里整日担惊受怕的要好的多。”

刘太公一想晁盖说的有理,又一想如今官不官匪不匪,倒不如去那梁山,早就听人说那梁山乃是一片安乐的所在,当下便说道:“那好,周头领老汉这里没有意见,这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也得小女点头同意,这样吧,老汉把小女叫出来,让她来说。”

“那好,便听太公安排。”晁盖点了点头说道。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清风寨见小李广

旁边的周通一听晁盖要替他求婚,七尺高的汉子竟然有些害羞,但是还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刘太公生怕刘太公一口拒绝。

刘太公一听晁盖的话,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紧张的周通,低着头细细的想着,一开始他不同意婚事但不是没有看中周通,而是因为周通山大王的身份,自家闺女怎能投身于贼呢,便是现在也是有些顾虑。

晁盖一看刘太公不说话也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当下又说道:“那清风山的贼人这次吃亏,定不甘心还会再回来,到时我等一走太公又当如何,倒不如随我等一同上梁山,比在这里整日担惊受怕的要好的多。”

刘太公一想晁盖说的有理,又一想如今官不官匪不匪,倒不如去那梁山,早就听人说那梁山乃是一片安乐的所在,当下便说道:“那好,周头领老汉这里没有意见,这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也得小女点头同意,这样吧,老汉把小女叫出来,让她来说。”

“那好,便听太公安排。”晁盖点了点头说道。

刘太公转回身,让下人将刘小姐请客出来,不大会功夫儿,刘小姐款动莲步走了出来,跟刘太公,晁盖及众人问好,而后问道:“不知父亲叫小女出来有何事?”

“儿呀,方才晁天王为周头领向为父求亲,不知我儿是什么想法?”刘太公说道。

刘小姐一听刘太公的话,当时羞得脸颊通红,低着头扭捏着也不说话,急得旁边周通抓耳挠腮,像是火烧屁股一般,当下急忙说道:“刘小姐,俺周通是个粗汉,不会说什么话,只有这一颗真心,刘小姐同不同意便说句话,要是不同意俺周通也不怪罪,日后便不再纠缠。”

“奴家……奴家全凭父亲做主。”说完边羞得跑了回去。

“哈哈哈,恭喜老太公得一贤婿啊。”晁盖一看事情成了,当下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周通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便跪在晁盖身前,激动的说道:“多谢晁盖哥哥,多谢晁盖哥哥。”

晁盖一把扶起周通,笑着说道:“不必如此。日后好生待刘小姐,要是让我知道你小子欺负人家,不说刘太公饶不了你,便是我也饶不得你。”

“是是是,嘿嘿,哥哥放心,哥哥放心。”周通嘿嘿一笑,说道。屋里众人也都被都得哄堂大笑。

晁盖看着周通还在那里傻笑,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说道:“光知道傻笑,还不如拜见你的岳父。”

听得晁盖一说周通这才想起来,当下走到刘太公身前,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见过岳父大人。”

“好好好,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刘太公也是高兴不已,扶起周通,满意的点了点头。

旁边的李忠看得自家的兄弟成了家,发自内心的替他高兴,当下拍着周通的肩膀说道:“兄弟好福气啊,哥哥可等着吃你的喜酒呢。”

周通也没有答话,只是在那里一个劲的傻笑,看得晁盖直摇头,唉,这孩子没救了。

之后刘太公吩咐厨房杀鸡宰羊,拜下酒席,众人落座吃喝不提,第二天李忠周通二人便领着山上的五百喽啰弃了桃花山,互送着刘太公一家朝着梁山方向而去。

而晁盖,燕青一行人则分别了李忠周通后赶奔青州,继续北上,过了一日便到了清风寨,说是寨子,其实是一个地理位置优越的小镇,里面有驻守着五百厢军,便是由小李广花荣统领的。

既然来到了清风寨怎能不去拜访一下那个小李广花荣呢,当初读水浒之时,晁盖便喜欢花荣,英俊潇洒,武艺超群,箭术无双而且为人忠义,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英雄却对那宋江忠心耿耿,宋江死后更是自尽而亡,可叹,可悲。

晁盖等人扮作过往的客商,牵着马匹进了清风寨,街道青石板铺成,干净整齐,街的两旁店铺林立,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花荣的府邸并不难找,大街上随便问一个人便知道地方,晁盖带着燕青二个人自去,其他的狼牙晁盖让他们找个酒馆休息去了。

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两个人便来到了花荣府邸的门前,抬头一看,广亮的大门,门口一左一右两只石狮子,张牙舞爪,威武雄壮,大门之上挂着一块大匾,上书花府二字。

燕青快步走上前去,啪啪啪叩打门环,片刻大门门分左右,打里面走出来一个老者,看年纪在四十岁左右,半白的头发,花白的胡须,穿着一身皂色的长袍走了出来。

那老者看了看晁盖两个人,上前拱手施礼问道:“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哈哈哈,老人家,我们二人是山东来的客商,路过清风寨,听人说起这清风寨有个叫小李广花荣的,武艺不凡,忠义过人,我二人前来拜会。”晁盖抱拳答礼,哈哈一笑说道。

老者上下打量了晁盖燕青两个人,看他两个人不想是什么歹人,有一脸的和气,当下便说道:“既然如此,二位且先稍候,在下这便去通报我家主人。”

“有劳老人家。”晁盖谢道。

老者转身走了进去,过了没有一刻钟的时间,有反了回来,朝着晁盖二人说道:“二位,我家主人有请,且随我来。”

晁盖又是谢过,两个人跟着老者进了院子,便来到客厅,二人一进客厅便看到里面站着一个漂亮的男子,齿白唇红双眼俊,两眉入鬓常清,细腰宽膀似猿形。 能骑乖劣马,爱放海东青。百步穿杨神臂健,弓开秋月分明,雕翎箭发迸寒星。人称小李广,将种是花荣。身上战袍金翠绣,腰间玉带嵌山犀。渗青巾帻双环小,文武花靴抹绿低,此人便是花荣无疑了。

那花荣一看进来的两个人也是暗暗的称赞,为首进来的那个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人前身后 百步的威风,真乃英雄。

身后跟着的那个也不简单,身材端正,面如冠玉,剑眉虎目,鼻直口方,牙排碎玉,眉宇之间带着英武之气。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英雄自是惜英雄

那花荣一看进来的两个人也是暗暗的称赞,为首进来的那个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人前身后 百步的威风,真乃英雄。

身后跟着的那个也不简单,身材端正,面如冠玉,剑眉虎目,鼻直口方,牙排碎玉,眉宇之间带着英武之气。

“哈哈哈,二位好汉来我府里,是花荣三生有幸,快快请坐,来人上茶,通知厨房准备酒菜。”晁盖二人刚一进来,花荣便走过来,满面堆笑,热情的说道,将晁盖二人让到座位上。

三人分宾主落座,下人给端上来好茶,花荣这才问道:“不知二位好汉大名,来我这有何贵干?有什么困难之处尽管说来,在花荣能力直内的必定义不容辞。”

“哈哈哈,人都说小李广花荣仗义,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我二人来自山东,久闻小李广大名,今日路过清风寨,便前来拜访,在下晁盖,我旁边的这位便是浪子燕青。”晁盖哈哈一笑,而后说道。

花荣一听晁盖之言,便是一怔,而后又问了一遍:“可是那梁……郓城县的托塔天王晁盖?”

“不错,正是在下。”晁盖点了点头说道。

花荣见晁盖点头承认,便说道:“二位,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二位到我的书房。”

三人由花荣领着来到了书房,这里相对来说比较安静,来的人也很少,平时没有花荣的许可下人是不可以进来的。

来到书房,花荣将房门禁闭,这才说道:“我在这清风寨听托塔天王晁盖及梁山众位英雄的名声,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可惜无缘相见,没想到今日却是遇见了晁盖哥哥和燕青兄弟。”

“小李广花荣之名也是如雷贯耳,一手箭术百步穿杨,很是了得啊。”燕青也听过花荣之名,方才又见花荣豪爽。,当下也是真心的称赞了一句。

“哈哈哈,梁山浪子燕青也是大名鼎鼎,再说我这一手箭术不值一提,想那梁山上不是有一位会使弓箭的好汉吗,叫什么小养由基庞万春的,真想与他比试比试,看看是他小养由基厉害,还是我这小李广技高一筹,哈哈哈。”花荣哈哈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花知寨和不上得梁山去,与我等一同聚义,到时也可与万春哥哥比试比试,让我等开开眼界。”燕青听完也是一阵大笑,当下也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一句,其实他心里清楚,想花荣这等武将世家出来的,除非逼不得已,要不然是不可能落草为寇的。

果不其然,花荣听完一脸正色的说道:“多谢燕青兄弟,但是我花荣出身名门,深受朝廷俸禄,自是要忠君报国,入伙梁山还是算了吧。”

“哈哈哈,燕青兄弟也是好意,既然花荣兄弟不同意那便算了,我等也不强人所难,今日我二人前来便是要见一见真豪杰交个朋友,并无其他的用意。”晁盖此时帮着打圆场说道。

花荣一听晁盖这么说,也跟着笑了笑,说道:“能够见到托塔天王晁盖和浪子燕青此等真豪杰,三生有幸,府上已经备下了酒菜,今日便不醉不归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晁盖笑着说道,这时有下人来报说酒菜已经准备完了,花荣让他们将酒菜端到书房,三个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虽然是初次见面,没多久便好像是久违的老朋友一般,称兄道弟,亲密非常。

英雄惜英雄,好汉爱好汉,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三个人开怀痛饮,从中午一直吃到了半夜凌晨这才尽兴的散去,各自休息去了。

次日天刚刚放亮的时候,晁盖便起来了,这是多年的习惯,雷打不动,简单的洗了把脸,来到了花荣府上的练武场,花荣出身将门,家里面依然是有练武的地方,宽阔的场地,两旁摆着兵器架子,上面放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兵刃。

晁盖先是打了两趟拳,觉得还是不够痛快,便将旁边兵器架子上的方天画戟拿了下来,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太轻,但是一时之间也没有趁手的兵刃,也就凑合着用,当下舞动方天画戟,一招一式的练了起来。

晁盖的戟法乃是传自秦汉时期的西楚霸王项羽,霸王戟法讲究的是大开大合,一往无前,舞动起来,呼呼挂风,真好似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一般。

“好戟法,看我的。”不知什么时候花荣出现在旁边,一见晁盖一杆大戟舞动如飞,当下便见猎心喜,在旁边抻出来一条长枪,大喝一声,跟晁盖战在了一处。

两个人你来我往,尽使看家本领,晁盖一杆大戟大开大合,霸道无比,使得狂风骤雨一般,花荣一条长枪也不逊色,灵动飘逸,忽左忽右,古怪刁钻,真好像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二人打了四十多个回合花荣便有点支持不住了,晁盖天生力大,又修炼霸王心法,再加上神仙传艺,穿越者的福利可不是吹出来的,虽然花荣武艺也是不凡,但哪里是晁盖这个变态级别的人物能比的,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接着又打斗了十几个回合,就在花荣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晁盖手中的方天画戟禁不住晁盖的巨力,卡蹦一声断为两截,两个人这才罢手。

“晁盖哥哥神力惊人,武艺超神,花荣佩服。”花荣将手中长枪一扔,喘匀了气,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花荣兄弟过奖了,枪棒上的功夫虽然贤弟不如我,可是这箭发我可是远远比不上贤弟啊。”

两个人出了一身热汗,此时英雄惜英雄,相视而笑,豪气万丈,羡煞旁人。

晁盖燕青二人又在花荣的府上住了三天,整日里三人不是喝酒便是练武,晁盖也不藏私,将自己的会的八极拳和太极拳以及自己的感悟都交教给了两个人。

到了第四天头上,晁盖这才起身要告辞,花荣依然是舍不得,又是再三的挽留,奈何晁盖坚持,花荣这才同意,临走时花荣送了一程又一程,从清风寨送到了青州城,眼看着便要出青州了,晁盖这才让花荣回去,三人洒泪分别。

正文 第六十章 野猪林林冲遇难

“晁盖哥哥神力惊人,武艺超神,花荣佩服。”花荣将手中长枪一扔,喘匀了气,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花荣兄弟过奖了,枪棒上的功夫虽然贤弟不如我,可是这箭发我可是远远比不上贤弟啊。”

两个人出了一身热汗,此时英雄惜英雄,相视而笑,豪气万丈,羡煞旁人。

晁盖燕青二人又在花荣的府上住了三天,整日里三人不是喝酒便是练武,晁盖也不藏私,将自己的会的八极拳和太极拳以及自己的感悟都交教给了两个人。

到了第四天头上,晁盖这才起身要告辞,花荣依然是舍不得,又是再三的挽留,奈何晁盖坚持,花荣这才同意,临走时花荣送了一程又一程,从清风寨送到了青州城,眼看着便要出青州了,晁盖这才让花荣回去,三人洒泪分别。

晁盖一行人出了青州,直接北上,一句无话,一行人加紧赶路,生怕错过了林冲。

众人骑着快马行了八九日,这才赶到德州,那野猪林便在这德州境内,从东京汴梁到沧州这一条道上,野猪林是必经之路,所以也好找,晁盖一行人在德州城里吃了饭,这才赶奔野猪林。

到了野猪林,晁盖拿眼一打,前面烟笼雾锁一座猛恶的林子,枯蔓层层如雨脚,乔枝郁郁似云头,不知天日何年照,唯有冤魂不断愁。这野猪林便是从东京到沧州的第一个险峻的去处,宋时这座林子内,但有些冤仇的,使一些银子与公人,带到这里,不知结果了多少的英雄好汉。

“哥哥,这林子端得险恶,咱们来这里做甚?林子恐有贼人出没,我们还是小心些好。”燕青看了看这野猪林,皱了皱眉头,对着晁盖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他对燕青这种机灵又不乏谨慎的性子很是欣赏,要不是他熟读水浒知道故事情节,眼前如此险恶的野猪林,他还真的不敢到这里来。

“无妨,我等在此是要救一位好汉。”晁盖说道,而后带着众人进了林子,找了一个隐匿的所在藏了起来,又吩咐几个狼牙到林子外面去暗中观察,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报。

他们到了野猪林的时候便已经是下午了,过了不大会功夫儿,天色便暗了下来,晁盖知道董超薛霸两个公人押着林冲是白天晌午到的这野猪林,所以晚上也不用小心谨慎,搭起帐篷,拢了一堆篝火,众人轮流值夜,其他人休息,一夜无话。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四五天,到了第六天的晌午,晁盖等人依旧在林子里休息,打外面跑进来一个狼牙,来到晁盖近前,单膝跪地,沉沉的一抱拳,说道:“禀报教官,林子外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是衙门口打扮的公人另外一个是他们押着的一个犯人。”

晁盖一听心上便是一喜,听狼牙的描述,这三个人必然是董超薛霸和林冲了,当下吩咐众人四下里藏好,不可露出马脚,等待林冲。

那林冲被高俅陷害误入白虎堂,被压入大牢,发配沧州,一路之上官府的差人董超薛霸对林冲是百般的欺辱。夜宿客栈,二人心生毒计,将林冲一双脚泡进滚烫的开水中,直烫的林冲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哀嚎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公人便将林冲拎了出来,继续赶路,林冲走了没有二三里,脚上的泡便全都磨破了,鲜血淋漓,正走不动,声唤不止。

“要走便快走,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哪时才能到了沧州,俺们哥俩也倒霉,赶上你这厮,快走,要不然免不了吃我手里的水火无情棍。”董超看着林冲走的艰难,皱了皱眉头,当下使劲推了推林冲,厉声说道。

林冲此时早就被这二人磨没了脾气,再加上身心疲惫,当下有气无力的说道:“上下方便,小人岂敢怠慢,只是小人这双脚疼痛难忍,实在是走快不得。”

董超看了看林冲的那双鲜血淋漓的脚,知道他说的是实话,眼看着前方便是野猪林,董超心道,此时便依着你,等到了野猪林我们哥俩也就交差了。

“那老爷我便搀着你走。”董超,薛霸二人一左一右,架着林冲又往前走了有五里路,这便到了野猪林,两个人便带着林冲进了这林子。

“走了一五更,也走不得这十里路,照这般下去何时才能到得沧州。”董超抱怨道。

薛霸一看走的差不多了,已经到了林子深处了,看了看周边环境,确认无事后便开口说道:“我也走不得了,且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三人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休息下来,林冲疼的哀嚎了一声,倒在一颗大树上,身子靠着树干,眯着眼睛休息。

董超看了看林冲,又朝着旁边的薛霸使了个眼色,后者点了点头,说道:“行一步,走一步,倒走的我也困倦了起来,且先睡上一睡。”说完便装着抻了抻胳膊,打了个哈欠,将手中的水火无情棍放到旁边,来到林冲跟前,用脚提了提林冲。

正迷糊的林冲,吃力的睁开眼睛,问道:“上下做甚么?”

“我二人正要睡一睡。这里又无关锁,只怕你走了,我等放心不下,也睡不安稳。”薛霸在旁边说道。

林冲听闻,便说道:“小人也是个好汉,既然吃了官司,便一世也不会走,以免连累了上下。”

“哪里信得过你,要想让我们哥俩睡得安稳,须得将你缚一缚。”薛霸听了林冲的话,显然是有些不相信,撇着嘴说道。

林冲一听,便开口说道:“上下要缚便缚,小人敢道怎地?”

董超薛霸一听也不客气,当下两个人将腰间的绳索解下,把林冲连手带脚和枷锁紧紧的绑在树上,不放心的两个人有使劲的紧了紧,打了七八个扣子,这才停手。

看绳子都捆好了,两个人对视一眼,跳到了一旁,将水火无情棍抄在手里,看着林冲说道:“林冲,休要怪罪我兄弟二人,不是我们要结果了你,自是前日来时,有那陆虞侯传那太尉的钧旨,叫我两个在这里结果了你,立等金印回去回话,你便是在走几日也是一个结果,倒不如就在这里,我兄弟两个也回去的快些。”

“林教头,我兄弟知道你是个好汉,休要怪我们两个,上司差遣,我二人也是身不由己,你须精细着,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周年,我等以限定日期,亦要早回话。”

林冲见此,身子使劲的挣脱了几下,也是徒劳,当下便是泪如雨下,说道:“我与你二位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二位如果救得小人一命,我林冲生死不忘,有朝一日定会报答二位。”

正文 第六十一章 惊险时晁盖出手

看绳子都捆好了,两个人对视一眼,跳到了一旁,将水火无情棍抄在手里,看着林冲说道:“林冲,休要怪罪我兄弟二人,不是我们要结果了你,自是前日来时,有那陆虞侯传那太尉的钧旨,叫我两个在这里结果了你,立等金印回去回话,你便是在走几日也是一个结果,倒不如就在这里,我兄弟两个也回去的快些。”

“林教头,我兄弟知道你是个好汉,休要怪我们两个,上司差遣,我二人也是身不由己,你须精细着,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周年,我等以限定日期,亦要早回话。”

林冲见此,身子使劲的挣脱了几下,也是徒劳,当下便是泪如雨下,说道:“我与你二位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二位如果救得小人一命,我林冲生死不忘,有朝一日定会报答二位。”

董超此时便有些不耐烦了,当下眼睛一瞪,厉声说道:“说什么闲话,今日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你不得。”

旁边的薛霸怪眼圆睁,举起手中的水火无情棍,望着林冲的脑袋便是一棍,林冲绝望的把眼睛一闭,心道这回算是完了,可恨那高俅老贼,陆谦小儿。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薛霸手中水火无情棍就要砸在林冲脑袋上时,不知从哪里飞出来一把钢刀,直接便将那长棍打飞。

紧接着从旁边的树林中冲出来一个好汉,董超薛霸被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野猪林中居然还有旁人,二人抬头一看,但见那位好汉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气势不凡,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紧跟着又冲出来十几个人,哥哥膀阔腰圆,手里拿着钢刀,将董超薛霸两个人便围了起来,这伙人不是别人,正是托塔天王晁盖,浪子燕青和一重狼牙队员。

董超薛霸一见对方来者不善,吓得早就屁滚尿流,当下两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如捣蒜一般一个劲的磕头,说道:“我二人不知哪里冲撞了各位好汉,还请各位好汉高抬贵手,放了我兄弟二人。”

晁盖没有管他们俩,直接走到了林冲近前,眼见林冲面黄肌瘦,骨瘦如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脚上被磨得鲜血淋漓,真是惨不忍睹,看着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如今落得如此模样,晁盖不禁眼眶一热,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一刀宰了董超薛霸两个歹人。

“你们两个,快快将林教头身上的枷锁去掉。”晁盖转回身,虎目圆睁,瞪着董超薛霸二人,怒喝一声说道。

“是是是。”董超薛霸两个人吓得有是一哆嗦,当下也不敢怠慢,取出钥匙,便要取下林冲身上的枷锁。

可是这个过程中难免会碰到林冲得伤口处,疼的林冲有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哀嚎一声,晁盖对着二人狠狠地踢了一脚,骂道:“你两个腌臜泼才,给老子轻点。”

“是是是。”俩个人有是啰嗦着点头称是,费了半天劲,这才将林冲身上的枷锁卸了下来。

“林教头,可苦了你了,这帮子狗官陷害忠良,欺压好汉,真是该杀。”晁盖扶着林冲恨恨的说道。

林冲看了看晁盖,又看了看周围的人,都不认识,便开口问道:“众位好汉搭救之恩林冲感激不尽,不知众位好汉尊姓大名?”

“在下梁山晁盖,这位是在下的兄弟人称浪子燕青。”晁盖介绍道。

旁边的董超薛霸不听还好,这一听当时就瘫在地上了,我的娘哎,托塔天王晁盖,那可是梁山上的匪首啊,没想到今日落到他的手里了。

“原来是梁山的好汉,在东京便听闻托塔天王晁盖仁义无双,义薄云天,梁山好汉行侠仗义,替天行道,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林冲多谢各位救命之恩。”林冲感激的说道,接着又问了一句:“晁天王不在梁山,为何跑到这里来了。”

“实不相瞒,我在梁山听闻林教头遭那高俅老贼陷害,便整日担心林教头安危,吃不好睡不好,得知林教头被发配沧州,便想着在这必经之处野猪林劫下教头,一同上梁山快活,也省的受那鸟气。”晁盖说道。

林冲听闻,感动的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了出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只是未到时候而已,林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感动的说道:“晁天王与我素未谋面,便听得消息日夜牵挂,不惜以身犯陷,千里前来相救林冲,此等恩情叫林冲如何报答啊。”

“林教头请起,我等江湖之人,便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晁盖做事从未想过要人报答,只求问心无愧便可,林教头不必如此。”晁盖连忙叫林冲扶起,说道。

林冲听闻更是感动不已,说道:“晁天王仁义之名如雷贯耳,今日林冲方才真切体会到啊。今生能结识晁天王这样的英雄豪杰,我林冲足以。”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林教头过誉,不如林教头随我等上那梁山,梁山之上都是志同道合的英雄好汉,到时我等一同替天行道,岂不逍遥快活,比在这里受那罪要强,教头以为如何?”

晁盖一脸的期望,哪知林冲摇了摇头,说道:“我林冲出身将门,世代受皇恩,没到万不得已之时哪能落草为寇,林冲此时便想着到那沧州待上几年,等到皇上天下大赦之时,林冲便回到东京,与家小隐居山林,快活一生便知足了,晁天王的好意林冲心领了,这落草为寇之事林冲是万万不能答应,还请晁天王理解。”

“林教头……”旁边的燕青刚要出言相劝,便被晁盖拦住了,虽然晁盖心中有众多的不舍,但还是豪爽的一笑,说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既然林教头不肯上山入伙,我也不再强求,日后林教头如果有什么困难只管到梁山上来,我梁山的大门永远为教头打开。”

“多谢晁天王。”林冲感激的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然后命人去附近村镇买来一架马车,由于林冲双脚磨破,走不了路,便让他坐在车上,晁盖放心不下,说完一句护送林冲到沧州。

“呔,你们这帮撮鸟,快快放了林冲哥哥。”就在晁盖等人要走之时,突然树林中传来一声暴喝,那声音好似天上打雷一般,震得林中鸟兽惊叫不已。

正文 第六十二章 花和尚鲁姓智深

晁盖一脸的期望,哪知林冲摇了摇头,说道:“我林冲出身将门,世代受皇恩,没到万不得已之时哪能落草为寇,林冲此时便想着到那沧州待上几年,等到皇上天下大赦之时,林冲便回到东京,与家小隐居山林,快活一生便知足了,晁天王的好意林冲心领了,这落草为寇之事林冲是万万不能答应,还请晁天王理解。”

“林教头……”旁边的燕青刚要出言相劝,便被晁盖拦住了,虽然晁盖心中有众多的不舍,但还是豪爽的一笑,说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既然林教头不肯上山入伙,我也不再强求,日后林教头如果有什么困难只管到梁山上来,我梁山的大门永远为教头打开。”

“多谢晁天王。”林冲感激的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然后命人去附近村镇买来一架马车,由于林冲双脚磨破,走不了路,便让他坐在车上,晁盖放心不下,说完一句护送林冲到沧州。

“呔,你们这帮撮鸟,快快放了林冲哥哥。”就在晁盖等人要走之时,突然树林中传来一声暴喝,那声音好似天上打雷一般,震得林中鸟兽惊叫不已。

众人寻声甩目观瞧,便见冲出来一个胖大的和尚,威猛粗犷、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戒刀灿三尺春冰,深藏鞘内;禅杖挥一条玉蟒,横在肩头。鹭鸶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那胖大和尚也不答话,跳将出来抡起禅杖便要打来,晁盖等人了不认得这大和尚,可是林冲却是认得,当下急忙喝了一声:“师兄不可,我有话说。”

那大和尚一见林冲开口,便停了下来,收住禅杖,说道:“林冲哥哥且先等洒家一会儿,待洒家将这帮贼人杀个干净,在于哥哥一同吃酒。”

林冲急忙说道:“师兄不可错怪了好人,方才便是这几位救了林冲的性命,这位英雄乃是梁山好汉人称托塔天王的晁盖,还有浪子燕青。”

“哎呀!”鲁智深一听林冲的介绍,知道对面站着的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当下便拜道:“洒家有眼不识泰山,方才错怪了天王哥哥,哥哥即使林冲哥哥的救命恩人,那也便是洒家的救命恩人,受洒家一拜。”

晁盖早就知道这胖大和尚是谁,当下快走两步,来到大和尚跟前,双手将大和尚搀起,说道:“我在梁山便听闻有个花和尚鲁智深,三拳打死镇关西,倒拔垂杨柳,今日一见果真英雄。”

“哈哈哈,哎呀,不想晁盖哥哥在梁山居然也听得洒家,方才是洒家鲁莽了,哥哥莫要见怪。”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

旁边的林冲这时问道:“师兄不再大相国寺,怎地跑到这野猪林来了?”

鲁智深一听便是火往上撞,当下虎眼圆睁,说道:“兄弟,俺自从和你买刀那日相别之后,洒家忧得你苦。自从你受官司,俺又无处去救你。打听的你断配沧州,洒家在开封府前又寻不见,却听得人说监在使臣房内。又见酒保来请两个公人,说道:‘店里一位官人寻说话。’以此洒家疑心,放你不下,恐这厮们路上害你。俺特地跟将来,见这两个撮鸟带你入店里去,洒家也在那店里歇。夜间听得那厮两个做神做鬼,把滚汤赚了你脚。那时俺便要杀这两个撮鸟,却被客店里人多,恐妨救了。洒家见这厮们不怀好心,越放你不下。你五更里出门时,洒家先投奔这林子里来等杀这厮两个撮鸟,可是这林子太大树高林密,洒家走着走着便迷了路,转了好半天这才看到林冲哥哥,后面的事哥哥便也知道了。”

鲁智深说完虎眼圆睁,一瞪旁边的董超薛霸二人,直吓得二人有是一阵胆寒,好悬屎尿没有吓出来。

“天王哥哥怎地也来到这野猪林?还救了林冲哥哥?”鲁智深这时才想起来问道。

晁盖没有说话,旁边的林冲先开口说道:“天王哥哥便是为了小弟而来的。”之后将事情的本末说了一遍给鲁智深听。

鲁智深听完,又是一阵的感叹,说道:“是人都说晁天王如何仁义,如何义薄云天,平日里洒家还不相信,以为那是江湖上的人以讹传讹,没想到今日却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便是凭着这一点便叫洒家佩服。”

晁盖摇摇头,笑了笑,说道:“此等小事不足挂齿,林教头这等的好汉,要是被这两个奸人给陷害了,那岂不是我等的损失。”

众人又是一阵的说笑,狼牙的一个队员此时也将马车赶来,当下众人将林冲搀扶到车上,由董超薛霸两个赶着车,其他人骑马在旁边护送,出了野猪林,一路往沧州而去。

又行了三四里路,便看见前方有一个村子,在那村子的村口处便有一个小小的酒店,但见前临驿路,后接溪村。数株槐柳绿阴浓,几处葵榴红影乱。门外森森麻麦,窗前猗猗荷花。轻轻酒旆舞薰风,短短芦帘遮酷日。壁边瓦瓮,白泠泠满贮村醪;架上磁瓶,香喷喷新开社酝。白发田翁亲涤器,红颜村女笑当垆。

当下众人加紧了脚步,来到酒店,找了个宽敞的地方,一众二十多人将酒店挤了个满满当当,当下便有酒店小二走了过来,面脸堆笑来到晁盖这一桌旁边,问道:“客官吃些什么?”

“好酒好肉有什么便都上来,其他几桌也都如此,银钱自少不了你的。”晁盖说着从怀中掏出两块银子,约么着能有二十两,小二一看见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甚,急忙收起银子,客气了几句,转身回到后厨吩咐去了。

“鲁大师如今在哪里过活?”晁盖明知顾问着问了一句。

鲁智深大手一拍桌子,说道:“说来憋屈,洒家三拳打死镇关西,犯了人命官司,逃到五台山出家为僧,只因醉酒大闹五台山,打坏了山门,便把洒家发配到了东京的大相国寺当了一个小小的菜园管事,说白了也就是个种菜的,整日里无所事事,都快闲出个屁来了。”

“哈哈哈,鲁大师一身本领,豪爽过人,在那大相国寺种菜确实是有些屈才了。”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鲁大师何不跟我们一同上梁山聚义,逍遥快活,替天行道。”旁边的燕青眼睛一亮,当时便说道。

鲁智深被燕青这么一说也有些意动,晁盖如此仗义豪爽,那梁山好汉也是威名远扬,上梁山入伙倒是个好去处,当下一拍桌子说道:“着啊,梁山好汉洒家也是早有耳闻那,林冲哥哥你也一同上山,到时咱们兄弟便能整日在一起,那多快活。”

林冲只是摇头没有说话,晁盖哈哈一笑,打个圆场说道:“林教头志不在此,大师便不要再提了,酒菜已经上齐了,咱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众人喝酒吃肉自不用提,因为赶路便是嗜酒如命的鲁智深也没有多喝,吃饱喝足之后,众人收拾了一下,又买了许多的干粮这才继续赶路。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小旋风柴大官人

“哈哈哈,鲁大师一身本领,豪爽过人,在那大相国寺种菜确实是有些屈才了。”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鲁大师何不跟我们一同上梁山聚义,逍遥快活,替天行道。”旁边的燕青眼睛一亮,当时便说道。

鲁智深被燕青这么一说也有些意动,晁盖如此仗义豪爽,那梁山好汉也是威名远扬,上梁山入伙倒是个好去处,当下一拍桌子说道:“着啊,梁山好汉洒家也是早有耳闻那,林冲哥哥你也一同上山,到时咱们兄弟便能整日在一起,那多快活。”

林冲只是摇头没有说话,晁盖哈哈一笑,打个圆场说道:“林教头志不在此,大师便不要再提了,酒菜已经上齐了,咱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众人喝酒吃肉自不用提,因为赶路便是嗜酒如命的鲁智深也没有多喝,吃饱喝足之后,众人收拾了一下,又买了许多的干粮这才继续赶路。

一连行了有四五日,这天到了晌午,便看见前方官道旁有一间酒店,店面不大,门外头挂着幌子,晁盖,林冲,鲁智深,燕青领着众人到了进了酒店,找地方坐下。

晁盖众人坐了好半天也不见酒店的酒保过来招待,鲁智深当下浓眉倒竖,虎眼圆睁,啪的一声一拍桌子,说道:“你这店好生无礼,我等坐在这里多时了,也不见有人过来招待,难不成我等没有钱与你?”

“各位好汉原来不知我的好意。”这时店主人面脸堆笑的走了过来,说道。

“甚么好意?说来听听。”晁盖一听便来了兴趣,当下身子一斜,朝着店主人说道。

那店主人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客官有所不知;俺这村中有个大财主,姓柴,名进,此间称为柴大官人,江湖上都唤做小旋风。他是大周柴世宗子孙。自陈桥让位,太祖武德皇帝敕赐与他“誓书铁券”在家,无人敢欺负他。专一招集天下往来的好汉,三五十个养在家中。常常嘱付我们酒店里∶“如有流配的犯人,可叫他投我庄上来,我自资助他。”我如今卖酒肉与你吃得面皮红了,他道你自有盘缠,便不助你。我是好意。”

“我在东京时便听说过小旋风柴进的大名,今日既然到此,不如前去拜访。”林冲听完店主人的话,对着旁边晁盖既然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既然知道柴大官人住处自然要去拜访一二,也好见识见识这个小旋风柴进。”

“哈哈哈,洒家没有意见,只要有地方吃酒便可。”鲁智深只相信眼见为实,小旋风柴进虽然名声大,但是他没见过真人,便满不在乎的说道。

燕青听得晁盖三人的话连忙站起身来,招呼着众人起身,准备赶路,一行人出了酒店,按照酒店主人的指引走了二三里地。

晁盖林冲等谢了店主人出门,走了三二里,果然桥来,一条平坦大路,早望见绿柳阴中显出那座庄院。四下一周遭一条阔河,两岸边都是垂杨大树,树阴中一遭粉墙。转湾来到庄,前那条阔板桥上坐着四五个庄客,都在那里乘凉。

燕青来到桥边,对着那庄客客气的说道:“劳烦大哥向大官人禀报一番,便说从山东来的晁姓客商前来拜访大官人。”

那庄客斜眼看了看燕青,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晁盖等人,心道又是些骗吃骗喝的,爱答不理的说道:“你们没那福气呀,若是往日大官人在庄上时还能招待你们酒菜,可是今日大官人外出打猎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燕青谢过,转回身走到了晁盖的跟前,说道:“哥哥,那柴大官人并不在庄上,打猎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如此是我等没福,既然柴大官人不在庄上,那咱们便走吧。”晁盖说道,本来还想见一见这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小旋风柴进呢。

一行人转头便往回走,走了没走几步,便看到远远的从林子深处,一簇人马奔庄上来;中间捧着一位官人,骑一匹雪白卷毛马。马上那人生得龙眉凤目,齿皓朱纯;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条;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带一张弓,插一壶箭;引领从人,都到庄上来。

两伙人走到跟前,为首的那个衣着华丽的汉子打量了一下晁盖等人,看着一个个气度不凡,当下便在马上一抱拳,问道:“不知各位好汉是哪里人?可是来我柴进庄上?”

晁盖上下打量了一下说话的这位,活脱脱的一个纨绔,浪荡公子,心知此人便是小旋风柴进无疑,当下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在下姓晁,乃是山东来的客商,旁边的几位都是在下的兄弟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和浪子燕青,听闻前面酒店主人说这里有个招贤纳士的英雄好汉,名叫小旋风柴进,因此特来拜见,不期缘浅,不得相遇。”

柴进一听便是一惊,这豹子头林冲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那花和尚鲁智深更是有名的好汉,浪子燕青前几日也曾听过,这三人都是江湖上威名远扬的英雄好汉,柴进便对这位姓晁汉子的身份产生了兴趣。

虽然柴进这平日里吃喝玩乐,一派纨绔子弟的做法,可是不代表他傻,能跟林冲,鲁智深,燕青这等好汉称兄道弟的绝对不是一般人,柴进观其气度不凡,又来自山东,姓晁。当下脑子闪过一个人,便是那大名鼎鼎的梁山泊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

柴进当下有是一惊,忙问道:“你是山东的晁天王?”

晁盖一看柴进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当下便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

“哈哈哈,今日贵客临门,叫柴进好生高兴,各位好汉到我的庄子里吃着酒菜,休息休息。也好让柴进尽一尽地主之谊。”柴进哈哈一笑,说道。

柴进带着众人来到他的庄上,命人打开中门,迎接贵客,在古时候豪门贵族的宅院都有正门,正门旁边有个小门,一般的时候正门都是关闭着的,平时家人出入都在小门,这个正门只有在家中有大事,迎接贵客的时候才会打开,以示尊重。

柴进同晁盖,林冲,鲁智深,燕青四人进了大门,至于其他人逗呗请到了旁边的院子招待,一行五人进了大门,眼见便是一个老大的院子,里面有许多庄客,有的倚着墙发呆,有的在那里闲聊,倒是有两个大汉在院里打斗,你来我往,拳脚相向,好不热闹。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好汉武松山士奇

晁盖一看柴进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当下便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

“哈哈哈,今日贵客临门,叫柴进好生高兴,各位好汉到我的庄子里吃着酒菜,休息休息。也好让柴进尽一尽地主之谊。”柴进哈哈一笑,说道。

柴进带着众人来到他的庄上,命人打开中门,迎接贵客,在古时候豪门贵族的宅院都有正门,正门旁边有个小门,一般的时候正门都是关闭着的,平时家人出入都在小门,这个正门只有在家中有大事,迎接贵客的时候才会打开,以示尊重。

柴进同晁盖,林冲,鲁智深,燕青四人进了大门,至于其他人逗呗请到了旁边的院子招待,一行五人进了大门,眼见便是一个老大的院子,里面有许多庄客,有的倚着墙发呆,有的在那里闲聊,倒是有两个大汉在院里打斗,你来我往,拳脚相向,好不热闹。

这两个人一下子便吸引了晁盖的休息,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晁盖也是自幼精习武艺,那眼睛一看这两个大汉的伸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晁盖站住脚步停下来看着那两个大汉,柴进四人一见晁盖停下,也都站住了脚步,那两个大汉好像没有发现,依旧在那里打的痛快。

两个大汉都是身高八尺,膀阔腰圆,其中一人三尺多宽的肩膀子,满头的黄发都带着小卷,散披在肩,用根皮带勒着,面似镔州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阔口裂腮,一鬓的落腮胡子茬;另一人两道九转狮子朱砂眉,如通两鬓,一对环眼,皂白分明,狮子鼻,火盆嘴,双目如电,剑眉虎目,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晁盖看的差不多了,飞身行跳到两人中间,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手腕,两个人一见出现变故手腕被人握住,下意识的便要抽回来,可是无论使多大的劲,就好像是泥牛入海一般丝毫不见效果,那两个人心中便是一惊,没想到这人如此神力。

“二位身手不凡,定是好汉无疑,柴大官人已经在厅中摆下酒宴,不如一同吃酒如何?”晁盖也是起了爱才之心,当下哈哈一笑,邀请道。

柴进一看晁盖如此说了,当下也说道:“既然晁天王看中你二人了,那你二人便一起过来吃酒吧。”

晁盖一看柴进如此做派,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这柴进虽然招贤纳士,但是这收买人心的本事还是不到家啊。

武松犯了命案后,也曾投奔过柴进庄园。柴进也接纳了。本来这是个强强联合的好机会,一来武松走投无路,需要明主,二来柴进需要人才,以便日后东山再起之用,而武松就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可是,柴进缺乏认识英才的慧眼,而且不够耐心和细心。武松在落魄的时候,未免要借酒消愁,喝个酒免不了要醉,醉了免不了发个泄什么的,柴进虽然不赶他,但却怠慢他,不重视他。武松虽没说什么,但这一切却让他觉得伤心,才华没得到赏识。

人才就是这样,你既然不是我的伯乐,我也不可能成为你的千里马。

但有一个人缺独具慧眼,这个人就是一直具有老大意识的“及时雨”宋江。他看到了武松这号人物,打内心的欢喜,不但安排吃喝,以礼相待,还及时拿出银两给武松做新衣裳。分别时,宋江是送了一程又一程,还与武松结义为兄弟。果然日后武松成了宋江的心腹。

柴进虽然也有网络天下英雄的意识,但在细节上经常疏忽,心不细,意不诚,害了自己的大局,这也就是水浒梁山好汉中身份背景最高的柴进为什么只是一个掌管钱粮的头领。

当下晁盖一手牵着一个人的手,一齐走进了大厅,这一举动看起来平淡无奇,可却让那两个汉子感动不已,有本事的人不在乎那些真金白银,在乎的便是重视和尊重,去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说的便是如此,而晁盖的这一个举动恰恰是给足了这两个汉子尊重和重视,如何不让二人感动。

众人来到厅中,酒席早已经备下,几个人分宾主落座,柴进身为主人当下将就被端了起来,第一个说道:“今日晁天王,林教头,鲁提辖和燕青兄弟来到小可的庄上,真是三生有幸,蓬荜生辉,小可先干为敬。”

众人陪着喝了一杯,那黑脸汉子听得柴进的话便是一惊,而后问道:“好汉莫不是那梁山泊的托塔天王晁盖?”

“正是。”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此时他也感受到了宋江得待遇,人的命树的影,听得托塔天王晁盖大名的人无不纳头便拜。

“俺在家时便听闻托塔天王晁盖仁义之名,在柴大官人府上也是经常听人说起,今日见到活人了,哈哈哈。”黑脸汉子哈哈一笑,当下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小人山士奇见过晁盖哥哥。”

“小人武松见过晁盖哥哥。”旁边那个汉子也跟着说道,不过没有山士奇那般热情,目光如电,盯着晁盖。

晁盖一听他二人之名,倒是他一愣,没想到在这柴进的庄上居然碰见这两个猛将,山士奇原是沁州富户子弟,膂力过人,好使棒;因杀人惧罪,遂投田虎部下,拒敌有功,伪受兵马都监之职。惯使一条四十斤重浑铁棍,武艺精熟,山士奇最精彩的战绩就数他和林冲的大战,二人相斗五十余回合不分胜负,但凭着这一点武艺便能排在水浒人物前三十。

武松,自不用提,清河县人氏,他有一个哥哥叫武大郎。从小父母双亡,由兄长武大郎抚养长大。这武松兄弟虽是一母所生,但武松身长八尺,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力气。武大郎却身长不到五尺,面目狰狞,短矮可笑,诨名“三寸丁枯树皮”。

武松自小习武,武艺高强,性格急侠好义。江湖上都称他“灌口二郎神”。为什么要称他为“灌口二郎神”呢?因为镇守灌江口的二郎神,武艺惊人,神通广大,排行也是第二,所以给武松起了这个美名。武松在家好打不平。因先前在家乡打死一个恶霸,怕吃官司,远离家乡,投奔河北沧州,躲在小梁王柴进府中避祸,一住二载。景阳冈打虎,血溅鸳鸯楼,斗杀西门庆,单臂擒方腊等故事更是家喻户晓。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不愿落草的武松

武松,自不用提,清河县人氏,他有一个哥哥叫武大郎。从小父母双亡,由兄长武大郎抚养长大。这武松兄弟虽是一母所生,但武松身长八尺,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力气。武大郎却身长不到五尺,面目狰狞,短矮可笑,诨名“三寸丁枯树皮”。

武松自小习武,武艺高强,性格急侠好义。江湖上都称他“灌口二郎神”。为什么要称他为“灌口二郎神”呢?因为镇守灌江口的二郎神,武艺惊人,神通广大,排行也是第二,所以给武松起了这个美名。武松在家好打不平。因先前在家乡打死一个恶霸,怕吃官司,远离家乡,投奔河北沧州,躲在小梁王柴进府中避祸,一住二载。景阳冈打虎,血溅鸳鸯楼,斗杀西门庆,单臂擒方腊等故事更是家喻户晓。

“原来是恶面神山士奇和武松武二郎,晁盖早就听闻二位兄弟的大名,只可惜无缘相见,不曾想今日借柴大官人的宝地得见二位兄弟,不虚此行。”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山士奇一听晁盖都知道他的名字,当下心里都乐开了花了,脸上也是笑容满面,可是这山士奇的外号叫恶面神,长得就不怎么好看,这在一笑那就更难看了,说哭不是哭,说笑也不像笑,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

武松在旁边也是一愣,他在江湖上也没有闯荡过几天就犯了官司逃到柴进的庄上,名声不显,知道他的人屈指可数,晁盖怎地知晓自已,这般的殷勤,只怕是要拉我入伙梁山,虽然犯了官司可是这落草为寇那是另一回事,这清白的身子,怎么能投入绿林落草为寇。

晁盖一看武松低头不语,脸色变了又变,便知道武松心中有事,稍稍一琢磨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武松虽然性子耿直,好打抱不平,不是个安分的主,可是在他的心里还是不愿意落草为寇与朝廷做对的,若不是逼得走投无路,照他的本心,哪里会入伙梁山。

想这武松在水浒中的表现,在鸳鸯楼斗杀西门庆之后,被发配孟州,那武松也是一路毫无怨言,后来甘愿当做那金眼彪施恩的打手醉打蒋门神,最后逼不得已这才杀了张都监全家十几口人,逼不得已这才入伙二龙山。

晁盖虽然爱才但是也知道这个急不得,也不可强求,当下与众人吃喝,席间晁盖林冲二人频频想柴进敬酒,喝的柴进是满面红光,这晁盖和林冲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英雄好汉,他们二人敬的酒自然这分量轻不得,当下自是心情舒畅,又多喝了两杯。

旁边的鲁智深燕青也是跟着山士奇武松二人称兄道弟,晁盖的旁边便是武松,也是称兄道弟的连连敬酒,叫武松心下满满的感动,想他流落江湖之后,受尽了白眼,吃尽了苦头,除了他哥哥武大之外哪里还有人真心对他,便是他投奔柴进只是虽然最开始也是礼遇有加,可是后来却是听了那小人之言而冷落了自己,当下也是借酒消愁,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的有些微醉。

众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过之后,撤下了酒席,又说了会儿话,柴进边安排晁盖几人休息,自己庄中还有要事便没有再陪,让武松山士奇两个人招待晁盖四人。

待柴进走了之后,晁盖这才对着山士奇和武松二人说道:“早就知道两位兄弟是个英雄,我梁山草创正是缺少人才之际,在下斗胆想请二位兄弟上山入伙,不知二位兄弟意下如何?”

晁盖的话音刚落山士奇便开口说道:“哈哈哈,天王哥哥诚心相邀,那俺自然愿意,俺在这听得哥哥大名听得俺这耳朵都起茧子了,早就想去梁山入伙,可是没人引荐。”

晁盖一看山士奇同意自是高兴,当下哈哈一笑便说道:“山士奇兄弟上梁山晁盖自是双手欢迎,我梁山又多了一条顶天立地的好汉。”

“嘿嘿。”山士奇一听晁盖如此夸奖,黑脸上有些泛红,不过也没人注意,便是注意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晁盖见山士奇同意入伙便又将目光看向了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武松,便又问了一遍:“武松兄弟,何不一同入伙梁山,到时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岂不快活,总比在这混沌一辈子要好吧。”

武松一看心说还是来了,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武松多谢晁盖哥哥厚爱,想我武松也是个堂堂八尺男儿,这大半年来也就是哥哥那我当个人来看待,礼遇有加,武松感激不尽,可是武松家中还有一个哥哥,我若是上得梁山,那岂不是连累了我那哥哥。”

“嗨,这有何难,武松兄弟把你家哥哥一同接上梁山不就得了,到时候俺们还一起比试拳脚,这大半年一会都没赢过你,俺这心里可不服呢。”山士奇听完,便说道。

“不是武松矫情,只是我那哥哥不愿落草,还望晁盖哥哥及众位兄弟原谅,日后所有用的上武松的地方,我武松绝不推辞。”武松又是一一抱拳说道。

“嗨呀!不去便是不去,弄这么些理由搪塞做甚,好不痛快。”鲁智深把脸一沉说道,武松只得抱拳,尴尬的笑了笑。

山士奇便有些不高兴,还想再说什么,被晁盖给拦住了,晁盖哈哈一笑说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既然武松兄弟不愿上梁山,那此事便不再提,我梁山好汉以诚待人,绝不会做出强人所难的事情,时候不早了,林教头明日还要赶路,各位兄弟便先回去休息吧。”

晁盖说完众人也发现时候不早了,便都各自起身回去了,大厅之中只剩下晁盖和武松二人。

“多谢哥哥替小弟解围。”待众人都走了之后,武松又是晁盖晁盖一抱拳,感激的说道。

晁盖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兄弟不必介意,不知兄弟怎地流落到这里。”

武松听得晁盖问起,叹了口气,将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晁盖听完哈哈一笑,说道:“武松兄弟有所不知,那人当时只是晕了过去,没有真的死,那官府也没有派人捉拿与你,你那兄长如今还在清河县里。”

原本武松是一年之后才遇到宋江后才回家的,那时武大郎刚刚搬到阳谷县,此时应该还是在清河县老家,估计那潘金莲也没有嫁给那武大郎呢。

武松闻听自是大喜,这一年多流落江湖里的压抑如今如释重负一般,只见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心中对晁盖更是感激不尽。

晁盖赶紧将武松扶了起来,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去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正文 第六十六章 伤离别赶奔东京

晁盖说完众人也发现时候不早了,便都各自起身回去了,大厅之中只剩下晁盖和武松二人。

“多谢哥哥替小弟解围。”待众人都走了之后,武松又是晁盖晁盖一抱拳,感激的说道。

晁盖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兄弟不必介意,不知兄弟怎地流落到这里。”

武松听得晁盖问起,叹了口气,将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晁盖听完哈哈一笑,说道:“武松兄弟有所不知,那人当时只是晕了过去,没有真的死,那官府也没有派人捉拿与你,你那兄长如今还在清河县里。”

原本武松是一年之后才遇到宋江后才回家的,那时武大郎刚刚搬到阳谷县,此时应该还是在清河县老家,估计那潘金莲也没有嫁给那武大郎呢。

武松闻听自是大喜,这一年多流落江湖里的压抑如今如释重负一般,只见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心中对晁盖更是感激不尽。

晁盖赶紧将武松扶了起来,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去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武松便向柴进告辞,昨天从晁盖那里得知了自家哥哥的消息,自己又没有犯人命官司,当时便是归心似箭,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清河县,如今这柴家庄是不论如何也待不下去了。

柴进只顾着跟晁盖,林冲等人说话,哪里管得着武松,当下也只是客气的说了两句,没有挽留,吩咐家人拿来百两白银当做盘缠,武松谢过,又跟晁盖几人告别。

晁盖跟武松一见如故,依然是舍不得,当下便决定送一送武松,出了柴进的庄上,晁盖是送了一程又一程,拉着武松的手千叮咛万嘱咐,感动着这八尺高的汉子眼眶通红。

眼看着快出了沧州了,武松这才说道:“哥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哥哥便送到这吧,哥哥恩德武松铭记在心,日后若有用的上武松的地方,只要哥哥开口武松万死不辞。”

晁盖握着武松的说道,说道:“武松兄弟,真是舍不得你啊,路上小心,日后若有困难只管到梁山来找哥哥,还是那句话,我梁山的大门永远向兄弟敞开。”

武松自是感动,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这才洒泪分别,晁盖看着武松远去没影了,这才打马返回,在柴进的庄上又逗留了一日,这才起身告辞,直奔沧州。

一行人走了不到半天的功夫儿,便到了沧州城,这沧州虽然是个小州郡,但是也有三街六市,董超薛霸二人带着林冲直接到了衙门,通报了一声,自有差人通报州官大尹,当下收了林冲,当面画押,判送到劳城营里,那董超薛霸领了公文,便逃回东京去了,这不必再提。

单说林冲到了劳城营,但见门高墙壮,地阔池深。天王堂畔,两行细柳绿垂烟;点视厅前,一簇乔松青泼 黛。来往的,尽是咬钉嚼铁汉;出入的,无非沥血剖肝人。

晁盖四人将林冲送到劳城营门口,便没有再进去,林冲手中有柴进临走时写给管营和差拨的书信,想来也不贵为难林冲。

“林教头,我等便送到这了,教头好生照顾自己,若有难处去寻那柴进便是,日后若是出了祸事,只管饭梁山来寻我等。”晁盖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二百两银子递给了林冲。

林冲那着金子感动的热泪盈眶,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我林冲今生今世能遇到天王哥哥这等英雄豪杰,智深燕青这样的兄弟也算是不虚此生,林冲谢过了,带日后林冲身份清白时必定报答。”

“林教头不必如此,能结识林教头也是小乙有福,只是教头在此还是小心一点为好,那高俅老贼既然买通董超薛霸在路上害你姓名,那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你,兴许还会派人来加害林教头,置教头与死地,不可不防啊。”燕青眉头一皱将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小乙所说正是我所想的,林教头还是要多加防范,如若有何困难,我等梁山弟兄义不容辞。”晁盖接着燕青的话说道。

鲁智深一听便是一阵的恼怒,当下说道:“哎呀,防来防去好生的麻烦,哥哥倒不如一同到那梁山上逍遥快活。”

林冲摇了摇头,说道:“师兄不必再说,林冲日后多加小心便是,这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时候也不早了,天王哥哥,师兄,小乙兄弟还是回去休息去吧,带日后我等兄弟再相逢之时,到时候一醉方休。”

“那好,我们便回去了,教头千万小心。”晁盖说道。

“林冲省得。”林冲点了点头,说道,而后晁盖三人有是一抱拳,转身进了劳城营。

三人直到看不见林冲的身影之后这才回到了沧州落脚的客栈休息,第二天一早又去看忘了林冲,告了别,众人这才启程回去。

“天王哥哥,咱们这回可是要回那水泊梁山,听说梁山上有一个跟洒家一样的大和尚,端得厉害,到时候洒家得跟他比试比试。”路上鲁智深的嘴闲不住的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梁山之上确实是有一位大师,姓邓名元觉,人称宝光如来邓元觉,邓大师使得兵刃跟鲁大师的一样都是禅杖,你俩但是有缘,只不过我们还不能回梁山还要去东京一趟。”

“去那东京做甚?难不成天王哥哥要去杀那皇帝老儿?”鲁智深听了晁盖之言有些疑惑的问道。

晁盖听得鲁智深的问话哈哈一笑,旁边的燕青但是反应了过来,说道:“哥哥可是要去东京接出林教头一家?”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小乙说的正是,那高衙内窥视林娘子已久,如今林教头被发配沧州,短时间内林娘子有林教头岳父张教头维护,可是一到时间长了,那高俅老贼权势滔天,林娘子难免不会遭到毒手,我等还是早日将林娘子一家接出来为好。”

鲁智深一拍脑袋,说道:“哎呀,洒家怎地没有想到,还是天王哥哥思虑周全,天王哥哥事事都在为别人着想,洒家便是佩服的紧那。”

事不宜迟,晁盖四人带着二十个狼牙这便打马飞奔东京而去,一句无话。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景阳冈武松打虎

“去那东京做甚?难不成天王哥哥要去杀那皇帝老儿?”鲁智深听了晁盖之言有些疑惑的问道。

晁盖听得鲁智深的问话哈哈一笑,旁边的燕青但是反应了过来,说道:“哥哥可是要去东京接出林教头一家?”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小乙说的正是,那高衙内窥视林娘子已久,如今林教头被发配沧州,短时间内林娘子有林教头岳父张教头维护,可是一到时间长了,那高俅老贼权势滔天,林娘子难免不会遭到毒手,我等还是早日将林娘子一家接出来为好。”

鲁智深一拍脑袋,说道:“哎呀,洒家怎地没有想到,还是天王哥哥思虑周全,天王哥哥事事都在为别人着想,洒家便是佩服的紧那。”

事不宜迟,晁盖四人带着二十个狼牙这便打马飞奔东京而去,一句无话。

话分两头,武松自打辞别了晁盖,骑着晁盖赠送他的快马,一路快马加鞭往清河县而去,这一天便来到了阳谷县的地面,武松一心想赶回家中,归心似箭,也就没有进阳谷县城,直接绕过县城,顺着大路而去。

行至中午,武松骑在快马之上,便觉得腹中有些饥饿,当下又走了一二里地,眼见前方路边便有一家酒店,挑着一面招旗在门前,上头写着五个字道:“三碗不过冈”。

武松打马来到酒店门前,翻身下了马,将马匹栓到旁边的大树上,这便进了酒店,寻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下,这才说道:“主人家,有什么好酒好肉,只管拿上来,带我吃饱喝足了,少不了你们的银子。”

“好嘞。”店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当下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后厨忙活去了。

过了不大会功夫儿,店主人便将酒菜上齐,一盘切好的熟牛肉,两盘素菜,还有三大海碗好酒,武松也是个无酒不欢的汉子,当下拿起一碗酒一饮而尽,叫道:“店家,你这酒好生的有劲,正和我的胃口。”

武松一边吃肉一边喝酒,三口两口便将三大碗酒喝了个精光,武松还想再喝,可是一见桌上酒碗已空,便又叫来店主人说道:“店主人,再筛些酒来。”

那店主人也没答话,只是站在那里,武松看了看便问道:“店家,也地不来筛酒?”

“客官,您要是要肉要菜小的这便去,可是这酒却是没有了。”店主人满面堆笑说道。

武松一听眼睛便瞪起来了,啪的一拍桌子,说道:“你这人好生奇怪,如何你卖我买,我又不是短你的银子,如何不将酒买与我。”

那店主人指了指外面挂着的幌子说道:“客官,你须见我门前招旗上面明明写道:‘三碗不过冈’。”

武松来的时候便看见了,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是看过了,怎地‘三碗不过岗’?”

那店主人又给解释道:“俺家的酒虽是村酒,却比老酒的滋味;但凡客人,来我店中吃了三碗的,便醉了,过不得前面的山冈去:因此唤作‘三碗不过冈’。若是过往客人到此,只吃三碗,便不再问。”

武松听完哈哈大笑,说道:“你这酒醉旁人可以。可是却醉不倒我武松,店家你来看我这样子可是喝醉,休要多言,快快拿酒与我来吃。”

店主人自是不肯,可是一来二去的拗不过武松只好再拿酒来,这样武松敞开了肚皮,连吃带喝便足足吃了十八大碗,这才满意。

武松付完了钱,这便要走,却见店主人又将他拦了下来,说道:“客官,哪里去?”

“怎地?我又不差你的酒钱?”武松站住了,回身看着店主人说道。

那店主人苦笑了一下,便从旁边取来一张公文,说道:“客官,你且回来我家看抄白官司榜文。”

武松也不看,只是问道:“什么榜文,店家说来便是。”

店主人无法,只得说道:“如今前面景阳冈上有只吊睛白额大虫,晚了出来伤人,坏了三二十条大汉性命。官司如今杖限猎户擒捉发落。冈子路口都有榜文;可教往来客人结夥成队,於巳午未三个时辰过冈;其馀寅卯申酉戌亥六个时辰不许过冈。更兼单身客人,务要等伴结夥而过。这早晚正是未末申初时分,我见你走都不问人,枉送了自家性命。不如就我此间歇了,等明日慢慢凑得三二十人,一齐好过冈子。”

武松这时便有些微醉,店主人说的也不在意,推开了店主人,说道:“便有大虫,我也能将他制服,店家休要再拦。”说完便走出了酒店,牵着马往那景阳冈上而去。

那店主人看着武松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也罢,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且说武松一路来到了景阳冈上,走不到半里多路,见一个败落的山神庙。行到庙前,见这庙门上贴着一张印信榜文。武松住了脚读时,上面写道:阳谷县示:为景阳冈上新有一只大虫伤害人命,见今杖限各乡里正并猎户人等行捕未获。如有过往客商人等,可於巳午未三个时辰结伴过冈;其馀时分,及单身客人,不许过冈,恐被伤害性命。各宜知悉。 政和……年……月……日。

武松看了也知那店主人说的没错,这景阳冈上的确走大虫出没,可是武松一连吃了十八万酒,如今威微风这么一吹,武松这酒劲便上来了,当下也不管什么大虫老虎的,径直往里面走去。

武松又走了一路,酒力发作,焦热起来,一只手牵着马匹,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踉踉跄跄,直奔过乱树林来;见一块光挞挞大青石,把那哨棒倚在一边,放翻身体,却待要睡,只见发起一阵狂风。

旁边的快马希律律一惊一声,挣开武松便跑了,转眼之间不知去向,武松刚要去追,便听得旁边的树丛里“呜嗷”一声,从里面窜出一头吊睛白额老虎。

黄里夹黑的斑纹毛皮,屁股上拖着钢鞭一般的长尾巴,。四只雪白的虎爪飞奔起来,快如闪电,黑褐色的“王”字紧扣在前额上,一双放射着凶猛目光的眼睛,就像两颗绿色的夜明珠,一张血盆大口,怒吼起来,便是山石也会颤抖。

武松惊叫了一声,浑身上下血都凉了,警惕的盯着老虎,那老虎也是长着血盆大口,死死的盯着武松,一人一虎就这么僵持着。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土地庙再生事端

旁边的快马希律律一惊一声,挣开武松便跑了,转眼之间不知去向,武松刚要去追,便听得旁边的树丛里“呜嗷”一声,从里面窜出一头吊睛白额老虎。

黄里夹黑的斑纹毛皮,屁股上拖着钢鞭一般的长尾巴,。四只雪白的虎爪飞奔起来,快如闪电,黑褐色的“王”字紧扣在前额上,一双放射着凶猛目光的眼睛,就像两颗绿色的夜明珠,一张血盆大口,怒吼起来,便是山石也会颤抖。

武松惊叫了一声,浑身上下血都凉了,警惕的盯着老虎,那老虎也是长着血盆大口,死死的盯着武松,一人一虎就这么僵持着。

武松稳了稳心神,拼了,今日也看看是这老虎凶猛,还是我武松的一堆铁拳厉害,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武松一双虎眼死死的盯着老虎。

说时迟那时快,那老虎“呜嗷”一声,猛地朝武松扑来,武松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後。那大虫背後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武松只一闪,闪在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山冈也动,把这铁棒也似虎尾倒竖起来只一剪。武松却又闪在一边。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般捉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那大虫又剪不着,再吼了一声,一兜兜将回来(源自水浒原文)。

武松也不敢硬拼,三躲两躲寻了个时机,一翻身就骑在了老虎的身上,抡拳便打,一对铁拳就好像雨点似的打在老虎那个大脑袋上,刚开始的时候老虎还知道反抗挣扎,可是到了最后,七窍流血,眼见是活不了了。

武松打了半晌这才发现身下的老虎已经死了,当下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也松了下来,身子一阵脱力,从老虎的身上便掉下来,躺在地上就不能动了。

缓了好半天,武松这才缓过劲来,又在青石上坐了半歇,寻思道:“天色看看黑了,傥或又跳出一只大虫来时,却怎地斗得他过?当下挣扎下冈子去,明早却来理会。”转过乱树林边,一步步捱下冈子来。走不到半里多路,只见枯草中又钻出两只大虫来。武松道:“哎呀!我今天算是交代在这了!”只见那两只大虫在黑影里直立起来。

武松定睛看时,却是两个人,把虎皮缝作衣裳,紧紧绷在身上,手里各拿着一条五股叉,见了武松,吃一惊道:“你……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狮子腿,胆倒包着身躯!如何敢独自一个,昏黑将夜,又没兵刃家伙儿,走过冈子来!你……你……你……是人?是鬼?”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武松看了看两人,开口问道。

“我二人是这里的猎户,今景阳冈上有一只极大的大虫,夜夜出来伤人!只我们猎户也折了七八个,过往客人不记其数,都被这畜生吃了!本县知县着落当乡里正和我们猎户人等捕捉。那业畜势大难近,谁敢向前!我们为他,正不知吃了多少限棒,只捉他不得!今夜又该我们两个捕猎,和十数个乡夫在此,上上下下放了窝弓药箭等他,正在这里埋伏,却见你大剌剌地从冈子上走将下来,我两个吃了一惊。你却正是甚人?曾见大虫麽?”其中一个猎户便开口说道。

“我本是清河县人,姓武名松,却才冈子上乱树林边,正撞见那大虫,被我一顿拳脚打死了。”武松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

那两个猎户自是惊讶不已,与武松又回到了岗子上,果真见到了被武松打死得那头掉睛白额老虎,惊的两个人直把武松当做金甲天神一般。

武松把那打大虫的本事再说了一遍。两个猎户听了,又喜又惊,又叫十个乡夫来。只见这十个乡夫都拿着钢叉、暗弩、刀枪,随即拢来。众人闻听武松赤手空拳打死了老虎。

众人自是欣喜不已,先叫一个去报知本县知县这里五七个乡夫自把大虫缚了,抬下冈子来。到得岭下,早有七八十人都哄将起来,先把死大虫抬在前面,将一乘兜轿抬了武松,来到县衙,知县及阳谷县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迎接拜见,拜下酒席好一顿款待。

武松在县衙逗留了两日,便又告辞,心中想念家中兄长,便起身继续赶路,武松是走了,可是这打虎武松的大名也就传开了,江湖上的好汉还给武松取了个绰号,唤作醉伏虎武松。

武松离了阳谷县,顺着官路便往清河县走去,走了四五日便到了清河县境内,此时天色已晚,武松心想便先在这里对付一宿,此时回家还得麻烦兄长,不如明日再进清河县不迟。

当下武松在清河县外寻了一个土地庙,庙宇不大,只有一个正殿,外面是一个土坯的小院,年久失修,现以破败不堪。

来到庙里,武松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旁边有珠帘稻草铺在地上,便要休息,武松刚要睡着,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音,急匆匆的,奔着土地庙就跑过来了,隐隐约约还有一阵呼喊之声。

武松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耳力依然是灵敏,当下一个翻身站了起来,顺着窗户缝往外观瞧,便看见一个少女花容失色,急匆匆的向土地庙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张望,那少女的后面有一队人,影影焯焯也不知有多少人打着火把,追着这个少女。

眼看着少女进面了,武松一闪身躲到了土地庙的房梁之上,藏在暗处仔细的观瞧,武松刚藏好,土地庙的大门便被打开了,那少女从外面慌张的跑了进来,又将大门紧闭,自己躲在土地像的背后。

走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土地庙大门猛地被踹开,呼呼啦啦进来二十多人,手里拿着火把棍棒,那火光将整个大殿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为首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看穿着打扮不像是一般的人家,倒像是个大户人家里的管家,身后面站着二十多个膀阔腰圆的壮丁,手里都拿着棍棒。

那老管家进了大殿,左右看了看,大殿常年没人,年久失修,里面除了一个土地泥像就是一个破烂的供桌,除了土地像后面能藏住人了,其他地方连一条狗都藏不住,不用想也知道这姑娘藏在哪了。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惩恶霸英雄救美

眼看着少女进面了,武松一闪身躲到了土地庙的房梁之上,藏在暗处仔细的观瞧,武松刚藏好,土地庙的大门便被打开了,那少女从外面慌张的跑了进来,又将大门紧闭,自己躲在土地像的背后。

走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土地庙大门猛地被踹开,呼呼啦啦进来二十多人,手里拿着火把棍棒,那火光将整个大殿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为首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看穿着打扮不像是一般的人家,倒像是个大户人家里的管家,身后面站着二十多个膀阔腰圆的壮丁,手里都拿着棍棒。

那老管家进了大殿,左右看了看,大殿常年没人,年久失修,里面除了一个土地泥像就是一个破烂的供桌,除了土地像后面能藏住人了,其他地方连一条狗都藏不住,不用想也知道这姑娘藏在哪了。

那管家朝着旁边的两个伙计一使眼色,当下那两个伙计领会,一下子跳到供桌上,将藏在土地像后面的那个姑娘拎了出来。

那姑娘被两个大汉牢牢的制住,哪里有力气挣脱,管家看了看姑娘,哈哈一笑,说道:“潘金莲那,潘金莲,你千不该万不该长得如此漂亮勾的我家老爷神魂颠倒的,我家夫人说了要将你买到青楼,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吧,别说,长得还真水灵,看的我心痒痒的,嘿嘿。”

那管家看得潘金莲姿色貌美,当下便起了歹意,双目淫光四射,搓了搓手,朝着四周的家丁伙计说道:“你们先出去,我要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小娘子。”

大殿里的伙计自然也都知道管家要做什么,也都嘿嘿一笑,呼呼啦啦的出了大殿,还将门给关上了。

“你……你别过来,你要……要干什么?”潘金莲此时也明白了管家要干什么,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的说道。

“干什么?嘿嘿,老爷我今天提前教育教育你。”管家淫笑着说道,说罢,饿狼似的扑向潘金莲。

“好大胆子的贼人,逼良为娼,欺辱少女,找打。”在房梁上的武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时怒从心头起,浓眉倒竖,虎眼圆睁,大喝一声跳将下来。

武松这一声大喝,将大殿里的管家和潘金莲吓了一大跳,管家还没反应过来,武松的拳头便到了,斗大的拳头便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管家的头上。

“妈呀!”管家疼的惨叫了一声,扑通一下便栽倒在地上,管家的一声惨叫也惊动了外面的伙计,大殿大门被推开,一众伙计冲了进来,一看管家口吐鲜血栽倒在地,便是一惊。

两个伙计将管家搀了起来,管家门牙都被打掉了两颗,咧着嘴,指着武松破口大骂:“你是哪里来的鸟人?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敢打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腌臜泼才活活打死。”

旁边的伙计一听,当下便那着棍棒呼啦抄的一拥而上,朝着武松举棍便打,武松将潘金莲护在身后,握紧双拳,身形躲闪,这帮伙计哪里是打虎武松的对手,来一个倒一个,来两个躺一双。

武松身后的金莲一见武松如此的勇猛,也忘了方才的惊恐,只觉得在武松的身后有无比的安全感,大殿内火把的火光照在武松的身上,真好像那高大威武的金甲天神一般,只把此生从未看过如此人物的金莲看的有些痴了,恍惚之间,眼见的这一幕已经深深的铭刻在这柔弱女子的心底。

武松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二十来个伙计给收拾了,管家此时也顾不得疼了,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过了好一会这才回过神来,色厉内荏的指着武松说道:“你……你给我等着,我家老爷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便带着他的那帮子伙计跑了。

武松哪里会在乎那个,一见管家他们真的走了,这才转过身看来,对着潘金莲说道:“姑娘没伤到吧,这帮人是哪里的强人?为何要对姑娘下如此毒手?”

武松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眼见这个柔弱得姑娘,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云意。纤腰袅娜,拘束着燕懒莺慵。擅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虽然身上穿的粗布麻衣,但也掩饰不住这俊俏的人儿,武松看得便是一愣,自古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武松只觉得自己心跳加快,脸上也有些发热,过了好一会这才回过神来。

潘金莲听得武松问起,便又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梨花带雨的将事情的本末,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恩州有一户潘姓人家,潘员外为人开明慷慨,生有一女起名金莲,本也是一户小康之家。不想一场大火把潘家烧的干干净净,潘氏夫妇当场遇难。小金莲那日外出踏青正好躲过此劫。可怜金莲那年才十四岁,家中惨遭不幸,她哭地死去活来,不得已为了葬父埋母,卖身于邻县张财主家为俾。

这金莲自幼生得天生丽质,那张财主乃是个色中饿鬼,一见到潘金莲如何不让他动心,当下便是及尽殷勤,被迷的神魂颠倒,几次想要强行霸占潘金莲,都被潘金莲躲了过去。

不料此事被张家的夫人得知,着张氏也是个母大虫的性子,当下便狠狠地教训了自家丈夫一顿,但也将这潘金莲给记恨上了,便要将她卖给青楼。

潘金莲得知之后,心下大惊,当天晚上便趁着夜色逃了出来,哪知道被张家发现,管家张才领着伙计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来二去便来到了这土地庙,又被武松给救了下来。

武松听完之后,怒发冲冠,为富不仁,欺压良善的地主恶霸他也曾听说过,可是没成想今日却让他们碰到了,这让平日里嫉恶如仇的武松如何不生气。

“姑娘不必担心,有我武松在他们便动不了你一根汗毛,今日便在这土地庙全且住下,我家就在这清河县内,家中还有兄长,明日便带你先住在我的家中,待日后我上那张家门上,将姑娘赎出来。”武松说道。

潘金莲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便要跪下磕头答谢,武松见此连忙将潘金莲扶起,一双大手扶在潘金莲的玉臂上,只羞得姑娘满面通红,低头不语,心中似有只小鹿在乱撞。

武松也发现了姑娘的异样,猛地将手收了回来,尴尬地笑了笑,两个人分开休息,一夜无话。

正文 第七十章 见兄长恶霸上门

潘金莲得知之后,心下大惊,当天晚上便趁着夜色逃了出来,哪知道被张家发现,管家张才领着伙计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来二去便来到了这土地庙,又被武松给救了下来。

武松听完之后,怒发冲冠,为富不仁,欺压良善的地主恶霸他也曾听说过,可是没成想今日却让他们碰到了,这让平日里嫉恶如仇的武松如何不生气。

“姑娘不必担心,有我武松在他们便动不了你一根汗毛,今日便在这土地庙全且住下,我家就在这清河县内,家中还有兄长,明日便带你先住在我的家中,待日后我上那张家门上,将姑娘赎出来。”武松说道。

潘金莲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便要跪下磕头答谢,武松见此连忙将潘金莲扶起,一双大手扶在潘金莲的玉臂上,只羞得姑娘满面通红,低头不语,心中似有只小鹿在乱撞。

武松也发现了姑娘的异样,猛地将手收了回来,尴尬地笑了笑,两个人分开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两个人早早的便醒来,武松带着潘金莲直接进了清河县城,武大的家离着城门也不远,走了几步就到了,武松此时一脸的激动,离家一年终于又回来了。

来到门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便听到门里面有人应了一声,紧接着门分左右,里面走出来一个汉子,挑着一个扁担。

那汉子身不满五尺,面目丑陋,头脑可笑,上身长下身则短,便是武松的哥哥武大郎了,其实历史上还真有武大郎其人,武大郎本名武植,山东清河县武家那村人。武植虽出身贫寒,但聪颖过人,崇文尚武,中年即考中进士,出任山东阳谷县县令,而且武植武大郎长得也是高大威猛,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远不像水浒中写的那么矮,而潘金莲乃知州家的千金,住在距武家那村一公里公里处的黄金庄。史载,武、潘二人和睦恩爱,育有四子。

武松看到自家哥哥之后,眼泪边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当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武大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武大看清楚了是自己的兄弟武松之后也是激动不已,欢喜的看着武松,上下仔细的打量,兄弟俩又哭又笑,过了好一会儿武大这才发现武松身后的潘金莲,这才推了推武松说道:“兄弟莫要做这女儿态,还有外人在呢。”

武松这才发现还有潘金莲在场,当下也觉得有些丢人,脸色一红,站起身来,跟自家哥哥介绍道:“哥哥,这是我在城外土地庙中救下的一个姑娘,见她无依无靠的,便将她带了回来。”

而后武松又两潘金莲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说给哥哥武植武大郎听,武植听完也是气愤不已,看着这么一个貌美的姑娘居然身世如此的凄苦,便说道:“那张大户也是咱们清河县的一个恶霸,平日里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姑娘便在这里住下,出了什么事有我和我家兄弟武松呢。”

潘金莲看着这与武松相貌截然相反的武大,虽然相貌粗鄙,可是却也是个热心肠的汉子,当下便又是纳头便拜,说道:“金莲多谢恩公收留。”

武植一见金莲跪拜在地,当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急忙说道:“姑娘不必客气,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咱们进去说话,今天我也就不出去了,做点好菜给我兄弟接风洗尘,也给姑娘压压惊。”

武大郎热情的将弟弟武松和潘金莲让进了院子,之所以武大如此的热情他是还有一个私心的,如今这弟弟武松也已经老大不小了可是一直没有成家,这让他这个兄长着急不已,如今一看到这潘金莲,武大的心思便开始活跃了,看样子这个姑娘对自家兄弟也有些意思,到时候再撮合撮合,两个人成家生子,也为武家延续香火。

当下武植让武松陪着潘金莲在屋里说话,自己则是到厨房里忙过去了,武松也想帮着哥哥打打下手,可是硬是让武大给拦了下来,让他陪着金莲说话。

不到半个时辰,桌子上便摆满了酒菜,香味扑鼻,武松看着酒菜笑了笑,对着对面的潘金莲说道:“别看我家哥哥长得粗鄙,可是这一手烧菜的手艺那可是天下一绝啊,便是那些大酒楼的厨子都比不上,今日算是有口福了。”

三人坐好,喝酒吃肉自是不提。

那管家张才鼻青脸肿的带着下人伙计们回去之后,便此事告知了张大户和夫人张氏。

“好大的胆子,太岁头上动土,张才,你去吩咐下人这几天在县城里留意点,有那两个狗男女的消息之后立马回来报告。”张大户也是气愤不已,也不知是气那武松打了管家还是气那金莲没有带回来。

张才捂着脸含糊的应了一声,这才下去,转过天来,这张府的下人便看到了武松和潘金莲两个人进了县城,记住了他们住的地方也就是武大的家,这才回来禀报。

“好好好,没想到这对狗男女还敢回来,张才,带上下人跟老爷我去抢人。”张大户气冲冲的说道。

随后带着管家张才和四十多号伙计直奔武大的家,都在一个县城,离得也不远,走了没有多远便到了,张大户大手一挥周围的伙计便将武大家的门口给围住了,自有人上去叫门,吵吵嚷嚷,引得附近的百姓都来这里看热闹。

武松三人还在屋里吃饭,便听见外面一阵的吵闹,武大站了起来,说道:“兄弟,你和金莲姑娘站在这里坐着,我出去看看。”

“哥哥小心些。”武松点了点头,说道。

武大推门出了屋子,来到院中顺着门缝往外一看,正是张大户和他的那这个狗腿子,定是那张大户知道了自家弟弟武松和金莲姑娘来到这里了,这才找上门来。

当下武大急忙回到屋子,说道:“兄弟,不好了,那张大户带着人找上门来了,依着哥哥兄弟还是带着金莲姑娘从后门逃走,他们寻不见你也奈何不了我。”

武松当下浓眉倒竖,虎目圆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哥哥,那张大户没有找到我们岂能放过你,我武松连老虎大虫都打得,还怕他们几个恶霸不成。”

武松说着便要冲出去,武大急忙将他拦住,说道:“兄弟呀,你那里都好,可这就是这性子太急了,那年你也是这样将人失手打伤,要不然也不会流落江湖,听哥哥的找到外面躲藏起来,待日后风头过了我们再搬出这清河县到别出去过活。”

“再说那张大户的亲舅舅便是这恩州府的知府,手眼通天,兄弟你虽然有打虎之能,可是连累了金莲姑娘便不好了,猛虎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听哥哥的一句劝。”武大苦头婆心的劝道,旁边的潘金莲害怕武松吃亏所以也跟着劝导。

武松冷静下来,想了想也是,便说道:“那武松便听哥哥的,但是哥哥要小心啊。”

“兄弟放心便是,我这一个本分百姓,无凭无据那张大户也不能那我怎样。”武大笑了笑说道。

武松这才放心,带着潘金莲从后门出去,在县城中有一个武大为武松留的新房,没有几个人知道,武松两个人先到那里躲避一阵。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武大危义气泼皮

武松说着便要冲出去,武大急忙将他拦住,说道:“兄弟呀,你那里都好,可这就是这性子太急了,那年你也是这样将人失手打伤,要不然也不会流落江湖,听哥哥的找到外面躲藏起来,待日后风头过了我们再搬出这清河县到别出去过活。”

“再说那张大户的亲舅舅便是这恩州府的知府,手眼通天,兄弟你虽然有打虎之能,可是连累了金莲姑娘便不好了,猛虎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听哥哥的一句劝。”武大苦头婆心的劝道,旁边的潘金莲害怕武松吃亏所以也跟着劝导。

武松冷静下来,想了想也是,便说道:“那武松便听哥哥的,但是哥哥要小心啊。”

“兄弟放心便是,我这一个本分百姓,无凭无据那张大户也不能那我怎样。”武大笑了笑说道。

武松这才放心,带着潘金莲从后门出去,在县城中有一个武大为武松留的新房,没有几个人知道,武松两个人先到那里躲避一阵。

等到武松两人走了之后,武大又在屋子里收拾了一下,看的没有破绽了,这才出了屋子,将院子里的大门打开,一下子张大户的那这个狗腿子呼呼啦啦的都闯了进来,将武大围住。

几个人簇拥着张大户进了院子,张大户看了看武大,都是一个县城里的,他也认得武大,长得相貌丑陋又是五短身材,县里人都叫他三寸丁谷树皮,也因为他厨艺高超,也有人叫他小庖丁。

“武大?那两个狗男女去哪了?”张大户冷眼的看着武大,问道。

武大满面堆笑,躬身说道:“原来是张大官人,小人给张大官人请安了,大官人也知道这家里只有小人一个人,哪里来的狗男女。”

“老爷,那狗男女进了县城就到这里了,我们还打听了,那个男的便是武大的弟弟武松。”管家张才哼了一声,对着张大户说道。

张大户拿眼镜一瞪武大,说道:“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呐,给我搜。”

“是。”一众伙计应了一声,闯进屋子,里里外外搜了一遍,翻箱倒柜,弄得满屋狼藉,也没有找到一个人影。

“老爷,一定是那狗男女从后门跑了,这武大是武松的亲哥哥,只要把他给抓住,就不怕那个武松不出来,到时候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呀。”管家张才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俯在张大户耳边说道。

张大户点了点头,拿手一指武大说道:“把这个腌臜带走,另外放出风去,说是武大在张府,要想救回武大,让那个武松自己来领人。”说完便转身走了。

周围的伙计过来麻肩头拢二背将武大捆了个结结实实,带走了。

武大被带走的消息一下子便在这清河县传开了,武松和潘金莲也得知了消息,这武大是武松唯一的亲人,一听到这个消息,武松便坐不住了,当下便要去张府要人。

旁边的潘金莲急忙将他给拦住,劝道:“武松大哥不可,那张大户既然放出话来让你去张府取人,必定是有准备的,你这一去不亚于羊入虎口,到时不但就不出武大哥哥,还容易把你给搭进去。”

“去又去不得,那如何是好,哎呀!”武松恼怒的一拍桌子说道,当下眼睛一亮,便说道:“金莲姑娘我有办法了。”

“什么?”潘金莲一听武松有办法,也是一喜,便开口问道。

“我有个哥哥,此人义薄云天,仁义无双,周人之急,扶人之困,乃是当世一等一的大豪杰,此人便是梁山泊寨主托塔天王晁盖,当时曾邀我上山入伙,我没有同意,还说有什么困难只管去梁山找他,如今正好可以去那梁山泊,请援兵来救兄长。”武松当下便说道。

潘金莲一听是晁盖脸上也是一喜,看来武大有救,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便乔装打扮一番,偷偷摸摸的出了县城,直奔梁山而去。

武松怎么去的梁山暂且不提,且说晁盖,鲁智深,燕青,山士奇同二十个狼牙一路快马加鞭赶奔东京汴梁。

众人行了十几日这才赶到,来到东京几个人中也就是鲁智深比较熟悉,当下众人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好好的吃喝了一顿,鲁智深也回到大相国寺的菜园子里找张三李四那几个破皮。

鲁智深一回到菜园子便看到了张三几个人,个个都是身上带伤,鼻青脸肿的,有几个人还断了胳膊,张三李四几个人一看是鲁智深回来了,当下便是大喜,急忙跑过来。

“鲁大师,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俺们几个了就快要被高衙内的几个狗腿子给打死了。”张三抱着鲁智深嚎啕大哭的诉苦,其他几个人也都是七嘴八舌在那里一边痛哭着一边诉苦。

鲁智深被搅的不耐烦了,推开几个人,虎目圆睁,怒骂一声,说道:“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在那里哭哭啼啼,惹得洒家心烦,快说怎么回事?”

被鲁智深这么一吼,几个人这才止住眼泪,张三说道:“是这样的,大师临走时嘱咐我们几个好生看着林娘子一家,俺们不敢怠慢,日夜在林娘子家周围看守倒也平安无事,可是吗董超薛霸回来之后,好像说是大师救了那林冲,那高衙内派人来找大师,没找到便拿俺们出气,说大师一日不回来便打俺们一日,这连续三四天下来俺们几个也是哥哥带伤。”

“那你们几个怎地不出去躲躲,在这里等着挨打不成?”鲁智深气急说道。

旁边的李四说道:“大师临走时交代俺们要照顾好林娘子一家,大师没回来俺们哪里能走,俺们虽然都是泼皮混混,可是也是讲义气的汉子。”李四说完旁边的几个人也都随声附和。

本来气急的鲁智深一听李四几个人如此说,当下心情倒好了起来,拍着张三的肩膀说道:“做得好,是个好汉,洒家认得你们也是脸上有光,现在洒家回来了,等接了那林娘子张教头一家,洒家带你们去那梁山逍遥快活,替天行道,也好过在这里无所事事。”

几个泼皮一听上梁山,都是惊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张三这才问道:“大师真的带俺们兄弟几个去那梁山,俺们听闻那梁山好汉个个都是顶天立地,义气过人的英雄好汉,那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更是义薄云天,梁山能要俺们这些泼皮?”

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你等莫要怀疑,洒家如今便上了这梁山,如今托塔天王晁盖哥哥也在这东京,等接了林娘子一家,便回梁山。”之后鲁智深又将晁盖搭救林冲的事情说给了张三李四几个人听。

几个人听完之后都是佩服不已,一想到日后能够上梁山,自己也能称作梁山好汉了,当下一个个的也都不觉得疼了,挺直了腰板,干劲十足。

正文 第七十二章 订计策夜入张宅

本来气急的鲁智深一听李四几个人如此说,当下心情倒好了起来,拍着张三的肩膀说道:“做得好,是个好汉,洒家认得你们也是脸上有光,现在洒家回来了,等接了那林娘子张教头一家,洒家带你们去那梁山逍遥快活,替天行道,也好过在这里无所事事。”

几个泼皮一听上梁山,都是惊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张三这才问道:“大师真的带俺们兄弟几个去那梁山,俺们听闻那梁山好汉个个都是顶天立地,义气过人的英雄好汉,那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更是义薄云天,梁山能要俺们这些泼皮?”

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你等莫要怀疑,洒家如今便上了这梁山,如今托塔天王晁盖哥哥也在这东京,等接了林娘子一家,便回梁山。”之后鲁智深又将晁盖搭救林冲的事情说给了张三李四几个人听。

几个人听完之后都是佩服不已,一想到日后能够上梁山,自己也能称作梁山好汉了,当下一个个的也都不觉得疼了,挺直了腰板,干劲十足。

鲁智深打理完了菜园子的事情,就带着张三李四几个人到了晁盖几个落脚的地点, 张三李四等人见到了晁盖自是满面通红激动不已。

晁盖看到张三等人自是知道这水浒中的龙套人物,在水浒描写的世界里他们算是泼皮混混中的另类,为人义气,更是对鲁智深敬佩万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鼻青脸肿的,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晁盖一看到张三李四几个人一个个都是身上带伤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吃惊,当下便开口问道。

张三李四便将事情的经过又跟晁盖几人说了一遍,晁盖听后点了点头,说道:“那董超薛霸两个人既然回来,我等救了林冲的事情那高俅老贼和高衙内肯定也都知道了,事不宜迟,以防夜长梦多,今夜我便进入张教头家,说清缘由。”

众人点头同意,张三在旁边说道:“天王哥哥,那高衙内派了四个帮闲的日夜在张教头家前后看守,要想救出林娘子一家还得将他们解决了。”

鲁智深大手一拍,哈哈大笑说道:“这个有何难的,洒家几拳便能够他们收拾了。”

燕青摇头说道:“鲁大师长得太简单了,这乃是东京汴梁天子脚下,一出什么风吹草动那高俅都能知道,到时候我等怕是非但救不出林娘子一家,还有可能将自己搭进去。”

燕青这么一说鲁智深则反应过来了,当下恼怒的拍了拍他那个大光头,说道:“哎呀,那你说如何是好?”

晁盖笑了笑说道:“此事还得燕青兄弟带着狼牙的兄弟去办,他们做这种事神不知鬼不觉,手到擒来,到时候我等护着林娘子一家出城便可。”

燕青当下便是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放心,小乙一定办的神不知鬼不觉。”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吃了些酒肉,早早地边休息去了,直到了天色黑下来,街上的行人少了这才起来。

众人商量完毕,晁盖燕青鲁智深三人带着十个狼牙赶奔林冲的岳父张教头家,张三李四山士奇带着其他人在城门外备好马车马匹接应。

天色渐渐的便黑了,晁盖几个人收拾得干净利落,从酒店的后门出去,直奔张教头的宅院。

那林娘子自从林冲走后便搬到了自己父亲张教头的家中,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以泪洗面,日渐消瘦,看的张教头愁容满面,几次相劝都是没有用。

张教头也是将门出身,虽然武艺不如林冲,但是也是枪棒精熟,更兼做了一辈子的教头,训练士卒颇有心得,在军中也是颇有威望,自从林冲得罪了太尉高俅,他也就辞官在家。

“唉!如今这世道混沌不堪,我那贤婿如此忠义之人都被陷害至此,这是在自掘根基呀。”老头一脸的愁容,坐在后院自饮自酌。

突然只听得身后“嗖嗖嗖”从墙外跳进来三个人,老头张教头虽然年老但是反应灵敏,当下大喝一声:“什么人?”转身跳到一边的兵器架处,伸手抽出来一杆长枪,戒备着看着进来的三个人。

张教头借着月光,打量着那三个人,两俗一僧,中间为首那人是个二十三四岁的漂亮汉子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左边也是一个英俊的汉子,剑眉虎目,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唇若涂脂,牙排碎玉,好一个英雄豪杰;左边的那个胖大和尚威猛粗犷、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戒刀灿三尺春冰,深藏鞘内;禅杖挥一条玉蟒,横在肩头。鹭鸶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这三人便是托塔天王晁盖,浪子燕青和花和尚鲁智深,这三人一路避开行人官军,沿着小路由鲁智深带路左拐右拐来到张教头宅子的外面,果然前后门都有高衙内的人,三人也不敢惊动他们便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飞身行跳墙进来,没想到直接调到了张教头家得后院,还被张教头给发现了。

鲁智深认得张教头,以前也总在一起比武切磋喝酒吃肉,当下便往前走了两步,笑着说道:“嘿嘿嘿,张教头,是洒家,莫要紧张,洒家找张教头有重要的事。”

张教头眯着眼睛看了看鲁智深,这才认出他,当下心便放了下来,将枪重新放回兵器架上,这才开口说道:“智深那,深更半夜的不走正门,怎地跳墙进来了,放才说有重要的事?还有这二位是什么人?”

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张教头,咱们进屋里去说,在这院中小心隔墙有耳,事情是这么回事…………”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晁盖坐等高衙内

这三人便是托塔天王晁盖,浪子燕青和花和尚鲁智深,这三人一路避开行人官军,沿着小路由鲁智深带路左拐右拐来到张教头宅子的外面,果然前后门都有高衙内的人,三人也不敢惊动他们便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飞身行跳墙进来,没想到直接调到了张教头家得后院,还被张教头给发现了。

鲁智深认得张教头,以前也总在一起比武切磋喝酒吃肉,当下便往前走了两步,笑着说道:“嘿嘿嘿,张教头,是洒家,莫要紧张,洒家找张教头有重要的事。”

张教头眯着眼睛看了看鲁智深,这才认出他,当下心便放了下来,将枪重新放回兵器架上,这才开口说道:“智深那,深更半夜的不走正门,怎地跳墙进来了,放才说有重要的事?还有这二位是什么人?”

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张教头,咱们进屋里去说,在这院中小心隔墙有耳,事情是这么回事…………”

四个人来到房中,鲁智深将事情说与了张教头听,高俅怎地买通差人董超薛霸,要害林冲于死地,又是怎样被晁盖搭救到了沧州,最后鲁智深说道:“张教头,那高俅既然陷害林冲哥哥不成,必然还会二次加害,我那哥哥武艺超群自是不怕,可是林娘子及教头一家便会成为高俅老贼的把柄,晁盖哥哥思来想去,便到了这东京接教头一家上梁山,免遭高俅老贼的毒手,日后也好与林冲哥哥相聚。”

张教头听完低头不语,似是思量着什么,良久这才说道:“智深之言有理,那高俅定不会放过我那贤婿,那高衙内贪恋我女的美貌也不会善罢甘休,如今这朝廷无道,官不官匪不匪,还不如上那梁山,智深所说的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在哪里,也好让我感谢天王搭救之恩。”

“哈哈哈,张教头,我那天王哥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位便是托塔天王晁盖。”鲁智深哈哈一笑,一指旁边的晁盖说道。

张教头一看旁边坐着的这个英武不凡的好汉便是晁盖,傲骨英风一身的正气,不怒自威,身前背后百步的威风。

“老汉多谢晁天王搭救之恩。”张教头当下便是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被晁盖一把扶了起来。

“张教头不必如此,您老给我下拜那不是在折我的寿吗,晁盖受不起啊,再说我与林教头一见如故,胜似亲兄弟一般,他的娘子便是我晁盖的嫂嫂,他的父亲那便是我晁盖的父亲,也是我梁山众兄弟的父亲,本分之事不足挂齿。”晁盖扶着张教头笑着说道。

晁盖的一番话感动着不知如何是好,老泪纵横,一个劲儿的握着晁盖的手久久说不出来话,晁盖说道:“事不宜迟,还是将您娘子请出来说明情况,收拾东西,明早便出城,一年夜长梦多。”

张教头点头说道:“对对对,天王说的对,可是那高衙内的人日夜在门口守着,我等如何能出得城去?”

晁盖哈哈一笑,道:“张教头不必担心,此事已经安排妥当,教头只管收拾东西,今夜好生睡上一觉,明日一早便可出城。”

张教头听晁盖这么说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点了点头说道:“那好,那便有劳天王及各位好汉了,老汉这便把我那小女请出来。”

张教头吩咐转身出了房间,功夫不大便带着一主一仆回来了,头前走着的是一个大气温婉的女子,看模样气质衣着打扮便知道此女子便是林冲的妻子张氏,张氏身后还跟着丫鬟锦儿。

张氏红着眼眶,明显是哭过的,来到晁盖鲁智深近前,张氏款款下拜,说道:“多谢众位搭救我家官人。”

晁盖急忙朝着林娘子张氏施了一礼,说道:“嫂嫂莫要如此,快快请起,林教头与我等情同手足兄弟,此乃本分之事。”

身后的丫鬟锦儿将张氏扶起,众人又商议了一阵,林娘子张氏招待了一桌好菜,因为有事在身也就没有喝酒,众人吃完,便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色刚刚蒙蒙亮,按现在的钟点来说是凌晨四五点钟,街道上还没有行人出没,张教头家大门口坐着三四个高衙内的手下,打着瞌睡,混混沌沌的。

燕青早早地便起来了,召集了十个狼牙队员,施展轻功翻身跳出墙外,众人分成两拨,一拨去正门,一拨去后门。

那看守的小厮还不知道危险的临近,一个个依着柱子打着瞌睡,燕青几人互相打了个手势,悄声靠近,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那几个小厮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燕青等狼牙队员打昏在地。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城门打开,燕青在城内雇了一辆马车,请林娘子及丫鬟锦儿坐在车上,由张教头和燕青两个人同十名狼牙队员护着出城与山士奇等人汇合,而鲁智深和晁盖两个人则没有跟着燕青他们一块走,那林冲收了如此不白之冤,惨遭陷害,无论是鲁智深还是晁盖都想出这口恶气,可是高俅老贼身居太尉府,有军队保护下不了手,只能对着那个花花太岁高衙内开刀,所以二人一商量便在张宅守株待兔,等着高衙内上门。

鲁智深晁盖二人在张教头家的大厅上拜下了酒肉,在街上买的五斤熟牛肉,两斤猪头肉,还有狗腿,羊腿摆了一桌子,三大坛子的好酒,喝酒吃肉好不痛快。

时间到了午后,晁盖以为没人会来,突然门外一阵吵闹,院门被人推开,从里面走进来一伙人,都是小厮打扮,中间簇拥着一个公子哥。

“林娘子,本少爷来了,快快出来迎接呀!”那个公子哥一进来便嬉皮笑脸的喊道,旁边的小厮帮闲也都是随声附和。

鲁智深晁盖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也没有说话。就是大马金刀的坐在大厅,等着高衙内进来。

“林娘子,你在…………你们是什么人?”高衙内推门走了进来,话刚说到一半便看到晁盖和鲁智深坐在屋里,顿时脸色一沉尖声问了一句。

紧接着,高衙内的那一帮狗腿子小厮帮闲呼呼啦啦得全都跑了进来,两晁盖鲁智深两个人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我家娘子呢?”高衙内一看晁盖两人不搭理自己,气急败坏,又问了一遍。

晁盖冷哼一声,没有回答高衙内的话,问了一句:“你便是那高俅的儿子花花太岁高衙内?”

“不错,我便是高衙内,当今太尉便是我爹。”高衙内把脸一扬,颇为骄傲的说道,但是有几分当年说出“我爸是李刚”那位仁兄的风范。

正文 第七十四章 两拳打死高衙内

鲁智深晁盖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也没有说话。就是大马金刀的坐在大厅,等着高衙内进来。

“林娘子,你在…………你们是什么人?”高衙内推门走了进来,话刚说到一半便看到晁盖和鲁智深坐在屋里,顿时脸色一沉尖声问了一句。

紧接着,高衙内的那一帮狗腿子小厮帮闲呼呼啦啦得全都跑了进来,两晁盖鲁智深两个人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我家娘子呢?”高衙内一看晁盖两人不搭理自己,气急败坏,又问了一遍。

晁盖冷哼一声,没有回答高衙内的话,问了一句:“你便是那高俅的儿子花花太岁高衙内?”

“不错,我便是高衙内,当今太尉便是我爹。”高衙内把脸一扬,颇为骄傲的说道,但是有几分当年说出“我爸是李刚”那位仁兄的风范。

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我管你们是谁?我问你们,我家娘子哪里去了?是不是你们给藏起来了?好大的胆子。”高衙内脸色阴沉,指着晁盖两人的鼻子骂道。

鲁智深把脸一沉,啪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我们乃是林教头的朋友,今日在此便是等你,明年的今日便是你花花太岁的祭日。”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高衙内被鲁智深的气势吓得胆战心惊,结结巴巴的问道。

“公子。这大和尚就是在野猪林救了林冲的花和尚鲁智深,大相国寺倒拔垂杨柳的那位。”高衙内不认得鲁智深,旁边有人认识,当下便俯在高衙内的耳边说道。

“你便是鲁智深?那又如何?识相的快快告诉本少爷我家娘子在哪,然后滚出去,本少爷心情好,还能放你一条狗命。”高衙内仰着下巴,颇为骄傲的说道。

晁盖被气的直笑,然后站起身说道:“我与鲁大师在此等你便是为了娶你的狗命。”

“哈哈哈,就你们俩还想要本少爷的命,来人那,给本少爷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出去。”高衙内听完晁盖的话不惊反笑,嚣张的说道。

“是。”身后一众小厮应了一声,一拥而上朝着鲁智深和晁盖两个人打去。

晁盖冷笑一声,就这么点人都是乌合之众,欺负欺负普通百姓还行,晁盖还真不放在眼里,鲁智深别看是个剃度出家的和尚,哪里有半点慈悲之心,当下大喝一声,抡拳便打。

四十几个小厮哪里是鲁智深和晁盖这两个杀神的对手,连消带打,片刻之间,整个大厅里面便只有高衙内一个人站着的了,其他的人都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你……你们别过来,我……我可是当朝太尉的儿子,你们要是动我一根汗毛你们就完了,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高衙内吓得三魂丢了两魂,一边往后退,一边磕磕绊绊的说道。

“你个熊样。”鲁智深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举拳便打。

“这一拳为洒家的林冲哥哥打的,你这厮陷害忠良,猪狗不如。”鲁智深说完,斗大的铁拳一拳便打在了高衙内的顶梁门上,直打的高衙内倒飞出去老远,直接结结实实的摔在了院子当中,口吐鲜血,哀嚎不止。

鲁智深打完一拳还不解气,又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直吓得高衙内也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的往外面爬去。

“大师,大师,放过我吧,不敢了,不敢了!”高衙内一边爬一边连连求饶。

鲁智深狠狠地朝着高衙内啐了一口,骂道:“呸,你这腌臜泼才,跟那个郑屠夫一个鸟样,欺软怕硬的家伙,你要是硬气一点洒家还佩服饶了你,若是求饶洒家偏偏饶你不得,今日洒家便让你去见那郑屠。”

鲁智深说完,一弯腰一把将高衙内的领子抓住像小鸡子一样拎了起来,又是一记铁拳,直接打在了高衙内的太阳穴上,又是打飞了出去。

这回高衙内可没那么幸运,摔在地上,抽出了两下,连哀嚎都没有便死过去了,鲁智深又走到跟前,拿脚踢了踢高衙内,眼见是有出气没进气,活不成了,恨恨地说道:“你这家伙比那郑屠还不禁打,两拳便死了,倒是便宜了你。”

旁边哀嚎着的小厮看着自家的高衙内被鲁智深活活打死,顿时惊叫着的四散而去,晁盖走了过来,说道:“鲁大师,如今打死了高衙内,那高俅老贼定不会善罢甘休,你我还是快点出城。”

鲁智深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哥哥说的是,待我将这厮放到屋中一把火烧了他。”说完,鲁智深一手拎起高衙内的尸体往屋子里走去,找来火石,一把火烧了房子,这才出来。

晁盖看了看外面街道之上没有人注意,跟着鲁智深两个人那些拿着兵刃径直除了城门,直奔梁山方向而去。

晁盖鲁智深两个人刚走,便有大队的官军将张教头的宅子给围了起来,太尉高俅从那些逃回去的小厮们得知自己的儿子高衙内被打死,立马便领着一队禁军赶了过来。

此时整个宅子已经被烧了起来,本来火势没有那么快,也不知是老天相助还是如何,那时正好风起,风借火势,火助风威,一把大火将整个张宅笼罩了起来。

“快,快点灭火。”高俅下了轿,看着冲天的大火急忙喊叫道。

一众禁军又费了半天的劲,这才将大火扑灭,可是高衙内早已经被烧成了灰烬,找不到了,气的高俅脸色发情,他了就这么一个亲儿子,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周围的禁军又是一阵慌乱,七手八脚的将高俅抬了回去,请来御医诊治。

等到高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下人给端来一碗粥喝了下去,高俅这才有点精神,然后命人将他的幕僚孙静唤来。

那孙静为人极有机谋,浑身是计,又深晓兵法,凡有那战阵营务之事,件件识得。只是存心不正,一味夤缘高俅,是高俅手下第一个蔑片。凡是高俅作恶害人之事,都与他商量;但是他定的主意,再无错着。因此高俅喜欢他,提拔他做到推官之职。他却不去就任,只在高俅府里串打些浮头食,诈些油水过日子。高俅也舍不得他去。京城里无一个不怕他,都叫他做孙刺猬。

正文 第七十五章 遣兵将征剿梁山

一众禁军又费了半天的劲,这才将大火扑灭,可是高衙内早已经被烧成了灰烬,找不到了,气的高俅脸色发情,他了就这么一个亲儿子,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周围的禁军又是一阵慌乱,七手八脚的将高俅抬了回去,请来御医诊治。

等到高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下人给端来一碗粥喝了下去,高俅这才有点精神,然后命人将他的幕僚孙静唤来。

那孙静为人极有机谋,浑身是计,又深晓兵法,凡有那战阵营务之事,件件识得。只是存心不正,一味夤缘高俅,是高俅手下第一个蔑片。凡是高俅作恶害人之事,都与他商量;但是他定的主意,再无错着。因此高俅喜欢他,提拔他做到推官之职。他却不去就任,只在高俅府里串打些浮头食,诈些油水过日子。高俅也舍不得他去。京城里无一个不怕他,都叫他做孙刺猬。

过不多时孙静便走了进来,三十左右年纪,中等的身量,长条脸,小眼睛不大但是非常的有神,三绺小黑胡,整个人看起来很精明。

“太尉大人。”孙静施了一礼,请安道。

太尉高俅躺在床榻上,看见孙静进来了,当下便招了招手,说道:“孙先生来了,快快过来。”

孙静应了一声来到高俅近前,躬身施礼,高俅知道他是个人才,学富五车,所以很器重,当下便说道:“我那孩儿被为人所害的事情陷害孙先生已经知道了吧?”

“下官已然知晓。”孙静躬身答道。

“可恨那些贼人,真真是胆大包天,在这东京汴梁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便杀害朝廷大员之子,岂有此理。”高俅一说到这,气便不打一处来,当下怒斥道。

孙静在旁边劝道:“大人息怒,如今公子已然如此,还请太尉节哀,下官也曾问过衙内的随从,打死衙内的两个贼人都是那林冲的同党,一个是东京大相国寺的和尚花和尚鲁智深,还有一个便是大闹荆州,杀死荆州知府范世琦的梁山泊贼寇托塔天王晁盖。”

高俅一听便是一阵大怒,恨恨的说道:“晁盖,又是晁盖,那野猪林救了林冲的也有晁盖,大闹荆州也是他,这次杀我孩儿还是他,此人不除永无宁,上次不是派大军征讨过梁山吗?怎地这晁盖还在逍遥法外。”

“回禀太尉,上次领军之人乃是董平,可是此人现在已经投靠了梁山贼寇,所以此次也就不了了之了。”孙静回答道。

高俅听完又是一阵气急,开口骂道:“那个董平忘恩负义,狼子野心,天恩浩荡,保举他为将军出征梁山没想到反倒落草为寇,日后破了那梁山贼人,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那孙先生以为梁山贼寇该如何剿灭?”平复了一下心情,高俅便开口问道。

孙静笑了笑说道:“太尉不必担心,那梁山贼寇说破大天来他也是区区山野草寇,一帮乌合之众而已,在下保举一人乃是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国老太师韩彦忠之侄,使一枝方天画戟,武功盖世,与那隋朝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相似,人都唤作小天宝,此人若能领兵征剿梁山定可一战而定。”

高俅身为当朝太尉掌管兵马大权依然是知道这个韩存保的,平日里也听说过此人武艺过人,谙熟兵书战策,当下心中一喜,便开口说道:“孙先生说的此人我也听说过,那好,明日上朝我便保举此人。”

次日早朝,宋徽宗端坐在龙椅之上,大殿之上文武群臣分列两旁,太尉高俅,太师蔡京,枢密童贯等人赫然在列。

“陛下有旨,有事早奏,无事卷帘朝散。”旁边司礼太监扯着公鸭嗓高声叫道。

“臣高俅有本启奏陛下。”司礼太监话音刚落,便见高俅高叫了一声,从朝班里走了出来,躬身来到前面跪倒在地。

宋徽宗一看是高俅,本来不耐烦的情绪也便没了,这高俅是自己的心腹,当下便开口问道:“高爱卿有何事?快快说来。”

宋徽宗这一问,高俅便在大殿之上,当着当朝百官得面号啕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将高衙内遇害之事说了出来。

“岂有此理,那梁山贼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竟然在天子脚下杀害朝廷大员之子,高爱卿,你可有什么计策破了那梁山草寇?”宋徽宗听完高俅之言大怒,便开口问道。

高俅止住了眼泪,便拱手说道:“臣保举一人,领兵征剿梁山贼寇,定可一战而定。”

“何人?爱卿快快说来。”宋徽宗一听有人能破梁山自是好奇,便问道。

“便是国老太师韩彦忠之侄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此人武艺超群,有当年隋朝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之能,人称小天宝,由韩将军领兵定可大败梁山贼寇。”高俅躬身说道。

宋徽宗一听大喜,当下一拍龙案说道:“好,那便依爱卿之言,命韩存保领一万步军三千马军不日出兵征剿梁山。”

“是。”文武百官躬身说道。

退朝之后,高俅回到太尉府,思前想后吗董平也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是还是败在梁山贼人的手下,如今董平投靠梁山,那梁山贼人更是如虎添翼,直有韩存保一人恐怕难以战胜梁山贼寇。

“来人那,去将孙静请来。”高俅唤了一声,自有下人前去通禀,过不多时,孙静便走了过来。

“太尉。”孙静躬身施礼。

“孙先生请坐。”高俅说道,待孙静坐下高俅便将他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孙静听后哈哈一笑,说道:“大人不必着急,小可再向大人推荐两个人,一个是京畿都监胡春,一个是东城兵马司总管程子明,程子明系山西人,生得豹头环眼,黄发虎须,人都唤他做金毛铁狮子。使一枝五指开锋浑铁枪,重五十斤,有万夫不当之勇。有此二人相助,便安枕无忧。”

“好,那便命程子明为前部先锋,胡春为后合,再从禁军中调出两千精锐士卒一同出征。”高俅大喜,当下便说道。

“是,小生这便去通知程,胡二位将军。”孙静应了一声,便起身告辞出去了。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客栈夜擒偷马贼

“来人那,去将孙静请来。”高俅唤了一声,自有下人前去通禀,过不多时,孙静便走了过来。

“太尉。”孙静躬身施礼。

“孙先生请坐。”高俅说道,待孙静坐下高俅便将他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孙静听后哈哈一笑,说道:“大人不必着急,小可再向大人推荐两个人,一个是京畿都监胡春,一个是东城兵马司总管程子明,程子明系山西人,生得豹头环眼,黄发虎须,人都唤他做金毛铁狮子。使一枝五指开锋浑铁枪,重五十斤,有万夫不当之勇。有此二人相助,便安枕无忧。”

“好,那便命程子明为前部先锋,胡春为后合,再从禁军中调出两千精锐士卒一同出征。”高俅大喜,当下便说道。

“是,小生这便去通知程,胡二位将军。”孙静应了一声,便起身告辞出去了。

朝廷怎样调兵遣将暂且不提,且说晁盖鲁智深两个人逃出了东京汴梁来到城外的树林之中,找到了燕青山士奇他们留下来的马匹,二人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两个人骑着快马一连走了十好几里地发现后面没有追兵这才放下心来,此时日落西山,眼见这天色便要黑了,晁盖两个人又往前走了差不多散里地,便到了一个名唤松柳林,里面有一个吴家老店,是一个客栈,也卖些吃食酒肉。

晁盖鲁智深两个人打马来到店铺门前,翻身下了马,这个客栈前面是一个大院子,进了院子才有一间房吃饭的地方后面另有几间土坯房是客房。

二人将马匹牵到院中栓好,便一前一后的进了客栈,找了一个靠窗户的桌子坐下,这时客栈小二走了过来,满面的堆笑,朝着晁盖鲁智深二人说道:“二位客官是要打尖啊还是要住店?”

“我们两个住店,开两个房间,另外走了半天肚子也饿了,先上来五斤熟牛肉,五斤羊肉,再炒几个小菜来两坛好酒。”

晁盖说完小二应了一声下去了,过不多时酒肉饭菜便已经上齐,这两个都是食量大的汉子,大片的牛羊肉,大碗的好酒,半斤一个的大饼还有那么多的炒菜跟解恨似的往嘴里面塞。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酒足饭饱,桌子上吃的干干净净,晁盖叫过小二来,将饭菜钱付了,便要去休息,现在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晁盖刚要走,小二便将他拦住了,依旧是满面堆笑着说道:“这位客官,有一个事要跟您二位说一下。”

“那便快些说来,洒家正乏的很,要去休息。”鲁智深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小二一看鲁智深的凶相便吓了一跳,也不敢再看他,便对着晁盖说道:“是这样的,今日店里后院的都满了,只有前院有一间空房,虽然不如后院客房,但是也能住人,要不然您二位将就一下,俺们掌柜的说了,这房钱便给二位客官免了,您二位看怎么样?”

“怎地?”小二话音刚落,鲁智深便不愿意了,一把拽着小二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虎眼一瞪,开口说道:“给俺们睡破房,你可知洒家的这位哥哥是何人?洒家的各位哥哥乃是……”

鲁智深说到一半,便被晁盖拦了下来,上前将已经吓傻了的小二救了下来,笑着说道:“没关系,行路之人哪里要求那么多,不风餐露宿便是好的,房钱该给还给,少不了,小二哥便带我们去吧,走了一天的路有些乏了,早些歇息,明早我二人还要赶路。”

小二如蒙大赦,一个劲的感谢晁盖,热情的将晁盖鲁智深二人带到了前院的客房,这一间房子原来是给前院打更的人准备的,现在一直是空的,也不算破,门前一棵大柳树,晁盖二人的马匹便拴在这大柳树上。

晁盖鲁智深两个人简单的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便躺到床榻上睡着了。

当天夜里已是深秋,天气越发的凉了起来,晚上的风是最大的,呼呼的将树枝上泛黄的树叶全都刮了下来,铺的满院子都是。

突然,客栈院墙上一道黑影闪过,落在了院子当中,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是一个人,一身夜行衣,从上到下紧衬利落,轻功很好,从在外面翻墙而去没有半点声音,这人身形瘦小,灵活异常。

看这个人的衣着打扮不难看出,就是一个贼,那人跳进了院子,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情况,这才四下里找寻了起来。

看了看着,那黑衣人目光便放在了院子里的晁盖二人的那两匹马上了,宋朝缺马尤其是良马更是有价无市,一匹良马在市面上能买十多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普通人一辈子也见不到一两黄金啊。

当下那黑衣人眼睛便有点冒绿光了,朝着那两匹马就走过来了,这两匹马便是晁盖鲁智深骑的那两匹,这次出来晁盖没有骑他的嘶风龙虎兽,原因就是那嘶风龙虎兽太过的神俊,骑着出来太过的招摇,所以也就骑了一匹普通的马匹。

那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来到马前,轻手轻脚的将马的缰绳解开,牵着马便要出去,可巧的是,其中的一匹马突然叫了一声,那黑衣人心说不好,松开缰绳便要跑。

可是突然晁盖鲁智深二人的房门打开,一个人影嗖的一下冲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影电光火石之间便来到了黑衣人近前,黑衣人吓了一大跳,刚要逃走,便被那人影一把抓住了脖子,一下子就给拎了起来。

那黑影是谁?不是被人正是托塔天王晁盖晁盖,练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觉和视觉那都异常的灵敏,那黑衣人一进院子晁盖便发现了,叫醒了旁边的鲁智深两个人便暗中观察着黑衣人的举动。

就在黑衣人偷马的时候,晁盖一把将房门推开,垫步拧腰,嗖的一下便冲了出去,一把便将那黑衣人擒住。

来到房中,鲁智深把蜡烛点上,房间大亮,晁盖将黑衣人的头巾摘下,这才看清楚此人的容貌,这人长得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瘦的简直没法再瘦了,高颧骨,尖头顶,尖下颏,三撇小黑胡,眼珠子溜圆,叽里咕噜乱转。

晁盖看了看这黑衣人看他的长相和绝顶的轻功步伐让他想起了水浒中的一个奇人,难道是他?

正文 第七十七章 神偷鼓上蚤时迁

可是突然晁盖鲁智深二人的房门打开,一个人影嗖的一下冲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影电光火石之间便来到了黑衣人近前,黑衣人吓了一大跳,刚要逃走,便被那人影一把抓住了脖子,一下子就给拎了起来。

那黑影是谁?不是被人正是托塔天王晁盖晁盖,练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觉和视觉那都异常的灵敏,那黑衣人一进院子晁盖便发现了,叫醒了旁边的鲁智深两个人便暗中观察着黑衣人的举动。

就在黑衣人偷马的时候,晁盖一把将房门推开,垫步拧腰,嗖的一下便冲了出去,一把便将那黑衣人擒住。

来到房中,鲁智深把蜡烛点上,房间大亮,晁盖将黑衣人的头巾摘下,这才看清楚此人的容貌,这人长得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瘦的简直没法再瘦了,高颧骨,尖头顶,尖下颏,三撇小黑胡,眼珠子溜圆,叽里咕噜乱转。

晁盖看了看这黑衣人看他的长相和绝顶的轻功步伐让他想起了水浒中的一个奇人,难道是他?

晁盖想到的便是水浒传中梁山好汉里的鼓上蚤时迁,练就一身好功夫,能攀高走壁,盗墓做贼,江湖上人称“鼓上蚤”。杨雄、石秀杀了潘巧云、裴如海,正商量去投奔梁山,没想到撞上了时迁。时迁因为偷吃了祝家庄酒店的公鸡,被祝家庄人马捉去,并且惹出宋江三打祝家庄一段事来。时迁上梁山后,被派去东京盗得徐宁的宝甲,和汤隆一起将徐宁骗上梁山,立了功劳。时迁被封为走报机密步军头领第二名,是梁山第一百零七条好汉。征讨方腊时,时迁病死在途中。后世的盗贼们均奉他为祖师爷,很多地方建有时迁庙,庙里供奉的就是“贼神菩萨”时迁。

“好个鼓上蚤,偷东西都偷到我的头上来了。”晁盖佯装大怒,啪得一拍桌子,说道。

时迁一听便是一愣,心道难道此人认得我,怎地连我的绰号都知道,放下便知眼前这两个人不是一般人。

当下时迁朝着晁盖和鲁智深两个人一抱拳问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两位好汉,小人认栽,可是能否将二位好汉的大名赐下,好叫小人知道小人落在了哪位好汉的手里。”

晁盖听闻便是哈哈一阵大笑,笑得旁边的鲁智深和时迁有些糊涂,过了好一会晁盖这才说道:“侠盗鼓上蚤时迁的大名我晁盖可是早有耳闻,没曾想今日见到,果然好轻功,晁盖佩服。”

“您……您便是梁山泊寨主托塔天王晁盖?”时迁一听,顿时激动的问道,他这么一个整日里偷盗的小贼见到江湖上的大英雄一时激动也是常理之中。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便是托塔天王晁盖,旁边的这位大师也不是一般的人,乃是花和尚鲁智深。”

时迁又是一惊,倒拔垂杨柳,三拳打死镇关西的花和尚鲁智深江湖之上也是赫赫的威名,没想到今日自己却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倒是不亏。

顿时时迁激动的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口中说道:“小人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二位哥哥,还请恕罪,小人平日里便常听人提起托塔天王晁盖和花和尚鲁智深的大名,没曾想今日倒见到真人了。”

晁盖哈哈一笑,上山扶起了时迁,说道:“时迁兄弟这一身的好轻功当一个贼倒是有些屈才了,倒不如随我上梁山入伙,坐上一把交椅如何?”

时迁一听晁盖的邀请,高兴的都快跳起来了,他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居然也能上梁山入伙,成为梁山好汉,真是野鸡便凤凰啊,当下便一个劲儿的点头,说道:“小弟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嘿嘿嘿。”

旁边的鲁智深也是冷哼了一声,明显是瞧不起偷鸡摸狗的时迁,抱着肩膀站在那里,也不看时迁,旁边的时迁依然是明白,尴尬的笑了笑,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是一个偷鸡摸狗的贼,哪里能够跟鲁智深晁盖这等一等一的豪杰称兄道弟,虽然心里明白,可是一看到鲁智深如此心里也是一阵的不舒服。

晁盖知道鲁智深瞧不起时迁,当下笑了笑,对着鲁智深说道:“鲁大师可是着相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英雄自古便不问出处,时迁兄弟一身绝世轻功,随然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可是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我梁山招纳天下有志之士,便是一个普通人都有他的用处,何况时迁兄弟,天生我材必有用,只不过他没有一个适合他发挥的舞台罢了。”

鲁智深听完也是一阵的脸红,自己方才的确是有些以貌取人,当下也是痛快,豪爽的一阵大笑,拍着时迁的肩膀说道:“哈哈哈,时迁兄弟,方才是洒家的不是,洒家给你赔罪,还望兄弟莫言往心里去,等到了梁山洒家请你吃酒。”

时迁此时感动的热泪盈眶,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时迁虽然是贼,可是偷的都是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平日里劫富济贫也没少做,可是就是这么一个贼的身份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时迁扑通一声跪倒在晁盖身前,感动的说道:“时迁自出生以来便没有了爹娘,孤苦无依,受了高人的指点这才有了这一身的轻功,可是在江湖上遭人白眼,遭人唾弃,没有一个人真真正正的那俺时迁当一个人看待,天王哥哥是第一个人,俺时迁从今日起便跟随哥哥左右,刀山火海俺时迁替哥哥去走,俺这条命便是晁盖哥哥您的了。”

晁盖哈哈一笑,扶起时迁说道:“好兄弟,日后梁山泊你有大用,我晁盖从来不用别人替我闯那刀山火海,也不要任何人的命,日后你我便是自家兄弟。”

时迁眼含着热泪,狠狠地点了点头,旁边的鲁智深也是一个劲的感叹,晁盖能在江湖上闯出这么大的名头并非浪得虚名了,单凭着这对任何人一视同仁的心便足以,不以低贱而摒弃,不以高贵而攀附,非常人能够做得到啊。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回梁山英雄聚义

时迁扑通一声跪倒在晁盖身前,感动的说道:“时迁自出生以来便没有了爹娘,孤苦无依,受了高人的指点这才有了这一身的轻功,可是在江湖上遭人白眼,遭人唾弃,没有一个人真真正正的那俺时迁当一个人看待,天王哥哥是第一个人,俺时迁从今日起便跟随哥哥左右,刀山火海俺时迁替哥哥去走,俺这条命便是晁盖哥哥您的了。”

晁盖哈哈一笑,扶起时迁说道:“好兄弟,日后梁山泊你有大用,我晁盖从来不用别人替我闯那刀山火海,也不要任何人的命,日后你我便是自家兄弟。”

时迁眼含着热泪,狠狠地点了点头,旁边的鲁智深也是一个劲的感叹,晁盖能在江湖上闯出这么大的名头并非浪得虚名了,单凭着这对任何人一视同仁的心便足以,不以低贱而摒弃,不以高贵而攀附,非常人能够做得到啊。

殊不知,就是这晁盖的无意之举,似的时迁上了梁山之后屡立战功,江湖之上也是称其为侠盗,便是水浒中时迁也是功劳甚大。

盗取雁凌甲,火烧翠云楼,在救卢俊义,攻打曾头市,征讨辽国,田虎,王庆,方腊等战役中也是屡立战功,不可或缺。

而这个过成功也让人发现了时迁过人的智慧,例如在大名府救卢俊义之时,时迁和一干好汉潜伏进北京城,放火烧翠云楼倒在其次,时迁能够一针见血指出伪装成乞丐的孔明孔亮兄弟“面皮红红白白,不象忍饥挨饿的样子,北京做公的多,倘若看破则误了大事。”。可以说,梁山好汉里面,喜欢动脑子的人不多,但是时迁算是一个!

得到晁盖的看中时迁自是欢天喜地,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便睡下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晁盖鲁智深时迁三人在客栈吃了饭,便起身赶路,时迁骑不惯马便在路上走着,以他那一身的轻功脚力但也没落下。

此地离着梁山也不远了,还有一天的路程便到,书说剪短,一路之上三个人快马加鞭没有耽搁,直接便到了梁山泊下的山东酒店。

这山东酒店的掌柜的便是目前梁山情报机构的头头旱地忽律朱贵,等晁盖三人到了酒店,朱贵早早地就得到了消息,在门口等候。

“哥哥,这一走便是两个月,可是想煞山上的兄弟们了,得知哥哥回来,兄弟们都在金沙滩水寨等候哥哥。”朱贵一看到晁盖三人连忙快走了几步,走到晁盖近前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哈哈哈,我也想山上的兄弟们了,朱贵兄弟,快快上山,这次又有几位好汉上山入伙,摆下酒宴,好生的庆贺一番。”晁盖回到梁山,心情也高兴,笑着说道。

“哎呀,洒家这肚皮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哈哈哈。”鲁智深一拍肚子开着玩笑说道。

朱贵看着鲁智深,心说又是一位好汉,倒是与山上的邓大师有些相像,当下便问道:“这位大师是何人?小弟旱地忽律朱贵,天王哥哥信任也是这山上的一个头领。”

“哎呀,梁山好汉旱地忽律朱贵,洒家在东京也没少听说,洒家姓鲁名智深,人都叫洒家花和尚鲁智深,日后便是自家兄弟还要多亲多近才是啊,哈哈哈。”鲁智深说道。

朱贵一听便是一惊,忙说道:“花和尚鲁智深朱贵在这小小的酒店都都曾听人说起,倒拔垂杨柳,三拳打死镇关西这等事迹直教人热血沸腾。”

“好了好了,你们俩便别在这互相吹捧了,兄弟们都在山上等着呢,先上山再说。”晁盖打断了两个人,说道。

朱贵听得晁盖之言,这才哈哈一笑,说道:“哥哥说的对,船只已经准备好了,哥哥请,鲁大师请,时迁兄弟请。”

几个人上了小船,离了酒店直奔金沙滩水寨,一路之上几个人说笑不提,不大会功夫儿,船便到了水寨,晁盖几人下了船,便看见不远处迎过来的一众好汉。

“哥哥。”

“天王哥哥。”

“晁盖哥哥。”

众人见到晁盖自是欣喜不已,当下便都走过来跟着晁盖打招呼,晁盖也是高兴,一一回应。

“哥哥,这几个月可是憋坏了俺了,一次再下山可得带着俺,不然……不然俺就,俺就日夜跟在哥哥身边不离开,死缠烂打。”糜胜挤到晁盖身边有些埋怨的说道。

糜胜的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晁盖也是大笑不止,当下便说道:“好啊,只要你听话,不惹是生非,下次下山便带着你。”

“嘿嘿,听话,听话。”糜胜得到晁盖的答复,自是满意,当下咧着大嘴,嘿嘿地笑道。

看到糜胜这副模样,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晁盖又将鲁智深和时迁介绍给了众人,又给鲁,时二人一一介绍山上的好汉,众人见过。

“哎呀,总是听哥哥说梁山之上也有一位大和尚,唤作宝光如来邓元觉的,原来是你这秃驴。”鲁智深看到邓元觉是一见如故,二人都是那杀人吃肉的伏魔金刚,当下鲁智深一拍邓元觉的肩膀笑着说道。

邓元觉的脾气倒是比鲁智深强上不少,鲁智深鲁莽直爽粗中有细,邓元觉却是心平气和稳如泰山,两个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阿弥陀佛,你这秃驴也不差,三拳打死镇关西叫人大呼痛快,哈哈。”邓元觉免了一声佛号,笑着说道。

二人相识哈哈一笑,好不痛快,众人又说笑了几句,便一齐走上山去,此时间聚义厅内酒宴已经摆下,众人纷纷落座。

晁盖坐在上首,旁边是智多星吴用和宝光如来邓元觉,其他人分坐两旁,看得众人都坐下了,晁盖将酒碗端了起来,说道:“众位兄弟,自我梁山举起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两面大旗以来,四方豪杰纷纷来投,我梁山日渐兴旺,今日又有花和尚鲁智深,恶面神山士奇,鼓上蚤时迁,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五位兄弟上山,我梁山头领大小一共二十二人,大事可成,大业可期,来,与我干了这一碗。”

“干。”众人也是豪气干云。

“哈哈哈,还是这梁山痛快,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杀那贪官污吏,替天行道,逍遥快活。”鲁智深将手中酒碗当下,满面通红,大叫道。

鲁智深说完众人也是纷纷认同,董平在旁边笑道:“要说这还多亏了那帮子贪官污吏,要不是他们,我等兄弟怎地在这梁山聚义,哪里知道这混沌的世道里还有这等桃源之地,去不是他们,我董平还在东京浑浑噩噩的做个没有实权的小将呢。”

“董平哥哥这话说的对,俺阮小七生来便是个不服天不服地的主,可是俺就是佩服晁盖哥哥,在这梁山与众家哥哥逍遥快活,便是那皇帝老儿请我去做太上皇俺也稀罕。”阮小七跳了出来,手舞足蹈的说道。

众人被小七的话逗的哄堂大笑,喝酒吃肉,觥筹交错,热闹无比,从中午便一直吃到了半夜,那就坛子喝的满地都是,众人还是觉得没有尽兴,这边应了那句话,酒逢知己千杯少。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在分派军队扩编

“干。”众人也是豪气干云。

“哈哈哈,还是这梁山痛快,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杀那贪官污吏,替天行道,逍遥快活。”鲁智深将手中酒碗当下,满面通红,大叫道。

鲁智深说完众人也是纷纷认同,董平在旁边笑道:“要说这还多亏了那帮子贪官污吏,要不是他们,我等兄弟怎地在这梁山聚义,哪里知道这混沌的世道里还有这等桃源之地,去不是他们,我董平还在东京浑浑噩噩的做个没有实权的小将呢。”

“董平哥哥这话说的对,俺阮小七生来便是个不服天不服地的主,可是俺就是佩服晁盖哥哥,在这梁山与众家哥哥逍遥快活,便是那皇帝老儿请我去做太上皇俺也稀罕。”阮小七跳了出来,手舞足蹈的说道。

众人被小七的话逗的哄堂大笑,喝酒吃肉,觥筹交错,热闹无比,从中午便一直吃到了半夜,那就坛子喝的满地都是,众人还是觉得没有尽兴,这边应了那句话,酒逢知己千杯少。

晁盖作为山寨之主依然是众人关照的对象,当夜便喝的伶仃大醉,被人抬回了房间,第二天天刚刚放亮,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晁盖便起来了,多年养成的生物钟也不好改变。

起来之后,头还是有些微微的泛疼,穿好衣服便来到了院子里面,晁盖的房子是一个小独院,在聚义厅的后面,院子里是一个小型的练武场,两旁边摆着兵器架子,找人做的杠铃,石锁也放在哪里。

来到院中,晁盖先做了热身运动,热身运动也很简单都是他当特种兵时在军队的那一套,一千个俯卧撑,一千个仰卧起坐,这些对于晁盖来说简单的很,小儿科一样。

做完了热身便开始将他所学的拳脚兵刃都练了一遍,在曲艺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行家知道,三天不见观众们知道。这句话放在任何地方都适用,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等都做完了,太阳也升起来了,晁盖回到屋里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这才出门往聚义厅走去,今天听吴用等人汇报这几个月梁山的情况,还有就是将新上山的好汉分配职务。

到了聚义大厅,见人来的还不全,只有吴用,邓元觉,鲁智深,庞万春,酆泰几个人到了,坐在那里聊天,一看晁盖进来几个人都起身问好。

晁盖笑了笑跟他们一块坐下,谈天说地,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的见识再加上后世的知识将聚义厅里的众人听得都入迷了,渐渐的围在晁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晁盖抬头一看见人都来齐了,这才停了下来,说道:“以后有机会再说,人都来齐了,先办正事要紧。”

众人一听也都纷纷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虽然梁山不排座次,但是座位也是固定的,先上山的,后上山的,职位的高低大小众人自发的排了座位,久而久之也就固定了下来,晁盖也没有说什么,等到梁山真正兴旺的那一天再根据能力功劳大小再行排坐次也不迟。

“我下山这几日,梁山上的大小事务全靠军师和众位兄弟帮衬,梁山这才依旧兴旺如初,晁盖在这里先行谢过,军师这几个月山上可有什么变动。”

吴用听到晁盖问自己,当下便站了起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这几个月大事没有,按照哥哥的吩咐,山上马步军轮流下山替天行道,铲除恶霸一百二十一人,贪官污吏三十六人,作恶多端的土匪五处,欺压百姓的地主六十五户,总共缴获粮食三万零五百一十五石,马匹二十一匹,钱粮十六万贯,其他物资无数。”

“近期上山入伙的百姓有五万六千多人,其中壮年一万八千多人,编入守备军三千人,马步水三军正规军人数没有变动。”

“我梁山如今有正规军四营两千人马,每营扩编五百,守备军四营每营一千兵马,水军依旧三营编制也到了一千五百人,只是缺少兵器铠甲。”

吴用说完便朝着晁盖和厅中众人拱了拱手坐下了,晁盖及众人听了梁山如今如此的兵强马壮,俱是豪气顿生,晁盖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梁山如此兴旺,全赖众位兄弟,正规军步军扩编为四营,步军三营由邓元觉和鲁智深二位兄弟担任正将不设副将。”晁盖说道。

这都是晁盖昨天与众人商量好了的,不过今天正式的说了出来,鲁智深邓元觉两个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一个刚勇一个沉稳,鲁智深还是出自西军,有训练和管理军队的经验,他们二人组合天衣无缝。

当下鲁,邓二人纷纷起身领命,待二人坐下晁盖又接着说道:“步军四营由恨天无把卞祥担任正将,每营五百人马由守备军中择优挑选。”

“是。”卞祥起身兴奋的说道,这么长时间了他只是守备军的正将,下山打仗也轮不到他,只是看守山寨,憋的够呛,如今升格为正规军的正将如何不让他兴奋。

卞祥领命坐下之后,晁盖看了一眼厅中的众人,如今宝光如来邓元觉和恨天无把卞祥都成了正规军一营的主将,那么守备军便有了两个营的正将空缺不知落到谁的头上。

“守备军每营定额一千,一营正副将不变,二营由恶面神山士奇担任正将,三营由云里金刚宋万担任正将,摸着天杜迁兄弟调任三营同宋万一同担任三营正将,四营依旧是小养由基庞万春兄弟担任正将,水军头领职位不变。”晁盖说道。

杜迁宋万山士奇几个人也都起身领命,山士奇倒是不在乎,刚刚上山便是一营的正将足以说明晁盖重视他,这几个人之中最开心的便数摸着天杜迁和云里金刚宋万两个人,他二人本来都是武艺平平,上梁山以来寸功魏力,平日里不是跟着邓元觉卞祥他们学习武艺便是操练军马,没想到今日被晁盖提拔成了守备军的正将,这两个人也是兴奋了好半天。

晁盖看着厅中时迁,张三,李四三个人紧张的看着自己,整个聚义厅就他们三个人没有分派职务,当下便开口说道:“鼓上蚤时迁兄弟做朱贵的副手,负责打探军机情报,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去狼牙训练三月之后担任亲卫营正将。”

张三李四二人的底子很好,只不过是没有得到高人的指点,晁盖让他们俩进入狼牙训练学习也是为了锻炼他们,原先护卫营的晁雷也去了狼牙,如今还是中队长,再让他会亲卫营也不合适,便让张三李四二人统领护卫营,也不是为了保护晁盖,依照晁盖的一身武艺能够伤到他的人还真没有几个,只不过是看中了他们两个人的灵巧和义气,还有一点就是他们他们出身市井,对市井的一些事情他们都了如指掌,这也是晁盖让他们做亲卫营头领的原因。

张三李四两个人此时又惊又喜,他们本以为会是一个小小的头目的,没成想土鸡便凤凰,一转眼成为了晁盖亲卫营的正将,厅中的重任也都有些羡慕这两个人,晁盖亲卫营头领那可是亲信心腹才能担任的,别的不说虽然权力不大,可是山寨大大小小头领便是那军师吴用都得对他尊敬有加,便是因为他二人是晁盖的亲信。

正文 第八十章 朱贵荐弟笑面虎

晁盖看着厅中时迁,张三,李四三个人紧张的看着自己,整个聚义厅就他们三个人没有分派职务,当下便开口说道:“鼓上蚤时迁兄弟做朱贵的副手,负责打探军机情报,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去狼牙训练三月之后担任亲卫营正将。”

张三李四二人的底子很好,只不过是没有得到高人的指点,晁盖让他们俩进入狼牙训练学习也是为了锻炼他们,原先护卫营的晁雷也去了狼牙,如今还是中队长,再让他会亲卫营也不合适,便让张三李四二人统领护卫营,也不是为了保护晁盖,依照晁盖的一身武艺能够伤到他的人还真没有几个,只不过是看中了他们两个人的灵巧和义气,还有一点就是他们他们出身市井,对市井的一些事情他们都了如指掌,这也是晁盖让他们做亲卫营头领的原因。

张三李四两个人此时又惊又喜,他们本以为会是一个小小的头目的,没成想土鸡便凤凰,一转眼成为了晁盖亲卫营的正将,厅中的重任也都有些羡慕这两个人,晁盖亲卫营头领那可是亲信心腹才能担任的,别的不说虽然权力不大,可是山寨大大小小头领便是那军师吴用都得对他尊敬有加,便是因为他二人是晁盖的亲信

“是,我二人定不负哥哥厚望。”张三李四当下激动的站了起来,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梁山一众头领都分配完职务,晁盖刚要说话,便看见下面的朱贵站了起来,朝着晁盖一抱拳说道:“哥哥,朱贵向哥哥举荐一个人。”

“既然是朱贵兄弟亲自举荐的,定是个了不起的好汉,朱贵兄弟快快说来。”晁盖现在是求贤若渴,一听朱贵向他推荐人才,放下便问道。

朱贵听得晁盖的话,颇有些尴尬,当下说道:“小弟相哥哥推荐的并非是旁人而是在下的弟弟朱富,小弟深感我梁山情报方面人手不足,所以将我那弟弟唤来帮衬。”

晁盖一听虽然没有大喜,但是还是高兴,朱贵的弟弟笑面虎朱富也是个情报人才,在水浒中也是榜上有名的地煞星主。

朱富是沂州沂水县人,黑旋风李逵和青眼虎李云的同乡,朱富在县城西门外开了个酒店。他为人和善,笑口常开,但心思缜密,机智多谋,人送外号笑面虎。

通观水浒传笑面虎朱富也是个人物,为人义薄云天,胆大心细,心思缜密。当时李逵下了梁山回到老家沂州沂水县去接老母到梁山享福,怎奈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半路途中被老虎咬死,李逵一怒之下杀了老虎一家,李逵杀虎之后被当地大户曹太公当做打虎英雄宴请,最后李逵被曹太公用酒灌醉,最后被捕,笑面虎朱富当时受宋江之托,在暗中帮忙照看李逵,但这一次李逵是被官府给抓了,朱富其实是没有必要为了救李逵而得罪官府的,但笑面虎朱富还是选择帮助李逵逃出生天。朱富和他的哥哥朱贵一起,买了大量的好肉好酒,并掺入了蒙汗药,送给看守李逵的士兵吃。等那些士兵全部被迷晕后,两人成功救出了李逵,通过这件事便足以证明朱富的义薄云天,称得上梁山好汉四个字。

晁盖依然是知道朱富其人,当下便说道:“原来那沂州沂水县的笑面虎朱富便是朱贵兄弟的弟弟啊,晁盖早就听说过此人,机智多谋,义薄云天,平日里总是笑脸迎人,乡里都叫他笑面虎,朱富兄弟在哪里?”

晁盖的话音刚落,便看见从朱贵旁边站起来一个人,身高七尺,胖大的身材,肚子大的都往下耷拉着,方面大耳,脸上胖的都是横肉,一线天的小眼睛,秤砣鼻子,鲶鱼嘴,面上总是挂着笑意,看着挺喜庆的,身穿古铜色裤褂,腰扎大带,此人便是旱地忽律朱贵的弟弟笑面虎朱富。

朱富方才便坐在旁边听着,一听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都知道自己的名号,当下便有些吃惊也带着这飘飘然,心想晁天王果然是英雄豪杰,这天底下的好汉都在他心里装着呢,便是我这个无名小卒人家都知道。

一听晁盖在叫自己,朱富一下子便站了起来,当下朝着上面的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语气之中颇有些激动的说道:“小弟朱富,见过晁盖哥哥。”

“哈哈哈,今日我梁山又多一个意气相投的好汉,正好我还打算在山南水泊边再开一处酒店,打探消息接待往来的英雄好汉,正愁没人打理,正好兄弟你来了,兄弟如果不嫌弃便在梁山上当一个头领,坐一把交椅,日后便负责山南酒店。”晁盖笑着说道。

朱富又是一阵激动,肚子上的肥肉一个劲的直颤,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本来他也想过自己上梁山会做些什么,一想到自己武艺稀松文不成武不就,那梁山人才济济,自己也就是当一个小小的头目便可以了,可是万万没想到晁盖竟然如此重用于他,让他打理梁山的山南酒店,负责梁山的情报工作,当下又是一阵的拜谢。

山上又添新英雄,聚义厅内热闹非凡,就在这时一个小校快步走了进来,来到聚义大厅中间朝着晁盖便是跪拜,一抱拳说道:“禀报哥哥,方才山下送来的情报,朝廷调遣马步军一万五千人征剿我梁山。”

小校这么一说,原本热闹非凡的聚义大厅一下一便安静了下来,晁盖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他也知道此次大闹东京,杀死高衙内朝廷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早晚会发兵攻打梁山,可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领军的是什么人?”旁边的军师智多星吴用当下便开口问道。

那小校回答道:“主帅是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京畿都监胡春为副将,东京东城兵马司总管金毛铁狮子程子明为前锋。”

“好了,你且下去吧。”晁盖听完说道。

“是。”小校应了一声,便转身出了聚义大厅。

待小校走后,董平站了出来,朝着晁盖说道:“哥哥,那韩存保小弟见过两次面,这韩存保乃是国老太师韩彦忠的侄儿,善使一杆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人称小天宝,那胡春和金毛铁狮子程子明也都是京中大将,此三人都不可小视。”

正文 第八十一章 小天宝征剿梁山

山上又添新英雄,聚义厅内热闹非凡,就在这时一个小校快步走了进来,来到聚义大厅中间朝着晁盖便是跪拜,一抱拳说道:“禀报哥哥,方才山下送来的情报,朝廷调遣马步军一万五千人征剿我梁山。”

小校这么一说,原本热闹非凡的聚义大厅一下一便安静了下来,晁盖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他也知道此次大闹东京,杀死高衙内朝廷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早晚会发兵攻打梁山,可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领军的是什么人?”旁边的军师智多星吴用当下便开口问道。

那小校回答道:“主帅是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京畿都监胡春为副将,东京东城兵马司总管金毛铁狮子程子明为前锋。”

“好了,你且下去吧。”晁盖听完说道。

“是。”小校应了一声,便转身出了聚义大厅。

待小校走后,董平站了出来,朝着晁盖说道:“哥哥,那韩存保小弟见过两次面,这韩存保乃是国老太师韩彦忠的侄儿,善使一杆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人称小天宝,那胡春和金毛铁狮子程子明也都是京中大将,此三人都不可小视。”

晁盖点了点头,韩存保虽然在水浒中的篇幅很少,可是却也有出彩的地方,正经的官二代,是国老太师韩彦忠的侄儿,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地方大员,手握兵权的云中雁门节度使。

水浒中韩存保是跟着高俅征讨梁山,十节度之一,使一枝方天画戟,武功盖世,最出彩的一次便是征讨梁山时与梁山大将呼延灼大战近一百回合不分胜负,那呼延灼是何人?梁山五虎将之一,宋朝开国名将呼延赞的嫡系子孙,一身本领出神入化,韩存保能跟他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可见其本是,也是水浒中少有的朝廷之中武艺高强的。

晁盖没有说话,一边的糜胜可就忍不住了,当下一拍椅子背站了起来,叫嚷道:“军师哥哥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那韩存保的不来便好,要是来了,定要他尝尝俺糜胜的斧子,哥哥,俺整日在这山上可憋死了,这次下山怎么也得带上俺。”

“哥哥,小弟自从上得梁山以来寸功未立,董平请战。”董平也站了起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坚定的说道。

“哎呀,此等好事怎地少得了洒家,哥哥,这次下山洒家也得跟着,洒家这禅杖可是有日子没有开荤了,哈哈哈。”鲁智深跳了出来,腆着大肚子说道。

“你这秃驴休要聒噪,哥哥让谁下山自有安排,哪里需要你在哪说三说四的。”邓元觉好不容易有一个奚落鲁智深的机会哪里肯放过,当下白了一眼鲁智深,说道。

鲁智深回头也是瞪着他,虎目圆睁,说道:“怎地?洒家偏偏要说,要你这秃驴来管洒家,哥哥还没说什么,你在那聒噪什么?”

聚义厅中众人见这两个大和尚剑拔弩张,互相叫着对方秃驴,谁也不肯让步,直觉得好笑,哄堂大笑起来,便是晁盖也不例外,这两个和尚互看谁也不顺眼,整日里就是斗嘴,有时候还上演一番全武行,可是这感情两个人也是最好的,直让人眼热羡慕不已。

待众人都笑够了,晁盖咳嗽一声示意众人安静,这才开口说道:“此次,朝廷派遣一万五千大军前来我梁山上下要严阵以待,水军及各山寨关口要严加防范,朱贵,时迁,朱富三位兄弟将细作分派出去,官军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来禀报。”

“得令。”阮氏三兄弟和旱地忽律朱贵,笑面虎朱富,鼓上蚤时迁六个人起身抱拳应道。

“此次正规军马军两营,步军四营全数随我下山迎敌下山,军师坐镇山寨,其他守备军四个营留守山上,严加防范,晁叔(也就是晁田,是晁盖叔叔辈的)统管山寨后勤,大军粮草,晁忠晁义协助。”晁盖简单的将任务分派了下去。

“是。”众人起身齐声应道,随后便都出了聚义大厅,各自准备去了。

次日中午,山寨梁山义军集结完毕,两营马军四营步军一共七营三千五百人分批下山,水军前后接应,梁山军马怎地下山,在水泊边安营扎寨暂且不管。

且说远在云中雁门的韩存保得到朝廷调令之后,便急忙擂鼓聚将,将手下的偏将,副将,军牌都召集起来,分派兵马,准备粮草物资,不日大军出发。

韩存保领着大军一路南行,到得东京便将军马在城外安营扎寨,自己一人进城到得太尉府拜见高俅。

高俅在府中一听韩存保来了,当下不敢怠慢,虽然此时他是权利熏天,可是这韩存保的后台不好惹,他的叔父乃是国老太师韩彦忠,虽然已经去世,但是其门生故吏还是有一大批在朝为官的。

当下高俅将韩存保请到了后厅待茶,自己亲自到厅门口迎接。

“哈哈哈,韩节度,别来无恙啊,老夫盼将军可是望眼欲穿那。”看到韩存保之后,高俅满面堆笑着便迎了上去。

韩存保虽然厌恶高俅这等祸国殃民的贪官奸臣,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当下便也客气的说道:“劳烦太尉大人出来相迎,小将惊恐万分啊。”

“哈哈哈,韩将军说笑了,来来来,里面请。”高俅笑着将韩存保请到了后厅里面,落了座,又吩咐下人上茶上点心,等一切都完事了,高俅这才说道:“老夫深知韩将军文武双全,领兵有方,而且有万夫不当之勇,这才在圣上面前举荐将军,有了将军领军,那区区梁山草寇乌合之众,定可大胜而归呀。”

“高太尉抬举小将了,为国尽忠乃小将职责,小将定不负圣上及太尉重托,早日剿灭梁山贼寇,班师回朝。”韩存保冠冕堂皇的说道,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愿意跟高俅这老贼说话。

高俅哈哈一笑,说道:“老夫也相信将军的能力,等到班师回朝的那一天,老夫亲自到城门口迎接将军,在圣上面前为将军请功。”

韩存保又谢过了高俅,耐着性子又说了两句,这时程子明和胡春两个人也过来了,都是武将系统里的人,多多少少也都人士,韩存保三个人见了面,高俅又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三个人便告辞出了太尉府。

城外韩存保的边军与程子明胡春的两千禁军回个之后,又休整了三天,主要是两军在一起的磨合,到了第四天一大早,大军才开始拔营出发。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宋江是忠还是义

“高太尉抬举小将了,为国尽忠乃小将职责,小将定不负圣上及太尉重托,早日剿灭梁山贼寇,班师回朝。”韩存保冠冕堂皇的说道,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愿意跟高俅这老贼说话。

高俅哈哈一笑,说道:“老夫也相信将军的能力,等到班师回朝的那一天,老夫亲自到城门口迎接将军,在圣上面前为将军请功。”

韩存保又谢过了高俅,耐着性子又说了两句,这时程子明和胡春两个人也过来了,都是武将系统里的人,多多少少也都人士,韩存保三个人见了面,高俅又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三个人便告辞出了太尉府。

城外韩存保的边军与程子明胡春的两千禁军回个之后,又休整了三天,主要是两军在一起的磨合,到了第四天一大早,大军才开始拔营出发。

济州郓城县的县衙,这天下午到了下班的时候,从县衙之内走出来一个公人,但见此人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垂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年及三旬,有养济万人之度量;身躯六尺,情扫除四海之心机。上应星魁,感乾坤之秀气;下临凡世,聚山岳之降灵。志气轩昂,胸襟秀丽。刀笔敢欺萧相国,名不让孟尝君。

一提起此人的相貌看的人就知道此人是谁了,不错,此人便是水浒传中的英雄人物,人称及时雨的宋江宋公明。

这个宋江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便是没有读过水浒的人也知道宋江之名,这个宋江表字公明,在家中排行第三,水浒中描述他为人孝顺、仗义疏财,因为面黑身矮,人们都称他为“孝义黑三郎”。在上梁山之前,在郓城县做押司,也就是个底层的公务员,刀笔精通、吏道纯熟,兼之爱习枪棒,学得武艺多般。宋江平生只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不管甚么身份,他都热情接纳、终日追陪,并无一点厌倦;来人若要起身则尽力资助,可称挥金似士!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平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救人之急,扶人之困,因此,大家把他比做天上下的能救万物的“及时雨”一样,在山东,河北很有名气。

宋江此人,有许多人对他的评价不一,有人说他忠义无双,也有人说他虚伪小人,宋江其人虚伪吗?虚伪,没了目的而不择手段。例如为了邀请秦明上山,命刘唐王英假扮秦明屠杀青州百姓,以至于秦明一家老小惨死;为了邀请卢俊义上山,假写反诗,使得卢俊义家破人亡;为了邀请徐宁上山,盗其家传宝甲…………这些事情虽然有吴用出头,可是未必没有宋江的点头同意,其人虚伪至此。

最早评价宋江的要数金圣叹,他说宋江是下等人,贬斥得很厉害。宋江自己也说:貌黑身矮,出身小吏,文不能安邦,武不能服众,手无缚鸡之力,身无寸箭之功(在《水浒传》六十八回)。这个说明宋江还有自知之明。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宋江,但我们评价宋江要从作品实际和理性出发,现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考虑,不以个人的好恶来断是非。现我从宋江的家庭出身、文化教养、职业这三方面来分析他。

其一,宋江的出身、职业对他思想、性格、生活道路的影响。 水浒传中在宋江出场时介绍说,他和其父宋太公在村中务农,守些田园过活,在郓城县做押司,他刀笔精通,吏道纯熟; 宋江自幼读儒家书,受传统教育,走入社会在县衙中做押司,刀笔精通,可以说宋江就是一个稍稍有点权利的社会底层人员,他的出身经历和性格,使他了解和体验百姓的痛苦,有正义感,养成一种办事谨小慎微、随机应变,喜欢玩权术。

因为宋江在官府任小吏,他懂法,有遵守法度的习惯。宋江到梁山泊以后,他处理问题比较周全,有人说他虚伪、玩权术,这是他处理问题的一种手段。如俘获霹雳火秦明,让位卢俊义等。他犯罪后衙门给他戴上枷,别人把枷打开时,他说不能,这是国家的法度。

其二,宋江上梁山后,成为义军的首领。他自己说在文武方面并无过人之处,智不如智多星吴用,武不如林冲关胜等人,为什么还能当梁山泊的首领呢?这是由于宋江有以下优势:仗义疏财,在江湖中有一定的号召力;关怀兄弟,兄弟遇难设法相救;有一定的组织和军事指挥才能,如三打祝家庄战役,他注意总结经验,从调查虚实入手,又拆散祝家庄与其他二家联盟等。

其三,受招安以后,宋江成为了一个朝廷的忠臣。他的思想是为国家出力,保人民平安。晁盖死后,宋江将“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这对起义军来说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是水浒传中宋江招安大事的一大关键。受招安以后把梁山上的“替天行道”大旗改为“顺天护国”,他也由起义军首领走到服从朝廷的顺臣。这时,宋江的思想是:我是热爱国家的,皇帝代表国家,朝廷不负我,我不负朝廷。他不听吴用等好汉的劝阻,去征起义军领袖方腊,打得十分惨烈。

其四,悲剧的结局。宋江带领众人征方腊以后,原本的108位好汉还剩下27个,其余的不是牺牲就是出走了,而朝廷并不信任他,对他加害致死。宋江临死前,唯恐李逵再次造反,让李逵喝药酒被毒死。

所以,总结宋江的一生,是曲折的,先是仗义英雄为世人所称颂,梁山首领举起替天行道的大旗,招安后成为朝廷忠臣南征北战,最后是悲惨的结局。

梁山义军是当朝的心腹大患,一直要千方百计地根除之。结果朝廷三战三败,高太尉还成为宋江的阶下囚。按照梁山惯例应该如数收降的,把高俅留在梁山,否则一杀了之。

但是正当好汉们义愤填膺之时,宋江却一反常态,违背好汉意志,纳头便拜,不但不杀,反而待如上宾,盛情款待,最后放走了高俅,以此为为日后招安铺路,演释了一场放虎归山的丑剧,说是为梁山好汉谋一个好的前程,倒不如说是宋江为一己之私,而做成了一桩肮脏的政治交易。

纵观梁山起义发展壮大的历史来看,宋江的号召力组织能力,远远超过梁山前任领导人王伦、晁盖和现任领导集体中的吴用、卢俊义,他创造了梁山的辉煌鼎盛时期,但是,正是他的影响,推动了梁山队伍在军事连获胜利的情况下,主动向朝廷投降,导致梁山好汉死伤无数,梁山事业,成也宋江,败也宋江,宋江的造反生涯,成也忠义,败也忠义。

正文 第八十三章 美髯公与插翅虎

梁山义军是当朝的心腹大患,一直要千方百计地根除之。结果朝廷三战三败,高太尉还成为宋江的阶下囚。按照梁山惯例应该如数收降的,把高俅留在梁山,否则一杀了之。

但是正当好汉们义愤填膺之时,宋江却一反常态,违背好汉意志,纳头便拜,不但不杀,反而待如上宾,盛情款待,最后放走了高俅,以此为为日后招安铺路,演释了一场放虎归山的丑剧,说是为梁山好汉谋一个好的前程,倒不如说是宋江为一己之私,而做成了一桩肮脏的政治交易。

纵观梁山起义发展壮大的历史来看,宋江的号召力组织能力,远远超过梁山前任领导人王伦、晁盖和现任领导集体中的吴用、卢俊义,他创造了梁山的辉煌鼎盛时期,但是,正是他的影响,推动了梁山队伍在军事连获胜利的情况下,主动向朝廷投降,导致梁山好汉死伤无数,梁山事业,成也宋江,败也宋江,宋江的造反生涯,成也忠义,败也忠义。

晁盖当年看水浒之时,每每看到因为宋江的招安而在战场惨死的梁山好汉们,都不由得义愤填膺,也看清了这个及时雨的虚伪及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

书归正传,这一日宋江在衙门工作完毕,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将应用之物收在了自己的招文袋内,起身这便出了衙门。

“宋押司。”

“押司哥哥。”

宋江刚走到县衙大门口,便听到有人在身后叫他,宋江扭过头甩目观瞧,从县衙里走出来两个大汉。

前边走着的那个大汉,身长八尺四五,有一部虎须髯,长一尺五寸,面如重枣,目若朗星,似关云长模样,身上穿着都头的甲胄,腰中别着一口钢刀,此人便是这郓城县的马军都头美髯公朱仝,水浒中还有一首关于朱仝的赞诗,义胆忠肝豪杰,胸中武艺精通。超群出众果英雄。弯弓能射虎,提剑可诛龙。一表堂堂神鬼怕,形容凛凛威风。面如重枣色通红。云长重出世,人号美髯公。

再看后面跟着的这位,身长七尺五寸,紫棠色面皮,虎目圆睁,两道浓眉斜插入鬓,有一部扇圈胡须,跟朱仝一样穿着都头的甲胄,腰间也是一口钢刀,此人姓雷名横,是这郓城县的步军都头,也有一首赞诗,天上罡星临世上,就中一个偏能。都头好汉是雷横。拽拳神臂健,飞脚电光生。江海英雄当武勇,跳墙过涧身轻。豪雄谁敢与相争。山东插翅虎,寰海尽闻名。

“哦,原来是朱仝,雷横二位都头啊,不知二位都头叫小可有何事?”宋江转过身,一看是朱仝雷横,当下便是躬身一礼,满面堆笑着说道。

雷横性子直爽,当下走到宋江的近前,大手一拍宋江的肩膀,笑着说道:“宋押司,俺们兄弟二人正巧今日无事,见到宋押司便想着请宋押司到酒楼叙叙旧。”

“对呀,押司哥哥,我二人正好无事,不如一同去吃酒。”朱仝也走了过来,劝道。

“好啊,今日宋江也没事,便与二位都头一同前去,便是我宋江请客,多日我三人不曾一块吃酒了,今日定要一醉方休。”宋江说道。

雷横哈哈一笑,说道:“宋押司请吃酒,这怎地好意思,今日便我兄弟请押司吃酒。”

宋江摆了摆手,说道:“雷都头家中还有老母奉养,今日便由小可请客,日后都头再请也就是了。”

“那好,那俺便谢过押司了,哈哈哈。”雷横也不客气,当下便谢道。

三人说笑着到了郓城县最大的一处酒楼,就在县城的东边,离着县衙也不算远,宋江三人进了酒楼,当下便有眼尖的伙计走了过来,宋江三人都是县里的命人,伙计也都认识。

“宋押司,朱都头,雷都头三位爷来了,三位楼上请,包间都给您留着呢,二楼请。”伙计满面堆笑的迎了上来,说道。

三人由酒楼伙计领着上了二楼,找了一个安静的包间坐下,小二上了一壶好茶分别给三个人倒了一杯,又上了一盘水果一盘小点心,这才问道:“三位爷吃点什么?小的这便去给您张罗去。”

雷横开口说道:“把你们这的好酒好菜都往上上,钱依然是少不了你的,看的安排便是。”

“得嘞,三位爷稍等片刻,酒菜一会儿就来。”伙计应了一句,便出了包间。

伙计走了之后,宋江三个人便喝茶聊天,说着说着,突然间,雷横压低了声音,朝着宋江说道:“宋押司可知道那梁山泊?”

“但是知晓。”宋江闻听一愣,而后说道:“那梁山泊的寨主便是这东溪村的保正晁盖,吴学究和石碣村的阮氏三兄弟都在山上,雷都头说梁山做甚?”

“哥哥有所不知,那梁山又惹出大祸来了?”雷横说道。

“哦?怎么回事?雷横兄弟详细的说一说。”宋江一听便来了兴趣,忙问道。

“是这么回事…………”

“菜来了。”雷横刚要说,伙计边打断了他的话,在门口喊了一声,而后推开包间的门,将酒菜送了进来,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三位爷吃好喝好,有什么事便叫小的。”伙计上完菜,说了一句便很识趣的走了。

待伙计走了之后,宋江便又问道:“那梁山泊又犯了甚事?”

没等雷横开口,旁边的朱仝便便说道:“东京有个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人称豹子头林冲的哥哥可曾听说过?”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豹子头林冲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声的,怎地与梁山有甚关系?”

朱仝说道:“那林冲在东京遭那高俅老贼的陷害,发配沧州,梁山的晁盖哥哥听闻之后,不顾危险,真个是义薄云天,仁义无双的好汉,带着梁山好汉下山前去搭救,…………”

朱仝声行并茂的将晁盖大闹野猪林,大闹东京城,斗杀高衙内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就好像他亲临现场看见了似的,说的有模有样,激动不已。

“人都说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周人之急,扶人之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便凭着千里搭救林教头一事,我朱仝便佩服。”朱仝说完,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大呼痛快。

宋江听完之后,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长一会儿,这才说道:“那托塔天王晁盖的确英雄,可是如此收买人心,啸聚山林与朝廷作对,其人野心不小啊,恐怕他会是第二个黄巢陈胜吴广。”

宋江说完,旁边的朱仝雷横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雷横压低了声音说道:“个个是说那晁盖是为了起义,推翻大宋朝廷?”

“咳咳,雷横兄弟慎言,小心隔墙有耳,此等话还是少说。”朱仝听了雷横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提醒道。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恐怕是如此。”

雷横朱仝听完都是惊讶不已,坐在那没有说话,一时间包房里安静的很。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宋江搭救阎婆惜(一)

“人都说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周人之急,扶人之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便凭着千里搭救林教头一事,我朱仝便佩服。”朱仝说完,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大呼痛快。

宋江听完之后,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长一会儿,这才说道:“那托塔天王晁盖的确英雄,可是如此收买人心,啸聚山林与朝廷作对,其人野心不小啊,恐怕他会是第二个黄巢陈胜吴广。”

宋江说完,旁边的朱仝雷横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雷横压低了声音说道:“个个是说那晁盖是为了起义,推翻大宋朝廷?”

“咳咳,雷横兄弟慎言,小心隔墙有耳,此等话还是少说。”朱仝听了雷横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提醒道。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恐怕是如此。”

雷横朱仝听完都是惊讶不已,坐在那没有说话,一时间包房里安静的很。

良久,宋江猛地干了自己杯中的酒,说道:“晁盖不除,大宋永无宁日,我宋江虽然为一区区小吏,但亦是心存忠义,此次朝廷发兵征剿梁山,那梁山之上人才济济,想要剿灭谈何容易,此便是我等的进身之阶。”

雷横有点听不明白宋江再说什么,当下问道:“押司哥哥,你再说甚?俺怎地听不明白?”

旁边的朱仝倒是好像明白了一些,也是带着疑问看向了宋江,宋江将手中的酒杯当下,而后对着雷横朱仝两个人说道:“我等去帮助那韩存保剿灭梁山,凭着你我兄弟三人相助胜算便会大些,等破了梁山,我等兄弟还不飞黄腾达,到时清除圣上身边的奸佞小人,光宗耀祖。”

宋江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是喊了出来,雷横被宋江描绘的宏伟蓝图诱惑的也是满面通红,激动不已,他是个大孝子,家中还有一个年迈的老娘,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当上大官让自己的老娘享享清福,安享晚年,宋江这么一说正好说道他的心缝里去了。

旁边的朱仝倒是没有宋江雷横两个人那么激动,反倒是有些担心,梁山离郓城县非常近,所以朱仝也大概知道梁山的具体情况,如今的梁山兵强马壮,人才济济,更有八百里水泊这个天然的屏障,哪是那么容易就剿灭的,再说朱仝也比较欣赏晁盖的做法,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好汉千里相救,为百姓一心一意,这梁山周围各村各县哪户百姓不感念托塔天王晁盖的恩德,朱仝倒是不想跟梁山为敌,也就坐在那独自饮酒没有说话。

宋江一看朱仝没有说话便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准是不想与梁山贼人为敌作对,这朱仝的本领还在雷横之上,尤其是熟读兵书,别人不知,但是宋江却知道这个美髯公朱仝乃是一员文武双全的大将,要想成大事就必须将他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朱仝兄弟怎地不说话,可是还有什么疑虑之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比便是我等的进身之阶,兄弟一身能耐也不想一辈子窝在这郓城县做一辈子小小的都头吧?”宋江拿起酒壶给朱仝倒了一杯酒,这才说道。

“是呀,哥哥,就凭你我兄弟这一身的武艺,在战场之上厮杀出个功名来,光宗耀祖,多大的好事呀。”一旁的雷横也是一脸兴奋的劝道。

朱仝还想拒绝,可是因为义气有说不出口,宋江便是太熟悉朱仝的性格这才拿义气来压他,当下便说道:“我等兄弟义字当先,小可与雷横兄弟已经决定了,朱仝兄弟若是执意拒绝,那便去梁山找那晁保正去告发我二人,也好为兄弟谋个退路。”

朱仝那可是视义气于性命之人,要不然在水浒中哪能连着私放晁盖,宋江和雷横三人,当下脑袋一热,啪地一拍桌子,说道:“哥哥说的哪里的话,把我朱仝当做什么人了?我便随哥哥前去助那韩存保,若是哥哥不放心得话,便将朱仝这颗头拿去。”

“朱仝兄弟莫要当真,既然朱仝兄弟同意了,那我等便商量商量剿灭梁山的计策。”宋江陪笑些说道,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宋江眼睛里的那一抹精光。

朱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了宋江的激将法了,但是说出去的话,便如同那泼出去得水一般,收也收不回来了,也只能这样,倒时阵战之上出工不出力便是了。

三个人各怀心思的在酒楼包间里商量着,突然听得外面街道之上一阵吵闹的声音,雷横把眼睛一瞪,说道:“外面怎地如此的吵闹,扰了老爷俺的性质。”当下便要起身出去。

宋江朱仝二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当下宋江便说道:“雷横兄弟且慢,我等已然吃完,同去看看便是。”

说完,三人起身出了包间,到了大厅,宋江将饭钱付了,一齐出了酒楼,闹事的地方就在酒楼旁边的大街上,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为了个水泄不通。

宋江三人来到人群近前,雷横把眼睛一立,大喝一声,道:“都闪开,都闪开。”

周围的人一看是宋押司和两位都头,自然是惹不起,当下便给三人闪出了一条道路,宋江三人顺着道路走了过去。

过了人群,便看见一个少女头插稻草跪在路边,旁边还站着一个老婆婆在那里哭,看样子是那个少女的娘,宋江打眼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插草卖女。

朱仝走了过去,问道:“大娘,家里莫不是出了什么祸事,怎地在这里将女儿给卖了?”

那老婆子认得朱仝,宋江三人,当下边止住了眼泪,说道:“老婆子也是没有办法呀,自家的女儿那可是俺的亲生骨肉,要不是是在没辙了,如何买的女儿。”

当下老婆子将事情的本末说了出来,原来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他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只得在这大街之上卖身葬父。

朱仝身后的宋江听了,也走了过来,将那少女头上的稻草拔去,又将她扶起,从怀里掏出五十辆银子出来,送到了阎婆的手里,说道:“我这里还有点银子,你母女二人便拿去葬了阎公,剩下的钱找了差事过活。”

“恩人那!”那阎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当下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跟那阎婆惜一起朝着宋江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谢恩。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宋江搭救阎婆惜(二)

当下老婆子将事情的本末说了出来,原来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他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只得在这大街之上卖身葬父。

朱仝身后的宋江听了,也走了过来,将那少女头上的稻草拔去,又将她扶起,从怀里掏出五十辆银子出来,送到了阎婆的手里,说道:“我这里还有点银子,你母女二人便拿去葬了阎公,剩下的钱找了差事过活。”

“恩人那!”那阎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当下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跟那阎婆惜一起朝着宋江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谢恩。

宋江哪里让她们跪下,当下连忙扶起阎婆母子,又安慰了几句便走了,那阎家母女拿着银子便回了家,买了一口薄皮棺材将阎公入土为安。

这样的事宋江也做的多了,也就没有往心里去,第二天一大早,宋江刚要出去便见一个媒婆走了进来。

“呦,宋押司,给您道喜。”媒婆一见到宋江,还没等宋江开口,媒婆便笑着走了过来。

宋江有点纳闷,便问道:“哦?喜从何来?”

“宋押司还记得昨日的阎家母女吗?那阎婆有意将女儿嫁给押司,便让老婆子我前来跟押司说说,这不是黑您道喜吗。”媒婆走了过来,满面堆笑着说道。

昨日那阎家母女安葬了阎公葬了,母女回到家中心中便有将自己女儿嫁给宋江的想法,可是也不知道宋江有没有娶妻,正巧他们家隔壁家就是媒婆,当下阎婆打定主意便去问那媒婆。

“咱们郓城县的宋押司下处不见一个妇人面,他曾有娘子也无?”来到媒婆家里,两个人客气了几句,边开口问道。

媒婆不知阎婆是什么意思,便随口答道:“只闻宋押司家里住在宋家村,却不曾见说他有娘子。在这县里做押司,只是客居。常常见他散施棺材药饵,极肯济人贫苦。敢怕是未有娘子。”

听得媒婆之言,阎婆心中便是一喜,当下将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这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得诸般耍笑;从小儿在东京时,只去行院人家串,那一个行院不爱他!有几个上厅行首要问我过房了几次,我不肯。只因我两口儿无人养老,因此不过房与他。不想今来倒苦了他!我前日去谢宋押司,见他下处没娘子;因此,央你与我对宋押司说:他若要讨人时,我情愿把婆惜与他,昨日亏了宋押司救济,无可报答他,与他做个亲眷来往,若是成了便少不了你的银子。”

那媒婆自是一口应下,这才有了今日宋江家里的事,宋江起初是千万个不同意,可是那媒婆是什么人,全靠着一张嘴吃饭呢,死人也能给说活了,一来二去的,宋江也就答应了,当下也没有大操大办,一切从简,又在县西巷内讨了一楼房,置办些家伙什物,安顿了阎婆惜娘儿两个在那里居住。没半月之间,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绫罗。又过了几日,连那婆子也有若干头面衣服。端的养的婆惜丰衣足食!初时,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向后渐渐来得慢了。

这日宋江依旧是跟往常一样从家里出来准备去县衙上班,刚走到县衙门口便看见朱仝和雷横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雷横一脸喜色,一看见宋江,当下便快步走了过来,朝着宋江说道:“哥哥,好消息呀,上头下来公文说明日朝廷的大军便路过咱们郓城县,要知县做好迎接,到时候我等便可以去见那韩存保了。”

宋江一听也是一喜,当下也没了办公的心思,与雷横朱仝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商议对策去了。

第二天郓城县知县时文彬领着衙门的公人早早地便做好了迎接的工作,可是韩存保领着大军直奔梁山而去,根本没打算进郓城县,时文彬也只好作罢。

且说韩存保领着大军一路行军,过了郓城县境内便到了梁山,来到梁山水泊旁边,寻了一处地势有利的地方大军安营扎寨自是不提。

中军大帐之内,韩存保与程子明胡春二人正商议破贼对策,这时从帐外走进来一个小校,朝着三人施礼,而后说道:“禀报大帅,营外来了三个人,说是投奔大帅一同剿灭水泊梁山。”

“他们有没有说是什么人?”韩存保一听便问道。

“没有。”小校答道。

韩存保手捻须髯,思量了好一会,这才说道:“去将他们请进来。”

小校领命出去了,待小校走后胡春开口说道:“大帅,会不会是梁山贼寇派来的贼人,以防这其中有诈啊。”

韩存保点了点头,说道:“本帅也有此担心,先将他们请进来,在问清楚他们的底细在下决定,我等远道来此,人生地不熟的,正好找几个熟悉这里的人为我等指路。”

说话间,那三个人便走进了帅帐,不是别人正是宋江,朱仝和雷横三人,宋江三人一走进帅帐便看见了坐在帅案后面的韩存保,当下单膝跪地,拱手抱拳说道:“郓城县押司宋江,都头朱仝雷横拜见大帅。”

“三位请起。”韩存保一摆手,让他们起来,而后又问道:“你等三人本是郓城县的差人,为何来我军营?”

“回禀大帅,我等听闻打大帅率领天兵征剿水泊梁山,那梁山有八百里水泊天然屏障,更兼梁山贼人多是穷凶极恶之徒,前一阵还有那双枪将董平入伙,我等恐怕大帅吃了那贼人的亏,这才前来投奔,助大帅剿灭梁山贼寇。”

程子明在旁边一听,好像想起来什么,当下便问道:“末将在东京之时常听人说起这山东郓城县有一押司,名唤宋江宋公明的,号称及时雨,为人仗义疏财,但有人来投奔他,不管甚么身份,他都热情接纳、终日追陪,并无一点厌倦;来人若要起身则尽力资助。可称挥金似士!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平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救人之急,扶人之困,押司莫不是那及时雨宋江?”

“小可便是将军口中所说的那个宋江,区区微名不足挂齿。”宋江谦卑的说道,而后还不忘介绍身后的两人,道:“这二位都头也是好汉子,长髯的乃是朱仝,人称美髯公;短须的便是雷横,绰号插翅虎,二位都头结实武艺高强的好汉,便一同来相助大帅。”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梁山天宝初交锋

“回禀大帅,我等听闻打大帅率领天兵征剿水泊梁山,那梁山有八百里水泊天然屏障,更兼梁山贼人多是穷凶极恶之徒,前一阵还有那双枪将董平入伙,我等恐怕大帅吃了那贼人的亏,这才前来投奔,助大帅剿灭梁山贼寇。”

程子明在旁边一听,好像想起来什么,当下便问道:“末将在东京之时常听人说起这山东郓城县有一押司,名唤宋江宋公明的,号称及时雨,为人仗义疏财,但有人来投奔他,不管甚么身份,他都热情接纳、终日追陪,并无一点厌倦;来人若要起身则尽力资助。可称挥金似士!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平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救人之急,扶人之困,押司莫不是那及时雨宋江?”

“小可便是将军口中所说的那个宋江,区区微名不足挂齿。”宋江谦卑的说道,而后还不忘介绍身后的两人,道:“这二位都头也是好汉子,长髯的乃是朱仝,人称美髯公;短须的便是雷横,绰号插翅虎,二位都头结实武艺高强的好汉,便一同来相助大帅。”

韩存保也听说过及时雨宋江得名声,宋江此番前来的目的他自然明白,既然有这三人相助,那剿灭梁山便也容易得许多,当下说道:“既然是及时雨宋公明,便请留在帐下听用,待日后剿灭贼人,本帅定记你们一份功劳。”

“多谢大帅,我等定当全力辅助大帅剿灭梁山贼寇。”宋江一阵大喜,当下便说道。

“哈哈哈,有了三位好汉相助,剿灭梁山贼寇指日可待,三位先去休息,待明日与那梁山贼人一战。”韩存保说道。

三人领命下去了,胡春看着三人出去,这才说道:“大帅,这个宋江老奸巨猾,城府极深,大帅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本帅自然知道,他只不过是利用本帅让他有进身之阶罢了,本帅又岂能看不出来,但是此人乃是当地的地头蛇,有了他的帮助,剿灭梁山贼人便容易许多,你二人多加防范就是。”韩存保哈哈一笑,手捻须髯说道。

“是。”程子明,胡春抱拳应道。

次日晌午,晁盖等人正在帐中商议对策。忽听得外面战鼓齐鸣,却是韩存保领着大军在营外叫阵。

晁盖吩咐众人披甲上马,领着大军出了大营,雁别翅排开,晁盖端坐马上,手搭凉棚,往官军阵营中看去,便见中间一人头上戴七星花战盔,顶梁门飘洒红缨;身披九吞八扎连环甲,外罩百花袍,腰束玲珑带,凤凰裙遮住双腿,下穿镶牛皮战靴,手中一杆方天画戟,坐下马万里烟云兽,威风凛凛;再往脸上看,面容刚毅,一对豹眼,炯炯有神,浓眉如炭,一对剑眉斜插入鬓,狮子鼻,鼻梁挺直,端正阔大,四方阔口,看年纪不大胸前一缕长髯,相貌堂堂,骑坐在马上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端得大将风范。

旁边各有一人也是披盔戴甲,手持兵刃,再往左边是三个人,头一个人此人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垂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身穿皮甲,手中一口宝刀;第二人身长八尺四五,有一部虎须髯,长一尺五寸,面如重枣,目若朗星,似关云长模样,顶盔罩甲,手中一杆三停偃月刀,端得威风;最后一人身长七尺五寸,紫棠色面皮,虎目圆睁,两道浓眉斜插入鬓,有一部扇圈胡须,一身皮甲,手中拿着的是一杆朴刀。

但见韩存保策马往前走了几步,高喝一声,道:“梁山贼寇,今日天兵到此,快快下马受缚,免得受那皮肉之苦,如若不然,大兵压境,定踏平水泊梁山。”

晁盖还没有说话,倒是气恼了阵中的一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虎头太保酆泰,酆泰自打入伙梁山以来就没有立过什么功劳,当下一看有机会,哇哇怪叫一声,骂道:“兀那贼将,休得猖狂,梁山好汉虎头太保酆泰来也!”

酆泰说罢,一对镔铁双锏抄在手中,策马飞驰直奔韩存保,韩存保也不慌张,高喝一声,道:“何人与我拿下此獠?”

“末将愿往。”韩存保话音刚落,便从阵中杀出去一员大将,韩存保甩目观瞧正是副将胡春,胡春手中一杆混铁长枪,如那毒龙一般直奔酆泰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二马一错蹬,酆泰左手单锏架住刺来的长枪,右手单锏直奔胡春的太阳穴砸去。

胡春自觉的脑旁一股罡风袭来,自知不好,当下一收长枪护在胸前,身子向后一仰,背后紧贴在马背上,这才堪堪躲过酆泰的镔铁锏。

两个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处,你来我往,二十回合之后胡春便有点支撑不住了,力道也弱了下来,速度也慢了,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在旁边观阵的程子明恐胡春有失,当下便将五指开锋浑铁枪从得胜钩上取了下来,握在手中,高喝一声,道:“胡春兄弟不必惊慌,某家来也!”当下策马挺枪杀出阵去。

梁山军阵中的卞祥一看对方又杀出来一个人,当下手中开山大斧抡起,怪叫一声,道:“以多欺少算不得好汉,俺来战你。”

卞祥说完双腿一夹马腹,冲了出去,拦住了程子明,但见卞祥抡起手中的六十斤开山大斧,搂头盖顶便朝着程子明顶梁门劈去,嘴里还说了一句“俺去你的吧。”

六十斤大斧抡起来一两贯一斤那,这一两便有了一斤的分量,这一下劈下来那得有多大的力道,程子明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心道不能力敌,当下拨马闪身躲过了大斧,趁着卞祥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一抖手中的五指开锋浑铁枪,斜刺里直奔卞祥的面门而去。

卞祥心中暗道不好,一个闪身堪堪躲了过去,紧跟着手中开山大斧一横,直奔程子明腰间,程子明枪尖拄地,纵身一跃,躲过大斧,手中五指开锋浑铁枪又是一抖,直奔卞祥的面门。

这二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发的难解难分,而另一头的胡春,此时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浑身上下热汗直出,头上的头盔则被打了下去,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二人又战了十个回合,胡春一个躲闪不及被酆泰一锏打在后脑,当下脑浆迸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死于马下。

正文 第八十七章 车轮大战韩存保(一)

六十斤大斧抡起来一两贯一斤那,这一两便有了一斤的分量,这一下劈下来那得有多大的力道,程子明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心道不能力敌,当下拨马闪身躲过了大斧,趁着卞祥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一抖手中的五指开锋浑铁枪,斜刺里直奔卞祥的面门而去。

卞祥心中暗道不好,一个闪身堪堪躲了过去,紧跟着手中开山大斧一横,直奔程子明腰间,程子明枪尖拄地,纵身一跃,躲过大斧,手中五指开锋浑铁枪又是一抖,直奔卞祥的面门。

这二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发的难解难分,而另一头的胡春,此时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浑身上下热汗直出,头上的头盔则被打了下去,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二人又战了十个回合,胡春一个躲闪不及被酆泰一锏打在后脑,当下脑浆迸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死于马下。

酆泰阵前打死了胡春之后,拨马挥锏便直奔程子明而去,程子明单打独斗卞祥还有招架之力,可是酆泰这时加了进来,再加上自己的好友胡春被杀,悲痛交加,就更加不是两个人的对手。

阵中的宋江一看就知道不好,胡春已死,程子明要是再死了,对士气那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到时候别说剿灭梁山贼寇,就是能不能活着退兵都未可知,当下朝着雷横朱仝二人一使眼色,后者两个人点了点头,手中大刀一挥,拍马出阵。

雷横朱仝二人也不恋战,救出了程子明便撤了回来,气的酆泰和卞祥哇哇直叫,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得气呼呼的拨马归了本阵。

初次交锋梁山义军便略胜一筹,士气高涨,韩存保一看自家队伍士气低落,便知不好,当下大叫一声,道:“晁盖贼寇,休要猖狂,拿命来,今日便为我胡春兄弟报仇。”

说罢,方天画戟擎在手中,催动胯下宝马良驹万里烟云兽冲出阵中,晁盖身边的糜胜刚才就没抢过卞祥几个人,这下子也忍耐不住,当下拍马就冲了出去。

“你个鸟将,看你家糜胜爷爷要你的狗命,哇呀呀呀!”糜胜怪叫着冲向了韩存保。

“本帅戟下不杀无名之辈,快快逃命去,将那晁盖叫出来,你还不配与本帅过招。”韩存保一摆手示意糜胜停下,手中方天画戟一扬,一脸傲气的说道。

“哇呀呀呀!”气的糜胜哇哇暴叫,气满胸膛,拿手一指韩存保,张口骂道:“好你个韩存保,竟敢小瞧你家糜胜爷爷,今天爷爷便让你看看俺有没有资格,废话少说,拿命来吧你。”

糜胜说着,手中开山大斧,搂头盖顶就朝着韩存保天灵盖劈去,韩存保一看糜胜大斧来的凶猛,也不敢小视,当下浑身一使劲,双手向上一托,方天画戟一架,只听得“哐”的一声巨响,斧刃碰戟柄,火光四溅,糜胜韩存保都是向后连连退了好几步,这才勒住胯下战马稳住身形。

韩存保拿眼一看糜胜,见其头顶钢盔,身穿铁铠,脸横紫肉,眼睁铜铃,手中一把长柄开山大斧,好一个力大无穷的汉子,不敢小视。

糜胜心中也是一惊,别看他外表大大咧咧,粗鲁莽撞,可是心里却是细的很,心道这官将高大的力气,虽然惊讶,但是也激起了糜胜心中的战意,当下热血沸腾,挥斧再战。

糜胜自觉力气跟韩存保不分上下,只能比招数,那韩存保自幼便得高人的指教,能人的指点,又在边境沙场那么些年,戟法自然是不寻常,招招致命,只杀得糜胜热汗直流,掌中的开山大斧难以支撑。

便在这时,糜胜只听得身背后有人高叫一声,“糜胜兄弟且回去休息,看小弟与他斗上一斗。”

糜胜此时也是快只撑不住,一听有人换他,心里便是一喜,当下虚晃一招,拨马跳出圈外,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双枪将董平。

“嘿嘿,董平兄弟来的正是时候,俺这便回去,这鸟将好大的力气,兄弟小心。”糜胜咧开大嘴嘿嘿一笑,说道,而后打马回阵。

韩存保一见糜胜逃了,刚要去追便看见来将面似银盆,剑眉虎目,鼻直口方,又见他箭壶中插着一面小旗,上写着:英雄双枪将,风流万户侯。两面旗牌耀日明,锼银铁铠似霜凝。水磨凤翅头盔白,锦绣麒麟战袄青,一对白龙争上下,两条银蟒递飞腾。河东英勇风流将,能使双枪是董平。

“来将通名,本帅戟下不杀无名之鬼。”韩存保单手一提方天画戟,另一只手点指董平问道。

董平勒住战马,将双枪交与单手,对着韩存保说道:“韩将军有礼了,在下乃是梁山好汉人称双枪将董平的便是,将军且听小弟一言,如今这世道奸臣当道,恶霸横行,忠臣良将惨遭陷害,将军何不与小弟一同上那梁山,替天行道,逍遥快活,岂不快哉。”

“别说了!”韩存保气的大喝一声,指着董平骂道:“董平,我在云中雁门也曾听到河北边军中有一员虎将名叫双枪将董平,没曾想却自甘堕落,落草为寇,真真气死本帅,不知悔改还在这里妖言惑众,你给我拿命来!”

韩存保挥动方天画戟来战董平,董平手中双枪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前忽后,刁钻古怪,古怪刁钻,神出鬼没,可是韩存保多年在战场上厮杀,经验何其丰富,手中一杆方天画戟跟活了一样,左挡右杀,二人便这么战在一处。

二人打了将近六十个回合,韩存保是越战越勇,精神抖擞,可是董平却是支撑不住,浑身热汗直淌,气喘如牛。

阵中的晁盖一看董平也不是韩存保的对手,唯恐董平有失,便跟左右的兄弟说道:“董平兄弟也不是那韩存保的对手,哪位兄弟愿去换回董平兄弟。”

“小弟愿往。”晁盖话音刚落,旁边便有人开口请命,晁盖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南离太保石宝。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石宝兄弟小心。”

“哥哥放心吧,小弟去也!”只见南离太保石宝哗楞楞抡起手中的泼风大刀,飞马直奔韩存保,将董平换了下来,董平说了一声小心,便拨马归阵。

正文 第八十八章 车轮大战韩存保(二)

韩存保挥动方天画戟来战董平,董平手中双枪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前忽后,刁钻古怪,古怪刁钻,神出鬼没,可是韩存保多年在战场上厮杀,经验何其丰富,手中一杆方天画戟跟活了一样,左挡右杀,二人便这么战在一处。

二人打了将近六十个回合,韩存保是越战越勇,精神抖擞,可是董平却是支撑不住,浑身热汗直淌,气喘如牛。

阵中的晁盖一看董平也不是韩存保的对手,唯恐董平有失,便跟左右的兄弟说道:“董平兄弟也不是那韩存保的对手,哪位兄弟愿去换回董平兄弟。”

“小弟愿往。”晁盖话音刚落,旁边便有人开口请命,晁盖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南离太保石宝。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石宝兄弟小心。”

“哥哥放心吧,小弟去也!”只见南离太保石宝哗楞楞抡起手中的泼风大刀,飞马直奔韩存保,将董平换了下来,董平说了一声小心,便拨马归阵。

韩存保一看这梁山贼寇又出来一个大将,心想这是想要摆那车轮战啊,但是两阵下来,韩存保心中便有些得意,甩目观瞧,但见来的这人身高八尺挂零,虎北猿腰,紫红色面膛,两道利剑粗眉斜插入鬓,一双虎目大眼,金睛迭抱,狮子鼻四字口,连鬓络腮胡,披盔戴甲,手中一口泼风大刀,也是一员猛将。

韩存保冷哼一声,心道梁山贼人虽说有不少能人,可是跟自己比还差点,当下冷眼看着石宝,将方才跟糜胜和董平的话又说了一遍:“来将通名,本帅戟下不杀无名之辈。”

“俺乃是梁山好汉南离太保石宝是也,拿命来。”石宝通了姓名,与韩存保战在一处,二人又是昏天黑地一场厮杀。

二人打了五十个回合,石宝就只有招架之功了,一个不注意,韩存保手中方天画戟斜肩带背的劈了下来,石宝一看不好,身子往马背上一趴,手中泼风大刀来了个苏秦背剑护住自己的脊背。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得“咔嚓”一声,韩存保的方天画戟的戟尖将石宝的肩膀刮了一个一寸深的口子,顿时鲜血四溅,不大会功夫儿便染红了战袍,石宝受伤,连忙泼风大刀虚晃一招,拨马跳出圈外,回到了梁山阵中,晁盖又命人将石宝送回梁山修养。

韩存保得胜,心中的傲气更盛,洋洋得意的坐在马上,单手拿着方天画戟,对着梁山军阵,道:“还有哪个过来,本帅一并收拾了,尔等还不下马受缚,免受那皮肉之苦。”

官军阵中的宋江看得韩存保连胜三员梁山大将,杀得落荒而逃,心中暗自称赞,这小天宝韩存保果然名不虚传,若得此人何愁大事不成,宋江低头不语,也不知在谋划这什么。

韩存保那个得意劲儿看得梁山一众好汉咬牙切齿,愤恨不已,晁盖但是不在乎,依旧是欣赏的看着韩存保,此人果真是员勇将,心中便有了爱才之意。

“韩将军,某来会一会你。”晁盖说完,从得胜钩上取下天龙破城戟,催动胯下嘶风龙虎兽,出了军阵。

韩存保坐在马上,打眼一看,梁山主帅出阵,便是来着就是托塔天王晁盖,仔细一瞧,但见晁盖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头戴九凤朝阳盔,镶明珠碧玉配,光华灿烂,垂八宝,轮罗伞盖,花罐鱼长,十三曲簪缨灌顶,狮子尾倒垂,凤翅金额抱耳护项,二龙斗宝当中一颗明珠,勒海带密排金钉。身穿大红战炮,上绣金蟒,蟒翻身龙探爪,钻乌云又把海水闹,边绣灵芝草,下衬海水江牙 外罩锁子连环亮银甲,上有吞天兽,下有吞地兽,吞天兽吐金勾,吞地兽叼金环,胸前悬挂护心镜,亮晶晶,真有冰盘大小袢甲丝绦九股攒成,巧记蝴蝶扣,腰间紫垫板红腰里硬,狮蛮带紫金搭钩,两战裙左右相称,鱼獭尾三叠倒挂,足下金钉兽面靴,外披紫罗袍,伸着一个袖,折着一个袖,半披半挂,腰横一条锦绣玲珑透体白玉带,肋下三尺元青钢宝剑,金吞口,金什件,陆鲨鱼皮鞘,墨鲨鱼皮尾,杏黄的挽手,杏黄灯笼穗,在看他胯下的坐骑,长有一丈三四,高足足有九尺,身形巨大,浑身上下漆黑似墨,油光湛亮,没有一丝杂毛,外形似虎似马,脑袋不像一般马匹长条,而是略显圆形,虎头虎脑,,头上隐隐有一对凸起,好像犄角一样一双大眼似铜铃一般,四个腿粗壮无比,四蹄海碗大小,前后百步的威风,真好像天上神兽下届一般。真个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韩存保这不看便好,一看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都说晁盖英雄往日还不相信,今天一看这相貌气质,果真名不虚传,如此英豪竟不能为国所用,可恨那朝中的奸佞小人。

“来的可是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韩存保在马上施礼问道。

晁盖打马来到近前,马上抱拳施礼,答道:“不错,在下便是晁盖,久闻将军英勇过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韩将军,晁盖有一言要告知将军。”

“晁天王请说。”韩存保道。

“当今天下,奸臣当道,皇帝昏庸,大宋各地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多如牛毛,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外有西夏,辽国,金国,高丽这些蛮夷虎视眈眈,如此内忧外患,朝廷竟不思驱除外敌,内安百姓,只知收敛钱财,陷害忠良,此等朝廷要他何用,韩将军乃是盖世的英豪,不如与我等一同上得梁山,替天行道。”晁盖说道。

韩存保越听越气,好不容易等到晁盖说完,当下便是大喝一声,对着晁盖说道:“我韩存保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要想让我委身于贼,落草为寇,想到不要想,晁盖既然你冥顽不灵,就不要怪本帅无情。”

韩存保大喝一声,拍马直奔晁盖杀来,二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真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梁山大败小天宝

晁盖打马来到近前,马上抱拳施礼,答道:“不错,在下便是晁盖,久闻将军英勇过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韩将军,晁盖有一言要告知将军。”

“晁天王请说。”韩存保道。

“当今天下,奸臣当道,皇帝昏庸,大宋各地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多如牛毛,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外有西夏,辽国,金国,高丽这些蛮夷虎视眈眈,如此内忧外患,朝廷竟不思驱除外敌,内安百姓,只知收敛钱财,陷害忠良,此等朝廷要他何用,韩将军乃是盖世的英豪,不如与我等一同上得梁山,替天行道。”晁盖说道。

韩存保越听越气,好不容易等到晁盖说完,当下便是大喝一声,对着晁盖说道:“我韩存保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要想让我委身于贼,落草为寇,想到不要想,晁盖既然你冥顽不灵,就不要怪本帅无情。”

韩存保大喝一声,拍马直奔晁盖杀来,二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真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二人打了五十个回合没分胜负,且看韩存保手中方天画戟一抖,直奔晁盖的哽嗓咽喉,晁盖见他的方天画戟来了,当下往旁边一闪身,躲了过去,然后手中的天龙破城戟使了一个金龙锁玉带,横砍韩存保的腰部,韩存保一看不好,当下急忙收回方天画戟,往外崩开晁盖的天龙破城戟。

晁盖韩存保二人真个勇猛无敌,又是走马灯似的大战了一百五十回合,韩存保力气便有点不支,晁盖凭借的变态的体力,倒是越战越勇,一戟比一戟的力气大,砸的韩存保双臂发麻,虎口出血。

韩存保一见晁盖越战越勇,心道:看来今日我是难以取胜,俗话说,逢强智取,遇弱活擒,我何必跟他硬拼,倒不如施一个计谋将他战败便是。

当下韩存保虚晃一招,买了个破绽,撒马便逃,但见韩存保胯下的那匹宝马四蹄翻腾,却跑的不快,身后的晁盖一见韩存保逃走,便知这里恐怕有诈,便在后面仅仅追赶,心里加了防范,眼睛死死的盯着韩存保,严防他有什么小动作。

韩存保竖起耳朵一听身背后的马蹄声响,就知道晁盖离他不远,当下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偷偷的挂在得胜钩上,一伸手从旁边的弓袋箭囊中取出弓箭,趁着晁盖不注意,猛地在马背上一翻身,使了一个犀牛望月,张弓搭箭,一箭直奔晁盖的面门。

晁盖在韩存保身后严加防范他呢,一看他将方天画戟挂在得胜钩上,便知不好,当下更加的小心谨慎,突然间,韩存保一个翻身,一箭向他射来,晁盖走了准备,当下身子往旁边一闪,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韩存保射来的箭,当下又是拍马追赶韩存保。

韩存保一看晁盖躲过了自己射的箭,当下便是一惊,自己这一手弓箭久经沙场,从未出现过差错,死在他箭下的敌军将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一次到晁盖这里怎么就失灵了。

韩存保也没有了再战下去的心思,当下拨马便往回走,虽然韩存保胯下骑的是万里烟云兽,万里挑一的宝马良驹,可是晁盖的嘶风龙虎兽那可是几十万匹马里面也不定出现的马王,速度岂是万里烟云兽可以比的,没出去两步便让晁盖追了上去。

官军阵里面的程子明,朱仝,雷横一看韩存保有危险,当下对视了一眼,一齐抄起自己的兵刃,策马扬鞭冲了出去,来助晁盖。

晁盖现在正在兴头上,越战越勇,一看又开了三个,当下更加的兴奋,手上的力气也就又加重了几分,晁盖五个人在战场上走马灯似的大战,以一敌五丝毫不落下风,反倒是稳稳的压住了四个人。

梁山军阵里面只有花和尚鲁智深和双枪将董平是军队里面出来的,又带兵和沙场的经验,一看晁盖一人将官军的士气打的低落,力压官军四员大将,便知道时机已到,当下鲁智深手中水磨禅杖高高举起,虎目圆睁,大喝一声,道:“兄弟们,冲上去,随洒家冲上去,杀了这帮鸟人,然后回山喝酒吃肉去,啥呀。”

“杀呀!”

“冲啊。”

此时梁山士气正旺,一鼓作气势如虎,如浪潮一般涌向官军阵营,正与晁盖大战的韩存保一看梁山军马冲了上来,便知不到,此时退又退不了,一但撤退便阵营全乱,到时候大军溃败,死伤更加惨重,为今之计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

“给我冲!”当下韩存保拨马跳出圈外,大喝一声,命令道。

韩存保一声令下,一万五千官军也冲杀了出去,两军交战在一处,人仰马翻,血溅三尺,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虽说梁山军马气势如虹,可是马步军才有三千五百人,而那官军却又一万五千余人,足足是梁山军马的四倍有余,两军战了个旗鼓相当,不分胜负,一时间交织在一起,难解难分。

但是随着梁山一众好汉的加入战场情况便发生了改变,梁山正规军的这些正将副将那一个个都是天上金刚临凡,地狱魔头重生,血海杀神降临,杀得官军人仰马翻。

鲁智深,邓元觉二人打头阵,两个大和尚一人手里一杆水磨禅杖,上下飞舞,舞得是密不透风,水泼不进,所到之处,真可以说是血肉横飞,便如那战场绞肉机一般。

糜胜,卞祥二人骑在马上,率先冲了进来,手中的开山大斧,抡起来百十来斤的重量,都不用劈砍,随随便便的一抡便能收割几个官军的性命,所过之处也是寸草不生,血流成河。

一时之间,官军被杀得心惊胆战,终于有一个小卒受不了了,当下扔了手中的长枪,向身后逃走,有一个便有两个,有两个救回出现十个,不大一会工夫儿,官军一片溃败,一个个的恨不得长上翅膀,多生几条退跑出这个地狱。

韩存保一看大势已去,当下便恨恨的看了一眼如狼似虎的梁山军马,大喝一声:“撤,快撤。”

众将闻听如蒙大赦,当下领着溃军向着大营方向狼狈逃窜,梁山军马在后面紧追不舍,一直追到了官军大营的门口,被官军的弓箭挡在了外面这才不得不收兵回营。

正文 第九十章 宋江帐内巧献计

鲁智深,邓元觉二人打头阵,两个大和尚一人手里一杆水磨禅杖,上下飞舞,舞得是密不透风,水泼不进,所到之处,真可以说是血肉横飞,便如那战场绞肉机一般。

糜胜,卞祥二人骑在马上,率先冲了进来,手中的开山大斧,抡起来百十来斤的重量,都不用劈砍,随随便便的一抡便能收割几个官军的性命,所过之处也是寸草不生,血流成河。

一时之间,官军被杀得心惊胆战,终于有一个小卒受不了了,当下扔了手中的长枪,向身后逃走,有一个便有两个,有两个救回出现十个,不大一会工夫儿,官军一片溃败,一个个的恨不得长上翅膀,多生几条退跑出这个地狱。

韩存保一看大势已去,当下便恨恨的看了一眼如狼似虎的梁山军马,大喝一声:“撤,快撤。”

众将闻听如蒙大赦,当下领着溃军向着大营方向狼狈逃窜,梁山军马在后面紧追不舍,一直追到了官军大营的门口,被官军的弓箭挡在了外面这才不得不收兵回营。

梁山众人收拢兵马回到大营,帅帐之内笑语欢声,一派的喜庆,糜胜坐在椅子上咧着大嘴,哇哇的叫着:“哈哈哈,这场仗打的真他娘的痛快,杀得官军屁滚尿流。”

“糜胜兄弟说的对,只是跑了那韩存保是个遗憾,要不然这个时候咱们都在山上同众家兄弟喝酒吃肉,一同请功呢,哈哈哈。”董平也是开怀大笑,说道。

帐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好不热闹,一个个就跟那过了年似的高兴,只有晁盖一人坐在帅案后面,脸上没有笑容,眉头紧锁,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众人说笑间也都发现了晁盖的不同,当下也没有人在说话,只是看着晁盖,鲁智深走到晁盖跟前,问了一句:“哥哥,这打了胜仗,哥哥怎地不高兴,在这里想什么呢?说出来也好让兄弟们一块想想。”

晁盖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帐内的众人,这才说道:“一次的胜利并不能说明什么,那韩存保连战我梁山三员大将而胜,可见其人之勇,排兵布阵进退有据,可见其人之智,如此智勇双全之人不得不防,我担心今夜他们回来袭营。”

“什么?哥哥莫不是开玩笑呢,今天他们刚刚吃了败仗,怎地会袭营?”石宝听得晁盖之言有些不相信。

晁盖当下摇了摇头,说道:“既然我等都想不到他们会袭营,官军未必不会。”

“哥哥说的不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乃是兵家之要,不可不防。”董平想了想也觉得晁盖的担心有道理,当下说道。

晁盖和董平两个人这么一说,帐内的众人也都面露忧色,一时间帅帐内没有一个人说话,寂静异常。

“哎呀,这有什么?现在离天黑还远着勒,便是那韩存保要夜袭也得晚上过来吧。”糜胜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茶壶一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满不在乎的说道。

糜胜这么一说,众人又是恍然大悟,刚才都钻了牛角尖了,便去糜胜说的,现在离天黑还早着呢,有的是时间布置,众人想通了便是一阵大笑,弄得糜胜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晁盖笑够了,这才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说道:“今夜官军有可能袭营,我等便来个将计就计,将他们一网打尽。”

然后晁盖分派好任务,众人领命便出了帅帐,各自准备去了。

不说梁山军马如何准备,单说官军大营,帅帐之内死气沉沉,韩存保回到大营,收拢了溃军,统计以后,发现只有一万一千多人回来,也就是说今日一战,损失了三千多人,而且副将胡春阵亡,其他将领出了宋江以外全都受伤。

韩存保胳膊被晁盖伤了一个口子,如今用白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坐在帅案之上,看着低头不语的众人,开口说道:“出师不利,今日一战我军损失惨重,众位有何良策剿灭官军。”

帐内众将听得大帅问起,都是低头不语,没人说话,气的韩存保浓眉倒竖,虎眼圆睁,旁边的宋江眼睛一转,心中便有一计,当下站起身朝着韩存保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大帅,小可有一计,定可大破梁山贼寇。”

韩存保一听,眼睛便是一亮,心中一喜,连忙问道:“宋押司有何良策破敌?”

“今夜夜袭梁山大营。”宋江看着韩存保,一字一顿的将他的计策说了出来。

韩存保本来挺兴奋的,一听到宋江所谓的破敌计策,当下便是一阵的失望,摆了摆手,说道:“我军刚刚惨败,哪里还能去夜袭大营。”

宋江上前一步,说道:“大帅,小可的理由有三。其一,兵发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既然大帅都认为不可能,那么梁山的贼寇更加的不可能;其二,梁山贼寇再怎么厉害那也是一帮草莽,今日大声定会放松警惕,大肆的庆祝;其三,我我大军虽然今日大败,损失了三千多人,但是那也比梁山人马多出两倍有余,以多击少,自有心算无心,定可成功。”

韩存保听完宋江说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不可否认,韩存保被宋江给说服了,当下转忧为喜,一拍帅案,说道:“好计策,宋小生当一小小的押司倒是屈才了,从今日起便为本帅帐下的参军,待日后大破梁山贼寇,本帅定在圣上面前举荐先生。”

宋江听闻,便是大喜,当下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激动的说道:“小可多谢大帅栽培,定当竭尽全力辅助大帅剿灭梁山贼寇。”

“哈哈哈,宋参军快快请起。”韩存保心情大好,让宋江起身,而后对着的帐内众将说道:“传令下去,今夜夜袭梁山贼寇大营。宋参军,雷都头领两千军马留守大营,程将军,朱都头与本帅领其他军马,前往梁山大营。”

“是,末将领命。”众人齐声应道,而后转身出了帅帐,调拨兵马粮草,各自准备去了。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夜袭不成反遭擒

韩存保听完宋江说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不可否认,韩存保被宋江给说服了,当下转忧为喜,一拍帅案,说道:“好计策,宋小生当一小小的押司倒是屈才了,从今日起便为本帅帐下的参军,待日后大破梁山贼寇,本帅定在圣上面前举荐先生。”

宋江听闻,便是大喜,当下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激动的说道:“小可多谢大帅栽培,定当竭尽全力辅助大帅剿灭梁山贼寇。”

“哈哈哈,宋参军快快请起。”韩存保心情大好,让宋江起身,而后对着的帐内众将说道:“传令下去,今夜夜袭梁山贼寇大营。宋参军,雷都头领两千军马留守大营,程将军,朱都头与本帅领其他军马,前往梁山大营。”

“是,末将领命。”众人齐声应道,而后转身出了帅帐,调拨兵马粮草,各自准备去了。

玉兔升起,金乌落下,月明星稀,时值深秋,一片肃杀之气,本来天上圆月高挂,可是到了半夜突然西北乾天刮起一阵大风,霎时间彤云密布,真个是月黑风高。

梁山大营外,将近一万官军潜伏在这里,韩存保抬头一看天气,黑压压的,彤云密布,月黑风高,正合适今夜袭营,当下也有一阵的激动。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看着梁山大营中灯火通明,平安无事,没有半点反常,当下韩存保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抬头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翻身上马,将得胜钩上的方天画戟取下,大喝一声,道:“破贼便在今夜,将士们,随我杀进去。”

“冲啊。”周围潜伏的官军得到命令,当下各拿兵刃,嘶吼着冲了上去。

官军进攻的很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便杀进了梁山大营,韩存保一骑当先,率先冲进了中军大帐,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帅帐之内一个人也没有,整个大营安静的有些可怕,当下韩存保心道不好,上当了。

可是此时再明白已经晚了,突然间,一声响箭嗖的一声直入云霄,紧接着大营四周喊杀震天,灯火通明,火把将整个天空都映得通红,官军顿时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乱了阵脚。

晁盖披盔戴甲,骑在马上,看着大营中惊慌失措的官军,冷笑了一声,而后一摆手,命令道:“放箭。”

一声令下,大营四周的箭矢如同下雨一般冲进了大营,就好像是割麦子的镰刀一般,一排排的官军倒下,一时之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箭雨这才停下,可是大营里的官军已经十不存三,损失惨重,韩存保肠子都悔青了,当下大吼一声,道:“将士们,如今身陷重围,为今之计只有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才能活命,随我冲出去。”

人在害怕到了极点便是愤怒,这才官军先是受了一阵惊吓,而后又是一阵的箭雨,早已经被吓得到了极点,一听韩存保之言,一个个的不要命了似的,跟着韩存保往外冲。

两军交织在一起,那情形怎一个惨字了得,韩存保手中方天画戟,上下飞舞,没挥舞一下便会收割一个梁山军卒的性命,正冲杀间,便看到不远处冲给我来一个梁山大将,骑着一匹宝马,手中一杆开山大斧,披盔戴甲,不是别人,正是恨天无把卞祥。

卞祥策马来到韩存保近前,二话不说,抡斧搂头盖顶便朝着韩存保劈去,二人大战十个回合,韩存保拿余光一看自己身边的军士越来越少,也无心再战,便虚晃一招,拨马领着人马朝着东南方向冲去。

卞祥一看韩存保跑了,当下追赶,而是带着手下人马收拢溃军,韩存保一路冲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冲出重围,再回头一看,自己的身边仅剩不到四十人。

韩存保带着三十几个军士一路逃命似的回到了大营,大营寨门打开他们也没注意,直接就进去了,来到中军大帐,这才发现整个大营一个人也没有,安静的过分,按理说他已经安排了宋江雷横二人把手大寨,怎地不见有人过来。

想着想着,韩存保冷汗就下来了,心知不好,自己刚刚逃出虎穴又入龙潭,转身刚要逃走,只见头上突然撒下一张大网,将韩存保牢牢的罩在里面,紧接着冲进来好几十个梁山士卒,将韩存保活捉擒拿,麻肩头拢二背捆了起来。

“哈哈哈,韩存保啊,韩存保,没想到你却是落到洒家的手里了,这头功合该是洒家的。”这时两个大和尚走了过来,一看捉到的人是韩存保,当下又在前头的那个大和尚哈哈一笑,说道。

“阿弥陀佛,你个花和尚,聒噪了甚么,还不快快收拾了人马,回山复命,哥哥和众家兄弟都在山上等着呢,要是让贫僧错过了请功酒,贫僧跟你没完。”后边的大和尚不耐烦的打断了鲁智深的话,道。

“你个秃驴,催个什么?”鲁智深瞪了一眼身后的邓元觉,而后命人收拾了官军的大营,押着韩存保,带着缴获的粮草物资,回归梁山。

水泊梁山,聚义大厅里面,一派喜气洋洋,打了一场大胜仗,缴获的粮草,兵甲无数,众人兴奋的连觉都睡不着了。

当下晁盖擂鼓聚将,一众头领在聚义厅落座,石宝擒了朱仝,鲁智深和邓元觉擒了韩存保,宋江雷横程子明三人趁着混乱逃走了。

晁盖命人将朱仝和韩存保带了上来,两个人衣甲褴褛,被绳子捆的严严实实,晁盖亲自下去给两个人松绑。

“韩将军我在战场上见过,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晁盖一看朱仝仪表堂堂,器宇不凡,可是情报里没有这一号人,当下边开口问道。

“在下并非将军,而是郓城县都头朱仝。”朱仝活动活动胳膊,一见晁盖问起,当下答道。

听得朱仝之言,晁盖便是一愣,这朱仝怎地跟官军混在一起,还征讨梁山,疑惑不解,又问了一句:“都头既然不是军中之人,为何在宋军的大营?”

朱仝当下便将宋江如何邀请的他,又如何来到官军韩存保大营,又如何随军征讨梁山,如何在乱军之中被石宝捉住,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正文 第九十二章 义释朱仝韩存保

当下晁盖擂鼓聚将,一众头领在聚义厅落座,石宝擒了朱仝,鲁智深和邓元觉擒了韩存保,宋江雷横程子明三人趁着混乱逃走了。

晁盖命人将朱仝和韩存保带了上来,两个人衣甲褴褛,被绳子捆的严严实实,晁盖亲自下去给两个人松绑。

“韩将军我在战场上见过,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晁盖一看朱仝仪表堂堂,器宇不凡,可是情报里没有这一号人,当下边开口问道。

“在下并非将军,而是郓城县都头朱仝。”朱仝活动活动胳膊,一见晁盖问起,当下答道。

听得朱仝之言,晁盖便是一愣,这朱仝怎地跟官军混在一起,还征讨梁山,疑惑不解,又问了一句:“都头既然不是军中之人,为何在宋军的大营?”

朱仝当下便将宋江如何邀请的他,又如何来到官军韩存保大营,又如何随军征讨梁山,如何在乱军之中被石宝捉住,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朱仝说完晁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宋江想求取进身之阶而毛遂自荐投到韩存保处,本来晁盖对这个黑宋江就不怎么感冒,一直以来也没有去招惹过他,不曾想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阿弥陀佛,贫僧往日里总听人说起这山东郓城县的及时雨宋公明如何的仗义疏财,又如何的义薄云天,看来都是他娘的传言,这厮就是一个小人。”邓元觉在旁边也听了朱仝之言,当下摇了摇头,说道。

“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秃驴,方才说的倒是一句人话。”鲁智深头一次跟邓元觉的一见一致,本来邓元觉挺高兴的,鲁智深这一句秃驴又让他脸沉了下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鲁智深。

阮小七在朱仝说话的时候便走进来了,事情也听得清楚明白,当下也是气愤难当,一拍椅子站了起来,道:“宋江这厮,亏得我兄弟当他是个好汉,没成想却是个小人,帮着官军征讨我梁山,满口的义气,却做出这等事,跟俺晁盖哥哥天差地别。”

旁边的阮小五啪地一拍阮小七的后脑勺,说道:“也没说话呢,也不过过脑子,张嘴就说,那宋江能跟俺们晁盖哥哥相比吗,他也配?”

“嘿嘿。对对对,五哥说的是,说的是。”阮小七揉着后脑勺嘿嘿的点头应道。

阮小二此时也开口,阴阳怪气的说道:“他宋江与我等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宋押司乃是官府中的差人,捉差办案那是本职工作,那是俺们这些江湖草莽能够比得了得。”

聚义厅中众人听得阮家的三个兄弟你一言我一句说得热闹,好笑之极,当下哄堂大笑,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安静下来。

晁盖走到韩存保身前,双手抱拳,躬身施礼,说道:“我等兄弟不识好歹,不分尊卑,冲撞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韩存保没有理他,冷哼了一声,说道:“败军之将不足言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在这里聒噪。”

“嘿,你个败将牛气什么?信不信爷爷俺一斧子把你劈成两段。”旁边的糜胜一拍椅子起来,走到韩存保跟前,一把拽住韩存保的领子,怪眼圆睁,道。

晁盖瞪了一眼糜胜,呵斥了一声,说道:“糜胜,你个杀才,休要在这里聒噪,退下去。”

糜胜一看晁盖瞪着他,当下也不敢说什么,只得悻悻的松了手,自己又坐回去了。

韩存保看了一看晁盖,说道:“晁天王的意思我韩存保也明白,我韩存保乃是将门之后,大宋的将官,大宋待我不薄,委任我做那云中雁门节度使,执掌一方军事,今日败在晁天王的手中。韩存保只求一死。”

“哈哈哈,韩将军,我晁盖何时说过要你的命,晁某请将军上山不过是仰慕将军的威名勇力,上山一会,如果将军不想与我等一同替天行道,待吃过了酒肉,归还马匹装备便送将军下山。”晁盖笑道。

韩存保听了晁盖的话便是一愣,有些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句,道:“晁天王真的放我下山?”

晁盖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韩存保听后又是一阵感慨,说道:“都说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仁义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个英雄好汉,可惜朝中奸臣当道,陷害忠良,让如此多的忠义之士流落江湖。”

“哈哈哈,去不是如此我晁盖哪里认得如此众多的好兄弟,韩将军酒宴已经备下,请将军与朱都头一同前去吃酒,然后我便命人送二位下山。”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韩存保,朱仝二人不好推辞,也就答应了,梁山上众头领作陪,喝酒吃肉,席间,晁盖,鲁智深等人连连向着韩存保和朱仝敬酒,异常的热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喝已毕,韩存保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晁天王,如今这吃也吃完了,喝也喝完了,我二人便不久留了,这便告辞下山。”

晁盖有些不舍,但是话已经出口就不能反悔,当下点了点头,让手下之人取来二人的兵甲马匹,亲自送二人下山,临走时又是送了银两,韩存保朱仝二人又是一番感动。

梁山众人对待此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先前便放走了董平,如今在放韩存保和朱仝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解,相反还对晁盖此举佩服不已。

不提两千众人如何操练军马,料理后事,单说韩存保朱仝二人下了梁山,朱仝朝着韩存保沉沉的一抱拳,说道:“韩将军,朱某这便告辞了。”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韩存保也知道朱仝是个人才,熟读兵书战策,武艺又高强,便起了爱才之心,当下便说道:“朱仝兄弟这一身的武艺能耐在这个小小的郓城县做个都头倒是屈才了,倒不如兄弟随我回东京,保举你做一个将军,也不枉兄弟这一身能耐,你看如何?”

朱仝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多谢哥哥好意,可是朱仝在郓城县做惯了,到了东京也受不得那官老爷的委屈,日后如果朱仝有什么难处,便去投奔哥哥,到时还望哥哥莫要忘了我这个兄弟,哈哈哈。”

韩存保哈哈一笑,说道:“兄弟放心,日后如果有什么麻烦困难只管来找我,那便告辞了,宋江其人不可深交,朱仝兄弟小心为好。”

朱仝说道:“公明哥哥待我如亲兄弟一般,朱仝哪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兄弟在此别过,告辞。”

朱仝说完,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韩存保看着朱仝的背影,自言自语的叹了口气,说道:“唉,好一个美髯公,智勇双全,忠厚无双。”

韩存保看得朱仝走远没影了,这才打马赶奔东京复命。

正文 第九十三章 梁山外故人来投

朱仝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多谢哥哥好意,可是朱仝在郓城县做惯了,到了东京也受不得那官老爷的委屈,日后如果朱仝有什么难处,便去投奔哥哥,到时还望哥哥莫要忘了我这个兄弟,哈哈哈。”

韩存保哈哈一笑,说道:“兄弟放心,日后如果有什么麻烦困难只管来找我,那便告辞了,宋江其人不可深交,朱仝兄弟小心为好。”

朱仝说道:“公明哥哥待我如亲兄弟一般,朱仝哪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兄弟在此别过,告辞。”

朱仝说完,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韩存保看着朱仝的背影,自言自语的叹了口气,说道:“唉,好一个美髯公,智勇双全,忠厚无双。”

韩存保看得朱仝走远没影了,这才打马赶奔东京复命。

韩存保回到京城便有人来报高俅,高俅听后自是勃然大怒,当下猛地一拍桌案,大骂道:“饭桶,废物,区区梁山草寇,一万五千精兵强将居然大败而归,他韩存保还有脸回来,我这便去找圣上下旨降他的罪。”

京城中得知韩存保兵败的消息不止高俅一个人,但凡有点能力的都得到了消息,那韩存保的叔父乃是原先的国老太师韩彦忠,门生故吏依然是遍布京城,当下便四处奔走,为韩存保说清。

可是韩存保兵败是个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圣上下旨贬韩存保为东平府兵马都监,这个职位本来会是董平的,可是晁盖超越到宋朝,这只蝴蝶起了效应,使得董平提早上山,东平府兵马都监职位空缺,便让韩存保去了。

韩存保如何去东平府上任不提,再说宋江,那日宋江与韩存保等人在帅帐中商议好夜袭梁山大营的计划,韩存保分配任务,命宋江雷横领梁山人马把手大营。

待得韩存保领大军走后,时值半夜,忽听得营外杀声四起,喊杀声震天,惊的宋江雷横二人急忙披盔戴甲,抄起兵刃出了大帐,这才知道原来是梁山军马袭营,已经攻破了营寨。

官军大营四面火起,眼看官军就支撑不住,现在就已经开始出现溃兵,宋江一看大势已去,便知道梁山人马看破了他们的计策,恐怕韩存保那里也是凶多吉少,当下便领着雷横,悄悄地收拾了后营的金银,逃回了郓城县。

等回到郓城县,宋江吩咐人一打听,得知韩存保大败,自己同朱仝也被梁山贼人所擒,就知道这二人凶多吉少,当下便同雷横严加防守郓城县,防止梁山军马杀将过来。

可是等来等去,没有等到梁山的军马,反而是朱仝回来了,宋江一见是朱仝先是一愣,他以为朱仝早就被梁山贼人杀了呢,这一愣也仅仅是片刻之间的事情,当下泪流满面,激动的握住朱仝的手,说道:“朱仝兄弟,可想死哥哥了,本以为兄弟遭遇不测,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兄弟,你我这是在梦中相见不成?”

朱仝也是一阵感动,当下将他被擒住之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对着宋江说了一遍,宋江听后便愣住了,朱仝等人看到的只是晁盖的仗义和义气,可是宋江却看到了晁盖的手段。

如此一来,那朱仝和韩存保必定会对晁盖感激不尽,这江湖上也会传言梁山好汉,托塔天王晁盖是如何的义薄云天,到时候四方豪杰慕名而来的定会有不少,梁山的实力便会再一次的增强。当真是好算计呀。

“哥哥,哥哥,想甚么呢,如此的入迷,俺都叫了你两遍了。”旁边的雷横一见宋江愣在那里,当下叫了一遍,宋江没有反应,雷横这次拍了宋江一下,说道。

这时宋江这才回过神来,当下笑着说道:“哈哈哈,没什么事,今日朱仝兄弟平安归来,你我兄弟便去那酒楼为朱仝兄弟压压惊。”

宋江招呼着雷横朱仝两个人吃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个人吃饱喝足之后,宋江便付了酒菜钱,与雷横朱仝二人在酒楼门口分别了,宋江也就回去了。

再说梁山,晁盖等人送走了韩存保和朱仝二人,刚回到聚义大厅,便跑进来一个小校,跪倒在地,说道:“禀报天王,朱贵兄弟送来消息,说山东李家道口的酒店来了一男一女,要上山求见天王,说是天王的朋友?”

晁盖一听便是一愣,我的朋友?那是何人,难不成韩存保去而复返,准备入伙梁山,想了又想觉得不是,说是一男一女,心中疑惑,当下便问道:“他们在哪里?”

“朱贵头领已经派人送上山来了,如今就在聚义厅外。”小校回答道。

“快快有请?”晁盖连忙说道。

不大一会工夫儿,便从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气宇轩昂,女的美艳无双,但见那男的身高八尺有余,面型刚毅,两道九转狮子朱砂眉,如通两鬓,一对环眼,皂白分明,狮子鼻,火盆嘴,双目如电,剑眉虎目,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再看那女子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云意。纤腰袅娜,拘束着燕懒莺慵。擅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款动莲步跟着那男子。

晁盖抬头一看,便是一喜,来的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兄弟武松武二郎,当下喜不自胜,连忙站了起来,紧走几步来到武松身前,一把抓住武松的手,说道:“武松兄弟想的哥哥好苦啊,不曾想兄弟能来我梁山,难道你我二人是在梦中相见不成。”

武松一见晁盖,虎目含着热泪,当下扑通一声,跪倒在晁盖的身前,说道:“还请晁盖哥哥救一救我家哥哥。”武松身后的那个女子也跟着跪了下来。

晁盖一愣,然后便是双手将武松搀了起来,又请那女子起身,而后便问道:“兄弟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跟哥哥我说,兄弟的事便是我晁盖,我梁山好汉的事情。”

武松感动的热泪盈眶,不知如何是好,随后将自己离别了柴进庄上之后回家的所遭所遇,一五一十的跟晁盖及聚义厅里得众人说道。

“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逼良为娼,为富不仁,哥哥,此事便让俺领着兄弟下山,打破清河县,杀了那张大户,救出武松兄弟的哥哥。”武松话音刚落,旁边的石宝便忍不住了,当下一拍椅子,站起身来,怒发冲冠,晁盖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正文 第九十四章 晁盖打破清河县

晁盖抬头一看,便是一喜,来的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兄弟武松武二郎,当下喜不自胜,连忙站了起来,紧走几步来到武松身前,一把抓住武松的手,说道:“武松兄弟想的哥哥好苦啊,不曾想兄弟能来我梁山,难道你我二人是在梦中相见不成。”

武松一见晁盖,虎目含着热泪,当下扑通一声,跪倒在晁盖的身前,说道:“还请晁盖哥哥救一救我家哥哥。”武松身后的那个女子也跟着跪了下来。

晁盖一愣,然后便是双手将武松搀了起来,又请那女子起身,而后便问道:“兄弟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跟哥哥我说,兄弟的事便是我晁盖,我梁山好汉的事情。”

武松感动的热泪盈眶,不知如何是好,随后将自己离别了柴进庄上之后回家的所遭所遇,一五一十的跟晁盖及聚义厅里得众人说道。

“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逼良为娼,为富不仁,哥哥,此事便让俺领着兄弟下山,打破清河县,杀了那张大户,救出武松兄弟的哥哥。”武松话音刚落,旁边的石宝便忍不住了,当下一拍椅子,站起身来,怒发冲冠,晁盖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晁盖此时也是气愤不已,看了一看武松身后的潘金莲,没想到由于他的干涉,潘金莲还没有嫁给武大郎,反倒是被武松给救了,看他们郎情妾意的,若是成全了他们倒也是一桩美事。

晁盖一回身,坐在虎皮金交椅上,环视聚义厅中众人,当下朗声说道:“清河县恶霸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逼良为娼,将武松兄弟的哥哥武大抓走,此事我梁山定完管上一管。”

旁边的吴用这时起身说道:“哥哥,我梁山军马刚刚经过一场大战,不适合兴师动众,那清河县离咱们梁山也不远,快马一日便可来回,清河县守军也只有区区两百,便命人潜入县城待命,哥哥率领一营马军奔袭,一日便可回来。”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军师此言有理,那便让厉天闰,厉天佑兄弟,邓元觉大师领着三十个机灵精壮的兄弟即刻下山潜入城中埋伏,邓大师控制城门,厉家兄弟冲入张大户家救人,石宝兄弟同本部人马与我一同奔袭清河县城,水军各部负责往来接应,其他兄弟各司其职。”

“是。”众人齐声应道。

武松看着梁山如此多的好汉为他的哥哥奔走上心,更是感动不已,当下朝着晁盖深深地施了一礼,又对着聚义厅中的一众头领抱拳施礼,感动的说道:“多谢晁盖哥哥及众位兄弟,武松感激不尽,日后所有什么差遣,武松万死不辞。”

“哈哈哈,前几日俺还听说那景阳冈上的打虎好汉醉伏虎武松,今日一见当真英雄了得,兄弟的事情便是俺的事情,不必客气。”厉天闰离武松最近,当下走了过来,拍了拍武松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

“武松兄弟,如此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合洒家的胃口,日后兄弟便在我梁山,洒家要与你好好的喝上一顿。”鲁智深也是随声附和。

聚义厅中除了晁盖就是山士奇与武松又旧,当下走了过来,说道:“如今兄弟俺在山上也是一营头领,哥哥没有吩咐俺下山,武松兄弟莫要见怪,等到晁盖哥哥接得兄弟的哥哥回来,俺与兄弟一同吃酒,喝个一醉方休,来日俺还要跟你比试拳脚呢。”

武松看着这位昔日的好友,如今在梁山过得如此风光逍遥,也是替他开心,当下摇了摇头,说道:“哥哥兄弟说的哪里话,等我接完兄长回山,定完与你喝个一醉方休。”

众人又说了几句,当下晁盖便点齐兵马,下了山,直奔清河县城,邓元觉个厉家兄弟此时早就带着人下山去了。

一句无话,等到来到清河县城外已经下午了,天王马上便要落山,晁盖吩咐众人在县城外休息,等到晚上,邓元觉他们得得手之后再杀进城去。

且说邓元觉等人分三批混入县城,看着天色还早,便各自找地方住下,吃了点饭,休息了一会,等到天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当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浑身上下紧衬利落,各自分头行动去了。

厉天闰领着十个人负责的是杀入张大户家里,救出武松的哥哥武大,领着十个兄弟拐弯抹角,抹角拐弯,来到张大户家门口,看了看天,时间差不多了,当下飞身行从院墙跳了进去,一见没人发现,杀死了看门的两个下人,打开大门,让外面等候着的十个兄弟进来。

几个人进来之后,便开始点火,霎时间火光冲天,此时张大户家的下人护院这才发现有人闯了进来,当下便都冲了出来。

厉天闰手中一柄钢刀逢人便砍,见人便杀,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张大户家的护院哪里是厉天闰等人的对手,欺负欺负平民百姓还行,不到片刻便被杀得四散奔逃,厉天闰抓住了一个下人,问出了武松的哥哥武大被关押的地方,带着两个人冲了过去。

来到后院的一间草房,下人说武大就被关在这里,一看门上挂着锁头,厉天闰一刀将锁头劈开,闯了进入,一看,果真里面那着绳子帮着一个人,那人五短身材,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被吊在房梁上。

厉天闰赶忙叫人将武大放了下来,用手一探鼻息,还有故意,又让人背着武大,来到张大户家的大厅,此时张大户和他的妇人及管家等人都被押在这个地方。

城门口的邓元觉,一看张大户家火起,顿时抄起水磨禅杖,大吼一声,领着人朝着城门冲了过去,那城门处不过二十来人,哪里够邓元觉杀的,不多时便被杀个精光,当下邓元觉便让人打开城门,放晁盖等人进城。

晁盖,武松,石宝领着人马一见城门大开,直接杀入城中,此时县城的守军这才反应过来,可惜为时已晚,被晁盖等人一个冲锋就杀得七零八乱,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儿,梁山军马便占领了清河县城。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公审恶霸得民心

来到后院的一间草房,下人说武大就被关在这里,一看门上挂着锁头,厉天闰一刀将锁头劈开,闯了进入,一看,果真里面那着绳子帮着一个人,那人五短身材,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被吊在房梁上。

厉天闰赶忙叫人将武大放了下来,用手一探鼻息,还有故意,又让人背着武大,来到张大户家的大厅,此时张大户和他的妇人及管家等人都被押在这个地方。

城门口的邓元觉,一看张大户家火起,顿时抄起水磨禅杖,大吼一声,领着人朝着城门冲了过去,那城门处不过二十来人,哪里够邓元觉杀的,不多时便被杀个精光,当下邓元觉便让人打开城门,放晁盖等人进城。

晁盖,武松,石宝领着人马一见城门大开,直接杀入城中,此时县城的守军这才反应过来,可惜为时已晚,被晁盖等人一个冲锋就杀得七零八乱,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儿,梁山军马便占领了清河县城。

梁山人马控制住了县城,晁盖武松石宝三人便直接奔着张大户家而去,来到张大户家,此时张大户一家人连同管家都在大厅里面绑着,武大此时也清醒了过来。

武松大步流星快步就走了进来,进得大厅一眼便看见了遍体鳞伤的武大,八尺高的汉子眼泪当时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扑通跪在武大的身前号啕痛哭,武大此时也看到了自己的兄弟武松,哥俩抱头痛哭。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这才止住了眼泪,武松松开哥哥武大,站起身来,将旁边军卒手中的钢刀拿了过来,浓眉倒竖,虎目圆睁,一步一步走向张大户。

张大户本来就吓得三魂掉了二魂,如今一看武松拎着一把钢刀凶神恶煞一般的朝他走过来,也是他自制能力比较好,要不然早就吓尿了。

“武二,你……你别过来,我……我舅舅恩州的知府,你……要是把我给杀了,我舅舅不会放过你们的。”张大户吓得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战战兢兢的说道。

武松不为所动,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咬牙切齿的说道:“张大户,你千不该万不该伤我兄长,为富不仁,今日你家武二爷要替天行道。”

武松说完手中钢刀举起便要往下砍,被旁边的晁盖一把抓住了手腕,武松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时候晁盖会阻止他,转过头,问道:“哥哥,像这等为富不仁的恶霸,不杀了他而后快,为何还要阻止小弟?”

“这等人死一千次都不觉得可惜,可是兄弟就这样子将他杀了,难免太便宜他了,明日我梁山将这清河县的贪官污吏地主恶霸都绑到衙门门前,当着全清河县百姓的面前宣判他的罪行,将他处死,也可解了武松兄弟你的怒气,也好扬我梁山好汉的威名,一举两得。”晁盖说道。

武松想了想,觉得晁盖说的也对就这么将张大户杀了未免有些便宜他了,当下将刀收了回去,朝着张大户狠狠地瞪了一眼,说道:“今日武二爷便不杀你,让你这腌臜泼才多活一日。”

晁盖命人将张大户一家同清河县的地痞流氓,贪官污吏,地主恶霸都关在一处,严加看守,又转回身跟旁边的石宝说道:“石宝兄弟辛苦一下,带着二百兄弟将搜刮来的金银财宝运回梁山,然后我们缴获的粮草留下两成其他的通通运回梁山。”

石宝嘿嘿一笑,说道:“哥哥放心,石宝定当完成任务。”说完,转身出去了。

晁盖又吩咐旁边的厉家兄弟说道:“你二人领着其余人马,严加看守县城,记住,不要扰民,如果有人胆敢违反我梁山军规山规,定斩不赦。”

“是。”二人齐声应道,转身也出去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县城里面的变动清河县的百姓早就知道了,本来听说梁山义军攻陷清河县城,一个个吓得都不敢出来,可是后来一看梁山义军如此的纪律严明,买卖公平,也就放心了,有几个胆子大的,又出了自家的房门,来到大街上,也没看见梁山义军敲诈勒索,百姓这才将悬着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一个个走出家门,跟平日里一样。

一大早,梁山的士卒便敲着铜锣,宣扬梁山的政策和今日中午在县衙门前开展公审大会,邀请全县的百姓都去观看。

时间到了中午,县衙门口搭了一个高台,下面是人山人海,都是清河县的百姓,周围有梁山的军卒维持秩序。

到了时间,厉天佑走了上来,他是今天公审大会的主持人,厉天佑站在台上,清了清嗓子,当下朗声说道:“昨日我梁山义军打破了清河县城,为的不是搜刮民财,而是为了救我梁山的兄弟,今日我梁山好汉将这清河县的地痞流氓,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凡是作恶多端的人都绑了过来,一会就挨个上台接受审判,乡亲们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好了,废话不多说,将县官带上来。”

厉天佑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梁山军卒将清河县的知县带了上来,厉天佑又将梁山收集来的他的罪证一条一条的念了出来,最后说道:“清河县知县董春,为官期间,不思为百姓谋福,搜刮民财,无恶不作,处以死刑,立刻行刑。”

厉天佑说完,清河县的知县便在哀嚎中被梁山义军将头砍下,台底下的清河县百姓一个个拍手叫好,纷纷出言举报台上这些犯人的罪状,一经查实,立刻行刑。

一连举行了两个时辰才将所有的犯人处决完毕,有的罪大恶极的直接砍头,有的罪过轻的打几十军棍就给放了。

百姓们一看梁山好汉如此秉公断案,为民做主,便更加的拥护,晁盖又下令命梁山军卒将剩下的粮食分给清河县穷苦的百姓,一时间又是叫清河县感动不已,当下便有一千多人愿意跟随晁盖上山,晁盖也是来者不拒,如今梁山百废俱兴,哪里都在缺人,晁盖恨不得再招一两万人。

一切事情都完事之后,晁盖领着梁山大军这才撤出了清河县城,打道回府。

正文 第九十六章 两佛陀校场比武

厉天佑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梁山军卒将清河县的知县带了上来,厉天佑又将梁山收集来的他的罪证一条一条的念了出来,最后说道:“清河县知县董春,为官期间,不思为百姓谋福,搜刮民财,无恶不作,处以死刑,立刻行刑。”

厉天佑说完,清河县的知县便在哀嚎中被梁山义军将头砍下,台底下的清河县百姓一个个拍手叫好,纷纷出言举报台上这些犯人的罪状,一经查实,立刻行刑。

一连举行了两个时辰才将所有的犯人处决完毕,有的罪大恶极的直接砍头,有的罪过轻的打几十军棍就给放了。

百姓们一看梁山好汉如此秉公断案,为民做主,便更加的拥护,晁盖又下令命梁山军卒将剩下的粮食分给清河县穷苦的百姓,一时间又是叫清河县感动不已,当下便有一千多人愿意跟随晁盖上山,晁盖也是来者不拒,如今梁山百废俱兴,哪里都在缺人,晁盖恨不得再招一两万人。

一切事情都完事之后,晁盖领着梁山大军这才撤出了清河县城,打道回府。

到得山上自然少不了一顿酒肉,一众好汉觥筹交错,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呼痛快。晁盖又将武松和武植安排好了职位,武松担任新组建的步军第五营正将,而武植由于烧得一手好菜,便让他负责山寨的伙房,也在聚义厅坐上一把交椅,喜得武植那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过,憋屈了一辈子如今也是扬眉吐气了。

梁山经过两次大战之后,虽然都是以失败告终,但是也暴露除了许多的问题,例如梁山军士各自为战,不知团结导致战场上出现了比较大的伤亡,这也都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当下晁盖便在聚义厅擂鼓聚将,将山上的大小头领请了过来,当场便宣布了梁山每月大比武制度,正规军和正规军比,守备军与守备军比,胜者吃肉,败的连汤都喝不着。

军令一下,梁山各营一个个摩拳擦掌,主动的训练加练,这不是吃不吃肉的问题,在军队中那是面子的问题,荣誉的问题,要是排名垫底,日后连头都抬不起来,所以为了这个不仅各营军卒拼命地训练,便是那些个主将都是摩拳擦掌,勤奋异常,梁山形式一片大好。

转眼之间,两月过去,梁山迎来了第一场雪,这雪下的将整个梁山都给覆盖住了,白茫茫的一片,一望无际,银装素裹。

晁盖现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雪景,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良久,这才叹了口气,道:“冬天了,也不知林冲雪夜上梁山的桥段会不会在出现。”

“哥哥,在这呢,方才在书房没有找到哥哥,想着哥哥便到这里来了。”房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掸了掸身上的雪,而后走到晁盖近前说道。

晁盖转回头一看,道:“哦,原来是军师啊,今日军师也没有如此好雅兴来这里找我?”

吴用听完晁盖的问话,便是一阵无语,梁山的大事小情如今全由吴用料理,晁盖现在完全是一个甩手掌柜,给梁山定完大方向之后,便全部都交给了吴用及各个头领,现如今整个梁山忙的昏天黑地,只有这位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最是清闲。

吴用白了晁盖一眼,叹了口气便说道:“哥哥,小生过来便是想问一问哥哥,入冬之后梁山周围穷苦百姓今年还发不发救济粮,要是发的话小生也好早点让仓库得兄弟准备出来。”

晁盖听完叹了口气,说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梁山以后每年冬天都发救济粮,只能越来越多,不能越来越少,能救一人便救一人,我梁山好汉做事不求报答只求问心无愧便是,此事便辛苦军师了。”

吴用听得晁盖之言也是感慨万千,当下也对晁盖越发的佩服了,之所以有那么多的好汉愿意追随晁盖并非仅仅是他的江湖名望,而是他时时刻刻都在考虑别人,为别人着想的这份仁义。

“今日无事,军师可否与我在这梁山走走,也看看我水泊梁山的壮丽景色。”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吴用微微一笑,道。

两个人出了房间,顺着大路谈天说地,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从后山便来到了校场,晁盖一看校场里面端得是热闹非凡,众人围城一个大圈,里面好像有什么人在比武。

晁盖吴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去,众人一看是晁盖和军师吴用都纷纷闪开,让出一条道路,晁盖二人顺着道路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场中央果然有人比武打斗,是两个胖大的和尚,大冷天的光着膀子,一人手中一条水磨禅杖,梁山上下除了鲁智深和邓元觉之外没有其他的人是这一副打扮。

两个人你来我往,将手中的禅杖都耍出花来了,尘土飞扬,日月无光,但见:两条银蟒飞腾,一对玉龙戏跃。鲁智深忿怒,全无清净之心。邓元觉生嗔,岂有慈悲之念。这个何曾尊佛道,只于月黑杀人。那个不曾看经文,惟要风高放火。这个向灵山会上,恼如来懒坐莲台。那个去善法堂前,勒揭谛使回金杵。一个尽世不修梁武忏,一个平生那识祖师禅。

两个人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周围看热闹的梁山军卒都看傻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惊险精彩的打斗,一个个热血沸腾,扯着嗓子叫好。

鲁智深和邓元觉两个人又斗了五十多个回合,突然两个人都止住了招数,停了下来,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你这秃驴还有点能耐,洒家以为你只会念阿弥陀佛呢。”鲁智深将腰间系着的衣服穿上对着邓元觉说道。

邓元觉也不甘示弱,当下便还了回去,道:“阿弥陀佛乃是佛门弟子必须要日日诵念得佛号,你这秃驴,定不是什么正经的和尚,要不都管你叫花和尚呢,说不定还去过青楼找女人呢。”

鲁智深说不过他,气的虎眼圆睁,怒发冲冠,当下便将身边的禅杖又提起来了,指着邓元觉骂道:“好你个秃驴,休要逞那口舌之利,有能耐的再跟洒家大战三百回合。”

“佛爷我累了,你这秃驴要打,便去那你那个秃头撞墙。”谁知道邓元觉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当下将禅杖提在手里,走了。

“哇呀呀呀,气死洒家了,秃驴,你别走。”气的鲁智深哇哇暴叫,买不朝着邓元觉的方向追去。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林冲雪夜上梁山

鲁智深和邓元觉两个人又斗了五十多个回合,突然两个人都止住了招数,停了下来,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你这秃驴还有点能耐,洒家以为你只会念阿弥陀佛呢。”鲁智深将腰间系着的衣服穿上对着邓元觉说道。

邓元觉也不甘示弱,当下便还了回去,道:“阿弥陀佛乃是佛门弟子必须要日日诵念得佛号,你这秃驴,定不是什么正经的和尚,要不都管你叫花和尚呢,说不定还去过青楼找女人呢。”

鲁智深说不过他,气的虎眼圆睁,怒发冲冠,当下便将身边的禅杖又提起来了,指着邓元觉骂道:“好你个秃驴,休要逞那口舌之利,有能耐的再跟洒家大战三百回合。”

“佛爷我累了,你这秃驴要打,便去那你那个秃头撞墙。”谁知道邓元觉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当下将禅杖提在手里,走了。

“哇呀呀呀,气死洒家了,秃驴,你别走。”气的鲁智深哇哇暴叫,迈步朝着邓元觉的方向追去。

晁盖吴用二人看着鲁智深他们耍宝似的斗气,顿时捧腹大笑,说实话,现在得晁盖已经越来越喜欢这个世界了,替天行道,跟一帮志同道合的人喝酒吃肉逍遥快活,这就是他梦寐已久的生活。

时间过得地快,转眼一月便过去了,依旧是冬天,依旧那么的冷,依旧天空中还飘着鹅毛大雪。

写书就是这样,有事就详细的说说,要是没事的话就一笔带过,这天晁盖从梁山各寨各个关口巡视了一圈回到聚义厅后面的书房,刚刚坐下,便看见朱贵从外面跑了进来。

“朱贵兄弟,急忙过来可是有事?”晁盖没等朱贵开口说话,便提前问了一句。

朱贵气喘吁吁的点了点头,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这才说道:“哥哥,给您道喜呀,林教头来了,要投奔梁山。”

晁盖闻听便是一愣,随后又有些不相信得又问了一遍:“朱贵兄弟再说一遍,山下是何人来了?”

“是豹子头林冲,林教头前来投奔哥哥,入伙梁山。”朱贵一看晁盖这副模样,笑了笑又说了一遍。

晁盖这回听得真切,高兴的都快要蹦起来了,当下便问道:“林教头在哪?我要亲自去迎接。”

“林教头已经让小弟请到聚义厅中,来的时候已经命人通知了山上的众家兄弟。”朱贵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朱贵的心思缜密是他最欣赏的地方,当下便说道:“好,那咱们这便去聚义厅,另外让武植兄弟吩咐伙房,杀羊宰牛,大排宴筵,为林教头接风洗尘,通知一声张教头和林娘子。”

“是,小弟这便去办。”朱贵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朱贵出去,晁盖紧跟着也出去了,书房离聚义大厅只有几步之遥,晁盖快步来到聚义厅里,正看见林冲同鲁智深,邓元觉,燕青,石宝等人在那里说笑。

“林教头,哎呀,我是日思夜想,终于又见到林教头了。”晁盖快步走到林冲身前,一把抓住林冲的肩膀,高兴的说道,然后又是一阵上下的大量,又说了一句:“林教头几月不见但是消瘦了许多。”

林冲看见晁盖也是喜不自胜,说道:“林冲如今是走投无路,这才前来投奔晁盖哥哥,还望哥哥不要嫌弃。”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林教头说的哪里话,当时在沧州之时,晁盖便对教头说过,我梁山的大门永远向着教头敞开,我梁山聚义厅妹永远有林教头的一把交椅。”

“哈哈哈,林冲哥哥今日上得梁山,洒家便可以天天跟哥哥喝酒比武了,真是痛快,哥哥不是在沧州看管草料场吗?怎地会来到这梁山?”鲁智深与林冲关系最好,自然也是高兴不已,当下一拍林冲的肩膀,就将他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林冲听得鲁智深的问话,当下便叹了口气,将那陆谦,富安等人火烧草料场,之后的风雪山神庙一五一十的讲给聚义厅中众好汉听。

众人听完是怒发冲冠,拍手叫好,直说林冲杀得对,就想这等卖友求荣,助纣为虐之徒就是应该将他们大卸八块,切成肉末喂狗。

晁盖看得林冲说道自家的娘子在那里伤感,又一回头看见林娘子及张教头刚进聚义大厅,便拍了拍林冲的肩膀,说道:“林教头不必感伤,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人这一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教头且看那是何人?”

说着晁盖往门口一指,林冲顺着晁盖指的方向一看,当下便是一愣,然后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这眼泪有大悲之下流出来的,又大喜之时流出来的,此时的林冲先是大悲又是大喜,这眼泪便有点收不住了。

林娘子看到自家的夫君,也是眼泪婆娑,快步走到林冲近前,深情脉脉的看着看着自己的夫君,夫妻二人抱头痛哭,旁边的张教头也是一个劲儿的摸着眼泪。

夫妻二人哭了一阵,一想到此地乃是聚义大厅,周围还有不少的兄弟,这才止住眼泪,林冲用手摸了摸眼泪,又轻轻的拭去了林娘子脸上的泪水,这才问道:“娘子如何到了这梁山?”

林娘子感激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晁盖,当下将晁盖众人如何到东京救出他们一家,又如何杀死高衙内大闹东京汴梁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冲听完,便楞在了哪里,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一个转身扑通一声跪倒在晁盖身前,热泪盈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朝着晁盖磕头。

晁盖急忙上前,双手相搀两林冲搀了起来,林冲感动的满面热泪,双手死死地握着晁盖的手,说道:“哥哥,我……这天大的恩情,叫我林冲如何如报答呀,哥哥!”

聚义大厅中的好汉无不为此场景所感动,有几个感性的也跟着一起抹眼泪,旁边的林娘子和张教头更是热泪盈眶。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晁盖筹备讲武堂

夫妻二人哭了一阵,一想到此地乃是聚义大厅,周围还有不少的兄弟,这才止住眼泪,林冲用手摸了摸眼泪,又轻轻的拭去了林娘子脸上的泪水,这才问道:“娘子如何到了这梁山?”

林娘子感激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晁盖,当下将晁盖众人如何到东京救出他们一家,又如何杀死高衙内大闹东京汴梁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冲听完,便楞在了哪里,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一个转身扑通一声跪倒在晁盖身前,热泪盈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朝着晁盖磕头。

晁盖急忙上前,双手相搀两林冲搀了起来,林冲感动的满面热泪,双手死死地握着晁盖的手,说道:“哥哥,我……这天大的恩情,叫我林冲如何如报答呀,哥哥!”

聚义大厅中的好汉无不为此场景所感动,有几个感性的也跟着一起抹眼泪,旁边的林娘子和张教头更是热泪盈眶。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你我兄弟相交全凭的是一个义字,野猪林搭救教头是为义,救下教头一家老小也是为义,教头若是再说什么报答的话,休怪晁盖不认你这兄弟。”

林冲感动的点了点头,没在说话,旁边的张教头走过来对着林冲说道:“贤婿呀,要不是晁天王,你便再也见不到我们了,日后要好生的辅佐晁天王,他是个干大事的人。”

林冲点了点头,而后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林冲知道在哥哥看中这便是一个举手之劳,可是在林冲的眼里便是个天大的恩情,日后刀山火海,林冲但凭哥哥差遣。”语气异常的坚定不容反驳。

晁盖看林冲这样,也没有再说什么,当下便笑着说道:“林教头若是谢到不必谢我,若不是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二人我等还没到东京,嫂夫人和张教头便被那高衙内给害了,所以说,教头若真的要谢便谢张三李四二位兄弟。”

林冲又是朝着张三李四二人施礼答谢,二人也没想到会引到他们身上,当下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倒是晁盖替他们俩解了围,笑着说道:“这张三和李四两位兄弟,义气过人,当日宁可日日受那毒打,也要护得教头一家的安全,二位兄弟一心学武,可是没有高人的指点,名师的传授,林教头若是真的要感谢的话,倒不如收他们俩为徒,圆他们一个心愿,如何?”

旁边的张三李四二人惊喜万分,林冲是何人,堂堂的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一身武艺出神入化,能够拜他为师,那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二人也机灵,当下边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倒在地,朝着林冲便是一阵的叩头,说道:“恳请林教头收我二人为徒。”

林冲一看,只好如此,当下边将他二人扶了起来,说道:“那好,今日有晁盖哥哥及众家兄弟作证,我便收你二人为徒,我早年手过一个徒弟,从今日起,张三便是二徒弟,李四为三徒弟,日后须得勤奋刻苦,不可偷奸耍滑。”

“徒儿张三(李四)拜见师父,谨遵师父之命。”张三李四一阵大喜,当下又是叩头说道。

晁盖看着眼前的这个场景,便想到了自己在云家庄收的那个徒弟粉面珈蓝云龙,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众人皆大欢喜,军卒又将酒席摆下,众人纷纷落座,喝酒吃肉,晁盖让林冲挨着自己,席间频频向他敬酒,张三李四两个人也向师父敬酒,林冲今日夫妻重逢,分外的高兴,也是来者不拒,这一来二去的便喝的头晕脑胀,有些醉了。

众人知道日落西山,这才尽兴散去,一夜无话。

转过天来,林冲和张教头前来拜见晁盖,晁盖此时已经起来了,正坐在书房批阅公文,不要以为落草为寇就不工作了,梁山上上下下好几万人,大事小情都需要晁盖批阅,虽然晁盖如今是个甩手掌柜的,可是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张教头,林教头怎地过来了,昨日喝的大醉,怎地不在房中好好的休息休息。”一看见林冲二人走了进来,晁盖热情的说道。

二人落座,有亲卫上茶,上点心,张教头朝着晁盖拱了拱手,说道:“晁天王对我们一家得恩情,我们是一辈子则还不完那,今日一大早我跟林冲商量了一下,边请晁天王给我们分配一个职务,也为梁山出出力,老朽虽然年老,但是还是老当益壮,冲锋陷阵不行,这训练兵马还是手到擒来的。”

晁盖一听便是一阵大喜,当下便说道:“不瞒张教头,我早就有请您出山的念头,只是怕张教头您不答应,所以也就没说。”

“晁天王但说无妨,老头子我全听晁天王的。”张教头豪气顿生,当下一拍胸脯说道。

晁盖笑了笑,说道:“先说林教头吧,林教头做过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训练兵马依然是颇有心得,我准备请林教头担任我梁山马步军枪棒总教头,负责统管梁山军马的训练。”

林冲一看自己刚刚上山,晁盖便委以重任,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语气坚定的说道:“哥哥放心,林冲领命。”

晁盖大喜,而后又对着张教头说道:“张教头一辈子都在禁军当教头,熟读兵书战策,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有意在梁山办一所讲武堂,就是军事学校,专门培养我梁山的基层军官,这讲武堂的校长是我自己,这副校长非张教头莫属。”

晁盖的安排整合张教头的想法,毕竟年纪大了,不可能想年轻人那样那么的拼命,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在讲武堂将自己一生所学,自己总结出的经验教训传授给别人,教书育人,清闲还有意义,当下张教头便兴奋的说道:“正合我意,这个差事我接下了,晁天王放心便是。”

“哈哈哈,又张教头这样的老将坐镇,我是一百二十个放心,还请张教头多多费心。”晁盖哈哈大笑说道。

次日一眼,聚义厅擂鼓聚将,晁盖便将张教头和林教头的职务公布了出去,并且让吴用开始筹备梁山讲武堂,晁盖让张教头在聚义厅内做一把交椅,张教头是死活也不同意。

当下说道:“我已经老了,这个位置还是留给有能力的年轻人,我在后面教教书就可以了,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那我的当仁不让啊,晁天王不给我,我还不干呢,哈哈哈。”

聚义厅中众人也是哄堂大笑。

正文 第九十九章 除夕夜东京灯会

晁盖的安排整合张教头的想法,毕竟年纪大了,不可能想年轻人那样那么的拼命,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在讲武堂将自己一生所学,自己总结出的经验教训传授给别人,教书育人,清闲还有意义,当下张教头便兴奋的说道:“正合我意,这个差事我接下了,晁天王放心便是。”

“哈哈哈,又张教头这样的老将坐镇,我是一百二十个放心,还请张教头多多费心。”晁盖哈哈大笑说道。

次日一眼,聚义厅擂鼓聚将,晁盖便将张教头和林教头的职务公布了出去,并且让吴用开始筹备梁山讲武堂,晁盖让张教头在聚义厅内做一把交椅,张教头是死活也不同意。

当下说道:“我已经老了,这个位置还是留给有能力的年轻人,我在后面教教书就可以了,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那我的当仁不让啊,晁天王不给我,我还不干呢,哈哈哈。”

聚义厅中众人也是哄堂大笑。

一向无事,直至岁终,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是春节除夕了,梁山这一年兴旺发达,人才济济,整个梁山上下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晁盖也在县城里请来十几为大夫,在李家道口的梁山酒店连续义诊七天,发粮赠药,每个村子梁山都送一头山上样的肥猪,周围百姓无不感念梁山好汉和晁盖的恩德。

这日,晁盖在聚义大厅擂鼓聚将,商量着山寨的年终总结,也就是梁山这一年里的变化,说的快差不多了,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校,朝着晁盖一抱拳,道:“启禀哥哥,离寨七八里,拿得莱州解灯上东京去的一行人,在关外听候将令。”

晁盖知道除夕之夜东京汴梁有一个灯会,宋徽宗要与民同乐,也就是借一个由头来向各地搜刮钱财,当下晁盖说道:“不要为难他们,让他们上来。”

小校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出了聚义大厅,过不多时,便进来一伙人,两个差人,七八个工匠,为首的那一个差人抱拳说道:“见过晁天王,各位好汉爷,小人是莱州承差公人,这几个都是灯匠。年例,东京著落本州,要灯三架,今年又添两架,乃是玉栅玲珑九华灯。”

晁盖听得是宫灯,也没有见过,便让人将宫灯搬到大厅之中,那做灯匠人将那玉栅灯挂起,安上四边结带,上下通计九九八十一盏,从忠义堂上挂起,直垂到地,煞是好看。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晁盖也是头一次看见这灯,端得美轮美奂,心里不住地感叹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

当下晁盖便朝着那两个差人说道:“我本待都留了你的,惟恐教你吃苦,不当稳便,只留下这碗九华灯在此,其余的你们自解官去。酬烦之资,白银二十两。”两个差人听了自是感激不尽,众人再拜,恳谢不已,下山去了。

等到那些人走了之后,晁盖便说道:“今年除夕,那东京汴梁的皇帝老儿要与民同乐,此等盛会我梁山好汉怎能不去凑凑热闹。”

晁盖一开口,底下的阮小七,糜胜,厉天佑几人便一个劲的叫好,说是跟着晁盖去那东京汴梁看看热闹,也顺便见一见世面。

旁边的吴用一听便是一阵的冷汗,心想这位寨主当真是“不务正业”,想一出是一出,当下起身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哥哥,梁山不可一日无主,哥哥身系梁山兴旺,不可孤身犯陷,哥哥刚刚大闹了东京汴梁,杀了高俅之子高衙内,如今再去,凶多吉少。”

晁盖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说道:“军师严重了,我等便是去逛一逛灯会,见识见识这天下第一大都市的繁华景象,我再带上几个兄弟一同前往,扮作往来的客商,小心低调出不了什么大事。”

吴用一听晁盖执意要去,便没有在阻拦,只好说道:“既然哥哥执意要去,还请多带些兄弟,早去早回。”

“哈哈哈,军师放心,出不了什么大乱子。”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底下的阮小七一听去东京耍耍,早就按耐不住了,晁盖的话音刚落,便急忙起身,说道:“哥哥这次可得带着俺小七,梁山几次大战都没有俺们水军的事,这次下山说什么也得带上俺阮小七。”

“哥哥,俺也要去。”糜胜腆着肚子,晃着大脑袋也站了起来,咧着大嘴说道。

聚义厅里的众人哪一个不想跟着晁盖去东京看看热闹,当下一个个的都扯着嗓子请命下山。

晁盖将手压了压,示意安静,而后看着厅中众人说道:“那便请阮小七,糜胜,时迁,燕青,并张三李四领亲卫二十狼牙十人一同前往,其他弟兄严守山寨各司其职,我不在的时候由吴军师,林教头和鲁提辖共同掌管梁山大小事宜。”

“是,谨遵哥哥之令。”众人起身应道。

分派好了任务,晁盖等人收拾好便下山去了,取路登程,抹过济州,路经滕州,取单州,上曹州来,前望东京万寿门外,寻了一个客栈住下,因为城里面张贴着晁盖鲁智深的画像,临近春节城内布防严密,住在城内怕出什么意外。

众人一路风餐露宿,也没有好好的休息,到了客栈,众人便大吃了一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时间转瞬即逝,转眼之间天色便黑了下来,东京汴梁城内却是热闹非凡,城内各种各样的灯饰映得整个黑夜如同白昼一般,街道上赏灯的百姓摩肩接踵,密密匝匝的,热闹极了。

晁盖等人早早地就起来了,简单的打扮了一下,便出了客栈,往城里走去,晁盖走在前面,燕青,阮小七,时迁,糜胜,张三,李四跟在后面,其他的亲卫狼牙则在周围暗中保护。

今日晁盖穿着一见月白色的长袍,腰系玉带,外面披着一见白色貂皮大氅,手中一把象牙骨的折扇,再配上那俊俏的脸蛋,活脱脱的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风流倜傥,惹得路上的少妇少女一个劲儿的向他抛媚眼,有的胆大的直接将自己贴身的手绢塞到晁盖的手中,这刚进城没半个时辰,晁盖的手里便塞满了姑娘送来的手绢,拿着又不好意思,扔了还怕伤了姑娘们的心,尴尬不已。

旁边的糜胜看了眼热不已,在旁边埋怨道:“哥哥都收了那么多的手绢,为啥没人给俺一个呢?”

在糜胜旁边的张三听到了,捧腹大笑,笑了好一阵这才停了下来,拍了拍糜胜的肩膀,说道:“糜胜哥哥,那晁盖哥哥长得英俊潇洒,气质不凡俺要是姑娘俺也喜欢,可是糜胜哥哥您这副尊容,别说给你送手绢,便是姑娘们一看见你,便吓到了,哪里还敢靠近。”

众人听得张三之言,又是一阵大笑,搞得糜胜郁闷不已。

正文 第一百章 勾栏前名妓师师

今日晁盖穿着一见月白色的长袍,腰系玉带,外面披着一见白色貂皮大氅,手中一把象牙骨的折扇,再配上那俊俏的脸蛋,活脱脱的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风流倜傥,惹得路上的少妇少女一个劲儿的向他抛媚眼,有的胆大的直接将自己贴身的手绢塞到晁盖的手中,这刚进城没半个时辰,晁盖的手里便塞满了姑娘送来的手绢,拿着又不好意思,扔了还怕伤了姑娘们的心,尴尬不已。

旁边的糜胜看了眼热不已,在旁边埋怨道:“哥哥都收了那么多的手绢,为啥没人给俺一个呢?”

在糜胜旁边的张三听到了,捧腹大笑,笑了好一阵这才停了下来,拍了拍糜胜的肩膀,说道:“糜胜哥哥,那晁盖哥哥长得英俊潇洒,气质不凡俺要是姑娘俺也喜欢,可是糜胜哥哥您这副尊容,别说给你送手绢,便是姑娘们一看见你,便吓到了,哪里还敢靠近。”

众人听得张三之言,又是一阵大笑,搞得糜胜郁闷不已。

众人又逛了逛,晁盖便停下对他们说道:“今夜除夕,你们也不必跟着我了,四处看看,全且当是放假了,小乙跟着糜胜,别让他惹事,明天在城外客栈集合,早去早回,军师他们还在梁山等着呢。”

几个人一听自然是高兴,尤其是糜胜嘴咧的都合不上了,晁盖又嘱咐了几句,便让他们走了,张三和李四两个人打小在这东京汴梁长大,也没有什么好逛的,所以就跟在晁盖身边。

晁盖三人又走了一阵,便发现前方异常的热闹,吵吵嚷嚷的,好像是在举办什么活动,周围还有不少人搭帮结伴的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晁盖三人便跟着人群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这才看见,此地是个勾栏酒肆青楼之所,见两行都是烟月牌,来到中间,见一家外悬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厨,外挂两面牌,牌上各有五个字,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在门前设了一个擂台,上面有人出题,只有答对的才能进去,往日里这个擂台是没有的,只有今日,据说是这间青楼里面的绝色女子李师师在这里摆下的三道擂台,只要过了三道擂台的便可以跟京中名妓李师师一叙,如此好事惹得东京汴梁得达官贵人趋之若附,所以这门外才有这么多人。

晁盖自是知道李师师的,没想到此时的李师师还没有与风流皇帝宋徽宗勾搭上,想到这位青史留名的绝色美女,饶是晁盖也忍不住想去一睹芳容,听旁边的士子谈话说这李师师如今还只是只卖艺不卖身,倒是个有底线,有名节,有姿色,有文化的四有美女。

李师师,北宋末年青楼歌姬,汴京人。多见于野史、笔记小说。据传,李师师曾深受宋徽宗喜爱,并得到宋朝著名词人周邦彦的垂青,更传说曾与《水浒传》中的燕青有染,传说爱慕燕青,由此可见,其事迹颇具传奇色彩,也间接证明了李师师的才情容貌非常人能及。李师师原本是汴京城内经营染房的王寅的女儿,三岁时父亲把她寄名佛寺,老僧为她摩顶,她突然大哭。老僧人认为她很像佛门弟子,因为大家管佛门弟子叫“师”,所以她就被叫做李师师。过了一年,父亲因罪死在狱中。她渐渐出落得花容月貌,皮肤白皙,被经营妓院为业的李蕴收养,教她琴棋书画、歌舞侍人。一时间李师师成为汴京名妓,是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竞相争夺的对象,在仕子官宦中颇有声名,她与宋徽宗的故事也传为佳话,连宋徽宗也闻其名而想一亲芳泽。高俅、王黼自然怂恿宋徽宗,并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走漏消息。 北宋末年宋徽宗被掳,李师师的下落也成为了千古之谜。

晁盖三人身高马大,轻而易举的便排开人群来到了最前面,当下便看到擂台上有一个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小厮,在台上吐沫横飞,滔滔不绝的说着。

听了一会。晁盖这才明白,这第一关便是对联,对联相传起于五代后蜀主孟昶,宋代以后,民间新年悬挂春联已经相当普遍,王安石诗中“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之句,就是当时盛况的真实写照。由于春联的出现和桃符有密切的关系,所以古人又称春联为“桃符”。

晁盖又听了听,这期间也有不少人上擂台挑战,有的人通过便被请了进去,也有的人没有通过,垂头丧气的走出了人群,总结来说赢少输多。

“还有没有哪位才子英雄上来,我家李师师姑娘那可是天姿国色,能与师师姑娘见一面那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那,小的是没有那文采,要不然小的一准要上来试上一试,京城之地自古便是能人辈出,还有哪位才子英雄上来一试,只要对上三道对联便可进入楼内。”台上的小厮一见没人上来,便出言蛊惑道。

晁盖在底下看的新奇,当下一个迈步来到台上,朝着小厮一拱手,说道:“在下便试一试。”

“不知这位官人尊姓大名?”小厮也朝着晁盖一施礼,问道。

晁盖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晁梁乃是在地的客商,今日圣上与民同乐,慕名而来,见此处热闹,也想着试上一试。”

“那好,晁大官人,小的也不浪费时间,这便开始。”小厮朝着晁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晁盖走到擂台上的长条桌子跟前,上面依次摆着三道对联,都是上联,每副上联的旁边还有一张白纸,用来写出下联的。

晁盖看着这三副上联,第一个写着珠联璧合璧联珠;第二个是花花叶叶,翠翠红红,惟司香尉着意扶持,不教雨雨风风,清清冷冷;这第三联上写着沧海日、赤城霞、峨嵋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武夷峰、庐山瀑布,合宇宙奇观,绘吾斋壁。

看罢之后,晁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提起笔刷刷点点毫无停顿的将这三道对联对了出来。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百花楼智闯三关(一)

晁盖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晁梁乃是在地的客商,今日圣上与民同乐,慕名而来,见此处热闹,也想着试上一试。”

“那好,晁大官人,小的也不浪费时间,这便开始。”小厮朝着晁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晁盖走到擂台上的长条桌子跟前,上面依次摆着三道对联,都是上联,每副上联的旁边还有一张白纸,用来写出下联的。

晁盖看着这三副上联,第一个写着凤落梧桐梧落凤;第二个是花花叶叶,翠翠红红,惟司香尉着意扶持,不教雨雨风风,清清冷冷;这第三联上写着沧海日、赤城霞、峨嵋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武夷峰、庐山瀑布,合宇宙奇观,绘吾斋壁。

看罢之后,晁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提起笔刷刷点点毫无停顿的将这三道对联对了出来。

小厮在旁边一直看着,等到晁盖写完了,小厮便将这第一道对联举了起来,对着台底下的观众说道:“这位晁大官人真是高才呀,片刻不到的功夫就将这三道对联对了出来,小的高攀便将这晁大官人对的对联念与众位官人知道。”

“这第一道对联,上联是凤落梧桐梧落凤,小的不才,也知晓这是个回文联,再看晁大官人对的珠联璧合璧联珠。”

小厮将这头一道对联念了出来,当下便赢得了满堂的喝彩,尤其是张三李四两个人,大字不识一个,虽然听不懂这对联写的什么,但是自家哥哥写出来的自然是顶好的,扯着嗓子叫好,大手拍的啪啪直响。

等到众人差不多都静下来了,小厮又将第二道对联拿了起来,开始念道:“这第二道对联的上联出的是花花叶叶,翠翠红红,惟司香尉着意扶持,不教雨雨风风,清清冷冷,此乃叠字联,晁大官人给对的是蝶蝶鹣鹣,生生世世,愿有情人都成眷属,长此朝朝暮暮,喜喜欢欢。”

“好,对的好。”

“晁先生大才。”

小厮念完又是一阵鼓掌叫好,这第二道明显比第一道难上许多,晁盖还能对的如此工整,自然是让台底下的观众佩服不已。

“好了,这第三道对联是这三联中最难的一个,小的先将上联念出来,看看有没有人能够对得上来。上联是沧海日、赤城霞、峨嵋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武夷峰、庐山瀑布,合宇宙奇观,绘吾斋壁。”小厮将上联念了出来。

小厮这么一说,台底下的便静了下来,文人墨客都是低着头细细的琢磨,此联联语句型别致,气势开阔。铺陈有序,分总成章:上联点出沧海日、赤城霞、峨眉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广陵涛九处胜景,日月云霞,山水雨烟,横览宇宙奇观,应有尽有,看似简单,但平仄对仗都是有着要求,便是这九处盛景便难坏了众人。

看着众人对不出来,小厮便是一笑,当下便开口说道:“怎么样?诸位官人都对不出来了吧,那小的便念一念晁大官人对的下联。”小厮这一副得意劲就好像这下联是他对出来的似的。

“诸位挺好了,晁大官人对的下联是少陵诗,摩诘画,左传文,马迁史,薛涛笺,右军帖,南华经,相如赋,屈子离骚,收古今绝艺,置我山窗。”小厮当下便将晁盖的对子念了出来。

满场皆惊,无他,对的太工整了,联语句型别致,气势开阔。铺陈有序,分总成章:上联点出九处胜景,日月云霞,山水雨烟,横览宇宙奇观,应有尽有。下联笔涉古今文艺精华,诗赋字画,经史笺帖,纵观古今绝艺,异彩纷呈,句式一气呵成,玉缀珠联,浑然一体,诚为佳构。

“沧海日、赤城霞、峨眉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广陵涛”,与下联的“少陵诗、摩诘画、左传文、马迁史、薛涛笺、右军帖、南华经、相如赋”构成了风景系列与人文系列的“大规模”自对,“宇宙”对“古今”,属于同类连用字相对。此联虽长,但是由于作者熟练地运用了自对手法,使得整联依然十分工整。

上下联的节奏点很明显,前面风景与人文的对仗部分节奏点律为“仄平仄平仄平仄平仄;平仄平仄平仄平仄平。”后面读作“合/宇宙/奇观,绘吾/斋壁;收/古今/绝艺,置我/山窗”,节奏点上的律为“(仄)仄平;(平)平仄。”此联虽然一味铺陈,但由于格律严谨,上下平仄相对,左右平仄交替,读来一气呵成,婉转悠扬,毫无拖沓之感。

现场平静了两秒钟之后,便是山呼海啸的一阵鼓掌,这不是敷衍而是真真正正的由衷的佩服,宋朝虽然兵力不算强大,但是文化氛围特别的好,不管是达官贵人,文豪书生还是平民百姓,都敬佩有文化的人,晁盖的这三副对子对的严丝合缝,合情入理,自然是收获了一片的叫好声。

晁盖朝着下面礼貌的抱拳施礼,而后问道:“这位小哥,在下能进去了吗?”

小厮听得晁盖问话,当下便一个劲儿的点头说道:“能能能,大官人文采斐然自然是进得去的。”

晁盖施礼谢过,而后带着张三李四走进了楼里,进了大门,入眼的便是一片的富丽堂皇,正中央的台子上载歌载舞,周边便是文人墨客喝酒的地方。

晁盖三人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台上便有人介绍这第二关,第二关也是跟作诗有关,设定一个规定的情境,然后作诗,前五名的便可以进入第三关,阁楼上有五位当朝大学士作为评审。

“各位官人,这第二关的规则已经介绍完了,便是作诗,做出来的诗还要与主题相符合,话不多说,本次的主题便是这除夕,应时应景,限时一刻钟的时间,若是过了时间,便是写完也不算数了。”楼中的伙计介绍完第二关的规则之后边将写诗的主题说了出来。

打听里面的文人墨客们听得主题之后便开始提笔写诗,有的眉头紧皱低着头思考,有的刷刷点点写完之后觉得不好便撕掉重写,有的则是根本没有思路,拿着笔不知如何落笔。

晁盖则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自己便是穿越过来的,有那么多的诗词在自己的脑袋里面,要是还写不出来,那便太丢穿越人士的脸了。

当下,晁盖提起笔,文思泉涌,帅帅点点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诗,一气呵成,而后示意伙计自己已经写完。

晁盖写的便是明朝大诗人叶顥的《己酉新正》,天地风霜尽,乾坤气象和。历添新岁月,春满旧山河。梅柳芳容徲,松篁老态多。屠苏成醉饮,欢笑白云窝。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百花楼智闯三关(二)

“各位官人,这第二关的规则已经介绍完了,便是作诗,做出来的诗还要与主题相符合,话不多说,本次的主题便是这除夕,应时应景,限时一刻钟的时间,若是过了时间,便是写完也不算数了。”楼中的伙计介绍完第二关的规则之后边将写诗的主题说了出来。

打听里面的文人墨客们听得主题之后便开始提笔写诗,有的眉头紧皱低着头思考,有的刷刷点点写完之后觉得不好便撕掉重写,有的则是根本没有思路,拿着笔不知如何落笔。

晁盖则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自己便是穿越过来的,有那么多的诗词在自己的脑袋里面,要是还写不出来,那便太丢穿越人士的脸了。

当下,晁盖提起笔,文思泉涌,帅帅点点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诗,一气呵成,而后示意伙计自己已经写完。

晁盖写的便是明朝大诗人叶顥的《己酉新正》,天地风霜尽,乾坤气象和。历添新岁月,春满旧山河。梅柳芳容徲,松篁老态多。屠苏成醉饮,欢笑白云窝。

从开始到晁盖写完前前后后没有五分钟的时间,台上的伙计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写完了,当下下了台将晁盖的诗拿了上去。

“这么快就写完了?莫不是知道这第二关过不去了,便草草的写了一首狗屁不通的诗来应付?”

“有辱斯文,作诗如此高雅之事,居然可以如此草草了事。”

“也许人家那是才思敏捷呢?”

“快点写吧,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人家至少是写完了不是。”

…………

周围的文人们看到晁盖如此快速的便写完了,纷纷低声的议论了起来,当然不看好他的占了绝大多数。

时间流逝,一刻钟的时间便过去了,大厅里的只有十个人在规定的时间做完了诗,当然包括晁盖,伙计说了一声时间到,便将做完的诗拿到了楼上,让那几位大学士评判。

时间不大,伙计便又走了出来,来到台子上,满面堆笑着说道:“这第二关晋级的五位官人已经出来了,小的在这里先恭喜这五位了。”

“这位小哥,莫要恭喜了,还是先公布吧,让我等也知道知道是哪位才子过关。”伙计的话还没说完,台底下便有人迫不及待的催道。

伙计听完便是一笑,当下便说道:“既然众位心急,那小的便不再废话,这便公布,经过几位大学士的评判,通过这第二关的便是李文杰李大官人,黄正道黄学士,晁梁晁大官人,马文斌马学士和董钊董学士,恭喜五位。”

晁盖五人听完之后便都起身朝着四周的文人墨客拱手施礼,随后伙计又将晁盖五人请到了二楼,便是第三关。

五个人来到二楼,装饰便比一楼更加的华贵,雕梁画栋,黄花梨的桌椅,上面雕刻着牡丹,仙鹤,松柏等寓意着富贵吉祥的图案。

楼上没有旁人,只有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看年岁不过二八,身形窈窕,面容清秀,一笑起来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端得可爱。

那个丫鬟不是别人正是李师师的贴身丫鬟,名字叫做喜儿,人长得俏皮可爱,名字也是喜庆,喜儿看了看晋级的五个人,也只有晁盖一表人才,其他四个人不是年纪大就是歪瓜裂枣。

“五位官人既然能够到这里来,说明都是学富五车的大才子,可是谁能够见到我家小姐也得我家小姐点头同意才行,这第三关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便是随便的做出一首诗来,让我家小姐评判,小姐看上哪首诗,哪位官人便可进去与我家小姐一叙。”丫鬟喜儿甜声说道。

旁边坐着的马文斌便有些不耐烦了,当下一皱眉头,说道:“好了,规则我等已经知晓,这便开始吧,要是浪费了时间可就不好了。”

马文斌一说完,坐在旁边的几个人便纷纷附和,点头同意,晁盖看着四个人一副色中饿鬼得模样便是一阵的鄙夷。

喜儿当下也不好说什么,便开口说道:“那便依着这位官人的,请五位官人当场作诗。”

喜儿说完之后便不再说话,站在旁边看着晁盖五人,晁盖低着头想着要写什么诗词,北宋以后的诗词不计其数,其中名篇绝唱也有不少,只是一时之间难以取舍。

思考了半天,还是觉得李清照的词更符合李师师的胃口,当下便提起笔来,铺开纸张,一气呵成,刷刷点点写了一首词,便是李清照的经典名作《声声慢·寻寻觅觅》。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交了诗作,晁盖一脸悠闲的品着茶,吃着精致的点心,等着其他几个人,毕竟都是有能力的,过不了一刻钟,四个人便都写出来了,纷纷将自己的大作交给了丫鬟喜儿。

喜儿拿了五张纸,转身进了内阁,里面早就坐着一个妙龄少女,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

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有倾城之貌,可爱动人,喜热闹,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任谁见了都得下意识的惊呼一声,这哪是人间的女子,分明是月宫里的嫦娥下界。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倾国倾城李师师

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有倾城之貌,可爱动人,喜热闹,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任谁见了都得下意识的惊呼一声,这哪是人间的女子,分明是月宫里的嫦娥下界。

“小姐,五位官人的诗作都在这里呢。”丫鬟喜儿走到李师师近前,将手中的诗词放到桌子上,轻声说道。

李师师抿了一口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伸出纤纤玉手将桌子上的五张写有诗词的纸拿了起来,一首一首的细细品读,时而点头时而摇头,脸上依旧是那么云淡风轻的样子。

当看到最后一首的时候,李师师的俏脸一变,捧着那张纸反复的看了四五遍,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了出来,这首诗不是其他便是晁盖写的那首《声声慢·寻寻觅觅》。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李师师捧着这张纸,低着头细细的品读,眼泪低落。

这首词一字一句都深深的刺进了李师师的心里,李师师自幼出生在富贵人家,虽说不是那么的荣华富贵,但是也是衣食无忧,快乐非常,可是家道中落,自己无依无靠最后流落红尘,她已经历了家道中落的沉重打击,生活中美好的东西都已不存在了,事实上在现实生活中已经没有什么可寻觅,也没有什么需要寻觅的了,但李师师还是希望找点什么寄托自己空虚寂寞的情怀,支撑自己孤苦无助的人生,但寻觅的结果只能是“冷冷清清”。

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忧愁痛苦,正如词中写的怎一个愁字了得,读着读着,便勾起了李师师的伤感,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旁边的丫鬟喜儿一看自家小姐梨花带雨,捧着一首词在那里无声地流泪,当下便一个劲儿的安慰,过了好一会儿,李师师这才止住了眼泪,稳了稳心神,说道:“喜儿,去将这位晁大官人请进来,另外告诉其他的官人回去吧。”

喜儿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十有八九是这位晁梁晁大官人的诗打动了小姐,当下便甜甜的应了一声,而后转身走出去了。

来到厅外,晁盖五个人在那里喝茶等候,一见喜儿又走了出来,目光便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丫鬟喜儿,想知道是哪位有如此的幸运能够得到师师小姐的青睐。

喜儿也不啰嗦,当下面似三月桃花,笑容满面的说道:“我家小姐刚刚看过五位官人的诗作了,小姐叫奴婢出来便是请晁大官人进去一叙。”

听完丫鬟喜儿的话,五个人哪里还听不懂这话里面是什么意思,晁盖倒是一脸的淡定,云淡风轻的样子,其他四位虽然心中嫉妒但是碍于身份和见面也不好发作,当下礼节性的向着晁盖恭喜一番之后便走了。

晁盖自然也是一一客气的还礼,等到四个人走后,便随着丫鬟喜儿走了进去,迳到李师师门首,揭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见挂著一碗鸳鸯灯,下面犀皮香桌儿上,放著一个博山古铜香炉,炉内细细喷出香来。两壁上挂著四幅名人山水画,下设四把犀皮一字交椅。

等了不大一会功夫儿,李师师从后面转屏风走了出来,绕是后世见过无数中外美女定力十足的晁盖见到李师师也愣了片刻。

晁盖见到了李师师也才明白什么叫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那娇媚的容貌,婀娜的身姿和惹人怜爱的气质,倒是让晁盖想起了一道名菜佛跳墙,看到李师师便是那遁入空门的僧人也得跳墙而出。

晁盖在惊叹李师师的美貌之时,李师师也在打量着晁盖,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看得晁盖如此的年轻英俊倒是让李师师有些惊讶,原以为能够写出如此美妙诗句的人会是一个经历了世间沧桑之人,没成想会如此的年轻,晁盖俊朗的相貌,英雄气概也是让李师师脸红不已,小小的心中倒是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萌生。

“敢问官人可是那首《声声慢》的作词之人?”李师师朝着晁盖道了一个万福,而后开口问道。

李师师开口问话,晁盖这才回过神来,听得李师师问起,当下脸也不红的便点头同意了下来,毕竟现在的李清照还没有写出这首词呢,谁先写出来就是谁的,晁盖就这样肆无忌惮,脸皮极厚的霸占了李清照的名作。

“在下不过是粗通文字,随手涂鸦而已,倒是脏了姑娘的眼,莫怪莫怪。”晁盖谦虚的说道。

李师师一听晁盖如此谦虚,便是一乐,当时便是人面桃花相映红,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看得晁盖又有些痴了,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

“官人请坐。”李师师看得晁盖傻傻的样子便觉得好笑,也对晁盖的表现有些得意,那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美丽漂亮,而这个最好的证明便是男人的反应。

晁盖回过神来,坐在了李师师的旁边,凭借着荷尔蒙大量的扩散,肾上腺素大量的分泌,再加上后世晁盖掌握的海量知识,跟着李师师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古今中外,地方风俗等天南海北的聊的不亦乐乎。

李师师也被晁盖丰富的学识而折服,毕竟李师师不想其他人家的女子,自幼便是熟读五经四书,精通琴棋书画,再加上这些年接触的都是文人墨客,大学士自身的学识自然是丰富,可是还是不如晁盖这个后世来的另类。

渐渐的,李师师便对晁盖起了爱慕之心,晁盖也是有此想法,两个人郎情妾意,越来越亲密,这一夜两个人海誓山盟,数不尽的风流。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逛灯会无妄之灾

“官人请坐。”李师师看得晁盖傻傻的样子便觉得好笑,也对晁盖的表现有些得意,那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美丽漂亮,而这个最好的证明便是男人的反应。

晁盖回过神来,坐在了李师师的旁边,凭借着荷尔蒙大量的扩散,肾上腺素大量的分泌,再加上后世晁盖掌握的海量知识,跟着李师师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古今中外,地方风俗等天南海北的聊的不亦乐乎。

李师师也被晁盖丰富的学识而折服,毕竟李师师不想其他人家的女子,自幼便是熟读五经四书,精通琴棋书画,再加上这些年接触的都是文人墨客,大学士自身的学识自然是丰富,可是还是不如晁盖这个后世来的另类。

渐渐的,李师师便对晁盖起了爱慕之心,晁盖也是有此想法,两个人郎情妾意,越来越亲密,这一夜两个人海誓山盟,数不尽的风流。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第二天天光大亮,晁盖这才醒了过来,也是他第一次醒的这么晚,看着旁边的可人儿,晁盖竟有一种不想起来得冲动,就这么躺在温柔乡一辈子,要不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这时李师师也醒了过来,娇羞之中带着无限的爱意,晁盖不是那种滥情的人,既然李师师成了他的女人,那么自然就要对她负责,当下晁盖便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李师师。

李师师听完之后便是一愣,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梁山泊的寨主托塔天王晁盖。

过了好一会儿,李师师这才回过神来,一脸坚定的说道:“师师从今以后便是夫君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夫君还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杰,师师不后悔。”

看着一见坚定的李师师,晁盖便是一阵的感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俩个人又是一阵的缠绵,直到日晒三竿,这才在李师师的服侍下起床。

来到外面,花了一千两白银将李师师赎了自由身,丫鬟喜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李师师的衣物首饰,便跟着晁盖出了青楼,汇合张三李四两个兄弟,一同直奔城外的客栈。

出了城门,梁山众人住的那家客栈就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等到三人到了客栈的不远处,便发现大队的官军已经将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里面还传出来喊杀声和打斗的声音。

看得这一幕,晁盖便心知不好,十有八九是自己的几个兄弟糜胜,燕青和小七他们被发现了,当下晁盖转回身跟张三李四二人吩咐道:“客栈被官军包围,糜胜燕青小七等兄弟怕是出事了,二位兄弟在城中雇一辆马车,且先护着师师姑娘先走,我救出燕青等兄弟之后便去追你等。”

张三李四知道李师师是自己的嫂嫂,自知自己两个人的武艺也帮不上什么忙,放下便一脸郑重的说道:“哥哥放心,我兄弟二人定护得嫂嫂安全,哥哥保重。”

旁边的李师师这是也走了过来,没有制止晁盖,而是面带忧色的叮嘱道:“官人一切小心,奴家在前面等你,官人定要安全回来。”

晁盖宠溺的摸了摸李师师的头发,温柔的说道:“师师且放心,就凭你家官人这一身本事还没有谁能够拦得住我,便是那大内皇宫,皇帝老儿的寝宫我也去得,莫要担心,我去去便回。”

“嗯。”李师师乖巧的点了点头。

送走了李师师张三李四同丫鬟喜儿四个人,晁盖没有直接冲进去,而是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飞身行上到了客栈的房上,居高临下的观察客栈内的情况。

果不其然,大队的官军将糜胜,燕青,阮小七和狼牙等人围住,十几个人虽然人少但是个个如狼似虎,一时之间双方倒是打了一个势均力敌。

晁盖看着情况,伸手从腰间将宝刀抽了出来,抄在手中,现在房顶朝着院内大喝一声,道:“各位兄弟莫慌,晁盖来也。”

要说糜胜等人住在城外怎么还会被官军发现,还得从昨天晚上晁盖等人分手以后说起,糜胜和燕青两个人分成一路,告别了晁盖众人便顺着人流朝里走去。

沿街的花灯看的糜胜大开眼界,跟个孩子似的左瞧瞧右看看,而燕青也一直跟在糜胜的身后,晁盖哥哥嘱咐要看好糜胜不让他惹事,燕青自然是不敢怠慢,他也知道这个糜胜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要是犯起浑来,指不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突然发现前边有练武卖艺的,四周围着三十多人鼓掌叫好,好不热闹,燕青和糜胜都是自幼习武,自然对练武的就有很大的兴趣,两个人快步走了过去,挤开人群,走了进去。

来到里面,两个人这才发现有那么三四个人在卖艺,一个汉子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跟一个黑塔似的,手中一根熟铜棍耍的虎虎生风,威力十足,其他几个人在旁边吆喝,看得那个黑塔大汉如此的卖力,周围的观众也是纷纷叫好。

燕青和糜胜是练武的行家,俗话说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黑塔大汉的一根熟铜棍看的两个人不住地点头,风刮不透水泼不进,看起来是个好汉。

燕青越看越高兴,越看越兴奋,本来只是想在旁边看看就完事了,可是这一看下来,便忍不住的想要叫好,当下扯着嗓子,一脸兴奋的高叫了一声:“好!”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黑塔大汉一看周围的人给他鼓掌叫好,越发的兴奋,使出了身上所有的能耐,手中的熟铜棍也越发的势大力沉,花样百出。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黑塔大汉正在得意的时候。没有发现地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一不注意便踩在了上面,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正在这个时候燕青喊了一声好,燕青习武之人中气十足,再加上看得兴奋喊的声音震耳欲聋,整个场子都听到了。

黑塔大汉本来出丑就有点挂不住面儿,这一听燕青在这会儿喊了声好,分明是跟他过不去,当下一翻身站了起来,怪眼圆睁,咧着大嘴,说道:“谁喊的好?刚才是谁喊的好?给老子站出来!”

周围看热闹的也怕黑塔大汉伤及无辜,不由自主的就向后退去,这一退就把燕青和糜胜显了出来。

旁边黑塔大汉的同伙也走了过来,一个个怒目圆睁将燕青和糜胜围了起来,黑塔大汉走了过来,说道:“刚才是你喊的好?”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十太保黑面魔王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黑塔大汉正在得意的时候。没有发现地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一不注意便踩在了上面,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正在这个时候燕青喊了一声好,燕青习武之人中气十足,再加上看得兴奋喊的声音震耳欲聋,整个场子都听到了。

黑塔大汉本来出丑就有点挂不住面儿,这一听燕青在这会儿喊了声好,分明是跟他过不去,当下一翻身站了起来,怪眼圆睁,咧着大嘴,说道:“谁喊的好?刚才是谁喊的好?给老子站出来!”

周围看热闹的也怕黑塔大汉伤及无辜,不由自主的就向后退去,这一退就把燕青和糜胜显了出来。

旁边黑塔大汉的同伙也走了过来,一个个怒目圆睁将燕青和糜胜围了起来,黑塔大汉走了过来,说道:“刚才是你喊的好?”

燕青此时也是后悔不已,本来是一番好意,可是没想到时间这么寸,让人家误会了,与晁盖分开的时候晁盖哥哥还嘱咐自己看好糜胜不让他惹事呢,可是没想到糜胜没事,但是自己惹事了,这个时候燕青肠子都快要悔青了,心说自己那么欠干什么?老老实实的看热闹不好吗,非得喊那一嗓子。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看到黑塔大汉走了过来,只能陪笑着说道:“这位好汉好俊得功夫,在下佩服不已,方才纯属是一个误会,本来是想给壮士叫好,可是时间不巧,在下在这里给壮士赔罪了。”

按说燕青说到这个份上,对方也能明白,可是黑塔大汉本来就是失误,只是想找一找面子,正好燕青在这个时候撞了上来。

“赔罪?说的容易,你个小白脸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这件事就想过去,没那么容易,小子,今天你必须得留下一只胳膊,要不然我和我的这帮兄弟可不答应。”黑塔大汉大嘴一咧,将手中的熟铜棍杵到地上,瞪着铜铃大小的眼睛说道。

周围的围观群众见到如此,也是议论纷纷,一个人高马大长得跟铁塔一般,一个身材看上去弱不禁风自然是都为燕青捏了一把汗。

“唉,你说说这小伙子怎么就惹上这么一位魔王得头上了呢,今日怕是凶多吉少啊。”

“可不是,这薛魔王平日里欺压良善,无恶不作,便是这天子脚下的东京汴梁也没有人敢管。”

“可惜了这么一个样貌俊朗的年轻人,唉!”

…………

燕青和糜胜不认得这位铁塔似的大汉,可是周围的百姓有都是人认得他,此人姓薛单名一个明字,薛明,乃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干儿子之一,蔡京一共认下了十三个干儿子,个个无恶不作,但是武艺超群,无人敢惹,这薛明便是其中之一,,排名第十,十太保黑面魔王薛明。

除夕夜皇帝与民同乐,在京城中举办灯会,这个薛明自然也就出来逛逛,带着十个跟随,来到一处空地上,便发现了有人在这里打把式卖艺,薛明一看,便是眉头一皱,耍的不伦不类,当下将那个卖艺的赶走,自己手上痒痒,也就拿着自己的熟铜棍练了起来。

薛明自幼跟随高人习武,棍法精熟,加上天生力大,这一手熟铜棍更是万夫不当,后来因武艺出众被太师蔡京看中收为义子,为第十太保,官居兵马司都虞侯,在京城可以说横行无忌,便是那开封府得府尹则奈何不得他。

燕青一听薛明得理不饶人,心知此事恐怕不能善罢甘休了,当下眉头一皱,开口说道:“这位壮士,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在下方才已经道过谦了,若是再咄咄逼人,那便休怪在下了。”

“哈哈哈哈,小白脸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能拿我怎么样?今日不扔下一只胳膊休想走。”薛明听得燕青之言,一阵大笑,接着便是嚣张无比的说道。

“奶奶的,小乙哥,跟他啰嗦个甚么,俺早就看这厮不顺眼了,先打他一顿再说。”旁边的糜胜听不下去了,心中的火腾一下子就冲了上来,骂了一句,举拳便打。

薛明也没有想到糜胜会不打招呼突然就动手,一个没防备眼睛上便挨了糜胜重重的一拳,打的薛明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薛明带着的四个随从一见自家的主人被打了,当下便不干了,一个个抡着拳头朝着糜胜打了过去,燕青一看已经不可挽回索性就打吧,跟着糜胜两个人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薛明的的四个跟随收拾了。

这个时候薛明也清醒了过来,浓眉倒竖,怪眼圆睁,气的哇哇暴叫,一提旁边的熟铜棍,直接朝着糜胜的面门砸来。

糜胜也不含糊,身形一闪,躲过薛明的熟铜棍,紧接着举拳便打,旁边的燕青则加入进来,两个人同战薛明,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何况糜胜燕青两个人也不是狼,那是两头凶猛的老虎。

三个人打了十多个回合,薛明就支持不住了,心中暗道,此时寡不敌众,且先回去找援兵,到时候他们两个人就跑不掉了。当下薛明将手中的熟铜棍一扫,荡开糜胜燕青两个人,纵身一跃,跳出圈外。

“以多欺少算不得英雄好汉,你们两个给爷爷我等着。”撂下一句狠话,薛明边的转身跑开了。

“等着便等着,你个撮鸟,有本事别逃啊,哈哈哈哈。”糜胜大手插着腰,颇为嚣张的喊道。

燕青急忙拉着糜胜,说道:“糜胜哥哥,快些走,此地不宜久留,等到那大汉带着援兵过来,咱们就走不了了。”

糜胜也不傻,燕青这么一说他就明白过来了,当下点了点头,跟着燕青出了东京城,回到了客栈。

且说薛明鼻青脸肿的回到太师府,正巧遇见铁面金刚沙文龙,此人乃是蔡京的四太保,双臂一抖力达千斤,一杆金背大刀出神入化,万夫不当之勇,官居京城兵马司东城兵马指挥使。

沙文龙一见薛明,见他鼻青脸肿的样子,狼狈不堪,便知有事,当下拦住了薛明,忙问道:“薛明,怎地弄得如此模样,狼狈不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薛明刚才只顾着走路,没有看到沙文龙,如今被沙文龙拦下来这才看见,一见四哥沙文龙,薛明当下就是一阵的痛哭流涕,将燕青糜胜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四太保铁面金刚

“等着便等着,你个撮鸟,有本事别逃啊,哈哈哈哈。”糜胜大手插着腰,颇为嚣张的喊道。

燕青急忙拉着糜胜,说道:“糜胜哥哥,快些走,此地不宜久留,等到那大汉带着援兵过来,咱们就走不了了。”

糜胜也不傻,燕青这么一说他就明白过来了,当下点了点头,跟着燕青出了东京城,回到了客栈。

且说薛明鼻青脸肿的回到太师府,正巧遇见铁面金刚沙文龙,此人乃是蔡京的四太保,双臂一抖力达千斤,一杆金背大刀出神入化,万夫不当之勇,官居京城兵马司东城兵马指挥使。

沙文龙一见薛明,见他鼻青脸肿的样子,狼狈不堪,便知有事,当下拦住了薛明,忙问道:“薛明,怎地弄得如此模样,狼狈不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薛明刚才只顾着走路,没有看到沙文龙,如今被沙文龙拦下来这才看见,一见四哥沙文龙,薛明当下就是一阵的痛哭流涕,将燕青糜胜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沙文龙一听便是怒发冲冠,把眼睛一瞪,道:“什么?哪里来的狂徒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十弟,哥哥带兵跟你前去,将他们拿了给十弟报仇。”

薛明知道自己的四哥武艺超群,比自己高出不少,当下自然是欣喜不已,连忙点头答应,沙文龙来到军营,点了五百军士,全身披挂骑上战马,直接出了军营。

糜胜,燕青两个人打伤了人自然不可能傻傻的站在那里等人家回来报仇,两个人经过这么一个事也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意思,当下意兴阑珊的出了城直接回到了客栈。

等到沙文龙,薛明到了薛明被打的地方,燕青两个人早已经走了,沙文龙大手一挥,命令手下众人全城搜捕,一定要抓住燕青糜胜两个人。

沙文龙和薛明都是东京的地头蛇,黑白两道都有势力,燕青糜胜两个人住在客栈很容易的就找了出来,得知燕青二人在客栈还有十几号帮手的之后,沙文龙当下便又回到军营,借着太师蔡京的旗号又调出来五百军士,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便领着一千禁军出了东京汴梁城,将燕青他们住的客栈团团包围了起来。

大队官军将客栈包围自然是惊动了里面的燕青等人,燕青,糜胜,阮小七和一众狼牙亲卫一见不好当下便各拿兵刃暗自戒备。

沙文龙和薛明骑在马上来到客栈门口,沙文龙将手中金背大刀提在手里,大嘴一咧,说道:“来人啊,将这间客栈给老子围起来,就是一只鸟也别让飞出去。”

“是。”沙文龙的话音刚落,旁边的一众军校齐齐应了一声,随后各自准备去了。

这么大的动静,客栈掌柜的自然也是知道,满面堆笑的走了出来,掌柜的是一个肥胖的中年大叔,满脸的横肉一走起来满身的肥肉乱颤,两步来到沙文龙和薛明马前,殷勤的说道:“二位老爷,您二位到我们这个小店来那真是贵族踏贱地,不知二位老爷有何贵干?”

薛明也没理他,当下把眼睛一瞪,开口骂道:“老爷我怀疑你们这有朝廷捉拿的要犯,我们要进去搜查,休要聒噪。”

“这位爷您真是说笑,小的本本分分的一个商人,哪里来的朝廷要犯?莫不是老爷看错了?”客栈掌柜的听得薛明的话后便是一愣,然后又是满面堆笑的说道。

“啪!”旁边的沙文龙二话没说,抬手就是一马鞭,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客栈掌柜的脸上,直接将掌柜的抽的一个趔趄,摔在一旁。

“老子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在旁边啰啰嗦嗦聒噪个甚,惹急了老子将你这小小的客栈一把火烧了,滚远点,来人那,冲进去捉拿要犯。”沙文龙骂骂咧咧的说道。

百十来个禁军士卒,一拥而上,直接冲进了客栈,客栈里面的燕青等人一看不好,躲也躲不了了,性急的糜胜早就按耐不住了,当下大喝一声,“爷爷糜胜来也!”,一把将钢刀抄在手中,杀了出去。

你身本来是使开山大斧的,可是他们的目的也不是征战打杀,而是看看热闹逛花灯,所以也就没有带他的开山大斧,只是拿了一把钢刀背在身后。

旁边的阮小七一看糜胜冲出去了,但是糜胜受伤,手中的钢刀也抄了起来,紧跟着糜胜冲了出去,燕青看这个情况拦也拦不住了,索性跟着旁边的狼牙亲卫说道:“互相配合跟我杀。”

众人低喝一声,各拿兵刃杀了出去,禁军虽然人数众多,可是哪里抵的住糜胜燕青阮小七这些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当下被杀得连连败退。

旁边的薛明一看糜胜等人杀了出来,当下便对旁边的沙文龙说道:“四哥,就是他们,就是他们。”

沙文龙怪眼圆睁,恶狠狠的看着客栈院子中间的燕青糜胜阮小七等人,点了点头,说道:“这一伙人不简单,前面那三个人都是武艺高强之辈,进退有据,配合默契,但不知是哪里的歹人。”

薛明一听四哥沙文龙的话,也反应了过来,冷静下来一看,果然如此,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方才那个黑脸大汉说他是糜胜,莫不是那梁山贼寇中的拦路虎糜胜?若是此人我等将这些梁山贼人拿住便是大功一件那。”

沙文龙也是眼睛一亮,这梁山贼寇的名气最近可是大的很,大闹荆州,大闹清河县,大闹京城,杀死高俅之子高衙内,连败朝廷大军,如果他们哥俩能够将这些梁山的贼人擒拿活捉,不说义父蔡京脸上走光,自己兄弟二人也是前程似锦,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啊。

“快,将他们围住,死活不论,给我上,给我上。”沙文龙一脸兴奋的说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虽说燕青糜胜阮小七等人都是武艺超群的高手,其他狼牙亲卫也都是百战的精锐,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渐渐的便出现了伤亡,燕青等人也是四处救援,勉强支撑。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鼓上蚤火烧皇宫

沙文龙也是眼睛一亮,这梁山贼寇的名气最近可是大的很,大闹荆州,大闹清河县,大闹京城,杀死高俅之子高衙内,连败朝廷大军,如果他们哥俩能够将这些梁山的贼人擒拿活捉,不说义父蔡京脸上走光,自己兄弟二人也是前程似锦,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啊。

“快,将他们围住,死活不论,给我上,给我上。”沙文龙一脸兴奋的说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虽说燕青糜胜阮小七等人都是武艺超群的高手,其他狼牙亲卫也都是百战的精锐,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渐渐的便出现了伤亡,燕青等人也是四处救援,勉强支撑。

就在燕青糜胜阮小七等人快要只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听见房上有人一声大喝。

“各位兄弟莫慌,晁盖来也!”

不是别人正是托塔天王晁盖,晁盖大喝一声,手中宝刀抄在手中,跳入院中,像是给燕青等人注入了一支强心剂一般,众人顿时便是士气上升,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沙文龙,薛明一听是晁盖,当下眼睛更亮了,他们方才猜的不错,这一伙人就是梁山的贼寇,而且其中还有梁山的匪首托塔天王晁盖,当下沙文龙一脸兴奋的翻身下马,提着金背大刀,直接冲向晁盖。

旁边的薛明一见四哥冲了上去,也不甘示弱,六十斤的熟铜棍抄在手中,跟着沙文龙冲进了人群。

晁盖手中一把大刀舞的上下翻飞,神出鬼没,禁军士卒沾着就死,碰着便亡,每一刀挥出至少会收割一个禁军士卒的生命。

“晁盖,拿命来。”晁盖正杀间,便听见身后一声大喝,紧接着就感觉背后一阵罡风,当下身形一闪,跳到一旁,躲过了金背大刀。

晁盖一看来人,身高八尺左右,虎背熊腰,膀阔腰圆,方面大耳,两道狮子眉,蒜头鼻子方海口,面如青蟹,红眉毛红胡子,凶神恶煞一般,身穿甲胄,手持一杆金背大刀,朝他杀来,此人便是四太保铁面金刚沙文龙。

“来得好。”晁盖一看来人就知道是一员猛将,当下也激发起了自己的战意,大喝一声,也杀奔沙文龙。

二人你来我往,杀了二十个回合,沙文龙酒支持不住了,左支右绌,狼狈不堪,沙文龙一看这晁盖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托塔天王,知道自己一个人肯定不是晁盖的对手,便将手中的金背大刀奋力一扫,荡开晁盖的大刀,纵身一跃,跳出圈外,一回头朝着不远处的薛明喊了一声:“十弟,快快帮我。”

薛明听到沙文龙的求援先是一愣,沙文龙的能耐他是知道的,称得上万夫不当之勇,但是下一秒想也没想就弃了对手,杀向晁盖。

沙文龙薛明二人晁盖,此时的晁盖正打的尽兴,一见两个人战他,不惧反喜,越发的兴奋,手中大刀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狠似一刀,但是死死的压制住了沙文龙二人。

虽然梁山众人个个不凡,可是越来越多的官军让他们渐渐的陷入了被动,虽然晁盖有吗一身变态的使不完的力气,可是燕青糜胜阮小七他们没有,情况有些危险。

就在这时,突然客栈外面出来一阵马蹄声,而后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将军,身披铠甲,身高七尺上下,中等身材,面如白玉,虎目剑眉,端得俊美,那将军朝着沙文龙和薛明喊道:“四哥,十哥,别打了,别打了,皇宫进了刺客,放了一把大火,义父吩咐所有人入宫救驾,违者斩。”

沙文龙和薛明也听到了那位白面将军的话,当下买了个破绽,跳出圈外,甩目观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蔡京的第十三太保满天星姜兴,太师府的推官,一手枪法出神入化,也是不凡。

得知皇宫出事,二人自然是不敢不去,当下也只好放弃捉拿梁山的贼寇,对于皇帝的安全来说,晁盖他们又算得了什么,当下沙文龙恨恨的看了一眼晁盖等人,恨声说道:“弟兄们,撤!随我前去皇宫。”

等到官军走了,晁盖等人也知道不可久留,当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也不等时迁,一伙人雇了两辆马车安排好伤员,径直离开了京城,直奔梁山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按说皇宫大内防守严密,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失火了呢,便是有人故意而为的。

那日除夕夜赏灯,时迁告别了众人,独自一个人穿梭在街道上,他们就是神偷,一路上看见那个人佩戴的玉佩扇子吊坠好看,就出于玩心“借来”看看。

一夜无事,到了第二天,时迁一琢磨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回去跟晁盖哥哥等人汇合了,当下便朝着城外的客栈走去。

刚出了城门,便看见客栈周围都是官军,里面喊杀声震天,时迁就知道燕青等人凶多吉少,当下脑子一热边要冲过去。

可是下一刻,时迁就静静了下来,凭借着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冲进去也是白搭,还是先观察个清楚明白再说,万一不是晁盖哥哥和众家兄弟呢,退一步说要是真是他们的话,到时候再想解救的办法也不迟。

时迁想到这,当下便朝着旁边的一个老大爷问去:“这位老丈,前方客栈官军又杀又喊的,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那老丈打量了时迁一下,说道:“不知道吧,听说是官军发现了梁山的贼寇在这客栈里面,官军正捉拿呢。”

时迁一听便是五雷轰顶,果不其然,就是晁盖哥哥他们出事了,当下时迁的心就跟油烹一般,焦急不已。

过了好长一会儿,时迁这才回过神来,稳了稳心神,眼睛一转便想出了一个注意,便是围魏救赵之计。

想到这,说干就干,当下时迁运起轻功,脚下健步如飞,飞檐走壁,一溜烟的跑向了皇宫,皇宫得城墙高达数丈,周围还有禁军守护,可以说是防守严密,可是这些防得住别人可防不住鼓上蚤时迁。

来到城墙外面,四周观察了没有别人,当下纵身一跃,数丈高的城墙几步就上去了,轻而易举的就来到皇宫内,时迁靠着绝世的轻功好几次都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宫里的巡逻队。

拐弯抹角,抹角拐弯的就来到了宋徽宗的寝宫,时迁找了一个离着宋徽宗寝宫近的宫殿,准备放过,他也不傻,一但将皇帝烧死,不仅救不了晁盖等人,反而梁山会遭到朝廷疯狂的报复,到时候梁山便永无宁日了。

准备好了一切放火的应用之物,来到宫殿内,这便开始放火,时迁要火烧皇宫大内。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赤发鬼壮汉刘唐

想到这,说干就干,当下时迁运起轻功,脚下健步如飞,飞檐走壁,一溜烟的跑向了皇宫,皇宫得城墙高达数丈,周围还有禁军守护,可以说是防守严密,可是这些防得住别人可防不住鼓上蚤时迁。

来到城墙外面,四周观察了没有别人,当下纵身一跃,数丈高的城墙几步就上去了,轻而易举的就来到皇宫内,时迁靠着绝世的轻功好几次都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宫里的巡逻队。

拐弯抹角,抹角拐弯的就来到了宋徽宗的寝宫,时迁找了一个离着宋徽宗寝宫近的宫殿,准备放过,他也不傻,一但将皇帝烧死,不仅救不了晁盖等人,反而梁山会遭到朝廷疯狂的报复,到时候梁山便永无宁日了。

准备好了一切放火的应用之物,来到宫殿内,这便开始放火,时迁要火烧皇宫大内。

准备好了火油等引火之物,时迁四周看了看没人,当下将怀里的火折子取出来,点着了火,一下子扔到火油之中,火油遇火就着,轰的一声,整个大殿就被大火给笼罩了起来。

一时之间,皇宫内院乱成一团,救火的救火,抓刺客的抓刺客,正在家中的太师蔡京第一时间就得知了消息,当下也顾不得更换衣服,急忙将在身边的几个太保叫了过来,派兵增援四门,严加盘查,一经发现可疑人员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个。

随后又带着三个太保领着禁军进了皇宫,保卫皇帝,同时吩咐十三太保满天星姜兴将东京汴梁城内的其他太保全部叫到皇宫里来,护卫皇上,这才有了城外客栈姜兴敢来叫回沙文龙和薛明二人的事情。

时迁在皇宫放完大火之后,也没敢在皇宫过多的停留,毕竟皇宫得大内高手数不胜数,要是真的发现时迁,便是他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去。

凭借着一身轻功,再加上皇宫之内混乱不堪,时迁有惊无险的出了皇宫,也不敢怠慢,知道客栈那里晁盖他们都走了,再去也没有用了,所以时迁直接买了一匹快马,直接出城而去。

晁盖,糜胜,燕青,阮小七和张三李四等人一路之上快马加鞭,待离开东京汴梁十几里了,这才停下来休息。

晁盖翻身下马,将马匹系到旁边的大树上,抬起头朝着四周观望,他们是在一个山林之中,四周高山连绵不绝,由于是冬天,树木凋零,北风阵阵,刮得树枝刷刷直响。

突然之间,树林之中一阵铜锣声响,紧接着从山上冲出一伙人来,来至近前,晁盖几人也才看的清楚,来的是一伙强人,人数在六十人左右,手中各拿刀枪棍棒,趁手的兵刃,为首的是一个大汉,身高八尺,膀阔三停,长得面相凶恶,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一张紫黑阔脸,眉毛胡子头发全是红色,鬓边还有一搭生着一片黑黄毛的朱砂记,手中拿着一把朴刀,真好像那阎罗殿的灵官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哇呀呀呀,呔!此路是俺开,此树是俺栽,……嗯,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快快留下买路财!”赤发大汉站出来,憨憨的说道。

晁盖几人都被眼前的这位赤发大汉的话给逗笑了,张三李四两个人一看就知道遇见劫道得了,当下便领着几个亲卫将李师师的马车给围了起来,警惕的盯着这伙强人。

糜胜听完哈哈一阵大笑,咧着大嘴,说道:“好个汉子,劫道都劫到爷爷们的头上来了,要说这拦路抢劫,爷爷俺可是祖宗,你个丑鬼,爷爷今天心情好,教育教育你。”

糜胜说完,也不等那赤发大汉反应过来,一把将背后的钢刀抽了出来,抡刀杀本赤发大汉,赤发大汉在那就是一愣,他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不打招呼直接拔刀。

赤发大汉也不示弱,抄起朴刀,迈大步迎向糜胜,二人你来我往就这么战在一处,糜胜虽然使不惯刀,但是凭着一身的怪力也是勇猛非常,可是那赤发大汉竟然跟糜胜斗了个旗鼓相当。

旁边观战的晁盖一见这个赤发大汉武艺了得,长得赤发红眉,勇猛异常,便想起了水浒中的一个好汉,名叫赤发鬼刘唐,也是赤发红眉,兵器就是朴刀。

赤发鬼刘唐,祖籍东潞州人氏,自幼飘荡江湖,专好结交好汉。曾在山东、河北做过私商。紫黑阔脸,因鬓边生有朱砂记,上面生一片黑毛,故人称"赤发鬼"。专使一口朴刀,武艺过人。 他探听得大名府梁中书将生辰纲运往东京为其岳父蔡京祝寿,便投晁盖报信。刘唐到了东溪村,醉倒在灵官庙,被巡逻的雷横抓住,幸好被晁盖搭救。刘唐不忿被雷横抓住,与雷横相斗起来,幸好被吴用劝开。后与吴用等一同智取生辰纲,为避官府追缉而上梁山。 刘唐在梁山为步军头领,把守东山一关。受招安后,随宋江、卢俊义四方征战,打方腊攻打杭州时,被闸板闸死在杭州候潮门下。追封为忠武郎。

晁盖拿眼前的这位赤发大汉与记忆中的赤发鬼刘唐对比了一下,发现非常的吻合,便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心中暗道,这赤发汉子很可能就是刘唐。

当下晁盖高声说道:“二位兄弟莫要再打了,快快住手,那赤发汉子可是那赤发鬼刘唐?”

打的正欢的两个人一听晁盖的话,也都住手,回到了本阵,那赤发汉子看着晁盖,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见晁盖一身正气,气势非凡,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当下收起方的傲慢,颇为恭敬的朝着晁盖一抱拳,问道:“俺便是赤发鬼刘唐,不知好汉是哪位?怎地知道俺的名号?”

晁盖一听赤发汉子承认,当下就是一喜,这刘唐虽然在水浒中的笔墨不多,也没有什么精彩的地方,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十个真正的英雄好汉,步战勇猛,冲锋陷阵端得了得,如此大将怎么能够错过。

“哈哈哈哈,果然是赤发鬼早就听闻赤发鬼刘唐英雄了得,方才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能够很我那糜胜兄弟打得不分胜负。”当下,晁盖哈哈一笑,朝着刘唐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赤发鬼刘唐上山

打的正欢的两个人一听晁盖的话,也都住手,回到了本阵,那赤发汉子看着晁盖,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见晁盖一身正气,气势非凡,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当下收起方的傲慢,颇为恭敬的朝着晁盖一抱拳,问道:“俺便是赤发鬼刘唐,不知好汉是哪位?怎地知道俺的名号?”

晁盖一听赤发汉子承认,当下就是一喜,这刘唐虽然在水浒中的笔墨不多,也没有什么精彩的地方,但是也可以看得出来十个真正的英雄好汉,步战勇猛,冲锋陷阵端得了得,如此大将怎么能够错过。

“哈哈哈哈,果然是赤发鬼早就听闻赤发鬼刘唐英雄了得,方才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能够很我那糜胜兄弟打得不分胜负。”当下,晁盖哈哈一笑,朝着刘唐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刘唐听说方才跟他斗在一处的黑脸大汉是糜胜,当下眼睛一亮,又问了一句,说道:“好汉方才说的糜胜,莫不是那水泊梁山上的梁山好汉拦路虎糜胜不成?”

“嘿嘿,拦路虎便是俺,好个汉子,方才打的 痛快,俺这把刀使得不顺手,要是俺的斧子在手,你可不是俺的对手。”没等晁盖说话,旁边的糜胜嘿嘿一笑,当下走上前去,热情的拍了拍刘唐的肩膀说道。

刘唐本来挺高兴的,可是一听糜胜后半句话,当下便不乐意了,挣开了糜胜的大手,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哼,便是你有斧子在手,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大话谁不会说。”

糜胜一见刘唐不服,也不恼怒倒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刘唐兄弟对俺的脾气,不如兄弟与俺们一起上梁山,一起替天行道,逍遥快活,到时候再跟俺大战三百回合,怎么样?”

刘唐听完糜胜的话,当下就有些心动,这江湖之上的英雄好汉哪个不一样上梁山入伙,替天行道,也不妄人活这一世,可是刘唐转念又一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大英雄,也不认识梁山好汉,自己贸然前去入伙能不能收留自己。

“俺在梁山也没有熟人引荐,也不是甚么有名的好汉,那晁天王能收留俺?”刘唐有些自卑的说道。

刘唐武艺不俗,心性良善,是个忠义之辈,可是就这么一个猛将之才的人才偏偏被他那一副凶神恶煞的容貌给耽误了。

水浒中刘唐出场的时候,醉酒睡在灵官庙中,却被插翅虎雷横因长相像贼人留给抓了,且看当时的刘唐如何的一副打扮:这人赤条条的睡着,且长得丑陋:一张紫黑阔脸,鬓边还有一搭生着一片黑黄毛的朱砂记。这不是贼是什么?相貌这东西真是太重要了,相貌差点,不讨人喜欢,很难找老婆,这是现实生活中的事实,大家都看得着的。

历史上因为相貌而失去机会的人才也不在少数,最有名的便是唐朝的钟馗了,古书记载他系唐初长安终南,生得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相貌奇异;然而却是个才华横溢、满腹经纶的人物,平素正气浩然,刚直不阿,待人正直,肝胆相照。在唐玄宗当政年间,他赴长安应试,钟馗作《瀛州待宴》五首,被主考官誉称“奇才”,取为贡士之首。可是殿试时,奸相卢杞竟以貌取人,迭进谗言,从而使其状元落选。钟馗抗辩无果,激愤难当,怒撞殿柱而亡,惊天动地,泣鬼恸神。

刘唐因他的相貌自幼便遭人白眼,这才造成他性格孤僻,其实内心还是有些自卑的,旁边的糜胜听完刘唐的担心,当下又是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刘唐兄弟想多了,俺们梁山好汉义气当先,便是俺这副丑模样也不是在梁山呢吗,哈哈哈。”

糜胜说完又拿手一指晁盖,对着刘唐说道:“兄弟可知这位是何人?”

刘唐顺着糜胜的手的方向看去,见晁盖在那里稳如泰山的气质,气宇轩昂,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再加上糜胜对此人恭敬有加,刘唐虽然莽撞,可是也不傻,当下就猜到了晁盖的身份,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问道:“莫不是托塔天王晁盖当面?”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赤发鬼刘唐我在梁山便有耳闻,果然英雄了得,刘唐兄弟何不与我回梁山入伙,坐得那一把交椅,既然刘唐兄弟与我那糜胜兄弟情投意合,便在他的营中做一个副将如何?”

没等刘唐表态,旁边的糜胜乐得哈哈大笑,冲着刘唐说道:“哈哈,刘唐兄弟以后俺们俩就在一块了,到时候俺要天天跟你比武,痛快,痛快。”

刘唐也是个直来直去的汉子,听到自己跟这个刚刚认识的至交好友在一块当然是喜不自胜,本来凶恶无比的脸上露出一点的笑容,倒显得更加的凶恶。

“俺刘唐就是个无名小卒,晁盖哥哥看得起俺刘唐,没说的,时候俺便把这一身百十来斤的肉都交给哥哥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唐当下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沉沉的一抱拳激动的说道。

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父母就是晁盖不嫌弃他丑陋还非常的看中他这一身的本事,刘唐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豪气,跟着晁盖哥哥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刘唐身后的都是一些穷苦的百姓,被地主恶霸贪官污吏逼得实在是生活不下去了,这才投奔刘唐,在这里打家劫舍,晁盖大手一挥,将他们全都带上梁山,再说如今梁山虽然有了几万人,红红火火的,可是依旧是杯水车薪,处处都在用人,他们上山也能做些事情。

归途中有了刘唐的加入糜胜是最高兴的一个,因为中午有个人能痛痛快快的跟他打上一架了,虽说糜胜的本事比刘唐要大,可是糜胜的一身本领都在马上,步战的能耐还不是特别厉害,反而刘唐步战勇猛无敌,倒是能够压制糜胜一头,两个汉子一来二去的也在互相进步,关系与日俱增,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东京卖刀的汉子

刘唐身后的都是一些穷苦的百姓,被地主恶霸贪官污吏逼得实在是生活不下去了,这才投奔刘唐,在这里打家劫舍,晁盖大手一挥,将他们全都带上梁山,再说如今梁山虽然有了几万人,红红火火的,可是依旧是杯水车薪,处处都在用人,他们上山也能做些事情。

归途中有了刘唐的加入糜胜是最高兴的一个,因为中午有个人能痛痛快快的跟他打上一架了,虽说糜胜的本事比刘唐要大,可是糜胜的一身本领都在马上,步战的能耐还不是特别厉害,反而刘唐步战勇猛无敌,倒是能够压制糜胜一头,两个汉子一来二去的也在互相进步,关系与日俱增,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晁盖一行人一路之上低调赶路,一句无话,直到到济州境内时迁才赶上来,张三李四兄弟俩平日里与时迁的关系最厚,一见时迁回来,张三上去连忙问道:“时迁哥哥,这些日子去哪了?当日在客栈怎地不见哥哥,叫我等好生的担心。”

时迁心下感动,但是也没有流露出来,当下哈哈一笑,拍着胸脯说道:“嘿嘿,这天底下还没有挡住俺鼓上蚤的墙,拦住俺时迁的地方,众家哥哥不必担心。”

接着时迁将那日在客栈看到的情况,还有皇宫纵火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等到时迁说完,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旁边的阮小七说道:“哦,原来是这样,俺说那日在客栈那些官军为何突然退去,原来是时迁哥哥烧了那皇帝老儿的皇宫,俺小七佩服。”

“哈哈哈,时迁兄弟,往日里俺还看不起兄弟你,心说一个偷鸡摸狗的怎地与我等一同坐在聚义厅中,今日俺知道俺错了,时迁兄弟才是好汉,俺在这里向兄弟赔罪了。”糜胜走过来拍了拍时迁的肩膀,而后沉沉的一抱拳赔罪道。

时迁此时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还有被认可的兴奋与高兴,由于自己的出身,虽然受晁盖哥哥相邀上得梁山坐上一把交椅,可是还是有许多人看不起自己,这才让时迁想立一大功来证明自己,今日看众人对他的态度改变,如何不让这个汉子激动。

晁盖笑着走了过来,朝着众人说道:“我梁山兄弟义气当先,做的是替天行道之事,时迁兄弟虽然武艺不去你们,但是这飞檐走壁的功夫,这随机应变的能力可不是你们能够比得上。”

“梁山兄弟亲如一家,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日后众位兄弟切不可再以貌取人,英雄不问出处,只要他是义气的好汉,我晁盖就认他做这个兄弟。”

众人听得晁盖之言,也是颇有感触,想想自己以前的想法,一个个是又羞又恼,当下纷纷开口承认错误,晁盖看得点头微笑,他们的反应才是他想看到的。

众人回到了梁山,将李师师同丫鬟喜儿安排在后山,又将赤发鬼刘唐介绍给了梁山众人,厨房杀鸡宰羊,大排宴筵,聚义大厅中又是好一阵的热闹。

除夕刚过,此时还是北风凛冽,寒风刺骨,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这鬼天气,路边的行人已经绝迹了,飞鸟,走兽,消失的无影踪。

东京汴梁也没有了除夕时的热闹,寒风刺骨,人也不愿出门,街道之上只有几个行人,裹着厚厚的棉衣,屯着袖子,低着头快步走着。

时值晌午,太阳出来,这才稍微的缓和一点,街上的行人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天汉州桥的桥垛旁边一个青面汉子倚在哪里,怀中抱着一把刀,地上拿木炭写着买刀两个字。

路上的行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平头百姓,家里则用不上腰刀,所以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便匆匆的走开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是无人问津。

这时从桥的那便走过来一个黑大汉,肚大腰圆,头发稀松,扫帚眉,三角眼,蒜头的鼻子,蛤蟆嘴,满脸的雀斑,腆这大肚子,像是刚喝完酒,满身的酒气,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这黑大汉一走,旁边的行人都是躲得远远的,不好招惹,生怕触怒了这位,按说此人是谁?这么大的威风,却是京师有名的破落户泼皮,叫做没毛大虫牛二,专在街上撒泼,行凶,撞闹,连为几头官司,开封府也治他不下;以此,汉城人见那厮来都躲了。

牛二眯着小眼睛,醉醺醺的就走到了这青面大汉的跟前,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字,有抬起头打量了几眼青面大汉,说道:“嗝……你买刀?”

青面大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牛二又问道:“你……你这刀买几个钱?”

“祖上留下宝刀,要卖三千贯。”青面大汉又说道。

“甚么?甚么鸟刀,能买上三千贯,莫不是哄骗俺?我三十文买一把,也切得肉,切得豆腐!你的鸟刀有甚好处,叫做宝刀?”牛二一听青面大汉的话,惊叫了一声,质问道。

“洒家的须不是店上卖的白铁刀。这是宝刀。”那青面大汉听得牛二污蔑自家宝刀,当下气不过反驳了一句。

牛二也不在乎,心道什么刀能值三千贯,当下又开口问了一句,道:“你说他是宝刀,俺偏偏说不是,俺也不跟你抬杠,你且说说怎地称得上宝刀。”

青面大汉说道:“第一件,砍铜剁铁,刀口不卷;第二件,吹毛得过;第三件,杀人刀上没血。”牛二道:“你敢剁铜钱么?”那青面汉子道:“你便将来,剁与你看。”

牛二也是没事找事,当下从旁边的店铺里抢过来二十个铜钱,那店铺掌柜的也惹不起牛二只能认倒霉,牛二将手中的二十个铜钱摞成一摞,斜眼看着青面汉子说道:“来吧,你砍一个叫俺看看。”

青面汉子也不答话,当下一把抽出宝刀,手起刀落,劈在了那一摞铜钱上,只一刀把铜钱剁做两半。

牛二一看便是一惊,心道这的的确确是一把不可多得宝刀啊,心中就有将这刀据为己有的想法,当下一撇嘴,说道:“这不算能耐,但凡好一点的刀都能做出来,你且来这第二件。”

青面大汉看了一眼牛二,伸手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把刀翻过来,刀刃朝上刀背朝下,接着将头发轻轻放到刀刃上,照着刀口上尽气力一吹,那头发都做两段,纷纷飘下地来。

牛二一见不怒反喜,这刀越好,他越想据为己有,当下又说道:“这也不算本事,你说说这第三件是什么?给俺表演出来,如果真像你说的,别说三千贯,便是五千贯俺也买。”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杨志杀人贪官司

牛二一看便是一惊,心道这的的确确是一把不可多得宝刀啊,心中就有将这刀据为己有的想法,当下一撇嘴,说道:“这不算能耐,但凡好一点的刀都能做出来,你且来这第二件。”

青面大汉看了一眼牛二,伸手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把刀翻过来,刀刃朝上刀背朝下,接着将头发轻轻放到刀刃上,照着刀口上尽气力一吹,那头发都做两段,纷纷飘下地来。

牛二一见不怒反喜,这刀越好,他越想据为己有,当下又说道:“这也不算本事,你说说这第三件是什么?给俺表演出来,如果真像你说的,别说三千贯,便是五千贯俺也买。”

“这第三件是杀人刀上没血,:“把人一刀砍了,并无血痕,只是个快。”青面汉子抱着宝刀说道。

牛二听完撇了撇嘴,显然是不相信,当下说道:“那你现在便杀一个人让俺看看。”

青面汉子眉头一皱,显然这个牛二是在消遣与他,本来此时心情就不好,这个牛二还没完没了的招惹他,当下将心中的怒火又往下压了压,说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禁城之中,如何敢杀人。你不信时,取一支狗来杀与你看。”

“不行,杀狗跟杀人能一样吗,今天必须杀个人我看看,要不然这刀就白送给我了。”牛二听得青面汉子的话后将大脑袋一晃,无赖的说道。

青面汉子自然是不肯给他表演杀人不见血,两个人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了起来,牛二就是一个泼皮无赖,看到青面汉子不肯当下恼羞成怒,又借着一股子酒劲举拳就要打向那个青面汉子。

青面汉子霍地躲过牛二,拿着刀抢入来;一时性起,望牛二颡根上搠个着,扑地倒了。青面汉子怒不可遏又赶入去,把牛二胸脯上又连搠了两刀,血流满地,死在地上。待杀了牛二青面汉子叫道:“洒家杀死这个泼皮,怎肯连累你们。泼皮既已死了,你们都来同洒家去官府里出首!”

周围的百姓平日里也都恨透了这个牛二,见得青面汉子杀了牛二,无不拍手叫好,听得青面汉子之言,众人也都纷纷应和,与他一同去官府作证。

众人簇拥着杨志来到开封府衙门,那开封府的府尹早就得知了消息,当下吩咐开庭,两旁快壮皂三班衙役站好,准备升堂,开封府府尹转屏风入座。

府尹看着底下跪着的青面汉子,当下一拍惊堂木,问道:“那青面的汉子,为何杀了那牛二,如实说来。”

青面汉子应了一声,说道:“小人姓杨名志,原是殿司使,为因失陷花石纲,削去本身职役,无有盘缠,将这口刀在街货卖,不期被个泼皮破落户牛二强夺小人的刀,又用拳打小人,因此一时性起,将那人杀死。众邻舍都是证见。”

杨志说完身后的百姓也都纷纷附和为杨志作证,开封府的府尹一听百姓都为他作证,也知道事情的大概了,再说那个牛二也是着实的可恶,蒸不熟煮不烂的滚刀肉一个,死了也就死了。

当下府尹想了想,而后说道:“那牛二作恶多端,杨志你杀他属于为民除害,但是也是一条人命,虽然有众乡亲做保,可是你依旧是犯了官司,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官便判你发配大名府充军,你可有异议?”

杨志当下摇了摇头,说道:“小人并无异议。”

府尹见杨志没有异议,当庭便做了决断,且叫取一面枷枷了,差两员相官,带了仵什行人,监押杨志并众邻舍一千人犯都来天汉州桥边登场检验了,叠成文案。众邻舍都出了供状保放,随衙听候当厅发落,将杨志於死囚牢里监守。牢里众多押牢,禁子,节级见说杨志杀死没毛大虫牛二,都可邻他是个好男子,不来问他取钱,又好生看觑他。天汉州桥下众人为是杨志除了街上害人之物,都敛些盘缠,凑些银两来与他送饭,上下又替他使用。推司也觑他是个有名的好汉,又与东京街上除了一害,牛二家又没苦主,把款状都改得轻了,三推六问,却招做“一时斗殴杀伤,误伤人命”待了六十日限满,当厅推司禀过府尹,将杨志带出厅前,除了长枷,断了二十脊杖,唤个文墨匠人刺了两行“金印,”迭配北京大名府留守司充军。那口宝刀没官入库。

当厅押了文牒,差两个防送公人,免不得是张龙,赵虎,把七斤半铁叶盘头护身枷钉了,分付两个公人,便教监押上路。

两个差人押着杨志出了东京,回头望着东京汴梁巍峨高大的城墙杨志满心的心酸,想他杨志出身将门,乃是杨家将金刀杨令公的后人,如今却是落得个发配充军的下场,这何日能够报效国家,重现杨家的威风。

这个杨志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一心只想着靠着自己的本事得到朝廷的认可,重振当年杨家将的荣耀,可以说杨志是大宋朝的死忠,为了这个不惜投靠奸臣高俅,也要换来哪怕是一丝丝的进身之机。

可惜这个杨志在高俅的手下丢了花石纲扮砸了公事,又到梁中书的麾下仍然是运气不佳,失了生辰纲,办砸了私事,最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万不得已之下这才落草为寇,最后上得梁山入伙。

杨志虽然愚忠可是他有做人的底线,怒杀牛二就是最好的证明,为了不连累周围的百姓而到官府自首,也是个好汉的行径,也正是他的品行人格,导致了永远不会被高俅,梁中书那些奸臣所重用,世道混沌,奸臣当道,倒让这些忠臣良将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叫人唏嘘。

杨志怎地到了大名府不提,且说这过几日便是当朝太尉枢密使童贯的生辰了,京中外地的大小官员也都极尽所能的搜刮金银财宝,为的就是献给童贯讨他的欢心。

枢密使一职在宋朝那是实权的高官,枢密使是北宋三个宰相之一,相当于现在的军委主席,是当时最大的军事高官,掌军国机务、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出纳密命,以佐邦治。凡侍卫诸班直、内外禁兵招募、阅试、迁补、屯戍、赏罚之事,皆掌之。以升拣、废置揭贴兵籍。有调发更戍,则遣使给降兵符。除授内侍省官及武选官、将领、路分都监、缘边都巡检使以上。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狗官陷害金枪手

杨志怎地到了大名府不提,且说这过几日便是当朝太尉枢密使童贯的生辰了,京中外地的大小官员也都极尽所能的搜刮金银财宝,为的就是献给童贯讨他的欢心。

枢密使一职在宋朝那是实权的高官,枢密使是北宋三个宰相之一,相当于现在的军委主席,是当时最大的军事高官,掌军国机务、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出纳密命,以佐邦治。凡侍卫诸班直、内外禁兵招募、阅试、迁补、屯戍、赏罚之事,皆掌之。以升拣、废置揭贴兵籍。有调发更戍,则遣使给降兵符。除授内侍省官及武选官、将领、路分都监、缘边都巡检使以上。

这东京的开封府的府尹名唤张天德,是刚刚从河北升迁过来的,本身也是太尉童贯的门生底弟子,童贯虽然常年领兵,在军队中有很大的势力,可是官场上也有不少的亲信,而这个张天德就是其中之一。

这几日张天德也是愁闷不已,还有几日就是童贯的生辰,如今的礼物还没有着落,开封府府尹不想外面的那些知州知府,这东京汴梁到处都是达官贵人,哪里是他一个小小的开封府府尹能够得罪的起的,所以捞的油水自然也是最少的。

杨志怒杀牛二,虽然杨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是他的那把祖传的宝刀便落在了开封府府尹张天德的手里,张天德知道童贯喜欢神兵利器,也就投其所好,将这把宝刀献给了童贯。

这日在太尉府内,童贯坐在上首,旁边事开封府府尹张天德,童贯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掌控军权最大的宦官;获得爵位最高的宦官;第一位代表国家出使的宦官。

长得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瘦小阴气十足,而是高大威武,浑身的阳刚之气,很难想象一个太监有阳刚之气会是什么样。

而此时童贯手中把玩着的就是杨志得祖传宝刀,被张天德投其所好献给了童贯,童贯拿着宝刀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喜欢,好像看的不是但,而是一个绝世的美女一般。

“好刀,好刀,果真是好刀,哈哈哈,天德有心了,本相很是喜欢。”童贯爱不释手,笑着夸奖道。

旁边的张天德好像得到了莫大的荣誉了似的,对着童贯大献殷勤,一个劲儿的拍马屁,那副模样哪里是堂堂的开封府知府,活脱脱的一个狗腿子。

可是看着看着童贯突然没了笑容,将到插会到刀鞘中,叹了口气,旁边的张天德大惊失色,连忙问道:“枢密怎地好好的叹上气了?莫不是下官送的宝刀不好?”

童贯摇了摇头,又是沉沉的叹了口气,这才说道:“不是,天德的宝刀本相很是喜欢,爱不释手啊,可是空有神兵利器,没有宝甲护身,这也是一大憾事,叫本相如何不叹气,唉!”

张天德听得童贯的话,没有说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张天德眼珠一转,抬起头朝着童贯一拱手说道:“说道宝甲下官还真的知道有人有。”

童贯一听便是一喜,当下连忙问道:“哦?当真?是何人?”

张天德如实的回答道:“千真万确,此事京中官员武将都是知晓的,这宝甲名叫雁翎圈金甲,乃是金枪班教头金枪手徐宁的家传宝物,穿上之后不避刀枪,平日里视若珍宝一般不与外人观看,枢密大人威风八面,便将那徐宁唤来将此宝甲要来,想来那徐宁也不敢拒绝。”

童贯听完眼睛便是一亮,这金枪手徐宁他也曾听说过,据说此人武艺高强,一手钩镰枪威震东京,无人能敌,当下点头同意,差人前去将徐宁唤来。

过不多时,便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汉子,身披盔甲,那童贯看徐宁时,果然一表好人物:六尺五六长身体,团团的一个白脸,三牙细黑髭髯,十分腰细膀阔。

徐宁走进来,朝着童贯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末将徐宁见过太尉大人,不知太尉大人唤末将前来有何事吩咐?”

童贯也不啰嗦,直截了当的说道:“本官听说徐将军武艺了得,乃是一等一的忠义之士,本官有心举荐将军到边军任职,做一个将军,日后沙场立功也好光耀门楣,封候拜将,将军以为如何?”

徐宁听得童贯之言自是欣喜不已,当下便说道:“末将多谢太尉大人赏识,徐宁定忠心报国,建功立业,不负太尉大人厚望。”

“可是,本官近日得了一把好刀,可惜没有一副宝甲护身,本官听得徐将军家中有一祖传的宝甲?”童贯说到这就没有再往下说了,虽然说的比较隐晦,但是只要不傻都能够听出话中的意思来。

徐宁当下便是一愣,恍然大悟,心说难怪突然想给他升职,原来是看上了自家的金圈雁凌甲,徐宁便朝着童贯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大人,这雁凌甲乃是末将家传的宝物,恕徐宁万难从命。”

童贯见徐宁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自己,当下心中的怒火便顶了上来,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当下哈哈一笑,说道:“那好,既然徐将军不肯割爱,那本官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本官还有事便不留将军了。”

徐宁见童贯如此说,也便起身告辞,转身出了太尉府。

等到徐宁走后,张天德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到童贯那一张阴沉的脸,当下说道:“大人,这个徐宁当真是不识时务,大人放心,下官这便寻一个由头将那徐宁抓到大牢,发配边军,到时候那金圈雁凌甲还不是大人您的。”

童贯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便由你去办,干净利索。”

“是,大人放心。”张天德阴笑了一声,说道。

这张天德并不是无缘无故就想陷害徐宁的,世间万事万物都是有因果的,这个张天德为官不贪财但是好色,十足的色中饿鬼,但凡看到有些姿色的,不管是已婚的还是待字闺中的,都要千方百计的弄到手。

事情还是发生在除夕夜皇帝与民同乐,举办灯会的时候,张天德作为开封府的府尹,负责京城的治安工作,自然是要亲自把关的,便带着一众差役在城中来回的巡逻。

张天德没有看到燕青糜胜他们的打斗,倒是看到了一个妇人,长得温婉大气,面如桃花,身量窈窕,仙女下凡一般,当下便把这位开封府的府尹的魂给勾住了,差人一打听原来是就是金枪班教头金枪手徐宁的妻子。

回到家中的张天德可是犯了相思病了,茶饭不思,今日在童贯府上看的童贯为宝甲发愁,灵机一动这才献出此计,坑害徐宁,徐宁一死,那么他的妻子便可归张天德所有了,狠毒至此,可怒,可恨。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牢内兄弟相见

事情还是发生在除夕夜皇帝与民同乐,举办灯会的时候,张天德作为开封府的府尹,负责京城的治安工作,自然是要亲自把关的,便带着一众差役在城中来回的巡逻。

张天德没有看到燕青糜胜他们的打斗,倒是看到了一个妇人,长得温婉大气,面如桃花,身量窈窕,仙女下凡一般,当下便把这位开封府的府尹的魂给勾住了,差人一打听原来是就是金枪班教头金枪手徐宁的妻子。

回到家中的张天德可是犯了相思病了,茶饭不思,今日在童贯府上看的童贯为宝甲发愁,灵机一动这才献出此计,坑害徐宁,徐宁一死,那么他的妻子便可归张天德所有了,狠毒至此,可怒,可恨。

且说张天德回到自己的府衙之后,来在了后堂,有下人端上来一杯茶,张天德这在上首一边喝着茶,一边细细的思索着徐宁的事情。

正想着呢,便听见门外有脚步声音,张天德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心腹,开封府的师爷,名叫吴权,学富五车,足智多谋,平日里给他出了不少的注意。

“师爷前来可是有事?”一见师爷吴权走了进来,张天德便开口问道。

吴权点了点头,说道:“回禀大人,正是,方才在东市有人吃醉了就当街大人,被手下人给抓了进来,在下前来便是请大人升堂断案。”

张天德现在一心扑在现在徐宁上,哪里还有心思审案,当下叹了口气,说道:“哎呀,师爷,现在本官哪里还有心思审案。”接着他便将在太尉府与童贯说的话以及前后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师爷吴权听。

吴权听后,非但没有担心,反而一喜当下说道:“即使如此,那大人就更应当前去大堂升堂问案,大人可知道醉酒打人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听得师爷的话,张天德有点听不明白,当下身子向前倾了倾,忙问道。

吴权手捻须髯,微微一笑,说道:“此人名唤汤隆,人称金钱豹子,祖上是打造军器为生,父亲曾任延安府知寨官,但在父亲死后,因生性好赌,流落江湖。其人好使枪棒,因浑身都是麻点,人称金钱豹子。”

“那与徐宁有什么关系?”张天德越听越糊涂,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吴权哈哈一笑,说道:“大人切莫着急,这汤隆就是那徐宁的姑表兄弟,前些日子梁山贼寇大闹灯会,火烧皇宫,惹得龙颜大怒,大人可以借着这个时机说那汤隆便是梁山的贼人,到时徐宁便是勾结梁山贼人,将他抓捕归案,是生是死还不是大人一句话的事。”

“哈哈哈,妙,妙,先生真乃当世武侯,就依先生说的办,便将汤隆按照梁山贼人的名义压入大牢,在派人前去徐宁家里捉拿徐宁,到时候定他一个勾结贼寇的罪名,哈哈哈。”张天德抚掌大笑,不住地点头,说道。

吴权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且说徐宁从太尉府出来之后,也没有往心里去,便还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还是想往常一样的过日子,夫妻恩爱,羡煞旁人。

这日,宫里无事,徐宁便回来的早些,回到家中,妻子徐娘子早就备好了饭菜,烫好了酒,徐宁正吃着呢,便听大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夹杂着叫门说话的声音。

徐宁也没多想,当下擦了擦嘴,起身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几步来到大门口,将门上的门栓拿下来,大门打开。

门分左右打开,便有一队开封府的衙役差官冲了进来,为首的便是开封府的师爷吴权,吴权走了进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宁,其实他也是没见过徐宁,只是听说过此人武艺高强,当下问道:“徐教头在家吗?”

“在下便是徐宁。”徐宁一听是找自己,当下朝着吴权一抱拳,说道。

吴权一见自己眼前的这个汉子就是金枪手徐宁,拿眼一看,果然英雄,但是上峰所差不敢耽搁,当下大手一挥,朝着旁边的衙役差官吩咐了一声,说道:“犯人徐宁勾结梁山贼寇,带走,押入大牢。”

旁边的一众衙役差官应了一声,就在徐宁一愣神的功夫,麻肩头拢二背,将徐宁给绑了个严严实实,等到徐宁回过神来,便是一惊,心中又有些疑惑,连忙问道:“莫不是诸位抓错人了,在下乃是金枪班的教头徐宁。”

“没错,抓的便是你,休要啰嗦,带走。”吴权说了一句,然后然后一众衙役差官将徐宁给扭送到开封府,打入大牢。

徐宁此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抓进了大牢里面,还安上一个勾结梁山贼寇的罪名,天地可鉴,我徐宁可是连梁山贼人长什么样都不清楚,怎么可能勾结梁山贼寇,徐宁坐在牢房里面,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徐宁,姑表哥哥?”就在徐宁苦苦思索的时候,旁边的牢房出来一个声音。

徐宁一听有人认得他,当下一抬头,循声望去,牢房光线昏暗,也看不清楚说话的认识谁,身子又往前挪了挪,这才开口问道:“这位朋友是何人?怎知晓在下的名字?”

那人听得徐宁之言便是一喜,当下有些欣喜的说道:“姑表哥哥,俺是汤隆啊,金钱豹子汤隆。”

徐宁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近前,仔细一看,这汉子七尺以上身材,面皮有麻,鼻子上一条大路。,不是汤隆是谁,当下问道:“兄弟你怎地到了这大牢里来了?犯了什么事情?”

汤隆听闻叹了口气,说道:“俺在家中活的拮据,便想着来东京投奔哥哥你,凭着俺汤隆这打铁的手艺,也能混口饭吃,到了东京在就楼里吃醉了酒,与人发生了口角,最后大打出手,被开封府的任拿了进来,本来俺以为就是一个扰乱治安的罪名,可是谁曾想那府尹给俺硬加了一个梁山贼寇的名头,虽然俺佩服那帮好汉,可是也不能这么的冤枉俺那。”

听得汤隆的话,徐宁再联想起自己,当下便明白了,这时汤隆开口问道:“哥哥不是金枪班的教头吗?怎地也到这大牢里来了?”

徐宁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呗冤枉的,罪名倒是与兄弟你相关,是勾结梁山贼寇。”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孙佛儿搭救徐宁

汤隆听闻叹了口气,说道:“俺在家中活的拮据,便想着来东京投奔哥哥你,凭着俺汤隆这打铁的手艺,也能混口饭吃,到了东京在就楼里吃醉了酒,与人发生了口角,最后大打出手,被开封府的任拿了进来,本来俺以为就是一个扰乱治安的罪名,可是谁曾想那府尹给俺硬加了一个梁山贼寇的名头,虽然俺佩服那帮好汉,可是也不能这么的冤枉俺那。”

听得汤隆的话,徐宁再联想起自己,当下便明白了,这时汤隆开口问道:“哥哥不是金枪班的教头吗?怎地也到这大牢里来了?”

徐宁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呗冤枉的,罪名倒是与兄弟你相关,是勾结梁山贼寇。”

汤隆听得有些糊涂,当下便问道:“怎地与小弟有关系?倒是叫俺有些糊涂。”

徐宁解释道:“前几日那太尉童贯将我叫了过去,想要哥哥我的祖传宝甲金圈雁凌甲,被我拒绝了,定是那老贼怀恨在心,又加上兄弟醉酒闹事,见那童贯老贼知晓你我的关系,这才这才定下了这么一个罪名,要至你我兄弟于死地,唉,朝廷无道,奸臣乱国。”

“他奶奶的,平白无故冤枉好人,这世道恁地昏暗,要让俺说倒不如将这罪名给坐实了,去那梁山聚义,也比在这里平白受那狗官的鸟气。”汤隆听完徐宁的推测,当下便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恨的说道。

徐宁想要反驳,可是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汤隆虽然话不中听,但是话糙理不糙,只得叹了口气,心中担心自己的娘子,和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儿。

徐宁被抓入开封府大牢,虽然有童贯通气,可是还是要按照大宋朝的司法程序有一个过场,拐弯抹角的便叫开封府里的一个人知晓了,此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开封府当案孔目,此人姓孙单名一个定子,为人最鲠直,十分好善,只要周全人,因此人都唤做孙佛儿。

这个孙定是一个良吏,在水浒中也出现过,当年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得罪了高俅,被设计陷害误入白虎堂,打入大牢,就是这个孙定给左右周旋,这才定下了发配沧州的刑罚,要不然林冲是板上钉钉,必死无疑了,可以说,是孙定救了林冲一命。

这孙定拿到徐宁的案子文件一看,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就知道这其中必定有蹊跷,都是在官道上工作的,随随便便的一打听就知道,这个徐宁是得罪了童贯,又是一个被陷害的好汉。

孙定为官耿直最看不得的就是这个,可是人在官场有些时候身不由己,自己人微言轻,想要保全徐宁是不可能的,当下便起身找府尹张天德去了,也只有说服张天德才能救下徐宁一命。

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来到了开封府的后堂,府尹张天德正在哪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一见是孙定进来了,笑着说了一句,道:“孙孔目来了,快坐,快坐。”

这张天德是新官上任,孙定在这开封府工作了十几年,可以说是元老级别的人物,虽然张天德是孙定的顶头上司,可是对于孙定他也不敢轻易地得罪。

孙定恭恭敬敬的朝着开封府府尹张天德一拱手,说道:“下官拜见大人。”

看到孙定如此恭敬,张天德也是颇为受用,脸上的笑意更胜,当下便问道:“孙孔目找本官有何事?”

“大人可知那徐宁的案子?”孙定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开口问道。

张天德愣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说道:“知道,这是童枢密亲自吩咐下来的,本官只是奉命办事,孙孔目提起这个做甚?”

孙定听完张天德的话,心中便是冷笑一声,对于张天德的话有些鄙夷,但是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等到张天德说完,孙定便又开口说道:“大人,这里只有下官与大人两个人,那下官便直言了。”

张天德哈哈一笑,说道:“你我都不是外人,孙孔目有话便说。”

“那徐宁是得罪了童枢密,这才被押入咱们这开封府大牢,至于原因,大人也是只晓的,便是徐宁没有将祖传的宝甲献给童枢密,大人给判的是死刑,可是一但日后那徐宁的家人将宝甲献给童枢密,那便是童枢密身边的红人,到时候未必不会结怨与大人您,到时候大人可就是里外的不是人了。”孙定沉吟了一下,整理了语言,而后说道。

张天德听到孙定的分析,觉得也有道理,一时间也没了注意,脸上有些焦急,当下便开口问道:“那依着孙孔目,本官还如何是好?”

孙定一见张天德失了心神,当下心中便是一喜,不慌不忙的拿起身边桌子上的茶碗,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茶,这才开口说道:“免去死罪,将徐宁该判为发配,将他发配的远一点,到时事情一但有了转机,大人也好有个说辞。”

张天德失了心神,对于孙定的话也没好好思考,当下连连点头,按照孙定的办法,该判了徐宁与汤隆二人,发配江州。

事情过去,孙定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对张天德更加的鄙夷,方才他的话漏洞百出,张天德居然都没有听出来,如此草包的人做官,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人揭竿起义。

时间过去三天,一切的手续办下来之后,徐宁汤隆二人被拷上铁枷板,手铐脚镣,呦四个开封府的差人押解着出了东京汴梁,南下江州而去。

一路之上,走走停停,四个差人有了孔目孙定的吩咐,自然对徐宁汤隆二人关照有加,没有像林冲那样吃尽了苦头,一路上虽说不那么舒服,但也说得过去。

这一日来在了兖州境内,一行六人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喝点水,便又起身赶路,走到一个山脚树林之中,便看见前方有一个道士将去路拦住。

那四个差人开始吓了一跳,一看是个道士这才放下心来,像他们这样行脚赶路的,最怕的就是有人拦路,十有八九都是强盗土匪,四人一见是道士就知道不是强盗,不理会直接走过去就是了。

六个人也不理会,接着赶路,等到来到那个道士的跟前,这才看清楚此人的样貌穿着打扮,头绾两枚,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仙风道骨,看样子不是寻常之人。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入云龙道士公孙

那四个差人开始吓了一跳,一看是个道士这才放下心来,像他们这样行脚赶路的,最怕的就是有人拦路,十有八九都是强盗土匪,四人一见是道士就知道不是强盗,不理会直接走过去就是了。

六个人也不理会,接着赶路,等到来到那个道士的跟前,这才看清楚此人的样貌穿着打扮,头绾两枚,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仙风道骨,看样子不是寻常之人。

尽管确认不是强人,几个人还是提高了警惕,而那个道士只是背着松纹古铜剑,手掐剑诀,也是拿眼睛打量着徐宁汤隆和四个开封府的差人。

两方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双方一错身的功夫,那道士突然身子动了起来,以手化指,电光火石之间就将那四个开封府的差人给点住了穴道,定在哪里。

事情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徐宁和汤隆二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两个人回过神来,他们两个身上的枷锁,手铐脚镣都被那个道士用宝剑砍断。

“不知道长仙乡何处,尊姓大名,我等素不相识为何搭救我兄弟二人?”徐宁朝着道长一抱拳,问道。

那道士哈哈一笑,没有回答徐宁的问话,拿手一指徐宁,又指了一下汤隆,笑着说道:“金枪手徐宁,你是金钱豹子汤隆。”

徐宁和汤隆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睛里都满是疑惑,不知道这位道长怎么知晓自己兄弟二人的名字。

“道长究竟是何人?”徐宁又问了一遍。

那道长又是一笑,手捻须髯,说道:“贫道俗名公孙胜,道号一清,昨日夜观天象得知二位好汉遭奸人陷害,所以今日特来相救。”

那公孙胜说完,汤隆到没有什么,徐宁也是一惊,徐宁在东京汴梁大小也是个教头,在绿林之中也是一方人物,自然是听说过公孙胜的名号。

当下徐宁恭敬地朝着公孙胜一抱拳,说道:“道长莫不是江湖好汉们说的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的入云龙公孙胜?”

公孙胜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贫道便是公孙胜,至于说入云龙的绰号都是朋友抬爱而已,万不敢当。”

徐宁一听公孙胜承认了,当下又是朝着公孙胜千恩万谢,旁边的汤隆自然也是跟着感谢,三个人寒暄了一番之后,公孙胜便说道:“徐教头,汤隆兄弟可否听贫道讲一个故事。”

徐宁和汤隆不知道公孙胜为何要讲故事,但是也是颇为恭敬地说道:“道长请说,我兄弟洗耳恭听。”

公孙胜微微一笑,手捻须髯,说道:“我们还是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再说不迟。”

三个人出了树林,在山上发现一个废弃的山神庙,进了山神庙,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三个人席地而坐,围成一圈,公孙胜笑道:“二位兄弟走了半天的路,估计是口渴了,贫道取些酒水来吃。”

旁边的汤隆哈哈一笑,说道:“道长真会开玩笑。这里没有人家,我的你有没有带酒水,哪里来的……”

汤隆的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就在汤隆开口说话的时候,公孙胜手在空中一挥,凭空出现一个陶碗来,又是一挥,这碗里有出现了满满的一碗酒。

汤隆瞪大了眼睛,也没有发现这酒和碗是从哪里来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使劲的揉了揉,再睁开那一碗酒还在那里,旁边的徐宁也不例外,也是震惊不已,不可思议的看着公孙胜,惊为天人。

公孙胜微微一笑,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样,将酒送到二人的面前,汤隆还是有些不相信,一把将酒碗拿了过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果然有酒香味,咕咚咕咚又是喝了一大口,清冽的酒水从喉咙而下,爽的汤隆直呼痛快。

“道长,好法术,果真是仙人,当的起这入云龙的称号。”徐宁敬佩的说道,公孙胜连说不敢。

“那贫道便开始讲那个故事了,二位且仔细听来。”公孙胜说道。

“时间还得从仁宗嘉右三年说起,仁宗嘉祐三年春,江南瘟疫流行,不久便传至东西二京。坐镇南衙的开封知府包青天,取出自己的俸银,施舍汤药,却无济于事,病人越来越多。仁宗天子无奈,采取大臣的建议,亲手书写圣旨一道,降御香一炷,钦差内外提点殿前太尉洪信为天使,前往江西龙虎山,宣请张天师星夜来朝,祈禳瘟疫。”

“洪信领了圣旨,带了数十名随从,直奔江西信州贵溪县。不止一日,洪信一行人马来到信州,大小官员迎接了,次日陪同洪太尉来到龙虎山下。龙虎山上清宫的住持率领众弟子,鸣钟击鼓,香花灯烛,把洪信一行迎到山上。来到三清殿,洪信请出圣旨,不见当代龙虎山天师,便开口问道:天师在何处?请他来接圣旨。”

“那龙虎山的主持回答道:回禀太尉大人,这代天师号曰虚靖天师,性情清高,住在山顶的茅庵里,不在本宫太尉洪信一见求见不成便问如何是好,那主持说道:天子要救万民,只有请太尉斋戒沐浴,自背圣旨,焚烧御香,步行上山叩拜天师,方可得见。洪太尉虽然心中不愿,可是身负皇命,只得依着主持。”

“第二天天不亮,众道士便伺候洪太尉香汤沐浴,换了布衣麻鞋,吃了素斋,用黄布包了圣旨,背在背上,手提银香炉,烧着御香,指明路径,送他上山。洪信口诵天尊宝号,独自登山,翻了两三个山头,走了约有二三里路,已经脚酸腿软,心中有些不快。就在这时,忽听雷鸣般一声大吼,从松树后跳出一只猛虎来。洪信惊叫一声,跌倒在地。那只猛虎望着他,咆哮一阵,往后山跳了下去。”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说往事初闻星宿

“第二天天不亮,众道士便伺候洪太尉香汤沐浴,换了布衣麻鞋,吃了素斋,用黄布包了圣旨,背在背上,手提银香炉,烧着御香,指明路径,送他上山。洪信口诵天尊宝号,独自登山,翻了两三个山头,走了约有二三里路,已经脚酸腿软,心中有些不快。就在这时,忽听雷鸣般一声大吼,从松树后跳出一只猛虎来。洪信惊叫一声,跌倒在地。那只猛虎望着他,咆哮一阵,往后山跳了下去。”

“猛虎去了好一阵子,洪信才爬起来,收拾了香炉,再往前走。走不多远,他心中又在暗自嘀咕,抱怨受了惊吓。谁料一阵风吹来,又从山边竹林中蹿出一条花蛇来。洪信扔了香炉,惊叫: 这次我完了! 摔倒在一块大石边。那蛇盘在洪信身旁,眼冒金光,吐着血红的舌头,朝他脸上喷了一阵毒气,溜下山去。洪信爬起身来,大骂道士无礼,若是见不到天师,回头再跟道士们算账。洪信正要前行,忽听一阵悠扬的笛声由远而近,抬头看时,却是一个道童,倒骑一头黄牛,横吹一管铁笛,转过山凹来。道童笑着说: 天师已赶往京师,去做三千六百份罗天大醮祈禳瘟疫去了。 洪信听了,想到方才所受的惊吓,便转身下山去了。”

听到这,徐宁忍不住插了一句说道:“我想那牧童便是那一代的龙虎山天师,那斑斓猛虎和大花蛇定是那天师变出来考验那洪太尉的。”

公孙胜点了点头,说道:“教头猜的不错。”而后又接着往下说。

“回到上清宫,洪信埋怨众道士不该骗他上山,几乎葬身虎口蛇腹。住持却说,那虎和蛇都是天师试探他的心诚不诚的,而那位小道童就是天师。既然天师已知圣上宣召,此时早已去了,请太尉宽住几日,游玩一番。随后,住持设素筵宴请太尉,饮酌至晚。次日早膳后,住持和众道士陪同洪信游山。洪信游览了各处宫殿,最后来到右廊的一所殿宇前,只见殿门上用胳膊粗的大锁锁着,檐前匾上写着 伏魔之殿 四个金字。洪信问: 这是什么殿? 住持说: 这是大唐洞玄国师封锁魔王的,每一代天师都要加一道封皮,使子子孙孙不得妄开。 洪信说: 我要看看魔王是什么模样。 住持慌忙说: 太尉,这殿绝不能开。 太尉动了怒,说: 你们不让我看,回到朝廷,我就向皇上说你们违背圣旨,不让我见天师,假称镇锁魔王,妖言惑众,把你们都充军到边远军州受苦!”

“住持被逼不过,只好叫来几个火工道人,砸开铁锁,打开殿门。洪信走进去,里面黑沉沉不见一物。他命从人点起十多个火把,见殿中一个巨大的石龟驮着一通石碑,碑上刻有四个大字: 遇洪而开。 洪信说: 你们不让我看,却不知几百年前就已注定教我开看。你们多给我唤几个人来,用锄头铁锹把它挖开!住持慌忙相劝,怎能劝得下?太尉命众人搬开石龟,掘有三四尺深,见有一块青石板。众人撬开石板,洪信探头一看,是个黑洞洞的万丈地穴。突然,地穴内一阵雷鸣似的响亮,一道黑气冲出来,掀塌了半个殿角,直冲到半天云霄,散作百十道金光,往四面八方去了。众人大吃一惊,抱头鼠窜。洪信目瞪口呆,再不敢待下去,慌忙收拾行装,带着从人下山。”

说完公孙胜叹了口气,念出一首诗句,道:“千古幽局一旦开,天罡地煞出泉台。自来无事多生事,本为禳灾却惹灾。”

旁边的汤隆有些不明白,忙问道:“公孙道长讲的这个故事与我二人有甚事?”

公孙胜微微一笑,说道:“那伏魔大殿中本是押着百十个天上的星宿,说是机缘巧合又是上天注定,被那洪信放出,降落人间,二位便是那伏魔大殿中的星宿之一。”

公孙胜的话一出,惊的徐宁二人目瞪口呆,古人有有迷信的说法,对上天,对天神是相当的敬畏的,如今徐宁二人得知自己本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自然是震惊不已,方才公孙胜露的一手凭空取酒早已经震住二人,自然对他的话也没有怀疑。

“哥哥,想不到你我兄弟竟然是天上的星君下凡,这么说我等生来便是要作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了。”回过神来的汤隆一脸兴奋的说道。

徐宁也是回过神来,虽然没有汤隆那样的激动,但是也是相信了公孙胜的说法,目光之中隐隐闪烁着死丝丝的火光。

“那道长可知其他的星君都流落到哪里?”徐宁问道。

公孙胜微微一笑,手捻须髯,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说道:“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贫道也是那星宿之一。”

徐宁和汤隆还要再问,被公孙胜拦住,说道:“贫道修为有限,此事涉嫌天机,便是贫道的师父罗真人也不能完全的参悟,但是贫道却知道,这伏魔大殿的星君日后定会聚在一处,作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而这聚义的地点便在山东,受家师指点,贫道要去水泊梁山辅佐那托塔天王晁盖,依着贫道推断,聚义之处十有八九是水泊梁山,晁天王,林教头,智多星等人也可能是吗天上的星君。”

“怪不得那梁山泊能够屡次大败朝廷大军,如今如此的红火兴旺,原来是有上天的庇佑,梁山好汉也都是上天的星君。”听得公孙胜之言,徐宁与汤隆二人也是恍然大悟。

“贫道今日在这里搭救二位,就是上应天意,邀请二位一同上梁山入伙聚义,以全星宿之位。”公孙胜说道。

徐宁有些意动,可是没有表态,旁边的汤隆早就有上梁山的意思,如今听得公孙胜这个星宿之说,更是迫不及待,见自家哥哥犹豫不决,当下忙劝道:“哥哥还在犹豫个什么?哥哥即是那星君转世,日后定然会去那梁山泊聚义,这个可是上天注定的,早去晚去都要去的。”

徐宁听得汤隆的话,心想也是这么回事,当下便说道:“我也想去,可是我那娘子和孩儿都在东京城内,一但我去了那梁山,便是与朝廷作对,那童贯老贼定然不会放过我的家小。”

汤隆听得便不在说话了,旁边的公孙胜也是哈哈一笑,说道:“教头不必为难,贫道便去那东京将教头家小接出来,一同上梁山便是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逛庙会比武擂台

徐宁有些意动,可是没有表态,旁边的汤隆早就有上梁山的意思,如今听得公孙胜这个星宿之说,更是迫不及待,见自家哥哥犹豫不决,当下忙劝道:“哥哥还在犹豫个什么?哥哥即是那星君转世,日后定然会去那梁山泊聚义,这个可是上天注定的,早去晚去都要去的。”

徐宁听得汤隆的话,心想也是这么回事,当下便说道:“我也想去,可是我那娘子和孩儿都在东京城内,一但我去了那梁山,便是与朝廷作对,那童贯老贼定然不会放过我的家小。”

汤隆听得便不在说话了,旁边的公孙胜也是哈哈一笑,说道:“教头不必为难,贫道便去那东京将教头家小接出来,一同上梁山便是了。”

徐宁一听自是喜不自胜,当下对公孙胜又是千恩万谢,三人在附近的县城中找到一个客栈,洗了个澡,买了一套新衣服,周身上下收拾干净,三个人又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饭,公孙胜这才起身告辞,赶奔东京,而徐宁二人则是在客栈中等候公孙胜回来。

那么说,公孙胜如何到得这里,又救下徐宁二人呢,此话还得从十年前说起,便是晁盖救下那个仙人老者的时候,那看着梦中交给晁盖三本书之后就仙逝而去。

与此同时,在蓟州九宫县二仙山上的一个道观中,一个道人正盘膝而坐,星冠攒玉叶,鹤氅缕金霞。长髯广颊,修行到无漏之天;碧眼方瞳,服食造长生之境。每啖安期之枣,曾尝方朔之桃。气满丹田,端的绿筋紫脑,仙风道骨,真个活神仙一般无二。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入云龙公孙胜的授业恩师罗真人,罗真人本名罗澄,自幼学习道法,如今更是修为通天,深不可测。

罗真人此时正在闭目打坐,突然间双眼猛地睁开,两道金光射出夺人二目,脸色俱变,双手快速的掐诀念咒,像是在算些什么,过了良久,罗真人这才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师兄,看来你还是比我先走了一步啊,可惜可惜,不过倒是恭喜师兄找到了一个优秀的弟子,此子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啊。”

说完又是沉沉的叹了口气,而后重新闭上双目,在此入定,就好像方才之事发生过似的。

这罗真人口中的师兄便是晁盖的师父,传授晁盖三本秘籍的世外高人,与罗真人师出同门,本名魏真,人都称之为魏真人,能耐本事样样都在罗真人之上。

那日魏真人在罗真人的二仙山做客,见天象异变,便知不好,当下师兄弟二人,掐指推算,得知山东郓城县上天紫微大帝星君转世临凡,便是晁盖穿越的那一天。

二人不知是福是祸,魏真人当下便打算前去山东亲自的去看一看,便将自己一生所学都记录在纸上,订集成册,取名《无笈天书》,书成之后交与罗真人保管,吩咐道日后若是遇见他的徒弟,便将此书传授与他,说完飘然下山而去。

之后的事情就是魏真人到了山东郓城县东溪村,正碰见晁盖,一场试探之下,见晁盖心性纯良,义气过人,又是罕见的先天道体,心中便是一阵大喜,心道这是上天赐给我的徒儿呀。

当夜边施展大法力,托梦将三册兵书秘籍传给晁盖,自己则是溘然长逝,晁盖感念魏真人大恩,拜其为师,厚葬。

罗真人正是察觉到师兄魏真人出事,这才脸色大变,连忙伸手掐算,废了好大的功夫,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算清楚,才有了方才的一番话。

时间过去十年,晁盖再梁山竖起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两杆大旗,风头一时无两,罗真人知道时机已到,便将自己最喜欢的徒弟公孙胜叫到了身前,讲事情说给了公孙胜听,并且吩咐公孙胜下山辅佐晁盖。

公孙胜平日里无事便下山去闯荡,自然是听说过托塔天王晁盖的大名,今日得知大名鼎鼎,名震江湖的托塔天王晁盖竟然是自己的师兄,便是喜不自胜,当下辞别了师父罗真人,收拾好行囊,这才下山。

公孙胜一路之上也不着急,走走停停,游山玩水,便到了兖州境内,机缘巧合之下听说了徐宁被童贯老贼陷害的消息,公孙胜便便想着不如救下徐宁,邀请他一同上梁山聚义,也算是自己上梁山的投名状。

等到打听好了徐宁等人的行程,这才在这树林之中等候,一连等了两日,这才将徐宁,汤隆几人等来,这才有了公孙胜救下徐宁汤隆的那一幕。

公孙胜走后,徐宁与汤隆二人边整日在客栈中等候她回来,公孙胜留下的银子也够多,好酒好菜客栈黑换着花样的做。

汤隆直爽的汉子,神经大条自然是大吃大喝,吃饱了睡,睡醒了吃,过得优哉游哉,可是徐宁则是茶不思饭不想,平日里也没有个笑脸,愁眉苦脸的,担忧自己的家小和公孙胜。

徐宁得这副模样,汤隆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心说自己的这位姑表哥哥老是这样也不是个事,边跟徐宁说道:“哥哥,听说明日是这里天王庙的庙会,热闹极了,不如我们明日也去看看,哥哥也好散散心。”

徐宁不来不打算去,可是耐不住汤隆一个劲的劝,所以也只好点头同意,汤隆欣喜不已,二人吃过晚饭,又待了一会儿,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宁便被汤隆给叫起来了,两个人洗漱打扮了一番,这才出了客栈,此时天已经大亮,街上人也多了起来,因为今日是庙会,人比往日更是多出来不少。

说顺着人群,两个人便来到了天王庙这里,一个老大的广场,周围都是各种各样的摊位,打把势卖艺的,唱戏唱曲的,叫卖的,看热闹的,密密匝匝,好不热闹。

两个人左逛逛右转转,心情倒是好了很多,左转右转便来到了天王庙的后面,这后面也都是人,做买卖的,看热闹的一点也不比前面的少。

这后面搭着一个宽大的擂台,上面站着一个膀阔腰圆的大汉,擂台底下里三层外三层的密密匝匝围着好多看热闹的百姓,两个人看的好奇,便也过凑个热闹。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没面目好汉焦挺

说顺着人群,两个人便来到了天王庙这里,一个老大的广场,周围都是各种各样的摊位,打把势卖艺的,唱戏唱曲的,叫卖的,看热闹的,密密匝匝,好不热闹。

两个人左逛逛右转转,心情倒是好了很多,左转右转便来到了天王庙的后面,这后面也都是人,做买卖的,看热闹的一点也不比前面的少。

这后面搭着一个宽大的擂台,上面站着一个膀阔腰圆的大汉,擂台底下里三层外三层的密密匝匝围着好多看热闹的百姓,两个人看的好奇,便也过凑个热闹。

两个人挤进人群,来到第一排最前面的位置,徐宁汤隆二人往擂台上一看,见得台上站着一个膀阔腰圆的汉子。

那汉子长得八尺身高,虎背熊腰,面如磨盘,须眉全无,满脸的横肉,怪眼圆睁,狮子鼻,方海口,上身穿着粗布的衣裳,下身是兜裆滚裤,腰扎板带,腆着肚子,咧着大嘴,正在台上说着。

“各位乡亲,三老四少,各位好汉,俺先道个腕,俺乃是中山府人氏,姓焦名挺,但平生却到处投靠人,都不被收留。江湖上都称他“没面目”,俺这祖传三代,相扑为生,学的便是独门单传三十六路擒龙手,因为俺路过这兖州,囊肿羞涩,得知这里举办庙会,俺便在这里摆下擂台,没别的,哪位好汉觉得自己有两下子,便上来与俺打上一架,赢了,俺奉上纹银二十亮,这也是俺最后的盘缠,要是输了边赔给俺十两银子,公平合理,童叟无欺,兖州的哪位好汉愿意上来试试。”擂台上的汉子插着腰,说道。

焦挺的话音刚落,便听见台底下,有人大喝了一声,迈步跳上了擂台,众人看时,是一个中年汉子,身高八尺,膀阔腰圆,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

那大汉朝着焦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在下兖州府马海,前来领教好汉的高招。”

马海说完当下举拳便打,被对面站着的焦挺给拦了下来,焦挺摆了摆手,说道:“好汉且末动手,这丑话说在前头,擂台比武拳脚无眼,若是有什么受伤断胳膊折肋骨的,俺可不包赔,在一个就是这十两银子还得先拿出来,俺可是那这个过活呢,嘿嘿。”

那个马海也不含糊,当下点头答应了下来,又从怀中拿出来十两银子,扔给了焦挺,焦挺嘿嘿一笑的将银子收了起来,然后紧了紧身上的衣带,周身上下收拾的紧衬利落,这才朝着马海说道:“好汉,来吧,俺准备好了。”

“好,好汉小心。”马海叫了一声,纵身一跃,举拳便打,斗大的拳头抡起来呼呼刮风,内行的人看得出来这个马海是有一定真能耐的。

再看焦挺面不改色,手起一拳,打个塔墩,见马海过来,身形一闪,躲过了马海的拳头,紧接着还没等马海反应过来,焦挺一手抓住马海的腰,一手扣住马海的肩头,两臂一较劲,硬生生的将马海摔在地上。

马海出师不利,自然是不服,当下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再次攻向焦挺,两个人在擂台上你来我往,打了将近十个回合,周围的百姓都是大声的叫好,鼓掌起哄。

俗话说内行看热闹,外行看门道,徐宁和汤隆都是练家子,自然能够看得出来那个叫焦挺的汉子比马海要厉害得许多,不出十个回合马海必输无疑。

果不其然,到了第十五个回合的时候,焦挺看准一个破绽,当下一个扫堂腿,马海身形一个不稳,身子一个趔趄就要摔倒,紧接着焦挺大手一把抓住马海的腰带,一使劲一下子将马海摔出老远。

再看马海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过了好半天,这才站起身来,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当下也不气恼,大大方方的朝着焦挺一抱拳说道:“好汉好俊的身手,在下佩服,这是我输了,日后再遇到再与好汉比试。”

马海说完,又朝着四周拱了拱手,下了擂台走出了人群,底下的汤隆看见马海如此的大方,也是一个劲儿的称赞道:“倒是个好汉子,愿赌服输,便是冲着这一点俺汤隆便佩服。”

旁边的徐宁也是点头赞同,说道:“这个焦挺也是个好汉,身手不凡,这拳脚上的功夫与我相比倒是不分上下。”

汤隆听了之后,便有些不相信,自家哥哥徐宁的武艺他是一清二楚的,在京城中的武将中虽然不能称得上第一,但是也能排的上前五名的,当下把嘴一撇,说道:“哥哥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俺看这焦挺也就是厉害点,让俺上去试一试他的实力是否跟哥哥说的那么厉害。”

徐宁刚要拦住他,可是汤隆已经先他一步跳上了擂台,焦挺在擂台上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突然看见一个丑汉跳了上来。

焦挺甩目观瞧,见来的这位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丑的不能再丑了,七尺以上身材,面皮有麻,鼻子上一条大路,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挺大个脑袋上稀稀疏疏的留着几绺头发,身形倒是魁梧,驼这个背,两只手满手的茧子,焦挺看了暗自称奇,这是哪里来的坏人。

“这位好汉也是来比武打擂的吗?不知好汉尊姓大名?”焦挺朝着汤隆沉沉的一抱拳,问了一句。

汤隆哈哈一笑,说道:“俺就是个无名小卒,方才在台底下看见好汉身手不凡,俺也有些手痒,所以也就上来请教请教。”

焦挺一见对方没有亮出身份的意思,也就不再问,当下摆了一个招式,大喝一声打向汤隆,汤隆虽然是打铁的出身,可是自幼也跟着父亲学习拳脚武艺,又在徐宁那里学了几招,一般的人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汤隆的对手不是个一般的人,若是比试兵器,那焦挺可能打不过汤隆,可是要是比试拳脚的话,焦挺自认为还没有输过谁。

前五十回合,两个人斗了个旗鼓相当,可是到了后面汤隆就渐渐的有些不支,左支右绌,破绽百出,狼狈不堪。

台底下的徐宁一见自己的兄弟处于劣势,看样子马上就要输了,恐怕汤隆受伤,当下一个箭步冲到擂台上,挡下了焦挺的拳头,将大汗淋漓的汤隆替了下去。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徐宁大战没面目

焦挺一见对方没有亮出身份的意思,也就不再问,当下摆了一个招式,大喝一声打向汤隆,汤隆虽然是打铁的出身,可是自幼也跟着父亲学习拳脚武艺,又在徐宁那里学了几招,一般的人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汤隆的对手不是个一般的人,若是比试兵器,那焦挺可能打不过汤隆,可是要是比试拳脚的话,焦挺自认为还没有输过谁。

前五十回合,两个人斗了个旗鼓相当,可是到了后面汤隆就渐渐的有些不支,左支右绌,破绽百出,狼狈不堪。

台底下的徐宁一见自己的兄弟处于劣势,看样子马上就要输了,恐怕汤隆受伤,当下一个箭步冲到擂台上,挡下了焦挺的拳头,将大汗淋漓的汤隆替了下去。

“兄弟且下去休息,待为兄来会一会他。”徐宁救下汤隆说道,汤隆知道自己不是焦挺的对手,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哥哥小心,便转身回到了擂台底下。

“你又是何人?”焦挺一看走上来一个高个汉子,长得但是端正,将方才那个丑汉给救了下去,当下也是收了招式,开口问道。

徐宁朝着焦挺一抱拳,当下说道:“我那个兄弟方才技痒这才不知天高地厚,上来与好汉比较一二,他技不如人,方才却是输了,在下上来没有别的,也想讨教一二。”

焦挺一看又上来一个,心中一喜,这么大一会的功夫儿就有三个人了,若是再将他给打败,那便是三十两银子,够自己这几个月的花费了,当下道了一声请,率先出手。

这焦挺既然在这里摆下擂台就说明有几分的能耐,大巴掌抡起来带着风声,别看坨大,十分灵巧,别人不清楚,可是在旁边看着的汤隆看得出来,如果这一掌打在徐徐宁的身上就得骨断筋折,明知道徐宁有能耐,也替他担心。

徐宁也是暗加小心,两个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加,大战了三十个回合,就见徐宁“噌”拔地而起,就像燕子那么轻巧,焦挺抬头一看,徐宁蹦起有七八尺高,就见他左胳膊一抱自己脑袋,右胳膊平伸,左腿朝下,右腿盘在左腿上,“刷”直奔焦挺的面门来了,这绝招叫“铁拐李倒下天梯”,他拿左腿来登焦挺的脑门子,真给登上,骨折筋断。

说时迟那时快,“刷”就到了。焦挺一看不好,“唉呀”一声,往旁边一闪,这就上当了,为什么徐宁一条腿盘着,一条腿伸着?如果伸着的这条腿把你登上就登上了,要登不上呢?这条腿就成了问题,意思就是试试你往哪里躲,你要一躲,告诉人家了,盘着的那条腿就伸开了,这条腿是真的,它登你。只见焦挺往左一闪,避开了,徐宁一撤左腿把右腿伸直了,奔焦挺的头顶心就是一脚。“啪!”这一下把焦挺吓得真魂出窍,说声“不好”,脚尖踹地身子往后一仰,使了个金刚贴板桥,把徐宁两只脚闪开了。徐宁一见暗挑大拇指。

徐宁这两只脚直奔肚子登上来,这焦挺一看,又说声“不好”,用脚后跟一蹭地,“噌”往上蹿了一步,徐宁两只脚登空,落地“咔”的一下把擂台上的木板都踩碎了,足见徐宁腿上多大功夫。徐宁一看焦挺这招也躲过了,便顺势而下,往前一使劲,两腿一屈用两膝盖一点焦挺的肚子。这是连续动作,不容缓空,坚挺见势不好刚往上一挺,躲开那两只脚,没想膝盖又来了,焦挺一看不好,又叫了一声“我的娘啊!”又使劲一蹿,膝盖没点上,又点到砖上了。

这时徐宁也有点急了,能连续躲开这几招,足见对手了不起。别看这几腿全都失败了,还有胳膊呢,他用两只胳膊肘奔焦挺肚子。焦挺一看,这都是什么招?用全身的力量又往上一纵,徐宁俩胳膊肘也走空了,两只手又上来了,这一招叫雄鹰抓兔子。这两只手牢牢地掐在焦挺的脖子上,他站起来,把焦挺一抡,在院里转了三圈,好悬没把焦挺抖搂散了。徐宁一翻腕子,把他举过头顶,又轻轻地把他放下。只见焦挺有点站不住,像喝醉酒似地直晃荡。

徐宁一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虽然不至于输,但是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当下身影一晃跳出圈外,朝着焦挺一抱拳,说道:“好汉好俊的身手,方才咱俩开了个小玩笑,在下礼貌不周之处还请好汉原谅。”

焦挺倒也磊落,站稳了身子,冲着徐宁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今日俺是遇见高人了,俗话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俺焦挺今日遇见好汉高兴,我等这便地方吃酒如何?”

徐宁没有说话,底下的汤隆一下子跳了上来,说道:“好啊好啊,今日见到如此好汉,俺也是高兴的很,哥哥不如我等去吃些酒,好好的畅饮一番。”

徐宁是不想去的,自己身上本来就有官司,一个不好叫人认出来可就不好了,自己但是没什么,可是公孙道长去京城接自己的家小,如果回来找不到人就麻烦了。

可是转念又一想,从这里到京城来回快马也得有七八日的行程,这几日自己茶饭不思,今日遇见焦挺这样的汉子,自然是要去畅饮一番,疏解一下心情也好。

当下徐宁点了点头,说道:“人生何处不相逢,今日遇见焦挺兄弟,怎不叫人高兴,好,我三人便去找个酒馆,好生的吃上一通。”

“好,痛快,遇见二位也是俺焦挺的荣幸,一同去吃酒。”焦挺哈哈一笑,爽朗的说道。

接着焦挺撤了擂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跟着徐宁和汤隆两个人在县城里找了一家酒馆,在二楼安静的地方找个包厢坐下。

点了一大桌子的酒菜,三大坛子的好酒,三个人推杯换盏,喝酒吃肉,好不热闹。

三个人吃了有一阵,焦挺将酒碗放下,看着徐宁和汤隆二人问道:“都这么半天了,俺还不知道二位的名姓,但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徐宁和汤隆对视了一眼,徐宁笑着说道:“焦挺兄弟莫怪,只是因为我二人是有难言之隐的,我兄弟二人是朝廷的要犯,所以还是不要连累兄弟为好。”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公孙归来童贯怒

“好,痛快,遇见二位也是俺焦挺的荣幸,一同去吃酒。”焦挺哈哈一笑,爽朗的说道。

接着焦挺撤了擂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跟着徐宁和汤隆两个人在县城里找了一家酒馆,在二楼安静的地方找个包厢坐下。

点了一大桌子的酒菜,三大坛子的好酒,三个人推杯换盏,喝酒吃肉,好不热闹。

三个人吃了有一阵,焦挺将酒碗放下,看着徐宁和汤隆二人问道:“都这么半天了,俺还不知道二位的名姓,但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徐宁和汤隆对视了一眼,徐宁笑着说道:“焦挺兄弟莫怪,只是因为我二人是有难言之隐的,我兄弟二人是朝廷的要犯,所以还是不要连累兄弟为好。”

焦挺最是听不得此话,当下将酒碗摔倒桌子上,蒲扇大的手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怒目圆睁,说道:“二位哥哥说的哪里话,俺焦挺岂是那等小人,若是二位哥哥不放心的话,这便将俺这颗头拿去。”说完仰着头不说话了。

徐宁哈哈一笑,说道:“焦挺兄弟我自然是的信得过的,只怕是连累了兄弟。”

“哥哥只管说来,俺焦挺生来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俺可以发誓,若是背叛了二位哥哥,叫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焦挺大手一拍,发誓说道。

“兄弟,莫言如此,俺告诉你便是了,俺和俺家哥哥都是东京来的,因得罪了当今的太尉童贯老贼被发配江州,到的这里多亏了入云龙公孙道长的帮助这才脱困,俺兄弟都是当今朝廷的要犯,不叫兄弟得知,真的是怕连累了兄弟。”汤隆在旁边解释道。

听得汤隆之言,焦挺得眼睛便是一亮,当下朝着徐宁问道:“俺这几日也曾听说过东京的事情,人言那东京金枪班教头人称金枪手徐宁的好汉被陷害入狱,发配江州,哥哥莫不是那徐宁徐教头,那这位莫不是金钱豹子汤隆当面?”

“哈哈哈,哎呀,想不到俺汤隆在这里都有人听说俺的名号,兄弟猜的不错,俺便是金钱豹子汤隆,这位就是俺的姑表哥哥金枪手徐宁。”焦挺话音刚落,汤隆便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焦挺一听当下便是朝着徐宁汤隆二人沉沉的一抱拳,颇有些激动的说道:“早就听闻金枪班教头徐宁大名,没曾想今日倒叫俺遇见了,哈哈哈。”

三人互相的恭维了一番之后又开始喝酒吃肉,谈天说地,好不痛快,待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个人吃的差不多了,都有些微醉。

“焦挺兄弟日后有何打算?”徐宁当下酒碗问道。

焦挺大嘴一咧,说道:“俺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流落江湖,走到哪卖艺维生。”

“兄弟,咱俩投缘,倒不如与俺们一同去梁山聚义,到时候大口吃酒,大块吃肉,跟着晁天王替天行道,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也不枉兄弟的这一身好本事。”旁边的汤隆拍着焦挺的肩膀,亲密的说道。

焦挺一听自然是高兴不已,当下点头同意,三个人相约等到公孙胜回来之后便起身赶奔梁山入伙。

徐宁付了酒钱,三个人回到了客栈,焦挺也开了一间房间,就在汤隆的旁边,三个人也好有个照应。每日里就是喝酒吃肉,习练武艺,也是逍遥自在。

一转眼便是十天过去了,这天早上,徐宁三人刚刚起来,昨日喝的有些晚了,所以起的也晚了一点,三个人吃完了饭,按照现在的钟点来说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钟了。

三个人刚吃完饭,便听得客栈外面有马车的声音,在门口停了下来,不到不到片刻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道士,头绾两枚,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仙风道骨,不是别人正是接徐宁家小回来的入云龙公孙胜。

“公孙道长。”徐宁一见公孙胜回来,当下便是喜不自胜,站起身迎了上去。

“哈哈哈,徐教头,幸不辱命,贫道已经将徐娘子和令郎接了出来,此时就在门外。”公孙胜一脸的疲惫,但是还是笑着说道。

徐宁一见感动不已,一个劲的感谢,就在这时徐娘子带着徐宁五岁的儿子徐晟走了进来,一家三口见面自然是有说不尽的话,公孙胜,汤隆和焦挺三人怕打扰他们也就回去了。

一行人又在客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徐宁付了店钱,几个人收拾了东西,装到车里,又请徐娘子和小徐晟坐到马车上,又焦挺赶着马车,汤隆赶着货车,公孙胜和徐宁买了两匹快马,在旁边跟着,几人这便投奔梁山而去。

且说当日被公孙胜点住穴道的那四个差人,过了两个时辰之后穴道便自动解开了,当下四个人也不敢怠慢,直接跑回了东京,将事情禀告给了太尉童贯。

童贯听得之后自然是勃然大怒,当下命人前去徐宁的家里将他的家小全部打入大牢,准备秋后问斩,可是此时公孙胜已经将徐娘子和小徐晟接出了东京城,开封府的人到了结果是人去楼空,不知去向。

“废物,饭桶,光天化日之下,人居然没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太尉府大殿之内,童贯气的拍着桌子对着几个手下破口大骂。

那几个人也都低着头听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等到童贯骂累了,旁边的太尉府都虞候叫杜忠的这才上前说道:“大人,听那四个差人说劫走徐宁的是一个出家的道士,据说是梁山贼寇晁盖的师弟,属下估计他们这是去投奔梁山去了。”

童贯冷静下来之后,一想杜忠说的很有可能,当下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头起,开口愤然骂道:“梁山贼寇欺人太甚,晁盖欺人太甚,三番五次大闹京城,劫走朝廷要犯,公然对抗朝廷,罪不可恕,明日早朝本官便刀圣上面前请旨征剿梁山。”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公孙归来童贯怒

“好,痛快,遇见二位也是俺焦挺的荣幸,一同去吃酒。”焦挺哈哈一笑,爽朗的说道。

接着焦挺撤了擂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跟着徐宁和汤隆两个人在县城里找了一家酒馆,在二楼安静的地方找个包厢坐下。

点了一大桌子的酒菜,三大坛子的好酒,三个人推杯换盏,喝酒吃肉,好不热闹。

三个人吃了有一阵,焦挺将酒碗放下,看着徐宁和汤隆二人问道:“都这么半天了,俺还不知道二位的名姓,但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徐宁和汤隆对视了一眼,徐宁笑着说道:“焦挺兄弟莫怪,只是因为我二人是有难言之隐的,我兄弟二人是朝廷的要犯,所以还是不要连累兄弟为好。”

焦挺最是听不得此话,当下将酒碗摔倒桌子上,蒲扇大的手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怒目圆睁,说道:“二位哥哥说的哪里话,俺焦挺岂是那等小人,若是二位哥哥不放心的话,这便将俺这颗头拿去。”说完仰着头不说话了。

徐宁哈哈一笑,说道:“焦挺兄弟我自然是的信得过的,只怕是连累了兄弟。”

“哥哥只管说来,俺焦挺生来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俺可以发誓,若是背叛了二位哥哥,叫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焦挺大手一拍,发誓说道。

“兄弟,莫言如此,俺告诉你便是了,俺和俺家哥哥都是东京来的,因得罪了当今的太尉童贯老贼被发配江州,到的这里多亏了入云龙公孙道长的帮助这才脱困,俺兄弟都是当今朝廷的要犯,不叫兄弟得知,真的是怕连累了兄弟。”汤隆在旁边解释道。

听得汤隆之言,焦挺得眼睛便是一亮,当下朝着徐宁问道:“俺这几日也曾听说过东京的事情,人言那东京金枪班教头人称金枪手徐宁的好汉被陷害入狱,发配江州,哥哥莫不是那徐宁徐教头,那这位莫不是金钱豹子汤隆当面?”

“哈哈哈,哎呀,想不到俺汤隆在这里都有人听说俺的名号,兄弟猜的不错,俺便是金钱豹子汤隆,这位就是俺的姑表哥哥金枪手徐宁。”焦挺话音刚落,汤隆便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焦挺一听当下便是朝着徐宁汤隆二人沉沉的一抱拳,颇有些激动的说道:“早就听闻金枪班教头徐宁大名,没曾想今日倒叫俺遇见了,哈哈哈。”

三人互相的恭维了一番之后又开始喝酒吃肉,谈天说地,好不痛快,待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个人吃的差不多了,都有些微醉。

“焦挺兄弟日后有何打算?”徐宁当下酒碗问道。

焦挺大嘴一咧,说道:“俺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流落江湖,走到哪卖艺维生。”

“兄弟,咱俩投缘,倒不如与俺们一同去梁山聚义,到时候大口吃酒,大块吃肉,跟着晁天王替天行道,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也不枉兄弟的这一身好本事。”旁边的汤隆拍着焦挺的肩膀,亲密的说道。

焦挺一听自然是高兴不已,当下点头同意,三个人相约等到公孙胜回来之后便起身赶奔梁山入伙。

徐宁付了酒钱,三个人回到了客栈,焦挺也开了一间房间,就在汤隆的旁边,三个人也好有个照应。每日里就是喝酒吃肉,习练武艺,也是逍遥自在。

一转眼便是十天过去了,这天早上,徐宁三人刚刚起来,昨日喝的有些晚了,所以起的也晚了一点,三个人吃完了饭,按照现在的钟点来说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钟了。

三个人刚吃完饭,便听得客栈外面有马车的声音,在门口停了下来,不到不到片刻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道士,头绾两枚,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仙风道骨,不是别人正是接徐宁家小回来的入云龙公孙胜。

“公孙道长。”徐宁一见公孙胜回来,当下便是喜不自胜,站起身迎了上去。

“哈哈哈,徐教头,幸不辱命,贫道已经将徐娘子和令郎接了出来,此时就在门外。”公孙胜一脸的疲惫,但是还是笑着说道。

徐宁一见感动不已,一个劲的感谢,就在这时徐娘子带着徐宁五岁的儿子徐晟走了进来,一家三口见面自然是有说不尽的话,公孙胜,汤隆和焦挺三人怕打扰他们也就回去了。

一行人又在客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徐宁付了店钱,几个人收拾了东西,装到车里,又请徐娘子和小徐晟坐到马车上,又焦挺赶着马车,汤隆赶着货车,公孙胜和徐宁买了两匹快马,在旁边跟着,几人这便投奔梁山而去。

且说当日被公孙胜点住穴道的那四个差人,过了两个时辰之后穴道便自动解开了,当下四个人也不敢怠慢,直接跑回了东京,将事情禀告给了太尉童贯。

童贯听得之后自然是勃然大怒,当下命人前去徐宁的家里将他的家小全部打入大牢,准备秋后问斩,可是此时公孙胜已经将徐娘子和小徐晟接出了东京城,开封府的人到了结果是人去楼空,不知去向。

“废物,饭桶,光天化日之下,人居然没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太尉府大殿之内,童贯气的拍着桌子对着几个手下破口大骂。

那几个人也都低着头听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等到童贯骂累了,旁边的太尉府都虞候叫杜忠的这才上前说道:“大人,听那四个差人说劫走徐宁的是一个出家的道士,据说是梁山贼寇晁盖的师弟,属下估计他们这是去投奔梁山去了。”

童贯冷静下来之后,一想杜忠说的很有可能,当下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头起,开口愤然骂道:“梁山贼寇欺人太甚,晁盖欺人太甚,三番五次大闹京城,劫走朝廷要犯,公然对抗朝廷,罪不可恕,明日早朝本官便刀圣上面前请旨征剿梁山。”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梁山讲武堂成立

“废物,饭桶,光天化日之下,人居然没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太尉府大殿之内,童贯气的拍着桌子对着几个手下破口大骂。

那几个人也都低着头听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等到童贯骂累了,旁边的太尉府都虞候叫杜忠的这才上前说道:“大人,听那四个差人说劫走徐宁的是一个出家的道士,据说是梁山贼寇晁盖的师弟,属下估计他们这是去投奔梁山去了。”

童贯冷静下来之后,一想杜忠说的很有可能,当下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头起,开口愤然骂道:“梁山贼寇欺人太甚,晁盖欺人太甚,三番五次大闹京城,劫走朝廷要犯,公然对抗朝廷,罪不可恕,明日早朝本官便刀圣上面前请旨征剿梁山。”

转眼之间三月已过,梁山上一派生机勃勃,冬天刚过,万物复苏,晁盖同吴用,林冲二人从聚义大厅来到后山,查看后勤的工作。

来到后山,如今掌管梁山后勤的不是别人,正是原先晁家庄的老管家晁田,如今晁田已经六十多岁,身子骨远没有前几年硬朗,但是如今梁山到处都在缺人,所以晁盖只能请老管家出山。

人老不以筋骨为能,晁田也知道自己体力不支,所以只是大方向的把把关,指导一下,其他的事情都是由武植,晁忠等人负责。

“主人。”晁田自幼就是晁家的家臣,所以见到晁盖一直都是以主人相称,叫别的老头也不习惯,晁盖说了几次都没有用,所以也就索性不说了。

“田叔。”晁盖对晁田很是尊敬,一见晁田过来恭恭敬敬的说道:“田叔,这天气逐渐的回暖,马上便要播种了,准备工作如何?还有就是山上的牲畜多少,可够我梁山之用?”

一听得晁盖问起,晁田脸上便是一阵的兴奋,请晁盖三人进得屋子之后,几个人纷纷落座,这才说道:“年前主人吩咐的发展渔业,副业资源之后,我梁山鸡鸭鱼肉产量递增,并且那个什么循环的法子,也使得耕地肥沃的很。”

“如今我梁山有猪五万头,耕牛五百三十头,骡马一百二十四匹,鸡鸭一百四十多万只,下的蛋那就更不用说了,还有主人吩咐的养鱼场也是大丰收,今年我梁山家家都能吃的上鸡鸭鱼肉。”

“还有主人说的循环利用,把鸡鸭牛马的粪便放到地里,果然土地肥沃了不少,昨天老汉我去翻地,那地里都是大蚯蚓,看来今年我梁山又是大大丰收啊。”晁田如数家珍的说道。

晁盖吴用林冲三人听了自然是惊讶不已,没想到短短一个冬天,就能发展的如此迅猛,这要是发展个四五年,那还了得。

“哥哥,这个模式要是坚持下去,我梁山便能够实现自给自足,到时候朝廷大军再来,我梁山军马便不用再担心粮草的问题了。”吴用一脸兴奋的说道。

旁边的林冲也是点头附和,说道:“军师说的不错,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梁山粮草充足,鸡鸭鱼肉更是数不胜数,士气高涨之下,足以所向披靡。”

“哈哈哈,这还是田叔和梁山众家兄弟的功劳啊,马上便要播种了,田叔还要幸苦辛苦,您老便多看着点,按照事先定好的精耕细作,到了秋后我梁山便不用再为粮草着急了。”晁盖心情大好,之后对晁田嘱咐了几句。

晁田点了点头,说道:“主人放心,老头子我身子骨还结实着呢,那几个小姨做事也让人放心,我只不过就是在旁边看着,无事,无事。”

“这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田叔可是咱们梁山的宝贝,有什么事让武植,晁忠他们去做便可以了。”晁盖笑着说道。

几个人又说了会话,晁盖三人便告辞了,毕竟聚义厅里还有许多的事呢,不能总待在这里。

回到了聚义大厅,林冲军营有事便提前走了,晁盖吴用两个人回来的,屁股刚坐在椅子上,便看见林冲的岳父张教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张教头怎地来了?莫不是讲武堂的事情筹备完了?”晁盖一见张教头走了进来,就猜出了他的来意,当下便开口问道。

张教头来到近前,也没有客气,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壶的水,喘了口气,这才说道:“晁天王猜的一点没错,讲武堂已经筹备完了,这个是讲武堂第一期学员的名单,一共八百二十四人,在讲武堂学习为期六个月的时间。”说着从怀里掏出名单递给了晁盖。

晁盖接过名单,仔细的看了一遍,上面几乎都是梁山义军的基层军官,相信这八百多人一但毕业,投入到梁山义军当中梁山军马的实力将又会有很大的提高。

当下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将张三,李四,杜迁,宋万四个人的名字写了上去,然后说道:“张教头做事我是放心的,既然都准备完毕了,那便宜早不宜晚,明日便开学,张教头还有什么困难和早就尽管提出来。”

张教头一听晁盖如此说,当下便开口说道:“晁天王既然说了,那老夫这里还还真的有一些困难,需要晁天王帮忙。”

“张教头但说无妨。”晁盖说道。

“讲武堂虽然建起来了,可是教员却是很少,老夫这几日这才请到了小婿林冲,董平将军,吴军师三个人,人员太少忙不过来。”张教头如实的说道。

晁盖沉吟了一下,说道:“这的确是个麻烦,这样吧,我让燕青从狼牙调拨出来二十个精锐担任讲武堂的教员,这些人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读书识字,兵书战册都会一些,然后再让山上的头领轮流在讲武堂教学。”

张教头这才满意,当下说道:“那便听晁天王的,老夫这便回去准备明天的事宜,明日还请晁天王参加讲武堂的开学仪式。”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张教头放心,明日我带着梁山大小头领一定过去。”

得到了晁盖的保证,张教头这才满意的走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公孙徐宁上梁山

晁盖沉吟了一下,说道:“这的确是个麻烦,这样吧,我让燕青从狼牙调拨出来二十个精锐担任讲武堂的教员,这些人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读书识字,兵书战册都会一些,然后再让山上的头领轮流在讲武堂教学。”

张教头这才满意,当下说道:“那便听晁天王的,老夫这便回去准备明天的事宜,明日还请晁天王参加讲武堂的开学仪式。”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张教头放心,明日我带着梁山大小头领一定过去。”

得到了晁盖的保证,张教头这才满意的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聚义大厅外便响起了隆隆的鼓声,三通鼓响之后,梁山上的大小头领便都已经到齐,晁盖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上首的虎皮金交椅上,左右是三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和军师智多星吴用。

再往下就是花和尚鲁智深,宝光如来邓元觉,登山豹子厉天闰等人,一共二十四位好汉,浪子燕青站在旁边一一点过名之后,确认全都到齐这才朝晁盖复命。

晁盖点了点头,看着大厅内人才济济,心中顿时豪气顿生,当下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众位兄弟,我梁山有今日之兴旺发达,全凭了各位好兄弟的努力,今天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梁山讲武堂今日正式招收学员,众家兄弟且随我一同去讲武堂,准备开学典礼。”

“是。”聚义厅中的一众头领齐声应道。

众人簇拥着晁盖出了聚义大厅,来到了后山的讲武堂,巨大的校场上,整整齐齐的站着八百多讲武堂一期的学员,这些人都是梁山义军精锐中的精锐,副校长张教头早就在点将台上等候。

张教头一见晁盖众人走了过来,当下快步走了两步,来到晁盖近前,敬了一个梁山义军的军礼,朗声说道:“晁天王,梁山讲武堂一期学员列队完毕,请指示。”

晁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辛苦张教头了。”说完众人来到点将台上,晁盖现在正中央,其他头领分列两旁,依次而站。

晁盖环视了一圈,看着台底下站的笔直的学员,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兄弟们,今日是我们梁山讲武堂第一期学员开学的日子,而你们就是第一批进入讲武堂的学员,接受教官的训练。”

“我梁山义军不仅要有勇往直前,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气势,精湛的武艺,还要有丰富的军事经验,阵战技能,你们就是梁山义军未来的中流砥柱。”

…………

晁盖站在台上洋洋洒洒的说了半个时辰,台底下的八百多名学员依旧是纹丝未动,站的笔直,看的晁盖连连点头,看来这一年梁山军队的训练有了成效了。

等到晁盖宣布解散之后,众人这才回到了聚义大厅,一众头领刚刚坐下,便有一个小校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中间,撩袍跪倒在地,朝着晁盖一抱拳,说道:“禀报哥哥,山下来了一伙人,要入伙梁山,为首的是一个道士,说是哥哥的师弟。”

晁盖听完眉头就是一皱,心中走些疑惑,自己就一个师傅,还见过一面就死了,就是当年他救下的那个老者,后来还在梦中传他武艺秘籍,哪里有来的一个师弟,当下晁盖说道:“请他们上山,来聚义大厅。”

“是。”小校行了一身,起身转身出了大厅,下山去了。

等到小校走后,旁边的军师吴用,便问道:“哥哥,哪里来的师弟?小可怎地不曾知晓?”这吴用与晁盖是至交,从小玩到大的矫情,晁盖家里的事情吴用也是一清二楚,可是没听说过晁盖还有个师弟。

晁盖也不清楚,当下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正纳闷呢,待那伙人到这聚义厅中一问便知。”

过不多时,便从聚义厅外走进来四个人,为首的一个是个道士头绾两枚,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仙风道骨,看样子不是寻常之人。

旁边跟着一个高个白净的汉子,六尺五六长身体,团团的一个白脸,三牙细黑髭髯,十分腰细膀阔。着个高个白净汉子的身后的是两个丑汉,一个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丑的不能再丑了,七尺以上身材,面皮有麻,鼻子上一条大路,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挺大个脑袋上稀稀疏疏的留着几绺头发,身形倒是魁梧,驼这个背;而另一个汉子八尺身高,虎背熊腰,面如磨盘,须眉全无,满脸的横肉,怪眼圆睁,狮子鼻,方海口,上身穿着粗布的衣裳,下身是兜裆滚裤,腰扎板带,凶恶非常。

这四人便是从东京来的入云龙公孙胜,金枪手徐宁,金钱豹子汤隆和没面目焦挺四个人。

没等晁盖开口询问,旁边的林冲倒是惊呼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拿手一指那个高个白净的汉子,也就是金枪手徐宁说道:“徐宁兄弟,还认得我不?兄弟不在东京怎地到了这梁山?”

徐宁此时也认出了林冲,当下朝着林冲一抱拳,叹了口气说道:“唉,小弟怎地不认得哥哥,小弟流落到此便是说来话长了。”

晁盖不认得这四个人,一见林冲认识当下问道:“林教头莫不是与这四位好汉认得?”

林冲说道:“其他三位小弟却是不认得,可是这位高个的汉子,乃是小弟在东京的挚交好友,在东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出身武将世家,姓徐名宁,使得一手好枪法,在御前金枪班任教头,人称金枪手徐宁的便是。”

晁盖不听还好,一听便是一惊,这金枪手徐宁在水浒中绝对是一个良将,他不像是武松,鲁智深,秦明那样的勇猛无双,可是领兵打仗,训教军马,绝对是上上之选,不可多得四个字足以概括。

徐宁,一手金枪法、钩镰枪法天下独步,原为京师金枪班教头。宋江被呼延灼连环马打败后,愁眉不展,后因金钱豹子汤隆举荐其姑舅表哥徐宁可破连环马,得吴用用计让时迁盗甲赚得徐宁上了梁山。随后徐宁教梁山好汉使用钩镰枪大败呼延灼,立下大功。为山寨马军八虎骑兼先锋使八员之一。征讨方腊时在杭州北关门为救郝思文被毒箭射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金钱豹子没面目

晁盖不听还好,一听便是一惊,这金枪手徐宁在水浒中绝对是一个良将,他不像是武松,鲁智深,秦明那样的勇猛无双,可是领兵打仗,训教军马,绝对是上上之选,不可多得四个字足以概括。

徐宁,一手金枪法、钩镰枪法天下独步,原为京师金枪班教头。宋江被呼延灼连环马打败后,愁眉不展,后因金钱豹子汤隆举荐其姑舅表哥徐宁可破连环马,得吴用用计让时迁盗甲赚得徐宁上了梁山。随后徐宁教梁山好汉使用钩镰枪大败呼延灼,立下大功。为山寨马军八虎骑兼先锋使八员之一。征讨方腊时在杭州北关门为救郝思文被毒箭射死。

徐宁虽然不是绝世的猛将但是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将,晁盖没想到这金枪手居然会投奔梁山,看来自己的到来也改变了历史的进程。

“金枪手徐宁之名,晁盖也是早有耳闻,神交已久,早就想去拜访,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今日却叫教头来到这梁山与我想见,真乃是天意啊?那不知这三位好汉尊姓大名?”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徐宁一脸的惊恐,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教头,仅仅在东京城中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天下闻名的托塔天王晁盖居然还听过自己的名号,当下朝着晁盖个聚义厅中的一众好汉一抱拳说道:“在下徐宁,因在东京遭奸臣所害,走投无路,这才投奔梁山。”

徐宁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公孙胜,手捻须髯,念了一声道号,说道:“无量天尊,贫道公孙胜见过师兄。”

晁盖有是一惊,方才的徐宁他就没有想到,这次没想到这个道士居然是入云龙公孙胜,当下说道:“公孙道长江湖闻名,晁盖早就想结识一番,可是道长为何唤我为师兄,这又是从哪里说起的呢?”

公孙胜微微一笑,当下将他的师伯,也就是晁盖的师父那个老者魏道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说给了晁盖听。

等到公孙胜说完,晁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这个师傅来头这么大呢,而自己也就成为罗真人的师侄,公孙胜的师兄了。

接着金钱豹子汤隆和没面目焦挺也做了介绍,喜得晁盖嘴都合不上了,这四个人都是人才呀,如今的梁山到处都缺人,有了这四位的入伙加入,也好解解燃眉之急。

汤隆出身铁匠,延安府知寨官之子。他在武冈镇打铁度日,后遇到李逵,便随其加入梁山。后举荐徐宁,打造钩镰枪,为梁山大破连环马立下大功。梁山大聚义时,排第八十八位,上应地孤星,负责监造军器铁甲。征方腊时战死于青溪县,追封义节郎。

汤隆在水浒原著中出场较少,形象较淡薄。画家牛牧野曾有赞诗一首:“忠行义举,光照八极。敛锷淬锋,豹死留皮。”

现在许多人都认为,汤隆为了立功,主动将身为朝廷军官的表哥徐宁骗到梁山落草,还冒名劫财,绝其后路,乃是典型的小人行径。其卖兄求荣的行为,堪与陆谦出卖发小林冲相比,甚至更为恶劣。可是晁盖也知道小说演义中有的部分不可当真,毕竟现在晁盖也没有看出来这个金钱豹子有什么不义气的地方。

无论他是好是坏,必须有一点要承认的是,汤隆有精湛的打铁技艺,大大提高了梁山的装备水准,使得“防有重甲强盾,攻有利箭坚矛”,独立支撑起了整个梁山的军事工业。他虽有劣迹,但对梁山功不可没,是梁山上不可或缺的专业技术人才。

还有那个没面目焦挺,出身相扑世家,后流落江湖。他因结识李逵,而到梁山入伙。梁山大聚义时,排第九十八位,上应地恶星,担任步军将校。征方腊时战死于润州,追封义节郎。

晁盖听得汤隆焦挺介绍完之后,喜不自胜,当下说道:“天佑我梁山水泊兴旺发达,今日有我师弟入云龙公孙胜以及金枪手徐宁徐教头,金钱豹子汤隆,没面目焦挺三位好汉入伙,吩咐伙房杀鸡宰牛大排宴筵,为四位兄弟接风洗尘。”

听得晁盖之言,聚义厅中的一众好汉齐声叫好,尤其是糜胜,鲁智深,武松,阮小七几个人更是高兴,梁山军规规定军营之中不能饮酒,憋的他们早就快受不了了,今日正好能够痛痛快快的解解馋。

掌管伙房的小庖丁武植当下站起身来,朝着晁盖及厅中众人一抱拳,满脸的笑意,说道:“哥哥放心,俺这便去吩咐,今日有四位兄弟上山入伙,俺也亲自下厨,好生的招待招待众家兄弟。”

“哈哈哈,武植兄弟亲自下厨,那我等便有口福了,毕竟小庖丁不是浪得虚名的。”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嘿嘿,洒家前几日吃得一回武植兄弟的菜,真是人间美味,这几日可是馋坏洒家了,兄弟可要多炒一些,免得还不够洒家吃的。”鲁智深坐在旁边也附和着说道。

众人又是免不了一阵的说笑,武植也是高兴的满脸通红,多半还是激动,想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身形矮小,相貌丑陋,自小到大都是受人嘲讽,遭人白眼,哪里像今日这样与人平等的说笑,而且还是一群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英雄大豪杰,直到来到梁山武植才知道什么叫逍遥。

公孙胜,徐宁四人看的也是羡慕之余还有些高兴,这梁山之上,众好汉义气当先,跟一家人没有两样,亲如兄弟,这该是何等的快活,尤其是久在官场的徐宁更是感慨颇多,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有的只是谈天说地,替天行道,这才是好汉该做的事情。

过不多时,聚义大厅里酒席宴摆下,众人纷纷落座,公孙胜被晁盖拉到了身边,问起罗真人和自己师父魏真人的事情,其他人也都是各自找人喝酒吃肉,鲁智深糜胜两个人还在哪里一人抱着一大坛子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大口大口的灌酒。

“师兄,小弟这里有一桩天大的富贵献与师兄,不知师兄有没有兴趣?”喝到一半,公孙胜手捻须髯,笑着说道。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各方谋划生辰纲

公孙胜,徐宁四人看的也是羡慕之余还有些高兴,这梁山之上,众好汉义气当先,跟一家人没有两样,亲如兄弟,这该是何等的快活,尤其是久在官场的徐宁更是感慨颇多,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有的只是谈天说地,替天行道,这才是好汉该做的事情。

过不多时,聚义大厅里酒席宴摆下,众人纷纷落座,公孙胜被晁盖拉到了身边,问起罗真人和自己师父魏真人的事情,其他人也都是各自找人喝酒吃肉,鲁智深糜胜两个人还在哪里一人抱着一大坛子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大口大口的灌酒。

“师兄,小弟这里有一桩天大的富贵献与师兄,不知师兄有没有兴趣?”喝到一半,公孙胜手捻须髯,笑着说道。

晁盖一听公孙胜的话,脑子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公孙胜说的那一桩富贵指的是什么,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马上要到来的生辰纲。

“师弟说的可是那大名府梁中书给当今太师蔡京的寿礼,价值十万贯的生辰纲?”晁盖当下酒碗,微微一笑问道。

公孙胜先是一愣,而后哈哈一笑,说道:“师兄然知道,师兄说的没错,正是那生辰纲,那梁中书在大名府横征暴敛,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民不聊生,师兄若是取来,便是替天行道之壮举呀。”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生辰纲不义之财,叫我知道了那便要取来。”

“小弟愿意助师兄一臂之力。”公孙胜说道。

晁盖笑道:“有师弟相助生辰纲唾手可得,先不说这个,吃酒吃酒。”

“师兄请,小弟敬师兄一碗。”公孙胜端起酒碗说道。

聚义厅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直到半夜众人这才散去。

生辰纲还没有出大名府,江湖上就已经传遍了,想要劫取这通天富贵的人不在少数,各怀心思。

山东郓城县内,一个大宅院之内,这个宅院在整个郓城县那都是数一数二的,这家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郓城县的押司人称及时雨的宋江宋公明。

后院书房之内是宋江家的禁地,出了宋江本人之外,便是家里的家丁奴仆也不得进入的,此时宋江一身便装坐在上首,旁边左右分别坐着一人。

左边一人身长八尺四五,有一部虎须髯,长一尺五寸,面如重枣,目若朗星,似关云长模样,一身青袍,威武不凡;右边一人身长七尺五寸,紫棠色面皮,虎目圆睁,两道浓眉斜插入鬓,有一部扇圈胡须,穿着一身皂色的袍子,不怒自威。

这二人也不是外人,乃是郓城县的两位都头美髯公朱仝和插翅虎雷横。在雷横的下手还坐着一个汉子,一身长袍,面白无须,长得五官端正,倒是清秀,手里始终拿着一把折扇,他的这把扇子跟普通的扇子还不一样,这汉子的折扇的扇骨是用钢条做成,拿在手中便是一把趁手的兵刃,可攻可守。

要说这人是谁,不是别人,这汉子正是宋江的亲弟弟,宋清,江湖人称铁扇子,跟他的哥哥宋江一样,本身武艺平平,可是颇有谋略,甚至比哥哥宋江还要智高一筹,有什么事情宋江也喜欢跟宋清商量。

“押司哥哥叫我兄弟过来有甚事?”朱仝手捋长髯,问道。

宋江叹了口气,说道:“唉,我等身为朝廷官吏,眼睁睁的看着那帮梁山草寇做大,却不能做任何事情,宋江心中苦闷,愧对朝廷。”

朱仝听完眉头便是微微一皱,经过上次随韩存保征剿梁山之后,本就不愿意与梁山作对的朱仝更是对梁山上的好汉好感大增,今日一听宋江之言,就觉得话里有话,所以也就低着头没有答话。

朱仝不说话不代表没有人不说,旁边的雷横没有朱仝那么心思细腻,当下便问道:“哥哥,莫要叹气,那梁山草寇朝廷早晚会在次派兵征剿,到时候天兵到此,大破梁山草寇就是了。”

雷横说完,宋江隐晦的朝着弟弟宋清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示意,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而后朝着雷横说道:“雷横哥哥说的不错,可是如今梁山刚刚崛起,还没有真正兴旺的时候,现在趁着梁山还没有羽翼丰满,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剿灭梁山贼寇才是正道。”

“哎呀,可是如今朝廷也不来发兵,咱们在这里说的热闹也无济于事。”雷横把手一摊,说道。

宋江眼睛一亮,声音低沉的说道:“既然朝廷不发兵,那我们就逼朝廷发兵。”

宋江的话音一处,屋子里的朱仝和雷横便是一愣,有些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当下雷横问道:“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怎地逼朝廷发兵征讨梁山贼寇?”

宋江没有说话,弟弟宋清开口道:“便是生辰纲,大名府梁中书搜刮十万贯民脂民膏要送到东京汴梁给蔡京祝寿,我等暗地里将这生辰纲劫来,再嫁祸给梁山,到时朝廷定会发兵征剿梁山,我等再从中获利,升官发财,光宗耀祖,指日可待。”

朱仝一听便是一愣,而后心中便有丝丝的怒意,朱仝的绰号叫美髯公,自己也是想着武圣关羽看齐,义字当先,晁盖对他有不杀之恩,而且梁山好汉个个光明磊落,做的事情也是大快人心,如今竟然为了升官发财,而用此下三滥的手段,如何不叫这位美髯公生气。

可是生气归生气,朱仝脸上到是没有体现出来,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到是旁边的雷横一个劲的叫好,上一次被梁山的人给打败,他一直都憋着一口气准备报仇呢,如今有这么一个好机会怎么能够放过。

当下雷横大手一拍,说道:“宋清兄弟说的好计策,俺雷横愿听宋江哥哥调遣。”

宋江看得雷横的表现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此事不着急,我等都是官府众人,此事不方便出面,而且如今人手也不够,还得从长计议,免得露出了马脚,反倒不好。”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群雄聚义宋江府

朱仝一听便是一愣,而后心中便有丝丝的怒意,朱仝的绰号叫美髯公,自己也是想着武圣关羽看齐,义字当先,晁盖对他有不杀之恩,而且梁山好汉个个光明磊落,做的事情也是大快人心,如今竟然为了升官发财,而用此下三滥的手段,如何不叫这位美髯公生气。

可是生气归生气,朱仝脸上到是没有体现出来,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到是旁边的雷横一个劲的叫好,上一次被梁山的人给打败,他一直都憋着一口气准备报仇呢,如今有这么一个好机会怎么能够放过。

当下雷横大手一拍,说道:“宋清兄弟说的好计策,俺雷横愿听宋江哥哥调遣。”

宋江看得雷横的表现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此事不着急,我等都是官府众人,此事不方便出面,而且如今人手也不够,还得从长计议,免得露出了马脚,反倒不好。”

“哥哥,此事是不是要从长计议,毕竟用如此手段栽赃陷害,非是好汉行径。”朱仝实在是忍不住了,出言劝道。

宋江眉头一皱没有说话,旁边的铁扇子宋清一看自家哥哥走着不悦,当下站起身对着朱仝说道:“朱都头此言差矣,我等上对朝廷忠君报国,下对百姓仁义为先,那梁山之人都是穷凶极恶的草寇反贼,对他们不需要什么仁义道德,无所不用其极将他们剿灭才是正事,大丈夫建功立业,不拘小节。”

“宋清兄弟说的没错,朱仝哥哥,你就是太死板了,那梁山的贼人哪有一个好东西哥哥莫要忘了他们还生擒过你,俺也被那梁山的贼人打伤过,这口气不出俺雷横誓不为人。”雷横一脸怒气的说道。

宋江也是点了点头,对着朱仝笑着说道:“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等到剿灭了梁山贼寇,我等光耀门楣,光宗耀祖才是正道。”

朱仝一看没有一个人赞成自己,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说道:“哥哥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小弟全凭哥哥吩咐。”

朱仝是真的不想再与梁山为敌,此时也看清楚了宋江的真面目,朱仝倒不是厌恶宋江的做法,只是理念不同罢了,宋江在某些方面都是跟枭雄曹操有共同之处,都是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极其的善于隐忍。

宋江一看朱仝答应了下来,这才重新的坐了回去,说道:“我等都是官面上的人,此次劫生辰纲不能出面,所以一切事情便都交给宋清你了。”

“大哥放心。”宋清点了点头说道。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人多了不行打草惊蛇,人少了也不行劫不到生辰纲,七八个好汉足以,前几日有一个叫韩伯龙的好汉来投奔,武艺高强是个人选,清风山还有三个兄弟,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一个唤作锦毛虎燕顺,一个唤作矮脚虎王英,一个唤作白面郎君郑天寿。”

宋清也说道:“哥哥那里有四个好汉,小弟也认得两个朋友,一个叫飞天蜈蚣王成,一个唤作飞天夜叉丘小乙,都是信得过的朋友,可以将他二人请过来。”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人数便齐了,清弟多加谨慎,不可出半点破绽,我等不方便出面,一切便都要拜托兄弟了。”

宋清一脸的激动,从小到大都是生活在哥哥宋江的光环下,外人提起他都是唤作及时雨的弟弟,自己的绰号铁扇子倒是没有多少人知晓,如今有了向哥哥宋江证明自己的机会如何不叫这汉子激动。

三个人又商议了一会儿,一切都准备完了,这才完事,朱仝雷横二人起身告辞,等到二人走后,宋清看着哥哥宋江,说道:“哥哥,这个朱仝心跟咱们不是一起的,是不是找个机会除掉他,要不然早晚都是大患。”

宋江沉吟了一下,把脸一沉,面色阴狠,声音低沉沉的说道:“我又何尝没看出来,可是如今我们几人只有朱仝的武艺是最强的,便是插翅虎雷横都不是他的对手,目前来说朱仝对咱们还有用处。”

宋清点了点头,道:“小弟晓得,那没有什么事的话小弟便去邀请我那两个好友去了,然后再商议劫生辰纲的事。”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转眼之间两天的时光过去了,宋江的府上又多出了六个人,两个道士四个俗家。

大厅之内,宋江坐在上首,旁边的是铁扇子宋清,再往下一次坐着六个汉子,左边是两个道士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右边也是坐着三个汉子,个个面相凶狠,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

但见左边的两个道士如何打扮,上首的那个道士长得挺凶,瘦得皮包骨,头似骷髅,深眼窝里一对小蓝眼珠,一闪一闪冒鬼火;小鹰钩鼻鲢鱼嘴,焦黄胡须散满前胸,头戴白绞道冠,身穿白绫道袍,圆领大袖,腰系丝绦,背双剑,手拿拂尘,面如瓦灰。这要黑天半夜冷不丁瞅他能吓个跟头,活脱是骷髅成精。

下首的道士长得就漂亮平顶身高九尺挂零,头上带着白绫色的道冠,发髻高挽,金钗别顶。道冠前面有带着宝石的帽罩,身上穿着银灰色道袍,圆领、大肥袖子,腰系杏黄色的水火丝绦,白袜云靴,身背宝剑,往脸上一看可真英俊,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标致的美男子,别看年纪大了,鬓发皆白,仍然英姿不减当年。这脸不但是白,而且红光满面,两道八字立剑眉,一对丹凤眼,通关鼻梁,牙齿洁白又整齐,最让人吃惊的就是这道爷的一双眼睛亮得好像是两盏金灯,一般人不敢跟他对看。

这一丑一俊两个道士不是别人,正是铁扇子宋清的两个好友丑的叫做飞天夜叉丘小乙,那个高个漂亮的道士便是飞天蜈蚣王成王道人。

两个道士的下手处还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头如麦斗,眼似铜铃,满脑袋带卷儿的黄头发,看年纪三十岁挂零;大腿好像房梁,胳膊犹如房檩,面如青蟹盖,满脸杀气。胳膊胸口都长了浓密的长毛,真如大腥腥相似,这人便是不久前投奔宋江来的韩伯龙,江湖人称地巨灵韩伯龙,因其长得高大凶猛,好像那天上的巨灵神一般,所以这才有了这个绰号。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设计坑害梁山

这一丑一俊两个道士不是别人,正是铁扇子宋清的两个好友丑的叫做飞天夜叉丘小乙,那个高个漂亮的道士便是飞天蜈蚣王成王道人。

两个道士的下手处还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头如麦斗,眼似铜铃,满脑袋带卷儿的黄头发,看年纪三十岁挂零;大腿好像房梁,胳膊犹如房檩,面如青蟹盖,满脸杀气。胳膊胸口都长了浓密的长毛,真如大腥腥相似,这人便是不久前投奔宋江来的韩伯龙,江湖人称地巨灵韩伯龙,因其长得高大凶猛,好像那天上的巨灵神一般,所以这才有了这个绰号。

宋江右手边的也是三位,第一位长得也是凶神恶煞,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肚子都挺出老高,自己伸手都摸不着自己的肚脐眼,通红的头发,眉毛胡子都是焦黄焦黄的,怪眼圆睁,鼻直口方,乃是清风山的大寨主江湖人称锦毛虎燕顺。这燕顺本是莱州人氏,生得赤发黄须,人称锦毛虎。他原是羊马贩子出身,因折损本钱,流落绿林,后在青州清风山落草,与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一同打家劫舍。

燕顺下手处坐着一个矮小的丑汉,长得矬骨轮墩、其貌不扬,平顶身高不到六尺,溜肩膀,小短胳膊小短腿,鼓脑门,翘下巴,凹脸庞儿,高颧骨,腮帮子肉都嘟噜着,深眼窝子黄眼珠,满脸的皱纹,肚子比燕顺只大不小,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凶神恶煞,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这个人也不是外人,便是清风山的二寨主矮脚虎王英。

王英本是两淮的人氏,因为自幼生得五短身材,人称矮脚虎。王英原是车家出身,半路见财起意,便劫了客人,结果事发被捕。后越狱逃走,到青州清风山落草,与锦毛虎燕顺、白面郎君郑天寿一同打家劫舍。明代著名评点家余象斗曾说过:矮虎苦爱刘高之妻,观其好色之心重矣;又见燕顺杀死高妻耶,欲同其争囗囗,又见王矮虎好色而不顾义矣。观王矮虎后亦为梁山寨头领,此段不为丈夫,忝是一星宿也。可见王矮虎其人人性如何。

王英的下手边还坐着一位,这汉子比前边的燕顺,王矮虎两个很都要好看,生的白净面皮,三牙掩口髭须,瘦长膀阔,清秀模样,也裹着顶绛红头巾,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清风山的三寨主白面郎君郑天寿。这个郑天寿本是苏州人氏,因为其人生得白净俊俏,所以江湖人称白面郎君。他原以打银为生,因好习枪棒,流落江湖,后与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一同在青州清风山落草,曾与王英大战五六十合,不分胜败。

宋江坐在上首,看着屋子里面的众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众人拱了拱手,说道:“各位兄弟能够前来相助宋江,宋江感激不尽,在这里先行谢过众位兄弟了。”

“哈哈哈,宋江哥哥说的哪里话,俺们那个没有受过哥哥的接济,哥哥及时雨的大名如雷贯耳。江湖上的好汉那个不知谁人不晓,有什么事哥哥尽管吩咐,俺们三兄弟万死不辞。”宋江的话音刚落,作为清风山大寨主的锦毛虎燕顺首先说道。

“燕顺哥哥说的对,俺王英第一个为哥哥去死。”王英大肚子一挺,拍着胸脯,说道,虽然有拍马屁的嫌疑,可是宋江倒是颇为受用,笑眯眯的看着王英不住地点头。

“无量天尊,不知哥哥唤我等前来有何事?”飞天蜈蚣王道人高声念了一声道号,而后开口问道。

宋江没有说话,旁边的弟弟宋清说道:“王道长,那梁山的强人,占着实力雄厚,地势易守难攻。无恶不作,蛊惑周围的百姓,可以说是祸国殃民,我家哥哥本想替天行道,前一阵跟着官军征剿梁山,还百姓们安居乐业,谁曾想那梁山的强人诡计多端,大破了官军,此后更是变本加厉,无恶不作。”

“我家哥哥心忧百姓,恐怕那梁山的强人坏了我江湖上好汉们的名声,这才想出一条计策,嫁祸给梁山贼寇,而后引得朝廷大军在此征讨梁山,再由几位兄弟假意入伙梁山,里应外合之下,替天行道,剿灭梁山贼寇。”

宋清说完,旁边的王道人又问道:“哦?但不知哥哥想的是何计策?”

宋江手捻须髯,笑着说道:“众位兄弟可曾听说过大名府留守梁中书要给太师蔡京的贺礼,那十万贯的生辰纲?”

“啊!难道哥哥要打这个生辰纲的注意?”飞天夜叉丘小乙听后,惊的大叫了一声,而后忙问道。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小乙猜的不错,便是这十万贯的生辰纲,那生辰纲从大名府到东京汴梁就必须会经过兖州,而兖州周围只有梁山泊一个山寨,无论谁想都会第一时间想到梁山,那时候梁山便是有口难辩,我等劫了那生辰纲之后四下里分一分,等到朝廷发兵征讨梁山,几位兄弟假意入伙梁山,到时候里应外合,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宋江的一番话说的众人浮想联翩,倒不是甚么为了百姓,替天行道,他们想的都是那十万贯的生辰纲,足足十万贯几个人随便分一分也是一笔巨款,到时候金钱美女还不是想有多少就有多少。

“干了,俺听哥哥的,到时候哥哥发达了可不要忘了俺便是。”韩伯龙一拍大腿,叫了一声说道。

“对,全凭哥哥吩咐。”

“俺们三兄弟也同意。”

众人齐声应和道,宋江见了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此事还得众位兄弟出力才是,到时候升官发财,光宗耀祖,也不枉我等来这世上一遭。”

旁边的飞天蜈蚣王道人朝着宋江拱拱手,问道:“哥哥,那生辰纲必定会有精兵强将押运,单单凭借着我们这几个恐怕非但劫不到生辰纲,反而还会将自己搭进去。”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王道长担心的不无道理,此事还得细细的筹划一番才是,还有便是清楚那生辰纲押运的路线,以及押运的人员等等,此事便由王道长和小乙两位兄弟多多费心了。”

“哥哥放心。”王道人和丘小乙起身应道。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宋江怒杀阎婆惜

众人齐声应和道,宋江见了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此事还得众位兄弟出力才是,到时候升官发财,光宗耀祖,也不枉我等来这世上一遭。”

旁边的飞天蜈蚣王道人朝着宋江拱拱手,问道:“哥哥,那生辰纲必定会有精兵强将押运,单单凭借着我们这几个恐怕非但劫不到生辰纲,反而还会将自己搭进去。”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王道长担心的不无道理,此事还得细细的筹划一番才是,还有便是清楚那生辰纲押运的路线,以及押运的人员等等,此事便由王道长和小乙两位兄弟多多费心了。”

“哥哥放心。”王道人和丘小乙起身应道。

王道人和丘小乙两个人走后,宋江也叫韩伯龙他们回去休息了,等到等到众人都走后,宋清来到哥哥宋江的身边,轻声问道:“哥哥对于智取生辰纲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计策?”

宋江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我等连押运生辰纲的人数路线都不知道,谈何计策,等到王道人和丘小乙回来的时候再说吧。”

“哥哥说的是,是小弟心急了。”宋清说道。

宋江此时还想着自己前一阵买下来的那个美女阎婆惜呢,这几日宋江只要一没有事情就会到城东小楼里面与她私会,一想到那个俏丽妩媚的小模样,宋江的心里就跟有一只小猫抓了一样,心痒难耐。

等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了,已经到了傍晚,按照现在的钟点来说就是晚上八九点钟,天已经黑了,宋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背着招文袋,大步流星的去了城东的小楼,也是他给阎婆惜买下的地方。

郓城县也不大,从宋江的家到小楼也没有几步路的时间,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儿,便来到了楼下,抬头一看,二楼上面的灯还亮着,准是那小美人还没有睡觉。

宋江美滋滋的拿出了钥匙,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外门,想要给阎婆惜一个惊喜,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梯,来到二楼阎婆惜的房门前,房门紧闭,里面灯火通明。

宋江刚要伸手推门,便听见从屋里面传来一阵女子嬉笑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几句男人说话的声音,当时宋江脑子便翁的一下,本来想着给她一个惊喜,可是没想到这个阎婆惜反倒先给他来了一个惊喜。

当时宋江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被人戴绿帽子,当王八,绕是宋江这么气度不凡的人也接受不了,当下从袋子里抻出一把匕首来,这是他防身用的,现在倒是用上了。

咣当一脚把房门踹开,宋江握着匕首,满目狰狞的走到了床帐跟前,一把掀开围帐,果然那对狗男女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一起,那个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宋江的姘头阎婆惜,宋江又看向那个男的,这不看则已,一看便是怒发冲冠,这男的宋江也认识,在宋江的手底下做事,也算得上是宋江的徒弟,姓张名叫张文远,这张文远长得俊美,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办事也麻利所以很受宋江的重视,没想到后院起火,家贼难防。

床上的张文远和阎婆惜也看到了宋江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当下也是吓得大惊失色,惊恐的叫了一声。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宋江哪里对不住你们,竟然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今日留你二人不得。”宋江越说越气,当下抄起手中的匕首,噗呲一刀直接扎到了张文远的前心,又使劲往左右拧了拧,张文远带着惊恐的表情立死当场。

“啊!押司,宋押司,三郎,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放了我吧。”看得宋江怒杀了张文远,旁边的阎婆惜吓得花容失色,面色苍白,一个劲的求饶。

宋江怒目圆睁看着阎婆惜,咬牙切齿的说道:“放过你?我宋江哪里对你不好,百依百顺,可你还不知足,你偷人的时候怎地没有想到你我夫妻一场?拿命来!”

说的,有是一刀,宋江学过武艺,虽然武艺平平但是也不是阎婆惜这等女子能够比的,本来力气就大,再加上愤怒,匕首直接将阎婆惜的头一刀给砍了下来。

等杀完了人,宋江也冷静了下来,心道不好,自己这一冲动可坏了大事,这对奸夫淫妇固然该死,可是杀了他们如今自己贪了官司,日后前途如何是好。

当下宋江一想,自己不能在这里待着,这不是久留之地,趁着没有人看到,三十六计走为上,即便是明日有人发现了也没人看到自己杀了人,死无对证,便有可能不了了之。

想到这宋江简单的布置了一下擦了擦身上的血下了转身便要出去,可是无巧不成书,这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就在宋江转身要出去的时候。

“女儿呀,妈妈来看你来了,这大半夜的,灯怎地还亮着呢,莫不是有什么心事睡不着觉?”从楼梯口就传来脚步声音,一个人走了上来,一边走还一边说话。

宋江知道来的这个人是阎婆惜的妈妈,当下便是一惊,要是她知道了我在这里杀了人,还杀了她的女儿,那了就坏了。

宋江正想着呢,房门一来,阎母从外面进来了,第一眼就看见愣在那里的宋江,刚要打招呼,便发现了宋江身上的血迹,接着便看见了床上的死尸,当下惊得大叫了一声,直接跑到窗户旁,一把推开窗户,大叫了一声:“杀人了,宋江杀人了!快来人那。”

等到宋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这阎母的一嗓子,整个郓城县都能听见了,当下已经有人听见声音跑了过来,宋江来不及阻止,当机立断从后窗户,飞身跳下,逃走了。

宋江刚走,便有巡夜的差人跑了过来,一看到两具死尸,当下勘察现场,回去禀报郓城县的县令这且不提。

且说宋江从二楼跳下,一边跑一边暗恼自己冲动,惹了祸事,贪了官司,也不敢回家,只能跑到宋江在城外的买下的小庄上暂且躲避。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青面兽怒斩泼皮

宋江正想着呢,房门一来,阎母从外面进来了,第一眼就看见愣在那里的宋江,刚要打招呼,便发现了宋江身上的血迹,接着便看见了床上的死尸,当下惊得大叫了一声,直接跑到窗户旁,一把推开窗户,大叫了一声:“杀人了,宋江杀人了!快来人那。”

等到宋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这阎母的一嗓子,整个郓城县都能听见了,当下已经有人听见声音跑了过来,宋江来不及阻止,当机立断从后窗户,飞身跳下,逃走了。

宋江刚走,便有巡夜的差人跑了过来,一看到两具死尸,当下勘察现场,回去禀报郓城县的县令这且不提。

且说宋江从二楼跳下,一边跑一边暗恼自己冲动,惹了祸事,贪了官司,也不敢回家,只能跑到宋江在城外的买下的小庄上暂且躲避。

郓城县的差人们带人封锁了阎婆惜的小楼,在现场发现了宋江随身携带的公章,这个是宋江在慌乱之中掉到地上的,如今成了宋江杀人的罪证,再加上有阎母的证词,认证物证俱在,即便是知县想要包庇宋江也是不可能的了,当下打下文书通缉宋江, 另外让县衙的两位都头美髯公朱仝和插翅虎雷横带着差人捉拿宋江归案。

县城中宋江的家中,铁扇子宋清得知哥哥宋江杀人的消息都快急疯了,也不敢告诉父亲,只能一个着急,半天的功夫,朱仝雷横,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等人来了又走。

到了晚上,众人都到了宋江的家里,找宋清商议对策,宋清急得团团乱转,突然间停了下来,眼睛一亮,大叫一声:“我知道哥哥在哪?”

“宋清兄弟,宋江哥哥在哪?”众人听得宋清一声高呼,当下忙问道。

宋清说道:“哥哥前几年在城外的山林之中买了一所宅院,建在山间,有山有水甚是秀丽,哥哥还想着日后在那里养老,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去那里坐坐,也就是我兄弟二人知晓,哥哥定是去了那里。”

“那还等甚,我等这便去寻宋江哥哥就是了。”韩伯龙迫不及待的说道。

“对。”众人齐声说道,而后看了外面无人,几个人从后门走出来,由铁扇子宋清领着,出了郓城县,直接赶奔山间的宅院。

时间不大,过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便来到了宅院,众人进去一看,果然宋江就在这里,宋江一见众人过来,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站起身,朝着众人拱了拱手,叹了口气说道:“唉,宋江连累各位兄弟了。”

韩伯龙是宋江的铁杆粉丝,一听宋江如此说,当下一拍胸脯,说道:“哥哥说的哪里话,若是俺遇到此事也是先杀个痛快,要是哥哥不杀这对奸夫淫妇,俺韩伯龙倒是瞧不起哥哥了。”

“韩兄弟说的对,像这等恬不知耻的狗男女,杀了便是杀了。”燕顺在旁边附和道。

宋清沉吟了一声,而后问道:“哥哥,那如今突发变故,这生辰纲劫还是不劫?”

“劫,此事关乎我等兄弟的前途,只不过如今宋江有人命在身,不宜出面,此事便有四弟宋清和王道长负责,青州白虎山有我的两个徒儿,一个唤作毛头星孔明,一个唤作独火星孔亮,明日我便去那里投奔他们,等到日后大兵压境,征讨梁山之时,我再戴罪立功,某一番大事业。”宋江思索了片刻,二狗对着众人说道。

王英腆着大肚子,大嘴一咧,说道:“那白虎山的孔家兄弟俺也听说过,俺们清风山与白虎山都在青州境内,离得也不远,哥哥去那白虎山与俺们也有个照应,只不过路上要小心啊。”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众兄弟莫言担心,宋江醒的。”当夜,众人买来酒肉,好生的大吃一顿,第二天洒泪分别。

时间荏苒,转眼之间半月已过,时值夏至,天气炎热的很,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在离郓城县东南大约十五六公里的地方,有一处强人出没的地方,名唤黄泥冈,这个黄泥冈就是水浒传中晁盖等人智取生辰纲的地方所在。

这倒不是施耐庵大大编出来的地方,而是却有其地,根据郓城县文物管理所保存有一块黄堆集出土的明朝万历年间的石碑,碑文记载:"详考在宋徽宗崇宁年间,环梁山者八百里皆水也,堆北距梁山六十里许,为水浒南岸,古称为黄土岗,即此处也。"

而且对此地的方位地势,作了叙述,此处"北顾比肩梁山之颠,南瞰下卑巨野之陂,东襟通汶河济水之津,西带接廪丘帝丘之虚,中央堆突坦荡,四周隐隐伏伏,纵缩广袤,支连于金线岭之脉",道出该地既是渔人休憩之地,又处于宋时水陆交通要塞。

这天,天气依旧的炎热,太阳依旧的毒辣,从黄泥冈的东面走上来一伙人,看人数大约在二十人上下,个个都是膀阔腰圆的彪形大汉,其中十几个汉子肩膀上都挑着担子,看样子也不轻巧,为首的是一个青面壮汉,戴着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条朴刀,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藤条,看那个伙计偷懒了上去就是一藤条,嘴上也不闲着,骂骂咧咧的。

这伙人就是从大名府出来的,前往东京汴梁的押运生辰纲的队伍,为首的那个青面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在东京买刀误杀泼皮牛二的青面兽杨志。

这杨志发配到大名府,被梁中书赏识,大名府校场上杨志大展拳脚,技压群雄,得到重用,负责押运生辰纲,杨志虽然心中不愿,可是为了自己的仕途,也忍气吞声的承应了下来。

一路之上,杨志越想越憋气,想自己堂堂天波府金刀杨令公的嫡系子孙,杨家将的后人,如今居然给奸臣当了走狗,押运这从百姓哪里来的民脂民膏,天波杨家的见面都叫自己给丢尽了,杨志越想越气,又急着回大名府复命,看着那些伙计慢吞吞的样子,直气的杨志又是一顿藤条。

正文 第一次二十九章 黄泥岗上风波起

这杨志发配到大名府,被梁中书赏识,大名府校场上杨志大展拳脚,技压群雄,得到重用,负责押运生辰纲,杨志虽然心中不愿,可是为了自己的仕途,也忍气吞声的承应了下来。

一路之上,杨志越想越憋气,想自己堂堂天波府金刀杨令公的嫡系子孙,杨家将的后人,如今居然给奸臣当了走狗,押运这从百姓哪里来的民脂民膏,天波杨家的见面都叫自己给丢尽了,杨志越想越气,又急着回大名府复命,看着那些伙计慢吞吞的样子,直气的杨志又是一顿藤条。

杨志领着队伍从黄泥冈的东边上来,而西边正好也走过来一伙人,为首的却是个手拿折扇的青年书生,身后跟着六七位汉子,其中还有两个是道士,骑在马上,优哉游哉的赶路,这伙人也不陌生,就是宋清等人,而那个拿着折扇的青年便是铁扇子宋清,那两个道人一个是飞天蜈蚣王成一个是飞天夜叉丘小乙。

杨志领着一众军汉来到黄泥冈上,也发现了宋清一伙人,一双虎目警惕的盯着宋清等人,吩咐身后的伙计加紧赶路,可是这天气炎热,众人早就又渴又饿,累的满身热汗,气喘如牛。

跟队的老都管年纪都五十多岁,在古代五十多岁就是年迈老者了,老都管实在是做不动了,喘了喘气,紧走了两步,来到杨志的跟前,一边拿着手中的大蒲扇扇着一边说道:“杨制使,这天气如此的炎热,又走了半天的功夫也没有好好的休息,不如在这岗子上休息片刻,再走不迟。”

杨志看了看四周,说道:“都管,你不知。这里是强人出没的去处,地名叫做黄泥冈,闲常太平时节,白日里兀自出来劫人,休道是这般光景。谁敢在这里停脚!”

旁边的两个虞候听杨志说了,耐不住心中的怒气便道:“我见你说好几遍了,只管把这话来惊吓人!”

老都管也在旁边附和道:“权且教他们众人歇一歇,略过日中行,如何?”

杨志行走江湖经验哪是他们这些官府里面的差人能够比得上的,当下便说道:“你也没分晓了!如何使得?这里下冈子去,兀自有七八里没人家。甚么去处。敢在此歇凉!”

老都管也不理睬杨志,索性就耍起无赖来,直接坐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下面,喘着气说道:“我自坐一坐了走,你自去赶他众人先走。”一众军汉也学着老都管各自的找个凉快的地方三五一群的坐下休息歇歇脚。

看着众人比如此的不听劝,杨志心中的怒火也便压制不住地冲了上来,当下虎目圆睁抄起手中的藤条,朝着众人喝道:“一个不走的吃他二十棍!”

杨志这一句话说了出来,可是犯了众怒,本来这一路之上杨志说走就走说停便停,动不动就是一顿藤条下去,这些人早就已经对杨志心存不满,今日这事只不过是个由头而已。

众人当下七嘴八舌叫了起来,任凭杨志怎么说也是不继续走了。

闹了半天,其中一个伙计满脸怒气的站起来,朝着杨志说道:“提辖,我们挑着百十斤担子,须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当人!便是留守相公自来监押时,也容我们说一句。你好不知疼痒!只顾逞辩!”

杨志怒气冲霄,哪里听得进去,只是说道:“这畜生不殴死俺!只是打便了!”说着就举起藤条一顿乱打,那些军汉哪里是青面兽杨志的对手,只打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旁边的老都管看不下去了,起来一把夺过了杨志的藤条,这老都管威望甚高,便是杨志也不敢拿他怎么着。

老都管抢过藤条,也是满脸的怒容,朝着杨志说道:“杨提辖!且住!你听我说。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公时,门下军官见了无千无万,都向着我喏喏连声。不是我口浅,量你是个遭死的军人,相公可怜,抬举你做个提辖,比得芥菜子大小的官职,直得地逞能!休说老夫是相公家都管,便是村庄一个老的,心合依我劝一劝!只顾把他们打,是何看待!”

杨志压了压怒火,只得解释道:“都管,你须是城市里人,生长在相府里,那里知道途路上千难万难!”

老都管听了杨志的话也是不以为意,满不在乎的说道:“四川,两广,也曾去来,老夫不还是好生生的站在提辖的面前,不曾见你这般卖弄!”

两个人又是犟了几句嘴,杨志说不过,也只好妥协,吩咐众人休息一刻钟再走,自己也是戒备的观察着四周,尤其是同在岗子上歇脚的宋清等人。

且说宋清几人离着杨志他们不远处找了一处凉快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喝酒吃肉谈天说地,仿佛根本没有看见杨志他们似的。

过了有半刻钟的功夫,宋清觉得差不多了,暗地里朝着旁边的王道人和丘小乙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丘小乙拍了拍手站起身来,说道:“这天气怪热的,弄得贫道一身的臭汗,正巧贫道知道一个降暑汤的做法,喝完之后浑身凉爽舒泰。”

“牛鼻子,要是有这么好的汤那便快快拿出来,俺都快要热死个球的了。”韩伯龙擦了擦头上的热汗,敞开衣襟,扇了扇,感觉凉快一点了,朝着丘小乙说道。

丘小乙嘿嘿一笑,说道:“韩兄弟莫要着急,这汤贫道这里配料主料都有,只等架上口锅便可。”

几个人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搭好了一个瓦罐,里面装上半下的水,拢了火堆,只见丘小乙从自己的包裹中取出了一个口袋,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叫不上名字来的药材,丘小乙依次的将这些药材下锅。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一股子清香的味道飘了出来,一直飘出去好几里,便是杨志他们也都闻得到,勾得哪几个军汉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朝宋清那里张望,哈喇子留出来都不知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宋清智取生辰纲

几个人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搭好了一个瓦罐,里面装上半下的水,拢了火堆,只见丘小乙从自己的包裹中取出了一个口袋,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叫不上名字来的药材,丘小乙依次的将这些药材下锅。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一股子清香的味道飘了出来,一直飘出去好几里,便是杨志他们也都闻得到,勾得哪几个军汉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朝宋清那里张望,哈喇子留出来都不知道。

美丽的外表之下往往隐藏着极致的危险,这降暑汤的清香气味便是如此,其实丘小乙哪里会什么降暑汤的做法,他往瓦罐里面加的不过是一种名叫十里香的迷药,与寻常的迷药不同,这种十里香是通过气味将人迷倒。

宋清几人提前吃了解药依然是没有任何问题,可是杨志他们就不会了,本来杨志这一路之上千防万防就怕出什么差错,丢了生辰纲,失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可是谁能想到防不胜防,最后还是中了宋清的诡计。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杨志一伙人全都是神志不清,一个个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哈哈哈,还是小乙的迷药管用,倒叫俺们省了不少的事。”王英看着扁担里面的金银珠宝,口水口水都快就出来了,拍了拍肚子哈哈笑道。

“我的天哪,这么多的钱财,老子以后也是个有钱人了,哈哈哈。”韩伯龙在旁边也是兴奋不已。

宋清这时走了过来,说道:“此地不可久留,事不宜迟,兄弟们再幸苦辛苦,将这生辰纲押送到青州白虎山交于宋江哥哥,到时候我等兄弟在分着钱财。”

众人听了齐声叫好,挑着扁担下了黄泥冈,直接奔青州而去,只留下岗上这二十多个昏迷不醒的汉子。

过了一个多时辰的功夫,杨志凭着练武之人气血旺盛,醒来的早,但依旧是迷迷糊糊,双腿绵软,脚下没劲,杨志扶着身旁的树干,好不容易这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又缓了缓这才感觉清醒了许多。

猛然间,想起自己押运的生辰纲,可是抬头再一看,除了歪歪斜斜躺在地上的二十几个军汉哪里还有生辰纲的影子,便是那宋清一伙人也不见了踪影,不用问定是那伙贼人劫去了生辰纲。

杨志此时是万念俱灰,看着地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众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当下指着这些人破口大骂道:“洒家的仕途便全都败送在你等这些腌臜的身上了,洒家早就说过辛苦几日等到了东京有好酒好肉招待,偏是不听,如今丢了生辰纲,非但洒家性命不保,你等的狗头也留不住。”

杨志越骂越气,想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又白白的失去了,想到这又想起那帮贪官污吏,又是一同的破口大骂:“俺杨志老实本分,你等为何就不给洒家一条活路,鱼肉百姓,恶事做绝,先祖啊!这便是你舍去性命保的朝廷吗,皇帝昏庸无道,朝中奸臣当道,不给洒家一点活路啊。”

“唉!”等骂的累了,杨志重重的叹了口气,想自己堂堂大丈夫,天波府杨家的嫡系子孙,如今竟然落得个有家难奔有国难投的下场,杨志万念俱灰,向着一死了之,也不远在这浑浊的世上活下去了,没了筋骨似的,跌跌撞撞的下得黄泥冈去。

杨志没了魂似的走下了岗子,来到一片树林,寻了半天,这才找到一棵歪脖树,解下腰间的腰带,往树叉上一搭,系了一个死扣,伸出脖子就要自杀。

“呼!”突然间这山间树林之中竟然平白无故的起了一阵大风,这阵风到来得及时,一下子就将杨志给吹醒了,杨志打了个冷颤,清醒了过来,喃喃自语的说道:“爹娘生下洒家,堂堂一表,凛凛一躯。自小学成十八般武艺在身,终不成只这般休了?比及今日寻个死处,不如找个安身立命的去处,那朝廷既然容不下洒家,便不是洒家不保他大宋,也不是洒家不孝。”

说完,一把解下树上的腰带,重新的系在腰间,大步流星的出了树林,沿着大路走去。

再说那二十几个人直到二更方才得醒。一个个也是摇摇晃晃的爬将起来,头脑发胀,腰酸背痛,浑身上下绵软无力,口里只叫得连珠箭的苦。

老都管也知道生辰纲丢了,悔恨不已,悔不该当初不听杨志的话,如今丢失了生辰纲,惹下大祸,气急败坏的指着拿着军汉们说道:“你们众人不听杨提辖的好言语,今日送了我也!蔡太师梁中书哪里会绕过我等。”

众人也知道犯下大祸,一个个苦着脸说道:“老爷,今事已做出来了,且通个商量。”

老都管道:“你们有甚见识?有什么办法都说说,合计合计。”

其中的一个机灵的汉子起身说道:“是我们不是了。古人有言‘火烧到身,各自去扫;蜂虿入怀,随即解衣’。若还杨提辖在这里,我们都说不过;如今他自去不得不知去向,我们回去见梁中书相公,何不都推在他身上?只说道:‘他一路上凌辱打骂众人,逼迫我们都动不得。他和强人做一路,把蒙汁药将俺们麻翻了,缚了手脚,将金宝都掳去了。’”老都管道:“这话也说得是。我们等天明先去本处官司首告;太师得知,着落济州追获这伙强人便了。”

老都管和众人一听便是眼前一亮,如今大祸临头,本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况且如今杨志下落不明,这汉子说的倒是个好主意,众人一拍即合,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众人不敢怠慢,等到缓过来之后,老都管自和一行人连忙来济州府该管官吏首告,济州知府一听直接吓得面色苍白,瘫坐在椅子上,心想自己的顶上乌纱算是没了,自己的官也就做到头了。

生辰纲在自己的辖区内被劫走,虽然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那也是自己的罪过,到时候免官是轻的,弄不好自己的命也得搭进去。

知府也不敢怠慢,一边给蔡太师写信告知生辰纲被劫的消息,一边发下还不文书,严令下属各县捉拿贼人。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双鞭大将呼延灼

众人也不敢怠慢,缓过来之后,老都管自和一行人连忙来济州府该管官吏首告,济州知府一听直接吓得面色苍白,瘫坐在椅子上,心想自己的顶上乌纱算是没了,自己的官也就做到头了。

生辰纲在自己的辖区内被劫走,虽然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那也是自己的罪过,到时候免官是轻的,弄不好自己的命也得搭进去。

知府也不敢怠慢,一边给蔡太师写信告知生辰纲被劫的消息,一边发下还不文书,严令下属各县捉拿贼人。

这在当时那可是天大的事情,济州府下各县也都不敢怠慢急忙吩咐下属的差人四处张贴告示,派人巡逻,看见可疑的人便抓回衙门,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一时间整个济州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十万贯生辰纲被贼人劫走的消息不胫而走,便是街头的白发老者也都知道。

济州城内最大的酒楼醉仙楼上,人声鼎沸,吃饭喝酒的人络绎不绝,那生意红火的不行,十几个跑堂的伙计跑前跑后,忙的不可开交。

“哎,哥哥,听说了吗?前天在黄泥冈上大名府梁中书给当朝太师蔡京的十万贯生辰纲被人劫走了。”

“听说了,好家伙,足足十万贯那,这得多少钱?俺这辈子听也没听说过这么多的钱那。”

“慎言,慎言那,官府抓人都抓疯了,小点声,让官府的差人听到可就完了。”

几个吃饭的客人低着头在那里议论着,虽然声音刻意的压低,可是还是让旁边的人给听到了,坐在这几个人旁边的是一个瘦小的汉子,虽然身子看着瘦弱,可是动作倒是利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二目如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那么说此人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好汉,负责打探来往消息的鼓上蚤时迁,时迁今日正好到济州,没想到听到这么大一个新闻。

时迁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又在城里打探了一圈,确定消息无误之后,这才想要出城回梁山复命,可是刚走到城门这里却发现有大队的官军守在城门口盘查,只要看着像是贼人的就被抓走。

时迁一琢磨,自己想的这副尊容,铁定会被抓走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时迁不着痕迹的离开了人群,来到城里没人的地方,凭借着自身卓绝的轻功,身形一纵,飞身跳上城墙,几个闪身就跳出了济州城。

可是没想到济州各道沿途都有官兵盘查,时迁没办法走官道,只得绕远路取山间小路赶回梁山,济州到梁山走官道只有一天的时间,可是这一绕远就得取道周边的州府,两天都到不了梁山。

时迁施展轻功也是健步如飞,出了济州府,顺着山间的小路前行,这一走便是整整的一天,时值半夜来到济州边境的一个小村镇,此时天色黑暗,城门已经关闭,时迁只得在路边找了一家客栈。

来到客栈门外,时迁一个翻身就跳到了客栈院内,来到客栈内随便找了点吃的填饱了肚子,找了一个房檐底下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日再赶路。

时迁寻了一个房间,里面灯火还亮着,一个闪身来到房上,使了一个倒挂金钩,整个人倒掉在房檐上。

顺着窗户屋里面人说话的声音就传到了时迁的耳朵里,时迁反正也睡不着,也就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这不听还好,一听时迁便是吓了一跳。

“宋清兄弟果然是神机妙算啊,咱们几个兄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便将这生辰纲给劫了过来,哈哈哈。”房中一个男子的说道。

“哪里哪里,还是小乙兄弟的迷药,要不然我等还是要费一番力气的。”那个叫宋清的谦虚的说道。

“哎,贫道虽然有迷药,但还是宋清兄弟的计策高明,选择了黄泥冈这么好的地方,兄弟不愧是宋江哥哥的亲弟弟,果然一样英雄了得,哈哈哈。”

“哈哈哈,几位哥哥不必再客气了,到时候分了生辰纲,嫁祸梁山贼寇,等到朝廷征剿梁山我等再助官军一臂之力,等到剿灭梁山贼寇之后,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呀。”

“哈哈哈。”

几个人就在屋子里互相的恭维着,他们说的痛快了,可是没想到隔墙有耳,这些人也不是陌生人,正是那日在黄泥冈上迷倒了杨志等人,劫走了生辰纲的宋清,王英,燕顺,王道人等人,自从离开了黄泥冈,一路之上不敢耽搁,也不敢走大路,绕道小路而走,可巧的是,时迁正好也走小路,这便在这客栈相遇了。

时迁一听,就是怒从心头起,没想到这帮人这么的狠毒,想要将生辰纲丢失一事嫁祸梁山,时迁当下便要冲进去,可是转念一想,这帮子人既然敢劫那生辰纲,想必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自己从进去双拳难敌四手,容易打草惊蛇,还是赶回梁山,禀报天王哥哥及众位哥哥再做打算。

想到这,时迁也没有了困意,飞身跳到院中,几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脚下健步如飞,使尽一身的本事,以最快的速度往梁山而去。

且说自那公孙胜在东京救下了徐宁一家之后,童贯大怒,次日天明,早朝之时,宋徽宗转屏风入座,端坐在龙椅之上,下面是文武群臣,分列两班,庄严肃穆。

徽宗旁边的总管大太监,一挥手中的拂尘,扯着公鸭嗓,喊了一声:“圣上有旨,有事早奏,无事卷帘朝散。”

话音刚落,武班中太尉枢密童贯高声喊道:“臣童贯有本!”而后快步走出,撩袍跪倒。

宋徽宗一看是童贯,自己的心腹之人,也是他倚仗的大将军,当下身子微欠,问道:“童爱卿有何事?”

“启奏我主万岁,那梁山贼寇日渐猖獗,攻州破县,杀害朝廷命官,大闹除夕灯会,全然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不将万岁放在眼里,臣恳请陛下下至派遣精兵强将出兵剿灭梁山贼寇。”童贯义正言辞的说道。

宋徽宗一听眉头就是一皱,说道:“梁山贼寇?朕想起来了,这帮贼寇确实是太嚣张了,都闹到朕眼皮子底下来了,罪无可恕,既然童爱卿提出来的,不知爱卿可有什么人选,出征梁山?”

“回禀我主万岁,微臣保举一人,有此人出征定能一战而定,大破梁山贼寇。”童贯高声说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百胜将与天目将

宋徽宗一看是童贯,自己的心腹之人,也是他倚仗的大将军,当下身子微欠,问道:“童爱卿有何事?”

“启奏我主万岁,那梁山贼寇日渐猖獗,攻州破县,杀害朝廷命官,大闹除夕灯会,全然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不将万岁放在眼里,臣恳请陛下下至派遣精兵强将出兵剿灭梁山贼寇。”童贯义正言辞的说道。

宋徽宗一听眉头就是一皱,说道:“梁山贼寇?朕想起来了,这帮贼寇确实是太嚣张了,都闹到朕眼皮子底下来了,罪无可恕,既然童爱卿提出来的,不知爱卿可有什么人选,出征梁山?”

“回禀我主万岁,微臣保举一人,有此人出征定能一战而定,大破梁山贼寇。”童贯高声说道。

“哦?是何人有如此能耐,能得到当朝太尉的举荐?朕倒有些好奇了?”宋徽宗笑着说道。

“此人乃是本朝开国名将铁鞭王呼延赞嫡派子孙,汝宁郡都统制呼延灼,并以其惯用兵器“双鞭”闻名,有万夫不当之勇,有此人为帅定可剿灭梁山贼寇。”童贯说道。

“即是铁鞭王的嫡系子孙,那定是错不了的,那好便宣呼延灼进京面圣,朕要亲自看一看爱卿说的猛将。”梁山的事情解决了,宋徽宗的心情也是大好,便下旨道。

说完之后便宣布退朝,一众侍卫太监互送着出了大殿,文武百官山呼万岁之后也都各自回去了。

却说呼延灼在汝宁州统军司坐衙,听得门人报道:“有圣旨,特来宣取将军赴京,有委用的事。”呼延灼急忙与本州官员出郭迎接,等到得统军司,特使早就等候多时,见到呼延灼后便直接打开圣旨宣读,开读已罢,呼延灼设宴管待使臣这便不提。

当夜,呼延灼不敢耽搁,火急收拾了头盔衣甲,鞍马器械,带引三四十从人,一同使命,离了汝宁州,星夜赴京,一路无话。

三日后的早朝,文武百官排班布列以定,童贯便出言引荐呼延灼,宋徽宗一听呼延灼在殿外等候,连忙命人宣呼延灼上殿。

过不多时,众人便看见一位身穿铠甲的将军走了进来,来至大殿中央,撩袍跪倒在地,口称万岁。

宋徽宗身子微欠,手扶在龙书案上,看着下面的呼延灼,面如三秋古月,三缕长髯胸前飘洒,两对肉包子眼,大宽鼻子一字嘴,满嘴银牙闪光放亮,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真似呼延赞。

宋徽宗是越看越喜欢,如此良将破那梁山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庭就赐踢雪乌骓一匹。那马,浑身墨锭似黑,四蹄雪练价白,因此名为“踢雪乌骓。”那马,日行千里。奉圣旨赐与呼延灼骑坐。呼延灼谢恩已罢,随童贯的太尉府,商议起军剿捕梁山泊一事。呼延灼道:“禀明恩相:小人觑探梁山泊,兵多将广,马劣枪长,不可轻敌小觑。乞保二将为先锋?”

童贯问道:“将军举荐哪两位为先锋?”

“小人举保陈州团练使,姓韩,名滔,原是东京人氏;曾应过武举出身;使一条枣木槊;人呼为百胜将军;此人可为正先锋。又有一人,乃是颍州团练使,姓彭,名屺,亦是东京人氏;乃累代将门之子;使一口三尖两刃刀,武艺出众;人呼为“百目将军”;此人可为副先锋。”呼延灼躬身答道。

童贯官拜太尉,乃是全国军事的最高长官,虽然是个奸臣坑害忠良,可是一身的能耐还是有的,曾经率领西军抵抗西夏也是战功卓著,这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都是军中的骁将,自然是知道。

“若是韩彭二将为先锋,何愁梁山贼寇不灭,哈哈哈。”童贯听后大喜,说道。

当日童贯就在太尉府押了两道牒文,著枢密院差人星夜往陈、颍二州调取韩滔、彭圯火速赴京。不旬日间,迳来太尉府参见了太尉童贯并呼延灼。次日,童贯带领众人都往御教场中操演武艺;看军了当,来太尉府会同枢密院计议军机重事。

来到太尉府,众人分主次落座,童贯问道:“你等三路总有多少人马在此?”

呼延灼躬身答道:“三路军马计有五千;连步军数将及一万。”

童贯也是知兵事之人,听后点了点头,又说道:“你三人亲自回州拣选精锐马军五千,步军两万,约会起程,收剿梁山泊。”

呼延灼禀道:“此三路马步军兵都是训练精熟之士,人强马壮,不必殿帅忧虑,但恐衣甲未全,只怕误了日期,取罪不便,乞恩相宽限。”

童贯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如此说时,你三人可就京师甲仗库内,不拘数目,任意选拣衣甲盔刀,关领前去。务要军马整齐好与对敌。出师之日,我自差官来点视。

呼延灼领了钧旨,带人往甲仗库关支,选得铁甲五千副,熟皮马甲一万副,铜铁头盔两万顶,长枪一万根,滚刀一万把,弓箭不计其数,火炮铁炮五百余架,都装载上车。临辞之日,童贯又拨与战马五千匹。三个将军,各赏了金银缎匹,三军尽关了粮赏。呼延灼和韩滔,彭圮都与了必胜军状,辞别了童贯并枢密院等官。

三人上马,都投汝宁州来。於路无话,到得本州,呼延灼便谴韩滔,彭圯各往陈,颍二州起军,前来汝宁会合。不到半月之上,三路兵马都已安足。呼延灼便把京师关到衣甲盔刀,旗枪鞍马,并打造连环铁铠,军器等物,分三军已了,伺候出军。当日童贯差拨枢密院的两员军官前来点视。

犒赏三军已罢,呼延灼摆布三路兵马出城;前军开路百胜将韩滔,中军主将双鞭呼延灼,後军催督天目将彭圯。马步三军人等,浩浩荡荡,杀奔梁山泊来。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宋清事东窗事发

三人上马,都投汝宁州来。於路无话,到得本州,呼延灼便谴韩滔,彭圯各往陈,颍二州起军,前来汝宁会合。不到半月之上,三路兵马都已安足。呼延灼便把京师关到衣甲盔刀,旗枪鞍马,并打造连环铁铠,军器等物,分三军已了,伺候出军。当日童贯差拨枢密院的两员军官前来点视。

犒赏三军已罢,呼延灼摆布三路兵马出城;前军开路百胜将韩滔,中军主将双鞭呼延灼,後军催督天目将彭圯。马步三军人等,浩浩荡荡,杀奔梁山泊来。

且说鼓上蚤时迁离开了客栈之后,星夜兼程,终于赶回了梁山,也没来得及跟军校回禀,直接跑到了后厅晁盖办公的地方。

晁盖与吴用,林冲,公孙胜三人正在商议梁山军马扩编的事情,便看见时迁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气喘如牛,像是有什么急事。

“时迁兄弟莫要着急,喝口水,稳当稳当,再慢慢的说。”晁盖一看见时迁这副模样,就知道有事,当下递给时迁一杯茶水,说道。

时迁接过茶杯,连谢都没谢,直接喝了个精光,又觉得不解渴,索性直接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一仰脖咕咚咕咚也喝了个精光,这才觉得爽快点。

等喝完了水,时迁缓过来了,这才说道:“天王哥哥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晁盖忙问道。

“生辰纲再济州府境内的黄泥冈上被人劫走了。”时迁说道:“小弟在济州府打探多日这才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如今济州府全面戒严,小弟是绕路从山间小道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还发现了一见关乎我梁山的大事。”

而后时迁将自己在那天夜里客栈所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晁盖,最后时迁说道:“小弟听的真切,那伙人便是劫走生辰纲的人,而且还要嫁祸我梁山好汉,小弟寡不敌众,也怕打草惊蛇所以便立刻回来禀报哥哥,从他们口中得知好像带头的是一个叫做宋清的人,小弟思来想去这江湖上好像也没有这一号人物。”

晁盖点了点头,这宋清他们不认得,晁盖可是知道他是何人,当下说道:“时迁兄弟这次是立了一大功,那宋清虽然名声不显,可是他的哥哥却是在江湖上大大的有名。”

吴用也是郓城县人,自然也知道宋清,在旁边点了点头,附和着说道:“没错,着宋清便是郓城县押司及时雨宋江的弟弟,此人虽然名声不显,可是却是一号人物,为人计谋多端,心思缜密,善使一把铁骨折扇,人称铁扇子宋清。”

“如此说来,那想嫁祸我梁山的却是那及时雨宋江?”听得晁盖,吴用之言,公孙胜惊呼一声说道。

吴用点了点头,说道:“八九不离十,那宋清平日里以哥哥宋江唯命是从,马首是瞻,想必就是宋江使得计谋,而且这也附和宋江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性格。”

“没想到名满江湖的及时雨竟然是个小人,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江湖流传坑人那。”林冲叹了口气说道。

“哼,这宋江就是一个虚伪的小人,前一阵,朝廷派遣小天宝韩存保领大军征讨我梁山,那宋江就是跳梁小丑一般,随军攻打我梁山泊,要不是哥哥英名,将士用命,倒叫那厮得逞了。”吴用是一百二十个不待见宋江,本来平日里书生的气度也没有了,愤然的说道。

晁盖打断了几个人的话,而后说道:“那生辰纲被劫的地方黄泥冈离我梁山最近,而且附近也只有我梁山有这个实力劫走生辰纲,朝廷定然会将这个矛头指向我梁山,为今之计是商量如何应对不日便到来的朝廷大军才是。”

“哥哥说的是,我梁山如今有马军三营一千五百人,步军五营五千人,水军三营一千五百人,守备军四营八千人,兵甲齐备,士气旺盛,枕戈待旦。”林冲这时站起身来,坚定的说道。

“哥哥,梁山如今粮草充足,物资齐备,可以一战。”吴用也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在某一方面来说就是打的耐力和韧性,也就是粮草物资和士气,如今梁山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备,朝廷就是发兵十万也奈何不得梁山。

“哥哥,哥哥,山下来报朝廷发兵两万五千人朝我梁山而来。”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汉子,来到屋里朝着晁盖一抱拳,说道。

晁盖抬头一看,来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掌管梁山情报的旱地忽律朱贵,吴用几人听得朱贵之言,都是一惊,公孙胜连忙问道:“可知何人领兵?”

朱贵点了点头,说道:“统兵之人名叫呼延灼,乃是宋朝开国名将铁鞭王呼延赞的嫡系子孙,善使双鞭,人称双鞭呼延灼;陈州团练使韩滔为先锋,此人原是东京人氏;曾应过武举出身,使一条枣木槊,人呼为百胜将军。颍州团练使彭屺为副先锋,亦是东京人氏,乃累代将门之子,使一口三尖两刃刀,武艺出众,人呼为天目将军。”

“哥哥,这呼延灼,韩滔,彭玘三人小弟也知晓,尤其是这双鞭呼延灼,乃是呼家将的嫡系子孙,有万夫不当之勇,更兼熟读兵书战册,文武双全,端得不凡;那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也都是少有的良将,由此三人不可不防?”林冲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传令下去,擂鼓聚将,命山上大小头领来聚义厅议事。”

“是。”旁边的旱地忽律朱贵和鼓上蚤时迁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不多时,聚义大厅外鼓声隆隆,声音传遍整个梁山,鼓响三通,山上一众头领全都到得聚义大厅,纷纷落座。

晁盖转屏风入座,端坐在上首虎皮金交椅上,旁边是两个军师智多星吴用和入云龙公孙胜,其他众人左右分开。

“时迁,朱贵二位兄弟,将得到的消息说与众位兄弟听听。”晁盖说道。

“是。”二人领命,分别将各自带来的情报消息说了一遍。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聚义点兵下梁山

晁盖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传令下去,擂鼓聚将,命山上大小头领来聚义厅议事。”

“是。”旁边的旱地忽律朱贵和鼓上蚤时迁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不多时,聚义大厅外鼓声隆隆,声音传遍整个梁山,鼓响三通,山上一众头领全都到得聚义大厅,纷纷落座。

晁盖转屏风入座,端坐在上首虎皮金交椅上,旁边是两个军师智多星吴用和入云龙公孙胜,其他众人左右分开。

“时迁,朱贵二位兄弟,将得到的消息说与众位兄弟听听。”晁盖说道。

“是。”二人领命,分别将各自带来的情报消息说了一遍。

等到时迁朱贵二人说完,聚义厅上早已经是骂声一片,都是在骂宋江那厮不是东西,在座的都是明事理的汉子,一听就知道是宋江在里面搞得鬼,刚刚上山入伙的几个人也是大骂江湖上的传言坑人。

过了好一会,晁盖这才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而后晁盖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我梁山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宋江小人陷害我梁山好汉,这个仇一定要报,可是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击退朝廷的两万五千人马?”

“哥哥,众位兄弟,那双鞭呼延灼,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都不是良善之辈,常年征战沙场,武艺非凡,更是统兵良将,哥哥及众位兄弟不可小视啊。”久在东京的徐宁知道这三个人的能力,听得晁盖之言后,便起身说道。

旁边的董平外号董一撞,说他性如烈火,当下大手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说道:“徐教师且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呼延灼韩滔彭玘我也听说过,他们厉害我梁山兄弟也不是吃素的,哥哥,董平请命担任先锋。”说完,便朝着晁盖一抱拳,撩袍跪倒,请命说道。

其他像糜胜,武松,鲁智深,山士奇,石宝也都纷纷请命出战,徐宁被董平这一句话噎的满脸通红,当下也说道:“董平兄弟也莫要如此,我徐宁也是出身将门,也上过沙场,这先锋之位非我莫属。”

众人又是一阵请命,晁盖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众位兄弟气势如此高涨,何愁不能获胜,徐教师也莫要着急,大破呼延灼还得教师出力,徐教师可是此战的关键。”

晁盖这么一说,徐宁便是一愣,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明白晁盖说的什么意思,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问道:“哥哥说的这话倒是让小弟有些糊涂了,不知哥哥此话说的何意?”

晁盖哈哈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徐宁的问题,而是转过头,看向了旁边的林冲,问道:“林教头久在东京,可知道那双鞭呼延灼?”

“小弟知晓,我二人也见过几面。”林冲不知道晁盖为何会如此问,但也是如实的回答道。

“那林教头可是呼延灼最为倚仗的是什么?”晁盖有问道。

林冲想了想,而后说道:“那呼延灼手下有一只军队,名唤连环马,马带马甲,人披铁铠。马带甲,只露得四蹄悬地;人披铠,只露著一对眼睛。教三千匹马军,做一排摆着,每三十匹一连,却把铁环连锁。所向披靡,势如破竹,端得厉害。”

晁盖又是哈哈一笑,说道:“林教头所言不错,呼延灼的连环马阵的确厉害,可是我梁山便有一人正好破这连环马阵,呼延灼一但失去了连环马,便没有了倚仗,如虎去爪牙,鹰失双翅,必定大败而归。”

聚义厅中众人闻听晁盖之言也都好奇,是那个兄弟能够克制呼延灼的连环马阵,就在众人苦思冥想的时候,徐宁则是眼睛一亮,惊呼一声,说道:“哥哥神机妙算,小弟佩服,哥哥可是说,小弟的家传勾镰枪法正是克制呼延灼的连环马阵。”

徐宁这么一说,大厅中林冲董平鲁智深等懂兵之人便是晃然大悟,便是像糜胜等人没明白的在众人的解释下也都反应了过来,直呼晁盖神机妙算。

“哥哥可是将这天下的英雄好汉都装在了脑袋里,小可佩服佩服,哈哈哈。”吴用轻摇羽扇,哈哈一笑说道。

众好汉说笑一阵,本来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于无形,过了一会,晁盖这才说道:“此次出兵马军步军守备军第四营全伙下山,其他各营防守山寨,水军负责来往接应,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是。”众人齐声应道。

再说宋清一行人押运着生辰纲一路上有惊无险的出了济州,到了青州境内,来到白虎山,果然宋江在这里等候多时。

宋清七人来到白虎山上,见到宋江,如今宋江在白虎山招兵买马,整合了白虎山和清风山的兵马,共计马军一千,步军三千,兵力强劲,士气旺盛。

“哈哈哈,清弟和众位兄弟辛苦了。”宋江得知宋清几人回来,连忙迎了出来,还没有到近前便哈哈一笑,开口说道。

“见过哥哥。”几人也是一脸的笑意,朝着宋江一抱拳说道。

众人来到大厅,纷纷落座,宋江将自己的两个徒弟毛头星孔明和独火星孔亮介绍给了众人,一番寒暄之后,宋江这才问道:“这一路之上可出了什么事?”

“哥哥,倒是有惊无险,生辰纲已经让小弟送到后院,安排心腹日夜看守,我等回来的路上已经听说,朝廷已经派遣两万五千大军兵发梁山泊,我等的计策已经成功一半了。”宋清满脸笑意的说道,众人也是一脸的激动。

宋江哈哈一笑,说道:“清风山,白虎山的兄弟已经让我整合起来,马步军四千余人,不日二龙山的金眼虎邓龙兄弟也将前来入伙,到时候三山兵合一处,将打一方,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哥哥英名。”众人齐声说道。

被众人这个马屁一拍,宋江脸上的笑意更盛,摆了摆手,说道:“如今只是成功了一半,各位兄弟还莫要掉以轻心,还是要辛苦王道长,丘道长和韩兄弟,领着一百精兵假意投奔梁山,到时候里应外合,大破梁山贼寇。”

“是。”

“哥哥放心。”

三人起身领命。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白虎山下三杰来

“哥哥,倒是有惊无险,生辰纲已经让小弟送到后院,安排心腹日夜看守,我等回来的路上已经听说,朝廷已经派遣两万五千大军兵发梁山泊,我等的计策已经成功一半了。”宋清满脸笑意的说道,众人也是一脸的激动。

宋江哈哈一笑,说道:“清风山,白虎山的兄弟已经让我整合起来,马步军四千余人,不日二龙山的金眼虎邓龙兄弟也将前来入伙,到时候三山兵合一处,将打一方,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哥哥英名。”众人齐声说道。

被众人这个马屁一拍,宋江脸上的笑意更盛,摆了摆手,说道:“如今只是成功了一半,各位兄弟还莫要掉以轻心,还是要辛苦王道长,丘道长和韩兄弟,领着一百精兵假意投奔梁山,到时候里应外合,大破梁山贼寇。”

“是。”

“哥哥放心。”

三人起身领命。

等一切都安排完了,宋江下令大排宴筵,众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好不痛快,期间王英等人还觉得没意思,有命人到山下掳来了几个民女,陪着吃酒玩乐,虽然宋江对他们的做法有些不喜,可是他兄弟二人武艺低微,只能倚仗着这些人,也就没有说话,任他们胡来。

众人吃饱喝足了,王英几个人抱着那几个早就吓得浑身颤抖的民女,急不可耐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两天,白虎山下来了一伙人,人数差不多一千多人,为首的三个人,两个大汉一个和尚,为首的一人身穿团花袍,外面套着青色大氅,身高八尺挂零,虎背熊腰,膀阔腰圆,两膀一晃足有千钧之力,方面大耳,狮子鼻,阔海口,面如紫阳肝,两撇小黑胡,手中一把鬼头大刀,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左边那个大汉,身高一米八八左右,虎背熊腰,面如黑铁,两道浓眉,一双虎目,狮子鼻,阔海口,颌下虬髯根根似铁,手中拿着一根镔铁大棍。

左边的是一个胖大的和尚,脑袋湛青瓦亮,受着戒疤,满脸的横肉,虎目圆睁,二眉倒竖,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宽大的灰色僧袍,手中提着一柄方便连环铲。

这三人便是二龙山的三个寨主,为首的拿着鬼头大刀的是二龙山的大寨主人称金眼虎邓龙的便是,邓龙原为二龙山宝珠寺住持,绰号“金眼虎”,不守清规戒律,率众僧徒养发还俗,收拢地痞贼子,聚众四五百人占据二龙山打家劫舍,剪径掳财;右边的那个手里拿着镔铁大棍的就是原在登鼓山落草,被晁盖逼得走投无路投奔二龙山的巡山虎王猛。

左边的那个胖大的和尚就是在登鼓山下救走王猛的生铁佛崔道成,山贼出身,后来假扮成和尚与飞天夜叉丘小乙一起强占瓦罐寺,被路过寺院的鲁智深发现。后来被鲁智深和史进连同丘小乙悉数消灭。

在白虎山上的宋江听得二龙山的好汉前来投奔,高兴的差一点没蹦起来,当下领着一众兄弟下山迎接。

要说这二龙山兵强马壮,地势险要,为什么会舍弃寨主之位而投奔宋江呢,其实邓龙也是逼不得已,二龙山自从有了巡山虎王猛和生铁佛崔道成两个人的加入,如虎添翼,实力大增,邓龙又招兵买马,兵力雄厚。

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怕出名猪怕壮,二龙山一时间实际大增,自然是引起了官府的忌惮,青州知府慕容彦达紧急找来青州兵马总管秦明商议应对二龙山的对策。

秦明将门出身,又在边军效力多年,征战沙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哪里会在乎二龙山的贼人,当下向着慕容知府要来马步军兵一千人,领兵征讨二龙山,同时又请清风寨的知寨小李广花荣为先锋,徒弟青州兵马都监镇三山黄信为后合。

青州出兵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二龙山及青州各个山头,二龙山的邓龙王猛崔道成三人仗着兵强马壮,山势险峻,也就没有将秦明的一千官军放在眼里。

这一日,二龙山下,两军雁别翅排开,旌旗招展,秦明把马一带,高声喝道:“呔,本将乃是青州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是也,二龙山草寇大逆不道,公然反叛朝廷,如今天兵到此,还不下马受缚,本将还能就你们一条全尸,如若不然,本将踏平你们的山寨,将尔等碎尸万段。”

“哇呀呀呀,好大的口气,秦明小儿休走,看你家王猛爷爷要你狗命。”秦明的一番话,可是惹怒了二龙山阵中的巡山虎王猛,当下哇呀呀怪叫一声,抡起手中的镔铁大棍,杀奔秦明。

“秦总管,杀鸡焉用牛刀,看末将对他。”秦明刚要出阵,便被旁边的小李广花荣拦下,说一声之后,从得胜钩上摘下长枪,挺枪催马,迎战王猛。

两马一错蹬,枪棒相交,只听得一声巨响,火光四溅,花荣心中暗暗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贼首有如此大的力气,心知不能与他硬碰硬。

当下,花荣一抖手中长枪,变出七八个枪花,,将王猛整个人罩在其中,王猛心道不好,手中镔铁长棍舞得密不透风,沉着应对。

二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将近三十个回合,只见花荣身形一闪,躲过王猛的长棍,紧接着手中长枪一抖,王猛一个不察,直接一枪扎在王猛的肩头。

二龙山阵中的崔道成一看王猛受伤,当下拍马冲了出去,杀退花荣,将受伤的王猛救了回去,秦明一看二龙山贼寇气势低沉,当下下令大军掩杀过去,直杀得二龙山军马丢盔卸甲,人仰马翻,逃回了二龙山。

之后的几天里,秦明与二龙山的邓龙等人也大战了几场,但无一例外,都是以官军的胜利而告终,二龙山损兵折将。

在白虎山的宋江自然也就知道了二龙山的事情,当下就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许这一次就能将二龙山收入麾下,整合整个青州的山头,共举大事。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秦明出兵二龙山

二龙山阵中的崔道成一看王猛受伤,当下拍马冲了出去,杀退花荣,将受伤的王猛救了回去,秦明一看二龙山贼寇气势低沉,当下下令大军掩杀过去,直杀得二龙山军马丢盔卸甲,人仰马翻,逃回了二龙山。

之后的几天里,秦明与二龙山的邓龙等人也大战了几场,但无一例外,都是以官军的胜利而告终,二龙山损兵折将。

在白虎山的宋江自然也就知道了二龙山的事情,当下就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许这一次就能将二龙山收入麾下,整合整个青州的山头,共举大事。

当下宋江招来了两个徒弟毛头星孔明和独火星孔亮,吩咐二人点起马军一百步军一千兵近青州城,这便是宋江的计策围魏救赵,大军兵犯青州城到时候那青州知府慕容老贼肯定会将秦明大军召回,二龙山之围自然迎刃而解。

孔明孔亮二人领命而去,当日便点齐兵马朝着青州城而去。

且说那青州知府慕容彦达正在府中吃着酒菜,下面四个衣着暴露的妙龄女子载歌载舞,美轮美奂,慕容彦达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就在慕容彦达享受的时候,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军校,打破了这美好的歌舞,那小校也没有看到慕容彦达阴沉的脸色,当下朝着慕容彦达跪倒在地,一抱拳说道:“禀报大人,大事不好。”

“有什么事?速速讲来,若是没什么大事,小心你的脑袋。”慕容彦达面色阴沉,语气不悦的说道。

小校也听出了慕容知府语气中的不悦,当下战战兢兢的说道:“是……是……,城外突然出现大量的贼人,看样子是要攻打青州城。”

“什么?”慕容彦达听完小校的话,惊得手中的酒杯掉到地上都不知道,猛地站起身来,惊叫了一声,而后又有些不相信,又问了一遍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回……回禀大人,千真万确。”小校说道。

慕容彦达得到小校的回应,顿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焦急了好一会这才回过神来,当下吩咐道:“你快快出城,前往二龙山让秦总管领兵回援,二龙山可以以后再打,保住城池要紧,另外通知守城军马,严守四门,加强巡逻,通知衙门差人加强城内巡逻,防止有人暴乱闹事。”

毕竟还是一州的知府,慕容彦达还是有些本事的,删了之间就想出了对策,一条条的命令下达了下去。

“是。”小校应了一声,而后转身出去了,等小校走了出去,没了踪影,慕容彦达这才一下子摊到椅子上,将管家找来,吩咐他们暗地里收拾家中的财务,时刻准备出城逃命。

二龙山下,官军大营,帅帐之内一片的欢声笑语,这几日连战连捷,秦明,花荣,黄信三人的心情都很好,三个人正商量着明日总攻二龙山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冲进了官军的大营,马上的传令兵翻身下马,不敢耽搁,直接冲进了帅帐,一进来就跪倒在地,说道:“秦总管,花知寨,黄都监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伙贼人包围了青州城,人数众多,好像有攻城的打算,慕容知府唯恐青州城有失,吩咐小人快马加鞭,请总管领兵回援。”

那个传令兵一口气说完了,帅帐内三人顿时就是一惊,三个人都是正经八百的军官,自幼熟读兵书战册,统兵日久,哪里不会明白贼人打的什么算盘,围魏救赵,一个烂大街的计策,可是却是屡试不爽。

秦明三人虽然明白贼人的意图,但是又不得不回援,谁知道贼人是不是丧心病狂,攻破青州城,到时候他们三人免不了受军法处置,至于二龙山,能够打败他一次,就能打败他第二次,日后再收拾不迟。

当下秦明让那个传令兵下去好生休息,当即传下命令,吩咐大军拔营,回援青州城。

秦明心忧青州城的安慰,便让自己的徒弟青州都监镇三山黄信独自统兵,自己则与小李广花荣统帅骑兵先行赶回青州救援。

此时在青州城外的宋江自然是时刻都在关注秦明他们的消息,那天得知从青州闯出去一匹快马直奔二龙山方向,宋江就知道这是慕容老儿在向秦明求援,到时候秦明肯定会回援青州,自己的计策也就成功了,目的也达到了。

得知秦明领着骑兵率先赶回来之后,宋江也不敢在这里再待着了,万一秦明与城内的官军前后夹击自己,到时候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队伍又将毁于一旦,所以宋江果断的下了命令撤退。

让独火星孔亮待着人马返回白虎山,自己则与毛头星孔明领着一百亲兵赶奔二龙山,此时二龙山新败,人心浮动,正是招揽他们的大好时机。

且说秦明快马加鞭,一路之上连停也没停的返回了青州城,果然不出所料,自己回来那伙贼人也跟着撤退。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性如烈火的秦明依旧是暴躁不已,这一仗打的窝囊,他堂堂青州的兵马总管,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汉子,霹雳火秦明,如今却让一伙贼人乌合之众耍的团团转,放在谁身上也不好受,旁边的花荣也只好出言相劝,过了好半天,秦明的火这才下去。

秦明如何回城复命不提,半天的功夫儿,宋江就领着人马来到了二龙山下,宋江一伙人的出现吓了二龙山一众喽啰好大一跳,山上的喽啰还以为官军又回来了呢,本来见到官军撤退正高兴庆祝这呢,没想到山下又来了一伙人。

“站住,再往前走我们就放箭了,你们是什么人?”宋江他们刚走到山脚,突然送旁边的草丛中冲出来一伙喽啰,拿着刀枪,警惕的看着宋江一伙人,为首的一个头目,高声的警告道。

宋江也不生气,笑了笑,而后一带马缰绳,停在了原地,身后的众人也都跟着停了下来,宋江在马上拱了拱手,说道:“各位好汉,小可是白虎山的,今日前来,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拜访贵寨的邓寨主,烦劳各位兄弟通传。”

那头目上下仔细的打量了宋江一眼,而后说道:“等着,俺这就上山通报寨主。”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围魏救赵青州危

秦明如何回城复命不提,半天的功夫儿,宋江就领着人马来到了二龙山下,宋江一伙人的出现吓了二龙山一众喽啰好大一跳,山上的喽啰还以为官军又回来了呢,本来见到官军撤退正高兴庆祝这呢,没想到山下又来了一伙人。

“站住,再往前走我们就放箭了,你们是什么人?”宋江他们刚走到山脚,突然送旁边的草丛中冲出来一伙喽啰,拿着刀枪,警惕的看着宋江一伙人,为首的一个头目,高声的警告道。

宋江也不生气,笑了笑,而后一带马缰绳,停在了原地,身后的众人也都跟着停了下来,宋江在马上拱了拱手,说道:“各位好汉,小可是白虎山的,今日前来,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拜访贵寨的邓寨主,烦劳各位兄弟通传。”

那头目上下仔细的打量了宋江一眼,而后说道:“等着,俺这就上山通报寨主。”

且说二龙山上的聚义大厅内,死气沉沉,邓龙胳膊上绑着绷带,前几日对战他也受点伤,花荣一箭射在了邓龙的肩头上,到今天伤口刚刚愈合,聚义厅内其他人除了生铁佛崔道成之外其他人全都是或多或少的受了点伤。

按理说官军莫名其妙的退去了,二龙山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但是邓龙等人依旧是一副愁眉苦脸,心情郁闷,一点也没有退敌以后的喜悦。

经过这一战,二龙山可以说是损兵折将,本来军马两千多人,雄踞一方,可是这一战下来,二龙山只剩下了不到一千人,其他人不是死在了官军的刀下,就是临阵脱逃,逃到别出去了。

“唉,我二龙山这一次算是栽了,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也不知道秦明那厮发的什么疯,两方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却突然兵犯我二龙山,慕容老儿,秦明,我金眼虎邓龙与你等不共戴天。”邓龙大马金刀的坐在虎皮金交椅上,一脸愤恨的说道。

“哥哥放心,秦明,花荣小儿,俺与他们不共戴天,此仇不报俺这巡山虎的名号也就不要了。”旁边的巡山虎王猛疼的呲牙咧嘴的说道,三个寨主中数他伤的最严重,先是让花荣扎了一枪,后来又让黄信一剑砍在了大大腿上,现在的王猛浑身上下都打着绷带,伤口也还没有愈合,所以刚刚一激动又扯裂了伤口。

就在这时,一个小头目跑了进来,来到中央朝着三位寨主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启禀三位寨主,山下来了一伙人马,人数约么在一百人,为首的是个黑矮的汉子,也没有报出名号,只是说白虎山的人,说是要拜访三位寨主。”

“白虎山?那白虎山上的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两个兄弟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官军刚刚退去,怎地他们就来了,还带来了那么多的人马?哥哥,这几年恐怕有事,还是小心的好。”旁边的生铁佛崔道成听完,眉头就是一皱,担心的说道。

“他奶奶的,这两个杂碎,武艺平平,要是放到平日,他们俩都不是俺一个人的对手,可能是这二人得知咱们在秦明手底下吃了大亏,想要浑水摸鱼,趁火打劫。”王猛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气,一听这话心里的火气更是压不下了,当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愤然的说道,这一下又是疼得一阵的呲牙咧嘴。

邓龙想了想,觉得不像他们俩说的,当下摇了摇头,说道:“不像,那白虎山的孔明孔亮兄弟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都在青州立山头,他们的样貌我还是知道一二的,可是方才来报说为首的是一个黑矮的汉子,到不像是孔明孔亮兄弟,再说不管是什么人,既然他们都到山脚下了,我等就要见一见,免得让江湖上的好汉看不起咱们二龙山。”

“哥哥说的是。”崔道成点了点头,说道:“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人之心不可无啊,哥哥还是吩咐山寨兄弟严加防范,在这聚义大厅周围埋伏精兵强将,以防不测。”

崔道成自从上了二龙山之后,虽然自身的武艺不必邓龙和王猛差,但是平日里还是以出谋划策为主,邓龙和山寨的人也都拿崔道成当做了山寨的军师,所以崔道成的建议邓龙还是赞同的,当下点了点头,按照崔道成的建议吩咐了下去。

“来人啊,将二龙山的好汉请到聚义大厅来。”等一切都安排好了,邓龙这才高声吩咐了一句。

早有喽啰在旁边等着,听到灯笼的一声吩咐,急忙转身跑了出去,来到山脚,将宋江,孔明等人请了上去。

进了前山三关,将白虎山宋江的一百亲卫安排在了旁边的广场上休息,自有人领着宋江,孔明二人往聚义大厅走去。

一路之上,宋江都在观察着二龙山的地势,这个金眼虎邓龙倒是个有头脑的人,能够找到这么好的地方,山势险峻,易守难攻,从山脚上山只有一条小路,前山三关高大坚固,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这二龙山的喽啰也都是各个精壮,身披皮甲,手持刀枪棍棒,可能是刚刚打了一场败仗,到处都是受伤的喽啰,而且士气也是非常的低靡。

过了不大一会功夫儿,就走到了聚义大厅,说是聚义大厅其实就是一间寺庙的正殿改的,上边的大雄宝殿改成了聚义厅。

宋江二人迈步进到了大厅内,见到上首是一个高大的台子,上面立着一尊金甲佛像,身披铠甲,手持降魔杵,怒目圆睁,威风凛凛,在佛像的下面是一个宽大的金交椅,上面铺着一张吊睛老虎皮,虎皮金交椅上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大汉。

这大汉身穿团花袍,外面套着青色大氅,身高八尺挂零,虎背熊腰,膀阔腰圆,两膀一晃足有千钧之力,方面大耳,狮子鼻,阔海口,面如紫阳肝,两撇小黑胡,肩头上绑着白色的绷带,像是受了伤的,宋江一看就知道此人就是二龙山的大寨主,人称金眼虎邓龙的便是。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三山同盟宋江主

宋江二人迈步进到了大厅内,见到上首是一个高大的台子,上面立着一尊金甲佛像,身披铠甲,手持降魔杵,怒目圆睁,威风凛凛,在佛像的下面是一个宽大的金交椅,上面铺着一张吊睛老虎皮,虎皮金交椅上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大汉。

这大汉身穿团花袍,外面套着青色大氅,身高八尺挂零,虎背熊腰,膀阔腰圆,两膀一晃足有千钧之力,方面大耳,狮子鼻,阔海口,面如紫阳肝,两撇小黑胡,肩头上绑着白色的绷带,像是受了伤的,宋江一看就知道此人就是二龙山的大寨主,人称金眼虎邓龙的便是。

在邓龙的左右各坐着一人,右边是一个胖大的大和尚,那个和尚脑袋湛青瓦亮,受着戒疤,满脸的横肉,虎目圆睁,二眉倒竖,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宽大的灰色僧袍,此人正是二龙山的二寨主,人称生铁佛崔道成的便是。

左边那个大汉,身高一米八八左右,虎背熊腰,面如黑铁,两道浓眉,一双虎目,狮子鼻,阔海口,颌下虬髯根根似铁,腿上,身上都绑着绷带,看样子伤的不轻,不是别人,正是二龙山的三寨主,人称巡山虎王猛的便是。

大殿两侧都排放着兵器架子,上面摆满了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班兵刃样样俱全,两旁边还各站着十名精壮的喽啰,一个个身高都在八尺上下,肩宽背厚,膀阔腰圆,手中都拿着一口鬼头大刀,虎视眈眈的站在那里,威风十足。

宋江一进来拿眼睛稍微得一打,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二龙山的人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当下面目改色,来到近前,朝着上首的邓龙三人一抱拳,和气的说道:“小可宋江,早就听闻二龙山三位寨主的威名,今日特来拜会。”

三人听得宋江之言,心里都是一惊,白虎山不是只有毛头星孔明各独火星孔亮兄弟俩吗,怎么又出来个宋江,看样子这个宋江在白虎山得身份地位还不低。

崔道成脑子快,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当下连忙朝着宋江一抱拳,问道:“你是哪个宋江,贫僧听闻那山东郓城县也有一个宋江,人称及时雨宋公明,端得英雄,”

宋江微微一笑,心道:你听过我的名号就好办了,这江湖上还没有听到我名号不吃惊的。

“小可不才,正是山东郓城县的宋江,至于说及时雨那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的抬爱,宋江愧不敢当。”宋江一脸谦虚的说道。

“哎呀!当真是宋江哥哥,俺听你的大名都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今日可算是见到真人了。”旁边的王猛一听眼前这人是宋江,当下一阵的激动,毕竟宋江的名号太大了,江湖之上人人敬仰的英雄好汉。

“哈哈哈,原来的公明哥哥大驾光临,我这小小的二龙山蓬荜生辉呀,不知公明哥哥突然到我这二龙山来有何贵干?”邓龙哈哈一笑,将宋江和身后的孔明让到了座位上,问道。

“小可在白虎山得知青州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领着大军征讨二龙山,我等江湖好汉,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便特地前来相助。”宋江拱了拱手说道。

邓龙听闻之后,哈哈一阵大笑,而后说道:“在下感谢公明哥哥前来相助,此等恩情我二龙山众兄弟感激不尽,可是哥哥来晚了一步,再哥哥来时,拿秦明便领着大军退走了。”

宋江没有说话,但是身后的孔明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那是我师傅领着我们白虎山的人马包围了青州城,慕容老儿唯恐青州城有失,这才下令让秦明回援青州,要不然你以为那秦明好好的怎么可能无故退兵。”

孔明这么一说,二龙山的三人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是宋江救了自己,去不是人家包围了青州城,使了一个围魏救赵之计,自己的这个二龙山恐怕早就呗秦明踏为平地了。

当下邓龙三人对视了一眼,一齐向着宋江纳头便拜,说道:“若不是孔明兄弟相告,我兄弟还蒙在鼓里,原来是公明哥哥仗义相救,我二龙山兄弟定感念公明哥哥的大恩大德。”

宋江笑着将三人一一扶起,而后说道:“三位兄弟不必如此,便是依着江湖道义,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小可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公明哥哥但说无妨。”邓龙说道。

“好,那小可就说了。”宋江点了点头,说道:“三位兄弟可曾想过,二龙山虽然兵多将广,山势险要,易守难攻,可是如今元气大伤,山上多是负伤之人,这一次是躲了过去,没有被秦明等人攻破,可是那秦明乃是当世的虎将,小李广花荣更是文武全才,一手箭法更是百发百中,便是那镇三山黄信也是少有的良将,若是下一次再来攻打二龙山,你等又当如何御敌?”

宋江得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听得众人都在低头沉思,没有说话,一时间大厅里安静的异常,宋江也没有再说,而是悠闲的喝着茶水。

过了一会儿,邓龙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宋江问道:“那依着公明哥哥之见,我等该如何?”

宋江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将茶碗放下,而后这才说道:“只有一个办法,青州境内有实力的山头如今只有清风山,白虎山和你们二龙山,这三座大山哪一个也无法单独的对阵青州官军,为今之计只有结盟,合三为一,将青州的好汉聚集在一起,共同抵抗青州官军。”

宋江说完,邓龙三人都赞同的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宋江说的都是如今青州各个山头的现状,那慕容老儿敢攻打他们二龙山,就能攻打清风山和白虎山,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都懂。

当下旁边的生铁佛崔道成眼中闪出一道精光,看着宋江,开口问道:“敢问公明哥哥,这三山联盟一但成立又以何人为主呢?”

崔道成这一句话问到了点上,大殿内的几个人都将目光放到了宋江的身上,宋江微微一笑,说道:“小可但是有一个人选。”

“哦?不知哥哥说的是那个?”崔道成问道。

宋江捻了捻自己的胡子,而后说道:“不是别人,正是二龙山的大寨主,金眼虎邓龙,邓龙兄弟在青州江湖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二龙山又是青州第一大势力,自然邓龙兄弟要坐这联盟之主。”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二龙三杰入麾下

当下旁边的生铁佛崔道成眼中闪出一道精光,看着宋江,开口问道:“敢问公明哥哥,这三山联盟一但成立又以何人为主呢?”

崔道成这一句话问到了点上,大殿内的几个人都将目光放到了宋江的身上,宋江微微一笑,说道:“小可但是有一个人选。”

“哦?不知哥哥说的是那个?”崔道成问道。

宋江捻了捻自己的胡子,而后说道:“不是别人,正是二龙山的大寨主,金眼虎邓龙,邓龙兄弟在青州江湖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二龙山又是青州第一大势力,自然邓龙兄弟要坐这联盟之主。”

邓龙听后就是一愣,还没等他说话,宋江身后的孔明有些不乐意的说道:“师父,凭什么让他当能住,师父您的名声传遍江湖,这江湖上的好汉哪个不知何人不晓,再说咱们白虎山马步军一千多人,都是精兵强将,那清风山的三位哥哥也是为师父马首是瞻,若是您不当盟主,这白虎山和清风山的众兄弟不服。”

“放肆。”宋江心里都快爱死孔明了,本来让邓龙坐盟主只不过是那么一说,试探试探而已,如今自己的徒弟孔明这么一说,那邓龙若是有眼力见就不会答应担任盟主,要不然日后也能将他架空,再说此时的二龙山可不是一月前的二龙山,官军刚刚退去,此时的二龙山元气大伤,损兵折将,实力不足原来的十分之三,他哪有实力与宋江作对。

但是宋江心里想的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当下佯装大怒,对着孔明骂道:“你这孽徒,哪里有你说话的份,邓寨主在二龙山经营多年,青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宋江不过是郓城县的县衙小吏,何德何能担任盟主一位,老实的在那里待着,休得聒噪。”

宋江的话音刚落,坐在上首的邓龙站起身来,朝着宋江一抱拳,说道:“公明哥哥莫要动怒,孔明兄弟虽然说话有些粗糙但是话糙理不糙,公明哥哥名满江湖,及时雨宋公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盟主一位非哥哥莫属。”

宋江还要推脱,当下邓龙朝着宋江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邓龙不过是一介武夫,哪里能够统领这青州的众位好汉,多亏了哥哥相助,那官军才能够退去,我二龙山才能够安然无恙,此等大恩大德,邓龙没齿难忘,我邓龙及二龙山一众兄弟愿听哥哥调遣,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生铁佛崔道成和巡山虎王猛一看大寨主邓龙都表态了,当下也学着邓龙的样子朝着晁盖纳头便拜,也跟着说道:“我等愿听哥哥调遣,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宋江依旧是不肯,推脱了再三,拗不过众人这才勉强同意,将邓龙,崔道成和王猛三人一一扶起。

邓龙将宋江让到了主位上,其他人两旁落座,右边是邓龙和王猛,左边则是崔道成各孔明。

“既然邓龙三位兄弟也同意青州三山同盟,宋江感谢众兄弟厚爱,忝为盟主,定不负众兄弟重托,邓龙兄弟,二龙山还有都少能战之兵?”宋江端坐在虎皮金交椅上,朝着四人拱了拱手说道。

听到宋江提到自己的名字,当下邓龙站了起来,朝着宋江沉沉的一抱拳,说道:“经过与官军的一场大战,我二龙山兄弟死伤惨重,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如今可战之兵还有八百多人,但是都是百战精锐。”

宋江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已经得到了消息,朝廷派遣大军征讨梁山,到时候我等率军帮助官军大破梁山贼寇,到时候受到朝廷诏安,升官发财,光宗耀祖,也给众兄弟谋一个出路。”

二龙山三人被宋江规划的宏图诱惑的兴奋不已。尤其是巡山虎王猛,本来他就与梁山有恩怨,那晁盖打死了他的弟弟,如今有了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何不叫他激动。

这也是那天在白虎山得知二龙山众人前来投奔的原因,宋江得知二龙山的三人领着大军后来投奔,当下自是喜不自胜,吩咐了山上的众人,一齐下山迎接。

众人簇拥着宋江下了白虎山,来到山脚,果然看见一队人马,为首的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二龙山的三位寨主,金眼虎邓龙,生铁佛崔道成和巡山虎王猛。

邓龙三人也看到了人群中的宋江,当下三人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宋江跟前,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见过公明哥哥。”

“哈哈哈,三位兄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宋江大笑着将邓龙三人一一扶起。

众人有说有笑的上了山,一路之上,宋江都是拉着邓龙三人,将三位与山上众人介绍了一遍,来到山上聚义大厅,纷纷落座。

宋江坐在上首,右边是弟弟铁扇子宋清,飞天蜈蚣王道人,飞天夜叉丘小乙,地巨灵韩伯龙,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左边坐的是金眼虎邓龙,锦毛虎燕顺,生铁佛崔道成,巡山虎王猛,毛头星孔明和独火星孔亮。

看着大厅上的十二个人,宋江也是豪气顿生,虽然出身公门小吏,可是看到梁山如此的兴旺发达,托塔天王晁盖身边聚集这众多的英雄好汉,有时候他也是羡慕不已,现在他也聚集了这么多的好汉兄弟,何愁大事不成。

“今日二龙山的金眼虎邓龙,生铁佛崔道成和巡山虎王猛三位兄弟领着人马来投,我白虎山师如虎添翼,大事可成,大业可期。”宋江朗声说道。

“哥哥,那朝廷的大军已经到了济州,正在济州城在休整,不日便发兵梁山,那梁山晁盖亲自率领马步军一万多人下山应战,大战一触即发。”这时铁扇子宋清站起来,朝着宋江一拱手说道。

宋江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我等就这么贸然过去,那呼延灼肯定不会正眼看我等兄弟,为今之计双管齐下,一面到东京汴梁投奔当朝太尉高俅,请求诏安,一面等到官军溃败之时,我等再出兵相助,提现我等得价值,到时候里应外合大破梁山贼寇,则事可成。”

“哥哥,所言极是,不知哥哥派何人前往东京?”崔道成出言说道。

宋江想了想,而后说道:“此事关乎我等兄弟前途,不可小视,又我亲自前去。”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先锋百胜将韩滔

“哥哥,那朝廷的大军已经到了济州,正在济州城在休整,不日便发兵梁山,那梁山晁盖亲自率领马步军一万多人下山应战,大战一触即发。”这时铁扇子宋清站起来,朝着宋江一拱手说道。

宋江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我等就这么贸然过去,那呼延灼肯定不会正眼看我等兄弟,为今之计双管齐下,一面到东京汴梁投奔当朝太尉高俅,请求诏安,一面等到官军溃败之时,我等再出兵相助,提现我等得价值,到时候里应外合大破梁山贼寇,则事可成。”

“哥哥,所言极是,不知哥哥派何人前往东京?”崔道成出言说道。

宋江想了想,而后说道:“此事关乎我等兄弟前途,不可小视,又我亲自前去。”

众人又商议了一阵,宋江当下命人杀鸡宰牛,大排宴筵,给二龙山的邓龙三人接风洗尘,过了不多时,酒席便摆下,喝酒吃肉,谈天说地,又是一番畅饮。

吩咐好了众人,宋江便带着韩伯龙和孔明孔亮两兄弟启程赶奔东京。

且说,呼延灼领着朝廷大军,来到济州境内,命先锋官百胜将韩滔领着两千马军三千步卒为先锋率先出征,攻打水泊梁山,大军随后就到。

得知了官军出兵的消息,梁山泊外的梁山军大营帅帐内,晁盖坐在帅案后面,左右是梁山的一众头领,花和尚鲁智深,宝光如来邓元觉,金枪手徐宁,南离太保石宝,恨天无把卞祥等人。

“哥哥,官军先锋五千人马已经从济州出发,直奔我梁山而来,领军的是先锋官百胜将韩滔。”这时,时迁从帐外跑了进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哥哥,区区官军,小菜一碟,让俺去将他们一个个都剁成两半。”时迁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糜胜就站起来咧着大嘴,手舞足蹈的嚷嚷道。

“对,洒家也请战,这点人洒家还不放在心上。”鲁智深站起身,一撸袖子说道。

有了糜胜和鲁智深来头,帅帐内众人也都纷纷站起来向晁盖请战,生怕落下,打不了仗。

晁盖看着众人士气高涨,当下满意的点了点头,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而后说道:“他呼延灼也是名门之后,我梁山好汉也不是浪得虚名,那便先拿他的先锋开刀,让那呼延灼知道知道我梁山义军的厉害。”

“哥哥说的对,让官军知道知道我梁山好汉的厉害。”

“哥哥,此事可不能忘了俺糜胜。”

“这段日子没有仗打,憋都快憋疯了,哥哥,俺卞祥请命。”

听到了晁盖之言,众人都兴奋的纷纷请战,这帮人虽然各个英雄了得,但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猛将,一听到有仗可打,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兴奋的不得了。

晁盖笑了笑,而后说道:“各位兄弟莫要心急,那呼延灼手下有两万多人马,害怕没有仗可打,我梁山军营也需要有猛将镇守,所以这次便由石宝,董平,鲁智深,糜胜领着本部人马随我出战,力求大破官军先锋,生擒百胜将韩滔,旗开得胜。”

“是。”众人起身应道,虽然有的人因为没有出战,心情有些郁闷,但是还是起身领命,到转念一想,晁盖哥哥说的没错,官军两万多人,不愁没有仗打,心情也就好多了。

众人领命出去,石宝四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军营,点起兵马随着晁盖出了大营,迎战官军。

这官军先锋五千人马浩浩荡荡的出了锦济州直奔水泊梁山,一路之上小山头小毛贼望声而逃,百胜将韩滔骑在马上,看着身后的精兵强将,不由得豪气顿生。

韩滔也是正经八百经过武举当上两军的人物,而且还是武举的状元,在全国数万乃至数十万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武举状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文韬武略,十八班兵刃样样精通。

可是奸臣当道,韩滔从基层小官苦熬了七八年这才当上了团练使一职,庸庸碌碌不得重用,一身的才能无处施展,如今有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等大破梁山贼寇之后,朝廷定会给自己升官重用,到时飞黄腾达,沙场报国,也好光宗耀祖。

就在韩滔在马上想入非非的时候,前方探马回来,来到韩滔跟前,勒住马匹,翻身下马,跪倒在地,说道:“启禀将军,前方出现一伙人马,经过查看是梁山贼寇无疑,人数差不多在两千人左右。”

韩滔一听,当时就是一喜,天赐良机呀,真是困了天上就掉下来一个枕头,在韩滔的眼里,梁山草寇这帮乌合之众还不放在眼里,当下将自己的兵器枣木槊从得胜钩上摘了下来,拿在手中,朝着身后的一众官军说道:“众将士,前方有一伙梁山草寇不知死活,胆敢拦住我天军去路,众军士随本将杀将过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说完,韩滔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冲了出去,身后的一众官军也都紧紧的跟在韩滔的身后,过了没多远,韩滔便看见前方一伙人拦住了去路,队伍中有一杆大旗,上书一个大大的晁字,看来是梁山贼首晁盖的帅旗,没想到晁盖会在这里,合该自己立功,韩滔看见晁盖的帅旗不禁兴奋的想到。

韩滔来到阵前,一勒骂的缰绳,拿手一指梁山军队中的晁盖,说道:“对面的可是那梁山草寇的贼首,叫什么托塔天王晁盖的?识相的话快快下马受缚,否则本将将尔等杀个片甲不留。”

晁盖坐在马上,甩目观瞧,但见马上的这位百胜将韩滔,头戴青铜盔,朱缨倒洒,搂海带密排金钉上身穿青铜甲,龙鳞片片护心镜,亮如秋水袢甲丝绦,五股拧成两肩头吞口兽,兽面吊铜环两幅征裙密排青铜钉,档护膝,遮马面青中衣,上绣团花虎头战靴牢扎青铜镫内绿罗袍半披半挂征裙上绣着蟒翻身,龙探爪,胯下一匹黑色高头大马,通体黝黑锃亮,没有半根杂毛,手中拿着一杆枣木槊,长约两米,粗约一把,柄端装有一长圆形锤,上面密排铁钉或铁齿六至八行,柄尾装有三棱铁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金枪手擒百胜将

韩滔来到阵前,一勒骂的缰绳,拿手一指梁山军队中的晁盖,说道:“对面的可是那梁山草寇的贼首,叫什么托塔天王晁盖的?识相的话快快下马受缚,否则本将将尔等杀个片甲不留。”

晁盖坐在马上,甩目观瞧,但见马上的这位百胜将韩滔,头戴青铜盔,朱缨倒洒,搂海带密排金钉上身穿青铜甲,龙鳞片片护心镜,亮如秋水袢甲丝绦,五股拧成两肩头吞口兽,兽面吊铜环两幅征裙密排青铜钉,档护膝,遮马面青中衣,上绣团花虎头战靴牢扎青铜镫内绿罗袍半披半挂征裙上绣着蟒翻身,龙探爪,胯下一匹黑色高头大马,通体黝黑锃亮,没有半根杂毛,手中拿着一杆枣木槊,长约两米,粗约一把,柄端装有一长圆形锤,上面密排铁钉或铁齿六至八行,柄尾装有三棱铁钻。

能够让双鞭呼延灼推荐的人果然不凡,好个英武的将军,晁盖看着对面的百胜将韩滔心中暗道。

当下,晁盖双腿一夹马腹,打马上前,在马上朝着韩滔一抱拳,说道:“百胜将韩滔大名,晁盖在梁山可谓是闻名已久,不想今日沙场相见,韩将军,我梁山好汉非是那等大奸大恶之人,都是一群忠肝义胆的忠义之士,因被奸贼贪官污吏的陷害迫不得已,这才落草为寇,如今朝廷无道,天下民不聊生,大宋背离人心,天下大乱,将军堂堂武举状元为何还要做那等狗官的打手,何不与我等一同上梁山入伙,到时候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也不枉将军这一身的本领。”

“住口,大胆的贼人,不知悔改,巧言令色,本将今日便将你拿下。”韩滔听得晁盖之言,不由得勃然大怒,当下一声暴喝,打断了晁盖,满面怒容,催马举槊杀奔晁盖。

“哇呀呀呀,天王哥哥,看俺拿他。”糜胜火爆脾气,当然忍不住了,一见韩滔杀来,当下坐在马上哇哇暴叫。

还没等糜胜冲出阵去,便看见梁山军阵中杀出来一员猛将,直奔韩滔,众人甩目观瞧,此人六尺五六长身体,团团的一个白脸,三牙细黑髭髯,十分腰细膀阔,身穿金圈雁凌甲,手中一杆勾镰枪,不是别人,正是金枪手徐宁。

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已经交手数个回合,徐宁将门出身,身为御前金枪班教师,一身的能耐自然是不俗;而韩滔自幼习武,乃是全国的武举状元,双臂一晃千斤之力,更是武艺超群。

这二人一个像下山的猛虎,一个如出海的蛟龙,枣木槊势大力沉,搂头盖顶,真有力拔山兮气盖世之势;勾镰枪古怪刁钻,神出鬼没,直教人防不胜防。

徐宁,韩滔二人真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个难解难分,就这样二人大战了四十余个回合不分胜负,两旁的军士看的大呼痛快。

可是这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管是擂台比武还是沙场点将都会有胜负之分,金枪手徐宁还是技高一筹,二人斗至八十回合的时候韩滔一个不察,被徐宁的勾镰枪勾住了衣甲上的束带,直接勾到马下,紧接着被梁山的军士给擒拿活捉。

晁盖一看韩滔被徐宁生擒,大喜过望,旗开得胜是个好兆头啊,当下一声令下,大军直接掩杀过去。

那宋军见主将被人活捉,士气低落到了极点,这个时候梁山大军掩杀过来,群龙无首,哪里还顾得上列阵迎敌,一个个恨不得多长出几条腿来,丢盔卸甲,狼狈逃窜。

这一仗,梁山义军打的很轻松,完全就是一边倒,宋军还没等交手就乱了套了,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战斗,俘虏宋军两千多人,战马一千多匹,那兵器甲胄更是数不胜数。

梁山军队打了一场大胜仗,而且活捉了对方的先锋大将,自然是士气高涨,欢天喜地,晁盖下令犒赏三军,梁山军营一片欢腾。

梁山营中这么的热闹,可是宋军的大营之中正好相反,韩滔兵败被擒的消息传回到了呼延灼的耳朵中,呼延灼先是有点不相信,百胜将韩滔的能力他的知道的,经验丰富,武艺高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生擒活捉。

可是,等到确认消息无误之后,既怒又惊,怒的是韩滔轻敌,平白无故折损数千军马,惊的是梁山军队的实力,没想到一个照面就打败了他的先锋军,看来这帮人不是一般的草寇。

呼延灼没有发怒,而是一个人关在自己的帅帐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天之后,呼延灼命人叫来了副将天目将彭玘。

“将军,有什么吩咐?”彭玘快步走了进来,朝着帅案后面的呼延灼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呼延灼抬头一看是彭玘,自己的多年好友,当下便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我弟兄相识多年,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坐。”

“是。”彭玘依旧是一脸的正色,正襟危坐。

呼延灼看了看彭玘,苦笑了一声,自己的这个兄弟就是这个脾气,公事公办,在军中永远都是这副模样,但是也是治军严谨,叫呼延灼佩服不已。

“兄弟,韩滔被擒,先锋大败一事说明了这梁山不是一般的流民草寇,不可小视,而且山上还有金枪手徐宁,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等人,都是军中的宿将,勇猛非凡,带兵能力不输于你我,兄弟有何计策破敌?”呼延灼收了脸上的笑容,问道。

彭玘听后也是眉头紧皱,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说道:“将军言之有理,那梁山不是等闲之辈,兵精将广,如今我军又折损一员大将,几千将士,单凭我一路大军,不足以剿灭梁山,为今之计,只有一面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一面写信给高太尉,请他派二路大军前来。”

“不错,兄弟之言有理,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唉!如今这世道,像晁盖,林冲,徐宁这等忠义之士都被逼的落草为寇去了,这大宋真的要完了吗?”呼延灼叹了口气,忧虑的说道。

听得呼延灼的话,旁边的彭玘也是谈了一口气,林冲,徐宁的事情他又何尝不知道,皇帝昏庸,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可惜自己等人人微言轻,可叹,可恼。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天目将战小霸王

彭玘听后也是眉头紧皱,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说道:“将军言之有理,那梁山不是等闲之辈,兵精将广,如今我军又折损一员大将,几千将士,单凭我一路大军,不足以剿灭梁山,为今之计,只有一面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一面写信给高太尉,请他派二路大军前来。”

“不错,兄弟之言有理,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唉!如今这世道,像晁盖,林冲,徐宁这等忠义之士都被逼的落草为寇去了,这大宋真的要完了吗?”呼延灼叹了口气,忧虑的说道。

听得呼延灼的话,旁边的彭玘也是谈了一口气,林冲,徐宁的事情他又何尝不知道,皇帝昏庸,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可惜自己等人人微言轻,可叹,可恼。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会,看到天色已晚,彭玘便起身告辞,等到彭玘走了,呼延灼也没有闲着,当下拿起笔纸,给东京汴梁的太尉高俅写了一封求援书信,写完之后,吩咐自己的亲信连夜赶奔东京交给高俅。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呼延灼,彭玘二人便领兵出了大营,来到梁山军营外面,摆开阵势,摇旗呐喊,大呼要生擒晁盖,活捉吴用。

在梁山军营的梁山一众好汉哪里听得了这个,当下骂骂咧咧的找到了晁盖,将官军在营外骂阵的事情告诉了晁盖。

“哥哥,气煞俺了,这帮腌臜泼才辱骂哥哥,待俺冲出去,剁了呼延灼那厮,给哥哥出气。”糜胜大手一拍椅子,气呼呼的说道。

旁边的董平也是附和着说道:“哥哥,糜胜兄弟说的对,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官军都打到家门口了,如此辱骂哥哥,小弟愿意出战。”

有了糜胜和董平两个人来头,其他人也都纷纷出言向晁盖请战,就连一向是不显山不露水,遇事冷静的徐宁,酆泰几个人也都撸胳膊挽袖子,叫嚷着出战官军。

晁盖一看军心可用,自己本来也有出战的意思,当下一拍帅案,站了起来,环顾了周围怒气腾腾的一众兄弟,当下朗声说道:“既然官军已经打到家门口了,我等在不出战,倒是叫江湖上的好汉笑话我梁山好汉,众兄弟听令!”

“小弟在!”众人纷纷站好,一齐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满脸的战意,高声说道。

“点齐兵马,随我出营迎战。”晁盖说道。

“是。”众人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出了帅帐,各自回营点齐兵马,准备出营。

不到半个时辰,梁山军营寨门嘎吱吱一阵声响,门分左右,从里面冲出来一伙人马,马不军齐备有条不紊的出了大营,来到官军对面,雁翅排开,刀枪林立,旌旗招展,好不威风。

晁盖头戴金盔,身披金甲,胯下马嘶风龙虎兽,手中兵刃天龙破城戟,端坐在马上,左右是梁山军中一众大将,双枪将董平,金枪手徐宁,花和尚鲁智深,宝光如来邓元觉,南离太保石宝,小养由基庞万春,醉伏虎武松等好汉。

端坐在马上,晁盖手搭凉棚,摇摇望去,之见官军阵中主将帅旗之下端坐一员大将,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真似呼延赞。

“好一员虎将!”晁盖由衷的赞叹了一声。

晁盖的一声赞叹叫旁边的徐宁听得清楚明白,当下微微一笑,手捻须髯,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哥哥可是起了爱才之心?”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这呼延灼仪表堂堂,万夫不当,真乃不可多得的虎将,如果此人入伙梁山,我梁山又是多了一员虎将,如虎添翼,大事可成。”

徐宁点了点头,又说道:“哥哥,此人虽然勇猛,但是却是个忠心耿耿的人物,呼延家族世代保宋,赚得此人入伙梁山恐怕不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也想到了,事与愿违,如此猛将忠臣怎地不让我心动,全且试一试。”

就在晁盖和徐宁说话的时候,呼延灼催马往前走了走,抬手点指晁盖,高声喝道:“呔,大胆草寇,如今天兵到此,还敢反抗,速速将韩滔将军归还,下马受缚,否则踏平你们水泊梁山。”

“哈哈哈,呼延将军,韩将军正在我梁山做客,如果呼延将军这么想韩将军的话,就一块到梁山上来吧,我梁山一定尽地主之谊。”晁盖一拨马头,哈哈一笑说道。

“大胆,区区草寇休得猖狂,天目将彭玘来也!”呼延灼旁边的彭玘起的大喝一声,手中枣木槊抡起,双腿一夹马腹,跃马而出,直接杀奔晁盖。

晁盖一看官军阵中冲出来一将,甩目观瞧,只见得此人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后斗大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领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绿绒缕颔带;下穿斜皮其跨靴,手里横着一柄三尖四窍八环刀。看那马时,又是匹好马:色按尉辛,仿佛南山白额虎;毛堆腻粉,如同北海玉麒麟。冲得阵,跳得溪,喜战鼓,性如君子;负得重,走得远,惯嘶风,必是龙媒。胜如伍相梨花马,赛过秦王白玉驹,身材七尺以上长短,面圆耳大,唇阔口方,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十分武艺,八分勇猛,貌似杨戬。

不用问,此人就是呼延灼的两个副将之一的天目将彭玘,晁盖看的此人也是一员良将,当下用手点指彭玘,高声喝道:“哪位兄弟与我生擒此人?”

“小弟愿往”晁盖话音刚落,便听旁边有人高声叫了一声,而后催马冲了出去。

晁盖一看,正是马军二营双枪将董平的副将小霸王周通,晁盖看得周通点了点头,这周通自打上得梁山以来,娶了媳妇,家庭美满倒是羡煞旁人,在梁山也是一个有名的武痴,但凡是比他厉害的他都去请教过,都是一个山上的兄弟,也没有人拒绝他,倒是让周通的武艺直线上升,晁盖一看周通冲了上去,正好也看看他的能耐有多大。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小养由基庞万春

不用问,此人就是呼延灼的两个副将之一的天目将彭玘,晁盖看的此人也是一员良将,当下用手点指彭玘,高声喝道:“哪位兄弟与我生擒此人?”

“小弟愿往”晁盖话音刚落,便听旁边有人高声叫了一声,而后催马冲了出去。

晁盖一看,正是马军二营双枪将董平的副将小霸王周通,晁盖看得周通点了点头,这周通自打上得梁山以来,娶了媳妇,家庭美满倒是羡煞旁人,在梁山也是一个有名的武痴,但凡是比他厉害的他都去请教过,都是一个山上的兄弟,也没有人拒绝他,倒是让周通的武艺直线上升,晁盖一看周通冲了上去,正好也看看他的能耐有多大。

周通手中的是一杆乌金霸王枪,势大力沉,再加上周通天生力气就大,在山上又得到了林冲,徐宁这样使枪行家的指点,武艺更是长进不少。

两个人斗在一处,彭玘也不是酒囊饭袋,出身将门世家,自然是有能耐在身,两个人一时间打了个难解难分,可是周通毕竟没有上过战场,经验没有彭玘丰富,过了五十多个回合之后,就渐渐的有点力怯,左支右绌,招架不过来。

二人在中间打的火热,旁边的晁盖等人也都看的真切,一见周通只撑不住了,当下吩咐旁边的小养由基庞万春去将周通换回。

庞万春领命,而后催马出阵,高声喝道:“周通兄弟暂且回来歇息,看我拿他。”

周通此时正是狼狈不堪,又不好意思逃走,这时一听见庞万春唤他,当下买了一个破绽,手中乌金霸王枪荡开彭玘的三尖刀,拨马就有。

那彭玘哪里能让周通逃走,当下大喝一声,拍马舞刀追了上来,手中三尖刀直接朝着周通的后心扎去,周通躲闪不及,眼看着刀尖扎向自己,眼睛一闭,心说今日自己算是交代在这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不远处的庞万春,伸手将背后的宝弓摘了下来,又从箭壶取出一只狼牙箭,张弓搭箭,一箭射向彭玘。

天目将彭玘之所以绰号天目将,就是在说他的这双眼睛,一双眼睛百米之外的事物能够看的一清二楚,还能夜视,在夜间看东西如同白昼一般。

就在庞万春张弓搭箭的时候,彭玘就发觉了,当下放弃了周通,一带马的缰绳,身形一闪,堪堪躲过了庞万春的箭,吓得彭玘一阵冷汗,心道这梁山中果然是藏龙卧虎,人才济济,便是刚才的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就能跟自己大战五十多个回合,如今又出现这么一个百发百中的神箭将军,看来自己得小心应对。

当下彭玘拨转马头,朝着庞万春说道:“你是何人?本将军的刀下不斩无名之鬼。”

庞万春一声冷笑,说道:“你可听好了,爷爷乃是梁山好汉,人称小养由基庞万春的便是,拿命来!”

彭玘和庞万春又战在了一处,晁盖在阵中观瞧这个彭玘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能够跟周通大战五十多个回合之后还能与庞万春大战,而且一点没有累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倒是个人才。

晁盖也想起了彭玘在水浒中的表演,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战绩,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小龙套,看来书上说的也不一定全是对的,眼前的这位天目将可没有水浒中的那么无能,。武艺一般,决战没赢过,但弓马娴熟,尽职尽责,比较合格的副将。

彭玘和庞万春两个人又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彭玘一个不察让庞万春一枪刺在了肩头,彭玘痛的大叫了一声,身形歪了一下,庞万春看准机会,手中长枪一扫直接将彭玘扫到了马下,被身后的梁山军士生擒活捉。

官军阵中的呼延灼一看彭玘也被抓走,不由得一阵大怒,当下便要就彭玘回来,可是等到他冲出去的时候彭玘早就被抓走了,晚来了一步,呼延灼也只能停住。

“大胆草寇,猖狂至极,连环马,出阵!”呼延灼气的怒发冲冠,胡子都飞起来了,当下大喝一声,下令连环马出击。

呼延灼一声令下,官军阵中左右分开,闪出一条道路,只见从后面杀出来一彪马队,个个都是高头大马,人人身披铠甲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其他的部位都被铁甲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是胯下的战马也不例外,披上铁甲,只露出了马的眼睛和马蹄,七八匹战马成一排,战马之间弄铁索链接,浩浩荡荡。

只见这连环马卷着烟尘直接杀奔梁山军阵之中,宛如人形的推土机,所到之处,大地震裂,气势浩荡,烟尘滚滚,光是这气势就足以震慑对手,更不用说这连环马阵巨大的杀伤力。

看见呼延灼终于使出杀手锏来了,晁盖微微一笑,水浒中梁山军队不知道连环马的弱点这才损兵折将,损失惨重,现在有我晁盖,定然不会再让你得逞。

当下晁盖高声喝道:“徐宁兄弟待着勾镰枪队出击,其他各营后退,准备冲锋。”

“是。”众人一脸严肃的答道。

“兄弟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给我冲!”徐宁大喝一声,率先下马冲了出去。

“杀呀!”身后的勾镰枪队队员一看自家将军都如此拼命,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喊杀着跟着徐宁冲了上去。

看着梁山草寇居然如此鲁莽的就冲锋,呼延灼冷笑一声,这连环马阵是他一手训练的,其破坏力和杀伤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些人冲锋不过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罢了。

两股人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快要撞在一起的时候,徐宁猛地停住了脚步,一摆手,又是一声高喝道:“动手。”

随着徐宁的一声令下,身后的梁山军士都猛地停住了脚步,一齐下蹲,手中勾镰枪紧握,眼睛死死的盯着连环马的马腿。

电光火石的功夫,连环马冲了过来,梁山军士手中的勾镰枪齐出,片刻之间,第一排连环马的马腿齐刷刷的被砍了下来。

一时间,人仰马翻,徐宁一看任务完成了,当下也不恋战,带着人回到了梁山阵中,可是连环马阵可就乱套了,马与马之间都用铁索链接,只要一个出问题,那这一排的马都会跟着收到牵连,只要一排出事,整个马阵救都会受到牵连,人仰马翻,片刻之间,呼延灼引以为傲的连环马阵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晁盖给破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梁山大破连环马

两股人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快要撞在一起的时候,徐宁猛地停住了脚步,一摆手,又是一声高喝道:“动手。”

随着徐宁的一声令下,身后的梁山军士都猛地停住了脚步,一齐下蹲,手中勾镰枪紧握,眼睛死死的盯着连环马的马腿。

电光火石的功夫,连环马冲了过来,梁山军士手中的勾镰枪齐出,片刻之间,第一排连环马的马腿齐刷刷的被砍了下来。

一时间,人仰马翻,徐宁一看任务完成了,当下也不恋战,带着人回到了梁山阵中,可是连环马阵可就乱套了,马与马之间都用铁索链接,只要一个出问题,那这一排的马都会跟着收到牵连,只要一排出事,整个马阵救都会受到牵连,人仰马翻,片刻之间,呼延灼引以为傲的连环马阵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晁盖给破了。

连环马阵顷刻之间覆灭,晁盖看准时机,手中天龙破城戟一挥,大喝一声道:“全军冲锋!”

“杀呀!”随着晁盖一声令下,早就憋的不耐烦了的梁山好汉如同下山猛虎一般,铺天盖地的朝着官军阵中卷了过去,喊杀声滔滔不绝,使得天地都为之变色。

呼延灼看势不好,心知自己手下军士士气低糜,哪里是梁山这帮如狼似虎的草寇的对手,当下急忙下令大军撤退。

可是此时下令撤退为时已晚,梁山军马早就杀了过来,晁盖更是一马当先,手中天龙破城戟扫过的地方都会收走一片宋军的性命,所过之处真的是寸草不生,真如那杀神临凡一般。

呼延灼手中双鞭上下翻飞,每一鞭下去都会带走一个梁山士卒的性命,全然无一合之敌,呼延灼知道此时不是大战的时候,也不恋战,待着周围的一千多军士边打边退。

“呼延灼,哪里走,梁山好汉卞祥来也!”一声大喝,呼延灼循声望去,但见一个彪形大汉,虎背熊腰,膀阔腰圆,骑着一匹黑色宝马,手中一柄特大号的开山大斧,朝他杀奔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转瞬之间卞祥已经来到呼延灼的近前,有几个呼延灼的亲兵冲了上去,被卞祥几斧子就给劈成了几段。

呼延灼看着个自称是卞祥的大汉,眼中精光一闪,以他的眼力哪里看不出这个卞祥是个当世的猛将,心中直感叹梁山人才济济,藏龙卧虎。

“拿命来!”卞祥手中大斧高高举起,双臂较劲,使了个力劈华山,搂头盖顶朝着呼延灼的脑袋就劈去。

呼延灼看见这势大力沉的一斧子,不敢硬抗,身形一闪,躲过了卞祥的大斧,可是没想到,斧头凌空一转,斧刃朝着呼延灼,拦腰向着呼延灼砍去。

呼延灼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便是一惊,暗道这卞祥的力气得有多大,这么重的斧子劈下来的劲道可不是一般的大,这大汉居然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让斧头改变方向,可见其人那变态的力气。

当下不敢怠慢,小心谨慎的应付起来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了个难解难分,看着周围梁山的军马越来越多,呼延灼心知不好,要是再不走就被围在这里了,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呼延灼买了一个破绽,双鞭一挥扫开了卞祥,随即拨马往东北方向杀去,身后面此时就剩下了九百多人,其他的死的死,降的降。

呼延灼一路掩杀,好不容易杀出了一条血路,刚走没多远,便看到前方有一伙人拦住了去路,呼延灼看了看四周没有伏兵,也没有逃走的小路,只得打马上前,闪目观瞧,只见一队梁山军马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一个胖大的和尚,穿一领烈天猩红直裰,紧一条虎筋打就圆绦,挂一串七宝璎珞数珠,着一双九环鹿皮僧鞋,衬里是香线金兽掩心,伏手使铮光浑铁禅杖。

呼延灼知道梁山有两个猛将,都是出家的和尚,一个是原小种经略相公帐下提辖花和尚鲁智深,一个唤作宝光如来邓元觉的,就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花和尚还是曝光去来。

当下呼延灼大喝一声,说:“前方的是梁山的那个?花和尚鲁智深还是宝光如来邓元觉?”

呼延灼话音刚落,便听见那个大和尚哈哈一笑,说道:“阿弥陀佛,不想呼延将军对我们梁山好汉这么熟悉,连鲁大师和贫僧的名号都听到,贫僧便是梁山好汉宝光如来邓元觉的便是,奉了我家天王哥哥将令在这里等候将军,呼延将军识时务的快快下马受缚。”

“放屁,我呼延灼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兄弟们给我冲。”呼延灼大怒,骂了一句,而后率先冲了过去。

邓元觉是步将,一见呼延灼杀了过来,当下提起禅杖便杀了上去,可是呼延灼就跟他交手一个照面,也不恋战,直接冲了过去,他身后的一众军士也都是如此,邓元觉的两条腿哪里比得上呼延灼胯下的战马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呼延灼逃走。

呼延灼待着残兵败将又走了一阵,觉得后面没人追赶这才停下来休息片刻,一清点人数,两万大军如今只逃出来六百多人。

“呼延灼,哪里逃,打虎武松来也!”就在这时,一声大喝打断了呼延灼一众军士的休息,从山上冲下来一伙两千人马,为首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身披战甲,手中两把雪花镔铁刀,杀奔呼延灼而来。

此时的宋军已经是非常的疲惫了,呼延灼急忙翻身上马,照顾着旁边的军士赶紧撤退,一番混战下来,又损失了一百多人,呼延灼这才逃了出来。

一路之上也顾不得累了,生怕再有梁山军马追赶上来,一直出了兖州,来到了青州境内,呼延灼这才把心放了下来,让手下的五百残兵休息,投奔青州。

一场混战下来,结果已经不言而喻,宋军大败,梁山军马大胜而归,只可惜的是没有抓到呼延灼,让呼延灼待着一众亲兵跑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双鞭兵败梁山泊

“呼延灼,哪里逃,打虎武松来也!”就在这时,一声大喝打断了呼延灼一众军士的休息,从山上冲下来一伙两千人马,为首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身披战甲,手中两把雪花镔铁刀,杀奔呼延灼而来。

此时的宋军已经是非常的疲惫了,呼延灼急忙翻身上马,照顾着旁边的军士赶紧撤退,一番混战下来,又损失了一百多人,呼延灼这才逃了出来。

一路之上也顾不得累了,生怕再有梁山军马追赶上来,一直出了兖州,来到了青州境内,呼延灼这才把心放了下来,让手下的五百残兵休息,投奔青州。

一场混战下来,结果已经不言而喻,宋军大败,梁山军马大胜而归,只可惜的是没有抓到呼延灼,让呼延灼待着一众亲兵跑了。

等到众人打扫完了战场,将双方阵亡的将士火化掩埋之后,梁山众人这才返回了大营,帅帐之内又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晁盖端坐在帅案后面,看着帐内有说有笑的一众兄弟,不由得自己也笑了起来,当下轻生咳嗽了一下,示意他们安静,而后说道:“此一战可以说是胜了一半,众兄弟齐心协力,等回到梁山之后再举办庆功酒宴,兄弟们好好的畅饮一番。”

本来晁盖说的这一番话,应该得到众人的热烈回应,可是这一次却是反常都没有鼓掌欢呼的,一个个一脸疑惑的看着晁盖。

“哥哥,这官军都已经打败了,怎么会是胜利了一半?那另一半是什么?”糜胜将众人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听完糜胜的问话,晁盖又看了看其他人,问了一句:“其他的兄弟也是有这个疑问吗?”

众人都是点头同意,一个个看向晁盖,等待着晁盖给他们解答,晁盖先是笑了笑,而后严肃的说道:“打败官军的确只能是胜利了一半,另一半就是宋江,那宋江暗中谋划,陷害我梁山好汉,这才导致了朝廷调遣大军征讨我水泊梁山,山上弟兄死伤近千人,这口恶气我梁山好汉必须要出。”

众人听得晁盖的解释,都是恍然大悟,而后一个个怒发冲冠,大骂宋江不是东西,奸诈虚伪的小人。

“哥哥,听说那宋江在郓城县杀了他的姘头,摊了人命官司,逃走了,不知所踪,就是想找他报仇我等也找不到他呀。”石宝站起来有些无奈的说道。

晁盖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石宝坐下,而后看向了下边的时迁,说道:“从我大军下山得时候起,我就让时迁兄弟暗地里寻找宋江的踪迹,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宋江还真的让时迁兄弟给找到了。”

“哥哥,宋江那厮在哪?让俺糜胜过去将这狗东西千刀万剐,剁了他娘的。”晁盖的话音刚落,糜胜就跳了出来,骂骂咧咧的说道。

“对,将他千刀万剐。”

“碎尸万段。”

“这个阴险虚伪的小人,以前还听他多么的仗义呢,没想到他是个这样的小人。”

“这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

一时间帅帐内一片声讨宋江的声音,吵吵嚷嚷。

晁盖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而后说道:“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先让时迁兄弟说说。”

时迁一听晁盖叫他的名字,当下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朝着晁盖和帅帐内的众人说道:“嘿嘿,天王哥哥,众家哥哥,小弟经过多方的打探,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小弟找到了宋江那厮,这宋江自从郓城县怒杀了阎婆惜,哦,也就是他的那个姘头之后就逃到了青州。”

“那青州的白虎山上的两个寨主毛头星孔明和独火星孔亮是宋江早年手下的徒弟,对他忠心耿耿,这一阵又收编了清风山和二龙山的强人,兵力达到了将近两千人,又有二龙山的金眼虎邓龙,生铁佛崔道成和巡山虎王猛,清风山的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等人的追随,可以说在青州如今是宋江一家独大,实力雄厚,兵强马壮。”

“那宋江手下的人马多了,自然需要的粮草,兵器,马匹,钱财也更加的迫切,宋江默认手下到处打家劫舍,搞得青州百姓苦不堪言,到处都在骂宋江。”

时迁说完了便自己又回到了座位上,等待晁盖开口说话,等到时迁说完,晁盖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宋江如今的名声是彻底的臭了,可是他手底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我等还需要小心谨慎,而且此次出兵青州也不能多带人马,毕竟梁山水泊还需要重兵镇守。”

晁盖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看帐内的众人,又接着说道:“所以,此次随我出兵青州的只需要马军一营和步军二营,另外打虎将李忠和小霸王周通二位兄弟原先就是在青州桃花山落草,对青州熟悉,所以二位兄弟也随军一同前去,时迁兄弟回山将军师智多星吴用接来随军,山上大小事务由入云龙公孙胜和豹子头林冲二人共同管理。”

“是。”众人齐声应道。

第二天一大早时迁便快马回山将军师吴用接了过来,大军休息了一天之后,准备完毕,便出兵青州。

由于周通,李忠二人在桃花山放过山大王,所以晁盖把大军驻扎的地点就在桃花山上,山上还剩下一小片房屋,空地上让军士搭起帐篷,派遣人马把守山上关隘路卡。

梁山大军驻扎到了桃花山,选了一个比较宽大的房间作为晁盖等人议事的大厅,所有事情打理完毕之后,众人这才纷纷回来向晁盖汇报。

听完众人的汇报,晁盖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呼延灼手下的两个副将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还在自己的手里押着呢,这两天也没有功夫儿见一见这二人,虽然二人不是什么万夫不当的猛将,也不是决胜千里的智将,但是兢兢业业,做一个副将还是绰绰有余的,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二将归降梁山泊

由于周通,李忠二人在桃花山放过山大王,所以晁盖把大军驻扎的地点就在桃花山上,山上还剩下一小片房屋,空地上让军士搭起帐篷,派遣人马把守山上关隘路卡。

梁山大军驻扎到了桃花山,选了一个比较宽大的房间作为晁盖等人议事的大厅,所有事情打理完毕之后,众人这才纷纷回来向晁盖汇报。

听完众人的汇报,晁盖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呼延灼手下的两个副将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还在自己的手里押着呢,这两天也没有功夫儿见一见这二人,虽然二人不是什么万夫不当的猛将,也不是决胜千里的智将,但是兢兢业业,做一个副将还是绰绰有余的,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当下晁盖一声令下,命人将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请过来,不大一会功夫儿,便有四个梁山军士押着韩滔,彭玘二人走了进来。

晁盖打眼一看,这二人被绳子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蓬头垢面,狼狈不堪,当下晁盖站起身来,笑呵呵的来到二人的身前,亲手把二人身上的绳子去掉。

“二位将军受苦了,我梁山招待不周,还望二位将军莫要动怒。”晁盖笑呵呵的说道。

彭玘冷哼一声,撇过头去,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韩滔开口说道:“晁盖,你懂的什么心思本将一清二楚,我兄弟二人,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要想让我们落草为寇,痴心妄想。”

“大胆,我家哥哥爱惜你们,这才以礼相待,给脸不要脸,哥哥,要我说就是将他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拉出去砍了。”听到韩滔如此说晁盖,旁边一向以晁盖为偶像的南离太保石宝不乐意了,当下大手一拍椅子,站了起来,满脸的怒气,指着韩滔大骂道。

面对石宝的破口大骂,韩滔也不生气,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也将头扭了过去,看见韩滔不理自己,石宝怒气更盛,要不是晁盖在这,他都恨不得狠狠地教训一下韩滔。

这时晁盖突然哈哈一笑,而后说道:“好,韩将军快人快语,我喜欢,说实话,我确实有招揽二位将军的心思,既然韩将军都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在说什么了。”

“二位将军都是忠肝义胆的好汉,晁盖不忍心杀了二位,一会我命人准备一桌酒宴,二位将军吃饱喝足之后就可以离开,我梁山好汉说话算话,决不食言。”晁盖接着说道。

晁盖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倒是让韩滔,彭玘两个人有些吃惊,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晁盖居然没有杀了他们,自古被俘受擒的将军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晁天王真的让我二人走?”韩滔有些不想信自己的耳朵,便又问了一遍,旁边的彭玘也是一脸之疑惑的看着晁盖,等待着晁盖的答案。

“哈哈哈,当然是真的,我晁盖说一不二,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尝尝哈哈一笑,说道。

彭玘,韩滔二人得到晁盖的保证,心下也是一阵的感动,自从他们两个人被俘之后,梁山众人对他二人可以说是礼遇有加,梁山好汉的行为举动不像是高俅他们说的那么无恶不作,罪大恶极,倒是他们二人这两天的观察发现,梁山军马之中不管是将领头目还是士兵小卒都是亲如一家,战斗力也是厉害的惊人,令行禁止,倒让二人感触很深。

“晁天王,我在颍州担任团练使的时候就总听说晁天王的大名,义薄云天,仁义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便是这一份气度就令我兄弟二人佩服,晁天王今日放我兄弟回去,来日在圣上面前定为天王和众位好汉洗脱冤屈。”彭玘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彭玘说完,晁盖听得笑了笑没有说话,旁边的军师吴用轻摇羽扇走了过来,哈哈一笑,朝着彭玘说道:“彭将军此言差矣,将军如今兵败梁山泊,回到了东京那皇帝,那高俅蔡京童贯等人还会饶了你们吗,等待你们的只能是抄家下狱,哪里还会见得到皇帝。”

吴用的一番话让韩滔,彭玘二人恍然大悟,紧接着就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显然他们也是想到了事情的后果,吴用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彭玘紧锁眉头低头不语,倒是旁边的韩滔,急忙开口问道:“这位便是梁山的军师,智多星吴用吧,早就听闻先生智计过人,算无遗策,敢问先生有什么良策救一救我兄弟二人。”

吴用高深莫测的微微一笑,当下说道:“二位将军一但回到等待二位将军的只有抄家灭门,倒不如入伙我水泊梁山,晁盖哥哥招贤纳士,求贤若渴,梁山泊如今兴旺发达,如今的朝廷昏庸无道,已经好比那冢中枯骨,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二位将军都是聪明人,相信已经看出来了。”

二人听得吴用的话,便是一愣,也都没有说话,低头不语,好像是在想什么,吴用又是一笑,朝着晁盖使了使眼色,晁盖也明白了吴用的意思,看到韩滔彭玘二人没有反驳,就知道此事有门,当下便朝着二人一抱拳,说道:“二位兄弟,晁盖上梁山不是为了逍遥自在,也不是为了发财富贵,只是看不了奸臣当道,贪官污吏横行,百姓苦不堪言,为了这天下的受苦受难的百姓,我这才与一众志同道合的兄弟上梁山,替天行道,为民请命。”

韩滔,彭玘二人听得晁盖得话都是震撼不以,没想到这托塔天王晁盖竟然有如此的胸怀,当下也是一阵的感动。

晁盖趁热打铁,当下朝着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二人深鞠一躬,诚恳的说道:“让天下的百姓过上好的生活,不再收到压迫,不能只靠我晁盖,还得需要无数的志同道合的英雄好汉,二位兄弟身怀大才,晁盖恳请二位兄弟上山祝我一臂之力。”

韩滔,彭玘二人也被晁盖得诚恳所感动,没想到名震天下的托塔天王晁盖居然如此的平易近人,礼贤下士,当下二人对视了一眼,纷纷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口尊哥哥,齐声说道:“败军之将,被该一死,天王哥哥义薄云天,我兄弟二人既感且佩,我兄弟二人愿入伙梁山,为哥哥的马前一卒。”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神火圣水两大将

韩滔,彭玘二人听得晁盖得话都是震撼不以,没想到这托塔天王晁盖竟然有如此的胸怀,当下也是一阵的感动。

晁盖趁热打铁,当下朝着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二人深鞠一躬,诚恳的说道:“让天下的百姓过上好的生活,不再收到压迫,不能只靠我晁盖,还得需要无数的志同道合的英雄好汉,二位兄弟身怀大才,晁盖恳请二位兄弟上山祝我一臂之力。”

韩滔,彭玘二人也被晁盖得诚恳所感动,没想到名震天下的托塔天王晁盖居然如此的平易近人,礼贤下士,当下二人对视了一眼,纷纷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口尊哥哥,齐声说道:“败军之将,被该一死,天王哥哥义薄云天,我兄弟二人既感且佩,我兄弟二人愿入伙梁山,为哥哥的马前一卒。”

晁盖喜不自胜,哈哈一笑,将二人扶了起来,说道:“哈哈哈,二位兄弟入伙梁山,我梁山又添了两员大将,如虎添翼啊,吩咐下去,杀鸡宰牛,大排宴筵,为二位兄弟接风洗尘。”

梁山大营欢天喜地自不用提,且说东京汴梁高俅的太尉府里,呼延灼的求援书信已经放到了高俅的书案上,高俅看完书信,对这个呼延灼心生不满,暗道这还是什么将门虎子,万夫不当之勇,全是狗屁,饭桶。

可是生气归生气,骂归骂,这个呼延灼还是他和童贯一起在圣上面前举荐的,如果不发兵增援他,到时候如果兵败了,自己的脸上也无光,识人不明这个罪名可就坐实了。

当下,高俅想了又想,便发下了一道文书,调遣凌州团练使神火将魏定国,圣水将单廷圭领本部人马增援呼延灼。

凌州团练使魏定国,精熟火攻法,上阵专用火器取人,人称“神火将军”;而单廷圭则是擅长用水浸兵之法,绰号“圣水将”或“圣水将军”,二人一水一火,相辅相成,自古道水火无情,如果配合默契的话能顶十万大军也不是不可能的。

对于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的水火之法还有一个民间的传说。

相传,凌州团练使“圣水将军”单廷珪,与“神火将军”魏定国,是一师之徒,二人又是同年同月同日时生。师傅一靖长老,是当时驰名的世外高人,文韬武略,兵书战策,无有不通。特别是他的“决水浸兵法”和“引火强攻之法”,更是无人匹敌。一靖师傅决定将二法传授给二位弟子。

可是,就在传谁“水”,传谁“火”上,二人发生了争执。因为万物水为本,水能克火,二人都抢着要学水功,争为上。

一靖师傅这下为了难。二人都是自己的爱徒,年龄上又不分长幼,在这种相持不下的情况下,自己怎好说让谁学“水”,让谁学“火”呢?一靖师傅想出了一条好主意,他要出几道题,考考二人,胜者即学“水法”。二人连连说好。

一靖师傅想了想,说出了两条谜语,让二人猜。第一条谜语是:

什么猫不吃腥,什么铁不打钉,什么米不做饭,什么鸡不下蛋?

是:什么东西不能拿钱买,什么东西不能用秤称,治国什么东西最为上,没有什么步难行?

一靖师傅的这两条谜语,涉及的面比较宽,既有日常生活的细节,又有安邦治国的大计。他是故意借机全面了解两个徒弟的。谜语说完后,命二人拿出纸笔,各自将答案写出来。

单廷珪魏定国想了想,提笔“刷刷”写了答案:船上的铁锚不吃吃腥,请客的柬贴不打钉,地里的米草不做饭,织布机子不下蛋。

第二则的谜语答案是:人心不能用钱买,信义不能用秤称,治国当以民为上,没理寸步好难行!

一靖师傅看罢二人的答案,连连说好。

第一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一靖师傅决定再出第二个。

吃午饭的时候到了,一靖师傅拿出五个烧饼,说道:“这五个烧饼,不用抢不用夺,谁能吃到三个谁为胜。但有一条,一次最多只能拿两个,吃完了手里的,才能再拿。”

一靖师傅的这道考题,实际上考校二人理解能力。问题含而不露,不仔细想想,很难取胜。

且说魏定国,没有认真琢磨师傅话中的意思,以为只要吃得多吃得快就行,所以,当师傅一说完,立刻抓起两个烧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单廷珪开动了脑筋,只拿起一个烧饼不紧不慢地吃。当魏定国吃完一个半时,他正好秘完一个,随即,又把剩余的两个都拿在了手里,魏定国这个傻了眼,方知自己输了,但他不认输,说单廷珪是耍赖眼,此次此法不能算。

两个徒弟争吵不休。一靖师傅摆摆手:“好啦好啦,不要再吵了!为师再出最后一题,胜者为先!”

说罢,袍袖中摸出两串钱,每人一串,让二人出去各买一样东西,谁有本事装满这间屋子,谁就为胜。

二人拿钱,各自去了。

这一次魏定国动起了脑子。心想,这一串钱也不少了,买什么贱东西能把这间屋子装满呢?来到集市上,左转右转,发现青草最便宜,就买了一串钱的青草。回到师父处,发现仅装了半间屋子,离装满还差远着呢!魏定国很是着急,可又没有办法。心想,我买的东西装不满这间屋子,单廷珪买的东西也未必能装满!等他回来,看看他的再说。

天渐渐黑了下来,单廷珪这才提着个小包回来。魏定一看,满心高兴。心里话,我不行,他也不行!师傅出的这道题,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一靖师傅见单廷珪回来了,说道:“回来啦?为师要的东西呢?”

单廷珪不慌不忙,打开小包,从包里拿出了一盏小油灯。原来他是用师父给的钱买下了这些东西。

单廷珪来到屋里,取火点着了油灯,满屋立刻亮堂起来。

师傅点头称是。魏定国这下没的说了,拍拍脑袋,暗叹自己不如单廷珪聪明。从此,心服口服地称单廷珪为师兄,心甘情愿地让单廷珪学了“水法”,自己学了“火法”。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呼延灼青州求援

天渐渐黑了下来,单廷珪这才提着个小包回来。魏定一看,满心高兴。心里话,我不行,他也不行!师傅出的这道题,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一靖师傅见单廷珪回来了,说道:“回来啦?为师要的东西呢?”

单廷珪不慌不忙,打开小包,从包里拿出了一盏小油灯。原来他是用师父给的钱买下了这些东西。

单廷珪来到屋里,取火点着了油灯,满屋立刻亮堂起来。

师傅点头称是。魏定国这下没的说了,拍拍脑袋,暗叹自己不如单廷珪聪明。从此,心服口服地称单廷珪为师兄,心甘情愿地让单廷珪学了“水法”,自己学了“火法”。

高俅吩咐下人紧急将调令送到凌州,那下人也不敢耽搁,当下快马加鞭赶奔凌州,两天不到,便已到了凌州,将调令交到了凌州知府的手里,凌州知府急忙将水火二将叫了过来,将事情的经过与他二人说完,二人领命各自回营调兵。

那呼延灼兵败梁山泊,领着五百残兵败将一路走走停停,来到了青州城,这一大帮人,待着刀枪呼呼啦啦的走过来,将守卫青州城城门的校尉吓了一大跳。

紧急将手下集合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盯着呼延灼一伙人,说话间呼延灼一伙人已经来到了城门口,呼延灼打马上前,朝着城门校尉一拱手,比较客气的说道:“本将乃是汝宁军都统制呼延灼,奉旨征剿梁山泊,本将要见你们的知府。”

那校尉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呼延灼一眼,觉得不像是假的,呼延灼虽然有些狼狈,可是那自身的气度和威风一看就是常年领兵的大将,不像是假扮的,当下说道:“将军且稍后,小的这便去禀报慕容知府。”

闲言少叙,青州知府慕容彦达早就得知了呼延灼兵败梁山泊的消息,今日一听城门校尉的禀报,就知道这个呼延灼是来干什么的了,无外乎请求援兵。

本来慕容彦达想要一口回绝,来个闭门不见,时间长了呼延灼自己自讨没趣也就走了,也省的自己麻烦,可是慕容彦达转念又一想,如今自己的青州境内宋江一伙贼人一家独大,那呼延灼又是将门出身,正好可以利用呼延灼将这宋江一伙贼人铲除,到时候诬陷呼延灼勾结贼寇,找个由头将他杀了,自己不就独享这一份功劳了吗,到时候凭借着这一份功劳和自己妹妹慕容贵妃的关系。自己调入中央出将入相指日可待呀。

慕容彦达越想越激动,当下命人将呼延灼请到知府大厅离开,有吩咐厨房准备一桌酒席,好好招待呼延灼。

过不多时,呼延灼便被请到了大厅之上,慕容彦达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一见呼延灼走进来,满面堆笑的走上来,客气的说道:“呼延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将军大名慕容已经闻名已久了,早就仰慕当年那铁鞭王呼延老将军的威名,可惜无缘一见,今日一见将军,果真威风凛凛,威武不凡那。”

慕容彦达此人的人品为人呼延灼也是清楚的,呼延灼是一百二十个看不上他,可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如今慕容彦达笑脸相迎,还如此的客气,再加上自己也是有求与他,所以也是恭维一番,说道:“慕容知府太客气了,末将如今兵败梁山泊,哪里还敢提家祖的名号,真是愧对呼家将之名。”

“哈哈哈,将军兵败梁山泊我也听说了,那梁山泊确实不好对付,那林冲,董平等人都是

虎狼之士,那帮贼人也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将军大意战败情有可原,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自古不已成败论英雄,将军不比如此。”慕容彦达哈哈一笑,宽慰道。

呼延灼点了点头,颇为感动的说道:“慕容知府,呼延灼今日前来实是前来请求大人来了,末将想请大人借我些兵马,等打破了梁山泊,呼延灼定当重谢大人。”

慕容彦达哈哈一笑,豪爽的说道:“既然将军开口了,那我便是不想借也不行了,我青州兵马全凭将军调遣,只是在下还有一个请求。”

呼延灼一看慕容彦达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心底里对慕容彦达的印象也有了好的改观,当下也是豪爽的说道:“大人又是但说无妨,只要是末将能够做到的,义不容辞。”

“好,既然将军这么说了,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我青州这一阵子突然来了一个贼人,名叫及时雨宋江,此人在江湖绿林有极大的声望,到我青州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将青州的大小山头集结了起来,组成了一个联盟,手下人马将近两千多人,四处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将军将门出身,还望将军出力助我青州军马灭了这股贼人,等破了这一伙贼人之后,青州上下全力助将军征剿梁山,将军以为如何?”慕容彦达说道。

“好。”呼延灼二话不说,当下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一见呼延灼答应了,慕容彦达哈哈一笑,对待呼延灼越发的热情,正好此时酒席也已经摆下,酒桌之上互相的恭维,喝酒吃菜暂且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急于立功的呼延灼就找到了慕容彦达,请求尽早出兵二龙山,此时宋江已经将大本营聪白虎山转移到了二龙山,二龙山易守难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大人,事不宜迟,大人应当马上派兵,让末将领兵征讨二龙山,免得迟则生变啊!”呼延灼一脸急切的说道。

慕容彦达也知道他的想法,当下说道:“呼延将军莫要着急,掌管我青州军马的乃是我青州大将青州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将军是不是还要与秦总管交涉一下,然后再商定进兵二龙山的事情。”

呼延灼听完也点了点头,慕容彦达说的没错,当下说道:“那秦总管在那里,末将这便去找他,商讨对策。”

“哈哈哈,我在这里,呼延将军莫要再找我了。”呼延灼的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口有人喊了一声。

呼延灼回头一看,身高八尺,膀阔三停,面色漆黑,一双九转狮子立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大豹子眼,狮子鼻,放海口,颌下扎力扎杀一部虬髯,朱红漆笠,身穿绛色袍鲜,连环锁甲兽吞肩。抹绿战靴云嵌,凤翅明盔耀日,狮蛮宝带腰悬。狼牙混棍手中拈,凛凛英雄罕见,此人便是青州的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秦明二征二龙山

呼延灼听完也点了点头,慕容彦达说的没错,当下说道:“那秦总管在那里,末将这便去找他,商讨对策。”

“哈哈哈,我在这里,呼延将军莫要再找我了。”呼延灼的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口有人喊了一声。

呼延灼回头一看,身高八尺,膀阔三停,面色漆黑,一双九转狮子立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大豹子眼,狮子鼻,放海口,颌下扎力扎杀一部虬髯,朱红漆笠,身穿绛色袍鲜,连环锁甲兽吞肩。抹绿战靴云嵌,凤翅明盔耀日,狮蛮宝带腰悬。狼牙混棍手中拈,凛凛英雄罕见,此人便是青州的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

“哈哈哈,这位便是人称双鞭的呼延灼,呼延将军了吧?久闻大名,未能见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是个好汉。”还没等呼延灼开口说话,秦明便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拿眼镜上下打量了一眼呼延灼,而后一拍呼延灼的肩膀,哈哈笑道。

呼延灼一看秦明,心中暗道,好一员虎将,果然不愧霹雳火之名,风风火火,人如其名啊。

“霹雳火秦明的大名我也是有所耳闻,一杆狼牙棒霸道异常,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啊。”呼延灼也是英雄惜英雄,二人一见面就好像是多年未见面的好友一样,热情的不得了,有说不完的话。

两个人正说话呢,旁边的慕容彦达笑着说道:“看来是英雄惜英雄啊,我这个外人都不好意思待下去了,哈哈哈。”

慕容彦达这么一说,秦明,呼延灼二人这才发觉还有慕容知府在这里,当下秦明哈哈一笑,说道:“大人休要怪罪,休要怪罪。”

“好了好了,本官身为一州知府这一点的度量还是有的,秦总管,怎地披盔戴甲的,兵器都带进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慕容彦达问道。

秦明听得慕容彦达的问话,这才想起来他过来还真的有事,当下一拍脑门,说道:“大人不问,末将都要忘了,是这样的,末将前来就是想再次出兵二龙山,这一次末将一定将宋江,邓龙那帮贼人抓回来。”

“太好了,秦总管,我也正跟慕容知府说这件事呢,正好你我二人一同前往,大破二龙山。”呼延灼一拍大腿,颇有些激动的说道。

哪知道呼延灼说完,秦明倒是摇了摇头,说道:“呼延将军,这二龙山都是一帮乌合之众,有我秦明便足够了,呼延将军远来是客,还是在城里休息休息。”

“秦总管,难道是怕我呼延灼抢了你的功劳不成,末将只是为了等到破了二龙山之后再向慕容知府借兵征剿梁山泊,这二龙山的功劳末将一分也不会要。”呼延灼一听秦明的话,有些气愤的说道。

秦明也是个火爆的性子,听得呼延灼这么说,哪里还压得住火,本来有说有笑的两个人,顿时面红耳赤的吵了起来,秦明也红着脸说道:“我是青州军马的最高长官,要一个外人帮着我才能剿灭二龙山草寇,说出去是笑话我秦明无能,呼延将军还是在城里等着我凯旋的消息吧,说完,便一转身怒气冲冲的走了。”

“你……”呼延灼也气的不轻,指着秦明的背影,气得不知说些什么。

这时慕容彦达走过来打圆场,说道:“呼延将军莫要生气,这秦总管就是这么一个火爆的脾气,要不呼延将军还是在城里等着秦总管凯旋归来,日后在出兵二次征讨梁山泊。”

呼延灼冷静下来,想了想,也只好如此,气哄哄的回去了。

秦明走后,直接上马来到了青州城外的禁军大营,点其了一千军马,直接出兵二龙山,上一次是宋江使了一个围魏救赵的计策,这才让秦明不得不放弃进攻二龙山,回援青州,这一次秦明绝不允许这件事情的再次发生,而且有双鞭呼延灼和自己的徒弟镇三山黄信在青州坐镇,青州城的安慰到不用担心。

简短解说,秦明领着人马走了小半天的功夫,已经离二龙山不远了,二龙山的细作,探马也早就知道了秦明要来功法二龙山的消息,赶忙快马加鞭回到二龙山,禀报宋江。

宋江得到消息之后,也不敢耽搁,直接命人擂鼓聚将,过不多时,聚义大厅里便坐满了人,山上的大小头领都赶了过来。

“众位兄弟,这一次是我们联盟成立以来面对的第一个危机,青州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亲率一千精锐禁军直奔我二龙山而来,众位兄弟有个计策破敌?”宋江端坐在上首的虎皮金交椅上,严肃的说道。

“我的妈呀!”宋江的话音刚落,在下首的清风山的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三个人就吓的惊叫了一声。

“哥哥,这个霹雳火秦明可不是好惹的主,此人乃是出身军官世家,使一条 狼牙棒,有 万夫不当之勇,因为性格急躁,声若雷霆,绰号“霹雳火”。前几年我兄弟三人便与这个秦明交过手,我兄弟三人联手都没有打过他,还差一点被秦明收拾了,哥哥还是小心为上。”王英站了起来,心有余悸的说道。

“哼,那是你们废物,哥哥莫要听王英胡言乱语,那秦明再厉害他也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也不是有三头六臂的神人,怕他做甚,况且上一次他秦明就没有得手,这一次我二龙山有军马两千余人,还能怕他不成。”王英的话音刚落,韩伯龙就站了起来,说道,显然是没把秦明放在眼里,也顺便打了王英一个嘴巴。

平日里清风山的就与韩伯龙,王道人他们关系不和,处处作对,一见韩伯龙驳就王英的面子,身为大哥的锦毛虎燕顺当然不干了,当下大手一拍椅子,站了起来,指着韩伯龙说道:“我家兄弟实话实说,干你什么事?但是你这厮能耐不大口气不小,小心说话闪了舌头。”

两伙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聚义大厅里吵了起来,而且愈演愈烈,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尸横遍野秦明怒

“哼,那是你们废物,哥哥莫要听王英胡言乱语,那秦明再厉害他也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也不是有三头六臂的神人,怕他做甚,况且上一次他秦明就没有得手,这一次我二龙山有军马两千余人,还能怕他不成。”王英的话音刚落,韩伯龙就站了起来,说道,显然是没把秦明放在眼里,也顺便打了王英一个嘴巴。

平日里清风山的就与韩伯龙,王道人他们关系不和,处处作对,一见韩伯龙驳就王英的面子,身为大哥的锦毛虎燕顺当然不干了,当下大手一拍椅子,站了起来,指着韩伯龙说道:“我家兄弟实话实说,干你什么事?但是你这厮能耐不大口气不小,小心说话闪了舌头。”

两伙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聚义大厅里吵了起来,而且愈演愈烈,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

“够了。”突然,宋江大喝了一声,制止了底下撸胳膊挽袖子的众人,对于手下拉帮结伙的现象宋江是乐见其成的,这样更有利于他对手下人的掌控,互相制约,可是凡事有个度,不能让双方反目成仇。

“眼下大敌当前,你们却在这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宋江板着脸,呵斥道,下面的王英,燕顺,王道人,韩伯龙等人也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时宋江的弟弟铁扇子宋清站出来说道:“哥哥莫要生气,小弟有一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便说,没什么当不当讲的。”宋江说道。

“是。”宋清说道:“此次乃是秦明那厮一个人统兵而来,此人勇则勇已,可是脾气暴躁,性如烈火,这便是秦明的致命弱点,而且上一次若不是哥哥包围住了青州城,迫使秦明回援,这二龙山就被他秦明攻下来了,所以他的心底里肯定是看不上我们的,这便犯了轻敌的错误,有这两点这秦明不足挂齿。”

经过宋清这么一分析,聚义厅中的众人眼前一亮,他们都认为秦明有万夫不当之勇,自己加在一块也打不过人家,可是没想过逢强智,取遇”弱活擒。

“对呀,宋清兄弟说的太对了,可是如何才能智取呢?”丘小乙一拍大腿说道。

此时宋江也明白过来了,当下眼睛一亮,说道:“此事好办,我已经走了计策,到时候管教吗秦明有来无回,但是有一点记住,这个秦明我要活的,任何人不许伤了秦明将军。”

接着宋江将自己的计策说与了众人听,而后又一一分派下任务,众人领命,随后各自回去准备去了。

这秦明虽然性子火爆,容易冲动,可是毕竟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事能力还是非常厉害的,等大军离得二龙山不远的时候,秦明也让队伍放慢了下来,自当二龙山的贼人偷袭。

走了有一个时辰,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庄,远远看去差不多又三四十户人家,安静的异常,鸡鸣狗叫的声音都没有,很不合常理。

又走了不大一会功夫,秦明便领着队伍到了村口,映入眼帘的景象让秦明这位见惯了死人的将军也都怒发冲冠。

村子里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房子没有一间是好的,到处都是老百姓的尸体,缺胳膊少腿,男的还好只是头被砍掉,可是妇女就惨了,赤身裸体,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看得出来生前受到过极大的侮辱。

“这到底是谁干的,这帮子畜生!”秦明旁边的一个副将也是眼眶通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快,快去看看村子里面还有没有生还的百姓,要是还有一口气的就立即抢救,”经过短暂震惊的秦明,立马就反应了过来,立即下令道。

不多时,搜寻的军士返了回来,没有发现任何活着的人,所有村民都惨死,惨绝人寰,回来汇报的那些军士一个个都是眼眶通红,咬牙切齿。

秦明亲自翻身下马,走到理他最近的一个百姓尸体旁边,用手轻轻的摸了摸死者的尸体,当下说道:“尸体还没有凉,说明那帮子畜生还没有走远,来人,点齐二百马军随我追上去。”

“是。”旁边的众人齐声领命。

时间不大秦明领着二百骑兵呼啸而去,而大部队则让他的一个副将领着清理村庄里的百姓尸体。

秦明领着人马快马加鞭,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远远的看去前方有一伙人,都拿着刀枪,押着几辆大马车,车上都是一些粮草钱财,不用想,这些人就是屠杀村庄的那一伙贼人。

“弟兄们,冲上去,杀了这帮狗日的。”秦明看见一伙贼人,就想到方才在村庄里看到的惨象,顿时便是怒从心头起,怒发冲冠,手中狼牙棒一挥,大喝一声,冲了出去。

秦明身后的一众官军也都是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一伙贼人碎尸万段,转移之间,便已经到了那一伙贼人的跟前。

这伙贼人秦明猜的没错,就是方才屠杀村庄百姓的一伙贼人,都是二龙山的喽啰奉命下山收集粮草军饷,像这样的“三光政策”他们做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早就司空见惯。

今日领着人马下山的不是别人,正是清风山的三个头领,也就是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

“哥哥,今天村里那个小娘们真是太水灵了,要不是公明哥哥交代下来的任务,我都想带回山上,好好享受享受。”王英想起方才在村里侮辱的那个民妇,满面红光,哈哈的笑道。

旁边的燕顺,郑天寿也是跟着大笑,就在三人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听见后方一声大喝,三人回头一看,顿时吓得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三个人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怒发冲冠的霹雳火秦明,三个人知道打不过秦明,又想起来宋江交代他们的任务,要他们佯装败退,其实也用不着装,他们三个一看见秦明早就吓破了胆子,匆忙慌张的待着手下喽啰跑了。

秦明一看燕顺三人要跑,他也认识这三个人,当初在清风山就是无恶不作,今日投靠到二龙山更是变本加厉,当然不能放过他们,当下双腿一夹马腹,甩开身后的官军,直接朝着三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秦明大意反遭擒

“哥哥,今天村里那个小娘们真是太水灵了,要不是公明哥哥交代下来的任务,我都想带回山上,好好享受享受。”王英想起方才在村里侮辱的那个民妇,满面红光,哈哈的笑道。

旁边的燕顺,郑天寿也是跟着大笑,就在三人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听见后方一声大喝,三人回头一看,顿时吓得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三个人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怒发冲冠的霹雳火秦明,三个人知道打不过秦明,又想起来宋江交代他们的任务,要他们佯装败退,其实也用不着装,他们三个一看见秦明早就吓破了胆子,匆忙慌张的待着手下喽啰跑了。

秦明一看燕顺三人要跑,他也认识这三个人,当初在清风山就是无恶不作,今日投靠到二龙山更是变本加厉,当然不能放过他们,当下双腿一夹马腹,甩开身后的官军,直接朝着三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哪里跑,给我站住!”秦明在后面紧紧的追赶,这一跑一追就是几十里路,知道秦明将身后的官军甩得老远,追到了一个树林里。

等进了树林,前面的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倒是不跑了,调转马头,站在那里,冷笑的看着秦明。

秦明一看三个人不跑了,当下拨马走了过来,怒气冲天,指着燕顺三人就开口骂道:“你们三个腌臜泼才,怎地不跑了,今日定让你们命丧在你家秦明爷爷的狼牙棒下。”

王英听了就是嘿嘿一阵怪笑,咧着大嘴说道:“我说秦明,就你这个脑子那个慕容老儿居然让你当什么狗屁的青州兵马总管,今日不是我兄弟三人丧命,倒是你秦明性命难保。”

“哇呀呀呀,死到临头还敢巧言令色,拿命来!”王英的一番话气的秦明哇哇暴叫,可是秦明的话音刚落,突然下意识就觉得不好,头顶好像有什么东西。

秦明抬头一看,是一张大网从上而下朝他笼罩过来,可是此时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秦明一个不察就被罩在其中,旁边冲出来二三十号二龙山的喽啰兵,将秦明麻肩头拢二背,捆了个结结实实。

“哈哈哈,秦明,看你还有何话说,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要将我兄弟三人千刀万剐吗?怎地?被我兄弟三人生擒活捉了吧?”王英翻身下马,腆着大肚子,洋洋得意的走到秦明的面前,一脸讥讽的说道。

这时候燕顺也走了过来,哈哈大笑,说道:“要我说,还是咱们公明哥哥的计策好,你看看,就是杀了几百个乡野村民,就能够生擒活捉这个大名鼎鼎的霹雳火秦明,真是划算那。”

此时秦明要是再听不明白可就白当这个青州的兵马总管了,原来是那宋江使的毒计,先杀害村子里的百余口百姓,然后故意激怒自己,最后一步一步的将自己引到他们的陷阱当中。

此时的秦明悔恨不已,没想到一个不察居然被这等歹毒的小人给算计,又暗自的恨宋江这个小人,平日里也没少听说这个宋江是个仗义疏财,光明磊落的大英雄,大豪杰,那这个夸宋江的好话听得秦明耳朵里都起了茧子了,可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这才见到宋江的真实面目,一个真真正正的虚伪小人,心狠手辣。

就这样,王英三人高高兴兴的押着秦明回到了二龙山,此时的二龙山的聚义大厅里,宋江端坐在上首,其余众人分两旁落座,一派喜庆的景象。

“哈哈哈,哥哥此计当真是秒啊,方才燕顺,王英,郑天寿三位兄弟已经派人回报说已经抓住了秦明那厮,正在回来的路上,估摸着再有一个时辰就该回来了。”邓龙哈哈笑道。

宋江虽然一个劲的谦虚,可是脸上的笑容始终就没有听过,放下说道:“如今秦明已经被我们活捉,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王道长和小乙兄弟了。”

听到宋江点将,王道人和丘小乙当下站起身来,应了一声,而后转身出去了,那么说这两个人去干什么去了呢?

宋江当日定下的计策就是,让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三人待着一队人马屠杀青州附近的村子,引得秦明暴怒心神失衡,最后将他单独引出来,生擒活捉。

而后再命王道人和丘小乙假扮秦明和他的手下攻打青州城以及城周边的百姓,并且大肆宣扬霹雳火秦明如果二龙山的事情,到时候慕容彦达就会拿秦明的家小泄愤,通缉秦明。

这样一来,秦明有国难报,家破人亡,只能是归顺二龙山,到时候二龙山将有多出来一员猛将,征接受朝廷诏安,正讨水泊梁山也多了一份保障。

不得不说,宋江的这一个计谋阴狠歹毒,十足的小人行径,便是作恶多端的清风山三人燕顺,王英,郑天寿看了都直说佩服。

且说,王道人和丘小乙领着人马,穿上官军的衣服,打着秦明的旗号,丘小乙扮上了秦明的一身装扮,呼呼啦啦的就朝着青州城走去。

书说剪短,一句无话,到了青州城外已经是黄昏,城内城外的百姓都在家生火煮饭,到处都是炊烟袅袅,一片祥和。

“弟兄们,给我杀!”丘小乙拿着手中的狼牙棒,大喝一声,下令道。

一声令下,假扮成官军的二龙山喽啰兵,如同一群饿狼似的冲进了民房,见人就杀,逢人便砍,一时间百姓死伤无数,刀光剑影,惨叫声不绝于耳。

此时青州城的城防官一看不好,当时就下令关闭青州四门,严防死守,城内的百姓平安无事,可是城外的百姓却是如同掉进了地狱一般,惨绝人寰。

就在王道人,丘小乙杀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从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冲出来一彪人马,黑衣黑甲,个个骑着战马,手中刀枪锃光瓦亮,气势汹汹的朝着他们杀了过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青州城外火光起

书说剪短,一句无话,到了青州城外已经是黄昏,城内城外的百姓都在家生火煮饭,到处都是炊烟袅袅,一片祥和。

“弟兄们,给我杀!”丘小乙拿着手中的狼牙棒,大喝一声,下令道。

一声令下,假扮成官军的二龙山喽啰兵,如同一群饿狼似的冲进了民房,见人就杀,逢人便砍,一时间百姓死伤无数,刀光剑影,惨叫声不绝于耳。

此时青州城的城防官一看不好,当时就下令关闭青州四门,严防死守,城内的百姓平安无事,可是城外的百姓却是如同掉进了地狱一般,惨绝人寰。

就在王道人,丘小乙杀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从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冲出来一彪人马,黑衣黑甲,个个骑着战马,手中刀枪锃光瓦亮,气势汹汹的朝着他们杀了过来。

“大胆的贼人,假扮官军,残害百姓,滥杀无辜,给我拿命来!”一声暴喝,吓得丘小乙手中的狼牙棒差一点没掉了。

丘小乙回头甩目观瞧,见一个披盔戴甲的将军挺着一杆枣木槊朝他冲了过来,但见此人头戴青铜盔,朱缨倒洒,搂海带密排金钉上身穿青铜甲,龙鳞片片护心镜,亮如秋水袢甲丝绦,五股拧成两肩头吞口兽,兽面吊铜环两幅征裙密排青铜钉,档护膝,遮马面青中衣,上绣团花虎头战靴牢扎青铜镫内绿罗袍半披半挂征裙上绣着蟒翻身,龙探爪,胯下一匹黑色高头大马,通体黝黑锃亮,没有半根杂毛,手中拿着一杆枣木槊,长约两米,粗约一把,柄端装有一长圆形锤,上面密排铁钉或铁齿六至八行,柄尾装有三棱铁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归顺梁山的百胜将韩滔。

这么说这一伙人马是梁山的军马,梁山军马不是在桃花山呢吗?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到这青州城外呢。

那日负责情报的鼓上蚤时迁过来禀报晁盖,说是青州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领着一千官军征剿二龙山,熟读过水浒传的晁盖当然之后这个秦明是什么性子,就怕事情进展跟原著中描述的一样,到时候害得秦明家破人亡,可怜这一位好汉。

当下便命时迁密切注意秦明的动向,可是过了不到一天的功夫,时迁就回来了,果然不出晁盖所料,秦明果然上当被二龙山的人给擒住,可是晁盖没想到的是宋江居然如此的歹毒,为了一个秦明居然屠杀五六个村子将近一千多无辜的百姓。

听到这个消息的梁山一众头领都是怒气冲天,恨不得当下就杀到二龙山,将宋江千刀万剐,晁盖压制住了众人的怒火,说道:“宋江这帮人我们早晚都会收拾他们,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秦明将军的家小,那宋江定是看上了秦明,想让他上山入伙,这才不惜代价设计秦明,如果宋江再使出一条毒计将秦明逼得家破人亡,到时候秦明将军只能是投靠他宋江。”

晁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军师吴用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哥哥,众位兄弟,依着宋江此人的阴险歹毒,我要是宋江,我就马上派人假扮秦明将军自己他的部下,攻打青州城,屠杀城外的百姓,再放出话去说秦明已经入伙二龙山,到时候青州知府肯定会将秦明家小斩首示众,那个时候秦明就是家破人亡,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只能投靠宋江。”

众人听了吴用的计策,都是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防不胜防,歹毒至极,如果宋江真的如此的话,那秦明的一家人和青州城外无辜的百姓可就完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军师的猜测很有可能,我等应该立刻派人前往青州城外,如果没有那是最好,一但真的被军师说中,我等就杀了这帮狗屁的。”晁盖点了点头说道。

“哥哥,小弟二人自打上山以来,寸功未立,此事便交给我兄弟二人吧。”晁盖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人站了起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晁盖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上山没几日的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当下晁盖也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便有二位兄弟领着二百马军兄弟,一同前去,如果看到有二龙山的贼人行凶作恶,便将他们歼灭。”

“是。”二人应了说一声,转身出去了,点齐人马下了桃花山,直奔青州城。

韩滔,彭玘二人领着人马来到青州城外,果然见到不远处火光冲天,惨叫声不绝于耳,二人对视了一眼,心道还真让晁盖哥哥和军师给说中了,那宋江果真如此的歹毒,一想到惨死的无辜百姓,二人当下便是一阵火气,当下大喝一声,领着人马冲了过去。

韩滔领着人马杀了不大一会的功夫儿,便看到前方一个将军打扮的人,抡着狼牙棒见人便杀,韩滔就知道此人就是假扮秦明的那个贼人,当下大喝一声,挺着枣木槊就冲了过去。

丘小乙杀得正爽的时候,突然韩滔从旁边冲了过来,韩滔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的朝着丘小乙二话不说,一槊就抡了过去,丘小乙躲闪不及只能硬着头皮,拿着狼牙棒一架,挡住了韩滔的枣木槊。

“咣!”的一声,震得丘小乙差一点没从马上摔下去,看着眼前的这个面目狰狞的将军,心道此人好大的力气,当下就走了逃走的意思,可是韩滔缠的紧,无法脱身,也只能抡着狼牙棒跟韩滔打了起来。

这枣木槊和狼牙棒都是要求力气大的人使用,一般的人能耍上一两招,可是要是真的打上这么十几个回合可就吃不消了,丘小乙的力气远没有韩滔的大,而且他也用不惯狼牙棒,一时间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两个人打了六七个回合,丘小乙就支持不住了,气喘如牛,热汗直淌,一个不察被韩滔一枣木槊砸到脑袋上,顿时丘小乙脑浆迸裂,栽倒在马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旁边不远处的飞天蜈蚣王道人一看丘小乙被一个将军给打死,对方人多势众,装备精良,自己手下的人早就杀得七零八落,当下便带着人逃走了。

韩滔,彭玘二人杀退了二龙山的贼人,也就领着人马退回去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慕容通缉霹雳火

这枣木槊和狼牙棒都是要求力气大的人使用,一般的人能耍上一两招,可是要是真的打上这么十几个回合可就吃不消了,丘小乙的力气远没有韩滔的大,而且他也用不惯狼牙棒,一时间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两个人打了六七个回合,丘小乙就支持不住了,气喘如牛,热汗直淌,一个不察被韩滔一枣木槊砸到脑袋上,顿时丘小乙脑浆迸裂,栽倒在马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旁边不远处的飞天蜈蚣王道人一看丘小乙被一个将军给打死,对方人多势众,装备精良,自己手下的人早就杀得七零八落,当下便带着人逃走了。

韩滔,彭玘二人杀退了二龙山的贼人,也就领着人马退回去了。

且说在青州城内的慕容彦达,吃过了晚饭,坐在书房里品着香茶,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的读者,突然外面一阵喊叫,仔细一听这其中好像还有惨叫和喊杀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慕容彦达,当下手中的书,快步出了书房,看着外面冲天的火光,急忙问道。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就在这时守城将军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道。

慕容彦达眉头一皱,当下板着脸呵斥了一声:“慌什么慌,有什么事慢慢到来,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那守城的将军一听,也是连连点头称是,而后说道:“大人,不好了,那秦明投靠了二龙山的贼人,现在正领着手下的人马攻打青州城,城外的百姓让他们杀死无数,惨不忍睹啊。”

“放屁!”这个时候,闻询而来的呼延灼忍不住喊了一声,朝着慕容彦达说道:“大人,秦明将军累代将门出身,对朝廷,对我大宋忠心耿耿,定然不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来,定是有人想要陷害秦总管,还望大人明查呀!”

慕容彦达虽然看不惯秦明,可是也有点不相信秦明能够投靠二龙山的贼人,平白无故的不可能放弃自己青州兵马总管的位置去落草为寇,当下慕容彦达问道:“你了看清楚了,城外领兵攻打青州城的是秦明?”

“千真万确,铠甲狼牙棒都是秦明的贴身之物,而且末将还与秦明打过交道,不会看错。”那个守城将领信誓旦旦的说道。

慕容彦达点了点头,仔细的想了一会,而后对着守城的将军说道:“你立刻带人去秦明的府上,看看秦明的妻小在不在府上,如果在就说明有人诬陷秦明,如果不在那就说明秦明的确投靠了二龙山的贼人,提前将家人转移走了。”

“是。”守城的那个将军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旁边的呼延灼还想要说什么,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又不是青州的将军,只得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与慕容彦达一同等候结果。

过不多时,那个守城将军跑了回来,朝着慕容彦达禀报道:“回禀大人,末将带着人马去秦明的府上,他的妻儿果然不在府上,只有一些仆人,听仆人说是秦明的妻儿如了清风寨花荣知寨的府上。”

“哼,巧言令色,什么去清风寨,都是借口,看来这个秦明果然是投靠了二龙山,命人立马发布海捕文书,通缉罪犯秦明,另外你立刻前去清风寨将秦明的妻儿抓回来。”慕容彦达面色阴沉,冷哼了一声,命令道。

“是。”那个守城的将军应了一声,又出去了。

守城的将军名字叫做马琪,能够做到守城官还是靠着溜须拍马上去的,前一阵子,马琪在大街上看上了一个民女,想要绑回府上当做小妾,不想被秦明看到,好好的教训了马琪一顿。

这件事马琪一直怀恨在心,想着报复秦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马琪找到了机会,所以在刚才才在慕容彦达的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秦明造反,果然慕容知府听后勃然大怒,将秦明发下了海捕文书。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可能秦明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他不入流的小人物,居然在关键时刻狠狠地阴了他一把。

马琪出了慕容彦达的府邸,不好耽搁直接到了军营,点了一百军士,打马出城直奔清风寨。

那秦明的妻小确实是在清风寨知寨小李广花荣的家里,经过上一次征讨二龙山,花荣秦明二人惺惺相惜,关系好的不得了,此那亲兄弟还要亲,那秦明的夫人正好也是清风寨的人,前几日回乡祭祖,所以应了花荣夫人的邀请就住在了花荣的府上,正好花荣在军营练兵也不常回家,两位夫人也有个说话的伴,青州发生的事花荣等人还不知道。

这一日,花荣从军营里出来,来到了自己的府衙,他是清风寨的武知寨,所以有自己的办公地点,也就是知寨衙门。

来到办公室,其实古代没有办公室这个名词,为了好理解,所以也就这么一说,至于说严谨不严谨,也就不必太过于计较,水浒传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虚构的。

花荣刚一进办公室,自己的家将花忠就走了过来,花忠也是花荣的副将,一手箭法虽然不如花荣,可是也是箭无虚发,武艺也是不凡。

“将军不好了。”花忠来到花荣身边低声说道。

花荣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而后问道:“什么事?”

“刚刚从青州城里传来的消息,说秦总管投靠了二龙山的贼人,而且还领兵攻打青州城,杀死无辜百姓上千人,慕容知府大怒,派城防官马琪到我们清风寨捉拿秦总管妻小,发下海捕文书通缉秦总管。”花忠如实说道。

“什么?”花荣大惊失色,惊呼了一声,而后说道:“不可能,要说别人我还相信,说秦明哥哥投靠二龙山贼人我是一万个不相信,秦明哥哥不可能做出这等事,定是有人陷害秦明哥哥。”

“是呀,将军,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青州城出来的消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有不少人都看到秦总管拿着他的狼牙棒屠杀百姓,现在马琪领着人马正朝我清风寨过来呢。”花忠说道。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清风寨奸佞刘高

“刚刚从青州城里传来的消息,说秦总管投靠了二龙山的贼人,而且还领兵攻打青州城,杀死无辜百姓上千人,慕容知府大怒,派城防官马琪到我们清风寨捉拿秦总管妻小,发下海捕文书通缉秦总管。”花忠如实说道。

“什么?”花荣大惊失色,惊呼了一声,而后说道:“不可能,要说别人我还相信,说秦明哥哥投靠二龙山贼人我是一万个不相信,秦明哥哥不可能做出这等事,定是有人陷害秦明哥哥。”

“是呀,将军,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青州城出来的消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有不少人都看到秦总管拿着他的狼牙棒屠杀百姓,现在马琪领着人马正朝我清风寨过来呢。”花忠说道。

“不会,秦明哥哥不会做出此事,定是有人陷害,当务之急是先将秦氏嫂嫂和我那个侄儿保住,不能让他们被马琪那个小人带走。”花荣想了想,说道。

两个人正说话的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仆人,来到房内,朝着花荣一拱手,说道:“大人,刘知寨和青州城防官马将军领着人过来了,现在正在大厅等着大人。”

听得下人的禀报,花荣就是一惊,他没有想到马琪来的如此之快,也没有想到马琪能够与清风寨的文知寨刘高一同前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为今之计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花忠你去后院保护好夫人以及嫂夫人,我这就去会一会马琪和刘高。”花荣说道。

“是,小人这就去,将军还要小心为上啊。”花忠点了点头,说道,而后转身走了。

花荣出了办公室,走了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前院客厅,刚一进客厅,便看见文知寨刘高和马琪坐在哪里,喝着茶水。

这刘高是个文人,穿着官府,面如冠玉,面容清秀,颌下三缕长髯飘洒胸前,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奸诈的小人,大奸似忠说的可能就是他吧;旁边坐着的就是马琪,大圆脸,小眼睛,蒜头鼻子,还有点酒糟鼻,红彤彤的鼻子还有密密麻麻的黑头,像个大草莓长在脸上似的,大蛤蟆嘴,颌下无须,腆着大肚子,一副草包的模样。

花荣跟他们都不对付,所以也就没有笑脸相迎,冷着脸走了进来,也没打招呼,直接坐在了主位上,开口问道:“今日不知刮了什么风把二位吹到我这里来了?”

“花知寨,我二人前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件事还是让马将军来说吧。”刘高好像没有看到花荣那一张冷脸似的,依旧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朝着花荣说道。

“花知寨,就在今日日落之前,原青州兵马总管秦明投靠了二龙山的贼人,领兵攻打青州城,还屠杀了青州城外及周边五六个村庄的一千两百多百姓,慕容知府愤怒不已,下令发布海捕文书,捉拿秦明及其家人,慕容知府知道那秦明的妻小就在花知寨的府上,特地命末将前来捉拿人犯,还望花知寨配合。”马琪朝着花荣一拱手,语气颇为客气的说道。

花荣听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过了好半天这才说道:“秦总管不可能落草为寇,委身于贼,这其中肯定有些误会,很有可能有人在陷害秦总管,二位如此轻率恐怕不妥吧。”

“花知寨,秦明投靠二龙山贼人就是事实,他领兵攻打青州城也有很多人看到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再说通缉秦明及其家人那是慕容知府的命令,还是请花知寨尽早将犯人交给末将。”马琪依旧是恭敬的说道,可是语气明显变得硬气了许多。

花荣冷哼一声,说道:“要是我不交人呢,秦明与我是知交好友,我也不相信秦明哥哥能够落草为寇,既然秦明哥哥将自己的家人交给我了,那我就要保他们平安无事。”

“这么说,花知寨是不想交人了?”马琪也是冷笑一声,说道。

花荣没有说话,悠闲地喝了口茶,看也不看马琪刘高二人。

“你……”你看花荣如此态度,马琪气就不打一处来,当下一拍桌子,拿手点指花荣就要发作,可是被刘高制止住了。

刘高跟马琪使了使眼色,而后呵呵一笑,朝着花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就不打搅了,我二人先行告辞。”

“不送。”花荣看也没看,硬邦邦的说了一句。

“刘知寨,刚才那个花荣明显是不拿你我二人放在眼里,不拿慕容知府放在眼里,你拦我干什么?”两个人出了花荣的府上,马琪埋怨刘高说道。

刘高呵呵一笑,解释道:“我与这个花荣在这清风寨明争暗斗斗了好几年,这个花荣在军中的影响力很大,如果真的跟他撕破了脸皮,那后果不堪设想,即便是真的要撕破脸皮,那也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才行啊。”

听得刘高之言,马琪这才明白过来,当下说道:“还是刘知寨想的周到,那便烦劳刘知寨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我是一个大老粗,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是还请快一些,慕容知府还等着回信呢。”

“这个马将军放心。”刘高说道:“马将军一路疲劳,在下已经在家里备下了酒宴,今日你我二人不醉不归,明日想出办法再去找那个花荣。”

“好,那便叨扰刘知寨了。”马将军哈哈一笑,说道。

“哎,将军说的哪里话,你我二人一见如故,沟通沟通感情吗,再说兴许在酒桌上就能想出办法来了呢。”刘高呵呵一笑,说道。

二人回到刘高府上,大排宴筵这且不提,等二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之后,二人各自回去休息。

马琪喝的伶仃大醉,可是刘高还是清醒着的,回到自己的房内就开始暗自的谋划,这一次是打击花荣的天赐良机,以前这个花荣跟自己处处作对,这一次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其实他早就想出来对付花荣的办法来了,就是为了抻一抻这个草包马琪,还有一点就是计划还得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奸臣当道花荣危

“好,那便叨扰刘知寨了。”马将军哈哈一笑,说道。

“哎,将军说的哪里话,你我二人一见如故,沟通沟通感情吗,再说兴许在酒桌上就能想出办法来了呢。”刘高呵呵一笑,说道。

二人回到刘高府上,大排宴筵这且不提,等二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之后,二人各自回去休息。

马琪喝的伶仃大醉,可是刘高还是清醒着的,回到自己的房内就开始暗自的谋划,这一次是打击花荣的天赐良机,以前这个花荣跟自己处处作对,这一次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其实他早就想出来对付花荣的办法来了,就是为了抻一抻这个草包马琪,还有一点就是计划还得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

第二天一大早,马琪就找到了刘高,刘高刚刚起床,洗漱完毕,正坐在哪里喝茶,马琪一进来就开口问道:“刘知寨,可想出了什么好的计策?”

看着马琪急切的样子,刘高心中暗自不屑,这么沉不住气,难怪都叫他草包将军,胸中没有半点丘壑,脑袋里没有一丝智谋。

刘高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水,这才微微一笑,说道:“马将军来的正好,在下刚刚想出来一个计策,万无一失。”

“什么计策,刘知寨快快说来。”马琪一听刘高已经有了计策,急忙快走两步来到刘高近前,一脸急切的问道。

刘高装作高深莫测的沉吟了一下,而后说道:“花荣既然不将秦明的妻小叫交出来,就凭着你我二人要是硬来的话肯定不是她小李广花荣的对手,既然如此,我们便连他一块收拾了,说他勾结反贼秦明,密谋造反,将此事告知给慕容知府,让知府派遣重兵过来将花荣一并拿了,到时候不就万无一失。”

刘高打的注意很明确,就是借着慕容知府的手将花荣铲除,然后这个偌大繁华的清风寨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天下了。

草包将军马琪很明显没有看出来刘高的小心思,听得刘高的计策,当下大喜过望,一拍大腿说道:“高啊,刘知寨真是当代的诸葛武侯,那好,事不宜迟,我这就返回青州,面见慕容知府讲此事告诉他。”

“那好,那便有劳将军了。”刘高说道。

当下马琪兴高采烈的告辞了刘高,出了刘高的府邸,翻身上马,出了清风寨,直接回到了青州城。

进了青州,马琪不敢耽搁,直接面见了慕容知府,将花荣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果然慕容知府听后勃然大怒,拍着桌子说道:“反了,反了,青州的将军都要反了,刚刚出了一个秦明,今天又出来一个花荣,此事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你立刻去军营,点一千军马前往清风寨,将花荣捉拿归案,如果他拘捕,可以就地正法。”

“是。”得到了慕容彦达的授意,马琪的腰板就更硬了,当下从军营点齐了一千精锐直接回到了清风寨。

来到清风寨,二话不说,直接命人包围了花荣的府邸,刘高和马琪领着大队人马,径直冲进了花荣府。

“刘知寨,马将军,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干什么呀?”花荣来到前厅,看着满院子的官军,都拿着明晃晃的刀枪,走上前冷笑一声,说道。

“什么事?哼,花荣,你少在这里装糊涂,你勾结反贼秦明,密谋造反,今天本将奉了慕容知府的命令将你捉拿归案,如果胆敢反抗,可以将你就地正法,识相的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受那皮肉之苦。”马琪冷哼了一声,而后指着花荣色厉内荏的说道。

“跟他说什么费话,给我将他拿下。”刘高大喝一声,说道。

“是。”旁边的一众官军得到命令,当下一拥而上,就要捉拿花荣。

花荣哪里看不出是刘高,马琪二人在陷害与他,可是如今都打到家门口来了,也容不得花荣辩解,一看官军朝他冲过来,花荣自是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当下施展拳脚,三下五除二就打翻了七八个人。

马琪一看花荣真的敢反抗,当下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们这多人还怕他一个,给我上,谁要是抓住了花荣,本将重重有赏。”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下一众官军嚎叫着冲向了花荣,花荣是何等人物,岂是这帮小喽啰能够抓住的,一对铁拳没有一合之敌,打的官军狼狈不堪。

“花荣,你看看他们是谁?”就在这时,马琪的一声高喝,制止住了花荣。

花荣循声望去,马琪的旁边站着的正是他的妻子和两岁的儿子花云,还有秦明的妻子和他的儿子秦虎,他们的脖子上还放着一把钢刀,时刻准备着收取他们的性命。

“刘高,马琪,你们两个狗杂碎,有本事真刀真枪的跟你家花荣爷爷干,欺负妇人孩子算什么本事。”花荣一看到自己的家人受到威胁,当下双目通红,面色狰狞的朝着刘高两个人吼道。

“嘿嘿,放了他们也行,只要你束手就擒,否则我先将他们给杀死。”刘高冷笑了一声,而后说道。

“好,好,好,我束手就擒。”花荣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恨声说道。

此时自有军士走过去,将花荣麻肩头拢二背,五花大绑,而后又将花荣的妻儿和秦明的妻儿绑了起来,一同押到囚车上,准备明日一早押送青州。

花荣等人身遭险境暂且不提,且说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三个人押送着秦明往二龙山走着。

走到一片密林中,突然听见一声哨响,燕顺三个人都是打家劫舍为生的,自然知道这一声哨响意味着什么,就是有人在这里埋伏他们,这一个响声就是他们的信号。

当下三人止住了脚步,让手下的喽啰们严加防范,就在这时,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一伙人马,看人数得有五百多人,个个黑衣黑甲,手持刀枪,气势汹汹。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密林之中的混战

花荣等人身遭险境暂且不提,且说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三个人押送着秦明往二龙山走着。

走到一片密林中,突然听见一声哨响,燕顺三个人都是打家劫舍为生的,自然知道这一声哨响意味着什么,就是有人在这里埋伏他们,这一个响声就是他们的信号。

当下三人止住了脚步,让手下的喽啰们严加防范,就在这时,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一伙人马,看人数得有五百多人,个个黑衣黑甲,手持刀枪,气势汹汹。

三人仔细看去,但见这一伙人为首的是两个大汉,左边那个大汉,长得紫黑面皮,满脸横肉,眼似铜铃,狮子鼻,方海口,颌下一副黑钢髯,直愣愣,犹如钢针恰似铁线,长得不算是太难看,但是也不是那么的好看,身披熟铜铠甲,大片的肌肉露在外面,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好个天上的太岁,人间的豪杰。

右边一人,也是身披铠甲,头上牛皮板带抹额,身高八尺,膀阔三停,长得面相凶恶,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一张紫黑阔脸,眉毛胡子头发全是红色,鬓边还有一搭生着一片黑黄毛的朱砂记,手中拿着一把朴刀,真好像那阎罗殿的灵官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这二人就是梁山好汉手持大斧的那位就是拦路虎糜胜,右边手持朴刀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赤发鬼刘唐,这二人受到晁盖的命令,领着本部兄弟在这里搭救秦明。

“你们是什么人?二龙山的人也敢拦,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识相的快快让开,爷爷我今天心情好,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可就别怪爷爷的刀快。”王英,腆着大肚子,咧着大嘴说道。

“哼,俺等的就是你们,你们身后的那个人,爷爷俺要了,快快交出来。”糜胜拿手一指绑的跟个粽子似的秦明,说道。

“呦呵,是那个腌臜泼才裤子没提上,把你们给露出来了,知道爷爷是什么人吗?爷爷可是二龙山的头领,江湖人称矮脚虎王英的便是,识相的赶紧滚蛋。”王英冷哼一声,啐了一口,嚣张无比的说道。

“奶奶的,今天你是给也得给,不给也的给。”刘唐骂了一句,手中朴刀一挺,直接朝着王英劈来。

王英也是没有想到这个赤发大汉竟然如此的火爆脾气,二话不说举刀就打,一时间也是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向后一退,躲过了刘唐的朴刀。

“好你个杂碎,居然敢跟你家王英爷爷动武,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马王爷有几只眼。”此时王英也是动了真火了,骂了一句,而后从旁边的喽啰手中上过一条大枪,迎上了刘唐。

两个人交战在一起,那王英别看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派头,可是却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欺负欺负普通老百姓还行,真要是碰上硬茬子,王英只有挨收拾的份。

这一下子王英了后悔了,眼前的这个赤发汉子明显不是什么乌合之众,力气大的惊人,而且一手朴刀出神入化,大开大合,打的王英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旁边的锦毛虎燕顺和白面郎君郑天寿一看王英吃亏,哪里肯眼睁睁的看着,当下两个人对视一看,大喝了一声,也都各自拿着兵器冲了上去。

“嘿嘿,老子等的就是你们,俺还以为你们两个软蛋不敢出手呢,来来来,陪爷爷俺好好玩玩。”看见燕顺,郑天寿两个人冲过来,糜胜将他的开山大斧扛在身上,嘿嘿一笑,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燕顺,郑天寿一看只能先将眼前的这个汉子打退才能就出王英兄弟,可是千算万算,他们还是低估了糜胜,以糜胜的武艺便是在人才济济的梁山,那也是前十名的存在,对付这两个武艺平平的还不是小菜一碟,双方一交上手,糜胜就死死的将他们两个给压制住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王英,燕顺三人都有些坚持不住了,身上的伤口也是越来越多,有好几次都要被刘唐和糜胜给结果了,惊险异常。

三人知道今天是碰上硬茬子了,知道这个秦明恐怕是保不住了,大难临头,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当下三个人买了一个破绽,将刘唐和糜胜两个人逼退,随即跳出圈外,领着手下的一众喽啰跑了。

临跑的时候,燕顺心思活络,当下回过头,高声喊了一句,说道:“你们胆敢劫二龙山的人,是个英雄好汉的留下名姓出来,日后我二龙山定当登门拜访。”

糜胜插着腰哈哈一笑,虽然他有的时候莽撞,可是不代表他傻,出来的时候晁盖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许糜胜,刘唐二人泄露他们的身份。

当下糜胜,喊了一句,说道:“我的龟孙,给爷爷记好了,爷爷姓祖单名一个宗,爷爷在家里等着你们过来,哈哈哈。”

燕顺一听糜胜的话,气的一口老血差一点认出来,这哪是人的名字,分明是对方在拿他们开心,存心占他们的便宜,燕顺一看也套不出他们的身份了,只能恨恨地带着人走了,等会到二龙山禀报过公明哥哥再做打算。

糜胜,刘唐二人杀退了二龙山的燕顺,王英三人之后,便来到了秦明的跟前,方才发生的事情,秦明也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这一伙人打退了二龙山的贼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目前来看是友非敌。

刘唐亲自把秦明身上的身子解开,又把他扶了起来,秦明站起身来先是活动活动筋骨,被绳子结结实实的捆了这么长的时间,有些地方供血不足有些发麻发酸。

等活动的差不多了,秦明这才朝着糜胜和刘唐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多谢二位好汉相救,不知二位大名,好叫秦明知道是哪位好汉仗义出手。”

“哈哈哈,霹雳火秦明的大名俺们也是闻名已久啊,早就听说是个万夫不当的好汉,俺们兄弟也是奉了俺家哥哥的命令搭救秦总管。”糜胜哈哈一笑,说道。

“那不知你家哥哥是何人?”秦明又问了一句。

糜胜大嘴一咧,又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这个俺还不能说,等见到俺家哥哥秦总管自然就知道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霹雳火秦明得救

刘唐亲自把秦明身上的身子解开,又把他扶了起来,秦明站起身来先是活动活动筋骨,被绳子结结实实的捆了这么长的时间,有些地方供血不足有些发麻发酸。

等活动的差不多了,秦明这才朝着糜胜和刘唐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多谢二位好汉相救,不知二位大名,好叫秦明知道是哪位好汉仗义出手。”

“哈哈哈,霹雳火秦明的大名俺们也是闻名已久啊,早就听说是个万夫不当的好汉,俺们兄弟也是奉了俺家哥哥的命令搭救秦总管。”糜胜哈哈一笑,说道。

“那不知你家哥哥是何人?”秦明又问了一句。

糜胜大嘴一咧,又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这个俺还不能说,等见到俺家哥哥秦总管自然就知道了。”

秦明还想再问,可是又一想现在自己就算是问什么,他们也都不会说的,还是跟他们走,等到了地方,见到了他们口中的哥哥再问不迟,当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糜胜又让人牵过来一匹快马。一同回桃花山复命。

糜胜跟秦明说完便开始待着人马连夜回到了桃花山, 梁山的人马刚走没多大一会,二龙山的人马就杀了过来,生铁佛崔道成亲自带队,可是等他们到这里之后,梁山的人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崔道成没有办法,只能回到二龙山向宋江复命,今天是宋江最不顺的一天,本来胸有成竹的等着王道人和燕顺这两股人马回来报喜。

二龙山的其他头领也都被宋江留在了聚义大厅,大厅上的人也都觉得此事天衣无缝,得胜回来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聚义大厅上众人都是有说有笑的。

就在这时,一个小喽啰跑了进来,朝着宋江纳头便拜,沉沉的一抱拳,禀报道:“启禀盟主,主位寨主,王道人他们回来了,已经过了前山三关,快到聚义大厅了。”

宋江听后就是一喜,当下脸上的笑容就止不住了,对着聚义大厅里的众人就说道:“王道人和丘小乙回来了,看来他们是完成任务了,哈哈哈。”

“还是公明哥哥运筹帷幄,计谋过人那,看来那个秦明是逃不出哥哥的手掌心了。”韩伯龙哈哈一笑,说道。

“恭喜哥哥,我二龙山又添一员大将。”宋清也是满面的笑容,朝着宋江一拱手,说道。

“哥哥,公明哥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就在众人一派欢声笑语的时候,一阵高叫,打破了聚义大厅里喜气洋洋的氛围。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都是一楞,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心中都是一惊,难道王道人他们哪里出了什么差错不成,众人都不禁暗自猜测。

王道人也没有让他们猜测太长时间,过不多时,便看见王道人从外面跑了进来,蓬头垢面,身上的道袍都已经破碎不堪,一副狼狈的样子,哭喊着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说道:“公明哥哥,大事不好了。”

看到王道人的这副模样,谁都知道出事了,宋江面色阴沉,看着下面痛哭流涕的王道人,过了好一会,这才说道:“王道长,慢慢说,出了什么事?小乙兄弟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回来?”

王道人缓了缓,这才说道:“我们兄弟二人奉哥哥之命,假扮秦明的人马攻打青州城,陷害秦明,一开始都很顺利,可是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一伙人马,黑衣黑甲,战斗力惊人,为首的也是两个将军打扮的人,武艺高强,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弟兄们就损失惨重,丘小乙兄弟也被其中一个将军杀死,小弟不是他们的对手,九死一生这才逃了出来,禀报哥哥,还望哥哥治罪。”

“什么?怎么可能,青州城在的军队都已经被秦明调派的差不多了,不可能突然出现这么多人,而且还是黑衣黑甲,绝对不可能是朝廷的官军,此事还是有蹊跷啊,哥哥。”王道人的话音刚落,韩伯龙就站起身来,说道。

宋江点了点头,而后对着王道人说道:“王道长辛苦了,此事错不在你,先下去休息去吧。”

王道人拜谢了宋江,站起身,转身出了聚义大厅,可是王道人刚走没多大会功夫儿,就听见外面一阵吵闹。

紧接着王英,燕顺,郑天寿三个人也跑了进来,这三个人的一副模样跟王道人一点不差,看到他们三个这副狼狈样,聚义厅中的众人心又是一沉,知道秦明那里也出事了。

“怎么回事?你们三个怎么这么狼狈?”宋江本来阴沉的脸上,又是沉了一分,当下冷着声音问道。

燕顺小心翼翼的说道:“启禀哥哥,我等按照哥哥的计策,成功的将秦明那厮生擒活捉,可是到了山下密林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伙人马,人数在五百人左右,黑衣黑甲,战斗力惊人,为首的两个大汉个个武艺高强,我兄弟三人不是他们的对手,秦明被他们给劫去了。”

“我不是派了崔大师去接应你们了吗?”宋江有问道。

王英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回来的时候确实是见到了崔大师,将事情的经过跟崔大师说了一遍,等我们在此回到密林的时候,那伙人已经不知了去向,附近搜索了半天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啪。”听完王英的话,宋江猛地一拍椅子,站了起来,怒气冲天,气愤的说道:“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按照燕顺兄弟和王道长的说法,这两伙人其实是一伙人,都是黑衣黑甲,是什么人能够有如此大的能量,手底下有这么多的精兵强将?”

这个时候宋清站了起来,冷清的说道:“哥哥,此事小弟倒是有一个猜测。”

“讲。”宋江说道。

“是。”宋清说道:“这一伙人战斗力惊人,从穿着打扮和行动方式来看绝对不会是朝廷的军马,那么这么一带能够又如此大的能量,而且手底下有如此多的精兵强将的,只有一个势力,那就是水泊梁山,托塔天王晁盖。”

“不错,肯定是晁盖得知了我等劫了生辰纲的事,领兵到了青州,破坏我们的好事。”宋江点了点头,非常赞同宋清的话。

“如果真的是梁山的人干的话,我等就要小心一点了,梁山的人可不好对付。”生铁佛崔道成担忧的说道。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知缘由秦明大怒

这个时候宋清站了起来,冷清的说道:“哥哥,此事小弟倒是有一个猜测。”

“讲。”宋江说道。

“是。”宋清说道:“这一伙人战斗力惊人,从穿着打扮和行动方式来看绝对不会是朝廷的军马,那么这么一带能够又如此大的能量,而且手底下有如此多的精兵强将的,只有一个势力,那就是水泊梁山,托塔天王晁盖。”

“不错,肯定是晁盖得知了我等劫了生辰纲的事,领兵到了青州,破坏我们的好事。”宋江点了点头,非常赞同宋清的话。

“如果真的是梁山的人干的话,我等就要小心一点了,梁山的人可不好对付。”生铁佛崔道成担忧的说道。

宋江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听到崔道成的话,点了点头,说道:“此时还不能够确定就一定是梁山的人干的,此事还需要麻烦崔大师打探一下,等却是是什么人做的,我们再做打算。”

“是,贫僧这就去办。”崔道成点了点头,说道。

等到崔道成走后,宋江又转过身对着旁边的弟弟铁扇子宋清说道:“我等诏安的事情有什么消息了,东京的高俅,蔡京几位大人有没有回信?”

宋清点了点头,躬身说道:“哥哥便是不问,小弟也要向哥哥禀报此事,前日东京高俅高太尉处传来消息说,圣上已经同意诏安我等,特地派遣殿前太尉陈宗善前来宣旨,估摸着这几日就应该到了。”

“太好了。”今天宋江总算听见一个好消息了,诏安是他的心腹大事,如今这件事情落实了下来,他宋江就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为国效力,报效国家了,到时候光宗耀祖,名垂千古。

想到这,宋江立刻让铁扇子宋清和飞天蜈蚣王道人两个人着手准备迎接天使的工作,连着吩咐叮嘱了好几遍注意事项,到后来就得万无一失了,这才让宋清下去休息。

不说宋江如何安排,且说糜胜,刘唐同秦明二人待着人马回到了桃花山上,秦明看着熟悉的桃花山,心中便有些疑惑,自己身为青州兵马总管,这青州境内大小山川河流都是了熟于胸,这个桃花山以前是一个贼窝子,为首的两个山大王一个叫打虎将李忠,一个唤作小霸王周通,据说他们是全伙投奔梁山去了,怎地今日这桃花山又出现一帮实力雄厚的势力。

就在秦明疑惑不解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聚义大厅的前面,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按照现在的钟点来说就是晚上九点多钟,外面漆黑一片,而聚义大厅里面则是灯火通明。

糜胜,刘唐和秦明迈步走进了聚义大厅,刚一进去糜胜的嗓子就开始扯开了,叫嚷道:“天王哥哥,俺们幸不辱命,将秦总管救回来了,这一回你的好好的记俺们一大功。”

“好,今日做的不错,便记你们营一个大功,哈哈哈。”糜胜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汉子豪爽的说道。

秦明走进来环视了一圈,大厅里面坐着有七八号人,一个个都是英武不凡,威风十足,尤其是坐在上首的那个大汉,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坐在上首的那个大汉一看见秦明,就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伸手握住了秦明的双手,热情的说道:“秦总管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听说过,就是无缘一见,不想今日却见到真人了,果然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名不虚传啊。”

秦明微微一愣,不过片刻就反应了过来,朝着大汉沉沉的一抱拳,说道:“秦明多谢好汉出手相救,但是不知道好汉尊姓大名,好叫秦明知晓,日后相报。”

“哈哈哈,秦明哥哥,可还认得小弟?”秦明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南离太保石宝走了过来,一拍秦明的肩膀,笑着说道。

秦明甩目观瞧,仔细的看了看,这才想了起来,当下欣喜的说道:“石宝兄弟,兄弟怎地在这里,这一晃得有十几年没见了,不曾想今日你我兄弟在这里相遇?只是兄弟在这里做甚?”

原来这石宝和秦明乃是旧识,要在秦明在开州任职的时候就与石宝认识,那个时候石宝是开州厢军的一个小副将,因为武艺与秦明一见如故,平日里秦明也颇为照顾他的这位小老弟,只因为石宝看不上他们的将军贪赃枉法,这才辞去了官职,浪迹江湖,两个人也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石宝哈哈一笑,说道:“哥哥可知道现在你面前的这位是何人?”

秦明又仔细的看了看晁盖,摇了摇头,石宝介绍道:“哥哥,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梁山泊寨主,人称托塔天王的晁盖,晁天王。”

“托塔天王晁盖?”秦明听得石宝的介绍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威震江湖的晁盖晁天王,而且这个晁盖还救了他一命。

“哥哥可知道你被二龙山的那帮子贼人俘虏了之后,青州发生了什么?”石宝又问道。

“这倒是不知,难道青州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秦明摇了摇头,有些疑惑的问道。

“秦总管,此事还是小生来说吧,小生乃是梁山的军师,江湖人称智多星吴用的便是,秦总管被二龙山的人俘虏的原因秦总管心知肚明,小生也就不多说了。”这时吴用走了过来,轻摇羽扇,说道。

听到吴用说到这里,秦明不禁老脸一红,被俘虏的原因秦明他自己当然心知肚明,就是他轻敌傲慢,再加上被他们屠杀百姓所恼怒失去了理智。

看到秦明脸红,吴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又接着说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二龙山的宋江所为,秦总管被擒之后,宋江让手下的人假扮总管您的名义,攻打青州城,屠杀青州城外附近的百姓近千人,死伤无数,哀鸿遍野。”

“那青州知府,慕容彦达得知将军投靠二龙山之后,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发布海捕文书通缉秦总管和您的家人,只要抓住不问缘由,斩立决,如今秦总管可以说有家难奔有国难投。”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霹雳火入伙梁山

听到吴用说到这里,秦明不禁老脸一红,被俘虏的原因秦明他自己当然心知肚明,就是他轻敌傲慢,再加上被他们屠杀百姓所恼怒失去了理智。

看到秦明脸红,吴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又接着说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二龙山的宋江所为,秦总管被擒之后,宋江让手下的人假扮总管您的名义,攻打青州城,屠杀青州城外附近的百姓近千人,死伤无数,哀鸿遍野。”

“那青州知府,慕容彦达得知将军投靠二龙山之后,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发布海捕文书通缉秦总管和您的家人,只要抓住不问缘由,斩立决,如今秦总管可以说有家难奔有国难投。”

“不可能!”听到这里秦明大喝一声,打断了吴用的话,显然他不相信慕容彦达能够这样对他。

“哥哥,吴军师说的千真万确,方才我们梁山的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两位兄弟刚刚从青州城回来,已经杀了假扮哥哥的贼人,而且青州城里的所有百姓都可以作证,此事闹得沸沸扬扬,那个慕容彦达的确是在到处通缉哥哥,以及嫂嫂和侄儿。”石宝走过来说道。

显然石宝的话对于秦明来说是比较可靠的,当下双虎通红,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宋江小儿,我秦明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这样的陷害与我,我秦明与你不共戴天。”

当下秦明一转身就要冲出去,很明显是想找宋江报仇雪恨,秦明刚一转身就被石宝给拦住了,劝道:“哥哥且末冲动,那宋江如今盘踞在二龙山,手下也是人才济济,兵马两千多人,实力雄厚,哥哥虽然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千万不要冲动啊。”

秦明也不是笨人,自然清楚石宝说的道理,刚才就是脑子一热,现在冷静下来,秦明也没有再往外走,说道:“那宋江陷害与我,慕容老儿不问青红皂白,是非不分,如今我已经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唉!”

“哥哥,不知嫂夫人和侄儿在哪里?”石宝忙问道。

“我……”秦明刚要说话,便听见聚义大厅外面传来一声高叫,打断了秦明的话。

“报,禀报天王哥哥!”

聚义大厅中的众人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鼓上蚤时迁,这时迁飞奔进来,当下朝着众人一抱拳,而后朝着晁盖禀报道:“回禀哥哥,那秦总管的妻小被慕容老儿在清风寨知寨小李广花荣的府上被发现,如今那花荣一家和秦总管的妻小都被押入青州大牢,一月后开刀问斩。”

“哎呀!”时迁的一句话好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一个小石子,顿时掀起了一阵波澜,众人听到后都是一惊,尤其是秦明更是惊恐。

“是我害了花荣兄弟,哎呀,这可如何是好?”现在的秦明已经乱了分寸,心急如焚,自己身单力薄哪里能够杀入青州大牢,救出花荣及其家人。

突然,秦明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磕头如捣蒜一般,嘴里说道:“如今秦明已经是有家难奔有国难投,蒙得天王哥哥赏识,救下我秦明的性命,秦明恳请哥哥同意我入伙梁山,为哥哥牵马坠镫,赴汤蹈火。”

秦明的突然投奔,晁盖先是一愣,而后立刻便反应了过来,欣喜不已,当下急忙上前两步,一把将秦明扶起,说道:“哈哈哈,秦总管入伙我水泊梁山真是天大的好事啊,日后你我便是自家兄弟,兄弟放心,花荣兄弟与我也是至交兄弟,我等便是想破头皮也要将花荣一家以及兄弟的妻小就出来,”

“多谢哥哥。”秦明虎目含泪,感动的说道。

秦明的入伙,让梁山又多了一员大将,晁盖等人自然高兴,当下便吩咐厨房大排宴筵,为秦明接风洗尘,众人吃饱喝足,时间太晚也就各自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时间一转眼两天已过,这日吃过了午饭,青州知府慕容彦达坐在自己的书房正在给远在东京的太师蔡京写信,信里面将兵败的罪名都归在了秦明和呼延灼的身上。

秦明如今罪名已经定了下来,毕竟那日攻打青州城不少人都看到了秦明,至于说呼延灼,如今二龙山已经壮大,羽翼丰满,强攻征剿肯定是行不通的,这样一来这个呼延灼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既然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慕容彦达自然也就将他大意兵败和屠杀青州百姓的罪名也一同上报给了太师蔡京,请皇帝治罪。

信写完之后,慕容彦达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吩咐他快马加鞭赶奔东京汴梁,将书信交给太师蔡京,心腹收了书信,应了一声,不敢耽搁,直接出了书房,打马出了青州城,直奔东京汴梁而去。

心腹小厮刚走,知府衙门的师爷就走了进来,来到慕容彦达的身边,低声说道:“大人,京城的天使来了,说是带来了圣旨,请大人过去接旨。”

听到师爷的话,慕容彦达眉头就是一绉,这好端端的怎么朝廷就给他来了一道圣旨呢,可是不解归不解,慕容彦达还是起身跟着师爷来到了外面的大厅。

到了大厅,果然看见一个公公手中捧着圣旨在那里等候,旁边的不是别人正是殿前太尉陈宗善,慕容彦达快走两步走了进来,笑着说道:“不知天使驾到,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慕容大人就不要客气了,咱家只不过就是一个传话的,可当不起大人这个恕罪,好了,废话咱家也不多说了,还是办正事吧,青州知府慕容彦达接旨。”陈宗善笑着说道。

慕容彦达当下跪在地上,高声说了一句:“臣慕容彦达接旨。”

旁边传旨的公公将圣旨打开,洋洋洒洒的念了起来,慕容彦达一听这没有就没有舒展过,一直都是紧皱这眉头。

圣旨上的大体意思就是青州二龙山义匪宋江等人忠君报国,特下旨将其诏安,封及时雨宋江为讨逆将军,铁扇子宋清为军师将军,金眼虎邓龙任先锋,其余各头领都是校尉,统领本部人马征讨梁山贼寇。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宋江诏安大计成

“慕容大人就不要客气了,咱家只不过就是一个传话的,可当不起大人这个恕罪,好了,废话咱家也不多说了,还是办正事吧,青州知府慕容彦达接旨。”陈宗善笑着说道。

慕容彦达当下跪在地上,高声说了一句:“臣慕容彦达接旨。”

旁边传旨的公公将圣旨打开,洋洋洒洒的念了起来,慕容彦达一听这没有就没有舒展过,一直都是紧皱这眉头。

圣旨上的大体意思就是青州二龙山义匪宋江等人忠君报国,特下旨将其诏安,封及时雨宋江为讨逆将军,铁扇子宋清为军师将军,金眼虎邓龙任先锋,其余各头领都是校尉,统领本部人马归青州知府慕容彦达节制。

慕容彦达听完之后就有些不解,这前两天还刀兵相见呢,这一转眼的功夫儿就诏安了,成为自己的属下了。

不明白归不明白,但是既然圣旨已经下了慕容彦达只能按照圣旨上面说的去做,看着天色已晚,慕容彦达在自己的府里面大排宴筵,宴请了殿前太尉陈宗善。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彦达同陈宗善一起,领着五百禁军由呼延灼护卫着出离了青州城,赶奔二龙山。

早就有人提前通知二龙山上的宋江等人,宋江也是亲自率领山上的大小头领早早地就在山前等候。

时间大约是在中午的时候,慕容彦达等人这才到达了二龙山,呼延灼骑在马上冷眼的看着宋江一伙人,颇为不屑,一个个草莽之人,乌合之众,居然还得到了朝廷的诏安,天大的笑话,可是这个笑话还真就成真了。

“二龙山全伙拜见陈太尉,慕容知府。”隔着老远,宋江就满面堆笑着纳头便拜,高声说道。

看着宋江等人这一副奴才样,陈宗善虽然有些看不过去,可是职责所在不得不走上前去,笑呵呵的扶起宋江,说道:“宋头领不必如此,宋头领忠君报国之心,陛下可是赞叹又加啊,今日特领本官前来招抚众位义士,可谓是皇恩浩荡啊。”

宋江等人又是一阵的跪拜,感谢皇帝皇恩,众人在山前又是寒暄了一番之后,宋江便请陈宗善和慕容彦达等人上了二龙山。

来到山上,聚义大厅早就是打扫的干干净净,张灯结彩,大红高挂,喜庆十足,宋江将陈宗善和慕容彦达请到上座,自己领着一众头领在下面躬身侍候。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陈宗善便当众宣读了圣旨,众人自然又是一番谢恩,山上大小头领都授予了官职,犒赏三军,大排宴筵,二龙山一片的欢天喜地。

简短解说,宋江一伙人算是脱离了罪犯反贼的身份,正式的成为了朝廷命官,依旧率领本部人马驻扎二龙山,听候调遣。

桃花山上,自从众人得知了花荣一家老小和秦明妻小被慕容彦达抓入大牢之后,便开始商议着如何救人的事情,有的人主张智取,有的人主张强攻,总之意见不一,也就没有个结果。

这日又得到宋江等人诏安的消息,如今青州境内除了他们桃花山就都是朝廷的人马,梁山众人的处境更是凶险异常,救人的工作便更加的困难。

众人一连几天在聚义大厅吵来吵去,也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最后晁盖跟吴用一商议,最后决定劫法场,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当下,晁盖便亲自同拦路虎糜胜,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南离太保石宝,赤发鬼刘唐和鼓上蚤时迁几人带着二百精明强干的军士份批次混入青州城,准备劫法场;霹雳火秦明,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领着大队人马在城外接应,另外时刻注意二龙山宋江一伙人的情况。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离花荣等人开刀问斩的日子还有不到五天的时间,青州城全城戒严,便是在二龙山的宋江等人也都调到了城内维持治安,以防出现不测。

梁山众人进了青州城便四下里藏了起来,等待日子的到来,而晁盖则待着南离太保石宝和拦路虎糜胜去了城南的一处大宅院。

来到院子前,晁盖抬头一看,果然门上写着黄府,这个院子的主人也不是别人,而是青州的兵马都监,秦明的徒弟镇三山黄信的家。

自从秦明被陷害通缉之后,慕容彦达就收走了黄信的兵权,毕竟他是秦明的徒弟,防着点他是正常的,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也没有人对他不利,黄信整日里在家里习武喝茶也是过得清闲,而晁盖拜访黄信是秦明提出来的,如果有了黄信的帮助,劫法场就会相对容易一些,而且晁盖等人也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石宝走上前,啪啪啪,叩打门环,过不多时,大门便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汉子,看着穿着打扮是个管家的样子。

管家看了看晁盖三人,觉得眼生,自从黄信被收了兵权之后,黄府的大门也就再也没有人拜访过,晁盖三人还是头一个。

“三位是什么人?来次有何贵干?”管家打量了一下晁盖三人,而后问道。

晁盖朝着管家拱了拱手,说道:“我们三人是黄都监的朋友,今日路过青州,便向着前来拜访一番,烦劳管家禀报一声。”

“那好,三位切先休息片刻,我这就去禀报。”说着,管家就朝着里面走去。

管家走后,晁盖三人便坐在门口的春凳上休息,等着管家回来,春凳就是大户人家门口摆着的长条凳子,就是为了给客人休息歇腿用的。

过不多时,管家从里面走了出来,朝着晁盖三人一拱手,说道:“三位,我家主人有请。”

晁盖三人跟着管家走了进去,拐弯抹角,抹角拐弯,来到了大厅,一进大厅,便看到大厅内端坐着一个汉子,年纪差不多在三十五岁左右,身高八尺左右,面色微黄,豹子眼,狮子鼻阔海口,颌下三缕长髯飘洒,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百步威风。

“我与三位素不相识,为何说是我的朋友,三位到底是什么人?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没想到黄信第一句话便如此的不客气。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镇三山姓黄名信

管家走后,晁盖三人便坐在门口的春凳上休息,等着管家回来,春凳就是大户人家门口摆着的长条凳子,就是为了给客人休息歇腿用的。

过不多时,管家从里面走了出来,朝着晁盖三人一拱手,说道:“三位,我家主人有请。”

晁盖三人跟着管家走了进去,拐弯抹角,抹角拐弯,来到了大厅,一进大厅,便看到大厅内端坐着一个汉子,年纪差不多在三十五岁左右,身高八尺左右,面色微黄,豹子眼,狮子鼻阔海口,颌下三缕长髯飘洒,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百步威风。

“我与三位素不相识,为何说是我的朋友,三位到底是什么人?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没想到黄信第一句话便如此的不客气。

黄信的话让晁盖微微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哈哈一笑,说道:“的确,我三人与黄都监素不相识,可是我等与黄都监您的师父可是熟悉的很,秦总管还让我带一封书信给黄都监。”

黄信一听晁盖提到他的师傅秦明,当下就有些有不住了,立刻就站了起来,快步来到晁盖跟前,急忙问道:“好汉知晓我师傅在哪里?”

自从秦明被通缉之后就从青州消失了,慕容彦达派人搜遍了整个青州也没有发现秦明的踪迹,黄信也暗地里派人三番五次的寻找秦明,可是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没想到今日来的这三个人却带来了秦明的消息,这叫黄信如何不激动。

晁盖微微一笑,当下伸手从怀中掏出了秦明写的那封亲笔信,叫到了黄信的手中,后者急忙打开书信,仔细的看了起来,一看字迹果然是自己的师父秦明的,当下就是一阵激动。

过了好长时间,黄信这才看完书信的内容,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说道:“多谢晁天王搭救我家师父,黄信感激不尽,黄信愿意跟随我师傅一同上梁山入伙,这狗屁都监,我早就不想当了。”

“哈哈哈,黄信兄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晁盖笑着将黄信扶起,打量着这个孝顺的好汉。

这黄信绰号“镇三山”。原是青州慕容知府麾下兵马都监。宋江在清风山使其师父秦明投降落草后,劝说黄信也投了宋江。梁山大聚义排名38,为梁山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第一名。梁山受招安后,黄信随着宋江等东征西讨,最后在征方腊之后幸存,被授武奕郎。

晁盖熟读水浒,这个黄信是一个具有智勇双全

、胆大又谨小慎微的一个人。在水浒中黄信设计活捉花荣,这是他在水浒中最大的亮点。从擒拿

花荣这节来讲,一讲他设鸿门宴宴请花荣,对花荣以礼相待。

单从武力上来讲,虽然黄信是秦明的徒弟,但是与花荣斗上四五十会合也会败下阵来。黄信深知自己打不过花荣就置酒宴请花荣,使花荣放松警惕。二讲他成竹在胸、敲定计谋。计谋原著中讲的很清楚,安排一桌酒宴,在营中公厅上摆着,却在营帐外埋伏三五十人。自己亲自前往花荣家请花荣赴宴。以慕容知府知道文武不和,特派他前来置酒劝诫为因。等花荣前来赴宴时以摔杯为号,生擒花荣。从以上两点来讲黄信不愧为智将。

这仁义也是黄信这一人物的重要性格特点。在生擒花荣这节中,黄信对花荣讲:我念你往日皮面,不去惊动拿你家老小,说明黄信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好汉,若是没有黄信在,以刘高的人品和对花荣的仇恨,他的一家老小也难保。在得知押解的虎城张三是宋江后,他跳脚道:若是小弟得知是宋公明时,路上也自放了他。一时见不到处,只听了刘高一面之词,险不坏了他性命。此处的黄信十分内疚,这是他自己的真实想法,可见,尽管抓了花荣宋江是不符合黄信为人正义的标准的,但是黄信的内心还是光明的,属于好汉。在师傅秦名被宋江所抓并落草为寇后,其在秦明的劝说后毅然放弃已得的名利上山为寇。此处讲明黄信是一个仁义之人。

因此黄信重义气有谋略的性格特点,是其成为梁山好汉的重要因素。

黄信答应入伙梁山自是让晁盖高兴不已,秦明的心中也已经说了营救花荣一家老小以及秦明妻小的事情,事情关乎自己师父一家的安危,所以也不敢怠慢。

虽然黄信被慕容彦达躲了兵权,但是他毕竟还是青州的兵马都监,青州城的详细情况他还是知道的,当下黄信便向晁盖三人介绍道:“天王哥哥,石宝哥哥,糜胜哥哥,如今这青州城可以说是重兵云集,慕容老儿从青州各地调集了一千精锐驻守城内,城外还有今日诏安的二龙山贼人宋江一伙两千余人,城内还有双鞭呼延灼这等大将,劫法场困难不小。”

晁盖点了点头,低着头想了想,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抬起头,坚定的说道:“就是再困难也得救,花荣兄弟,以及他们的家小都是我梁山的朋友,就是我等全都陷在了青州城里也不能见死不救。”

石宝,黄信,糜胜三人都被晁盖的豪气所感染,当下也都是纷纷附和,四个人这一天也都没闲着,都在商量着劫法场之后的退路。

简短解说,终于到了开刀问斩这一天了,整个青州城的兵力明显增加,街道上巡逻的官军不断,整个青州城气氛异常的紧张。

一大早,慕容彦达审判了花荣几人之后,与宋江,呼延灼二人一起领着大队人马,押运着花荣几个人出了衙门,直奔菜市口。

大街两旁都是看热闹的人群,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古代的人民平时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看热闹的机会,几乎全城的老百姓都出来了看热闹了。

来到了菜市口,早就有官军将现场清了出来,早就有刽子手将花荣几个人押到了行刑台上,宋江抬头看了看天,离午时三刻还有一段时间,当下躬身在慕容彦达的耳边低声说道:“大人,以防出现不测,属下建议现在就开始行刑。”

慕容彦达也知道今天不少人都盯着这里呢,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开始行刑。”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劫法场大闹青州

简短解说,终于到了开刀问斩这一天了,整个青州城的兵力明显增加,街道上巡逻的官军不断,整个青州城气氛异常的紧张。

一大早,慕容彦达审判了花荣几人之后,与宋江,呼延灼二人一起领着大队人马,押运着花荣几个人出了衙门,直奔菜市口。

大街两旁都是看热闹的人群,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古代的人民平时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看热闹的机会,几乎全城的老百姓都出来了看热闹了。

来到了菜市口,早就有官军将现场清了出来,早就有刽子手将花荣几个人押到了行刑台上,宋江抬头看了看天,离午时三刻还有一段时间,当下躬身在慕容彦达的耳边低声说道:“大人,以防出现不测,属下建议现在就开始行刑。”

慕容彦达也知道今天不少人都盯着这里呢,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开始行刑。”

“是。”宋江躬身说了一句,而后转过身,环视了一周,高声喊了一声,说道:“大人有令,开始行刑。”

随着宋江一声令下,站在断头台上的刽子手甩了甩胳膊,举起手中的鬼头大刀,朝着下面的犯人就要砍去。

花荣几个人知道今天在劫难逃,都也死心了,将眼睛紧紧的闭上,等待着最后的那一下,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感觉刽子手手中的一下把大刀下来,花荣微微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起的不能再死的刽子手,头上插着一把钢刀,血流了满地。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现场一片慌乱,看热闹的百姓四处奔逃,生怕将他们连累,突然人群之中不只是谁高喊了一声,道:“弟兄们,动手。”

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好几百号人,哥哥手持刀枪,冲到断头台上,事情一发生,宋江,呼延灼便将慕容彦达保护了起来,宋江呼喊着命人捉拿贼人,地巨灵韩伯龙,飞天蜈蚣王道人,金眼虎邓龙,巡山虎王猛,生铁佛崔道成,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等人也都各拿兵刃冲了上去。

这一伙人就是梁山的人马,眼看着就要行刑了,晁盖一声令下,命令动手,随后他第一个拿着宝刀冲了出去,转眼之间便砍倒了两个官兵,带着人马直接冲到了断头台上。

“晁盖哥哥!”花荣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眶湿润了,没想到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居然是晁盖冲出来救他,当下心中的感动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晁盖跑到花荣的跟前,一刀将他身上的绳索砍断,将花荣扶了起来,说道:“花荣贤弟受苦了,哥哥来晚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先杀出去再说,城外有秦总管领着人马接应。”

“好。”花荣点了点头,说道,而后从旁边抄起一把大刀,跟着晁盖往外冲出去,其他人则是护卫着花荣和秦明的妻小保护在中间,跟着晁盖往城外冲出去。

“梁山贼寇,哪里逃!”突然从旁边传来一声大喝,众人循声望去,是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和地巨灵韩伯龙四个人。

当即晁盖站住了脚步,对着旁边的梁山众人说道:“糜胜,石宝在前面开路,花荣,黄信断后,李忠,周通,时迁三位兄弟在旁边策应,尽快冲出城去,城外有秦总管接应,出了城立刻回梁山。”

“哥哥,那你呢?”花荣问道。

“我去拖住他们,你们先走。”晁盖顺手砍翻了两个人,扭过头朝着花荣说道。

“不行,哥哥,小弟不能让你以身犯险,要去小弟陪你。”花荣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旁边的石宝等人也都不同意,纷纷出言附和。

晁盖果断的打断了他们,说道:“你们的任务就是将妇女孩子平安的互送出去,然后赶回梁山等我,这个世上还没有能够拦得住我的人,快走,要不然官军大部队上来,我等谁也走不了。”

说完,晁盖从旁边官军的手里夺过一杆大枪,冲了上去,花荣,石宝,黄信等人也看,也知道晁盖说一不二,当下也只能让晁盖小心,接着互送着妇女孩子朝着城外冲出去。

且说晁盖,一杆大枪在他的手中使得是出神入化,每一枪出去都能收获一个官军的性命,转眼之间便有不下十多个官军死在了他的枪下。

“晁盖,拿命来!”看见晁盖是单独的一个人,矮脚虎王英叫喊着朝着晁盖冲了过来。

晁盖一看是个矮子就知道此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色中恶魔的矮脚虎王英,当下手中长枪一抖朝着王英就是一枪。

两个人都是使枪的,两只长枪相碰,王英只觉得从枪杆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差一点将他手中的长枪震飞出去,虎口震裂,一连倒退七八步这才堪堪站稳身形。

王英目瞪口呆的看着晁盖,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心说这个晁盖莫不是天神下凡,怎地力气这么大,这还是人吗。

这个时候韩伯龙,燕顺,郑天寿赶了过来,王英提醒道:“三位兄弟小心,这个晁盖不是一般的厉害,力气大的惊人。”

“哼,就是他有三头六臂,我们有四个人还能怕了他不成,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咱们人多势众,耗也能将它耗死,上。”韩伯龙看着晁盖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而后头一个冲了上去。

王英听了韩伯龙的话,想了想也是,当下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又跟着冲了上去。

晁盖看着朝他冲过来的四个人,微微一笑,这么四个小喽啰他还没有放在眼里,当下双臂一较力,手中长枪抖出了三四个枪花,跟王英四人站在一起。

以一敌四,晁盖看上去是弱势力,可是事实上王英,燕顺四个人都打不过晁盖一个人,被晁盖一人一枪压制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狼狈不已。

五个人走马灯似的打了将近三十多个回合,王英四个人就有些支持不出了,四个人的身上都出现了大小不一的伤口,虽然都不是致命的,可是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时间短了没有发现什么,时间长了流血过多,那就危险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托塔天王一敌四

王英听了韩伯龙的话,想了想也是,当下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又跟着冲了上去。

晁盖看着朝他冲过来的四个人,微微一笑,这么四个小喽啰他还没有放在眼里,当下双臂一较力,手中长枪抖出了三四个枪花,跟王英四人站在一起。

以一敌四,晁盖看上去是弱势力,可是事实上王英,燕顺四个人都打不过晁盖一个人,被晁盖一人一枪压制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狼狈不已。

五个人走马灯似的打了将近三十多个回合,王英四个人就有些支持不出了,四个人的身上都出现了大小不一的伤口,虽然都不是致命的,可是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时间短了没有发现什么,时间长了流血过多,那就危险了。

晁盖一边跟王英他们四个人打着,一边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现在城里的官军都已经跑了过来,将晁盖几个人围得水泄不通,晁盖估摸着这个时候花荣,黄信他们已经出城了,自己在这么打下去,虽然他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再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当下晁盖长枪一抖,荡开了四人,身形一闪,跳了出去。

“嗖。”晁盖手中的长枪猛地次出去,一下子将四个官军给穿了糖葫芦,身形又是一转,抢过旁边的一把大刀,左右砍了一番,纵身一跃,跳到了街边的楼房上,三纵两纵之后便没有了踪影。

“人呢?晁盖人呢?给本官抓住他,本官要将他碎尸万段。”就在这个时候慕容彦达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发现没看到晁盖的身影,当下开口问道。

“启禀大人,晁盖他……他,跑了。”韩伯龙捂着身上的伤口,小心翼翼的说道。

“废物,饭桶,本官要你们要你们有什么用,一个个自诩天下第一,这么多的人,居然让人家一个人轻轻松松的跑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果然,慕容彦达听到韩伯龙的话后,勃然大怒,指着韩伯龙,王英几个人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大人,为今之计,一面封锁城门,捉拿梁山匪首晁盖,另一面派人出城追拿花荣,黄信等人。”这时宋江走过来解围说道。

慕容彦达消了怒气,点了点头,说道:“命令呼延灼领三百军马出城追赶,务必将那伙贼人捉拿归案,另外城内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要是再抓不住晁盖,我要你的狗命。”

“是,是,是,下官这便去办。”宋江恭敬的说道。

慕容彦达说完之后,心中的怒火还没有彻底的消除下去,也不待见宋江这个投机取巧,善于钻营的小人,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等到慕容彦达走了,宋江这才挺直了腰,目光阴狠的看着慕容彦达的背影,不知在想这什么。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宋江这才命人打扫街道,封锁四门,派兵到城中挨家挨户的巡查,要说此时晁盖去了哪里呢,晁盖飞身上了楼顶,运起轻功,三晃两晃甩开了后面追赶的官军,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出不得城去,于是便转头往慕容彦达的府上而去,打算先在慕容彦达的府上躲避一阵子,往往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晁盖来到慕容彦达的府上,纵身一跃,很轻松的就从后墙跳进了府里,等站稳了身形,晁盖四周环顾了一下,观察情况,这是个独立的小院子,一个月亮门直通外面,里面是三间房子,院子里摆放着各种的杂物,凌乱不堪,看样子是个荒废的院子,而且长期没有人来过,院子里铺满了灰尘杂草丛生。

晁盖看了看,觉得这里就不错,他们就是讲青州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查到青州知府慕容彦达的府上,而且这个愿意荒废已久,平时也没人过来,也方便自己行动,当下找了一间相对干净的屋子,简单的收拾出了一个休息的地方,趁着没人,又溜进了慕容府的厨房,找了一些吃的。

一进厨房,果然这个慕容彦达还是挺会享受的,厨房里山珍海味,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应有尽有,晁盖挑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还有一壶好酒回到了院子里,吃着吃着美食,喝着酒,惬意十足,跟外面的鸡飞狗跳完全是两个场景。

晁盖是舒服了,可是宋江就没那么舒服了,一天两天,宋江都没有合眼,明知道晁盖就在青州城中,可是他都带着人将青州城地摊式的搜查了一遍,可就是连晁盖的影子都没有看见,慕容彦达更是一天三次的催他,是不是的就是一顿臭骂,要不是宋江城府极深,早就将那个慕容老儿给宰了。

“废物,你宋江不是号称及时雨吗,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手眼通天,怎么?一个小小的梁山匪首晁盖都抓不到。”知府衙门内,慕容彦达怒气冲冲的说道,宋江,宋清,崔道成三人低着头在旁边站着,不敢说话。

等到慕容彦达的怒气消了之后,宋江这才上前说道:“回禀大人,晁盖那厮狡猾的很,可是下官确信这厮一定还在青州城内,虽然抓不到晁盖,但是下官认为此时也是一个天赐良机。”

“什么意思?说清楚。”慕容彦达冷哼一声,说道。

“是。”宋江说道:“如今晁盖躲在青州城内,那么如今的梁山贼寇就是群龙无首,此时正是剿灭梁山贼寇的最佳时机,大人可以上书皇帝,请求唉出兵,到时剿灭梁山泊之后,这天大的功劳就是大人您的了。”

慕容彦达听得宋江的建议之后,突然眼睛一亮,很明显他被宋江说服了,当下想了想,而后说道:“此时虽然是剿灭梁山泊的最佳时机,可是一来朝廷已经调遣凌州团练使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二人出兵攻打梁山泊;这二来我青州猛将秦明,黄信和花荣都已经投靠了梁山泊,虽然本官不待见他们,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三人都是一等一的猛将良将,虽然呼延灼也是不凡,可是如果让他领兵,这最后的功劳可就不是我们青州的了,而是他呼家将后人呼延灼的。”

听完了慕容彦达的疑虑,宋江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大人,这两件事不足挂齿。”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宋江献计四路兵

“是。”宋江说道:“如今晁盖躲在青州城内,那么如今的梁山贼寇就是群龙无首,此时正是剿灭梁山贼寇的最佳时机,大人可以上书皇帝,请求唉出兵,到时剿灭梁山泊之后,这天大的功劳就是大人您的了。”

慕容彦达听得宋江的建议之后,突然眼睛一亮,很明显他被宋江说服了,当下想了想,而后说道:“此时虽然是剿灭梁山泊的最佳时机,可是一来朝廷已经调遣凌州团练使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二人出兵攻打梁山泊;这二来我青州猛将秦明,黄信和花荣都已经投靠了梁山泊,虽然本官不待见他们,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三人都是一等一的猛将良将,虽然呼延灼也是不凡,可是如果让他领兵,这最后的功劳可就不是我们青州的了,而是他呼家将后人呼延灼的。”

听完了慕容彦达的疑虑,宋江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大人,这两件事不足挂齿。”

看着自己的话引起了慕容彦达的注意,宋江微不可查的冷笑一下,而后接着说道:“大人,那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虽然都是良将,但是那水泊梁山人才济济,本就有林冲,董平,鲁智深,石宝,厉天闰等人,如今又加上秦明,花荣和黄信,如虎添翼,便是梁山泊群龙无首,他们二人也很难占到便宜;至于说那呼延灼,想必大人早就向朝廷写了书信,呼延灼有勇无谋,目中无人,我等只需要利用他便可,等到大功告成之时,再追究他兵败的罪过,到时候打入大牢,开刀问斩便可。”

“哈哈哈,宋江啊,宋江。果然聪明,你刚才也说过了,即便是梁山泊群龙无首那也不是好惹的,毕竟梁山上人才济济,文有智多星吴用,武有林冲,秦明,董平,花荣等人,山上的喽啰都是百战的精锐,我们前去怎么攻打他水泊梁山那?”慕容彦达哈哈一笑,笑的很开心,当下又问道。

“大人可知道梁山泊的地理位置?”宋江没有正面回答慕容彦达的话,而是看似随便的问了一句。

慕容彦达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这水泊梁山不在我青州的管辖之内,但是本官还是有所了解的,这梁山泊港汊纵横数千条、四方周围八百里,无限断头港陌。遮拦盗贼,是许多绝径林峦。鹅卵石迭迭如山,苦竹枪森森如雨,深港水汊,芦苇荡荡,依山靠水,可以说是得天独厚,地势险要。”

“大人说的不错,可是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梁山泊西北有一险要之处,名唤独龙岗,这岗子上住着三户庄子,中间的是祝家庄,左边的是李家庄,右边的是扈家庄,这三个庄子为了防备梁山结成联盟,攻守一致,三庄联防,实际不可小视,下官前去说服他们在西北攻打梁山泊。此是一路。”

“水泊梁山旁边有一东平府的兵马都监名唤韩存保,人称小天宝,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当初乃是雁门云中节度使,就是因为攻打梁山失利,被贬至东平府,此人对梁山定有深仇大恨,当可利用一二,这也是一路。”

“再加上我青州的兵马,还有凌州的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的兵马,一共有四路人马,梁山泊群龙无首,纵使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抵挡不住,最后调集重兵在青州和梁山之间的要道加强巡逻,设置关卡,严加搜查晁盖,一来可以继续搜查匪首晁盖,二来也可以转移梁山贼人的注意力,为我们的四路大军作为掩护。”宋江将他的计划洋洋洒洒的说了出来。

慕容彦达听完之后,没有说话,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死死的盯着宋江,他头一回发现这个衙门小吏出身的山大王居然有这么深的智谋,这倒是让慕容彦达对他的印象稍稍改变了点。

过了好长时间,慕容彦达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公明的计策高明,可是那韩存保本官也听说过,此人乃是原太师韩忠彦的侄子,将门之后,心高气傲,还有独龙岗上的三个庄子,既然能够在梁山泊旁边安然无恙的生存下去,实力定当不可小视,这两方势力能是你我能够调遣的吗?”

宋江一听慕容彦达叫他的称呼,不是刚开始的宋头领,而是叫他的字号公明,就说明自己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这个慕容彦达虽说不如高俅,蔡京和童贯他们这样位高权重,势力庞大,但是慕容彦达有一个得天独厚的资源,就是他的那个贵为贵妃的妹妹慕容贵妃,这什么花言巧语都不如枕边之风,只要慕容贵妃在皇帝的耳边稍稍的那么一吹风,就比得上高俅他们说的千百句话。

当下宋江恭恭敬敬的说道:“大人的妹妹不是当朝贵妃吗,大人可以通过慕容贵妃让皇帝下令,让韩存保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让他攻打水泊梁山,至于说独龙岗的祝家庄他们便让下官前去,下官担保会说服他们一同攻打梁山水泊。”

听到这,慕容彦达这才满意,放下说道:“好,不曾想公明小吏出身居然能有如此见识谋略,屈才呀,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我青州的兵马都监同时担任本官的幕僚,等日后本官发迹,少不得你的好处。”

“多谢大人提拔,在下一定为大人出谋划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宋江激动的说道,如今他也算是真真正正的走进了青州官场的核心,多年的心愿从今天开始就要实现,如何不让宋江激动,当下自是一个劲的表忠诚,谢恩。

可是慕容彦达和宋江所不知的是,就在他们在大厅里面谈的这些话,一字不差的全都让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隐藏在慕容彦达府上的晁盖。

晁盖就知道,慕容彦达得找宋江问记,所以这才潜伏在书房和客厅内堂的旁边,不曾想今日倒是让他听见了宋江的毒计。

听完宋江献给慕容彦达的计策之后,晁盖就是一身的冷汗,心说这个宋江的计策不是一般的毒啊,如果这个计策实施成功的话,即便是梁山不会被剿灭,也得损兵折将,元气大伤。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出青州山间酒馆

“多谢大人提拔,在下一定为大人出谋划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宋江激动的说道,如今他也算是真真正正的走进了青州官场的核心,多年的心愿从今天开始就要实现,如何不让宋江激动,当下自是一个劲的表忠诚,谢恩。

可是慕容彦达和宋江所不知的是,就在他们在大厅里面谈的这些话,一字不差的全都让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隐藏在慕容彦达府上的晁盖。

晁盖就知道,慕容彦达得找宋江问记,所以这才潜伏在书房和客厅内堂的旁边,不曾想今日倒是让他听见了宋江的毒计。

听完宋江献给慕容彦达的计策之后,晁盖就是一身的冷汗,心说这个宋江的计策不是一般的毒啊,如果这个计策实施成功的话,即便是梁山不会被剿灭,也得损兵折将,元气大伤。

等到宋江辞别了慕容彦达,待着宋清崔道成两个人走了之后,晁盖也离开了慕容彦达的府上,此事事关重大,关乎梁山日后的发展以及生死存亡的问题,况且现在的情况真的像宋江说的那样,自己不在梁山泊,此时的梁山泊群龙无首,虽然山上有吴用,公孙胜,林冲等人主持大局。

离开了慕容彦达的府上,已经是晚上了,外面天色漆黑,整个青州城都陷入了沉睡,只有官军守夜的火把和打更之人的把你梆鼓声还在工作。

按照现在的时间点就是晚上的十点多钟,晁盖离开了慕容彦达的府上,身形舒展,窜房过屋,不到片刻就来到了城根底下,虽然虽然这城墙有几丈来高,可是哪里能够挡得住晁盖。

只见得晁盖身形一纵,借助着城墙上的缓冲地段,三下两下就跳到了城墙上,来到上面,晁盖站稳身形,左右观察了一下,紧接着直接跳到了成外面。

就这么,晁盖在重兵防守的青州城轻而易举的就出去了,出离了青州城,晁盖不敢耽搁,他知道从青州到梁山的大小路段都已经被宋江派重兵把守这么,虽然他刚刚才像慕容彦达献计,可是依照着晁盖对宋江的了解,他肯定是先斩后奏,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正等着晁盖自投罗网呢。

晁盖不能有大路,也不能从青州直接的回梁山,只能是从其他的路走返回梁山,最安全的办法就是,从青州到东京,而后从东京汴梁直接南下回到梁山。

离开青州,晁盖直接往西北方向走去,虽然 他提前出发,可是晁盖走的旅途却是很远,只能快走,晁盖运起轻功,健步如飞。

青州周围的大路都被宋江安排下了人手,所以晁盖只能从山间小路赶路,走了一夜这才离开了宋江的搜索范围,暂时的离开了危险。

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起来,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而这个时候山间的小村落里面也已经有鸡鸣狗叫,有的也升起了炊烟。

晁盖敢了一夜的路,便是再厉害的铁人也得知道疲惫饥饿,又往前走了几里山路,村庄没有看到,倒是在山间小路的路边却是看到了一个小酒店,说是小酒店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茅草屋子,外面挂着酒店的幌子,简陋的不能再捡漏了,但是有就比没有强。

快步走进了小酒店,虽然简陋但是好在还是跟干净的,店里面有一个小伙计在那里忙活着,晁盖走了进去,找了一个靠窗户的桌子坐下。

“这位爷,是歇腿啊还是吃饭啊。”看见晁盖走进来,那个小伙计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给晁盖倒了一碗水,问道。

晁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小伙计,年纪大约在十七岁上下,个子不高,中等的身材,长条脸,小眼睛细眉毛,小薄片子嘴,青虚虚的胡子茬,右边嘴角还有一颗黑痣,小眼睛很有神,滴溜溜的乱转,身上的衣着看得出来家里不是很富裕,甚至拮据,粗布麻衣上有几个布丁,但是很干净。

看了看没有什么可以的地方,晁盖暗道自己疑神疑鬼,当下呵呵一笑,说道:“简单的弄几个小菜,大饼,面条,有什么吃的都上,在下连夜赶路,也没吃上一口东西,现在这肚子里饥饿的很。”

“好嘞,您先等一会儿,马上就来。”伙计应了一声,而后转身走开了。

等伙计走后,晁盖就开始打量起这个小酒店来,面积不大,屋子里面总共才四张桌子,每张桌子周围围着四条长条板凳,做饭的灶台就在门口,一个老者在里面忙活,除了这一老一少这个酒馆就没有第三个人了。

就在晁盖一碗水喝完之后,伙计也将吃的东西都摆了上来,四个小菜,都是炒的时蔬青菜,清汤寡水的没什么味道,还有就是一大盘子的酱猪肉,三张大饼,那一个能有半斤的重量,一大碗面条,上面浇的卤子,香气扑鼻,还有一大坛子的酒,是自家酿制的白酒,晁盖打开盖子闻了闻,虽然稍稍有些浑浊,但是香气十足。

饿了一晚上的晁盖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当下撸起袖子,咧开后槽牙,甩开腮帮子,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溜光干净。

吃饱喝足了之后,伙计将空盘子空坛子收拾了下去,又重新给晁盖倒了一碗水,晁盖喝着水,将饭钱付过了之后,便跟这个小伙计聊天。

“这位小哥,这荒山野岭之间,山间小路旁边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过往的路人,你们在这里开这么一家酒店,哪里有生意。”晁盖问道。

这伙计一看也是个爱说话的人,当下坐到了晁盖的旁边,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位爷有所不知,这外面忙活的是小的的父亲,小的名叫张小三,我们爷俩原先也不在这里过活,原先是那山下镇子里面的,也是开了一个小酒馆,虽然说赚不到什么大钱,可是生意也是红火,生活还算过得去。”

“可是两年前镇子里面来了一个新的县太爷,叫什么周隆的,一到任就是大吃大喝,横征暴敛,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就平白无故的增加了八九个不知道干什么的赋税,呼吸需要交税,吃饭需要交税,睡觉也需要交税,我们爷俩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这才搬到这山里来,开一间小酒馆,平日里在后面种些粮食蔬菜,混日子过活。”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龙岩山好汉唐斌

吃饱喝足了之后,伙计将空盘子空坛子收拾了下去,又重新给晁盖倒了一碗水,晁盖喝着水,将饭钱付过了之后,便跟这个小伙计聊天。

“这位小哥,这荒山野岭之间,山间小路旁边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过往的路人,你们在这里开这么一家酒店,哪里有生意。”晁盖问道。

这伙计一看也是个爱说话的人,当下坐到了晁盖的旁边,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位爷有所不知,这外面忙活的是小的的父亲,小的名叫张小三,我们爷俩原先也不在这里过活,原先是那山下镇子里面的,也是开了一个小酒馆,虽然说赚不到什么大钱,可是生意也是红火,生活还算过得去。”

“可是两年前镇子里面来了一个新的县太爷,叫什么周隆的,一到任就是大吃大喝,横征暴敛,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就平白无故的增加了八九个不知道干什么的赋税,呼吸需要交税,吃饭需要交税,睡觉也需要交税,我们爷俩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这才搬到这山里来,开一间小酒馆,平日里在后面种些粮食蔬菜,混日子过活。”

张小三说完,晁盖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唉,苛政猛于虎啊,朝廷无道,贪官污吏横行霸道,民不聊生,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想此等贪官就是该杀。”

“那你们逃到这山里来那个叫周隆的县令就放过你们了吗?”晁盖又问道。

张小三又喝了口水,说道:“那个贪官哪里肯让我们走,只是这座山名叫龙岩山,这山上有一个寨子名唤龙岩寨,山上有一个山大王,名叫唐斌的,这个人了了不得啊,有万夫不当之勇,都叫他开山力士,又因为他使得一手好枪法,出神入化,所以也都叫他小罗成唐斌,这位大王可是个大好人那,劫富济贫,伸张正义,就是因为有了他,这个周隆才不敢到这龙岩山里来。”

“哦,原来是这样。”晁盖点了点头,说道,而后晁盖有与张小三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这个张小三别看是个普通的百姓,可是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话也多,有的时候都是张小三一个人再说,晁盖在旁边听着。

两个人聊着聊着,时间也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晁盖休息够了,又买了几张大饼包在自己的包裹里面,而后辞别了伙计张小三和掌柜的,继续赶路。

晁盖走走停停,依旧是沿着山间的小路,一句无话,时值中午,天气热的很,晁盖寻了一个凉快一点的地方靠着大树坐了下来,吃几口大饼充充饥。

突然晁盖眉头一挑,说道:“朋友,出来吧,天气热的很,在那里多谢也怪难受的,不如一同吃些酒肉。”

晁盖的话音刚落,便从旁边不远处的一个树丛里面走出来一伙人马,人数大约在三十人左右,个个都是精装无比的汉子,手中拿着刀枪棍棒,气势汹汹。

为首的一个是一个身材高挑的汉子,面如冠玉,冷峻的脸庞,剑眉虎目,鼻直口方,身上穿着月白色的劲装,手中是一条亮银长枪,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哈哈哈,好汉好厉害的耳力,今日下山不想却碰见了高人,在下龙岩山唐斌,不知好汉尊姓大名?”那个汉子豪爽的哈哈一笑,将手中长枪交给旁边的喽啰,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唐斌自报名号,让晁盖便是一惊,龙岩山的小罗成唐斌,没想到刚刚听到他的大名,这么快就见到真人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唐斌晁盖也是知道的,在水浒中他不是梁山的好汉,但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好汉子。

唐斌是梁山好汉“大刀”关胜在蒲东时的朋友,因杀了人落草,一直做到寨主,后来关胜随军征讨田虎,联络唐斌,唐斌率领部下归顺了宋军。

唐斌的形象在不同版本中略有差异。在文简事繁本中,他落草于回雁峰,并不曾成为田虎部下,绰号是“拔山力士”,兵器是开山斧,但也用刀。投奔宋军之后,一路随军征讨王庆、方腊,最后跟随刘光世破了大金。而在现代常见的百二十回本《水浒全传》中,唐斌使一条矛,是抱犊山首领,被迫归顺田虎,投到宋江麾下以后,在征讨淮西王庆的过程中被縻貹所杀。

纵观水浒唐斌的出场到落幕,可以看得出唐斌的智勇双全和无畏等优良的品质。

先说说唐斌的智,宋江带领梁山众将受了宋朝招安,征讨辽国归来,又去征讨在河北揭竿的田虎,打下盖州之后,宋江驻扎在壶关附近,得知在壶关山麓东边乃是抱犊山。而同时,一直驻扎在卫州的关胜来信,说自己与唐斌是结义的故友,勇敢刚直,也是蒲东军官,因为被豪强陷害,杀掉仇家后,本想到梁山落草,却路过抱犊山,打败了本来占住这山的头目崔埜、文仲容,并成为抱犊山寨主。

后来田虎占领壶关,唐斌一开始不愿意投靠,但后来见田虎势大,只得带领整座抱犊山归顺,但仍驻扎本山,为壶关掎角。

这次关胜到了卫州,唐斌便在新年元旦时单骑潜入卫州城里,向关胜说明想归顺宋朝的意愿,关胜也跟随唐斌去了一趟抱犊山。关胜决定将唐斌等三人收服到宋江麾下,唐斌则决定献壶关作为进身之资。半夜之时唐斌偷偷的来到壶口关,向关外的宋军兵卒射了一支箭,箭上绑着一封信,写有献关的计划,唐斌那枝箭,可可地射着一个军卒右股。但射的股肉疼痛,却似无箭镞的。军士怪异。取箭细看,原来有许多绢帛紧紧缠缚着箭镞。军卒知有别情,飞奔至寨中报知宋先锋。宋江在灯烛之下,拆开看时,内有蝇头细字几行,却是唐斌密约:“次日黎明献关。有文仲容、崔野人领兵潜至先锋寨后。只等炮响,关内杀出接应。好时唐斌在彼,乘机夺关。宋先锋乞速准备进关。”

唐斌用箭射军卒,当时已是黑夜,唐斌能在黑夜之中射箭如此准确可见其箭法之高,此举巧妙之极难以看出漏洞,唐斌此举乃智也!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忠勇无双小罗成

这次关胜到了卫州,唐斌便在新年元旦时单骑潜入卫州城里,向关胜说明想归顺宋朝的意愿,关胜也跟随唐斌去了一趟抱犊山。关胜决定将唐斌等三人收服到宋江麾下,唐斌则决定献壶关作为进身之资。半夜之时唐斌偷偷的来到壶口关,向关外的宋军兵卒射了一支箭,箭上绑着一封信,写有献关的计划,唐斌那枝箭,可可地射着一个军卒右股。但射的股肉疼痛,却似无箭镞的。军士怪异。取箭细看,原来有许多绢帛紧紧缠缚着箭镞。军卒知有别情,飞奔至寨中报知宋先锋。宋江在灯烛之下,拆开看时,内有蝇头细字几行,却是唐斌密约:“次日黎明献关。有文仲容、崔野人领兵潜至先锋寨后。只等炮响,关内杀出接应。好时唐斌在彼,乘机夺关。宋先锋乞速准备进关。”

唐斌用箭射军卒,当时已是黑夜,唐斌能在黑夜之中射箭如此准确可见其箭法之高,此举巧妙之极难以看出漏洞,唐斌此举乃智也!

再说说唐斌的勇,唐斌归降宋军后,向宋江军队提供了关于前方昭德城的许多情报,并主动请缨,与另一河北降将耿恭一起攻打昭德城。唐斌与田虎手下大将对阵的时候有过这么一段说道,唐斌道:“此必文、崔二将兵到,可速出关接应。”山士奇同史定领精兵一万先出关冲杀,令唐斌、陆辉领兵一万,随后策应。却令竺敬、仲良住札关上。当下宋兵见关上冲出兵来,望后急退。山士奇当先驱兵卷杀过来,猛听的一声炮响,宋兵左右撞出两彪军马,杀奔前来。唐斌见宋兵两队杀出,急回马领兵,抢上关来,横矛立马于门外。山士奇、史定正在分头厮杀,宋寨中又一声炮声,李逵、鲍旭、项充、李衮,领标枪牌手,滚杀过来。山士奇知有准备,急招兵回马上关。关前一将立马,大叫道:“唐斌在此!壶关已属宋朝。山士奇可速下马投降。”手起一矛,早把竺敬戳死。

竺敬二十多个回合让张清力怯,张清能数合内让燕顺遮拦不住,枪法也能算准一流,那么竺敬确确实实的属于一流不一定比山士奇差,结果被唐斌手起一矛秒杀,况且唐斌是先喊了话后才手起一矛,那是竺敬应该会有稍许防备,却还是被唐斌秒杀,唐斌此举乃勇也!

第三点就是唐斌的无畏,唐斌等与田虎部下护国灵感真人乔道清遇上,又碰上李逵带领的五百游兵,唐斌与耿恭深知乔道清妖术厉害,劝说李逵不要蛮干,话说黑旋风李逵不听唐斌、耿恭说话,领众将杀过阵去,被乔道清使妖术困住。五百余人都被生擒活捉,不曾走脱半个。耿恭见头势不好,拨马望东,连打两鞭,预先走了。唐斌见李逵等被陷,军兵慌乱,又见耿恭先走,心下寻思道:“乔道清法术利害,倘走不脱时,落得被人耻笑。我闻勇士不怯死而灭名。到此地位,怎顾得性命!”唐斌舍命,挺矛纵马,冲杀过来。乔道清见他来得凶猛,连忙捏诀念诀,喝声道:“疾!”就本阵内卷起一阵黄沙,望唐斌扑面飞来。唐斌被沙迷眼目,举手无措,早被军士赶上,把左腿刺了一枪,颠下马来,也被活捉去了。

袁本的眉批中对唐斌这一段的表现有一个评价,其中说道:唐斌、耿恭同是降将,人品霄壤悬绝。,耿恭拔马便走和唐斌怎顾得性命成了鲜明的对比,乔道清是连忙捏念法诀,连忙是不是有点手忙脚乱了?乔道清见他凶猛,乔道清难道不知田虎手下孙安,卞祥之勇?却还以凶猛来说唐斌,可见唐斌不在孙安,卞祥之下,后来和孙安同一时间斩将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唐斌此举乃是大无畏,不惧生死!

最后是唐斌的忠义,田虎被平定后,唐斌跟随梁山军队征讨淮西王庆。期间,唐斌曾在隆中山杀死对方守将郭矸,但在此役中,众将却斗不过对方勇将縻貹,而唐斌的老部下崔埜、文仲容则都被縻貹所杀,唐斌因此而大哭,后来,梁山军队打到荆南时,唐斌在护送萧让等人的路上,遇到縻貹和另一淮西将领马勥,唐斌不敌二将,被縻貹所杀。

那日宋江忽有逃回军士报说:“唐斌正护送萧让等离大寨,行至三十里,忽被荆南贼将縻胜、马犟,领一万精兵,从斜僻小路抄出。乘先锋卧病,要来劫大寨之后。正遇着我每人马。唐斌力敌二将。怎奈众寡不敌,更兼縻胜十分勇猛。唐斌被縻胜二人杀死。萧让、裴宣、金大坚都被活捉去。他每正要来劫寨。探听得卢先锋等大兵到来,贼人只掳了萧让等遁去。”

唐斌力敌二将,力敌(敌:相当。双方力量相等,不分高低)縻胜+马犟=唐斌。众寡不敌(众:多;寡:少;敌:抵挡,匹敌。人少的一方和人多的一方作战无法取胜)通过这俩个词面意思完全可以认定唐斌=縻胜+马犟

唐斌因此完全可以独自一人脱身,但他却没有那么做依旧和当年对上乔道清那样悍不畏死!为了什么?为了宋江的知遇之恩,为了兄弟间的义气,唐斌毅然踏上了这条不归途。

唐斌无论在简本还是百二十回本中,都是被插增部分,即征田虎、王庆段落,这其中着重描写的一个充满正气和豪气的刚猛之人,而且直接赋予他欲投梁山未果的身份,可见作者是将他按照“准梁山好汉”的标准来塑造的,有的评论者认为,唐斌与梁山失之交臂,而只能后来以河北降将的身份加入宋江麾下,是书中一个重大的遗憾。

智,勇,忠,义,无畏,唐斌几乎是聚集完美于一身,没有任何缺点,试问梁山一百零八人谁能同时做到智,勇,忠,义,无畏五点?

从邪抱犊生堪愧。

殉义沙场骨也香。

他日荆南忠义鬼,

何如策马逃命亡?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龙岩山义收唐斌

唐斌因此完全可以独自一人脱身,但他却没有那么做依旧和当年对上乔道清那样悍不畏死!为了什么?为了宋江的知遇之恩,为了兄弟间的义气,唐斌毅然踏上了这条不归途。

唐斌无论在简本还是百二十回本中,都是被插增部分,即征田虎、王庆段落,这其中着重描写的一个充满正气和豪气的刚猛之人,而且直接赋予他欲投梁山未果的身份,可见作者是将他按照“准梁山好汉”的标准来塑造的,有的评论者认为,唐斌与梁山失之交臂,而只能后来以河北降将的身份加入宋江麾下,是书中一个重大的遗憾。

智,勇,忠,义,无畏,唐斌几乎是聚集完美于一身,没有任何缺点,试问梁山一百零八人谁能同时做到智,勇,忠,义,无畏五点?

从邪抱犊生堪愧。

殉义沙场骨也香。

他日荆南忠义鬼,

何如策马逃命亡?

看见了这个时候结局悲壮的忠义好汉,晁盖未免心声爱才之心,也是想挽救这个真正的好汉子,当下站起身来,朝着唐斌一抱拳,笑着说道:“原来是小罗成唐斌,久仰大名,早就听闻浦东三杰中个个都是英雄好汉,今日一见唐斌兄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晁盖,途经此地。”

“哈哈哈,好汉也知道浦东三杰的名声?不过我可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跟关胜和郝思文二位哥哥相比,我可是浪得虚名了。”唐斌哈哈一笑,说道。

唐斌说的浦东三杰也是江湖中人给他们的一个称号,唐斌原先就在浦东生活,在水浒中唐斌的身份背景是梁山五虎将之中的大刀关胜说出来的。

关胜与唐斌是结义的故友,勇敢刚直,也是蒲东军官,因为被豪强陷害,杀掉仇家后,本想到梁山落草,却路过抱犊山,打败了本来占住这山的头目崔埜、文仲容,并成为抱犊山寨主。

这关胜是浦东三杰的其中一个,还有一个也是梁山的好汉,不是别人正是井木犴郝思文,这个郝思文也是关胜和唐斌的结义兄弟,因母亲怀他之前曾梦井木犴投胎,故此人称井木犴。他虽然精通十八般武艺,但却无官无职,与关胜一同屈沉在蒲东。

唐斌正客气这呢,突然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便死死的盯着晁盖,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好汉放才说叫晁盖?”

“不错。”晁盖点了点头说道。

得到了晁盖的确定,唐斌明显有些激动,而后又问了一句,说道:“好汉是哪个晁盖?可是那梁山泊的大寨主,人称托塔天王的晁盖晁天王?”

“呵呵,不想这里也有人知晓我的名号,唐斌兄弟猜得没错,我就是梁山的那个晁盖,只是在下如今正在遭青州知府慕容老儿的通缉追捕,还望兄弟替我保守秘密。”晁盖呵呵一笑,说道。

“那是自然,梁山好汉为就朋友大闹青州法场的事情江湖上都已经传遍了,刚才还说晁盖哥哥义薄云天,没想到转眼之间便见到哥哥了,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着,唐斌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

晁盖连忙将唐斌扶起,而后说道:“你我兄弟相逢即是有缘,不曾想今日在这山野之间还能遇见英雄,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若不是在下有要事在身,定要与兄弟一醉方休。”晁盖拍着唐斌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

“哥哥这时有何要事?若是能够用的上小弟的,尽管说来,小弟义不容辞。”唐斌说道。

晁盖摆了摆手,说道:“这倒是不用,我等大闹了青州,在法场之上劫走了我那兄弟小李广花荣,不料我等在撤出青州的时候遭到官军的围追堵截,万般无奈之下,我便留在了青州断后,掩护他们冲出了青州城,而我就没有出去,那是城门已经四下关闭,严加防守。”

“哥哥甘愿为兄弟断后,两肋插刀,此等仗义义气叫唐斌佩服。”唐斌说道。

晁盖谦虚了下,而后又接着说道:“这青州城是出不去了,我便躲在了青州知府慕容彦达得府上,顺便也探听一下他们下一步的动作。不料那个宋江的虚伪小人给慕容彦达献上了四路围攻我梁山水泊的计策,如果这个计策一但达成,我梁山一众兄弟便是不被剿灭,那也是损兵折将,元气大伤,那宋江已经将出离青州和从青州到梁山的路都安排了关卡,严加盘查,所以这才从小路经东京汴梁而后南下梁山,不想走到这里遇见了兄弟你。”

等到晁盖说完了,唐斌便气的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树上,气愤的说道:“宋江这厮,以前在江湖上如日中天,名气大的吓人,都说他是义薄云天的英雄豪杰,不曾想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也是个阴狠狡猾的小人。”

唐彬骂完了宋江,接着向着晁盖说道:“哥哥有所不知,当年我在浦东也是一个小军官,只是因为与那上司不和,一气之下我便离开了浦东,本来听说梁山泊招贤纳士,竖起替天行道和为民请命的两杆大旗,便准备去投奔哥哥,可是路过这龙岩山,发现此地的县令为非作歹,县里的几万百姓都是苦不堪言,小弟便在这龙岩山落了脚,专门跟这个贪官县令作对,保护着一带的百姓,不想今日遇见了哥哥。”

“兄弟可曾想过没有,你在这占山为王,替天行道,可是那个贪官呢,依旧在县城里贪赃枉法,鱼肉乡里,兄弟你这是指标而不治本,长久下去受苦受难的还是当地的老百姓。”晁盖听完唐斌的话后,说道。

听得晁盖之言,唐斌也想到了,放下说道:“所以今日碰见了哥哥,小弟仰慕梁山好汉已久,可是始终没有机会上山入伙,今日遇见哥哥。唐斌自不量力,请求哥哥答应唐斌入伙梁山。”

晁盖听得之后便是一阵的大喜,唐斌如此猛将入伙梁山绝对是梁山的一大助力,当下高兴的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兄弟肯上梁山入伙,那我自然是举双手欢迎啊。”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龙岩县怒斩贪官

“兄弟可曾想过没有,你在这占山为王,替天行道,可是那个贪官呢,依旧在县城里贪赃枉法,鱼肉乡里,兄弟你这是指标而不治本,长久下去受苦受难的还是当地的老百姓。”晁盖听完唐斌的话后,说道。

听得晁盖之言,唐斌也想到了,放下说道:“所以今日碰见了哥哥,小弟仰慕梁山好汉已久,可是始终没有机会上山入伙,今日遇见哥哥。唐斌自不量力,请求哥哥答应唐斌入伙梁山。”

晁盖听得之后便是一阵的大喜,唐斌如此猛将入伙梁山绝对是梁山的一大助力,当下高兴的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兄弟肯上梁山入伙,那我自然是举双手欢迎啊。”

“多谢哥哥。”唐斌一见晁盖答应了,当下也是喜不自胜,朝着晁盖纳头便拜,说道。

晁盖将唐斌扶起,又说了一句:“兄弟走了那这山上的人怎么办?”

“哈哈哈,哥哥不必担心,这山上没有多少人,算上小弟才有三十多人,那些有家有口的小弟也没有收留他们,只是让他们在山里找个地方过活,至于小弟手下的这么多人,有的是跟我从浦东来的,也有的是没有妻儿老小,自己一个人投奔我来的,我们是无牵无挂,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随时随地都可以跟哥哥走。”唐斌嘿嘿一下笑,说道。

晁盖听完也是哈哈一笑,当下说道:“那好,你的这些兄弟都跟我一块走吧,到了梁山便都是自家兄弟,可是你们一走,这周边的百姓又要回到那周隆的管辖,此事也得有个了断,不如现在就下山去那县衙找到那个周隆,替天行道。”

“好,那便听哥哥的。”唐斌点了点头,说道。

说完,晁盖,唐斌待着三十多号人呼呼啦啦的下了龙岩山,朝着山下的龙岩县去了,这个龙岩县虽然不大,只有几万多人在这里过活,可是地理位置是相当的重要的,也是青州的西大门,只要是出了龙岩县就出离了青州,来往的商队都要经过这里,比较繁华的,周隆在这里那可是捞尽了油水。

龙岩县的县衙里面,由于天气炎热,知县周隆坐在后院的凉亭里面纳凉,这个周隆也是进士出身,寒窗苦读十余年,好不容易这才金榜提名,投靠到了高俅的门下,有了高俅的这一层关系这个周隆这才能够到这个龙岩县这么一个富庶的地方担任知县。

龙岩县县衙后院凉亭里面,一个大胖子摊在一个太师摇椅上,坦胸露腹,大腹便便,身子圆滚滚的,脑袋也是大的出奇,圆咕隆咚的大脑袋满脸的横肉,肥肉把眼睛挤得就剩下了一条小的可怜的缝隙,宽额头,油光锃亮,蒜头的鼻子,大蛤蟆嘴,鼻子下面两撇狗油胡,手里拿着一把大蒲扇一个劲儿的扇着,身上还是热汗直淌,旁边有是个小丫鬟在那里侍候着,拿扇子的,端着酸梅汤水果的,享受之极。

“老爷,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就在周隆一脸享受的时候,突然师爷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这个师爷看年纪差不多在五十岁左右,满头大汗,跑了进来。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别着急,慢慢说。”周隆喝了一口冰镇的酸梅汤,一脸的享受,拿一线天的小眼睛瞥了一眼师爷,说道。

“大人,那个……那个……”师爷气喘吁吁,吞吞吐吐的说着。

周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肥厚的大手啪得一拍旁边的桌子,呵斥道:“有什么话快点说,出了什么事老爷我顶着,难不成还是那龙岩山上的贼人打进府来了?”

师爷一听周隆的话,心里就开始犯嘀咕,心说:还天塌下来你顶着,就你那个胆小怕事的性子,估计真到了那个时候第一个跑的就是你,等我说了出来你就没有那么神气了。

当下师爷,缓了口气,捧着说道:“大人真是英明神武,这都让你给猜对了,大人猜得没错,那龙岩山的贼人是杀进衙门来了,衙役们都顶不住了,所以小的这才来禀报大人得知。”

“什么?”周隆听完师爷的话,惊叫了一声,就好像是火烧到屁股似的,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说的是真的?龙岩山的贼人真的杀进来了?”周隆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肥胖的大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丝的惧意。

“是。”师爷恭恭敬敬的说道。

周隆一听又是一惊,当下喊叫道:“那还等什么?快跑啊,在不跑等到那贼人来了,想跑就都跑不了了。”

周隆的话音刚落,便听外面有人高声说了一句,说道:“晚了,周隆明年的今天就是给你的祭日。”

师爷和周隆两个人循声望去,便看见两个大汉带着二三十号人,各拿刀枪棍棒冲了进来,一进来就把周隆给逮到了。

为首的这两个大汉,右边一人面如冠玉,冷峻的脸庞,剑眉虎目,鼻直口方,身上穿着月白色的劲装,手中是一条亮银长枪,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左边这个好汉,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这两个人就是从龙岩山上下来的托塔天王晁盖和小罗成唐斌二人。

唐斌走上去一把扽住了周隆的领子,恨声说道:“周隆啊周隆,你平日里鱼肉百姓,贪得无厌,横征暴敛,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今日我唐斌就替天行道。”

“好汉且慢,好汉且慢,求求您们……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只要你们不杀我,求求你们,求求各位好汉。”此时的周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那哈巴狗似的姿态真的想不到居然是堂堂的一县的县令,朝廷命官。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飞龙岭上的酒馆

这两个人就是从龙岩山上下来的托塔天王晁盖和小罗成唐斌二人。

唐斌走上去一把扽住了周隆的领子,恨声说道:“周隆啊周隆,你平日里鱼肉百姓,贪得无厌,横征暴敛,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今日我唐斌就替天行道。”

“好汉且慢,好汉且慢,求求您们……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只要你们不杀我,求求你们,求求各位好汉。”此时的周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那哈巴狗似的姿态真的想不到居然是堂堂的一县的县令,朝廷命官。

“现在求饶,晚了,下辈子投胎做个高官吧,不对,就你这样的败类人渣,能不能做人还是个问题,拿命来吧。”唐斌恨恨地说道,最后大喝一声,手起刀落,将这狗官的头砍了下来。

周隆的人头骨碌碌滚出去老远才停下,鲜血流了一地,旁边的师爷早已经吓得身子抖如筛糠,裤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

晁盖,唐斌也没有功夫搭理这个师爷,他们在县衙里杀了县太爷罪过可是不小,此地也是不可久留,当下二人便领着众人直接出离了龙岩县,继续赶路。

值得高兴的是,晁盖他们在县衙里发现了十几匹马,虽然不是什么好马,但是有也总比没有强。

“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唐斌骑在马上,扭过头看着晁盖问了一句。

晁盖看了看前面,说道:“估计前面就出了青州境内了,到时候再转头往西南方向走,估计用不了十天就可以回到梁山,此时我最担心的不是朝廷的官军,也不是祝家庄的民兵,而是宋江此人,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阴险歹毒,说不定在这期间还要出什么诡计。”

“宋江这厮端得可恶,哥哥放心,梁山之上智多星吴用,豹子头林冲,双枪将董平,花和尚鲁智深等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估计那宋江在他们手上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唐斌说道。

晁盖听得唐斌之言,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我们还是快点赶路,早日回到梁山。”

说完晁盖便是一拍马鞭,绝尘而去,身后的唐斌紧紧跟随在后面,至于说其他人,晁盖让他们自行赶路。

晁盖二人如何回到梁山这个暂且不提,且说宋江,那日在慕容彦达的府上,将自己的计策说给慕容彦达一听,便得到了重用,如今已经是青州的兵马都监了。

回到自己的府上,飞天蜈蚣王道人,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地巨灵韩伯龙,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金眼虎邓龙,巡山虎王猛等人早就在大厅里面等候,得知宋江升官的消息自然是一阵的恭喜。

当下宋江请众人落座,自己也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上首,满面红光的说道:“众位兄弟,承蒙慕容知府看得起宋江,特委任青州兵马都监一职,慕容知府也已经下达了任务,便是说服独龙岗以祝家庄为首的三庄联盟一齐攻打梁山草寇,此次任重道远,我亲自前去,青州便由宋清,崔道成,邓龙三位兄弟操练军马,正军备战;燕顺,王英,韩伯龙,王道人四位兄弟陪我一同前往。”

“是。”众人起身应道。

时间紧迫,第二天一大早宋江几人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到知府衙门辞别了慕容彦达,这便出离了青州。

出了青州,宋江一行五人便加紧赶路,一句无话,这一日五人转过了一道山梁,行到一个所在,只见一条大岭当面。上得岭来刚一半,只见一个粉板牌楼,上面大书着“飞龙岭”三字。

“飞龙岭,好气派的名字。”韩伯龙看了看牌楼上面的字,说道。

“抓紧赶路,这飞龙岭不远处有一个冷艳山,那里有一伙好汉啸聚山林,我等小心一些,不要节外生枝。”宋江打马上前,吩咐了一句,而后领着四人继续赶路。

宋江五人又走了几里路程,便见到前边路旁有一个酒馆,宋江几个人刚走到酒馆门口,就看见一个妇人满面堆笑的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哎呀,我说今天一大早就有喜鹊在门口叫,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看到五位客官这才知晓。原来是贵客登门,五位爷里面请。”

几个人看那个妇人,那妇人,四十光景年纪,生得鼻高颧大,眼有红筋,穿一件红春纺短衫儿,也露着胸脯,系一条青绫子裙,单衩裤,搽抹着一脸脂粉,梳一个长发心元宝髻。

宋江几人敢了一天的路,正好也饿了,当下也就顺势下了马,这酒馆面积不大,但是也不小,这岭上也不只他们一家,左侧一带房屋,有五七家小店面,带卖些杂货。东头尽处便是这间大客店。店门那边一颗大槐树,过去便是下岭的路。

只见那树下坐着一个黑森森的肥胖大汉,摊着胸肚,露出一溜黑毛,腿上生着老大一个烂疮,敷些药,流脓出血的把腿搁在一张柳木椅上。看见他三人到来,心中欢喜;又见那般兵器,也有些吃惊,点着头叫道:“客官请进,我起立不便,休罪。”说着,便叫个小伙计将他扶起来进来,到柜台里。

五个人进了酒馆,宋江那眼睛简单的大量了一下,院子十分宽阔:上面高坡上三间正厅,旁边右首一带耳房,左侧好几间槽道,还有几条-堂通后面,有两个伙计出来将宋江五人的马匹牵走,栓到后院的马棚里面。

几个人找了一个靠窗户宽敞的地方坐下,这时那个妇人走了过来,给宋江几人倒了碗水,而后笑着问道:“不知几位客官吃些什么?”

“我们赶了一天的路,腹中饥饿,便随便上几个小菜,切几斤牛肉羊肉,一坛好酒,主食看着有什么只管上来,钱少不了你们的。”宋江说道。

“好嘞,几位客官稍等。”那妇人说了一身,便转身离开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买人肉的黑酒店

五个人进了酒馆,宋江那眼睛简单的大量了一下,院子十分宽阔:上面高坡上三间正厅,旁边右首一带耳房,左侧好几间槽道,还有几条-堂通后面,有两个伙计出来将宋江五人的马匹牵走,栓到后院的马棚里面。

几个人找了一个靠窗户宽敞的地方坐下,这时那个妇人走了过来,给宋江几人倒了碗水,而后笑着问道:“不知几位客官吃些什么?”

“我们赶了一天的路,腹中饥饿,便随便上几个小菜,切几斤牛肉羊肉,一坛好酒,主食看着有什么只管上来,钱少不了你们的。”宋江说道。

“好嘞,几位客官稍等。”那妇人说了一身,便转身离开了。

过不多时,那妇人便将酒肉饭菜摆了上来,最后拿来一大盘的馒头,放在了桌子上,笑着说道:“我们这小店里没甚么好东西,白面黄牛肉的馒头但是不少,管够,几位客官且先吃着,有什么事再找我。”说完那妇人便走了。

“哎呀,可饿坏俺了,哥哥,众位兄弟,俺就不客气了。”妇人走后,王英嘿嘿一笑,摸了摸肚子说道。

王英一番话都得几人哈哈一阵大笑,他也不羞不恼,嘿嘿一笑,伸手就抓了一个大馒头,拿手掰开,露出了里面的肉馅,肥的流油,王英拿着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不消片刻便消灭了一个,接着又拿过来一个,吃了起来。

忽然王英绉了眉头,口里一头嚼着,一头把那馒头拍开,看那里面的馅子。拍了一个,又去拍一个。

看着王英的做派,宋江眉头一皱,呵斥了一声:“王英,你不吃便不吃,在那里祸害甚么?叫我们怎地吃。”

王英一听宋江的话,也就不再掰馒头,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馒头,准确的说是馒头的肉馅,王英是个什么人?在清风山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平日里那人心下酒都是司空见惯,人肉自然也是没少吃过,当下他就觉得这个肉馅的有点不对,不像是牛肉,反倒像是人肉。

知道这都是自己的猜测,所以王英也没有张扬,当下吃了些酒肉,而后拍了拍手说道:“俺吃完了,几位哥哥先吃着,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

宋江几个人也没理他自顾自的喝酒吃肉,王英走了出来,这院子里面旁边有一间土坯房,房间阴凄凄的没有一物,房子没有门,王英直接就走了进去,那屋里却有三四个净桶,里面堆些芦柴。侧首墙壁上做着木栅,木栅下面有一块松木板,阔有尺半,长约二丈,横卧在墙脚边;外面一个青石撵子,厮挨着那板。

王英走进去四周观察了一下,那板吃那木栅当住,两头又离壁不远,眼见是抽不出来,看那青石撵子,约有三百多斤重,有半尺余埋在地里,那青石撵子周围明显有动过的痕迹,地上的浮土凌乱。

“这青石撵子但是有些古怪。”王英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王英走过去,细细的观察了一番,也没有什么发现,索性便把那块青石撵双手捧定,摇了几摇,早已离地,轻轻扳倒在一边,便去掇起那板来。只听刮喇喇一声响亮,一阵陰风卷起,透进亮光来。原来那板的尽头,遮着一个圆溜溜的窟窿。那板里面两根索头拴着,通出墙那面有个关捩子,把索子往里拉,板便让开,露出窟窿来;往外拉,板仍盖上,这面全看不出。

王英顺着洞口看了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便是连王英这等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都有些害怕,只见那里面低坡下,正是个人肉作坊,壁上绷着几张人皮,梁上挂着许多人头,几条人腿,两三个伙计在那里拿着杀猪宰牛的大刀切一只人的下身,洞边靠着一张短梯子。那几个伙计听见洞口有声响,回头早已看见有人张他,一个喝道:“什么人?”王英没想到这几面还有人当下也是吃一惊,大叫一声:“宋江哥哥,众位兄弟,这里是间黑店。”

宋江几个人正在吃酒,听见王英的喊叫声,当下一脚跳进空屋里,宋江问道道:“怎见……?”

王英说道:“你张这洞里开剥人!”

王道人急忙走了过来,一见那洞,果然是个杀人越货的所在,几个人急忙跳出。那外面的伙计刚进房来,听得一句,回身便走。韩伯龙想要去抓他,但是抓他不及,吃他走了。

宋江几人便抢那口朴刀去追,门前有几个酒馆的伙计知道走了风,一齐抄着家伙打进大门来。韩伯龙当先一人冲了出去,宋江等人随后杀出。同这时候,王英已跳出空房,看那屋里不好使枪,忙去床铺上怞了一把单刀,提在手里,赶出院子寻人厮杀。却不见一个人,只听那黑大汉在柜台里面高叫道:“二位好汉息怒!且慢动手,请里面坐地,有话说!”

那矮脚虎王英哪里肯听他的话,听得外边叫唤,提着单刀大踏步抢到面前,隔柜身一刀剁去。那大汉见不是头,又走不脱,忙抢一条门闩来格。怎抵得王英的力猛刀快,飞下去门闩齐断,幸亏那个黑大汉躲闪的及时只是伤到点皮毛,要不然整个胳膊都要不得了。

宋江几人赶上那几个伙计,三下五除二的便都收拾了干净。王英见那大汉受伤,把刀略点一点,纵上柜身,正要结果他,只听得背后脚步声响,忙回转身,只见那个妇人上半截脱剥着,解去裙子,捻一把五股钢叉搠来。王英只得舍了那个黑大汉猛地跳离柜身,持刀来斗那妇人。宋江几人也都翻身杀入。

那妇人纵人院子中间,王英横刺着刀,直赶入去。那妇人却不是王英对手。只见店后面十多个火家,一齐扎抹停当,拿了家伙杀出来;那外面五七家小店,也都是一起,当时闻变,也一齐取了家伙拥进来。王道人看见,反闪在一边,让他们都进完,却去截住店门,不放一个出去,场面混乱不堪。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飞天元帅邝金龙

江几人赶上那几个伙计,三下五除二的便都收拾了干净。王英见那大汉受伤,把刀略点一点,纵上柜身,正要结果他,只听得背后脚步声响,忙回转身,只见那个妇人上半截脱剥着,解去裙子,捻一把五股钢叉搠来。王英只得舍了那个黑大汉猛地跳离柜身,持刀来斗那妇人。宋江几人也都翻身杀入。

那妇人纵人院子中间,王英横刺着刀,直赶入去。那妇人却不是王英对手。只见店后面十多个火家,一齐扎抹停当,拿了家伙杀出来;那外面五七家小店,也都是一起,当时闻变,也一齐取了家伙拥进来。王道人看见,反闪在一边,让他们都进完,却去截住店门,不放一个出去,场面混乱不堪。

那黑大汉和那个妇人哪里是宋江几个人的对手,过了不大一会,两个人就挂彩了,身上也有了几处伤。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被王道人紧闭的店门,轰的一声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伙人马,为首的是两个大汉,其中一个大汉一见店铺里面这个情形,当下高声大喝了一声,道:“住手!”

一听有人来了,宋江五个人也都舍了黑大汉和那个妇人,闪身站到了一旁打量着进来的那一伙人。

人数差不多在三十人左右,为首的倒是两个大汉,两个人都是八尺身高,膀阔腰圆,一个赤须蓝脸,一个疙瘩麻脸。

原来那两个正是冷艳山的强徒,一个是飞天元帅邝金龙,生得赤须蓝脸,使一根金顶狼牙棒,兖州人氏,因一口气上杀了本地一家大富户,奔这山来落草;一个是摄魂将军沙摩海,本是个教门回子,因盗了人的马,刃伤事主,逃在江湖上,教门不肯容他,来投邝金龙一同为盗,生得疙瘩麻脸,使一口九环截头大砍刀。那两个魔君啸聚了五七百人,占了这座冷艳山,打家劫舍,抢夺过往客,这飞龙岭上的黑店,正是与他做眼的。

今日这邝金龙和沙摩海领着一队喽啰下山过来吃酒,刚到这飞龙岭上,便听见酒馆里面有打斗喊杀的声音,二人对视了一眼,就知道事情不好,可能有人在酒馆里面闹事,当下便领着人马冲了进来。

“几位好汉?不知几位好汉尊姓大名,这间酒馆乃是我们冷艳山的地盘,不知我的这两位兄弟哪里得罪了几位好汉?”邝金龙倒提着金顶狼牙棒看着宋江几人,冷冷的说道。

“哼,怎地你们开黑店买人肉包子,害得老子吃了两个,到现在还恶心呢,杀你们一两个人不行啊,有本事咱们比试比试。”王英啐了一口,而后瞪着怪眼说道。

“王英兄弟莫要聒噪。”宋江低声呵斥了一句王英,心里想到:这附近的山寨强人只有那冷艳山上的飞天元帅邝金龙和摄魂将军沙摩海,看眼前这二人倒是有点像那冷艳山上的两个好汉,自已建功立业收下还是需要些人才打手的,这二人武艺不俗但是个好的人选,再说剿灭梁山泊还需要他们二人出力。

当下宋江满面堆笑,朝着邝金龙和沙摩海一抱拳,说道:“二位好汉莫不是冷艳山上的飞天元帅邝金龙和摄魂将军沙摩海?”

邝金龙听到就是一愣,没想到对面的这个黒矮子居然认识他们兄弟二人,这倒是让他有些吃惊,还有些疑惑,接着邝金龙仔细的看了看宋江和他旁边的几个人,没有一个认识的,当下便问道:“我便是邝金龙,这位兄弟就是摄魂将军沙摩海,你是怎地知晓我们兄弟名号的?还有,你们到底是谁?”

宋江哈哈一笑,说道:“冷艳山上的飞天元帅邝金龙和摄魂将军沙摩海在江湖上那可是大大的有名,莫说是我们,便是普通的小喽啰也是知晓的,至于说在下吗。”

宋江刚说到这,便让旁边的王英给打断了,王英一脸傲气的说道:“嘿嘿,至于说俺的这位哥哥吗,说出来吓你们一跳,俺的这位哥哥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及时雨宋江宋公明,俺便是矮脚虎王英,这几位是锦毛虎燕顺,飞天蜈蚣王道人和地巨灵韩伯龙。”

邝金龙和沙摩海二人一听居然是宋江,果然是吓了一跳,这几天江湖上总是流传着宋江的消息,当然都不是什么好的消息,而是宋江是如何的见利忘义,如何的虚伪奸诈,这些消息都是晁盖刻意让人透露出去的,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宋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免得那么多的好汉上了他当。

“原来是公明哥哥,众位好汉,哈哈哈,我邝金龙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明哥哥众位兄弟莫要怪罪,莫要怪罪。”邝金龙脸色就是一变,笑呵呵得朝着宋江几个人赔罪说道,旁边的沙摩海不善言辞,一直都是一副冷脸的模样,唯邝金龙马首是瞻。

邝金龙对宋江的了解虽然都是江湖上的消息,但是还是知道不少的,就比如宋江现在投靠了当朝太师蔡京,而且还得到了青州知府慕容彦达的赏识,成为了青州的兵马都监,如果自己兄弟二人投靠他的话,到时候也能混上个一官半职的,总比打家劫舍来的强。

邝金龙,宋江二人各怀心思,倒是臭味相投,邝金龙连说误会,宋江也不反驳,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过去了。

几个人又重新回到了店铺内,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邝金龙又让那个黑大汉和夫人重新上了酒肉,旁边的王英阴阳怪气的说道:“不会又是什么人肉做的吧?”

“不会,不会。”旁边的黑大汉和夫人尴尬的笑了笑。连说不会。

邝金龙哈哈一笑,打了个圆场,像宋江几人介绍道:“哈哈哈,公明哥哥,各位兄弟,这两个个人也是我们山上的头领,是一对夫妇,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号的,这个黑大汉名叫邓云,人称分水兽,这个夫人唤作毒手观音诸大娘,都是江湖上的好汉。”

“原来是好汉,那便坐下一同吃酒。”宋江看着邓云和诸大娘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笑着说道。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梁山旁的独龙岗

几个人又重新回到了店铺内,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邝金龙又让那个黑大汉和夫人重新上了酒肉,旁边的王英阴阳怪气的说道:“不会又是什么人肉做的吧?”

“不会,不会。”旁边的黑大汉和夫人尴尬的笑了笑。连说不会。

邝金龙哈哈一笑,打了个圆场,像宋江几人介绍道:“哈哈哈,公明哥哥,各位兄弟,这两个个人也是我们山上的头领,是一对夫妇,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号的,这个黑大汉名叫邓云,人称分水兽,这个夫人唤作毒手观音诸大娘,都是江湖上的好汉。”

“原来是好汉,那便坐下一同吃酒。”宋江看着邓云和诸大娘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笑着说道。

两个人一听宋江如此,更是感恩戴德的千恩万谢,这才在旁边坐了下来,众人吃喝不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宋江将酒杯放下,这才说道:“邝兄弟,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哥哥说的哪里话,有什么话但说无妨。”邝金龙虽然外表豪爽粗狂,但是心思不是一般的细腻,自然知道宋江要说什么。

“那好,那我便说了。”宋江说道:“兄弟你们在这冷艳山打家劫舍,背负着反贼的名声,虽然快活一时,可是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们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孙后辈同样跟你们一样背负着反贼的名声吧。”

“那公明哥哥以为我等该当如何?”邝金龙喝了一口酒,装作惊慌的模样说道。

宋江看见邝金龙的样子很是满意,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然后宋江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这正是我要说的,四位兄弟武艺不俗,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宋江不才,现在担任青州的兵马都监一职,如今在下的营中缺少人才,兄弟如果不弃,便随我一同回到青州,到时候当上个一官半职的,凭着兄弟的一身能耐,升官发财,光宗耀祖不在话下。”

宋江的话也是邝金龙想的,所以宋江刚说完,邝金龙想都没想的就同意了,当下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宋江纳头便拜,说道:“既然哥哥不弃,我等兄弟必将为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旁边的摄魂将军沙摩海,分水兽邓云和毒手观音诸大娘一直都是唯邝金龙马首是瞻的,一见到邝金龙朝着宋江拜下来,也都纷纷学着邝金龙跪了下来。

宋江心中便是一喜,他看着梁山的晁盖手底下好汉众多,人才济济,他也眼红,今日又收了飞天元帅邝金龙四个人,自己的势力班底又一次的扩大,让他如何不喜。

当下宋江将邝金龙四人一一扶起,又亲自将他们身上的土掸下去,让四人好一阵的感动,邝金龙虽然面子上感恩戴德,可是心中却是有一丝丝的不屑,宋江想要凭借着这么一点恩德就让他们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还是想的太天真的,而且这里面也未免没有宋江想要收买其他三人,架空自己的意思,可是沙摩海三人一直都是唯自己马首是瞻,宋江这么做完全是浪费时间。

众人又是一阵的喝酒吃肉,热闹至极,几个人一直喝到后半夜,这才各自散去,邓云和诸大娘将后院的几个客房腾了出来,让宋江等人休息,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邝金龙便邀请宋江等人到了冷艳山,飞龙岭上的酒店也不需要了,所以邓云诸大娘两个人也跟着邝金龙回到了冷艳山。

到了山上自然又是一通吃喝,到了第三天这才开始收拾山寨,打理山寨细软,第四天邝金龙便待着山寨五百多人,跟着宋江离开了冷艳山。

离开了单州,一行人又行了半个月的功夫,终于到了济州的境内,离独龙岗也是不远了。

众人找到了一个庄子住下,这个庄子也是宋江的资产,宋江等人收拾了一下,休息了两天,便带着邝金龙,王英,燕顺,王道人四个人去了独龙岗。

独龙岗上的主力自然是位于中间的祝家庄,祝家庄在梁山附近的独龙岗,祝家本身也是当地一个家族式的黑帮,不过祝家庄同梁山不同,他们有白道身份掩护,有良好的政商关系,同晁盖在东溪村的情形类似。同时独龙岗上还有另两个家族势力,祝家庄西边的李家庄,东边的扈家庄。这三个家族是一个结盟的关系,共霸着独龙岗这块地盘。李家庄和扈家庄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意。独龙岗的这个黑帮联盟同梁山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梁山的势力虽大,但自从晁盖上梁山之后始终没有把地盘扩大到独龙岗。作为当地的地头蛇,祝家庄自然不会把梁山放在眼里。

这祝家庄的实力尤其是不可小视,祝家三杰祝龙,祝虎,祝彪都是武艺高强之辈,祝家庄的枪棒教师铁棒栾廷玉更是又万夫不当之勇。

旁边的扈家庄和李家庄虽然实力不如祝家庄,但也不是良善之辈,一丈青扈三娘,扑天雕李应,飞天虎扈成,鬼脸儿杜兴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好汉。

宋江五人走了半天的功夫,这才来到了独龙岗的外面,看着眼见这么一个地势险要的岗子,宋江不禁赞叹祝家庄选的地方,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联合抗敌,互为犄角,果然得天独厚,如果运用得当,便是十万大军前来攻打也只能是铩羽而归。

几个人朝着山路,便向着祝家庄而去,可是好景不长,五个人刚走了没多远的距离,顺着山路走进了一片树林,突然觉得脚下一送,耳边只听得轰的一声,容量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掉到了陷阱里面,好在陷阱里面没有什么钢刀竹刺之类的东西,要不然他宋江还真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他奶奶的,这祝家庄的人也太缺德了,好端端的在路中间挖陷阱,让爷爷摔这么一跤,疼死俺了。”王英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骂道。

宋江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已经下来了,就省点力气吧,过一会儿就有祝家庄的人把咱们带出去了,到时候就能见到祝家庄的庄主了,也省的咱们在费事求见。”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祝家第三子祝彪

几个人朝着山路,便向着祝家庄而去,可是好景不长,五个人刚走了没多远的距离,顺着山路走进了一片树林,突然觉得脚下一送,耳边只听得轰的一声,容量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掉到了陷阱里面,好在陷阱里面没有什么钢刀竹刺之类的东西,要不然他宋江还真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他奶奶的,这祝家庄的人也太缺德了,好端端的在路中间挖陷阱,让爷爷摔这么一跤,疼死俺了。”王英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骂道。

宋江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已经下来了,就省点力气吧,过一会儿就有祝家庄的人把咱们带出去了,到时候就能见到祝家庄的庄主了,也省的咱们在费事求见。”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知道天色黑下来,王英饿的直叫的时候祝家庄的巡逻兵这才发现他们,七手八脚的将他们拽了上来,拿绳子五花大绑绑了起来。

祝家庄的庄丁将宋江五人绑起来押到了庄主祝朝奉的府上,此时的祝朝奉都吃过了晚饭快要睡觉休息了,接到手下人的举报,说是在村口树林里面的陷阱里面抓住了五个可疑的人,怀疑是梁山的奸细。

大厅之上,下人将灯火点亮,整个大厅顿时灯火通明,祝朝奉端坐在上首,旁边祝家的三个少爷祝家三杰祝龙,祝虎,祝彪,对面坐着的是祝家庄的教师铁棒栾廷玉。

不多时,庄丁将宋江五个人带了过来,往大厅上一押,祝虎一拍椅子,站起身来,大喝一声,说道:“你们几个奸细,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从实招来,不然的话,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祝家庄的手段。”

“少放屁,快将你家爷爷放了,都饿死俺了,俺们可是朝廷的命官,不是甚么奸细,快快将你爷爷俺放了,好吃好喝的侍候好,就不追究你们了。”王英腆着肚子说道。

“哈哈哈,呸,就你这挫鸟样还是甚么朝廷命官,你要是朝廷命官,那爷爷我就是一品大员丞相枢密。”祝龙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宋江将刚要说话的王英拦住,当下站了出来,说道:“在下宋江,乃是青州的兵马都监,并不是什么奸细,你等擅自绑架朝廷命官,地方大员,该当何罪!”

宋江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让祝家庄的几个人都是一楞,宋江的大名在这一带当然是如雷贯耳,当然这个大名是好坏参半的。

“宋江?没想到从郓城县杀了人之后非但没有摊上认命官司,反而这官越做越大,如今都是青州的兵马都监了,来人那快快将宋都监和几位将军松绑。”祝彪冷笑了一声,讽刺的说道。

听了祝彪的话,王道人,邝金龙四人都是一阵大怒,怒气冲冲的盯着祝彪看,那样子好像要把祝彪生吞活剥一般。

宋江拦住了几人,而后面不改色的说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此乃人之常情,是金子总会发光。”

“好了,那么不知宋都监连夜来我祝家庄有何贵干?”祝彪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宋江是何等精明之人,察言观色这个本领都已经练的炉火纯青,那祝朝奉一语未发,反倒是三子祝彪倒是连连地下达命令,看来这个祝家庄真正的掌控者便是这个祝彪。

想到了这,宋江这才认真的打量起了祝彪来,身材中等,白白净净的书生模样,剑眉虎目,鹰钩鼻子,放海口,整个一个漂亮小伙,眉目之间展现出一股子英气,但是仔细一看却有些奸诈之色,看得出来此人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往往这样的人最不容易对付。

“宋江此次前来,是为祝家庄宋功劳来了。”宋江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

“哦?那我们就不明白了,这平白无故的哪里有什么功劳?”祝彪喝了口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宋江,说道。

“梁山,独龙岗在梁山的旁边永远都是他们枕边的鱼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当然,独龙岗这三个庄子实力不可小视,相互配合可以抵挡十万大军,但是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再坚固的城墙总有倒塌的那一天,梁山不除,独龙岗永无宁日。”宋江现在那里侃侃而谈。

“说得好,不愧是宋都监,看的就是透彻,短短几句话就将我独龙岗,我祝家庄的目前形势说了出来,那么宋都监前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祝彪抚掌笑道。

宋江说道:“便是请祝家庄联合扈家庄,李家庄出兵攻打梁山草寇。”

“宋江,你那我们祝家庄当傻子呢吧,那梁山贼寇几次大败朝廷大军,如今梁山兵马过万,能征善战的大将数不胜数,豹子头林冲,双枪将董平,花和尚鲁智深,南离太保石宝等人,还有刚刚入伙的霹雳火秦明,小李广花荣几人,就请我三庄人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你这厮莫不是马我们当枪使,戏耍我们。”祝虎听不下去,当下站起身来,怪眼圆睁,怒骂说道。

“怎地?你们就是一棒子乌龟儿子,缩头乌龟,就知道龟缩在独龙岗这个乌龟壳子里,什么东西。”王英呸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说道。

祝龙祝虎刚要冲上去找王英理论,被祝彪给拦了下来,当下看着宋江说道:“不知宋都监有何话说?”

宋江微微一笑,说道:“当然不止独龙岗一路之兵,凌州团练使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从凌州出兵,东平府兵马都监小天宝韩存保领一路人马,再加上我青州人马一共四路人马,围攻梁山贼寇,如今那梁山的晁盖不知所踪,去路不明,如今梁山群龙无首,正是剿灭他们的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如何不是天大的功劳。”

宋江一番话说完,祝家庄众人都在低头思索着利弊,过了良久祝彪哈哈一笑,说道:“宋都监几位这么晚了都累了,来人那大排宴筵,让宋都监他们吃饱喝足,然后收拾好房子,让几位休息。”

宋江知道祝彪他们还要考虑,所以他也不要急,正好这一整天也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现在这么一说早就饿了,所以宋江也不推辞,当下便谢了一番,吃得个沟满壕平,吃饱喝足之后就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扑天雕好汉李应

宋江微微一笑,说道:“当然不止独龙岗一路之兵,凌州团练使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从凌州出兵,朝廷大将呼延灼领一路人马,再加上我青州人马一共四路人马,围攻梁山贼寇,如今那梁山的晁盖不知所踪,去路不明,如今梁山群龙无首,正是剿灭他们的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如何不是天大的功劳。”

宋江一番话说完,祝家庄众人都在低头思索着利弊,过了良久祝彪哈哈一笑,说道:“宋都监几位这么晚了都累了,来人那大排宴筵,让宋都监他们吃饱喝足,然后收拾好房子,让几位休息。”

宋江知道祝彪他们还要考虑,所以他也不要急,正好这一整天也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现在这么一说早就饿了,所以宋江也不推辞,当下便谢了一番,吃得个沟满壕平,吃饱喝足之后就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等宋江走后,祝家庄的人便睡不着了,思来想去的思考着宋江的话,过了良久,祝家庄的庄主祝朝奉这才将头抬了起来,目光看向了下边的祝彪问道:“彪儿,你以为那宋江所言是否是真的,还是他为了骗我们出兵,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话?”

祝彪想了想,而后说道:“看来不像是假的,那凌州的兵马已经驻扎在了济州,而且那呼延灼确确实实是在青州,根据我们的细作打探来的消息,梁山的人在大闹青州之后,晁盖便不知了去向,青州方向正在全力的通缉捉拿晁盖,梁山上如今确实是群龙无首的状态,如果宋江没有骗我们的话,此时确确实实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一来可以灭了我们的心头大患梁山,二来也可以加官进爵。”

祝彪说完,又将目光放在了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教师栾廷玉的身上,问道:“栾教师以为如何?”

栾廷玉一听祝彪点了他的名字,当下想了想而后说道:“宋江其人虚伪狡猾,不可全信,但是这厮为求功劳,联合各方兵马围剿梁山也不是不可能,此事小心为上。”

“那教师到底是同意出兵还是不同意出兵?”祝龙问道。

祝龙说完,栾廷玉根本就没理他,直接来了个默不作声,不说话了呢,祝彪拦住了刚要说话的祝龙,而后说道:“父亲,依孩儿之见,我认为应当出兵,四路围剿梁山贼寇,那梁山又是群龙无首,此战战胜的几率太大,再说即便是失败了,我们也可以退守独龙岗,凭借着岗子上的机关消息,便是那梁山贼寇全伙出动,也休想拿下我们祝家庄。”

祝朝奉点了点头,而后说道:“那好,征剿梁山的事情便交给彪儿负责,另外明日将扈家庄和李家庄的庄主都请过来商议此事,天太晚了,要是没有别的事,就都回去休息去吧。”

众人这才告退,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祝朝奉便吩咐下人分别道扈家庄和李家庄邀请两位庄主过来议事,然后便将宋江几个人请客过来,说了昨天晚上商议的结果。

宋江一听自然是欣喜不已,只要祝家庄点头同意那么其他两个庄子自然也就不会反对,祝朝奉上了年纪,也就没有过多的停留,让祝彪全权负责此时之后便让下人搀扶着回到了后院休息去了。

书说剪短,那扈家庄和李家庄两家接到消息之后便都简单的料理了庄中的事情之后便动身前往祝家庄如了,李家庄的庄主扑天雕李应和管家鬼脸儿杜兴先到的,两个人一走了进来,宋江便看见他们了。

头前走着的的是一个衣着华贵英武十足的汉子,这人是“鹘眼鹰睛头似虎,燕颔猿臂狼腰。疏财仗义结英豪。爱骑白骑,喜着绛红袍。背上飞刀藏五把,点钢枪斜嵌银条。性刚谁敢犯分毫。李应真壮士,名号扑天雕。”宋江看一眼不用猜都知道此人便是李家庄的庄主扑天雕李应,此人相貌象雕,武功高强,除了一把嵌银的钢枪,背上的五把飞刀是他的特征。

在水浒原著中扑天雕李应,也是个大庄主,虽然和祝家庄闹翻,但还没有打算上梁山,也是被宋江他们害的。他和柴进在梁山上同管钱粮,地位略微低一点,和柴进相比,他武力上可能强一些,智力政治上略微差一些,但也是屈指可数的政治人才。

此等人才宋江在郓城县时便听说过李应的大名,如今走了这个机会相见,宋江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应,就好像是看到了猎物一般,李应此人文武全才,而且身家巨富,如果将他收入麾下,便能够省下很多的麻烦,怪不得宋江对李应如此的眼热了。

在李应身后面紧紧的跟着一个汉子,这和汉子平常人看一眼能够吓一大跳,丑的不能再丑了,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生阔脸方腮,眼鲜耳大,一脸的麻子,穿一领茶褐衫,戴一顶万字头巾,系一条白绢搭膊下面穿一双油膀靴。

杜兴是中山府人,中山在今天河北的定州市,因长了一张让人生畏的脸,江湖人送绰号鬼脸儿。杜兴跑到蓟州做买卖时,因买卖而生争执,一气之下打死了同伙的客人,这又是一起打报不平而引发的命案。命案在身的杜兴,有幸撞在蓟州做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病关索扬雄的手里,杨雄惜他是个汉子,又有一身武艺,就从中搭救,当然,杨雄的叔叔是蓟州知府这层关系也是至关重要的,杨维救了杜兴。这种做法,现如今江湖上叫“捞人”,就是想方设法将犯了罪的人从狱中救出来,看来,这种做法古己有之。未见书中说杜兴的脸上有金印,武松做行者打扮,长发遮掩了金印,宋江脸上的金印是想办法去掉了,可能是因为杨雄“打捞”得及时,就是落下金印也是可以想办法去掉的,如果脸上留有金印,在社会上找工作就会困难许多。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扈家庄的一丈青

在李应身后面紧紧的跟着一个汉子,这和汉子平常人看一眼能够吓一大跳,丑的不能再丑了,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生阔脸方腮,眼鲜耳大,一脸的麻子,穿一领茶褐衫,戴一顶万字头巾,系一条白绢搭膊下面穿一双油膀靴。

杜兴是中山府人,中山在今天河北的定州市,因长了一张让人生畏的脸,江湖人送绰号鬼脸儿。杜兴跑到蓟州做买卖时,因买卖而生争执,一气之下打死了同伙的客人,这又是一起打报不平而引发的命案。命案在身的杜兴,有幸撞在蓟州做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病关索扬雄的手里,杨雄惜他是个汉子,又有一身武艺,就从中搭救,当然,杨雄的叔叔是蓟州知府这层关系也是至关重要的,杨维救了杜兴。这种做法,现如今江湖上叫“捞人”,就是想方设法将犯了罪的人从狱中救出来,看来,这种做法古己有之。未见书中说杜兴的脸上有金印,武松做行者打扮,长发遮掩了金印,宋江脸上的金印是想办法去掉了,可能是因为杨雄“打捞”得及时,就是落下金印也是可以想办法去掉的,如果脸上留有金印,在社会上找工作就会困难许多。

从监狱中出来的杜兴,在独龙冈李家庄李应家做了大管家。李应能让杜兴当家,说明杜兴是个有才干的人,杜兴本是买卖人出身,是个算帐理财的高手,有一身功夫,为人仗义,不仗义就不会惹出命案。杜兴的脾气不好,是当管家的弱点,但通过蓟州命案,应是又成热了许多,这些都是杜兴能成为李应的大管家的理由。

与人方便是与己方便。当杨雄杀妻,自逼上梁山,同石秀、时迁路经独龙冈祝家庄时,时迁偷吃店家报晓的公鸡而引来了纠纷。因独龙冈李家祝家和扈家有同盟关系,更因杨雄对杜兴有救命之恩,杜兴从中极力的相肋,虽未能直接救出时迁,但对最终梁山能打下祝家庄,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因他的作用加之其它因素,独龙冈鉄三角的一角李家庄首先被瓦解,而李应也因杜兴而没有陷入同梁山的冲突,这是李应有杜兴的幸运。从这一点看,李应就比卢俊义幸运,卢俊义用了个李固做管家,差一点要了卢俊义的性命,卢俊义如果不上梁,也早晚要遭李固算计的,卢俊义被宋江和吴用算计是因祸得福。

杜兴随李应上了梁山,位列梁山好汉的第八十九位,同朱贵一起负责梁山的南山酒店,打高俅时,他和李云、汤隆一起杀了高俅的造船人叶春和幕僚王瑾,征方腊结束后,杜兴随李应回独尤冈去了,杜兴的归宿不错,有善终。

有诗说杜兴是:“怪眼圆睁谁敢近,神眉剔坚果难当。生来长在中山府,鬼脸英雄性最刚。”这首诗正说明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杜兴条好汉,更是个好管家。

“祝彪见过李叔。”祝彪看见李应走了进来,当下起身说道,模样颇为恭敬,虽然祝彪看不起李家庄和扈家庄,但是样子上面该做的还是得做的。

“哈哈哈,贤侄客气了,这么着急忙慌的叫我们过来有什么大事。”李应哈哈一笑,说道。

听了李应的话,祝彪心中便是一阵的气急,刚刚自己出于客气叫了一声叔,没想到这李应如此的老奸巨猾,直接大模大样的接受了下来,反倒占了自己的便宜。

“哈哈哈,不着急,还通知了扈家庄,等扈家庄的人来了咱们再说也不迟,快快请坐。”说着,祝彪将李应引到了座位上。

李应也不说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直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旁边,而跟李应一块进来的鬼脸儿杜兴也是一直没有说话,见李应坐下,自觉的站在李应的身后。

扈家庄的人也没有让众人等太长时间,得见下人的通报,扈家庄的人潮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模样普通,膀阔腰圆的汉子,后面跟着一个冷艳的美女,这女子端得不凡,但见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金铠辉煌鳞甲动,银渗红罗抹额。玉手纤纤,双持宝刃。恁英雄烜赫,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谩驰宝马当前,霜刃如风,要把官兵斩馘。粉面尘飞,征袍汗湿,杀气腾胸腋。战士消魂,敌人丧胆,女将中间奇特。得胜归来,隐隐笑生双颊。宋江看着这一男一女两个人想必就是扈家庄的飞天虎扈成和一丈青扈三娘了。

这个飞天虎扈成是扈三娘的哥哥,扈家庄庄主之子,绰号“飞天虎”。原与祝家庄结盟,后因扈三娘为林冲所擒,便向宋江求和以保全他妹妹。后祝家庄被梁山好汉攻破,祝彪兵败来投,他便缚绑祝彪送去梁山,投遇李逵,不问情由,一番乱杀,他便弃家逃命,投延安府去了,之后便不知去向。

飞天虎扈成的武艺平平,远远不如他的妹妹一丈青扈三娘,扈三娘首次在《水浒传》中被提及是当杨雄、石秀、时迁打算上梁山,却火烧了祝家店,时迁被捉之后,杨雄恰好碰见自己曾救过的鬼脸儿杜兴。杜兴此时在独龙冈李应家的李家庄做主管,便告诉杨雄、石秀此处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的情况。说到扈家庄时,便说庄主扈太公有一个儿子飞天虎扈成,和一个女儿一丈青扈三娘,使两口日月双刀,并称她“最英雄”。后来宋江一打祝家庄,派石秀去探庄,祝家庄里的钟离老人又告诉石秀,祝家庄祝朝奉三子祝彪,与扈三娘已经订了婚。

扈三娘这个人物,是晁盖在后世读水浒是又喜欢又同情的一个角色,说是同情便是他的境遇,自己的未婚夫祝彪是个奸诈的小人,两个人还没有成亲便被梁山的人给杀了,投靠了梁山之后,黑旋风李逵又一口气屠杀了整个扈家庄,逼走了哥哥飞天虎扈成,直到死兄妹二人也没有见过面,可是到了梁山被以为认可宋江的父亲送老太公为义父就没有事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宋江居然将他嫁给了又矮又丑而且毫无人性的矮脚虎王英。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一份天大的厚礼

扈三娘这个人物,是晁盖在后世读水浒是又喜欢又同情的一个角色,说是同情便是他的境遇,自己的未婚夫祝彪是个奸诈的小人,两个人还没有成亲便被梁山的人给杀了,投靠了梁山之后,黑旋风李逵又一口气屠杀了整个扈家庄,逼走了哥哥飞天虎扈成,直到死兄妹二人也没有见过面,可是到了梁山被以为认可宋江的父亲送老太公为义父就没有事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宋江居然将他嫁给了又矮又丑而且毫无人性的矮脚虎王英。

扈三娘作为《水浒传》中不多见的美貌女将,历来常被人评说。关于她的争议主要来自她与王英那看上去极不相称的婚姻,以及她与梁山李逵有灭门之仇却没有任何怨言和反抗的表现。

现代评论者对此主要有几种看法:一是说扈三娘和秦明、卢俊义等被用计赚上山、无奈落草的人一样,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是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所以扈三娘便对被逼“从贼”的命运从屈服变成了习惯和依赖

二是从宋江的谋划和众好汉对此事的态度入手,认为这体现了古代男权社会中女人任人摆布的低下地位,在古代女子几乎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三从四德便是最好的佐证,而宋江是扈三娘的义兄,在古代人认为由宋江指定扈三娘嫁给谁是“合理合法”的。

三是认为扈三娘可能根本不知道扈家庄被灭门的事,以扈三娘战场上的火爆脾气,也有可能宋江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扈三娘知道,也不敢告诉他,所以这才有了宋江将扈三娘嫁给了自己的心腹王英,这样木已成舟,便是扈三娘知道也没什么大碍了。

四是认为扈三娘其实一直在默默忍受悲痛,但在如此的环境中她也没有任何办法改变,作者施耐庵通过扈三娘上山后几乎没有说过话的特征来表现她的心境。

五是认为王英其实对扈三娘很好,所以夫妻俩其实很快就有了感情,否则扈三娘也不会为救丈夫而献出了生命。

而不得不否认,扈三娘的身上也有不可掩盖的发光点,这第一就是扈三娘的貌美漂亮,一丈青扈三娘天生生得美丽漂亮。扈三娘首次登场的外貌描写,是在《水浒传》的第四十八回中,对于她的出场行头,作者施耐庵就描写得与其他人不同:雾鬓云鬟娇女将,凤头鞋宝镫斜踏。黄金坚甲衬红纱,狮蛮带柳腰端跨。霜刀把雄兵乱砍,玉纤将猛将生拿。天然美貌海棠花,一丈青当先出马。读到这里,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就凸显在眼前,说她“天然美貌海棠花” 。“玉雪肌肤,芙蓉模样,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扈三娘迎战北京大将李成时出现的。可以说,作者施耐庵对扈三娘外貌的塑造是天生丽质的,这次第,怎一个“美人儿”了得,称得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吧!

这第二点就是她英勇善,以现代人的视角看来,美丽的姑娘大多都是空有其表的“花瓶”,没有什么内涵也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但扈三娘并不是人们所谓的“花瓶”,他是一位英武善战的将才。在梁山英雄里边阵前的交战,扈三娘的功劳显著,当场活捉敌将的数量最大。

在第四十七回中,扈三娘还未出场,就有杜兴说的扈家庄“唯有一个女儿最英雄,名唤一丈青扈三娘,使两口日月双刀,马上如法了得。”接着又有石秀乔装打听祝家庄路,遇酒店一老人又提“西村唤扈太公庄,有个女儿,换做扈三娘,绰号一丈青,十分了得。”。杜兴在见了宋江后,再次说起扈家庄:“他庄上别的不打紧,只有一个女将,唤作一丈青扈三娘,使两口日月刀,好生了得。”侧面描写出她的名声之大,武艺之高,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多次的铺垫也证实了扈三娘和矮脚虎王英第一次见面,扈三娘“轻舒猿臂,将王矮虎提离雕鞍,活捉了去。”,接着连让宋江看了“暗暗的喝采”的欧鹏也是“斗一丈青不下”。第五十五回中,她与高太尉的战斗是其上梁山后的首战,结果当然是扈三娘活捉了大将彭玘。

“三娘。”祝彪一见扈家兄妹走了进来,直接越过了扈成,来到了扈三娘的跟前,含情脉脉的说了一句。

可是扈三娘好像对这位官二代,富二代毫不感冒,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坐到了一边,祝彪也不恼怒,司空见惯一般,好像早就知道扈三娘会这么做。

当下祝彪请自己的大舅哥飞天虎扈成落座,看着人都来齐了,祝彪这才说道:“今天找李家庄和扈家庄的人过来,便是商议一件事情,但是在商议之前我先介绍一位好汉,也是一位朝廷的大将,此人便是原郓城县的押司,现在的青州兵马都监,人称及时雨的宋江宋公明。”

祝彪的话音刚落,宋江彪站了起来,朝着众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小可宋江,见过扈家庄,李家庄的几位好汉,宋江此次前来没有别的意思,而是来给各位送上一份厚礼。”

宋江说完,李应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扈成忍不住问道:“不知宋都监说的厚礼,指的是什么?”

宋江微微一笑,说道:“便是梁山泊,如今朝廷兵发三路攻打水泊梁山,如果独龙岗三庄共同出兵一同围剿水泊梁山的话,定可一战而定,到时候这功劳不就有众位一份了吗?到时候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祝家庄里定计策

祝彪的话音刚落,宋江彪站了起来,朝着众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小可宋江,见过扈家庄,李家庄的几位好汉,宋江此次前来没有别的意思,而是来给各位送上一份厚礼。”

宋江说完,李应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扈成忍不住问道:“不知宋都监说的厚礼,指的是什么?”

宋江微微一笑,说道:“便是梁山泊,如今朝廷兵发三路攻打水泊梁山,如果独龙岗三庄共同出兵一同围剿水泊梁山的话,定可一战而定,到时候这功劳不就有众位一份了吗?到时候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宋江的话音刚落,祝彪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宋都监说的不错,这梁山泊一直都是对我们虎视眈眈,俗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我们现在不征讨梁山泊,那那日后梁山泊必定会大举来犯,到时候更是麻烦,倒不如现在就与官军一同出兵,那晁盖又不在梁山,梁山贼寇群龙无首,此乃天赐良机,我祝家庄已经答应出兵相助了。”

说完,祝彪就将目光放在了扈家庄的扈成身上,祝彪与扈家庄的扈三娘有婚约在身,扈家庄和祝家庄也是有联姻的,所以扈成不太可能会拒绝,只要扈家庄同意了,那么李家庄的李应想不同意也不行了。

果不其然,扈成看到祝彪的目光放到他的身上,略微想了一下,便开口说道:“梁山贼寇作恶多端,我等为国除贼,理所应当,我扈家庄同意出兵。”

扈成一说完,大厅中所有人的目光就都看向了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应身上,李应本来是不想出兵的,看到扈成答应了下来,就是一阵的气急,心道:那梁山果真那么的好欺负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朝廷的几次围剿就不可能损兵折将了,就凭着这么东拼西凑的四路人马,各怀心思,哪里是以逸待劳,身据险要地势的梁山贼人的对手,到时候只怕剿灭不了梁山,反倒把自己给搭上了。

可是李应虽然心中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此时已经晚了,扈家庄,祝家庄都同意出兵,形势所逼,当下李应也点头说道:“我李家庄也同意出兵。”

李应说完,宋江便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人都说独龙岗上的三庄之人都是义薄云天的英雄好汉,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有了诸位好汉相助,大破梁山贼寇指日可待。”

“宋都监说的对,攻破梁山之日便是我三庄发迹之时,到时候天子降下天恩,我等升官发财,光宗耀祖,不在话下,来人啊,吩咐下去,杀鸡宰牛,大排宴筵。”祝彪也是一阵大笑,说道。

三庄都同意出兵之后大厅里的气氛明显欢快起来,商议征讨梁山之事,过不多时,大厅之上,酒席已经摆好,祝彪等人这才纷纷落座。

祝彪是东道主,所以被众人让到了主位上,右边的是宋江,扈成,左边的是李应,至于说其他人坐在哪就不那么重要了。

酒宴之上,宋江有意结识三庄的好汉,所以便是一个劲的敬酒,可是三庄的人都没有太过明显的那宋江当回事,只有扈成的态度稍微好一点,想祝彪和李应两个人都只是敷衍的态度,宋江当然也看出来了,虽然心下恼怒,但是脸上却是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而祝彪则是一门心思的讨好扈三娘,只要把扈三娘娶进了家门,到时候整个扈家庄便成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再说扈三娘本人长得也不难看,说是倾国倾城也无可厚非,眉目之间待着那么一股子英气,更是美艳无双;而扈三娘呢,对祝彪可以说是爱答不理,酒桌之上连连看都不看祝彪一眼。

再说李应,是这里年纪最大的人,也知道祝彪和宋江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俗话说人老奸马老滑,李应只想着报住自己李家庄便可以了,也不想参与他们这些个事情,所以也就是口头上答应了一句,对宋江是能敷衍就敷衍。

至于说扈成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了,文不成武不就,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做生意,而且生性憨厚老实,没什么大的主见。

就这样,几个人各怀心思的吃完了饭,将征讨梁山的事情商议完之后,便各自回去了。宋江本来也要回青州复命,可是一看到天色已晚,再说也不差这一晚上,所以便留了下来,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在赶路返回青州。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宋江和邝金龙四个人就起身告辞了,宋江他们这里一走,梁山倒是来了一队人马,这伙人不是别人,正是从青州赶回来的秦明,石宝,花荣,糜胜等人。

本来他们应该早就回到了梁山,可是人马众多。此次大闹青州朝廷必然会派兵严加审查,所以秦明,糜胜,石宝几个人一商议决定,大军分批分路的赶回梁山,一路之上不要招摇,这才有惊无险的赶了回来。

回到了梁山,早就得到消息的情报头领旱地忽律朱贵和弟弟笑面虎朱富在水泊旁边的梁山酒店门前等候多时。

一看到打着梁山旗号的人马,便立即迎了上去,糜胜和石宝等人自然是认识朱贵的,一月多不见自然是一阵的亲切。

“哈哈哈,恭喜众位兄弟凯旋而归呀,吴军师。公孙道长,林教头,鲁提辖,邓大师等人已经得到消息了,如今正同山上的一众兄弟在金沙滩水寨等候。”朱贵满面堆笑,迎了过来,朝着几个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石宝听完朱贵的话,当下便说道:“既然山上的众家兄弟都已经等候多时了,那我等也就不在这里耽搁了,这便直接去金沙滩水寨,见过吴军师,公孙道长等众位兄弟。”

“好,船只早就准备好了,各位哥哥且随我来。”朱富走上前,说道。

糜胜几个人跟着旱地忽律朱贵和笑面虎朱富两兄弟来到了酒店后面的港口,直接上了一条大泥鳅船,往梁山泊而去。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糜胜石宝回梁山

一看到打着梁山旗号的人马,便立即迎了上去,糜胜和石宝等人自然是认识朱贵的,一月多不见自然是一阵的亲切。

“哈哈哈,恭喜众位兄弟凯旋而归呀,吴军师。公孙道长,林教头,鲁提辖,邓大师等人已经得到消息了,如今正同山上的一众兄弟在金沙滩水寨等候。”朱贵满面堆笑,迎了过来,朝着几个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石宝听完朱贵的话,当下便说道:“既然山上的众家兄弟都已经等候多时了,那我等也就不在这里耽搁了,这便直接去金沙滩水寨,见过吴军师,公孙道长等众位兄弟。”

“好,船只早就准备好了,各位哥哥且随我来。”朱富走上前,说道。

石宝几个人跟着旱地忽律朱贵和笑面虎朱富两兄弟来到了酒店后面的港口,直接上了一条大泥鳅船,往梁山泊而去。

时间不大,众人的视线里面便出现了旌旗招展的金沙滩水寨,等到船只划到水寨旁边,靠了岸,众人这才下了船来到了岸上。

霹雳火秦明,小李广花荣,镇三山黄信,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五个人一看如此规模宏大,戒备森严的梁山水泊,当下就有些佩服起晁盖来,看着这一道道厚实坚固的寨墙,寒光凛冽的兵器,气势汹汹精壮无比的梁山军士,都是一阵的感叹,有如此的实力,怪不得梁山好汉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大破朝廷大军,看来他们输得不冤啊。

众人下了船,便看见不远处的梁山的一众好汉,人数差不多得有三四十位,个个都是豪爽英武,都不用走到近前就能够感受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一股子豪气。

糜胜石宝几个人引着秦明花荣几个刚刚入伙梁山的好汉来到了众人跟前,看着文质彬彬的吴用,仙风道骨的公孙胜,英武睿智的林冲,粗狂豪爽的鲁智深等人,石宝糜胜几人都是心头一热。

“见过吴军师,公孙道长,林教头,鲁提辖,众家兄弟。”几个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而后突然间,糜胜和石宝两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个好汉泣不成声的说道:“我们该死,让晁盖哥哥走失,如今不知去向,恳请吴军师,公孙道长,林教头,鲁提辖和众位兄弟责罚。”二人这么一跪,身后的周通,李忠几个人也都一齐跪倒在地。

“哼,你们还知道回来!”鲁智深突然暴喝一声,握紧铁拳,虎目圆睁,指着糜胜石宝几个人说道:“当初在梁山泊下分兵之时便告诉过你等,要好生保护好哥哥,可是你们呢,在重兵围剿之时,居然同意让晁盖哥哥一人断后,你等还有见面回来。”

“石宝,糜胜你们还我的天王哥哥。”武松大喝一声,一把拽住糜胜的衣领,举着拳头便要打下去,幸亏让旁边的杜迁宋万两个人给拦住了。

饶是一直脾气很好的卞祥,山士奇,厉天闰,邓元觉几个人也都是怒目而视。

花荣一看情况不对,当下站了出来,说道:“各位兄弟,在下小李广花荣,此事全都是因为我而起,不怪几位兄弟,要不是晁盖哥哥众人不顾生命危险,搭救在下,晁盖哥哥就不可能如今去向不明,要是怪罪便都算在我花荣一人的身上。”

“对,晁盖哥哥的事事我们青州几个人的过错。怪不得糜胜,石宝,刘唐几位兄弟。”秦明在旁边也是附和着说道。

看到如此情景,吴用拦住了几个人,微微一笑,说道:“众位兄弟,众位兄弟,不必如此激动,如今虽然说晁盖哥哥去向不知,但是也是没有生命危险,以晁盖哥哥的身手这个世上恐怕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今日糜胜,石宝几位兄弟大胜归来,秦总管,花知寨,黄都监和韩滔彭玘两位将军新来入伙,我等应当高兴,酒宴已经在聚义大厅备下了,我等今日不醉不归,然后在等着天王哥哥凯旋归来。”

“不错,军师之言有理,师兄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才会在路上耽搁了,说不定师兄回来的时候,还会带上山几位英雄好汉呢。”公孙胜也走了出来,说道。

公孙胜这么一说,众人都是哈哈一阵大笑,气氛顿时不那么的紧张了,鲁智深和武松几个人也都知道自己鲁莽了,当下亲自将跪在地上的糜胜,石宝,刘唐几个人扶了起来。

众人这才有说有笑的走上山去,来到了聚义大厅,纷纷落座,觥筹交错,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这这一顿酒从中午便喝到了后半夜这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山上一众头领刚刚起来,来到聚义大厅还没坐稳,旱地忽律朱贵便急匆匆的跑了上来,来到了大厅之上。

“朱贵兄弟,什么事?可是晁盖哥哥回来了。”看到朱贵如此的急切,林冲忍不住问道。

朱贵摇了摇头,当下说道:“吴军师,公孙道长,林教头,众位兄弟,大事不好了,那宋江知道晁盖哥哥不知去向,我梁山群龙无首,便说服了青州知府慕容彦达和咱们梁山旁边的独龙岗上的三庄,一共联合四路大军征讨我梁山水泊。”

朱贵的话音刚落,聚义大厅上便是一阵的惊呼之声,顿时便好像炸开了锅似的,吴用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而后笑着说道:“此时众位兄弟不必如此看中,那四路人马虽然看起来气势汹汹,但是他们却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说到这吴用顿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旁边的公孙胜听完眼睛便是一亮,而后也是笑了起来,吴用一看公孙胜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公孙胜初上梁山,晁盖便授予重任让他参赞军机,肯定会让众兄弟心中不服,当下便笑着便公孙胜说道:“看来公孙道长已经想到了,那便由道长来说一说。”

公孙胜知道吴用的是在给他机会,让他拿出自己的本事让众兄弟信服,当下给了吴用一个感激的眼神,而后说道:“贫道倒是想到了,我梁山如此情景与当年汉末三国时期天下诸侯征讨董卓是一样的,别看他们人数众多,但是各怀心思,正好给我我们可乘之机,各个击破。”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青州境内清真山

朱贵的话音刚落,聚义大厅上便是一阵的惊呼之声,顿时便好像炸开了锅似的,吴用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而后笑着说道:“此时众位兄弟不必如此看中,那四路人马虽然看起来气势汹汹,但是他们却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说到这吴用顿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旁边的公孙胜听完眼睛便是一亮,而后也是笑了起来,吴用一看公孙胜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公孙胜初上梁山,晁盖便授予重任让他参赞军机,肯定会让众兄弟心中不服,当下便笑着便公孙胜说道:“看来公孙道长已经想到了,那便由道长来说一说。”

众人听了公孙胜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吴用点了点头,而后接着说道:“既然我等已经知道了此事,那么晁盖哥哥也一定也知晓,现在肯定会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当务之急便是等候晁盖哥哥回山主持大局,朱贵,朱富二位兄弟密切关注我梁山周边情况,一但有晁盖哥哥的消息立刻回来禀报,并且严密关注朝廷各路兵马的动向。”

“是,军师放心。”朱贵,朱富兄弟俩战了起来,一脸严肃的回答道。

吴用点了点头,而后又说道:“但是我等也不能在山上就这么无所事事,后勤加紧储备粮草军械,马步水三军加紧训练,预备军加强巡逻,防止有人混入我梁山,众位兄弟各司其职,等晁天王回山,也准备迎接将来的大战。”

“是。”众人纷纷起身应道。

话分两头,那宋江与祝彪,李应等人商议好了出兵的日期以及一些细节之后便离开了独龙岗祝家庄,回到了青州城。

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后,宋江便将弟弟宋清找了过来,过不多时,宋清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身素袍,依旧是一把折扇,宋清走进来,朝着哥哥一拱手说道:“哥哥,不知找小弟过来有何贵干?”

“这青州西北方向有一座山名叫清真山,山上的大寨主是我的知交好友,当日我给慕容彦达献计四路围剿梁山的时候便留下了这个暗棋,你将这封信送到清真山,他们的大寨主见到了自然会知道怎么做,此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只有你亲自的去一趟。”宋江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到了宋清的手上,低声的说道。

宋清接过信,也没有问里面的内容,就揣到了怀里,因为他知道应该让自己知道的,哥哥宋江一定会告诉他,既然不告诉他,那么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索性他也不问,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当下宋清点了点头,而后转身走了出去,离开了宋江的府上,骑了一匹快马,直接出了青州城奔清真山而去。

宋清刚一离开清真山,这个消息就被慕容彦达给知道了,慕容彦达对宋江的戒备之心一直也没有打消,一直都在派人盯着宋江一伙人,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的便会有人通知他。

负责监视宋江一伙人的是慕容彦达的家将,也姓慕容,单名一个兴字,这个慕容兴从小就在慕容家长大,是慕容家重点培养的对象,熟读四书五经,兵书战册,满腹的韬略,可以说慕容彦达能够有今天的位置,出了他的妹妹慕容贵妃之外,帮助最大的就是这个智囊慕容兴。

“哦?那个宋江的弟弟,叫什么铁扇子宋清的骑快马出城了?知道他去了哪里吗?”慕容彦达接到了慕容兴的汇报,点了点头,而后问道。

“知道,他去的是西北清真山方向。”慕容兴躬身回答道。

“清真山?那个是什么地方?”慕容彦达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清真山,脑海里完全没有印象,当下问道。

慕容彦达不清楚,慕容兴可是如数家珍,当下说道:“这清真山原先是一座盛产铁矿的一座宝山,但是因为当时驻守清真山的将军马彦权贪赃枉法,欺压矿工,那铁矿中的工人中有几个是江湖上的好汉,为首的叫做锦麟蟒马元,此人据说仗义疏财,好打抱不平,深得矿工们的信任,其中还有叫什么铁城墙周兴、飞廉皇甫雄、黑弑神王伯超、鬼见愁来永儿、烈绝大郎赫连进明,都是武艺精通的汉子,他们纠集了一大帮人打跑了官军,独占清真山,这一占就是五年,如今的清真山兵马有三千多人,实力不可小视,就是不知道这个宋江找他们干什么?”

“清真山,清真山,是呀,宋江找他们干什么呢?”慕容彦达自言自语的说道,而后突然转过身,朝着慕容兴说道:“不管他干什么,都给我盯住他们一伙人,有什么举动立刻想我汇报。”

“是。”慕容兴应了一声,而后转身走了出去。

那宋清骑马来到清真山下,抬头观望,眼前一座巍峨的大山,郁郁葱葱的,不时响起几声野兽的叫声,山上怪石嶙峋,山势险峻,易守难攻。

宋清打马上前,沿着山路往山上走去,走了没有几步路,不知从哪里,突然射出来一只羽箭,射到了宋清的马前,宋清勒住了坐骑,看了看旁边的树林,他知道站在两旁的树林肯定有不少人在盯着自己。

刚才射出来的这一只羽箭就是在警告宋清不要在往前走了,如果不听,继续有的话,那就是在破坏他们的规矩,而且是在向对方示威。

宋清笑了笑,而后翻身下马,当下朝着四周拱了拱手,高声说道:“各位朋友,在下乃是青州兵马都监宋江的弟弟宋清,等兄长之命前来贵山求见贵山的寨主,还请各位朋友通禀一二。”

宋清的话音刚落,当下聪树林中冲出来一伙喽啰兵,个个穿着皮甲,手中拿着刀枪棍棒,为首的是一个头目,上下打量了一下宋清,而后问了一句:“你是来求见我们大王的?”

“不错,还望朋友通禀一二。”宋清拱了拱手,说道。

“那好,你先等着,我这就上山去通禀大王。”那个头目说完,吩咐了手下人看住宋清,而后自己一个人往山上跑去。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清真山寨主马元

刚才射出来的这一只羽箭就是在警告宋清不要在往前走了,如果不听,继续有的话,那就是在破坏他们的规矩,而且是在向对方示威。

宋清笑了笑,而后翻身下马,当下朝着四周拱了拱手,高声说道:“各位朋友,在下乃是青州兵马都监宋江的弟弟宋清,等兄长之命前来贵山求见贵山的寨主,还请各位朋友通禀一二。”

宋清的话音刚落,当下聪树林中冲出来一伙喽啰兵,个个穿着皮甲,手中拿着刀枪棍棒,为首的是一个头目,上下打量了一下宋清,而后问了一句:“你是来求见我们大王的?”

“不错,还望朋友通禀一二。”宋清拱了拱手,说道。

“那好,你先等着,我这就上山去通禀大王。”那个头目说完,吩咐了手下人看住宋清,而后自己一个人往山上跑去。

过不多时,那个头目便有跑了下来,来到宋清面前,说道:“我家寨主请你上山。”说完从旁边喽啰手里拿过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了宋清的头上。

宋清也知道这是山上的规矩,所以也就任由他们,套完之后,便由清真山上的喽啰领着往山上走去,也不知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宋清只觉得他是走在一条崎岖的山路上。

好长时间,这才隐约听见周围有说话的声音,宋清知道进了山寨了,又走了一会功夫儿,头上的黑色布袋这才被人取下来,刺眼的亮光让宋清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眯缝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情景。

他身处的位置是在一个宽阔的大厅里面,大厅的正中间悬挂着武圣关羽关云长的画像,前边是供桌,上面摆着香烛蜡钎,在供桌的前边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金交椅,大厅的左右两旁也都拍着一排太师椅,后面是两排兵器架子,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镗棍槊棒,鞭锏锤爪十八班兵刃俱全,此地应该就是清真山的聚义大厅了。

坐在上首金交椅上是一个膀阔腰圆,黑面红须的汉子,因为坐着看不清楚身高,但是看这架势也能看得出来此人身高得有八尺左右,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袍,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一部红色的虬髯夏季扎煞,头上也是一顶大红色的员外巾,老远望去倒像是地府中的判官临凡,此人就是清真山的大寨主,人称锦麟蟒马元的便是。

宋清又看了看大厅之中的其他人,两旁还坐着五个人,右数第一个是一个大胖子,看着胖是胖,但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肥肉,大腱子肉鼓鼓着,脑袋大的都出了号了,满脸的横肉,眼睛倒是不小,怒目而视,连鬓的络腮胡子,大手掌蒲扇大小,身上的衣服都遮不住他,袒胸露腹,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大马金刀。

右数第二位的是一个高个大汉,身高得有九尺上下,方面大脸,但是白净,一对招风耳,眼睛倒是小的出奇,眯成一条缝,都快合上了,穿着一件对花员外氅,便是坐在那里也比别人高上一头。

右数第三位是一个黑小子,浑身上下除了眼球和牙齿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黢黑黢黑的,身子不好,能有六尺左右,但是长得很壮实,方面大脸,圆溜溜的大眼睛,狮子鼻,鲶鱼嘴。

左数第一位样貌丑陋的汉子,长得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半夜里出来正常人都能被吓一大跳,那小孩都能被吓哭的模样,倒三角的脑袋,头顶尖的出奇,三角眼,蒜头的鼻子,还是朝上翻着的,鼻毛支出来老长,满脸的麻子,大麻子套着小麻子,整个脸上就没有一处平整的地方,耳朵一大一小,脖子倒是比别人长出一块,腆着大肚子,胳膊短,退也短,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员外袍。

左数第二位倒是这几里唯一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人,身高八尺左右,膀阔腰圆,方面大耳,鼻直口方,倒是一表人才。

这五个人便是清真山上的五位寨主,铁城墙周兴、飞廉皇甫雄、黑弑神王伯超、鬼见愁来永儿和烈绝大郎赫连进明。

“你说你是公明哥哥的弟弟铁扇子宋清?”这个时候上首的清真山大寨主锦麟蟒马元俯下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宋清,而后开口问道。

“正是,家兄让下在送一封信给寨主。”宋清点了点头,说道,而后伸手从怀里将宋江给他的那封信拿了出来。

清真山的喽啰走了过来将宋清手中的信接了过来,递给了坐在上首的马元,马元接过信,看了起来,好半天,马元这才看完,而后便将信放到了旁边的火盆里面烧了。

当下马元哈哈一笑,说道:“宋清兄弟远来辛苦了,我这便命人备下酒宴好生款待兄弟。”

“多谢大王,不必了,家兄还在青州等着小弟回去复命,便不打搅了,待日后再见,小弟一定跟哥哥一醉方休。”宋清微微一欠身,说道。

“那好,烦劳兄弟回去告诉公明哥哥,就说我马元知道了,一定不负哥哥所望。”马元点了点头,而后说道。

宋清辞别了清真山众人之后,便又让人带着下了山,直接打马回到了青州城找宋江复命。

等到宋清走后,旁边的飞廉皇甫雄问道:“哥哥,那宋江的信上都写的什么?”

马元微微一笑,说道:“公明哥哥知道我等的苦衷,不愿意一辈子落得个反贼的名声,便有意招揽我等,如今便有一个大好的时机,那公明哥哥给青州的知府慕容彦达献计,四路大军围剿水泊梁山,便让我们假意入伙梁山,到时候里应外合,大破梁山草寇,那时走了功劳,我等便可以脱离反贼的名号,光宗耀祖。”

马元刚说完,聚义大厅里面的几个人也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宋江如今虽然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好,但是既然愿意提拔他们自然是再好不过,到时候升官发财,也总比比这个山上打家劫舍来的痛快。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晁盖唐斌回梁山

宋清辞别了清真山众人之后,便又让人带着下了山,直接打马回到了青州城找宋江复命。

等到宋清走后,旁边的飞廉皇甫雄问道:“哥哥,那宋江的信上都写的什么?”

马元微微一笑,说道:“公明哥哥知道我等的苦衷,不愿意一辈子落得个反贼的名声,便有意招揽我等,如今便有一个大好的时机,那公明哥哥给青州的知府慕容彦达献计,四路大军围剿水泊梁山,便让我们假意入伙梁山,到时候里应外合,大破梁山草寇,那时走了功劳,我等便可以脱离反贼的名号,光宗耀祖。”

马元刚说完,聚义大厅里面的几个人也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宋江如今虽然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好,但是既然愿意提拔他们自然是再好不过,到时候升官发财,也总比比这个山上打家劫舍来的痛快。

且说晁盖,唐斌一伙人一路走走停停,一直都要躲避官军的搜查,虽然耽搁点时间,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有惊无险的。

终于,一行人进入了济州的境内,只要到了济州便离水泊梁山不远了,晁盖一行人一进入济州便被梁山的细作给发现了,而发现晁盖等人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山情报头目鼓上蚤时迁。

鼓上蚤时迁这些日子专门就在济州的边境一带游走,希望能够碰到晁盖,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遇见了晁盖。

当天夜里,时迁来到了晁盖一行人入住的客栈里,这家客栈早就让晁盖一伙人给包下来了,其他人不允许入住,入夜之后,时迁翻墙而入,跳到院中之后,便直接朝着晁盖的房间里走去。

来到门前,时迁轻车熟路的挑开了门闩,身形一闪便进了房间,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时迁一个转身走到了晁盖的床前,时迁就是一愣,床上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人?

时迁用手摸了摸床上的被褥,还是温热的,说明人刚刚才走,时迁只觉得脑后一阵罡风,当下一个弯腰,身形一闪,跳到了一旁,果然在时迁刚才站着的位置的身后处有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此人便是晁盖。

时迁一喜,可是还没来得及时迁开口,晁盖一个箭步朝时迁冲了过来,一拳直奔时迁的面门,时迁一闪又是躲了过去,可是晁盖好像知道时迁的反应,当下由拳便爪,直接抓向时迁的腰间,时迁身形未稳,一个不察便被晁盖给抓住了。

“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来我的房间里干什么?是宋江派你来的还是慕容彦达派你来的?”晁盖将时迁往地下一摁,沉声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时迁心中一阵的叫苦,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个方式与晁盖哥哥见面,当下将脸上的面罩扒了下来,急切的说道:“哥哥,天王哥哥,是我呀,我是时迁啊!”

晁盖一听时迁的话,当下就是一愣,然后借着从窗户外面射进来的月光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兄弟鼓上蚤时迁,当下松了手,将时迁扶起来,掸了掸他身上的土,晁盖说道:“兄弟你怎地在这里?”

时迁站了起来,苦笑着说道:“哎呀,哥哥,自打哥哥进了济州境内小弟就知道了,这白天到处都是巡逻的官军,小弟也不好找你,所以只能等到这晚上再来,可是没成想,居然被哥哥这好一顿的擒拿。”

“哈哈哈,是我的错,梁山的兄弟们可好?”晁盖哈哈一笑,到了个歉,而后又问道。

时迁嘿嘿一笑,说道:“嘿嘿,小弟就知道哥哥心里想着咱们梁山的众兄弟,山上的一切都好,就是兄弟们都想着哥哥,为哥哥担心,前几日糜胜哥哥和石宝哥哥同秦总管,花知寨和黄都监等人也都回到了梁山,厉兵秣马只等哥哥回山主持大局。”

晁盖听完时迁的话,又问道:“最近梁山周边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大事?还真有,那个郓城县的宋江当真不是东西,他投靠了青州的知府慕容彦达,当上了一个青州的兵马都监,又联系了旁边独龙岗的祝家庄,扈家庄和李家庄,四路大军攻打我两千水泊,如今各路官军蠢蠢欲动,吴军师,公孙道长和林教头等人都是日夜操练兵马,扩军备战,只等哥哥回山。”时迁如实的说道。

晁盖听完点了点头,说道:“嗯,时间紧迫,事不宜迟,我等这便动身赶回梁山。”

“好。”时迁说道。

接着,晁盖又将唐斌以及他的三十多个手下叫了过来,众人简单的收拾了下,付了房钱,便出发往梁山而去,时迁提前便有了,给梁山上的一众好汉报信,也好让众兄弟做好准备。

不提时迁,单说晁盖一行人,离开了客栈之后,一路上快马加鞭,天还没亮就出发了,知道中午这才隐隐见到前方水泊的影子。

又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晁盖等人来到了水泊边的梁山酒店,此时酒店的外面也站着几个人,一共三人,中间那人身材长大,貌相魁宏,双拳骨脸,三叉黄须,端得不凡,此人就是旱地忽律朱贵;右边一个人身高七尺,胖大的身材,肚子大的都往下耷拉着,方面大耳,脸上胖的都是横肉,一线天的小眼睛,秤砣鼻子,鲶鱼嘴,面上总是挂着笑意,看着挺喜庆的,身穿古铜色裤褂,腰扎大带,不是别人正是朱贵的弟弟笑面虎朱富,;而而左边的就是早就赶回来报信的鼓上蚤时迁。

“晁盖哥哥。”朱贵,朱富两个很一见到晁盖,当下激动的满面通红,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语气激动的说道。

晁盖见到几月不见的兄弟也是激动不已,当下一个翻身下马,快步走到了朱贵,朱富两个人的跟前,双手死死的抓住了二人的手,也是有些激动的说道:“二位兄弟,想煞我也。”

晁盖三人手握着手,不免一阵的寒暄问候,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朱贵这才说道:“哥哥,不了在这里耽搁过长时间啊,众兄弟还在金沙滩水寨等着哥哥呢,这要是让众兄弟得知我兄弟二人留哥哥时间太长,那我二人可就遭殃了。”

“哈哈哈。”

朱贵的一番调笑的话,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好,那我们便上山。”晁盖说道。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聚义厅内酒席宴

“晁盖哥哥。”朱贵,朱富两个很一见到晁盖,当下激动的满面通红,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语气激动的说道。

晁盖见到几月不见的兄弟也是激动不已,当下一个翻身下马,快步走到了朱贵,朱富两个人的跟前,双手死死的抓住了二人的手,也是有些激动的说道:“二位兄弟,想煞我也。”

晁盖三人手握着手,不免一阵的寒暄问候,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朱贵这才说道:“哥哥,不了在这里耽搁过长时间啊,众兄弟还在金沙滩水寨等着哥哥呢,这要是让众兄弟得知我兄弟二人留哥哥时间太长,那我二人可就遭殃了。”

“哈哈哈。”

朱贵的一番调笑的话,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好,那我们便上山。”晁盖说道。

几个人来到了酒店后面,早就有小船在那里等候,众人上了船,过不多时便摇到了金沙滩水寨,还没有到岸边,晁盖等人的便看到现在岸边等候着的吴用,林冲等一众梁山兄弟。

晁盖几个月没有看到众兄弟,现在自然是一阵的激动,船只还没有靠稳,晁盖便纵身一跃,跳到了岸上,快走两步来到了众人的跟前。

“见过哥哥。”众人齐声说道,可以听的出来,声音之中都带着一丝丝的激动,人群中的吴用看到了晁盖没有事,顿时这几天一直悬着的心便落了下来,可以说梁山泊能够有今日的强大晁盖是功不可没的,没有晁盖就没有梁山,就没有如今的梁山好汉,一但晁盖除了什么事情,那么梁山的下场只有散伙。

“哈哈哈,几月不见众位兄弟依旧还是那么的精神,梁山有今日的兴旺,离不开众家兄弟的努力,晁盖在这里谢谢众位兄弟了。”晁盖说着,一躬到地。

“哥哥不必如此,我等既然上了梁山,那便是梁山之人,这八百里水泊梁山便是我等的家,我等自然要好生的经营,真正功不可没的是晁盖哥哥您,创立梁山,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再为梁山着想,为我等兄弟们着想,今日看到哥哥安全回来,我等便开心的不行。”吴用哈哈一笑,说道。

“对呀,哥哥,这梁山没有你不行啊。”

“军师哥哥说的对,天王哥哥功不可没。”

…………

吴用的刚一天话说完,众人便七嘴八舌的附和道。晁盖看着这个情景微微一笑,这才是他想要的梁山好汉,亲如兄弟的梁山好汉。

晁盖一转头看到了在旁边的秦明花荣黄信三人,便笑着问道:“秦总管,黄都监,花荣贤弟,在这梁山过得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这便是我一直都像样的桃源圣地呀,没有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和阿谀奉承,弟兄们亲如一家,这在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说到这,我还真地好好的感谢宋江和慕容彦达,要不是他们,我可能还要做什么狗屁的兵马总管呢,那有今日来的快活。”秦明豪爽的一笑,说道。

在场的众人都被秦明的一番话给逗得哈哈大笑,这个时候朱贵,朱富和时迁还有唐斌一块也走了过来,晁盖一伸手握住了唐斌的手腕,向着众人介绍道:“众位兄弟,这位是我在龙岩山结识的一位好兄弟,姓唐名斌,是蒲东人,人称小罗成唐斌,与蒲东的大刀关胜和井木犴郝思文并称为蒲东三杰,我这个兄弟有万夫不当之勇,一杆银枪使得是出神入化,端得是个好汉。”

听了晁盖的介绍,唐彬苦笑了一声,说道:“晁盖哥哥,你这是在捧我还是在害我啊,这梁山上人才济济,比小弟武艺好的有都是, 哥哥我和一番话下来可是坑苦小弟了。”

听了唐斌的抱怨,晁盖笑的更加的开心了,这个时候林冲也走了过来,一拍唐斌的肩膀,说道:“好小子,没成想你也来梁山了,不错不错,这么多年过去了,到成了万夫不当之勇,出神入化了,哈哈哈。”

唐斌一看林冲调侃他,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当下连连摆手,说道:“林教头,林教头,莫要再说了,小弟这点本事哪里敢在林教头这个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哦?不想林教头还认得唐斌?”晁盖有些吃惊的问道。

林冲哈哈一笑,说道:“这小子也是将门之后,他爹就是禁军的一个教头,他也在东京干了几年,直到后来这才到了蒲东,不只是我,便是徐教师和董平兄弟也都认识唐斌。”

旁边的徐宁董平连连点头,公孙胜这个时候走过来,笑着跟着众人说道:“师兄旅途劳顿,咱们就在这一人跟师兄说两句话,等到说完天都黑了,不如我们先去聚义大厅,哪里酒宴都已经预备完了,到时候在酒桌上兄弟们也可以敬师兄的酒吗。”

晁盖一听公孙胜之言,也是一阵的苦笑,这么多人一人敬一碗酒,自己还不被他们灌得大醉,看来自己的这个师弟也是“没安好心”啊。

当下众人说笑着朝着山上走去,来到了聚义大厅,众人纷纷落座,整个聚义大厅顿时便热闹了起来,喝酒吃肉,大笑大叫,划拳行令,好不热闹。

晁盖正喝着呢,秦明,花荣和黄信三人走了过来,一个人的手里端着一碗酒,还没等晁盖说话,花荣便说道:“哥哥,这第一碗酒是我们三人最应该敬你的,要不是哥哥你,我等的家小包括我等兄弟都已经被宋江那厮和慕容老儿给陷害了。”说完,三人一仰头一饮而尽。

晁盖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花荣贤弟,秦明兄弟,黄信兄弟,你们既然信得过我晁盖,跟着我如上山入伙,那便是自家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这碗酒我喝了,日后可不许再说这等话了,大丈夫为兄弟出生入死,两肋插刀,要什么谢字。”

秦明三人被晁盖的一番话感动不已,当下秦明大喝一声:“痛快!就凭这句话,我秦明今生今世便跟着哥哥干了,刀山火海但凭哥哥吩咐。”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贤妻良母李师师

晁盖正喝着呢,秦明,花荣和黄信三人走了过来,一个人的手里端着一碗酒,还没等晁盖说话,花荣便说道:“哥哥,这第一碗酒是我们三人最应该敬你的,要不是哥哥你,我等的家小包括我等兄弟都已经被宋江那厮和慕容老儿给陷害了。”说完,三人一仰头一饮而尽。

晁盖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花荣贤弟,秦明兄弟,黄信兄弟,你们既然信得过我晁盖,跟着我如上山入伙,那便是自家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这碗酒我喝了,日后可不许再说这等话了,大丈夫为兄弟出生入死,两肋插刀,要什么谢字。”

秦明三人被晁盖的一番话感动不已,当下秦明大喝一声:“痛快!就凭这句话,我秦明今生今世便跟着哥哥干了,刀山火海但凭哥哥吩咐。”

秦明三个人完了之后,梁山上的这几十号人就开始排着队的来给晁盖敬酒,晁盖也是大氅一脱来者不拒,一碗一碗的喝着,一直喝到天黑,到最后晁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晁盖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便发觉头痛欲裂,摇了摇头,坐在床上缓了好长时间,这才觉得好多了,不想刚才的那么的疼了,但是也是迷迷糊糊。

这个时候,晁盖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晁盖抬头一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有倾城之貌,可爱动人,喜热闹,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任谁见了都得下意识的惊呼一声,这哪是人间的女子,分明是月宫里的嫦娥下界。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跟他从东京回来的李师师,说来也奇怪,晁盖与李师师认识也就不过一个晚上,李师师居然就认定了晁盖,一门心思全都用在了晁盖的身上,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

看到李师师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铜盆,里面盛着温水,盆便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看见李师师,晁盖也不知怎么的,心中一阵暖意流过。

晁盖不是圣人,也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李师师如此美如天仙一般的女子,晁盖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自己来到水浒世界中也有不少年了,老管家晁田一见到他就说结婚生子的事情,晁盖也知道应该也为自己想一想了。

李师师款动莲步,轻轻的走了过来,将铜盆放了下来,轻声细语的说道:“官人,刚醒那温水擦一擦脸吧。”

说着,李师师便将毛巾用温水投了投,而后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晁盖的脸,好像是在擦拭一见艺术品一般。

李师师的身子轻轻的俯下,两个人之见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看着李师师那样绝世的容颜,鼻子里闻着从李师师身上散发出来的天然的体香,晁盖突然有一种人类原始的冲动。

当下,晁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了李师师那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在李师师一阵惊呼之中压了上去,顿时房间里春光无限,数不尽的风流。

此处省略一万个字,知道正午,两个人这才起来,穿好了衣服,李师师依偎在晁盖的怀里,晁盖就这么一直抱着怀中的李师师,两个人说着不足跟外人道也的情话。

过了好久,直到晁盖的肚子发出了抗议,李师师这才红着小脸从晁盖的怀里挣脱出来,从厨房中拿了些酒肉和馒头稀饭,晁盖恨自己的肚子叫的不是时候,所以就打算那食物给他点教训,撑死他,当然也有真饿了的原因,当下晁盖便狼吞虎咽的吃了一来,不大一会功夫,便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个精光。

吃过了才之后,晁盖这才让李师师好生休息,而后出了自己的房间,朝着聚义大厅里走去,刚走进大厅,便看到吴用,公孙胜,林冲,鲁智深等人都在那里,当下走了过去。

晁盖做到虎皮金交椅上,笑着看着几个人,说道:“几位在谈论什么?”

吴用说道:“哥哥,刚刚得到情报,说独龙岗上的三庄联合起来,一共出兵五千余人,那东平府的小天宝韩存保出兵一万,凌州方向一万五千,青州军马足足两万,这么多的人马,我梁山军马处于弱势,所以我们正在商量着扩充军队,正要想去找哥哥,没想到哥哥这就来了。”

晁盖听完,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现在我梁山守备军人手也够,马步水三军各营的人马的确不够我们梁山的发展,另外也将唐斌,秦明,花荣几个人的主位分配下去,也好迎接接下来的大战。”

“另外对于如何打退朝廷的这次四路围攻,军师与师弟你们也得拿出个计划来,要考虑到各种的情况。”

“是,我们这就去商量,但是现在的人手真的是不够啊,军队上的还好说,可是这政务上的真就是忙不过来,这诺大的梁山,只有我们几个办公,整天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十份来工作。”吴用叫苦的说道。

听到吴用的诉苦,晁盖也知道梁山如今的短板,缺少政务人才,缺少参谋人才,缺少出谋划策的人才,总之是人才就缺,可是又不能下山去强行抓上山,所以现在也只能克服。

当下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人才,我们就自己培养人才,在梁山,和军队之中的那些认识字的,念过书的人都集合起来,由你们几个同意进行培训,培养,然后培养我们梁山自己的政务人才,这个组织就叫做官员教导大队,我亲自担任大队长,吴用,公孙胜人副队长,尽快落实。”

听完晁盖的办法,几个人都是拍手叫绝,没想到困扰他们许久的问题难题,到了晁盖这里就迎刃而解了,几个人对晁盖就更加的佩服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扩军备战再整编

“是,我们这就去商量,但是现在的人手真的是不够啊,军队上的还好说,可是这政务上的真就是忙不过来,这诺大的梁山,只有我们几个办公,整天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十份来工作。”吴用叫苦的说道。

听到吴用的诉苦,晁盖也知道梁山如今的短板,缺少政务人才,缺少参谋人才,缺少出谋划策的人才,总之是人才就缺,可是又不能下山去强行抓上山,所以现在也只能克服。

当下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人才,我们就自己培养人才,在梁山,和军队之中的那些认识字的,念过书的人都集合起来,由你们几个同意进行培训,培养,然后培养我们梁山自己的政务人才,这个组织就叫做官员教导大队,我亲自担任大队长,吴用,公孙胜人副队长,尽快落实。”

听完晁盖的办法,几个人都是拍手叫绝,没想到困扰他们许久的问题难题,到了晁盖这里就迎刃而解了,几个人对晁盖就更加的佩服了。

几个人商量了整整一天,这才将章程定了下来,看天色已晚,便各自回去休息去了,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聚义大厅前便开始擂鼓聚将,过不多时,上山的一众头领陆陆续续的都走了过来,纷纷落座,等候晁盖发言。

看着人来的齐了,晁盖这才说道:“如今我梁山兴旺发达,人才济济,自从我创立梁山以来,各方豪杰争相来投。”

“如今我梁山有好汉智多星吴用,拦路虎糜胜,虎头太保酆泰,浪子燕青,恨天无把卞祥,登山豹子厉天闰,毛头狮厉天佑,宝光如来邓元觉,小养由基庞万春,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旱地忽律朱贵,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双枪将董平 ,恶面神山士奇,花和尚鲁智深,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鼓上蚤时迁,醉伏虎武松,小庖丁武植,赤发鬼刘唐,入云龙公孙胜,金枪手徐宁,没面目焦挺,金钱豹子汤隆,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霹雳火秦明,小李广花荣,镇三山黄信,小罗成唐斌一共三十六位好汉,梁山有如今的兴旺发达全赖各位兄弟的努力。”

“近几日又有几位兄弟上山入伙,山上守备军兵力充足,所以昨日我与吴军师,公孙师弟,林教头几人商议之后,决定扩军备战。”

晁盖这么一说,聚义厅中的重任的注意力也都集中了起来,毕竟这个是关乎他们切身的事情,一但扩军备战,他们手底下的人马就会变多。

晁盖看着下面众人的反应,当下目光看向了旁边的吴用,后者感受到了晁盖的目光,点了点头,而后站了起来,当下说道:“具体的扩军事宜由在下宣布,马军由每营五百人扩充至每营一千人,步军由每营一千人扩充至每营两千人,水军人数不变,守备军每营扩充四千人,亲卫营扩充至一千人,狼牙营扩充至五百人,另外增设神箭营,人数为一千人,主将小李广花荣,副将小养由基庞万春。”

“增设狮虎营,人数为一千人,主将花和尚鲁智深,副将宝光如来邓元觉;增设马军第四营主将霹雳火秦明,副将镇三山黄信;调没面目焦挺担任守备军第四营主将,小罗成唐斌暂任马军第三营副将,调赤发鬼刘唐担任步军第三营主将,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暂时担任中军主将,7负责守卫中军。”

吴用说完,聚义大厅中众人都是一喜,几乎每个人都是不用程度上的升官了,晁盖用手压了压,事宜他们安静,而后说道:“目前朝廷四路大军不日便要围剿我们梁山,时不我待,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当务之急便是尽快将扩军备战完成,亲卫营,狼牙营,神箭营,狮虎营率先在全军中挑选士兵,扩军之事由林教头全权负责。”

“是。”众人起身齐声说道,而后都各自急匆匆的出了聚义大厅,各自回到军营整编。

梁山军马的整编工作很顺利,因为这不是第一次进行这么大规模的整编,两天之内,各营已经全部整编完成,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囤积物资,操练军马,进行全军的磨合,由公孙胜负责全军阵法的操练。

这日晁盖刚刚从梁山校场视察回来,旱地忽律朱贵便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一脸的喜色,见到晁盖,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山下有一伙好汉前来投奔我们梁山,人数差不多有三千多人。”

“三千多人?”晁盖听完便是一阵的疑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朱贵又是点了点头,看见朱贵的确认,当下晁盖说道:“通知全山寨的兄弟在聚义大厅外迎接投奔我们梁山的众位好汉,另外命人安排好清真山那三千多人的住处。”

“是,小弟这就去办。”朱贵应了一声,而后转身走了。

过不多时,山上的众好汉都赶了过来,正好这个时候朱贵,朱富兄弟俩领着六个大汉走了过来,晁盖定睛一看,这六个人一个比一个相貌惊奇。

为首的一个身高得有八尺左右,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袍,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一部红色的虬髯夏季扎煞,头上也是一顶大红色的员外巾,老远望去倒像是地府中的判官临凡。

在他的后面走着两个汉子,一个是一个大胖子,看着胖是胖,但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肥肉,大腱子肉鼓鼓着,脑袋大的都出了号了,满脸的横肉,眼睛倒是不小,怒目而视,连鬓的络腮胡子,大手掌蒲扇大小,身上的衣服都遮不住他,袒胸露腹;另一个高个大汉,身高得有九尺上下,方面大脸,但是白净,一对招风耳,眼睛倒是小的出奇,眯成一条缝,都快合上了,穿着一件对花员外氅。

高个大汉的身边是一个黢黑瘦小的汉子,浑身上下除了眼球和牙齿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黢黑黢黑的,身子不好,能有六尺左右,但是长得很壮实,方面大脸,圆溜溜的大眼睛,狮子鼻,鲶鱼嘴。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六位豪杰入梁山

为首的一个身高得有八尺左右,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袍,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一部红色的虬髯夏季扎煞,头上也是一顶大红色的员外巾,老远望去倒像是地府中的判官临凡。

在他的后面走着两个汉子,一个是一个大胖子,看着胖是胖,但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肥肉,大腱子肉鼓鼓着,脑袋大的都出了号了,满脸的横肉,眼睛倒是不小,怒目而视,连鬓的络腮胡子,大手掌蒲扇大小,身上的衣服都遮不住他,袒胸露腹;另一个高个大汉,身高得有九尺上下,方面大脸,但是白净,一对招风耳,眼睛倒是小的出奇,眯成一条缝,都快合上了,穿着一件对花员外氅。

高个大汉的身边是一个黢黑瘦小的汉子,浑身上下除了眼球和牙齿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黢黑黢黑的,身子不好,能有六尺左右,但是长得很壮实,方面大脸,圆溜溜的大眼睛,狮子鼻,鲶鱼嘴。

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位样貌丑陋的汉子,长得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半夜里出来正常人都能被吓一大跳,那小孩都能被吓哭的模样,倒三角的脑袋,头顶尖的出奇,三角眼,蒜头的鼻子,还是朝上翻着的,鼻毛支出来老长,满脸的麻子,大麻子套着小麻子,整个脸上就没有一处平整的地方,耳朵一大一小,脖子倒是比别人长出一块,腆着大肚子,胳膊短,退也短,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员外袍;而另一位倒是这几里唯一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人,身高八尺左右,膀阔腰圆,方面大耳,鼻直口方,倒是一表人才。

这六个人看他们的相貌也不陌生,这六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清真山的六个寨主,锦麟蟒马元,铁城墙周兴、飞廉皇甫雄、黑弑神王伯超、鬼见愁来永儿和烈绝大郎赫连进明。

那日宋清带给马元的那封宋江的书信上便写着让马元众人假意入伙梁山泊,等到朝廷四路大军围剿梁山,官军与梁山军马打的难解难分之时,马元等人在梁山内部动手,里应外合之下,大败梁山贼寇,这条计策不可谓不歹毒。

六个人来到了晁盖的跟前,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我等六人仰慕梁山好汉威名,也想着做一些替天行道之事,便举寨前来投奔,入伙梁山,还望晁天王收留我等。”

晁盖哈哈一笑,上前扶起了马元六人,说道:“我梁山广邀天下有志之士一同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既然六位兄弟都是志同道合之人,那我晁盖,我梁山好汉便欢迎各位兄弟的到来,来来来,我等进聚义大厅说话。”

说完,晁盖一把拉起了马元的手一同进了聚义大厅,进了聚义大厅,众人纷纷落座,晁盖端坐在上首,马元六人新来的坐在左边,梁山的众人则坐在右边。

其实晁盖对于马元这一伙人的入伙很是怀疑,虽然没有一丝证据,可是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马元他们六人啸聚山林,手下人马三千多人,而且据了解那个清真山是个地地道道的铁矿,可以说是一座宝山,那么既然马元他们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为何还要入伙梁山呢,俗话说得好,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梁山再好也是一个小头领,不如自己当山大王来的痛快呀。

再退一步说,便是那马元几个人真心实意的想要替天行道,那么梁山的名声也不是这两天才兴起的,为何他们早一点入伙,非要等到现在朝廷兵发四路围剿梁山的时候投奔。

虽说雪中送炭不如锦上添花,可是四路大军气势汹汹,无论是在什么方面,好像都是梁山军马处于劣势,并且外界则都不看好梁山这一次能够躲过危机,这个时候马元一伙人前来投奔,他们真实的目的是什么,真的只得好好的考虑一二。

晁盖眼珠一转,当下微微一笑,便问道:“马元兄弟,那清真山是什么所在?怎地兄弟你们就舍弃了那么大的一座山寨呢,想想我都觉得有点可惜。”

听得晁盖一说,马元就是一愣,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这才捋清了思路,说道:“清真山就是一个比较大的山头,虽然大但是山势算不上险峻,山上唯一一出值钱的就是那个铁矿,可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开采,早就挖的差不多了,而且青州知府慕容彦达连同现在的青州兵马都监宋江四处领着兵马剿匪,我等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前来投奔哥哥,要不是之前我们兄弟舍不得那点铁矿,早就过来投奔了。”

晁盖听完点了点头,虽然马元的话里没有破绽,可是晁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边肯定有事情,当初晁盖在部队当特种兵的时候,就是凭借着这种直觉,这才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险。

“好,既然几位兄弟前来投奔我梁山,那么日后我们就是自家兄弟了,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有什么困难也说,另外成立梁山步军第六营,马元兄弟任主将,其他几位兄弟担任副将,兄弟你带来的那三千人马依旧是你的部下。”晁盖说道。

“多谢晁盖哥哥。”马元起身谢道。说实话,晁盖的这一个做法的确让他挺惊讶的,其中也带这些感动,惊讶的是晁盖居然没有将他们这三千多人给打乱,而是依旧让自己和自己的几个兄弟带着,这么大的一份信任,着实让马元有些感动。

可是感动归感动,马元依旧不会动摇,当下在聚义大厅里,众人又说了会话之后,晁盖便吩咐一声大排宴筵,为马元六个人接风洗尘。

众人吃喝已毕,晁盖便安排人将马元几个人送了回去,梁山的其他头领也都各自的回去休息去了,晁盖单单留下了吴用和公孙胜两个人。

看到人都走了,聚义大厅里面就剩下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吴用看了看四周,而后低声朝着晁盖说道:“哥哥,是不是对马元他们有什么看法?”

“不错。”晁盖点了点头,而后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吴用和公孙胜两个人。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聚义大厅内点兵

“多谢晁盖哥哥。”马元起身谢道。说实话,晁盖的这一个做法的确让他挺惊讶的,其中也带这些感动,惊讶的是晁盖居然没有将他们这三千多人给打乱,而是依旧让自己和自己的几个兄弟带着,这么大的一份信任,着实让马元有些感动。

可是感动归感动,马元依旧不会动摇,当下在聚义大厅里,众人又说了会话之后,晁盖便吩咐一声大排宴筵,为马元六个人接风洗尘。

众人吃喝已毕,晁盖便安排人将马元几个人送了回去,梁山的其他头领也都各自的回去休息去了,晁盖单单留下了吴用和公孙胜两个人。

看到人都走了,聚义大厅里面就剩下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吴用看了看四周,而后低声朝着晁盖说道:“哥哥,是不是对马元他们有什么看法?”

“不错。”晁盖点了点头,而后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吴用和公孙胜两个人。

听了晁盖的分析,两个人也都是同意,可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这如果误会了他们,但是让天下的好汉们怎么看待梁山,到时候还有谁会投奔梁山呢。

三个人商量了半天也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晁盖便让吴用和公孙胜两个人回去休息去了,等到二人走后,晁盖又让人将狼牙营的主将浪子燕青找了过来。

过不多时,燕青走了进来,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有什么吩咐?”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的狼牙训练,如今又是狼牙营的主将,燕青是越发的像一个特种兵,精悍干练,杀伐果断。

“是这样的,我对马元他们一伙人不放心,你派人二十四小时严密的盯着他们,自由风吹草动立刻报告给我,记住要保密,这件事不允许任何人知道。”晁盖低沉的吩咐了一声。

“是。”燕青也不问为什么,只是应了一声,便下去了,对于燕青,晁盖还是很放心的,这个人对他忠心不二,为人灵活又不乏杀伐果断,是个亲卫,情报,特种作战指挥官的不二人选。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夏末的时候,天气便得稍稍凉快了一些,朝廷的各项准备已经完毕,物资粮草都已经从各地调集了过来,慕容彦达担任讨贼大将军,宋江任参军,统一调集四路人马攻打梁山水泊。

军令一下达之后,各路军马便开始频频调集,纷纷向梁山方向集结,朝廷如此大的动作当然瞒不过梁山的细作,当下晁盖得知消息之后,便立刻命人在聚义大厅前擂鼓聚将。

不多时,梁山众头领纷纷到了聚义厅,晁盖看着人来全了,这才开口说道:“众位兄弟,朝廷已经开始走动作了,根据我们山下的兄弟传回来的消息称,朝廷的四路大军已经开始集结,不日便会发兵攻打我水泊梁山,至于说具体的情况便让朱贵兄弟说一下。”

坐在下面的朱贵一听晁盖叫到了自己,当下站起身来,朝着晁盖一抱拳,而后又是朝着聚义厅内的众人一抱拳,当下说道:“晁盖哥哥,众位哥哥,梁山下的细作穿回来的消息,朝廷各路大军已经开始向我梁山集结,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离我们最近的就是独龙岗的三庄联军,青州也开始出兵,但是东平府的韩存保还没有出兵的迹象。”

朱贵介绍完,便又坐了回去,晁盖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众位兄弟,都议一议吧,面对朝廷的四路大军,有什么退敌良策。”

晁盖的话音刚落,糜胜便站了起来,虎目圆睁,咧着大嘴,说道:“哥哥,这还商量个甚?要让俺说,就是杀个痛快再说,来一个俺杀一个,来两个俺杀一双。”

“你这厮胡言乱语什么,滚下去,休要再聒噪。”晁盖瞪了糜胜一眼,然后呵斥了一句,糜胜一见晁盖生气,当下也不敢再说话,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低着脑袋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有了糜胜这个插曲,聚义大厅内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当下吴用站了起来,轻摇羽扇说道:“哥哥,众位兄弟莫要担心,那宋江虽然东奔西走,聚集了四路大军围攻我梁山水泊,但是他们却是各怀心思,面和心不合,就好像是张开的手掌,与其说等待他们握成拳头再动手,不如说果断出击各个击破。”

吴用说完,晁盖便点头赞同,当下开口说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听了晁盖的这一句话总结,吴用眼睛便是一亮,虽然说的简单通俗,可是里面包含的军事知识却是深厚无比的,吴用单独的念叨着晁盖说的这一句话,对于晁盖的越发的敬佩了,总是能够在不经意间说出简单通俗但却富含深厚道理的金句。

“哥哥是说拿独龙岗上的祝家庄开刀?”旁边的公孙胜也反应了过来,当下问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独龙岗上的扈家庄,祝家庄和李家庄是这四路军马之中实力最弱的,而且据我所知扈家庄和李家庄早就对嚣张跋扈的祝家庄心生不满,只是碍于祝家庄的淫贼而不得不听从,这就说明他们从内部是不牢固的,我们正好可以打压祝家庄,拉拢扈家庄和李家庄,从而破了这一路人马,到时候再集中优势的兵力,歼灭其他几路人马。”

“妙啊!”吴用说道:“这个计策一但作用得当,朝廷的四路大军,弹指间便可让他们大败而归,哥哥高明。”

“哈哈哈,军师何时也学会拍马屁了?”晁盖哈哈一笑,忍不住调侃道,聚义厅中的众人听得晁盖之言也是一阵哄堂大笑。

吴用也是一阵的苦笑,等众人笑够了,晁盖压了压手,说道:“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事不宜迟,现在开始分派任务,虽然说首先拿祝家庄开刀。但是其他三路人马还有梁山的安全不能没有人去,所以守备军四个营兵力全体留守山上,严加防范,公孙胜,林教头二人负责。”

“是。”二人起身应道。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马元事发晁盖谋

“妙啊!”吴用说道:“这个计策一但作用得当,朝廷的四路大军,弹指间便可让他们大败而归,哥哥高明。”

“哈哈哈,军师何时也学会拍马屁了?”晁盖哈哈一笑,忍不住调侃道,聚义厅中的众人听得晁盖之言也是一阵哄堂大笑。

吴用也是一阵的苦笑,等众人笑够了,晁盖压了压手,说道:“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事不宜迟,现在开始分派任务,虽然说首先拿祝家庄开刀。但是其他三路人马还有梁山的安全不能没有人去,所以守备军四个营兵力全体留守山上,严加防范,公孙胜,林教头二人负责。”

“是。”二人起身应道。

晁盖点了点头,而后又接着说道:“董平兄弟并酆泰兄弟率领本部人马严密监视青州方向来的宋江一伙人;徐宁兄弟并刘唐兄弟率领本部人马监视凌州的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的凌州军马;石宝兄弟并糜胜兄弟率领本部人马监视东平府的官军。”

“是。”晁盖点到的六个营的正副将头领一齐站起身来,齐声说道。

“水军各营负责往来接应和押运粮草,切记不可让宵小之徒潜入梁山。”晁盖接着又吩咐道。

“哥哥你就放心吧,有俺们三兄弟在,粮草什么的交给俺们,要是出了一点差错俺阮小七这颗头割下来给兄弟们当夜壶。”阮小七当下站了起来,拍着胸脯说道。

“哈哈哈,好,不过小七你这颗头就放在你身上吧,这么多的兄弟你那个头也装不下。”晁盖哈哈一笑,调侃着说道。

晁盖的一番话有是让聚义大厅里面的众人捧腹大笑,阮小七也是习惯了众人对他的调侃,混不吝的也是哈哈大笑,然后说道:“嘿嘿,俺就是那么一说,真的是要俺的这颗头俺还不干呢,俺小七可还没娶婆娘呢。”

众人笑过之后,晁盖又接着说道:“其他各营随我一同下山攻打祝家庄。”

“谨遵哥哥之令。”晁盖说完,众人又齐声应道,接着众人也不敢耽搁,当下各自回去开始准备,不日大军浩浩荡荡杀下水泊梁山。

当日聚义大厅开会之时,清真山的马元六个人在外场,亲眼看见晁盖发下去的命令,晁盖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梁山军马的预备队,随时准备志支援各路人马。

马元六个人回到了自己的营里,当下不敢耽搁,急忙给宋江写了一封你信,上面详细的说了这一次梁山定下来的计策,随后便找了一个机灵的心腹,让他连夜下山去青州给宋江报信。

那心腹郑重的应了一声,而后趁着天黑走了出去,来到了水泊边看了看四下里无人,便将早就准备好了的小船摇了出来,划着船离开了梁山泊。

看到自己的心腹安全的走了之后,马元还暗自的得意,心说等到公明哥哥看到了自己的书信,大破梁山泊,到时候自己等人里应外合,晁盖他们必死无疑,那么这一份天大的功劳就是我们几个兄弟的了,升官发财便不是梦想,到那时老子也享受一把欺压百姓的舒服日子。

就在马元暗自得意的时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里,马元刚一回去,燕青就急匆匆的走进了晁盖的书房。

“哥哥,要不要现在就将他们给结果了,省的夜长梦多,坏了我们的大事。”燕青将马元几个人的做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晁盖,最后燕青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晁盖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去将林教头,公孙道长和守备军的几个主将都叫来,不要惹人注意,让他们秘密的过来。”

“是。”燕青应了一声,而后转身出去了。

过不多时,燕青又回来了,身后就是林冲,公孙胜,厉天闰,厉天佑,山士奇,杜迁,宋万和焦挺几个人。

来到了书房,晁盖让几个人先坐下,而后又让燕青将马元他们几个人的事情告诉给了几个人,林冲和公孙胜两个人早有准备,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但是厉天闰,山士奇几个人就不同了,听完之后,无一不是勃然大怒,尤其是杜迁宋万两个人,他们两个人可以说是来的最早的一批元老,拿梁山真的当自己的家一样,现在有人要里应外合毁了自己的家,两个人气的双目通红,要不是旁边的厉天佑和焦挺拦着,他们两个就要提着刀找马元他们去了。

“哥哥,马元他们刚来的时候俺就看他们不顺眼,不想这几个腌臜的东西居然是宋江派过来的卧底,俺这便去将他们一棍子全都打成肉泥。”山士奇性子憨厚耿直,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阴谋诡计,当下将旁边的熟铜铁棍抄了起来,当下气愤的说道。

晁盖急忙将山士奇几个人拦了下来,让他们又坐回了椅子上,而后说道:“几位兄弟切莫着急,这个除掉马元六个人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既然给宋江送信,那么独龙岗必然会有准备,其他三路人马也都会加快出兵速度,这对于我梁山来说虽然凶险,但是未必不是个机会。”

“独龙岗上的祝家庄有准备,那正好我等便将计就计,出其不意,争取一举攻破祝家庄,只要我们身后的麻烦打掉了,没有了后顾之忧,不早说他们三路大军,就是十万大军,我梁山好汉也惧他们。”

“师兄说的不错,不过这个马元他们可不仅仅有六个人,他们上山来的时候还带着三千人马呢,不得不防啊。”公孙胜点了点头,赞同晁盖的话,而后又是提醒道。

“这三千人虽然人数不少,但是恐怕其中真正跟他们一同起事的不会有这么多人,还有我梁山上还有四个营将近两万人的守备军队,虽然比不上梁山义军,但是也不是他们那帮乌合之众可比的。”林冲自信的说道,他是梁山的枪棒总教头,平日里关心最多的就是梁山的守备军,守备军的实力他是在清楚不过了,便是朝廷的禁军的战斗力也比不上。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晁盖一打祝家庄(一)

“独龙岗上的祝家庄有准备,那正好我等便将计就计,出其不意,争取一举攻破祝家庄,只要我们身后的麻烦打掉了,没有了后顾之忧,不早说他们三路大军,就是十万大军,我梁山好汉也惧他们。”

“师兄说的不错,不过这个马元他们可不仅仅有六个人,他们上山来的时候还带着三千人马呢,不得不防啊。”公孙胜点了点头,赞同晁盖的话,而后又是提醒道。

“这三千人虽然人数不少,但是恐怕其中真正跟他们一同起事的不会有这么多人,还有我梁山上还有四个营将近两万人的守备军队,虽然比不上梁山义军,但是也不是他们那帮乌合之众可比的。”林冲自信的说道,他是梁山的枪棒总教头,平日里关心最多的就是梁山的守备军,守备军的实力他是在清楚不过了,便是朝廷的禁军的战斗力也比不上。

晁盖听完几个人的话之后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不错,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我等也不能大意,你们留守梁山严密监视马元他们六个人,只要我们一下山,你们就将他们六个软禁起来,严加看守,然后控制他们的三千手下,将罪大恶极和冥顽不灵的人揪出来一律斩杀,其他人打乱分派到各个营里。”

“哥哥放心。”林冲,公孙胜几人知道此事事关重大,都是一脸严肃的说道。

听到他们的保证,晁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嘱咐了几句之后,看得天色已晚,便便让他们各自休息去了。

秋风萧瑟,树叶零落,秋风卷着早已经枯黄的芦苇叶在水泊里面游荡,晁盖身披金甲,腰挂宝刀,看着一队队下山的梁山义军,心中豪气顿生。

这次晁盖带走了梁山上几乎所有的精锐,狼牙营出了一个战队之外其他人全部随军下山,还有战斗力不输于狼牙营的晁盖的亲卫营,花荣庞万春的神箭营,鲁智深邓元觉的狮虎营,除此之外还有马步军的秦明黄信部,卞祥部和武松部总计近万人,都是能征善战的精锐之士。

梁山义军浩浩荡荡的下了梁山,也没有再水泊边停留,稍微整训了一下便兵发祝家庄。

梁山大军下山的消息,自然也让宋江传到了独龙岗的祝家庄,如今三庄的联军总计四千人已经集结完毕,就在祝家庄内驻扎,随时准备出兵梁山,可是如今听到梁山大军向他祝家庄浩浩荡荡的杀来,身为联盟的盟主祝彪听到这个消息,当下便将三庄的庄主都请客过来。

祝家庄议事大厅里面,人都已经来齐了,祝彪将梁山杀来的消息告诉了在座的众人,当下脾气最爆的祝虎忍不住站了起来,当下咧着大嘴说道:“好啊,我正愁怎么攻打梁山水泊呢,没想到他晁盖居然傻呵呵的送上门来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弟……盟主,让我做先锋,要梁山贼寇有来无回。”

祝虎的话音刚落,旁边的老大祝龙也站了起来,当下跟着附和道:“他梁山草寇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一个个牛皮吹的震天响,什么托塔天王晁盖,豹子头林冲的,都是欺世盗名之辈,他梁山之人不来也就罢了,他们若是敢来,定叫他们丧命在我等的刀下。”

在场出了祝龙,祝虎两个人叫的欢之外,其他人都是默不作声,坐在上首的祝彪看见自己的两个哥哥也是暗自叹息,心说这两个很勇则勇已,可是有勇无谋,难成大器。

随后祝彪又看了看旁边的飞天虎扈成和扑天雕李应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祝彪心中一阵的恼怒,他们两个庄子的想法他如何能够不知,都是想保存实力

祝彪暗自冷笑了一声,你们不说话以为我就拿你们没有办法了吗,当下祝彪咳嗽了一声,笑着问道:“扈成大哥和李庄主以为应当如何御敌?”

扈成嘿嘿一笑,而后说道:“那梁山之人胆大包天,可能是没有听说过祝家庄的威风,在下才疏学浅,武艺平平,全听盟主吩咐便是。”

扈成刚说完,旁边的李应也开口说道:“扈成说的没错,全凭你的吩咐便是。”

“那好,梁山马不停蹄的杀奔我独龙岗而来,其军马必定疲惫不堪,我等便在他们来到的第一日夜袭梁山军营,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搓一搓梁山贼寇的锐气。”祝彪点了点头,意气风发的说道。

“哈哈哈,这就对了,畏首畏尾哪里是男子汉大丈夫干的事,就应该冲上去杀他们个落花流水,盟主,我请命做这个先锋。”祝彪的话音刚落祝虎便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满脸的战意。

谁知祝彪摇了摇头,说道:“二哥勇则勇已,可惜有勇无谋,而且没有带兵的经验,先锋之职着实的不合适,李庄主有勇有谋,早年又做过将军,是先锋官的不二人选,还望李叔不要推辞。”

李应本来想是推辞不干的,可是听了祝彪的话,将他的话全都堵了回去,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同意,随即站了起来,朝着祝彪一抱拳,说道:“既然盟主信得过在下,这个先锋官我就当仁不让了。”

祝彪由于李应的识时务还是很高兴的,接下来又认命了祝龙祝虎栾廷玉把守祝家庄的东西北三座大门,祝彪同扈成扈三娘亲自把守祝家庄正门,厉兵秣马,枕戈待旦,只等梁山义军前来。

时间过了三日,晁盖领着梁山义军终于抵达了独龙岗外面,看着这座独龙岗,只见路径曲折多杂,四下里湾环相似;树木丛密,难认路头。

如此复杂的山势密林一但作用得当足可以抵挡十万大军,梁山军马刚刚停下,便听见前边密林之中一声炮响,紧接着从里面杀出来一彪人马,看人数差不多得有两三千人,刀枪林立,为首几员大将披坚执锐在独龙岗外摆开阵势。

晁盖一见对方都杀出来了,当下也下令正军备战,列阵迎敌,突如其来的变故对于梁山义军来说应付过来那是小菜一碟,随着晁盖的军令吩咐下去,各营各级军官头领便开始组织队伍,不到片刻之间,梁山义军便摆开了阵势,令行禁止,组织严密让三庄的重人看的目瞪口呆。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晁盖一打祝家庄(二)

祝彪由于李应的识时务还是很高兴的,接下来又认命了祝龙祝虎栾廷玉把守祝家庄的东西北三座大门,祝彪同扈成扈三娘亲自把守祝家庄正门,厉兵秣马,枕戈待旦,只等梁山义军前来。

时间过了三日,晁盖领着梁山义军终于抵达了独龙岗外面,看着这座独龙岗,只见路径曲折多杂,四下里湾环相似;树木丛密,难认路头。

如此复杂的山势密林一但作用得当足可以抵挡十万大军,梁山军马刚刚停下,便听见前边密林之中一声炮响,紧接着从里面杀出来一彪人马,看人数差不多得有两三千人,刀枪林立,为首几员大将披坚执锐在独龙岗外摆开阵势。

晁盖一见对方都杀出来了,当下也下令正军备战,列阵迎敌,突如其来的变故对于梁山义军来说应付过来那是小菜一碟,随着晁盖的军令吩咐下去,各营各级军官头领便开始组织队伍,不到片刻之间,梁山义军便摆开了阵势,令行禁止,组织严密让三庄的重人看的目瞪口呆。

尤其是铁棒栾廷玉和扑天雕李应,这里的几个将领就是他们两个人当过军营里面的将官,即便是朝廷精锐的禁军都没有梁山义军这么的令行禁止,而且军纪严明,光凭借着这一点,朝廷大军三番五次摆在梁山义军的手下就不冤。

祝彪骑在马上,手搭凉棚,看着对面梁山军阵,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刀枪林立,披坚执锐,人马差不多得有万人,就是这么多的人列阵迎敌依旧是纪律严明,军阵之中一点声音都没有,完全是一片的肃杀氛围,压的三庄军士喘不过气来。

梁山军阵前方几个大将身披铠甲手持兵刃,胯下战马,傲立群雄,尤其是中间站在帅字旗下面的晁盖更是威风凛凛,英武不凡。

但见晁盖,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头戴九凤朝阳盔,镶明珠碧玉配,光华灿烂,垂八宝,轮罗伞盖,花罐鱼长,十三曲簪缨灌顶,狮子尾倒垂,凤翅金额抱耳护项,二龙斗宝当中一颗明珠,勒海带密排金钉。身穿大红战炮,上绣金蟒,蟒翻身龙探爪,钻乌云又把海水闹,边绣灵芝草,下衬海水江牙 外罩锁子连环亮银甲,上有吞天兽,下有吞地兽,吞天兽吐金勾,吞地兽叼金环,胸前悬挂护心镜,亮晶晶,真有冰盘大小袢甲丝绦九股攒成,巧记蝴蝶扣,腰间紫垫板红腰里硬,狮蛮带紫金搭钩,两战裙左右相称,鱼獭尾三叠倒挂,足下金钉兽面靴,外披紫罗袍,伸着一个袖,折着一个袖,半披半挂,腰横一条锦绣玲珑透体白玉带,肋下三尺元青钢宝剑,金吞口,金什件,陆鲨鱼皮鞘,墨鲨鱼皮尾,杏黄的挽手,杏黄灯笼穗,真个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胯下马嘶风龙虎兽,看那宝马长有一丈三四,高足足有九尺,身形巨大,浑身上下漆黑似墨,油光湛亮,没有一丝杂毛,外形似虎似马,脑袋不像一般马匹长条,而是略显圆形,虎头虎脑,,头上隐隐有一对凸起,好像犄角一样一双大眼似铜铃一般,四个腿粗壮无比,四蹄海碗大小,前后百步的威风,真好像天上神兽下届一般。

有诗为证:

咆哮踊跃出深山,几点英雄汗血斑;利爪如钩心胆壮,钢牙似剑劳凶顽。未曾行动风先到,风作奔腾草自拔;任是兽群应畏服,敢撄威猛等闲看。

晁盖旁边的几员大将也都是威风凛凛,如狼似虎,英雄了得,祝彪本来还不相信区区梁山贼寇能够有多大的本事,估计都是一些欺世盗名之徒,今日一见梁山的军阵气势,便觉得他以前听来的可能不是空穴来风,这个梁山贼寇还真的不同于一般的草寇山大王,当下便收起了轻视之心。

祝彪在观察晁盖的同时,晁盖也是在观察着三庄军阵中的几个人,中间为首的哪一人面积不大,面白无须,白白净净的书生模样,剑眉虎目,鹰钩鼻子,放海口,整个一个漂亮小伙,眉目之间展现出一股子英气,身披铠甲,手中拿着一把宝剑,胯下马神骏异常,得胜钩上挂着一杆亮银长枪,此人估计就是祝家的三子,三庄联盟的盟主祝彪了。

在旁边的几个人大多都是碌碌无为之辈,还真有几个气势不凡的,鹤立鸡群一般,其中一个女将,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金铠辉煌鳞甲动,银渗红罗抹额。玉手纤纤,双持宝刃。恁英雄烜赫,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谩驰宝马当前,霜刃如风,要把官兵斩馘。粉面尘飞,征袍汗湿,杀气腾胸腋。战士消魂,敌人丧胆,女将中间奇特。得胜归来,隐隐笑生双颊。蝉鬓金钗双压,凤鞋宝镫斜踏。连环铠甲衬红纱,绣带柳腰端跨。霜刀把雄兵乱砍,玉纤将猛将生拿。天然美貌海棠花,一丈青当先出马。好一个巾帼女英雄,不用猜此人就是扈家庄的一丈青扈三娘。

其中还有一个大将,也是不凡,此人身穿黄金锁子甲,前后兽面掩心,掩一领大红袍,背胯边插着飞刀五把,手中拿了一条点钢长枪,头戴凤翅盔,鹘眼鹰睛头似虎,燕颔猿臂狼腰。疏财仗义结英豪。爱骑雪白马,喜着绛红袍。

背上飞刀藏五把,钢枪斜嵌银条。性刚谁敢犯分毫。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家庄的庄主扑天雕李应。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晁盖一打祝家庄(三)

在旁边的几个人大多都是碌碌无为之辈,还真有几个气势不凡的,鹤立鸡群一般,其中一个女将,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金铠辉煌鳞甲动,银渗红罗抹额。玉手纤纤,双持宝刃。恁英雄烜赫,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谩驰宝马当前,霜刃如风,要把官兵斩馘。粉面尘飞,征袍汗湿,杀气腾胸腋。战士消魂,敌人丧胆,女将中间奇特。得胜归来,隐隐笑生双颊。蝉鬓金钗双压,凤鞋宝镫斜踏。连环铠甲衬红纱,绣带柳腰端跨。霜刀把雄兵乱砍,玉纤将猛将生拿。天然美貌海棠花,一丈青当先出马。好一个巾帼女英雄,不用猜此人就是扈家庄的一丈青扈三娘。

其中还有一个大将,也是不凡,此人身穿黄金锁子甲,前后兽面掩心,掩一领大红袍,背胯边插着飞刀五把,手中拿了一条点钢长枪,头戴凤翅盔,鹘眼鹰睛头似虎,燕颔猿臂狼腰。疏财仗义结英豪。爱骑雪白马,喜着绛红袍。背上飞刀藏五把,钢枪斜嵌银条。性刚谁敢犯分毫。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家庄的庄主扑天雕李应。

在李应的旁边有一员大将,头戴青铜盔,朱缨倒洒, 搂海带密排金钉 上身穿青铜甲,龙鳞片片 护心镜,亮如秋水 袢甲丝绦,五股拧成 两肩头吞口兽,兽面吊铜环 两幅征裙密排青铜钉,档护膝,遮马面 青中衣,上绣团花 虎头战靴牢扎青铜镫内 绿罗袍半披半挂 征裙上绣着蟒翻身,龙探爪,边绣灵芝草 胯下压骑甘草黄的黄彪马 马脖子上挂着九颗威武铃 走兽壶内插着雕翎简 鲨鱼袋装宝雕弓 肋下悬三尺杀人剑 两手擎一根碗口粗细的黄金盘龙棍,这跟棍子拿金水走了十六遍,锃光瓦亮,夺人二目,不说别的,单单凭借着这手中的一根长棍便能够猜得出来,此人就是祝家庄的教师铁棒栾廷玉。

晁盖打马上前,走了两步而后停了下来,傲然端坐在嘶风龙虎兽上,用手点指对面的祝彪等人,朗声说道:“我梁山与独龙岗三庄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为何收那小人宋江的哄骗发兵攻打我梁山。”

祝彪听得晁盖之言,冷笑了一声,随即也是打马上前,哈哈一笑,说道:“晁盖,你们乃是梁山贼寇,朝廷的反贼,我等帮助官军征剿贼寇天经地义,你等反贼作恶多端,为非作歹,实是天怒人怨,识相的话快快下马受缚,免得我等朝廷大军踏破你们的梁山匪寨。”

晁盖一看祝彪如此的嚣张就知道多说无益,只有战场之上见真章,当下勒住战马,大喝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哪位兄弟与我擒住此人?”

“哥哥,末将愿往,哇呀呀呀!”晁盖的话音刚落,当下从他身后的梁山阵中直接冲出来一人,怪叫一声便冲了出去。

晁盖转头一看此人,膀阔三停,面色漆黑,一双九转狮子立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大豹子眼,狮子鼻,放海口,颌下扎力扎杀一部虬髯,朱红漆笠,身穿绛色袍鲜,连环锁甲兽吞肩。抹绿战靴云嵌,凤翅明盔耀日,狮蛮宝带腰悬。狼牙混棍手中拈,胯下马玉顶火龙驹,凛凛英雄罕见,此人便是刚刚上山入伙的霹雳火秦明。

秦明刚刚上山寸功未立,如今有了这么一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这位霹雳火哪里还忍得住,当下一听见晁盖一声大喝便冲了出去。

手中狼牙棒势大力沉,携带着罡风便朝着祝彪卷去,梁山军阵中杀出来一个霹雳火秦明,祝家庄的二子祝虎当下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手中大刀提起,催马扬刀杀奔秦明。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两匹马便来到了近前,秦明和祝虎两个人都想着旗开得胜,所以也没有留手,都使出了看家的本领,双双大喝一声,战在了一处。

刀棒相交,只听得“哐”的一声巨响,火光四溅,祝虎便觉得一阵大力如惊涛骇浪一般向他席卷而来,就是这一下,祝虎便有些后悔了,没想到梁山中第一个出来的头领便如此的厉害,力气好生的巨大。

“仓浪浪……”还没等祝虎反应过来,就在祝虎一愣神的时候,大刀便已经脱手而出,甩飞出去老远,插在地上,秦明久经沙场,哪里会放弃这个机会,当下手中狼牙棒一抡,直朝着祝虎的脑袋便砸去。

“啊!”只听得祝虎惨叫了一声,脑袋便被打的脑浆四溅,扑通一声摔下马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哇呀呀呀,你这贼人还我弟弟命来!”阵中的老大祝龙一看见自己的弟弟祝虎被秦明一个照面就被打死了,当下便是大怒,一心为自己的兄弟报仇雪恨。

旁边的祝彪也是眼眶通红,恶狠狠的盯着秦明,可是他还没有想祝龙一样的失去理智,秦明的武艺比他们高的不是一丁半点,就算是把他们兄弟俩都加在一块恐怕也不是秦明的对手。

当下祝彪转过头,对着旁边的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说道:“李庄主,此人武艺高强,我们不是对手,李庄主有万夫不当之勇,定可阵斩此贼人。”

李应是真的不想跟梁山交恶,但是如今形势所逼,身不由己,当下只好点了点头,将得胜钩上的亮银长枪摘了下来,抄在手中,催马冲了出去。

秦明刚才还没打痛快呢,正要叫阵,便看见对面有冲出来一人,年纪不小,挺长的胡子,但是来势汹汹,气势不凡,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当下也来了兴趣,战意越来越浓烈。

两个人也不答话,直接战在了一处,秦明一杆狼牙棒势大力沉,走的是大开大合,以刚克刚的路子,使起来虎虎生威;而扑天雕李应方才在阵中看的明白,秦明力大,不可以硬碰硬,一杆长枪使得神出鬼没,刁钻古怪,一时间两个很谁也谁也奈何不得谁,打了个难解难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晁盖一打祝家庄(四)

当下祝彪转过头,对着旁边的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说道:“李庄主,此人武艺高强,我们不是对手,李庄主有万夫不当之勇,定可阵斩此贼人。”

李应是真的不想跟梁山交恶,但是如今形势所逼,身不由己,当下只好点了点头,将得胜钩上的亮银长枪摘了下来,抄在手中,催马冲了出去。

秦明刚才还没打痛快呢,正要叫阵,便看见对面有冲出来一人,年纪不小,挺长的胡子,但是来势汹汹,气势不凡,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当下也来了兴趣,战意越来越浓烈。

两个人也不答话,直接战在了一处,秦明一杆狼牙棒势大力沉,走的是大开大合,以刚克刚的路子,使起来虎虎生威;而扑天雕李应方才在阵中看的明白,秦明力大,不可以硬碰硬,一杆长枪使得神出鬼没,刁钻古怪,一时间两个很谁也谁也奈何不得谁,打了个难解难分。

晁盖看着这个李应能够跟秦明大战多个回合儿不分胜负,觉得有点惊讶,秦明是谁,在水浒中人才济济的梁山位列五虎将之一,其自身的本事定然不会弱,李应这个庄主居然有如此的武艺,倒是让晁盖刮目相看。

但是李应毕竟年纪有些大了,体力不支,而且当了二十几年的庄主,一身的武艺也有点的生疏,那秦明正值壮年,气力正足的时候,李应哪里是他的对手,当下一个不注意,被秦明一棒将手中的亮银枪给砸飞。

李应不是祝虎,虽然武艺不如秦明但是他那沙场上的经验可是不少的,一见不好,当下从腰间拔出两柄飞刀,一甩手直奔秦明的面门,秦明一见李应甩出暗器,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李应看准了时机拨马便走,这才堪堪躲过了秦明。

秦明一见李应逃走,哪里肯放过他,当下大喝一声拍马冲了上去,祝家庄那一边的祝彪一见李应有危险,当下一声令下,全军掩杀过去。

晁盖这时也是恐秦明受伤,也下令出兵,两股铁流在一片原野上碰撞,喊杀声,惨叫声,战马嘶叫声混合成一曲战歌,祝家庄这些庄丁护院哪里是梁山精锐军队能比的,一个照面便被打的落花流水,溃败下去,梁山首战告捷。

且说祝彪等人领着败军退了回去,回到了祝家庄里一调查这才发现这一战三庄的兵马足足损失了一千多人,本来就出兵三千,这一下子就折损了三分之一的兵马,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来到了议事大厅,几个人低着头坐在那里也没人说话,气氛一时很是低落,祝龙,扈成和杜兴三个人都受了点轻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今日这一战,我们虽然败了,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至少我们知道了梁山兵强马壮,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各位现在有什么良策破敌?”祝彪打破了寂静,开口说道。

李应喝了口茶,而后说道:“梁山实力雄厚,不是我们能够比得上的,为今之计只有严防死守,坚守不出,到时候等到其他三路大军杀过来,里应外合一举打退梁山军马。”

“李庄主说的不错,我们刚刚失败,还是高挂免战牌,避敌锋芒,不可力敌。”李应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扈成也是出言附和道。

扈三娘这几日议事都是一言不发,在他看来梁山的那些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也只有少的几个人还算得上武艺高强,今日阵上一看,梁山不仅仅将领武艺高强,而且士兵也是精锐无比,就凭着三庄三四千人根本不是梁山的对手。

当下扈三娘,说道:“我也同意,梁山势力庞大,不可力敌,我们也没有人能够牵制住梁山的头领,何况今日出阵的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那晁盖,林冲等人还没有出手,坚守待援才是上策。”

祝彪一听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三位说的非常有道理,可是一但其他三路官军杀过来,那么这么大的功劳就跟我们没有一点的关系了,而且还显得我独龙岗都是酒囊饭袋,况且打仗就是有胜有负,有输有赢,不能以一时的成败来论英雄,我有一策定可大破梁山军马。”

“什么计策?”旁边的祝龙听得弟弟祝彪有办法,当下眼睛一亮,一心为弟弟报仇的祝龙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只要有机会给他的弟弟报仇雪恨,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在乎。

祝彪微微一笑,说出了两个字:“夜袭。”

祝彪的这一句话说出来,顿时让在座的人就是一惊,扈成不禁问道:“我们今天刚刚经历了大败,梁山军马士气正旺,现在夜袭恐怕不太好吧。”

“不错,我们今日确实是打了败仗,而且梁山军马确实也是士气正盛,但是也我说一句话说骄兵必败,梁山楚胜,对于我们肯定是轻视不放在眼里,他们也决计不会想出我们会去偷袭他们的军营,我等着正好反其道而行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祝彪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

祝彪这么一说,众人但是觉得有些道理,当下祝龙说道:“三弟,这一次便让哥哥领兵前去,为老二报仇雪恨。”

“大哥不必着急,此一战事关重大,便由我亲自领兵,大哥,栾教师,李庄主,杜管家和三娘领兵三千偷袭梁山大营,扈成哥哥守卫祝家庄。”祝彪打断了祝龙的话,而后说道。

“是。”众人齐声应道,而后纷纷下去准备去了。

书说剪短,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到了二更天,天上黑漆漆的一片,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上,空中几个星星若有若无,时隐时现的闪烁着,真个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等来到梁山军营之外已经快三更天了,祝彪现在高处观察着梁山大营的动向,很安静,偶尔有一队巡逻的喽啰兵走过,营寨里面此处打着火把,看起来平安无事,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晁盖一打祝家庄(五)

祝彪这么一说,众人但是觉得有些道理,当下祝龙说道:“三弟,这一次便让哥哥领兵前去,为老二报仇雪恨。”

“大哥不必着急,此一战事关重大,便由我亲自领兵,大哥,栾教师,李庄主,杜管家和三娘领兵三千偷袭梁山大营,扈成哥哥守卫祝家庄。”祝彪打断了祝龙的话,而后说道。

“是。”众人齐声应道,而后纷纷下去准备去了。

书说剪短,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到了二更天,天上黑漆漆的一片,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上,空中几个星星若有若无,时隐时现的闪烁着,真个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等来到梁山军营之外已经快三更天了,祝彪现在高处观察着梁山大营的动向,很安静,偶尔有一队巡逻的喽啰兵走过,营寨里面此处打着火把,看起来平安无事,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

祝彪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当下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天助我也,晁盖,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这泼天大功就落到我祝彪的头上了。”

抬头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当下祝彪转回头朝着旁边的李应,祝龙,栾廷玉几个人低声说道:“通知下去,听我的号令,准备进攻。”

当下祝彪翻身上马,一把将得胜钩上的亮银枪摘了下来,抄在手中,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大破梁山贼寇就在今夜,升官发财指日可待,给我冲进去,杀了晁盖者赏钱千贯。”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祝彪重赏之下,三庄的庄丁一个个嗷嗷叫的冲向了梁山的大营,进攻的非常的顺利,除了将巡逻的几队人马杀散之后就没有看见过正经的抵抗。

祝彪等人领着人马轻而易举的就杀进了梁山的中军大帐,祝龙一心为他的兄弟祝虎报仇雪恨,直接领着一队人马冲进了大帐之内,过不多时只听得里面一阵的惨叫和打斗的声音,只发生了片刻就又安静了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诡秘。

祝彪看了看四周,除了自己手下的庄丁就没有再见到过梁山的军士,当下一阵冷意从后背冲了上来,心说不好,自己上当了,可是刚要下令撤退,便听见四周一阵炮响,随即从四面八方冲出来无数的人马,明火执仗,披坚执锐,瞬间就将他们给包围了起来。

这时从中军大帐之中走出来一伙人,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山的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旁边簇拥着晁盖的是亲卫营人,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两个人一左一右护卫着晁盖,军师吴用轻摇羽扇站在旁边。

“祝彪,我就知道今夜你必定袭营,所以我早就恭候你多时了,怎么样?来了就不要走了,跟我回梁山做客如何?”晁盖哈哈一阵笑,看着祝彪说道。

祝彪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晁盖而后说道:“你休想,今日我等中了你的奸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今日定要跟你分个高低上下,弟兄们,如今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冲出去就能活命,跟我杀出去。”

随着祝彪的一声大喝,三庄的人马朝着外面冲了出去,晁盖冷眼看着这一切,当即下令道:“传令,收网。”

各营得到命令之后,一拥而上,三庄的庄丁哪里是梁山义军的对手,过不了片刻,就已经死伤过半,鬼脸儿杜兴身受重伤,要不是李应拼死保护着他,杜兴早就死于乱刀之中了,祝彪几个人也是身上伤痕累累。

晁盖看的兴起,当下也提着自己的天龙破城戟,大步流星的冲了上去,手中长戟每挥动一下之前能够收割两个敌人的性命,真个是杀神一般,没有一个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呔,贼人休要猖狂,姑奶奶来也!”晁盖正杀得兴起,便听见旁边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响起,甚是好听,晁盖转头一看,便看见一个女将朝他杀过来。

这女将,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金铠辉煌鳞甲动,银渗红罗抹额。玉手纤纤,双持宝刃。恁英雄烜赫,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谩驰宝马当前,霜刃如风,要把官兵斩馘。粉面尘飞,征袍汗湿,杀气腾胸腋。战士消魂,敌人丧胆,女将中间奇特。得胜归来,隐隐笑生双颊。蝉鬓金钗双压,凤鞋宝镫斜踏。连环铠甲衬红纱,绣带柳腰端跨。霜刀把雄兵乱砍,玉纤将猛将生拿。天然美貌海棠花,一丈青当先出马,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风韵,倒是让晁盖一阵的失神。

晁盖知道此人便是扈家庄的一丈青扈三娘,果然是个巾帼女将,而且美貌异常,虽然没有李师师那样的柔情似水,但是英气十足,但是别有一番滋味,让晁盖动心。

看见扈三娘手持日月双刀,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朝他杀过来,晁盖不退反进,将天龙破城戟往身后一背,腾出一只手来,一把就抓住了扈三娘胯下马的马蹄,双臂一较千斤之力,那马吃痛的嘻律律惊叫一声,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也将扈三娘给甩了出去。

晁盖一见扈三娘被甩飞,当下身形一闪,来到三娘的近前,一把就搂住了扈三娘的小蛮腰,扈三娘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跟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当下是又羞又愤,柳眉倒竖,娇斥了一声,说道:“你这登徒子,快将我放下来。”

晁盖一阵的怪笑,说道:“那好,是你叫我放的啊,你可别后悔。”

“登徒子,快将我……啊……”晁盖一松手,扈三娘一个没站稳,便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疼的扈三娘泪珠直在眼眶里面打转。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不疼了,扈三娘这才起身,恶狠狠的看着晁盖,心说自己出了这么大的洋相都是这个登徒子害得,越想越气,当下再次捡起地上的日月双刀,朝着晁盖毫不留情的砍去。

晁盖也想和她玩玩,也不用天龙破城戟,赤手空拳的和扈三娘打了起来,那扈三娘虽然是巾帼英雄,武艺不凡,可是哪里是晁盖的对手,过了不一会就有点坚持不住了,俏脸通红,气喘如牛,香汗直出。

两个人又过了十几个回合以后,晁盖一掌打在了扈三娘的后背,扈三娘一个站不稳,身形趔趄,摔倒在了地上,这时早就准备好了的梁山军士一用而上,将扈三娘绑了起来,押了回去。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晁盖一打祝家庄(六)

晁盖一阵的怪笑,说道:“那好,是你叫我放的啊,你可别后悔。”

“登徒子,快将我……啊……”晁盖一松手,扈三娘一个没站稳,便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疼的扈三娘泪珠直在眼眶里面打转。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不疼了,扈三娘这才起身,恶狠狠的看着晁盖,心说自己出了这么大的洋相都是这个登徒子害得,越想越气,当下再次捡起地上的日月双刀,朝着晁盖毫不留情的砍去。

晁盖也想和她玩玩,也不用天龙破城戟,赤手空拳的和扈三娘打了起来,那扈三娘虽然是巾帼英雄,武艺不凡,可是哪里是晁盖的对手,过了不一会就有点坚持不住了,俏脸通红,气喘如牛,香汗直出。

两个人又过了十几个回合以后,晁盖一掌打在了扈三娘的后背,扈三娘一个站不稳,身形趔趄,摔倒在了地上,这时早就准备好了的梁山军士一用而上,将扈三娘绑了起来,押了回去。

等到晁盖再转回头去,祝彪他们早就带着人杀了出去,随后下令,让各营打扫战场,收降俘虏。

且说祝彪,本来意气风发的领着人马劫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晁盖他们居然早就有所准备,措手不及之下死伤惨重,三千多人马,跟着他逃出来的也就是五百多人,其他的不是战死就是没有逃出来,被梁山给俘虏了,而且这一次还折损了栾廷玉和自己的未婚妻扈三娘自己自己的大哥祝龙。

回到了祝家庄,祝彪几个人又坐到了议事大厅上,一个个垂头丧气,默不作声,此时早就休息了的祝老太公,祝朝奉听闻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已经阵亡了,当下被人搀扶着来到了大厅,抱着自己二儿子祝虎的尸体放生痛哭,六七十岁,须发全白的老者声泪俱下,让议事厅中的几个人都是一阵的哀伤。

祝彪擦了擦眼泪,走过来扶起地上的祝朝奉,安慰着说道:“父亲,节哀顺变吧,大哥和二哥的仇我一定会报的,父亲还是且末太过伤心,小心您的身体。”

“我只有三个儿子,如今一日之内两个离我而去,彪儿啊,投降吧,不要再跟梁山做对了,我们都是小势力,打不过梁山这个庞然大物的,朝廷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为父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了,我可不想让咱们老祝家绝后啊,那样为父我对不起祝家的列祖列宗啊。”祝朝奉死死的攥住祝彪的手,声泪俱下的说道。

祝彪点头又安慰了父亲一阵,而后让人扶着老太公回去休息,等到祝朝奉走了之后,祝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恨声的说道:“梁山欺人太甚,此仇不报,我祝彪誓不为人,我祝家庄与梁山不共戴天,从三庄调派人手,重新加上庄上的防卫,休书给宋江,让他领兵来援。”

祝彪说完也不管李应,扈成几个人同不同意就走了,等到祝彪走后,几个人也各自回去休息去了,回到自己房内的扈成可就睡不着了,自己的宝贝妹妹没有回来,十有八九是被梁山的人给俘虏了,自己就是这一个妹妹,平日里都拿她当做祖宗似的供着,心下自然是心急如焚。

祝家庄如何暂且不提,且说梁山军营,一天之内连续打了两场胜仗,梁山义军之内都是欢欣鼓舞,喜气洋洋,天色已晚,等各营都打扫完战场就都回去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山大营帅帐之内,里面时不时传出来阵阵的笑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晁盖端坐在上首,两旁是各营的主将副将,山上的头领。

晁盖看着众人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当下压了压手,说道:“好了好了,说也说了,笑也笑了,接下来便开始说正事吧,军师,先将昨日的战果跟各位兄弟说说。”

吴用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来,当下说道:“昨日我军大胜祝家庄,昨日夜间的一场大仗我们便俘虏了一千五百多人,而且这其中还有祝家庄的枪棒教师铁棒栾廷玉和扈家庄的一丈青扈三娘。”

“虽然我们打了一场大胜仗,但是不能掉以轻心,他祝家庄祝彪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接下来肯定不会轻易地出兵,死守祝家庄等待援兵,独龙岗山势险峻,易守难攻,而且周围还有朝廷的三路大军,随时可能会增援祝家庄,所以我们的时间不多,时间紧任务重。”晁盖接着吴用的话说道。

“哥哥不必担心,他祝家庄的人马在俺看来都是一帮乌合之众,哪里是咱们梁山好汉的对手,待明日,洒家带着我的狮虎营杀进祝家庄,宰了那祝彪小儿。”鲁智深站了起来,大手一挥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让鲁智深坐下,当下说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如果强攻的话,凭借着我们的战斗力拿下祝家庄不费吹灰之力,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的损失也会是很大的,要知道,我们的对手不仅仅只有这独龙岗,还有那朝廷的三路大军,如果我们先在这里折损了许多的兵马,那么对付其他三路人马会很困难,再说我也不允许我梁山的军士做那些无谓的牺牲。”

晁盖的一番话,让鲁智深愧疚不已,他刚才就是脑子一热,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听完晁盖的话真是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在愧疚的同时也是对晁盖更加的佩服了,不管任何事情都先为兄弟们考虑。

“哥哥说的是,是洒家鲁莽了,说话前没过脑子,洒家认错,这样,等到打退了朝廷四路大军的之后庆功宴上,就惩罚洒家多喝两杯。”鲁智深也很磊落,当下站了起来,承认了错误。

旁边的宝光如来邓元觉一直与鲁智深不对付,这下子一听鲁智深给自己的惩罚方法,当下冷哼了一声,说道:“多喝两杯还是惩罚你了?你这秃驴巴不得多喝两杯呢,要是贫僧说就该让你一个月滴酒不沾才好。”

“哇呀呀呀,你这个秃驴,整天在洒家耳边翁嗡嗡的,烦不烦,来来来,今日定要跟你分个高低上下。”鲁智深的心思被人说穿,当下也是一阵的气急,站起身来,一双虎目等着旁边的邓元觉,撸胳膊挽袖子的说道。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晁盖一打祝家庄(七)

晁盖的一番话,让鲁智深愧疚不已,他刚才就是脑子一热,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听完晁盖的话真是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在愧疚的同时也是对晁盖更加的佩服了,不管任何事情都先为兄弟们考虑。

“哥哥说的是,是洒家鲁莽了,说话前没过脑子,洒家认错,这样,等到打退了朝廷四路大军的之后庆功宴上,就惩罚洒家多喝两杯。”鲁智深也很磊落,当下站了起来,承认了错误。

旁边的宝光如来邓元觉一直与鲁智深不对付,这下子一听鲁智深给自己的惩罚方法,当下冷哼了一声,说道:“多喝两杯还是惩罚你了?你这秃驴巴不得多喝两杯呢,要是贫僧说就该让你一个月滴酒不沾才好。”

“哇呀呀呀,你这个秃驴,整天在洒家耳边翁嗡嗡的,烦不烦,来来来,今日定要跟你分个高低上下。”鲁智深的心思被人说穿,当下也是一阵的气急,站起身来,一双虎目等着旁边的邓元觉,撸胳膊挽袖子的说道。

“来就来,贫僧还怕了你不成。”邓元觉也不干示弱,当下也是站了起来,跟鲁智深互相瞪着。

众人看着这两个冤家又吵了起来,也都是见怪不怪了,自打两个人上山之后,就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没有一天不吵架的,可是这两个人也是关系最好的,让人既羡慕又头疼。

旁边的武松将两个人分开,说道:“提辖哥哥,邓大师莫要再吵了,还是听听哥哥有何良策破了这祝家庄吧。”

武松这么一劝两个人互相瞪了一眼,各自坐回到了座位上,不再吵了,晁盖笑了笑,拿他们没有办法,当下咳嗽了一声,而后说道:“这破敌的关键就在昨日我们俘虏的两个人的身上,祝家庄的枪棒教师铁棒栾廷玉和扈家庄的一丈青扈三娘。”

“哥哥是想让这二人入伙梁山,而后里应外合攻破祝家庄?”晁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军师吴用眼睛就一亮,猜到了晁盖的用意,当下问了一句。

晁盖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二人都不是阴险狡诈的宋江之徒,光明磊落,正是我梁山急需的人才,如果他们能够上山入伙,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哥哥不妨将他二人带过来,劝一劝。”吴用轻摇羽扇,建议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来人啊,将栾廷玉教师请到帐内。”

话音刚落,便有军士领命出去,过不多时,两个军士押着栾廷玉走了进来,这栾廷玉衣衫破烂不堪,蓬头垢面,被捆的结结实实,推推搡搡的进了大帐。

看见栾廷玉如此狼狈,晁盖站起身来,喝了一句:“放肆,我方才说的是将栾教师请到大帐内,谁让你们绑他了,下去。”

晁盖呵斥完两个军士,刚要说话便被栾廷玉给打断了,栾廷玉看了一眼晁盖,冷哼一声,说道:“晁盖,你也莫要演戏,假意呵斥士卒让我对你产生好感,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心里面打的什么鬼主意,想要我栾廷玉入伙梁山,落草为寇,不可能,我栾廷玉身为大宋之人,死为大宋之鬼。”

栾廷玉的一番话让晁盖已经到嗓子眼的说辞又咽了回去,说实话,晁盖刚才的确是在做戏给栾廷玉看,可是没有想到栾廷玉如此的直,直接将他的话给顶了回去,顿时脸上一热,站在那里尴尬不已。

“唰!”“放肆!”旁边的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看不下去了,他们两个就是晁盖的亲兵队长,君辱臣死,虽然大道理不懂,这点小道理还是懂得,当下一把将腰间的钢刀抽了出来,对着栾廷玉喝道。

栾廷玉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两个一眼,依旧站在那里,晁盖哈哈一笑,走上前亲自给栾廷玉身上的绳子解开,当下说道:“哈哈哈,栾教师性子耿直,有话就说,我喜欢,比那些说话藏头露尾的人强多了。”

“哼。”栾廷玉依旧是冷哼一声,扭过头去,没有说话。

晁盖也不恼他,依旧说道:“栾教师自幼便是学习武艺,一身本领,俗话说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教师如此,难道我等就不是?在座的那个不是想着建功立业,报国为民,可是事与愿违啊,天子昏庸,奸臣当道,他们容不下我等忠良之辈,无可奈何这才上梁山落草为寇,教师以为我等梁山好汉只是为了自己快活吗?大错而特错,我等梁山好汉竖起替天行道,为民请命的两杆大旗,正是为了我大宋的百姓,为了我炎黄祖先打下来的疆土领域。”

“栾教师一身的武艺,如今只能在这个小庄子上当一个什么枪棒教师,屈才呀,我等上梁山聚义就是为了这天底下的老百姓,推翻这昏庸无道,无可救药的大宋王朝,将老百姓救出于水深火热之中,让全天下的老百姓都老有所依,幼有所学,吃得饱,穿的暖,抬起头来仰首挺胸的做一个人。”

晁盖的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大帐中的众人无不动容,便是栾廷玉也有点动摇,晁盖又接着说道:“我也知道目前来说还是一个梦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是再苦再难,我也要走下去,我梁山需要全天下的有志之士,栾教师一身武艺,忠肝义胆,为何还要报这个已经抛弃了教师的昏庸朝廷,我等一同在这梁山之上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也不枉我等顶天立地的做一回七尺男儿。”

“唉。”良久,栾廷玉叹了口气,晁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就是因为自己这个臭脾气,别人拍马屁他不拍,别人送钱他不送,别人阿谀奉承他不屑一顾,就这样从武举的探花坐到了这个小小的教师,碌碌无为。

栾廷玉转过头,看着晁盖说道:“晁天王义薄云天,仁义无双,在下佩服,可是那祝家父子对我有恩,我栾廷玉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朝廷的这个官我也不当了,恳请天王放我回去,栾廷玉从此隐居深山不问世事。”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晁盖一打祝家庄(八)

“唉。”良久,栾廷玉叹了口气,晁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就是因为自己这个臭脾气,别人拍马屁他不拍,别人送钱他不送,别人阿谀奉承他不屑一顾,就这样从武举的探花坐到了这个小小的教师,碌碌无为。

栾廷玉转过头,看着晁盖说道:“晁天王义薄云天,仁义无双,在下佩服,可是那祝家父子对我有恩,我栾廷玉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朝廷的这个官我也不当了,恳请天王放我回去,栾廷玉从此隐居深山不问世事。”

晁盖还想说什么,可是栾廷玉摆了摆手,说道:“栾廷玉当了一辈子贪官污吏的有狗,如今自知罪孽深重,没有见面入伙梁山,还望晁天王成全,如果有一天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唉,也罢,既然栾教师主意已定,晁盖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果哪一天栾教师回心转意,我梁山的大门永远朝着教师打开,我梁山聚义大厅之上,永远有教师的一把交椅。”晁盖微微一笑,拍了拍栾廷玉的肩膀,说道。

栾廷玉没有说话,只是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眼里满是感激,接着晁盖命人杀鸡宰牛,大排宴筵,众人作陪,为栾廷玉摆了一席送别酒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之后,栾廷玉这才告辞,离开了梁山军营。

等送别了栾廷玉,晁盖叹了口气,希望栾廷玉能够回心转意,此人虽然武艺和统帅都不是顶尖的,但是他训练兵马确实有一手,而且现在梁山最缺的就是他这样各项指标都很平均的人才。

送走了栾廷玉,还有扈三娘呢,想起扈三娘那傲人的身材,绝世容颜和那个英姿飒爽的气质,晁盖就忍不住一阵冲动,可能是跟李师师分离的时间太长了吧,当下晁盖让跟在身后的张三李四两个人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朝着关押扈三娘的帐篷走去。

自从张三李四两个人从狼牙营训练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初的那两个泼皮无赖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个英气十足的汉子,身材虽然不像鲁智深那样的虎背熊腰,但是也是一身的腱子肉,结实的很,一身的武艺在鲁智深和林冲的调教下也是与日俱增。

晁盖来到了关押扈三娘的地方,让看守的士卒回去休息,自己一掀门帘弯腰走了进去,帐篷内扈三娘也被捆的严严实实的,绑在中间的一根柱子上面。

“哎呀呀呀,那帮子人也真是的,不懂得怜香惜玉,将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绑起来。”晁盖走进来,一眼便看见了狼狈不堪的扈三娘,坏笑着调笑道。

扈三娘听见有人说话,当下一回头便看见了晁盖的那张坏笑的脸,当下柳眉倒竖,恶狠狠的瞪着晁盖,而这个表情在晁盖的眼里可爱至极,当下慢悠悠的走到了扈三娘的跟前,伸出手挑着扈三娘小巧的下巴,欣赏着那娇嫩的脸蛋。

扈三娘虽然恨极了晁盖,但是毕竟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被一个男子这么近距离的盯着看,也开始害羞了起来,脸颊绯红,低头不语,晁盖看着扈三娘这一副小女子的模样,又是哈哈一阵大笑。

“你……你想干什么?”扈三娘恶狠狠的盯着晁盖,又羞又愤,咬牙切齿的说道。

晁盖看着扈三娘的样子心下一阵的喜欢,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小辣椒,现在也不是现代社会,在古代三妻四妾也不是很正常吗。

晁盖一伸手将扈三娘身上的绳子解开,还没等扈三娘反应过来,就在扈三娘一声惊呼之中一把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这是扈三娘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近男性,闻着晁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扈三娘感觉自己快要晕倒了,浑身发软,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只能任由晁盖这么搂着。

晁盖低下头,声音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对着扈三娘说道:“我要你当我的压寨夫人。”

扈三娘此时已经脑袋一片空白,听到晁盖的话,心底居然生不出半点反抗的意思,反倒是还有一丝丝的窃喜,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这个说来也不奇怪,扈三娘自幼便是练武的奇才,一身武艺虽然说不上万夫不当之勇,但是也是百十个人近不得身,就连他的哥哥飞天虎扈成和祝家三虎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扈三娘自大的心里,以为自己是最厉害的,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一日晁盖的出现,将扈三娘全面的压制,根本没有半点的还手之力,在扈三娘暗恨的同时心底也升起了仰慕之情。

晁盖看着扈三娘小家碧玉的模样,顿时兽心大起,当下一低头,恨恨地亲在了扈三娘那樱桃小口上面,扈三娘居然没有反抗,但是颇为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晁盖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和以后都是他的了。

良久,唇分。

扈三娘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俏脸绯红,害羞的低着头 ,晁盖嘿嘿一笑,牵着扈三娘的手出了帐篷,来到了自己的中军大帐,两个人相拥而眠,晁盖也没有对扈三娘做什么,毕竟现在这里是军营,还在打仗。

第二天一大早,吴用,武松,鲁智深,秦明等人纷纷走进了中军大帐,纷纷落座,刚坐下,便看见晁盖从屏风后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副小媳妇模样的扈三娘。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饶有深意的看着晁盖,吴用最先反应过来,轻摇羽扇,哈哈一笑,朝着晁盖躬身抱拳说道:“恭喜哥哥,贺喜哥哥。”

其他人也跟着吴用一齐道喜,晁盖哈哈一笑,让众人坐下,旁边的鲁智深笑道:“哥哥,什么时候把正事办了,兄弟们还等着喝哥哥的喜酒呢。”

鲁智深旁边的邓元觉第一次没有跟他对着干,附和着说道:“阿弥陀佛,看来我梁山不仅要多一员大将。而且还多一位压寨夫人啊。”

众人逗得哄堂大笑,晁盖也笑骂道:“你们两个花和尚,不好好诵经念佛,非得吃酒割肉,风花雪月,真真是不知羞耻。”

哪知道邓元觉听完晁盖的话,微微一笑,念了一声佛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这叫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哈哈哈,是极,是极。”旁边的鲁智深抚掌大笑,大帐内的众人也是被逗得哈哈大笑。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晁盖一打祝家庄(九)

其他人也跟着吴用一齐道喜,晁盖哈哈一笑,让众人坐下,旁边的鲁智深笑道:“哥哥,什么时候把正事办了,兄弟们还等着喝哥哥的喜酒呢。”

鲁智深旁边的邓元觉第一次没有跟他对着干,附和着说道:“阿弥陀佛,看来我梁山不仅要多一员大将。而且还多一位压寨夫人啊。”

众人逗得哄堂大笑,晁盖也笑骂道:“你们两个花和尚,不好好诵经念佛,非得吃酒割肉,风花雪月,真真是不知羞耻。”

哪知道邓元觉听完晁盖的话,微微一笑,念了一声佛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这叫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哈哈哈,是极,是极。”旁边的鲁智深抚掌大笑,大帐内的众人也是被逗得哈哈大笑。

众人说笑过后,晁盖压了压手,说道:“此次祝家庄惨败而归,让他们自己出来是不可能了,为今之计便是我等主动进攻,攻下祝家庄,不给其他三路官军增援的机会。”

旁边的扈三娘说道:“那祝家庄的外面到处都是盘陀路,曲折蜿蜒,周围密林怪石,里面都是一些消息埋伏,伏兵陷阱,便是十万大军冲进去没有本地熟悉地势的人带路也出不来,官人还是小心为好。”

旁边的吴用听得扈三娘的介绍,也是一阵的吃惊,想不到在祝家庄的外面居然如此的凶险,如果真要是不知道的话,莽撞的闯进去,恐怕凶多吉少啊,当下急忙站起身来,朝着晁盖说道:“哥哥,那三娘如果说的失真的话,我等还是小心为好,一但冒然进去的话,非但到不了祝家庄,很有可能把兄弟们陷进去。”

听得吴用的担心,晁盖哈哈一阵大笑,当下摆了摆手,说道:“军师不必担心,我晁盖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祝家庄的地形我早就侦查好了,他独龙岗在我梁山的旁边已久,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所以这才命人搜集了大量关于三庄的信息,其中就包括这祝家庄的盘陀路,没想到今日用上了,另外各位兄弟没有发现燕青兄弟的狼牙营有好几天没有看到了吗?”

看着晁盖胸有成竹的样子,又听到了晁盖的解释,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远来这一切晁盖哥哥已经安排好了,那几日不曾见到的燕青和他的狼牙营,十有八九是潜入到了祝家庄中,到时候杀到祝家庄城下,里应外合,祝家庄唾手可得。

众人对晁盖有是一阵的佩服,吴用倒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有这么一个聪明的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事,处处都能想到他这个军师的前头,他这个梁山泊的军师到真跟自己的名字一样——吴(无)用了。

正说着呢,从帐外走进来你个小校,来到中间,朝着晁盖一抱拳,说道:“启禀天王,外面来了一个汉子,说是他是一丈青扈三娘的哥哥,叫什么飞天虎扈成的,前来拜见天王。”

“哥哥,是哥哥来了。”扈三娘一听小校的话,当时就是一阵的激动。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既然是大舅哥来了,那有让他在外面的道理,快快请进来,记住是请,不要动手动脚的,怠慢了贵客。”

小校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过不多时,便走进来一个汉子,不是扈三娘的哥哥飞天虎扈成是谁,扈三娘一看见自己的哥哥就飞扑了上去,扈成也是一直担心着自己的妹妹,如今见到自己妹妹安然无恙,更是欣喜不已。

这时晁盖走了上来,笑着说道:“飞天虎扈成的名头我在梁山时就已经有所耳闻了,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扈成一见是晁盖,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以前是我扈成不识好歹,帮助那祝家庄对抗梁山好汉,幸得晁天王仁义,擒我妹子而不杀,扈成在这里谢过晁天王了,在下这便回去,领兵返回扈家庄,从此不再参与祝家庄的事情。”

扈成的话音刚落,旁边的鲁智深便站了起来,说道:“哎呀,扈成你何必这么麻烦,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你非但不能返回你的扈家庄,还得帮着我们梁山义军,攻破祝家庄。”

鲁智深的一番话听得扈成事一头的雾水,什么一家人,为什么不能返回扈家庄,有为什么要帮着你们梁山攻打祝家庄,此时的扈成一脑袋都是问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扈成兄弟,是这样的,我与令妹情投意合,一见钟情,三娘已经同意跟我回山寨结成连理,到时候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要说你还是我的大舅哥呢。”

晁盖的这一番话,直接让扈成楞在了当场,转过头看了看扈三娘一脸娇羞的模样,就知道晁盖说的所言非虚,虽然不是不能够接受,但是这么突然一时之间反应过来。

“扈成兄弟,除了我与你妹妹的这一层关系,我还想和扈成兄弟谈一谈,朝廷昏庸无道,奸臣当道,他祝家庄欺压良善,早晚会遭报应,我梁山这次对祝家庄是志在必得,扈成兄弟还是考虑清楚。”晁盖说道。

扈成虽然性子憨厚老实,但是也看清楚了当前的局面,说实话他也不看好朝廷这一次的围剿,梁山好汉这些年对周边百姓的恩惠他是一清二楚的,自古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梁山真有可能成为最后争夺天下的势力。

当下扈成叹了口气,看着晁盖说道:“也罢,我扈成前半辈子碌碌无为,男子汉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既然我妹子上了梁山我扈家庄也一同入伙。”

“哈哈哈,有扈成兄弟入伙我梁山如虎添翼,又添了一只猛虎啊。”晁盖哈哈大笑,说道。

扈成笑着摆了摆手,连说不敢当,当下说道:“此地我也不可久留,在这里待久了惹得那祝彪怀疑便不好了,我这便回去准备,等到明日半夜,我便里应外合。”

“好,那便多谢大舅哥了。”晁盖笑着说道。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晁盖二打祝家庄(一)

当下扈成叹了口气,看着晁盖说道:“也罢,我扈成前半辈子碌碌无为,男子汉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既然我妹子上了梁山我扈家庄也一同入伙。”

“哈哈哈,有扈成兄弟入伙我梁山如虎添翼,又添了一只猛虎啊。”晁盖哈哈大笑,说道。

扈成笑着摆了摆手,连说不敢当,当下说道:“此地我也不可久留,在这里待久了惹得那祝彪怀疑便不好了,我这便回去准备,等到明日半夜,我便里应外合。”

“好,那便多谢大舅哥了。”晁盖笑着说道。

扈成也不多待,与众人告别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等到扈成走后,晁盖坐回了帅案之上,环视帐内众将,帅帐之内气氛一阵的严肃,吴用,鲁智深几个人都清楚,晁盖这是要下命令了。

“明日大军休息一天之后,后天傍晚三更进攻祝家庄,到时候里面有扈成兄弟和燕青兄弟的狼牙营作为内应,此一战,只许胜不许败。”晁盖朗声说道。

“是,谨遵哥哥之命。”帐内众人听见有仗要打,当下都是跃跃欲试,一脸兴奋的回答道。

晁盖看着众人气势如虹,当下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又说道:“扈家庄外城只有前后两个城门,城墙好大,易守难攻,要不是有内应的话,我梁山好汉得损失惨重,正门由我亲自率领亲卫营,神箭营,狮虎营,步军第五营的兄弟攻打;后门则由秦总管率领马军第四营和步军第六营负责。”

“哈哈哈,这么多天终于能够活动活动筋骨了,俺这些天都快闲的发疯了。”卞祥领命之后,哈哈大笑一声,当下兴奋的说道。

晁盖看着卞祥手舞足蹈的样子也是哈哈一笑,这卞祥自打上山以来几乎没有什么下山的机会,梁山之上人才济济,加上卞祥平日里不争功不夺利,低调得很,所以轮了几次也没有轮到他,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凭着卞祥的武艺在梁山众人之中绝对能够排的上前五名,让他镇守后方绝对是屈才了。

不说梁山好汉如何准备,且说祝彪的求援书信送到了宋江的手中,宋江看后便是一惊,他没有想到梁山义军的战斗力如此的厉害,区区几天的时间里便让独龙岗三庄损失惨重,当下也不敢怠慢,直接命人擂鼓聚将,商讨独龙岗之事。

过不多时,中军大帐之内,宋江坐在帅案后面,两旁是他手下的一众将领,铁扇子宋清,矮脚虎王英,锦毛虎燕顺,金眼虎邓龙,飞天元帅邝金龙,生铁佛崔道成,地巨灵韩伯龙等人。

宋江将祝彪的求援书信拿了出来,当下递给了众人观看,等到众人看过之后,宋江这才说道:“各位兄弟,商量商量吧,这个独龙岗我们是救还是不救。”

宋江的话音刚落,底下的王英便站了起来,说道:“哥哥,咱们手底下总共就有一万人马,其中还有三千是刚刚招募的新兵,哪里还能够去救他们,而且那祝家庄的祝彪想来看不起咱们,哥哥要去便去,反正俺是不去。”

王英刚说完,宋清便走了出来,说道:“王英兄弟说的太过意气用事,依着小弟之见这个独龙岗我们不仅要救而且还要不遗余力的去救。”

“哦?说说看?”宋江眉头一挑,问道。

宋清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们救独龙岗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而且还是利大于弊,救援独龙岗,便可以牵制梁山贼寇的主力,让咱们有时间集结三路大军将其他地方的梁山贼寇给消灭殆尽,然后便可以挥师直奔独龙岗,与祝家庄里应外合,大破梁山贼人。”

“还有一点便是收服三庄,祝彪的信中说到,与梁山贼寇两次交手均是以失败告终,损兵折将,扈家庄巾帼英雄扈三娘和祝家庄的枪棒教师铁棒栾廷玉被擒,生死不明,而且祝彪的两个哥哥祝龙祝虎也是战死沙场,如今我们过去便可以趁机将他们收入麾下,到时候哥哥又多了一大助力,两全其美。”

宋清说完,宋江便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四弟不愧是我的军师啊,足智多谋,众位不用再说了,我的主意已定,由我亲自领兵三千增援独龙岗,飞天元帅邝金龙,摄魂将军沙摩海,生铁佛崔道成,地巨灵韩伯龙,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巡山虎王猛,分水兽邓云,毒手观音诸大娘随军;铁扇子宋清和金眼虎邓龙同其他兄弟领着其余人马继续监视对面那伙梁山贼寇的情况,事不宜迟,明日便出发前去独龙岗。”

“是。”众人一齐站了起来,抱拳拱手,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宋江交代了宋清几人之后便领着军马出了军营,打马直奔独龙岗祝家庄而去。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看的时间差不多了,晁盖他们也开始行动,不说秦明领着军马转到后门,单说晁盖众人离开了大营,直奔祝家庄。

可是要想从正面到达祝家庄就必须走一段的盘陀路,这几面扈三娘也都介绍过了,都是一些消息埋伏,凶险异常,如果一个不小心可能今夜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晁盖看着眼前的密林,微微一笑,这个挡得住别人,可挡不住自己,熟读水浒的时候,三家祝家庄这个情节他可是看了好几遍,这祝家庄盘陀路的走法他也是一清二楚,当下晁盖吩咐了身旁的众人不要走散,然后领着军马便顺着小路走进了密林。

进了密林,果然是个凶险的去处,树木丛生,树枝丫丫查查的,将月光牢牢的挡在了外面,树林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道路蜿蜒曲折,两旁灌木怪石无数。

走进去不大一会功夫,便看见远处突然升起了一盏红色的灯笼,还没等梁山的人马反应过来,便听见四面八方都传来喊杀之声,看这架势少说得有近万人马。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梁山人马一个措手不及,纷纷抽出兵器警惕的观察着四周,晁盖知道这只是祝家庄的疑兵之计,虚张声势而已,而破敌的关键就是这一盏红灯笼。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晁盖二打祝家庄(二)

进了密林,果然是个凶险的去处,树木丛生,树枝丫丫查查的,将月光牢牢的挡在了外面,树林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道路蜿蜒曲折,两旁灌木怪石无数。

走进去不大一会功夫,便看见远处突然升起了一盏红色的灯笼,还没等梁山的人马反应过来,便听见四面八方都传来喊杀之声,看这架势少说得有近万人马。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梁山人马一个措手不及,纷纷抽出兵器警惕的观察着四周,晁盖知道这只是祝家庄的疑兵之计,虚张声势而已,而破敌的关键就是这一盏红灯笼。

当下晁盖便对着旁边的小李广花荣说道:“花荣兄弟看到那边树顶上的那一盏红灯笼了吗,将它射下来,从现在开始只要出现红灯笼就把他射下来。”

花荣顺着晁盖的手看去,果然看到一盏红灯笼,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哥哥放心,看我小李广的手段。”当下说完,便聪身后抽出宝弓,张弓搭箭,嗖得一声,红灯笼应声而落。

果然不出晁盖所料,红灯笼一落下,四周那喊杀声便没有了,晁盖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这祝家庄小儿科的东西也想糊弄我梁山好汉,痴心妄想,弟兄们今夜我们就要打破祝家庄,活捉了祝彪小儿。”

众人听得晁盖之言也都是哈哈一阵大笑,有了这个插曲之后,众人虽然对祝家庄依旧是不屑一顾,但是更加的谨慎了,这密林之中无数的消息埋伏,指不定在哪个地方等着他们,所以每走一步路都是小心翼翼的。

晁盖骑着马打头走着,本来众人是不同意晁盖在前面领路的,晁盖乃是梁山的寨主,一但晁盖有什么危险那么他们怎么跟梁山的众兄弟交代,但是拗不过晁盖,在一想到晁盖那一身变态的武功,想要让他受伤还真的不容易,也就答应了,但是鲁智深,邓元觉,武松,卞祥,花荣几个人也都紧紧的跟在晁盖的身边,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梁山众人行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走在前面的晁盖突然看到前方不上有不少金属反光的东西,定睛一看,是撒了一地的铁蒺藜,这东西跟铁钉子是一个道理,人和马踩踏上去,脚底板和马蹄都得血肉模糊。

晁盖嘿嘿一笑,当下说道:“张三李四,你们两个带着一百亲卫,到前边去将那一地的铁蒺藜清理干净,记住过去的时候脚不能离地,淌着走,快去快回。”

旁边的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两个人应了一声,也没有怀疑,当下领着人走了过去,走了没有几步路,果然看到了一地的铁蒺藜,一百多个人三下五除二的便将道路清理干净。

一路之上,有了晁盖在前面逢山开道,遇水搭桥,梁山义军顺利不少,一路上的消息埋伏,机关陷阱都被晁盖轻而易举的发现并且躲了过去,可是走了约么有一个时辰,也没有走出这个密林,看着离约定好的时间越来越近,众人也就有些着急了。

晁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找不到事情的原因,按理来说,自己归避了所有的埋伏陷阱,怎么还会出不去呢,当下一转头看到了路旁有一颗白杨树,当下眼睛一亮,便想到了事情的原因。

这他们走不出去的原因就是在于路旁的这一颗颗白杨树上,这密林之中的道路曲折蜿蜒,到处都是十字路口,所以迷路是很正常的,要不是本地人,寻常人走进来也得迷路,这旁边的白杨树就是祝家庄众人进出庄子的路标,在水浒传原文中也有这样的记载。

当下晁盖也不用再吩咐什么,他是打头领路的,只要他走的对,后面的梁山军马也就都跟着出来了,当下晁盖便开始留心起两旁道路的白杨树来,只要看到路旁有白杨树,不管路宽还是路窄,一律拐弯,就这样拐弯抹角,抹角拐弯,又经过了半个时辰这才出了这个密林。

“他奶奶的,早知道洒家跟着秦明兄弟去后门好了,这个什么狗屁的盘陀路,好生的阴险,要不是有晁盖哥哥,我等恐怕还真是进的去出不来。”等到走了出来,鲁智深骂骂咧咧的说道。

出了密林,晁盖领着军马悄悄地来到了祝家庄的城外,城墙之上灯火通明,影影绰绰全都是人影,巡逻的庄丁来来回回的巡视着。

再说庄内,扈成按照晁盖给他的暗号标记,找到了隐藏在祝家庄里面的燕青等人,找到燕青之后二人商议了晚上的行动,免得惹人注意,扈成快速的离开了。

到了半夜,燕青待着狼牙营的两个大队,这个狼牙营一共有四个大队,除了留守在梁山的一个大队之外,燕青一共带来了三个大队共计三百六十人,分出一个大队一百二十人前往祝家庄的仓库粮仓。

除了潜伏的地点,两个大队一左一右分开,一个朝着后门出发,一个朝着前门出发,而燕青则是待着二十个队员前往庄主府的方向,与扈成回合,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一路之上,燕青一伙人一边急行军,一边四处放火,为城内外的梁山军马发送信号。

不多时,燕青便来到了庄主府的大门口,一万遍看到飞天虎扈成的身形,站在门口早已经等候多时,扈成一见到燕青,便朝他招了招手,燕青带着人跑了过去,两伙人回合。

“祝彪,李应他们都在里面,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燕青兄弟你来了。”扈成压低了声音,说道。

“好,辛苦扈成哥哥了,等到梁山之后小弟请你喝酒。”燕青看了看府里面,没有情况,笑着说道。

两个人也不费话,当下将身上的兵器抄在手中,待着人冲了进去,见人就杀,一时间庄主府喊杀声震天,惨叫声连连,火光四起,映得整个天空红彤彤的。

庄主府里面的情况自然也惊动了老庄主祝朝奉和祝彪李应等人,李应急忙穿带好衣甲,拿起点钢枪,带上飞刀,刚一出门,便看到了管家杜兴,杜兴一见到李应,急忙说道:“老爷不好了,那梁山的人在庄子里面有内应,现在已经杀了进来,弟兄们顶不住了,咱们还是快走吧。”

此时的李应已经慌了心神,想也不想,直接点了点头,杜兴牵来了两匹快马,一前一后从后门冲了出去。

正文 第二百章 晁盖二打祝家庄(三)

庄主府里面的情况自然也惊动了老庄主祝朝奉和祝彪李应等人,李应急忙穿带好衣甲,拿起点钢枪,带上飞刀,刚一出门,便看到了管家杜兴,杜兴一见到李应,急忙说道:“老爷不好了,那梁山的人在庄子里面有内应,现在已经杀了进来,弟兄们顶不住了,咱们还是快走吧。”

此时的李应已经慌了心神,想也不想,直接点了点头,杜兴牵来了两匹快马,一前一后从后门冲了出去。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喊杀声?”祝朝奉从梦中惊醒,急忙草草的穿了衣服,当下拄着拐棍来到院子当中,看着周围的火光,大声的问道。

这个时候祝彪拎着刀跑了进来,一看到父亲,当下上山搀扶,说道:“父亲,不好了,梁山的贼人已经杀进来了,目前正在前厅,这一伙贼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十,凶狠异常,弟兄们顶不住了,快要杀到后院来了,父亲还是快点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去哪里,这祝家庄我经营了一辈子,就算是死我也得死在这里,你还年轻,趁着梁山的人还没有杀过来,快去投奔东京你的二叔祝万年,三叔祝永清,让他们替我报仇雪恨。”祝朝奉握着儿子祝彪的手说道。

祝彪恨恨地擦了擦眼泪,而后郑重的朝着祝朝奉磕了三个头,说道:“父亲,孩儿不孝,今生今世是无法孝顺父亲了,等到下辈子,孩儿外报答父亲的大恩大德。”

说完,祝彪便提着刀冲了出去,等到祝彪走后,祝朝奉老泪纵横,颤颤巍巍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窗,找了一条绸子,上吊自尽而亡。

且说扈成刚带着人杀进了后院,便看到祝彪从了出来,一把钢刀在他的手里杀伤力惊人,片刻之间便砍翻了七八个人,跟一头发了疯的猛虎一般,谁也拦不住他。

扈成提着朴刀冲了上去,大喝一声,道:“祝彪,晁天王已经带着梁山的大军杀了进来,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还能在天王的面前替你美言几句,饶你一条性命,要不然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祝彪此时已经豁出去了,一看到扈成,顿时通红的双目恶狠狠的瞪着扈成,要是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扈成这个时候已经被千刀万剐剁成肉泥了,祝彪看着扈成,咬牙切齿的说道:“扈成,我祝家庄待你们扈家庄不薄,为什么吃里扒外,勾结梁山贼寇攻打我祝家庄?”

“待我不薄?呵呵,亏你祝彪还说的出口,这些年来你们在我们扈家庄身上吃拿卡要,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拉尿,这还是待我们不薄,费话少说,今日便是你的日期。”扈成这个时候脾气也上来了,当下也不废话,一挺手中的朴刀,直奔祝彪而去。

一见扈成朝自己杀过来,冷笑了一声,道:“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杀我,痴心妄想,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完也冲了过去。

两个人一交手就是毫无保留,完全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你来我往,凶险异常,但是祝彪受过高人的指点,名人的传授,加强自身资质也是不错,扈成哪里是他的对手,过不了二十个回合,扈成就左支右绌,支持不住了。

祝彪越打越兴奋,看着扈成快只撑不住了当下也是加快了出刀的速度,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紧似一刀,势大力沉,逼的扈成连连后退。

“扈成哥哥莫要惊慌,浪子燕青来也!”就在祝彪以为快要杀了扈成的时候,一声大喝从旁边响起,扈成一听不是别人正是梁山的好汉浪子燕青,当下也是喊了一声:“兄弟快点救我。”

旁边的祝彪也是恼怒不已,眼看着眼前的扈成快要支持不住了,再有个几次三个回合自己肯定能够将他杀死,倒霉的是,这个时候来了援兵,而且还是梁山的头领,当下祝彪又加紧了出刀的速度,想要在燕青赶到之前将扈成杀了。

可是有些事情他就是不让你如愿,扈成没有杀了,燕青便赶了过来,手中一柄钢刀直奔祝彪的哽嗓咽喉,祝彪一看不好,急忙舍了扈成,身形一转,向后一退,堪堪躲过了燕青的刀。

扈成得救之后,便退到了燕青的身后,燕青看了看扈成,问了一句,说道:“扈成哥哥没有受伤吧?”

“没事,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大碍,倒是这个祝彪武艺高强,兄弟可得小心应付。”扈成说道。

燕青点了点头,而后提起手中钢刀杀向祝彪,祝彪杀了大半夜,方才又跟扈成拼命似的打了半天,此时的体力已经到了边缘,哪里还有力气跟燕青打,当下看势头不好,手中钢刀猛地扔向燕青,而且转身就要逃走。

燕青一见钢刀朝他飞过来,身子一闪躲了过去,他早就有所准备,刚才看到祝彪的手一动,他就提放着祝彪呢,躲过去之后,一看祝彪已经跑了老远,当下从怀中取出一枚飞刀来,也不用瞄准,朝着祝彪便打了出去,那祝彪两条腿怎么能够跑的过飞刀,当下一刀直接扎进了祝彪的后心,祝彪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待着满腔的不甘倒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等到杀了祝彪之后,燕青和扈成两个人便开始清理庄主府。

且说城外的晁盖等人,一看到城中火起,就知道燕青扈成他们开始动手了,当下下令各营做好战斗准备,紧接着便听到城门处一阵喊杀之声,声音来的快去得也快,不到片刻就没了动静。

随着“吱嘎”一声,城门大开,晁盖便是一喜,狼牙营占领了城门,当下晁盖傲然端坐在马上,大喝一声:“弟兄们,跟我杀进去!”说完,首先冲了出去。

“哈哈哈,洒家等了半天了,奶奶的兔崽子们给洒家杀。”鲁智深兴奋的哇哇爆叫,和宝光如来邓元觉和醉伏虎武松等人领着人马跟着晁盖冲了进去。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晁盖二打祝家庄(四)

且说城外的晁盖等人,一看到城中火起,就知道燕青扈成他们开始动手了,当下下令各营做好战斗准备,紧接着便听到城门处一阵喊杀之声,声音来的快去得也快,不到片刻就没了动静。

随着“吱嘎”一声,城门大开,晁盖便是一喜,狼牙营占领了城门,当下晁盖傲然端坐在马上,大喝一声:“弟兄们,跟我杀进去!”说完,首先冲了出去。

“哈哈哈,洒家等了半天了,奶奶的兔崽子们给洒家杀。”鲁智深兴奋的哇哇爆叫,和宝光如来邓元觉和醉伏虎武松等人领着人马跟着晁盖冲了进去。

等进了祝家庄,里面的庄丁早就快被狼牙营的给消灭干净了,前几天两次打仗祝家庄便损失惨重。这新兵还没有征集过来呢,晁盖便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夜袭了祝家庄,再加上这祝家庄里面的死的死,逃的逃,群龙无首之下这些个庄丁也都是四散奔逃。

鲁智深喊杀着冲进祝家庄一下子就傻眼了,里面零零星星的还有抵抗,其他的不是让燕青的狼牙营消灭了,就是逃跑了。

“本来还以为是一场大仗,没想到只是大猫小猫二三只,都不够洒家塞牙缝的,晦气,晦气。”鲁智深蔫头耷脑的提着他那个六十二斤的水磨月牙铲,不满的说道。

“我说秃驴,在那里嘀咕什么呢,哥哥下命令了,让咱们接管城门,安抚祝家庄里的百姓。”旁边的宝光如来邓元觉朝着鲁智深喊道。

鲁智深摆了摆手,愤愤的说道:“那是你的事,洒家要回去了。”

邓元觉知道鲁智深没有打着仗,所以心情不好,当下也是不再说他,自己带着人马接管了前门,并且安排人手安抚庄中的百姓。

时间不大,差不多过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战斗就结束了,打扰完战场,晁盖等人都住进了祝家庄的庄主府,议事大厅之内,晁盖坐在上首,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忙完了手头的手头的事情之后也都走了过来。

“哥哥,那祝家庄的庄主祝朝奉在他的房间里上吊自杀了,还有祝彪死于燕青兄弟的飞刀之下,其他的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以及李家庄管家鬼脸儿杜兴不知去向,应该是跑了。”

“今日,武松兄弟的那个营接管粮仓仓库,发现金银总计八千五百多万贯,粮草三十多万石,甲胄五千副,马匹五百匹,其中战马二百,其他物资不计其数不计其数。”吴用说着梁山义军再祝家庄的缴获情况。

等到吴用说完之后,晁盖点了点头,而后叹了口气,说道:“进来的时候,看见祝家庄的百姓穷苦不堪还纳闷,如今算是找到答案了,这祝家庄的财富全都让祝家父子收敛到了自己的腰包里,光是这个小小的祝家庄就能够盘剥这么多的钱财粮草,那么东京的高官们的有多少的钱财?”

“富可敌国。”吴用肯定的说道,的确,当年东京汴梁的当朝太师过寿,光是大名府的留守梁中书就给他送了十万贯的生辰纲,要知道整个大宋不可能可不止一个大名府,这加起来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可怜这大宋的百姓啊。

“这样,反正我们梁山如今也是钱粮充足,拿出一千万贯金银个十万石粮草分与祝家庄和扈家庄的百姓,让他们好好的过日子,有什么困难让他们跟我们梁山好汉说,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另外,看一看其他三路人马的进展情况,尽快向着李家庄进兵,尽快将李家庄收入我们的掌控之中。”

“让亲卫营,狮虎营搜查祝家庄内,贪官污吏,地痞流氓,地主恶霸,只要是鱼肉百姓,为祸乡里的全部抓起来,该杀头的杀头,该关押的关押,该罚钱的罚钱。”晁盖一条条的命令发布了下去,吴用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晁盖看了看也没有什么事了,当下便让议事大厅里面的其他人下去休息去了,看着时间不早了,一晚上没有合眼,晁盖也有些疲惫,当下也回到了给自己收拾好了的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都来到了议事大厅,晁盖看了看众人,笑着说道:“独龙岗祝家庄这颗毒瘤终于被我们给解决了,四路大军破了其一,其他三路大军不足为惧,当务之急便是重整独龙岗三庄,将此地成为我梁山的屏障和屯兵之所。”

“哥哥是想在这里屯兵驻扎?”晁盖话音刚落,旁边的军师吴用便开口问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军师猜得没错,梁山如今兵马几万人,单单靠着梁山一地太过阻碍我梁山义军的发展,而且如果再有这么一次几路大军围剿的情况出现,也不用这么的麻烦,这独龙岗地势得天独厚,易守难攻,祝家庄两代人的心血如今都成全了我们梁山,城池高大厚实,机关消息险要无比,正是屯兵的好地方。”

听完晁盖的分析,在场的众人也都点头赞同,看着没有人反对,晁盖当即拍板说道:“既然没有人反对,那此事便这么定了,目前大战在即,军队里调拨不开人手,便请时迁兄弟走一遭,让守备军一营下山,驻防独龙岗。”

“另外,大军休息一日,而后出兵李家庄,务必将李家庄收于我梁山麾下,安抚百姓,两扈家庄,祝家庄的防御工事联合在一起,之后的李家庄也是如此,我要将这里打造成一个永久的堡垒,成为我梁山最坚实的堡垒。”

晁盖说完,众人便齐声应了一句。

再说扑天雕李应和鬼脸儿杜兴两个人那天晚上冲出了祝家庄之后,一刻也不敢停留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李家庄,吩咐庄丁严加防守,加强戒备。

到了第二天,李应刚刚起来,便听到下人来报,说是庄子外面来了一彪人马,看样子应该有三千多人,说是说是要见庄主。

李应便是一惊,以为是梁山的人马追了过来,当下问道:“你看清楚了?可是梁山的人马?”

“不是,是官军,打着官军的旗号,帅字旗上写着的是一个宋字。”那下人摇了摇头说道。

这样一说,李应就明白了,不是梁山的人马,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青州的兵马都监宋江,看来是得到祝彪的求援书信过来支援的,可惜晚来了一步。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晁盖二打祝家庄(五)

到了第二天,李应刚刚起来,便听到下人来报,说是庄子外面来了一彪人马,看样子应该有三千多人,说是说是要见庄主。

李应便是一惊,以为是梁山的人马追了过来,当下问道:“你看清楚了?可是梁山的人马?”

“不是,是官军,打着官军的旗号,帅字旗上写着的是一个宋字。”那下人摇了摇头说道。

这样一说,李应就明白了,不是梁山的人马,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青州的兵马都监宋江,看来是得到祝彪的求援书信过来支援的,可惜晚来了一步。

“去告诉那宋江,就说祝家庄以破让他们回去吧,李家庄损失惨重,就不掺和他们之间的事了。”李应摆了摆手说道。

那庄丁转身刚要出去,就被刚刚走进来的管家杜兴给拦住了,让那个庄丁先在旁边等着,自己走到了李应的旁边的说道:“庄主是打算中立?两不相帮?”

李应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梁山和朝廷都是势力庞大,我们在祝家庄的这一战就损失惨重,再跟梁山打下去,恐怕就该真的想祝家庄那样庄破人亡了,所以还是紧闭庄门,两不相帮为好。”

李应的话音刚落,杜兴便摇了摇头,说道:“恐怕庄主的想法要落空了,不说我们能不能保持中立,两不相帮,便是那晁盖和宋江两个人就不可能同意,如今独龙岗三庄中祝家庄被梁山给灭了,扈家庄投靠了梁山,只剩下我们李家庄,庄主以为那晁盖会让我们继续在这里吗?那宋江是什么人江湖上早就传遍了,阴险狡诈,只要我们中立,那便是将梁山和朝廷都得罪了,到时候我们的下场会比祝家庄更惨。”

杜兴这能说,李应的冷汗就下来了,杜兴刚刚说的没错,方才是他考虑不周,当下便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已经与梁山来战,一开始就站在了梁山的对立面上,梁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杜兴分析道。

“扈家庄不是也投靠了梁山吗?”听到这里,李应忍不住出言问道。

杜兴摇了摇头,说道:“扈家庄与我们不同,那扈家庄的一丈青扈三娘已经是晁盖的压寨夫人了,再说这一次扈家庄完全是出人不出力,况且破了祝家庄扈成也是出了大力的。”

之后杜兴接着说道:“为今之计,只能是放弃李家庄,投靠宋江,谋个一官半职,在做打算。”

李应听完没有说话,低着头考虑着,过了好长时间,这才重新抬起头,说道:“那好,便依着兄弟之言,你我亲自去迎接宋江。”

宋江一伙人在李家庄外面等了好长一会,就在几个人都快不耐烦的时候,李家庄的大门打开,李应和杜兴带着一彪人马走了出来,来到了宋江的跟前,李应满面堆笑,朝着宋江一抱拳,说道:“宋都监不去祝家庄救援来我这李家庄有何贵干那?”

“刚刚得知的消息,那祝彪已经被梁山贼寇所杀,祝家庄也被梁山贼人攻破,宋江为就李员外特地前来拜访。”宋江抱拳回礼,微微一笑说道。

李应听后一愣,删了之后这才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宋都监和众位将军随我进庄里休息。”

随后宋江等人跟着李应进了李家庄,来到了议事大厅,众人分宾主落座,李应吩咐下人上茶,后厨杀鸡宰羊,大排宴筵,款待宋江等人,等到都吩咐完了,李应这才问道:“方才宋都监说是为救李某人而来,我倒是有些糊涂了,这不知宋都监指的是什么?我李应为何有危险?”

宋江不急不缓的品了一口茶,微微一笑,这才说道:“李员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啊?”

“李应愚钝,真的不知,所以还请宋都监解惑。”李应也是微微一笑,看着宋江,缓缓的说道。

宋江闻言看了看李应,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不管李员外是当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既然员外让小可解惑,那小可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独龙岗三庄那是唇齿相依,只有联合才能保全自己,对抗梁山贼寇,可是如今梁山大军兵临城下,扈家庄投靠,祝家庄庄破人亡,如今三庄只剩下了李家庄一庄,员外以为那晁盖还能让李家庄继续在这独龙岗,甚至是梁山的周围存在吗,定是不可能是,估计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梁山大军必定会出现在李家庄的外围,依着现在李家庄的实力,恐怕不是那梁山那帮虎狼之士的对手,李家庄和李员外岂不就是危在旦夕。”

宋江说完,也不看李应的反应,但是悠哉悠哉的品起了自己手中的茶来,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好像真的是在感受茶的香气。

李应听完了宋江的分析,跟方才管家鬼脸儿杜兴说的大致意思差不多,只不过宋江说的更加的透彻一些而已,过了好长的时间,李应这才有了动静,当下站起身来,朝着宋江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公明哥哥的一番话醍醐灌顶,让李应如同拨开云雾一般,还请公明哥哥指点迷津。”

宋江听到李应对自己的称呼就知道事情有门,从最开始的官方称呼宋都监到现在的亲密称呼公明哥哥,说明李应想要投靠自己,当下宋江哈哈一笑,将李应扶回了座位上,放下说道:“李应兄弟不必着急,小可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搭救李员外和李家庄的,这独龙岗地势险要,如果三庄联合的确可以挡住梁山贼寇,可是如今三庄三去其二,单单凭着李家庄的话很难,所以这独龙岗是待不下去了。”

“小可深受青州慕容知府的信任,忝为青州的兵马都监,手下正是用人之际,李应兄弟文韬武略,十八班兵刃样样精通,在这里当一个小小的员外确实是屈才了,不去李应兄弟随我去青州,当个一官半职,日后出将入相,也好光宗耀祖,兄弟以为如何?”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双枪将对神火将

“小可深受青州慕容知府的信任,忝为青州的兵马都监,手下正是用人之际,李应兄弟文韬武略,十八班兵刃样样精通,在这里当一个小小的员外确实是屈才了,不去李应兄弟随我去青州,当个一官半职,日后出将入相,也好光宗耀祖,兄弟以为如何?”

宋江说完,便盯着李应看,李应思来想去,也只有宋江的这一个办法可行,自己的这个逍遥庄主是当不成了,倒不如跟着宋江升官发财,当下重新站了起来,朝着宋江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口中说道:“小弟李应多谢公明哥哥仁义,仗义相救,日后小弟愿为哥哥牵马坠镫,赴汤蹈火。”

“好好好,兄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宋江得到了李应这个文武全才当下自然是喜不自胜,急忙上前将李应扶了起来。

这个时候大厅内的酒宴也已经摆好了,众人纷纷落座,宋江被推在上首居中而坐,旁边是飞天元帅邝金龙和扑天雕李应,其他人分坐两旁,酒宴之上,宋江低声跟着李应说道:“祝家庄与李家庄不远,梁山贼寇说到便到,所以兄弟还是抓紧时间撤退为妙,到时候被梁山的贼寇堵在李家庄,想走也走不了了。”

李应点了点头,深感赞同,当下说道:“也不差这一时,待会酒宴过后,我亲自命人收拾东西,估计今天晚上就可以出发,这个李家庄便送给梁山了。”

简短解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宋江,李应等人吃饱喝足之后,便各自分开了,宋江等人回到庄外的大营里面警戒梁山贼寇,也是为了接应李应,而李应和杜兴也是带着庄丁将李家庄的钱粮军械,全都打包装车,直到半夜这才收拾完了,众人也不敢耽搁,连休息也没有休息,直接跟着宋江出了李家庄,下了独龙岗,直奔宋江的大营去了。

话分两头,梁山义军休息了一天之后,士气如虹,这时梁山守备军的第一营主将登山豹子厉天闰和副将毛头狮厉天佑带着四千人马接管了祝家庄和扈家庄,晁盖重整军马,直接杀奔李家庄。

可是到了李家庄,本来以为又有一场大仗要打的鲁智深,武松,卞祥几个人傻眼了,哪里还有庄丁的影子,李家庄只留下了百姓,其他人不知去向,便是仓库都是空的。

看到这一幕,鲁智深又是骂骂咧咧的老大不愿意,直说祝彪李应他们都是软蛋,可是这也没有办法,只好进城安抚百姓,接管李家庄。

“哥哥,这李应十有八九是投奔宋江去了,李应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而且又带着整个李家庄的钱粮军械,这一回宋江的实力将又有扩大,对我们梁山来说很不利啊。”吴用分析道。

晁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是也不担心,当下哈哈一笑,说道:“他宋江再怎么努力终究凭借着的是蝇营狗苟的小道,上不得大的台面,我梁山义军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我梁山好汉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岂是那宋江可比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哥哥说的是,虽然有些麻烦,但是不用怕他们。”吴用听了晁盖的一番话,也是哈哈一笑,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其他石宝,徐宁,董平那里怎么样?”晁盖突然想起来,问道。

且说董平与酆泰周通二人领着两营一千五百人马下了梁山,直奔济州而去,他们的任务就是拖住从荆州方向赶来的凌州军马,凌州的两个团练使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董平也是听说过,武艺平平,不过带兵还可以,所以董平也没有放在眼里,再说凭着他董一撞的性子,哪里还能够等着晁盖领兵过来在攻打凌州军营。

等到了济州白马岭之后,董平让军士休息了一天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便将军马带了出来,在凌州军营外面一字排开,董平披坚执锐,亲自在营前骂阵。

过不多时,凌州军大营的寨门大开,从里面杀出一彪人马看人数也就在两千上下,为首的是两员大将,左一人戴一顶朱红缀嵌点金束发盔,顶上撒一把扫帚长短赤缨,披一副摆连环吞兽面猊铠,穿一领绣云霞飞怪兽绛红袍,着一双刺麒麟间翡翠云缝锦跟靴,带一张描金雀画宝雕弓,悬一壶凤翎凿山狼牙箭,骑坐一匹胭脂马,手使一口熟铜刀,看这一身红衣红甲就知道此人便是那神火将军魏定国。

在魏定国的旁边不用说,那个人便是圣水将军单廷圭了,但见单廷圭戴一顶浑铁打就四方铁帽,顶上撒一颗斗来大小黑缨,披一副熊皮砌就嵌缝沿边乌油铠甲,穿一领皂罗绣就点翠团花秃袖征袍,着一双斜皮踢镫嵌线云跟靴,系一条碧鞓钉就叠胜狮蛮带,一张弓,一壶箭,骑一匹深乌马,使一条黑杆枪。

虽然说水浒传是演义小说,但是单廷圭在历史上还是真的有任务原型的,不过到不是同时期宋朝的人物,即五代时刘守光部下武将单廷珪,此单廷珪与后唐周德威交战时,追刺周德威被其避开,反被周德威用锤打落马下生擒,过程与《水浒传》中关胜擒单廷珪相似,这个猜测也是大部分人认同的一个说法。

当下神火将魏定国捋了捋自己的一副虬髯,拍马上前,指着董平说道:“董平,你也是将门之后,世代累受皇恩浩荡,为何投身于贼,落草为寇,与朝廷作对,念在你我曾经是同僚的份上,现在你下马受缚,本将还能在圣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如果还是冥顽不灵的话,我魏定国也就翻脸不认人了。”

董平冷哼一声,打马出阵,当下高声说道:“魏将军别来无恙,不是我董平执意要与朝廷作对,而是朝廷如今已经容不下我等这些忠义之士,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哪里还有正义可言,梁山泊晁盖晁天王,胸怀大义,仁义无双,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将军何不看清事实,弃暗投明,与我一同上梁山,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也不枉我等顶天立地的活这一回。”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小霸王周通显威

董平冷哼一声,打马出阵,当下高声说道:“魏将军别来无恙,不是我董平执意要与朝廷作对,而是朝廷如今已经容不下我等这些忠义之士,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哪里还有正义可言,梁山泊晁盖晁天王,胸怀大义,仁义无双,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将军何不看清事实,弃暗投明,与我一同上梁山,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也不枉我等顶天立地的活这一回。”

魏定国一听董平非但没有一丝悔改知心,反倒是劝降起自己来了,不禁火往上撞,当下大喝一声,制止了董平,怒气冲冲的说道:“董平,本将跟你好话说尽,你还是执迷不悟,好啊,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看来今日你我非要见个高低了。”

说完,魏定国拍马舞刀杀奔董平,董平刚要上前便听见自己的副将小霸王周通冲了上来,说道:“董平哥哥,杀鸡焉用牛刀,这个便交给小弟吧,看小弟拿他。”

“好吧,兄弟小心,这个魏定国也不是良善之辈。”董平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周通,当下点了点头说道。

周通一见董平同意了,脸上的兴奋就更加的止不住了,当下狠狠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哥哥放心,小弟去也!”话音刚落,周通挺枪便冲了出去。

魏定国一看梁山方面出来的不是双枪将董平,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头领,当下有些不满,勒住胯下战马,停了下来,用手点指周通说道:“还是什么人?也配和本将交手,趁着本将还没有后悔,快快逃命去吧,让董平出来。”

“哇呀呀呀,好你个狗官,能耐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我家董平哥哥岂是你这等货色比得上的,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周通一听魏定国的话,火气更盛,也勒住战马骂道。

魏定国这么一听,心说好嘞,今日就拿你开刀祭旗,当下把大刀提在手中,问了一句:“那好,便成全你这一份求死之心,快快报上名来,本将军刀快,不杀无名之鬼。”

“呔!你听好了,爷爷乃是梁山好汉小霸王周通是也,拿命来!”周通话音刚落便冲了出去,胯下战马四蹄狂飙,转瞬之间便到了魏定国的面前,周通面相凶恶,手中乌金长枪直奔魏定国的面门。

这魏定国也是沙场的猛将,经验十足,见这情形也不慌乱,当下轻轻的将头一闪,便躲过了周通的大枪,周通一看一枪刺空,又便一招,长枪由刺便扫,直接顺势朝着魏定国的暗自便扫去。

魏定国好像早就知道周通会出这一招,当下身子向后一仰,使了一个铁板桥,再一次的躲过了周通的长枪,与此同时,魏定国手中大刀一横,直奔周通的腰间,周通看势不好,当下放弃了魏定国,猛地将长枪收回,护在身前,将刀架住。

两个人你来我往走马灯似的战在一起,梁山军阵中的酆泰看着两个人的打斗,连连点头,他倒不是朝着魏定国,而是对周通的表现非常的满意,没想到这个周通进步的这么快,这么长时间就能够有二流武将的水平了,跟山上的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等人一个水平了。

“没想到这个周通居然进步这么快,看来这小子最近下了功夫的。”酆泰赞赏的说道。

旁边的董平是周通的主将,周通有现在的表现的原因他依然是一清二楚,当下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小子刚上山的时候就比普通的头目强上那么一点点,可是没想到这小子倒是个武痴,练起武来绝对是一个不要命的主,那一股子疯狂的劲头就算是我也得甘拜下风,再加上这小子天生力大,资质也高,这水平是蹭蹭的往上涨,看来我梁山又多一员大将啊。”

“哎,晁盖哥哥不是说准备成立一个梁山讲武堂将军班吗,我看这小子机灵,而且也有一股子狠劲,可以让他去试试,日后我梁山也能够有一个独当一面的大将了。”酆泰好像想到了什么,当下饶有兴趣的对着董平说道。

董平听后也是非常的感兴趣,说实话刚开始晁盖将周通派到他们营里面担任副将的时候,还有些不愿意,心说哥哥派一个废物给他拖后提,但是没想到后来周通的刻苦让董平对他彻底的改变了看法,现在他还是有些感激晁盖给他一个这么好的助手呢,而且也越来越看中周通。

“嗯嗯,这个提议好,周通人品不坏,而且脑子灵活,说不定真的能够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这件事等打完仗回去之后我便像晁盖哥哥推荐周通。”董平点了点头,说道。

就在酆泰和董平说话的时候,周通与魏定国已经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了,魏定国越打越心急,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朝廷将官,居然连一个山贼草寇的小头领都打不过,可是有些事情往往和心里想的事与愿违,魏定国连连败退,渐渐的有些招架不住了。本来两个人的武艺在一个水平,不出意外的话二百个回合之内应该不分胜负的,可是周通外号小霸王不是白叫的,不是说周通长得想霸王项羽,而且周通自幼力大无穷,有着霸王项羽那样恨天无把恨地无环的巨力。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周通便是凭借着变态的力气打的魏定国一点脾气也没有,而魏定国则是越打越心慌,自己已经开始显现出来败势了,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当下心思一转便想到了一个计策。

打到七十个回合的时候,魏定国买了一个破绽,手中大刀一扫,荡开了周通的乌金长枪,而后装作不敌,其实也不用装按照单打独斗来说魏定国本来也不是周通的对手,当下魏定国拨马便走。

周通正打在兴头上,一见魏定国跑了这哪里肯同意。当下大喝一声,拍马便从后面追了上去,魏定国一边向自己的军阵中撤去,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通,一看他追了上来,当下就是一声冷笑,心说就怕你不追来,只要你追过来,今日我便要生擒活捉你。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梁山好汉初受挫

打到七十个回合的时候,魏定国买了一个破绽,手中大刀一扫,荡开了周通的乌金长枪,而后装作不敌,其实也不用装按照单打独斗来说魏定国本来也不是周通的对手,当下魏定国拨马便走。

周通正打在兴头上,一见魏定国跑了这哪里肯同意。当下大喝一声,拍马便从后面追了上去,魏定国一边向自己的军阵中撤去,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通,一看他追了上来,当下就是一声冷笑,心说就怕你不追来,只要你追过来,今日我便要生擒活捉你。

等到周通马上就要追上魏定国的时候,突然,魏定国拨马转身,停在了周通的面前,冷笑的看着周通,周通这才发现不好,恐怕是上了魏定国的当了,当下勒住缰绳便要停下,可是马快速奔跑中想要停下来也不是说停就停的,它也需要一个时间,一段距离才能够停下来,可是现在已经为时已晚。

只见从魏定国的身后冲出来一队人马,红衣红甲,个个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葫芦,只见这些奇怪的军士将身后的葫芦取下,葫芦口朝着周通,还能等周通反应过来,一股子待着浓烈硫磺味道的红烟朝着周通喷了过来,周通一个不注意被浓烟喷到,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眼睛也睁不开,身形一晃,从马上摔了下来,旁边的官军见势一拥而上,将周通麻肩头拢二背绑了起来,押到后方去了。

梁山军阵中的酆泰董平两个人一看周通被人马生擒活捉,不由得着急不已,一心想着周通的安危,当下下令大军冲杀过去,救出周通。

就在梁山军马快要接触到官军的时候,突然从官军阵中出现了两队人马,一队就是方才活捉周通的红衣红甲,身被葫芦的;而另一队则是黑衣黑甲。

只见红衣红甲的喷着硫磺火焰,黑衣黑甲的喷着毒水,人道是水火无情,更何况是经过加工的水和火,顿时梁山军士沾着便死,碰到就亡,死伤惨重。

董平酆泰一看冲不破官军的阵营,连人家官军都没碰到就损失了几百个兄弟,当即下令全军撤退,退守大营,等候援军。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魏定国与单廷圭轮流在梁山军营外面讨敌骂阵,可是梁山义军始终没有找到能够打败官军尤其是魏定国和单廷圭的特种部队的办法,所以只能话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几次董平耐不住性子都要带兵冲出去的时候,都被酆泰给拦了下来。

这一连便过去四五天,这一日一大早单廷圭便领着人马再一次的来到了梁山军的大营外面,依旧是讨敌骂阵,什么难听的说什么,连着董平,晁盖几个人的十八辈祖宗都翻了出来。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董平英雄一世哪里受过如此的屈辱,就算是现在冲出去被他们的毒水烟火杀死,也好比在这里做缩头乌龟要强得多。”挺着外面越来越难听的骂声,董平啪的一拍桌子,当下站了起来,双目通红,虎目圆睁,怒气冲冲的说道。

旁边的酆泰早就知道董平会发飙,一见董平站了起来,当下一把抱住了董平,当下熟练的说道:“我说董平你能不能用脑子好好的想一想,他们在外面那么的骂就是为了引诱我们出去与他们交战,我们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况且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一营的主将,一路军马的统帅,你要考虑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感受,还要考虑你手底下一千多弟兄的身家性命,你是一时痛快冲了出去,可是一但失败,后果了不仅仅是你董平丢了性命,而是连累谢千百个弟兄们与你一同丧命,而是辜负了晁盖哥哥对你的一番重望,而是打乱了晁盖哥哥与军师哥哥几个人辛辛苦苦定下来的计策。”

果然,酆泰这么一说,董平果然安静了下来,脸上也没有了刚才那个愤怒之色,而起重新恢复了冷静,又重新的坐了下来,看到董平的转变酆泰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这几天为了安抚这个董一撞,确实让他绞尽了脑汁,比行军打仗还要累。

过了良久,董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诚恳的看着旁边的酆泰,说道:“多谢兄弟了,我董平就这个鲁莽的脾气,一直想要改可是一直也是改不了,刚才兄弟你的那一番话让我醍醐灌顶,想明白了许多的道理,你说的没错,如果我还是这么莽撞的话,不仅仅是坑害了我手下的兄弟们,而且还是在孤独晁盖哥哥的期望。”

看着董平一脸的诚恳与平静,酆泰开心的笑了,他知道董平是真真正正的看清楚想明白了,当下酆泰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这么一说,我梁山又多了一员智勇双全,独当一面的大将啊,等回到梁山之后,兄弟可得为我请功。”

董平知道酆泰这是在开玩笑,所以当下也是跟着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好,不仅要为你请功,而且还要请你喝酒,不醉不归。”

就在两个人谈论喝酒的事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小校,那小校来到两个人的跟前,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启禀二位头领,晁天王来消息说已经攻破了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归降梁山,不日便会前来增援。”

“太好了,有了晁盖哥哥他魏定国和单廷圭就好对付了,晁盖哥哥可是天上的武曲星君转世临凡,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酆泰一听小校之言,当下高兴的说道。

可是旁边的董平却是一脸的苦涩,只听得他低沉的说道:“这也证明了你我二人的无能啊,头一次独自领兵出征便便受挫,不仅损失了数百人马,而且就连周通兄弟也都被生擒过去,现在生死不知,唉!”

酆泰知道作为主将的董平压力大,当下安慰道:“想开点,那魏定国和单廷圭不过是凭着一些旁门左道取胜,要是真刀真枪的上阵杀敌,他们还真的打不过我们梁山好汉,你也不要想得太多,自古从来不以成败论英雄,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立功的机会还有很多,要是晁盖哥哥治你得罪,我酆泰也跟你一同受罚。”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夜袭不成反遭围

酆泰知道作为主将的董平压力大,当下安慰道:“想开点,那魏定国和单廷圭不过是凭着一些旁门左道取胜,要是真刀真枪的上阵杀敌,他们还真的打不过我们梁山好汉,你也不要想得太多,自古从来不以成败论英雄,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立功的机会还有很多,要是晁盖哥哥治你得罪,我酆泰也跟你一同受罚。”

董平摆了摆手,说道:“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晁盖哥哥一向赏罚分明,不大可能会治你我二人的罪,可是越是这样,晁盖哥哥对你我越是信任,这心中的愧疚便会越多。”

酆泰点了点头,董平这样,他自己也何尝不是呢,晁盖对待梁山上的所有人都是关爱有加的,往往都是周人之急,扶人之困,这才有了如今这梁山的兴旺发达,可以说梁山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人不佩服晁盖的,也只有晁盖能够将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好汉聚集在一起。

时间又过了两三天,梁山军营粮草充足没有问题,可是官军这里就不同了,他们想要粮草出了从本州凌州长途跋涉的运送粮草过来之外,也就只能求助于当地的知府,可是魏定国和单廷圭毕竟不是他们济州的将官,所以当地知府也只是出工不出力,能敷衍的尽量敷衍,以至于凌州军马的粮草现在已经所剩不多了。

凌州军大营之内,魏定国急得在帅帐之内翻来覆去的走着,旁边的单廷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制止道:“我说你能不能别再开开回回的走了,看得我头都晕了。”

“哎呀,我这不是着急吗,军中的粮草已经不多了,只能够维持两天的需要,那济州的知府忒不是东西,跟我们虚与委蛇,就是不给我们粮草军械,而且要是这么拖着,一但梁山的主力军队杀过来,就凭这我们的这点人马还不够他晁盖塞牙缝的呢。”魏定国着急的说道。

相对于魏定国来说,单廷圭的性子就比较沉着冷静,虽然魏定国说的难听,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实话,现在军营里面的粮草确实是不多了,必须想一个计策破敌,要不然败的就会是他们了。

当下单廷圭站了起来,看着魏定国沉着的说道:“要不然今夜我们袭营,那个董平我知道,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猛将,勇则勇已,对方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夜袭大营。”

魏定国听了单廷圭的计策,当下眼睛便是一亮。当下一拍脑门,兴奋的说道:“妙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董平肯定不会想到我们会这个时候去袭营,而我们就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哈哈哈。”

两个人详细的商议了一下之后,便等到天黑之后,以夜色为掩护朝着梁山军营而去,两个人筹划的挺好,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两个人万万没有想到,董平早就派了好几队探马潜伏到了官军大营的外面,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董平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这一次,魏定国和单廷圭两个人领着主力刚一出了大营便被梁山的探马给发现了,放下便快马返回了梁山大营,讲这个消息禀报给了董平和酆泰两个人,两个人都是久经沙场的大将,经过探马这么一描述,两个人就清楚了官军的目的,就是趁着梁山义军不备,夜袭梁山大营,企图一举击溃梁山义军。

“他魏定国和单廷圭打得好算盘,只是可惜,已经没有用了,夜袭最主要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他们的行踪都让我们给掌控了,哪里还会成功。”董平哈哈一笑,说道。

旁边的酆泰也是想到了这也许是一个攻破凌州军马的机会,当下说道:“他魏定国和单廷圭倾巢而出,白马岭上面的官军大营一定没有多少官军把守,他们想要来一个出其不意,那么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然后再使一个釜底抽薪,这凌州的军马必败无疑。”

“好,果然是一人智穷,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就这么办,这一次我要让魏定国和单廷圭有来无回,那便由兄弟你带着五百马军奇袭官军大营。救出周通兄弟,我便在这里等候着官军的到来。”董平听完酆泰的计策,当下也是一脸兴奋的说道。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完整的计划讨论了出来,而后就是实施的事情了,时间紧任务重,酆泰也不客气,当下领着五百马军从后门悄悄地出去了,绕路直奔白马岭官军的大营;而董平则是安排军营里面的事情,准备给魏定国和单廷圭一个大大的惊喜。

简短解说,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一切都是平安无事,直到到了三更天的时候,突然梁山军营外面一声响箭直入云霄,划破了整个黑夜的寂静,紧接着一阵山崩地裂般的喊杀声传了过来,官军开始进攻了。

官军意料之中的势如破竹,攻破了梁山大营的正门,一路所向披靡,直接杀到了梁山大营的帅帐之外,突然领军的单廷圭感觉不好,感觉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他还说不出来,当下便下令让军队停了下来,四周警戒。

“老单,怎么了?怎么不继续杀了,我们已经冲进来了,没有人是我们的对手,只是今天的梁山贼寇有点少,杀起来不过瘾。”这个时候魏定国走了过来,一脸兴奋的说道。

听了魏定国的话,单廷圭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当下一把抓住魏定国的衣服,问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看着自己的老搭档单廷圭一副激动的模样,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是说道:“我是说梁山贼人有点少,我还没有杀过瘾呢。”

“不好。”听完魏定国的话,突然单廷圭大叫了一声,说道:“传令下去,快点撤,快点撤,我们上当了,我们上当了,梁山贼人有埋伏。”

虽然单廷圭发现了事情不对,但是为时已晚,突然整个军营的四周灯火通明,梁山义军已经将他们给团团包围了起来,弓箭手张弓搭箭瞄准着官军,只等董平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水火二将归梁山

看着自己的老搭档单廷圭一副激动的模样,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是说道:“我是说梁山贼人有点少,我还没有杀过瘾呢。”

“不好。”听完魏定国的话,突然单廷圭大叫了一声,说道:“传令下去,快点撤,快点撤,我们上当了,我们上当了,梁山贼人有埋伏。”

虽然单廷圭发现了事情不对,但是为时已晚,突然整个军营的四周灯火通明,梁山义军已经将他们给团团包围了起来,弓箭手张弓搭箭瞄准着官军,只等董平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

“魏将军,单将军,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话快快放下武器,否则这万箭齐发之下,你等没有好下场。”董平骑在马上,高声喝道。

“放屁,我魏定国乃是堂堂的大宋将官,岂能投降你这个反贼。”魏定国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当下也是豁出去了,撸起袖子,指着董平破口大骂。

旁边的单廷圭则是没有像魏定国那样的暴躁,当下将胯下战马一带,指着董平说道:“董平,你就别两费口舌了,我兄弟二人只有断头的将军,没有投降的将军。”

董平一听心中也是一阵的遗憾加上佩服,但是他是知道这两人的能力的,要是白白的死在了这里不仅仅是他们的损失,也是梁山的损失,如果魏,单二人肯入伙梁山的话,梁山将又会增添两个统军大将。

董平不死心还是想在试一下,当下又说道:“二位将军,你们不为了你们自己想想,也要为了你们身边的这些个兄弟想想吧,他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他们也有父母妻儿,就是因为你们的愚忠让得这么多的家庭妻离子散,二位居心何忍,如今大宋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强大的王朝了,皇帝昏庸无道,奸臣坑害忠良,贪官污吏多如牛毛数不胜数,你们是英雄好汉,可是他们的家人却是普通的百姓,一家子的顶梁柱没了,你让他们的家人如何去面对这多如牛毛的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到最后为国捐躯,妻儿老小却是被欺压,剥削,二位将军难道没有一点愧疚吗,为了这么一个已经不可救药的朝廷还要执迷不悟吗?”

董平的一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最后的几句话董平几乎是喊的,每一句话都重重的打在了魏定国单廷圭两个人的心头,董平说的话他们没有想过,也不敢去想,但是这确实是存在的事情,他们是从基层小兵一点一点熬上如今团练使的位置的,这样类似的事情他见过不少,虽然愤恨,但是也是无可奈何。

过了良久,单廷圭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唉,魏兄,是我们太过想当然了,我们死了但是没什么,可是连累了这几千的弟兄就是罪莫大焉,如今天下的情形你我都清楚,也许他晁盖就是当年的唐宗宋祖,你我兄弟一师之徒,一身能耐不比别人差,可是这么多年兢兢业业这才熬到了一个小小的团练使,反倒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小人身居高位,与其这样你我兄弟倒不如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事业,输了一死了之,赢了光宗耀祖。”

“我听兄弟你的。”魏定国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脸坚毅的说道。

“好。”单廷圭点点头,而后转身跟着周围的凌州军马说道:“弟兄们,我二人无能,不能带着兄弟们升官发财了,如今我兄弟二人打算入伙梁山,投靠托塔天王晁盖,兄弟们若是有跟我们走的,我们便一起上梁山,如果不愿意落草为寇的,我单廷圭保证,不会伤害你们,放下兵器离去便可。”

“单将军说的没错,我梁山不会强人所难,想要离开的,梁山出路费银子,让你们离开,决不食言。”董平旁边也是附和道。

听见两个人这么一说,单廷圭旁边的一个亲卫说道:“将军,俺自打当兵开始就跟着二位将军,如今二位将军走了,俺也要跟着,俺早就受不了这朝廷的鸟气了,人死了大不了碗大个疤,怕个甚!”

这亲卫一说,旁边的众人也都纷纷的出完符合,一时间响应者不在少数,但是也有不愿意再当兵,也不愿意落草为寇的,董平也是言而有信,命人发放路费,让他们离开了,最后单廷圭和魏定国手下的人马有八百多人愿意跟随他二人上梁山。

单廷圭和魏定国下得马来,一齐来到了董平的跟前,纳头便拜,说道:“多谢董平哥哥指点迷津,要不然我兄弟二人依旧浑浑噩噩的替那帮子狗官贪官卖命呢。”

“哈哈哈,二位兄弟快快请起,今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二位兄弟的一手水火兵法我也是佩服的紧那,董平自打武艺学成之后这是第二次受这么大的失败,第一次是当年被晁盖哥哥打的狼狈不堪,第二次就是被你们兄弟的水火打的狼狈不堪那。”董平急忙翻身下马,快步来到二人面前,一手一个扶起二人,哈哈大笑着说道。

“我们兄弟两个武艺平平,也只能拿这些旁门左道来对付,上不得台面,哪里能够跟晁盖哥哥相提并论,不敢当,不敢当。”单廷圭谦虚的说道。

董平摆了摆手,说道:“有什么不敢当的,晁盖哥哥就总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捉老鼠的就是好猫。”

二人听董平说的有趣,便都哈哈大笑起来,但是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有道理的,当下对这个素未谋面但是确实如雷贯耳的托塔天王晁盖哥哥更加的敬佩和好奇了。

三人有说了一会话,然后命人收拾了战场,又安顿好了单廷圭和魏定国的手下,这时前去袭营的酆泰也回来了,本来都已经攻破凌州军马大营了,刚刚打扫完战场,粮草军械装车,便有小校前来禀报单廷圭,魏定国二人已经被董平劝降,归降梁山。

当下酆泰自然是高兴不已,命手下兄弟加快装车收拾,等所有能带走的东西都运走之后,一把大火烧了荆州军马大营,往自家的营寨走去。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梁山众军会青州

三人有说了一会话,然后命人收拾了战场,又安顿好了单廷圭和魏定国的手下,这时前去袭营的酆泰也回来了,本来都已经攻破凌州军马大营了,刚刚打扫完战场,粮草军械装车,便有小校前来禀报单廷圭,魏定国二人已经被董平劝降,归降梁山。

当下酆泰自然是高兴不已,命手下兄弟加快装车收拾,等所有能带走的东西都运走之后,一把大火烧了荆州军马大营,往自家的营寨走去。

书说剪短,酆泰回到梁山大营的第二天晁盖也带着大军到了白马岭的梁山大营,中军帅帐之内,晁盖端坐在上首帅案之后,身披金甲,威风凛凛,相貌堂堂,身后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两个人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如今已经完全脱离了当初市井泼皮的气质,现在的这兄弟俩身材壮硕,气势威武,也是英气十足。

军师吴用和双枪将董平分坐两旁,其他众人一次分坐两旁,众人有说有笑,气氛一时热闹异常,毕竟刚刚打了一场大胜仗,而且梁山又多增了两员大将,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

这兄弟两个也在大帐之内,被晁盖安排在了董平的身后,刚开始两个人连连的 推脱,毕竟他们两个人是刚刚入伙的,说句不好听的是个降将,按照常理来说是不可能坐到这么靠前的位置的,能够让他们进到这帅帐来就不错了。

但是晁盖是什么人,从后世现代社会过来的进步人士,哪里会去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梁山的一众好汉也是洒脱豪爽之也,哥哥性子直爽,不会这些个弯弯绕,也都让魏定国和单廷圭坐,二人推脱不住,这才向着众人抱拳拱手,坐在了董平的下方。

中国人从古至今对座位座次的排位是非常讲究的,什么人还坐什么位置,什么场合该坐什么位置,都是有规矩的,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座次要注意的三大基本原则:即前排高于后排;中央高于两则;左则高于右则(国际惯例和商务活动均是右则高于左则)。政务活动中轿车后排的右边是首座,即为领导座位,前排是工作人员的座位,领导切不可坐在前排,这都是一些非常重要切潜移默化形成的规则。

中国人最注重的座次的不是办公开会,而是在酒桌上,中国的酒文化,饮食文化享誉世界,随之而来的一些附带的文化规矩也就诞生了,比如说行酒令,祝酒词,座次的排布等等。

中国的饮宴礼仪号称始于周公,千百年的演进,终于形成今天大家普遍接受的一套 饮食进餐礼仪,是古代饮食礼制的继承和发展。

饮食礼仪因宴席的性质、目的而不同;不同的地区,也是千差万别。古代的饮食礼仪是按阶层划分:宫廷,官府,行帮,民间等。而现代饮食礼仪则简化为:主人即东道主和客人了。

作为客人,赴宴讲究仪容,根据关系亲疏决定是否携带小礼品或好酒。赴宴守时守约。抵达后,先根据认识与否自报家门,或由东道进行引见介绍,听从东道安排,然后入座:这个“排座次”,是整个中国饮食礼仪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从古到今,因为桌具的演进,所以座位的排法也相应变化。总的来讲,座次是“尚左尊东”、“面朝大门为尊”。家宴首席为辈分最高的长者,末席为最低者。

家庭宴请,首席为地位最尊的客人,主人则居末席。首席未落座,其余都不能落座,首席未动手,大家都不能动手。

巡酒时自首席按顺序一路敬下。若是圆桌,则正对大门的为主客,左手边依次为二,四,六……右手边依次为三,五,七……直至汇合。

若为八仙桌,如果有正对大门的座位,则正对大门一侧的右位为主客。如果不正对大门,则面东的一侧右席为首席。然后首席的左手边坐开去为二,四,六,八,右手边为三,五,七。

如果为大宴,桌与桌间的排列讲究首席居前居中,左边依次二,四,六席,右边为三,五,七席,根据主客身份、地位,亲疏分坐。

小百科普及完了,书归正传,晁盖看着这大帐之内济济一堂,开心的不行,当初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想书中写的梁山好汉那样,一百零八位好汉欢聚一堂,英才汇聚,星君汇集,没成想今日却是实现了。

“报……,启禀天王哥哥,众位头领,刚刚探马来报,东平府的韩存保得知独龙岗和凌州军马两路大军被我们梁山打败之后,撤兵退回东平府去了,石宝头领请示下一步怎么办?”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小校,朝着晁盖和众人一抱拳说道。

小校传来的消息倒是让晁盖有点吃惊,他没想到韩存保会退兵,按照晁盖的想法即便是退兵也得是青州方向的宋江退兵,依照宋江那等小人的性格,便是没有功绩,也得保全自己的实力,没成想倒是韩存保率先退兵。

晁盖想了想而后说道:“既然韩存保退兵了,我看是不是让石宝增援青州方向的徐宁他们,毕竟我们与东平府元日无怨近日无仇,当初他韩存保率军攻打我梁山,我们还有恩与他,倒是宋江和慕容彦达屡次坑害我梁山兄弟,罪无可恕,我提议明日便发兵青州,要了宋江和慕容彦达的狗命。”

晁盖的话音刚落,军师吴用便起身说道:“哥哥所言极是,那宋江和慕容彦达都是我梁山的生死大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在我们梁山好汉这里行不通,我们要做的就是有仇必报,不仅仅是马上报,而且是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让那些宵小之徒不敢对我梁山有任何的企图。”

晁盖吴用的一番话,让在座的众人都是热血沸腾,纷纷出言附和,这其中最激动的就是霹雳火秦明,镇三山黄信,小李广花荣几个人,他们都曾经被宋江和慕容彦达直接或者间接陷害过他们,这下子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怎么不让他们激动。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初上阵秦明威武

晁盖的话音刚落,军师吴用便起身说道:“哥哥所言极是,那宋江和慕容彦达都是我梁山的生死大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在我们梁山好汉这里行不通,我们要做的就是有仇必报,不仅仅是马上报,而且是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让那些宵小之徒不敢对我梁山有任何的企图。”

晁盖吴用的一番话,让在座的众人都是热血沸腾,纷纷出言附和,这其中最激动的就是霹雳火秦明,镇三山黄信,小李广花荣几个人,他们都曾经被宋江和慕容彦达直接或者间接陷害过他们,这下子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怎么不让他们激动。

看着请战的众人,晁盖压了压手,而后说道:“我们这一战,是第一次我梁山真正意义上的攻城战,这一战也是让天下好汉认识我们梁山实力的第一战,所以我等要全力以赴,只许胜不许败。”

“是。”众人严肃的说道,但是也压制不住众人内心的喜悦和兴奋之情。

第二天大军便开始拔营出发,直奔青州而去,徐宁的大军驻扎在青州的南大门临朐,也是青州的重要战略要地,宋江的一万两千人马就驻扎在临朐县城里面,这其中的两千人马是独龙岗李家庄的李应带来的部队,李家庄的主力都在祝家庄被梁山的大军给打散了,所以这李应手底下才剩这么一点人马。

简短解说,晁盖领着大军到了这青州的梁山大营,如今这梁山义军全都会师在了这临朐县的城下,共计两万大军,兵强马壮,战将如云,可以说是声势浩大。

大军休整了一日之后,便由晁盖带领着在临朐城下讨敌骂阵,大军一字排开,密密匝匝,人山人海,旌旗飞舞,刀枪林立,一个个披坚执锐,列队整齐,什么都不做,就是站在那里就感觉的有一股肃杀之气直入云霄,让人不敢直视,不寒而栗。

过不多时,临朐县的城门打开,从里面杀出来一彪人马,人数过万,也是在城下摆开阵势,中间闪出一条道路,冲出来一伙人,身披铠甲,手持兵刃,骑着高头大马,站在队伍的前方。

晁盖手搭凉棚,朝着对面看去,其中有些人他都认识,扑天雕李应,鬼脸儿杜兴,生铁佛崔道成,巡山虎王猛和金眼虎邓龙等人,但是也有好几个没有见过的。

为首的是一个,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垂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年及三旬,有养济万人之度量;身躯六尺,情扫除四海之心机。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头戴鱼鳞紫金盔,胯下一匹黑色的骏马,端坐在上面,手挎宝剑,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不用问此人便是那号称孝义黑三郎的及时雨宋江宋公明了。

旁边是他的弟弟铁扇子宋清和飞天元帅邝金龙等人,晁盖在打量着宋江,宋江也在观察着梁山的人马,这不看还好一看宋江就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梁山军阵整齐有序,将士站在那里昂首挺胸,纹丝不动,诺大个军阵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再看看自己的手下,说笑的说笑,打哈欠的打哈欠,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碰,自己的军队跟着梁山的人马简直就是不在一个等级,一群乌合之众一般。

梁山如此的纪律严明,被宋江认为是梁山上的几个军官出身的头领训练的结果,比如说双枪将董平,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还有霹雳火秦明,小李广花荣等人,这也让宋江对人才越发的渴求,自己心中暗暗的说道:有机会一定要找几个有能力的军官收入自己的麾下。

晁盖打马上前,指着宋江说道:“宋江,我梁山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诬陷坑害我梁山众人,今日不说个清楚明白,便是我晁盖不追究,我身后着两万多梁山兄弟可是不答应。”

宋江听了晁盖之言也不示弱,当下也是打马上前,朗声说道:“晁盖,我宋江乃是大宋之人,人道是国家兴旺,匹夫有责,宋江不才,但也是堂堂男儿,就要忠君报国,剿灭贼寇,为国尽忠,识相的便快快下马受缚,解散梁山,否则天兵到此,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好,好个牙尖嘴利的黑宋江。”晁盖冷笑一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晁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当下大喝一声:“哪个与我斩杀此獠!”

“哥哥,小弟前去!”晁盖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军阵中杀出一员大将,晁盖回头一看便是大喜,这人身高八尺,膀阔三停,面色漆黑,一双九转狮子立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大豹子眼,狮子鼻,放海口,颌下扎力扎杀一部虬髯,朱红漆笠,身穿绛色袍鲜,连环锁甲兽吞肩。抹绿战靴云嵌,凤翅明盔耀日,狮蛮宝带腰悬。狼牙混棍手中拈,凛凛英雄罕见,此人便是霹雳火秦明。

当下晁盖点了点头,吩咐了一句:“兄弟小心。”而后便拨马回到了军阵,为秦明观敌曢阵。

“宋江小儿,可还认得你家秦明爷爷,你害得我还一点家破人亡,你我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拿命来!”秦明大骂宋江一声,而后抡着狼牙棒直奔宋江而去。

宋江一看秦明怒气冲天,直奔他而来,当下吓的不轻,急忙大喊一声,道:“那个与我迎战秦明?”

说完,宋江前后也杀出一人,此人便是原先二龙山的三寨主,人称巡山虎的王猛,王猛如今的武艺不在自家哥哥崔道成之下,水平算是在梁山八彪将的级别,但是对上秦明还是有点吃力。

秦明一看对面来了一个手持熟铜棍的汉子,当下直接迎面而去,手中狼牙棒呼呼挂风,直接一个力劈华山,奔着王猛的顶梁门天灵盖而去。

王猛看这架势,当下不退反进,双手一举手中的熟铜棍,往上一架,大喝一声“开!”,只听得“哐。”地一声巨响,王猛被震得连人带马一连退出去七八步这才堪堪站稳身形。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临朐城下的大战(一)

秦明一看对面来了一个手持熟铜棍的汉子,当下直接迎面而去,手中狼牙棒呼呼挂风,直接一个力劈华山,奔着王猛的顶梁门天灵盖而去。

王猛看这架势,当下不退反进,双手一举手中的熟铜棍,往上一架,大喝一声“开!”,只听得“哐。”地一声巨响,王猛被震得连人带马一连退出去七八步这才堪堪站稳身形。

再看秦明,端坐在马上纹丝未动,见王猛倒退了几步,当下双腿一夹马腹,再一次的冲向王猛,说时迟那时快,王猛刚刚站稳身形。便看到秦明的狼牙棒再一次的朝他抡了过来,当下吓得王猛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也忘了躲闪,傻呆呆的坐在马上看着狼牙棒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王猛兄弟小心!快躲开。”

“三弟,小心啊!”

宋军阵中众人一看王猛凶多吉少,当下也都急得拼命提醒着王猛,可惜此时的王猛已经被吓傻了,哪里还听得见。

就在此时宋军阵中的扑天雕李应当下从马鞍上摘下弓箭,张弓搭箭,朝着秦明便是一箭,左右金眼虎邓龙和生铁佛崔道成二人各催胯下战马冲了出去,准备搭救王猛。

“哇呀呀呀,你们这帮狗日的,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看你家糜胜爷爷的厉害。”晁盖旁边的糜胜一见对方又出来两个人,当下自是忍耐不住,暴叫一声,抡着那磨盘大小的开山大斧便冲了出去,直接将崔道成和邓龙两个人拦了下来。

那秦明的狼牙棒都快要砸到王猛的脑袋上了,突然觉得心下一惊,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抬头一看,果然一只羽箭直奔他的面门而来,当下秦明也不再理会被吓傻了的王猛,收回狼牙棒身形一闪,这才堪堪的躲过了李应射来的羽箭,羽箭擦着秦明的鼻尖射了过去。

梁山阵中的小李广花荣气不过,当下也是张弓搭箭,一箭直奔对方的刚刚射完箭的扑天雕李应,李应也是用箭的感受,自然能够察觉到花荣向他射来的一箭,可是当他发现的时候羽箭已经离他不足百米,电光火石之间,也觉得李应经验丰富,下意识的往马背上一趴,这才躲了过去,可是却是擦破了李应的后背,鲜血直流,但是好歹他的这条命保住了。

李应虽然躲了过去,但是花荣的第一只箭刚刚出手,紧接着第二只箭就拿了上来,这一次不是瞄准的李应,而起场上的巡山虎王猛,只见花荣行云流水一般,羽箭离弦,直奔王猛。

场上的王猛也够倒霉的,刚刚被秦明吓傻了,没了还手之力,被李应一箭救下来之后,这才回过心神,缓了过来,当下也不管什么胜负输赢了,扔了手中的熟铜棍,拨马便往回走,可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王猛走出去没几步,便被花荣的箭给追上了,一箭直奔王猛的后心,直接给穿透了胸膛,王猛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舍,猛地吐了口鲜血,栽倒在马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三弟!”

“三弟!”

正在与拦路虎糜胜搏斗的生铁佛崔道成和金眼虎邓龙两个人一见自己的兄弟被梁山的人射死,当下悲愤交加,大喝了一声,拼了命似的杀向糜胜。

秦明刚要回神再战王猛,可是一转身便看到了花荣用箭射死王猛的这一幕,没有办法,恼怒的摇了摇头,看见旁边的兄弟糜胜被两个人围住,当下也是大喝一声,直接冲了过去,对上了金眼虎邓龙,四个人一对一的厮杀,各自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激烈不已。

宋江一看自己损失了一员大将,当下自是心疼不已,但是战斗还在继续,也没有功夫为王猛伤心,接着又关心起了场上的崔道成和邓龙二人,见到这二人虽然一副拼了命的架势,但是还是有些力不从心,被秦明和糜胜两个人压制的死死的,不出一百回合两个人必输无疑。

“哪位兄弟去支援崔道成,邓龙两位兄弟?”宋江看了看左右,而后高声问了一句。

“哥哥,小弟愿往。”宋江话音刚落,便看见从阵中冲出来两个汉子,手中都拿着一杆长枪,宋江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飞天蜈蚣王道人和白面郎君郑天寿二人,宋江大喜,吩咐二人小心之后,两个人便直接一人一个冲向了秦明糜胜。

可是宋军阵中刚冲出来两个人,那梁山的军阵中也同样冲出来两员大将,这二人一个五官端正,两道八字利剑眉,一对大豹子眼,通关鼻梁,方海阔口,头戴撮尖干红凹面巾;鬓傍边插一枝罗帛像生花;上穿一领围虎体挽金绣绿罗袍,腰系一条狼身销金包肚红搭膊,身披鱼鳞紫金甲,头戴雁翅盔;着一双对掩云跟牛皮靴,正是身着团花宫锦袄,手持走水绿沉枪;另一个两对肉包子眼睛,大宽鼻子一字嘴,面赛镔铁,身材雄壮,膀阔腰圆,手中一杆铁枪,正是头尖骨脸似蛇形,身着乌金镔铁甲,头戴熟铜盔;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原先在桃花山落草为寇,后来投奔梁山的小霸王周通和打虎将李忠二人。

周通对上了王道人,李忠对上郑天寿,场上八个人捉对厮杀,看的两方人马心惊肉跳,热血沸腾,宋江一看对面又出来两人,就知道不好,那梁山贼寇人才济济,晁盖手下能征善战之人不少,要是比将自己一方肯定是比不过他的,但是如今自己的四个兄弟都被缠在场上不好脱身,只能再排一员大将将他们解救回来。

可是自己手底下武艺高强的也就是这几个,还能让谁去呢,宋江左右的看着,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副元帅双鞭呼延灼的身上,虽然呼延灼看不起宋江,宋江也不看上呼延灼,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呼延灼的的确确有万夫不当之勇,在宋军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有他出马肯定可行。

当下宋江朝着呼延灼,说道:“呼延将军,那梁山草寇中凶狠之徒数不胜数,若是单单比将的话,我们占不到什么便宜,还请呼延将军出马,将我那四位兄弟解救出来,宋江感激不尽。”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临朐城下的大战(二)

可是自己手底下武艺高强的也就是这几个,还能让谁去呢,宋江左右的看着,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副元帅双鞭呼延灼的身上,虽然呼延灼看不起宋江,宋江也不看上呼延灼,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呼延灼的的确确有万夫不当之勇,在宋军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有他出马肯定可行。

当下宋江朝着呼延灼,说道:“呼延将军,那梁山草寇中凶狠之徒数不胜数,若是单单比将的话,我们占不到什么便宜,还请呼延将军出马,将我那四位兄弟解救出来,宋江感激不尽。”

呼延灼虽然看不起宋江,但是此时是关键时刻,呼延灼想要戴罪立功剿灭梁山贼寇,从而洗刷他身上的过失还得依靠宋江和他手下的一万多人马,所以当下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从腰间摘下他的双鞭,抄在手中,双腿一夹马腹,冲了出去。

晁盖在阵中看得清楚,宋军阵中又杀出来一员大将,面如三秋古月,三缕长髯胸前飘洒,两对肉包子眼,大宽鼻子一字嘴,满嘴银牙闪光放亮,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看他的穿着打扮和所拿的兵器晁盖就知道此人是谁,便是宋朝开国大将铁鞭王呼延赞的嫡系子孙双鞭呼延灼。

人都说这呼延灼又万夫不当之勇,文韬武略,堪比当年的老王爷呼延赞,晁盖当观众这么久,手里早就痒痒了,一看见呼延灼冲了出来,当下大喝一声,道:“众位兄弟且在后面压阵,这个呼延灼便由我来会他一会。”

晁盖说完,便从马上抄起天龙破城戟,直奔呼延灼,晁盖胯下马那个是马中之王,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那是夸张,但是风驰电掣还是有的,说时迟那时快,片刻之间,晁盖便已经来到了呼延灼的近前,当下双臂一较千斤之力,挺起手中的天龙破城戟,直接刺向呼延灼的面门。

呼延灼一见晁盖来势汹汹,当下一带胯下宝马,右手钢鞭准备拨开晁盖的天龙破城戟,左手钢鞭搂头盖顶直接打向了晁盖的面门,晁盖看得清楚,这呼延灼的那点心思他看的一清二楚,当下冷笑了一下,招式不变,依旧朝着呼延灼刺了过去。

“开!”呼延灼大喝一声,右手钢鞭拨开晁盖的大戟,可是事与愿违,就在钢鞭碰到大戟的一瞬间,光宗耀祖突然发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钢鞭上传来,震得呼延灼差一点没将钢鞭扔出去,这左手的钢鞭也没有打出去。

呼延灼一招没使出来,紧接着强压着胸中的血气,双鞭放平,朝着晁盖的腰间扫去,晁盖哪里能够让他如意,当下大戟一抖,往下一压直接荡开双鞭,连消带打,风卷残云一般朝着呼延灼打去。

呼延灼虽然是开国名将之后,身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是哪里哪里见过像晁盖这么力气变态,而且武艺精熟的,当下被晁盖是死死的压制在哪,只有招架之工,没有还手之力,狼狈不堪。

看着呼延灼也陷在了几年,宋军阵中的宋江心底一凉,心说今日必败无疑了,没想到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梁山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强大的地步,晁盖手下的大将数不胜数。

就在宋江担心的这个功夫,战场上的邓龙有点只撑不住了,左支右绌,狼狈不堪,身上已经有好几个地方被糜胜的大斧给砍出了又长又深的伤口,咕咕的流着鲜血,染红了大片的衣甲。

两个人又打了能有三四个回合,糜胜大喝一声,手中开山大斧由上至下,来了一个力劈华山,搂头盖顶便朝着邓龙砍去,邓龙一看如今已经躲闪不及,当下只要硬着头皮,一咬牙,使了一个举钹托天式,将大刀往头上一架,可是依旧没有能够阻挡住开山大斧的脚步,只听得“咔嚓”一声,直接将大刀劈成两半,顺带着也将邓龙连人带马也给劈成了两半,血肉横飞,其状况惨烈无比。

旁边的白面郎君郑天寿一见邓龙惨死,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当下心中一慌,手上也没了招式,胡乱的对付,跟他对阵的李忠一见郑天寿心慌了,当下大喜,暗中增加了力道,一枪紧似一枪,一枪快似一枪,不出五个回合,直接一枪扎在了郑天寿的前心,郑天寿惨叫了一声,摔落下马,李忠不放心又走上山去“噗”,“噗”,“噗”,一连扎了三枪这才罢休。

阵中的锦毛虎燕顺和矮脚虎王英两个人跟郑天寿是磕头的兄弟,平日里他们三人关系最好,今日一见自己的兄弟惨死沙场,当下两个人的眼睛都红了,大喝一声,便要冲出去为郑天寿报仇雪恨,但是被宋江给拦住了,燕顺三人是他的嫡系亲信,郑天寿一死他也很伤心,但是梁山贼寇厉害无比,便是他们两个再上去也是白给,所以这才拦住他们。

这么一会的功夫儿,就已经有两员大将被梁山之人给杀了,宋江担心其他的三人,当下一声令下,命令大军开始掩杀过去,救出崔道成,王道人和呼延灼三人。

晁盖一见对方冲锋了,也是不甘示弱,冷笑一声,天龙破城戟高高举起,傲然端坐与嘶风龙虎兽上,大喝一声:“弟兄们,有我无敌,给我杀!”

“有我无敌!”

“有我无敌!”

…………

梁山众军喊着口号,气势如虹的冲了出去,那感觉就像是一群饥饿的野狼一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神箭营张弓搭箭,蓄势待发,神箭营主将小李广花荣和副将小养由基庞万春严阵以待,等到宋军进入射击范围的时候,只见花荣大手一挥,命令道:“三发极速,放。”

随着花荣的一声令下,神箭营一千只羽箭离弦而去,密密匝匝的奔着宋军人群中射去,箭雨落下,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批又一批的宋军士兵中箭倒下,短短的一瞬间宋军便损失了将近八百多人。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临朐城下的大战(三)

神箭营张弓搭箭,蓄势待发,神箭营主将小李广花荣和副将小养由基庞万春严阵以待,等到宋军进入射击范围的时候,只见花荣大手一挥,命令道:“三发极速,放。”

随着花荣的一声令下,神箭营一千只羽箭离弦而去,密密匝匝的奔着宋军人群中射去,箭雨落下,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批又一批的宋军士兵中箭倒下,短短的一瞬间宋军便损失了将近八百多人。

“杀呀,哇呀呀呀!”鲁智深的狮虎营是步兵冲在最前面的,狮虎营的配备就是重甲,重剑,一个人身上的重量得有三四十斤,狮虎营的一千人都是晁盖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个膀阔腰圆,力大无比,再加上有晁盖配的药材辅助,可以说狮虎营是一个古代的坦克营都不为过。

骑兵四个营组成四个箭头冲进宋军的阵中,徐宁,石宝,秦明,董平等人就是箭头的尖,冲的宋军人仰马翻,伤亡惨重,梁山军士如狼似虎似的砍杀着。

正在杀敌的石宝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宋军的将领,披着铠甲,手中长枪飞舞,收割着梁山义军的性命,当下大喝一声,道:“呔,兀那鸟将,休得猖狂,霹雳火秦明来也!”当下秦明狼牙棒一抡打飞两个宋军士卒之后,直接奔着那将官而去。

且说那宋军的小将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宋江的徒弟毛头星孔明,这个孔明本事平平,比一般的军士强上那么一点,但是溜须拍马的技术好。而且还抱着宋江的大腿,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就在他欺负梁山士卒的时候,不曾想从旁边出来一声大喝,吓了他一大跳,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原先的青州兵马总管,现在入伙梁山的霹雳火秦明。

孔明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秦明的对手,当下下意识的拨马就要逃跑,可是已经为时已晚,秦明原来的战马早就被宋江给没收了,现在他胯下骑着的是晁盖赠与他的西域的宝马良驹,比不上晁盖的嘶风龙虎兽但是也是一等一的良马,只见秦明片刻之间便已经追上了孔明,哇呀呀呀大叫一声,手中狼牙棒抡起,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孔明的后脑,顿时便是脑浆四溅,孔明惨叫一声,摔落下马死了。

孔明一死,正好让旁边的分水兽邓云和毒手观音诸大娘夫妇两个看到了,他们两个是步将,也不会骑马,看到孔明惨死,便一齐冲了上来,要为孔明报仇雪恨。

邓云夫妇想的很简单,这个孔明是宋江的徒弟,如今宋江的徒弟被人打死,如果他们两个将对方给杀了,为秦明报了仇,那不就是抱上了宋江这一条大腿了吗,到时候升官发财,不在话下,可是他们两个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秦明是什么人,万夫不当的大将,区区他们两个哪里放在眼里。

秦明看到邓云夫妇杀了过来,嘿嘿一笑,心说,又有人给自己送功劳来了,当下便要冲过去,可是刚要上前,便听到旁边有人叫了一声:“秦总管,秦明哥哥。”

秦明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入伙梁山的水火二将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二人,只见二人催马杀了过来,魏定国在马上朝着秦明嘿嘿一笑,说道:“秦明哥哥,你的功劳够了,我们兄弟两个初上梁山,寸功未立,这两个小角色就交给我们兄弟两个吧,再说杀鸡焉用牛刀,回去之后我们兄弟两个请哥哥喝酒。”

“哈哈哈,那好,这两个货色便交给你们兄弟了,我去捉那宋江,回山之后别忘了请我喝酒啊。”秦明也不是小气之人,当下哈哈一笑,说道,说完拨马便走朝着另一个方向杀了过去。

那邓云夫妇一看对方居然拿自己二人做人情,完全不将他们两个放在里,当下更是大怒,平日里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哪里受过这么大的侮辱,二人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愤怒,二人大喝一声杀向了神火将魏定国和圣水将单廷圭。

魏定国,单廷圭冷笑一声,就他们两个这点本事,别说是他们便是梁山上的小头目都比他们强一点,当下二人二枪借着马势冲了过去,一个照面,魏定国便将诸大娘挑了起来,长枪穿身体而过,诸大娘惨叫了一声,呜呼哀哉死了;旁边的邓云刚刚躲过了单廷圭的长枪,便听见了诸大娘的惨叫,刚一回头的功夫,就觉得自己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一个枪尖从胸口里面穿了出来,紧接着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骑兵的后面是花和尚鲁智深和宝光如来邓元觉的的狮虎营,这个人形坦克的部队,跟骑兵的后面直接地毯式的冲了过去,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就没有一个完整的人,胳膊腿齐飞,脑袋内脏满地都是,说是坦克都有点谦虚,完全就是人形绞肉机。

狮虎营的抢眼表现,以至于他们人后面的几个步军营完全的抢不到人头,只能在他们身后面打扫战场,搞得武松,刘唐,卞祥几个人郁闷不以。

战场上一边倒的情况宋江也发现了,在这么下去自己辛辛苦苦拉起来的队伍就要全军覆没了,当下果断的下令撤退,自己带着亲兵卫队第一个溜之大吉了,其他人一看到自己主帅都逃了,也都扔了手中的兵器,飞毛腿似的朝着城里面跑去,真是腿到用时方恨少,恨不得爹妈都给他生两条腿,生怕落在后面。

随着宋江的逃跑,宋军一片溃败,再也没有一个宋军抵抗,梁山义军在后面紧紧的追赶,打扫战场,收降俘虏。

很快,宋江和晁盖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便以宋江的临阵脱逃而告终,打扫完战场,梁山大军这才撤回到了军营里面,晁盖生擒呼延灼,魏定国斩杀邓云,单廷圭斩杀诸大娘,秦明斩杀孔明,糜胜斩杀邓龙,李忠斩杀郑天寿,花荣一箭射死王猛,剩下的消灭宋军将近三千人,俘虏宋军四千五百多人,缴获马匹五百匹,其余军械铠甲不计其数。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临朐城下的大战(四)

随着宋江的逃跑,宋军一片溃败,再也没有一个宋军抵抗,梁山义军在后面紧紧的追赶,打扫战场,收降俘虏。

很快,宋江和晁盖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便以宋江的临阵脱逃而告终,打扫完战场,梁山大军这才撤回到了军营里面,晁盖生擒呼延灼,魏定国斩杀邓云,单廷圭斩杀诸大娘,秦明斩杀孔明,糜胜斩杀邓龙,李忠斩杀郑天寿,花荣一箭射死王猛,剩下的消灭宋军将近三千人,俘虏宋军四千五百多人,缴获马匹五百匹,其余军械铠甲不计其数。

宋江领着残兵败将回到了临朐城里,吩咐人一统计,这一场仗下来,他们直接损失了八千多人,现在剩下的不足五千人马,而且其中有一般都是有伤在身,气势低迷,最让宋江心疼的是,这一战他的徒弟毛头星孔明和他的几个兄弟白面郎君郑天寿,金眼虎邓龙,巡山虎王猛和邓云夫妇都战死在了城外的战场上;独火星孔亮,生铁佛崔道成,摄魂将军沙摩海,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和扑天雕李应都有伤在身,可以说是元气大伤。

宋军这里士气低糜不说,反观梁山义军大营内也是欢天喜地,晁盖让刘唐营押送着四千多俘虏返回独龙岗进行劳动改造,如今独龙岗百废待兴,到处都在兴建土木,最缺的就是劳动力,有了这四千人的加入能够缓解不少,而且也能让他们洗刷他们身上的罪行,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跟着宋江在二龙山下来的,当初在二龙山打家劫舍,为非作歹,也是时候让他们偿还了。

安排好了后续的事情之后,众人陆陆续续的都回到了大营帅帐之内,晁盖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帅案后面,身后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左右站立守卫,旁边是军师智多星吴用,外往下便是霹雳火秦明,双枪将董平,金枪手徐宁,花和尚鲁智深,宝光如来邓元觉,南离太保石宝,虎头太保酆泰,拦路虎糜胜,醉伏虎武松,小李广花荣,小养由基庞万春,恨天无把卞祥等人,还有负责情报的鼓上蚤时迁,负责后勤的笑面虎朱富和新入伙的飞天虎扈成,一丈青扈三娘,神火将魏定国,圣水将单廷圭四人,可以说是人才济济。

晁盖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当下压了压手,让众人安静,而后说道:“来人那,去将呼延将军请到帅帐里来。”

晁盖说完,过不多时,帅帐的门帘便被挑开,两个军士推推搡搡的押着呼延灼走了进来,此时的呼延灼早就没有了当初朝廷大将军,呼延家嫡系子孙双鞭呼延灼的光彩,蓬头垢面,胳膊上还流着鲜血,身上的盔甲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脸上黑一块紫一块,胡子掉了一半,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呼延灼来到帅帐中央,傲然而立,一副舍生取义的样子。

晁盖摆了摆手,让两个军士先下去了,而后上前将呼延灼身上的绳子解开,又亲手整了整凌乱不堪的头发和衣服,呼延灼冷哼一声,说道:“不用在那里假惺惺的,我呼延家世代为国尽忠,享受朝廷俸禄,想让我投降,门都没有。”

“你这厮好生的不讲道理,俺家哥哥看你是个好汉,这才给你松绑,没成想你这厮倒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石宝站了出来,指着呼延灼的鼻子骂道。

石宝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糜胜也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呼延灼的衣领,说道:“哥哥,像这厮三番五次的跟着咱们梁山作对,还留着他做甚,要依着俺,把他砍了就是了。”

“对,哥哥,砍了他!”

“让这厮嚣张,砍了他。”其他人纷纷附和着说道。

晁盖将糜胜抓住呼延灼衣领的手拽开,瞪了一眼糜胜,而后说道:“呼延将军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他与不同,我梁山好汉难道连这一点的心胸都没有吗,你这夯货休要聒噪,退下去。”

糜胜不敢违抗晁盖的话,当下愤愤不平的瞪了一眼呼延灼,气呼呼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在说话。

看着糜胜回去了,晁盖又让众人安静,这才转回身对着呼延灼说道:“呼延将军,我这个兄弟就是这个性子,一点就着,放才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在这里先向你赔罪了。”

“不敢,我倒是觉得这位兄弟说的在理,废话少说,直接砍了我便是,聒噪什么?”呼延灼瞥了一眼晁盖,冷哼一声,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而后说道:“将军何出此言,我晁盖既然给将军松绑就没有想过要杀将军,将军且放心,我梁山好汉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将军大才为何要去当他们那些奸臣的帮凶呢?朝廷无道,贪官横行,将军为何还要执迷不悟呢,不如与我等一同上梁山聚义,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也不白活这一世。”

晁盖的话音刚落,便见呼延灼猛地转过身来,怒目而视,张口便骂,道:“我呼延灼乃是堂堂开国铁鞭王呼延赞的后人,我呼延家世世代代都在朝廷为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要想让我与你等为伍,痴心妄想,我劝你还是快快杀了我,要不然我呼延灼还会回来荡平你们水泊梁山。”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哥哥,还跟这厮说什么?俺这就成全他!”糜胜气的哇哇暴叫,直接崩了起来,便要冲上去,让旁边的邓元觉和酆泰拦住了。

旁边的刘唐也气不过,跟着糜胜附和道:“哥哥,你好言说尽,这厮跟茅房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跟他浪费什么口舌,杀了他便是了。”

“呼延灼!你是将门虎子,我花荣也不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我也是世代将门之后,你忠君报国,难道我花荣就是那小人?我和秦明,黄信的遭遇你可是亲眼目睹的,你给说说我等忠君报国,反倒遭那宋江小人和慕容狗贼栽赃陷害,谁对谁错?”花荣站出来,双目通红,指着呼延灼的鼻子说道。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呼延灼终入梁山

旁边的刘唐也气不过,跟着糜胜附和道:“哥哥,你好言说尽,这厮跟茅房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跟他浪费什么口舌,杀了他便是了。”

“呼延灼!你是将门虎子,我花荣也不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我也是世代将门之后,你忠君报国,难道我花荣就是那小人?我和秦明,黄信的遭遇你可是亲眼目睹的,你给说说我等忠君报国,反倒遭那宋江小人和慕容狗贼栽赃陷害,谁对谁错?”花荣站出来,双目通红,指着呼延灼的鼻子说道。

花荣说完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花荣刚走,董平也走了过来,愤怒的看着呼延灼,俊朗的脸上也有些怒意,对着呼延灼说道:“以前是我董平瞎了眼,认为你是个好汉,没想到你居然是奸臣的走狗,我董平羞与你为伍,哼。”说完冷哼一声,也都出去了。

帅帐内其他跟呼延灼没有交情的也都是怒气冲冲的瞪了呼延灼一眼,也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等都走的差不多了,吴用也起身走到呼延灼的身边,叹了口气,说道:“呼延将军,你张口呼延家嫡系子孙,闭口铁鞭王呼延赞之后,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年老王爷出生入死,征战沙场真正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保住大宋江山和荣华富贵,都不是,是为了我炎黄千千万万子孙能够过上好日子,天下能够和平,言尽于此,将军好自为之,唉!”说完吴用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最后帅帐内还剩下呼延灼,晁盖和韩滔彭玘四个人,看着人都走了,韩滔彭玘二人对视一眼也都走了过来,韩滔朝着呼延灼一抱拳,说道:“呼延哥哥,当初我二人都是小小的团练使,还是哥哥您在皇帝面前举荐,我二人这才能够升官发财,可是呼延哥哥难道没有看到朝中高俅,蔡京,童贯他们做的事情,难道没有看到宋江个慕容彦达狼狈为奸?”

“是呀,哥哥,晁天王乃是天下少有的奇才,是有雄才大略的,而且心系天下百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梁山泊方圆百里,千里之内哪个不说我们晁盖哥哥仁义无双,那个说起梁山好汉不由衷的敬佩,从古至今,便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又有那个人能够比得上晁盖哥哥,呼延哥哥何必自误。”彭玘在边上也劝道。

刚才晁盖一直在边上看着,没有说话,这时候看的差不多了,这才走过来,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一边对呼延灼说道:“呼延将军,我知道你对大宋朝廷有感情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是你这个忠心耿耿的对朝廷,那大宋的那帮贪官污吏是怎么对待你的,将军真的以为剿灭了我们梁山泊就能够洗刷败绩,就能够得到朝廷的重用,就能重现呼延家的荣誉了吗?将军看看那慕容老儿给皇帝写的折子吧。”说着将手中的书信递到了呼延灼的手中。

呼延灼好像猜到了什么,看着晁盖手中的那封书信,一直没有接过去,过了良久这才伸出手接过了那封书信,颤抖着打开书信,看着上面的字,仔细的读了起来,其实这就是慕容彦达陷害呼延灼的那一封书信,被梁山的细作给拦截了下来。

“欺人太甚!”呼延灼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愤怒,到最后所有的愤怒都发泄了出来,将手中的书信往地上一扔,大喝一声。

“将军还想再说什么?如果将军还要回去的话,我梁山众人绝对不会阻拦将军。”晁盖将地上的书信捡起,朝着呼延灼说道。

呼延灼没有说话,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要往外面走,看着呼延灼的举动,晁盖叹了口气,心中稍稍有些失落,自己费尽心机,拿出了巨大的诚意,还是没有将呼延灼这员大将收入麾下,水浒中宋江两句话就把呼延灼给收了,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依旧是失败了,难道自己还不如那个虚伪的黑矮子?

就在晁盖失落的时候,走到门口的呼延灼突然停住了,然后猛地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在门口,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有些哽咽的说道:“哥哥,晁盖哥哥,小弟呼延灼拜谢哥哥知遇之恩,哥哥与众家兄弟说的小弟也明白了,不是我呼延灼不忠不孝,而是朝廷容不下我这个忠孝之人,还望哥哥不弃,小弟呼延灼愿意入伙梁山,为哥哥牵马坠镫,赴汤蹈火。”说完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你转,让晁盖有些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楞在了哪里,不过片刻就反应了过来当下便是一阵狂喜,几步跑到呼延灼的跟前,一把扶起呼延灼,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好,我梁山又多一员大将,又多了一位好兄弟。”

旁边的韩滔和彭玘两个人也是欣喜不已,呼延灼看到晁盖如此的开心,心下也是一阵感动,当下便有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想法,重重的握着晁盖的胳膊,感激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晁盖这才说道:“通知下去,吩咐伙房杀羊宰牛,大排宴筵,一来为我梁山大胜请功,二来为呼延兄弟接风。”

“好嘞,我这就去。”彭玘也是高兴,当下一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过不多时,刚才走了的众人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也都知道了呼延灼入伙的消息,也都面带笑意,这时糜胜笑着走了进来,大大咧咧的走到呼延灼的跟前,一拍呼延灼的肩膀,说道:“嘿嘿嘿,呼延哥哥,刚才是俺的不对,俺糜胜就是这个臭脾气,有什么不对的哥哥别往心里去,一会吃酒的时候俺自罚三大碗。”

众人看着糜胜说的有趣,都哈哈一阵大笑也就过去了,其他人也都纷纷向呼延灼请了罪,呼延灼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互相说笑了几句,也就没事了。

众人聊了一会儿,酒宴已经摆下,晁盖打断了众人的聊天,纷纷落座,喝酒吃肉,觥筹交错,期间糜胜也是豪爽,在呼延灼的跟前一连喝了三大碗,呼延灼也喜欢糜胜的脾气,当下也跟着糜胜喝了三大碗酒,热闹之极,让人羡慕不已。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月黑风高下临朐(一)

众人看着糜胜说的有趣,都哈哈一阵大笑也就过去了,其他人也都纷纷向呼延灼请了罪,呼延灼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互相说笑了几句,也就没事了。

众人聊了一会儿,酒宴已经摆下,晁盖打断了众人的聊天,纷纷落座,喝酒吃肉,觥筹交错,期间糜胜也是豪爽,在呼延灼的跟前一连喝了三大碗,呼延灼也喜欢糜胜的脾气,当下也跟着糜胜喝了三大碗酒,热闹之极,让人羡慕不已。

热闹了一晚上,到了半夜这才回去睡觉休息,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这些人都是练武的好汉,这点酒睡一觉就过去了,到了第二天依旧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自从那天宋军大败而归,元气大伤之后,便开始闭门不出,高挂免战牌,任由梁山军马如何辱骂叫阵也不出来迎战,晁盖索性也就让大军休整了两日,养精蓄锐,其实凭借着梁山义军的战斗力强攻攻下临朐城也不是问题,但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攻下临朐城的代价就是梁山义军损失惨重,得不偿失。

当下便将众人叫到了帅帐内,一同商量对策,在这里跟宋江久耗着对梁山也不利,一来是粮草压力,二来是一但时间过长,朝廷的援军杀过来,那样一来梁山义军就危险了,所以临朐要速战速决。

军师吴用第一个开口说道:“前几日宋军大败,现如今士气低糜,已经是强弩之末,战斗力不会太高,我军如果正面强攻损伤太大,得不偿失,为今之计,只有夜袭。”

吴用说完,晁盖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军师之言正合我意,其他兄弟有什么看法?”

“哥哥,这夜袭临朐,打开城门的活儿,我们狼牙营便当仁不让。”这时燕青走了出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胸有成竹的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当下说道:“哈哈哈,看来燕青兄弟已经看出来我的想法了,不错,我的意思还是攻打祝家庄的套路,让燕青兄弟的狼牙营夜入临朐,而后控制城门,让外面的大军冲进去,一举攻下临朐,争取活捉宋江小儿。”

“既然哥哥你都想到计策了,那便快点下命令吧,这两日没有活动筋骨,俺这手早就痒痒了。”糜胜在旁边不耐烦的催道。

晁盖看着糜胜跃跃欲试的样子,笑了笑,而后脸色一变,一脸严肃的说道:“燕青听令,今夜二更时分稍稍潜入城内,控制城门,点火为号,为我大军打开大门,注意控制城内的衙门和仓库。”

“得令。”燕青一脸的兴奋,抱拳拱手说道,现在的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以微小的人数完成艰巨的任务,虽然困难重重,但是确是惊险刺激。

“金枪手徐宁,南离太保石宝,双枪将董平三位兄弟率领本部,封锁其他三个城门,一但有人出城,直接捉拿。”晁盖又说道。

“得令。”三人一齐出列,抱拳拱手应道。

晁盖点了点头,接着往下发布命令道:“花和尚鲁智深,醉伏虎武松,恨天无把卞祥,霹雳火秦明四位兄弟率领本部随我在城外等候,等到半夜二更时分,城门处火起,便杀入城中,切记约束手下之人不了扰民,不可烧杀掳掠,违令者立斩不赦。”

“得令。”四人齐声应道。

“其余人等看守营寨各司其职,严加防范不得有误。”晁盖最后说道。

晁盖的话音刚落,便走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入伙的双鞭呼延灼,女的也不陌生,扈家庄的一丈青扈三娘。

呼延灼走出来朝着晁盖一抱拳,说道:“哥哥,末将入伙寸功未立,再说那末将也在城中待过些日子,对城里面比较熟悉,所以末将恳请此次作战让末将随军出征。”

呼延灼刚说完,在他旁边的扈三娘柳眉倒竖,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也开口说道:“这些日子,我老是押运粮草,打仗根本没有我的事情,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留守大营了,我也随军出征。”

晁盖看他二人一脸的坚毅,无奈只好点头同意, 同意他二人随军出征,扈三娘冷着的脸一下子解冻化开了,顿时笑靥如花,便是呼延灼也是面带笑意。

众人各自等到命令之后便纷纷回去准备去了,这不必再提,书说剪短,到了半夜二更时分,临朐城一如往日那样的安静,城内的百姓早早地就休息了,只有城墙上值夜巡逻的还打着火把。

“唉,这一次咱们宋江哥哥可是惨了,听我那个在宋江哥哥身边当亲卫的老乡说,那慕容彦达发来书信狠狠地将宋江哥哥说了一顿,如今咱们城里还有不到五千的老弱病残,这临朐是守不住了。”城墙上站岗的士兵甲打个哈欠,说道。

旁边的那个比他年纪稍稍小一点的士兵乙,看着墙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谁说不是呢,那天那场打仗我也在场,真是凶险啊,我的好几个兄弟老乡都死在了那里,梁山的那些铁甲部队真是厉害,杀神似的,不避刀枪,跟个魔王似的,现在想起来都是心惊胆战的。”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打着哈欠聊着,没有发现在他们的身后爬上来两个人影,那两个人影小心翼翼的爬上来,来到两个人的身后,握紧手中淬过毒的匕首,突然,两个人毒蛇一般的动了,一击致命,直接将两个人的喉咙割破,那匕首上的毒也是厉害无比,见血封喉,两个士兵连惨叫都没来得及,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杀了哨兵,城墙下面陆陆续续的爬上来一队人马,人数差不多一百多人,这些人就是梁山的狼牙营,狼牙营的队员成功的悄无声息的上了城墙,便快速的又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这样的情况在临朐城墙其他的地方也在上演,不到半个时辰功夫,守卫城门和城墙巡逻的宋军便被狼牙营的队员消灭的一干二净,确认了没有露网之鱼之后,燕青立马吩咐人去找引火之物,在城门处点火,给城外的大军发信号。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月黑风高下临朐(二)

杀了哨兵,城墙下面陆陆续续的爬上来一队人马,人数差不多一百多人,这些人就是梁山的狼牙营,狼牙营的队员成功的悄无声息的上了城墙,便快速的又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这样的情况在临朐城墙其他的地方也在上演,不到半个时辰功夫,守卫城门和城墙巡逻的宋军便被狼牙营的队员消灭的一干二净,确认了没有露网之鱼之后,燕青立马吩咐人去找引火之物,在城门处点火,给城外的大军发信号。

“大队长,大队长。”燕青指挥着人马把守城门,这时从身后跑过来一个人,喊着燕青,燕青最开始是狼牙特种大队的大队长,狼牙营是后来扩编成的,所以狼牙的队员也都习惯叫燕青大队长。

燕青回头一看是自己手下的一个小队长,当下开口问道:“马忠,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我让你找的引火之物呢?”

马忠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来到燕青的跟前,说道:“我正想跟哥哥你汇报呢,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引火的东西,但是在城墙上有些滚木,还能用。”

燕青点了点头,说道:“尽快将火点上,要大一点,让外面的大军看清楚,然后立刻带着你的小队打开城门,控制住城门让大军顺利进城。”

“是,哥哥放心。”那个小队长马忠应了一声,然后直接又跑了回去,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这也是狼牙营的风格。

燕青交代完之后便带着人直接向着仓库的方向杀去,过不多时,城墙上的大火便着了起来,火势浩大,将半个天空都映得通红一片,城外的晁盖等人一看城中火起,就知道燕青他们成功的控制住了城门,当下不敢耽搁,毕竟狼牙营才几百人,一但被发现,损失可就大了。

“弟兄们,狼牙营的兄弟已经占领了城门,冲进去,活捉宋江。”晁盖大喝一声,抄起天龙破城戟,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晁盖身先士卒,身后的一众大军也不示弱,嗷嗷叫的随着晁盖往前冲,那气势宛如一群下山的猛虎一般,呼啸山林,也好想是一群饥饿的野狼,张开利爪,露出锋利的獠牙,朝着敌人进攻。

且说宋江,这几日被梁山大军围困在这小小的临朐县城里,眼看着城中的粮草便要吃完了,那慕容彦达老儿三番五次的推脱押运粮草,本来军队大败之后气势就非常的低糜,如今粮草不济更是雪上加霜,这几日宋江吃野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今夜,宋江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觉,索性穿上衣服,独自一个人来到院中,宋江的院子里面有一个小凉亭,平日里没事就在那里喝酒喝茶,到了凉亭,找了一个座位坐下,靠着凉亭的柱子,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斗,虽然今天月明星稀,但是依旧还是可以看到不少星星的。

突然间,宋江发现 天边突然出现一阵火光,映的天空通红一片,在仔细一看,着火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城里,当下宋江心中就是一沉,心说不好,十有八九是梁山的贼人杀进城中来了,宋江也顾不得想梁山大军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到了城里的,急忙从屋中将自己的佩剑拿了出来,抄在手里,又吩咐人去将城中的大小将官召集过来。

过了不大一会功夫儿,崔道成,邝金龙,沙摩海,王英,燕顺等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过来,也知道城里发生了情况,各自都是披盔戴甲,手持兵刃,这会功夫,宋江也已经打听好了,就是梁山的贼人趁着天黑摸上了城墙,杀死巡夜的官兵,打开了城门,那把大火就是进攻的信号,现在已经能够清晰的听见喊杀声了。

“公明哥哥,梁山贼寇已经冲进了城中,弟兄们快顶不住了,哥哥还是先行撤退吧,再不走等到梁山贼寇杀过来就谁也走不了了。”邝金龙走了过来,朝着宋江一抱拳,说道。

宋江知道刻不容缓,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对对对,邝金龙兄弟说的没错,再不走就走不了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下众人簇拥着宋江,从北门冲了出去,夺路直奔青州而去。

“快,弟兄们,跟我杀过去,不要跑了宋江。”晁盖骑在马上,一马当先,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完全没有一合之敌,晁盖坐在马上大声的喊道。

临朐城中的大小将官都跑了,群龙无首之下,便如那一群乌合之众一般,哪里是如狼似虎的梁山义军的对手,一个时辰之后,临朐城内便结束了战斗,晁盖杀进县衙的时候宋江等人已经逃出城去了,晁盖便下令全城搜捕宋江,并排人向其他三个城门在埋伏的人马传信,严加防守宋江里等人逃走。

等到城内的秩序都已经也给你了下来之后,外面埋伏的军马这才陆陆续续的撤了回来,首先回来的是西门的金枪手徐宁,徐宁与副将小罗成唐斌回来之后便向晁盖报告了西门的情况,出了一些逃兵之外,没有见到宋江等人的踪影。

徐宁刚刚跟晁盖汇报完,东门和北门的双枪将董平,南离太保石宝,打虎将李忠和小霸王周通四个人一齐走了进来,东门跟西门一样,出了几个小喽啰,没有一个大人物;但是北门的南离太保石宝却是有收获。

当下石宝朝着晁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小弟有负哥哥所脱,让他宋江给逃了,不过将他们的一个将官叫什么摄魂将军沙摩海的给杀了。”

晁盖先将石宝扶起来,叹了口气说道:“石宝兄弟不必如此,也许是那宋江命不该绝,所以老天也放了他一条生路,不过她跑得了一次,就跑不了第二次了,日后定将他活捉擒拿,碎尸万段。”

看着天色也晚了,当下晁盖便让众人各自回去休息去了,安排好了巡夜的人手,晁盖也回去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光大亮,外面大营留守的呼延灼等人也都领着人马进了临朐城,大军休整半日,将愿意加入梁山的俘虏补充进了各营之中,到了中午,大军吃过饭之后,直接开拔,直奔青州城而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月黑风高下临朐(三)

看着天色也晚了,当下晁盖便让众人各自回去休息去了,安排好了巡夜的人手,晁盖也回去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光大亮,外面大营留守的呼延灼等人也都领着人马进了临朐城,大军休整半日,将愿意加入梁山的俘虏补充进了各营之中,到了中午,大军吃过饭之后,直接开拔,直奔青州城而去。

宋江领着残兵败将,一路狂奔,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回到了城,统计一看跟着自己回来的只有不到两千人,其他的都折在临朐县城了,好在手下的几个将官没有损失,要不然宋江好不容易笼络来的好汉就全都让晁盖给报销了。

回到了城中,宋江没有休息,直接带着自己的弟弟宋清到了知府衙门,找到了青州知府慕容彦达,早在昨天晚上慕容彦达就得到了宋江城破兵败的消息,不仅丢失了青州的南大门,而且也让青州仅有的一万人马也损失殆尽,当下听到下人来报说宋江在外面等候,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迈着大步朝着客厅走去。

慕容彦达刚一进大厅,宋江便看到了,当下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小鸡啄米似的叩头嘴里还说着:“罪将宋江拜见知府大人,罪将罪该万死,丢失了临朐,还将一万精锐损失殆尽,请大人责罚。”身后的宋清也跟着叩头请罪。

“哼。”慕容彦达看都没看宋江,只是走过宋江身边的时候冷哼了一声,而后直接走了过去,坐到了正当中的太师椅上,冷冷的看着宋江。

慕容彦达何尝不想惩罚宋江,现在的他连杀了宋江的心都有,是慕容彦达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可不仅仅是他有一个贵妃的妹妹,自己的文采也是数一数二的,目前青州大将全都投降了梁山,青州现在缺兵少将,只有一个宋江可用,他的手下还有几个武艺高强之辈,要是真的责罚了宋江这青州城可就真的没人把守了。

当下慕容彦达,喝了口茶,压了压心中的怒火,脸上微微带着点笑意,走上前扶起了依旧跪在地上的宋江,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宋都监不必自责,那梁山贼寇凶悍异常,都监兵败情有可原的,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不责罚都监的话恐怕难以服众,还望都监理解。”

宋江感动的热泪盈眶,颤抖着声音说道:“罪将拜谢大人,大人不杀罪将,罪将已经是感激万分,不敢有任何的奢望,还望大人重重的责罚。”

慕容彦达哪里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宋江是在演戏,可是即便是知道也得假装不知,要不然一但闹翻,青州不保,被他慕容彦达可没有好处,虽然心里不悦,但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现,依旧是一副笑脸,说道:“那好,那便暂且剥夺你都监之职,但是依旧统领青州兵马,戴罪立功。”

“罪将,拜谢大人!”宋江一躬到地,大声的说道。

慕容彦达又是勉励了一番之后,便让宋江回去休息去了,宋江刚一走,慕容彦达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冷意。

“要不是本官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早就把你退出去斩了,哼!”慕容彦达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看着宋江背影一眼,不满的转到了屏风的后面,回到后院的书房去了。

回到后院书房,他的幕僚智囊慕容兴等候他多时了,方才慕容彦达与宋江的一番话,他也听了个清楚明白,慕容彦达回来之后,直接坐到了书案后面,喝了口茶,问道:“方才宋江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也有什么想法?”

慕容兴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语言,而后说道:“宋江此人野心不小,但是没有真才实学,他的一身本事全在钻营投机取巧和阴谋诡计上面,至于统兵作战更是差强人意,所以大人也不能将希望放在他的身上,梁山贼寇实力强大,凭借着如今青州的实力,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梁山贼寇的攻势,还是早做打算,留好后路,到时候一但青州城破,便撤往东京汴梁。”

慕容彦达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是封疆大吏,一州的长官,失了土地城池,折损兵将,皇帝还不杀了我?”

“哈哈哈,大人不必多虑,到时候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那宋江的身上,反正我青州的精锐都是从他的手里损失的。”慕容兴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

听得慕容兴的回答,慕容彦达连连点头,说道:“妙,妙,妙啊,不愧是我的智囊,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是。”慕容兴应了一声,便退下去了。

那宋江出去也是脸色一变,本来一脸感激泪流满面的表情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脸的平静就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似的,其实慕容彦达猜得没错,宋江刚才就是在演戏,如果刚刚的那一幕让晁盖看到的话,一定会惊呼的,两个人都是影帝级别的表演,如果放到好莱坞都是影帝。

宋江早就猜到了慕容彦达不会拿他怎么样,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的来到太守府请罪,出了太守府的大门,宋江带着弟弟宋清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回到都监府上,生铁佛崔道成,飞天元帅邝金龙,摄魂将军沙摩海,扑天雕李应,鬼脸儿杜兴,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飞天蜈蚣王道人,独火星孔亮几个人坐在大厅上正等着宋江他们回来,一看到宋江回来了,当下众人都站了起来,向着宋江行礼问候。

宋江摆了摆手,而后穿过人群,坐到了上首,宋清坐在他的旁边,宋江看了看厅中的众人,无一不是身上绑着绷带,大大小小的都有些轻重的伤,独火星孔亮和飞天蜈蚣王道人甚至行走都困难,当下叹了口气,说道:“唉,当初是我太小看了梁山的草寇,小看了他晁盖,这才走了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也怪我指挥无方,愧对阵亡的几位兄弟啊。”

“阿弥陀佛,公明哥哥莫要如此说,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不以一时成败论英雄,相信邓龙几位兄弟也会这么想,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想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梁山大军。”生铁佛崔道成念了一声佛号,说道。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梁山一战定青州(一)

“阿弥陀佛,公明哥哥莫要如此说,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不以一时成败论英雄,相信邓龙几位兄弟也会这么想,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想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梁山大军。”生铁佛崔道成念了一声佛号,说道。

“是呀,哥哥,现在青州之围还没有解除,哥哥不是自责的时候,梁山贼寇不日便会前来,凭着我等手下区区不到两千的老弱残兵,如何能够抵挡,我们的留好退路,免得到时候被梁山的贼人抓住。”宋清站出来,冷静的分析道。

宋江听了宋清的话之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而后说道:“我在沧州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在盐山落草为寇,山上有四个大王,金毛犼施威,毒火龙杨烈,截命将军邓天保和铁枪王大寿,这四个人个个都是忠义无双的好汉,往日里我与他们也走过来往,多次曾写书信让我前去,都让我给驳回了,我等不妨去盐山休整,等到实力强大了,再杀回来也不迟。”

宋江这么一说,众人自然是欢欣鼓舞,纷纷开口同意,他们一个个都是占山为王的山大王,哪里受得了军营里面约束,早就想着再次回到山上打家劫舍,逍遥自在,可是有宋江在他们有不好明说,今日不想宋江主动的说了出来,自然是高兴万分。

宋江和慕容彦达各怀心思的开始准备,转到第二天一大早,梁山义军便突然之间的就出现在了青州城外,神兵天降一般,吓得守城军队说梁山义军是有神仙相助,又是跪拜,又是磕头,直到宋江等人亲自上城墙镇压制止这才有所好转,但是本来就气势低糜的军队,更加的不想打仗,能逃就逃,能偷懒就偷懒。

梁山义军来到青州城外之后,晁盖没有立刻下令攻城,而是就地安营扎寨,整军备战,偌大个青州城城高池深,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攻下来的,所以说晁盖也不着急,先是让时迁带着斥候小队潜入青州城中探查军情。

时迁是提前两天出发的,按理说现在应该出城回来了,晁盖坐在帅帐中想着,正想着的时候,果然不出晁盖所料,有士卒来报说时迁回来了,要见晁盖。

“快让时迁兄弟进来。”晁盖急忙说道。

士卒领命转身走了出去,过不多时,时迁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帐内刚要给晁盖行礼,便让晁盖给制止了,说道:“自家兄弟,不必弄这些虚礼,快坐,这是刚让人端上来的茶。”

“是,谢过哥哥。”时迁一阵的感动,拜谢了晁盖之后,找了一个离晁盖近的椅子坐下,咕咚咕咚将一大碗茶喝了个干净,这才说道:“哥哥,小弟奉命潜入青州城中探查敌情,还真让小弟听到看到了不少,那慕容彦达已经开始准备逃跑了,城中兵马不足三千,而且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残,真正的精锐不足五百人,城墙上巡逻的大部分都是城中百姓被胁迫来假扮的,凭借着我梁山大军完全能够一战而攻下青州城。”

“太好了。”晁盖听得时迁之言,高兴的一拍桌案,当下朝着外面吩咐道:“擂鼓聚将!”

话音刚落,便听得打仗外面隆隆的鼓声响起,鼓响三通,之后营中大大小小的头领都到了帅想之内,看的人来齐了,晁盖这才让时迁将他探查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时迁奉命说完,众人也都是面露喜色,吴用微微一笑,说道:“如此,拿下青州不足挂齿,我等还是早日攻城,一来免得朝廷再发大军来援,二来数月征战山中粮草也有些不济。”

“哥哥,那慕容老贼与我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不共戴天,小弟请命当作先锋。”秦明猛地站了出来,面容通红的说道。

晁盖摆了摆手,先让秦明稍安勿躁,而后说道:“秦明兄弟稍安勿躁,你那个营是马军骑兵,自古便没有骑兵攻城的道理,这样,一旦抓住那慕容彦达定让兄弟手刃此贼如何?”

秦明还是不死心,当下说道:“骑兵由黄信统领便可,末将肯请跟随步军作战。”

晁盖看他主意已定,当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说道:“那好,秦明,武松,卞祥,糜胜,酆泰听令,”明日一早率领四营步军全力攻城,没有主副之分,全是主攻,务必在中午之前拿下青州城。”

“是。”五人起身跃跃欲试的说道。

“剩下人等,随我在城外等候,一但城门打开,便冲进去活捉慕容老贼和宋江。”晁盖继续下令道。

“得令。”其余人也是起身领命。

书说剪短,第二天一大早,梁山义军便在城外摆开了阵势,晁盖看着城墙上的宋军,转过头对着秦明几个人说道:“几位兄弟注意安全,我等在这里等着几位兄弟胜利的消息。”

“哈哈哈,哥哥放心,拿不下这青州城,我秦明提头来见。”秦明豪爽的大笑一声,说道。

“哥哥放心,小弟这口双刀今日便要大开杀戒。”武松将背后雪花镔铁双刀抽了出来,跃跃欲试的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我要嘱咐的就是这个,那城墙上大部分都是无辜的百姓,你们要好生的鉴别,不要滥杀无辜,我梁山好汉不是那帮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和贪官污吏,进入城中之后不许破坏民屋,烧杀抢掠,违令者立斩无赦。”

“是。”众人齐声应道。

看了看时辰差不多了,晁盖将腰间的宝剑猛地抽了出来,大喝一声,道:“弟兄们,破城就在今日,等攻破了青州,我给你们庆功!杀!”

“杀!杀!杀!”梁山义军气势如虹。

“哈哈哈,痛快!这破城头攻是我秦明的了,谁也不要抢!”秦明端坐马上,仰天大笑说道。

“哇呀呀呀,哪里轮得着你,弟兄们咱们步军兄弟可不能让一个骑兵头领抢了头功,要是让秦明给抢了,等老子回去怎么好好的操练你们。”糜胜朝着身后的一众军士说道。

晁盖看着战意十足的梁山义军,也是意气风发,当下翻身下马,来到了战鼓前,拿起鼓槌,隆隆的敲响战鼓。

“弟兄们,天王哥哥亲自擂鼓,此战必胜,杀呀!”卞祥大喝一声,抡起大斧,率先冲了出去。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梁山一战定青州(二)

“哇呀呀呀,哪里轮得着你,弟兄们咱们步军兄弟可不能让一个骑兵头领抢了头功,要是让秦明给抢了,等老子回去怎么好好的操练你们。”糜胜朝着身后的一众军士说道。

晁盖看着战意十足的梁山义军,也是意气风发,当下翻身下马,来到了战鼓前,拿起鼓槌,隆隆的敲响战鼓。

“弟兄们,天王哥哥亲自擂鼓,此战必胜,杀呀!”卞祥大喝一声,抡起大斧,率先冲了出去,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吼叫着往前冲。

梁山军马攻城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慕容彦达和宋江那里,慕容彦达当即下令命令宋江全力守住城门,另外立马向着周围各州府求援。

宋江得到消息之后也是不敢怠慢,虽然已经留好了后路,但是毕竟是青州的兵马都监,宋江这么些年的努力不就是升官忠君报国吗,好不容易得到这个位置,他还真的舍不得,再次落草那也是逼不得已之后的办法。

当下宋江带着城里面剩余的人马全都上了城墙,而这个时候梁山义军已经开始攻城了,云梯架好,冲到城下的糜胜将大斧往一别,用腰间的绳子系住,又紧了紧,然后伸手抓住了梯子,往上爬。

身后的花荣和庞万春组织神箭营的军士,摆开阵势,神臂弓,八牛弩等一齐朝着城墙上射去,为攻城的部队掩护,花荣和庞万春两个神箭手左右开弓,只要是露头的宋军都被他二人一一点名,到阎王那里报道去了。

宋江等人带着兵马到了城墙上之后就被梁山的神箭营压的抬不起头来,就更不要提反击了,当下宋江看了看周围的形势,目前已经有梁山的军马冲到了城墙上,气势汹汹,宋军这帮老弱病残完全不是对手,尤其是其中一个手持大斧的头领,杀神一般,如入无人之境。

“哥哥,弟兄们顶不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撤吧,再不走,梁山军马越来越多,等他们打开城门,梁山大军杀入城中,我们就走不了了。”这时宋清低着头跑了过来,来到宋江的跟前,大声的说道。

宋江想了想,挣扎了一会这才说道:“撤。”说完,便转身朝着下面跑去,来城里集合了他的亲兵卫队,是放出来二龙山便已经组建的,人数在五百人左右,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一直都是地巨灵韩伯龙统领。

韩伯龙早就得到了消息,早早地便带着人占领了青州的西门,见到一帮人簇拥着宋江走了过来,急忙命人打开了城门,将早就准备好的马匹给了宋江等人,之后便护卫着宋江出了青州城,直奔沧州而去。

就在宋江走了之后,慕容兴也到了太守府,见到了青州知府慕容彦达,慕容彦达地知梁山贼人攻城之后,便是心急如焚,焦躁不安的在自己的书房里开会的走,是不是的还往外面望一望,一见慕容兴走过来,慕容彦达急忙问道:“怎么样?宋江他守住城墙了吗?梁山贼人是不是退兵了?还是附近州府的援军来了?”

慕容兴摇了摇头,严肃的说道:“大人,梁山贼人凶悍异常,守城的军队抵挡不住,城墙随时都有可能失守,那宋江一见大势已去便带着人马逃走了,大人如今这青州城我们也不能待了,立刻就走。”

“好,走,我们走。”慕容彦达一听便已经慌了心神,他是文官出身,哪里经历过战火,眼下自己的性命不保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一门心思只想着逃命要紧。

当下慕容彦达和慕容兴便被亲兵卫队的护卫下从北门出了城,直奔东京汴梁而去,慕容彦达和宋江一走,青州城一文一武两个最高领导全都不见了,群龙无首,剩下的官军一看长官逃走了,也就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了。

梁山单单凭借着四个步军营便攻下了青州城,马军和狮虎营一刀一枪都没有动,也惹得几个营的主副将有些不快,但是也没有办法,青州已破,当下簇拥着晁盖进了城。

进城的路上,晁盖对着旁边的军师吴用吩咐道:“我梁山义军攻下了青州城,不可久留,所以当务之急便是彻查青州城大大小小的府库,能装走的全部都运回梁山,人手不够的向梁山求援,也可以发动百姓。”

“还有就是青州的贪官污吏,地主恶霸的府上,他们常年作威作福,搜刮百姓肯定也是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将这些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当众执行我梁山刑法,该杀头的杀头,该打板子的打板子,不能心慈手软。”

“让鲁智深部,糜胜部和武松部把守青州四门,严加防守,秦明部和花荣部张榜安民,加强城内的巡逻,不得让一些宵小之徒趁着混乱之际扰乱城中治安,一旦发现立斩不赦。”

“其他各营全部加入到清查府库的事情中,另外让秦明负责将俘虏军中的地痞流氓和作恶之人揪出来,其他人严加看守,最好让他们加入到我们梁山义军;让呼延灼负责城中的招兵事宜,只要是没有不良嗜好的有多少有多少,记住有文化的,懂医术的,有手艺的,武艺高强的务必要让他们上梁山。”

晁盖一条一条的嘱咐道,旁边的吴用认真的听着,是不是的点了点头,等晁盖说完之后,也不耽搁直接带着人安排任务去了,所有的事情都吩咐下去之后,梁山义军便动起来了,打扫战场,招兵买马,张榜安民,清查府库,惩奸除恶,忙的热火朝天,反倒是晁盖清闲了下来。

看着到处都在缺人,晁盖便让狼牙营和亲卫营也上去帮忙,他的身边只留下了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还有十个精壮的亲卫,其他人全都派出去了。

休息了一晚上之后,晁盖早早地便起来了,当吃了点早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带着张三李四几个人从太守府出来了,没有事情,到处的溜达查看,这吴用虽然论出谋划策没有那么的擅长,但是这政治治理地方的本事还是厉害的,短短一个晚上的功夫,青州城便让他给安顿了下来,一大早城中的大大小小的的商贩也都开张营业,街道上也有想来的行人,也是热闹。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梁山一战定青州(三)

休息了一晚上之后,晁盖早早地便起来了,当吃了点早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带着张三李四几个人从太守府出来了,没有事情,到处的溜达查看,这吴用虽然论出谋划策没有那么的擅长,但是这政治治理地方的本事还是厉害的,短短一个晚上的功夫,青州城便让他给安顿了下来,一大早城中的大大小小的的商贩也都开张营业,街道上也有想来的行人,也是热闹。

一行人走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便发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而且都是朝着一个方向去的,当下晁盖便有些疑惑,他猜出来是梁山义军搞出来的动静,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不是很清楚,当下便叫住了一个年纪在二十三四的男子,拱了拱手,客气的问道:“这位小哥,前边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地这么多的人都往前跑?”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晁盖,有看了看他身后的护卫,觉得眼前的这人非富即贵,当下也朝着晁盖拱手回礼,说道:“这位官人不是本地人吧,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

晁盖微微一笑,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我等还真的不是这青州城里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是往来的客商,刚刚进得城来,便看到了这么多人朝着前方走去,好奇之下这才叫住小哥问一问。”

那男子笑了笑,说道:“这位官人有所不知,那梁山的晁天王昨日带着梁山好汉攻破了这青州城,抓住了不少的贪官污吏,地痞流氓,地主恶霸,可惜就是没有抓住慕容彦达和宋江那两个腌臜货,这不,梁山的军师智多星吴用在前面的广场上要当众审判这些贪官污吏和恶人们,我们便要过去看看热闹。”

男子说完,话就有点收不住了,当下又接着说道:“要说这慕容彦达这几面可是把我们青州的百姓给坑苦了,这不前几个月又来了一个叫什么及时雨宋江的,带着手下强取豪夺,搜刮民脂民膏,都不是好东西,幸亏了梁山的好汉救了我们青州的百姓,要说这个晁天王那可就是天上的星君下凡,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专门解救我们而来的,哎呀,不说了,再说就赶不上了,在下先行告退了。”那男子说着说着,突然一拍脑门,惊呼一声,朝着晁盖拱了拱手便朝着前方走去。

等到那个男子走后,晁盖身旁的李四便说道:“这青州之后,梁山泊和托塔天王晁盖的大名又会被更多的人知道,那个男子说的话我倒是认同的,哥哥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解救我们这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老百姓来了。”

听得李四的话,晁盖哈哈一笑,指着李四笑骂道:“好你个青草蛇,上梁山之后拍马屁的功夫见涨啊,而且说话一套一套的,都会用水深火热了。”

李四听得晁盖的话,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旁边的张三也笑了笑,说道:“哥哥,这可不是我们哥俩儿拍马屁,这梁山的上上下下都拿哥哥当神仙一样的看待,咱们梁山泊附近的百姓们家家都供奉着哥哥的长生排位,日夜的为哥哥祈福呢。”

“好了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既然军师在前边公审犯人,那我们也过去看看。”晁盖笑了笑,说道,而后一行人便说着人群往前面走去,走了不多远,便到了广场上,早就已经被看热闹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附近有不少的梁山军士维持秩序。

几个人挤进了人群,来到了最前边,中间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大台子,上面站着几十号犯人,都是吴用抓来的地主恶霸,贪官污吏,周围有军士披坚执锐严加看守,吴用,秦明,花荣三人站在旁边。

这时两个梁山的军士押着一个年纪在四五十岁的男子走了上来,来到了台子中央,其中一个梁山的士卒一脚踢在那男子的膝盖处,疼的男子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低着头,瑟瑟发抖。

还没等吴用开口,台子底下就有看热闹的百姓认出了此人,当下指着台上的男子说道:“我认识他,我化成灰都认得他,这个狗贼就是青州的主簿,是那慕容彦达狗贼的狗腿子,平日里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可怜我那个妹妹才十五岁就被他给糟蹋了,最后我那个可怜的妹妹上吊自尽,呜呜呜……”说着说着台底下的那个男子由愤怒破口大骂变成了蹲在地上,抱头痛哭,那情景好不悲伤。

有了人带头,其他的百姓也都纷纷的出言指责台上的主簿,旁边就有梁山的文书,百姓每说一条罪名,只要查实之后便会记在问书上,一会给这个贪官审判用。

过了好长时间,百姓的怒火这才渐渐的消下去,要不是整个台子有梁山军士团团围住,愤怒的百姓都能冲上台子将这个贪官千刀万剐,撕的粉身碎骨。

终于没有人揭发这个贪官之后,吴用走了出来,从旁边文书的手中拿过那张写满了这个贪官罪行的纸,粗略的看了一看,吴用便气的直哆嗦,看这个一条条的罪状,想起这张纸背后惨死的那些无辜百姓,当下咬牙切齿的朗声说道:“青州主簿杜元兵,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直接或间接死在其手底下的无辜百姓不下百人,罄竹难书,罪恶滔天,我梁山替天行道,将杜元兵明正典刑,当场示众,斩!”

此时的杜元兵已经吓得傻了,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神空洞,没有任何的生机,裤子水淋淋的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吓得,吴用说完之后,刽子手便走了上来,大喝一声,手起刀落,这个贪官的一生就这么终结了,斗大的人头咕噜咕噜滚到了台底下,被愤怒的人群踩的稀碎。

“好,杀得好!”不知是谁在台底下喊了一声,而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百姓无不欢欣鼓舞,拍手叫好。

“梁山好汉万岁!”

“晁天王万岁!”

“梁山好汉万岁!”

“晁天王万岁!”

百姓的高声响彻云霄,传遍了正和青州城,旁边负责维持秩序的梁山军士听到了百姓们由衷的喊声,都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此时此刻,他们为自己是梁山的军士而骄傲,为梁山好汉的荣誉而骄傲。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民心大义归水泊

“好,杀得好!”不知是谁在台底下喊了一声,而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百姓无不欢欣鼓舞,拍手叫好。

“梁山好汉万岁!”

“晁天王万岁!”

“梁山好汉万岁!”

“晁天王万岁!”

…………

百姓的高声响彻云霄,传遍了正和青州城,旁边负责维持秩序的梁山军士听到了百姓们由衷的喊声,都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此时此刻,他们为自己是梁山的军士而骄傲,为梁山好汉的荣誉而骄傲。

人群中的晁盖看得点了点头,这个情况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旁边的张三李四两个人也是激动不已,自己兄弟二人当初在东京无所事事,做泼皮无赖的时候哪里感受过被人尊敬的感觉,要不是遇见了鲁大师,林教头和晁盖哥哥他们在外还是混吃等死的泼皮无赖呢,到时候便真就成了过街老鼠了。

“人心可用啊。”晁盖感叹的说道,身为后世后来的人,晁盖可以说读的历史不必古代人少,而且还要多出很多,自古读史可以明智,可知兴替,唐太宗李世民说的那句话非常的有道理,叫做:民若水,君若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自古得人心者得天下,想要成就大事,这人心向背可是起关键作用的。

主簿杜元兵被砍头之后,接下来每押上来一个人,台底下的百姓都会细数此人犯下的恶事,每处置一个贪官污吏,地主恶霸,都会引来一阵阵鼓掌叫好的声音。

时间飞快,一上午的时间,三四六个大大小小的贪官污吏,八十五个地痞流氓,五十个为富不仁的奸商地主恶霸都遭到了梁山好汉的严惩,最轻的惩罚都是三十大板,一连砍了五十颗人头,惹得百姓鼓掌叫好,拥护不已。

晁盖看得时间差不多,也就不再停留,带着张三李四几个人走出了人群,回到了知府衙门,毕竟他是主帅,城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请示晁盖,让他来做最后的决定。

可是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人群之中还有一个人不同凡响,是一个年纪不大的书生,面白无须,清秀的脸庞,面如冠玉,唇若涂脂,额头之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痣,眉宇之间显出一股子书生气,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英气来,一身的素袍,布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但是这一身的气质但是有些鹤立鸡群的意思。

这书生注意到了晁盖,可是晁盖没有看到书生,书生若有所思的看着台上,又看了看晁盖,又看了看台底下兴奋欢呼鼓舞的百姓,眼里闪出一道精光,好像是决定了什么事似的,当下也又出了人群,不知道去了哪里。

晁盖的到来台上的吴用并不知道,但是整场他都是在佩服晁盖的英名决策,本来吴用是想悄无声息的将这些人全部处理掉,但是被晁盖给否决了,告诉他的这个办法,虽然吴用有些不理解,但是还是依照着晁盖的办法举行了这个公审大会,现在他看着台底下百姓的拥护,民心的背向,吴用知道了晁盖又一次用事实来证明他的方法是对的,这也让他这个自认为学富五车的书生,更加的看清楚了自己的目光短浅,也看明白了晁盖的过人的智谋。

公审大会结束之后,吴用再一次的找到了台子的中央,看着还没有走的人群,当下大声的说道:“乡亲们,百姓们,恶人总会有恶报的,我们梁山义军就是替天行道,为民请命的军队,那慕容彦达祸害青州多年,我家晁盖晁天王念及青州百姓穷苦,特地从府库中拨粮食五十万石,免费的发放给各家各户,发放粮食的地方还在这里,今天中午就开始,众位乡亲们现在就可以回去取口袋,按人头算,每个穷苦的百姓都可以领到十斤粮食,我们梁山也会审查领取粮食人的家庭情况,如果富人也要占这个便宜的话,那么我梁山将会追究他们的责任,好了,众位乡亲可以回家了。”

吴用说完,台底下的百姓有事一阵的欢呼,“梁山好汉万岁!”,“晁天王万岁!”的话就没有听过,而后便是纷纷跑回家中拿了口袋,再回来排队等着发放粮食。

吴用组织完之后便没有在这里看着,他是军师,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所以这个发放粮食的差事就交给了秦明,黄信二人,到了中午等着领取粮食的百姓已经排出了十多条几百米的长龙,旁边有梁山的军卒维持秩序,也是以防真的有人假冒穷苦之人,占便宜。

过不多时,所有的百姓便看到百十辆装满着粮食的马车走了过来,有军士上前将粮食一袋袋的打开,放到了前面的大缸里面,然后分发给领取粮食的穷苦百姓。

其中有一个刚刚领完十斤粮食的老人家,看年纪差不多得有六十多岁了,须发皆白,抱着粮食袋,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嘴里说道:“老朽活着一辈子还没看到过如此仁义的军队啊,苍天有眼啊,菩萨保佑啊!”

像这样的场景在领取粮食的现场还有很多,一个公审大会,一个发放救济粮,梁山的这两个举动完完全全的将青州百姓的心笼络了过来。

吴用回到了太守府,看到了坐在上边喝茶的晁盖,当下由衷敬佩的朝着晁盖深深的鞠了一躬,晁盖看到之后,连忙将吴用扶了起来,笑着说道:“学究这是怎么了?你我兄弟还用得着如此的客气。”

“哥哥,吴用这回算是读了,心服口服,吴用现在都觉得这几十年的苦读都读到了狗身上,哥哥两个举动便将整个青州的百姓感恩戴德,民心完完全全的再我梁山写一边,刚刚负责招募新兵的徐宁兄弟派人来说,招兵工作异常的顺利,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便已经招募了将近两万都青壮年,其中读书人一百二十三人,懂医术的有二百零四人,有有其他手艺的一千八百三十六人,可以说是盛况空前啊。”吴用压制不住他的兴奋,最后既然手舞足蹈的说着。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太学狂生吕子直

“哥哥,吴用这回算是读了,心服口服,吴用现在都觉得这几十年的苦读都读到了狗身上,哥哥两个举动便将整个青州的百姓感恩戴德,民心完完全全的再我梁山写一边,刚刚负责招募新兵的徐宁兄弟派人来说,招兵工作异常的顺利,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便已经招募了将近两万都青壮年,其中读书人一百二十三人,懂医术的有二百零四人,有有其他手艺的一千八百三十六人,可以说是盛况空前啊。”吴用压制不住他的兴奋,最后既然手舞足蹈的说着。

到了最后,吴用也冷静了下来,心情平静了,这才朝着晁盖问道:“哥哥,自古天时地利好得,人和民心难得,哥哥是怎么如此轻而易举,谈笑之间便将民心笼络到梁山的,还让无数的百姓拥护不已。从古至今也没有任何一个军队能够让百姓如此的拥护,小生有些疑惑,还请哥哥不吝赐教。”

晁盖哈哈一笑,拍了拍吴用的肩膀,说道:“要想做到得民心,说难也难,说简单他也简单,就是两句话: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听得晁盖之言,吴用反复的念叨着这两句话,越念眼睛便越亮,到最后吴用激动的大喝一声,说道:“妙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绝对能够流芳百世啊。”

晁盖说道:“其实想做到这个很简单,知道记住我们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们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只要心中装着百姓,想百姓所想,那百姓自然会以十倍百倍来报答你的。”

吴用听了便是一愣,本来以为晁盖会说什么高深莫测的话语呢,没想到确实这么白的不能再白的话,但是仔细的一琢磨,这其中又是蕴含了深刻的道理,话糙理不糙,说着容易,想要做到便是千难万难啊,当下吴用又是深深地一鞠躬,诚恳的说道:“吴用受教了,多谢哥哥赐教。”

“哈哈哈,学究说的哪里话,你我二人在东溪村的时候便相识相知相交,我晁盖离不开你呀,你呀什么都好,就是目光太过的狭隘,不能只看到小小的水泊梁山,要胸怀整个中原大地,胸怀这片大地上的百姓。”晁盖拍着吴用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得晁盖的话,吴用当即便是一阵,宛如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的气质便是为之一变,更加的渊博,更加的沉稳,更加的睿智,当下一拱手,说道:“吴用定当谨记主公教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看着吴用的成长,晁盖很兴奋,他知道现在的吴用经过了这几年的历练已经不是原著中那个只知道耍小聪明的吴用了,而是一个真真正正,货真价实的智多星。

就在两个人说话之际,张三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了吴用,打了声招呼,而后便朝着晁盖一抱拳,说道:“哥哥,外面来了个书生,看着不像是普通的人,说是要见哥哥。”

晁盖听完眉毛一挑,这个套路他见得多了,每到这个时候十有八九会是又人才来投,人才依然是不能够怠慢的,当下便说道:“快快将他请进来……不,我亲自去迎接,吩咐人上好茶。”

说完,晁盖便迈步走了出去,吴用还有事情要做,所以也就没有在这里停留,直接出了太守府去了,晁盖来到太守府门外,一看就看到了门外站着的那个书生,果然不凡,气宇轩昂,书生气十足,但是却是一点也不像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眉宇之间还带着点英气,让晁盖不禁暗暗的夸赞好一个英武儒雅的书生。

“晁盖见过先生,不知先生大驾光临有何赐教?”晁盖整了整衣服,晁盖书生躬身行礼,客气的说道。

那书生听得晁盖自报名号也是一愣,没想到晁盖这么大的身份居然亲自出迎,当下对晁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那书生躬身回礼,说道:“小生游历到这青州,便赶上梁山义军攻打青州城,无奈被困在青州,本来颇为郁闷不料却是见到了如此亲民与历代军队都不同的梁山义军,好奇之下便冒昧前来拜见晁天王,还望天王莫怪。”

“哈哈哈,先生前来,晁盖求之不得,哪有怪罪的道理,府里已经备好了茶水,先生里面请。”晁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着说道。

那书生点了点头,也不客气抬腿便走,晁盖笑着跟在书生的后面,晁盖也不生气,倒是旁边的张三李四两个人气愤不已,他一个区区的穷酸书生摆什么谱,竟敢让自家哥哥在后面跟着,自己大摇大摆的在前面走,但是晁盖也没有说什么,二人也不敢开口,只得气呼呼的跟在晁盖的后面,拿眼睛狠狠地等着书生,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书生此时应该碎尸万段了。

来到了大厅里面,晁盖坐在上首,那书生就坐在晁盖的旁边,晁盖笑着问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书生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品了品,就在旁边张三李四忍不住要打人的时候,书生这才开口说道:“小生姓吕名将,表字子直(吕将的字没有查到,编了一个,莫怪),歙州人氏,原是太学生,只皆因上书批评花石纲的政策被朝廷遗弃不得为官,流落至此。”

听得书生的介绍,轮到晁盖愣住了,吕将此人再水浒中没有提到,所以也就名声不显,但是熟读水浒的晁盖不可能不知道此人,吕将乃是历史上方腊集团的首席智囊,他的作用相当于姜子牙之于西周,张子房之于西汉,诸葛孔明之于蜀汉,刘伯温之于大明,可见其人的重要性。

历史上吕将确实是因为批评花石纲的政策被朝廷遗弃不得为官。后来方腊南方起义,这才投靠了方腊为他出谋划策,吕将也为方腊集团得迅速崛起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让他年纪轻轻便进入到了方腊集团的核心,一举成为了方腊集团的首席智囊谋士。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晁盖大义动吕将

历史上吕将确实是因为批评花石纲的政策被朝廷遗弃不得为官。后来方腊南方起义,这才投靠了方腊为他出谋划策,吕将也为方腊集团得迅速崛起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让他年纪轻轻便进入到了方腊集团的核心,一举成为了方腊集团的首席智囊谋士。

但是因为身上的书生气太浓,说话也难听就好像是唐初名臣魏征一样,什么事情直言不讳,常常将主公说的下不来台,这一来二去时间久了方腊也就不待见他。

在方腊起义后,他在富阳参力口也组织了一些人跟随。应该说他的战略眼光很不错。在方腊占据杭州后,他主张先夺取没有重兵把守的金陵,扼守长江,然后趁势夺取东南州、县,这的确是建立东南根据地的重要一着。方腊却过于乐观地认为,腐败已极的北宗王朝不可能很快地派出重兵,起义军可以从容地夺取江南。因此,大部主力挥师南下,只顾攻取两浙州县;而在独挡要冲的北面,只派了方七佛的一支偏师,这样,既失去了夺取金陵以求得更大发展的战机,又分散了兵力,使起义军在宋军大举反扑面前,一开始就处于被动局面。

在宋军逼近杭州的时候,吕将又进言“立即撤出杭州”,认为这是“唯一可行之计”。方腊却不愿放弃血战得来的杭州城。结果大败。

但吕将也够牛的,一个书生,被俘后在押解京城的时候,居然从韩世忠的眼皮底下逃走了(不否认童贯的军中因为抢功发生械斗而导致场面混乱,但是一个书生能在混乱的厮杀场面中溜走也不容易)。而且逃走后,仍执着着继续参与着起义(方腊被俘后仍有浙南的一部人继续着抗争)。在祥桐领导将近七万人继续与朝廷抗争,直至最后失败自刎而死。

可以说方腊要是采纳了吕将的建议,至少不会输的那么快,那么惨。可能就是方腊不喜欢吕将身上的书生气吧,吕将想做一个想魏征那样的诤臣,可是他遇到的主公是方腊,而不是一代明君唐太宗李世民,也就注定了吕将的结局。

“哦,原来是吕学士,久仰大名啊,吕学士在太学痛批花石纲,说的是畅快淋漓,现在想起晁盖还是敬佩不已,神交已久,不曾想今日得以相见,真乃三生有幸。”晁盖恭敬地说道,这个吕将可是一个大才啊,必须将他牢牢的锁住,要是错过了可就追悔莫及了。

在这里需要稍微的解释一下什么是花石纲,在古代,“纲”指的是一个运输团队,往往是10艘船称一“纲”。

在北宋徽宗时,当时指挥花石纲的有杭州“造作局”,苏州“应奉局”等,奉皇上之命对东南地区的珍奇文物进行搜刮。由于花石船队所过之处,当地的百姓,要供应钱谷和民役;有的地方甚至为了让船队通过,拆毁桥梁,凿坏城郭。因此往往让江南百姓苦不堪言,《宋史》有记载花石纲之役:“流毒州县者达20年”。

朝廷听说哪个老百姓家有块石块或者花木比较精巧别致,差官就带了兵士闯进那家,用黄封条一贴,算是进贡皇帝的东西,要百姓认真保管。如果有半点损坏,就要被派个“大不敬”的罪名,轻的罚款,重的抓进监牢。有的人家被征的花木高大,搬运起来不方便,兵士们就把那家的房子拆掉,墙壁毁了。那些差官、兵士乘机敲诈勒索,被征花石的人家,往往被闹得倾家荡产,有的人家卖儿卖女,到处逃难。

宋徽宗曾得太湖石,高四丈,载以巨舰,役夫数千人,所经州县,有拆水门﹑桥梁,凿城垣以过者。应奉局原准备的船只不能应付,就将几千艘运送粮食的船只强行充用,甚至旁及商船,造成极大危害,前后延续二十多年,而以政和年间为最盛。官吏一伙乘机敲诈勒索,大发横财,给东南人民造成极大的灾难,也是成为激起方腊起义的重要原因之一。

吕将一听晁盖如此说,当下脸微微一攻,摆了摆手,说道:“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小生区区小事哪里比得上晁天王做的大事,轰轰烈烈,便是让我这个书生看了也是热血沸腾啊。”

听到这晁盖知道差不多了,当下将茶碗当下,朝着吕将一拱手,说道:“晁盖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先生可否答应?”

“晁天王请说?”吕将面色平静的说道。

“那好,在下便说了。”晁盖点了点头,说道:“当今天下,皇帝昏庸无道,不理朝政,奸臣当道,贪官污吏横行霸道,外面金国,辽国,西夏,高丽虎视眈眈,可以说是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大宋王朝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晁盖不才,愿提三尺剑,为天下百姓杀出个朗朗乾坤,可是请我一人之力,不知何年何月,所以晁盖恳请先生出山相助。”说完便朝着吕将一躬到地。

吕将上前两晁盖扶了起来,看着晁盖,良久这才说道:“不知晁天王的志向是什么?”

“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晁盖说出了《礼记》中著名的一段话。

吕将学富五车,熟读四书五经,自然这一段话他是知道的,当下又说道:“大同社会没事每一个人的梦想,可是想要达到却是千难万难。”

“梦想总要是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事在人为,虽然路途艰险,虽千万人吾往矣!”晁盖突然气势一震,而后坚定的说道。

吕将被晁盖突然散发出来气势所折服,当下撩袍跪倒,纳头便拜,说道:“吕将拜见主公。”

“哈哈哈哈,先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有先生相助,大事可成,大业可期。”晁盖激动的扶起吕将,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青州缴获大丰收

“梦想总要是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事在人为,虽然路途艰险,虽千万人吾往矣!”晁盖突然气势一震,而后坚定的说道。

吕将被晁盖突然散发出来气势所折服,当下撩袍跪倒,纳头便拜,说道:“吕将拜见主公。”

“哈哈哈哈,先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有先生相助,大事可成,大业可期。”晁盖激动的扶起吕将,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不知主公未来打算怎么办?”吕将起身,而后问道。

晁盖微微一笑,说道:“目前朝廷依旧是势力最大的,虽然不如往日,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正面较量,今后之计便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以图大业。”

“妙啊,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九个字提纲挈领,看来主公心中已经有了注意,那小生便不再多言了,正如主公所说朝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实力依旧是雄厚,不可与之争锋,但是也不能一味地避战,当主动出击,扩大地盘,以有战略回旋的余地。”吕将点了点头,而后分析道。

晁盖也非常的认同吕将的说法,不仅赞同而且很吃惊,战略回旋这个名词可是现代军事才有的,没想到这个太学狂生居然有如此的战略素养,作为来自后世的人,自然是知道拥有一个走着战略回旋的地盘是多么的重要,远的不说,就说当年的抗日战争,强大无比日军到最后还是折戟在中国的领土上,这就是因为中国走着足够大的战略纵身,可以以空间换时间,以人海战术,游击战术等拖垮,最后打败侵略者。

当下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我得吕子直,如刘皇叔得诸葛卧龙,先生以后便是我梁山的军师,专门负责梁山的的军事战略。”

吕将微微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加入到梁山便被晁盖如此的信任,授予军师之职,但是很快惊讶的心情便被平复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感激,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晁盖如此的信任重用与他,这让吕将心中暗自发誓要帮助晁盖完成他心中的梦想,统一大业,实现大同。

两个人越聊越兴奋,越聊越投机,以至于忘记了时间,从中午便一直聊到了半夜,知道吕将的肚子发出了抗议,两个人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相视一笑,而后匆匆的吃了点饭,又继续聊着未完的话题。

吕将越来越发现,晁盖就是上天赐给他的明主,晁盖的许多政见观点和军事理论都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有些地方他都是模棱两可,让晁盖两三句话一说。顿时便是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一般,而且吕将还发现,自己的这个主公学识渊博的惊人,不管是四书五经,野史子集如数家珍,倒背如流,交谈之中旁征博引,让人既感且佩。

到最后晁盖拉着吕将的手同塌而眠,当初看三国的时候觉得刘备动不动就拉着别人跟他睡觉,还觉得不耻,以为这是故意的在作秀,拉拢人心,但是今天他这才明白这是相见恨晚到了极致的表现。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两个起来的都很早,晁盖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在院子中打着太极拳,又练了拳法和戟法,之后这才洗漱,吃饭。

晁盖刚刚吃完饭,便看到吴用从外面跑了进来,满脸的喜色,两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看就是一夜没睡,吴用手中拿着一张白纸,快步走了进来,看到了晁盖,激动的说道:“哥哥,好消息呀,昨日彻查府库和那些贪官污吏的家里之后,统计出来我们这次缴获的物资,可以说是大丰收啊,有了这些,咱们梁山这一年的粮草物资都够用了。”

晁盖笑了笑,没有太过的惊讶,说道:“不出我的所料,青州乃是京东东路的重镇,也是战略要地,自古便是客商来往的汇集地,繁华无比,缴获丰厚也就意料之中,对了,学究给你介绍一位大才,此人姓吕名将,字子直,乃是我刚刚任命的军师。”

吴用看了看吕将,一表人才,书卷气十足,一看就是个学富五车的读书人,双目放光,眉宇之间英气十足,说明此人胸有韬略,不想那些只会读书的穷酸秀才,晁盖哥哥一向看人准确,既然说此人有大才,那必定是错不了的,当下吴用哈哈一笑,朝着吕将拱了拱手,说道:“吕军师,你来了可就太好了,这梁山只有小生一个军师,整日里事情忙的恨不得将自己砍成十几块,有了吕军师这位高才,我也就能轻松轻松了,日后还望不吝赐教。”

吕将看着这位成名已久的梁山军师智多星吴用如此的好说话,而且如此的豪爽,完全没有寻常读书人的那种虚礼客套,也是暗自欣赏,当下吕将拱手回礼,说道:“哪里哪里,同为主公效力,日后还请学究多多关照,哈哈哈。”

看着自己的两个军师如此的和睦,晁盖也很满意,要是他们两个整天的勾心斗角,那什么都不用干了,当下哈哈一笑,问道:“学究不是来说缴获的事情吗,这一次我梁山缴获多少好东西?”

吴用听得晁盖的问话,当下一拍脑门,说道:“对对对,看我这记性,要不是哥哥提醒,我都给忘了,这一次我梁山一共缴获了粮草四千八百万石,黄金四百八十万两,白银一千六百万两,铜钱无数,数不过来,其他金银首饰,名人字画足足装了四百多个大箱子;铁甲五千副,刀枪弓箭无数,马匹一千六百匹,其中战马一千零七十匹;投石车五辆,冲车三辆,神臂弓五百六十四具,八牛弩三十五架,其他什么布匹,食盐,帐篷等物资更是数不过来;而且时至今日我梁山已经羡慕了三万青壮年以及五万多家属入伙梁山。”吴用越说越兴奋,不仅是他,便是晁盖和吕将两个人也是激动,有了这些,梁山又将实力大涨,争夺天下的便有了资本。

“恭喜主公。”吕将第一个回过神来,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

晁盖哈哈一阵大笑,摆了摆手,而后说道:“让弟兄们加快装车搬运,朝廷不会给我们太长的时间,人数不够的让那三万青年和五万家属也参加进来,到了梁山给与粮食补助,务必在后天将所有物资运出青州城,再让梁山排兵下山接应,水军做好准备。”

“是,我这就去办。”吴用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走了出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蓝脸红须杨腾蛟

“恭喜主公。”吕将第一个回过神来,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

晁盖哈哈一阵大笑,摆了摆手,而后说道:“让弟兄们加快装车搬运,朝廷不会给我们太长的时间,人数不够的让那三万青年和五万家属也参加进来,到了梁山给与粮食补助,务必在后天将所有物资运出青州城,再让梁山排兵下山接应,水军做好准备。”

“是,我这就去办。”吴用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吴用走去的背影,吕将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智多星吴用小生早先也听说过,也是个被朝廷排挤的大才,不过此人眼光不够远,能力有,不可为宰相,但是六部尚书还是绰绰有余的。”

晁盖也很赞同吕将对吴用的评价,点了点头,说道:“学究是个能干事的人,计谋不足但是政治有余,这两年梁山大大小小的事情多亏了他呀,不过有了先生和几百读书人的加入,我梁山文官系统将会得到壮大,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哈哈哈。”

“对了,城中的招兵工作还在继续,徐教师还要统领军队,外围警戒,所以这个工作便劳烦先生负责了。”晁盖突然想到了什么,而后对着吕将说道。

“领命。”吕将一拱手,应道,而后转身走出了大厅。

看到吕将走后,晁盖没有事了,便想着偷一会懒,休息休息,可是刚刚坐下,卞祥又从外面走了进来,而且不是他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膀阔腰圆的大汉。

卞祥走了进来,看到晁盖当下抱拳拱手,说道:“晁盖哥哥。”

晁盖微微一笑,问道:“卞祥兄弟这么早就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哥哥,卞祥前来是为哥哥举荐一个好汉,方才俺在东城门把守,便看到这个汉子提着一把大斧子要进城,俺出于好奇便上前拦住了他,三言两句起了冲突,俺们便打了起来,这小子虽然没有俺厉害,但是能够在俺的斧子下走上八十多个回合也是少有的,俺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他说他是来投奔哥哥的,俺便带他过来了。”卞祥咧着大嘴嘿嘿一笑,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晁盖听了之后有些吃惊,卞祥的武艺如何别人不清楚,他却是知道,别看这个汉子傻大憨粗的样子,可是粗中带细,聪明着呢,而且一身的武艺便是自己想要赢他也得二百招之后,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在他的手底下撑八十个回合,看来又是一员好汉。

晁盖看了看卞祥身后的那个汉子,问道:“卞祥兄弟,这便是你口中说的那位好汉?”

卞祥点了点头,介绍道:“哥哥,俺说的就是他,这小子叫杨腾蛟,青州南旺营的人,因为在家里摊了人命官司,逃了出来,听说咱们梁山义军攻破了青州城,杀了不少的贪官污吏,这才过来投奔,后来的事情哥哥也就知道了。”

听了卞祥的话,晁盖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杨腾蛟来,身高足有八尺上下,双眉剔竖,两目晶莹。疙瘩脸横生怪肉,邋遢嘴露出獠牙。腮边倦结淡红须,耳后蓬松长短发。粗豪气质,浑如生铁团成;狡悍身材,却似顽铜铸就,长得一张靛蓝色的大脸,红色的连毛胡子,整个一个地府酆都的鬼王,凶神恶煞一般。

要说这个杨腾蛟晁盖也是熟悉的,倒不是水浒中的人物好汉,此人是荡寇志中的三十六员雷部天君之一,名号历变雷府总司五龙真炁飞腾显应将军所用兵器开山大斧主要荡寇功绩斩杀蔡庆 王定六 郁保四平梁山后受封官爵定远将军、兵部侍郎、宣威伯。

那么说这个杨腾蛟是怎么到得青州来的呢,就要从南旺营说起,南旺营,又名南旺镇,地处任城、梁山、嘉祥、汶上四县的交界之处,是京东路上的紧要军事重镇,传说中的兵祖战神蚩尤的陵墓正是坐落于此。

南旺营里有一个大户,是这里的首富,经营着布匹,茶叶和粮食生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让人羡慕,家中兄弟两人,还有一个老母,老员外去世的早,留下了这偌大的家业,是老母将这两人养大。

这家人姓张,老夫人张李氏本是老员外的续妻,他的第一任妻子生下大儿子之后便死了,这才将张李氏娶进了家门,老太太一生信佛,大儿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是对他是百般的呵护,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大儿名叫张广元,过了两年这个张李氏又生下了二子,起名张广奇。

时过境迁,日月荏苒,转眼之间,老大张广元已经成家立业,保持打点着整个家,里里外外,忙前忙后,使得张家一跃成为了南旺营的第一富户。

老二张广奇如今也是十七八岁,家中读书准备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可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躁动的时期,很容易被那等小人给带坏,这一来二去的老二张广奇便喜欢上了一个活动——逛窑子,也就是青楼妓院。

一回生两回熟,这一下子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张广奇每天必须要去,而且越来越迷恋,导致到了之后白天一整天都泡在青楼妓院,晚上回家,第二天一大早洗漱完毕之后又去青楼跟上班一样,他去青楼的次数,比青楼的茶壶,龟公都勤,人家还有个请假的日子,张广奇是天天不落,每天到点都去,爱岗敬业的模范标兵。

可是那青楼妓院是什么地方,那就是一个销金窟,无底洞啊,有多少钱都得扔到里面,而且张广奇在南旺营也算是一号人物,张家的二爷,那是大财主啊,所以这张广奇每日里花钱如流水一般,只要没钱了就去账房哪里取。

古代商人讲究的是三节清一回账目,就是每年到了五月节,八月节和春节的日后都要核实账目,到了八月节这一天,大爷张广元在清查账目时,发现了老二拿的银子,林林总总十多条,加起来得有三千多两白银。

当下张广元便将账房先生叫了过来,问了此事,账房先生姓吴,是张家的老人,老员外在世的时候就是吴先生掌管账房,所以这个吴先生在张家的资历很高,就是大爷张广元,二爷张广奇见到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吴叔。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张广奇留恋青楼

古代商人讲究的是三节清一回账目,就是每年到了五月节,八月节和春节的日后都要核实账目,到了八月节这一天,大爷张广元在清查账目时,发现了老二拿的银子,林林总总十多条,加起来得有三千多两白银。

当下张广元便将账房先生叫了过来,问了此事,账房先生姓吴,是张家的老人,老员外在世的时候就是吴先生掌管账房,所以这个吴先生在张家的资历很高,就是大爷张广元,二爷张广奇见到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吴叔。

“吴叔,老二拿了这么多的银子,您老知道吗?他这是拿着银子干什么去了?”张广元拿着账本,问道。

账房老吴低着头,吞吞吐吐,如实的说道:“我都知道,这几个月,二爷几乎是隔着十几天就会过来取一次银子,每次几百两,说是大爷让取得,老奴也没有多问。”

张广元看着老吴吞吞吐吐的,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二弟在干什么,当下又问道:“吴叔,您是老实人,不会撒谎,要不然我父亲和我怎么能够将家里的财政放心的交给您打理,老二究竟在干什么?用了这么多的银子?”

听到大爷的逼问,老吴也瞒不下去了,当下便说道:“大爷,这个事情恐怕只有你不知道,如今这南旺营那个不知道张家的二爷喜欢上了逛窑子,而且出手大方,挥金如土,大爷您还是管管二爷吧,这么下去,家里的钱得全让他败完了。”

张广元一听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对着老吴也不好发火,当下压了压自己心中的怒火,平静的说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老二那里我回去说他,从今天起,老二若是再要银子,你便不给,让他找我来要,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老吴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等到老吴走后,张广元冷哼一声,目光凶狠,自言自语的说道:“老二呀,老二,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这可就怪不得我了。”心中就起了杀死张广奇的想法。

按说就这么一件事不至于张广元要杀张广奇的,这个想法张广元早就有了,只不过是没有机会冲罢了,不料想张广奇自己给了他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张广元从小享受着荣华富贵,继母的呵护,但是等到慢慢的长大之后,人心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变质,那就要看是往好的方向变还是往坏的方向变了,张广元就是往坏的方向变了,张广元总想本来这万贯家财都是自己继承的,但是偏偏来了一个继母,还生下了一个张广奇,自己的家产要分给他一半,越想张广元的心里就越不平衡,便升起了要杀死老二张广奇的心思,今日之事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

时间到了晚上,张广奇依旧是从青楼回来,到了家中已经是晚上了,天都已经黑了下来,张广奇哼着小曲迈步走进了大厅,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可是刚一进来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自己的大哥张广元,张广奇有些畏惧的低声叫了一声“哥。”

两个人的父亲死的早,所以张广元就像是张广奇的父亲似的,平日里也是管着他,长兄如父一般,张广奇也对自己的这个哥哥有点畏惧。

“摁,老二回来了?这几个月累坏了吧?”张广元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平静的说道。

听了哥哥的话,张广奇头低的更低了,知道自己的哥哥知道了自己逛青楼的事情了,本来张广奇就是一个读书人,还是知道礼义廉耻的,当下被张广元这么一问,便更加的羞愧,站在那里,低着头也不说话。

张广元看了一看张广奇,招了招手,说道:“过来坐。”

张广奇点了点头,唯唯诺诺的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张广元的旁边的,两个人的中间有一个不大的四方桌,上面摆着四碟小菜,炒的青菜,切的酱肉,旁边还有一壶汾酒,两副碗筷,这酒肉都是张广元早就准备好的,特地从外面药房买了一斤毒药,掺在了酒菜里面,就等着张广奇回来,将他毒死,然后自己独霸家产。

张广元伸手拿起酒壶给张广奇倒了一杯,说道:“男人嘛,谁不犯一点错误呢,青楼的确诱惑很大,但是老二呀,父亲死得早,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你我养大成人,我是没有希望了,可是你还年轻,好好读书,日后考取了功名,也对得起父亲母亲,以后得好好读书,不能再去那青楼了,有什么事情跟哥哥我说。”

张广奇也知道好赖,本来他以为哥哥要破口大骂,骂他个狗血喷头呢,没想到居然如此的和颜悦色,当下听了哥哥的话,也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当下便抬起头跟着哥哥保证道:“哥你放心,我永远也不去了,就在家里好好读书,准备考试。”

听了张广奇的话,张广元这才笑道:“这就对了吗,来喝酒吃菜。”说着给张广奇夹了一筷子肉。

张广奇在青楼也没怎么吃饭,在那个地方都是交流沟通感情去了,哪有功夫吃饭那,现在还真有点饿了,当下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口酒一口菜,吃得不亦乐乎。

吃了一半,张广奇突然发现自己的哥哥一口菜也没动,一口酒也没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当下也给哥哥张广元夹了一筷子,咽了嘴里的肉,而后说道:“别光我吃啊,哥你也吃。”

张广元急忙摆了摆手,说道:“我不吃,吃不起,专门给你准备的,你吃就行了。”

听得张广元这么一说,张广奇也不再让了,当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酒菜都快吃完了,张广奇还是生龙活虎一般,一点要死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更精神了,这让张广元有些纳闷,难道自己买了假的毒药?还是药劲没到?

正想着呢,便看见张广奇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七窍流血,两腿一蹬,死的不能再死了,张广元一看张广奇死了,欣喜不已,当下从桌子后面取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麻袋,废了半天的劲才把张广奇的死尸装到麻袋里面。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广元毒酒鸩广奇

听得张广元这么一说,张广奇也不再让了,当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酒菜都快吃完了,张广奇还是生龙活虎一般,一点要死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更精神了,这让张广元有些纳闷,难道自己买了假的毒药?还是药劲没到?

正想着呢,便看见张广奇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七窍流血,两腿一蹬,死的不能再死了,张广元一看张广奇死了,欣喜不已,当下从桌子后面取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麻袋,废了半天的劲才把张广奇的死尸装到麻袋里面。

就在张广元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大功告成的时候,突然发现外面有一个人影闪过。

“谁?”张广元大喝一声,而后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出了大厅,来到了外面,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正纳闷呢,一回头,便看到一个青面獠牙,赤发红须的大汉,深更半夜的一转身看到这么一张脸,别说是张广元,就是一般的大小伙子,都得吓一大跳。

“鬼呀!”张广元尖叫了一声,可是突然他发现这个人有点面熟,平静了下来,仔细的看了看对方,他知道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家的长工,就是杨腾蛟,因为他会一些武艺,七八十人近不得身,在南旺营也是颇有名气的,所以张广元将他找了过来,负责看夜打更,没想到今天让他吓得一身冷汗。

可是转念又一想,这杨腾蛟是不是把自己刚才毒杀二弟张广奇的事情都看见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的就出现在了这里呢,当下看着还冲着他乐的杨腾蛟,沉着脸问道:“方才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杨腾蛟虽然不耻张广元这么做,但是也不傻,自己的家里还有年迈的老母,所以也不远惹事,当下摇了摇头,说道:“小人,刚走过来,老爷您就出来了,俺什么也没看到。”

张广元面无表情,点了点头,便让他回去休息去了,看着杨腾蛟的背影,张广元冷笑了一声,阴狠的看着杨腾蛟,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这件事情,杨腾蛟也没有往心里去,平日里还干活的干活,该回家的回家,平静了几天以后,突然这天杨腾蛟刚刚回到家中,自己的好朋友杨五就跑了过来,气喘如牛,满身的热汗,看着杨五跑过来,杨腾蛟笑了笑,说道:“有什么事这么着急,难道你家那位又生了?”

看着杨腾蛟嬉皮笑脸的模样,杨五就是一阵的气急,当下急忙说道:“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说笑,那张广元诬陷你毒杀了他的弟弟张广奇,目前衙门里的差人正往你家这里过来。要抓你下大牢,开刀问斩,俺特地跑过来给你报信,你还是趁着差人没过来,跑吧。”

“俺也没杀人?问心无愧,俺为什么要跑?”杨腾蛟一听张广元诬陷自己杀人,当下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的说道。

“哎呀,人家手里面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还不是说你杀人你就杀人了,想想你的老娘,你要是死了,他老人家了怎么办?兄弟你还是快点跑吧,等大赦天下之后你再回来,兄弟你放心,你家的老娘俺替你赡养。”杨五急切的说道。

杨腾蛟点了点头,感动的说道:“那俺老娘便拜托兄弟你了,日后俺再好生的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当下杨腾蛟回家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背在身后,又将自己的那杆蘸金开山斧提在手里,拜别了老娘,顺着山林走了。

杨腾蛟不敢走大路,只好顺着山里面的小路漫无目的的走着,终于看到了一个县城,稍微的乔装打扮一番,便进了县城,到了县城的一个小饭馆,找一个安静一点的角落再坐了下来,要了两大碗烂肉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哎,兄弟,你行说了吗,那梁山泊的好汉昨日攻破了青州城,抓住了不少的贪官污吏,地主恶霸。真是大快人心那,可惜让慕容彦达那老小子给跑了。”杨腾蛟旁边的那一桌的一个人低声的说着。

旁边那个人也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要说这个梁山好汉真是了得,三番五次的大败了朝廷的大军,如今还攻破了青州城,晁天王义薄云天,仁义无双,看来这天下要变啊。”

两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讨论天下大事,倒是让旁边吃面的杨腾蛟听了个清楚明白,他也听说过梁山好汉,托塔天王晁盖的名头,都说晁盖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梁山好汉替天行道,自己一身武艺何不去青州城投奔晁盖晁天王,说不定还能当一个头领,到时候再回到南旺营,杀了张广元,接回自己的老娘和杨五兄弟,到梁山享福。

杨腾蛟越想越兴奋,当下几口吃完了两大碗面,付了钱,直接离开了酒馆,出了县城,直奔青州而去。

这个县城离这青州也没有多远,杨腾蛟练武之人,脚步也快,第二天一大早便到了青州城外,果不其然,梁山义军果然攻破了青州城,城墙上还悬挂着梁山的旗帜,“替天行道”和“为民请命”两杆大旗鲜明夺目。

当下杨腾蛟也不用再伪装了,去了脸上难受的伪装,将斗笠取下,背在身后,提着大斧迈步就往城里面走去,刚到城门口,便被一个膀阔腰圆的大汉给拦住了去路。

“这位壮士,可是进城?去做什么?”拦住杨腾蛟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好汉恨天无把卞祥,卞祥看得杨腾蛟手里提着大斧,心下好奇这才拦住他,问上一问。

杨腾蛟急着见到晁盖,所以对卞祥也没有客气话,当下眼睛一瞪,说道:“老子干什么还用得着你管,老子要进城,闪开,好狗还不挡道呢。”

“嘿,你这丑鬼,也没说话呢?”卞祥被对方骂了一句,当下火气就上来了,瞪着眼睛,问了一句。

“说你怎么地?”杨腾蛟也不示弱,眼睛一瞪,又说了回去。

两个人就这么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杨腾蛟是使斧子的,卞祥也是,两个人大战了八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负,到最后还是卞祥技高一筹,一斧子打飞了杨腾蛟手里的蘸金开山斧,赢了杨腾蛟。

练武之人最佩服的就是武艺高强之人,当下杨腾蛟也不急着见晁盖了,对着卞祥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好汉,好俊的武艺,俺是心服口服啊。”

卞祥也是哈哈一笑,说道:“你也不差,能跟俺打上八十多个回合的还没有几个。”

两个人心心相惜,互相报了名号之后,卞祥得知了杨腾蛟的事情,便亲自的待着杨腾蛟来到了太守府,找到了晁盖,这才有了刚才的事情,卞祥引荐杨腾蛟。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腾蛟大闹南旺营

练武之人最佩服的就是武艺高强之人,当下杨腾蛟也不急着见晁盖了,对着卞祥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好汉,好俊的武艺,俺是心服口服啊。”

卞祥也是哈哈一笑,说道:“你也不差,能跟俺打上八十多个回合的还没有几个。”

两个人心心相惜,互相报了名号之后,卞祥得知了杨腾蛟的事情,便亲自的待着杨腾蛟来到了太守府,找到了晁盖,这才有了刚才的事情,卞祥引荐杨腾蛟。

晁盖听了杨腾蛟的经过,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是官商相护欺压百姓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有几十起发生,每时每刻都会有被剥削压迫致死的无辜百姓,看来自己是任重道远那。

当下晁盖说道:“既然兄弟如果我梁山,那便是自家兄弟,兄弟有难我梁山好汉定当全力以赴,一会儿我派周通,李忠二位兄弟带着一百军士与兄弟一同回南旺营,接回老母和杨五兄弟,为兄弟报仇。”

听得晁盖之言,杨腾蛟这才知道外面传言的晁盖义薄云天所言非虚,八尺高的汉子感动的热泪盈眶,当下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哥哥,天王哥哥,俺杨腾蛟是个粗人,哥哥的大恩大德俺永生难忘,日后俺杨腾蛟愿为哥哥赴汤蹈火,就是去死,俺也不带皱一皱眉头的。”

晁盖哈哈一笑,拍了拍杨腾蛟的肩膀说道:“你可不许死,还有老娘要侍奉呢,兄弟你要是死了老娘怎么办,好好的活着,跟着哥哥干一番大事业。”

杨腾蛟重重的点了点头,嘿嘿的笑着,过不多时李忠周通二人走了进来,二人朝着晁盖抱拳拱手说道:“哥哥,叫我二人前来有什么事?”

晁盖向着李忠周通介绍道:“给你们介绍以为好汉,刚刚入伙咱们梁山的,这位便是杨腾蛟兄弟,也是青州的人士,在南旺营,你们兄弟二人在桃花山当了9那么多年的山大王,应该有所耳闻吧?”

李忠上下打量了一眼杨腾蛟,这家伙长得不是一般的丑,整个脑袋就好像是戏班里面唱戏的似的,蓝瓦瓦的一张大脸,红头发,红的连鬓络腮胡子,两道九转狮子利剑眉斜插入鬓,铜铃般的大眼,狮子鼻,血盆大口,凶恶非常,当下李忠便说道:“我兄弟二人在桃花山的时候总是听人说起,青州南旺营有一位好汉,长得天生异象,武艺高强,而且奉养老母极其的孝顺,一杆大斧使得出神入化,跟那初唐大将混世魔王程咬金程知节一般无二,人称赛知节杨腾蛟,不曾想今日见到了。”

“哦,兄弟便是赛知节杨腾蛟啊,果然厉害,刚刚还听说有个蓝脸红发的汉子跟卞祥哥哥打了八十多个回合,不曾想就是兄弟你呀,好武艺,我们兄弟二人交手才能在卞祥哥哥手下撑个二十个回合。”周通在旁边笑着说道。

二人说完,杨腾蛟也是恍然大悟,哈哈一笑,说道:“我倒是谁?原来是桃花山的二位好汉打虎将李忠和小霸王周通啊,听说你二人离开了桃花山不知所踪,原来是入伙到了梁山泊,今后我等也是自家兄弟了。”

晁盖看着三人有说有笑,当下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杨腾蛟的事情说了一遍,二人听后顿时勃然大怒,当下脾气暴躁的周通就要冲出去,杀到南旺营为杨腾蛟报仇出气,被晁盖给拦住了。

“你们二人着将手头上的事情放一放,挑出一百个精装的军士,一同跟着杨腾蛟兄弟去南旺营,接回杨兄弟的老母,顺便替他出气报仇。”晁盖吩咐道。

李忠周通二人一听,当下便是一阵兴奋,跃跃欲试的模样,当下齐声说道:“哥哥放心,我等去去便回。”三人领命转身出了大厅。

杨腾蛟三人到军营里面点了一百人马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南旺营,杨腾蛟走的时候老母还在家,那帮丧心病狂的贪官污吏保不准会对杨腾蛟的老母下手,老母六十多岁了,哪里还经得起如此的折腾,所以现在的杨腾蛟是心急如焚,一路之上一个劲的抽打马鞭,加快速度,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回南旺营家里。

一句无话,述说简短,一行人到了南旺营,也没有管守城的军兵,直接冲进了城里,在杨腾蛟的带领下来到了杨腾蛟的家里,到了门口,杨腾蛟飞身下马,直接冲进了房间里,前屋没有,又转到了后屋,突然后屋传来一声惨叫:“娘啊!”

外面的周通李忠两个人急忙领着人马冲了进去,到了后屋,发现杨腾蛟跪在地上,抱着老母的尸体声嘶力竭的号啕痛哭,杨母明显是死于惊吓过度,旁边还有杨腾蛟的好兄弟杨五的尸体,心脏处有一个伤口,血已经流干,看来已经死了好长一段时间。

李忠周通二人将杨腾蛟扶了起来,劝了好半天这才有所好转,当下杨腾蛟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双目通红,也不说话,直接提着大斧出了房子,来到外面翻身上马,冲了出去。

杨腾蛟纵马来到张府,也不下马,在门前大喝一声:“张广元,你杀俺老母一人,俺杨腾蛟屠你全家,哇呀呀呀!”当下飞身下马,冲进了张府,见人便砍,逢人便杀,张家老小没有一个人幸存,便是家里的丫鬟婆子,厨师长工也都无一例外,一时间张府跟地狱没什么两样,到处都是血水,到处都是死人。

屠杀了张府之后,杨腾蛟没有停留,直接又朝着衙门杀去,一路之上,南旺营的百姓早就跑回了家里,街道上只有守备的军士,杨腾蛟抡起大斧,跟个杀神一般,一路之上,没有一人是他的一合之敌,过不多时便杀到了衙门,冲进去,三下五除二又将他贪官县令的一家屠杀干净。

杨腾蛟大闹了南旺营之后,便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小心翼翼的抱起自己的老母,旁边的周通和李忠两个人抬着杨五的尸体,走出了县城,找了一个风水好的地方,将杨母和杨五给埋了。

杨腾蛟跪在老母的坟前哭的像一个孩子一般,悲痛欲绝,让外边很众人无不伤感。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回梁山实力大涨

杨腾蛟大闹了南旺营之后,便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小心翼翼的抱起自己的老母,旁边的周通和李忠两个人抬着杨五的尸体,走出了县城,找了一个风水好的地方,将杨母和杨五给埋了。

杨腾蛟跪在老母的坟前哭的像一个孩子一般,悲痛欲绝,让外边很众人无不伤感。

料理要后事之后,杨腾蛟,李忠,周通三个人便带着人离开了南旺营回到了青州复命,晁盖听到消息之后也是叹了口气, 但是也只能安慰杨腾蛟两句。

梁山义军在青州一共待了三天,招募可五万青壮年和八万多的百姓家属,其中便包括两千多为读书人,一千多是懂医术的还有两千多人是有手艺的,这些晁盖都让人单独的分了出来,等到梁山再进行分配。

大军浩浩荡荡往梁山而去,在外出征的人劳累,留守梁山的人更加的累,公孙胜,林冲等人再梁山和独龙岗大兴土木,加班加点的进行建设,要不然等到晁盖他们回来五万大军,八万百姓就得露宿街头。

书说剪短,一路无话,梁山义军拖家带口,慢慢腾腾从青州到梁山一直走了五天的时间,一路之上所过的城池州县无不紧闭城池,退避三舍。

终于,梁山义军回到了梁山,公孙胜,林冲等人早就得到了消息,在水泊边的梁山酒店门口等着晁盖等人,看到晁盖等人的身形,几个人也是激动万分,当下连忙向前迎了几步,晁盖众人自然也是看到了迎过来的公孙胜等人,策马来到近前,纷纷翻身下马,走到了一起。

“晁盖哥哥!”公孙胜等人齐声抱拳叫了一句。

晁盖向着前来迎接的众位兄弟也都是一一抱拳回礼,环视了一眼,说道:“此次我梁山好汉能有如此的大胜,离不开留守梁山的各位兄弟,一会儿回到山上,杀鸡宰羊大排宴筵,为我梁山庆功。”

“好。”众人齐声叫好。

可是这个时候吕将走了过来,泼了众人一头凉水,放下说道:“哥哥,如今我大军带回来的物资还没有安排,梁山的几千俘虏和在青州招募的十几万人还没有安排,军队的扩编,独龙岗的建设还没有定下来,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做,朝廷不可能给我们太多的时间,所以一切庆功还是往后面推一推。”

出征的各个头领都知道吕将是梁山新的军师,可是留守梁山的公孙胜,林冲等人却是不认得,晁盖看出来公孙胜等人眼中的疑惑,当下哈哈一笑,说道:“这位是我梁山新任命的军师,吕将,有着经天纬地之才,这一次出征我梁山又多了好几位好兄弟,等到了山上再一一介绍,都别在这里站着了,还有那么多的物资和人马等着上山呢,吕军师说的不错,还是先公后私,庆功的事情往后延续,先将这次的收获消化掉之后再举行也不迟。”

听得晁盖之言,众人也都知道轻重缓急,他们也都不是笨人,知道此次梁山闹得如此大,朝廷肯定会派遣重兵围剿梁山,留给梁山的时间本就不多,所以现在必须要争分夺秒,每一秒钟都很珍贵。

吴用当下带着刘唐部,武松部和徐宁部带着三万百姓与大量的钱财去了独龙岗,负责独龙岗的战后重建工作,关于独龙岗的建设,晁盖早就定了下来,要将独龙岗建设成为梁山的桥头堡,将扈家庄,祝家庄和李家庄三庄联合在一起,屯兵屯田,成为梁山的重要屏障。

而吕将则是带着水军,马军和剩余的步军在水泊外面维持秩序,安排人马物资逐一上山,晁盖,公孙胜,林冲三人坐镇梁山,林冲负责接收四万五千青州的新兵,充入守备军;公孙胜则是负责接收和安排无数的物资和剩下的五万百姓;晁盖坐镇梁山聚义大厅,统领全局。

任务安排下去之后,整个梁山这个巨大的机器开始有条不紊的运转了起来,一顶顶帐篷在水泊边的空地上起来,让还没有上山上的百姓有落脚之处,水泊边上一座座堆成小山的物资,等在上山的人群,热闹异常,水泊里面,来来往往的船只也是忙的不可开交,阮家三兄弟没日没夜的带着水军三营来回的运送物资和人马。

梁山的后山,早就准备好了的十个新建的小镇,开始陆陆续续的住进人口,一个镇子五千人,店铺住宅应有尽有,梁山的守备军负责维持里面的治安秩序,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单单是安排这五万百姓便用了五天的时间。

梁山上的仓库本来是有五千个的,公孙胜为了接收青州缴获的物资又新建了五千个,但是还是有一部分没有地方,公孙胜无奈,一边命人继续建造更大的库房,一边将物资先寄存在军营之中,让公孙胜是既高兴又忙碌。

这几面林冲是最开心的一个,他的手下又多了四万五千多青壮年新兵,只要稍加训练就有事一个不可小视的战斗力,林冲将这五万四千人临时编成了五个军营,每营五千人,由恶面神山士奇,没面目焦挺,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和自己五个人分别率领。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梁山上终于一切都走入了正轨,晁盖这才命人将梁山大大小小的头领都召集到了聚义大厅,准备宣布一下,这几日他与吕将,吴用,林冲,公孙胜几个人商议好的整编计划。

到了那天,一大早众人便早早地来到了聚义大厅等候,等到人都来齐了,晁盖,吴用,吕将,林冲,公孙胜,鲁智深等人这才到了聚义大厅,行人纷纷落座。

晁盖看着梁山上又多了几位兄弟,人才济济,心里也是十分的欢喜的,环视了众人之后,当下开口说道:“此一役,我梁山不仅打败了朝廷的四路大军,缴获了大量的物资,招募了十几万的人马,而且也让我梁山好汉,梁山义军的威名传遍整个华夏大地,此一战全靠各位兄弟卖命出力,我梁山好汉才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梁山龙虎群英会

到了那天,一大早众人便早早地来到了聚义大厅等候,等到人都来齐了,晁盖,吴用,吕将,林冲,公孙胜,鲁智深等人这才到了聚义大厅,行人纷纷落座。

晁盖看着梁山上又多了几位兄弟,人才济济,心里也是十分的欢喜的,环视了众人之后,当下开口说道:“此一役,我梁山不仅打败了朝廷的四路大军,缴获了大量的物资,招募了十几万的人马,而且也让我梁山好汉,梁山义军的威名传遍整个华夏大地,此一战全靠各位兄弟卖命出力,我梁山好汉才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

顿了顿晁盖又接着说道:“这一次,我梁山一下子便多了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霹雳火秦明,小李广花荣,镇三山黄信,小罗成唐斌,神火将魏定国,圣水将单廷圭,一丈青扈三娘,飞天虎扈成,双鞭呼延灼,赛知节杨腾蛟,太学狂生吕将一十三位好汉,再加上我梁山原有的智多星吴用,拦路虎糜胜,虎头太保酆泰,浪子燕青,恨天无把卞祥,登山豹子厉天闰,毛头狮厉天佑,宝光如来邓元觉,小养由基庞万春,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旱地忽律朱贵,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双枪将董平 ,恶面神山士奇,花和尚鲁智深,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鼓上蚤时迁,醉伏虎武松,小庖丁武植,赤发鬼刘唐,入云龙公孙胜,金枪手徐宁,没面目焦挺,金钱豹子汤隆,笑面虎朱富,拼命三郎石秀三十三位好汉,梁山如今大大小小头领一共四十六位,真可谓是龙虎群英会。”

“接下来便由吴军师来宣布我梁山这次的整编。”晁盖说完便看向了吴用。

后者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说道:“先是政务方面,梁山如今成立了十个五千人的镇子,还有三个梁山原有的,一共是十三个村镇,交由军师吴用统一管理,负责梁山的民生工作,另外重新整编新的农垦军团,负责梁山农林牧副渔的发展,此事也是交由军师吴用负责。”

“后勤方面,由笑面虎朱富和飞天虎扈成二人掌管,朱富兄弟主管梁山的仓库收入支出工作,扈成兄弟负责梁山的一切对外出售和采买。”

“最后就是军事上的整编,现有守备军四个营的军马各自留一百军士以后,其他所有人充入马步两军,守备军编成五个营,每营一万人,守备军一营主将毛头狮厉天佑;守备军二营主将云里金刚宋万;守备营三营主将摸着天杜迁,;守备营四营主将没面目焦挺;守备营五营主将赤发鬼刘唐。”

“马军从原有的四个营扩编为七个营,马军一营主将南离太保石宝,副将打虎将李忠;马军二营主将双枪将董平,副将小霸王周通;马军三营主将金枪手徐宁,副将天目将彭玘;马军四营主将霹雳火秦明,副将镇三山黄信;马军五营主将小罗成唐斌;马军六营主将双鞭呼延灼,副将百胜将韩滔;马军七营主将小李广花荣。每营一千人马。”

“步军从之前的五个营扩编为七个营,步军一营主将虎头太保酆泰;步军二营主将拦路虎糜胜;步军三营主将赛知节杨腾蛟;步军四营主将恨天无把卞祥;步军五营主将登山豹子厉天闰;步军六营主将恶面神山士奇。每营两千人马。”

“水军新增一营,编制为一千人,主将由圣水将单廷圭担任;增设神火营,编制为一千人,主将为神火将魏定国;狼牙营扩编为一千人马,不够的从全军选拔,主将为浪子燕青,副将为拼命三郎石秀;任命太学狂生吕将担任梁山的军师,主管战略谋划,出谋划策;任命一丈青扈三娘暂时担任亲卫营副将。”

“军事上就是这些下面说一说军事的调动,梁山在独龙岗屯兵屯田,调马军三营徐宁部,马军四营秦明部,马军五营唐斌部,马军六营呼延灼部,马军七营花荣部,步军三营杨腾蛟部,步军四营卞祥部,步军五营厉天闰部,步军六营山士奇部共十营兵马驻守独龙岗,召回独龙岗上的守备军人马,独龙岗军事由军师吕将负责。”

吴用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吴用的话音刚落,聚义大厅中众人便说开了,议论纷纷,但是所有的人都是面带喜色,梁山的实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扩大。

晁盖咳嗽了一声,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这才开口说道:“各位兄弟,我梁山虽然兴旺发达,但是还是隐藏着不少的隐患,比如说梁山的文官系统,总不能让我们这帮大老粗去管理百姓吧;还有就是后勤的各种人才,铁匠,木匠,瓦匠,裁缝等人都是我梁山紧缺的;还有就是我梁山的医疗系统,我们有很大一部分的兄弟在战场上都是受伤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而离开的,当务之急便是组建我们梁山自己的医学院,自己的医疗部队。”

众人又在聚义大厅谈论了半天,等到所有的章程都商议出来之后,众人便又匆匆的离开了,每个人的手底下都有着不少的事情没有完成,这也让晁盖深深地感觉现在的梁山还是人才太少,尤其是用有着特殊技能的专业人才,看来等到忙活了这一阵之后,还得下山将那些英雄好汉们招上梁山,不能让他们白白便宜了宋江,方腊等人。

晁盖离开了聚义大厅之后,转过清风,便来到了后院自己的书房中,刚一进去便看到晁田老管家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水,如今晁田已经完全的退了下来,不管梁山的事情了,整日里看书喝茶下棋,悠闲自在。

当下晁盖快布走上前去,朝着晁田一拱手说道:“田叔怎么在这里?可是找小侄有什么事?”

晁田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抬起头看着晁盖,这才说道:“贤侄啊,今年多大了?”

“近年二十有五。”晁盖不知道晁田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还是如实的回答道。

晁田点了点头,颇有些伤感的说道:“一转眼都二十五了,成了闻名天下的大英雄了,二十五在别人那里恐怕孩子都有好几个了,可是你还没有娶亲,老奴也活不了几天了,这让老奴到了九泉之下,如何对老员外交代呀,唉!”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晁盖大婚娶双娇

“近年二十有五。”晁盖不知道晁田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还是如实的回答道。

晁田点了点头,颇有些伤感的说道:“一转眼都二十五了,成了闻名天下的大英雄了,二十五在别人那里恐怕孩子都有好几个了,可是你还没有娶亲,老奴也活不了几天了,这让老奴到了九泉之下,如何对老员外交代呀,唉!”

晁盖一听就知道晁田要说什么了,当下一阵的尴尬,呵呵一笑,说道:“田叔,您老肯定能够长命百岁的,那个,我还有些事情,您老便请便,在这里休息休息。”

“哼,真当我老头子老糊涂了,敷衍我的话老奴还是听的出来的,贤侄自己的婚姻大事也得有个结果了,咱们山上的那个师师姑娘我看就挺,还有那个刚刚上山的扈三娘对你也有意思,而且这两个女娃子个顶个的美貌,嫁给你也没有辱没了她们,趁着老奴还能够看见,这就抓紧办了吧。”晁田语重心长的说道。

晁盖看着晁田伤感的样子,也是一阵的唏嘘,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晁田就好像是自己的父亲一样,处处的呵护,自己结婚生子是老头一生的执念,再说自己确实也是老大不小了,也该把自己的人生大事给办了。

当下晁盖将晁田扶到了座位上坐下,而后说道:“小侄听田叔的便是,此事便由田叔做主。”

晁田听到晁盖这么说了,当下由怒转喜,当下高兴的说道:“这便好,既然让老奴做主,那便择日不如撞日,我这便让人将吴军师,吕军师,林教头,公孙道长,鲁大师和几位两军请到这里,商议一下你的婚姻大事。”

还没等晁盖说话,晁田便在晁盖目瞪口呆之下,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打发了晁盖的亲卫将那几个人请过来,亲卫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过了不大一会功夫儿,几个人便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晁盖的书房,看到了老管家晁田,几个人都是恭恭敬敬的给老管家晁田行礼问好,老管家晁田在整个梁山的地位那是无与伦比的,所有人见到都会恭恭敬敬的。

几个人给晁田行完礼之后,有看到晁盖坐在书案后边脸色有些不好,青一阵,紫一阵,红一阵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等到人都来齐了,晁田咳嗽了一声,当下说道:“今天是老朽叫大家过来的,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便是你们的哥哥,晁盖的个人问题,老朽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这最后的愿望就是看到晁盖结婚生子,所以今天叫大家过来就是为了商议一下这个事情。”

吴用,吕将几个人听后都是恍然大悟,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不是晁盖叫他们,而是老管家晁田,也知道了为什么他们刚开始走进来的时候,晁盖脸色不好,青一阵,红一阵的。

几个人看着晁盖吃瘪的表情,都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只有吕将面不改色,当下说道:“老管家说的对,这件事还劳烦老管家操心,这件事是我们的疏忽,晁盖哥哥的事情不仅仅是他的私人问题,也是我梁山众兄弟的事情。”

“哈哈哈,还是吕军师有文化,说的对,那么子直说说怎么办?”晁田听了吕将的话,当下高兴的抚掌大笑,说道。

吕将不顾晁盖杀人的眼神,当下朝着老管家晁田拱了拱手说道:“小生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后院的李师师姑娘,另一个就是飞天虎扈成的亲妹妹一丈青扈三娘,这二人都是晁盖哥哥的红颜知己,但是有些麻烦。”

旁边的吴用也是点了点头,当下说道:“的确是,这两个姑娘一个温柔婉约,一个英气十足巾帼女英雄,的确不好选择。”

两个军师说完房中的几个人都露出了为难之色,一时间也没了个注意,气的旁边的晁盖咬牙切齿的,自己的婚姻大事,你们一个个跟着掺和什么,要不是旁边老管家晁田压着,晁盖早就蹦起来骂他们了。

过了好半天,鲁智深啪得一拍桌子,恼怒的说道:“哎呀呀,真是麻烦,选这个选那个的,啰啰嗦嗦麻烦死,索性两个一块嫁给晁盖哥哥不就得了。”

鲁智深的一个气话,倒是让众人眼睛一亮,当下吴用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呀,鲁大师说的不错,既然选不出来,那便一块嫁给哥哥,当年娥皇女英也不是一块嫁人了吗。”

众人纷纷点头同意,老管家晁田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当下高兴的抚掌大笑,说道:“这个主意好,那边就这么定了,择日不如撞日,五天后就是一个良辰吉日,你们这就回去准备,五天后梁山上下张灯结彩,大排宴筵,晁盖迎娶师师姑娘和扈三娘。”

“是。”众人起身一齐应道,而后转回身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

看着这几个人这么草率的就将自己的婚姻大事给定了下来,晁盖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刚要开口阻拦,可是这几个人都跑的无影无踪了,只有老管家晁田老狐狸似的在那里呵呵的笑着。

晁盖郁闷的看了看晁田,既然事情都定了下来,那就只有这么办了。

梁山泊寨主托塔天王晁盖要举办婚礼,迎娶两位红颜知己的消息在当天就不胫而走,梁山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也都纷纷的为晁盖高兴。

到了那一天,整个梁山泊张灯结彩,欢声笑语,比过年还要热闹,所有人都换上了只有过年才穿的新衣裳,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梁山周围各个村镇的百姓得到消息之后也都各自自发的敲锣打鼓上梁山庆祝。

当天一大早,手下人便将晁盖从床上拽了出来,开始给晁盖这个新郎官打扮,换上新的衣服,大红袍,胸前带着一朵大红花,喜气洋洋。

吉时已到,三个新人好不容易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婚礼的环节,来到了礼堂之上,此时的礼堂里里外外都被人挤得满满登登的,梁山上的,梁山下的,都来看热闹,为他们心目中的活菩萨,战神祝福。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慕容彦达到东京

当天一大早,手下人便将晁盖从床上拽了出来,开始给晁盖这个新郎官打扮,换上新的衣服,大红袍,胸前带着一朵大红花,喜气洋洋。

吉时已到,三个新人好不容易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婚礼的环节,来到了礼堂之上,此时的礼堂里里外外都被人挤得满满登登的,梁山上的,梁山下的,都来看热闹,为他们心目中的活菩萨,战神祝福。

这一天终于到了晚上,晁盖被人家左右摆布,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好不容易吃饱喝足了,众人都走了之后,晁盖又开始烦恼了起来,一下子娶了两个妻子,今夜到底是在哪个妻子的房中过夜呢,去了一个肯定会惹得另一个的不满,当下也是苦恼不已。

想来想去,晁盖突然灵光一现,当下兴奋的说的:“既然可以两个人一块嫁给我,那为什么不能一块入洞房呢,到时候大被同眠,春色无边。”晁盖越想越激动,当下便冲进了扈三娘的房间。

扈三娘此时也是心急如焚,她不知道晁盖到底是进他的房间还是进李师师得房间,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隐隐约约有一个人朝他走过来,扈三娘知道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夫君晁盖,当下心底既高兴又害羞,心里跟有一只小鹿似的,一个劲的跳个不停。

晁盖快步走到扈三娘的旁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扈三娘的手腕,拉着她就往旁边李师师得房间里又去,拽着扈三娘进了李师师的房间,晁盖顺手关上了房门,用木棍将门关死。

将两个妻子做到床上,晁盖伸手揭去了两个人的盖头,那娇俏的脸庞,顿时让整个房间都增色三分,美得有点犯罪,两个人害羞的模样,晁盖心底一阵的激动,晁盖一左一右拉住两个人的纤纤玉手,深情的说道:“老天爷待我不薄,将两位红颜知己送到了我的身边,如果活著,是老天爷赋予我最大的是命,那么活着有你,将会是老天爷赋予我使命中最大的恩赐。”

挺着晁盖含情脉脉的情话,两个人哪里听过这个,饶是见多识广的李师师也是面红耳赤,低着头娇羞不已,就更不要提扈三娘了。

看着眼前的两个佳人娇羞的模样,晁盖不禁兽心大起,当下吹灭了房间的蜡烛,一把将两位妻子拉到了床上,此后的事情便不足为外人但也,一夜春光无限。

知道第二天天光大亮,晁盖三个人这才醒了过来,在李师师和扈三娘的侍候下,晁盖穿好了衣服,洗脸漱口,洗漱完毕之后,又跟着两位娇妻暧昧的吃了早,这才出了房间。

到了自己的书房,看见吴用和吕将,公孙胜,林冲几个人都已经在那里办公了,看见晁盖进来以后,都用一种似笑非笑,非常暧昧的眼神看着晁盖,晁盖很难得的老脸一红,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坐到了书案后面。

目前的梁山已经不需要晁盖在亲自把关做什么了,还分派下去的都已经分派下去了,晁盖的特点就是用人不疑,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下属去做,自己反倒是落得个轻松无比。

晁盖每天不是无所事事的在梁山到处的视察,就是跟着自己的两个新婚娇妻腻在一起,说着情话,日子过得但也是快活无比。

转眼之间,一月已经过去了,时间进去到了秋天,天气渐渐的凉了下来,但是还没有到冷的地步,秋风吹过还感觉有些凉爽,舒服极了。

且说那慕容彦达自打从青州逃出来之后,便一刻也不敢停留耽搁,直接快马加鞭的回到了东京汴梁,经过请示之后,这才入宫见到了自己的妹妹慕容贵妃。

“哥哥不在青州做逍遥知府,怎么想起来看望妹妹我来了?”看到自己的几年没有见面的哥哥慕容彦达,慕容贵妃也是异常的高兴,当下赐座,而后问道。

慕容彦达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慕容贵妃听,期间还添油加醋的将战败和丢失青州城的罪过全都推到了宋江的身上,自己反倒是成为了一个勇斗贼人的正面人物。

慕容贵妃听完之后便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梁山贼寇还反了他的,小小的水泊梁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公然跟朝廷作对,攻破城池,杀害朝廷命官,真真是岂有此理,哥哥放心,小妹定当替哥哥做主,还有那个宋江勾结梁山贼寇,吃里扒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得到了自己妹妹慕容贵妃的答复,慕容彦达欣喜的出了皇宫,回到了自己住的客栈等待消息。

当天晚上,宋徽宗便驾临了慕容贵妃的寝宫,今天宋徽宗的心情非常的好,高俅那个懂事的人儿,又给自己找来了好几个好玩有趣的小玩意儿,当下背着手,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迈步走了进来。

一看花厅里没有人,突然听见里面卧房有人嘤嘤的哭泣声音,当下宋徽宗也没有了哼曲的心情,寻着声音走了进去,只见自己心爱的慕容贵妃正坐在床头,背着自己低声的哭泣,娇小的双肩是不是的耸动。

宋徽宗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慕容贵妃的身边,轻轻的拍在了慕容贵妃的肩头,不解的问道:“爱妃怎地如此的伤心?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跟朕说,朕给爱妃做主。”

慕容贵妃回头一见是宋徽宗,当下就是一惊,而后慌忙的跪拜了下来,擦了擦眼泪,说道:“臣妾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

宋徽宗将慕容贵妃扶了起来,笑着说道:“你我夫妻用不着这等虚礼,方才爱妃在这里哭泣,可是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跟朕说,朕给你做主。”

慕容贵妃低着头,轻轻的说道:“没什么事,都是些小事,陛下是一国之君,平日里处理的都是军国大事,臣妾这等小事就不麻烦陛下了。”

“说的哪里话,你我夫妻有什么就说什么,说,什么事情惹得哟爱妃伤心了,朕替你做主。”宋徽宗摆了摆手,佯装愤怒的说道。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天子怒出兵梁山

宋徽宗将慕容贵妃扶了起来,笑着说道:“你我夫妻用不着这等虚礼,方才爱妃在这里哭泣,可是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跟朕说,朕给你做主。”

慕容贵妃低着头,轻轻的说道:“没什么事,都是些小事,陛下是一国之君,平日里处理的都是军国大事,臣妾这等小事就不麻烦陛下了。”

“说的哪里话,你我夫妻有什么就说什么,说,什么事情惹得哟爱妃伤心了,朕替你做主。”宋徽宗摆了摆手,佯装愤怒的说道。

看到宋徽宗如此说,慕容贵妃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当下梨花带雨的说道:“陛下可得为臣妾做主啊。”

“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朕一定会为爱妃做主。”慕容贵妃越是这样说,宋徽宗就觉得事情小不了,当下信誓旦旦的说道。

有了宋徽宗的保证,慕容贵妃这才点了点头,说道:“臣妾有一个哥哥,名叫慕容彦达,在青州做知府,平日里勤勤恳恳,廉政奉公,可恨那梁山的贼寇三番五次的进入青州境内烧杀抢掠,我那哥哥几次都是组织兵马进行围剿,可是那只是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青州的武官有都是些吃里扒外之徒,导致屡战屡败,我家哥哥一心忠君报国,虽然屡战屡败,但是却是屡败屡战,前几日青州兵马都监宋江勾结梁山贼寇,攻破了青州城,我家哥哥抵挡不住,万般无奈之下这才逃到了东京汴梁,昨日进宫探望过臣妾,说起此事,臣妾觉得哥哥好生可怜,这才一时伤心,哭了起来,不曾想让陛下看到了,扰了陛下的雅兴。”

慕容贵妃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加工之后,说给了宋徽宗听,宋徽宗听后也是愤怒不已,但是当着自己的爱妃面前还不能发火,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此事你怎么不来跟朕说呢?”

慕容贵妃听闻,低着头低声的说道:“臣妾是后宫之人,自古后宫不得干政,况且里面还有臣妾的自家哥哥,陛下平日里日理万机,哪能因为这一点的小事,就去麻烦陛下。”

看着眼前这个如此懂事的女人,宋徽宗便一阵的怜爱,当下一把将慕容贵妃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温柔的说道:“以后这些事情尽管来找朕,这可不是小事,慕容彦达朕听说过他,的确是一个忠臣,既然他已经到了东京,那便让他在当个京官吧,离爱妃也近,你们兄妹也好时常见一见面,至于说那个宋江和梁山的贼寇,爱妃就不要管了,这个事朕会去处理。”

慕容贵妃一听宋徽宗要将自己的哥哥安排在朝廷中当官,就是欣喜不已,当下甜甜的笑着说道:“那臣妾便提哥哥谢谢陛下了,嘻嘻,但是不知道陛下打算赏赐我家哥哥一个什么官呀?”

看着慕容贵妃一副小狐狸的样子,宋徽宗便是喜欢的不得了,当下宠溺的刮了刮慕容贵妃的那个小巧玲珑的琼鼻,说道:“那爱妃以为,朕应当给朕的这个大舅哥一个什么官呢?”

慕容贵妃想了想,然后说道:“陛下,臣妾有一个建议,只是随口一说,合不合适的还得陛下做主,观文殿大学士马铭琦年老力衰,应该让他老人家回乡养老,颐养天年去了,不如让我哥哥去做个观文殿大学士。”

“哈哈哈,这观文殿大学士可是个从二品的朝廷大员,你还真向着你的哥哥。”宋徽宗开玩笑的说道。

慕容贵妃连忙说道:“陛下,自从慕容入宫之后便是陛下的人了,从此以后便只向着陛下一个人,臣妾也只是一个建议,最后的决定还是陛下的,再说臣妾这也是举贤不避亲,为陛下举荐人才嘛。”

宋徽宗听了慕容贵妃的话,笑的更加的开心了,当下说道:“哈哈哈,好一个为国荐才,好一个举贤不避亲,爱妃说的也对,那个马老头是该回去休息了,那便依着爱妃之言。”

“陛下英名。”慕容贵妃拜道。

东京汴梁皇宫御书房内,宋徽宗出了慕容贵妃的寝宫便是沉着脸来到了御书房,吩咐人将高俅,蔡京,童贯,梁师成几个人叫了过来。

几个人来到书房之后,看到宋徽宗一脸阴沉的坐在龙书案的后面,几个人则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生气,一个个的恭恭敬敬的现在一旁,低着头,都不说话。

看到人都来齐了,宋徽宗这才开口说道:“几位爱卿,可曾听说过梁山贼寇?”

几个人私底下互相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宋徽宗突然问到梁山贼寇是什么意思,当中蔡京脑子灵活,他来的时候刚刚得到消息,说梁山贼寇攻破了青州城,青州知府慕容彦达不知所踪,青州兵马都监宋江投靠到了沧州盐山重新落草为寇。

这个慕容彦达,蔡京是知道的,他可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慕容贵妃的亲哥哥,看来是慕容贵妃在枕边吹了风了,今日皇帝这才龙颜大怒,问道这个梁山贼寇。

当下蔡京走了出来,撩袍跪倒在地,说道:“启禀陛下,微臣知道,这个梁山贼寇在山东颇为有名,到处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如今已经有数万人马,他们的首脑叫什么晁盖的,原先是个村子的保正,在民间颇有声望,那晁盖在梁山纠集了一大帮的穷凶极恶之徒,其中也有不少是原来朝廷中的大将,势力庞大,最近又攻破了青州城,青州知府慕容彦达不知所踪,这个慕容彦达就是慕容贵妃的亲哥哥。”

蔡京的最后一句话不是说给宋徽宗听得,而是说给其他人听得,旁边的高俅几个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慕容彦达逃到了东京汴梁,找到了自己的妹妹慕容贵妃,然后慕容贵妃将事情告知了皇帝,今日皇帝这才将他们几个人叫过来,问起了梁山草寇的事情。

听完了蔡京的介绍,宋徽宗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梁山草寇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要派精兵良将前去围剿,各位爱卿都是国之栋梁,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好的人选,出兵梁山吗?”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童贯御前荐关胜

蔡京的最后一句话不是说给宋徽宗听得,而是说给其他人听得,旁边的高俅几个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慕容彦达逃到了东京汴梁,找到了自己的妹妹慕容贵妃,然后慕容贵妃将事情告知了皇帝,今日皇帝这才将他们几个人叫过来,问起了梁山草寇的事情。

听完了蔡京的介绍,宋徽宗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梁山草寇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要派精兵良将前去围剿,各位爱卿都是国之栋梁,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好的人选,出兵梁山吗?”

蔡京几个人听到皇帝这么一问,当下也都是低头沉思,不是他们没有人选,是因为他们想到的人还没有之前征讨梁山失败了的小天宝韩存保和双枪将董平等人厉害呢,推荐了之后也是兵败,到时候说自己是人不明,虽然不至于朝中地位不保,但是也是个丢面子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宋徽宗看他们几个人都是一直都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就有些着急了,当下拍着桌子,说道:“怎么?难道我堂堂大宋还没有人能够挂帅出征剿灭梁山贼寇吗?既然如此,朕还要你们何用?童贯,你是枢密使掌管这天下的兵马大权,你推荐个人。”

童贯见宋徽宗点了自己的名,当下也不敢怠慢,当下走了出来,撩袍跪倒,叩拜说道:“陛下且息雷霆之怒,暂罢虎狼之威,微臣有一个人选,此人出兵挂帅定能剿灭梁山贼寇,保我大宋安宁。”

听得童贯信誓旦旦的,宋徽宗也有点好奇,当下身子稍稍向前倾了倾,问道:“还有些等人?爱卿说一说此人是何人?有这么大的本领,能够让童枢密如此的推崇?”

“此人乃是蒲东巡检关胜,这关胜是三国名将关羽的嫡系子孙,长相与祖上关羽颇为相似,使一口青龙偃月刀,有万夫不当之勇,人称大刀。他虽熟读兵书,深通武艺,却仅担任蒲东巡检,始终屈居下僚,有此人挂帅定能大破梁山贼寇。”童贯推荐道。

宋徽宗一听是东汉三国武圣人关羽关云长的后代子孙,当下就有些好奇,当下便说道:“好,童枢密立刻让这个关胜进京,朕要看一看这位武圣人的后代子孙,如果真的像爱卿所说的有有能耐的话,朕便亲自封他为讨逆大将军,领兵出征。”

童贯拜谢宋徽宗,等到梁山的事情说完了,宋徽宗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梁山贼子真真是胆大包天,攻破朝廷重镇,杀害朝廷命官,像这等人就应该诛九族,全家灭门,尤其是那个青州的兵马都监宋江,本来就是一个小小的山贼头领,朕爱惜人才,让他做一个兵马都监,可是他却是勾结梁山贼寇,里应外合,以至于青州失守,百姓遭难,此人罪无可恕,传下命令,全国通缉宋江极其同党,抓住之后不必上报,直接斩立决。”

“遵旨,臣下去立刻就办。”太师蔡京走上前,躬身领旨说道。

“对了,还有青州的知府慕容彦达,此人忠勇爱国,是个可造之材,国之栋梁,将他放在地方太可惜了,就将此人招进京中做官,观文殿大学士马铭琦年老力衰,是时候退下去了,便让他上书致仕,朕会重赏与他,下旨任命青州知府慕容彦达调入京中担任观文殿大学士,同知枢密院事。”宋徽宗说道。

皇帝这么一说,蔡京几个人都是一惊,前面这个观文殿大学士没什么问题,从二品的文官,无职掌,仅出入侍从备顾问,示尊宠,慕容彦达是慕容贵妃的亲哥哥,授予这个官职也没什么问题;真正让他们吃惊的就是后面的这个同知枢密院事,这个可是一个掌握实权的一个高官,相当于副宰相。

枢密院,唐至元的最高军事机构,枢密院掌军国机务、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出纳密命,以佐邦治。凡侍卫诸班直、内外禁兵招募、阅试、迁补、屯戍、赏罚之事,皆掌之。以升拣、废置揭帖兵籍;有调发更戍,则遣使给降兵符。除授内侍省官及武选官,将领路分都监、缘边都巡检使以上。大事则禀奏,其付授者用宣;小事则拟进,其付授者用扎。先具所得旨,关门下省审覆。面得旨者为录白,批奏得画者为画旨,并留为底。惟以白纸录送,皆候报施行。其被御宝批旨者,即送门下省缴覆。应给诰者,关中书省命词。即事干大计,造作、支移军器,及除都副承旨、三衙管军、三路沿边帅臣、太仆寺官,文臣换右职,仍同三省取旨。

但是皇帝都说说了出来,就是告诉蔡京几个人不是在跟他们商量,而是在告诉他们,蔡京几个人即便是有再大的不愿意,当下也只能领旨。

事情都交代下去了,蔡京几个人也就告辞出了御书房,不说别人,单说高俅,童贯在御书房宋徽宗的面前举荐的那个关胜他也是听说过,而且以前还是他手底下的将官,但是此人脾气太过的耿直,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便将他打发到了蒲东当一个巡检,没想到今天倒是让童贯给说出来了。

关胜的这个巡检使一职不不是一个大官,相当于现在的连级干部,基层的小官,宋时于京师府界东西两路,各置都同巡检二人,京城四门巡检各一人。又于沿边、沿江、沿海置巡检司。掌训练甲兵,巡逻州邑,职权颇重,后受所在县令节制。 明清时,凡镇市、关隘要害处俱设巡检司,归县令管辖,一般秩正九品,有的地方还有文武巡检之分,有县派出机构之职能,亦有副巡检(从九品)之说。

大刀关胜,在梁山好汉中排名第五,位居马军五虎将第一位,河东解良人,是三国名将关羽的后代,精通兵法,使一把青龙偃月刀。他原是蒲东巡检,因梁山攻打北京,被宣赞推荐给蔡京,领兵攻打梁山以解北京之围。

关胜一人大战林冲、秦明两人,在即将落败之时,宋江怕关胜战亡叫停。呼延灼用假投降的办法引关胜兵马进入宋江的大寨,被挠挂钩拖下马鞍活捉。关胜感到宋江有胆识重义气,便归顺了梁山。蔡京调兵进攻梁山,关胜杀败单廷珪,单廷珪便投降了梁山。受招安征讨辽国、田虎、王庆、方腊后,关胜被封为大名府正兵马总管。一天,操练军队之后回家,喝醉了而堕马,因而得了重病,不久不愈而病死。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忠勇的大刀关胜

关胜一人大战林冲、秦明两人,在即将落败之时,宋江怕关胜战亡叫停。呼延灼用假投降的办法引关胜兵马进入宋江的大寨,被挠挂钩拖下马鞍活捉。关胜感到宋江有胆识重义气,便归顺了梁山。蔡京调兵进攻梁山,关胜杀败单廷珪,单廷珪便投降了梁山。受招安征讨辽国、田虎、王庆、方腊后,关胜被封为大名府正兵马总管。一天,操练军队之后回家,喝醉了而堕马,因而得了重病,不久不愈而病死。

圣旨下到了蒲东关胜处,关胜接了圣旨心下便有些激动,自己自幼学武,身为三国汉寿亭侯关云长的嫡系子孙,庸庸碌碌,不曾想朝廷终于想到自己了。

关胜正高兴的时候,有个时候走进来一个男子,那男子一走进来便看到了关胜手中的圣旨,当下高兴的说道:“哥哥,朝廷终于要启用你了,也不枉哥哥一身的能耐,小弟先在此祝贺哥哥升官封侯,重现汉寿亭侯方面的威风。”

刚才关胜欣喜不已,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的高兴了,冷静下来之后,仔细的一想,听得自己的结义兄弟的恭贺,当下苦笑了一声,说道:“思文贤弟说的倒是轻巧,那朝廷是有了难处这才想到为兄,朝廷是想让某领军征剿梁山好汉呢。”

刚才进来的那个男子就是身为蒲东三杰之一的井木犴郝思文,如今的郝思文只是蒲东的一个小小的校尉,郝思文当下听得关胜之言,也是眉头一皱,说道:“这便有些麻烦了,说实话对于梁山好汉和托塔天王晁盖小弟是佩服万分的,去年小弟曾去济州,那济州因为梁山的缘故居然找不到一个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和地痞流氓,当地的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世外桃源一般,有时候小弟在想是不是大宋真的要完了,这个大宋江山真的要改朝换代了,前两日唐斌兄弟给我来一封书信便说他现在就在梁山入伙,日子过得逍遥快活,还邀请小弟去呢。”

关胜听完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如今这个世道官不像官,匪不像匪,晁盖确实是个枭雄,知人善任,心胸广大,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可是某等食君之禄,就应该忠君之事,某关家世代忠良,不能在某这里当了贰臣。”

郝思文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这个结义哥哥的想法,关胜自幼就是看着春秋长大的,祖先汉寿亭侯关云长就是他的榜样,自古忠义第一人,亘古无双,所以在他的思想里忠君报国这四个字根深蒂固,比什么都重要,有时候郝思文也想劝一劝他,可是想到他那个固执的性子也就罢了。

看着郝思文在那里低着头沉默不语,当下哈哈一笑,说道:“贤弟莫要如此,某此次带兵征剿梁山还需要贤弟的帮助啊,贤弟的能力为兄是知道的,出将入相不在话下,某家会在陛下面前举荐贤弟,到时候你我兄弟联手剿灭梁山破,为国尽忠。”

郝思文看得关胜高兴的样子,也是欣喜,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兄长但有所差,小弟义不容辞,但是那梁山好汉人才济济,不说托塔天王晁盖一身武艺举世少有,更有豹子头林冲,双枪将董平,金枪手徐宁,南离太保石宝,花和尚鲁智深,霹雳火秦明,双鞭呼延灼,小李广花荣等众多能人异士,兄长不可小视,否则就会步了韩存保,宋江,慕容彦达等人的后尘啊。”

听得郝思文的提醒,关胜也是点了点头,捋了长髯,若有所思的说道:“贤弟提醒的是,那水泊梁山天时地利人和那一样都占据,梁山不像是其他的山贼草寇那样的乌合之众,而是几万的百战精锐和骁勇善战的沙场大将,的确不可小视,单单你我二人是不可能打败梁山义军的,给得需要几位的帮助,东京的丑郡马宣赞,轰天雷凌振还有贤弟你,有你们某家便有信心打败梁山义军。”

两个人有探讨了一会儿之后,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骑上自己的宝马良驹,马不停蹄的奔着东京汴梁而去。

一句无话,等到了东京,郝思文自己去了好友丑郡马宣赞的家里,两个人好长时间没有见面自然要好好的叙叙旧,而关胜要上金銮殿去觐见宋徽宗,所以要找到礼部去演礼,见到皇帝怎么跪拜,应该说什么,头应该怎么摆,手应该放在哪,怎么站着,怎么坐着,怎么走路等等,这些都是有一套严格的规章制度的,这些关胜都得学,所以也就没有跟着郝思文一块去。

等所有的事情都完事了,早朝之上,宋徽宗无精打采的坐在上首的龙椅上,旁边是侍候的太监宫女,底下站着文武百官,金銮大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淋漓尽致的展现出了皇家的奢侈与恢弘大气。

秉笔太监走了上来,扯着公鸭嗓子,说道:“圣上有旨,又是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朝散,请架还宫!”

太监话音刚落,便听见武将班中闪出来一人,当下撩袍跪倒在地,高声说道:“臣童贯有本。”

宋徽宗一看童贯走了出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童爱卿有什么事情,快快说来。”

“是,微臣遵旨。”童贯恭恭敬敬的说道:“圣上前几日下旨招蒲东巡检大刀关胜来京复命,此事已经在殿在等候。”

本来无精打采的宋徽宗一听说关胜来了,当下便来了精神,不为别的,这个关胜是三国的名将汉寿亭侯关羽关云长的嫡系子孙,宋徽宗也想看看这个关胜长得什么模样,当下说道:“传关胜进殿。”

过不多时,金銮殿外走进来一个身披甲胄的将军,龙行虎步,宋徽宗身子微微前倾,仔细的上下打量了关胜一眼,端的好表人材。堂堂八尺五六身躯,细细三柳髭髯,两眉入鬓,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涂朱,果然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单单看这一副相貌,就看得出此人非比寻常。

有一首古诗便是描写的关羽子孙关胜的:古来豪杰称三国,西蜀东吴魏之北。卧龙才智谁能如,吕蒙英锐真奇特。中间虎将无人比,勇力超群独关羽。蔡阳斩首付一笑,芳声千古传青史。岂知世乱英雄亡,后代贤良有孙子。梁山兵困北京危,万姓荒荒如乱蚁。梁公请救赴京师,玉殿丝纶传睿旨。前军后合狼虎威,左文右武生光辉。

中军主将是关胜,昂昂志气烟云飞。黄金铠甲寒光迸,水银盔展兜鍪重。面如重枣美须髯,锦征袍上蟠双凤。衬衫淡染鹅儿黄,雀靴雕弓金镞莹。紫骝骏马猛如龙,玉勒锦鞍双兽并。宝刀灿灿霜雪光,冠世英雄不可当。除此威风真莫比,重生义勇武安王。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关胜御前荐三杰(一)

过不多时,金銮殿外走进来一个身披甲胄的将军,龙行虎步,宋徽宗身子微微前倾,仔细的上下打量了关胜一眼,端的好表人材。堂堂八尺五六身躯,细细三柳髭髯,两眉入鬓,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涂朱,果然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单单看这一副相貌,就看得出此人非比寻常。

“末将关胜拜见陛下。”关胜来到大殿中央,撩袍跪倒在地,朗声说道,那声音声若洪钟大吕一般,英雄气概十足。

宋徽宗是越看越顺眼,关胜的第一印象就特别的好,也越发的得到了皇帝的喜爱。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一个人看到另一个人的第一眼就烦,怎么看怎么讨厌,说不出来什么原因,就是看着不顺眼,这个在心理学里面叫做刻板偏见,也是有理论依据的。

这就是第一印象给人的感觉不好,往往很多事情的关键就在这个第一印象上,心理学的研究表明,当对一个人一无所知时,自然要特别留意其一切未知的信息。由于“先入为主”的原因,人们往往偏信第一印象。信息出现的顺序不同对人们形成的印象有不同的影响。当人们根据一系列信息去认识某一知觉对象时,最初得到的信息比以后得到的信息占有压倒的优势。人们对开始接受的信息较重视,并以此为依据,对他人进行评价,以致疏忽了后来得到的与最初不大协调的信息。人们会根据第一印象来解释新信息。当新信息与第一印象不一致时,甚至会否认新信息而屈从第一印象,这就容易造成人际认知的主观片面。由于第一印象一般是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形成的,所以比较深刻强烈。第一印象有可能变为“成见”,成为头脑中固有的心理模式。

关胜给宋徽宗的第一印象就非常的好,英雄气概十足,威风凛凛,这才是大将的风度,当下哈哈一笑,颇有些欢喜的说道:“关将军请起,今日朕见到将军欣喜万分,不想汉寿亭侯的子孙也是如此的英雄了得,便是这一阵的大将风度便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有将军在,何愁梁山草寇不灭,何愁我大宋江山不牢固。”

“陛下谬赞了,胜愧不敢当。”关胜一抱拳,谦虚的说道,在这个期间,关胜是一直微微低着头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地板,这也是有规定的,臣子拜见皇帝是不能够直接与皇帝对视的,与皇帝对视便等同于跟皇帝平起平坐,这可是大不敬的,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意刺王杀驾,诛九族的罪名,所以古代所有的臣子见到皇帝都是低着头的,便是皇帝让他抬起头来,那也是迅速抬头,而后在迅速低下去。

宋徽宗看着关胜,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那梁山的贼寇,胆大包天,全然不将我大宋放在眼里,打破朝廷重镇,杀害朝廷命官,朕便任命关将军为讨逆大将军,拨东京禁军三万马军五千,御林军五千,征讨梁山贼寇,不日出兵。”

说完,宋徽宗又问了一句,说道:“关将军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关胜朝着宋徽宗又是跪拜道:“末将拜谢陛下厚恩,不剿灭梁山贼寇,末将誓不回京,另外梁山骁勇善战之人众多,单单靠着末将一人恐怕有些困难,末将举荐三个人,有此三人相助,末将必定又把握攻破水泊梁山。”

“是哪三位?居然得将军如此的推崇?”宋徽宗有些好奇的问道。

当下关胜回答道:“蒲东井木犴郝思文,步司衙门防御使保义丑郡马宣赞,东京甲仗库副使炮手轰天雷凌振。”

井木犴郝思文是关胜的结义兄弟,随其征讨梁山,与宣赞同为关胜副将,后被捉归降。梁山大聚义时,排第四十一位,上应地雄星,担任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征方腊时战死于杭州,追封义节郎。

郝思文在水浒传中虽然名声不显,出场的次数也少,但是绝对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厉害人物,当初他母亲梦二十八宿之井木犴投胎,因而有孕,后生郝思文,因此人称他“井木犴”。井宿值日事无通,凶多吉少有瘟灾,一切所求皆不利,钱财耗散百灾非。而犴(狴犴)是一种动物,井木犴是此动物的一种,它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走兽,又传说是龙九子之一,相貌威严古代常把它的形象画在牢狱的门上。 从郝思文的绰号上也可以推断出来此人的不凡。

怀着报效朝庭,辅助君王的崇高理想,自幼习休得十八般武艺,熟读兵书战册。但是怀惴报国心、心怀文武艺的有志青年,在北宋末年那样一个奸臣当道的时代,有志青年就一定能得尝所愿吗?虽然最后得到了朝廷的启用,也不过是将他们当做权臣们的帮凶鹰爪而已,最后万般无奈之下这才不得已落草为寇。

后来梁山英雄大排名,郝思文是排名第四十一条好汉,梁山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第四名。不知郝思文投降后的心情怎么样,酸涩中也夹带着几分无奈吧。既然报国无门,朝庭也不赏识他,那就谁欣赏他跟谁干吧。不过上山后的郝思文倒真是有了施展其十八般武艺的机会,做为铁定的关胜副将,他随关胜南征北讨,立下不少功劳。招安后,更是卖力表现,希望能有着一日,重新得到朝庭的重用吧。

征方腊时,郝思文不幸遇难,我们不敢想像郝思文被掳杭州后身受何等酷刑,但一定是死的很悲壮,一代忠良,不幸捐躯,不胜令人伤感,或许这就是命运弄人吧。

丑郡马宣赞原是郡王府郡马,相貌丑陋,使得郡主怀恨身亡,因而不得重用,屈为步司衙门防御使保义。他曾向蔡京举荐关胜,并随关胜征讨梁山,与郝思文同为副将,后被俘归降。梁山大聚义时,排第四十位,上应地杰星,职司为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征方腊时战死于苏州,追封义节郎。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关胜御前荐三杰(二)

丑郡马宣赞原是郡王府郡马,相貌丑陋,使得郡主怀恨身亡,因而不得重用,屈为步司衙门防御使保义。他曾向蔡京举荐关胜,并随关胜征讨梁山,与郝思文同为副将,后被俘归降。梁山大聚义时,排第四十位,上应地杰星,职司为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征方腊时战死于苏州,追封义节郎。

宣赞长得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卷发赤须。不过因使连珠箭赢了番将,郡王招做郡马。谁曾想,身为金枝玉叶的郡主嫌他长得难看,怀恨而亡。所以,宣赞始终得不到重用,只做得个防御使保义。说实话,每每想起“怀恨而亡”四个字,总让人唏嘘不已。想来这郡主也必是倾城倾国的美女,否则怎会见宣赞如此之丑而心存怨恨,以至郁郁而死呢?这个郡马真是个丑家伙,哈哈,丑得惊天动地,丑得都气死了自己的老婆。

但是,宣赞这个人倒也有些大将的风度。梁山军攻打大名府时,梁中书向蔡京告急,宣赞便推举关胜领兵前往解救,自己倒和郝思文做了关胜的副将。结果,关胜兵败被擒,宣赞、郝思文也同时被捉。当被擒的关胜回过头来问宣赞、郝思文“我们被擒在此,所事若何?”的时候,两人答道:“并听将令。”呵呵,军人的天职是服从,但被擒时仍有这种从容和气度的,只有优秀的将领。一个“推荐”,一个“并听将令”,简单的几个字又把宣赞的性格刻画的深刻传神了。

梁山好汉全伙受诏安之后,出兵征讨江南的方腊,丑郡马宣赞随大队人马攻打苏州城时,同方腊的战将郭世广相拼 ,相互搏杀,一起死于饮马桥下。死后的宣赞,是用花棺彩椁,葬于虎丘山下。要知道,此处是吴中第一胜景,这里是一代霸主吴王夫差的归宿之地。人们常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能葬身此地,对丑郡马的人生也算是个补偿。

宣赞的故事,说明了一个问题,男人的相貌也是命运的一部分。但是,宣赞再丑,也位列梁山好汉的第四十位,那也是一条好汉。

再说一说轰天雷凌振,祖贯燕陵,善于制造火炮,能打十四五里远。原来是东京甲仗库副使炮手,呼延灼攻打梁山时,请来凌振协助。凌振炮击梁山时,被吴用用计,使阮小二在水中活捉。因此归顺了梁山,专为梁山兵马造大小火炮,排梁山第五十二名。招安后跟随梁山军队四处征战,征方腊后幸存,被火药局御营任用。

凌振这等人物,算得是当时世界上的高、精、尖的顶级人才了,这样的人才只在兵器仓库做个副主官,不被重用,也没有人重视,如同遗弃在仓库中的废物,这是何等的浪费。如果不是有一位伯乐,凌振将继续被放在仓库,不为世人知晓。

像凌振这匹千里马的伯乐是谁?这话还得从呼延灼用连环马大败梁山说起。朝廷得到报捷,皇帝就敕赏御酒十瓶,锦袍一件,钱十万贯,由高太尉差遣了天使前往祝捷,这天使到后,呼延灼向他说明情况,要求朝廷派凌振这位炮兵专家来帮他围攻梁山,就这样,凌振才得以出场了。

凌振到了阵前,第一次用炮,打了三发,虽只有一发击中了目标,就弄得梁山众头领尽皆失色,宋江心事重重,可见威力和震撼力的强大。为了解除凌振对梁山带来的威胁,吴用、晁盖遣李俊、张横、张顺、阮氏三弟前去捉拿,由朱仝、雷横接应。没有做好防范的炮兵阵地被偷袭了,凌振被阮小二活捉了。

呼延灼要起用凌振攻打梁山,知道炮的重要,但疏于协同、防范、配合,犯了致命的错误,给梁山送了大礼。归顺了梁山的凌振,其才能得到充分的发挥,在所有的重大的军事行动中, 如反童贯对梁山的围剿,征辽打檀州,征方腊打苏州、杭州等,凌振的炮兵都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打睦州时,凌振用子母炮等不同的火炮攻击城池,一连发了九箱炮弹,那阵势是“天崩地动,岳撼山摇,”打得对方 军马是“魂消魄丧,不杀自乱,”方腊手下一员大将,就是砍了武松左臂的灵应天师包道乙,被凌振的轰天炮打得粉身碎骨。

凌振位列梁山好汉的第五十二位,是掌管造炮和统领火炮的将领。征方腊后受朝廷加封为武奕将,位列十五员偏将的第五位,连正将之位都入不了。后又应诏在火药局御营任用,这等于又被锁进了仓库。凌振不为朝廷重用,虽被梁山所用,也沒有给予应有的地位,连个天罡星都不是,可以说凌振是一个真正被埋没的大才,真是生不逢时啊!生在当今之中国又能如何?专业人才抵不得官员,专才也被官化了,凌振生在今日的中国是外甥打灯笼啊,照旧。

宋徽宗听到关胜举荐的三个人,虽然都没有听说过,但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够让关胜举荐的毕竟也都不是庸才草包,宋徽宗刚要开口同意,却又想到了前几次征讨梁山的情景,那董平,呼延灼等人那个不是鼎鼎有名的大将,那个不是名门之后,可是如今呢,还不都是这个的投靠了梁山草寇,这将是要用的,但是也不得不防。

“那好,下旨封宣赞为先锋官,郝思文,凌振二人为副将,归讨逆大将军关胜麾下听命,司礼监掌印太监安大海担任监军,众位爱卿可还有什么意见?”宋徽宗也留了一个心眼当下说道。

“陛下,臣有事启奏。”宋徽宗话音刚落,便听见蔡京从班里走了出来,说道:“陛下,微臣举荐两员大将辅助关将军,我天兵定当实力大增,打破梁山草寇指日可待。”

“爱卿所说的是哪两位将军?”宋徽宗问道。

“侍卫亲军步军左营指挥使曹大彬和殿前步军都虞候郑清。”蔡京说道。

蔡京推荐的这两个人就是他的两个义子,十三太保的其中两位,十一太保夜游神曹大彬和十二太保过山虎郑清,蔡京将他们两个派到关胜的麾下一是想让他们两个征战沙场得个军功,回来之后好给他们升官,还有第二个想法也是看住关胜,不能让他再次的投靠梁山。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大刀关胜斩军痞

“爱卿所说的是哪两位将军?”宋徽宗问道。

“侍卫亲军步军左营指挥使曹大彬和殿前步军都虞候郑清。”蔡京说道。

蔡京推荐的这两个人就是他的两个义子,十三太保的其中两位,十一太保夜游神曹大彬和十二太保过山虎郑清,蔡京将他们两个派到关胜的麾下一是想让他们两个征战沙场得个军功,回来之后好给他们升官,还有第二个想法也是看住关胜,不能让他再次的投靠梁山。

听得蔡京之言,宋徽宗点了点头,说道:“蔡爱卿忠君体国,不愧是国之栋梁,当朝的太师,那好,便命二人为副将,随军出征。”

“遵旨。”众人齐声说道。

完事之后,宋徽宗便宣布退朝了,大殿之中的文武百官山呼万岁,恭送着皇帝出去之后,这才各自出了金銮殿,出了皇宫。

关胜出了皇宫之后,回头看了看这个金碧辉煌,奢华到了极致的宫殿,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朝廷启用自己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帮他们平叛,做他们的有狗,监军安大海,副将曹大彬和郑清都是皇帝派来监视自己的,虽然关胜心中有多少的不满,多少的失望,可是如今木已成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当下关胜重重的呼了口气,简单的抒发了胸中的怒气之后,直接到兵部去报道,领了军令,将大军集合在东京城东的军营里面,这个时候几位将军,加上监军太监安大海都已经到了军营。

虽然营中的主帅是关胜,可是监军安大海是皇帝身边的贴身大太监,也是宫里的大总管,又有曹大彬和郑清两个人帮衬着,可以说直接就架空了关胜,也是惹得郝思文和宣赞两个人怒气冲天,但是凌振,只不过是一个小官,无权无势,两不相帮,多在旁边乐得自在。

来到军营,关胜与郝思文,宣赞几个人站在点将台上,看着底下松松垮垮的朝廷禁军,几个人都是直皱眉头,就连一点军事都不懂的监军安大海都知道这样的士兵不可能大胜仗。

台底下三一群五一伙的现在哪里,有说有笑的,全然不将关胜几个人放在眼里,更有甚者居然还有几个人喝的伶仃大醉,耍着酒疯,这哪里是大宋的禁军,比那些强盗山贼还要乌合之众。

过了一会儿,关胜几个人面色铁青,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火来了,就连安大海都看不下去了,当下安大海在台上大喝了一声,说道:“都给我站好,站好了,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哪里有禁军的样子,说你呢,站好了。”

台下的众人看着安大海扯着公鸭嗓,竖着兰花指,在那里跳着脚的连说带骂,那个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一时间台底下笑声一片,气的安大海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

关胜冷哼一声,当下站了出来,气运丹田,大喝一声:“肃静!”

关胜的这一句话,就好像是炸雷一般在一众军士的耳朵旁边炸开,顿时场面安静了下来,唯独那几个喝醉酒的军士,依旧在哪里大喊大叫,大说大笑,关胜命人将那喝酒闹事的五个人抓了过来,带到了台上。

“你……你,是什么人?敢抓老爷我,知道老爷是什么人吗,就敢抓我,识相的快快将老爷我放了,否则让你这厮吃不了兜着走。”为首的一个大胖子,袒胸露腹,衣衫不整,斜着眼睛看着关胜,嘴里兀兀秃秃的说道。

“本将乃是讨逆大将军关胜,身为朝廷禁军,违反禁令军规,在军营之中醉酒,该当何罪!”关胜冷哼一声,大喝道。

“哈哈哈,你就是关胜?老爷我认得你,你不就是那个小小的蒲东巡检吗?怎么地?当个什么狗屁大将军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你可知道爷爷是谁?哼!”那个大胖子依旧嚣张无比的说道。

旁边的监军安大海气的骂了一句:“放肆,你是什么人,敢当着大将军的面这么说话,看来是脑袋不想要了!”

“哈哈哈,老子是什么人?老子乃是当朝殿帅府太尉高俅高太尉的侄子,高功是也,你们能耐我何?不早说你一个小小的讨逆将军,便是九门提督见了老子也得恭恭敬敬的,你算个老几,管爷爷我的事,呸。”大胖子高功斜眼看着关胜,狠狠地啐了一口。

众人听到这个大胖子居然是高俅高太尉的侄儿,当下一个个的也都蔫了,就连刚才一直嚷嚷着要杀了高功的安大海此时也不说话了,这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高俅乃是圣上跟前的第一红人,高俅的亲戚哪里是他们能够得罪的了的。

看着众人都不知声,高功就更加的嚣张了,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知道怕了吧,关胜今日只要你在爷爷的面前磕三个响头,再叫我三声爷爷,老爷便不追究此事,要不然定让你满门抄斩,家破人亡。”

关胜气的怒发冲冠,三尺多长的长髯直抖,本来就面如重枣的脸上更是红得发紫,两只虎目死死的瞪着高功。

高功自然也看到了关胜的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当下嚣张的将头伸了过去露出脖子,说的:“呦呵,怎么生气了?想要杀了爷爷,来呀,别控制,直接一刀从脖子这砍过去,干净利落,爷爷早就不想活了,来来来,给爷爷一个痛快,你要是不砍,你都是我养的,你就是孙子。”

看着高功越说越难听,关胜实在是忍无可忍,当下大喝一声,转身从身后抻出了他的六十斤青龙偃月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斩了高功,斗大颗人头骨碌碌滚出去老远。

“还有谁不服,都都站出来,今天本将不在乎大开杀戒。”关胜将还在滴血的大刀往地上一戳,一对虎目环视着底下的众人,惨叫着说道。

台底下的人都知道高功,那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更厉害的是他的叔叔就是当朝的殿帅府太尉高俅,更是惹不起,没想到关胜竟然将高功给杀了,当下众人也老实了下来,整整齐齐的站好了队,开始操练。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关胜无奈始出兵

“还有谁不服,都都站出来,今天本将不在乎大开杀戒。”关胜将还在滴血的大刀往地上一戳,一对虎目环视着底下的众人,惨叫着说道。

台底下的人都知道高功,那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更厉害的是他的叔叔就是当朝的殿帅府太尉高俅,更是惹不起,没想到关胜竟然将高功给杀了,当下众人也老实了下来,整整齐齐的站好了队,开始操练。

看着台底下军士开始老老实实的训练,安大海,曹大彬和郑清三人便离开了,只有关胜几个人负责军队的训练和磨合,就这样,一来二去五天便过去了。

这天关胜和郝思文,宣赞三人正在帅帐的地图前研究攻打梁山的对策,看着梁山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即便是三个精通兵书战册的将军都有些皱眉头。

“哥哥,这个晁盖选的地方太好了,梁山泊方圆八百里都是水泊,里面港叉纵横,四通八达,易守难攻啊,再有就是梁山旁边的独龙岗,根据细作传回来的消息说,独龙岗如今已经被梁山义军经营的铜墙铁壁,外面还有机关埋伏,与梁山泊遥相呼应,首尾相连,只要其中一个受到攻击,另一个便会增援,到时候前后夹击,里应外合,足可以立于不败之地,难啊。”郝思文看了一会儿地图,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

郝思文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宣赞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而且梁山不是一般的山贼草寇,梁山目前最少得有三万精锐之士,百战精兵,还有将近十万的后备军力,梁山上的头领也都不是普通的绿林好汉,原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三拳打死镇关西的花和尚鲁智深;百步神箭小李广花荣,小养由基庞万春;呼家将嫡系子孙双鞭呼延灼,还有双枪将董平,金枪手徐宁,南离太保石宝,宝光如来邓元觉,恨天无把卞祥,醉伏虎武松,浪子燕青,虎头太保酆泰,拦路虎糜胜这些人那个不是响当当的好汉,这一战难。”

郝思文和宣赞都说了难,关胜皱着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挂着的地图,思索着破敌良策,可是的确是如同郝思文,宣赞二人说的那样,梁山义军天时地利人和三项全占,难上加难啊。

正想着呢,监军安大海从外面走了过来,看到关胜三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地图一动不动,当下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公鸭嗓子,指着关胜说道:“关胜,这都五天了,整天都是训练训练,这都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能够出兵。”

关胜不用回头,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当下转回头,朝着安大海一抱拳,说道:“安监军,不是关某不想出兵,军队还没有磨合完成,一些阵法还没有开始演练,现在便攻打梁山,即便是胜了也会损失惨重,还是再等一等吧。”

安大海冷哼了一声,白了一眼关胜,撇着嘴说道:“你也别说这些没用的,陛下分拨的军马都是一等一的精兵强将,区区几个山贼草寇还不是手到擒来,还用得着什么阵法兵书,哼,我看你关胜就是畏敌避战,杂家告诉你,这可是皇上亲自下旨的大事,要是耽误了你我可都担不起,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安公公,不是关某避战,而起如今就这么冒然出兵,到时候将士损伤殆尽,那我们拿什么去攻打梁山,拿什么去捉拿晁盖?”关胜苦笑了一声,说道,安大海是皇帝派下来的人,他也不好得罪,所以关胜只能压着心头的怒气,苦头婆心的劝道。

可是关胜现在对安大海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对军事一窍不通的安大海哪能理解得了关胜的意思,当下也不听关胜的解释,摆了摆手,打断了关胜的话,当下说道:“你也不用再说,杂家也不会听,杂家不是什么将军,杂家只是皇帝身边的奴才,只知道皇帝让尽快剿灭梁山贼寇,杂家是监军,现在杂家命令你明日大军开拔,兵发梁山。”说完安大海便走了。

关胜看着安大海出去的背影,眼睛都快滴出血来了,恶狠狠的看着,旁边的宣赞也都是一脸的怒意,便是连一向以儒将自称的郝思文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唉,这偌大的大宋就是被这帮人给耽误了。”良久关胜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几个人也没有心情再商议军情了,几个人在帅帐待了一会儿之后便各自回去了,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安大海便开始在帅帐前擂鼓聚将,不多时,众将陆陆续续的到了帅帐,关胜身披铠甲,端坐在帅案之后,旁边是监军安大海,再往下就是井木犴郝思文,丑郡马宣赞,夜游神曹大彬,过山虎郑清几个人。

看着人都到齐了,安大海咳嗽了一声,示意关胜可以开始了,关胜即便心中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也只能按照安大海的意思办,这个主帅当的窝囊透顶。

“今日午时大军开拔,兵发梁山,此一战只能胜不能败,郝思文宣赞听令。”关胜环视众人,而后朗声说道。

“末将在!”二人听闻应声出班。

关胜说道:“任命郝思文为前部先锋官,宣赞为副将,统领五千军马,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切记不可贪功冒进,稳扎稳打。”

“得令!”二人一脸严肃的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二人下去之后,关胜又开始下命令道:“曹大彬,郑清听令。”

“末将在!”二人也是走了出来,说道。

“你二人为后合,负责押运物资粮草,严加防范,小心梁山贼寇偷袭,二位将军责任重大,千万小心谨慎。”关胜说道。

“是。”两个人听到之后,心中便是一喜,押运粮草,看守物资这个可是一个肥差啊,不用上阵杀敌,轻轻松松,正和他们二人心意,当下领命之后便下去了。

其实关胜让他们两个负责后方也是有原因的,这两个人关胜也听说过,乃是蔡京手下十三太保中的两个,虽然说十三太保大多数都是武艺高强的能征善战之辈,但是偏偏他们二人就是那个少数,武艺平平,溜须拍马,关胜也是怕他们耽误讨贼大事,这才打发他们二人去了后营。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吴用病危在旦夕

“是。”两个人听到之后,心中便是一喜,押运粮草,看守物资这个可是一个肥差啊,不用上阵杀敌,轻轻松松,正和他们二人心意,当下领命之后便下去了。

其实关胜让他们两个负责后方也是有原因的,这两个人关胜也听说过,乃是蔡京手下十三太保中的两个,虽然说十三太保大多数都是武艺高强的能征善战之辈,但是偏偏他们二人就是那个少数,武艺平平,溜须拍马,关胜也是怕他们耽误讨贼大事,这才打发他们二人去了后营。

关胜看二人领命下去之后,便接着说道:“其余众将守护中军,帐前听命。”

“是。”众人齐声说道。

安排以毕,整个大营便开始动起来了,书说剪短,到了正午时分,关胜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皱了皱眉头,这么大的太阳,都不用梁山义军进攻,光是这顶着太阳行军就能有不少的非战斗减员。

但是命令已经下达了,只能出发,当下关胜下令大军开拔,一路之上浩浩荡荡,虽然不如朝廷精锐的西军,但是依旧还是天子的近卫亲军,气势不是一般的民兵,地方军马能够比得上的,刀枪林立,披坚执锐。

关胜大军一出东京汴梁,梁山上就得到了消息,晁盖刚刚上山的时候就开始组建自己的情报组织了,便是由旱地忽律朱贵为首的情报组织,除了明面上的之外,晁盖还秘密的组建了一个组织,并且很无耻的起名为锦衣卫,他的成员都是从狼牙营淘汰中秘密召集起来的人,个个都是准兵王级别的人,虽然成为狼牙营队员有些困难,但是负责打探消息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锦衣卫的首领不是别人,正是原先晁盖的家将晁忠,晁雷和晁义两个人也在锦衣卫当个小头目,这三个人虽然武艺差点,但是胜在忠心耿耿,而且晁盖又给他们《霸王心法》的前两层,修炼之后足可以成为准一流武者。

消息经过锦衣卫刚刚传到晁盖的手中,负责梁山情报的旱地忽律朱贵便走了进来,也是告诉晁盖朝廷大军征讨梁山的消息,晁盖点了点头,朱贵说的跟锦衣卫汇报来的一般无二,说明这个消息是准确的。

当下便吩咐旁边的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两个人将军师吴用,吕将和鲁智深,林冲,公孙胜请来商议对策。

兄弟两个领命跑了出去,过了不大一会功夫儿,几个人便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但是唯独缺了吴用,晁盖看着人没来齐,还差吴用吴用一个,没不着急,让几个人坐下先喝一会儿茶水,等一等吴用,毕竟这几天梁山心上山的五万百姓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他安排,也的确挺劳累的,也许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了。

可是一刻钟过去了,吴用没有等到,等来的却是去叫吴用的张三,张三着急忙慌走了进来,也没有给晁盖几个人行礼,直接直接说道:“众位哥哥,吴军师刚刚在路上昏过去了。”

“什么?”晁盖惊呼一声,直接站了起来,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一脸的吃惊,晁盖也没有来得及多问,直接冲了出去,其他人也跟着晁盖的身后追了出去。

晁盖大步流星,直接到了吴用的房间,两个人的房间离得不远,所以也没有用多长时间,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儿,来到了吴用房间,晁盖直接推门而入,进去便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吴用,此时的吴用哪里还有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面色苍白,丝毫没有血色。

旁边附近的几个头领笑面虎朱富,金钱豹子汤隆,鼓上蚤时迁,没面目焦挺,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还有山上的军医,坐在床边正在给吴用号脉。

晁盖怕打扰大夫看病,所以让身后的几个人悄悄的走进来,尽量不要出声音,晁盖众人围着床边满脸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吴用。

过了好长一会儿功夫儿,大夫这才将手松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旁边的众人看着大夫这一副表情都将心悬到嗓子眼了。

“大夫,军师怎么样了?”晁盖急忙问道。

那个大夫叹了口气,说道:“天王,在下才疏学浅,没有探查出来军师得的是什么病,但是病因应该是染了风寒,再加上劳累过度,这才发病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在下也只能将吴军师的病情暂时的控制住,要是想彻底治好,还得另请高明,不过依着在下的能力,也只能控制军师的病情半月的时间,也就是十五天,若是过了十五天,在下也无能为力了。”

“哎呀,这短短的十五天哪里去找医生救治军师。”旁边鲁智深摸了摸他的光头,恼怒的说道,旁边的众人也都是面露难色。

晁盖听完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而后对着大夫说道:“马大夫,军师的病就交给你了,这十五天里一定要保证军师病情控制。”

听了晁盖的话,那个马大夫当下拍着胸脯保证道:“天王放心,彻底治好,在下不敢保证,但是控制病情在下还是能够保证的,要是办不到,在下终生不再行医。”

“好。”晁盖点了点头,而后又朝着旁边的众人说道:“朝廷大兵压境,我梁山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但是军师的病情又迫在眉睫,不容耽搁,我亲自前去请名医,山上的事情由吕军师,林教头,公孙师弟和鲁大师决定,对着朝廷大军不要轻易出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哥哥可是知道哪里有名医医治吴军师的病?”旁边的吕将问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我确实知道一人,此人姓安双名道全,人称神医,建康府人氏,其技精艺高,深受民间敬重,有神医之誉,想来此人能够治得军师的病。”

“原来天王知道安神医,如果天王能够请得安神医,军师的病必将手到擒来,我大宋有两位神医,一位是大名府的范百龄,人称阎王敌;而另一位就是哥哥说的建康府的神医安道全。”马大夫说道。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晁盖南下寻神医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我确实知道一人,此人姓安双名道全,人称神医,建康府人氏,其技精艺高,深受民间敬重,有神医之誉,想来此人能够治得军师的病。”

“原来天王知道安神医,如果天王能够请得安神医,军师的病必将手到擒来,我大宋有两位神医,一位是大名府的范百龄,人称阎王敌;而另一位就是哥哥说的建康府的神医安道全。”马大夫说道。

听得马大夫之言,晁盖倒是有些惊讶,安道全的名字还是他熟读水浒才知道的,没想到这个世界里不仅只有安道全一个神医,还有一个北方的阎王敌范百龄,看来这个世界的高人远远不止水浒传中说的那么几位,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果然不虚。

晁盖将事情安排好了之后,又去后山跟自己的两位妻子李师师和扈三娘两个人告了个别,便带着张三李四,和燕青同亲卫营的四个亲卫,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准备下山。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个人也是晁盖的恶趣味,这四个人在上梁山之前也是占山为王的山大王,晁盖创立梁山之后,四个人仰慕晁盖大名,便不远千里前来投奔,等到见到见到晁盖之后,四个人便立马被晁盖所折服,也不愿意在山上做一个头领,自愿跟在晁盖的身边,当一个亲卫,晁盖拗不过四人,便同意了。四人原本不叫这个名字,是后来晁盖给起的。

晁盖几个人刚刚出了三关,来到金沙滩水寨上,便看到阮是三兄弟和圣水将单廷圭有了过来,还没等晁盖开口说话,阮小七便抢着说道:“哥哥,这次前往建康府,那里水路众多,也该带上小七了,到了南方,凭借着俺这一身水下的功夫,兴许能够帮的上忙呢。”

“不行,两千水军头领本来就少,而且不日朝廷大军便会到达梁山,这八百里水泊是咱们梁山的最后一道屏障,出不得半点马虎,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敌人要是从水上潜入梁山我拿你是问。”晁盖摇了摇头,说道:“再有,梁山上还关押这宋江的派来的卧底马元六个人呢,这几个人我有大用处,要是跑了我也饶不了你。”

晁盖说的那六个人就是锦麟蟒马元,铁城墙周兴、飞廉皇甫雄、黑弑神王伯超、鬼见愁来永儿和烈绝大郎赫连进明。这六个人事宋江请来潜入梁山卧底,到最后准备里应外合攻破梁山的,可是被晁盖给识破了,在晁盖率领大军下山的晚上,林冲,公孙胜便带着人将这六个人给控制了起来,关押在梁山的大牢中,一直关到今天。

没等阮小七说话,旁边的阮小二便开口说道:“哥哥,这个也不是小七自己要去的,是俺们几个商量的结果,俺们三兄弟中就数小七最是机灵,单廷圭哥哥还要操练水军阵法,脱不开身,而且建康府水路纵横,有小七在身边我们也放心,倒不是不信任燕青,张三李四几位兄弟,毕竟要是论水上功夫,我们三兄弟还没有服过人。”

旁边的燕青几个人也知道阮小二说的是事实,若是到了建康府,在水上遇到了什么麻烦事,阮小七确实比他们有优势,而且来回走水路比旱路要快的多。

晁盖想了想,也就同意了,阮小七兴奋不已,当下收拾了东西,跟着晁盖离开了梁山,在水泊边上的梁山酒店骑上快马,快马加鞭,南下直奔江州而去,从江州坐船在赶奔建康府。

一句无话,简短解说,众人风餐露宿,一人双马,一路之上歇人不歇马,除了睡觉,方便之外,其他的事情都在马上进行,这样短短三天的时间便进入了江州的境内。

“燕青兄弟,还有多远能够到达江州?”晁盖骑在马上,容颜憔悴,蓬头垢面,颇为疲惫的问了一句,其实不单单是晁盖一人,其他人也都是这副模样,这三天整日赶路,就没有好汉休息过,精神自然是不好。

燕青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当下说道:“哥哥,前方便是揭阳岭,过了揭阳岭便到了揭阳镇,便离江州不远了。”

“揭阳岭?”晁盖听得燕青回答中的地名,便觉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说过,突然眼睛一亮,脑袋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

这个揭阳岭也是水浒传中的一个重要的地名,按水浒中描写,揭阳岭在洵阳江之北,揭阳镇就在揭阳岭下离揭阳岭半日路程的浔阳江边,这揭阳岭上有一家酒店,这酒店的主人便是梁山好汉催命判官李立。

李立是江州人氏,在揭阳岭经营一家酒店,常用蒙汗药麻倒客人,继而谋财害命,人称催命判官,与贩卖私盐的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共同称霸揭阳岭,与揭阳镇没遮拦穆弘小遮拦穆春兄弟、浔阳江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兄弟合称揭阳三霸。

“赤色虬须乱撒,红丝虎眼睁圆。

揭岭杀人魔祟,鄷都催命判官。”

这首诗说李立长着一脸红色的卷曲而乱糟糟的胡子,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说他是杀人恶魔,催命判官。

说李立是个催命判官。是因为他在揭阳岭开黑店为业,做着杀人超货的勾当。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是对有收敛的人而言的,做恶的人就往往无所顾及了。李立是江州揭阳岭人,就在家门口做起了恶人。

催命判官李立名声在现代非常的不好,现代的很多读者都多认为,催命判官李立所开设的黑店,雁过拔毛,唯利是图,毫无底线,比之奉行“三不准原则”的孙二娘黑店更加黑暗。甚至有观点认为他“红丝虎眼睁圆”的相貌是吃人后遗症,将他视为食人魔君。

但是到了这个世界这么多年的时间了,晁盖也早就看清楚了,书中描写的不一定是正确的,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上,要是没有一点恶名,是完全不能够在江湖上立足的,当然这是说穷苦之人,像那些大富大贵之人,比如说小旋风柴进,玉麒麟卢俊义,扑天雕李应等人就不需要这些,人家照样能够衣食无忧,名声不好也是被逼无奈的选择而已,当然这个催命判官李立真的是否是杀人的魔王,甚至是食人的魔王还要见面再说。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揭阳岭判官李立

但是到了这个世界这么多年的时间了,晁盖也早就看清楚了,书中描写的不一定是正确的,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上,要是没有一点恶名,是完全不能够在江湖上立足的,当然这是说穷苦之人,像那些大富大贵之人,比如说小旋风柴进,玉麒麟卢俊义,扑天雕李应等人就不需要这些,人家照样能够衣食无忧,名声不好也是被逼无奈的选择而已,当然这个催命判官李立真的是否是杀人的魔王,甚至是食人的魔王还要见面再说。

几个人又走了一会儿,果然前方出现一个高大险峻的山岭,想来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揭阳岭了,晁盖打头,带着燕青,阮小七,张三李四并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八个人进了揭阳岭,走了没多远,路旁就有一个酒店。

酒店不大,前面一间门脸,后面是一个小院子,差不多三日间房子,门口挂着酒店的幌子,两棵柳树,晁盖看了看也快到中午了,休息休息,歇一歇脚,顺便也看看这个催命判官李立。

“哥哥,这都中午了,小七这肚子早就饿的咕咕直叫,前面有一个酒店,先进去吃点东西在赶路如何?”阮小七摸着肚子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这几天赶路也着实累到了,马上就到江州了,也罢,就在这里歇一歇脚。”

听得晁盖的话,几个人也都面露轻松之色,当下几个人翻身下马,来到了酒店门前,将马匹都栓到旁边的柳树上,这才迈步进了酒店。

里面倒是很干净,大约有些么五六张桌子,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柜台上又一个大汉,在那里趴着睡觉,一听见有人进来,那个大汉也醒了,抬起头,看见晁盖九个人,连忙有了过来,满面堆笑的问道:“客官里边请,吃点什么?”

晁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大汉,七尺左右的身高,不算壮硕,中等的身材,一张大圆脸,满脸的横肉,一对赤红色的九转狮子利剑眉斜插入鬓,一双虎目圆睁,狮子鼻,放海口,颌下赤红色的连鬓络腮胡子,扎利扎煞,根根似钢针一般,身上穿着粗布衣衫,长得倒是凶神恶煞。

旁边的燕青一看这掌柜的这副模样,当下在晁盖的耳边轻声说刀:“哥哥,这个掌柜的不是一般人,恐怕这是个黑店,还是小心点为好。”

晁盖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催命判官李立,当下转头对燕青说道:“哈哈哈,怕什么?他这里若真是个黑店,我们正好替天行道。”这句话晁盖没有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所以旁边的李立也听了个清楚。

当下李立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嘿嘿,这位客官说笑了,小店小本经营,那里是什么黑店,小人这副模样是爹娘给的,但是惹了不少的麻烦。”

晁盖哈哈一笑,也没有说话,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晁盖,燕青,阮小七,张三李四五个人一桌,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个人一桌。

“几位吃点什么?”李立走过来问道,将手中的茶壶茶碗放在了桌子上,黑晁盖几个人一一倒了碗茶。

晁盖说道:“我的你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喝酒了,上好的牛羊肉来三五斤,大饼馒头看着上便是,其他的再做几个拿手的小菜,银子少不了你的。”

“得嘞,小人这便去做。”李立说道,而后转身进了后面。

过不多时,李立便将东西摆了上来,牛羊肉,四样炒菜,还有大饼馒头,晁盖看了看,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店家,我等初来乍到,向店家打听一个事啊?”

李立转身刚要走,听到晁盖的话,当即又转身回来,说道:“客官这是问对人了,这揭阳岭,揭阳镇还有这江州城就没有小人不知道的,客官想要问什么?”

“听说这揭阳岭上有一个催命判官李立的,此人最是凶恶,在路边开了一家黑店,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不知道店家清楚不清楚?”晁盖呵呵一笑,而后看着李立说道。

听得晁盖的话,李立先是一惊,而后突然向后跳了一步,伸手将身后的剔骨尖刀抽了出来,恶狠狠的看着晁盖几个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俺说你们俩刚进来话里有话,原来不是吃饭的,想必你们就是那宋江派来的吧?宋江在哪呢?告诉你们,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催命判官李立是也,俺就是死了,也不会投靠宋江那个小人,不过想要让俺死,还得问问俺手中的尖刀同不同意。”

李立这么一说,倒是让晁盖几个人愣住了,怎么还有宋江的事情,晁盖倒是有些听明白了,想来是宋江也到了江州,想要收拢江州地界的好汉,可是没有想到在李立这里碰了钉子,这个宋江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她,听李立话语间到不像是一个坏人。

当下晁盖摆了摆手,让旁边的几个人把手中的兵刃都放下,然后晁盖李立一抱拳,说道:“哈哈哈,果然是催命判官李立,性急如火,不过我等不是宋江派来的,的确是有要事在身,以前听得江湖上有些传言,方才便向着试探一番,不想让好汉误会了。”

李立一听,有些疑惑,当下将手中的剔骨尖刀有别回了身后,而后朝着晁盖几人一抱拳,问道:“那不知几位好汉尊姓大名?”

晁盖还没有说话,旁边的阮小七站了出来,说道:“宋江那等虚伪奸诈的小人哪能配跟我家哥哥相提并论,俺们便是梁山水泊上的英雄好汉,这一位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大名鼎鼎,义薄云天,仁义无双的托塔天王晁盖。”

听得阮小七的介绍,李立便是一愣,总听人说起梁山泊托塔天王晁盖多么的了不起,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杰,活菩萨,李立的耳朵都快灌满了,平日里也对晁盖敬佩不已,没想到今日见到真神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伙人,为首的那个高个的汉子,一看店里的几个人,便是一喜,在门口便喊了一句:“哈哈哈,原来是晁盖哥哥,不知哥哥驾到,有失远迎。”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揭阳岭下混江龙

听得阮小七的介绍,李立便是一愣,总听人说起梁山泊托塔天王晁盖多么的了不起,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杰,活菩萨,李立的耳朵都快灌满了,平日里也对晁盖敬佩不已,没想到今日见到真神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伙人,为首的那个高个的汉子,一看店里的几个人,便是一喜,在门口便喊了一句:“哈哈哈,原来是晁盖哥哥,不知哥哥驾到,有失远迎。”

晁盖听得声音,转头一看,进来的三个人一个也不认识,但是好像为首的认识自己,晁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进来的三个人,为首的身材长大,浓眉毛,大眼睛,红脸皮,铁丝般髭须,铜钟般声音。在他身后的两个人长得差不多,眉宇之间可以看出来二人是兄弟,都是中等身材,方面大耳。

“真的是晁盖哥哥。”三人走到晁盖的跟前,有些激动的说道。

晁盖朝着三人一抱拳,说道:“在下便是晁盖,但是恕晁盖眼拙,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三位?不知三位好汉大名?”

“小弟便是这揭阳岭的人,这位催命判官李立是我的兄弟,小弟名叫李俊,江湖人称混江龙李俊,身后的这两位兄弟也是小弟的好兄弟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那个高个红脸的汉子说道。

晁盖听完眼睛便是一亮,混江龙李俊可是一等一的豪杰,而且颇有领导能力,水浒中到了后期李俊东渡海外,当了暹罗国的国王,也可以说是梁山好汉中结局最好的一位。

混江龙李俊本是庐州人氏,原为扬子江艄公,兼贩私盐,是揭阳岭一霸。后参与营救宋江,大闹江州,是白龙庙二十九英雄之一。梁山大聚义时,排第二十六位,上应天寿星,担任水军头领。征四寇时统领水军,屡立战功。平定方腊后诈病归隐,与童威等人远赴海外,成为暹罗国主。

李俊的祖贯是庐州人,庐州就是今天的合肥,人称他混江龙。李俊面上靠在长江上撑船当梢公过日字,背地里干着贩私盐的活,没有见李俊有什么不良的嗜好。他交的朋友都不是善良之辈,跟他最紧的童猛、童威是专贩私盐的,盐是国家专卖的,私贩就是犯法的;张横专在江上谋财害命;李立专在山上杀人超货;张顺是鱼霸;穆弘、穆春是市霸;但这一群人都服李俊,李俊的绰号混江龙正说明了这一点,在这条江上,李俊就是一条龙。正是李俊有这样的人脉关系,宋江才会如此的器重于他。

李俊上了梁山以后,是立功最多的将领之一,他是水军的第一号人物。特别是在征方腊的途中,他领导的水军的功劳,应该仅次于正先锋宋江和副先锋卢俊义,沒有水军,就无法在江南水乡中夺城拔寨了。李俊不但直接统帅水军占领了江阴、太仓、昆山、嘉定、常熟等地,还在过长江、打苏州等战斗中发挥了致关重要的作用,这也说明了李俊的统帅能力,尤其是统帅水军的能力,梁山之上,无出其右。

出洞蛟童威是翻江蜃童猛的哥哥,早先兄弟两一起在浔阳江上贩卖私盐,与李俊等有交情。随李俊等人归顺梁山后,成为水军头领。梁山大聚义排座次时,排行第六十八,同阮小五一同驻守梁山东北水寨。后来跟随梁山大军四处征讨,征讨方腊取胜返回时,因不愿做官,在苏州同李俊及弟弟童猛一起,从太仓港驾船远渡到暹罗国。

出洞蛟童威和翻江蜃童猛兄弟二人因为在原著中出场不多,形象较为模糊,因此很少被人点评,现在的很多人都认为童威是李俊个人的“跟班”,其忠诚只是针对李俊,而非针对宋江的,童威选对跟随对象,从一而终,因此随着大哥的飞黄腾达也能获得完满的结局。

看着李俊,晁盖也是欣喜异常,来到江州晁盖也想过去结识一下江州的英雄好汉,但是吴用在梁山危在旦夕,刻不容缓,所以在江州也不能耽搁太多的时间,遗憾之际,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了江州势力的代表人物。

当下晁盖朝着三个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混江龙李俊,童家兄弟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好汉,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了得,不虚此行啊。”

“哈哈哈,在晁盖哥哥面前,我们兄弟哪里称得上英雄,方才有伙计来报说有人在酒店里闹事,所以我们兄弟三人这才匆忙下山,不曾想见到了哥哥,那日晁盖哥哥大闹青州的时候小弟就在城里,看到哥哥武艺非凡,好像那天神一般,便对哥哥敬佩不已,向着再见哥哥一次,不想老天爷眷顾,让小弟如愿以偿。”李俊哈哈一笑,颇有些激动的说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不如去山岭上的庄子,好酒好肉小弟已经吩咐伙计做好,好不容易见到大名鼎鼎的晁天王,边吃边说如何?”李俊的话音刚落,便见童威从旁边走了上来,说道。

童威这么一说,几个人便点头同意了,当下收拾了东西,吩咐两个伙计看守看酒店,便要出门往山岭上走去。

几个人刚一出门,便看到从旁边走过来一个黑大汉,低着头也不看路,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直接撞了旁边的李立一下,直撞得李立一个趔趄,好悬没有坐到地上。

“呔,哪里来的黑大汉,撞得爷爷生疼,走路没长眼睛!”李立站稳身形,看着黑大汉,骂道。

那个黑大汉也知道自己撞人了,但是依旧是梗着脖子,怪眼圆睁,说道:“俺就是撞你了,怎么地?有本事你打俺一顿,杀了俺。”

“你,你这黑鬼,撞人还如此理直气壮的,气煞我也,吃爷爷一拳。”听得黑大汉的话,李立气的怒发冲冠,当下大喝一声,举拳便打,直奔黑大汉的面门而去。

那黑大汉膀阔腰圆,腰粗的能顶李立两个,但是非常的经过,身子一闪,躲过了李立的拳,一手叼住了李立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掌结结实实的就打在了李立的胸口, 直接把李立黑打飞了出去,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好一会儿这才缓过劲来。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可爱可恨的李逵

“你,你这黑鬼,撞人还如此理直气壮的,气煞我也,吃爷爷一拳。”听得黑大汉的话,李立气的怒发冲冠,当下大喝一声,举拳便打,直奔黑大汉的面门而去。

那黑大汉膀阔腰圆,腰粗的能顶李立两个,但是非常的经过,身子一闪,躲过了李立的拳,一手叼住了李立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掌结结实实的就打在了李立的胸口, 直接把李立黑打飞了出去,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好一会儿这才缓过劲来。

李俊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打了,当下也顾不上什么了,当下也不答话,抡拳便打,李俊的功夫比李立还是强的,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也是热闹。

晁盖在旁边心中就是一惊,虽然李立的本事不算厉害,但是也不是寻常人能够一招就打趴下的,眼前的这个黑大汉居然也有如此的力气和武艺,看来也不是普通的人,看来江州人才济济,这么一会就遇到这么多好汉了。

想到这,晁盖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来眼前的这个黑大汉,黑熊般一身粗肉,铁牛似遍体顽皮。交加一字赤黄眉,双眼赤丝乱系。怒发 浑如铁刷,狰狞好似狻猊。天蓬恶杀下云梯。

这一副尊容让晁盖想起了一个人,按照现在来说此人的确应该是在江州,那便是水浒传中大名鼎鼎的黑旋风李逵,李逵自幼便生得粗壮黝黑,绰号“黑旋风”。因为打死了人逃遇赦宥,留在江州当牢子。为了解救宋江和戴宗劫法场大闹江州,欲背着老母上梁山,后因老母被虎吃,李逵怒杀一窝四虎。李逵惯使一双板斧,梁山排座次时,位列第二十二位,是梁山第五位步军头领。梁山受招安后,随军征讨辽国、田虎、王庆、方腊;战事结束后被封为镇江润州都统制。因宋江饮毒酒后担心李逵造反复仇,便让李逵也饮下毒酒,随后身亡。

这李逵会拳棍,喜欢使两把板斧,自然是武功高手,更比他武功了得的是他令人生畏的性格。俗话说人怕恶人,恶人怕不要命的人。李逵不但是恶人更是个亡命之徒。李逵还有好赌、嗜酒等习性。当年曾因在村子里打死人,而流落江湖。虽遇皇帝有大赦而避罪惩,也没有回乡,是监狱长戴宗收他在江州劳营中跟随其左右。李逵见到宋江后,更是为宋江大哥的义气所折服,从而成了宋江的死党,也成了宋江手中的王牌,当然也成了宋江的马前卒,以致于做了宋江人生的殉葬品。

正因为如此,能理解和把握李逵的第一人是宋江,第二是戴宗。当宋江、吴用设计套卢後义上梁山,吴用要亲自前往,这李逵也要随行,宋江是这样评品价李逵的。宋江说“兄第,你且住着!若是上风放火,下风杀人,打家劫舍,冲州撞府,合用着你。这是做细的勾当,你性子又不好,去不了的。”这段话道出了李逵的特点,也说明宋江是知人善任的主。因李逵执意要随吴用去,吴用就约法三章,加之吴用也是宋江的死党,以智商取胜的吴用,管住不安分的粗李逵当然不在话下了,这次行动,也成了李逵唯一一次没着惹事生非的当差。戴宗同样是了解逵的人。当李逵随戴宗去蓟州请公孙胜,因李逵鲁莽行事,中了公孙胜师傅罗真人的圈套,入到牢中。 对此,戴宗是苦苦的哀求罗真人放李逵一马,不然是对不起朋友,更是无法对宋江交待。求请之间,他对罗真人这样评价了李逵。“真人不知,这李逵虽然愚蠢,不省理法,也有些小好处。

第一,耿直,分毫不肯苟取于人。第二,不会阿谄于人,虽死其忠不改。第三,并无贪财背义,敢勇当先。因此宋公明甚是爱他。不争沒了这个人回去教小可难见兄长宋公明之面。”罗真人如何不是洞悉世事之人呢?自然会放了李逵。可戴宗这段话,实在精确,也见戴宗是极有眼界的人物。到此,李逵是何等 人物,应是有了目眉,他的具体行为更复杂,清代金圣叹给李逵送了四个字“天真烂漫”,那也是精辟而独道的。

但是也有的人说李逵杀人如麻,残忍暴虐,这个也不否认,水浒中的描述确确实实写到了李逵的弑杀。

在江州劫法埸,李逵提着双斧,赤条条的,大吼一声,似空中霹雳,象当年张飞的吼声再世,从半空中跳将来,什么是赤条条,就是光看屁股了,也叫光着腚子,杀了两个刽子手, 救了宋江、戴宗,在当街舞着双斧见人就杀,无论是行刑的官家人还是平头百姓,开山辟路,引着梁山众好汉一路前行,连见过阵式的晁盖也吃了一惊,他因见李逵杀无辜百姓太多,晁盖要李逵不要杀百姓,李逵並不听劝,还是一斧一个,双斧两个的“排头儿砍将去。”如果不是宋江出面阻拦,他还要杀到已紧闭大门的庙里去。

三打祝家庄时,祝家三兄弟祝龙、祝虎、祝彪,李逵杀了祝龙和祝彪,这祝彪本是一丈青扈三娘的哥哥扈成叫人捉了的,准备送给梁山,被李逵杀了。扈家已经明确了投降梁山,李逵还是杀了除被俘的一丈青,还有逃了的一丈青的哥哥扈成之外的扈家一门老小,李逵这么做的理由是怕宋江娶一丈青。这又是多少人被杀了,又杀了多少无辜。

还有就是回山东接老母的李逵,杀了个假李逵。时运不好的李逵,接到的老母被老虎吃,一怒之下,他杀了一窝虎,不巧遇着曹太公和假李逵的老婆,将李逵灌醉了酒,捉了。幸亏有宋江派来的同乡朱贵相救,还有朱贵的弟弟朱富和朱富的师傅李云都头这层关系,才使得李逵免了一难。这一埸故事的结尾是李逵杀了曹太公等众,杀了李鬼的老婆和三十多个捉拿他的士兵。

想着等事情,李逵做了不少,而且的的确确有不少的无辜百姓起来了李逵的一对板斧上面。所以说李逵的简单也好,天真也罢,都是真而直的性情,而这一切都为宋江所用。

说李逵勇猛、忠心、直朴、玩命不假,说李逵残酷、暴虐、那也是真的,如果只想他的简单处,那也真是天真烂漫。但李逵英名难树,同汉朝是飞将军李广难封相仿。李广是因为功劳不够,而李逵是太血腥,太多的泛杀无辜,太残忍。所以李逵英名难树。但人类历史中的残酷、血腥又是真实的。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揭阳岭英雄小聚

想着等事情,李逵做了不少,而且的的确确有不少的无辜百姓起来了李逵的一对板斧上面。所以说李逵的简单也好,天真也罢,都是真而直的性情,而这一切都为宋江所用。

说李逵勇猛、忠心、直朴、玩命不假,说李逵残酷、暴虐、那也是真的,如果只想他的简单处,那也真是天真烂漫。但李逵英名难树,同汉朝是飞将军李广难封相仿。李广是因为功劳不够,而李逵是太血腥,太多的泛杀无辜,太残忍。所以李逵英名难树。但人类历史中的残酷、血腥又是真实的。

晁盖越看越觉得这黑大汉就是李逵,当下大喝一声,说道:“这黑壮士可是那沂州好汉黑旋风李逵?”

正在跟李俊交手的李逵听到晁盖的话,愣了一下,然后跳到了一旁,看着晁盖,一见李逵罢手了,李俊也就回到晁盖的身后,要说李俊是水中的霸王,在陆地上还真的没有李逵厉害,从一开始就被李逵压着打,要不是晁盖及时的开口制止,恐怕现在李俊已经输了。

李逵看了看晁盖,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可是眼前的这个小白脸怎么会人得自己?当下李逵一指晁盖,问道:“你怎地人得俺?莫不是你这厮也是那宋江小儿派过来追俺的?”

晁盖一听,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这个宋江在江州是多招人嫌弃,刚开始是李立,现在又是李逵,当下晁盖便哈哈一笑,说道:“黑旋风李逵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哈哈哈,我们却不是那宋江派来的,只不过是恰逢其会,误会而已。”

“那你是也没知道俺的名字的?还有,你是甚么人?”李逵依旧不相信,又问了一句。

晁盖又是一笑,而后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便是晁盖。”

“晁盖?哪个晁盖?”李逵没有反应过来懵懵懂懂的晃了晃他那颗大黑头,疑惑的问道。

李逵的话当时便逗得众人一阵的大笑,现在大宋绿林哪个还不认得托塔天王晁盖,也就是李逵这等神经大条的莽汉才能问得出来。

旁边的阮小七看着李逵傻得可爱,当下忍不住说道:“你这黑厮倒是有趣的很,还问哪个晁盖,这大宋朝绿林之中除了梁山泊寨主托塔天王晁盖还有别的吗?”

听得阮小七的话,李逵这才反应过来,大黑脸上满是吃惊,当下傻愣愣的看着晁盖,也不说话,就在旁边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李逵突然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晁盖,当下一个箭步走了上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黑脑袋咚咚的磕在地上,嘴里不住地说道:“原来是俺朝思暮想的晁盖哥哥,俺铁牛有眼不识什么山,哥哥恕罪,哥哥恕罪。”

晁盖看着李逵如此的直爽,心里也是一阵的喜爱,虽然说李逵生性好杀,但是那都是时候跟随宋江时影响到的,现在的李逵还是一张白纸,只要自己严加管束,未必不能改掉毛病,成为一个真正的沙场猛将,而不是杀人的魔王。

当下晁盖一把扶起了李逵,越看越是喜欢,也许这就是眼缘吧,用手拍了拍李逵健壮的肩膀,说道:“好结实的汉子,不愧是黑旋风,哈哈哈。”

“嘿嘿嘿。”李逵让晁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的笑着,挠了挠头,而后又说道:“哥哥对俺不必这么客气,叫俺铁牛便可,俺们那里的朋友都这么叫俺。”

“那好,便叫你铁牛,我们正要去吃酒,兄弟如果不嫌弃便一同前去,多个人也热闹。”晁盖哈哈一笑,而后邀请道。

晁盖的邀请,李逵自然欣喜不已,当下便点头同意,旁边的李俊几个人看到晁盖都开口了,几个人自然也就没有反对,反正多一个李逵不多,众人由李俊兄弟四人带着出了酒店,说着小路上了上边的山,走了没有多远,便看到一个不大的庄院,里外差不多有三进左右,门口站着两个伙计。

李俊将晁盖几个人请到了客厅,刚才便吩咐人回来准备酒席宴会,经过了李逵一闹之后,酒宴早就准备完毕,几个人来到大厅,众人便将晁盖推到了主位上,晁盖拗不过众人,只得点头同意,李俊和燕青两个人陪坐在两边,再往下就是李逵,阮小七,李立,张三,李四,童威,童猛还有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几个人人。

李逵刚下,便将自己的酒碗倒了满满一碗的酒,站起身来,朝着旁边的李俊和李立两个人嘿嘿一笑,说道:“嘿嘿,二位兄弟,俺铁牛是个混人,刚刚是俺的不对,在这里俺给二位兄弟赔礼了。”说完李逵一仰头,将一碗酒干了。

旁边的李俊两个人也开始喜欢上了这个憨直的汉子,当下也是纷纷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几个人相视哈哈一阵大笑,将刚才不快便忘了。

接下来几个人推杯换盏,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尤其是李逵,咧开大嘴,甩开后槽牙,风卷残云一般,一边吃还一边招呼着旁边的人一块吃,那样子滑稽之极,也让几个人见到了李逵的率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吃饱喝足了,又下人将酒席撤下,换上了茶水,几个人喝着茶水,谈天说地。

“李俊兄弟,宋江怎么会到了这江州,听说我们梁山攻破青州城的时候,宋江就带着人马去了沧州盐山,怎么会到这千里之遥的江州。”晁盖有些不解的说道。

李俊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小弟也不知道,不过就在前半个月,宋江突然来到这揭阳岭来找到了我们四个兄弟,说是要邀请我们兄弟入伙盐山,共聚大义。我们兄弟那可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哪里回去做宋江这个小人的有狗,便没有同意,那宋江也没有说什么便告辞走了,可是没有想到,接下来宋江便三番五次的派人过来,不是威逼就是利诱,甚是讨厌。”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五英雄入伙梁山

李俊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小弟也不知道,不过就在前半个月,宋江突然来到这揭阳岭来找到了我们四个兄弟,说是要邀请我们兄弟入伙盐山,共聚大义。我们兄弟那可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哪里回去做宋江这个小人的有狗,便没有同意,那宋江也没有说什么便告辞走了,可是没有想到,接下来宋江便三番五次的派人过来,不是威逼就是利诱,甚是讨厌。”

李俊刚说完,旁边的李逵便嚷嚷了起来,说道:“李俊兄弟说的太对了,那宋江端得不是个东西,俺早就听过这厮不是个好东西,刚刚到江州便送俺银子,俺李逵虽然缺钱,但是也不要他那两个臭钱,让俺一见面就给打了一顿,嘿嘿。”

李逵说着说着,便嘿嘿的笑了起来,旁边的李立朝着李逵一竖大拇指,说道:“俺说那天宋江那厮怎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想到是李逵哥哥的杰作,解气,解气,哈哈哈。”

众人听得有趣,哄堂大笑,笑过之后,李俊又接着说道:“哥哥,那宋江在我们几个这里吃瘪了,却是也招募了不少的能人,揭阳镇的没遮拦穆弘,小遮拦穆春兄弟,江州的神行太保戴宗都被宋江拉拢到了麾下,尤其是那个戴宗,此人在江州城的势力很大,而且对宋江言听计从,不得不防。”

晁盖听闻,点了点头,说道:“我此行的目的倒不是为了那宋江,朝廷兵发数万大军攻打梁山,军师智多星吴用却又身患重疾,昏迷不醒,我等此次南下是要去建康府上,寻一位神医,此人名叫安道全,请到山上为军师治病,时间紧迫,耽搁不得,那宋江不找我们麻烦便好,若是找上门来,便让他张张记性。”

众人听得这才恍然大悟,纷纷夸赞晁盖义薄云天,当下李逵激动的一拍桌子,说道:“他娘的,晁盖哥哥当真是仁义无双,俺李逵这辈子不服别人,哥哥是第一个,这鸟地方俺铁牛也待够了,不如跟着哥哥上梁山,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也是快活。”

当下李逵扑通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哥哥,俺李逵便跟着哥哥干了。”

晁盖自然是喜不自胜,当下起身扶起了李逵,说道:“好兄弟,时候你便是我晁盖的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替天行道,为民请命。”

“哈哈哈,痛快,痛快。”李逵哈哈一阵大笑,豪爽的说道。

旁边的李俊跟着旁边的李立,童家兄弟对视了一眼,当下也是一齐朝着晁盖拜道:“哥哥,我等兄弟愿随哥哥上梁山入伙,替天行道,望哥哥成全。”

今天一下子便有五个好汉入伙梁山,晁盖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当下一一将四个人扶起来,豪爽的哈哈一笑,说道:“今日我梁山又增添了五位兄弟,乃是上天眷顾我梁山,眷顾我晁盖,日后便是自家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李俊四人起来之后,几个人相视仰天长啸,豪气直入云霄,直教人热血沸腾。

李逵,李俊五人决定入伙梁山之后,几个人的感情也是越发的牢固,当下众人又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推杯换盏,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晁盖几个人就有点这个意思,桌子旁边摆满了空的酒坛子,可是几个人还是丝毫没有醉意,张三李四,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几个人别看能耐没有李逵他们大,但是这酒桌上行酒令,说笑话,劝酒可是一绝,一时间大厅里面热闹非凡。

李俊坐在晁盖的旁边,低着头跟着晁盖,说道:“哥哥,这江州的好汉其实远不止我们兄弟几个,不说别的便是那浔阳江上的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兄弟就是一等一的好汉,忠孝仁义,这江州绿林哪个不夸他二人,张家兄弟跟小弟关系匪浅,不如我等去寻他二人,邀请他二人一同入伙梁山,对了,张顺兄弟还与那神医安道全有些交情,那年他老母得病,便是安神医给治好的。”

晁盖一听这才想起来,水浒中确实交代过,那张顺老母的病便是安道全给看好的。

梁山人众攻打大名府时,宋江染上疽疮,背上热疼难忍,张顺向他推荐了“神医”安道全。张顺亲自去建康府请安道全途中,被强盗张旺并油里鳅孙五乘其旅途劳顿谋财害命,缚起来推下江去,张顺咬断绳索,得逃上岸,并结识了王定六。安道全因迷恋娼妓李巧奴,李巧奴又撒娇撒痴不让安道全上梁山给宋江医治,后还与张旺相陪,张顺便把虔婆两个丫鬟并李巧奴杀了,忽然想起武松自述之事(血溅鸳鸯楼)沾血去粉墙写道“杀人者,我安道全也!”,迫使安道全上山。回程时,张顺和安道全并王定六再次登上张旺的贼船,张顺与安道全互换了衣服(以防被张旺认出)于江心将张旺手脚四马攒蹄捆缚做一块,看著那扬子大江,直丢下去。安道全上山为宋江医治后,宋江之背疾才得以治愈。

想到此处,晁盖当即同意,众人又是一阵的吃喝,知道天色黑了下来,这才各自回去休息,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晁盖众人便起身收拾行李,李俊几个人也开始收拾庄上的粮草金银,既然准备入伙梁山了,这个庄子也就没有什么大用处了。

到了中午,一切都收拾完毕,晁盖这才带着浪子燕青,活阎罗阮小七,黑旋风李逵,混江龙李俊并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一同赶奔江州,而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统催命判官李立,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五人领着庄上的一众伙计沿江而上,准备接应晁盖等人。

本来晁盖是想让李逵跟着张三李四他们一块坐船的,凭着李逵的暴脾气,没事也得惹出点事来,但是李逵那个性子,哪里肯同意,晁盖拗不过他,也只好让他跟着自己,并且约法三章,在李逵的再三保证下这才同意让李逵跟着。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江州要地揭阳镇

晁盖一行人离开了揭阳岭,顺着大路一直往江州的方向走去,过不多时,便看到前方出现一座小城,城不大,但是远远的看去出来进去有不少的行人,赶马车的,背包裹的,挑着担子的,热闹无比。

“哥哥,前方便是揭阳镇了,过了揭阳镇,再往前走十几里地就是江州城了,咱们到镇子里喝点水再赶路如何?”晁盖边上的李俊说道。

晁盖听得点了点头,说道:“便依着李俊兄弟说的,我们进城去休息休息,歇歇脚,然后再赶路。”

李逵一见晁盖点头,当下就是大喜,他早就渴的受不了了,咧着嘴嘿嘿一笑,说道:“嘿嘿,俺铁牛这嗓子早就冒烟了,哥哥,咱们还是快些走吧。”说完便大步流星的朝着城里走了过去。

众人看得李逵急切的样子便是哈哈一笑,晁盖也是笑着摇了摇头,这李逵天真烂漫,倒是有点真性情。

当下,众人便进了揭阳镇,进了城门,便是青石铺路,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买卖吆喝声不绝于耳,热闹异常,旁边的李俊介绍道:“这揭阳镇是通往江州的必经之路,而江州又是水旱两路的码头,所以这揭阳镇也便借了江州的光,繁华无比,这揭阳镇上的一霸便是没遮拦穆弘和小遮拦穆春兄弟二人,这几面穆家兄弟可是积攒了不少的金银钱粮,那宋江恐怕就是看上了这一点这才首先将他二人拉拢到麾下的,而且那个没遮拦穆弘更是武艺高超,马上功夫更是了得,此人不得不防啊。”

晁盖自然是知道没遮拦穆弘和小遮拦穆春的,这两个人也算得上是宋江的嫡系,没想到自己到了这个世界之后,也没有全部的改变剧情,穆家兄弟依旧是被宋江收到麾下。

这个没遮拦穆弘是江州揭阳镇人氏,出身富户,武艺高强,性情暴烈,人称没遮拦。江州揭阳一带有三霸,揭阳岭上以李俊、李立为一霸,浔阳江中以张横、张顺为一霸,而揭阳镇上则以穆弘与兄弟穆春为一霸。穆弘兄弟在镇上横行霸道,连官府都头都受其支配。二人曾规定,外地人若想在镇上谋生,必须先到穆家庄拜谒。

穆弘为梁山马军八骠骑兼先锋使之一。穆弘之弟穆春功夫一般,就连薛永也打不过。真正的狠角色是穆弘。

首先,穆弘为穆家庄少庄主,江州揭阳三霸之一。在好汉云集的揭阳镇与李俊等分廷抗衡,证明了穆弘非等闲之辈。

其次,花荣、徐宁、杨志、索超、张清在上山前都是朝廷大将,出于实力和招安大计考虑他们理应在前。史进地主出身,其师傅王进更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朱仝对梁山贡献颇大。东溪村私放晁天王,而且他还是宋江的挚友。所以穆弘的末位是符合逻辑的。

第三,穆弘出战很少,但是他在三打祝家庄时与祝氏三杰之一的祝虎,三十回合不分胜败。

在宋公明大战童贯的时候,穆弘的位置是中军左侧,属于游击中队伍。但起作用更重要是保护主将的安全,可见宋江对他的信任。

第四, 李逵下山,穆弘硬是拉他回去,而黑旋风在穆弘面前不敢有半点得罪之处。

于穆弘的性格。出场时有诗为证,此人仪表堂堂,英武不凡。后来元宵夜闹东京和活阎罗偷御酒的场次,穆弘也和史进大放厥词,吓得宋江魂不附体。

水浒梁山八彪骑中,穆弘忝居末位,在书中称其“武艺高强心胆大,阵前不肯空还,攻城野战夺旗幡”。可是在《水浒传》中,穆弘简直是个透明人,除了和史进在东京酒楼大唱“斩奸”那回,几乎就象为凑足一百零八将而强加的人物。 不过穆弘虽然等同透明人,其在梁山还是不负八彪之位的。

穆弘的武艺还可以从另一处看出,李逵大闹泰安州,卢俊义带着人马杀到,在回山途中又丢了李逵:行了半日,路上又不见了李逵。穆弘道:“我去寻他回寨。”卢俊义道:“最好。”于是穆弘自告奋勇去找。要知道找李逵回去可不是什么优差,弄个不好是大斧伺候,卢俊义却说:“最好。”可见完全对穆弘放心。其后李逵大闹寿张县,正恣悠着,结果撞上穆弘:出门来,正撞著穆弘。穆弘叫道:“众人忧得你苦,你却在里疯!快上山去!”那里由他,拖著便走。李逵只得离了寿张县,迳奔梁山泊来,这李逵在水浒传中可以说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完全混不吝的主,能在穆弘的跟前没有脾气,也说明了穆弘的厉害之处。

至于说他的弟弟小遮拦穆春就不用再详细的介绍了,武艺平平,没本事还到处惹事,完完全全的二世祖的样子。

几个人在街边找了一家比较热闹的酒馆,酒馆门脸一看就很阔气,三层的小楼,门前挂着幌子,上书醉仙居,又是一个历史上的大营连锁酒店,几乎每个小说里都或多或少的出现。

晁盖几个人上了二楼,找了两个靠窗户宽敞的地方坐下,晁盖,李俊,李逵,燕青,阮小七五人一桌,其他人坐一桌,叫来小二也没有刻意的点什么菜,晁盖直接吩咐上等酒席来两桌,几个人都是练武之人,食量大的很,也不担心吃不完,浪费。

当下小二应了一声,转身走开了,这醉仙楼的效率还是挺高的,不到两刻钟的功夫,两桌酒席便摆好了,几个人自然推杯换盏,喝酒吃菜,自是不提。

就在晁盖几个人快要吃饱喝足的时候,突然,外面的街道上爆出一阵的喝彩声,晁盖正好挨着窗户,听得之后便探了个身子,寻声望去,只见得离得酒馆不远的地方,有个汉子在那里舞枪弄棒,一看就知道是走江湖卖艺的,周围里三圈外三圈围着都是人,鼓掌叫好络绎不绝,刚刚的那一阵喝彩声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好奇之下,晁盖便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正在耍着一根齐眉棍的卖艺的卖艺的那个汉子,果然是有些真功夫的,一根齐眉棍在他的手里好像是活了一般,虎虎生风,灵活自如,倒是好武艺。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街头卖艺的汉子

晁盖看得入迷,便引起了李俊,燕青,阮小七几个人的好奇,当下也是趴着窗户看着,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几个人都是练武的好汉,那个卖艺的汉子武艺如何一看便知,虽然不是那么的出类拔萃,但是也是不俗,而且此人的招式套路中隐隐有些西军中的痕迹,晁盖跟着鲁智深,杨志几个人待的时间长了,自然也就看得出来。

这倒是让晁盖想起了水浒中的一个人,也是梁山的好汉,人称病大虫薛永,本是河南洛阳人,靠卖药使枪棒度日,江湖人称“病大虫”。宋江被发配江州,揭阳镇上见薛永枪棒使得好,便赏了他五两银子,两人因此相识。宋江浔阳楼写反诗,被押往法场杀头,薛永等人去劫法场,后随梁山人马上山,被封为步军将校第五名,排梁山第八十四条好汉,从薛永的绰号中就能够看得出来此人不凡,病大虫就是赛过老虎的意思,其中“病”字古义为超过,“大虫”代指老虎,并非是说生病的老虎。

绰号病大虫,可能是人瘦脸黄的原故,能称老虎,其武功不可小视,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薛永的祖父是武将出身,因伤害了同事,不受重用,到他父亲和自己这一代,就只能靠舞枪弄棒卖药度日了。借舞枪弄棒卖药是个古老的行当,这个行当到现代才渐渐消失,偶在偏远乡村还有所见,但已是稀罕之事了。水浒传中从事这个行当的还有打虎将李忠。靠这个行当为计的人,多有武功,对跌打损伤之类的病还是内行的,当然,也有借此行骗的。从事这个行当还有一个特点,天下为家,典型的江湖中人。

来到揭阳镇的薛永,找个客栈住下,在闹市间卖起艺来,结果是无分文收入,正在窘迫的当口,宋江看他武功也好,以一个路经此地的囚徒之身,慷慨解囊,送予他五两白银。得了银子的薛永就在当街骂起人来,他说道:“恁地一个揭阳镇上,没一个晓事的好汉抬举咱家,难得这位恩官,本身见自为事在官,又是过往此间,颠倒赍发五两白银!正是:“当年却笑郑元和,只向青楼买笑歌。惯使不论家豪富,风流不在着衣多。”这五两银子强似别的五十两,自家拜揖,愿求恩官高姓大名,使小人天下传扬。”薛永的这段骂街有几个特点。一是骂出了卖艺这个行当口才好的特点,薛永的口才果然了得,二是骂出了个性,他禀承了祖上的性格,得理不绕人,他的祖父就是个性强的人。三是骂得有文化,他借唐朝郑元和的故事来调侃,四是借此骂揭阳镇的人小气,比不得一个过路的犯人,五是借此谢过了宋江。

薛永是个骂街的高手,骂得有水平,但实际上薛永是冤枉了这些人,没有穆家发话,谁敢发赍于薛永?果然,穆春要打给薛永银子的宋江,只是穆春的拳脚功夫不及薛永败走了,也正是这样,他们同穆家结了仇,之后,在揭阳镇,他们连口饭都买不着吃的了,真是江湖凶险,幸得江州这地面上的领袖人物李俊出面,才使得他们化险为夷,才有了大团圆的结局。正是有了这段经历,薛永同宋江相识了。

梁山军马征方腊时,攻打昱岭关,身为步军将校,他骑着战马,同史进、石秀、陈达、杨春、李忠一起冲锋陷阵,一起死于乱箭之下,他们所统领的三千士兵也大多阵亡。借薛永,更表现了宋江的江湖手段,也反映了市井的真实。

“好个汉子,使得一手好棒法。”燕青在旁边喝了一声,他也是使棍棒的行家里手,见到那个汉子使得一手好的棒法,自然是见猎心喜,当下赞了一句。

当下晁盖便提议去地下会一会这个汉子,说不定又是一个流落江湖的好汉呢,熟悉晁盖性格的燕青知道,自家的晁盖哥哥这是起了爱才之心,当下众人便纷纷同意。

付了酒菜钱之后,几个人便出了醉仙居,来到了那个汉子打把势卖艺的地方,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在前面分开了人群,四个人长得一个比一个凶恶,百姓自是不敢惹他们,也就让出了一条路,当下晁盖几个人便走到了前面。

晁盖到了前面,便上下的打量了起这个汉子,中等的身材,微微的有些偏瘦,尤其是那个脸脸上,几乎见不到肉,皮包着骨头,面皮微微有些泛黄,三缕小胡,病殃殃的模样,但是耍起棍来确是不凡,劲道十足,威猛异常,真好似那猛虎下山一般。

过了不大一会功夫儿,那个汉子便耍完了,微微有些出汗,但是气息很匀实,当下汉子将手中的齐眉棍放了下来,朝着周围的人群沉沉的一抱拳,朗声说道:“各位南来的北往的,三老四少各位老大,各位看官留步了。小人今借贵宝地卖艺献丑,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常言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今天来到贵宝地,只为混个活口,凑个车马钱,您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手里如果有余钱,赏下仨瓜俩枣的,小人拿回去买米买面,端起碗来念您各位的好处,小人在这里先谢过大家了。”

说完,着汉子便从身后拿过来一个小笸箩,背着手扣着笸箩的边沿,手心朝下,手背朝上,这个是有规矩的,江湖卖艺之人讨钱都是这个手势,手心朝上的是乞丐。

那汉子低着头,拿着笸箩走了一圈,可是没有一个人掏钱,都是往后躲,汉子微微的叹了口气,心中有怒气但是也不能当场发作,等到走到了晁盖的跟前,晁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看分量差不多得有十两,放到了汉子的笸箩里。

那汉子一直都是低着头,突然自己的笸箩里面多出了十两白银,便是一惊,这十两银子够他几个月挣的了,当下一抬头,便要看看是哪位看官如此的大方。

一抬头,正好看到晁盖也在微笑着看着自己,当下那汉子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小人,多谢这位爷慷慨,可不可以道出个万来,好叫小人知道是哪位爷如此的豪爽。”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病大虫好汉薛永

晁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好汉好俊的武艺,在下看得欢喜,这十两银子不成敬意,相逢即是有缘,姓名什么的不重要,在下只不过是过往的客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听得晁盖如此说,当下那汉子也不再说什么,朝着晁盖又是一抱拳,而后也不再往下要了,直接回到了场地的中央,将银子往自己的怀里一揣,开口说道:“恁地一个揭阳镇上,没一个晓事的好汉抬举咱家,难得这位恩官,本身见自为事在官,又是过往此间,颠倒赍发十两白银!正是:‘当年却笑郑元和,只向青楼买笑歌。惯使不论家豪富,风流不在着衣多。’这十两银子强似别的百两千两,自家拜揖,愿求恩官高姓大名,使小人天下传扬。”

就在那汉子话音刚落,便见人群一阵的骚动,紧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伙人,个个鲜衣怒马,嚣张十足,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七八岁,圆脸大耳,满脸的横肉,一双膊膀刺了花锈,刺的两条龙捧着脖项,肚皮上也是刺满绵绣,锦绣中还刺了两个争拿环器的鬼。

这人一进来,周围的百姓明显的往后退了又七八步,好像很畏惧这人,晁盖不认识,那混江龙李俊可是人得此人,当下在晁盖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哥哥,此人便是揭阳镇上的小遮拦穆春,武艺平平,草包一个,平日里就是借着他哥哥没遮拦穆弘的名声,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这揭阳镇的百姓没有一个不恨他的。”

晁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那穆春走了进来,大肚子一腆,插着腰,斜眼看着那个汉子,说道:“小子,谁让你在这里卖艺的,不知道我们揭阳镇上的规矩吗,凡是在揭阳镇卖艺的必须要先去拜见我哥哥没遮拦穆弘,经过同意之后才能街头卖艺,刚刚收了十两银子是吧,交出来,然后滚出揭阳镇。”

穆春的话音刚落,旁边围观的百姓便炸开了,低着头窃窃私语。

“我说,这个人是谁呀?怎地如此的蛮横霸道,便是衙门口的人也没有这么不讲理的吧。”

“兄弟,看来你这不是本地人吧?”

“这位哥哥,小弟还真的不是本地人,要去江州,路过揭阳镇而已。”

“那就对了,要是本地的就没有一个不认得揭阳镇穆家兄弟的,这穆家兄弟是揭阳镇上的一霸,平日里每个月都会向镇上的人收保护费,如果不交请的打一顿,重的直接被活活打死,而且规定每个来揭阳镇做生意,卖艺的必须要先孝敬穆家兄弟,然后才可以做生意,卖艺,唉!”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会有这等事,那衙门就没人管吗?”

“唉,如今这官哪有一个好东西,这里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收受了穆家兄弟的贿赂,就连江州知府每年都拿着穆家兄弟的钱,他们那里还会去管百姓的死活。”

就在周围百姓议论纷纷的时候,穆春把眼睛一瞪,朝着那些百姓骂道:“大白天的都没事干是不是?少在那里聒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在看热闹,让你们今天的保护费翻倍,交不上来的就不要怪小爷心狠手辣了。”

听得穆春这么一说,周围围观的百姓便都跑了,本来这保护费就够高的,这要是翻倍他们就不用活了。

看着跑散了的百姓,穆春甚是满意,但是晁盖几个人依旧是没有动,站在那里看着穆春等人,当下穆春指着晁盖骂道:“你们几个怎地还不走?是想让小爷我教训教训你们吗,刚才那十两银子是你给的吧,好大的手笔,出手就是十两银子,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这样吧你们一人交五十两过城费,小爷我就不追究你们了,要不然倒叫你们知道知道我小遮拦穆春的厉害。”

晁盖还没有说话,旁边的那个卖艺的汉子忍不住了,当下红着脸说道:“你们这群人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欺压百姓,真当这世上没有替天行道的好汉吗?”

“呦呵,脾气不小啊,怎么地?你这厮要出头?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今天也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说着,穆春举拳便打,直奔那汉子的面门。

那汉子正在气头上,也是迎着冲了上去,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热闹,晁盖在旁边打眼一看,就知道谁输谁赢,那穆春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这个汉子得对手,两个人没打到十个回合,穆春便被那汉子一脚踹到了后腰上,穆春疼的惨叫了一声,紧接着那汉子也不含糊,趁你病要你命,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阵好打,直打的穆春浑身伤痕这才罢休。

那穆春被手底下的人扶了起来,还不忘朝着那个汉子和晁盖几个人嚣张的说道:“你们完了,敢打小爷,知道我哥哥是谁吗,大名鼎鼎的没遮拦穆弘,你们别走,等着我,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便被几个狗腿子掺着跑了。

等到穆春走了之后,那汉子朝着穆春跑的方向狠狠地啐了口唾沫,然后走到晁盖几个人的跟前。沉沉的一抱拳,又问道:“刚刚是小人连累了各位好汉,不知好汉大名,也好叫小人知道。”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你不知道我们,我可是猜出来你是何人了?”

那汉子有些好奇,当下问道:“那不知这位好汉可知道小人的名讳?”

“病大虫薛永,河南洛阳人,家中本是老种经略相公麾下的一员将官,但是因为恶了上司这才流落江湖,看着打把势卖艺为生,我说的可对?”晁盖哈哈一笑,而后说道。

听得晁盖之言,那汉子直接楞在了哪里,过了好一会,这才说道:“这位好汉怎地知晓小人,而且还如此的清楚小人的底细?”

晁盖拍了拍薛永的肩膀,说道:“这你不是讲话之所,前边不远处就有一家茶馆,咱们到哪里喝口茶,外说此事。”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病大虫入伙梁山

几个人到了茶馆,这个时候茶馆的人不是很多,晁盖几个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茶博士给几个人倒了茶之后就下去了。

晁盖同薛永,李俊和燕青四个人一桌,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一桌,李逵和阮小七喝不惯茶水,所以找了两壶白开水在哪里喝着。

“不知好汉是什么人?怎地如此的知晓小人的底细?”薛永连茶水都没喝,就迫不及待的朝着晁盖一抱拳,问道。

晁盖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起的,病大虫薛永的名声在江湖上虽然不是大名鼎鼎,但是也是有这么一号的,至于说在下是个人吗,也不瞒薛永兄弟,我等便是梁山好汉,在下晁盖,旁边的是混江龙李俊和浪子燕青,旁边的是黑旋风李逵,活阎罗阮小七几个人。”

听得晁盖这么一介绍,薛永直接就愣住了,没想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居然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而且还跟自己喝茶,当下一激动,起身便要下拜,被晁盖给拦住了,将薛永摁到凳子上,说道:“薛永兄弟不必客气,相逢即是有缘,兄弟我我等意气相投,不必讲究这么多的礼数。”

薛永看了看晁盖,叹了口气,说道:“人都说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豪气干云,果然名不虚传啊,我薛永能跟哥哥及梁山的众位好汉一同吃一碗茶,便不虚此生啊。”

“兄弟严重了,兄弟一身的武艺,又出自西军怎地落魄到了这个地步?”晁盖笑了笑,而后问道。

听到了晁盖的问话,薛永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唉,不瞒哥哥,家祖恶了上司,这西军便待不下去了,至此流落江湖,过不多久便只剩下了小弟一个人,这么多年也都是看着街头卖艺为生,混口饭吃,也有的富户宦官人家看中了小弟的这一身的本领,可是都是让小弟去给他们那帮无恶不作的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去看家护院,当狗腿子,小弟虽然穷苦落魄,但是骨气和尊严还是有的,所以也就得罪了不少的人,流落至此,没想到又遇到了恶霸,唉,这世道,哪里肯让我们这等忠义之士立足。”

“薛永兄弟说的是极,正是这帮贪官污吏,地主恶霸才让百姓流离失所,不得安生,才让番邦外族大举进犯我中华大地,生灵涂炭,我等梁山好汉就是要替天行道,为民请命,还天下的百姓一个太平安定的社会,让我中华民族,炎黄子孙昂首挺胸,不再被番邦外族欺辱。”

“薛永兄弟一身的好武艺,倒不如跟我一同上梁山入伙,在山上坐一把交椅,轰轰烈烈的干上一番大事业,兄弟意下如何?”晁盖说道。

薛永被晁盖广阔的胸襟和所描绘出的蓝图给震撼到了,楞楞的看着晁盖,也不说话,旁边的燕青拍了拍薛永,笑着说道:“哥哥问你话呢,兄弟事同意还是不同意啊,我我梁山好汉讲究的是意气相投,绝对不会强拉硬拽,兄弟不愿意上山入伙我们也不强求。”燕青这是理解成薛永不想入伙梁山了。

“不不不,我愿意,愿意,只是刚刚太过的震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从今日起我薛永唯哥哥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当下薛永回过神来之后,急忙说道。

晁盖看着又一员好汉加入梁山,更是开心不已。刚要说话,便听见楼梯口出又脚步声音,而且还不只一个人,听声音差不多得有三四十号人,个个都拿着兵刃,走了上来。

其他几个人明显也都听到了声音,也都纷纷的往楼梯口的方向看去,过不多时,便从下面冲上来,来到了楼上直接将晁盖他们一伙人团团围住,手中的兵刃都抽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晁盖几个人。

看到这个架势,所有人都知道是穆家兄弟过来报复来了,楼上还有几个喝茶的百姓见此情形也都跑的没影了,李逵,阮小七,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几个人纷纷踢翻了凳子,站了起来,将各自的兵刃家伙什抄在手里,严阵以待。

紧接着,那一伙人左右分开,从后面走出来三个人,左右的那两个他们还都认识,再左边的正是刚刚薛永打了的小遮拦穆春,此时正鼻青脸肿的恶狠狠的看着晁盖一伙人,而右边的晁盖几个人也不陌生,便是宋江的心腹,矮脚虎王英。

晁盖看了看中间那个汉子,面似银盆身似玉,头圆眼细眉单,一身的劲装,手中提着一口朴刀,英武不凡,晁盖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揭阳镇的一霸,没遮拦穆弘。

“就是他们,二位哥哥就是那个黄脸的汉子打伤的我,你们可得为小弟做主。”穆春一看到晁盖,薛永几个人便恶狠狠的叫道。

没等穆弘说话,他旁边的王英看见了晁盖一伙人,便是一惊,没想到晁盖也在江州,当下拽了拽穆弘的衣袖,在他耳边低声的说道:“穆弘哥哥,这些人可不好惹,他们便是梁山的贼人,那中间的那个就是托塔天王晁盖,便是宋江哥哥也是三番两次的栽到他的手里,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王英他们知道晁盖和梁山好汉的厉害,可是穆弘不知道,他在这揭阳镇横行霸道惯了,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还没有人敢欺负他,当下把眼睛一横,朝着晁盖说道:“你便是梁山的晁盖?人都说你有通天彻地之能,依我看来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吗,就是你们将我弟弟打伤的?今天我来也没有别的事就是为我弟弟讨回一个公道,今天你们所有人自己留下一只胳膊,爷爷我便既往不咎,要不然你们有命进得这揭阳镇,恐怕没有命出去。”

晁盖哈哈一阵大笑,没有理穆弘,而是看向了旁边的王英,说道:“这就是你家宋江哥哥拉拢的好汉?他宋江的眼光就这么的差?找来这么一个混不吝,哈哈哈。”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口无遮拦惹祸端

王英听完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没有说话,倒是穆弘,一见晁盖理都没有理自己,当下便是一阵大怒,指着晁盖说道:“晁盖,人都说你武艺高强,今日看来也是徒有虚名吗,什么托塔天王,不如叫软蛋天王好了,哈哈哈哈。”

穆弘的话音刚落,王英心中就是一凉,心说完了,这个穆弘果然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梁山贼人个个凶悍异常。哪里是咱们几个能够打得过的,又是一个坑队友的货。

果然,穆弘的一番话引的梁山众人大怒,尤其是李逵和阮小七两个人,两个都拿晁盖当自己的亲哥哥一般,这一听自己的哥哥被人辱骂了,哪里还忍得住,当下李逵大吼一声,红着双眼,抄起一对板斧就杀了出去,阮小七紧随而上,从旁边抽出一把钢刀也跟着杀了过去。

“他妈的,哥几个跟他们拼了。”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个人也是怒气冲天,大吼一声,也抄起了家伙,杀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茶楼二楼要不得了,双方人混战在一起,情形一边倒,穆弘的那这个乌合之众平时欺负欺负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还行,哪里是如狼似虎的梁山好汉的对手,刚一交手就被压着打,尤其是穆弘,穆春和王英三个人是重点关注的对象,被梁山的人重点的照顾了一遍。

“说我哥哥,俺宰了你!”李逵一脚将穆春踹倒在地,大骂一声,凶神恶煞一般,举起板斧,一斧子就把穆春的头给砍了下来,顿时鲜血四溅,穆春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

“二弟!”看到自己的亲弟弟被李逵剁了脑袋,穆弘的眼睛也红了,当下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随后拼了命似的抄起朴刀杀向李逵。

李逵一看杀了小的,来个大的,当下也是兴奋不已,哈哈一阵怪笑,说道:“狗杂种,来啊,你家铁牛爷爷等着你呢。”

可是旁边的王英一把将穆弘给抱住,连脱带拽的带着穆弘跑了,其他那帮狗腿子,伙计一看自家的主人都没影了,也都纷纷的跑得没影了。

“一点都不痛快,让那厮给跑了,等到爷爷看见他,非得宰了他不可。”刚才阮小七就没有捞着机会,让李逵抢先了一步,杀了穆春,等他再回头的时候,王英已经带着穆弘跑没影了,当下郁闷的说道。

晁盖看了看楼上,桌子椅子散落满地,招呼了众人直接离开了茶楼,骑上快马出了揭阳镇,直奔江州,临走的时候又给了茶楼五十两银子作为赔偿。

如今宋江已经知道了晁盖等人就在江州,免不了要想出什么阴谋诡计来陷害晁盖及梁山的一众好汉,虽然明火执仗的对阵晁盖不怕他,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所以必须要马上离开江州,不给宋江机会。

离开了揭阳镇,众人直奔江州而去,过了差不多三四个点的时间,知道黄昏时分这才看见了江州城。

宋时的江州,即今江西九江市,东晋置江州,辖境为江西大部,后南朝多次分割,使江州辖境变小!江州 (唐朝),唐朝、宋朝的行政区划之一。一直到宋代、元代。

此“江州”最为有名,南梁湘东王萧绎即后来的梁元帝就担任过江州刺史,唐代诗人白居易《琵琶行》中的名句“江州司马青衫湿”中的江州就是指这里,《水浒传》中“江州”也指此。目前江西九江还保存有完整的“浔阳楼”,为宋江题反诗之地,及诗作宋江反诗全文。

唐代在今江西九江同样因长江流经设江州,因沿袭时间较长,特别是元和十年白居易被贬任江州司马写下了脍炙人口的《琵琶行》名篇,更令九江这个“江州”比较出名。

晁盖等人进了江州,看着天色已晚,便直接找了一个客栈住下,几个人吃了点饭,便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且说王英,穆弘两个人离开了茶楼,穆弘红着双眼,怒气冲冲的等着王英,恨恨的说道:“王英兄弟,我敬你是个好汉,为何刚刚不帮我兄弟报仇,反倒逃走?”

王英叹了口气,耐心的解释道:“梁山那一伙人一个个凶神恶煞,都不是好惹之辈,就凭着你我兄弟非但报不了仇,反而还会讲你我二人搭在里面,到时候就更不用再提为穆春兄弟报仇的事情了。”

“那我兄弟穆春就不管不顾了吗,那可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个亲人啊,就让李逵那黑厮黑剁了,我咽不下这口气。”穆弘依旧怒气不减,吼着说道。

王英耐着性子。又解释道:“穆春是你的兄弟,那也是我矮脚虎王英的兄弟,穆春兄弟的惨死我也很难过,也很愤怒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可是就凭你我二人于事无补,现在我们就去江州找到宋江哥哥,让哥哥顶夺,晁盖他们也必定会前往江州,到时候我们在江州人手充足,再去为穆春兄弟报仇不迟。”

听得王英的解释,穆弘这才渐渐的将气消了下去,冷静下来仔细的想想,觉得王英说的在理,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便直接启程,也奔着江州而去,就在晁盖一伙人进了江州之后,王英,穆弘二人也进了江州城。

一进江州,两个人便直接去了戴宗的府上,目前宋江还是朝廷的通缉要犯不能明目张胆的在江州城中招摇过市,所以便住在戴宗的府上。

进了府,宋江等人还没有休息,二人直接被人被人带到了后厅,见到了宋江,刚一进后厅,王英和穆弘两个人一抬头便看到正中央坐着的宋江,旁边崔道成,戴宗,韩伯龙三个人。

当下两个人直接拜倒在地,声泪俱下的说道:“拜见哥哥,哥哥可得给我二人做主啊。”

宋江本来听见王英,穆弘两位兄弟过来了,心中还有些高兴,可是一见到他二人浑身的伤,鼻青脸肿,一进来就痛哭流涕,就知道他们二人被人给打了,当下就是大怒,一拍桌子,说道:“这么回事?不要着急,慢慢的说,还有,怎么没有看到穆春兄弟?”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宋江怒戴宗献计

听得宋江问起,旁边的穆弘当下擦了擦眼泪,而后说道:“哥哥,我那兄弟穆春被李逵那厮一斧子给劈死了,还有那梁山的晁盖一伙人,仗着他们人多势众便欺负我等,我与王英兄弟这一身的伤就是晁盖他们打的。”

宋江本来怒气冲冲的,可是一听到晁盖,瞬间打了一个冷战,方才的怒气全都消失不见了,当下宋江便急忙问道:“怎么还有梁山的事情?那个晁盖也来到江州了?”

当下王英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宋江越听越觉得疑惑,没有一直都是皱着的,等到王英说完,旁边的崔道成念了一声佛号,当下说道:“阿弥陀佛,公明哥哥,这个晁盖是不是知道我们在江州,特意找过来的,此事不得不防啊,我等现在还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行事来不得半点的马虎。”

宋江听后摇了摇头,当下说道:“我看不像,我等此次南下江州本就没有几个兄弟知道,而且行踪也是绝对保密的,他晁盖远在梁山,而且现在朝廷兵发大军围剿梁山,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不可能南下江州,也许是巧合也说不定,不过崔大师后半句说对了,不管他梁山之人是不是奔着我们来的,我们都要严加防范,不得不防。”

“哥哥,此次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呀,那梁山的晁盖屡次与哥哥作对,可以说哥哥能有今天全是那晁盖一手造成的,此事不报等到晁盖回到梁山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旁边的戴宗说道。

听得戴宗之言,宋江的眼睛一亮,而后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戴宗兄弟说的不错,可是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既不暴露我们,又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晁盖一伙人除去?”

戴宗微微一笑,成竹在胸的说道:“小弟倒是有一计,不费吹灰之力,将晁盖等人消灭在这个江州。”

“计从何来?”宋江急忙问道。

戴宗说道:“方才听得王英兄弟的描述,那个李逵和揭阳岭的李俊等人都已经投靠了梁山,我等势力单薄,不可与之争锋,为今之计只有借刀杀人,江州乃是朝廷重镇,水陆军马共计一万多人,小弟在江州担任两院押牢节级,也经常的能够见到江州的知府蔡九,不如就借着蔡九的手将梁山贼人一网打尽。”

“好计,妙啊!”宋江听后抚掌大笑,当下事不宜迟,便让戴宗连夜前往江州知府的府上,告知梁山匪首托塔天王晁盖正在江州,请求知府发兵捉拿。

戴宗知道这个事情耽搁不得,当下也是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且说戴宗出了自己的府上,直接就来到了知府蔡九的府上,来到门前,走上前去,啪啪啪叩打门环,不多时便有管家打开了门,一看是戴宗,当下客气的说道:“哦,原来是戴院长,不知戴院长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戴宗经常来蔡九的府上,所以对蔡府的管家都很熟悉,当下朝着管家一拱手,说道:“蔡管家,在下连夜前来有要事要见大人,还望管家通禀一二。”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三十两银子,递到了管家的手里。

那管家当下满面堆笑这说道:“既然是有要事,小的自然是不敢耽搁,大人正好也没有休息,还在跟着黄通判议事呢,小的这便去禀报,戴院长稍后。”说完便转身进去了。

过不多时,那个管家又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戴院长,大人有请,请戴院长跟小的来。”

戴宗道了一声辛苦之后,便跟着管家走了进去,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便来到了蔡府的后院书房,戴宗推门进了书房,便看到了端坐在书案后面的江州太守蔡九,还有坐在旁边的江州通判黄文炳。

蔡九看年龄差不多得有三四十岁了,这个年龄在古代已经算得上中老年了,但是很精神,方面大耳,浓眉大眼,面如冠玉,颌下一缕长髯,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看起来文质彬彬,也许这就是大奸似忠吧。

那蔡九本名叫蔡德章,是当朝太师蔡京的第九个儿子,所以都叫他蔡九,其人“为官贪滥,作事骄奢”。因接到黄文炳密告,以谋反罪抓了题反诗的宋江,后又将为梁山泊传假信的戴宗关进大牢,准备一起处决,结果被晁盖、李逵等梁山泊大军劫法场,仓皇逃跑。

旁边坐着的黄文炳,但见黄文炳也没有穿着官服,一身青色长袍,古铜色的面皮,消瘦冷峻的脸庞,一对利剑眉斜插入鬓,双目如电,鼻直口方,颌下三缕短髯,一副干练的模样。

水浒中描述黄文炳说:其本是一个在无为军小城里闲住的“在闲通判”,“这人虽读经书,却是阿谀谄佞之徒,心地褊窄,只要嫉贤妒能,胜如已者害之,不如已者弄之,专在乡里害人,心里只想害人,惯行歹事,无为军都叫他做‘黄蜂刺’。”

这短短的几句话便把黄文炳的为人和品行交待的一清二楚:首先他是个读经书明事理而且还很有才能的读书人;其次他有很强的升官欲望;三是他心胸狭窄嫉贤妒能;四是他专爱拨弄是非以害人为乐。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有的人把我国的读书人归结为四种人:一是读书做官,这是读书人最崇高的理想和信念;二是歌功颂德,为有权有钱有势力的人歌功颂德来换取自己的利益达到个人目的;三是告密,出卖别人为达到个人目的铺平道路;四是嫉贤妒能背后整人,使用阴谋诡计去害别人,达到目的之后便开始小人得志,在害别人的同时还嘲笑那些不如自己的人,水浒中描写的黄文炳却是将这四条全都占了,而且描述的清晰细腻。

但是仔细的通读黄文炳这一段落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黄文炳并没有书中描写的那么的坏,换句话说,黄文炳的坏又很大程度上是作者带着有色的眼镜,或者说故意带着有色的眼镜而塑造出来的一个反派形象。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被诬陷的黄文炳

此人虽为水浒塑造的反派角色,但细思此人事迹,此人生活中不忘工作,听童谣,揪反诗;推理能力强,从童谣中推断出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的宋江;明察秋毫,一眼看出伪造信件中的破绽。实为大宋王朝难得的优秀探员,最终因公殉职,可歌可泣。再看看大宋其他“正面”公务员:强收贿赂、私通梁山的戴宗戴院长;见到朝廷通缉犯史进坐下来喝茶的鲁达鲁提辖;墙头草两边倒乐得收钱的铁臂膊蔡福、一枝花蔡庆……实在是对比鲜明啊!

水浒描述黄文炳最开始一个“野去处”无为军的一个“在闲通判”。无为军是和州、府平行的单位,宋初从庐州析出建无为军,领巢县、庐江二县,属淮南道,不能算是个“野去处”。

黄文炳的官职是通判,通判是“通判州事”或“知事通判”的省称。并不像明朝那样是一个闲官,而是一个重要官职,一方大员。宋初,为了加强对地方官的监察和控制,防止知州职权过重,专擅作大,宋太祖创设“通判”一职。通判由皇帝直接委派,辅佐郡政,可视为知州副职,但有直接向皇帝报告的权力。知州向下属发布的命令必须要通判一起署名方能生效,通判之名,也因上下公文均与知州联署之故。通判的差选,初由朝廷选京官任职,后改由转运使、制置使及提举司等监司奏辟。凡兵民、钱谷、户口、赋役、狱讼等州府公事,须通判连署方能生效,并有监察官吏之权,号称“监州”。通判可以直接向皇帝报告州内的情况,权力很大,实为皇帝设在各州的重要耳目,负责监察官吏。由此看来通判不适一个闲官,而是朝廷重要官员。

书中的黄文炳的哥哥黄文烨是个大善人,他对弟弟的作为很担忧,骂他说:“又做这等短命促掐的事!与你无干,何故定要害他?倘若有天理之时,报应只在眼前,却不是反遭其祸!”《水浒传》把一个热心为朝廷干事,不渎职的黄文炳作为反派,而把宋江、朱仝私放晁盖、宋江、雷横作为忠义之举,恐怕有点本末倒置。其实黄文炳不是一个贪官,至少不是一个庸官,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干才。

而黄文炳的干才体现在什么地方?其一、黄文炳在浔阳楼上看到了宋江的诗:他时若遂凌云志,敢来黄巢不丈夫!黄巢可是反叛的头子啊!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反诗”,这说明他思维缜密,反应迅捷;

其二、黄文炳立即抄录下来请求蔡九知府后马上捉拿宋江,可宋江在戴宗的点拨下,装疯卖傻。蔡九面对装疯的宋江“没作理会处”,而黄文炳来到屏风前“且唤本营差拨并牌头来,问这人来时有疯,近日却疯。若是来时疯,便是真症”,这说明黄文炳不被事物表象所迷惑,透过现象看本质,立马戳穿了宋江的把戏。

其三、为救宋江,梁山上集团请当时一等高手模仿蔡京的笔迹,这条假造家书计谋瞒过了江州的所有人,包括蔡京的自己的儿子蔡九,可就是没有瞒过精明的黄文炳,且看他的分析:“相公容覆:‘往常家书来时,曾有这个图书么?’知府道:‘往常来的家书却不曾有这个图书,只是随手写的。今番一定是图书匣在手边,就便印了这个图书在封皮上。’黄文炳道:‘相公休怪小生多言。这封书被人瞒过了相公!方今天下盛行苏,黄,米,蔡,四家字体,谁不习学得些?只是这个图书是令尊恩相做翰林学士时使出来,法帖文字上,多有人曾见。如今升专太师丞相,如何肯把林图书使出来?更兼亦是父寄书与子,须不当用讳字图书。令尊太师恩相是个识穷天下高明远见的人,安肯造次错用?相公不信小生之言,可细细盘问下书人,曾见府里谁来。若说不对,便是假书。休怪小生多说,因蒙错爱至厚,方敢僭言。’”仅凭一枚图章便洞悉梁山奸谋,吴用在黄文炳面前真的很无用,那点小把戏,在能臣黄文炳眼中只是小儿科,轻松发现了吴用的阴谋抓住了帮凶戴宗,点破了宋江装疯。这一切都说明,黄文炳缜密精细、敏锐善断,有着非凡的才干,同时还有着关心国事的忠心。黄文炳说得上是一个非等闲之辈。从这个角度讲,黄文炳揭发宋江的反诗,是尽忠尽责的公务员,并不是“害人精”。

可惜的是如此人才被宋江之流杀害,为大宋王朝流进了最后一滴血。

宋江被劫走后,无为军小城危在旦夕,此时的黄文炳置个人安危于度外,依然深更半夜到江州知府家议事,被宋江众人钻了空子,导致全家四五十口老小被冤杀,自己被抓。

宋江见到黄文炳之后便大骂:“黄文炳!你这厮!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雠,你如何只要害我,三回五次,教唆蔡九知府杀我两个!你既读圣贤之书,如何要做这等毒害的事!我又不与你有杀父之雠,你如何定要谋我!”

可惜宋江一辈子宣扬忠君报国,却不明白读圣贤之书就要效忠皇帝,效忠皇帝就不能容忍宋江的反诗,黄文炳揭开宋江心中久藏的反意,更可惜的是黄文炳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如果不是江州的贪官污吏、掌管案件的孔目帮助宋江,宋江的人头早已落地,哪来的宋江造反破坏了大宋的繁荣,为金国进攻宋朝提供了帮助,宋江可以说是大宋灭亡的原因之一。他不像宋江、戴宗那样一打就招,而是为他的信仰只求一死,一代英才黄文炳惨死李逵刀下,呜呼哀哉!

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黑旋风李逵“把尖刀先从腿上割起,拣好的就当面炭火上炙来下酒,割一块炙一块,无片时割了黄文炳,李逵把刀割开胸膛取出心肝,把来与众头领做醒酒汤。”从此,宋江这个文笔小吏也开始了他成为强盗最后当了强盗头子的绿林生涯,可以说杀了黄文炳这个良吏也是宋江由官府小吏转变为绿林头头的一个转折。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江州戒严张顺家

知府蔡九看见戴宗走了进来,笑着问了一句,说道:“戴宗啊,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参见知府大人,黄通判。”戴宗先是朝着二人拱了拱手,而后这才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如若不然下官也不会这么晚了还来麻烦知府大人。”

听得戴宗的话,蔡九便有些吃惊和好奇,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戴宗如此的重视,当下便说道:“戴宗啊,什么样的大事啊?慢慢的道来。”

“是。”戴宗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根据手下人来报,说在揭阳镇发现了梁山匪首晁盖的消息,这个晁盖在揭阳镇打死了一人之后便不知所踪,据可靠消息,此人现在就在这江州城。”

戴宗的一句话可以说是激起了千层浪,蔡九和黄文炳都惊得站了起来,这个晁盖是什么人都清楚,山东河北一带最大的反贼头领,可以说是朝廷最想除去的几个人之一,此人居然在江州,这要是把握好机会,那么升官发财换乌纱帽便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戴宗一边说话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两个人的表情,发现蔡九和黄文炳都是一脸的吃惊,而后便是目光发亮,戴宗看到之后心中窃喜,要的就是让你们有这个反应。

戴宗的话音刚落,蔡九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戴宗,这个消息确不确定?”

“千真万确。”戴宗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听得戴宗的保证,蔡九兴奋的啪的一拍桌子,说道:“好,这个可是捉拿梁山反贼绝佳的时机,此事便由黄通判负责,戴院长从旁协助,连夜调集兵马进行搜查,务必要将晁盖等人捉拿,实在捉拿不住的便就地射杀,生死无论。”

“是。”黄文炳点了点头,说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太守府,戴宗问道:“黄通判,现在我等该怎么办?下官全听通判大人吩咐。”

黄文炳低着头思考了一会之后,便说道:“那晁盖这几面风生水起,接连打退坑几次朝廷的围剿,可见其人还是有点本事的,不是寻常的山大王,而且晁盖此次南下江州估计不会只身前来,身边武艺高强之辈恐怕不在少数,我等应该小心行事。”

“戴院长,你我立刻前往军营,调集水陆两军,先将江州城四门严加把守,封锁港口码头,进行全程搜查,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抓捕,违抗者杀!”

看着黄文炳如此的杀伐果断,戴宗也是一阵的佩服,当下,便点了点头,二人起身上马,直奔城外的军营而去,到了军营,找来了营中的主将。黄文炳是江州的通判,实权二把手,自然没有人敢违抗,当下从军营中调拨兵马,将江州城四门围了个水泄不通,刀枪林立,披坚执锐,枕戈待旦。

再说晁盖一伙人到了客栈,心中有事哪里还睡得着,那王英二人逃走回去之后肯定得告诉宋江那厮,依着宋江的脾气秉性,一定会进行陷害报复,自己等人身有完事,哪里能够跟宋江在这里纠缠。

当下边找来了李俊等人,晁盖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旁边的李逵最先开口说道:“这有何难,咱们现在就出发,直接奔码头,找到那个浪里白条张顺的住处,然后南下前往建康府就是了。”

李逵的话音刚落,燕青便说道:“铁牛哥哥说话虽然有些粗,但是话糙理不糙,说的完全在理,现在是争分夺秒,也许我们晚了一步就会让宋江等人发现,到时候麻烦缠身就更不好走了。”

晁盖见众人一致同意之后,便点了点头,当下几个人收拾好了行礼,没有惊动客栈里面的人,直接悄悄的从后门出了客栈,在李俊的带领下直奔码头而去。

就在晁盖一伙人走后没有多久,黄文炳和戴宗就带着官军开始了全城的搜捕,官军来到客栈门口,也不客气,直接上前砸门,掌柜的在睡梦中被惊醒,急忙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将门打开。

门刚一打开,一队官军便冲了进来,黄文炳被一众官兵簇拥着走进了客栈,黄文炳先是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客栈和掌柜的,而后说道:“这两天你这里来没来过外人,或者说可疑的人?”

掌柜的被刚才的这个架势给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这才开口说道:“倒是有,昨天下午来了一伙人,一个个那些兵刃,说话倒是和气。”

“他们在哪?”黄文炳眼睛一亮,凭着直觉,黄文炳就觉得掌柜的口中说的那一伙人就是梁山反贼,所以当下急忙问了一句。

“就在楼上。”掌柜的如实的说道。

黄文炳听完给旁边的一个将官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点了点头,带着一队官军直接冲上了二楼,挨个房间搜查,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将官这才回来。

“禀报通判,二楼三个房间都没有人,不过茶壶是温的,说明有人住过,但是走了有一段时间,估计还在城里。”那将官说道。

黄文炳点了点头,看来这一伙人就是梁山的反贼了,那个托塔天王晁盖肯定也在其中,当下黄文炳又问道:“夜里听没听到客栈里有没有什么动静,楼上的那一伙人都去哪了?”

“小的这就不知道了,夜里小人睡得着着的,也没有听见什么动静。”掌柜的说道。

黄文炳看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价值来了,当下便领着官军出了客栈,等到出来之后,黄文炳吩咐道:“梁山反贼就在城中,严加搜查,一有动静,立刻来报。”

“是。”旁边的那个将官应了一声,便带着人马走了。

浪里白条张顺的家就离这码头不远的一个小草房里面,李俊跟张顺张横兄弟二人都是过命的交情,自然是知道他家在哪里。

李俊带着晁盖等人来到了张顺家门口,看着院子里还有灯光就知道张顺还没有睡,当下李俊走上前,拿手拍了拍,在外面喊道:“张顺兄弟在家吗?我是李俊啊!”

过了不大一会功夫,便听着院子里面传来脚步声音,有个人说话道:“李俊哥哥,这么晚了可是来找小弟吃酒?,那哥哥你是来晚了,小弟这里可是没有好酒了,哈哈哈。”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弟名张顺哥张横

正说话间,张顺家的院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汉子,这汉子刚一推开门看到门口站着这么多的人明显的愣了一下。

晁盖打量着 出来的这个汉子,六尺五六身材,三十二三年纪,三柳掩口黑髯,头上裹顶青纱万字巾,掩映着穿心红一点儿,上穿一领白布衫,腰系一条绢搭膊,下面青白袅脚多耳麻鞋,心说不出意外此人便是那浪里白条张顺了。

张顺,梁山第三十位好汉,水军头领,小孤山下人氏。浑身雪练也似一身白肉,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水里行似一根白条,因此绰号浪里白条。上梁山前为江州一鱼牙子。

张顺陆上功夫不甚好,可水中作战是十分了得。在江州,一次李逵抢鱼,赶散了渔船,张顺出手阻拦,可他怎么敌得过李逵水牛般力气,挨了一顿拳。李逵刚要走,他却大骂激战。只见他拿着竹篙站在渔船上,诱李逵上了船,飞快地把船驶离了岸,投江心去了。张顺欺负李逵水性不好,把船一翻,二人都下到了水里。江间,一个浑身黑肉,一个遍体霜肤,岸上的人无一不喝彩。张顺把李逵揪住,淹了他十几口水。后来看在戴院长的面子上,答应就李逵上岸。他一手拉着李逵,双腿踏着水浪,行如平地,那水浸不过他肚皮,摆着另一只手,拖着李逵上了岸。岸上的人又一阵喝彩。这便叫做黑旋风斗浪里白条。

再说张顺的忠义,也不比李逵等差。南征方腊,张顺见敌军不出战,大军不能前进,打算独自一人,从水门潜入城中策应。他自知此去有风险,说道:“便把这条命报答先锋哥哥许多年好情分,也不多了。”他计划从涌金门入,不料水里入不得城,只能爬上城去。谁知道城上早已设下埋伏,张顺爬到一半,就被苦竹枪并乱箭射死在涌金门外水池中。英雄身死,惹人无限伤感。

有诗赞道:浔阳江上英雄汉,水浒城中义烈人。天数尽是无可救,涌金门外已归神。

只见旁边的李俊笑骂一句说道:“好你个张顺啊,一见面就拿我打趣,等我见到老母好生的告你一状,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听得李俊的话张顺喝彩回过神来,当下嘿嘿一笑说道:“嘿嘿,哥哥莫怪,哥哥莫怪,是小弟的错,这便给赔罪,但不知其他这些为好汉是什么人?”

李俊哈哈一笑,介绍道:“张顺兄弟,平日里你不是总说梁山好汉义薄云天,佩服的紧吗,怎地今日梁山好汉都到你们家门口了,也不让进去坐坐。”

听得李俊的话张顺又是一愣,没想到这些人都是梁山来的好汉,当下一拍大腿说道:“哥哥说的是,小弟这一高兴把什么事都给忘了,各位兄弟进屋坐。”

将晁盖等人引到了屋子里,而后张顺又拿来大海碗,给每个人倒了一碗水,这才接着说道:“李俊哥哥,这些都是梁山来的好汉,怎地不给小弟介绍介绍?”

李俊拦住了张顺,而后问了一句,说道:“哎,先不用说这个,你哥哥张横呢?”

“我那哥哥,中午便出去打鱼去了,估计这回也该回来了,每天都是,这江州自从蔡九知府来了之后。我们是越来越不容易了,每打一次鱼还得给官府交什么打鱼税,唉,这帮狗日的贪官。”张顺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这江州的通判黄文炳还是挺好的,对我们也很照顾。”

听得张顺的话,晁盖就是一愣,这个黄文炳可是水浒中的大反派,为何张顺对他的请假如此的不一样,难道水浒书中写的也不是正确的?当下晁盖问道:“张顺兄弟,这么说来这个通判黄文炳是个好官了?”

“当然是个好官,黄通判为人那是没的说,两袖清风,从来不贪墨金银钱财,而且为官正直,是个能干实事的好官,自从黄通判当上江州通判之后,江州的百姓那个不是对他称赞不已,但是这些年也是得罪了不少江州大大小小的官员,在官场名声很不好,有不少人都想置他于死地,要不是蔡九知府还有用得着黄通判的地方,恐怕现在的黄通判坟头草都有一人高了。”张顺说道。

张顺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李俊也符合道:“张顺兄弟说的没错,这个黄文炳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是也是听说过他的名声,因为其铁面无私,从来不徇私枉法,所以江州的百姓都叫他铁面判官,但是官场上的人没有一个不狠他的,所以在官场上还有一个黄蜂刺的绰号,但是这个通判大人的的确确是个好官。”

晁盖听得点了点头,心道看来书中也不能全信,听李俊张顺两个兄弟说的,这个黄文炳还真是个干实事的好官,有机会不妨去会一会他,看看有没有可能劝其入伙梁山,现在的梁山极其的缺少人才,尤其是从政的文人,更是凤毛麟角。

众人正说话间,便看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汉子,模样跟张顺有那么几分的相像,七尺身躯三角眼,黄髯赤发红睛,提着一篓子鱼回来,刚一进门,便看到屋子里坐着这么多的人,先是一愣,而后有看到了坐在屋里的李俊,当下便笑着走了过来,将手中的鱼篓放到一旁,而后说道:“哪阵风给李俊哥哥吹来了,这么晚了,这些都是哪里的好汉?”

李俊哈哈一笑,这才介绍道:“哈哈哈,正好你们兄弟俩都在,那我便介绍介绍,这几位都是梁山的好汉,坐在上首的不是别人,正是你兄弟二人平日里总是念叨的托塔天王晁盖,旁边的是黑旋风李逵,浪子燕青,活阎罗阮小七,病大虫薛永,张龙赵虎王朝马汉。”

“什么!”听得李俊的介绍,张顺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晁盖,有些不敢相信,平日里总是听人家说起梁山晁盖如何如何的仗义豪爽,向往已久,没想到今日却是梦想成真,旁边的张横也是一脸的吃惊。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杀出江州陷二人

“见过晁盖哥哥。”张横张顺兄弟一齐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人的名树的影,托塔天王晁盖在江湖上的名头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寻常之人见到晁盖那就好想是,收到老总领导人接见一样,如何不激动。

晁盖豪爽的一笑,将二人扶起来,说道:“浪里白条张顺,船火儿张横我刚一进江州这耳朵里就灌满了你兄弟二人的大名啊,现在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此次我等前来是有事情要麻烦二位兄弟的。”

听得晁盖之言,张横拍着胸脯说道:“哥哥有事尽管说来,我兄弟二人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晁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没有那么的严重,事情是这样的,我梁山军师智多星吴用突然身染恶疾,寻常的医生大夫都是束手无策,听闻建康府的神医安道全手段高超,所以我等便南下去寻这个神医,路过江州,听李俊兄弟说张顺兄弟与那安神医有旧,所以特地前来想让兄弟帮我等去请那安道全。”

“哥哥放心,这个事情包在小弟的身上,这安道全与小弟还是熟的很,而且老母亲的病就是他给治好的,虽说此人性情古怪,但是也是个讲义气的好汉。”张顺说道。

就在几个人说话的时候,突然外面一阵的吵闹,像是有大队人马经过的声音,打着火把,火光将整个天空赢得如同白昼一般。

“哥哥,不好了,外面都是官军,已经将院子围起来了,看来是宋江那厮将我们在江州的消息告诉给了官府。”这时燕青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

“太奶奶的,这个黑宋江,当真不是个东西,让俺铁牛一斧子劈了他。”李逵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猛地从身后抽出两把板斧,嚷嚷着就要冲出去,被旁边的张龙赵虎两个人给拦住了。

“哥哥,怎么办?”阮小七从腰间将尖刀抽了出来,看着晁盖问道。

晁盖摆了摆手,而后对着张横张顺兄弟说道:“没想到官军来的这么的快,只是此事是我梁山兄弟连累二位兄弟及老母了。”

听得晁盖的话,张横说道:“哥哥说的哪里话,我绿林好汉讲究的便是义字当先,这整日打鱼的日子俺们兄弟也做够了,倒不如跟着哥哥一同上梁山入伙,也是逍遥快活。”

“哥哥说的是,我兄弟二人早就想着投奔梁山了,可是五人引荐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今日见到晁盖哥哥,正是天大的好机会啊,还望哥哥不弃。”张顺在旁边附和着说道。

“哈哈哈,好,我梁山又多了两员大将啊。”晁盖笑道。

旁边的阮小七也是欣喜异常,当下拍手大笑,说道:“太好了,这下子俺们水军又多了两位哥哥,到时候哥哥可得给俺们水军扩编。”

晁盖点头同意,当下晁盖看了看外面密密麻麻的官军,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官军大队人马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了,为今之计我等也只能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位兄弟在中间保护好张母,其他人抄起兵刃给我杀出去。”

“是。”众人兴奋的齐声说道。

外面的官军严阵以待,黄文炳和戴宗两个人骑在马上,看着院子里面的东京,接到举报,晁盖一伙人正是进了这间院子,此时官军已经将院子前后左右围了个水泄不通,就是一只蚊子也休想飞出去。

突然,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两扇门板直接飞到了官军阵形中,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大喝:“哈哈哈,兔崽子们,黑旋风李逵再此,受死吧!”

只见李逵直接冲了出来,一手一个特大号的板斧,宛如杀神一般,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人群之中,一对板斧上下翻飞,胡乱的劈砍,杀得官军是人仰马翻。

有了李逵在前面开路,后面的晁盖,李俊,燕青,阮小七,张横,张顺等人也都冲了出来,一个个好像出海的蛟龙,下山的猛虎,哪里是人力能够挡得住的,看着官军节节败退,黄文炳焦急不已,坐在马上不断的命令进攻,是于事无补。

“撒网,上勾绳。”黄文炳一看梁山众人快要冲出去了,当下大喝一声,命令道。

黄文炳的话音刚落,便看见从官军阵中撒出来一张大网,网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倒齿勾,只要勾住人就别想在拿下来,大网直接就奔着梁山众人而去。

晁盖回头一看,暗道一声不好,当下大喝一声,道:“弟兄们小心。”可是话音刚落船火儿张横就被大网给罩住了,旁边的病大虫薛永刚要过去六救人,突然从旁边扔出来七八条勾绳锁链,直接将薛永捆了个严严实实,被拖进了人群,不知所踪。

看着一下子失了两位兄弟,晁盖大吼一声便要冲过去,便看到在网里的张横大喊着说道:“晁盖哥哥,众位兄弟,不用管我,快走,快走,再不走我们都得险在这里,找安神医要紧,快走啊。”

看着张横歇斯底里的喊着,晁盖心下一横,咬了咬牙,转回身带着行人杀了出去,来到了岸边,张顺从旁边解下了一条大船,与活阎罗阮小七一起驾着船来到岸边,众人纷纷上了船,等到官军追来的时候晁盖一行人已经离开了码头,划远了。

船里的众人虽然冲了出来,但是没有一个人有高兴的模样,这一次张横,薛永两位兄弟被官军擒拿,生死不知,晁盖叹了口气,说道:“唉,是我连累了两位兄弟啊。”

“哥哥莫要这么说,张横,薛永二人哥哥定会平安无事,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到达建康府,找到安神医,将军师的病治好,打退朝廷的大军,到时候再回来营救二位兄弟也不迟啊。”旁边的李俊说道。

李俊刚说完,燕青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在他们的眼里,不管是张横哥哥,还是薛永兄弟都是小人物,他们想要的是晁盖哥哥您,只要您不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二位哥哥的性命就不会有事,他们还想着那这两个鱼饵来钓哥哥您这条大鱼呢。”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先锋大军至独龙

晁盖听完燕青的话之后点了点头,很是同意,当下便说道:“的确,当务之急是救治军师和打退朝廷大军,但是薛永张横二位兄弟不可不管,燕青兄弟你立刻飞鸽传书,将江州的事情告诉梁山,让梁山派遣细作和一队狼牙营队员潜入江州,务必要保证两位兄弟的安全。”

“是,小弟这就去办。”燕青应了一声,而后转身离开了。

突然,离着他们这一艘船不远的地方出现一个船影,影影绰绰的向他们这里走来,当下李俊,阮小七,张顺三个人便抄起了腰中的尖刀,因为这里所有人都是旱鸭子,只有这三个人水上功夫了得,所以一但水上出了什么事情,只能依靠这三个人,混江龙李俊水战无双,浪里白条张顺和活阎罗阮小七身手了得,在水面上还没有谁能够比得上这三个人。

对面的船越来越近,不只是李俊三个人,就连晁盖,李逵几个人也都是抄起了家伙,严阵以待,看着两艘船越来越近,晁盖身怀《霸王心法》双目如电,夜如白昼一般,当下便看到了对面船上的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等人。

看着是自己的人,晁盖松了口气,当下说道:“几位兄弟不必惊慌,对面的是张三李四,李立和童家兄弟几个人,自己人。”

李俊站在船头,一听晁盖的话,当下朝着对面仔细的看去,果然是自己人,而后朝着对面大声的喊道:“李立兄弟,童家兄弟,张三哥,李四隔,晁盖哥哥在这里。”

对面听到了李俊之言,当下加紧划了过来,两伙人见了面之后,晁盖便问起了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张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晁盖与他们分别之后,张三,李四,李立和童家兄弟五个人一商量,便带着四十多个伙计找了两艘大船沿江而上,赶奔江州与晁盖他们会合,可是刚刚到了江州,便看到江州的水军将码头封锁了,几个人一商量便在附近找了一个小村庄一边等着晁盖等人,一边打探江州城里面的情况。

今夜江州城码头边突然起火,而且喊杀声震天,张三几个人就知道城里面出了事情了,十有八九是跟晁盖等人有关系,便收拾好了东西,带上一众伙计,驾着两艘大船前往码头准备接应晁盖一伙人,可是没有想到还没到码头便遇上了。

两伙人三艘大船合在一处只直接奔着建康府而去,一路之上也没有什么人敢拦截,三艘大船好几十号人,而且各个那些兵刃,谁要是敢拦,那绝对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

且不说晁盖一行人如何的到了建康府,单说那关胜,自从领了圣旨,成了讨逆大将军,领着大军浩浩荡荡的出离了东京汴梁,一路之上什么山贼草寇,宵小之徒通通都是退避三舍,大军行了不到十天便来到了梁山水泊的旁边。

先到梁山泊的是五千先锋大军,关胜的结义兄弟井木犴郝思文担任主将,丑郡马宣赞任副将,等到了梁山,郝思文先是让大军在水泊边寻找一个合适的所在安营扎寨,等待主力大军的到来。

官军大营的地点就在独龙岗的底下,离着独龙岗很近,等一切都安排完毕之后,郝思文和宣赞一商量,便带着一千人马趁着夜里天黑来到了独龙岗,想要观察一下独龙岗的兵力部署情况。

二将领着人马来到了独龙岗前,面前的倒不是梁山建起来的城池,而是一片浓密的树林,由于快到冬季,所以树叶也都掉光了,但是树林依旧是密密匝匝的,借着月光影影绰绰的能看见城池的轮廓。

郝思文领着军马来到了密林边便停了下来,看着密林里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旁边的副将丑郡马宣赞打马走了过来,当下问道:“怎么停下了,难道这密林有什么可疑之处?”

“说不清楚,只是直觉上面前的这个密林不是不一般,但是也看不出破绽,所以才在这里犹豫不决。”郝思文摇了摇头,说道。

听得郝思文的话,当下宣赞也打起了精神,仔细的观察着密林之中,希望从里面找出一丝丝的破绽,但是他也跟郝思文一样,没有任何的收获,当下说道:“可能是你太紧张了,梁山草寇虽然诡计多端,但是就凭借着这个小小的树林也不能拿我等怎么样。”

郝思文点了点头,当下说道:“走,进去,我在前面打头,兄弟你殿后,准备随时增援我,如果发现力不可为,立马撤出去。”

“不行,你是主将,而且你也是大军的参军,比我宣赞重要,不能如此的以身犯险,这样,我在前面,你殿后。”宣赞当下便摇了摇头,说道。

郝思文还要再争论,但是无奈拗不过宣赞,也就只能听他的,自己在后面领着人马殿后,就这样一千官军走进了密林,密林里面的路曲曲折折,而且岔路口特别的多,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这一千人就在里面迷失了方向,就是原路返回也找不到路了。

这下子郝思文知道,自己这是陷在阵法里面了,没想到梁山贼寇之中还有如此的高人,这个阵法就是晁盖的师弟,入云龙公孙胜设计的,按照九宫八卦的排列,布置机关埋伏,消息暗道,别说是一千人马,就是来个一万人照样也能困在里面。

一千官军一进盘陀路,驻守在独龙岗的军师吕将便得到了消息,自从军师吴用昏迷不醒,晁盖南下求医之后梁山的大小事务便全是吕将,林冲,公孙胜三个人商量做主。

朝廷大军压境,吕将便自告奋勇的坐镇独龙岗,林冲,公孙胜二人把守梁山,互为犄角,严防死守,等待晁盖的归来。

得到消息后的吕将,急忙命人将独龙岗里面的一众头领请客过来,过不多时,众人陆陆续续的进了议事大厅,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告诉了他们什么事情,所以众人到了之后,也没有说话,六十坐在各自的椅子上,等待着吕将的开口。,虽然吕将初来乍到,但是这些日子吕将凭借着自己的出色能力已经得到了梁山众人的认可,就连林冲,鲁智深,石宝,厉天闰这些元老都对吕将赞赏不已。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先锋二将惨遭擒

独龙岗议事大厅里面,吕将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敌军的兵力情况,又让各营严加防备,便让其他没有任务的头领回去了,而就在大厅里面的只剩下步军第五营的主将醉伏虎武松和步兵第六营的主将登山豹子厉天闰两个人。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吕将这才开口说道:“二位兄弟,他官军只带了区区一千兵马就敢擅闯我们的盘陀路,真真是胆大妄为,目中无人,你二人带领本部人马埋伏在密林里面,趁机消灭这股官军,生擒主将。”

“是,军师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兄弟在,他官军就别想再逃出去一个人。”武松拍着胸脯跃跃欲试的说道。

武松的话音刚落,便听见旁边的厉天闰附和着说道:“武松兄弟说的没错,若是放走了一个人我们兄弟两个向军师请罪,到时候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吕将看这两个人如此的有信心,当下也是高兴,笑着说道:“有两位的兄弟的话,小可心中便放心多了,小可在这里等候两位兄弟得胜归来。”

武松,厉天闰二人应了一声,而后转身走了出去,点起本部兵马出城而去。

且说郝思文和宣赞二人领着兵马在密林中的盘陀路里左拐右拐,走了将近两个时辰也没有走出这个密林,突然只听得密林之中一阵铜锣声响,紧接着西南方向一阵的喊杀声传来,那声音响彻云霄,就好像有千百万大军朝他们冲杀过来似的。

当下官军人马就是一阵的混乱,四处的逃亡,只要走出路面就会触发草丛路边的消息埋伏,一时间官军死伤得有二百多人,人心惶惶,郝思文和宣赞两个人好不容易将手下兵马收拢完毕,也不敢在这里过多的停留,随便找了一条路就逃了过去。

可是走了没有多远,突然又在前面的几十个官军士兵的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大坑,只觉得脚下一陷,整个身子掉了下去,陷阱里面密密麻麻的竖着尖刺,只要掉下去十死无生,都被尖刺给扎成了刺猬。

郝思文领着人马在密林之中慌不择路,到处都有陷阱机关,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官军从刚开始的一千人马就只剩下了不到二百人,其他的军士不是被梁山人马俘虏就是死于机关陷阱。

“哥哥,如今我们手底下只有不到二百军士,如今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可如何是好。”此时的宣赞已经失去了分寸,只有依靠郝思文。

可是郝思文没有了往日的儒将风范,到处都是机关,到处都是陷阱,可以说他们这一个时辰每走的一步都是手底下官军军士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

郝思文听得宣赞的话,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哪里还有办法,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不说我们出不去,就算是能够出去,就凭着我们手底下这区区不到二百士气低糜的军马,哪里是梁山草寇的对手,唉,是我情敌了,我愧对关胜哥哥啊。”

说完,郝思文一咬牙,眼睛里闪出了一丝的决绝,当下从腰间拔出宝剑,抄在手中,便要自刎,旁边的宣赞看得郝思文的举动更是吓了一大跳,也幸亏他眼疾手快,一把刁住了郝思文的手腕,说道:“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哥哥倒是一死了之,可是这不到二百的军士该当如何,哥哥还是三思啊。”

就在两个人说话之时,突然周围又是一阵铜锣声响,紧接着又是一阵的喊杀声,这一次不仅仅有喊杀声海还有火把的火光,郝思文和宣赞知道,这是梁山草寇开始总攻了,当下也是正军备战,严阵以待。

过不多时,果然不出郝思文所料,梁山军马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为首的两员大将,一个手持双刀,一个掌中一杆长枪,如狼似虎一般的杀了过来。

梁山军马足足有四千多人,官军这区区不到二百人的兵力,哪里是梁山军马够吃的,交手不到片刻就被消灭殆尽,宣赞郝思文两个人各持兵刃,依旧拼命的杀敌。

“郝思文休得猖狂,梁山好汉醉伏虎武松在此!”郝思文正砍杀的时候,突然耳边出现一声大喝,郝思文定睛观瞧,见一员大将,身披熟铜甲,手持一对双刀朝他杀过来。

郝思文此时已经不在乎生死了,当下也是红着眼睛,大喝一声朝着武松杀了过去,两个人战在一处,难解难分,本来郝思文的武艺没有武松的高,但是此时的郝思文拼了命,完全不顾自己的生死,一时之间倒是跟武松打了个平手。

人在绝路的时候自身的潜能就会被无限的激发出来,郝思文如此,旁边的宣赞更是如此,宣赞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登山豹子厉天闰,厉天闰的一杆长枪神出鬼没,便是在人才济济,高手如云的梁山,要说使枪,厉天闰绝对能够进得了前三名。

不过实力的差距终究是差距,不可能凭借着外界的因素而去改变什么,也许短时间内会是有效的,但是时间一长,这个差距体现出来了,郝思文和宣赞两个人已经快要只撑不住了,左支右绌,后退连连,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突然,武松一声大喝,手中双刀一转,出其不意挑飞了郝思文手中的长枪,紧接着还没等郝思文回过神来,武松飞身一脚,直接踹在了郝思文的胸口将郝思文踹的一个站不稳,摔倒在地。

这时早就准备好了的梁山军士一拥而上,将郝思文麻肩头拢二背捆了个结结实实,那一边的宣赞一看郝思文被擒,当下也是一阵的心急,手下出错被厉天闰逮到机会,一枪由刺改扫,直接打在了宣赞的胸口,宣赞一个吃痛,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被旁边的梁山军马一拥而上,生擒活捉,先锋大军的正副主将一战便全让梁山军马活捉。

在独龙岗等候消息得吕将一听郝思文个宣赞全部被活捉,当下便命令武松和厉天闰率领本部人马,直接杀下独龙岗,趁官军群龙无首之际,大破敌军。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阵前关胜显威风(上)

武松和厉天闰二人领命而去,轻而易举的就攻进了官军大营,官军群龙无首,不到一个时辰便结束了战斗,缴获物资无数,俘虏人马三千多人,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等到第二天中午,关胜的主力大军这才到达独龙岗的下面,看着空空如也,破败不堪的大营,直接就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郝思文和宣赞两个人也不见了,还有先锋军的五千人马也是不知所踪,只留下了这个残破不堪的大营。

关胜急忙下令侦查周围敌情,找出郝思文和宣赞两个人,命令大军开始安营扎寨,严加防守,过了好长的时间,这才有人回报,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关胜等人说了。

“郝思文误我!”关胜听后不禁大怒,一拍桌案说道。

旁边的安大海也是一脸的怒意,说道:“这个郝思文也太让杂家失望了,关将军,如果杂家没有记错的话,此人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军中校尉,是将军你在皇上面前一力保举的,如今郝思文出了这么大的事,折损我五千精兵,关将军是不是也有责任啊?”

关胜叹了口气,说道:“监军大人,此事是关某识人不明,导致了我军损失惨重,此事关某会上书皇上,请皇上治罪。”

“哼,知道就好,如今先锋失利,我等该如何破敌?”安大海听得关胜的话,也没有再过多的纠缠,当下冷哼一声,而后说道。

关胜自知理亏,所以也就没有反驳,当下听得安大海的问话,而后说道:“从昨天一战来说,虽然我等没有看到,但是能够将五千前锋大军一夜之间消灭殆尽,这就足以说明梁山军马的战斗力是极其强悍的,不是那些普通的山贼草寇能够比的,所以关某建议还是稳扎稳打,保守一些,谈听清楚梁山的虚实之后,在做打算。”

关胜说完,旁边的轰天雷凌振开口了,当下说道:“可是如今我等派出去的细作一个都没有回来。独龙岗上面的防守非常的谨慎严密,而且山上到处都是机关埋伏,如果不是本地人休想进出独龙岗,我们的细作大部分都是陷在了这里,想要潜入进去,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那就主动出击,将梁山泊的虚实给打出来。”关胜听得凌振之言,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而后说道。

官军休整一天,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关胜便带着大军在独龙岗外摆开阵势,列阵迎敌,过不多时,独龙岗上也冲下来一伙人马,为首的是个书生,便是梁山的军师太学狂生吕将,旁边梁山众将紧紧跟随,刀枪林立,弓弩如山。

关胜看着梁山军马冲了出来,摆开了阵势,手搭凉棚,远远的望去,发现为首的居然不是晁盖,是一个书生,虽然关胜也没有见过晁盖,但是也总是听人说起过,这个晁盖武艺高超,有万夫不当之勇,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关胜的观察梁山军马,而吕将也在观察着关胜,只见关胜端的好表人材。堂堂八尺五六身躯,细细三柳髭髯,两眉入鬓,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涂朱。黄金铠甲寒光迸,水银盔展兜鍪重。面如重枣美须髯,锦征袍上蟠双凤。衬衫淡染鹅儿黄,雀靴雕弓金镞莹。紫骝骏马猛如龙,玉勒锦鞍双兽并。宝刀灿灿霜雪光,冠世英雄不可当。

果然是一员当世猛将啊,看得关胜这一副模样,吕将不由得心中赞叹道。

就在这时,关胜打马上前,朝着对面的梁山军马高声喝道:“本将乃是朝廷亲封的讨逆大将军大刀关胜是也,武安王关羽关云长嫡系子孙,尔等草寇不知天高地厚,与朝廷作对为敌,识相的话,快快下马受缚,免得天兵到此,玉石俱焚,让晁盖出来见我。”

关胜的话音刚落,吕将便是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好一个大刀关胜,好一个武安王关云长的嫡系子孙,朝廷昏庸无道,百姓流离失所,我等梁山好汉上应天时,中占地利,下通人和,行得光明磊落,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你关胜不辨是非,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玉石俱焚,你那两个先锋大将都在小可这里,关将军若是想他们的话可以一同上梁山团聚啊,哈哈哈。”

吕将一番话说的梁山军阵一阵的大笑,关胜气的本来就通红的脸上都能滴出血来了,当下大喝一声,说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书生,休得猖狂,有谁敢来受死!”

看得关胜出言挑衅了,吕将看了看左右,便说道:“还请秦明将军出阵迎敌。”

旁边的秦明早就按耐不住了,要不是军师吕将没有发话,她早就冲出去了,一见吕将点了他的将。当下一阵的兴奋,大吼一声,说道:“军师放心,末将定当生擒此人。”

“将军小心。”吕将嘱咐了一句。

再看秦明,哇呀呀呀暴叫一声,抡起狼牙棒就冲了出去,也不答话,只是一个劲的暴叫,说时迟那时快,转瞬之间,秦明便已经来到了关胜的跟前,当下双臂一较千斤之力,抡起狼牙棒,搂头盖顶,直奔关胜的顶梁门砸去,那气势真好似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带着罡风直接就砸过来了。

关胜看着秦明过来,冷冷的一笑,手腕一翻,提起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使了一个托天式,往上一架,只听得“轰”得一声,直接将秦明的狼牙棒给接住了。

只见秦明面色潮红,双臂发麻,差一点就将手中的狼牙棒扔出去了,心中暗暗的吃惊,没想到这个红脸汉子的力气这么大,跟自己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也收起了轻视之心,收回狼牙棒。准备再次的进攻。

可是关胜哪里给他机会,当下便是一刀,直奔关胜哽嗓咽喉,秦明这个时候狼牙棒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关胜的大刀就过来了,当下便心知不好,一个鹞子翻身,直接在马上跃了起来,关胜的大刀从了的身下擦着身子过去,秦明这才堪堪的躲了过去。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阵前关胜显威风(下)

关胜秦明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一时之间倒是难分伯仲,双方阵营之中都在为着自己一方的加油助威。

两个人打了八十多个回合,渐渐的秦明有些支持不住了,动作也慢了下来,力气不想刚开始的那么刚猛,反观关胜倒是越战越勇,他也看出来秦明有些吃不消了,当下手下的力道又是加重了一分,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紧似一刀,秦明左支右绌,只能招架之及,没有还手之功。

阵中的吕将一看,就知道秦明再打下去要吃亏,当下便出言说道:“哪位兄弟,去两秦明兄弟换下来。”

话音刚落,便听得吕将左手边有人答话:“军师,末将愿往。”吕将转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大将双鞭呼延灼,呼延灼自打上梁山以来就是练兵备战,寸功未立,自己心里也是着急,刚刚吕将点了秦明出战他还有些心急,当下听得吕将发话,当下便忍不住了,直接冲了出来。

吕将看是呼延灼,当下点了点头,吩咐了一句小心,呼延灼应了一声,打马便冲了出去,官军阵中此时只有一些小鱼小虾,都是拿不出场面的,安大海心里着急也是无计可施。

且说呼延灼来到近前,大喝一声,舞动双鞭直奔关胜而去,关胜大刀眼看就要劈到秦明了,突然发现旁边有冲出来一员大将,这个人他还认得,在东京倒见过几次,呼家将后人双鞭呼延灼。

一看是呼延灼,关胜知道他的能耐,当下也是不敢怠慢,急忙抽回了劈向秦明的大刀,转身抽刀一架,挡住了呼延灼的双鞭。

趁着这个空挡,呼延灼朝着旁边气喘如牛的秦明说道:“兄弟且先回去休息,看我战他。”

秦明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当下拨马便走,回了本阵,关胜一看秦明走了,到嘴的肥肉飞了,本来还想着活捉秦明换回郝思文和宣赞两位兄弟呢,呼延灼这么一出现,将关胜的计划落空,当下关胜便是一阵的大怒,手中大刀的气势又加重了几分,朝着呼延灼就是一刀。

这一刀势大力沉,呼呼挂风,再加上关胜力劈华山的气势,更是勇不可当,呼延灼是什么人,名将之后,大场面见得多了,当下也是大喝一声,放出自己气势,与关胜战在一起。

两个人一个似下山的猛虎,一个如出海的蛟龙,一个青龙刀势大力沉,一个双鞭神出鬼没,打了一个难解难分,两边的军士也都是用尽了力气为自己一伙的武将加油助威,一个个兴奋的不得了,像这样惊天动地,精彩绝伦的大战可是世间少有的。

吕将是个文弱的书生,不懂什么武艺,只是觉得两个人惊险异常,旁边的众将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两个人的对决,尤其是小罗成唐斌,他可是与关胜的结义兄弟,蒲东三杰之一,只见唐斌惊讶的说道:“没想到关胜哥哥的武艺又突破了,估计现在已经是超一流的水平了吧,看来呼延灼想要战胜还是困难的。”

场上的两个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起,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至一百个回合,两个人的差距就渐渐的显现出来了,关胜手中的大刀越来越快,力道也是越来越大,反观呼延灼就有些渐渐的只撑不住了。

关胜一人连战梁山两员大将而丝毫不落下风,要事晁盖在这里肯定会大吃一惊,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关胜能够以一敌二而不落下风,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关胜的家传《春秋心法》,就像晁盖的《霸王心法》一样,都是凝练自身真气的功法,再说的牛逼一点就是集天地之灵气,聚日月之精华。

梁山一方面看着呼延灼也落了下风,当下就有些吃惊了,秦明和呼延灼的武艺在梁山那可是顶尖的存在,没想到两个人车轮战都没有打过关胜,可能也就只有晁盖能够与关胜一战了。

吕将在阵中看得也是心惊肉跳,看得呼延灼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了,恐怕呼延灼有失,当下便下令鸣金收兵,大军撤了回去,呼延灼听见身后鸣金,心中松了一口气,再打下去自己是必败无疑的,当下买了个破绽,拨马便走。

关胜一看梁山方面退兵了,也就没有再去追赶,独龙岗易守难攻,而且机关埋伏更是防不胜防,也就退兵回到了大营。

等关胜来到了中军大帐,监军安大海也跟着走了进来,一脸的怒气,一见关胜便兴师问罪的说道:“关胜,关大将军,好厉害的身手啊,杂家问你,在战场之上为何对那梁山贼寇处处留手?”

听见安大海的质问,关胜一头的雾水,自己连战梁山两员大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地该出来了个对贼寇处处留手,这是从何说起,当下关胜便问道:“监军这话从何说起,关某一心讨贼,哪里处处留手了?”

“哼,那杂家问你,那秦明和呼延灼二人都已经精疲力尽,连杂家这个外行都看得出来,只差一把劲就能够将贼人斩杀,可是你到好,偏偏是放走了那两个贼人,你说你这不是留手是什么?”安大海冷哼一声,说道。

听得安大海之言,关胜是哭笑不得,这个安大海完完全全是个外行,如果真的像他说的这么容易的话,那么都不用自己出手,便是之前的朝廷大军就能够将梁山贼寇一网打尽,哪里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可是安大海又是朝廷派来的监军,又不能不理。

当下关胜苦笑了一声,只好耐心的解释,可是安大海没等关胜开口说话,便是一摆手,制止住了,当下说道:“好了好了,这一次杂家便是既往不咎,但是陛下的旨意是尽快剿灭梁山贼寇,本监军代表朝廷,便命令你三日之后攻破独龙岗,兵发梁山水泊。”

说完,没等关胜开口反驳,安大海就拂袖而去,离开了中军帅帐,气的关胜一掌将旁边的梨花木的椅子劈了个七零八落。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议事厅吕将得计

第二日一大早关胜便领着兵马再一次的出营来到了独龙岗外,这一次关胜将凌振带了过来,还有他的炮营,凌振是使炮的行家里手,当下关胜端坐在马上,看着险要的独龙岗,命人将凌振唤了过来。

过不多时,凌振打马来到关胜的跟前,一抱拳说道:“将军,唤末将前来有何事?”

关胜用手指了指前面的独龙岗,对着凌振说道:“独龙岗易守难攻,那祝家父子经营多年,早就已经是铜墙铁壁,如今梁山贼寇占据于此,更是坚不可摧,非人力能够攻破,所以关某请将军过来便是向将军问计,凭借着将军手下的火炮,能否将这独龙岗攻破?”

凌振没有立刻的就回答关胜,而是手搭凉棚朝着独龙岗的方向望去,前面的以前密林正好挡住了进出独龙岗的道路,也就是说想要攻进独龙岗,那么盘陀路是必由之路,盘陀路不破,不早说是攻破独龙岗,便是独龙岗的边也碰不到。

凌振想了想,在心里算计了一番之后,这才对关胜说道:“盘陀路蜿蜒曲折,丛林密布,一旦进入其中如果不得其法,定会陷在里面,到时候便是任那梁山贼寇摆布,可是不经过盘陀路,我大军就到不了独龙岗,依着末将愚见,此事也容易。”

“计将安出?”关胜一听凌振有办法,当下便是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火烧盘陀路。”凌振说道:“这个盘陀路无论多么的厉害,里面有多少的机关埋伏,梁山贼寇依照的无非就是这一片密林,密林挡住了人的视线这才能够让大军在里面迷路,我等不妨将这密林一把火烧个精光,到时候着盘陀路便不攻自破。”

关胜一听就是一喜,当下下令大军准备引火之物,准备火烧盘陀路,命令下达之后,官军便开始行动了起来,两百军士将火油,硫磺等易燃全部倒在了密林里面,关胜一声令下,开始点火。

秋末的等还是很大的,再加上天气干燥,树林之中只要有一点火星就能够点燃,更何况官军还当了那么多的火油硫磺呢,当下风借火势,火助风威,轰的一声,这一大片的密林直接着了起来。

梁山军马还在里面驻防了一千军士,负责机关消息和侦查的工作,这一场大火下去,寸草不生,一千军士无一例外全都葬身火海,惨叫声不绝于耳。

吕将得到官军火烧盘陀路的消息之后,大惊失色,急忙问起了里面一千军士的消息,报告的那个小校含着眼泪说道:“盘陀路的一千多个兄弟,全都……全都葬身火海,没有一个人出来。”

吕将听完之后,直接瘫到了椅子上,好像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当下便命人在议事大厅前擂鼓聚将,着急众位头领。

过不多时,众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各自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脸色一个个的也都不怎么好看,他们来的时候也都知道官军火烧盘陀路和梁山一千军士葬身火海的消息。

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吕将这才说道:“各位兄弟都听说了吧,官军火烧盘陀路,我梁山一千多兄弟命丧火海,没有一个人逃出来,这是我梁山死亡人数最多的一次,作为主帅和军师,我难辞其咎,在哥哥回来之后我会亲自到哥哥面前请罪。”

“军师此言差矣,谁也没有想到官军能够如此的狠毒,而且如今晁盖哥哥南下未归,朝廷大兵压境,当务之急是齐心合力打退朝廷大军,而不是在这里请罪。”吕将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唐斌便开口说道。

唐斌说完在场的众人也都纷纷的劝道,吕将压了压手,而后说道:“小可知道轻重缓急,这些事暂且不说,众位将军可有什么破敌良策?”

“盘陀路已经失效,朝廷大军明日便会兵临城下,我独龙岗里粮草充足,足可以跟他们打消耗战,然后再休书梁山断其粮草,到时候官军不战自退,我等与梁山前后夹击,定能大破官军。”吕将说完,徐宁便起身说道。

徐宁的话音刚落,旁边的花荣说道:“此计虽然好,但是那关胜不是一般的将官,武安王关云长嗯嫡系子孙,自幼便是熟读兵书战册,那关胜能让我等得逞吗?”

“不错,小弟在蒲东也做过军官,与那关胜还是结义的兄弟,此人足智多谋,熟读兵书,不是良善之辈,我等还应该小心行事。”唐斌说道。

吕将听得唐斌之言,当下便是眼睛一亮,说道:“小可有一计可破官军,只是还需要唐斌兄弟的配合。”

“军师请讲,只要用的上小弟的,唐斌万死不辞。”唐斌当下便是起身朝着吕将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但是不用,唐斌将军与关胜是结义的兄弟,这便下山去假意投降关胜,博得关胜的信任,到时候里应外合,官军必败,此计的关键之处就是在如何能够博得关胜的信任,这便用上徐教师的计策了,通知梁山上的兄弟配合,夜间偷袭粮草大营,到时候唐斌兄弟可以讲此事告知给关胜,这样一来便可以博得关胜的信任,此计一但成功,那官军的败亡之日便不远了。”吕将平静的说道,只有那眼睛里闪烁的精光能够看得出此时得兴奋。

众人听得吕将的计策都是点头称赞,唐斌当下一拍胸脯,说道:“没问题,军师,此事便交给小弟,事不宜迟,小弟天黑之后便下山。”

转眼之间天就黑了下来,当下唐斌拿着钢枪,骑上马,从后山的小路偷偷的下了独龙岗,来到了官军大营的外面。

此时的官军已经过了盘陀路,直接在独龙岗城下安营扎寨,唐斌还没等到大门口,便被官军巡夜的军士给发现了,当下将唐斌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副将,上下打量了一下唐斌,当下问道:“来者何人?”

“去告诉你家主帅大刀关胜,就说蒲东故人来访。”唐斌端坐在马上说道。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唐斌假意降关胜

那副将看着唐斌说的不像是假的,当下命人将唐斌押到了军营里面,严加看守,而后自己一个人去了中军帅帐,将此事禀报给了关胜,关胜夜里睡不着,正正捧着一本兵书读的津津有味,这是副将走了进来,朝着关胜一抱拳说道:“启禀将军,军营外有一个自称是将军蒲东故人的人,骑着马,手中拿着一杆钢枪,说是要见将军。”

关胜一听有些意外,自己蒲东的故人出了小罗成唐斌就是井木犴郝思文,唐斌如今已经在梁山泊担任头领,而郝思文则是前几日被梁山贼人给生擒活捉了,除了这两个人自己在蒲东就没有朋友了。

“带他进来。”当下关胜说道,副将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过不多时,帅帐的门帘被撩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关胜一见此人,丹凤眼当时瞪得老大,怒气冲天,啪得一拍帅案,站了起来,指着那人说道:“好个唐斌,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了,如今你我敌对你死我活居然还敢深夜来某的大营,真的不怕关某将你杀了为我那郝思文宣赞两位兄弟报仇雪恨?”

进来的人便是从独龙岗下来的小罗成唐斌,唐斌进来之后也不客气,当下直接走了进来,对着关胜说道:“哥哥就不想问问小弟深夜来访是为了什么?”

关胜冷哼一声,说道:“不用想,你唐斌如今在梁山担任头领,手底下掌管着一千骑兵,风光无限,来到关某这里无非是劝降关某入伙梁山罢了。”

唐斌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哥哥可是说错了,唐斌今夜前来并非事劝降哥哥的,而是小弟想弃暗投明,投到哥哥麾下,谋一个前程罢了,哥哥可能不相信,但是小弟确实是为此而来,小弟入伙梁山实属无奈之举,想小弟自幼学武,熟读兵书战册,可是朝廷识人不明,无奈之下这才入伙梁山,可是今日阵战之上看得哥哥小弟欣喜不已,朝廷朝廷能够启用哥哥,自是说明朝廷事能够知人善任,重用人才的,俗话说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小弟也不想一辈子背着反贼的名声,回到独龙岗之后,小弟思来想去这才深夜来见哥哥。”

听得唐斌之言,关胜也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唐斌,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可是关胜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处,心底就有些松动。

唐斌看得关胜还没有信任他,当下又继续说道:“哥哥,小弟所说句句属实,如果哥哥还是不信,小弟可以纳上投名状,明日夜间梁山人马会从水泊梁山下山,截取大军粮草,到时候我等只要将计就计便可大破梁山贼寇,小弟是否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一试便知。”

“那好,关某便信你这一回,不过从现在开始到明日夜间还请兄弟待在军营之中那都不要去,如果真的如兄弟所说,关某亲自向兄弟赔罪。”关胜当下说道。

唐斌点了点头,关胜便安排人将唐斌送了出去,找了一个帐篷让唐斌住了进去,好吃好喝的招待,不过就是去哪里都有人看守,但是大营是出不去了,唐斌也不气恼,该吃吃该喝喝,悠闲自在。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第二天的夜间,天刚刚的黑下来,关胜便点齐了兵马悄悄的出了军营,在梁山贼寇回山的必经之路上埋伏起来,关胜定下的计策也是将计就计,以粮草引诱梁山人马前来进攻,那梁山人马得逞之后必然会得意忘形,放松警惕,到时候大军就在他们回山的路上埋伏,杀他一个出其不意,必能大获全胜。

唐斌听到关胜的计策之后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计策虽然不算有多高明,但是却是屡试不爽,再厉害的军队在打了胜仗之后都会骄傲自满,这是人之常情,不可避免的事情,关胜此一计算是摸头了人心变化啊。

金乌落下,玉兔升起,时间到了三更时分,官军押运粮草的不是别人正是蔡京的干儿子人称夜游神曹大彬的便是,曹大彬骑在马上,手中拿着一杆钢枪,领着押运粮草的队伍在路上走着。

突然,只听得路边的树林之中出现一声铜锣声响,当下曹大彬就知道不好,中了埋伏了,还没等他下令防御,就听的四面八方冲出来几千人,明火执仗,披坚执锐,喊杀着朝着官军押粮队伍杀来。

“组织阵形防御,快快防御!”曹大彬坐在马上,歇斯底里的喊道,关胜的计策还没有告诉他,就是怕曹大彬将计策泄露出去,所以现在的曹大彬是真的蒙了,不知所措。

转眼之间,梁山军马便冲了过来,为首的两员大将,一个头顶钢盔,身穿铁铠,弓弯鹊画,箭插雕翎,脸横紫肉,眼睁铜铃,担一把长柄开山大斧,坐一匹高头卷毛黄马。另一个手持镔铁双锏的那一位,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宽宽的肩膀,虎背熊腰,天生的一张大蓝脸,两道朱砂眉飞通入鬓,最明显的就是在脑门上长了一个白月牙,月牙朝上,狮子鼻,方海口,稍稍有点短胡子茬,一派英雄气概,手中提着镔铁双锏,这双锏用金水走了十六遍,明晃晃,锃明瓦亮,夺人眼目。

这两个人都不陌生,使大斧的那个就是梁山好汉拦路虎糜胜,而旁边的使双锏的就是虎头太保酆泰。

梁山人马如狼似虎的杀了过来,这些队伍都是梁山上的精锐,战斗力厉害的惊人,还有就是梁山人马以有心算无心,以逸待劳,官军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刚一交手便败下阵来,夜游神曹大彬一看事不可为,当下便带着亲兵逃走了。

“他奶奶的,真他娘的不爽,好不容易得到一个下山的机会,对手还他娘的是个怂蛋,刚一接触就跑了,没意思,没意思。”糜胜扛着大斧头,嘟嘟囔囔郁闷的说道。

梁山军马简单的打扫了战场,便带着粮草车撤回来梁山。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夜袭战梁山败退

且说关胜带领着众军埋伏在返回梁山的必经之路上,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万事俱备只等梁山大军过来便可,关胜的旁边是夜游神曹大彬和过山虎郑清两个人,监军安大海留守大营也就没有过来。

等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别说是梁山的贼寇就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旁边的郑清就有些不耐烦了,当下低声朝着自己身边的关胜说道:“将军,这梁山贼寇怎地还不来?是不是唐斌那厮诓我们,这都是梁山的计策?”

关胜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像,我们在等一等,如果梁山贼寇还是没有来,那我们便回营将唐斌那厮开刀问斩。”

听得关胜的话,郑清也不好再说什么,继续等着梁山贼寇的到来,就在这时,旁边的曹大彬低声说了一句:“快看,梁山贼寇过来了,队伍中有我们的粮草大车,看来唐斌的消息没有错,梁山贼寇的确下山劫我们的粮草了。”

随着曹大彬的话,关胜郑清两个人寻声望去,果然,看见了梁山的军马,中间押运这粮草的大车,当下关胜便低声的吩咐道:“传令下去,所有人不得喧哗,准备战斗。”

“是。”曹大彬和郑清两个人应了一声,而后各自准备去了。

梁山的军马离着关胜埋伏的地点越来越近,气氛在不知不觉间紧张了起来,几千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路上的梁山军马。

等到梁山军马全都进入了埋伏圈之后,关胜提起大刀,纵身一跃,当下便翻身上马,端坐在马上,大吼一声,道:“破敌就在此时,将士们随某冲出去,杀!”说完,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随着关胜的话音刚落,埋伏在道路两旁树林中的官军也是一齐杀了出来,明火执仗,火光映得整个树林如同白昼一般,不少的树丛都已经被火给点着了,更加增添了官军的气势。

正在行军的梁山众人,突然看见周围四面八方冲出来无数的官军,由于夜里光线的原因也分不清对方到底冲出来多少人马,经过短短暂的混乱之后,梁山义军在各级头领的指挥之下,迅速的摆好了阵势,对抗官军。

梁山军马之所以反应这么迅速,就是平日里训练的结果,晁盖在军队里待过好多年,一些军事技能还是清楚的,而且这几年的时间晁盖当初颁布的训练大纲,再加上林冲,董平,呼延灼,徐宁,鲁智深等军事大家们的修改,梁山军马的训练可以说是趋进于完美,而且这种应对埋伏的突发事件也是训练过很多次,各级头领都知道如何去办。

看到梁山贼寇如此迅速的就反应了过来,并且开始组织反抗,让关胜微微有些吃惊,毕竟在突发情况下还能有如此的反映,就是朝廷最精锐的人马都做不到,如今在他眼里的山贼草寇居然做到了,说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

关胜一马当先冲了过来,看得前方梁山军马已经摆好了阵势,一排的盾牌挡在前面,中间的空隙中一根根长枪刺出来,闪着寒光,已经有不少的官军士兵倒在了这一道墙的前面。

当下关胜大喝一声,右手提刀,左手一提马缰绳,胯下战马唏律律一声长鸣,直接从上面跃了过去,半空中只见关胜大喝一声:“死开!”手中大刀一挥,直接带走了几个梁山军士的人头。

关胜冲进梁山军阵,左冲右杀,如入无人之境,坚不可摧的阵势立马就被冲的七零八落,将军混战在一处。

“哇呀呀呀,关胜,休得猖狂,梁山好汉拦路虎糜胜来也,拿命来!”关胜正冲杀间,便听得对面一声吼叫,当下拿眼一看,见对面一员大将,手持开山大斧,哇哇暴叫着朝着他杀过来,关胜也了解过梁山的几个大将,看此人的兵器以及这一身的打扮,就知道这个不是别人,正是梁山的糜胜,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当下关胜也被激起了兴趣,热血沸腾,手中青龙偃月刀闪着寒光,纵马一跃,直接冲到了糜胜的面前,一双虎目圆睁,颌下长髯飘洒,手中青龙偃月刀高高举起,大喝一声:“逆贼,拿命来!”当下直奔糜胜的顶梁门而去。

糜胜看得关胜如此,不退反进,满脸横肉的脸上满是兴奋,当下大喝一声,手中大斧托天一架,直接跟关胜的清空青龙偃月刀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一声巨响,两个人都被震的不轻,纷纷退后了好几步这才稳住了身形,此时的两个人都已经被激起了战意,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突然,两个人同时一声大喝,又战在了一处。

糜胜关胜二人都是大开大合的路线,一打起来,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两人的周围几百米都没有人敢靠近,二人打了几十个回合之后,糜胜就开始落了下风,被关胜压的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大喝:“糜胜兄弟莫慌,虎头太保酆泰来也!”便是酆泰,当下酆泰舞动双锏加入了战圈。

关胜一看又来了一个,也是战意十足,气势更加的磅礴,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又加重了几分,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三个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起,你来我往,竟然打了一个难解难分,两个人对战便是昏天黑地,这下又入如了一个当世的大将,更是激烈无比。

三人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但是梁山军马渐渐的有些只撑不住了,官军不止有关胜,还有夜游神曹大彬和过山虎郑清,这两个人虽然是酒囊饭袋,但是能够得到蔡京的赏识,收为义子自然也不是平庸之辈,至少武艺还是不错的。

有了这两个人,虽然官军的战斗力不如梁山军士,但是也是渐渐的占了上风,酆泰一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损失惨重就得不偿失了,他们这次下山就是为了配合一下唐斌,如今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纠缠下去就没有意义了,当下买了一个破绽,荡开了关胜,大喝一声:“风紧扯呼,快撤!”

之后梁山军马在酆泰和糜胜的带领下撤了出去。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关胜中计困瓮城

官军大胜,关胜领着大军返回了大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命人将唐斌请到中军大帐,然后又吩咐人在军中摆了一大桌的上等酒席,煎炒烹炸,在军队中也算得上最顶级的了。

监军安大海,副将夜游神曹大彬和过山虎郑清三个人作陪,过不多时,唐斌便被请了过来,关胜一见唐斌,自然是亲切无比,一把抓住了唐斌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自己的旁边。

唐斌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计策成功了,自己已经成功的取得了关胜的信任,当下谦虚了几句便坐了下来。

“兄弟,前日是哥哥的不对,但是兄弟要理解哥哥,行军打仗最要紧的便是这谨慎,今日看得兄弟弃暗投明,哥哥的心里打心底里高兴,你我兄弟日后联手,定能将梁山贼寇剿灭,这杯酒哥哥敬你,就算是给你赔礼了。”关胜当下端杯酒朝着唐斌说道。

唐斌哈哈一笑,而后说道:“哥哥说此话折杀小弟了,从今日起小弟便唯哥哥马首是瞻,建功立业,报效朝廷。”

旁边的安大海也是一脸的笑意,他是代表皇帝过来的,只要能够尽快的剿灭梁山贼寇什么都行,唐斌是梁山上的大将,熟知梁山的一兵一卒,一草一木,只要有了唐斌剿灭梁山的几率就更大了。

这一顿饭各怀心思的也是吃的热闹,吃过之后,酒席撤去,关胜便将四个人留了下来,商讨攻破独龙岗的计策,唐斌熟知梁山的情况,关胜便先让唐斌介绍了一遍梁山在独龙岗的情况。

“这独龙岗原先是祝家庄的地盘,被祝家经营的跟铁通一般,到后来祝家庄被梁山剿灭之后,晁盖便下令重新休整独龙岗,将扈家庄,祝家庄和李家庄三庄的城墙连在了一起,又找来精通奇门遁甲的入云龙公孙胜重新的设计了独龙岗里里外外的机关,可以说是易守难攻,便是攻下了城墙,城里面的机关也足可以让我大军死无葬身之地。”唐斌介绍道。

众人听得唐斌的介绍都是眉头一皱,独龙岗如此的铜墙铁壁,危机重重,攻下独龙岗难的很啊,可是不到片刻又是眉头舒展了,有了唐斌这个熟知独龙岗事情的大将,这些机关有和没有还不是一样,到时候让唐斌破了便是。

当下安大海哈哈一笑,说道:“听得唐将军之言倒叫我等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唐斌将军深明大义,弃暗投明,如若不然我等虽然能够攻下这独龙岗,可也得费一番的功夫啊。”

安大海这么一说,曹大彬和郑清两个人自是随言附和,旁边的关胜也是到了点了点头,说道:“监军说的不错,那独龙岗确实是凶险异常,有唐斌兄弟相助,如虎添翼,既然兄弟如此的知晓着独龙岗上的布置,便由你来说上一说,我等该如何攻打独龙岗。”

唐斌想了想,而后说道:“独龙岗上晁盖部下了十营一万五千的军马都是梁山上的精兵强将,而且不乏像双鞭呼延灼,霹雳火秦明等熟读兵书的大将,所以独龙岗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那独龙岗虽然防守严密,机关暗道无数,但是小弟还是有办法攻破的,小弟在独龙岗上也有不少的亲信,都是小弟上梁山之前结交的过命兄弟,随着小弟一同上了梁山,如今已经是身居要职,其中一个便是把守独龙岗西南城门的守城校尉,手下的几百人也都是小弟的亲信。”

“我大军休整两天,到了第三天的傍晚时分,小弟潜入独龙岗,吩咐人将西南城门打开,迎大军进城,到时候趁着梁山贼寇毫无防备的时候,一举攻下独龙岗。”

听得唐斌之言,众人都是一阵的欣喜,当下关胜便下令让大军休整两天,到了第三天夜袭独龙岗,一切都商量完毕之后,天也已经黑了,众人便各自回去休息去了,而唐斌则是被关胜拉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同榻而眠。

两天得时间里,双方都是相安无事,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可能这也是暴风雨要来临的节奏,到了第三天的夜里,关胜点起两万禁军,五千御林军出兵,留监军安大海领兵一万驻守大营。

大军来到了独龙岗西南城门外,便看见唐斌催马上前来到了城门下,过不多久城墙上便出现一个人影,与唐斌交谈了一会便走开了,不久之后,城门缓缓打开,关胜在后面看得就是一阵大喜,现如今城门以开,只要攻进城去,这个独龙岗就破了,到时候梁山贼寇灭亡之日不远了。

当下,关胜大喝一声,说道:“将士们,城门以开,给本将杀进去,休要放走一个为人,杀呀!”

关胜说完便一马当先冲了过去,紧跟着曹大彬领着人马也跟着杀了进去。

等到冲进城中之后,是一个不大的瓮城,瓮城,又称月城、曲池,是古代城市主要防御设施之一,是依附于城门、与城墙连为一体的附属建筑,当敌人攻入瓮城时,如将主城门和瓮城门关闭,守军即可对敌形成“瓮中捉鳖”之势。

瓮城虽然是据敌用的,但是每个城池几乎都会建造,所以关胜几个人也没有怀疑,过了瓮城才是独龙岗的城里,就在关胜,曹大彬领着军马准备杀进去的时候,突然四周的城门关闭了,将官军直接一分为二,一部分关胜,曹大彬带着三千多人马困在瓮城里,一部分郑清带着剩余的一万多人截在城外面。

“不好,中计了!”关胜说了一句,瓮城城门关闭的一瞬间,关胜就知道不好,当下就知道了事情的关键,定是唐斌假意归顺,诓骗自己,可是现在唐斌早就不知所踪,关胜有气也没有地方撒。

当下城墙之上出现一大片梁山军马,打着火把,张弓搭箭,军师吕将和一众梁山头领出现在城墙上,俯身看着下面的关胜。

“关将军,别来无恙啊?”吕将哈哈一笑,说道。

关胜此时又气又恼,气的是唐斌诓骗自己,恼的是自己居然一时糊涂上了梁山贼人的当,当下朝着上边喊道:“尔等使这些阴谋诡计,端得不是好汉行径,有能耐当我等出去,一对一的大战,还有那个唐斌小儿,他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我。”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梁山军马反袭营

吕将在城墙上听得关胜的话之后,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关胜啊,关胜,亏你还自称是武安王关云长的嫡系子孙,熟读兵书战册,阵战之上变幻莫测,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本来就没有光明正大之说,关将军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失败找了个借口罢了。”

关胜被吕将说中了心事,当下脸上就是一阵发烧,不过关胜天生就跟他的祖先一样面如重枣,也不担心会被看出来,当下也不回答吕将,而是直接问道:“唐斌在那里,让他出来见某家。”

“唐将军在哪里你不用知道,将军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和你身边的几千军士吧,我们的火箭和火油都已经准备好了,关将军如果还在乎自己手下将官的身家性命的话,便下马受缚,要不然因为将军您的一己之私,可就白白的断送了你这几千军士的性命了。”吕将没有理关胜,继续说道。

看着关胜没有回答,吕将又说道:“小可知道将军在等什么,无非就是城外的几万大军,希望他们能攻破城门和将军里应外合,不过将军可想过,小可既然又把握将将军困在这瓮城中,便也想到了外面的一万多大军和将军的大本营,将军还是快快下马受缚的好,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

就在此时,吕将的话音刚落,便听得城外面一阵喊杀声,原来是早就在城外埋伏好了的梁山军马杀了出来,左边是花荣部,呼延灼部和卞祥部;右边是唐斌部,徐宁部与杨腾蛟部,梁山军马八千精锐之师左右夹击直奔城外的一万多官军。

本来过山虎郑清领着大军一看城门关闭就知道中计了,当下也没有过多的考虑,直接下令命令大军强攻城门,无奈城墙上的弓箭如同下雨一般,压的官军抬不起头来,死伤惨重连城门也没有摸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大地颤动,四周烟尘滚滚,梁山军马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过山虎郑清一见不好,直接命令大军准备撤退,可是现在才想起来撤就晚了,郑清刚刚走了没有几十米,便发现前边一员蓝脸赤发的大将,手持大斧朝他冲了过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好汉赛知节杨腾蛟。

杨腾蛟一看对面有一个官军将领,当下大喝一声冲了过来,郑清一看跑不了了,一咬牙,也是一声大喝,给自己壮壮胆子,而后手提长枪,双腿一夹马腹,朝着杨腾蛟就刺去。

二马一错蹬,郑清就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发凉,低头一看,只见脖子处正汩汩的流着鲜血,紧接着两眼一发黑,载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杨腾蛟上前一斧子砍下了郑清的头,抓着发髻,高高举起,当下高声喊道:“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听得杨腾蛟这么一说,周围的梁山军士也都纷纷跟着喊叫着。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

梁山军士这么一说,就有人放下了武器,双手抱头,蹲了下来,有一个就有两个,有两个就有一群人,不到片刻的功夫,城外的一万多人就全都放下武器投降了,其中还有五千御林军,都是精锐之士,乐得几个头领嘴一直就没有合上过。

瓮城里面的关胜等人也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本来抱有希望的关胜等人一听见降者不杀这句话,脸色一个个的白了下来,他们知道外面的官军也被梁山贼寇为消灭了。

“关胜,本军师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再说三个数,如果数完了,关将军你还没有想好,那就休怪小可无情了。”吕将见关胜还是犹豫不决,当下决定再加一把火,当下将手高高举起,城墙上的弓箭瞬间朝着下方瞄准,只等吕将一声令下,便让瓮城里面的关胜等人死无葬身之地。

“一。”

…………

“二。”

…………

“慢着,吕将,只要你答应不为难关某手下的这些将士,关某任凭你们处置。”当吕将数到二的时候,关胜高叫一声,说道。

吕将听得关胜之言,哈哈一笑,他知道关胜这是服软了,当下说道:“我梁山好汉说一不二,只要关将军下马受缚,让手下的军士放下兵器投降,我们保证不会为难他们。”

关胜一听,重重的叹了口气,翻身下马,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重重的插在地上,当下命令道:“放下兵器吧!”说完之后,仿佛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看着底下的官军放下了武器,吕将松了一口气,当下让秦明,武松几个人带着人马下了城,将城里的官军绑了起来,押到了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战俘营里面,另外将关胜和曹大彬两个人分别绑了起来。

独龙岗上面的事情完事,怎么打扫的战场自不必说,且说官军大营,自打关胜领着主力大军走了之后,过了两个时辰之后,此时已经是夜半三更,正是人一天最困的时候,守营的官军一个个打着哈欠,抱着肩膀,靠在一旁睡得正香。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周围一阵喊杀之声,这是吕将派过来偷袭官军大营的梁山军马,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登山豹子厉天闰和恶面神山士两员大将,还没等官军反应过来,梁山人马便冲进了大营,到处放火,见人就杀。

厉天闰手中长枪上下飞舞,每刺出一枪,必定会收割一个官军的性命,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将,左冲右杀,便杀到了中军大帐,本来中军大帐是关胜的住所,关胜走后,中军由监军安大海镇守,所以今日这中军大帐里面正是监军安大海。

安大海在谁能之中被喊杀之声惊醒,当下披上了衣服,从旁边抽出一把钢剑握在手中,走出了中军大帐,安大海刚一出来,正好看到了厉天闰朝他杀过来。

安大海就是宋徽宗身边的一个太监,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哪里见过这等血腥的大场面,当下惊恐交加,如今看到敌方的一员大将,手舞长枪朝他杀过来,更是恐惧。

人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当下安大海手中死死的握着钢剑,仿佛这柄钢剑能够给他带来安全感,双目通红,歇斯底里的喊道:“啊!!!我不怕你,杂家是陛下身边的人,你杀了我,陛下会诛你九族。”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晁盖一行至建康

本来厉天闰是想活捉这个官军大官的,可是没想到这厮如此的怂包,大吵大嚷,吓得屎尿齐留,当下厉天闰也懒得再拿他,一枪结果了安大海的性命。

“主将已死,降者不杀!”厉天闰拿枪挑着安大海的人头,端坐在马上,大声的喝道。

官军众人一看安大海身死,知道大势已去,便纷纷的放下兵器,当下打扫战场,自不必说,此一战,梁山人马大败官军,收降俘虏两万多人,马匹四千多匹,兵器粮草不计其数。

独龙岗的善后事宜不提,再说晁盖一伙人,离开了江州之后,三艘大船,一字排开,沿江而下,直奔建康府,晁盖等人在江上一连行了三日这才到达建康府的地界。

“张顺兄弟,什么时候到了,俺铁牛这苦胆都快吐出来了,在不到,俺铁牛这二百来斤就要交代在这扬子江上了。”李逵瘫坐在船边,有气无力的说道。

听得李逵这么一说,船上的众人都是哈哈一阵大笑,当下张顺说道:“没想到这江州大名鼎鼎的黑旋风李逵居然是个旱鸭子,妙极,妙极,若是以后小弟打不过铁牛哥哥了,便往船上一跑,定叫你捉不到我,哈哈哈哈。”

众人听张顺说的有趣,又是一阵大笑,瘫坐在船边的李逵虽然吐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可还是嘴上不饶人,听得张顺之言,气呼呼的说道:“好你个张顺,竟敢那俺打趣,休要让俺在陆地上遇见你,要不然定让你知道知道俺铁牛的厉害。”

其他人看得张顺与李逵两个人斗嘴,也为这枯燥无味的江上增添了几分趣意,说实话,虽然晁盖不晕船,但是这一连三天的在这江上也是无聊的很,当下便问道:“张顺兄弟,我们是不是已经到了建康府的地界,还有多久能够到达建康府?”

“嘿嘿,哥哥放心,咱们已经到了建康府地界,小弟对着建康府的水路熟悉的跟自己家一样,咱们现在走的是便捷的水陆,不消半个时辰,定能上岸。”张顺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而后说道:“那便小心些,别快到了这建康府,再出了什么事情便不好了,还有就是一会让小七替你摇船,照顾照顾老娘,老人家这么大的岁数还劳烦她跟咱们走这么远,是晁盖的罪过,兄弟一会过去的时候替我向老娘说一声抱歉。”

听得晁盖如此说,张顺也是感动,当下说道:“哥哥莫要如此自责,昨日老娘还跟小弟说起哥哥,老娘说她大字不识一个,但是心里跟明镜似的,说哥哥是一个干大事的人,让小弟跟着哥哥便是,处处多听哥哥的。”

“张顺兄弟呀,你有一个好老娘啊,好生孝顺。”晁盖叹了口气,说道。

说话之间,便已经离得建康府不远了,张顺摇了一会便被阮小七替了过去,船又在江上行了一阵之后,便在一个岸边停了下来,是在建康府的城外,站在船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建康府那高大耸立的城墙。

等到船靠岸,众人下了船,李逵便奇迹般的恢复了过来,活蹦乱跳的,嚷嚷着道:“终于落地的,这几天可是俺铁牛过得最煎熬的几天了,以后便是打死俺,俺也不上船了,说不定哪天落到水中,将俺喂了王八。”

“铁牛哥哥莫要担心,便是哥哥你真的落到水中,还有俺们兄弟几个就你上来嘞。”张顺在旁边一拍李逵的肩膀说道。

晁盖下了船,站在岸边往四周看了看,当下便转回头,问道:“张顺兄弟,我等这是在哪里,怎地入城。”

张顺听得晁盖的问话,走了过来,说道:“哥哥,这天色已晚,入城的话也赶不上了,在这旁边有一个客栈,掌柜的是小弟的朋友,家里有一个儿子,唤作活闪婆王定六,是个仗义的汉子,我等便去哪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进城不迟,再说咱们这么多人,一下子进城目标太大,不如将众人留在城外的客栈,只几个人进城便可,其他人也可以在城外接应。”

晁盖听得有理,那活闪婆王定六他也听说过,王定六是建康府人氏,居住在扬子江边,因行走迅捷,人称活闪婆。他喜欢游泳、练武,虽多曾投师,但却未得真传,只得在江边开了一家酒店,与父亲卖酒度日。

绰号霍闪婆,他得这个绰号是因为他跑跳的快,身手敏捷的原故。霍闪婆是中国神话中电母的别称,闪电你说快不快。电母是属于阴性的,王定六得这一绰号,是否有些女性化的倾向也未可知。看看现今的一些小生,女性化得利害,王定六得这一绰号也就不足为怪了。有诗这样说王定六“蚱蜢头尖光眼目,鹭鸶瘦脚全无肉。路遥行走疾如飞,扬子江边王定六。”看看现如今世界上长跑运动员,全都是王定六这般身材,难怪他跑得快,叫霍闪婆了。

当下晁盖便点了点头,说道:“兄弟说的有理,将东西收拾收拾,然后便由兄弟带着我们前去寻你的那个朋友。”

众人将三艘大船藏匿了起来,带上一众行李物品,由张顺带着顺着路朝建康府的方向走去。过不多时便看到路边有一家客栈,店面不大,但是后面有几进的大院子,看来是客房。

来到了客栈之后,还没等几个人说话,便看到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汉子,蚂蚱头,尖下颏,细眉毛,小眼睛,身子瘦的皮包骨头,但是看着面色红润,不像是弱不禁风的那种瘦弱,反倒是显得很结实。

那瘦小的汉子走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张顺,当下满面堆笑,说道:“张顺哥哥,哥哥可是多日不来了,昨日小弟还提起哥哥,不曾想今日便见到了,旁边的众位想必也都是好汉,快快请进。”

“哈哈哈,兄弟,今日哥哥可是给你带来了不少的好汉,你可得好生的招待,此次前来俺还有些事情要办,快快弄些吃的,这几天的水路总是吃那些干粮,都快吃吐了。”张顺当下也不客气,哈哈一笑,说道。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六朝古都建康府

“哈哈哈,张顺哥哥既然开口了,那没说的,小弟这里别的没有酒肉管够,各位哥哥尽管敞开了吃,便是将小弟这客栈吃黄了,也不碍事。”当下王定六听得张顺的打趣,也是哈哈一阵大笑,说笑道。

众人听得有趣,也是一阵的大笑,王定六领着众人来到了客栈里面,将众人引荐给了老父,王定六的父亲自然是欢迎之至,当下将众人安排到了最里面的几个院子。

收拾完毕之后,王定六又是给晁盖众人找了一个安静的房间,摆上几桌上等的酒席,晁盖,王定六,李俊,阮小七,李逵,张顺,燕青几个人坐在一桌,其他人童威,童猛,张三,李四,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几个人坐在另一桌,其他人也是分坐在其他几个桌子。

酒席之上,张顺坐在王定六的旁边,搂着王定六的肩膀,说道:“兄弟,你今天可是遇到贵人了,平日里兄弟说起那梁山的托塔天王晁盖,说他是一等一的大英雄。”

“那是,小弟最开始佩服的是那及时雨宋江还有一个便是托塔天王晁盖,可是后来那宋江做的那些事情,端得不是好汉所为,叫小弟愤恨不已,好在晁天王义薄云天,梁山水泊兴旺发达,梁山好汉更是人人敬仰,小弟这一辈子的梦想就是能够成为梁山好汉的一员,见上晁天王一眼,便是死了也知足了。”王定六激动的说着。

众人听得王定六的话,看了看旁边的晁盖,又看了看一脸激动的王定六,不由得同堂大笑,这一笑倒是让王定六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在座的众位在笑什么,当下挠了挠头,说道:“众位哥哥在笑什么?莫不是在笑小弟?”

张顺强行忍住了笑意,看了看晁盖,对着旁边的王定六说道:“兄弟可知在座的众位都是哪里的好汉吗?”

“这个但是不知,不过看众位哥哥的气势到不像是普通的绿林人士,小弟眼拙,看不出来。”王定六摇了摇头,说道。

张顺又是哈哈一笑,当下说道:“兄弟你张口说梁山好汉,闭口说梁山好汉,如今真的梁山好汉坐在你的面前却不知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旁边的也都是梁山上的头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混江龙李俊,活阎罗阮小七,浪子燕青,黑旋风李逵,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催命判官李立几位。”

王定六此时已经愣住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过了好久,这才激动的崩了起来,直接朝着晁盖纳头便拜,说道:“小弟见过晁天王,小弟眼拙竟然不知是晁天王驾到,小弟……小弟……”王定六激动的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好。

晁盖看着王定六如此模样,当下也是微微一笑,上前将王定六扶了起来,拍了拍王定六的肩膀,说道:“活闪婆王定六豪爽仗义,今日晁盖知晓了,没想到晁盖这刚一到这建康府便遇到了如此义气的好汉,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王定六被晁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当下一个劲的摇头,说道:“不不不,抡起豪爽仗义,小弟哪里能够跟晁天王相比,这绿林之中提起晁天王的大名,拿个不是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赞叹,小弟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晁天王首肯。”

“兄弟有话但说无妨。”晁盖说道。

“小弟一直仰慕梁山好汉,托塔天王晁盖的大名,总想着前去投奔,可是奈何没有人引荐,一直没有机会,幸得上天怜悯,让小弟遇见了晁天王及众位哥哥,小弟虽然不才,但是也想入伙梁山,当做马前一卒便可,还望晁天王同意。”王定六强忍住激动,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而后小心翼翼的看着晁盖。

晁盖听完王定六的话,当下哈哈一笑,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王定六兄弟义气过人,自然也是好汉,你是张顺的兄弟,那便是我梁山好汉的兄弟,从今日起你我便是自家兄弟,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同替天行道。”

王定六知道晁盖这是同意了,当下欣喜的好悬没有跳起来,当下又是朝着晁盖重重的拜道:“小弟活闪婆王定六愿为哥哥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兄弟快快请起,我梁山又增添了一员好汉,一位好兄弟,今日我等便再次不醉不归,开怀痛饮。”晁盖说道。

众人齐声叫好,推杯换盏,喝酒吃肉,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已经黑下来了,明天还要进建康府,所以众人也就没有再停留,各自回去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晁盖便带着张顺,李逵,燕青三个人离开了客栈,赶奔建康府,其他人留守寝室准备接应,以防万一。

这几个人之中只有张顺对建康府熟悉,所以便由张顺在前面领路,四个人行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便到了建康府的城门处,建康府在中国的历史上可以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六朝古都,城墙建的比当下的都城东京汴梁都比之不上。

看着恢弘大气的城墙,晁盖感慨了一下,便跟着三个兄弟进了城,青石板铺路的街道,锃光瓦亮,两旁边店铺林立,招牌字号数不胜数,街道上官车,轿子,马车,行人络绎不绝,大小买卖的吆喝,唱戏的,说笑的,交织在一处,繁华热闹。

晁盖着急见到神医安道全请他回梁山医治吴用,所以也没有心情去逛一逛这繁华的古都,当下在张顺的带领下,拐弯抹角,抹角拐弯,进了一个胡同,这一代看起来像是富贵大户人家住的区域,都是深宅大院,没有了方才一进城时得热闹景象,街边的行人也是少的很。

张顺带着晁盖三人,来到了一个大宅院旁边,朱红色的大门,广亮大门,前有门蹬,后有揽凳,栓马的庄子,看着但是有几分气派。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建康神医安道全

来到了安道全的宅院,晁盖观察了一下,不愧是建康府乃至大宋的名医,家里果然是大气,当下旁边的张顺走上前去,啪啪啪叩打门环,过不多时,大门便被人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看着差不多四十左右岁,气度不凡,淡黄色的脸,双目发光,鼻梁挺直,颌下三缕长髯,穿着一件鹅黄色镶金边的长袍。

那人一出来看见了张顺,笑骂着说道:“我当是那个人上门,原来是你小子,看来今日好生的晦气。”

张顺也不气恼,当下哈哈一笑,说道:“神医哥哥说的哪里话,小弟在哥哥的心里就是扫帚星不成,可是伤了小弟这一片真心那。”

“好了好了,也不与你斗嘴了,每次都说不过你。今日前来是做什么事情,你老娘的病可是好利落了?”那人呵呵一笑,然后说道。

张顺道:“多谢神医哥哥挂念,老母现在身子英朗得很,每每说起神医哥哥都是心怀感激,不过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哥哥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而来,特来请哥哥前去治病的。”

那人看了看张顺,又看了看旁边的晁盖三个人,当下身子一闪,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还是随我去后堂慢慢的说。”

晁盖在旁边的打量着出来的这个汉子,听得他与张顺兄弟的话语,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此人应该就是建康府鼎鼎有名的神医安道全了,看此人的气度倒像是个好汉。

当下众人跟着安道全走了进去,穿房过屋,过了抄手游廊,来到了后院的客厅,宅院里面的布置倒是让晁盖有些吃惊,本来挺阔气的门面,一进里面倒是朴素的过分,到有些虎头蛇尾的感觉。

到了后厅,众人纷纷落座,下人走了过来上了茶水,而后便退了出去,等众人都坐好之后,张顺便说道:“神医哥哥,这位可是山东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家里有人病重命在旦夕,听说建康府的神医安道全华佗再世,妙手回春,所以特地找得小弟来寻神医哥哥,还请哥哥出手相助。”

听得张顺的话,安道全有些吃惊的看了看晁盖,他与张顺相识四五年了,知晓张顺虽然是个打鱼的出身,但是心高气傲,平常的普通人都不放在心里,刚才张顺话里话外都对这个人钦佩不已,但不知是哪个大名鼎鼎的人能够让自己的这个小兄弟如此的钦佩。

当下安道全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兄弟说的不错,治病救人本就是我辈的本分,只是奈何在下家里还有要事,在下号称神医,可是在下自己的病都束手无策,哪里还有脸面出去给别人治病。”

听得安道全的话,众人便是一惊,张顺惊呼一声,连忙问道:“神医哥哥是什么病能够难得住哥哥您,况且小弟看得哥哥身强体壮,也不像是个有病之人,莫不是哥哥在诓骗小弟不成。”

“唉,我哪里是这样的人,哥哥我是什么人,别人不知,兄弟你还不知道,只是在下的这个病乃是心病,非寻常药石可治。”安道全说道。

晁盖在旁边听得安道全的话,心里好像是有些明白了,水浒原著中也曾写过这个安道全,建康府的名医,奈何迷恋上了建康府的名妓李巧奴的,最后被张顺设计杀了李巧奴,嫁祸给安道全,安道全这才逼不得已上得梁山,恐怕这个安道全的心病十有八九离不开这个叫做李巧奴的名妓。

当下晁盖开口说道:“安神医说的心病,在下但是有些耳闻,不知安神医的心病可是那个叫做李巧奴的名妓?”

安道全听得晁盖的话,当下就是一愣,然后有些吃惊的说道:“好汉怎地知晓?”

旁边的张顺一听真的是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当下哈哈一笑,说道:“神医哥哥好歹也算是这建康府中鼎鼎有名的人物,怎地让一个青楼女子给治住了。要让俺说直接接出来便是了。”

在古代青楼这个行业不像是现在违法的,也不是什么三俗的行业,在古代,并不是所有的妓院都可以叫“青楼”的,只有高级的妓院才可称为“青楼”。

古时候的妓院并不是像现在的影视作品中看到的那样艳丽俗华,外表看来只不过是简单的一栋楼房或几个房间而已。实际上,大多数的青楼是一个大的庭院的总称,里面的建筑都是比较讲究的:门前一般要有杨、柳等树木,窗前一般也少不了流水之景,而且院子里的花卉、水池这些怡情的场所也是必不可少的。姑娘们的雅阁内,陈设是很考究的,绝不寒酸,琴棋书画、笔墨纸砚是必备之物,古董瓷器等摆设也是要有的,床前的屏风等也都是很精致的。

古代青楼里的女子并不是世俗肮脏的,不像相像中的进门就睡觉,其中也是不乏极品的,而且极品的女子大多是艺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她们卖艺不卖身,她们大多数都是才貌双全的,而且许多人都是才华和气质十分突出的。像苏小小、鱼玄机、严蕊、李香君等都是非同一般的风尘女子。她们跳舞唱曲、吟诗诵词都是极为风雅的事情。

普通人一般是进不去的,所以客人的素养是很高的,而且来者也都是一些社会地位都很高的人,主要以文人士大夫、富商、江湖豪客等为主,其中尤其以文人居多。他们中间有的人是游戏人生、笑傲江湖,有的是寄情于红粉知己,享受温香软玉。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上青楼的男子都会与姑娘们发生关系,里面有很多文人雅士只不过是在那里坐一坐,喝几杯茶,吃几块点心,谈谈心,或是听姑娘唱几段小曲。还有一些喜欢与姑娘吟诗作画,喝酒下棋的,之后就会离开了,并不会怎样粘着不走的,所以安道全说起青楼女子的事情,张顺几个人也没有认为是不妥的事情,反倒是认为平常的事情。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建康名妓李巧奴

安道全听了之后,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在这个社会有钱有势有名望的人逛逛青楼都是很正常的,安道全也不例外。

在建康府有一个青楼唤作明月楼,明月楼本来在建康府青楼圈子里没有多么大的名气,老鸨子姓李,也是个退居二线的原有技术的女子,可是三个月前,短短数日之间,这个明月楼便名震了整个建康府。

在古代官员被抄家之后,家里的男丁充军,女眷则是被官卖,官卖指的就是将这些女子进行拍卖,然后卖给那些青楼勾栏酒肆,那明月楼的老鸨子李氏就在官府花了三百两纹银买来了一个女子,这女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一般,樱桃小口一点点,肌肤水嫩水嫩的,仿佛用手轻轻的一掐能够掐出水来,窈窕的身量,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西施貂蝉也不过如此。

这个女子本名唤作梅雪儿,家里也是世代为官,父亲官居户部侍郎,也是个实权的官,但是奈何得罪了上司,在皇帝面前被人参了一本,皇帝一怒之下,罢官免职,抄家充公,梅雪儿自幼便是饱读诗书,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可谓是才色双绝,可惜被搭配到了建康府官卖,正好被老鸨子李氏给买了回去。

买回来的姑娘就不能在用自己的名字了,都得随着老鸨子的姓,管老鸨子叫做妈妈,从此梅雪儿也就改名成了李巧奴。

李巧奴进了青楼之后,因为她的才华与美貌顿时便成为了整个建康府的头牌人物,每天前来明月楼的人络绎不绝,只是为了见一见这个建康府名妓李巧奴,甚至有的人不远千里转成过来只为见上一面。

这一下子可是把老鸨子李氏给乐坏了,每天大把的银子进账,数钱数到手抽筋,但是天长日久的也就没有人来了,都不是傻子,李巧奴也不出来接客,只是每天出来走上一圈,就好几十两银子,好几百两银子的,去的人都是看个新鲜,以后就不再去了。

老鸨子李氏看着每天客人来的越来越少,觉得这也不是个事,当下便到后院的小楼里面去找李巧奴去了,老鸨子李氏专门的给李巧奴在后院收拾出了一个小楼,让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住着,又安排了两个小丫鬟专门的伺候着李巧奴,每天吃得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瓜果梨桃果脯点心就没有断过,就差把李巧奴当成祖宗供起来了。

老鸨子李氏来到了李巧奴的小楼前,还没等进口就满面堆笑的喊了一句:“哎呦喂,妈妈的小心肝呦,妈妈来看你来了。”

说话间进了楼里面,上楼梯,来到了二楼,将李巧奴的房门推开,走了进去,一进去便看到了李巧奴坐在梳妆台前,愁眉不展,像是有什么心事。

“呦,我的小心肝,怎么了这是,愁眉不展的。”一进来看到李巧奴的这副模样,老鸨子李氏便走了过去,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李巧奴的跟前说道。

李巧奴一看到是老鸨子李氏,当下也不回答老鸨子的话,淡淡的说了一句:“妈妈来了,什么事?”

“呦,瞧您这话说的,没有事我还就不能来见见我的心肝宝贝了吗,不过既然姑娘你说了,那妈妈还真的有一个小小的事情来跟你商量商量。”老鸨子李氏笑的满脸褶子都能夹苍蝇了,娇笑着说道。

“妈妈有事便说。”李巧奴依旧是语气冷淡。

老鸨子李氏也对李巧奴的语气见怪不怪了,自打这个李巧奴一进明月楼开始对待她就是这个脾气,谁让人家长得漂亮能给自己带来无数的雪花白银呢,在老鸨子的眼里钱才是爷。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姑娘啊,你也来咱们这里好多天了,可是总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是不是哪天也见一见客人,咱们这里也不是什么福利院,青楼妓院是什么场所姑娘你也不是不明白。”老鸨子李氏说道。

李巧奴听完老鸨子李氏的话,微微一笑,说道:“那我要是不接呢。”

老鸨子一听,当时脸就沉了下来,说变就变,当下冷笑一声,说道:“不接?哪老娘就让你见见老娘的本事,进来!”

老鸨子喊了一声进来,“啪”的一声,房门就让人给踹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大汉,虎背熊腰,满脸的横肉,手里拎着一个木桶,放到了老鸨子李氏的跟前。

木桶里面盛的一桶的凉水,里面插着一根牛皮拧成的鞭子,老鸨子当下便将桶里面的鞭子抽了出来,拿在手里,一脸的凶相,恶狠狠的看着李巧奴,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不接是不是,今日叫你见识见识老娘的手段。”

说着,抬手一鞭子就朝着李巧奴的胳膊上抽了过去,不能往脸上抽,一但将这漂亮的小脸蛋而给抽花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老鸨子万万没有想到,李巧奴还是一个人武林高手,不仅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而且还学过武艺,而且武艺还不低,倒是个文武双全,当下李巧奴身形一纵,直接顺着窗户跳到了院子当中。

一看李巧奴跑了,老鸨子就是一愣,但是片刻后反应了过来之后,便带着手下的几个伙计追了出去,也来到了院子当中,老鸨子一看院子里也没有,抬头一看,李巧奴上房了,正站在房顶笑吟吟的看着她。

气的老鸨子李氏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当下大叫了一声,道:“好你个小浪蹄子,今天不打你个皮开肉绽,老娘从今之后管你叫姑奶奶,来人啊,给我搬梯子过来。”

不多时,两个伙计将梯子搬了过来,架到了房子上,老鸨子李氏撸胳膊顺着梯子就开始往上爬,老鸨子也是上了年纪的,本来就慢,等到她爬上了房,李巧奴蹭的一下又跳了下来。

“你给我等着。”气喘吁吁的老鸨子大叫了一声,又开始艰难的往下爬,等到老鸨子爬到了下面,李巧奴又跳上去了。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三四个时辰,李巧奴倒是没什么,可是给老鸨子李氏累了够呛,李巧奴一看老鸨子下来了,刚要往上跳,便被老鸨子给拦住了,气喘如牛,说道:“姑奶奶,小的错了,姑奶奶,咱们别跳了。”

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明月楼美人选客

“姑奶奶,别跳了,好,好,以后你乐意干啥就干啥。”老鸨子李氏妥协了,将李巧奴重新的请回了屋中。

来到屋中,老鸨子李氏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李巧奴的跟前,痛哭流涕,李巧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吓了一跳,当下将老鸨子李氏扶了起来,虽然不耻老鸨子的为人,但是毕竟这么多天都是老鸨子好吃好喝的养着自己,再说李巧奴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最看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哭了。

“妈妈这是怎么了?怎地哭了起来。”李巧奴将老鸨子李氏扶到了椅子上,问道。

“我的姑奶奶呀,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这偌大的一个院子,家奴院工,伙计姑娘,厨子花匠哪个不是让我一个人养着,我这么拼死拼活的也不容易,姑奶奶呀,您老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一下,我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再这样下去坐吃山空,你我母子早晚就得流落街头啊。”老鸨子李氏越说哭的越厉害。

李巧奴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老鸨子李氏,过了良久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唉,妈妈说的也是,这样吧,我同意接客。”

“您老就不能再考虑考…………嗯?”李巧奴这么一说老鸨子李氏一时间给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打算再劝一劝李巧奴,突然她发觉好像是李巧奴同意了,当下又惊又喜,不敢相信的又重新的问了一遍,道:“姑奶奶您老刚刚说什么?”

“我同意了。”李巧奴又说了一遍。

得到了李巧奴的同意,老鸨子李氏乐得都快蹦起来咬人了,笑的满脸褶子都能夹苍蝇,当下说道:“太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姑奶奶,不,是我的祖宗,老佛爷,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老鸨子就差给李巧奴磕头了。

李巧奴摆了摆手,打断了老鸨子李氏的话,当下说道:“妈妈先别急着道谢,我同意接客是有条件的,客人必须让我自己去选,而且长得要过得去,人品得端正,一但我看上了,让他给我赎身,我跟他回去过日子,妈妈可不许拦着。”

老鸨子李氏一听脸上依旧是难免的堆笑,心里却是不住地冷笑,心说现在先稳住你,到时候只要是你接客了,说什么还不是老娘说了算。

当下老鸨子李氏一个劲的点头,说道:“好的,好的,只要你答应接客一切都听你的。按你的一起来办,那个……姑娘,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准备准备,等到大后天咱们正式接客。”

李巧奴点了点头,说道:“一切听妈妈的。”

“谢主隆恩。”老鸨子李氏乐得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当下直接给李巧奴磕了一个头,然后笑吟吟的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外面侯着的伙计一看老鸨子李氏出来了,而且看着好像是非常的开心,喜滋滋的,心说我们每天都是对你恭恭敬敬的,你还对我们横眉竖目,冷言冷语动不动的就是打骂;这个李巧奴今天这么跟你作对,从打第一天进来就没给过好脸,还这么的开心,看来是咱们方法错了,也许老鸨子喜欢收虐待呢,当下几个伙计互相对视了一眼,狠狠地点了点头。

明月楼花魁李巧奴接客的消息就这么不到半天的时间传遍了整个建康府,就连附近的州府也都得到了消息,一时间又是不少的达官贵人,富户大户,文人骚客蜂拥而来,希望能够得到李巧奴的青睐。

每天明月楼的大门口都会站很多的人,只是为了见到李巧奴,但是哪里是相见就能够见到的,先是两个伙计堵在大门口,挑选二十个长得不错的,气质也是上佳的,让他们进去,其他的人连大门都不让进。

这二十个人进了明月楼也不是就能够见到李巧奴了,老鸨子李氏还得再过一遍,从里面挑出来四个长得不错的,领着这四个人来到李巧奴的小楼底下,让李巧奴挑选,有的时候一个都没有看得上的,有的时候也有看得上的,毕竟整个建康府青年才俊也是很多的,李巧奴看上的就让老鸨子李氏带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可是都是不到一刻钟就被踢了出来,无一例外。

就这么过了有一个月的时间,李巧奴一个也没有看得上的,老鸨子李氏可是乐坏了,这一个月明月楼可以说是日进斗金。

轰动建康府的明月楼花魁选美,安道全自然也是有过耳闻,这一天无事,吃过了晚饭,便出了府门,溜溜达达的边来到了明月楼。

安道全刚一进去,老鸨子李氏便幸了过来,安道全是建康府的名医,老鸨子自然也是认识他,当下满面堆笑的走了过来,说道:“哎呦喂,今天一大早喜鹊就在门口咋咋的叫,就知道得有贵人登门,刚才我还想着这件事呢,没想到原来是安神医大驾光临,里面请,里面请。”

来到了明月楼里面,老鸨子来回的张罗,将安道全请到了上座,什么瓜果梨桃,点心糕点,好吃的好喝的都往上摆,等到一切都安排完了,老鸨子这才走过来,笑吟吟的说道:“安神医,不知今日前来,是看上了我这里的哪一个姑娘?”

“听闻您们这里有一个色艺双绝的姑娘,名叫李巧奴的,号称是建康府第一名妓,在下好奇,所以过来见见。”安道全当下说道。

听得安道全的话,老鸨子李氏就是一愣,但是删了之后,又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安神医果然非比寻常,巧奴确实是色艺双绝,不是跟您吹,就是整个建康府都找不出来能跟我们这巧奴相提并论的,那小模样跟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比。”

安道全看了看老鸨子那个惨不忍睹的脸,差一点没吐了,看着老鸨子还在那里自我陶醉,当下连忙拦住了老鸨子,说道:“废话少说吧,巧奴姑娘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安神医,带您去见我们姑娘行,可是我们姑娘是有规矩的,既然安神医是慕名而来,那想必也知道我们姑娘的规矩,小的在这里也不浪费口舌了。”老鸨子当下笑着说道。

安神医点了点头,说道:“这是自然。”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郎有情妾亦有意

当下老鸨子李氏带着安道全来到了后院,到了李巧奴的小楼下面,老鸨子转回身对着安道全笑着说道:“安神医且先等上一会,容小的上去禀报一下。”

“您们明月楼但是好大的规矩。”安道全笑了笑,说了一句,老鸨子李氏也没有说话,也只是捂着嘴嘿嘿一笑,然后转身上楼了。

老鸨子来到了急啥模式的放门前,啪啪啪敲了敲门,在门口说道:“姑奶奶在吗?妈妈有事找你。”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老鸨子李氏应了一声,推门进去,来到屋里面,只见李巧奴坐在屋中捧着一本书,在那里读的津津有味,老鸨子进来只是抬了眼皮看了老鸨子一眼,然后便没有再理她,自顾自的读着。

老鸨子李氏司空见惯了,也没有怪罪,依旧是笑吟吟的,直接坐到了李巧奴的对面,看了看她手中的书,是儒家的经典著作《孟子》,当下老鸨子李氏呵呵一笑,说道:“姑娘在看书呢?要我说呀,姑娘这么的学识渊博,可以呀是个女的,要是托生成一个男的,保准是当朝的状元。”

李巧奴也没有理她,就知道他过来找自己不可能是聊这些闲话的,肯定是有事情,当下把书放到桌子上,说道:“妈妈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莫要再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

老鸨子呵呵一笑,然后说道:“呵呵呵,好,既然姑娘不想听闲话,那妈妈也就不说了,找姑娘却是是有事,外面来了一个客人,想要见一见姑娘,认我已经给你带来了,现在就在楼下等着呢,这个人可是了不起,在咱们建康府那也是有头有脸,大名鼎鼎的人物。”

“此人名叫安道全,不是黑道也不是白道,但是这黑白两道都得给他几分薄面,就因为他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据说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而且家里金银无数,姑娘可要好好的把握呀,介绍完了,姑娘是不是见上一见?”

李巧奴听得妈妈老鸨子李氏的介绍,心里就开始有些好奇,她在这建康府也已经生活了几个月了,神医安道全的名声就没有一天没有听过的,耳朵里都已经给灌满了,如今听说安道全来了,自然是有些好奇,当下沉吟了一下,说道:“在哪呢?我先看看。”

“就在楼下,一推窗户就能看见。”老鸨子急忙说道。

李巧奴点了点头,然后款动莲步走到了窗户跟前,用手轻轻的将窗户推了一个缝隙,看着底下的安道全,面似三秋古月,颌下三缕长髯飘洒胸前,穿着鹅黄色镶金边的长袍,文质彬彬的,李巧奴得第一印象就很好,又仔细的看了看,然后转回身跟老鸨子李氏说道:“妈妈,让他进来吧。”

老鸨子李氏一听有门,当下急忙站了起来,应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下了楼,看到了安道全,有是满面堆笑,笑吟吟的,就差飞起来咬人了,扭着水桶腰,走到了安道全的跟前,说道:“恭喜安神医,贺喜安神医呀,我家姑娘同意见你了,现在就在楼上等你呢,快点去吧。”

得知李巧奴同意见自己了,安道全也是一阵的欣喜,谢过了老鸨子李氏之后,便迈步朝着楼上走去,上了楼在来到了门前,安道全没有着急敲门,而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得满意了,这才伸手敲门,说道:“巧奴姑娘,在下安道全,我可以进来了吗?”

“进来吧。”里面出来一个声音,安道全单单就是听着这个声音就已经陶醉了,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细细再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令人心胸开阔欲罢不能。

当下安道全应了一声,推门而入,一进房间安道全打鼻子一问,一股子的清香,就那么的好闻,仿佛这天底下所有的香味都不不如这个香味,抬头一看,便看到巧奴姑娘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冰肌玉骨 ,皓齿明眸 ,雾鬓云鬟,杏脸桃腮,加一分则肥,减一分也瘦,一举一动说不尽万种的风情,安道全登时便是心跳加速,愣在了当场。

过了不长时间,安道全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李巧奴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当下拱了拱手,一脸尴尬的说道:“在下安道全,方才见到姑娘芳容,惊艳得不知所措,还望姑娘莫怪莫怪。”

“安神医请坐。”李巧奴开口说道,然后倒了一碗茶送到了安道全的面前。

两个人相识而坐,李巧奴微微一笑,说道:“巧奴本是东京汴梁之人,怎奈家道中落,这才迫不得已流落红尘,到得这建康府几个月,没有一天不听人说起建康府神医安道全的名声的,总想一睹真颜,不想今日如愿以偿。”

“希望安某没有让姑娘失望。”安道全说道。

“这倒是没有,安神医悬壶济世叫人敬佩,而且在这江湖上安神医也是鼎鼎有名,小女子佩服的很呢。”李巧奴莞尔一笑,纤纤玉手端起茶碗,细细的品了一口,说道。

两个人做在一起无话不谈,从古今历史到工农学医,不亦乐乎,一下子就聊了两个时辰,到最后还是老鸨子李氏招呼两个人下楼吃饭,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止了谈话,一前一后的下了小楼,在老鸨子李氏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

这个时候酒席已经摆好了,生猛海鲜,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煎炒烹炸,色香味俱全,不禁让人看了便食指大动,旁边还有几个姑娘弹着琵琶,吹着笛子伴奏,两个人对面而坐,含情脉脉的喝酒吃菜。

全场最忙的就是那个老鸨子李氏,方才下楼的时候安道全一下子就给了她五十两黄金,这可就是五百两的雪花纹银,一般的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够见到这么多的银子,现在的老鸨子李氏都快把安道全当成祖宗打板供起来了。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蛇蝎心肠老鸨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安道全吃完之后便起身告辞了,临走的时候老鸨子李氏毕恭毕敬的送了出来,什么好话都说了一遍。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安道全每天的都去明月楼跟李巧奴约会,到了最后安道全直接住在了明月楼,吃喝都在明月楼里面,当然花费自然是不小的,花钱如流水一般,李巧奴也三番五次的告诉过安道全让让他不要住在这里,直接花五百两银子将他赎出去,两个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可是安道全也没有多想。总是当场满口答应,过后就给忘了,这也不怪安道全,那个老鸨子李氏是什么人,那一张嘴巧舌如簧,能把死人给说活了的主,三言两语就将安道全给说的迷糊了,不仅不再提赎身的事情,而且大把大把的银子扔到了明月楼。

青楼是什么地方,销金窟,无底洞的地方,不管你什么人进去,不给你扒一层皮下来你就别想从里面走出来,这天长日久,再大的家业,再多的银子也有花光的时候,这一日安道全便将自己家里的银子都花的精光了,也没有多余的银子再往明月楼里面送了。

老鸨子李氏这两天也看出来了安道全没钱了,当天便将安道全请出了明月楼,让他晚上回自己的家里去住,当然不可能直接就这么的赶人,花言巧语的量安道全给骗了回去。

当天晚上,老鸨子李氏便来到了李巧奴的小楼里面,坐在了李巧奴的对面,这几日有了安道全的陪伴李巧奴也是越发的情深,整日里脸上一直都带着笑意,看见老鸨子李氏进来了,当下便问道:“妈妈不在前厅忙和着,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

“呵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姑娘说说话,对了,还有一件事没有跟你说呢,安道全可是没钱了。”老鸨子李氏把脸一沉,冷言冷语的说道。

平日里提起安道全老鸨子都是安神医前安神医短的,亲热的不行,这一次却是叫上了名字,当下李巧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当下脸上也没有了笑意,开口问道:“妈妈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呢?”

“听不懂?”老鸨子李氏冷哼一声,然后说道:“听不懂那有就给你说明白了,安道全那厮已经没有钱了,对我们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用处,从明天开始,重新接客,妈妈再给你找一个富贵的大人物,听话的话你还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妈妈打个板把你供起来,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

“我要是不同意呢,安神医往你这里送了多少的银子,妈妈你也不是不清楚,如今没有钱了就将人家净身出户,但凡有半点良心的都得赶到愧疚,妈妈您心里就没有一丝丝的愧疚感?”李巧奴说道。

“哼,愧疚,良心?算什么东西,是能当饭吃还是给我钱,妈妈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子,没有后台,辛辛苦苦的打拼到了现在靠的是什么,可不是什么良心,良心在妈妈我入行的那一天就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今天你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老鸨子李氏满脸凶相的说道。

说完老鸨子李氏一甩袖子站了起来,还没等李巧奴开口就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了泪流满面的李巧奴。

第二天一大早,安道全便在家里吃过了早饭,神清气爽的来到了明月楼,来到门口刚要进去,便被门口两个伙计给拦住了,其中一个横眉冷目,一脸的凶相,说道:“嘿嘿嘿,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不问问也敢往里面进,是你能够进去的吗,快走,快走。”

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安道全有些没有明白过来,当下说道:“我是安道全,我之前就住在这里面,还见过你们的,怎地今日就不认得了,快快让我进去。”

安道全刚要迈步,老鸨子李氏从里面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抱着肩膀,斜眼看着安道全,说道:“呦,这是谁呀?这不是安大神医吗?怎地今日没有去悬壶济世,到我这小小的明月楼来有何贵干?”

“妈妈你这是装糊涂啊,在下来到这里能干什么?当然是来找巧奴姑娘啊。”安道全说道。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可还有那银子见我家的姑娘,快走,快走,在不有话,我便让伙计赶你了。”老鸨子冷哼一声,说道。

安道全听到这里他要是在听不出什么意思就说不过去了,老鸨子的话里话外就是你就是一个穷光蛋了,哪里还有什么资格进明月楼。当下安道全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刚要上前理论,旁边门口的两个伙计便走了过来,将安道全乱棍打走了。

回到了家中的安道全气氛交加,再加上想念李巧奴,这一下子便坐下了病了,茶不思饭不想,端端几天的时间,整个人就瘦了一圈,正在这个时候张顺几个人上门了。

晁盖四个人听完安道全的事情都是气氛不已,当下李逵气的大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露胳膊挽袖子,腆写肚子,破口大骂,说道:“我说你这个老头,亏你还是什么神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竟然如此的糊涂,当初你将那姑娘赎出来,也就没有以后的事情了,那个老鸨子也是可恶的很,俺这便去明月楼砸了那鸟地方。”说着转身便要走,被旁边的燕青给拦住了,那日李逵一看见燕青便嘴上没有把门的了,说燕青是小白脸,当下被燕青摔了好几个大跟头,从那之后李逵对燕青是言听计从。

“李逵哥哥虽然话不中听,但是话糙理不糙。”旁边的张顺说道。

安道全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唉,都怪在下一时糊涂,这才办了错事,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主要是我还不知道那李巧奴对我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唉!”

“哈哈哈,这有何难,今夜我等便夜入明月楼,探一探那个李巧奴对神医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若真的是真心实意,我等便将她带出来便是。”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有情人终成眷属

当天晚上,晁盖,安道全,燕青,李逵,张顺一行五个人离开了安道全的府邸,趁着天黑,直奔明月楼。

现在的明月楼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默默无闻的小青楼,此时在整个建康府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前院灯红酒绿,热闹非凡,几个人绕到了后面,看了看四周无人,飞身行跳入院中,后院不大只有一个,只有一个花园,在花园的旁边有一个二层的小楼,那个楼就是李巧奴住的住的地方。

晁盖几个人接着花园里的草木遮盖住身形,悄悄地来到了小楼的旁边,此时的小楼灯火通明,二楼影影绰绰的有几个人,听声音还有打斗的声音,而且小楼的门口还有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守卫,虎视眈眈的看着四周。

“不好,巧奴出事了,我要去救他。”安道全一看二楼有打斗的声音,当下就知道李巧奴可能出事情了,当下低吼一声,便要冲出去,被旁边的晁盖给抱住了。

当下晁盖说道:“安神医你干什么?那几个人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就你这样什么都不会的冲上去只能是送死,而且还容易将巧奴姑娘害死,安神医先在这里稍后,待我们兄弟几个冲进去之后,安神医再过来也不迟。”

听得晁盖之言,安道全也冷静下来,当下点了点头,然后晁盖给旁边的燕青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点了点头,两个人再黑暗中弓着身子冲了出去,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小楼的门口,绕过两个守卫,来到了两个人的身后,紧接着电光火石之间,便将那两个守卫的的脑袋给拧断,两个守卫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身首异处。

解决了两个守卫之后,晁盖朝着安道全,张顺和李逵他们三个招了招手,三个人同时起身,朝着晁盖他们走了过来,当下李逵便将背后的两把板斧抽了出来,兴奋的说道:“哈哈哈,今天该让俺铁牛开开杀戒了吧!”说着便要冲上去。

当下晁盖一把拽住了李逵的脖颈,说道:“铁牛,休要鲁莽,你跟在我的身后,记住不要滥杀无辜,要是让我看到你随意滥杀无辜,你便在梁山待不下了。”

“嘿嘿,哥哥说什么俺铁牛便听什么就是,哥哥先走,俺就跟在你的后面。”李逵听得晁盖之言,当下嘿嘿一笑,站在了晁盖的后面。

当下晁盖看了看楼上,见楼上还有人在打斗,吩咐身后的几个兄弟小心,而后从背后抽出一把宝刀,握在手中,小心翼翼的上了楼梯,朝着楼上走去。

“什么人?”晁盖几个人刚一露头,守卫在二楼楼梯口的四个护卫便发现了几个人,当下晁盖纵身一跃,手起刀落,砍死了一个,后面的李逵早就按耐不住了,大喝一声也冲了上来,哇哇暴叫着直接一斧一个砍翻两个人,剩下的一个让燕青给收拾了,张顺也是负责保护安道全的安全。

外面的动静自然也是被屋里面的人给发现了,当下房门被推开,从屋子里面冲出来四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公子哥,一身的绫罗绸缎,手中拿着一柄折扇,鬓角插着一朵红花。长得还算是英俊,不过双目浮肿,脚跟发软,一看就知道是长期酒色过度引起的,眉宇之间一股子阴霾,给人的第一感觉就不像是个好人。

公子哥的后面还站着四个大汉,个个都是双目放光,一看就知道都都是武艺高强的汉子,当下那个公子哥打量了一下晁盖几个人,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你们吧巧奴姑娘怎么了?”没等尝尝开口说话,晁盖身后的安道全便双眼通红的朝着公子哥几人吼道。

“你说谁?李巧奴啊?那个婊子装清高,让小爷我的手下给捆住了,小爷看上的东西还没有一个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那个公子哥当下冷哼一声,说道。

晁盖当下朝着公子哥一抱拳,说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在那里过活?”

“想套我的底细?也罢,我就告诉你,小爷我表示淮西楚王王庆的二公子王翔是也,我父亲那可是淮西三水五岭十九山的总盟主,你敢得罪小爷吗?识相的快走,趁着小爷现在心情好,还没有改变主意,要是晚了一步的话,小爷定将你们挫骨扬灰。”那个公子哥一开折扇,嚣张无比的说道。

“原来是王庆的儿子,怪不得如此的嚣张,不过你这个名头虎一虎别人还行,在我们这里可是行不通啊。”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行不通没事,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那便让我的手下这四个不成器的伙计跟你们说,上!”公子哥冷笑了一声,而后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王翔身后的伙计听见自家的公子开口了,自然是抡起拳头冲了过去,当下李逵哈哈一笑,大喝一声,说道:“这回该俺铁牛的了,晁盖哥哥,几位兄弟这四个也不麻烦你们了,都交给俺铁牛了。”说完将板斧往背后一塞,抡拳便冲了上去。

李逵一个人身大力不亏,一对铁拳呼呼挂风,不到片刻,三下五除二的便将那四个伙计给打趴下了,不是断胳膊就是短腿,反正没有一个身体健全的,都在那里躺着不住地惨叫。

气的旁边的公子王翔面色铁青,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四个伙计,恨恨地一人踹了一脚,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到后来恶狠狠的瞪了晁盖几个人一眼,便转身下了楼离开了。

等到那王翔刚一离开,安道全便冲进了屋去,一进屋便看到了李巧奴被绳子绑着躺在床上,当下安道全叫了一声,冲到窗前,将李巧奴身上的绳子解开,将她扶了起来。

“巧奴,没事吧,在下无能,让你受苦了。”安道全抱着李巧奴放声痛哭,李巧奴也是梨花带雨,抱着安道全,两个人抱头痛哭。

过了好长时间,这才发现房中还有其他的人,两个人这才松开了手,当下安道全走到晁盖的身边,扑通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多谢各位好汉相助,安道全无以为报,所有用得着在下的,安道全定当竭尽全力。只是有一件事在下还是好奇,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出离建康奔梁山

晁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旁边的张顺倒是说道:“神医哥哥,你眼前的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梁山泊的大寨主,义薄云天,仁义无双人称托塔天王晁盖的晁天王。”

“晁……晁天王?”听得张顺的介绍,安道全就是一愣,他玩玩也没有想到,自己面前的居然是最近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当下感激涕零的说道:“原来是晁天王,人都说托塔天王晁盖仗义豪爽,当初在下还不相信,如今是看到了,托塔天王晁盖果然名不虚传,晁天王救下巧奴,便是我安道全的大恩人,若有差遣,万死不辞。”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晁盖此次前来也是有要事要求神医出手,当不得神医的大礼。”

安道全听得晁盖如此的直接,当下对晁盖更加的佩服,朝着晁盖拱了拱手,说道:“晁天王豪爽仗义,在下深感佩服,不过在下看得晁天王身子健康得很,用不着在下出手?”

旁边的张顺笑着说道:“当然不是我家哥哥,我家哥哥武艺高超,便是这整个大宋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打得过我家哥哥,怎能患病,而是另有其人,便是我梁山的军师智多星吴用哥哥,此次晁天王不远千里前来请神医哥哥就是为了给军师哥哥治病。”

“既然如此,这个事我应下了。”当下安道全便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然后转回身跟着李巧奴温柔的说道:“巧奴,日后你便跟着我吧,这个建康府怕是待不下去了,正好晁盖天王请我去梁山治病,你我二人先去那里避避风头再说,你意下如何?”

此时的李巧奴面带桃花,一脸爱意的看着安道全,柔声细语的说道:“巧奴全听官人吩咐。”

看着安道全和李巧奴如此的恩爱,晁盖也是替他们开心,不禁想起了还在梁山的自己的两个妻子,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走了这么多天,肯定会担心自己,当下晁盖叹了口气,说道:“安神医,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前生造定事,莫错过姻缘,巧奴姑娘是个好姑娘,倾国倾城,文武双全,便是晁盖也是佩服万分,可要好生的对待人家。”

“晁天王放心,安某如今有了巧奴这个红颜知己,一生足矣。”安道全深情的看着李巧奴,温柔的说道。

这时旁边的李逵看不下去了,当下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嚷嚷道:“亲亲我我分个时候呀,军师哥哥命在旦夕,叫俺心烦。”

“哈哈哈,铁牛兄弟说的对,俺们都没得家室,神医哥哥在这里秀恩爱,确实是叫人心烦,哈哈哈。”张顺听得李逵的话,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张顺话音刚落,李逵便说道:“俺可不是羡慕这个,娶个婆家有甚好的,俺觉得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便好,娶个婆家但是没有自由,像现在似的跟着天王哥哥替天行道,逍遥自在,那才是爽快。”

几个人又说笑一阵之后,趁着老鸨子和明月楼的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便带着李巧奴从后门出了明月楼,趁着月色找了一个大户人家溜了进去,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是深宅大院,后院的空房是非常多的,而且家丁也顾不过来这么多的房间,这也给了晁盖他们藏匿的机会,等到第二天城门一开,晁盖众人便直接出了建康府,直奔扬子江边的王家酒店。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几个人便到了酒店,刚一进去,王定六几个人便迎了过来,晁盖将安道全夫妇介绍给了众人,休息了一上午,等到下午便直接坐上船直奔水泊梁山,王定六父子也关闭了酒店,收拾了东西跟着晁盖入伙梁山,晁盖自然是无比的欢迎。

坐上了船,张顺在晁盖的旁边说道:“哥哥,咱们这一次不能再经过江州了,我们大闹了江州,那江州知府肯定会对江州过往的人员严加盘查,顺着这扬子江一直走便是太湖,过了太湖就可以到达水泊梁山,都是水路而且速度还快,不出意外的话两天两夜便可到达梁山。”

晁盖一听自然是欣喜不已,当下便点头同意,而且听到太湖,让晁盖也想起来了太湖榆柳庄的四个好汉,龙虎熊蛟。

这龙虎熊蛟四人便是在太湖榆柳庄结义的太湖四杰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瘦脸熊卜青,扬子蛟狄成四兄弟,原来“都在绿林丛中讨衣吃饭”,也就是做强盗。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由占山为王的强盗,“今来寻得这个去处,地名唤做榆柳庄”的地方,变成了水匪。因这榆柳庄四下里都是深港,非船莫能进,加上他们都是学得了水上功夫,故无人敢来侵扰。

在全本的《水浒传》中,以及时雨宋江为首的梁山好汉受到朝廷的诏安,南下征讨江南方腊,在攻打苏州的时候梁山好汉混江龙李俊路过太湖榆柳庄结识了这四位好汉,意气相投,结为异性兄弟,赤须龙费保四个人帮助混江龙李俊攻下了苏州,攻下苏州城,费保等立了头功,但费保有功不贪功,得了宋江的重赏后,便执意辞行,不愿为官。

李俊奉宋江之命,送费保等回榆柳庄。在谢请李俊的酒宴上,费保的一席话,很引人深思:“世事有成必有败,为人有兴必有衰”。这句话说出了为人处世的规律。对这一点,我们要有充分地认识和了解,这人生在世就像潮水一般有起有落,有兴有衰。一帆风顺者少,坎坎坷坷者众。也正是这坎坷,最能考验人,锻炼人、折磨人。在坎坷面前,你硬挺一把,认认真真地总结一下,永不言败,反增斗志,你也就闯过去了,也许就兴了。在坎坷面前,萎缩不前,一蹶不振,也许你就衰了。兴的时候,不自傲,不忘形,抓住时机再闯一闯;衰的时候,不要气馁,调整心态,迎难而上,去博一博,这才能走好这人生的每一步。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这是历史经验的总结。历史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每个新兴的成王霸之业者,往往先是许以重诺,给以甜美,让你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打天下。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太湖又遇麻烦事

等到天下太平,他坐上王位了,又怕你效仿他去夺取政权,于是就千方百计地以种种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你的头上,让你见不到太平。梁山义军最后的归宿,如费保预料的一样,除了少数人之外,大多数人都没有落得一个好下场。

所以费保建议:“趁此气数未尽之时,寻个了身达命之处,对付些钱财,打了一只大船,聚集几人水手,江海内寻个净办处安身,以终天年”。这就是要李俊抓住这个“兴”的时候,激流勇退,这即可以逃过“不许将军见太平”之难,又可另谋发展,迎来更“兴”之“兴”。费保,虽说是太湖上一水匪,他的名声远没有宋江大,见识没有卢俊义广,知识没有吴用高,但他的眼光,却比这些梁山领袖们看的都远、都透。

李俊在此之前,还是执迷不悟,对消灭方腊后的去向是没有想法的。听了费保这一番话,恍然大悟,难怪他会“倒地便拜”,说出“重蒙教导,指引愚迷,十分全美”的话来。这不是客套,是肺腑之言,对李俊来说真是“指引愚迷”。所以他才发誓:等收伏方腊后,他便带着童威、童猛兄弟来投,“若负今日之言,天实厌之,非为男子也”。也正是因为费保为其“指引愚迷”,李俊才逃过被奸徒杀害的一劫,并且在海外得到更大的发展。

从这些地方可以看得出来,赤须龙费保绝对是一个有远见,有能力,有心胸,有眼力的人才,而且是水军的大才,赤须龙费保隐居太湖榆柳庄真的是想不问世事拿?我看未必,深居山林却知天下之事,费保是在待价而沽,静观其变。

宋江邀请他们加入梁山大军的时候,费保婉言拒绝,就是因为他看出来了梁山好汉的下场,而后来梁山一众兄弟的下场死的死伤的伤,的确跟费保想的一样,再有他劝告李俊的那几句话也是鞭辟入里,有理有据,可以说李俊日后能够成为海外天子,而不是像宋江,卢俊义等人被奸臣害死,费保功不可没。

这四个水军的人才倒是让晁盖有些眼热,梁山马步军已经初具规模,人才济济,倒是水军还只有几个营,远远跟不上梁山的发展,而且晁盖不光是把眼光放在了中原大陆,海外的台湾,济州岛,朝鲜半岛,东瀛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而这些地方都需要有一个强大的水军作为先锋后盾,可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今南下一次虽然已经招揽到了混江龙李俊,浪里白条张顺,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活闪婆王定六,还有在江州大牢里面的船火儿张横,但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也只有李俊一人,而且李俊在某些方面的能力也不如这个赤须龙费保,这让晁盖对这个太湖四杰更加的有兴趣了。

三艘大船出离了建康府,顺着扬子江而去,一路上顺风顺水,再加上有张顺,李俊几个水上的好手,自然是快速无比,短短一天的时间便到达了太湖。

太湖处于长江三角洲的南部,古称震泽、具区,又名五湖、笠泽,北临无锡,南濒湖州,西依宜兴,东近苏州,西和西南侧为丘陵山地,东侧以平原及水网为主,整个太湖水系共有大小湖泊180多个,连同进出湖泊的大小河道组成一个密如蛛网的水系,是重要的水运通道。

晁盖一行三艘船刚一进太湖,便看见前方出现了五艘大船,上面站着二三十号人,手里拿着兵刃,都是短裤背心,站在船头,为首的是两个汉子,左边一个圆脸大耳,膀阔腰圆的,头发卷卷着,手中一把钢叉;右边的那个也是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不过脑袋却是瘦小的出奇,让人看了一眼便忘不了,手里拿着一柄尖刀。

“干什么的?谁让你们进的着太湖?”右边的瘦脸汉子指着晁盖一行人,说道。

晁盖但是一愣,没想到这刚刚一进太湖便遇到水匪了,当下在船上一抱拳,说道:“我等是过路的客商,路过太湖,还望各位好汉行个方便。”

“哼,行个方便,您们这种人俺们看得多了,都说是过路的客商,俺就纳闷了,怎地客商这么多,写客商爷爷俺也劫过,十个有八个都是贪官污吏,今日你们就别想出俺们这个太湖。”那个瘦脸的汉子又说道。

还没等晁盖说话,旁边的李逵直接将背后的板斧抽了出来,说道:“你们这帮腌臜泼才,我家哥哥跟你们客气客气但是蹬鼻子上脸,是个爷们的跟爷爷俺到岸上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你这黑厮,好大的口气,来了俺们这太湖便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进来容易,想要出去可是难上加难,不服的现在便过来跟俺比试比试。”瘦脸的汉子把手中的尖刀横在胸前,说道。

还没等李逵说话,便看见张顺把外衣一脱,扔到了船上,露出了洁白结实的肌肉,当下说道:“爷爷自幼便在这水里过活,还没见过如此嚣张跋扈的人,今日见到了便不能善罢甘休,爷爷偏偏要教训教训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腌臜不可,哪个不怕死的,过来跟爷爷在水中比试比试。”

这一回对面的瘦脸汉子没有说话,旁边的卷毛汉子倒是开口了,当下也将衣服一脱,说道:“好啊,既然提了出来,那俺们便跟你在水里走上一走,免得让人家说我太湖的好汉是个孬种。”说完便一个猛子扎到了水里。

张顺一见也是兴奋的叫了一声,下水了,两个人在水里好像是蛟龙入海一般,比陆地上还要灵活,二人都没拿兵刃,只是赤手空拳的搏斗。

浪花翻滚,波涛汹涌,两个人在水里的打斗丝毫不亚于陆地上真刀真枪的大战,也是惊险刺激,引得两旁船上的众人都是提心吊胆。

晁盖看得心中便是一惊,张顺绰号浪里白条,水下的功夫便是混江龙李俊也是甘拜下风,但是没想到今日却扔到了对手,看来对方也不是等闲之人,当下晁盖便猜测出了他们的身份,十有八九便是那太湖四杰,龙虎熊蛟中的两个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两个?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太湖的龙虎熊蛟

当下晁盖站在船头朝着对面喊道:“敢问对面的两位好汉可是太湖四杰,龙虎熊蛟四人中的两个?”

对面的那个瘦脸的汉子一听晁盖的话,就是一愣,没想到打着打着对方居然人得自己兄弟的名号,便是水里的卷毛汉子也是一愣,当下罢手,从水里跳了上来,站到瘦脸汉子的旁边打量着晁盖。

张顺一看对方不打了,也是一转身,如蛟龙出海一般从水中跃了上来,稳稳当当的跳到了甲板上,看得李逵这个旱鸭子羡慕不已。

“不知对面是哪里的好汉,怎地知晓我兄弟四人的名号?不错我们便是太湖四杰中的两个,在下老二卷毛虎倪云,旁边的是老三瘦脸熊卜青。”那个卷毛汉子看着晁盖一伙人气度不凡,不像是寻常人,尤其是中间的那个,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是气势却是如同巍峨高山一般,让人看一眼便觉得敬佩不已,当下也是不敢怠慢,抱拳拱手高声说道。

“哈哈哈,原来真的是太湖四杰,在下可是闻名已久,方才看得大概,这才出口一问,没想到真的是。”晁盖哈哈一笑,抱拳回礼,而后说道,又让张顺将船往前划了划,来到了对方的近前。

“不知各位好汉哪里来?道个万儿来吧?”卷毛虎倪云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道个万儿是江湖绿林中的黑话,就是问对方姓名的意思,毕竟江湖绿林众人大部分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买卖,杀人越货之类的,在大庭广众谈话的时候不能让旁人听懂说话的内容,要不然叫旁人听了去,上报官府,便会招惹麻烦,所以这才出现了江湖切口,也就是黑话。

晁盖行走江湖自然是能够听得懂这些切口,当下也是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在下梁山晁盖,身后的这些都是我梁山的兄弟,今日来到太湖不为别的,只是有要事回山,路过太湖,叫各位好汉误会。”

“好汉便是梁山泊大寨主,人称托塔天王晁盖的晁天王?”倪云听得晁盖之言有些不信,当下便是又问了一遍。

没等晁盖说话,旁边的李逵便说道:“当然是真的,托塔天王晁盖之名还有那个敢冒充的,这便是俺家哥哥,梁山泊的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如假包换,俺也是梁山好汉黑旋风李逵的便是。”

“哈哈哈,这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原来是梁山泊的众位好汉大驾光临,我兄弟有失远迎,还望晁天王恕罪。”就在李逵话音刚落之时,在不远处传来一声高喝,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一般,端得浑厚。

众人寻声望去,便看见西北方向传来,见又来了两艘船,打头的一艘上面站着两个大汉,左边那位国字脸,剑眉虎目,头上带着轻纱斗笠看不清头发,鼻直口方,颌下浓密的赤红色长髯,身形高大健壮,穿着棋子衬衣,下身皂色的短裤,穿着麻鞋,手里拿着一杆鬼头大刀;身旁的那个汉子看上去年轻许多,长得倒还是端正,浓眉大眼,一脸的英气,身形也是匀称,腰中别着一对分水峨嵋刺,插着腰现在赤须大汉的身旁。

“大哥,三弟。”卷毛虎倪云和瘦脸熊卜青两个人一看来人,当下便喊道。

晁盖打眼一看便知道那个赤须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太湖四杰中的老大赤须龙费保,旁边站着的小伙定是老四扬子蛟狄成,这个费保自幼便是耳目聪慧,比常人要听得远,所以离得老远晁盖几个人的谈话费保这才听的一听二楚,等到李逵说完这才开口。

等到船来到面前,费保上下打量了一眼晁盖,心中暗暗的赞叹了一声,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久闻托塔天王晁盖大名,神交已久,不想今日相见,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豪气干云,英气十足,倒叫费保佩服。”

“哈哈哈,我等都是绿林中人,讲究的便是率性而为,大丈夫不拘小节,你我二人在这里互相恭维委实叫人心烦。”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听得晁盖之言,费保先是一愣,而后也跟着笑了起来,心说这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托塔天王晁盖确实是不同凡响,当下便说道:“晁天王豪爽,快人快语,费保佩服,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小弟在这太湖有个落脚之地名唤榆柳庄,各位好汉若是不弃便去哪里休息片刻,如何?”

“那便有劳了。”晁盖说道。

费保四人在前面引着梁山众人绕过了纵横交错的港汊,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庄子,庄子不大,但是错落有致,里面树木森森,倒是个好去处。

上了岸,费保领着众人来到了一个大厅里面,分宾主落座,有下人上了茶水点心,费保这才问道:“如今这梁山义军,梁山好汉可以说是闻名天下,三番五次的打败了朝廷的大军,便是那河北田虎,淮西王庆和江南方腊都比之不及,倒是叫小弟等人钦佩不已,但不知众位好汉不在梁山替天行道,怎地来到了小弟这个太湖?”

晁盖说道:“费保兄弟有所不知,只因为我梁山军师智多星吴用一病不起,我梁山请了无数的名医治病都是束手无策,听闻建康府有一个神医名唤安道全这才南下建康府,接回安神医回山为军师治病,因为抓紧赶路,这才借道太湖,被四位兄弟误会。”

“梁山好汉果然义气,为就兄弟不远千里南下请神医,倒是让我们四兄弟既感且佩。”旁边的卷毛虎倪云感慨的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谦虚一下,而后正色的说道:“四位兄弟,在下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费保微微一笑,好像知道晁盖接下来要说什么,当下说道:“晁天王但说无妨。”

“那好,晁盖便说了,四位都是这绿林中一等一的好汉,人多说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如今这帝王之家昏庸无道,坑害忠良,四位兄弟这一身的能耐如果埋没在这小小的太湖之中,岂不是可惜。”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一路坎坷终回山

“晁天王想说什么?”费保当下问道。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正是需要天下英雄豪杰共同聚义,四位兄弟都是一等一的豪杰,不去入伙梁山,也不辜负这一身的能耐,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也好光耀门楣。”

听得晁盖一番话,费保四个人都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费保这才抬起头,目光直接盯在了晁盖的身上,微微一笑,说道:“晁天王就不怕我们兄弟去报官,到时候同样能够光耀门楣。”

费保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梁山众人便一齐站了起来,各自抽出兵刃,警惕的盯着四周,晁盖看了看费保,又看了看旁边的卷毛虎倪云,瘦脸熊卜青和扬子蛟狄成三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费保兄弟若是去报官尽管去便是,这个世上能够拦得住我晁盖的还没有出生呢,我梁山好汉连东京汴梁的禁军都不怕,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府?”

晁盖的一番话豪气干云,直入云霄,费保先是一愣,而后叹了口气,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晁天王果然是晁天王,此等豪气便是那名震江南的方腊都比不上,费保还有一个问题还请晁天王不吝赐教。”

“费保兄弟有话便说,晁盖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晁盖说道。

“敢问晁天王,梁山好汉日后出路在哪里?”费保说道,说完便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晁盖,仿佛想在晁盖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费保兄弟是想问我梁山日后会不会投靠朝廷,接受诏安?”

“正是。”

“哈哈哈,自打我晁盖上梁山聚义那一天起,便说过,我等梁山好汉聚义水泊梁山,不是为了光宗耀祖,也不是为了逍遥自在,更不是为了发财,而是为了这天底下千千万万个想我们一样穷苦但是受到欺辱压迫的百姓们,是为了我炎黄子孙,是为了我们先祖用血泪打下来的万里河山,虽然旅途艰险,但是无怨无悔,虽千万人吾往矣!”晁盖坚定的说道,面容肃穆,正气凛然,仿佛此时此刻晁盖的身上散发出无限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晁盖说完,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针落有声,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晁盖,狂热,激动,兴奋交织在一起,过了好长时间,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瘦脸熊卜青,扬子蛟狄成四兄弟扑通一声一齐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晁盖哥哥豪气干云,胸有大志,叫我等佩服不已,小弟不才,愿一同同哥哥实现理想,为哥哥牵马坠镫,赴汤蹈火,还望哥哥不弃。”

“哈哈哈,四位兄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有了四位兄弟入伙梁山,我梁山水军如虎添翼,实力大涨啊。”晁盖说着将四人一一扶了起来,大厅中的众人也都是高兴,最高兴的便是活阎罗阮小七了,本来梁山水军便是三军中最弱小的一个,头领也只是他们兄弟三人,少的可怜,没想到这下一次南方,便有了这么多水中好汉入伙梁山,梁山水军兴旺发达指日可待,如何不叫阮小七高兴。

费保四兄弟遇到明主也是高兴不已,当下在榆柳庄摆上酒席,大排宴筵,众人吃喝不提,知道下午这才散去,次日天光大亮,费保等一众榆柳庄的兄弟一共六百多人收拾了庄上的钱财物品,跟着晁盖等人继续赶路,直奔梁山水泊而去。

晁盖本来的三艘船,再加上费保兄弟的二十几艘大船,一路上浩浩荡荡,但也是平安无事,两天之后船队便进入了梁山水泊。

刚一进梁山的范围便被梁山巡逻的水军给发现了,当下以为是官军入侵,当下便叫了周围的梁山水军给晁盖等人围了起来,身为水军头领的阮小七自然是脸上挂不住,当下站了出来,看了看对面梁山水军的船只,领头的他却是人得,不是别人,正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头目,名叫马忠,平日里尽职尽责,没想到今日在这里把自己人给堵上了。

当下阮小七插着腰站在船头,指着对面的马忠说道:“马忠,你小子给俺睁大眼睛看看,俺们可是官军,晁盖哥哥从建康接神医回来给军师哥哥治病,此时耽搁不得,你小子快点让开道路,让俺们过去,耽误了给军师哥哥治病,俺要你小子的脑袋当夜壶。”

对面的马忠一看真的是自己的统领活阎罗阮小七,当下便是一身的冷汗,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等到阮小七话音刚落,马忠便吩咐手下的军士,将路闪开,让晁盖的大船先行回山,又派人先一步回到梁山,将天王回山的事情告知山上的各位头领。

众人对梁山水泊的水路还是很了解的,不消半个时辰便到了鸭嘴滩水寨,刚一上岸,正好看到水军的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和圣水将单廷圭三位头领走了过来。

“晁盖哥哥。”

“哥哥。”

三人见到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晁盖看着自己的兄弟自然是喜不自胜,但是此时还有要事,与三人说了说了几句之后,便转回头对着旁边的安道全说道:“还得再辛苦安神医为我兄弟治病,事情过后,我梁山必有重谢。”

“天王客气了,与天王千里南下请我想比,这点苦算的叫什么,安道全虽然不是绿林众人,但是也晓得义气二字,吴军师的病在下尽全力而为。”安道全说道。

安道全话音刚落,旁边的立地太岁阮小二便朝着安道全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就凭神医得这一份义气,便只得小二佩服,日后若有差遣,阮小二万死不辞。”

几个人客气了几句之后,便顺着小路匆匆的上山了,来到了后山,直奔吴用的卧房,一推门,正好看到马大夫在窗前为吴用号脉,见到晁盖众人进来,当下便是一阵大喜,赶紧走过来,朝着晁盖拱了拱手说道:“晁天王终于回来了,再晚来一天恐怕军师性命难保啊,在下这颗心也就放下了。”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劝降儒将郝思文

“有劳马大夫了,学究多亏了马大夫这才能够维持这么长的时间,若不是马大夫,恐怕便是请来天王老子,佛祖菩萨也无力回天,请受晁盖一拜。”晁盖说着朝着面前的马大夫深深地拜了一拜。

晁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拜,倒是让马大夫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急忙说道:“晁天王如此说可是羞煞我了,吴军师的病在下束手无策便便已经是羞愧万分,每次见到吴军师躺在床上,在下都感觉脸上发烫,愧对医者之名,幸亏晁天王信任,梁山众位头领的关照才能坚持到今日,要说谢谢,那也得是在下说。”

“好了好了,马大夫你我二人也不必谦虚,如今神医安道全已经被我请到了,想来吴军师无碍了。”晁盖说道,而后便转过身对着旁边的安道全说道:“还请安神医出手。”

安道全微微欠了欠身,说道:“在下尽力而为。”说完便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搭在了昏迷不醒的吴用的手腕处,闭目号脉,周围的人站在旁边紧张的看着安道全,连大声喘气都不敢,担心着床上的军师吴用。

“哥哥。”这时从外面林冲等人听闻晁盖回山,便直接到了吴用这里,看见晁盖在屋里面,几个人当下推门走了进来,朝着晁盖喊道,可是刚说完林冲几个人就后悔了,医生在里面正在给军师吴用号脉,当下也都闭上了嘴,现在晁盖等人的身后,跟着众人一齐等待着结果。

过了良久,安道全深吸一口气,这才睁开眼睛,把手从吴用的手腕处收了回来,旁边的晁盖轻声问道:“安神医,军师怎么样了?可能治好?”

安道全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吴军师的兵虽然不常见,但是在下还是有把握治好的,在下可以跟晁天王和各位好汉保证,三天便让吴军师醒过来,七日便可痊愈。”

众人听得安道全的保证都是欣喜异常,当下晁盖朝着安道全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安神医治好了我梁山的军师,便是我梁山的大恩人,晁盖感激不尽。”

“晁天王使不得使不得啊,在建康府晁天王拔刀相助,这才让我与巧奴终成眷属,此等大恩大德安道全终生难忘,这点事不过是安道全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安道全连忙摆手说道。

当下安道全便带着马大夫一同去抓药,煎药,期间马大夫见到了安道全医术的神奇当下便拜了安道全为师,在安道全的身边学习医术,安道全看得马大夫心性纯良,也就答应了下来。

军师吴用没有了生命危险,梁山众人都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将悬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当下众人离开了吴用的房间,给安道全马大夫两个人留下空间,也是为了不打扰吴用。

离开了吴用的小院子,众人直接来到了聚义大厅,此时身在独龙岗的军师吕将,呼延灼,秦明,花荣等人也都回到了梁山,晁盖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上首的虎皮金交椅上,梁山一众好汉分坐在两旁。

“此次我下山南下为吴军师请神医回山治病,幸得老天眷顾,让我等请回了安神医,吴军师性命可保,留守梁山,独龙岗的众位兄弟团结一致,众志成城,不仅击败了官军的围剿,而且将官军的主要将领,大刀关胜,夜游神曹大彬,井木犴郝思文,丑郡马宣赞四人,缴获粮草军械无数,俘虏官军三万多人,大获全胜,打出了我梁山义军的威风,此战吕军师功不可没呀!”晁盖环顾大厅,高兴着说道。

听得晁盖之言,吕将摆了摆手,说道:“此战,全赖将士用命,三军同心协力,吕将只不过是出谋划策而已,当不得,当不得。”

吕将话音刚落,旁边的林冲便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吕军师的这个出谋划策可是让我等兄弟佩服不已呀,谈笑之间便将敌军杀得落花流水,当得头功啊。”

林冲的话一出来,大厅中的众兄弟也都是纷纷点头附和,晁盖压了压手,当下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此事以后再说,我梁山兄弟义气当先,不在乎这头功次功的,但是也会论功行赏,还有一点值得庆贺的就是此次南下又有几位兄弟入伙梁山,混江龙李俊,浪里白条张顺,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催命判官李立,活闪婆王定六,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瘦脸熊卜青,扬子蛟狄成十位兄弟,还有两个深陷在江州大牢的病大虫薛永和船火儿张横,这两位兄弟我们必须要出来救。”

“对,我们不能抛弃任何一个兄弟,那江州既然敢抓我们梁山的兄弟,那我们梁山好汉便让那帮狗官知道知道,我梁山好汉的虎须捋不得。”当下鲁智深站了起来,露胳膊挽袖子,气愤填膺的说道。

“鲁大师说的没错,攻破江州,救出张横,薛永两位兄弟。”当下大厅中的梁山好汉纷纷出言叫嚷道。

旁边的江州李俊,张顺和费保等人看了也是热血沸腾,在梁山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有的只是兄弟义气,忠义为先,有的只是你欺负我兄弟,我必加倍奉还。

晁盖看着众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他想要的兄弟,当下说道:“救是必须要就的,但是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江州兵马众多,而且防守森严,如果没有一个绝佳的计划的话,不说就不出两位兄弟,便是我等也容易搭在江州,还有就是如今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我梁山急需整顿兵马。”

“师兄,那四位被我们俘虏的将领怎么办?”公孙胜这个时候开口问道。

晁盖说道:“那四个人中除了夜游神曹大彬之外都是一等一的好汉,也是我梁山急需的人才,能将其招揽自是再好不过了,先将井木犴郝思文带上来。”

过不多时,两个梁山军士押着郝思文走了进来,此时的郝思文哪里还有平日里儒将的气度,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是依旧是英气逼人,现在哪里立而不跪,叫晁盖眼前一亮,心中暗暗称赞道:不愧是跟小罗成唐斌,大刀关胜齐名的人,果然非同寻常。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劝降丑郡马宣赞

“兄弟,别来无恙。”没等晁盖说话,旁边的小罗成唐斌便走了过来,朝着郝思文一抱拳说道。

郝思文冷眼的看了一眼唐斌,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将头扭向了一边,没有说话,唐斌哈哈一笑,又说道:“哈哈哈,兄弟还是在怪哟诈降之事,当时两军对阵,各为其主,兄弟自幼熟读兵书战册,不会不知道这点道理吧,哥哥有一句话要对兄弟说一说。”

“无非就是劝降之事,我现在便告诉你,断无可能,哼!”郝思文转过头,冷眼的看着唐斌,又是一声冷哼,不留情面的说道。

“哈哈哈,兄弟还是这么的固执,你我兄弟义结金兰,别人不知道你的能耐,我唐斌可是一清二楚的,可以说绝对是国之良将,国之栋梁,可是兄弟你一心投效的大宋朝庭对兄弟你怎么样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我唐斌当初如何不是想报效朝廷,光宗耀祖,名留青史呢,当我一腔热血进入东京汴梁,哥哥我四处碰壁,天子脚下到,贪官污吏多如牛毛,奢靡之风更盛,皇帝昏庸无道,奸臣当道,坑害忠良,我能怎么办?兄弟你是忠臣良将,是将门之后,我唐斌也不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也是祖上世代为官,甚至先祖还在太祖麾下任将,可是呢?如今还不是流落江湖,被那帮子奸臣来回的摆布,这样当做有狗的日子我唐斌过够了。”

“晁天王义薄云天,仁义无双,梁山好汉个个都是忠义之士,如今天下大乱,正是大乱之世,英雄辈出之时,晁盖哥哥常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大宋朝廷也该到了改朝换代之时,兄弟,你我是结义兄弟,这肺腑之言哥哥才对你言讲,兄弟还是好好想一想,莫要再执迷不悟,助纣为虐,做了那些贪官污吏,奸臣小人的有狗鹰犬,莫要为了那所谓的愚忠而断送了大好的前程啊。”唐斌感情至深的说道,到了最后几乎都是对着郝思文喊了出来。

郝思文听得唐斌之言,当下愣在当场,低着头不买说话,这个时候晁盖走了进来,当下说道:“郝将军文武双全晁盖自是钦佩的紧,唐斌兄弟方才该说的也都说了,晁盖只想说一句话,我梁山好汉讲究的是志同道合,若是强迫将军上山入伙反倒不美,如果将军真的不愿,在下同梁山上的众兄弟向将军保证不会动将军一根汗毛,待吃过酒席之后便送将军下山,归还马匹兵器。”

“晁天王说话当真?”听得晁盖之言,郝思文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晁盖,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晁盖说道。

郝思文说道:“那好,这酒席我也不吃了,还请晁天王归还我的马匹兵器,我这便下山。”

“将军……?”晁盖便是一愣,过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唉,也罢,既然将军执意不肯入伙梁山,那我等也不强求,来人啊,将郝将军的马匹兵器拿过来,再包上五十两白银作为路费盘缠,送郝将军下山。”

说实话,此时的晁盖恨不得将郝思文绑在梁山,此等良将,文武双全,端得是独当一面的大才,放走了着实可惜,但是晁盖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当下转身背了过去,他怕再看一眼郝思文会忍不住改变主意。

过了不大一会功夫,便有人将郝思文的马匹兵器带到了聚义大厅的外面,郝思文看了看晁盖,迈步走了出去。

“哥哥,怎地将这厮给放走了,郝思文一走无异于放虎归山啊,到时候养虎为患必成为我梁山的心头大患啊,哥哥!”见得郝思文走了出去,当下大厅中众人便纷纷开口说道。

晁盖摆了摆手,颇为失落,自从他上梁山以来,自认为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兄弟,走到哪里不是英雄敬佩,天下好汉纷纷聚义梁山水泊,没想到今日居然在郝思文的身上吃瘪了。

突然,晁盖听得聚义大厅外面有脚步声音,晁盖转回身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出去的郝思文,郝思文快步走到大厅里面,来到晁盖近前,扑通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小弟郝思文本是败军之将,承蒙哥哥不弃,小弟感激涕零,愿入伙梁山,为哥哥牵马坠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晁盖仰天长笑,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停了下来,将郝思文扶起来,细心的拍了拍郝思文身上的尘土,当下说道:“兄弟入伙梁山,我梁山如虎添翼,又多了一个文武双全的大才呀,哈哈哈。”

郝思文连连摆手称不敢,放下说道:“哥哥谬赞了,小弟入伙梁山寸功未立,与小弟一齐被俘的还有一位将军,名叫丑郡马宣赞,也是一员虎将,武状元出身,小弟愿意前去劝降宣赞入伙梁山。”

晁盖听得郝思文之言,当下就是大喜,他还愁如何去上劝降丑郡马宣赞呢,没想到刚打上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过来,当下晁盖说道:“那便有劳兄弟了,丑郡马宣赞当世之虎将,能够入伙我梁山,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郝思文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带进来一个汉子,便是丑郡马宣赞,来到晁盖面前,当下就是跪拜道:“宣赞见过晁盖哥哥,方才郝思文兄弟说的小弟茅塞顿开,时至今日才知道当初小弟多么的荒唐,恳请晁盖哥哥收留。”

一连得了两员大将,晁盖自是喜不自胜,当下一把扶起宣赞,说道:“兄弟也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我梁山自然是敞开怀抱,日后便是自家兄弟,替天行道。”

郝思文和宣赞两个人也是高兴,吕将微微一笑,来到近前,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恭喜哥哥又得两位好兄弟,恭喜我梁山又添两员大将。”

“唉!”突然,晁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大刀关胜也在这梁山之上,若是能够邀请关将军入伙梁山,才是皆大欢喜。”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科学狂人的凌振

晁盖说完,唐斌,郝思文和宣赞三个人也是面露难色,关胜他们三个人最是熟悉不过,但是也就是因为熟悉关胜的为人,三个人这才觉得劝降关胜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关胜乃是关羽的后人,一直都是以先祖作为标榜,以忠义为先,想要他入伙梁山泊,反抗朝廷那是千难万难的。

晁盖也知道他们三个想的什么,当下说道:“事在人为,关将军肯入伙梁山与我等共聚大义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要是不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到时再送关将军入伙便是了。”

“哥哥,还有一个凌振将军呢,如果将凌振也劝降过来,那么再加上唐斌兄弟,郝思文兄弟和宣赞兄弟三个人的话,也许有可能说动关胜。”吕将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晁盖听得吕将之言,一拍脑门,说道:“我们么把凌振给忘了,此人对我梁山来说是个人才,此人使得一手的火炮,攻城略地势如破竹,来人啊,将凌振将军请到聚义大厅来。”

凌振自打进入军伍之后便一直都是跟火炮打交道,但是不管是上司也好,还是朝中的大员也好,都不用视火炮,在他们的眼中火炮就等于烟花,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打两炮。

这一次关胜在圣上面前保举自己,凌振以为自己的出头之日到了,只要自己在沙场之上建功立业到时候朝廷就会看到自己,看到火炮的威力,到时候不仅仅自己一生梦想将会实现,而且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没想到凌振还没等出手,就被梁山军马给生擒活捉了,在梁山的牢房里面,凌振茶饭不思,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面,怀才不遇用在他的身上是最恰当的。

等梁山军士将凌振押到聚义大厅的时候,凌振已经是满面的憔悴,眼睛里完全看不到一丝丝的亮光,晁盖看了看凌振,走了上去,亲手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而后说道:“轰天雷凌振的大名晁盖可是如雷贯耳,当世的火炮第一人,端得了得啊。”

“唉,火炮第一人管什么用,还是被那官家和达官贵人当做是逢年过节取乐的玩意儿罢了。”凌振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

晁盖哈哈一笑,拍了拍凌振的肩膀,道:“什么叫管什么用?为什么没有用,在我看来火炮必将成为日后战场上决定胜败的关键,火炮将取代投石车成为攻城略地的杀手锏。”

晁盖的一番话让本来心死如灰的凌振瞬间眼睛一亮,惊讶的打量了一下晁盖,他万万没有想到整个大宋还真的有一个他的知心,而让他惊讶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个知心居然是一个反贼的头领,江湖绿林赫赫有名的托塔天王晁盖。

“晁天王也知道火炮的威力?”凌振有些不相信,当下问了一句?

晁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用一种非常坚定的语气说道:“劈山裂石,动如雷震。”

凌振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到凌振吃惊的样子晁盖觉得好笑,当下又说道:“目前现有的火炮之所以没有得到重视就是因为火炮的威力还是太小,达不到攻城略地的程度。这个有炮管的问题,也有火药的问题,而这些正好我这里都能够给解决。”

凌振说是将军,但是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科学狂人,一听得晁盖如此说,当下哪里还管得了别的,当下就是围着晁盖问这问那,就跟个小学生似的,晁盖对凌振的问题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直叫凌振大呼痛快,一时间两个人一个提问一个回答就是一个时辰。

旁边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得合不拢嘴,就连军师吕将都是吃惊不以,没想到自家的晁盖哥哥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将凌振给解决了,看这样子凌振是注定要入伙了。

好长时间,晁盖这才发觉周围还用兄弟们等着呢,当下笑着对凌振说道:“凌振兄弟,火炮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完的,有的地方还需要反复的进行实验才行,这个问题改日再说,叫兄弟过来就是邀请兄弟入伙我水泊梁山一同替天行道,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没问题,当然行,那帮奸臣贪官不拿我凌振当一回事,今日幸得老天爷开眼,让小弟见到了哥哥,这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懂小弟之人,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贤弟愿意入伙梁山,跟随哥哥替天行道。”凌振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晁盖高兴的拍了拍凌振的肩膀,说道:“哈哈哈,好兄弟,兄弟放心,我定会让兄弟和火炮的大名传遍大宋。”

“多谢哥哥。”凌振激动的说道。

凌振也解决完了,接下来就是劝降关胜了,虽然众人都不看好,但是晁盖只要有一点点的一样也想试一试,当下就让还有事的头领先回去,聚义大厅中只留下了晁盖,公孙胜,吕将,林冲,鲁智深,呼延灼,董平,郝思文,唐斌,凌振,宣赞几个人。

过不多时,关胜也被带了过来,虽然此时关胜是阶下囚,身上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但是走起路来依旧是昂首阔步,虎虎生风,叫人看了便忍不住赞叹。

当下唐斌和郝思文两个人走过去,将关胜身上的绳子解开,关胜活动了一下肩膀,看了看郝思文,当下便知道郝思文如今也投靠了晁盖,当下冷哼了一声,推开了郝思文两个人,至于说唐斌他是连看都没看一眼。

郝思文也知道自己这位哥哥的脾气,当下也不恼怒,呵呵一笑,说道:“哥哥何必执迷不悟,如今这大宋还有当年太祖打天下时的样子吗?皇帝昏庸无道,朝廷奸臣当道,百姓民不聊生,外有蛮夷虎视眈眈,乱世将起,英雄辈出,托塔天王晁盖乃是当时的枭雄,哥哥不会不知道,这周围的百姓哪个不对晁天王感恩戴德,自古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哥哥熟读春秋,难道会不知道吗?”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晁盖一释勇关胜

听得郝思文之言,关胜冷哼了一声,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断不可乱,你等公然占据山林,反叛朝廷便是大不敬,关某乃是三国武安王关云长嫡系子孙,忠义为本,身受皇恩,自然要对你们这帮逆贼斩尽杀绝,如今关某乃是阶下之囚,败军之将,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关胜话音刚落,旁边的呼延灼便走了过来,朝着关胜一抱拳说道:“关将军可还记得在下?”

关胜看了看呼延灼,说道:“铁鞭王呼延赞的后人呼延灼,关某自然是认得,没想到将军也自甘堕落,如此的贪生怕死,投靠了反贼,倒叫关胜不耻。”

“关将军,我呼延灼是铁鞭王的后人不假,但是,将军你是武安王后人,我也不是凭空出来的,将军你自诩清高,自诩忠义,难道我等便是那等小人了吗?当初我呼延灼也是一腔热血,领着大军出征,到后来呢?朝中奸臣拿我呼延灼当做有狗,替他们卖命,将功劳据为己有,那青州知府慕容老贼居然上书朝廷说我通敌卖国,我呼延灼没有什么大的度量,我在前面出生入死,他们在后面算计着我,要至我与死地,若是关将军该如何去做,认命?等死?我呼延灼做不出来,做不出这等卑躬屈膝,干做有狗的事情来。”听得关胜的挖苦,呼延灼登时怒气便冲上了头顶,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关胜听出了呼延灼话里话外对自己的讽刺,想要反驳但是又说不出口,呼延灼的经历关胜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当时还为此大发雷霆,大骂奸臣误国,换做是自己,也不能够忍受这一口气,任何一个武者都是有些傲骨的,尤其是武艺大成之人,更是受不得半点的侮辱和陷害。

看得两个人剑拔弩张,晁盖走了过来,拍了拍呼延灼的肩膀,呼延灼狠狠地瞪了关胜一眼,当下坐到了一边,晁盖说道:“关将军,晁盖想问将军一个问题,还请将军回答?”

“说。”关胜崩出一个字。

晁盖没有生气,依旧是面带笑容的说道:“将军一直以武安王关云长作为标榜,关二爷的确是忠义的化身,亘古一人,忠义无双,可是将军有没有想过,关二爷奋斗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便是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可是如今呢皇帝昏庸,奸臣当道,贪官污吏多如牛毛,这跟东汉末期有什么区别?关将军一心为大宋朝廷尽忠而做奸臣的有狗,打手,将军日后有何见面再见武安王关二爷?”

晁盖之言字字句句都打在了关胜的心头,关胜一时间愣住了,心中对忠义的理解第一次有了松动,晁盖说的对吗?一点没错,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自己一直坚守多年的信条错了吗?关胜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

“关将军莫要自误,何为忠义?上不愧对于天,下不愧对于地,忠于人民,忠于民族,而不是忠于某一个姓氏,将军如果还是不愿意入伙梁山的话,我等也不强求,强扭的瓜不甜,现在就可以送将军下山。”晁盖又说道。

关胜听闻晁盖之言,依旧是混沌的表情,显然他还没有想清楚,当下关胜定了定心神,说道:“哼,你等巧言令色,关某岂能让你们得逞。”

“哥哥,还跟他说什么?此等人油盐不进,还留着他做什么?要是依着洒家,将他剁了便是,哥哥若是下不去手,洒家去砍了这厮。”旁边的鲁智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好话说尽,关胜这厮居然还是听不进去,一心想为国尽忠,边起身圆了他当忠臣的理想。

鲁智深说着便拽着关胜的衣领往外走,关胜也不反抗就这么被鲁智深拖着,走到一半让旁边的唐斌和郝思文拦了下来,晁盖走过去,松开了鲁智深的手说道:“鲁大师莫要动怒,晁盖自有打算。”

说完之后,晁盖又对着关胜说道:“既然关将军执意不肯,那我等也不好勉强,我这便送将军下山。”说完吩咐亲卫将关胜的铠甲,马匹和青龙偃月刀拿过来,还给了关胜。

随后晁盖陪着关胜下了梁山,来到了金沙滩水寨,此时水军的几个头领都在这里,一个个拿着尖刀怒气冲冲的瞪着关胜,晁盖一看这个架势,也是怕几个兄弟意气用事,当下一把握住了关胜的手,两个人看起来亲密无间,肩并着肩的上了船。

气的旁边的一众好汉咬牙切齿,倒是小罗成唐斌,井木犴郝思文,丑郡马宣赞和轰天雷凌振对晁盖的做法颇为感动,这世上能有如此心胸的,出了晁盖他们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了,此时此刻四个人都是不约而同的从心底里有些庆幸,庆幸自己做出了入伙梁山的这个举动。

上了船,船上除了关胜,晁盖二人就是一个船夫,没有其他船只跟随,这也是晁盖刻意下得命令,晁盖这是变相的把自己作为了一个人质,好让关胜能够平平安安出离梁山。

站在船头,关胜转过头看了看旁边风轻云淡的晁盖,不禁对这个名满江湖的托塔天王晁盖产生了好奇心,也对晁盖产生了些许的敬佩,单论他的这个心胸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

“晁天王为什么肯放关某走?早知道关某回去之后还会想尽一切办法再次领兵征讨梁山的。”关胜好奇的问道。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其实我也不想放关将军,关将军的能力我是知道的,现在放了走了将军,无异于龙归大海,虎入山林,日后必将是我梁山泊的心腹大患。”

“那为什么还要当关某下山?”听得晁盖之言,关胜就更加的疑惑了,当下又问了一句。

“为的就是为我中华民族,为我炎黄子孙留下一员大将,西夏,金,辽,高丽,东瀛都对我中华大地虎视眈眈,宋朝羸弱,抵抗不住如狼似虎的蛮夷,所以保住关将军虽然不能完全的制止这些蛮夷的入侵,但是还是能有一线希望,多一分力量去对抗外族的入侵者,让我炎黄子孙少流一点血,只此而已。”晁盖看着远处的水天一色,语气平淡的说道。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关胜夜宿老君观

关胜听得晁盖之言,登时敬佩之心便油然而生,没想到晁盖居然心中如此广大,再加上周围百姓的拥戴,晁盖还真有可能跟大宋一挣天下,到时候鹿死谁手真的是不能确定,关胜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可是有将快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不语,一直到了岸边的梁山酒店,此时旱地忽律朱贵,笑面虎朱富,鼓上蚤时迁几个人都在这里严阵以待,只要关胜敢对晁盖动手的话,他们也已经做好了拼命地准备,见到晁盖平安无事,他们也都松了口气,这要是在这里晁盖被关胜伤到的话,让他们几个如何还有脸面去见山上的众多兄弟。

晁盖送着关胜下了船,便朝着关胜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此去山高路远,呼延灼的事情将军也听说过了,还望将军小心小人陷害,如果真的走投无路之时,我梁山的大门永远为将军敞开,梁山聚义大厅里永远给将军留着一把交椅。”

关胜看着晁盖,没有说话,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晁盖,过了良久,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奸臣误国,竟然使这等的好汉被逼落草,关某感谢晁天王不杀之恩,日后若有机会必将报答晁天王,但是我是官,你是匪,自古官匪不两立,关某还会领兵回来一雪前耻。”

说完,关胜翻身上马,手中马鞭高高举起,快马加鞭,一骑绝尘而去。

看着关胜远去的背影,晁盖心中多是不舍,到最后都转化成了一声重重的叹息,转身上了船,回到了梁山。

等到都安排好了之后,次日天光大亮,梁山泊聚义大厅前擂鼓聚将,咚咚咚三通鼓响,梁山上的大大小小的头领便都到了聚义大厅。

晁盖端坐在正中央,旁边是军师太学狂生吕将,入云龙公孙胜,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其他人分坐两旁,看着山上众多的好兄弟,晁盖是打心底里高兴,当下说道:“这几日我梁山添人进口,又增加了不少的好兄弟,上得我梁山就要遵守我梁山的规章制度,各司其职,今日叫大家过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安排一下新入伙的各位头领的职位问题。”

“经过了昨日我与军师和几位兄弟的反复商讨,这才最后定下了新成员的工作职位,让公孙师弟当众宣布出来,然后有什么意见的到时候再站起来说。”

晁盖说完,旁边的吕将便站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一张名单,将名单打开,开始宣读了起来:“下面是刚刚入伙梁山的兄弟的任命,守备军新设守备军六营,七营。守备军六营暂时任命井木犴郝思文担任主将,守备军七营暂时任命丑郡马宣赞担任主将;水军增设水军五营,六营,七营和八营。水军五营混江龙李俊担任主将,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担任副将,水军六营赤须龙费保担任主将,瘦脸熊卜青担任副将,水军七营由卷毛虎倪云担任主将,扬子蛟狄成担任副将,水军八营由浪里白条张顺担任主将,活闪婆王定六担任副将。”

“新增设破军营,由黑旋风李逵担任主将,新增设神威营,由轰天雷凌振担任主将,另外任命催命判官李立调任旱地忽律朱贵的手下,负责打理酒店,搜集情报,神医安道全掌管梁山医务司,负责梁山的医疗工作。”

吕将说完便直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晁盖看得吕将说完,而后说道:“梁山如今兴旺发达,但是还是有很多的地方没有健全,这便需要有更多的好汉入伙梁山,共聚大义,梁山这一段时间的任务就是抓紧时间整编军队,训练新军,而后兵发江州,救出船火儿张横和病大虫薛永两位兄弟。”

“是。”众人齐声说道。

安排好了之后,梁山众人如何整军备战暂且不提,且说关胜,离开了梁山水泊之后,一路之上信马由缰,自己坐在追风赤兔马上,手里提着青龙偃月刀,想着晁盖在船上说的那一番话,的的确确叫关胜佩服不已,也许晁盖真的是真命天子呢。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见前方路边有一个破旧的道观,由于年久失修,院墙都已经破旧不堪了,斑驳的大门一扇门开着一扇门斜倒在旁边,关胜抬头看了看,时间不早,快黑下来了,当下翻身下马,来到了道观,从门开往里面张望了两眼,院子里面杂草丛生,看起来好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当下关胜牵着马走了进去,到了院子里,整个道观就是这一进的小院子,正面一间大殿,两旁边各有两间厢房,两边的房子都已经破败的七零八落,只有正房的大殿还能住人,遮风避雨。

院子的正中央有一和石头雕刻的香炉,一人多高,两边的耳朵也都掉在了地上,靠着正殿有一个高大的树木,现在也已经枯死了,看不出是什么树种,在树干的旁边还有一口井,井里面倒是还有水,关胜牵着马来到里面,将马栓在树上,自己提着青龙偃月刀朝着正殿走去。

来到门口,正殿的大门紧闭,关胜一把推开了大门,往里面看了看,一明两暗的格局,正中间是一个大厅,供奉着太上老君,神像的前面是一个供桌,上面摆着香炉,两旁边是两个暗间,左边是住人的,右边倒像是一个休息的地方,里面的家具倒是很整齐,但是也都是落满了尘土,到处都是蜘蛛网。

关胜四处看了看,没有人,当下放下心来,将里面主人的屋子简单的收拾一下,将青龙偃月刀放在床边,自己从包裹中取出酒肉,吃了点,躺在了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按现在的钟点来说是夜里的十点多钟,这个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只有些许的月光洒在院子里,稍微的有点光亮。

突然,外面的追风赤兔马嘶鸣了一声,沉睡中的关胜立刻便醒了过来,没有动,睁大了眼睛,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嘶,这不是关将军的追风赤兔马吗?怎地在这里?难道关将军也被那晁盖给放下山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景阳镇的小关羽

关胜在屋内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声音好生的熟悉,当下翻身站了起来,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窗户旁边,透过窗户的破洞,借着月光朝着外面望了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同被梁山义军擒拿的蔡京得义子干儿夜游神曹大彬。

就在关胜透过窗户破空看的时候,曹大彬已经推门走了进来,推开门,先是头伸了进来,左右的看了看,借着月光一眼便看到了关胜放在床头的青龙偃月刀,当下就料定关胜在这里,轻声地问了一句:“关将军可在这里?”

关胜对曹大彬的印象还不错,虽然说他是奸臣太师蔡京的第十二个干儿子,但是平日里没有过山虎郑清的那么嚣张跋扈,反倒是勤勤恳恳,听见了曹大彬的话,当下关胜走了出来,看到是曹大彬,说道:“曹将军也被那梁山贼人给放了出来?”

曹大彬点了点头,说道:“是啊,那梁山贼寇虽然反叛朝廷,但是还是讲江湖道义的,小将也是没有想到不杀我反而将我给放了,唉,此等忠臣义士竟然落得落草为寇,可悲啊。”

关胜听完之后,有些吃惊,没想到曹大彬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曹大彬也看到了关胜吃惊的表情,当下笑了笑,而后说道:“关将军也许会在想我是蔡太师的干儿子,就应当站在蔡太师的立场上,为何还说朝廷的不是?”

“我曹大彬也是堂堂的男子汉,也懂得忠义,也明白仁义礼智信,可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大英雄手中枪翻江倒海,也抵挡不住饥寒穷三个字,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大英雄况且如此,何况小将呢,当年我流落街头,身无分文,在东京城内沿街乞讨,到处被官兵抓捕,有一日小将实在是受不了了,宁可被官军抓去坐牢也比在外面挨饿受冻的强,所以在街上小将打翻了几个官军,正巧蔡太师路过,看到了小将的身手,便让小将留在了他的身边,成为了他第十二个干儿子,这才有了日后的十二太保夜游神曹大彬。”

“所以,虽然这些年蔡太师陷害忠良,欺上瞒下,鱼肉百姓,但是小将还是没有弃他而去,就是因为方面的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恩。”

曹大彬说完,关胜叹了口气,朝着曹大彬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曹将军忠义,之前确实关某因为曹将军是蔡京的干儿,所以刻意的冷落将军,在这里关某给曹将军赔罪了。”

“关将军莫要如此,倒叫小将受控若惊,当务之急还是商讨一下何去何从,此次我大军全军覆灭,回到朝廷定会十死无生,小弟有个结义的哥哥,名唤云天彪,江湖人称小关羽,为人最是义气,山东景阳镇陆路兵马总管,为人最是义气,我们不妨去寻他,领着兵马前来再此征讨梁山水泊,一雪前耻,关将军以为如何?”曹大彬说道。

关胜听得曹大彬之言,哈哈一阵大笑,笑的曹大彬有些不知所措,忙问道:“关将军为何发笑?难道是小弟说的哪里错了?”

“倒不是将军的原因,而是那个云天彪与关某再熟悉不过。”关胜抚髯笑道。

这个云天彪,一身武艺超群,有万夫不当之勇,平日最是爱慕汉寿亭侯关武安王的为人,使一口偃月钢刀,寻常人也近他不得,投军之时,老种经略相公十分爱他,一力抬举,感激圣恩,直超他做到总管,现在总督山东景阳镇陆路兵马。

这个云天彪还是关胜的师兄,关胜学的便是这关家的祖传刀法春秋刀法,是关胜的父亲关威平日里言传身教,云天彪自幼便仰慕汉寿亭侯武安王关云长,所以辗转反侧的来到了关家,拜了关威为师,学习关家的春秋刀法,云天彪资质极高,不到五年的功夫,就将刀法学的融会贯通,而且出神入化,直至大成,关胜平日里也就跟着这个师兄一起探讨兵书战册,兄弟二人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之要好,平日里也有书信往来。

关胜一听曹大彬与云天彪还有联系,当下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听完关胜与云天彪的关系之后,曹大彬也是哈哈大笑,两个人决定第二天赶奔景阳镇寻云天彪。

一夜无话,次日天光大亮,两个人吃了点肉,便开始出发,景阳镇在沂州境内,离着他们也不算太远,一天便能够赶到,一路之上,两个人不敢耽搁,快马加鞭,到了晚上在野外寻一个安全的地方凑合一宿,第二天一大早便到了景阳镇。

景阳镇是沂州的正当要路,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当初老种经略相公推举云天彪来此地担任总管也是对云天彪莫大的信任和赏识。

来到了景阳镇,两个人直奔总管府,到了门前曹大彬走上门前,让门口站岗的军士通传了一下,不到片刻就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大汉,生的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美髯过腹,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声若洪钟,乍一看与关胜一般无二,那人来到关胜,曹大彬面前,哈哈大笑,说道:“原来是二位兄弟,前几日某还念叨着二位呢,不曾想今日两位兄弟便登门了,快快快,里面请,里面请,某已经让厨房杀鸡宰羊,大排宴筵,今日我兄弟不醉不归。”

说着便将关胜,曹大彬二人让到了里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关羽云天彪,三人来到后厅落座,下人将香茶端了上来,云天彪问道:“二位兄弟都是行伍之人,今日怎地一同来某这里?莫不是有什么事?”

关胜听得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我兄弟二人的的确确是找师兄有事,还请师兄出手相助啊。”旁边的曹大彬也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息。

云天彪一看两个人这副模样,就知道事情小不了,当下便说道:“二位兄弟先不必叹气,出了什么事情与某家讲来,如果有用得着某得地方,某家定当出力。”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关胜二征梁山泊

听得云天彪之言关胜还是一阵的感动的,关胜还没等说具体是什么事情,云天彪便一口答应了下来,不假思索,便是这一份情义叫关胜心中一暖。

“关胜在这里多谢师兄了,小弟自打师兄离开之后便到了蒲东担任巡检,一直做到现在,天恩浩荡,梁山水泊托塔天王晁盖等人啸聚山林,陛下下旨让小弟挂帅出征水泊梁山,可惜小弟精师不到,学艺不精,中了那梁山贼寇”的奸计,损兵折将,便是小弟二人也都是被生擒活捉,幸得晁天王大义,将我二人放了,可是兵败梁山水泊,回京之后圣上定当责问,我二人商议之后,便前来投奔师兄,恳请师兄调拨兵马,让小弟二人二次出征梁山,一雪前耻。”关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云天彪讲述了一遍。

云天彪听完,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来那梁山贼寇但还是义气之辈,能将你二人放了便是莫大的气量,那个托塔天王晁盖某也有所耳闻,看来传言非虚。”

“我景阳镇是沂州军士重镇,正当要冲,所以兵马比别处的要多,足足三万人马,某可以给师弟你调拨两万精锐,我那副将勇金刚谢德和猛罗汉娄熊也都是沙场宿将,调拨师弟你的麾下打个帮手。”云天彪手捋长髯,沉思了一会儿,而后跟关胜说道。

关胜一听自然是喜不自胜,当下朝着云天彪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感激涕零的说道:“多谢师兄相助,小弟感激不尽。”旁边的夜游神曹大彬也是学着关胜的样子朝云天彪拜谢。

云天彪扶起二人,哈哈一笑,说道:“你我兄弟不必客气,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某,要人有人,要粮有粮。”

说话间,酒席也已经摆好了,当下三人纷纷入座,推杯换盏,吃肉喝酒,谈天说地,好不热闹。

一夜无话,次日天光大亮,云天彪便将关胜和曹大彬领到了军营之中,点了最为精锐的两万大军,集结完毕,交给关胜二人,准备完毕之后,在第二天开始进行二次征讨梁山泊,这一次也没有先锋主力之分了,关胜直接自己领着两万大军为主力,不成功便成仁。

关胜再次出兵的消息,梁山泊自然也就知道了,当下晁盖便命人在聚义厅前擂鼓聚将,过不多时,梁山一众头领纷纷走了进来,各自坐好。

等到人都来齐之后,晁盖这才让旱地忽律朱贵将关胜二次领兵征讨梁山泊的消息说了出来,不出意外的,众人听过之后都是破口大骂,怒发冲冠,大骂关胜是白眼狼,昨天刚刚放走他,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居然还有脸再次领兵攻打梁山,败军之将,他哪里来的勇气。

看着乱乱哄哄的聚义大厅,晁盖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而后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今关胜两万大军兵临城下,我等如何应对?”

“还商量什么,他关胜败军之将,咱们梁山好汉能够打败他一次,就能够打败他两次,三次,四次,要是依着洒家当初在这里就应该剁了那厮,便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了。”鲁智深一拍光头,站了起来,说道。

鲁智深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同意,纷纷出言附和,晁盖再一次的压了压手,而后看向了朱贵,问道:“关胜哪里来的如此多的兵马?”

“是沂州景阳镇兵马总管调拨给关胜的,此人名叫云天彪,一身武艺超群,有万夫不当之勇,平日最是爱慕汉寿亭侯关武安王的为人,使一口偃月钢刀,寻常人也近他不得,投军之时,老种经略相公十分爱他,一力抬举,感激圣恩,直超他做到总管,现在总督山东景阳镇陆路兵马,此人还是关胜的师兄,二人不仅相貌相同,而且也是师出同门,云天彪能够调拨兵马给他也是情理之中。”朱贵如实的回答道。

晁盖听后点了点头,这个云天彪在荡寇志中可是大放异彩,乃是正心雷府八方云雷都督大将军降生”;后与张叔夜、陈‘希’真等共同剿灭梁山,杀死梁山好汉李应,杨春等人,后受封骠骑大将军、知枢密事、越国公。

在荡寇志中,云天彪的造型就是关云长关二爷的造型,也是水浒传中梁山好汉大刀关胜的造型,所以一直以来人们都习惯拿云天彪跟关胜做对比。

讨论关胜和云天彪谁更强这个问题,自认为应当全面考虑,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武艺,关胜在荡寇志中出场很少,与云天彪直接对战两次,第一次斗了一百多合,不分胜负。第二次斗了二百余合不分胜负。看似两人是不相上下的。

二是装备,云天彪虽然极力模仿关羽,比如穿着打扮,身后跟着五百校刀手等等,但是他的马却不是赤兔马,而是一匹白马。所以在第二次和关胜的对战中,在两人大战了二百余合后云天彪首先生恐马乏,仔细分析这个生恐马乏,一方面是云的坐骑确实不如关的,耐力不行。另一方面也反映出云天彪的内心里面产生了一丝窃惧,否则就如鲁达对战陈丽卿、谢德、娄雄三人夹攻且梁山兵败时,鲁达仍能从容斩杀谢德,这才是真正不惧的表现。

三是人品,关胜坚持用正兵胜云天彪,不搞诡诈之术。相反云天彪战不下关胜就立刻同意了傅玉的偷袭阴谋,这对一个强者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四是气度,对比一下关胜和云天彪两个人在战败后的表现。关胜中锤回营后对哭泣的手下说:“你们休这般妇人腔!我误中奸计,死则死耳,军中事要紧,速去弹压,休教乱了军心,快去报公明哥哥。”一派大将风度。反观云天彪兵败野云渡时,于赤松林遇到武松、鲁达追赶再见到徐宁后仰天叹:“天亡我也。”是想如果换做是关胜会说什么,一定会说事已至此,我必与敌军拼死一战。另外在兵败后云龙曾建议挖掘阔沟,筑造土垒抵挡梁山的奔雷车,这无疑是一个正确的建议,结果云天彪却回答:“你这痴子,亏你想,也须设法破他,哪个同他来死守过日子。”这明显是装逼的言论,当时的情况云天彪一败涂地,根本不可能反败为胜,后来还依靠刘慧娘才解决。接着陈‘希’真又劝了一句,云天彪才同意云龙的计划。

所以综合分析,荡寇志的作者俞万春对关胜是抱着一种又恨又敬的复杂感情,他不能让这个关羽嫡系后人活太久,否则必会对官军很大不利,也对云天彪这个冒牌货不利,所以俞万春一战就写死了关胜。但是关胜出场虽然短暂,但其良好的形象让我们印象深刻,相信和云天彪一对比大家心里自然优劣立判了。

但是无论是《荡寇志》也好,《水浒传》也罢都是演戏小说,里面的一些东西都是虚构的,虚幻的,具体其本人如何晁盖还真的不敢妄下定论。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勇金刚骁将谢德

鲁智深一听是云天彪,当下就没有了方才的焰气,云天彪和他当年都在老种经略相公帐下做事,云天彪有几分能耐他是一清二楚的,鲁智深虽然粗鲁豪放但是也没有达到目中无人的地步。

大厅没有听说过云天彪的,大宋的武将圈就那么大,互相之间想不知道都很难,当下晁盖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云天彪的的确确是个猛将,而且智勇双全,不好对付,但是此次他还需要驻守景阳镇没有领兵,而是派了两个副将配合关胜行动,所以我等不必过分担忧,再说我梁山好汉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区区一个云天彪我等还不放在眼里。”

“嘿嘿嘿,哥哥说的对,管他什么云天彪云地彪呢,要是俺铁牛说,来一个咱们杀 他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叫那官家老儿知道知道咱们梁山好汉的厉害。”李逵蹦了出来,嘿嘿一笑,说道。

李逵的话音刚落,糜胜便站了起来,说道:“哥哥,李逵兄弟的话虽然粗,但是挺着提气,他云天彪厉害,咱们梁山好汉也不是泥捏的,哥哥,俺糜胜请战,担任先锋。”

“哥哥,先锋这个活轮也该轮到小弟了,小弟请战。”听到糜胜请战,旁边的霹雳火秦明则忍不住了,当下站了起来,朝着晁盖沉6沉的一抱拳,说道。

有了糜胜和秦明两个人带头,其他兄弟也都纷纷站了起来,嚷嚷着出战官军,你争我抢,好不热闹。

晁盖压了压手,说道:“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等这一次便要主动出击,争取一击致胜,将关胜二次擒拿,这一次出兵也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练兵,所以此次出兵由我率领,吕将担任军师,马军五营六营,步军三营五营六营七营,亲卫营,狮虎营,神箭营,破军营,神火营,随军下山,下山头领为小罗成唐斌,双鞭呼延灼,百胜将韩滔,赛知节杨腾蛟,登山豹子厉天闰,醉伏虎武松,恶面神山士奇,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花和尚鲁智深,宝光如来邓元觉,小养由基庞万春,黑旋风李逵,一丈青扈三娘,鼓上蚤时迁十五位兄弟。其余众兄弟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点到名字的众人纷纷出班抱拳拱手领命,散会之后,梁山各军开始运转起来,晁盖回到后山与两位夫人缠绵了一番,自然是少不了一阵云雨。

次日清晨,大军开始在独龙岗集结,而此时关胜的大军则来到了梁山的附近,当下关胜便下令大军安营扎寨,不愧是云天彪麾下的精锐之士,令行禁止,而且营寨排列的进退有度,让关胜和曹大彬高兴不已,有此等精锐,何愁梁山贼寇不灭。

第一天双方很默契的谁也没有出战,都在休整,等到了第二天,将军在阵前摆开了阵势,金鼓齐鸣,喊杀声震天,双方大将各自磨刀霍霍,气氛异常激烈。

晁盖端坐在马上,看着对面的官军,看到了前排的关胜,依旧是威武不凡,胯下追风赤兔马,手中青龙偃月刀,当下晁盖高声喝道:“关将军。别来无恙啊,没想到你我刚刚离别不到五天便又见面了,不知将军此次前来可是回心转意,准备入伙我梁山了吗?”

晁盖的话让关胜一阵脸上发烫,可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关某乃是朝廷钦点的大将,征剿梁山便是关某的职责,某是官,尔等乃是贼寇,上一次你等使得是阴谋诡计,关某一个不察这才中了你们的奸计,算不得英雄好汉,今日你我双方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如果关某还是输了,那么关某无话可说。”

“好个没脸没皮的大刀关胜,我家哥哥如此的厚待与你,你倒是一点也不领情,想你这等人还留在这个世上做甚?今日便让本将教训教训你。”关胜的一番话,让梁山这一旁的好汉甚是气愤,当下双鞭呼延灼大喝一声,冲了出去。

关胜刚要出战,便听见旁边有一个人开口说道:“关将军且慢,杀鸡焉用牛刀,待小将前去拿他。”

关胜寻声望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云天彪的两个副将之一的勇金刚谢德,他和猛罗汉娄熊一样武艺在二流高手得行列,自幼便行伍,所以对行军打仗格外的在行。

关胜看着谢德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便让谢将军出阵,不过梁山军出阵之人开始呼家将中的双鞭呼延灼,端得厉害,将军小心行事。”

“将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小将这便去取这贼将的项上人头。”说完,谢德手中长枪一抖,跃马出阵,大喝一声,直奔呼延灼。

呼延灼一看对面出来一员小将,不是关胜,当下停了下来,用手点指谢德,说道:“你是何人?你不是我的对手,快快下去逃命去吧,去将关胜那厮叫出来。”

谢德一看呼延灼对自己如此的小视,就更加的恼怒,当下大喝一声,说道:“本将勇金刚谢德是也,好个贼将,口气倒是不小,想要见关将军,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拿命来。”

“好,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如此的执迷不悟,那便休怪本将鞭下无情。”呼延灼也是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谢德一看呼延灼的气势就知道这个贼将不是一般的人,所以当下收起了轻视之心,小心应对,手中长枪一抖,直奔呼延灼的面门。

谢德这一招虽然一往无前,气势惊人,但是在呼延灼的眼里还不够看,眼见谢德的长枪已经刺了过来,呼延灼大喝一声,左手钢鞭直接荡开谢德的长枪,右手钢鞭搂头盖顶直奔谢德的前胸。

在呼延灼左手钢鞭荡开谢德长枪的时候,谢德只觉得从枪上传来一阵巨力,震得谢德双臂发麻,好悬没有将 手中长枪扔飞出去,还没等谢德反应过来,呼延灼的右手钢鞭也已经袭了过来。

谢德刚要躲避,可是为时已晚,钢鞭直接砸到了谢德的前胸,结结实实的一招,让谢德猛的喷出了一口鲜血,直接从马上飞了出去,摔倒了地上,被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梁山军士一拥而上,将谢德生擒活捉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晁盖二擒勇关胜

官军阵中的猛罗汉娄熊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梁山贼寇给擒拿了,登时大怒,手中铁脊蛇矛冲了出去,大喝一声,道:“呔,大胆的贼人,还我兄弟,拿命来。”

呼延灼一看又来了一个,登时便是一喜,便想着将这一个也活捉过来,呼延灼手中双鞭一摆,刚要冲过去,便听得身后有人呼喊,道:“阿弥陀佛,呼延将军,打了半天也累了,不如下去休息休息,小僧看得技痒,这一阵便让小僧来吧。”

呼延灼回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狮虎营的副将宝光如来邓元觉,虽然是个副将,但是邓元觉的能力不在正将之下,而且鲁智深和邓元觉二人的狮虎营号称是梁山泊最精锐的步军,统领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只见宝光如来邓元觉,穿一领烈天猩红直裰,紧一条虎筋打就圆绦,挂一串七宝璎珞数珠,着一双九环鹿皮僧鞋,衬里是香线金兽掩心,伏手使铮光浑铁禅杖,大步流星的跑了过来。

当下呼延灼虽然心中有些小小的遗憾,但是也是点了点头,说了声小心,而后拨马回归本阵。

那猛罗汉娄熊一看梁山军阵中出来一个和尚,当下便说道:“兀那秃驴,快快将我那兄弟放回来,否则的话,定让你去西天见上一见你家的佛爷。”

梁山阵中的鲁智深一听娄熊一说这一番话,便知道他要了,在梁山除了鲁智深之外,没有人敢叫邓元觉秃驴,便是晁盖,吴用,林冲等人都得叫一声邓大师,娄熊这么一说便是说到了邓元觉的逆鳞之处。

果不其然,邓元觉一听,当下便是怒目圆睁,金刚怒目一般,手中浑铁禅杖抡的虎虎生风,快步来到娄熊的马前,一禅杖还没等娄熊反应过来便将娄熊得坐骑给拍倒在地。

娄熊被甩了出去,邓元觉大步上前,抡起禅杖直接抵在了娄熊得哽嗓咽喉,旁边的梁山军士一拥而上,将娄熊麻肩头拢二背给捆了起来。

“哇呀呀呀,梁山贼寇好大的胆子,竟敢一连擒我两员大将。”官军阵中的关胜大怒,这谢德娄熊都是他师兄云天彪的得力副将,也是云天彪的心腹兄弟,这一次就将两个人给失了,叫他如何给云天彪交代,还有一点就是关胜二次征讨梁山,声势浩大,可是首战失利,也让关胜的脸上有些无光。

当下关胜大喝一声,也不答话,拍马舞刀冲了出去,梁山阵中的晁盖一见关胜冲了出来,也是一时技痒,当下换回了邓元觉,自己提着天龙破城戟,胯下嘶风龙虎兽,冲出了军阵。

梁山军士一看是自家的晁天王出阵,也都很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激动不已,嗷嗷直叫,气势直入云霄,李逵,秦明二人亲自擂鼓助阵,官军阵中的夜游神曹大彬一看梁山军阵开始擂鼓,也不甘示弱,当下翻身下马,来到了战鼓的旁边,拿起鼓槌,抡起双臂,有节奏的敲了起来。

双方隆隆的鼓声想起,喊杀之声震天,气氛达到了高潮,两边出战的都是最厉害的人,一场龙争虎斗即将开始。

刚开始晁盖,关胜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出手,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两个人这是在精神力的比拼,看的就是双方的耐性,谁找只撑不住了在气势上就会减少几分,到了最后,关胜先支持不住了,大喝一声,抡起青龙偃月刀,朝着晁盖边杀了过去。

晁盖临危不惧,手中天龙破城戟缓缓抬起,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关胜已经来到了近前,虎目圆睁,高声大喝,手中青龙偃月刀高高举起,直接朝着晁盖劈来。

晁盖手中天龙破城戟一晃,双手托天,往上一架,指直接将关胜的大刀架了起来,只听得“哐”得一声巨响,直震的天昏地暗,关胜一连往后退了四五步这才堪堪站稳身形,惊讶的看着晁盖。

关胜没有想到晁盖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关胜自幼便是力大惊人,从小到大出了师兄云天彪以外在力气上还没有遇到火比他厉害的人,没成想今天居然碰到对手了,早就听说托塔天王晁盖武艺超群,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

当下晁盖也收起了轻视之心,将晁盖当成了师兄云天彪一般的对手,大喝一声再一次的冲了上去,晁盖也是见猎心喜,这一阵还没有好好的活动活动筋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武艺高强的对手,自然是欣喜不已。

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一起,一个似下山的猛虎,一个似出海的蛟龙,两个人大战了一百个回合居然未分胜负,看得两旁边的两军目瞪口呆,喊叫加油也更加的卖力,隆隆的战鼓声宣示着战场上激烈的战况。

等到了一百五十个回合的时候,晁盖越战越勇,手中天龙破城戟千变万化,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狠似一招,反观关胜则是越打越心惊,自己已经快到尽头了,可是对方晁盖居然还有使不完的力气。

渐渐的晁盖占了上风,关胜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就在关胜一个分心的时候,晁盖果断的抓住了破绽,当下手中天龙破城戟一抖,直接挑开了关胜的大刀,将天龙破城戟交在左手。趁着两马一错蹬的时候,晁盖伸出右手直接将关胜擒拿了过来。为了防止关胜反抗,直接一记手刀将关胜砍昏过去,拨马转回本阵。

阵中的一众头领一看关胜被晁盖生擒活捉,当下大喜,带着手下的军马冲了出去,一拥而上,反观官军,士气低糜,连续的损兵折将,已经让官军的士气不振,如今主帅关胜也是被擒,官军的士气直接低到了低谷。

梁山军马势如破竹,完全是一边倒的战斗,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官军便败退了下去。

可是就在官军败退,梁山军马势如破竹的时候,突然从西南方向冲出来一伙军马,人数差不多五千多人,打着官军大旗杀了过来,一时间有了这一只生力军的加入,倒跟梁山军马打了个势均力敌。

这一伙官军不是别人,正是小关羽云天彪率领的大军,那日关胜领着大军走了之后,云天彪便越来越不放心,所以当下便点了五千亲军赶奔梁山方向增援,但是紧赶慢赶还是晚来了一步,云天彪亲眼看到关胜被晁盖生擒活捉。

看见自己的兄弟被擒,云天彪当下便是一阵大怒,率领着大军冲了过来。

晁盖刚刚回归本阵,亲卫营的过街老鼠张三便跑了过来,说道:“哥哥,西南方向杀过来一队官军,官军大旗上写着一个云字,看来是景阳镇的小关羽云天彪。”

晁盖往西南方向看了看,果然烟尘滚滚,在烟尘之中隐隐的看到了一杆云字大旗,当下晁盖说道:“鸣金收兵,今日兄弟们都已经很累了,明日再战也不迟。”

梁山军马撤回去之后,云天彪看着破败不堪的官军阵营,气的怒发冲冠,夜游神曹大彬衣衫不整,头上的头盔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蓬头垢面,满脸的失落,来到了云天彪的跟前,很平静的说道:“将军,末将无能,一连两次败在了梁山军马的手上,末将实在是无能,唯有一死谢罪。”说完,还没等云天彪反应过来,曹大彬便抽出了腰中的宝剑,自刎而死。

“兄弟!”云天彪看着曹大彬的尸体,又是大怒又是伤感,过了好长一会儿,云天彪这才平静了下来,命人将曹大彬厚葬,然后打扫战场返回大营。

回到了梁山的众人自然是欢天喜地,得到了如此的大胜仗,一连捉住了三位敌军大将,晁盖当下边命后厨伙房杀羊宰牛,大排宴筵。

晁盖坐在虎皮金交椅上,低着头想着云天彪,这个云天彪乃是文武双全,不可多得的人才大才,如果能够将他邀请到云天彪对梁山可以说是如虎添翼,百利而无一害。

俞万春笔下“关二哥”的化身,塑造出来就是为了与另一个“关二哥”关胜作对的,一合KO秒杀杨春,“转使神威”,大战狄雷、武松二人联手。斗关胜两次平手,斗呼延灼时也有“呼延灼本领原敌得过”的语句,追杀逃跑中的李应,典型的五虎级水平。

云天彪乃是正心雷府八方云雷都督大将军降生”;后与张叔夜、陈“希”真等共同剿灭梁山,杀死梁山好汉李应,杨春等人,后受封骠骑大将军、知枢密事、越国公。云天彪在《荡寇志》中能有如此的待遇就如同关胜在梁山的排名一样,沾了关武圣的光,俞万春是不会让笔下的关羽化身输于任何一场单挑,但是总得来说凭借着云天彪借给关胜兵马来说,就说明云天彪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云天彪阵前显威

此时虽然已经将关胜擒住,但是又来了一个云天彪,此人可是比关胜更加的难缠。

第二天一大早,云天彪便领军来到了梁山义军大营的外面,摆开阵势,算上他自己带来的五千人马,还有昨日收拢的一万五千军马,一共两万大军,云天彪一个不留全都带了出来。

过不多时,梁山义军大营的寨门打开,从里面冲出来一彪人马,在外面摆开了阵势,晁盖骑在嘶风龙虎兽上,提着天龙破城戟,手搭凉棚朝着官军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一将,绿袍金甲,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长髯过腹,手持青龙偃月刀,一副关二爷的打扮,但是此人的胯下骑得倒不是赤兔马,而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虽说不是赤兔,但是也是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晁盖心道此人便是那小关羽云天彪了,果然威风凛凛,气质不凡。

那云天彪打马上前,指着梁山军阵,说道:“晁盖在哪里?让托塔天王晁盖出来,快快将我那关胜兄弟还出来,如若不然本将定将梁山夷为平地,将你等梁山贼寇,挫骨攘灰。”

“好大的口气,人都说小关羽云天彪有万夫不当之勇,本将今日便来讨教讨教。”云天彪的话音刚落,当下晁盖旁边的百胜将韩滔冲了出来,枣木槊抄在手中,直奔云天彪而去。

“来将通名,本将军刀快不杀无名之鬼。”云天彪手捋长髯,说道。

“我乃梁山好汉百胜将韩滔是也,云天彪拿命来!”说着已经来到了云天彪的近前,枣木槊直奔云天彪的面门而去。

云天彪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摆,身子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韩滔的枣木槊,韩滔他也听说过,此人也是将门之后,而且武艺精熟,还获得过武状元,没想到如今也自甘堕落,落草为寇,与朝廷作对,当下云天彪便说道:“原来是韩将军,韩将军当初还是朝廷钦点的武状元,没想到如今竟然落草为寇,韩将军不如弃暗投明,现在便下马受缚,到时候本将在圣上面前保举将军,也可以光耀门楣,总比落得个反贼的名头要好吧?”

“呸,好个巧言令色的云天彪,看来你这小关羽的名号也是浪得虚名,想必这一身的功夫都在这张嘴上吧,休得聒噪,看招!”说着,韩滔手中枣木槊一变,直接旁边抡了过来,直奔云天彪的腰间。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不知死活,那便休怪本将。”云天彪也被韩滔说的动了怒气,当下大喝一声,手中青龙偃月刀一下子便拨开了韩滔的枣木槊,而后紧接着没等韩滔反应过来,便直接一刀打在了韩滔的前胸,韩滔猛地吐了一口鲜血。载倒在马下,亏得云天彪用的是刀背,否则韩滔今日性命难保,周围的官军军士一拥而上,将韩滔麻肩头拢二背,捆上捉了回去。

“呔,还我兄弟!”梁山阵中的登山豹子厉天闰一见韩滔被擒,当下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冲了出来,手中钢枪一挺,直奔云天彪,道:“云天彪休得猖狂,梁山好汉登山豹子厉天闰来也!”

云天彪一看又来一个,叫什么厉天闰的,倒不是什么有名的,当下拍马舞刀迎了上来,二人战在一处,大约十几个回合,厉天闰一个不察也让云天彪打落马下,失手被擒。

“梁山好汉赛知节杨腾蛟来也!”

“梁山好汉恶面神山士奇来也!”

这一次杨腾蛟和山士奇一同杀了出来,一个使开山大斧,一个使熟铜钢棍,都是梁山上的骁将,云天彪手捋长髯哈哈一笑,说道:“好,某倒要看看水泊梁山还有多少不要命的,有一个某收拾一个,有两个某收拾两个。”

三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处,杨腾蛟的大斧大开大合,每一招都是重如千钧,开山裂石之势,而山士奇的钢棍却是神出鬼没,指不定会在哪里出其不意的出来,叫人防不胜防。

以二战一本应该是占尽了便宜,况且杨腾蛟和山士奇虽说不是梁山泊武艺最为高强的,但是也称得上是不俗,但是就这样还是被云天彪压着打,而且是只有招架之工,没有还手之力。

梁山阵中的晁盖看得场上如此,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云天彪果真如此的不凡,杨腾蛟和山士奇可是梁山前十五的大将,这都压不住他,看来传言非虚。

当下晁盖便有了试一试这个云天彪到底有多厉害的想法,看了看左右,便说道:“杨腾蛟,山士奇二位兄弟不是那云天彪的对手,哪位兄弟愿意前去助他二人一臂之力?”

话音刚落,便看见从旁边冲出来一员大将,此人银盔银甲,手中一杆亮银枪,胯下白龙驹,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大将小罗成唐斌,当下唐斌大喝一声,说道:“二位兄弟莫慌,小罗成唐斌来也!”

说话间唐斌已经到了近前,加入到了围攻之中,可是云天彪越打越勇,青龙偃月刀寒光凛凛,直接将唐斌也给包裹了进去,唐斌这才知道不好,云天彪的刀法沉稳厚重,真好似《春秋》一般,古朴大气,如同海浪一般,一拨又一拨的朝唐斌涌来,无穷无尽,让唐斌第一次有了一种叫做无力感的东西。

“哈哈哈,痛快,痛快,你们梁山还有人没有,能上的全都过来吧,梁山好汉在某得眼中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云天彪一边打着,一边哈哈大笑,颇为嚣张的说道。

云天彪的这一番话,让梁山众人都是气愤不已,晁盖看着云天彪,微微一笑,这个云天彪不仅仅样貌跟汉寿亭侯武安王关二爷相似,便是这等孤傲之气也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云天彪此人目空一切,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如果想要让云天彪入伙梁山,还得好生的谋划一般,去一去他身上的傲气,如若不然,云天彪早晚也得像关云长那样,死在自己的性格上面。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云天彪独战六将

云天彪的一番话,算是彻底激怒了梁山众人,当下小养由基庞万春,双鞭呼延灼,一丈青扈三娘三人大喝一声,直接冲了出去,直奔云天彪。

六个人轮战云天彪,云天彪看得梁山的大将越来越多,当下也是感到了压力,毕竟云天彪是一个人,而梁山的六个人都是梁山的中流砥柱,云天彪在能耐也不可能轻轻松松的赢得六个高手,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

云天彪越打心中越惊,没想到这梁山居然藏龙卧虎有这么多的大将,倒是云天彪低估了梁山的实力。

七个人走马灯似的战了半天,云天彪便是再厉害那也不能打得过这六个人,况且这些人当中也不乏像是双鞭呼延灼这样的万夫不当之勇的大将,当下云天彪又跟这六个人打了三十个回合,买了一个破绽,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挥,荡开了六个人,拨马便走。

云天彪鸣金收兵,领着大军回到了大营,晁盖看得官军鸣金收兵,也就也领着军马哼回了大营。

回到大营之后,云天彪大马金刀的坐在帅帐之内,看着梁山泊的地形图,心中暗暗想道:这梁山人才济济,不说别人,就是那晁盖,呼延灼等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出去都能够独当一面,自己虽然自诩武艺高超,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便是当年武王伐纣也得三山四海寻得帮手。

思来想去,云天彪也得寻求救兵,当下想了半天,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人选,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没羽箭张清和急先锋索超,这两个人原来都是老种经略相公手下的将官,跟他曾经是同僚,关系也是非常的要好,就算是到了现在也是经常有书信来往。

没羽箭张清,彰德府人氏,原为东昌府守将。他擅用飞石,曾连打梁山十五员战将。归顺梁山后,排第十六位,上应天捷星,担任马军八骠骑兼先锋使。征四寇时屡立战功。征方腊时战死于独松关,让人不禁有些叹息。

张清年少英俊,虎背狼腰,身披连环铠,掌中梨花枪,座下银鬃马,擅长飞蝗石绝技,飞石打将,百发百中,因此,人们都称他为“没羽箭”。没羽箭有两种解释,没有羽端的箭,读没(mei二声)。或者按照神箭手“射石饮羽”之说,箭射没入石头,读没(mo四声),但是现在都是倾向于后者。

张清在《水浒传》第七十回出场,是梁山最后一个上山的天罡星,虽出场较晚,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英雄豪气。第七十回,张清一出场,即用飞石技连伤梁山一十五将,充分展现了“没羽箭”的神勇。飞石绝技,连打梁山一十五名大将

《水浒传》中,宋江和卢俊义以抓阄的方法确定了各自要攻打的城市,宋江顺利攻下东平府后,接到白胜报信,说卢俊义打东昌府时连输了两阵。细问缘由,原来“东昌府有一猛将,姓张名清,原是彰德府人,虎骑出身;善会飞石打人,百发百中,人呼为没羽箭。”正所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威,简短几句话,把英勇善战的少年张清展现在作者面前。按照此前的规则,卢俊义已经无缘梁山寨主之位,宋江在为卢俊义惋惜的同时,亲自出马相助。

两军对阵,场面壮观。没羽箭张清气场十足,有一篇水调歌道出了张清的英勇:

“头巾掩映茜红缨,狼腰猿臂体彪形。锦衣绣袄,袍中微露透深青;雕鞍侧坐,青骢玉勒马轻迎。葵花宝镫,振响熟铜铃;倒拖雉尾,飞走四蹄轻。金环摇动,飘飘玉蟒撒朱缨;锦袋石子,轻轻飞动似流星。不用强弓硬弩,何须打弹飞铃,但着处命须倾。东昌马骑将,没羽箭张清。”

双方还未出战,张清言行举止间透露出的英气,就令一向爱慕人才的宋江喝采不已。能让对手瞬间叹服,这足以看出张清的个人魅力。他的好戏还在后头。

张清有一手“飞石绝技”。他的石子威力十足,手起处真似流星掣电,石子来吓得鬼哭神惊,接连战胜金枪手徐宁、锦毛虎燕顺、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四位大将。宋江等人惊怕之余准备收兵,丑郡马宣赞不服,他拍 马舞刀,迎战张清,并夸下海口“你打得别人,怎近得我!”话音未落,张清手起一石子,正中宣赞嘴边。“祸从口出”,宣赞为自己的话付出了代价。见手下连连失手,几名大将都拿张清无可奈何,宋江非常恼怒,他掣剑在手,割袍发誓:“我若不拿得此人,誓不回军!”宋江的话刺激了呼延灼的自尊心,甩下一句“兄长此言,要我们弟兄何用”的话后,拍踢雪乌雕,直临阵前,却被张清一石子击中手腕,败下阵来。

梁山将多,马军不行还有步军。赤发鬼刘唐手拈朴刀上阵,被张清一石子打倒在地,成为俘虏;青面兽杨志被张清一石子打在盔上,吓得胆丧心寒,伏鞍归阵;朱仝雷横齐上场,被张清两石子先后击中,就连关胜的青龙刀在石子面前也失去了威力。

双枪将董平看不下去了。他和张清是老相识,虽在不同地方任职,但英雄相惺。几天前,董平在宋江攻打东平时归顺梁山,他一身好武艺,正愁没机会在宋江面前展现,于是,他手提双枪,飞马出战张清。两马相交,军器并举,两条枪阵上交加,四双臂环中“撩”乱。梁山将领索超、林冲、花荣、吕方郭盛纷纷加入,张清的左膀右臂龚旺、丁得孙也前来帮忙,一时打得不可开交。张清见对方人多势众,这样打下去势必吃亏,准备撤回,在回阵的过程中还没忘记自己的特长,一石子打在索超脸上,顿时鲜血直流。

在这场战争中,张清的飞石技艺发挥得淋漓尽致,战果显著:连打梁山一十五员将领,捉住了刘唐。有一首诗对这场战争进行了概括:“张清神手拨天关,暗里能将石子攀。一十五人都打坏,脚瘸手跛奔梁山。”这场战争也令宋江等人心服口服,宋江“我闻五代时大梁王彦章,日不移影,连打唐将三十六员。今日张清无一时,连打我一十五员大将,虽是不在此人之下,也当是个猛将!”的一席话令众人无语。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少年英雄没羽箭

在这场战争中,张清的飞石技艺发挥得淋漓尽致,战果显著:连打梁山一十五员将领,捉住了刘唐。有一首诗对这场战争进行了概括:“张清神手拨天关,暗里能将石子攀。一十五人都打坏,脚瘸手跛奔梁山。”这场战争也令宋江等人心服口服,宋江“我闻五代时大梁王彦章,日不移影,连打唐将三十六员。今日张清无一时,连打我一十五员大将,虽是不在此人之下,也当是个猛将!”的一席话令众人无语。

于是,宋江和吴用设下军粮诱敌之计将张清收入麾下,至此,张清成为最后一个上梁山的天罡星,凭借出色的武艺和表现,张清排在天罡星第十六位。上梁山后,张清向宋江举荐了兽医皇甫端,使其成为最后一个上山的地煞星。自此,一百单八将齐聚梁山,干出了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张清南征北战,也是为梁山立下汗马功劳,“非鞭非简亦非枪,阵上陨石如星舞。飞来猛将不能逃,中处应令倒旗鼓。”单论枪法,张清比其他高手逊色得多,但要加上其盖世绝活——飞石,则几乎立于不败之地。成为梁山星主之后,在梁山将领的南征北战中总少不了张清的身影,每次战争,他都身先士卒,无所畏惧。第七十六回,枢密使童贯发兵攻梁山,张清作为巡哨都头领,领龚旺、丁得孙并三十余骑哨马,哨童贯十万军马三遭,令童贯不敢随意进攻;第七十七回,领一千马军,巡哨济州,相迎截杀高俅各路军马,在凤尾坡战王文德部一万精兵,用石子打中王文德盔顶,吓得王文德跑马奔逃……

在征战辽国之时,张清以飞石之功砸败了众多名将,成为梁山上不可多得的“绝技战将”。第八十三回,张清带十数个小头领,五千军马截杀辽国救兵,张清的石子如流星飞坠,弩箭离弦,转眼间令辽将阿里奇和耶律国宝当场毙命,张清立下征辽的两大战功。一时之间,没羽箭的名声传遍了整个辽邦,威震契丹族人。张清的锋芒刺伤了辽军,在第八十四回中,辽将关山勇的箭瞄准了张清,这是张清为数不多的战场受伤。第八十九回,伤愈的张清作为关胜的副将继续征战大辽。面对大辽的众多将士,张清心内积存的怨恨爆发,他取石子望空中乱打,打的四边牙将胡乱逃命,乱战中,张清和关胜、花荣一起将大辽国都统军大元帅兀颜光杀死,为自己的征辽之旅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到了最后,张清也是得到了最后的归宿,飞石情缘,成就水浒最完美爱情,《水浒传》侧重于写梁山好汉杀富济贫、替天行道的故事,男人占有绝对比重,这从108将中仅有3名女性便不难看出。梁山好汉重朋友轻家庭,喜欢大快吃肉大碗喝酒的快乐生活。好汉有家庭的不多,幸福者更少,林冲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却被高衙内拆散,林娘子自杀;卢俊义的娘子经不住考验投身大管官李固;潘巧云因为出轨成为杨雄的刀下鬼……书中的爱情故事更是凤毛麟角,相对于顾大嫂、孙二娘、扈三娘三位女将的夫唱妇随,张清和琼英的爱情就像神话般浪漫唯美,由此也可看出作者对张清的偏爱。

琼英是田虎手下有名的女将,论相貌,她美貌绝伦,天资聪颖,冰清玉洁。论武艺,琼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飞起石子百发百中,人称“琼矢镞”。书中有诗专门对其描述:“金钗插凤,掩映乌云;铠甲披银,光欺瑞雪。踏宝镫鞋翘尖红,提画戟手舒嫩玉。柳腰端跨,叠胜带紫色飘摇;玉体轻盈,挑绣袍红霞笼罩。脸推三月桃花,眉扫初春柳叶。锦袋暗藏打将石,年方二八女将军。”

张清和琼英的姻缘与三个梦有关。琼英的父母死于田虎之手,为报仇,梦见神人传授武艺,一绿袍年少将军教她飞石绝技,许下宿世姻缘;征辽中,李逵所梦秀士传其破田虎的要诀是“要夷田虎族,须谐琼矢镞”;张清养伤期间曾梦一秀士请他去教一个女子飞石,说那是将军宿世姻缘,从此痴想成疾。 三个梦注定了张清的“宿世姻缘”。因而,两军对阵时,张清一心要看琼英,得知琼英收兵,张清立马惆望,倍感失落。在吴用的策划下,张清化名全羽,和安道全一起打入襄垣城内,成为梁山的卧底。张清与琼英的相遇可谓一见钟情。演武厅上,琼英见张清与梦中教其飞石的人面貌相同,便考验其是否会飞石。当两人的石子在空中相遇,雪片般落将下来时,两人的爱情不期而至。接下来,相遇、拜堂,他们的爱情如梦幻般顺利,少了现代人筹备婚礼怕各种烦恼。三月十六日,鼓乐喧天,全羽与琼英披红挂锦,洞房花烛,山盟海誓。“指头嫩似莲塘藕,腰肢弱比章台柳。凌波步处寸金流,桃腮映带翠眉。今宵灯下一回首,总是玉天仙,陟降巫山岫。”这是《水浒传》中极为少见的形容爱情的诗句。当张清把真实身份告诉琼英时,英明大义的琼英选择了与丈夫一起报仇雪恨上梁山。接下来,他们里应外合,鸩死邬梨,击杀徐威,赚取襄垣城,活捉田虎,领兵押解田虎、田豹、田彪到京师。在东京法场,琼英以田虎的首级祭奠父母。为表彰其功劳,皇帝封琼英为贞孝宜人,张清复还旧职。此后,夫妇二人同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

最初,张清是在董平的劝说下加入梁山;征方腊时,张清与董平报仇心切,同死于厉天闰手中,血染独松关口。张清虽然死了,但留下了后代,其子张节面方耳大,颇有张清遗风。在琼英的培养下,张节成了战功赫赫的抗金名将,得封官爵,归家养母,以终天年。张清死后被追封为“忠武郎”,魂聚梁山泊。张清英雄年早逝为读者留下了遗憾,但是他的英雄故事得以子子孙孙永远流传下去,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小关羽的求援书信

张清如此的少年英雄,还有一位急先锋索超也是不凡,虽然不如没羽箭张清,但是也是正经的军官出身,将门虎子,一手开山斧也是出神入化。

索超本是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正牌军。梁山排名第十九,为马军八骠骑兼先锋使之一。河北人氏,原系大名府留守司正牌军,北京大名府上将,惯使一把金蘸斧。因他性急,上阵时当先厮杀,人称"急先锋"。梁山攻打大名府时,索超被擒后归顺梁山。随宋江征讨方腊时阵亡。

在东京太师蔡京过寿之时,梁中书准备了十万贯的生辰纲,但是苦没有大将押运,正赶上青面兽杨志来到了北京大名府,北京留守梁世杰要试杨志的武功,就有了一场比武。第一位同杨志比武的是副牌军周谨。周谨是正牌军索超的徒弟。

此时的兵马都监闻达出言规定双方的枪头是都用布包裹起来,蘸着石灰,身着白点多者输。两人斗了四十五回合下来,周谨身上有三五十处斑点,而杨志只有左肩胛有一白点。如果是真刀实枪,那周谨不被刺成马蜂窝了。兵马都监李成对这个结果不服,要周谨同杨志比箭。结果,周谨副牌军之职要由杨志接替了。这事闹得北京大名府的武将都沒有面子,周谨的师傅索超更是不服这口气。

这长得索超身高七尺,长得面圆耳大,唇阔口方,生就一付落腮胡须。索超是个有名的急性子,不是一般的急,打仗总是要争先,所以人称急先锋索超。徒弟丢了面子,急先锋自然是要争回面子来的,他要同杨志一比高低。

经梁世杰同意,这场比武继续。索超骑着李达都监的白玉驹,手提金蘸斧,全副武装的来挑战,杨志骑着梁留守的火块赤千里嘶风马,手挺浑鉄点钢枪,也是武装全副来迎战,二人都拿出了平生的本事,大战五十馀合,不分上下,博得满场将士的喝彩。

但是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看势头不对的闻达都监急忙要人从中阻隔,如果不是有令,终止了这场比武,那两人一定是非死既伤。此番比武,两人都升为提辖官。就武功而言,急先锋索超同青面兽杨志是伯仲之间,那杨志可是天波府杨家将的后人,索超能跟他打个平手也是不凡。

人们总是说一句话就是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用在索超身上是最贴切的。索超有两次表现最能说明他的急脾气有多急,一次因为急当了俘虏,而另一次急就丢了性命。

故事背景是这样,宋江为救卢俊义、石秀三打北京,第一次攻打北京是因为要破关胜的围魏救赵之计,而不得不回援梁山;二打北京是因为宋江背上生了毒疮而主动撤离;第三次是里应外合破了北京城,救得卢俊义、石秀。就 在二打北京时索超当了梁山的俘虏。

梁山第一攻打北京时,索超就中了韩滔的暗箭而负伤,梁山二打北京正值隆冬时节,一场较量,京城守军大败而归,闭门不出,只有急先锋索超不顾身有箭伤,继续出城挑战。如是,吴用设计,在城外山边河路狭窄之外挖了陷坑,待大雪掩盖,要李俊、张横将索超诱到此处,假称宋江在此为饵,急性子索超奋不顾身的抢了过去,结果是连人带马陷入坑中,当了梁山的俘虏,落草为寇了。

第二次因性子急而丧命,那是在征方腊的途中,宋江率兵攻打杭州时。杭州城是方腊旧日行宫,由太子方天定率二十八员大将镇守。这其中有一位是南离大将军元帅,叫石宝,他身带流星锤和辟风刀二种兵器,刀法不输关胜,更有回马使流星锤的诈计了得,这招术应该象关羽的拖刀计或是回马枪之类的手段。就是关胜同这石宝交手也都要防着这一招的。索超随宋江攻打杭州北关城门时,遇到石宝,第一个出来迎战,几个回合下来,石宝回马而走,索超不知是计,穷追不舍,关胜在傍边叫都不住,结果被石宝回马一锤打在脸上落马而亡。索超这一急不但丢了自己性命,也害得前去救他的火眼狻猊邓飞被石宝砍成了两段。武功名头都比你高,同石宝交过手的关胜不急,你索超急什么呢?这一战败了,索超自己丢了性命还带着邓飞一起走了。

所以说不理性做出决策总是危险的,索超的急性格决定了他的命运和结局。“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人是难以逾越自已的性格,性格是人生的一把双刃剑。

想起了这两个人,云天彪哈哈一阵大笑,但是转瞬之间脸上又露出了愁苦之色,没羽箭张清和急先锋索超都是朝廷的大将,各守一方,不说能不能过来助阵,即便是真的领兵过来了,一但官家知道了,擅离职守这个罪名可是不轻的。

当下云天彪叹了口气,看来这两个人是请不得了,云天彪不怀疑他的求援书信一到,这两个人肯定会前来助阵,可是这样便是坑了他这两个兄弟,云天彪也做不出来,只得作罢。

可是除了他们云天彪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够跟梁山的虎狼之士一决高下,思来想去,突然,云天彪一拍帅案,站了起来,在他景阳镇还真的有一个好兄弟能够帮他,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麾下的一个偏将,名叫傅玉,年纪倒是不大,长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剑眉虎目,但是一身的本事不小,一杆长枪出神入化,身上常常挂着三柄流星锤,百发百中,为人也是颇为义气,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气,人称银面韦陀傅玉,来的时候太过匆忙,倒是将他给忘了。

当下想到了傅玉,云天彪大喜,立刻书信一封,吩咐手下的亲兵心腹带着书信连夜快马加鞭回去景阳镇,叫傅玉快马加鞭赶过来助阵。

可是云天彪兵阻在梁山泊外,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他也没有想到的是,在景阳镇居然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导致了云天彪饮恨兵败梁山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赛雄信刘广遭陷

这个事情还得从沂州城说起,沂州知府名叫高封,这高封本是高俅的族分兄弟,被梁山上杀的高唐州知府高廉,是他的亲哥哥,这个高封跟他的弟弟高廉一样,都会一些法术,这个高封无恶不作,而且还有一个癖好那就是专一好的是男风。

在水浒传一书中,入云龙公孙胜与高廉都是会法术的人,二人是神仙般的人物。公孙胜曾经与高廉斗过法,高廉最终因技不如人,败在公孙胜手下。二人都是跟随异人学习的法术,但是公孙胜一直是以道士的身份在江湖上行走,而高廉在学会异术后投靠了朝廷。

高廉是高俅的弟弟,他与高俅二人是不懂军事政治的人,高俅依靠着自己的踢球爱好赢得了当时皇帝的喜爱,被皇帝任命为殿帅府太尉。高廉也凭着自己哥哥的官职做了一州的长官。高廉在审理柴进时得罪了梁山,梁山派军来救柴进。

高廉的夫人殷氏有个弟弟,在乡里借着高廉的势力为非作歹,将柴进的叔叔打伤了,柴进与他争执,不料柴进手下的庄客将他打死。高廉将柴进抓了起来,意欲将柴进杀了为舅子报仇,但由于柴进家里有丹书铁券,高廉不敢轻易妄为。

公孙胜是梁山派来专门对付高廉的,因为事先已经得知高廉是会法术的。入云龙公孙胜依靠着自己的法术,破了高廉的妖法,使得高廉兵败身亡,梁山救出了柴进。高廉手下有三百神兵,但是遇到了公孙胜,就成了木偶玩具。

高廉在与公孙胜斗法时,之所以被破,是因为邪不压正。高廉代表着邪恶的一方,他虽为官一方,但是却不为民办事,并且对手下人欺压百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公孙胜却是代表着正义的一方。

高廉与高俅这两人的性格很相似。高俅的儿子高衙内看上了林冲的妻子,遭到了林冲的棍棒教训,高俅为了替儿子出气,就陷害林冲,使得林冲最后家破人亡。高廉的舅子殷天锡被柴进教训致死,高廉就将柴进抓入监狱中折磨。

高廉因为抓了柴进遭到了梁山的打击,虽然懂得妖法,但是在公孙胜面前输了战争,不仅城池被梁山破了,全家也被梁山杀死。高俅在听到高廉的死讯后,出兵进攻梁山。虽然高俅准备得很妥当,但是在梁山好汉面前依然吃了亏,最后还被梁山俘虏了。

高俅和高廉在书中是以贪官污吏的身份出现的,他们平常干的事情就是欺压百姓,高廉借着高俅的势力在高唐州为非作歹,高廉的舅子殷天锡借着高廉的势力在乡里为非作歹。这些贪官污吏和流氓无赖使得很多人起来反抗,最后这些人聚到了梁山。

写高廉的时候想到了这些便没忍住写了出来,书归正传,这个沂州防御使刘广标下一个队长阮其祥,生得一个儿子,名唤招儿,眉目清秀。那阮其祥要钻挖小弟这东城防御缺,把他儿子献于高封,那高封一看到阮招儿就把持不住了,两个人情投意合,阮招儿奉了父亲阮其祥的意思,便是明里暗里的说着刘广的坏话,说刘广这里不行,那里不好的,然后趁着时机将自己的父亲推了上去。

渐渐的,高封便开始对刘广白般的不顺眼,横挑鼻子竖挑眼,找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刘广给革职查办了,虽然刘广一州的防御使,但是毕竟是一个武官,在重文轻武的大宋武将永远要比武将低那么一头,况且这个高封还是当朝圣上身边红人殿帅府太尉的弟弟,那高封将刘广查办之后又要把刘广的家私抄扎,也就是抄家。幸亏刘广平日里为官兢兢业业,名声不错,也结交了不少的好友,众人一力保持之下,买上告下,方成得个削职。那阮其祥得补了东城防御,辅佐着高封,更加是肆无忌惮,鱼肉百姓,无恶不作。

这个刘广是什么人物,在水浒传中没有提及,但是在荡寇志中却是一号人物,也是荡寇志中雷部三十六雷将之一,有两个儿子刘麒、刘麟,女儿刘慧娘,女婿事云天彪的儿子云龙。在征讨梁山的过程中,曾斩杀皇甫端,生擒萧让、金大坚,平梁山后被封为镇军大将军、河北留守司、顺诚侯,最后“朝任职辅佐王室”。

刘广本就是将门之后,祖上也曾经跟随太祖征战天下,一统天下之后被封为朝中大将,统帅一营禁军,可是屡屡遭受奸臣的迫害,到了刘广这一辈也就只能在沂州担任一个防御使的职位,宋置诸州防御使,但无职掌、无定员,不驻本州,仅为武臣之寄禄官,也就是说防御使不是一个实权的官职,就是一个虚职,平日里负责沂州城的治安防御便可,虽然官不大,但是落得个清闲。

而且刘广的性子又是那种乐善好施之人,仗着官职清闲,平日里就是在家里交朋友,不管是谁,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你有困难刘广就会帮忙,出钱出力,比自己家的事情还上心,所以这刘广也是交友遍布天下,绿林之中颇有名望,而且这个刘广也是相貌不凡,而且力大无穷,一身武艺出类拔萃,善使一杆马槊,又粗又长,柄头有锤,锤端有钉,锤身遍布铁齿八行,柄末装三棱铁钻,既有大刀之利,又有长矛之锐,更兼斧锤之重,端的是无坚不摧、无厚不破的百兵之王,江湖中人都称之位赛雄信刘广。

那刘广被剥夺了官职,也是乐得清闲,一家人回到了城外的大庄子里面,平日里没事习练武艺,跟朋友高谈阔论,日子过得倒也是惬意,可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个阮其祥得到了防御使之后,又有着高封这个后台,就更加的嚣张跋扈,笼络了一大帮的地痞流氓,泼皮混混,组建了防御使衙门军营,平日里唯一的工作就是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沂州的百姓都恨透了阮氏父子,可是敢怒不敢言,也就一天天的忍了过去。

这日里,阮招儿跟往常一样从知府衙门回到家中,便看见父亲阮其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坐在大厅。

“父亲,怎地在这里唉声叹气的?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在这沂州城里还有事情能够让咱们爷俩儿发愁的事吗?”阮招儿笑着说道。

阮其祥叹了口气,说道:“唉,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那高封虽然是太尉高俅的弟弟,权势熏天,我们阮家抱上了这个大腿肯定是飞黄腾达,可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到如今也没有娶亲,我阮家如今也没有后,这叫为父如何不发愁,所以这才在这里等着我儿回来,商议一下此事。”

阮招儿听得父亲之言,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嗨,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个事情简单,前几日高封也提起过此事,他的意思也是让我娶妻生子,这样一来既不耽误我与高封欢好,也不耽误娶妻生子,为阮家传宗接代,父亲以为如何?”

“真的?高封当真是这么说的?”阮其祥听得儿子阮招儿的话之后,便是一阵欣喜,当下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阮招儿点了点头,说道:“千真万确,父亲只管留意姑娘便是,挑些好看的,也不枉儿子这俊朗的面皮。”阮招儿说着捂着脸嘻嘻一笑。

得到了阮招儿的确认,阮其祥自然也是欣喜异常,当下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若是不好看为父还不同意呢,姑娘为父都已经打听好了,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赛雄信刘广的女儿,名唤刘慧娘,听说这姑娘貌美如花,倾国倾城,而且知书达理,计谋过人,人称女诸葛,正好可以配得上我家招儿。”

“这倒是美得很,此事便全凭父亲大人做主。”阮招儿嘻嘻一笑,说完便扭着身子,转过了屏风,进了内堂。

等到阮招儿走了之后,阮其祥自己一个人坐在大厅里面合计着,越想越觉得此事有门,当下便吩咐下人将沂州城里面最好的媒婆给找了过来。

在古代,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的合法性是不被认可的。故而,媒婆乃是社会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角色,成为一种职业。从业者以中老年妇女为主,通常以媒婆称之。

媒人这一行原是很受人尊敬的。在古代婚姻中,媒人收受礼金,婚礼上还要受到新婚夫妇的礼拜,生儿育女后,还在封建礼教的束缚下,“男女授受不亲”.“三岁不同床、五岁不同席”,“好女不出门户”、“女子无才便是德”等说教,把青年男女间的往来生生切断,使男女间正常的恋爱变成不可能的事情。“三媒六证”、“八字相合”是成就婚姻的唯一标准和渠道。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阮其祥为子提亲

媒人这一行中,从业者男女皆有,但向来是中年妇女为多,因为她们出入人家宅院方便,与做父母辈的人也好沟通。透渔女人一要聪敏练达、通晓人情世故;二是且脚勤侠、不辞辛苦;三要能说会道、条理分明;第四,还要有一些经济头脑,在双方过礼下定之类的交割上,能把握公允适度,皆大欢喜。另外,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有信誉、口碑好。凡经其撮合的婚姻,夫妻和美,儿女盈床,家和业兴,姻亲益彰,自然会引来更多的生意。如果只为了中间得利,而花言巧语,欺编握合,必然会引起四邻非议、道路以目。这样,她的生意经也就念不下去了。尤其在中国的农村,十里多同姓,百里亦攀亲,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依媒人行里的话说“指东说西、瞒天欺地、损阴害德的事情,给个金山也是橄不得的。

阮其祥找来的这个媒婆在整个沂州府乃至附近的几个州府都是有名的,真名字早就记不得了,人都叫她作刘妈妈,刘嫂,平日里就是东家走西家窜,保媒拉纤,在沂州还是非常有名望的一个媒婆。

刘嫂来到了阮其祥的府上,阮其祥早就在大厅里面等候多时了,毕竟是有求于人,所以自然也就是笑脸相迎,一看到刘嫂走了进来,当下便迎了过去,满面堆笑着说道:“刘嫂可算是来了,我可是盼了好长时间了,这整个沂州刘嫂你的名气那可是大的很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刘嫂看上去三十四五的年纪,但是保养的很好,脸上也是擦着胭脂水粉,红嘴唇,头上还别着一朵红色的鲜花,穿的大红大紫,看着就是喜庆。

“哎呦,阮大人这可是折煞我这个老婆子了,我也只不过就是借着大人的福气,东走西奔的挣点辛苦钱,哪里比得上大人您。”刘嫂扭着水桶腰,走了过来。

阮其祥请刘嫂入座,当下说道:“实不相瞒,今日请的刘嫂过来便是有事情相求,我家那个儿子阮招儿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沂州府内顶数刘嫂您办事最实诚,这才将您请来,为我家那个儿子说一房亲事,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刘嫂一听心中就直叫苦,这个阮招儿整个沂州府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乃是沂州知府高封的禁脔,给他说一门亲事,别说那高封同不同意,就是同意这整个沂州府哪里有人肯将自己家的姑娘嫁给阮家。

虽然心中有些想拒绝,但是阮家势力熏天,当下便问道:“但不知大人看上了这沂州府内的哪一家姑娘了?”

“城东刘广家有一个姑娘,名唤刘慧娘,据说倾国倾城,温柔贤惠,与我家阮招儿乃是天作之合,还请刘嫂多多费心,事成之后给刘嫂千两白银如何?”阮其祥笑着说道。

一听是刘广家的姑娘,刘嫂本来就想要拒绝,那刘广为人正派,哪里肯将自己的宝贝闺女嫁给阮家的放荡公子哥,可是一听说千两白银,刘嫂动心了,一咬牙说道:“成,这事我给大人您去说说,不过成与不成我可不敢打包票,只能说尽力而为。”

“那就多谢刘嫂了。”阮其祥客气的说道。

离开了阮家,刘嫂可就为难了,明明知道这个刘广与阮其祥不对付,而且刘广在沂州为官多年,也是根深蒂固,虽然说如今被罢官,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件事情难上加难啊,但是看来千两白银的份上,刘嫂也是豁出去了,回到家想了整整两天,这才让他想出办法来。

这日一大早刘嫂拿着订婚的一应物品首饰,在街上走着,迎面刘广便走了过来,刘嫂就知道刘广会经过这里,所以特意的在这里等着他呢,等到刘广走到近前,刘嫂便迎了上去,满面堆笑,说道:“这不是刘员外吗?今日也地如此的清闲。”

刘广抬头一看,这个人他认得,是沂州府最能说的媒婆刘嫂,为了他家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宝贝女儿,这个刘嫂可是没少登他家的门,当下刘广也是笑了笑,说道:“哦,刘嫂,这是去哪呀?”

“嗨,这不是又接了一个大活了吗,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奔波劳累的命,正好见到了刘员外,我还真有一个事要跟您说,旁边就是一个茶楼,咱们进去说怎么样?”刘嫂说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茶楼,茶博士给两个人各倒了一碗茶水,两个人喝了一口,然后刘广说道:“刘嫂,不知方才您说找我有什么事?”

“嗨,先不说这个,刘员外一大早过来还没吃早点呢吧,正好我这里有两块芙蓉饼,您先吃两口,垫垫肚子。”刘嫂说着从包袱里面拿出了两块芙蓉饼,这个芙蓉饼在沂州这一带是结婚嫁娶才吃的饼,寓意着富贵吉祥的意思。

刘广这一大早还真没有吃饭,而且刚才又喝了一肚子的茶水,现在刘嫂这么一说倒是真有点饿了,当下也不客气,道了声谢,接过芙蓉饼便吃了起来,就着茶水,几下便吃了下去。

刘嫂哈哈一笑,又从怀中掏出了两朵金花,这金花倒不是纯金打造的,是外面渡的一层金水,也是结婚嫁娶双方父母头上带的花,刘嫂掏出来金花,站了起来,来到了刘广的身后,直接将花插在了刘广的发髻上。

刘广以为是刘嫂在跟他开玩笑,当下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刘嫂,这是哪家的姑娘出嫁,让我去当证人那?”

“刘员外,这闺女不是别人,正是你家的宝贝刘慧娘。”刘嫂说道。

“什么?”刘广听得就是一愣,没想到是有人看上了自家的姑娘,当下又是问道:“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刘员外也认识,就是沂州防御使阮其祥的公子阮招儿,长得可是英俊潇洒,配上刘慧娘那可真是天作之合,我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媒人,第一次看到这么般配的一对,真是郎才女貌…………”

“啪!”

“别说了!”刘广听得刘嫂之言,气的脸色铁青,到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气的啪的一拍桌子,怒喝一声。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小人诬陷刘家危

刘广气的面色铁青,那阮其祥阮招儿父子是什么人?在这沂州府无恶不作,百姓恨不得扒他们的皮,吃他们的骨头,自己家的宝贝女儿就算是终生不嫁也不可能让她陷身火海,况且自家的闺女早就跟景阳镇的兵马总管云天彪的儿子云龙定下了婚约。

“不要说了,此事断无可能,你回去让那个阮其祥死了这份心吧,我刘广的女儿便是终生不嫁也不可能到他们家去。”刘广沉声说道,说完之后,将头上的金花一把拽下,扔到了桌子上,转身离开了。

“哎,哎,刘员外,别走啊,咱们再商量商量。”看着刘广走了,刘嫂在后面直着急,她也没有想到刘广能有这么大的反应,当下叹了口气,看来这个钱是得不到了。

刘嫂坐在那里好半天,恶狠狠的说道:“好你个刘广,既然你挡了老娘的财路,那就别怪老娘下手无情。”说完,便起身直奔阮家而去。

这两日阮其祥都在等着刘嫂过来,家中的聘礼都已经准备好了,这天看到刘嫂走了进来,当下阮其祥笑脸相迎,将刘嫂请了进来,当下便问道:“刘嫂,事情怎么样?说好了什么时候聘嫁妆了吗?什么时候过门啊?”

刘嫂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阮大人,是我没能耐啊,那个刘广死活不同意,还出言不逊,说出的那话我都说不出口跟您学,不过大人也别灰心,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有都是,等过两天我在跟公子物色一个。”

后半句阮其祥都没有听进去,当下沉着脸问道:“那刘广说什么?跟我讲讲。”

看着阮其祥面沉似水,刘嫂心中暗自欣喜,可是脸上却是一脸的为难,当下叹了口气,说道:“那刘广一听说是大人您的闺女,当场就翻脸了,说大人您父子不过是高封手底下的走后,他刘广的女儿金枝玉叶,怎么就怎么可能下嫁给阮家,反正说了一大推的话,到最后连我都听不下去了。”刘嫂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听得刘嫂的话,气的阮其祥是双拳紧握,后槽牙都快咬烂了,恨声说道:“好个刘广,不识抬举,这沂州府还没有不给我阮其祥面子的呢,今日这个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刘嫂一看目的达到了,也就没有多留,假模假样的宽慰了阮其祥一番,便起身告辞了。

当下等到刘嫂走了之后,阮其祥便起身出了府门,直奔知府衙门而去,阮其祥知道自己还真的不能拿刘广真么样,但是知府高封就没事了,人家是高太尉的弟弟,自然是有恃无恐,到时候借刀杀人,将刘广给杀了,出一出心头的恶气,理由他都是想好了,便是刘广私通梁山贼寇。

阮其祥知道,在高封面前梁山贼寇是个禁词,只要是有人跟这个梁山沾上,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被抄家灭门,高封的侄子,也就是高太尉高俅的儿子花花公子高衙内就是被梁山贼寇给杀死的,高封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侄子,没想到居然让梁山的贼人给杀了,从那以后之要有人说谁谁谁是梁山的人,高封问也不问,直接抄家灭门。

知府衙门离着阮家也不远,过了两条街就到了,阮其祥进了衙门,有师爷进去通禀,得到允许了,阮其祥这才进去,来到了书房,阮其祥推门走了进去,便看到高封坐在书案的后面,喝着茶水,正看书呢。

这个高封虽然说无恶不作,除了男风就是爱好看书,这一点但是叫人匪夷所思,高封看起来年纪在四十岁左右,脑袋又大又圆,满脸的横肉,大肚子摊着,胖的都出奇了,坐在那里跟一堵墙似的。

“其祥啊,找本官有什么事吗?”高封听到响声,抬了抬眼皮,看到是阮其祥开口问道。

阮其祥快步走到书案跟前,低声的说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高封问道。

“小人前几日得到举报说是城外的刘家庄庄主刘广不大人,暗地里勾结梁山贼寇,准备里应外合攻破沂州城,下官经过这几日的明察暗访,终于得到了确切的情报,那刘广因为不满大人将他罢官,暗恨在心,勾结了梁山的贼寇,下官不敢怠慢这才急忙过来向大人请示。”阮其祥说道。

高封听完之后,当下便是勃然大怒,这个刘广在担任沂州防御使的时候就是跟他过不去,好不容易将他罢官挤走,没想到这厮居然胆大包天,勾结梁山贼寇,当下高封便说道:“你立刻去找沂州都监黄魁,你二人领兵包围刘广的宅院,全家人捉拿归案,抄家灭族。”

“是,下官这便去办。”阮其祥的目的达到了,当下走出了书房,来到军营中找到了沂州的兵马都监黄魁,这个黄魁倒是个正经八百的将官,从小兵一步一步的爬上来的,一杆大刀使得出神入化,沂州就是有了黄魁和刘广这两个这些年才平安无事,山贼盗匪稀少。

阮其祥找到了黄魁,拿出了知府高封的调令,黄魁虽然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是还是接了调令,在军营之中点了五百军士,另一方面,趁着阮其祥不注意的功夫儿,黄魁又差遣手下的心腹,快马加鞭赶到刘广家中,让他早做准备。

一切都安排完了,黄魁便开始拖延时间,不是人马没有齐备就是军马要吃草料,气的阮其祥直蹦但是也没有办法,在这里虽然阮其祥有着高封作为后台,但是黄魁是沂州本地人氏,树大根深。便是高封也得依仗这他。

黄魁这一拖延就是一时辰,按照现在的钟点来说就是两个小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组织人马,出了军营,直奔城外的刘家庄而去。

且说那黄魁的心腹来到刘家庄,通过下人通禀,见到了刘广,此时的刘广在回来之后,就开始琢磨着阮其祥提亲的事情,按照阮其祥平日里的小人行径,估摸着阮其祥不会这么的善罢甘休。

当他听到黄魁的亲兵求见的时候,就知道十有八九跟阮其祥有关,他也想到过阮其祥会报复,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官军兵围安乐村

当下刘广便命人将黄魁的亲兵请进来,过不多时,亲兵走了进来,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刘广听后气的面色铁青,他没有想到这个阮其祥居然如此的狠毒,不仅将他诬陷为勾结两千贼寇,而且还打算将他们全家抄家灭族。

那个亲兵说完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等到黄魁的亲兵走了之后,刘广便将他们一家人都叫了过来,两个儿子及二位得媳妇一个女儿还有老母。

此时天色渐渐的昏暗下来,夕阳西下,刘慧娘与二位嫂嫂在后院的凉亭里面喝着茶水,吃着瓜果点心,聊着女儿家的那些事情。

坐在凉亭里面,只见刘麒娘子在那里四面瞭望,喝彩不迭,回头看两个人说道:“你们快看,太阳落山好久,怎么天上还是这般通红?你看这些房栊树木,好象笼罩在红绡纱帐里的一般。”

刘麟娘子也顺着刘麒娘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也是疑惑不已,当下说道:“便是奇怪,却从不曾见。”

二位嫂嫂的话引的刘慧娘好奇不已,当下只见慧娘定睛细细一望,大惊失色,“呵呀”惊呼一声,惊得往后便倒。面如土色。

两个嫂嫂都是吃了一惊,连忙扶住刘慧娘,问她这是什么。慧娘缓了好半天,这才说道:“我等合家性命,早晚都休也!二位嫂嫂不知,这气不是什么红光;这气名曰赤尸气,兵书上又唤做洒血。这气罩国国灭,军军军败,罩城城破,所罩之处,其下不出七日,刀兵大起,生灵灭绝,俱变血光。却怎地罩在我们村庄上?我们这些人却怎好也?恐怕大祸临头,我等全家惨遭大祸啊!”两个嫂嫂听完之后都是将信将疑,当下还想再问的时候,只听得慧娘焦急的叫道:“快请爹爹上来。”

旁边有机灵的丫鬟,连忙说道:“我去。”,说完便飞跑下去了。

不多时,引着刘广上来,刘广刚刚吩咐下人将众人请到前厅,便见到刘慧娘的丫鬟跑了进来,说是小姐有要事找他,当下刘广也顾不得别的,跟着丫鬟来到了后院。

等刘广来到了凉亭之上,慧娘与二位娘子把这话细说了一遍。慧娘一脸郑重的说道:“爹爹,吉凶在天,趋避由人。当年我等一家搬到这里来的时候,孩儿便常对爹爹说,此地当遭刀兵,想是就应在此时了。望爹爹做主,速速携家远避,可免大难。”

刘广听后便是一惊,而后顿足捶胸,后悔不已,当下又问了一句:“慧娘,你果然看得准么?”

只见刘慧娘点了点头,说道:“孩儿受师父指教,自己又参悟得,那得有错!快把细软先收拾起,我着这气已老,起得不止一日了,看来还挨不到七日,多则五日,少则三日;吉凶便见。”

刘广道:“方才都监黄魁也派亲兵前来,说是吗阮其祥陷害我等,要领兵杀奔过来,将我们一家老小抄家灭族,现在偶女儿你也算到了此事,想来也是真的,可是我们一时搬到那里去?只有定风庄乡练李飞豹,我同他认识。虽然认识,却不甚亲近,怎好就去投托?想来除非到你云叔叔景阳镇云天彪的家里。我们且下去商议。”

众人都下了凉亭,出了后院花园。刘广回到后厅同夫人说了,夫人急忙说道:“秀儿的话比神仙还灵,那便一定是真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赶紧收拾,我这便去禀告婆婆。”

刘广点了点头说道:“此言有理。”

刘广一声令下众人都点灯烛,纷纷乱乱的去收拾细软家当。刘家庄上的众庄客都知道了,也有信的,也有笑的,但是既然老爷发话了也都紧忙的收拾了起来。

此时那刘母正在佛堂面前,跪念《高王经》,老太太一生信佛,慈眉善目,乐善好施,在庄中任何人见了都是尊重万分,老太太正念着经文,见他们交头接耳吵吵嚷嚷的,便起身查问。旁边的刘广不敢隐瞒,只得如实说了,将女儿刘慧娘说的和那个亲兵说的都告诉了老母。

刘母想了想,而后说道:“你说的倒是不错,那阮其祥的贼人老身还是知道的,这种事情倒是他的行为,而且着附近青云山和那猿臂寨两处的强人,时常有心看相这几处村庄,只惧惮着云亲家镇守景阳,不敢蠢动,即便是没有阮其祥这一说,这两处贼人也不会善罢甘休。若你自己不落职,亦不怕那些贼男女怎的。如今无尺寸之权,这庄上又没个守望,万一那厮当真来,却怎生抵挡?我们且先到景阳镇云天彪家去暂住儿日,另寻个稳善的所在迁移。 ”

众人开始收拾行李, 正吵闹间,只听庄外鸾铃响亮,一人飞奔进来,气喘如牛,正是刘广的大儿子刘麟,当下刘麟大叫道:“祸事了!那阮其祥带着官军遮天盖地价杀来,我来时官军已经过了卧牛庄已,现在估计已经到了桃花堰,就要到此处,我们飞速快走!”

原来桃花堰离安乐村刘家庄只得五里。在场的众人都大惊失色,惊得刘母当下立起身问道:“当真?”

刘广此时已经管不得别的了,当下大声命令道:“叫庄客们快备马车,快走。”

旁边的刘慧娘说道:“细软早上已都运到云叔叔家里去了。”

正说间,只听得在外人喊马嘶,只见刘麒跑进来道:“官军已经包围了安乐村,车子出不去,现在只好寄在龙门厂雷祖庙内,留几个庄客同车夫在那里看管。官军马上就到,为何还不快走?旁边的刘母早已经吓得只是发抖,说不出话。

刘广看着刘母,上前安慰说道:“母亲,母亲,你休要惧怕,我们大家管住你,我等定能平安无事的冲出去,区区官军还拦不住我刘广。”

众人乱纷纷的扎抹,备马,取兵器,点火把。刘广大声说道:“休要慌乱,我等定个主意,怎样保老小?”

刘广对着身旁的两个儿子说道:“你等同我保住祖母,余外丢开不管。”刘麒、刘麟怎敢不依,当下刘广扶持刘母上了马车。那刘母口里不住的“南无佛,南无法,南无僧。佛国有缘,佛法相因,常乐我静。人离难,难离身,一切灾殃化灰尘”,念着那《高王经》。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安乐村一场大战(一)

此时官军兵围安乐村,村中各家已都得知了,霎时间一派哭声,携儿挟女,觅母寻爷,百姓们分头逃难,乱作一团。刘广家内妇女并使唤丫头们,幸而都会骑马架车。

二十多庄客都省得武艺,各持兵器护从。刘麟刘麒两个兄弟的娘子也都是习武之人,自幼也是练的一身的好武艺,那刘麒的娘子使一口雁翎刀,刘麟的娘子使一对雌雄剑,两个人都是身披铠甲,各拿兵刃,端得是巾帼不让须眉。

忙忙乱乱之间,刘广率领家中众人杀出得庄门,只见刘广早已绰枪挂剑,骑在枣骝马上。此时节只听西边村庄上喊声大震,擂鼓喧天,便知官军兵马已到。一众百姓抛儿弃女,自相践踏,各逃性命,哭声震天,那情景怎一个惨字了得。火光影里,已望见官军的帅字大旗,当头大将正是黄魁,旁边的便是阮其祥。

那阮其祥身披铠甲,手持宝剑,坐在马上大喊道:“给我杀,安乐村所有人都是反贼,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若是跑了刘广一家老小,本官砍了他的狗头,给我杀!”

那刘母、刘夫人此时已经是吓得心胆俱裂,大家一齐取路,投东而走。欲过大溪木桥,转湾往南去,只见桥上人已拥满,人挨人人挤人,摩肩接踵,两边的都挤落水去了;过不多时,那小木桥哪里能够禁得住这么多人,只听得“咔嚓”一声将桥梁压断,满溪里都是人,呼儿唤女,依旧是惨叫连连。

刘广等见了,只得沿着山再往东走。已到安乐村东边尽头,只见林子里飞出一片火光,无数贼兵都在火光背后,正是官军的大队步兵,在一个将官的率领下,喊杀着冲了过来。东风正大,黑烟卷来,人马皆惊。

刘广一见不好,当下坐在马上高声叫道:“左有高山,右有大水,前有烈火,后有追兵,这却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突然狂风骤起,越来越大,只刮得尘土飞扬,刮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飞砂走石,把火头倒吹转去,直奔那一伙官军,烧得那官军,叫苦连天,各逃性命。刘广等趁势闯出村口。行得不远,又一片喊声,拥出一二百兵马来。只见刘广挺槊跃马,大喝一声,当先冲杀过去。这里众英雄各奋神威,带领庄客,舞剑抡枪,一拥杀上。好一似虎入羊群,那一二百人都落花流水的散了。

众英雄护着一家老小,只顾往前走。前面已是一个丁字路口,那条大路一头往南,一头往北。刘广回头看了看老小一众人等,不幸中的万幸便是一个都不曾失散,并无损伤,当下稍为放心。

听得杀声渐远,杀了大半夜众人也都累了,当下大家都下马就坡上休息一会儿,商议投奔的所在。望那安乐村,已变做了一座火焰山,火光冲天。刘慧娘问刘麟道:“弟弟你来的时候,可知道神峰山口失陷?”

刘麟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恐贼兵在那里堵截,也曾对父亲说过,父亲说不妨没事,倘若得直那里神锋山不曾失陷,父亲也会必能来救,到了那个时候官军也就败退下去了。此时节我等若迎前去投那云天彪,一则路远,二则路上官军众多,恐怕很难杀不出去,到时候不仅会杀不出去,还有可能将我等全都陷进去,这便中了那阮其祥的奸计。倒不如先投定风庄去,那里有碉楼濠堑,李乡练又同爹爹认识。”

旁边的刘广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官军此次来的突然,恐怕那云天彪哪里也不作准备,倒不如听麟儿的,去投奔李团练。”

旁边的刘麒也开口说道道:“我等细软家私,都运在龙门厂神霄雷院,不如到龙门厂去。”

刘广说道:“那定风庄与我们近,定风庄的团练李飞豹又是我的好友,投北去恐撞着大队的官兵。”刘慧娘说道:“方才我们出来是酉时,此刻走得没多路,不过酉末成初,天马在午,正南大吉。”刘广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就投定风庄。”

正说话间,只见正南上火光冲天,喊声大起,原来是官军大队人马已经逼近来。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刘广忙扶了娘上了马车,一齐都上马,投北便走。

不多时,撞着一队官兵,正杀过来,合兵一处,将刘广、刘麟等一班英雄老小都裹在乱军之中。那知道正南上的兵马,倒是他们的救星,他们却反投北去,也是数该如此。

当时众英雄在乱军里面,彼此不能相顾。单说刘广同两个儿子刘麒和刘麟,紧紧护着刘母,只往前厮杀,只杀得满身是血,宛如那地狱血海里面的修罗一般,就在这时,前方一员将官拦住了他们。

当时那将官便是大喝一声,说道:“你是什么鸟人,敢在大军内乱搅!”旁边的刘麟更不答话,拍马舞刀,直取那将官。二人大战了十几个回合,那员将官正抵敌不住,斜刺又来了一个方面大耳的将官,双斗刘麟。刘麟奋勇厮杀,那两人一看不好拨马便走。刘麟杀完了回头不见了刘母并两个嫂嫂,心里甚慌,急转旧路杀回来,一口刀逢人便砍,竟寻不见祖母。

这时刘麟越慌起来,遏不住心头乱跳。不防黑影里弓弩射来,一枝箭正中腰窝,坐不住鞍鞒,跌下马来。背后方才方面大耳的官军已到,举刀劈面就剁。说时迟那时快,却得刘麒的娘子一马赶到,大喝:“谁敢动手!”挺手中雁翎刀敌住陈达。那前一位将官又转来相助,刘麟已跳起身来,抢刀步战,就在这时刘广也保着刘夫人赶到。三位英雄,两马一步,又杀退了两个将官。 刘广一见没了老娘,当下大惊失色,大喊道:“我的娘在那里?”说完,又要杀转去。这时受伤的刘麟说道:“太亲母好象已在前面。”

刘麟说完便转身往北追。旁边的刘麒娘子过来说道:“你受了伤,步战不便,我的马让你骑。”刘麟便骑了刘麒娘子的马,刘麒娘子步下提刀保护。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安乐村一场大战(二)

且说方才败走的几位将官聚在一处有些疑惑的说道:“这是一伙什么人?如此猖獗,十有八九就是阮防御使要捉拿的梁山反贼,快追上去,休要走了他们。”当下便呐喊杀追了上去,大喊大叫道:“不要放走这几个梁山的贼寇,杀呀!”后面又有黄魁,阮其祥的人马拥上来,四面官兵围住。刘麟、刘广、刘麒的娘子保着刘夫人,苦战不得脱,被官军团团围困。

刘广只叫得苦,旁边的众人也是深陷重围,正危急时,只见那方面大耳的将官一边人马大乱,火把丛里一位女英雄杀入来。你看他撕去红纱衫儿的两只袖子,赤着两条雪藕也似的臂膊,舞动梨花枪,纵开枣骝马,好一似降魔的哪叱太子,风掣电卷冲进来,正是刘麟的娘子,众人见刘麟娘子到来,都是一阵大喜,忙护着刘夫人,杀上前来接应。那刘麟娘子大叫一声:“爹爹见刘慧娘妹妹了吗?”

那官军中真有人不识高低,直接冲了上去,被刘麟娘子一枪对心窝里刺个正着,扑通一声翻下马去,一道灵魂往西去了。

这时候官军越来越多,刘广大喝一声,将手中枣木槊挥动的密不透风,当下说道:“我儿刘麟前面开路!”

众人护着刘夫人,奋勇杀开一条血路,冲出重围。刘麟听得父亲之言顺便夺一匹马骑,大家冲个出来,离得官兵已远。那刘母、刘麒、刘慧娘,一切庄客仆妇养娘,俱失陷在贼里。阮其祥等见他们勇猛,不敢便追,恰好阮其祥也到,大家说有如此一伙人,众人损兵折将,抵挡不住。阮其祥大怒,便要奋力追上。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来报:“正南上一彪乡勇,为首一个军官,是长髯大汉,十分利害,将士们抵敌不住,败下来,伤了好些人。”阮其祥气的面色铁青,便领着众人杀奔正南大路去,不来追赶刘广等人。

却说广等人,一口气跑出去老远,到了后来实在是跑不动了,这才都到溪涧边鹅卵石滩上休息,星光下,刘麟中的那枝箭透入数寸,咬牙切齿的一把拔出来,顿时便是血流不止,旁边的刘广看了箭疮如此深,也是大吃一惊。

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暗里又辨不出血色,不知有毒还是没毒。刘夫人忙撕下袖衫儿的里襟,将中箭的地方缠了起来,暂时止住了血。等到一切都安排完了,刘麟挣扎着站了起来,说:“我那祖母,妹妹的性命危机,我再去寻来!”

旁边的刘麟娘子、刘夫人上前一齐劝道:“你这般伤痕,不不得了,去了那也是送死。”

可是刘麟哪里听得进去,当下摇了摇头便忍着疼痛提刀上马,怎奈疼痛难忍,跨不上鞍鞒,跌倒在地。刘麟娘子、刘夫人忙去扶住。当下那刘广说道:“你们依我之言,你们在此,待我再杀转去,务要寻了母亲出来。”

刘麟咬着牙齿点点头。这时刘麟娘子也在旁叫道:“夫君在此保护,不要离开。媳妇儿总还要去刘慧娘妹妹,接应他们,一同救了祖母出来。”

那刘广知道刘麟娘子武艺高强,当下也不阻拦,点了点头,说道:“既是你去,须要小心。”

刘麟娘子绰枪上马,重复杀入虎窟龙潭去了,刘夫人流泪,一面按摩刘麟的箭疮,一面念涌着道:“天地佛爷,可怜见婆婆一生好善,我儿孝敬无罪,得能转凶化吉,垂佑则个!”,当下刘麟听得此言果然觉得疼痛减了些。

刘麟等了许久,不见娘子的消息,更是按耐不住,又要上马亲自前去。就在这时,忽见一人匹马单刀奔来,刘麟以为是官军,急忙忙提枪在手。再近来一看,却象是刘麒。众人见了大喜,急忙齐叫道:“我们在这里!”

刘麒来到近前,翻身下马,见了众人自然是高兴不已。刘麟当下问道:“哥哥,祖母那里去了?”

哪知道刘麒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我保着祖母寻爹爹和弟弟你们,没想到祖母、兄弟都失散了。我寻了几次不见,又恐爹娘有失,追寻到此处。”

当下刘麟听得祖母还没有寻到,当下急得飞身上马。刘夫人、刘麒忙追上去,走出去没有多远,刘麟便箭疮迸裂,又跌下马来,晕了过去。旁边的刘夫人和刘麒忙跑过去,叫了半晌,才醒转来。

刘夫人抱着刘麟哭着叫道:“我的儿呀!。”便对刘麒道:“我儿,你快去罢,你的嫂嫂和父亲都过去了,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便去助他们一臂之力!”刘麒连忙提刀上马,仍回旧路。刘麒的娘子看见,痛哭不已。

刘麒赶到乱军中,不要命似的杀进去,来往寻觅,但是深更半夜都到都是人,哪里能够寻找得到。忽然撞着刘麟娘子,浑身血污杀将出来。那刘麟娘子一看是刘麒,当下一阵大喜,说道:“叔叔见他们么?”

只见刘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别人由他,只是我失陷了祖母,实在是罪该万死。我救不出祖母,回去不得了。婶婶也一同帮我同去寻寻。”

那刘麟娘子当下说道:“我方才遇一伙官军,载了四五车的妇女。我恐刘慧娘也在内,杀败那为首的将官,只见车内都是别人家的妇女,邻舍王美娘亦在内,我也无暇救他。再杀转来,却撞着你。我听那旁边不远处喊杀连天,枪炮震动,这些人都纷纷投南去了,不知是那里的兵马同他厮杀。我和你索性往正南方向走,应该会走一些踪迹。”

二人商量好便一齐纵马往南去,将近丁字路口,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天微微亮,只见满地男女老少的尸骸纵横,血流成渠。刘麒急得满头大汗,说道:“祖母是凶多吉少,这却如何是好?刘麟娘子只得在旁边劝道:“不到黄河心不死,索性再往前走,如果真的是寻不着也是无法。”

两个人正说着呢,突然,只听山坡上有人叫道:“哥哥、妹妹快来!”二人抬头看时,只见山坡上一个小庵,刘麒认得是白衣观音庵,离得他们家不远,平日里他也经常的过来,只见庵前一人开门出来,正是刘慧娘。二人大喜,忙纵马上山坡,来到庵前。

两个问起,刘慧娘说道:“我等冲散后,小妹我保着祖母,冲杀不出。祖母胃病又发,坐的马车又坏了。是我带着祖母,投这庵内,将祖母藏在佛柜里面。我一个人,武艺又不惊熟,只得关了门,从门内张望,盼个人来,同救祖母出去。”刘麒当下自然是一阵大喜,便同刘麟娘子,进庵下马,佛柜内扶出刘母。

那刘母哪里经受的起这个,便是连半大小伙子都得害怕,又何况是一个年迈的老妇人,当下刘母看到了孙儿刘麒,痛哭流涕的说道:“我这把老骨头,过了这么多年也是看透了,我在这里也是你们的累赘,你们顾自己去,由我这老骨头死罢。”

当下刘麒跪下垂泪,说道:“祖母休说这般话,爹爹、母亲眼巴巴的盼望,请祖母跟着孙儿回去。”刘母哭着问道:“我那麟儿心肝肉怎的了?”

听得刘母问起,刘麟娘子说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

旁边的刘麒忙接口道:“弟弟已在前面,祖母放心。趁此时官兵已经被我们杀,快请动身,再等一会儿,恐那官军便杀到这里来了。” 当下刘母道:“我胃口疼得紧,骑不得头口。”

刘麒说道:“孙儿背了你去。”

说完,刘麟便去僧房内寻摸着,那几个和尚早就跑光了,却寻出些酒肉来。大家都饿了,就乱吃了一回。劝刘母吃些,刘母是信佛的那肯破荤。

把那几匹战马,都去后面菜地里,由他啃嚼。刘麒、刘麟娘子问道:“管家刘付也冲散了?”刘慧娘垂泪道:“他已身带重伤,又同一个官军厮杀,失手死在乱军里了。我救祖母要紧,那里还顾得他。”说罢,止不住痛哭起来。刘麒、刘麟娘子都是大惊,没想到管家刘付居然战死沙场,这个刘付的一身武艺可是比刘广还要厉害一些呢。

众人又悲哭了一阵,刘麒便将观音大士面前两挂长旛扯下来,将刘母绑在身上,背上,又紧了紧绳子,便提了三尖两刃刀上马。刘麟娘子、刘慧娘都上了马,各拿了兵器保护着。出得山门,远远的望着胭脂山脚西边大路上,那些官军将打劫的油水,大小车担解回沂州城去;正南上喊杀连天。众人下了山坡,一路投北去,幸运的是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官军。

众人正庆幸的时候,突然前面喊声大起,一彪贼兵斜刺里冲出来,阻住去路,比夜里的更是利害。原来正官军抢神峰山口不得,奉阮其祥的号令,前来接应黄魁等人,火速收兵,所得油水先运上山。也是刘母、刘麒等人运气不好,好巧不巧的直接撞了上去。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安乐村一场大战(三)

当下刘麒大喝一声,便左手舞枪,右手抽出腰中宝剑,旋风一般的卷杀过去,大喝道:“哪个敢拦我,给我死开!”

身后的刘麟娘子保着祖母,一齐冲过去。整杀之间刘麟正遇着一个官军贼将,两马相交,就在那时在斜刺里走冲过来两员将官,披盔贯甲,拍马舞刀,直奔刘麒而来,当下三面夹攻,众官军一齐来助。旁边的刘麟娘子一边保着祖母,一边四处冲杀,只好各顾自己混战。且说那刘麒见贼官军来得越来越多,不敢恋战,长啸一声,往东边闯了出去,杀出一条血路走了。

那三将惊讶得看着刘麒,说道:“那里杀出这一个年青小将,却恁般勇猛,竟被他跑了去!”

旁边有几个校尉说道:“正不知那里来这青年小将,听说在大军中混杀了一夜,没人近得他。”

其中一员面白无须,浓眉大眼的将官,乃是沂州都监的副将,名叫庞振芳,也是一员悍将,力达千钧,惯使一把狼牙棒,槊道:“如今都监号令,去接应阮其祥大人要紧,这年轻小将只好由他去。”

三人便催兵往南杀去。只见东边一阵兵马,呐喊扬威杀来。正是沂州府都监黄魁,两军兵合一处,一同去了。

却说刘麒一抹地枪挑剑砍,冲出重围,却撞到西边大路上。回看刘麟娘子,刘慧娘,刘母都失散了,便纵马到那土岗上瞭望,只见各处烟尘障天,喊杀之声铺天盖地,那大队的官军都投南去,并不见刘母等人的下落。

当下刘麒便是心急如焚,心中想道:“厮杀了一夜,救不得一个人出来,怎好回去?爹爹便不骂,也须对不过受伤的弟弟和母亲。方才那两个,不知是哪里的官军,倒也了得。不要管他,再杀上去,寻他们不得,便多砍些头颅来,也也好出出这一口恶气。”

想到此处,刘麒便插了剑,双手抡枪,拍马下了土岗,又奔着官军冲杀过来。走了没有多远,只见树林内转出五七十个官军,个个手里拿着兵刃,把许多妇女都反剪了,连连串串的牵着走,一边走一边还拿着木棒,皮鞭抽打这这一帮妇女前行,那号哭之声,怎一个惨字了得。刘麒又恐慧娘和祖母也在这些妇女房中,便大喝一声奔上前,杀散了官军,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番,却又没有慧娘。

正待转身回去的时候,只见后面又是许多官军,拥着一个方面大耳,大肚便便的将军。那个将军头戴狮子盔,满脸的横肉,一对大豹子眼,目露凶光,狮子鼻,阔海口,颌下一部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鬓边插一枝大红花,赤着上半截身子,露出一身乃肐瘩虬筋,着一双对掩云跟牛皮靴,手中提着一杆开山大斧,那斧头跟个磨盘一般无二,骑一匹高头卷毛大白马。刘麒却不认得此人,那将官便是沂州的团练使,名叫王凯旋,,人称恨地无环王凯旋,在这个沂州更是赫赫有名,为人但是爽利,不拘小节,平日里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就是有些好色,嘴里常常挂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王凯旋的马旁边一个亲兵,背上驼着一个女子。刘麒定睛观瞧看见,当下便是吃了一惊。那亲兵背上的女子一见到刘麒当下嘶声力竭的大叫道:“哥哥救命!”果然是刘慧娘。当下刘麒便来抢夺。

原来这王凯旋也是看不惯阮其祥的为人,又是同情刘广一家,所以只是带着人马出工不出力,四处闲逛,遇到了安乐村的人便象征性的喊两嗓子便走开了。这刘慧娘自半夜里与刘麒等人失散之后,在乱军中不见一个亲人,心急意乱。正赶到这个时候天昏地暗,星斗无光,那里辨得东南西北,幸亏得一双慧眼,看黑夜如同白昼,便纵马加鞭只顾望黑地里无人处乱走。

却不料前面遇着二三十火把,都是王凯旋部下的亲兵,当时把她捉了去,交给了王凯旋。那王凯旋得知捉到了一个女子,当时便拿来火把来照看,那曾见过这般美貌娉婷,欢喜得浑身发寒噤,魂灵儿飞去半天里,忙吩咐不许绑坏了,只叫一个老成亲兵驼着,可是王凯旋一听那刘慧娘说是刘广的女儿,当下便没了刚才龌龊的想法,吩咐人好生的照看,等到遇到刘广等人再交给他们。刘慧娘在那亲兵的背上,也听到了王凯旋的命令,心中对这员将官倒是有了好感,此时恰好正撞着刘麒到来。

当时王凯旋却认识刘麒,一见了当下便是一阵大喜,叫道:“刘麒,那里不寻遍,你却在这里!”便拍马舞枪来战刘麒,王凯旋倒不是要捉拿刘麒,而是早就听说那刘广的两个儿子刘麒刘麟武艺不凡,今日见到自然是要比试一番。

且说那刘麒正挺枪奔过来,两个人大战了七十个回合,王凯旋便一个不察被刘麒一枪刺中肩窝,好悬一个倒栽葱栽下马去。刘麒那有工夫去跟他大战,忙顺手带定了那匹空马,便来抢夺刘慧娘。一众官军见刘麒伤到了王凯旋,都死命似的冲了过来。那王凯旋呲牙咧嘴的简单的包扎了伤口,领着人马走开了。等到官军走了之后,刘麒忙拉慧娘骑在他抢来的的马上,保着他投北就走。

就在这时,只见背后一骑马追来,大叫:“夫君,妹妹等我一会儿!”刘麒、慧娘回头,只见却是刘麒娘子,也杀得浑身血污,来到面前道:“祖母竟不知去向了,这却怎好?我本要再寻转去,怎奈贼兵都是生力军,越杀越多,战马又受了伤,实在支持不住了,正巧见到了夫君,这可如何是好。”

刘麒说道:“我已寻得慧娘,只好先进了她到前面,再作商量。”旁边的刘慧娘流泪道:“哥哥既说父亲母亲也在前面,快去与他商量,必定有妙策,好歹要救祖母出来。”

大家都奔到夜来的那石子滩上,却又不见了刘广一干人。刘麒当下大惊,说道:“明明记得是此处,兀那不是弟弟刘麟折断的那枝血箭还在,他们却都到那里去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安乐村一场大战(四)

大家都奔到夜来的那石子滩上,却又不见了刘广一干人。刘麒当下大惊,说道:“明明记得是此处,兀那不是弟弟刘麟折断的那枝血箭还在,他们却都到那里去了?”

众人正惊疑间,只见后面坐头大起,风吹胡哨,鼓角震天,大伙贼兵追来,望去何止一千余人。只听得一片声叫“梁山贼寇想逃那里去,给我杀!”此时刘麒等人都已人困马乏,刘麒娘子的战马已倒,眼见是走不脱。便使人不乏,马不倒,也只刘麒和刘麒娘子两个人,又要保着慧娘。这两个便都算了三头六臂的哪吒,也怎生与这一千多生力兵马相持?

当下刘麒对着旁边的娘子槊道:“事已如此,不得不同他拼个死活。”

刘麒娘子此时也是顾不得许多了,当下杏眼圆睁,娇喝一声说道:“夫君说的正是。”这个时候后面的刘慧娘跳下马来说道:“大哥,嫂嫂,休要顾我,这马哥哥且骑了去。”

那刘慧娘便看看两边,便要要寻个自尽。旁边的刘麒喝娘子急忙冲上前去拦住刘慧娘,正忙乱间,那官兵已经逼近来。刘麒和娘子正要放马,忽听背后咔嚓响起一个震天震地的惊霆霹雳,贴着地往前面打过去。只见霹雳到处,那滩上的鹅卵石子平空飞起,随后有一人一马飞到。那人又是念念有词,向巽地上呼风,只见狂风大起,那滩上布过罡气的石子,遮天蔽日价起来,随着狂风满天飞舞,骤雨雹子般的落往那官军队里打过去。那些贼兵魂飞魄散,喊不迭的神灵垂祐,又只恨爹娘不与他生个,四条腿,铜头额、铁脊梁,只见连人带马打倒无算。

为首的几个将官的头上也着了一下,鲜血迸流,几乎落马,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几个人都伏鞍而逃。刘麒几个人死而复生自然是欢欣鼓舞,不住口的喝彩。来的那个道士一见石子落尽,官军都退,方收了风势,对刘麒等三人道:“我乃是混世魔王樊瑞,听得刘广哥哥全家老小遇难,特来搭救一二,此地凶多吉少,先前已经把刘广哥哥等都先护送到神霄雷院,急忙转来寻你们。这些官军果然前来寻死,却吃我一计法术。如今刘母何在?”刘麒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失陷了。”

那混世魔王樊瑞也是伤感不已,说道:“如今且同回神霄雷院,再计较。”

四人便都起,刘麒仍把那马与慧娘骑了,到得那神霄雷院。那龙门厂是僻静之处,有许多得命的百姓也在。被几个庄客先看见,便道:“老爷等都在后殿的楼上。”四人齐进去,刘夫人正刚庄客们去行李内寻出些金创药,与刘广、刘麟敷治,见刘麒他们进来,大喜过望,当下跑了过来,询问消息。

四人细说前由,刘广、刘夫人,刘麟闻知刘母失陷,不知生死,,一齐放声大哭。众人无不悲恸。刘广使教慧娘算上一卦,看看吉凶。慧娘拈着符头,掐指寻纹,心中大惊,口里不敢便说,但云:“灾星尚未退,不久便有救。”旁边却私对刚刚搭救他们的混世魔王樊瑞说道:“此课大凶,俱有牢狱之灾,杀身之祸。或有救星;祖母本命乘死舛,挨不到六七日了,这便怎好?”

那樊瑞听了这话,一发焦急,对刘广道:“我等都已人困马乏了,且过一夜,明日我同几位再去寻觅,务要得个实信。”

刘广顿首拜谢。刘慧娘道:“孩儿看此地天英星坐镇,有吉元凶,居几日不妨。”当晚混世魔王樊瑞意欲收视内观,开辟元关,探个吉凶消息,但是整日价厮杀劳顿,百神扰乱,干脆也不再打坐,直接昏沉沉的睡去了。

且不说众人都雷神庙休息,且说那定风庄的乡练使李飞豹,听说自己的至交好友被奸人陷害,命在旦夕,自前半夜率领乡勇来助阵,杀至到那个丁字路口,遇着大队的官军厮杀。直战到天明后,官军越来越多,声势浩大,李飞豹率领手下退了又退,抵敌不住,退入定风庄。这时阮其祥率领着大军赶到,四面围住攻打。碉楼上灰瓶金汁,弓弩火炮,雨点也似的往下打。李飞豹也有点渐渐也支持不住,庄里哭声喧闹,幸亏混世魔王樊瑞的两个兄弟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领着芒砀山的一众喽啰又来声援。

那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虽然骁勇,争奈兵微将寡,那李飞豹身负重伤,上起阵来全不济事,只望后面退。正在支持不得之间,忽报西南上杀气冲天,枪炮动地,乃是团练使恨地无环王凯旋领着兵马来到。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二人领兵迎敌,只见那官兵旌旗严肃,部伍整齐,也是心惊。

两军便交锋合战,那王凯旋的兵马端的如虎如黑,中军队内五百名砍刀手,捧出一员大将,戴狮子盔,满脸的横肉,一对大豹子眼,目露凶光,狮子鼻,阔海口,颌下一部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鬓边插一枝大红花,赤着上半截身子,露出一身乃肐瘩虬筋,着一双对掩云跟牛皮靴,手中提着一杆开山大斧,那斧头跟个磨盘一般无二,骑一匹高头卷毛大白马,大骂:“无大胆的贼寇,还不速速下马受缚!”

飞天大圣李衮来迎,只一合,王凯旋手中磨盘大小的开山大斧高高举起,将飞天大圣李衮给打昏了过去。旁边的兄弟芭比哪吒项充见王凯旋擒了李衮,当下大怒,直奔王凯旋。王凯旋哈哈一笑,抡大斧迎战,十余合,胜败不分。旁边的李飞豹也冲了上来夹攻,只见王凯旋不慌不忙,施展神威,大战二人。

李飞豹望见打不过官军,当下便要撤退。突然间,只见阴云四合,惨雾漫漫,半天里一团黑气罩下来,空中无数精兵猛兽,力士天丁,纷纷杀下,乃是沂州府太守高封,带领三百名神兵亲到。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安乐村一场大战(五)

李飞豹众人哪里挡得住,杀得大败亏输,弃甲抛戈而逃。高封追到五里,便收了法。原来高封的妖法,只有五里路好使,再过去便不灵;便是当年他哥哥高廉的妖法,亦只有七里路好使:却怎及得公孙胜和混世魔王樊瑞的都箓大法,包含先天真乙之妙,变化无穷。

当时王凯旋领着军马直追过卧牛庄方回,斩获无数,夺了许多器械马匹,大获全胜。原来那高封自打阮其祥领兵走后,便料道贼兵必从鳌背疃来,堵截神峰山口,那鳌背疃虽是条正路,却两边树木丛深,百草丰茂。都监黄魁即火速传令,就叫那山口营里五十名官兵,先去就彼放火,烧断贼兵进路。

李飞豹等领兵杀到鳌背疃,吃大火阻住,只得绕道由皂荚岭进来。比及赶到山口,黄魁已领大队兵马渡过神峰山了。旁边的副将庞振芳问道:将军在先何不就在皂荚岭埋伏,截杀那叛徒李飞豹,岂不大妙?”

黄魁说道:“你那晓得兵贵养气,不在遇敌便斗。若先与李飞豹等人厮杀,把人马都用乏了,怎好救此地?只是赢了李飞豹,却弃了沂州府,岂不是贪小失大,正中那梁山贼寇的奸计。”庞振芳拜服道:“将军神算,末将真不可及。”

李飞豹,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三个人带着喽啰逃走之后,过不多时,便看到前方又出现了一彪人马,打着官军旗号,不再说便知道是官军围杀过来,如今李飞豹等人已经是人困马乏,精疲力尽了,而且李飞豹还身负重伤,前有追兵,后有堵截,三个人看了看,当下义气豪云的说道:“前有追兵,后有堵截,左右都是一死,大丈夫宁死不屈,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个疤,二十年后我等又是一条好汉,便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李飞豹这么一说,众人群情激奋,当下喊杀着不要命似的冲杀了过去,那前面的官军首领不是别人,正是搜寻刘广等人的阮其祥,那阮其祥坐在马上还在叹息梁山贼寇逃走了,后患无穷呢,没刚到便遇到了一伙贼人,看样子是与刘广等人同流合污的定风庄团练李飞豹,当下阮其祥大喝一声,下令大军掩杀过去。

两军交织在一起,难解难分,但是李飞豹一伙人终究是厮杀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在体力和精力上面都不可能跟以逸待劳的官军想比,渐渐的差距越来越大,李飞豹一伙人的死伤也开始增多了。

李飞豹的战马被乱枪扎死,手持长枪,徒步跟官军大战,满身的伤口都在汩汩的流血鲜血,现在的李飞豹只是凭借着一股子意志在苦苦的坚持着。

“来呀!过来呀!爷爷就在这里,上啊!”李飞豹冷眼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官军,双手死死的握着手中的铁枪,歇斯底里的喊道。

周围的官军被李飞豹的气势所震慑到,纷纷踌躇不前,不敢冲上前去,这时阮其祥领着亲兵赶了过来,看到僵持的双方,不禁大怒,在马上扬鞭大骂道:“你们这帮子废物,他李飞豹就是一个人,而且身负重伤,你们你们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他一个,废物,饭桶,给本将上,杀了李飞豹本将赏钱千贯。”

阮其祥的话一出来,周围的官军看向李飞豹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了,不是刚才的畏惧了,而是赤裸裸的贪婪,就好像在他们眼前的不是定风庄团练李飞豹,而是一摞摞的铜钱,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下有一个官军大喝一声,挺着长枪朝着李飞豹刺去。

有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十个,百个,千个,李飞豹刚开始还能够应付的过来,手中的长枪上下飞舞,使得密不透风,在他的身边地上倒下了几十具尸体,血流成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李飞豹渐渐的只撑不住了,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周围的官军越来越多,好像无穷无尽一般,李飞豹手中长枪奋力刺出,直接穿透了一个官军,但是旁边的一众官军,一齐呼喝一声,无数的枪尖刺向了李飞豹的腰间,此时的李飞豹在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围一排排的长枪刺进自己的身体,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发闷,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的长枪倒扎在早已经被血浸透了的土地,整个身子靠在铁枪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阮其祥见杀了李飞豹,当时便是一阵的大喜,这一晚上刘广他们一个都没有抓住,李飞豹还是第一个,可是倒是让那个什么飞天大圣李衮和八臂哪吒项充的给跑了,但是一个遗憾。

再说龙门厂雷神庙中,混世魔王樊瑞,刘广一家老小休息的差不过了,这个樊瑞本来不在沂州,而是在芒砀山落草为寇,樊瑞是濮州人氏,早年曾作全真先生,学得一身妖法,能呼风唤雨,善使流星锤,神出鬼没,人称混世魔王。他占据徐州沛县芒砀山,与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一同打家劫舍。

“头散青丝细发,身穿绒绣皂袍。连环铁甲晃寒霄,惯使铜锤更妙。好似北方真武,世间伏怪除妖。云游江海把名际,混世魔王绰号。”这首诗是说樊瑞的。樊瑞是濮州人。北宋时的濮州,相当于今天山东鄄城及河南范县和濮阳市一部分。

樊端自幼学全真教,还学得一身武艺,马上用流星锤玩得好,象真武帝在凡间,云游四海,伏怪除妖,江湖上称他为混世魔王。

什么叫全真教?全真教是道教的一个重要派别,始于北宋未年。什么叫真武?就是真武帝,也称玄武大帝,玄天上帝,全称为真武荡魔大帝,是道教中赫赫有名的尊神。武当山信奉的主神就是真武,昆明金殿也是。

简而言之,樊端是个道士,有武艺,道行很深,能呼风唤雨,降魔除妖。但不知他因为何故,在芒砀山落草为寇。芒砀山还真有其山,此山座落于豫、鲁、苏、皖的交界处,是个名胜之地,有孔子避雨、陈胜墓、汉刘邦斩白蛇、张飞寨及西汉墓群等历史遗迹。

正文 第三百章 安乐村一场大战(六)

樊端占芒砀山为王,有八臂那吒项充和飞天大圣李衮为左右,聚集了三千人马。这股势力仅次于梁山,所以他敢叫板梁山,发誓要吞了梁山。

宋江从朱贵的报告中得知此事后,大怒,要亲自走一趟,会一会芒砀山的强人,正好,刚从华阴山入伙的史进、朱武、陈达、扬春想为入伙梁山献礼,就要了打樊端的差事。这是两伙强盗之间的战争。史进率华阴山兵马,到了芒砀山。芒砀山的主将沒有出马,只由项充、李袞率兵出战,便将史进的人马杀了一半,杨春反应得慢了,马被飞刀伤了,只得弃马而逃,自己险些被项充的飞刀取了性命,史进的兵马一气退了六七十里。华阴山不是芒砀山的对手。

正当史进要向梁山求援时,花荣、徐宁己到。接着,宋江又带吴用、公孙胜、柴进、朱仝、呼延灼、穆弘、孙立、黄信、吕方、郭盛及三千人马赶到。梁山援兵中的公孙胜,认得芒砀山军阵就是诸葛孔明的八阵图,他也知道破此阵的方法。当双方再一交手,芒砀山的兵马失了一半,两个副将被擒,只走脱了樊瑞。宋江对被擒的项充、李衮以礼相待,从而感动了这两人,並通过这两人劝降了樊端。芒砀山这伙强人被梁山收编了。

梁山对芒砀山是一场强强对话,也凸现了梁山的强势。但史进一开始的失败,是宋江轻敌造成的,而后的胜利是杀鸡用了牛刀,都不恰当。

樊瑞拜了比自己道行更深的公孙胜为师。樊瑞在梁山 ,位列好汉的第六十一位,比不得他当年在江湖上的地位,是因为他不是投诚,也不是起义,而是降,还因为更多,才使得他地位比不得别人。征辽、征方腊,樊瑞也是有功之人,並幸运的活了下来。最终他和朱武一起投奔公孙胜,当道士去了。

刘广,樊瑞,刘麒,刘麟等人休息够了,便要起身去寻那刘母,刘母在乱军之中走散,虽然众人的心中都是觉得凶多吉少,但是抱着一线希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众人要出去的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伙人,这一伙人差不多有三四多人,为首的两个汉子,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已经看不出衣着面貌,但是从他们两个人的兵器也可以猜出一二,两个人都拿着一副盾牌,另一只手拿着砍刀钢叉,不是别人,正是从官军中冲杀出来的飞天大圣李衮和八臂哪吒项充等人。

众人见了面,那项充李衮两个人便放声痛哭,飞天大圣李衮说道:“我等深陷重围,遇见了沂州的团练恨地无环王凯旋,还险些被他生擒活捉,定风庄的团练李飞豹为了掩护我等被阮其祥下令乱枪扎死,还有老夫人刘母也是死在了乱军之中,本来我兄弟想要将老夫人的尸身抢回来,可是官军逼的紧,我等没有时间,还请刘广哥哥莫要怪罪。”

刘广听后面色铁青,气的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阮其祥,过了良久,这才冷静下来,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唉,便是生气又是如何,大丈夫不成匹夫之勇,如今我等死的死伤的伤,厮杀了一天,筋疲力尽,不说是那阮其祥,黄魁,王凯旋等人,便是那副将庞振芳都能我等给收拾了。”

“父亲说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这仇便先且放着,日后阮其祥那狗贼莫要落到小爷的头上,否则小爷定将他挫骨攘灰,让这狗贼死无葬身之地。”旁边的刘麒也是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混世魔王樊瑞走了过来,来到大门口看了看,见外面没有官军的追兵,当下转回来说道:“刘麒说的一点没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不是盲目报仇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危险之地,要是让官军给发现了,那我们便全都跑不了了,到时候不早说报仇,便是我们也得死无葬身之地。”

刘广点了点头,现在的他悲痛欲绝完全没有了注意,便看向了旁边的刘慧娘,这个刘慧娘有个绰号名叫女诸葛,不仅仅是他跟方面的诸葛武侯那样精通墨家机械,也是这个刘慧娘智计多端,出谋划策更是手到擒来。

“女儿以为我等如今该如何是好?”刘广问道。

刘慧娘沉吟了一下,而后说道:“回禀父亲,女儿在刚才休息的时候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如今定风庄的李飞豹叔叔以死,这定风庄是去不了了,我等大闹安乐村,沂州知府高封当然会发下海捕文书,相信此时我等已经是朝廷的通缉要犯,父亲,母亲,二位兄长,各位,我等本本分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可是那阮其祥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等,如今祖母也死在了他的手上,此仇不报我等妄为人子。”

“如今我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有家难奔有国难投,但是有一个地方可以去,那里据女儿所知但是一个逍遥的去处,那里都是志同道合的好汉,便是朝廷也得退让三分。”

“慧娘说的可是那山东的水泊梁山?”旁边的混世魔王樊瑞听闻刘慧娘的话,眼前一亮,当下便问道。

刘慧娘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那水泊梁山。”

听得刘慧娘之言,众人都是一阵的沉默,当然,刘慧娘也知道刘广等人都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忍受不了落草为寇的事实,而且刘广出身将门,自幼听得便是忠君之事,现在让他落草为寇,与朝廷为敌,自然是一时间有些想不开。

这个时候,旁边的混世魔王樊瑞说道:“刘广哥哥还在犹豫什么?你是将门虎子,那梁山上也不乏名门之后,豹子头林冲,双鞭呼延灼,霹雳火秦明,小李广花荣,双枪将董平等人那不都是朝中赫赫有名的大将,可是如今也不都是入伙梁山,哥哥,如今朝廷人心尽失,有像高封阮其祥这等人把持朝政,还有必要保他吗?哥哥莫要自误。”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 景阳镇巧遇傅玉

良久,刘广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等不知报国尽忠,而是朝廷容不下我等,既如此我也不去坐那奸臣的帮凶,朝廷樊瑞兄弟的,上梁山入伙,一同替天行道,也不枉这人生一世。”

“哈哈哈,这便对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若是不做出来点轰轰烈烈的大事来,但是白白浪费了我等这一身的能耐,那管家不识真金,托塔天王晁盖乃是当世的大英豪,见到刘广哥哥前去入伙,定是高兴。”樊瑞此时心情也是大好,哈哈一笑,说道。

众人商量完计策之后,清点了一下人马,刘家庄上的家奴院工,定风庄里的乡勇再加上樊瑞从芒砀山带下来的喽啰,加起来还剩二百一十五人,而且个个带伤,说是一棒子老弱病残一点都不为过。

众人又是休息了一天,趁着晚上天色昏暗,出了龙门厂,直接走了山间小路,本梁山泊而去,一路无话。

从沂州奔梁山,无论如何也是绕不过那景阳镇的,众人行了差不多一天半的时间,这才到了景阳镇,景阳镇乃是沂州的重镇,正当要冲,所以无论是军事还是经济都是比别的地方高出不少。

刘广等人来到了景阳镇外不敢往里面走去,他们大闹安乐村,那高封可能是已经发布了海捕文书,到处都在通缉捉拿刘广等人,这个景阳镇乃是军事重镇,一但冒然的进去了,被人发现,不说那镇中的几万人马,便是那小关羽云天彪,银面韦陀傅玉几个人便不是刘广他们能够打得过的。

当下刘广便让手下的一个亲卫先去城门口打探一二,如果要是高封发下了海捕文书,那么景阳镇必定严加防守,仔细的盘查进出景阳镇的行人,而且城门口还会张贴官府的海捕公文。

过不多时那个亲卫便反了回来,说是景阳镇平安无事,城门口也没有张贴海捕文书,看来是高封的文书还没有到这里,当下刘广众人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景阳镇可是沂州东南唯一的出口,也可以说是沂州的门户,如果海捕文书下达到这里,那刘广他们也就只能效仿春秋战国时期的伍子胥了,一夜之间愁白了头才能过关。

既然得知景阳镇无事,而且如今也是天色已晚,刘广众人便分批的进入了景阳镇,路上但是平安无事,来到了镇中,刘广几个人一商量便打算前去云天彪的府上拜访一二,让刘麟,刘麒两个人带着下人和女眷在城内休息。

可是等到他们来到了云天彪的府上这才知道,云天彪早早地便带兵出征了,具体是哪里,下人也不知道,刘广几个人有点失望当下转身便要回去,可是刚一转身,便看到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年轻的将军,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剑眉虎目,目若朗星,面白无须,眉宇之间带着一点的英气,身披亮银铠甲,腰间扯着两个流星锤,走起路来大步流星,端得威风。

这个人旁边的樊瑞不认识,可是刘广却是知道,此人便是云天彪手底下的将官,人称银面韦陀傅玉的便是,这个傅玉自幼便是天赋异禀,而且跟很多的武艺高强之人都是学过武艺,到后来更是拜了铁棒栾廷玉为师,如今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与小关羽云天彪,恨地无环王凯旋,赛雄信刘广和沂州都监黄面虎黄魁并成为沂州四杰,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

那傅玉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刘广,有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见到了刘广那傅玉自然也是欣喜不已,当下紧走几步,来到了刘广的面前,当下朝着刘广沉沉的一抱拳,一脸喜色的说道:“刘广哥哥前来怎地不知会小弟一声,若不是小弟在这里碰巧遇见了,也不知哥哥来这景阳镇,你我多日不见正好去小弟的府上叙叙旧。”

傅玉说完,这才来到了刘广身边还有几个人,放下便问道:“哥哥还带着朋友过来,哥哥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哥哥也不给小弟介绍介绍。”

“哈哈哈,我等来此也是有事,本来不打算麻烦贤弟,没想到还是在这里遇见了,这几位也是我的朋友混世魔王樊瑞,飞天大圣李衮,八臂哪吒项充,都是江湖上的好汉。”刘广当下介绍道。

傅玉见过了三个人,当下便将刘广四人请到了自己的府上,大排宴筵款待刘广等人,刘广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也就硬着头皮,来到了傅玉的府上,众人落座,吃肉喝酒。

就在五个人吃喝的时候,突然房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进来一个大汉,那汉子一进来便不客气的哈哈一笑,扯着嗓子,喊道:“傅玉呢,哈哈哈,哥哥我来了,怎地不见兄弟出来迎接,我老王可是想煞兄弟了。”

刘广几个人一听脸色就是一变,外面说话的这个人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知道的,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率领大军追赶刘广他们的沂州团练使,人称恨地无环的王凯旋,不曾想他也来了。

傅玉也是听出了王凯旋的声音,当下便是喜出望外,没想到今日刘广哥哥和王凯旋哥哥都来了,这倒是热闹,当下站起身来,还没等出去迎接,房门便被人推开了,王凯旋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哈哈哈,怪不得兄弟不出来迎接呢,原来是在这里吃酒,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都闻到酒…………”王凯旋一边说着,走了进来,话还没说完,人便愣在了哪里,他看到了坐在屋子里的刘广,樊瑞四个人,刘广四个人也是暗自戒备,警惕的看着王凯旋。

“哎呀,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怎地刘广哥哥和凯旋哥哥都来了,还有三位好汉,倒叫小弟高兴不已,哥哥快点入座,正好咱们今日一醉方休。”傅玉但是没有发现屋子里气氛有些紧张,依旧是热情的招待王凯旋坐下。

王凯旋哈哈一笑,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看刘广四个人,又看了看傅玉,然后问道:“傅玉兄弟,可曾听说了沂州府最近出了一件大事坑吗?”

王凯旋的这一番话问出来,刘广四个人顿时大惊失色。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阴魂不散阮其祥

傅玉听得王凯旋之言,当下就是一愣,不知道王凯旋说的是什么?便问道:“哥哥,怎地?沂州城出了大事?”

“何止是大事,轰动不小,死伤无数,说是沂州府有人勾结梁山贼寇。”王凯旋看了看刘广等人说道。

“什么?”傅玉惊叫一声,然后又问道:“勾结梁山贼寇?是何人,胆子这么的大?”

王凯旋哈哈一笑,随即又叹了口气,说道:“唉,此事也怪不得那个人,是这如今的世道混混沌沌,叫人好不伤心,那人得罪了防御使阮其祥,那阮其祥小肚鸡肠便诬陷那人勾结梁山贼寇,空口白牙说的有头有尾,那高封老儿也是是非不分,当下便命黄将军和我等率领大军围剿贼寇,我等大战了一天一夜,哥哥我是实在不忍心如此好汉被那贪官污吏,奸诈小人陷害,所以留了一条路,将他们放走了,不曾想今日在兄弟家里遇见了。”

王凯旋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刘广几个人,傅玉此时也明白了,那被阮其祥陷害的好汉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友赛雄信刘广,当下气的虎目圆睁,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骂阮其祥:“这厮恁地不是个东西,平日里为非作歹,与那高封老儿狼狈为奸,早晚有一天小爷要亲手剁了他们。”

王凯旋看了看外面,当下低头沉声对着刘广说道:“哥哥,小弟此次过来乃是跟那阮其祥一块来的,那阮其祥虽然无恶不作,但是脑袋还是挺灵光的,他算准了哥哥会在景阳镇出现,便带着兵马来到了景阳镇,现在已经是全程搜捕哥哥,此时哥哥深陷重围,小弟过来便是来跟傅玉兄弟商议对策,搭救哥哥的,没想到哥哥也在这里。”

听得王凯旋的一番话,刘广甚是感动,当下朝着王凯旋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好兄弟,有道是患难之中见真情,二位兄弟的大恩大德,刘广铭记在心,他日刘广还活着定将报答二位的恩情。”

“哥哥莫要再说了,小弟这么做也是看不惯那阮其祥小人行径,如今阮其祥就在这景阳镇中,哥哥还是小心为好。”王凯旋摆了摆手,说道。

“好个勾结梁山贼寇的反贼,原来都在这里,你们今日谁也别想走!”王凯旋的话音刚落便听得外面一声爆喝,紧接着无数的官军冲了进来,来到傅玉的院中,将他们的的屋子紧紧的包围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屋里面的几个人吓了一跳,傅玉看了看外面,突然一声爆喝,将王凯旋的手腕一把抓住了,怒气冲冲的说道:“好个王凯旋,人倒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你这厮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刚刚还在这里大义凛然的样子,转眼之间就将那个阮其祥给引到了这里,你是何居心?算我傅玉看错了人!”

王凯旋也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之后,苦笑了一声,说道:“兄弟,哥哥我是那样两面三刀的人马,阮其祥这厮兄弟对他恨之入骨,我王凯旋也是讨厌至极,现在我也是不明白阮其祥如何找到了这里。”

刘广一看两个好兄弟吵了起来,当下便说道:“好了好了,此事也怨不得凯旋兄弟,倒是因为我的事情连累了两位兄弟,这样吧,你们两个将我们绑好交给那个阮其祥,他也对你们二人奈何不得,别因为我刘广连累了两位兄弟。”

刘广的话音刚落,王凯旋的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怒,说道:“哥哥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兄弟二人难道便是那钟见利忘义,出卖兄弟之人吗?哥哥此话之后莫要再说了,这个朝廷我也是待够了,整日里勾心斗角,好不爽利,我也知道哥哥要去那水泊梁山入伙,小弟也总是听说水泊梁山的托塔天王晁盖为人义薄云天,梁山好汉个个都是大英雄,大豪杰,今日兄弟便跟你一同入伙。”

“对,既然那阮其祥杀了过来,小弟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被那奸人所害,这个阮其祥小弟是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自来投,小弟这就去杀了阮其祥这厮,然后一同前往水泊梁山,替天行道,逍遥快活。”王凯旋说完,旁边的傅玉也是一脸的激动,当下撸起袖子说道。

刘广,樊瑞四人感动的站了起来,朝着两个人一抱拳,刘广说道:“两位好兄弟,好,痛快,我刘广今生今世有你们这一帮好兄弟,足慰平生,哈哈哈,今日我等便杀了痛快,大开杀戒,替天行道,然后再去水泊梁山寻那晁天王。”

“好。”

“哈哈哈,老子好久有没有这么的痛快了!”

阮其祥坐在马上,被一众官军簇拥着将傅玉的府上给团团包围了起来,当下对着里面大喊道:“刘广,傅玉,王凯旋,没想到你们居然全都勾结梁山的贼寇,今日天兵驾到,尔等还不快快出来受死,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阮其祥正得意的时候,突然里面传来一声爆喝,道:“阮其祥,爷爷再此,有本事的话过来取了爷爷的性命啊,哇呀呀呀,给我死开!”

声音刚落,便看见从里面杀出来六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赛雄信刘广,混世魔王樊瑞,飞天大圣李衮,八臂哪吒项充,银面韦陀傅玉和恨地无环王凯旋。

六个人真好似下山的猛虎一般,一往无前,所到之处,血肉横飞,虽然只有区区六个人,但是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官军几千人都比不上的。

“给我上,他们就六个人,给本将冲上去,杀死一个本将重重有赏,赏白银千两,官升三级,杀!”阮其祥看得刘广几个人如此的英勇,当下在马上歇斯底里的喊道。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白银千两那是平常普通人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么多的钱,而且还是官升三级,顿时官军的气势便冲了上来,一个个红着眼睛朝着刘广几个人哪里涌去。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晁盖二释勇关胜

看着身边的官军越来越多,刘广几个人也是苦恼了起来,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他们几个人便是再勇猛,也终究有力气耗尽的时候,这也是阮其祥的目的,你们几个不是厉害吗,不是勇猛吗,那我就用人海战术耗死你。

“几位兄弟,敌众我寡,此地不宜久留,快快撤退,快快撤退。”刘广手中长枪荡开周围的官军,趁着空档,高声叫道,刘广来的时候将自己的马槊放到了客栈里面,拿出来实在是太过招摇,他也没有想到阮其祥能够来的这么快。

几个人听了一同往西面杀去,当下混世魔王樊瑞将手中宝剑反背在身后,掐诀念咒,嘴里念念有词,过不多时,突然西北乾天乌云密布,霎时间狂风骤起,直刮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沙石四起,刮得一众官军睁不开眼睛。

“父亲莫急,孩儿刘麒,刘麟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官军后面一阵的骚动,刘广眯着眼睛手搭凉棚看去,原来是城内休息的儿子刘麒,刘麟和一种手下。

当下两军兵合一处,直接杀出了城去,后面阮其祥勃然大怒,领着兵马在后面紧紧的追赶,骑在马上,不住地呼号:“快点,给本将快点,休要跑了梁山贼寇,谁要是杀了梁山贼寇赏白银万两,官升六级。”

刘广旁边的傅玉骑在马上,回头看了看在后面仅仅追赶的阮其祥,当下一伸手从腰间拿出了一柄流星锤,锤头不大,也就是拳头大小,后面连接着一个锁链,傅玉一边拿着流星锤,一边回头观察着与阮其祥之间的距离。

突然,傅玉动了,只见傅玉轻舒猿臂,侧身将流星锤打出,那流星锤快似霹雳闪电一般,直奔阮其祥而去,阮其祥一见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直奔他而来,当下下意识的就身子往旁边一侧,那流星锤没有打到阮其祥的面门,而是打到了他的肩头,疼的阮其祥“呜呀!”一声栽下马来,周围的官军也没有追赶刘广等人的想法,纷纷上前将阮其祥扶了起来。

再看阮其祥此时已经疼的满头大汗,捂着肩膀,身上衣衫凌乱,满身的尘土,恶狠狠的看着刘广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说道:“刘广,傅玉,我阮其祥与你们不共戴天!”之后,便被众人扶着回到了景阳镇医治不提。

刘广等人摆脱了官军之后,速度便慢了下来,此时也不着急了,清点了一下人数,又有七十多人没有出来,如今跟着刘广他们的还有不到一百五十人,众人找了一个小村庄,好生的修养了两天,洗澡,吃饭休息,两天过后便再次出发,赶奔梁山水泊。

且说水泊梁山,大刀关胜再次的兵败,被晁盖生擒活捉,恰巧此时小关羽云天彪不放心关胜领着兵马前来增援,怎奈要来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关胜被梁山的人捉住。

云天彪为了救会回关胜,日日领着兵马在水泊外面叫阵,一连五日,双方各有胜负,而且云天彪给傅玉写去书信,到现在也没有回信,这让云天彪很是着急,那傅玉收到云天彪的书信了吗?收到了,傅玉刚刚收到书信,正要前往云天彪的府上取得兵符印信调兵遣将,这不在大门口遇见了刘广,然后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书信的事情就让傅玉给忘了。

梁山大营里,晁盖披盔戴甲端坐在上首的帅案后面,旁边是军师吕将,还有小罗成唐斌,双鞭呼延灼,百胜将韩滔,赛知节杨腾蛟,登山豹子厉天闰,醉伏虎武松,恶面神山士奇,花和尚鲁智深,宝光如来邓元觉,小养由基庞万春,黑旋风李逵,一丈青扈三娘,鼓上蚤时迁几位头领将军;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两个人站在晁盖的身后。

这个时候,从帅帐外面两个梁山军士押进来一个汉子,衣甲不整,碰头露面,但是依旧掩饰不住身上的那一身的英雄气势,此人便是晁盖阵前捉住的大刀关胜。

两个梁山军士将关胜押到帅帐内之后,便下去了,晁盖笑着看着关胜,起身,走到关胜的跟前,伸手将关胜身上的绳子解开,说道:“关将军别来无恙?”

关胜此时死的心都有了,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梁山的人马给捉住了,要不是关胜天生就跟他的祖先汉寿亭侯关羽一样面如重枣,恐怕所有人都能看到他通红滚烫的脸,当下关胜叹了口气,说道:“技不如人,关胜无话可说,败军之将,关某没有脸面再苟活于世,恳请晁天王及众位头领给关胜一个痛快便是。”说完关胜眼睛一闭,站在那里,等死。

“哈哈哈,关将军严重了,阵战之上胜败乃兵家常事,岂可一时胜败而论英雄,当年汉高祖刘邦屡战屡败,最后十面埋伏这才打败了西楚霸王项羽,统一天下,创下四百年的西汉江山,要是按照关将军说的,岂不是刘邦失败一次就应该寻死觅活的,那样怎会来得西汉江山。”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旁边的吕将听得晁盖之言,微微一笑,看来这个晁天王是又起爱才之心,想要将关胜收于麾下,当下也不说话,就在旁边看着晁盖怎么做。

晁盖说完见关胜依旧是紧闭双眼,无动于衷,当下又说道:“晁某佩服关将军的忠义,也仰慕关将军的武艺,所以恳请将军与我等一同替天行道,共聚大业。”

关胜冷哼一声,说道:“关某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晁天王的心意关胜感激不尽,但是关胜一心求死,还望晁天王成全。”

晁盖听得关胜的话,良久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唉,既然关将军不愿意入伙,我等也就不便勉强,强扭的瓜不甜,晁盖这便送将军出营,还是那句话,我梁山的大门永远为将军敞开,我梁山聚义大厅永远为将军留一把交椅。”

晁盖的话音刚落,关胜猛地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晁盖,震惊不已,当下问道:“晁天王真的还要放关某回去?”

“大丈夫言而有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晁盖肯定的说道:“我这便送将军出营。”

“哥哥不可!”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混世魔王出计策

晁盖刚要送关胜回去,便听见帅帐之中有人喊道:“哥哥不可!”

晁盖回头看去,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大将花和尚鲁智深,晁盖问道:“鲁大师,哪里不可?”

“哥哥,这关胜如此的冥顽不灵,哥哥已经放了这厮一次了,可是关胜呢,非但不感恩,反倒再次领兵攻打我水泊梁山,这岂是大丈夫所为,哥哥已经是仁至义尽,何必再为我梁山增添强敌,外面还有那云天彪日日叫阵讨敌,如今一但放关胜回去,无异于放虎归山。”鲁智深义愤填膺的说道。

鲁智深说完,帅帐之内众人纷纷起身出言附和,都是要求晁盖斩杀关胜的言语,晁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当下开口说道:“众位兄弟不必多言,我意已决。”

晁盖说完便转身对着关胜做了一个请字,当下晁盖便陪同关胜出了帅帐,来到外面,早有人将关胜的盔甲,兵刃和马匹拿了过来,关胜披盔戴甲,手持青龙偃月刀,翻身骑过他的卷毛赤兔马,当下端坐在马上,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晁天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再次不杀之恩,关胜日后必定报答,告辞!”

“将军走好。”晁盖抱拳回礼,说道。

送走了关胜,晁盖再次回到帅帐之内,见到死气沉沉的,众人也都是低着头沉默不语,晁盖也是猜到了众人不说话的原因,无非就是晁盖再一次的将关胜放了众人心中有些不快,当下晁盖哈哈一笑,坐到了帅案的后面,双手扶在帅案上。身子微微前倾,笑着说道:“各位兄弟是不是都不理解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关胜给放了?”

“是,那关胜再厉害也比不上哥哥您,咱们梁山人才济济,豹子头林冲,双枪将董平,双鞭呼延灼,小李广花荣,花和尚鲁智深等等等等都是能征善战之将,为何哥哥就偏偏对这个关胜青睐有加,倒叫俺铁牛不解。”晁盖话音刚落,李逵便站了出来,瓮声瓮气的说道。

“哈哈哈,铁牛快人快语,想必铁牛的疑惑也就是各位兄弟的疑惑,那好,今日我便说一说。”晁盖哈哈一笑,说道:“大刀关胜,此人能征善战,武艺高强,而且忠义无双。当然我梁山众好汉也都是忠义之人,但是我梁山好汉不能把目光简简单单的放在咱们梁山泊这么小小的一块地方。”

“北方的金国,辽国,西夏,东边的高丽,东瀛,西南的大理等等蛮夷都在虎视眈眈我中原大地,入侵我华夏大地之心不死,如今宋朝羸弱,军队战斗力弱小,不出里面蛮夷必定扣关,到了那时,能指望谁?指望大宋军队?还是指望手无寸铁的百姓。”

“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为民请命,行得是忠义之事,何为忠,忠于华夏民族,忠于百姓;何为义,兄弟义气,民族大义。我等虽然出身绿林,但是民族兴亡匹夫有责,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所以,我等不能只看眼前,留住关胜,便是为我华夏民族保留一位大将,保留一份力量。”

晁盖的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他们在梁山只是想着替天行道,兄弟义气,逍遥自在,从来没有想过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便是军师吕将也是震惊不已,吕将听后一阵的苦笑,没想到晁盖居然能够想的如此的远,这让身为军师的吕将有那么一丝丝的挫败感。

而晁盖的这一番话,日后也是成为了梁山义军的奋斗目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再说说刘广等人,休整完之后,再次的出发,过了七天的时间,终于赶到了梁山泊。

可是刚刚到了水泊附近,突然发现,周围到处都是官军出没,调动,众人也都是疑惑不已,难道朝廷大军再一次围剿梁山泊了?就在这个时候,银面韦陀傅玉突然一拍额头,急忙说道:“哎呀,哎呀,刘广哥哥,凯旋哥哥,各位兄弟,是小弟疏忽了,这梁山现在的的确确有战事,朝廷官军也的的确确的正在围剿梁山好汉,官军那统帅之人众位哥哥也都熟悉,不是别人,正是小关羽云天彪。”

“什么?云天彪不是景阳镇的兵马总管吗?什么时候来到这梁山泊来了,而且还成为了军中主帅?”众人听得傅玉之言都是大吃一惊,当下刘广疑惑的说道。

当下傅玉将事情的本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从关胜接受朝廷册封开始,到被梁山好汉擒住又让晁盖放了,又到二次出征梁山,到景阳镇云天彪处求救兵马,不料在梁山下又一次被梁山擒获,云总管这才领兵挂帅征讨梁山。

等到傅玉说完了之后,刘广等人都是恍然大悟,当下旁边的混世魔王樊瑞眼睛一亮,说道:“这云总管担任征讨梁山的主帅我等入伙梁山泊的见面礼便有了。”

众人听得樊瑞之言先是不解,而后又是恍然大悟,当然除了王凯旋之外,这个家伙平日里除了喝酒吃肉,就是打打杀杀,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弯弯绕的事情,王凯旋倒是有些不解,当下问道:“牛鼻子,说话不明,如同钝刀子杀人,叫人好不难受。”

“哈哈哈,樊瑞兄弟是说,我等与云总管有旧,然后假意投奔云天彪,与梁山好汉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官军,到时候我等上山入伙边有了进身之资,也让梁山上的好汉莫要小瞧我等。”旁边的刘广哈哈一笑,说道。

听得刘广的解释之后,王凯旋这才反应过来,当下哈哈大笑说道:“好计策,防不胜防啊,可是……可是,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起云天彪哥哥,倒是不像大丈夫所为。”

“哥哥这倒是错了,两军交战,各为其主,战场之上就是不择手段,到时候邀请云天彪哥哥与我等一同上梁山便是,到了那时我等再向云天彪哥哥赔罪不迟。”傅玉说道。

当下众人商量以毕,便让混世魔王樊瑞悄悄潜入梁山大营,与晁盖一同商议里应外合攻打官军大营,刘广,王凯旋,傅玉等人便领着众人直奔官军大营,投奔云天彪而去。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樊瑞进梁山大营

且说混世魔王樊瑞一身道士的打扮,身穿道袍,头戴道观,身后背着宝剑,趁着夜色,来到了梁山军营外面,樊瑞还没有接近梁山大营,离着梁山大营还有一公里左右从暗处便冲出来一队人马,人数在三十人左右,披坚执锐,瞬间便将樊瑞给围了起来。

樊瑞当下便是一惊,见微知著,没想到离着梁山大营这么远的距离都有暗梢,足见梁山义军是何等的军纪严明,看来梁山如此的兴旺发达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兀那道士,你是什么人,偷偷摸摸的接近梁山大营,是何居心?莫不是官军派来的奸细?”为首的一个头目目光警惕的看着樊瑞说道,这头目年纪倒是不大,看年纪差不多二十出头,但是长得精神,膀阔腰圆,浓眉大眼。

樊瑞当下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贫道不是官军的奸细,贫道乃是徐州芒砀山的混世魔王樊瑞,久闻托塔天王晁盖及梁山好汉义气过人,都是一等一的豪杰,贫道心生向往特意前来拜访,还请这位小哥通禀一二。”

那头目上下打量了一下樊瑞,看得樊瑞不像是奸细,但是还是请晁盖定夺,当下那头目说道:“跟我们走吧,哥哥同众位头领都在帅帐议事。”

说完便带着樊瑞到了大营,让樊瑞在帅帐门口等着,那头目便自己走了进去,过不多时,年轻头目走了出来,朝着樊瑞说道:“道长,我家哥哥请道长进去。”

“有劳小哥了。”樊道了一声谢,然后迈步进了帅帐。

来到里面,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屏风,上面画着一只下山的斑斓猛虎,气势汹汹,虎虎生威,霸气十足,在屏风的前面有一张帅案,帅案的后面端坐着一个英雄。

樊瑞定睛观瞧,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帅案后面端坐的那个人英雄气概十足,樊瑞自认为也是见过不少的好汉,那淮西的王庆,河北的田虎哪个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位。

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头戴九凤朝阳盔,镶明珠碧玉配,光华灿烂,垂八宝,轮罗伞盖,花罐鱼长,十三曲簪缨灌顶,狮子尾倒垂,凤翅金额抱耳护项,二龙斗宝当中一颗明珠,勒海带密排金钉。身穿大红战炮,上绣金蟒,蟒翻身龙探爪,钻乌云又把海水闹,边绣灵芝草,下衬海水江牙 外罩锁子连环亮银甲,上有吞天兽,下有吞地兽,吞天兽吐金勾,吞地兽叼金环,胸前悬挂护心镜,亮晶晶,真有冰盘大小袢甲丝绦九股攒成,巧记蝴蝶扣,腰间紫垫板红腰里硬,狮蛮带紫金搭钩,两战裙左右相称,鱼獭尾三叠倒挂,足下金钉兽面靴,外披紫罗袍,伸着一个袖,折着一个袖,半披半挂,腰横一条锦绣玲珑透体白玉带,肋下三尺元青钢宝剑,金吞口,金什件,陆鲨鱼皮鞘,墨鲨鱼皮尾,杏黄的挽手,杏黄灯笼穗,真个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想来便是托塔天王晁盖了,两旁边有文有武,文的胸藏韬略,文质彬彬,风度翩翩,武将个个威武不凡,气势十足,好一个梁山好汉,当下樊瑞便有些激动,没想到居然能够见到如此多的英雄,足慰平生,当下樊瑞朝着晁盖和帅帐内的一众好汉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混世魔王樊瑞见过晁天王,各位好汉。”

“哈哈哈,芒砀山的混世魔王樊瑞晁某可是早有耳闻,一身的法术神通不亚于我们梁山泊上的入云龙公孙胜,今日一见,果真仙风道骨,叫人钦佩。”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樊瑞听得晁盖提起公孙胜当下惭愧的摇了摇头,说道:“入云龙公孙胜贫道也是知道,我二人也见过面,贫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贫道比之公孙道长,如同囊萤比之皓月,差之千里,晁天王莫要再说,羞煞贫道了。”

晁盖哈哈一笑,也没有接话,话锋一转,当下问道:“全樊瑞兄弟不在芒砀山逍遥自在,来我们这里有何事?如今我梁山正在跟朝廷官军交战,樊瑞兄弟现在前来,恐怕不是简单的仰慕我等吧?”

樊瑞听得晁盖之言,笑了笑,而后说道:“晁天王果然厉害,一眼便看出了贫道的说辞,不错,贫道前来的确是要事情,不是别的,正式为了那官军而来,贫道前来一开始代表我等兄弟入伙梁山,二来是帮助晁盖哥哥破了那云天彪。”

樊瑞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惊,没想到他们刚刚还在商讨对付官军的对策,现在这个樊瑞却来了,当下晁盖好奇的问道:“不知樊瑞兄弟计从何来?”

“哥哥,众位好汉莫急,听贫道慢慢讲来。”樊瑞当下从刘广被罢官开始,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过了良久,樊瑞这才说完,而此时的梁山众人都已经是怒目圆睁,李逵啪的一拍椅子站了起来,嚷嚷道:“他娘的,俺铁牛便是沂州的人,那个高封端得不是个东西,防御使刘广那可是俺们心中的好官,清官,居然也落得个这班境地,哥哥,给俺铁牛五百个兄弟,俺杀进沂州,剁了那高封和阮其祥。”

晁盖看了看李逵,摆了摆手,当下说道:“李逵兄弟说的没错,那高封阮其祥这等狗贼我们梁山好汉见一个杀一个,绝不留情,但是事情都有轻重缓急,当务之急是将我们对面的官军给打败,那江州还有我们的两个兄弟没有就出来,等到这两件事情都完事了,我等再出兵沂州也不迟啊。”

“哥哥说的是,但不知樊瑞兄弟有何计策将那云天彪的大军打败?”当下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吕将看着樊瑞问道。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众人助拳天彪喜

樊瑞听得梁山的军师吕将问起,吕将在上梁山之前倒是没有人认识,可是一上梁山便设计擒拿了大刀关胜,并且将朝廷大军打了个落花流水,这才让绿林中的好汉都认识了这位太学狂生吕将,当下混世魔王樊瑞便将他们设计好的计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樊瑞说完,众人便是一阵的大喜,如果真的可以成功的话,大破官军,轻而易举的事情,便是吕将也是面露喜色,晁盖抚掌大笑,说道:“好,真是天助我梁山水泊,让这么多兄弟前来投奔,各位兄弟且回去准备,到了后天半夜,我等杀入官军大营,生擒云天彪。”

“是。”梁山众人兴奋的说道,现在都恨不得披盔戴甲冲到官军大营,好生的厮杀一番。

且不说梁山众人如何准备,那关胜离开了梁山军营之后便闷闷不乐,晁盖两次不杀自己,对他的恩情自己说天高地厚,可是精忠报国的思想一直根深蒂固的在他的脑子里,人都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但是关胜这才发现,其实有时候忠义也是不能两全的,实在想不通的关胜,晃了晃脑袋,也就不去想了,当下策马扬鞭直奔官军大营而去。

官军大营离着梁山的大营也没有多远,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关胜便到了,来到了门前,那守卫的军士自然是人得关胜的,当下喜不自胜,将大门打开,让关胜进去,同时吩咐人跑着去禀报了云天彪。

这几日官军与梁山互有胜负,一时之间僵持在这里,让云天彪不禁有些苦恼,他可不是奉了朝廷的命令征剿梁山泊的,而是前来给关胜助拳,可是如今关胜被梁山擒去,生死未卜,景阳镇又回不去,着实让云天彪心焦。

正在这时,听闻小校说关胜回来了,云天彪当下大喜,一下子从椅子上崩了起来,还没等他出帅帐,关胜便走了进来,两个人都是欣喜万分,关胜快步来到云天彪的跟前,撩袍跪倒,拜道:“弟关胜,见过师兄,这几日有劳师兄了。”

“哈哈哈,快起来,快起来,你我兄弟那用得着分的这么细,坐下,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回来的?”当下云天彪哈哈一阵大笑,将关胜扶了起来,让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说道。

听得云天彪问起,关胜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那托塔天王晁盖果真是大英雄,大豪杰,便是小弟现在对其也是佩服不已,晁天王擒住小弟后,依旧没有将小弟斩首,而是好言相劝,最后又放了小弟回来。”

“这么说来,这个晁盖倒是个豪杰,不说别的,单单就是这心胸气度便不一般,叫人钦佩不已。”云天彪抚髯说道。

这里说话间,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小校,来到帐内,朝着云天彪和关胜一抱拳,说道:“启禀二位将军,大营外开了一伙人马,人数差不多一百多人,领头的是傅玉将军,还有几位将军。”

云天彪听完之后,便是一阵大喜,他今天白天还在想傅玉收到他的书信为何还不赶来,没想到晚上就到了,听这小校的意思来的还不是一个人,当下云天彪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师弟,走,跟某出去迎接傅玉,也给你介绍介绍我沂州得一位少年英雄。”

“哦?能够让师兄夸赞的人定然不是一般的人,这倒是叫某有些好奇师兄嘴里说的这个少年英雄,走,同去。”关胜说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帅帐,来到了军营大门口,果然看见了一队人马,云天彪定睛一看,当下又是一阵大喜,冲着那一伙人喊道:“哈哈哈,某只是以为傅玉兄弟来了呢,没想到王凯旋和刘广二位兄弟也过来了,哈哈哈,有了三位兄弟助拳,何愁梁山不灭。”

来到近前,傅玉几个人也是高兴万分,几个人抱在一起,仰天大笑,都是沂州的好汉,相识多年,今日出了沂州都监黄面虎黄魁之外,沂州四杰来了三个,当下云天彪将关胜叫了过来,介绍道:“给你们介绍一位好汉,某得绰号是小关羽,某得这位师弟才是真正的汉寿亭侯武安王关云长的嫡系子孙,人称大刀关胜的便是,文韬武略,勇武非凡。”

“早就听闻蒲东三杰之首大刀关胜,今日一见果真有先祖风范,但是不曾知晓关胜兄弟还是云天彪哥哥的师弟,倒是有些意外。”傅玉上下打量了一眼关胜,果真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当下朝着关胜一抱拳,说道。

“这位便是银面韦陀傅玉兄弟吧,方才师兄还夸奖兄弟乃是少有的少年英才,这一见面果然英雄了得,关胜今日能够相识三位好汉,足慰平生。”关胜也是抱拳回礼,说道。

这时,旁边的王凯旋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哎呀,哎呀,都是自家兄弟,互相恭维,叫人心烦,要一些我老王,咱们进去摆上一桌酒菜,边吃边谈,好好叙叙旧。”

“哈哈哈,凯旋这提议好,咱们好生的吃喝一顿,然后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大破梁山贼寇。”刘广哈哈一笑,说道。

本来云天彪是有些不同意王凯旋说的,毕竟这里是军营,两军交战之际,在大营之中喝酒,怕误了大事,但是一见刘广,傅玉都是同意,当下也就没有反对,当下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咱们好不容易相聚,好好的喝一顿,某这便安排酒宴,军营多加些巡逻,护卫便是。”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了帅帐,小关羽云天彪,赛雄信刘广,恨地无环王凯旋,银面韦陀傅玉,大刀关胜,还有刘广的两个儿子打虎太保刘麒和玉面子都刘麟。

酒宴摆好,众人纷纷落座,刘广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这喝酒都是他们商量好的,沂州四杰里面云天彪的武艺最是高强,所以刘广他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个对策,便是将云天彪灌醉,即便是不醉,也能迟缓云天彪的动作,到时候凭着他们几个人也能将云天彪治住,只是他们没想到关胜也在大营之中。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里应外合破军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广几个人有意无意的给云天彪灌酒,但是让他们有些苦恼的是云天彪喝了半天愣是没有倒下,只是微微有些醉意。

看着差不多了,云天彪将酒杯放下,当下说道:“各位兄弟,如今两军交战,今日便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众位都回去休息,等到他日剿灭梁山贼寇之时,庆功酒宴上我等再不醉不归。”

刘广看了看外面晚上时间也是差不多了,今夜还要配合梁山义军,里应外合,若是因为喝酒耽误了大事便不好了,当下也是点了点头,说道:“那便到这里吧,时间不早,咱们各自回去休息去吧,明日再商量剿灭梁山大计。”

众人散了之后,云天彪将刘广等人安排到了离着帅帐不远处的几个地方,刘广几个人回去以后,等过了一会儿这才悄悄地都来到了刘广的帐篷里面,也不敢点灯,摸着黑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商量今夜的对策。

“没想到这个关胜被晁天王放了回来,但是有些措手不及,这大营之中也就是云天彪和关胜有些棘手,只要解决了他们两个人,坚持到梁山众好汉杀入大营,我等便是成功了。”傅玉分析道。

“这有何难,我和刘广哥哥两个人拖住云天彪,傅玉兄弟和刘麒刘麟拖住关胜,飞天大圣李衮和八臂哪吒项充两个兄弟带着弟兄们打开大营,迎接梁山好汉杀进便是。”王凯旋在旁边说道。

刘广听完王凯旋的话,当下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凯旋说的不错,我看咱们就这么办,时间也差不多了,各位兄弟各拿兵刃,成功与否就在今夜。”

几个人商量完了,便陆续出了帐篷,刘麟刘麒两个人各带十个兄弟四处放火,李衮项充二人领着大队人马直接来到了营寨大门。

“什么人?”负责把守寨门的校尉一看项充他们过来,当下警惕的大喝一声,周围的一众军士都围了过来。

“我们是傅玉将军的麾下,今夜几位兄弟守夜辛苦了,傅玉将军让我们过来接替各位兄弟。”飞天大圣李衮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站住,傅玉将军和各位兄弟的好意我等心领了,不过我等奉了云将军的军令把守寨门,除了云将军的调令之外,我等不敢擅离职守,还请各位兄弟回去休息吧。”那校尉摆了摆手说道。

李衮和项充一见这个校尉如此的固执,也知道智取肯定是行不痛了,当下对视了一眼,李衮一个不注意从盾牌上抽出一把飞刀,一甩手,那飞刀快似流行一般,直接穿透了那个校尉的哽嗓咽喉,当下旁边的项充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杀啊!”

守门军队一见校尉被杀,群龙无首,一时间慌乱无比,飞天大圣李衮和八臂哪吒项充两个人冲在了最前面,如同两只猛虎一般,不到片刻之间便将守门的军队杀了个七零八落。

就在这个时候,刘麒和刘麟两个人也在大营里面放起火来,今天夜里风也是异常的大,只要有一点点的火,被风一吹瞬间遍布了整个军营,不少的军士都是在睡梦中被大火活活的烧死,也有不少的军士被毒气毒死。

云天彪回到自己的帐篷,酒意便有一些上来了,昏昏沉沉的,直接躺在了塌上,刚刚睡着,便听到在念吵吵嚷嚷的隐隐约约的还听到了喊杀声,当下云天彪便坐了起来,虽然头还是有一点的晕,但是还没有到那种起不来,断片的地步,当下也顾不得穿上铠甲,直接抄起旁边的青龙偃月刀,冲了出来。

刚一出帐篷,满眼的便是火光四起,到处都是被大火覆盖全身的士兵,云天彪愣了一下,然后便是勃然大怒,大吼道:“不要慌,不要乱,都到本将的身边来,列阵迎敌。”

可是云天彪的喊话一点用都没有,官军士卒被熊熊的大火吓得神魂离体,恨不得早点跑出去,哪里还会顾及得到云天彪的话,但是也不是没有人响应他,云天彪的话音刚落,便听见旁边一个声音响起:“哥哥,大势已去,还是随我等一同入伙梁山吧。”

云天彪听完勃然大怒,转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日刚刚过来的刘广,此时的刘广披盔戴甲,手中拿着一杆马槊,旁边还有王凯旋,扛着他的那个大斧。

看着两个人云天彪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凯旋,刘广,傅玉他们几个人投靠了梁山,假意增援自己,然后夜里里应外合,准备大破大营,当下云天彪怒气更盛,当下大喝一声,骂道:“你等真是某的好兄弟,废话少说拿命来!”

云天彪说完,当下手中青龙偃月刀含怒斩出,直奔刘广,王凯旋二人杀去,刘广二人全力以赴,丝毫不敢怠慢,当下二人对视一眼,也是大喝一声,各拿兵刃迎了上去,三人战在一处,你来我往,惊险异常,云天彪便是含怒而出,将刘广二人死死的压制,让两个人叫苦不迭,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坚持,只期望梁山人马快点过来。

不远处的关胜也被外面的喊杀声惊起,当下便知道大事不好,急忙拎着大刀冲了出来,关胜刚一出来便看到傅玉朝他跑了过来,那傅玉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一身白盔白甲,手拿亮银枪,身骑一匹白色骏马。在傅玉的旁边还有两个小将,便是那打虎太保刘麒和玉面子都刘麟。

“傅玉兄弟,刘麟,刘麒二位公子,快快随某家迎敌,定是那梁山军马夜袭大营,云将军哪里恐怕有难,我的你还是先跟他汇合在做打算。”关胜以为是傅玉三人过来帮他,当下大喜,连忙朝着三人说道。

“关胜将军,如今我等已经入伙梁山,将军何不与我等一同上梁山,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替天行道,岂不痛快,何必在这里受那奸贼的陷害,那刘广哥哥便是莫须有的被那阮其祥给陷害了,以至于老母亲死于战乱,将军何必执迷不悟,”傅玉说道。

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 梁山大败官军营

关胜听得傅玉之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出了内鬼,将外面的梁山军马放了进来,当下,关胜横刀跃马,怒发冲冠指着三人高叫道:“傅玉匹夫,吃里扒外,枉某关胜瞎了眼睛认你们为兄弟,尔等休走,今日必死吾手!”

当下,关胜一马飞出,大骂:“背君禽兽,万死犹轻,可某这口青龙宝刀砍你这狗头!”说完,关胜挥刀直取傅玉。

傅玉还没有动,便看见旁边的打虎太保刘麒和玉面子都刘麟两个人各自大喝一声,舞刀相迎,三马相交,在地上你来我往,走马灯似的战在一处,打了将近一百五六十合,只见一片寒光托住两条杀气,正是铜缸遇着铁瓮,毫无半点软硬。旁边的两军看得尽皆骇然。

此时傅玉已隐在旁边,右手倒提着那颗流星飞锤,眼睁睁只盯着关胜。三个人又战够多时,大约已是二百余合。关胜生恐马乏,只得虚掩一刀,诈败回走。这个时候,打虎太保刘麒大喝一声说道:“匹夫休使拖刀计,我岂惧你!”说完,骤马追来。

傅玉在旗门边等够多时,见关胜过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关胜,目光一刻也不敢转移,看得时机已到,当下运动猿臂,一飞锤打去,大喝一声:“着!”

关胜只顾使拖刀计,哪里料到会有人暗算,只见铜环响亮,飞锤早到,关胜急闪不迭,那流星锤正好结结实实的打在胸口,当下疼的关胜闷哼一声,几乎坠地,回马便走。

那傅玉,刘麒,刘麟三人哪里能够让关胜走脱,当下三人各自大喝一声,再一次的将关胜给围了起来,关胜一见走脱不开,当下也是豁出去了,手中青龙偃月刀再一次舞起,只攻不守,不要命似的跟傅玉三人战在一处。

虽然关胜武艺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况且关胜又是受了傅玉的一记流星锤,伤的不轻,四个人打了不到二十个回合,关胜一个不察,便被傅玉一枪扫在了腰间,关胜身形不稳,栽下马来,被刘麒,刘麟给捆了起来,可怜关胜三战三次被擒。

官军大营被李衮项充打开之后,在外面早就等候多时的梁山大军便喊杀着冲了进来,晁盖一马当先,他的那个嘶风龙虎兽比一般的战马高了一倍,庞然大物一般,所到之处,官军就没有一个不跑的,最后落得一个人也没杀到,气的晁盖都决定下回出战不骑嘶风龙虎兽出来了,弄的龙虎兽也是郁闷不以。

战斗结束的很快,有了梁山大军的加入,秋风扫落叶般的就将大营里面的官军给消灭了,只有云天彪一个人还在负隅顽抗,王凯旋,刘广,还有后来加入进来的傅玉,韩滔,厉天闰,五个人大战云天彪这才堪堪打个平手。

云天彪看着梁山众人越来越多,再打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即便是自己有三头六臂,也是经受不住真的多人的群殴啊。当下,云天彪大喝一声,手中青龙偃月刀荡开五人,买了个破绽,拨马便走,几个故意之间,云天彪便冲了出去,消失在夜空中。

众人刚要去追,晁盖便制止了他们,任由云天彪有了,战事已毕,梁山军马开始打扫战场,这个时候混世魔王樊瑞引了几个人过来,见到了晁盖吕将等人,当下朝着晁盖一抱拳说道:“哥哥,小弟给你介绍几位好汉,这几位便是沂州的好汉,这位是赛雄信刘广。”

晁盖打量了一下刘广,果然是一表人才,当下一抱拳,说道:“刘广兄弟果然英雄了得,可惜那官家不识金镶玉,白白浪费了这一员大将,不过我梁山还得感谢那赵家老儿,要不然我等还见不到兄弟这等的英豪呢。”

众人听得晁盖说的有趣,也都是哈哈大笑起来,刘广听后也是莞尔一笑,说道:“哥哥说的极是,我还真得感谢那赵家老儿,要不然我等也不会见到这么多的英雄豪杰,意气相投的好兄弟,哈哈哈。”

说笑了一阵之后,樊瑞又接着介绍道:“哥哥,这位便是原沂州的团练使恨地无环王凯旋,也是为忠义的好汉。”

听了樊瑞的介绍,晁盖不由得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胖大的将军,水浒传和荡寇志里都没有这一号人物,北宋的历史上也没有,但是能够称得上恨地无环这个称号说明此人还是非常几厉害的,看来历史上甚至是演义里都有被埋没的人才啊。

“哈哈哈,好一个恨地无环,我们梁山有一个恨天无把卞祥兄弟,凯旋兄弟如今上得我梁山,倒是卞祥兄弟凑成了一队组合,而且都是使斧头的,倒是个良配。”晁盖哈哈一阵大笑,当下说道。

“哈哈哈,哥哥这么说,但是让我老王有些想见一见卞祥兄弟了,梁山泊恨天无把卞祥有着万夫不当之勇,我老王可是佩服多时了,今后上了梁山定要跟卞祥兄弟比试一番。”王凯旋说道。

介绍完了王凯旋,樊瑞又将银面韦陀傅玉,打虎太保刘麒,玉面子都刘麟,甚至女诸葛刘慧娘都一一介绍。

晁盖看着这么多的好汉入伙梁山,当下又是一阵的欣喜,正在这时,两个梁山军士将关胜给押了过来,梁山方面的众人看着失魂落魄的关胜,都看着关胜笑了起来,晁盖对关胜是二擒二纵,没想到这一次关胜又被梁山给擒住了,看着关胜失魂落魄的样子,也都觉得有些可笑。

晁盖也看到了关胜,当下走了过去,将关胜扶起,关胜低着头都不敢跟晁盖对视,晁盖整理了一下关胜凌乱的衣服,掸了掸关胜身上的土,说道:“关将军,我等又见面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不知关将军想的真么样?如果关将军依旧是不愿意入伙梁山的话,晁盖还会放将军回去。”

关胜猛地抬起头,一双丹凤眼死死的盯着晁盖,问道:“晁天王真的还会让关某走?”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大刀关胜入水泊

关胜猛地抬起头,一双丹凤眼死死的盯着晁盖,问道:“晁天王真的还会让关某走?”

晁盖想都没想,当下说道:“自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关胜看了晁盖良久,突然,扑通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说道:“晁盖哥哥,关某多谢哥哥三次不杀之恩,此等大恩大德,关胜无以为报,只求哥哥不弃,小弟愿入伙梁山,充当马前一小卒,为哥哥牵马坠镫,赴汤蹈火。”

“哈哈哈,兄弟快快请起,兄弟入伙我水泊梁山,实在是如虎添翼啊。”晁盖听得当下一阵大喜,急忙双手将关胜扶了起来,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打扫战场以毕,梁山大军直接回到了水泊,来在聚义厅上,这时林冲,公孙胜等人早就得知了山下大胜的消息,一个个喜上眉梢,在聚义大厅摆好了庆功酒宴等着晁盖等人归来。

等到晁盖众人上了梁山水泊,来到了聚义大厅,众人纷纷落座,关胜,傅玉,刘广,王凯旋等新上山的好汉见到如此多的好汉都是震惊不已,当下推杯换盏,喝酒吃肉,好不痛快。

鲁智深,李逵,卞祥,糜胜,秦明几个人跟关胜几人坐在一块,大碗大碗的喝酒,不到片刻的功夫,几个人就勾肩搭背,好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似的,人都说酒桌之上是交朋友的最好场所,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关胜,刘广等人也是高兴不已,他们都是在朝廷当过官的,武将出身的他们在官场上混的有多么的艰难,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如今来到了这梁山,看到众家兄弟欢聚一堂,没有了勾心斗角,没有了尔虞我诈,有的只是兄弟义气,几个人这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这么一处桃源圣地,不由得大呼后悔,为何没有早早地上得梁山,也免得在朝廷中受那些奸臣,贪官污吏的鸟气。

聚义大厅今天晚上灯火通明,众人从半夜回来,一直喝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酒逢知己千杯少也不过如此。

不提梁山众人,单说云天彪,自打云天彪从梁山众人的团团包围之中冲出去之后,快马加鞭,一阵狂奔,天色昏暗,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自己这是到了哪里,知道天色微微放亮,云天彪这才停下来休息。

又往前走了几里路,见到前方有一个大城,当下云天彪打马来到了城门口处,居然阴差阳错的来到了单州,这个单州云天彪是再熟悉不过了,离着单州不远处有一个风云庄,老庄主镇海龙王云威便是云天彪的父亲。

当下云天彪来到了城里,在街边找了一个酒店,将他的战马交给了酒店的小二,让其好生的伺候,来到里面,云天彪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靠着窗户坐了下来,这时小二走了过来,满面堆笑,说道:“客官吃点什么?”

云天彪厮杀了一夜,然后又跑了这么远的路,现在饿得都偏心贴后背了,当下说道:“把你们这里拿手的上一桌上等的酒席,然后再切五斤卤肉,一斤大饼,一坛好酒,就这么多。”

小二一听,好家伙,当时就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位爷的饭量这么大,他一个人点的足足可以顶的上三个人的量,当下便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说道:“客官,这么多东西,您吃的完吗?吃不了也就浪费了不是。”

云天彪此时饥肠辘辘,懒得跟小二再费口舌,当下不耐烦的说道:“叫你去便去,也不是没有银子给你,只管上来便是。”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看样子足足有二十两,当下小二收了银子,下去了。

过不多时,酒菜便摆了上来,云天彪喝了口酒,然后便是扯开腮帮子,张开后槽牙,风卷残云一般,等到吃饱喝足之后,云天彪擦了擦嘴,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在他旁边的那一桌,有两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叫云天彪无意间听到了,这不听还好,一听便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我说兄长,听说了吗?那风云庄上的老庄主镇海龙王云威在景阳镇被那个叫什么阮其祥的给活活打死了,如今风云庄大办白事,唉,你说这好人怎么就不得善终呢,这世道,唉!”

“谁说不是呢,云老庄主多好的一个人,那可是我单州的大善人啊,没想到却惨遭毒手,弟弟你看吧,等到他那儿子小关羽云天彪得知消息之后,有事一阵腥风血雨。”

两个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都传到了云天彪的耳朵里,登时云天彪便愣在了哪里,自己的父亲在景阳镇被阮其祥活活打死?

过了好长时间,云天彪这才猛地站了起来,由于起身太猛,将旁边的椅子都撞翻了,可是云天彪现在哪里顾得上这个,现在的他一心只想着回到风云庄。

离开了酒店,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直奔风云庄,一路之上,云天彪将自己的马鞭都抽断了,胯下的战马跑的的都快飞了起来,幸亏风云庄离着单州也不远,一个时辰便到了,来到了风云庄门口,果然,整个庄子哭声震天,庄里庄外,进进出出的人都是面容哀伤,一身素缟,整个风云庄一片惨白的景象。

当下云天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马,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知道在酒馆听到的都是真的,一下子这位大英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傻呆呆的一步一步走进庄子,就连旁边下人,庄客向他问好都没我听到。

来到了里面,大厅已经被改成了灵堂,灵堂上方高挂一个斗大的"奠"字,左右两边高挂挽联,正中央是一个大的楠木棺椁,前面摆放着香炉,长明灯一应事物,云龙被人搀扶着跪在棺椁前嚎啕大哭,那景象怎一个惨字了得。

云天彪走到了灵堂前,没忍住,也是嚎啕大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用膝盖当脚一步步蹭了进去,来到了棺椁前,一个劲的磕头痛哭,两让人无一不是痛哭流涕。

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天彪回家出变故

云龙一看是自己的父亲回来了,当下也止住了哭声,走到了云天彪的跟前,爷俩抱头痛哭,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这才止住了眼泪,云天彪看着儿子,原本清秀俊朗的脸上满是伤痕,一只胳膊也打着绷带,浑身上下都是伤,看得云天彪心疼不已。

“龙儿,跟为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像外面传的那样你祖父是被那阮其祥给杀了的。”云天彪双目通红,满面狰狞,咬牙切齿的说道。

云龙擦了擦眼泪说道:“父亲,外面传的不错,祖父便是被阮其祥那狗贼给活活打死的,情况是这样的……”接着云龙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云龙自从拜了晁盖为师之后,一身的武艺更是如火纯青,在单州也是颇有名声,这一日老庄主云威将云龙叫到了身边,看着日渐长大的云龙,云威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的这个孙儿不管是从人品还是能力上面都是无可挑剔的,当下便对着云威说道:“龙儿啊,如今你也是学有所成,是应该出去磨炼磨炼了,你父亲便在景阳镇担任兵马总管,手握大权,我想让你投到你父亲的张下,好生的磨炼一番,也让你见一见世面,你看如何?”

云龙听后自然是十二个同意,当下云威云龙祖孙两个收拾好了行礼,骑了两匹快马,出了单州直奔沂州景阳镇。

话分两头,沂州安乐村一场大战,官军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收获,刘广等人一个没有抓住,而且那阮其祥领着兵马在追赶刘广等人的过程中被银面韦陀傅玉一个流星锤结结实实的打到了阮其祥的肩膀。

阮其祥回到景阳镇府上之后,脱下了衣甲一看,胳膊受伤的地方已经打烂了,疼的阮其祥将城内所有的医生大夫都找了过来,可是谁也没有把握能够将阮其祥的胳膊治好,当下其中有一个大夫推荐了一个,此人号称是阎王敌,名叫范百龄,在北方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与建康府的神医安道全号称是“南安北范”。

阮其祥听后自然是欣喜不已,当下便命人将在延安府的阎王敌范百龄请了过来,手下人也是不敢怠慢,当下派了一队人马星夜兼程来到了延安府,将范百龄给绑了过来。

五天过去了,阮其祥的伤口是越来越坏,现在已经开始化脓流血,就在这个时候,终于手下人将范百龄给接了过来。

范百龄本来是不想来的,一开始旅途太远,二来这个阮其祥他也曾经听说过,不是个好人,无恶不作,但是阮其祥的手下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范百龄给绑了过来,来到了府上,又将他像押犯人似的押到了阮其祥的房间里。

阮其祥躺在床榻上疼的直叫,一看见范百龄进来了,当下眼睛就是一亮,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当下赶忙说道:“这么老远借神医过来,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神医担待海涵,还请神医出手救一救在下的胳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阮其祥恳求的说完,范百龄也不好再拒绝,而且身为医生,范百龄也做不到见死不救的地步,当下叹了口气,走到了床榻边,看了看阮其祥的伤口,当下范百龄的眉头就皱到了一起,阮其祥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看到范百龄直皱眉头,阮其祥心里也是开始打鼓,当下急忙问道:“ 神医,神医,我的这个胳膊还有得治吗?”

范百龄叹了口气,说道:“将军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如果再耽搁下去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除非是将这个胳膊砍下去。”

阮其祥一听自己要舍弃一只胳膊,当下眼睛一翻,直接昏了过去,旁边的下人吓得大惊失色,有是掐人中,有是抢救,七手八脚的弄了好半天,阮其祥这才缓缓的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指着范百龄说道:“你不是神医吗?为什么还要砍掉我的胳膊,我看你就是一个庸医,杀人犯,本将要将你碎尸万段。”

看着阮其祥疯狂的样子,范百龄当下脸色便沉了下来,说道:“既然将军信不过在下,那好,在下告辞了,将军还是另请高明吧,你这个胳膊要是再耽搁下去的话,性命难保。”说完范百龄转身就要离开。

这个时候阮其祥这才算是冷静下来,为了自己的性命当下阮其祥一咬牙,将范百龄叫住了,说道:“方才是我失态了,冒犯了神医,还望神医莫要怪罪,大人不记小人过,便依着神医的便是。”

听得阮其祥这话,范百龄这才重新的转回身来,安排人准备一应事物,开方子抓草药,整整准备了一上午,到了中午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完了,范百龄这才开始实施手术,手术这个词是现代医学,中国古代的宋朝对于做手术是一个什么表达没有查到,说手术能够能加的直观一点。

阮其祥的手术从当天的中午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要不是范百龄练过一些武术,这一整天不吃不喝的手术一般人还真的坚持不下来,等到做完了之后,范百龄有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找了一个房间休息去了,累了一整天,范百龄疲惫之极,躺倒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范百龄的手术非常的成功,阮其祥在第二天就醒了过来,看到了自己的胳膊已经被截了下去,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将那个范百龄给本将关到大牢中,本将要关他一辈子,以出我的心头之气。”

可怜的范百龄在睡梦中便被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之中,阮其祥自从少了一个胳膊之后,就性情大变,平日里只要有一点看不过去的地方,就是杀人,而且这厮杀人还杀出乐趣来了,只要没事就要杀人,搞得整个府上乃至整个景阳镇都是人心惶惶。

一连几日,阮其祥不知杀了多少人,这几日阮其祥收敛了许多,虽然杀的人少了,但是却是爱好上了强抢民女,整日里带着一大帮子的手下狗腿子,游走在大街上,见到姿色稍微好看一点的,不管是已婚的未婚的就是一个字抢,弄的现在家里面只要是有姑娘的,都忘镇外跑。

这一日,阮其祥带着他的手下在大街上闲逛,走着走着便看到了前面一个女子提着一个竹篮子,正朝他们迎面走过来,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在如今这个女的几乎看不到的景阳镇还是比较好看的,当下阮其祥还旁边的几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几个手下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坏笑的走了过去。

几个收下,吊儿郎当的,将那个女子团团围住,其中的像是他们的小头目,满脸的麻子,那一张脸,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都看不了他那一张脸,麻子脸伸手将姑娘拦住,嘿嘿一笑,说道:“哎,姑娘,今天你可是走了大运了,我家将军看上你了,我劝你乖乖的跟我们回去,要是把我家将军伺候好了,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们是什么人,我不去,让我走。”那姑娘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当下吓得小脸煞白,害怕的浑身颤抖,尖叫着说道。

人在害怕的时候是说不出来话的,但是害怕到了极致就是愤怒,所以才会有恐怖片上的那些被吓得破口大骂,歇斯底里。

麻子脸当下脸色就是一沉,说道:“小娘子,我们家将军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儿几个,将这小娘子给将军绑回府上去。”

“是。”旁边的几个人应了一声,然后涌上去,七手八脚的将那个姑娘给制服了,那个姑娘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哪里是这几个彪形大汉的对手。

就在这时。

“住手,光天化日,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一声爆喝将麻子脸他们吓了一跳。

麻子脸一转头,说话的是一个英俊的白衣青年,长得但是俊俏,剑眉虎目,手里提着一杆穿云电光枪,旁边还有一个看着,看起来岁数也不小了,须发皆白,但是体格但是英朗,膀阔腰圆,手里拿着一杆朴刀,背后背着一个包裹。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单州风云庄来的粉面珈蓝云龙和镇海龙王云威祖孙两个。

“呦呵,是哪个没穿裤子,把你们给露出来了,怎么样?想要英雄救美呀?你们可知道我们家将军是谁?那可是沂州防御使阮其祥阮大人,识相的趁着爷爷我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若不然,免不了成为我们哥几个的刀下之鬼。”麻子脸看了看两个人,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加上一个半截子入土的老头,当下嚣张的说道。

“好一张臭嘴,今日小爷便教育教育你这腌臜泼才。”麻子脸的一番话,气的粉面珈蓝云龙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当下虎目圆睁,大喝一声,挺枪朝着麻子脸冲了过去。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 云龙大闹景阳镇

麻子脸一看这个多管闲事的小白脸冲了过来,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好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白脸,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诚心找死,那就怪不得爷爷我了,哥儿几个,让这个小白脸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得嘞,兄弟们,上啊!”旁边的几个伙计纷纷附和着喊了一声,当下一拥而上,各拿刀剑棍棒朝着云龙冲了过去。

云龙毕竟是年青的小伙子,看得这么多人不退反进,但是有些隐隐的兴奋,当下高叫了一声“来得好!”,手中银枪一抖,耍出四五个枪花来,直接便放倒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

云龙也没有杀了他们,只是用枪尖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脚筋,废了他们的武功,好让他们免得在祸害别人,云龙的仁慈,被麻子脸他们看成了挑衅,当下更是大怒,嗷嗷喊叫着杀向云龙,只见云龙一手银枪使得出神入化,刁钻无比,让人防不胜防,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儿就将这些为虎作伥的乌合之众给打的落花流水。

这时旁边的阮其祥看得今天是来了一个硬茬子,别看年纪不大,武艺倒是高强,当下看着云龙冷哼一声,低声说道:“武艺再好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说完,便让旁边的手下跑去了大营,调拨一千军马过来。

等到手下走了之后,阮其祥便走了过去,来到了云龙的跟前,抬着下巴,上下的打量了云龙一眼,哼了一声,说道:“小子,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吗?真是出生的牛犊不怕虎。”

“你又是什么人?”云龙看了看阮其祥,当下问道。

阮其祥斜着眼睛看着云龙,说道:“说出来吓破你的胆,本将乃是沂州的防御使兼景阳镇兵马总管阮其祥的便是,怎么样?怕了吧?”

“不可能,这景阳镇的兵马总管乃是云天彪将军,什么时候换成了你这个独臂将军,莫不是你这厮在胡编乱造,诓骗我等不成?”云龙听得阮其祥的话当下反驳着说道。

“不错,那个云天彪原先的确是景阳镇的兵马总管,但是这个云天彪擅自调兵遣将,擅离职守,征剿梁山贼寇,而且还是大败而归,如今云天彪已经成为了朝廷的通缉要犯,你这小白脸莫不是跟那云天彪有什么关系?”阮其祥说道。

云龙听完便是不相信阮其祥说的话,当下大叫一声,说道:“不可能,我父亲一生忠君报国,不可能会成为朝廷的通缉要犯,一定是你这厮在说谎,拿命来!”说着便是一枪直奔阮其祥的面门。

阮其祥身子一闪,直接躲了过去,而后往后一跳,躲开了云龙的一击,云龙一枪扎空,当下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手中长枪一抖,甩出七八个枪花,直接将阮其祥笼罩在了里面。

看得眼前的这个小白脸枪法如此的伶俐,心中吃了一惊,接下来有看到云龙的长枪将他整个人的各个方向都笼罩了起来,心下大惊,当下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进无可进,退无可退,阮其祥把眼睛一闭,心说这一回老子算是载到这里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旁边一阵的喊杀声,阮其祥猛地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景阳镇的官军杀了过来,当下阮其祥心下一阵大喜,而在旁边的云龙自然也是听到了喊杀声,身形一顿,收住了长枪,退了回来。

后面一直在观察着情况的云威看到云龙的反应之后,微微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下说道:这个云龙还是入世未深,太年轻了,此等状况哪里是应该收手站在那里,等到官军大队来了之后,自己两个人哪里还能够逃脱得了。

“龙儿,快点回来,对方人多势众,你我祖孙二人不是对手,快走!”当下云威朝着云龙大喊道。

可惜此时官军已到,已经将云龙给围了起来,阮其祥已经没有了方才一心想死的样子,站在后面跳着脚的大喊道:“给我上,这两个都是梁山的贼寇,生死无论,给本将杀了他们。”

云龙哪里见过这个架势,看着无穷无尽的大队官军将他团团围了起来,云龙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当下大喝一声“给小爷死开!”手中长枪一抖,每一式都能带走两个官军士卒的性命。

后面的云威担心自己的孙子,当下也是大喝一声,气势暴增,胡须倒竖,手中大刀一摆,一个箭步冲了进了官军大队,别看云威老得须发皆白,但却是老当益壮,一柄大刀无人能挡,从官军再为直接杀到了中间云龙的跟前。

看着还在那里左冲右杀的云龙,云威心里叹了口气,当下抽出身来,一把拽住了云龙,喊道:“快走,官军越来越多,再打下去,你我二人都得死在这里,跟着我冲出去。”说完便再次挥舞大刀,朝着东边杀了过去。

云龙这个时候也是稍微的冷静了一点,当下点了点头,跟在云威的后面。

外面的阮其祥此时已经是披盔戴甲,骑在战马上,看着云龙二人的方向,看得这么多的官军居然拿区区两个人束手无策,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个老头,当下便是一阵大怒,坐在马上喊道:“废物,废物,一群废物,堂堂官军居然拿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本将要你们有何用?给本将上,杀了一个赏钱千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众官军士卒一听阮其祥的喊话,当时士气大振,嗷嗷叫的冲向云威云龙祖孙两个,人群中的云龙杀得倒是过瘾,好像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浑身上下满是鲜血,犹如杀神一般。

可是在他前面的云威但是苦不堪言,再怎么的英雄,再怎么的老当益壮,毕竟年龄在哪里摆着呢,年老不以筋骨为能,此时的云威已经是热汗直淌,气喘如牛,手中的大刀也是迟缓了许多,渐渐的身上满是伤痕,快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

后面的云龙此时也是发现了祖父云威的异常,便知道云威只撑不住了,当下云龙大吼一声,手中长枪一抖,紧接着横扫千军,荡开周围的官军,一把将云威背到了身后。

“孙儿,不用管我,快走,你祖父我活了一辈子,酸甜苦辣全都唱尝过了,也活够了,龙儿你还年轻,背着我会连累你的,到时候咱们两个谁都活不成,不用管我,快走吧!”在云龙背上的云威大喊着说道,但是奈何身上使不出一点的力气。

云龙一双虎目通红通红的,也不说话,手中长枪一刻也没有停过,依旧是背着爷爷云威往城外面冲去。

渐渐的,离得城门越来越近,而官军也是越来越多,云龙已经麻木了,已经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的官军,背上的爷爷但是安静了下来,也不再劝说他放下自己了,应该是知道了劝说没有用,索性不在说话,免得让云龙分神。

“饭桶,废物,本将要你们何用,给我上,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此时的阮其祥气的面目铁青,歇斯底里的喊着,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但是损失了不少人马,可是对方的区区两个人依旧是没有抓住,哪怕是杀死。

云龙已经麻木了,现在云龙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带着祖父冲出去。

终于,云龙冲破了官军的包围,在旁边抢夺了一匹战马,背着祖父云威翻身上马,手里长枪狠狠地扎了马的屁股,胯下战马一吃痛,嘻律律嘶鸣一声,四蹄飞舞,冲了出去,而此时的云龙也已经是精疲力尽,伏在马上,沉沉的昏了过去,双手还是死死的抓着背上的祖父云威。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云威死父子夜谈

一连冲出去,十几里地,云龙胯下的战马累得口吐白沫,脚力一个不稳,当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昏迷的云龙震醒。

云龙刚一醒来,顾不得看自己伤势如何,见到旁边倒地不起昏迷不醒的云威,云龙此时双腿无力,站都站不起来,连爬带滚的爬到了云威的跟前,可是这一看云龙登时就楞在了哪里,晴天霹雳一般,只见云威的后背上狰狞的插着两支羽箭,箭头和将近两寸的箭杆都扎进了云威的后背。

当下云龙强忍着眼泪,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到了云威鼻子的下面,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云龙大惊失色,猛地把手抽了回来,此时的云威浑身冰凉梆硬,面色惨白,已经是声息全无。

“祖父!”得到了云威以死的消息,云龙抱着祖父的身体嚎啕大哭,此时已经是深夜,月明星稀,树林之中早已熟睡得鸟兽被云龙的这一声哭嚎惊起。

哭罢多时,云龙嗓子已经哑了,擦了擦脸上早已经干了的泪痕,背起祖父云威的尸体,一步一步的朝着单州的方向走去。

这一走就在也没有停下来,将近一天之后,云龙这才回到单州的风云庄,到了风云庄的大门口,云龙看到了庄门口风云庄三个大字,当下脚下一软,只感觉头晕目眩,咕咚一声昏倒在地。

过了约么一个时辰,天色刚刚放亮,风云庄的下人一大清早,拿着扫帚打着哈欠,打开了大门,想要打扫庄院门口,刚一推开门,哈欠都打了一半,便发现了门口昏迷不醒的云龙和已经死了的老庄主云威。

下人揉了揉眼睛,见到是少爷云龙和老庄主云威,当下扔了手中的扫帚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大叫的喊人,来到了跟前,那个下人先是去扶老庄主云威,可是一模身体,冰凉梆硬,在一看脸色,当下吓得妈呀一声大叫。

“什么事?大清早的就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这时候风云庄的管家云钟带着几个下人走了过来,听见那个下人的喊叫,皱了皱眉头背着手呵斥道。

“管……管家,老……老……老庄主他…………”那个下人吓得一边指着云威的尸体,一边磕磕绊绊的说道。

“老庄主怎么了?”管家云钟走了过来,刚说完便看到了昏迷不醒的云龙和已经死去多时的老庄主云威,当下也是惊呼一声,上前抱住老庄主云威,探了探鼻息,已经是气息全无,又跑到云龙的身边,发现云龙还有呼吸,当下便是松了口气。

紧接着,风云庄的一众庄客下人七手八脚的将云龙抱回了房间里,请了大夫给开药,诊治。又在管家云钟的操持下位云威大办白事,庄上上上下下全都是一片素缟,男女老少都是垂头丧气,没有了往日的喜庆。

云龙年轻力壮,过了没有两天便醒了过来,当下又是一阵的哭嚎,众人在旁边劝了半天这才悄悄有些平缓,当下云龙被下人扶着来到了灵堂,有是少不了失声痛哭,哭的云龙死去活来,嗓子都哭的说不出话来了。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风云庄老庄主云威在景阳镇被阮其祥打死的事情瞬时间便传遍了整个单州,便是周边的兖州等地也都不少知道的。老百姓纷纷议论,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大骂阮其祥不是东西,奸臣误国,为老庄主云威感叹好人不长命。

过了几天的功夫,云龙嗓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云天彪这才闻讯赶来,当下云龙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气的云天彪怒发冲冠,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灵堂有是一片的混乱,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云天彪扶回了房间,请大夫给看看,又缓了缓,知道半夜云天彪这才醒过来,云龙看得一众下人辛苦,便让他们下去各自休息去了,房间里只留下了云天彪和云龙父子两个。

云天彪喝了口水,本来下人给熬的米粥,云天彪也没有喝,当下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个阮其祥,某云家哪里对不住你,让你害得某家破人亡,此仇不报某誓不为人。”

云龙沉默良久这才缓缓说道:“父亲,您恨得不应该只有那阮其祥一个人,还应该有那高俅的侄子高封,和这个大宋朝廷。”

“放肆!朝廷岂是你这等无知小儿能够非议的。”云天彪听得云龙之言后,当时虎目圆睁,大喝一声呵斥道。

平日里云龙是非常惧怕这个父亲的,只要云天彪一瞪眼睛,云龙就缩头连话都不敢说,今日也不只是因为什么,云天彪呵斥一声,云龙但是没有惧怕,当下抬起头据理力争,说道:“父亲难道不是吗,像阮其祥这等无恶不作的人渣败类都能够当的上这沂州防御使,景阳镇兵马总管难道不是这个朝廷昏庸无道,这个世道混沌不堪吗?”

听得云龙的话,云天彪稍稍有些动摇,但是多年来的忠君报国思想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岂是云龙一句话就能够改变的,当下云天彪有是一声呵斥,只不过这一次的严厉程度比上一次的要小了好多,云天彪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乃是自古以来便传下来的思想,岂是你能够污蔑的,再说了虽然如今朝廷无道,但是那只是当今圣上被奸臣蒙蔽了双眼,只要我等忠义之士奋起反抗,坚持不懈,自然能够有重振大宋的那一天,自古道忠孝不能两全,阮其祥的仇该报还是要报的,但是跟朝廷无关。”

云龙冷笑了一声,缓缓的说道:“呵呵,父亲说忠孝不能两全,但是还有一句百善孝为先呢,父亲方才说的那一番话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想一想杨家将,呼家将,小李广花荣,霹雳火秦明那个不是将门虎子,可是如今呢,被朝廷逼得走投无路,落草为寇,那么多的前车之鉴,父亲难道不知,在这说现如今父亲乃是朝廷的通缉要犯,谈什么保国安民。”

“这……”云天彪一时被儿子云龙说的哑口无言,不知从何反驳,云龙说的句句在理,倒让云天彪刮目相看,看来这几面自己的这个儿子果然进步了许多。

云龙一见父亲不说话了,当下又问了一句,说道:“在者说,父亲口口声声的说要为祖父报仇雪恨,可是那阮其祥乃是沂州的防御使,景阳镇兵马总管,手握雄兵,我等拿什么去报仇,又谈何血恨?再退一步来说,即便是杀了阮其祥,难免不出现和李其祥,张其祥,到最后还是我等忠义之士倒霉,天底下像这等贪官污吏是杀不完的。”

“那我儿以为还如何是好?”云天彪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的确是被自己的儿子云龙给说服了,自己整日里忙忙碌碌,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保国安民,让全天下的坏人都被制裁吗,可是如今云天彪发现这个世上的坏人不是那些山贼草寇,而是做官为宦的贪官污吏,这让他的信念有些动摇,看着云龙一脸自信的说道,当下云天彪便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云龙一字一顿的说道:“推翻大宋朝廷,重新建立一个新的王朝。”

“什么?”云天彪听得自己儿子的话,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云龙说的办法会是这个,不禁上下打量一下云龙,云天彪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不认得自己的儿子了。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 小云龙山岭遇贼

云龙看的自己的父亲大惊失色,也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云天彪会有这个反应似的,当下就说道:“父亲领兵打过梁山泊,父亲可曾见到过那梁山泊周围各村各县的情况,晁天王亲自下令,梁山泊周围百姓凡是有冤屈的都可以上梁山申诉,现如今梁山泊周边不要说是贪官污吏,地主恶霸,便是那个地痞流氓也都是无影无踪,百姓安居乐业,家家户户哪个不是供奉着晁天王的长生排位,父亲也不就是您常常说的大同世界吗?”

“父亲再看看那官家治理下的州府各郡县,像高封阮其祥此等的贪官污吏多如牛毛,地主恶霸地主恶霸,地痞流氓街头混混,如今的百姓可是说是水深火热,此等如何让百姓过活,父亲当初学习武艺兵书韬略,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让老百姓都过上好的日子,保国安民吗,可是如今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差,好人不长命,恶人逍遥自在,此等社会此等朝廷要他何用。”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大宋王朝气数已尽,应该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了,方面宋太祖赵匡胤不也是陈桥兵变,做后创立了大宋朝廷,现在哪个说太祖皇帝是反贼?父亲何必如此的固执。”

听得云龙的话,云天彪沉默了,儿子云龙的话对吗?对,一点也没有错,云天彪领兵围剿梁山泊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梁山周围各个村县的百姓的的确确是过得幸福,最开始云天彪还以为是当地的知府是个清廉正直的官员,到之后一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梁山泊威慑的结果,而且逢年过节,梁山泊还要下山举行义诊,送米送面,送面棉衣棉被的活动,云天彪当时听后便是心中一阵,也是第一次的感受到了梁山义军很其他落草为寇的山贼有些完全的不同。

云龙也不着急就那样坐在床头静静地等着云天彪,云天彪躺在床上,后备依着一个厚厚的垫子,低着头,脸色不断的做着变换。

过了良久,云天彪叹了口气,这才抬起头,说道:“唉,如今这个世道但是让某等忠义之士,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倒不是某不尽忠,而是奸臣迫害,龙儿你说的对。既然这个朝廷腐朽了,那便推翻再建立一个,可是我能如今有能去哪里呢?”

听得父亲云天彪的话,云龙哈哈一笑,云天彪终于想开了,当下说道:“父亲可知道梁山泊的寨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托塔天王晁盖是孩儿的什么人?”

“怎么?难道我儿跟晁盖还有关系?”听得云龙的问话,云天彪但是有些糊涂了,当下疑惑的问了一句。

云龙莞尔一笑,说道:“孩儿的授业恩师便是托塔天王晁盖。”

云天彪听后便是一惊,而后一阵苦笑,说道:“唉,看来某这个这个做父亲的还是不够格啊,某得儿子有了老师某居然都不清楚,不过,某倒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晁天王,他给某教出了一个干儿子啊,哈哈哈哈。”

云天彪云龙两个相视大笑,这一夜父子二人推心置腹,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云天彪和云龙父子将云威的尸体入殓,一切都收拾完了,云天彪父子便将庄子上的一众家丁院工二百来号人召集了起来。

看了看人来的都差不多了,云天彪朗声说道:“各位在某云家做了十几年,几十年,某感谢大家,如今这朝廷无道,容不下某等忠义之士,老父惨遭毒手,被那狗贼阮其祥伤害,此仇不报某誓不为人,昨日某与某的儿子云龙商量了一下,决定投奔水泊梁山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各位如果有跟某一同入伙梁山的,某欢迎之至,若是不想落草为寇,某也不绝不勉强。”

在场的都是云家的老人,平日里不管是老庄主云威,还是云天彪云龙都是对待他们跟亲人一样,众人对云家祖孙三代都是感恩戴德,当下云天彪说完,便有人说道:“俺们受云家大恩大德还没有报答,老庄主如今惨遭毒手,大仇还没有报,将军去哪里俺们就去哪里。”

平日里云家的下人们都管云天彪称呼为将军,云龙称呼为少爷,走了一个人说话,其他的众人也都是纷纷附和,但是没有一个走的,全都是义愤填膺,嚷嚷着跟着云天彪入伙梁山。

看得此情此景,绕是云天彪也是一阵的感动,没想到自己家的这些下人居然如此的信任他们,当下朝着下面的众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某多谢各位了,多谢各位。”

完事之后,风云庄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庄上众多的金银细软足足装了五个大马车,然后然后又是几个大马车的应用之物,一行二百多人,在三天后的夜里,趁着天黑,伴做行走的镖局,直接南下本山东水泊梁山而去。

一路之上,虽然有一些歹人看到了云天彪他们那几个马车而打过注意,但是都被云天彪和云龙父子二人给打的落花流水,这几日倒是安静了许多。

一众人走了两天的时间,这一日来到了一座高大的山岭,地势巍峨,怪石丛生,倒是个凶险的所在,当下云天彪看了看这座高岭,皱了皱眉头,吩咐众人小心谨慎。

进了山岭,两旁边高山林立,树木丛生,遮天蔽日,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云天彪云龙父子二人从马上摘下大刀长枪,握在手中,警惕的观察着周围。

突然间,山林之中一阵铜锣声响,从两旁前后左右差不多冲出来四五百人,各拿刀枪棍棒,倒是装备精良,个个都穿着皮甲,气势汹汹。

为首的是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大汉,又高又胖,站在那里跟半截铁塔一般无二,而且满脸的横肉,眼睛大得都出奇,一对招风大耳,扑闪扑闪的,血盆大口,浑身横肉,手中拿着一杆无股托天叉,纯钢打造,叉子杆足足有碗口粗细,看着吓人。

那大汉,站了出来,一手拿着无股托天叉,一只手插着腰,哈哈一阵大笑,那声音震得山林之中鸟兽都惊恐不安,当下那大汉拿着鼓槌差不多粗细的手指指着云天彪等人,张口说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

“哈哈哈,你这汉子但是有些学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听得之后,坐在马上的云龙哈哈一阵大笑,当下说道。

谁知道那个汉子非但没有生气,而且还是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但是有些不好意思,当下说道:“嘿嘿,这个不是俺编的,是俺的哥哥交给俺的,俺哥哥说这样子说有气势。”

云龙看着这个汉子虽然有些丑,但是颇有些可爱,当下也有心逗一逗他,说道:“喂,汉子那你还会一些什么?”

“嘿嘿,俺家哥哥教了俺好几个,你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不字,爷爷管宰不管埋!”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天王老子从此过,也得留下金砖来,皇后娘娘从此过,凤撵龙驹也留财。”

那个大汉一听云龙夸他,当下一下子有说出来两个,逗得众人哈哈一阵大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爱的山贼。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好汉铁棒栾廷玉

那大汉看得众人都笑话他,当下也明白了过来,不由得恼羞成怒,瓮声说道:“你们居然笑话俺,你们……你们……拿命来!”话音刚落,大汉手中的无股托天叉一晃,哗楞楞一声巨响,便朝着云天彪云龙他们冲了过来。

那云龙年轻气盛,见到有架可打,自然是兴奋异常,当下也是大喝一声,在马上纵身一跃,双脚一踏马鞍,跳在半空中,手中长枪抖出七八个枪花,直奔那个大汉而去。

别看大汉身形胖大,但是非常的灵活,见得云龙的枪花,当下身子一停,随即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云龙看得一枪落空,来了兴趣,大喝一声“看招!”然后手中长枪雨点一般的噼里啪啦朝着大汉打过去。

两个人一来一往,云龙身子属于中等偏瘦的,虽然力气比常人大得许多,但是走的是灵活小巧的路子,云龙跟那个大汉站在一块,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又高又胖,黑塔一般,一个小巧灵活,围着大汉左闪右躲,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得谁,僵持在了哪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云龙渐渐的有些只撑不住了,力气有些跟不上,热汗直出,气喘如牛,再看那个大汉还是那样,脸不红气不喘。

旁边的云天彪看得两个人的情况,当下就是一惊,这个大汉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而且这么长时间居然力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有些单纯,但是调教好了,绝对是沙场上的一个杀人机器,冲锋猛将,当下就走了爱才之心,可是又一看自己的儿子云龙有些支持不住了,再打下去也就是输了,只是时间的问题,当下在马上喊道:“龙儿,你不是这位好汉的对手,快快回来。”

云龙也知道自己早晚也得输了,又听得父亲的话,当下买了一个破绽,跳了出去,倒是磊落的朝着大汉一抱拳,说道:“好汉子,好大的力气,今日是哟云龙技不如人,他日再像好汉讨教。”

估计那个汉子也没有听懂云龙说的是什么,只是嘿嘿得傻笑,云龙有些尴尬的摊了摊手,收回长枪,回到了云天彪的旁边。

见得自己的儿子平安回来,云天彪暗自的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当下又是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那个大汉,朝着大汉一抱拳,说道:“不知好汉尊姓大名,在下云天彪,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名气的,见得好汉如此的神力,想与好汉结交一番。”

“哈哈哈,原来是小关羽云天彪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还没等那个大汉开口,山上又下来了一伙人,为首的两个汉子,打头的是一个方面大耳,颌下长髯的大汉,另一个但是长得瘦小,不过脚步灵活,虽然说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但是身子骨壮实,方才说话的正是那个方面大耳的汉子。

两个人分开人群,来到了近前,手持无股托天叉的汉子欢喜的叫了一声,说道:“大哥,二哥,你们也下来了。”

方面大耳的汉子点了点头,而后转头看向了云天彪,生的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美髯过腹,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声若洪钟,果然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朝下哈哈一笑,朝着云天彪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果真是小关羽云天彪,英雄了得,我等三兄弟早就听得好汉大名,可惜无缘相见,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云天彪看得来的这个人,看得那个手持无股托天叉的汉子朝他的称呼,倒像是他们中的老大,倒是气度非凡,而且举手投足只见,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人一定在军中待过,而且时间不短,当下云天彪便更加的好奇了,当下抱拳回礼,说道:“不知三位好汉尊姓大名?”

“哈哈哈,我等的名号不足挂齿,在下名唤栾廷玉,江湖的好汉抬举,给了小弟一个名号名唤铁棒栾廷玉,这两位是我的兄弟是小弟在这山上结实的,高胖的名叫丰都恶鬼金必贵,瘦小的汉子名叫闹海夜叉桓奇。”

云天彪听得栾廷玉的话,当下就是一惊,这个丰都恶鬼金必贵和闹海夜叉桓奇倒是名声不显,但是铁棒栾廷玉可是大名鼎鼎,栾廷玉的名气倒不是在江湖绿林之中,而是西军之中,栾廷玉当年也是在西军当过将官,而且是老种经略相公的侍卫将军,官职可是比鲁智深的提辖大多了,而且位高权重,受人敬佩,倒不是栾廷玉有多么大的背景后台,而是栾廷玉是真真正正的从小兵一步一步熬到将军这个职位上来的,要不是最后得罪了当朝枢密童贯罢官免职,如今少说也得是一方的节度使。

当下云天彪翻身下马,走到了栾廷玉的面前,说道:“原来是栾将军,天彪但是没有认出来,当年将军在西军之中威名赫赫,可是羡煞某了,要不是那狗贼童贯,将军也落不得如此的下场,唉,没想到今日在这里遇见了将军。”

听得云天彪之言,栾廷玉摆了摆手,淡然一笑,说道:“过去的事情也都过去了,童贯那等祸国殃民的奸贼,早晚得遭到报应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不说我了,但是兄弟你如今可是风生水起啊,深受老种经略相公的青睐,如今官做景阳镇兵马总管,飞黄腾达,前途无量啊。”

云天彪苦笑了一声,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将军莫要再说了,小弟如今可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现如今已经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前几日老父云威被那贪官污吏派兵打死,血海深仇,如今只得投奔梁山泊晁天王处。”

栾廷玉听得便是一阵大惊,当下说道:“怎地?兄弟你也是遭到了那奸臣的陷害不成?唉,朝廷无道,哪里是我等的立身之地啊。”

云天彪当下将事情的经过,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栾廷玉听了之后不仅勃然大怒,就连旁边的傻英雄丰都恶鬼金必贵都是死的哇哇暴叫。

“兄弟要去投奔梁山泊的晁天王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梁山好汉名满天下,不仅仅是咱们绿林之中,便是那百姓之间也是颇有名声的,说起来,我倒是与晁天王走过交集。”当下栾廷玉叹了口气说道。

听得栾廷玉的话,云天彪有些不解,当下说道:“将军怎地也跟那梁山泊的栾廷玉有交集?”

栾廷玉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你我兄弟好不容易相见,倒不如上山到我们的营寨里面吃着酒肉,休息休息,咱们也好叙叙旧,然后再说我与梁山的交集,兄弟以为如何?”

当下云天彪自然是同意,众人顺着山路,来到了山上的山寨,云天彪远远望见,在半山腰中隐隐约约的浮现出一个大的寨子来,地势险峻,依山而建,颇有章法,而且地势正好可以看到山岭的前后两个出入口,对方又看不到山寨,可以看出来建造山寨的你定是一个行伍的行家里手。

“这山寨颇有些行伍的章法,进退有据,易守难攻,而且扼守咽喉要道,将军的本事天彪是佩服的进那。”云天彪看着坚固高大的山寨,感叹的说道。

栾廷玉笑了笑,没有说话,众人进了山寨,直接来到了聚义大厅,此时的大厅里面已经摆好了酒席,栾廷玉请云天彪儿子落座,先喝了一杯酒,为云天彪洗尘。

“将军,您还没有说怎么跟梁山泊有交集呢?”当下云天彪又问了一句。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无名小镇的见闻

听得云天彪再次问起,栾廷玉喝了一口酒,叹了口气说道:“此事但是说来话长了,当年在西军我得罪了枢密童贯那老贼,不得已辞了官职,流落江湖,几经辗转这才到了梁山泊旁边的独龙岗祝家庄担任枪棒教师,那祝家庄也是鱼肉百姓,无恶不作,可是当时的我是穷困潦倒,大英雄掌中枪翻江倒海,也抵挡不住饥寒穷三个字,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啊。”

“万不得已,这才在祝家庄待了下来,每日里喝酒练武也是乐得逍遥,有一日梁山泊的一众好汉攻打独龙岗,这时为兄第一次见到梁山军马的实力,果然名不虚传,晁盖等人将梁山义军统帅的如臂使指,攻无不破,战无不胜,那一战,我等大败,祝家全都被梁山好汉公审处死,而为兄我也是被梁山好汉抓住。”

“那个时候我也想可能这辈子就这样了吧,心灰意冷,等待着梁山的人将我一刀杀了,也就罢了,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晁天王如此的大度,仁义无双,义薄云天果真是名不虚传,晁天王以礼相待,邀请我入伙梁山,那个时候我已经是心灰意冷,哪里还想着这个,放下便拒绝了,但是晁天王依旧没有杀我,而是摆下酒宴,吃饱喝足之后,将我送出了大营。”

栾廷玉说着,说到这里顿了顿,给自己倒上了一碗酒,一仰头喝了个干净,擦了擦嘴,然后接着说。

原来乱栾廷玉离开了梁山泊之后,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这样骑在马上,吃着卤肉,喝着没有,信马由缰,走到哪里就算哪里,奔波劳碌了一辈子,现在也是好生的逍遥一下。

走来走去,便来到了一个小镇子,到是不大,看规模人数不超过五百人,进了城,正好栾廷玉身上的干粮也吃完了,当下牵着马,找到了一个客栈,进去将马匹交给小二,让他好生的照料,在二楼找了一个靠窗户,视线好的地方坐了下来,这个时候小二满面堆笑的走了过来,来到了跟前,说道:“这位爷吃点什么?”

“你们这里有什么拿手的?”栾廷玉问了一句。

那小二听得栾廷玉的问话,当下就收不住了,嘴皮子一碰,说道:“这位爷,您要是这么问,那我们这里拿手的可就多了,像什么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那可是应有尽有啊…………”

小二还要往下说,栾廷玉当下给打断了,说道:“小兄弟嘴皮子倒是挺溜,这样吧,我也不问了,就把你们这里拿手的好菜做上四五个,在切一斤卤肉,一壶好酒,银子少不了你的。”

“嘿嘿,得嘞,客官稍后,小的去去便来。”小二嘿嘿一笑,应了一声,转身张罗酒菜去了。

经过了小二这么一闹,栾廷玉的心情但是有些好转,当下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一边看着外面街道上的景色,一边喝着茶水。

过不多时,小二便将酒菜摆了上来,栾廷玉也是有点饿了,当下将茶水放到了一旁,拿起筷子,一口酒,一口菜的吃了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面前的五六个盘子都空了,栾廷玉也吃饱了,刚要起身付账,便听得外面一阵乱乱哄哄的,有人的呼喝声,也有惨叫的声音,吵吵嚷嚷。

栾廷玉来到窗户前,扒着窗户往外面看去,果然,在大街上,由打东边来了一队人马,打头前走着的是几个衙门口的衙役,拿着水火无情棍,驱赶着街道上的行人,一边大声的呼喝,只要是有人稍微的走慢了那么一点,上去就是一棍子,打的人惨叫连连,一时间本来祥和的街道变得鸡飞狗跳。

在几个衙役的后面,是一队人马,中间簇拥着一顶轿子,看轿子的样式就能够知道坐在轿子里面的人身份不低。

不同的官品,在轿子的形制类型、帷子的用料颜色等方面都有严格的区分。一般的官吏,得用蓝呢或绿呢作轿帷,所以有“蓝呢官轿”、“绿呢官轿”之称。另外,轿子按其用途的不同,也有种种不同的名字:皇室王公所用的,称为舆轿;达官贵人所乘的,叫作官轿;人们娶亲所用的那种装饰华丽的轿子,则称为花轿。抬轿子的人有多有少,一般二至八人,民间多为二人抬便轿,官员所乘的轿子,有四人抬和八人抬之分。如清朝规定,凡是三品以上的京官,在京城乘“四人抬”,出京城乘“八人抬”;外省督抚乘“八人抬”,督抚部属乘“四人抬”;三品以上的钦差大臣,乘“八人抬”等。至于皇室贵戚所乘的轿子,则有多到十多人乃至三十多人抬的。

此外,乘轿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规定,处处显示着封建社会里森严的等级制度。古代轿子的形制上也有规定。例如在清初皇帝后妃乘坐的豪华的辇,亲王坐的轿子是银顶黄盖红帏。三品以上大官虽可用银顶,皂色盖帏,在京城内四个人抬,出京用八人。四品以下只准乘锡顶、两人抬的小轿。至于一般的地主豪绅,用黑油齐头、平顶皂幔的。

而这么外面的这一顶轿子便是一个县令的规格,前后两个人,虽然官不大但是排场不小,看得外面鸡飞狗跳的场景栾廷玉重重的叹了口气,这还是他当初保的大宋朝廷吗,一个小小的县令便是如此的做派可想而知知府,节度使和朝廷的大员是何等的排场。

想当初自己在边关沙场浴血奋战,舍生忘死的抵御外敌,可是呢,后面到处都是贪官污吏,腐蚀着大宋的这棵擎天巨树,想到这里,栾廷玉当下感叹了一句:“如此官员,如此朝廷难怪天怒人怨,百姓纷纷揭竿起义,乱世将启啊。”

那个县令的仪仗队走了过去,留下的只有遍地的狼藉,楼上的小二这个时候也是走了过来,站在栾廷玉的旁边,同样看着外面,好像是自言自语,也好像是在对着栾廷玉说话,说道:“唉,这样的事情我们都司空见惯了,这个该死的狗官,早晚不得好死,要不是我没有能力,我早就上梁山入伙替天行道去了,哪里还在这里受这些狗官的鸟气。”

听到了小二的话,栾廷玉但是有些吃惊,没想到都离了这么远了,还能够听到梁山泊的消息,当下也来了兴趣,便将小二请到了座位上,两个人对面而坐,栾廷玉问道:“方才小二哥说是要去投奔梁山泊,那个梁山泊真的有那么好吗?”

“嘿嘿,小的也就是这么一说,小的手无缚鸡之力,只有这一张嘴皮子还算是溜,没有啥大本事,哪里能够入伙梁山,成为梁山好汉。”那个小二嘿嘿一笑,说道。

而后听了栾廷玉后半句话,又说道:“这位客官可是问对了,这老百姓现在哪个不是说梁山泊好,小的的一个远方表叔便在梁山泊边上的一个村洗里面,那梁山的好汉经常下来,为我那表叔收拾院子,挑水劈柴,到了冬天还下山修缮房屋,赠米赠被,这样的义军不早说咱们没有看见过,便是这中华上上下下又有那个军队能够比得上,现在我们可都是为入伙梁山为荣呢。”

小二说的绘声绘色的,可是栾廷玉心中却是翻起了滔天巨浪,自古道得民心者的天下,如今这天下的民心大部分都跑到了梁山那里去了,在梁山的附近甚至还有只知道梁山好汉而不知道朝廷的地步,长此以往,梁山泊坐大,取代大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孤鹰岭铁棒入伙

栾廷玉付了钱,便骑马离开了小镇,出了镇子,直接想西北方向而去,一路之上但是平安无事。

这日中午,栾廷玉来到了一座山岭,根据当地人的叫法,此地名唤孤鹰岭,据传说当年这个山岭里面便有一只成了精的神鹰,转好吃人,后来的事情就是不得而知了。

栾廷玉在山岭入口处观望了一阵,便策马进了山岭,刚一进去没有多远,便听到苍琅琅铜锣声响,就在栾廷玉愣神儿的功夫儿,从四面八方从出来一百来号人,穿的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手里拿着的不是菜刀就是木棍,不像是山贼盗匪,倒像是丐帮。

山贼为首的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大汉,左边的那个大汉长得凶神恶煞的大汉,又高又胖,站在那里跟半截铁塔一般无二,而且满脸的横肉,眼睛大得都出奇,一对招风大耳,扑闪扑闪的,血盆大口,浑身横肉,手中拿着一杆无股托天叉,纯钢打造,叉子杆足足有碗口粗细,看着吓人。

右边的跟那个高个大汉绝对是一个极端,长得又瘦又矮,面黄肌瘦的,但是身子骨非常的结实,穿着皮甲,手中一杆比他两倍还要长的铁枪。

看着这两个人栾廷玉倒是笑了,虽然长得凶神恶煞但是的的确确是让人生不起惧怕的心情。

当下,那个矮个的汉子站了出来,指着栾廷玉大喝一声,说道:“呔,此路是我开,此山……此山……也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钱来!”矮个汉子磕磕巴巴的将打劫的术语说了出来,还是残缺不全的。

“哈哈哈。”这一下子栾廷玉可是忍不住了,当下坐在马上,哈哈一阵大笑。

旁边的那个高个的汉子一看栾廷玉笑话他们,当下也是气愤不已,怒火中烧,大喝一声,说道:“你笑什么笑,严肃点,我们兄弟打劫呢,不听话的话,我……我就把你的脑袋给拧下来。”

栾廷玉看得他们两个人傻的可爱,但是起了爱才之心,心下便向着试探一下这两个人的武艺如何,当下,栾廷玉莞尔一笑,说道:“我要是不教钱呢?”

“那你就完了,我们哥俩儿免不了要跟你比试比试,看家伙!”矮个的汉子尖叫一声,手中长枪一抖,直奔栾廷玉。

别看矮个汉子手里的长枪比他两个人还要长,但是异常的灵活,甩出三个枪花,分别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朝着栾廷玉笼罩过去。

栾廷玉看得矮个汉子的枪法,当下眼睛就是一亮,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矮个汉子一出手栾廷玉就知道这个汉子有些真功夫,当下也来了兴趣,好几天没有练武,身子骨都有些发锈了,今天正好活动活动。

当下大喝一声“来得好!”从马上抄起熟铜棍,双腿一瞪马鞍,直接飞身下马,手中钢棍一甩,荡开了矮个汉子的长枪。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矮个汉子虽然枪的长度占了便宜,可是一但栾廷玉跟他紧身大战,矮个汉子的长枪将全无用武之地,栾廷玉征战沙场多年,经验是何其的丰富,当下也是看到了矮个汉子的短板,当下身子一闪,直接来到了矮个汉子的近前,手中熟铜棍搂头盖顶直接奔着矮个汉子的哽嗓咽喉而去。

那个矮个汉子大惊失色,妈呀一声,将手中长枪向上抛出,直接身子向后一跃,躲开了栾廷玉的熟铜棍,可是他的手里也没有了武器,赤手空拳,肯定是要吃亏的。

旁边高个的汉子,虽然有点傻里傻气的,但是一般的眼力还是有的,一看自己的兄弟快要输了,当下哇哇暴叫一声,手中碗口粗细的无股托天叉抡了起来,直接杀奔栾廷玉。

栾廷玉一看又来了一个,当下也舍弃了矮个的汉子,见得高个汉子的无股托天叉搂头盖顶从上而下朝他的脑袋劈来,当下栾廷玉大喝一声,双手拖住熟铜棍,往上一架,只听得“哐”的一声巨响,栾廷玉噔噔噔一连向后退了七八步这才看着熟铜棍站稳了身形。

此时的栾廷玉只觉得一股巨力侵袭他的双臂,震得双臂发麻,好悬将手中的熟铜棍扔出去,栾廷玉惊讶的看着这个高个大汉,自己自幼学习武艺,虽说不是力大无穷,但是也可以说比一般的练武之人力气方面要大的不少,没想到今日在这孤鹰岭又遇见了一个比他力气还有大的汉子。

当下,栾廷玉大喝一声“痛快!”手中熟铜棍再一次抡起来,朝着高个汉子杀了过去,那个高个的傻英雄也是兴奋不已,当下也是哇哇大叫一阵,迎了上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得不亦乐乎,这一次栾廷玉倒是学聪明了,没有与高个汉子硬碰硬的打,手中的熟铜棍上下飞舞,使得眼花缭乱,脚下步伐变换,时而出现在高个汉子的左边,紧接着又到了高个汉子的右边,弄的高个汉子浑身的力气无处施展,急得哇哇暴叫,无可奈何。

打了又四五十个回合,高个的汉子将手中的无股托天叉往旁边一扔,当下直接坐到了地上,气呼呼的样子,瓮声瓮气的说道:“不爽,不爽,只知道躲,我都打不到你,不打了,不打了。”

旁边矮个的汉子倒是比高个的汉子聪明一点,一见栾廷玉的武艺如此的高强,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当下朝着栾廷玉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好汉,好厉害的武艺,我兄弟二人认输了,不知好汉尊姓大名?”

“在下栾廷玉。”栾廷玉抱拳回礼,说道。

矮个的汉子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有这么一个人,又看了看高个的汉子,可是高个汉子一脸的迷茫,当下矮个的汉子摇了摇头,指望高个是指望不上了。

栾廷玉也看出了矮个汉子的疑惑,当下也不觉得以外,当下哈哈一笑,又问道:“哈哈哈,二位兄弟的身手也是不错,但不知二位兄弟大名?”

“嘿嘿,小弟名叫桓奇,自幼长得便是这一番模样,所以这一带的人都管小弟唤作闹海夜叉桓奇,旁边的这个傻大个是小弟的兄弟,我们两个是同村的兄弟,打小长起来的,人称丰都恶鬼金必贵,村子里面混不下去了,这才来到了这个孤鹰岭落草为寇,带着一众兄弟混口饭吃。”闹海夜叉桓奇咧着嘴嘿嘿一笑,说道。

栾廷玉看得这两个人单纯的可爱,当下也是起了结交之心,说道:“二位兄弟倒是好身手,而且这孤鹰岭地势虽然险要,但是人烟稀少,一个月也来不了几个人,在这里哪里能够吃的上饭,这周围的镇子里面都是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倒不如你们两个打家劫舍,一来替天行道,二来也是让弟兄们过活,一举两得。”

栾廷玉的话让闹海夜叉桓奇和丰都恶鬼金必贵恍然大悟,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突然朝着栾廷玉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了下来,抱拳拱手说道:“我们兄弟二人都是莽汉,不懂得什么替天行道,打家劫舍,山上的弟兄们饥一顿饱一顿苦不堪言,今日见到哥哥一见如故,还请哥哥不弃随我等上山入伙,担任孤鹰岭大寨主,带领着我们这一棒子兄弟有一口饱饭吃。”

看得两个人的举动,倒是让栾廷玉吓了一跳,有一见自己也是挺喜欢这两个兄弟的,自己也是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落脚之处,当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二位兄弟快快请起,为兄答应了,日后你我兄弟便是自家人了。”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独龙岗上的见闻

栾廷玉自打入伙孤鹰岭之后,便开始在这个小小的山岭安心的住了下来,整日里劫富济贫,攻打镇县,一时间风生水起,好不快活,知道遇见了云天彪父子。

栾廷玉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之后,云天彪父子这才明白,当下云天彪说道:“此等小小的山岭哪里能够住的下三位好汉,岂不是太过屈才了,我父子二人如今正要去那梁山泊入伙,兄长何不与我等一同前去,共聚大业,将这混混沌沌的天下打破。”

“唉,想当初晁天王再三的邀请为兄,被为兄给拒绝了,现如今再回去倒是有些不妥。”栾廷玉叹了口气,说道。

这时旁边的云龙哈哈一笑,说道:“栾叔多虑了,我师傅义薄云天,既然能够将叔父您放走,那便是有足够的心胸大度,叔父入伙梁山泊,师傅定然欣喜不已。”

“哦?龙儿的师傅莫不是托塔天王晁盖?”听得云龙的话,栾廷玉倒是有些吃惊,当下便问道。

旁边的云天彪说道:“不错,龙儿的授业恩师便是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某还是几日前才知道的,久闻晁天王武艺非凡,龙儿拜了晁天王为师也是福分啊。”

几个人吃着喝着,谈天说地,好不痛快,栾廷玉也被云天彪说服,准备入伙梁山,而后将这件事情跟自己的两个兄弟丰都恶鬼金必贵和闹海夜叉桓奇一商量,二人自然也是欣喜不已,当下便迫不及待的同意了。

次日天光大亮,整个孤鹰岭山寨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收拾打点行礼,知道了第二天这才收拾完毕,完事之后,众人便离开了孤鹰岭,一行四五百人浩浩荡荡的赶奔水泊梁山。

一句无话,四五百人的队伍,而且大部分都是那些兵器,刀枪棍棒,便是一州的官军也是不敢得罪,所以这一路之上倒是平安无事,众人又走了将近两天的时间,这才来到了梁山的附近,前方便是独龙岗,过了独龙岗就是水泊梁山了,其实从孤鹰岭到梁山用不了两天,一天的时间就足以了,可是云天彪一行人人数众多,而且也有那么多的行礼马车,所以这才耽搁了一天的时间,好在也没有出现什么事情。

云天彪一行人刚刚到达独龙岗的山脚下,便看见前方尘土飞扬,像是有什么大队人马朝他们过来,云天彪,栾廷玉二人对视了一眼,急忙让众人列阵迎敌。

过不多时,便看到从烟尘之中冲出来一伙骑兵,披坚执锐,气势浩荡,人数差不多有一千多人,纪律严明,来到云天彪一伙人的跟前整齐划一的勒住了战马,也是摆开了阵势,云天彪,栾廷玉都是跟梁山义军打过交道的,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梁山的骑兵,黑盔黑甲,丫丫叉叉的,一片肃杀的气氛,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是梁山马军的哪个营,头领是何人?

当下云天彪催马往前走了几步,来到近前,抱拳拱手说道:“对面的可是梁山泊的军马,在下乃是云天彪,率领家中护卫前来投奔晁天王,不知领军的是哪一位好汉?”

“哈哈哈,原来是小关羽云天彪云将军,失敬失敬,我当是官军又又杀来了呢,在下小罗成唐斌,乃是关胜哥哥的结义兄弟,关胜哥哥又是将军您的师弟,说起来咱们两个还是有些渊源的呢,哈哈哈。”云天彪话音刚落,听见一声大笑,从后面策马走过来一员大将。

云天彪,栾廷玉等人见这员大将,面如冠玉,冷峻的脸庞,剑眉虎目,鼻直口方,银盔银甲,骑着一匹纯白色的宝马良驹,手中是一条亮银长枪,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哈哈哈,白马银枪小罗成唐斌,关胜也是没少提起兄弟啊,不曾想今日再次相遇,但是有缘。”云天彪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旁边那位可是原独龙岗的枪棒教师铁棒栾廷玉?那日梁山一别,栾教师还是如此的英雄气概十足啊。”唐斌一转眼又看到了云天彪身旁的栾廷玉,当下又是抱拳拱手朝着栾廷玉说道。

栾廷玉没想到唐斌认出他来了,当下也是抱拳回礼,说道:“唐将军如今可是意气风发,端得英雄,我等兄弟此次前来不为别的,便是想要入伙梁山,共聚大义,还请兄弟替我等引荐一下。”

“哎呀呀,栾教师可是说笑了,这么多的英雄入伙梁山哪里还用得着引荐,我梁山可是欢迎之至啊,想必晁盖哥哥听闻也得是欣喜万分的啊。”当下唐斌欣喜的说道。

说完唐斌便将云天彪,栾廷玉等人请到了独龙岗城里面,来到城门前,看着比沂州城府还要高大坚固的城墙,那城门铁皮包裹着,便是那冲车,投石机恐怕也是砸不开,城门口站着两队梁山的义军,个个高大威猛,披坚执锐,威风凛凛的现在哪里,纹丝不动,警惕的盯着往来进出城的人。

见得唐斌引着众人走了过来,城门口守卫的将军便迎了上来,那将领来到近前,先是朝着唐斌一抱拳,又是朝身后的云天彪栾廷玉等人抱拳施礼,说道:“唐斌哥哥回来了,这几位便是入伙咱们梁山的好汉吧,呦呵,云将军,栾教师,别来无恙啊。”

云天彪一看,这人也是梁山上的好汉,江湖人称百胜将韩滔,今日正赶上韩滔值班守卫城门,众人见过了面,便让众人进了城。

来到城里面,云天彪几个人看得两旁人来人往,叫卖的,叫买的,赶车的,担担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常,便是东京汴梁也不过如此,而且街道两旁都是买卖的商家,大江南北所有的货物在这里都能够买到了,独龙岗现在已经俨然成为了梁山对外贸易的地点。

梁山上生产的高度白酒,鸡鸭鱼肉,粮食等等的东西都是先运到这里,然后再进行贩卖的,背北地采购的马匹金属也是运到这里再送往梁山的,所以现在的独龙岗,不仅仅是梁山的屯兵之地,也是梁山的经济贸易中心,有重兵把守,而且军师吕将也是亲自坐镇。

云天彪也是当过地方官的,看得独龙岗如此的繁华,当下就有点好奇,按理说梁山泊再怎么厉害那也是军队方面的事情,一群绿林英雄打打杀杀的还可以,怎么治理城池也是这么的在行,这里的繁华程度,便是沂州城也是不如的。

一路之上的所见所闻,都是让云天彪,栾廷玉,云龙等人惊讶不洗,傻英雄丰都恶鬼金必贵更是嘿嘿的一个劲儿的傻笑。

来到了衙门口,两旁边还是有这八名军士把守,云天彪几个人看到这八个人都是一惊,因为他们与刚才见到的把守城门的守军完全不同,这八个人更加的凶悍,老远就能够闻见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的气味,而且一看就是百战的精锐,这样的人在实力强大的西军都足以做一名偏将了,在梁山居然仅仅是看大门的,这倒是让栾廷玉几个人惊讶不已。

走在前面的唐斌好像是也猜到了云天彪几个人在想什么,当下解释道:“这八位兄弟都是我们梁山狼牙营的成员,狼牙营是由晁盖哥哥亲自操练的,战斗力非常的强悍,水上,陆地,马上,十八班兵刃样样精通,而且都是以一敌十,以一敌百的存在,他们可是我们梁山精锐中的精锐。”

云天彪等人越深入,得到的惊喜就越多,渐渐的几个人也是麻木了,司空见惯一般。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天彪廷玉上梁山

来到了衙门口,军师吕将,梁山大将霹雳火秦明,双鞭呼延灼等人都已经等候多时了,便是唐斌一接触云天彪等人,便派手下回到了独龙岗将事情禀报给了众人。

“哈哈哈,云将军。栾教师,别来无恙,众位英雄加入我水泊梁山,欢迎之至,欢迎之至啊,小生已经派人前往梁山泊禀报晁天王等众位兄弟,想必现在已经到了梁山,众位好汉权且在这独龙岗休息一晚,明日一大早便请各位好汉前往梁山,与晁天王见面。”吕将一脸的云天彪栾廷玉几个人,当下满面堆笑的迎了出来,笑着说道。

云天彪,栾廷玉等人见得这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却是生不起一丝一毫的轻视之情,这个吕将别看是一个书生,但是此人可是晁盖的左膀右臂,梁山上仅有的两大军师之一,而且其人的能力也是绝无仅有的,那日在独龙岗,设计将关胜大军大败,而且还用计将大刀关胜生擒活捉,至此名扬绿林,人称太学狂生。

“哈哈哈,太学狂生吕将吕军师的大名我等可是闻名已久了,当日大破官军,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有卧龙凤雏之风。”云天彪哈哈一笑,抱拳回礼说道。

几个人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被吕将请到了里面。此时已经酒宴摆好,众人纷纷落座,独龙岗上的梁山头领几乎全都过来了,济济一堂,好不热闹。

当下吕将便将跟前的碗端了起来,说道:“今日我梁山又添了几位好汉,小关羽云天彪,铁棒栾廷玉,粉面珈蓝云龙,丰都恶鬼金必贵和闹海夜叉桓奇五位兄弟,晁盖哥哥已经在梁山等的望眼欲穿,今日我等摆下酒宴,先行为五位兄弟接风洗尘,在下滴酒不沾,今日便以茶代酒,欢迎五位兄弟的入伙,日后都是自家兄弟,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替天行道,共聚大义,一同辅佐晁盖哥哥完成大业。”

众人听得吕将之言,热血沸腾,当下齐声大喊了一声,举杯一饮而尽,好不痛快,觥筹交错,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在场的众人都是豪爽的忠义之士,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之后,众人便都回去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次日天光大亮,在吕将等人的护送下云天彪,栾廷玉等人从独龙岗启程,赶奔梁山,而独龙岗只留下了恶面神山士奇和金枪手徐宁两位好汉把守。

时间不大,便来到了梁山酒店,远远的便看到入云龙公孙胜,旱地忽律朱贵,笑面虎朱富,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瘦脸熊卜青和扬子蛟狄成七位好汉现在梁山酒店门口,一见到吕将,云天彪一行人便迎了上来。

“吕军师,呼延哥哥,唐斌兄弟,众位兄弟。”七人一齐抱拳,打了一声招呼。

吕将等人纷纷翻身下马,抱拳回礼,吕将将云天彪等人引了过来,给他们介绍道:“云将军,栾教师,几位好汉,这七位都是我们梁山的好兄弟,这位道长乃是我们梁山的参军,江湖人称入云龙公孙胜,一身的道家法术出神入化,撒豆成兵厉害无比,也是晁盖哥哥的师弟,二人师出同门。”

“这两位是亲兄弟,旱地忽律朱贵和笑面虎朱富,二位兄弟掌管我梁山的情报工作,为人最是仗义。”

“这四位是我们梁山的四个水军头领,江湖人称太湖四杰,水上功夫出神入化,乃是我梁山的水军大将,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瘦脸熊卜青和扬子蛟狄成四人。”

吕将一一给云天彪等人介绍了一遍,众人见礼,栾廷玉最是吃惊的,没想到梁山才短短的几年时间,便又有这么多的英雄豪杰上山入伙,难怪梁山如今越来越兴旺发达,当下对梁山,对晁盖更加的佩服了。

公孙胜将手中的拂尘一挥,呵呵一笑,说道:“无量天尊,几位好汉的大名晁盖哥哥可是念叨已久了,要不是梁山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大事小情都得经过晁盖哥哥的同意,晁盖哥哥分身乏术,便同我等一同下山迎接几位好汉了,晁盖哥哥此时已经在梁山聚义大厅摆下酒宴,便等着几位兄弟前去,贫道也不耽搁几位了,这便上山,请。”

“请。”费保几人齐声说道。

船就停在梁山酒店的后面,众人上了船,由费保几个人亲自架船,离开了酒店岸边,朝着水泊里面走去。

几个人坐在船里面,看着偌大的八百里水泊,烟波浩渺,港叉纵横,端得易守难攻,险要无比,当下云龙感叹了一声,说道:“师傅选的好地方啊,如此水泊如果作用得当,足可以抵挡十万雄兵。”

坐在他旁边的公孙胜一听云龙的话,当下一愣。便问道:“小兄弟口中说的师傅是何人?”

“哈哈哈,道长有所不知,我儿的授业恩师便是梁山上的托塔天王晁盖哥哥,按辈分说,道长还是我儿的师叔呢。”没等云龙答话,对面的云天彪哈哈一笑,解释道。

公孙胜一听抚髯哈哈一笑,说道:“如此,便是缘分啊,没想到师兄也收了一个徒弟了,果然是一表人才,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师叔过誉了,云龙跟师傅比起来还有很大的不足,还需要努力。”云龙听得公孙胜的夸赞,当下俊俏的脸上微微一阵泛红,谦虚的说道。

公孙胜看得云龙如此的谦虚,倒是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骄不躁,是个好苗子,可是云龙啊,谦虚上进是好事,可是莫要想你师傅看齐,你那个师傅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变态,几万年也出不来他这么一个。”

公孙胜的话,倒是得到了船上众人的一致同意,晁盖不仅仅武艺高强,天龙破城戟使得出神入化,更加变态的是,晁盖的力气就没有用尽的时候,像是永动机一般,跟他对战的对手就是不被他打死,也得被他活活的耗死。

说话之间,船只已经来到了金沙滩水寨,梁山水军的其余头领都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众人还没下船,便听得岸上有人喊道:“军师哥哥,那哪个是云天彪将军啊,俺们兄弟可是想的望眼欲穿了。”

云天彪几个人不知道是谁,那吕将可是知道,当下下了船,指着几个人之中比较年轻的的一个,说道:“好你个阮小七,这跳脱的性子就是没有改变,看来还得让晁盖哥哥好生的教育教育你。”

刚才站在岸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活阎罗阮小七,阮小七一听吕将的话,顿时脸便苦了下来,当下哀求的说道:“俺的好军师哥哥,千万不要告诉晁盖哥哥,这梁山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哥哥都忙不过来,就别再为俺小七的事情操心了,再说若是耽误了晁盖哥哥和两位嫂嫂恩爱的时间,那俺小七可是罪过大了。”

吕将等人听得阮小七的话,顿时就是哄堂大笑,旁边的呼延灼指着阮小七说道:“好你个活阎罗,果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在背后编排晁盖哥哥,若是让晁盖哥哥知晓了,还不给你这活阎罗变成真正的阴间天子。”

“嘿嘿嘿,俺小七的这句话只有各位哥哥听得了,若是晁盖哥哥也知晓了,那便是众位哥哥其中的一个告密了,各位哥哥可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杰,怎能敢这等龌龊的事情来,众位哥哥说是也不是?”阮小七嘿嘿一笑,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说道。

“哈哈哈……”众人听阮小七说的有趣,又是一阵大笑。

“这可不一定啊,若是让我等不告密也可以,呢水军的好酒可得让我们喝个够,若不然,不一定哪天晁盖哥哥便找你谈话去了,哈哈哈。”小李广花荣打趣的说道。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聚义厅前龙虎会

云天彪栾廷玉几个人看得梁山众好汉,有说有笑,好不羡慕,往日在朝廷的时候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哪里有得这么谈笑风生,亲如兄弟一般,不过删了之后,几个人也是面带笑容,如今他们也是梁山好汉,没有了那么多龌龌龊龊的事情,倒是逍遥快活。

众人又说笑了一阵之后,便上山来到了聚义大厅,晁盖,林冲个大病初愈得军师吴用等一众梁山好汉都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晁盖见得云天彪,栾廷玉几个人大喜过望,急走两步,来到近前,一手一个一把捉住了二人的手,亲热的说道:“二位兄弟可是让我好等啊,昨日吕军师说二位兄弟带着众好汉入伙梁山,晁盖便是欣喜万分,这一夜就没有睡过好觉,恨不得插翅飞到二位兄弟的跟前,促膝长谈,大醉一场,今日见面定要不醉不归。”

“晁盖哥哥如此热情,倒是叫我等兄弟受宠若惊啊,日后我等也是梁山好汉自家兄弟了,哥哥若是什么时候想喝酒了,只管叫我等便是,哈哈哈。”云天彪见得晁盖如此的爽朗,不做作,而且对他们是热情又加,当下便是一阵的感动,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晁盖如此看中他们,云天彪几个人的心里也就更加坚定了上梁山的事情。

云天彪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李逵便嚷嚷道:“天彪哥哥,晁盖哥哥如果想要喝酒的话,就不劳烦哥哥你了,有俺铁牛呢,只要晁盖哥哥想喝酒了,俺铁牛是随叫随到啊。”

“你这黑厮,哥哥罚你不许喝酒的期限还没有到呢,现在有出来谈喝酒的事情,看来罚的时间还是少啊。”旁边的林冲指着李逵笑骂道。

李逵听得林冲之言,当下畏惧的偷偷看了晁盖一眼,讪笑的说道:“嘿嘿,没事,没事,俺铁牛刚刚说话了吗?俺怎地不记得了,看来俺得找安神医好生的看看了。”

“铁牛兄弟,不必看了,你这病啊,只有晁盖哥哥能够治得好,我这个身子可是束手无策啊,哈哈哈。”这时安道全哈哈一笑,指着李逵,抚髯说道。

听到此处,众人又是哄堂大笑,吴用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好了好了,各位兄弟留不要在这里互相打趣了,大厅里面的酒宴已经摆好了,咱们还是进去边吃边聊如何?”

“嘿嘿,军师哥哥说的对,俺这肚皮可是早就饿了,咱们边吃边聊,边吃边聊。”糜胜嘿嘿一笑,摸着肚子说道。

关胜走了过来,来到云天彪的跟前,说道:“今日小弟便同哥哥一醉方休,日后你我兄弟便可以整日在一起,想想便是快活,哈哈哈。”

云天彪后面的云龙此时激动的走了过来,来到了晁盖的跟前,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二话不说直接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晁盖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徒弟云龙,激动不已,自己当年收他为徒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可是转眼之间,倒长成一个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了,当下一把扶起云龙,上下左右的打量着,说道:“好徒儿,多年未见,长大了,也结实了,日后便在这梁山跟你得这些前辈们好生的学习,定要好好的珍惜啊。”

“是,师父之命,徒儿遵命。”云龙恭恭敬敬的说道。

众人来到了聚义大厅里面,纷纷落座,如今梁山头领好几十人,一张桌子肯定是放不下的,晁盖便让人在这聚义大厅摆下了三张大的桌子,众人落座。

晁盖端着酒碗站了起来,看着满堂的英雄好汉,高兴不已,当下说道:“各位兄弟,上天眷顾,能够让我等兄弟从天南海北共聚在这水泊梁山,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晁盖感激不尽,今日我梁山添人进口,一来是为庆祝前几日的大胜,二来是为云天彪,关胜,栾廷玉几位兄弟接风洗尘,这三来便是祝愿我梁山兴旺发达,早日完成大业。”

众人听得晁盖之言,当下大叫一声,齐齐将手中酒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众人推杯换盏,谈天说地,三五一群的在一起喝酒划拳,聚义大厅里面,热闹非凡,直到半夜众人这才散去,只留下了满满一屋子的空酒坛子。

第二天,天光大亮,晁盖便将吴用,吕将,鲁智深,林冲等人叫到了自己的书房,等到众人来齐之后,看见晁盖正在书案上奋笔疾书,不知道写些什么,众人也是不好打扰,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了,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晁盖完事。

“几位先等一会啊,马上就写完了。”晁盖也是察觉出来了吴用几个人进来,当下抬了头说了一句,然后又紧接着奋笔疾书。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儿,晁盖这才写完了,当下直了直腰,旁边的吴用问道:“哥哥,这是一大早便在这里写东西吗?昨日喝的伶仃大醉,我等现在的头还是有些疼呢,没想到哥哥恢复的如此之快。”

“哈哈哈,我们练武之人血气方刚,恢复自然也是快速,我这里有自己做的醒酒汤,几位兄弟都喝一点,一会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晁盖说完,当下让旁边的张三李四两个人将书案上的一大盆醒酒汤分给了屋子里的几个人。

分完之后,晁盖又将他刚才写的东西递给了离着他最近的吴用,然后说道:“你们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看看我刚才写的关于几位心上山的兄弟的安排,有哪里不合适的,都提提意见。”

吴用最先看了起来,其他几个人也不着急,一口一口的喝着晁盖的醒酒汤,只觉得脑子比刚才清爽了许多,而且整个人也爽利了,浑身上下舒坦无比,直觉得晁盖的醒酒汤神奇无比。

时间过得不大,几个人也喝完了醒酒汤,也看完了晁盖写的安排,都是纷纷点头同意,只是其他的一些细节上面悄悄做了一些调整。

几个人商量完了之后,晁盖便让张三到聚义大厅的前面擂鼓聚将,将山寨上的大大小小的头领叫到聚义大厅,商议几个人商量好了的结果。

过不多时,聚义大厅里的众人便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做到各自的位置上,晁盖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上首的虎皮金交椅上,看着大厅里面的众人,当下晁盖朗声说道:“众位兄弟,如今我梁山又增添了几位好汉,都是这天下的忠义之士,大刀关胜,小关羽云天彪,勇金刚谢德,猛罗汉娄熊,赛雄信刘广,恨地无环王凯旋,粉面珈蓝云龙,打虎太保刘麒,玉面子都刘麟,混世魔王樊瑞,飞天大圣李衮,八臂哪吒项充,铁棒栾廷玉,银面韦陀傅玉,丰都恶鬼金必贵,闹海夜叉桓奇,丑郡马宣赞,井木犴郝思文一共十七位好汉,我梁山添人进口,人才济济,兴旺发达,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上了我水泊梁山,便要按照我梁山的山规军纪办事,头领犯法与士兵同罪,一视同仁。”

“我等谨遵晁盖哥哥之命。”众人齐齐抱拳拱手说道。

晁盖看得厅上的众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当下又说道:“梁山之上本就缺少将领人才,如今几位兄弟入伙,正好大大缓解了我梁山人才匮乏的问题,而且通过这几次的大战,我梁山日益的发展壮大,也是时候再次的扩编军队,为以后的潜在的危险做好准备。”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江州城宋江生计

晁盖说完,顿了顿,然后又接着说道:“接下来便是宣布我梁山引上山的几位兄弟的安排职务问题,赛雄信刘广担任守备军总教头,负责守备军的日常训练;飞天大圣李衮和八臂哪吒项充两位兄弟加入李逵兄弟的破军营,担任副将;增设马军八营九营十营,马军九营由大刀关胜担任主将,丑郡马宣赞担任副将,马军九营由小关羽云天彪担任主将,勇金刚谢德和猛罗汉娄熊两位兄弟担任副将,马军十营由银面韦陀傅玉担任主将,粉面珈蓝云龙担任副将,调井木犴郝思文担任马军五营副将。”

“增设步军八营九营,步军八营由铁棒栾廷玉担任主将,丰都恶鬼金必贵担任副将,步军九营由恨地无环王凯旋担任主将,闹海夜叉桓奇担任副将;增设守备军八营,由混世魔王樊瑞担任主将,打虎太保刘麒和玉面子都刘麟分别担任守备军六营七营担任主将。”

安排宣布之后,众人齐声领命,当下众人便匆匆的各自回去了,梁山又开始了新一阵的忙碌。

且不说,梁山如何的扩编军队,离着江州千里之遥的江州,宋江一棍人便从沧州来到了这里,在神行太保戴宗的手底下安排一小差事。

“公明哥哥,祸事了,祸事了,那云天彪和关胜都兵败梁山,而且两个人都领着军队上了水泊梁山。”宋江正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安静的看书,戴宗便急匆匆的推门而出,慌张的说道。

听得戴宗之言,宋江也是一阵的惊讶,大刀关胜乃是汉寿亭侯武安王关羽的后人,一手春秋刀法独步天下,而且那个云天彪也是原先的西军大将,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接连兵败梁山,最可怕的是这两个当世的猛将都是入伙到了水泊梁山,如此一来梁山的实力将又是进一步的发展,日后想要再剿灭梁山就更加的困难了。

“没想到云天彪,关胜之辈也都是徒有虚名,出征之时一个个说的天花乱坠,到后来不还是被那一群水泊草寇给打败了,此等人就不应该在就在这个世上,恨煞我也!”宋江脸色阴沉的骂道。

看着宋江脸色阴沉,当下戴宗也是胆战心惊的,过了一会儿看得宋江的脸色悄悄的缓和一点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哥哥,如今梁山草寇势力庞大,我等不可与之争锋,倒不如寻一个好的所在,咱们也学学那田虎,王庆,方腊之辈的做法,称王称霸,积蓄实力,然后再图天下,到时候大业可成,那区区的梁山草寇,不足挂齿。”

宋江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晁盖这厮,阴险狡诈。害得我家破人亡,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到如今还是朝廷的通缉要犯,不将梁山剿灭,我是寝食难安,如今梁山还没有真真正正的成为一方大的势力,羽翼还没有丰满起来,我等就更要将他们扼杀在摇篮里,否则,等到将来,梁山实力雄厚的时候,我等便是再想着剿灭梁山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哥哥说的是,小弟佩服万分。”戴宗没有办法,只得顺着宋江的话说道。

当下宋江听得戴宗的恭维,颇为受用的眯着眼睛笑了笑,突然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当下便说道:“戴宗兄弟,我这里有一条计策,如果成功的话,但是可以将晁盖等人一网打尽。”

“公明哥哥有何妙计?”戴宗听得宋江之言便是眼前一亮,当下急忙问道。

宋江微微一笑,说道:“那梁山的草寇自称是忠义之士,现如今他晁盖的两个兄弟叫什么船火儿张横和病大虫薛永都在我们的江州大牢之中,兄弟只需要说服知府蔡九便可,到时候放出风去说在江州将那两个梁山贼寇明正典刑,开刀问斩,凭着那晁盖的性子,江州城便是龙潭虎穴,他也得过来闯上一闯。”

“公明哥哥,如果那晁盖不来呢?到时候我们的努力不就是全白费了吗?”旁边的戴宗不解的问了一句。

听得戴宗的疑问,宋江故作高深的说道:“如此便更好了,那晁盖不来解救他梁山的兄弟,难免就会让其他的梁山头领心寒,梁山便不是铁板一块,到那时离着梁山灭亡也就不远了。”

戴宗恍然大悟,当下说道:“哥哥,妙计啊, 如此一来,不管那晁盖来或者不来,都是对我们有利的。”

当下宋江便让戴宗,来到了江州知府蔡九的府上,像蔡九献计,说服蔡九公开开刀问斩梁山的贼寇病大虫薛永和船火儿张横。

戴宗也试是不敢怠慢,唯宋江的命令马首是瞻,此时宋江还是朝廷的通缉要犯,不能光明正大的抛头露面,所以在江州所有的事情都是戴宗出面完成的。

离开了自己的府上,戴宗不敢耽搁,直接的就来到了蔡九的府上,而此时蔡九的得力助手江州通判黄文炳自然也在,每一次戴宗跑到蔡九的府上都会遇到黄文炳,闹得戴宗都怀疑黄文炳这个堂堂的江州通判是不是整天除了陪蔡九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干了。

下人通禀了一声之后,戴宗便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蔡九的书房,毕竟他已经开过很多次了,进了书房,蔡九便大腹便便的端坐在书案的后面,一看见戴宗进来,便笑着说道:“戴院长又有什么好事过来找本官啊?”

经过了宋江屡次的出谋划策,如今的戴宗可是蔡九跟前的红人,地位直追江州的通判黄文炳,蔡九每次遇到大事也是习惯性的将黄文炳和戴宗叫过来商议对策。

听得蔡九对他的调侃,戴宗可不敢当真,当下恭恭敬敬的走到蔡九的跟前,一躬到地,说道:“下官拜见大人,拜见黄通判。”

前者微微的一笑,很是享受的样子,而后者也是面无表情,微微的点了点头,黄文炳在心底里面是看不起戴宗的,自己如今做到江州通判纯属是个人的能力,当初在无为军的时候就是因为他能力出众,而蔡九当时初来乍到需要有一个人才在他的身边,所以这才选中了黄文炳,而黄文炳,也是没有让蔡九失望,虽然蔡九贪婪无比,但是江州在黄文炳的手里依旧是繁华无比,没有弄的天怒人怨,可想而知黄文炳的手段和能力。

再看戴宗完完全全就是看着拍马屁,溜须拍马上来的,要说能耐,一身马甲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算得上能耐,但是对于官场上的人来说没有丝毫用处,所以从一开始黄文炳就不待见戴宗,宋江每次让戴宗请他过来赴宴吃饭,都被黄文炳给拒绝了,几次遭到碰壁之后,宋江也打消了对黄文炳拉拢的念头,但是表面上还是让戴宗尊敬黄文炳的。

“好了好了,这里不是衙门大堂,不用那么多的规矩礼数,戴宗啊,你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等到戴宗施礼之后,蔡九这才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戴宗点头称是,然后轻声说道:“不知大人可曾听说了,朝廷征剿梁山贼寇的大军又一次的被那梁山贼寇给打败了。”

蔡九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听说了,这不,你来之前,本官和文炳还在提起此事,这梁山贼寇端得是凶悍的很啊,那云天彪和关胜都是朝廷中颇有实力的大将,居然也是拿梁山贼寇没有办法。”

“大人,小的有一计,轻而易举的便可将梁山贼寇灰飞烟灭。”戴宗微微一笑,说道。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

“你有计策可以轻而易举的破了梁山贼寇? 什么计策说来听听。”当下蔡九听得戴宗有计策,身子微微前倾,手扶桌案问道,旁边的黄文炳也是眼睛一亮,好奇的看着戴宗。

戴宗恭恭敬敬的说道:“大人可还记得当日那梁山的贼寇晁盖等人大闹江州,然后经扬子江逃走的事情?”

“哼,此事本官自然会记得,梁山贼寇胆大妄为,有朝一日本官定当将这这不知死活的贼人碎尸万段。”蔡九听得戴宗的问话,登时脸色便沉了下来,当下冷哼一声,说道。

戴宗点了点头,说道:“大人说的这次不错,那一次不仅仅是大人脸上无光,便是我等下官也是羞愧万分,但是也不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收获的,梁山贼寇的两个头领病大虫薛永和船火儿张横都被我军给抓住了,现在正在江州大牢之中看押。”

“此事我也知道,只是本官有一事不知,戴院长,这这两名贼寇和剿灭梁山有什么关系?”旁边的黄文炳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当下问了一句。

戴宗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如今梁山贼人大胜官军,此事必定是志得意满,将天下英雄不放在眼里,大人只要散出消息,说我江州要将这薛永和张横二贼明正典刑,在菜市口开刀问斩,那是梁山听完之后,必定会千里赶奔我江州救人,大人就可以在这江州不下天罗地网,只要梁山的贼寇敢过来,便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

“此计好是好,可是你怎么能够确定那梁山的贼寇能够来我们江州就人呢?一但他们不来呢?”听完戴宗的计策之后,蔡九想了想,然后将他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戴宗就知道蔡九会问这个问题,刚刚在自己的府上,宋江跟他说起的时候,他也是这么问的,而且宋江也是回答了他,当下戴宗便直接说道:“那晁盖乃是绿林之中威名赫赫的山大王,而且自诩忠义无双,便是晁盖为了他的名声也得过来救人,退一步讲,便是那梁山贼寇和匪首晁盖不理会我们,那么他们梁山好汉的名声便是臭了,山上的头领也会心寒,到了那时,梁山贼寇里里外外离心离德,离着灭亡之日也就不远了。”

蔡九一听,戴宗说的果然有些道理,当下欣喜万分,又看了看旁边的通判黄文炳,黄文炳也找不出什么破绽,而且这个计策不管成功与否,江州都是占便宜的,所以也就点了点头,看得自己的首席谋士都同意了,当下蔡九便说道:“好,戴院长不愧是本官的左膀右臂,如此好的计策都能想的出来,好好干,之后有你的出头之日。”

戴宗恭恭敬敬的谢了蔡九知府,但是内心里是不屑的,蔡九真正信任的人里面只有黄文炳一个人,只要黄文炳在江州一天,就没有戴宗的出头之日,但是现在还不能显露出来,计策戴宗已经提出来了,接下来怎么运作也就不用戴宗操心了,当下便告辞离开了知府蔡九的府邸。

等到戴宗走了之后,蔡九本来满面堆笑的脸上瞬间变成了平淡,看着戴宗远去的背影,当下对着旁边的黄文炳说道:“这个戴宗以前虽然有些能力,但是绝对不会如此的智慧,现在戴宗转变的如此大,本官很是不放心啊。”

旁边的黄文炳也是轻微的点了点头,两个眼睛闪现出一丝丝精光,当下说道:“大人,您是怀疑这个戴宗背后有人指点,想要借着您的这把刀,将梁山贼寇一网打尽?”

“不错,只是不知道这个戴宗的身后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蔡九沉声说道。

黄文炳听得之后也是身子为然,当下轻轻一笑,说道:“大人不必担心,他们既然想利用咱们,那我等何尝不是也在利用他们,只要他们不侵犯我江州,我大宋的利益,我等便不用将他们这帮宵小放在心上,蝼蚁是终究打不过巨象的。”

“哈哈哈,还是文炳深得本官的心。不错,本官还是当朝太师的儿子,又是朝廷命官,江州的知府,在这江州地界,本官便是天,戴宗他们老老实实的还好,若是不老实,便休怪本官无情,这几日你也好生的监视戴宗府上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情立马过来报我,再有,戴宗献的计策不错,好好的商议一下,然后照办。”蔡九哈哈一阵大笑,然后转过头朝着黄文炳吩咐道。

“是,下官这便去办。”黄文炳躬身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了。

过了几日,整个江州便就流传出来了要将病大虫薛永和船火儿张横两个人菜市口开刀问斩的消息,留守在江州的锦衣卫人员,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当下自然是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快马加鞭回到了梁山,一路之上马都累死了两匹,整个人疲惫不堪,但是还是坚持到了锦衣卫统领浪子燕青的面前。

那锦衣卫队员将事情给燕青说完以后,便气绝身亡,死了,燕青听到消息以后也是不敢怠慢,快步来到了晁盖的书房,见到了晁盖。

此时的晁盖正在书房看书,一见燕青过来,就知道有事,便将手中的书当下,说道:“燕青兄弟过来了?坐下坐下,可是有什么事情?”

“哥哥。不好了,在江州的锦衣卫成员星夜发回来的消息称,江州知府要在七天之后将病大虫薛永和船火儿张横两个兄弟在菜市口开刀问斩。”当下燕青一口水也没顾得上喝,将消息告诉给了晁盖。

“什么?”听得消息,晁盖大惊失色,惊呼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当下晁盖便吩咐道:“张三李四,吩咐下去,擂鼓聚将,命所有在山上的头领到聚义大厅集合。”

“是。”旁边的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两个人知道事情重大,当下不敢怠慢,应了一声,两个人一齐出去了。

过不多时,梁山聚义大厅前面便想起了隆隆的鼓声,三通鼓响,所有在梁山的头领便全都到了这聚义大厅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到晁盖坐在上面沉这个脸,就知道出了事情了,当下众人也都不说话,等着晁盖说话。

晁盖看着人来齐了,当下便沉声说道:“众位兄弟,虽然我们刚刚打赢了一场大胜仗,可喜可贺,可是我们不能骄傲,不能松懈,还有很多的事情我们没有做,刘广兄弟的大仇还没有报,身陷江州的病大虫薛永和船火儿张横两位兄弟还没有救出来。”

“刚刚得到了消息,那江州知府蔡九要在七天之后,在江州城菜市口将我那两位好兄弟明正典刑,开刀问斩,此事十万火急,刻不容缓,众位兄弟多说说,该当如何?”

晁盖的话音刚落,底下的李逵便崩了起来,说道:“还商量个鸟啊,要俺说,这便下了梁山,杀到江州城,直接将两位兄弟救出来,然后再剁了那蔡九的狗头,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对,铁牛兄弟说的没错。”

“杀进江州,救出两位兄弟。”

“剁了蔡九老贼。”

…………

李逵的话引起众人的同意纷纷附和着说道。

“哥哥,众位兄弟不了鲁莽,此事我等应当从长计议,哥哥,众位兄弟请想,那蔡九不是傻子,知道要杀薛永二位兄弟会引来我梁山的好汉,那么为什么又定在七日之后呢,要知道七天的时间里我等完全能够赶到江州,救出两位兄弟,再说即便是定在了七天之后,那江州为什么还会将消息传出来呢?”就在这时,军师吕将站出来,说道。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风云将起江州城

“军师哥哥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这样不去就我家哥哥了吗?军师若是觉得冒险的话,俺张顺自己下山前往江州便是。”吕将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浪里白条张顺便忍不住站了起来,心里担心自己的哥哥,脑袋一热,便顺嘴说了出来。

张顺说完,在他旁边的跟他一直关系要好的水军头领活阎罗阮小七和活闪婆王定六当下便跟着站了起来,说道:“张顺哥哥,俺们兄弟二人陪着你一同前去。”

“三位兄弟稍安勿躁,军师说的并非是不去江州救出张横薛永两位兄弟,三位兄弟先听一听吕军师的想法。”旁边的林冲站了起来,拦住了浪里白条张顺三人,劝道。

吕将感激的看了林冲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张顺兄弟,小七兄弟和王定六兄弟,小生并非是让我等梁山好汉坐视不理,放弃船火儿张横和病大虫薛永两位兄弟,我梁山好汉忠义为本,义气当先,自然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位兄弟,这也是晁盖哥哥一贯的理念,小生虽然不是绿林出身,但是也知道义气二字。”

“小生的意思是要从长计议,不难看出,此次江州便是给我们梁山好汉挖了一个大大的陷阱,正张网以待,等着我等自投罗网呢,三位兄弟就这样的冒然前去不仅救不出张横薛永二位兄弟,而且还会将自己给搭进去。”

“咳咳,吕军师说的不错,我等万万不可上官府的当,张横,薛永二位兄弟救还是要就的,但是要将就方式方法,此次前往江州人数不可太多,多了便打草惊蛇,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要是少了救不出张横薛永二位兄弟,在下以为应当以狼牙营为主力,令派遣六七位兄弟一同前往便可。”这个时候刚刚大病初愈的吴用咳嗽了一声,说道。

等到众人都说的差不多了,晁盖这才说道:“张顺兄弟,小七兄弟,王定六兄弟可曾听明白了,方才不等青红皂白,误会了吕军师,你们三个还不快点向军师道歉。”

“对对对,嘿嘿,军师哥哥,俺张顺没读过书,就是一个粗人,哥哥您可是熟读经书的文化人,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记小人过,便别与小弟一般见识,俺这里给哥哥赔罪了。”听得晁盖之言,当下张顺嘿嘿一笑,来到吕将的身边,说道。

阮小七和王定六两个人也是嘿嘿一笑,纷纷变朝着吕将赔礼道歉,吕将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哈哈哈,小生虽然是书生但是也并非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再说三位兄弟为兄弟担心,如此义气倒是叫小生佩服不已啊。”

看得众人有说有笑,晁盖也是莞尔一笑,然后接着说道:“方才学究说的不错,此次南下江州人数不可过多,也不可太少,我决定了此次南下由我亲自前往……”

“哥哥不可!”晁盖刚说到这里,吕将,吴用,林冲等人便一齐站了起来,齐声说道。

晁盖听得众人的反对,当下便是一愣,往日每次晁盖下山都没有人反对,为何这一次有这么多的人反对自己下山,当下便开口问道:“往日都没有反对我下山,为何这一次如此的激烈?”

“哥哥,前几次都是没有危险,而且我梁山行事低调,没有被朝廷注意,所以我等也就没有反对,可是这一次不一样,那江州的知府蔡九深知我梁山的实力,必定会布下重兵,撒下天罗地网等待我等前去,可以说凶险万分,九死一生,晁盖哥哥身为梁山一寨之主,梁山上上下下少了任何人都没有问题,唯独不能少了哥哥您。”

“晁盖哥哥可是我梁山的灵魂所在,乃是我梁山的主心骨,所以此次我等是万难同意的。”当下林冲便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说道。

晁盖听得之后便是一愣,然后又是一声苦笑,兄弟们对自己的好意自己也是明白,当下说道:“诸位兄弟的好意晁盖心领了,可是此次是救出我梁山的兄弟,如果这个时候我晁盖不去,让天下之人如何看待我托塔天王晁盖,认为我是贪生怕死之人,而且凭借着我这一身武艺,不是在下自夸,这个梁山之上,能够打败我的人屈指可数,所以众位兄弟不必担心。”

“哥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哥哥的一身武艺自然是天下无双,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江州知府阴险毒辣,难说不在暗地里做一些龌龊见不得人的事情,到时候哥哥真的有一个什么闪失,那我等便是千古罪人,还请哥哥三思,这等是便让洒家去便足以了,到时候洒家绝对将张横薛永二位兄弟完好无损的带回梁山,他二人若是少了一根汗毛,便罚洒家一年不许喝酒。”鲁智深这个时候也是站了出来,哈哈一笑,说道。

平时与鲁智深不对付的宝光如来邓元觉破天荒的跟鲁智深意见一致,当下也是站了出来,念了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哥哥,那秃驴虽然平日里不着调,但是这件事上面做对了一回,还请哥哥三思。”

晁盖当下便是有些气恼,当下一摆手说道:“各位兄弟莫要再说了,我意已决,此次南下江州便有我亲自率队,狼牙营主将拼命三郎石秀兄弟,浪子燕青兄弟率领二百狼牙军士一同南下,浪里白条张顺,活阎罗阮小七,恨天无把卞祥,恨地无环王凯旋,粉面珈蓝云龙,小李广花荣,一丈青扈三娘,鼓上蚤时迁八位兄弟随我前往。”

众人拗不过晁盖只得作罢,当下恨地无环王凯旋站了出来,拍着胸脯说道:“众位兄弟且放心,哥哥的安全包在小弟的身上了,虽然小弟的武艺不能跟哥哥相提并论,但是.我老王今天把话放在这里,只要是我老王还活着,哥哥便相安无事,即便是我老王不幸死在江州城,哥哥也安然无恙的回到梁山。”

“凯旋兄弟不必先做包票,为了安全起见,马军四营霹雳火秦明部,六营双鞭呼延灼部,八营大刀关胜部和九营小关羽云天彪部,在江州外围候命,只要江州城内发生意外情况,立刻攻城,无比确保哥哥及众位兄弟的安全。”当下吕将便说道。

“是,军师,众位兄弟放心。”当下四员大将齐声说道。

有了这四员大将在外面接应,众人也就放心了许多,又让吕将,林冲坐镇独龙岗,吴用,公孙胜,刘广,鲁智深四人坐镇梁山,分拨已定,众人便各自回去准备去了。

且说命令下达之后,作为梁山两大情报机构的负责人情报头领旱地忽律朱贵和锦衣卫统领浪子燕青两个人急忙将手底下最精锐的情报人员,全都派去了江州,为晁盖等人打前站,保卫晁盖的安全。

而狼牙营的现任主将拼命三郎石秀更是回到了军营,将狼牙营精锐中的精锐挑选出了二百人,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之后,这才跟随晁盖下山。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梁山泊满是雾气,晁盖等人收拾好了,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船,离开了梁山,水泊边的梁山酒店笑面虎朱富已经将众人的马匹和应用之物准备完毕,众人翻身上马,不敢耽搁,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此时的江州城也是全城戒严,军队调动贫繁,宋江也开始暗自的收拢势力,此次乃是天大的好机会,只要将晁盖等人一网打尽,自己等人便可以报仇雪恨,日后升官发财,以图大业。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 梁山众人到江州

晁盖一行人伴做过往的客商,大车小车的都是拉着北方的货物,一路之上倒也是相安无事,出离了梁山,一路向南,直奔江州而去。

来到了江州,燕青便离开了大队,毕竟他是锦衣卫的统领,必须要先行一步进入江州城,安排一切的事物。

众人在江州城外休息了一天之后,到了第二天这才分批的进入了江州城中,锦衣卫早已经在城里准备好了众人的住处。

离着江州定下来的日子还有一天的时间,负责此事的黄文炳自然也就是忙的手脚不着地,安排一应的事情,江州城新任的兵马都监名叫刘凤祥,也是一员大将,而且此人乃是蔡京的心腹,虽然没有混上蔡京的太保,但是此人的能力但是不弱,而且深得蔡京的赏识,蔡九前往江州赴任之时,蔡京便将此人派到了蔡九的身边,负责保护蔡九的安全以及辅佐蔡九,可以说蔡京对他的这个小儿子可是疼爱得很。

刘凤祥此人可是名副其实的武状元,那梁山的丑郡马宣赞和百胜将韩滔都是通过此等途径入朝为官的,此人是西北金城人士,从小便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臂力惊人,武艺高强,在西夏可以说是威名赫赫,刘凤祥自幼便是在西北边军,一点点的这才闯出了名气,他的名气可不是同僚们互相吹捧来的,而是真真正正在战场上西夏军队承认的,手中一杆金背大刀所向披靡,人称金刀大将刘凤祥。

得知了消息之后刘凤祥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将江州周围的军马全都汇聚到了江州城,林林总总共有四万多人,精锐便有一万多,都是蔡九从东京禁军那里调拨过来的。

一直隐居在戴宗府上的宋江此时也将他手底下的几个兄弟叫了过来,众人在一间秘密的小屋子里面,屋里面宋江端坐在上首,旁边是神行太保戴宗,没遮拦穆弘,生铁佛崔道成,矮脚虎王英,锦毛虎燕顺,地巨灵韩伯龙,飞天蜈蚣王道人,独火星孔亮,扑天雕李应,鬼脸儿杜兴,飞天元帅邝金龙,毒火龙杨烈,金毛犼施威,截天将军邓天保,铁枪王大寿和铁扇子宋清十五个人。

“明日便是菜市口开刀的日子,那梁山的贼人现在可能都到了这江州城中,如今江州方面的蔡九等人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我等也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昨日我已经同宋清,戴宗,崔道成几位兄弟商量好了,一但此次还是没有成功,这江州城便不可久留了,到时候我等便前往河北,投奔陆地追风小陈平田虎大王,到时候我等便正式的揭竿而起,推翻大宋,我等也是开国的功臣大将。”当下宋江看了看屋子里面的众人,沉声说道。

“哥哥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梁山的晁盖难不成是三头六臂,金刚不坏,也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张嘴,普普通通的人,这江州城别说是人,等到明天便是一只鸟都飞不出去,梁山的贼人来了便是有来无回,到时候我等为哥哥报了大仇,我等便找一个快活的所在,揭竿而起,自立为王,到了那时,公明哥哥做皇帝,我等都是三公九卿,开国大将岂不是更好。”宋江的话音刚落,没遮拦穆弘便站了起来说道。

“对对对,哥哥说的对,公明哥哥做那皇帝可比别人做强多了。”旁边的独火星孔亮也是跟着点头附和。

宋江摆了摆手,说道:“此时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跟梁山的晁盖打过很多次的交到,每一次都觉得万无一失,但是最后都让晁盖给轻而易举的化解开了,所以说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每一件事都要想好退路,如果不是这样,那一次在青州我等便命丧梁山贼寇的手里面了。”

宋江说完,旁边宋江的弟弟铁扇子宋清也是身子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穆弘兄弟没有跟梁山打过交道,不知道梁山的情况,那梁山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山贼草寇,而是纪律严明,人才济济,战斗力强大的义军,梁山的实力比江南的方腊,河北的田虎,淮西的王庆也是不逞多让。”

穆弘听得宋江宋清两个人所说,虽然表面上点头称是,但是心底里还是不以为然的,以为梁山军马的战斗力远远没有宋江说的那么的强大,只不过是这几个人被梁山的贼寇给打怕了,下意识的就对梁山有了畏惧之心,他穆弘自幼便是在揭阳镇,甚至整个江州都是鲜有敌手,习惯了眼高于顶,哪里会将宋江说的话放在心上。

宋江是什么人,哪里会看不出穆弘的真实想法,当下便是叹了口气,也没有开口劝说,想必那穆弘自大惯了,眼高于顶,目空一切,让梁山的人马教育教育穆弘也好。

宋江等人有安排一阵,等到都完事了,便让众人各自回去准备去了,而此时也已经到了半夜,天上黑漆漆的,没有丝毫的亮光,月亮和星星都引去了身形,躲了起来。

一夜无话。次日天光大亮,一大早,江州城便开始全城戒严,江州的兵马都监金刀大将刘凤祥,坐镇菜市口法场,他手下的两员副将金头虎贾明,银头虎贾亮兄弟俩在城内领着兵马全城戒严,气氛一时间肃杀起来,所有人都知道,今日的江州必定会血流成河。

到了上午,蔡九已经在凉州知府衙门的大堂里面等候多时,当下蔡九知府转屏风入座,端坐在大堂之上,面容严肃的环视了堂中的众人,当下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说道:“左右,将梁山的贼寇张横,薛永二人带上堂来!”

“是。”两旁边的差人应了一声,转身走了下去,过不多时带上来二人,不是别人正是病大虫薛永和船火儿张横两个人,此时的这两个人满面的怒容,虽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是依旧遮盖不住身上的英雄气概。

“大胆的贼人,身为大宋子民,不知保国反倒落草贼寇,反叛朝廷,真真是罪无可恕,今日便是你二人行刑之日,本官大发慈悲,你二人还有何遗言,尽管说来。”蔡九高声说道。

此时的二人还不知道外面的风起云涌,只当做是自己的死期到了,反正左右都是一死,当下薛永也就豁出去了,猛地站起身来,指着蔡九破口大骂,道:“好个奸贼,今日我兄弟二人被你杀死,我家晁盖哥哥及梁山的众位好汉定会为我二人报仇雪恨,他日你这狗官的下场要比我二人惨上一万倍,我二人到黄泉路上等着你,哈哈哈。”说完之后,薛永仰天长笑,壮哉,好不痛快。

薛永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张横也一脸愤恨的站了起来,哈哈大笑,当下说道:“兄弟说的好,今日掉脑袋只不过是碗大个疤,二十年后你我又是一条好汉,想你这等狗官,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

“来人啊,给我带下去,带下去,押到菜市口,斩可这两个大胆的狂徒。”看着两个很越骂越兴奋,气的蔡九面色铁青,啪啪直拍他手中的惊堂木,歇斯底里的让人将薛永张横两个人拉了下去。

旁边有七八个衙役应了一声,冲了过来,七手八脚的便将这两个人给带了出去,出了知府衙门直奔菜市口,菜市口离着衙门也不远,走路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来到了菜市口,将两个人往断头台上面一摁,旁边身穿大红衣服,手拿鬼头大刀的刽子手早就准备好了,监斩官通判黄文炳和兵马都监金刀大将刘凤祥两个人坐在监斩台上,等候着午时三刻。

正文 第三百二十四章 江州城天翻地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转眼之间便到了午时三刻,刑场周围人山人海,都是看热闹的老百姓,感情好看热闹不是我们现在才有的,古代一样也有。

黄文炳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当下跟旁边的金刀大将刘凤祥示意了一下,后者会意点了点头,严肃了起来,右手放在了旁边的刀杆上,警惕的盯着周围的动静,毕竟斩两个贼寇用不着如此的兴师动众,如此的紧张,但是这两个贼寇可不是一般的小毛贼,那可是梁山的贼寇,也许现在法场的周围便有梁山的同伙。

当下黄文炳伸手将桌案上面的令箭拿了起来,大喝一声:“左右,五十三刻已到,行刑!”说完便将手中的令箭顺手扔了出去。

在令箭掉到地上的那一瞬间,法场上的两个刽子手当下便是将手中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大喝一声,怒目圆睁,脸上青筋迸起,手起刀落,便要砍下去。

“嗖!”

“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两只羽箭,流星闪电一般的朝着两个刽子手射了过去,在场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得断头台上想起两声惨叫,两名刽子手已经是中箭身亡,到底死了,那两只羽箭正中他二人的心脏,不偏不倚。

还没等众人在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便听到人群之中一声大喝,道:“哇呀呀呀,薛永,张横二位兄弟莫慌,梁山好汉恨地无环王凯旋来也!”当下便只看见一个高大威猛,胖大虬髯的大汉,手中拿着一柄开天大斧分开众人,冲了出来,哇呀呀呀暴叫着朝着断头台冲了进去。

这个时候监斩台上的江州兵马都监金刀大将刘凤祥猛地站起身来,手中金背大刀高高举起,大喝一声,道:“好个不知死活的梁山贼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本将等候你们多时了,军士们,给本将杀敌!”

听得刘凤祥的一声大喝,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当下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几千的官军,披坚执锐,来势汹汹,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可就惨了,哪里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哭爹喊娘的跟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恨不得多长出几条腿来,跑的越远越好。

“哈哈哈哈,来的好,哪个敢拦我老王!”看得断头台前面围着一百多个官军,王凯旋哈哈一阵大笑,不退反进,手中大的出奇跟磨盘气似的的开山大斧直接就抡了起来,呼呼挂风,王凯旋的周围一丈之内没有一个活人,所到之处血肉横飞,简直就是一个绞肉的机器。

“哇呀呀呀,梁山贼寇,哪里走,拿命来!”台上的金刀大将刘凤祥看得恨地无环王凯旋如此的勇猛,杀了自己不少的手下,当下便是一阵大怒,站在台上气的哇哇暴叫,大喝一声,随即身形一纵,跳了下来,抡起金背大刀直奔王凯旋而去。

“梁山好汉恨天无把卞祥来也!”刘凤祥马上就要杀到王凯旋身边的时候,突然旁边炸起一个声音,刘凤祥寻声一看,见又有一个手持开山大斧的汉子杀了过来,这汉子九尺长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须,面方肩阔,眉竖眼圆,身披铠甲,手中一柄开山大斧,好不威风。

就在刘凤祥一个愣神得时候,卞祥已经来到了刘凤祥的跟前,二话不说,手中开山大斧,由上而下,搂头盖顶的朝着刘凤祥直接就劈了过去。

刘凤祥看势不好,当下手中的金背大刀往上一举,丹田一粒混元气,舌尖一顶上牙膛,大喝一声“开!”只听得“哐!”的一声巨响,震得旁边的军士一阵的眩晕,刘凤祥也是噔噔噔倒退了好几步,这才堪堪的站稳身形。

站住了的刘凤祥只觉得自己的双臂发麻,虎口已经出血了,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大汉,没想到此人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梁山泊居然有如此能耐的英雄,怪不得人都说梁山泊人才济济,看来诚不欺我,当下刘凤祥也收起了轻视之心,手中的金背大刀又紧了紧,大喝一声,再一次的冲向了卞祥。

卞祥看得那将官又一次的朝他冲了过来,嘿嘿一笑,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说时迟那时快,眨眼之间,刘凤祥已经来到了卞祥的身前,有了刚才的教训,刘凤祥也知道卞祥力大无敌,也就不跟卞祥硬碰硬的,当下手中的金背大刀一横,直奔卞祥的腰间砍去。

“嘿嘿,有点意思。”卞祥又是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见得刘凤祥的大刀砍了过来,当下手中大斧一档,挡住了大刀,刘凤祥顺势金背大刀沿着大斧的斧柄直接削了上去。

两个人你在我往的便战在一处,且不提二人打的热闹,此时的晁盖等人也是杀了出来,晁盖手中一杆天龙破城戟,上下飞舞,所到之处,任挨着人死,马挨着马亡,全无一合之敌。

小李广花荣倒是没有冲下来,找了一个酒楼的房顶,手中一张硬弓,张弓搭箭,箭似流星,每一箭射出之前会带走一个官军的性命,而且是箭无虚发,百发百中。

浪里白条张顺和活阎罗阮小七两个人不适合近战步战,所以也就没有跟官军过多的纠缠,当下在晁盖,扈三娘夫妇的帮助下,冲过了官军得人群,直接来到了断头台上,一人一个将被捆着结结实实的病大虫薛永和船火儿张横两个人解救开。

“哈哈哈,痛快,痛快,杀呀!”张横也是个无法无天的主,被自家的弟弟张顺解开了绳子之后,便将旁边刽子手的鬼头大刀抄了起来,当下哈哈仰天长笑,大喝一声,直接杀进了人群,被官关到大牢之中那么长的时间,张横早就憋坏了,现在正是发泄的好时候。

旁边的病大虫薛永也是应声而起,抄起了旁边另一个鬼头大刀,冲向了旁边的官军。

几个人正杀得过瘾,晁盖看了看周围越来越多的官军,见得薛永张横二人已经得救,放下便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官军越来越多,此地不可久留,快快随我冲出去。”

“好嘞,哥哥闪开,让俺老王打头阵。”王凯旋从来就没有穿过上衣,上身永远都是光着膀子,露着他的那个大肚子,此时王凯旋已经浑身都是伤口,但是却是没有一点的疲惫力短,倒是越战越勇,当下身先士卒,率先冲了出去。

恨地无环王凯旋一柄开山大斧在前面开路,晁盖等人在后面紧紧的跟着,金刀大将刘凤祥一见梁山贼寇快要冲出去了,当下便在后面喊道:“快,莫要让晁盖等梁山贼寇跑了,给我围住他们。”

金刀大将刘凤祥旁边的通判黄文炳在旁边也是大喝一声,说道:“杀死一个梁山贼寇,赏钱千贯,官升三级,弟兄们杀贼!”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众官军听到黄文炳的话后,当时便是一阵的吼叫,晁盖等人再官军们的眼里也不是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摞摞的铜钱,一个个的乌纱帽,眼看着冲出去的晁盖等人再一次的被官军给围了上来。

看着梁山贼寇又被团团的围住,刘凤祥哈哈一阵大笑,指挥者军马冲上去诛杀贼寇,可是就在这时,突然东南方向,一阵火起,火光直冲云霄,刘凤祥背着突如其来的大火给吸引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旁边的黄文炳当时脸色一变,当下大叫一声,说道:“刘将军,祸事了,火起的方向是知府的府邸,定是那梁山贼寇要杀害大人,快快去保护大人!”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金刀大将刘凤祥看了看知府蔡九府邸的方向。又恨恨地看了一眼晁盖众人,心中一百个不愿意,现在晁盖等梁山贼寇已经被官军团团包围住了,便是插翅也是难逃,可是他又知道知府蔡九的安全比梁山的贼寇要重要的多,一但蔡九有了什么安危,那事情可就大了,早知道蔡九可是当朝太师蔡京最最疼爱的儿子,要是蔡九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不说蔡九如何,便是蔡京也饶他们几个。

就在金刀大将刘凤祥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路口处杀出了一伙人,穿的各式各样五花八门,到时候胳膊上都绑着一块红色的长布,各拿兵器,杀了进来,为首的居然刘凤祥和黄文炳他们都认识。

但见此人面阔唇方神眼突,瘦长清秀人材,皂纱巾畔翠花开。黄旗书令字,红串映宣牌。

健足欲追千里马,罗衫常惹尘埃,神行太保术奇哉。程途八百里,朝去暮还来。

不错此人便是江州两院押牢节级神行太保戴宗,要说戴宗怎么会来到这里,那日戴宗在蔡九的府上献计之后,便起身告辞了,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与宋江等一众兄弟一说,当下众人便放下心来,宋江等人担心的便是蔡九那个奸诈阴险的老贼不采纳戴宗的计策。

果然,过了没有两天的时间,江州在菜市口要将梁山贼寇病大虫薛永和船火儿张横两个人开刀问斩,就地行刑。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转眼之间便倒了开刀问斩的这一天,早早地宋江便带着一众兄弟和手下的一百多喽啰来到了菜市口不远处的酒楼里面,这个酒楼一共有三层,宋江大手一挥将酒楼的第三层全部都包了下来,让自己的亲信矮脚虎王英带着几个喽啰守住楼梯口,任何人不得上来。

时间身快就过去了,到了中午,菜市口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人山人海,丫丫叉叉的,宋江几个人现在三楼的窗户上,手扶着窗户框,身子微微前倾,向外面看去。

突然,宋江便在人群之中发现了一到熟悉的身影,那人高大威猛,穿的宽袍大袖,头戴斗笠,虽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是看着身形,宋江便能不认得出来他,便是化成灰宋江也是人得,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宋江日思夜想要将他弄死的托塔天王晁盖。

看见了晁盖,宋江脸色便是阴沉了下来,江州军马的排布他都是了如指掌,如今的江州城可以说是密不透风,当下宋江冷哼了一声,说道:“托塔天王晁盖果然义气过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该着你身死道消,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旁边的弟弟铁扇子宋清听得哥哥宋江之言,当下就是一愣,然后问道:“哥哥可是看到了那梁山的托塔天王晁盖?”

“不错,那晁盖果然是来了,仁义无双,义薄云天的名声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倒是叫人佩服,可是这晁盖不知道进退,舍弃,难成大事,自古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晁盖还是嫩啊,如今的江州城兵强马壮,进的来可是出不去的。”宋江此时心情很好,微微一笑,当下说道。

过不多时,五十三刻已到,黄文炳下令开刀问斩,当下梁山的众人可就是忍不住了,纷纷杀了出来,梁山好汉这么一冲出来,不仅仅惊到了一众的官军,而且也是让宋江等人大吃一惊。

不说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好汉头领,便是二百的梁山军士也是个个武艺高强,比得江湖上的三流好汉也是不逞多让,梁山泊展现出来的实力,倒是叫宋江大惊失色,本来志得意满的他,突然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转眼之间,宋江惊讶的表情再一次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沉,双目死死的盯着下面的晁盖等人,梁山众人展现出来的实力越是大,宋江剿灭梁山的心也就越是坚定,等到梁山成为庞然大物之时,到时候必定会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只见得梁山众人马上就要冲出去了,旁边的通判黄蜂刺黄文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些官军不要命似的冲了上去,这才将快要冲出去的梁山众人再一次的包围了起来。

就在宋江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江州知府蔡九得府邸燃起熊熊大火,宋江放下的心又一次的提了起来,当下恍然大悟,刚刚他还在疑惑,如今梁山贼寇深陷重围,为什么晁盖等人还是这么的有恃无恐,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这个调虎离山,围魏救赵,声东击西的计策使得秒啊,便是晁盖的死对头宋江也是不由得一声赞叹。

宋江这个时候知道,该是自己等人出面的时候了,一但叫梁山贼寇得逞,那如此良机便是白白的失去了,当下跟着旁边的众人说道:“各位兄弟,时不我待,此时下面官军失利,是我等兄弟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晁盖等人便在下面,被官军团团围住,我等只要拖住梁山贼寇,不让他们冲出重围便是胜利,戴宗兄弟还是你带头,带着众兄弟冲出去。”

“是。”戴宗将腰间的大刀抽了出来,当下脸色严肃的说道。

之后的事情便是金刀大将刘凤祥和黄文炳看到的景象,戴宗领着大队人马冲了过来,戴宗来到了两个人的跟前,大声说道:“黄通判,刘将军,如今知府大人性命堪忧,此地围剿梁山贼寇又是脱身不来,此地便由在下负责,二位大人快快前去搭救知府大人。”说完戴宗便一个转身,手提大刀冲了进去。

黄文炳刘凤祥二人见得戴宗过来,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当下二人便带着大队人马朝着江州知府蔡九的府邸杀去。

那么说蔡九的府邸到底是谁放的火呢,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好汉鼓上蚤时迁,想这等事情也就是时迁干最是拿手,晁盖就知道江州城里会在菜市口周围埋伏下重兵,布下天罗地网,所以便让时迁火烧白酒的府邸,迫使江州守军回援蔡九的府邸,到了那个时候晁盖他们就可以一鼓作气冲出去了。

可是晁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宋江居然在江州。而且也没有想到,宋江戴宗等人会突如其来的杀出来,将他们纠缠住。

晁盖练习《霸王心法》一对眼睛虽然不说千里眼,但是也是非常厉害的,当下便看到了戴宗身后面的没遮拦穆弘,小遮拦穆春,地巨灵韩伯龙,矮脚虎王英等人,当下晁盖就知道,此等毒计百分之百是宋江想出来的,冤家路窄,当下晁盖大喝一声,手提天龙破城戟,直接杀奔了宋江。

宋江没有直接冲到最前面,而是跑到了人群的中间,晁盖的一声大喝,他也是听了个清楚明白,当下一看到晁盖怒目而视,朝他冲杀过来,当下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但是枭雄毕竟是枭雄,转眼之间便回过神来,大喊一声:“吾命休矣!,哪位兄弟救我!”

“哇呀呀呀,休伤我公明哥哥,晁盖,拿命来!”宋江的话音刚落,旁边便冲出来一个大汉,手中拿的也是一杆长戟,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宋江的心腹大将,也是宋江的铁杆粉丝地巨灵韩伯龙的便是。

韩伯龙大喝一声,手中长戟搂头盖顶,直接就迎向了晁盖,晁盖自然也是知道韩伯龙的,韩伯龙虽然厉害,但是跟晁盖相比,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晁盖怒斩邓天保

看得韩伯龙朝他杀了过来,当下晁盖大喝一声,道:“给我死开!”说着两臂一晃千斤之力,手中的天龙破城戟一挥,直接结结实实得磕到了韩伯龙的长戟上,直接将韩伯龙手中的长戟给磕飞了。

还没等韩伯龙反应过来,只觉得双臂一麻,手中的长戟便飞了,当下大惊失色,身上的冷汗也下来了,心中暗道:这晁盖果然非同一般,看来今日我这个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晁盖一见韩伯龙发愣,当下见得时机已到,趁你病要你命,当下又是一声大喝,手中的天龙破城戟一抖,直奔韩伯龙的面门而去,这要是扎到,韩伯龙必死无疑,此时的韩伯龙也是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当下也不去反抗了,眼睛一闭,很是光棍的站在那里等死。

“苍琅琅……”突然,只听得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晁盖的天龙破城戟一顿,离得韩伯龙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晁盖抬头一看,见得一个大汉,手持一杆大刀,硬生生的将晁盖的天龙破城戟黑拦了下来。

此时的韩伯龙也是反应了过来,当下看了一眼救下他的大汉,直接跳到了安全的距离,从地上胡乱的拿起一杆长枪防身,看得方才救下他的大汉,当下感激的说道:“邓天保兄弟小心啊,这个晁盖可不是一般的厉害,那可是非常的厉害。”

晁盖听得韩伯龙说的话,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大汉,此人按照韩伯龙喊的名叫邓天保,他倒是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当下说道:“你是何人,我晁盖的天龙破城戟乃是神兵利器,不杀无名少姓之人,快快报上名来。”

“哇呀呀呀,好大的口气,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我截天将军邓天保的厉害,拿命来!”说完,邓天保手中的大刀一横,一个箭步上前,直奔晁盖的哽嗓咽喉。

晁盖听得邓天保的介绍这才恍然大悟,此人在荡寇志中也是落草为寇的好汉,在荡寇志中介绍邓天保是跟其他人组团出现的,便是沧州盐山的四个山大王。

书中说的是“别处且不题,单题那盐山上四个为头的最利害。一个叫做金毛犼施威,本是个私商头脑,因醉后强坚他嫂子,他哥哥叫人拿他,他索性把哥哥都做手了,逃来落草;一个叫做毒火龙杨烈;一个叫做截命将军邓天保;一个叫做铁枪王大寿。四个都是狼躯虎背的好汉,擎山倒海的英雄,同心合意,统着四五千喽啰,据着盐山。梁山泊的党羽,此一处最强。”

这四个人都是日后梁山新上山头领,为人都是些小人的行径,不说别人,单说那金毛犼施威的,醉酒之后,强坚了他的嫂子,俗话说老嫂比母小叔子是儿,这金毛犼施威如此的丧尽天良,他的其他三个兄弟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便是这个道理。

这截天将军邓天保死的也是壮观,与他的兄弟铁枪王大寿一同大战五虎将级别的邓宗弼,最后双双战死沙场。

“那邓天保、王大寿两员贼将,日日苦斗邓宗弼。邓宗弼天生神力,转战不衰,那二人兀自筋疲力尽。这日重复交锋,邓宗弼见他二人力气已尽。便大奋神威。展开双剑,分明双龙飞舞,卷入贼军。邓天保措手不及,剑光撞着,头颅早已飞去。王大寿大惊飞逃,邓宗弼驱兵杀上,贼兵大败。王大寿逃出阵云,恰好辛从忠大队兵马掩来。王大寿舍命冲突,辛从忠见了,一飞标过去,正中咽喉,落下马去。”邓天保、王大寿联手可以抵挡邓宗弼三天,也算他们厉害了,应该有小彪中游的实力。

就在晁盖微微一愣神的功夫儿,邓天宝已经来到了晁盖的近前,一见晁盖愣神,心中就是一阵的窃喜,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不是晁盖的对手,但是刚刚要不是宋江吩咐,他才懒得管韩伯龙的死活的可是也许是老天爷眷顾,没想到晁盖在战场之上居然犯了兵家大忌,在战场上愣神无异于作死。

可是晁盖耳目都已经修炼的灵敏无比,当下便反应了过来,一个闪身,堪堪的躲过了邓天保的大刀,紧接着,左手猛地一抓住邓天保的大刀,右手直接托起手中的天龙破城戟,大喝一声,搂头盖顶,直接砍向了邓天保。

邓天保惊的妈呀一声,双臂一较劲,便要抽出大刀,可是他的力气哪里是晁盖的对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大刀在晁盖的手里纹丝没动,邓天保知道不好,双手一撒便要跳出去,可是为时已晚。

晁盖的天龙破城戟已经劈了下来,呼呼挂风,带着阵阵罡风,直接劈向了邓天保,邓天保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看着天龙破城戟的戟刃离得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电光火石之间,便被晁盖劈去了半个脑袋,死尸倒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七八个宋江手底下得喽啰,趁着晁盖不注意,当下直接一张大网从上而下朝着晁盖罩了过来,晁盖一不留神便被罩在了里面,这个网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网,这个网是经过特殊加工过得,越挣越紧,再加上旁边又有十多个膀阔腰圆的喽啰死死的拽着大网的边角,更是厉害无比。

再说这晁盖果然厉害,见得自己脱身不了,当下大喝一声,双手一左一右抓住大网,头上青筋迸起,硬生生的将这张特制的大网给撕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紧接着,晁盖双手依旧是没没有松手,双臂一较劲,直接将周围的十几个膀阔腰圆的大汉给甩了出去,可见晁盖的力气是多么的大。

旁边的韩伯龙一见晁盖如此的英勇,当下连一丝丝战意都没有了,有的只剩下了无尽的恐慌,连滚带爬的转身就跑,一见韩伯龙跑了,周围的一众喽啰也是四散奔逃。

“弟兄们,此时正是大好时机,随我冲出去!”晁盖杀退了一波不知死活的官军,当下朝着旁边的梁山众人大喝一声,说道。

旁边的拼命三郎石秀当下应了一声,也不顾一身的伤痕,直接冲到了晁盖的前头,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此时也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那架势真跟他的绰号一样,拼命三郎,完完全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但是却是最让敌人胆战心惊的一个人,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官军敢再冲到石秀的近前。

“哈哈哈,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痛快!”这个是时候王凯旋等人也都围拢了过来,几个人也都是满身的伤痕,尤其是王凯旋,白白胖胖大肚皮上明晃晃的插着一只羽箭,周围的肉都翻着,鲜血淋漓,看得晁盖一阵的心疼,可是那只箭就好像是没有射到他的身上似的,依旧是大开大合的杀着敌人。

站在后面观战的戴宗和宋江两个人都是大惊失色,震惊不已,这梁山都是一些什么人,居然如此的悍不畏死,不说那些头领,便是普通的小卒也都是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完完全全是奔着死去的,手上的招式也都是一味地进攻,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守,一时间杀得官军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看着一面倒的局势,宋江恨恨地看了一眼正在厮杀的晁盖,紧接着又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梁山士卒如此的悍不畏死,官军虽然是精锐,但是败势已定,我们又输了,不过输得不冤。”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王凯旋命丧江州

看着城门越来越近,当下晁盖便是一阵大喜,朝着旁边的众人喊了一声,道:“各位兄弟,且再坚持坚持,城门就在前面,只要冲出了江州城,云天彪关胜等兄弟就在外面接应我们,杀呀!”

梁山众人听得晁盖这么一说,登时都是奋勇无比,本来就溃败不堪的官军,更加的兵败如山倒,宋江一看大事不好,如今已经拦不住梁山贼寇了,一但梁山贼寇冲出城去,必定会卷土重来,到时候自己等人便麻烦了,当时便让旁边的独火星孔亮将手下的几个人兄弟都招了回来,在他们事先预定好了的路线,逃走了。

宋江等人刚一逃走,晁盖率领着梁山好汉也是冲到了城门的下面,可是这城门口处有重兵把守,而且江州大将金头虎贾明和银头虎贾亮都在这里严阵以待。

看着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当下晁盖心下一狠,大声说道:“众位兄弟,我们只要是冲出了面前的这一座城门便是胜利,如果冲出出去,我等梁山好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晁盖说完,晃动他的天龙破城戟便朝着城门方向冲了过去。

把守城门的金头虎贾明和银头虎贾亮两个人也是面色凝重,他们知道他们两个如今面对的是梁山泊上的一群如狼似虎的好汉,单单凭借着他们兄弟两个是拦不住的,唯一的期望就是拖到金刀大将刘凤祥回援他们,到时候前后夹击,梁山贼寇便是插翅也难逃了。

银头虎贾亮大喝一声,手中的无股托天叉一晃,迎上了晁盖,晁盖此时已经是豁出去了。哪里还管你是什么人,一见对方来了一个将官,当下气势一震,大喝一声“谁敢拦我!”手中天龙破城戟一个照面,银头虎贾亮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弟弟!”站在城门口的金头虎贾明一见自己的弟弟被晁盖一戟斩杀,当下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本来还有一丝理智的金头虎贾明当下双目通红,不管不顾的挥舞着他手中的大刀,直奔晁盖。

可是金头虎贾明还没等到得晁盖的跟前,突然从晁盖的身后射出来一只羽箭,快如流星闪电一般,电光火石之间,羽箭便正中金头虎贾明的哽嗓咽喉,金头虎贾明努力的睁大了眼睛,不甘的倒了下去,可怜这兄弟俩都是行伍中的好手,命丧江州城。

两个将军全都死于非命,把守城门的一众官军也都是如鸟兽散,死的死逃的逃,恨天无把卞祥和恨地无环王凯旋两个人一左一右来到了城门口,手中的大斧,直接劈在了厚实的城门上,两个人都是力大无穷,而且手中大斧锋利异常,三下五除二便将城门砸了个稀巴烂。

梁山众人互相掩护着冲出了江州城,就在梁山众人快要出城的时候,突然城里面一阵的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响起,为首的一员大将,身披熟铜盔甲,手中一杆金背大刀,胯下是一匹纯黑色的宝马良驹,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州的兵马都监,人称金刀大将的刘凤祥。

“快,追上梁山贼寇,绝不能让他们跑了,给我上!”刘凤祥骑在马上,在后面紧紧的追赶。

此时梁山的大部分人马还没有冲出去,本来已经冲到外面的恨地无环王凯旋一见不好,当下大喝一声,朝着前面的晁盖喊道:“哥哥,那金刀大将刘凤祥率领官军追上来了,咱们还有几十号兄弟没有出来,哥哥众位兄弟先走,我老王冲进去救出他们,然后再追赶哥哥。”

晁盖听得王凯旋之言,当下便吩咐了一句小心,便让王凯旋去了,他是知道王凯旋的武艺的,绰号恨地无环,能跟卞祥齐名,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当下王凯旋一转身大喝一声,直接拎着大斧再次的冲进了江州城,那几十号梁山的兄弟在拼命三郎石秀的带领下正在苦苦的支撑着,此时石秀已经是满身的伤痕,但是手中的朴刀依旧是干净利落,凌厉无比,每一次出招都能带走一个官军的性命。

就在他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王凯旋杀了进来手中的磨盘大小的开山大斧,直接毫无招式的抡了起来,这就是俗话说的一力降四会,开山大斧扫过之处尸横遍野,寸草不生,此时的王凯旋跟个杀神一般。

“石秀兄弟,快快带着众兄弟冲出去,我老王来殿后,哥哥等兄弟便在城外,快快前去回合。”王凯旋杀到了石秀的身边,发生的说道。

石秀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凯旋哥哥定要小心,一定要平安的冲出来,小弟还等着跟哥哥把酒言欢呢。”

“哈哈哈,石秀兄弟放心,这个世界上能够杀了我老王的人还没有出生呢,我老王从小就在沙场上长大,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区区官军不足挂齿,兄弟还是快快冲出去。”当下听得石秀之言。王凯旋哈哈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

等到石秀等人冲了出去,王凯旋收回了他那一张总是嬉皮笑脸的面容,变得严肃了起来,刚才的话都是让石秀他们放心,可是王凯旋自己心里知道,此一战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是他不后悔,自从上了梁山之后,王凯旋突然发现自己还有这么多的兄弟,整天逍遥快活,那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所有的兄弟都是忠义无双的好汉,甘愿为兄弟两肋插刀。

今日他王凯旋便来这个第一人,当下王凯旋跳到了城门口处,将手中的开山大斧一横,正好将城门堵住,面对着几千凶神恶煞的官军,王凯旋但是丝毫没有惧怕之色,倒是兴奋无比。

这是金刀大将刘凤祥策马赶了过来,一见梁山贼寇是剩下了这一个人,当下便是大怒,而后大喝一声,说道:“来人啊,将这个梁山贼寇拿下,如有反抗,就地处斩。”

“杀呀!”一声令下,官军喊杀着朝着城门口的王凯旋杀了过去。

“哈哈哈,我的乖孙们,来呀,爷爷在这恭候多时了,哈哈哈。”王凯旋哈哈一阵大笑,然后手中的开山大斧也没有闲着,只要是冲上来的官军,都让王凯旋给劈成了两半。

时间渐渐的过去了,王凯旋自然是屹立在城门口,只不过是身上的伤痕又多出了十几处,浑身上下鲜血淋漓,凶神恶煞一般,身旁的官军尸体也是一个摞着一个。

看着这么多人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搞定这个梁山的贼寇,当下金刀大将刘凤祥便是一阵大怒,骑在马上大喝一声,说道:“来人啊,放箭,放箭!”

刘凤祥的命令刚刚刚刚下达,旁边的弓箭手便冲了出来,在盾牌兵的保护下摆开了阵势,将王凯旋团团围住,王凯旋心知今天自己是必死无疑,但是此时但是平静的恨,他一点也不后悔,今生今世能够跟托塔天王晁盖,恨天无把卞祥等英雄好汉做兄弟,但是不虚此生。

“哈哈哈哈,晁盖哥哥,众位兄弟,我王凯旋来生还做你们的兄弟。”王凯旋仰天长啸。

“放箭!”与此同时,金刀大将刘凤祥也发下了命令,紧跟着羽箭便跟下雨似的,铺天盖地的朝着王凯旋而去。

王凯旋手中的大斧使得密不透风,但是世间终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只羽箭直接射进了王凯旋的左肩膀,当下王凯旋一吃痛,手上的速度便慢了下来,当下无数只羽箭透过了大斧,直接射在了王凯旋的身上。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 立而不跪黄文炳

王凯旋身中数十箭,身上被羽箭扎的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但是王凯旋依旧是牢牢的现在城门处,手拄着开山大斧,直挺挺的现在那里,良久,大喝一声,气绝身亡,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一个人敢进到王凯旋的身前。

金刀大将刘凤祥看得这梁山的头领如此的英雄,当下也是佩服万分,在马上朝着王凯旋的尸体沉沉的一抱拳,然后下令道:“快快将此人的尸体搬开,梁山贼寇个个身负重伤,他们跑不远的,知府大人已经发下了死命令,必须让梁山的贼寇死在江州,如果放跑了一个便是满门抄斩,快!”

就在众人刚刚将王凯旋的尸体搬到旁边的时候,突然大地一阵得颤动,金刀大将刘凤祥脸色就是一变,他自然自然能够听清楚这是什么声音,完完全全是几千匹战马一块狂奔才能出来的这个声音,如今这江州的骑兵都在城里,这外面的大队人马,不用想一定是梁山的贼寇。

“快,快,定是梁山贼寇的大军杀回来了,快点关闭城门,关闭城门。”金刀大将刘凤祥立马命令道,可是现在已经是为时已晚。

那拼命三郎石秀带着众兄弟冲出了江州城,没有出多少路,便看到了晁盖等人,晁盖一见石秀回来了,当时便是一阵大喜,可是看了看人群之中居然没有王凯旋兄弟,当下晁盖便开口问道:“石秀兄弟,那凯旋兄弟呢,怎不见他回来。”

“哥哥,快快去就凯旋哥哥吧,凯旋哥哥为了就我们,独自一人殿后,去晚了估计哥哥凶多吉少啊。”石秀急切的说道。

当下晁盖等人便是一惊,正在这时,梁山外围准备接应的呼延灼,关胜,云天彪,秦明四人率领本部人马冲了过来,一见到晁盖等人,自然是一阵大喜。

晁盖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关胜等人过来叫晁盖欣喜不已,当下将王凯旋的事情跟众人说了,秦明的脾气最是火爆,平日里也是跟王凯旋的关系最好,称兄道弟的,当下听得自己的兄弟有危险,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大喝一声,策马扬鞭,领着大军朝着江州城的方向而去。

晁盖,关胜,云天彪,等人一看,也都是纷纷上马,领着大队人马直奔江州城,霹雳火秦明一马当先,过不多时,便到了江州城门口,一冲进城便看到了跟刺猬似的,已经气绝身亡的恨地无环王凯旋。

“凯旋兄弟,哇呀呀呀!你这这帮腌臜泼才,拿命来!”秦明一见自己好兄弟的尸首,当下便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火爆的脾气一点就着,当下抡起手中的狼牙棒,直接就冲了进去。

身后的晁盖等人也都看到了王凯旋的惨状,当下也都是纷纷大怒,尤其是拼命三郎石秀,这王凯旋是为了救他们而死,石秀当下连连大吼,就好像是疯了一样,手中的朴刀也没有了招式,一个劲儿的胡乱砍杀,杀得官军胆战心惊,直接逃走了。

金刀大将刘凤祥一看到梁山众人宛若疯狂的样子,就是胆战心惊,当下拨马便要逃走,可是此时他已经是为时已晚,刘凤祥被关胜,云天彪,秦明三员大将将刘凤祥围了起来,那刘凤祥虽然是江州勇冠三军的大将,但是梁山的这三员大将,即便是单打独斗刘凤祥也是打不过的,更何况,三打一个,到后来刘凤祥毫无例外的便将这怒气冲天的三人给活活分了尸,死的不能再死了。

江州城的三员大将,金刀大将刘凤祥,金头虎贾明和银头虎贾亮都已经被梁山好汉给杀死了,没有了将军的江州官军,群龙无首,哪里是如狼似虎的梁山军马的对手,一场仗不到一个时辰,便匆匆结束了。

到了最后,江州的官军已经被梁山吓破了胆子,开始纷纷的扔下手中的兵器,跪地投降,有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渐渐的整个江州城里也就没有了反抗的官军。

江州知府衙门的大堂里面,气氛低靡,大堂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床板,上面白布蒙着一个人,此人便是在江州城门口战死沙场的恨地无环王凯旋,晁盖众人都是眼眶通红,低着头不住地叹息。

过不多时,集合梁山的军士押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来到了大堂里面,几个军士往地上一摁,左边的那个胖大的男子直接就跪了下去,倒是右边的立而不跪,颇有些风骨。

“狗官,我杀了你们,还我兄弟的命来!”当下旁边坐着的秦明,突然崩了起来,抽出腰间的钢刀,怒目圆睁,直接冲了过去,举刀便要杀。

“啊!好汉,好汉,莫要杀我,莫要杀我,我乃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儿子。”那胖大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江州知府,蔡九,本来梁山军马攻破了江州城,蔡九得知消息之后便要逃走,可是奈何他的体重太大,行动不便,还没跑多远,便被梁山的军士给抓住了。

“蔡京,老子杀得就是蔡京的儿子,拿命来吧你!”秦明怒目而视,当下破口大骂一声,手起刀落,一见咔嚓一声,血溅三尺,骨碌碌,蔡九的脑袋就滚了下来。

“秦明哥哥杀得好,痛快,哥哥且休息,这个狗官便交给小弟了。”一向沉默寡言的恨天无把卞祥突然大喝一声,而后说道。

要说这梁山之上,谁与王凯旋的关系最好,那便是卞祥,当初王凯旋上梁山之时,王凯旋也是知道恨天无把卞祥的能耐,但是就是不知道跟自己比如何,所以第二天便找到了卞祥,要比上一个高低胜负。

卞祥虽然沉默寡言,一向低调,但是也是习武之人,血气方刚,他的绰号是恨天无把,王凯旋是恨地无环,卞祥也是想知道知道对方的实力,所以便欣然同意了,两个人从早上打到了中午,王凯旋略逊一筹,败了下来,从此两个人便成为了知己好友,而且两个人使得都是开山大斧,更加的相见恨晚。

今日卞祥看到了王凯旋阵亡得惨相,当下便跟疯了似的,见到官军就是一顿的砍杀到后来还是关胜等人拦住这才罢手,一见到蔡九被秦明杀了,当下也是忍不住叫起好来,又一看,旁边看有一个立而不跪的黄文炳,当下也就抽出了钢刀,走向了卞祥。

旁边的晁盖一看,当下便是一个箭步,将卞祥给拦了下来,卞祥有些惊讶的看着晁盖,当下不解的问道:“哥哥,你拦我做甚,这狗官害死了凯旋兄弟,俺卞祥便要为俺兄弟报仇雪恨。”

“卞祥兄弟莫要被仇恨蒙住了眼睛,凯旋兄弟的死我等也是伤心欲绝,可是那江州的兵马都监刘凤祥和知府蔡九都已经死了,可以说凯旋兄弟的大仇已报,这黄文炳虽然是蔡九的亲信,但是却是一个好汉,这江州无人不知他的刚毅正直,而且此人也是个能臣干吏,不可多得的人才,兄弟莫要为了仇恨而杀害了当世的好汉,落了我梁山的名声。”晁盖劝道。

听了晁盖之言,卞祥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钢刀,恨恨的看了一眼黄文炳,坐了回去。

此时梁山损失了一员大将,还有一百多的狼牙营的军士,可以说是损失惨重,晁盖虽然爱才心切。但是此时也是没有了心情,看了看面不改色的黄文炳,摆了摆手,让人将黄文炳带下去,好生的招呼,日后再说。

江州之地不可久留,当下梁山众人也都没有闲着,收拾打点江州府库钱粮,招兵买马,收拢俘虏,第二天便出了江州城。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晁盖大义动文炳

梁山大军收拾完毕之后,晁盖便让人将王凯旋的尸骨装敛起来,还有在江州城的缴获的粮草物资装上大车之后便离开了江州城。

晁盖,石秀,燕青等人是最后一批离开江州的,几十个人刚刚到了城门口,便看到那城门处有一伙人,四处张望,一看到晁盖一行人的出现,便向他们走了过来,好像是在刻意的等着他们。

晁盖几个人止住了脚步,不大一会的功夫儿,那一伙人便走到了晁盖等人的近前,晁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一伙人中林林总总共有四五十号人,男女老少,富贵贫穷得都有,有的衣着华丽,有的破衣烂衫,真的很难想象他们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为首的是一个大胖子,衣着华丽,白白净净的,方面大耳,小眼睛,大鼻子,四方阔口,颌下三缕短髯,看着倒像是一个弥勒佛一般,头戴员外巾,身披对花的绿色员外袍,虽然胖但是走起路来但是龙行虎步。

这人来到了晁盖的面前,躬身施礼,当下说道:“江州各界代表拜见晁天王及梁山众英雄。”

晁盖听完之后,又看了看身份不同的众人,有些疑惑,当下问道:“江州各界代表,我梁山好汉走的是反叛朝廷的路子,梁山大军攻打江州本是为了搭救我梁山兄弟,再说江州百姓安居乐业,那蔡九虽然是个贪官但是没有过多的盘剥江州的百姓,各位此番到来,但是叫我晁盖有些糊涂。”

那方面大耳的员外听得晁盖之言,拱了拱手,说道:“晁天王可知道我江州的百姓为何生活在蔡九这个无恶不作的贪官污吏治理下面,依旧能够生活的安乐吗?”

“这个倒是不知?还请员外明言。”晁盖听完便是一愣,这员外提的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去想,蔡九绝对的不是一个好东西,横征暴敛,可以说跟他的父亲蔡京老贼想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江州地界为何百姓还能安乐的过活,没有饿殍遍野的情况出现呢。

相比之下沂州的情况才是正常的,沂州的知府高封,便是当朝太尉高俅的亲戚,高封跟蔡九一样横征暴敛,无恶不作,沂州防御使赛雄信刘广,沂州团练使恨地无环王凯旋等等忠良那个不是被这高封逼得走投无路,投奔梁山,高官大将尚且如此,那沂州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每天都会有饿死的人出现,每天都会有被贪官污吏的爪牙活活打死的百姓,可是沂州的情况为什么在江州没有出现?

晁盖问完,便是挺着眼前的这个员外回答,还没等员外回答,旁边有一个耄耋之年的看着,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晁盖连忙上山扶住了老者。

“咳咳,多谢晁天王,年老了,身子骨就有些不听使唤,走两步就咳嗽,可是老朽还是要站出来,跟晁天王及梁山的各位好汉说上一说。”老者咳嗽了两声,缓了缓,说道,虽然身子骨不算硬朗但是老人家精气神但是十足,说话时颇有些激动。

“老人家请说,晁盖洗耳恭听。”晁盖扶着老者的胳膊,恭恭敬敬的说道。

晁盖的这一个举动在他自己看来没有什么,可是到了周围众人的眼里便是见不得的了,晁盖如今是什么身份,名扬天下的大英雄,大豪杰,那就好像是金字塔最顶端的人物,在普通老百姓的眼里那是高不可攀的人物,可就是这么一个高不可攀的人物,居然能够对一个老头如此的恭敬,没有丝毫的架子,这到叫众人佩服不已,心说义薄云天,仁义无双果然名不虚传。

在晁盖身后被绳子捆住的黄文炳也是眼睛精光一闪,当下低声的感叹了一句,道:“晁盖如此的雄才大略,明主也,枭雄也,明君也,可叹我大宋王朝了,唉!”

黄文炳的话众人没有听到,都在关注着这个老者要说些什么,看着见得晁盖如此的恭敬,也是一阵的感动,说道:“晁天王仁义之名,便是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都是闻名已久,没想到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这江州城的百姓能够安乐的过活不是别的,正是有了一个好的父母官啊。”

“倒不是说蔡九那该千刀万剐的,而是我江州的通判黄文炳,黄大人,黄大人虽然说是贪官蔡九的亲信,但是自打上任以来,为我们江州的老百姓做了不少的实事啊,江州能有今日的繁华,黄大人功不可没,我等听说梁山的好汉捉住了黄大人,要带回梁山,所以这才自发的来到这城门处,想求见晁天王,可莫要错杀了好人,还请晁天王明断。”

老者说完,刚才的那个方面大耳的员外也说道:“不错,老人家说的句句属实,文炳是什么脾气秉性,我这个当哥哥的是最熟悉不过的了,这江州城里的百姓都知道我与黄文炳虽然亲如兄弟,但是老死不相往来,原因便是文炳以身侍贼,我是苦苦相劝但是黄文炳依旧是无动于衷,一气之下,这才与他断绝了关系。”

“虽然说老死不相要来,但是毕竟是骨肉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实话实说,我这个当哥哥的,打心眼里佩服他,能力,品行全在我之上,所以今日在下恳请晁天王能够放过我家兄弟一命,日后我黄文烨定会报答梁山好汉的大恩大德。”

晁盖听完之后,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员外便是黄文炳的哥哥,人称黄佛儿的大善人黄文烨,当下哈哈一笑,说道:“黄员外,各位乡亲,你们多虑了,黄文炳虽然是蔡九的亲信,但是还是我等敬佩的好汉,我梁山好汉不会滥杀无辜,也不会杀害忠义之士,我们是打算请黄先生上梁山入伙,可是黄先生死活都不愿意,还要自杀,我等没有办法,这才将他捆了起来,这倒是叫各位乡亲误会了。”

众人听得晁盖之言,也都是恍然大悟,众人说笑了一阵之后,乡亲们便各自回去了,晁盖还专门的吩咐一个亲卫将那个耄耋老者送了回去,这一个举动又是让众人一个劲的感叹晁盖仁义。

等到人都走了之后,只剩下了黄文炳的哥哥黄文烨还在这里,当下晁盖便亲手将黄文炳身上的绳子,说道:“黄先生,我等冒犯了先生,还请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则个。”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黄文炳对晁盖的看法已经大大的改变了,当下也是拱手回礼,说道:“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今日亲眼得见,黄文炳这才相信,晁天王倒是叫小生佩服的紧啊。”

黄文炳说完,又走到了哥哥黄文烨的跟前,躬身施礼,说道:“见过兄长,有劳兄长为小弟如此操心,小弟之过也。”

黄文烨看着自己的弟弟,也是感叹不已,当下一把扶起了黄文炳,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说道:“你我自家兄弟,我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叫我如何不为你担心,自从你成为那蔡九的的身边红人之后,哥哥我是没有一天不担惊受怕的,这下子好了,晁天王杀了那狗官蔡九,到时候你在上梁山,日后前途无量,哥哥我也就放心了。”

听得哥哥之言,黄文炳也是沉默了,低头不语,旁边的晁盖知道黄文炳为何不说话,便是因为,作为一个读书人,落草为寇的确是一步艰难的决定,当下晁盖走了过去,说道:“黄先生,难道还在纠结?这大宋已经是无可救药了,我我梁山好汉杀了你个蔡九,还有马九,王九,这些贪官污吏是杀不完的,再说了,先生你大才能够保得住江州百姓安居乐业,可是别的地方呢,别的地方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先生难道就不管了吗?”

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初闻黄门山四杰

黄文炳听得晁盖之言,也是一阵的震惊,但是良久之后,黄文炳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小生只是一介书生,不像晁天王那样有天大的能力,小生自幼熟读经史子集,便是为了保一方平安罢了。”

“先生说的话恕晁盖不能同意,晁盖虽然说没有读过太多的书籍,但是晁盖确实知道,读书之人可不仅仅只是升官发财,保得一方平安,那样的话,未免有些亵渎了圣人之道。”晁盖摇了摇头说道。

“那晁天王以为读书人应当如何?”黄文炳问道。

晁盖抬头看了看天,然后用手指了指,良久,语气坚定的说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晁盖的四句话,将黄文炳震的目瞪口呆,最里面反复的念叨着晁盖说的这四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突然,黄文炳似乎是顿悟到了什么,眼睛猛然一亮,顿时整个人的气质便是一变,原先黄文炳给晁盖的感绝对是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江,奔流不息,惊涛拍岸,气势十足,但是现在黄文炳却像一座巍峨的大山,耸立在那里,岿然不动,倒叫敬佩不已。

“晁盖哥哥一句话,使得在下受益匪浅,正如哥哥所说,读书人自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在下愿意入伙梁山,为哥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着,黄文炳直接拜到了晁盖的跟前。

晁盖大喜,当下一把扶起了黄文炳,哈哈一阵大笑,说道:“梁山正是缺少想先生这样的大才,先生入伙梁山,如虎添翼呀,哈哈哈。”

像黄文炳这样的晁盖还是非常的同情的,他们寒窗苦读出身,有学识也有能力,为了在官场找到晋身之道,一方面勤恳地为朝廷办事,另一方面牺牲自己的自尊,扭曲自己的人格,让自己的品行污染得和官场一种颜色。因此对百姓而言他是坏蛋,对朝廷而言却是忠臣。由于没有蔡太师这样的父亲,高太尉这样的兄长。在官场他们有先天的不足,只能厚颜去攀附蔡太师这样的大树。但这种攀附来的关系是不牢靠的,大官们也只是利用他们办事,未必把他们看成嫡系。而一般百姓和有良心的官员却不齿其为人,不愿和他们为伍。这样的官员是属“蝙蝠”的,上庙堂无门,下江湖无路,这倒是大宋的悲哀,也是这个世道的悲哀。

“哈哈哈,兄弟如今有了归宿,我也就放心了。”旁边的黄文烨也是抚掌大笑,说道。

“兄长,如今那蔡九以死,小弟也是上了梁山,那蔡京定不会放过兄长,不如兄长随兄弟一同上梁山入伙,你我兄弟也有日子没有好生的在一块叙旧了。”当下黄文炳转过身对着哥哥黄文烨说道。

黄文烨哈哈一笑,说道:“这江州我也是待够了,昨日我便将家里的金银细软收拾好了,便打算着跟着晁天王一同上梁山,这不,大车已经在城外等候多时了。”

众人又是说笑了一阵之后,这才纷纷上马,离江州而去,出了江州,过了差不多几十里地就是大江,如今梁山的水军已经在江上候命,到时候从那里便可以直接回到梁山水泊。

晁盖一行人走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离着江州城已经是挺远得了,来到了一座大山,这山但是不凡,巍峨耸立,直入云霄,而且过山只有这一条路好走,但是险峻异常。

看了看眼前的这座大山,晁盖便问了一句,道:“前边的山叫什么?恁地巍峨耸立?”

旁边的燕青说道:“哥哥,前面便是黄门山,在这江州黄州一带倒是有名气的很。”

晁盖一听,当下便想起了这黄门山上的四个英雄,那便是黄门山四杰,神算子蒋敬,火眼狻猊邓飞,摩云金翅欧鹏和九尾龟陶宗旺四个好汉。

“这黄门山是不是有四个好汉,名唤黄门山四杰的?”晁盖当下问道。

没等燕青说话,旁边的黄文炳倒是说道:“哥哥倒是将这天下的英雄好汉都装进了心里,没错,这黄门山却是有四个好汉,便是黄门山四杰,正是那摩云金翅欧鹏、神算子蒋敬、铁笛仙马麟、九尾龟陶宗旺。”

“老大摩云金翅欧鹏,祖贯是黄州人氏,守把大江军户,因恶了本官,逃走在江湖上 绿林中,熬出这个名字,唤做摩云金翅;老二神算子蒋敬,祖贯是湖南 潭州人氏,原是落科举子出身,科举不第, 弃文就武, 颇有谋略,精通书算,积万累千,纤毫不差,亦能刺枪使棒,布阵排兵,因此人都唤他做神算子;老三铁笛仙马麟,祖贯是南京 建康人氏,原是小番子闲汉出身,吹得双铁笛,使得好大滚刀,百十人近他不得,因此人都唤他做铁笛仙;九尾龟陶宗旺,祖贯是光州人氏, 庄家田户出身,惯使一 把铁锹,有的是 气力,亦能使枪抡刀,人都称他为九尾龟。这四个人都是忠义之辈,英雄好汉。”

听得黄文炳的介绍,晁盖点了点头,这四个人可以说是水浒中完完全全被忽略掉了的英雄,虽然四人武艺都不是那么的高强,但是却是个个都是难得的人才。

摩云金翅即传说中的“迦楼罗”,一种大鸟,翅有种种庄严宝色,头上有一个大瘤,是如意珠,此鸟鸣声悲苦,以龙为食,每天要吃一个龙及五百条小龙。因欧鹏身材高大,快步如飞,有一身好武功,暗器一流。打祝家庄的时

欧鹏 候和扈三娘干过一仗,但是随后被栾廷玉一铁锤打下马来。后来一直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可见他是一个挫折感很强的人。因为他的历史问题(当过山头一把手),也受到“宋江派”的排挤,再加上与人交往的能力和热情有限,因此,欧鹏没有做出太多作为,但是他当过水军,步战也是熟悉,可以说是梁山极少数能够两栖作战的头领。

还有就是神算子蒋敬,蒋敬在原著中出场不多,形象较单薄,因此很少有人专门的研究过他,蒋敬作为梁山后勤保障工作实际上的统筹调配者,是梁山不可或缺的专业技术人才,也是梁山上最被忽略却意义最为重大的一位好汉。甚至有观点将他视作梁山系统的能量中枢,关系到梁山的生死存亡。

铁笛一声山裂,铜刀两口神惊,马麟形貌更狰狞,厮杀场中超乘。马麟跟蒋敬一样都是水浒中描写较少的人物,他是金陵城小番子闲汉出身,看来是迁居江南的少数民族或外族行伍后裔。不过近几代境况不佳,四处瞎混,充人耳目、帮手。可以想象,年少时的马麟自然也像邓飞那样,没条件也没心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提前踏入社会混帮派,当然有个性特长,会吹铁笛、品铜箫,也许祖传,也许加入帮派时投了个有才艺的师傅。

梁山好汉中,大多数都是流氓地痞,或者军士官吏,再来就是土财主,真正能比定义为“农民起义”的,只有打渔的小二小五小七,打猎的二解。真正的农民仅仅是陶宗旺一人,所以说,陶宗旺才是梁山农民起义的代表,也只有他,才配得上“农民起义军”的称号。陶宗旺负责把总监工,掘港汊,修水路,开河道,整理宛子城垣,修筑山前大路。他原是庄户出身,修理久惯,所以说 陶宗旺可以说是水浒传中少有的“建筑学家”。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一章 黄门山四杰归心

晁盖听得黄门山四杰之名,当下说道:“既然是英雄豪杰,我等路过此地便要拜访一番,见一见这四人。”

一行人来到了黄门山的山口,刚一进山,便被四周突如其来的喽啰给围上了,穿着粗布的衣服,头带赤色头巾,手中拿着刀枪棍棒,倒是精神,为首的却是两个汉子。

右边一个一头的齐肩卷发,发梢稍微有一些枯黄,脸色微微有些发黑,一双大豹子眼,蓝色的眼珠,一对九转狮子利剑眉斜插入鬓,高鼻梁,方海口,颌下无须,脸型有些瘦消,颧骨突出,眼眶凹陷,满脸的疤痕码字,穿着青色褂子,腰里别着一把浑铁锻造的笛子,手中拿着一把大滚刀,看上去倒不像是中原人,模样长相倒像是番邦之人。

左边一人五短身材,但是很结实,黝黑的皮肤,浓眉大眼,狮子鼻,放海口,一对招风大耳,身上的肌肉都翻翻着,穿着粗布麻衣,手中的兵器但是奇特,是一个通体浑铁打造的铁锹,比他整个人都高,模样长相倒像是一个农夫,平淡无奇。

晁盖仔细的打量了二人一眼,便清楚了这两个人的身份,当下翻身下马,抱拳拱手,说道:“我等乃是梁山的好汉,今日路过贵山,听闻山上黄门山四杰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所以特地前来拜访,二位兄弟可是那黄门山四杰之中的铁笛仙马麟和九尾龟陶宗旺二位好汉?”

晁盖这么一说话,倒是让马麟和陶宗旺一愣,他们四兄弟也只有在黄州江州一带颇有名声,没想到梁山的好汉,名震江湖绿林的托塔天王晁盖也知道他们兄弟,当下不敢怠慢,急忙抱拳回礼,说道:“原来是晁天王和梁山的众位好汉,我兄弟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之处,还请原谅,既如此,便请各位好汉随我兄弟一同上山。”

众人在马麟和陶宗旺两个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黄门山山寨,聚义大厅之前,寨主摩云金翅欧鹏和二寨主神算子蒋敬都已经恭候多时了,欧鹏一见来人了,当下哈哈一阵大笑,快步走了过来,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哈哈哈,哪位是托塔天王晁盖哥哥?梁山如此多的好汉一同来到我们这个小寨,蓬荜生辉呀。”

“想必这位便是摩云金翅欧鹏兄弟了,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了得。”晁盖看了看欧鹏当下抱拳拱手,称赞道。

“哈哈哈,晁盖哥哥过奖了,我们兄弟在这黄门山小打小闹还行,怎么能够跟哥哥您们梁山好汉想比,昨日大闹江州城,杀死了江州知府蔡九,大快人心,现在我等兄弟说起此事也是热血沸腾啊,晁盖哥哥果真是英雄豪杰,为了兄弟情愿两肋插刀,千军万马之中来去自如,叫我等好生的佩服。”摩云金翅欧鹏哈哈一笑,说道。

“蒋敬见过晁天王,各位好汉,听得梁山众位好汉来我们这个小寨,我等兄弟可是欣喜不已,在这聚义厅中已经备下了酒宴,我等进去边吃边谈如何?”这个时候旁边的蒋敬走了过来,朝着晁盖和旁边的黄文炳,石秀,燕青等人一拱手说道。

晁盖又打量了一眼蒋敬,年纪差不多在三十岁左右,脸型清瘦,长眉细眼,颌下三缕短髯,穿着皂色的长袍,文质彬彬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山寨的头领,倒像是饱读诗书的文人。

“神算子蒋敬晁盖倒是有所耳闻,今日一见倒不像是我等绿林中人,倒像是文质彬彬的书生,哈哈哈。”晁盖看了看蒋敬,哈哈一笑,说道。

蒋敬听得晁盖之言也是微微一笑,说道:“晁盖哥哥说的倒是不错,在下之前便是一个书生,也是熟读经史子集,寒窗苦读,可是因为没有钱财去贿赂当地的主考官,所以考了三次连一个秀才都没有考上,心灰意冷之下,这才弃文习武,结识了欧鹏三个兄弟,在这个黄门山过活,虽然不是轰轰烈烈,但是也勉强度日。”

晁盖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个世道便是如此,有钱的作威作福,没钱的吃苦受罪,无官不贪,混混沌沌,正是因为如此,我等梁山好汉才竖起替天行道为民请命的大旗,还天下老百姓一个青天白日。”

“晁盖哥哥仁义,我等兄弟佩服万分。”蒋敬拱了拱手,说道。

说话之间,几个人也进了聚义大厅,众人分宾主落座,作为大寨主的摩云金翅欧鹏当下站了起来,说道:“今日我黄门山蓬荜生辉,梁山的一众好汉能够来我们这个小小的黄门山,我们兄弟自然是高兴不已,这第一杯酒便敬晁盖哥哥及众位好汉。”

众人齐声叫好,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一碗酒下去,众人的话也就说开了,推杯换盏,谈天说地,一时间大厅之内热闹非凡。

晁盖见喝的差不多了,这才把酒碗当下,对着坐在他旁边的欧鹏说道:“欧鹏兄弟,蒋敬兄弟,马麟和陶宗旺二位兄弟,晁盖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旁边的蒋敬听得晁盖之言,眼睛就是一亮,也将手中的酒碗放了下来,听着晁盖说话,其他三人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欧鹏当下说道:“晁盖哥哥,有话但说无妨,小弟洗耳恭听。”

“那好,那我便说了,黄门山四杰个个都是英雄好汉,一身的本领不说上天入地,但是造福一方还是绰绰有余的,四位兄弟藏在这个小小的黄门山,无人问津,怎能配得上四位兄弟这一身的本事,我梁山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山上众兄弟个个都是忠义之人,四位兄弟何不与我一同入伙梁山,到时候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也不辜负这我等堂堂七尺男儿来这世上一遭,四位兄弟以为如何?”晁盖说道,说完便看着四个人的反应。

旁边的蒋敬一听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样子,但是也没有急着说话,手捻须髯,看着晁盖众人,欧鹏听得晁盖的话之后倒是一愣,他也没有想到晁盖能够如此的直白,但是出身行伍的汉子,喜欢的就是这种直来直去,而且他在这黄门山待的也没有什么意思,早就羡慕梁山好汉了。

“三位兄弟以为如何?”欧鹏虽然心中愿意,但是也没有立刻的就点头同意,而是看向了旁边的神算子蒋敬,铁笛仙马麟个九尾龟陶宗旺三位兄弟,当下便问了一句。

排行最小的老四九尾龟陶宗旺当下憨厚的说道:“俺,俺不懂什么,哥哥去哪里俺就去哪里,晁盖哥哥是天下第一的豪杰,跟着他应该错不了。”

“对的对的,宗旺兄弟说的对,如今梁山如日中天,我们兄弟四个便是在这小小的黄门山待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出息,倒不如跟着晁盖哥哥上梁山,做一番大事业。”马麟当下有些兴奋的说道,他是这四个人中性子最跳脱的一个,而且仰慕晁盖已久,一想到自己要成为梁山好汉哪里还忍得住。

欧鹏听了两个兄弟的话,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没有做出决定,将目光看向了旁边的神算子蒋敬,蒋敬是他们四个人中军师一般的存在,平日里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出的主意,所以这一次欧鹏看向了他。

蒋敬看到了欧鹏投来的目光,当下也说道:“哥哥,小弟认为,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等堂堂七尺男儿,就应该建功立业,建立不世功勋,光宗耀祖,晁盖哥哥当世的明主枭雄,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 众人离开黄门山

摩云金翅欧鹏听得蒋敬也是这么说,当下四个人对视了一眼,当下一齐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欧鹏抱拳说道:“晁盖哥哥,我等四兄弟在这小小的黄门山,晁盖哥哥不嫌我等兄弟粗鄙,我兄弟愿随哥哥上梁山共聚大义,为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四位兄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梁山又四位兄弟的加入,我梁山如虎添翼啊。”晁盖急忙将四个人一一扶起,扶着四个人哈哈大笑,说道。

四个人加入了梁山泊,在场的也就都是自家兄弟,,当下酒席之上便更加的热闹了,众人正喝的痛快的时候,突然从大厅外面跑进来一个瘦小的汉子,快步如飞,噌噌噌几步便来到了聚义大厅里面。

晁盖抬头一看,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此次晁盖带出来负责情报打探的鼓上蚤时迁,时迁本来就是一个小偷,可以说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便是绿林好汉也是瞧不起他这个贼,但是自从遇到了晁盖,跟着晁盖入伙梁山之后,鼓上蚤时迁名传大江南北,绿林中的好汉听说鼓上蚤的名字,没有一个不是竖起大拇指称赞的,这让时迁做梦都没有想到,整日里也是干劲十足,深得晁盖的信任。

“哥哥,大事不好了。”时迁来到了众人的跟前,朝着众人一抱拳,喘匀了气,这才说道。

“兄弟不要着急,慢慢的说。”晁盖一见时迁如此,便知道出了大事,虽然心中一惊,但是依旧是面不改色,当下说道。

时迁喝了一大碗的水,这才缓和不少,当下时迁说道:“刚刚东京的细作传来的消息,那蔡九被我梁山好汉杀死的消息现在已经传到了东京汴梁,太师蔡京勃然大怒,让江州黄州等地的军队搜捕我等,刚刚小弟上山的路上,看见有大队的官军正奔着黄门山而来。”

时迁的话就好像实在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了一块石头,顿时掀起了真真的波澜,晁盖也是大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官府得反应居然如此之快,本来以为还得过几天才能有动静,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早就已经回到了梁山,官府如此的迅速倒是让晁盖有些措手不及。

旁边的黄文炳则是微微一笑,好像这件事情他丝毫不放在心上,当下黄文炳说道:“哥哥,众位兄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座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英雄好汉,那江州的千军万马都闯过来了,还怕这些小喽啰,乌合之众。”

黄文炳的话一出,众人当时便是恍然大悟,阮小七当下跳了起来,说道:“黄家哥哥说的没错,怕个鸟,小爷俺天上地下出了晁盖哥哥还没有怕火什么,他们官军要是敢触咱们梁山好汉的霉头,小爷便让他们知晓知晓什么叫做活阎罗。”

“哈哈哈,小七兄弟说的对,这帮官军那都是酒囊饭袋,当初就没有那我们四兄弟怎么样,现在黄门山上有了晁盖等兄弟,我们不去找他们麻烦他们便烧高香了。”铁笛仙马麟也是在旁边哈哈一笑,说道。

聚义大厅经过了这个一闹,气氛倒是有些缓和,晁盖在旁边也是微微一笑,然后摆了摆手,说道:“各位兄弟说的都没错,我等的确不怕他们。但是这官军就好比蝇子一样,不咬人,他膈应人,我等平安回到梁山才是当务之急,那蔡京得知了我等杀了他最宠爱的儿子,能够善罢甘休吗,肯定不能,说不定还会派遣大军围剿我梁山,我等回去便要做好准备。”

“哥哥说的没错,小弟这便去收拾山寨中的粮草物资,明日便可以启程前往梁山。”当下神算子蒋敬站起身来,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我等分头行动,蒋敬兄弟,陶宗旺兄弟打点山寨的物资,燕青时迁二位兄弟盯住周围官军的动静,一有消息立马回来禀报,其他众兄弟带着人马严加巡查,正军备战。”

“是。”众人现在也都没有心思喝酒吃肉了,听得晁盖吩咐,当下众人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官军也许是为了应付上司,也许是惧怕黄门山的实力,在黄门山周围徘徊了好久,也没有敢上山搜查,到了晚上就离开了黄门山。

看得官军离开了,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倒不是晁盖等人怕他们,而是一但与官军开战,那么势必就会将周围各州各郡的官军全都引到这黄门山而来,到了那时晁盖等人便是有三头六臂,也很难冲出重围。

到了第二天,忙了一天的黄门山众人终于将物资打点完毕,装上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大车,晁盖等人烧了黄门山山寨,大队人马下山而去。

离开了黄门山,一路之上走走停停,虽然说离着江边不远,但是还需要躲官府的搜查,几百号人想要躲过官府的搜查哪里有那么容易,所以也就耽搁了三四天的时间。

终于,这一天来到了江边,负责接应的梁山水军头领混江龙李俊和翻江蜃童猛出洞蛟童威三个人已经急死了,本来预定好了的三天之前晁盖等最后一批人就会到达江边,可是三天过去了还是迟迟没有动静,而且这黄州江州的官军就好像是疯了一般在捉拿梁山众人,更是让李俊心急如焚,要不是翻江蜃童猛和出洞蛟童威兄弟两个拦着,李俊都能上岸去找晁盖等人。

李俊等人在江边见到了晁盖便是欣喜万分,心中悬着的一颗心中午落下了,紧着快走了几步,来到了晁盖的跟前,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你可是担心死小弟了,这几日那官军就像是疯了一般的到处都在寻找哥哥等人,我等担心哥哥的安全,这下子见到哥哥平安无事便好了。”

“哈哈哈,兄弟多虑了,这世上能够拦得住我晁盖的人还没有出生呢,这小小的江州还奈何不得我梁山好汉,想走便走,谁也留不住。”晁盖爽朗的哈哈一笑,说道。

众人听得晁盖说的,都是一阵大笑,然后便纷纷上了船,李俊喊了一声开船,十几艘船缓缓的离开了岸边,来到了江中,杨帆起航,顺着河道直奔梁山泊而去。

上了船,众人忙碌了好几天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吃了点酒肉便各自回去睡觉休息去了,晁盖也是累的够呛,当下找了一个船舱,里面空间不算太大,但是休息还是绰绰有余的,当下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晁盖这一觉便睡到了半夜,醒来之后,看了看外面满天的星斗,皎洁的月光洒在了河道上和江水的两岸,晁盖披上衣服走到了甲板之上,手扶着栏杆,看着周围两岸的景色,真好像是在画中游览一番,美不胜收。

“唉,如此大好的江山居然被这些贪官污吏祸害得如此的不堪,叫人心痛啊,真个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晁盖看着优美的景色,感叹的说了一句。

“哥哥做的好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道进了自古以来农民百姓的艰辛。”晁盖的话音刚落,便听得身后有人抚掌说道。

晁盖一回头,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黄文炳,当下晁盖向着黄文炳招了招手,说道:“黄先生还没有休息?”

“小生睡了一下午,刚刚醒来,便出来走了走,透透气,没想到遇见了哥哥,哥哥怎么没有睡?”黄文炳问道。

“我也是刚醒,睡不着了,出来透透气。”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 想不出来题目了

黄文炳走到了晁盖的身边,扶着栏杆看着两岸的风景,良久这才问了一句:“哥哥可是在担心那蔡京老贼会来报复?”

“唉,也可以说是,我梁山好汉虽然不怕那朝廷,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朝廷的实力目前比我们大的许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近几年我梁山声势浩大,估计会遭来朝廷的大举反扑,到时候梁山即便是有八百里水泊作为天险,恐怕也是凶险万分啊。”晁盖当下点了点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黄文炳听完晁盖之言,便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哥哥能够在大胜之中还能够保持如此清醒的头脑,难得,难得,正如哥哥所说,这一次我梁山大闹江州,杀死了蔡京的小儿子蔡九,那蔡京老贼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可是那又如何,便是我们不杀蔡九,那朝廷就不会对付我们了吗,这倒是一件好事,只是看哥哥如何破局。”

“哦?这怎么又是好事了,先生还请明言。”晁盖有些疑惑,当下便转过头,问道。

黄文炳微微一笑,说道:“破局其实很简单,将目光跳出八百里水泊梁山。”

黄文炳的一句话便让晁盖恍然大悟,他刚刚是当局者迷了,黄文炳说的没错,只要跳出梁山,那官军就那他们没有办法,官军大军包围梁山泊那梁山的主力大军便跳出去,里应外合,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晁盖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倒是我着相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之后,看得天色已晚,便各自回去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一连两天都是在船上度过的,像阮小七,张横。张顺这等水中的好汉来说是没什么,家常便饭一般,可是对于石秀他们这等北方的汉子可就遭罪了,晕晕乎乎的,叫人难受。

好在只有两天的时间,到了第三天,便到了水泊梁山,进了梁山水泊便有水军的船只过来接应,引着晁盖众人的船到了金沙滩水寨。

上了岸,水军的几个头领都已经等候多时了,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瘦脸熊卜青,扬子蛟狄成,圣水将单廷圭等人。

几个人见得晁盖安全归来自然是欣喜万分,纷纷上千跟晁盖打招呼,晁盖多日不见众兄弟自然也是高兴,众人有说有笑的朝着山上聚义大厅走去。

说话之间,便到了聚义大厅,大厅里面人生鼎沸,梁山大大小小的头领全都在这里,一见晁盖进来,都是纷纷上前打招呼,晁盖一一回应,过了人群,坐到了自己的虎皮金交椅上,旁边吕将,吴用等人坐定,众人纷纷落座。

晁盖看得满堂的英雄豪杰,济济一堂,甚是高兴,但是也让他想到了惨死江州城的好兄弟恨地无环王凯旋,当下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各位兄弟,幸得老天爷眷顾,让我等平安归来,而且还救回了病大虫薛永和船火儿张横二位兄弟,但是也有一个不幸的消息那就是王凯旋兄弟战死江州城。”晁盖声音低沉的说道。

晁盖这么一说,整个大厅也是被一阵伤感的气氛所笼罩,便是平日里最是吵闹的阮小七,李逵,糜胜几个人也是低头不语。

“所以我就定,在我梁山的后山建立一座烈士陵园,便是将我梁山战死沙场的兄弟的名字骨灰,放到里面,立上墓碑,让后人敬仰供奉。”过了好一会儿,晁盖这才坚定的说道。

晁盖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便是觉得心头一暖,自古以来战死沙场哪里会有人记得,死了便是死了,可是晁盖的这一手,让众人心中没有了后顾之忧,战死之后还能够收到后人的敬仰,能够得到如此的荣耀,也算是值了。

当下吴用站了起来,说道:“哥哥这一举措,必定会使我梁山上下拧成一股绳,团结一致,先生同意哥哥之言。”

“在下也同意,此举虽然说前无古人,但是算得上我梁山的忠义二字,我也同意。”吴用的话音刚落,另一个军师吕将便起身附和道。

见得两大军师都同意了,其他众人也都是纷纷点头同意,晁盖看得没有人反对,当下便说道:“那么好,此事便这么办,九尾龟陶宗旺兄弟何在?”

“小弟在。”陶宗旺没想到自己刚刚入伙梁山,晁盖这个时候叫他干什么,但是陶宗旺还是立马站了出来,抱拳拱手,朗声说道。

“这一位是心上山的好兄弟,黄门山四杰中的九尾龟陶宗旺,惯使一把浑铁铁锹,力大无穷,土木建造方面的事情最是精通。”晁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陶宗旺之后,又对着陶宗旺说道:“宗旺兄弟,这建造烈士陵园的事情便交给你了,你在梁山中挑选两千人马组建梁山工兵营,专门负责梁山城垣房屋的建造工作,这烈士陵园便是你的第一个任务,好生的完成,莫要让我等失望。”

陶宗旺听完晁盖的话就是一愣,他没有想到晁盖能够将这么重要的 事情交给他来办,心下就有些激动,但是还是稳了稳心神,略有些激动的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放心此事若是办不成,小弟也没有脸面在这梁待下去了,也不陪梁山好汉这一称号。”

“好,这话听着提气。”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陶宗旺领命下去了,晁盖又接着说道:“再说一说好的事情吧,这一次江州之行,我梁山又增加了几位好兄弟,黄蜂刺黄文炳,摩云金翅欧鹏,神算子蒋敬,铁笛仙马麟和九尾龟陶宗旺五位兄弟,梁山日益壮大,此乃天佑我水泊梁山。”晁盖说道。

“五位兄弟入伙梁山,各司其职,黄文炳兄弟担任梁山参赞军机之职,协助两位军师负责梁山的民生工作;摩云金翅欧鹏调入水军四营担任圣水将单廷圭的副将;铁笛仙马麟兄弟调入马军七营,担任小李广花荣兄弟的副将;神算子蒋敬负责梁山的仓库钱粮出纳工作。”

晁盖安排完之后,五个人便一齐站了出来领命,看得五个人回去之后,晁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此次,我梁山好汉大闹江州城,杀死了当朝太师蔡京老贼的小儿子蔡九,那蔡京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派遣大军围剿我水泊梁山,此事我等还是早做准备,应对日后的大战。”

“哥哥放心便是,那朝廷出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一次我梁山不是安然无恙,若是那朝廷大军还敢不知死活的过来,便让洒家打头阵,定叫他们有来无回。”晁盖的话音刚落,鲁智深便哈哈一笑,站了出来,大手一挥,说道。

鲁智深刚说完,旁边的呼延灼也站了起来,说道:“哥哥,如今我梁山兵强马壮,正是需要战场来练兵,朝廷不派大军便好,若是敢来,也让他们尝一尝梁山铁骑的滋味。”

“哥哥,我梁山水军也是枕戈待旦,随时可以应战。”见得马步军的头领都出来说话了,当下水军的混江龙李俊也是忍耐不住了,当下站了起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朗声说道。

看得梁山众人战意十足,晁盖也是非常的满意,当下便点了点头,说道:“众位兄弟回去之后便开始操练兵马,整军备战,若是到了战场之上哪个营掉链子,可不要怪我晁盖翻脸无情。”

“哥哥放心若是到了战场上掉链子,哥哥你就把俺的头拧下来,当夜壶。”李逵站了出来,大大咧咧的说道。

“你那颗头我可不敢要,黑乎乎的,哈哈哈。”晁盖看得李逵,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哈哈哈……”众人听得晁盖说的有趣,也都是一阵大笑。

正文 第三百三十四章 烈士陵园始建成

九尾龟陶宗旺领得晁盖之命之后便回去开始准备工兵营的工作,晁盖也将梁山上所有的泥瓦匠木匠调给了陶宗旺,陶宗旺又在梁山上招募了一千多民夫,这工兵营这才建成。

烈士陵园倒是好建,但是石碑怎么雕刻可是难坏了陶宗旺了,他已经雕好了一块大石碑,可是晁盖看了摇了摇头,不怎么满意,可是梁山上最好的石匠晁盖都不满意,一时间倒是让陶宗旺有些犯难。

这时,倒是军师吴用出了一个注意,他像晁盖引荐了两个人,都是吴用的好友,一个是玉臂匠金大坚,一个是圣手书生萧让。

晁盖听说这两个人之后,恍然大悟,他怎么就没有想起来他们两个人呢。

北宋年间,有苏轼、黄庭坚、米芾、蔡京四家书法名扬天下。中国书法到唐宋就达到了顶峰,后人无法逾超,与同诗到唐,词到宋的道理一样。萧让是济州人氏,是个秀才,会武功,更能写各家书体,当朝的四大名家更不在话下,所以人称圣手书生,可以说他临摹的四大名家的书法字体能够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水浒中梁山好汉为了救提反诗而身陷江州大狱的宋江,吴用就出了一计,想办法让萧让冒充蔡京,修书一封给蔡京的儿子,江州知府蔡九,要他将宋江解押到汴京,这样,梁山兵马就会在半道上解救了宋江。

吴用同萧让相识,但不能直取。为骗来萧让,戴宗按照吴用的指意,到了济州,说山东泰山的岳庙要重修而需立碑文,请萧让前往,以一百两银子为价,就这样,萧让和全家都被骗上了梁山。同时被骗上梁山的还有善刊刻金石的金大竖及一家老小。到了梁山,萧让着笔,金大坚刻图章,仿了一封蔡京的家书。

要不是误用“翰林蔡京”这方犯了讳忌的图章;要不是江州通判黄文炳发现了这家信上不合礼数的图章,还就真骗过了蔡京的儿子江州知府蔡九。由此可见,萧让的圣书手之名,是名副其实的。

相比较与圣手书生萧让秀才出身,玉臂匠金大坚的出身就有点低了,金大坚,也是济州人氏,济州在今天山东济宁。他是个篆刻家,会武功,立业靠名扬中原,堪称一绝的金石功夫。除甲古文之外的中国文字,他都能信手生来,镌篆更是精妙。这手功夫非同寻常,靠此养家糊口,那也是上等人的活法,所以闲来也舞枪弄棒。为什么这样说,这得从雕锈篆刻说来。中国人以金石为体,以文字和雕镌为本,记载了中华文明,展现了中华文化的独特性。在青铜器皿,玉器上留有痕迹,在名山大川上留下遗存,在庙寺堂殿中也无不如此,在书文典章中更不在话下。向上可追溯到文字没有成形的时代,如琅诸,红山,齐家,半坡等等。到了宋代,雕镌篆刻更是深入到寻常百姓家了,只要稍有财力的人总得有方自己的印言,死了总得立个碑文,不忘祖要立牌位。上自皇帝下到平头白百姓都少不了金大坚这等人物,只怕是请不起金大坚这等名家。

金大坚没有参加征方腊,征辽后,他被宋徽宗御用。宋徽宗是个无能的帝王也是个大艺术家,这个皇帝是不会亏待这个金石名家的,只是他被掠到金国,金大坚如果也随从了,那就惨了,如果没有随从,能逃到了江南,金大坚还有好日字过,因为他的手艺不错。俗话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南宋虽不是军事强国,但是那时世界上的经济强国。

听得吴用说了这两个人,当下晁盖便是一喜,便让吴用写书信将这二人给请过来,又不放心,有吩咐了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兄弟两个带着二十个兄弟下山去济州接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

济州离着梁山也不远,一来一回两日便可,果然圣手书生萧让和玉臂匠金大坚一听说梁山泊的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相请,当下二话没说便跟着张三李四二人来到了梁山。

尝尝亲自来到聚义大厅外面迎接,看得这二人,过人非同寻常,左边的那个一身的青色素袍,中等的身材,面色如玉,眉清目秀,颌下三缕短髯,乌纱帽,白罗襕,文质彬彬,一表人才。青衫乌帽气棱棱,顷刻龙蛇笔底生。米蔡苏黄能仿佛,善书圣手有名声。乌纱唐帽通犀带,素白罗襕干皂靴。慷慨胸中藏秀气,纵横笔下走龙蛇。此人定是那圣手书生萧让无疑了。

旁边的还有一个汉子,穿着紧身的褂子,外面套着一个青色的大氅,方面大耳,面色微微有些泛黄,肩膀上背着一个褡裢,里面装的都是凿子,锤子一应物件。凤篆龙章信手生,雕镌印信更分明。人称玉臂非虚誉,艺苑驰声第一名。晁盖一看便看出了此人便是玉臂匠金大坚。

“哈哈哈,二位先生能够过来,晁盖感激不尽,感激不尽。”晁盖朝着二人一抱拳,说道。

这两个人虽说是文人,玉臂匠金大坚雕刻章印也是需要文化底蕴的,二人虽然都是文人但是出自绿林之中,所以当下二人也都是抱拳拱手,说道:“晁天王仁义之名天下皆知,我兄弟二人虽然不是梁山好汉那样的义薄云天,但是也是仰慕各位好汉,所以晁盖哥哥相邀,我二人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得当下前来。”

“哈哈哈。晁盖何德何能,当不起二位先生的夸奖,汗颜啊。”晁盖谦虚的说道。

晁盖的话音刚落,萧让便说道:“晁盖哥哥何必如此谦虚,托塔天王晁盖之明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这梁山泊周边的百姓家家户户都在供奉着晁盖哥哥的长生排位,如此深得民心,小生自幼熟读经史子集,也没有见过哪一个人能够有如此的殊荣。”

“二位先生也是忠义之士,绿林中的英雄好汉,身怀绝技,倒不如加入梁山,我等一同替天行道如何?”晁盖也是爱才心切,当下便邀请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萧让个金大坚两个人自然是欣然同意。

又有两个好汉加入,晁盖自然是欣喜不已,而且烈士陵园的建造也是快速无比,两个人听说了烈士陵园的作用,当下也是感动不已,便纷纷保证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建造一座真正神圣的烈士陵园。

时间不长,短短半月之间便建造完成,烈士陵园占地一百多亩,周围用青石砌成的围墙,中间正门是一个高大的拱门,左右各有一副对联,是晁盖所写,萧让手书,金大坚雕刻的作品,巍峨大气,气势磅礴,上联是英名万古传飞将,下联为正气千秋壮国魂,横批龙飞凤舞四个大字永垂不朽。

进了大门,便是青砖铺路,两旁边黄土铺垫的广场,青石路的两旁是两排挺拔笔直的青松,陵园的正中间一个高大的石碑之上,笔走龙蛇气势磅礴的写着“为梁山兴旺,民族兴旺而牺牲的人们永垂不朽!”几个大字铿锵有力,直接震撼人得心惊。

左右各有两间偏殿,里面都是一块块是石碑,上面雕刻着梁山每一次战斗而牺牲的人的名字,正中间有一座大殿,供奉着关二爷得神像,下面的神案之上,供奉着梁山战死头领的排位,目前只有一个,那便是恨地无环王凯旋的排位。

楠木的排位,上书“恨地无环王凯旋之位”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 梁山政务院成立

这一天,天热阴沉,便是往日叽叽喳喳叫着的鸟儿此时都安静了下来,梁山泊烈士陵园里面,梁山的大小头领,梁山军马和山上周边的百姓,肃穆的站在这里。

他们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悲伤,在他们面前的石碑之上刻着他们的战友,他们的兄弟,往日里那些一起欢声笑语,一起喝酒吹牛,一起战斗的好兄弟。

晁盖现在高台之上,庄严肃穆的看着下面的众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江州一战,我们一共失去了二百一十五个战友,二百一十五个好兄弟,他们都是好样的,他们为了救出我梁山的兄弟而悍不畏死,勇往直前,真正的做到了义气当先,他们才是英雄,才是当之无愧的梁山好汉,我得到这些烈士名单的时候,既悲痛又欣慰,悲痛的是有这么多的好兄弟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但是同时我也很欣慰,因为他们在困难面前,面对千军万马,纵然深陷重围,也是毫不退缩,这才是梁山好汉,这才是英雄豪杰。”

“这些兄弟是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榜样,他们的行为,他们的事迹应该被更多的人记住,应该被更多的人所瞻仰,所以我们梁山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都应该记住他们的功绩,我们在这里建造了这个烈士陵园,所有为了民族,为了梁山,为了人民所牺牲的兄弟都会被供奉在忠烈祠中,他们的功绩也会放在里面,供后人敬仰。”

晁盖的一番话说完,下面的所有梁山士兵都是流露出了感激的神采,对于这些人来槊战友就是他们的兄弟,他们的兄弟死后能够得到这么大的荣耀,也是值了,而且在军队之中保不准哪一次自己也对战死沙场,到时候自己也能够被刻在忠烈祠的石碑上。

系数中国的历史上,无论是秦皇汉武,还是唐宗宋祖都没有哪一个朝代,哪一个皇帝能够将士兵的死活真正的放在心上,真正的为士兵建立石碑,建造忠烈祠,供后人敬仰,即便是有也是为那些大将,高官所建造的,便是这一点,梁山几万军士便对晁盖死心塌地,要不是军纪严明,恐怕现在在场的梁山军士已经黑晁盖磕头跪拜了。

不管下面的梁山军士,梁山百姓如何的想的,晁盖站在台上继续说道:“各位兄弟,这些兄弟先我们一步走了,我们在战场上活了下来,同时我们的肩膀上也多了死去战斗的期望,多了他们的责任,我们应当更加的努力,为了这天底下数不清的受苦受难的百姓,为了我们的后代子孙没够幼有所学,老有所养,为了我们的华夏民族能够从此不再为蛮夷欺辱而不懈的努力奋斗,为了这个目标,我们梁山好汉每一个人都应该做好了准备,做好随时为了我们这一个伟大的理想而牺牲的准备,也包括我。”

“万岁!万岁!万岁!”晁盖的话音刚落,底下不管是梁山的头领还是梁山的军士,又或者是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都是热血沸腾,每一个人的心里都烙下了一个深深地烙印,那就是为了民族的强大,为了子孙后代而不懈努力,即便是牺牲则在所不惜。

看着众人的表现,晁盖笑了,他的目的达到了,一个军队怎么样才能够成为百战精锐,才能够成为拖不烂,打不垮的常胜之师,那就是让这一只军队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信仰,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是岁月流逝,人员更迭,这只军队依旧是钢铁之军,依旧是常胜之师,而今天晁盖说的这一番话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虽然很困难,但是晁盖还是在努力的去尝试。

接下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纷纷上前鲜花,鞠躬,每一个人都是庄严肃穆,有的甚至眼眶通红,晁盖看着知道他成功了,此时的梁山凝聚力空前的强大,即便是朝廷派遣十万大军前来也是毫不畏惧。

结束了之后,晁盖便将几个军师和梁山上的几个军事首脑都召集在了他的书房里面,让张三李四两个兄弟在门口把守,任何人不得入内。

众人来到了晁盖的书房,纷纷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看着晁盖如此的严肃,就知道有事情而且不小,当下资格最老的吴用便开口问道:“哥哥,可是有什么大事?”

晁盖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不错,叫几位兄弟过来就是讨论一下我梁山的改制问题。”

“改制?”听了晁盖的话,几个人都是一阵的疑惑,便是学富五车的吕将,吴用和黄文炳都是一脑袋的雾水,旁边的吕将疑惑的问道:“哥哥,为什么改制,现今我梁山的秩序不是挺好的吗,梁山兴旺发达,哪里需要改制?”

吕将的话说出了众人的心声,晁盖看了看几个人,问了一句道:“几位都是以为我梁山没有隐患吗?”

吴用,吕将,黄文炳,公孙胜,林冲,刘广,云天彪,关胜,呼延灼等人都是低着头想了半天也是没有想出来晁盖说的隐患在哪里。

当下,晁盖微微一笑,说道:“我梁山日后是需要发展壮大的,不仅仅只局限在梁山泊这么小的地方,梁山好汉还要走出去,到了那时现在的制度就不合适了,完完全全的草莽绿林中的模式,怎么能够争霸天下,怎么能够领导日后庞大的地盘和军队,所以改制刻不容缓,势在必行。”

晁盖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看向晁盖的目光也是钦佩不已,尤其是吴用,吕将和黄文炳三个人身为梁山的军师参赞军机,居然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当下也是一阵的脸红。

晁盖看出了几个人的尴尬,当下便说道:“这也不怪你们,梁山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几位来做决定的,忙得不可开交,也是忽略了这个问题,现在提出来了,正好可以商议一下。”

几个人知道晁盖这是在给他们找台阶下,当下也是点了点头,仔细的思考起来晁盖的建议,黄文炳看着几个人在哪里苦思冥想,但是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既然哥哥提出来了,那么想必哥哥心中已经有了计划,我等便不再

多此一举了。”

“哈哈哈,黄蜂刺果然眼睛毒辣。”晁盖也是哈哈一笑,当下说道。

接下来晁盖便将他心中所想的制度说了出来,成立梁山政务院,政务院设政务左仆射和政务右仆射二人,负责政务院的日常工作,政务院下辖秘书司、财政司、商业司 、外交司 、教育司 、农业司 、人事司 、医疗司,后勤司九个部门。左仆射负责财政司,商业司,后勤司和医疗司;右仆射负责外交司,教育司,农业司和人事司。

秘书司负责起草书信公文,辅助左右仆射的日常工作;财政司掌管梁山的库房钱粮出入,税收等;商业司负责梁山对外的贸易;外交司负责梁山对外交涉事物和日常活动的礼仪程序安排,以及迎宾纳客等;教育司负责梁山管辖范围内的教育工作,包括梁山的文学院,梁山的医疗学院和梁山的讲武堂;农业司负责梁山管辖范围内的农业工作,包括农林牧副渔;人事司负责梁山管理人员的提升和考察工作以及对外招收百姓等;医疗司负责梁山管辖范围内的医疗工作;后勤司负责梁山的伙房,车辆马匹,粮草,盐铁等管理。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梁山军务院成立

除了成立政务院之外,还要成立梁山的军务院,军务院没有特定的管理人员,设立梁山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由晁盖亲自担任,常设成员为十人,候补成员若干不等。

军务院下辖参谋司、政治司、后勤司、装备司、情报司、军法司,编练司,警备司八个部门。参谋司负责梁山武装建设和作战指挥,制定作战计划等;政治司负责梁山的政治思想工作;后勤司负责梁山军队的后勤保障工作,包括伙房,衣物,粮草,军饷等;装备司负责梁山军队装备兵器的研究和装备,包括梁山火炮研究院;情报司负责梁山军事情报的搜集和分析,为参谋司制定计划做准备;军法司负责梁山军队的法制工作,赏功罚过;编练司负责梁山军队的招募工作和守备军的训练工作;警备司负责梁山聚义大厅和梁山重要头领的警卫安全工作。

听得晁盖说完了梁山两大核心领导机构之后,书房内的众人都是佩服不已,晁盖提出的制度,对于梁山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可以说非常的完美,晁盖没对众人的夸奖和佩服也是一阵的脸红,毕竟是从后世过来的,后世那些先进的制度理念他是很明白的,搬过来用到梁山再合适不过。

坐在旁边的黄文炳是在座的文官之中做官经验最为丰富的一个,听得晁盖说完就是一直皱着眉头,等到晁盖全都说完了,黄文炳这才疑惑的说道:“哥哥方才说的政务院和军务院都是非常的完善,只是梁山为何只有这两个机构,政法和监察方面的机构为何没有?”

听得黄文炳的疑问,众人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确实没有,晁盖也是哈哈一笑,说道:“的确,我在完善制度的时候也有两个核心的部门,就是政法院和监察院,负责梁山的政法和监察工作,可是如今我梁山人才不够,在这说也没有专门从事政法方面的头领,所以也就没有提出来,等到时机成熟了,在一点一点的建立完善,这两个部门的职权暂时由政务院来负责。”

“哥哥目光深远,小生自愧不如啊。”听得晁盖的解释,黄文炳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他对晁盖那可以说是心服口服。

既然晁盖的计划已经说出来了,那么便开始商讨梁山各个部门得领导问题,经过了几个人整整一天的商讨,反复的讨论,这才将人员的调配都商议了出来。

第二天,梁山聚义大厅之前擂鼓聚将,三通鼓响,所有的人都来到了聚义大厅,便是在独龙岗的头领也是在头一天得到了消息,星夜赶回了梁山,可以说这也是梁山聚会头领最全的一次。

看着都来齐了,当下晁盖便开始说道:“经过了几次的大战,我梁山的威名打了出去,如今梁山好汉在江湖绿林之中也是威名赫赫,这都是众位兄弟努力的结果。”

“但是经过了这几次的大战,我梁山的一些问题也是显露了出来,梁山日后是需要走出去的,是需要发展壮大的,是需要争霸天下的,如今的管理制度却依旧还是江湖绿林山头的管理制度,已经不能满足梁山的发展,所以说改革势在必行,昨日经过了两位军师,林教头,云总管等几个兄弟的商议,终于商讨出了一个完美的管理制度以及人员的安排,众位兄弟可有什么异议?”

晁盖的话音刚落,聚义大厅中便是一阵的小声说话的声音,众人纷纷讨论着心的制度,这个时候,作为梁山后备军的枪棒总教头豹子头林冲站了出来,说道:“哥哥,梁山改革迫在眉睫,对我梁山有百利而无一害,林冲支持哥哥。”

林冲刚说完,梁山马军的头领双枪将董平和南离太保石宝也是站了出来,他们二人可以说是两千马军最早的头领,当下二人也是抱拳拱手,说道:“哥哥,我等也没有异议,无有规矩不成方圆,我等支持哥哥改革。”

“哈哈哈,洒家也是支持,洒家粗人一个不懂得什么制度改革,但是哥哥自打创立梁山以来便是事事想在人前,这一次的改革肯定也是如此,洒家一万个支持。”鲁智深哈哈一笑,直接站了出来,朝着晁盖一抱拳,说道。

看得都说完了,水军头领自然也是不甘落后,当下混江龙李俊和赤须龙费保二人对视了一眼,站了出来,说道:“我水军各营完全遵守哥哥之命,支持改革。”

晁盖满意的点了点头,当下哈哈一笑,说道:“那好,既然众位兄弟都没有异议,那改革便从今日开始,由吴用,吕将,黄文炳,林冲,公孙胜,云天彪六个人成立梁山改革委员会,负责梁山全体的改革工作,下面由吴军师来宣布梁山改革后管理制度的安排。”

吴用听得晁盖点了他的名,当下站了出来,从怀中取出早就准备好了的纸张,宣读了起来,道:“梁山管理机关的改革,目前暂时成立两大管理机构,分别是政务院和军务院,负责梁山的政务民生和军事管理工作。”

“政务院设立左仆射个右仆射,下辖秘书司,财政司,人事司,后勤司,教育司,医疗司,商业司,农业司和外交司九个部门;军务院成立梁山军事委员会,下辖参谋司,政治司,装备司,后勤司,装备司,军法司,警备司和编练司八个部门。”

“秘书司负责起草书信公文,辅助左右仆射的日常工作;财政司掌管梁山的库房钱粮出入,税收等;商业司负责梁山对外的贸易;外交司负责梁山对外交涉事物和日常活动的礼仪程序安排,以及迎宾纳客等;教育司负责梁山管辖范围内的教育工作,包括梁山的文学院,梁山的医疗学院和梁山的讲武堂;农业司负责梁山管辖范围内的农业工作,包括农林牧副渔;人事司负责梁山管理人员的提升和考察工作以及对外招收百姓等;医疗司负责梁山管辖范围内的医疗工作;后勤司负责梁山的伙房,车辆马匹,粮草,盐铁等管理。”

吴用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得众人都在认真的听着,没有异议,然后接着说道:“参谋司负责梁山武装建设和作战指挥,制定作战计划等;政治司负责梁山的政治思想工作;后勤司负责梁山军队的后勤保障工作,包括伙房,衣物,粮草,军饷等;装备司负责梁山军队装备兵器的研究和装备,包括梁山火炮研究院;情报司负责梁山军事情报的搜集和分析,为参谋司制定计划做准备;军法司负责梁山军队的法制工作,赏功罚过;编练司负责梁山军队的招募工作和守备军的训练工作;警备司负责梁山聚义大厅和梁山重要头领的警卫安全工作。”

“下面便是各个部门的领导问题,梁山政务院分设左右仆射,负责政务院的日常管理工作,政务院左仆射由吕将担任,右仆射由黄文炳担任。左仆射负责财政司,商业司,后勤司和医疗司。财政司司长神算子蒋敬,商业司司长飞天虎扈成,后勤司司长笑面虎朱富,医疗司司长阎王敌范百龄;右仆射负责外交司,农业司,人事司和教育司,外交司司长入云龙公孙胜,教育司司长太学狂生吕将,农业司司长黄蜂刺黄文炳,人事司司长入云龙公。”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蔡京丧子风云起

“军务院成立梁山军事委员会管理梁山的军事工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由托塔天王晁盖担任,常设成员为十人,豹子头林冲,小关羽云天彪,太学狂生吕将,智多星吴用,大刀关胜,双鞭呼延灼,小罗成唐斌,双枪将董平,霹雳火秦明和花和尚鲁智深。候补成员若干,小李广花荣,井木犴郝思文,混江龙李俊,赤须龙费保,赛雄信刘广。”

“军务院下辖参谋司,政治司,后勤司,装备司,军法司,情报司,编练司和警备司。参谋司司长小关羽云天彪,政治司司长智多星吴用,后勤司司长镇三山黄信,装备司司长赛雄信刘广,军法司司长宝光如来邓元觉,编练司司长豹子头林冲,警备司司长南离太保石宝,情报司司长旱地忽律朱贵。同时撤销石宝马军一营正将职务,撤销邓元觉狮虎营副将职务,撤销镇三山黄信马军副将职务,撤销小关羽云天彪马军九营正将职务,调任井木犴郝思文担任马军一营正将。”

吴用说完了之后,便坐会到了位置上,晁盖看了看众人说道:“各位兄弟也都听到了,具体的事情吴军师已经说的很详细了,既然大家没有什么反对的,便开始各自准备去吧,这聚义大厅的两旁边有不少的配套厢房小院子,便作为各个部门的办公区域,聚义大厅的后面有三个大院子,正中间的是我的办公地点,旁边的左右两个便是军务院和政务院的总部办公院子,玉臂匠金大坚兄弟,烦劳你多做几个牌匾,再每个院子的门口刻上部门的名字,也好让人看着方便。”

“是,小弟回去便做。”金大坚站了出来,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等到众人都没有问题了,这才各自陆陆续续的出了聚义大厅,梁山泊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到处都是行走匆匆的人。

晁盖没有走,当下便将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全都召集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见得人都来了,晁盖便开口说道:“如今梁山的改制如火如荼,但是还会有不少的难题存在,比如说人手不够的问题,现在的梁山到处都在缺人,尤其是有文化的读书人就更加的缺,这件事是当务之急。还有就是独龙岗的问题,独龙岗虽然是我们的屯兵之所,但是依旧还是有不少的百姓在那里生活,所以我们也要在独龙岗建立军政管理的政府。”

“哥哥是说我们在独龙岗也建立梁山这样的机智?”一直负责独龙岗的军师太学狂生吕将当下便问道。

晁盖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倒是不用,独龙岗的军饷粮草都是由梁山提供,所以日后便由梁山军务院的后勤司统一调配便可以,但是为了应对特殊时期的特殊情况,我们也得在独龙岗设立相等的政治军事机构。”

“哥哥,此事可以完全不必照搬照抄我梁山上的管理制度,像财政,外交,人事什么的都不需要在独龙岗设立,而且独龙岗我们的定位便是军事堡垒,也就是说完全可以不用搞得那么的负责,而且独龙岗的事情也比较少,所以哥哥完全可以精简独龙岗的机构。”晁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军师吴用便分析道。

黄文炳点了点头,颇为认同说道:“学究说的极是,政务方面可以在独龙岗设立后勤司,财政司,医疗司,农业司四个部门,军务院便设立情报司,军法司,装备司和政治司四个部门。”

“对对对,这八个部门也腰酸可以合并在一个部门里面,成立梁山独龙岗衙门,设立独龙岗正副指挥使,这样一来既可以精兵简政,也可以管理独龙岗的军政事物,一举两得。”吕将听完前面几个人的发言之后,也是一阵的激动,当下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三个智囊你一言我一句的就将事情的解决办法给完善了出来,也是感叹不已,要不是说方面的刘备在得到军师诸葛亮之前屡战屡败什么也不是呢,有一个好的智囊团是多么的重要,而且还省事。

听了几个人的发言,晁盖也渐渐的完善了解决的办法,当下拍板儿说道:“哈哈哈,看来还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况且咱们的三位军师可都是学富五车,才华绝伦的人物,就这么三言两句便将办法说了出来。”

“成立梁山独龙岗分寨,由吕将担任指挥使,云天彪担任副指挥使,下辖后勤司,政治司,装备司,财政司,情报司,医疗司,军法司八个部门。后勤司司长云里金刚宋万,政治司司长混世魔王樊瑞,装备司司长天目将彭玘,财政司司长摸着天杜迁,情报司司长鼓上蚤时迁,医疗司司长神医安道全,军法司司长百胜将韩滔。”

接下来,由于各个部门的成立,军队方面也会空出来大量的职位,晁盖等人又商量了军队头领的安排问题之后,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众人便都各自回去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梁山都是在进行着忙碌的改制,不是说成立衙门,挂一个牌子就完事了。还需要一大堆的交接问题,而且每个部门的人手都是不够,到都需要人手,尤其是政务院和军务院政治司的,所要的读书人数量非常之大,可是梁山如今的两个文学院的学生都已经冲入到了部门之中,还是杯水车薪,没有办法,晁盖也只能先这样,然后一点一点的扩充人手,在一个就是加大了对梁山自己人才的培养。

梁山的改制已经开始,至于说怎么样的实施便不再提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梁山好汉将江州知府蔡九,也就是蔡京的小儿子杀了,老来丧子的蔡京能够善罢甘休吗?答案肯定是不能的。

蔡京在东京汴梁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当时便是猛地吐了一口鲜血,倒地昏迷不醒,就是连几日后的早朝都没有去。

古代的早朝是非常严格的,在中央,皇帝每天早上要举行朝会,也叫上朝,属最高国务会议。参会官员是六部九卿等高级官员。朝会内容一般都是两项,一是皇帝做出决策,征求大臣意见;二是大臣有重大事项,需报请皇帝批准。朝会的时间,根据议程多少有长有短,一般多在辰时结束,也就是现在的九点多钟。正常情况下每天如此,所谓君王不早朝,那是例外。

净鞭三响,文武大臣来到了宣和殿,宋徽宗身穿黄色龙袍,打着哈欠在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转屏风入座,端坐在龙书案后面,眼皮微微的抬起,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时旁边的贴身大太监站了出来,手挥拂尘,扯着公鸭嗓子,高声喊道:“圣上有旨,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朝散!”

“皇上,皇上,微臣有本?请皇上为微臣父子做主啊!”大太监的话音刚落,大殿之上便想起了一阵哭嚎之声,那声音要多惨有多惨。

这一声惨不忍睹的哭声,吓了宋徽宗一跳,一下子困意全无,当下抬头一看,出班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儿子,目前官拜秘书郎,长得倒是跟他的父亲有些相像,风度翩翩,相貌俊秀,如今在这宣和殿嚎啕大哭,倒是叫宋徽宗有些疑惑不已。

宋徽宗看着下面痛哭流涕的蔡攸,当下便问道:“小蔡爱卿,为何再次痛哭?如果有什么冤屈的话,告诉朕,朕为你们做主。”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纪安邦兴师讨贼

听得宋徽宗的承诺,蔡攸这才渐渐的止住了眼泪,当下朝着宋徽宗叩拜,说道:“启禀陛下,前日那大胆的梁山贼寇居然大闹江州,目无法纪,破坏房屋良田,屠杀江州百姓,微臣那弟弟江州知府蔡德章为报皇恩,领兵杀贼,不料被梁山贼寇杀害,老父听到弟弟被害的消息后,吐血昏迷不醒,请陛下为我父子报仇啊!”

蔡攸义愤填膺,又悲惨万分的将事情说了出来,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是一惊,他们也都听说过梁山反贼的威名,前几年杀了高太尉的儿子,又大闹东京,大闹荆州,大闹青州,没想到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将蔡京的小儿子也杀了。

“放肆,岂有此理!小小梁山草寇,居然如此的胆大包天,目无法纪,长此以往,我朝廷威严何在?太尉高俅何在?”宋徽宗坐在上面,面色铁青,这回他是真的动了怒了,梁山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城略地,杀害朝廷命官,这让他这个做皇帝的脸上无光,也就是面子上不好看。

听得皇帝传唤,高俅二人连忙站了出来,来到近前,躬身拜道,口称万岁,宋徽宗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好了,你乃是殿帅府太尉掌管天下兵马,这梁山贼寇朕记得也是三番五次的派兵征剿,可是那梁山越剿实力越大,今日你二人必须想出一个法子来,务必将梁山贼寇一网打尽。”

高俅听得之后也是一阵的语塞,梁山好打吗?不好打,前几次派去的大将那个不是文韬武略顶级的大将,可是都被梁山给打败了,这一时之间两个人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注意。

宋徽宗看得高俅不说话,当下便是气急,说道:“怎么?朕的大宋江山人才济济,居然找不出一个大将统兵攻打梁山贼寇?那钟师道,张叔夜不都是我朝的大将吗?”

“回禀陛下,钟师道的确是我朝的大将,可是西北西夏和河北的反贼田虎都需要小种经略相公镇压,不可轻离。还有那张叔夜也是一员良将,可是张将军驻守河北边军,防范辽国虎狼之师也是不可轻离。”高俅当下便说道。

宋徽宗听得高俅言之有理,当下便说道:“那怎么办?我堂堂大宋朝廷居然一点都奈何不得那区区的梁山草寇,传出去不叫人笑话。”

高俅此时被宋徽宗问得已经是满头的大汉,可是一时间也找不出好的人选,突然灵机一动,眼睛一亮,还真让他给想到了一个人,当下高俅便高声说道:“陛下暂息雷霆之怒,休发虎狼之威,微臣刚好想到了一个人,此人出征梁山定可大获全胜。”

宋徽宗一听高俅说有人选了,当下便是一阵的好奇,除了张叔夜,钟师道这些大将,难道还有人能够挂帅出征?便开口问道:“爱卿说的是何人?”

高俅答道:“回禀陛下,此人便是西北军都指挥使,人称盖世无双纪安邦,纪安邦坐镇西夏边境,致使西夏蛮夷数年不敢南下牧马,而且兵书战策,文韬武略在我朝将官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有此人在定可大破官军。”

宋徽宗虽然平日里不理朝政,但是朝廷的基本情况也是知道的,高俅这么一提起纪安邦,他就想起来了,此人的的确确是个猛将,西北军出力甚多,当下便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便命纪安邦奉旨回京,担任讨逆大元帅,统领东京管辖八路兵马都监四万五千人马,京城调拨禁军两万人马,东平府,东昌府各调拨一万人马全部归由纪将军统领,征剿梁山贼寇。”

那纪安邦是高俅的死党,当年纪安邦在东京汴梁只是一个小小的禁军教头,正是因为高俅这才一步步坐到了西北军都指挥使的位置上,所以说纪安邦是唯高俅马首是瞻的,其人的能力也是非常的厉害。

高俅一听宋徽宗如此的重视此次出征当下也是一阵高兴,在他看来,此次精兵良将定可大破梁山贼寇,到时候纪安邦受到重用,自己也会是水涨船高啊。

就在这时,蔡攸再次的开口道:“启禀陛下,梁山反贼此时势力庞大,而且其中不乏武艺高强之辈,臣保举二人,随同纪将军一同出征梁山,我朝廷大军如虎添翼,大破梁山贼寇指日可待。”

宋徽宗看得朝廷上下万众一心,甚是开心,当下也是心情大好,便开口问道:“不知小蔡爱卿保举的是哪两个?”

“保定府兵马总管邓宗弼,沧州兵马总管辛从忠,我此二人,我朝廷大军势如破竹。”蔡攸说道。

宋徽宗当下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书说剪短,且说纪安邦快马加鞭回到了东京汴梁奉诏兴师,不数日便在校场中取齐人马,祭了大纛,便来辞别高太尉并枢密院等官,三声大炮,大军便浩浩荡荡的出离了京师。

先锋大将辛从忠,邓宗弼,将引五千马步精壮,逢山开路,遇水叠桥。中军主将纪安邦,引京东管下八路军州兵马都监,睢州兵马都监 段鹏举,郑州兵马都监 陈翥,陈州兵马都监 吴秉彝,唐州兵马都监 韩天麟,许州兵马都监 李明,邓州兵马都监 王义,汝州兵马都监 马万里,嵩州兵马都监 周信。后军正是东京汴梁禁军中的大将文世崇,马世明,郭世广,赵世珈。

总共八万五千军马,数十员猛将,旌旗蔽日,鼓角喧天,如潮如浪,一齐都向梁山泊杀奔而来。不则一日,全军赶到离梁山泊三十里地方,纪安邦下令安营扎寨,却令先锋大将邓宗弼和辛从忠二人领着先锋军马探路报来。

却说托塔天王晁盖,在山无事,每日与诸人讲论兵书战策,演阵攻守,以及替天行道,伐暴救民,梁山改制得事情,忙的可以说不亦乐乎。这一日,锦衣卫的头领浪子燕青和军务院情报司的司长旱地忽律朱贵两个人一起走了过来忽,见到晁盖报道:“,哥哥,大事不好了,今有东京紧急消息,朝廷特派大军八万五千,京东管下八路军州兵马都监,敕命大将纪安邦统领全军,保定府兵马总管邓宗弼,沧州府兵马总管辛从忠为大先锋,克日要来剿伐山寨,声势不小。”

燕青和朱贵两个人说完,绕是晁盖这等人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一朝廷是铁了心的要剿灭自己等人啊,当下便问道:“这纪安邦是何方高人,能够得到朝廷的重用定不是庸人,怎地没有听说过。”

朱贵当下说道:“回禀哥哥,小弟曾暗中仔细探听,此人也是高俅死党,蓟州出身,一向在边庭上出力,任西北军都指挥使,文精武熟,胸藏韬略,万夫莫当。只因俺们攻城掠地,戕杀官府,事情越闹越大了,那蔡京之子蔡攸在皇帝面前哭诉了一通,此番高俅在御前力保,圣旨特召进京,命他领兵到来,务要把俺们全都除灭,踏平咱们的水泊梁山。”

旁边的吴用等人都在,当下听得朱贵之言,吴用叹了口气说道:“如今梁山泊偌大声名,前者几人引兵到此,无不大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今番自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有何难,我梁山上下万众一心,梁山好汉众志成城,莫说是八万大军,便是八十万我等也不惧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那纪安邦我也曾听说过,此人虽然厉害,但是颇为自大。”当下林冲便开口说道,自打上了梁山林冲的性子便改了许多,一提到打仗比谁都兴奋。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东京路下八都监

当下,晁盖便命人在聚义厅前擂鼓聚将,三通鼓响,梁山上的一众头领都陆陆续续的到了聚义大厅,纷纷落座,朱贵便将朝廷大军征讨梁山的情报当众念了出来。

朱贵的话音刚落,李逵便迫不及待的站了出来,咧着大嘴,说道:“哈哈哈,哥哥,终于有仗要打,俺铁牛都快要憋疯了,这一次可得带着俺。”

“哈哈哈,铁牛兄弟莫要着急,此次那官军足足有八万多,仗有得你打的,先坐回去,且听听众位兄弟如何说。”晁盖看着李逵上蹿下跳便觉得好笑,当下便朝着李逵说道。

等到李逵坐了回去,吕将这才开口说道:“哥哥,众位兄弟,此次官军人强马壮,兵精将勇,来者不善,我等应当做好万全的准备,一场恶战不远了。”

晁盖听得吕将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此次官军的主帅便是西北军威名赫赫的大将盖世无双纪安邦,此人文韬武略,武艺高强,不得不防,也不可小视。”

“那辛从忠和邓宗弼二人小弟也是有所耳闻,那辛从忠使丈八蛇矛,身长八尺,使得一手好飞标,百发百中,端得是万夫不当之勇,还有那个邓宗弼,身长七尺五六寸,双目有紫棱,开合闪闪如电。使两口雌雄剑,各长五尺余,素有骁勇之名的上将,这邓宗弼在沙场之上每每于头阵出战,挫敌锐气。二将都不是良善之辈。”晁盖的话音刚落,云天彪站起来说道。

云天彪说完,旁边的董平也是开口说道:“哥哥,众位兄弟,小弟在河北边军和禁军之中都待过几年,那东京管辖的八个都监小弟也是认识,睢州兵马都监 段鹏举,富贾家庭出身。年少时拜了几个江湖师父,学得一手马上步下都能使的好铁棒。蓄须立志建功立业。后来从军,童贯爱他的武艺以及胡子,便收他做了亲随。段鹏举初时不了解童贯,后来发现此人喜欢弄权,祸国殃民,从此深恨之。尽管表面上对童贯仍保持恭顺,实际上却是无奈异常。被派往睢州任兵马都监。”

“郑州兵马都监 陈翥出身武将世家,自幼学刀,长期官位不高,一次与其他低级武将一同给朝廷大臣演练刀法时,连续击杀三将,蔡京等都要将他捉拿审问,童贯却说不必,并将他收到自己麾下,从此成为心腹,后又派往郑州做兵马都监,颇有地位。”

“陈州兵马都监 吴秉彝出身士人家庭,知书达礼,文武兼修。本来不愿一生戎马,无奈家中两个哥哥都走的文官之路,再加上自身学武颇有天赋,只得听从家族安排参加武举。进入官场后,各种阴差阳错之下,成为了童贯一派的人,尽管吴秉彝本人对童贯并不很欣赏。”

“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此人乃是童贯的忠实走狗,是童贯捞取钱财的得力助手。后来更是打着童枢密的幌子愈加放肆,人送绰号“扒层皮”。童贯怕韩天麟的行为可能危及其自身的形象,于是让他去做唐州兵马都监,离开东京城。 ”

“许州兵马都监 李明,大名府都监李成的同族兄弟,与李成有类似的爬上高位的理想。两人形成竞争关系,李成投了蔡京一派的梁中书,李明便投到童贯一派。李明武艺不如李成,但由于更擅长为人处世,很快就成为童贯的心腹。本来童贯想将李明提到更高的位置,却被其他一些大臣联合阻挠,最后李明只能被派往许州做兵马都监。”

“邓州兵马都监 王义破落户出身。枪棒上,从小跟着几个使枪卖药的学过一招半式;却对暗器特别感兴趣,因用暗器打伤一个公子,被捉拿,后来那公子的家族被童贯等扳倒,王义便被偷偷放了出来,又被童贯收为亲随。后来为讨童贯欢心自宫,也做了个太监。在宫中充当童贯的打手,党同伐异,有人称他是“忘义”。后来在另一些大臣的压力下,童贯把王义派到邓州任兵马都监。”

“汝州兵马都监 马万里出身北方边地,有胡人血统。原来在几家富户当过教师,经一家主人介绍,投到童贯一个门人处做兵士,后来一路得到提拔,做到洳州兵马都监。酒量极大,待人豪爽。”

“嵩州兵马都监 周信庄稼汉出身,力气很大。后投军做得了个牌军,又到童贯之弟童贳处任职。童贯见他武艺不错,就把他提拔到自己部下,成为一员亲信武将。后来童贯为了巩固其势力,就把周信派回其老家嵩州做兵马都监。”

这八都监之中有忠有奸,但是无一例外都是童贯的亲信心腹,那日在宣和殿上皇帝将这八个人送到纪安邦的麾下也未免没有制衡高俅的心思,毕竟纪安邦是高俅的亲信。

董平说完之后,林冲也是站了出来,说道:“既然先锋,大将都介绍了,那这后军的四个将官便小弟说吧,文世崇,马世明,郭世广,赵世珈四个都是东京汴梁禁军中的将领,小弟在禁军之中当过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这四个人都曾经在小弟的手底下做过将官,再熟悉不过,这四个人本事还是有的,不过人品却是低劣的很,跟着高俅老贼的身后,狐假虎威,人都称他们四人为禁军四狗,痛恨不已。”

等到将官军的几个个主要的将领都介绍完了之后,晁盖便开始点将,当下梁山上的马军九营步军九营并亲卫营,狼牙营, 神火营,狮虎营,神箭营,神威营,破军营。共计三万七千军马,另着吕将为军师,公孙胜任参军,云天彪,林冲随军,吴用黄文炳坐镇梁山,守备军合营留守梁山两处。

大军分拨已定,梁山军马离开了梁山,在独龙岗安营扎寨,此时的独龙岗已经是梁山的桥头堡,而且官军扎营的位置正好是独龙岗的外围。

却说官军先锋大将翻天虎邓宗弼和病翼德辛从忠二人奉令探道,前面不到十里路程,便撞见梁山泊一枝巡哨人马,旗号上大书双鞭呼延灼,当下辛从忠听得是朝廷的叛将再次,便是怒火中烧,拍马上前,迎着呼延灼便斗。

两个人你来我往战了二十回合,那辛从忠手中一杆丈八蛇矛使得出神入化,呼延灼手中一对钢鞭也是密不透风,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得谁,两个人打的正憨,只听得旁边一阵锣鸣鼓响,左右各拥出五百梁山军士,两下里杀奔过来,辛从忠见得梁山军马有援军,恐怕受困,荡开一枪,拨马便走,后面的呼延灼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当下也不追赶,径自回独龙岗报信去了。

那翻天虎邓宗弼领着后面的军马过来接应辛从忠,刚才辛从忠骑马跑的太快,邓宗弼统领大军这才落在了后面,此时见得辛从忠跑了回来,当下便问道:“兄弟,怎么样?可曾见到了那梁山贼寇?”

“见到倒是见到了,而且我们还过了几招,那呼延灼不愧是铁鞭王呼延赞之后,一身武艺比你我二人只高不低,而且那梁山的军马那是精悍,进退有度,装备精良,便是西军也不过如此,梁山强大看来也是有原因的。”听得邓宗弼问起,辛从忠叹了口气说道。

两个人又感叹了一阵便各自领兵回去了,已经见到了梁山的巡哨,这就说明梁山的大营已经离他们不远了,而且根据情报来说前面不远便是梁山的屯兵之所独龙岗,想必那梁山军马必定驻扎在那独龙岗上。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翻天虎将邓宗弼

双方各自休整了一日之后,次日天光大亮,天气晴朗得很,两军在平川旷野列成阵势。时当九月,天高气清,人健马肥,正好廝杀。

两阵相对,只见官军队里,主将纪安邦居中立马,左有翻天虎邓宗弼,右有病翼德辛从忠,八路兵马都监,四位禁军大将,大小将校,两傍分列,都是虎背狼腰,熊罴之士,气概万分,这边梁山泊众头领八字开展,分列左右,居中一人,便是梁山泊的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全身披挂,手挂天龙破城戟,跨下嘶风龙虎兽,马后一面帅字大旗,风中飘拂,异常威武。

登时只听得隆隆的战鼓声响,画角齐鸣,当下旗门开处,官军中早有一将出马,此人乃是郑州兵马都监,姓陈,名翥,使一条出点钢矛,骑坐银骢马,拨马上前,横矛立马高声大叫:“梁山泊草寇,尔等背叛朝廷,罪恶滔天,今日天兵到此,还不一个个下马受缚,更待何时!”

晁盖端坐在马上,手搭凉棚,看着场上的郑州兵马都监陈翥,气宇轩昂,披坚执锐,端得是一员大将,当下回顾两旁众头领道:“这廝目中无人,口出狂言,哪位兄弟与我擒下此人?”

晁盖的话音刚落,只见身旁得豹子头林沖一声答应,随即大喝一声,挺蛇矛直到阵前,两马相交,双矛并举,二人你在我往战到十五六个回合,林沖卖个破绽,放陈翥一矛刺来,林冲一见,当下手中长矛一横将陈翥的点钢矛拦住,两骑马交错半个马头,一把抓住陈翥的衣甲,顺势往自己的怀里一拽,在马背上活捉过来,当下转马径回本阵,将马背上的陈翥扑通一声,往地上一扔,喝了一声,道:“来人啊,绑了!”

梁山泊众军见林沖头一阵边捉回官军一员大将,当下一齐叫好,声彻云霄。

纪安邦在阵中一看,自家首先便输了一阵,当下便是又羞又愤,便欲亲自出马。让旁边的翻天虎邓宗弼给拦了下来,邓宗弼马上朝着纪安邦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大帅,小丑跳梁,何劳虎驾,邓某不才,力斩几颗贼头奉献麾下,以壮哟军威。”

纪安邦见得邓宗弼如此的英雄,当下便是一阵大喜,喝令军士擂鼓放炮,助邓大先锋出马。邓宗弼得令之后,当下将腰间的雌雄双剑抽了出来,抄在手中,催马扬鞭,直至阵前,横剑立马,高叫一声,道:“好大胆的梁山贼寇,天兵到此,还敢反抗,贼人快献首级!”

众人看得这邓宗弼,头戴乌金盔,身穿铁铠,面如獬豸,双目有紫棱,开阖闪闪如电,虎须倒竖,腕下挂着霜刃雌雄剑,座下惯战嘶风良马,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好一员虎将。

邓宗弼这一番话,可是气恼了梁山中的一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好汉双枪将董平,那董平一直都在梁山训练马军,好不容易随军出征,再加上邓宗弼相激,哪里还能忍得住,当下便大喝一声,打马出阵,来到邓宗弼近前,开口便骂道:“好贼子,大言不惭,拿命来!”

董平说完,也不给邓宗弼说话的机会,当下便舞动双枪直奔邓宗弼,邓宗弼一见梁山冲出来一员大将,好火爆的脾气,当下也是舞动双剑迎了上去。

双枪对双剑可以说是精彩异常,只见董平手中的双枪直奔眼前的邓宗弼,双枪寒光乍现,快若闪电。董平这一手可以说是毫不留情,随着梁山入伙的好汉越来越多,而且也是能人辈出,董平也是感觉到了危机感,虽然梁山兄弟如同亲兄弟一般无二,但是暗地里还是有些许的竞争的,所以刚才一见林冲建功,董平也是按耐不住,试图一招制敌。

可是那邓宗弼是何人,也是沙场上的宿将,一见董平双枪直奔他的面门而来,势不可挡,而且董平急于建功,邓宗弼哪里看不出来,当下手中雌雄双剑发出一阵龙吟之声,只见两道白练闪过,直接就对上了董平的双枪。

董平一见对方结下来了自己的招式,放下也是心中一惊,便知道这个邓宗弼果然不是寻常之辈,便收起了轻视之心,对邓宗弼也开始重视了起来,手中的双枪再次挥出,如同两条蛟龙一般向着邓宗弼绞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两条枪,两把剑耍的天昏地暗,直叫两旁的军士看得眼花缭乱,也是兴奋异常,纷纷为自己方的将军加油鼓劲,呐喊助威。

二人打了个难解难分,真好像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董平越打越是心惊,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打了这么半天,董平也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官军大将的武艺不在自己之下,一百回合两个人谁也奈何不得谁,可是过了一百回合自己是必败无疑,晁盖哥哥临出征前说这邓宗弼和辛从忠两个人武艺不在自己之下,果然没错,看来还是哥哥会看人啊。

正在董平出神之际,邓宗弼也发现了董平犯了兵家大忌,战场之上最忌讳的就是出神,两个大将交战往往胜负就在一瞬之间,所以说必须全力以赴,看到了董平出神,当下邓宗弼大喝一声,手中雌雄双剑也是轻轻的发出了一阵龙吟一声,双剑一左一右直接朝着董平的哽嗓咽喉切了过去。

董平虽然出神,但是一身的武艺还是在哪里的,邓宗弼的一声大喝,直接将董平震了回来,当下看到邓宗弼的一对双剑,冷汗就下来了,已经到了近前,提枪格挡已经是来不及了,也是亏得董平沙场经验丰富,当下身子一转,双脚挣脱马镫,翻下马去,堪堪躲过了邓宗弼的双剑,但是背后的衣甲还是被双剑割破了。

“梁山贼子,哪里逃,拿命来!”邓宗弼见一击不成,当下一带马的缰绳,大喝一声,胯下战马前腿高高扬起,后退撑地站了起来,邓宗弼坐在马上,稳如泰山,人借马势,手中一对雌雄双剑再一次的朝着董平刺去。

董平此时刚刚落地站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见邓宗弼的双剑又来了,当下便心灰意冷,心道今日我董平要命丧于此!

“呔!休伤我家兄弟,董平兄弟莫慌,梁山好汉拦路虎糜胜来也!”正在这时,只听得耳边厢炸起一声巨响,董平听得喜出望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山的元老大将拦路虎糜胜。

邓宗弼背着炸雷一般的大喝吓了一跳,当下舍弃了董平,拨马回来,警惕的看着糜胜,只见糜胜手持开山大斧,长得紫黑面皮,满脸横肉,眼似铜铃,狮子鼻,方海口,颌下一副黑钢髯,直愣愣,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头顶钢盔,身穿铁铠,弓弯鹊画,箭插雕翎,骑在一匹黄色卷毛宝马之上,威风凛凛,好个天上的太岁,人间的豪杰。

董平一见是糜胜,当下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当下朝着糜胜说道:“哥哥小心,这厮端得厉害!”说完,董平便将地上的双枪捡了起来,跑回去了。

“兄弟回去休息,看俺糜胜对付这厮!”糜胜面目狰狞的看着邓宗弼,对着旁边的董平说道,说完之后,也不跟邓宗弼答话,直接就是大喝一声,手中开山大斧高高扬起,催动胯下宝马良驹,直奔邓宗弼,那气势真如排山倒海,猛虎下山一般。

好一员猛将,邓宗弼看着气势汹汹的糜胜,不由得心中暗自的称赞一声,然后也是使出了全力来战糜胜。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 纪安邦布梅花阵(一)

糜胜和邓宗弼两个人你在我往大战了二十个回合,邓宗弼力怯,眼看着支撑不住了,糜胜一见邓宗弼渐渐的力气跟不上了,放下便是一阵的欣喜,大喝一声,手上的力气又增加了几分,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紧似一招。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得旁边有人大喝一声:“兄弟莫慌,辛从忠来也!”

话音刚落,糜胜便觉得耳边一阵罡风,当下下意识的拨马跳了出去,糜胜刚离开,一杆长矛便接踵而至,糜胜转过头看着来的那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颌下扎里扎杀一部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身穿镔铁虎头吞肩甲,头戴虎头盔,腰间别着一个布袋,里面是一十八根袖剑标枪,手中一杆丈八蛇矛,胯下马万里烟云兽,长得根那猛张飞一般无二,就连那手中的兵器都是一样。

辛从忠手中长矛一抖,直奔糜胜,糜胜一见当下便要舍了邓宗弼,来战辛从忠,可是刚要动,便看见从糜胜的身后冲出来一员大将,那将也是手中一杆丈八蛇矛,胯下一匹黄骠马,长得根辛从忠但是有几分相似,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但是却是黄色的面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建功的梁山大将豹子头林冲。

“糜胜兄弟对付那个邓宗弼便是,这个使长矛的便交给我了。”林冲说着,便策马挺矛直奔辛从忠,那辛从忠一见来了一个跟自己长得差不多的,当下便是一声大喝,迎了上去。

四个人在场上走马灯似的斗在一处,都是沙场猛将,惊险异常。

打了差不多二十多个回合,邓宗弼便有些顶不住了,当下手中的雌雄双剑荡开糜胜,拨马便往回走,那糜胜怎么能够让他逃走,大喝一声,又准了上去。

突然,从官军阵中射出来一只羽箭,流星闪电一般的直奔糜胜的面门而来,那糜胜一心只想着追上前面的邓宗弼,哪里能够想得到官军居然如此的卑鄙无耻,暗箭伤人,可是等他发现已经是为时已晚,羽箭已经到了跟前,糜胜惊呼一声,急忙勒住胯下宝马,身子一闪,一箭射在了糜胜的右肩膀上,手中大斧差一点扔出去,气的糜胜哇哇暴叫。

“梁山贼子拿命来!”本来拨转马头准备回阵的邓宗弼一看到糜胜中箭,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当下邓宗弼大喝一声,手中雌雄双剑再一次的向糜胜绞来。

梁山众将一见糜胜中暗箭手上,都是气愤填膺,又看见见那邓宗弼反转回来直奔糜胜,当下便气恼了梁山的一员大将,此人头戴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真似呼延赞,不是别人,正是双鞭呼延灼。

当下呼延灼大喝一声,破口大骂道:“好个朝廷将官,两军阵前真刀真枪的打不过,便使这等暗箭伤人的下三滥手段,当真是卑鄙无耻,拿命来,哇呀呀呀!”

“呼延哥哥休要发怒,杀鸡焉用牛刀,待小弟过去取他首级!”呼延灼刚要催马冲出阵去,便见旁边的天目将彭玘大喝一声,没等呼延灼反应过来,直接冲了出去。

天目将彭玘也是武艺精熟之辈,手中一杆三尖两刃刀使得出神入化,糜胜堪堪躲过了邓宗弼的双剑,见得彭玘杀来,当下大喜,直接撒腿跑了回去。

邓宗弼一见梁山又出来一员将领,也是威武不凡,心中便感叹战将何其多也,也是不敢怠慢,手中雌雄双剑犹如两条白练一左一右直奔彭玘,两个人战了不到二十个回合,彭玘便有些力怯,当下自知不是邓宗弼的对手,买了一个破绽,跳了出去。

接着有黄信、周通、宣赞诸人出战,哪里斗得过邓宗弼,尽皆败走回来,林冲和辛从忠两个人在旁边打得难解难分。当日两家收兵,各归营寨。

次早辰时过后,这一次是主帅纪安邦早早的出马搦战,连败梁山泊几条好汉,气焰更张。气的梁山众将怒发冲冠,纪安邦横刀立马站在阵前,高叫道:“梁山便没有一个能人了吗?什么天目将白胜将双枪将,都是一些酒囊饭袋,若是无名草寇,再也休来,速速去叫那晁盖,云天彪几个人出来受死!”

营中的晁盖即便是心中广阔哪里能够听得了这个,当下便是一阵的大怒,拦下了旁边怒目圆睁,横刀立马的云天彪关胜唐斌等人,喝声左右与我擂鼓,便整一整头盔,紧一紧铠甲,挺起天龙破城戟,催开坐下嘶风龙虎兽,众头领齐呐一声喊,出到阵前,喝道:“好个纪安邦,休得猖狂,且来晁某戟尖上领死,拿命来!”

那纪安邦早就看清旗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大头领托塔天王晁盖,当下哪敢怠慢,口里只骂得一声:“梁山草寇,拿命来!”,一刀向卢俊义分心便砍去。只见晁盖不慌不忙,举手中天龙破城戟敌住。

官军阵中的八都监禁军四将都知道晁盖的厉害,当下便要奔来帮助,给纪安邦高声叱退,独自举刀与晁盖交锋。

两个你来我往大战到五十余合,晁盖放出平生本事,买了一个破绽,让纪安邦一枪刺来,把手中天龙破城戟只一拨,拨开了纪安邦的大刀,迅起天龙破城戟顺手刺去,纪安邦一见晁盖大戟来的凶猛,慌忙躲避,戟尖在纪安邦的当顶掠过,穿冠断发,把一顶头盔挑落尘埃。纪安邦心惊胆战,哪敢再战,急急拍马败回本阵。

就在此时梁山泊队中击鼓鸣锣,众头领齐声喝采。说时迟,那时快,晁盖见纪安邦飞马逃走,正待追赶,官军中早有一将跃马迎来,大喊:“反贼休得逞强,李明前来拿你!”

晁盖听得这许州兵马都监李明的叫骂,不禁大怒,当下便舍弃了纪安邦,挺起手中的天龙破城戟直奔李明。李明虽然勇猛,哪里是托塔天王晁盖的对手,战到二十个回合以外,晁盖一声大喝一戟刺去,正中李明腿股,李明疼的哇呀大叫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晁盖反手一戟便结果了李明的性命,李明睁大了眼睛,满是不甘的栽下马去。

且说纪安邦回到了大营,坐在亲帐之中,与诸将商议破敌对策,道:“本将蒙高太尉出力保举,奉道君皇帝御旨,来此剿伐强寇,开兵多日,不曾成功,心中焦急异常。本将看梁山泊贼人众多,其中很有几个了得的,长此力战,殊难取胜,不如待本将布下一阵,诱引贼人来打,将他一个个拿下,乘胜杀上山冈,擒了晁盖、吴用诸贼首,扫平巢穴,也好早日凯旋回京。”

纪安邦说完,众将官齐声叫好。纪安邦见无人反对,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吩咐了几句,今番除灭贼人,踏平山寨,全在此举。

次日天光大亮,纪安邦出至阵前,便邀晁盖出来阵前答话,当下纪安邦便说道:“本将久闻梁山大头领托塔天王晁盖武艺盖世无双,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好大声名,文精武熟,大器良材,无人不晓。本将今日特布一阵与你看,你如识得阵图,引军来把此阵打破,本将这便立刻罢兵,回京待罪,不再争斗;否则,尔等反贼立刻放下兵器,一齐下马受降,你敢答应否?”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二章 纪安邦布梅花阵(二)

晁盖看了看对面的纪安邦,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知道不好,但是如果不答应便显得梁山好汉怕了他纪安邦,当下哈哈大笑三声,说道:“这有何难,你便迅速布将来,看我破阵。”

纪安邦心中暗喜,便回入军中,登上将台,把号旗左右展动,不上一个时辰,便在这独龙岗下布下了一座阵来,但见旗幡密密,杀气腾腾,阵势好不厉害。

晁盖自幼也是熟读了不少的兵书战策当下手搭凉棚看了一遍,然后哈哈一笑,便对着旁边的众头领说道:“此名梅花大阵,无甚希罕,只消分拨五枝人马,从五个门户中打进去,另遣一队直沖中坚,捣乱此阵花心,破之自易。”

当下便令双鞭呼延灼,双枪将董平,小李广花荣,霹雳火秦明,花和尚鲁智深分做五队,各领本部,分五门杀入。却令大刀关胜,丑郡马宣赞,天目将彭玘三将,另引一彪军马直入中央,奋力沖杀,此阵自破。

旁边的军师吕将是个书生,对阵法知道的也比较少,虽然有些隐隐的担心,但是却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当下便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哥哥,小生看此阵十分整肃,阵中杀气沖天,定多埋伏,倘有疏失,如何是好不如另拨几枝人马,去两下里防备着,紧急时好做声援。”

晁盖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那纪安邦征战沙场十数载,不可小视,当下便点了点头,说道:“军师说的不错,放才是我大意了。”当下便令郝思文,李逵,傅玉,栾廷玉四将各引本部军马,暗去阵外左右附近埋伏,自己与吕将燕青云天彪等人登高阜处观看场中形式,只等破阵成功。

且说呼延灼,董平,花荣,鲁智深等好汉,引军前去,刚自杀入阵门,猛听得旁边两声轰天大炮,几阵鼓角,阵中号旗展动,喊杀之声震耳欲聋,阵势陡变,只见原本五个门户又变化出二三十个门户,旗幡迷目,剑戟如林,长枪手、滚刀手、挠钩、铁索、标叉、利斧,四下里朝着梁山众军逼将下来。

梁山的一众好汉和几千梁山的军士,登时慌了手脚,虽然梁山军马纪律严明,但是哪里见过这等架势,进退不得,人仰马翻。紧接着,阵外面的大刀关胜听得里面炮声大作,杀声震动,急引丑郡马宣赞和天目将彭玘二将,领着本部的军马奋力杀奔进阵,不想那纪安邦还在这梅花阵中设下了陷坑机关,当下众人便直接的踏着陷坑,连人带马翻了下去,被挠钩手生擒活捉。后面压阵的宣赞彭玘二将一看不好,引兵急退,但是此时官军已四面合逼拢来,人马杀伤过半,二将舍命夺路而走。

此时梅花阵中的梁山众好汉迷了方向,在阵中左沖右突,好容易寻得一个生门,并力杀出,早被官军拿去董平一人,其他人侥幸得脱,但是也是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梁山军马损失惨重,各营最少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马。

当时纪安邦现在高台之上,看的一清二楚,见得梁山贼寇损兵折将,当下哈哈一阵大笑,说道:“梁山贼寇,乌合之众,都是一些绿林莽夫,只知道斗勇斗狠,哪里知道兵发阵法。”

当下又是一阵得展动号旗,众将官一齐引兵掩杀过来,梁山泊军心已乱,抵敌不得,纷纷败退;多亏吕将小心谨慎,让郝思文,李逵,傅玉,栾廷玉四将领军接应,有了这四支生力军从两下里奋勇杀出,又是苦战一场,官军方才退去。

大战过后,晁盖收兵检点,此一战失去关胜,董平两员头领,折损五千余人,吃了好大一个败仗,晁盖知道是自己情敌所致,十分羞愧。军师吕将当下安慰一番,说道:“哥哥莫要伤心,胜败兵家常事,哥哥何必介怀,且待小生去想一个破敌良策,来日报仇。”

听得吕将的安慰,晁盖心情也是好了许多,当下叹了口气,说道:“这个纪安邦乃当今名将,韬略精深,只怕是我认错了,摆下的不是梅花阵。”

而后晁盖又是接着说道:“今日纪安邦仍布下那阵势,说三日中打不破此阵,便要杀上山来。那官军杀上来那是痴心妄想,但是那梅花阵久久不能破去,我梁山士气必将受损,到时候再想胜官军可就困难了。”

晁盖吕将几个人商议之后,也没有个结果,当下晁盖便与吕将封出寨上马,观看了一遍阵势,晁盖说道:「此阵果然是精妙非常,今日天色已晚,待明日再行破阵,」

那纪安邦得知晁盖亲来看阵,大喜,哈哈一笑,对着旁边的众将说道:“晁盖这廝自投罗网,想是梁山泊合当败了,区区山野草民,怎识此阵玄机。”众将哈哈一笑,纷纷附和。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晁盖升坐大帐,军师吕将,参谋长云天彪左右分坐,众头领站立两傍,肃静异常,都在听着晁盖说话。当下晁盖看了看众人便说道:“纪安邦所摆阵图,我昨日二次观阵之时便已识得,此名分瓣梅花阵,从梅花大阵化出,外有五门,内有五五二十五个门户,暗按五行生克。阵中间立有将台,台前置大旗一面,为全军耳目,督阵官即高居此台,指挥进退。此阵变化既多,埋伏又众,身入其中,但觉旗幡迷目,金鼓震天,变出重重门户,若方向迷乱,便不能杀出此阵,束手就缚。欲破此阵,须得一个临敌不怯,骁勇有胆之人,引兵杀入此阵中心,砍倒大旗,乱其全军耳目。接着五队人马,齐向五个门户中杀入,花心捣碎,花瓣难存,阵势自破。”

晁盖的话音刚落,便听得旁边的军师吕将叹了口气说道:“哥哥说的倒是容易,须得一个临敌不怯,骁勇有胆之人,引兵杀入此阵中心,砍倒大旗,乱其全军耳目。关胜董平兄弟身陷囹圄,鲁智深等人身负重伤哪里能够得这一员骁勇之人?”

军师吕将的话音刚落,只见人群中跳出一条好汉,大叫道:“军师哥哥,你也休小觑人,除了鲁智深、关胜几位哥哥是骁勇之人,俺们便是那酒囊饭袋不成?俺铁牛今便去打这鸟阵。”

众人看时,却是黑旋风李逵,晁盖当下沉着脸说道:“此阵厉害无穷,你这黑厮有勇无谋,一身的蛮力,如何去得?”

李逵听完更是不服,当下又是哇哇惨叫,高叫一声,说道:“哥哥好不讲道理,嫌俺无用么你不要俺铁牛去,俺铁牛偏生要去”

晁盖看得李逵一个劲的请战,当下微不可查的笑了笑,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军师吕将和参谋长云天彪,二人也是满脸的笑意,当下晁盖说道:“恁地,你去可以,须小心,打得阵破时,我计你头功一件。”随后便令李逵引本部破军营精锐步军,项充、李衮两员步军头领,杀入阵门。但见白旗中有红心的,这去处都是生路,只拣那里走,便能不迷方向,直捣梅花中心,搴旗破阵。李逵听得晁盖同意,咧着大嘴,嘿嘿直先,欢欣得令而去。

宋江又令小李广花荣,铁棒栾廷玉引本部人马,做青旗军一队;又令豹子头林冲,赛知节杨腾蛟领本部人马,做白旗军一队;又令小罗成唐斌,登山豹子厉天闰领本部人马,做红旗军一队;又令双鞭呼延灼,恨天无把卞祥领本部人马,做皂旗军一队;又令井木犴郝思文,虎头太保酆泰领本部人马,做黄旗军一队。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梁山大破梅花阵(一)

晁盖当下在大堂之中吩咐明白,每个阵门口都有旗号,小李广花荣和铁棒栾廷玉须打素旗黄缘边一门,豹子头林冲和赛知节杨腾蛟打素旗青缘边一门,小罗成唐斌和登山豹子厉天闰打素旗无缘边一门,双鞭呼延灼和恨天无把卞祥打素旗朱缘边一门,井木犴郝思文和虎头太保酆泰打素旗皂缘边一门,五个阵门只一律素旗,须要认清边缘,不可胡乱打入。林冲等十将,将引本部军马,各自得令而去。

紧接着,又令鲁智深的狮虎营做一队,拦路虎糜胜领本部人马做一队,神火将魏定国领神火营做一队,金枪手徐宁领本部人马做一队,四队各引军马,分佈东西南北,四面埋伏,待等阵图打破,合力拿捉纪安邦等人,休放官军逃走。梁山众好汉得令而去。晁盖和云天彪吕将等人自上独龙岗城门观看打阵,却令武松,山士奇,凌振,庞万春等守护中军。

且说纪安邦听得营寨外面喊杀声震天,鼓声隆隆,便知道梁山出兵了,当下见梁山泊好汉杀入阵来,纪安邦急忙命各军应对,便见炮声响处,便把号旗展动,阵势纷纷滚滚,登时变化,化出无数门户,令人眼花缭乱,不辨东西。

黑旋风李逵,八臂哪吒项充和飞天大圣李衮三条好汉,大吼一声,各仗手中兵器,只拣红心素旗之处杀奔过去,李逵杀神一般,身披镔铁铠甲,手中板斧左砍右杀,旁边的李衮项充二人各持盾牌长矛左右策应,一时间势如破竹,所到之处,血肉横飞,过不多时便杀到阵中将台前。

李逵一人当先,见得中将台前的那面大旗,大喝一声舞动板斧冲了进去,只听得轰得一声巨响,那面大旗早被李逵砍倒,旁边纪安邦安排的两员监旗将官急忙赶过来奔来迎敌,却被黑旋风李逵一个一斧,双双砍死。

项充、李衮二人只是跟着李逵左右,为他地方左右两个方面的官军,李逵只对付正面的官军便可,杀得李逵兴起,一通的乱杀乱砍,人头如滚瓜切菜。大旗倒去,阵心破碎,官军便不战自乱。

接着梁山十员虎将分门杀入,,气势如虹,如同利剑一般直接插到了阵中,剥落花瓣,只一阵子左沖右突,把个阵图搅得四分五裂。

高台上观阵的纪安邦气得眼中出火,口内生烟,大叫道:“众将官快些上前拚命,今日胜不得贼人,誓不收兵,朝廷也不会放了我等,如果破了梁山贼寇,上官发财不在话下,众将官随本将杀啊!”

纪安邦说完,便催开坐骑,舞动镔铁大砍刀,当先杀出;辛从忠,邓宗弼等数十员将官,一齐引兵拒敌,杀声震天。

纪安邦东驰西突,一口刀,一匹马,如同生龙活虎,梁山泊马步头领,哪个拿得他住。当下纪安邦杀到东南方上,猛听得一声炮响,一彪军马拦在当路。当先一条好汉,这好汉生得身长八尺、腰阔十围、面园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子,光头,一巴掌宽护心毛,胸前还纹着龙,头顶六个戒疤,穿着青色的僧袍,外罩铠甲,手中一杆水磨禅杖,不是别人正是花和尚鲁智深。

当下鲁智深将手中的水磨禅杖横在胸前,拦住了去路,高叫一声,说道:“纪贼休走,俺家哥哥早己布下天罗地网,还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

纪安邦听后勃然大怒,抡刀便斗,无多几个回合,小罗成唐斌飞马赶来;三个人战不十几回合,又来了醉伏虎武松,恶面神山士奇,恨天无把卞祥等人,逢人便杀,直杀得官军叫苦连天。

见此情形,纪安邦此时心中纷乱,奋勇杀退众人,买了一个破绽,当下便是取路投正西南走,不想又是一声炮响,路旁边跳出赤发鬼刘唐,引本部两千人马掩杀过来,直接就把本就凌乱不堪的官军沖得七零八落。

纪安邦见此地又有埋伏,不敢恋战,只得再换方向,可是他那里知道晁盖给他设了一个八面埋伏之阵,四面八方都有埋伏,纪安邦等人冲不透这围子。随身的亲兵军士,此时尽皆伤亡散走,走到后半夜,只剩纪安邦得一人一骑。不禁仰天长叹道:“天不保佑大宋啊?不保佑我纪安邦啊!若回得东京,定报此仇!”

纪安邦一人又走不多里路,又见斜刺里杀出两员头领,一个是小李广花荣,一个是小养由基庞万春。花荣二人一见是纪安邦当下便是一阵的大喜,只听得花荣高叫一声:“纪安邦,枉有如许本领,却甘心做权奸爪牙,变了泥中美玉,还不快快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纪安邦怒目圆睁,将手中的大刀横在胸前,喝道:“叛贼休得胡言乱语,拿命来!”,说完,纵马上前,直取花荣,花荣大怒,挺枪便战。旁边的庞万春也是立马高叫道:“纪安邦,你不如降了俺梁山泊,去山上坐把交椅。到时候,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同替天行道,岂不痛快!”

花荣与纪安邦战到二十回合,不由得力怯回马,旁边的小养由基庞万春上前接战。花荣回到后面窥得清楚,当下按下长枪,将长枪挂在了得胜钩上,张弓搭箭,对准纪安邦放一箭去,正中右肩,纪安邦大叫一声,忍痛跳出圈子,夺路便走。转过一个草坡,只听得一声响亮,连人带马绊倒地上,这时神火将魏定国领着人马冲上来将纪安邦擒住,反剪两手,捆的个结结实实,押解着往大寨里去了。

且说那翻天虎邓宗弼带着郑州兵马都监陈翥和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二将领着亲兵本东方逃去,走了不远,只听得耳边厢一阵炮响,从两旁边杀出来一彪人马,人数差不多在三四千人,为首的两员大将,一白一黄,那白的便是小罗成唐斌,黄的不是别人,正是登山豹子厉天闰。

邓宗弼一见梁山军马围了上来,此时逃是已经来不及了,当下将雌雄双剑拔了出来,大喝一声,说道:“将士们,梁山贼寇已经把我们包围了,为今之计,只有奋力拼杀,冲出重围,才能有一线生机,杀呀!”

“邓宗弼,拿命来!”白衣白甲的小罗成唐斌一眼便便看到了手持雌雄双剑的邓宗弼,当下大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挺,直奔邓宗弼而去。

两个人厮杀在一处,唐斌手中的长枪仿佛就是活过来了一样,蛟龙出水一般直奔邓宗弼的面门刺去,只见邓宗弼身子一闪,左手剑荡开唐斌长枪,右手的宝剑直奔唐斌的哽嗓咽喉而去。

就在翻天虎邓宗弼和小罗成唐斌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另一边的小养由基庞万春也对上了陈翥和吴秉彝二将,这二人都是一州的兵马都监,手上自然是有点功夫的,三个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处。

陈翥吴秉彝二人使得都是大刀,配合的也是默契,但是哪里是庞万春的对手,两个人合力这才堪堪的顶住了庞万春的长枪。

三个人大战了不到五十个回合,只见庞万春长枪一抖,荡开了陈翥的大刀,趁着陈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长枪闪电似的直奔陈翥的哽嗓咽喉,旁边的吴秉彝一见陈翥有难,当下大喝一声,一刀直奔庞万春,打算围魏救赵。

庞万春一见吴秉彝过来,嘴角微微一笑,手中长枪一抖,改变了方向,一枪将吴秉彝的喉咙穿透,吴秉彝瞪大了眼睛,满是疑惑和不甘,到现在也不知道庞万春的枪是怎么来的,不是奔着陈翥去了吗?

陈翥一看吴秉彝死了,当下也是胆战心惊,直接拨马就走,可是庞万春哪里能够让他如愿,当下张弓搭箭,一箭直接射进了陈翥的后心,陈翥直接的胸口处一凉,便没有了知觉,不甘的栽下马去。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神威营的首秀战

“段将军,此时到处都是梁山贼寇,我等冲杀半天也不见冲的出去,此时我等众人便是段将军武艺好深,识得兵书战策,我等便全都仰仗着你了。”邓州兵马都监王义见得冲不出去,心急如焚,便对着旁边的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说道。

自从梅花阵被梁山好汉破了之后段鹏举,王义,周信,马万里四人便被梁山的军马给打扫了,到处都是梁山的军队,四个人简单的商量了一下,便准备往西北方向突围。

可是,四人领着一千多亲兵走了不到几里路,便被梁山的军马给拦了下来,前面是一个山岗,梁山军士死死的守卫着山岗,居高临下,几个人一看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当下便没有了注意,段鹏举一向是八个都监之中文韬武略最高的一个,王义便朝着段鹏举问了一句。

段鹏举勒住胯下战马,手搭凉棚,看了看山岗上的梁山军马,严肃整齐,披坚执锐,刀枪林立,中间包围着几个大炮,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在当时大炮用于军事还是很少的,也是当时大炮的技术不算发达,炮弹射程短,而且火炮也容易炸膛,所以在当时将军达官贵人的眼里只是一个过节庆祝的东西。

“三位将军,如今我等兵败如山倒,此时节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为今之计只有强攻前面这座山岗,只要冲出去我等便有生路,如若不然只得束手就擒,死于非命。”段鹏举看了看旁边的众人,当下严肃的说道。

旁边的王义,周信和马万里三人一听,当下便是一阵的点头赞同,周信是庄稼汉出身,手中的大铁锤力不可挡,当下便是瓮声说道:“他娘的,这帮梁山贼寇果然有两把刷子,左右是个一死,俺作为先锋!”

旁边的段鹏举点了点头,他们四个人之中也只有周信的武艺仅次于他,像王义马万里两个人庸庸碌碌不值一提,当下便吩咐道:“兄弟小心,我们只要冲出去便可,切莫记住不可恋战。”

“嘿嘿,俺晓得。”周信嘿嘿一笑,憨厚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肚子说道。

段鹏举又看向旁边的王义和马万里,嘱咐道:“二位将军领着军马居中,左右接应便可。”

两个人一听说段鹏举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最安全的位置,当下也是一阵的欣喜,纷纷点头,拍着胸脯说道:“段将军放心,我二人定会全力以赴。”

段鹏举又看了看周围的军士,拼杀了一路众军也是疲惫不堪,丢盔卸甲,当下高声喝道:“众位兄弟,如今我等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看到前面的山岗了吗?只要我们冲过前面的山岗便有生路,若是冲不过去,只有死路一条,狭路相逢勇者胜,弟兄们随我杀呀!”

“杀!哇呀呀呀!”周信当下大叫一声,举起大铁锤,催动胯下宝马良驹,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身后一众官军紧随其后,嗷嗷叫着跟在周信的后面,官军众人都知道此时深陷重围,只有冲出去才有一线生机,当下也都是纷纷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朝着山岗的梁山军马冲了过去。

王义,马万里二人一左一右,两杆长枪,段鹏举亲自率领着自己的亲兵卫队断后。

而山岗上的梁山军马依旧是不动如山,梁山军马中间站着两员大将,左边一人长得高大威武,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头戴虎头抹额,背后两把雪花镔铁刀,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此人便是梁山的步军大将醉伏虎武松。

右边一人身形想比武松便瘦弱了一下,面色微微有些泛黄,颌下三缕短胡,头戴镔铁盔,身披镔铁甲,腰间一把钢刀,站在那里也是英雄气十足。这人乃是梁山的神威营的主将轰天雷凌振。

此次晁盖就知道这里会有官军逃到这里,便将轰天雷凌振的火炮营给调了过来,经过了晁盖和凌振的努力,梁山的神威营已经有了不下十门的火炮,威力及大,轰天裂地虽然说是夸张,但是劈山裂石还是可以的,用于战场,攻城略地绰绰有余。

这一次也是凌振神威营的处女战,也是凌振证明自己的好时机,梁山好汉虽然亲如兄弟,但是还是有竞争的,凌振自打上山以来,除了晁盖就没有人打心底里认同他,还不是他凌振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所以这一次听到晁盖的命令之后,凌振也是牟足了力气,准备一鸣惊人。

而至于旁边的武松也是晁盖担心凌振的安危,特意的让武松带着他的军马保护神威营的安全。

“哈哈哈,吕将军师哥哥还真是神机妙算,说这里会有官军,没想到咱们刚过来便见到官军了,看样子还有几条大鱼,至少有三个将官,看来该着你我兄弟得这军功。”武松站在山岗之上,手搭凉棚,看着底下中等的官军,当下兴奋的说道。

说完,武松拍了拍旁边凌振的肩膀,说道:“兄弟,这伙儿官军乃是困兽之斗,此战定是凶险异常,到时候跟在哥哥俺的身后,莫要轻敌。”

凌振听得武松的话虽然心中也是一阵的气急,但是还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胸口憋了一口气,一会儿定要打出神威营的威风来,让武松看看。

两个人说话间,官军已经冲杀到了神威营的火炮范围之内,当下凌振便跟着武松说了一声,来到了神威营的驻地,山岗的最顶端,居高临下,黑黝黝的炮口对着下面的官军。

看得时间距离都差不多了,凌振结果了旁边亲兵手中的令旗,握在手中,高高举起,眼睛死死的盯着底下的官军大队,分析着最好的开炮时机。

见得官军军马离得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凌振眼睛一亮,强忍住心中的兴奋,手中令旗猛地挥下,大喝一声,道:“开炮!”

随着凌振一声令下,十门火炮旁边早就严阵以待的神威营军士将火炮上的引信点着,紧接着只听到“轰!”“轰!”“轰!”十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官军队伍之中便响起了震天裂地般的巨响,瞬间十个方圆十几米的大坑出现在官军的队伍的中间,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一颗炮弹直接在周信的头顶上炸响,还没等周信反应过来,便直接连人带马被炸的粉身碎骨,只留下了一个被炸的变了形状的大铁锤掉在地上,深深地砸进了泥土之中。

这样的景象在官军的队伍中也存在不少,第一波的跑弹砸下去,便带走了几十个官军,而且个个都是粉身碎骨,便是轻的也是缺胳膊少腿,吓的官军人仰马翻,哪里还有刚才悍不畏死的气势。

官军不少的军士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兵器,大片大片的跪倒在地,不住地朝着天磕头,一脸的惶恐,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古人都是迷信的,官军还以为刚刚的火炮是老天爷在发威,当下也都没有战意,连跑的想法都没有,直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四个将军,周信被炸的粉身碎骨,王义和马万里也是身负重伤,被炮弹爆炸的巨响领到的马匹给踩成了肉泥,可能他们也没有想到堂堂的一州兵马都监死的如此的憋屈。

山岗上的众人也都是目瞪口呆,他们倒是知道刚刚山崩地裂一般的巨响是凌振的神威营弄出来的,但是看到底下人间惨剧的景象,也都是不敢相信,他们眼中一点用处没有火炮居然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这……这简直是战场利器啊,有了这个无往而不利啊,怪不得晁盖哥哥力排众议要城立神威营,还是哥哥英明,凌振但是俺小瞧他了。”武松此时震惊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低声自言自语的说道。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五章 忠烈之将段鹏举

看着武松还呆呆的站在那里,凌振不由得走过去拍了一下武松的肩膀,当下说道:“武松哥哥,那官军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不率兵冲杀,更待何时!”

被领着这么一说,武松这才反应过来,当下也是恍然大悟,猛地抽出背后的雪花镔铁双刀,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给我冲啊!”

武松一嗓子吧正在震惊之中的梁山军士喊的回过神来,紧接着纷纷抄起手中的兵刃,跟着武松冲了出去,气势如虹。凌振此时也是将他的大刀抄了起来,吩咐副将看好十门火炮,自己也是带着人马冲了下去。

段鹏举看着自己旁边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的官军军士,不由得心急如焚,虽然刚刚的火炮给他的震撼力也是非常大的,但是片刻之间便回过神来了,看得周围众人这副模样,那梁山贼寇此时冲下来,绝对是一面倒的战斗,自己一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段鹏举骑在马上,不住的呼喊着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士兵,可惜没有一个人听从他的命令,就在这时梁山军马从山岗上冲了下来,两三千人的军队,像潮水一般的涌了过来,段鹏举绝望了,最后冲出重围的机会破灭了。

“啥呀!为国除贼!”当下,段鹏举心下一狠,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大刀,催动胯下战马,朝着梁山军马一人一骑冲了过去。

段鹏举手中大刀势大力沉,直接冲进了梁山军马的洪流之中,瞬间便被梁山军马给团团包围了起来,但是此时的段鹏举抱着必死之心,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使出全力,毫不留情,宛如疯子一般,所过之处血肉横飞,一时间竟然没有一合之敌。

“兀那贼将,休得猖狂,梁山好汉武松来也!”冲下山岗来的醉伏虎武松一见段鹏举左右冲杀,当下便是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双脚一踏地,纵身跃起,手中雪花镔铁双刀高高举起,直奔段鹏举的顶梁门而去。

段鹏举刚刚将一个梁山军士劈成了两半,便觉得头顶一阵罡风,顿时便觉得不好,身子一翻,直接翻身下马,手中大刀一甩又杀死了两个冲过来的梁山军士。

等到站稳身形,段鹏举定睛观瞧,却见一个身形伟岸的大将大步流星的杀了过来,手中的雪花镔铁双刀寒光四射,观此人的气质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段鹏举虽然悍不畏死,但是此时内心也是非常冷静的,当下一见武松杀了过来,左手猛地一带马的缰绳,右手大刀重重的朝着武松劈去,人借马势,居高临下,气势恢宏。

武松见得段鹏举出招,冷笑了一声,当下便是一声大喝,右手镔铁刀掌上举起直接硬生生的将段鹏举的大刀给接了下来,而左手则是寒光一闪,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段鹏举反应过来,就把他胯下的宝马的马头给砍了下来。

“哎呀!”马头没了,马自然也就站不住了,当下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而段鹏举一个不稳,身子一歪,摔了下来。

“哈哈哈,拿命来!”看得段鹏举摔倒在地上,武松大喝一声,又是一个箭步,直接跳了过来,手中双刀在次的劈向了段鹏举。

段鹏举一见武松这么快就杀了过来,当下便是一身的冷汗,当下身子一转,就地一滚,堪堪的躲过了武松的双刀,直接跳了起来,一转身,手中大刀直奔武松的面门。

“开得好!”武松一见此人在如此地步还能躲的过去,并且进行反击,当下也是由衷的赞了一声,当下双刀护在胸前,荡开了段鹏举的大刀。

两个人就这样打了起来,但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到了五十多个回各,段鹏举看准一个机会,手中大刀又是直接砍向了武松,武松这才站稳身形,你见段鹏举的大刀袭来,躲是来不及了,当下双刀一绞,卡住段鹏举的大刀,两个人一个抽刀一个绞刀,较在了一起。

“啊!”

“哇呀呀呀!”

突然,两个人同时大喝一声,只见双刀,大刀直接飞了出去,两个人此时都没有了兵刃,赤手空拳,又是各自大喝一声,战在了一处。

武松段鹏举二人又是赤手空拳的打了二百多个回合,依旧是没有分出胜负,此时梁山军马已经把官军收拢完毕,除了被炮火炸死的之外没有一个逃跑的,全都成了梁山俘虏,几千梁山军马已经把武松段鹏举二人围了起来,便是晁盖等人也是听说之后,赶了过来,在旁边观看。

见得段鹏举如此的勇猛,能够跟武松打个不相上下,但是一个可用之才,当下便起了爱才之心,便出言说道:“武松兄弟莫要再打了,快快退出来!”

正在跟段鹏举大战的武松一听晁盖之言,当下跳了出来,来到了晁盖的身边,那段鹏举此时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见到晁盖来了,当下也是警惕的看着晁盖等人。

晁盖安慰了武松两句,然后转回头对着段鹏举说道:“段将军好俊的身手,将军也是忠义之士,并不是那等无恶不作,是非不分之人,当今朝廷什么样?大宋百姓什么样?想必将军也是知道的,我梁山好汉正是如此,这才聚义梁山,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将军何必再做那朝廷的有狗,不如与我等一同上梁山聚义,将军意下如何?”

段鹏举一听晁盖之言,当下便是怒目而视,指着晁盖破口大骂,道:“晁盖,江湖上都传你是个义薄云天,仁义无双的好汉,没想到是个虎狼之心的逆贼,尔等身为大宋子民,居然想要起兵谋反,真真是罪该万死,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本将身为兵马都监,食君之禄,便要忠君之事,今日兵败乃是本将技不如人,大将军马革裹尸在所不惜,逆贼,休得猖狂,日后天兵征讨梁山泊,定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骂完之后,段鹏举猛地抽出腰间的宝刀,手起刀落,自刎而亡,登时鲜血便喷了出来,手拄着宝刀,站在那里,依旧是怒目而视,只是已经气息全无。

晁盖看着段鹏举,重重的叹了口气,感叹的说道:“唉,真忠臣也,可惜是愚忠,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段将军便是不值啊,为了这腐朽的大宋,为了这混沌的世道,唉!厚葬段将军吧。”

“哥哥仁义,小弟佩服。”刚刚的一场大战,武松对这位与自己棋逢对手的好汉子也是心心相惜,虽然打的你死我活,心底里还是佩服不已的,一听晁盖说厚葬段鹏举,当下也是一阵的感激。

料理完了段鹏举,晁盖转回头看见了凌振,便是大喜,如今神威营大显神威,他也是欣慰不已,当下便对凌振说道:“此战,凌振兄弟的神威营果然不负众望,不费一兵一卒,便将这几千的官军给俘虏了,而且还杀死了三员大将,功劳不小啊。”

“哥哥严重了,这也是哥哥兴明,重视火炮,如若不然,哪里有今日神威营的震撼。”凌振说道,他倒不是谦虚,而是真正打心眼里面说出来的,可以说没有晁盖的力排众议,也就没有他凌振的出头之日,也就没有今日的大胜。

听得凌振之言,晁盖哈哈一笑,说道:“是你的就是你的,好好干,这火炮不仅仅只有这么一点的作用和威力,我很期待日后梁山火炮大显神威的样子。”

“是。”凌振听得晁盖的鼓励,当下也是一阵的激动,大声的回到了一句。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六章 没羽箭虎骑张清

晁盖的话音刚落,这个时候武松便走了上来,哈哈一笑,对着凌振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哈哈哈,哎呀,这仗打的可真是一个憋屈,本来以为会是一场恶仗,可是没想到凌振兄弟的神威营真是大发神威,打的官军落花流水,俺只是领着军马打扫了战场,方才俺对兄弟有些误会,俺在这给兄弟赔不是了,莫怪,莫怪!”

“自家兄弟,不必客气,可是哥哥可得好生的请我喝上一顿酒。”凌振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当下哈哈一笑,说道。

晁盖见得众人如此的合洽微微一笑,便命人开始打扫战场,就在这个时候,一匹快马由远而近跑了过来,来到了晁盖等人的跟前,马上那人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从马上翻了下来,来到了晁盖近前,翻身跪倒在地,沉沉的一抱拳,气喘吁吁的说道:“哥哥,大事不好了,那东平府和东昌府的兵马共计两万人马突然从东北方向杀了出来,弟兄们被杀得措手不及,折损了不少的兄弟,林教头,呼延将军和云总管正带着兵马进行反击,韩滔兄弟,刘唐兄弟,鲁智深大师几个兄弟都被那东平府的一员小将给打伤了。”

晁盖闻听时迁的消息后便是大吃一惊,当下一拍脑门,懊悔的说道:“哎呀,得意忘形了,却是忘了那东昌府和东平府的两路兵马,通知周围的合营立刻前往增援,另外山士奇,卞祥,凌振和杨腾蛟四位兄弟带着本部人马收拢俘虏,严加防守独龙岗,以防官军偷袭。”

“是,小弟这便去通知。”时迁应了一声,然后便是飞快起身,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等到时迁走了,晁盖也带着武松等人快马直奔东北方向。

而此时的战场之上,东平府东昌府两路军马直接与梁山的军马混战在了一起,刚开始的时候梁山军马措手不及,损失惨重,梁山好汉赤发鬼刘唐刘唐和百胜将韩滔正好在这里。

“将士们,随本将冲杀过去,剿灭梁山贼寇,到时候加官进爵不在话下,杀呀!”东昌府兵马都监没羽箭张清,手中一杆长枪左冲右杀,大喝一声说道。

那张清本是虎骑出身,一身武艺自然是厉害非常,而且此人年纪不大,也就在二十四五岁,样貌清秀,头巾掩映茜红缨,狼腰猿臂体彪形。锦衣绣袄,袍中微露透深青;雕鞍侧坐,青骢玉勒马轻迎。葵花宝镫,振响熟铜铃;倒拖雉尾,飞走四蹄轻。金环摇动,飘飘玉蟒撒朱缨;锦袋石子,轻轻飞动似流星。不用强弓硬弩,何须打弹飞铃,但着处命须倾。东昌马骑将,没羽箭张清。

话说张清正杀得过瘾,便听得旁边一声大喝,道:“兀那鸟将,休得猖狂,梁山好汉赤发鬼刘唐来也!”

张清听闻,勒住胯下战马,甩头一看,见一个赤发大汉手持朴刀一边怪叫着一边朝他杀过来,当下张清冷笑了一声,道:“小小贼寇,不知死活,前来送死,小爷现在便成全了你。”

当下,张清把左手虚提长枪,右手便向锦囊中摸出石子,一扭回身,见得赤发鬼刘唐的面门较近,猿臂轻舒,身手便是一只石子飞出,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刘唐反应过来,那石子正中右眼眼眶,一瞬间刘唐便觉得一阵剧痛,惨叫一声,扑通折倒在地。

“哈哈哈,水泊草寇,不知天高地厚,哼!”张清见得如此轻而易举的便将刘唐给打败,当下也是志得意满,哈哈一笑,随后冷哼了一声,说道。

就在刘唐被打倒的时候,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二人赶了过来,一见刘唐捂着眼睛倒在地上,当下便是一阵大怒,也不答话,纷纷大喝一声,各举兵刃朝着张清杀了过来。

张清见得又来了两个不怕死的,当下便身手从身上摸出了两颗石子,捻在手中,见二人离得近了,一抖手腕。

“嗖!”“嗖!”

“啪!”“啪!”

两颗石子正中百胜将韩滔和天目将彭玘的胸口,两个胸口处只觉得被打穿了一般,疼痛难忍,直接载到在了马下,这个时候,张清的两个副将中箭虎丁得孙和花项虎龚旺领着兵马赶了过来,一见自家的主将又大显神威,打伤了三个梁山的头领,当下便领着军马一拥而上,将刘唐三人五花大绑,捆了个严严实实,生擒活捉了。

“哈哈哈,将军果然英勇,一出手便生擒了梁山三个大将,比那些都监将军厉害多了,这一次咱们东昌府军马想不出头都难啊,到时候将军封候拜将可莫要忘了我们兄弟啊。”中箭虎丁得孙策马来到了张清的跟前,哈哈一笑,打趣的说道。

张清也是得意,年少轻狂,当下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如今朝廷的大将都是一些草包,哪里有真本事,杀敌报国还得看咱们兄弟,等到破了梁山贼寇,好生的吃一顿酒。”

就在三个人说话的功夫儿,周围的梁山军马也都纷纷的好了过来,人越来越多,便是自大轻狂的张清也免不了慎重了起来,当下将军各自摆开阵势,东平府的兵马都监小天宝韩存保此时也是领兵赶了过来,两军兵合一处共同御敌。

对面梁山众将大部分都已经赶来了,参谋长小关羽云天彪,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双鞭呼延灼,小罗成唐斌,霹雳火秦明,大刀关胜,小李广花荣,黑旋风李逵,丑郡马宣赞,小霸王周通,打虎将李忠,粉面珈蓝云龙,银面韦陀傅玉等人,各拿兵刃,后面是数万的梁山军马,披坚执锐,刀枪林立,肃穆非常。

梁山军马目前最高的官职便是云天彪了,所以当仁不让的负责起了梁山军马,当下单手虚提青龙偃月刀,打马上前,朝着对面的张清等人说道:“好大胆子的官军,不知天高地厚,快快将我梁山的兄弟放回来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定叫尔等知道知道梁山好汉的厉害!”

张清等人坐在马上一看自然是人得云天彪,都在朝廷里当过将军,当下便是义愤填膺,张清大喝一声,打马出了军阵,指着云天彪说道:“云天彪,枉我还曾经对你敬佩有加,没成想居然反叛了朝廷,自甘堕落,落草为寇,与朝廷作对,真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今日天兵到此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免得本将出马,到时候大破梁山之时,便是你丧命之日。”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将,本将驰骋沙场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某倒要看一看你的武艺是不是跟你的嘴一样厉害!”云天彪登时便是大怒,凤眼圆睁,手中青龙偃月刀一转,闪出道道寒光,便要冲出去。

就在这时,从云天彪的后面冲过来一员大将,手提大刀,策马来到了云天彪的跟前,当下说道:“杀鸡焉用牛刀,此等黄毛小将便交给末将了。”

云天彪转头一看,此人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卷发赤须,彪形八尺,头戴狮鸾镔铁盔,身披连环甲,手中一杆大刀,胯下卷毛赤兔马,不是别人正是梁山骁将丑郡马宣赞。

云天彪点了点头,嘱咐一声,说道:“兄弟小心,这张清乃是虎骑出身,有些本领,某在后面为你压阵。”

“哥哥放心!”宣赞应了一声,然后拍马舞刀冲了出去。

云天彪看着宣赞摇了摇头,看来宣赞还是没有将张清放在心上,骄兵必败乃是从古至今的兵家准则,当下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但宣赞有危险,再前去搭救也就是了。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七章 飞石连打十八将

“梁山好汉丑郡马宣赞来也,拿命来!”宣赞拍马舞刀,大喝一声,直奔张清而来。

张清见得宣赞杀将过来,不慌不忙,看了看宣赞倒是一员大将,当下冷笑了一声,身手从腰间摸出了一颗石子,一甩手腕,喊了一声“着!”,只见那石子,如流星闪电一般直奔宣赞,还没等宣赞反应过来,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哎呀大喊一声,载到下马来。

云天彪一见宣赞连张清还没碰到便被打下马来,当下便是大惊失色,道:“哪位兄弟将宣赞兄弟救回来?”

云天彪话音刚落,便见阵中冲出一员大将,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便是梁山大将双鞭呼延灼,还没等云天彪出言阻拦,呼延灼已经冲了出去。

呼延灼双手持钢鞭,胯下宝马良驹四蹄如飞,当下大喝一声,道:“好个小将,休得猖狂,双鞭呼延灼来也!”

张清一见是呼延灼,知道他的名声,当下也是不敢怠慢,再次摸出了两颗石子,猿臂轻舒,两颗石子一前一后,直奔呼延灼而来。

方才张清阵前飞石打宣赞,呼延灼也是看的真真切切,知道张清号称没羽箭有这么一手,飞石打人的功夫,也是不敢怠慢,暗地里死死的盯着张清,便是为了防他的飞石。

果然,呼延灼一见张清再一次的打出飞石,便是一副了然,当下手中钢鞭护住胸前,将那飞石挡了出去,呼延灼刚要躲过了飞石,正在得意的时候,见又一个飞石紧接而来,呼延灼此时已经是躲闪不及,飞石正中呼延灼的脑门。

“哎呀!”此时的呼延灼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疼无比,身子一歪,也是栽倒在马下。

旁边的东平府兵马都监小天宝韩存保一见张清如此的勇猛,当下也是欣喜万分,叫了一声好,暗暗的赞叹张清,真个是沙场猛将。

云天彪等梁山好汉见得呼延灼都奈何不得这个张清,便是大惊失色,呼延灼的武艺在梁山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没想到今日也是遭了张清的暗算。

紧接着,鲁智深,秦明,唐斌,酆泰等梁山大将纷纷出阵,都是被张清的飞石给打了下来,短短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儿,便有一十八员梁山大将败下阵来,梁山气势低落,官军倒是气势如虹,没羽箭张清横枪立马,嚣张无比。

张清跨坐在他那匹名叫玉狮子的宝马良驹上,哈哈一阵大笑,说道:“梁山好汉不过如此,都是一群欺世盗名之徒,我闻五代时,大梁王彦章,日不移影,连打唐将三十六员,我张清虎骑出身,便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今日正好那你们梁山贼寇练一练手,哪个不怕死的再过来!”

“张清,休得猖狂,今日某不杀你誓不为人!”听得张清的狂言,云天彪哪里听的下去,当下便是一阵大怒,大喝一声,说道。

云天彪说完便要拍马舞刀冲出去,正在这时,晁盖领着武松吕将等人赶了过来,将云天彪拦了下来,云天彪一见是晁盖,当下便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羞愧的说道:“哥哥,小弟无能,使我梁山兄弟接连受伤,请哥哥责罚。”

晁盖哈哈一笑,拍了拍云天彪的胳膊,指着张清说道:“兄弟不必自责,这没羽箭张清乃是当世虎将,一手飞石百发百中,若是真刀真枪,那张清不是我梁山好汉的对手。”

晁盖说完,当下策马来到阵前,看了看张清,头巾掩映茜红缨,狼腰猿臂体彪形。锦衣绣袄,袍中微露透深青;雕鞍侧坐,青骢玉勒马轻迎。葵花宝镫,振响熟铜铃;倒拖雉尾,飞走四蹄轻。金环摇动,飘飘玉蟒撒朱缨;锦袋石子,轻轻飞动似流星。不用强弓硬弩,何须打弹飞铃,但着处命须倾。东昌马骑将,没羽箭张清。果真是一员虎将。

张清一见晁盖来了,当下更加的兴奋,阵前大喊一声,高声说道:“呔!来的可是梁山的托塔天王晁盖?早就听闻晁盖武艺高强,世间鲜有对手,有没有胆量过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哈,张将军果然英雄了得,那五代十国大将王彦章,一天之内连打三十六员唐将,将军今日打我一十八位兄弟也是当世虎将,晁盖佩服,可是将军一身的本事,为何甘愿做那朝廷昏君奸臣的有狗,倒是玷污了英雄之名。”

张清听得晁盖之言,当下便是大怒,喝断了晁盖说话,说道:“休要在这里花言巧语,叛国逆贼,不知死活,今日遇到我没羽箭张清便是你们梁山贼寇的死期,还不快快下马受缚!”

“哇呀呀呀!哥哥跟他费什么话,让俺去教训教训这厮便是了。”张清的一番话可是惹恼了晁盖身后的霹雳火秦明,不顾额头的淤青,当下大喝一声,便要冲出去。

晁盖摆了摆手,拦住了秦明,说道:“秦明兄弟莫要气恼,兄弟刚刚受伤便在这里压阵便是,我梁山自有兄弟能够对付得了他。”

晁盖说完,当下往人群之中看了看,然后目光放在了一员大将的身上,长得紫黑面皮,满脸横肉,眼似铜铃,狮子鼻,方海口,颌下一副黑钢髯,直愣愣,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头戴镔铁盔,身披镔铁甲,手中一杆开山大刀,胯下一匹炭黑色的宝马,不是别人,正是拦路虎糜胜。

晁盖选糜胜出战可不是临阵胡乱的抓人,而是深思熟虑过得,在水浒之中,便是糜胜躲过了张清夫妇的飞石,当得是飞石的克星,水浒中如此描述:“这边张清,琼英见折了二将,夫妇两个并马双出,张清拈取石子,望縻飞来。那縻眼明手快,将斧只一拨,一声响亮,正打在斧上,火光爆散,将石子拨下地去了。琼英见丈夫石子不中,忙取石子飞去。縻见第二个石子飞来,把头一低,铛的一声,正打在铜盔上。”

当下晁盖便说道:“若是想破那没羽箭,还得请糜胜兄弟出马。”

糜胜听得晁盖之言,当下便是一阵兴奋,摩拳擦掌,提着开山大斧,冲了出来,说道:“哥哥放心,小弟这便将张清给哥哥捉回来。”

梁山的一众兄弟见得晁盖点了糜胜的将,都是不解,这糜胜虽然武艺不俗,在梁山之中也是厉害无比,但是梁山上比糜胜厉害的关胜,呼延灼,唐斌等人都是败在了张清的飞石之下,不知道晁盖为何会让糜胜前去,而且成竹在胸。

那糜胜策马冲了出去,也不答话直接抡起大斧朝着没羽箭张清冲了过去,张清一见梁山又出来一个,长得端得凶神恶煞,当下便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怎地,梁山还没有被打怕,还真有不怕死的,那好,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来几个我便打几个。”

说时迟那时快,当下张清一伸手便是一颗石子打了出去,还没看清飞石,便已经来到了糜胜的面前,糜胜身子向后一仰,手中开山大斧护住面门,轻轻一拨便将石子给拨开,张清一见第一颗石子没有建功,当下便是又打出两颗石子,一上一下,直奔糜胜的面门和胸口。

“开得好!”糜胜看清了石子的走向,兴奋的大喝一声,不退反进,直接冲了上去,身子一闪,躲过了上面的飞石,手中开山大斧再一次的将下面的飞石给拨开了。

“好!”

“好样的!”梁山众人一见糜胜接二连三的躲过了张清的飞石,一个劲儿的叫好,尤其是关胜,刘唐,唐斌,呼延灼等被张清飞石打败的,更是大声的叫好。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八章 晁盖怒斩纪安邦

张清一见糜胜接二连三的躲过了他引以为傲的飞石,当下就有些慌了心神,愣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那糜胜已经策马来到了他的面前,手中开山大斧高高举起,力劈华山之势,直奔张清的顶梁门而去。

张清当下便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忙拨转马头,堪堪躲过了你是的大斧,紧接着提起手中的长枪,甩出三四个枪花,迎向了你是的大斧。

别看张清是依着飞石打人而闻名的,但是他的一手枪法也是出神入化,长枪在他的手中,宛若蛟龙一般,上下单飞,看得糜胜眼花缭乱,但是这糜胜也不是吃素的,既然看不透你,那便使出蛮力,一力降四会,手中开山大斧大开大合,大有劈山裂石之势,一时间二人竟然不分胜负。

后面张清的两个副将中箭虎丁得孙和花项虎龚旺二人一见张清飞石失效,就知道不好,当下二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各使飞叉长矛冲了出来,直奔你糜胜,准备接应张清。

那梁山阵中的一众好汉哪里肯让二人得逞,当下阵中的金枪手徐宁大喝一声,拍马舞枪,便冲了出去,直接拦住了丁得孙龚旺二人,三个人走马灯似的为在一起,也是精彩纷呈。

场中五个人打得热闹,两旁边众人也都是纷纷加油助阵,那小天宝韩存保一见张清三个人都让梁山贼寇给缠住了不能脱身,当下便大喝一声,一声令下,全军出击,朝着两千军马方向杀了过去。

晁盖一见官军冲锋,也是大喝一声,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梁山军马在各自的队长,副将的带领之下,紧跟在晁盖的身后。

即便是在冲锋的时候,梁山军马的阵型也是紧密的,几百人一个方块,外面都是盾牌手保护,后面是长枪手和刀斧手,只要敌人敢冲过来远的长枪伺候,进的大刀招呼,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梁山也正是因为有如此纪律严明的军队而屡次打败朝廷精锐大军的。

双方人马一交手,谁胜谁负便一目了然,这不是混战而是一面倒的屠杀,梁山军马组成几百个上千个方块军阵,就跟刺猬一样无处下嘴,官军便是想尽了办法也是攻不进去,短短片刻之间,便已经是损失惨重了。

韩存保看得梁山军马如此的难对付当下也是一阵的感叹,他之前便是领兵征讨过梁山,被晁盖放了之后便一直担任东平府的兵马都监,没想到今日一战梁山军马进步不小,当年如果说还有可能战胜的话,那么现在的梁山军马是不可能战胜的,将领指挥得当,士兵悍不畏死,如此军队可谓是常胜之军。

就在韩存保感叹的时候,旁边云天彪正好看到他,当下大喝一声,手中青龙偃月刀微微抬起,策马直奔韩存保而来,这韩存保也是当世名将,战场之上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云天彪一杀过来他便知晓了,见得云天彪,也不陌生,当下不敢怠慢,手中方天画戟一抖,战意十足,迎了上去。

云天彪手中的青龙偃月刀闪出道道寒光,夺人二目,来至近前,猛地一提胯下战马,大喝一声,凤眼圆睁,抡刀直接劈向了韩存保,那气势宛如猛虎下山,又好像蛟龙出海,山崩地裂,日月无光。

韩存保也不示弱,见得云天彪如此英勇,倒是越发的兴奋了,当下使出了平生的本事,迎战云天彪,二人你来我往,打的眼花缭乱,不亦乐乎,看得周围众人也是也是佩服不已,这才是高手过招,快如流星,稳若泰山,动若惊雷,势如破竹。

两个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也是未分胜负,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场之上只剩下了云天彪和韩存保二人,官军早就已经败退,没羽箭张清,中箭虎丁得孙和花项虎龚旺三人全被梁山好汉生擒活捉,那些官军军士一见主将被擒也都纷纷放下兵器投降了。

等到都打扫完战场了,两个人还没有分出胜负,现在已经不是看谁的武艺多么的精妙了,到了现在是在看谁更加的有耐力,谁能够坚持到最后,两个人都已经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又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云天彪还是技高一筹,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抖,震飞了韩存保手中的方天画戟,就在韩存保微微一愣神的功夫儿,云天彪单手持刀,另只手直接抓过了韩存保,往地上一扔,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梁山军士纷纷冲上前,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至此,朝廷围剿梁山又一次的失败了,官军主帅盖世无双纪安邦被生擒活捉,大将病翼德辛从忠,翻天虎邓宗弼,没羽箭张清,小天宝韩存保,中箭虎丁得孙,花项虎龚旺都被梁山好汉擒住,压回梁山。早先林冲阵前生擒的陈翥倒是一条好汉,只不过被押回梁山的时候,自己趁人不注意跳到了水泊之中,等到阮小五将他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气息全无,倒是叫晁盖感叹了好一阵子。

此次一战官军全师溃灭,梁山泊人马却也折损不少,当日晁盖便下令收兵,次日一早,天光大亮,晁盖等人回到了水泊梁山,来到了聚义大厅之上,晁盖端坐在上首虎皮金交椅上,当下便让人把纪安邦推到大厅中来。

过不多时,晁盖见得纪安邦被带了上来,当下又是高叫一声,道:“纪安邦,你空负雄图,枉为大将,低首权门,恬不知耻,甘为贼臣鹰犬,能不可惜今日被擒至此,还有何说?”

纪安邦挺立大厅之内,不发一语。晁盖看了看,又道:“纪将军,你也是个盖世英雄,当今豪傑,何苦执迷不悟,趋奉权奸,倘蒙不弃微贱,暂时归顺梁山,一同替天行道,到时候我等兄弟共同创造一个大同社会,岂不快哉!”

晁盖的话音刚落,只见纪安邦登时用手指着晁盖,瞋目骂道:“”你不过是一个叛国逆贼,一派花言巧语,你屡抗王师,攻城掠地,戕官杀吏,株连无辜,明明草贼而已,替的何天行的何道你有心要受招安,何不径诣京师,悔罪自首却窃踞山林,巧言惑众,自大称尊,是何心肠人家都受你的牢笼,须不能欺骗俺姓纪的。今日大败,俺已无颜还京,愿求早死。若不然,他日纪安邦侥幸未死也要想尽办法将尔等刀刀斩尽,个个杀绝!”

晁盖听后便是一阵大怒,当下便喝令推出斩首。两旁边的梁山军士早就听不下去了,一听晁盖命令,当下呼喝这将纪安邦拽了下去,顷刻之间,献上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来。

看着纪安邦的人头,晁盖叹了口气,说道:“昧良奸党,至死不悟,便是有上天入地之能,也是那奸臣的走狗罢了。”

接下来,晁盖杀了纪安邦心里也是不好受,毕竟这么一员文武双全的大将没有收入麾下,也是一件憾事,这个时候两个喽啰兵将没羽箭张清,中箭虎丁得孙和花项虎龚旺二人带了上来,那张清来到聚义大厅之上,依旧是一副傲慢的神色,立而不跪。

“哈哈哈,没羽箭张清,绕是你英雄了得也不是还在这聚义大厅之中,将军也是穷人家的孩子,一步步打熬这才到得今日的位置,朝廷的昏庸不用晁盖多说,将军也能知道,将军何必执迷不悟呢,我等一同梯田刑法岂不更好?”晁盖当下出言劝道。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晁天王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我张清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张清冷哼一声,而后斩钉截铁的说道。

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张清几人的震惊(一)

晁盖见得张清如此的坚定,也是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将军不愿意入伙梁山,那我等觉不强求,便请几位将军在梁山之上好生的休息,顺便转一转这梁山,看看你眼中水泊草寇治理下的梁山流民。”

晁盖说完,又转过头对着旁边的军师吴用说道:“便劳烦学究带着几位将军到梁山何处去看看,也好让他们了解了解真正的梁山好汉。”

“是,小生领命。”吴用站起身来,躬身应了一声。

不说晁盖等人是如何整顿兵马的,吴用带着张清,丁得孙,龚旺三人出了聚义厅,又将辛从忠,邓宗弼和韩存保三人从大牢之中放了出来,梁山也没有给几个人带上手铐脚镣,五花大绑,几个人都是聪明之辈,自然知道他们如今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所以你也就跟着吴用在梁山四处的转转,也好看看晁盖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出了聚义大厅,吴用看着张清六人说道:“六位将军,在这梁山之内,六位想去哪里都可以跟小生说,然后带你们过去,哥哥已经下命令了,梁山大大小小的事情六位将军都可以看,梁山绝不隐瞒。”

“那好,我与梁山也算是老交情了,当年便是败在了梁山军马上面,我等都是将军,行伍出身,在下倒是好奇的很,梁山江湖绿林之人,为何能够训练出如此精锐的兵马,虽然不愿意说,但是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梁山军马比朝廷最精锐的西军也是不逞多让。”吴用话音刚落,当下旁边的韩存保便说了出来。

在场的都是行军打仗的将军,梁山军马的战斗力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况且他们刚刚和梁山打了一仗,而且还是败了。

吴用听得六个人都好奇梁山军队的训练,当下也是一阵的自豪,梁山军马的组成可以说吴用是全程参与的,想到这里,吴用又对晁盖更加的崇拜了,梁山军队从组建训练,到战略战术都是晁盖一手策划的,可以说没有晁盖就没有梁山军队辉煌的今天。

当下吴用哈哈一笑,轻摇羽扇,说道:“那好,既然各位将军都好奇我梁山军队的训练情况,那小生便带着六位将军去军营里面看一看。”

一行七人来到了中央主城的外面,早早便有军士将马匹准备好了,几个人翻身上马,由吴用带着直奔梁山西边的军营,在那里驻扎着梁山的守备军一个营的兵力,主将正是梁山大将登山豹子厉天闰的弟弟毛头狮厉天佑。

还没等到军营的大门口,张清,韩存保几个人便听到了阵阵的喊杀之声,那声音直入云霄,气势非凡,几个人听得之后便是脸色一变,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都是戎马一生的大将,单单凭借着这个喊杀之声,便能够听的出来军队的精锐程度,显然梁山军马又一次的让张清他们几个震撼了。

来到了军营之外,远远的便看到了一座高大坚固的军营,完完全全是按照一个小型城池来建造的,都是大青石垒成,十几个梁山军士,手拿刀枪,披坚执锐,现在军营大门和城墙上,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好个雄壮的军营。”中箭虎丁得孙抬头一见这座军营,当下便是感叹了一声。

吴用回过头,介绍道:“这只是我梁山十处军营中最小的一个,里面驻扎的是守备军一营的两万多人马,这军营都是我们梁山工程营建造的,那工程营的主将九尾龟陶宗旺兄弟不仅武艺高强,这建筑也是一把好手,现在几乎所有的梁山建造都是他一手建造的。”

众人听完,都是感叹梁山人才济济。

“站住!什么人!军营重地,可有军务院开的出入令?”等到吴用等人走到了军营的大门口,便被看守大门的几个守卫给拦了下来,一个头目,在梁山军队编制中是一个什长,这个什长站了出来,警惕的看着吴用身后的几个人,喝了一声,说道。

吴用呵呵一笑,说道:“兄弟辛苦了,这几位是梁山的客人,晁盖哥哥有令让这几位在梁山中转转,来到了这里,出入令自然是有的。”当下吴用呵呵一笑,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木质令牌,上面雕刻着各种的图案,正面是一个鲜红色的令字,背面是出入的原因,日期等等。

这个出入令也是晁盖特地设置的,又玉臂匠金大坚和秘书司司长圣手书生萧让二人亲自监督打造,交令之后立即销毁,可以说是一次性的,便是为了出入梁山的军事重地所设置的,梁山上上下下除了军营的主将副将之外,其余的便是晁盖进出军事重地也是拿出出入令,虽然有些麻烦,但是也更加显示了纪律性。

那个什长看到了出入令之后,便又还给了吴用,当下说道:“吴军师,是在对不住,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还请军师恕罪。”

吴用摆了摆手,丝毫不在意的说道:“你们做的对,我不仅不惩罚你们,还要奖赏你们,尽职尽责,就应该这样,好了,你们忙吧,我们进去了。”

“军师请!客人请!”那个什长感激的看了吴用一眼,然后将道路让开,站的笔直,请吴用几个人过去。

便是这一道小小的门禁,便让吴用身后面的张清几个人小吃了一惊,没想到梁山居然如此的严密,堂堂一个军师进入军营居然还需要出入令,叫他们行伍出身的张清等人来说是闻所未闻的。

吴用好像是看出了他们的想法,当下呵呵一笑,说道:“这样的事情在朝廷之中非常的少见,但是在梁山却是司空见惯,晁盖哥哥当年定下的规矩便是梁山上下只有职则不同没有高低之分,军营这样的军事重地,自然不是什么人想进便进想出便出的。”

吴用说完张清几个人都是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说实话梁山单单是在这个方面便比朝廷比现今任何一个势力都要领先,周亚夫的细柳营也不过如此吧。

说话之间,便已经来到了军营之内,刚一进去虽然到处都充斥着喊杀之声,但是也没有见到训练的人,而是一栋栋二层的石头楼房,一排排一列列排列整齐,道上的士兵两人一排,三人以上并列,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吴用一边走着一边充当导游一般的给他们讲解着:“这些都是士兵的住宿楼,每一座楼都能够住的下二百多梁山军士,那边是军队的办公区,伙房食堂,再往里走开始训练的校场。”

张清等人就好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看见什么都是一阵的好奇,知道他的作用之后又是一个劲的感叹。

走了没有多远便来到了校场之上,巨大的广场之上都是一个个队列,严肃整齐,时不时从那里发出几声喊杀之声,如此近距离的听到更加的直观,也更加的震撼。

点将台之上,站着一员将领,头戴镔铁盔,身披铠甲,手中拿的是一杆铁枪,二目如电,观看着下面训练的士兵,时不时地指指点点大声的说着什么,看来是一营的主将。

吴用带着张清七个人来到了校场上的点将台上,那将领一见吴用,立马走了过来,当下朝着吴用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哈哈哈,吴用哥哥,今日怎么有功夫儿来到俺这里来了,哥哥既然来了,可得给俺们兄弟好好的上一堂思想课。”

“哎,天佑兄弟,今日可是不行,这几位都是梁山的客人,没羽箭张清,小天宝韩存保,病翼德辛从忠,翻天虎邓宗弼,中箭虎丁得孙和花项虎龚旺六人,今日我们可是来参观的。”吴用摆了摆手,哈哈一笑,说道,然后又将张清几个人给那员将领介绍了一遍。

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张清几人的震惊(二)

介绍完了张清他们之后,吴用又说道:“各位将军,这位是我们梁山的好汉,守备军一营主将,人称毛头狮厉天佑的便是,掌管着这座大营里面两万多军马的训练工作。”

众人见过了礼,厉天佑便呵呵一笑,说道:“吴军师说的太过了,小弟没有什么能耐,文不成武不就,承蒙晁盖哥哥不弃,梁山众位兄弟义气,让小弟在这守备军训练训练兵马,再说参观的话应该去那些正规军的大营里面啊,为何在小弟这里,正规军才是我梁山真正的精锐啊。”

厉天佑说到正规军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副向往的神色,虽然厉天佑不向他哥哥那么的武艺高强,但是毕竟也是一员武将,谁不想在最精锐的部队。

厉天佑和吴用二人但是没什么,张清几个人听了厉天佑的话之后,个个都是大惊失色,这么精锐的军马,如此杀气腾腾的军队居然不是梁山精锐的兵马?

当下辛从忠有些不相信的说道:“厉将军,吴军师,如此气势如虹的兵马居然不是梁山真正的精锐军队?莫不是吴军师故意安排好的?”

厉天佑听得辛从忠的话,当时便有些不乐意了,当下脸色便是一沉,说道:“我梁山在战场上都堂堂正正的将尔等打败了,还有什么好跟你们安排的,梁山众兄弟那个不是日理万机,哪里有这等闲心给你们演戏,俺这个营便是梁山的守备军,在战场上跟你们厮杀的才是梁山真正的精锐。梁山的正规军。”

厉天佑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吴用也是附和着说道:“厉天佑兄弟说的没错,梁山的军制是这样的,凡是梁山招募的新兵和俘虏的军马都要先编入梁山守备军,经过梁山系统的训练,等到正规军扩编或者有空缺的话才能进入正规军,所以梁山的正规军是每一个梁山士卒向往的地方,当然比正规军还要精锐的部队梁山也有。”

虽然说这一路走来,梁山给张清几个人的震惊已经够多得了,但是听到了吴用的话后,几个人依旧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此说来,梁山军马此时完全是立与不败之地了,他们都是行伍出身,戎马一生的将军,拥有一个庞大的兵源补充的好处是什么他们稍微一想就能够明白,那就意味着军队在一场大战之后可以快速的回复战斗力,这在大宋朝可是非常可怕的。

带着震惊和一脑袋的疑惑,一行人离开了军营,吴用有带着他们顺着路一直往梁山的后山方向走去,那里没有陡峭的山峰山岭,都是开阔的平原地,所以梁山百姓都安置在这里,目前总共有五十万的百姓在这安家立业,晁盖为了方便管理,成立了梁山府,下分十个乡镇管理梁山的百姓,而这新一任的梁山府知府不是别人,正是黄文炳。

而且不仅仅是安置在这里的百姓,还有就是梁山的后勤基地也设立在这里,大片大片的农田,鱼塘,牧场,统一管理。梁山的各种学院,梁山讲武堂,梁山文学院等等。

顺着马路,几个人骑在马上,信马由缰,一边走着一边看着道路两旁梁山的风景,果真是世外桃源,时不时地路上出现几个百姓,也都是一个个脸上带着微笑,完全没有外面大宋治下百姓的麻木。

来到了后山,几个人找到了一个高出,居高临下,俯瞰着整个梁山的后山,一望无际的平原上错落有致的几个乡镇,乡镇的外面是大片大片的农田,黄发垂髫,怡然自得,好一派田园风光。

吴用一边用手指着一边给他们介绍道:“几位将军,这便是我梁山的后勤基地,梁山所有的粮食鱼肉盐铁等等都出自这里,那边几个大的农田便是梁山的农垦基地,自从晁盖哥哥改良了粮食耕种方法之后,粮食产量直番了好几倍,每年可以产粮食几十万石,供应数十万大军都是没有问题的。”

“在往那边的山坡看,是梁山的畜牧基地,里面鸡鸭猪羊数都数不清,为梁山军队提供着源源不断的肉类,现在的梁山军马可以说每一天都能吃到肉,而且梁山的鸡鸭鱼肉还能贩卖到外面,这也是晁盖哥哥的功劳。”

“那边的几座大院子,是梁山培养人才的地方,梁山讲武堂,梁山学院,培养梁山的军事,政治等各个方面的人才。”

吴用每说一处,几个人心中的震惊便加深了一分,他们原本以为梁山不过是一个山贼草寇,没想到的是如今的梁山完完全全有着跟朝廷对抗的实力,看来晁盖所图不小啊。

等到全都说完了,吴用看着震惊中的六个人,没有说话,就是站在旁边,静静地等着,过了良久,小天宝韩存保第一个回过神来,眼睛也是异常的明亮,面色凝重,说道:“不得不承认,梁山做的比朝廷好多了,百姓安居乐业,政治清明,文官不爱钱武官不怕死,这不就是我们一直向往的大同社会吗,看来大宋真的是日薄西山了,唉!”

张清几个人听得韩存保的话,也都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们心中那忠君报国的思想正在一点点的发生动摇,韩存保说的没有错,梁山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他们努力奋斗的目标吗。

看着几个人已经开始动摇了,当下吴用准备再加一把火,微微一笑,说道:“各位将军,俗话说得民心者的天下,从古至今没有哪一个王国,哪一个朝代能够从一而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乃是天下大势,如今大宋腐朽不堪,人心思变,天下大乱,狼烟四起,正是我等建功立业,开创一番大事业的好时候啊。”

“晁天王仁义爱民,知人善任,求贤若渴,虚怀若谷,乃是从古至今未有得明君雄主,自古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几位将军还在犹豫什么?难道真的要沦落成为大宋王朝的陪葬品,成为那些贪官污吏,奸佞小人的走狗吗?”

“唉!”听得吴用之言,韩存保当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军师一番话说的醍醐灌顶啊,不曾想自己自诩将门之后,英雄豪杰居然庸庸碌碌过了大半生,为那奸臣做走狗还不自知,幸好遇见了晁天王,晁盖哥哥,我韩存保愿入伙梁山,败军之将本该一死了之,幸得哥哥宽宏大量,给我等一次机会,从今日起,韩存保便是梁山一卒,冲锋陷阵,只为报答晁盖哥哥的大恩大德。”

韩存保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没羽箭张清也是点了点头,斗志昂扬,二目如电,朗声说道:“张清也愿意入伙梁山,为晁盖哥哥执鞭坠镫。”

“哈哈哈,痛快,痛快,不曾想俺打了败仗也会如此的高兴,那朝廷整日里昏昏沉沉的,当真是没有什么意思,正好入伙梁山,也该是我等大展身手的时候了。”辛从忠仰天长笑,摩拳擦掌的说道。

剩下的翻天虎邓宗弼,中箭虎丁得孙和花项虎龚旺三人也都是纷纷加入梁山,吴用高兴的嘴都合不上了,他是梁山的元老,可以说晁盖还没有上梁山,他便跟在晁盖的身边,梁山一步步的兴盛他的有目共睹的,见到又多了六员大将,吴用自然是喜不自胜。

当下,几个人便来到了晁盖的书房,经过了这一次大战,虽然说胜利了,但是这几天积压下来的公文和各种的善后处理让晁盖忙的不可开交。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一章 东平太守程万里

审批公文的晁盖听到门外有声音,当下抬头一看,吴用,张清几个人一起走了进来,还没等晁盖开口说话,张清,韩存保,辛从忠,邓宗弼,丁得孙,龚旺六个人便齐齐的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哥哥,败军之将本该一死,幸得哥哥宽宏大量,若哥哥不弃,我等愿入伙梁山,为马前一卒,执鞭坠镫,冲锋陷阵,在所不辞。”

晁盖被几个人突如其来的入伙弄的一愣,不过删了之后便缓了过来,当下便是一阵大喜,猛地站起身,连说了三个好,然后快步走上前,将几个人一一的扶了起来。

“哈哈哈,我可是等着一天好久了,今日梁山又多了六位兄弟,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看着晁盖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开怀大笑,张清几个人也都是感动不已,晁盖的反应便足以说明晁盖对他们的重视,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在这一刻,几个人在心里也都纷纷的立下誓言,为晁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晁盖上前给张清,韩存保几个人一一的说了几句,三然后说道:“其实自打晁某在阵前见到六位兄弟的时候,就已经将六位兄弟当做我梁山的好兄弟了,早早地便将六位兄弟的职位给定了下来,此一战梁山大胜,兵马充足,随之而来的扩编也就成了当务之急。”

“我准备成立马军第十营十一营由张清兄弟和韩存保兄弟担任主将。成立步军十营十一营由邓宗弼兄弟和辛从忠兄弟担任主将。成立守备军九营十营由丁得孙兄弟和龚旺兄弟担任主将,所用的兵马装备到军务院去领取便可。”

晁盖说完,六个人又是一阵的感动,刚刚入伙便委以重任,六个人都是一营的主将,这样的待遇如何不让几个人感恩戴德。

就在这时,负责梁山军马装备的军务院装备司司长赛雄信刘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见到晁盖这里这么多人,愣了一下,然后便走到了晁盖的近前,朝着晁盖几个人一抱拳说道:“哥哥,不好了,咱们得战马不知道得了一种什么病,不吃不喝,几天下来瘦了好几十斤,咱们梁山的兽医也是束手无策,但是目前还没有一匹马病死,小弟知道事关重大,特地前来禀报。”

刘广这么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战马对于武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冷兵器世代,骑兵就是战场之王,非常重要,战马得病非同一般,一个处理不好便是损失惨重啊。

可是若是人得病了,梁山还有神医安道全和阎王敌范百龄两位神医坐镇,可是兽医方面梁山还真的束手无策。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旁边的没羽箭张清眼睛一亮,开口说道:“哥哥,小弟倒是有一个人选可以解决梁山战马的问题。”

听得张清之言,晁盖也是一愣,当下便知道了张清说的那个人是谁,正是水浒传中梁山的兽医头领人称紫髯伯皇甫端的便是。

皇甫端原是东昌府城内著名的兽医,同没羽箭张清是好友。宋江攻下东昌府,张清投降梁山,又向宋江推荐了兽医皇甫端。皇甫端从此便归降了梁山。皇甫端医道高明,诊治马病,手到病除。皇甫端是幽州人,幽州在今天的北京。他长得的碧眼黄须重瞳,胡须过腹。看他的姓氏应该是传统的姓氏,皇甫是复姓,古已有之,看他长像又象是高加索人种,他同卢俊义一样的是重瞳,但他是碧眼。这人生得怪异,来路不清,又不象是人种变异……,皇甫端外号紫髯伯,胡须可能是棕色,不尽是黄色,所以称紫;密而长称髯,关公是也;伯是对有地位人的尊称。皇甫端能称伯,是因为他善于相马,善于为马等禽兽治病,应该也能为人治病,他是个活着的伯乐。放在今天,能为宠物治病那也是大受欢迎的。在农耕时代,马可是主要生产工具,马也是战争的必备资源。在水浒传中,晁盖就是因马生的事端,丢了性命。一匹好马赛过今天的法拉利等一流名车,他能慧眼识宝,不仅如此,还能修理,可见他是个有能耐的人物。

“张清兄弟说的可是那东昌府的紫髯伯皇甫端?”当下晁盖便问了一句。

听得晁盖也知道皇甫端的名声,张清便是一喜,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哥哥说的不错,便是此人,复姓皇甫,单字名端。此人善能相马,知得头口寒暑病证,下药用针,无不痊可,真有伯乐之才。原是幽州人氏;为他碧眼黄须,貌若番人,以此人称 为紫髯伯。如今梁山泊亦有用他处。可唤此人带引妻小一同上山。”

张清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吴用便说道:“哥哥,还可以顺便将东昌府东平府二地打下来,二城都是繁华的所在,定然是物资丰富,张清,韩存保二人入伙梁山的消息此时还没有传出去,破了东昌东平二府也好让朝廷知道知道我梁山不是好惹的断了那些宵小的想法。”

吴用说完,还没等晁盖说话,张清韩存保二人便一齐站了出来,当下朝着晁盖抱拳拱手,说道:“我二人愿意出兵,将东平东昌献与哥哥。”

晁盖点了点头,大笑一声,说道:“那好,便由二位兄弟率领本部人马前去,记住攻破城池之后便便回,如今我梁山虽然兴旺发达,但是还没有能够跟朝廷分庭抗礼的时候。”

“是。”二人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东平府此时的太守便是程万里,这个程万里可以说也是蔡京的门生故吏,早年在蔡京的门下当一个书吏,因为才学过人这才被蔡京所赏识,一步步的升到了东平府太守的位置上,平日里也算是勤勤恳恳,虽不说有多么的正直,倒是清正廉洁,家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名唤程婉儿。

自从那东平府兵马都监韩存保出征梁山以来,一连三四天不见消息,可是急坏了程万里,东平府离梁山只有两天的路程,此次出兵韩存保可是将东平府所有的精锐全都带了出去,若是兵败,马东平府便再无可用之兵,到时候便是梁山口中的一块肥肉啊。

可是马万里一介文官,军事上的事情他是一窍不通,所以也只能坐在府衙里面干着急,而无可奈何,只得祈祷韩存保没有事情。

“父亲,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程婉儿端着一碗茶走了过来,来到了父亲程万里的跟前,乖巧的将茶放到了程万里的身前,伸出手为程万里捏肩捶背。

“是婉儿啊。”程万里看着自己的这个知书达理,又乖巧懂事貌美如花的女儿,当下所有的烦恼都没了,有的时候他也想给自己的宝贝女儿找一个好的归宿,然后他便辞官归隐,颐养天年。

可是看了那么多的人家都没有相中的,女儿的婚事也成她心头的一块心病。

就在父女二人说话的时候,突然外面一阵喊杀之声,吓得程婉儿便是一声尖叫,程万里紧紧的握住了女儿的手不住地安慰道:“不怕,不怕,有爹在呢,有爹在呢。”

其实,刚刚听到喊杀声,程万里便知道了,肯定是韩存保兵败梁山泊,那梁山上的草寇反贼趁着东平府空虚夜间攻破了城门,杀了进来。

父女二人就这么在书房里面等人梁山军马的到来,过了不大一会功夫儿,喊杀声停了,程万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他知道喊杀声一停,便是城里的战斗完事了,十有八九是梁山贼寇占领了东平府。

突然,书房的房门被人打开,程万里一看进来的那人,便是吃了一惊,当下喊了出来:“韩将军?”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 梁山一夜下两城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天宝韩存保,韩存保在东平府担任兵马都监有几年,城里面所有的军马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所以说他回来守城的将官没有任何的怀疑,直接便下令打开城门。

结果就是,韩存保率领本部一千人马不费一兵一卒便占领了整个东平府,韩存保来到了太守府,直接便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程万里书房,见到里面还有亮光,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韩将军?原来是韩将军回来了,倒是让本官吓了一跳,以为那梁山贼寇杀进城中来了呢,韩将军此番征讨梁山如何?是胜了还是败了?”看到韩存保,程万里的心便放了下来,当下送开了女儿程婉儿的手,站起身连忙问道。

韩存保看了看程万里,当下说道:“程太守,如今末将已经归顺了梁山水泊,晁盖哥哥义薄云天,梁山好汉个个都是英雄好汉,百姓无一不是箪食壶浆拥护爱戴,此乃明君雄主,程太守平日里为官清廉,兢兢业业,末将不忍心将太守杀害,还请太守与末将一同前往梁山等候晁盖哥哥发落。”

程万里一听韩存保之言,当下脸上的喜色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直接摊到了椅子上,过了好长一段期间,程万里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唉,多谢韩将军仁义,保全我一家老小的性命,本官身为东平府太守,城池被破本就是罪无可恕,也罢,我便随将军去梁山,都说梁山乃是世外的桃源,在那里养老也是不错。”

当下程万里一家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跟着韩存保出了东平府,直奔梁山而去。

再说那东昌府,东昌府的太守乃是那童贯的亲侄子,名叫童陵,跟他的叔父一样是个爱财如命的住,仗着童贯的势力,大肆敛财,东昌府的百姓可以说是怨声载道。

那张清领着军马返回到东昌府也已经是半夜,月黑风高,看不清人影,来到了城门下面,守城的将领一见城外有大队的军马,当时便是一惊,以为是梁山贼寇打过来了呢,急忙召集军马在城墙之上守卫。

“城下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那将领站在城门上,手扶着女墙看着底下的张清等人,高声喝道。

张清抬头看着上面,接着火光,那守将他倒是认识,也是他的亲信之一,名叫高士聪,本事也是不凡,张清在虎骑之时他表便是跟在张清的手下,如今当一个城门校尉,也是尽职尽责。

“高士聪,你小子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快快开门!”当下张清指着上面的高士聪,没好气的骂道。

高士聪仔细一看,还真是自己的将军没羽箭张清,当下应了一声,急忙命人打开城门,过不多时,城门缓缓打开,高士聪从里面快不的走了出来。

“将军回来了,不知此次将军征讨梁山效果如何,是胜了还失败了?怎地不见丁得孙和龚旺二位将军?也对,将军出马那区区草寇怎能抵得住将军的虎威,定然望风而逃。”高士聪来到了张清的跟前,笑嘻嘻的说道。

张清看着高士聪,说道:“士聪,从我在虎骑之时,你便是我的手下,如今我已经投靠了梁山,晁盖哥哥乃是当世一等一的豪杰,怎么样?你是依旧跟着我还是继续在朝廷为将?”

听得张清的话,高士聪便是一愣,没想到自家的将军已经投靠了梁山,当下便说道:“俺是将军带出来的,如果不是将军,俺早就死在战场上了,俺的命是将军的,自然将军去哪俺也就去哪。”

“好兄弟,走进城,将那贪官杀了,搬空东昌府,对了,那紫髯伯皇甫端在何处?”听得自己的好兄弟同意跟着自己,张清便是一阵的欣喜,当下说道。

高士聪听到张清的问话,叹了口气,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自从将军走了之后,那童陵更加的变本加厉,前几日那皇甫先生因为得罪了童陵,已经被下了大牢,如果不是将军今夜回来,明日皇甫先生便要开刀问斩了。”

“好个贼子,今日不杀你,我张清誓不为人,走,先去大牢将皇甫兄弟接出来。”张清听后,便是勃然大怒,当下一催胯下宝马良驹,直奔东昌府大牢而去。

“哎,你们是什么人?大牢重地,闲人不得入内!”看守大牢的狱卒一见有人过来,也没看清楚是谁,就上前阻拦。

正在气头上的张清哪里管这个,当下一脚就把那个不开眼的狱卒给踢开了,直接带着人冲了里进去,在大牢的最里面,找到了皇甫端,此时的皇甫端已经被那童陵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没一块好的地方,有气无力的躺在角落里。

一听到有脚步声音,皇甫端微微的睁开眼睛,也没有看清楚来的人是谁,那张清一见到皇甫端如此模样,便更加的生气,恨不得立马便将那童陵给千刀万剐。

“皇甫哥哥,小弟张清来迟了,叫哥哥遭此大罪,哥哥放心,小弟这便去将那童陵狗贼千刀万剐!”张清轻轻的扶起皇甫端,恨恨的说道。

听到张清这么一说,当下皇甫端一把便拽住了张清的胳膊,缓缓的说道:“兄弟不了鲁莽,那童陵乃是童贯的侄子,也是这东昌府的太守,兄弟身为东昌府兵马都监,一但杀了那童陵,兄弟的前途可就没了,我这点伤没有什么大碍,倒是兄弟切莫因为这点小事而耽误了前程。”

张清见皇甫端此番模样还在为他着想,心下自是感动无比,当下便说道:“去他狗屁的前途,哥哥,如今小弟已经入伙梁山水泊了,山上都是志同道合,忠义的英雄好汉,那晁盖哥哥更是义薄云天,此番小弟前来,正是奉了晁盖哥哥的命令,前来接哥哥上山入伙的。”

“兄弟此话当真?你真的入伙梁山了?”皇甫端听得张清一说,当时便问道。

“千真万确。”张清点了点头,说道。

得到张清的回答,皇甫端也是有气无力的微微一笑,说道:“久闻托塔天王晁盖之名,仁义无双,义薄云天,将梁山泊经营的有声有色,乃是当世的明君雄主,那大宋朝廷早就已经腐朽不堪,兄弟入伙梁山倒也是一件好事,也罢,这混沌的世道,官不官匪不匪的,我便随兄弟上梁山入伙。”

一见皇甫端同意上梁山,张清自是喜不自胜,当下命人安排一辆马车,上面铺了好几层的毯子,让皇甫端上去休息,兵安排了四五个亲兵在旁边伺候。

见到了皇甫端之后,张清便再次的翻身上马,摘下得胜钩上的长枪,直奔太守府而去,来到太守府上,直接两枪便将门口的守卫的解决,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去。

那童陵此时正在自己的卧房里面跟自己的小妾巫山云雨呢,马上就要到了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刻,张清一脚踹开房门,提着长枪冲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的变故吓了床上两个人一大跳,那小妾尖叫了一声,猫到被子里面不敢出来,童陵也是被吓了一跳,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断当下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看不顺眼的东昌府兵马都监张清。

当下童陵指着张清破口大骂,说道:“好你个张清,无法无天,竟然敢擅闯本官的卧房,该当何罪,知道本官的叔父是谁吗?他老人家可是当朝的枢密童贯,快快滚出去!”

“拿命来!”张清被童陵骂的气血上涌,怒不可遏,当下大喝了一声,一枪直接扎在了童陵的胸口。

鲜血四溅,童陵一脸吃惊的看着张清,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清居然有胆子敢杀他,当下带着不甘身子软了下去,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 柴进失陷高唐州

到了第三天的时间,张清和韩存保的两路人马便都回到了梁山,得到了无数的粮草和钱粮,可以说现在梁山的粮草钱粮可以够几十万大军用三四年之久,绝对是兵精粮足。

人都说饱暖思淫·欲,这兵精粮足,整日里只是训练军马,也是枯燥的很,所有的任务抖安排了下去,晁盖倒是成了梁山最闲的一个人,整日里不是转转这里,就是看看哪里,要不然就是与两位夫人李师师和扈三娘亲热一番,可是这么多年了依旧不见他们两个的肚子有什么动静。

时间转瞬即逝,再有一个月便是除夕了,此时天也是早早地便冷了下来,前两天还下了一场大雪,漫山遍野都是银装素裹,煞是好看。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朱贵急匆匆的跑了上来,在聚义大厅和书房没有找到晁盖,便来到了后山的观景台上,果然见到了晁盖,背着手站在那里,看着梁山的景色。

“哥哥。”当下朱贵叫了一声,然后朝着晁盖走了过去。

晁盖听得有人唤他,回过头来,见到朱贵,眉头一皱,便知道有事情发生了,朱贵是梁山军务院情报司的司长,能够让他亲自找自己,定然不是小事,当下便开口问道:“兄弟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朱贵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刚刚在沧州得兄弟传回来的消息称,柴进柴大官人被那高唐州的知府高廉给下进了大牢,不日便开刀问斩。”

晁盖听完,就是一惊,那柴进家里有丹书铁券,只要不是造反的罪名,都可以保他平安无事,那高廉莫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将柴进抓起来,晁盖突然想到,水浒之中好像也有这么一个桥段。

名唤“柴进失陷高唐州”,此事还要从宋江等人说起。宋江、吴用为逼朱仝上梁山,让李逵杀死沧州知府之子。朱仝为此深恨李逵,吴用只得让李逵留在柴进庄中暂避。后来,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妻舅殷天锡倚仗权势,欲夺取柴进叔父柴皇城的花园,还殴打柴皇城。柴进闻讯与李逵奔赴高唐州。柴皇城气愤而死,柴进让人回沧州取丹书铁劵,打算到东京告御状。殷天锡却又前来滋事,还殴骂柴进,结果被李逵打死。柴进忙让李逵离开,自己却被高廉拘捕,屈打成招后打入死牢。宋江听闻柴进陷狱,发兵攻打高唐州。当牢节级蔺仁钦佩柴进,将他藏在牢后的枯井之中,向高廉报称柴进已死。高廉因战事也无暇顾及。梁山军攻破高唐州后,李逵深入枯井,将柴进救出。柴进从此便到梁山入伙

当下朱贵将事情原因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跟水浒中描述的大体上差不多,但是没有宋江他们插这一手,柴进还是被关进了大牢之中。

当下晁盖说道:“那柴大官人平日里与我等梁山兄弟帮助很大,而且交情也是不错,既然柴大官人有难,我等便不能不出手相助,将柴大官人解救出来,通知政务院,军务院各头领书房议事。”

旁边的过街老鼠张三当下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这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如今已经成了晁盖的贴身侍卫,虽然说以晁盖的武艺不需要他们二人来保护,但是平日里传递个消息也是不错的,而且两个人尽职尽责,也是让晁盖看中。

过不多时,书房之内,所有人陆陆续续的都到齐了,晁盖看了看,然后两柴进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下吴用沉吟了一下,说道:“哥哥,此事我梁山不能袖手旁观,柴大官人与我梁山不少兄弟都有恩惠,而且平日里也是颇为照顾我梁山,此时柴大官人有难,我等如果见死不救的话,恐怕会冷了兄弟们的心,在江湖绿林之中也会遭人耻笑。”

“不错,学究说的正是小生要说的,此事我梁山必须出兵。”吴用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吕将也是点了点头说道。

晁盖又看了看其他人,众人也都是同意出兵,当下晁盖便说道:“那好,我梁山此次不可能袖手旁观,出兵高唐州,救出柴大官人,此次出兵有我亲自出马,霹雳火秦明,没羽箭张清,双枪将董平,南离太保石宝,铁棒栾廷玉,赛知节杨腾蛟率领本部人马出征,吕将,时迁,公孙胜随军,吴用,云天彪,林冲坐镇梁山。”

“是,遵命。”众人纷纷领命。

话不多说,各营人马集结完毕之后,便出了独龙岗,此时独龙岗是梁山的屯兵之所,所有的正规军全都在独龙岗驻扎,梁山上只有守备军的人马。

话说离开了独龙岗之后,大军便浩浩荡荡的朝着高唐州进发,一路之上,不少的英雄豪杰纷纷前来投奔,一来是梁山此次为就柴进乃是仁义之举,二来也是他们早就想投奔梁山,可是没有好的时机。

其中有不少都是水浒传中有名的人才将领,这倒是让晁盖有些惊讶,但是惊讶之余也是欣喜异常,这也省的他一个个的前去招揽了,其中便有丧门神鲍旭,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三人,晁盖便让他们留在帐下听命。

来到了高唐州,此时得高唐州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严防死守,城门紧闭,晁盖下令大军安营扎寨,休整一晚上之后,明日一大早开始攻城。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天光大亮,梁山军马吃过了早饭之后,便开始在城外摆开了阵势,准备攻城。

那高廉在城内听说梁山军马已经在城外摆开了阵势,当下便是大怒,这高知府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文武两全。一声号令下去,那帐前都统、监军、统领、统制、提辖,军职一应官员,各各部领军马,就教场里点视已罢。诸将便摆布出城迎敌。高廉首下有三百梯己军士,号为飞天神兵,一个个都是山东、河北、江西、湖南、两淮两浙选来的精壮好汉。

那三百飞天神兵个个都是精锐无比,头披乱发,脑后撒一把烟云。身挂胡卢,背上藏千条火焰。黄抹额齐分八卦,豹皮裈尽按四方。熟铜面具似金装,镔铁滚刀如扫帚。掩心铠甲,前后竖两面青铜;照眼旌旗,左右烈千层黑雾。疑是天蓬离半府,正如月勃下云衢。

高廉身披甲胄,腰悬宝剑,骑在一匹神骏的宝马上,两旁边是高唐州的大将,都是披坚执锐,气势汹汹。

两军相迎旗鼓相望;各把强弓硬弩,鼓声隆隆,吹动画角起擂鼓晁盖带着张清、秦明带同十个头领都到阵前把马勒住。

当下头领双枪将董平跃马出阵厉声高叫:“姓高的贼快快出来!梁山好汉双枪将董平在此,不怕死的出来!”

高廉把马一纵引着三十余个军官都出到门旗下勒住马指着董平骂道:“你这伙不知死的叛贼!怎敢直犯俺的城池!识相的快快下马受降,否则定叫你玉石俱焚!”

听得高廉的话,当下双枪将董平一阵大怒,喝道:“你这个害民的强盗!我早晚杀到京师把你那厮欺君贼臣高俅碎尸万段!你这颗项上人头也给本将留着!”

高廉当下便是大怒,回头问道:“谁人出马先拿此贼去?”

军官队里转出一个统制官姓于名直拍马轮刀竟出阵前。董平见了直接抄起双枪直奔于直。两个战不到五合于直便被董平心窝里一枪刺着翻筋斗下马去。高廉见了大惊,惊叫道:“再有谁人出马,将这胆大妄为的贼将斩于马下?”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公孙胜大破高廉

高廉话音刚落,军官队里又转出一个统制官姓温双名文宝;使一条长枪骑一匹黄骠马銮铃响珂佩鸣早出到阵前;四只马蹄荡起征尘直奔董平。

旁边的霹雳火秦明见了当下便是大叫一声,说道:“董平兄弟稍歇看我立斩此贼!”董平勒住马收了双枪让秦明战温文宝。

两个约斗十合之上秦明放个门户让他枪搠进来手起棍落把温文宝削去半个天灵盖死放马下那马跑回本阵去了。

梁山军马一见一连胜了两阵,当下自是士气大振,两阵军相对声呐喊。官军阵中的高廉见连折二将急忙将去背上挈出那口太阿宝剑来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

只见高廉队中卷起一道黑气。那道气散至半空里飞沙走石撼天摇地括起怪风迳扫过对阵来。董平、秦明、张清等众将对面不能相顾,天崩地裂之势惊得那坐下马乱撺咆哮,众人回身便走。

就在这个时候,高廉把剑一挥指点那三百神兵从旁边杀将出来。背后高唐的官军也是协助一应掩杀过来,梁山军马措手不及,方寸大乱,被杀得星落云散七断八续,呼兄唤弟觅子寻爷;出战的五千军兵折了一千余人直退回五十里下寨。高廉见梁山人马退去也收了本部军兵入高唐州城里。

晁盖等人回到大营里面见得军马损失惨重,旁边的留守大营的公孙胜便有些好奇,这高唐州之内究竟有什么大将,竟然将精锐的梁山军马打的大败而归,当下便问道:“师兄,这高唐州竟然如此的厉害,居然能够将我梁山军马打的如此狼狈?”

晁盖叹了一口气,说道:“那高唐州但是没什么猛将精兵,可是那高唐州的太守高廉不知道从哪里学的一手的法术,我等反应不及,被他们打败。”当下晁盖便将战斗的经过说了出来。

公孙胜听完便是哈哈一阵大笑,晁盖等人不明白公孙胜为何大笑,当下吕将便问了一句,说道:“公孙道长为何大笑?难不成道长有什么计策能够破的了这高唐州?”

当下公孙胜说道:“师兄,众位兄弟莫不是忘了小弟是干什么的了,这法术正是小弟的强项,那高廉使得法术不过是雕虫小技,待明日阵前小弟前去破了他,到时候大军掩杀过去,高唐州比败。”

“哈哈哈。”众人听得公孙胜之言,一扫之前的郁闷,有了公孙胜,倒是不惧那高廉的法术。当下各自回去准备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梁山军马又在高唐州城下摆开了阵势,众人都披挂衣甲。晁盖,吕将,公孙胜三骑马直到军前,摇旗擂鼓,呐喊筛锣,杀到城下来。

再说知府高廉在城中听得小军来报知宋江军马又到,当下便是一阵大怒,誓要大破梁山贼寇,斩杀晁盖等人,当下都披挂了衣甲,便开了城门放下吊桥,将引三百神兵并大小将校,出城迎敌。

两军渐近,旗鼓相望,各摆开阵势。两阵里花腔鼍鼓擂,杂彩绣旗摇。梁山军马严肃整齐,分十骑马来,雁翅般摆开在两边。左手下四将:董平、秦明、栾廷玉、吕方;右手下四将:是杨腾蛟,张清,鲍旭、郭盛;中间三骑马上,为头是主将托塔天王晁盖,怎生打扮:

头顶茜红巾,腰系狮蛮带。锦征袍大鹏贴背,水银盔彩凤飞檐。抹绿靴斜踏宝镫,黄金甲光动龙鳞。描金鞯随定紫丝鞭,锦鞍鞯稳称嘶风龙虎兽。

左边那骑马上,坐着的便是梁山泊掌握兵权军师太学狂生吕将,怎生打扮:

五明扇齐攒白羽,九纶巾巧簇乌纱。素罗袍香皂沿边,碧玉环丝绦束定。凫舄稳踏葵花镫,银鞍不离紫丝缰。一柄宝剑腰间挂,一骑青骢出战场。

右边那骑马上,坐着的便是梁山泊外交司司长入云龙公孙胜,怎生打扮:

星冠耀日,神剑飞霜。九霞衣服绣春云,六甲风雷藏宝诀。腰间系杂色短须绦,背上悬松文古定剑。穿一双云头点翠早朝靴,骑一匹分鬃昂首黄花马。名标蕊笈玄功著,身列仙班道行高。

三个中军主将,三骑马出到阵前。看对阵金鼓齐鸣,也有二三十个军官,簇拥着高唐州知府高廉来在了阵前,立马于帅旗之下。怎生结束,但见:

束发冠珍珠嵌就,绛红袍锦绣攒成。连环铠甲耀黄金,双翅银盔飞彩凤。足穿云缝吊墩靴,腰系狮蛮金裎带。手内剑横三尺水,阵前马跨一条龙。

那知府高廉出到阵前,厉声高叫,指着晁盖等人,破口大骂,道:“尔等水洼草贼,既有心要来厮杀,定要分个胜败,见个输赢,走的不是好汉!前几日没有将你们捉住,今日定要将尔等刀刀斩尽,个个杀绝!”

阵中的托塔天王晁盖听罢,指着对面嚣张无比的高廉,问了一声,说道:“谁人出马立斩此贼?”

晁盖的话音刚落,只见旁边冲出一员大将,正是没羽箭张清,但见张清挺枪跃马直至垓心。官军阵中的高廉见梁山出来了一员小将,当下喝问道:“谁与我直取此贼去?”那统制官队里转出一员上将,唤做薛元辉,使两口双刀,骑一匹劣马,飞出垓心来战张清。两个在阵前斗了数合,张清买了一个破绽,拨回马望本阵便走。

薛元辉不知是计,以为是贼将要逃,到手的功勋哪里能让他逃走,当下薛元辉大喝一声,纵马舞刀尽力来赶,二人你追我赶,张清一见差不多了,略带住了马,从手里摸出一枚石子,扭转身躯,只一飞石把薛元辉头重脚轻大下马去,张清转回来,一枪结果了薛元辉的性命。

这个薛元辉在水浒中是被小李广花荣一箭射死的,被张清一飞石打中也算是巧合,同是高唐州统制官,薛元辉与于直、温文宝相比,显然要强上许多。于直不到五合被林冲一矛杀死,而 温文宝也被秦明十合之上便打死。而薛元辉与 花荣在阵前关了数合, 花荣却没能杀死他,反而使用一贯使用的冷箭战术,拨回马,望本阵便走,引诱薛元辉来追,然后一箭射死。与于直、 温文宝相比,薛元辉死得更为冤枉。前两位是技不如人,死得心服口服。而薛元辉却被花荣 放冷箭射死,恐怕死不瞑目。

官军阵中的高廉在马上见了自己又损失一员大将,当下便是一阵大怒,急忙去马鞍鞒前,取下一面聚兽铜牌,把剑去击。那里敲得三下,只见神兵队里卷起一阵黄砂来,罩的天昏地暗,日色无光。喊声起处,豺狼虎豹怪兽毒虫就这黄砂内卷将出来。

梁山众军一见那高廉又使出妖法,当下便是心声惧意,且说公孙胜在马上,一见高廉出手,早就掣出那一把松文古定剑来,指着敌军,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

只见一道金光射去,那伙怪兽毒虫,都就黄砂中乱纷纷坠于阵前。梁山众军人看时,却都是白纸剪的虎豹走兽,黄砂尽皆荡散不起。晁盖见得公孙胜破了高廉的妖术,当下便是一阵大喜,鞭梢一指,梁山众军一齐掩杀过去。

但见人亡马倒,旗鼓交横。高廉见得自己的法术被破,便知不好,当下急忙把神兵退走入城。梁山军马赶到城下,城上急拽起吊桥,闭上城门,擂木炮石如雨般打将下来。见得攻城无望晁盖便叫且鸣金,收聚军马回到营寨,整点人数,各获大胜。众人自是称赞公孙胜道法高强,自是不提。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 将计就计高廉死

次日天光大亮,晁盖便点齐了兵马分兵四面围城尽力攻打,来到阵前,公孙胜对旁边的晁盖和吕将二人说道:“昨夜虽是杀败敌军大半,眼见得那三百神兵退入城中去了。今日攻城猛烈一点,高廉知我等军马疲惫,夜间必来偷营劫寨。接下来可收军一处,至夜深分去四面埋伏。这里虚扎寨栅,教众将只听霹雳响,看寨中火起一齐进兵。”

晁盖听得之后当下便是一阵大喜,公孙胜之言正合他的意思,旁边吕将也是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公孙胜刮目相看,当下传令已了大军开始攻城。

第一波进攻的是铁棒栾廷玉和赛知节杨腾蛟的两营人马,当下二将领着兵马来到了城下,栾廷玉大喝一声:“攻城,全体进攻!”丝毫不给守城军马喘息的机会。

昨日里高廉撤退的时候被流矢射中了肩膀,此时正在太守府内养病,所以也就没有上城楼来,守城的将领也是他麾下的心腹大将对熊洪,人如其名,也是高唐州的一员上将。

那熊洪一看梁山军马上来就攻城,不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机会,当下便是心下一惊,这是打算一战而定啊,当下熊洪也是心声战意,他梁山军马凶悍,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当下便下令弓箭手准备。

“弟兄们,射杀!给本将杀光梁山贼寇!”随着熊洪的一声令下,顿时城墙上箭如雨下,一只只羽箭快如流星一般,射向了梁山的大军。

“啊!啊!啊!”

随着箭雨的射下,梁山军士也是不断的有人倒在了冲锋的路上,攻城战,自古以来都是对双方军队的一种考验,不仅仅考验双方人数,还有气势,胆量和耐力。

梁山军马都是身经百战,精锐中的精锐,战场上的经验是十分丰富的,见到不断的有人倒下,居然没有一个人吓得后退,而是一个个更加的悲愤,嗷嗷叫的继续向前冲。

“弟兄们,不要退缩,我们是梁山义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晁盖哥哥在后面看着我们呢,给我冲啊!”杨腾蛟大喝一声,然后抡起大斧,身先士卒,冲到了最前面。

“杀呀!”听到了杨腾蛟的鼓舞,梁山军士精神一阵,更加的凶悍,气势顿时暴涨,不要命似的向前冲,看着如此英雄的军队,晁盖等人都是欣慰不已。

过不多时,梁山军马便已经冲到了城池的下面,搭上云梯,纷纷往城墙7上面爬去,下面早就有弓箭手摆开阵势,为攻城的兄弟们做掩护,配合的相当默契,虽说是攻城的一方,但是却将守城的官军打的不敢露头。

“雷石滚木,火油都给我往下砸,若是丢了城池,你我都得死无葬身之地,弟兄们,给本将本狠狠地打!”城墙上的熊洪没有想到梁山军马居然有如此大的战斗力,当下便是大声的命令道。

随着一声令下,雷石滚木火油纷纷砸下,无数的梁山军士从云梯上摔下来,砸到地上不死也得重伤,一时之间,高唐州成了人间地狱,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死去,血流成河。

当日攻城至未牌时分,晁盖便下令鸣金收兵,各营都收四面军兵还寨,却在营中大吹大擂饮酒。看看天色渐晚,众头领暗暗分拨开去,依照白天定下来的计策,四面埋伏已定。

却说晁盖,吕将,公孙胜、张清、秦明、吕方、郭盛上土坡等候,大军埋伏起来。当天夜里高廉果然点起三百神兵,背上各带铁葫芦,于内藏着硫黄焰硝,烟火药料;各人俱执钩刃、铁扫帚,口内都衔芦哨。

时间约么在二更前后,大开城门放下吊桥,高廉当先驱领神兵前进,背后却带三十余骑,奔杀前来。离寨渐近,高廉在马上作起妖法,却早黑气冲天,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播土扬尘。三百神兵各取火种,去那葫芦口上点着,一声芦哨齐响,黑气中间,火光罩身,大刀阔斧,滚入寨里来。

就在这时旁边山坡处公孙胜仗剑作法,就空寨中平地上刮剌剌起个霹雳。三百神兵急待退步,只见那空寨中火起,光焰乱飞,上下通红,无路可出。梁山军马,四面伏兵齐赶,喊杀声直入云霄,围定寨栅,黑处遍见。三百神兵不曾走得一个,都被杀在寨里。

高廉急引了三十余骑奔走回城。背后一枝军马追赶将来,乃是赛知节杨腾蛟。眼看着赶上,高廉大惊失色,急叫守城的熊洪放下吊桥,高廉只带得八九骑入城,其余尽被杨腾蛟等人生擒活捉了去。高廉进到城中,见得城中的军马损失殆尽,便命人将百姓押上城墙守护。高廉军马的三百神兵被杀个尽绝。

到了第二天,晁盖又引军马四面围城,四面攻城,又是一番你死我活。高廉回到府中暗暗寻思:“我数年学得术法,不想今日被他破了,似此如之奈何?只得使人去邻近州府求救。”

想到这里便急忙修书二封,教去东昌、寇州,二处离此不远,“这两个知府都是我哥哥高俅举荐的人。教星夜起兵来接应”。当下高廉便差了两个帐前统制官拿着书信,放开西门杀将出来,投西夺路去了。

梁山众将却待去追赶,军师吕将却传令道:“且放他出去,可以将计就计。”

旁边的秦明不明所以,边问道:“军师如何作用?”

吕将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槊道:“城中兵微将寡,所以他去求救。我这里可使两枝人马,诈作救应军兵于路混战。高廉必然开门助战,乘势一面取城,把高廉引入小路,必然擒获。”

晁盖听了大喜。令时迁回梁山泊另取两枝军马,分作两路而来,假扮官军援军。

且说高廉每夜在城中空阔处堆积柴草,放火为号,只是期望救兵到来。一连过了数日,守城军兵突然望见城下的梁山阵中不战自乱,急忙报知。

高廉听了已经猜到了是援军赶到,连忙披挂上城瞻望,只见两路人马战尘蔽日,喊杀连天,冲奔前来,四面围城军马四散奔走。高廉当下大喜,果真是两路救军到了,尽点在城军马,大开城门分头掩杀出去。

且说高廉撞到梁山阵前,看见晁盖引着吕将、秦明,三骑马望小路而走。高廉一见更是大喜,当下引了人马急去追赶,追了没有多远,忽听得山坡后连珠炮响,高廉勒住了胯下马匹,心中疑惑。就在这时,两边锣响,左手下吕方,右手下郭盛,各引五百人马冲将出来。

高廉这才知道中计了,上了梁山贼寇的奸计,急忙夺路走,如今高廉部下军马折其大半,一路狂奔,等到来到了高唐州城外之时,望见城上已都是梁山泊旗号。高廉举眼再看,无一处是救应军马,只得引着些败卒残兵,投山僻小路而走。

行不到十里之外,山背后撞出一彪人马,当先拥出双枪将董平拦住去路,厉声高叫:“我等你多时,好好下马受缚!”

高廉吓得胆战心惊,哪里肯战,当下引军便回,这时,背后早有一彪人马截住去路,当先马上却是没羽箭张清。两头夹攻将来,四面截了去路,高廉便弃了坐下马便走上山。梁山军马一见,哪里能让高廉逃走,急忙忙领兵追赶,高廉慌忙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起!”驾一片黑云,冉冉腾空,直上山顶。

“哈哈哈,纵使尔等有三头六臂,如今也事拦不住我了,今日兵败之仇,我高廉来日定当双倍奉还!”高廉站在云头,仰天长笑,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是,就在这时,只见山坡边转出公孙胜来,见了便把剑在马上望空作用,口中也念念有词,喝声道:“疾!”将剑望上一指,高廉哎呀惊叫一声,从云中跌了下来。底下冲出来赛知节杨腾蛟,一斧子把高廉挥做两段。可怜五马诸侯贵,化作南柯梦里人。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 名相之后的蔺仁

高廉作恶一生,被梁山好汉赛知节杨腾蛟一斧子砍死,也算是报应,水浒中写到此处有一首诗写的非常好,写的是:

上临之以天鉴,下察之以地祗。

明有王法相继,暗有鬼神相随。

行凶毕竟逢凶,恃势还归失势。

劝君自警平生,可叹可惊可畏。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所以说人还得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人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虽然说现在是科技时代,不相信神鬼之说,但是举头三尺有没有神明,谁又能说得清呢。

且说赛知节杨腾蛟提了高廉的首级,下得山来,先使人去飞报晁盖。晁盖得知杀了高廉,便下令大军进入高唐州城内,先是传下将令休得伤害百姓。一面出榜安民,秋毫无犯。

众人急忙前往大牢中将柴大官人救出来。此时当牢节级、押狱禁子已都逃走了,止有三五十个罪囚,尽数开了枷锁释放。

但是却不见柴进,晁盖心中忧闷。找到一处监房内,却监着柴皇城一家老小;又一座牢内,监着沧州提捉到柴进一家老小,这大牢的里里外外全都搜便了,也没有寻得柴大官人的关押之处。

吕将在一旁,命人将高唐州押狱禁子全都带了过来,审问之时,这其中便有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官人,长得倒是一脸的正气,虽然穿着一身小吏的官服,但是也掩盖不住那凛然之气,但是叫吕将眼前一亮,那人当下说道:“小人是当牢节级蔺仁。前日蒙知府高廉所委,专一牢固监守柴进,不得有失。又分付道:‘但有凶吉,你可便下手。’三日之前,知府高廉要取柴进出来施刑。小人为见柴大官人是个好男子,不忍下手,只推道:‘本人病至八分,不必下手。’后又催并得紧,小人回称‘柴进已死’。因是连日厮杀,知府不闲,小人却恐他差人下来看视,必见罪责,昨日引柴进去后面枯井边,开了枷锁,推放里面躲避,如今不知存亡。”

晁盖听了便是大喜,拜谢了蔺仁,急忙着蔺仁引入。直到后牢枯井边望时,见里面黑洞洞地,不知多少深浅。上面叫时,那得人应,把索子放下去探时,约有八九丈深。

当下旁边的鼓上蚤时迁自告奋勇,下得井去,过不多时便将柴进给救了上来,晁盖见柴进头破额裂,两腿皮肉打烂,眼目略开又闭。宋江心中甚是凄惨,急忙又请来医生调治。吩咐人安排马车,让栾廷玉,董平二人领兵先行互送柴进回梁山。

等到搭救出了柴进,众人又是对柴进的恩人蔺仁千恩万谢,旁边的吕将则是听得蔺仁之名有些耳熟,但是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到底在哪里听说过。

突然,吕将眼睛一亮,当下便是一阵激动,上前说道:“不知蔺仁节级可认得祖士远,娄敏中二人?”

蔺仁听得吕将问起,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说道:“本来以为吕先生想不起来,不曾想还是想起来了,不错,那祖士远和娄敏中正是在下的好友。”

“哎呀!”当下吕将惊呼了一声,然后又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好在小生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想起了先生,要不然我梁山将又要失去以为大才呀。”

两个人的说话,听得晁盖不明所以,当下便疑惑的问道:“军师说的什么?哪里有大才?”

见得晁盖疑惑,当下吕将便说道:“哥哥有所不知,小生说的大才便是这位蔺仁节级,这位可不是什么小小的押牢节级,蔺先生乃是春秋战国时期名相蔺相如之后,学富五车,此人才华不亚于小生,生平最佩服韩非子,精通各种律法,因为为人耿直所以一直得不到升迁,做的这小小的节级,人都称作冷面节级蔺仁。”

晁盖听得之后,便是一惊,货真价实的人才啊,现如今梁山缺少的正是政治人才,这个蔺仁能够得到吕将的推荐,自然也是差不到哪里去,当下朝着蔺仁躬身施礼,说道:“不曾想先生是深藏不露,方才晁盖礼数不周之处,还行先生海涵。”

蔺仁见得晁盖如此的礼贤下士,当下也是满意,急忙说道:“晁天王不必多礼,人都说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身居高位居然能如此的亲民礼贤下士,倒叫在下佩服。”

晁盖微微一笑,说道:“先生过奖了,哪有什么高位低位的,都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晁盖出身穷苦之家,所做之事都不过是问心无愧罢了,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为的是让天下千千万万个受穷苦受压迫的百姓脱离苦海,过上幸福安乐的日子,不是为的自己一己私利,身居高位又能如何,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罢了。”

晁盖说完,看着还在震惊之中的蔺仁等人,当下又接着说道:“梁山如今虽说是兵强马壮,但是依旧缺少像先生这样的大才,还请先生不弃,辅佐晁盖,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定社会。”说完晁盖便躬身施礼,肃穆异常。

蔺仁看得晁盖竟然有如此的胸怀,叹了口气,说道:“明君雄主出世,看来这大宋命不久矣,也罢,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蔺仁拜见主公。”

话音刚落,蔺仁便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喜得晁盖嘴都合不上了,当下一把扶起蔺仁,仰天长笑,说道:“哈哈哈,有先生相助何愁天下不平,大事不定。”

看得晁盖如此的重视自己,蔺仁心中也是一阵的感动,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心中便有了施尽心中所学,报答晁盖的想法,当下便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主公,要想成就大事,人才施必不可少的,在下有两个好友,一个唤作八斗书生祖士远,一个唤作文曲酒仙娄敏中,此二人都是当事大才,得此二人大业可期,现如今这二人正在在下得家中做客,有在下在旁边帮衬,或可以将此二人招揽到主公麾下。”

晁盖听得之后便是一阵大喜,这娄敏中和祖士远他是知道二人大名的,在水浒之中乃是方腊的左右丞相,方腊手下的人才可是与水泊梁山不相上下,而且方腊手下的地盘也是最大的,能够当的上丞相,得到方腊的重用自然不是草包。

当下蔺仁便带着晁盖,吕将,石宝三个人来到了蔺仁的家里,其他人让晁盖派到了城中,掌控高唐州,搜查城中的仓库等要地。

蔺仁的家在高唐州紧东边的一个小院子,里外两进的院子,后院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凉亭,假山,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可惜现在是冬季,树木凋零,但是银装素裹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凉亭之中,两个文人打扮的中年人对面而坐,中间是一盘围棋,棋盘上黑白二子犬牙差互,胶着再一起,旁边青梅煮酒,摆着糕点,倒是惬意。

左边那个书生,年纪在三十多岁,白净的面皮,眼睛炯炯有神,颌下三缕长髯,飘洒胸前,穿着青色长衫,头戴文士巾,手中捻着一枚黑子,睿智的观察着棋盘中的局势。

在青衣文士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瘦弱不堪,骨瘦嶙峋,长眉细目,醉眼惺忪,但是目光却是睿智,红红的酒糟鼻子头,上面有几个黑色的麻子,看上去倒像是顶着一个草莓,颌下零零乱乱的长着几缕花白的胡子,手中抱着一个大号的酒葫芦,看样子用了挺多年了,葫芦上满是油渍,污秽不堪,一口一口的喝着,时不时打一个酒嗝,一脸的陶醉。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人才双双入彀中

“喂喂喂,士远,你都犹豫半天了,到底落不落子。”酒气十足的看着打着酒嗝,醉眼惺忪的老者看着对面的青衣文士,拍了拍桌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那个青衣文士良久这才叹了口气,若有所指,说道:“天下纷乱,杀机四伏,破局之策难上加难啊。”

那醉醺醺的看着打了个酒嗝,双目精光一闪,看着棋局上的纷乱局势,摇头晃脑,当下说道:“帝星昏暗,大有坠落的姿势,河北淮西江南山东各有帝星升起,世间大乱,群雄四起,明君雄主者唯有山东。”

青衣文士听得老者的话,当下眼睛睁的老大,很明显,老者的话显然他是听懂了,青衣文士有些吃惊的说道:“敏中说的可是那山东的梁山泊?”

“正是。”老者娄敏中点了点头,高深莫测的说道。

青衣文士当下有些不相信,喝了一口酒,说道:“那梁山泊不过区区八百里之地,虽说有水泊之天险,但是没有城池,一但朝廷狠下心来围剿梁山泊,梁山泊必败无疑。河北田虎刚愎自用,淮西王庆有志无才都不是争夺天下的雄主,那江南方腊麾下兵精粮广,深得民心,礼贤下士,乃是明主,而且有长江之天险,聚众百万,攻占六州五十二县,为何不是此人?”

娄敏中看了看青衣文士,说道:“祖士远啊,祖士远,你虽有经天纬地之能,治国安邦之才,但是眼光还是太过狭隘,如今以梁山泊的实力,攻取整个山东都是轻而易举的,那江南方腊虽然说是个明主,但是跟晁天王相比还是略有不足,如今天下大势还不算明朗,大宋朝廷虽然日薄西山,但是虎威扔在,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如今想要笑到最后,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才是正道。”

“哈哈哈,好,好,好一个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便是这九个字便足以称得上天下名士。”娄敏中话音刚落,便从花园外想起了一个豪爽的笑声,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龙行虎步,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身后跟着冷面节级蔺仁,太学狂生吕将和南离太保石宝。

晁盖几步边走到了凉亭里面,看了看两个人,果真是高深莫测,当下朝着二人躬身施礼,说道:“晁盖见过二位先生,方才在外面听得二位先生高论,不敢贸然打断,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二位先生高论叫晁盖受益匪浅啊。”

晁盖走进来的时候,娄敏中祖士远也在打量着晁盖,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二人见得晁盖如此的英雄,祖士远便知道自己在识人方面确确实实不如娄敏中,单单凭借着晁盖这舍我其谁的气势也足以成为最后的逐鹿者。

祖士远起身微微的朝着晁盖躬身还礼,谦虚的说道:“托塔天王晁盖闻名天下,今日一见果真英雄了得。”

旁边的娄敏中则是没有起身,半倚在桌子上,醉眼惺忪的看着晁盖,不住地点头,又一转头看到了晁盖身后的蔺仁,当下便明白了晁盖为何出现在这里,当下起身哈哈一笑,指着蔺仁笑骂道:“好你个蔺伯孺,交友不慎啊。”

蔺仁也不恼怒,微微一笑,说道:“我已经拜晁天王为主,我家主公胸怀天下,礼贤下士,乃是当世的明君雄主,二位都是当世的大才,在下自然给主公推荐,若说交友不慎,那等到你我三人同殿为臣之时,在下再给二位赔礼道歉。”

“哈哈哈,好个冷面节级蔺仁,在下看倒是笑面节级。”旁边的祖士远也是苦笑不已。

娄敏中猛地举起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双目如电,死死的盯着晁盖,说道:“晁天王心怀天下,在下但是有一个问题,当今大宋连年向北方蛮夷之国称臣纳贡,晁天王若是成为了皇帝,该当如如何?”

晁盖听闻,仰天长笑,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听得晁盖的话,娄敏中猛地睁开双眼,嘴里不住地说着晁盖说的两句话,“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当下娄敏中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说道:“娄敏中拜见主公!”

旁边的祖士远听得晁盖之言也是一楞,见得娄敏中拜晁盖为主,当下也是跟着拜了下去,口称主公。

晁盖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到这么容易,让他暗地里准备的说辞都无用武之地,回过神来的晁盖,喜不自胜,当下一把扶起二人,高兴的说道:“哈哈哈,二位先生快快请起,我得二位先生如武王的姜尚,高祖得子房啊。”

“主公。”

“主公。”

二人也是激动不已,两个人学富五车,一身的能耐只能坐在这里夸夸其谈,争论国事,可是这有有何用呢,英雄无用武之地,乱世之际,君择臣臣亦择君,如今见到了盼望已久的明主,真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得到了三个大才,晁盖觉得这个高唐州来的值了,但是高唐州有这么大的动静,周围各州各郡可能都得到了消息,并且派兵前来增援,便立刻命令各郡将高唐州府库搬空之后便离开了高唐州,回梁山而去。

晁盖让几个营的人马先行回到梁山,自己带着亲卫营的一千人马殿后,南离太保石宝,过街老鼠张三,太学狂生吕将跟着晁盖。

高唐州一行收获巨大,不仅仅得到了无数的兵器粮草马匹钱财,而且也是得到了冷面节级蔺仁,八斗书生祖士远和文曲酒仙娄敏中三位大才。

心情大好的晁盖领着军马一路上走走停停,游山玩水,连续的征战也是疲惫不堪,此次正好放松放松,一行人离开了高唐州,一路向东北而行,此次晁盖也向着绕路到登州看一看,大宋如今最大的对外通商口岸,登州在晁盖的计划里可是重要的一环。

一行人出离了高唐州便来到了一个快活的所在,一望茫茫野水,周回隐隐青山。几多老树映残霞,数片采云飘 远岫。荒田寂寞,应无稚子看牛。古渡凄凉,那得奚人饮马。只好强人安寨栅,偏宜好汉展旌旗。

晁盖旁边的太学狂生吕将看了这一派山景,喝彩道:“好山好水,真乃秀丽!”

晁盖几个人也是被这美丽的景色所征服,一个个高谈阔论,就在几个人说话的时候,突然山间想起一阵铜锣之声,紧接着从山林之中冲出来一千多号人马,呼呼啦啦的将晁盖等人围了起来。

为首的两个头领,左边一个身材高大威猛,身披熟牛皮甲,最明显的就是他的一双通红通红的双眼,手中一杆长枪,腰间围着胳膊粗细的铁链。

右边一个身材修长,皮肤白净,长得倒是一表人才,手中一杆朴刀,穿着粗布衣甲,也是一员大将。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 好汉饮马川三杰

晁盖一看这架势,当下就知道又是来劫道的,不过这一伙人倒是勇气可嘉,晁盖手下可是跟着一千多披坚执锐的梁山亲卫营,浩浩荡荡,如此的声势居然也会有人拦路抢劫。

“哈哈哈,尔等莫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俺们一千来号人,兵精粮足,你们也敢前来劫道,真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识相的快快离开,俺们还能够放你们一条生路,如若不然,定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还没等对面的人说话,晁盖旁边的南离太保石宝便是骑在马上哈哈一阵大笑,指着那两个人说道。

对面好像是头领的两个人瞪了一眼石宝,倒是没有说话,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就在这时,对面的山贼往左右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人看着到不像是山贼,果然好表人物,生得肉白肥胖,四平八稳。

晁盖看了看眼前的这三个人,但是让他想起了梁山中的三个兄弟,便是饮马川三杰,铁面孔目裴宣,火眼唆倪邓飞和玉幡竿孟康。

“问事时智巧心灵,落笔处神号鬼哭。心平恕毫发无私,称裴宣铁面孔目。”从这首诗看来,裴宣是个足智多谋,能写一手好文章,铁面无私的人,所以人称铁面孔目。裴宣是京兆府人氏,在府中任六案孔目。六案孔目是什么意思?总管吏、户、礼、兵、刑、工六房的吏员叫六案孔目,在宋朝州府县府都是相对应的设置。宋人胡三省说:“孔目者,一孔一目,无不经其手。”

裴宣是在京兆府任六案孔目,可见是个手中握有实权的吏员。

在职场上,裴宣是个无可挑剔的专业人才。可问题就出在这里,人家都贪你不贪,人家都坏你不坏,你就是异类了,好人与坏人也是辩证的,在这一点上宋江玩得就高明,小小的宋押司,无论世道多险恶,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果然,京兆府新来了一个在京城里就臭名昭著的贪官任知府,明知是个贪官,还委以重任,这就是宋为什么灭亡的原因了。裴宣就被人家找了莫须有的罪名,刺配沙门岛。

但是结果好人自有好报,发配途中,路经饮马川,在此占山为王的邓飞、孟康杀了差人,相救裴宣,並推举裴宣为寨主。

还有就是火眼唆倪邓飞,也有关于邓飞的一首诗,“原是襄阳关扑汉,江湖飘荡不思归。多餐人肉双晴赤,火眼狻猊是邓飞。”邓飞是湖北襄阳人,可能是个军人出身,双眼赤红是因为吃人肉太多的原故,所以人说他是火眼狻猊。

水浒传中没有交待邓飞是因为什么原故而多食人肉,但他的侠义二三事,交待得清楚。其一,他和鉄面孔目斐宣是朋友,在斐宣落难,被人陷害之时,他救了斐宣性命,并将山寨的第一把交椅让给了斐宣。其二,秦明被史文恭一枪刺中,倒下马来,邓飞同其他三人死命相救,救得秦明性命。其三,征方腊,攻打杭州城时,邓飞为救受伤的索超被石宝一刀砍成两段而亡。邓飞不但救人,还让贤,这种品质是人中精品,看人世间为金钱和地位而繁衍的丑态,邓飞的人格就尤为可贵,他能坐梁山的第四十八把交椅正源如此。

“能攀强弩冲头阵,善造艨艟越大江。真州妙手楼船匠,白玉幡竿是孟康。”从诗中看来,孟康有以下几个特点,勇猛,遇事敢当先;身强力壮,能操强弩;是个造大船的高手,因长得长,又生得白净,所以人送绰号白玉幡竿。孟康这等人才,能用强弩,不在前线效忠国家,能造大船不在船厂上班,只落得在饮马川同裴宣、邓飞等为强人,这是宋的气数要绝的象征。

那白胖的汉子走了出来,看了看晁盖几个人,当下便朝着几个人一拱手,颇为客气的说道:“诸位可是那梁山的好汉?但不知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在不在这里?”

晁盖一看,便知道他们不是前来打劫的,恐怕另有别的事情,当下翻身下马,来到了那白胖男子的面前,拱手回礼,说道:“我等便是梁山好汉,在下托塔天王晁盖,这三位也是上山的兄弟,太学狂生吕将,南离太保石宝,过街老鼠张三。”

那人听得晁盖的介绍,当下便是一阵大喜,三个人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口中说道:“我等拜见晁盖哥哥。”

晁盖见得如此便是一愣,当下将三个人一一扶起,晁盖疑惑的问道:“不知三位好汉尊姓大名,如此是何缘故?”

那白胖的汉子见得晁盖满脸的疑惑,当下微微一笑,说道:“晁盖哥哥,此地名唤饮马川,我等兄弟三人在此落草为寇,靠着打劫过往的商人为生,前几日听得梁山的大军大破高唐州,真是大快人心,所以我等商量了一下,便打算投奔梁山,不曾想今日在这里见到了哥哥。”

“小弟名叫裴宣,乃是京兆府人氏,出身吏员,曾任本府六案孔目,因小弟刚正不阿,人称铁面孔目。小弟不但刀笔精通,而且善使双剑,智勇足备。不曾想被贪官陷害,刺配沙门岛,途经饮马川时被邓飞、孟康二位兄弟救下,因年纪最长,推为寨主。”

“左边这位乃是二寨主火眼唆倪邓飞,是盖天军襄阳府人氏,善使一条铁链,因双睛红赤,人称火眼狻猊,为人最是仗义,而且是军官出身,这山上的喽啰都是邓飞兄弟负责训练的。左边这位兄弟名唤玉幡竿孟康,真定州人氏,善造大小船只,因身材修长、皮肤白净,人称玉幡竿。他原为押运花石纲监造大船,因受到提调官的催逼责罚,一怒之下杀死提调官,弃家流落江湖,后在饮马川落草,孟康兄弟也是身负大才,落草到这饮马川也是埋没了兄弟这一身的本事。”

晁盖听得这饮马川三位大才准备入伙梁山,欣喜的同时也有一些小小的疑惑,这饮马川虽然不如梁山这般的强生,但是好歹也是一寨之主,宁为虎头,莫做鸡尾,为何会这般送上门来,而且人才不都是三顾茅庐请来的吗。

“三位兄弟入伙梁山泊,自是举双手欢迎,日后我等便是自家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晁盖有一事不解,三位兄弟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好汉,为何放弃这饮马川的起家之地,而投奔我梁山?”晁盖哈哈一笑,先是表示了欢迎,然后又疑惑的问了一句。

“哈哈哈,哥哥莫不是以为那人才都是想刘备三顾茅庐似的请来的,我等兄弟一身的武艺自然是不甘心庸庸碌碌一生,梁山泊如今乃是河北山东甚至江淮地区绿林豪杰的圣地,哥哥您更是我等心目中的明君圣主,凭着哥哥如今的名声便是稳坐梁山也会有无数的人才慕名而来,前来投奔,今非昔比了。”听得晁盖的疑惑,旁边的吕将哈哈一笑,然后给晁盖解惑道。

晁盖听闻,恍然大悟,的确梁山今非昔比了,他晁盖也是今非昔比了,当下仰天长笑,说道:“军师之言醍醐灌顶啊,既然如此,那么回去之后便在梁山山脚之下,设立一座招贤馆,招纳四方英雄好汉,共聚梁山替天行道。”

“哥哥英明。”众人齐齐说道。

刚刚入伙的裴宣,邓飞和孟康三个人内心也是激动不已,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如今晁盖赏识他们的一身本领,自然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 沧州城外遇恶奴

离开了饮马川,晁盖一行人之中又增加一千多号人,还有铁面孔目裴宣,火眼狻猊邓飞个玉幡竿孟康三位好汉。

从饮马川直接南下,顺着海边走走停停,因为梁山的人马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晁盖便让铁面孔目裴宣,玉幡竿孟康和过街老鼠张三三个人带着一千五百人马先行赶回梁山,自己也是同吕将,石宝和邓飞带着五百亲卫继续南下朝着登州而去。

那饮马川在河北蓟州,也就是今天的天津蓟县一带,一路南下,这第一站便是沧州,沧州自古以来便是武术之乡,人才辈出,藏龙卧虎。

众人到得沧州城,已经是夜间,天已经黑下来了,此时的沧州城的城门已经关闭很久,晁盖等人无奈,只得从城外找一个住宿的地方,可是五百多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哪里能够装得下这么多人。

找了好半天,这才找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地方,那是一个大的庄子,看着差不多得有七八是户,前面是一个大的庄门,四周都是高大的围墙,朱红色的广亮大门,看开家境不一般。

晁盖等人走了过去,看到了大门口,张三边上前,顺着门缝看了看里面,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啪啪啪叩打门环。

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动静,张三又看了看,然后又打了三下大门,这一次比上一次用的力气大了一些,声音也更响,这一次里面有动静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音,而且还有人说话声。

“来了,来了,谁呀,这大半夜的,睡得正香这呢。”听着说话声,门分左右,从里面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披着外衣,打着哈欠,手中挑着一个灯笼。

那人睡眼惺忪,眯着眼睛,借着灯火看了看晁盖等人,头前几个但是英气十足,那人往后看了看,好家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睡意全无,好几百好人,明火执仗,手中拿着刀枪棍棒,大半夜的,这是要干什么?

“各……各,各,各,各位好汉,我们可都是良善的人家,还请各位好汉高抬贵手,当过我们。”那人吓得胆战心惊,哭丧着脸,对着晁盖几个人就是一个劲的求饶。

中年男子的举动让晁盖几个人有些哭笑不得,当下晁盖哈哈一笑,走到中年男子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位管家,我们倒不是什么歹人,而是过往的客商,因为货物都到卖出去了,准备回去,途径此地,错过了时辰,如今沧州城门关闭,这才准备在贵宝地借宿一宿,还望行个方便。”

听得晁盖的话,那中年男子倒是不相信,看了看晁盖等人,说道:“莫要诓骗俺,哪有客商明火执仗,拿着兵刃的,定是强人在这花言巧语。”

看得中年男子还是不相信,旁边的火眼狻猊邓飞倒是给气乐了,当下说道:“俺说你这人倒是好生的愚蠢,如今这世道,到处都是强人,山贼,俺们行走的客商若是没有这伙计保护,那还不被山贼抛尸荒野,血本无归,再者说了,即便俺们是强人,哪里还跟你在这聒噪墨迹,索性砍翻了你,杀进去不就完了。”

“咦,但是也有些道理,这么说你们真的不是强人?”中年男子听得邓飞之言,也是觉得有道理,当下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嗨呀,当真不是,我等就是过来住宿的。”石宝说道。

“呼,吓死我了。”那中年男子听得晁盖等的解释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突然脸色一变,说道:“我们庄主说了,不留客,你们还是另寻他处吧。”

“咣!”那中年男子说完之后,直接走了进去,一把将大门关上。晁盖几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愣了一下,他们没有想到对方会是如此的一个态度。

火眼狻猊邓飞头一个回过神来,登时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一双通红通红的火眼就很恐怖,再加上半夜,怒目圆睁更是可怕,当下邓飞骂了一声,直接将自己的大刀给抄了起来,骂道:“哥哥,这厮如此的戏耍俺们,要俺说,便杀进去,将他们见识见识俺们的厉害。”

“兄弟莫要冲动。”晁盖此时也是生气,一把将要冲上去的火眼狻猊邓飞拦了下来,然后说道:“我梁山好汉乃是替天行道的义军,若是冲杀进去,跟那些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强人歹人有什么区别。”

说完之后,晁盖便又看向了旁边的过街老鼠张三,说道:“如今深更半夜,再寻一个地方也不现实,张三兄弟,再去叫门。”

“好嘞!”张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听晁盖的吩咐,当下便一个箭步又来到了大门口处,牟足了力气,咣咣咣的砸门。

“又是谁呀!大半夜的烦不烦人!”不大一会功夫儿,里面又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听声音还是方才的那个管家,门分左右,从里面出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更是刚才的管家。

那管家一看又是晁盖一伙人,知道他们不是强人,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指着晁盖等人说道:“怎么又是你们,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们庄上不接待客人,我们是庄子,不是救济站,你们这好几百号人,又拿着刀枪的,万一心生歹意,我们哭都来不及,走开走开!”

晁盖一听,当下上前两步,朝着管家一拱手,说道:“这位管家,你看这深更半夜的,实在是找不到别的地方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等也不是什么强人,歹人,只消住上一晚便可,明日一早我等便走,银子双倍给你们。”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不行。快走快走,好狗还不挡道呢!”那管家显然是不耐烦了,皱着眉头,骂骂咧咧的说道。

“他奶奶的,好好说话你不听,那便是要跟你家爷爷的大刀说说呗。”旁边的石宝早就忍不住了,一听管家嘴里越来越不干净,当下忍无可忍,大喝一声,拎刀冲了出来,直接将刀架在了管家的脖子上。

感受到了脖子上传来的阵阵凉意,管家的腿顿时就软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趾高气扬,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石宝也是发现了管家的反应,鄙视的看了一眼,啐了一口,说道:“呸,欺软怕硬的东西,杀了你,脏了爷爷俺的宝刀,说,让不让住!”

“欧阳忠,门外何事大呼小叫的?”还没等那个管家开口说话,便看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伙人,为首的三四个,身后跟着家奴院工也有十几个。

那个管家一听自家的老爷出来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当下便挣开了石宝,跑到了那一伙人的旁边,正好庄院中的家主人也都有走到了门口,看着外面晁盖他们这么多人,也是微微的一愣,不过片刻之间便回过神来,朝着晁盖等人拱手抱拳说道:“下人不懂规矩,冲撞了各位,不知各位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晁盖打量了一下此人,四十五六岁年纪,一脸的正气,剑眉虎目,颌下美髯飘洒,穿着一身的素袍,书生气十足,便知此人不是一般人,当下也是拱手回礼,说道:“这位先生,我等乃是过路的客商,因为错过了时辰,进不去城中,这才准备到贵庄借宿一晚。”当下又将那管家欧阳忠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家主听完之后便是一愣,而后又是怒发冲冠,瞪着管家,面沉似水,问了一句:“这位官人说的可是真的?”

正文 第三百六十章 学生运动的领袖

刚刚晁盖在说的时候管家就已经是双腿发软了,这一下主人问起,管家欧阳忠便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句话也没有说,低着头。

那家主人看的如此,脸色更是阴沉,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然后转过身来对着晁盖等人说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手下人怠慢了各位,既然是投宿的,空房子肯定是有的,后厨已经备下了酒宴,各位吃饱喝足之后再休息。”

晁盖一见这主人家的倒是通情达理,当下也就不再追究那个管家,朝着庄主谢道:“哈哈哈,那便有劳先生了。”

“哪里哪里,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诸位请。”那庄主客气的说道。

晁盖让那五百亲卫营的兄弟在庄子旁边的树林之中扎下营寨,那庄主也是热情的安排家奴院工拿着酒肉过去,晁盖等人见都安排完毕了这才跟着那庄主进了庄子。

这庄子但是气派,十几进的大院子,正房偏房花厅抄手游廊大气上档次,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家,晁盖四处的打量了一下,虽然庄院很大,但是丝毫没有奢靡之风,而是有一股子书卷气息,古朴大气,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装饰就能够有的,看来这庄院的主人家中世代都是读书人啊。

到了客厅,早已经有下人将酒宴摆好,众人纷纷落座,看得桌子上的酒菜,晁盖几个人都是咽了口唾沫,飞禽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煎炒烹炸应有尽有,可是让这几个几天里都是干粮大饼好好的解解馋。

“各位,不要客气,尽管吃喝,不够后厨还有。”那主人哈哈一笑,说道。

既然主人家都这么说了,晁盖几个人也都饿一天,也就没有在矜持,纷纷谢过了庄主,甩开后槽牙,张开腮帮子,风卷残云一般,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了个沟满壕平。

等吃完了,那庄主这才让人将酒席撤下,又命人端上来好茶,众人喝着,晁盖朝着那主人一拱手,谢道:“感谢庄主收留,都说沧州乃是武术之乡,人杰地灵,今日见到庄主便是见识了。但不知庄主尊姓大名?”

那庄主听得晁盖的问话,微微一笑,说道:“在下复姓欧阳,单字名澈,字德明,本不是这沧州之人,乃是抚州崇仁人,只因在抚州恶了那抚州的知府,所以不得已这才举家搬迁来到了沧州,唉,可是这大宋朝廷哪里都是昏昏暗暗,依旧是贪官污吏多如牛毛,地痞流氓横行霸道,可叹在下寒窗苦读十余载,竟无用武之地,可悲,可叹。前几日倒是得到了好友祖士远的邀请,去什么水泊梁山,正准备收拾呢,家中太乱,所以那管家没有招待各位,赎罪赎罪。”

晁盖一听心下便是一喜,世上无巧不成书,那日祖士远临分别时说给自己推荐的一位大才不曾想今日边遇到了,当下晁盖便故作不知的问了一句,说道:“原来是欧阳先生,久仰久仰,可是那水泊梁山乃是一伙反贼,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先生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前往梁山,若是让官府知晓了,岂不是祸事。”

欧阳澈听得晁盖之言,哈哈一笑,说道:“此事在下只与官人说过,若是官府找上门来,那便是在下识人不明,怨不得别人。”

晁盖哈哈一阵大笑,此人果然有趣,晁盖好像有点知道此人是谁了,倒不是水浒演义小说中的人物,而是真真正正的历史人物,欧阳澈,字德明,宋崇仁县青云栎油人。生于宋哲宗绍圣四年,卒于高宗建炎元年,年三十一岁。性尚气节,敢于直言,虽身为布衣,却以国事为己任。常纵谈世事,善谈世事,慷慨尚气,忧国悯时,见识明达,切中时弊,其忧国悯时之心,皆出自本性。

虽然欧阳澈一生没有做官,但是忧国忧民,怀才不遇,也是一位大才,见猎心喜,求贤若渴的晁盖哪里能够放弃这等机会,当下又问了一句,说道:“那不知先生对这水泊梁山如何看待?”

欧阳澈听得晁盖问起,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晁盖,当下手捻须髯,沉吟了一下,说道:“鹿失其主,天下共逐,日后逐鹿之人必有托塔天王晁盖。”说完之后还看了看晁盖。

晁盖也是一震,没想到欧阳澈把自己看得那么高,当下便是好奇,问道:“先生怎么就确定这托塔天王晁盖就能够成为最后的逐鹿之人呢?”

“民心。”欧阳澈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晁盖倒是听得有些糊涂了,怎么有和民心有关系了,当下又问了一句:“这民心二字便能够决定逐鹿之人?”

欧阳澈哈哈一笑,说道:“当然,自古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便是如此,在下从抚州北上沧州之时也曾到过水泊梁山附近,可以说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让在下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百姓的希望,在那里没有人知道大宋皇帝是谁,但是不可能没有人知道梁山之主托塔天王晁盖是谁,如此还不足以吗?”

欧阳澈的话倒是让晁盖陷入了沉思,自古道得民心者得天下,难道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做了那么多了吗,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沧州,高唐州的百姓还没有脱离苦海,卖妻杀子的事情还在发生,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渐渐的,晁盖的目光更加的坚定了起来,晁盖的变化欧阳澈都看在眼里,见得晁盖目光越发的坚定,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晁天王果然不凡,单单凭借着在下的一番话便能够有所悟,欧阳澈佩服!”突然,欧阳澈对着晁盖说道。

晁盖刚刚回过神来,一听欧阳澈认出了自己。便是一愣,自打进门开始自己就没有介绍过自己,对方居然知道了,眼光何其毒辣,当下晁盖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出门在外,身份不便,方才没有告知先生,还望恕罪,恕罪。”

“理应如此,天王不必道歉,再说可不是在下认出的天王,而是另有其人。”欧阳澈微微一笑,谦虚的说道。

晁盖又是一惊,没想到还有人,而且是他认出的自己,当下便问道:“此是何人?”

欧阳澈一指他旁边坐着的文士,说道:“便是此人,这也是在下的至交好友,名唤陈东,字少阳,也是胸有韬略的大才,才华惊世,性子耿直,不畏权贵,往往仗义执言。”

晁盖一听是陈东,更是又惊又喜,惊的事没想到在这里能够碰上陈东,喜的也是遇到陈东,在历史上陈东可是比欧阳澈还是有名,出生于一个“自五世以来,以儒嗣其业”的家庭。陈东很早就有声名,洒脱不拘,不肯居于忍下,不忧惧自己的贫寒低贱。蔡京、王黼当时用事专权,人们不敢指责,只有陈东无所隐讳忌讳。

这个陈东可以说是宋朝学生运动的领袖,才华横溢,敢于直谏,最大的功绩便是诛杀六贼,功劳甚大,可惜自古忠臣多磨难,陈东同欧阳澈等人被宋高宗下旨诛杀,一代学生运动的杰出领袖,伟大的爱国者、民族英雄——陈东,就这样魂归天国!如此忠心爱国又身怀惊世之才得人才如何不叫晁盖欣喜。

“原来是太学生陈东陈少阳,久仰大名,不曾想今日在此相遇,不知先生如何看破我的身份?晁盖百思不得其解,还请先生解惑。”晁盖恭恭敬敬的朝着陈东一拱手,说道。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一章 三宝大将陶震霆

“哈哈哈。”听得晁盖问起,陈东也是哈哈一笑,而后说道:“晁天王既然知道在下是太学的学生,那既然也就知道晁天王旁边的这位太学狂生吕将,我二人同是太学的学生自然也是认识的,如今太学狂生吕将可以说是大名鼎鼎的,身为梁山义军的军师,大破官军,神机妙算,能够让这样的人俯首帖耳,除了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晁盖还有何人?”

听完陈东的解释,晁盖恍然大悟,这吕将和陈东都是太学出身,互相认识也是正常的,旁边的吕将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哥哥,这陈东小弟还真是认识,当年太学学生里也只有陈东算是小弟的知己,可惜朝廷奸臣当道,我等怀才不遇,这才流落江湖,幸得天下有哥哥这样的英雄,让我等有用武之地啊。”

眼前坐着两位大才,晁盖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的错过,当下站起身来,面色凝重,朝着二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二位先生都是学富五车的大才,如今天下混乱,百姓流离失所,外有蛮夷入侵,内有奸臣当道,晁盖不才愿提三尺剑,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还请二位先生出山助我。”

晁盖说完一躬到地,郑重非常,旁边的石宝,邓飞几个人也是看着欧阳澈陈东二人,过了良久,欧阳澈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晁天王如此的礼贤下士,倒叫在下感动不已,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欧阳澈拜见主公。”说完欧阳澈便朝着晁盖拜了下去。

“吕将在下可是知道的,心高气傲,眼高于顶,我相信吕将的眼光,陈东拜见主公。”陈东看着晁盖郑重的说道,然后也是跟着欧阳澈一起,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晁盖见又收得两位大才,高兴的差一点蹦起来,嘴都合不上了,连忙走了过去,将两个人扶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握着二人的手,激动的说道:“我得少阳,德明如虎添翼啊,梁山的实力又增大了不少啊,哈哈哈哈。”

“恭喜主公,有得二位大才。”旁边的吕将见到陈东二人加入梁山也是高兴不已,当下拱手恭喜说道。至于说石宝和邓飞两个人则是没有那么的高兴,两个都是军旅的汉子,加入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至少这兄弟俩是这么认为的。

欧阳澈既然加入了梁山,那么这庄子自然是不要了,眼看着天渐渐地亮了起来,几个人才知道他们这是说了一个通宵,但是几人却都是神采飞扬,没有一丝一毫的困意。

欧阳澈命人收拾了家中的金银细软,等到天亮便跟着晁盖一行人走了,离开之时,欧阳澈名人一把大火烧了自己的庄子。

可是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人群之中少了一个人,晁盖现在着急赶路,也就没有再进沧州城,绕过了沧州直接南下而去。

一行人刚刚走了没有多远,来到了一处开阔地,前方的不远处就是一座高山,山势高耸入云,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扼守这沧州的南边,也算是个战略要地。

就在这时,突然后面一阵喊杀之声,尘土飞扬,晁盖等人便是一惊,莫不是自己等人的身份暴露了,沧州城的官军追了上来,当下晁盖便命人摆开阵势,准备列阵迎敌。

端坐在马上,手中提着天龙破城戟,单手提戟,另一只手手搭凉棚,晁盖往远处望去,远远的便望见,远处烟尘滚滚,那烟尘之中隐隐约约闪出一杆大旗,上书一个大大的“陶”字。

旁边的欧阳澈也是看清楚了这大旗,当下说道:“应该便是那沧州的军马了,这沧州乃是河北重镇,驻扎着将近一万的河北禁军,都是禁军中的精锐人马,这陶姓大将,如果没猜错的话便是刚刚调过来不久的沧州兵马都监陶震霆,听说此人乃是河北将领中少有的知兵之人,手使两柄铜锤,武艺非凡,只因为胯下马卷毛狮子,手中八棱紫金锤,还有一杆鎏火枪,人称三宝大将。”

晁盖听闻点了点头,这陶震霆他是知晓的,没想到现在调任沧州兵马都监了,也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他了,要说此人的武艺也就跟张清一样,但是他跟张清一样,都是有一技之长的,张清是飞石打人,而陶震霆则是火枪,也算是百发百中,厉害无比。

说话之时,那官军以至近前,丫丫叉叉这么有两千人马,为首的一员大将,骑在一匹青色宝马之上,身披铠甲,头戴宝盔,手中提着一对紫金铜锤,腰间别着一柄鎏火枪,端得威风凛凛。

还没等晁盖开口说话,倒是将旁边的欧阳澈气个够呛,在马上破口大骂,只写对面陶震霆旁边的一个中年汉子,骂道:“原来是你,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养不熟的白眼狼,枉我如此的信任你。提拔你当个管家,你居然去报官!”

晁盖听得欧阳澈的话,又顺着欧阳澈手指得方向一看,坐在陶震霆旁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欧阳澈的管家欧阳忠。

那欧阳忠看得自家的老爷认出了自己,也是一阵的脸红,可是片刻之后,便跟欧阳澈对骂坑起来:“你们私通梁山贼寇,便是罪该万死,抄家灭门的大罪,你们自己找死,我还没活够呢,老爷,我劝你还是快快下马投降,要不然可就真的晚了。”

“你……你……你……气煞我也!”气的欧阳澈指着欧阳忠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晁盖也是一阵的气急,可是刚要说话,对面的陶震霆抢先开口说道:“梁山贼寇,今日你们遇到本将算你们倒霉,拿命来!”说完便带着身后的梁山大军朝着梁山军马冲了过去。

晁盖见得如此也是一愣,我这边一句话也没说呢,你就领着大军杀了过来,这算什么,可是现在官军马上就到跟前,晁盖也不能坐以待毙,当下便大喝一声,也率领他那个五百人的亲卫营冲了出去。

虽然梁山人马方面在人数上有点吃亏,但是那可都是晁盖的亲卫营啊,一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兵王级别的存在,而且有的底层军官都是晁盖一手调教出来了,战斗力非同凡响,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存在,对方区区梁山兵马,这些兵王还不放在眼里。

两军一交织在一起,陶震霆看出了梁山这一伙人的不凡,便是连小兵都是凶悍异常,当下心中便是一惊,如果按照这样下去,那么自己必败无疑啊,当下心中便有了打算,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先把梁山的头领擒住再说。

陶震霆打定了主意,便看到了不远处的邓飞,邓飞腰间铁锁,手中一杆长枪,左冲右杀,全无一合之敌,当下陶震霆大喝一声,道:“好个贼将,拿命来!”说着便舞动铜锤直奔邓飞而去。

那邓飞杀得正高兴呢,便听到旁边一声大喝,见陶震霆杀了过来,也是一阵的兴奋,手中长枪一抖,朝着陶震霆迎了上去。

两个人战在一处,邓飞手中长枪一抖,闪电流星,势如破竹朝着陶震霆的胸前便刺,那陶震霆当下大喝一声,一锤挡住刺来的长枪,一手铜锤搂头盖顶直奔邓飞的顶梁门。

邓飞一见不好,此时再收枪格挡已经来不及了,当下身形一转,直接躲开了陶震霆的铜锤,手中长枪再一次的刺了出去。二人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二章 晁盖一合败三宝

三宝将陶震霆与火眼狻猊邓飞大战了三十多个回合,陶震霆看得官军渐渐的败退,也知道不可恋战,速战速决,当下手中铜锤荡开邓飞的长枪,锤交单手,空出来得手直接摸出了腰间的鎏火枪。

“拿命来!”陶震霆大喝一声,抬手一枪直奔邓飞的眉心而去,对面的邓飞听晁盖说过这个陶震霆,有一个了不得的暗器,一见陶震霆手伸到腰间,邓飞就留了一个心眼,知道陶震霆要打暗器了。

可是邓飞怎么也没有想到,陶震霆的暗器竟然如此的厉害,快速流星闪电一般,完全让邓飞措手不及,看着那暗器朝着自己飞过来,邓飞的冷汗下来了,第一次的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当下便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往旁边一闪,那从鎏火枪中射出来的铁珠直接打进了邓飞的肩膀。

“哎呀!”毕竟是火器,邓飞明显闻到一种烧焦肉的味道,紧接着一阵剧痛从自己的肩头袭来,捂着胳膊大叫一声,扑通一下栽倒在地,手中的长枪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陶震霆看得没有一下子杀死邓飞,当下再次将鎏火枪别回了腰间,抄起铜锤直奔邓飞,来到近前,陶震霆大喝一声,手中铜锤搂头盖顶,直奔邓飞,此时的冯飞早就没有还手之力,便是连躲的力气都没有了,邓飞眼睛一闭,心说看来自己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邓飞兄弟莫慌,晁盖来也!”就在这时。一声大喝让邓飞一阵狂喜,不是别人,正是晁盖,但见晁盖手中提着天龙破城戟,胯下嘶风龙虎兽,直接杀了过来。

陶震霆感受到一阵惊涛拍浪的气势,便不敢怠慢,直接舍了邓飞,严阵以待,说时迟那时快,此时的晁盖已经来至近前,二话不说,手中天龙破城戟直奔陶震霆。

陶震霆一见晁盖就是一惊,这哪里是人啊,这气势比下山的猛虎还要骇人,要完全全是一条出海的蛟龙,当下心中便有些胆怯,硬着头皮,举双锤招架。

“哐!”一声巨响,锤戟相碰,陶震霆便感觉自己的双臂没有了知觉,虽然那对铜锤还在自己的手里,但是却是再也举不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晁盖,心中震惊不已。

一直对自己的武艺很得意的陶震霆做梦在没有想到自己在晁盖的手下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接住,这对他的打击了不是一般的大。

跟在晁盖旁边的过街老鼠张三一见对方武将呆在了哪里,当下直接扑了上去,将陶震霆扑倒在地上,旁边有梁山的军士也是赶了过来,将陶震霆捆上,陶震霆此时双臂没有丝毫的力气,也是沉默不语。

官军一见主将被俘,当下战意全无,如鸟兽散,那欧阳澈和陈东二人跟着吕将在后面将此战看的清清楚楚,欧阳澈不禁感叹了一声,说道:“梁山军马如此的精锐威武雄壮,怪不得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大事可期啊。”

听得欧阳澈的感叹,旁边的陈东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主公果然非同一般,五百战两千,以少胜多,居然还如此的轻而易举,前无古人,前无古人啊,可叹大宋气数将尽啊!”

“哈哈哈,二位,不必着急感叹,此才是我梁山的冰山一角,等到回到了水泊梁山,二位便可知道什么是大同社会,世外桃源了。”吕将见得欧阳澈二人在旁边不住地感叹,也是颇为欣喜,当下哈哈一笑,说道。

收拢军马,打扫战场之后,晁盖等人便回来了,几人中唯独火眼狻猊邓飞吃了陶震霆火器的亏,被铜球在肩膀打了一个眼,刚刚被随行的军医给包扎了一下,倒是没有伤筋动骨,修养几日便好了。

“走,快点,狗东西!”旁边,张三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众人一看,无一不是怒发冲冠,那张三押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吃里扒外得欧阳忠,那欧阳忠一见官军这么快就败了,也是胆战心惊,当下撒腿便要逃走,被眼疾手快的过街老鼠张三给抓了回来。

那欧阳忠一看到怒发冲冠的众人,便是吓得双腿发软,脸色苍白,当下一个阵的哭爹喊娘,哀嚎着说道:“主人,主人救我啊,小的一时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看在小的鞍前马后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小人吧,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一个屁给放了吧!”

欧阳澈看着欧阳忠的样子也是心下不忍,刚要开口求情,旁边的晁盖见势不好,冷哼一声,说道:“现在倒是念起旧情来了,当初吃里扒外向官府告密之时怎么没有想起来?惺惺作态,让人看了恶心。”

“嘿嘿,哥哥看了恶心,那小弟便结果了这厮,免得脏了众位哥哥的眼睛。”晁盖的话音刚落,张三便是嘿嘿一笑,一把拎起欧阳忠,拽到了边上,手起刀落,一刀结果了那厮。

欧阳澈看着跟着自己的管家身首异处也是一阵的感叹,他也没有去怪张三,毕竟这个欧阳忠的做法,便是死上十回也是够了,晁盖能够给他一个痛快也算是仁慈了。

就在众人说话之时,另一边,也就是山岭得方向又冲出来一伙人马,晁盖众人便是一惊,当下晁盖便再次的下令,摆开阵势,列阵迎敌,梁山军马刚刚打过一阵,得到晁盖的军令,梁山军马依旧是令行禁止,快速的准备完毕。

见到梁山军马又是令行禁止,快速严肃,欧阳澈陈东二人又是一阵的感叹。

不大一会功夫儿,那伙人马也是来到了近前,晁盖手搭凉棚看着,倒不像是官军,为首的是四个好汉,各个夸马提刀,身披铠甲,身后也都是整齐的喽啰,看这气势倒不是一般的强人。

晁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四个人中有一个他还认得,头戴紫金盔,身披紫金鱼鳞甲,虎头虎脑,额头处一块紫青紫青的胎记二目如电,鼻直口方,手中一杆虎头长枪,背上一把金丝宝刀,胯下一匹棕色骏马,威风凛凛。

此人便是那日在黄泥冈上失踪的青面兽杨志,当年宋江等人在黄泥冈上劫了杨志的生辰纲,晁盖便让人去寻那杨志,可是毫无踪影,也就过去了,没想到今日倒是让他在这里遇到了。

晁盖又看了看旁边的三个人,一个长得倒是英武非常,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楞角分明,三绺胡须飘洒前胸。头上千层杀气,面前有百步威风,身披雁凌甲,头戴凤翅金盔,腰间一对金锏,手中提着一杆金鑚提泸枪,胯下一匹黄骠马。

在黄脸汉子的旁边是一个道士打扮的道长,穿着普通的蓝色八卦太极道袍,只是目光炯炯,顾盼似电,五官奇大,粗眉、大眼、大鼻、大口、双耳招风,颧骨高耸,这副相貌任谁一见之后都永远不会忘记,头发在头顶盘城一个发,脸上生满了黑斑,背上背着一柄长剑。

在杨志的边上是一个瘦弱的汉子,这汉子也是身披铠甲,手中一杆长枪,精神健旺,头上微见花白,身高不过五尺,但目光炯炯,凛然有威。

看这四人都不像是一般人,当下晁盖便打马上前,朝着杨志四个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四位好汉,我等路过此地,并无恶意,若是有什么误会还请名言,另外,那位可是青面兽杨志杨制使?”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三章 再遇青面兽杨志

阵前的杨志一听对面居然有人认得自己,当下便是好奇,打马上前,抱拳问道:“是哪位好汉,居然认得洒家?可是故人?”

晁盖哈哈一笑,来到了杨志的面前,说道:“哈哈哈,杨制使别来无恙,虽说你我二人素未谋面,但是在下可是神交已久了,要是说起来,你我二人还是有些渊源呢。”

杨志一听便是疑惑不已,自己与他有渊源,接着便上下的打量了一眼晁盖,威风凛凛,一表人才,可是杨志想半天也想不出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当下,杨志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但不知你我二人在哪里见过,又有何渊源?洒倒是有些糊涂了。”

晁盖当下便说道:“在下乃是梁山的托塔天王晁盖,当年杨制使的生辰纲被歹人劫走,朝廷还说是我们梁山的人干的呢,为了这个朝廷派了大军围剿梁山泊,你说你我二人有没有渊源?”

“什么?”杨志一听此人便是晁盖,当下惊呼了一声,然后有听说生辰纲的事情,更是愤怒不已,虽然说如此杨志已经对朝廷不再抱有幻想,但是生辰纲一直是他心中的痛,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给下道了,换做是谁也受不了,更何况是杨志这个血气方刚的汉子,一直以来杨志都在打听生辰纲究竟是被谁所劫。

也有的人说事梁山所为,但是经过了种种的事情,杨志又觉得不像,托塔天王晁盖乃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梁山好汉又是名满天下,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小人行径。

“既然晁天王说了,那么杨志有一句话要问在当面。”杨志闻言,经过了短暂的震惊之后,便恢复了过来,当下一脸严肃的朝着晁盖说道。

晁盖也知道杨志要问什么,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我也知道杨制使是要问什么?可是要问那生辰纲一事?”

杨志当下说道:“不错,正是那生辰纲一事,恳请晁天王告诉洒家,那生辰纲到底是不是梁山所为?如果不是那又是何人所为?还请晁天王相告,洒家感激不尽。”

“当然,此事也不是什么龌龊的事情,我梁山好汉光明磊落,生辰纲一事我梁山倒是知晓,但是确实不是我梁山好汉所为,劫取生辰纲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宋江一伙人。”当下晁盖将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杨志听完之后,当下便是怒发冲冠,但是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脸上的怒气又消了下来,说道:“唉,都过去了,如今洒家对这朝廷已经失望透顶了,倒不如在这里落草为寇,逍遥自在,也是快活,那宋江的事情洒家遇到他后自然要找回来。”

说完之后,杨志又朝着晁盖说道:“多谢晁盖哥哥解惑,杨志感激不尽,既然梁山的好汉来到了洒家的地盘,那我等若是坐视不理,倒是叫江湖中的朋友耻笑,前方的山岭便是洒家与众兄弟的落脚之地,不如哥哥与梁山的众兄弟到我们山寨去休息休息,也让洒家尽一尽地主之谊。”

晁盖见到如此大将哪里能够白白的错过,当下便是点头同意,众人都是欣喜不已,由杨志等人带着直接上了山。

进了山寨,直接来到了聚义大厅之上,那个黄脸的汉子倒是坐到了上首,杨志介绍道:“晁盖哥哥,这位便是我们的寨主,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乃是原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赛秦琼王。”

“旁边这两位也是洒家的好兄弟,神驹子马灵和锦豹子杨林。”

听得杨志的介绍,晁盖先是一惊,这三个人可都是大名鼎鼎啊,没想到都在这里,紧接着便是一喜,如今梁山正是用人之际,如果能够拉四人入伙梁山,那么岂是如虎添翼那么的简单。

这王进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因为恶了高太尉,被陷害不得不逃出京城,流离失所,从此便没有了消息,不曾想跟杨志几个人在这里落草为寇。名武师王升的儿子,家传使棒绝技。高俅未发迹时,曾学使棒,为王升打伤,从此结仇。后高俅当了太尉高官,曾借故要置王进死地,乃携老母逃离东京,路过史家庄,传授史进武艺,故而他还是九纹龙史进的授业恩师,然后投奔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安身,便是在这里没有了介绍,但是在历史上却是确有其人,在西北,王进领兵和西夏的小股部队有过战斗,皆获胜。后王进又投靠河北的战将种师中和种师道门下任先锋,在后来的太原战役中,随同种师中力战而死。

要说起这个王进的武艺有一点便足可以证明,王进的官职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而林冲则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单单凭借着这个名号,便知道王进的地位要在林冲之上,而且他能够教授出九纹龙史进这样的徒弟,也是间接说明了王进的不凡。

这神驹子马灵倒不是梁山好汉,而是田虎手下的大将,马灵会神行、金砖术。马灵披挂,手执方天戟,马灵临阵之时,额上现出一只眼来,绰号小华光,其中若开,箭石不能中,亦有神行法,日行万里,再有金砖法,及风火二轮,若遇顺风,能烧寨栅,其物虽名法宝,只可邪行,若是遇正法之时,却不能用,自称胜华光。

“哈哈哈,不曾想今日遇见了四位英雄好汉,倒叫晁盖欣喜万分。”晁盖当下哈哈一笑,说道。

王进也是一阵大笑,说道:“久闻晁天王义薄云天,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听闻那林冲兄弟便在梁山,不知我那兄弟可好?”

“林冲兄弟如今在梁山身居要职,嫂夫人和侄儿都很好,林冲兄弟平日里也是总念叨着王教头,若是王教头一同上梁山便好了,也叫林冲兄弟高兴高兴。”晁盖委婉的说道。

王进也是听懂了晁盖话中的意思,当下哈哈一笑,遮了过去,当下说道:“哈哈哈,众位兄弟辛苦劳顿半天,后厅已经摆下了酒席,咱们边吃边说。”

晁盖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当下也是哈哈一笑,跟着王进等人来到了后厅,旁边的马灵看着晁盖也是若有所思,虽然他是道士,但是六根不净,今日见到了晁盖便觉得机会来了,大丈夫便要干上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在这小小的山岭虽然逍遥快活,但是那里能够跟水泊梁山想必,那晁盖乃是明君圣主,日后必成大事,到时候光宗耀祖也是指日可待的。

锦豹子杨林倒是没什么想法,反正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就是江湖的经验丰富,在那里都一样。杨志也是对梁山有些好感,虽然说嘴里总是挂着逍遥自在,可是将门出身的他来说,哪里不想着能够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吕将,陈东和欧阳澈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晁盖是又起了爱才之心了,当下微微一笑也没有说话,跟在晁盖的身后,而石宝和邓飞两个人打了一仗,早就饿了,满脑子的酒肉,哪里管得了这个,至于说过街老鼠张三则是带着人马看守陶震霆去了。

众人各怀心思的来到了后厅,早就有喽啰将酒席摆上,众人分宾主落座,王进身为东道主,自然是第一个端起酒碗,说道:“今日梁山好汉来到咱们这个小山寨,蓬荜生辉啊,这一杯为梁山的几位好汉接风洗尘。”

晁盖等人也是纷纷应和了一声,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正文 第三百六十四章 田虎派来的说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也就说开了,天南海北,无一不聊,旁边的吕将便开始说道:“四位好汉都是一等一的豪杰,这一身的武艺埋没在这里岂不是浪费,我梁山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四位兄弟何不入伙梁山,一展胸中抱负,到时候干一番大事业。”

吕将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神驹子马灵把酒碗放下了,也随声附和着说道:“吕将哥哥说的极是,王进杨志二位哥哥,杨林兄弟,我等在这里整日里虽然逍遥快活,但是这哪里是男子汉大丈夫过的生活,好汉就应该在战场之上,真刀真枪的博一个功名,到时候光宗耀祖。”

王进叹了口气,说道:“晁盖哥哥,各位兄弟的意思王进怎么会不明白,可是如今我王进五十有六,头发花白,已经是力不从心了,倒不像三位兄弟年轻力壮,你们若是想去那便去吧,莫要耽误了你们的前程。”

晁盖听闻也是哈哈一笑,当下说道:“王教头何出此言,廉颇老矣尚能饭否,黄忠七十岁跟随刘备征战天下,王教头刚刚五十多怎么能够说老呢,再说梁山如今正是缺少像王教头这样坐镇后方,训练兵马经验十足的大将啊,还望王教头切莫推辞。”

王进还想再说什么,又看了看晁盖和旁边跃跃欲试的马灵等人,当下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晁天王如此的看得起在下,那我还能再说什么,庸庸碌碌一生,也该搏一搏了,晁天王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便好。”

古人的寿命普遍都比现在要短,五十岁放到现在那也是正值壮年,可是古代五十岁人可是高龄了,都能够称呼自己为老夫了。

王进一同意入伙,旁边的马灵,杨志和杨林三个人自然也是同意,又得到了四个好兄弟,晁盖喜不自胜,旁边吕将,欧阳澈和陈东也是高兴。

当下看得桌子上的酒肉快没了,王进下令将酒席撤下,大排宴筵,重新摆上来一桌,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煎炒烹炸,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便是欧阳澈吕将他们三个文人也是喝的一塌糊涂。

第二天刚要离开,众人正收拾山寨的家当呢,突然,山下有喽啰传来消息,说是又来了一伙人马,说是前来拜山。

王进听到这个消息后倒是疑惑不已,这个时候怎么又冒出来一伙人马,而且还是指名道姓得要上山,当下跟晁盖一商量之后,便决定先请他们上山再说,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情。

当下赛秦琼王进,青面兽杨志,神驹子马灵和锦豹子杨林四个人分主次落座,两旁边各自站着二十个刀斧手,命人打开大门,将山下拜山的请到聚义大厅上来,晁盖几个人在后面躲着,听着声音。

过不多时,两个喽啰便带着三个汉子走了进来,王进端坐在上首看着进来的这三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都不简单啊。

中间的哪一位,是一个道士,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的道士。只见此人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仙风道骨,瘦长脸型,颌下三缕长髯飘洒胸前,身背后背着一把古剑,一派仙家的模样。

道长左边的是一个书生打扮,面白无须,面容清瘦,双目如电,炯炯有神,高鼻梁,薄片子嘴,头戴方巾,身穿青色长袍,手中一把一尺五左右的扇子,这扇子倒是奇特,乃是铁骨,金丝织成的扇面,倒是不凡。

右边是一个粗狂的大汉,穿着牛皮甲,外套大氅,腰间一把钢刀,手中提着一根镔铁钢鞭,方面大耳,一对牛眼目露凶光,一对九转狮子利剑眉斜插入鬓,狮子鼻,放海口,颌下扎里扎杀一部黑钢髯,凶神恶煞一般。

来到聚义大厅中央,为首的那个道士打量了一下厅中的环境和坐着的王进四人,而后微微欠身,念了一声道号,说道:“无量天尊,贫道乔道清见过王教头,杨制使,马道长个杨林兄弟。”

王进一看自己兄弟四人他是了如指掌,便知道对方不管有没有善意都是有备而来的,当下也不回礼,直接冷冰冰的回了一句,道:“不知道长等人是什么人?为何知道我兄弟四人的名号,来此地又是如何?”

那乔道清微微一笑,说道:“四位好汉的大名,贫道自然是知晓的,贫道乔道清,旁边的这两位也是贫道的好友铁扇子宋清和昝仝美,既然王教头问起那贫道也不拐弯抹角,便直接说了,我等三人都是河北晋王陆地追风小陈平田虎田大王麾下头领,晋王听闻王教头四位好汉在此地落草,求贤若渴,便差贫道等三人来此,请四位头领入伙,加入到晋王麾下,到时候高官得坐,骏马得骑,推翻大宋,在座的诸位也都是那开国国公啊。”

乔道清刚说完,王进便开口说道:“乔道长莫要再说了,我等兄弟四人在这山野之间逍遥自在习惯了,受不的拘束,你家大王手下人才济济,也不差我兄弟四人,感谢晋王的看中,只是投奔一事还是算了。”

听得王进之言,乔道清明显的就是一愣,没想到王进他们居然会拒绝,当下有些担心不过来,但是毕竟是混过江湖的,片刻之间便回过神来,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四位好汉都是武艺高强,才能惊人的英雄好汉,难道便心甘情愿的在这小小的山寨里面庸庸碌碌,我家大王已经占据了山西河北威胜、汾阳、昭德、晋宁、盖州五州,共是五州五十六县,兵马几十万,战将百余位,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王教头还是好汉考虑考虑的为好。”

“如果王教头四位投靠到我家大王麾下,权利金钱美女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如果真的执迷不悟的话,那么贫道也不敢保证我家大王发起火来,王教头几位如何在这小小的山岭上过活。”

此时的王进已经是面沉似水,旁边的杨志三人也是怒目圆睁的等着乔道清,王进冷哼一声,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们?我王进虽然可得逍遥,可也不是软柿子,什么人想捏就捏一把的,说真的,我还真不怕什么晋王田虎的,有本事便拉开架势,好好的打上一场。”

看得王进如此的强势,旁边的宋清心知不好,当下哈哈一笑,走了出来,说道:“王教头暂息雷霆之怒,休发虎狼之威,乔道长方才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劝告王教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家晋王英明神武,兵多将广,势力庞大,可以说推翻大宋,自立为王指日可待,四位到时候也是开国的将军,荣华富贵还不是手到擒来。”

“再说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还不就是功名利禄那点事吗,我家大王爱才心切,四位投奔过去,定会被重用,到时候还得仰仗着几位多多关照小弟才是。”宋清哈哈一笑,自以为是的说道。

宋清在哪里夸夸其谈,完全没有看到,旁边的杨志几个人都已经快气的冒出火来了,杨志忍无可忍,当下啪的一拍椅子,直接站了起来,顺手抽出了腰间的家传宝刀,说道:“说了不去便是不去,啰啰嗦嗦,聒噪个甚,拿田虎是什么玩意,洒家还不放在眼里,趁着洒家不想杀人,快快滚出去,若不然定然你们看看洒家得刀有多快。”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田彪为国荐人才

乔道清三人一看事不可为,还被杨志狠狠地骂了一顿,恼羞成怒,放了一句狠话便灰溜溜的逃下山去了。

不说他们,单说晁盖在屏风后面听得清清楚楚,看来田虎也是看上了王进他们,幸亏自己下手的早,还有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这三个人之中居然有一个是铁扇子宋清,那可是宋江的心腹啊,看来这宋江自从江州城失踪之后,便逃到了田虎那里。

晁盖猜的一点也没有错,那日江州城一场血战,宋江的计策再一次的落空,当下便果断的抛弃了江州太守蔡九,带着自己的一众兄弟和手下的五百人马直接北上,来到了田虎的地盘。

宋江一行人没有直接去晋国的都城威胜,而是去了晋宁,晋宁是晋国的重镇,屯兵十几万,守将不是别人正是田虎的三弟三大王田彪,手下大将如云,大将安仁美,袁景达,汝廷器,脱招,副将梅玉、秦英、金祯、陆清、毕胜、潘迅、杨芳、冯升、胡迈、陆芳。

这田彪虽说是田虎的亲弟弟,晋国的三大王,可是却是没有一点真才实学,完完全全的草包一个,而且为人最是贪财,倒是不好色,视财如命,整日里唯一的工作就是想着真么样能够敛财。

而宋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这才先行到了晋宁,跟随宋江一块过来的还有神行太保戴宗,没遮拦穆弘,飞天元帅邝金龙,生铁佛崔道成,飞天蜈蚣王道人,地巨灵韩伯龙,矮脚虎王英,锦毛虎燕顺,锦鳞蟒马元,铁城墙周兴,飞廉皇甫雄,黑煞神王伯超,鬼见愁来永儿,烈绝大郎赫连进明,截命将军邓天保,铁枪王大寿,金毛犼施威,毒火龙杨烈,扑天雕李应和鬼脸儿杜兴几个人,别看一事无成,但是这笼络人得本事还是非常厉害的,如此落魄之时,居然也能够聚集一大帮子的手下,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来到晋宁的当日,宋江边带着穆弘和宋清两个人,又随身十几个手下抬着五六箱金银珠宝来到了三大王田彪的府上。

此时的田彪正坐在后堂之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几个妖娆的美女搔首弄姿,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呢,旁边副将杨芳,潘迅,冯升三个人在哪里一个劲儿的拍马屁 ,天花乱坠,偏偏田彪还好这一口儿,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

“报!”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个小校,来到大厅之中,朝着田彪纳头便拜,说道:“启禀三大王,府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前来投奔田虎大王的,并有礼物献与三大王。”

“嗯,知道了。”田彪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然后挥了挥手,说道:“这厮,打搅了本王的性质,拉出去,砍了。”

淡淡的一句话,说出来就好像是吃饭喝水那么的容易,那么的习以为常,当下便有人应了一声,将不住哀嚎求饶的小校拉了出去,不多久,便听到一声惨叫,那小校身首异处,死不瞑目。

砍了报信的小校之后,田彪这才想起来刚才他汇报的事情,当下说道:“门外又有来投奔俺哥哥的了,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带来的宝贝有多少?来人啊,将外面的人请进来。”

过不多时,宋江,宋清和穆弘三个人走了进来,见到了坐在上首,身穿滚龙袍的三大王田彪,一个高大的大胖子,满脸的横肉,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眼泡浮肿,眼眶也有点微微的泛青,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所致,瘫坐在龙椅上,大腹便便,完全就是一个大肉球。

宋江三人走到大厅中间,朝着田彪拜道:“在下宋江拜见三大王。”

田彪听得宋江之言,这才微微的将眼皮抬了起来,看了看宋江,说道:“你便是宋江?便是那个山东郓城县的及时雨宋江宋公明?”

“不才正是在下,县城小吏,不想能够入得三大王的法眼,惶恐之至,在下来时带了点礼物献与三大王,不成敬意。”宋江躬身,恭恭敬敬的说道。

田彪一听说有礼物,当时便来了兴趣,身子坐直,当下便说道:“礼物在那里?快快带上来,胖我看看。”

宋江应了一声,然后拍了拍手,从外面十几个汉子抬着六个大箱子走了进来,来到大厅,一字排开,宋江亲自上前,将这六个箱子一一打开,多时间整个后厅金碧辉煌,六个大箱子里面满满登登装的都是金银珠宝,夺人二目。

再看坐在上面的三大王田彪,已经都喜得直流口水,当下便是欣喜万分,急忙让人将六大箱子的金银珠宝全都搬了回去。

“哈哈哈,不愧是宋江宋公明,出手就是大方,宋押司名满江湖,俺可是闻名已久,早就想见一见了,可惜都是无缘一见,今日老天爷开眼,让俺在这里见到了,本王欣喜要分啊。”田彪哈哈一阵大笑,不知是真的还是看在六大箱子的金银珠宝上面,热情的说道。

宋江心中不屑,但是脸上却是丝毫的没有表露出来,当下依旧是恭恭敬敬的说道:“三大王客气了,今日宋江前来,便是为宋江和手下的一众兄弟谋一个前程,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晋王田虎乃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豪杰,明君圣主,还请三大王代为引荐。”

田彪有了这些财宝之后,是越看宋江越顺眼,当下大手一挥说道:“此事包在我的身上,及时雨宋江名满江湖,俺兄长定然会重用,过几日便是大朝会,晋国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回去威胜参加,到时候本王便推荐宋押司。”

“那便有劳三大王了。”宋江拜谢道,说完之后,两个人又说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宋江便告辞回去了。

到了晋国大朝会的当天,宋江便带着他的一众兄弟来到了威胜田虎得皇宫里面,天刚刚亮,文武百官便依次有序的进了大殿。

田虎是个膀阔腰圆的汉子,四方大脸,浓眉大眼,一脸的英雄气概,走起步来虎虎生威,大马金刀的端坐在龙椅上,身穿龙袍,腰系玉带,但是有一点皇帝的威严。

底下是晋国的文武百官,太尉房学度,左丞相乔道清,右丞相钮文忠,枢密使董澄,殿帅孙安,张雄,四威将猊威将方琼、貔威将安士荣、彪威将褚亨、熊威将于玉麟;国舅邬梨、郡主仇琼英等人赫然在列。

“圣上有旨,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朝散,请架还宫!”这时田虎旁边的大太监站了出来,一挥手中的拂尘,扯着公鸭嗓子,说道。

“臣田彪有事启奏我主万岁。”大太监的话音刚落,便见三大王田彪站了出来,躬身说道。

田虎一见是自己的弟弟,当下便有这好奇,自己的这个三弟是什么人他非常的清楚,让他吃喝玩乐,他可是样样精通,若是让他治理城池国家,那还不如要了他的命,今日头一个出来可能是有事情。

当下田虎便说道:“三弟,有什么事情,快快说来。”

“遵旨。”田彪恭恭敬敬的说道:“启禀我主万岁,臣弟再晋宁招募了十几位大才,他们都希望能够投入陛下的麾下,建功立业,臣弟为国举荐贤才。”

田虎一听有人才投奔,这一下兴趣可就上来了,当下说道:“贤才在哪里?”

“就在殿外等候。”天彪回答道。

“快快有请啊。”田虎说道。

过不多时,宋江一行人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别看宋江又黑又矮,可是往大殿这么一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不怒自威,倒是叫人钦佩。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六章 田虎出兵河中府

宋江走到大殿之上,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田虎纳头便拜,口称晋王,道:“山东郓城小吏宋江拜见晋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身后众人也都是学着刘备纷纷跪拜。

田虎一听是宋江,当下便是一愣,山东及时雨可是如雷贯耳啊,不曾想宋江居然回来投奔他,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及时雨宋江可是如雷贯耳啊,今日宋江兄弟入我晋国,如虎添翼啊。”

宋江谦虚的说道:“哪里哪里,田虎大王威震四海,乃是天下共主,宋江前来投奔,不过是顺应天意而已,还请大王不弃。”

田虎呗宋江的这几句话派的浑身舒服,哈哈一阵大笑,然后说道:“哈哈哈,还是宋公明会说话,宋公明乃是天下大才,又为本王带来了这么多的好汉,功劳甚大,既然如此宋江上前听封。”

“臣在!”宋江恭恭敬敬的又往前走了几步,拜倒在地,说道。

田虎略微的沉吟了一下,说道:“封宋江为太傅,仪同三司,其弟宋清为礼部侍郎,麾下大将穆弘,旷金龙,韩伯龙,李应,王英,崔道成为都统制,其余人等各位副将。”

“臣等谢主隆恩。”宋江等人拜倒在地,谢恩道。

看着宋江等人投到自己的麾下,田虎非常的满意,扬名天下的及时雨呼保义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自己的臣子,跪在自己的跟前山呼万岁,当下田虎满意的回去了。

下朝之后,宋江等众人便来到了太傅府上,按理说太傅乃是三公之位,一品大员,但是宋江阴沉着脸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旁边的宋清也是一脸的苦涩,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宋江,然后说道:“哥哥,这田虎虽然长得粗狂,五大三粗的,但是心思却是细腻的很啊,将我等兄弟分开,然后授予哥哥太傅之位,太傅虽然尊贵显赫,但是毫无实权,小弟也是个区区的礼部侍郎,这……这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啊。”

除了宋清之外,王道人,燕顺,施威几个人也是愤愤不平,宋清还是个侍郎,可是他们几个就是一个小小的副将,连个统制都没捞上。

过了良久,宋江突然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众位兄弟不必恼怒,那田虎手下真正有能耐的人,没有几个,唐昌,范权,林昕等人都是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徒,真要是遇到事情,还不得依靠着我们兄弟,到了那时便是我等的出头之日。”

“公明哥哥说的对,虽说哥哥没有实权,但是毕竟还是太傅,一品大员,在朝廷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再说还有咱们兄弟,之要团结一致,哪个也不敢小看了咱们。”宋江的话音刚落,没遮拦穆弘便说道。

众人一听也有道理,便将心中的不快给放下了,看得几个兄弟都恢复了过来,当下宋江便开口说道:“几位兄弟,你等也是手握兵权的将领,都统制可统领一千人马,那田虎不知养民,横征暴敛,大肆招兵买马,正是你们掌握兵马的好时机,穆弘六位兄弟手中便有六千兵马,有了这个我们在这里便有底气,到时候成就一番大事业不在话下。”

“对,公明哥哥说的没错。”

“日后把田虎那厮给砍了,让哥哥做皇帝。”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便说开了,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不快。

不说宋江这里,威胜丞相府上以左丞相乔道清为首,殿帅孙安,尚书郑之瑞,李天锡还有几个晋国的大将也在这里讨论着宋江等人。

“丞相,这宋江来者不善啊,此人在下也了解过,极其善于隐忍,足智多谋,诡计多端,阴狠歹毒,而且此人最大的一个特点便是极其的善于伪装,若不是那梁山泊的晁盖揭穿宋江,那宋江还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呢。”旁边的尚书李天锡第一个开口说道。

李天锡的话音刚落,旁边同为尚书的郑之瑞也是点头附和,说道:“丞相,这朝中本就是派系众多,右丞相钮文忠,枢密使董澄在军中势力庞大,二大王田豹也是自成一派,如今又来了一个宋江,恐怕这晋国的天要乱了,丞相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这李天锡和郑之瑞之前都是朝廷中小小的县令,真才实学还是有一点的,就是因为家里穷,没有银子去巴结贿赂上司,所以才庸庸碌碌,田虎起兵造反之后,两个人便投到了田虎的麾下,成为了尚书,倒也是兢兢业业。

二人的话音刚落,殿帅孙安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宋江此人,完完全全的小人一个,不得不防。”

这个孙安与乔道清同乡,山西泾原人。生的身长九尺,腰大八围,颇知韬略,膂力过人。学得一身出色的好武艺,惯使两口镔铁剑。后来为报父仇,杀死二人,因官府追捕紧急,弃家逃走。他素与乔道清交厚,闻知乔道清在田虎手下,遂到威胜,投奔乔道清。道清荐与田虎,拒敌有功,受伪殿帅之职。

这孙安人称屠龙手,是公认的田虎手下的第一大将,在水浒之中曾经分别发现梁山五虎将中的秦明和号称梁山武艺第一的玉麒麟卢俊义,不分胜负,可怜其能力如何,田虎也是非常的看中他,让他担任殿帅,统领御林军,位高权重。

听了几个好友的分析,乔道清微微一笑,说道:“宋江不过是诡计多端罢了,用一些小聪明绰绰有余,但是到了朝堂之上,阵战之前,还得是我等,在者说,那宋江初来乍到,根基不稳,难免手下离心离德,我等便在此处做文章便可。”

“丞相是说离间计?”郑之瑞问了一句。

乔道清说道:“正是,大王不日便要起兵攻打永兴军河中府,河中府离着京兆府不远,旁边便是潼关,地处关中,人口众多,地理位置极其重要,那河中府节度使也是西军大将,乃是呼家将之后,人称铁锁横江的呼延绰,此人文韬武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熟,不可小视,到时候将宋江手底下的几个大将调过来便可。”

“哈哈哈,还是你这个牛鼻子坏水多。”乔道清话音刚落,旁边的孙安抚掌大笑着说道:“不过,俺倒是喜欢,咱们老兄弟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不能让那些小人给败坏了。”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之后,便各自回去了,毕竟都是朝廷中的高官大将,还是需要避嫌的。

果不其然,过了没有半个月的功夫儿,田虎便提起了攻打河中府的事情,依旧是在那个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在一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田虎转屏风入座。

当下,田虎看了看大殿上的文武众将,满意的点了点头,朗声说道:“今日咱们不说别的事情,单说一件那便是攻打河中府。”

“陛下,臣有话说。”

田虎话音刚落,从文官当中便站出来一个男子,年纪在三十岁左右,一身的书卷气,文质彬彬,相貌堂堂,白净的面皮,颌下短须,显得那么的干练,此人便是田虎手下的一个文官,名叫董师道,也是个干练的人才,学富五车,进京赶考,被人冒名顶替,董师道一气之下出了京城,回到了老家太原,正赶上田虎起兵,便投奔到了田虎的麾下,深受田虎的喜爱,博学多才,精明练达,中正耿直,现在担任户部尚书,跟郑之瑞等人是平级。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将门之后种师中

田虎一看是董师道,当下便问了一句,道:“董爱卿有何话说?”

董师道应了一声,躬身施礼,然后说道:“回禀陛下,微臣以为此时出兵万万不可,我大晋刚刚建国,百废俱兴,到处都是吃不着饭的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当务之急是休养生息,枕戈待旦,而不是一味地征讨,横征暴敛,臣恳请陛下三思啊。”

“陛下,董师道之言完全就是腐儒之言,完全不可理喻。”董师道话音刚落,送旁边有出来一个大臣,站了出来,此人便是枢密林昕,林昕也是三十多岁,肥头大耳,三角眼睛,一脸的奸相。

当下林昕便对着田虎躬身施礼,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听信这董师道所言,董师道那是腐儒误国啊,如今我晋国大军接连攻打大宋城池,所到之处无不是所向披靡,我晋军兵锋正盛,士气如虹,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打仗便是要一鼓作气,否则等到朝廷反应过来,大军压境,我等便是更加的困难,所以微臣之计,应当火速发兵。”

田虎看了看董师道,又看了看林昕,一时间没有了注意,绝对双方说的都对,可是又不能两全其美,正头疼呢,田虎看到了文官里面的宋江,当下田虎眼睛一亮,说道:“宋爱卿,你以为是该出兵还是该休养生息呢。”

宋江在刚才董师道林昕二人争论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当下一听田虎叫了自己,当下站了出来,说道:“回禀陛下,臣以为我等出兵不仅仅要看到我们自己的事情,也要看到朝廷的事情,如今大宋虽然是日薄西山,但是依旧还是实力最为庞大的,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等如今能够势如破竹,能够连番的攻城拔寨,就是朝廷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但反应过来,派遣大军围剿我等,那么即便是胜利也会损兵折将。”

“倒不如趁着朝廷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趁机扩大地盘,扩充兵马,积蓄实力,到了那时即便是朝廷回过神来,我晋国自然是兵精粮足,枕戈待旦,则大事可期,大业可成。”

宋江的一番话说的田虎心花怒放,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宋江是个人才,当下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董师道,恨他刚才差一点让他错失良机。

当下田虎大手一挥,兴奋的说道:“好,我意已决,出兵攻打河中府,哪位爱卿愿意挂帅出征。”

听得田虎之言,旁边的乔道清刚要迈步出来,一只脚都迈出来了,宋江高叫一声直接抢先了一步,站了出来,高声说道:“陛下,臣宋江初来寸功未立,便深受陛下厚恩重用,微臣惶恐不已,此次出征,微臣愿意挂帅,为陛下开疆拓土。”

宋江说完直接拜倒在地,完全不给别人留下余地,气的董师道,乔道清,孙安等人咬牙切齿,可是没有办法,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

田虎看得宋江如此的忠心耿耿,当下心情大好,哈哈一笑,说道:“好,宋爱卿的忠心朕知道,那么,便由宋爱卿挂帅出征,着太傅宋江加封为云麾大将军,崔道成,穆弘,旷金龙,韩伯龙,李应为大将,其余宋爱卿麾下部将随军出征,武功将军田买为副帅,大将樊玉明,鱼得源,傅祥,吉文炳为后合,起兵十万,即日出征。”

“遵命。”田虎下达完命令之后,众人齐声应道。

散朝之后,宋江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可是乔道清等人却是愁眉苦脸的。

田虎定下的事情,整个晋国便像一个机器一般的运转了起来,兵马,粮草纷纷向晋州调遣,半月之后,便已经是万事俱备。

宋江等人马不停蹄的赶奔了晋州,至于说都城威胜,宋江也没有放弃,他了不放心乔道清,钮文忠他们,万一自己在前线出征,他们在后面捅一刀子可就不好了,所以宋江便让当礼部侍郎的弟弟宋清和刑部侍郎的戴宗留守威胜。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宋江在晋州也已经准备好了,这日一大早,晋州城外的校场之上,十万大军军容整齐的站在那里,最前面的是合营的将领,副将,偏将,都监,团练使,人才济济,一个个都是虎狼之辈。

主帅宋江,副帅田买,大将崔道成,穆弘,李应,韩伯龙,樊玉明,鱼得源,傅祥,吉文炳等人身披铠甲,头戴宝盔,腰别宝刀宝剑,威风凛凛的站在点讲台上。

宋江看了看校场上的大军,没有多余的废话,当下大手一挥,高声喝道:“出发!”

十万军马依次的出了晋州,沿着黄河直接南下,直奔河中府而去。

这大军的副帅田买是田虎的侄儿,也是跑大王田彪的唯一的一个儿子,平日里宝贝的不得了,老子田彪就是一个贪财的主,儿子自然也就是好不到哪里去,倒是不贪财,但是好色,只要是稍微有一点姿色的女子他都爱,都要跟人家亲热亲热,活脱脱的一个色中饿鬼。

长得倒是俊俏,但是常年的酒色过度,脸色惨白惨白的,身子瘦弱不堪,眼眶凹陷,双腿发软,坐在马车里一个劲的打哈欠,无精打采样子,好像总是睡不醒。

田买这一次跟着大军出征一个是镀镀金,另一个目的就是监视宋江,另外田虎派了自己的四个大将随军也是为了第二点,监视宋江,毕竟宋江刚来,而且也是带着自己的队伍来的,任谁也得不放心。

行军路上田买也不管事,整日里就是坐在自己那个豪华的过分的马车里,跟着自己的两个最宠爱的小妾吃喝玩乐,宋江也是乐得如此,两个人倒是相安无事。

大军一路之上走走停停,便进入了用永兴军的地境了,永兴军的节度使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西军名将种家军的大将种师中,种师中长于军中,长期戍守西北边疆。金兵入侵,他率兵进入京勤王,后奉命救援太原,因友军失约未至,陷入重围,力战而亡。

田虎出兵十万南下的攻打永兴军的消息,自然种师中也是知道了,种师中谁说不像他的哥哥小种经略相公钟师道那样的出名,但是也是一员名将,为人最是老成持重,当下便将参军王厚叫了过来,一起商议军情。

这王厚也不是一般的人,也是将门虎子,父亲王韶乃是北宋名将,足智多谋,富于韬略,率军击溃羌人和西夏的军队,置熙州,收复河、洮、岷、宕、亹五州,对西夏形成包围的之势。熙宁五年王韶收复今临洮与临夏,设熙河路。熙宁六年、夏天率兵攻占武胜城,乘胜追击,进攻河州,直捣定羌城 。熙宁七年,收回被吐蕃侵占的二十万平方公里故土,史称:“宋几振矣!”曾一度当上枢密院副使等中央大官,以奇计、奇捷、奇赏着称,京师好事者称之“三奇副使”。可以说也是北宋不可多得的名将。

而王厚自幼便是跟随父亲南征北战,一身的本事也是不凡,累功升至永兴军录事参军,可以说是种师中的左膀右臂。

当下王厚得知了消息之后便是不敢怠慢,急忙赶到了后堂,来到后堂,种师中正在哪里等他,王厚紧走了两步,来到种师中的跟前,躬身施礼,说道:“将军。”

种师中一见是王厚来了,当下便是一阵大喜,哈哈一笑,说道:“处道来了,快坐快坐。”处道便是王厚的字。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临晋城下的血战

王厚来了之后,当下种师中便将田虎发兵攻打河中府的消息告知了王厚,王厚得知消息,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过了良久这才抬起头,说道:“将军,那田虎起兵十万定然是有备而来,河中府兵马都监呼延绰乃是当世良将,况且河中府又兵马一万,抵挡贼军半月不成问题,我等这便派兵增援河中府,到时候天兵到处,贼军定然望风而逃。”

听得王厚之言,种师中点了点头,说道:“只好如此,只是此事还得禀报监军一声,如若不然,朝廷怪罪了下来,说我等擅自调兵遣将,可就坏了。”

王厚听种师中之言,也是叹了口气,当下无奈的同意了,这永兴军的监军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乃是蔡京得门生故吏,名唤周允祁,贪财好色,嗜酒如命,可以说酒色财气这四个字他都占全了。

宋朝就是一个重文轻武得朝代,宋太祖赵匡胤便是武将出身,陈桥兵变,所以她很怕武将掌权,这样的一个后果就是一旦发生战争,指挥的往往不是将军,而是丝毫不懂军事的文人书生,这也是宋朝将军的一个无奈。

两个人商议了之后,种师中便前往了监军周允祁的府上,富丽堂皇,比节度使的将军府还要气派,来到了府上,种师中便见到了监军周允祁,不胖不瘦,中等身材,瘦长的脸型,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奸佞小人,大奸似忠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哈哈哈哈,我说今日一大早这门口怎么有喜鹊在叫呢,原来是贵客登门,种将军来到我这里有何贵干啊?”见到种师中,周允祁哈哈一阵大笑,当下眯着眼睛说道。

种师中也不敢得罪这位监军大人,当下躬身施礼,说道:“见过监军大人,末将此次前来,便是向大人通报一个大事,那反贼田虎无法无天,起兵十万攻打河中府,末将准备领兵前往河中府救援,特来请示监军大人。”

周允祁一听便是勃然大怒,当下一拍桌子,高声喝了一声,道:“好个胆大包天的贼人,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吃的是皇粮,拿的是朝廷的俸禄,自然是要忠君之事,将军尽管出兵,京兆府里的事情由本官负责。”

一听周允祁如此的配合,种师中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如果这位监军大人不同意出兵,那他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别看种师中是堂堂的节度使,可是兵权在人家监军手里呢,没有周允祁的兵符,他可是调不走一兵一卒的。

当下,得到了兵符之后, 种师中便马不停蹄的前往了军马大营,调拨了马军两万,步军六万一共八万大军,参军王厚,大将李洪义,温文辉,卢鹏,董魁随军。

且说宋江率军出征,任命手下大将生铁佛崔道成担任先锋,大将地巨灵韩伯龙,锦鳞蟒马元位副将,统兵两万为大军开路,逢山开道,遇水搭桥。

这一日,先锋大军便来到了这临晋县,临晋县是河中府的门户,一但临晋县失守,那么接下来河中府便是一马平川,没有一丝一毫的屏障了,所以守住河中府,这个临晋县是重中之重,而河中府的兵马都监也是在这里放了五千精锐,并且让河中府大将马震镇守临晋县。

先锋大军来到了临晋县城外,崔道成没有立刻就攻城,大军行军劳累,所以便下令在城外安营扎寨,准备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吃饱喝足了,在攻城。

守城的马震带着亲卫站在城头之上,看着外面连绵的晋军大营,不由得叹了口气,对方仅仅一个先锋军便有两万人马,可是自己却只有区区五千,临晋县县城矮小,如何能够抵挡得住这两万的大军啊。

但是片刻之后,马震的目光便恢复了往日的坚毅,右手紧紧的握着自己腰间的佩剑,看着城下的晋军大营,声音低沉且坚定的说道:“有我马震在,尔等乱臣贼子就休想往前一步,人在城在,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三日前,河中府的都监呼延绰便得到了田虎大军入侵的消息,当下呼延绰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心腹大将马震,便急忙将马震叫了过来。

见到了马震,是个三十多岁的猛将,身高八尺有余,膀阔腰圆,双臂有千斤之力,虎眼圆睁,狮子鼻,方海口,颌下一缕短须,身披鱼鳞甲,头戴虎头盔,一看就是战场中的勇将。

“都监。”马震朝着呼延绰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呼延绰面色凝重的看着马震,然后说道:“马将军啊,你是我的心腹大将,如今田虎的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不日便杀过来,河中府易攻难守,我准备分兵五千,由你率领把守临晋县,临晋县是河中府的门户,万万不能有失,我已经上报给节度使种将军了,不出几日便可有援军到来,马将军可有信心。”

听得呼延绰之言,马震眼皮都没眨一下,痛快的便答应了下来,道:“没问题,都监放心,有我马震在,临晋县城便在,末将定不辱使命。”

“好,兄弟果然英勇,等打退了反贼,我亲自敬你三大碗酒,你我兄弟一醉方休,哈哈哈。”听得马震如此痛快的便答应了下来,呼延绰也是心情大好,当下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马震也是仰天大笑,两个人又商量了一阵,马震便领着五千军马,离开了河中府,赶往临晋县进行布防,临晋县虽然是门户但是毕竟是一个县城,城墙矮小。

没有办法,现在加固已经来不及了,当下马震只能硬着头皮上,安排人将雷石滚木,火油金汁放在了城墙上,严加防守,加派军马进行巡逻。等到了晋军的到来。

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晋军便开始在城下摆开阵势,崔道成,韩伯龙和马元三个人全身披挂,手持兵刃端坐在马上,看着矮小的城墙,崔道成哈哈一笑,说道:“如此矮小的城墙,还妄想着能够抵挡得住我们两万大军,真真是痴人说梦,马元兄弟,贫僧给你五千人马,中午之前将临晋县拿下来,怎么样?”

“哈哈哈,手到擒来,崔大师在这里静候佳音便是。”马元哈哈一阵大笑,然后便点了五千人马冲了上去。

“弟兄们,给我杀呀,金银财宝就在城里,只要攻下城池,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们的,冲啊。”马元也不笨,当下大喝一声,鼓舞士气。

果然,这一招屡试不爽,晋军士兵一个个红着眼睛,嗷嗷叫的往前面冲过去。

现在城墙上的马震一脸的凝重,看见晋军冲的差不多了,已经全都进入了弓箭手的射击范围,当下大手一挥,命令道:“弓箭手准备,放!”

随着马震的一声令下,城墙上一千弓箭手一齐射出,如雨般的羽箭铺天盖地的朝着晋军便砸了下来。

“嗖!嗖!嗖!”

“啊!啊!啊!”

不少的羽箭直接扎在了晋军士兵的身上,有的直接就穿透了过去,不断的有晋军的士卒在冲锋的路上被弓箭射到,惨叫声不断。

“弟兄们,杀呀!”马元一马当先,直接冲到了城底下,这时扛着云梯的士卒冲了过来,将云梯搭在了矮小的城墙上,紧接着便有人拼命地往上面爬。

看着晋军已经冲到了城墙下面,云梯也已经搭起来了,马震依旧沉稳,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意料之中一样,沉沉的说道:“雷石滚木,火油金汁,放!”

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 尸山血海临晋城

“啊!啊!啊!”

随着大量的雷石滚木被砸下,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无数的火油金汁,正在顺着云梯拼命往上爬的晋军士兵就好像下饺子似的,噼里啪啦的从数丈高的城墙上掉下来,摔倒地上,不是被摔个稀巴烂,就是断胳膊断腿,一时间临晋城下如同人间地狱一般,每一分钟每一秒双方都有人战死。

但是战争就是这么的残酷,即便是如此的惨烈,崔道成依旧是冷着脸看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更何况是攻城战,自古便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城墙上的马震手中大刀沾满了无数晋军士兵的鲜血,身上也是鲜血淋漓,宛如一个地狱恶鬼,修罗杀神一般,城中只有区区不到五千的军马,便是全部压上来也抵挡不住晋军的猛烈攻击,所以无奈之下,马震亲自上阵,带着一百亲卫,东挡西杀,这才堪堪的守住了城池。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从早上直接厮杀到了天黑,看得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崔道成这才下令鸣金收兵,今日临晋一战,足足让他损失了两千多兵马,而城中的官军也是损失惨重,直接损失有将近一千人马。

看着临晋城下的尸山血海,虽然说胜利了,但是马震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今天一天便让他损失了五分之一的兵力,损失再怎么下去,临晋城他也就只能守住五天的时间。

“唉!”马震叹了口气,对着旁边的副将说道:“告诉弟兄们,将城外的战场打扫一遍,将我们的和晋军的士兵都抬到城外的树林里面埋了吧。”

旁边的副将听得马震之言,有些不解的问道:“将军,我们的兄弟还照顾不过来呢,为什么还要提敌人收敛尸体。”

看着副将在那里愤愤不平,马震笑了笑,然后说道:“莫要再有情绪,死者为大,他们都是底层士兵小卒,身不由己,可恨的是那反贼的头目,这位人只是为了混口饭吃罢了,把他们埋了也算是咱们积积阴德,让他们再九泉之下也好保佑我们守住临晋城。”

“是,末将这便去。”副将当下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马震下了城墙,草草的吃了口饭,将自己的肚子填饱,便开始安排夜间巡逻的人马,为了防止晋军夜间偷袭,马震干脆将自己的住所搬到了城墙上。

不说官军如何,单说那崔道成鸣金收兵回到了大营,清点人数,今日一战便损失了两千三百多人,足足是十分之一。

“崔大师,那临晋城的官军竟然如此的精锐,俺率领六千人马不停歇的轮番猛攻,竟然还损失了两千多人马,这样下去咱们的兵马可就剩不下多少了。”马元全身披挂的走了进来,身上的还有战斗留下来的血迹,朝着先锋官崔道成一抱拳,说道。

听得马元的话,崔道成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倒是旁边的韩伯龙说道:“哈哈哈,马元兄弟莫要心急,我们损失惨重,那临晋城中的官军也是损失惨重,咱们有两万大军,可是官军绝对超不过五千人马,此消彼长之下,官军是最支持不住的。”

“再者说了,那些士兵算个什么,在我的眼里不过是草芥一般,死了就死了,只要攻下了临晋,直逼河中府,莫要说两千,便是两万也是舍得的,等到你我兄弟攻破了河中府,到时候加官进爵,还怕手底下没有军马吗?”

听得韩伯龙的一番解释,马元倒是恍然大悟,当下便没有了刚才的焦虑,也跟着笑了起来,崔道成压了压手,说道:“依着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临晋城内的官军支撑不了多久,明日便由韩伯龙兄弟带着六千人马猛攻临晋,咱们用人命耗死官军,到时候临晋城轻而易举。”

“得令!”二人沉沉的一抱拳,齐声说道。

到了第二天,依旧是一大早,晋军便早早地来到了临晋城底下,还没等马震反应过来,韩伯龙便带着两千兵马直接冲了过来。

喊杀声震天,马震急忙跑了过来,看见晋军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开始攻城,也是暗暗的骂了一声卑鄙可是没有办法,只能下令迎敌。

这一次马震学聪明了,昨天一晚上马震可是一宿没睡,思来想去琢磨着御敌的办法,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那便是火攻,人都说水火无情,火不仅仅可以用来进攻,用来防守也是很好的。

看着晋军越来越近,马震一声令下,依旧是一阵阵的箭雨铺天盖地的朝着晋军队伍射了过去,一片片的晋军士兵被羽箭射中,倒在地上,或直接一命呜呼,或一个劲儿的哀嚎。

看得敌军一片片的倒下,马震满意的点了点头,弓箭不可能阻挡敌军的进攻,但是大量的消耗贼军还是可以的,显然他的目的达到了,的确这几波弓箭下来,至少带走了四五百个晋军士兵。

看着冲锋的军马越来越少,后面观战得崔道成有些坐不住了,当下说道:“那个韩伯龙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把所有的兵马全都压上去,不要给城里的官军有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快去!”

前方的韩伯龙得到了崔道成的命令后,也是一阵的苦笑,攻城战不可操之过急,打的就是双方的耐力个韧性,这么贸然的就将全部兵马都压上去,万一有什么变故,退来不及,可是他不是主将,崔道成下了命令他又不得不听,当下便大手一挥,将所有的人马都压了上去,自己也是手持大刀冲了出去。

果然六千人马一拥而上,临晋城的守军压力瞬间六增大了,渐渐的便有些支撑不住,临晋城摇摇欲坠。

看得冠军快守不住了,崔道成得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才对嘛,打仗打的就是谁的人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看来今日我等便可在临晋城内喝酒吃肉啊,哈哈哈。”

崔道成洋洋得意,旁边的马元也是一阵的大笑,说道:“区区五千兵马便想着能够阻挡我两万大军前进的脚步,痴心妄想,螳臂当车一般,折官军真真是不自量力。”

城墙上的马震来看得差不多了,城下面全都是晋军的人马,六千人全都堵在了底下,丫丫叉叉好一大片,当下马震大喝一声,道:“传令!雷石滚木,给老子通通砸下去!”

“杀!”马震手中长刀将冲到城墙上来的晋军士兵砍翻了下去,然后亲自抱起一块圆木,放到城墙的女墙上面,这圆木是马震亲自命人改造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就是上面涂满了火油,当下旁边有一个亲卫,一点火,瞬间,圆木被大火所笼罩,顷刻间变成一团打火球

“下去吧!”马震双臂一较劲,那火球直接让马震一刀给打了下去,与此同时,其他地方也有几十个火球飞出城墙,朝着城下的晋军队伍砸去。

“弟兄们,杀…………啊!啊!啊!快跑,快跑!”在底下喊杀着的晋军士兵,突然一抬头,看见一团团火球铺天盖地蜂拥而至,当下吓得胆战心惊,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拔腿就要往身后跑。

可是此时的临晋城下已经挤满了晋军士兵,丫丫叉叉,再想跑可就来不及了,当下城下晋军一片混乱,哭爹喊娘,恨不得自己肋生双翅,飞出这个要命的地方。

“你他娘的给老子让开,让开,快跑!”

“别挡着俺,大火球来了!”

“噗!”渐渐的,城下晋军越来越混乱,有的为了逃命,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刀,砍了起来,准备杀出一条血路。

正文 第三百七十章 宋江城下说马震

有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当下便是韩伯龙也管不了了,互相残杀,再加上城上带火的雷石滚木,火油金汁不要钱似的往城下砸,不到一个时辰,六千晋军仅仅逃回去一千来人,其他的全都死在了城下,又是一千尸山血海。

“啊啊啊,马震小儿,贫僧不杀你,誓不为人!”看着自己五千多兵马全都折在了临晋城底下,气的崔道成哇哇暴叫不已,可是无可奈何,当下便鸣金收兵,气呼呼的回去了。

回到了中军大帐,韩伯龙此时也是返了回来,身上的盔甲零零散散,头发都让火给烧掉一半去,狼狈不堪。

哭丧着脸走到中军大帐,扑通一下便跪倒在崔道成的身前,痛哭流涕的说道:“将军,末将无能,致使五千大军兵败在临晋城下,恳请两军责罚。”

“啪!”看见韩伯龙,气的崔道成牙根直痒,五千人马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到就没有了,最可恨的是官军看损失的情况连一百人都没有便白白损失了五千,这让崔道成如何不生气,恨不得现在就将韩伯龙推出去斩了。

“你……”崔道成拿手一指跪在地上的韩伯龙,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刚才是一阵的气急,等到冷静下来,这个韩伯龙还真不能杀,临阵打仗便先斩大将,于军无益,而且这个韩伯龙也不是酒囊饭袋草包一个,出身西军,也是沙场大将,留着他还有用,最重要的是韩伯龙是宋江的心腹大将,杀了他会得罪宋江,不划算。

当下崔道成又缓缓的坐了下来,恨恨的说道:“行军打仗,胜败乃兵家常事,韩将军不必挂怀,今日之事不在将军,是贫僧冒进了,那马震也是狡猾,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叫你就在帐下戴罪立功,明日调拨你五千兵马,再次攻城。”

韩伯龙一听,当下便是一阵欣喜,连忙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韩伯龙定当以死报答将军,明日阵前且看末将。”

崔道成看得韩伯龙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韩伯龙欠自己的人情,到时候自己也是多了一大助力,当下说道:“那明日便看将军的了,将军辛苦,下去休息去吧。”

“是,末将告退。”

韩伯龙退了下去,而今日临晋城下兵败的消息也传到了后营副帅田买的耳朵里,虽然他不管事,整日里吃喝玩乐,但是那是在大军胜利的情况下,如今兵败,损失的还是他田家的兵马。

在田买的大帐里面还有田虎给他派的四员大将,吉文炳,傅祥,鱼得源和樊玉明。

这四个人得命令就是看管粮草,保护田买的安全,所以平日里也不管行军打仗的事情,听得前方战斗失利的消息,樊玉明便朝着田买拱了拱手,说道:“副帅,那宋江等人都是草寇出身,哪里懂得什么行军打仗,不过是乌合之众,莽夫之辈,那河中府守将乃是呼延赞之后呼延绰,永兴军节度使也是有名的大将种师中,末将看宋江等人断不是他们的对手,咱们还得留个心眼,别叫宋江把咱们给买了,当炮灰啊。”

樊玉明话音刚落,旁边的傅祥也是点头随声附和,说道:“副帅,这宋江胸有大志,可惜无才无德,不过是靠着嘴皮上的功夫,到时候大破官军,攻占河中府还得靠咱们,到时候大胜回朝,副帅加官进爵也不是不可能啊。”

田买阴沉着脸,点了点头,倒不是他心情不好,而是长年的酒色过度,导致身体发虚,整个脸也就惨白惨白的,白中还带着些许的青色,所以什么时候看着都是阴沉着脸,当下田买说道:“前方不过是小小的一个败仗,我们便是问责,也不能拿宋江他们怎么样,毕竟人家是一军主帅,事情就这样,你们先下去吧。”

樊玉明,傅祥四人听得田买如此说,也只能点了点头,起身退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宋江自然也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听得崔道成,韩伯龙,马元三人两日便损失了八千军马,更是吃惊不已,三个人都是他的心腹大将,怎么可能败的这么的惨,当下便下令,大军加入前进,尽快赶往临晋城与先锋大军回合。

简短结说,接下来的两天,临晋城天天都是喊杀声震天,双方你来我往,临晋城城墙几次易手,惨烈非常。

到了第三天,临晋城虽然说摇摇欲坠,但是还是在官军的手里,五千官军,几天下来,能战之兵仅仅一千五百人不到,而晋军更是损失惨重,损失了一万两千的人马,马元更是身负重伤让,被马震一刀砍到胸口,下一点就被开膛破肚了。

这时,宋江率领着大军主力,也是来到了临晋城下,看着如此惨烈得景象,那临晋城的城墙残破不堪,被大火熏的不少地方都是漆黑一块,当下便对守城的将军产生了好奇,当下来到了中军大帐,见到崔道成韩伯龙二人,马元因为受伤已经回到威胜养伤去了。

当下,宋江端坐在帅案之上,看着两旁边自己的一众兄弟,也是豪气顿生,看着旁边的崔道成,问道:“崔大师,那临晋城的守卫是什么来头,居然有如此的能耐,能够将我两万大军阻挡在城下,我倒是有点好奇这位将军了。”

崔道成听得宋江问起,回答道:“哥哥,临晋城守将名叫马震,乃是西军悍将,也是河中府的大将,此人之前并不知名,但是却有真材实料,便是贫僧也佩服不已啊。”

“哈哈哈,能够让崔大师抖佩服的人,定然非同一般,今日大军休整一日,明日一早,我要亲自去会一会这个马震。”宋江哈哈一笑,说道。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天光大亮,晋军一如往常的在临晋城下摆开阵势,只不过今日的兵马比往日多出了许多倍,而且帅旗也改变了。

晋军的这一个变化,自然是逃不过马震的眼睛,当下站在城头便看到了城外晋军的帅旗,迎风招展,上面用金线绣着大大的“宋”字,马震心中便是一沉,知道晋军的主力大军终于来了。

晋军阵中的宋江全身披挂,身披金甲,腰别宝剑,当下打马上前,来到了城下,后面跟着大将旷金龙,手持一杆金背大刀,保护宋江的安全,宋江勒住胯下战马,之后便朝着城上高声喊道:“本帅乃是晋国太傅,云麾大将军宋江,哪位是马震将军,请求下来一会。”

过不多时,城门缓缓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将军,一人一骑,没有随从,宋江见来人,当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心中暗暗称赞,见那马震身穿鱼鳞甲,头戴凤翅镔铁盔,面容刚毅,浓眉如炭,金刚怒目,鼻梁挺直,颌下短髯,右手单手提刀,左手轻勒缰绳,胯下马神骏异常,威风凛然。

待得马震来到跟前,宋江在马上朝着马震一抱拳,说道:“马将军,久闻大名,马将军能够凭着区区五千军马能够将我两万大军阻挡数日之久,真英雄也,倒叫宋江好生的钦佩。”

马震看了看宋江,横眉冷对,冷哼一声,说道:“叛国逆贼,有话快说,本将没有那么多的闲话跟你们说,有什么事情,战场再见。”

“哈哈哈,将军好大的火气,既然将军明言,那宋江也不废话,如今大宋皇帝昏庸无道,百姓流离失所,天下大乱,正是我等英雄建功立业之时,将军武艺高强,何不弃暗投明,归顺与我,到时候封候拜将不在话下……”宋江滔滔不绝的说道。

“闭嘴!”宋江的话刚说到一半,马震的脸便沉了下来,气的面色铁青,大喝一声,打断了宋江。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一章 火人金毛犼施威

马震此时怒发冲冠,一双虎眼恶狠狠的瞪着宋江,当下一声大喝,打断了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宋江,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子,你这厮以前也是郓城县一小吏,吃着朝廷的俸禄,却在这里兴兵造反,反叛朝廷,真真是不忠之人,自古便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如今妄议陛下便是不孝,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之人还有个见面苟活于这个世上,不知羞耻。”

宋江被马震这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当下便是有些恼羞成怒,指着马震说道:“好你个马震,本帅好言相劝,你到反咬我一口,真真是岂有此理,那么好,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这便战场上相见,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有什么本事,本将奉陪到底!”马震冷哼一声,撂下一句话,便拨马回去了,看都没有再看宋江一眼。

气的宋江面色铁青,若不是城上上面此时有弓箭手严阵以待,他都想要冲上去跟马震大战三百回合,见得马震回去了,宋江咬牙切齿的说道:“哼,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到时候定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恨恨的说完,宋江便带着旷金龙拨马回去了,哼回到了本阵,宋江便迫不及待的发令,道:“李应,旷金龙,施威,穆弘何在?”

“末将在!”听得宋江的传唤,四人齐齐沉沉的一抱拳,当下说道。

“你四人各自领兵一万,轮番攻打临晋县城,没人两个时辰,记住不能让城里的官军有任何喘息的时间,破城之后,活捉马震,本帅要亲自将他千刀万剐!”宋江面色一沉,不来便黝黑的脸,现在更加的可怕,沉声说道。

“是。”四人应了一声,转身领着兵马准备去了。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过不多时,战鼓声隆隆的响了起来,城墙上的官军一个个都是严阵以待,听到战鼓声就说明晋军要攻城了,马震也是急忙来到了城上,一脸凝重,眼睛死死的盯着城下人数众多,士气逼人的晋军兵马,心中不住地祈祷着援军能够快点的到来,看情况如果今天援军还有到达的话,临晋城就收不住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以少胜多那只是个别的而已。

晋军第一个率军进攻的是施威,金毛犼施威,打仗不要命的主,骑着战马,肩上扛着金丝连环大砍刀,身后面是一万晋军兵马,披坚执锐,气势如虹。

“哈哈哈,城里的鸟官军,爷爷施威来了,识相的快快下马投降,别让爷爷费事,要不然看到爷爷的这个大砍刀了吗,定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施威粗狂的大喊道。

看着城底下施威如此的嚣张,马震冷笑了一声,说道:“无知莽夫也敢出战,且看本将的本事。”当下从旁边拿过来一张长弓,张弓搭箭,瞄准施威,便是一箭。

那羽箭快似流星闪电,嗖的一下,便已经到了施威的面前,施威吓得惊出一身的冷汗,妈呀怪叫了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堪堪躲过了马震射来的羽箭,但是头上的头发给蹭掉了一撮,一道鲜血从头上流了下来。

施威擦了擦头上的血,吓得拨马便跑到了后面,觉得安全了,这才定了下来,转回来,指着城墙上的马震,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鸟将,竟然暗箭伤人,有本事你下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下来啊!”

施威扯着嗓子骂了半天,城墙上但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当下也不骂了,直接率兵攻击,扛着大砍刀,翻身下马,手中砍刀挥舞,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城里面就有一千多官军,咱们有一万人,十个打一个,别给老子丢脸,杀进城中,攻破临晋城,活捉马震,杀呀!”

喊完,施威便头一个冲了过去,身后的一万晋军士兵也是嗷嗷叫的跟在施威的后面,冲车,云梯,弓箭一股脑的全都冲了上去,丫丫叉叉,一万人的进攻,人海一般,一浪又一浪的涌向了临晋县城。

“弟兄们,我们身后就是河中府,哪里有我们的父老乡亲,有我们的亲人骨肉,这帮反贼都是无恶不作之徒,一旦城破,我们的亲人便会惨遭毒手,为了妻儿老小,杀呀!死守临晋!”马震也是一声大喝,鼓舞士气。

当下城中的官军也是气势如虹,虽然只有一千多人,但是那气势足可以比得上千军万马,早早地马震便命人再城中散布晋军要屠城的消息,所以城中的百姓都是惶恐不安,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城中所有的青壮年都自发的那着兵器来到了城墙上,守卫临晋,足足有两千多人,其他的老弱妇孺也是帮着照顾伤员,准备干粮。

临晋城此时军民一心,展现出了巨大的凝聚力,便是远远在后面观阵的宋江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虽然心中震惊但是依旧信心十足,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城中只有区区一千多官军,还都是个个带上,便是再加上那着刚刚拿起武器的百姓,又能够怎么样,以卵击石,螳臂挡车的下场只能是玉石俱焚。

晋军冲锋非常的猛烈,人山人海,一波波箭雨下去,虽然杀伤了不少的晋军士兵,但是杯水车薪,丝毫没有作用,过不多时晋军边冲到了临晋城下。

施威手中那着大砍刀,大喝一声,道:“云梯给老子架上,弟兄们,金银珠宝就在城里面,冲进去,杀光官军,就都是我们的了,杀呀!”

片刻之后,一架架云梯便架了起来,施威大手一挥,他第一个爬了上去,将大砍刀背在身后,腰间将腰刀抽了出来,咬在嘴里,手脚并用的顺着云梯往上爬,底下晋国的弓箭手也开始朝着城上上面射箭,掩护攻城的兵马。

看着晋军快要冲上来了,马震大吼一声,道:“来人啊,给我泼火油,记住泼到云梯上面。点火把,火烧云梯。”

一声令下,一桶桶的火油不要钱似的顺着云梯泼了出去,正在往上爬的晋军士兵见一团液体淋在了自己的身上,好奇的闻了闻,这一闻便是脸色巨变,这是火油,要命的玩意,一但沾到一丁点的火星,那下场只能是灰飞烟灭。

可是现在在想往下爬已经晚了,下面都是晋军士兵,一个挨着一个,在上面的那个朝着底下拼命地敢,道:“快下去!火油!火油!快下去!”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战鼓声隆隆,哪里能够听得到,就在这时,无数的火箭射了过来。

“轰!”那沾满火油的云梯和晋军士兵,瞬间便被大火给吞噬,整个临晋城墙成为了一片火墙,不要说攻上去,便是靠近也是炙热无比。

正爬到一半的施威,也是被浇了一身的火油,火箭一到,施威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带大火给吞噬,疼的施威嗷嗷直叫,可是此刻她在云梯上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待在这里早晚得烧死,跳下去只能被摔死。

当下施威强忍身上的剧痛,硬着头皮,咬着牙,冲了上去,依旧往上爬。

当大火起来的时候,宋江等人便看到了,看着无数的晋军士兵被大火吞噬,宋江胆战心惊,同时又是愤恨不已,当下歇斯底里的喊道:“收兵,收兵,快快收兵!马震小儿,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且说那施威,浑身是火,硬是冲了上去,来到城墙边上,手一搭女墙直接蹦了上来,城墙上的官军也是吓了一跳,当下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么大的火,居然还有人能够上来。

施威此时的意识已经开始有点模糊,心中只知道杀戮,当下大砍刀抽出来,也没有什么招式,冲进人群,胡乱的砍杀起来。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二章 临晋城破马震死

“啊啊啊,都给我去死!”施威浑身被大火包裹着,哇哇怪叫,手中大砍刀使得虎虎生风,吓得旁边的官军将士没有一个人敢冲上前去。

不远处的马震此时也注意到了施威这里,当下手提大刀赶了过来,分开众人,看见一个浑身被大火笼罩的汉子,绕是马震身经百战,也是有点目瞪口呆,但是片刻之后,马震回过神来,大喝一声,手中大刀紧握,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那施威好像也是看到了马震,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的,但是马震冲上来,施威也有了感觉,当下狂吼一声,举着大砍刀便朝着马震冲了过来。

“啊啊啊,给我去死!”施威声嘶力竭的怪叫着,手中砍刀搂头盖顶便朝着马震砍了过来,马震沉着应对,身子一闪,躲过了施威砍过来的大砍刀,趁着施威立足未稳的时候,手中大刀高高举起,手起刀落直接砍在了施威的后颈。

“骨碌碌碌。”好大一颗脑袋边被马震一刀给砍了下来,而且还是带着火的,这下子施威死的不能再死了,虽然还着着火,人死了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当下便有几个官军士卒七手八脚的将施威的尸体碰到了城下面。

单说官军狼狈的逃回去之后,此时的刚才一往无前,斗志昂扬的气势已经没了,即便是没有轮上攻城的军马也是胆战心惊,人类对于火的惧怕是来自于内心深处,刻在骨头里面的,现在再让他们肯定是不可能了,所以宋江这才下令鸣金收兵。

回到了大营,一清点人数,又是一千多人没有回来,而且大将施威也是葬身火海,宋江听得施威战死的消息直接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宋江这一倒下去,可是让中军大帐中的众人吓了一跳,急忙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将宋江抬到了塌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捶背的,过了好半天,这才微微的有些好转,渐渐的睁开了眼睛。

“兄弟呀!”宋江刚刚转醒,便哀嚎了一声,痛哭流涕,这施威虽然是他们中最晚跟随宋江的,但是忠心耿耿,宋江也非常的器重他,要不然也不能让他一个副将跟其他三个都监一同统兵攻打临晋城。

旁边的众兄弟都是一个劲的劝,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宋江这才止住了眼泪,情绪有些稳定了下来,当下宋江便说道:“马震小儿欺人太甚,杀我军士,斩我兄弟,此愁必须要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临晋城中的火油等物肯定是消耗殆尽,今日各位兄弟且回营去安抚手下兵马军士,明日一早大军攻城。”

“是。”众人齐声领命,然后各自出去了。

临晋城里,马震看着空空如也的城墙,心中一阵的发愁,城中的雷石滚木金汁火油已经用尽了,雷石滚木还好说,城里有都是房子,随随便便的拆点就能凑出来,可是那火油没有地方去弄,这几天全靠着火油开抵挡晋军呢,一但用尽,只能是靠着人命去填补,可是外面贼军足足十万,自己写一千多人则是杯水车薪啊。

而此时的官军援军在哪里呢,那永兴军节度使种师中和参军王厚领着八万人马马不停蹄的赶往了河中府,来到了河中府,见得八万人马和种师中,呼延绰算是松了一口气。

“将军,事不宜迟,我部将马震镇守河中府门户临晋城,手中只有五千兵马,恐怕凶多吉少,事不宜迟,末将这便领兵前去援救。”当下呼延绰担心马震的安慰,朝着节度使种师中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种师中听得之后,点了点头,说道:“临晋城小,城墙低,易攻难守,呼延将军本将将手下两万铁骑全都给你,归你调遣,星夜驰援赶往临晋城,务必将临晋城的马震等人救出来,然后放弃临晋,回防河中府。”

呼延绰欣喜的说道:“是,事不宜迟,末将这便前往。”

说完呼延绰便直接策马去了军营,拿出种师中的兵符,调出了两万铁骑,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赶奔临晋城。

再说临晋城,一大早,天光大亮,宋江便带着兵马来到了临晋城下,看着残破不堪的临晋城墙,就是一阵的气急,如此小小的县城就能够将自己十万大军阻挡数日之久,不过那马震倒是一员良将。

“攻城!”当下,宋江大喝一声,一声令下,大军开始攻城。

今天负责主攻的是扑天雕李应个飞天元帅邝金龙,两个都是沙场宿将,麾下两万兵马,铺天盖地的直接朝着临晋城压了过去。

一场血战直接就这么开始了,城墙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双方你争我夺的战场,即便是有着马震这一员大将,但是杯水车薪,也阻挡不住晋军的攻势,渐渐的,城墙上的晋军士兵越来越多,官军的伤亡开始增大。

“死开!”马震怒吼一声,手中大刀直接将的对面的两个晋军士兵挑了下去,左冲右杀,全无有一合之敌。

就在这时,离着马震不远处,飞天元帅邝金龙刚刚从城下面爬上来,便看到马震杀神一般的模样,当下也是激起了邝金龙的战意,手中金背大刀横在胸前,朝着马震大喝一声,道:“兀那将官,休得猖狂,飞天元帅邝金龙来也,拿命来!”

邝金龙说完,举刀便直接朝着马震杀来,马震此时也是杀红了眼,知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豁出去了,也是大喝一声,迎了上去。

两个人都是沙场猛将,对在一处,双刀并举,战意十足,邝金龙的大刀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子,手中一杆金背大刀使起来呼呼挂风,势大力沉,仿佛能够开山裂石一般。而马震则是灵活多变,一杆大刀在他的手里就好像活了一般,总能在对方意想不到的地方冲出来,给其致命一击。

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不痛快,二人的武艺半斤八两,估计三百回合之内都谁也奈何不得谁,渐渐的两个人的身上都多出了几道伤口,虽然说不致命,但是也是汩汩的流着鲜血。

邝金龙越打心中越是佩服马震,习武之人最是心心相惜,马震死守临晋数日,而今又跟他大战了将近八十多个回合如何不叫邝金龙佩服,当下,邝金龙便对着马震说道:“马将军,俺佩服你的武艺和胆量,说一句实话,你比俺可是强多了,但是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将军何必执迷不悟,着大宋朝廷有什么好的,奸臣当道,皇帝昏庸,哪有忠良的立足之地啊。”

听得邝金龙之言,马震无动于衷,依旧是冷着脸,一双虎目满含怒意,沉声说道:“要战便战,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好生聒噪,我马震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拿命来!”说完一刀再次的劈向邝金龙。

邝金龙看得马震如此的执迷不悟,心下也是一阵的可惜,但是战场之上丝毫不能留手,当下也是滔天的战意,说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么俺今天便成全了你,拿命来!”

二人再次斗在一处,此时的马震知道临晋城已经守不住了,当下便不要命似的一个劲的朝着邝金龙的身上招呼,手中大刀完全没有章法,一刀快似一刀,竟然打的邝金龙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突然,邝金龙一个没有站稳,身子一闪,马震眼睛一亮,精光一闪,当下便是一声大喝,手中大刀直奔邝金龙而去。

“啊!”邝金龙当下便是惊呼一声,心说完了,今天自己交代在这里了。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三章 城头变换大王旗

就在邝金龙绝望的时候,突然旁边有人大喝一声:“邝金龙兄弟莫慌,扑天雕李应来也!”说完,便觉得一道白光闪过,直奔马震的哽嗓咽喉。

邝金龙听得李应的声音便是一阵的大喜,再抬头一看马震,发现他的脖子上正好插着一把飞刀,飞刀整个都扎进了马震的脖子里,只在外面留了一个红色的绸子,马震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可是没有说出话来,一大口一大口的吐着鲜血,眼睛里充满了不甘,扑通一声,倒了下去,死了。

这时李应也赶了过来,扶起邝金龙,问道:“兄弟,没事吧?”

“呼,没事,多谢哥哥相救,若不是哥哥死的可就是俺了,等回到威胜,俺请你喝酒,咱们兄弟俩一醉方休。”邝金龙站了起来,朝着李应说道。

李应哈哈一阵大笑,当下说道:“哈哈哈,好,等回到威胜咱们好生的喝上几大碗,现在干净将城墙上的官军杀退,打开城门,迎接公明哥哥的大军。”

“好。”邝金龙应了一声,提着自己的大刀,再一次的冲了过去。过不多时,城门边被打开,宋江等率领大军冲了进去,临晋城被攻破,城头上的宋军大旗也被打了下来,落到了城墙上被晋军来回的踩踏,换上了晋军的大旗。

宋江策马来到了城中,看着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晋军个官军自己百姓的尸体,不由得想起了战死的金毛犼施威,当下宋江面目阴沉的说道:“传令下去,临晋城百姓助纣为虐,以致折损我一员大将金毛犼施威,为给我兄弟报仇雪恨,下令屠城,寸草不生,片甲不留。”

“这……”旁边的李应,韩伯龙等人听得宋江的命令都是一惊,这城中少说还有几千的百姓,都是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就这么说杀就杀了。

宋江看了几个人一眼,沉声说道:“本帅说屠城,你们没有听清楚吗!”

“是。”众人看得宋江杀人的目光,绕是沙场宿将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几个大将都是心头一颤,当下应了一声,急忙下去下命令去了。

一时间,临晋城便仿佛落入了地狱一般,到处都在杀人,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面对穷凶极恶的晋军士兵没有一点的抵抗能力,只能一边哀嚎着一边漫无目的的四处逃命。

这个时候,呼延绰这才率领两万铁骑赶到了临晋城,远远的便听见那里喊杀声震天,火光四起,呼延绰心下就是一沉,心中祈祷千万不要破城,希望马震平安无事。

可是怕什么就开什么,从前方狼狈的跑过来一伙人,人数大约有二十人,个个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个个身上抖带着伤,呼延绰将他们拦住,看穿着打扮虽然衣衫褴褛,但是也能够依稀的看出来他们身上穿着的是官军的衣甲。

当下呼延绰拦住了他们,问道:“你们可是马震将军的部下?马震将军怎么了?临晋城有没有被晋军攻破?”

突如其来的问题将慌于逃命的几个军士问得一愣,片刻便有机灵的回过神来,认出了呼延绰,当下哽咽着说道:“呼延将军,临晋城破了,马震将军也阵亡了,五千多兄弟,只剩下了我们二十几个人,宋江那个王八蛋居然下令屠城,临晋城几千多老百姓全都死了,没有一个活着的,太惨了,呜呜呜呜。”

“哇呀呀呀!”听得那军士的描述,气的呼延绰两个眼睛通红,仰天长啸,身后的官兵也是一个个气愤不已。

当下呼延绰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那晋军惨无人道,竟然将临晋城几千百姓杀光,我等身为军人,保家卫国便是职业,如今贼人肆虐,尔等可愿意跟随本将杀进临晋城,将那贼人斩尽杀绝!”

“杀!杀!杀!”

一声声怒吼回应了呼延绰,呼延绰点了点头,一脸的怒气,当下从得胜钩上摘下了铁枪,拿在手中,大喝一声便要出发。

这时那二十几个人也是一脸的战意,朝着呼延绰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将军,我们也要杀回去,为马震将军报仇雪恨!为临晋城几千百姓报仇雪恨!为五千兄弟报仇雪恨!请将军成全。”

看着一脸疲惫但是依旧战意十足得二十多个军士,呼延绰满意的点了点头,登时心中豪气顿生,大喝一声,道:“好,你们都是好样的,这才是马震的部下,这才是我大宋的军队,杀!”

“杀!杀!杀!”

又是一阵的怒吼,此时这两万铁骑战意滔天,气势如虹。

两万铁骑声势浩大,浩浩荡荡的便朝着临晋城杀了过去,其实刚才就已经离着临晋城不远了,在那里都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城池的轮廓,宋江等人进的城中一时大意,便忘了派遣兵马警戒巡逻,这也给了呼延绰的可乘之机。

不到一刻钟,便来到了临晋城外,在成外面呼延绰等人都能够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可想而知,那城内已经成为了什么样子,人间惨境不过如此。

当下呼延绰和身后的两万铁骑更加的气愤,呼延绰大喝一声,一马当先,手中银枪提在手中,直接冲了进去,见到晋军官兵便杀,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恨都撒在禁军士兵的身上。

“杀呀!”

“杀光这帮子禽兽!”

两万铁骑蜂拥进了临晋城,小小的城池当然装不下如此多得兵马,大部分的官军都是围着城周围斩杀晋军兵马,措手不及的晋军被杀得落花流水,一时间狼狈的四处逃亡。

正在洋洋得意的宋江,突然听到城里面又是出现了一阵喊杀之声,而且听这声势不下万人当下便是一惊,就知道肯定是官军的援军有杀回来了。

这个时候,李应,韩伯龙,邝金龙等十几个将军走了进来,朝着宋江齐齐的一抱拳,崔道成当下说道:“哥哥不好了,又来了一股官军援军,人数大约在两万人左右,而且都是骑兵,精锐无比,弟兄们措手不及,死伤惨重,快要只撑不住了。”

宋江听后一惊,然后稳了稳心神,说道:“官军都是骑兵,进入城中机动能力便受到了限制,而且还只有两万人马,我军还有九万大军,足可以对付官军,你等立刻收拢兵马,准备还击迎敌。”

“是。”众将齐声说道,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有了崔道成他们得指挥,渐渐的晋军开始有组织的进行了反击,晋军的这一个变化自然也是被呼延绰看在了眼里,当下便知道晋军反应过来,不可恋战,一旦被晋军给纠缠上,自己的这两万铁骑即便不是全军覆没,也得损失惨重。

当下呼延绰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不可恋战,撤!”

不愧是精锐,令行禁止,呼延绰一声令下,两万铁骑便跟着呼延绰撤了出来,还没等崔道成他们还击,官军已经撤退了,来去如风,让众人憋屈不已。

“他奶奶的,真他娘的憋屈,崔大师你们在这里等着,我领着兵马追上去,灭了这伙官军,以泄我心头之恨!”穆弘大骂一声,然后纵马提刀冲了出去。

崔道成,李应,韩伯龙等人再想拦住穆弘已经来不及了,当下崔道成只好让铁城墙周兴和绝烈大郎赫连进明两个人领着一万兵马跟着穆弘,一旦出现了什么事情,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且说呼延绰领着兵马撤出了临晋城,走了没有多远,便听得副将来报说后面有一万晋军紧紧的追赶。

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 穆弘大意惨败归

呼延绰一听身后又贼军来追,当下便是一乐,草寇就是草寇,这一万贼军孤军深入,这可是天赐良机啊,当下呼延绰便安排了人马,前方不远处有一片开阔地,地势平坦,是个骑兵冲锋,分派出去两路军马,各自五千,左右迂回包抄贼军,其他一万铁骑跟着呼延绰在这里严阵以待,等候贼军。

过不多时,前方突然烟尘滚滚,烟尘之中隐隐约约的显现出来一个大旗,旗面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穆字,呼延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田虎手底下究竟有哪个头领姓穆。

正想着呢,晋军军马已经杀到了近前,一马当先的没遮拦穆弘一见官军不跑了,当下勒住胯下战马,朝着对面的官军军阵哈哈一阵大笑,当下说道:“哈哈哈,怎么不跑了,我乃是云麾大将军麾下大将没遮拦穆弘,识相的快快下马受降,别让爷爷我费事。”

呼延绰也没有听说过什么没遮拦穆弘,当下大喝一声,道:“好个大胆的贼寇,不知死活,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来!”

呼延绰大喝一声,当下手中银枪一抖,催马直接冲了出去,穆弘本就是个火爆的性子,一见对方主将直接冲了出来,正好合了他的意,当下哈哈一笑,也是横刀催马迎了上去。

两马一错蹬,刀枪并举,杀意盎然,战意十足,穆弘满脸的兴奋,手中大刀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紧似一刀,呼延绰手中长枪使得密不透风,风刮不进,水泼不透,也不跟穆弘硬拼,只是一味的防守,只有偶尔出其不意的还击一下。

其实呼延绰心里没有真正的想要跟穆弘一对一的对战,刚刚分派出去的两路迂回兵马,估计还没有到达指定位置,呼延绰的目的就是为这两路人马拖延时。

两个人打了有将近三十个回合,呼延绰一直都是防守,根本不给穆弘机会,气的穆弘牙根直痒痒,一身的力气无处施展,跟呼延绰打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施力。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看的时间差不多了,呼延绰将手中的长枪一抖,荡开了穆弘的大刀,趁着两个人离远的功夫儿,呼延绰看了一眼晋军后方,果然左右两处都隐隐约约的有烟尘出现,定是那两路迂回的兵马。

“哈哈哈,穆弘,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今日看你如何逃出去,拿命来!”当下呼延绰哈哈一阵大笑,战意昂扬,当下手中长枪一挺,再一次的冲向了穆弘。

这一次可不像刚才是拖延时间了,呼延绰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手中长枪如同一条白练一般,毒蛇似的直奔穆弘的哽嗓咽喉。

见得呼延绰气势一变,刚才平淡无奇,现在却是如同一头猛虎一般,气势逼人,当下心中就是一惊,知道刚刚这呼延绰是没有露出真本事,现在不知为何居然全力以赴了,当下也是不敢怠慢,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手中大刀紧握,直接将长枪挡开,紧接着大刀一转顺势砍向了呼延绰的腰间。

呼延绰一见自己的长枪被挡开,穆弘长刀砍来,当下一声冷笑,身形一转躲开穆弘的大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又战在了一起。

就在两个打的正激烈的时候,晋军后方可就乱套了,呼延绰命令迂回的两路军马都已经杀了过来,犹如两把利剑直接朝着晋军军阵插了过来,顿时晋军军阵混乱一片,猝不及防之下,死伤惨重。

呼延绰也是时刻的关注着对面晋军军阵的情况,一见对方阵型大乱,便知道那两路军马杀过来了,当下更是大喜,买了一个破绽,拨马立住,大喝一声,道:“全军出击!”

“杀呀!”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官军,听得呼延绰的命令,当下便是嗷嗷叫的冲了出去,万马奔腾,何其壮观,气势恢宏。

穆弘见得如此便是一愣,随后见到自己的后方军阵大乱,当下心中暗道不好,自己一时大意,中了呼延绰的奸计了,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当下拨马回到军阵之中,高声喝道:“不要慌,不要乱,跟着本将冲出去!”

可是战场之上,喊杀之声震天,穆弘一个人哪里能够起作用,一时间穆弘也是慌了心神,就在这个时候,呼延绰又杀了过来,身后的一万多铁骑直接冲进晋军的阵型,情形开始往一面倒,步军怎么能够打得过官军这数万的精锐铁骑,这完全就是一场屠杀。

呼延绰左冲右杀,又看到了穆弘,当下大喝一声,道:“兀那贼将,哪里逃,拿命来!”随后直接杀了过去。

穆弘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方寸,见得呼延绰杀来,居然在那里愣住了,就在这时,旁边的副将铁城墙周兴和绝烈大郎赫连进明赶了过来,一左一右将呼延绰拦住了。

周兴手中大刀挡住呼延绰的长枪,见得穆弘还在那里发愣,当下大喝了一声,道:“穆弘哥哥,快走了,弟兄们死伤无数,我们兄弟两个在这里拖住他们,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穆弘哥哥记得为我们报仇!”

周兴的这一声大喝,将穆弘震醒了过来,当下穆弘往四周一看,果然完全就是一场的屠杀,自己手下的兄弟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死伤无数,穆弘也知道此地不可留,见得周兴和赫连进明两个人拦住了呼延绰,直接拨马朝着后方冲了过去。

呼延绰一见那穆弘逃走了,当下便要追赶,可是周兴个赫连进明两个人死死的将呼延绰缠住,呼延绰一阵大怒,将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这两个人的身上,五个回合不到,呼延绰一枪扎在了赫连进明的哽嗓咽喉,赫连进明带着满眼的不甘栽倒下马,死的不能再死了。

赫连进明和周兴的关系最好,见得自己的兄弟惨死,周兴嘶吼了一声,当下不要命似的抡起大刀朝着呼延绰砍去。

鸡蛋再贵则贵不过导弹,周兴和呼延绰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又是不到五个回个,周兴也被呼延绰一枪扎了个透心凉,扑通一声栽倒下马,两眼一番死了。

等到解决了这两个,呼延绰再去找穆弘,那穆弘此时已经带着他的亲卫冲出去了,再追也已经追不上,呼延绰只好作罢,当下横枪立马,大喝一声,说道:“贼将已死,降者不杀!”

旁边的官军军士也跟着一块喊道:“贼将已死,降者不杀!”

“贼将已死,降者不杀!”

“贼将已死,降者不杀!”

见得自家的主将已经死了,晋军幸存下来的军士也都没有了战意,当下一个个的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战斗胜利,呼延绰便命令军马开始打扫战场,简单的收拢了俘虏之后,便迅速的撤了回去。

不说呼延绰如何领兵回到河中府,单说那穆弘领着不到一千的亲卫逃出生天,一路之上不敢停留,马不停蹄的逃回了临晋城,这一路上,穆弘肠子都悔青了,要不是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干出了傻事,也不至于有这么一场大败,损失近万军马。

回到了临晋城,穆弘失魂落魄的来到了太守府,大堂之上,所有的人都在,宋江阴沉着脸坐在上首,旁边的众人也是一声不吭,气愤肃然,定是知晓了穆弘损兵折将,大败而归的消息。

穆弘痛哭流涕的跑进了大堂,来到宋江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呜呜痛哭,宋江看了看,说道:“穆弘,你擅自出兵,不听调令,率军追杀官军,战况如何?”这句话宋江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穆弘给咬死。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分崩离析祸事起

穆弘听出坑宋江话语中的杀意,当下吓得抖如筛糠,支支吾吾的说道:“哥……哥哥,末将……末将无能,中了呼延绰的奸计,一万大军……只剩下一千,周……周兴和赫连进明二位兄弟为了救……救我,战死……战死沙场。”

“啪!”穆弘话音刚落,宋江气的面色铁青,当下啪的一拍桌案站了起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穆弘,此时他杀人的心都有,不仅仅是为了兵败,便是为了军心也得找一个替罪羊,穆弘倒霉正好让他赶上。

可是宋江想杀穆弘吗?不想,穆弘自打从江州揭阳镇跟着他开始,便是忠心耿耿,而且武艺高强,是宋江手底下少有的大将之才,真要是杀了穆弘,宋江也是舍不得。

这时,旁边的黑煞神王伯超站了出来,双目通红,恶狠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穆弘,当下朝着宋江沉沉的一抱拳,沉声说道:“公明哥哥,周兴和赫连进明都是俺的结义兄弟,若不是穆弘这厮贪功冒进,擅自出兵,我那两个兄弟也不可能惨死,还请哥哥为小弟做主,不杀穆弘不足以彰显军法威严!”

王伯超虽然武艺平平,但是读过私塾,胸中还是有点墨水的,当下一句话将事情推到了军法的高度,让宋江有些为难了,不杀穆弘,那也定然不足以服众,日后领军可就困难了,可是杀了穆弘吧,他是真的舍不得。

旁边的崔道成一看不好,当下站了出来,朝着宋江拱了拱手,念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公明哥哥,此时贫僧有不同的意见,纵然穆弘兄弟此次犯下了滔天大错,可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关键的时期,所以贫僧认为,还是饶了穆弘兄弟一条性命,让他戴罪立功。”

宋江一听,心中便是一喜,刚要开口同意,王伯超有说话了,道:“哥哥,正是因为此时是关键时期,才更要执行军法,功必奖过必罚,若是就此便放过了穆弘,那立军法何用,小弟不服!”王伯超横着脖子说道,一点也不让步,让大堂一时气氛有些紧张。

跟穆弘平日里关系要好的矮脚虎王英看不过去,直接碰了出来,一把拽住了王伯超的脖颈,说道:“你他娘的在聒噪一个,你算是什么东西,穆弘哥哥跟随哥哥南征北战,立下了无数的战功,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信不信老子一刀结果了你!”

王伯超也不是好惹的,当下眼睛一瞪,说道:“来啊,谁怕谁,小矮子,今日爷爷若是怂了,爷爷跟着你的姓。”

王英绰号矮脚虎,就是因为他个子矮小,所以这个矮子也是他的逆鳞,平日里最听不得这个,当下一听王伯超叫他小矮子,胸中的火气立马就顶了上来,当下一把将腰间的刀抽了出来,指着王伯超恨声说道:“今日爷爷我不杀你誓不为人!拿命来!”

“啪!”还没等王伯超说话,旁边的飞廉皇甫雄,鬼见愁来永儿,截命将军邓天保,铁枪王大寿,毒火龙杨烈五个人腾地一下一齐站了起来,各拿刀枪兵刃,毒火龙杨烈指着王英说道:“我们兄弟早就忍你很久了,今日也该算算账了,王英!拿命来!”

五个人一齐朝着王英冲了上去,还没等大厅中众人反应过来,五个人一齐便给王英好一顿打,不到片刻,王英便有进气没出气了,哀嚎着躺在地上。

“放肆,打我兄弟,拿命来!”旁边的锦毛虎燕顺,飞天蜈蚣王道人,地巨灵韩伯龙几个人也站了起来,朝着毒火龙杨烈,黑煞神王伯超几个人冲了过去。

一时间太守府大堂上演了一出全武行,十多个汉子大打出手,鸡飞狗跳,乱成一团,扑天雕李应和鬼脸儿杜兴在旁边老神自在的看热闹,作为毒火龙杨烈他们的大哥锦鳞蟒马元倒是淡定,坐在旁边低着头一语不发,崔道成记得满头大汗,一个劲的喊不要打了,可是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宋江一语不发的坐在上首,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看着大堂中众人越打越激烈,突然,宋江一声暴喝,道:“放肆,住手!”

宋江一开口,大厅中瞬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 晋军兵临河中府

当下,呼延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种师中听得那宋江居然下令屠城,几千手无寸铁的百姓全都惨遭毒手,便是一阵大怒,绕是旁边一向儒雅的王厚也是气愤不已,两军交战,将战火引向百姓,哪有一点仁义可言。

既然临晋城已经被晋军攻破了,那么贼军不日便会兵临河中府城下,事情紧急,三个人连忙商议出了对策,八万大军把守河中府肯定是绰绰有余,但是一味的防守难免会有疏忽的地方,当下种师中便让呼延绰带着两万铁骑和两万精锐步军出城而去,在城外埋伏,见得时机一到便冲杀而出,大破贼军。而种师中和王厚二人则领精兵四万把守河中府城,等待那贼军而来。

果然,不出两日,宋江便率领着八万大军来到了河中府,大军刚刚到达,旁边的副帅田买病殃殃的骑在马上,看着如此声势浩大的大军,不禁惨白的脸上有一丝的红润,当下豪气顿生,说道:“宋将军,如今我大军兵锋正劲,正好一鼓作气,攻打河中府。”

宋江看着田买一脸兴奋的模样,心中不屑,但是脸上又不能表现出来,田买乃是三大王田彪的独子,晋王田虎的侄儿,自然是不敢怠慢,当下朝着田买一抱拳说道:“世子,我军行军日久已经是疲惫不堪,那河中府乃是军事重地,必然兵精粮足,城高池深,不可冒然攻城。”

田买不悦的冷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看了看宋江,阴阳怪气的说道:“是不能攻城啊,还是不愿意攻城啊,莫不是前几日临晋城的那个马震将宋将军黑打怕了,宋将军开始畏首畏尾起来了,怕了就是怕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借口,算了算了,不攻城便不攻城吧,没意思,安营扎寨吧,我困了。”

说完之后,也不顾面色铁青的宋江,带着他的四个手下将军走开了,等到田买走了之后,旁边的矮脚虎王英气愤的说道:“哥哥,这个病秧子也太不把哥哥放在眼里了,让俺去结果了他。”

“王英兄弟不了鲁莽。”宋江当下紧忙把王英还拦了下来,说道:“王英兄弟不了鲁莽,那田买乃是田虎的亲侄子,三大王田彪的独子,一但把他给杀了,那田虎田彪等人岂能善罢甘休,我等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才能有一个落脚之处,东山再起的时机,兄弟万万不可鲁莽啊。”

王英听得宋江的话,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还是有些不甘心,恨恨的说道:“可是,哥哥就这样白白的收他屈辱,小弟心中着实有些不甘。”

宋江哈哈一笑,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想成就大事就必须能够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事,当年兵仙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我这点事情算什么,传令下去,大军安营扎寨,派出巡逻哨骑,防止官军夜间袭营。”

“是,小弟这便去安排。”王英应了一声,而后转身走开了。

晋军在河中府十里处安营扎寨,当夜无话,双方人马都在加紧的休息,这一夜最是平安无事,安静无比,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寂静,明天又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腥风血雨。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宋江早早地便将军马拉了出来,在河中府城外摆开了阵势,大军依次排开,旌旗招展,刀枪林立,枪林箭雨,气势恢宏,宋江身披金甲,头戴金盔,腰悬宝剑,胯下一匹纯白色的宝马良驹,身背后一杆宋字大旗迎风招展,威风凛然。

两旁边都是晋军的一众大将,扑天雕李应,地巨灵韩伯龙,没遮拦穆弘,锦鳞蟒马元,飞天元帅邝金龙等等大将,披坚执锐,严阵以待。

在宋江等人的后面,是一个大的马车,华丽非常,前面四匹高头大马并驾齐驱,车上的幔帐被掀开,里面坐着的正式副帅田买,两旁边各有两员大将守护,吉文炳,傅祥,鱼得源和樊玉明。

过不多时,河中府城门打开,门分左右,从里面冲出来一彪人马,倚城墙列阵迎敌,中间闪出一条道路,冲出来十几员战将,来到军阵前面一字排开,帅旗招展,也是气势不凡。

种师中年纪五旬,头发花白的一员老将面似银盆,两道八字浓眉,一对阔目黑白分明,狮子鼻,方海口,通红的嘴唇,三绺花白须髯,一身正气,身披金甲,头戴凤翅盔,腰间别着一把宝剑,坐在宝马良驹之上,不怒自威,人身身后百步的威风。

宋江看了看种师中当下由衷的赞叹了一句,道:“都说种家将天下闻名,今日一见这种师中将军,真买真将军也,老当益壮,英雄了得。”

宋江的这一番话,倒是气恼了旁边的大将矮脚虎王英,王英不悦的说道:“哥哥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种师中再怎么厉害那也是老头子一个,半截身子入土老不死的,有什么可怕的,哥哥,老俺王英杀过去,将他生擒活捉。”

话音刚落,王英便挺枪出马,直接冲了出去,当下大喝一声,道:“哇呀呀呀,老匹夫种师中,拿命来!”

“王英兄弟快快回来,不了鲁莽!”宋江一见王英冲了出去,当下喊了王英一声,可是此时已经是来不及了。

种师中一见贼军中出来一个小矮子,口出狂言,当下便是一怒,手指王英,说道:“哪位将军与本将斩杀此獠!”

种师中话音刚落,便听得旁边冲出一将,身披铠甲,头戴熟铜盔,手中一杆狼牙棒,大喝一声,道:“将军莫要动怒,看小将斩他。”

此人正是永兴军的大将,名叫鲍超,乃是种师中麾下头号猛将,当下鲍超出战,种师中放下心来,看着鲍超。

“你是何人?爷爷矮脚虎王英枪快,不杀无名之人。”王英看得官军阵中冲出来一员大将,气势汹汹,便知道此人是个硬茬子,不好惹,当下心中便萌生了退意,自己有几斤几两王英是最清楚的。

鲍超也不理他,怒目圆睁,手中狼牙棒高高举起,哇哇的怪叫,直奔王英,片刻之间,来至王英近前,那鲍超大喝一声,狼牙棒搂头盖顶直奔王英的脑袋,抡动之中带着阵阵的罡风,仿佛要将这空间给撕裂一般。

吓得王英当下便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是退已经来不及了,狼牙棒就在面前,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王英一咬牙,大喝一声,给自己鼓了鼓劲,手中长枪往上一架,准备接住鲍超的狼牙棒。

只听得“哐”的一声巨响,兵器相碰,“沧浪浪浪”王英手中的长枪直接被震的飞了出去,胯下战马哀鸣一声,轰然倒地,王英身形没有坐稳,小个不大点的王英被扔了出去,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的跟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哎呦喂,疼死爷爷了。”王英趴在地上,哀嚎着。

其实这都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事情,前后加一块还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王英就败败下阵来。

“哈哈哈,看你哪里逃,拿命来!”鲍超大喝一声,再一次的杀了过来,手中狼牙棒再一次的抡出,又是直奔王英的脑袋。

阵中观阵的宋江一见王英有危险,当下急得大叫道:“快,快去搭救王英兄弟,快啊!”

马元几个人在旁边幸灾乐祸,无动于衷,王英的结义哥哥锦毛虎燕顺当下一见,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策马冲了出去,道:“王英兄弟莫要惊慌,锦毛虎燕顺来也!”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 熊虎将鲍超显威

王英一见自家哥哥燕顺赶来,当下就是一阵大喜,燕顺策马赶来,手中大刀直接朝着鲍超便劈去,只要鲍超手刀格挡那么王英就能得救。

鲍超见得燕顺,当下不屑的一声冷笑,然后手中狼牙棒顺势一抡,碰到了燕顺的大刀,燕顺只觉得刀上传来一阵巨力,双臂发麻,手上吃痛,大刀也是飞了出去,燕顺见自己连对方一招都没有接住,当下也是一愣。

就在这愣神的功夫,鲍超大喝一声,手中狼牙棒丝毫不慢,再一次的抡向了王英,此时此刻王英想死的心都有了,刚刚还是庆幸自己得救了,没想到燕顺瞬间就背鲍超打败,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当下,王英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就地往旁边的滚了一下,堪堪的躲过了鲍超的狼牙棒,就在王英刚刚躲开,下一刻狼牙棒接踵而至,王英心说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死期,这一下是逃不过去了。

就在这时,刚刚愣住的锦毛虎燕顺回过神来,看见自己的兄弟再一次的陷入危险,自己手中的大刀也被磕飞了,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大吼一声,纵身一跃,扑向鲍超,冲着王英说道:“兄弟快走。”

鲍超马上就要打死王英了,一见燕顺朝他扑来,当下心中就是一阵大怒,刚刚就是他坏了自己的好事,要不然这个小矮子早就被自己给杀死了,当下大喝一声:“死开!”手中狼牙棒直接朝着燕顺砸去。

那燕顺此时已经跃了起来,身在空中,眼睁睁的看着狼牙棒朝着自己而来,他都能够听到狼牙棒带动的呼呼罡风的声音,可是有心想要躲开,无处施力,无可奈何,在燕顺无尽的不甘和恐惧中,狼牙棒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燕顺的脑袋上,当下扑通一声,燕顺脑浆四溅,栽倒在地,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就死了。

“哥哥!”早已经跑远的王英,听到背后有动静,回头一看,正好看到燕顺脑浆崩裂,当下肝胆俱裂,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恶狠狠的看了鲍超一看,接着朝晋军军阵中跑去。

阵中的宋江见自己又损失了一员大将,一位好兄弟,痛不欲生,当下一声大喝,说道:“杀我兄弟,断我手足,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哪位兄弟愿意出战,为我那燕顺兄弟报仇雪恨!”

“哥哥,敌将武艺高强,我等恐怕不是对手,不如避其锋芒,从长计议。”见得那鲍超如此的厉害,众将也都是有些害怕,当下崔道成朝着宋江一抱拳,说道。

宋江双目通红,面目狰狞,看着旁边的崔道成等人,吼道:“怎么了?平日里一个个的不都说自己武艺高强,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今日怎么都怂了,不说话了!”

几个人被宋江说的脸上一阵的滚烫,但是依旧没有人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崔道成,韩伯龙,穆弘几个人低着头不敢出声,马元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当下朝着宋江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对方都打到自家门口了,小弟可不像做那缩头乌龟,没卵的孬种,小弟愿意出战。”

宋江一见马元出战,当下欣喜不已,哈哈一笑,说道:“兄弟好样的,哥哥我亲自为你擂鼓助阵,一切小心。”

旁边的几个人被马元冷嘲热讽,说的又是一阵的脸热,想要反驳,可是却无从下嘴,只能暗自愤恨。马元应了一声,当下横刀立马,打量了一下鲍超,果然英雄了得,当下心中战意昂扬,大喝一声,策马扬鞭,冲了出去。

鲍超杀了燕顺,打败了王英,当下哈哈一阵大笑,看着对面的晋军军阵,喊道:“哈哈哈,贼寇永远都是贼寇,乌合之众,还有没有过来送死的,别一个一个的来,都是一个软脚虾,你们一块都过来吧,爷爷我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哈哈哈。”

就在鲍超叫阵的时候,马元冲了出来,鲍超哈哈一笑,说道:“好,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今天爷爷就叫你们知道知道熊虎大将鲍超的厉害!”

当下鲍超抡起狼牙棒迎了上去,刀棒相碰,火光四溅,那一声巨响,震天裂地,直冲云霄,鲍超一看来的这个贼将,心中有些赞叹,终于来了一个像样的,心中也是起了战意,大喝一声,道:“哈哈哈,好,终于来了个像样的了,再来!”

“来就来,你当我怕你不成,拿命来!”马元也是不甘示弱,手中大刀再度舞动,策马朝着鲍超冲了过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走马灯似的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阵中的宋江一边擂鼓一边观察着战场上的战斗情况,一见马元如此的英勇,当下便是一阵的痛快,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隆隆鼓声响彻云霄。

“杀!杀!杀!”战场上两个人的殊死搏斗也是让两边的将士热血沸腾,纷纷高声为自己的将军加油鼓劲。

种师中和王厚骑在马上,看得清清楚楚,马元的勇武也是让种师中赞叹不已,说道:“没想到这贼军之中还能有如此勇武之人,可惜啊,可惜,如此猛将居然委身与贼,不为国所用,唉!”

当下种师中打马上前,朝着战场上厮杀的鲍超喊道:“鲍将军,快快回来,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快快回来。”

鲍超打的正过瘾呢,一听到种师中的喊话,虽然心中有百般个不愿意,但是身为军人不能抗命,只能恨恨的看了一眼马元,拨马回到了军阵。

种师中朝着马元一抱拳,好生说道:“不知这位将军尊姓大名?”

“在下乃是晋军与你云麾大将军宋江麾下大将锦鳞蟒马元是也!”马元横刀立马,怒目而视,高声说道。

种师中看得马元如此的英雄,越发的喜爱,当下又说道:“马元将军,本将欣赏你的武艺,起兵造反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此乃大逆不道,将军如果现在肯弃暗投明,本将定会保奏朝廷,既往不咎,而且封官进爵,将军以为如何?”

后面的宋江一看这个种师中当众拉拢自己的大将,恼怒不已,也是害怕马元心动投靠了种师中,毕竟现在他手下的大将死的死伤的伤,只有马元还拿得出手,当下急忙打马上前,准备拉回马元。

宋江刚刚出得军阵,便听到马元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我倒是多谢将军赏识,虽然哟马元大字不识一个,但是也是知道忠义二字,宋江哥哥待我去亲兄弟一般,背主求荣的事情我可出来,要打便打,休要聒噪。”

“说得好!”听得马元的话,宋江感动不已,当下便是高声喝了一声,现在的他越看马元越是喜欢,恨不得跳到马元的马上,狠狠地亲马元两口。

宋江打马来到马元的跟前,赞赏的看着马元一眼,然后朝着对面的种师中一抱拳,说道:“在下晋国云麾大将军及时雨宋江,久闻种家将种师中大名,不曾想居然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大庭广众之下拉拢我手下的大将,我的兄弟,着实小人行径。”

马元一看宋江来了,也就拨马回了军阵,种师中看了看宋江,身高刚刚五尺挂零,长得是又黑又胖,样貌丑陋,当下心中就是一惊,暗自想到:没想到当年名满天下的及时雨宋江,居然是如此的模样,文不成武不就,居然能够让众多的好汉死心塌地,想必有其过人的本领。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 种家的战车部队

当下种师中朝着宋江拱了拱手,说道:“及时雨宋江,本将可是久闻大名如雷灌耳,本将有个问题还请宋头领解惑?”

“哈哈哈,种将军有话但说无妨,宋江洗耳恭听。”宋江哈哈一笑,拱手回礼,说道,两个人客客气气,心平气和的说着,如果不是在两军阵前,真的看不出来两个人是你死我活的对头敌人,反倒是像多年不见的老友。

种师中微微一笑,看着宋江,突然严肃起来,说道:“如果本将记得不错的话,宋头领当年乃是山东郓城县的一个小吏,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思忠君报国,居然投靠了大反贼田虎,助纣为虐,霍乱天下,屠害生灵,公然攻打朝廷城池,杀害朝廷命官,如此大逆不道的做法可对得起你的父母,对得起这大宋朝廷!”

种师中说的一句比一句重,到了最后甚至喊了出来,宋江听得之后,也是一脸的落寞,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种将军,宋江也是饱读诗书,自幼攻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满腹韬略,一腔热血,只是为了保国安民,报效国家。”

“可是宋江出身卑贱,身为小吏,不允许参加科举,就这样混混沌沌的在郓城县过活,可是就是这样在下也没有忘了报效国家的理想,可惜天不遂人愿,贪官污吏,奸臣当道,宋江进身无望,被小人想必,刺配双颊,险些命丧,百般无奈这才流落江湖,不是宋江不忠,而是这个世道,那这个奸臣贪官不让宋江做一个忠臣,现在宋江的通缉文书还在刑部尚书的公案上摆着,宋江此时已经对朝廷心灰意冷。”

“将军身为将门之后,世代深受皇恩,可是朝廷呢,那些奸臣忌惮种家的威势而屡次打压报复,如今将军一身的本事居然做得个节度使,让人叹息,不如将军弃暗投明,与宋江一同辅佐田虎大王,推翻大宋,开创万世太平,岂不美哉。”

宋江越说越兴奋,反观种师中则是面色铁青,钢牙紧咬,双目瞪得通红,恨不得将宋江碎尸万段,当下大喝一声,指着宋江破口大骂,道:“够了,不要再说了,宋江,宋公明,本将好言相劝,你却你却如此的不知悔改,执迷不悟,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本将奉劝你快快下马投降,否则玉石俱焚,定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种师中气愤的拨马回到阵中,参军王厚见得种师中如此的气愤,当下也是不解,他在后面也没我听到宋江他二人谈话的内容,当下便问道:“将军为何如此的气愤?”

“哼,提起来本将就生气,我见那宋江也是满腹韬略,是个人才,便 起了爱才之心,有心让他弃暗投明,可是这厮居然执迷不悟,还反过来劝降本将,真真岂有此理,气煞老夫!”气的种师中花白的胡子倒竖,呼呼直喘粗气。

当下王厚哈哈一笑,说道:“将军也是,那宋江是什么人,江湖上要有定论,假仁假义,活脱脱的小人一个,即便是有些能耐那也是有才无德,这种人不要也罢。”

种师中听得王厚的劝解,点了点头,说道:“说的也是,不过这贼子着实的可恨,看本将先败他一阵,传令,战车出阵,步军掩护。”

一声令下,官军军阵闪出数十个军门,当下从里面冲出来几百辆战车,木头打造的,外面包着一层铁皮,上面都是一个铁锥铁刺,上面都有倒齿勾血槽,完全是战争的机器,跟现代的坦克应该差不多。

在一排排战车的后面跟着大队的军士,拿着刀枪,披坚执锐,看着声势浩大的战车部队,种师中得意的微微一笑,手捻须髯,说道:“这个可是我西北种家军的家传战术,自从他被创立出来之后,还没有遇到过对手,所向披靡。”

“果然非同一般,单单凭借着这一点,种家军便名不虚传,厉害。”看着厉害无比的战车部队,绕是见多识广的王厚也不禁由衷的赞叹了一句。

再说宋江见得官军阵中出现一个个怪物,不知是什么东西,当下便有些蒙了,兵发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是眼前的东西宋江完全没见过,不知道,这叫他如何去应对,当下便看了看两旁的众将,问道:“各位兄弟,有些可人得这个?”

众人都是一脸的迷茫,都没有见过,旁边的韩伯龙突然眼睛一亮,当下朝着宋江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小弟在西军之时曾经听人说起过,说是西北种家军中有一个特殊的部队,名叫战车部队,乃是种家的嫡系军马,也是致胜法宝,数十年来,凭借着这只部队在与西夏对战中,从无败绩,所向披靡,被西夏人所恐惧。”

韩伯龙这么一说,可是恼怒了旁边的大将没遮拦穆弘,本来穆弘便是戴罪立功,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现在终于来了机会,当下便说道:“韩伯龙哥哥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依着小弟看哪都是传言,并不可信,吓唬吓唬番邦蛮夷还行,小弟愿意领兵出战,试一试对方的实力。”

宋江思量了许久,点了点头,说道:“好,便由穆弘兄弟出战,不过切记一旦觉得事不可为,千万不可鲁莽行事,速速撤回来。”

“是。”穆弘应了一声,然后拨马点齐兵马三千,冲出了军阵。

穆弘一马当先,横刀立马,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砍下他们的脑袋,挖出心肝下酒啦,杀呀!”

两军气势如虹,两股洪流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转瞬之间,便撞在了一起,刚刚一交上手,穆弘便傻眼了,无他,又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可怕。

这些战车简直就是一个移动堡垒,任凭晋军士兵怎么刀砍斧剁,就是打不破这个战车的外壳,而且战车上面都是刀枪锥刺,两车之间间距又小,战车部队所到之处几乎看不到一个活人,便是死人也看不到一个完整的,那景象哪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穆弘越来越是心惊,那战车并成一排,就像是收割麦子一样的,在收割着晋军士兵的性命,一排又一排的军士倒下,毫无还手之力。

“撤,快撤!”穆弘嘶吼着,命令军马撤退,可是现在的晋军士兵已经被打的胆战心惊,连本能的逃跑都已经忘了,傻傻的站在那里,等着官军战车的屠杀。

后面的宋江,田买,崔道成,韩伯龙,马元等人也是目瞪口呆,刚刚韩伯龙说过战车部队的厉害,可是谁都没有往心里去,这一下,这么直观的感受到了战车部队的恐怖,这完全不是人力所能够抵抗的,让众人的心中生气了阵阵的无力感。

官军阵中的种师中手捻须髯,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战车部队再一次的立功,惊艳众人,得意的哈哈一阵大笑,而旁边的王厚的反应跟宋江他们一样,目瞪口呆,他可是早就听说过种家军战车部队的厉害,可惜一直都没有见识到,今天他可是开了眼界了,完全颠覆了他心中对战争方法的理解,震撼无比。

等到穆弘狼狈不堪的领着军马回来的时候,三千兵马,仅仅只剩下了五百多人,而且个个都是垂头丧气,神情恍惚,看来吓得不轻,宋江无奈,只得鸣金收兵,先回到大营再想办法。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繁华似锦登州城

回到了大营,宋江坐在帅案上可以说是一筹莫展,如果说是对方有什么大将猛将,他还能用计解决,可是这战车部队跟刺猬一样,让宋江根本就是无从下嘴。

晋军大营里也是士气低落,今日在战场上见到了官军的战车部队,从将军到士兵都是心中一阵恐惧,那一场血腥的屠杀,非人力所能阻止。

接下来的将近半个月双方都是谁也奈何不得谁,宋江命人在大营外面挖了一条深一丈宽三丈的壕沟,也算是阻止了战车部队的进攻,而因为有了战车部队,晋军也接触不了河中府城墙,就更不用提什么攻城了,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下来,互有胜负。

不说将军如何对垒,如何僵持,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乔道清三人招揽王进几人不成,便离开了沧州,田虎的地盘离得沧州还有千里之遥,路途遥远,而且官军也在通缉捉拿,既然事情不成。几个人也就没久留,恨恨的回到了威胜。

乔道清把事情与田虎一说,当即田虎便是一阵的大怒,可是山高路远,又奈何不得王进等人只得作罢,日后再算账。

且说晁盖等人又在王进的山寨中逗留了两日,等到山寨都收拾完毕了,这才领着人马出离了山寨,下得山来,南下往登州而去。

出了沧州地界,晁盖领着太学狂生吕将,火眼狻猊邓飞,南离太保石宝,过街老鼠张三,赛秦琼王进,青面兽杨志,神驹子马灵和锦豹子杨林并五百梁山亲卫一千王进手下的喽啰,人数众多,浩浩荡荡。

如此多的人自然会引起官军的注意,这一路之上也是有好几个州县都派兵过来盘查,每次有惊无险,被晁盖等人一一化解,虽然不怕官军,但是如此也是麻烦不断,叫人心烦。

当下晁盖便让王进,杨志,张三三个人带着一千喽啰带着物资钱财先行回山,晁盖他们继续赶路,人少了也不容易引人注意。

一句无话,过了有两三日的功夫儿,便到了着登州,宋代的登州是对外开放的水陆码头,热闹非凡,繁华异常。

登州作为宋朝北方最大的对外通商口岸,其繁华的程度比之大名府,东京汴梁也是不逞多让的,港口上停靠着大大小小的船只,商船,官船,兵船,客船往来穿梭,络绎不绝,城里面也是热闹,来自金国,东瀛,高丽,辽国等国的商人在这买卖货物,往来交易。

晁盖一行人来到了登州之后,分批次的进了城,这登州也有梁山的情报机构,不管是燕青的锦衣卫还是朱贵的情报处在这里都有人手,而且梁山的老牌情报组织,情报处在这里还有十几间买卖,客栈酒馆酒楼遍布全城,日进斗金都是少说。

进了登州城,果然是一派热闹景象,人来人往,各国不同穿着,不同语言的商人,各色的奇珍异宝在这里都能见到,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便来到了梁山在登州城的一处隐匿所在,是城南的一个大宅院,八进的院子,广亮大门,上马石下马桩,气派非常。

来到里面,众人各自都安顿了下来,这么大的院子安排五百多人,虽然说有点吃力,但是还是住得下的,再说都是梁山的精锐,这一点苦头在他们眼里还不算什么。

进了后院的书房,晁盖便将登州的情报头目给叫了进来,同时在书房的还有军师吕将和南离太保石宝两个人。

过不多时,一个看起来颇为精明的男子走了进来,来到了书房内,朝着晁盖个吕将石宝三个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情报处登州站统领杜兴翊见过晁盖哥哥,军师哥哥和石宝哥哥。”

听得来人的话,晁盖微微有些吃惊,自己从来也没有来过登州,这个杜兴翊居然人得自己三人,当下便来了兴趣,说道:“杜兄弟快坐,我们这可是第一次来到这登州,杜

正文 第三百八十章 登州擂嚣张蛮夷

听得了登州城的基本情况之后,晁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既如此,杜兄弟便先忙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在找你。”

“是,小弟告退,有什么事情但请吩咐,小弟万死不辞。”说完,杜兴翊便起身告退了,出去了。

等到杜兴翊走了之后,旁边的军师太学狂生吕将朝着晁盖问道:“哥哥是打算在登州上面做些文章?”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登州乃是朝廷北方水军的基地,也是北方造船的重要基地,地势优越,人口众多,如果我们梁山得到了这一块地盘,可以说是如虎添翼,以登州为跳板,组建我们梁山真正的海军,跨过大海,出兵高丽,辽国,东瀛,以海外为基韬略中原。”

晁盖豪气顿生,激昂慷慨,颇有些指点江山的味道,如此宏达的战略构想,也是惊住了旁边的吕将和石宝两个人,可以预见,只要晁盖的这个构想一旦形成,那么进可攻退可守,完全立于不败之地,逐鹿中原指日可待。

当下吕将低着头沉吟了一下,说道:“哥哥,此战略好是好,可是如今我梁山的实力还不足以支持还在做战,更不用说以我们一方之力,对付高丽一国,为时过早。”

晁盖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现在说的确是过早,但是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未雨绸缪未尝不可,再有那离得登州不远有一座大岛,其面积比梁山水泊还要大,我们可以先行占领此地,而后以此为海外基础,循序渐进,到时事半功倍啊。”

听得晁盖的话,石宝佩服不已,当下说道:“哥哥做事走一步看十步百步,小弟可是佩服不已啊,那水军的建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做到的,正好可以以这座岛屿为我梁山日后的海军基地,先行成立海军,为日后做准备。”

晁盖看了看石宝,满意的点了点头,石宝可以说是最先跟他上梁山的一批,如今倒是越发的成熟,看问题也非常的看到,日后必将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大将。

三个人又商议了一阵,已经天黑,登州城的夜间也是非常繁华的,灯红酒绿,到处都是寻欢作乐,游玩闲逛的人,晁盖几个人吃了晚饭,闲来无事,正好可以出去逛逛,出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好好的放松放松呢。

晁盖,邓飞,吕将,马灵,杨林五个人结伴来到了大街上,果然人山人海,街道两旁边叫买的叫卖的,打把势卖艺的,弹琵琶唱曲的,热闹非常。

走着走着,几个人便看到前方有一个热闹的所在,闲来无事,好奇之下,便随着人群挤了过去,来到近前,便看到一座擂台,上面十八班兵刃摆放整齐,在擂台的上面站着一个彪形大汉,看模样不是大宋的人,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面容粗犷,满脸的胡子茬,头发两边梳着两个辫子,身上穿着兽皮的衣服,典型的辽人打扮。

那辽人汉子站在擂台之上,趾高气扬,仰着头,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旁边还有一个瘦小的汉子,穿着打扮跟大个子差不多,不过看起来精明强干。

那瘦小的汉子往前走了两步,看了看台底下看热闹的人群,说道:“诸位,诸位,我们兄弟来自大辽国,今日来到这大宋的登州,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的这个兄弟听说你们汉人人才济济,武艺高强之辈数不胜数,我兄弟不相信,所以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摆下了这个擂台。”

“我们兄弟摆擂一个月,这已经过去快二十多天了,也是来了不少的汉人,可是一个个跟软脚虾似的,没有一个能够禁得住我兄弟这一对铁拳,汉人真是让人失望,今日还是那个规矩,不服的上来比试比试,生死无论,胜的可以过得纹银百两,败的缺胳膊少腿断骨头,严重丧命。有人来没人来!”

瘦子说完,台底下众人都是窃窃私语,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台。

晁盖几个人听了之后大概有些明白了,突然,他旁边的几个看热闹的在边上窃窃私语,倒是让晁盖听着个清楚明白。

“哥哥,这蛮夷汉子也太嚣张了,欺负我大宋无人吗,兄弟我是不会武功,但凡会个一星半点的,我也上去,教训教训他。”

“我说兄弟,你可不知道这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一章 耶律飚连败四老(上)

咱们简短捷说,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到一百多个回合没分输赢,李义山的心里可有点急躁了,看来这个蛮夷大个子实难对付,要这样打下去,我是只输无赢。怎么办?当下李义山眼睛一亮,计上心头,暗想道,我何不用自己的独门绝技阴阳童子腿赢他,只要他中计,明年的今日便是他的祭日。

李义山想到这里,打着打着虚晃一招,飞起左腿蹬大个子的肚子。大个子往旁边一闪身,紧接着\也凑一凑热闹。”

大个子一听这老头也是打擂来的,当下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呦呵,谁家的裤子没有提上,把你给露出来了,老不死的,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今天你要打擂是不是,那好,爷爷我就成全你。”

底下看热闹的百姓也是一阵的劝告,老头看着得有六七十了,怎么能够是这虎背熊腰的大高个的对手,都是纷纷劝他下来,可是这个老者呵呵一笑,依旧站在那里。

老者对底下劝告的百姓好像没看到一般,背着手不住地打量着这个擂台,不住地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擂台倒是不一般。”

怎么个不一般法,这擂台高达三丈六尺,与别的擂台不同,没有梯子。这么高,又没梯子,这就要看你的真功夫了,假如连擂台都上不去,那你就甭打擂了。

还有,这座擂台十分宽阔,都是用半尺多厚的台板铺的,让木匠用刨子刨得溜光,上面铺着毡子,刷平刷平的。这擂台宽有四丈八,长有五丈二,上面用芦席搭着顶,翘檐卷脊,金碧辉煌。正中央悬着一块金匾,用金纸贴的大字离多老远就看见了,上写“登州擂”;四个角上挂着宫纱灯,在席棚上并排插着十八面彩旗卷动,显得十分壮观。擂台的后面有大红的帏幕,没有上场门、下场门。这后台比前面还宽绰,摆着桌椅板凳,是供人休息、候场用的。

当下大个子对着老者说道:“兀那老匹夫,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爷爷虽然身经百战,但是从来不杀无名少姓之人。”

老者哈哈一笑,当下说道:“老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丁震是也!”

那辽人大个子听后眼睛便是一亮,显然他是听说过丁震大名的,当下说道:“我说这不是蓬莱四仙之中的丁震老英雄吗?久违了!久违了!没想到老英雄如此赏脸,上了我这登州擂台,莫非要与我较量不成。”

丁震冷眼看着这个大个子,当下冷哼了一声,说道:“哼,别人不知道你是谁,老夫可是知道,你便是辽国的殿前大将耶律飚,当年在边境屠杀我大宋子民三百一十九人,老夫对你可是恨之入骨,我不光找你较量,我还要跟你算账,过去这笔账该了结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大个子耶律飚闻听,当下便是冷哼一声,说道:“哼,姓丁的,你别在我跟前卖狗皮膏药,还是那句话,我耶律飚怕了不做,做了就不怕。人生一世迟早是个死,何况我已经杀坑成千上万个南蛮子坑,什么我都不怕。丁震,这大宋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跑到这里送死,你来得正好,咱们不用说废话,当场就动手,你把我赢了,你出气你报仇;我把你赢了,合该你命丧,你就拿命来吧!”

这耶律飚说着,眼珠子都红了,青筋都鼓起来了。对面的丁震点了点头:“好,也乱,既然如此,你说吧,咱是比拳法呢?还是比兵刃?”

当下听得丁震之言,耶律飚沉思片刻,说道:“丁震,我看还是比拳法为宜,在擂台上用兵刃,未免有点野气。”

“好,听你的。”说着丁震把腰间的兵刃放在擂台口,周身上下收拾利落,“刷!”在擂台上转了几圈,就战在一处。

这辽国大将耶律飚可不是一般的人,从他出世以来,几乎没打过败仗。那可是有绝艺在身的。尤其今天这个处境,丁震可是大名鼎鼎的老英雄,不容他留情,他把压箱底的招儿全端出来了。就见耶律飚一声大喝,双掌挂风,快似闪电一般。

再看老英雄丁震也是人中的英雄好汉,世外的高人呀。老头子之所以登台,就是打算给大宋的百姓和绿林上的好汉撑腰鼓气,他能客气吗?面对强敌,他也把压箱底的招儿拿出来,故此,两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八十多个回合不分上下。台上台下的人全都惊呆了,十几万人的场子鸦雀无声,不管是内行,还是外行,不管是男是女,一个个直着脖子,瞪着眼睛,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底下的晁盖等人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台上的两个人,晁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对这个世界非常的了解了,不仅仅有梁山好汉,还有一些成名已久的老英雄,那可都是世外的高人,一个个来去如飞,厉害无比,晁盖一直都想见一见,没想到今日在这登州擂上见到了。

说实在的,要不是梁山的事物缠身,他真想去拜访这些高人隐士,尤其是这个蓬莱四仙,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相遇,一句话没说,老头儿登台了,而且遇上强敌耶律飚,怎能不叫人担心呢?故此,晁盖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旁边的石宝往晁盖跟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哥哥,您看他们谁胜谁败?”

晁盖晃晃脑袋,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还看不出来。”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二章 耶律飚连败四老(下)

“不过,哥哥,我看这个红胡子老头儿恐怕不是朱亮的对手。”石宝看了看台上你死我活的两个人,也是叹了口气,说道。

“何以见得?”

“我看他的招术不如耶律飚。”

晁盖听后点了点头,因为他也有同感。这边石宝的话音刚一落地,就听台上“啪”的响了一声,吓得台底下众人打了个冷战,抬头仔细观看,这老英雄丁震被辽国大将耶律飚使了个野马分鬃绝户掌打在后背上,丁震躲闪不及,闭住一口气,接他这一掌,哪知让耶律飚这一掌从擂台上打了下去。三丈多高的擂台,要掉下去,命就没了。幸亏丁震老英雄身怀绝艺,虽然负了伤,这一招他还能支持,老头儿脑瓜朝下掉下来,眼看头要落地,猛然一使劲,来了个云里翻,双脚落地。

老头儿那意思,站起来进人群,找个地方吃点药,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双脚一落地,刚想迈步,脑袋嗡的一声,“咕咚”摔倒在地,口吐鲜血,把身上的衣服都染红了。老百姓一阵大乱,“哗”的一声,靠近的人全围过来了。

“各位,坏了,这老头儿吐血了,大概不行了。”

当下,晁盖急忙带着吕将,南离太保石宝,赛秦琼王进等人,分开老百姓,挤到丁震近前。晁盖一弯腰,把老头儿抱起来,关切的问道:“老人家,您觉得怎么样?”好半天,丁震才把眼睁开,看看晁盖,有气无力的说道:“老朽倒是无事,无奈上了年纪,气血衰败,挨了打,大概我这条命保不住了。”

说着“哇”的一声,血又喷出来了。旁边的南离太保石宝一看,大血块儿都出来了,就知道老头儿不行了。只见这丁震两眼往上一翻,五官抽搐,眨眼之间,一命归西,让耶律飚这一掌就给打死了。抱着老英雄丁震的晁盖此时心如刀绞,人死不能复生,晁盖把眼泪擦了擦,叫锦豹子杨林赶紧去找人,另外准备一架软床,把丁震放到床上,赶紧抬到自己的住处,等擂台结束,再给老头儿处理后事。

再说耶律飚这一掌把丁震打下台去,心中觉得轻松不少。再看他一阵地冷笑,当下说道:“哈哈哈,各位,大家看见了吧,刚才这老头儿可不是一般的人,乃是蓬莱四仙中的丁震,只因为这老头儿不知天高地厚,这才登台比武,被一掌打下台去,够他呛的了,即使死不了,也活不长。你们都看见了,这擂台可不是好地方,要想登台比武,必须拿出点真格的,不然的话,死算白死,伤算倒霉,这都是咎由自取呀。哪个登台?大宋的人听见没有?你们谁上来陪我走几趟?难道你们大宋都是这些懦夫不成?”

耶律飚的话音一落,就见台下噌的一声,蹿上一人,这人用的是轻功提纵术。当他蹦起来一丈多高,左脚一蹬右脚的脚面,往上拔了一截,然后右脚一蹬左脚的脚面,又拔了一截,这才跳上擂台,往耶律飚面前一站,指着耶律飚破口大骂,道:“耶律飚,认识我吗?”

耶律飚一看这老头儿个儿不大高,畸形,好像猿猴,稍微有点弓腰,抱肩膀,绛紫色的大脑门,头发几乎都脱光了,只有后脑勺有几十根头发,拢了个小发髻,一把山羊胡须往前撅着,一对金眼珠,锃明瓦亮,鹰钩鼻子,菱角口,两个大扇风耳,穿着又肥又大的黄色袍子,白布褂子,登双洒鞋,赤手空拳,在面前一站,说话是干脆利落,好一派威风。

耶律飚一看认识,来的这老头儿,正是刚刚死了的丁震的弟弟,名叫曹天忠,乃是蓬莱四仙中的老三,与耶律飚也是不共戴天之仇。当下耶律飚想:自己的这个登州擂把什么人都招来了,这曹天忠可不是好惹的,老头儿翻脸不认人。

当下耶律飚朝着曹天忠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噢,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蓬莱四仙的曹天忠,失敬,失敬。”

就见曹天忠怒目圆睁把牙关一咬,当下指着耶律飚破口大骂,道:“呸!耶律飚,休要虚情假意,你小子可真够猖狂,当年领兵屠杀我大宋子民,现在照旧不走正路,竟然在这登州摆下擂台,侮辱我汉人,真是死有余辜,你得罪了旁人跟我没关系,你竟敢杀了我的大哥丁震,今天我登台,一是要给大哥丁震报仇,二要给那些死在你手里的百姓们报仇雪恨,你拿命来!”

曹天忠说着过去就是一掌,耶律飚知道只有以武力解决输赢,因此也不怠慢,晃双掌大战曹天忠。

再看曹天忠看他双臂摇晃,呼呼挂风。耶律飚那也不是省油的灯,舍命奋战,两个人打到四十多个回合,没分上下。打着打着,耶律飚今天真是急了眼了,心生一计,当下买了一个破绽。佯败逃跑,曹天忠在后头一追,边上了当,当下耶律飚使了一招转到曹天忠身后,蹦起来就是一掌。此时曹天忠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效仿大哥丁震,气发丹田。“啪”,这一掌拍在后背上,打得曹天忠向前跄了七八步,身子站立不稳,呼的一声,从台上就摔下去了。

他跟丁震不一样,丁震是身负重伤,曹天忠比他轻多了。又因为年纪比丁震小,体格也好,所以到了台下,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伤,当下曹天忠双腿落地把头一晃:“好了,耶律飚,你可打了我了,这笔账权且记着,以后再算。”

老头红着脸分人群挤到了里面,可是,没有三步,老头便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喉头一甜,猛地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扑通一身,栽倒在地,死了。

这时晁盖又是吩咐人将老头曹天忠则带了回去,跟丁震放到一处。

再说晁盖正要登台的时候,老百姓当中蹦起一个人来,这人好像燕儿飞似地,蹬着老百姓的脑袋“噌、噌、噌”地蹿上了擂台。大家一看,“嚯”,这人长得也太凶点了,身高八尺挂零,三尺多宽的肩膀子,满头的黄发都带着小卷,散披在肩,用根皮带勒着,身穿青布衣服又肥又大,补丁摞补丁,下面光着两只大脚丫子,满脸的渍泥,阔口裂腮,一鬓的落腮胡子茬,活像画上画的那达摩似的。耶律飚一看,来的这个野人非是旁人,正是蓬莱四仙中的老四李天成。

在台底下观战的老四李天成一见自己的两个兄弟都死了,当下气满胸膛,他这个人性子烈,嫌在人群中往前挤太耽误工夫,干脆借路而行,踩着人们的脑袋顶跑上台来。

上台站定,和耶律飚一照面,耶律飚看了看来人,当下一阵冷笑,说道:“哎哟,老熟人了,你怎么的?见你的两个兄弟都死了,你舍不得他们,所以也上来找死?”

那耶律飚口吐狂言,真是火上加油,李天成一瞪眼答道:“耶律飚啊,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杀了我两个兄弟,便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今日我必取你性命!”

“哈哈哈, 好啊,既然如此,你就伸伸手,我要看看你究竟本领如何,能不能报得了这个仇,请吧!”当下听得李天成之言,耶律飚更是嚣张,仰天长笑说道。

李天成一听更是暴躁,急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哇哇”地暴叫一阵,往前一蹿,照耶律飚就是一掌。当下耶律飚一闪身,躲开了这一掌。他胳膊长,利于在下面动手,只见他往下一缩身,胳膊一伸,出双掌直奔李天成的小肚子,李天成跟他打仗总得仰着头,很不得力,一不注意他来到了李天成的近前。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三章 晁盖登台战蛮夷

李天成当下躲开耶律飚的双掌,反过来就揪他的脑袋,就在这时耶律飚一转,跑到李天成的身后,飞脚向李天成的大腿踹去。

这一高一矬战在一处,真是霹雷闪电、狂风骤雨一般,眨眼就是五十多个回合。就在这时这时,李天成已感到力不从心,自知不是人家的对手。而别看耶律飚身高体壮,但是一躲一闪比猴子还快,就见他一下子蹿到李天成的身后,蹦起来就是一掌,正砸在李天成的后心上,“啪”的一声,李天成惨叫了一声就被击落到了台下。

这时,蓬莱四老中最后一个老四于达在台下一见大事不好,赶紧伸双手一接,就把哥哥接住了,轻轻地放在地上,再一看,李天成早已七窍流血,轻生丧命。

当下于达“哎呀”一声,放声痛哭,道:“哥哥你死得太惨了,在天之灵别散,四弟给你报仇。”说话间,老四于达上了擂台二话不说就与战耶律飚在一处。可他的能耐也抵不过耶律飚,不到六十个照面,就被陆昆飞起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啪”的一声,于达被踢起七八尺高,头朝下栽了下去,老百姓往左右一躲,他的脑袋正撞在地下,连踢带摔,可怜老四于达也当场命丧。

一眨眼的工夫,大名鼎鼎的蓬莱四老都死了。这回台下又开锅了。

“哗——”人们议论纷纷。

“哎哟,可不得了,这个大高个怎么这么厉害,连胜五阵,看来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台上的耶律飚连胜五阵,也就忘乎所以了,他在台上来回溜达,口吐狂言,什么难听说什么,将汉人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个遍,台底下众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台底下的晁盖当下是忍无可忍,在人群中把外面的英雄氅脱掉,对着旁边的石宝,王进等人说道:“你们给我压住阵脚。”

“哥哥,你等等。”南离太保石宝一见晁盖要上台,当下便拦了一下,说道:“哥哥,我看还是我去吧。”

“哈哈哈,兄弟,你不必担心,看我的。”晁盖哈哈一笑,拍了拍石宝的肩膀,当下穿过老百姓,到了擂台前面,双脚一点地使了个燕子超水,蹿上擂台。

来到台上,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一盘,拉了个架式,这叫金鸡独立,纹丝不动,脚登台板,声息皆无。就这一下,满场“哗”的一阵掌声,震耳欲聋。再看晁盖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来到耶律飚的面前。他知道,不能急于求成,面对敌手,还得稳扎稳打。

那耶律飚正得意这呢,一见又上来一个人,定睛观瞧,这一次倒不是老头了,而且一个看上去三十岁的好汉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见得来人如此的英雄气概,当下耶律飚也是不敢小视,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好汉子,既然来了,那便是打擂的,生死各安天命,还请这位好汉报个名号来。”

晁盖仰天长笑,说道:“哼,蛮夷之人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号,想要知道还得先赢了我。”晁盖哪里肯将真实姓名透露给他,晁盖如今可是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一但知道了晁盖在登州,那可就麻烦了。

耶律飚被晁盖的一番话,气的面目铁青,当下便说道:“好,既然如此,我可就得罪了。”耶律飚往前一纵,“啪”的一掌,直扣晁盖的面门。

别看晁盖上台来一直都是面带微笑,说话挺客气,一打起来可就厉害了,就见晁盖闪身上步往旁边一闪,“嘿”,伸出右手,抄耶律飚的腕,要

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 晁盖怒杀耶律飚

再看耶律飚翻眼一看,“呀!”这一招来的厉害,往旁边一闪,认为晁盖这一腿蹬空就落到台板上,哪料想上了当了,晁盖这一腿,是虚招,意思是看看你往哪儿躲,盘着那条腿是真招,判明白你躲到哪儿去,那条腿才踹你。当下耶律飚往左边一闪,晁盖定睛一看,正合适,撤左腿,探右腿,“啪”,这一招发出来直蹬耶律飚的面门,这一招耶律飚可是真没防备这一手,一看吓得真魂出窍,“哎呀!”再想躲来不及了,耶律飚万般无奈,往下一缩身,就躺到台板上,晁盖这一脚登空。晁盖预计的就是这样,一看他倒在台板上,双腿一并,“刷”,奔耶律飚小肚子便点,这要给蹬上就没命了,当下耶律飚心中暗想:这都什么招儿啊?招里面套着招,真是神鬼莫测,大概我就够呛了。

托塔天王晁盖大战辽国大将耶律飚,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他的八步赶蟾,连着两脚没蹬上耶律飚,就双脚一并,奔耶律飚的小腹蹬去。耶律飚一看不好,脚后跟一踹台板,身子往上一蹿,“噌”的一下,就出去三尺多远,当下晁盖双脚蹬空。这耶律飚哪里知道晁盖这招数是三环套月式的,当下晁盖双脚蹬空紧跟着两髁膝盖往前一跪,直奔耶律飚的肚子就下来了,耶律飚见势不好,当下“哎哟”一声,竭尽全力又往上一蹿,晁盖的两髁膝盖直接就跪在台上。

紧接着,晁盖毫不迟慢,又把两胳膊肘一探,对准耶律飚的双肋就砸了下来,此时耶律飚吓得魂不附体,身子一闪,晁盖的胳膊时也落空了。紧接着晁盖又探出双手,一下子卡住耶律飚的脖子,他身子一滚,骑在了耶律飚身上,用两个大拇指抠住耶律飚的颈嗓往下一推,耶律飚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四肢无力,他心里明白,“我命休矣。”

此时此刻,台下就像开了锅,“啊——好呀!这位好汉真有能耐,还是咱们大宋人才辈出啊,打得好!”这一下晁盖可是下了狠心,非要把这个耶律飚掐死不可,一则为蓬莱四老报仇,二则为百姓除害。当下晁盖一狠心,直接将耶律飚给结果了性命,耶律飚惨叫一声,呜呼丧命。

“哥哥,你敢你敢杀我哥哥,拿命来!”

刚才那个瘦子一看晁盖杀了耶律飚,当下便是怒发冲冠,大喝一声,抄起他的兵器月牙铲,朝着晁盖直接就杀了过来。

一看对方有兵刃,底下的神驹子马灵恐晁盖有危险,当下将背后的宝剑抽了出来,朝着晁盖说道:“哥哥,接兵刃。”说着,便将宝剑扔向了晁盖。

晁盖一伸手将马灵的扫魔剑握在了手中,一招长虹掠日,直刺那瘦子的面门,剑势凌厉无比,那个瘦子不由大吃一惊,也顾不得解释了,摆铲晁盖杖与战在一处。

要说瘦子的本领,比耶律飚还要不如,如何是晁盖的对手,当下十个回合过去,瘦子就觉着眼前光华万点,看不清对方宝剑到底指的是哪里,他那整个身子都被罩在了剑光之中。又过十?个回合,那瘦子就有点手忙脚乱了,当下晁盖宝剑一挥,那瘦子惨叫了一声,头皮被削掉一块,吓得他一愣神,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挨了晁盖一脚,瘦子一吃痛,撒手扔铲,跌倒在地。

他刚想爬起来,此时晁盖已经踩住了他的后背,手中宝剑一抖,便结果了瘦子的性命。

见得两个辽国人都死了,底下的一众百姓激动不已,纷纷鼓掌喝彩,晁盖一看风头也出了,当下便让王进几个人带着四老的尸体,分开人群,回到了一行人的住处。

回到了宅院,石宝,杨林,马灵几个人还都是一脸的兴奋。

石宝朝着晁盖激动的说道:“哥哥,刚才在擂台上真是厉害,那耶律飚如此的嚣张,便是闻名已久的蓬莱四老和宏远镖局总镖头李义山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没想到让哥哥三下五除二给收拾了,真是痛快,痛快。”

“哈哈哈,那是,晁盖哥哥的武艺真是厉害,那耶律飚刚开始多么的嚣张啊,出言不逊,若不是小弟武艺不行,小弟也要上去教训教训他,哥哥今日大展身手,好生佩服啊。”旁边的杨林也是随声附和。

晁盖笑了笑,打断了他们说话,当下说道:“行了行了,莫要再说了,一个个拍马屁的功力可是见长啊。”

马灵哈哈一笑,说道:“这可不是拍马屁,而是真心实意的,说真的,贫道游历大江南北,见过了无数的英雄好汉,若是说义薄云天,仁义无双,贫道只佩服哥哥,不过现在还要加上一个武艺高强了。”

王进这时也参与了进来,哈哈一笑,说道:“在下出身将门。世代都在军中,军中武艺高强者数不胜数,不过能够发到哥哥这个程度的可是凤毛麟角啊。”

几个人又是一阵的说笑,安排人将四老找个风水宝地,入土为安,这四人别看年纪大了,是依旧如此的嫉恶如仇,一心为国,单单凭着这个便让晁盖肃然起敬。

他们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是日薄西山了,等到回来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按照现在的钟点说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回到府中,将四老葬了之后,便各自回去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晁盖刚刚起来,那个登州站的站长杜兴翊便来了,晁盖让人将杜兴翊带到了自己的书房,又去将军师吕将给请了过来。

来到了书房,见到了杜兴翊,那杜兴翊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昨日在登州擂上大展身手的便是您吧,真是痛快,这耶律飚兄弟在这登州作恶已久,百姓无一不是愤恨不已,哥哥为民除害,现在可都是在找您这个无名的大英雄呢。”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路见不平,哪里称得上英雄二字,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杜兴翊听得晁盖问起,当下便说道:“查到了,这登州在的登州山下的确有两个兄弟,一个唤作两头蛇解珍,一个唤作双尾蝎解宝,弟兄两个都吏浑铁点钢叉,有一身惊人的武艺。当州里的猎户们都让他第一。那解珍一个绰号唤做两头蛇。这解宝绰号叫做双尾蝎。二人父母俱亡,不曾婚娶。那哥哥七尺以上身材,紫棠色面皮,腰细膀。这兄弟更是利害,也有七尺以上的身材,面圆身黑,两只腿上刺着飞天夜叉;有时性起,恨不得拔树摇山,腾天倒地。只不过这二人好像是被小人陷害,吃了官司,如今正在登州大牢中关这呢。”

晁盖一听心中便已经明白了,水浒中也是这兄弟两个被人陷害,打入死牢,最后引出母大虫顾大嫂等人大闹登州,最后入伙梁山,但是晁盖还是有些不确定,便便问了一句,说道:“这解珍解宝兄弟因为什么原因被人陷害?”

杜兴翊一听晁盖的问话,当下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原来,登州城外有一座山,山上多有豺狼虎豹,出来伤人:因此,登州知府拘集猎户,当厅委了杖限文书捉捕登州上山大虫,又仰山前山后里之家也要捕虎文状:限外不行解官,痛责枷号不恕。那解珍解宝兄弟两个当官受了甘限文书,边回到家中,开始准备。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五章 登州好汉闹登州

且说兄弟二人回到家中,整顿窝弓药箭,弩子铛叉,穿了豹皮裤,虎皮套体,拿了钢叉;两个迳奔登州山上,下了窝弓,去树上等了一日,不济事了,收拾窝弓下去;次日,又带了干粮,再上山伺 候。看看天晚,兄弟两个把窝弓下了,爬上树去,直等到五更,又没动静。两个移了窝弓,来西山边下了,坐到天明,又等不着。两个心焦,说道:“限三日内要纳大虫,迟时须用受责,是怎地好!”两个到第三日夜,伏至四更时分,不觉身体因倦,两个背靠着且睡,未曾合眼,忽听得窝弓发响。两个跳将起来,拿了钢叉,四下里看时,只见一个大虫中了药箭,在那地上滚。两个捻着钢叉向前来。那大虫了人来,带着箭便走。两个追将向前去,不到半山里时,药力透来,那大虫当不住,吼了一声,骨碌碌滚将下山去了。

好巧不巧的是,那老虎滚落山下,正好就落到地主毛太公家的后园之中。毛太公见到老虎便心声歹意,随后便让儿子毛仲义将老虎解送州府,以邀功请赏。解珍解宝兄弟两个不明缘由便下山寻找毛太公,讨取老虎。

毛仲义将老虎解到州府后,听说解珍解宝两个讨要老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带公差来捉解宝兄弟,解宝兄弟熬刑不过,被迫认罪,被打入死囚牢,准备开刀问斩。

杜兴翊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晁盖点了点头,便是这个事情,看来历史演义的故事还是没有变,当下边再次吩咐道:“严密监视他们兄弟的动静,还有那个兵马都监病尉迟孙立的,也要看着,一有什么消息立马来报。”

“是。”杜兴翊虽然心有疑惑,但是还是应了一声,领命下去了。

等到杜兴翊走后,军师吕将倒是有些不解,当下问道:“哥哥为何对这解宝解珍二人情有独钟,还有为何要监视这登州的兵马都监病尉迟孙立?小生不解,还望哥哥解惑。”

晁盖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吧,当下故作神秘的微微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军师不消几日便会知道,再说那个病尉迟孙立的,此人乃是栾廷玉兄弟的师弟,是个人才,不久便回成为我梁山兄弟,到时候军师一切都会知晓。”

吕将见晁盖不说,也就没有再问,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小生但是不知这孙立和栾教师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既然哥哥如此说了,那么小生便不问了。”

不说晁盖等人,单说那解宝解珍两个人被毛太公冤枉陷害,毛太公又买通了大牢中的节级包吉,准备要这二人的性命,此事被大牢中的一个名叫乐和的小牢子给知道了,这个乐和也不是等闲之辈,祖籍茅州人氏。乐和聪明伶俐,各种乐曲,一学着便会,又有一副好嗓音,人称“铁叫子乐和”。

有诗这样赞乐和“玲陇心地衣冠整,俊俏肝肠语话清。能唱人称铁叫人,乐和聪慧是天生。”

聪明伶俐的乐和,得知解珍、解宝被冤屈的实情后,便精心的设计了劫狱之计,偏又巧的是,解家兄弟姑姑的女儿,顾大嫂嫁给了孙立的弟弟孙新,而乐和的姐姐嫁给了孙新的哥哥孙立,他们之间又多了一层亲戚关系。乐和很好地借用了这些人脉关系,通过顾大嫂和孙新,串通了登云山台峪里为强盗的叔侄二人邹渊和邹润,又通过这两叔侄和已投奔梁山的杨林、邓飞、石勇是好友这层关层,设计好劫狱后投梁山的退路;通过顾大嫂和孙新,胁迫身为登州兵马提辖孙立就范,以保证劫狱万无一失。

果然,劫狱成功,不但救了解珍、解宝兄弟,还杀了污吏王正和包吉,杀尽毛太公一门老小,劫了财富,一起投奔梁山去了。

登州劫狱,这出好戏,一点都不在智取生辰纲之下,而总导演就是乐和。

乐和的其智慧,不输吴用,伶俐不输燕青,但他在梁山的作用就远远比不得吴用和燕青,在宋江的招安方略中,乐和和萧让被吴用送给高太尉当人质了,幸亏有戴宗、燕青买通高太尉府中的人,才救了乐和及萧让的逃出高府。

晁盖此次来到登州便是为了这人才济济的登州好汉,而乐和在登州好汉中算是智囊一般的存在,不亚于吴用的智慧,不亚于燕青的伶俐,用好了,将又是一个得力助手。

剩下的事情也就不用再赘言多说了,铁叫子乐和,母大虫顾大嫂,小尉迟孙新,独角弄邹润,出林龙邹渊,病尉迟孙立几个人为了救出大牢中的两个兄弟,当下便是大闹登州,闯入大牢,救出了解珍解宝兄弟二人。

登州的太守蔡文瑜此时正在跟他新娶的一房小妾,巫山云雨,共享快活呢,突然师爷走了过来,打断了蔡文瑜,被人打断了好事,蔡文瑜自然是心中恼怒,无奈的穿好了衣服,推开门。

看到一见惊慌的师爷,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事?最好是重要的事,要不然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扰了本官的雅事,本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兵马都监病尉迟孙立造反了,现在已经攻破了大牢,将大牢里面的死刑犯给放了出来,此时正在城中,被水军给拦住了,下官前来便是请大人定夺。”那个师爷着急忙慌的说道。

“什么?”听得师爷的话,蔡文瑜惊呼了一声,兵马都监孙立造反了,大闹登州城,反应过来的蔡文瑜当下便是一阵的大怒,怒发冲冠,气不打一处来,当下说道:“立刻让登州防御使朱明,团练使李大寿和水军都监葛万里三位将军合兵围剿孙立等反贼。”

“是,下官这就去传令。”当下师爷应了一声,走开了。

且说城中,孙立带着一众好汉并有下喽啰官兵亲卫共三百多人被三千水军围在了城中,看着越来越多的官军增援过来,病尉迟孙立当下朝着旁边的顾大嫂喊了一声,说道:“弟妹,官军越来越多,不可恋战,速速冲出去,要不然,咱们谁也出不去了。”

顾大嫂手中一对双刀犹如活了一般,上下飞舞,不断的收割着官军士兵的性命,当下听到孙立之言,顾大嫂应了一声,说道:“叔叔说的是,弟兄们,冲出去,只要冲出去我们就胜利了冲啊。”说完便当先冲了出去。

旁边的解宝解珍,邹渊邹润等人也是纷纷大喝一声,带着人马冲了出去,一时间气势如虹,人数占着优势的官军竟然有些抵挡不住。

就在这时,从四面八方,又杀过来无数的官军,为首的三员大将,孙立定睛一看,当下心中便是一凉,这三个人他都认识,登州防御使朱明,登州团练使李大寿和登州水师都监葛万里,这三个人出现就说明登州的所有兵马都赶了过来,好几万人,自己等人算是插翅也难逃了。

“哈哈哈,孙立,今日看你哪里逃,朝廷对你不薄,可是你呢,却不知好歹,居然起兵造反,真真是罪大恶极,现今天兵到此,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平日里一直都是跟孙立不对付的葛万里意气风发的端坐在马上,指着孙立,大声说道。

孙立看着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葛万里,当下大喝一声,说道:“葛万里,无耻小人,我孙立早晚将你碎尸万段。”

“给我杀!杀了他们,生死无论,快点!”听得孙立之言,葛万里当下面目狰狞,大吼着说道。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六章 千钧一发援兵来

随着官军越来越多,孙立等人也是身陷重围,纵然一个个都是悍勇之士,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渐渐的孙立,顾大嫂他们开始出现伤亡,而且伤亡越来越大。

看着自己兄弟深陷重围,顾大嫂也是心急如麻,手上的双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使得眼花缭乱,来到孙立的身旁,暂时杀退了官军,顾大嫂趁着空挡,朝着孙立说道:“伯伯,官军越来越多,我等是冲不出去了,伯伯乃是身负大才之人,不是我们这等小民想比的,伯伯不妨将我等绑了去,也好保住伯伯的兵马都监之位。”

孙立听得顾大嫂之言,当下便是一阵大怒,正赶上有两个不长眼的官军士兵冲了过来,孙立手中钢鞭含怒打出,直接将那两个官军士兵给打的七荤八素,屁滚尿流。

当下,孙立吼道:“此等话莫要再说,我孙立也是顶天立地得男子汉,堂堂大丈夫,如今我家兄弟和一众好汉都深陷重围,倒叫一个人出卖兄弟苟活,如此这般还不去死了算了,我孙立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是也知道义气二字,要我去出卖兄弟,断断没有可能。”

听得孙立之言,顾大嫂也是大吼一声,手中双刀神出鬼没,砍死了几个官军士兵,当下说道:“好一个义气的病尉迟,以前是俺的不对,总认为伯伯是那种见利忘义之人,今日一见,伯伯也是那古道热肠,有血有肉的好汉,便是如此,我等虽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也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痛快。”

随着时间的推移,孙立,顾大嫂,孙新等人带过来的兄弟越来越少,即便是活着的也是个个带伤,人人挂彩。

“哈哈哈,孙立,看你们这帮反贼怎么杀出去,给本将杀,杀光他们,孙立,你平时不是看不起我吗,今日我就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人群外面的水军都监葛万里毫无忌惮的哈哈大笑,颇为嚣张的说道。

“好汉莫慌,我等前来相救。”就在这时,突然从人群外面出来一声大喝,紧接着便是一阵气势恢宏的喊杀之声,吓得葛万里几个人一跳。

来的差不多得有五百多人,个个手中都是一把朴刀,身宽体壮,膀阔腰圆,这五百人冲出来,完全就是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还有一股子浓重的煞气,这股子煞气若不是常年在沙场上厮杀,完全没有如此的厉害,况且还是如此得浓重,看来每个人的手里至少得有数十条人命。

这一伙人是从哪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山的人马,而领头的便是托塔天王晁盖,赛秦琼王进,南离太保石宝,神驹子马灵等人。

自从晁盖吩咐那个梁山情报处登州站统领杜兴翊,让他时时刻刻关注孙立和大牢的情况之后,杜兴翊也是不敢怠慢,亲自带着人日日在大牢门口把守,又分派了几个精明的手下去孙立的府邸监视。

知道今天,杜兴翊这才打探到了孙立等人要杀入大牢,大闹登州的消息,当下不敢怠慢,急忙来到了晁盖的书房,见到了晁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晁盖就是在等这一天,当下命人将石宝,王进等人全都叫了过来,也将此事说了,当下石宝便忍不住了,站起来说道:“哥哥,那解宝解珍兄弟两个委实是被小人冤枉的,而且他们都是江湖上的好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义不容辞的,小弟兄弟出兵搭救孙立等众位登州好汉。”

听得石宝之言,晁盖点了点头,接着又看向了旁边的军师太学狂生吕将,后者一见晁盖看向他,当下也是说道:“哥哥,登州好汉义气过人,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自然是要搭救的,可是这登州乃是山东重镇,兵马不下三万,此时还需要好好的筹划一番。”

几个人听得军师吕将之言也都是赞同,当下王进说道:“哥哥,在下倒是有一计策,定可以救出登州的好汉,又不至于让我等深陷重围。”

晁盖一听,当下便来了兴趣,问道:“王教头有什么计策,快快说来,晁盖洗耳恭听。”

王进当下便说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石宝宝刀斩三将

那葛万里不守信用,骗了李大寿自己一个人先跑了,可怜的李大寿还以为那葛万里跟在他的身后的,一脸的杀意,大吼着,杀向石宝。

此时石宝也是来至近前,见得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李大寿大吼一声,道:“葛都监你我二人联手定可将此贼斩于马下,我先上,葛都监在后面为我压阵便是。”

李大寿说完之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为什么自己说完没有人回应,当下回头一看,便是怒发冲冠,哪里还有什么水军兵马都监葛万里,早就跑了,现在的李大寿杀了葛万里的心都有。

此时石宝也已经来到了李大寿的近前,一见李大寿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当下心中便是一喜,他管你那个,手起刀落,便将李大寿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可怜一位登州大将,就这样被同僚欺骗,不明不白的战死沙场。

此时得葛万里也是一阵的得意,心说李大寿这个傻子,虽说武艺高强,完全不亚于那个病尉迟孙立的,但是却是好骗,正好叫他给自己拖住贼军的那个杀神。

葛万里骑着马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可是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葛万里差一点没有从马上摔下去,原来石宝杀完了李大寿完全没有停顿。看见了策马狂奔的葛万里,直接就追了上去。

葛万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都监,他的马哪里是石宝胯下北方宝马想比的,不出一刻钟的功夫朝快要追上了,还有两个人的距离罢了。当下葛万里吓得可以说是肝胆俱裂,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石宝见得葛万里,心说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当下将手中泼风大刀交与左手,单手提刀,右手伸到了自己的腰间,将腰间别着的流星锤取了下来,南离太保石宝虽然刀法超群,出神入化,但是他的一手流星锤的本事更是厉害。

将流星锤抄在手中,看准了前方的葛万里,一扬手流星锤便打了出去,只听得“呼!”的一声,急如流星,快似闪电,还没等葛万里反应过来,直接一锤结结实实的就打在了葛万里的后心。

“哎呀!”当下葛万里只觉得疼痛难忍,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般,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咕咚”一声栽倒在地,面无血色,一个劲儿的哀嚎。

就在这时,石宝策马杀过来,在葛万里惊恐的眼神之中,手起刀落,又结果了马万里,官军的三员主将都被石宝斩于马下。

晁盖看得可是清楚,一见官军三将都被斩杀。当下横刀立马,大喝一声,道:“尔等主将已死,识相的快快当下手中兵器,如若不然,那葛万里他们便是尔等的下场。”

晁盖喊话运用了丹田的真气,赶出来震耳欲聋一般,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楚,看得自家的三个将军真的全都被晁盖等人给杀死了,当下几千官军也没有了斗志,便是还有反抗的也被梁山军马给砍死了。

“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投降,我投降!”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将手中的兵器扔在了地上,抱头喊了一声。

有一个人就会有第二个人,渐渐的在场的所有官军都扔掉了手中的兵刃,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将他们给结果了。

见得所有人都投降了,晁盖倒是觉得有些好笑,本来还想着又多么的凶险呢,没想到如此的轻松,看来马灵哪里不用火烧知府衙门了,当下晁盖便吩咐人将马灵给叫了回来。

顾大嫂,孙立等人一见这一伙突如其来的友军战斗力如此的强悍,不到半个时辰便解决了战斗,当下都是震惊不已。

孙立几个人走了过来,刚要说话表示感谢,晁盖却是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当下说道:“各位好汉,此时此地不是客气的时候,这登州有几万人马,我们虽然镇得住他们一时半会儿,但是时间长了,那官军的援兵到了,我等想走可就走不了了,快快出城。”

众人一听晁盖说的在理,也就没有再废话,当下点了点头,带着人马直接跑了出去,出了登州城,晁盖带着他们一路向东南方向而去,跑了差不多有一刻钟的时间,便来到了一片树林,那树林的后方正是一座大山。

此时刚刚入秋,虽然说树上的叶子都还没有凋零,但是也是开始渐渐的有些发黄,在树林的外面坐着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书生,正是负责接应的军师太学狂生吕将。

吕将以为晁盖他们会是一场血战呢,正在哪里担心这呢,没想到晁盖他们来的这么快,当下站了起来,身上的土也顾不上擦,朝着晁盖他们一行人迎了上来。

“哥哥来的好生的快呀,小生本以为还会在等一段时间,毕竟那登州城足足有两万多人马,可是没有想到居然如此的顺利。”吕将见得晁盖,微微一笑说道。

听得吕将之言,晁盖也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顺利,那登州的军马完全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还有就是石宝兄弟可是立下了大功,一连将登州防御使朱明,登州团练使李大寿和登州水军兵马都监葛万里给斩杀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容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晁盖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倒是让旁边的原先登州兵马都监病尉迟孙立有些吃惊,这三个人中水军兵马都监葛万里是个草包一个,完全就是靠着拍马屁上来的,可是那朱明和李大寿两个人都是沙场宿将,没想到也是叫这个汉子给杀了,看起来还是杀得如此的容易。

可是孙立哪里能够想到,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葛万里临阵脱逃,导致大将李大寿惨死,若不然石宝还得费一番功夫。

这个时候病尉迟孙立,母大虫顾大嫂,小尉迟孙新,铁叫子乐和,双头蛇解宝,双尾蝎解珍,独角龙邹润,出林龙邹渊八个人走了过来,来到了晁盖的跟前。朝着晁盖等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感谢各位好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各位好汉出手相救,恐怕今日我等便已经命丧登州城了,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定当万死不辞。”

晁盖等人也是抱拳回礼,当下晁盖哈哈一笑。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救,不足挂齿,我等也是碰到了,那便不能不管,但是几位好汉不顾自身性命安危,勇闯登州的这份义气叫我佩服,不知几位日后有何打算?”

听得晁盖之言,那登州群雄中唯一一个女性的母大虫顾大嫂当下便开口说道:“不瞒各位好汉,我等这一次大闹登州,惹下的祸不小,朝廷必定派兵围剿,我等兄弟打算去寻一个山头落草为寇,可是小山头承受不住朝廷的大军,大的我等名气不显,又无人引荐,只怕人家不肯收留。”

当下,晁盖便提议道:“既然如此,各位为何不去投奔那水泊梁山,水泊梁山如今声势浩大,而且人才济济。”

“唉。梁山泊上都是大名鼎鼎的英雄豪杰,我等又不认得那托塔天王晁盖,如何去得?”听得晁盖之言,旁边的铁叫子乐和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哈哈哈。”这时旁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吕将却是哈哈一笑,说道:“各位,谁说你们不认识托塔天王晁盖,如今真神就在你们的面前却不知道。”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八章 登州群雄上梁山

听得吕将的话,乐和第一个便听出来了话里的意思,当下便是大吃一惊,看着英武不凡的晁盖,问道:“莫不是?这位莫不是江湖上大名鼎鼎,威名赫赫的梁山泊大首领托塔天王晁盖?”

晁盖一看乐和的反应如此之快,果然为人伶俐精明,当下哈哈一笑,说道:“不错,我等路过登州,听说了各位好汉的事迹,大感敬佩,所以这才出手相助。”

听到晁盖承认了,孙立,顾大嫂几个人这才反应过来,不曾想这天下第一的大英雄托塔天王晁盖便在自己的眼前,当下登州群雄又是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我等见过晁天王,多谢晁天王出手相助。”

晁盖一看他们又来感谢,当下便说道:“好了好了,我等都是重情重义,豪爽的汉子,谢来谢去好生无聊,我在梁山可是早就听说登州群雄的名声了,早就想前来相会,可是山寨事物实在是忙不过来,这才一直没有机会,不曾想老天爷开眼,让我等再次相遇。”

“我等见到晁盖哥哥也是欣喜非常啊,人生不认晁天王,便是称作英雄那也是枉然,今日见到哥哥,我等倒是也能说自己是英雄了,哈哈哈。”病尉迟孙立见得晁盖如此的平易近人,也是好感大增,当下不由得说道。

众人听得孙立说的有趣,也是哈哈一阵大笑,晁盖看了看这个登州群雄中武艺最高的病尉迟孙立,端的好条大汉,淡黄面皮,落腮胡须,八尺以上身材,姓孙名立,绰号病尉迟,交角铁幞头,大红罗抹额,百花点翠皂罗袍,乌油戗金甲,使一管长枪,腕上悬一条虎眼竹节钢鞭,果然是一条好汉,良将天才。

晁盖对孙立也是颇有好感的,孙立上梁山,不是主动的,是他弟媳妇顾大嫂主谋,弟弟孙新和小舅子乐和推浪助澜的结果。为救解珍、解宝,顾大嫂、孙新、乐和等设计了一套劫狱方案,串通好汉邹渊、邹润叔侄二人,这叔侄二人认识梁山的好汉杨林、邓飞、石勇,凭这层关系,找好了劫狱后的退路,上梁山。在州府所在地劫狱,非同小可,要成事是少不得提辖孙立的,人多力量大,更何况孙立是手握兵权的军官。为了诱孙立入伙,顾大嫂谎称生病,等孙立带着乐大娘子来看这弟媳,入了圈套,就由不得孙立愿不愿意了,孙立本想找些理由闪开,但都被强势的顾大嫂给化解了,孙立如果不从,后果只有孙立自己知道。无奈之下,孙立参加这次劫狱行动。

孙立入伙梁山之后,正赶上梁山好汉攻打祝家庄,孙立便主动请缨卧底祝家庄与大军里应外合,为了进一步迷惑栾武师,孙立还在阵前生擒了梁山好汉石秀,这明摆着是圈套,在演戏,但戏演得真切,没有破绽。

祝家的灭顶之灾,可是却是不见了栾廷玉,祝家庄的武师栾延玉呢?只听宋江说:“只可惜杀了栾延玉。”宋江曾二次兵败祝家庄,自然知道栾武师是个智勇双全的人物了。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杀了栾延玉呢? 翻遍全书也不知栾延玉死于谁之手。一定是孙立,栾延玉对孙立的不设防的,断送了自己的性命,是最合乎推敲的。而孙立下此毒手,也是最不仗义的行为,所以,书中羞于交待。只有宋江的一声叹惜,此处无书胜有书啊!

而且这个孙立的武艺如何呢?能够自称病尉迟的武艺自然是不凡,尉迟是何人?那可是唐朝大将与秦琼齐名的尉迟恭啊,而病尉迟那就是说比得上尉迟恭,由此可见孙立的武艺。

可是到了最后的孙立,只以一个偏将的身份,被授了个武奕郎。梁山排座次,孙立沒有入三十六天罡,列七十二地煞的第三位,排在一百零八将的第三十九位。

孙立如此的武艺为何不能位列三十六天罡呢?为什么会这样?那便是因为他,劫大牢之时,该出手时犹豫不前,不该由他杀的人他杀了,大义面前有失恰当。当然,瑕不掩瑜,他还是条好汉。

看见孙立,当下晁盖也是哈哈一笑,说道:“病尉迟孙立可是大名鼎鼎啊,栾廷玉兄弟如今也是在梁山泊,可是总在我的跟前提起过兄弟你,我这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听得晁盖提起他的师兄栾廷玉,当下便有些激动,又听起晁盖说栾廷玉在梁山,又是叹了口气,心情平缓了下来,说道:“唉,我的那个师兄可是一心一意的报效国家,不曾想如今倒是入伙梁山了,前年还听人说起过师兄在祝家庄给人家当一个什么枪棒教师,我还特意的去了一次,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不曾想这么快便在了梁山,不过也好,如今这大宋朝已经是日薄西山,奸臣当道,贪官污吏横行霸道,这朝廷的走狗不做也罢。”

孙立这一番话可是说出了旁边王进的心声,王进自打被那高俅陷害以来便对这朝廷失去了信心,如此的坑害忠良,以至于王进的老母病死逃命的途中,所以孙立说完,王进便是叫了一声好,说道:“孙立兄弟说得好,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古便是有德者居之,大宋无道也该退位让贤了。”

孙立一听,便来了兴趣,打眼看了看说话的王进,面色淡金,二目如电,虽说鬓角有些斑白,但是精神奕奕,威风凛凛,当下便问道:“这位哥哥说的好啊,但不知尊姓大名?”

“哈哈哈,在下王进,幸得晁天王看得起,也是刚刚入伙梁山的。”王进手捻须髯,哈哈一笑,说道。

孙立身为军队行伍出身,自然是听说过王进名号的,当下吃了一惊,便问道:“可是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的赛秦琼王进?”

王进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哪都是以前了,年少轻狂,江湖朋友起的虚名,不提也罢。”

“哎呀,真是王教头。”旁边的小尉迟孙新也是一阵惊呼,当下说道:“小弟早年也是在东京禁军里面当过几年小小的教头,不过本领低微,入不得王教头的眼,得知教头被吗高俅老贼陷害,当时小弟可是义愤填膺,一气之下,辞了官职,来到这登州投奔我家兄长,不曾想今日再次相见,王教头风采依旧,小弟欢喜的紧那。”

王进看了看孙新,恍然大悟,说道:“老夫说看着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小尉迟孙新,你可不是本领低微啊,你的武艺可是禁军中出类拔萃的,可是你小子不懂得巴结上差,所以不得晋升,辞了也好,禁军中牛鬼蛇神太多,便是那豹子头林冲不也被陷害了吗。”

听得话题越聊越伤感,旁边的乐和哈哈一笑,插了一句,说道:“要依着小弟还得谢谢这高俅老贼呢,若不是他,我等怎么会在这里相遇,又怎么能够结识晁盖哥哥和众多的英雄呢。”

“哈哈哈,乐和舅说得有理,晁天王,小妹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晁天王务必答应。”乐和的话音刚落,旁边的顾大嫂也是开口说道。

晁盖看了看顾大嫂,微微一笑,说道:“顾大嫂有话但说无妨,只要是我晁盖,我梁山能够办到的,晁盖万死不辞。”

听得晁盖之言,不仅仅是顾大嫂,便是旁边的王进,马灵,孙立,孙新,乐和等人都是心中一暖,顾大嫂说道:“倒不是什么大事,我等大闹登州,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晁盖哥哥义薄云天,我等兄弟想要入伙梁山,还请晁盖哥哥同意。”

“哈哈哈,原来是这个事情,便是顾大嫂不说,这么多的好汉我晁盖也舍不得放走啊。”

“这么说晁盖哥哥同意了?”

“这是当然。”

“我等见过晁盖哥哥。”

“哈哈哈……”

正文 第三百八十九章 梁山结怨曾头市

众人又是说笑一阵,这时神驹子马灵也是赶了回来,与众人会合,便各自纷纷骑上了准备好的马,直接奔梁山而去。

且说那登州的太守蔡文瑜,此时正老神在在的端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捧着书,一手端着茶碗,时不时地品上这么一口,好不惬意。

外面的刀光剑影蔡文瑜好像完全都不担心,在蔡文瑜的心里,大闹登州的只不过是一帮子乌合之众,即便是其中有登州第一将病尉迟孙立在,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再说不是还有葛万里,朱明和李大寿三个人坐镇呢吗,所以蔡文瑜是悠闲自在,只等着下面的人给自己报捷便可。

过了一会儿,果然外面没有了喊杀之声,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注意到了这个变化,蔡文瑜就更加的高兴了,看来是那帮贼寇被剿灭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校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满头的大汗,进了书房,来在了蔡文瑜的跟前,还没等小校开口说话,蔡文瑜便直接问道:“是不是城内的战斗完事了?”

“是。”小校看了看正在兴头上的知府大人,咽了口唾沫,低声回答道。

听到小校的回答,蔡文瑜就更加的高兴了,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想过官军会输,当下又问道:“那帮子胆大包天的反贼呢?是不是被三位将军合力剿灭了?还有,葛万里,朱明和李大寿他们三个为什么不亲自过来?哦,对,还得打扫战场,也罢,你去告诉他们立刻过来见本官,本官要亲自问一问战斗的情况。”

看着正在兴头上的蔡文瑜,前来报信的那个小校此时此刻死的心都有,自己怎么跟知府大人说,说实话,搅了大人的雅兴,那自己还有活路吗,死路一条啊。若是不跟大人说实话,后果就更严重了,谎报军情,当时自己的这个小命就要不保啊。

小校正在那纠结着呢,蔡文瑜看着小校还不走,现在那里欲言又止的样子,当下便说道:“怎么?没有听到本官刚刚说的话吗?快快去将三位将军叫到本官这里来。”

那个小校心说,我怎么给你叫过来,这三个人死的都不能再死了,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想到干脆我如实说了吧。

小校当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三位将军叫不来了,那伙贼人相当的厉害,三位将军全部战死,那贼人……贼人,跑了。”

听得小校之言,蔡文瑜就是一愣,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当下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说道:“你刚刚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三位将军战死,那伙贼寇跑了。”小校又说了一遍。

“啪嚓。”蔡文瑜手里的茶碗直接就摔在了地上,当时就楞在了哪里,过了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大吼着说道:“不可能,绝对不了能,我登州三万大军围剿,三位将军都是登州的大将,居然对付不了一帮小小的草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着蔡文瑜如此的激动,旁边的小校吓坏了,当下便上前去把蔡文瑜扶住,说道:“大人,还请保住身体要紧,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过了一会儿,蔡文瑜这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当下便很那个小校说道:“你给本官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原原本本,一个字不的说一遍,如果有一个地方漏掉没说,本官要你的脑袋。”

那个小校当下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等到说完了,蔡文瑜点了点头,说道:“不曾想这伙贼寇居然如此的厉害,你是我斩杀我登州三员大将的那个头领叫什么南离太保石宝的?”

“是,当时有很多人都听到了。”小校如实的回答道。

蔡文瑜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哪里有南离太保石宝这一号人物,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蔡文瑜急忙命人发下了海捕文书,通知各个州府郡县全力捉拿孙立,顾大嫂,乐和等人。另一方面,又写下了一封告急家书,差人送到了东京汴梁当朝太师蔡京的手里面,求他给自己的登州府分派兵将,另外捉拿这个南离太保石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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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九十章 一路终回梁山泊

听得晁盖问起,那个高瘦黄须的汉子叹了口气,说道:“好好有所不知,在下名叫段景住,江湖人给起了一个绰号唤作金毛犬,本是涿州人士,常年在北地盗马为生,我身边的这个汉子,名叫石勇,平日里就是好赌,绰号“石将军”。因赌博打死了人,逃到柴进庄上避难,听闻梁山泊晁盖哥哥招贤纳士便打算投奔,路上遇到了我,我二人一拍即合,便想着弄一匹宝马作为进身之资。”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兄弟二人潜入枪竿岭,盗取金国王子骑坐的照夜玉狮子马,打算献给梁山泊,以为进身之礼。可是在路经曾头市时遇到曾家五虎,被他们劫走宝马,我兄弟二人气不过边跟他们打了起来,可以本事不精,寡不敌众,这才逃了出来,那曾头市的人紧追不放,后面的事情好汉也都知道了。”

听得这段景住之言,晁盖点了点头,没想到这段景住和石勇走到一起去了,曾头市劫马这个事情但是跟水浒中有些相像,而且这两个人虽然说武艺不精,可也是义气好汉。

梁山泊中偷盗出身的头领,除时迁外,还有一个段景住。这段景住,“平生只靠去北边地面盗马”。一日,在枪杆岭北边盗得一匹大金王子骑坐的“照夜玉狮子马”,这样一匹“雪练也似价白,浑身并无一根杂毛,头至尾,长一丈,蹄至脊,高八尺”一日能行千里的好马,却在经过凌州曾头市时,被曾家五虎夺了去,好不气煞人也!

此事若由一般的人来处理,到了这个地步,“也就休了”,毕竟这马不是自己的,偷来的东西,别人硬要抢走,不就让他抢走算了。段景住却不这样,他跑到比曾头市曾家五虎更厉害的梁山泊去,请求援兵。

其实写个段景住可算得上是一位有智慧的盗贼了。他偷马的初衷,也许是自己爱上了想着潇洒骑一回或者出卖个好价钱,但在被别人抢走时能灵机一动想出了上述的借用梁山泊的势力的办法来,也不愧是一着妙棋。如果如他所说的真要将偷来的宝马送给宋江,这段景住的心里一定清楚:送给别人的礼物,收受礼物的人是不会问你的礼物的来源的,管你偷的也好,贪污的也好,用职务之便损公肥私的也好,或本来就是公家的也好,只要是你送的,就是你的人情,人家就会记得你的好处,在适当的时候,就会找个机会给你回报。能明白这一点,段景住就不简单!

这个石勇本是大名府人,人送绰号石将军。听其绰号石勇应是个憨直的人,石勇以放赌为生,因赌博一拳打死了一个人,就逃到柴进处,听得宋江江湖好名声,就决意死心塌地跟着宋江了,这也应了这石将军的绰号。对于一个没有什么社会地位,生性憨直的人,又有人命官司在身,能找个庇护他的人,以命相托,这符合石勇的性格,也合了宋江的心意。象石勇这种人也正是宋江需要的。

石勇坐了梁山第九十九把交椅,居十七员步军将校的最后一位。这对于走投无路的石勇是个不错的归宿。征方腊,打歙州,他为救李云,死于王寅的枪下。明明斗不过王寅,他还勇往直前,这就是石勇。

旁边的吕将听得段景住之言,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哥哥,如今我梁山泊日益兴旺,天下豪杰无不前来投奔,这二位好汉便足以说明啊。”

那段景住一听吕将的话,便有些吃惊,当下问道:“怎么?你们……你们是梁山的好汉?”

王进看得段景住惊讶的表情,当下哈哈一笑,说道:“不错,在你面前的这位便是我们梁山泊的大寨主,人称托塔天王晁盖的便是,旁边的是梁山泊军师太学狂生吕将,我们都是梁山上的头领。”

“啊!”听得王进的介绍,段景住和石勇都是大吃了一惊,当下推金山倒玉柱般的齐齐拜倒在地,说道:“见过晁盖哥哥,见过吕将军师,见过各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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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九十一章 梁山龙虎风云会

程万里一看晁盖如此的信任他,山上也有不少的文人大才,不说老资格的吴用,吕将,就是刚刚上山的欧阳澈,陈东等人也是少有的大才,这梁山泊区区六七十万人口不成问题。

当下程万里哈哈一笑,说道:“本来在下是想着在这梁山泊终老病死,颐养天年,既然晁天王如此的看中,在下有何理由不答应呢,请晁天王放心,程万里必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听得程万里答应了下来,晁盖也是微微有些吃惊,他没有想到会这么的容易,本来以为他会费一番口舌呢,准备的一些说辞也用不上了,不过既然程万里同意了,晁盖自然是欣喜万分的,当下说道:“多谢程先生,有程先生在,这梁山郡自然不用我担心,这梁山的七十六万百姓就交给先生了。”

“分内之事,在下自当尽力。”程万里躬身说道。

处理完了程万里的事情,晁盖这才让张三李四将政务院和军务院的头领都叫过来,看得两个人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晁盖但是有些好奇,当下问道:“你们两个,让你们去叫人,在那里吞吞吐吐,不情不愿的,是何原因?”

见得晁盖问起,青草蛇李四低着头没有说话,过街老鼠张三倒是说了起来,道:“哥哥,我们兄弟二人好歹也是警备司的头领,而且还是亲卫营的副将,哥哥纵是让我兄弟二人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行军打仗完全不带我兄弟,便是带着也是在后方留守,好不痛快。”

晁盖听得张三之言,恍然大悟,不过想一想也是,这两年张三李四跟着梁山的一众兄弟练习武艺也是刻苦,但是这两年就在晁盖的身边跑腿干活了,也是应该让他们出去锻炼一下了。

当下晁盖说道:“哈哈哈,张三兄弟说的是,这件事情但是我晁盖的疏忽,这样的,你们先去将政务院和,一会儿会安排梁山上的人事问题,在讨论你们兄弟两个。”

听得晁盖这话,两个人这才高兴起来,当下连忙谢过晁盖,欣喜的跑了出去。

过不多时,政务院的头领和军务院的军事委员会成员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晁盖的书房,也亏得晁盖书房大,要不然还真的容不下这么多的人。

见得人都来齐了,当下晁盖这才说道:“这两个月里,我梁山如日中天,不少的英雄豪杰纷纷入伙梁山,可是我没有回来,心上山的好汉的职位也是一时间没有定下来,这一次正好把大家叫到一起,商议一下人事的安排问题。”

听得晁盖的话,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自己的看法都说了出来,人事的安排是很复杂的,不像吃饭喝水的那么简单,众人足足商议了一天的时间这才将结果商量出来,根据每个人不同的特点长出,安排不同的位置。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大亮,聚义厅前便开始擂鼓聚将,隆隆的战鼓声,响彻云霄,梁山上上下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三通鼓响,聚义大厅里面已经是人满坐满,山上大大小小的头领都已经来了,晁盖带着军师吴用和吕将等人转屏风入座,见得人都来了,晁盖朗声说道:“今日将众位叫到一起,是为了商议两件事情,一个是梁山的人事安排问题,另一个便是曾头市的问题。”

“这两个月的时间,我梁山又增添了很多位英雄好汉,布衣人镜欧阳澈,浩然书生陈东,文曲酒仙娄敏中,八斗书生祖士远,赛秦琼王进,神驹子马灵,小旋风柴进,青面兽杨志,病尉迟孙立,双尾蝎解宝,两头蛇解珍,锦豹子杨林,独角龙邹润,出林龙邹渊,铁叫子乐和,小尉迟孙新,石将军石勇,母大虫顾大嫂,金毛犬段景住,火眼狻猊邓飞,三宝将陶震霆,铁面孔目裴宣,玉幡竿孟康一共二十三位好汉,真可以说是龙虎风云会啊。”

晁盖话音刚落,旁边掌管外交司的入云龙公孙胜当下站了起来,说道:“师兄可是说错了,在这期间,也有几位好汉前来梁山入伙投奔,昨日见得师兄太过辛苦,贫道也没有告诉师兄,除了上述的各位好汉,还有美髯公朱仝,赛公输吕恒,插翅虎雷横,白日鼠白胜,巧匠叶春,病关索杨雄,神机军师朱武,九纹龙史进,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白花蛇杨春跃涧虎陈达十二位好汉入伙梁山。”

听得公孙胜之言,晁盖更加的高兴了,这么多的英雄好汉前来入伙梁山泊,多多益善才干,谁会嫌弃人才多呢。

当下,晁盖便说道:“还请学究宣读人员安排。”

旁边的吴用点了点头,随后站了起来,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展开了,开始读了起来:“梁山人事安排,撤销黄蜂刺黄文炳政务院右仆射职务,由文曲酒仙娄敏中担任政务院左仆射;撤销入云龙公孙胜外交司司长职务,由小旋风柴进担任;撤销太学狂生吕将教育司司长职务,由八斗书生祖士远担任;撤销入云龙公孙胜农业司司长职务,由浩然书生陈东担任。”

“军务院,混江龙李俊兄弟,赤须龙费保兄弟胜任军务院梁山军事委员会常设委员,增设神机军师朱武,赛秦琼王进,青面兽杨志为梁山军事委员会候补委员。撤销小关羽云天彪参谋司参谋长职务,由神机军师朱武担任;撤销豹子头林冲编练司司长职务,由赛秦琼王进担任。”

“增设政法院,设政法长一位,由铁面孔目裴宣担任。下设刑侦司,负责查案,刑侦,鉴定工作;监狱司,负责犯人的看押,管理工作;公安司,负责维护治安,缉拿盗贼,维护秩序和公共卫生等工作。刑侦司司长由铁叫子乐和担任,监狱司司长由病关索杨雄担任,公安司司长由插翅虎雷横担任。”

这三个人的职位安排都是晁盖一手制定的,先说这个刑侦司的司长铁叫子乐和,刑侦司晁盖的定位就是侦察大队,负责刑事案件的侦破工作,跟后世的提刑官差不多,有一部电视剧叫《大宋提刑官》里面的宋慈便是提刑官,主要就是负责破案。所以说这样一个重要的部门,必须的是有能力,而且头脑灵活,心思细腻的人来担任,晁盖思来想去,便想到了乐和,乐和所有的条件都很具备,可以说是晁盖心中的不二人选。

至于说监狱司的病关索杨雄,杨雄在上梁山之前就是押牢节级,按照现代的说法就是监狱的监狱长,又工作经验,让他担任这个监狱司的司长再合适不过。还有就是公安司的插翅虎雷横,雷横当过郓城县的都头,也就是相当于县公安局局长,也是对口单位。

说到这,还没有要是,吴用接着说道:“成立梁山监察院,负责梁山各级头领头目的监察工作和驳回不正确的命令,闻风言事,监察院直接向梁山泊大寨主负责,设监察长一名,由布衣人镜欧阳澈担任。下设监察司和纪律司,监察司负责监督各级头领的日常工作,纪律司负责抓捕各级违反梁山法律法规和鱼肉百姓,不务正业的头领的工作。监察司司长由入云龙公孙胜担任,纪律司由冷面节级蔺仁担任。”

监察院也是晁盖宏图里面非常重要的一环,可以说是重中之重,为的就是杜绝官员的腐败犯错误问题,所以便让一向以刚正不阿的欧阳澈担任监察长,监察司则是晁盖的师弟公孙胜担任,虽然卸去了政务院两个司的工作,但是监察司更为重要。

纪律司司长冷面节级蔺仁可是晁盖早就想好了的,作为纪律司司长,其职位跟反贪局局长相似,也就是一部大火的电视剧《人民的名义》中侯亮平职务,蔺仁号称冷面,面对那些贪官污吏自然是正合适。可以说晁盖是煞费苦心啊。

正文 第三百九十二章 晁盖一打曾头市(一)

吴用宣读完了梁山的人事安排问题,众人也都各司其职,马军步军守备军都得到了相应的扩编,多出来的主将副将位置,自然是刚刚入伙的好汉担任,比如说孙立,杨志等人便成为了马军的主将,便是张三李四也得到了一个守备军一营主将的职位。

军师吴用宣布完,便朝着晁盖示意了一下,便回去了,晁盖点了点头,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各位兄弟既然入伙梁山,那么便应该遵守我梁山的法律法规军规军纪,如果有哪位兄弟犯错误了,可莫要怪晁盖无情。”

“我等谨遵晁盖哥哥将令。”听得晁盖之言,聚义大厅众人齐声说道。

晁盖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说第二个问题,那就是曾头市的问题,当下晁盖怒声说道:“曾头市欺人太甚,平日里为虎作伥,无恶不作,欺压百姓,我梁山也没有功夫搭理他们,没想到倒是欺负到我们梁山好汉的头上来了,夺走我们的马匹,打伤我梁山兄弟,是可忍孰不可忍。”

晁盖话音刚落,旁边的军师吕将便站了起来,附和道:“哥哥说的没错,便是有些宵小之辈,以为我梁山泊是好欺负的,那曾头市目中无人,便叫他们知道知道我梁山军马的厉害。”

“哈哈哈!”吕将刚刚说完,边上的李逵便跳了出来,手中握着他的那两把板斧,一脸兴奋的说道:“哥哥,这帮鸟人都是些腌臜的祸,这几个月可是憋坏俺铁牛了,如今听说有仗要打,俺的这两把板斧早就不耐烦了,记着发发市利那,哥哥,上次你便没有带俺铁牛,这一回可得让俺铁牛当先锋,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梁山好汉的厉害,俺铁牛到了那曾头市,便要吼破了他们的胆。”

看得李逵如此的兴奋,晁盖也是哈哈一笑,便说道:“哈哈哈,好个铁牛,好,便由你担任先锋,率领本部人马,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过不了鲁莽。”

李逵见得晁盖同意了,当下又是一阵的高兴,急忙答应道:“哈哈哈,铁牛晓得,晓得,等到了曾头市,不用哥哥出马,俺铁牛便能够将那帮子鸟人给砍了。”

李逵抢到了先锋的差事便兴冲冲的回去了,这个时候,云天彪站了出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众位兄弟,切莫大意啊,那曾头市也不是什么善茬,曾头市有一个教师,唤作史文恭的,可是有万夫不当之勇,那曾家的曾家五虎也是个个身怀绝技,我梁山兄弟还需要小心为上。”

“哎!”听得云天彪的话,脾气最是火爆的霹雳火秦明不乐意,站了出来,说道:“云总管,可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曾头市不是好惹的,我梁山好汉也不是吃素的,不说别的,便是我的这杆狼牙棒便能够杀得曾头市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见得如此,当下晁盖说道:“各位兄弟,云天彪兄弟说的没错,那曾头市的确是有些能耐,自古骄兵必败,在座的有不少都是久经沙场的大将,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铁面孔目裴宣何在?”

“小弟在!”听得晁盖问起,铁面孔目裴宣站了出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面无表情,一脸严肃的说道。

晁盖看了看裴宣,当下便说道:“调拨军马,出兵曾头市。”

“是。”裴宣应了一声,当下将手中的调令展开,宣读了起来,道:“此次出兵曾头市,随军头领如下:中军主帅托塔天王晁盖,军师太学狂生吕将,神机军师朱武,记室参军智多星吴用,簇帐头领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南离太保石宝领亲卫营两千;先锋主将黑旋风李逵,副将丧门神鲍旭,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领本部破军营两千;左军大将豹子头林冲,双鞭呼延灼,病尉迟孙立,花和尚鲁智深,醉伏虎武松各领本部人马;右军大将大刀关胜,没羽箭张清,霹雳火秦明,恨天无把卞祥,赛知节杨腾蛟各领本部人马;后军大将小罗成唐斌,小李广花荣,病翼德辛从忠,翻天虎邓宗弼,三宝将陶震霆,轰天雷凌振各领本部人马。”

“是。”被点名的众将纷纷上前,抱拳拱手,应声说道。

等到裴宣宣布完,晁盖看了看厅中的众人,又说道:“此次出兵,带走了梁山大部分的精锐兵马,守备工作便交给了水军各营和守备军各营,务必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是,谨遵哥哥将令。”众人又是齐声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又说道:“文曲酒仙娄敏中,小关羽云天彪,入云龙公孙胜,布衣人镜欧阳澈,宝光如来邓元觉,赛秦琼王进,双枪将董平,赛雄信刘广,你等八人负责梁山及独龙岗的守备工作,不可小心大意。”

“是。”八个人齐声应道。

一切都安排已定,大军便开始调拨军马,其实这些军马都在独龙岗上驻扎,也用不着费事从水泊下山,当下点齐了军马,大军直接开拔,兵发曾头市。

这个曾头市位于山东腹地济州府治下的郓城县,离着梁山不远,曾头市长官曾弄,年过五旬。原为大金国人,年轻时来中原做些人参买卖,聚得数万贯家财。因有膂力,霸住村坊,改名为曾头市。曾弄系外国侨民,官府不敢得罪,因而曾头市势力越做越大。膝下五子,乃是: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又请得两个豪杰:史文恭、苏定,见做曾头市正副教头。曾头市地面方圆数百里,人口众多,军马过万,扎下五个大寨,无人敢惹。

话说那曾头市有七员猛将。为首的一位乃是曾头市都教师史文恭。其人身高九尺,面色微白,三绺须髯,膀阔腰圆,约三十八九年纪。惯使一杆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马上使得好弓,腰悬箭袋,插十四五支一尺五寸长铁翎长箭。

这个史文恭祖贯金陵建康府人氏,原为崇宁元年武进士出身,后入京师武学进修武艺。一日,因与人比试臂力,一时性起,挽起三百斤硬弓,搭上铁翎箭,望空中一箭射去。只见那支箭径直飞入云端,竟不见了踪影。少顷,天空雷声大作,想来是那支箭直入天庭,天帝不悦。众人尽皆失色,对史文恭敬畏有加。自此,史文恭成名,人送外号“穿云箭”,江湖到处传名。后来,曾头市曾弄闻其勇力过人,便以每年五万贯的天价聘得史文恭,做了曾头市都教师。

史文恭的副手唤作苏定,也是英雄了得,见做曾头市副教师。身长八尺六七,面色青黄,络腮胡须,体格健壮,膂力过人,年方三十五六,端的好表人才。善使一柄铁脊蛇矛,舞的破绽全无,虎虎生风,人称锦背狻猊苏定。

腰间插数把飞镖,四十步内可夺人性命。原为大辽国蔚州人氏,因打死路边行凶番将,获罪在逃,向南逃入宋境。后来,去了沧州柴进庄上作了庄客。一日,柴进得了匹银鬃宝马,骑乘上去,正待去狩猎,谁曾想那匹马猛地狂性大发,乱跑乱颠,将柴进掀翻于马下,半响不得起身。那马扬蹄奔去,庄上都管发声喊,遣庄客去追,众人乘马,执挠钩绳圈奔驰数里仍未制服此马。苏定焦躁,徒步奔去,追上那马,一手攥住马尾,那马动弹不得,只顾把后蹄乱踢。苏定大怒,一拳将那马打出二丈有余,那马口吐白沫,眼见没的活了。苏定从此闻名于天下。后离庄而去,被曾弄以年薪三万贯雇佣去了曾头市,做了副教师。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三章 晁盖一打曾头市(二)

曾头市除了有闯将史文恭和锦背狻猊苏定之外,还有曾家五虎也是个个厉害无比,这曾家五虎便是曾头市长曾弄的五个儿子,乃是: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

曾涂乃是曾家长子,身长七尺,面色微红,手段高强,眼明手快,年方三十出头。幼时曾随父居于极北苦寒之地,靠狩猎采集为生,练得筋骨强健,马术出众。“惯射山林虎,能放海冬青”。惯使一杆点钢枪,乃是曾家五虎中第一好汉。

曾密为曾家次子,身长八尺,黑脸长须,性情鲁莽,约有二十五六年纪。曾弄入关经商时携二子,曾密当时年龄甚幼,不似其大哥般能吃苦,练功常懈怠,因而武艺不甚出众,但力大无穷。使一柄雁翎刀,重五十余斤。

曾索是曾家第三子,紫红面皮,身长不满七尺,虽身材矮小,却勤奋过人,论刻苦远胜其他四子,因此武艺高强,年方二十三四,为曾弄在中原所生第一子。一柄三股托天叉,马上使得精熟。

曾魁为曾家第四子,面色微黄,身长八尺,嗜好练武,亦喜背诗书,曾头市唯一的文武双全,年约二十出头。平日最敬重大哥曾涂,好学其为人,因而也使一杆点钢枪。

曾升乃是曾头市小郎君,白净面盘,未有胡须,身长九尺,天资聪颖,武艺绝高,人不可当,年仅十六七岁。虽年幼,却与其大哥一般的英雄了得,端的是“少年英雄”。擅使两口飞刀,马上步下皆甚为了得。若假以时日,成就绝不输曾涂。

除了这七位以外,曾头市还有一员好汉,名为郁保四,祖贯青州人氏,身长一丈,腰阔数围,绰号“险道神”。擅长步战,使一杆宽刃长刀。

介绍完曾头市的情况,再说梁山大军,翻山越岭,走了一日便到了曾头市,此时曾头市早就已经是寨门紧闭,严阵以待。晁盖命令大军在曾头市在安营扎寨。

当夜,晁盖便命鼓上蚤时迁和锦豹子杨林,石将军石勇三个人潜入曾头市打探消息,时迁三人听命去了。不到三二日便只见杨林、石勇回到营中,与晁盖等人说了曾头市史文恭口出大言要与梁出泊势不两立。

晁盖听闻,便是勃然大怒,当下便要起兵。旁边的军师太学狂生吕将将晁盖拦了下来,说道:“哥哥莫要冲动,那时迁兄弟还没有回来,再待时迁回报却去未迟。”听得吕将之言,晁盖也是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然后便让杨林石勇二人回去休息去了。

过了没有两天,时迁便回寨报说:“小弟直到曾头市里面探知备细。见今扎下五个寨栅。曾头市前面二千余人守住村口。总寨内是教师史文恭执掌,北寨是曾涂与副教师苏定,南寨是次子曾密,西寨是三子曾索,东寨是四子曾魁,中寨是第五子曾升与父亲曾弄守把。这个青州郁保四身长一丈腰阔数围绰号“险道神”将这夺的许多马匹都喂养在法华寺内。”

晁盖听完便是一阵大喜,当下便命人擂鼓聚将,叫来诸将一同商议,等到人来得差不多了,军师太学狂生吕将说道:“既然他设五个寨栅我这里分调五支军将可作五路去打。”

就在这时,旁边的青面兽杨志站了起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杨志自打上山寸功未立,小弟愿领一路人马,攻打曾头市。”

晁盖见得杨志如此的积极,自是大喜,当下便开始分调五路军马:曾头市正南大寨差马军霹雳火秦明、小李广花荣领本部人马攻打;曾头市正东大寨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领本部人马攻打;曾头市正北大寨青面兽杨志、九纹龙史进领本部人马攻打;曾头市正西大寨差双鞭呼延灼,没羽箭张清,赛知节杨腾蛟领本部人马攻打;曾头市正中大寨由晁盖领大刀关胜,豹子头林冲,小罗成唐斌,恨天无把卞祥,南离太保石宝领本部人马攻打。

以黑旋风李逵,丧门神鲍旭,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金枪手徐宁领本部人马为后合,负责往来增援接应。其余众将各守山寨。

且不说晁盖部领五军兵将攻打曾头市。且说曾头市的细得知梁山军马攻打曾头市的消息,急忙将此情况报入寨中。曾头市的市长曾弄听得之后便急忙命人请教师史文恭、苏定商议军情重事。

听得了梁山出兵的消息,史文恭起身躬身施礼,说道:“那梁山人马虽说是兵强马壮,但是却是不知道我曾头市附近的地形地理,我曾头市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便可命人在重要之处,设下机关埋伏,那梁山贼寇不知晓我曾头市情况,定会中计,到时候捉住他几个头领,也好壮我军威。”

曾弄听完便是大喜,当下便差庄客人等将了锄头铁锹去村口掘下陷坑数十处上面虚浮土盖,四下里埋伏了军兵只等敌军到来;又命人去曾头市北路也掘下数十处陷坑。

可是曾弄和史文恭都不知道的是,他们二人的计策都叫梁山的鼓上蚤听了个清清楚楚,当时他就躲在梁上,一听史文恭如此献计,自然是一阵的后怕,一但计策成功,梁山指不定要折损多少的兵马,当下时迁不敢怠慢,急忙回到了梁山大营,将此时说给了晁盖等人。

晁盖听后便是一阵大笑,说道:“不足为奇!他史文恭的计策我和军师早就猜到了。”时迁一听这才放下心来,暗自佩服晁盖神机妙算。

一连三日梁山便在曾头市在叫阵,可是曾头市就是寨门紧闭不出交战。当下吕将又吩咐时迁再次前去曾头市寨中探听消息,另外所有陷坑暗暗地记著离寨多少路远总有几处。

时迁去了一日都知备细暗地使了记号都画在了一张图上,便回来将情况一说,有了时迁的这一张图,晁盖众人又是商议了对策。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晁盖便传令教各路军马各执锄头铁锹;又把粮车一百有余装载芦苇干柴藏在中军。

一切准备完毕,当晚传令与诸军头领。来日晚间东西两路军马先去攻打曾头市东西二寨。再教攻打曾头市北寨的杨志、史进把马军一字儿摆开只在那里擂鼓摇旗虚张声势切不可贪功冒进。众人领命各自下去准备去了。

到了晚上,只听得曾头市在一声炮响,早已经准备多时的梁山各营直接朝着自己的目标猛攻,曾头市也没有想到梁山能够在夜间攻寨,一时间措手不及,混乱不堪。

且说中军大寨,史文恭也是得到了梁山军马进攻的消息,坐在大帐里面不住的思考着迎敌的对策。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东寨边来报,说道:“一个和尚轮著铁禅杖一个大将舞起双刀攻打前后!”

史文恭暗自思量了一会儿,便说道:“这两个必是梁山泊的大将花和尚鲁智深、醉伏虎武松。”

史文恭知道这二人都是万夫不当之勇的大将,当下便恐东寨有失,便分拨人马前去帮助曾魁。

刚刚应付完了东寨的事情,西寨那边又来报道:“梁山贼寇双鞭呼延灼,没羽箭张清,赛知节杨腾蛟领兵攻打西寨,攻打甚急,死伤惨重!”

史文恭听了又分拨人马前去帮助曾索。刚刚喘口气,便又听得寨前炮响。这一次史文恭倒是按兵不动,寨前埋伏了大量的机关陷阱,只要等梁山贼寇来了,定会中计,到时候山下伏兵一齐上来,定可一战而定。

正文 第三百九十四章 晁盖一打曾头市(三)

可是早就知道史文恭计策的晁盖怎么能够上当,当下便调拨马军从山背後两路抄到寨前前面,见得梁山军马神兵天降,曾头市的军马都是惊慌失措,史文恭安排的伏兵此时都在山路两旁,一时间不可能回援,守城的军马又只有不到千人,别说出城迎敌了,便是守城都有些捉襟见肘。

当下史文恭刚要领兵迎敌,晁盖看得差不多了,便命人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芦苇什么的推了出来,一齐推出百余辆车子来尽数把火点著上面芦苇、干柴、硫磺、焰硝,点火就着,火光冲天。

史文恭领着军马刚刚杀出来便尽被大火给横拦当住,人力那能够对付得了这熊熊大火,史文恭无奈,只得尽力躲避。就在此时,无巧不成书,也许是老天爷相助,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那熊熊燃烧的大火被风这么一刮,直接就奔着寨门去了,一时间烧的曾头市军马哭爹喊娘,惨叫连连。

晁盖见得大火烧了大寨,便是一阵大喜,当下便领着军马鸣金收兵,有人说如此大好时机怎么不乘胜追击,一举攻破曾头市呢?这大火虽然说烧了寨门,但是也阻隔了梁山大军进攻的道路,所以无奈只得退兵。

曾头市哪里,史文恭也是急忙命人开始救火,修缮寨门,城墙,这一晚上也没有闲着,倒是一夜无话。

到了次日,天光大亮,那曾涂便对史文恭说道:“昨日梁山贼寇趁人之危,杀死我军马数百,这口恶气教师咽得下,我曾涂可是咽不下,今日我便出兵叫那区区梁山贼寇知道知道曾家五虎的厉害。”

那史文恭听后便是一惊,当下便准备拦住曾涂,可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师,人微言轻,,哪里能够拦得住曾涂,当下曾涂身披铠甲,手拿兵刃便冲了出去,叫教师史文恭牢守寨栅。

且说曾涂率领军兵披挂上马出阵搦战。晁盖在中军大帐闻知曾涂搦战,当下便带领吕方、郭盛等将相随来到军前。

那曾涂身长七尺,面色微红,身穿铁甲,外罩野兽皮的大氅,头戴虎头盔,两边各有一个狼尾,手中一杆铁枪,胯下一匹黑色宝马神骏异常。

当下曾涂横枪立马,站于阵前,看着对面一众梁山军马,高声说道:“呔!区区梁山鼠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竟然敢兵犯我曾头市,真真是找死,今日小爷曾涂便让你们知道知道我曾头市曾家五虎的厉害。”

“喂,你们梁山贼寇个个都是缩头乌龟吗?小爷我都说了这么半天了,也不见有一个人出来与小爷大战三百回合,什么梁山好汉,不过是浪得虚名,哈哈哈。”

“扫荡梁山清水泊,剿除晁盖上东京。生擒那晁盖,活捉智多星。曾家生五虎,天下尽闻名! ”

晁盖见得那曾涂如此的嚣张,当下也是一阵大怒,便指着曾涂开口说道:“哪位兄弟将此贼斩杀?”

话音刚落,便从阵中杀出一员小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温侯吕方,且说小温候吕方拍坐下马挺手中方天画戟直取曾涂。两马交锋,二器并举,到三十合,梁山阵中的赛仁贵郭盛担心自己的兄弟,一见吕方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原来吕方本事敌不得曾涂,不到三十合便已经是左支右绌,满头的大汗,三十合已后吕方的戟法乱了只办得遮架躲闪。郭盛一见只恐吕方有失,便急忙骤坐下马,抄起手中方天画戟飞出阵来夹攻曾涂。三骑马在阵前绞做一团

吕方、郭盛二人使得都是一杆方天画戟,这方天画戟上各自都拴着一个豹尾,为了好看。且说这二人要捉曾涂,当下两枝戟齐举直奔曾涂,那曾涂一见不好便急忙用枪只一拨,却被两条豹尾搅住朱缨夺扯不开。

三个的兵器绞在一起,便各自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时间僵持不下。旁边的小李广花荣在阵中看见,恐怕吕方郭盛二人有失,当下便纵马出来,左手拈起雕弓,右手急取箭,搭上箭拽满弓望着曾涂射来。

说时迟那时快,曾涂此时已经将手中长枪抽了回来,见得吕方二人还在那里纠缠,当下便望吕方刺来。就在此时,花荣一箭正中曾涂左臂翻身落马。吕方、郭盛双戟并施,两戟将曾涂刺死,可怜曾涂死于非命。城中的曾弄听得自己的儿子被杀,老来丧子,当下顿足捶胸,嚎啕大哭。

听得曾涂战死的消息,可是恼怒了一个壮士曾升,曾升武艺绝高使两口飞刀人莫敢近,当时听了大怒咬牙切齿喝叫:“来人呐,备我马来!要与哥哥报仇雪恨!”当下便是全身披挂绰刀上马直奔阵前。

旁边的 史文恭劝道:“小将军不可轻敌。梁山军中中智勇猛将极多,在下以为,只要坚守五寨暗地使人飞奏朝廷调兵选将多拨官军分作两处征剿,一打梁山泊一保曾头市。令贼无心恋战必欲退兵急奔回山。那时史某不才与汝兄弟一同追杀必获大功。”

话音刚落,北寨副教师苏定也到来。见史文恭说坚守一节,也随声附和说道:“梁山泊吕将,吴用那厮诡计多谋不可轻敌,此时只宜退守,待救兵到来从长商议。”

曾升此时已经是火撞顶梁门,哪里听得了这个,当下怒吼一声,叫道:“放屁,老子可不愿做那缩头的乌龟,我那兄长尸骨未寒,我要去为我那哥哥报仇雪恨!”

史文恭、苏定阻当不住。曾升上马带领数十骑马军飞奔出寨来到阵前。

晁盖闻知又来了一个,当下便传令大军迎敌。那霹雳火秦明刚刚就没有抢到出战的机会,一见曾头市又杀出来一个,当下便急忙来到晁盖近前,请求出战迎敌,晁盖自当是点头同意。

当下秦明得令,舞起狼牙棍正要出阵这曾升,只见黑旋风李逵手持板斧,直奔军前,也不管晁盖的将令和已经上马的秦明。对面曾头市军阵中有人认得说道:“这个是梁山泊黑旋风李逵!”

曾升见了冷笑一声,便叫放箭。原来李逵上阵只管一个劲儿的冲杀,旁边自有八臂哪吒项充和飞天大圣李衮蛮牌遮护,此时那李逵独自一人杀了出来,为带着副将,被曾升一箭腿上正着,当下身如泰山倒在地下。

曾升一见李逵中箭,便急忙领着马军齐抢过来。梁山阵上霹雳火秦明、小李广花荣飞马向前死救,背后铁笛仙马麟、火眼狻猊邓飞、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一齐接应归阵。那曾升见了梁山阵上人多,也不敢再战,便领着兵马回到了寨中。晁盖见胜了一阵,也是鸣金收兵,返回大寨。

次日,曾头市众人都在议事厅中商议对敌的对策,史文恭、苏定二人一直都是主张不要对阵。可是怎那曾升一心为哥哥报仇雪恨,当下咬牙切的说道:“我那哥哥被梁山贼寇杀害,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史文恭无奈只得披挂上马,史文恭胯下的那匹马便是先前夺的段景住的千里龙驹“夜玉狮子马”。当下晁盖便引诸将摆开阵势迎敌。

当下昨日没有轮得出阵的霹雳火秦明大喝一声,飞奔坐下马来战史文恭。二骑相交,军器并举,约二十余合秦明力怯望本阵便走,史文恭一见秦明要走,哪里肯放他,当下催马奋勇赶来神枪到处,直接一枪刺到了秦明的后退,秦明吃痛身形不稳直接栽倒下马。后面的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铁笛仙马麟、火眼狻猊邓飞四将齐出死命来救。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朝廷水陆再出兵

接着金枪手徐宁,没羽箭张清,双鞭呼延灼也都败在了史文恭的枪下,晁盖见得史文恭如此的神勇,也是喜爱不已,也恐怕自己的兄弟有失,便下令鸣金收兵,又回到了大营,再做打算。

回到了大营,晁盖叫把车子载了受伤的秦明送回山寨养伤休息。当下旁边的军师吕将,便说道:“主公,我军接连几日没有战果,那曾头市的定会将我等不放在眼里,如此一来,先生料定这两日,那曾头市必定会派兵前来袭营。”

晁盖一听,又细细的思量了一番,觉得有道理,当下便说道:“,很有可能,这样一来,我等便将计就计,可以早作准备。”

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这时说道:“请哥哥放心只顾传下号令,先去报与众位将军今夜起东西二寨,便教林教头在左,关将军在右,其余军马各于四下里埋伏。”听得朱武之言,晁盖欣然同意,当下分拨已定。

当天夜里,天清月白风静云闲,那史文恭在寨中对曾升道:“贼兵今日输了两将必然惧怯,乘虚正好劫寨,到时大破贼军,也好为曾涂报仇雪恨。”

曾升一听史文恭如此说,当下便是一阵大喜,急不可耐的将请北寨苏定,南寨曾密,西寨曾索引兵前来一同劫寨。

时间渐渐过去,金乌落下,玉兔东升,到了二更,史文恭,曾升等人便在左侧潜地出哨马摘鸾铃人披软战直到宋江中军寨内,见得四下无人劫著空寨急叫中计转身便走。

突然间,只听得一声炮响,左手下撞出豹子头林冲,右手下撞出大刀关胜,后面便是小李广花荣一赶上。曾索在黑地里被花荣一箭射在了哽嗓咽喉,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史文恭等人见势不好,急忙领着兵马杀出了一条血路,也亏得众人拼命,这才闯出重围。

等回到了曾头市,损失惨重,又折损了曾索,老太公曾头市长曾弄几天下来,连丧二子,自然是痛不欲生,旁边的曾升,曾密等人也都是愤恨不已。

且说那曾头市的求援书信着快马飞奔至东京汴梁已经是七日之后,那送信之人,来到了太师蔡京的府上,通过引荐,见到了蔡京,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蔡京看了看书信,当下点了点头,说道:“这梁山贼寇端得胆大妄为,可是也是实力雄厚,朝廷三番五次派遣大军发兵围剿,都是以失败告终,此次梁山攻打曾头市,倒是有些难办。”

当下,在蔡京的旁边站出来一人,那人长得但是文质彬彬,不过身着铠甲,但是有几分儒将风范,此人便是蔡京麾下的义子,十三太保第五位,唤作潘秉臣,为人虽说有些武艺,但是其人智谋最是出众,人称飞天灵狐,也是蔡京的智囊,左膀右臂。

飞天灵狐潘秉臣站了出来,朝着蔡京一拱手,说道:“义父大人,依着儿臣看来,这梁山泊虽说是兵精粮足,但是还未到羽翼丰满之时,此时正是围剿的好机会,等到梁山羽翼丰满,实力雄厚了,再出兵征讨可就为时已晚,再说,那梁山泊攻打曾头市,肯定是倾巢出动,那梁山老巢定是空虚,如果派兵直奔老巢,那晁盖军马必定回援,如果不回援,大军正好乘势攻入梁山,釜底抽薪,梁山必败。”

听得自己儿子的分析,蔡京当下便是一阵大喜,抚掌大笑,说道:“好好好,我儿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好计策,不过派何人统兵合适呢?”

潘秉臣略微的想了想,然后说道:“义父大人,儿但是有一个人推荐,此人乃是真定府总管,唤作张应雷,人称赛虎痴,其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出战梁山定可大胜而归,另外梁山泊有八百里水泊,无有水军定是不行,江南金陵建康府水军统制官刘梦龙可随军出征,那人初生之时,其母梦见一条黑龙,飞入腹中,感而遂生。及至长大,善知水性。曾在西川峡江讨贼有功,阶做军官都统制,统领一万五千水军,棹船五百只,守住江南。有二人梁山一战可破。”

蔡京大喜,当下便说道:“好,那就命,张应雷为主将,刘梦龙为副将,领马军五千,步军一万,水军五千,共计两万大军攻打梁山水泊。”

命令下达,枢密院便开始调拨军马,当下张应雷便从真定府点齐兵马出兵,由于水军统帅刘梦龙在建康府,所以便约定在水泊梁山在会面。

朝廷出兵的消息晁盖那里自然也是知道了,当天从东京的梁山情报人员便将情报送到了晁盖的帅案上,得到消息的晁盖立马将众将都叫到了中军大帐,说出了此事。

军师吕将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主公,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那朝廷派遣大军出兵,定是会支援曾头市,所以我们还是早做打算,派兵严加防守,如若不然,到时腹背受敌,我军必败啊。”

晁盖听完也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军师之言甚是有理。”

“哥哥,在下也有话说。”这时吴用起身说道,自从吕将,黄文炳,祖士远,陈东,欧阳澈,娄敏中这些大才入伙梁山之后,吴用便发现原来自己至少都是井中之蛙,总以为自己学富五车,深谋远略,可是见到吕将他们吴用才知道自己还有很多的不足,便开始一点一点的退居幕后,一心一意的担任政治司的司长,虽然说位高权重,但是吴用还是依旧非常的刻苦努力。就是为了不被吕将他们拉下去。

晁盖见得自己的老兄弟站了出来,也是高兴,当下说道:“学究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晁盖洗耳恭听。”

当下,吴用便说道:“哥哥,小生如果是朝廷的领兵大将的话,小弟绝不会增援曾头市,支援曾头市,折损兵马,而且胜算不定。依着小弟定会出兵直捣水泊梁山,来一个围魏救赵之计,到时候我等便是不回师也是不可能的了,如此一来,曾头市可解。”

吴用说完,众人都是一惊,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自己的梁山军马可就危险了,首尾不能相顾,一但各个击破,梁山灭亡之日不远矣。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好,学究提的不错,那朝廷很有可能直奔我水泊梁山,一旦如此,我梁山危矣。”

“哥哥何不调拨一队军马在半路拦截,到时候以逸待劳,自有心算无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战必胜,解除了后顾之忧,在攻打曾头市不迟啊。”吴用拱手献计说道。

旁边的吕将赞同的说道:“哥哥,如此我大军无忧,梁山无忧,吴军师之言甚是有理。”

听得二人之言,晁盖点了点头,说道:“二位军师之言甚是有理,可是,该当如何布置军马呢?”

听得晁盖问起,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神机军师朱武站了出来,说道:“主公,离着梁山不远处,有一个山岭,名唤走马岭,地势险要,极其适合埋伏,可命人在此埋伏,等候官军。至于说那朝廷的水师,可让水军的兄弟在梁山八百里水泊将其生擒活捉。”

晁盖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现在是知道为什么上位者都需要大量的谋士了,真是省事啊,经过他们三个人你一言我一句这么一说,从分析到排兵布阵都已经说完了,留给晁盖的任务就只剩下了下命令。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六章 走马岭官军中伏

当下,商议完之后,晁盖便当即拍板说道:“好,既如此就在走马岭设下埋伏,着豹子头林冲为主将,神机军师朱武为军师,花和尚鲁智深,醉伏虎武松,双鞭呼延灼,金枪手徐宁率领本部人马前往走马岭。”

“是,谨遵哥哥将令!”被点到名字的六人此时即可站了出来,齐齐抱拳拱手,回应了一声,便各自出去准备去了。

且说张应雷,在真定府得到枢密院的调兵公文之后,不敢怠慢,急忙在河北山东等地调拨了马军五千,步军一万人马,一切都准备完毕之后,这才带着军马开始出发,直奔梁山水泊而去。

书说剪短,一句无话,这一日便来到了济州境内,再有一天的路程便能够抵达梁山水泊,顺着官路,转过了一个山头,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山岭,山势险峻,蜿蜒曲折。

当下根据经验,张应雷便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如此险峻的山岭恐怕有埋伏,当下便命大军停止前进,张应雷手搭凉棚,举目观瞧。

见那山岭之上怪石横生,险峻无比,时不时的还有几只鸟儿悠闲的飞过,当下张应雷笑了笑,下令说道:“传我军令,大军继续出发,快速通过前方山岭。”

听得张应雷的命令,旁边的副将有些疑惑,当下便问道:“将军,前方山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极易设下埋伏,我等就这样贸然的走过去,万一遇到那梁山贼寇的埋伏,我等如何是好?”

张应雷赞赏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副将,微微一笑说道:“为将者统兵在外,需要处处小心谨慎,你能够想到这一点便难能可贵,可是也要根据不同的情况来进行判断,那梁山泊倾巢出动攻打曾头市,且不说能不能分兵在此地埋伏,便是有能力分兵,也不过一两千人,乌合之众,不足挂齿。再有刚刚本将仔细的观察了前方山岭,其中还有不少的鸟儿悠闲自在的来回飞,这就说明山岭之中没有军马埋伏,如果有,山岭间的鸟儿必定会被惊动,至少也不可能出现鸟儿,凭着这两点本将断定前方并无埋伏。”

张应雷说完,那副将也是点头称是,一脸佩服的说道:“将军心思细腻,观察敏锐,末将佩服万分。”

当下张应雷哈哈一笑,便领着军马继续前行,进入了山岭。

这山岭不是别处,正是梁山好汉埋伏的地方走马岭,山岭两侧是花和尚鲁智深和醉伏虎武松的兵马,前后出口有双鞭呼延灼和金枪手徐宁领兵埋伏,可以说林冲朱武二人设下了一个口袋,就等着张应雷钻进来呢。

山岭之上,林冲和朱武二人现在一处隐蔽得地方,观察着山岭进口的情况,时间飞逝,可是还是没有官军的出现,这让林冲郁闷不已,当下便对着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说道:“朱武兄弟,怎地官军还没有踪影,按理说从真定府到这里,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啊,莫不是那张应雷领着兵马去曾头市了?”

朱武微微的摇了摇头,镇定自若的说道:“林教头且耐心等待,那张应雷必会率领大军攻打梁山水泊,朝廷既然已经调遣了那水军大将刘梦龙前来,那张应雷便一定会前往水泊与他汇合,且先等一会。”

听得朱武的话,林冲也是点了点头,又过了约么两个时辰,眼看着天色渐渐的有些昏暗,就在林冲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山岭入口处出现了官军的骑兵。

“来了!”林冲一见便是精神一阵,当下沉声说道。

可是,官军并没有按照林冲想的那样立马进去山岭,而是在山岭入口处停了下来,这让刚刚来了精神的林冲,又是一阵的郁闷,难道自己暴露了,那张应雷发现了梁山的军马?

旁边的朱武也是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张应雷倒是一员良将,行军小心谨慎,深得兵法,倒是个人才。”

过了没多久,见得官军人马再次的行军,朝着山岭进发,林冲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着官军一点点的走进了自己的包围圈,绕是身经百战的林冲也是微微有些紧张,约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官军大队人马这才完全的进入了山岭。

这时,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朝着林冲说道:“林教头,时机已到,”下令进攻吧。

林冲点了点头,全身披挂,手持点钢长矛,翻身上马,当下大喝一声,道:“传令下去,全军出击,莫要放走了官军一兵一卒,杀呀!”

紧接着,山岭之上便是一声炮响,还没等官军反应过来,磨盘大小的石头便从山岭两侧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

在听到炮响的时候,张应雷便是心中一阵,暗道不好,中了梁山贼寇的埋伏,当下便是大喝一声,道:“莫要慌乱,弟兄们,随本将冲杀出去,冲出山岭便是生机,杀呀!”

可是张应雷的话音刚落,满天的大石头便砸了过来,还没等官军聚拢起来,那铺天盖地的大石头便砸的官军人仰马翻,死伤惨重,这个时候还有谁会听张应雷的话,都是保命要紧,不顾一切的躲开大石头,朝着山岭两侧爬去。

“杀呀!梁山好汉花和尚鲁智深在此,哇呀呀呀!张应雷,拿命来!”

“弟兄们,冲啊,梁山好汉醉伏虎武松来也!”

霎时间,山岭两边杀出来无数的人马,披坚执锐,喊杀声震天,此时的官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是早就已经是吓破了胆,任凭张应雷如何的嘶吼都是无济于事。

鲁智深大光头很是显眼,身披定制的佛陀铠甲,手中水磨禅杖,轮动起来呼呼挂风,力劈华山,横扫千军万马,杀到近前,直接一个箭步跳到了官军人群之中,手中水磨禅杖上下飞舞,接连打飞了好几个官军士兵,战场杀神一般。

另一边的醉伏虎武松也是勇不可当,手中一对雪花镔铁双刀神出鬼没,每出一刀必然会带走一个官军士兵的性命,猛虎下山,蛟龙出海。锐不可当。

张应雷领着自己的一百亲卫左冲右杀,见得大势已去,不由得仰天长啸,当下,便带着亲卫朝着山岭出口杀了过去。

可是刚刚到了山口,便遇见了杀过来的双鞭呼延灼,张应雷一见此处还有梁山伏兵,知道自己冲不出去了,索性大开杀戒,当下舞动铜刘,拍马过来,高叫一声,道:“梁山草寇,你家张应雷爷爷在此,拿命来!”

说罢,展开那扇铜刘,直奔呼延灼。呼延灼也是不甘示弱,舞动双鞭直取张应雷,两个又是对手,征尘影里,杀气阴中,大战六十余合。呼延灼急切赢不得张应雷,心中焦躁起来,急卖个破绽,把双鞭分开,回马便走。

张应雷纵马追上,一铜刘横飞过来,呼延灼只一闪,那面铜刘却直向呼延灼的面门,恰恰的劈过。呼延灼便把双鞭一旋,旋到张应雷面前,提起右手钢鞭,望张应雷顶门上打下来。张应雷眼明手快,早将铜刘收转来,旋风似的卷了过来,刘口正与钢鞭遇着,“镗”的一声响亮。

张应雷就此送进一铜刘,顺着鞭势削去。呼延灼手指险些被张应雷的铜刘割断,放下急忙收回右鞭,那左鞭却早已叶底偷花打了进来。张应雷急将铜刘一压,跃马跳出圈子。

就在张应雷全力以赴,准备再次杀向呼延灼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过来四五个绒绳套索,趁着张应雷不注意,直接套在了张应雷的脖子上,张应雷大叫一声,可是身子不稳,被拽到了马下,当下便有梁山军士涌了上来,将张应雷压在底下。

见得如此,张应雷索性也不抵抗了,就这样被梁山的军士五花大绑,生擒活捉。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章 赛虎痴入伙梁山

捉拿了张应雷,呼延灼边将张应雷带到了林冲,朱武的面前,林冲见得张应雷虽说兵败被俘,但是傲立于此,英雄气概丝毫不减,当下便对这位将军刮目相看,心中也起了为晁盖招揽人才的心思。

旁边的花和尚鲁智深一见张应雷一点降将的觉悟都没有,当下便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张应雷的脖颈,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张应雷,说道:“败军之将你还洋气上了,见到我等为何不跪?洒家这便将你好大颗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那张应雷斜着眼睛看了看鲁智深,知道对面的这位大和尚是梁山大将花和尚鲁智深,当下冷哼一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应雷说完便将头扭了过去,气的鲁智深哇哇大叫,抄起水磨禅杖便要砍向张应雷。旁边的徐宁和林冲二人赶紧上前将鲁智深拦住,当下林冲看了看张应雷,英雄惜英雄,自然对这位好汉喜爱不已。

林冲安慰了鲁智深两句,然后走到张应雷的跟前,亲手解开了张应雷身上的绳索,当下说道:“张将军不必动怒,我等奉了我家晁盖哥哥的将令,特地再此等候将军,我家哥哥对将军可是仰慕已久啊,今日见到将军,果然英雄也。”

张应雷活动活动胳膊,看了看林冲,当下说道:“不敢当,败军之将不言勇,我张应雷今日败在林教头的手上,心服口服,若是想让我落草为寇,入伙梁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林教头还是省省心吧,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应雷一句话将林冲噎的现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见得如此旁边的徐宁走了过来,朝着张应雷一抱拳问道:“哥哥可曾认得小弟?”

张应雷抬头一看,还真认识,当年徐宁和张应雷都是皇帝亲卫军队中的军官,平日里也是莫逆之交,只是后来张应雷被外放,边疆效力,而徐宁也做了金枪班的教头。

“徐宁兄弟,当初我在真定府之时,听闻兄弟被那奸臣陷害的事情也是愤恨不已,没想到兄弟却是落草为寇了。”张应雷点了点头,一脸凄然的说道。

徐宁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哥哥知道小弟当初的事情,那小弟也就不多说了,朝中奸臣当道,哪里容得下我们这帮忠心为国之人,不说小弟和林教头,武安王嫡系子孙大刀关胜,铁鞭王呼延赞嫡系子孙双鞭呼延灼,虎骑出身的没羽箭张清,金刀杨令公嫡系子孙青面兽杨志,青州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景阳镇兵马总管小关羽云天彪等等,这些人那个不是将门之后,一代忠良,可是呢,还不是受那奸臣的坑害,逼不得已这才入伙梁山的吗。”

“哥哥,难道这么多的忠义之士都错了吗?我家哥哥托塔天王晁盖乃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大英雄,美名传遍四海八荒,百姓无不拥护,英雄无不佩服,难道这也都错了吗?”

徐宁的这一番问话,问的张应雷哑口无言,是啊,难道这么多的忠义之士都错了吗,还是说自己错了?张应雷突然发现,自己坚持了几十年的信念居然在一点点的崩塌,当下,低着头,脸色不断的变换,好像是在思考这什么。

看着张应雷沉默不语,变颜变色的,林冲,徐宁几个人也都跟默契的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张应雷。

过了良久,张应雷这才平静了下来,眼睛从来没有过得清澈和坚定,当下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朝着林冲,徐宁,朱武几个人说道:“林教头,兄弟,各位好汉,张应雷活了快半辈子,今日才知道何为忠义,在下愿意入伙梁山,还请几位为在下引荐。”

“哈哈哈。”话音刚落,便听得旁边一阵豪爽的笑声,不是花和尚还是谁,当下鲁智深走到张应雷的跟前,仰天大笑,拍了拍张应雷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吗,日后便是自家兄弟,方才是洒家冒犯了兄弟,还请兄弟莫要见怪,哈哈哈。”

张应雷也知道这位花和尚的性子,也是地心里的喜欢,当下也是哈哈一笑,说道:“那没有问题,只是,到了梁山之上,鲁大师可得好好的请我喝一顿酒,早就听说梁山的英雄醉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好酒,你我二人可得一醉方休,哈哈哈。”

“好说,好说,别的没有,这酒可管够,哈哈哈。”鲁智深听得张应雷这么一说,便越发的喜欢上了这位豪爽的汉子,刚刚认得便已经是相交莫逆。

旁边的醉伏虎武松这时也走了过来,说道:“有好酒怎地能够少的了我武松,张应雷哥哥的武艺我可是佩服的紧啊。”

张应雷见得武松一表人才,威风凛凛,当下便问道:“原来兄弟便是那景阳冈上打虎的英雄醉伏虎武松,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了得,梁山人才济济,非同一般啊。”

听得张应雷的称赞,武松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若是说英雄,咱们梁山好汉可个个都是英雄,我武松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景阳冈上那件事不过是小弟醉酒之后耍酒疯罢了,事后小弟也是一身的冷汗呢。”

众人听得武松的话,都觉得有趣,哈哈又是一阵大笑,当下走了张应雷的入伙,山岭中的官军很快的就都投降了,刚刚战死的不过只有不到一千多人,其余的没有一官军士兵逃出去,全都放下了武器,投降官军。

打扫完战场,一切都收拾完毕,林冲等人这才返回了梁山大营,来到大营,晁盖见到了张应雷也是欣喜不已,因为军营之中不允许喝酒摆宴,所以这给张应雷接风洗尘的酒宴便留到了梁山上。

再说那黑龙将刘梦龙,自打得到了枢密院的调令之后,自然是不敢怠慢,当下便在建康府水军大营中,点齐了五千水军,大小战船二百多艘,浩浩荡荡,沿着水陆,直奔水泊梁山。

(也不知道古代水路如何分布,从金陵建康府到梁山水泊有没有直通的水路,在这里便只当是有了,架空历史不必太过认真哈。)

水路行军自然是要比陆地上行军早快的,一句无话,等到刘梦龙率领官军水师到达水泊梁山的时候,没有见到张应雷的兵马,他哪里知道张应雷已经中了梁山军马的埋伏而且已经入伙梁山了,只当是大军还没有到达,便命人在岸边找一处空旷的地方,紧挨着水泊安营扎寨,等待张应雷的军马。

刘梦龙的水师一来到梁山水泊,山上便得到了消息,当下公孙胜,黄文炳,云天彪,李俊,费保等人都来到了聚义大厅之上。

云天彪听得小校传来的消息,当下说道:“我等都不清楚水战之法,这刘梦龙的水师,还得李俊,费保你们水军出手啊,梁山安慰便全系在你们水师的身上了。”

当下李俊和费保也是一脸的兴奋,跃跃欲试的站了起来,说道:“众位哥哥放心,我们水军的兄弟可是等到这一天了,那刘梦龙的水师敢来,那俺们也尽一尽地主之谊,叫他们好好的在咱们这八百里水泊里洗个澡,叫他们也知道知道我梁山好汉,不仅马步军天下无双,便是水军也是水中的蛟龙。”

“好,这话听着提气,那我们便在这山上等着水军兄弟的好消息,摆下庆功酒宴,等待各位兄弟凯旋。”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 黑龙大将刘梦龙

金沙滩水寨,是梁山水军的中军大寨,其他的也有西南,西北,东南,东北四座水寨,议事厅上,梁山的水军头领几乎全都到齐了。

混江龙李俊,赤须龙费保,浪里白条张顺,船火儿张横,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卷毛虎倪云,瘦脸熊卜青,扬子蛟狄成,活闪婆王定六,圣水将单廷圭,摩云金翅欧鹏几个人赫然在列。

作为水军中的主帅,李俊当仁不让的首先发言,说道:“各位兄弟,这一次官军攻打我们梁山水泊不同往日,往日都是那马步军立功,这一次该着我水军显威,自打水军成立以来,就没有正儿八经的经历过什么大战,都是负责往来接应,留守山寨的活计,弟兄们都是憋了一口气啊,这一次梁山的兄弟都看着我们水军呢,只许胜不许败。”

话音刚落,旁边的赤须龙费保便点头附和道:“李俊哥哥说的没错,此一战是我水军的首战,晁盖哥哥和众家兄弟将梁山泊的安危交到了我们的手上,可以说责任重大,那黑龙将刘梦龙可不是善茬,在水战上可是朝廷第一大将,不可小视。”

“嗨,费保哥哥,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水军也不是吃素的,在这八百里水泊里面还得是咱们兄弟,若是那刘梦龙不来便好,若是来了,定叫他尝一尝咱们梁山水泊的水,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阮小七哈哈一笑,打趣着说道。

众人见得阮小七说的有趣,也都是哈哈一阵大笑,笑过之后,李俊便开始分派任务了,当下李俊说道:“几位兄弟,咱们有出战的兄弟就会有留守的兄弟,不可能一股脑的全都倾巢而动派出去,一但那刘梦龙分兵攻打水寨,水寨无人把守,失了水寨你我兄弟便是梁山的最人了,所以留守山寨的弟兄也不要埋怨,水寨才是我们重中之重。”

李俊话音刚落,浪里白条张顺当下便说道:“李俊哥哥说的俺们兄弟都醒的,这些日子的讲武堂可是没有白上,也懂得顾全大局的道理,哥哥只管下命令,到时候俺们兄弟听命便是。”

张顺说完,梁山水军资历最老的阮氏三雄中的老大立地太岁阮小二附和着说道:“兄弟只管下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俺们没什么怨言。”

得到了兄弟几个的承诺,李俊当下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一次,朝廷指派来了五千水军,还不够咱们兄弟塞牙缝的呢,所以便由活阎罗阮小七,浪里白条张顺,圣水将单廷圭,赤须龙费保,混江龙李俊五营兵马出战水军,其他各位兄弟率领本部人马把守水寨,以防官军偷袭。”

“是。”众人齐声应道。

金乌落下,玉兔东升,天色渐渐的可就黑了下来,官军水师营寨外面的芦苇荡里面,影影绰绰好像有人影在晃动,这里面潜伏的便是梁山水军的五营人马。

李俊,阮小七,张顺,费保和单廷珪五个人蹲在一条小船上,透过芦苇荡,借着朦胧的月色观察着官军水师大营的情况,但是没什么特殊的,官军营寨里靠着水泊停靠着一排的战船,大大小小,林林总总大约有二百艘战船,不少的小船往来巡逻,在岸边还有一个旱寨,中军大帐灯火通明,也是有不少的官兵巡逻,铜墙铁壁一般。

在这里单廷珪是唯一一个在水军中担任过军官的头领,见得官军水寨,当下感叹道:“这刘梦龙果然不是一般人,单单凭借着这水寨的布置便可而知,暗藏杀机,破有章法,看来咱们想要大破官军,有些难度啊。”

李俊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官军大营,听得单廷珪的感叹,当下说道:“既然营寨里不行,那就将他们引到水泊里面,利用地势消灭官军。”

当下,几个人又观察了一会儿,便领着兵马回去了,一夜无话。

次日,天光大亮,刘梦龙刚刚起身,穿好盔甲,将宝剑别在腰间,刚要出帐,便见从外面副将走了进来,见到刘梦龙,副将朝着刘梦龙一抱拳,说道:“将军,那梁山贼寇在营寨外面叫阵呢。”

“有多少人?多少战船?”刘梦龙当下边问道。

副将颇为不屑的回答道:“回禀将军,人数差不多在千人上下,至于说战船但是没有,都是一些渔船和小型客船,杂七杂八的,毫无章法,只知道站在船上跳脚的骂。”

刘梦龙一听便是一愣,不过删了之后反应了过来,哈哈一笑,说道:“也对,那水泊梁山马步军名扬天下,三番五次的大败朝廷精锐,靠的便是林冲,云天彪,董平,关胜等人,这些人可都是沙场大将,训练兵马自然不成问题,可是这梁山的水军就不敢恭维了,都是一群渔民,乌合之众,能够聚起来就很不容易了。”

副将一听,当下便是恍然大悟,说道:“那梁山一没有战船,二没有水军大将训练,便是人数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大破梁山水军指日可待,看来将军又要立功了。”

刘梦龙哈哈一笑,说道:“不过不可大意轻敌,兵马最最忌讳的便是轻敌,自古便是骄兵必败,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还是小心为上,走,点齐兵马,随本将出营见一见梁山的水军。”

副将应了一声,当下刘梦龙便带着三千水军,架着战船出了营寨,刘梦龙 全身披挂,站在船头之上,手搭凉棚,果然看见前方有百余艘小船,上面打着梁山的旗号,上写着活阎罗阮小七的名号,后面的喽啰倒是衣架整齐,但是毫无章法,乱乱哄哄的停在水上。

刘梦龙哈哈一笑,指着对面的梁山水军,高声喝道:“梁山贼寇,不知天高地厚,反叛朝廷,今日本将大军压境,还不快快投降,免得到时候本将攻破梁山,叫尔等玉石俱焚。”

听得刘梦龙的话,依着阮小七的脾气自然是不能让着他,当下插着腰现在船头,看着刘梦龙,说道:“兀那鸟将,可认得你家活阎罗阮小七爷爷,俺那生死簿上早已经写下了尔等的名姓,识相的快快退去,如若不然定叫尔等尝一尝我梁山水泊的水是什么滋味。”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贼人,执迷不悟,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全军听令,追杀过去,将这伙贼人剿灭。”刘梦龙一声怒喝,当下拔出腰间宝剑,命令道。

一声令下,官军水师的战船便开始加速朝着阮小七他们冲了过去,阮小七一瞧,当下朝着周围的几个头目使了一个眼色,紧接着大喝一声,也是架着小船迎了上去。

两军在水上对垒,那梁山都是渔船小船哪里是官军正儿八经战船的对手,而且人数上也不占优势,刚一交手,梁山水军便处在了劣势。

刘梦龙指挥着船队功击,见得梁山水军区别的不堪一击,当下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梁山水军,区区乌合之众,大军听令,全军掩杀过去,攻破梁山水寨,直奔梁山大寨,冲啊!”

见得时候差不多了,阮小七朝着周围的兄弟喊了一声,道:“弟兄们,风紧扯呼,撤!”

看着梁山水军败退,刘梦龙正得意之时哪里能够放他们回去,当下有是一声令下,官军的战船在后面紧紧的追赶,这渐渐的一个逃一个追。便进了港叉纵横的芦苇荡。

正文 第三百九十九章 翻江倒海双龙斗

等进了港叉,刘梦龙身旁的副将担忧的说道:“将军,依小将之意咱们还是先退兵吧,我们不熟悉这梁山水泊的水路地形,将军看着港叉纵横,一但遇到了埋伏如何是好?”

听得副将之言,刘梦龙哈哈一笑,说道:“张副将此言甚是有理,但是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副将刚刚也看到了那帮梁山水军,完全就是一帮泥腿子,乌合之众,不足挂齿,即便是我等遇到了埋伏,就凭这那渔船如何能够打得过我精锐的水师,副将多虑了,传令下去,加快速度,莫要叫贼人跑了。”

副将一见刘梦龙的话,还要说什么,被刘梦龙给拦了下来,当下也是叹了口气,转身下去了。

阮小七一边催促着周围弟兄们加快速度,没办法,官军的战船速度比他们的小渔船还要快上几分,另一边不住地回头,观察着官军的动静,见得官军再一次的加快了速度,当下阮小七哈哈一笑,说道:“看来你们是着急要去鬼门关投胎啊,也好,今天你家活阎罗爷爷便成全你们。”

当下,阮小七带着梁山水军一转弯,进入了另一条岔道,刘梦龙率领官军水师在后面死死追赶,紧追不放。

看得差不多了,官军水师也已经进入了包围圈,当下阮小七呼喝了一声,当下阮小七那一营的梁山军士跟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全都跃入水中,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水面上空空如也的小船。

刘梦龙正得意这么呢,突然发现前方梁山贼寇人没了,只剩下了空船,当下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知道这是中了梁山贼寇的奸计了,当下边命令军队,严加防守,小心梁山人马偷袭。

且说那阮小七跳去水中之后,直接便游到了距此不远的一个港叉中,此时梁山水军费保,李俊等人全在这里等着呢,一见阮小七回来了,当下李俊便问道:“小七,怎么样?那刘梦龙可是上当了。”

阮小七擦了一下脸上的水,一脸笑意的说道:“嘿嘿,那刘梦龙看不起俺们,从后面是紧紧的追赶,被俺带到了东边的港叉里面,几百条战船都堵在里面,他们便是想要转头都是困难。”

“哈哈哈。”听得阮小七之言,众人都是哈哈一阵大笑,当下李俊兴奋的说道:“兄弟们,成败在此一举,小七兄弟已经将那刘梦龙给引过来了,剩下的便看咱们的了,大破官军,活捉刘梦龙。”

“哈哈哈,李俊哥哥你就瞧好吧,在这水中咱们兄弟还没有怕过谁呢,这个刘梦龙俺包了,定叫他喝饱了水,送到梁山大寨中。”当下,浪里白条张顺拍着胸脯说道。

当下,众人纷纷驾小船离开了。

刘梦龙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梁山水军的影子。心知道再待在这里,等到天黑了就危险了当下急忙命船队掉头原路返回,可是现在他们才知道,刚才忙着追赶梁山贼寇,现在百余条船堵在这狭小的水道里面,别说是掉头,就连动都很困难。

得到这个消息,刘梦龙有些慌了,船队一但失去了机动能力,那么跟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区别了。

就在这时,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阵阵的喊杀之声,数不清多少的梁山军马驾着小船游过港叉朝官军这里杀过来,官军都是大型中型的战船。小型的都让刘梦龙黑留到了水军大营之中,现在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倒是梁山水军的小船快如流星,来去自如。

等到,双方离得差不多了,李俊全身披挂,其实也就是一见皮甲,站在船头大喝一声,道:“火船出击。”

没错,将官军引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火烧战船,这地方地势狭小,官军战船动弹不得,也就失去了优势,若是抡单打独斗哪里是梁山这群猛虎蛟龙的对手。

刘梦龙一见到四面八方数十支着着火的小船,当下心就凉半截了,心说这一回自己算是栽在这小小的梁山水泊了。

“轰!”火船直接撞到了官军的战船上,都是些火油等易燃的东西,过了没多久,那官军的战船上便是熊熊大火,官军此时哪里还有心思抵抗,下饺子一般噼里啪啦都往水里跳。

他们以为跳进了水里就能够逃过一劫,哪有那么简单,在水上早就有几百支梁山水军的小等着他们,上去就是一顿的刀枪剑戟,杀得官军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刘梦龙此时心整个都凉了,看着兵败如山倒的景象,刘梦龙一咬牙,大喝一声,将身上的铠甲给脱了下来,手中抄起一把短刀,直接朝着梁山军马冲了过去。

刘梦龙黑龙将的名声可不是才来的,手中的那把短刀在他的手中就跟活了一样,一道白练过去便是一个人的性命。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浪里白条张顺也看到了刘梦龙,当下大喝一声,道:“刘梦龙,如今已经是兵败如山倒,还不快快投降!”

“哈哈哈,废话少说,拿命来!”刘梦龙大吼一声,直接扑向了张顺。

张顺虎目圆睁,说了一句:“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如此,让你见识见识浪里白条张顺的厉害。”

两个人斗在一处,张顺手中那着的也是一把短刀,毕竟都是水军大将,拿着短刀在水中要比长刀长枪轻松的多,两个人你来我往,从船头打到了船尾,又从船顶打到了船舱,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越打张顺越是心惊,没想到这个黑龙将刘梦龙有如此的能耐,张顺虽说武艺不如梁山马步军各营的头领,但是在水军中也是叫的上号的,本身的武艺也是不凡,可是跟这打了有五六十个回合,刘梦龙面不变色,气不长出,反倒是越战越勇。

当下,张顺一个箭步来到了甲板上,手里握着短刀,刘梦龙紧随其后,也跳了上来,张顺用手点指刘梦龙,说道:“好一个黑龙将好俊的武艺,就是不知水里的功夫如何,可有胆量与我下水大战三百回合?”

刘梦龙哈哈一笑,说道:“怕你不成,走就走,当下身子一纵,直接跳了下去。”

“好。张顺一脸的兴奋,大叫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

当下两个人又在水中战了起来,翻江倒海,两个蛟龙便在水中辗转腾若,跟在平地上一样,来去自如,好不精彩。

刘梦龙越打越是心惊,没想到对面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梁山头领在水中居然有如此的能耐,自己自幼便在水里长大,竟然占不到他半点的便宜,反倒是隐隐的落于下风,当下有点吃惊。

就在刘梦龙分神的时候,浪里白条张顺看准时机,纵身一跃,直接游到了刘梦龙的身后,单手拿刀,空出来的手,直接一掌打在了刘梦龙的后心,刘梦龙一吃痛,刚要惨叫一声,可是这不是在陆地,当下便是灌了一嘴的水。

背后挨了张顺一掌,然后又是一阵的灌水刘梦龙只觉得自己的力气再迅速的消失,当下心中暗道不好,急忙想要跃出水面,可是张顺哪里肯给你机会,当下来到了刘梦龙的身边,直接拽住他的两个胳膊,往水底下拖。

渐渐的刘梦龙开始没有了意识,昏了过去,张顺见得差不多了,在这样下去,刘梦龙就死了,当下提着刘梦龙直接跃出了水面,来到了旁边的小船上,将昏迷不醒的刘梦龙拿绳子给捆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战斗也是接近了尾声,官军不是战死就是投降,李俊等人也是驾着船只收拢俘虏,赶奔官军水师大营,想必现在圣水将单廷圭已经将官军水师大营给拿下来了。

正文 第四百章 假扮官军入敌营

张顺活捉了刘梦龙,梁山水军也结束了战斗,收拢了俘虏军马,又将大船小船差遣人送回梁山水寨,李俊等人便带着各自的人马直奔官军水师大营。

来到了切近,便见得大营之中已经挂起了梁山的旗号,众人便知道单廷珪已经攻下了官军水师大营,当下更是欣喜,来在了营中,见得单廷珪,两军汇合一处,清点军马,俘虏官军三千多人,大小战船两百多艘,粮草物资不计其数,又是一场大胜仗,梁山水军首战告捷。

且说曾头市外的梁山大营,自从张应雷归降之后,众人便想着如何破敌,就在这时张应雷站了出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众位兄弟,小弟有一计策,可破曾头市。”

“哦?兄弟快快说来。”当下,晁盖听得张应雷有注意,便是一阵好奇,问道。

张应雷说道:“如今小弟入伙梁山的事情那曾头市还不清楚,小弟率领人马,扮做官军,混入那曾头市,到时候里应外合,定可大破曾头市。”

听得张应雷之言,晁盖便是一阵的欣喜,可是也没有当即就拍板下命令,又看向了军师太学狂生吕将和神机军师朱武二人,吕将点了点头,说道:“此计倒是可以试一试。”

晁盖见两位军师都同意了,这才说道:“那好,便由张应雷兄弟率领军马五千,扮做增援曾头市的官军,铁笛仙马麟,石将军石勇,赛仁贵郭盛,小温侯吕方四位兄弟为副将。”

“是。”五人齐声应道,然后下去准备去了。

那曾头市内,老太公曾弄刚刚从丧子之痛中缓了过来,将闯将史文恭,锦背狻猊苏定还有曾家五虎剩下的曾密,曾索,曾魁三人。

“史教师,苏教师,如今那梁山的贼寇大兵压境,已经围城半月有余,我等如何是好?这要是时间长了,不要说那贼寇攻不进来,便是我们自己也得自乱阵脚啊。”老太公曾弄担忧的说道。

史文恭朝着曾弄一抱拳,说道:“老太公不必担心,我们不是已经向朝廷请求援兵了吗,估计现在已经到了东京汴梁,等到朝廷大军一到,我等在乘势杀出,到时候必定大破梁山贼寇。”

史文恭话音刚落,旁边的二子曾密也符合道:“是啊,父亲不必担心,等到朝廷大军来了,儿子便杀出城去,为大哥和五弟报仇雪恨。”

曾弄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需要你们报仇,为父只希望你们能够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老夫已经失了两个儿子了,不想再把你们也扔到战场上。”

就在众人说话之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校,来到大厅,朝着曾弄一抱拳,说道:“老太公,外面来了一伙官军,打着真定府兵马的旗号,说是朝廷派来的援军。”

众人一听都是一喜,当下曾弄抚掌大笑,说道:“哈哈哈,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们刚刚还说朝廷的援军呢,这便来了,来人呐,快快打开城门。”

“哈哈哈,这下子大哥和五弟的仇便能报了。”旁边的四子曾魁也是哈哈一笑,一脸兴奋的说道。

说着曾弄带着众人抬腿便走了出去,史文恭在后面跟着,沉着脸,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上来,就在这时,苏定走了过来,来到史文恭跟前,说道:“哥哥,前去东京汴梁的曾隆回来了。”

当下史文恭一听苏定的话眼睛就是一亮,急忙将曾隆叫了过来,问道:“你可是见到了蔡太师?朝廷如何决策的?”

当下曾隆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朝廷派遣真定府总管赛虎痴张应雷和金陵建康府水军统制黑龙将刘梦龙率领大军攻打梁山老巢,围魏救赵之计。

等到曾隆说完,史文恭的脸便沉下来了,当下严肃的问道:“你确定朝廷的调令是攻打梁山贼寇的老巢梁山泊?还有那真定府总管张应雷有多少兵马?如实说来,若是说错一点我要你的脑袋。”

曾隆看得史文恭如此的严肃,也是一惊,当下如实的说道:“是是是,小的不敢有半句说错,那朝廷的的确确是派遣真定府总管赛虎痴张应雷和金陵建康府水军统制黑龙将刘梦龙二人攻打梁山贼寇的老巢,那张应雷统领马军五千,步军一万共计一万五千人马,金陵建康府的刘梦龙统领水军五千。”

听得曾隆的话,史文恭点了点头,然后叫曾隆下去休息去了,等到曾隆走了之后,旁边的苏定疑惑的说道:“哥哥,若是那曾隆说的是真的的话,为何那张应雷还要领兵来咱们曾头市,而且还只带了五千军马?另外的一万人马呢?还有那水军的刘梦龙在何处?”

过了良久,史文恭阴沉着脸,这才开口说道:“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张应雷落草为寇,投靠了梁山贼寇,以为我等还不知情,想要假扮官军,进入曾头市,然后里应外合,至于说那个刘梦龙,不是还没达到,就是已经被梁山贼寇给消灭了,如今梁山贼寇实力雄厚,不可同日而语啊。”

听得了史文恭的分析,旁边的苏定也是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这估计也是唯一的解释了吧,紧接着,苏定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哥哥,那曾老太公已经去迎接那张应雷去了,可千万不能让他进城啊。”

史文恭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不,既然梁山贼寇想要瞒天过海,那么咱们就来一个将计就计,将那张应雷的人马放进来,然后瓮中捉鳖,将他们一举擒获,有了张应雷在手,也可以用来围着梁山贼寇。”

苏定听得直佩服不已,当下便前去军营调遣人马,埋伏在议事大厅和军营之中。

等到安排完毕之后,史文恭这才迎了上去。此时曾弄等人已经将城门打开了,将张应雷的军马迎了进来。

史文恭走上前,曾弄正好看到,见得史文恭来的这么晚,有些不悦,当下便开口问道:“史教师怎地来的这么晚?”

史文恭知道自己的这个主子的脾气,也不恼怒,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得知张总管领兵前来,在下特意去军营之中将房屋收拾了出来,又让后厨大排宴筵,为张总管接风洗尘。”

听得史文恭的解释,曾老太公.曾弄的脸色这才有些好转,当下转过头对着张应雷说道:“大厅之中已经摆下了酒宴,还请总管移步前往,至于说将军的军马,我等定会妥善安置的,还请将军放心。”

张应雷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吕方郭盛二人使了一个眼色,当下后者也是点了点头,带着五千军马跟着曾头市的人去了军营。而张应雷自然是带着石勇马麟二人跟着曾弄等人去了议事大厅。

史文恭没有直接去议事大厅,而是直接拿着他的长枪,策马直奔军营,来到军营,苏定在这里已经准备好了,等到张应雷带来的五千军马全都进入军营以后,史文恭便吩咐人将这些军马围了起来。

张应雷不在,吕方郭盛二人就是头领,突如其来的事故,让二人愣了一下,然后很快的镇定下来,朝着横眉冷对的史文恭说道:“我等奉命前来增援,尔等将我们围起来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我们是朝廷的军马吗?我要见张总管。”

史文恭冷笑一声,说道:“死到临头还在这里演戏,真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官军,你们是梁山贼寇,那张应雷不知羞耻,背叛朝廷,真真是罪该万死,尔等还不快快投降!”

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 晁盖二打曾头市(一)

听得史文恭之言,不管是小温侯吕方还是赛仁贵郭盛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他们假扮官军可是军事机密,这史文恭怎么会知道?难不成梁山军中出现了内奸不成,既然说已经被人识破了,吕方和郭盛在装下去也就没意思了。

当下小温侯吕方一指史文恭,说道:“不曾想居然让你们知道了,不错,我们便是梁山的好汉,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你们也不要再妄想着朝廷能够派遣大军解救你们,那张应雷已经投靠了我们梁山,水师统制黑龙将刘梦龙也成为了我梁山的手下败将,识相的快快开城门投降,如若不然,等到我梁山兄弟攻破曾头市,便是尔等的死期。”

听得吕方之言,这一边的史文恭和苏定也是一阵的吃惊,他们没有想到朝廷的援军居然败的这么快,这才短短的几天时间,就成为了梁山贼寇的手下败将,难道说梁山贼寇已经如此的厉害了吗?

史文恭冷哼一声,虽然心中震惊但是脸上依旧没有表现出来,当下说道:“哼,我等身为大宋百姓,自然是为国尽忠,你们二人是乖乖的让我们给绑了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吕方,郭盛二人对视了一眼,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决绝,当下直接将各自腰间的刀抽了出来,一左一右,冲向史文恭。

史文恭微微一笑,好像他们俩的反应他早就猜到了似的,当下纵身一跃,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还没等史文恭落稳,小温侯吕方的刀可就过来了,史文恭见得如此直接双脚点地,身子原地拔起,电光火石之间,就在吕方还在一愣神的功夫,飞起一脚直接踢在了吕方的脑袋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吕方踢飞了出去,“咕咚”一声,重重的砸在地上,尘土飞扬,吕方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当下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见得只有一招便干净利落的将吕方给解决了,旁边的郭盛也是一惊,当下脸上更加的严肃,刀口一转,直奔史文恭的哽嗓咽喉,史文恭一见急忙使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身子向后一仰,躲过了郭盛的功击,还没等郭盛回过身来,史文恭身形一翻,双手蛟龙一般探出,直接扣住了郭盛的手腕,一使劲儿,便将郭盛的刀给夺了过来,下一秒就架在了郭盛的脖子上。

虽然说的这么长,可是事情发生不过是一分多钟而已,旁边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吕方和郭盛两个人就被史文恭给制服了。

这个时候早就有曾头市的军士跑了过来,拿着绳子给小温侯吕方和赛仁贵郭盛两个人捆了个严严实实,旁边的那五千军马一见两个头领都失手了,也都纷纷交出兵器投降了。

这些军马都是张应雷带过来的真定府的禁军,刚刚归降梁山还没有两天呢,就被晁盖给派了过来,所以说这才如此轻而易举的投降,这要是梁山的军马,早就打起来,投降?笑话,在梁山军队的字典里,就没有投降两个字。

解决完了军营中的大队人马,史文恭直接带着一百精锐甲士赶奔了议事大厅,此时的议事大厅里觥筹交错,欢天喜地,张应雷他们还不知道城里面军营里发生的事情,依旧跟着曾家父子虚与委蛇。

正说着呢,史文恭,苏定二人一身甲胄,身后带着一百号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那模样架势怎么看也不像是赴宴的。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是惊动了张应,曾弄几个人,当下则放下了碗筷,看着史文恭他们,张应雷一见史文恭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当下心中就是一惊,心中暗道不好,难道说自己等人暴露了吗?

还没等史文恭开口说话,曾弄一见如此,脸色沉下来了,有些不悦,看着史文恭说道:“史教师,我们在这里喝酒,为何你却带着这么多的人马过来?”当下话里话外就有些质问的意思。

史文恭当下朝着曾弄一抱拳,直接说道:“回禀老太公,不是在下有意冒犯,而是此事事关重大,关乎我曾头市得安慰,史文恭不得不重视,还请老太公见谅。”

曾弄一听事情这么严重,当下也没有了处罚史文恭的心思,当下便问道:“何事?”

史文恭虎目圆睁,看着旁边张应雷三人,当下说道:“这三个人乃是梁山的贼寇,假扮官军就是为了混进我们曾头市,好跟外面的梁山大队人马里应外合,方才在下已经在军营之中将那五千人马给控制住了,所以这才急忙带着人马赶来,捉拿梁山贼寇。”

“哎呀!”曾弄一听史文恭的话,就是一声惊呼,他要玩没有想到,朝廷的援军居然是梁山贼寇假扮的,当下转身看向张应雷三个人,老头气的怒目圆睁,指着三个人说道:“好啊,好啊,竟然敢假扮官军,诓骗我等,真真是岂有此理,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来人呐,给我将这三个胆大包天的贼人拿下,推出去斩了,给我那两个儿子报仇雪恨。”

当下旁边的军士便应了一声,一拥而上,张应雷三个人都是响当当的好汉,自然不会束手就擒,可是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啊,过不多一会儿,三个人就被曾头市的军士给捆上了。紧接着推着三个人往外就走,准备将他们开刀问斩。

就在这个时候,史文恭一把给拦了下来,朝着正在气头上的曾弄说道:“老太公,这几个人可是杀不得啊。”

“有什么杀不得的,梁山贼寇人人得而诛之,况且我的那两个兄弟都是死在了梁山贼寇的手上,今日杀了这几个为我那两个兄弟报仇雪恨!”史文恭话音刚落,旁边的老二曾密便咬牙切齿的说道。

史文恭摇了摇头,说道:“老太公,三位少将军,我等万万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而将整个曾头市给害了呀,如今朝廷刚刚派过来的援军已经被梁山的军马给消灭了,我们曾头市又是孤立无援,一但将这几个梁山的头领给杀了,那梁山贼寇必定会大举进犯,到时候你死我活,曾头市定会损失惨重,弄不好还会城破人亡。”

“而留下他们,便成为了我们手里的一个砝码,一但梁山军马攻城,我们也可以那他们当挡箭牌,也可以跟梁山谈判,到时候我曾头市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若是那晁盖不顾及兄弟的死活,梁山的人心也就散了,到时候更好对付,所以说留下他们的性命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还请老太公三思。”

听得史文恭这么一说,曾弄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也觉得有道理,当下便改变了注意,听史文恭的,命人将张应雷三个人连带着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五个人打入大牢,严加看管。

等到都吩咐完了,曾弄这才说道:“此事多亏了史教师啊,如果不是史教师,梁山贼寇的奸计一但得逞,我曾头市就完了。”

史文恭拱了拱手,谦虚的说道:“老太公过誉了,在下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而已,不足挂齿。”

当下,曾弄又接着问了一句,道:“如今朝廷的援军也没有了,我曾头市孤立无援,城外就是虎视眈眈的梁山贼寇,我的该如何是好啊?”

史文恭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那梁山贼寇派军马混入我曾头市的目的就是想要里应外合,攻破我曾头市,我们不放也来一个将计就计挫一挫梁山贼寇的锐气。”

正文 第四百零二章 晁盖二打曾头市(二)

曾弄一听史文恭有计策,当下便是一喜,急忙问道:“计从何来?”

史文恭哈哈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老太公,三位少将军,那梁山的贼寇此番使得这个计策便是为了让人打入我曾头市的内部,然后里应外合,如今张应雷他们已经被我们给关起来了,我们不妨将计就计,趁着半夜打开城门,引诱梁山的贼寇进来,然后我等在翁城内设设下埋伏,定可大破梁山贼寇,说不定还能抓住几个梁山的头领呢,到时候我们手中的砝码多了,跟梁山贼寇谈判,也能争取主动。”

老太公曾弄一听便是仰天长笑,高兴的都不行了,连连说好,当下对着史文恭说道:“史教师真乃文武全才也,我曾头市有史教师一员大将在,何惧那小小的梁山贼寇。”

史文恭连连说不敢,旁边的苏定和曾家剩下的三个儿子曾密,曾索,曾魁都是哈哈一笑,笑过之后,几个人又是一番的筹划,知道了梁山的计划的时间,便是明天半夜,也知道了对应的暗号,便是在城门处放火为号。这些消息都好弄,那五千军马现在已经在曾头市的手中,随便找几个头目一审问就能问出来,准有那么几个意志不坚定的。

书说剪短,转眼之间便到了第二天,曾头市和梁山两方面都在暗自的准备着,梁山军马此时还不知道张应雷他们已经暴露,上所以准备着晚上夜袭的事情,分拨人马;而曾头市也是根据史文恭的计策,准备着晚上将计就计大破梁山泊贼寇。

梁山大营之中,晁盖在大帐安排着今天夜间攻城的事情,这时李逵风风火火的进来了,来在了晁盖的跟前,当下便说道:“哥哥,今夜这攻打曾头市你可得让俺铁牛做先锋。”

晁盖看着李逵,笑了笑,然后说道:“铁牛,莫要胡闹,今夜事关重大,谁任先锋自由安排,你呀先回去,等到我们商量完了再通知你。”

听得晁盖这么一说,李逵不愿意了,当下直接坐到了旁边不走了,不悦的说道:“哥哥,这还用商量个什么,俺铁牛便是三军的先锋官,如今攻打曾头市,若是不让俺这个正牌得当先锋,俺铁牛不服。”

大帐中的几个人都被李逵给逗笑了,笑过之后,晁盖说道:“哈哈哈,铁牛啊,谁也没有说这先锋不是你的,是你在这里胡闹,你还是先锋,不过今夜若是攻不下这曾头市,我可拿你是问。”

李逵一听先锋还是自己的,当下嘿嘿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哥哥放心,俺铁牛若是拿不下这曾头市,也不用哥哥您费心,俺铁牛直接就将这颗黑头给哥哥您拿过来,当夜壶。”

“哈哈哈,你这颗头还是留着吧,我可用不了,好了,快快下去准备去吧。”晁盖又是一笑,然后说道。

李逵应了一声,然后兴高采烈的走出去了。看着李逵走了,旁边的军师太学狂生吕将摇头微微一笑,说道:“这个黑旋风倒是人如其名,风风火火,干净利落,性子倒是干净憨直,叫人喜欢的紧啊。”

听得吕将对李逵的评价,晁盖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错,这个李逵放到战场上那就是一个杀人的机器,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倒是一员猛将,而且忠心不二,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这厮太能惹事了。”

几个人又是一阵的谋划,当下分拨已定,黑旋风李逵领本部人马为先锋,霹雳火秦明,双鞭呼延灼,花和尚鲁智深,醉伏虎武松四人各领本部人马随后攻入城中,没羽箭张清,恨天无把卞祥,豹子头林冲,大刀关胜,金枪手徐宁领本部人马攻打曾头市外的五座大寨。

时间一点一点的就过去了,耳听的桥楼上鼓打三更三点,梁山各路军马早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一声令下,就在这个时候,便看见曾头市城门之上火悄无声息的就起来了,直冲云霄,映得半个天空通红一片。

晁盖一看便是一阵大喜,这意味着城里面张应雷他们成功了,当下一声令下命令大军攻城,黑旋风李逵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一见晁盖下令,当下一声狂吼,抡这一对板斧便冲了出去,身后大军也是一拥而上。

晁盖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看着曾头市的方向,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猛然间朱武大叫一声不好,给旁边的晁盖几个人吓了一大跳,当下朱武便急忙说道:“哥哥,大事不好,我们中计了,快快命人将冲过去的几位头领叫回来。”

“军师,怎么了?为何如此惊慌?”晁盖见得有些不解,当下疑惑的问道。

朱武悔恨得叹了口气,然后他说道:“哥哥且看那曾头市中的大火,起的悄无声息,一点打斗厮杀的声音都没有,这不奇怪吗?那曾头市再怎么说也是当地的豪强,手下都是悍勇的军士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定是张应雷他们在城中暴露了,我们中计了,快快下令让他们撤出来。”

听得朱武之言,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晁盖急忙命人鸣金收兵,可是现在已经为时已晚,那李逵的先锋人马已经冲进去了。

不说晁盖他们如何的着急,单单说李逵,率领着本部人马冲了进去之后,先是进入了瓮城,这个瓮城,又称月城、曲池,是古代城市主要防御设施之一,是依附于城门、与城墙连为一体的附属建筑,当敌人攻入瓮城时,如将主城门和瓮城门关闭,守军即可对敌形成“瓮中捉鳖”之势。

瓮城是为了加强城堡或关隘的防守,而在城门外,亦有在城门内侧的特例,修建的半圆形或方形的护门小城,属于中国古代城市城墙的一部分。瓮城两侧与城墙连在一起建立,设有箭楼、门闸、雉堞等防御设施。瓮城城门通常与所保护的城门不在同一直线上,以防攻城槌等武器的进攻。

攻进去了瓮城依旧是一个曾头市的军士也没有,就连梁山的军马也没有见到,可是李逵哪里管你那个,当下依旧是一边狂吼着一边朝着城里面进攻。

就在这时,只听得“嘎啦啦,咣当当”一阵巨响,开着的城门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关上了,前后两座城门关上之后,梁山军马这才反应过来不好中计了。

突然间,只见的城墙之上灯火通明,墙面满是曾头市的军马,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曾头市的教师闯将史文恭,旁边是曾家的三个儿子曾密,曾索和曾魁。

史文恭看了看下面,梁山军马差不多得有四五百人,因为曾头市本身也不想城池似的建造的那么大,所以这瓮城也不大,四五百人也是稍稍显得拥挤。

当下,史文恭用手点指下面的梁山军马,说道:“胆大包天的梁山贼寇,今日尔等中了我们的计策,还不快快下马受缚,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周年。”

李逵火爆脾气哪里听得了这个,当下便破口大骂,道:“呔,你家黑钻疯了爷爷在此,使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的下来真刀真枪的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哈,死到临头还还不知,来人啊,给我放箭。”史文恭一声大喝,紧跟着,无数的火箭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就朝着瓮城里面射去。

一时间梁山军马死伤无数,这个瓮城里面一点能够遮挡的东西都没有,梁山军马只得不住地躲避,可是那火箭如此的密集,哪里能够躲得过去。

正文 第四百零三章 晁盖二打曾头市(三)

瓮城内惨烈无比,外面也是一阵的兵荒马乱,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梁山众人都是一惊,可是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城门已经关上了,秦明几个人奋不顾身的领着军马准备攻城救出李逵等人,可是试了好几次都被曾头市的弓箭给当回来了,无奈之下只得收兵,在做打算。

过了不大一会功夫,瓮城里面的梁山军马已经所剩无几,李逵和鲍旭的腿上都是中了一箭,虽然说不深,但是已经影响到了走路,作战,旁边的飞天大圣李衮和八臂哪吒项充只得用盾牌护着他们,被动挨打。

看着差不多了,史文恭也不想将梁山的头领杀死,当下一摆手,命令弓箭手停止,然后亲自带着人马冲下了城,李逵众人都是个个有伤在身,再者说敌众我寡,没过多久就都被捆了起来,跟张应雷他们一样,压入大牢。

再说晁盖领着军马回到大营之中,悔恨交加,大帐里面众人也都是默不作声,一连几天不仅没有进展还搭进去八位兄弟,众人都不好受,所以坐在那里低着头,默不作声。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旁边的军师太学狂生吕将说话了,当下说道:“哥哥,众位兄弟,此时可不是唉声叹气的时候,那八位兄弟深陷曾头市,生死未卜,当务之急是攻破曾头市,救出我梁山兄弟啊。”

听得吕将也么一说,众人也都来了精神,晁盖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军师说的没错,此时的当务之急是要想出办法怎么样救出那八位兄弟,鼓上蚤时迁兄弟何在?”

“小弟在。”时迁听得晁盖呼唤,当下从众人中走了出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应了一声。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我那八位兄弟在曾头市生死未卜,劳烦时迁兄弟前去打探一番,看看他们是生是死?”

当下,时迁便说道:“哥哥放心,小弟去去便回。”说完话,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不说梁山如何布置,单说那曾头市,众人又是一场胜仗,捉住了梁山的四个头领,欢天喜地,来到了议事大厅,曾弄但是眉头不展。

二子曾密见得父亲愁眉不展,当下便有些疑惑,连忙上前问道:“父亲,如今我们又打了一场胜仗,正是庆功的时候,父亲为何闷闷不乐?”

曾弄当下便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儿呀,那梁山泊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们胜了一场不过是出其不意罢了,一但梁山泊发起狠来,攻打我们曾头市,朝廷大军都对付不了,何况我们,日后该如何是好,所以我打算跟梁山泊握手言和,陪些金银物品,让他们回去便是了,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听得曾弄之言,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史文恭这才说道:“老太公之言正是上策,如今梁山泊实力雄厚,不是我们一个曾头市能够对付得了的,倒不如握手言和,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皆大欢喜。”

旁边的曾魁还是有些不甘心,自己的两个兄弟抖死在了梁山的手里,如何能够甘心,当下不满的说道:“父亲,难道说我们就这样认输了,大哥和五弟的仇就不报了吗?”

曾弄一听说自己的两个儿子,也是一阵的气愤,当下说道:“儿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丧子之痛老夫一定会报,可是不是现在,那梁山贼寇说破大天也是一个占山为王的流民草寇,早晚会被晁盖征讨剿灭,到时候便是我等的报仇之时,现在梁山泊兵锋正盛,我们只需要暗地里做好准备便可。”

听得曾弄这么一说,三个儿子也都不说话了,都同意曾弄的想法,暂时跟梁山泊停战,握手言和。

次日曾弄写好了投降的书信,速差一人赍擎,直到梁山泊的大寨。当下便有梁山的小校报知晁盖等人,曾头市有人下书,晁盖闻听急忙传令教唤入来。过不多时,小校走了进来将书呈上,晁盖接过书信,拆开看时,只见上面写道:曾头市主曾弄顿首,再拜晁天王统军头领麾下:我等山野草民,倚仗一时之勇,误有冒犯虎威。天王率众到来,理合就当归附。奈何无端部卒,捉拿梁山好汉,更兼夺马之罪,虽百口何辞!原之实非本意。今顽犬已亡,遣使讲和。如蒙罢战休兵,将原夺马匹,尽数纳还,更赍金帛,犒劳三军,免致两伤。谨此奉书,伏乞照察。

晁盖看罢来书,当下心中大怒,扯书骂道:“捉我梁山兄弟,杀我梁山部众,只待洗荡村坊,那曾弄老儿打的好算盘,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这事情就完事了?不可能!”

听得晁盖大骂,那曾头市下书人吓得急忙俯伏在地,浑身凛颤不已。旁边的吴用急忙劝道:“兄长差矣。我等相争,皆为气耳。既是曾家差人下书讲和,岂为一时之忿,以失大义?”

这时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和太学狂生吕将也上前劝阻,晁盖想了想也是,随即便写回书,取银十两赏了来使。回还本寨将书呈上。曾弄与史文恭拆开看时,上面写道:

梁山泊主将托塔天王晁盖,手书回复曾头市主曾弄帐前:国以信而治天下,将以勇而镇外邦,人无礼而何为,财非义而不取。梁山泊与曾头市,自来无仇,各守边界。奈缘尔将行一时之恶,惹数载之冤。若要讲和,便须发还二次原夺马匹,并要夺马凶徒曾密,犒劳军士金帛。忠诚既笃,礼数休轻。如或更变,别有定夺。

曾弄众人看完书信便是一阵大怒,原因无他,梁山泊居然要他们交出二子曾密,如今曾弄五子只剩下了三个儿子,现在再交给梁山一个,这让曾弄如何能够同意,当下气的胡子上翻,破口大骂,道:“梁山贼寇真真是岂有此理,我好心好意,握手言和,居然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真当我曾头市无人不成。”

当下也绝了与梁山和解的心思,命令史文恭和苏定以及三个儿子曾密,曾索,曾魁严加防守,准备跟梁山贼寇决一死战。

曾头市拒绝梁山的消息,晁盖他们自然也是知道了,其实晁盖根本没有与曾头市握手言和的打算,曾头市实力雄厚,虽然比不上梁山但是也是不可小视,而且曾头市就在郓城县境内,与梁山非常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曾头市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日不除,晁盖一日就睡不好觉。

当下送走了曾头市的来使,晁盖便安排众人加紧训练了,既然智取不成,那便来抢攻,梁山的神威营也就是轰天雷凌振的火炮营还没有出场呢,也是时候让曾头市知道知道梁山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就在这时,进入曾头市打探的鼓上蚤时迁返了回来,来到了中军大帐,先是给晁盖和众人打了一声招呼。

见得时迁返了回来,当下晁盖急忙问道:“时迁兄弟,可是打探到了李逵他们的下落?是生是死?”

当下时迁也不敢怠慢,便将他打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道:“晁盖哥哥,众位兄弟,李逵他们八人都平安无事,被曾头市的人给关到了大牢之中,虽然说日子过得不好,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小弟想偷偷的潜入大牢,可是他们防守的太过严密,小弟怕暴露了身份所以也就没有冒险,急忙返了回来,想哥哥及众位兄弟报信。”

听得李逵他们没死,晁盖等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当下让时迁回去休息,便接着商议攻打曾头市的事情。

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 火炮显威城门破

次日一早,因为昨天夜里天降大雾,太阳初升,大雾尚未消散,梁山军马已经在曾头市外面摆开了阵势,中央步军各营,两翼骑兵各是严阵以待,梁山军马皆是黑衣黑甲,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晁盖等人全身披挂,各拿兵刃,胯下战马蠢蠢欲动。

而城墙上的曾头市军马也是严阵以待,见得梁山军马如此的气势恢宏,自然是不敢怠慢,便是那曾头市的老太公曾弄也都亲自的到城墙上勉励一番,出于安全的考虑,又回到了城里。

晁盖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大手一挥,当下隆隆的战鼓声响彻云霄,军阵之中推出来了十几门火炮,都是梁山刚刚研制出来的,新型火炮的威力比之前会更大,而且射程也远了很多,这得益于梁山的几个技术人才,以轰天雷凌振为主,赛公输吕恒,金钱豹子汤隆几个人。

十几门火炮来到阵前一字排开,黑洞洞的炮口对着曾头市的城墙,不少的火炮营军士忙前忙后,调整射击角度,等到全都弄好了,火炮营主将轰天雷凌振朝着晁盖示意了一下,晁盖点了点头,后者示意。

“全体都有,听我口令,开炮!”轰天雷凌振全身披挂,手中拿着令旗,随着一声令下,令旗摆下,旁边的火炮营军士纷纷举起火把,麻利地填塞火药和炮弹,接着一个炮手点燃了引线。

“轰,轰,轰……”,一声声震天巨响,响彻云霄,梁山军马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也没有什么事情,再看那曾头市的军马。

在这声巨响之后不少的人都吓得瘫软着倒地,更有的军士则是直接昏了过去,也有一些还是坚挺的站住了,只是他们的两腿抖得像筛子一样,有几个的人的衣甲上面甚至湿了一大块。

紧接着十几枚滚烫重达五斤的实心炮弹呼啸着直接飞到了曾头市的城墙上,如同死神之镰,竟生生在坚固无比的城墙上跳跃着砸开了十几个大坑,在曾头市军马的一阵惨叫声中,梁山的果然依旧还在隆隆的发射着。

“三轮急速射!放!”

轰天雷凌振接着命令道,但是脸上兴奋的表情可以显示出来他此时是有多么的激动。

“轰、轰、轰……”又是一阵的炮弹雨,毫不留情的划着弧线,飞到了曾头市的城墙上。

看着那呼啸而来的漫天弹雨,曾头市那高大坚固无比的城墙上,立时陷入了人间地狱,无论是什么人,在这滚烫的炮弹面前,擦着即伤筋断骨,碰着便是粉身碎骨,城墙上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地方,这一下子,让他们更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这一次炮弹的余威还没散尽,紧接着又是第二轮、第三轮……

三轮炮击之后,城墙上的曾头市军马已然所剩无几,到处都是断肢、残缺的尸体、人体内脏和哀号的伤兵……那偶尔传来的一两声惨叫仿佛在向人诉说这一无尽的悲剧。

而史文恭等人在第一时间便被亲卫掩护着下了城墙,但是还是有人因为撤退的不及时,被炮火轰死在了城墙上,就是曾头市的副教师锦背狻猊苏定。

看着满目疮痍,已经出现好几个大洞和坍塌的城墙,还有那断壁残垣里面无数的血肉断肢,所有人都吓傻了,这哪里是人力可以比拟的,难道说梁山贼寇真的是顺应天意,有天神相助,从而降下天雷。

晁盖看得新型火炮有如此的威力,当下也是兴奋异常,旁边的梁山众人也都是一阵的兴奋,这是他们梁山的火炮,有了这个,简直就是无往而不利,立于不败之地啊,任何敌人,任何军队在如此强大的果然面前都将会土崩瓦解。

旁边的豹子头林冲当下也是一阵的激动,仰天长笑,说道:“各位兄弟,这就是火炮的声音,动如雷震,晴天霹雳一般,不要说那强大的威力,便是这炮声就足以把敌人吓下马来,哈哈哈。”

“没想到天底下还真有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皇上。有了火炮我们就再也不必害怕那些草原上的蛮族了,也可以收复被辽人夺走的幽云十六州了。”旁边呼延灼捻着花白的胡须说道,眼中尽是兴奋之情。

大刀关胜也是点了点头,兴奋得说道:“而且这种武器还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刚才城门口的马匹都是因为这种巨响受到了惊讶,正可以用来对付骑兵。”

看着众人兴奋得模样,晁盖也是高兴,当下说道:“两位兄弟说的正是我和轰天雷凌振几位兄弟大力发展火炮这种武器的本意,这火炮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称得上是战争之王,便是骑兵也得逊色三分,我梁山军马无敌于天下矣,哈哈哈。”

听得晁盖的话,军师太学狂生吕将微微点头,然后说道:“哥哥说的极是,所以这批火炮一定要秘密保管起来,免得泄露了火炮的秘密,到时候为敌人说用啊。”

“嗯,军师说的有道理,这批火炮就交给警备司管理吧。”晁盖沉吟了一下说道,警备司是他最信任的禁卫军,这样的武器交给别人晁盖还真的不放心。

就在说话之时,炮火已经停止,众人看得满目疮痍,残破不堪而且已经有好几处坍塌的曾头市城墙,都是震惊不已,震惊过后就是一阵的兴奋。

当下晁盖拔出腰间宝剑,命令道:“各营军马准备进攻,金枪手徐宁,双鞭呼延灼,没羽箭张清三位兄弟率领本部人马游走在城外,不得放走一兵一卒。”

“是。”三人应声领命。

“其他众将,随我杀入城中,活捉史文恭,杀呀!”晁盖说完,便一拍胯下战马嘶风龙虎兽,一马当先冲了出去。紧跟着,梁山的数万大军也都开始冲锋。

与此同时,隆隆的战鼓声和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山谷,两翼骑兵呼啸迎击,步兵亦是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曾头市那场面,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密集箭雨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

吓破了胆的曾头市军马很快将恐怖的消息传遍了全城,曾头市中哀声遍天,当下二将军曾密大怒,一连杀了几个企图逃跑的士兵,才算让那些慌乱的士兵安定下来, 可是梁山军马已经冲进了城中,即便是曾头市军马安定下来也是于事无补了。

“杀呀!”霹雳火秦明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了,一见城破,自当是奋勇争先,率先冲进了城中,大吼一声,手中狼牙棒不住地收割着曾头市士兵的性命。

就在这时秦明看到了旁边有一个敌军的将领,他认识,这时曾弄的四儿子,曾家五虎之一的曾魁,曾魁此时已经被那震天裂地的火炮给吓傻了,双目空洞,面上惨白惨白的,手中拿着长枪下意识的挥舞,行尸走肉一般。

秦明一看,当下便是一乐,该着我今日立功。当下拍马直接奔着曾魁就杀了过去,还没等曾魁反应过来,他可能也没有反应了,一个狼牙棒呼啸而来,直接砸在了曾魁的脑袋上,曾魁猛地吐了一大口鲜血,飞出去老远,双腿一蹬,死尸倒地。

史文恭一见大势已去,就知道曾头市保不住了,自己的好兄弟苏定也死在了炮火之中,当下直接翻身上马,便要从别的城门逃出去。

可是刚走了没多远,便看见前方出现一人一骑,横枪立马,在那里等着他呢,一见史文恭过来,当下大喝一声,道:“史文恭,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还不下马投降。”

正文 第四百零五章 豹子头战史文恭

史文恭急忙忙勒住胯下战马,定睛观瞧,对面那员大将,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嵌宝头盔稳戴,磨银铠甲重披。素罗袍上绣花枝,狮蛮带琼瑶密砌。丈八蛇矛紧挺,霜花骏马频嘶。满山都唤小张飞,豹子头林冲便是。

林冲手中的丈八蛇矛单手握在手中,用手点指史文恭,说道:“史文恭,你也是一个好汉子,为何效忠与曾家这等地主强豪,为虎作伥,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史教师莫要自误,不如入伙梁山,一同替天行道,岂不快哉!”

史文恭冷眼看了看林冲,也不答话,当下大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挺,直奔林冲。

“拿命来!”当下林冲毫不犹豫,手中丈八蛇矛一抖,抖出一朵斗大的枪花,“刷”的一下便朝着史文恭的肩膀刺去。

这一枪便是枪法中最常见的“枪出如龙”,几乎人人会使,但是能够像林冲这样,一枪刺出便带出一股呜呜风声的,可就寥寥无几了,真可以说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这一枪若是换个寻常汉子来接,恐怕一招都接不了,就要死在这枪下。

史文恭虽说武艺高强,但是面对豹子头林冲的这一枪也是不敢大意,急忙架枪挡格,铮的一声响,枪杆跟枪尖相击,嗡嗡作响,响声震耳不绝。

刚刚接了一招,林冲跟史文恭便都谨慎起来,他们都感受到了对面的武艺超群,两个人的武艺相差不远都在伯仲之间,所以两个人在经过刚刚的试探之后,也都不敢大意,使出了生平的本事,准备将对方打败。

林冲的那一枪不但迅捷,还有一股极大的抖劲,就算是一般人能够反应过来,能够接下这一枪,也要被枪杆上的抖劲震裂虎口。

再看史文恭不慎中招,却能够及时变招,靠着一身力气将这股抖劲生生化掉,这样的武艺和力气同样惊人。

“好枪法。”饶是身为对手的史文恭也是不禁口中赞道,不敢再让林冲主动出招,当下施展出自己的优势,那就是天生的神力,以枪带棍横扫,携着无敌之威朝着豹子头林冲打去。

林冲一见棒势凶猛,当下不敢硬接,紧接着脚步一转,急忙忙避在一旁,手中长枪重新带着呜呜的风声朝着史文恭刺去。

两人一个枪法凶猛,一个枪法迅捷,都是全力相搏,好一番龙争虎斗。

史文恭身材魁梧,力大无穷,随手刺出一枪便有千钧巨力,他奋起神威,横扫竖劈,招招凶猛,渐渐占据了上风。

林冲也是不敢硬接史文恭的铁棒,只能靠着灵活身法躲避,暂时处于下风,可是他的枪法刁钻毒辣,时不时抽空刺出一枪,史文恭便不得不收回长枪格挡,两人一时倒也分不出胜负。

两人拆了五、六十招后,林冲渐渐控制了场面,他手中的丈八蛇矛越打越急,反倒是史文恭渐渐躲避不过,力气也是有些支持不住,只好见招拆招。

可是这样一来,史文恭的优势便不在了,连续交手几次后,史文恭便觉得自己的小臂震得有些酸痛,手中长枪也渐渐把握不住。

“这林冲好凶猛,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果然名不虚传。”正打着,史文恭暗暗心惊,他原本自负武艺高强,可是见了林冲这般枪法后,心中暗自比较了一番,也不由自叹不如。

就在这时,场中豹子头林冲一声暴喝,手中丈八蛇矛横扫千军,史文恭见势不好,急忙忙用枪格挡,手臂酸痛之下经此一震,长枪便脱手而出。

一见自己的长枪飞了出去,史文恭直接从马上翻了下来,堪堪躲过了林冲刺来的长枪,林冲一见长枪走空,当下不敢怠慢,急忙纵身一跃,飞身下马,手中丈八蛇矛也是不慢,史文恭刚刚站稳,那丈八蛇矛就又来了。

史文恭见得如此,当下大喝一声,原地蹦起一丈多高,飞身一脚便踢飞了林冲手中的长矛,这回两个人都没有了兵器,各占一方,都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

就在这时,只见史文恭身子一晃,就像狸猫似的那么快,落到林冲的面前,左手一晃林冲的面门,正手就是一掌,这一招叫单撞掌,直奔林冲的华盖穴,掌上挂着风“呜”一下就到了。这一旁的林冲早有注意,一看掌来了,早不躲晚不躲,眼看他手指头似沾非沾上衣服的时候,当下林冲冷不丁斜身一跨步,“呼”一声他这一掌走空了。

紧跟着林冲把左手抬起来,立着往下一劈,这叫立劈华山也叫劈掌,奔这个史文恭的手腕子劈来,真要“喀嚓”一下子砍上,手腕非折了,这一招非常迅速“刷”就到了。再看那史文恭赶紧抽招往后退,一转身使了个凤凰单展翅,奔林冲脖梗子就是一掌。林冲一见不好,急忙忙使了个缩颈藏头式,往下一低头,掌走空了。林冲又是抬左腿,奔史文恭的小腹踢来,再看史文恭转身又躲开了,两个人是插招换式战在一起,这一打是针锋相对。

再看史文恭,两臂齐摇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拿出来了,使的是八卦连环掌,一招变八招,八八六十四路,频频发动进攻。史文恭一瞅,当下也不敢大意,也把压箱底的招拿出来了,使得是五祖点穴拳,全都是近手的家伙,一来一往,打了个难解难分。

这俩人打到八十个回合,没分出输赢来,林冲一见,赢不了人家,难怪闯将史文恭鼎鼎大名,掌法果然神奇,那五祖点穴拳都使绝了,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得被他打趴下。

林冲也是不敢怠慢,正这个时候,那史文恭上头一晃底下一脚,要蹬林冲的迎面骨,林冲一看机会来了,脚尖点地向空中一蹿,蹦起来有一丈五六尺高,史文恭“啪”地一脚蹬空。这一脚没蹬上,史文恭抬头看林冲是不是换招打他,就这么一仰脸的功夫,只见林冲的身子从空中落下来,这一招是来势迅猛,大罗神仙也难以躲过。

等到林冲站稳了身形,也没有给史文恭进攻的机会,当下右腿伸直奔着史文恭的头顶就踩下来,迅雷不及掩耳“刷”就到了。史文恭当下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招没见过,急忙往右边一上步,脑袋一侧歪,把这一脚躲开。但是林冲这一腿真假都有,要是躲不开就是真的,要是躲开了就是假招,他再用盘着的左腿踢你,刚才的右腿就变成了问腿,问你往哪儿躲,你一躲他好再蹬你。结果史文恭就上当了,当下史文恭一歪脑袋,当下林冲把右腿收回,蹬直左腿“刷”奔史文恭的头顶又是一脚,说时迟那时快,“啪”又到了。把那史文恭吓得魂不附体,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但是史文恭也不简单,实在没招他屁.股往下一坠,使了个千斤坠,“啪”整个身子躺在地上,林冲这一脚才蹬空。别看林冲这两脚都没蹬上,在他身体快要落地的时候,两腿一并,两只脚尖直奔史文恭的肚腹点来,正好是顺势,转眼就到了。

史文恭一瞅,说:“我的妈,没完了!”紧跟着,史文恭后脚跟踩地,胳膊肘拄地,就在地上躺着往上一蹿“哧溜”蹿出去二尺多远,林冲双脚落地蹬空,史文恭这才堪堪躲过了林冲的功击。

正文 第四百零六章 晁盖大义动闯将

史文恭一瞅,说:“我的妈,没完了!”他后脚跟踩地,胳膊肘拄地,就在地上躺着往上一蹿“哧溜”蹿出去二尺多远,林冲双脚落地蹬空。林冲双脚落下,把方砖铺的地“喀吧”一声点碎两块,这要踩在史文恭肚子上根本受不了。当下史文恭躲开了这两脚,紧接着林冲乘势两腿一曲,两个膝盖往下一跪,又奔史文恭肚子点来,史文恭一看没办法,双脚跟用力又往上一蹿,林冲膝盖点空,“喀吧”又点碎两块方砖。

别看腿没用上,林冲的两个胳膊用上劲了,利用双肘又奔史文恭点来,史文恭最后尽了最大的努力,又往上一蹿,林冲胳膊肘点空。接着林冲两胳膊伸直,两手探出来,使出最后的一招黄莺掐嗉,张开大手往前一扑,正好拤在史文恭的脖子上。林冲卡住他的脖子,但没下毒手,这时要有梁山的军士赶过来,将史文恭麻肩头拢二背,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两个人打了好一会儿,等到史文恭被擒之后,曾头市里面的战斗基本上都完事了,虽然还有几个零星的反抗,但是都是无用的反抗,最后都会被梁山军马消灭。

等到战斗都完事了,晁盖带着军师太学狂生吕将,神机军师朱武等人这才来到了曾头市的聚义大厅,不愧是当地的豪强,便是从这个大厅的布置装饰便可见一斑。

大厅里面很宽敞,正中间是一扇巨大的屏风,上面画着一只斑斓猛虎,头圆耳小尾巴摇,斑斑点点似锦毛,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栩栩如生。

屏风前面有一张红木的太师椅,上面披着一整张的虎皮,曾家出身在金国,所以装饰都是按照金国贵族的风格来的,大厅的两旁各有一排兵器架子,上面什么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刃样样都有。

在兵器架子的前面便是一排太师椅,也是红木的,上面雕刻着图案,地上铺着红色的毛毯,也不只是羊毛还是什么做的,松软无比,虽然说没有皇宫大内的富丽堂皇,也没有梁山聚义大厅的宏伟大气,但是也别有一番异域风味。

来在了议事大厅,晁盖便直接坐到了上首,旁边的几个人纷纷坐在两旁,等待着众人的归来。

晁盖几个人正说话呢,这个时候花和尚鲁智深和醉伏虎武松走了进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又跟其他人打了招呼,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哥哥,这一次咱们可是打了一个大胜仗啊,那曾家的小儿叫什么曾密,曾索的被洒家和武松兄弟给杀了,大快人心,哈哈哈。”

“哈哈哈,鲁大师和武松兄弟辛苦了,且先做到旁边等会其他的兄弟。”晁盖听得也是高兴,当下便笑着说道,两个人应了一声,然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鲁智深他们两个刚坐下,没羽箭张清也走了过来,一脸的喜悦,快步来到晁盖跟前,一抱拳,说道:“哥哥,众位哥哥,这一回咱们梁山可是发了,刚刚小弟和呼延哥哥,徐宁哥哥在城外找到了曾头市的马场,好家伙,那里面足足有一千多匹北地宝马,而且个个都是难得的军马,这一次咱们马军可是又要扩编了。”

听得张清之言,晁盖等人又是一阵大喜,旁边的吕将说道:“恭喜哥哥呀,有了这一片多匹宝马,我们梁山的实力又将有一次巨大的提升,到时候别说是这小小的曾头市,禁军,便是西军前来攻打,咱们也是不怕啊。”

“哥哥,这曾头市真的是富得流油啊,刚刚手下兄弟来报,说在曾头市找到的金银物品便是丰富无比啊,黄金两万两,白银五万两,钱二十万贯,珠宝首饰古董玉器名人字画等等足足有五十个大箱子,还有二十万石的粮食,铠甲三千副,弓箭两万副,长枪两万杆,刀剑一万五千把,其他的更是数不胜数啊。”就在这个时候,吴用手中拿着一张纸,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一见到晁盖便激动的说道。

听得吴用的汇报,旁边的南离太保石宝一脸的震惊,当下便问道:“这,这,区区一个曾头市,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钱财,说是富可敌国有些夸张,但是绝对是一比大财啊。”

旁边的吕将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这个曾头市有金国的背景,老太公曾弄曾经是金国的大商人,而且也在金国当过高官,这曾头市不出意外的话有可能是金国在我大宋的一个据点,就是为了囤积兵马钱粮,为金国攻略中原做出准备,所以说有这么多的钱粮马匹军械也就可以理解了。”

吕将的话音刚落,醉伏虎武松突然哈哈一阵大笑,当下说道:“哈哈哈,这倒是个歹毒的计策,不过不论是金国还是这曾头市,都没有想到我们梁山好汉,这偌大的财富可就全归我梁山所有,若是那个金国的皇帝知道后会不会跳着脚的骂娘。”

众人听得武松说的有趣,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就在众人笑的时候,豹子头林冲带着五花大绑的史文恭走了进来,身后呼延灼,秦明,花荣,卞祥等人也都赶了回来,便是被打入曾头市大牢的李逵,张应雷,杨林,吕方,郭盛几个人也都走了过来。

大厅中的众人一见到史文恭,都不说话了,看着颇有些狼狈的史文恭,梁山众人对史文恭是既钦佩又恨他,钦佩的是此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胆大心细,熟读兵书,胸藏韬略,可以说是文武双全;而恨他也是因为此人文武双全,让梁山众人吃尽了苦头,竟然一时间那曾头市没有办法。

看见了史文恭,晁盖便站了起来,笑脸相迎,直接来到了史文恭的跟前,亲手将史文恭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了起来,不时的还为史文恭整理一下凌乱的衣甲和头发。

晁盖的热情倒叫史文恭有些受不住了,他这一路上也想到过被人嘲笑,讽刺,受尽百般的屈辱然后推出去砍了,可是现在的情景跟他想象中的截然相反,晁盖如此的机遇倒是让史文恭心中一阵的感动,有些不知所措。

当下,史文恭开口了,语气但也没有那么的生硬,说道:“败军之将不言勇,我史文恭栽到梁山的手下心服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把脖子一横,一副大义赴死的架势。

晁盖听得哈哈一笑,当下说道:“哈哈哈,史教师多虑了,史教师乃是当今了不起的英雄好汉,我等梁山兄弟可是佩服万分那,今日见到教师,晁盖万分的高兴,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教师可否答应?”

史文恭有些不解,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晁盖如此的客气,他也说不出来什么,当下朝着晁盖一抱拳,说道:“晁天王有话但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

晁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既然教师如此说,那晁盖便说了,当今天下道君皇帝昏庸无道,朝中奸臣当道,诸葛孔明做的《出师表》中所说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如今着大宋不正是如此吗?”

“天下大乱,各地纷纷揭竿而起,百姓民不聊生,如此大争之世,正式我等英雄好汉建功立业之时,教师一身的本领,可以说万夫不当,何必言死,教师何不与我等一同匡扶正义,替天行道,就万民于水火之中,也不枉做一回大丈夫,教师以为如何?”

正文 第四百零七章 李逵回乡接老母

听得晁盖之言,史文恭的脸上变颜变色的,像是在想着什么,晁盖也不着急,在旁边看着,过了良久,史文恭这才平静了下来,目光变得越发的坚毅,当下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嘴上说道:“我史文恭一生为功名利禄奔波,今日幸得晁盖哥哥开导指点,小弟如醍醐灌顶一般,大彻大悟,本败军之将不言勇,小弟愿入伙梁山,为阵前一小卒,为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晁盖问听,喜不自胜,当下一把将史文恭扶了起来,仰天长笑,说道:“日后我等便是自家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梁山得闯将如虎添翼啊,对了,那教师锦背狻猊苏定为何不见?”

史文恭听得晁盖提起自己的好兄弟苏定,当下便叹了口气,有些伤感的说道:“方才梁山的一通火炮,苏定兄弟没逃出来,直接被炸的粉身碎骨了,唉,可怜我的那个兄弟也是个响当当的好汉。”

听得史文恭之言,晁盖也是颇为伤感,说道:“没想到苏定居然炸死了,天妒英才啊,天妒英才。”

史文恭也是感叹不已,众人又是一阵的说笑,渐渐的天就已经黑了下来,梁山军马连续的征战,虽然说没有任何的怨言,但是将士们已经是非常的疲惫了,当下晁盖便命令大军在曾头市,休整一夜,第二天一早出发,返回梁山。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军马都休整好了之后,大军便开始开拔返回梁山,就在出发的时候,李逵突然找到了晁盖,看着李逵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样子,晁盖就知道有事,当下便说道:“铁牛什么时候该脾气了,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似的。”

听得晁盖这么一说,李逵一咬牙,当下就说了出来,说道:“嘿嘿,哥哥,俺这上梁山已经有好几年了,俺一直也没我回家见一见俺的老娘,哥哥你说俺铁牛在梁山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俺那个老娘指不定在家里如何的受苦呢,一想到这里,俺这心就不得劲,所以趁着仗打完了,俺……俺想回一趟家,将俺那个老娘接到梁山来,让他老人家也享享清福。”

晁盖一听,当下就乐了,大手一挥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扭扭捏捏的,还以为铁牛你要娶媳妇呢,接老娘回来享福,自然是好事,兄弟你的老娘便是我晁盖的老娘,这几年倒是哥哥我的错,忘了老娘的事情,这样,你这就回家吧,然后让锦豹子杨林,鼓上蚤时迁两位兄弟带着是个亲卫营弟兄,一同前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晁盖这么一说,感动的李逵爽眼通红,说道:“哥哥,你就是俺铁牛的亲哥哥,这个世上除了俺老娘就是哥哥你疼俺,这辈子俺都跟定你了,就是叫俺铁牛去死,俺也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当下晁盖便将杨林时迁两个人叫了过来,当下嘱咐道:“路上一切要小心,尤其是铁牛不许惹祸,路上要听杨林兄弟和时迁兄弟的,不允许喝酒,记住了吗?”

李逵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哥哥放心,铁牛晓得,这一路上俺就听杨林,时迁二位兄弟的,让俺往东俺绝不往西,让俺打狗俺绝不撵鸡,嘿嘿。”

听得李逵的保证,晁盖这才放心,又嘱咐了杨林和时迁两个人几句,然后便让他们走了,送走了李逵三人之后。晁盖便打马跟着大队人马朝着梁山方向走去。

曾头市离着梁山不远,所以不到一天的功夫儿就到了,这个不提,单说李逵三人,本来晁盖是想让十个亲卫也一同跟着去的,可是杨林说他们三个人就足可以了,人多了招摇,晁盖一想也是,所以也就没让亲卫跟着一块去。

三个人一路之上,有说有笑,一路之上走走停停,可以说心情大好,一句无话,东走嘉祥,过任城,然后一直沿着泗水东走过兖州便是沂州,离着梁山泊也不远,所以三个人也不着急赶路,倒是惬意。

这一日,三个人便来到了兖州的泗水,泗水县离着曲阜不远,人文景观还是不错的,孔圣人的弟子子路便是泗水人,三个人趁着天还没有黑,便进了城,在城中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客栈休息。

找好了房间,是一个大通铺,本来可以睡五六个人的,杨林将这间房子包了下来,三个人住还是非常宽敞的,等都收拾完了,将行李物品倚在墙角,三个人喝了口水,眼见天近黄昏,时间眼睛一转,当下说道:“嘿嘿,二位哥哥,咱们离着沂州府也不远了,小弟这几日吃的都是干粮,嘴里都淡出鸟来了,趁着现在没事,不如到城中找一个酒楼,咱们好生的吃上一炖,如何?”

听得时迁的话,旁边的李逵也是眼睛一亮,当下便点头同意说道:“对对对,咱们进了城,也就该改善改善伙食,这两日走的俺铁牛肚子都瘦下去了。”

杨林是他们三个人中的负责人,而且多年来行走江湖经验丰富,所以晁盖让他负责,李逵和时迁两个人都是听他的,杨林当下听得时迁李逵两个人的话,也是有些意动,想到就吃一顿饭不至于出事,只要不喝酒便行,杨林便点头同意了,接着说道:“也行,不过你们两个得听我的,吃饭可以,不许喝酒。”

李逵一听当下便苦着一副脸,吃饭不喝酒还不如杀了他,可是一想到自己在晁盖哥哥面前下的保证,当下也是拍着胸脯说道:“不喝便不喝,咱们就吃饭,等回到梁山上,俺再喝,嘿嘿。”

当下,三个人商量好了之后,将兵器放到了屋子里,吃个饭也用不着,各自换了一件的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便出了客栈。

泗水紧挨着泗水河,也是兖州的重镇,所以还算是繁华热闹,城里面的酒楼也多,三个人没事在城里溜达着,便看到街上有一家新开的酒楼,幌子上写着酒楼开业,吃饭半价。

三个人一看还有这等好事,当下便迈步走了进去,这酒楼倒是挺大,上下三层,因为是头一天开业,所以生意非常的红火,别看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可是吃饭的人依旧是不少,一口已经是坐满了人了。

李逵三个人来到了二楼,二楼人还不算多,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了下来,三个人刚一坐下,酒楼的小二便笑着走了过来,拿着茶壶给李逵三人各自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三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拿手的菜啊?”时迁往那里一坐,看了看周围,当下问道。

那个小二依旧是笑容满面,客气的说道:“我们这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这泗水紧靠着泗水河,所以河鲜是非常多的,鱼虾什么的是我们这做的是最拿手的。”

杨林一听,当下点了七八个菜,然后又让切了两斤酱肉,小二一一记下然后转身下了楼梯走了,时间不大,三个人点的一大桌子菜就摆好了,李逵时迁两个人早就饿的不行了,如今再一闻到这香气扑鼻的酒菜,哪里还忍得住,拿起筷子,风卷残云一般,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了,杨林起身付了账,然后三个人起身出了酒楼,看得天色已晚,便商量着回客栈休息,明日一早在启程赶路,三个人正坐着呢,迎面便走过来两个男子,岁数都不大,三十来岁,一个穿的富贵堂皇商人的打扮,另一个却是个书生模样,那个书生手里夹着两捆绸缎。

两伙人对面有过,互相都看了一眼,也就走过去了,谁也没有特意的去注意什么,回到了客栈,李逵三个人简单的洗了洗,然后到头便睡,一夜无话。

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 落魄书生高国泰

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大亮,李逵三个人起来洗了把脸,吃了点东西,然后给了住店的钱出来,离了客栈,进了南门,来至十字街,往东一拐,旁边就是县衙门,三个人走到这里,便看见衙门口围着不少的百姓,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像是衙门里县大老爷再断案,三个人商量了一下,也去看个热闹。

三个人刚一到大门,就听见里面叫喊道:“大胆的贼人,认证物证俱在,还是嘴硬不肯招供,来呀,左右看夹棍伺候!”

“把高国泰夹起来再问!”李逵三个人在外面一听,要上夹棍,都是心中一惊,这个夹棍代拷囚之具,杨木制成,长三尺余,去地五寸多,贯以铁条,目的是让粗大的木棍夹住犯人的腿,这要是给人用上两个腿可就不用要了,可见其狠毒。

“大人,小生冤枉啊,冤枉啊,还望大人明查。”就在这个时候,里面穿出来一声喊叫,那声音都喊劈了。

那么说,这个高国泰真的是冤枉的吗?高国泰因何来至此处吃官司呢?

这个高国泰是一个读书人,家在金陵建康府,自由便是聪敏,有过目不忘只能,可是古代的读书人是不从事农业劳动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家中只有老母平日里给街坊邻居做一些针线活和街坊的接济来维持生活。

终于,这一年道君皇帝开科取士,高国泰便想着进京赶考,考中个一官半职的回来也好孝敬老娘,高母自然是鼎力支持,拿出了家中最后的二百文大钱,让高国泰用作路费,可是高母在高国泰走后的第二天便去世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母去世,家中无人,不知何故一把大火将高国泰的家烧了个精光,此事高国泰还不知道。

一路上高国泰省吃俭用,终于到了东京汴梁,经过了考试,可是因为没有钱贿赂上官,又不愿意委身投靠到那些奸臣的门下,只得名落孙山,落魄的回到了家,到家之后,高国泰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从街坊的嘴里只得前因后果之后,高国泰放声痛苦,怎一个惨字了得。

最后高国泰在乡亲的帮助下,四处凑了二百文,离开了老家,准备到外面闯荡一番,一路上苦不堪言,吃了包袱里最后的一点东西,来至泗水县,二百文也是用完了,心想:“此时回往故土,也是没处投奔。一无亲戚,二无宾朋,想借几吊钱的地方都没有。在外思想回家,即至回家,又该如何?有几家至亲,也可以代我分忧解闷;有几个知己的朋友,也可以谈谈肺腑之言。真是应了古人那两句话:贫居闹市有钢钩,钩不住至亲骨肉;富在深山有木棒,打不断无义亲朋。”

高国泰自己想了半天,本身他就是一个有志气的人,又不屑求亲乞友,越想越难过,心中便起了死意,也罢,倒不如一死方休!来至南门外城河,打算跳河一死。站在河沿一看,来往船只不少,高国泰一咬牙,心想:“死了死了,一死便了,万事皆休。生有时,死有地,这是我绝命之所。”

想罢,就要往下跳,就在这时,就听背后有人说话:“这位朋友,千万不要跳河,我来了。”

高国泰回头一看,见那个人身高六尺,细腰扎背,头戴青壮帽,身穿青布裤袄,青妙包,外罩青绸子英雄撰,面皮徽紫,紫中透红,红中透紫,环眉阔目,准头端正,三山得配,五岳停匀,年有二十以外,那人来到高国泰身旁,朝着高国泰拱了拱手说道:“看先生的打扮气质,想必先生乃读书明理之人,何故寻此短见?”

高国泰说听得那人问话,心中的难过,当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兄台,你不必问我,是阳世三间没有我立足之地,我非死不可呀。”

那人哈哈一笑,当下说道:“先生,这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有什么为难之事?何不与我谈谈,看看我有没有能够帮得上的。”

高国泰见那人诚实,便问了一句,道:“兄台,尊姓大名?”

那人说道:“在下姓王名成,就在此地居住。我在河沿这里当一个拢班,(跟现在的包工头有点像),所有来了客货,都是我找人来卸。先生是因何事寻此短见?”

高国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在下本是金陵建康府人士,姓高名国泰,字子民,只因家世式微,进京赶考,又遇到那贪官污吏,因为我无钱无势,最后名落孙山,家中老母病逝,一把大火将我家里烧了个精光。我想男子立身于天地之间,上不能致君泽.民,下不能奉养老母,空生于世上,因此我想生不如死,倒不如一死了之。”

王成听完,当下哈哈一笑,朝着高国泰说道:“子民兄,你这是聪明还被聪明误,自古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何必如此轻生?你先来同我到酒饭馆中吃点酒,我给你再出个主意。”

高国泰一听点了点头,便跟着王成来到了河边的一个酒馆里。两个人要了点酒菜,吃了个酒醉肴饱。王成对着高国泰说道:“子民兄,我现在手底下没有一文,也没有一项进款,还要等上半天才能到手,不若今天你先去拉船纤。”

高国泰一听,当下便苦着脸说道:“我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个拉纤?”

王成哈哈一笑,说道:“先生,你不要这样子说,人得到那里是那里。你可记得古人有两句话:君子之身可大可小,丈夫之志能屈能伸,才能够行呢。今天你先去拉纤,等我的钱到手,我再给你些银两,然后,我再托朋友,给你找一学馆,教书过日子,你看好不好?”

高国泰一听王成的话,想道:“我今与你萍水相逢,如此劝我,我也不可过于固执。”想罢说道:“兄弟,既是这样厚爱小弟,也只好如此,我就去拉船纤。”

王成一拍桌子,说道:“好。”当下站起身来,领着高国泰来至河沿,见有一只杂货船,早已装好,少时就开船。王成对着船上的一个汉子说道:“管船的,我这有一位朋友,叫他同你们拉拉船纤,管船的多照看点,到了卸了货,千万仍把他带回来,可不必管他。”

那个管船的汉子看了看高国泰,当下回应道:“好说好说,有王大爷在里头,我们决不能错待了。”

解决完了之后,高国泰就在这里等候,工夫不大,管船的开船,众人都拿起纤板。大家皆是行家,高国泰也不懂。有人把纤板递给他。当时开船,别人拉纤都喊号子,高国泰也不会,当下就想起念书来了,口中不住地念叨着中庸有第十三章;“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平患难,君子无人而不自得焉。”

他只念他的书,旁边一众拉纤人见得这个书生也是好笑,便是一阵大笑。一天时间便到了离着泗水不远的殷家渡,货船卸了,高国泰累的疲困不堪,就在船中睡了。

次日一大早,船上又装上别的货物,准备往回走,高国泰又拉起来。这一日回至泗水县,正到了码头口,见王成在那里站着,高国泰便赶过来打了一声招呼。

正文 第四百零九章 异地他乡遇故知

王成看了看疲惫不堪的高国泰,当下说道:“子民兄,这一次多有辛苦了。我在此等着你,莫不是你我兄弟前世有缘,今天我进了一笔款三十五吊,你先同我来吃碗茶,再吃点点心,回头再进城换银子。今天沽酒买肉,你我好好的喝一杯,便是庆祝兄弟你重新生活。”

高国泰当下便有些感动,说道;“老天爷可怜我,让在下结识了王兄如此的好人,兄长这般厚待,在下感激不尽,感激不尽,日后有用得着在下的,便是粉身碎骨,也得报答兄长。”

王成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你我好弟兄知己,不必客气。”

高国泰想看着眼前的汉子心中暗道;“这个朋友倒很诚实。”两个人聊着天吃了些点心,天已不早了。王成把钱交付高国泰,进城换银子,拿了酒瓶,打酒买肉。高国泰拿了钱入城,换了五十两银,打酒买肉。

买完了东西往回走,正要关城。高国泰刚赶出了城,只见由对面来了一人儿也是直奔,仿佛有急事的一般,正与高国泰迎面相撞。那人连忙抱歉说道:“先生不要见怪,我一时太急,因有要事,我给先生陪罪。”说完便是拱手作揖,彬彬有礼的样子,说着话,竟自出城去了。

高国泰本是读书之人,虽被他碰了一下,一见他也不是有心,也没有去计较。当下高国泰出城往前走,忽然一想:“方才不要把银子碰去了!”用手一摸,果然银子形影全无,这一下可把国泰吓得目瞪口呆!原来方才那个是个白日贼,早看见高国泰换银子。真是贼有贼智,故意撞高国泰,把银子搭了去了。

高国泰越想这件事越不对:“回头我见了王成,无言可答,倒不如让我去死,唉。昨日要死没死了,定是这罪还没有受完了,也对,这真是阎王注定三更死,哪敢留人到五更?”

想着想着,高国泰又到了护城河岸,打算要投河。看着河水里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当下自言自语的说道:“高国泰,高国泰,你好命运不通!不想我今天死于此地。”

高国泰正说话呢,只听旁边有人说话:“莫非是恩兄高国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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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章 小人报复祸事起

高国泰听得李四这么一说,也是同意,当下点了点头,说道:“也行,明日贤弟你要带我去谢那王成大哥。若不是他救了我,我早已在九泉之下。那位朋友倒是一位忠正诚信之人,驾实仁厚,大有君子之风,同我一见如故,我心中甚为感念,良友颇不易得。”

李四听得高国泰如此的推崇王成,也是好奇,当下说道:“那好,明日我同兄长去见见那个朋友。”二人吃完酒,便躺下休息了,一夜无话。

次日天明起来,二人洗漱完毕,吃过了早饭,坐在屋子里喝茶聊天,就在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叫道:“李四,你家住着一位高国泰吗?”紧接着便是连声叩门,看样子还挺急的。两个人听见声音站了起来,到了外面,门开了一看,门口站两个衙门口的衙役,带着四个伙计,头戴青布英翎帽,身穿青布衬衫,腰扣皮廷带,足下穿着窄腰快靴,个个手拿水火无情棍。

这两个头儿,一位叫马武;一位杜忠叫都是衙门口的官人儿。一见高国泰道:“朋友,你姓高叫国泰罢?”

高国泰一听,连忙说道:“回二位官也,在下便是高国泰,二位找我有何贵干?”

那头儿也没回答,当下哗楞楞一抖铁锁,直接就把高国泰锁上。李四一见不好,急忙走了过来一拦,谁知道那差人把李四也锁上了,马武当下大手一挥,喊道:“进院搜赃。”

到里院各屋一找,由东屋也就是李四高国泰睡觉的屋子找出那两匹缎子来。李四二人一头雾水,当下便问道:“头儿,你二人因什么事,把我二人锁上?”

马武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这里有一张票子,是我们本县老爷派我们来急速拘锁,我二人无故也不敢误锁良民。你二人作的事,自己也知道,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来问我们干嘛?”

那些衙役也都说道:“拉着走,休要多说。到了衙门,你们就知道了。”

当下,旁边的差人立刻拉着二人,抱了二匹缎子,押解到了县衙班房之中。等到了日色西斜之时,县太爷这才有时间审问李四高国泰二人,衙署之内,立刻传伺候升堂。三班人役喊堂威,站班伺候。壮班,管的是护堂施威;皂班,管的是排简打点;快班,管的是行签叫票,捕盗捉贼。三班各有所司之事。

这泗水县的老爷姓房名彦清,乃是科甲出身,自到任以来,断事如神,两袖清风,爱民如子,真正治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今日升堂,吩咐:来人啊,带人犯!”

只听下面有人说:“殷家渡抢夺缎店,明火执仗,刀伤事主,抢缎子五十匹,银子一千两,贼首高国泰,窝主李四明拿到。”

“威武……”两旁一喊堂威,立刻带上高国泰、李四。

二人跪下,当下拜道:“老爷在上,生员高国泰叩头。”“小的李四明叩首。”

老爷在上面一看,只见高国泰文质彬彬,品貌端正,五官清秀,脸上不带任何凶煞之气,不像是作恶多端,杀人越货之人,当下便问道:“高国泰,汝等在殷家渡抢夺缎店,明火执仗,同伙共有多少人?抢去缎匹归于何处?还不从实招来!”

高国泰一听,当下就更是糊涂了,说道:“清官大老爷在上,生员乃读书之人,不知殷家渡抢缎店之故。至于明火执仗,生员一切不知。”

当下,房彦清把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说道:“好个贼人,嘴还挺硬。来人啊,拉下去,给我打!”

高国泰一见这二话不说便要打,当下急忙说道:“大人且息怒,生员有下情上达。殷家渡明火执仗,刀伤事主,生员实不知情,要严刑拷打,就是叫我认谋反之事,生员也不认。”

房彦清冷笑了一声,说道:“据我看来,你这厮必是久贯为贼之人。既是抢缎店你不知情,因何这两匹缎子在你手?”

高国泰一听是自己昨日夜间捡到的两匹绸缎的事情,当下如实说道:“生员昨日晚在城外捡的。我本打算今日四门贴帖,如有人来找,生员必还他。不料老父台把生员传来,在下说的句句实话,还请大人明查。”

房彦清命人把那两匹缎子拿在手中一看,吩咐了一声,道:“左右,带兴隆缎店守铺王海上来。”

不多时,只见由外面上来一人,年约五旬以外,五官丰满,面带忠厚,跪下给房彦清叩首,房彦清将手中的绸缎递给了边上的差人,吩咐道:“把二匹缎子拿下去,看是你铺中卖出的,是贼人抢了去的?事关重大,要实话实说。”

那店铺的王海拿过去一看,一眼认出了是自己家的绸缎,当下说道:“老爷,这两匹缎子,是贼人明抢了去的。”

房彦清一听,又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是被贼人抢了去的?有什么凭证?。”

王海回答道:“回老爷,有凭证。在小的铺子内,架子上的货,就有兴隆缎店。没有我们铺中的图记兑印,要是有人上我们那里买的缎子,临买好之时,单有一个兑印,图记是篆字:生财有道。这缎子上没有兑印,故此知道是贼人抢去的。”

房彦清点了点头,然后吩咐王海下去,此时的高国泰跪在一旁也是听的明白,当下房彦清看着高国泰说道:“高国泰,你可曾听见了么?认证物证俱在,还不承认,给我上夹棍,挟起来再问。”

高国泰急忙辩解道:“二人明见,生员这两匹缎子实是拾的。就是贼人抢了去,也许遗失,被生员捡到了。大人刚刚说说生员明火执仗,有何凭证?。”房彦清一听当下便是勃然大怒,把惊堂木一拍,说道:“你这厮分明是贼,竟敢在本县面前如此刁猾,你还说本县把你判屈了。”当下吩咐左右“把证人带上来”。

高国泰一听有证人,当时吓的面上失色,不过转念一想,又不是自己偷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当下又恢复了平静。

只见从旁边带上一个来,高国泰抬头一看,并不认得,只见此人有二十余岁,头戴青布头市,身被青布小夹袄,青中农,白袜青鞋,面皮徽白,白中带青,两道斗鸡眉,一双匝口眼,蒜头鼻子,薄片嘴,窄脑门,长脖子。

高国泰不认识,旁边的李四可是认得,原来是同院的街房姓周行二,外号叫周蛤蟆,住李四外头院三间房,平时与李四借贷不遂,他怀恨在心。周二就是人口两个过日子,他养不了他媳妇,他媳妇去给人家拥工做活,他一个人在家终日盘算,暗自恨那个李四有钱不借给他。

那天晚上,他正在屋中正心烦,听李四的家中请人,周蛤蟆心想:“李四平时未在家内请过朋友,莫非有什么事?”

当下周蛤蟆便趴在窗户底下暗中偷听,看看这个李四请的到底是谁,不用说,这李四请的便是高国泰。

周蛤蟆蹲在窗户底下一听,听李四说拾这个两匹缎子,是兴隆店的,没人找,我们二人做两件袍子。周蛤蟆听的明白,心中想:“我听说兴隆缎店在殷家渡,前次闹明火执仗,此案尚未拿着。我明日到衙门去,给他贴一贴膏药,就说他是窝主。李四真是可恨,发此大财,我去借几吊钱都不借,叫他知道我的厉害!假使我再借钱,他就不敢不借给我了。”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一章 殷家渡里遇黑店

因此他第二天一早,直接就到县衙里来了,见到了门口值班的差人,笑着上前问道:“这位兄弟,今天是哪位头当班?”

那差人看了一眼周蛤蟆,说道:“是马武马头当班。”

当下周蛤蟆进得衙门,见到了马武,当下说道:“马头,殷家渡明火执仗这案,你们办着没有?”

马武摇了摇头,说道:“没办着。”

周蛤蟆当下便说:“我们院里房东李四,他窝藏汪洋大盗,昨天有贼首高国泰住在他家,两个人商酌一夜,我听的明白,特地前来送个信息。”

马头儿一听说,当下便是一喜,高兴的一拍桌子,说道:“好哇,我带你见见我们县太爷吧。”

说完便叫人往里回话禀告县太爷房彦清,房彦清一听,当下也是不敢怠慢,立刻升堂,带上周蛤蟆回话。

周蛤蟆上来当下便跪下说道:“老爷,小的住的李四的房子,常见有形迹可疑之人从他家出入。昨夜晚间,有贼首高国泰在他家里,诉说殷家渡的明火执仗,刀伤事主。小人和房东并无冤仇,怕老爷得知,小的有知情不报,纵贼脱逃之罪,所以特来报官。”

房彦清一听,便吩咐先把周蛤蟆带下去,派马武,杜忠二人把高国泰、李四一并锁拿到案,及二人一到,说带证人,便把周蛤蟆带了上来。

话说周蛤蟆上得堂来。房彦清边问道:“周二,你说高国泰明火执仗,现在已把高国泰带来,你可认得?”

周蛤蟆看了看高国泰,信誓旦旦的说道:“认得,回禀老爷,他与李四在屋中说的话,小的听得明白。”

高国泰一听这个叫周蛤蟆的无事生非,当下在旁说道:“回大人,我生员并不认得他。”

这个时候,李四往前扒跪半步,说道:“老爷在上,这个周二原来跟我同院,住我的房子,皆因他欠着小的的房租不给.时常同我借钱。借了几次不还,他还要借,我不借与他,因此借贷不遂,他记恨在心,诬赖好人,求老爷格外施恩。”

房彦清还以为二人是在狡辩,当下一拍惊堂木,说道:“好,我用刑拷你们,看你们招是不招,来人啊,把高国泰并李四明一同夹起来再问。”两旁衙役等答应一声。正要用刑,无巧不成书,忽然间公堂之上起了一阵狂风,刮的厉害,对面看不见人。过不多时风住了,房彦清揉了揉眼睛再一看,见公案桌上有一张纸,上写“冤枉”二字。

当下,房彦清心中便是一惊,四下里看了看,也不知是谁写的,自己暗自的揣度:难道说,这个案子其中还有原因,我不能冤枉了好人。打定了主意,当下房彦清便吩咐道:“来呀,暂把高国泰、李四二人押下去,把周蛤蟆也押下去,明日再审。”说完之后,房彦清便退堂了。

若说这一阵风是哪里来的呢?还真是巧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风,也许是老天爷开眼,也觉得高国泰二人是冤枉的,暗中相救呢。而公案上的那一张写着冤枉二字的纸是哪里来的呢?

李逵三个人,将衙门大堂里面的事情听了个清清楚楚,也都知道了这个高国泰和李四二人定是被冤枉了,可是三个人是梁山下来的,临行之前,晁盖特意嘱咐不许惹是生非,旁边的杨林也是一个劲儿的看着他们两个。

就在房彦清说要大刑伺候的时候,突然大风来了,旁边的鼓上蚤时迁一见刮起了大风,突然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找了一张纸,写上了冤枉二字,趁着大风正起,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了房彦清的公案上。

等到风停了,也就是房彦清看到的那张纸条,上面这着武安王二字,房彦清是一个清官,自然是不能让自己的治下出现冤假错案,当下心中一惊,便命人将高国泰二人押了下去,改日再审,所以说这个纸条事时迁写的,放到公案上的,而那一股大风还真的是巧合。

“真是气死俺了,杨林哥哥,刚刚为什么要拦着俺铁牛,那书生明显是被冤枉的,要是俺铁牛,便冲进去,剁了那周蛤蟆小儿。”三个人离开了衙门,直接往城外走,路上李逵气愤的说道。

杨林见得李逵如此,也是说道:“来的时候晁盖哥哥千叮咛万嘱咐,莫要鲁莽行事,那房彦清我也曾经听说过,是一个清官,相信他能够秉公断案的,再说不是还有时迁兄弟出手相助了吗,咱们还是赶路要紧。”

三人说着,一直往东走,到一个镇市叫殷家渡,三个人走了有一刻钟的功夫儿,只见路东有一段白墙,上写黑字是“孟家老店,草料俱全,安寓客商”。三个人立于那座门外叫开门。

不多时,从里面出来一个伙计,看了看杨林三个人问道:“做什么的?”

李逵喊了一嗓子,说道:“住店,快开门。”

那伙计也不理李逵,又说:“没房,都住满了。”杨林从笑着说道:“找一个独屋就行了。”

那伙计看都没看,直接说道:“没有。”

李逵时迁两个人气的就要去打他,杨林也是眉头一皱,好像想起来什么,当下说道:“我这里银子甚多,走不了,如何是好?”

那伙计一听有银子,当下便换了一副表情,笑脸相迎,将李逵三个人迎了进来,热情的不得了,杨林见得如此,也是一阵冷笑,心中倒是有些明了。

这座店乃是孟家老店,店东孟雄、李虎。两个伙计,一个姓刘,一个姓李,在这里做一些杀人越货的买卖,也就是黑店。只要有孤行客,带的银子多的,他们立刻用蒙汗药酒,然后杀人越货。

伙计一听杨林说有银子,赶忙就迎了过来,嘘寒问暖。当下伙计连忙来至到柜房说道:“掌柜的,外面来了三个人,带着许多的银子要住店。”

孟雄一听许多银子也是眼睛一亮,当下说到:“那还不快快请进来。”

当下伙计前头走,李逵三人大步进了店门,见迎面是个照壁,东边是柜房,西边是厨房,里面东边一溜房,西边一溜房,正北是上房。杨林站在院里不走,看了看环境,然后问道:“你这院内是什么味?”

伙计一听,又拿鼻子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味,当疑惑着说道:“什么味呀?”

杨林冷笑一声,说道:“有点贼味。”

那伙计一听杨林的话就是一愣,然后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这位爷别打哈哈啊,你们住上房罢。”

杨林也是哈哈一笑,没有接着说下去,说道:“好,上房凉快,八面全通的,就住上房。”

伙计一指上房,对着杨林他们三个人说道:“只是没有糊窗户,三位爷进去罢。”

杨林点了点头,便同李逵时迁二人来至上房西里间一看,靠北墙是炕,地下靠窗户是一张八仙桌,两把椅子。李逵也困乏了,坐下休息休息。伙计先打洗脸水,然后倒茶送来,笑着说道:“你们三位要吃什么?”

时迁一听吃的,当下便来了兴趣,说道:“你随便给煎炒蒸煮,配成四碟,外两壶酒。”

伙计点了点头,然后下去喊了煎炒蒸烧四个菜,冲着后厨,高声喊道:“好酒两壶,海海的迷子。”

杨林一听伙计喊的内容,微微一笑,说道:“伙计回来。”

伙计回身又问道:“这位爷还要什么?”

杨林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笑着说道:“倒是不要别的,方才你说的海海的迷子是什的意思?”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拿贼人完结冤案

伙计愣了一下,方才说道:“我方说的海海的迷字,是给你打些好酒。”杨林,时迁,李逵三个人一听都是哈哈一笑,别人不知道,他们三个人怎么不知道,这海海的迷子就是江湖上的黑话,意思是多放蒙汗药的意思,看来这是一间黑店无疑,三个人对视了一眼,便是连李逵也是坐在旁边不说话,看看这伙贼人能干什么。

过不多时,伙计便把酒拿了过来,杨林也没有拿那壶酒,而是问了一句:“伙计怎么称呼?”

伙计说道:“小的姓刘,家里行三,所以都叫我刘三。”杨林点了点头,然后哈哈一笑说道:“我看你这个人倒很和气,咱们两个人一见就有缘,来罢,你可喝杯酒?”

伙计一听,当下就是一个劲的摇头,这酒里可是有蒙汗药,若是喝了那还得了,便说道:“不行,我是一点酒不喝,一闻酒便醉了,人事不知。”

时迁一脸的坏笑,当下说到:“你少喝点,就一杯,也没事。”

伙计还是一个劲的摇头拒绝,说道:“不行,真的不行,要叫我们掌柜的知道,我跟客人喝酒,明天就把我赶出去了。”

听得伙计这么一说,李逵在旁边啪的一拍桌子,大眼睛瞪得溜圆,一副凶狠的模样,说道:“你这厮不喝俺们的酒,倒叫俺好疑心,是不是这酒里放搁上什么东西,你不喝俺也不喝了。”

伙计一看,没辙了,只得一个劲而的陪笑,当下说道:“三位爷,,你喝你的,倒不是我不喝,如找们掌柜的知道,不是买卖规矩。”

杨林见伙计一个劲的推脱,身上汗都下来了,当下也不再逗他们,让伙计出去,暗地里将那壶带有蒙汗药的酒倒了,吃了些饭菜,撤去残桌,三个人闭上门假装睡了。

且说伙计到前面掌柜的孟雄说道:“掌柜的,这三个人可是有点扎手。回头动手的时候,可得留神。”

旁边的李虎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说道;“不要紧,回头叫李伙计拿刀去,你在此休息,不用你问了。”刘伙计点头答应。

时间渐渐的过去,耳听的桥楼上三更三点,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李伙计拿了一把刀,就奔北上房。

来至里面,把中间门插根挑开,再挑底下。把底下挑也开,轻轻的用手一推,门上头又有一个门栓。伙计一阵的气愤,暗骂李逵三个人如此的小心,当下又挑一头,把上头的门栓又拨开,刚要推门,突然伙计停住了,当下伸出手指在窗户揭了一个小洞,往里面一看,见屋内三个人睡的是呼声振耳,沉睡如泥。

这时李虎、孟雄各持钢刀一把,也赶了过来,李虎用刀将门拨开,四个人人来至外间屋中,入神一听,西里间屋内鼻息如雷,小心翼翼的把西里间帘子用刀一挑,往屋中一看,见李逵头向南,伸着脖子脑袋,那杨林和时迁睡的人事不知。

李虎心想:“合该你三个人该死,今天就是今天了,明天的今日便是你们三人的周年。”当下放步向前,举刀方欲杀李逵,见李逵冲他支牙一乐,把李虎吓了一跳,回身便要走。

回头见李逵又睡了,李虎长出了口气,心想:“敢是这黑厮做梦呢?我怎么刚要杀他,他冲我一乐?”

过了一会儿,来到近前又把刀举起来,往下一落。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大喝,李逵三人从火炕上蹦起,与黑店四人战在一处,这四个人哪里是李逵杨林时迁的对手,过不多时,便被李逵他们给制服了,时迁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绳子,给他们捆上了。

三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四个贼人给捆住了,时迁本来就是飞檐走壁的侠盗,当下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说道:“二位哥哥,小弟这便去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赃物,咱们也好劫富济贫,发发市利。”

杨林一听也就任由他去了,没有管他,当下时迁应了一声,身子一闪便走了出去,左看看右找找,在后院紧里面的一间小屋子里,发现了大量的绫罗绸缎,一摞一摞的,摞的那么高,时迁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定睛观瞧,便是一惊,绸缎上写着兴隆绸缎的标识。

时迁见得这个标识一下子便想起来了那泗水县县衙里的那一个案子,如今在这里发现了这绸缎,自然就说明这个绸缎是这四个贼人抢的,与那个高国泰的书生无关,看来那日自己写纸条就他是正确的。

当下,时迁便将李逵和杨林两个人叫了过来,让他们二人见了绸缎,又将自己的推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李逵性子急,当下就说道:“俺就说嘛,那个白面书生定是被冤枉的,如今这人赃俱获,俺说明日一大早,咱们将这绸缎和四个贼人带到泗水县衙,到时候真相大白,也好救出白面书生。”

听得李逵的话,旁边的时迁也是点头同意,杨林皱着眉头,当下说道:“二位兄弟莫要忘了我们这一次出来是干什么来了,临行前哥哥千叮咛万嘱咐莫要惹是生非,我等都是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那捉拿公文早就在各个州府县衙里面贴着呢,我等前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当下李逵就有些不乐意了,当下开口顶了回去,说道:“杨林哥哥,俺们可都是梁山好汉,做的是替天行道的大事,路见不平拔刀相救本就是我等的责任,可是如今明知道那书生是被冤枉的,因为俺们的顾虑便不去搭救,俺……俺铁牛做不出来。”

李逵话音刚落,旁边的时迁也是点头附和,说道:“小弟就得铁牛哥哥说得有理,若是见死不救,还谈的什么梁山好汉,行的什么替天行道。”

见得二人如此说,杨林一咬牙,当下说道:“也罢,李逵兄弟说的对,方才是我顾虑太多了,瞻前顾后哪里是我梁山好汉的风格,我等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返回泗水县。”

“哈哈哈,这就对了吗,杨林哥哥爽利!”

三个人又说笑了一阵,然后将李虎四个贼人放在房间里捆好了,三个人便躺在火炕上睡了,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三个人早早地就起来,客店里有一辆马车,三个人将那些绸缎和四个贼人放到了马车上,时迁赶着车,李逵杨林一左一右护卫着,赶奔泗水县。

简短结说,三个人赶着马车,来到了泗水县。一进县城便直接来到了衙门,李逵聪车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来到了衙门大门口,大门处有一个鸣冤鼓,抄起鼓锤咚咚的敲了起来。

外面有人击鼓,自然是惊动了衙门里面的人,过不多时,便从里面又出来一个人,是县衙的差人马武,马头儿。马武来到外面一见有人击鼓,当下指着李逵便问道:“你击鼓何事?”

李逵见有人出来了,便放下了鼓锤,当下说道:“嘿嘿,俺可是在殷家渡捉到了抢劫兴隆绸缎庄绸缎的贼人,快快让你家老爷升堂,那白面书生叫高什么的,可是冤枉的,快快将人放了。”

马武一听心中便是一惊,这几日衙门里面为这个事都急疯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倒是有人捉到贼人了,当下问了一句:“你们有个证据,你们捉的贼人便是那抢劫绸缎的贼人?有何凭证?”

旁边的为杨林一听,当下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头儿,我们在他们的住处发现了带有兴隆绸缎字样的绫罗绸缎,不信你来看。”说着用手点指身后马车上的绸缎。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 泗水县令房彦清

马武一听,几步就来到了马车切近,打眼一看,果然,那马车上都是兴隆绸缎庄丢失的绸缎,还有四个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贼人。

当下马武也是不敢怠慢,急忙命人将贼人和绸缎带到县衙内,然后请杨林,李逵,时迁三人到班房等候,安排完了,马武这才急忙忙来到了后院,禀告泗水县的县令房彦清。

房彦清一听说抢劫绸缎的贼人抓到了,当↓便是一阵大喜,急忙下令升堂问案,一声令下,大堂之上鼓声阵阵,快壮皂三班衙役排班肃立,泗水县大人房彦清转屏风入座。

坐定之后,房彦清“啪”的一排惊堂木,说道:“来呀,将那三个壮士和四个贼人带上堂来。”

底下有差人应了一声,过不多时,李逵,杨林,时迁三人走了上来,后面八九个差人押着四个贼人带上了大堂。

当下房彦清闻名了缘由,是怎么一回事,杨林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之后,房彦清这才恍然大悟,完全的明白了。

之后,房彦清又把孟雄,李虎四个人带上堂来对问,都讯问明白。又把高国泰、李四、周蛤蟆三人带上堂来,叫招房书班先生一念招供,抢兴隆缎店,并无高国泰、李四。先吩咐把二人开放,高国泰下堂站住。

到最后,堂上把冷二打了四十板子,钉枷示众。把孟四雄打了四十板子,连李虎带两个伙计,一同钉镣入狱。杨林三个人见把这案了完,这才站起身来,谢了知县然后走出了大堂。

三个人见义勇为,心情自然是大好,三个人刚出了衙门口,便看见那县衙的师爷走了出来,叫住了李逵三个人,“三位义士且慢,且慢。”

听得身背后有人叫他,当下三个人回头一看,原来是衙门的师爷,杨林走上前,朝着师爷一拱手,问道:“师爷,这案子不是完事了吗,怎地还有何事?”

师爷躬身回礼,客客气气的说道:“哦,这个案子是完事了,要是没有三位义士,我家老爷差一点冤枉了好人,放过了那真正十恶不赦的贼人,所以说我家老爷感激不尽,在后堂略备酒菜,请三位义士前去。”

李逵一听请吃饭,当下就是一阵的高兴,自打晚上匆匆的吃了一口,到泗水县抖中午了,还没有吃饭,李逵的这个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当下走过来,说道:“哎呀,正好俺铁牛这肚皮也饿的紧,不如就进去吃饭,人家县太爷好心,咱们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杨林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三个人跟着师爷进了县衙,穿过抄手游廊,便是内堂,果然里面摆着一大桌子的酒菜,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煎炒烹炸,看得李逵时迁两个人直流口水。

“哎呀,这么多的好吃的,真香啊,看着就好吃,要不然有那么多人喜欢当官呢,要是俺俺也喜欢当官。”李逵看着一大桌子的菜,拍了拍肚子,流着口水说道。

李逵话音刚落,旁边的时迁忍不住打趣着说道:“我说铁牛哥哥,得了吧,就你吗一副尊容,凶神恶煞的,再给百姓吓到,再说了人家当官的那可都是读书人,哥哥你大字不识一个,如何当官,若是当也是一个糊涂官。”

正说着呢,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县令房彦清,此时房彦清刚刚从大堂上下来,身上的官服还没来得及脱,一进来,哈哈一笑,便说道:“哈哈哈,三位义士,快请坐,快请坐。”

三个人坐定,房彦清满面堆笑,当下把酒杯端了起来,说道:“这个案子可是多谢三位义士了,若是三位义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古道热肠,在下险些冤枉了好人,若真是那样,那在下的良心可就过不去了,大恩不言谢,在下敬三位一杯。”

话音刚落,李逵不乐意了,当下把酒杯一放,不满意的说道:“这酒杯也太小了,不痛快,不痛快,县太爷还是给俺换一个大碗吧,喝着痛快。”

房彦清哈哈一笑,说道:“这位义士豪爽,是在下考虑不周,三位都是绿林好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这才痛快,来人啊,给三位义士换大碗。”

一见房彦清如此说,李逵对他也是心声好感,当下说道:“嘿嘿,这么多的县官里面,你是最对俺铁牛脾气的一个,不像那些人,一个个说话文绉绉酸溜溜的,听着便心烦。”

四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说着说着,房彦清突然说了一句话,说道:“我知道三位义士的真实身份。”

“啊!”就这一句话,杨林三个人心中就是一惊,杨林面沉似水,一对虎目死死的盯着房彦清,旁边的李逵“啪”的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那时迁都已经把腰间的小片刀抻了出来,戒备的看着外面。

看着三个人如此的紧张,如临大敌的模样,房彦清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三位稍安勿躁,在下知道你们的身份,但是并无恶意,梁山好汉黑旋风李逵,鼓上蚤时迁,锦豹子杨林。在下若是想要捉拿你们,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当下杨林边问道:“既然知道我三人的身份,为何还要请我们兄弟吃饭,莫不是鸿门宴不成?有什么手段都使出开吧。”

房彦清哈哈一笑,说道:“三位好汉,在下并无恶意,请三位吃这一顿饭的的确确是为了答谢三位好汉捉住了贼人,使得高国泰不至于被冤枉,虽然说我们一个是官一个是匪,但是在下对梁山好汉的所作所为是由衷的佩服,你们才是真正的为百姓着想,在下虽然身穿的这一件官服,但是还是希望能够结交三位好汉。”

杨林三个人见房彦清但是有些诚意,当下也就慢慢的放下了戒心,杨林说道:“房彦清大人在泗水县为官清廉,公正不阿,使得泗水县百姓安居乐业,我们在梁山上也是听说过,既然大人如此认同我们梁山,何不与我们三兄弟一同上梁山,到时候我们兄弟亲自为大人引荐,如何?”

房彦清摆了摆手,说道:“认同是一回事,入伙又是一回事,梁山义军如今虽然说如日中天,但是如今朝廷依旧是正统,虽然说奸臣当道,贪官污吏横行,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梁山要想争霸天下还需要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在者说梁山如今也不需要我这么一个书生,在这泗水县在下过的也很好,为百姓做一些事情,倒是乐得如此。”

房彦清话音刚落,旁边的李逵便说道:“哈哈哈,像你这样做官的可真不多,俺铁牛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是知道是非善恶,俺家晁盖哥哥那可是个大英雄,到时候皇帝的那个位置一定会是俺家哥哥的,你若是想通了,边去梁山找俺,俺为你引荐。”

别看李逵五大三粗,却是粗中有细,一听便知道房彦清对朝廷已经失望了,看好梁山,却是在待价而沽,当下也不戳破。

四个人又吃了一阵之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见得差不多了,杨林这才起身告辞,临走时房彦清又送给杨林他们银两干粮,四人拜别之后,杨林,李逵,时迁三人这才再次赶路。

看着三个人远去得背影,房彦清微微一笑,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此好汉叫人敬佩,梁山晁盖倒是个明主,还有那个高国泰,也是个人才。”

没过两天,高国泰便被泗水县招到了县衙里面工作,成为了房彦清手下的一个小吏。

正文 第四百一十四章 真李逵遇假李鬼

三个人离开了泗水县,一句无话,出了兖州便是沂州,进了沂州有一个百丈村,百丈村的东边有一个地方名唤董家店便是李逵的老家,三个人进了沂州便是一直赶路,眼看着离着李逵老家越来越近。

这一日,李逵三人来到树林边,突然,听得树林中一声大喝,只见转过一条大汉喝,凶神恶煞的样子,冲着他们喊道:“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天官华光从此过,也得留下金砖一块,若是牙崩半个不字,嘿嘿,爷爷一斧子一个,管杀不管埋!”

李逵三人看那人时戴一顶红绢抓儿头巾,穿一领粗布衲袄,手里拿着两把板斧,一脸的锅底灰,颌下扎里扎杀一部黑钢髯,活脱脱的另一个黑旋风。

当下,脾气最是火爆的李逵哪里忍得住,当下大喝一声,说道:“你这厮是甚幺鸟人?敢在这里剪径?快滚,快滚,趁着爷爷心情好不杀你。”

那汉子听得李逵的话,当下一愣,然后仰头说道:“若问俺名字吓碎你的心胆!老爷叫做黑旋风!你留下买路钱并包里值钱得物件儿,便饶了你性命,让你们三个过去,怎么样?听到俺黑旋风李逵的名号是不是怕了?”

杨林三个人听得那个汉子的话之后,都是哈哈一阵大笑,尤其是李逵笑的最厉害,当下李逵便笑些说道:“他娘的!你这厮是甚鸟人?那里来的也学老爷名号在这里为非作歹,拦路抢劫!”

说着李逵挺起手中朴刀奔那汉子,那汉那里抵当得住,一见李逵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当下气势就弱了,胆战心惊,转身便要走。

可是现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被李逵追了上来,一朴刀搠翻在地,紧接着一脚踏就住胸脯,怒目圆睁,喝道:“你这个杂种,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看,认得老爷么?”

那汉子此时被吓得六神无主,只是在地下一个劲的磕头,哭嚎着叫道:“爷爷呀,爷爷!饶饶命啊,您老就把俺当做一个屁给放了吧!”

李逵狠狠地啐了一口,大喝一声,说道:“爷爷俺正是江湖上的好汉黑旋风李逵便是!你这厮辱没老爷名字,今日便将你开膛破肚!”

那汉一听自己的这个假李逵遇到了真李逵了,当下吓的差一点裤子都湿了,当下更是一个劲儿的求饶,说道:“黑爷爷饶命啊!,小人虽然姓李不是真的黑旋风,为的是黑爷爷江湖上有名号,鬼也害怕,因此孩儿假冒黑爷爷名号胡乱在此剪径,但有孤单客人经过听得说了‘黑旋风’三个字便撇了行李逃命去了,以此得这些钱财,小的实在是不敢害人,小人自己的贱名叫李鬼,哦,只在这前村住,离此不远。”

李逵依旧是不依不饶,当下又是一声大喝,道:“你个腌臜的东西,在这里拦路抢劫,居然还坏俺黑旋风李逵的名号,装模作样的学我使两把板斧,今日也教你吃我一斧!”

说着边伸手夺过李鬼手中一把斧来,搂头盖顶便朝着李鬼得脑袋砍去。李鬼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当下慌忙叫道:“黑爷爷,黑爷爷!你若是杀我一个便是一尸两命啊,黑爷爷饶命啊!”

李逵一听,愣了一下,手里得斧头也停住了,当下不解的问道:“怎的杀你一个便是一尸两命,你若是说得好,俺便饶了你,你若是敢戏耍你家黑爷爷,定叫你死无全尸。”

李鬼不敢怠慢,当下解释道:“笑的本不敢做这剪径的买卖,可是家中有个九十岁的老母无人养赡,因此笑的只是提黑爷爷您的大名唬吓人,夺些单身客人包里的钱财,养赡老母,其实并不曾害了一个人,如今爷爷杀了小的,家中老母无人奉养,可不就是一尸两命!”

李逵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君,但是听得说了这话当下说道:“俺特地归家来取娘,倒杀了一个养娘的人,这要是做了天地也不容我也罢,爷爷边饶了你这厮性命!”说着将脚下的李鬼放开了。

李鬼如蒙大赦,当下手提着斧朝着李逵纳头便拜。李逵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今日爷爷心情好,放了你,只我便是真黑旋风,你从今已后休要坏了俺的名号!”

李鬼当下拍着胸脯,顺道:“小的今番得了性命,自回家改业,再不敢假冒黑爷爷名号在这里云剪径的买卖。”

这个时候锦豹子杨林也走了过来,朝着那个李鬼说道:“你有孝顺之心我与你十两银子做本钱便去改业,日后好好生活,奉养老母,莫要在做这等买卖了。”

说完,杨林便取出一锭银子给了李鬼,李鬼接过乐银子,自然是欢天喜地,拜谢去了。

李逵看着李鬼跑了,哈哈一笑,说道:“这厮今日撞在俺的手里!既然他是个孝顺的人,想必会去改业,暗若杀了他天地必不容俺,今日倒也是做个一桩好事?”

说完拿了朴刀,和杨林时迁两个人一起一步步投山僻小路而来,走到下午时分,李逵看看肚里又饿又渴,四下里都是山径小路不见有一个酒店饭店。

正走之间,只见远远地山坡上,有两间草屋,三人见了自然是一阵欣喜,当下直接奔到那人家里来,来到近前,只见后面走出一个妇人来,那妇人髻鬓边插一簇野花搽一脸胭脂铅粉。

当下,杨林放下手中的朴刀,笑着上前说道:“这位大嫂子,我们是过路客人,肚中饥饿寻不着酒食店,我与你几钱银子,请你给我们三人做一些酒饭可好?”

那妇人见了时迁,李逵这般凶神恶煞模样则不敢拒绝,当下只得答道:“俺们家里酒倒是没买处,可是饭便做些给三位,请进吧。”

旁边的李逵嘿嘿一笑,说道:“也罢,只是还请大嫂子多做一些,俺们这饭量大,走了一路,饿的都偏心贴后背了。”

那妇人说道:“做三升米不少呢?”

李逵摇了摇头,说道:“三升米太少了,俺们三个怎么也得做三升米饭来,银子少不了大嫂子你的。”

那妇人点了点头,然后向厨中烧起火来,便去溪边陶了米,准备做饭。

那汉子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应道:“家里的,我险些就见不到你了!今天也今天也真他妈的晦气,本来指望着能够出去劫两个单身的客人抢一些钱财回来,可是整整等了半个月都不曾开张,你知道今日为夫我碰着的你道是谁?原来正是黑旋风!可恨栽到了那个黑厮的手里!我如何敌得他过倒他一朴刀搠翻在地,当下边要杀我,幸亏我灵机一动,假意叫道:‘你杀我一个便是一尸两命!’他便问我缘故,我便假道:‘家中有九十岁的老母无人养赡肯定是饿死!’那黑厮真的就信了,饶了我性命,又给了我一个银子做本钱,教我改了业奉养老娘,我恐怕他回过神来,便在树林中睡了一觉,觉得差不多他们都走了,我这才回来。”

那妇人听得丈夫的话,眼睛一亮,好像是想起来什么,当下急忙低声说道:“,嘘!休要高声!刚才便又三个人来咱们家了,其中一个便是个黑大汉,来家中让我做饭,莫不正是他门?如今在门前坐着呢,你偷偷的去看看。若真的是他们,你便去寻些麻药来放在菜内,将他们麻翻,我和你对付了他们,谋得他些金银搬往县里住去做些买卖却不强似在这里做剪径的买卖?”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 李逵回家接老娘

旁边偷听的时迁当下便转了回去,将他听到的看到的说给了李逵杨林二人听,李逵一听便是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狗.娘养的,腌臜的泼才!俺倒给了他一个银子,又饶了性命,他倒又要害俺们!真是天地不容!”

当下一转身躲到了后门边,这时,这李鬼正好要开门出去被李逵一把捉住脖领,旁边的那妇人一见不好,直接慌忙的出了前门走了,那速度兔子都是她孙子。

李逵捉住李鬼二话不说,直接按倒在地,当下一把抽出腰刀,手起刀落便将李鬼那好大颗头颅割下头来,等到他拿着刀奔前门寻那妇人时,已经不知道不知走那里去了。

三个人再进到屋里来,时迁去房中搜看,只见屋中有两个竹笼盛些旧衣裳,时迁又翻了翻,从旧衣裳的底下搜得些碎银两并几件钗环首饰,旁边杨林又去李鬼身边搜了那锭小银子揣在了怀里。而李逵也是直奔厨房,在锅里看时十升米饭已经熟了,冒着热腾腾的热气。

三个人早就饿了,当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的吃完了,吃过之后,一把大火烧了李鬼的家,收拾了东西,又继续赶路去了。

等到他们赶到董店东时已经是日落西山,黄昏时分。三个人直接奔到李逵家中,来到近前推开门,过了院子,来到了屋子里面,只听得李逵得老娘坐在床上问道:“是谁进来了?”

李逵一见自己的老娘双眼都盲了坐在床上念佛,当下眼泪流下来,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下来了,当下李逵膝盖当做脚,来到了老娘的近前,哽咽着说道:“娘,是俺啊,俺是铁牛啊,铁牛回来看娘了!”

李逵的老母一听,当时激动的浑身颤抖,眼泪也下来了,因为双目失明,看不到李逵,所以那着双手往李逵的脸上摸,激动的说道:“我儿你终于回来了,可是想死娘了,这几年正在那里安身?你的大哥只是在人家做长工,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日子也算是过得去!娘我时常思量你眼泪流干因此瞎了双目。你这几年过得如何?”

李逵刚要将自己的来意说出来,可是转念一想道:“俺若说在梁山泊落草娘定不肯去,俺只能骗骗老娘,等到到了梁山再跟老娘解释。”

当下,李逵急忙笑着说道:“娘啊,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铁牛如今做了官上了,特来接娘过去享福呢。”

李逵老娘一听自己的儿子当官了,自然是高兴,可是又一想当下说道:“我儿出息了,出人头地了,娘高兴!只是为娘我如今双目失明,怎地去得了?”

李逵摆了摆手,说道:“娘啊,这个你用担心,同儿子前来的还有两位哥哥呢,有我们三个便无事,再说铁牛背娘到大路上去,寻得一辆车子载着娘去不就是了。”

李逵老娘还是不肯,说道:“你等大哥来商议,到时候咱们一家子一同前去,这些年你大哥为了你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啊。”李逵打小便怕他的这个哥哥,又怕他哥哥回来给他揭穿,当下急切的说道:“嗨,娘啊,等他做甚,俺先接娘亲去享福,然后俺再回来接大哥,快走吧,再不走天都黑了。”

就在这时,只见李逵的哥哥李达提一篮子饭走了进来来。李达一进来李逵见了,呵呵一笑,便上前拜道:“哥哥多年不见,过得可好?”

李达见得是李逵,当下气就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篮子往地上一扔,指着李逵破口大骂道:“你这厮还回来做甚?如今官府还在通缉你,你回来还想让俺替你去吃官司,快走快走!”

旁边的李逵老娘一听自己的两个儿子吵起来了,想要上前拦住,但是双目失明,只得坐在炕上一个劲儿的劝解,说道:“哎呀,老大莫要生气,这回不是惹祸了,铁牛如今做了官特地家来取我过去享福呢。”

李达一听,更是生气,当下说道:“娘呀!不要听他放屁!当初他打杀了人教我披枷带锁受了万千的苦。如今俺又听人说他和梁山泊贼人通同劫了法场闹了江州,现在梁山泊做了强盗,前日江州府通缉公文到来,着落原籍追捕这厮,又要捉我到官替你顶罪,幸亏那张财主替俺解释说:‘他兄弟已自十来年不知去向,亦不曾回家莫不是同名同姓的人?’又替俺上下打点使钱,这才躲过了一劫,现在那县城里出榜赏三千贯捉他!你这厮不知死活,又家来胡说乱道!”

李逵听得哥哥之言,当下说道:“哎呀,俺的哥哥,莫要生气,莫要生气,你同俺一并上山去快活多少多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到时候逍遥自在,不比这里强千万倍。”

李达听得大怒,举拳便要打李逵,可是又敌他不过,当下直接狠狠地瞪了一眼李逵,然后转身跑出去了,这是人家家里事,旁边的时迁个杨林二人则不便插嘴,只能在旁边看着。

李逵一见哥哥跑出去了,一拍脑门,说道:“他这一去必去叫人来捉俺,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免不得吃官司,俺大哥从来不曾见这大银,俺且留下一锭五十两的大银子放床上。大哥归来见了,定然是不会追来了。”

当下李逵便解下腰包,取一锭大银放在床上然后跟着老娘说道:“娘,俺这就背你去享福。”

李逵老娘问道:“铁牛啊,你背我那里去?”

李逵说道:“娘啊,你休问俺,到时候俺好好的孝敬孝敬你。”

李逵当下背了娘,杨林时迁二人在后面跟着,三个人出门顺着小路里便走。且说那李达出了家里,直接来到了张财主的家里,见到了张财主,当下将事情一说,便领着十来个庄客,急匆匆的回到了家里,可是此时已经不见了老娘,只见床上留下一锭大银子。

李达见了这锭大银子,心中暗道:“这银子定是那黑厮留下来的,铁牛留下银子背娘去那里了?必是梁山泊有人和他一同前来,我若赶去倒他坏了性命,想他背娘必去山寨里快活,也罢,老娘享福便好。”

其他跟着来的众人见李逵早就不知去哪里了,当下都各自散去了,众人临走时,李达对众庄客说道:“这李逵背俺老娘去不知往那条路去了,这里小路七八条,怎地去追赶?”

不说李达如何过日子,且说李逵三人怕李达领人赶来,便背着李逵老娘直接奔乱山深处僻静小路而去,打算顺着山路赶回梁山。

走着走着,看看天色已经晚了,此时李逵三人走到了一座山岭下,李逵老娘趴在李逵的背上,双目失明不知早晚,可是李逵却知道这条岭唤做沂岭,只要过了这道岭前方便有人家,三个人趁着星明月朗,便走上岭来。

这个时候,李逵老娘在李逵的背上说道:“我儿呀,娘这嘴里渴的很,哪里讨口水来。”

李逵看了看四周,怎地一点的水源,当下说道:“老娘先忍一忍吧,等到过岭去,找到了人家休息了,便有水了。”

李逵老娘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先前只是吃了些干饭,现在口渴的很啊!”

李逵无奈,当下又说道:“老娘,俺铁牛这喉咙里也是干的很,你且等我背你到岭上在给娘你找水喝。”

李逵三个人到得岭上,找了松树边一块大青石上,把李逵老娘放下,几个人休息休息,时迁当下说道:“二位哥哥且在这里休息,小弟去找一些水来。”说着便走了。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六章 山岭上双雄杀虎

时迁没走多远便听得溪涧里水响,当下闻声走了过去,没有多远,过了两三处山脚来到溪边捧起水来自己先喝了几口,当下寻思道:“我这里又没有盛水的家伙,如何如何能将水带回去,这可如何是好?”当下站起身来,东观西望,功夫不负有心人,离此不远处的山顶正好有一座庙。

时迁当下欣喜不已,叫了声:“好了!”

紧接着攀藤揽葛,过不多时便到庙前,轻轻的推开门,四处看了看,是个泗洲大圣祠堂,面前只有个石香炉。

三步走进了大殿,大殿早已经破旧不堪,时迁在大殿的供桌上,发现了三个大海碗,想必是当年和尚盛贡品用的,时迁将这三个大碗拿了起来,来到了小溪边,洗涮干净,盛了三大碗水,小心翼翼的回去了 。

却说时迁独子一个人找水去了,李逵,杨林和李逵的老娘坐在大青石上四面观望,当然李逵的老娘是看不到的。此时已经是满天的星斗天黑下来了,只见星月交辉,山上山下流萤万点,风吹草树,洒洒的似落雨一般,不时的传来狼嚎虎啸。

过了好久都不见时迁回来,只见星移斗转,已有三更天气,李逵满身上都是露水,啪老母着凉,李逵将自己的大衣解了下来,披在了老母的身上,又过了半晌,只见天上都上了云,霎时间把那半轮明月遮盖,满山昏黑。

李逵杨林二人坐在那里都快睡着了,忽听得山下一阵奇怪的叫声。李逵听得声音便是一惊,,看了看四周,自言自语的说道:“这里又没人家,难不成是鬼哭?不对,晁盖哥哥说这个世上本就没有鬼,那是什么?难不成是那山间野兽不成。”说完,李逵定睛再一细看,也没有看到什么。

突然,李逵猛地回头,忽见背后山脚边两盏碧绿灯,慢慢地向他们走过来过来,李逵当下就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认识是虎睛,当下朝着旁边的杨林说道:“杨林哥哥,保护好俺老娘,山下来了个大虫,看俺结果了他。”

说完,也没等杨林答话,小心翼翼的战了起来,直接跳落大石背后,闪开身躯,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绿灯渐渐上来。

且近看时,只见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老虎,头大耳短尾巴摇,斑斑点点似锦毛,只见那老虎一步步慢慢地上山来,口里呼呼的喷着气,身体甚是壮大。李逵也是从不见过这般大老虎,也是心惊,索性藏起身子,待它走过了头再下手,万一不是奔着他们来的呢,转眼间不多时,那老虎已上了山坡,在一棵大树边停了下来,挠了挠痒痒。

李逵屏住了气,待它走过了,伛偻着身子,从大石背后偷偷的走了出来,在黑影里,只见那老虎拖着碗口粗细的尾巴,在前面慢走。

李逵轻轻上几步,慢慢的抻出腰间的匕首,准备偷袭那只大老虎,可是那老虎好似屁股上有眼睛,早知背后有人暗算,嗷的一声,身子倒调转来。李逵一激灵,当下急忙闪入大石的后面,可是他的速度哪里有老虎的快,还没等李逵躲起来,那只老虎便已经发现他了。

那老虎看见有人,当下目露凶光,大吼一声,半空中起个霹雳,四爪一纵,离地二三尺直扑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李逵反应过来,那老虎已经搭到了他的肩膀上,两只前爪搭着肩膀,张口就要朝着李逵的哽嗓咽喉咬去。李逵吓得就是一身冷汗,一个闪身直接躲过了老虎。就在这时,那老虎的两只前爪往下一落便要朝着李逵的后背抓去,当下李逵急忙用两条打退粗细的臂膊从老虎的两胁下穿过,双手交叉抱住老虎。

那老虎一见前爪活动不了,当下大吼一声,张开血盆也似的巨口,再一次的咬向了李逵的哽嗓咽喉,李逵一见老虎反应,当下大喝一声,猛的头顶住老虎的下额,让老虎咬不到他。

那老虎好像是发怒了,又吼了一声,提起后爪来抓李逵,此时李逵早将两腿跃起,夹住那老虎的腰跨,整个人挂在了老虎的身上。那老虎身子一个不稳,扑通一声,李逵和那老虎便都跌倒在坡上,那老虎脖子下的毛皮滑溜,李逵的头滑在一边,与老虎的颈脖子交叉着,李逵不敢耽搁,用尽生平的神力,贴的老虎的身子紧紧的搂住老虎,不敢松手。

这一人一虎就坡上颠倒打滚,不知不觉的就滚落深草坑里去,这一人一虎挣扎了好半天,都是累得不轻,呼呼的喘气。当下李逵眼珠一转,心生一计,猛地大吼一声,直接咬向了老虎的喉管,直咬的老虎一阵狂叫,可是身子又被李逵缠住,头又转不回来,只能在那里嗷嗷狂吼。

这时杨林这才赶了过来,看见这样的场面当下大惊,急忙上前拿着火把火把一照,只见李逵同一只大老虎贴胸抱着,躺在草坑里。给杨林都吓了一跳,惊得倒退。

杨林恐怕李逵有危险,急忙抄起旁边的朴刀,瞄准了那老虎的肋骨缝里,用力扎了进去,那朴刀从下面透过,直接透过了老虎的身体,扎入地内。那老虎已吃李逵钢牙啃伤脖子,可是奈何得没了气力,又吃这一朴刀,当下吼了一声,登时丧命。

杨林又拔出朴刀,,在老虎的耳根边连砍十余刀,那老虎鲜血迸溅,眼球突出,脑骨损碎,死的动也不动了,杨林这才罢休。见得李逵还在抱着那老虎,当下杨林说道:“兄弟放手,好了!”

可是那李逵那里肯放。杨林又叫道:“那老虎已死了,你再抱着他也已经没用了!”

李逵一听,这才放开了手,坐在草地上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想水打的一样,湿透了,满口里都是那老虎的毛血。

旁边的杨林紧忙上前搀扶,两个人走出深草丛,来到了大青石上,杨林问道:“李逵兄弟可否受伤?”李逵此时也已经缓过来了,当下哈哈一笑,说道:“没事,只是这两肘好像擦伤了些。”

见得李逵没事,杨林也是松了口气,当下有些埋怨的说道:“你个铁牛,还是那么的冲动鲁莽,还没等我说话你就冲出去了,要是我叫几个人帮你,何必如此费力。”

李逵知道道:“不瞒哥说,我去年也曾两次空手活捉两只大虫,却不恁地费力。这畜生果然利害,怪道众人近他不得,我也险送了性命。”

就在说话之间,突然从山坡下面走过来一伙人,借着月光,看模样是一伙猎户,那一伙猎户拿着刀枪棍棒,弓弩箭矢看见李逵这里有人,便走了过来,来到近前,见了李逵杨林两个人一身的污血,一众猎户看了就是一惊,其中有一个头头问道:“你们客人莫非是山神土地?好大的胆子,这申根半夜的走过岭来?”

李逵见猎户寻问,自己在肚里寻思道:“如今沂水县出榜赏三千贯钱捉俺,俺如何敢说实话?不能告诉他问俺真实的名姓。”

想到这里,李逵回答道:“哦哦,俺们是过路的客人,昨夜和俺娘还有两个兄弟过岭来,因我娘要水我一个兄弟去岭下取水了,俺们在这里等着的时候遇到了大虫,俺们兄弟二人废了好大的力气这才将这头大虫给打死,然后你们就过来了。”

众猎户一听李逵的话,都是不相信,当下齐叫道:“不信你们两个人如何杀得那巨大无比的大虫?便是李存孝和子路也只打得一个,你这厮但是会说大话!我们为这个畜生不知都挨了几顿棍棒,这条沂岭自从有了这只大虫在上面,整整三五个月没人敢从这里过,我们不信!莫不是哄骗我们,那我们取乐不成?”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七章 身份暴露又遭害

李逵当下就是一阵气急,当下说道:“俺又不是本地的人,闲的没事,哄你们做甚?你们不信俺和你们上岭去寻那大虫与你就带些人去扛了下来便是。”

众猎户一听也是,这黑脸大汉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过去一看不就清楚了,若是真的有死老虎,那便是他们打死的,若是没有定是他们撒谎,众猎户当下说道:“那好,我们便跟你们去,若真的有那只大虫,到时候我们自重重的谢你。”

众猎户说完之后,突然又吹了一声口哨,就在这时,从山岭下又从上来差不多三五十人,都拿着挠钓棒,紧接着便跟着李逵杨林还有李逵的老娘,一路直到上岭来。此时已经天大明朗,众人都到那山顶上,便远远望见不远处的大石头边上果然有被人打死的大虫。

众猎户见了杀死了害人的大虫,尽皆欢,喜便把索子给大虫捆绑起来。众人扛抬下岭,便邀李逵三人同去县太爷哪里请赏,另一面先叫人报知里正,低保都来迎接,不多时众人将老虎抬到一个大户人家唤做曹太公的庄上。

那曹太公曾是当地的一个大户,虽然不是首富,但是也是家财万贯,站着房,躺着地,阔气的很,可是呢这个曹太公为富不仁,平日里不是欺压良善,就是为非作恶,老百姓都很透了他了。

听得岭上害人的大虫被两个英雄给打死了,当时曹太公便亲自接来相见了,然后邀请李逵二人到草堂,来到草堂,众人坐定,都问杀死虎的缘由。李逵又把夜来同娘到岭上要水,然后与杨林两个人打死大虫的话说了一遍。众人都呆了。

曹太公当下朝着李逵沉沉的一抱拳,问道:“壮士高姓名讳?”就是问李逵叫什么,那李逵是梁山的人,能告诉真正的姓名吗,当下随便编了一个名字,说了出来。

当下,李逵哈哈一笑,然后回答道:“俺姓张无名,只唤做张大胆。”

曹太公惊呼一声,说道:“人如其名,真乃是大胆壮士!没有如此大的胆量如何杀得那害人的大虫!”当下曹太公叫人安排酒食,招待李逵,李逵老母和杨林三人不在话下。

且说当村里的乡亲得知有两个英雄在沂岭杀了那害人的大虫,此时已经抬到曹太公家,直接轰动了村坊道店,当下村里面所有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来看虎,进入曹太公的庄子上,见曹太公正在那里款待着打虎的李逵杨林三人。

这些百姓中便有那李鬼的老婆,当时逃回了前村她娘家的爹娘家里,听得老虎被抓到,也随着众人也来看虎,来的近前一看,认得李逵的模样,当下慌忙跑回家来,对爹娘说道:“这个杀虎的黑大汉便是杀我老公烧了我屋的贼人,他叫做梁山泊黑旋风。”

那爹娘听得连忙来报知里正,里正听也是一惊,当下说了道:“那打虎的好汉既是黑旋风,便正是岭后百丈村打死了人的李逵,之后逃走在江州又做出事来,成为了梁山贼寇,如今官司出三千贯赏钱拿他,不曾想居然在这里!”

当下暗地吩咐人去请得曹太公到来商议,曹太公听说里正叫他,当下急忙更衣急急的到里正家里。见得曹太公,里正当下说道:“,曹太公,这个杀虎的两位壮士乃是梁山的贼寇,那黑脸大汉正是岭后百丈村里的黑旋风李逵,如今朝廷官府都在通缉他呢。”

曹太公一听,便是一惊, 他也没有想到打虎的壮士居然一转眼变成了梁山的贼寇,当下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要打听得仔细,倘不是,误会了人家,到时候惹得不好,倘若这二人真的是梁山的贼寇,想要捉住他们也不难。”

里正说道:“见有李鬼的老婆认得他,曾来李鬼家做饭杀了李鬼。”

曹太公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是如此,我们且只摆下酒宴,在宴席之上问他如今杀了大虫,是要去县里请功,还是要村里讨赏?若还他不肯去县里请功,那这几个人便是梁山的贼寇,那黑脸大汉便是黑旋风了,吩咐人轮换敬酒,把他们灌得醉了,五花大绑,去报知本县差都头来取去,便万无一失了。”

听得曹太公一说,众人都是点头同意,齐声说道:“曹太公说得是。”

当下,里正与众人商议定了,曹太公也回到家来款待李逵等人,曹太公哈哈一笑,便说道:“方才庄里有要事让我去处理,怠慢了二位,请勿见怪,且请壮士解下腰间腰刀,咱们一醉方休如何。”

李逵二人也没有怀疑,当下便说道:“好好。我的腰刀早已扎了在那大虫的肚里了,只有刀鞘在这里,留着也无用。”当下李逵二人解了腰间刀鞘,放到了一旁。曹太公一见大喜,急忙叫取大盘肉大酒来。

众多当地的有名望的大户并里正猎户人等轮番来到李逵二人跟前敬酒,那大碗大盅只顾劝李逵二人。

见得差不多了,曹太公又开口问道:“不知壮士要将这虎解官请功,还是在这里讨些银两?”

李逵没有说话,旁边的杨林说道:“我们是过往客人,还有要事要办,偶然间杀了这大虫,不必去县里请功,若是众位有钱便给一点,没有我们也不要了。”

曹太公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壮士说的哪里话,我们如何敢轻慢了壮士!一会吃完了酒肉,我们便将银两送上,不成敬意,我这里抬着老虎到县里去。

说完,大厅中众人又是都走过来跟李逵杨林二人喝酒。李逵二人不知是计,只顾开怀畅饮,全然不记临走时晁盖的话。不到两个时辰便把李逵二人灌得酩酊大醉,站都站不起来了。

众人急忙把李逵杨林两个人扶到后堂空屋里面,扔在一条板凳上,当下就有人就取两条绳子,连板凳都给绑住了,曹太公看得大功告成,便叫里正带人跑去县里报知,就带着李鬼老婆去做原告补了一张状子作证。

此时打虎英雄突然间变成了梁山的贼寇,又是哄动了沂水县里。知县听得大惊,连忙升厅问道:“黑旋风拿住在那里?这是谋叛的人不可走了!”

原告人李鬼娘子并猎户都回答道:“回禀大人,那贼人不曾走脱,,被我们绑在在本乡曹大户家。”

知县一听,随即叫唤本县都头李云上厅来,见得李云,急忙吩咐一声,说道:“这沂岭下曹大户庄上拿住了梁山泊的草寇黑旋风李逵。你可多带人去将他们带回来。”

当下李都头领了领命下厅来。点齐三十个差人士兵,各自带了器械,便奔沂岭村中来。

这沂水县是个小地方,有什么风吹草动哪里能够瞒得住。这时候街市的老百姓都知道了,议论纷纷,说道:“听说了吗,那曹太公的家里拿着了梁山好汉的黑旋风,如今都差李都头前去曹太公家里去拿来,如此好汉居然落在了那天杀的曹太公手里,唉,真是老太爷不开眼啊。”

“嘘,你小点声,这要是让曹太公的狗腿子们听到,你还活不活了,莫要再说了。”这时,旁边就有人急忙拦住了说道。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刚才说的话,虽然说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旁边的一个汉子给听到了,那汉子一听,当下就是一喜,急匆匆的离开了。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八章 时迁庄外遇石秀

两个百姓在路边的一番话,不成想让第三个听了去,那人听得之后,只是微微一笑,便急匆匆的又来了,那么说这个人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一同前来的鼓上蚤时迁。

时迁下山去找水,所以这山上的事情也没就不知道,等到他找了水再回来的时候,山上已经是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时迁第一个想法就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李逵和杨林都是梁山上的好手,什么人能够害了他们,时迁是盗贼出身,一双眼睛别看不大,可是精的很,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当下,时迁在大青石旁边转了一圈之后,便发现了周围出现了大量的脚印,看情况差不多有四五十人,当下时迁就是一惊,莫不是李逵他们被官府发现了,被官府的差人兵丁给捉去了,当下时迁也是心中一惊,若真是出了点事情就凭他们三个人还真不好弄,临走时哥哥三番五次的千叮咛万嘱咐莫要惹祸,可是这你不找祸,祸倒是找你来了。

时迁又四处看了看,便直下了山,走了没有多远,便看到了前面有一座小镇,时迁找了半天得水,然后又走了这么远的路,早就是饥肠辘辘,如今见到了镇子,便想着进去吃点东西,先填饱肚子,顺便打听一下李逵他们的下落,说不定能够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来到了镇子里面,是一个小县城,看规模跟郓城县差不多,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各种的大小店铺琳琅满目,在街口的旁边便有一个酒楼,名号醉仙楼,也是起烂了的名字。

时迁走了进去,此时也没有功夫大吃大喝,随随便便的点了两个菜,一大碗面,狼吞虎咽的吃完之后,便付了饭钱,出了酒楼,没成想刚一出酒楼便听到了路边两个路人的说话,虽然声音被他们压得很低,但是时迁是什么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下便听个清清楚楚,悬着的心一下子下来了,松了一口气,有他们的消息便好。

得到了消息,时迁七走八走便来到了城外的曹太公的庄子外面,此时庄子已经被官府的差人和兵丁包围的严严实实,看起来李逵他们还没有离开庄子,当下时迁看了看天,此时离着天黑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便离开了庄子,准备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会儿,等着天黑的时候再潜入庄子里面,救出李逵杨林三人。

就在时迁刚要转身的时候,突然身子一震,依着时迁的感觉,就觉得背后有一个人悄悄地朝着他走过来,当下时迁额头的冷汗就下来了,心中暗暗寻思道:难不成我被官府的人发现了,不应该啊,按我的本事就凭官府的这几挑小鱼小虾不可能发现我,难不成他们还有高手不成?

当下时迁身形一转,飞似的跳了出去,顺势将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也不答话,直奔背后的那个人便刺了过去。

那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惊到了,当下愣了一下,但是那个人身手也是不凡,仅仅是愣住了片刻,片刻之后便反应了过来,急忙一闪身躲过了时迁的功击,然后一伸手,一把叼住了时迁的手腕,开口说道:“时迁兄弟,莫要动手,是我。”

时迁一听这声音,但是有些耳熟,抬头一看,当下就是一喜,急忙将匕首收回了腰间,欣喜的说道:“哎呀,原来是石秀哥哥,你来了,可就太好了,小弟正愁救出李逵杨林二位哥哥没有人手呢。”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梁山狼牙营的统领拼命三郎石秀,此时的石秀那可是梁山最最精锐的部队狼牙营的统领,一号人物,一身本事那可是晁盖亲传,自然不同往日,整个人的气势也是与日俱增。

当下石秀拍了拍时迁的肩膀,打趣着说道:“好家伙,要不是我反应灵敏,还真的着了你的道,看来这鼓上蚤果然名不虚传啊。”

时迁被石秀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当下说道:“哎呀,石秀哥哥就莫要那小弟开心了,就小弟这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石秀哥哥的对手,你可是狼牙营的统领,小弟也就是飞檐走壁,打听打听点情报,对了,哥哥怎地也在这里。”

听得时迁的问话,当下石秀说道:“还不是晁盖哥哥担心你们出事情,李逵那黑厮可不是省心的主,所以晁盖哥哥便让我带着狼牙营两队人马下山,过来接应你们,可是没想到还真的叫晁盖哥哥给猜到了,我们赶到这里的时候真的就打听到了李逵他们的消息,得知被关到了这里,所以我们也就匆匆的赶过来了,没想到遇到了兄弟你。”

时迁一听,当下就是恍然大悟,说道:“唉,晁盖哥哥真是神机妙算,小弟可是服了,正好哥哥你们也来了,今夜我们就从进去,救出李逵杨林二位哥哥。”

石秀一听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的队伍就在后面的树林里面,我们过去商量一下,对了不只是我,还有笑面虎朱富兄弟也来了,他也是沂州人,对这里比较熟悉,所以晁盖哥哥就派朱富兄弟跟我们一块来了。”

听到有一朱富也来了,时迁更是高兴,虽然说笑面虎朱富不是以武力见长的,但是能够坐的上梁山一把交椅的都不是酒囊饭袋,朱富也不例外,有此人在也好为他们参谋参谋。

当下时迁跟着石秀一前一后来到了后面的小树林,平淡无奇,便是走到近处都察觉不到有人的存在,可是时迁却是感觉到了,里面不只一两个人,而是有差不多三十多个高手,气息内敛,当下时迁心中就是一惊,他知道狼牙营的人个个都是高手,但是没有想到如此的厉害。

来到了树林里面,石秀吹了一声口哨,当下从树上,草丛里,石头后面蹭蹭蹭,窜出来二十多号人,个个全副武装,穿着黑衣黑甲,手中拿着匕首,背后背着一把长刀,腰间都是绳索,飞虎抓,弓弩等物件,绝对是古代的特种兵。

“石秀兄弟回来了,打探的怎么样?李逵兄弟他们在里面可有事?”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汉子,肥大的身子,跟一个肉球一样,但是走起路来非常的灵活,几步便来到了石秀时迁两个人的面前,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笑面虎朱富。

朱富刚说完,也看到了石秀旁边的鼓上蚤时迁,当下朱富就是一喜,笑着说道:“哈哈哈,时迁兄弟,时迁兄弟在,看来咱们打探的消息没有错,李逵杨林二位哥哥就在前面的这个庄子里面,二位兄弟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救出二位哥哥。”

石秀说道:“我们打算等到天黑之后,再带你兄弟们杀进去,救出李逵杨林二位哥哥,这庄子里面差不多有四五十个官府的差人和兵丁,人数不多,倒是有一个都头叫什么李云的,不好对付,非常的警惕,刚刚我进去打探,差一点叫他发现了。”

石秀话音刚落,朱富便惊的瞪大了眼睛,问道:“什么?哥哥是说那都头叫李云?”

“不错啊。”石秀说道,看着朱富如此的震惊,但是有些疑惑。

当下朱富苦笑了一声,说道:“石秀哥哥,时迁兄弟,这个李云我倒是熟悉,这李都头一身好本事有三五十人近他不得,因“双睛碧绿”,人称青眼虎,早年小弟还拜他为师,为人仗义豪爽,如果有可能,可以将他拉入梁山入伙,一同聚义。”

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 石秀大战青眼虎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众人吃了点东西,然后便开始休息,等待夜幕的降临,金乌落下,玉兔东升,眼见三更三点,已经是半夜,月黑风高夜,正好是7杀人放火时。

时迁,石秀,朱富连同二十多个狼牙营的特找队员收拾得紧衬利落,各拿兵刃,趁着夜色的掩护,朝着曹家庄走了过去。

半夜里的曹家庄依旧是戒备森严,这也是青眼虎李云的注意,这李逵和杨林都是梁山的重要头领,他们两个被抓住,梁山不可能不知道,必定会千方百计的营救,所以李云便吩咐手下的兄弟严防死守,日夜巡逻,等到回到了县城,将梁山贼寇交给县太爷打落就好了。

夜里睡不着觉,李云穿上了衣服,推开了房门,看着不算明亮的月光,站在院子当中摇头叹息,曹太公给李云准备的是一间独子的小院子,非常的安静,而且靠近关押李逵他们的房间,有什么的动静他也能够第一时间的赶过去。

李云可以说是水浒传中被低估的人物之一,青眼虎李云本身他的武艺便是不凡,几十个人近不得身是什么概念,几十个人便是一只老虎也是能够打得死的,可是却是拿李云没有办法,足见李云有能耐,而且能耐不低。

李云现在院子当中,叹了口气,俗话说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可是自己一身的武艺居然落得个小小的都头,平日里只能捉拿一些小小的毛贼,一身本事难以施展,报国无门。

而且那县太爷平日里也最是不待见他,李云也是看不惯县令那种鱼肉百姓的做派,可是那又如何,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都头而已,在县令的眼中一文不值,想到此处,李云重重的叹了口气,胸有壮志,可惜报国无门,奈何。

就在这时,李云突然眼睛一亮,眉头紧锁,作为常年练武的人,有一种特殊的感觉,突然间心下一阵,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这种感觉以前也是出现过,而且全部都灵验了,无一例外,当下李云面容一阵严肃,就知道今晚恐怕没有那么的简单,当下立刻返回了屋中,将朴刀抄在手中,飞身上房,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庄子外面边出现了二十多号人,健步如飞,而且出手干净利落,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把李云安排在庄子外面巡逻的明哨暗哨给收拾了,看到这里李云脸上就更加的严肃,他知道梁山的人马来了,而且个个都是高手今晚恐怕又是一场恶战。

且说梁山众人悄无声息的收拾了庄子外面的官军之后,石秀,时迁,朱富三人按照计划时迁朱富二人进入庄子中寻找李逵他们关押的地点,然后救出李逵杨林并李逵的老母。

而石秀则是带着狼牙营的特战队员对付庄子里面的官兵和那个都头青眼虎李云的,众人早就商议好了任务,所以解决完了庄子外面的官兵之后,便默契的各自分开,潜入了曹家庄中。

而暗中观察的李云一见梁山贼寇如此的快速,有条不紊而且战斗力高强,当下也是不敢怠慢,悄悄地下了房子,来到了官兵休息的地方,急忙将他们全部叫起,准备迎敌。

本来那些官兵睡得正香,被李云叫起来的时候,还一个个都是睡眼惺忪呢,一听说梁山贼寇打过来了,当下全都精神了,梁山贼寇那可是厉害无比啊,紧接着便急忙的那好兵器,准备迎敌。

可是他们刚刚集合起来,正要冲出去的时候,正好迎面撞上了赶过来的梁山狼牙营的二十多个人,石秀见得官兵冲了出来,便是一愣,自己等人悄无声息,不想居然还是被他们黑发现了,既然两军相遇,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当下石秀目露凶光,满脸的杀意,低声喝道:“弟兄们,杀!”

李云此时也是战意昂然,当下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梁山贼寇只有二十多个人,我们足足有五十多人,杀光他们,我们便是大功一件,升官发财,若不然咱们今天都得死在梁山贼寇的刀下,杀呀!”

李云这几句话,将身后官军说的也是气势昂然,一个个嗷嗷叫的朝着梁山狼牙营杀了过去。李云虽然这么说,但是心中可是知道对面的都是梁山的精锐,战斗力强大的不得了,别说是这五十多号人,便是再来五十多号人,估计也不是梁山贼寇的对手。

不到片刻,双方人马交战在了一起,短短一交手,高下立判,官兵那五十多个人根本就不是梁山那二十几个人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还没等官兵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战斗,梁山军马丝毫未损,而官军也是非死即伤,没有一个人再站在地上。

李云心下一惊,他知道梁山这一次来的人厉害,可是没想到如此的厉害,但是李云并没有后退,反而战意更胜,手中朴刀握得更紧了,大喝一声,直奔梁山狼牙营杀了过去。

石秀也是注意到了李云的变化的战意,心中不由得佩服,看来笑面虎朱富兄弟说的没错,这个李云还真是一条好汉,当下,石秀也是来了兴趣,手中长刀握在手中,迎向了李云。

两个人一交手,石秀便是暗自的对李云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青眼虎,果然非同一般,当下石秀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战意越发的强盛,石秀的绰号可是拼命三郎,活脱脱的战斗狂人,遇到了对手自然是兴奋。

李云和石秀你来我往,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居然不分胜负,石秀可是狼牙营的统领,而且得到过晁盖的亲自教导,虽然说比不上鲁智深,武松他们,但是以一敌百也不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当上狼牙营的统领,狼牙营的特战队员那可都是千挑万选的精锐中的精锐,心中都是有傲气的,石秀要是没有点本事如何能够当的上狼牙营统帅,又如何能够让这些兵王中的兵王听从命令。

可是石秀如此,李云还能够跟他不分胜负,这让石秀越来越兴奋了,遇到一个好汉,一个好的对手,比什么都让石秀兴奋。

再说那朱富和时迁两个人进入了庄子之后,东走西闯,居然误打误撞找到了曹太公的卧房,此时的曹太公正跟他的小妾在床上做游戏呢,不想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还没等曹太公反应过来,便被时迁一刀给结果了,杀这等为富不仁的小人时迁绑来都不会手下留情。

终于,在找了半天之后,在庄子的西北角发现了关押李逵杨林他们的地方,外面还有四五个差人在看守,时迁哪管你那个,当下冲了过去,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便死在了时迁的刀下。

事不宜迟,两个人一前一后冲进了屋子,见得李逵和杨林都五花大绑的绑在板凳上,李逵的老母没有被绑起来,还算他们有点良心,只是放到了旁边的床榻上。

当下,朱富,时迁二人便将李逵杨林二人身上的绳子给松开了,几个人汇合之后,时迁又将来龙去脉,石秀朱富他们如何下山,又如何杀进曹家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几李逵二人。

李逵回头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老娘,当下快步走了过去,扶着老娘关切的问道:“娘啊,铁牛不孝,让您老受惊了,娘你没事吧?”

李逵老娘看不见,只能用手抚摸着李逵的头,说道:“娘没事,娘没事,娘过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早就看开了,娘没事。”

见得老娘没事,当下李逵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他真怕老娘受到惊吓,有个好歹的,当下几个人出了房子,准备去跟石秀回合。

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一晃又是除夕夜

李逵,时迁几个人来到了前厅大院,此时李云和石秀还是没有分出胜负,赶过来的笑面虎朱富一见真的是自己的师父,当下急忙跑上前,拦住了石秀李云二人。

朱富一把拉住了石秀,焦急的说道:“石秀兄弟,师父,莫要打了,莫要打了,都是自家人,莫要再打了。”

见得如此,石秀也知道这个青眼虎李云是笑面虎朱富的师父见得朱富上来劝架,也就跳了出去,退到一旁,对面的李云一见有人出来,定睛观瞧,便是吓了一跳,来的这个人他还是真的认识,就是他早年收过的徒弟,名叫笑面虎朱富,虽然说武艺平平,但是颇为孝顺,不曾想今日在这里相遇。

李云一见是朱富,当下就有些疑惑,忙问道:“可是朱富?你怎地在这里?”

朱富朝着自己的师父青眼虎李云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师父且听徒儿说,徒儿多年来承蒙师父的教授武艺,这么多年非是不过来孝敬师父,只是徒儿和我家哥哥旱地忽律朱贵现在梁山泊做了头领,如今奉托塔天王晁盖哥哥的将令,着徒儿来接应黑旋风李逵哥哥。可是不曾想在这沂水县被师父你拿了要去县衙,这教徒儿如何回去见得晁盖哥哥?因此这才趁着夜色杀进庄中准备救出李逵杨林二位哥哥。师父你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大道理比徒儿都懂?如今这曹家庄里杀害了多少人生命,又走脱了黑旋风李逵和锦豹子杨林,师父你怎地回去面见知县,到时候定会治罪与你?师父若回去时,定吃官司而且又无人前来相救,倒不如今日和我们一同上梁山投奔我家托塔天王晁盖哥哥,一同替天行道,共聚大义,也不枉师父您这一身的本领,不知哥哥意下如何?”

李云听得自己徒弟笑面虎朱富之言,寻思了半晌,然后说道:“徒儿说的句句在理,可是如今这梁山好汉个个都是英雄,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都头,只怕不肯收留我。”

朱富听得李云之言,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师父啊,师父,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江湖绿林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我家哥哥托塔天王晁盖求贤若渴,梁山泊也是广招天下的英雄好汉,凭着师父这一身的武艺不比徒儿强多了,在者说英雄不问出处,那大名鼎鼎的武松哥哥当年也不是都头出身,师父莫要担心?”

李云听了,之后便是叹口气,顺道:“如今我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幸好我并无妻小不怕官司,无牵无挂,如今也只好跟你们一同上梁山了!”

旁边的李逵听了便笑道:“我的哥!这就对了,俺铁牛可是背你折腾的够呛,绑在凳子上一天,那滋味可是不好受,既然日后都是自家兄弟,俺便不与你计较了,不过之后俺铁牛找你吃酒可不许拒绝,哈哈哈。”

众人听得李逵说话有趣,也都4哈哈一阵大笑,李云佩服李逵的心胸,而且也感觉到了梁山好汉的豪爽,当下也是一扫胸中的阴霾,当下说道:“哈哈哈,李逵兄弟,这吃酒的事情你可是找错认了,我李云可是滴酒不沾的,哈哈哈。”

这李云既无妻儿老小,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光棍一个,当下几个人便找了一辆马车,将李逵的老娘请到车子上,朱富亲自驾车众人朝着梁山赶奔而去,一路无话。

眼看着快到梁山泊了,在路上又遇见了前来迎接的铁笛仙马麟,火眼狻猊邓飞二人。众人都相见了,邓飞哈哈一笑,说道:“晁盖哥哥不放心你们,这不,又差我两个下山来探听你消息,今日既见到了几位兄弟,我们兄弟两个就先去回报知晁盖哥哥并众位兄弟得知,等到山上咱们再吃酒。”当下邓飞,马麟二人先上山来报知晁盖等人。

次日一众好汉带了李云都至梁山泊大寨聚义厅来。笑面虎朱富来到近前向着晁盖及其他众位兄弟引荐李云,当下拜见坐在上首的晁盖以及众好汉,便说道:“此人便是小弟的师父,沂水县都头,李名云绰号青眼虎。”

当下,李逵又将老母请到后院休息,以及回到了聚义大厅,将这一路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听完之后,旁边的文曲酒仙娄敏中抚掌大笑,说道:“哈哈哈哈,好一个铁牛啊,被你杀了那岭上的猛虎,今日山寨里添得一个活虎,真可谓是如虎添翼啊。”

听得娄敏中的话,一众多好汉都是哄堂大笑,便是晁盖等人也是前仰后合,当下便教杀牛宰马做筵席庆贺李云新到头领。

晁盖也知道这个青眼虎李云不是一般的人,而且武艺不凡,回来的时候也听说过李云跟石秀大战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晁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微微的震惊了一下,当下便叫李云担任了一个守备营正将的职位,毕竟现在梁山的军马越来越多,守备军肯定是要扩编的,正好缺人,边叫李云去了。

李云得到消息之后,也是欣然领命,从一个小小的都头,手底下二三十号人,变成了现在的一营正将,统领两万军马,虽说是守备军,但是对于刚刚上梁山入伙的李云来说,已经是好消息了,心中的郁闷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逵的事情结束之后,梁山也是回归了平静,山上的各个头领各司其职,最忙的还是政务院的各位头领,虽然说有了娄敏中,柴进等人的加入,缓解了政务院的压力,可是依旧是杯水车薪,到处都缺人,新整合的梁山文学院的学生都被拉到了政务院中,可是还是人手不够。

不只是政务院,新成的梁山府衙门也是,太守程万里天天都过来找晁盖要人,搞得晁盖烦不胜烦,焦头烂额的,每一次都吩咐张三李四两个人盯住程万里,只要他过来就立刻拦住他。

但是晁盖的心里还是非常的欣喜的,如今的梁山方方面面都在步入正轨,越发的完善,势力也是与日俱增,这与他的目标又近了一步,成功率又增加了几分。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月,渐渐的开始下起雪来了,离着中国最传统也是最重要的节日除夕越来越近,年味也是越来越浓,梁山周边的各州各县的老百姓因为有了梁山的庇佑,可以说是风调雨顺,安居乐业,每天来到梁山送礼物吃的的百姓不计其数,都是各个村子派过来的代表,为了感谢梁山好汉,自发的将自己家里最好的东西带到了梁山。

晁盖众人看到如此景象也是感动不已,看着热情的老百姓,旁边的梁山府太守程万里感慨着说道:“晁盖哥哥,各位兄弟,我程万里活了大半辈子,还真的没有看到有哪一个势力,哪一个做官的能够如此的得到老百姓的爱戴,看到这一切,老夫羞愧啊,这么多年的官白做了,书也白读了。”

听得程万里的话,旁边的浩然书生陈东也是颇有感触,赞同的说道:“不错啊,自古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古人诚不欺也,有如此百姓支持,我梁山何愁大业不成。”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便是这些百姓,他们没有太大的要求,只是要求温饱足以,谁对他们好,他们便十倍百倍的偿还,此便是民心啊。”

“我等都是从底层出来的,士农工商,祖上都是最根本的农民百姓,只有做到不忘本,心怀百姓才能永得民心,才能成就大业,才能富国安民啊。”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 梁山水军的变化

周围的众人,不管是文人谋士还是领兵的武将听得晁盖之言都是一阵的感叹,受教了,尤其是吴用,如今他越来越想知道政治司的司长了,听得晁盖的话,立刻便从怀中掏出了纸笔,记录了下来,作为日后他做思想工作的素材。

看着周围还在震惊中的众人,晁盖哈哈一笑,说道:“吕将兄弟,学究,少阳,娄先生可否跟下山去看一看这水泊的风光?”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文曲酒仙娄敏中当下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其他的人都还有事情在身,所以晁盖也就没有邀请他们,毕竟临近年关,山上的事情也多。

五个人从聚义大厅走下来,过了三关,把守三关的头领也都过来打了声招呼,晁盖跟他们说了两句话便有了,毕竟都有事在身,忙的不可开交,也就是他们几个没有事,或者正好下山。

来到了金沙滩水寨,水军的头领活闪婆王定六穿着水军的制服,一身白甲绿袍,站在岸边东张西望的,好像在等着什么人,一见到晁盖他们几个人走了下来,当下眼睛一亮,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晁盖哥哥,各位军师哥哥,小弟可是等你们半天了。”王定六迎了上来,笑嘻嘻的朝着晁盖他们五人打了一声招呼。

其实这四个人中,除了吕将,吴用之外,陈东娄敏中他们都不算是军师,可是梁山上的众人都叫着顺嘴,有学问的都叫军师,几个人也不在意这些,听到了哈哈一笑,所以久而久之也就这么说了,铁面孔目裴宣他们也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看见。

晁盖一看见王定六,当下哈哈一笑,当年在建康府城外面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呢,没想到现在越发的有军人气质了呢,站在那里,虽然说性子还是有些跳脱,但是也更显干练。

当下,晁盖拍了拍王定六依旧瘦弱但是非常结实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好小子,怎地你过来了,比刚上山的时候成熟干练多了,好好跟阮家兄弟,李俊费保他们学习,日后前途无量啊。”

王定六得到晁盖的鼓励,激动的满脸通红,过了好长一会儿,这才平静了下来,深息了一口气,说道:“众位哥哥都在忙呢,来往运输,兵马的调动,忙的不可开交,小弟这不是有点时间,所以便自告奋勇的过来了。”

几个人又在岸边说了几句,便走到了船上,王定六呼喝了一声划船的伙计,当下船离岸边,向着水面划去。

坐在船上,晁盖四下里看了看,好像这个船比之前梁山水军的船只更加的结实了,而且有些地方更加的实用,像是之前的升级改造版,当下好奇的问道:“王定六兄弟,这船好像比之前更加结实了,很多地方都做了改造,比之前更好了,看来这几个月你们水军变化挺大啊,来,跟我们说说。”

王定六一听晁盖问起,当下便有些收不住了,直接坐到了晁盖的旁边,如数家珍的说道:“哎呀,这么点的改变都逃不过哥哥您的眼睛,小弟算是服了。”

王定六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吕将哈哈一笑,指着王定六说道:“哈哈哈,王定六兄弟这两年不仅仅是水上功夫见长,这拍马屁的本事也是与日俱增啊。”

吕将这么一说,旁边的几个人都是哈哈一阵大笑,笑的王定六满脸通红,倒是有些害羞了,当下说道:“军师哥哥莫要笑话我,我……我刚刚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真心实意的,哪个拍马屁了。”

晁盖笑了笑,然后说道:“好了好了,吕将他们也都是开个玩笑,小六兄弟你继续说。”

王定六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哥哥,这船只的改造都是玉幡竿孟康,巧匠叶春和赛公输吕恒三位哥哥的杰作,按照天王哥哥您的想法,成立的造船厂,孟康叶春二位哥哥天天都在哪里,没日没夜的干活,设立船只,造船,不仅仅是现有的大小船只已经改造完了,而且也已经开始建造了战船,有十艘中型战船已经成功下水了,按照费保哥哥说的,咱们梁山的水军便是在海上作战也是轻而易举的。”

听得王定六的话,不仅仅是晁盖,便是旁边的吕将,陈东,吴用和娄敏中四个人也是震惊不已,尤其是吴用,当初水军草创,他可是亲自跟在旁边的,可以说见证了梁山水军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的变化,如今听说梁山的水军能够跨海作战,当下更是激动。

跟吴用一样激动的还有晁盖,梁山的水军能够走出湖泊,进入大海,就说明他称霸海上的战略构想已经能够实现了,当下晁盖兴奋的说道:“好,没想到水军居然有如此大的进步,是我疏忽了,竟然没有关心到水军,不过水军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等到过了年,开春的时候,便开始研究我梁山水军走出去的事情,到时候该是我们梁山水军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听得晁盖的一番话,王定六激动不已,水军这几年都是主管后勤留守的任务,没有到终于轮到他们水军征战了,当下猛地站了起来,身子站直,大声的说道:“多谢哥哥,请晁盖哥哥和各位军师哥哥放心,我们水军绝对不给我们梁山丢脸,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好样的,这话听着提气。”晁盖欣喜的看着王定六,鼓励着说道。

这说话之间,便已经来到了岸边,停靠的地方是梁山泊旁边的梁山酒店的后身,此时听得晁盖下山过来视察,负责酒店商业司司长飞天虎扈成和军务院情报司司长旱地忽律朱贵一早就在这里等候。

“哥哥,四位军师。”朱贵,扈成二人笑着迎了上来,朝着晁盖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看见这位梁山的元老,晁盖也是越发的开心,这么多年过来朱贵一直都在担任梁山的情报工作,虽然说目前只负责了军事情报这一块,但是依旧是兢兢业业,在梁山可以说是个实权人物。

还有旁边的憨厚外表,眼睛却透露出精明的飞天虎扈成,他可是梁山泊的财神爷,目前梁山泊进出口的买卖都是由扈成负责的,梁山遍布各地的酒楼饭馆客栈等等的店铺也都是扈成在打理,可以说是一个商业天才,如果没有他,梁山的经济至少缩水一半以上,而且还是晁盖的大舅哥,在梁山上可是如鱼得水,很吃得开啊。

看着满面红光的两个人,晁盖也是高兴,当下几个人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岸边,朝着酒店屋子里面走了过去。

来到酒店里面,虽然说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扩建, 已经是非常的大了,可是现在依旧是人满为患,到处都是附近的百姓,甚至外面都有人在排队,屋子里面摆着十几张桌子,都是梁山个附近的郎中,坐在那里看病,梁山泊的两大神医,阎王敌范百龄和神医安道全也赫然在列。

这时梁山聪开创到现在一直都有的一个活动,就是逢年过节,梁山都会组织义诊活动,安排梁山上的医生和周围各州各县的郎中在梁山酒店里面,免费的百姓看病抓药,而且分文不取,近几年也是明传大江南北,因为有了阎王敌范百龄和神医安道全两位神医的坐镇,有不少都慕名而来,也打响了梁山好汉的名气。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二章 水浒隐士许贯忠

看着摩肩接踵的百姓,晁盖对着旁边的扈成说道:“这么多的百姓,一定要安排好秩序,如果人手不足,就让山上的军队下来,维持秩序。”

“还有就是,这么多的百姓,一定要按照老弱病残先行看病,重症患者先行看病,年轻的病不重的往后挪一挪,要跟他们解释好,态度要好,不能打骂,刚才我看见外面也有不少的百姓,这个不行,外面那么冷,来的都是有病在身,冻坏了可不好,安排人烧热水,煮姜汤,并且搭帐篷,让百姓休息。”

“几位医生不能让他们累病了,让他们轮班的工作看病,有时间休息,饭菜一定要好,咱们梁山不差这点钱,还有药材一定要保证质量,不能滥竽充数,还有……”

晁盖这么一番话说下来,旁边负责的扈成都傻了,没想到晁盖哥哥如此的心细,想的也是周全,所有的地方,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还有很多是扈成也没有想到的。

当下扈成拿着纸笔记完之后,应了一声,便急匆匆的走开了,看着如此干练的扈成,晁盖欣慰的说道:“扈成兄弟便是这一点好,做事干净利落,从来不拖泥带水,倒是个商业人才,梁山能够有如此的兴旺,扈成兄弟功不可没啊。”

正说话间,便看见外面一阵的骚动,吵吵嚷嚷的,本来有序的队伍被挤的凌乱不堪,晁盖看着好像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便带着吕将,吴用他们分开人群,走了出来,一路上,旁边的百姓自然是知道晁盖,也都自发的让开了一条道路,所以晁盖几个人也都没有怎么费劲的就走出了酒店。

扈成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就这么一会功夫,已经有不少的帐篷搭建了起来,梁山的军士安排着外面等候的百姓到帐篷里面去休息,有的人也拿过来姜汤,热水和食物,不远处还有着大量的帐篷正在搭建。

看着一座座帐篷,晁盖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目光转向了旁边吵闹的地方,此时哪里的周围已经围着了不少看热闹的乡亲,晁盖几个人走了过去,还没到切近,便听见有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说道:“大夫呢?我娘快要不行了,哪位是大夫,快点救救我娘啊!”

听得如此,晁盖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当下对着身后的朱贵说道:“朱贵兄弟,你快回山,让守备军派下一个营过来,负责维持秩序,然后再让安神医过来看看情况。”

“是,小弟这就去。”朱贵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晁盖分开众人,来到了人群中间,便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书生,抱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喊叫,那书生怀里的老妪气息微弱,有进气没出气,明显是要不行了。

事不宜迟,晁盖急忙走了过去,在书生的跟前蹲下,手指搭在老妪的手腕处,对于医术晁盖也是有些涉猎的,可是不想安道全他们那样的精通,但是也知道这个老妪已经是病入膏肓,在不救治恐怕就不行了。

当下,晁盖站了起来,对着周围的人群说道:“乡亲们不要再看了,都散了吧,该治病得治病,该回家的回家,你们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都回去吧。”

“哎,大爷,这位是谁呀?在梁山泊的地盘上发号施令?”人群中的一个青年看见晁盖在那里疏散人群,心下疑惑,便朝着他旁边的一个大爷问道。

听了年轻人的问话,那个大爷看着正在疏散人群的晁盖,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敬佩,说道:“小伙子,你不知道他?他可是我们的活菩萨呀,这位便是这梁山泊的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的便是。”

“哦,原来他就是晁天王,果然仁义。”那年轻人感叹着说道。

晁盖看着外面已经哩哩啦啦的下起了小雪,怕老妪冻着,当下边吩咐人将这病重的老妪抬到了酒店里面,再二楼找了一个空房间,另外吩咐人去请安道全和范百龄两个人。

那个书生明显是老妪的儿子,站在床边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过不多时,安道全个范百龄两个人便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晁盖和吕将吴用他们都在屋子里面,先是给晁盖几个人施礼,然后也没有废话,直接坐到了床边,观察老妪的情况,开始诊断。

过了良久,两个人低声的商量了半天,这才站了起来,那书生早就等不及了,一见安道全他们两个完事了,当下走上前去,急忙问道:“二位神医,我老娘的病怎么样?”

范百龄手捻须髯,呵呵一笑,说道:“这位兄弟莫要着急,老妇人的病情虽然有些复杂棘手,但是也不是治不好,方才我跟安神医商量了半天,也商量出了一个结果,一年之内,保证让老妇人完好如初。”

听得范百龄的保证,书生再也忍不住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了出来,“咕咚”一声跪在范百龄,晁盖,安道全他们的面前,“咚咚咚”一连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激动的说道:“多谢晁天王,范神医,安神医和各位好汉相救,在下无以为报,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晁盖一把将那书生扶了起来,哈哈一笑,拍了拍书生的肩膀,说道:“不必如此,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行的便是忠义之事,此事不足挂齿,再者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啊。”

晁盖到这时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书生,倒是一表人才,生得目炯双瞳,眉分八字。七尺长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须。戴一项乌绉纱抹眉头巾,穿一领皂沿边褐布道服。系一条杂彩吕公绦,着一双方头青布履。必非碌碌庸人,定是山林逸士。又见其谈吐非凡,就知道此人定不是一般人。

当下晁盖朝着这个书生一抱拳,说道:“都这么半天了,还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

许贯忠得知自己老母的身体无碍,此时已经没有了方才慌乱的神情,一举一动悠然自得,彬彬有礼,看起来是个饱读诗书的模样,见得晁盖问起,当下许贯忠回礼答道:“见过晁天王,在下本是大名府人士,姓许双名贯忠,老母常年卧病在床,听得梁山好汉再次义诊,还有梁山的两大神医安道全和阎王敌范百龄坐镇,在下便带着老母南下求医,可是不曾想到了梁山,老母病情更加严重,这才有了方才的事情,如果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晁天王海涵。”

晁盖一听许贯忠的介绍,当下心中就是一惊,许贯忠,那可是水浒传中一等一的高人隐士,他不仅精通兵法,而且在武艺、谋略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晓,精通契丹、女真、党项、吐蕃、蒙古各国语文,端的是文武全才。

最难得的是深晓天下地理,曾遍游名山大川,卢俊义、燕青都称他“活地图”。这样的人,便是那汉高祖的张良张子房,曹操麾下的鬼才郭嘉郭奉孝啊。

见得了朝思暮想的许贯忠,晁盖又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单单凭借着这气质便足以显示出不凡,当下,晁盖又是深深的一躬到地,说道:“早就听闻大名府的小留侯许贯忠智计无双,文武双全,乃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高人,便是那河北双绝中的玉麒麟卢俊义都对先生佩服不已,晁盖早就有心前去拜访,可惜都错过了,不想今日相见,倒叫晁盖欣喜万分啊。”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 河中破忠臣遭难

许贯忠听得晁盖之言,但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大名府相距梁山泊千里之遥,晁盖居然还听说过自己的名号,当下谦虚的说道:“晁天王客气了,都是些虚名,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见得许贯忠如此谦虚,晁盖哈哈一笑,又说了两句话之后,便离开了,虽然说晁盖非常的想将许贯忠拉上梁山,可是如今人家老母还没有脱离危险,晁盖也不好意思提起,还有就是也不着急,许贯忠在这梁山之上至少还要待一年的时间,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晁盖辞别了许贯忠,几个人出了房间,又吩咐了酒店的伙计好生照料,刚一出门,旱地忽律朱贵边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一脸的焦急,像是出什么事情了。

看着朱贵走过来,还没等朱贵说话,晁盖便一摆手,说道:“朱贵兄弟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山上去说,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听得晁盖之言,朱贵也是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晁盖,同吴用,吕将几个人坐着船回到了梁山之上,进了聚义大厅,转屏风便是晁盖的办公地点,一个不大得书房,但是安静的很。

众人落座,晁盖这才问道:“朱贵兄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莫要着急,慢慢讲来。”

朱贵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晁盖哥哥,各位军师,事情是这样的,刚刚得到我们在西军和永兴军路上的情报人员来报,说吗宋江等人投靠了河北的田虎,并且统兵十万大军攻打永兴军的河中府,虽然朝廷守将是大将种家将中的种师中还有呼家将中的呼延绰,王厚等人,但是寡不敌众,又被中了宋江的毒计,河中府城破,种师中战死沙场,呼延绰王厚二人虽然说逃了出来,但是也是摊了官司,被发配沙门岛,还有几日的功夫儿刑车便进入齐州境内,那呼延绰个王厚都是忠勇之将,尤其是呼延绰还是呼延灼兄弟的族弟,小弟想着我梁山不能袖手旁观,便特地前来禀报哥哥。”

晁盖想了想,说道:“朱贵兄弟做的很好,莫说与我们梁山有关系,便是没有关系,如此良将忠义之辈身陷囹圄我等也不能袖手旁观。”

“哥哥,是不是将呼延灼兄弟也叫过来,商议一下,也好准备出兵。”旁边的陈东在旁边附和说道。

听得陈东的提议,旁边的吕将,吴用,娄敏中也都是点头同意,当下晁盖便叫张三去将呼延灼请过来,门口站岗的张三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呼延灼此时在独龙岗驻守,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过来,晁盖便让朱贵介绍一下呼延绰和王厚的情况。

朱贵得令,然后就将他若知道的自信都说了出来,当下说道:“哥哥,各位军师,这个呼延绰也是出自呼家将,铁鞭王呼延赞的嫡系子孙,不过跟呼延灼兄弟不是亲兄弟,是堂兄弟,呼延灼比呼延绰长那么几岁,呼家将是西北边军中的将领家族,家中人才辈出,都是战场高手,唯独这个呼延绰偏偏对水战特别的有天赋,早年还担任过杭州的水军统制,人称铁锁横江,端得厉害,若不是他被调到了河中府,恐怕那方腊起义更加的困难。”

“还有这个王厚,也是名门之后,他的父亲乃是开国名将王韶,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这个王厚也是不简单,虽说勇武比不上呼延绰种师中他们,但是此人智计过人,精熟兵书战策,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可以说文武全才。”

听得朱贵的介绍之后,晁盖这才想起来这个王厚,他虽然也是名将,但是还是没有他的父亲王韶出名,在整个大宋朝的将领里面,有一个算一个,包括岳飞,狄青这些人,王韶绝对能够排进前十,甚至前五。

率军击溃羌人和西夏的军队,置熙州,收复河、洮、岷、宕、亹五州,对西夏形成包围的之势。

熙宁五年王韶收复今临洮与临夏,设熙河路。

熙宁六年、夏天率兵攻占武胜城,乘胜追击,进攻河州,直捣定羌城 。

熙宁七年,收回被吐蕃侵占的二十万平方公里故土,史称:“宋几振矣!”王韶该曾一度当上枢密院副使等中央大官,以奇计、奇捷、奇赏着称,京师好事者称之“三奇副使”。

想到这里,不仅仅是晁盖,就连旁边的吕将几个人都非常的疑惑,当下吕将问道:“朱贵兄弟,要是俺你这么一说,这河中府有种师中,呼延绰和王厚三员大将镇守,即便是我们不一定能够攻得下这河中府,更不用说逼得种师中自杀了,宋江那厮我们也见过,怎么会有如此的能耐?”

听得吕将的问话,晁盖几个人也都是如此,朱贵叹了口气,当下说道:“哥哥,各位军师,虽然有三位大将,可是这宋朝的官员已经腐败到了极点,如之奈何?”

自从那日种师中派出了他们种家最精锐的战车部队,打的宋江军马落花流水之后,双方便开始对质了起来,谁也奈何不得谁,连着两个多月也是打了几场仗,互有胜负。

宋江整日里坐在帅帐之内愁眉不展,这几万大军每天在这里望城兴叹,人吃马嚼耗费大量的粮饷不说,那副帅田买也是整日里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在者说一但朝廷的援军增援过来,到时候腹背受敌,情况更加的不妙,所以说宋江整日里都在跟他手下的那帮兄弟商议对策。

而河中府内呢,也是严阵以待,种师中,呼延绰,王厚三个人轮流监督,组织百姓加固城墙,准备应用的雷石滚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将河中府加固的固若金汤。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种师中他们严阵以待的时候,突然一个不好的消息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河中府没有粮草了。

战争最关键的因素不是人数多少,也不是装备的精良,而是后勤的保证,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可见粮草的重要性,一听说河中府断粮了,当下种师中便是一惊,一但没有了粮草,河中府连十日都坚持不下去。

当天夜里,种师中吩咐好了呼延绰王厚二人把守城池,自己连夜赶奔京兆府,找到了永兴军的监军处置使周允祁。

此时的周允祁正在府里面饮酒作乐,歌姬舞女,灯红酒绿,奢靡非常,听到下人说种师中在门外求见,周允祁面露不悦之色,打搅了自己的雅兴当下摆了摆手让所有人都下去,然后将种师中让到了后院书房。

周允祁换了一件衣裳之后,便去见种师中,毕竟人家是西北种家将的大将,还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来到了书房,周允祁一见到种师中,当下满面堆笑,走了过来,说道:“哎呀,种将军辛苦了,这几日听说种将军在河中府大破叛军,本官可是高兴的一夜没睡啊,这大半夜的将军匆匆过来,不知有何要事啊?若是有什么困难,本官定当权利配合。”

看着周允祁那副模样,种师中就来气,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笑着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你总不能不理不睬吧,当下种师中强忍心头的怒火,朝着周允祁沉沉的一抱拳,问道:“大人,末将前来便是问一问为何不给河中府输送粮饷了,前方正在打仗,正式关键的时候,一但粮草不济,那……”

还没等种师中说完,周允祁便伸出手打断了种师中的话。当下说道:“哎呀,种将军,这件事我也知道,可是如今不单单是河中府,永兴军其他各地也都需要粮草,本官不能厚此薄彼吧,如今我这里一颗粮食也没有了,如何再给你送粮?”

正文 第四百二十四章 呼延绰王厚下狱

听得周允祁的话,种师中气的头上青筋迸起多高,他了不会相信堂堂一个偌大的京兆府会没有粮草,可是人家是处置使监军,手握重权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可能他这个节度使事最窝囊的一个了。

种师中缓了好一会儿,才将心中的怒火忍住,当下说道:“大人,如今那叛军十万大军就在河中府,若是没有粮草的话,一但河中府失守,京兆府将无险可守啊,到时候整个永兴军都会失陷,还请大人再想想办法。”

周允祁一听,当下眉毛一竖,他手里哪还有粮草,本来粮草挺充足的,可是前不久让他给买了,换成了银子,这不又娶了两房的小妾,可是他还不能够明说,只能在种师中这些粗鄙武夫的身上找借口。

当下周允祁一拍桌子,说道:“大胆,你还敢威胁本官,本官告诉你,粮食这里一颗没有,自己想办法去,别以为你是种家将本官就不能办你。”

“大人息怒,末将不敢。”种师中此时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但是一想到前方数万将士的粮草问题,还是硬生生的将火气压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说道。

见得种师中服软了,周允祁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也是缓和了不少,手捻须髯,当下说道:“这就对了呀,你们河中府可是有不少得老百姓的,这些年朝廷庇佑着他们,现在叛军大兵压境,也该让他们出出力了,粮食就可以聪他们的身上出吗。”

“对了,你手下是不是有一个叫什么呼延绰的?”

听到了周允祁的问话,种师中心下就有些疑惑,平白无故的提呼延绰干什么,虽然心中有疑问,但是种师中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此人乃是河中府的兵马总管,大将之才。”

“狗屁!”听得种师中说呼延绰是大将之才,周允祁突然骂了一声,然后说道:“这个呼延绰乃是反贼,他的兄弟叫什么双鞭呼延灼的,如今正在梁山泊与朝廷对抗,本官看这个呼延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朝廷已经下令了,抓捕呼延绰,打入死牢,听候发落,这件事就交给种将军你去办,我会派人跟着你一块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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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五章 河中府城破失守

“什么?你说的千真万确?”宋江瞪大了眼睛,一脸的吃惊。

“哥哥,千真万确,如今河中府确实是没有粮草了,狠心慌慌,而且据说那呼延绰和王厚也已经被抓起来了,打入大牢,等候发落呢?”矮脚虎王英兴奋的说道。

听得王英确切的回答,宋江开心的都快要蹦起来了,仰天长笑,旁边的生铁佛崔道成当下也是欣喜不已,说道:“公明哥哥,此乃天赐良机了,此时正是那官军最弱的时候,人心不问,折损大将,这时老天爷要将河中府献给咱们啊。”

宋江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刚才的兴奋,沉下心来,眯着眼睛,心里不住得盘算着,当下说道:“崔大师说的没错,此乃天赐良机,传令,擂鼓聚将。”

“咚咚咚~~”

三通鼓响,军中大小将领全都来到了宋江的帅帐,包括副帅田买和他手下的四员大将,宋江身披金甲,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帅案之后,看着帐前众人,朗声说道:“如今河中府缺兵少将,粮草短缺,人心惶惶,军心不稳,正是我等拿下河中府得大好时机。”

“传令,生铁佛崔道成,矮脚虎王英,毒火龙杨烈,飞天蜈蚣王道人何在?”

“在。”四个人应声而出,朝着宋江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宋江说道:“命四人各自率领十个灵活的兄弟,连夜潜入城中,鼓动城中的百姓造反作乱,总之要让河中府越乱越好,不得有误。”

“是。”四人领命,当下便走了出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看着四个人的表现,宋江满意的笑了笑,这才是精兵强将应有的架势,当下宋江环视了其他人一眼,接着说道:“其余众将,明日再城外摆开阵势,等到城内混乱的时候,大军大举攻城,趁乱攻下河中府,活捉种师中老儿。”

“至于说副帅吗,便就在大营,等候我等凯旋归来便可。”宋江志得意满的说道。

田买也是无所谓,本来他这一次来就没有想要上阵杀敌,他的任务是监督宋江,如今战争快要完事了,自然是乐得清闲,当下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任务下达之后,众人便陆陆续续的出了帅帐,各自准备去了。

金乌落下,玉兔东升,转眼之间便到了半夜,耳听的桥楼上三更三点,此时是任最困的时候,而且河中府断粮已经有三四天了,将士们一个个没有吃饱饭,到了晚上哪里还有精神,一个个依着墙打瞌睡。

崔道成众人成为四队,各自带着人马,找人少的地方翻墙潜入了进去,飞虎抓抓在城头,飞檐走壁,也幸亏人数比较少,而且都分散开来,要是人多一点,肯定会被发现。

也可能是老天爷眷顾,今天夜里月黑风高夜,便是打着火把也不一定能够看得清楚对面的人,给晋军创造了非常好的机会。

崔道成众人成功的潜入了河中府,趁着夜色,找了几个民房,悄无声息的杀死里面的百姓,这才抓紧时间休息,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大亮,生铁佛崔道成,毒火龙杨烈,矮脚虎王英,飞天蜈蚣王道人四个人聚到了一起,众人以崔道成为首,都听着崔道成的安排。

崔道成看了看三个人,然后沉声说道:“三位兄弟,城中现在已经是人心惶惶,刚才贫僧派人出去打探了一番,不仅仅是军队,便是城中的百姓都已经没有了口粮,这几日天天都有百姓到衙门口去闹事,这正是咱们大好时机,到时候咱们就混在人群之中,稍微的一煽动,就大功告成了。”

其他三个人听了,也都是面露喜色,当下几个人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河中府内的确是断粮了,军队没有吃的还能靠着将军压下去,可是一但百姓没有了吃的,事情有大发了,每天都有好几百人到种师中的府邸门口闹事,要粮食,可是种师中手里哪里拿的出来粮食,只能一天一天得拖着,这几天也都是焦头烂额。

崔道成几个人不断的在城里年散布着谣言,说着朝廷已经将河中府给抛弃了,军中早已经没有了粮食,朝廷也不会在调遣粮食给河中府,又说了晋军是如何如何的好,主帅及时雨宋江又是如何如何的仁义,总之有鼻子有眼的,这一手倒是骗了不少的百姓,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没到一天的功夫,整个河中府得百姓六都知道了。

“唉,你们知道吗,朝廷已经把咱们河中府黑抛弃了,已经不打算给咱们粮食了。”

“你可别瞎说,这河中府乃是永兴军的重镇,朝廷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

“我说你还不相信,朝廷要是没有放弃咱们,那都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朝廷的援军还没有到?离咱们不远的京兆府可是兵精将广,人马好几万,怎么没有看到一兵一卒增援咱们河中府。”

“这……这……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像这样的事情在河中府的城里比比皆是,谣言越传越真,闹事的人也是越来越多,种师中在大堂里愁眉苦脸,外面吵吵嚷嚷,闹事的百姓都已经将他得府邸包围起来了,要不是亲卫拦着,愤怒的百姓都能冲进来。

看着形势越来越乱,人群中的崔道成眼珠一转,当下灵机一动,在人群中喊了一声,说道:“乡亲们,官府已经不管我们了,我们家里面已经没有了吃的,再这样下去早晚得饿死,倒不如我们将城门打开,让晋军进来,听说晋军主帅及时雨宋江仁义无双,一定会给咱们粮食的。”

饿过了头的百姓一听这话,也不管是真的假的,当下纷纷附和,浩浩荡荡差不多得有五六百人,朝着城门杀了过去,崔道成,王英众人跟在人群里面,那些兵器,准备着杀了官军,抢夺城门,迎接大军进城。

一路之上,百姓的队伍越来越多,等到到了城门处也有了将近一千多人,看着丫丫叉叉的人群,便是连守门的官兵都是心惊胆战,这要是打起来,全军覆灭的肯定是他们啊。

“打开城门,放我们出去,打开城门!”

“朝廷已经不要我们了,打开城门!”

“打开城门!”

…………

官军也没有办法,只能拿着刀枪逼着百姓后退,不让他们靠近城门,以防不测,当下人群中的毒火龙杨烈看准了机会,当下大喝一声,手中大刀高高扬起,手起刀落,便结果了一个官军士兵。

“乡亲们,冲啊,打开城门!”

此时的百姓看见了有人伤亡,鲜血不仅没有让他们害怕,反而激起了斗志,当下一拥而上冲了上去,守备城门的才一百多人,哪里是一千多号人的对手,况且还有崔道成,王英,毒火龙杨烈等人的存在。

过了没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已经占领了城门,矮脚虎王英带着人马将城门打开,城外的宋江一见河中府城门打开,当下就是一阵激动,此时此刻,河中府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弟兄们,冲进去,活捉种师中,杀呀!”宋江抽出宝剑,大声喝道。

“冲啊!”

…………

“将军,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个小校推开了种师中书房得门,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惊慌失措的叫道。

“什么事?不着急,慢慢说。”种师中一脸的平静,说道。

小校好像是收到了种师中的感染,当下也平静了下来,说道:“将军,反贼已经攻破了城门,杀进来了,河中府失守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种师中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小校看了看种师中,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过了没多久,便听到种师中的书房里面,穿出来了一声歇斯底里的狂吼。

“啊……”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 呼家将兄弟相见

齐州境内,一队官军行走在官路上,人数差不多在二百人左右,披坚执锐,在队伍之中押运着两辆囚车,在这囚车之中关押这两名囚犯,穿着白色粗布的囚服,蓬头垢面,面如死灰一般。

这两个人就是呼延绰和王厚,为两个人在河中府被马太守一怒之下带到了京兆府,定罪发配沙门岛,沙门岛沙门岛是个不大的孤岛,在山东蓬莱西北方向海中,宋时属登州府,因地处偏僻,四面海水,便成了关押罪犯的理想场所。据《近事会元》,五代后汉时期,一个城池失守的节度副使被流放到这里,沙门岛自此作为重犯的流放地。

据《宋史·刑法志》,流配由重到轻分几个等级:“配隶,重者,沙门岛砦;其次,岭表;其次,三千里至邻州;其次,羁管;其次,迁乡。”刺配沙门岛是最严厉的一级。

而且这个往往刺配沙门岛的犯人都是九死无生,只要是到了沙门岛,就跟判死刑是一样的。

一队官军行走在大路之上,领头的是马太守手底下最得力的一个将官,也是从西军里面出来的,被周允祁招到了京兆府,名唤牛冷,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杀人,不管是敌是友,老弱病残都杀,但是不挑食。

这一日,军马走到了齐州境内,前方便是一个小树林,正赶上刮着大风,冬天的大风可以说是凛冽无比,打在脸上像刀子似的,牛冷骑在马上,呼喝着加速行军,到前方的树林里面避避风,等风小了再行赶路。

就在这时,突然觉得大地一阵的颤动,久经沙场的牛冷心下就是一惊,根据经验,这至少得是千人往上的骑兵集团冲锋才能有如此大的动静。最开始牛冷你以为有贼人来劫囚车呢,可是转念又一想,如此庞大的骑兵部队,不要说贼人,就是朝廷也是只有那么几个,区区打家劫舍的贼人强盗,哪里会有,当下便放下心来了,以为是哪里的朝廷军马路过而已。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前方渐渐的出现了一团烟尘,尘土飞扬,牛冷坐在马上,定睛观瞧,心中那是颇为羡慕的,如此精锐的骑兵军马若是由他统领该有多好,渐渐的,牛冷发现在这烟尘之中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杆大旗,上面写着呼延二字,应该是将军的将旗。

片刻之间那股骑兵部队便飞一般的来到了牛冷他们的近前,知道这个时候,牛冷这才看见这股骑兵的真实面目,黑衣黑甲,手持长矛,为首的一员大将,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真似呼延赞。

见得对面骑兵杀气凌然,牛冷这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官军的人马,乃是梁山贼寇的骑兵,可是现在才发现已经是为时已晚,转瞬之间呼延灼一马当先便冲了过来,虎目圆睁,手中钢鞭重重落下,还没等牛冷反应过来,便已经是人头落地。

区区二百官军哪里是梁山精锐人马的对手,况且梁山此次派出得是大将呼延灼的兵马,千余身经百战的精锐,仅仅一个冲锋,便将官军冲的七零八落,死走逃亡。

消灭了官军,呼延灼直接飞身下马,几步跑到了中间的那两辆囚车面前,手中钢鞭挥舞,几下便将那囚车打的七零八落,紧接着吩咐人,救出呼延绰和王厚二人。

那呼延绰,王厚二人下得车来,一见对面的一员大将,虎虎生威,好一员大将,王厚不认识呼延灼,那呼延绰怎么会不认得当下惊呼一声,说道:“兄弟?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在梁山泊吗?”

呼延灼朝着呼延绰和王厚沉沉的一抱拳,哈哈一笑,说道:“小弟见过堂兄,见过王将军,不错小弟正是在梁山泊,我家哥哥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闻听得堂兄和王将军被奸贼陷害,流放沙门岛,所以特地命小弟领兵前来,搭救二位。”

听得自己堂弟呼延灼之言,呼延绰哈哈一阵大笑,说道:“痛快,这狗屁朝廷我早就心灰意冷了,想我呼延绰在边疆战场拼死征战沙场,从死人堆里走了无数个来回,可是到后来不还是落得如此下场,那狗官陷害我说我勾结梁山贼寇,那今日我便同兄弟你一同上梁山,也好叫他们坐实了我这个罪名。”

“堂兄的大名,我家哥哥可是早就有所耳闻,听得兄长被陷害,便命我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兄长若是能够入伙梁山,真真是皆大欢喜。”呼延灼也是欣喜万分,如今呼家将只剩下了他和呼延绰,兄弟二人能够一同入伙梁山,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说完之后,呼延灼有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王厚,当下朝着王厚沉沉的一抱拳说道:“王将军也是名门之后,那朝廷如此的对待将军,将军为何不一同上梁山,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为民请命,行的是忠义之事,保境安民,我家哥哥晁天王更是世间一等一的豪杰明主,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大宋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将军一声能耐何不为百姓做一番大事。”

旁边的呼延绰也是附和着说道:“处道兄,你的能力可是在小弟之上,那狗官是如何诬陷你我二人的,难道处道兄都忘了吗,还有种师中老将军,一辈子忠君报国,可是呢,被弃河中府,逼不得已自杀报国,处道兄还在犹豫什么?这样的大宋难道还值得我们为其卖命吗?”

听得呼延灼和呼延绰的话,王厚重重的叹了口气,良久,这才说道:“兄弟你说得对,可是为兄如今心灰意冷,不愿意在征战沙场了,只想着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归隐山林,了此一生,还请二位成全。”

“这……”听得往后如此说,呼延绰也是没有法子了,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旁边的呼延灼此时也是没有了办法,突然,灵机一动,当下说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王将军不愿重归沙场,小弟理解,可是我家晁盖哥哥哥哥可是期盼着见到将军呢,不如将军且到我们梁山水泊做客几日,叫我等尽一尽地主之谊,再做打算,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呼延灼的想法是既然我说服不见你,那就让你去梁山泊,晁盖哥哥那个是当今的大英豪,想来定可说服王厚。

而王厚呢,听得呼延灼这么一说,本来刚刚就拒绝了人家,现在在拒绝也是不好,而且梁山的军马毕竟刚刚救了自己,当下点了点头,便答应了下来,说道:“也罢,我就去一趟梁山泊,见一见这位托塔天王晁盖,江湖的传言可是听得我耳朵都起了茧子,在者我也要当面拜谢晁天王的救命之恩。”

见得王厚答应了下来,呼延灼暗自里松了口气,心道你答应了便好,等到上了梁山再下来可就是千难万难了,从呼延灼上梁山开始,还没有看见一个人被晁盖看上而没有入伙梁山的呢。

见得任务完成了,众人欢天喜地,收拾了战场,起兵返回梁山泊。

一路之上,王厚呼延绰二人也都在暗中观察着梁山的军马,最后不得不暗自佩服,行军之中没有一军士说话,安静无比,只有匆匆的赶路的声音,如此纪律严明的军队,很难相信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强盗山寨里训练出来的,比之西军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七章 道君皇帝办诗会

一行人回到了梁山泊,刚一上山,晁盖便带着梁山泊的主要头领都走了出来,毕竟如今的梁山泊家大业大,虽然说头领不少,但是依旧是人手不够,有的还身兼数职,实在是走不开的晁盖也就没有让他们过来,以后有的是时间认识。

王厚和呼延绰两个人自从到了梁山泊,一路上走开,所见所闻倒是让二人震惊不已,没想到一个水泊草寇居然有如此完善的规章制度和如此严格的纪律,如此纪律严明的军队,难怪能够三番五次打败朝廷的大军。

见到了晁盖,两个人又是微微的吃了一惊,见得晁盖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使人不自觉的就将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无形之中释放出来的那一股傲视群雄的气势更是叫人折服。

晁盖几步走到呼延绰王厚二人的跟前,笑脸相迎,朝着二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哈哈哈,晁某盼二位入伙可是如同那久旱盼甘露一般,等的好苦啊,终于见到了二位,欣喜万分。”

见得晁盖如此的热情,丝毫没有上位者的架子,两个人的心中也是微微的有些感动,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在古代是非常流行的。

当下,呼延绰二人也是抱拳回礼,晁盖仰天长笑,然后将几个人请到了聚义大厅,此时的聚义大厅里大排宴筵,什么山珍海味,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

王厚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心下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落草为寇都是一些大饼酱肉呢,没想到也有如此精致的菜肴,当下呵呵一笑,说道:“没想到晁天王这里居然有如此精致的酒菜,倒是叫在下有些意外。”

听得王厚之言,晁盖哈哈一笑,当下说道:“这些鸡鸭鱼肉都是我们梁山自己养的,至于说这写菜可是我们醉伏虎武松武二郎兄弟的亲哥哥小庖丁武植亲手做的,武植兄弟那一手菜可是做绝了,今天咱们可是有口福了,哈哈哈,坐,坐。”

众人又说了几句,然后纷纷落座,王厚紧挨着晁盖坐下,旁边是呼延绰,吕将,吴用几个人,推杯换盏,谈天说地,好不痛快。

由于晁盖跟着王厚坐的最近,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渐渐的王厚就发现面前的这个梁山泊的大寨主,居然如此的学识渊博,天文地理,历史古今无一不精无一不通,王厚也对这个晁盖渐渐的有了改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吃饱喝足之后,晁盖便对着旁边的王厚说道:“处道兄,晁某跟你可是相见恨晚啊,没想到处道兄出身将门也是有如此丰富的学识,倒是叫晁某佩服不已啊。”

“哈哈哈。”王厚也是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晁天王也是如此啊,在下虽然是个将军,但是还是几分家底的,自幼读书,家父也是经常亲自教导在下,倒是晁天王,出身寒门,又在这水泊梁山落草为寇,也是学贯古今,在下不仅仅是佩服啊,还有着惭愧。”

晁盖听得王厚之言,摆了摆手,连说不敢,当下晁盖再次说道:“处道兄也看到了,我梁山好汉个个都是光明磊落的忠义之士,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周围百姓无不拥护爱戴,可是还是缺少人才,尤其是像处道兄这样文武双全的人才,还请处道兄不弃,出山相助。”

看着晁盖诚挚的眼神,王厚心中稍稍一动,可是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多谢晁天王好意,在下还是不敢从命,梁山之上有吕将,陈东,吴用,朱武等等大才,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在下已经是心灰意冷,倒是着梁山的确是一片世外桃源,还请晁天王恳请在下就在梁山做一个小民,了此残生。”

晁盖看着王厚,看了良久,到了最后,发现王厚是下定决心,不可能在改变了,当下叹了口气,说道:“也罢,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处道兄下定决心了,晁某也就不在强求,便由着先生,但是晁盖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处道兄不要拒绝,我梁山上有一个文学院,一个讲武堂,晁盖想要邀请处道兄在这两座学院中担任教员,教授那些学生们文物知识。”

听得晁盖之言,王厚沉吟了一会儿,良久,这才说道:“既然如此,王厚在不同意便有点不识抬举了,教书育人倒是也适合我,这个活儿,我就接下来了,多谢晁天王厚爱。”

众人又是一阵吃喝,等到日落西山,这才各自散去,安顿好了王厚,呼延绰得住处,还没等晁盖休息一会儿,呼延绰便又走了过来。

“呼延将军没有去休息?”晁盖问道。

呼延绰呵呵一笑,说道:“一直都是忙碌的命,突然间休息下来,但是有点不适应,小弟找天王哥哥便是想问问小弟的职务怎么安排。”

“哈哈哈。”晁盖哈哈一笑,说道:“兄弟的安排我们早就定完了,兄弟对水上战术颇有造诣,而且也有经验,所以便想着让兄弟统领一营的水军,委任令就在参谋长神机军师朱武那里,有时间过去去就可以,那一营水军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赴任。”

听得晁盖之言,呼延绰地脸上渐渐的露出了笑容,当下说道:“嘿嘿,是,我这就去朱武军师哪里,那小弟就不打扰哥哥,小弟告退。”说完,便直接跑了出去。

看得呼延绰的反应,晁盖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这个呼延绰跟他的堂弟相比,在性格上该真的还不像是兄弟,呼延灼性子沉稳,做事一丝不苟,而且非常的清高,不过也是仗义的性子。

等到呼延绰走了之后,整个书房里面只剩下了晁盖一个人,难得的有这么的安静,当下晁盖站起身来,刚想准备出去走走,溜达溜达,可是却被燕青给拦了下来。

自从燕青在晁盖的吩咐下成立了锦衣卫,平日里那是忙的分身乏术,没有事情根本不会来找晁盖,可以说正应了那句话“无事不登三宝殿”。

看到燕青朝着他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当下晁盖就知道不是坏事,也是哈哈一笑,朝着燕青说道:“小乙,这百忙之中来到我这里有何贵干啊?”

看着晁盖打趣他,燕青也是微微一笑,当下说道:“晁盖哥哥这是埋怨小弟许久不到哥哥这里来了,那日后小弟常来,不过这里倒是有一个好消息给哥哥。”

晁盖好奇的说道:“哦?你和朱贵兄弟两个人只要是来找我,可是很少有好事情,这倒是稀奇,快说说。”

当下,燕青点了点头,说道:“哥哥,还有一个月便是春节了,这一年朝廷忙的是不可开交,河北的田虎,淮西的王庆,江南的方腊还有咱们水泊梁山,将朝廷弄的是左支右绌,百姓纷纷怨声载道,所以道君皇帝那老儿便想着借着春节挽回朝廷在百姓中的名望,所以十日之后,在东京汴梁外的皇庄里面举办诗会,邀请全天下的饱学之士,共襄盛举,这样一来,朝廷便不会再对我们梁山泊出手,咱们兄弟也能好好的过个年了,哥哥说这可不就是好事吗。”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 启程赶奔东京城

晁盖听得燕青之言,微微一笑,说道:“这倒是个好消息,不过我们这位道君皇帝好不容易体察民情一次,咱们梁山好汉如何能够缺席呢,去给人家捧捧场也好。”

“哥哥是说我们……去东京汴梁?”燕青听了之后,一脸吃惊的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对啊,反应左右无事,也耽误不了我们梁山的春节,正好可以去东京汴梁逛一逛,权当是游玩放松了。”

看着燕青还要说什么,晁盖一把拦住了他,说道:“没事,这个世上想留住我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就凭这东京汴梁那区区乌合之众,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燕青见得晁盖心意已决,只能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暗暗恨自己多嘴,这件事情本来跟梁山没有多大关系,也不知道他这一次是抽了什么风,非得来告诉晁盖这个,这下子好了,梁山的兄弟非得打死自己,便是那铁面孔目裴宣,布衣人镜欧阳澈和冷面节级蔺仁的怒火自己就吃不消,更不用说鲁智深他们了。

看着燕青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心情大好得晁盖不禁哈哈一阵大笑,他也知道这一次燕青算是玩了,可是自打上山以来,这位浪子燕青那可是出了名的聪明伶俐,能够让他吃瘪,晁盖还是很乐意见到的,如果要是让燕青知道晁盖内心的想法,燕青可能会吐血三升吧。

“夫君什么事如此的开心?”

就在这时,李师师手里端着一碗汤,款动莲步走了进来,见得晁盖在那里大笑,当下也是问了一句。

见得李师师过来了,晁盖伸手将那一碗汤接了过来,随后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是逗得李师师笑靥如花,当下说道:“夫君好生的坏,要是叫小乙知道还不找夫君你麻烦,还有,夫君真的是打算去东京汴梁参加什么诗会?”

晁盖听得夫人李师师问起,当下说道:“当然了,这一次朝廷举办诗会,我自然是要去的,一开始放松放松,二来也是打探一下朝廷的虚实,也好为来年我们梁山的发展做好准备,如今的梁山发展已经到了瓶颈,是时候走出去发展了,梁山虽说有八百里水泊作为掩护,可是毕竟战略纵深太小,已经不适合现在的梁山军马发展了。”

听得晁盖之言,李师师莞尔一笑,说道:“这些奴家一个妇道人家也是听不懂,可是……可是……”

晁盖见李师师吞吞吐吐的,就知道她有事情,当下笑了笑,然后说道:“可是什么?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可是,这一次去东京能不能带上奴家,整齐在这山上也是怪无趣的。”李师师满怀期望得看着晁盖,水汪汪的大眼睛,面带桃花,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好好的抚慰一番。

“我也要去!”

就在晁盖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门外面冲进来一个火红的身影,进来喊了一声。

晁盖不用看都知道是谁,一丈青扈三娘,也只有他能够在晁盖这里肆无忌惮,扈三娘可不像李师师那样是一个全职太太,她在警备司可是挂着副将的职务呢,所以这是刚从军营里面回来,走到门口便听到了晁盖李师师两个人的对话,一听说下山出去,尤其是去东京汴梁,天子脚下,当下忍不住闯了进来,才有了这一声大喝。

扈三娘飞似的来到了晁盖的身边,与李师师一起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抱着晁盖的胳膊,用胸前的丰满不住地蹭着,也不知道这妮子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好夫君,你就让我们跟着去吧,山上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好夫君~~”扈三娘用甜的快要掉牙的声音撒娇说道。

平时飒爽英姿,巾帼英雄的一丈青扈三娘也就是在晁盖的跟前天真烂漫,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看着扈三娘的撒娇,旁边李师师也是睁着圆溜溜水汪汪得大眼睛满怀期待得看着晁盖,但是叫晁盖升起了一种原始的冲动,当下晁盖说道:“好了好了,带你们如还不行吗,明天收拾收拾,等到后天一早就走。”

“耶!夫君最好了,嘻嘻。”扈三娘听得晁盖同意了,高兴的像是一个孩子得到了他心爱的玩具,不过确实越发的美丽动人。旁边的李师师也是欣喜非常。

见得两位夫人如此的高兴,晁盖一叫坏笑的说道:“既然两位夫人这么的高兴,那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给一点奖励?”

听得晁盖这么一说,不管是李师师还是扈三娘都是有些疑惑,什么奖励,难道带着自己的夫人出去还需要奖励吗?

“表示什么?”

“什么奖励?”

两个人都是不解的问道。

看着两位夫人疑惑的小表情,晁盖脸上的笑意更胜,微微一笑,说道:“奖励嘛,当然是二位夫人了。”

“啊~~”

说着,晁盖猛地站起身,在两女尖叫声中,一把搂住了两个人,不由分说的将两女搂到了里面的房间,又迅速的转回身,将房门紧锁,免得叫人打扰了他的雅兴。

过了没多久,房间里便传出了令人脸红害羞的声音,巫山云雨,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好了行李物品的晁盖夫妻三人出了自己的小院子,来到了聚义大厅前面的广场上,此时广场上面已经有不少的头领在这里等候,见得晁盖过来都是纷纷上前打了招呼,又给李师师和扈三娘行礼。

这一次下山,晁盖除了带着二位夫人之外,还有狼牙营的拼命三郎石秀和他的二十精锐队员,还有南离太保石宝和一百亲卫营军士,还有的就是醉伏虎武松,花和尚鲁智深,鼓上蚤时迁,粉面珈蓝云龙,神驹子马灵,小霸王周通和打虎将李忠七个人。

“哥哥,一路之上还是小心为上啊,如今我梁山泊正是那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高俅,蔡京,童贯等老贼做梦都想着要踏平我们水泊梁山,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苗头立刻返回,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我已经吩咐林教头,秦总管,云总管和关胜将军四人率领兵马在东京汴梁附近待命,只要哥哥一出现意外,他们就会第一时间增援接应。”如今梁山泊的头号军师太学狂生吕将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得吕将这么一说,晁盖微微一笑,说道:“军师放心,各位兄弟放心,此次前去我等就是代表梁山参加什么诗会,别无他意,只要那朝廷的奸贼不惹我们,万事大吉,早去早回便是。”

这时旁边的阮小七也走了过来,说道:“鲁大师,武松哥哥,各位哥哥兄弟,晁盖哥哥和两位主母的安危便交给各位了。”

“哈哈哈。”当下鲁智深哈哈大笑一声,拍着胸脯说道:“众位兄弟放心,便是让洒家受伤,也要保护晁盖哥哥和二位主母无恙,若是回来你们看见了少了半点毫毛,洒家提头来见。”

旁边的武松也是保证道:“便是俺武松的这个性命丢了,也不可能叫晁盖哥哥和两位嫂嫂有半点事情,各位兄弟放心,俺武松连那老虎都打得,还不怕区区朝廷的禁军,当然这个禁军教头还是很厉害的。”

听得武松这么一说,旁边的林冲,王进两个人都是一阵苦笑,他们两个都是禁军教头出身,很明显武松这是在拿他们打趣。

众人听得武松说的有趣,又是哈哈一阵大笑,又说了几句,晁盖他们便下山了,收拾好了东西,扮做过往的商人,往东京汴梁走去。

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 太白楼挥毫泼墨

一行人下了梁山,从水路坐船,沿着广济河便可以直通东京汴梁,水军的浪里白条张顺,船火儿张横兄弟两盒带着一百精锐的水军也是一路护送。

广济河,一名五丈河,北宋“漕运四河”之一。北宋立国,东南未平,继续规度齐鲁水道,西引京、索诸水横绝于汴,入开封城东汇于五丈河,以增水量。岁调夫役疏浚河道,沿流置坝牐以助运。开宝六年改名为广济河。广济河西起汴京外郭东北咸通门,东流至济州合蔡镇入梁山泊,下接济水。北宋立国之初,广济河漕运曾发挥重要作用,岁漕运量由十几万石增至六七十万石,东京十七州粟帛皆自广济河运至京师,东南既定,广济河所运只给太康、咸平、尉氏等县军粮。北宋中期以后,黄河多次南泛,广济河水道浅涩,运力大减,到了金代便荒废了。

本来东京汴梁离得梁山泊便不算太远,如今晁盖等人又是走的水路,所以说不到五天的时间表到了东京汴梁,梁山如此众多的人马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大张旗鼓的直接到东京汴梁,众人在离着东京汴梁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上了岸。

这里也是一个小镇子,不过人口倒是有点少顶多算是一个水陆的码头,名叫李家渡口,周围也有不少的酒楼,客栈,众人下了船,将随行而来的水军安顿到了岸边,晁盖等人便在这里租下了一个大院子,前后三进,将这些人挤在这里绰绰有余。

吃了饭,又休息了一会儿,看着离得诗会的日期还有三天的时间,晁盖几个人商量了一下,便打算到城里面去逛逛,安顿好了众人,晁盖便带着乐和,时迁两个人出了大宅院,租了一辆马车,由时迁赶着车,直奔东京汴梁城。

看着东京城依旧是如此的高大,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达官贵人,三教九流,随处可见,马车的,做轿的,赶车的,担担的五湖四海,各色的口音交汇在一起,倒是显得那么的和谐。

城门口处站着一队官军,差不多得有十个人,为首的那个什长在旁边弄了一张官帽椅,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来往进出城门的行人,城门站岗的兵丁也是松松散散,有气无力的,不耐烦的看着进出城门的行人,时不时地还训斥两声。

看着天子脚下的守军,晁盖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心中一个劲儿的感叹,这天子脚下,皇城根的禁军都是如此的懒散,哪里还能指望着其他地方的禁军能够大胜仗,看来这大宋的腐朽已经看到了骨子里面,无药可救了。

感叹了一阵之后,晁盖三个人也没有耽搁,直接走进了东京城,到了里面有是一番热闹的景象,在现在这个时期,东京汴梁可是当今世界国际化最大的大都市,街道都是用青石板铺的路,两旁边走水的地沟,鳞次栉比的古风古建房屋,琳琅满目的店铺,大小买卖吆喝,各色的行人来来往往,摩肩接踵,充分展现出了国际化大都市的风采。

即便是晁盖之前来过,此时此刻也是被眼前的繁华给震惊到了,这跟灯红酒绿,高楼大厦的现代化都市不一样,眼前的东京城更加的厚重古朴,更加的大气,也更加的能够展现我中华民族的风采。

不知是晁盖,从来没有来过东京城的乐和和时迁两个人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就好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瞅瞅西望望,看着这个新奇,看着那个也惊讶。

三个人顺着大街又走了一个时辰,大饱眼福,此时时候也已经不早了,当下时迁便提议找一个酒楼好好的持上一顿,也尝一尝这天子脚下的厨子和梁山泊上的小庖丁武植谁的手艺好。

当下,三个人找来找去,找了一家,东京城最大的酒楼,名叫太白楼,取太白斗酒诗百篇之意,而且写个太白楼也是东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也是东京城里最有文化气息的酒楼,平时文人墨客都喜欢在这里饮酒作乐,诗兴大发之时便在这里挥毫泼墨,太白楼在这东京独一无二,便是范文正公,东坡居士也在这里留下过笔墨。

三个人一进入太白楼,晁盖便感觉到了跟别处酒楼的不同,没有那么的吵闹,也没有喝酒划拳行酒令的声音,但是彬彬有礼,饱读诗书的文化人,坐在那里谈天说地,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一下子便吸引了晁盖。

晁盖三个人刚一进入太白楼,便有伙计跑了过来,满面堆笑,朝着晁盖说道:“这位公子,可是来吃酒的,里面请。”

晁盖今日过来的时候特意换了一见青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玉带,玉带左右垂下两条丝绦,手中一把折扇,哪里还有挥斥方遒的托塔天王晁盖的风范,活脱脱的一个青年书生,文质彬彬,书卷气息十足,时迁和乐和现在晁盖的后面,充当着下人的角色。

当下,酒楼的小二将晁盖三个人引到了二楼,这二楼就没有那么多人了,零零星星也就是十几个人,晁盖便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三个人坐了下来。

当下小二那些抹布擦了擦桌子,然后分别给晁盖三个人倒了一碗茶水,笑着问道:“这位公子吃些什么?我们太白楼可是这东京城里面数一数二的酒楼,酒菜那是没的说。”

晁盖见得小二如此的热情,心情也是大好,当下说道:“这样,把你们这里拿手的菜荤素各四个,再来两壶好酒,就这些,等不够了在叫你。”

“得嘞,这位公子您稍后,小的去去就来。”小二当下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哥哥,这天子脚下的酒楼还真是跟小地方的不一样,这装修气派,就是这跑堂的小二都是热情非常,啧啧啧。”时迁东张西望,一个劲儿的说道。

旁边的乐和看着时迁一脸的兴奋,土包子样,也是不好意思,当下敲了敲桌子,对着时迁说道:“我说时迁兄弟,有点出息,咱们毕竟也是山上出来的,而且哥哥……公子还在这里呢,我看了都觉得丢脸。”

正说话的时候,小二两酒菜一一的摆了上来,酒菜俱备,小二又客气了一句,便识趣的走开了。

三个人走了这么半天也是有点饿了,当下便开始吃了起来,三个人边吃边聊也是一番惬意,过不多时,一大桌子的酒菜便风卷残云的吃了个干净,酒足饭饱。

心满意足的时迁看了看周围洁白的墙上写满了诗句文章,当下眼珠一转,便对着对面的晁盖说道:“我说公子,您看咱们好不容易来这么一趟,这么多人都在这墙上写字作诗,您可是比他们都强多了,要不然,公子您也写一首,让俺们也开开眼界。”

此时的晁盖也是心情大好,喝了点酒,微微有些醉意,见得时迁说起,旁边的乐和也是点头附和,当下大手一挥,说道:“那好,笔墨伺候!”

“得嘞。”乐和兴奋的应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对着楼下的小二喊了一声,说道:“小二,笔墨伺候!”

乐和这一句话,不仅仅酒楼的小二听到了,就连在这里吃饭喝酒的那些文人墨客也都听了个清楚明白,一听说有人要在这里挥毫泼墨,当下也都放下了酒杯,来到二楼,等待着晁盖的大作。

不大一会的功夫,小二便将笔墨端了上来,他们这里想笔墨这等东西都是经常备着的。

正文 第四百三十章 须眉侠士萧嘉穗

见得笔墨已经准备好了,小二的就在旁边侍候,晁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站了起来,伸手将毛笔抄了起来,握在手中,蘸饱了墨汁,当下刷刷点点,凤舞龙飞在墙上写下了一首诗。

九州生气恃风雷,

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

不拘一格降人才.

旁边还有不少看热闹的读书人呢,都是饱学之士,见得晁盖提笔提笔写下了如此壮阔豪迈的诗词,当下都是佩服不已,一个个看着这首诗交口称赞,有的甚至兴奋的连喝好几杯酒,直呼痛快。

晁盖写完了落款,山东陆仁,这时晁盖临时想出来的假名字,陆仁,路人,毕竟这里不是他们水泊梁山,而是东京汴梁,大宋的国都,天子脚下,要真的是暴露出自己的姓名,那恐怕是回不去了。

“好,好诗,好诗,好一个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陆先生大才,先生佩服之至啊。”

就在晁盖几个人要出去的时候,身背后突然传来一声称赞,晁盖三人停了下来,回头一看,说话之人是一个书生。

这书生长得一表人才,五官清秀,年约三旬,三络长髯,飘洒胸前,根根见肉,身穿湛蓝色文生袍,腰系丝绦,眉宇之间除了书生气之外还带有英雄气概,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皇族贵气十足,不是一般的人物。

晁盖当下朝着这书生躬身施礼,说道:“陆仁见过先生,方才那首诗不过是在下拙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那书生见得晁盖如此的客气,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似笑非笑的看着晁盖,当下也是回礼,说道:“先生客气了,先生的大作在下观之可是振聋发聩啊,颇有范文正公的风范啊。”

晁盖还要客气,那书生又摆了摆手,说道:“在下想交先生这个朋友,不知先生可否赏脸,三楼雅间在下已经定好了位置,还请先生莫要推辞。”

见得这个书生如此的相求,晁盖也是不好拒绝,而且此人谈吐不凡,相貌堂堂,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此时晁盖的爱才之心又上来了,当下哈哈一笑,说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先生请。”

“请。”

几个人再一次的来到了太白楼的三楼,这三楼就不像是一楼二楼那样的大厅了,而是一个个雅间,由屏风隔断隔开。

来到了雅间,晁盖和那个书生相对而坐,乐和和时迁两个人站在晁盖的身后,负手而立。

等都坐好了,晁盖这才开口问道:“刚才没有来得及问,但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那书生笑了笑,然后说道:“在下姓萧双名嘉穗,本不是这东京的人士,而是荆南人士。”

听得萧嘉穗之言,当下晁盖就是愣住了,萧嘉穗,须眉侠士萧嘉穗,在水浒之中那可是跟许贯忠一个级别的高人隐士。

萧嘉穗的高祖萧字僧达南北朝时人为荆南刺史。江水败堤萧亲率将吏冒雨修。雨甚水壮将吏请少避之萧道:“王尊欲以身塞河我独何心哉?”言毕而水退堤立。

是岁嘉禾生一茎六穗萧嘉穗取名在此。那萧嘉穗偶游荆南荆南人思慕其上祖仁德把萧嘉穗十分敬重。那萧嘉穗襟怀豪爽志气高远度量宽宏膂力过人武艺精熟乃是十分有胆气的人。凡遇有肝胆者不论贵贱都交结他。

此人文武双全,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谋士,当下晁盖又起了心思,可是如今他化名进入东京汴梁,也不可能轻易地就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可是不说出自己的名号,如何又能招揽到这个须眉侠士萧嘉穗呢。

就在晁盖苦恼的时候,对面的萧嘉穗突然问道:“但不知这位先生尊姓大名?”

晁盖听得就是一愣,说道:“萧兄莫不是忘了,刚刚在下已经介绍过了,而且墙上的诗句落款也写了在下的名字,在下来自山东,名叫陆仁。”

“哈哈哈。”

听得晁盖之言,萧嘉穗突然哈哈一阵大笑,然后看着晁盖,说道:“晁天王,你能骗得过别人,可是骗不过我萧嘉穗,当时在登州擂时,在下就在台底下看着,晁天王此时难道还想再隐瞒吗?”

萧嘉穗此话一出,不仅仅是晁盖,便是他身后的乐和和时迁两个人也是大惊失色,当下刷刷将自己怀中的匕首拔了出来,警惕的盯着萧嘉穗。

此时的晁盖也是一惊,没想到这个萧嘉穗已经认出来了自己,便也是警惕的盯着萧嘉穗,看他有什么动作,过了良久,雅间里面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紧张到了极点。

看着萧嘉穗目光清朗,磊落,当下晁盖这才渐渐的放下心来,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乐和时迁两个人稍安勿躁,乐和二人见得晁盖的指令,自然是不敢怠慢,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萧嘉穗,然后这才将手中的匕首又收了回去。

当下晁盖笑了笑,然后说道:“哈哈哈,既然萧兄弟已经认出我来了,我也就不掖着藏着了,不错,在下便是梁山泊的晁盖,这一次进东京城,避免麻烦这才用了化名,还请萧兄弟见谅海涵。”

萧嘉穗也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晁天王说笑了,在这东京城中,天子脚下,是应该小心行事,晁天王的做法在下也是理解,不过晁天王不在梁山泊待着,为何要来这里?”

晁盖当下说道:“萧兄弟可知道过两天再城外有一个大宋道君皇帝亲自举办的诗会?”

“知道啊,在下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心想着如此盛大的诗会,定然会吸引过来无数的能人异士,不曾想却在这太白楼里面见到了晁天王。”萧嘉穗点了点头说道,突然,萧嘉穗愣了一下,然后一脸震惊的问道:“莫不是?晁天王莫不是也是为了这诗会而来?”

晁盖哈哈一笑,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热闹的景象,天下英才济济一堂,如何能够少得了我晁盖,晁盖此次前来便是为了看了看这天下的能人,也顺便结交几位朋友,我梁山如今缺的正是出谋划策,治理地方的饱学之士,也不曾想竟然遇见了鼎鼎大名的须眉侠士萧嘉穗。”

其实晁盖的这一番话就是说给萧嘉穗听的,也是探听探听萧嘉穗的口风和想法,毕竟也不能直接的就说邀请他入伙梁山那。

萧嘉穗自然也是明白晁盖的想法,其实他对这个最近几年异军突起的梁山泊也是刮目相看,前几日他还特地的去梁山周围的各州和县看了看,结果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他没有想到的是,在梁山泊的影响下,安居乐业,所有人一提到梁山泊的托塔天王晁盖,哪都是当做救世主,救苦救难活菩萨一般,更是家家户户都供奉着托塔天王晁盖的长生排位,这还是多么大的人心啊,在山东可以不认识当今的皇帝,但是没有不知道梁山泊晁盖的。

见得晁盖如此一说,萧嘉穗也是微微一笑,当下说道:“当今天下,主上昏庸无道,奸臣当道,群雄四起,在下游历大江南北,无一人能够跟晁天王相提并论,山东百姓无不是对晁天王感恩戴德,自古道得人心者得天下,晁天王志存高远,当立不世之功。”

晁盖心下一阵欣喜,叹了口气,说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如今梁山基业初定,还需要天下更多的英雄豪杰一同努力,晁盖不才,恳请萧兄弟出山相助,替天行道,共聚大义。”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 庙门前的美娇娘

说完,晁盖便站起身来,朝着萧嘉穗一躬到地,诚恳非常。

此时的萧嘉穗也是一阵的感动,赫赫有名的托塔天王晁盖居然如此的礼贤下士,叫萧嘉穗有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如何不叫他鞠躬尽瘁。

当下,萧嘉穗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口称主公,说道:“承蒙主公不弃,萧嘉穗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晁盖是真心的希望能够将萧嘉穗邀请到梁山泊,而萧嘉穗呢,也是对梁山和晁盖好感倍增,两个人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见得萧嘉穗同意了,当下晁盖是欣喜异常啊,走了萧嘉穗梁山泊便是多了一个独当一面的帅才啊,当下仰天长笑,急忙上前一把将萧嘉穗扶了起来,说道:“哈哈哈,我得萧兄弟,如虎添翼,如汉高祖得张良,刘玄德得卧龙啊。”

萧嘉穗一听,晁盖居然将张良和诸葛亮跟他相提并论,心下又是一阵的感动,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当下心中便有了为晁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想法。

旁边的乐和和时迁两个人见得梁山之上又多了一个好汉,自然也是高兴非常,当下乐和朝着晁盖笑着说道:“恭喜哥哥,我梁山又多了一位好汉。”

这时,萧嘉穗这才认认真真的打量了起来晁盖身后的两个人,虽然都不是勇武之人,但是各个都是英雄气十足。

萧嘉穗看着晁盖身后的时迁和乐和说道:“这二位也是梁山上的好汉吧,果然都是英雄气十足的人物,梁山泊人才济济,但是不知道二位是哪位好汉呢?”

没等晁盖说话,时迁嘿嘿一笑,说道:“嘿嘿,萧家哥哥莫要说笑了,这梁山上都是些英雄好汉,俺们兄弟哪里排的上号啊,这位是铁叫子乐和,俺是鼓上蚤时迁,英雄气倒是没有啊。”

“哈哈哈,时迁兄弟说的没错,我二人文不成武不就,只能跟着晁盖哥哥跑跑腿,英雄好汉什么的可是谈不上。”旁边的乐和也是笑着附和道。

萧嘉穗听得二人的话,当下便说道:“哈哈哈,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侠盗神偷的鼓上蚤时迁兄弟和登州的铁叫子乐和兄弟,二位的名气在下也是有所耳闻,不曾想被晁盖哥哥招揽到了梁山,都说梁山人才济济,今日便是见识到了。”

四个人又说了一阵,桌子上的菜基本上都没怎么动,刚刚酒足饭饱了,再让他们吃也吃不下了,几个人喝了一会儿酒,便起身准备离开,至于说萧嘉穗,自然是跟着晁盖他们一块了。

四个人刚刚出了太白楼,便看见大街的一边吵吵嚷嚷,鸡飞狗跳的,就在四个人看着一愣神的功夫,两匹快马飞奔而来,还没等晁盖他们反应过来,便直接从他们四个人的跟前冲了过去,尘土飞扬,呛的晁盖四个人一个劲儿的咳嗽。

晁盖看得仔细,那两匹马上骑着的是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个长髯大汉,骑一匹枣骝马,手提朴刀,跨口腰刀,后面的马上是一个美貌军官,骑一匹银合白马,提一枝梨花古定枪,腰悬弓箭宝剑。

“他娘的,这两个人是赶着投胎去啊,这么着急,还得俺吃了一嘴的土。”时迁一边吐血嘴里的尘土,一边骂骂咧咧的咒骂道。

就在这个时候,从旁边一前一后走过来两个人,见到晁盖当下就是一阵欣喜,打头的那个,急忙走过来,说道:“晁盖哥哥,原来你们在这里,倒是叫小弟好找啊。”

晁盖抬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跟他一块来的梁山弟兄小霸王周通,在周通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汉子,长得也是端正,浓眉大眼,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机灵。

当下,晁盖便说道:“周通兄弟,这位兄弟是何人?”晁盖看着周通身后的汉子说道。

周通来到晁盖身边,介绍道:“哥哥,这位是小弟在东京的一个朋友,为人最是义气,名叫范天喜,江湖人称病太岁,现在在蔡京太师的府上担任一个小旗.牌,小弟恐怕咱们在这东京人生地不熟的,所以便将他带了过来,范兄弟也是有些入伙我们。”

晁盖看了看范天喜,也是有点印象,倒是一员好汉,当下哈哈一笑,说道:“欢迎欢迎啊,兄弟,没想到刚到这东京汴梁便结识了两位好汉,真是我晁盖之幸啊,咱们在这里也有客栈。鲁大师和武松兄弟,石宝兄弟,石秀兄弟他们都在那里,咱们过去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旁的范天喜见到了自己佩服无比的晁盖晁天王,当下也是一阵的激动,点了点头,便跟着晁盖他们去了东京城中,梁山泊所开的客栈,名叫醉仙楼,是一个大酒楼,后面就是大客栈,在东京城也是一等一的大酒楼大客栈。

来到了醉仙楼,在小二的带领下,拐弯抹角来到了最后后面的一个大院子,这里面早就让晁盖他们的给包了下来,此时扈三娘,李师师,鲁智深,武松,石宝,石秀几个人都在这里等着晁盖他们呢。

到了书房,晁盖等人纷纷落座,鲁智深武松等人听说晁盖回来也赶了过来,将须眉侠士萧嘉穗和病态岁范天喜介绍给了众人,众人见过了面。

突然,晁盖想起来大街上疾驰的二人二马,当下有些好奇,当下问向了东京本地的范天喜,说道:“天喜兄弟,刚刚大街上奔驰而过的那一男一女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这天子脚下也会有闹市纵马的?”

范天喜也是见到了,正好他也知道事情的本末,当下说道:“哦,哥哥,是这样的,这件事情小弟倒也是知道。”

当下,范天喜将他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这件事情在这一段时间已经在这东京汴梁城里面传来了,要从那蔡京老贼的侄儿蔡通说起,跟高俅的儿子高衙内一样,都是花花太岁,平日里无恶不作,这一日,这个蔡通闲来无事,便带着自己的一帮子狗腿子到大街上溜达,看看有没有貌美的小娘子,好绑回去,乐呵乐呵。

临出门的时候,这个蔡通还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头戴一顶盘金红青缎书生巾,上面一块羊脂玉方版,顶上老大一颗珠子,三蓝绣花飘带;穿一领大红湖绉海青,雪白的领儿;海青里面露出西湖色的衬衫;脚下踏一双乌缎方头朝靴;手里拿一柄湘妃竹折叠扇。年纪约莫不到三十岁,虽不十分俊俏,却也扭捏出十二分的风流。后面跟着许多闲汉,带着些乐器杆棒。前面有两三个矮方巾陪着,只见那衙内蔡通不时的指指画画,嘴里说话,带着一大帮子人招摇过市。

就在这时,突然大街前面响起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众人举目看时,只见一个女子,骑着一匹川马,背后随着一个使女,也骑着一匹黑驴子,面前一个马保儿招呼着。那女子打扮俊俏,却将青纱罩蒙着脸。

这面纱蒙脸是北方风俗,因北方旱地多,妇女们往往骑头口,这个倒是不足为奇,不像南方人,出门就是坐船过轿。

但是这女子明显是一个年轻女子,只将青纱罩面,便是回避之意,古人沾衣裸袖变为失节,出门在外,自然不能将自己的面目随随便便示人。

且说那女子到了一个庙前,跳下了她的那头川马,随后后边跟着的那个养娘也跳下来,那养娘长得倒是也有几分姿色,随后将一个锦花包袱放在茶摊空桌上。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 丽卿当街打衙内

正文 第廿六章怀璧有罪定计来 杀鸡牛刀领命去

便在堂上,蔡京、童贯听了高俅之语后,童贯轻咳一声道:“太尉且先息怒,华州地处西北诸路后方,如今与夏国征战正是要紧关头,我西北军中,上至粮草、器械,下至被服、鞋袜,十有七八都是华州诸路转运,若是前去征讨那里,势必牵动西北大军,此事稍缓如何?”

闻焕章却道:“愠相,正是要待这女子未成气候时,便将其除去,否则此女将来必定祸国殃民!小人这里已经探听得,这女子老家扈家庄,便在蓟州,今趟她闹了江州,犯下大罪来,正好可申动文书,教蓟州府衙将其家小先拘下,一旦她勾回家来,便可擒拿。︽,”

蔡京笼袖道:“捉了这扈三娘有何益?只怕没了此女,华州之地生乱。”闻焕章暗暗冷笑,蔡京、童贯两个诸多借口,还是舍不得华州那份年敬,当下道:“恩相、愠相,拿了这扈三娘可是好处多多。试想她既然能造出琉璃镜、琉璃器这等稀世珍宝,又到处售卖,所得必定是千万贯的巨富资财,一发抄了家财便是横财一笔。再者,若拿得她,逼她将出那稀世珍宝的制作之法,恩相、愠相、太尉三位大可教门下人自己做来贩售,定然是财源滚滚而来,那可比华州些许年敬要多得多啊。”

蔡京、童贯两个听了,忍不住对望一眼,心头都是火热起来,蔡京沉吟道:“闻先生以为该如何捉拿此女子?”闻焕章道:“正如愠相所言,此时西北战事正紧,华州那里不宜动刀兵,便如捉拿宋江一般,可先差一员干将至蓟州,辅佐当地府尹。拘押扈家庄上下,以为诱饵,待得此女来时,自当捉拿。听闻那扈家庄上也有不少庄丁驯养,因此须得差遣一位了得之人前去,以便那扈家庄抗拒官军时。便可点起蓟州当地兵马,直接扫荡了那处村坊。”

蔡京颔首道:“闻先生计较的是。”随后动问道:“蓟州那里还有何武职空缺?”童贯道:“尚缺一位兵马统制官。”蔡京道:“可有人选?”

闻焕章道:“小人保举一人。”蔡京道:“闻先生请说。”闻焕章道:“小人保举的便是京城禁军八十万禁军教头****真,此人武艺精熟,有万夫不当之勇,更兼兵法谋略精熟,可独当一面。他尚有一个了得的女儿,名唤女飞卫陈丽卿,善使梨花枪,也有万夫不当之勇。有他父女两个坐镇蓟州。定然可捉得那扈三娘归案。”

高俅道:“原来是这个人,他的勇力我也知道,太师,此人正是适合之人!”童贯见说了,也道:“既然如此,某家也无异议。”

当下计议定,蔡京对高俅道:“太尉那里与这扈三娘有大仇,定会报来。但捉得此女后。先留性命,待交出那琉璃器制法后。自然交与太尉处置。”高俅道:“高俅明白,恩相放心,自当嘱咐那****真,定要捉得活的。”

蔡京又道:“济州梁山那处,终究水道纵横,沟通运河。如今官家着意那花石纲,都是靠运河水路而来,那处也须得一员干吏前去坐镇,以防梁山贼寇坐大。”

闻焕章又道:“小人再举荐一人。”蔡京道:“但说无妨。”闻焕章道:“小人举荐的便是现任海州知州的张叔夜。”

蔡京闻言,面色不豫起来。高俅道:“闻先生不知,这张叔夜张狂无知,跋扈无状,难堪大任。”

闻焕章侃侃而言道:“小人也曾听闻这张叔夜曾今从其弟张克功参奏恩相之事,但此事上那张叔夜也只是恰逢其事,并非主谋,若恩相能举荐他前去,一来显得恩相便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二来,如今济州那里贼寇丛生,济州一地迟早便是烽烟之地,张叔夜去那里,若是处事不当,恩相也方才有由头再寻他错处,处置与他。正是一举两得之事。”

蔡京沉吟片刻后道:“便听闻先生言语,明日上朝后,便举荐两人分头出任蓟州兵马统制与济州府尹。”

计议定后,高俅、童贯两个陆续起身告辞回府,蔡京请闻焕章依旧坐了,蔡京眯着眼问道:“闻先生此趟来,一直只劝我等捉拿那扈三娘,却是与此女有仇么?”

闻焕章道:“实不相瞒,那太尉府上虞侯陆谦,乃是小人表兄弟。陆谦那里虽然人品不端,但小人去牢里看他时,他言之凿凿,确实未曾杀害高衙内,便是被人构陷的,因此小人立志要替他洗冤。查探之下,小人更方才得知是这扈三娘所为。又探得此女子,开山立教,座山拥寇,结交权贵,造谣生事,定然包藏祸心。因此于公于私上,小人都要除掉此女方才罢休。”

蔡京微微颔首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闻先生便留在我府上,先做个府上客卿,专司办理扈三娘这件事。这女子再有诸般不是,也要等到从她那里拿得琉璃器制作法儿,方才能了断生死,你曾闻《论语》有云,行己有耻,使於四方,不辱君命,可谓使矣。”

闻焕章道:“焕章尽知,承太师指教”。蔡京又道:“此趟事上你多费心力,但大事一成,自有提拔。”闻焕章道:“深谢恩相厚意。”自此闻焕章便留在蔡京府上任事不提。

次日五更,景阳钟响,待漏院众集文武群臣,蔡太师为首,直临玉阶,将江州事面奏道君皇帝。天子览奏,大惊。

有谏议大夫赵鼎出班奏道:“那水泊梁山方圆八百里,那里屡有贼寇强人出没,禁止不得,盖因失其地利,以致如此。以臣愚意,不若降敕赦罪招安,诏取赴阙,命作良臣,以防边境之害。”

蔡京听了大怒,喝叱道:“汝为谏议大夫,反灭朝廷纲纪,猖獗小人,罪合赐死!”天子曰:“如此,目下便令出朝。”当下革了赵鼎官爵,罢为庶人,当朝谁敢再奏。

天子又问蔡京道:“似此贼势猖獗,如何收剿?”蔡太师奏道:“臣量这等山野草贼,安用大军,那处贼寇首脑之中,有宋江、扈三娘两个,家眷尚在济州、蓟州两处。可差两员干将分头前往两处,先拿获二贼家眷,提点本州军马先行追缉进剿,定然可得擒贼先擒王之功。臣举荐八十万禁军教头****真出镇蓟州兵马统制,海州知州张叔夜出镇济州知州,此两人定能克日剿捕成功。”天子大喜,随即降写敕符,着枢密院、吏部调遣。天子驾起,百官退朝,众官暗笑。次日,蔡京会省院差官,赍捧圣旨敕符,投海州来。

另一头,却说枢密院下处起了公文,高俅差拔殿帅府李虞侯领了公文,径投****真家中来传书。那李虞侯引三五个随从,都乘马匹,公文背在前面,一行人到了新宋门旁****真家。

那里方到门口,便闻得街那头一阵马蹄声来,众人举目看时,只见一个女子,骑着一匹青骢马,面前一个马保儿招呼着。那女子打扮俊俏,却将青纱罩蒙着脸,一阵呼啸,直至家门口来。

那女子到了****真家门前,跳下了马来,李虞侯等众人看那女子,系一条湖色百折罗裙,上面盖着一件猩红湖绉袄子,窄窄袖儿,露出雪藕也似的手腕,却并不戴钏儿。肩上村着盘金打子菊花瓣云肩,虽然蒙着脸,脑后却露出那两枝燕尾来,真个是退光漆般的乌亮。

那女子见了李虞侯等人,除下青纱罩儿来,口中问道:“上差何来?”不除那面罩时万事全休,一除去,李虞侯等人都是忍不住喝起彩来。

却为何喝彩?只见这女子,绾着时兴的麻姑髻,头一顶珍珠点翠抹额,耳边垂着明月珰。那姿容当真无双无对,只道是织女擅离银汉界,嫦娥逃出月宫来。众人没一个不喝彩后暗道:“好个绝色女子!”

李虞侯下马来,捧着诏书道:“当今天子下旨,枢密院申动文书在此,特来与八十万禁军****真传书,这位娘子不知是家中哪位?”

那女子尚未答话,只见****真家门开处,一位四十余岁中年儒生立于门下道:“此乃小女陈丽卿,小可****真敬奉天子旨意。”当下父女两个请李虞侯入内,吩咐家人看茶打坐,便在家中接了枢密院公文。李虞侯传了公文后,便带了一行人回府复命去了。

送走李虞侯人等,****真细看了那文书,陈丽卿道:“父亲如今能得蓟州兵马统制官职,真乃天大幸事,总算不必再在京中战战兢兢度日了。”

****真道:“蓟州那里虽是宋辽边境处,但我与辽国久无战事,并非建功立业之地。”陈丽卿道:“只看公文上书明,着父亲到任后追捕那闹江州的女贼扈三娘并她扈家庄上一干家眷到案,也并非没有立功之处。”

****真道:“谅一处村坊,一介女贼,有何难捉?却是杀鸡用了牛刀。”陈丽卿笑道:“父亲又岂是牛刀?”

****真道:“也罢,去蓟州任一州兵马总管,总比留在京城要好。我儿也随我一同去蓟州便了。”陈丽卿道:“还有母亲,一起都去蓟州便好。”

当下****真一家便收拾行装,次日****真奉了公文自去枢密院应卯,领了官服印信,不日一家人便投蓟州而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三章 云中鹤老道希真

陈.希真一见又是一阵的胆战心惊,当下急忙去去拉开陈丽卿的手,可是那陈丽卿一发起狠来,哪里是这么容易肯当过他的,依旧是不管不顾的撕扯着蔡通的耳朵,不肯放开。

一见自己拉不开陈丽卿,陈.希真是又气又急,当下朝着陈丽卿喝道:“你个小贱人,我都这么说了,还想怎么?你还不快快将人给我放了!”

陈丽卿一见父亲发怒,也是不敢不听,恶狠狠的瞪了躺在地上的蔡通一眼,又发泄似的使劲的拧了一下,这才松手放开了,站在一边,也不说话。那蔡衙内此时已经是疼的精疲力尽,躺在地上直气喘,有一声没一声的哀嚎着,站斗站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那陈丽卿身边的养娘拿着衣服等物,人群里挤了进来,陈.希真取过衣服,一面将衣服披在了陈丽卿的身上,一面嘴里埋怨道:“烧完了香,刚才就死叫你回去,你就是不肯,偏偏要待在这里,却又无故的惹出大祸来。蔡太师为父又认识,在这里,你若是将蔡衙内打出了好歹来,叫我怎么跟蔡太师交代,端得不省心,以后你给我好好的待在家里,不许再出来。”

陈丽卿也不知道挺没听进去,依旧是我行我素,收拾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开始指着蔡衙内骂道:“你这个不生眼的贼畜生,也不看看你家姑奶奶我是什么人,色胆包天,太岁头上动土,还敢来惹我,真是熊心豹子胆了,真个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你不要躺在那里装死,你平日里仗着蔡太师的势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想怎么样就怎样,今日撞在你家姑奶奶我的手里,不要说你这个小小的衙内。便是那蔡京姑奶奶也不惯着他,将他一同剁了肉酱!”

陈.希真一听又是一身的冷汗,心说我的姑奶奶呀,你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话你都敢说,那蔡京是什么人?当朝的太师呀,手握重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这么说可是在很咱们俩找麻烦啊,当下对着陈丽卿怒喝一声,说道:“不要说了,看看你长什么样子,丢人现眼的东西,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还不给我滚回去!”

躺在地上的蔡通只得一个劲儿的哀嚎,那里敢说话,这时,陈.希真吩咐人将陈丽卿的马匹牵了过来,取青纱罩仍就与他蒙了脸,又吩咐道:“你先回家去,这里有我,记住,路上休再闹事。”

陈丽卿一见陈.希真不跟自己回去,当下问道:“爹爹法事完毕,为何不一同回去?在这里做甚?”

陈.希真听完又是一阵的气急,心说自己家的这个姑娘真的是胆大包天,越来越横行无忌了,你打完了人家蔡衙内,就这么走了?不得处理善后吗,但是自己家的女儿又舍不得再说她,当下摆了摆手,说道:“你自己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情,等完事了我在回去。”

陈丽卿听得爹爹这么说,当下点了点头,便上马去了,临走之时还不忘再狠狠地瞪了一眼蔡衙内,旁边的那养娘也收拾好包袱,也上了驴子跟着陈丽卿去了。

等到陈丽卿走了之后,陈.希真再次回头看那蔡衙内时,只见蔡衙内已坐在地上,正要爬起来。希真上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把扶了来起,躬着身子,带有一丝谄媚的微笑,说道:“蔡衙内,小女冒犯,都是在下家教不严,疏于管教,在下回去之后一定狠狠地批评他,还请蔡衙内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恕罪恕罪!”

站起来的蔡衙内此时可是一身的狼狈,当下是又气又羞,冷眼看着陈.希真,没好气的说道:“陈.希真,本衙内呢,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当然一开始也不晓得那是你的女儿,倒得罪了,这个是本衙内的错,我承认,可是令爱也太过没有道理了,我不过远远地说了一句话,虽然说有些轻佻,便惹来了这一顿的毒打,我蔡通在这京城里也是有名有姓的,身份在这里呢,这让本衙内如何还有脸面在这里。”

陈.希真连连称是,陪着笑脸说道:“是是是,千错万错都是小女的错,是在下的错,在下管教不周,在下这就回去好好的教训教训她,太不像话了,改日在下一定登门谢罪。”

蔡衙内一听陈.希真的话,当下眼睛就立起来了,说道:“打也打完了,就这么不痛不痒的道歉就完事了?登门谢罪,有用吗。”

就在个时候,旁边看热闹的众人个他的狗腿子们,也都渐渐的赶了过来,那蔡衙内刚才说的兴起,一不小心扯到了受伤的耳朵,当下疼的龇牙咧嘴,众人看那衙内右边耳朵兀自流血,纷纷上前,都问道:“衙内怎么了?可有什么视屏?”

陈.希真此时也是急忙上前监察伤口,一脸的此时蔡衙内得耳朵上已经是血肉模糊,当下心里就又一次的埋怨起了自己的女儿,可是嘴上依旧是轻松的说道:“衙内放心,还没甚大伤,只是破了点皮,过几日便可痊愈。”

当下又是又笑道:“若在下再迟一步,衙内这个耳朵便不用要了,如今还好。”正说着呢,只见两个人搀着一个蔡通身边的打手走出庙来,此人被打得鼻塌嘴歪,原来被陈丽卿一棍打在了他的腿上,折了,行走不得,一步一颠的扶出来,不住地哀嚎着,说道:“衙内与小人作主啊,不能放过陈.希真他们父女两个!”

蔡通摆了摆手,他还想着那陈丽卿的美貌呢,如何能够再去得罪自己已经定下来的未来老丈人呢,当下说道:“原来是陈提辖的令爱姑娘,难怪身手如此的了得。”

那打手瞪着眼,对陈.希真道:“好一个陈.希真,我家太师对你可是称赞有加,你却在这里叫女儿打了衙内,此事我一定禀过太尉,再慢慢的找你算账!”

旁边的那些狗腿子们一见衙内不发作,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在一旁看着龇牙咧嘴的蔡衙内直着急,这一众狗腿子,刚刚也是被那陈丽卿有打破头的,也有打肿手的,此时都说道:“衙内,小的们皮糙肉厚的受一点上没有什么,这个倒是不打紧,可是衙内这耳朵如此这样,怎样去见太师?里外里也是小的们没有尽职尽责,还请衙内给我们做主。”

蔡衙内一听便点了点头,说道:“叔父那里我回去说,你们放心,刚刚你们出手本衙内也是看到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你们不说,我叔父也就不知道。”

陈.希真听得这话,心中暗喜道:“着衙内可不是宽宏大量,只不过今日被一个女子给打了,穿出去也是不好说话,总之是要面子罢了。”当下便对周围的那些人说道:“众位有受伤的,在下来医治,这里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且随在下到前面那座酒楼上去,在下摆酒向各位赔罪”

周围的众人也都不理陈.希真,一个劲儿的话自家的衙内,有一个人当下顺道:“似衙内这般仁厚君子,实在少有。”

旁边的一众狗腿子也都纷纷附和着说道:“对对对,衙内乃是天下一等一的仁厚君子,仁厚君子。”

说着,便跟着陈.希真到了酒楼处,喝酒吃菜,期间陈.希真又是少不了的一阵赔礼道歉。

范天喜说到这里,书房里面的一众梁山好汉也都笑道:“这个陈.希真老道士,端得不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子,亲生的女儿被人调戏,还去这般的小心赔罪,一点骨气都没有,真是叫人生气!”

旁边的范天喜也是笑道:“众位哥哥说的极是,小弟也是看不过去,怎么一个好汉,学道士学得连骨气都没了。”

正文 第四百三十四章 陈.希真家中定计

却说陈.希真当时在酒楼上,的安抚好了蔡衙内这一班人,便直接回到了家来,敲敲门,家里的仆人来开了门,将陈.希真请了进去。

进了院子,穿过了天井当院,陈.希真走入堂前,只见女儿陈丽卿笑嘻嘻的迎了过来,说道:“爹爹回来了,小女给爹爹请安。”

陈.希真此时也是正在气头上,见到了陈丽卿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冷哼了一声,也没有理她 ,直走进了后院的书房,一见到陈.希真不理自己,当下陈丽卿便跟着走了过去,在后面说道:“孩儿又不当真要结果那厮,只不过是给他一点教训罢了!爹爹不许孩儿动手,所以孩儿这才没有结果了那厮的狗命,太便宜了这厮了。”

陈.希真回身坐在懒椅上,看看女儿,面沉似水,训斥着说道:“你还有脸在这里嬉皮笑脸!闯出这般大祸来,爹爹我都快被你害死了!”说罢,转过脸去,气愤不已,也不理陈丽卿。

见得父亲训斥自己,陈丽卿也是叫起屈来,说道:“爹爹,你可没有见到蔡通那厮最开始跟孩儿说的那些浪荡的话,就好像是口里放出来的屁,那还听得?孩儿怎么可能不生气,再怎么说孩儿也是黄花大闺女,怎能平白无故的被那厮玷污了,而且孩儿不过说了一句话,他便叫人捉我,你想如何忍得?”

陈.希真听得陈丽卿的话,心里的气也是消了不少,当下又说道:“那便是了,你走了之后,爹爹我有是请客赔罪,好说歹说,那蔡通才肯放过你我父女,若是真的叫那蔡太师得知,你我父女二人哪里还有命在?”

听得父亲的话,陈丽卿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父亲为何要怕他!便是蔡京老儿亲自前来,我一箭穿他一个透明窟窿。”

陈.希真被陈丽卿的话气笑了,没好气的说道:“啧啧啧,就你是英雄好汉,就你厉害!我且问你,你活了这几岁,动不动就舞枪弄棒的,真不知为父当初教你武艺是好是坏?如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年纪十八九,说出话来同小孩子一般,一点也不过过脑子,张嘴便说。”

陈丽卿依旧是不为所动,坐在了陈.希真的旁边,喝了一口茶水,不以为然的说道:“杀了便是杀了,依着孩儿的武艺,便是千百万人的沙场也能七进七出,哪里还用怕得他们!”

见得陈丽卿依旧是一副嘴硬无所谓的样子,气的陈.希真胡子都飞起来了,拍了拍椅子背,说道:“你舍得自己的性命,我还舍不得你呢爹爹我年过半百,也不求你能够做出什么大事业来,只望着你,将来得个好女婿,我便是心满意足了,等到死了之后也能去见你那死去的娘,如今你说出这话来,可曾想过爹爹我?可是那花花太岁蔡通看上了你,我只有你这一个闺女,如何能够把你往火坑里推,若是那蔡通那厮再来骚扰你,便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得保你周全。”

听得父亲的话,陈丽卿楞了半晌,眼眶有些泛红,当下说道:“,爹爹,女儿倒有一条计策。”

陈.希真知道自己的女儿平日里鬼点子多,也聪明,当下眼睛就是一亮,好奇的问道:“什么计策?”

陈丽卿当下便说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们何不投奔一个去处,爹爹领孩儿去外面的躲避,即便是那蔡通再过来,见不到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他也奈何不得啊。”

陈.希真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的儿啊,恐怕行不通,我们根本就走不脱啊。蔡京那厮乃是当朝的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门生故吏遍布整个大宋,而且手上也有兵权,可你说是位高权重,我们同他多对,那便是插翅也难飞啊,蔡京,高俅,童贯,杨戬这帮子奸臣一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你可记得,凡是被他们害的人,有几个能够善终的,这么多年来只走脱了一个赛秦琼王进,其余那个走得脱?你讲动武,那原先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那是何等好汉,被他们陷害的得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如今在梁山泊落草为寇。而且他们也不用动武,只同你动文,把王法当圈套用,我们父子又那里防备得这许多,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古人说得好:覆巢之下,那有完卵;权臣煽威,人无死所。我的儿啊,这胳膊哪里拧得动大腿了?”

陈丽卿刚开始是嘴硬,听到父亲陈.希真的这话,当下也是有些惧怕,便说道:“那可怎生是好?难不成真的要我嫁给那蔡通不成?那便是吧女儿往火坑里面推啊。若是真的把我逼急了,便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大不了同归于尽,死了也得博个名头,只是女儿舍不得爹爹您啊。也罢!爹爹,我是你生下的,你要我怎的,我都依了,女儿便嫁给那蔡通,只要爹爹你平安无事便好。”陈丽卿一边说着,一便泪珠儿扑簌簌的滚落下来,双膝“咕咚”跪了下去,捂着脸,呜呜的只是哭,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陈.希真见女儿认起真来,看了一看正在哭着的陈丽卿,噗呲的一声笑了出来,当下说道:“你起来,刚刚为父说的只不过是一方面而已,那蔡京即便是再厉害,我们也有应对的办法,到时候准叫你我父女二人平安无事!”

陈丽卿听得父亲的话,当下也是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陈.希真疼爱的看了看女儿,然后说道:“我的儿啊,你先坐下,喝口茶水,好好的听我说。你说走的确是是一条上计,倒也被你猜得八九不离十。为父我的意思是,只是要走也不容易。”

“蔡京那些人都是人老成精,狡猾着呢,你若是同他这般闹,他们不得不防着我们逃走?那时一但走不脱,事情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当然走还是要走的,只是有件事累坠,为父我修炼道家法术,祭炼五雷都篆大法,已经到了十五日不曾完结,今遇着这般事情,若半途废了,那便不知何时再有因缘能够练成。”

“所以为父思来想去,不得已将计就计,邀请那厮们到酒楼上,用话先稳住他,这厮对你的痴心未断,肯定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蔡京曾受我恩,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只要脱他个半个多月,等到为父的功法练成,蔡京蔡通他们对咱们没有了戒心,那时咱们父女两个再高飞远走,便是他们知道消息,也奈何我们不得,这叫做唱筹量沙之计。”

陈丽卿听罢当下就是一阵欣喜,欢喜的说道:“那爹爹方才用的什么法子稳住他的?”

陈.希真说道:“在那酒楼上,为父我便说道:我这女儿虽是性急,却是脑子转的快,我若回家去说她几句,到时候衙内来时,定叫她出来给衙内赔罪。那厮果然就相信了,说道:我也正应该到您的家里陪礼,说了许多的好话去了。临走的时候,欢天喜地。我料他早晚必有人来咱们家。待那蔡通来时,孩儿你须依着我的计策如此如此,这蔡通他们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未必能够识破我的计策,管教他着我道儿,但是此事还得孩儿你的配合,一切事情都要依得为父。”

陈丽卿听完之后,便是一阵大喜,连忙点了点头,应道:“依得,依得,爹爹的话孩儿全都依得。”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五章 东京城希真脱困(一)

却说那陈.希真自从在酒楼上安抚了蔡通许下亲事之后,便又是平安无事,只是陈.希真父女每日进出,经常会在家门口遇到蔡通的手下王耀,魏景二人,这两个人都是蔡京府上的虞侯,平日里跟着蔡通一起的厮混,二人有时见到陈.希真还假模假样的说巧遇邀请陈.希真吃茶,有的时候也是暗中监视陈.希真父女,渐渐的,陈.希真父女二人便察觉出来了,这哪里是巧遇,明明是蔡通派来监视他们的,可是人家势力庞大,自己又对付不过,只得暗自里生气,任由他们监视罢了。

这一日,天光大亮,陈.希真跟往常一样,早上自己开门出去,刚出大门,边看见那王耀已经站在陈.希真的门口,伸着脖子,朝里面张望。

那王耀是个三十五六岁的汉子,长得倒是机灵,一见到陈.希真,当下便笑着迎了上去,便问道:“提辖今日起的好早啊,这么巧咱们有在这里遇见了,提辖说这莫不是缘分?”

陈.希真早就领教过这个王耀的厚脸皮了,见到王耀有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缠了上来,也不给他好脸,冷哼一声,说道:“哼,王虞侯有何贵干?这大清早的就在我家门口站岗,倒是辛苦了。”

王耀哈哈一笑,也不辩解,又接着说道:“,哈哈哈,提辖可真会说笑,小的等个朋友,却不见来,真是气人。”说完便自顾自的又开了。

陈.希真见得王耀说得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当下又有些好笑,说道:“这巷子里面又走不通,哪里有人在这里等你?”自己自言自语的说完,也出门走了。

可是到了下午,陈.希真回来的时候,这一次倒是不见了王耀,可是那魏景又在大门口站着,这两个人还会来回的倒班,那魏景见了陈.希真,也不说话,只是远远的就走开了。

陈.希真此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们乐意在自己的府门前站着,便让他们去,正好连看门的狗都省下来了。

回到了家中,穿过天井当院,过了大堂前厅,转过屏风,便是后院,陈.希真来到了女儿陈丽卿的房中,见得女儿在那里正坐着无聊,当下陈.希真走了过来,对着陈丽卿说道:“唉,这帮子天杀的泼才,整日里在府门口来回的巡逻,真真岂有此理。”

听得父亲的抱怨,旁边的陈丽卿也也是气愤不已,任谁在自己家被人监视也不好受,当下咬牙切齿的说道:“爹爹,那蔡通那厮端得小人,还有那王耀和魏景两个人也是可恶,倒不如我们临走之前先结果了他们,也算是为民除害,出一口恶气。”

陈.希真听得女儿的话,生怕他一时冲动又又做出什么事情来,当下说道:“女儿你莫要着急,为父我自有道理。”

父女两个又说了几句话之后,陈.希真便出了女儿的房间,当下,陈.希真站在后院花园的凉亭之中,捻着颌下的长髯,沉思半晌,暗中寻思道:“那蔡京必不能看破我的计策,但是不是蔡京又会是谁能够识破呢?对了,真的还有一人,莫不是孙静那厮的注意?自古道:辅强主弱,终无着落,看来我得想一个法子应对,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着了那蔡京老儿的道儿。”

这个孙静可不是一般的人,也是读书人出身,自幼学得四书五经,兵书战册,可是屡次科考都是名落孙山,万不得已,这才投靠到了蔡京的麾下担任一个幕僚,这孙静也是非常的受蔡京的器重,朝中府中大小的事情都会跟他商量,也可以说是蔡京除了十三太保之外最信任的手下,平日里坏主意也多,阴谋诡计信手拈来。

想到这里,陈.希真便将自家的一个下人叫了过来,吩咐道:“你把我一个名帖,去太师府的号房处投下,就说我要请蔡衙内来府内说话。”

那下人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拿着名帖转身去了,等到下人走了之后,陈.希真又再次的回到了女儿的房间对着陈丽卿说道:“我的儿呀,明日便是二十九,正是为父修炼功法大功告成之时,可是如今这蔡京老贼日夜派人在我们府门口监视,你我二人想要逃脱甚是困难,倒不如将那蔡衙内请到府上来,一来也是稳住这帮子贼人,二来也给我们逃脱这东京城做打算。”

父女二人正说着呢,便见刚刚走了的那个下人已经回来了,见过了陈.希真父女二人之后,那下人便说道:“回禀老爷,小姐,那衙内说马上就来,小的先回来给老爷送信儿。”陈.希真点了点头,便让那个下人回去休息去了。

过不多时,便看见那蔡衙内蔡通欢欢喜喜的走了进来,身后的几个伙计的手中还带着不少的礼物,一进陈府,蔡通便看见了出来迎他的陈.希真,当下迎了上去,躬身施礼,一脸的笑意,说道:“小婿蔡通拜见泰山老大人,但不知泰山唤小婿有何事情,刀山火海,小婿也是万死不辞?”

陈.希真见得蔡通这一副模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沉下脸来,冷哼一声,冷冷的说道:“那个是你泰山,你是谁的女婿?我的女儿还不至于嫁不出去非得嫁给你,即便是嫁不出去,便是一生守寡也不可能会嫁给你这厮。”

蔡衙内听得陈.希真的话,当下大惊,没有想到早先明明是说好了的,为何现在却翻脸不认人,当下急忙问道:“泰山老大人为何动怒?在下可是有甚地方冲撞了泰山老大人,若真的有,还请名言,小婿这便向泰山老大人赔罪!”

陈.希真故作不满的样子,背着手,斜眼看着蔡通,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有脸说?那好,既然你提起来了,那我也就跟你好好的说一说,我好意把女儿许配与你,我也不曾犯罪,不曾的罪过什么歹人,你为何叫人日夜不停地在门口监视着我父女二人?明显的是信不过我陈.希真。”

那蔡衙内蔡通听见这句话,当下便是一阵吃惊,目瞪口呆,他还是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王耀魏景他们两个人都是蔡京和孙静两个人商量的,叫他们二人到陈府上监视,这个蔡通却是一点也不知情,这一次陈.希真还是真的有些冤枉了他,当下蔡通说道:“那……那……那有此事,小婿可是一点也不知情啊,若是小婿知道,纵是小婿有千百个胆子也是不敢监视泰山老大人啊!”

陈.希真依旧是面沉似水,不为所动,以为这个蔡通还是在跟他装糊涂,演戏,一听得蔡通这样,当下更加的气愤了,说道:“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两个虞侯来盘问我好几次,问我出门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家里的女儿可还在。我说就要嫁女儿,不往那里去。那两个狗东西还不肯信,在我门首贼眉鼠眼的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朝府里面张望着。又叫那地面上的低保里正四面打听我的行踪。”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监视我恐怕我逃走不成?我便不把女儿许与你,我也不犯私逃,我陈.希真顶天立地,看着这条命如同儿戏,战场厮杀我都不怕,还能够怕他们两个狗杂碎。我不过是看在蔡京蔡太师多次抬举我的份上,又喜欢你的仁德聪明,恐错过了。今日我在这里说的话句句属实,你若是不信,叫那两个前来质对,一问便知。”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六章 东京城希真脱困(二)

蔡衙内听得陈.希真的话,心中是又怒又惊,当下慌忙诺诺连声说道:“泰山老大人息怒,想必是下人自作主张,小婿这便去打听明白,然后便回来给泰山老大人您赔罪,还请泰山老大人莫要动怒。”

说完,当下蔡通连忙出门,翻身上马,来到外面又不见王耀魏景那两个虞侯,当下直接飞奔去太师府见了蔡京。

来到了太师府,在下人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后院的书房,此时的蔡京正在书房里看书,一见蔡通走了进来,也是高兴,当下将手中的书放下,然后笑着说道:“通儿来了,快坐,快坐。”

蔡通虽然心中有气,还是躬身施礼,口尊叔父,然后坐了下来,将刚才陈.希真跟他说的事情说给了蔡京。

蔡京一听,当下心中便是一惊,然后说道:“此事的确是老夫安排的,只是让他们暗中的监视便可,怎的走露了风?”

当下蔡衙内说道:“那魏景、王耀每日里都去去盘问那陈.希真,被他给得知了。”

当下蔡京便是大怒,便叫旁边的管家,吩咐一声,说道:“你们快去,捉这两个狗奴才过来,老夫要好好的问话!”

那管家应了一声,便离开了,过不多时,王耀魏景两个人便走了过来,看着这两个人,蔡京便骂道:“你这两个没脑子的狗头,叫你们去暗地里监视陈.希真,哪个叫你们整天的到人家大门口去上门盘问!”

魏景当下便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禀太师,小人只不过是在那陈.希真家附近的茶店里问了一声,应该是不打紧的。”

旁边的王耀也是随声附和着说道:“小人也是,只不过在他家附近的左邻右舍处稍微的打听些。”

听得这两个人还在那里沾沾自喜,蔡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怒说道:“你们两个攮糠的蠢才,谁叫你打听!此等机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们了倒是好,唯恐天下不乱,在茶店里乱讲,来人啊,给我将这两个狗东西拉出去,每人各抽五十皮鞭,让他们好好的长长记性。”

那王耀魏景二人一听,当下直吓的扑通跪倒在地,头如小鸡啄米一般,不住地磕头求饶,旁边的众人也是纷纷给这两个人求情,蔡京这才免去了五十皮鞭,喝退了他们两个。

等两个人连滚带爬的出去之后,蔡衙内焦急的说道:“叔父,如今那陈.希真已经是知道了,这可如何是好?事已至此,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派人前去捉了来,生米做成熟饭,倒时木已成舟,便由不得那陈.希真不同意。”

蔡京听闻,又是一阵气急,当下说道:“胡说!你只不过要他的女儿,是他已经同意了将女儿嫁给你,又如今去冤屈了他,倒是叫人笑话?如今只有叫愁太平薛宝同你一起前去,给陈.希真赔礼道歉。这事情都怪那孙静多疑,出的什么破注意,早知道如此就不听他的也罢,如今出了这个事情也就不必再在跟他说了,省得他又来我这里聒噪。”

当即,听得叔父蔡京的话,蔡衙内蔡通便带着愁太平薛宝一同到陈.希真的家中,谢罪道:“我家叔父蔡太师对此事实属不知,那魏景、王耀因误听人说,泰山老大人要远行外出,所以这才过来询问,以便向我家叔父通报,实在是没有其他的意思,还请泰山老大人莫要怪罪,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莫怪,莫怪。”

旁边的愁太平薛宝也是跟着附和,说道:“太师得知此事后也是勃然大怒,已经将那两个办事不力的狗东西重责了,让他们也长长记性。蔡太师还说要亲自过来陪罪呢。”

陈.希真听完之后,心里也是知道这是他们的权宜之计,但是面子上的东西还是要有的,当下装作一副恍然大悟懊悔的样子,说道:“这等说,在下倒错怪了,只因蔡太师不嫌弃老汉这门庭窄小,外人听说老夫的女儿要嫁给蔡太师的亲侄子都是一阵的骇然,都说是老夫我攀高枝,这几日那两个人又盘问得太过蹊跷,不由得老夫不动气,既然事情都明白了,倒是老夫太过鲁莽,行事不问青红皂白,明日老夫便去太师的府上陪罪,贤婿可是要在太师的面前帮着老夫说说好话。”

之后,陈.希真又是特意款待了蔡衙内蔡通和愁太平薛宝两个人,又亲自把他们送出门外,临走时陈.希真还是一脸歉意的说道:“贤婿啊,老夫就是这个坏脾气,学道修行也是不到家,方才的事情多有得罪,还请贤婿莫要往心里去啊。”蔡衙内此时也是心情大好,连说“不敢”,便辞别陈.希真,带着薛宝两个人走了。

那孙静在太师府上也是有几个好朋友的,听得了今日府中发生的事情,便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孙静,说道:“那两个虞侯不小心,露出的马脚。如今太师发怒,狠狠地教训了他们两个,而且现在不但不去防备那陈.希真,反而怪您多事。”

孙静听完之后,只是仰面冷笑,那好事的人见得孙静反常,好奇的问道:“先生笑什么?”

孙静沉着脸,说道:“那陈.希真胸有大志,绝对不是甘愿平凡之人,此人恐怕会是我大宋的又一个心腹大患,且等那陈.希真的走了,蔡太师后悔也就来不及了。”

却说陈.希真送走了蔡通薛宝二人,陈丽卿便从后房走了出来,说道:“爹爹,这事怎么的了?”

陈.希真手捻须髯,呵呵一笑,说道:“我的儿,莫要担心,那几个人还不是为父的对手,等到明日便是大功告成了。”

说完又叫进来一个下人,当下吩咐道:“我有一封信,你与我带去陈留县王老爷家,将这封信交给他们,我再给你二十两银子当做路费盘缠,明日一早,你就走,路上不可耽搁。”

那下人点了点头,说道:“老爷,从这里到陈留县去,哪里用得着二十两路费盘缠,是不是太多了?”

陈.希真呵呵一笑,说道:“这多余的便留给你了,快去快回。”那下人应了一声,急忙领了钱去了。

到了次日一清早起来,陈.希真打发那个下人出门去,将陈丽卿的丫鬟养娘叫了过来,说道:“你也好久不曾回家,今日叫你回去看看你的爹娘,在那里住几日也不妨,现在就收拾收拾东西走吧。”

那养娘听得这句话,当下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欢天喜地的应了一声,便去换了件衣服,穿双新鞋,好好的打扮了一番,收抬起一个包袱。等到一切都收拾完了,那养娘快要走的时候,陈.希真与了他一包物事,道:“这一包东西你拿着,这是给你父亲的。”那养娘千恩万谢,接过来收了,只觉得有些沉重,旁边的陈丽卿又给了她十两银子,不舍的说道:“你去买些东西,回去之后好好的孝敬父母,快走吧,晚了上路可就赶不上宿头了。”

那养娘见得陈.希真父女两个如此的奇怪,暗想道:“这回回去,小姐却为何把这许多银子与我?”但是也没有多想便谢了恩将银子收了起来。

陈.希真便又去叫个卖驴子的,牵了匹驴子,先付了工钱,叫他送去。那养娘感恩戴德的辞别了陈.希真,又对着陈丽卿说道:“小姐,我那盆建兰花,便劳烦小姐照应着,时常浇浇水,若是不浇水可就死了。”陈丽卿当下暗笑,点头应了一声。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 东京城希真脱困(三)

之后那养娘跨上驴子便去了。二人相识十余年,也是恋恋不舍,陈丽卿直送她出了大门,看着她出了胡同去,当下只是觉得鼻子一阵酸楚,怏怏的转来,偌大的一所宅子如今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个人。

等到家里一起的都安排妥当之后,陈.希真去安排些早饭,父女二人吃了,吃过之后,陈.希真便去写了封辞别蔡京的书信,叫女儿陈丽卿将蔡衙内蔡通所所有赠送给他们的物件,全都一一取出来,放到正堂的一处。

等收拾完了,陈.希真看看此时已经是午时已到,当下,陈.希真便去后院练功的静室内,步罡踏斗口诵咒语,又叫女儿陈丽卿一同入静室来收拾一切。来到了静室,陈丽卿看这里面,只供着一面古铜镜子,圆可三寸,一盏灯尚点着,烛火微微发亮。

见得陈丽卿进来,陈.希真便叫他将香炉、烛台、灯盏、剑、印等物都收拾起来。自己又把那镜子藏好,又把那书架上的图书卷帙以及一切的来往信札笔迹尽行烧毁,只存着自己注的《道德经》、《参同契》、《陰符经》、《悟真篇》、《青华秘录》,及内外丹经,符符箓秘法,一股脑儿的打了一个包裹,将包裹交与给陈丽卿收起来。

静室里的东西也都收拾了一遍,陈.希真自己又换了一个件衣服,前去见蔡京谢罪,就在此时,恰好蔡京派遣下人前来邀请陈.希真到府说话,当下陈.希真打发了那蔡京府里的下人之后。便叫女儿陈丽卿关了大门,自己走去到当朝太师蔡京得府里说了些虚与委蛇的话。可是却不见衙内蔡通,陈.希真也问了一句衙内,到哪里去了?蔡京只是摇头苦笑,说外面游戏去了,陈.希真也没有再提。

在太师府又坐了一会儿,看得时间差不多了,陈.希真这才辞别了蔡京,转回家中,此时已领是申刻时分。

且说自打父亲陈.希真走了之后,那陈丽卿便去后院练武场上的箭架上挑选了十五枝雕翎狼牙白镞箭,把来插在箭袋里,弓箱内取了一张泥金塔花暖靶宝雕弓,换了一枝新弦,套在弓囊里,又去把马厩里面的两匹北地宝马喂好,尤其是其中的一匹枣骝,周身火炭一般赤,陈.希真父女二人都骑试过,端得是宝马良驹,神骏异常。

陈.希真回到了家中,在自己的房间里取了两副军官服色,这是他当提辖时留下来的,放到柜子里面,一直也没有再用,不曾想今日拿出来了,还好没有坏的地方,还是半成新。

当下,陈.希真叫女儿陈丽卿也扮做男子,毕竟是要逃出东京城去的,出门在外一个女儿身也是端得不方便,很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陈丽卿自是知道,所以当下接过了官服,回到了自己的闺房,改梳了头,摘去耳钉耳坠,脱去了裙衫,头上裹了一个网巾,将长发裹在里面,然后戴一顶束发紫金冠,穿上那领白绫战袍,腰间系上一条旧战裙,戴上大红镶金兜儿,脚下套一双尖头皮靴。

等到全都装束完毕,打扮完了,果然一个美貌的丈夫,不知道还真以为他是一个英俊的白面小生,尤其是穿上战衣,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少不得得到不少怀春少女的芳心。

陈.希真看了看自己女儿的这一副打扮,当下便是抚掌大笑着说道:“哈哈哈,我若是真有这般儿子,却是再好不过了!只可惜是个假的,果然能够以假乱真。”

陈丽卿听得父亲如此说。心下也是好奇,当下把面镜子来自己照了照,也是忍不住咯咯直笑,很明显陈丽卿对自己的这一番装束很是满意。

父女二人又说一会儿话,看得天色发暗了,当下陈.希真便说道:“儿呀,现在天将晚了,你把那些准备好了的干粮都收拾好,为父现在去去安排些饭食,吃完之后,你我二人早些安歇,等到明一早五鼓时分就走,只要城门一开我们就出去,明早早些起来,今晚也早点睡觉吧。”陈丽卿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就在父女二人正在吃饭的时候,忽然听得外面有人啪啪啪叩打门环,有人在叫门。陈.希真心下怀疑,这么晚了还会有何人前来叫门,当下也就走了出来,打开大门,便只见大门口一个中年汉子挑着一副扁担站在那里,见得陈.希真出来,便问道:“你们这里是陈.希真家么?”

陈.希真打量了中年汉子一眼,然后答道:“正是。”

那汉子见得陈.希真承认,便直接挑着扁担走了进来。陈.希真在后面也是跟了进来,连忙问道:“你们那里来的?”

那汉子将手中的扁担放下,然后回答道:“回禀这位老爷,是蔡衙内同几位官人,教我挑到这里来的,说是要孝敬老爷您。”

陈.希真一听是蔡通送来的,当下看向那扁担里面,都是些鸡鹅鱼肉,果品酒肴之类,当下陈.希真正要再问那汉子,就只见蔡衙内一个亲随走了进来,一见到陈.希真,那亲随满面堆笑,走了过来,说说道:“陈提辖,这些都是我们衙内的一点心意,只顾挑进去便是。”

陈.希真此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当下便问道:“这是什么道理,又要蔡衙内送过来的酒席?”

那亲随呵呵一笑,说道:“蔡衙内刚从家来,此时在后面,估计说这话的功夫儿就到了。”

再看那汉子将扁担里面的鸡鸭鱼肉等东西都拿出来之后,提着扁担就走了,临走的时候,那个亲随吩咐了一声,说道:“你的赏钱,明日你去找我,一并付给你。”那汉子急忙应了一声,然后匆匆的就离开了。

过不多时,就在亲随和陈.希真说话的功夫儿,衙内蔡通带着愁太平薛宝,身后还有几个亲随,看来是刚刚喝完了酒来的,几个人已有三四分醉了,从外面互相搀扶着,踵踵跌跌的走了进来。

陈.希真皱着眉头看了看蔡通他们,但是明日便走,今日却是不能在蔡通的面前露出马脚,只能是笑脸相迎,当下说道:“哎呀,贤婿来了!平日里密拿过来的那些东西还在屋子里面放着呢,我你都用不完,就是我父女二人,能吃用多少东西,今天又拿过来这么多的东西,倒是有些见外了。”

衙内蔡通醉眼惺忪的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泰山老大人只管收着便是,这点东西也值不得几个钱,今日特地前来想要跟泰山老大人好好的喝两杯,所以这才拿了些酒菜,东西不值钱,还请泰山老大人莫要见怪。本来是要早些来得,可是家中还有一些凹糟的事情,耽搁了半天,忙完了事情,小婿便飞一般的赶来了。”

陈.希真见此,只能先将蔡通他们请进来,当下哈哈一笑,说道:“我这里什么都有,吃喝不愁,以后若是想过来,直接过来便是,用不着那这些东西,既如此,那我们都请去后院的花园里坐,摆些酒菜,咱们好好的喝几杯。”

衙内蔡通拍着手,笑道:“哈哈哈,正合我意,花园里面凉快的很。”

说着,陈.希真去关了大门,然后带着一干人同去后院花园里的亭子上纷纷坐定,看那亭子,果然是盖得好,拱斗盘顶,文漆到底。旁边有两个蔡通的亲随见这小花园,也是喝彩不迭。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八章 东京城希真脱困(四)

有两个亲随,一个把酒食拿到厨房去摆盘,一个来亭子上服侍这陈.希真和高衙内。那愁太平薛宝最喜的是烹调肴撰,一见这里没有下人动手,当下便应了一声之后便去厨房相帮照应去了。

陈.希真喝了口茶,呵呵一笑,顺道:“你这几个亲随伙计但是热情的很啊。”

衙内蔡通看了看四周,当下有些好奇的问道:“泰山老大人,你这家中怎么一个下人都不见了,这都哪里去了?”

陈.希真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唉,别提了,便是他妻子病重,我也不好意思不放人家走,所以昨夜便赶回去了,这里又没个代替,只能是我父女二人凑和,好生不便。”

这时衙内蔡通旁边的一个亲随,说道:“老大人这有何难,倒是在衙内处随随便便拨一个人来服侍便可以了,都是一家人,也不见怪。”

衙内对蔡通一听也是点头同意,当下便对着那亲随说道:“既然是你出的主意,哪你便在此服侍陈老爷几日,记住要好好的服侍,若是叫我泰山老大人不满意了,小心回来我打断你的狗腿。”

那个亲随也是高兴不已,这个陈.希真日后可是蔡衙内的岳父啊,如果把他伺候舒服了,到时候自己还不是水涨船高,蔡衙内也不会亏待了自己。

当下,陈.希真又去后院里面同女儿陈丽卿商量了一会如何应对,父女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出来,此时天色昏暗,陈.希真又让人点起灯烛,自己陪众人吃酒。

众人推杯换盏,直到半夜初更时分,衙内蔡通满脸通红,醉眼惺忪,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说道:“岳父大人真是海量,小婿甘拜下风,可是小婿醉了,回去麻烦也省得去备马,这样吧,今日小婿便睡在岳父大人这里。”

陈.希真一见虽然心下不愿意,但是也是只能点头同意,当下答应了,几个人又是说说谈谈,已是二更时分,看了看天,陈.希真便说道:“对了,瞧我这记性,现在这才想起来,我有一瓶好酒,本留着自己享用,今日看见我的贤婿我也高兴,便拿出来给大家尝尝。”说罢,站起身到里面取了出来,用热水给烫热了,又换了大杯,每人面前满满得的倒了一杯,陈.希真示意了一下,然后说道:“请尝尝!”

蔡衙内蔡通,愁太平薛宝几个人一饮而尽,都是交口称赞,说道:“好酒啊,这酒劲儿可是真大啊,要是多吃了几杯,便是海量之人也得醉倒在地呀。”

陈.希真见得如此,又将桌子上的被子倒满了酒,然后又说道:“既然是好酒,那便及时行乐,还有这么多呢,今日我们不醉不归。”说着便直接递过两杯去。衙内蔡通连称好酒,旁边的几个亲随也是谢了陈.希真,也都事一饮而尽。

过不多时,看着蔡通几个人都是在哪里天旋地转,陈.希真哈哈一笑,拍着手叫道:“倒也,倒也!”话音刚落,便只见那几个人,口角流涎,东倒西歪的躺下去。

见得几个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陈.希真哈哈一阵大笑,当下说道:“任凭你们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着了我的道儿!”

说着陈.希真一回身正要去叫女儿陈丽卿过来,便只见陈丽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提着那口宝剑,直接奔上亭子来,手起剑落,便要斩杀才衙内。

陈.希真与她撞个满怀,当下连忙扯住女儿的手,说道:“我儿且慢下手,且听为父说。”

陈丽卿停下来看着父亲,说道:“还说甚么,这个蔡通端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天赐良机,正好把他给结果了,为民除害。”

陈.希真说道:“我的儿,这厮虽是可恶该杀,但是念在他的叔父蔡京蔡太师平日里对我还算是照顾。这蔡通虽然说要玷污与你,但是却也是没有得逞,而且你杀了他不打紧,但是那冤仇太深了,蔡京必定会加紧追捕我们,到时候天涯海角哪里还是我们的存身止所呀!”

陈丽卿听了,当下气得乱蹦,怒气冲冲的说道:“爹爹,你总是拦着我!孩儿那件不曾依着你,没有听你的话?孩儿听你的权宜之计,为了拖延时间,叫我与他做了场夫妻。这厮还真的以为便是你的好女婿?纵是这厮是当朝太师的亲侄子,便一点也得罪他不得,叫他调戏孩儿,孩儿……孩儿气的这肚子都快气的胀.破了!”

当下陈.希真笑道:“我的儿,你怎地如此的鲁莽,你也不是不知道,蔡通这厮作恶多端,不止一刀一剑的罪,他恶贯满时,自有人会去惩治他,俗话说阎王叫你三更死,那个敢留人到五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啊。你这个时候图一时痛快结果了他。”

陈丽卿听得父亲之言,也是觉得有理,当下点了点头,说道:“父亲这般说,那便饶他一条狗命,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取了他的两个耳朵,给他一点教训。”说完便取下灯台前去照着,手起刀落直接把衙内蔡通的两只耳朵血淋淋的割了下来,陈丽卿还觉得不解恨,又把他的鼻子也割下来。

做完了这些,陈丽卿又看看躺在边上的愁太平薛宝,恨恨的说道:“这厮也不是好人!”说着,又去把薛宝的耳朵也割下来,然后又要去割那几个亲随,旁边陈.希真喝住了,当下说道:“来回啰嗦什么!快去取些金创药,给他们止了血,别再流得太多血,真的死了。”

陈丽卿听得父亲陈.希真的话,这才抹了抹手上的血,收起来了宝剑,拿着灯台,会屋子里去取了些刀创药来给他们敷上。

陈.希真看了看时间,说道:“我这蒙汗药放的时间恐怕有些长了,恐怕劲儿不够大了,他们醒得快,索性与你快去找一些麻绳来捆了他们。”

父女二人当下便把灯来照看,一齐动手,把那衙内蔡通同薛宝几个人,都四马攒蹄,紧紧的捆了。陈.希真又做了几个布口袋,塞在几个人的嘴里,用绳子往脑后一勒,防那布口袋被他们吐出来。

刚刚做完,听那更楼上鼓打三更,陈丽卿突然一愣,侧着耳朵听了听,然后说道:“爹爹,你听前面好好像有人敲门。”

陈.希真一听,果然有人敲门,当下说道:“果然有人,你不要出来,待我去看看。”

说完,陈.希真提着灯,走出前面大门内看,只见外面灯火明亮,有一个人拍着门大叫道:“提辖开门!”

陈.希真借着门缝在里面问道:“外面的是那个?”外面回应道:“我们是太师府里派过来接衙内的。”

陈.希真一听是太师府上的差人,当下也只得开了门。那人提着灯笼走了进来,却是一个太师府里的张虞候。当时见了陈.希真,朝着陈.希真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提辖,小人奉太师的钧旨来寻衙内,到处都寻不见衙内,亏得又小厮指引,说在提辖府上。在胡同口又问了更夫,说衙内尚不曾离去,今日太师府上有要紧事,务要接他回去。”

陈.希真一听心下就是一阵的苦恼,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蔡通就在他后院捆着呢,若是叫他们看见了,还不得出大事,当下陈.希真哈哈一笑,说道:“哦,那衙内便在我家,只是吃得烂醉,睡着了,怎好去叫他醒来,要不然明日一早,等到衙内酒醒了,再让他回去?”

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章 东京城希真脱困(五 )

那张虞候说道:“即便是喝酒了酒,也只好叫他起来。只因衙内第二位娘子今夜临盆,看情况十分艰难,所以这才不得不接衙内回去。如今衙内睡在那里?小人自去请他便是,就不劳烦提辖了。”

陈.希真心里一阵的叫苦,当下说道:“你且坐地,我去看看衙内。”

说完,陈.希真慌忙提了灯来到了后院,这时陈丽卿正八他们都拖到亭子当中放好,提了灯正要出来,正好遇着了陈.希真,陈.希真当下把那事说了,然后又道:“此事若破了,我你父女的性命休矣。如今事已至此,你且在这门后等待,损失他们自己离开更好,倘若他们真的要去见蔡通他们,我便引诱他进来,你在这里一刀结果了他再说。”

陈丽卿听罢,当下便放下了手里的灯,从腰间抽出那口带血的剑来,躲在黑影里,只等着杀人。

吩咐完了,陈.希真便再一次的提着灯,到前面见张虞候,说道:“衙内喝醉了酒,说是不肯回去,只是吩咐道,教请天汉州桥钱太医诊视便可,他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又说明日一早就回。”

张虞候听了想了想,便又说道:“那衙内的亲随呢,叫一个出来也可以。”

陈.希真当下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只有一个在里面,可是那衙内哪里需要人照顾,他一个人还忙不过来呢。你若是不信,便同我进去看看,你自己见衙内去说。”

张虞候见陈.希真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只能是点头相信,哈哈一笑,说道:“提辖的话小的怎敢不信,只是上命差遣,不得不执行,如今只得照提辖这般说,回去太师府回话便是。”

陈.希真当下心里暗自的松了一口气,一面提灯跟着那个张虞侯,将他送出来,然后说道:“明日早些时候来接,我回去也劝他早归。”送出门外,便关了门进来。

此时陈丽卿已提着灯出来,对着陈.希真说道:“爹爹,那个张虞侯虽然去了,但是怕他在来一个回马枪,不如今夜我们就在这里守着。”

陈.希真想了想,点了点头,顺道:“正是,你去把前前后后多点些灯烛,省得手里提着灯,怪麻烦的。”

当下陈.希真父女二人坐在灯光下,守了半夜。耳听得外面那更鼓,已是四更五点,还不见动静,陈.希真打了个哈欠,说道:“,儿呀,这都许久不见动静,想必是不回来了,如今五更将近,我们现在趁早收拾,准备动身,早早地离开,免得夜长梦多。”

陈丽卿点了点头,便去提那两个包袱放在面前,又吃些东西,填饱了肚子。当下父女二人提了包袱到后花园的亭子上,只见那五个人,一个个都醒来,叫喊不出声音,也是挣扎不得。陈丽卿把灯拿过来照看,只见那衙内蔡通睁着眼朝 她看。陈丽卿一见蔡通那模样便是生气,又想到他那平日里的可恶,便取出腰间的皮鞭,在那衙内蔡通的背上、腿上使劲的鞭打,发泄似的,一边打还一边骂道:“贼畜生,也有今日!你那风流话还说不说了?”

这一顿鞭子打得那衙内蔡通浑身上下一条青一条紫,鲜血直接从裤子外面渗出来,可是嘴被绑着,好似哑子吃了黄连,肚里说不出的那般苦,喉咙里只是呜呜呜的喊叫着,身子乱动乱摆,可惜无济于事,可怜这个蔡通自小便是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般苦头。

看着陈丽卿打得够多的了,旁边的陈.希真笑着劝道:“卿儿,你这一顿鞭子也够他受的了,饶了他罢!天不早了,我们干正经事,离开这东京城要紧。”

陈丽卿收回了皮鞭,还不解气,又骂了几句。陈.希真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说道:“快去,去装束了好走。”

等到陈丽卿走了之后,陈.希真看着衙内蔡通笑了笑,说道:“衙内,你也不用记恨我,衙门此刻好比是进了那鬼门关了。你癞虾蟆想吃天鹅肉,这事不是我找的你。你经过这个事情之后,还是少去作恶,万一遇着你的冤家对头,恐怕你性命难保。不过此刻我却放不了你,等到明日自有人前来救你,好自为之。”

当下陈丽卿收拾完毕,浑身上下收拾的紧衬利落,走了过来,说道:“爹爹,我收拾完了,咱们去备马,以免夜长梦多。”

陈.希真想着马上就能脱离苦海,当下也是高兴,笑着也去换了一件衣服,同陈丽卿把那新买的两副鞍辔背在马上,扣搭好了,牵出槽来,拴在亭子柱上。陈丽卿便把弓箭系好,挂了那口宝剑,枪架上取了那枝梨花枪。陈.希真又去提了两个包袱,对着陈丽卿说道:“你带着弓箭,小的这个包裹给你,系在马背上,大的给我。”

陈丽卿点了点头,随后接过来,将包裹系在马背上。陈.希真此时也已经拴了那和个大包袱,接着便去刀枪架上拔了口朴刀,那口腰刀已是选好,跨在腰里。当下,陈丽卿便来解开马匹。

就在这个时候,陈.希真朝着女儿陈丽卿顺道:“且慢,女儿呀,你去取碗净水来。”

陈丽卿不明白父亲要清水什么意思,当下疑惑的问道:“爹爹,要它何用?”

陈.希真摆了摆手,说道:“只管取来便是。”

当下陈丽卿便在水缸里舀了一碗,递给了陈.希真。陈.希真取来,掐诀念咒,施展道术,念了几句真言,含那水望空中喷去。

陈丽卿见得疑惑不解,当下问道:“爹爹,此是何意?”

陈.希真呵呵一笑,说道:“这便是玄都大法内的喷云逼雾之诀,过不多时便有大雾到来,我同你趁着大雾天气好走。”

说完便放下碗,耳听得外面更鼓已是五更三点。只见天上那颗晓星高高升起,鸡声乱鸣,远远的景阳钟撞动,椽子、窗格都微微的有亮光透进来。陈.希真看了看,说道:“真不早了,快些走吧,城门就要开了,在耽搁了,叫那太师府上的人撞见便不好了。”

说着父女二人牵着马往外就走,陈丽卿回头看了那花园、亭子、厅房,又看了看院子,心中止不住一阵心酸,落下泪来。旁边的陈.希真也是一阵的感叹,劝道:“我儿,莫要伤心,等到太平了,为父定弄回这所房子还你。”

陈丽卿哽咽着说道:“早知今日如此离乡背井,那日便不去烧香也罢,也就不会遇见那蔡通了。

陈.希真笑了笑,说道:“还后悔他做什么,事情已经都发生了,俗话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保不齐外面还有一桩天大的好事等着我们呢,快走罢。”

当下,陈丽卿擦了擦眼泪,随着父亲陈.希真出了花园,穿出游廊。只见天已经起雾,各处灯烛明亮。没走几步,忽听得外面擂鼓似的又有人叫门,父女二人都是一阵大惊失色。

当下,陈丽卿慌忙问道:“爹爹,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不如杀出去吧!”

陈.希真定了定心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道:“我儿不要心慌,待我去看看,若是真的走不出去,那也是命里该着。你索性把马拴好,卸去了弓箭、包袱,只把那口剑,就在这里等着,不可擅动。”

当下一不做,二不休,陈.希真解了腰刀、包袱,把那腰刀拔出,插在腰里,取了一件道袍披在身上,走到门边。只听得外面有三四个声音,都在那里喊着开门,大门蹦蹦蹦的乱敲。

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 东京城希真脱困(六)

陈.希真顺着门缝往外面看是,好多人都在那里站着,都提着灯笼,火把。陈.希真故意的喝了一声,说道:“什么事乱敲门?又不是报丧,睡个觉都睡不踏实。”

随后便,只听得外面大声的好回应道:“蔡太师亲自来接衙内回去!”

当下陈.希真只得打开大门,一面开门,一面恼怒的说道:“我留女婿过夜,又不曾犯罪。”

只见那两个虞侯闯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那魏景、王耀,二人走到厅上一齐发话说道:“陈提辖,你也是好不晓事理,把衙内留住,不放他回去!他的娘子生产,情况十分危急,你只不放他。如今太师大人生气,又派我等前来催,衙内便真走不动,我们也已经备了一乘轿子在此,反正我们现在是非得要接衙内回去。”

陈.希真当下大怒,说道:“你二位怎地说话呢,就好像是老夫不通情达理似的,衙内是我的亲女婿,醉倒在我家里,不肯回去,难不成我硬赶他出门?他此刻醒来,我也是正劝他回家。你二位来得正好,同我进来,不然他还不信。”

说着二人提着灯笼,跟着陈.希真走了进来,只见里面灯烛辉煌,王耀当下便奇怪的问道:“提辖,你们昨夜做甚?”

陈.希真心里紧张,也是懒得搭理他,当下没好气的说道:“你去见了衙内便知。”

陈.希真让他二人先行,转过游廊,灯光下只见陈丽卿躲在那里,倒提着剑等候。当下陈.希真一见时机已到,大喝一声,说道:“我儿快快动手!”

话音未落,便看见陈丽卿剑光飞处,那颗人头骨碌碌的滚到扶栏外青草里去了,尸身直接扑通一声便倒在一边。突如其来的一下,将王耀吓得大惊,叫了声“我的娘啊!”,转身便要往外走。却被陈.希真一把揪住,往里面一推,这时陈丽卿也赶了过来,迎面一剑,连手臂带肩膀一齐劈下,心肺倒流出来,这把宝剑果然好剑,不论衣服筋骨一齐削断。可怜那两个小人,平日倚仗着蔡京蔡通无恶不作,今日却化作南柯一梦。

陈.希真见得二人死的不能再死了,便喘了口气,说道:“唉呀妈呀,我儿快把灯拿来,照一照我身上有没有血迹。”

陈丽卿来到近前,看了看,然后说道:“没有。”

但是那陈丽卿倒是被喷了一脸的鲜血。陈.希真突然想到了什么,当下说道:“且慢,外面还有人。”说完便提了灯再一次的出了大门外。只见那两个轿夫立在轿子边,仰面抬头看着天,说道:“这个鬼天气,现在倒是起雾了。”

当下陈.希真朝着二人招了招手,说道:“,你们两个,衙内走不动,你们两个把轿子抬到后厅上等着。

转过后院,只见陈.希真一把掀去道袍,扔了手中的灯台,左手一把拽住那轿夫,右手抽出腰刀,往喉咙上一抹,好大一颗人头掉了下来,鲜血四处飞溅。当下,陈.希真一把丢开尸首,转身大踏步赶出厅上。此时另一个轿夫正在那里摆弄着轿子,被陈.希真出其不意,手起刀落,一刀剁倒在地,又走上前去扎了两刀,眼见活不了了,这才连忙又进来。

此时的陈丽卿抹去脸上血,把地下两盏灯笼踩灭,刚要出来。便听到陈.希真大叫一声。说道:“我儿,快走罢,杀了人,过不了多久蔡京便会知道,到时候官军过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当下,陈丽卿连忙插了剑,系上弓箭,拴上包袱,提了枪,又替陈.希真拿了朴刀,牵着两匹马,往外就走。另一面陈.希真取刀鞘插好了,取出那包袱,此时天光大亮,二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外,只见那大雾漫天,陈丽卿先上了那匹川马,说道:“爹爹先走,孩儿不识路。”

陈.希真摆了摆手,然后说道:“且慢,我还有一事未了。”说完把他的马匹枣骝交与陈丽卿,自己又走了进去,把大门关了。陈丽卿疑惑不解,还没来得及问,陈.希真便进去了。

过不多时,只见陈.希真从旁边的墙头上跳下来,紧接着翻身上马,从陈丽卿的手里接过了朴刀,然后叫道:“我儿,快随我来!”

两骑马出了胡同口,只见白茫茫的重雾盖下来,数步外不见人影。上了大街,现在已经是有人上街。父女二人乘着浓雾,只顾快走,快些出城,一路之上二人鞭鞭打马,一路之上鸡飞狗跳,这也是晁盖他们看到的景象。

二人一路到得东京城的朝阳门,此时城门早已大开,父女二人从大雾影里闯出城去,奔上大路,马不停蹄,往东又走了五六里,出了浓雾之外,这里已经是城外,荒无人烟。

陈.希真来到那一座高桥上,勒住胯下马朝着陈丽卿说道:“我儿,你且回头去看!”陈丽卿听得父亲之言,当下勒住马匹,回头一看,只见那座大雾,密密层层,把东京城护着,好一似蒸笼里热气一般,腾腾地往天上卷着。自己身子站在雾外,不过离着一两里地的路程,刚刚生气的太阳,照映得格外分明。

陈丽卿哪里见过如此神奇的景象,当下欢喜不已,说道:“妙啊,爹爹!没有想到爹爹您的道法居然如此的厉害,便是那梁山泊的入云龙公孙胜恐怕也不是您的对手!”

陈.希真听到女儿的称赞,也是非常的得意,当下说道:“这这都是简单的道术,不值一提,我受本师张真人传授玄都大法,那可是神奇无比,这是里面起雾的法子,我这道法能升起三十里方圆的大雾,此刻我只起了十二里,孩儿你且在旁边看着,待我将三十里大雾引来,我们便走。”

说完,陈.希真把手中的朴刀递给女儿,当下掐诀念咒,口中念念有词,随即大喝一声道:“疾!”,双手放去,只见一道白光射入雾里去了,那雾便纷纷的落下来,形成了三十里的大雾。

陈.希真看那陈丽卿的脸上,还有些血污未净,便下马说道:“你这脸上还有些血迹,我这便给你擦了,省得叫人看出来。”当下,陈.希真边去桥下浸湿了一块袖子,替陈丽卿的脸上、眼堂下、眉毛里、鬓边、嘴角,都擦了干净。

接着,父女二人下了桥,迎着日光,一直顺大路,往东进发,在马上,陈丽卿忍不住问道:“爹爹,我们今夜在何处投宿?”

陈.希真想了想,当下说道:“我的儿,这几日我们可得辛苦辛苦了,我们今夜莫要说那投宿的话。那蔡京有个门客孙静,可是聪明的很,我在留下的书信中写了要去投奔梁山,他肯定会派人在通往梁山的路上追赶堵截,他若是挑选人马,顺这条路追赶,我们必遭毒手,如今我们便反其道而行之由正路,投沂州府,须出宁陵,渡过黄河,到山东曹县,方可与通往梁山的大路分开。我的主意便是,不如从宁陵就分开,直奔虞城,跨过砀山,由江南界过微山湖,出山东峰县,让他们找不到我们。”

“从这里到虞城不过五百多里,平常走得三四日得时间,如今我们也顾不得许多,便连夜赶去。前面不远是张家店,是个热闹所在,就在那里买两盏油纸灯笼,多准备一些蜡烛,明日中午便可以到那里,只是苦了我儿。”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章 东京城希真脱困(七)

当下,陈丽卿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过马上再熬一夜,没什么问题!便是出师打仗,有这点路也不算什么。”

陈.希真点了点头,然后又吩咐一句,说道:“对了,路上倘若有人盘问,你只说到山东曹县,逢人自己称声‘小可’,不要又是‘奴家’,以免暴露了身份。”陈丽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放下二人鞭鞭打马一骑绝尘而去。

且说蔡京每日里五鼓时上朝,当下便吩咐魏景、王耀再去陈.希真的府上接回衙内,等到太阳都升起了,蔡京这才回府。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养娘出来禀报道:“,回禀太师,二娘子还是不能分娩,方才太医的药已吃了,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刻忽然晕了去,衙内又不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蔡京一听便是勃然大怒,当下问道:“蔡通这厮怎地还不回来?”

这时旁边的一个亲随在旁边走过来说道:“便是魏景、王耀也不曾回来。”

蔡京一阵的气急,然后说道:“这两个狗东西,办事如此的拖拖拉拉,倒是应该好好的调教调教!你们再派两个过去催催。”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只见去的人来回报道:“小的们到了陈提辖门口,只见大门紧闭,我们几个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开门,又没个人在里面答应,等了许久,见仍不开,没办法,我们只得回来禀报太师。”

蔡京听得之后便有些奇怪,当下说道:“这个陈.希真每次都是自夸他不睡早觉,今却这般的反常,想必是昨夜都喝醉了,你们过一会儿再去催催。”

那人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了,

过了小半天,那个去的又回来报道,顺:“大门仍就敲不开,里面仍没人答应。”

这时孙静从外面走了过来,便问了一句,说道:“太师,什么事如此的着急?”

见得是孙静,当下蔡京便说道:“便是我这侄子太过的喜新厌旧,昨日到他新丈人家过夜,我这里他第二个老婆难产,连夜去唤他不回来,我道他丈人好意留他,也不好接连去催,等到天明的时候又叫魏景、王耀去接,两个狗东西索性也不回来了。此刻又去催了两回,门尚不开……”

蔡京还未说完,旁边的孙静便是大惊失色,把手中的折扇丢在桌上,当时立起身,大声说道:“快派人去救衙内,衙内有危险,那陈.希真恐怕是没安好心!”

蔡京一听,吓了一跳,然后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孙静焦急的说道:“晚生屡次说那陈.希真不怀好意,恩相只不信,今日他恐怕已经害了衙内!恩相明鉴:他便是留女婿过夜,必不肯留那许多人在家,一个也不肯放回,衙内既在陈.希真家,那愁太平薛宝也不是不晓事的人,何必一同在他家过夜?如今娘子做产,到了现在还不归来,想必已经遭毒手了,恩相还是快快加派人手前去搭救衙内,去晚了恐怕衙内性命不保!”

蔡京一见孙静如此的着急,也是有些相信了,当下便吩咐一声,说道:“快去传我的号令,叫派府里值日的殿制使两员,速去接衙内回家。”

旁边的孙静又说道:“不够,不够,多派两员,再多带兵马一同前去。”,随后蔡京便又加派了两个。

过不多时,便见两个殿前制使飞快的跑回来,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来到了大厅上,说道:“恩……恩相,……不,不,不……不好了!”

蔡京听得便是一阵大惊,连忙问道:“怎么不好了?快说。”那两个殿前制使急忙说道:“小将们到陈.希真家,叫了好半天的门都不开,小将们便叫一个军士,拿了梯子爬上墙头,又叫了两声,依旧是无人答应。那军士说墙里面也有张梯子靠着墙,便顺着梯子进去,从里面开了门出来。随后小将们一齐进去查看,便只见那正厅上面有一乘空轿摆着,一个轿夫杀死在厅上,等我们赶到后面花园,也有一个轿夫的尸体。游廊下又有两个尸身,一个正是王耀;一个没头的,小将们认他的衣服,却是魏景。前前后后找了一遍,家里的金银细软一个不少,只是没有一个人,连衙内一干人也不见面。”

蔡京听罢,当下便是悲痛万分,心里担心着他的亲侄子,扑通一下便瘫在了太师椅上,大声的吼道:“气杀我也!”。

这时旁边的孙静急忙劝蔡京火速派人过去,“那厮便害了衙内,也是藏在屋里,不能带了逃走。”

蔡京毕竟也是当朝一品大员,当下定了一定心神,急忙去点齐家将,带了百余名军士,同那两个殿前制使,直接赶奔陈.希真的府邸。

走到半路上,便遇见一个军士跑过来,说道:“衙内一干人都找到了,都捆在陈.希真后面花园里,还都不曾死,那魏景的人头也寻着了。”

这里蔡京一干人等赶到陈.希真的家里,只见前后许多灯烛,还在那里点着。走到后面花园里,只见那些人已将衙内等解开,搀扶着穿衣服,脸上血污狼藉,满地都是麻绳、蜡烛油,亭子上酒席杯盘也在那里摆着。

众人把衙内等五人扶出来,将衙内扶上那乘空轿子,另在找了两个轿夫抬着,先派人送回府里去;又派人另叫了四乘轿,抬了那四个人,也先送回太师处,这里太师府的众人前前后后搜寻了一遍,把那门也都封锁了,随后带了一干邻居和地保等人,到太师府里听审。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不到半天的功夫儿,这件事便哄动了东京,东京城里的人都暗地里说道:“陈.希真这人好利害!”

那蔡京等着他们回来回来,一眼便看见自己的侄子耳鼻俱无,又见那几个人这般狼狈的模样,气得蔡京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三尸神炸,七窍生烟,急忙传军令,叫把京城十三门尽行关闭,挨家挨户的搜查。

一面奏准天子,说:“奸民陈.希真,私通梁山盗贼,谋陷京师。经人告发,臣差侄子蔡通,督率兵役捕擒。陈.希真胆敢拒捕,杀死兵役四人,将臣子并幕友孙高、薛宝截去耳鼻,弃家在逃。臣先闭门查拿,伏请准行。”

一面把邻佑、地保带着,来到花厅上,把薛宝等四人坐在一边陪审。邻佑、地保都说此事他们并不知情,说陈.希真东京并无一个亲友,一时间没有一点头绪。

这时孙静走过来对蔡京说道:“恩相满城查拿,无济于事。那厮既敢做出这等事,必然早早的便出了东京城了。晚生料他必投梁山泊入伙。不然,便投远方亲戚。恩相此是只要是查他出那一门,便有可知道他去了哪里。再说他杀了魏景、王耀逃走,已经是天亮,肯定不是半夜越城,那城门守军处定有消息。”

蔡京想了想,然后又问道:“我们也不知道陈.希真他们的穿着打扮和样貌,这些都不知道,怎生去查?”

当下孙静微微一笑,便问孙高四人,说道:“你们后半夜醒来,可看见他是什么打扮出的门?”

四人点了点头齐声说道:“我们都有看见。”

孙高首先说道:“陈.希真穿一件酱红色战袍,腰间系一条绿战裙,提着一口朴刀,跨一口腰刀。他女儿也改作军官打扮,是一件白绫子大镶边的战袍,系一条大红色的旧战裙,提一枝白银枪,跨一口剑,腰里还有弓箭。”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章 诗会开始蔡京现

旁边的薛宝也说道:“陈.希真腰里拴一个蓝包袱,女儿拴一个桃红包袱,都戴大红金镶兜子。陈.希真里面戴的是顶万字巾,他女儿戴一顶束发紫金冠。”

紧接着,旁边的两个亲随也跟着说道:“骑的马一匹红的,一匹白的。”

当下孙静便叫人分头抄写了,到东京城十三门查问:一早开城时,有无此等人出城?

过不多时,其中十二门都回报说道:“近日军官进出甚多,实不留心。”

只有朝阳门校尉禀报,说道:“开城门不久,有一个军士,看见两个军官如此打扮,大雾影里,也不十分看得清,好象一老一少,提刀的在前,插弓箭提枪的在后,急急忙忙的出城去了。”

听得守卫之言,孙静想了片刻,然后对蔡京一拱手,说道:“,恩相,这厮一准是投梁山去了,所以出的是朝阳门,我们只要选得力之人,顺着这条路追赶,或可擒拿。那陈.希真也是武艺高强,我们必须勇将出马,方可济事。”

蔡京正犹豫的时候,只见阶下一人挺身而出说道:“小将愿去。”

蔡京再看那人时,膀阔腰细,耳大面方。那人姓计,双名成达,现为京畿都监,就快升授都虞候,乃是蔡京的十三太保之一,人称九头神雕计成达。

孙静点了点头,说道:“计太保虽然英雄,只是没有好马,如何追得上他们,不妥,不妥。”

当下九头神雕计成达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太师手中的那匹御赐乌云豹,孩儿愿借一骑,包管追上。”

坐上的蔡京道:“陈.希真那厮好武艺,更兼他女儿也了得,成达你一人恐难擒他。我再派一个人帮你。东城兵马司总管铁面金刚沙文龙,也是我的太保,老夫一力抬举他到此地位,此时到了出力的时候了,叫人速去叫了他来。你二人同去,不怕捉他不来。”

那沙文龙是山东人,生得豹头环眼,黄发虎须,面如黑铁,人都叫他铁面金刚沙文龙。使得一杆金背大刀,重五十斤,有万夫不当之勇。

那胡春抡一口泼风刀。当时天色已晚,蔡京给了他们令箭二枚,一枚令箭去开城,一枚带在身边,以便从各处营调动人马策应。二人领命,当即飞马奔出朝阳门,往东追去。

等到二人走了之后,蔡京对孙静说道:“不料那陈.希真如此的阴险狡诈,老夫此时是悔不听先生之言。若追着那厮,定叫他碎尸万段,方泄老夫心头之恨。”

接着又叫人送孙高、薛宝回家休息,叫太医医治衙内脸上的的伤痕,寻找巧手,善补五官的匠人补了假的耳鼻,两个亲随也下去休息。魏景、王耀并两个轿夫的尸身首级,都着有司检验了,叠成文案,派人通知家属领回,当然这期间也少不得赔些钱财与他们的妻儿老小。陈.希真的家私尽行充公,房子被官卖。

不到数日,那九头神雕计成达和铁面金刚沙文龙都空手回来,见到蔡京一齐说道:“回禀义父,我二人追到宁陵把守关隘的所在地方,问那些官人,果真有一个长髯大汉,骑一匹枣骝马,手提朴刀,跨口腰刀;后面一个美貌军官,骑一匹银合白马,提一枝梨花古定枪,腰悬弓箭宝剑。所穿服色,与薛宝他们所说无二。又说他们前天辰牌时分过去的,那守城的将领问那陈.希真贼子时, 他说义父有兵差紧急事,差往山东曹县公干。”

” 小将闻知,即渡过黄河,追到曹县。在那黄河渡口,却不见了陈.希真的踪影;曹县也是没有消息。我兄弟二人直接追到定陶,也是毫无踪迹。我兄弟二人恐恩相不信,这里有定陶县印信批文在此。”

蔡京一听便是一阵的头疼,随即便请孙静过来商量。不多时孙静走了过来,得知九头神雕计成达和铁面金刚沙文龙一无所获的消息后,想了想,然后说道:“想必是这厮上梁山,怕我们前去追赶,所以故意说到曹县,却往别的地方走了,为今之计,只有将陈.希真父女画影图形,遍天下行文访拿。

接连过去好几个月,也不见陈.希真的消息,渐渐的蔡京等人也就将此事给搁置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陈.希真这么一走,本就混乱不堪的天下大势,变得更加的混沌,群雄四起 。

不提陈.希真父女二人,单说晁盖一行人,在东京城中带了两天之后,便到了朝廷举办诗会的日子,此次的诗会,是由当朝太师蔡京亲自主持的,至于说道君皇帝,堂堂的皇帝还不会来呢,再说来了安全别说是蔡京,就连高俅和童贯都没办法保证万无一失。

晁盖等人在醉仙楼吃饱喝足了,看得时间也是下午,当下,晁盖便带着二位夫人一丈青扈三娘和李师师,还有拼命三郎石秀,铁叫子乐和粉面珈蓝云龙三个人一同出了东京城,直奔城外的皇庄。

一路之上,晁盖等人也见到了不少读书人在路上走着,目的地应该也是那诗会,由此可见这这一次的诗会定是非常的热闹。

一行几个人说说笑笑便来到了皇庄,这皇庄不愧是皇家的庭院,休的富贵堂皇,广亮的大门,朱红的油漆,青砖铺地,进进出出都是身穿长袍,手持折扇的文人墨客。

“我的天啊,这么的气派,怪不得那么多人了削尖了脑袋也要当皇帝呢,要是住在这里,那得多舒服啊。”看着如此气派的皇庄,云龙瞪大了眼睛,感叹地说道。

一旁的乐和见了,哈哈一笑,拍了拍云龙,然后说道:“我说云龙啊,你也别羡慕,这院子修的再棋气派,那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再说了,有咱们家晁……公子在,这等庄子还不是想住便住吗。”

说话之间,几个人已经进了皇庄,穿过了天井当院,走过抄手游廊,到了后院的花园之中,这花园里有一个巨大的广场,也是青砖铺地,周围虽然说是冬天,树木凋零,但是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广场正面是一个大亭子,上面摆着不少的桌案,这应该是给那些有身份的人坐的地方,其他三面就没有这么高得地位了,没有桌案,都是一些太师椅,没两把椅子之间有一个小小的方桌,供人放茶碗用的。

晁盖几个人找了一个比较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李师师和扈三娘两个人一左一右挨着晁盖坐下,云龙,乐和,石秀三人坐在晁盖晁盖他们的身后。

看着时间还没到,六个人闲来无事,便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闲聊天,倒也是惬意,期间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不少的书生,一个个都是打扮的干净整齐,白面书生的模样。

等到花园之中座位差不多都满了的时候,突然,花园之中出现了一阵轰动,晁盖等人抬头一看,原来是负责主持诗会的当朝太师蔡京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殿前太尉宿元景等人。

等到蔡京等人落座, 这时有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走了过来,站在了中间空地上,示意全场安静,而后四下里看了看,朗声说道:“各位都是大宋的青年才俊今日圣上开恩,举办诗会,各位才子大可一展风采。”

说完,那人便转身直接站到了蔡京的身后,这时晁盖这才认认真真的打量起来了这个大奸臣蔡京,都说大奸似忠,今天晁盖倒是见识到了,这个蔡京长得倒是非常的端正,面如三秋古月,颌下三缕长髯,飘洒胸前,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此时红光满面,一脸的慈祥,倒像是一个忠厚的长者。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 大名卢俊义遭陷

就在诗会即将开始的时候,突然时迁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进入皇庄的花园,见得里面丫丫叉叉这么多的人,当下就傻了,如此众多的人,少说也得有一千多人,他想找到晁盖等人,如何能够找得到。

可是事情紧急,时迁也只能尽力的去找,简短结说,时迁拐弯抹角,抹角拐弯,找的浑身汗如雨下,腿肚子直转筋,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时迁给来到了。

来到了晁盖的跟前,见得晁盖还在那里聚精会神的看着场上文人墨客吟诗答对,时迁在旁边拍了一下晁盖。

晁盖感觉到有人拍他,当下一回头,一见是时迁,见得他满头的大汗,气喘吁吁的,好像是有什么大事,当下心中一惊,难不成是梁山泊出了什么问题?当下也不敢怠慢,急忙低沉着声音问道:“时迁兄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迁喘了口气,然后说道:“好家伙儿,哥哥,这里面认可是真多,可叫小弟我好找,家里传来了消息,要你回去,所以小弟不敢怠慢,便过来找你了。”

晁盖听得之后,当下心中更是焦急,莫不是真的让他给猜中了,真的是梁山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不应该呀,梁山上吕将,吴用,朱武,云天彪,林冲,王进他们都在山上,以他们的本事梁山应该安枕无忧才是。

当下,晁盖又是低声问了一句,道:“什么事如此的着急?可是那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时迁看了看周围的人,见到没有人注意他们,当下时迁俯身在晁盖的耳边,低声说道:“哥哥,不是家里出事了,而是燕青兄弟那里发来的情报,说是东京大名府的消息,大名府有一个叫做玉麒麟卢俊义的,被他的管家李固所陷害,被打入了死牢,准备年后开刀问斩,燕青兄弟接到情报之后与众位军师和其他的哥哥们商议之后,都认为我们应当前往大名府,救出那卢俊义,所以这才让人请哥哥回家。”

晁盖一听心中心中松了一口气,心下想到:原来是大名府出了事情,那大名府的卢俊义号称玉麒麟,河北三绝,文武双全,乃是当今不可多得的帅才。

晁盖一直认为,水浒中在梁山好汉受到朝廷招安之后,领兵攻打田虎,王庆和方腊以及北方的辽国,真正在统兵当面起到作用的就是卢俊义,那宋江只不过就是一个江湖大佬,最高的官就是县城的押司,怎么可能能够率领十几万甚至几十万大军的出征打仗。

听得卢俊义有危险,当下,晁盖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如果真的借此机会将玉麒麟卢俊义收到麾下,那么梁山比将如虎添翼,到时候对抗朝廷也有了一员大将。

当下晁盖便站起身,向着旁边的扈三娘,李师师,石秀,乐和和云龙五个人招了招手,示意出去,五个人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是还是站起身跟着晁盖时迁两个人走出了皇庄。

在路上几个人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城中的醉仙楼,路上晁盖已经把大名府卢俊义的事情说了一遍,扈三娘李师师两个人虽然觉得错过了诗会,有些遗憾,但是还是支持晁盖的做法,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到了醉仙楼,鲁智深,石宝和三个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早早地就已经吩咐醉仙楼的掌柜的安排马车和马匹,准备赶回梁山泊。

见到晁盖回来,几个人刚到后院书房,鲁智深便开口说道:“哥哥,这个卢俊义洒家也是听说过,据说是史教师的师兄,洒家在江湖上的时候也是 听说话此人的威名,文武双全,早年也是边军大将,可惜被童贯那狗贼陷害,辞官回家,当起了富翁。”

晁盖听得点了点头,这时旁边的武松也说道:“哥哥,小弟以为,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我们梁山好汉都应该出兵搭救那卢俊义,一来那玉麒麟卢俊义乃是咱们梁山兄弟林教头和史教师的同门是兄弟,与小弟和鲁大师都有一些渊源,于私我们应该去救。二来,我梁山打的是替天行道的大旗,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玉麒麟卢俊义被小人所陷害,所以于公我们也得去救。”

听得了武松和鲁智深两个的话,晁盖当下点头同意,一拍桌子,说道:“不错,武松兄弟说的在理,这件事情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我们梁山好汉都不能坐视不理,见死不救不是我们梁山好汉的出处事风格,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回山,商议出兵大计。”

“是。”几个人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各自准备收拾东西去了。

等到一个都完事了,也就到半夜了,晁盖便让众人好好的休息一晚,等到明天一大早便赶回梁山泊,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天光大亮,晁盖等人带好了行李物品,出了东京城,直奔东京城外的李家渡口,水军的头领浪里白条张顺和船火儿张横兄弟两个早就得到了消息,打点好了一切,只等着晁盖一行人过来。

众人来到渡口,直接就上了船,浪里白条张顺呼喝了一声,船队驶离了岸边,朝着江心划去,因为是顺流,所以说回去要比来的时候快一些,不到两天的功夫,便进入了水泊梁山。

简短结说,晁盖等人上了梁山,来到了聚义大厅,梁山了大大小小的头领都已经到了,因为将近年关,头领们都没有事情,所以这一次是聚义大厅上来的人数最多也是最全的一次。

晁盖跟着这聚义大厅上的众位兄弟一一的打过了招呼,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在虎皮金交椅上坐了下来,旁边几位军师纷纷坐定,众头领也都是分列两旁,都有座位。

等到所有人都坐好了,看着大厅之中济济一堂,晁盖也是满心的欢喜,这几年的努力没有白费,结识了这么多忠肝义胆的英雄好汉。

顿了顿,晁盖朗声说道:“各位兄弟,我梁山好汉,以忠义当先,百姓为本,在这八百里水泊梁山替天行道,共聚大义,也得就是不让我们这些忠义之士在被小人陷害,不让穷苦的百姓再受贪官污吏地主恶霸的剥削。”

“大名府的玉麒麟卢俊义,乃是当世之豪杰,既然我们梁山好汉知道了他被陷害入狱的消息,自然就不能够袖手旁观,坐视不理,所以我决定出兵,千里奔袭大名府,救出卢员外。”

“我等谨遵哥哥将令。”晁盖话音刚落,聚义大厅之上众好汉便一齐站起身来,拱手抱拳,齐声说道。

晁盖见得所有人都是跃跃欲试,就连那几个文人军师都是一脸的自信,晁盖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的梁山泊万众一心,众志成城,而且战意盎然,大名府志在必得。

“好,有了各位兄弟,我梁山好汉必定所向披靡。”晁盖大声的说道。

“浪子燕青,旱地忽律朱贵何在?”

晁盖点了点头,一脸的严肃,底下的所有人也都是一阵的肃穆,他们知道,晁盖这是要点将了。

“在!”

“在!”

朱贵和燕青两个人走了出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你二人负责我梁山的情报,火速派遣精锐人手,朱贵负责打探大名府的动向,小乙负责东京汴梁的动向。一到有什么风吹草动,速速来报,不得有误。”

“是!”二人齐声说道,领命后转身径直走了出去。

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 梁山出兵大名府

见得燕青朱贵二人走了之后,晁盖又环视了一周之后,当下说道:“铁叫子乐和,病态岁范天喜,拼命三郎石秀,神驹子马灵,鼓上蚤时迁何在?”

“在!”五个人听到晁盖点将之后,当下纷纷走了出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沉声说道。

“你们五人带着两队狼牙营的兄弟,先行一步。赶奔大名府,潜入城中,负责保护大牢之中的卢俊义,并且等待大军,准备里应外合。”

“是。”

……

“参谋司参谋长神机军师朱武何在?宣读军马调拨军令。”

“是。”

旁边的参谋长神机军师朱武应声站了出来,当下把手中的调令展开,宣读了起来。

这个神机军师朱武自打上梁山开始,便是收到了晁盖的重用二次调整职务的时候,晁盖便将这个朱武安排到了重中之重的参谋司担任参谋长,参谋长可是负责军队出征调令,安排出征计划的重要职务,晁盖能够让朱武来当,也是见到了他的实力。

这朱武平生足智多谋,亦能使两口双刀,可以说是能文能武。书中有八句诗,单道朱武好处:

道服裁棕叶,云冠剪鹿皮。脸红双眼俊,面白细髯垂。智可张良比,才将范蠡欺。军中人尽伏,朱武号神机。

“前军先锋,霹雳火秦明部,没羽箭张清部,黑旋风李逵部;中军主帅托塔天王晁盖,军师神机军师朱武,智多星吴用,小留侯许贯忠;中军簇帐头领南离太保石宝,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坐镇中军大将三宝将陶震霆,赛虎痴张应雷,翻天虎邓宗弼,病翼德辛从忠。”

“左军人马大刀关胜部,金枪手徐宁部,双枪将董平部,花和尚鲁智深部,醉伏虎武松部;右军人马小关羽云天彪部,小罗成唐斌部,小李广花荣部,恨天无把卞祥部,赤发鬼刘唐部。”

“后军人马闯将史文恭部,双鞭呼延灼部,拦路虎糜胜部,青面兽杨志部,九纹龙史进部,轰天雷凌振部,神火将魏定国部,银面韦陀傅玉粉面珈蓝云龙部。”

“太学狂生吕将,宝光如来邓元觉,豹子头林冲,赛秦琼王进,入云龙公孙胜负责把守梁山,其余头领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得令!”众好汉齐声应道。

这一次出兵可以说是梁山几乎所有的精锐人马,而且随军出征的都是沙场宿将,各个武艺高强,如此豪华的阵容,恐怕整个大宋所有的势力有一个算一个,也就是江南的方腊能够跟梁山旗鼓相当。

调拨好了军马,整个梁山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尤其是装备司赛雄信刘广和后勤司的笑面虎朱富,两个人更是忙的不可开交,脚不沾地。

两天之后,梁山各路大军在独龙岗待命,粮草军械一营准备俱全,晁盖一声令下,大军开拔,直奔大名府。

梁山大军攻打大名府的消息自然是瞒不住的,前脚出师,不到两天的功夫儿,大名府梁中书便得到了消息,当下吓得是胆战心惊,过了好长时间这才渐渐的镇定了下来,当下急忙派人将王太守和大名府的都监大刀闻达和天王李成三个人叫了过来。

差不多一顿饭的功夫,三个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一见到梁中书坐在那里面色惨白,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是一愣,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可是都是不清楚梁中书为何如此模样。

这时,王太守走了过去,来到了梁中书的跟前,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大人,今日这是怎么了?不住地唉声叹气,大名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啊,你们都来了?坐。”梁中书这才发现王太守他们都已经来了,让了坐。

见得三个人坐下,梁中书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唉,三位有所不知啊,我们大名府危在旦夕啊,前几日我们捉住了反贼卢俊义,可是那卢俊义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与梁山贼寇有勾结,刚刚得到消息,说梁山贼寇为了这个玉麒麟卢俊义,倾巢出动,前来攻打我大名府,那梁山贼寇凶悍异常,晁盖几次出兵围剿都是不见效果,我们大名府可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啊。”

梁中书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大名府兵马都监大刀闻达便开口说道:“大人,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梁山贼寇虽然悍勇,但是我们大名府的军马也不是吃素的,往日里只是听说过他梁山贼寇的厉害,今日便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大名府军马的能耐,他们不来便好,若是来了,定叫他有来无回。”

旁边的天王李成也是随声附和,一脸的傲气,朝着梁中书一抱拳,说道:“大人刚刚闻都监说的甚是有理,那梁山泊之前之所以能够打败朝廷的大军,一开始军心不齐,二来是长途跋涉,扩军心不整,三来是梁山贼寇依靠着梁山那个八百里水泊作为屏障,所以才能侥幸得胜。”

“而我们大名府则不然,大名府的军马都是百战精锐,兵精粮广,城高池深,防守森严,再有那梁山泊的贼寇即便是杀来了也不可能是倾巢而出,必定会留出一部分人马把守老巢,再加上他们千里奔袭,长途跋涉,我军以逸待劳,定可大败梁山贼寇。”

旁边的王太守也是点头应道:“大人,刚刚二位都监说的都非常的有道理,再者说了他们梁山贼寇有不少的大将,我们大名府的猛将更多,不说大刀闻达,天王李成二位都监都是万夫不当之勇,还有那紫睛狮子宇文胜,急先锋索超,周瑾,王定等人都是厉害非常,如此大好形势,何惧那区区水泊草寇。”

梁中书听得三个人这么一分析,也是觉得有理,当下心里的担心恐惧瞬时间烟消云散,又恢复了意气风发的样子,他现在想的是,怎么样才能打败梁山贼寇,最好在捉住他们几个头领,到时候朝廷也必定会重重有赏,自己在岳父蔡太师的面前也能说得上话。

“好,三位说的对,有你们在此,我大名府上下一心,哪里会怕的什么梁山的贼寇,守城之事便拜托二位都监了。”梁中书说道。

当下大刀闻达和天王李成两个齐齐应了一声,这时旁边的王太守又说道:“我等虽然不惧那梁山贼寇,但是也不能轻敌,梁山贼寇三番五次的打败朝廷的大军也是有他们自己的厉害之处,那朝廷的大军都奈何不得他们,又何况我们一郡之力,所以,依着下官愚见,一面请中书大人立刻写一封告急家书,命人送到东京汴梁蔡京蔡太师的手中,让其告知朝廷,速速发兵前来救援;这而来便是速速派遣一对军马出城下寨,以对战官军,另外还可以与大名府成为掎角之势,叫那梁山贼寇进退不得。”

听得王太守的计策,梁中书当下欣喜不已,当下手捻须髯,一拍手说道:“好。便依着王太守的计策,告急家书本官这便去写,李成都监便领兵出城扎寨,闻达都监把守城池,王太守组织城中百姓共同御敌,各位需当全力以赴,不得怠慢。”

“是。”三个人应了一声,然后下去各自准备去了。

且说那拼命三郎石秀,铁叫子乐和,鼓上蚤时迁,病态岁范天喜和神驹子马灵五个人并带着四十多个狼牙营的军士分批进入了大名府,梁山为大名府也有情报据点,将他们给安置在了大名府大牢的正对面,透过窗户便可以看到大牢之中的一举一动,也方便打探卢俊义的情况。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贤兄弟蔡福蔡庆

石秀他们几个人一进入大名府便开始四处的打探卢俊义的消息,得知了卢俊义在大牢之中还没有生命危险,几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要是费劲巴力的冒着危险来到大名府,得知卢俊义已经死了,那么梁山所有的动作就都白费了。

等到了天黑,石秀几个人回到了住所,吩咐人在外面把守,五个人坐在屋中商议着对策。

“几个兄弟,玉麒麟卢俊义被陷害入狱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小弟已经打探的清楚明白了,事情是这样的。”当下铁叫子乐和便开始说道。

“这卢俊义乃是大名府有名的大财主,平时乐善好施,家财万贯,在大名府当地也算是鼎鼎有名的一号人物,而且此人文武双全,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

“这次陷害卢俊义的是他的管家,名叫李固,这个李固了真不是东西,现在这大名府里面的百姓就没有一个不骂他的,李固那厮狼子野心,早就想霸占卢俊义的万贯家产个卢俊义那美貌的妻子,所以这思来想去,便在卢俊义的书房模仿着卢俊义的笔迹,写下了四句藏头诗。”

“芦花丛里一扁舟,俊杰俄从此地游。义士若能知此理,反躬逃难可无忧。”

“做完这些,李固便偷偷的到知府衙门里面告密,说是卢俊义在家中写反诗,勾结梁山贼寇,里应外合攻打大名府。大名府的王太守一听当即将卢俊义押入了大牢,卢俊义被捕之后屈打成招,被打入死牢,准备年后处斩。”

“而后这个李固与贾氏通奸并霸占了家产,并且这一对奸夫淫妇正在买通大牢里面的官人,说是要将这卢员外害死在大牢之中。”

几个人听得乐和之言,都是气愤不已,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歹毒的小人,当下石秀一拍桌子,气愤的说道:“他娘的,李固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卢俊义一世的英明,居然被自己的管家李固所陷害,真是气死我了,恨不得现在就去一刀将那一对奸夫淫妇给杀了。”

旁边的病态岁范天喜也是一阵的感叹,当下说道:“玉麒麟卢俊义多么大的威名,居然落得如此,叫人感叹不已,那李固现在肯定是千方百计的要将卢俊义杀死的大牢里面,以除后患,咱们可得盯紧了,若是真的叫那厮给得逞了,你我兄弟便没有见面再去见众位哥哥了。”

神驹子马灵点了点头,说道:“大名府大牢的管事节级名叫蔡福,也是个好汉,乃是这大名府两院押狱兼行刑刽子手,因杀人手段高强,人呼“铁臂膊”。为人最是仗义,据说在他的手上得以活命的英雄好汉,忠义之士不在少数,我们倒不如去见一见他,将此事告诉他,然后让这个铁臂傅蔡福在大牢之中帮忙照看一二。”

“对对对,这个主意好,小弟倒还真的认得这个蔡福,他们一共是兄弟二人,老大唤作铁臂傅蔡福,老二唤作一枝花蔡庆,兄弟二人都是豪爽的好汉,早些时候,小弟在大名府结识了这兄弟二人,明日一早,小弟便去见一见那蔡福,托付托付。”神驹子马灵话音刚落,鼓上蚤时迁便说道。

商议好了对策,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各自的睡觉休息去了,毕竟忙了一整天,也是够累的,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时迁几个人便在蔡福上班的路上等候,旁边有一家小茶馆,时迁便说道:“几位哥哥先去那茶馆中等候便可,小弟一个人在此等着那蔡福兄弟,人多了反倒是惹人注意,打草惊蛇,便不好了。”

几个人一听也是,便来到了小茶馆,茶馆是二层小楼,石秀几个人来到了二楼,找了一个看着窗户的雅间,坐了下来,点了一壶茶,边喝边等着时迁的消息。

且说那时迁,在路边等了没有多长时间,便看到一胖一瘦两个人穿着官服朝他这里走了过来,简单二人,时迁便是一喜,这两个人便是铁臂傅蔡福和一枝花蔡庆。

见到二人,当下时迁便走了过去,笑脸相迎,说道:“嘿嘿,蔡福哥哥,蔡庆兄弟,可还认得小弟?”

那蔡福和蔡庆兄弟两个听得时迁的话便是一愣,但是有点记不起来了,突然,旁边的一枝花蔡庆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说道:“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时迁兄弟,这么多年不见了,猛地一见面还真的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得到弟弟蔡庆的提醒,蔡福也是想了起来,当下热情的拍了拍时迁的肩膀,说道:“兄弟,你这几年不见可是想死哥哥我了,兄弟这回来大名府可是看上哪家的财宝?鼓上蚤时迁的本事便是我们兄弟也是佩服的紧那。”

时迁摆了摆手,嘿嘿一笑,说道:“嘿嘿,二位哥哥莫要再说了,小弟这回可是金盆洗手,早就不干那勾当了,今日小弟前来便是为了二位哥哥来的,小弟是有事相求。”

听得时迁的话,当下蔡福一拍胸脯说道:“兄弟你有什么困难尽管说,你我兄弟一场,便是缘分,只要我们兄弟力所能及的,便是赴汤蹈火也得为兄弟你办的妥妥帖帖的。”

时迁看了看周围,见得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当下嘿嘿一笑,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同小弟一起过来的还有四个兄弟,都在旁边的这个小茶馆里面等着呢,二位哥哥便请随小弟一同过去,小弟在将事情告知给二位哥哥。”

蔡福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那好,咱们走,时迁兄弟的朋友那肯定都是江湖上的好汉,咱们也过去结识一下。”

说着,三个人便进了旁边的茶馆,来到了二楼,一进雅间,蔡福便见里面坐着四个人,个个都是器宇不凡。

三个人纷纷落座,当下时迁便说道:“二位哥哥有所不知,小弟现在已经金盆洗手,早就不干那翻墙越脊的勾当了,如今小弟入伙了梁山,投靠了晁天王,亏得晁天王赏识和众位梁山兄弟不弃,小弟在梁山也是一个头领,今日前来便是又事相求。”

听得时迁之言,蔡福蔡庆两个人便是一愣,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坐在他们对面的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梁山好汉,他们兄弟虽然身在公门,但是也都是忠肝义胆的好汉子,自然是对梁山好汉佩服万分,不曾想今日便是见到了。

当下蔡福说道:“不想时迁兄弟入伙了梁山,也算是一条归宿啊,久闻梁山好汉大名,可是无缘相见,今日见到如此多的好汉,也算是不虚此行啊,但不知这四位尊姓大名?时迁兄弟你们找我们兄弟又有何事?”

时迁听后,哈哈一笑,然后给蔡福介绍道:“二位哥哥,这四位也是我们梁山的好汉,拼命三郎石秀,病态岁范天喜,铁叫子乐和和神驹子马灵四位哥哥。”

几个人见过了礼,石秀便说道:“早就听闻大名府的铁臂傅蔡福和一枝花蔡庆兄弟两个是个仗义的好汉子,平日里救了不少的忠义之士,英雄好汉,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了得。”

“实不相瞒,我们兄弟此次正是奉了晁盖哥哥的将令来到这大名府的,不是别的,正是为了那玉麒麟卢俊义而来。卢员外的事情我家哥哥听到之后,便急忙派我们兄弟过来打探,另外又发起大军出兵攻打大名府,准备救出卢员外。”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章 飞虎峪两军初遇

蔡福蔡庆听得石秀之言,当下哈哈一笑,然后说道:“嗨呀,我当是什么事呢,几位好汉放心,那卢员外的消息也都听说了,李固那贼人真个不是东西,我们兄弟两个虽然没有众位梁山好汉那样替天行道,但是我们兄弟也是热血的汉子,卢员外再大牢之中便交给我们兄弟了,若是卢员外有半点事情,不用几位好汉问罪,小弟到时候提头来见。”

“哈哈哈。”听得蔡福的话石秀几个人都是欣喜不已,当下范天喜便说道:“那便多谢二位兄弟了,我们梁山的大军不日便可到达大名府城下,到时候攻破了大名府,手刃奸贼,救出卢员外,二位兄弟也是大功一件那。”

众人又是说了几句,蔡福蔡庆两个人还要当值,所以也就没有多留,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等到出了小茶馆,旁边的蔡庆小声说道:“我说哥哥,那梁山的好汉真的能够打破大名府吗,这大名府的大刀闻达,天王李成,紫睛狮子宇文胜,急先锋索超,金镗无敌俞大江可是号称大名府五虎大将,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这个梁山好汉哪里来的自信。”

蔡福也是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兄弟你说的没错,这大名府的确是兵精将广,可是这梁山也不含糊里面也有不少的能人异士,大名府恐怕要有一场大仗啊,不管他们,咱们只要好好的保护好卢员外便可,毕竟平日里你我兄弟也没少受他的恩惠,这个时候不能做那等白眼狼。”

“哥哥放心,小弟醒的。”

……

再说天王李成,帅领着大名府精兵两万,直接在大名府外安营扎寨,大军安排完毕,严阵以待,便要等着那梁山贼寇的到来。

中军帅帐之内,一派肃杀的气愤,大名府兵马都监天王李成端坐帅案之后,两旁边都是大小的将官,左边的一位身材七尺以上长短,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乃是大名府五虎大将之一的急先锋索超。

右边还有一员大将,身材八尺上下,方面大耳,一对虎目,目露凶光,狮子鼻,方海阔口,青徐徐的胡子茬,披盔戴甲,腰系狮蛮宝带,外罩青袍上绣团花朵朵,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此人也是大名府五虎大将之一,人称金镗大将俞大江的便是。

天王李成看着帐中的众将,意气风发,心中对那梁山泊的军马甚是不屑,区区水泊草寇,哪里是大名府精兵强将的对手,江湖中的那些传言不过是梁山的贼寇虚张声势罢了。

当下,李成“啪”的一拍帅案,站了起来,大手一挥,信心满满的说道:“众位将官,那梁山草寇早晚临城,本都监奉中书大人的旨意再此安营扎寨,迎战那梁山草寇,我军务必精诚团结,上下一心,将那伙乌合之众,消灭在我们大名府城下。”

李成的话音刚落,旁边的金镗大将俞大江便朝着天王李成沉沉的一抱拳,说道:“都监容禀,如今那梁山泊士气正旺,朝廷三番五次派兵围剿,可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损兵折将,一郡人马尚且难以抵挡,更何况是我一部人马……”

“住口!”那金镗大将俞大江还没有说完,便被李成大喝一声,给打断了,李成脸色一沉,说道:“俞将军,休得长那梁山贼寇志气,灭自己威风,依本将思量,我大名府与梁山泊千里之遥,那梁山的贼寇不可能倾巢来犯,所以说依我们的兵力足可以抵挡,若是到时候再捉住几个梁山的头领,那我们大名府的将官便可以扬名与朝廷,让那些人看看我大名府军马的厉害。”

旁边的急先锋索超也是随声附和,说道:“将军说的所言极是,那梁山泊不过是水泊草寇,便是撑破大天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即便是有三头六臂,通天之能,末将也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李成见得索超如此说,也是赞赏不已,当下说道:“好,索超听令?”

“末将在。”索超上前一步,朝着李成沉沉的一抱拳,答道。

“明日你便率领本部人马,离城三十五里的飞虎峪靠山下寨,迎战梁山草寇。”李成大声说道。

“是,末将遵命。”索超得令。

旁边的金镗大将俞大江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看到众人此时士气如虹,当下暗自叹了口气,将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而李成则是引领正偏将等离城二十五里地名槐树坡下了寨栅,大寨周围密布枪刀,四下深藏鹿角,三面掘下陷坑,众军摩拳擦掌,诸将协力同心,只等梁山泊军马到来便要建功立业。

没过两天的功夫儿,梁山的先锋大军便已经到了飞虎峪,在军队最前面的便是霹雳火秦明,没羽箭张清,黑旋风李逵,丧门神鲍旭,飞天大圣李衮,和八臂哪吒项充这几个人。

“亲总管,铁牛兄弟,几位兄弟你们看,前方便是飞虎峪,那大名府的官军已经在飞虎峪安营扎寨了,我等得小心行事啊。”没羽箭张清一眼便看到了飞虎峪上的官军营寨,当下拿手一指,说道。

秦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大名府都是河北的边军,虽说战斗力不是西军的对手,但是也是不可小视,更何况驻扎飞虎峪的大将乃是大名府五虎大将之一的急先锋索超,据说此人乃是河北边军中有名的悍将,千万不可鲁莽。”

“嗨呀!”旁边的李逵听不懂他们两个说的话,此时的他早就憋疯了,现在一门心思的就想打一场大仗,活动活动筋骨,当下布楞一下脑袋,说道:“打仗嘛,上去就砍就是了,哪有那么麻烦,两位兄弟,看俺铁牛过去打退了那官军,弟兄们跟我杀呀。”

话音刚落,还没等秦明,张清两个人反应过来,那李逵已经冲了出去,再想拦住他了就来不及了,旁边的飞天大圣李衮,八臂哪吒项充和丧门神鲍旭三个人急忙带着人马跟了上去。

“哎呀,我就知道,这个铁牛肯定不省心,可是没想到居然如此的鲁莽。”张清在马上懊恼的说道。

旁边的霹雳火秦明哈哈一笑,说道:“他黑旋风若是不鲁莽,那就不是我们的铁牛兄弟了,也好,咱们就去会一会这个急先锋索超。”

说完,两个人也是领着兵马,冲了过去。

却说那急先锋索超正在飞虎峪寨中查看着桌子上的地图,当下便只见流星马前来报,那探马朝着索超一抱拳,说道:“禀报将军,那梁山泊的先锋大军正朝我们大寨杀过来。”

索超听后沉思了一下,然后又问道:“是何人领兵?”

“霹雳火秦明,没羽箭张清和黑旋风李逵。”那探马如实的回答道。

索超一听当下就是一惊,霹雳火秦明乃是原先青州的大将,威名赫赫,那没羽箭张清乃是虎骑出身,更是厉害无比,还有那个黑旋风李逵的,梁山泊有名的悍将,这三个人担任先锋,着实困难不小。

索超听得探马飞报之后,急忙命人将这个消息传到了槐树坡都监天王李成的大寨内。

此时的李成正在跟众将商讨迎敌策略,当下听了索超发回来的消息,一面报马入城告知梁中书,一面自备了战马同金镗大将俞大江等将率领军马来到前寨大营。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两军血战飞虎峪

见得梁山先锋大军杀了过来,当下天王李成便下令大军出营迎敌,一万五千大军一起排开,严阵以待,天王李成,急先锋索超和金镗无敌俞大江三个人在旗门下勒住战马。

手搭凉棚往远处一看,果然来了一彪人马,看人数差不多得有一千来人,那烟尘之中闪出来一员猛将,手持板斧,不是黑旋风李逵还能是谁?

见得李逵一伙人,当下李成仰天长笑,指着梁山军马说道:“哈哈哈,本将还以为那梁山贼寇多么的厉害呢,没想到也是一帮乌合之众哪位将军愿意剿灭这一伙贼寇。”

李成话音刚落,急先锋索超便等不及了,当下大喝一声,说道:“回禀将军,末将愿往!”

“好,那边由索超将军率领五千人马迎战敌军,记住,只许胜不许败,务必生擒那个叫什么黑旋风李逵的,让那梁山的贼寇也见识见识我们大名府军马的厉害。”李成此时意气风发,当下大手一挥,说道。

“是。”索超应了一声,然后抄起自己的蘸金斧,策马扬鞭,便率领着五千军马冲了出去。

索超刚一走,李成旁边的金镗大将俞大江便有些担忧的说道:“李都监,那梁山贼寇的先锋大军可是几千人呢,现在对面只有一千多人,而且那霹雳火秦明和没羽箭张清两个人也没有出现,会不会是那梁山贼寇的奸计,就这样轻率的将索超将军派出去,是不是有些轻率,若是那梁山真的有埋伏,索超将军便有危险了。”

李成听得金镗无敌俞大江的话,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说道:“俞将军多虑了,那区区草寇怎么会打得过我大名府精锐的兵马呢,再者说了,索超也是我大名府五虎大将之一,河北边军的宿将,岂是那些区区水泊草寇能够比的。”

“再者说了,即便是索超将军受到了那梁山贼寇的埋伏,不是还有我们呢吗,我们这里还有一万大军,对付那帮水泊草寇轻而易举。”

俞大江见得李成不听自己的劝告,重重的叹了口气,将他的凤翅镏金镋从马上摘了下来,紧紧的攥在手里,以防前方有什么不测,他好及时前去营救。

且说那黑旋风李逵见得官军杀出一彪人马,当下兴奋的不得了,飞身下马,从腰中取下了他的板斧,带着他身后的兄弟直接迎了上去,飞天大圣李衮和八臂哪吒项充在两旁掩护,丧门神鲍旭在后面支援,配合默契。

片刻之间,两军便战在了一起,可是索超他们是清一色的马军,而李逵他们则是步军,即便训练的再过厉害,也禁不住马军的一个冲锋,当下梁山的军马直接被冲的七零八落,阵型什么的全都乱了。

李逵砍杀了两个人之后,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急先锋索超,但见索超头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袋斗后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领带;下穿一支斜皮气跨靴;左带一张弓,右悬一壶箭;手里横着一柄金蘸斧,坐下那匹惯战能征雪白宝马,端得一员猛将,手中的蘸金斧势大力沉,所到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所向披靡。

“呔,兀那鸟将,休得猖狂,你家黑爷爷来也!”李逵当下大喝一声,直接朝着索超冲了过去。

索超听见声音,回头一看,当下便乐了,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好你个黑厮,本将正找你呢,没想到你倒是送上门来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拿命来!”

说话之间,那索超催动胯下战马,直接就冲到了李逵的跟前,手中蘸金斧高高举起,力拔千钧之势,搂头盖顶直奔李逵。

“哎呀,不好!”李逵一见索超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当下大喊一声不好,身子一闪,躲过了索超的战马,手中一对板斧往上一举,便要架住索超的大斧。

可是本来 索超的大斧就势大力沉,再加上胯下战马的冲劲,只听得“珰”的一声,李逵直接被震的飞了出去,扑通一下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手中的板斧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哈哈哈,区区草寇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挂齿,还什么黑旋风李逵,也是个只有蛮力的刁民,给我杀!”索超一见李逵一个回合就败在了自己的手下,当下仰天长笑,随后大手一挥,直接率领着军马再次的杀向了梁山军马。

此时的梁山军马已经是一片大乱,主将李逵被对方大将一招就给打败了,若不是飞天大圣李衮,八臂哪吒项充和丧门神鲍旭三个人拼死相救,李逵早就成了索超的斧下之鬼了。

“铁牛哥哥,弟兄们损失惨重,再打下去就全军覆没了,撤吧。”

此时项充,李衮个鲍旭三个人护着受伤的李逵,边打边退,见得周围梁山的弟兄越来越少,当下鲍旭焦急的说道。

李逵此时也是会很不已,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贪功冒进,平白无故的损伤了这么多的弟兄,当下一对虎目通红通红的,说道:“是俺铁牛对不起他们,弟兄们撤,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李逵兄弟莫慌,霹雳火秦明来也!”

“李逵兄弟莫慌,没羽箭张清来也!”

就在这时,突然听得两声震天裂地的大喝,紧接着便从东边冲过来一彪人马,全都是黑衣黑甲的骑兵,气势恢宏,为首的两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霹雳火秦明和没羽箭张清。

盔上红缨飘烈焰,锦袍血染猩猩,狮蛮宝带束金。云根靴抹绿,龟背铠堆银。坐下马如同獬豸,狼牙棒密嵌铜钉,怒时两目便圆睁。性如霹雳火,虎将是秦明。

头巾掩映茜红缨,狼腰猿臂体彪形。锦衣绣袄,袍中微露透深青。雕鞍侧坐,青骢玉勒马轻迎。葵花宝镫,振响熟铜铃。倒拖雉尾,飞走四蹄轻。金环摇动,飘飘玉蟒撒朱缨。锦袋石子,轻轻飞动似流星。不用强弓硬弩,何须打弹飞铃。但着处,命归空。东昌马骑将,没羽箭张清。

有了援军的出现,李逵他们是士气大增,本来快要败退的军马,又嗷嗷叫的冲了上去,两军合在一处,倒是官军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好,梁山贼寇有埋伏,不要慌,不要乱,稳住阵脚!”索超在哪上四处奔走,安稳军心,可是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听得见索超在喊什么,场面一片混乱,不受控制。

“索超将军,俞大江来也!”

而就在此时,对面也杀过来一彪人马,人数有进万人,为首的便是金镗无敌俞大江,刚刚在秦明来的时候,俞大江便看到了,当下早就准备好了的俞大江直接率领大军冲了过去,这才能及时的赶到,而天王李成也是率领军马在后面紧紧的追赶。

随着双方不断的有生力军的加入,一场几万人的大混战,便在这小小的飞虎峪开始了,每时每刻都有不止一个人死去,场面何其壮观,又何其惨烈。

金镗无敌俞大江冲杀进来,直接就遇到了霹雳火秦明,二人一见面,直接就打了起来,两个人一交手谁也没有保留实力,直接将压箱底的本领都使了出来。

俞大江的凤翅镏金镋也是势大力沉的武器,秦明的狼牙棒更是如此,两个人打的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方圆几百米之内都没有一个人两军的军士,稍稍不注意就有被误杀的危险,所以都逃的远远的。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 金镗无敌俞大江

而此时离着飞虎峪不远处的一座山坡上,晁盖,许贯忠,朱武等人这站在那里,观察着飞虎峪战场的情况,在这里,地势高耸,能够将整个飞虎峪看得清清楚楚。

“哥哥,那官军已经将所有的兵马全都派出来了,足足一万五千人马,看这情况他们是想要将我们先锋大军一举吃掉啊。”看了看战场上的情况,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分析道。

晁盖冷哼了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战场上的变化,不屑的说道:“一举吃掉?哼,他们倒是想,可是没有一副好牙口,先锋大军可都是我梁山的精锐,秦明,张清,李逵哪一个不是猛将,就凭借着他们我还不放在眼里。”

晁盖话音刚落,旁边的许贯忠眼睛一亮,淡淡的说道:“难不成哥哥是想将这一万五千人马全都留在这大名府城外?”

晁盖点了点头,哈哈一笑,说道:“不错,人家送到嘴边的肉不吃,不是我们梁山好汉的性格,再说了不吃掉他们,也对不起那梁中书的一番苦心啊,哈哈哈。”

众人听得晁盖说的有趣,都是哈哈一阵大笑。

笑过了之后,晁盖便问道:“左右两路大军现在在什么地方?”

旁边的吴用说道:“哥哥,刚刚朱贵兄弟传来情报,左右两路大军正在按照计划,进行左右迂回,马上就到指定的地点集结待命。”

晁盖点了点头,然后哈哈一笑,说道:“好了,网已经撒下去了,就等着这条大鱼入网呢,哈哈哈,传令下去,命令后军闯将史文恭部,双鞭呼延灼部,九纹龙史进部,拦路虎糜胜部,青面兽杨志部,银面韦陀傅玉部,全力出击,将官军赶入我们的口袋中。”

“是。”旁边的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二人应了一声,然后拨马便走。

飞虎峪战场之中,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别看官军在人数上超过梁山军马,但是其战斗力远远不是梁山军马的对手,一时间双方倒也是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得谁。

可是梁山军马的反应倒是吓了天王李成一跳,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梁山贼寇,居然有如此训练有素的兵马,再怎么说李成也是大名府的兵马都监,河北边军之中有名的大将,这一点眼里还是有的。

当下李成的心中就是一惊,梁山贼寇的一个先锋军就将他们给缠的死死的,完全脱不开身,这要是他们大部队来了,那只有逃命的份儿啊。

正想着呢,突然远处烟尘滚滚,喊杀声直入云霄,那气势仿佛大地都在跟着震颤,天王李成此时的脸色惨白,他知道,这肯定是梁山的主力大军,没想到如此的有气势,比之那朝廷最精锐的军马西军也是不逞多让啊。

“撤,快撤!”当下,李成也顾不得许多了,当下骑在马上,不顾形象的嘶吼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保住自己的军马,不能全都折在这里。

那急先锋索超就在李成的身边,他也看到了梁山军马来源,依旧是面不改色,继续带着部下厮杀,可是索超一听见李成下达的命令,当下脸色大便,虎目圆睁,恶狠狠的盯着在一旁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李成。

现在军队已经和梁山贼寇交战在一起,岂是想退就能退的,一但撤退,那就是一场大溃败,一面倒的大溃败,到时候若是更加的惨重,而李成作为大名府大将,居然临阵慌乱,下达了如此荒谬的军令。这也是索超脸色巨变的原因。

索超刚要制止,可是命令已经下达下去了,在想挽回还哪里来得及,当下一万五千官军气势全无。得到命令之后,只想着跑,将手中的兵器和身上的盔甲全都脱了,什么也不顾,此时恨不得肋生双翅,多长出来几条腿。

官军的溃败秦明等人如何不知道,此时的秦明还在跟金镗无敌俞大江两个人厮杀对战,二人已经你来我往大战了将近一百个回合,依旧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胜负未分。

见得官军主帅竟然下令撤退,当下秦明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俞将军,你看看你们官军败势已定,将军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投靠了我家晁盖哥哥,也比在这等草包统帅手下的强。”

此时的俞大江气的满面通红,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来了,他但不是气秦明的那几句话,也是在生气这里李成为什么下达撤退的命令,他不知道一但撤退就将变成无可挽回的大溃败吗。

看见官军被屠杀,俞大江心中说不出来话的滋味,要是那个天王李成在他的面前的话,俞大江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就在俞大江愣神的功夫儿,秦明的狼牙棒再次得朝着他的胸口打了过来,势大力沉,呼呼挂风,仿佛能够将这空间撕裂开似的。

等到俞大江回过神来的时候,见得狼牙棒已经到了切近,当下便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忙提起他的凤翅镏金镋仓促迎了过去,可是这俞大江没有准备,哪里是秦明的对手。

“嘡!”

“沧凉凉……”

俞大江手中的凤翅镏金镋直接就被震飞了出去。

“啊!”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儿,电光火石之间,秦明大喝一声,一带胯下战马,手中狼牙棒一转,搂头盖顶,直奔俞大江的脑袋便是一棒。

“噗……”

此时的俞大江想躲,哪里还来得及,那狼牙棒直接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头上的头盔被震飞,披头散发,好不狼狈,猛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栽倒在马下,两腿一蹬,魂归天外。

秦明看着已经死了的俞大江,叹了口气,如此勇将居然落得如此的下场,俗话说英雄惜英雄,秦明对他也是非常的佩服,当下命令亲兵将俞大江的尸体抬回去,交给晁盖哥哥定夺。

而另一边的急先锋索超一见大势已去,便带着本部的两千多人马断后,想着能够抵挡一阵梁山军马,可是如今梁山军马气势如虹,势如破竹,哪里是索超一部人马就能够挡住的,起到的效果非常的微弱。

而李成也是在逃军队伍的最前边,策马狂奔,也顾不得凌乱的头发,一门心思的逃离现场。

双方人马一追我赶,过不多时,来到了一出叫做关帝庙的地方,这里是一个不小的开阔地,因为有一个关帝庙所以而得名,只不过现在的关帝庙已经荒废多年了,关帝庙距离大名府已经没有多远,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儿就能够到达大名府的城下。

李成此时心中大喜,到了这里就是离着大名府不远了,当下看了看后面仅仅追赶的梁山军马,恨恨的说道:“好一个梁山贼寇,居然能够有如此的战力,是本将小看了你们,等下一次,本将一定叫你们好看。”

可是,李成没有想过,即便是他回到了大名府,那梁中书能够放过他吗,大名府本来就有五万人马,他这一下子就损失了两万,估计此时的梁中书,剐了他的心都有。

就在李成,暗自窃喜自己逃出来得时候,突然只听得左右两旁,突然喊杀声震天,从两边突然杀出来无数的人马,都在烟尘之中,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马。

一见如此形势,李成本来刚刚有些红润的脸上。再一次的变得惨白惨白的,鞭鞭打马,发了疯似的朝着大名府冲了过去。

“完了,完了,我的两万人马全都完了,回去之后如何向梁中书交代呀。”

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 孙、吴之才闻焕章

虽然李成等少数人谈了出去,可是官军大部分人马都被梁山军马给包围了起来,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便结束了战斗,将近一万人成为了梁山军马的俘虏,初战告捷大获全胜。

不说梁山一派喜庆的气氛,单说那梁中书,两个眼睛瞪得通红,气的胡子都飞了起来,也没有了往日儒雅的样子,指着旁边一身狼狈的李成破口大骂。

“废物,饭桶,两万人马,足足两万人马短短两天之内就大败而归,只回来了不到五百人,就是两万头猪,让梁山的贼人砍,两天也砍不完啊。”

“轻敌,不停劝告,一意孤行,贪功冒进,临阵脱逃。以至于我大名府两万精锐尽失,大将俞大江战死沙场,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你还有何话说?”

李成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当下低着头,说道:“回禀中书大人,小将……小将,无话可说。”

“哼!”梁中书冷哼一声,冷冷的看了李成一眼,然后说道:“量你也无话可说,来人啊,将这厮拖出去砍了,本官不想在看到他。”

“是。”外面的军兵行了一声,然后走了进来,一左一右搭住了李成的肩膀,便要带下去。

“大人且慢。”

就在这时急先锋索超站了出来,一伸手拦住了那些军士,然后朝着梁中书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大人请息怒,且听小将一言。”

梁中书对这个索超还是很喜爱的,战场之上临危不惧,比那个李成强多了,当下脸色缓和了不少,说道:“你说。”

索超应了一声,看了一眼李成,然后说道:“小将恳请大人饶过李都监一命。”

在场的所有人听得索超之言都是一楞,没有想到索超居然会替李成求情,平日里这个李成最是看索超不过,处处给他穿小鞋,下绊子,要不然堂堂大名府五虎大将之一的急先锋索超也不可能到如今也只是一个小校军牌官。

梁中书也是一楞,然后脸上就是一喜,看得索超越发的喜爱,索超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替李成求情,这就说明索超能够顾全大局,心胸也是非常的开阔,当下梁中书点了点头,说道:“为什么?”

当下,索超说道:“回禀大人,如今梁山贼寇兵临城下,我军又是损兵折将,我大名府应当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打退梁山贼寇,守卫大名府,而不是临阵斩将,所以小将恳请大人能够网开一面,让李都监戴罪立功。”

梁中书一听也是有道理,大名府的大将就是这个几个人,如今已经损失了金镗无敌俞大江,若是再将天王李成也给杀了,大名府的五虎大将五去其二,的确难以抵挡来势汹汹的梁山贼寇。

当下梁中书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成,说道:“那好,便听索超将军之言,便饶过你这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免去你大名府兵马都监之职,重打三十大板,戴罪立功。”

李成本来已经是心灰意冷了,一见梁中书饶过了他,当下喜不自胜,一个劲的朝梁中书磕头,嘴里说道:“多谢大人不杀之恩,多谢大人,小将一定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去吧,去吧,下去吧。”梁中书厌烦的看了李成一眼,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李成应了一声,然后下去了。

等到李成走了之后,梁中书又是叹了口气,当下说道:“唉,如今我们大名府还剩下三万人马,如何还是那梁山贼寇的对手。”

“大人,您给蔡京蔡太师的告急家书可是有消息?”旁边的王太守走过来问道。

听到王太守的问话,梁中书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愁云密布,当下说道:“刚刚我那岳父大人便传开了回信,说是最近那江南的方腊起兵造反,攻城略地,已经占据了大半的江南地区,皇帝震怒,调拨大军征讨南方得方腊,此时京师各地已经拿不出来多余的兵力,增援我们大名府了。”

“朝廷让我们坚守城池,伺机大破梁山贼寇,可是那梁山贼寇兵马众多,都是一些精兵强将,我等大名府的军马如何能够打的过,所以微白愁眉不展,思绪万千啊。”

听得梁中书的话,屋子里面的众人都是愁眉苦脸,便是一向足智多谋的王太守也是紧皱眉头,想不出来一点破敌良策。

突然,王太守面色一喜,当下朝着梁中书一拱手,说道:“大人,在下有办法了?”

梁中书一听当下便是喜不自胜,急忙两步走到了王太守的跟前,忙问道:“王太守可是有什么破敌良策,快快说来?”

王太守呵呵一笑,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回禀大人,下官没有破敌的良策,不过下官知道有一个人准能想到大破梁山贼寇的办法。”

“什么人?”梁中书好奇的问道。

王太守当下说道:“此人与下官相识,姓闻,双名焕章,在东京城外安仁村教学,此人人深通韬略,善晓兵机,有孙、吴之才调,诸葛之智谋,如今就在下官的家中,有此人在定可以想出大破梁山贼寇的办法。”

听得王太守之言,当下梁中书便是一阵大喜,当下说道:“那还等什么?快快去将闻先生请过来。”

王太守领命走了,过不多时,便带回来一个中年文士,身材中等,面如古月,眉分八彩,目如朗星,准头端正,三山得配,四字方口,海下一部黑胡须,分为三绺飘洒胸前,五官清秀,品貌端方,手拿羽扇,一步三摇,一身的书卷气,一对双眼仿佛能够看透世间沧桑一般,单单凭借着这一份气度便足以让梁中书刮目相看。

当下梁中书几步走到了那闻焕章的跟前,躬身施礼,说道:“这位便是闻先生了吧,如今大名府危在旦夕,还请先生看在大名府数十万百姓的份上,出手相助。”

闻焕章急忙伸手将梁中书扶了起来,当下说道:“大人不必客气,如今那梁山泊的人马士气正旺。我等不可与之争锋,为今之计只有紧闭城门,深沟高垒以据之,那梁山泊千里奔袭,运送粮草一定非常的困难,如此,只需要我们坚守大名府一个月,然后在派轻骑偷袭梁山军马的运粮队,到时候梁山军马不攻自破。”

“哎呀,果真是高人隐士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啊,那便依着闻先生之言。”

当下梁中书便下命令道:“急先锋索超,紫睛狮子宇文胜听令!”

“末将在!”

“小将在!”

当下两个人纷纷站了出来,朝着梁中书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你二人各率领五千轻骑,轮流骚扰梁山贼寇的运粮队,记住,不能让梁山贼寇得到一颗粮食,听到了没有?”

“末将遵命。”

“闻都监,王太守何在?”

“末将在!”

“下官在!”

“命你二人率领城中的守军,民夫加固城池,严防死守,务必不能让那梁山贼寇攻破城池。”

“是。”

任务分拨已定,梁中书这才松了口气,原本以为大名府危在旦夕,没想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提大名府如何的准备,此时梁山大军已经全部到达了大名府的城外,晁盖一声令下,直接将大名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四面城门每日都有梁山的军马叫阵,可是一连十天过去了,大名府守军还是坚守不出,紧闭城门,高挂免战牌。

正文 第四百五十章 运粮队伍中埋伏

寒风凛冽,一处官道之上,打着梁山旗号的一支军马走了过来,军队中都是一些马车,上面装着一袋袋的粮草和棉衣,在车队的两旁是披坚执锐的梁山军士,标准的黑衣黑甲,手中拿着长枪盾牌,长刀。

队伍的最前面的是一员大将,三尖刀似雪,浑赤马如龙。体挂连环镔铁铠,战袍风飐猩红,雕青镌玉更玲珑。江湖称史进,绰号九纹龙,此人便是九纹龙史进,在史进的旁边分别是副将白花蛇杨春和跃涧虎陈达两个人。

“史进哥哥,听说那江南的方腊,河北的田虎,荆南的王庆都已经裂土称王了,咱们梁山泊也不比他们弱,而且咱们晁盖哥哥乃是这天下一等一的英雄好汉,为什么还窝在这个梁山泊里。”

旁边的跃涧虎陈达打马来到了史进的旁边,闲着无聊,便开口问道。

没等史进说话,旁边的白花蛇杨春听见了陈达的话,当下也是打马走了过来,说道:“对呀哥哥,到时候晁盖哥哥称王称帝了,咱们也就是开国的将军了,那多威风啊!”

史进看了看他们两个,哈哈一笑,说道:“你们两个整天都在想着什么,还开国将军,咱们梁山的兄弟那么多,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哪里轮得着咱们,不说别人,那呼延将军,林教头,杨制使,亲总管,张虎骑,徐教师他们,那个不是沙场宿将,便是我的老师王进那也是久经沙场,文武双全的,咱们啊,还得等着吧。”

“再说了,晁盖哥哥为什么没有称王,那是因为枪打出头鸟,你没看那方腊在南方闹腾的那么欢,朝廷发兵征剿,将北方的主力全都带过去了,据说那童贯老儿亲自挂帅,手下大将数不胜数,咱们现在逍遥自在,不是更好。”

三个人闲来无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话的功夫儿,押粮队伍便来到了一处山岭,只要越过了山岭,再走十几里地便到梁山大营了,史进三个人也没有怀疑,直接带着人就进去了。

“噶啦啦……咕隆隆……”

军马刚走到一半的路程,便听得两旁边的山谷之上,一阵巨响,史进心下暗道不好,这是遭遇了埋伏,当下抬头一看,果然,见得两旁边的山坡之上,飞下来无数的大石头,砸的梁山军马七零八落,死伤无数。

当下史进眼睛一眯,虽然是紧要关头,但是史进此时却是异常的冷静,当下边对着旁边的白花蛇杨春和跃涧虎陈达说道:“二位兄弟,我们遭遇埋伏了,快快去收拢兄弟,咱们冲出去,这些粮草都不要了,冲出去要紧,然后回到大营将此事报告给晁盖哥哥再做定夺。”

杨春和陈达两个人是在梁山军事学院里面进修过得, 如今的思想素质自然是不一样,二人当下点了点头,便分开了,各自收拢军马。

山坡上的急先锋索超和紫睛狮子宇文胜两个人看着下面的梁山军马能够在如此的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而且已经开始收拢军马,朝着山口冲了过去,当下两个人都是佩服万分,就凭借着如此快速的反应,便足以傲视群雄。

“没有想到,这梁山贼寇居然如此的训练有素,真不知道这个托塔天王晁盖是个什么人,居然能够带出如此精锐的军马,叫人佩服。”紫睛狮子宇文胜看着底下的梁山军马,感叹的说道。

听得宇文胜的话,旁边的急先锋索超也是深有同感,当下也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之前跟梁山军马见过一次手,他们军士与军士之间的配合亲密无间,根本没有什么破绽可言,梁山泊能够如此的壮大,恐怕跟他们训练有素的军马有很大的关系。”

不愧是沙场宿将,一眼便猜的八九不离十,索超一见那官军都快要冲出去了,当下翻身上马,将自己的蘸金斧抄在手里,当下对着宇文胜说道:“宇文兄弟,那梁山的贼寇快要冲过去了,我先上了,劳烦兄弟为我压阵。”

说话间,急先锋索超便提着他那个蘸金斧一马当先,直接冲了出去,宇文胜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索超都冲出去老远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宇文胜哈哈一笑,说道:“这个索超,真是对得起急先锋的绰号,处处争先。”

说完,他也领着军马从另一侧下了山岭,准备围歼梁山的军马。

再说那九纹龙史进三个人带着四处收拢过来的梁山军马,差不多有一千多人,也顾不得粮草了,直接朝着山口的方向冲了出去。

“兄弟们,再加把劲儿,离着山口不远了,只要我们冲出去,那官军就奈何不得我们,冲出去就是胜利,冲啊!”

九纹龙史进手持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一边朝着前面冲杀,一边给一起身旁的梁山兄弟加油鼓劲,有了史进的鼓劲,梁山军士一个个嗷嗷直叫,一时间官军竟然溃败下来。

眼看着史进就要带着人冲出去了,突然在山岭出口处又冲出来一彪人马,打着官军的旗号,为首的是一员大将,手持蘸金斧,胯下宝马良驹,不是那大名府五虎大将之一的急先锋索超还能是谁。

索超一见自己来的正是时候,当下热血沸腾,战意盎然,大喝一声,道:“哇呀呀呀!梁山贼寇哪里走,急先锋索超来也!”

听得前方一声大喝,史进抬头一看,见得索超,当下也是怒气冲天,转回头对着旁边的白花蛇杨春和跃涧虎陈达两个人说道:“这个索超乃是大名府大将,你们二人带着弟兄们冲出去,我去缠住这厮,等你们冲出去之后,我随后便到。”

陈达杨春两个人在少华山的时候就跟着史进,兄弟之间自然是非常的有默契,当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杨春说道:“好,史进哥哥小心。”

“哈哈哈,放心吧,就这么点人,还拦不住我九纹龙史进,二位兄弟多加小心。”史进当下哈哈一阵大笑,然后嘱咐了杨春陈达二人一声。

就在这说话之时,索超已经策马杀到了近前,手中蘸金斧高高举起,势不可挡,史进打眼一看,这索超果然是一员猛将,可惜如此猛将居然明珠暗投,此时的史进心中就有了想法,若是生擒此人,将他献给晁盖哥哥,说不定我梁山还能再添一员好汉。

“来的可是大名府的急先锋索超?”史进手中三尖两刃刀往上一架,挡住了索超劈过来的大斧,然后把马一带,向后走了两步,看着对面的索超,问道。

“不错,俺便是急先锋索超,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俺这蘸金斧下可不杀无名之人。”索超看了看史进,不认识,也没有想出来梁山上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主儿。

刚刚两个人只不过是稍微的试探了对方一下,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两个人刚刚一交手,索超心中就是一惊,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梁山头领,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武艺却是高的不得了,好俊的武艺,当下也是刮目相看,都说梁山泊卧虎藏龙,人才济济,果不其然。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梁山好汉九纹龙史进的便是。”史进单手提刀,当下说道。

索超一听还是没有想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史进在少华山一带闻名,这大名府与之相隔何止千里之遥,没有听说过自然也是情有可原,可是索超却是丝毫不敢看轻这个九纹龙史进。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 九纹龙战急先锋

九纹龙史进个急先锋索超两个人互通了姓名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就开打了起来,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而此时的白花蛇杨春和跃涧虎陈达两个人早就带着梁山的军马冲了出去。

两个人大战了六十多个回合,渐渐的胜负已经分了出来,索超比之史进还是差一点的,这史进可是赛秦琼王进的亲传弟子,一身的武艺自然是没的说,上了梁山之后,林冲,晁盖,鲁智深等人都有指点过史进的武艺,而且梁山好汉那么多,史进更是发了疯似的练武,水平自然是与日俱增。

而对面的索超也是越打越心惊,没想到自己居然败在了梁山的一个无名小卒的手里,心中的战意更胜,面子上过不去,手里的招式也是越发的快了起来,手中的蘸金斧呼呼挂风,势大力沉。

可是索超刚开始还是占一点便宜的,毕竟突然间加快的攻击速度,饶是史进也得适应一点时间,一个回合便将史进逼得左支右绌,可是史进却是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慌乱的神色,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

史进的心里非常的清楚,此时的索超已经是乱了心神,面子上过不去,心里越渴望胜利,手上招式的破绽也就会越多,刚刚的一阵猛攻只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果不其然,就在索超的蘸金斧落空的时候,史进眼睛之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此时索超的蘸金斧劈空,来不及收回来,不知不觉的已经将自己的胸口给了史进,中门大开。

如此机会史进自然是不能放过,当下手中三尖两刃刀削开了蘸金斧,顺势一转,三尖两刃刀刀尖一变,直接奔着索超的胸口分身便刺。

“哎呀!”

索超一见史进朝他刺来,自己的蘸金斧一时之间又收不回来,当下暗道不好,惊呼了一声,头上的冷汗可就下来了,当下索超下意识的身子向后一仰,双脚死死的缠住马镫,后背紧贴马背。

“刷!”

一道寒光贴着索超的胸口刺了出去,堪堪的躲过了史进的攻击,可是索超胸前的护心镜也被挑飞了出去,衣甲划破鲜血顺着衣服漏洞处流了出来。

等到索超再起身的时候史进已经是离他老远,冲出了山岭,朝着梁山大营的方向飞奔而去。

“索超将军。”

这个时候,紫睛狮子宇文胜这才领着军马赶到,远远的喊了一声。

片刻之间来到了索超的近前,宇文胜大吃一惊,见得索超如此的狼狈,而且胸口处还受伤了,看样子伤口不小,当下便问了一句:“索超兄弟,你这伤没事吧?”

“没事,只不过是皮肉伤,养几天就好了。”索超摇了摇头,说道,说完索超将自己的衣襟扯下来一大块来,将自己胸口处的伤口紧紧的包扎了一下,将血止住。

见得索超如此的狼狈,宇文胜也是很纳闷,之前谈听过消息,说梁山贼寇押运粮草的叫什么九纹龙史进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为何索超还会受伤,难不成这运粮队里面还有高手不成。

带着疑问,当下宇文胜便问了一句,道:“索超兄弟,你的武艺在咱们大名府也是数一数二的,究竟有什么人能够让你如此的狼狈,而且我们的情报说梁山押运粮草的是一个叫做九纹龙史进的,此人没有什么名气?莫不是还有高人?”

索超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宇文兄弟,咱们两个都小瞧了这天下的好汉啊,人都说梁山泊人才济济,藏龙卧虎,之前我还不信,今日却是相信了。”

“伤我的人就是这个九纹龙史进,此人虽然说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名气,可是一阵的本事越是实打实的,不知师出哪里,他的招式里面有东京禁军和西北边军的路数,估计是经过高人指点的。”

听得索超的话,宇文胜也是大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梁山贼寇厉害的也就是林冲,呼延灼,秦明那几个人,今天索超的事情却是给了他一个教训,梁山的高手比他想象的要多要厉害。

打扫了战场,索超宇文胜两个人便带着军马返回营地去了,此地不宜久留,估计过不了半个时辰,梁山的军马便会感到。

索超他们的营地是离着飞虎峪不远的一处山岭,哪里易守难攻,最重要的是隐蔽,如今梁山军马已经将大名府围的水泄不通,别说是他们将近一万的大军,便是一只蚊子也很难冲过梁山军马的包围。

“什么?大名府的索超将我们的粮草给劫了?”

梁山大营的帅帐之内,晁盖听得冲出重围,返回大营的史进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之后,惊呼了一声,不仅仅是晁盖,便是帅帐中的吴用,朱武,甚至是许贯忠都是一脸的吃惊。

“唉,失算啊,千算万算还是露掉了他们会断我们的粮草。”吴用叹了口气,摇头说道。

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哥哥,那梁中书这是要逼着我们撤军啊大名府粮草充足,而我军则是千里奔袭,远距离作战,自然不可能带那么多的粮草,他们是想要等到我们没有粮草的时候,让我们自动放弃攻打大名府。”

晁盖听闻,当下一拍桌子,说道:“梁中书那个老儿,他想得美,大名府我们是志在必得。”

“哥哥,末将失了粮草,请求哥哥责罚。”当下史进扑通跪了下来,羞愧不已,低着头沉声说道,旁边的白花蛇杨春和跃涧虎陈达也是学着史进跪了下来。

晁盖急忙将史进三个人扶了起来,说道:“三位兄弟快快请起,此事不是你们的错,梁中书居然会想到断我们的粮草,这个我们也没有想到,但是毕竟是丢失了粮草,先在这里戴罪立功,等到回去再去找邓大师领处分。”

“是,多谢哥哥。”史进三个人千恩万谢,然后转身出去了。

等到史进他们出去之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许贯忠眉头一皱,然后说道:“哥哥,看来这大名府之内也有高人啊,之前倒是我们有些轻敌了。”

晁盖听得许贯忠之言,眯着眼睛,心中暗道,这大名府里居然还有人帮助梁中书出谋划策,这倒是让晁盖有些吃惊,会不会是那个王太守,据说此人是梁中书的谋主,不对,这王太守优柔寡断,定不是他,难道还有别的高人。

当下晁盖一拍桌子,说道:“我不管他们使出了什么计策,我梁山军马的粮草不能丢了,张三,去将呼延灼,史文恭和杨志三位兄弟叫过来。”

旁边的过街老鼠张三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了。

过不多时,双鞭呼延灼,闯将史文恭和青面兽杨志三个人便全身甲胄走了进来。

“哥哥,三位军师。”三个人一进来便朝着晁盖和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小留侯许贯忠以及智多星吴用打了招呼。

晁盖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我们运粮队遭到了大名府官军的偷袭,粮草全部丢失,史进兄弟也是受了一点伤,损失了好几百的兄弟,我这一次叫你们三位过来,就是准备将计就计,让你们假扮运粮队伍,引蛇出洞,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三个人一听晁盖之言,都是一惊,然后就是愤怒,当下杨志便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面色严肃的说道:“哥哥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将那官军消灭,保证我军粮道安全。”

杨志说完,旁边的史文恭和呼延灼也是纷纷的表态,晁盖见得三个人如此的战意昂扬,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吩咐了几句之后,便让他们下去准备去了。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二章 史文恭雪中定计

彤云密布,满天的阴云,忽然之间,成团打滚降下一天的大雪,白雪皑皑,片刻之间便已经在大地上洒撒上薄薄的一层,此时的雪越来越大,北风呼啸。

得到命令的闯将史文恭,双鞭呼延灼和青面兽杨志三个人,直接带着人马来到了离着梁山不远处的一个山谷里面,这里是梁山军马的秘密粮草转运地点,非常的隐蔽。

看了看这满天的大雪,呼延灼不由得叹了口气,当下说道:“唉,如今这大雪满天,不要说出兵征战了,便是行军都是非常的困难,而且离得年关越来越近,这大名府要是再打不下来,恐怕我们就得撤军了,若不然我梁山的兄弟不知道要有多少折在这大名府城外。”

“别说这么多了,咱们还是先想一想如何将那一股官军给剿灭再说吧,若是叫他们都对付不了,那我大军别说是打大名府,能不能平安的撤军都两说,而且现在大雪满天,过不了多时这地上就会有厚厚的积雪,到时候剿灭索超他们就更加的麻烦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听得呼延灼之言,旁边的杨志也是叹了口气,看着越来越大的大雪,不由得也是忧心忡忡。

听见了呼延灼和杨志的担忧,史文恭抬头看着这大雪,紧皱眉头,一直没有说话,突然,史文恭眼睛一亮,脸色便是一喜,当下说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这大雪虽然说增加了我们的困难,但是也未免不是好事。”

史文恭这么一说,倒是让旁边的杨志和呼延灼两个人来了兴趣,当下好奇的问道:“史教师可是想到了破敌的办法?”

史文恭哈哈一笑,说道:“哥哥告诉我们假扮我军的运粮队,然后将计就计,守株待兔。”

没等史文恭说完,杨志便开口说道:“哥哥是这么说的,可是如今天降大雪,这如何能够运粮,用不了多久这地上的积雪就能够到膝盖的地方,不要说打仗,就连走都困难。”

“杨制使说的没错,可是我们想到的他们也会想到,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出兵,押运粮草,那索超他们一定也会以为我们想不到他们会出兵趁着大雪满天的机会来押运粮草,所以定会反其道而行之。”

“而我们则可以在雪地里扎营,守株待兔,营寨四周设下陷阱机关埋伏,到时候不用我们伪装,那大雪自然而然的就会将陷阱给覆盖住,只要他们肯来,定能够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若是不来,我们正好也运送一回粮草,如今大营的粮草可是不多了,如此一来,两全其美。”

史文恭将自己的想法计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旁边的杨志和呼延灼两个人听得眼睛越来越亮,史文恭说的未尝不是一个办法,那索超他们不管来或者不来,对梁山军马来说都是有利的。

当下杨志和呼延灼两个人便同意了史文恭的计策,回到营中,点齐兵马,将仓库中的粮草装车,用牛皮布蒙住,防止雪水进去,当下,事不宜迟,便离开了山谷,直奔梁山大营而去。

到了晚上,大军便在雪地里面安营扎寨,按照史文恭得计策,事先在大营的周围设下了机关陷阱,一切安排妥当,只等着官军过来。

呼延灼,杨志,史文恭他们的运粮队刚一出来,索超他们就知道了,当下性子急的索超便要点齐兵马,趁着夜色杀过去,毁了梁山的粮草,可是被旁边的紫睛狮子宇文胜给拦了下来。

“宇文胜,你拦我做什么?”索超看着宇文胜,有些不解的问道,如此大好的时机怎么能够错过。

宇文胜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索超兄弟,我还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上一次梁山已经吃过一次亏了,难道说这一次他们就没有一点防备吗,再说了万一是那梁山贼寇的计策呢,守株待兔,就等着我们上钩呢,所以说,咱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听得宇文胜的话,索超也是冷静了下来,想一想宇文胜说的也对,可是转念一想,索超边哈哈一笑,说道:“兄弟你这是多虑了,再说了,现在这大雪满天,那梁山贼寇依旧是顶风冒雪的运送粮草,为的是怎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梁山的大营已经是断粮了,而且是迫在眉睫。”

“如此的大雪我们也知道非常不适合行军作战,那梁山的贼寇也定会知道,他们就是断定了我们不会出兵,所以这才如此大胆的冒着风雪来运送粮草,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夜袭他们,以有心算无心,我等定然大获全胜。”

“再说了,如今梁山大营已经是断粮,迫在眉睫,如果我们将这运粮队放过去,那么大破梁山贼寇的大好时机可就错过了。”

索超说完,宇文胜低着头沉吟了半天,这才说道:“好,那我们就出兵,咱们两个一块去,这样兵力多,速战速决,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你我二人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当下,拿定主意的两个人便点齐了兵马,冒着满天的风雪,直接奔着梁山营寨而去。

等索超他们来到了梁山运粮队大营外面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按照现在的重点来说,差不多是半夜十一点多种。

索超骑在马上,看了看前方梁山军营的情况,出了是不是巡逻的军士以外,没有什么人走动。安静的很,看来是都休息去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当下索超朝着旁边的宇文胜示意了一下。

后者点了点头,当下将马上的大刀抄在了手中,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大破梁山贼寇就在此时,冲进去,杀光梁山贼寇,抢了他们的粮草,杀呀!”

“杀!”

一阵喊杀声冲天而起,近万官军直接冲向了梁山的大营,眼看着离着梁山军营是越来越近,索超和宇文胜两个人自然是一马当先,脸上的笑意也是越来越大,看着梁山答应之中一片的慌乱,他们仿佛看到了大破梁山贼寇的时候。

“扑通!”

“啊~”

突然,一声声惨叫,将索超他们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原来这大营的外面都是梁山军马事先设好的陷阱和机关,那陷阱有大有小,小的也有一人多高十几米的宽度,那大的就更大了,装一百多人不成问题,而且那陷阱里面还插着密密麻麻的枪头,在月光的照映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措手不及的官军一波又一波的倒在了陷阱里面,惨叫声不绝于耳,几乎掉进陷阱里面的没就有一个生还的。

宇文胜一马当先,直接冲在了军队的最前面,也是最先发现梁山大营外面陷阱的,宇文胜只觉得脚下一空,当下心中便暗道不好,久经沙场的他自然是知道这个感觉代表着什么,有陷阱,可是此时宇文胜在想反应可就来不及了,连人带马直接掉到了陷阱里面。

那陷阱里面密密麻麻布满了枪头,一个个枪尖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辛亏宇文胜反应的还算是快,在掉下去的一瞬间直接扒在了陷阱的边缘,没有掉下去,可是他的马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就被那无数的枪头给扎成了筛子。

看着自己坐骑惨死,宇文胜也是一阵的冷汗,好悬,就在宇文胜觉得自己逃出生天的时候,突然,上面有传来了一阵响动,宇文胜当时脸色一变,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在他的后面还有不少的官军,都是骑兵,一但冲锋起来想要停下来可是千难万难的了。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三章 急先锋索超归降

“停下,快停下!”宇文胜面色狰狞的狂吼着,是后面的军马那里听得见,又哪里能够停的下来,只能眼睁睁的掉了进去。

可怜那个紫睛狮子宇文胜,堂堂大名府五虎大将之一,被后面的军马从陷阱边缘砸了下去,先是被枪头扎成了筛子,又是被后面的马匹砸的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比之宇文胜,索超的运气还算是好一点,索超听得旁边的惨叫声之后,便知道不好,当下双腿死死的夹住马腹,手中提着缰绳往后一勒,便想着停下来,可是索超胯下的马是停下来了,他的身后的那些骑兵可就停不下来了。

“扑通!”

“啊~~~”

“唏律律~”

人的惨叫,马的嘶鸣此起彼伏,将索超连人带马硬生生的撞进了陷阱里面,万幸的是,在索超的前面还有不少的官军,早就已经掉了进去,所以在索超掉下去的时候,正好摔在了一个官军士兵的身上,虽然说抱住了性命,但是右臂还是被枪头给刺穿,血流不止。

“弟兄们,杀呀!”

就在这个时候,四面八方突然冲出来无数的人马,人山人海,都是骑在马上,因为天色昏暗,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的人马,官军只是觉得,周围到处都是打着火把的梁山军马。

官军的主将急先锋索超和紫睛狮子宇文胜两个人一死一伤,一时间竟然群龙无首,再加上梁山军马突如其来的冲杀,官军很快的就溃败了下来,不到一个时辰便结束了战斗,剩下的官军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成为了梁山的俘虏,也不是官军没有理会逃走,可是这大雪漫天的,自己逃走绝对是傻子,索性就让梁山军马给俘虏了,也总好过在雪地里面冻死。

“哈哈哈,还是史教师神机妙算,洒家佩服。”结束了战斗,看着如此轻而易举的便消灭了官军,杨志心情大好,见到了史文恭,当下仰天长笑。

这个时候呼延灼也走了过来,也是笑容满面,见到了史文恭和杨志两个人,说道:“这一次,咱们可是大获全胜啊,官军除了战死的之外,剩下的七千多人全都成为了俘虏,大名府五虎大将中的急先锋索超受伤也被我们给捉住了,只是可惜了那紫睛狮子宇文胜,被陷阱中的枪头扎的成了肉泥,只找到了他的大刀。”

杨志听完之后,也是有点叹息,那宇文胜也算是一员良将,就这么憋屈的死了,也是可惜,不过,战场就是如此的残酷,不管你是士兵还是将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去。

当下打扫了战场,将陷阱有重新的填上,看得天色还早,杨志,呼延灼他们便吩咐大军休息一会儿,等到天亮了,再赶路。

下了一整天的大雪,在第二天清晨,终于停下来了,晴空万里,大雪过后的空气分外的清新,杨志,呼延灼,史文恭三个人重新率领着运粮队朝着梁山大营而去。

简短结说,差不多过了小半天的功夫儿,便来到了梁山的大营,此时大营里面的晁盖等人已经得知了史文恭他们大胜的消息,都在大营门口等候。

史文恭,杨志和呼延灼三个人远远的便见到了现在门口处的晁盖等人,当下直接翻身下马,急忙跑了过来,来到了晁盖的跟前,三个人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见过哥哥,军师和各位兄弟,我等幸不辱命,大败官军,生擒大名府大将急先锋索超。”

“哈哈怕,好样的,三位兄弟辛苦了,帅帐之中已经备好的饭菜,这军中不允许喝酒,所以也就没有摆上来,等回到了梁山,再为三位兄弟 庆功。”晁盖心情大好,哈哈一笑,然后说道。

众人来到了帅帐,纷纷坐定,那酒席在帅帐的里面,整个帅帐无比的宽敞,正中间是一个帅案,后面摆放着一把太师椅,在两旁都是一对一对的官帽椅,官帽椅的后面是一排兵器架子,上面刀枪剑戟应有尽有。

在兵器架子的后面,也就是正中间议事厅的两旁还有宽大的地方,左边是晁盖休息的地方,而右边就是众人吃饭的地方,现在这个地方酒菜已经摆好了。

晁盖等人来到了帅帐,没有直接吃饭,而是都坐在了议事厅上,当下晁盖便命人将昨夜史文恭他们生擒的大名府大将急先锋索超请了进来。

过不多时,两名梁山军士将五花大绑的索超带了过来,此时的索超狼狈不堪,胳膊上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进的帅帐,索超也是硬气,站在那里一声不吭。见得索超,晁盖也是十分的欢喜,此人可是梁山好汉中的一员猛将,今日见到便起了爱才之心。

当下,晁盖站起身来,来到了索超的近前,将索超身上的绳子解了,哈哈一笑,说道:“大名府五虎大将之一的急先锋索超,晁盖在梁山之时便有所耳闻,当日在战场之上也是见到了将军虎威,便佩服不已,今日能见到将军真乃三生有幸啊。”

索超冷哼一声,看了看晁盖,然后说道:“败军之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晁盖听得索超之言,当下又是一阵大笑,然后说道:“哈哈哈,索超将军可能是误会了,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行的是忠义之事,义气当先,杀的是贪官污吏,无恶不作之人,像将军这样的好汉我们梁山又怎么忍心杀害呢。”

“晁盖将将军请到这里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想跟将军谈一谈这天下大势,将军身在军营,也是知道这大宋的腐败,官员的不作为,奸臣当道,让我等忠义之士有家难奔有国难投,万般无奈之下这才上梁山起义,将军也是明事理的好汉,如今这大宋日薄西山,无药可救,将军何不弃暗投明,入伙我梁山,一同替天行道呢。”

听得晁盖之言,索超也是心中一动,大宋朝廷之中的事情他不清楚,可是大名府却是一清二楚,那梁中书,王太守,大刀闻达,天王李成几个人狼狈为奸,鱼肉百姓,他索超虽然有气,可是奈何人微言轻,现在一听晁盖这么一说,当下心中就有些动摇。

“索超兄弟,可还认得洒家?”就在这个时候,青面兽杨志走了过来,说道。

索超抬头一看,说话的人不是杨志还能有谁,当下也是一喜,他们两个人当年在大名府便认识。给在校场上比过武艺,到后来还是杨志技高一筹,从那之后两个人便成为了好友。

杨志两步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索超,欣喜非常,说道:“兄弟,自从大名府分别之后,可是想死哥哥了,兄弟受苦了。”

索超也是高兴,可是一想到杨志如今是梁山泊的大将,自己乃是朝廷将军,当下也是一阵的尴尬,说道:“没想到在此与哥哥相见。”

杨志当下说道:“兄弟,跟着哥哥上梁山吧,兄弟你武艺超群,更有万夫不当之勇,晁盖哥哥可是对你敬重已久啊,上了梁山,到时候咱们兄弟便又能够在一起了。”

索超将头扭到了一旁,没有说话,旁边的晁盖看了看,走了过来,朝着索超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将军,你看,我梁山众兄弟之中有一多半都是朝廷中的军官出身,朝廷奸佞排挤忠良,恳请将军协助晁盖一同替天行道,扫清这天底下的贪官污吏,还百姓安宁,国家兴旺。”

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 许贯忠计破大名

旁边的杨志一见索超还是不说话,当下急忙又劝道:“兄弟,如今那梁中书让兄弟你出城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让兄弟你转移我梁山得注意力吗,如今那梁中书都弃你而去,你还为他卖命干什么,晁盖哥哥胸怀大义,你我兄弟二人一同在梁山上替天行道,干出一番大事,不再受那朝廷的鸟气,岂不是快活。”

听得杨志的话,索超沉吟了一下,当下喝了一声,说道:“好,那朝廷的鸟气我也是早就受够了,倒不如入伙梁山。”

“哈哈哈,好,不愧是急先锋,果然痛快,我梁山今日又得一员猛将啊。”晁盖见得索超入伙,喜不自胜,当下仰天长笑,说道。

索超入伙,晁盖众人便都来到了帅帐内侧,此时饭菜摆好,众人纷纷落座,一来是为杨志史文恭和呼延灼他们庆功,这二来便是为索超接风洗尘。

酒宴之上,晁盖喝了口酒,然后将酒宴放到桌子上,叹了口气,说道:“唉,如今索超兄弟入伙梁山,应该是皆大欢喜,可是这天气越来越冷,大名府还是攻不下来,我等梁山军马千里奔袭大名府,粮草不济,一但粮草用尽,我等恐怕危险了,而且卢员外还身陷囹圄,这让我如何吃的下呀。”

听得晁盖之言,帅帐中的所有人都是低头不语,紧锁眉头,晁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古代用兵打仗最忌讳的就是寒冬出征,天气恶略很不利于征战。

旁边的军师许贯忠突然哈哈一阵大笑,当下说道:“哥哥不必担心,本来我们是无计可施的,可是现如今有索超将军,攻破大名府,那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众人一听许贯忠之言,立马便来了兴趣,都看着许贯忠,准备听他说破大名府的妙计,当下晁盖看着许贯忠,好奇的问道:“难道军师有办法攻破大名府,太好了?敢问军师这计将安出?”

许贯忠微微一笑,当下说道:“其实这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大雪虽然说不利于用兵,但是有一点也是阻隔了信息的传递,况且昨日杨制使他们没有放跑一个官军,那么此时此刻,那梁中书定然不会知道他埋伏在城外的一眼轻骑已经被我们梁山军马给吃掉了,而且索超也入伙了梁山,那么一来我们便有机可乘了。”

听得许贯忠的话,旁边坐着的神机军师朱武也是恍然大悟,随即哈哈一笑,接着许贯忠的话说道:“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索超将军假扮官军败退回大名府,而我们梁山军马在后面紧紧的追赶,只要那大名府城门一开,我们便杀进城去,大名府一战可定。”

旁边的智多星吴用也是手捻须髯,微微一笑,说道:“还可以事先通知石秀几位兄弟,让他们在城内接应,等到战争一打响,他们便去救出卢员外。”

见得许贯忠,朱武和吴用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将这破城的妙计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众人无一不是佩服万分,晁盖哈哈一阵大笑,欣喜不已。

见得有了破城妙计,晁盖也将心中的事情放了下来,当下众人吃喝不提。

次日一大早,晁盖便开始分派人马,先是让霹雳火秦明和没羽箭张清两个人分别带着一千本部兵马,跟随急先锋索超假扮战败的官军逃回大名府,晁盖自己领着大军亲自在后面紧紧的追赶。

众人领命去了,且说索超三人领着军马悄悄地出了梁山大营,又在外面跑了一圈之后,这才奔着大名府而去,因为梁山大军已经将大名府围的水泄不通,所以到了大名府的城下,又是一阵的大战,当然这都是假的,给大名府守军看得,毕竟都是梁山的兄弟,晁盖不可能让他们自相残杀。

一阵厮杀过后,索超狼狈的带领着同样“狼狈”的手下跑到了大名府的城门底下。

“什么人?不许再往前走了,否则格杀勿论!”就在索超率领军马来到城门底下的时候,城楼上突然出现大批的官军,个个张弓搭箭,严阵以待,其中一个将领手扶着城墙垛口,往下向往着,警告着来人。

索超将他的蘸金斧横在胸前,整了整头盔,抬头一看,守将他还认识,当下索超高声说道:“马林,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我是索超,我们在城外被梁山贼寇发现了,宇文将军生死未卜,我带领着兵马冲了出来,如今那梁山贼寇就在后面死死的追赶,快快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

城墙上的城门守将马林仔细一看,还真的是索超,现在是大白天,不像是晚上看不清,马林刚要开口再询问,便看见城外不远处烟尘滚滚,烟尘之中不知道藏着多少的人马,看那架势恐怕是不少,马林转念一想,这索超可是梁中书现在的大将,若是不让他进城,恐怕会恶了索超,到时候自己吃力不讨好。

就在马林权衡的时候,底下的索超又不耐烦的说道:“马林,你他娘的干啥呢?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那梁山贼寇已经杀过来了,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被索超这么一催,马林当下愣了一下,然后急忙命人打开了城门,而自己也是7亲自到城门口处迎接索超,也算是给他赔罪,毕竟索超如今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偏将能够惹得起的。

“嘎吱吱……”

“咣当当……”

城门打开,索超隐晦的示意了旁边的霹雳火秦明和没羽箭张清一眼,两人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随即走了进去。

来到了城门里面,正好马林笑着迎了上来,来到索超的马前,笑着说道:“索超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您也知道,如今那梁山贼寇兵临城下,小将这也是奉命行事,还望…………”

“噗!”

还没等马林说完,不知从哪里出来一支长枪,一枪便扎在了马林的哽嗓咽喉,马林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满是疑惑,扑通一声,不甘的倒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周围的官军吓傻了,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下霹雳火秦明将自己身上的官军盔甲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梁山甲胄,手中狼牙棒高高举起,大喝一声,道:“呔,我等乃是梁山好汉,索超已经入伙了梁山,降者不杀!”

秦明这一生大喝,震天裂地,吓得周围的官军胆战心惊,哪里还有勇气反抗,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兵器,投降了。

晁盖率领的梁山大军主力,在城外根本没有停顿,一鼓作气,直接冲进了大名府,那大名府的守军如今见到梁山军马已经是不知所措,所以整个城里基本上没有遇见什么抵挡,非常的顺利。

不到一个时辰,梁山的军马便已经全面接管了大名府,晁盖等人直接冲到了大牢之中,刚走到一半的路程,便迎面遇见了石秀一伙人,当下晁盖勒住战马,问道:“石秀兄弟,范天喜兄弟,那卢员外在哪里?”

石秀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回禀哥哥,我等到了大牢之时,没有见到卢员外的影子,听那小牢子说刚才那梁中书将卢员外请客过去,我们几个恐怕卢员外有失,所以这才准备前方中书府,搭救卢员外。”

晁盖也是担心卢俊义的安危,当下大手一挥,大队人马直接调转,转身直奔不远处的中书府。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忠良含恨归九天

鞭鞭打马,晁盖等人来到了中书府,此时小罗成唐斌已经率领军马占领了这里,那唐斌正焦急的在门口来回的走动,紧皱眉头,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唐斌一见晁盖过来了,当下直接走了过去,感谢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见过哥哥。”

“唐斌兄弟,可见到了卢员外,那卢员外可好?”见到唐斌攻占了中书府,当下晁盖也没有客气,直接开口问道。

听得晁盖的问话,唐斌脸色一变,吞吞吐吐的,半天都没有说出来,晁盖一见唐斌的反应,心底下就咯噔一下,心中寻思难不成卢俊义遭到了什么不测?不应该呀,那水浒原著中卢俊义可是没有性命危险啊。

当下晁盖心急如焚,又问了一句,道:“说话呀,吞吞吐吐的,卢员外怎么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见得晁盖又一次的问起,唐斌这才说道:“回禀哥哥,小弟领着军马冲进中书府的时候,见到了卢员外,可惜的是来晚了一步,那卢员外已经被梁中书那老贼给用毒酒毒死了,小弟去的时候,卢员外已经是浑身冰凉,那梁中书也是上吊自杀。”

“哎呀!痛煞我也!”听得唐斌的话,当下晁盖大叫一声,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哥哥。”

“晁盖哥哥。”

晁盖这一摔下来可是吓坏了旁边的梁山众人,急忙忙都跑到了晁盖的身边,将晁盖扶了起来,晁盖推开了众人,直接跑进了中书府,众人一看,也跟着晁盖跑了进去。

来到了大堂,果然,见得有一个门板,上面用白布盖着一个人,不用猜便是玉麒麟卢俊义了门板的底下是用两条春凳架着的。

晁盖两步来到切近,伸手小心翼翼的将那白布掀开,露出了卢俊义铁青的脸,浑身冰凉,双目紧闭,看来死的时候很是痛苦。

晁盖看了半天,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唉,可怜玉麒麟卢俊义一声光明磊落,英雄了得,居然落得如此下场,这狗屁朝廷,可恨的贪官污吏,痛煞我也!”

听得晁盖之言,周围众人也是一阵的欷吁。

那么说卢俊义是怎么死的呢,就在晁盖他们在梁山大营之中分派兵马的时候,大名府内的梁中书便将卢俊义给请了过去。

卢俊义在大牢之中被莫名其妙的带到了梁中书的中书府,一路之上也不知道这个梁中书要干什么,当下也是一阵的疑惑。

正寻思着呢,便已经到了中书府,下人通禀了一声。便将卢俊义带到了后院梁中书的书房,在古代书房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能够进入主人家的书房,被主人家请到书房里去,那都是有一定身份的,或者主人那你当自己人,这才可以。

来到了书房,那梁中书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见得卢俊义进来,当下笑脸相迎,一把扶过卢俊义,将他请到了旁边的座子上,说道:“哈哈哈,卢员外受苦了,本官也是依法办事,迫不得已这才将员外请到了大牢之中,以堵众人之口,还请卢员外理解。”

卢俊义看着梁中书如此的热情,心底里的警惕便更加的重了,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恐怕这一次这个梁中书又要耍什么坏主意。

当下卢俊义朝着梁中书一抱拳,说道:“多谢大人厚爱,卢某愧不敢当。”

梁中书哈哈一笑,说道:“本官知道卢员外心中有怨气,这个本官理解,这不,本官特地命人准备了一大桌子的上等酒席,便是给卢员外预备的,算是本官为卢员外赔罪了。”

听得梁中书这么一说,卢俊义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酒菜,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煎炒烹炸,焖熘熬炖应有尽有,色香味俱全,看着便让人胃口大开。

可是卢俊义可是大名府一等一的财主,大员外,那可是吃过见过的主,什么山珍海味他没吃过,当下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对着梁中书说道:“大人,您叫我来不会只是为了吃一顿饭这么简单得吧,还请大人名言,等说完了再吃不迟。”

梁中书见得卢俊义把话说透了,当下也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好,卢员外不愧是河北玉麒麟,果然一身的英雄气概,快人快语,本官喜欢,也罢,既然卢员外说了,那本官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咱们开门见山,不知卢员外可知道如今这大宋朝廷中的局势?”

听见梁中书突然问起这朝廷中的局势,卢俊义便是一头的雾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梁中书会问这个,当下摇了摇头,说道:“卢某不知,还请大人名言。”

当下梁中书便说道:“既然卢员外不知道,那本官就说说,如今这大宋朝廷的局势可以说是三足鼎立,蔡太师,高太尉和童枢密各自都有自己的势力,在朝堂之上势同水火,像卢员外这等文武双全的大将自然也就是各方争夺的人才。”

“本官听说,卢员外当初便是河北边军中的一员大将,而且是在童枢密的麾下,若不是得罪了童枢密,恐怕在下已经是朝廷大将了,京城中的蔡太师也是听说了卢员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蔡太师向来都是求贤若渴,所以想让卢员外到太师府任职,时候那可就是朝廷的大将,而卢员外可也是实现保家卫国的理想,卢员外意下如何?”

梁中书说完便一脸笑意的看着卢俊义,非常的自信,当朝太师蔡京亲自招揽,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机会啊,只要是脑子不啥的人都不可能拒绝。

再看卢俊义,听完了梁中书的话之后,脸色便是一沉,心中顿时就明白了,终于知道了今天梁中书为什么如此的热情了,原来是代替蔡京前来招揽自己的,这个梁中书乃是蔡京的女婿,他来替蔡京招揽自己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不管是蔡京还是梁中书都小看了卢俊义。

当下卢俊义说道:“多谢大人好意,烦劳大人带卢某转告太师,说太师的好意卢某心领了,忠君报国,卢某责无旁贷,可是这侍臣之时还是另寻他人吧。”

听得卢俊义拒绝了他的好意,当下梁中书这心中便是一阵的怒火,目光死死的盯着卢俊义,心中暗道好你个不识抬举的卢俊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了。

当下梁中书强忍着心中怒火,哈哈一笑,说道:“卢员外,你且回去考虑考虑,不要这么急着回答我,这样吧,这件事暂且不提,我们吃酒,然后卢员外自己回去考虑,本官给你五天的时间如何,哈哈哈,来来来,吃酒吃酒。”

良心你起来说着,亲自给卢俊义倒了一碗就,送到了卢俊义的面前,卢俊义看了看梁中书,没有伸手,梁中书哈哈一笑,说道:“怎么?还怕本官这酒里下了毒药不成,就是一碗救而已,卢员外请。”

卢俊义接过了就要,一饮而尽,当下梁中书见得卢俊义喝了,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狠毒,然后哈哈一笑,又让卢俊义坐下,两个人喝酒吃菜。

“呃……”

突然,卢俊义直落的腹中一阵剧痛,就要像五脏移位一样,猛然见卢俊义一抬头,看见了坐在那里冷笑不止的梁中书,当下什么都明白了,定是这狗贼在酒里给自己下毒。

卢俊义此时心中一阵的凄凉,没想到自己英雄一声,为国为民,血战疆场,到后来居然落得个如此下场,可悲,可叹。

渐渐的卢俊义感觉自己异常得疲惫,两个眼皮异常的沉重,忽然卢俊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直觉,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省,魂归天外。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 闻焕章投怀送抱

晁盖见到了神交已久但是命归九天的卢俊义,伤感不已,当下便命人将卢俊义运回梁山厚葬,虽然卢俊义没有上梁山入伙,但是晁盖依旧将他葬在了梁山忠义烈士陵园里面,为的就是卢俊义一腔热血,英雄一生。

见到了卢俊义,这个时候小关羽云天彪,大刀关胜,闯将史文恭几个人纷纷走了进来,见到了卢俊义的尸首也是摇头叹息。

当下云天彪便走了过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城中已经被我们梁山军马全部占领了,只是那大名府的都监天王李成和大刀闻达两个人不知去向,听投降的官军说他们两个人早就逃走了,不知去了哪里?不过我们倒是抓到了一个书生,说是那梁中书新请过来的幕僚,唤作闻焕章的,小弟不知如何处置,所以将他带了过来,交给哥哥发落。”

晁盖听得云天彪说是闻焕章,当下心中就是一惊,这闻焕章不是在东京汴梁城外的安乐村吗,怎么会来到这大名府,而且还成为了那梁中书的幕僚?

当下晁盖便说道:“这闻焕章可是当世的大才,万万不可怠慢了此人,快快请进来。”

“是。”云天彪应了一声,然后吩咐人将闻焕章请了进来。

过不多时,从外面便走进来一个中年文士,头戴方巾,身穿皂色长袍,腰中系着一条腰带,上面绣着祥云图案,鼻直口方,五官端正,大耳朝怀,颌下二尺长髯胸前飘洒,条条透风,根根露肉,手拿一柄羽扇,双目微眯,泰然自若。

晁盖等人一看来人,心底便叫了一声好,文质彬彬,学富五车,单单凭借着这一副气势便非比寻常。

“哈哈哈。”

晁盖看着闻焕章大笑一声,然后走到了闻焕章的跟前,上下前后左右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突然间,晁盖双手躬身施礼,恭恭敬敬的说道:“晁盖见过闻焕章先生,早在梁山泊的时候便听人说起过铁算公闻焕章的名声,可惜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晁盖足慰平生。”

晁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子,闻焕章也是有点措手不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愣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大厅之中又走出来一个人,哈哈一笑,朝着闻焕章说道:“闻兄,可还认得小可?”

闻焕章转头一看,他还真的认识,不是别人,正是梁山的军师,小留侯许贯忠,当下闻焕章急忙扶起晁盖,然后朝着晁盖和许贯忠说道:“久闻晁天王礼贤下士,梁山好汉个个英雄,往日里闻某还以为是以讹传讹,今日看来所言非虚啊,见到晁天王本人,比闻某想象的还要厉害的多啊。”

听得闻焕章之言,晁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闻先生过誉了,这都是兄弟们帮衬,乡亲们信任,区区微名,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先生这么说可是羞臊晁盖了。”

“哈哈哈,晁天王能有如此大的成就,还能够虚怀若谷,闻某佩服佩服。只是闻某有一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当下闻焕章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

晁盖当下便说道:“闻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晁盖洗耳恭听。”

听得晁盖之言,闻焕章点了点头,然后面容一整,一脸的肃穆,当下朝着晁盖说道:“闻焕章山野村夫,也是读了几年的书,自认为这胸中还有些墨水,梁山泊纪律严明,与百姓秋毫无犯,晁天王胸有大志,虚怀若谷,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叫闻某即感且佩,所以闻某有一个不情之请,如若晁天王不弃,闻某愿上梁山入伙,为梁山,为晁天王做一点事情。”

闻焕章这么一说,这一回轮到晁盖愣住了,他也没有想到这个闻焕章会这么的直白,本来闻焕章乃是当今少有的大才,晁盖自然是准备让他入伙梁山,可是被闻焕章这么一弄,肚子里早就准备好了的说辞顿时没有用了,这让晁盖有些不知所措。

还有一点就是,从古至今,文人尤其是学富五车,腹有韬略的大才,都是有傲气的,殊不知那诸葛亮还让刘备三顾茅庐呢,可是这个闻焕章倒是不按常理出牌,居然自己投怀送抱,倒叫晁盖有一点不适应。

见到晁盖一脸的错愕,闻焕章也知道晁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当下手捻须髯,呵呵一笑,然后问道:“哥哥可是再疑惑闻某为何如此的主动?”

晁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见得晁盖点头,那便是承认了,当下闻焕章脸上的笑意更盛,当下说道:“晁天王的贤名在这大宋境内可是妇孺皆知,家喻户晓,可以说百姓不知道当今朝廷的皇帝十何人,但是没有一个不知道晁天王大名的,此便是人心啊,自古道得人心者得天下,而且晁天王胸有大志,虚怀若谷,富有韬略,文武双全,爱民如子,乃是当今乱世的明主,自古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

“闻某自幼也是熟读经史子集,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可是如今朝廷无道,闻某这才隐居山村,以观天下,当今天下大乱,群雄四起,身为男儿,正是建功立业之时,闻某刚过不惑之年,正是精力旺盛之时,自然不会再荒废山林,晁天王,当今之雄主,闻某自当效力。”

“这还有一点便是闻某跟许贯忠贤弟早就相识,我二人亦是知己好友,许贯忠的脾气秉性在下可以说是在熟悉不过了,此人别看文文弱弱,可是一身的傲骨,一般的人他不会看上的,就连那道君皇帝三番五次邀请他入朝为官,许贯忠也是直接拒绝,没想到居然上了梁山,又可以说在下的眼光没错。”

“在下之所以入伙梁山,一来是相信晁天王胸有大志,将来必成大业,二来也是相信许贯忠贤弟的眼光,能够得到许贯忠贤弟的忠心辅佐,定不会是酒囊饭袋。这三来便是相信在下自己,闻某不说看透了世态炎凉,但是也是经历过世间百态,晁天王所作所为,为国为民,闻某打心底里佩服。”

听完闻焕章的解释,晁盖仰天长笑,当下一把握住了闻焕章的胳膊,喜不自胜,激动的说道:“哈哈哈,闻先生大才,梁山能够又先生这样的大才,乃是百姓之幸,梁山之幸,我晁盖之幸啊。”

见得激动的语无伦次的晁盖,闻焕章心中也是无比的感动,能够得到晁盖如此的重视,闻焕章的心里便决定尽心尽力辅佐晁盖,成就霸业,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君择臣,这臣又何尝不是在择君呢。

正在这是,鼓上蚤时迁和神驹子马灵两个人走了进来,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两个人,穿着官府的衣服,走了进来。

晁盖一看,后面的两个人眼生,不认识,当下便问了一句,道:“时迁兄弟,马灵兄弟,这二位好汉是何人?”

时迁嘿嘿一笑,说道:“嘿嘿,哥哥,这两个是俺的朋友,在这大名府里也是有名的好汉,颇为义气,如今咱们梁山攻破了大名府,俺这二位哥哥,也想着入伙梁山,便让俺代为引荐一下,这兄弟两个一个唤作铁臂傅蔡福,一个唤作一枝花蔡庆,在这大名府大牢中当差。”

晁盖一听又是一喜,铁臂傅蔡福一枝花蔡庆都是好汉,虽然说武艺平平,但是为人倒是义气,是个好汉,如今梁山正缺人手,尤其是政法院,铁面孔目裴宣天天找他要人,这兄弟两个在政法口当差,正好解了燃眉之急,当下晁盖又是一阵的欢迎,然后又吩咐人大排宴筵,为急先锋索超,铁算公闻焕章,铁臂傅蔡福和一枝花蔡庆四个人接风洗尘。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七章 回梁山摆酒庆功

大名府被梁山泊打破之后,梁山军马又在大名府休整了两天的时间,大名府是当时黄河北面一座重要的军事重镇,有“控扼河朔,北门锁钥”之势。就是说,掌控着黄河以北的大片疆土,把守着宋都的北大门。坚守住大名,就堵塞了敌人南渡黄河的通道,而且大名府也是宋朝的陪都,定名“北京”,当时准备南下入侵的契丹听说宋朝在大名建立了陪都,一时心里胆怯,便打消了这次南侵的念头。

于是新建的陪都北京成为宋朝第四个京城,史称北京大名府,既有“外城”,又有“宫城”。外城周长虽然没有唐朝时的八十里,但也有四十八里之多。宫城,周有三里,建设得相当雄伟壮丽。《水浒传》中称她“城高地险,堑阔濠深”;“鼓楼雄壮”,“人物繁华”;“千百处舞榭歌台,数万座琳宫梵宇”;“千员猛将统层城,百万黎民居上国”,应当说一点也不夸张。

如此的经济军事重镇,梁山军马此次的缴获也是无比的丰厚,那城中堆积成山的物资,梁山军马在这两天之中,先后动员了足足有将近三万的百姓,没日没夜的运输,这才将这些缴获运回了梁山,可见大名府多么的富裕。

两天过后,梁山军马也没有多留,晁盖一声令下,直接班师回山,一路之上,梁山大军打破大名府凯旋而归的消息早就传开了,沿路各州和县的朝廷军马见到梁山的大军都是躲着走,一路之上倒也是顺利,没有出现什么事情,如今谁都知道梁山泊已然是崛起,猛虎肋下生翼,蛟龙出海,势不可挡,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敢捋虎须。

回到了梁山,此时还有几天就到除夕了,小年晁盖都是在大名府城下过的,梁山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一来是大年将至,梁山泊这一年大丰收,山上山下的百姓都是安居乐业,这到了年关已然是热闹。这二来便是庆祝梁山军马再一次的凯旋而归。

上得梁山,来到了聚义大厅,山上大大小小的头领都已经来到了,公孙胜,林冲,王进,吕将等人亲自出来相迎,大厅里面也是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大红的绸缎,大红的福字,哪里都是喜庆非凡。

“哥哥!”

“晁盖哥哥!”

“天王哥哥!”

……

晁盖从外面众星捧月一般的走了进来,一路之上,两旁边都是梁山众位头领好汉,纷纷朝着晁盖打招呼问好,晁盖也是高兴,一一的回应,几分钟的大厅,晁盖足足走了将近四十分钟,梁山如今的头领远远的超过了一百零八,人才济济。

坐到了上首的虎皮金交椅上,晁盖看了看大厅之中的众位兄弟,心中不由得豪气顿生,当下摆了摆手,示意众兄弟坐下,众人纷纷落座,齐刷刷看着晁盖,等待着晁盖开口。

晁盖点了点头,然后朗声说道:“众位兄弟,今日我梁山军马大破大名府,凯旋而归,再一次的让朝廷,让天下的英雄好汉见识到了我们梁山好汉的威风,而且还有铁算公闻焕章,急先锋索超,铁臂傅蔡福,一枝花蔡庆四位好兄弟的入伙,再加上临近大年,我梁山兴旺发达,可以说是三喜临门,可以说,我梁山泊能有今天,全靠众位兄弟用命努力的结果,晁盖在这里感谢众位兄弟。”

晁盖说完便是起身一躬到地,聚义大厅众人齐齐站起身来,一脸的激动,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我等愿为哥哥赴汤蹈火,替天行道。”

“哈哈哈。”

这时李逵哈哈一笑,站了起来,说道:“哥哥,俺们兄弟可都知道,这梁山上下没了任何一个人都没我事,便是没有俺铁牛,那依旧也是打破大名府,依旧大破官军,可是这梁山可是不能没有哥哥您。”

“俺铁牛没有读过书,不懂得之乎者也的大道理,可是俺铁牛知道哥哥您是真真正正为老百姓好的,真正心里有老百姓的,就凭这这一点俺铁牛跟随哥哥一辈子,赴汤蹈火,哥哥要是让俺铁牛去死,俺铁牛不会皱一下眉头。”

李逵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大和尚宝光如来邓元觉也站了起来,念了一声佛号,然后说道:“阿弥陀佛,方才铁牛兄弟的话虽然说粗糙了一些,可是话糙理不糙,说出了我等梁山兄弟的心思,贫僧自打梁山草创便一直在这里,跟随者天王哥哥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见证了我水泊梁山兴旺发达的历程,没有晁盖哥哥我梁山绝不会有如此大的成就,晁盖哥哥便是那救苦救难的菩萨,应天而生,今生注定便是带领我梁山众兄弟替天行道的。”

有了李逵和邓元觉开头,众人可就止不住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晁盖的好话,这可不是拍马屁,阿谀奉承,而是众人真心实意的话。

晁盖看着众人说起来没玩了,当下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哈哈哈,好了好了,众位兄弟莫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我这肚皮可就不愿意了,现在都已经咕咕直叫了。”

听得晁盖的打趣,聚义大厅中众人也都是哄堂大笑,笑过之后,晁盖便开口说道:“该说的也说完了。此次我梁山大军千里奔袭大名府,凯旋而归,小庖丁武植兄弟,庆功酒宴可曾准备好?”

晁盖话音刚落,从旁边最后一排座椅上走出来一个人,五短身材,不是别人,正是小庖丁武植,醉伏虎武松的亲哥哥,如今在这梁山上掌管着伙房后厨,大排宴筵也是归他管理。

此时的武植可以说是改天换地一般,各自还是那么的高,估计今生他再长高可就困难了,不过满面的红光,一脸的喜气,穿着梁山同意定制的头领服装,身穿牛皮甲,上面绣着梁山的图腾图案,是一只狼头周围分别有一杆长枪一把锄头;外套黑色毛领英雄氅,脚下是一双虎头快靴,这是晁盖特意设计的,也是梁山头领独有的制服,可是身份的象征。

如今的武植可以说是春风得意,自己的弟弟是梁山大将,而自己也是一个头领,凭借着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可是彻彻底底的征服了梁山众位好好,平日里走到哪里都是对他非常的热情,一个男人最幸福的就是得到他人的认可,认可自己的能力,武植如今仿佛是重生了一般,整天干劲十足。

梁山在大宋,辽国,金国,西夏甚至是高丽,所有的酒馆里面的厨子都是武植的徒弟,要不然梁山的酒楼也不可能风靡大宋各国,凭借的就是武植的厨艺和梁山自己的英雄醉。

小庖丁武植站了出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回禀哥哥,庆功酒宴早就已经摆好了,就等着哥哥您一声令下呢,现在哥哥及各位兄弟便可以到庆功厅里面吃酒庆功。”

庆功厅是晁盖吩咐人建立起来的,在聚义大厅的旁边,目的就是在那里举行梁山的酒宴和庆祝活动,面积跟聚义大厅差不多。

听得武植这么一说,晁盖也是高兴无比,当下大手一挥,说道:“那好,众位兄弟随我前去庆功大厅,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好!”众人齐声喝道。

然后梁山一众好汉簇拥着晁盖出了聚义大厅便来到了旁边的庆功大厅,大厅里面酒席已经摆好,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煎炒烹炸,焖熘熬炖,色香味俱全,单单是看着便让人胃口大开,口水直流。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八章 天降石碑落水泊

众人坐定,晁盖将酒碗端了起来,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兄弟,这第一碗,敬我梁山的各位英烈,恨地无环王凯旋和玉麒麟卢俊义还有许许多多战死沙场的好兄弟。”说完,晁盖将酒碗一翻,碗中的就便洒在了地上。

“敬众位兄弟!”听得晁盖的话,大厅中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肃穆,有的还眼眶通红,齐声说道,然后也学着晁盖将就洒在了地上。

紧接着,晁盖又倒了第二碗酒,端了起来,然后又说道:“这第二碗酒我晁盖敬各位兄弟,感谢各位兄弟不离不弃,入伙梁山,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喝了酒我等兄弟再接再厉,干一番大事业,干!”紧接着,一饮而尽。

“我等敬哥哥!”

喝完第二碗酒,晁盖又将第三碗酒端了起来,看了看众位兄弟,然后说道:“这第三碗便是为我梁山新入伙的四位兄弟接风洗尘。”

晁盖话音刚落,急先锋索超便站了起来,端着酒碗,一脸的激动,说道:“哥哥,众位兄弟,这第三碗酒要俺说就应该敬哥哥,暗索超在大名府之时便是对咱们梁山向往已久啊,如今愿望实现,索超对哥哥可是敬佩的不得了啊,这梁山之上,众兄弟亲如一家,完全没有官场上那蝇营狗苟的事情,就凭着这个俺索超说什么也得敬哥哥一碗。”说完,索超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好!我等敬哥哥!”见得索超如此的痛快,大厅之中的众好汉也都是一个劲儿的叫好,都是爽利之人,痛痛快快才是大丈夫所为。

三碗就喝完,接下来便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了,庆功大厅一时间热闹非凡,推杯换盏,划拳行令,互相的敬酒,好不痛快。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大厅中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相聚在一起,自然是开心,高兴,渐渐的日薄西山,直到后半夜,星光璀璨,庆功大厅之中依旧是灯火通明,还有人喝醉,满面红光,热闹非常。

就在晁盖他们开怀畅饮的时候,本来群星璀璨的天空突然间彤云密布,直接掩盖了漫天的星辰,真的是黑云压城城欲摧,漫天的乌云在天空之上翻滚,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东西。

直到天色微微有些发亮,按照现在的钟点来说,差不多是凌晨四点多钟的样子,太阳要起来没有升起来的时候。

“咔嚓!”

突然,毫无前兆的凭空就是一个闷雷,将山间还有休息的鸟兽惊的一个劲儿的嘶鸣,纷纷离开了自己的洞府,四处逃散,动物是最先感受到危险的,能够让这些鸟兽动物全都不顾严寒跑出来逃命,可见事情的厉害程度。

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的的乌云居然一点点的漏出了一个大洞,周围的彤云依旧是翻滚腾挪,就好像是烧开了的水,可是就是那一个大洞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

紧接着,一个大火球从那个洞里面呼啸而出,远远的望去便有磨盘大小,可见其有多么的大,这个大火球从天而降,越来越大,离着地面也是越来越近,直奔梁山水泊而来,此时已经有起得早的百姓乡亲还有梁山上守夜的兵丁都已经看到了天上的这个大火球,古代人都是迷信的,纷纷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以为是什么神仙下界临凡,胆小的甚至都尿了裤子。

那火球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近,只听得“轰隆”一声,火球直接落在了梁山水泊了的旁边,尘土漫天,火光直入云霄,那声音震天裂地,便是梁山上都能够感觉的到大地在震颤。

外面如此大的动静,庆功大厅里面的梁山众人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当下浑身一激灵,本来微微有些醉意现在早就醒了,晁盖心下便是一惊,莫不是梁山出了什么事情?

当下众人跟着晁盖出了庆功大厅,来到了外面的广场上,这里是梁山的最高峰,从这里能够看到整个梁山泊以及周边的情况,众人来到这里一眼便看到了火光冲天的那个方向。

晁盖旁边的入云龙公孙胜皱着眉头,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火光的地方,掐诀念咒,嘴里面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突然间公孙胜脸色大变,激动的说道:“哥哥,这火球来的方向乃是紫薇星所在,那火球降落在我梁山定是祥瑞,我等不如下山去看看。”

公孙胜的话音刚落,一旁的活阎罗阮小七突然大叫一声,说道:“哥哥快看,那个方向不就是是石碣村吗?那火球落到石碣村了!”

晁盖众人听得阮小七的话,当下一看,可不是,那个方向就是石碣村,当下晁盖便率领着梁山众人一齐下山,直奔石碣村而来。

那火球落地的地方依旧是漫天的大火,所以说也是非常的好找,下山的时候,晁盖特地让两个守备营的军马跟着一齐下来,为的就是扑灭大火,来到了近前,便是一阵的热浪。

那大火也是非常的奇怪,梁山军士居然怎么也扑不灭这大火,旁边的入云龙公孙胜仔细的看了看,然后说道:“师兄,让军士们回来吧,刺火乃是上天的三昧真火,非是人力所能够扑灭的,且看贫道灭火。”

晁盖听了,急忙传令梁山的军马撤离,然后给公孙胜高搭法台,公孙胜披头散发,踏罡步斗,手中擎这一口宝剑,嘴里念念有词。

但见:香腾瑞霭,花簇锦屏。一千条画烛流光,数百盏银灯散彩。对对高张羽盖,重重密布幢幡。风清三界步虚声,月冷九天垂沆瀣。金钟撞处,高功表进奏虚皇;玉佩鸣时,都讲登坛朝玉帝。绛绡衣星辰灿烂,芙蓉冠金碧交加。监坛神将狰狞,直日功曹勇猛。道士齐宣宝忏,上瑶台酌水献花;真人密诵灵章,按法剑踏罡布斗。青龙隐隐来黄道,白鹤翩翩下紫宸。

时间不大,便看见公孙胜手中宝剑一指苍天,大喝一声“敕!” ,只听得天上又一声巨响,如同炸雷一般,正是在西北乾天方向天门之上。晁盖众人看时,只见直竖金盘:两头尖,中间阔,又唤做天门开,这个又唤做天眼开,里面毫光射人二目,璀璨异常,霞彩缭绕,紧跟着从中间卷出一块黑云,来到了火球上空,猛然间瓢泼大雨,那火球上的火瞬间便被大雨浇灭,无影无踪。那黑云又绕法台走了这么一遭,竟然直接钻入正南地下去了,而此时的天眼早已经合闭,这时候公孙胜这才下得法台来。

见得三昧真火已经被扑灭,晁盖随即叫人将铁锹锄头掘开泥土,看一看那火球之中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众人得令,取来铁锹锄头便开始挖,过不多时,那地下挖了不到三尺的深度,挖出来一个巨大无比的石碑,梁山军士废了好大的劲儿这才将石碑抬了上来,只见那石碑的正面两侧,各有天书文字,最上面还有一首诗,写的是:

忠义英雄迥结台,感通上帝亦奇哉。

人间善恶皆招报,天眼何时不大开。

晁盖众人走到石碑切近,只见上面乃是龙章凤篆蝌蚪之书,天书一般,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是换完了一身新衣服的公孙胜走了过来,对着晁盖说道:“师兄,小弟在家师那里学过关于这天书的文字,想必应该能够辨验天书,那上面自古都是蝌蚪文字,小弟这便去辨认一番。”

晁盖听了自然是一阵大喜,连忙让开了一条路,请公孙胜过去,看一看那石碑。

正文 第四百五十九章 原是星君降凡尘

公孙胜领命去看石碑,过了良久,方才说道:“哥哥,此石碑都是英雄义士的大名镌刻在上面,侧首一边是‘替天行道’四字,一边是‘忠义双全’四字;顶上皆有星辰南北二斗;下面却是尊号。若不见责,当以从头一一敷宣。”

当下晁盖急忙说道:“师弟快快将此石碑上的天书文字翻译出来,这天降石碑于我水泊梁山,定是上天有什么旨意。”

当下晁盖又叫过圣手书生萧让,让他用黄纸准备撰写石碑上得内容。当下公孙胜又看了看,然后说道:“这石碑的前面有天书三十六行,皆是天罡星;背后也有天书七十二行,皆是地煞星,还有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和三十辅星,最上面烫金字文字最大乃是上天紫薇大帝的名号,下面注着众英雄义士的姓名。”观看良久,便让圣手书生萧让从头至尾,尽数抄写下来。这石碣前面,上书梁山泊紫薇大帝一员,北斗星七员,南斗星六员和天罡星三十六员:

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托塔天王晁盖

北斗七星:

天枢星:小留侯许贯忠

天璇星:铁算公闻焕章

天玑星:神机军师朱武

天权星:太学狂生吕将

玉衡星:须眉侠士萧嘉穗

开阳星:智多星吴用

南斗六星:

天府星:黄蜂刺黄文炳

天梁星:布衣人镜欧阳澈

天机星:入云龙公孙胜

天同星:浩然书生陈东

天相星:文曲酒仙娄敏中

七杀星:八斗书生祖士远

三十六天罡星:

天魁星 :小关羽云天彪

天罡星 :小罗成唐斌

天威星 :豹子头林冲

天勇星 :大刀关胜

天成星 :花和尚鲁智深

天雄星 :双鞭呼延灼

天猛星 :霹雳火秦明

天威星 :恨天无把卞祥

天満星 :小旋风柴进

天孤星 :宝光如来邓元觉

天伤星 :醉伏虎武松

天立星:南离太保石宝

天捷星:小天宝韩存保

天暗星:青面兽杨志

天佑星:翻天虎邓宗弼

天空星:病翼德辛从忠

天速星:三宝将陶震霆

天异星:赛虎痴张应雷

天杀星:黑旋风李逵

天微星:虎头太保酆泰

天究星:九纹龙史进

天退星:小华光马灵

天寿星:恶面神山士奇

天剑星:铁棒栾廷玉

天平星:双枪将董平

天罪星:拦路虎糜胜

天损星:铁锁横江呼延绰

天败星:小养由基庞万春

天计星:没羽箭张清

天江星:混江龙李俊

天暴星:赛雄信刘广

天哭星:闯将史文恭

天巧星:浪子燕青

在这石碑的背面也是刻着一排排的人名,上书地煞星七十二员,辅星三十员:

七十二地煞星:

地魁星:金枪手徐宁

地煞星:丑郡马宣赞

地勇星:急先锋索超

地杰星:井木犴郝思文

地雄星:病尉迟孙立

地威星:赤须龙费保

地英星:登山豹子厉天闰

地奇星:镇三山黄信

地猛星:赤发鬼刘唐

地术星:美髯公朱仝

地正星:银面韦陀傅玉

地阔星:立地太岁阮小二

地阖星:浪里白条张顺

地强星:百胜将韩滔

地暗星:天目将彭玘

地轴星:粉面珈蓝云龙

地会星:赛知节杨腾蛟

地佐星:打虎太保刘麒

地佑星:玉面子都刘麟

地灵星:短命二郎阮小五

地兽星:铁笛仙马麟

地微星:活阎罗阮小七

地废星:混世魔王樊瑞

地暴星:摩云金翅欧鹏

地然星:火眼唆倪邓飞

地猖星:神火将魏定国

地狂星:圣水将单廷珪

地飞星:拼命三郎石秀

地走星:一丈青扈三娘

地巧星:花项虎龚旺

地明星:中箭虎丁得孙

地进星:船火儿张横

地退星:轰天雷凌振

地满星:双尾蝎解珍

地遂星:两头蛇解宝

地周星:酆都恶鬼金必贵

地隐星:丧门神鲍旭

地异星:闹海夜叉桓奇

地理星:飞天大圣李衮

地俊星:八臂哪吒项充

地乐星:插翅虎雷横

地捷星:跃涧虎陈达

地速星:白花蛇杨春

地镇星:旱地忽律朱贵

地羁星:病大虫薛永

地魔星:勇金刚谢德

地妖星:猛罗汉娄熊

地幽星:小温侯吕方

地僻星:赛仁贵郭盛

地空星:打虎将李忠

地孤星:黑龙将刘梦龙

地全星:小霸王周通

地短星:独角龙邹润

地角星:出林龙邹渊

地囚星:出洞蛟童威

地蔵星:翻江蜃童猛

地伏星:锦豹子杨林

地平星:摸着天杜迁

地损星:云里金刚宋万

地奴星:毛头狮厉天佑

地察星:小尉迟孙新

地悪星:石将军石勇

地同星:没面目焦挺

地数星:卷毛虎倪云

地阴星:太湖蛟卜青

地刑星:瘦脸熊狄成

地壮星:病关索杨雄

地劣星:催命判官李立

地健星:青眼虎李云

地废星:飞天虎扈成

地灭星:过街老鼠张三

地厄星:青草蛇李四

三十辅星:

龙德星:阎王敌范百龄

月德星:笑面虎朱富

五谷星:赛庖丁武植

日德星:神算子蒋敬

貌端星:玉臂匠金大坚

六合星:巧匠叶春

天劳星:操刀鬼曹正

安神星:母大虫顾大嫂

博士星:圣手书生萧让

地耗星:白日鼠白胜

天马星:紫髯伯皇甫端

天医星:神医安道全

宅龙星:通臂猿侯健

岁刑星:金钱豹子汤隆

九阳星:赛公输吕恒

天刑星:铁面孔目裴宣

土府星:险道神郁保四

天喜星:玉幡竿孟康

伏龙星:病太岁范天喜

四废星:九尾龟陶宗旺

阴差星:活闪婆王定六

阳错星:金毛犬段景柱

同福星:冷面节级蔺仁

地贼星:鼓上蚤时迁

太阳星:菜园子张青

太阴星:母夜叉孙二娘

红霞星:女诸葛刘慧娘

九丑星:铁臂傅蔡福

岁杀星:一枝花蔡庆

勾陈星:铁叫子乐和

当时公孙胜将天书上的文字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了出来,旁边的圣手书生萧让也是一丝不苟的写出来,一边写一边读着上面的内容,等全都写完了,也都读完了,梁山众人看了看,都是惊讶不已。

晁盖当下也是哈哈一阵大笑,他倒是不吃惊,自己都是穿越过来的,这么一个小小的石碑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当下说道:“没想到我等兄弟,原来上应星魁,这真是上天显应,合当聚义,今已数定,上苍分定位数,北斗,南斗,天罡、地煞星辰,都已分定次序,我等兄弟合该替天行道,共聚大义。”

晁盖说完,众人也都是激动的说道:“我等愿追随哥哥,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共聚大义!”

这真是:

月明风冷醮坛深,鸾鹤空中送好音。

地煞天罡排姓字,激昂忠义一生心。

晁盖吩咐人将这石碑抬到了梁山之上,在聚义厅的旁边有一座大殿,本来是待客休息用的,晁盖便命人将这里收拾收拾,便将这可有他们名字的石碑供奉到了这里,在正中央,前面摆着条案,上面有香炉,贡品,红烛,一应之物。

来到了聚义大厅,众人纷纷坐定,可是都是一阵的激动,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兴奋中回过神来,也是,古代都是迷信的,他们亲眼看见火球从天而降,又亲眼看见那石碑被挖出来,上面的文字也是公孙胜当场翻译出来的,这一切都意味着此石碑乃是上天之物,而他们便是天上星君转世,上天注定让他们共聚梁山,替天行道。

晁盖看了看大厅上的众人,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兄弟怎么看这石碑?”

话音刚落,入云龙公孙胜便站了起来,朝着晁盖拱了拱手,然后一脸激动的说道:“哥哥,此乃是天数啊,哥哥乃是上天的紫薇大帝,乃是道教四御之一,位居玉皇大帝之下。全称为“中天北极紫微大帝”, 紫微又叫紫宫、紫微星,位处三垣之中的中垣,是星座上属帝王之所居,紫微星是位于上天的最中间永远不动,位置最高的星,故最为尊贵,是“众星之主,万象宗师”,因此对他极为尊崇。紫微大帝执掌天经地纬,以率普天星斗,节制鬼神与雷霆。这正是上天让哥哥率领我等下界前来,扫荡群魔,就百姓于水火啊!”

正文 第四百六十章 聚义厅内定职位(一)

众人听得公孙胜之言,都是纷纷附和,晁盖满意的的点了点头,又与众人说了一会话,然后便叫众兄弟散去了。

但是晁盖却是将太学狂生吕将,铁算公闻焕章,小留侯许贯忠,智多星吴用,豹子头林冲,小关羽云天彪,神机军师朱武,大刀关胜,花和尚鲁智深,宝光如来邓元觉,小罗成唐斌,布衣人镜欧阳澈,浩然书生陈东,文曲酒仙娄敏中和八斗书生祖士远几个人留下来。

众人来到了晁盖的书房里,纷纷坐定,看着人都来齐了,晁盖这才说道:“几位兄弟,我梁山水泊如今兴旺发达,蒸蒸日上,上承天命,叫我大小一共一百五十二员好汉聚义梁山,人才济济,如今我群众聚义,俗话说无有规矩,不成方圆,从今日起我梁山便可称之为义军,再也不是落草为寇的山大王了,所以说这山上的职务安排我们应当抓紧时间商议出来一个结果。”

听得晁盖之言,书房里的几个人都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他们也知道晁盖留下他们是什的意思,一个个面色凝重,因为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安排就好了,老资历的,新入伙的,功劳大的,能力高的,都需要考虑,而且相互之间的配合,性格搭配也都在考虑的范围内,一不小心便会出现差错。

接下来的半个月的时间里面,晁盖等人都是在商讨着山上各个头领的安排问题,一连过去半个多月,将近二十天,这才最终定下了一个职务名单。

当下,晁盖便选定良辰吉日,在聚义大厅擂鼓聚将,三通鼓响,梁山大小头领全都来到,检察院的检察长布衣人镜欧阳澈亲自查点了头领人数,无误之后,来到晁盖近前,拱手施礼,说道:“回禀哥哥,梁山大小头领一百五十二人全都到齐,无一人缺席。”

晁盖点了点头,然后朗声说道:“众位兄弟,我梁山英雄一百五十二员好汉聚义梁山,可以说人才济济,龙虎英雄会,但是俗话说无有规矩,不成方圆,我等需要拟出一个章程来,安排职位,各司其职。”

“我等谨遵哥哥将令!”晁盖话音刚落,聚义厅上众人便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齐声说道。

晁盖见得众兄弟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政务院秘书司司长圣手书生萧让,说道:“萧让兄弟,便有你宣读我梁山各头领的职务安排。”

“是。”萧让应了一声,然后站了出来,将早已经写好的黄纸拿了出来,开始宣读梁山军马的改编和头领职务。

梁山军马改编为梁山人民军,托塔天王晁盖担任梁山军人民军大都督,掌管梁山人民军管辖范围之内的所有军政大权。

设立政务院,由左右仆射负责,右仆射由铁算公闻焕章担任,左仆射由文曲酒仙娄敏中担任;政务院下设八个部门,秘书司司长圣手书生萧让、财政司司长神算子蒋敬、商业司司长飞天虎扈成、外交司司长小旋风柴进、教育司司长浩然书生陈东、农业司司长八斗书生祖士远、医疗司司长阎王敌范百龄和后勤司司长笑面虎朱富。

另后勤司下设伙房署,由小庖丁武植负责;库房署,由母大虫顾大嫂负责;农牧渔场,由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负责;兽医署,由紫髯伯皇甫端负责。

设立军务院,军务院的领导机构是军机处,也就是之前的梁山军事委员会改编的,军机大臣设定为十三人,分别是太学狂生吕将,小关羽云天彪,铁算公闻焕章,智多星吴用,小留侯许贯忠,神机军师朱武,豹子头林冲,赛秦琼王进,大刀关胜,须眉侠士萧嘉穗,入云龙公孙胜,赛雄信刘广和混江龙李俊。

军务院下设八个部门,分别是参谋司,政治司,装备司,后勤司,编练司,军法司,情报司和警备司。

参谋司的作用概括起来无外乎两点:一是辅助决策,或者说决策支持,也就是作为军事主官的大脑,负责搜集处理信息、制定计划、对企业战略和管理的重大问题进行专案研究;二是监督决策的执行,也就是作为军事主官的耳目,对决策执行的各环节、各阶段进行跟踪考察,将各执行部门的情况及时分析、反馈到决策层,结合外部环境的变化提出意见和建议。

参谋司由须眉侠士萧嘉穗出任总参谋长,神机军师朱武,小留侯许贯忠,太学狂生吕将,入云龙公孙胜和女诸葛刘慧娘担任副参谋长,其他参谋数目不等。

政治司的作用在晁盖看来就是让将士们明白他们是为了什么而参军,为什么而战斗,保证梁山最高首脑的路线、方针、政策、指示在军队军队中的贯彻执行,保证梁山人民军统帅对军队的绝对领导,保证三军在思想上同人民军的目标保持高度一致。

政治司的司长依旧是智多星吴用,政治司重中之重,而吴用又是梁山元老级别的人物,晁盖让他掌管政治司,就是间接的控制了梁山军队的大脑,到时候即便是有哪一个将领想要造反起义,他手底下的士兵也是不同意的,这就从根本上解决了类似“赵匡胤黄袍加身”的事情。

装备司的作用就是负责梁山人民军的装备的研发和装备,可以说梁山军队的所有武器装备全是由装备司调拨的。

装备司的司长是赛雄信刘广,刘广原先是沂州的防御使,管理能力有目共睹,而且刘广如今年纪也是稍微有一点大了,已经过了壮年时期,再让他征战沙场有点不合适了,所以晁盖便安排了刘广担任装备司的主官,负责全军的装备,也可以说是人尽其才。

装备司还下设兵器署,由金钱豹子汤隆负责;火炮署,由赛公输吕恒负责;战船署,由玉幡竿孟康和巧匠叶春负责;战马署,由金毛犬段景住负责……旌旗袍袄署,由通臂猿侯健负责。

后勤司顾名思义便是负责梁山军队中的后勤工作,包括军队中的粮草,军饷,医务,军队农场牧场渔场等工作。后勤司司长是镇三山黄信,后勤司还有一个两万人的农垦兵团,就是专门负责军队后勤的保障工作的,都是战斗部队中伤残不能复员的战士们组成,为梁山的军队再次的发光发热,这也解决了军队军士的去留问题。

编练司便是负责梁山军队的招募,新兵训练以及俘虏转化的工作,所有新兵必须在编练司训练至少两个月的军事和思想当面得训练,经过考核之后才能进入战斗部队。

编练司的司长是原八十万禁军总教头赛秦琼王进,对于如何训练军队王进可是这方面得行家里手,而且王进也是年纪大了,便让他掌管编练司,负责梁山军马的招募训练工作。

编练司不能只有王进一个总教头,下面还有七个教头,分别是毛头狮厉天佑,险道神郁保四,操刀鬼曹正,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独角龙邹渊和出林龙邹润。

军法司是军队的军事法庭,负责监督军队违法乱纪的部门,军法司的司长是宝光如来邓元觉,邓大师梁山泊的元老,自打晁盖上山便一直跟着晁盖,资历威望梁山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而且为人最是不知变通,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铁面无私,便是花和尚鲁智深见了头皮发麻,让他担任军法司的司长在合适不过,而且军法司的工作性质不同,需要有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坐镇,无疑,邓元觉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 聚义厅内定职位(二)

情报司的职责就是负责搜集军事情报,不管是是敌是友,而且该负责黑暗的工作。比如说暗杀,这都是情报司的职权范围。

情报司的司长是旱地忽律朱贵,朱贵在梁山泊也是元老级别的,而且朱贵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他一直都是梁山情报工作的头目,可以说最初梁山的情报基础就是朱贵打下来的,功勋卓著,也是深得晁盖的信任,这一次继续担任情报统领也是人尽其才。

还有最后一个就是警备司,警备司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梁山头领和重要机构的安保工作,相当于中央警卫团,还有一个就是反间谍工作,也就相当于国.安.局的一部分职能。

警备司的司长是南离太保石宝,也是梁山元老,而且也是梁山初期少数几个大将,一身武艺,万夫不当之勇,对晁盖绝对是忠心耿耿,让他担任警备司司长晁盖绝对的放心。

警备司下属亲卫营,警卫署和保卫署,亲卫营就是晁盖的贴身卫队,人数在两千人上下,由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兄弟两个统领。张三李四原先只不过就是东京街头的小混混,上了梁山之后先是在狼牙营里训练了好几个月,然后又有林冲,鲁智深等人的亲自传授,现在武艺也是小有成就,一直都跟在晁盖的身边。

警卫署也是专门负责梁山军政衙门和重要机构的安全工作,主官是一丈青扈三娘,这个职位是扈三娘向晁盖要来的,整日里在后山带着也是没意思,所以便想着在梁山担任一个职务,毕竟扈三娘的一身武艺还是很厉害的,让他相夫教子的确有点屈才。

至于说保卫署也就是反间谍的机构,由南离太保石宝亲自掌管,石宝在水浒传中能够成为方腊手底下的四大元帅之一,就说明不是一般人,让他掌管保卫署晁盖也是跟几个军师商量好几天的结果。狼牙营也挂名在警备司得下面,不过是归晁盖直接指挥的。

设立政法院,也就是梁山的刑事机构,负责梁山民政当面的治安,刑侦,法律等工作,政法院的政法长由铁面孔目裴宣担任,专业对口,轻车熟路,而且裴宣这个铁面孔目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只要是涉及到律法的事情,可是一丝不苟,铁面无私。便是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黑旋风李逵,拦路虎糜胜几个人见到裴宣也是躲得远远的。

政法院下设刑侦司,监狱司和公安司。刑侦司的司长是由铁叫子乐和担任;监狱司司长由铁臂傅蔡福担任,其弟弟一枝花蔡庆担任副司长;公安司还是由插翅虎雷横担任。

检察院基本不变,检察长由布衣人镜欧阳澈担任,人镜比喻的是唐代名臣魏征,这个欧阳澈的脾气秉性跟魏征是一点不差,铁面无私,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下设的监察司司长改为了黄蜂刺黄文炳,黄文炳本就是江州的通判,做的就是监督江州知府太守的职务,所以说调任他担任监察司司长,也是合理。

纪律司司长是冷面节级蔺仁,名相之后,能力,人品都是上上之人,纪律司就是纪委就是反贪局,需要这么一个干将来坐镇。

接下来就是军队方面的改编,晁盖一共成立了八大军团,分军团,师,营,队,什,伍六个级别。

每伍五个人,有一伍长;每十伍为一什,每什五十人,有一什长,一指导员负责思想工作;

每十什为一队,每队五百人,有一队长,一副队长,教导员负责思想工作;

每十队为一营,每营五千人,有一营长,一副营长,一政委负责思想工作;

每四营为为一师,每师两万人,有一都监,一副都监,一政委负责思想工作;

每军团下设师不等,军团有军团兵马总管,副总管和政委。

在梁山人民军里,晁盖特地增设了政委,教导员,指导员这些职位,直接归政治部管辖,军团级别的政委还兼任参谋长的职务,负责梁山军队中的政治思想工作,这也是晁盖借鉴后世国家军队的制度而改的。

在后世,国家军队能够在艰苦的条件下走过两万五千里,打败了倭国侵略者,战胜了无数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靠的就是出色的思想工作。

第一个军团就是特战军团,也是晁盖准备组建的精锐军团,由全军精锐士兵组成,精兵强将,装备先进,说是御林军也不为过。

特种军团的军团兵马总管不是别人正是豹子头林冲,副总管是小天宝韩存保,政委是晁盖的师弟入云龙公孙胜。特种军团身份特殊所以这总管必须能够镇得住才行,林冲梁山大将,能力资历都是有的,但是唯一一个不足就是林冲一直都是禁军的教头,没有征战沙场的经验,所以说晁盖这才让小天宝韩存保辅助林冲,韩存保将门之后,又坐过朝廷的节度使,沙场经验丰富,两个人相得益彰。而政委是晁盖的师弟,也是心腹,也只有他能够担当此任。

特种军团下设五师三营共十二万人马,狮虎师都监花和尚鲁智深,副都监醉伏虎武松;破军师都监黑旋风李逵,副都监丧门神鲍旭,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七杀师都监翻天虎邓宗弼,副都监病翼德辛从忠;贪狼师都监赛虎痴张应雷,副都监三宝将陶震霆;火炮师都监轰天雷凌振,副都监小尉迟孙新;神火营营长神火将魏定国;神箭营营长小养由基庞万春;侦察营营长鼓上蚤时迁,副营长白日鼠白胜。

青龙军团,兵马总管小关羽云天彪,副总管小李广花荣,政委太学狂生吕将,这三个人的组合可以说是最强大的,这三个人都是舒服兵书战册的人物,都可以独当一面,组合在一起,也是晁盖有意而为之,便是为了日后能够独当一面。

下辖四个师八万人。步一师都监拦路虎糜胜,副都监没面目焦挺;步二师都监恶面神山士奇,副都监锦豹子杨林;骑一师都监没羽箭张清,副都监粉面珈蓝云龙;骑二师都监急先锋索超,副都监铁笛仙马麟。

白虎军团,兵马总管大刀关胜,副总管霹雳火秦明,政委井木犴郝思文,大刀关胜武圣关云长嫡系子孙,霹雳火秦明勇不可当,郝思文一代儒将,攻守兼备。

下辖四师八万人。步三师都监铁棒栾廷玉,副都监混世魔王樊瑞;步四师都监虎头太保酆泰,副都监青眼虎李云;骑三师都监双枪将董平,副都监小霸王周通;骑四师都监病尉迟孙立,副都监打虎将李忠。

朱雀军团,军团兵马总管双鞭呼延灼,副总管青面兽杨志,政委神机军师朱武,双鞭呼延灼和青面兽杨志都是将门之后,文韬武略俱备的大将,神机军师朱武更是智计百出。

下辖四师八万人。步五师都监赤发鬼刘唐,副都监勇金刚谢德;步六师都监登山豹子厉天闰,副都监铁罗汉娄熊;骑五师都监百胜将韩滔,副都监天目将彭玘;骑六师都监赛知节杨腾蛟,副都监病大虫薛永。

玄武军团,军团兵马总管小罗成唐斌,副总管恨天无把卞祥,政委金枪手徐宁,小罗成唐斌乃是浦东三杰之一,文韬武略自然是厉害无比,而且在梁山上就是晁盖的心腹大将,恨天无把卞祥可是水浒中田虎的丞相,定然不是酒囊饭袋,金枪手徐宁,将门之后,文武双全。

下辖四师八万人马。步七师都监火眼狻猊邓飞,副都监石将军石勇;步八师都监银面韦陀傅玉,副都监病关索杨雄;骑七师都监美髯公朱仝,副都监白花蛇杨春;骑八师都监九纹龙史进,副都监跃涧虎陈达。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二章 忠义堂歃血为盟

马步军和特种军都已经扩编,组成了一个特种军团和四个战斗军团,接下来就是水军的改编,水军编成两个军团,蛟龙军团,军团兵马总管混江龙李俊,副总管黑龙将刘梦龙,政委赤须龙费保。

过江龙李俊是晁盖特意找来的水军统帅,有魄力,有头脑,而且水上的功夫了得,副总管黑龙将刘梦龙是根正苗红的水军大将,正统的学习过水军战法,而且还担任过朝廷水军的统制,指挥过大型的水战,配合李俊相得益彰;至于说赤须龙费保,他是梁山水军头领中眼光最为长远的,也是最具有战略意识的,政委一职当之无愧。

下辖五师十万人。海一师都监浪里白条张顺,副都监船火儿张横;海二师都监立地太岁阮小二,副都监出洞蛟童威;海三师都监卷毛虎倪云,副都监翻江蜃童猛;海四师都监活阎罗阮小七,副都监扬子蛟卜青;海五师都监瘦脸熊狄成,副都监活闪婆王定六。

海军陆战军团,军团兵马总管铁锁横江呼延绰,政委圣水将单廷珪。铁锁横江呼延绰和圣水将单廷圭两个人都是水军的大将,而且同样精通陆战,水陆两栖的人才,晁盖早就想成立水军陆战部队,为以后的战争做准备,这一回有了合适的人选自然是将这海军陆战军团的组建提到了日程。

下辖三师六万人。陆战一师都监摩云金翅欧鹏;陆战二师都监短命二郎阮小五;陆战三师都监由圣水将单廷圭兼任。

其余众人各司其职,晁盖又宣布从新定置旌旗等事项,山顶聚义大厅前的广场之上立两面杏黄大旗,一面上书“替天行道”四字,一面上书“为您平命”四字。聚义大厅改名为忠义大厅,厅前绣字红旗二面:一书“托塔天王晁盖”,一书“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

另外又设飞龙飞虎旗、飞熊飞豹旗、青龙白虎旗、朱雀玄武旗,黄钺白旄,青幡皂盖,绯缨黑纛。中军器械外,又有四斗五方旗、三才九曜旗、二十八宿旗、六十四卦旗、周天九宫八卦旗、一百二十四面镇天旗。尽是通臂猿侯健制造。玉臂匠金大坚铸造兵符印信。等到一切完备之后,又差入云龙公孙胜选定吉日良时,杀牛宰马,祭献天地神明,挂上忠义堂、断金亭牌额,立起“替天行道”和“为民请命”的杏黄大旗。

晁盖当日大设筵宴,亲捧兵符印信,颁布号令,道:“众位兄弟,各各管领,悉宜遵守,毋得违误,有伤义气,如有故违不遵者,定依军法治之,决不轻恕。”

“是,我等谨遵大都督将令!”众人齐声说道,毕竟如今这梁山军马已经改编为梁山人民军了,成为了正规军,也不能再称呼晁盖为“哥哥”了,所以众人都唤大都督,这样听起来更是霸气。

真是:

八方共域,异姓一家。天地显罡煞之精,人境合杰灵之美。千里面朝夕相见,一寸心死生可同。相貌语言,南北东西虽各别;心情肝胆,忠诚信义并无差。其人则有帝子神孙,富豪将吏,并三教九流,乃至猎户渔人,屠儿刽子,都一般儿哥弟称呼,不分贵贱;且又有同胞手足,捉对夫妻,与叔侄郎舅,以及跟随主仆,争斗冤仇,皆一样的酒筵欢乐,无问亲疏。或精灵,或粗卤,或村朴,或风流,何尝相碍,果然认性同居;或笔舌,或刀枪,或奔驰,或偷骗,各有偏长,真是随才器使。可恨的是假文墨,没奈何着一个圣手书生,聊存风雅;最恼的是大头巾,幸喜得先杀却白衣秀士,洗尽酸悭。地方四五百里,英雄一百八人。昔时常说江湖上闻名,似古楼钟声声传播;今日始知星辰中列姓,如念珠子个个连牵。在晁盖恐托胆称王,归天及早;惟晁盖肯呼群英豪,把寨为头。休言啸聚山林,早愿瞻依廊庙。

梁山泊忠义堂上,晁盖号令已定,众头领各各遵守。晁盖挑选了吉日良时,在忠义大厅焚上一炉香,擂鼓聚将,众头领都到忠义大厅之内。

晁盖看了看众人,豪气顿生,对众人说道:“各位兄弟,今非昔比,今日既是天罡地曜群星相会,那就必须要对天盟誓,各无异心,死生相托,患难相扶,一同保国安民。”

听得晁盖之言,众皆是一阵大喜,当下每个人都取了三炷香拿在手中,跟着晁盖一齐跪在堂上,当下晁盖为首发誓说道:“晁盖本是山野村夫,无学无能,荷天地之盖载,感日月之照临,聚弟兄于梁山,结英雄于水泊,共一百五十二人,上符天数,下合人心。自今已后,若是各人存心不仁,削绝大义,万望天地行诛,神人共戮,万世不得人身,亿载永沉末劫。但愿共存忠义于心,同著功勋于民,替天行道,保境安民,神天鉴察,报应昭彰,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但愿生生相会,世世相逢,永无断阻。”

“同生共死!但愿生生相会,世世相逢,永无断阻。”

“同生共死!但愿生生相会,世世相逢,永无断阻。”

誓毕,忠义大厅内众人皆同声共愿,但愿生生相会,世世相逢,永无断阻。当日众好汉歃血誓盟。

晁盖大手一挥,仰天长笑,说道:“众位兄弟,今日我一百五十二人结为异性兄弟,此乃恒古未有的大事,我等兄弟当学桃园三结义,莫学瓦岗一炉香,今日我等不醉不归!”

“好!好!好!”

当下小庖丁武植便开始安排众人到庆功大厅吃酒,众人推杯换盏,划拳行令,堂前两边筛锣击鼓,大吹大擂,语笑喧哗,觥筹交错,众头领开怀痛饮。马麟品箫,乐和唱曲,燕青弹筝,各取其乐,热闹非常,羡煞旁人。

众好汉开怀畅饮,直到半夜这才意犹未尽的散去,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天光大亮,晁盖这才起来,简单的洗漱之后,吃过了早饭,刚吃完,便看见小留侯许贯忠走了过来。

“哈哈哈,哥哥起来了?”许贯忠笑着走了过来,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晁盖的边上。

晁盖当下手中的粥碗,抬头一看原来是许贯忠,也是呵呵一笑,说道:“军师来了,可曾吃了早饭?若是没吃,我这里有武植兄弟亲自送过来的白粥还有些小菜,一同吃点。”

许贯忠摆了摆手,说道:“不了,不了,小可吃过了来找哥哥便是请哥哥去议事厅去,各位主官,军团兵马总管,副总管,政委,都监,副都监还有军机大臣都已经到了,就等哥哥过去商议扩编的事情。”

晁盖闻听,当下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当下说道:“哎呀,昨日喝的太多了,以至于早起着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若不是军师过来,我还倒忘了,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去。”

说完,晁盖便起身出了院子,往议事厅走去,许贯忠跟在后面,议事厅也是晁盖吩咐人建造的,是梁山商议军机大事的地点,梁山军务院的参谋司也是在这里办公,议事厅里面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沙盘,上面清楚的描绘了大宋江山以及周围各个国家的地形地貌,这可是晁盖耗费三年的心血这才弄出来的。

等到晁盖来到议事厅,众人都已经来了,当下晁盖道了一声歉,便直接坐在了上首,顿了顿,然后说道:“众位,今日是我们梁山人民军组建以来,第一次开会,萧参谋长,我人民军现在有多少人马?”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 天赐良机议出兵

听得晁盖问起,萧嘉穗当下站了起来,朝着晁盖躬身施礼,然后说道:“回禀大都督,如今我梁山人民军共有马步水三军人马二十万人,这还是算上我梁山的守备军和梁山上的后备力量,若是按照我们八大军团的编制,我们至少还需要二十万人。”

萧嘉穗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位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如今的梁山居然有如此的实力,屯兵二十万,而且都是精锐之师,这要是再扩编二十万那绝对是所向披靡啊。

听完萧嘉穗的话之后,晁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扩军之事我梁山势在必行,那江南的方腊,荆南的王庆和河北的田虎都是称霸一方,手下带甲百万,战将千员,只有我梁山还是偏居一隅,无论是地盘还是兵马都是最少的,我梁山如今想要发展就必须要走出去,梁山虽有八百里水泊,但是现在已经稍显得小了。”

“大都督说的不错,如今这天下将乱未乱,群雄四起,我梁山要是再没有点动静,偏居在这梁山,到时候会落得下乘,搞不好会被动。”旁边的铁算公闻焕章手捻须髯,沉吟了一声,然后赞同的说道。

闻焕章话音刚落,在他旁边的吴用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大都督,各位军师,可是这二十万军马已经是我梁山能够招募的最大程度了,一但招募过量,那便是穷兵黩武,我梁山大好成果毁于一旦,到时候功亏一篑啊。”

吴用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是一阵的沉默,的确,吴用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梁山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不容易,这要是因为扩军伤了根基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站出来一个黑大个,不是李逵还是哪个,李逵猛地站了出来,腆着肚子,一撇大嘴,说道:“哎呀,这有何难,咱们梁山上没有那么多人,山下有啊,那方腊,田虎,王庆他们都是攻城拔寨的,咱们也可以啊,到时候哥哥……大都督带着俺们打到那东京汴梁,剁了皇帝老儿,兵马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李逵这么一说,众人的眼睛就是一亮,对啊,只要打下山去,那兵马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旁边的林冲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李逵兄弟说的不错,话糙理不糙,我们梁山人民军如今兵强马壮,那朝廷的禁军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是时候让他们知道知道我梁山水泊的厉害了。”

“哈哈哈,大都督,洒家也同意啊,往日里都是那朝廷发兵征剿咱们,咱们也该还回去了。”花和尚鲁智深也是站起来附和道。

看着众人都同意,晁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这个想法是他跟铁算公闻焕章,智多星吴用,神机军师朱武,须眉侠士萧嘉穗,太学狂生吕将等人商议好了的,今日只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提出来罢了,可是没想到李逵这个憨货居然误打误撞给说了出来。

晁盖哈哈一笑,指了指李逵,笑骂道:“哈哈哈,你这个黑厮,平日里莽撞的很,也就是方才说了一句人话。”

众人听得晁盖之言,更是激动,因为晁盖话里面的意思就死也是同意梁山大军出兵的,当下豹子头林冲,小关羽云天彪,大刀关胜,双鞭呼延灼,小罗成唐斌,混江龙李俊还有铁锁横江呼延绰这几个军团的兵马总管纷纷站了出来请战,旁边的各个师的都监副都监也都是群情激奋,蠢蠢欲动。

梁山永远是这样,总有无限的斗志,哪怕是敌众我寡,晁盖看了看众人的态度和反应,非常的满意,当下压了压手,然后说道:“各位兄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仗肯定有你们打的,只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分配这现有的二十万精锐,然后在讨论出兵的问题。”

晁盖话音刚落,旁边的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这是随声附和,说道:“大都督所言极是,即便是下山,也不能就这么冒然的行动,我梁山离着东京汴梁要比那方腊王庆都要近,而且这山东河北乃是朝廷的军事重地,我们一但下山必定会遭到朝廷大举反扑,还需要从长计较,做好完全的准备,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听得晁盖和萧嘉穗的话,众人这才不说话了,纷纷坐了下来,目光都落在了晁盖的身上,等待着晁盖如何分配这二十万的梁山精锐。

见得众人坐好,晁盖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在我梁山人民军没有扩编完毕之前,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我梁山必须要有一支满编的精锐部队,而特种军团又是重中之重,所以我决定,将特种军团完成扩编,人数十万人,剩下的十万人,由其他的军团平分,作为日后扩编的骨干基础。”

听得晁盖这么说,议事厅里面的几个军团总管也都不说话了,都是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早已经乐得合不拢嘴的林冲,可想而知,日后特种军团就是梁山人民军中精锐中的精锐了,谁不希望成为这样王牌部队的统领。

几个人也就是羡慕了一会儿,毕竟如此王牌军团肯定是要让大将来统领的,豹子头林冲不管是能耐还是资历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当下,豹子头林冲站了起来,郑重的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满脸的严肃,说道:“是,多谢大都督信任,末将定当不负大都督的信任。”

晁盖笑着点了点头,林冲林教头他还是放心的,当下又是勉励了几句,便让众人各自回去准备去了。

此时的议事厅只留下了铁算公闻焕章,须眉侠士萧嘉穗,小留侯许贯忠,智多星吴用,文曲酒仙娄敏中,太学狂生吕将,南离太保石宝,赛秦琼王进几个人。

“报……”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从外面跑了进来,边跑边喊,晁盖几个人循声望去,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军务院情报司的司长,旱地忽律朱贵。

朱贵来到晁盖近前,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喘着粗气,也来不及喝口水,便说道:“禀报大都督,方才山下的情报人员,发来加急情报,说朝廷从河北山东等地调遣了二十万大军,由朝廷枢密使童贯挂帅西征田虎。”

朱贵这一句话,像是扔进.平静湖面里的石子,顿时起了大片的涟漪,晁盖震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倒是有些意外,这好端端的,朝廷是抽了什么风,居然发兵征剿田虎。

旁边的几个军师也是一阵的震惊,不多都是很快的镇定了下来,恢复了平静,毕竟都是梁山的军师,智计过人。

未等晁盖开口询问,旁边的小留侯许贯忠哈哈一笑,然后说道:“定是那宋江的原因,前一阵那宋江奉了田虎的命令,领兵攻打河中府,没想到那厮居然将整个京兆府都给打下来了,而且西军名将种师中,监军周允祁都命丧宋江之手,那西军和童贯等人焉能善罢甘休。”

许贯忠这么一说,众人也都是反应了过来,当下文曲酒仙娄敏中手捻须髯,呵呵一笑。朝着晁盖拱了拱手,说道:“恭喜大都督啊,此事对我梁山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呀,如今朝廷军马都被调到了西边,山东河北等地兵马空虚,正好给我们可乘之机啊。”

“不错,大都督,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此天赐良机,正是老天让我们梁山兴旺发达。”智多星吴用也是一阵的激动。

正文 第四百六十四章 演武场训武观兵

听得议事厅中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晁盖也是一阵的激动,那种师中是何人,乃是朝廷主力西军种家将的中流砥柱,小种经略相公种师道的亲弟弟,永兴军监军周允祁更是童贯的心腹之人,此二人丧命,不管是童贯还是西军都不可能善罢甘休。

还有这京兆府,便是长安,也就是现在的西安,虽然说到了北宋长安远远没有盛唐时期的那么繁华兴盛,但是也是战略要地,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阻山带河,四塞之地。就军事关塞而言,京兆府周边东有潼关,西有大散关,南有武关,北有萧关,四座关口控制着进出京兆府的通道,都是易守难攻,就地理而言,长安有一个安全的地形。

而且京兆府即长安也是丝绸之路的起点,控制着西北乃至西域的经济命脉,也是西军重要的后方重镇,为西军抵挡西北方向例如西夏等敌国的入侵,可以说是重中之重,即便是如今已经败落不堪,但是依旧是不可替代的军事重镇。

可是宋江居然将京兆府给打了下来,也算是宋江有点能耐,但是如今的大宋还没有到完全败落的时候,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朝廷依旧是掌握着几十万近百万的大军,一但让朝廷重视起来,不要说他田虎,便是晁盖的梁山也抵挡不住。

听到这个消息,经过几个军师一分析之后,晁盖心中便升起一阵掩饰不住的激动,如此天赐良机,要是再把握不住,之后就千难万难了,当下晁盖一拍桌案,直接站了起来,说道:“好,如此天赐良机,我们哪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放弃,萧参谋长,学究和众位军师全力配合我梁山人民军的整编,尤其是特种军团,这一次出兵特种军团是主力,我不希望到时候出现什么差错,给你们十天的时间,十天之后,梁山演武场阅兵,然后便是整军下山。”

“是。”众人一脸的激动,齐声应道,然后直接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二十万大军在十天的时间里整编完成,说实话难度还是挺大的,毕竟不是几百人,训练,磨合,装备武器,后勤辎重等等等等,都需要完成,梁山各个部门忙的没白天没黑夜的,装备司,编练司,后勤司,政治司等等几个部门可以说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八份使。

十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转瞬即逝,梁山人民军的整编已经全面的完成了,特种兵团全员满编,其他七个军团也都是搭起来了架子,只要新兵补充进去,就能形成战斗力。

梁山演武场上。

只见那演武场上十里正方的地方,周围有四十多里,再算上周围的大方差不多得有一百里地,周围有团团红墙围着。演武场正南乃是一座演武厅由九间大殿构成,朱门黄瓦。

面前华表石兽,文石龙墀,都有朱红栅栏护着。左首将台上竖着一枝冲霄拔地的黄漆旗竿,上有一面杏黄旗;又一枝红旗竿,比那黄的短得一半,上有一面红旗,大大书着一个“晁”字,大旗都是,迎风招展随风荡漾。

那将台上站着许多梁山的头领军官,全装盔甲,气宇轩昂。旁边架子上许多鲜明杂色令旗,又有乐器金鼓。台下如意顶帐篷内,端坐着梁山的主帅梁山人民军的大都督托塔天王晁盖,旁边无数人众星捧月一般的站在晁盖两旁。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晓雾尽散,教场里静荡荡的,站着那二十万大军,毫不挨挤,严肃整齐。只见那梁山的军官兵丁,都全装着,披坚执锐,按方位齐齐整整的站在那里。不远处,又只见密密层层,成千成万,无数的帐房,一带一带的鱼鳞也似比着,说不尽那族旗耀日,剑戟如林。

须臾,现在点将台上的三军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大喝一声,叫道“准备开操!”

话音刚落,只见豹子头林冲,智多星吴用二人,早已捧着那上用的令旗、令箭,一齐到将台上来。紧接着,将台下又一连三个号炮响,鼓角齐鸣,那两旁十八座营门大开,马队当先,徐徐而出。到了界限,一声鸣金,又齐齐的收住,整齐划一,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出一丝一毫的差错,严肃整齐,气势汹汹,真是精锐之师。

只见三通鼓罢,将台上黄旗招展,马军队伍站在第一层;红旗招展,大炮特种队伍站在第二层;蓝旗招展,弓弩队伍站在第三层;黑旗招展,大刀盾牌队伍站在第四层;白旗招展,长枪长戟队伍站在第五层。二十万兵马共作五层,旌旗飘动。

那阵的后面又有许多大纛,都是各营压阵的大将,齐对殿上,立马横刀,只等号令下来。只见那正中间黄旗忽地分开,那些马军队呼啦啦的分头撤去,绕着跑到大阵后面去了,露出百十多门大炮来;紧接着,轰天雷凌振令旗一挥,一声号炮,红旗往下一压,阵后战鼓催动,阵前枪炮齐发。那一片声响,好一似地裂山崩。

又只见蓝旗竖起,弓弩手往浓烟里拥出,万弩齐发,那乱箭如飞蝗骤雨一般。将台下信炮连催,黑白旗起,长枪随刀牌一齐杀出。

这时黄旗又起,马军分两翼抄出阵前,对仗厮杀。炮兵去那两下埋伏,齐震一声,马军都两边分散。将台上磨动那面五色总旗,一片锣鸣,吹打得胜鼓乐,大炮、弓弩、刀牌、长枪都收住了,各归部伍,齐齐立起八个方营。大吹大擂,按着次序, 整整齐齐的站在点将台下,等候着晁盖的训话。

在万众瞩目之中,梁山大大小小的头领将领簇拥着晁盖来到了点将台上,朝着看着演武场上梁山的精兵悍将,不禁豪气顿生。

晁盖环顾一圈之后,当下说道:“众位将士,梁山人民军的将士们,今天我们在这里进行练兵演武,让我看到了一支精锐之师,一支拖不跨打不烂的钢铁之师。”

“我们梁山,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我们打败了一次又一次朝廷的围剿,我们战胜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狭路相逢勇者胜,亮剑精神,在你们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提现。”

“如今,群雄四起,朝廷昏庸无道,正是我等忠义之士揭竿而起的时候,我们都是穷户人家出身,地主恶霸,贪官污吏无处不在,他们剥削我们,压迫我们,不给我们活路,我们梁山好汉,梁山人民军就是为了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杀尽天下的恶人,扫清天下的贪官,救黎民于水火之中,拯民族于危难之时。”

“各位将士们,兄弟们,替天行道,我们梁山人民军义不容辞,我们的乡亲同胞受苦受难,我辈不上谁上?”

“忠义为先百战多,沙场断头又如何。

闯入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

“杀!杀!杀!”

“狭路相逢勇者胜!”

…………

晁盖话音刚落,一声声怒吼便在演武场上呼啸起来,那气势直入云霄,顶天立地,二十万梁山将士都是激动的满脸通红,一阵狂热。

士气如此高涨,何愁大业不成,敌人不平。

演武完毕之后,梁山军马都由各自的营长带了回去,马上就要征战了,自然是要争分夺秒的加紧训练。

晁盖同梁山的头领将领回到了忠义堂内,一百五十多号人,纷纷落座,一个个依旧是兴奋异常,显然还是没有从方才激动之中平静下来。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五章 宋江摆下鸿门宴

晁盖看了看众人,当下便朗声说道:“众位兄弟,如今朝廷在山东,河北等地军事力量薄弱,正是空虚之时,此时乃是天赐良机,我梁山人民军正应该趁此机会出兵,收复整个东京东路和东京西路,在这乱世,占得一块生存地盘,逐鹿天下。”

“我等愿辅佐大都督扫清天下,同生共死!”晁盖话音刚落,忠义堂内众好汉一齐站起身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

晁盖仰天长笑,摆了摆手,然后示意众人坐下安静,然后朝着旁边的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点了点头,后者示意,当下站了起来。

萧嘉穗是梁山人民军的总参谋长,发布调令自然是他的分内之事,当下萧嘉穗环顾了一下忠义堂内的众人,当下朗声说道:“此次出兵,我梁山军马目的之所在便是整个东京东路和东京西路,所过各州和县都要归纳在我梁山麾下,如遇到反抗者立斩不赦,如遇趁乱做恶者立斩不赦,如遇祸害百姓者立斩不赦,各个军团师营所辖兵马不得违反我梁山军令军规,违令者也是立斩不赦!”

“是!我等谨遵将令!”众人又是齐声说道。

之后,萧嘉穗这才说道:“彼此出兵,以特种军团为主,其他各个军团为辅,先攻占东京西路,在蚕食东京东路,各个军团务必相互配合,不得有误,至于具体的作战由大都督发布军令。”

萧嘉穗话音刚落,晁盖便站了起来,面色严肃,朗声说道:“豹子头林冲何在?”

“末将在!”林冲应声站了出来,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

“此次主力是特战军团,其他军团因为兵力不足,所以担任后备任务,所有攻陷的城池都由其他各军团负责把守就地招兵,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满编,但是不允许强行征兵,不允许违反军规军纪。”

“此次由我亲自挂帅,须眉侠士萧嘉穗,小留侯许贯忠,智多星吴用随军,狼牙营随军,贪狼师为左军东进郓州,兖州,徐州;七杀师为右军西进景德镇,兴仁府,濮州,广济军;其余各师各营为中路军马南下攻济州,单州直奔南京应天府。”

“青龙军团跟随中军,白虎军团跟随左军,朱雀军团跟随右军,其他各军团留守梁山以防不测,铁算公闻焕章,文曲酒仙娄敏中,赛秦琼王进,小罗成唐斌,宝光如来邓元觉全权负责梁山大小事务。”

晁盖依次发布军令,这也是之前他和几个军师商议好的对策,步要一步一步的走,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梁山就在东京西路,所以近水楼台,先将整个东京西路掌握在手中,以此为基础,在蚕食整个山东,甚至河北。

众人领命,各自下去了,梁山军马如何准备,自不必再提。

那宋江自打攻下了整个永兴军路,心气便好了起来,本来已经有些死了的雄心壮志,再一次的死灰复燃,一个想法逐渐的占据了整个脑子,那就是脱离田虎,自立为王。

京兆府,节度使府中的书房里面,宋江的所有心腹都在这里,便是留守的田虎都城威胜的生铁佛崔道成,铁扇子宋清等人也都在宋江的授意下悄悄地来到了京兆府。

书房里面灯火昏暗,外面的阳光被窗户上的黑布遮掩了大部分,只有小部分的光亮透了进来,宋江阴沉着脸,看了看屋子里面跟他出生入死的几个兄弟,当下沉声说道:“各位兄弟,别的先不说,先让崔大师说一说我们在这永兴军中的情况。”

听得宋江之言,旁边的崔道成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当下也是沉声说道:“公明哥哥,各位兄弟,如今直接或者间接在我们手底下掌控着的兵马足足有十五万人,其中有八万是我们的老部队,剩下的七万是我们刚刚招募的新兵或者投降的官军。河中府,京兆府,虢州,解州,通州,华州,商州,耀州二府六州,各州各山的英雄好汉无不纷纷前来投奔,如今我们是兵精粮足,大将百员,那田虎不过是冢中枯骨,不足挂齿。”

众人听得崔道成这话,哪里还不知道是什的意思,十有八九是宋江不甘心屈居他人之下,想要自立为王,当下宋江的弟弟铁扇子宋清急忙说道:“崔大师说的不错,倒不如,哥哥您自立为王,,我等雄踞关中,然后发展实力,之后再逐鹿中原。”

其他人也都是纷纷附和,这一群人都是桀骜不驯,在田虎哪里,只不过是小小的都监,还没有什么实权,哪里比得上自立为王,自己统兵过瘾,所以崔道成和铁扇子宋清这么一说,自然是纷纷同意。

见得众人的反应,宋江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的笑意,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既然众兄弟如此想法,那宋江也不好拒绝,便却之不恭了,可是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田虎的侄儿田买还有他的两万军马,那可都是田虎麾下的精锐,田买手下的四员大将,也都是英雄了得,要想自立为王,还得结果了他们。”

宋江这么一说,旁边的神行太保戴宗哈哈一笑,然后说道:“哥哥,那田买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不足为惧,明日我等设下鸿门宴,在四周安排下刀斧手,等到时机到了,结果了他们,只要田买和他手底下的四个大将一死,城中的那两万人马还不都是公明哥哥您的。”

听得戴宗的话,宋江这才转忧为喜,当下大手一挥便依着戴宗的话来办。

第二天,一大早,宋江便安排人将城中的小侯爷田买还有他的四员大将樊玉明,鱼得源,傅祥,吉文炳请到了节度使的府上。

宋江早就在大厅上安排好了酒宴,屋里屋外四周有五百刀斧手埋伏,节度使府的外面还有两千军马待命,准备随时冲进去,而且大将旷金龙,韩伯龙两个人率领五万军马已经在大营外面待命,准备随时冲进军营,将田买的两万军马团团包围。

“哈哈哈……”

随着一阵笑声,田买从外面走进了节度使府的大厅,田买今日没有一点的戒心,他还真的天真的以为这个宋江是单纯的请他吃酒,头戴宝蓝缎公子巾,身穿宝蓝缎公子氅,腰系玉带,玉带的左边悬挂这一缕丝绦,脚下黑鞋,手中一把折扇,迈步就走了进来。

这田买的身后跟着四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大汉,不是别人,正是田买手下的四员大将。

一见田买走了进来,宋江急忙笑着迎了上去,那笑的脸上都是褶子,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来到了田买的近前,躬身施礼,有些奉承的说道:“哈哈哈,小侯爷今日能够屈尊大驾光临,小将这里可是蓬荜生辉呀,酒菜已经备好了,小侯爷快快有请。”

见得宋江如此的识趣,田买也是心情大好,当下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宋大帅何必如此客气,你我二人同殿为臣,都是我家伯父田虎大王麾下,不必如此,你我一同前往,此次能够攻下京兆府,河中府等地,宋大帅可是居功至伟啊。”

听得田买的话,宋江心中不屑的一阵冷笑,同殿为臣,你指不定多想着我能够死呢吧,到时候你就可以独子霸占京兆府了。

虽然说宋江心里那么想着,可是脸上也是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依旧是笑容满面,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小侯爷过誉了,小将不过是打打边鼓罢了,全是晋王千岁和小侯爷的威风,叫那官军望风而逃啊!”

“哈哈哈……”

两个人相互吹捧,一前一后进了大厅,宋江将田买请到了上座,自己在旁边陪着,其他人各自落座,这才开席。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六章 宋江自立田虎怒

小侯爷田买坐在上首可以说是春风得意,看着宋江是越发的顺眼了,算这个黑厮有点眼力件儿,把自己让到了主位上,自己可是田虎大王的亲侄子,三大王田彪的独子,掌上明珠,岂是他一个小小的押司出身的能够比的。

而且刚刚打了一场大胜仗,可以说是开疆拓土的功劳,作为副帅监军,田买自然是头功,即便主帅是宋江,即便他一点力也没有出,但是他姓田,这就足够了。

当下田买哈哈一笑,乐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子底下了,田买看着宋江,说道:“哈哈哈,宋大帅,这一次宋大帅统军有方,大破官军,而且还斩杀宋军大将种师中,攻破河中府,京兆府等二府六州,可谓是功劳甚大呀,到时候本侯爷在田虎大王面前大大的夸奖宋大帅几句,大帅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那时可不要忘了本侯啊。”

田买这是谦虚的话,跟宋江客套客套,宋江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心底里恨死了这个文不成武不就,花花公子,可是现在跟他翻脸还不是时候。

当下脸上笑容更盛,端起酒碗,朝着田买一饮而尽,说道:“小将怎么能够贪天之功,此一战多亏了侯爷在后方坐镇,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如此就攻下了京兆府,这还是侯爷的功劳了,既然侯爷说在大王面前替小将美言几句,如此,那小将便多谢侯爷了!”

“哈哈哈,好说!好说!”田买见得宋江如此的恭维也是心安理得的受着,脸上笑意更盛。

看着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当下宋江这才微微一笑,然后看着田买说道:“侯爷,如今我们虽然说已经攻占了河中府,京兆府等二府六州的地盘,可是地面上依旧不是很太平,到处都有各个势力的探子,还有西军的细作,可以说危机四伏,小侯爷千金之躯,若是在这里受到了一点半点的事情,小将可是担戴不起啊,还请侯爷速速返回威胜复命。”

宋江说的委婉,但是田买也不是个傻子,宋江话里的意思自然也是听出来了,当下脸色一沉,将手中的酒碗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眼睛死死的看着宋江,语气不悦的问道:“宋大帅,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得田买的问话,宋江依旧是微微一笑,坐在那里不为所动,然后说道:“侯爷不要误会,小将也只不过是担心侯爷的安慰罢了,毕竟侯爷可是皇室宗亲,若是真的除了什么事情,小将便是万死也难恕其罪。”

田买冷笑了一声,阴冷的看着宋江,说道:“这大半个永兴军路都在你的掌控制下,恐怕宋押司不是担心本侯的安全吧,而且想要自立为王,反叛我大晋,反叛田虎大王!”

宋江见得田买已经把脸皮撕破了,当下也是脸色沉了下来,冷冷的看了一眼田买,然后说道:“既然侯爷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不错,如今我宋江手握重兵,占据二府六州的地盘,麾下大将无数,便不用再受那田虎的调遣了,如果侯爷识相的话,在下这就安排人恭恭敬敬的将侯爷送回去,但是,如果侯爷您不识抬举,那可就不要怪在下翻脸无情了。”

“放肆!”

“大胆!”

宋江话音刚落,旁边田买的四个大将鱼得源他们已经忍不住了,当下一拍桌案,一声大喝,站了起来,对着宋江怒目而视。

“你他娘的跟谁说话呢!”

“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旁边的没遮拦穆弘,矮脚虎王英,飞天蜈蚣王道人等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当下一声大喝,纷纷站了起来,二目圆睁,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鱼得源,樊玉明,傅祥和吉文炳四个人。

不止是他们,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外面一阵吵闹,从外面呼呼啦啦的冲进来好几百号刀斧手,都是宋江事先埋伏在外面的,一听到里面有动静,也都冲了进来。

田买本来还想着以自己侯爷和田虎侄子的身份压一压宋江,可是一见如此的架势,就知道这个宋江是有备而来的,自己傻呵呵的中了人家的鸿门宴,敌众我寡,显然打是打不过对方了。

“哈哈哈……”

突然,田买仰天长笑,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平静了下来,看了看宋江,然后说道:“好,很好,不曾想宋押司居然有如此的心计,怪不得那梁山的晁盖对你如此的忌惮,只不过这一次你可是惹到了我们大晋,你们好自为之,我们现在便离开永兴军,告辞!”

说完,田买头也不回的便带着他的四个大将走了,宋江看着田买的背影,不以为意,不屑的冷笑一声,心中暗道:如此一个毛头小子,牙还没长齐,还想威胁自己,笑话。

田买走了之后,也没有去军营,既然宋江有了如此充分的准备,那么军营里面他的两万人马,自然也是早就被宋江给掌控了,当下,田买五个人直接轻装离开了京兆府,返回威胜去了。

简短结说,那田买风餐露宿,一路的狼狈,这才回到了威胜,来到了田虎的皇宫,直接便见到了田虎,田虎本来刚刚听到前方宋江大胜得消息,现在还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

可是一看到田买如此狼狈的模样,田虎一愣,心中就是一震,暗道不好,莫不是那京兆府的前方大军出了什么事情?

当下田虎急忙走到了田买的近前,一把扶起了田买,便问了一句,道:“孩子,怎生如此的狼狈?莫不是那京兆府的大军出了什么事情?”

听得田虎的问话,田买“哇”的一下,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将宋江反叛自立为王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且还是添油加醋说的。

可想而知,田虎听到消息之后有多么的气愤了,怒目圆睁,头上青筋暴起,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在大殿里面不住的走着。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个黑厮,老子要灭了他,将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田虎咬牙切齿,不住的破口大骂。

“来人!擂鼓聚将,将所有大臣都叫到金殿上来,老子要发兵灭了那个黑宋江!”

猛地,田虎红着双眼,大吼一声。

田买虽然依旧是嚎啕大哭,但是见到田虎的恨意,心中却是一阵的欢喜,田虎这一回是真的怒了,到时候有那宋江好受的了。

“是。”当下田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应了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过不多时,大晋国的所有大臣都来到了金殿之上,大王田虎怒气冲冲,大马金刀的端坐在龙书案后面,底下太尉房学度,左丞相乔道清,右丞相钮文忠,枢密使董澄,殿帅孙安,张雄,四威将猊威将方琼、貔威将安士荣、彪威将褚亨、熊威将于玉麟;国舅邬梨、郡主仇琼英,户部尚书董师道,尚书李天锡,郑之瑞,枢密薛时,林昕,都督胡英,唐显,范权等人赫然在列。

金殿之上气氛肃然,显然他们都知道宋江反叛自立为王的消息,看见田虎怒气冲天的样子,金殿之上所有人都是低头不语,默不作声,谁也不想触田虎这个霉头。

过了好半天,田虎这才说道:“宋江这厮,本王不杀他誓不为人,各位都说一说,怎么处置这个宋江。”

话音刚落,枢密使董澄便站了出来,当下朝着田虎沉沉的一抱拳,满脸的怒气,当下说道:“大王,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发兵攻打宋江那贼子便是了,末将愿为先锋,直取宋江的狗头!”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七章 全忠阵前骂裴家

董澄话音刚落,坐上的田虎便满意的哈哈一阵大笑,当下说道:“好,董枢密不愧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我大晋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此次出兵征讨宋江狗贼势在必行,宋江一日不剿灭我大晋在江湖之上便会受人耻笑一日。”

“传令!”

“殿帅屠龙手孙安为讨逆大元帅,左丞相乔道清任军师,鄂全忠,安仁美,袁景达,咎仝美,余呈,柏森,脱招,竺敬,耿恭为大将,其余偏将随军,起兵三十万,马军五万,步军二十五万,征讨宋江狗贼!”

“是,我等谨遵将令!”大殿之上,众人齐声应道。

命令下达,各地便开始调集兵马,田虎部下的效率还是不错的,短短十日便将三十万大军集结在了绛州,这绛州便是大晋的边境了,在往南十几里地便是宋.江的.地盘解州了。

这日,大帅屠龙手孙安,军师幻魔君乔道清等众将在绛州城外集合兵马,当日便南下出兵,大军的先锋一任便落在了大将柏森的头上。

这个柏森便是绛州本地之人,而且是绛州龙门县人士,与那唐初名将薛仁贵便是同乡,这个柏森在山西河北一带威名赫赫,背上六杆短枪,手中一杆长枪,马上步下使得是出神入化,而且能文能武,深得田虎的信任,在田虎手下也是一方大将,这一次田虎是铁了心要剿灭宋江,所以这才将柏森也调了过来。

且说柏森为先锋,率领一万骑兵直接南下,绛州紧邻着便是解州,也是宋江.地盘的北大门,解州左邻河中府,由有陕州,其中重镇便是闻喜县,只要攻破了闻喜县,整个陕州便可以说是一马平川。

闻喜县最闻名于世的便是当地是世家大族——闻喜裴家,从东汉开始直到现今闻喜裴家陆陆续续出将入相的名人便足足有二百多人,这在中国历史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闻喜县一直都是文化重镇,宋江占领了这里自然也是非常的重视,虽说闻喜裴家到了北宋已经没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裴家底蕴还在,家中读书之人,练武之士依旧还有不少。

自打宋江自立为王之后,自称秦王,定都京兆府,分封百官,四周各地的英雄好汉,文人能士无不纷纷来投,短短半月之间便招募了数十万大军,一时间风头无两。

而闻喜县也被宋江改为了解州的州治所在,当代的闻喜裴家家主裴怀英正是宋江钦定的枢密使,解州大都督,裴怀英的三个儿子裴仁庆,裴仁雄和裴仁礼都被授予将军。

不到两日时间,这柏森便领着先锋军马来到了闻喜县城下,刚刚到来,自然是不可能即刻攻城的,当下柏森便下令在闻喜县城下安营扎寨,等到明日再试探城内的虚实。

当夜,柏森便同副先锋安仁美,余呈和鄂全忠三个人商议明日攻城之事,这三个人也都不是一般人,余呈那可是与花和尚鲁智深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的人;安仁美也是一人大战呼延灼,邹渊,邹润;至于说鄂全忠虽说没有对战记录,但是鄂全忠在山西一带是他们之中明日最大的,年仅十岁便可赤手空拳打死山中霸王老虎,其本领可见一斑。

“柏森兄弟,这裴怀英可不是寻常的人,闻喜裴家虽然说已经没落,但是也是不可小视,裴怀英可以说是当代裴家的佼佼者,文武双全,智计无双,不可不防。”安仁美是一个白净俊美的年轻小将,当下坐在柏森旁边,颇有些忌惮的说道。

听得安仁美的话,旁边同样年轻的余呈也是点头附和,然后说道:“安仁美哥哥说的不错,据说这个裴怀英也有一身好武艺,尤其是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

“哎呀!”

听到这里,旁边的鄂全忠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虽然他也听说过闻喜县裴怀英的名头,但是也不代表就是怕他,当下叫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说道:“我说你们怎么回事,这还没打呢,便开始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裴怀英是厉害,但是咱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明日阵前我便去会一会他。”

听得鄂全忠说话,上首的柏森哈哈一笑,然后说道:“哈哈哈,全忠兄弟说的没错,就凭借着你我四兄弟联手,那大破闻喜县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只不过安仁美和余呈二位兄弟说的也没有错,这个裴怀英的确是名头有点大,不可小视。”

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晋军吃过了早饭,便冲出了大营,来到了县城之外,摆开阵势,柏森,安仁美,鄂全忠,余呈四个人各个罩袍束带,披盔贯甲,胯下宝马神俊。

当下,鄂全忠将手中金背大刀横在胸前,策马来到了阵前,看着城墙上严阵以待的秦军,鄂全忠轻蔑的笑了笑,然后高声喝道:“呔!那裴怀英何在?快快叫他出来送死,大胆的贼人,居然反叛田虎大王,投靠那什么狗屁宋江,当真是不知死活,知趣的快快出来下马受缚,否则发兵攻城,定叫尔等片甲不留。”

鄂全忠话音刚落,城墙上便出来了四个人,看穿着打扮定是将领无疑,不用想肯定便是那裴怀英父子四人,为首的是一个年级差不多四十多岁的将军,头戴金盔,身披紫金鱼鳞铠甲,手中一杆长枪,面色刚毅,颌下长髯飘洒胸前,端得英雄了得,此人便是那闻喜裴家的当代家主,大秦的枢密使解州大都督裴怀英,在他旁边的三员小将便是他的三个儿子裴仁庆,裴仁雄和裴仁礼。

方才鄂全忠的话自然是被那裴怀英听到了,裴怀英来到了城墙上,手扶着城墙,俯下身子看着城外的鄂全忠,年级也是不大,差不多就在二十五六岁,但是英气十足,罩袍束带,披盔贯甲,手中一杆金背大刀,胯下一匹火红的宝马良驹,英雄非凡。

好一员英武之将,见得鄂全忠那裴怀英也不禁暗自称赞了一番。

当下裴怀英也是朗声回答道:“在下便是裴怀英,但不知来将是何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便是田虎大王麾下大将,副先锋鄂全忠便是!”鄂全忠手中大刀单手背在身后,一抬头,冷眼看着城墙上的裴怀英,说道。

鄂全忠这一抬头,正好跟裴怀英来了一个二目相对,裴怀英这才看清楚了鄂全忠的相貌,白净的面皮但是不失刚毅之色,剑眉虎目,眉宇之间英气十足,果然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裴怀英自然也是听说过鄂全忠名头的,当下哈哈一笑,然后说道:“哈哈哈,原来是鄂全忠将军当面,鄂将军,在下有一言,不吐不快,还请将军听个明白。”

“当今天下大乱,外有蛮夷入侵,内有各地的反王割据,比之当年汉末三国也是不逞多让,鄂将军也是当世的英豪,自当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那田虎干大事而惜身,贪小利而忘命,好大喜功,优柔寡断,断不是当代的明主人雄,早晚必会被他人所消灭。”

“自古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还请鄂将军莫要自误,早日看清楚那田虎的面目,弃暗投明为上上之策。”

听得裴怀英的话,鄂全忠冷哼一声,当下不屑的说道:“那依你这么说,那黑宋江便是英雄了?”

裴怀英手捻须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是自然,秦王胸怀天下,乃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明君雄主,时候逐鹿中原定可统一天下。”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二伤一死闻喜破

听得裴怀英的一番话,鄂全忠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头起,当下大喝一声,打断了裴怀英的话。用手点指裴怀英,说道:“够了!老匹夫休要多言!他宋江是个什么东西,背信弃义,忘恩负义,心狠狡诈,端得不是人子,江湖绿林的好汉无不是深恶痛绝。”

“你倒是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真是不要面皮,助纣为虐,看来这闻喜裴家这几百年的声望都落败在你的是身上,想必那裴家的列祖列宗在地府里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扒你的皮!”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

鄂全忠破口大骂,他是骂的痛快了,可是气坏了城墙上的裴家父子,当下裴怀英的次子裴仁雄气的哇哇暴叫,这个裴仁雄性子最急,当下大吼一声,说道:“好你个鄂全忠,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当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等着,爷爷这便出城要了你的狗命!”

说着裴仁雄便将他的虎头金枪抄在了手中,转身便要下城,当下旁边的裴怀英一把拦住了自己的儿。

“父亲,你这是为何?那鄂全忠如此的辱我闻喜裴家,父亲你难道能够咽的下这口气吗?”裴仁雄一见自己的父亲将自己给拦住了,当下也是不解,问道。

裴怀英如此的好的养气功夫听得鄂全忠的话也是气的够呛,闻喜裴家那可是他的骄傲,虽然如今败落了,但是世家大族的傲气,荣耀依旧在他的心中,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人随意侮辱。

当下裴怀英阴沉这脸,沉声说道:“你自己一个人出城为父不放心,这鄂全忠胆敢辱我闻喜裴家,自当要跟他比试一番,叫他知道知道我裴家的厉害,点起五千军马,我们一同出城,为父和你两个兄弟为你压阵。”

“走!”

“出城!”

过不多时,随着一阵隆隆声响,城门应声打开,从里面冲出来一员大将,披坚执锐,手中一杆虎头金枪,胯下一匹纯白色的宝马良驹,不是那裴仁雄还能是谁。

紧随其后,便是五千秦军精锐,由裴怀英和他的两个儿子裴仁庆,裴仁礼压阵,在城下一字排开,摆开阵势,迎战晋军。

“哇呀呀呀!鄂全忠拿命来!”裴仁雄也不跟他啰嗦。当时在城墙上便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如今出城见得鄂全忠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下手中长枪满含煞气,朝着鄂全忠的面门分身便刺。

鄂全忠看着一脸杀意的裴仁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当下随手轻轻一提金背大刀,轻描淡写的便将裴仁雄刺来的长枪给拨开了。

一见鄂全忠如此轻松的化解了自己的全力一击,裴仁雄微微有些一愣,没想到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将,一身的武艺居然如此之高。

就在裴仁雄一愣神的功夫,鄂全忠也是看准机会,当下手中大刀一提,搂头盖顶,直接斜刺里砍向裴仁雄的哽嗓咽喉,这要是一刀砍上,不出意外,直接就能让裴仁雄脑袋和身子分家。

可是裴仁雄毕竟也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武艺比不过鄂全忠,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就丢掉了性命,见得鄂全忠的大刀砍来,裴仁雄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忙将手中长枪收回,身子后仰,后背直接贴在了马背上,长枪一抖护在胸前,准备躲过鄂全忠的大刀。

按理来说,裴仁雄使出了这铁板桥,身子后背都贴到了马背上,鄂全忠的大刀就应该贴着裴仁雄直接扫过去,可是却是出乎了裴仁雄的意料,鄂全忠的大刀横扫到裴仁雄身子上方的时候,居然硬生生的听了一下,刀口一转,直接由上而下劈了下来。

这一下可是吓坏了裴仁雄,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心中暗道,完了,今日自己便是要栽到这里了。

耳听得“嘡”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哗楞楞”裴仁雄手中的长枪飞了出去,裴仁雄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猛地吐了一大口鲜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显然是昏死过去了。

这也多亏是裴仁雄将长枪护在了自己的胸前,那鄂全忠的大刀直接砍在了长枪上,没有直接将他一刀砍成两截,但是如此,裴仁雄这回也是身负重伤,能不能活还是另一回事。

说的挺麻烦,但是这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的,也就是在短短的几秒钟而已,而在阵中的裴怀英一见自己的儿子两个回合便翻身落马,生死不明,当下大惊失色,当下吼了一声,道:“我的儿!快,快去将仁雄抢回来!”

不等裴怀英开口,旁边的裴仁庆,裴仁礼二人要求冲了出去,将地上昏迷不醒的裴仁雄护在了身后,这时有几个秦军跑过来,七手八脚的将裴仁雄抢了回去。

鄂全忠也没有拦着,这个裴仁雄重伤成了这样,五脏六腑可能都已经破碎,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他也懒得再结果了他。

一见裴仁雄被救了回去,裴仁庆和裴仁礼兄弟二人一脸的怒气,恶狠狠的看着鄂全忠,当下裴仁礼大喝一声,道:“鄂全忠,休得猖狂,拿命来!”

“我猖狂了吗?很淡定的好不好?”听见了裴仁礼的话,鄂全忠就是一头雾水,就凭这他们这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值得让他猖狂。

裴仁庆和裴仁礼一左一右朝着鄂全忠便杀了过来。鄂全忠刚要迎战,便听得身后有人说话,道:“哎呀,全忠兄弟已经打一场了,这两个便交给我们兄弟吧,兄弟你先回去休息休息。”

鄂全忠闻言回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手拿双刃大斧的余呈和手持长枪背背短枪的安仁美,见得如此,鄂全忠也是哈哈一笑,也没说话,拨马便返回阵中。

阵前,裴仁庆对上了余呈,裴仁礼对上了安仁美,这裴仁庆和裴仁礼哪里是安仁美余呈两员猛将的对手,虽然说年纪不大,但是二人可是实打实的八彪将级别之上,五虎将级别之下的武将,当下没有几个回合,只听得裴仁礼哪里一声惨叫,被安仁美一枪扎到了哽嗓咽喉,直接毙命。

旁边的裴仁庆一见自己的兄弟被杀,当下也没有再打下去的心思,虚晃一枪,拨马便走,但是那余呈可是能够跟鲁智深大战五十回合的人物,哪里能够让他如此轻而易举的就离开,当下大喝一声,拍马冲了上去,手中双刃大斧直接朝着裴仁庆的脑袋就砍去。

裴仁庆正逃命间,便觉得身后一阵罡风,当下便是不好,身子一闪,脑袋还真的躲过了余呈的大斧,可是别的地方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裴仁庆的身子一歪,左肩膀正好暴露在了余呈大斧直接。

“哎呀!”

随着裴仁庆一声惨叫,他的左胳膊整个被余呈砍了下来,顿时鲜血四溅,裴仁庆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一心只想着能够逃命,手中的长枪也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手捂着左肩头,紧咬钢牙,疼的满头大汗,逃回了本阵。

“我的儿呀!”

自己三个儿子的惨状,在后面的父亲裴怀英看得可是清清楚楚,就这么几分钟的功夫,自己的三个儿子,一死一伤,还有一个生死不明,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让他如此能够承受的了,当下也是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裴怀英这么一昏过去,秦军立刻便没有了主将,登时大乱,那裴仁庆强忍着剧痛,知道这个闻喜县是保不住了,当下便带着三千亲军,往河中府方向桃去。

而这个闻喜县也是让晋军轻而易举的拿了下来。

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章 消息出双方反应

闻喜县如此轻而易举的拿了下来,不仅仅是裴家有些意外,便是那柏森,鄂全忠等人也是一阵的错愕,本来他们已经坐好了恶战的准备,可是玩玩没有想到的就是如此的轻易,就好像是分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虽然是胜利了,但是总觉得不过瘾。

其实这也是好理解,裴怀英有能耐吗?有,绝对有,而且是文武双全,要不然也不可能让柏森,余呈他们如此的忌惮,但是自古便是骄兵必败,闻喜裴家,裴怀英享誉已久,早已经不把这天下的好汉放在眼里了,如今有这一败也是情理之中。

不管怎么说,闻喜县拿了下来,也是一次大的胜利,开门红,当下柏森便率领先锋大军进入了闻喜县城,将城中控制了下来,然后也不敢耽搁,直接安排一个偏将率领一千军马留守闻喜县,自己也是同余呈,鄂全忠和安仁美直奔解州其他的县城,准备以最短的时间,趁着宋江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解州攻陷。

解州其他的各个县城也是有守军的,可是他们也是没想到在裴怀英镇守下的闻喜县能够如此迅速的被攻破,等到他们看到晋军兵临城下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螳臂当车,以卵击石那是蠢货的行为,晋军所到之处无不是望风而降。

一日之内攻陷解州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消息传到了后方主力大军,讨逆大元帅屠龙手孙安闻听仰天大笑,对着旁边的众将说道:“哈哈哈,柏森他们真是好样的,本以为年纪轻轻便为意中人,我还有些不放心,没想到出乎意料啊,之前倒是本帅以貌取人了。”

“哈哈哈,柏森,鄂全忠,安仁美和余呈四将都是我大晋的新晋将军,个个都是武艺超群,领军更是没的说,只是一日之内攻陷解州但是有些出乎意料。”旁边的军师幻魔君乔道清也是一脸的笑意,手捻须髯,附和着说道。

在乔道清的旁边还有一个粗狂的大汉,身披兽皮盔甲,虎头兽皮的抹额,虎背熊腰,四方大脸,鼻直口方,颌下一部短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宽大肥厚的大手里还握着一杆马槊,这马槊也是出奇得大,槊杆便有碗口粗细,混铁锻造,头上有一个虎头大小的铁锤,上面不满钩刺,凶险非常。

此人便是田虎手下的大将,被田虎封为河北大都督,这个脱招本是漠北少数民族的勇士,真正的万夫不当之勇,铜头铁骨,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有勇无谋,可是真要是认为他是个只会冲锋陷阵的莽汉。那就是离死不远了。

脱招被田虎授予河北大都督自然是有原因的,这个脱招虽然说是漠北少数民族出身,但是汉文化也是精通无比,兵书战册也是手到擒来,可以说是智勇双全的大将。

脱招听得孙安和乔道清的话,也是眉头紧皱,当下说道:“按理说柏森他们不应该这么快的攻陷解州,这解州大都督那可是闻喜裴家的裴怀英,此人文武双全,估计是此次大意失解州,这宋江手底下还是有不少能人异士的,虽然说首战告捷,但是也不可骄傲啊,俗话说骄兵必败便是这个道理。”

“哈哈哈,脱招兄弟说的是,不可骄傲,这解州已经攻下来了,本帅准备兵分两路,一路西进攻取河中府,一路东进进攻陕州,这陕州便由脱招兄弟领兵前去吧,兄弟意下如何?”听得脱招之言,孙安也是点头同意。

脱招点了点头,仰天长笑,说道:“没问题,这陕州便交给我了,人数也不用多了,只要一员偏将,一万兵马便可。”

孙安也是知道脱招的能力,当下点头说道:“那好,便让咎仝美将军随兄弟前去,另外调拨你马军五千,步军两万。”

脱招知道孙安是好意,当下也是点了点头,让咎仝美做他的副将也是不错,这个咎仝美也不是等闲之辈,能够跟金枪手徐宁大战六十回合,然后大败徐宁,其武艺可见一斑,至少也是梁山八彪将级别的,而且一手钢鞭使得出神入化,防不胜防。

话说孙安几个人商议已定,当下便分兵,各自去了。

孙安得到了消息,那宋江自然也是知道了解州失守的消息。

京兆府,秦王府议事大殿之内。

“各位都说一说吧,如今那田虎派遣三十万大军压境,如今解州已经失守,枢密使,解州大都督裴怀英受伤,如今在河中府,我们如何迎敌?”金殿龙椅之上,宋江阴沉着脸问道。

大殿之内,大秦的文武群臣一个个都是噤若寒蝉,低着头哪里敢说话,过了半天,身为镇国王的铁扇子宋清站了出来,手拿朝圭,朝着宋江说道:“启禀秦王,此次解州失守,一是我军将士轻敌,二是准备的不充分所知,解州失守,那晋军必定会分兵两路,一路进攻河中府,一路进攻陕州。此二地都是我大秦的要地,不可丢失,尤其是河中府,所以臣以为,应当立刻出兵,增援河中府,陕州二地,阻挡晋军,伺机反击。”

“臣附议。”

“臣附议。”

铁扇子宋清话音刚落,右丞相小陈平董伦,左丞相黄面虎苏锦荣便站了出来,附和着说道。

这二人是永兴军路本地之人,这小陈平董伦乃是天柱山的大寨主,为人最是机智,智计过人,熟读经史子集,兵书战册,人称小陈平,也是学富五车。

这个黄面虎苏锦荣倒不是落草为寇的好汉,本是那商州的一个富户,平日里也是仗义疏财,文武双全,马上步下手到擒来,这二人被宋江招揽过来之后便分别授予了左右丞相,委以重任,他们也是不负众望,一身的学识能耐,叫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有这宋清,董伦,苏锦荣三个人的附和,其他人一人也是一阵的同意,宋江一见没人反对,当下拍板决定说道:“那好,便出兵迎战。”

“传令,这一次本王要御驾亲征,右丞相小陈平董伦,国师生铁佛崔道成,太尉地巨灵韩伯龙,元帅扑天雕李应,飞天元帅旷金龙,没遮拦穆弘,金毛铁狮子程子明,矮脚虎王英,病公瑾裴城,捧日大将军庞自立,尚书神行太保戴宗随军,其余点二十八都监,一百零八偏将,起兵四十万。”

“命,太尉地巨灵韩伯龙任先锋,没遮拦穆弘,金毛铁狮子程子明,捧日大将军庞自立为副将,领军十万增援陕州,其余兵马随本王一同前往河中府增援。”

“后方,由镇国王铁扇子宋清,枢密使飞天蜈蚣王道人,左丞相黄面虎苏锦荣,元帅锦毛虎燕顺,金毛犼施威,御前大将军怒世明王韩魁,镇守,其余众人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遵命!”文武百官齐声应道。

双方各自起兵,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那柏森四人的先锋军,攻陷了解州之后,休整了一日便直奔河中府而去,毕竟是晋国的新晋将军,年轻气盛,随军出征,想的便是建功立业,自然是马不停蹄。

来到了河中府的门户临晋城,临晋城经历了大战之后,宋江特地又修缮了一番,城高池深,牢不可破,而且这河中府的大都督乃是原熊耳山的好汉小枪王姜琼,能够称得上是枪王这一身的枪法自然是出神入化,副将是他的两个徒弟,金枪太保丁佐和银枪太保丁佑。

而这临晋城的兵马都监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姓郝名雄,人称花斑豹郝雄,原先是耀州的团练使,耀州被宋江攻陷后,也就归降的宋江,被宋江授予了这临晋城的兵马都监。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为三缺一猛攻城

临晋城本来只有五千余人,但是解州失守之后,河中府是最先知道消息的,所以说河中府的大都督小枪王姜琼便直接又调拨了一万军马到了临晋城,又命令临晋城的兵马都监花斑豹郝雄坚守不出,固守待援。

且说柏森的先锋军到了临晋城之后,便向着再次的引守军出来,然后一举消灭他们,攻破临晋城,直逼河中府城下。

可是大军在城外摆好了阵势,不论晋军在城下如何的挑敌骂阵,鄂全忠已经将他们的十八辈祖宗都骂出来了,可还是无济于事,人家花斑豹郝雄依旧是紧闭城门,每天喝酒吃肉,快活的不行。

先锋军大营里面,柏森,鄂全忠,安仁美,余呈四个人没精打采的坐在大帐里面,唉声叹气。

鄂全忠恼怒的喝了一口茶水,那架势恨不得将茶碗也直接一口吞进去,当下茶碗,鄂全忠气愤的说道:“唉,他奶奶的,这个郝雄还真是个缩头乌龟,咱们一连叫阵了三天,可是人家根本一个面都没露,咱们的人只要是到了城底下,就是一阵的箭雨,要我说他也叫什么花斑豹了,直接叫缩头乌龟得了。”

听得鄂全忠的牢骚,其他三人也都是哈哈一笑,余呈拍手叫好,说道:“缩头乌龟郝雄,这个名字不错,之后就这么叫他吧,至于那个什么花斑豹的,还真有点不合适。”

旁边的安仁美一直都看着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是不是差一两句,气氛一时间还热闹了起来,这时旁边的柏森,说道:“这临晋城里有一万五千多人,比咱们人多,那缩头乌龟郝雄还死活都不肯出来,那为今之计,我们只能等待孙安大帅的主力大军到来,倒时候再做计较。”

三个人听了柏森的话,也都是点头同意。

没过多久,两天后,主力大军便到达了临晋城下,跟先锋军汇合了,三十万大军的军营连绵十几里地,密密匝匝,铺天盖地,直接将临晋城围了一个三缺一,只有通往京兆府的方向没有晋军安营扎寨。

但是没有安营扎寨不代表就没有晋军的军队,为三缺一真正的精髓就是堵住三面,然后埋伏一面,最后不管是围点打援,还是消灭城中的敌人,都能够比较容易。

而孙安就是这么排兵布阵的,柏森同大将汝廷器堵住城东,余呈同大将袁景达堵住城西,孙安自己率领中军驻扎在城北方向,留下城南方向是空白一片,而在城西不远处的一处必经之路有一个山岭,在那里埋伏着晋军一万军马,统领正是大将安仁美和鄂全忠二人。

次日一大早,孙安便率领着军马来到了临晋城在,排兵布阵,二十万大军在城下排开,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军阵的边际,刀枪林立,旌旗招展,鼓声隆隆。

孙安罩袍束带,头戴八宝紫金凤翅盔,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腰间别着一对雌雄宝剑,胯下一匹纯白如雪的宝马良驹,旁边的军师幻魔君乔道清和一众晋军大将。

孙安端坐在马上,手搭凉棚,朝着城墙上看了看,严阵以待,站着的都是秦军的士兵,但是却是不见那兵马都监花斑豹郝雄的身影。

“你还真的以为我们不敢攻城不成?今日便叫你们见识见识我大晋军马的厉害。”看着城墙上没有主将,很明显他们还真前几日一样,认为晋军不会攻城,当下孙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当下,孙安一把抽出腰间的雌雄宝剑,擎在手中,对着旁边的众将说道:“竺敬,耿恭,袁景达,汝廷器,柏森,你们五人各自率领一万军马,轮到攻城,四面围攻,没有什么主攻佯攻的,不能给敌军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是。”五个人齐声应道,然后拨马转身各自准备去了。

“呜~~~”

“咚……咚……咚……”

进攻的号角已经吹响,战鼓声震耳欲聋,第一波攻城的是竺敬率领的一万晋军精锐,随着竺敬一声令下,一万人不分主次,悍不畏死的直接冒着城墙上射下来的箭雨冲了上去。

“弟兄们,给我冲啊,冲到了城墙底下就是胜利,我们晋军的兄弟们都是英雄好汉,第一个冲到城墙上的,老子赏他白银五十两!”竺敬是最先跟随田虎的大将,作战经验那是相当丰富的,就单单凭借着他战场上说上一两句话,便能够鼓动着手下将士悍不畏死的往前冲。

“嗖……嗖……嗖……”

一支支的羽箭铺天盖地的从城墙上冲了下来,大片大片的晋军军士被羽箭射中而倒下,但是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自然还保持着进攻的姿态,不得不说,田虎能够有今天的成就,还是有一些资本的。

而临晋城的兵马都监花斑豹郝雄在哪里呢,这个郝雄依然还在自己的府邸里面饮酒作乐呢,小枪王姜琼让他坚守不出,那只要是紧闭城门就好了,难道说那晋军的军马还能够愚蠢的强行攻城不成。

“报……”

就在郝雄喝酒吃肉的时候,一声长啸打破了大厅里面的欢乐,一个小校冲外面跑了进来。

那小校来到了大厅,朝着郝雄一抱拳,说道:“禀报都监,那晋军孙安率领大军二十万在城下排兵布阵,好像是要攻城,还请都监定夺。”

听得小校之言,花斑豹郝雄不屑的笑了笑,摆了摆手,然后说道:“二十万?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土鸡瓦狗罢了,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攻城,紧闭城门,城墙上严加防守,之言晋军敢靠近临晋城,就给我狠狠地射死他们,其他的不用管,你下去吧。”

“是。”小校应了一声,然后下去了。

等到小校走了之后,郝雄又是喝酒吃肉,旁边还有一个舞女歌姬,唱歌跳舞,热闹非常。

突然,一声声号角,和一阵阵隆隆的战鼓声打断了郝雄的雅兴,郝雄也是百战的将军,自然是知道听见这个声音意味着什么。

“他妈的,不好,这群乌合之众还真的敢攻城。”郝雄恨恨的骂了一声,然后也是不敢怠慢,急忙将自己的盔甲穿戴完毕,提着他的五股烈焰托天叉,急匆匆的出了自己的府邸,来到门口,翻身上马,直奔城墙而去。

等郝雄到了城墙上之后,往下一看,那晋军冒着箭雨已经快到了城墙底下,一片又一片的晋军倒下了,然后一波又一波的晋军顶了上来,虽然说秦军的弓箭很是厉害,但是面对悍不畏死的晋军军马也是无计可施。

城墙上的秦军一看见自家的将军花斑豹郝雄来了,自然也是心下大震,气势也渐渐的上来了,郝雄提着五股烈焰托天叉来到了城墙垛口出,看着底下一个劲儿冲锋的晋军,当下大手一挥,喊道:“弟兄们,不能让他们冲上来,秦王已经派遣大军增援我们临晋城了,坚持就能够等到援军,雷石滚木金汁火油都给我扔下去。”

一声令下,大量的雷石滚木,夹杂着无数的金汁火油,朝着下面的晋军便砸了过去,雷石滚木还好一点,压着不是死就是断胳膊断腿的,但是若是别那金汁火油给泼到了,那整个身上瞬时间就背烫的没有一块好皮,最后活活的疼死,其惨状可见一斑。

本来快要冲到城墙上的晋军被这一大波的雷石滚木,金汁火油都给砸了回来,一时间死伤无数,整个临晋城下成了人间炼狱一般。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一章 宋江点兵救郝雄

在后面观阵的孙安看的差不多了,便对着旁边的传令官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让竺敬带着兵马回来吧,耿恭的方队顶上去,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是。”传令官应了一声,然后打马走了。

临晋城上的花斑豹郝雄还在四处的奔走,因为晋军三面围攻,而且每一个方向的进攻都是异常的猛烈,所以搞得城内的守军左支右绌,毕竟城里面只有一万五千人,而城外足足有三十万大军。

“他娘的,这群鸟贼不知道打了什么鸡血,进攻竟然如此的猛烈,再这样下去,别说坚守半个月,我看两天都是个问题。”郝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着城底下依旧是海浪般涌过来的晋军军马,不由得抱怨道。

“将军,将军快看,晋军退兵了!”

就在郝雄准备支援城东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突然有人说了一句话,语气里明显的带着阵阵的激动。

郝雄闻听之后,当即两步跑到了城墙的边上,手扶着垛口,看着城下面的情况,果然那晋军退兵了,方才还是猛攻城池,悍不畏死的晋军军马终于退去了,这让郝雄高兴不已,至少打了两个多时辰,军士们都已经疲惫不堪,趁着这个功夫儿休息休息。

“呜~~~”

“咚……咚……咚……”

可是还没等郝雄休息,突然,又听见城下面一阵的号角声和隆隆的战鼓声音,郝雄闻听脸色一边,不可思议的再一次的看向了城外晋军军阵。

只见又有一队晋军军马顶替了至少的攻城队伍,人数也是一万多人,依旧是三面猛攻,悍不畏死,渐渐的郝雄脸色越发的难看,额头上的冷汗也冒了出来。

看见这个结果,郝雄突然想明白了晋军的意图是什么,那就是仗着他们人多势众,进行车轮战,不给自己以及守城的军队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活活的耗死自己。

“屠龙手孙安果然名不虚传啊,这个方法虽然说早就有,众人皆知,但是还真的管用,一但让他们得逞的话,恐怕不出两天,临晋城必破无疑了。”郝雄看着城外晋军军阵里孙安的身影,喃喃的说道。

当下郝雄也想到了应对的办法,猛地转过头,对着旁边的副将吩咐道:“田副将,立刻吩咐下去,将现有的兵马分成两队轮流守城,还有,吩咐人冲出城去,到河中府请求援兵的到来,记住,速去速回,路上不可耽搁。”

“是,末将这便去。”那个田副将当即应了一声,急匆匆的离开了。

吩咐完了副将,郝雄再次回过头来,此时那晋军攻城的军马已经冲到一半了,已经进入了弓箭手的射程范围之内,可是郝雄还是没有下令放箭攻击,因为不知道援军什么时候能来,他们城里面的弓箭只有那么多,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看得差不多了,郝雄大手一挥,高声喝道:“弟兄们,不要浪费羽箭,看准了再射,放箭!”

一声令下,城墙上又是一阵阵的箭雨,铺天盖地,跟灾年蝗虫似的,那箭雨所到之处,晋军军马大片的倒下,前仆后继。

郝雄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带着自己的手下苦苦的坚持,希望河中府方向的援军能够尽快的赶过来。

不说临晋城的情况,此时宋江御驾亲征的大军也已经到达了河中府,刚一到河中府,宋江便直接带着手下的大将,文武百官来到了河中府的大都督府里。

来到了大厅,连茶水没有喝一口,宋江便将目光看向了下面的河中府大都督小枪王姜琼,当下问道:“姜琼都督,如今临晋城情况怎么样?”

姜琼听得宋江问起,也是连忙站了起来,朝着宋江躬身施礼,然后回答道:“启禀秦王,那临晋城外有三十万的晋军,已经将临晋城围的水泄不通,末将曾经派了好几拨人前往临晋城打探情报,可是都是有去无回,所以这临晋城现在是什么情况,末将也不清楚。”

听得姜琼之言,宋江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个临晋城虽然说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但是临晋城的兵马都监花斑豹郝雄可是自己看中的将军,不能让他有失啊。

当下,宋江便开口说道:“临晋城丢了便丢了,那晋军三十万人,又有孙安,乔道清等能人猛将,即便是我们过去,这临晋城也是守不住的,但是郝雄将军乃是也大秦的大将,不可有失。”

“飞天元帅旷金龙,捧日大将军庞自立何在?”

听得宋江点将,当下从将班中走出来两个人,一个便是跟随宋江的元老飞天元帅旷金龙,另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将便是捧日大将军庞自立。

这个庞自立本是商州的兵马都监,原先是朝廷御林军中捧日营的都指挥使,可是因为得罪了奸臣童贯,这才被贬商州担任兵马都监,宋江攻打商州的时候,老将军已经年近花甲,依旧是刚猛无比,宋江甚是喜爱,费了好大的劲儿这才将这位老将军招揽至麾下,担任元帅。

“末将在!”二人走了出来,朝着宋江躬身施礼,齐声说道。

宋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二位元帅即刻点齐两万兵马,前往临晋城,记住临晋城可以不要,但是务必要将郝雄将军平安的带回来。”

“是,末将定不辱使命。”二人说完,也不敢怠慢,直接走出了大殿。

到了军营,点齐了两万军马,都是宋江麾下的精锐,由飞天元帅旷金龙和捧日大将军庞自立率领,直奔临晋城而去。

行至半路途中,旷金龙坐在马上无聊便对着旁边的庞自立老将军说道:“庞老将军,听说您以前是御林军的大将,可曾听说过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的?”

庞自立听得旷金龙问起,也是点了点头,当下说道:“林冲老夫但是熟悉的很啊,当年他进入禁军的时候还很年轻,是那赛秦琼王进的手下,平日里老夫看着他小子聪明认学,也点拨过他几回,听说这林冲如今在水泊梁山身居高位,但是没有埋没了他。”

旷金龙一听这个老将军自然还点拨过林冲,当下兴趣便上来了,他可是跟林冲交过手的,那一杆7蛇矛出神入化,旷金龙自认为不是林冲的对手,看来这位庞老将军的本事还不小呢。

当下旷金龙哈哈一笑,说道:“还有这等事情,看来老将军也是深藏不漏啊,改日还请老将军多多指教晚辈一二啊。”

“哈哈哈,好说,好说!”庞自立也是随声附和,旷金龙此人他不反感,所以也是乐得交好。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还挺开心。

“报……”

就在这时从前面一个探马跑了回来,来到了旷金龙和庞自立的近前,在马上朝着二人一抱拳,说道:“报二位元帅,小的们在前方见到了来自临晋城的军士,说是奉了临晋城兵马都监郝雄的将令去河中府求援的,小的便将他带了过来。”

旷金龙二人一听对视了一眼,当下庞自立便开口说道:“去,将那个临晋城来的军士带过来。”

“是。”探马应了一声,然后拨马转身走开了。

过不多时,一个一身狼狈的军士被带到了旷金龙和庞自立的近前,那军士见得二人,也知道是大官,所以当下朝着二人一抱拳,说道:“在下乃是临晋城兵马都监花斑豹郝雄将军的亲兵,奉了将军的将令前去河中府求援,还请二位将军速速增援。”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二章 竹马岭将计就计

听得那从临晋城求援军士的话,旷金龙急忙问道:“快跟我们说说,那临晋城现在怎么样了?郝雄将军有没有事情?”

“对对对,快说说。”旁边的捧日大将军庞自立也是一阵的急切。

那名军士也是不敢怠慢,当下应了一声,然后说道:“回禀二位元帅,如今临晋城外有晋军的三十万大军,将临晋城的三面团团围住,只留下了同往河中府的一面,而且那晋军还分成了几队,一刻不停的攻打临晋城,兄弟们疲惫不堪,所以我家将军让我冲出来,倒河中府前去求援。”

庞自立和旷金龙一听,当下便是一阵的大惊,没想到临晋城的情况这么的恶劣,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当下庞自立便说道:“郝雄将军有难,事不宜迟,我们应当立刻发兵,将郝雄将军救出来,要是晚了可能郝雄将军有危险啊。”

说完,别看庞自立已经年近花甲,但是依旧是一副火爆的脾气,话音刚落,便要提刀策马,率领大军杀向临晋城。

“老将军且慢!”见得庞自立如此的性急,一旁的旷金龙将他拦了下来。

庞自立一见旷金龙将自己拦住,焦急不已,对他的做法也满不理解,当下皱着眉头,不悦的问道:“旷元帅,为何拦住老夫,如今临晋城危在旦夕,郝雄将军身陷重围,危机四伏,我们早一点到郝雄将军就能早一点脱离危险,而且秦王的军令是让你我二人两郝雄将军平安的带回去,你这个时候拦住老夫,是什么意思?”

见得庞自立有些怒气,旷金龙心里一阵的苦笑,没想到这个庞老将军,这么大的岁数了,脾气依旧如此的大,点火就着,当下旷金龙也是不敢跟他顶嘴,只得陪笑着解释道:“老将军莫要误会,且听俺解释。”

“方才那军士曾说,晋军三十万人马只是围住了临晋城的三面,独独留下了同往河中府的那一面,此事不简单啊,按理说这孙安若是真的想要攻破临晋城,完全可以将临晋城围个水泄不通,没有必要围三缺一啊,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在河中府同往临晋城的路上设下了埋伏,等在援军的到来,然后将援军打的措手不及。”

听得了旷金龙的解释,庞自立也是冷静了下来,细细的一想,这旷金龙说的完全有道理,方才是自己意气用事了,要不是有旷金龙拦住他,他还真的就领兵钻到了人家的口袋里。

想通了的庞自立有些羞愧,朝着旷金龙一抱拳,说道:“多谢旷元帅提醒,方才是老夫意气用事,没有想到其中的关键,要不是旷元帅,老夫可就带着手下的弟兄们去鬼门关了。”

旷金龙哈哈一笑,摆了摆手,然后说道:“哈哈哈,老将军不必自责,你我二人共同统兵作战,自然是互相配合,互相帮助,况且老将军仗义过人,在下可是佩服的紧那。”

听得旷金龙的夸赞,庞自立更加的羞愧,连说不敢,但是心里对旷金龙也是有了很大的转变,也更加的认同了这位从山贼盗匪中出身的大将。

两个恭维了两句之后,便回归正题上来了,毕竟如今临晋城危在旦夕,时间紧迫,不可能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方面。

庞自立想了想,然后说道:“旷元帅,若是那晋军真的在半路途中设下了埋伏,那我们只能是从别处绕道前往临晋城了。”

庞自立话音刚落,旷金龙便是摇了摇头,否认的庞自立的建议,说道:“如果绕道的话,路途遥远,足足多出了两天的时间,即便是我们到了临晋城,恐怕也已经是城破人亡了,为今之计只有从大路冲过去。”

“冲过去,说得简单,那晋军在半路埋伏的人马定然不少,而且又有大将,我们想要冲过去,恐怕困难的很啊。”庞自立听得旷金龙的提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旷金龙哈哈一笑,说道:“老将军,那我们就将计就计,我率领前军现行,等到那晋军杀出来的时候,老将军再领着后军杀出,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将计就计,大破埋伏的晋军。”

听得旷金龙的计策,老将军庞自立抚掌大笑,连连叫好,当下便是点头同意,商量完了对策,两个人便开始分兵,旷金龙龙着五千军马在前面赶路,作为诱饵,而庞自立则是率领一万五千军马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以防不测。

且说安仁美和鄂全忠两个人奉了大帅屠龙手孙安的将令,在河中府与临晋城的必经之路竹马岭设下埋伏,等候秦军援军的到来,可是一连等候了三四天也没有见一个援兵从河中府方向过来。

就在他们等的快要不耐烦了的时候,突然有探马来报说从临晋城冲出来一个秦军军士,杀出了重围,直奔河中府而去。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不管是安仁美还是鄂全忠都是欣喜不已,鄂全忠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太好了,这肯定是那临晋城的守军坚持不住了,所以派人前往河中府求援去了,过不了几日,那河中府必定会派军马前来增援,到时候咱们在这竹马岭守株待兔,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听得鄂全忠之言,旁边的安仁美也是忍不住的面露喜色,说道:“不错,那河中府如今只有不到三万人马,除去守城的军马,能够派出来的,也不过一万余人,我们正好能够对付得了,而且那河中府出了小枪王姜琼有点能耐之外,其他人不过是小鱼小虾,不足为惧。”

“哈哈哈,我都迫不及待要他们来了,也好让那些秦军见识见识我鄂全忠大刀的厉害!”

两个人又等了一天的时间,突然从山下跑过来一个探马,来到了安仁美,鄂全忠的近前,抱拳拱手,说道:“禀报二位将军,从河中府方向过来五千骑兵,为首的将领不甚熟悉,拿着大刀,大约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够到达我们这里。”

听得探马的消息,安仁美一阵的吃惊,当下疑惑的说道:“奇怪了,这河中府的守军为何来的这么快,那求援之人到达河中府,在从河中府发兵,这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三四天的功夫,为何这刚刚过了你天的时间六能够到。”

旁边的鄂全忠听见安仁美的疑惑,也不怀疑,摆了摆手,说道:“那河中府派出了五千骑兵,速度肯定是快啊,还有为首的将领不是那小枪王姜琼,也不是他的两个徒弟,定是河中府一个不知名的小将,正好我们可以给他们点厉害瞧一瞧。”

“也罢,传令下去,让兄弟们准备战斗,听我号令,不得擅自行动。”当下,安仁美也不再想其他得了,直接发布了命令。

果然,大约一个时辰过后,从山岭的一边冲进来大队秦军的骑兵,快马加鞭,急匆匆的,看来是要紧着前往临晋城救援。

“动手!”

看得差不多了,那秦军军马也已经全都进了他们的埋伏,当下在山上埋伏的安仁美一声大喝。

紧接着,便是地动山摇,“轰隆隆”一阵巨响,从山岭的两侧飞下来无数的大石头,直接将秦军的前路给死死得堵住了,而且巨大的石头也已经给秦军造成了伤亡。

飞石刚过,还没等秦军反应过来,又是一阵阵箭雨聪两侧射了下来,猝不及防之下,大片大片的秦军被射落下马,即便是秦军早有准备,也是死伤惨重。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来得临晋见郝雄

突如其来的埋伏,打的秦军措手不及,在军马中的飞天元帅旷金龙见此情形急忙大喝道:“不要慌!不要乱!结阵迎敌!不要慌!不要乱!”

此时在山上的安仁美一见下面的秦军在经过了短暂的慌乱之后,已经开始渐渐的围拢在了一起,有组织的列阵迎敌,微微的有一些吃惊,没想到这一伙秦军居然反应如此的迅速,但是不能让他们结阵,如果那样的话,他们就困难了。

当下安仁美翻身上下,将双枪拿在手中,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破敌就在此时,给我杀下去,消灭这伙秦军,杀呀!”

“杀呀!”

“弟兄们冲啊!”

随着安仁美的一声令下,山岭两侧漫山遍野的秦军冲了下来,鄂全忠手持大刀一马当先,直接越过了山下的一道土包,冲进了秦军的队伍,将秦军好不容易聚拢起来的军马再一次的打乱开来。

见到了晋军冲了下来,旷金龙嘴角露出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果然让他给猜中了,这晋军还真的在半路上设下了埋伏,要不是事先有了应对之策,现在恐怕他们就危险了。

旷金龙一转头,便看到了一马当先,冲了进来的鄂全忠,看他的穿着和身手就能够猜得到,此人便是晋军的将领,当下旷金龙大喝一声,提刀催马,直奔那鄂全忠杀了过去。

为将者,在战场之上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旷金龙杀了过来,鄂全忠自然是察觉到了,砍翻了一个秦军士兵之后,鄂全忠拨马转了过来,一见来人笑了,因为来的这个人他还真的见过,之前跟在宋江的身边投奔田虎大王的,好像叫什么飞天元帅旷金龙。

如今这宋江反叛了田虎大王,双方自然是不死不休的冤家对头,仇人见面那时分外眼红,当下,鄂全忠也是一声大喝,手中大刀扬起,迎向旷金龙。

两个人战在一处,你来我往,倒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个难解难分。

不说他二人,安仁美领着军马杀过来的时候,见得鄂全忠跟敌将已经战在一处之后,也就没有再管,鄂全忠的本事他自然是清楚的,他还以为对面的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呢,所以对鄂全忠也是满是信心。

当下安仁美领着军马便开始围剿山岭之中的秦军军马,秦军主将被鄂全忠拖住,这秦军之中也自然就没有了能够抵抗安仁美之人,一时间秦军也是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呔!大胆贼子,休得猖狂,庞自立来也!”

突然,从山岭口出一声大喝,紧接着无数的秦军杀了进来,本来晋军还以为只有这五千秦军呢,没想到后面还有大队的秦军,一时间没有准备,猝不及防之下,被打的节节败退。

安仁美也是吓了一跳,现在这种情形他怎么会反应不过来,定是那秦军知道这里有埋伏,所以这才将计就计,将大队人马留到了后面,用这五千军马引诱他们出来。

可是此时想明白为时已晚,晋军败势已显,不可挽回,而且另一边鄂全忠被对方的将军死死的缠住,脱不开身。

安仁美抬头一见对方的旗号,便是一惊,上面写着元帅捧日大将军庞自立的字样,安仁美对秦军的将领那可是非常清楚的,这个庞自立乃是秦军的老将,也是大将,据说年近花甲却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这个庞自立乃是殿前元帅,在秦王宋江的麾下,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不好,定是那宋江御驾亲征,我们上当了,弟兄们,快撤,快撤!”恍然大悟的安仁美便是大惊失色,当下便下令大军撤退。

可是将军纠缠在一处,那是那么容易撤退的,晋军军马节节败退,损失惨重,一万人马足足损失了六千多人,安仁美和鄂全忠等人这才逃了出来。

靠着已经败退的晋军,老将军庞自立仰天长笑,意犹未尽的说道:“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一点也不禁打,老夫还没有过瘾呢,他们就跑了,没意思,没意思。”

看着庞自立战意十足的模样,旁边的旷金龙也是一个劲的苦笑,这哪里像是年近花甲的老将军,比那壮年将领都不逞多让。

当下旷金龙说道:“老将军,我们不能给他们一点反应的时间,反正此处离着那临晋城也已经不远了,倒不如现在直接杀过去,趁晋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救出郝雄将军。”

“哈哈哈,好,儿郎们,随本帅杀过去!杀呀!”一听到冲杀,老将军庞自立最是开心,当下连连点头同意,随后便大喝一声,直接领着军马冲了过去。

旷金龙在后面看着老将军庞自立是越发的羡慕,自己花甲的时候还能不能像老将军庞自立这样老当益壮呢。

晋军在前面逃,后面大量的秦军紧追不舍,这一来二去的便来到了临晋城的外面,见得晋军已经回营去了,旷金龙和庞自立也没有再去追赶,毕竟这临晋城外面可是有足足三十万的大军,他们只有两万人,这要是不一个不小心让晋军给围住可就不好了。

当下二人领着军马来到了城门底下,刚一接近城门,城墙上的守军便弓弩齐出,上面有一个副将模样的将领开口问道:“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你们是什么人?”

庞自立抬头看了看,然后高声说道:“快快通知临晋城兵马都监郝雄将军,就说河中府的援军来了,让他快快开城门,让我们进去。”

那副将一听是河中府来的援军,当下欣喜非常,但是也是不敢放松警惕,万一是晋军的计策呢,当下那副将说道:“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末将这便去禀报郝雄将军。”

说完,那副将便转身离开了,不过片刻的功夫,那郝雄便赶了过来,这几日郝雄一直都在城墙上御敌,所以离着这里也不远,一听到副将的禀报,郝雄便直接跑了过来。

郝雄过来之后,也顾不得身心疲惫,扶着垛口,俯下身子,朝着城下的秦军看去,突然郝雄哈哈一阵大笑,他看见了为首的两员大将,这两个人他熟悉,都是秦王宋江麾下的大将,官居元帅。

当下郝雄激动的开口说道:“二位元帅稍等片刻,末将这便开城门!”

说完,便命令手下将士将城门打开,自己亲自下了城墙,来到了城门口出迎接旷金龙和庞自立二人。

“咣当当……”

随着一阵巨响,城门大开,旷金龙和庞自立二人也不敢在城外过多的耽搁,毕竟外面还有大量的晋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杀了过来,就他们这两万人马还不够人家三十万大军塞牙缝的。

进了城,二人便看到了站在城门口的临晋城兵马都监花斑豹郝雄,此时的郝雄虽然说衣甲整齐,但是脸上说不出的疲惫,眼眶凹陷,眼睛上,蓬头垢面,一看就是好几天没有合眼。

“郝雄将军怎地如此狼狈?”旷金龙翻身下马,见得郝雄如此模样,当即便问了一句。

郝雄朝着旷金龙和庞自立二人一抱拳,说道:“见过二位元帅,末将这副模样都是拜那晋军所赐,连日那晋军没日没夜的攻城,末将不敢大意,只得在城墙上御敌,这已经三四天没有合眼了。”

听得郝雄如此说旁边的庞自立也是一阵的欷吁,当下便说道:“郝将军,此时秦王命我二人前来便是解救将军的,秦王千岁说这临晋城城低池浅,挡不住晋军三十万大军,所以你命放弃临晋城,退守河中府,以据晋军。”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 孙安兵发河中府

郝雄听得让自己的话,点了点头,也没有反对,他知道临晋城面对外面那三十万的晋军大军,定然是守不住的,把守临晋城无异于以卵击石。

当下,庞自立和旷金龙便领着自己的两万军马直接接受了临晋城的防务,让郝雄带着人赶紧下去休息。

不说临晋城如何布置,单说那安仁美和鄂全忠,二人在竹马岭设下埋伏,却被秦军识破,损失惨重,败逃回了晋军大营。

回到了大营二人连狼狈的盔甲都没有来得及整理,直接就去了中军大帐,此时安仁美二人大败而归的消息孙安等人已经知晓,正在中军大帐里面等着安仁美鄂全忠回来。

那安仁美二人匆忙跑进了中军大帐,见得上首的大帅孙安,二人满面的愧疚,扑通一声,直接朝着孙安跪了下来。

“大帅,我二人在竹马岭埋伏被秦军给识破了,一场大战损失惨重,末将有负大帅重托,请大帅责罚!”

“请大帅责罚!”

二人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朝着上首的孙安磕头,请求孙安责罚。

孙安看见地上跪着的两个人,虽然心中又气,但是见得自己的两个心腹大将,也是下不去手,当下沉声问了一句,道:“你二人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给我听。”

“是。”

安仁美应了一声,然后将竹马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等安仁美说完之后,孙安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唉,好了好了,你二人先起来吧,此事也不怪你,那庞自立在这关中一带也是闻名已久的大将,别看他现在年近花甲,但是依旧宝刀未老,他识破了我们的埋伏也是情有可原,你二人也累了,下去休息去吧,戴罪立功。”

“是,多谢大帅宽恕,末将定当加倍努力,戴罪立功。”二人一见孙安不已不追究他二人,感恩戴德,朝着孙安沉沉的一抱拳,说完便下去了。

等到安仁美走了之后,孙安旁边坐着的军师幻魔君乔道清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大帅,那临晋城本来已经摇摇欲坠了,如今又有两万生力军加入,还有那秦军大将捧日大将军庞自立和飞天元帅旷金龙二人,更是如虎添翼,咱们还得再想办法啊。”

听得乔道清之言,孙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低头不住地思索着,过了良久这才抬起头说道:“临晋城此时完全没有守的必要。即便是再多出两万人马,对于我们的三十万大军来说也是无济于事,所以本帅估计城中守将很有可能会不日突围放弃临晋城,在河中府与我军对峙。”

乔道清闻言,也是点头赞同,附和着说道:“如此的确是最佳的办法,但是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事情都容易发生,也有可能还有秦军的大队人马准备将我们包围,里应外合,所以不得不防,我军有三十万人,步步为营,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军师之言但是稳妥,也对,晋王千岁将如此重任交付与你我二人的手中,每件事情都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得不慎重,这样,大军照样进攻,加派人手,四面猛攻,然后再让耿恭将军率领本部人马四处巡查,防止秦军在外围偷袭。”

孙安沉声说道,然后思索了片刻,将军马布置了下去。

等到孙安将所有事情吩咐下去,布置完了,也已经临近半夜,天早就黑了下来,月黑风高,孙安打了个哈欠,旁边的乔道清等人见此也是识趣的没有多留,起身告辞出去了。

就在乔道清刚出去还没要出去的时候。

“报……”

一个探马从外面直接跑了进来,来到了大帐之中,到了孙安近前,撩袍跪倒在地,朝着孙安一抱拳,说道:“启禀大帅,大事不好了,那临晋城中的秦军刚刚冲出了我们的包围,朝着河中府的方向去了。”

“什么?”孙安听得大惊失色,直接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

“临晋城中的秦军冲出了我们的包围,往河中府方向去了。”那探马又说了一遍。

此时,还没有走出去的军师幻魔君乔道清又走了回来,朝着孙安说道:“大帅,看来他们真的是放弃了临晋城,打算在河中府与我军对战,先前那飞天元帅旷金龙和捧日大将军庞自立都是来援救那郝雄的。”

孙安摆了摆手,让探马先下去,想了想,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唉,可惜让他们给跑了,此时再追,月黑风高,恐怕路上有埋伏,传令大军进城,不用管逃走的秦军,安抚城中百姓,明日一早,直奔河中府。”

“是。”乔道清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了帅帐。

秦军一走,这临晋城也就成为了一座空城,晋军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入了城中,把守各个城门,安抚百姓,自不再提,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众军吃过了早饭,孙安又安排一个副将带着五千军马把守城池,其他军马浩浩荡荡便直奔河中府。

简短结说,来在了河中府城下,孙安远远的朝着河中府城墙上一望,便是大惊失色,他原本以为这河中府还是那河中府大都督小枪王姜琼把守呢。

可是让孙安没有想到得是,这河中府的城墙之上还插着一杆秦军的王旗,也就是说宋江御驾亲征,此时正在河中府等着自己呢。

那宋江虽然说刚刚独立没有几个月,可是人家手底下也是兵马数十万,战将百余人,实力虽然说不比田虎,王庆,方腊等人,但是也是不可小视。

当下,孙安也不敢冒然攻城,便命人在城外安营扎寨,准备明日再出兵,探一探河中府秦军的底细。

当日双方都没有什么事,到了次日,天光大亮,双方人马在河中府城外便拉开了阵势,都是刀枪林立,披坚执锐,各自十几万人马,数十员大将。

孙安身披战甲,手中一对雌雄宝剑,骑在宝马良驹之上,手搭凉棚往对面一看,果不其然,对面秦军的主帅,不是别人,正是那秦国的皇帝及时雨宋江宋公明。

见得如此,孙安便是勃然大怒,宋江反叛田虎,自立为王,自己乃是晋国的讨逆大元帅,来的便是为了剿灭宋江,没成想这么快便遇见了,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

孙安打马上前,虎目圆睁,紧咬钢牙,用手点指对面的宋江,说道:“宋江小儿,卑鄙无耻,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反叛我家田虎大王,今日本帅奉命擒拿与你,识相的快快下马受死,否则大军到处,玉石俱焚,定叫你挫骨攘灰,死无葬身之地。”

宋江听得孙安在那里毫不留情,破口大骂,本来阴沉的脸上更加的黑了,拿手一指孙安,说道:“孙安小儿,竟然敢如此辱骂本王,真真是岂有此理,哪位将军与我擒杀此獠!”

“大王且先息怒,晋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土鸡瓦狗尔,看末将取孙安小儿的狗头!”

宋江话音刚落,便看见从军阵之中,冲出来一员小将,此人乃是宋江麾下的一个都监,唤作王哲,原先是一个县城的都头,投靠到宋江这里,本事也有,一杆长枪也是几十个人进不得身。

王哲冲了出来,大喝一声,道:“孙安小儿,休得猖狂,你家王哲爷爷……”

王哲还没有说完话,此时的孙安已经纵马来到了切近,手中雌雄双剑抡起,电光火石之间,手起剑落,一个照面便将王哲的头砍了下来。

都监王哲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话说到一半,扑通一下子,死尸栽倒在地。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章 两军对峙河中府

孙安一回合斩杀了敌将,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都监王哲,突然仰天长笑,拿手一指起的不能再死的王哲对着宋江说道:“哈哈哈,宋江小儿,土鸡瓦狗一般,若还不下马受缚,这厮便是尔等的下场。”

听得孙安的话,气的宋江面色铁青,心中暗自愤恨这个王哲无能,自己没有能耐还夸下海口,说大话,简直将他的脸都丢尽了。

秦军中不仅宋江面色铁青,便是他旁边的一众大将也都是气愤不已,君辱臣死,孙安当着他们的面如此贬低他们的大王宋江,这叫他们如何不气愤。

还没等宋江开口,旁边可气坏了老将捧日大将军庞自立,庞老将军别看年近花甲,脾气可是依旧火爆,听得孙安的话,哪里还能够忍得住,当下便大喝一声,指着孙安说道:“呔,大胆的贼子,休得猖狂,看老夫拿你,休走!”

说完,庞自立手中大刀一挥,策马扬鞭直奔阵中的孙安。

孙安听得对面一声大喝之后便冲出来一员须发皆白的老将,手搭凉棚,自己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捧日大将军庞自立,刚要舞动他的雌雄双剑迎上去。

“大帅,此等老匹夫哪里用的上您动手,杀鸡不用牛刀,便交给末将了,看末将斩了这老匹夫。”

耳边响起声音,孙安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心腹大将余呈提着开山大斧策马冲了过来,当下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道:“这老将不是一般的人物,余将军万万小心。”

“哈哈哈,末将醒的。”余呈应了一声,送走了孙安又转头看向了对面的老将军庞自立,当下用手点指,说道:“哎,我说老头,你都多大岁数了,不在家养老等死,没事跑到这战场上干甚?你快快逃命去吧,莫说俺余呈欺负老人,换一个人上来。”

“放屁!”

庞自立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年老,当下气的胡子倒竖,虎目圆睁,指着余呈破口大骂,道:“无知的小儿,老夫驰骋沙场之时你还在你娘的怀里喝奶呢,休得呈口舌,刀枪之下见真章,哇呀呀呀,拿命来!”

说罢,庞自立提刀直奔余呈,余呈见得庞自立直接朝他冲了过来,哈哈一笑,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拿命来!”

说话之间,两马一错蹬,刀斧相碰,火光四溅,二人各自使出平生力气,看家的本领,你来我往,大战五十余回合,不等胜负,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战场之上两个人拼死厮杀,两旁边的众人也都是摇旗呐喊,加油助威,庞自立和余呈两个人虽然说武艺不相上下,但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比武交战就必须要分出一个上下高低。

庞自立年近花甲,不管他如何的老当益壮,但是年龄毕竟在那里摆着呢,人老不已筋骨为能,时间长了庞自立也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反观那余呈,年纪轻轻,这才二十五六,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使不完的力气,手中一杆八十斤的开山大斧,使得虎虎生风。

秦军阵中的宋江虽然说武艺平平,但是眼里还是有的,见得老将军庞自立渐渐的落于下风,心中不免担心起来,庞自立可是自己手下仅有的大将,若是出了什么好歹,秦国损失可就大了。

看了看,当下宋江将腰间的宝剑抽了出来,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破敌就在此时,冲过去,砍了孙安的人头,冲啊!”

随着一声令下,秦军蜂拥而上,铺天盖地直奔晋军军阵而去,孙安一见秦军突如其来的进攻,也是担心自家将军余呈的安危,当下也是大手一挥,全军冲锋。

两军交战在一起,喊杀之声震天,片刻之间河中府城外便被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残肢断臂满地都是,那景象惨不忍睹,可是双方的将士们仿佛没有看到这惨烈的景象,依旧是奋不顾身的厮杀,此时日头已经升的老高了,金灿灿的阳光穿过云朵洒在众人的身上,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感受到它的温暖。

孙安在后方看着战场上的你死我活,一脸的情景,这种场景他见过不止一次两次的了,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每一次的胜利都伴随着无数的白骨,早就已经习惯。

手搭凉棚,看了看对面秦军的王旗,秦军王旗下面正是那秦国的大王,及时雨宋江,当下孙安对着旁边的大将安仁美说道:“安将军,看见对面那秦贼的王旗了吗,王旗的下面便是那宋江,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本帅给你五千精锐铁骑,直插哪里,斩杀那宋江狗贼。”

听得孙安将令,安仁美热血沸腾,跃跃欲试,当下朝着孙安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末将得令,大帅放心,末将定取那宋江狗贼的人头。”

安仁美说完,拨马便走,在军阵之中点齐了五千精锐铁骑,安仁美将双枪抄在手中,大喝一声,道:“活捉狗贼宋江,弟兄们,跟我冲啊!”

“杀呀!”

以安仁美为箭头,五千铁骑紧随而至,像一把利剑一般直奔秦军王旗,沙场之上安仁美的五千铁骑异常的显眼,宋江等人也都发现了,安仁美的军马,当下惊得一身冷汗。

“护驾!护驾!”

宋江话音刚落,旁边闪出了四个都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秦国也是颇有名气的好汉,四个人直接带着军马拦住安仁美的去路。

安仁美正砍杀之间,见得对面来了四员敌将,不退反进,大喝一声,道:“哈哈哈,哪一个敢拦我,给我死开!”

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切近,安仁美手中双枪一抖,一个照面便扎中一个都监的哽嗓咽喉,那都监惨叫一声,捂着脖子栽到在马下,死尸倒地。

一见面就结果了一个,其他三人直接就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小将居然如此的厉害,战场之上就大的忌讳就是走神,就在三个人一愣神的功夫儿,安仁美大喝一声,又结果了一个。

其他两个人见得片刻之间就少了一半,知道安仁美不简单,二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直奔安仁美而来。

安仁美哈哈一笑,舞枪迎战,三个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处,不到十个回合,安仁美一枪一个将那两个都监斩于马下。

这里的情景旁边的宋江看得清清楚楚,一见自己的四个都监在对方这个小将的面前居然如此的不堪,见得那安仁美越来越近,自己身边的大将都派出去了,现在的身边只有两三个副将,哪里能够抵得住安仁美。

“撤,快撤!”见得安仁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宋江大惊之下,直接下令撤退,宋江的王旗撤回了河中府城中,秦军其他各军也都纷纷后撤,死伤惨重。

见得秦军撤退,孙安也率领军马撤回了晋军大营,两军第一次交战便由此告终,晋军大胜,秦军惨败,损兵折将。

回到了河中府,宋江一查点军马,出城十五万军马,只回来了八万,一天下来便损失了两万,心痛不已,当下高挂免战牌,深沟高垒,以据晋军。

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双方都是互有胜负,在河中府这里对峙起来。

这一天,孙安愁眉不展的坐在帅帐之中,手中捧着兵书,可是一点读下去的心思都没有,唉声叹气,如今这已经在河中府待着近一个月的时间,行军打仗打的便是后勤粮草,这样一天天的下去粮草军械损耗无数,久而久之也不是办法。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六章 梁山兵临兴仁府

“报……”

就在孙安一筹不展的时候,突然从帅帐的外面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一个将军打扮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感觉到有人进来,孙安也是抬头一看,来者他还认得,不是别人,正是田虎大王麾下的御前将军王包达,也是田虎的贴身护卫,平日里都是寸步不离田虎大王左右的,见到了王包达,孙安也是一愣,难不成威胜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王将军不在威胜保卫田虎大王的安全,怎地来到了我这里?难不成除了什么事情?”孙安不解的问道。

王包达面沉似水,走到了孙安的近前,也没有废话,直接的说道:“孙大帅,大事不好了,那朝廷不知怎么的,突然起兵进犯我大晋国土,挂帅的不是别人,正是朝廷的枢密使 太尉童贯,我军后方兵力空虚,已经连续失守了五座城池,田虎大王下令,命大帅立刻领兵前去抵挡。”

“什么?”

孙安听完之后便是大吃一惊,没想到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宋江反叛的事情还没有进展呢,朝廷又开始进犯。

当下孙安也是不敢怠慢,既然田虎派遣王包达过来了,那必然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孙安急忙将乔道清以及众多大将都叫了过来,安排了撤退的事情。

耿恭,竺敬二人率领三万大军助手临晋城,以防宋江乘势攻击晋国的后方,又命人通知二路元帅脱招准备撤军,安仁美,鄂全忠二人点后,大军连夜退兵,不给宋江秦军反应的机会。

晋军三十万大军撤退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还是被秦军给发现了,宋江等人第一次听到都是疑惑不解,难不成这一次是孙安给他们设下的一个圈套?就是为了引诱他们出城。

宋江想了想,然后又吩咐了一句,道:“通知城中众军做好战斗准备,派出探马打探出晋军真正的意图。”

“是。”太尉地巨灵韩伯龙应了一声,然后下去安排去了。

过不多时,韩伯龙又走了回来,一脸的喜色,见到宋江,当下躬身施礼,然后说道:“陛下。好消息啊,那晋军果真是撤退了,朝廷任命童贯挂帅,起兵二十万精锐,攻打晋国,孙安他们是不得不撤军啊。”

听得韩伯龙的话,大厅之中众人都是欣喜不已,旁边的矮脚虎王英直接就站了出来,嚷嚷道:“陛下,那还等什么,这可是大好的时机啊,趁着晋军撤退,我们正好乘胜追击,定可一战而定。”

王英刚说完就被旁边的飞天元帅旷金龙给否决了,当下旷金龙说道:“陛下不可?那孙安,乔道清都是什么人?深知兵法,怎么可能没有防备,我军如果前去追杀,定然会正中晋军的圈套,到时候偷鸡不成,反倒蚀了把米。”

王英一见自己的建议直接被旷金龙给否决了,这不就是打他的脸吗,现在王英也是堂堂的秦国元帅,自然是看中面子的,打了他的脸面,跟要他等命没什么区别,当下恶毒的看了一眼旷金龙,也没有说话,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旷金龙说完,旁边的庞自立,裴武几个人也都是纷纷附和,宋江听得了众人的话,思来想去,也觉得不出兵为好,这件事情便放下了,宋江让众人回去休息,大军准备返回京兆府,刚刚成立秦国,百废俱兴,事情多了,宋江可以说是分身乏术,能够不动刀兵,他也不希望如此的兴师动众。

就这样,秦晋两国的一场大战便在朝廷二十万大军的乱入之中,虎头蛇尾的停了下来,孙安率领大军主力北上抗击朝廷大军,而宋江则是让小枪王姜琼依旧为河中府大都督,统领五万军马,镇守河中府,自己则是率领大军返回京兆府去了。

不说宋江,孙安等人,反过头来,再说梁山得军马,梁山在忠义堂排下坐次,整顿军马,晁盖更是设立了八大军团为主力,分兵三路,三路大军直接下山,攻城拔寨。

一路之上,百姓可以说是箪食壶浆,夹道欢迎,因为东京西路中的济州,郓州等州府离得水泊梁山较近,这几年来因为梁山军马的影响,各个城中的守将太守对梁山好汉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敌意,有的甚至都是亲梁山的人士,所以也没有遇到什么太过强烈的抵抗,势如破竹,日夺三关,夜抢八寨。

且说梁山的左路军马,左路军统帅不是别人,正是特种兵团的兵马副总管小天宝韩存保,左路军主力乃是特种军团的主力军马七杀师,都监乃是翻天虎邓宗弼,副都监乃是病翼德辛从忠,二人都是有名的统军大将,一路之上也是攻城拔寨,功劳甚大。

左路军在小天宝韩存保的率领之下,攻占了濮州之后,也没有多做停留,兵贵神速,直接便奔向了兴仁府。

兴仁府原先是名唤曹州,后来才被升格为府的,府治位定陶,定陶从古至今都是兵家必争的要地,定陶“扼菏(菏水,上古有菏泽,菏山,菏水皆在定陶)、济(济水,古济水过陶丘北,故定陶又名济阴)之要,据淮、徐、宁、卫、燕、赵之脊”,一直是中原地区著名的水陆交通中心、经济都会和军事战略要地,享有“天下之中”的美誉。

兴仁府如此重要,守军自然也不是平庸之辈,那兴仁府单单一府之地便驻守着朝廷厢军三万人马,马军五千,步军两万五千人马,兴仁府的兵马都监名唤王亚雄,乃是东京西路有名的战将,此人没有后台,能够当的上兴仁府的兵马都监完全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说是东京西路仅剩的第一名将也不为过。

晁盖也早就听说过王亚雄的名头,但是苦于没有机会相见,此次出兵之前,晁盖还特意的向韩存保提了一句这个王亚雄,言语之中满是佩服,韩存保自然也是听出来晁盖起了爱才之心,所以也就连连的点头,心下里隐隐的记住了王亚雄的这个名字。

左路军来到了兴仁府城下,安营扎寨,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大亮,双方大军便开始在城下的平原出排开阵势,旌旗招展,刀枪林立,一派肃然。

梁山军阵之中,统帅小天宝韩存保身披金甲,头戴凤翅金盔,手中倒提着一杆方天画戟,胯下乃是晁盖赠送的宝马良驹,意气风发,旁边翻天虎邓宗弼,病翼德辛从忠也都是披坚执锐,虎虎生威。

韩存保端坐在马上,手搭凉棚往对面的朝廷军阵之中望去,果然,在帅旗之下,横刀立马,一员大将,身穿锁子连环甲,头戴虎头镔铁盔,手中一杆三停分水刀,胯下马赤炭火龙驹,往脸上看,一脸的刚毅,刀砍斧剁一般,一对虎目目露凶光,九转狮子眉斜插入鬓,秤砣的鼻子,方海阔口,颌下一部黑色短髯,果然是真英雄,真将军。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不用出手,韩存保单单凭借着王亚雄的这一身虎威便知道此人不简单,不可小视,怪不得自家晁盖哥哥对他如此的推崇,盛名之下无虚士,果不其然。

当下,那王亚雄鞭鞭打马,来到阵前,横刀立马,虎目圆睁,用手点指韩存保,大喝一声,说道:“对面的可是韩存保,快快出来答话。”

见得王亚雄已经叫出他的名字,韩存保不出去也不合适,当下也是催马出阵,来到王亚雄的对面,在马上朝着王亚雄沉沉的一抱拳,说道:“王将军,在下韩存保,久闻王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真英雄了得。”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七章 兴仁大将王亚雄

王亚雄听得韩存保的话,冷哼一声,瞪了一眼韩存保,说道:“哼,大胆的梁山贼寇,本将乃是堂堂的朝廷大将,哪里与你寒暄,韩存保,本将问你,你也是将门之后,你的叔叔还是朝廷曾经的太师,为何自甘堕落,委身于贼,反叛朝廷,今日本将再次,快快下马投降,本将还能再圣上面替你美言几句,保你平安无事。”

听得了王亚雄之言,韩存保哈哈一阵大笑,这个王亚雄想的还真是简单,凭着他一个小小的兵马都监,如何能够再皇帝面前说得上话,再说梁山好汉乃是朝廷那些个奸佞小人,贪官污吏的心头大患,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哪里能够听你之言。

当下,韩存保说道:“王将军好大的口气,我梁山人民军乃是替天行道,行的是忠义之事,真正的仁义之师,那朝廷腐朽不堪,贪官污吏到处横行霸道,欺压良善,迫害忠良,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下奉劝你一句,还是弃暗投明,免得助纣为虐,到时候遗臭万年,反倒不美。”

“住口!”

王亚雄一见自己好心劝说韩存保,没想到对方居然丝毫不领情,反过来还要劝降他,当下不由得勃然大怒,当下一声大喝,打断了韩存保的话,气的哇哇直叫,说道:“哇呀呀呀,本将好言相劝,没想到你居然丝毫不知悔改,真真是岂有此理,也罢,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看来你我二人只能刀枪之下见真章了,韩存保休走,拿命来!”

韩存保一见王亚雄话不投机,直接朝他冲了过来,当下便将自己手中的方天画戟,抄了起来,便要催马迎上去。

“韩总管,杀鸡焉用牛刀,此人便交给末将了!”就在这时,突然从韩存保的身背后冲出来一员大将,韩存保定睛观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七杀师的副都监,病翼德辛从忠的便是。

辛从忠也是万夫不当之勇,由他出阵韩存保定然放心,当下也是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小心,便拨马转回阵中,为辛从忠观敌瞭阵。

“呔,鸟将休得猖狂,梁山好汉病翼德辛从忠来也!”辛从忠不仅手中的丈八蛇矛和长相想后汉三国时期的大将张飞张翼德,便是这一身火爆的脾气也是一模一样,当下怒发冲冠,虎目圆睁,手中丈八蛇矛一抖,直奔王亚雄的哽嗓咽喉。

辛从忠的这一矛丝毫没有留手,势如奔雷,快如闪电,片刻之间便到了王亚雄的切近,这要是普通的将领早就已经被辛从忠的这一身血腥的气势给吓傻了,哪里还顾得上抵抗。

可是王亚雄可是有真材实料的,一身经验何其的丰富,当下微微一愣,片刻之间便反应了过来,见得辛从忠的蛇矛来到近前,手中三停大刀一挥,拨开迎面而来的蛇矛,紧接着,直接顺势一刀从侧面砍向了辛从忠的腰间。

两个人你来我往,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都是一等一的良将,走马灯似的打了将近五六十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

梁山阵中的韩存保和邓宗弼一看,心中不由得对这个王亚雄暗自的称赞,辛从忠的武艺他们两个可以说是一清二楚的,虽然说比不上云天彪,关胜他们,但是对付一般的大将那可以说是绰绰有余,没想到今日居然遇到了对手。

当下,韩存保唯恐辛从忠受伤有危险,手中方天画戟高高举起,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敌将勇猛,跟我杀过去,活捉王亚雄,攻破兴仁府!杀呀!”

“杀呀!冲啊!”

“活捉王亚雄!攻破兴仁府!”

……

随着韩存保的一声令下,梁山人民军两万大军,铺天盖地,气势如虹的冲了出去,特种兵团那可都是梁山百战精锐,一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存在,一个都不得了,更何况是两万人同时冲锋,那气势足足可以抵得上百万大军。

梁山军马的冲锋,对面官军王亚雄的副将也是大手一挥,将军马压了上去,迎战梁山军马,官军这边也是两万,有一万被王亚雄留守在了兴仁府中,把守城池,以防不测。

兴仁府的厢军虽然说精锐,但是哪里是梁山特种兵团七杀师的对手,两万对两万,人数上不占优势,也没有梁山的军马精锐,刚一交手便落在了下风,被梁山的这一群虎狼之师,杀得是七零八落。

战场上的形势,王亚雄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在心中震惊的同时也知道若是现在在不撤军,那他就很有可能今日要折在这里,想到这里,当下,王亚雄买了一个破绽,直接荡开辛从忠,拨马到了远处,大喝一声,道:“贼军实力庞大,不可力敌,快快撤退,快快撤退!”

初次大战,梁山军马大获全胜,这也是梁山军马左路军真真正正的一次靠着实力大胜的,见得兴仁府城门再一次的关闭,韩存保命人收拢了官军俘虏,打扫了战场,退回大营去了。

王亚雄回到了兴仁府之后,轻点军马,见得这一次的交锋便一下子损失了三千多人,整整是兴仁府十分之一的兵马啊,心疼的王亚雄一个劲儿的顿足捶胸,可是也是无可奈何。

想来想去,王亚雄也不是那种只有勇力没有头脑的莽汉,当下便下令紧闭城门,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战,那梁山军马远途而来,定然会粮草不济,等到梁山粮草短缺军心涣散的时候,便是朝廷大胜之时。

王亚雄的这一个闭门不出,可是愁坏了韩存保,要说两军在野战之中排兵布阵,他韩存保便是敌众我寡也不惧怕,但是人家直接龟缩在城里,依靠着高大的城墙防御,倒是让韩存保一筹莫展。

要说直接猛攻也是可以拿着兴仁府的,可是等到兴仁府攻下来的时候,他们七杀师也有剩不下多少人了,这可都是梁山的百战精锐,折损一个都是巨大的损失,更何况是十不存一,不要说晁盖不答应,便是他韩存保也不会答应。

而就在韩存保一筹莫展的时候,七杀师的都监翻天虎邓宗弼又带回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那邓宗弼来到了答应之中,见到了韩存保,一脸的愁容,当下说道:“总管,不好了,就在刚刚,从应天府增援兴仁府的朝廷援军已经进入了兴仁府。”

韩存保一听便是大惊失色,三万人马的兴仁府他就已经是愁眉不展的了,如今再来个援军,不亚于火上浇油一般,当下,韩存保皱着眉头,沉声问道:“那援军有多少人?个人领兵?”

邓宗弼如实回答道:“人数有两万余人,都是步军,但是没有骑兵,至于说统兵大将,乃是东京西路转运使魏国安,也是一员大将。”

韩存保本来紧皱的眉头一听说魏国安这个名字,当下便舒展开了,哈哈一笑,说道:“这个魏国安的确是一员大将,能文能武,不过邓兄弟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这个小弟确实不知,还请哥哥解惑。”邓宗弼一见韩存保突然大笑,当下但是有些不解,疑惑的问了一句。

韩存保说道:“这个魏国安乃是东京西路的转运使,真正的朝廷大将,而那个王亚雄乃是兴仁府的兵马都监,俗话说二虎相遇必有一伤,还有这个魏国安疑心极重,除了他不相信任何人,我们倒是可以在这个方面做些文章。”

“哈哈哈,高,实在是高!”邓宗弼听得之后,也是恍然大悟,不由得仰天长笑,心中对这个顶头上司也是越发的佩服。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八章 邓宗弼的反间计

且说那兴仁府城内,京东西路转运使魏国安领着军马来到了城内,将自己的两万军马安顿完毕之后,跟着兴仁府的兵马都监王亚雄到了都监府上。

其实对于魏国安的到来并不欢迎,一名武将尤其是统兵的大将,突如其来的来了一个官位比他还高的,接手他的指挥权,放到谁的心里一时半会儿都不容易接受。

对于王亚雄来说,魏国安的转运使自然是顶头上司,比他还高出好几个级别,而至于说这个魏国安,王亚雄自然也是有所耳闻,为人尤其心疑,性情古怪,乃是当朝高太尉高俅的心腹大将,虽然说其人有能耐,但是人品却是不好,这一次到兴仁府,王亚雄用后脚跟想也能想的出来,不仅仅是增援,其中更重要的便是夺了他王亚雄的兵权,掌控兴仁府。

想到了这里,王亚雄不禁摇头叹息,心中无尽的感伤,却又无可奈何,如今这官场之中,没有后台寸步难行,而且各个势力的互相挤压,勾心斗角,让他厌恶不已。

见到了魏国安,魏国安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年纪在四十左右岁,方面大耳,一对大豹子眼,秤砣的鼻子,厚嘴唇,黄板牙,颌下一副浓密的络腮胡子,长得倒是一团的正气。

二人来到了都监府,分主次落座,王亚雄将魏国安让到了主位上,虽然心中不喜,但是毕竟人家是顶头上司,该有的恭敬还是要有的,魏国安虽然说人品不好,但是能耐还是有的,让他做主帅也未尝不可,再说他背后的高太尉也不是他这么一个小小的都监能够惹得起的。

魏国安对于王亚雄如此的识时务也是满意不已,坐下之后,喝了一口茶水,然后说道:“王将军乃是我们东京西路的大将,本将可是闻名已久,今日,梁山贼寇如今兵临城下,还望王将军能够鼎力相助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王亚雄听得魏国安之言,哈哈一笑,说道:“哪里哪里,魏转运使过誉了,梁山贼寇兵临城下,有魏大人坐镇这兴仁府,纵使那梁山贼寇有三头六臂,也只能折戟在这兴仁府下。”

“哈哈哈。”魏国安听得王亚雄的话,仰天长笑,颇为满意,当下二人又吃了些酒肉,因为梁山贼寇还在外面虎视眈眈,所以也就没有多喝酒,酒足饭饱之后二人便各自回去了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大亮,魏国安率先领着军马出了兴仁府,后面王亚雄压阵,朝廷军马在梁山大营外面一字排开,摆开阵势,旌旗招展,气势非凡。

听到官军在营寨外面叫阵,辛从忠火爆脾气,当下便忍不住了,随手将旁边的丈八蛇矛抄在了手中,说道:“他奶奶的,昨天还是打的他们轻,今日又来叫阵,二位哥哥且在大营之中稍后,待小弟前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辛从忠迈步刚要走,旁边的邓宗弼一把将他给拦了下来,说道:“兄弟且慢,昨日那魏国安刚刚率军进去兴仁府,今日外面定是此人叫阵,那魏国安也是东京西路的大将,能力非常,不可不防,兄弟还是莫要如此的性急,我等一同前去,看看的对方的虚实再说。”

旁边的韩存保也是点了点头,说道:“邓宗弼兄弟说的不错,我们一同前去,那魏国安虽然说能力不凡,但是咱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想在咱们这里占到便宜也不容易。”

三个人商量好了之后便领着军马出了大营,两军在营寨之外各自摆开阵势,韩存保三个人手搭凉棚一看对方,果真军中主将不是昨日的那个王亚雄,而是换了一员大将。

那人想来便是那魏国安了,罩袍束带,披盔贯甲,手中一杆长枪,坐下一匹乌黑的宝马良驹,7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杂毛,神骏异常。

当下,那魏国安撇着大嘴,催马出阵,端坐在马上,高声喝道:“呔,本将乃是东京西路转运使魏国安,尔等梁山草寇,目无王法,反叛朝廷,不知悔改而且变本加厉攻打朝廷城池,杀害朝廷命官,今日本将在此,识趣的还不快快下马投降。免得本将发威,将尔等杀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魏国安的话,可是气坏了梁山军中大将辛从忠,这辛从忠人称病翼德,哪里能够听得这话,当下怒吼一声,手中丈八蛇矛一挺,便要出阵。

可是又被旁边的邓宗弼给拦了下来,辛从忠一看邓宗弼,面沉似水,一脸的铁青,显然也是被魏国安的话气的不轻,虎目圆睁,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魏国安,当下沉沉的说了一句,道:“兄弟昨日已经胜了一阵,今日这厮便交给我了,看我拿他。”

话音刚落,这个邓宗弼便飞似的冲了出去,雌雄双剑一手一个,满身的煞气,直奔魏国安,那魏国安此时正在哪里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还感觉良好,突然一见对方梁山冲出来一个将军,二话不说直接朝他冲了过来,当下吓了一大跳,猝不及防之下,吓得大喝一声,道:“哎呀不好,王将军快快救我!”

“魏大人莫慌,末将来也!”

就在邓宗弼的双剑快要刺入魏国安的身体里的时候,从旁边突然冲出来一杆大刀,震开了邓宗弼的雌雄双剑,邓宗弼抬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王亚雄。

当下邓宗弼便舍弃了魏国安,来战王亚雄,趁着二人大战的时候,惊魂未定的魏国安急忙跑回了军阵之中,稳了稳心神,等到缓了过来的时候,这才了恢复了转运使的威风,气宇轩昂的,完全没有了方才的狼狈。

“王将军给本将杀了这贼子,快快杀了他,岂有此理,胆敢偷袭本将,本将要让他知道,本将不是好惹的。”魏国安在后面色厉内荏的高叫。

邓宗弼和王亚雄两个人一场大战,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谁也没有奈何得了谁,一时间僵持在了那里。

打着打着,邓宗弼突然想起来了昨日在帅帐之内,韩存保说的那一番话,这个魏国安生性多疑,今日这个时机但是可以拿着王亚雄做做文章。

当下,邓宗弼手中雌雄双剑荡开了王亚雄的大刀,拨马回到远处,用手点指王亚雄,然后说道:“王将军,我们梁山敬仰将军的人品武艺,凭借将军的一身本领怎么能够心甘情愿的在魏国安这个,草包的麾下,听任他的指使,我们梁山人民军的大门永远朝着将军打开,记住我们的约定,今日便到这里了,告辞!”

说完之后,邓宗弼也没有给王亚雄反应的时间,便直接回去了,等到邓宗弼走了之后,王亚雄也没有反应过来,一脸的雾水,不知道方才这个邓宗弼云山雾绕的说些什么。

王亚雄听不明白,可是不代表别人也听不明白,邓宗弼说话之时的声音控制的刚刚好,正好后面的魏国安听了个清楚明白。

魏国安一听,很明显这个王亚雄跟梁山有些关系呀,而且方才那个梁山的贼寇说的不错,王亚雄本来就是兴仁府的都监,自己突如其来的夺了他的指挥权,那王亚雄的心里自然会有芥蒂,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而暗中勾结梁山贼寇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魏国安看向王亚雄的眼色也开始有了变化,心中便对着王亚雄非常的不满,好像已经确定了这个王亚雄反叛朝廷,勾结梁山贼寇了。

正文 第四百七十九章 王亚雄一怒起兵

邓宗弼说了一些话走了,王亚雄一头的雾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索性直接回到了军阵之中,此时此时魏国安也是鸣金收兵,二人率领军马回了兴仁府。

等到回到了兴仁府,魏国安虽然心中怀疑王亚雄通敌,但是面子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毕竟这都是魏国安心中怀疑,没有真凭实据,这个王亚雄在军中破有声望,若是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将他抓了,恐怕会让人心里不服。

让王亚雄回去休息之后,魏国安便悄悄地派了自己三个心腹之人,潜入到了王亚雄的府邸,暗中监视他,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通敌,如果他真的通敌的话,那么梁山之人定会还会找他,到时候人赃并获,便由不得他不承认。

安排完了之后,魏国安便回去休息去了,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果然他派出去的三个心腹带回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那就是王亚雄果然通敌。

其实这都是邓宗弼设下的计策,他料定这个魏国安已经开始怀疑王亚雄了,那么也一定会暗地里监视于他,果不其然,在他派过去的梁山死士刚一到王亚雄的府上,便被魏国安的人给抓到了,一番审问之下,那梁山死士直接说出了王亚雄私通梁山之事那三个人知道事情重大,所以天一亮,便紧急前往了魏国安的住处。

那魏国安听到王亚雄通敌的消息之后,没有想象中的兴高采烈,而是勃然大怒,气愤王亚雄不知好歹,盛怒之下,魏国安便命人将王亚雄抓了过来。

那王亚雄在家刚刚起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便被魏国安派去的人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的将他五花大绑,带到了魏国安的住处。

见到了魏国安,王亚雄依旧是满头的雾水,不知道魏国安这是什的意思,自己每日兢兢业业,把守城池,可是魏国安如此对待他是何居心,当下王亚雄恼怒的说道:“魏大人,这是什的意思?为何不由分说将末将抓到这里来,莫不是末将犯了什么发令不成?”

听得王亚雄之言,魏国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等到他说完之后,冷哼一声,说道:“王亚雄,好大的胆子,死到临头了还在那里装作不知,你王亚雄说你梁山贼寇,以为我不知道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王亚雄一听,便是一愣,然后高声说道:“魏大人,你这是在说什么?末将一直以来都是兢兢业业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丝毫没有反叛朝廷的心思,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人误会了末将,还请大人明查啊!”

“王亚雄!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巧言令色,不知悔改,真真是岂有此理,昨日那邓宗弼在阵前跟你说的一番话你以为我没有听到吗,还有昨天夜里在你府里抓住的梁山贼寇,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我什么好狡辩的?”魏国安越说越气,最后一声怒吼喊了出来,啪的一拍桌子,虎目圆睁,死死的看着王亚雄,仿佛要将他一口吞下去一般。

王亚雄听完了魏国安的话,此时这才是恍然大悟,当下便说道:“大人,这很明显便是那梁山贼寇的离间之计,大人万万不可轻信他们的话啊,做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啊。”

纵王亚雄如何的说,魏国安依旧是不为所动,一心认为这个王亚雄就是在巧言令色,在做最后的挣扎,当下大手一挥,打断了王亚雄的话,然后冷言说道:“莫要再说了,王亚雄你也是朝廷大将,本将念在你多年为朝廷尽忠的份上,饶你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天开始你便回家去吧,免去你一切官职。”

王亚雄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一抬头看到魏国安那一脸决然的表情,将自己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一脸悲戚的站了起来,直接走出了魏国安的住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回到家里,王亚雄见得自己府邸的周围都是魏国安派出来的兵士,都是魏国安派来看守自己的,说白了就是变相的将自己给软禁起来了。

王亚雄见得如此情形,当下便是勃然大怒,在自己的房间里,破口大骂,道:“无耻魏国安,我辛辛苦苦的守卫兴仁府,尽忠报国,没想到这个魏国安居然听信他一面之词,便将我给软禁起来了,真真是岂有此理!”

屋子里旁边王亚雄的副将庞震也是愤愤不平的随声附和,说道:“谁说不是呢,将军您这些年在战场拼死厮杀,还不如那个靠着溜须拍马的魏国安,今日若不是将军,那个魏国安早就被梁山的邓宗弼给杀了,他还却在这里恩将仇报。”

听得副将庞震的话,王亚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唉,早知今日,我就应该战死在沙场上,也就免得让那个魏国安无端的猜忌了。”

听到王亚雄此时心生死志,大惊失色,急忙说道:“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既然那魏国安不仁,也就不要怪我们不义了,如今朝廷已经是日薄西山,无药可救,索性我们一不做二不休……”

“住口!你想说什么?你是想陷我与不仁不义吗?”还没等庞震说完,便被王亚雄一声大喝给打断了,王亚雄恶狠狠的看着庞震,一脸的怒气。

一脸王亚雄满脸的怒气,副将庞震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是直视着王亚雄,继续说道:“将军,如今朝廷已经放弃你了,你还在为他们卖命干什么?朝廷无道,奸臣小人横行无道,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再看那梁山军马,咱们山东河北得百姓那个不说他们是仁义之师,倒不如我们投奔梁山,也省得不明不白的为这腐朽的朝廷陪葬。”

见得王亚雄不说话了,庞震继续说道:“将军难道忘了梁山的豹子头林冲,小关羽云天彪,青面兽杨志等人的事情了?”

听得庞震这么说,王亚雄沉默了,庞震继续趁热打铁,说道:“将军,你还不知道那个魏国安是什么人吗?那个魏国安真的将将军您给软禁起来吗,我们如果坐以待毙,早晚被那魏国安给杀了,事不宜迟啊,将军。”

王亚雄眉头紧皱,低头不语,过了好长时间,王亚雄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唉,你说得对,既然魏国安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我王亚雄一生为国,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投奔梁山,搏个前程。”

一见王亚雄终于想通了,庞震不由得一阵欣喜,当下说道:“太好了,将军,既然如此,那末将这便去联络外面的梁山军马,让他们今夜攻城,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打开城门,将兴仁府献出去,也好有进身之资。”

说完之后,庞震便转身走了出去,悄悄的出了兴仁府,躲过了所有朝廷的兵丁,来到了梁山兵马大营的外面,没走多远,突然从旁边的草丛中冲出来十几个梁山军士。

其中为首的一个什长,看了看庞震,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警惕的问了一句,说道:“你你是什么人?在我们梁山大营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莫不是那朝廷的奸细不成?”

庞震听闻,连连摆手,说道:“不是不是,这位小哥你误会了,在下乃是兴仁府的一个副将,有要事要见你们的主将,烦劳小哥带我前去。”

那什长一听,此人是朝廷的副将,自然是警惕的看着他,当下命人将他绑起来,然后带回了大营,让人将庞震看押在帅帐门口,自己进去通禀。

正文 第四百八十章 夜定计策献兴仁(上)

此时韩存保,邓宗弼个辛从忠三个人正在帅帐之内商讨着攻打兴仁府的计策,可是兴仁府紧闭城门,任凭梁山军马在城外如何的叫骂,人家就是不出城,三个人一筹莫展,商讨好几天也没有一个头绪出来。

就在这时,那个什长走了进来,来到三个人的跟前,朝着韩存保三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启禀总管,二位都监,方才小的在营寨之外巡逻,抓住一个人在咱们营寨外面鬼鬼祟祟的,说是朝廷的副将,想要见韩总管,小的不敢擅自做主,便将他带了回来,请韩总管和二位都监定夺。”

韩存保一听,当下眼睛便是一亮,心中便隐隐的觉得破城之计便在此人的身上,当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邓宗弼和辛从忠二人一左一右坐好,说道:“去,将那个副将带进来。”

那个什长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过不多时,便带进来一个人,此人穿着便装,长得倒是有几分刚毅,便是王亚雄的副将庞震。

韩存保上下打量了一下庞震,然后说道:“你便是城中的副将?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在我大营之外鬼鬼祟祟的,是何居心?”

庞震抬头一看,主帅位置上端坐着一位英俊的将军,罩袍束带,披盔贯甲,英雄气十足,旁边还坐着两个大将,一个儒雅,一个粗狂,一看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庞震知道这三人便是梁山左路军的三员大将小天宝韩存保,翻天虎邓宗弼和病翼德辛从忠。

当下,庞震恭恭敬敬的朝着三人施礼,而后说道:“回禀三位好汉,在下名叫庞震,乃是兴仁府兵马都监王亚雄的副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而后,庞震一五一十的将魏国安如何怀疑王亚雄通敌,又如何夺了王亚雄的兵权,谋害王亚雄,而后王亚雄一气之下便准备投靠梁山,里应外合,配合梁山军马攻破兴仁府。

“就是这样,这个魏国安乃是高俅的心腹,人品最差,既然他不仁,也就不能怪我们将军不义了,再说如今朝廷已经日薄西山,梁山好汉乃是真正的仁义之师,这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我家将军说了,今夜四更,便打开城门,放梁山大军入城。”

等到庞震说完了,韩存保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低着头沉思,因为他们不知道这兴仁府内的情况,而且也不知道这个庞震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王亚雄他们定下的计策还是真的想要投靠梁山。

突然,旁边的辛从忠猛地猛地站了起来,圆睁二目,死死的盯着庞震看,一身怒喝,一把将庞震从地上提了起来,说道:“好你个贼军,莫不是欺负我梁山军中无人,这等计策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今天爷爷我便宰了你,让你见识见识爷爷我的刀有多快。”

说完之后,辛从忠伸手一把将腰中的刀抽了出来,举刀便朝着庞震的脖子砍去,庞震一看,当下身子一闪,躲过了辛从忠的大刀,当下一摆手,说道:“辛将军且慢,末将还有话说。”

“说。”韩存保这时制止住了辛从忠,然后说道。

庞震当下说道:“回禀三位将军,其实末将还有一个身份,便是梁山军情处在兴仁府的卧底,其实末将也是梁山的人,这一点,梁山的旱地忽律朱贵头领便可以证明,当年是朱贵头领亲自安排末将的。”

庞震这么一说,三个人倒是一愣,三个人都没有想到庞震居然会是自己人,但是也不能光凭着他的一面之词,当下韩存保命人将随军的军情处人员叫了进来,吩咐他去禀报朱贵,问问有没有庞震这么一个人。

军情处的通讯都是靠着信鸽来的,没过多久,朱贵方向便转回来了消息,果真,这个庞震没有撒谎,的的确确是梁山派出去的卧底。

“哎呀,哈哈哈,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庞震兄弟,方才是我鲁莽了,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兄弟莫怪莫怪啊。”知道庞震是自己人了,刚才还举刀要杀他的辛从忠哈哈一笑,朝着庞震一抱拳,赔礼道歉。

庞震也是哈哈一笑,当下说道:“辛将军客气了,方才是末将没有将真实身份说出来,此事也不怪将军。”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辛从忠见庞震非常对他的脾气,而且为人武艺也不错,便让他战后到自己的麾下担任一个营长,庞震自然也是千恩万谢,能够在特种军团当营长,若是到了其他军团,便是一个副都监,政委也是可以的。

看着辛从忠庞震两个人聊的正欢,旁边的邓宗弼打断了两个人,然后说道:“若是再说下去,可就天黑了,到时候王将军定下的计策可就白费了,攀交情回去也可以啊。”

“对对对,邓将军说的对,王亚雄跟末将是这么定的,今夜四更时分,我们会占领城门,然后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城,生擒魏国安。”庞震一派脑袋,这才想起来正事,当下将魏国安和他商量好的计策说了出来。

三人一听也都是一阵大喜,刚刚来报说是中路和右路两路大军都是一路所向披靡,已经到达了应天府城下,就差他们左路军没有回合,这让韩存保三个人心急不已,一见天赐良机,自然是欣喜非常。

当下四个人商量好了接头的方法,时间等等需要准备的工作之后,为了防止魏国安怀疑,庞震也没有多待,直接就悄悄的返回了兴仁府。

等到回到了兴仁府,见到了还在府中等着的王亚雄,庞震将事情与王亚雄说了,见得时间差不多了,庞震回来的时候就就已经天黑了,庞震二人在商量一会,离着说好的四更已经不远。

两个人出了王亚雄得府邸,跟着的还有王亚雄的卫队,虽然说王亚雄被魏国安免去了官职,但是毕竟还在兴仁府担任兵马都监多年,根深蒂固,军中还有不少王亚雄的心腹。

来到了城门处,守备城门的还是王亚雄的另一个副将,名叫杜奕,跟庞震一样都是王亚雄的得力干将,今日王亚雄刚刚被免职,所以说魏国安还没有来得及将军中王亚雄的心腹换走。

“将军,您来了。”杜奕见到王亚雄便直接走了过去,朝着王亚雄沉沉的一抱拳,打了一声招呼。

王亚雄点了点头,然后四处的看了看,见得没有什么人监视他,便在杜奕的耳旁低声说道:“兄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里面去说。”

在城墙上有一个专门供守卫城门将领休息的房间,当下,王亚雄,庞震和杜奕三个人将房门关上,王亚雄将事情的始末原由说给了杜奕听,然后说道:“兄弟,你跟我也有好几年了,如今我和庞震准备投奔梁山,今夜将城门打开,引梁山大军进城,不知兄弟你意下如何?”

王亚雄的话音刚落,杜奕想都没有想,当下便说道:“将军不用再说了,末将的命都是将军给的,将军去哪里末将就去哪里。”

“好兄弟!”王亚雄听得自己兄弟杜奕的话,不由得感动不已。

三个人刚商量好,突然房门被人猛地踹开,从外面呼呼啦啦冲进来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将领的模样。

“大胆王亚雄,你居然敢反叛朝廷!”那人进来之后便是怒目而视,见到王亚雄,当下直接便是破口大骂。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一章 夜定计策献兴仁(下)

王亚雄三人闻听,抬头一看,来者原来是兴仁府得防御使,名叫姚松,与王亚雄可以说是相处了好几年的同事,姚松虽然是武将,但是却是一个儒将,平日里温文尔雅,如果她不穿上甲胄,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一个武官,反倒像是一个学富五车的读书人。

见得姚松进来了,王亚雄松了一口气,姚松平日里与他的关系也是非常好的,中正廉明,想必也不会出卖他。

退一步来讲,即便是姚松软硬不吃,非要将王亚雄他们绳之以法,凭借着姚松的武艺还不是王亚雄的对手,所以见得姚松走进来,王亚雄原本提着的心,反倒是放下来了。

姚松进来一番怒骂之后,发现王亚雄三个人并没有说话,想到魏国安对待王亚雄的做法,他也是同情的,当下心中的气又降低了几分,语气也有些缓和,又继续说道:“王将军,你我同僚几年,你的人品我是非常了解的,那魏国安如此对你,我也是气愤不已,但是他魏国安不代表整个朝廷,还是希望将军三思而后行啊。”

“王将军你也是明白人,莫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那梁山贼寇虽然说暂时占据了上方,可是等到朝廷反应过来,派遣大军剿灭梁山贼寇,到时候必定是玉石俱焚,那时再后悔了就来不及了。”

看着姚松苦口婆心的劝解,王亚雄叹了口气,伸手请姚松坐了下来,然后说道:“姚将军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何尝不清楚,但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生不由己啊。”

“那魏国安一心想要将我置于死地,为了自保我不能不这么做,再说了当今天下,动乱不堪,朝廷真的就是正义的吗?梁山真的就是反贼吗?”

“宋失其鹿,天下共逐,梁山军马造福百姓,令行禁止,与百姓秋毫无犯,梁山大都督托塔天王晁盖,仁义无双,爱民如子,梁山军马乃是真正的仁义之师,日后必将是前途远大。”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那呼延灼,杨志,韩存保都是名将之后,云天彪,关胜等人又都是朝廷大将,他们难道就不知道吗?他们为何死心塌地的跟着晁盖,反抗朝廷,这其中的道理姚将军难道不清楚吗?”

随着王亚雄的话,姚松沉默了,王亚雄说的这些他都知道,而且对于朝廷的失望姚松甚至比王亚雄还望深,可是多年来忠君报国的思想使得姚松自动的忽略了这些东西。

今日王亚雄再度提起,纵使姚松极其的不愿意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

过了良久,姚松叹了口气,说道:“唉,王将军,这些东西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可是……,也罢,自古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宋百姓苦不堪言,是时候换一换这天了。”

“这么说,姚将军是准备跟我等一同起兵,迎接梁山军马?”听得姚松之言,王亚雄欣喜不已。当下便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姚松此时仿佛是瞬间老了好几岁,摆了摆手说道:“不了,这些年我也是累了,王将军乃是天下英才,我这种文不成武不就的也就不参合了,我准备归隐山林,颐养天年。”

听得姚松如此的消沉,王亚雄吓了一跳,他可是知道姚松的本事,上马管军,驰骋沙场,下马管民,治理国家,可是文武双全的大才。

当年他见到的意气风发的英才,如今却是心灰意冷,如何不让王亚雄震惊,见得姚松如此,王亚雄也是没有再多说,而是命人看管好姚松,不能让他跑了。

解决完了姚松,庞震看了看外面,夜黑风高,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便转回头对着屋子里面的王亚雄等人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将军,可以动手了。”

王亚雄点了点头,当下沉声说道:“弟兄们,朝廷无道,我等顺应天命,迎接梁山义军,动手。”

“是。”众人沉声应道,然后各持兵刃,跟在王亚雄的身后冲了出去。

城门守军大部分都是王亚雄的老部下,即便是有魏国安安排的人,在有心算无心,猝不及防之下也很快的便被剿灭了。

战斗过得很快,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儿,城门就落在王亚雄他们的手中,等到全部占领了城门之后,王亚雄便吩咐手下军士,将城门打开,然后又在城门口处,点燃了三个火堆,这时他们早就商量好了的信号。

火堆点着之后,在无尽得黑夜之中格外的显眼,当下城外的梁山军马便发现了,当下众人都是战意盎然,兴奋异常,脾气最是急躁的辛从忠直接将手中的丈八蛇矛提在了手中,跃跃欲试,等待着主帅小天宝韩存保的命令。

“进攻!”韩存保此时面容严肃,手中方天画戟高高举起,当下便是大喝一声。

“哈哈哈,可等到这个时候了,弟兄们给我冲啊,杀进城中,活捉魏国安,杀呀!”

韩存保话音刚落,旁边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病翼德辛从忠怒吼一声,如同离弦的弓箭一般,冲了出去。

“杀呀!”

梁山这些骄兵悍将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此时将心中的所有怒意都释放了出来,两万精锐直接朝着兴仁府冲了进去。

辛从忠刚一到城门口处,便看到了王亚雄,昔日你死我活的对手,如今变成兄弟,自然是亲近不已,王亚雄一见是辛从忠,当下翻身上马,手中大刀横在胸前,说道:“辛将军,我这便带你去寻那魏国安。”

“哈哈哈,好,有劳王将军了。”辛从忠仰天长笑,当下便说道。

且说那魏国安今日早早地便回房间休息去了,正在睡梦之中的他,被外面的喊杀之声震醒,魏国安也是沙场大将,听见这个声音便是一激灵,片刻之间便反应了过来,兴仁府被梁山贼寇给攻破了,外面的喊杀声就是梁山贼寇发出来的。

魏国安反应过来之后,知道大势已去,直接将自己的盔甲穿上,提着自己的长枪,直接冲了出去,可是没有多远,迎面便看到了杀过来的辛从忠和引路的王亚雄。

魏国安一见辛从忠旁边的王亚雄,当下便是勃然大怒,指着王亚雄说道:“王亚雄,你果真是反叛朝廷,投靠了梁山贼寇,昨日我怎么没有将你直接给杀了,逆贼,拿命来!”

此时的魏国安已经是豁出去了,刚看到辛从忠他们梁山军马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恐怕出不去了,想开了的魏国安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心只想着将王亚雄这个叛国逆贼给斩杀。

辛从忠一见魏国安居然还有胆量杀过来,当下也是一阵的热血沸腾,战意盎然,大喝一声,直接迎了上去,两个人斗在一处。

本来这个魏国安的武艺也不低,再加上如今已经生成了死意,所以超常发挥,一时间辛从忠也是奈何不得魏国安。

旁边的王亚雄一见如此,当下手中的三停大刀直接朝着魏国安搂头盖顶,劈砍了过去,本来两个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僵持在一处,如今有了王亚雄的突然出现,纵使这个魏国安再厉害,那也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不到几个回合,魏国安便被王亚雄一刀给斩杀了。

朝廷军马一见自家的主将已经身首异处,当下也都没有了再打下去的想法,纷纷放下兵器投降了,一见官军投降,韩存保就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便吩咐众军开始打扫战场,安抚百姓。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二章 梁山兵临应天府

梁山军马攻下了兴仁府,收拢军马,居然有将近两万人归降梁山这也是由于兴仁府得兵马都监王亚雄的原因。

韩存保将这两万人马独子编成一军,暂时由王亚雄统领,杜奕担任副将,至于说王亚雄的另一个副将庞震,则是被辛从忠要去了,他的手下正好缺一个营长,庞震此次攻破兴仁府也是功劳甚大,而且为人武艺也不凡,所以便被韩存保调到了七杀师。

等到所有事情都安排完了,已经到了半夜,韩存保命军马在城中抓紧休息,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便直接率领军马离开了兴仁府。

临走之时,韩存保依旧是让王亚雄把守兴仁府,等待后面梁山军马的到来。

兴仁府离着应天府也不远,左路军都是骑兵步兵通用的,马上步下都能战斗,所以也没有用多长时间,不到三天的时间便到达了应天府的城下,跟城外的梁山军马合并一处。

随着兴仁府的攻破,此时整个东京西路就剩下这个应天府没有被攻破了,在韩存保他们到达之时,梁山军马已经跟应天府的军马大战了几个回合,应天府官军损兵折将,但是也没有伤筋动骨,可以说还有一战之力。

这个应天府乃是宋朝宋太祖赵匡胤的起家之地,所以对于宋朝来说也是意义非常,乃是大宋朝的陪都南京,地理位置极其的重要,也可以说是兵家必争之地,而且应天府的经济也是非常的发达,水陆交通便利,特别是水运乃通往东南之咽喉;这里物产丰富,商贾云集,经济繁荣;这里风景秀美,有三百里梁园之遗迹;这里历史悠久,民风淳厚,有先遗王遗风,厚重多君子;这里是华夏圣贤文化的根脉之地,教育文化厚重,人才集聚,有被封为国子监的应天书院等,可以说政治,军事,经济的重镇。

应天府的最高军事长官乃是归德军节度使,一方大吏,节度使名叫刘世鹏,乃是朝廷年近花甲的老将,这个刘世鹏的父亲乃是宋太祖赵匡胤麾下的将军,为列开国将军,开国侯爷,家境也是显赫,而刘世鹏自幼在行伍之中长大,征战沙场,功劳甚大,这才累功升任归德军节度使。

应天府作为南京陪都,自然也是兵精将广,应天府的中书留守乃是当朝太师蔡京的族人,唤作蔡科,也不是不是什么好人,因为刘世鹏年纪太大了,所以这应天府归德军的大小事宜都是由蔡科掌管。

应天府也有五虎上将,赵世奎,师世钊,周兴达,刘凤翔,鲁元辉,这五个人各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虽然比不上刘世鹏,王亚雄这些大将,但是冲锋陷阵绰绰有余。

前几日与梁山军马的交锋之中,周兴达,赵世奎两个人分别被梁山大将赛虎痴张应雷,豹子头林冲斩于马下,首战告捷,但是赛虎痴张应雷也是身负重伤,不得已被晁盖安排人送回了梁山修养。

韩存保的左路军到达之后,梁山帅帐之内,梁山众将都在这里,晁盖身披金甲,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上首帅案之后,旁边是随军的军师须眉侠士萧嘉穗,小留侯许贯忠和智多星吴用,豹子头林冲,入云龙公孙胜等人分解两旁。

晁盖看着帐内的众将,然后将目光放在了旁边韩存保和他身后的辛从忠,邓宗弼的身上,当下哈哈一笑,说道:“韩存保兄弟的左路军今日则兵临应天府城下,整个东京西路尽在我们梁山的掌握之中,此事还是辛苦三位兄弟了。”

话音刚落,晁盖突然发现,在邓宗弼的旁边还有一个陌生人,长得倒是温文尔雅,白净的面庞,柳眉星目,颌下三缕长髯,飘洒前胸,莫不是韩存保他们新邀请的书生?

当下晁盖便问道:“这大帐之中都是我梁山的兄弟,我梁山人民军的大将,只是还有一个人我倒是没有见过,便是邓宗弼兄弟旁边的这位,但不知尊姓大名?”

听到晁盖问起,韩存保当下站了出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回禀哥哥,此人乃是末将在兴仁府招揽到的大才,乃是兴仁府的防御使,名叫姚松,此人可谓是能文能武,儒将之才,此次攻破兴仁府便有他的一份功劳。”

晁盖一见韩存保如此的推崇姚松,当下也是笑着说道:“没想到居然是姚松将军,兴仁府的双杰,王亚雄姚松,某家可是闻名已久,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姚将军能够加入我们梁山,我梁山如虎添翼啊。”

“姚松将军便先在帐下听用,等到攻破应天府再行安排将军如何?”

姚松听得晁盖这么一说,自然是点头同意,躬身施礼谢过了晁盖,其实这个姚松本来是想要归隐山林的,但是兴仁府攻破之后,王亚雄向韩存保推荐了姚松,而韩存保也是知道姚松的大名,自然是亲自前去邀请加入梁山。

起初姚松是不同意的,他已经是反叛朝廷,心里肯定是有些愧疚的,这如何让他能够入伙梁山,到了最后,韩存保没有办法,只得将姚松请到了自己的军营之中,让他看看梁山人民军在兴仁府城中的所作所为。

当姚松看到梁山军队居然在城中秋毫无犯,而且对待百姓可以说是礼貌又加,如此仁义之师,不说别人,反正他姚松是没有看见过,思来想去,姚松这才同意加入梁山,跟随韩存保来到了这应天府外面,与梁山大军汇合。

见过了姚松,晁盖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应天府上,当下说道:“各位兄弟,我们虽然与官军在应天府城下交了几次手,互有胜负,但是总体上来说还是我们梁山军队略胜一筹。”

“那应天府五虎将中的周兴达,赵世奎二将已经被我军林教头和张应雷兄弟斩于马下,官军损失惨重,但是城中依旧还是有两万军马和三员大将,我等不可掉以轻心啊。”

就在晁盖说话之际,旱地忽律朱贵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了大帐之内,见过了众人之后,便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启禀哥哥,方才我军的细作来报,说是淮阳军大将郑通,统兵两万出兵,直奔我应天府而来。”

朱贵话音刚落,在座的众人便是一阵惊呼,片刻之后,黑旋风李逵便站了起来,说道:“哈哈哈,晁盖哥哥,这一次便让俺铁牛去吧,俺们破军师对付他们区区两万人马,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李逵说完,旁边的鲁智深也站了起来,附和着说道:“哥哥,这个事情还是交给洒家的狮虎师吧,洒家这一路之上还没有遇见过什么对手呢,听说这个郑通是淮阳军的大将,正好让洒家松松筋骨。”

有了李逵和鲁智深打前奏,其他的辛从忠,邓宗弼,陶震霆,魏定国,庞万春等人纷纷起身请战。

看着自己手下大将如此的积极,晁盖也是非常的满意,看了看众人,然后摆了摆手,说道:“众位兄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之后的打仗肯定是少不了的,各位兄弟都有机会,此次便让鲁大师的狮虎师前去迎战,务必将来犯之敌全歼,斩杀敌军大将郑通。”

“哈哈哈,大都督放心,洒家领命,如果放走敌军一兵一卒,洒家便提头来见。”说完,鲁智深便转身走了出去,副都监醉伏虎武松也跟着又出去了。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三章 山岭埋伏破官军

淮阳军通往应天府的官道之上,郑通率领着两万大军小心翼翼的正在行军,说是小心翼翼,其实就是两万军马全都保持战斗队形,而且前面则派出去大量的探马。

郑通能够升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凭借的就是这个小心谨慎的性格,两万军马从淮阳军出发赶奔应天府,梁山怎么可能不知道,既然他们也知道自己率领军马增援应天府,那么梁山贼寇必定会做出应对措施。

所以这一路之上,郑通也是小心谨慎,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都是严阵以待,虽然说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意思,但是效果还是非常的明显,至少现在快要到应天府了,也没有遇到梁山的贼寇。

“报……”

从军队的前方一个探马飞奔而来,来到了郑通的跟前,那探马朝着郑通一抱拳,然后说道:“启禀将军,前方有一个山岭,地势险要,暂时没有发现梁山贼寇的身影。”

“嗯,知道了。”郑通点了点头,说道。

随后郑通便率领军马来到了山岭的入口处,郑通手搭凉棚往山岭处一,两旁边山石耸立,树木丛生,只有中间一条羊肠小道能够通行,的确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

虽然凶险,但是这也是通往应天府的必经之路,饶过了这里,到达应天府至少要多走出半个月的时间,等到半个月过去,恐怕应天府都被梁山贼寇给攻破了。

突然间,山岭之中扑棱棱飞出去几只小鸟,看到这个,郑通但是眼前一亮,一般山岭之间有军马埋伏的话,肯定会招惹到林间的鸟儿,那鸟儿便不会继续停留在树林之中,远远望去,山岭会一片的寂静,现在看到鸟儿,这就说明林间没人,可以放心通行。

“传令大军,快送通过!”当下,郑通便将命令下达了下去。

一声令下,两万大军呼呼啦啦的进入了山岭,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进入山岭的时候,在他们的两边有无数只充满杀意的眼睛正在暗中死死的盯着他们,只等一声令下便拿起自己的武器,收割敌人的生命。

暗中埋伏的军马正是鲁智深武松的狮虎师,两万梁山老牌精锐军马,一个个隐藏在暗中一动不动,只露出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敌人。

见到官军果然上当了,武松兴奋的低声说道:“嘿嘿,闻军师讲的计策果然实用,咱们逮了几百只小鸟,等到官军到来时,便将他们放飞出去,这帮官军果然就上当了,认为这山岭之中没人。”

旁边的鲁智深也是一脸的喜色,他们都在梁山的军事学院讲武堂学习过,授课的可都是梁山的兵法大家,几个军师,还有王进,云天彪,呼延灼他们这些熟读兵书,又有经验的大将,效果还是非常明显的。

见得官军都进来了,时机差不多了,当下鲁智深凶狠的嘿嘿一笑,当下说道:“兄弟们,破敌就在此时,弓箭手给我放!雷石滚木,都给老子砸下去,前后出口用大石头堵住,不能放出去一兵一卒!”

随着一声令下,无数的羽箭,雷石滚木,劈头盖脸,铺天盖地的从山岭的两边压了下来,本来这山岭间的小路就狭窄,两万军马堵在这里,山上的梁山军马根本不用瞄准,随便那么一扔便能够砸到山岭下的官军。

不到片刻之间,便已经有数千的官军死于非命,其实真正被石头砸死,被羽箭射死的人很少很少,绝大部分都是踩踏致死,狭窄的小路,两万军马,一但混乱起来,不可设想。

原本还暗自里洋洋得意的郑通此时已经是震惊不已,满头大汗,骑在马上,不住地呼喊着周围的官军:“都不要慌,不要乱,快速结阵,准备迎敌!”

可是此时人喊马叫,一片的混乱,除了他身边的一千多亲卫之外,勉勉强强的摆开了阵势,其他人全都是四处的死走逃亡。

“弟兄们,杀!”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当下花和尚鲁智深,手中八十斤水磨禅杖抡起来,怒吼一声,率先冲下了山岭,旁边的醉伏虎武松也是不甘示弱,一手一把雪花镔铁刀,如同猛虎下山一般。

随着主将一声令下,两万多梁山精锐狮虎师的士兵顿时犹如猛虎一般冲了出来,从四面八方杀向了山岭中间的官军军马。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官军一个措手不及,都被吓成了一团,哭爹喊娘,四处的奔逃,有的人居然连他手里的兵器都扔了,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出去,逃离这个人间地狱。

“弟兄们,不要慌,梁山贼寇没有我们人多,我们冲出去!”郑通不断的嘶喊着,试图稳定军心,可是却是收效甚微,无奈之下,郑通只得选择突围,想着冲出去,再去找官军杀回来。

“将军,不好了,前后两个出口都已经被梁山贼寇用大石头给堵死了,我们出不去了。”就在这时,旁边的副将哭喊着朝着郑通说道。

副将的这一番话,彻底打碎了郑通的侥幸心理,得知自己身陷重围,生机渺茫的时候,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官军,不断的被如狼似虎的梁山军马砍杀,过了良久,郑通沉沉的叹了口气,说道:“没用了,投降吧!”

听得主将这么说,旁边的军士心里都是松了口气,谁都不想死,当下,官军在郑通的带领下,纷纷放下兵器投降。

鲁智深一见官军投降了,非但没有高兴,反倒是有些郁闷,闷声说道:“他奶奶的,真不爽利,洒家还没有杀痛快呢,这就投降了,真是不爽,不爽!”

刚从旁边走过来的武松正好听到了鲁智深的嘀咕,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鲁大师莫要埋怨了,损失让你杀的痛快了,这两万人可不够鲁大师你杀的,我们还是快快收拢军马,晁盖哥哥和众兄弟还在等着我们呢。”

“对对对,我们快些。”

收拢了军马,鲁智深和武松两个人也见到了官军的主将郑通,两个人上下的打量了一眼郑通,长得到还是刚毅,人高马大的,算得上一员良将。

郑通看得眼前两个人有些眼生,当下朝着二人沉沉的一抱拳,说道:“败军之将郑通见过二位将军,但是末将眼拙,但不知末将败在了哪位梁山好汉的手中,还请二人将军赐下姓名来?”

鲁智深还有没有说话,旁边的武松便说道:“这位是我们梁山人民军特种军团狮虎师的都监花和尚鲁智深,俺是副都监醉伏虎武松的便是。”

听得武松的介绍,郑通便是一惊,没有别的,只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名气太大了,尤其是梁山的周边,花和尚鲁智深,醉伏虎武松那可是妇孺皆知,更何况他们这些将官。

当下郑通便再一次的朝着二人施礼,说道:“原来是鲁大师和武都头当面,末将败的不冤,梁山好汉替天行道,末将向往已久,今日真心投奔,还望鲁大师和武都头莫要嫌弃末将。”

“哈哈哈,郑通将军在这淮阳军也是颇有名声的,谨小慎微,当世之良将,我梁山高兴还来不及呢,时候咱们便是同僚,说这些便客气了,现在便随洒家前往应天府城下,见过我们梁山的大都督晁盖哥哥。”鲁智深见到郑通也是颇有好感,哈哈一笑,拍着郑通的肩膀说道。

随后,梁山军马打扫了战场,收拢官军俘虏,等都处理完了,便起兵返回应天府。

正文 第四百八十四章 郑通假意骗城门

鲁智深,武松和郑通率领着三万人马直接便回到了梁山大营,至于说多出来的一万人马,便是郑通的部下,主将都投降了,手下的军士自然也就跟着一块归降了梁山。

三个人来到了帅帐复命,晁盖得知鲁智深武松率军大获全胜,而且官军的主将郑通也是归降了梁山,自然是欣喜非常,当下便任命郑通为的副将,在帐下听令。

见到了郑通,小留侯许贯忠当时便是哈哈一笑,手捻须髯,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大都督,如今这应天府唾手可得,郑通将军归降我军,此时那应天府还不知情,我们不妨便趁着这个时候,让郑通将军率领军马假意入城,到时候突然占领城门,我大军随后冲杀,应天府定矣。”

晁盖听得许贯忠的计策,当下便是抚掌大笑,说道:“好计策,此时那应天府定然不知道郑通将军已经归降我梁山,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好好好。”

晁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智多星吴用便站了起来,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启禀大都督,此计策好是好,可是郑通将军刚刚归顺我梁山,不免有些疲惫,倒不如让郑通将军休息几日再说。”

旁边的郑通刚要站出来请战,一听吴用这么一说,又退了回去,吴用话里话外的意思帅帐之内所有人都听明白了,郑通刚刚归顺,忠心方面还没有得到确认,就这样委以重任,换成谁都不可能如此轻易的给予信任。

晁盖自然也是听出了吴用的言外之意,当下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学究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我梁山好汉个个都是忠义之士,光明磊落,我晁盖用人向来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郑通兄弟也是忠义之人,我晁盖第一个相信他。”

晁盖话音刚落,郑通便走了出来,满是激动,扑通一下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堂堂七尺男儿被晁盖几句话感动的,眼眶通红,哽咽着说道:“郑通本是败军之将,不想大都督不弃,如此信任我,郑通无以为报,日后刀山火海,万死不辞,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见得郑通如此,晁盖站起来,来到郑通切近亲手将他扶了起来,拍了拍郑通身上的尘土,说道:“郑通兄弟加入我梁山,便是我等的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是,郑通见过晁盖哥哥。”郑通一脸坚毅的说道。

晁盖满意的点了点头,重新坐回到帅案之后,环视帅帐中的众人,见他们一个个都是跃跃欲试,战意盎然,当下便说道:“拼命三郎石秀的狼牙营,神火将魏定国的神火营,小养由基庞万春的神箭营并五千郑通兄弟旧部,假扮淮阳军援军,骗取应天府城门,其余众军等到城门打开,直接冲入城中。”

“是,谨遵大都督将令!”众人站起身,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齐声应道。

任务都安排下去,各军各自准备这便不提。

且说,应天府内,太守府邸的大堂之中,应天府所有够级别的文臣武将都在这里,太守蔡科端坐在上首,旁边分别是应天府的防御使綦元顺,通判郭文亮,都监刘凤翔,鲁元辉,师世钊。

节度使刘世鹏因为年老早就已经不理世事了,挂着归德军节度使的名头,赋闲在家,颐养天年。

蔡科阴沉着脸,看了看大厅里低头不语的几个人,一时间气就不打一处来,啪的一拍桌案,沉声说道:“如今梁山贼寇攻破了兴仁府,徐州,广济军,大军兵临城下,你们倒是有什么破敌计策?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你们,拿着国家的俸禄,等到了用你们的时候,怎么都哑巴了?”

“还有,那淮阳军的援军怎么还不到,这几日梁山泊的贼寇每天都拼了命的攻城,城中的三万大军,足足损失了五千,再这样下去,我们的下场就是城破人亡!”

看得蔡科面色铁青,旁边的通判郭文亮站出来说道:“大人,这梁山军马里能人辈出,比我们应天府还要高出一筹,赵世奎和周兴达二位将军都是死在了梁山贼寇的刀下。”

“为今之计,只能深沟高垒,固守待援,等待朝廷的援军,到时候里应外合,将梁山军马全军覆灭,昨日淮阳军援军派来人说,今日便可到应天府,估计马上就快到了。”

“报……”

就在蔡科刚要说话的时候,从大厅外面跑进来一个小校,那小校来到大厅之中,朝着蔡科众人施礼,然后说道:“启禀大人,城外出现大队的官军,人数差不多在两万人左右,打着淮阳军的旗号,将旗之上写着郑字,应该是淮阳军的大将郑通将军。”

大厅之中,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一喜,有了援军到来,击败梁山贼寇的机会就更大了,而且再加上援军,应天府整整五万大军,凭借着应天府高耸宽厚的城墙,梁山贼寇没有几十万大军,是无论如何也攻不破的。

就在众人都是欣喜非常的时候,防御使綦元顺站了出来,一脸忧虑的说道:“大人,如今城外都是梁山贼寇,郑通将军足足两万军马的援军是如何躲过梁山的眼线而来到这里的,这其中定有蹊跷,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綦元顺的突然开口,让蔡科有些不满意,当下看了看綦元顺,这个家伙每一次都是违背自己的意愿,跟自己对着干,若不是他在当地破有声望,早就找个理由将他结果了。

当下,蔡科不满的说道:“綦将军,如今郑通将军的军马就在城外,我军将士都认出了郑通将军,这有什么好疑惑的?难不成你是怀疑郑通将军会投靠梁山贼寇不成?”

“淮阳军乃是东京东路的精兵,而郑通将军更是淮阳军的大将,戎马一生,小心谨慎,便是骗过了梁山贼寇也是有可能的,你莫要多言,各位将军且随本官,出去迎接郑通将军。”

说完,也不再搭理綦元顺,直接走了出去,旁边的通判郭文亮,都监刘凤翔,师世钊,鲁元辉几个人也都跟着走了出去,整个大厅只剩下了綦元顺一个人。

见得蔡科如此的不听劝告,一意孤行,綦元顺愤恨不已,看着外面蔡科的背影,恨恨的说道:“误国奸贼,大宋早晚亡在尔等的手中,竖子不足与谋,哼!”

且不说綦元顺,单说蔡科来到了城墙之上,往下观瞧,一眼便看到了底下披盔戴甲的郑通,他跟郑通还是有一面之缘的,所以一眼便认出了,城下之人便是郑通将军无疑。

城下的郑通也是发现了蔡科,当下仰头说道:“城上的可是蔡科大人,末将奉命前来增援大人,还请大人快快打开城门,叫末将率军进去,这城外都是梁山贼寇,再耽搁一会儿,恐怕好会惊动贼寇。”

蔡科刚要下令城门,便被旁边的都监师世钊给拦住了,应天府五虎将中,师世钊的最有谋略的一个,当下一见城下的官军,虽然说严肃整齐,但是总是隐隐的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又说不出来。

“大人,这城下到底是不是朝廷的援军还未可知,为了我应天府的安危,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末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师世钊在蔡科的耳边低声说道。

听得师世钊之言,蔡科也是心中一惊,师世钊的话他还是相信的,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城下的官军,难道说郑通投靠了梁山贼寇不成?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五章 梁山大破应天府(上)

想到这里,蔡科便有些怀疑了,一个綦元顺怀疑他还不放在心里,两个人本来就有矛盾在里面,所以说綦元顺说的话蔡科没有放在心里,反而认为他这是在故意的跟自己对着干。可是这一次他手下的大将师世钊也提出了疑问,这就不能不让蔡科小心了。

看了师世钊一眼,蔡科便回到了城墙边上,手扶着城墙,俯下身子看着城下的郑通以及他背后的两万大军,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问题。

当下,蔡科朝着城下的郑通问道:“郑将军一路辛苦,本官有一个疑问,还请郑将军解惑,将军回答完之后,本官立刻吩咐军士打开城门,迎接将军以及两万将士。”

听得蔡科之言,郑通心里一阵的焦急,这个蔡科能够当上着应天府的太守,真不是酒囊饭袋,当下郑通故作生气的说道:“这么说蔡大人是怀疑末将通敌不成?既然如此,那末将在这里也是徒增怀疑,末将这便告辞,率领手下弟兄返回淮阳军,至于说应天府的安危,还请蔡大人自求多福。”

说完,郑通拨马便要离开,城墙上的蔡科一见如此,当下便有些着急了,日盼夜盼,好不容易将援军给盼来了,这要是就这么走了,那还得了。

“郑通将军且慢,本官自然是相信郑将军的,郑将军乃是我朝廷的将军,忠心耿耿,本官不过是为了应天府的安危着想,还请郑将军莫怪,本官这便下令打开城门,迎接将军。”当下,蔡科便哈哈一笑,说道。

安抚完了城下的郑通之后,蔡科便命人将城门打开,迎接城外援军进城,见得应天府城门应声而开,郑通悬着的心便算是放下来了,心中一喜,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小养由基庞万春,拼命三郎石秀和神火将魏定国几个人,后者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严阵以待。

郑通众人领着身后的军马走进了城中,刚刚过了城门,应天府的通判郭文亮和都监刘凤翔两个人便在城门处等候着郑通,至于说蔡科,堂堂的应天府太守,自然是不能自降身份,亲自前来迎接的。

“哈哈哈。”

一见到郑通,应天府通判郭文亮哈哈一笑,当下便迎了上来,朝着郑通躬身施礼,说道:“郑通将军的大名在下可是闻名已久,今日见到真神,当真是名不虚传,应天府有了郑将军的到来,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啊。”

“哈哈哈,哪里哪里,末将不过是一介莽夫,比不得应天府的五虎上将啊。”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得郭文亮如此的客气,郑通也是哈哈一笑,随之附和着说道。

见得两个人如此,旁边的都监刘凤翔很是不悦,郭文亮刚刚的一番话不就是再说他们应天府的将军都是酒囊饭袋吗,还要仰仗着别处的将军抵抗敌人,所以说从打一开始,刘凤翔就一直阴沉着脸,站在那里,冷眼看着郑通,眼神之中充满了敌意。

郑通一边跟郭文亮寒暄,一边暗地里观察着手下梁山军马的动向,过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郑通微不可查的拿眼睛一扫,见得神火将魏定国,拼命三郎石秀和小养由基庞万春三个人率领着军马已经将城门口处包围,当下轻微的点了点头。

就是现在,郑通突然虎目圆睁,猛地伸手将旁边战马上的大刀提了起来,还没等郭文亮反应过来,郑通搂头盖顶,手起刀落,直接郭文亮的人头落地。

可怜那郭文亮至死也不知道郑通到底为什么突然会杀他,突如其来的变故,应天府一方面的军士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个的愣在了那里。

官军猝不及防,但是梁山的小养由基庞万春等人则是早就准备好了,一见郑通动手,随即纷纷大喝一声,将外面官军的衣甲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梁山人民军的盔甲。

“弟兄们,迅速占领城门,迎接大军进城!”小养由基庞万春手中一杆长枪一抖,抖出四五个枪花来,直接便结果了四个官军军士的性命,当下大喝一声,带着梁山军马便朝着城门上杀了过去。

这个时候,官军这才反应过来,可是梁山军马凶狠异常,而且已经占领了先机,现在才反应过来哪里还来得及,一时间被梁山军马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城门便让梁山给占领了。

“郑通小儿,居然落草为寇,反叛朝廷,真是罪该万死,拿命来!”就在这时,突然从不远处传过来一声怒喝。

郑通一刀结果了一个副将之后,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循声望去,便见到一员大将,披盔贯甲,罩袍束带,手中一杆大刀,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应天府的兵马都监刘凤翔。

刚刚刘凤翔见得郭文亮,郑通两个人越聊越投机,将他自己晾到了一边,一时间气愤异常,可是这个郑通又是太守蔡科请来的援军,郭文亮乃是蔡科的心腹之人,都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刘凤翔便在旁边找了一家酒楼,点了一桌酒菜,吃喝起来。

就在刘凤翔吃的高兴的时候,突然听到城门口处喊杀声震天,当下便是一惊,急忙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来到了窗户旁边,酒楼的窗户正好对着城门的方向,而且刘凤翔此时又是在二楼,看得城门口处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一见郭文亮被郑通给杀了,城门口处一片混乱,刘凤翔哪里还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肯定是这个郑通已经投降了梁山贼寇,骗取城门,当下,刘凤翔自然是不能够袖手旁观,急忙忙跑到了门口,抄起大刀,翻身上马直接奔着郑通杀了过去。

郑通一见是刘凤翔,当下心中就是一喜,自己刚刚归降晁盖,寸功未立,正好这个刘凤翔便是自己的投名状。

当下郑通也是战意盎然,手中大刀横在胸前,严阵以待,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刘凤翔已经离着郑通不到两米的距离,刘凤翔手中的大刀,直奔郑通的面门而来。

“来得好!”

郑通大喝一声,这时手中的大刀这才有了动作,直接一刀将刘凤翔刺来的刀拨开,顺势一刀搂头盖顶直奔刘凤翔的顶梁门而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渐渐的三十多个回合过去了,两个人依旧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没有分出来谁胜谁负,此时城门已经被梁山军马给牢牢的掌控住了。

城外的大军离着应天府城门还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胜利在望,郑通是一点都不着急,等到大军来了,他刘凤翔想跑都跑不了,所以也是稳扎稳打,不给刘凤翔一丝一毫的机会。

可是刘凤翔此时心里可是焦急坏了,梁山大军越来越近,再这样下去,不要说杀敌,便是能不能自保还很难说。

战场之上,两军交战,最大的忌讳便是战场分神,战斗之中瞬息万变,也许胜负就在一念之间,刘凤翔这么一分神,手下的动作可就是慢了下来,破绽百出。

郑通乃是百战的将军,经验丰富,一见刘凤翔出神,破绽百出,当下也不放过这个天赐良机,趁你病要你命,手中大刀买了一个破绽,虚晃一招,躲过了刘凤翔的大刀,就在刘凤翔旧力用尽,新力未起的时候,郑通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刘凤翔的头顶。

等到刘凤翔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随着一声惨叫,斗大的人头应声飞起。

正文 第四百八十六章 梁山大破应天府(中)

郑通等人占领城门之后,早就在城外等候的晁盖等大队人马便知道了消息,当下,晁盖一声令下,城外大军一拥而上,直接杀进城中。

晁盖刚刚进城,便正好看见了郑通斩杀刘凤翔的那一幕,策马走到了郑通的身边,看了看地上的无头死尸,因为刘凤翔的头颅早就飞出去不知道落在哪里了。

“哈哈哈,郑通兄弟好俊的身手,这刘凤翔可是应天府五虎上将之一,名声在外,今日居然命丧在兄弟的刀下。”晁盖此时心情大好,看着郑通说道。

郑通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这刘凤翔的本事不错,只不过心性不过关,要不然的话,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小弟可当不起哥哥的夸奖。”

“哈哈哈。”晁盖闻听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当的,当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等速速杀进城中,活捉蔡科。”

“是,末将对这应天府熟悉,便由末将引路。”郑通应了一声,然后提议道。

晁盖一听,自然是点头同意,当下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众位弟兄,随我冲进去,活捉蔡科!”

“杀呀!”

…………

而此时的蔡科等人对城破一事毫不知情,蔡科下令打开城门之后便带人回到了自己的太守府上,安排酒宴,只等着郑通过来了。

可是几个人左等右等,也不见半个人影,就在蔡科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那人浑身是血,狼狈不堪,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之后,连下跪的力气都没有了,匆匆的朝着蔡科一抱拳,气喘如牛,说道:“大……大人,不好了,那蔡科投降了梁山贼寇,骗开城门,如今城门失守,梁山贼寇已经打进来了,通判郭文亮,都监刘凤翔全部被杀。”

说完那人便死绝而亡,可是此时的大厅里面没有一丝的动静,蔡科等人听完之后,满脸的惊愕,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郑通居然投降了梁山贼寇。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喊杀声传进了大厅之中,蔡科这才反应过来,当下一脸的气愤,破口大骂,道:“郑通小儿,端得不是人子,朝廷如此的重用于他,居然不思忠君报国,落草为寇,委身于贼,本官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等到蔡科气也出了,旁边的师世钊开口说道:“大人,此时不是气愤的时候,那梁山贼寇马上就要杀过来了,大势已去,我等还是想出对策为好。”

“对对对,师将军说的对。”此时的蔡科已经是六神无主,他一介文官,文不成武不就,看着蔡京的关系这才走到今天,平日里作威作福可以,哪里见过如此的情形。

当下蔡科连忙问道:“师将军不知有何良策?”

师世钊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唉,没有,大人,如今这应天府是守不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人,依末将之意,暂避锋芒,等回到东京,求得蔡太师,再出兵征讨梁山贼寇。”

蔡科听得师世钊的建议,当下点头如捣蒜一般,连连称是,说道:“对对对,师将军说的对,我们这便走,那谁,綦将军,你率领剩余军马在城中殿后,为本官争取时间,就这么定了,我们快走。”

说完,蔡科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师世钊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綦元顺,嘿嘿一笑,跟着也走出去了,至于说旁边的应天府另一员大将,都监鲁元辉就是一个莽汉,让他冲锋陷阵在行,勾心斗角绝对一个门外汉,鲁元辉什么也不懂得就跟着蔡科离开了。

此时大厅之中是剩下了应天府的防御使綦元顺,綦元顺恨恨的看着离开的蔡科的背影,紧咬钢牙,双拳紧握,额头之上青筋迸现,气的恨不得现在就提起他的长枪,直接扎蔡科几百个透明窟窿。

綦元顺哪里会不知道蔡科的用意,梁山军马已经杀进城中,他綦元顺便是有通天之能,断后那也是死路一条,明显的是这个蔡科老贼为了致自己于死地,而使用的借刀杀人之计。

“好,蔡科,既然你不仁,也莫要怪我不义。”綦元顺恨恨的说道。

当下,在蔡科他们离开没有多久,綦元顺便策马来到了城西的军事大营,城中仅剩的两万军马如今全部都在这里,綦元顺是应天府本地的大将,在军中亲信无数,这也是蔡科这么长时间不动他的原因。

綦元顺来到了军营,将军营中的一众副将都叫到了大帐之中,看着大帐之中的熟悉面孔,綦元顺突然觉得异常的亲切,也许是因为只有在这里,只有跟他的这帮兄弟在一起,才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原因吧。

旁边的一个副将李凯见得綦元顺突然来到军营,当下有些疑惑,不明所以,便开口问道:“綦将军,如今梁山贼寇已经杀进了城中,将军突然来到军营,是不是蔡科大人准备重用将军您了,让您继续率领我们兄弟剿灭贼寇?”

看着自己昔日的部下一个个一脸的希望,蠢蠢欲动的样子,綦元顺叹了口气,说道:“不是众位兄弟想的那样,那蔡科老贼一听说梁山军马杀进城中,便吓得六神无主,带着他的亲信跑了,临走时还让我率领弟兄们断后,我一气之下便来了军营,找各位兄弟商量对策。”

听得綦元顺之言,一众副将都是气愤不已,堂堂的应天府太守,居然临阵脱逃,而且还让他们去送死,这让这帮热血男儿如何能够忍得了。

“他娘的,这蔡科老贼摆明了是让我们兄弟去送死吗。”

“就是,也不怪綦将军生气,便是我们兄弟听了,都忍不住一刀宰了那老贼,腌臜泼才!”

“綦将军,那蔡科老贼既然让我们去送死,那我们也不伺候他了,我们兄弟都是你的老部下,我们都挺您的,您说怎么办?”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咒骂着蔡科,突然一个人的提议,让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全都看着綦元顺,想听一听綦元顺如何抉择。

綦元顺看了看众人,当下说道:“各位兄弟可信得过我綦元顺?”

“綦将军,俺们兄弟都是您的老部下,您的人品俺们兄弟还是信得过的,您就说吧,俺们都听您的。”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走了出来,说道。

这个人也是綦元顺的心腹,名字叫贺鹏,粗人一个,但是为人端得忠义,讲义气,战场之上也是冲锋陷阵,勇猛非常。

“好,那我就说了。”綦元顺点了点头,说道:“那蔡科老贼不仁,就不要怪我们兄弟不义了,朝廷昏庸,重用蔡科这等奸臣,已经无药可救了,我们也应该为自己的未来做准备了。”

“如今这梁山义军,山东河北等地的老百姓,哪个不说他们的好话,晁天王义薄云天,乃是当世的明主,大豪杰,我的意思是投奔梁山,将来我们兄弟也都是开国的将军,封妻荫子,搏一个功名,各位兄弟以为如何?”

綦元顺说完了,便不在说话,静静地看着众人的反应。

过了不大一会儿,刚才说话的贺鹏站了出来,说道:“俺的这个命是将军给的,当年若不是将军,俺贺鹏早就死了,将军去哪里,俺就去哪里。”

“对,我们信得过将军。”

“将军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朝廷要我们的命,我们就跟着将军去投奔梁山义军。”

“梁山的托塔天王晁盖那可是个大好人啊,将军带着我们准没错。”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都是点头赞同,没有一个人反对的。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七章 梁山大破应天府(下)

看见众人都同意,綦元顺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当下说道:“那好,如今梁山的军马就在城中,各位兄弟随我前去投奔晁天王。”

“好!”几个副将齐声应了一声。

梁山大军攻进城中之后,异常的顺利,一路之上几乎是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都是零零散散的反抗,依照梁山军马的战斗力,不到片刻便被剿灭了。

晁盖同军师须眉侠士萧嘉穗,小留侯许贯忠和智多星吴用,以及手下大将豹子头林冲,小天宝韩存保等人在大将郑通的带领下直奔太守府而来。

众人刚刚来到太守府,便看见在大门口处站着六七个人,都都是一身盔甲,军中将校的打扮,见得是官军的将校,当下林冲等人便领着一队人马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骑在马上,林冲虎目圆睁,手中丈八蛇矛紧握,看了看这几个人,当下问道:“尔等是什么人?为何在此?”

那六七个人中的一个领头的闻言走了出来,朝着林冲沉沉的一抱拳,说道:“这位便是梁山大名鼎鼎的豹子头林冲林教头了吧,在下乃是这应天府的防御使,唤作綦元顺,只皆因那蔡科老贼陷害末将,想要将末将置于死地,末将同手下兄弟一气之下,准备投降晁天王,所以这才在这里等候梁山义军。”

“你便是綦元顺?”还没等林冲开口,旁边早就走过来的晁盖便问道。

綦元顺看了看晁盖,只觉得气度非凡,不似一般人,当下也是客气的答道:“正是。”

听得綦元顺承认,晁盖心中便是一喜,这个綦元顺乃是应天府的大将,虽然说不在应天府五虎上将之中,但是其文武双全,则是被应天府的百姓所津津乐道的。

而且这个綦元顺他在郑通,在王亚雄等人的口中听过了不止一回,都说此人仗义疏财,颇为豪爽,今日一见,一表人才。

綦元顺见得这人一个劲的打量自己,也不说话,就是面露微笑,不时的朝自己点头,当下便疑惑的问了一句,道:“但不知这位将军尊姓大名?”

“托塔天王晁盖便是某家!”晁盖中气十足的回了一句。

“哎呀!”

听到晁盖的回答,綦元顺惊呼了一声,他没有想到自己面前的便是叱咤风云的梁山大都督托塔天王晁盖,当下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綦元顺拜见晁天王,末将真心投靠梁山,还请晁天王不弃,收留末将等人。”

“哈哈哈!”

见得綦元顺投奔,晁盖自然是喜不自胜,当下一阵大笑之后急忙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綦元顺的跟前,一把扶起了綦元顺,晁盖又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好啊,我不喜攻破应天府,而喜等到綦元顺啊!”

听得晁盖给他如此高的评价,綦元顺也是一阵的感动,他能够感受到晁盖的热情和重视,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从现在这一刻,綦元顺便暗自发誓,终生终世追随綦元顺左右,日后綦元顺忠心耿耿,直到出任杭州府指挥使,一方大员依旧是忠君体国,当然,这都是后话。

綦元顺的归顺让晁盖欣喜不已,梁山又多了一员大将,当场便暂时任命綦元顺为副将,在晁盖帐前听命,毕竟战争还没有结束,等到结束之后,在论功行赏,分派官职任务。

綦元顺领命之后,又接着说道:“启禀大都督,那蔡科老贼如今已经逃之夭夭了,就在末将来的时候,老贼自然从北门往东京汴梁的方向逃去,末将请命,领军前去追杀蔡科老贼。”

听得綦元顺之言,晁盖等人都是哈哈一笑,綦元顺一见晁盖众人都是大笑不止,便有些疑惑。按理来说这个蔡科逃走了,正是应该派遣军马前去追赶才是,可是这梁山众人为何不仅不追,反倒是在这里还有心思说笑呢。

就在綦元顺疑惑的时候,旁边的郑通开口说道:“哈哈哈,綦兄弟莫要疑惑,那蔡科老贼跑不了,晁盖哥哥以及几位军师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便提前吩咐了特种军团神箭营的主将小养由基庞万春将军在通往东京汴梁的路上埋伏,估计此时那蔡科老贼已经授首了。”

“哦,原来是这样,大都督及几位军师神机妙算,綦元顺佩服。”听完之后,綦元顺这才明白了过来,心中便更加的佩服梁山的好汉。

再说此时的蔡科,带着自己的两员大将师世钊和鲁元辉二人,领着亲卫二百出了应天府,马不停蹄的直奔东京汴梁而去。

刚走了没有多远,便出现了一片小树林,树木不是那么的高大,但是树林之中灌木丛特别的多,密密匝匝。

蔡科在马上看了看眼前的树林,眉头就是一皱,如果这树林里埋伏了梁山的贼寇,那么今日自己是插翅难逃了。

可是转念又一想,那梁山贼寇不过是一帮流民草寇而已,打家劫舍还可以,若是让他们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恐怕就是在行了,依照他们的智商估计此时正在应天府摆酒宴庆功呢,哪里能够想得到在这里埋伏。

想清楚了这一点,蔡科本来悬着的心便完全的放了下来,一摆手,再一次的加紧赶路。

可是就在他们刚走进树林一刻钟都不到的时候,突然一声炮响,从树林中穿了出来,响彻云霄。

“嗖!嗖!嗖!”

还没等蔡科等人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羽箭便四面八方的从蔡科他们身边的灌木丛中射了出来,三百六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死角。

蔡科等官军二百人完全是措手不及的状态,一瞬间的功夫,便有一半以上的人中箭落马,死于非命,大将师世钊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身中五箭,每一箭都是命中要害,落马而死。

至于说蔡科在第一时间被鲁元辉扑到地上,这才堪堪的躲过了夺命的时候弓箭,但是鲁元辉也是背后中了两箭,鲜血直流,命不久矣。

就在这时,羽箭停下来了,从两边的树林之中冲出来几百号人,都是黑衣黑甲,蔡科一看心中便是一片死灰,这便是梁山的军马,自己落到他们的手里,十死无生啊。

“哈哈哈,蔡科老贼,你也有今日,俺奉梁山人民军托塔天王晁盖大都督的将令,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来!”梁山军马中的主将看见了落魄不已的蔡科,仰天长笑,说罢,手中长枪高高举起,直奔蔡科的哽嗓咽喉。

“休伤我主!”

“噗!”

就在蔡科准备受死的时候,突然旁边一声大喝,紧接着又传来兵器刺进皮肉的声音,蔡科抬头一看,自己的身前半跪着一个身形,从他的衣甲蔡科可以看得出来,不是刚刚救自己一命的鲁元辉又是谁。

此时的鲁元辉替蔡科挡了一枪,那梁山将领的一枪,正好扎在了鲁元辉的哽嗓咽喉,此时的鲁元辉一只手死死的抓住长枪,头颅无力的垂下,显然是活不成了。

“鲁将军!”

蔡科看着又救自己一命的鲁元辉,老泪纵横,虽然说蔡科作恶多端,但是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鲁元辉如此的忠心耿耿也是打动了蔡科。

那梁山的将领将长枪收回来,看了一眼已经死了的鲁元辉,叹了口气,说道:“唉,可怜此人忠勇,倒是一条汉子,可惜委身于贼,来人啊,将这汉子厚葬。”

“多谢这位将军,不知将军大名?”蔡科听得眼前的这个梁山将领要将鲁元辉的尸首厚葬,当下谢过了,又问了一句说道。

正文 第四百八十八章 梁山出兵外界动

“在下梁山小养由基庞万春。”那梁山将领说道。

蔡科是应天府太守,平日里作威作福哪里听说过梁山好汉小养由基庞万春的名头,所以也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庞万春看得周围官军都被杀的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再跟蔡科说下去的想法,手中长枪一抖,便要朝着蔡科的胸口刺去。

“等等!这位壮士等等。”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蔡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抓住了庞万春刺来的长枪,高声喝了一句。

庞万春听得就是一楞,他也没有想到这个蔡科居然会抓住他的长枪,当下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什么事?快快说来,说完了爷爷好送你上路。”

蔡科看了看庞万春,眼神之中透着一丝的祈求,说道:“这位壮士,可否当过老夫,如果你放过我,等我回到了东京汴梁,禀明蔡京蔡太师,到时候老夫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给你,金钱,地位,美人,要多少给你多少,壮士以为如何?”

听得蔡科之言,气的这位小养由基怒发冲冠,虎目圆睁,当下便是一声大喝,道:“狗官住嘴,我庞万春光明磊落,岂会受你这种糖衣炮弹的诱惑,真真是岂有此理,狗贼,你给我拿命来!”

说完,直接一枪便扎到了蔡科的胸口,那蔡科惨叫了一声,带着满是不甘的眼神,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呸,老贼,倒是便宜你了。”庞万春厌恶的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之中的蔡科,恨恨的说了一句之后,直接拔出腰间的腰刀,一刀将这老贼的头颅割下,带着手下人马返回应天府。

等到庞万春回到应天府的时候,这里的战斗早就已经结束了,街道上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也有不少胆子大的百姓走了出来,如果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些许的血腥味,恐怕他们很难直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大仗。

来到了太守府的大堂,晁盖满面春风的端坐在上首,旁边是三位军师和梁山的众位将军,庞万春提着蔡科的人头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启禀大都督,末将庞万春幸不辱命,将蔡科老贼,鲁元辉,师世钊三人全部斩首,前来交令!”说完,庞万春将手中蔡科的人头往前面一扔。

晁盖见得自然又是一阵大喜,当下说道:“好,万春兄弟果然不负众望,辛苦了,兄弟便先行回去休息去吧。”

“是。”庞万春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了。

等到庞万春下去了之后,晁盖环视了大厅之中的众人,当下说道:“郑通,王亚雄,綦元顺,庞震,杜奕何在?”

“末将在!”被晁盖点到名字的几个人,纷纷走了出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齐声说道。

晁盖满面笑容的看着这五员大将,这可都是刚刚加入梁山人民军的将领,文韬武略丝毫不输给梁山的众位好汉。

当下晁盖便说道:“杜奕,关键时刻打开兴仁府城门,引我梁山大军攻进城中,使得梁山军马损失非常之小,大功一件,任命为兴仁府兵马都监,统兵两千,把守兴仁府安危。”

“末将得令,末将一定恪尽职守,不负大都督期望!”听得命令之后的杜奕,满是激动,直接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样子。

杜奕乃是寒门出身,从小兵一步步的爬到了副将的位置上,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而且杜奕本身的能耐也是不凡,若不是兴仁府有王亚雄这样的大将遮盖住了杜奕,兴许这兴仁府第一大将的名头就要易主了。

而如今晁盖一下子就给了他兴仁府兵马都监的职位,兴仁府的最高军事将军,自然是对杜奕极大的信任与认可,杜奕不是傻子,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方才杜奕听到任命之后才能有如此大的反应。

旁边的王亚雄也是一脸的笑意,因为杜奕是他最早的手下,可以说是兄弟一般,从他进入军营开始,杜奕就跟着他,如今自己的好兄弟出人头地,他这个老上司,当哥哥的自然也是替他高兴,再一个也是感激晁盖。

“杜奕兄弟不必如此,我让你担任兴仁府的兵马都监,那也是兄弟你自身的文韬武略,要不然我晁盖可不会将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给你。”晁盖见得杜奕如此的激动,哈哈一笑,然后忍不住打趣了一下。

安排完了杜奕,晁盖又将目光放到了杜奕旁边的庞震身上,此人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勇将,冲锋陷阵,勇不可当,但是独当一面还欠缺一些,而且辛从忠早就跟他说了,想让庞震到他的手下任职。

当下,晁盖便又接着说道:“庞震将军何在?”

“末将在!”晁盖话音刚落,庞震也是站了出来,说道。

“庞震将军,勇武过人,在我军攻破兴仁府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而且辛从忠兄弟也向我说过好几次,要将军你到他们那里去,我也就成人之美,任命庞震为七杀师营长。”晁盖说道。

“哈哈哈,多谢大都督。”还没等庞震开口说话,旁边坐着的辛从忠便忍不住站了起来,哈哈一阵大笑,然后对着庞震说道:“兄弟,太好了,咱们可以并肩作战了,想一想便是热血沸腾啊。”

庞震也是欣喜不已,谢过了晁盖,然后坐到辛从忠旁边,两个人说话去了。

“王亚雄,郑通,綦元顺三位将军。”晁盖又接着说道。

“末将在!”三个人应声而出,来到前面,齐声说道。

晁盖看了看这三个人,可以说这一次梁山出兵最大的收获就是有这三位大将的加入,虽然说在武力方面还比不上梁山的云天彪,林冲,关胜等人,但是这也都是文武双全的良将,经验何其丰富。

“着朱雀军团坐镇应天府,兴仁府,徐州,单州,统帅四城兵马,募兵马八万,补齐编制,另任命王亚雄担任应天府兵马都监,郑通为徐州兵马都监,綦元顺为朱雀军团副政委。”

“调拨农业司司长八斗书生祖士远担任应天府太守,统管应天府,兴仁府,徐州,单州四州政务。”

“谨遵大都督将令。”得到任命的众人齐声应了一声,然后各自下去了。

将新加入的几个将军安排完了之后,晁盖便又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毕竟梁山军马第一次攻城拔寨,所需要的善后工作还有很多,这个时候是最不能掉以轻心的。

由于梁山目前文人很少,所以很多地方都是由军队暂时管理政务,刚刚将应天府四城划归给了呼延灼的朱雀军团,接着晁盖又将青龙军团安排在了濮州,济州,郓州三地;白虎军团安排在了兖州,至于说其他的玄武军团和守备军团作为预备军团,留守梁山大本营。

梁山闪电般的出兵,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攻下了整个东京西路,一下子便震惊了整个大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远在东京汴梁得蔡京,高俅等人甚至连夜商议应对梁山得对策。

东京汴梁的太师府书房内,本来时间已经是半夜,但是书房里面依旧是灯火通明,里面坐着几个老者,如果有人认得的话,一定会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大宋朝廷中几个掌权的权臣,无一例外,全都在这间小小的书房里面。

太师蔡京,太尉高俅,枢密使童贯,少宰王黼,隐相梁师成五个人,宋朝六贼便有四个在其中,每一个人在朝堂之上跺一跺脚便是天翻地覆啊。

正文 第四百八十九章 五贼聚会议梁山

高俅是这五个人里面资历最年轻的一个,自然是要他先开口,此时的高俅虽然面色如常,显得十分的平静,但是内心之中却是无比的震惊,在这震惊之中还带有着恐惧。

梁山军马不到两个月便完全的攻陷了整个东京西路,包括军事重镇应天府和徐州,如此庞大的力量,如此强大的战斗力,便足以让高俅害怕,再有一点就是梁山不少的大将都与高俅有着血海深仇,梁山一但崛起,那么高俅以后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所以说他也是力主出兵梁山的。

整理了一下思绪,高俅开口说道:“各位,如今梁山贼寇是越来越放肆了,南京应天府,重镇徐州,兴仁府接连丢失,如此下去,恐怕用不了几天,那晁盖贼子便会挥师到我们东京汴梁的城下,此不得不防啊。”

“梁山贼寇如此兴风作浪,为祸地方,如果我们朝廷不做出一些反应的话,那我朝廷的颜面何在,到时候便会有越来越多的有心之人,揭竿而起,如此我大宋便危险了。”

“所以,本官力主从各地抽调精兵强将,着一统军大将,征讨梁山贼寇,趁着梁山贼寇还没有在东京西路立住脚跟的时候,彻底的消灭他们。”

“咳咳。”

高俅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梁师成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高太尉为国为民,老夫佩服,只是区区梁山贼寇,在老夫看来不过是一片一群乌合之众,能够争得了一时,他争不了一世,况且我朝廷大军能够调拨的军马都已经调拨出去了,童枢密率领的征讨田虎的大军,还有南下防范方腊的军马。”

“如今这朝廷要已经是无兵可调,而且现在国库空虚,粮草,军械,物资等一应准备都没有,贸然进攻恐怕不会剿灭不了那梁山贼寇,我朝廷精锐也会被陷入其中,所以老夫以为出兵梁山不太现实,梁山草寇不过是癣疥之疾,南方的方腊,北方的辽国,西夏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梁师成说完,旁边的少宰王黼也是频频点头,赞同的说道:“不错,我同意梁大人的说法,如今的朝廷已经只撑不住再出兵的开销了,田虎那里我们便已经陷入了胶着的状态,这一点童枢密为主帅自然是清楚。”

童贯点了点头,便是同意王黼的话,高俅一看三个人不同意出兵梁山,自然也就没有再坚持,朝廷的情况是什么样,他作为殿帅府太尉自然也是清楚,梁师成说的没有错,无论是兵力还是财力,朝廷都已经支持不住开销了。

四个人都或多或少的说完了自己的看法,只有太师蔡京一直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老神在在的,就好像这一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早知道这个应天府的太守蔡科可是蔡京的同族。

“蔡太师,您的意思是?”王黼看了看蔡京,然后问了一句,道。

听得王黼的问话,蔡京这才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书房之中的其他四个人,不缓不急的品了一口香茶,这才说道:“老夫也同意梁大人的看法,朝廷亏空严重,府库空虚,此时节不可妄动刀兵,否则动摇国本,我等便是大宋的罪人。”

“不过,梁山贼寇,胆大妄为,攻城略地,肆意的屠杀朝廷命官,如果朝廷要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的话,恐怕会让人说是朝廷害怕那一帮反贼,传出去有失我朝廷的颜面。”

“那依着蔡太师的意思是?”这个时候高俅插了一句,问道。

虽然说高俅,蔡京,童贯这三个最大的朝廷势力,明争暗斗,私下里争斗的你死我活不可开交,但是明面上还是比较恭敬的,尤其是高俅对蔡京,那可以说完全是学生尊敬老师的态度,但是私下里怎么说就不晓得了。

蔡京看了一眼高俅,沉吟了一下,说道:“依老夫之见,此时趁着梁山贼寇实力还没有壮大的时候,让东京西路周边各州各府严加防守,另外加紧对河北田虎的征讨,只要剿灭了田虎,我朝廷主力大军才能挥师东进,征讨梁山贼寇。”

几个人又商议了一阵,依着蔡京的想法去办,几个人分开了之后,高俅,童贯二人直接便回了高俅的太尉府,这一次童贯从前线回来,一来是为了商议梁山突然崛起这件事,第二件便是向高俅讨要军械来着。

事情办完了,童贯便亟不可待的返回了前线,虽然说童贯是一个奸臣,但是在军队行伍之中还是非常有能力的,统兵打仗,同甘苦,深得将士们的爱戴。

而与此同时,在山西的威胜府,这里也是晋王田虎的大本营,国都所在地。

晋王府的议事大厅里面也是坐着好几个人,端坐在上首,身穿衮龙黄袍的威猛汉子便是晋国大王田虎。

两旁边晋国高级的文臣武将都赫然在列,太尉房学度,左丞相乔道清,右丞相钮文忠,户部尚书董师道,尚书郑之瑞,尚书李天锡等人。

此时田虎手中拿着的便是写着关于梁山的情报,梁山的突然崛起,田虎自然也是不能轻视的,毕竟整个大宋就那么大,多一个强大的势力,就会多一个未来的对手。

田虎拿着手中的情报,看了看底下自己的一众智囊,当下说道:“这个,梁山不到两个月攻下了整个东京西路,名声大振,都议论议论吧。”

田虎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户部尚书董师道便一脸兴奋的走了出来,朝着上首的田虎一拱手,说道:“大王,这对我们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什么好消息?董爱卿好好说一说,本王洗耳恭听。”田虎对这个董师道的印象很好,能力人品都有,而且忠君体国,学富五车,在晋国来说可以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董师道又拱了拱手,然后说道:“回禀大王,如今朝廷派遣大军征讨我晋国,南方还有宋江那反复无常的贼子割据,虎视眈眈,我晋国此时说实话处境很不好。”

“可是梁山这么突如其来的崛起,短短不到两个月便攻下了整个东京西路,自然会转移朝廷的目光,到了那时朝廷便会分兵征讨梁山贼寇,这样一来,我军便可以轻松一些了,说不定还能够趁此大举反攻。”

董师道刚刚说到这里,旁边的李天锡便走了出来,李天锡和董师道都是尚书,而且李天锡得资历要比董师道老很多,如今看到这么一个新人便与自己同一个级别,心里自然是有些不悦的,所以私下里也是处处跟董师道作对。

李天锡站了出来,先是朝着田虎一拱手,然后看向董师道,嘿嘿一笑,说道:“董尚书说的很好,可是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董尚书赐教。”

董师道也知道这个李天锡出来就没有好事,但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李天锡对你客客气气的,自己也不能不理。

当下便说道:“不敢不敢,还请李尚书提问,在下洗耳恭听,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得董师道的话,李天锡便说道:“方才董尚书说朝廷会分兵征讨那梁山,可是这都是董尚书一人之见,万一那朝廷不管梁山,集中主力攻打我们,然后再一个回马枪征讨梁山,我等走该如何?”

听得了李天锡得问话,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田虎都是眼睛一亮,对啊,万一那朝廷不管梁山,又该如何?

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 问题不断议改革

听到了田虎的问题,董师道微微一笑,手捻须髯,胸有成竹的说道:“回禀大王,此事微臣也想到过,若真的朝廷一意孤行,继续征讨我晋国而不管梁山的发展,那么便可以派遣一人,前往梁山,面见托塔天王晁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清利害关系,让梁山继续攻城略地,最好兵发大名府,如此一来,朝廷腹背受敌,我大晋之围便可迎刃而解。”

“好!”

董师道的话音刚落,田虎就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好,越看董师道越高兴,当下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劳烦董爱卿去一趟山东,说服那托塔天王晁盖。”

“微臣谨遵大王旨意。”董师道躬身施礼,恭敬非常,这也是田虎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在田虎的面前永远都是毕恭毕敬的,换句话说,这人知礼仪,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有自知之明。

江南水乡,方腊处也接到了梁山崛起的情报,因为梁山离着他方腊的地盘太远,所以方腊只是看了看,也没有召集手下大臣商议。

“哈哈哈,这个晁盖终于忍不住了,本王早就说过,托塔天王晁盖绝非池中之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看来那朝廷又有事情要做了。”

方腊豪爽的仰天大笑,说道。

旁边方腊的宰相方肥站了出来,这个方肥人如其名,长得跟西方世界里面的弥勒佛一般无二,宽衣大袖,长得大肚便便,圆头大耳,眼睛虽小但是智慧无比。

方肥说道:“大王,梁山的崛起是必然的,纵观天下各个势力,在下以为,梁山乃是之后大王的心头大患,不可小视啊。”

“不错,丞相说的有理,这个梁山不可小视,但是我南国文臣武将,兵精粮足,也不是吃素的,有晁盖在,我辈不孤啊,哈哈哈!”

说到这里,方腊豪气顿生,俾睨天下,傲视群雄,下面的一众文武都是崇敬的看着方腊,这才是他们的明教圣公,这才是他们南国的大王。

不说其他各处的反应,梁山议事大厅里面,政务院,军务院,以及政法院,监察院的各个头领几乎全都到齐了,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商议梁山占领东京西路之后如何治理的问题。

此时的梁山占领东京西路已经快有一个月了,各项工作陆陆续续的开始实施,尤其是军队,八大军团已经全部满编,正在如火如荼的组织训练。

当然,几十万人的缺口,单单凭借着一个东京西路是没有这么多青壮年的,大部分还都是山东,河北甚至是淮西等地的百姓闻讯而来,加入的梁山人民军。

虽然说军队如火如荼,但是各地的政务都面临着大大小小无数个问题,以前梁山的一套政务系统在梁山平稳运行,地盘扩大之后,反倒是有些应付不过来,捉襟见肘,左支右绌。

就是因为这么一个问题,晁盖急忙召集了梁山所有的管理人员,全部来到议事大厅,不分昼夜的商讨应对措施。

将政务院,政法院,监察院和军务院全部拆分,面对新的问题,重新建立新的管理体系,好在晁盖有着后世丰富的经验,再加上闻焕章,许贯忠等人都是学富五车的大才,不到十天,一个新的管理体系便商讨的基本差不多了。

“我们之前做了大量的改变创新,但是大部分全都用在了我们梁山的军队上了,对于政务,我们还是捉襟见肘,没有重视,现在我们梁山好汉要成为管理者,成为地方的父母官,如何治理我们占领城池的百姓成为了重中之重。”

“思来想去,我认为我们梁山目前的制度已经不适合现如今的形式了,既然不适那我们就必须要做出改变,调整我们的管理机构衙门。”

晁盖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底下的所有人都是在极其认真的听着。

晁盖话音刚落,旁边的闻焕章便开口问道:“这件事情我们几个也都商议过,可是没有一个头绪,东京西路的大部分百姓还都是不相信我们梁山,虽然说我们占领了这些城池,但是死气沉沉,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热闹,这让我等心急如焚,可是却束手无策,不知大都督有何好的办法?”

闻焕章的话正是在做所有人的疑虑,晁盖微微一笑,这样的事情作为后世过来的人,自然是小菜一碟,当下便将自己得想法说了出来。

“这件事情,想要解决其实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但是也不简单。”

“其一,便是改制,我们的制度要改革,我们的部门衙门还都是啸聚山林,治理梁山一隅的办法,如今形式改变,部门制度也应该相应的做出改变。”

“其二,便是人才,我们梁山最缺乏的便是读书人,吸纳人才才能让我们梁山更加的发展壮大。”

“其三,便是民心,通过免税,土改的办法让我梁山治下的百姓得到利益,得到好处,这样民心才会向着我们梁山好汉,自古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只有将百姓的利益与我们梁山的利益相结合,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其四,便是宣传,将我们梁山的政策,方针宣传出去,让老百姓都知道我们梁山好汉,我们梁山的军队是仁义之师,是替天行道,为民请命的正义之师,这样才会让老百姓真心的拥护。”

“其五,便是通商,提高商人的地位,免除商人的进门税,鼓励通商,将我们梁山的英雄醉卖出去,繁荣治下。”

“其六,便是治安,成立专门维持治安的部门,负责城池中的盗窃,打架斗殴等事情,另外派遣军马围剿治下的片贼土匪,一来维持治安,二来用于练兵。”

“其七,便是教育,在各个城池我们都要设立书院,让那些没有机会念书的孩子进入书院学习,为我们梁山的未来培养人才。”

“有了这七个策略,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梁山治下便会再次的繁荣。”

晁盖说完,议事大厅还是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周围眉头,思考着晁盖刚才提到的所有东西,毕竟晁盖提出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先进了,内容也都是闻所未闻,所以需要有一个时间来思考。

过了良久,第一个回过神来的是萧嘉穗,闻焕章,许贯忠几个军师,又过了好一会,其他人这才反应了过来。

“大都督方才说的我等闻所未闻,虽然说有些新奇,但是细细想来也是非常有道理的,这一点我等佩服万分,只是小生也有一些疑问,还请大都督解答。”旁边的许贯忠说道。

晁盖就知道他们会有问题,所以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听得许贯忠之言,晁盖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请许军师将疑问说出来,某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许贯忠朝着晁盖一拱手,然后说道:“大都督方才说的七条策略之时,其中一条乃是民心,这其中便有免税和土改,这免税小生可以理解,但是不知道这土改是什么意思?又是怎么样来改的?”

晁盖听完点了点头,心说这许贯忠不愧是小留侯,问题果然一阵见血,问到了关键的地方,其实这个土改晁盖完全是根据后世的经验来的。

当下晁盖便说道:“这个土改,便是土地改革,通俗一点就是分田地,将拿着贪官污吏,世家大族的土地回归国有,然后再由我们将土地转租给百姓,让他们人人有地种,衣食无忧。”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一章 重症还需猛药治

“朝廷中的那些贪官污吏在民间大肆的侵吞土地,使得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没有生计,迫不得已为那些贪官污吏,地主恶霸打工,被欺辱,被压迫,被杀害,而我们进行土改就是为了解救这些没有土地,被迫成为那些地主佃户的老百姓。”

“作恶多端的地主恶霸,贪官污吏直接没收其土地财产,依法办事。而至于说那些有良知的地主,平日里施舍粥米,修桥铺路的地主,我们要区别对待,将他们手中的土地买下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得使用暴力的手段。”

等到晁盖滔滔不绝的将他的想法提了出来之后,众人都是一个劲的赞叹,要知道,土地这个问题困扰了华夏百姓几百上千年,如果晁盖这个办法行得通的话,基本上就是告别了土地被兼并的情况发生,如此做法,说是功盖千秋也是不为过的。

当下布衣人镜欧阳澈激动的站出来说道:“大都督,此事可谓是福泽后世,功盖千秋啊,如果此事一但成功,那么我梁山军马统一天下,指日可待,在下不才,毛遂自荐,愿意替大都督分忧,负责土地改革的事情。”

欧阳澈这么一说,还没等晁盖开口说话,其他人可就不乐意了,这件事情足以写进历史,青史留名谁不想?没有想到这个欧阳澈居然如此的鸡贼。

当下许贯忠,朱武,吴用,萧嘉穗等人也都是纷纷站了出来,就连一向不怎么说话的黄文炳,程万里也都争得脸红脖子粗。

晁盖一看自己再不出言制止,这些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书生都能够打起来,当下咳嗽了一声,说道:“各位不必着急,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先将政务管理衙门的体系建立起来,然后再进行土改的工作。”

“土地改革是一项重大的工作,也非常的复杂,它需要很多的部门来进行配合,所以说这个先不着急,我们可以先在梁山周边找一个村子进行实验,一但成功了的话,我们再推广到整个东京西路也为时不晚。”

众人听得晁盖的话后,都觉得有道理,冷静了下来之后,一个个也都是羞愧不已,面对着青史留名的巨大诱惑,出了闻焕章,娄敏中寥寥几个人无动于衷之外,其他人都有点失态了,毕竟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自幼熟读圣贤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青史留名吗。

想明白了的众人便没有再纠结土改这方面的事情,晁盖等人又将梁山的管理制度翻来覆去的商议,足足一天的时间这才商议出了一个比较完善的框架。

有了大体的方向和框架,接着来的任务就是不断的完善,往里面填充内容,这些都是闻焕章,娄敏中他们擅长的事情,晁盖只是在旁边偶尔的提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就这样,又过去了十多天的时间,这才把所有的东西商议完毕。

这一天,梁山所有的高层头领全都聚齐在了这梁山的聚义大厅,晁盖居中而坐,旁边的是闻焕章,娄敏中,林冲,王进等人。

当下晁盖便颁布了新的认识任命,其中政务院,政法院,监察院三院合并,成立梁山三军大都督府政务部门,晁盖担任三军统帅大都督,下分左右仆射辅助晁盖日常办公。

右仆射由铁算公闻焕章担任,左仆射由文曲酒仙娄敏中担任。

政务部门下分十四个职能部门,外交部部长小旋风柴进;教育部部长浩然书生陈东;公安部部长插翅虎雷横;监察部部长布衣人镜欧阳澈;刑法部部长铁面孔目裴宣;财政部部长神算子蒋敬;农业部部长菜园子张青;商务部部长飞天虎扈成;宣传部部长铁叫子乐和;医务部部长阎王敌范百龄;组织部部长黄尾蜂黄文炳;民政部部长圣手书生萧让;工业部部长笑面虎朱富;安全部部长南离太保石宝。

除了十四个政务部门之外,还有七个军事部门,由晁盖直接指挥,分别是政治部部长智多星吴用;装备部部长赛雄信刘广;后勤部部长镇三山黄信;编练部部长赛秦琼王进;军纪部部长宝光如来邓元觉;军情部部长旱地忽律朱贵和参谋部总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副总参谋长小留侯许贯忠,女诸葛刘慧娘。

安排完了部门之后,其他的就是尽快的整编,整顿,争取尽早的运作起来,而作为梁山的头等大事,也就是土地改革,在完成部门整顿之后,也提到了日程上来。

晁盖专门成立了土地改革的小组,全权负责,由晁盖负责,总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左仆射文曲酒仙娄敏中,民政部部长圣手书生萧让,财政部部长神算子蒋敬,公安部部长插翅虎雷横,监察部部长布衣人镜欧阳澈,宣传部部长铁叫子乐和担任成员,军政两大体系全力配合。

作为后世过来的晁盖,自然是知道具体的做法,第一步当然就是宣传,只有让广大的老百姓真正的了解到了梁山的土地改革,才能让老百姓真正的拥护,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那些世家大族,地主反对也是无济于事的。

宣传这件事情便交给了宣传部,铁叫子乐和琴棋书画,唱歌作曲那可是手到擒来,小菜一碟的事情,各个宣传组下到梁山周边的各县,每个村子挨家挨户的解释,介绍。

当然,百姓们知道了,那些地主自然也是了解,据说当天便有几十个地主秘密的聚集在了一起,商议着怎么对抗梁山的这个土改政策。

地主们愁眉苦脸,那些老百姓则是欢天喜地,辛苦了祖祖辈辈终于要有了自己的土地,一时间梁山,晁盖的声望无人能敌,到处都有白姓为晁盖歌功颂德,一时间风头无两。

这一天,晁盖正在自己的书房,看着各地传过来的书信,公文。随着梁山地盘的逐渐扩大,晁盖的事情也就是越来越多,要不是晁盖召集闻焕章,娄敏中,萧让他们替他查看公文,指不定晁盖得折磨成什么样子。

“大都督。”就在这时,总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那些厚厚的一摞书信公文走了进来。

晁盖一看是萧嘉穗,不用问,一定是土改的事情,而且这两天也没有见到这方面的信息,晁盖还是非常关心事情的进度的。

当下晁盖便开口问道:“萧兄弟,快坐,快坐,土改得事情怎么样了?有了什么进展,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听得晁盖一连串的提问,萧嘉穗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唉,大都督有所不知,我们土改的工作刚刚开始,老百姓自然是欢欣鼓舞,可是那些地主,富户则是百般的阻挠,刚刚传过来的消息说,兴仁府,应天府,徐州,单州等地的商人,地主都已经停止了营业,各地物价飞涨,老百姓吃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了,事情非常严峻那。”

听完萧嘉穗的话,此时的晁盖已经是满脸的冷意,狠狠地说道:“这帮狗东西,只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百姓们的死活,既然给了他们机会,他们都不好好的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通知各地的军队,全力配合土改工作组,只要是反抗土改工作的,一律杀无赦。”

“这……”

晁盖的这一个“杀无赦”,让书房中的众人都是一惊,这要是命令传下去,那便是血流成河的结果啊,当下旁边的铁算公闻焕章沉吟了一声,开口说道:“大都督,此事出动军队,到时候血流成河,对我们梁山恐怕不太好吧。”

正文 第四百九十二章 田虎来使董师道

晁盖看了看闻焕章几个人,都是一脸的担忧,心中暗自的叹了口气,他们自幼便在这个环境下长大,脑子里还是那种谁能够拉拢世家大族,富户地主谁就能够逐鹿天下的思想。

虽说中国自古便有“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民若水,君若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等等的话,但是真正靠着农民取得天下的屈指可数,甚至没有。

晁盖表示要打破这一种的规则,自古成也大族,败也因为大族,晁盖基础教育的举措便是一种方法,让寒门出贵子,出人才。

当下晁盖解释道:“各位,此非常时期,应做非常之事,重症还得猛药治,大宋此时的腐败深入骨髓,地主富户圈并土地严重,如此情况之下,百姓水深火热,连饭都吃不上还怎么生活,不造反哪里还有出路?难道要让我们梁山也依靠着他们取得天下,让他们堂而皇之成为开国的元勋?”

晁盖的话一下子让在座的都沉默了下来,闻焕章几个人都是顶尖的智者,这一点小问题一提便可以想明白,当下陈东便说道:“哥哥说的没错,要想彻底解决土地的问题,那么世家大族我们是躲不过去的,与其后面尾大不掉,倒不如现在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铲除或者控制住。”

陈东说完,旁边的闻焕章,许贯忠,萧嘉穗等人也都是纷纷点头,同意了晁盖的办法。

事情解决,接下来就是执行的问题,这件事情倒是不用晁盖操心,闻焕章,娄敏中他们就会知道如何去做。

等所有的事情都吩咐完了之后,梁山所有的人都是忙碌不堪,反倒是晁盖变得尤为清闲,每天看看公文,四处巡查一圈,但是乐得逍遥。

“哥哥,哥哥,好消息啊!”

这天,就在晁盖刚刚从后山的军械场回来的时候,娄敏中便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虽然气喘吁吁,但是从脸上喜悦激动的表情就能够看得出来,不是坏事。

看见娄敏中,晁盖就差不多知道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因为娄敏中负责的就是梁山治下土改的事情,先在他过来不用说,十有八九是土改取得了很大的进展。

“娄先生满面春风,莫不是土改有了大的进展?”晁盖见得娄敏中一脸喜色,也是哈哈一笑,打趣的问了一句,说道。

娄敏中来到晁盖很前,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哈哈哈,大都督还真是料事如神,的确是土改的事情,咱们土改已经有一个月了,可以说是取得了极大的成就啊,百姓几乎每家每户都发到了田地,那些不与合作的世家大族,富商大户都被我们抓的抓,杀的杀,得到的金银,粮食,布匹等物资足够几十万人至少两个月的花销,可以说是大丰收啊。”

“哈哈哈。”

听得娄敏中的汇报,晁盖忍不住仰天长笑,没有想到土改能够这么快的就完成,这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没等晁盖说话,这时小旋风柴进也走了进来,见到晁盖拱了拱手,说道:“大都督。”

“柴大官人,有何事?”晁盖问道,这一阵子,柴进的外交部也是事情多的很,接待来往的英雄豪杰,各地的客商,江湖之上各个山头组织,忙的也是不可开交,柴进能够亲自前来找他,自然是有什么大的事情。

“哥哥,田虎的使者来了。”柴进说道。

听得柴进之言,晁盖微微一笑,好像早就知道一样,当下说道:“果然不出所料,田虎真的派人过来了?”

旁边的柴进一听晁盖的话,有些不解,当下便问了一句,说道:“难道说哥哥早就知道了田虎会派人来咱们梁山?”

没等晁盖说话,旁边的娄敏中呵呵一笑,手捻须髯,替晁盖回答道:“最近我梁山攻城略地,异军突起,他田虎自然也是知晓的,如今晁盖没有发兵攻打我梁山便是因为朝廷的主力大军全都在与田虎交战,如今田虎恐怕是有点力不从心了,这才派人前来,想要我梁山出兵,迫使朝廷军马回援,好解决他们的危机。”

柴进也是自幼熟读经史子集的,经过娄敏中这么一说,脑子自然也是转过来了,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也不必为田虎去吸引朝廷的视线,我这便去将那个使者给打发走。”

说完柴进转身便要走,晁盖给拦了下来,微微一笑,说道:“柴大官人且慢,既然田虎的使者抖来了,我们不见也不好,再者说了,我也想配合这个田虎一次。”

听得晁盖的话,柴进有些疑惑,既然这件事对我们梁山没有好处,也许还会引来朝廷的重兵,为何还要去配合田虎出兵?

晁盖看出了柴进的疑惑,当下便解释道:“柴大官人不必疑惑,那田虎虽然说想要利用我们,但是这件事情我们又何尝没有利用他们呢,我梁山军马攻下整个东京西路便是田虎的军马牵制了朝廷的主力,况且朝廷即便是日薄西山,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单单论实力,我们梁山,田虎,方腊都不是朝廷的对手,俗话说唇亡齿寒,所以现在田虎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我们必须要救。”

“再有一点便是如今我梁山屯兵几十万,实力极速的扩大,但是大部分都是一些新兵,战斗力远远不如我们的特战军团,提升军队战斗力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战争,所以此次也是一个练兵的好时机,只有完全的将朝廷打怕,我们梁山才能够有真正发展的机会。”

听得了晁盖的一番话,不仅仅是柴进,便是旁边的娄敏中都不禁佩服万分,若是论治理地方,出谋划策,也许晁盖不如他们,但是比起来大局观,晁盖作为一个后世人,可以说是先天的优势。

明白了晁盖真正意图之后,柴进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这便请田虎的使者去待客厅。”说完,柴进便转身离开了。

过不多时,晁盖和娄敏中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待客厅,刚一进去,便看见里面一个中年文士坐在那里,文质彬彬,气质不凡。

那文士一见来人,当下便站了起来,打量了一下晁盖二人,便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田虎大王麾下尚书董师道拜见梁山大都督晁天王。”

晁盖细细的打量了董师道一眼,心底赞叹不已,没有想到田虎手下还有如此的人才,不说其他,单单凭借着这一身的气质和举手投足,就可以看得出来,此人不简单。

“哈哈哈,贵使远道而来,招待不周,还望贵使海涵。”晁盖哈哈一笑,随后客气的说道。

董师道依旧是一副恭敬的样子,说道:“晁天王客气了,梁山好汉天下闻名,个个都是豪爽之人,在下可是钦佩之至,一路走来,梁山治下百姓安居乐业,繁华无比,晁天王果真英雄也。”

这几句话到不是说董师道的客气话,而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话,董师道从山西一路走来,不管是他们自己的地盘还是朝廷的地盘到处都是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可是偏偏梁山的治下却是一派的祥和。

好奇治下,董师道也是明察暗访,这一看不要紧,梁山几乎所有的制度都与他不谋而合,而且很多地方,便是他自己也是称赞不已,便是这一下董师道便对梁山,对晁盖有了好感,所以这才走了方才发自肺腑的一番话。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三章 晁盖爱才心又起

听得董师道的话,晁盖哈哈一笑,说道:“董先生啊,别人这么说我晁盖不信,那都是恭维的话,唯独董先生的话我相信,咱们就不要互相吹捧了,董先生快快入座,请!”

“多谢天王。”董师道微微一笑,也不客气,谢过晁盖之后坐了下来。

等几个人纷纷坐定之后,晁盖便问道:“董先生可是田大王麾下的得力大臣,今日来到我梁山不知有何贵干?”

董师道身子微微向前一倾,然后说道:“在下前来,是为了送天王一府七州之地。”

听得董师道这么说,晁盖的眼睛便是一亮,当下心中便有一些了然,随后哈哈一笑,开口说道:“董先生好大的手笔,先生说的可是那东京东路所属的济南府以及青、密、沂、登、莱、潍、淄七州?”

董师道微微点了点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然后又接着说道:“晁天王不愧是这天下少有的英雄,一语中的,不错便是整个东京东路。”

“如今的梁山军马虽然说攻占了整个东京西路,但是此地乃是四战之地,而且毫无回旋之地,此地不可独守,而东京东路则不然,东有大海,北有济水,人口稠密,物产丰富,海运河运也是便利,最好的便是如今东京东路一带,大部分的精锐军马都已经被童贯带去了山西与我家大王交战,东京东路兵力薄弱,此乃是上天赐给天王的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董师道的话音刚落,晁盖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董先生果然目光如炬,所分析的丝毫不差,但是俗话说无利不起早,董先生此次前来,也不会就是单纯的告诉晁某这些东西吧。”

听得晁盖的问话,董师道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出来,毕竟跟聪明人打交道,如果使用一些小伎俩,小心思的话反倒会让人瞧不起你。

当下,董师道便开口说道:“既然晁天王问起来了,在下也就不遮遮掩掩的,直言相告就是,朝廷二十万精锐大军兵犯我大晋,虽然说我晋国有实力打败朝廷军马,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再有便是那宋江狗贼,虚伪小人,在背后自立为王。”

“所以在下前来的目的便是屏梁山好汉出兵东京东路,吸引朝廷的目光,迫使朝廷大军分兵回援,到时候我们前后夹击,大破朝廷军马,到了那时朝廷唯一的主力便消耗殆尽,推翻大宋指日可待,此乃是双方共赢的机会,晁天王乃是当世少有的英雄,定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看着侃侃而谈的董师道,晁盖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他越来越喜欢面前的书生了,等到董师道说完之后,晁盖这才开口说道:“先不说出兵不出兵的事情,晁某有一件事情想问先生。”

晁盖突如其来的提问,让董师道微微有些吃惊,但是依旧是面不改色,微微一笑,十分从容的说道:“晁天王有话但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

“不知先生对我梁山有何看法?”晁盖问道。

董师道听完晁盖的问话,略微的想了想,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梁山军马乃是从古至今少有的仁义之师,梁山治下百姓安居乐业,说句实话,即便是我们晋国也是远远没有达到梁山的这个程度。”

董师道的回答让晁盖非常的满意,至少说明他的努力,他们梁山众兄弟的努力没有白费,哈哈一笑之后,晁盖又接着说道:“董先生大才,晁盖仰慕非常,那田虎志大才疏,不堪大任,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董先生何不来我梁山,我晁盖及梁山众人定欢迎之至,扫榻相迎。”

晁盖一番肺腑之言,倒是让董师道感动不已,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晁盖如此的看中与他,如何不让董师道感动。

董师道站起身来,面色凝众的看着晁盖,然后恭恭敬敬的朝着晁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在下不过是一介书生,何德何能能够得到晁天王的赏识,在下先行谢过天王,只是忠臣不侍二主,田虎大王对在下有知遇之恩,还请晁天王见谅。”

听到董师道的话,晁盖也是一阵的惋惜,叹了口气,说道:“唉,也罢,既然先生不肯屈尊,那晁某也就不勉强了,不过我们梁山的大门永远向着先生敞开,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先生回去便可告诉田虎,我梁山同意出兵,不过大军出征,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梁山军械,马匹,粮草都不够用,还请田虎大王能够支援一二。”

晁盖的要求其实董师道早就有准备,毕竟要想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饱,当下点了点头,同意了晁盖的请求,正事完事了,接下来的谈话便随意了,天文地理,古今历史,侃侃而谈。

到了晚上晁盖又让董师道陪着吃了一顿饭,董师道这才告辞离开,第二天董师道便急匆匆的返回去了。

等到董师道走了之后,晁盖也开始考虑出兵的事情,其实晁盖早就有出兵的想法,只不过没有找到一个好的机会,这一次董师道前来,正事给了晁盖一个出兵的几会,既目的达成,又能够得到大量的物资,何乐而不为呢。

当下,晁盖便将总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副参谋长神机军师朱武,小留侯许贯忠,太学狂生吕将,政治部尚书智多星吴用,装备部尚书赛雄信刘广,后勤部尚书镇三山黄信,编练部尚书赛秦琼王进,军情部尚书旱地忽律朱贵,安全部尚书南离太保石宝。

还有政务方面的左仆射文曲酒仙娄敏中,军队方面的特种军团兵马总管豹子头林冲,青龙军团兵马总管小关羽云天彪,白虎军团兵马总管大刀关胜,军团政委井木犴郝思文,朱雀军团兵马总管双鞭呼延灼,玄武军团兵马总管小罗成唐斌,军团政委金枪手徐宁,守备军团兵马总管闯将史文恭,军团政委神驹子马灵,蛟龙军团兵马总管混江龙李俊,军团政委赤须龙费保,海军陆战军团兵马总管铁锁横江呼延绰。

梁山军事议事厅里,几乎所有梁山军事高层抖在这里,济济一堂,晁盖看得人差不多了,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各位,此次召集大家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梁山接下来的出兵,攻略整个东京东路,接下来先让军情部朱贵兄弟介绍一下现在东京东路得具体情况。”

得到了晁盖的指示,朱贵直接就站了出来,开始说道:“各位哥哥,东京东路一府七州,这个不用我说了,各位都非常的清楚,其中济南府,青州,登州乃是重中之重,自从秦明总管,花荣总管,黄信尚书,孙立将军几人加入我梁山之后,青州各地能够拿得出手的大将所剩无几。”

“自慕容老贼之后的青州太守,也就是东京东路的最高军政长官名叫杜开山,此人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将,从西北边军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来的,当年也是童贯老贼的左膀右臂,此人武艺高强,熟读兵书战策,十分难缠。”

“还有就是登州新任的水陆兵马都监名叫齐云涛,水陆作战都是精通无比,据说曾经是黑龙江刘梦龙的副将。其他的像济南府兵马都监郑泰,青州兵马总管葛天霸,沂州团练使魏长松都是良将,不可轻视,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出自西北边军,这两年为了防御我梁山而调拨过来的。”

正文 第四百九十四章 官军袭营惨中计

听完了朱贵的介绍,晁盖点了点头,说道:“如今朝廷的主力大军都被调拨到了山西一带,青州附近的朝廷兵马空虚,最多的不过万人,凭着我们梁山军马的实力完全没有问题,所以这一次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那就是练兵,此次由特战军团负责守卫我梁山大营,其他青龙军团,白虎军团分左右出击,力图在最短的时间内攻占东京东路。”

“其他各军团待命,随时准备出击,还有就是青州附近虽然说朝廷军马少,但是山贼草寇非常的多,能招降的尽量招降,是在作恶多端的必须毫不留情的将其消灭掉,至于说纪律依旧是”严格遵守,这个是底线,任何人不得违背。”

“是。”晁盖话音刚落,众人齐齐起立应道。

随后便是大军的准备工作,毕竟涉及到十几万人的出征,梁山两大军团,百分之八十都是新兵,初次上战场,相信经过这一次战斗之后,他们就可以成为名副其实的精锐了。

按照参谋部指定的计划,青龙军团由济南府进发,白虎军团由沂州进发,最后两大军团兵合一处扫荡东京东路。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准备工作已经完成,青龙军团率先出兵,军团的总管乃是梁山有名的大将小关羽云天彪,也是梁山少有的几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

青龙军团的麾下也是将星云集,副总管小李广花荣更是青州本地的人氏,在青州做过清风寨的知寨,熟悉东京东路地形地势,政委太学狂生吕将足智多谋,上马管军,下马管民。

像其他的拦路虎糜胜,恶面神山士奇,没羽箭张清,急先锋索超,粉面珈蓝云龙,铁笛仙马麟,锦豹子杨林,没面目焦挺都是冲锋陷阵的大将勇将,即便军团算是新兵,那也不是可以轻视的。

青龙军团的先锋落在了没羽箭张清的骑二师身上,副将粉面珈蓝云龙乃是晁盖的亲传弟子,一杆长枪也是使得出神入化,虽然年纪仅仅十八岁,但已经是当世一流的水平。

济南府本来的称呼是齐州,并没有升格为府这一个级别,但是因为济南府的地理位置,正好是河北边军的大后方,所以这才改齐州为济南府,为河北边军提供物资军备。

这一日,先锋骑二师离开了济州,进入济南府,行不过两日,便来到了长清县,乃是济南府的西大门,长清县处于泰山山脉的隆起处,地势虽然不是那么的险要,但是多丘陵,只要过了长清便是一马平川,直奔济南府。

所以因为长清县的地理位置和梁山泊的缘故,济南府的主要军马都驻扎在长清县里面,就连济南府兵马都监郑泰也是经常的在长清县坐镇。

梁山先锋来到了长清县,朝廷的军马自然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正好郑泰这几日在长清县驻防,一听说梁山军马大兵压境便知道不好,急忙组织军马准备防守,另一方面又派人加急书信向青州的青州太守杜开山求援。

来到了长清县已经是下午十分,天色稍微有些昏暗,所以张清和云龙两个也没有急着攻城,而是命令军马在城外安营扎寨,休息一晚,准备第二天再攻打长清县城。

而反观长清城内,郑泰站在城楼之上,看着外面的梁山大营,颇为有些不屑一股,郑泰乃是西北边军出来的将领,自认为天底下西北边军的战斗力是最强大的,便是那东京皇帝老儿的禁军都比不上,更何况梁山这个梁山草寇。

所以说郑泰可是巴不得梁山军马进攻呢,这样的话,正好可以让他自以为的梁山乌合之众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精锐。

可是梁山军马的做法让郑泰有些失望,没有想象中的一股脑的攻城,倒是直接安营扎寨,见得梁山这一做法,郑泰不由得点了点头,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梁山贼寇里面还有知道兵法的人,没有急着攻城,可惜的是,贼寇永远都是贼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今夜本将便会让你们知道本将军的厉害。”说完,郑泰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到了后半夜,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黑暗的天空中一点星星都没有,只有一轮昏暗的月亮高挂在上面。

“吇呀呀……”

长清县城的城门被缓缓的打开,从里面走出一条长长的队伍,都是官军的穿着打扮,手里拿着刀枪兵刃,整齐有素,没有一丝一毫的亮光,人数差不多得有两千多人,浩浩荡荡。

为首的一员大将,骑着高头大马,罩袍束带,披盔贯甲,手中一杆长枪闪着微微的冷光,面容刚毅,微微的胡须,此人正是济南府的兵马都监郑泰,而他们的目的也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不远处的梁山大营。

梁山的大营就在城外的不远处,所以官军也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梁山大营的外面,隐藏好了军马,郑泰悄悄的来到梁山大营外,屏住呼吸,仔细的观察着梁山大营里面的情况。

在黑夜之中,梁山大营一片安静,时不时走过一队巡逻的哨兵,其他的郑泰还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郑泰跨坐在马上,提起他的长枪,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对面的梁山大营,突然,大喝一声,道:“弟兄们,破敌就在今夜,梁山草寇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杀呀!”

随着郑泰一声令下,两千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官军一齐从黑暗之中冲了出来,喊杀之声直入云霄,气势惊人,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已经冲到了梁山大营的营寨门口。

“哇呀呀呀!给我死开!”来到大营门口,郑泰手中长枪一抖直接插进营门里面,双臂发力,大喝一声。

“嘎吱吱,咣当!”

只听得一声巨响,梁山军营的大门居然让郑泰单枪匹马的直接拔了出来,郑泰身后的两千官军一见自家的将军如此的英勇,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气势更盛。

营门已破,郑泰又是一声大吼,带着手下军马冲了进去,来到了梁山大营的正中心,郑泰把马一带,大喝一声,说道:“四处放火,斩杀贼寇头领者赏金百两!”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郑泰这一句话似的官军气势又结结实实的上了一层,四下里撒开,到处搜索,可是梁山大营居然没有一个人影,静悄悄的,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郑泰也是军中宿将,戎马半生,当下便发觉出不对劲,这么大的军营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突然,郑泰脑中灵光一闪,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时间惊的郑泰一身的冷汗。

“不好,我们中计了,快撤!”

“郑泰,你哪里逃!”

就在郑泰话音刚落的时候,突然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无数的梁山军马,因为天色昏暗,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梁山人马,只是看着丫丫叉叉的就是一片。

为首的大将不是别人正是梁山的骁将没羽箭张清和小将粉面珈蓝云龙,今夜张清和云龙都算准了郑泰会袭营,特意在这里守株待兔,郑泰还真的没有让他们失望,果真带了军马过来,正中他们的圈套。

“哈哈哈,郑泰,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们已经被我们给包围了,识相的快快下马投降,我们兄弟念在你还是一条好汉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便是粉身碎骨,玉石俱焚!”

张清披盔戴甲,罩袍束带,掌中一杆长枪,威风凛凛,虎目圆睁,对着郑泰喝道。

正文 第四百九十五章 身陷重围的郑泰

郑泰知是中计,当下唯有死命冲出去还有一线生机,若不然便是命丧在今日,想到这里,郑泰咬牙切齿,大喝一声,道:“休得多言,本将生是大宋的人,死为大宋的魂,想要让我投降,痴心妄想,尔等不过区区流民草寇,拿命来!弟兄们,冲出去我们便可以活命,冲不出去只有死路一条,随本将杀呀!”

“杀呀!”

一众官军听得自家将军之言,自然都是用足了力气,跟在郑泰的身后,向外冲杀。

张清看得如此,叹了口气,如此精锐的军士他也是不忍心就这么消灭,可是战场之上容不得半点仁爱之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就是战场上的残酷,至于说优待俘虏,那是胜利之后的事情。

“放箭!”张清一挥手,命令道。

“嗖~嗖~嗖~嗖~”

随着张清一声令下,无数的羽箭离弦而出,铺天盖地的向着冲向他们的官军压了下去,黑云压城城欲摧,乌黑色还不时闪着冷光的箭雨一支支射在了官军的身上。

“啊!啊!啊!”

一片又一片的官军被射中,倒在了地上,有的直接就一命呜呼,还有的大多数都是苦苦的在地上哀嚎。

但是黑云一般的弓箭依旧没有阻挡住官军的步伐,眼看着双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张清手中长枪高高举起,大喝一声,道:“梁山的弟兄们,杀敌!”

“杀!杀!杀!”

在一声声喊杀之中,双方交战在了一起,郑泰手中长枪左刺右挑,一路之上全然没有一合之敌。

“郑泰小儿,休要猖狂,小爷云龙来也!”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传来一声大喝。

郑泰手中长枪收回,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袍小将,白盔白甲,胯下也是一匹纯白色神骏宝马,掌中一杆长枪,面如冠玉,唇若涂脂,神采奕奕。便是郑泰见了也不禁暗自称赞。

说时迟那时快,片刻之间,那小将粉面珈蓝云龙便已经策马来到了郑泰的很前,二话不说,分身便刺,手中长枪一抖,直奔郑泰的面门而去。

这一枪虽说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冲刺,但是这力道却是强劲无比,后面可以变换无数种招式来应对郑泰的反击。

郑泰也不是一般的酒囊饭袋,见得如此,当下便是一阵的兴奋,便喝了一声道:“来的好!”

说罢,手中长枪迎面而上,荡开了云龙的长枪,果然,不出郑泰所料,云龙手中长枪被荡开之后,立刻变了一个方向,由刺便扫,趁着郑泰长枪刺出,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的时候,直接扫向了郑泰的腰际。

郑泰早就有准备,一见对面小将的长枪变化如此之快,又是心中一惊,没有想到年纪轻轻,一手枪法居然如此的厉害,就是不知道他的师父是何人?能够教的出来如此厉害的徒儿。

在佩服的同时,郑泰也是一个劲儿的惋惜,没想到如此的少年英雄居然落草为寇,跟反贼为伍,真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

一个闪身躲开了云龙扫过来的长枪,郑泰这才有空档开口说话,当下拿眼又打量了一下云龙,然后说道:“好个少年英雄,好厉害的身手,可惜空有一身武艺不知忠君报国,为何流落与贼,听本将军一句话,尽早弃暗投明,本将军会在杜太守面前说几句好话,保你不死,时候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光宗耀祖,岂不美哉!”

郑泰话音刚落,云龙便已经气的不行了,当下圆睁二目,白净的小脸上已经是气的通红,大喝一声,道:“呔!兀那狗官,休得多言,拿命来!”

云龙老实孩子,除了跟在师父晁盖身边学习武艺就是在军营里训练军马,阵前也不会说什么话,索性也跟你跟郑泰废话,直接挺枪又刺了上去。

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差不多得有三十多个回合,依旧不分胜负。

这下子郑泰可是着急了,自己乃是西北边军的大将,如今又是堂堂的济南府兵马都监,也可以说是东京东路的大将,成名已久,没想到今天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娃娃都打不过,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放。

当下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一旁边的云龙一见郑泰有些心急了,枪杆上面传过来的力道又增加了,心中便是一阵暗喜。

虽然说云龙年龄不大,但是别忘了他的师傅是谁,那可是托塔天王晁盖,而且梁山上还有那么多的大将高手,每个人传授一点都够云龙用的,更何况他们还经常给云龙喂招,所以说云龙现在的水平,在梁山八彪骑一个档次还是绰绰有余的。

云龙也不着急,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耗着郑泰,强行增加力道,只能会加速郑泰力气的消耗,打定好了注意的云龙也不跟他正面去硬碰硬,一沾即走。

渐渐的郑泰的力道便下来了,没有了刚开始的凶猛,有的时候破绽百出,而就在他们两个人对战对战的时候,郑泰可是把他身后的这两千军马给忘了。

云龙拦住了郑泰,直接给了梁山军马一个机会,将朝廷的两千军马团团围在了里面,而且梁山方面还有一个猛虎级别的没羽箭张清。

没过多少时间,官军便被打的七零八落,死的死伤的伤,人数越来越少,等到郑泰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寥寥无几,完全没有了冲出去的希望。

郑泰打着打着,突然想起来自己是身陷重围,不宜过多的纠缠,可是等他回头一看,已经是完了,无力回天,两千军马如今剩下了寥寥不过百人,看着四周数不清的梁山军马,郑泰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

荡开了云龙的长枪,买了一个破绽,跳出圈外,身旁几十个亲兵围在郑泰的很前,梁山军马一点一点的压了过来。

“郑将军,在下乃是梁山好汉没羽箭张清,旁边这位乃是我们大都督托塔天王晁盖的亲传弟子粉面珈蓝云龙。”

“郑将军死战不退,令我非常的佩服,如今大宋昏庸无道,将军何不弃暗投明,归顺我梁山,一同替天行道,也对得起这一身的本事。”

张清看着已经狼狈不堪的郑泰,劝降说道。

正文 第四百九十六章 一日之内下二城

“呀呀呀,尔等叛国逆贼休要多言,我郑泰就是今日粉身碎骨,也不会落草为寇,助纣为虐!”张清话音刚落,郑泰便忍不住喝了一声,怒发冲冠,血灌红瞳,指着张清云龙两个人放声大骂。

没有想到就在刚刚郑泰还在劝降云龙呢,就这么一转眼的时间就已经身份转变,变成了对方在劝降自己,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战死沙场才是军人最荣耀的归宿。

郑泰此时已经是心生死志,他自己一个人死倒是简单,一死了之,可是现在在他的周围还有几十人的亲兵卫队,这些人都是跟郑泰从西北边军过来的老兄弟,郑泰是实在不希望看着陪着自己多年的老兄弟就这样的死在战场上。

当下郑泰看了看对面的张清,也是英俊非常,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武艺,如此的军事水平,不得不说英雄了得,在他的旁边还有更加年轻的云龙,当下郑泰在惋惜的同时也有一些英雄相惜的情愫。

郑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惨然一笑,对着对面的云龙说道:“这位小兄弟,咱们两个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郑泰这辈子没有看得起什么人?便是那童贯,高俅,大将种师道我都没有放在眼里,可是你,年少英雄,我老郑打心里佩服。”

“今日,郑泰心生死志,准备以死报效朝廷,可是我身边的这些兄弟是我最放不下的,还请云龙小兄弟看在俺老郑还有几分薄面上,放过他们,让他们回家种地生活,俺老郑感激不尽。”

“将军!”

“将军,要死我们一块死!”

“俺陪着将军,就算是到了下面,俺还是将军的士兵!”

郑泰的话音刚落,周围几十个亲兵一个个眼眶通红,嘶吼着说道。

云龙此时也是感慨万千,郑泰堂堂大将能够为了手下的军士而这么不惜身份低三下四的求别人,甚至是祈求,做到这个份上,也算得上是一个好汉,一个英雄。

见得如此情景,云龙不甘心让郑泰就这样的死去,抱着一丝丝的一样,又说道:“郑将军,你看看有这么多的兄弟要跟着你走,你就忍心让他们陪着你去死吗,我梁山好汉做的乃是替天行道的大事,民间百姓哪个不知谁人不晓。”

“如今的大宋朝廷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不管百姓的死活,这样的朝廷哪里还值得将军你去为他尽忠,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郑将军一身本事,当逢今天下大乱,正是英雄辈出之际,将军何必为了那么所谓的愚忠,而断送了自己。”

听得云龙的话,郑泰哈哈一笑,那笑声中似乎有带了一些释然,说道:“小兄弟的话虽然没错,但是我郑泰乃是出身将门,世世代代都受朝廷的俸禄,正是因为当今这天下大乱之时,才是我等尽忠之时,小兄弟休要多言,我意已决,还望小兄弟能够善待我的这帮兄弟。”

说完,郑泰一伸手“沧琅琅”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手腕一转,一剑封喉,身子一倾俯身趴在马上,鲜血顺着马的身躯流下,滴答滴答滴落在地上。

“将军!”

“将军!”

一见自家的将军自刎而死,一众亲卫痛哭流涕,凄惨不已。

当下有的便大吼一声“将军已死,我还苟活于世有何意义!”说完便一刀扎进心口,鲜血四溅,栽倒在地,跟着他的将军去了。

“啊!”

有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不到片刻的功夫儿,几十个亲卫全都自刎而死,倒在了他们的将军郑泰的身旁,用他们的身体紧紧的包围着将军。

“真英雄,真将军,真将士啊,国家有此将士,何愁番邦入侵,弟兄们,将这些英雄们厚葬!”张清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情沉重的说道。

听得张清之言,手下的梁山军马也都是恭恭敬敬的将这些人合葬在了一起,军队永远是信奉强者,敬佩英雄的地方,刚刚郑泰他们的举动已经完完全全的打动了他们,让他们由衷的敬佩。

打扫完了战场,此时天就已经快要凉了,此时的长清县群龙无首,主力已经全部都被消灭在了梁山军营之中,城中守城的朝廷军马少的可怜,只有不到五百人。

云龙带着一个营的人那马一个冲锋便拿了下来,紧接着,兵贵神速,张清云龙二人也顾不得将士们的疲惫,趁着济南府还不知道他们的主力和将军战死的时候,趁着凌晨蒙蒙的薄雾,直奔济南府而去。

此时天刚刚微微放亮,济南府里面已经升起了几缕袅袅的炊烟,整个城刚刚醒来,城门大开,门口一两个守门的兵丁显然还没有睡醒,抱着肩膀,倚在城门口,打个瞌睡。

由于济南府的主要兵马也就有两千多人,还全都驻扎在长清县,兵马都监郑泰也经常在长清县驻守,所以这济南府只有一个副将守城,还有一千多人的老弱病残。

渐渐的天快要亮了,济南府城外烟尘滚滚,在烟尘之中,张清云龙二将引着梁山军马一路狂奔,厮杀过来。

济南府守军根本就没有想到梁山军马能够攻破长清县,打败大将郑泰,所以完全没有准备,就连梁山军马杀到城门口,守城的副将依旧睡在他小妾的床上。

一千多的老弱病残对上两万虎狼之师,其结果可想而知,不到半个时辰便结束了战斗,济南府正式归到梁山的管辖之内。

占领了济南府,张清急忙安排人给后面的大部队发捷报,让他们快速前来济南府汇合,安排人马把守城墙,其他人该休息的休息,该维持治安的维持治安,还安抚民心的安抚民心,这都不必细说。

而此时的大部队,青龙军团离着长清县还有半天的路程,不是说有多么的慢,一来是几万人出征不像是几百几千人那么简单,粮草物资,各个方面都要准备妥当。

这二来也是张清云龙这个先锋攻城的速度太快,没有想到一天之内能够连下二城,直接将济南府都给打了下来。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七章 勇猛无敌董一撞

且说云天彪接到这个情报的时候,正在行军的路上,骑着他的踏云赤兔马,左边是副总管小李广花荣,右边是政委也是行军军师太学狂生吕将。

云天彪看到捷报之后,也是大吃了一惊,张清和云龙两个人的年纪都不算大,但是居然一日之内攻下了济南府,就连济南府的大将郑泰都阵前自刎而死,着实让云天彪没有想到。

看完了捷报,云天彪又将手中的捷报递给了旁边的吕将和花荣两个人,二人看过之后的反应跟云天彪一模一样,都是先吃了一惊,然后便是不住地感叹。

云天彪手捻须髯,略带着几分惊喜的说道:“当初晁盖哥哥分配将领的时候,将张清兄弟分到了某的麾下担任一师都监,为了这件事某还特地的找到过晁盖哥哥,张清如此年轻怎么能够独当一面,倒不如担任一个副将,再磨练磨练。”

“哪知道晁盖哥哥摆了摆手,否决了某的提议,对某家说道这个张清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出身虎骑,一身是胆,聪明睿智,足可以担任一师都监,说是让某家拭目以待。”

“唉,看来还是晁盖哥哥看人看的准啊,有识人之明,这倒是某家小瞧了张清兄弟,没想到我们青龙军团的头一次大胜居然如此的惊人,一日之内连下二城,便是历史上能做到的人也是寥寥无几,张清云龙二人我要记他们头功。”

云天彪的话音刚落,旁边的花荣哈哈一笑,打趣的说道:“哈哈哈,没想到云总管也有看错眼的时候,这个张清可是晁盖哥哥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收入我们梁山的,武艺,人品,能耐那都是没的说,假以时日定是我梁山的一员大将。”

“哈哈哈,有如此的青年英雄,我梁山何愁不兴旺发达,统一江山指日可待,我们也该加快速度了,张清他们连日征战定是疲惫不堪,这个时候若是让人趁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此时,旁边的军师吕将开口说道。

“不错,吕军师说的极是,这样,传令索超马麟部星夜兼程,全力赶奔济南府。”云天彪点了点头,然后果断的下达了命令。

急先锋索超和铁笛仙马麟乃是青龙军团骑三师的都监,也都是行伍出身,尤其是索超大名府的大将,虽然说名声比不上大名府五虎上将,但是其实力绝对远超他们。

“哈哈哈,这个张清好样的,一日之内,连下两城,让俺居然在后面替他守城,这他娘的憋屈,等到了济南府定让那张清请俺喝酒不可。”索超听到自己的老兄弟张清立下大功,哈哈一笑,打趣着说道。

听得索超的话之后,旁边的马麟也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张清兄弟可是为咱们青龙军团长脸了,这一顿就他是非请不可了。”

铁笛仙马麟是黄门山出身,虽然说不是真正的将官,但是为人豪爽,跟索超非常的合得来,马麟最大的有点便是稳扎稳打,小心谨慎,再加上索超的敢打敢冲,勇不可当,真可以说是.珠联璧合。

闲话少说,一路之上,索超马麟二人率领收下人马,星夜兼程,本来就是骑兵,速度不慢,短短两天的时间便到达了济南府,见到了张清云龙二人,老友相见自然是少不了一阵的寒暄,说了一会儿,便各自分开忙去了,偌大的一个济南府,事情可是不少。

不说青龙军团如此的顺利,沂州的白虎军团可是遇到了麻烦,白虎军团的兵马总管不是别人,正是大刀关胜,副总管霹雳火秦明,政委井木犴郝思文,都是沙场名将,其实力一点都不比青龙军团差。

白虎军团的先锋也是骑兵师,乃是大将双枪将董平,副将是小霸王周通,二人可都是以敢打敢冲闻名的,尤其是董一撞,不仅仅是梁山,便是朝廷的将军也是知道这个名号。

凭借着董平勇猛无敌的劲头,一路之上,所向披靡,所到的各县无一不是望风而降,势如破竹,可是到了沂州城外,便停下了脚步,被挡住了。

沂州城的主将乃是沂州团练使魏长松,自从刘广,云天彪入伙梁山之后,沂州便是是群龙无首,连一个像样的将领都没有,到最后还是童贯在西北边军将魏长松给调了过来。

别人都是升官,最次也是个平调,可是这个魏长松在西北边军那可是行军参军,参军可比团练使的官大多了,位高权重,可是好死不死的便是得罪了童贯,这才被贬到沂州,坐上了一个小小的团练使。

魏长松本来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生,到最后投笔从戎,这才进入军营,投身行伍,虽然武艺不行,但是魏长松足智多谋,完完全全是一员儒将,多次立下大功。

这一次这个董一撞便是栽倒了魏长松的手里。

且说董平周通二人领着军马来到了沂州城下,一路势如破竹的他们,此时此刻根本没有将这个小小的沂州放在眼里,当天休整了一整天之后,到了第二天便领着本部人马来到了沂州城外,摆开阵势,挑敌骂阵。

魏长松得知消息,领着亲卫来到了城门之上,俯着身子看着城下的董平和周通,因为他是刚刚来到沂州的,对梁山的将领还都不是很熟悉,当下便的对旁边的副将问道:“城下梁山贼寇之中领军的二人是何人?”

那副将就是沂州城的将领,听得魏长松的问话,看了看城下,然后说道:“回禀将军,城下二人乃是梁山贼寇中的头领,一个唤作双枪将董平,一个唤作小霸王周通,都是武艺高强之人。”

“哦,原来是董一撞,我倒是有所耳闻,不曾想来的竟然是他,我沂州城里兵马不足两千,也没有大将,不可与之力敌,传令下去,高挂免战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开城门。”听得副将的介绍,魏长松点了点头,然后下令道。

正文 第四百九十八章 受阻沂州城墙下

“魏长松,你就是一个缩头乌龟,乌龟王八蛋,有本事你出来呀,咱们一对一的单挑,你躲在城里面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呸!你就是一个娘们儿!”

周通扛着自己的铁枪,骑马在城门底下不住地叫骂着,可是城门依旧是纹丝不动,城墙上的朝廷军士也不理他,该干嘛干嘛。

过了好一会,周通自己也没有意思,骂也骂累了,一拨马的缰绳,转身回来了,来到了董平的很前,气急败坏的说道:“董平哥哥,魏长松这个老小子可真的会忍啊,俺在城门底下足足骂了有三个时辰,什么难听的说什么,最后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说出来,人家就是闭门不出,这可怎么办啊?”

旁边的董平也是愁眉苦脸的样子,皱着眉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唉,没有办法啊,雁门都是骑兵,不可能骑着马匹去攻城,所以只能将他们引出来,在城外消灭朝廷军马,可是这魏长松就是不上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可奈何呀,咱们还是先回去,再做打算。”

“唉,也只好如此了。”周通也是叹了口气。

两个人领着兵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愁眉苦脸的回了军营。

在沂州城内,副将都已经被周通的骂声给气的不行了,满面通红,头上青筋都迸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就杀出城去,跟梁山军马拼一个你死我活。

可是反观魏长松,依旧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闭目养神,好像外面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周通的叫骂声他没有听见似的。

见得自家将军这样,副将也是很纳闷,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上前来问了一句,说道:“将军难道没有听见城外面梁山贼寇的谩骂之声?”

“听见了。”魏长松悠闲地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

听得自家将军的回答,副将更是蒙了,人家这么说你,还连带着骂了你的全家祖宗十八代,居然还能这么的轻松悠闲,当下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说道:“既然将军都听到了,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见了副将的话,魏长松这才将眼皮抬了起来,微微一笑,看着在那里气愤不已的副将问道:“那我应该是什么反应?”

副将咬牙切齿的说道:“梁山贼寇如此的辱我,要是小将定当杀出城去,跟他们拼一个你死我活。”

“哈哈哈!”

听得副将之言,魏长松便是哈哈一笑,又向着副将问了一句,说道:“城外梁山贼寇差不多两万余人,我沂州城中兵马不过两千,你认为杀出城去,我们可有胜算?”

魏长松这么一问,那副将愣住了,的确一比十的兵力,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的胜算,方才副将心中满是怒火,但是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问题,现在被魏长松这么一问,这才反应过来,头脑也冷静了下来。

一但按照自己的想法,杀出城去,那么唯一的结果就是全军覆没,到时候不仅仅是两千弟兄战死沙场,便是沂州城也会保不住,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想到这里,副将的心也沉下来了,面色惨白,冷汗直冒。

见得副将的反应,魏长松也知道他也想到了事情的关键,当下微微一笑,说道:“为将者最重要的就是时时刻刻保持头脑的冷静,我们手中掌握着几千上万人的身家性命,稍有不慎就会将他们陷入死地,所以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不可鲁莽。”

魏长松说着,旁边的副将一副恭敬的模样,这一次是受教了,等到魏长松说完,副将一脸的懊悔,说道:“若不是将军冷静沉着,末将险些将沂州城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谢过将军,末将受教了。”

“哈哈哈。”看着恭敬的副将,魏长松很是高兴,手捻须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沂州城物资丰富,虽然兵力不足,但是凭借着城墙坚固,梁山贼寇想要杀进来那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为今之计,我们要做两手准备,一个立刻写书给青州的杜开山将军,让他派遣军马前来增援,二来便是严守城池,不给梁山贼寇任何可乘之机。”

“梁山贼寇远距离奔袭,定不会带着大量的粮草,时间久了定会粮草告罄,而且领军主将董平董一撞,勇则勇矣,可惜有勇无谋,脾气暴躁,攻城久日不下,定会怒火攻心,失去镇定,到时候便是我们破敌的良机,不要着急,安心等待便是。”

“是,末将这便前去安排。”看着魏长松胸有成竹的样子,副将也是信心大增,当下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第二天,董平周通二人依旧带着本部军马来到了沂州城下,可是沂州城跟昨天一样,任你在城外说破大天,我就是不开门,气的董平哇哇暴叫,可是无可奈何,到了下午只能撤了一肚子气回到了军营。

一连七天,每日梁山军马都是在城外骂阵,可是城门依旧是不开,气的董平好几次领着军马强行攻城,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损失了几百个兄弟。

又一次的攻城失败,此时的董平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英气,两个眼睛满是血丝,看起来暴躁不堪,旁边的周通倒是比较镇定。

“来人啊,给本将军上酒,他娘的,魏长松这个乌龟王八蛋,气死爷爷我了!”回到了大营,董平一屁.股坐在了帅案后面,将盔甲随意的往旁边一扔,大声的叫道。

旁边的周通一见如此,急忙上前阻拦,急切的说道:“将军不可啊,咱们军营中有纪律,在营中不准饮酒,况且这还是在行军打仗,两军交战之时,更是不可喝酒啊。”

“放屁!”董平一见周通的劝阻,更加的暴躁了,大骂了一声之后,然后喝道:“你是主将还我是主将,军营之中老子说了算,你有能耐去告诉晁盖哥哥啊,别来烦老子!”

“你!”气的周通说不出话来,一气之下,冷哼一声便转身走了出去。

正文 第四百九十九章 董平设计官军败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四天,沂州城内,魏长松依旧是每天悠哉悠哉的等着城外的梁山军马出错误。

“将军,将军,好消息好消息啊!”

就在魏长松在自己的书房看书的时候,副将从外面走了进来,急匆匆的样子,一脸的喜色,一边走一边说着。

听见声音的魏长松将手中的书房下,此时正好副将走了过来,看着副将的脸色魏长松便觉得有好消息,当下呵呵一笑,然后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莫不是那城外的梁山军马退兵了?”

“这倒不是,不过将军,末将这里还真的有好消息,根据我们城外的细作传回来的消息说,那董平久攻不下沂州,气急败坏,整日在大帐之中饮酒,而且还拉着一众军官一块喝,昨日他们喝的伶仃大醉,一直睡到了今天中午,现在董平又张罗着喝酒呢。”

副将眉开眼笑,声行并茂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得副将之言,魏长松手捻须髯,便是哈哈一阵大笑,然后说道:“他关胜是一员大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可惜呀,没有识人之明,董平虽然勇猛无敌,但是性格上的缺陷那是致命的,传令下去,抓紧休息,今夜准备夜袭梁山贼寇的大营。”

一听到将军说要去袭营,副将兴奋的差一点蹦起来,这么多天不让出战可是给副将憋死了,这一下子总算是能够杀出城去,跟梁山贼寇拼个你死我活了,副将应了一声,然后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魏长松看着比自己年轻好多的副将,微微一笑,对于这个副将来说,他还是非常满意的,虽然有的时候有一点的毛躁,但是总体来说是一个好苗子,一身的武艺也不错,脑子够用。

转眼之间天便一点点的黑了下来,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繁星点点,微微有些凉风,不算太冷,反而非常的清爽。

沂州城内两千军马整装待发,大将魏长松全身披挂,头戴凤翅鎏金盔,身穿连环甲,手中一杆大刀,紫薇薇反射着冷光,胯下宝马良驹,颌下长髯飘洒,二目如电,不怒自威。

魏长松环视了对面的军马,一声惊吓出了城门,梁山军营离着沂州城夜不远,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梁山军营的外面。

果然里面灯火通明,隔着老远就能够听得到里面喝酒吵闹的声音。

“哼!”

魏长松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贼寇就是贼寇,即便是攻城略地,那也是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行军打仗之时酷跑在军营之中饮酒作乐,如此军队,不堪一击。”

说罢,魏长松将手中大刀一举,喝道:“弟兄们,对面便是梁山贼寇的大营,报效朝廷的时候来了,跟着本将军,冲进去,杀呀!”

两千朝廷军马一齐出动,如狼似虎冲进了梁山大营,可是一直到冲到帅帐都没有见到一个梁山贼寇的身影。

魏长松策马来到了帅帐很前,刚要冲进去,突然,帅帐的帷幔一下子被撩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队人马,都是梁山的军士,为首的两员大将,不用说一定是双枪将董平和小霸王周通。

魏长松一见到董平周通心中就咯噔一下子,心知不好,自己中计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对面的董平仰天大笑,指着魏长松说道:“你个缩头乌龟,终于还是出来了,怎么样?你家董平爷爷的计策高明吧,哈哈哈!”

“哼,尔等草寇休要得意,一群乌合之众,即便是占了上风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

魏长松虽然心中大惊,但是脸上依旧是一副镇定的样子,而后对着身后的一众朝廷军马说道:“弟兄们,虽然我们身陷重围,但是对面的可是一群流民草寇,乌合之众,不值得一提,跟着本将杀出去!”

“哼,不自量力,放箭!”董平冷哼一声,然后一声令下,四周早就准备好了的弓箭手,一齐开弓,无数的羽箭如同蝗虫一般,铺天盖地的朝着朝廷军马射了过去。

“啊!啊!啊!”

随着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一片又一片的朝廷军士被射倒在地,其情形惨不忍睹,可是渐渐的双方人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董平便下令停止了放箭,率领着本部军马围杀过去。

“哈哈哈,可算是有仗大打了,这些日子可是憋死俺周通了,哇呀呀呀!魏长松,你个乌龟王王八蛋,拿命来!”周通早就等着不耐烦了,一听到董平下令进攻,当下第一个便冲了出去。

周通一杆长枪上下翻飞,很快便来到了人群的中间,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的魏长松,当下又是一声大喝,直奔魏长松而去,这些日子周通可是恨死这个魏长松了,让他吃尽了苦头,这一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

魏长松一见梁山军马越来越多,寡不敌众,如果不尽快的突围出去,早晚得成为梁山贼寇的阶下囚,当下魏长松也不跟周通纠缠,买了一个破绽,荡开了周通,一个拨马便走,带着身边的亲卫朝着沂州城的方向杀过去。

“给俺拦住那厮,莫要走了魏长松!”周通一见魏长松要走,当下喝了一声,吩咐周围的军士拦住,可是普通的小兵怎么可能是魏长松的对手。到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魏长松冲了出去。

没有了主将,官军自然也就没有人再抵抗了,过了没有多久,战斗便结束了。不说周通他们是怎么打扫战场,单说魏长松。

魏长松领着自己进剩下的残兵败将,冲出了梁山军马的包围,不敢停留,直接一阵狂奔回沂州城。

来到了沂州城下,守门上的军士一见有人过来,当下大喝一声,说道:“什么人?”

“是我,沂州团练使魏长松,快快开门,快快开门!”魏长松也没有精力再跟他废话,直接抬头说道。

“将军稍后,小的这便去开门。”城墙上那人说了一声,便转身下去开城门去了。

正文 第五百章 白虎军团达沂州

过不多时,沂州城城门缓缓打开,没有全开,只是打开了一部分,能够供一人一马通过的,魏长松此时经过了一夜的激战,已经是疲惫不堪,管不上这个,直接策马走了进去。

天色依旧还是昏暗的,虽然旁边有火把照明,但是依旧杯水车薪,看不清楚周围的事物,魏长松匆匆的交代了一下之后,便准备回自己的府邸休息。

可就在魏长松下马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张大网直接罩在了魏长松的身上,将他裹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本将乃是团练使魏长松,快快给我解开!”这个时候魏长松还是没我想到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大惊之下,喝道。

“哈哈哈,你就是那个让董一撞抓狂的魏长松将军,哎呀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俺可是久闻大名啊!”

这时,突然从四周围过来大量人马,拿着兵刃,举着火把,大量的火把一下子将城门附近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刺眼的亮光魏长松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眯了眯眼睛,好不容易适应过来了,这才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

多到数不清的人将他完完全全的围了起来,看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梁山的人,当下魏长松心中一惊,没有想到梁山贼寇趁着自己出兵的时间居然攻下了沂州城。

一想到沂州城在自己的手里丢失,魏长松长叹一口气,也不反抗了,乜呆呆的坐在那里发愣,看着对面的两个梁山头领,感觉很陌生,不是董平也不是周通。

当下,魏长松问了一句,说道:“不知二位是梁山上的哪一位?攻下沂州城,倒是厉害。”

对面的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哈哈大笑,当下说道:“能够让魏将军夸奖,那可是不容易啊,等见到董一撞的时候,俺得好好的炫耀炫耀。”

“在下乃是梁山好汉,梁山大都督托塔天王晁盖麾下,青龙军团步三师都监,人称铁棒栾廷玉的便是,旁边的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梁山好汉混世魔王樊瑞。”

魏长松一听点了点头,混世魔王樊瑞他倒是没有怎么听说过,但是铁棒栾廷玉他可是早有耳闻,在西北边军的时候魏长松就听说过,手中一根铁棒所向无敌,没有想到他也在梁山上。

这就让魏长松现在很好奇这个托塔天王晁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能够笼络如此多得英雄豪杰为他出生入死,双枪将董平是一个,大刀关胜是一个,小李广花荣是一个,现在的铁棒栾廷玉也是一个,如此多的大将居然全在梁山,梁山终究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啊。

看见魏长松不说话了,栾廷玉也就没有再说话,让人将魏长松带下去,好吃好喝好招待,而自己则是带着手下军马接管沂州城。

而这个时候,城外的董平周通两个人也带着军马回到了沂州城,劳累了一晚上,不管是将军还是士兵都非常的疲惫,互相寒暄两句,便回去休息去了,留下栾廷玉和混世魔王樊瑞的人马守城。

一夜无话,次日天光大亮,白虎军团的大队人马终于赶到了沂州城,双枪将董平,小霸王周通,铁棒栾廷玉和混世魔王樊瑞四个人亲自率领军马出来迎接。

兄弟相见,而且又是打了大胜仗,攻下了沂州城自然都是欢天喜地,一见面说说笑笑的便入了城。

众人来到了沂州太守府府衙,这里已经成为了梁山军马办公的地方,来到了大厅之上,众人纷纷坐定,大刀关胜,霹雳火秦明和井木犴郝思文三个人坐在上首,其他人,像双枪将董平,小霸王周通,铁棒栾廷玉,混世魔王樊瑞,虎头太保酆泰,病尉迟孙立,打虎将李忠和青眼虎李云几个人分坐两旁。

等到众人都坐齐了,关胜手捻须髯,看着董平说道:“董平兄弟这一次设计攻下沂州城,当真是大涨我梁山声威,没想到董一撞居然还是一个智勇双全的大将,这倒是叫某家没有想到啊,哈哈哈哈。”

见得关胜说的有趣,大厅内众人也都是跟着哈哈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突然关胜把脸一板,依旧看着董平,沉声说道:“但是我梁山军营之中纪律严明,功是功过是过,董平兄弟攻下沂州城自然是大功一件,但是军营之内带头饮酒,这作何解释?”

听得关胜之言,大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当下董平站了起来,急忙说道:“关胜哥哥冤枉啊,我董平即便是在鲁莽也不至于去触犯我梁山的军规军纪,那些酒都是喝给魏长松看得,都是酒坛子几年灌的白水,关胜哥哥和众位兄弟如果不信,周通兄弟可以为我作证,而且我们剩下的集酒坛也还在,可以打开查看。”

关胜闻言又是仰天长笑,走过来拍了拍董平的肩膀,当下说道:“董平兄弟莫要着急,方才不过是关某开个玩笑,来的时候周通兄弟便将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了某,这一次董平兄弟足智多谋,当立头功。”

听得关胜的夸奖,董平但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当下嘿嘿一笑,然后谦虚的说道:“嘿嘿,这都不是末将一个人的功劳,弟兄们冲锋陷阵,倒是比我辛苦的多。”

关胜赞赏的看了一眼董平,点了点头,如今的董一撞居然成熟了,胜不骄,这才是大将应有的气概。

接下来自然少不了一顿庆功酒宴,众人推杯换盏,打了大胜仗,自然是心情舒畅,但是都知道接下来还有一系列的仗要打,所以都是点到即止,没有真正的开怀畅饮,以免误事。

青州城内,作为东京东路最高军事长官的杜开山此时气的在自己的书房里大发雷霆,短短半个月之内居然一连接到了四封书信,前两封是济南府和沂州的求援书信,后两封,居然就是两座城失守的情报。

短短半月之内晁丢失了两座重镇,气的杜开山直骂魏长松和郑泰废物,可是两座城都已经丢失,再骂也是无济于事,杜开山紧急亮青州附近的一万五千人马集合了起来,日夜操练,只等梁山军马过来!

正文 第五百零一章 朝廷重兵发梁山

“大都督,大都督,好事啊,青龙白虎两大军团首战告捷,济南府和沂州已经被我们梁山攻占了,如今云天彪和关胜二人正率领着主力向着密州,淄州进发,合兵青州城下。”

就在晁盖观察东京东路整个地势的时候,总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还没等到晁盖的很前,便迫不及待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晁盖。

听得萧嘉穗的话之后,晁盖这才猛地抬起头,两个眼睛上满是血丝,显然已经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两大军团出兵在外,这让晁盖如何能够放心的下,一直都是在沙盘旁边不断的推演着敌我双方的态势。

“太好了,首战告捷,这就是一个开门红啊,这样一来,我们在东京东路也就能够站稳脚跟,到时候攻略山东半岛便是有了跳板。”

“不过我们梁山这一次的大动作,朝廷不可能不清楚,第一次没有管我们,这第二次朝廷一定会出兵,告诉朱雀军团的呼延灼,杨志和玄武军团的唐斌,卞祥。严加防守,不能够给朝廷任何的可乘之机。”

晁盖思考了片刻,然后将他能够想到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旁边的萧嘉穗也是认真的听着,时不时地点头赞同。

等到晁盖说完了,萧嘉穗看着已经是憔悴不堪的晁盖,有些心疼的劝道:“大都督,晁盖哥哥,云天彪和关胜二位兄弟都是久经沙场的大将,手下又有那么多的好兄弟帮衬,哥哥不必担心,你这样已经整整四天没有合眼了,再这样下去叫我怎么跟三娘和师师姑娘交代啊。”

晁盖摆了摆手,脸上显现出一抹担忧的神色,说道:“云天彪,关胜,花荣,秦明几位兄弟我是非常信任的,可以说整个东京东路鲜有敌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这个心里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漏了哪个地方?可就是找不出来,这让我如何能够睡得着。”

“如今梁山泊军马几十万,百姓几百万近千万,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他们的身家性命,让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啊,而且此次乃是我梁山崛起的好机会,容不得半点闪失。”

听得晁盖之言,萧嘉穗知道自己是劝不了他了,当下也是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既然如此,哥哥可以先去休息一会儿,这里便交给我们参谋部的人盯着,毕竟一人智穷,难免有想不到的地方,如果我们想到了再告诉哥哥也不迟。”

“哥哥的身体乃是我梁山众兄弟的头等大事,也是容不得半点闪失,若是哥哥出了什么意外,莫要说二位夫人,梁山的众位弟兄,几十万将士,便是小生也是担待不起的,还请哥哥体谅。”

萧嘉穗都这么说了,晁盖也只能听他的,又是嘱咐了几句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休息,晁盖的书房离着军事议事厅只有几步之遥,可以方便及时的过来。

不说梁山如何的布置,再说东京汴梁,梁山军马出兵的第二天,消息便已经传到了蔡京,高俅等人的府上,蔡京看到书信之后,可是震惊了好一会儿,迫不及待的又将高俅,梁师成等人叫到了自己的书房里面,商议对付梁山的事情。

接到邀请的高俅几个人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下也是不敢怠慢,催促着手下人赶往蔡京的府邸。来到了蔡京的书房,几个人将后院封锁,任何人不得入内。

刚坐到椅子上,高俅便迫不及待的问道:“蔡太师,隐相,如今那梁山贼寇胆大妄为,攻占东京西路还不知足,而如今又发兵东京东路,东京东路兵马指挥使,青州太守杜开山已经给我来了两封求援书信,说梁山贼寇出兵马十六万进攻东京东路,他手下只有不到两万余人,寡不敌众。”

“而如今朝廷主力大军又被童贯带到了山西征讨田虎,如今僵持在那里,不进不退,西北边军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手底下可用兵力只有两万多人,这可如何是好?”

听得高俅在那里吐苦水,蔡京也是一时间头大的不行,但是事情还是要解决的,要不然等到梁山发展成熟,那个时候想要剿灭那就不可能了。

过了良久,蔡京这才说道:“童贯哪里的兵马绝对不能动,一但动用,那田虎必将会与梁山贼寇两面夹击,到时候朝廷的处地就更加的危险。”

“东京汴梁附近的两万禁军,再加上河北边军,真定府,河间府,安肃军,保定军,永宁军,沧州等地抽调兵马六万。”

“真定府封龙山不是有一个叫陈.希真的吗,此人前几日还委托人写书信给老夫,说是要报效朝廷,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将其招安,封他一个先锋元帅,让他跟梁山贼寇拼命。你们还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蔡京说完,高俅和梁师成都是佩服不已,姜还是老的辣啊,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便能够将如此棘手的问题解决。

梁师成想了想,然后说道:“海州紧挨着东京东路,而且海州也有三万禁军,可以抽调军马两万北上进攻梁山贼寇的后方,海州的太守叫做张叔夜,也是一员大将,智勇双全,正好可以担当此任。”

旁边的高俅也是不甘示弱,紧跟着说道:“太师手下四猛,八俊,十三太保那个个都是大将高人,尤其是河南河北节度使飞叉太保钟雄更是人中之龙,可以任命此人为帅,还有吏部尚书贺太平,这个贺鼻涕在朝堂之中三番五次,缕缕与我们作对,正好借此次机会将他发派出去,担任督粮官。”

高俅话音刚落,蔡京便忍不住抚掌大笑,手捻须髯,颇为得意的说道:“哈哈哈,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如今你我三人三言两语便将梁山贼寇置于死地,二位真可谓是当世能臣啊!”

“不敢,不敢,太师才是真正的治世贤臣,我等望尘莫及啊。”高俅,梁师成两个人也都是谦虚着说道。

三人互相吹捧了几句之后,便纷纷回去调拨军马,粮草自是不提。

正文 第五百零二章 希真投奔猿臂寨

如今的皇帝宋徽宗整日里只知道诗词歌赋饮酒作乐,哪里还管朝堂上的事情,所以如今的朝廷完全是由高俅,蔡京等人把持着,兵马调动也不用经过宋徽宗,直接便下了公文。&1t;/p>

不说官军如何的调动,自那陈.希真与女儿陈丽卿逃出东京之后,一路之上风餐露宿,好不容易来到了沂州猿臂寨,准备投奔他的几个朋友。&1t;/p>

陈.希真这几年虽然说一心求道,但是他喜好结交朋友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变,在江湖绿林也是颇有名气的。&1t;/p>

且说这猿臂寨有四位好汉啸聚山林,大头领名叫苟桓,二头领名叫真祥麟,三头领名叫范成龙,四头领名叫苟英,这四个人虽然在江湖上明日不大,但是个个都是武艺高的好汉,而且与陈.希真,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千里迢迢的前来投奔。&1t;/p>

却说苟桓,表字武伯,乃是河南卫辉府人氏,战国时名贤苟变的后裔。苟变有大将之材,子思夫子也器重他,荐于卫君,卫君不肯用。到宋朝,这一支派流在卫辉。&1t;/p>

那苟桓的父亲苟邦达,政和年间曾为殿前都虞候,端的是忠良正直,不畏权势,时常去恶识童贯,童贯恨他入骨。那时童贯主谋,要与女真国金邦讲和,与金国一同夹攻辽国,天子受了诱惑,当时便准了。苟邦达得知之后苦谏,奈何天子根本就不听他的。就这样便得罪了童贯,童贯对他恨之入骨,于是就在天子前进了谗言,便将苟邦达下狱。&1t;/p>

童贯深恨苟邦达,与心腹赵嗣真商议用计,在道君皇帝宋徽宗面前奏称:“微臣在辽时,曾见苟邦达时常造心腹人与辽主往来,馈送礼物,有他的亲笔呈览,苟邦达图谋不轨,意图造反,此等小人佞臣就应该千刀万剐。。”&1t;/p>

天子听了童贯的一面之词,又见童贯故意捏造苟邦达的亲笔书信,不觉得勃然大怒,说道:“真真岂有此理,怪不得这厮要与辽邦讲和,难道是图的这么一个心思,其心可诛!”&1t;/p>

当下便传旨将苟邦达绑出宫外处斩,朝中众臣苦苦哀求,可是皇帝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得进去。可怜那苟邦达一片丹心,匡扶社稷,竟被奸臣陷害,军民无不流泪。&1t;/p>

那时的陈.希真已经辞官做了道士,听闻朝廷要斩苟邦达,大吃了一惊,于是连夜求见高俅,求他圣上前说几句好话,救一救苟邦达,可是圣旨已下又那里救得。童贯知道苟邦达还有两个儿子苟桓、苟英,武艺了得,恐日后为害,斩草除根,又假传圣旨,捉拿苟邦达的眷属进京,除灭了以杜后患。 &1t;/p>

那苟邦达的夫人也是个贞烈的女子,当日便闭门自尽,官军到了之后只拿了荷桓、苟英两弟兄来到东京汴梁。陈.希真又听说好友的两个儿子被抓,,再三的哀求高俅设法救一救他兄弟两个。&1t;/p>

原来高俅自富贵之后,最好风水,见陈.希真那里有块坟地在东京城外凤凰山内,端的水抱沙环,龙飞凤舞,多少高手相师都说此地当十八世公侯将相,陈.希真却葬了他的妻子。&1t;/p>

高俅得知之后,便想要那一块地,正要商量着怎么样才能将那块地拿到手的时候,正赶上陈.希真来求他救苟桓苟英兄弟,于是接着这个机会,在酒席之间,高俅假醉着笑道:“仁兄要我救苟恒不难,须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仁兄肯把那凤凰山的牛眠佳城相让,我立救苟桓。”&1t;/p>

陈.希真此时一心担心自己两个侄儿的安危,哪里管得了这个,当下便一口应承了下来,回到家中,把自己妻子的的灵柩移去别处葬了,将那地献于高俅。高俅得了那地,自然是一阵大喜,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高俅连忙设法与陈.希真定计,差心腹人依计就半路上放了苟桓、苟英,只做了个中途脱逃。也免不得费了些钱财,买通了童贯的左右。高俅又去里外打点。&1t;/p>

那苟桓、苟英逃了出来,兄弟两个商议投奔何处去。苟英灵光一现,说道:“,兄长,我们不如去投真将军。”&1t;/p>

苟桓自然也是同意,兄弟二人夜行昼伏,赶到马陉镇,来投马径镇指挥使真祥麟。那真祥麟乃是苟邦达旧日帐下的将官,山东曲阜县人氏。受过苟邦达的恩惠,最有义气,一身好武艺,深晓兵法,为人一精一细。一见到自己的两个侄儿还活着,高兴的又哭又笑,当时便收留了苟氏弟兄,住了多日,怎奈朝廷缉捕得紧,真祥麟一怒之下便弃了官职,与苟氏兄弟一同逃奔山东沂州府兰山县范成龙家。&1t;/p>

那范成龙与真祥麟至好朋友,也是能义能武,深通算法,最有家财,好结交英雄豪杰,开了一个骡马行,又在本县充当里正。怎奈那骡马行仗,官府科派摇役十分烦重,范成龙有时被人撺掇不如落草,范成龙却不肯下得。&1t;/p>

那日真祥麟领了苟氏弟兄投奔到来。祥麟说起是旧日的小少爷。范成龙见了甚喜,便将他们三个人藏在家里。范成龙又与陈.希真相厚,范成龙便将陈.希真如何搭救他们兄弟二人的事情说了出来,苟氏弟兄方知性命全是希真再造,当时放声大哭,遥望东京叩头,对天证盟,誓愿为希真效死。&1t;/p>

那范成龙的父亲,曾做过开封府尹,曾将高俅抓到过大牢之中。如今高俅富贵,欲待报仇,范成龙的父亲已死,这几日新任兰山县知县到任。那知县本是高俅府里面的一个门客,到任后免不了一通大吃大喝,吃拿卡要。&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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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三章 苟桓三让猿臂寨(上)

这日,那知县便细察范成龙的祖贯脚色履历。范成龙闻知风声,大惊失色,便与苟桓等三人商议,说道:“这贪官如此查察于我,必然要为那高俅报仇。我若不及早预备,必受其害。小弟想来就不如权去落了草,不知三位意下如何?”&1t;/p>

苟桓等三人想了一想,实在是无路可奔,叹口气只得应了。三人又问范成龙到何处去落草,范成龙说道:“我常说起投北二百五十里那猿臂寨,有唤作平地雷强大力的。聚集七八百人霸占了,我们就去投他入伙。”&1t;/p>

当下真祥麟便说道:“仁兄与他也不相熟,倒不如先写一封书信过去,看看他的意思我们再做决定。”&1t;/p>

听得真祥麟之言,范成龙恶狠狠的说了一句,道:“那厮若不肯收留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并了他。”&1t;/p>

几个人商量定了,便将家财暗地里收拾起来,将妻小先安排到安全的地方。范成龙同苟氏弟兄、真祥麟,都带了兵器,点了五七十名没老小的手下,只说奉知县相公的密谕,去访拿盗贼。到得猿臂寨,那知强大力那厮正如范成龙所说的“不成器的小厮”,果然不肯容留他们。&1t;/p>

那真祥麟一见,便用了一计,引诱他下山,真祥麟一个人没两个回合,便将他活擒了过来,招降了那七百多人,夺了山寨。范成龙见苟桓人材智勇,又是名门之后,便让苟桓坐了第一把椅。那强大力受伤深重,没过多久便一命呜呼了。&1t;/p>

苟桓同范成龙、真祥麟,并兄弟苟英,连本山七八百喽啰,并带来的五七十名士兵,不上一千人,占了猿臂寨。招兵买马,积草屯粮,数年来渐啸聚至四千多人,也免不得打家劫舍,抢夺客商。&1t;/p>

陈.希真前来投奔,苟桓苟英兄弟两个自然是欣喜不已,当下率领猿臂寨大小头领一干人等,来到了猿臂寨下面的芦川渡口。&1t;/p>

且说陈.希真父女到了芦川渡口,只见路旁无数兵马,旌旗蔽野,刀槍如林,猿臂寨众人一齐跪倒在地,高称“迎接”。那苟桓双手擎着香炉,跪在路旁。&1t;/p>

陈.希真一见,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苟桓,说道:“贤侄快快请起,老汉有何德能,敢劳如此大礼!”&1t;/p>

那苟桓那里肯起,噙着两汪眼泪说道:“那日在东京汴梁我兄弟二人本是将死之人,蒙恩公全活,今见真容,如旱地盼春雨。”&1t;/p>

陈.希真又是连连摆手,再三谦让这才将苟桓等人扶起来,从人上前接过香炉。苟桓又与陈丽卿相见了。苟桓一摆手,唤过八个喽啰抬上一乘暖轿,请陈.希真坐在里面,众人骑着马在旁边伺候。&1t;/p>

苟桓传令放,号炮飞起,众军大呼虎威,簇拥着把陈.希真抬上山去。&1t;/p>

轿子中的陈.希真远远的看那猿臂寨,果然雄壮:左有芦川,右有虎门,后面靠着峥嵘山,面前一望尽是良田桑木,水深土厚,直接青云山;山上要害之处,都有关口,松杉树木围抱不交,各处都有镇山炮位,吊挂着雷石滚木,精严无比。&1t;/p>

过不多时,到了山寨,那里又有迎接伺候之人,鼓乐喧天,寨门大开,把陈.希真的轿子簇拥着抬上正厅。众人都到了里面。苟桓弟兄这才请陈.希真出轿,去正厅中间摆一把虎皮交椅,请陈.希真去坐,待陈.希真坐定,二人纳头便拜,阶下一众喽啰大吹大擂。&1t;/p>

一见如此架势,陈.希真急忙站了起来,连忙说道:“居中之位,岂是我坐的,在下父女二人前来投奔,自是不能客占主位!”&1t;/p>

陈.希真苟话音刚落,苟桓便说道:“恩公容禀:不但小人弟兄两条狗命,是恩公搭救的,便是小人的祖宗,都蒙延绵,使我苟家得以再续香火,此恩此德,当真是重生父母,再造爹娘,苟桓抠出心肺,也报答恩公不得。今日,便是良辰,请恩公正位大坐,请为一寨之主。苟桓兄弟二人,愿在部下充两名小卒,不论刀山剑树,恩公驱遣,只往前去,誓不回头。”&1t;/p>

陈.希真连连摆手,说道:“在下投奔二位公子,乃是逃脱自家性命。二位公子若要如此,是不容在下在此了,既然如此,我陈.希真这便下山去,永不来猿臂寨。”&1t;/p>

苟桓再三要让,陈.希真只是摇头不肯,这时旁边的陈丽卿走过来,说道:“我父亲怎么肯坐得寨主之位,这不是险我父与不仁不义的地步,苟将军还是同意我父亲的提议吧。”&1t;/p>

苟桓无奈,只能说道:“既如此,且权分宾主坐了,至于说寨主之位再做商议。”当下众英雄分宾主两边坐下。&1t;/p>

当晚苟桓杀牛宰马,大开筵席,与陈.希真、陈丽卿接风。席间,苟桓又是擎杯洒泪,请求陈.希真坐第一位交椅。&1t;/p>

陈.希真微微一笑,说道:“公子听在下一句:在下本是江湖散客,又且是朝廷的通缉要犯,怎敢僭越坐那寨主之位?公子盛情,深感肺腑,让位之言,休要再提。圣人云:名不正则言不顺。希真若受了此位,名、言何在?只求公子收留我父女二人,希真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1t;/p>

苟桓见陈.希真不肯受,又心生一计,当夜席散,唤过苟英来吩咐道:“我看恩公文武双全,胜我十倍,我不当居他之上。怎奈恩公他不肯受,我有一计在此,你明日依我如此如此,不由他不从。”苟英听完领命,自下去准备。&1t;/p>

次日一早,陈.希真多年的习惯很早就起来了,梳洗完毕,出厅相见,苟桓弟兄却都不出来,不知道去哪里了。过不多时,只见苟英慌慌张张跑了过来,来到陈.希真面前跪拜道:“家兄命在旦夕,肯求恩公去救援。”&1t;/p>

陈.希真大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快快说来!”&1t;/p>

苟英说道:“求恩公随小人去,到了那里,一见便知。”旁边的众人皆惊。陈.希真虽然疑惑,但是此时也容不得他多想,便一同随了苟英,从正厅左侧门外转出去。&1t;/p>

没有走多远,便是操军的大教场,非常的宽阔,两旁都是枫树林。只见最高一株枫树上,赤膊吊着一个人,真祥麟、范成龙并十数个头目,都立在树下。等到陈.希真近前看时,吊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苟桓。那苟桓把一手两脚都绑了起来,吊挂在树上,没有绑住的那一只手拿着一把利刀,不知道要干什么。&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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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 苟桓三让猿臂寨(下)

陈.希真见此,又是一阵大惊,急忙问了一句,说道:“公子这是何意?”

苟桓挂在树上,高叫道:“恩公听禀:我受你天地洪恩,该说的昨夜都已经说完了。恩公不容我让位,我便一刀割断了绳索,摔得个粉骨碎身,报你的大德。”说罢,便把刀锋搁在绳上。

见得苟桓不像是开玩笑,慌得陈.希真急忙的答应道:“我答应了,我答应你便是!快请下来!”

苟桓还是不确定,又接着说道:“大丈夫休要翻悔,恩公请立盟言。”

陈.希真此时只顾得上苟桓的安危,听得苟桓之言,连想都没有想,忙应道:“不反悔,不反悔,快请下来!若有反悔,便让我死在刀剑之下。”

苟桓见陈.希真这回是真的答应了,真祥麟、范成龙才教人爬上树去,解了绳子,救苟桓下来。于是众英雄拥着陈.希真上了演武厅,居中坐了,众人一齐参拜。

陈.希真此时感动得滴泪说道:“众好汉如此抬爱,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我等身为大宋臣民,自当为国尽忠。”说罢,吩咐众人设香案。陈.希真望东京遥拜道:“微臣今日在此暂避冤仇,区区之心实不敢忘陛下也,待得时候若有机会,清君侧,报效陛下。”说罢,痛哭不巳,旁边众人无不下泪。

哭过之后,陈.希真这才转身拜谢了苟桓,又谢了在场的众人,然后到正厅上坐了第一把交椅。让苟桓坐第二位,苟桓那里肯,苦苦的让陈丽卿坐,苟桓再要让时,希真、陈丽卿齐说道:“公子再要如此,我等情愿告退。”苟桓不得已坐了第三位。范成龙坐了第四位,真祥麟坐了第五位,苟英坐了第六位,陈丽卿坐了第七位。

之后便是众头目军兵都来参拜,完事之后,陈.希真这才开口说道:“众位弟兄儿郎听着:陈.希真今日蒙苟大公子让位,一切章程俱照旧例,不必改动。我与苟大公子同掌兵权,各无异心。真祥麟兄弟参赞军机,小女陈丽卿护卫中军,范将军兼管仓库。大家务要齐心努力。今日便昭告了天地、本处山川神祇。”众人齐声领诺。

行礼都毕,陈.希真又说道:“并非陈.希真大权在手,作事先私后公,如今我等虽然委身在这猿臂寨,但是心向朝廷,如今的朝堂阴暗,只不过是拿着奸臣小人作祟,等到陛下将他们一一清除,我大宋定可再次辉煌,所以我等要做的便是替陛下扫荡乾坤,匡扶大业!”厅上厅下一齐应道:“悉凭主帅驱使,谁敢规避!”

却说陈.希真自打坐上了猿臂寨寨主之位之后,猿臂寨蒸蒸日上,每日里从各地慕名而来的英雄好汉数不胜数,本来有几千人的军马,短短半月不到便已经是一万多人,气势汹汹,便是当地的州府也是避退三舍。

而且山寨之中不仅仅有刚开始的几位头领,后来有陆陆续续来了几个江湖上的好汉,陈.希真看着他们武艺不俗,便也让他们坐的一把交椅。

有一人名唤真大义,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手中一根熟铜棍出神入化,如火纯情,此人乃是真祥麟的堂兄弟,在江湖上漂泊不定,听说自己的兄弟真祥麟在陈.希真的麾下任头领,便慕名而来,前来投奔。

还有一个叫做祝永清的,乃是梁山外祝家庄庄主祝朝奉的侄子,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朱砂,伏犀贯顶,猿臂熊腰。莫说他一身好武艺无人及得,便是胸中韬略兵机也十分熟谙,性情温良,庄重儒雅,因他浑身上下如一块羊脂玉一般,人都顺口叫他做‘玉山郎祝永清’,这个祝永清出了文韬武略之外,还有一副本领,他一手好书法,却在苏黄米蔡之外。

出了这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人,名叫祝万年,乃是祝永清的兄弟,武艺不俗,使得一杆方天画戟。

三个人陈.希真都做出了安排,祝永清担任山寨军师职位,参赞军机,也算是人尽其才,至于说真大义和祝万年两个人也是马步军头领,统领一彪人马。

那么说陈.希真如今在这猿臂寨,又是如何去的封龙山呢,这还是跟梁山有关系,梁山出兵山东东路之后,占领了大量的地盘,但是梁山管理人才缺少,所以便到处的邀请各路英雄豪杰前来入伙。

猿臂寨离着梁山也不算太远,而且声名远播,所以梁山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们,一来二次的都被陈.希真给拒绝了,虽然陈.希真遭到奸人陷害,落草为寇,但是还是心向朝廷,一心想着被朝廷招安,最后光宗耀祖,光耀门楣。

所以,陈.希真自然是毫不犹豫的便拒绝了梁山的邀请,众人一商议,便决定舍弃猿臂寨,远离梁山,这里面不仅仅是为了躲避梁山,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如今梁山哪里攻城略地,气势恢宏,可是如今实力最为强大的依旧是朝廷的军马,梁山搞出如此大的动静,朝廷不可能不发兵,而一但朝廷发兵猿臂寨首当其冲,到最后不得不跟朝廷拼个你死我活,这是陈.希真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这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下策。

封龙山原先就是一个山匪的山寨,可是头领本事不行被朝廷剿灭了,这才空了下来,封龙山地势险要,如果防守得当的话,足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到了封龙山,陈.希真犹如虎归山林,龙游大海,没有了梁山的掣肘,封龙山名气日盛,渐渐的成为了周围各州各县最大的一股实力,手下兵马两万,骑兵五千,英雄好汉十几人。

这一日,陈.希真从校场回来,刚刚坐到了书房,准备休息一会儿,便听见门外面有脚步声音,陈.希真抬头一看,进来一个面如冠玉的书生,虽然一身书生的打扮,但是行走之间的沉稳一看就知道身上的功夫也是不俗。

“永清啊,快坐,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陈.希真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来者坐下,然后问道。

正文 第五百零五章 封龙山全伙招安

祝永清对着陈.希真一拱手,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陈.希真的旁边,喝了口茶,祝永清这才说道:“哥哥,山下来了一个书生,说是当朝太师蔡京的人,要见哥哥,小弟不敢擅自做主,便将他安排到了待客厅,这不过来禀报给哥哥。”&1t;/p>

听得祝永清之言,陈.希真便是一阵大喜,自己前日便托人前往东京汴梁,找到蔡京说了自己等人拳拳保国之心,没有想到就这么短短两个月的功夫儿就有回信了。&1t;/p>

“既然是蔡太师的亲信,定是有什么大事,我等不可怠慢,应当前去才是。”说完,陈.希真便站了起来,急匆匆的出了书房,往待客厅的方向而去。&1t;/p>

来到了待客厅,果真,里面坐着一位书生打扮的人,那人一见陈.希真走了进来,当下便站了起来,哈哈一笑,说道:“陈教师,别来无恙啊!”&1t;/p>

陈.希真闻听,定睛一看,果然,这位书生他还认识,此人名叫刘文斋,跟陈.希真也是多年的好朋友,而且这个刘文斋学富五车,但是不走正道,专门喜好投机取巧,投奔到太师蔡京的门下,做一个幕僚,平日里出谋划策,深得蔡京的重用。&1t;/p>

陈.希真一见是自己的好友,心情更是大好,也是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文斋兄别来无恙,听说文斋兄在蔡太师哪里如鱼得水,在下还得恭喜文斋兄飞黄腾达啊!”&1t;/p>

“哈哈哈,哪里哪里,这一次可是陈教师你飞黄腾达的时机来了,在下在这里可是要提前恭喜陈教师啊。”刘文斋摆了摆手,客气的说道。&1t;/p>

陈.希真听得刘文斋的话有些糊涂,不明所以。当下晁开口问道:“文斋兄所说何意?在下如今落魄至此,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哪里还有什么飞黄腾达。”&1t;/p>

刘文斋说道:“陈教师一身本事那可是我大宋的栋梁之才,两月前蔡太师已经收到了陈教师你的书信,看完之后,太师甚为感动,当日便将陈教师的情况禀明给了陛下,陛下听说之后也是大感陈教师忠君体国。”&1t;/p>

“这不,今日太师派在下前来,就是为了招安一事,如果陈教师同意的话,我们立刻就收拾收拾,整顿军马,前往东京汴梁,金殿之上,面见吾皇万岁,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光宗耀祖。”&1t;/p>

听得刘文斋说的,陈.希真心中翻江倒海一般,激动不已,自己被人陷害,不得已之下这才辞官回隐,没想到天道昭彰,自己还有报国的机会。&1t;/p>

当下陈.希真压制住了内心的激动,朝着东京汴梁的方向三跪九叩,说道:“陛下盛名,臣陈.希真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1t;/p>

“哈哈哈,恭喜陈教师了。”刘文斋一见这么容易的就把任务完成了,也是高兴,哈哈一笑,朝着陈.希真恭喜道。&1t;/p>

光是陈.希真一个人同意不行,山寨之中还有不少的头领呢,当下,陈.希真急忙吩咐人在聚义大厅擂鼓聚将。&1t;/p>

“咚咚咚!”&1t;/p>

三通鼓响之后,聚义大厅之中所有人都到齐了,军师祝永清,各个头领真祥麟,真大义,苟桓,苟英,范成龙,陈丽卿。刘文斋坐在陈.希真的边上。&1t;/p>

见得人都来齐了,陈.希真这才说道:“各位兄弟,今日是我们封龙山大喜的日子,也是众位兄弟大喜的日子,我们封龙山众兄弟一心报国的事情。当今陛下已经知道了,特意的派了刘文斋刘先生前来招安。”&1t;/p>

“等日后我们就会是朝廷命官,国家的将军,众位兄弟也都有了归宿,光耀门楣。”&1t;/p>

陈.希真激昂慷慨的说完之后,没有出现众人一阵激动欢呼的情形,反而是大厅之内鸦雀无声,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不决的样子。&1t;/p>

就在陈.希真刚想开口的时候,底下的陈丽卿站了起来,说道:“爹爹,那皇帝给了爹爹和我们兄弟什么官职,若是小了,真不如在这封龙山逍遥快活。”&1t;/p>

这边陈丽卿的话音刚落,那边苟桓便站了起来,说道:“丽卿说的不错,若是官职小了,咱们兄弟过去还不是被那些贪官污吏欺压,再说我们兄弟生同源,水同根,若是分开我们定是不会同意的。”&1t;/p>

有了这两个人开头,聚义大厅众人也都是纷纷附和,若是朝廷给的他们官职小了,还不如再封龙山逍遥快活。&1t;/p>

见得如此,陈.希真虽然心里同意他们说的话,但是表面上依旧是一副焦急的样子,一个劲儿的安抚自己的一众兄弟,可是涉及到封龙山的切身利益,陈.希真也是无奈,只好看向了旁边的刘文斋。&1t;/p>

见到陈.希真看向自己,刘文斋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好像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似的,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看着大厅里的众人,说道:“各位好汉,如今国家正值混乱之际,朝廷正是用人之时,各位好汉以为诸位还没有用武之地吗,而且不管是陛下还是太师对各位好汉都是非常的重视,高官厚禄自然是少不了的,而且各位日后依旧还是陈教师的麾下,这一点在下来之前太师已经是亲自的交代过了,各位好汉不必担心。”&1t;/p>

听到了刘文斋的保证,众人这才放心,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陈.希真一见事情解决了,哈哈一笑,说道:“诸位兄弟,陛下圣明,自然不会亏待我等,如今晁盖,田虎,王庆,方腊等人犯上作乱,正是我等大展宏图之际,扫除贼寇,报国安民。”&1t;/p>

“谨遵哥哥将令!”众人齐声喝道。&1t;/p>

一切都完事了,便开始打点山寨,将军马召集起来,后山库房的金银财宝,粮草军械打包装车,自然是也有的人不愿意投靠朝廷,陈.希真对待这些人可是从不手软,这些人都是江湖流寇,出去之后定然还会危害地方,所以陈.希真一声令下,直接清除,这一下,退出的人就少了,也没有人再敢说退出。&1t;/p>

等到所有事情打理完毕之后,陈.希真下令一把大火烧了山寨,跟着陈.希真等人下山而去,浩浩荡荡直奔东京汴梁。&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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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 花刀太岁孟福通

不说封龙山两万人马赶奔东京汴梁受招安,且说梁山军马,一路之上攻城拔寨,势如破竹,所向披靡,整个东京东路竟然没有一个像样的抵抗,大多数都是望风而降。&1t;/p>

此时节,整个东京东路除了登州个青州之外,像其他的淄州,兖州,密州,潍州,淮阳军,都已经被梁山军马攻占。&1t;/p>

白虎军团的病尉迟孙立部被安排在了淮阳军,负责防守南边海州的朝廷军马,青龙军团的没羽箭张清,粉面珈蓝云龙部直接在济南府驻扎,防守北面的官军。&1t;/p>

至于说白虎军团和青龙军团直接扑向了青州,登州,对东京东路的朝廷军马最后的一击。&1t;/p>

青龙军团从济南府攻占潍州,兖州之后,兵分两路直奔青州而去,此时节的青州太守东京东路指挥使杜开山已经是得到了梁山大举进犯的消息,急忙将自己手下的五万青州军马集合了起来,严阵以待。&1t;/p>

此时青龙军团的先锋是急先锋索部,这一次没有了张清跟他抢功,索是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先锋,副将铁笛仙马麟也是马上步下的好手,出身行伍,跟索配合起来也是默契无比。&1t;/p>

进入青州地界,索便传令让部下打起精神来,防止官军偷袭,虽然索平日里比较鲁莽,脾气那是一点火就着的主,但是能够在大名府强将如云的地方名声鹊起,军事上的本事自然是不低的。&1t;/p>

“报!”&1t;/p>

军马正行走之间,突然前方探马回来,来到索,马麟二人的很前,在马上朝着两个人一抱拳,说道:“禀报二位都监,前方有一伙人马挡住了我大军的去路。”&1t;/p>

听得探马之言,索的眉头就是一皱,有一伙人马将他们的去路拦住,青州地界除了朝廷的军马还有哪个势力敢拦他们梁山军马的去路。&1t;/p>

当下,索又问了一句,道:“可是看清楚了对方是什么人?可是朝廷的青州军马?”&1t;/p>

那探马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朝廷的军马,那一伙人穿的都是粗布衣服,牛皮甲,手中拿的兵刃也都是良莠不齐,看着倒像是占山为王的山匪。”&1t;/p>

“呵,这倒是有趣,还有不开眼的敢拦我梁山军马的路,咱们过去看看。”旁边的马麟冷笑一声,然后说道。&1t;/p>

索一捋钢髯,说道:“对,咱们去看看,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1t;/p>

说完,二人一前一后,策马朝着前面走了过去。没过多久,便来到了队伍的前面,远远的便看见在梁山军马的前方有一片树林,密密匝匝,在树林里面影影绰绰的几百号人。&1t;/p>

来到了树林的前面,索打量了里面一下,果然都是一群山贼,身上穿的,手中的兵刃都不整齐,乌合之众一般。&1t;/p>

当下,索坐在马上大喝一声,道:“呔,哪里来的毛贼,胆敢拦住我们梁山军马的道路,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们的头领在那里,让他出来答话。”&1t;/p>

索这一声震耳欲聋,便是那树林中的树也是摇三摇,晃三晃,树叶震下来不少。&1t;/p>

索话音刚落,便看见从树林之中走出来一人一骑,索定睛观瞧,见来者是一个大汉,大脑袋,一对虎目,狮子鼻,方海口,颌下扎里扎煞一部黑钢髯,头挽牛心纂,虎背熊腰,身上的肌肉都翻着,骑在一匹瘦弱不堪的老马上,手中提着一杆大刀。&1t;/p>

那大汉来到近前看了一眼索,又看了看后面的铁笛仙马麟,那大汉瓮声瓮气的说道:“你们可是梁山的好汉?”&1t;/p>

“不错,在下梁山急先锋索,旁边的是铁笛仙马麟。”索点了点头,然后说道。&1t;/p>

索的话音刚落,当下那大汉直接惊呼了一声,瞪大了牛眼睛,看着索和马麟两个人,说道:“哎呀,原来你们就是梁山的好汉急先锋索和铁笛仙马麟啊,梁山好汉的大名俺听得耳朵里都起茧子了,今日算是见到真人了,不行,俺得给二位哥哥磕头。”&1t;/p>

说完之后,这个大汉也真不含糊,直接翻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的就给索和马麟磕头。&1t;/p>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索和马麟两个人一愣,这是在干什么?难道说现在劫道的方式改了吗,变得这么的客气?&1t;/p>

反应过来的索急忙翻身下马,来到大汉的近前,双手相扶,一把将大汉扶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的紧,果然是一条好汉。&1t;/p>

当下,索便问道:“这位壮士,不知道壮士尊姓大名,无故拦住我梁山大军的去路所为何事?”&1t;/p>

那汉子嘿嘿一笑,但是有些天真,傻的可爱,汉子说道:“是这样的,俺叫孟福通,家就在这青州城附近的一个村子里,自幼也没有别的本事,就是力气大,从小跟着老师学了一手刀法,都叫俺花刀太岁孟福通,俺就在这附近的鸡鸣山上落草为寇。”&1t;/p>

“梁山好汉的大名俺可是白天听说,晚上听说,早就向往已久,可是俺人又笨,没有什么本事,哪里能够上的梁山,所以一来二去的便耽搁了下来,今日听说梁山的军马会打这里过去,俺一咬牙便带着山上的喽啰们下得山来,准备投奔梁山。”&1t;/p>

听得孟福通这么一说,索高兴的大叫,说道:“哎呀,我的傻兄弟啊,我们梁山广招天下豪杰,凭着兄弟你的一身本事,便是位列星将也是可以的,你怎么就没有提前去呢,我看你跟我挺对脾气,日后你我二人便是兄弟,你手底下的这一帮人我也要了,单独成立一营,兄弟你担任营长,等到日后获得战功的时候哥哥我再将你推荐给晁盖哥哥。”&1t;/p>

孟福通一听索之言,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爹娘之外,就是索对他最好了,当下扑通一声,再一次的跪了下来,激动的说道:“之后俺孟福通就跟着哥哥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1t;/p>

&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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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七章 青州城下刀兵起

一见孟福通又下跪,索超高兴,再一次的将他扶起来,旁边的马麟也是走过来哈哈大笑,他们军中又多了一员猛将,一位好兄弟。

“哥哥这是去哪里?怎地这么多的军马?”孟福通看着后面浩浩荡荡的梁山军马,整齐划一,秩序井然,不由得疑惑的问了一句。

马麟解释道:“不瞒兄弟,如今咱们梁山便是要打出去,替天行道,东京西路已经成为我们梁山的地盘,如今我等奉了晁盖大都督的将令,前来攻打青州,夺取整个东京东路。”

听得马麟这么一说,孟福通更加的兴奋了,当下便叫嚷着说道:“二位哥哥,俺孟福通刚刚加入梁山,寸功未立,攻打青州这么一点小事哪里用得着二位哥哥亲自出马,交给俺,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够拿下青州城。”

看着天真好斗的孟福通,索超又是哈哈一阵大笑,拍了拍孟福通的肩膀,说道:“兄弟行军打仗可不像是好勇斗狠,只是凭着猛冲猛打就能够胜利的,那青州太守杜开山和兵马总管葛天霸可都是朝廷大将,武艺高超,深知兵法,不可大意。”

“嗨呀,哥哥,那杜开山和葛天霸的确是厉害的很,前些日子他们领着军马围剿俺们鸡鸣山,要不是俺老孟福大命大,估计现在坟头草已经老高的了。”

“但是,嘿嘿,要是说攻破青州城,在俺老孟的眼里还不算什么,俺在青州城那可是通缉的要犯,青州城所有的兵丁衙役几乎全都认识俺,为了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青州城找点乐子,嘿嘿,俺便在城墙边上挖了一个地道,可以直通城里面。”孟福通嘿嘿一笑,眉飞色舞的说道。

“当真?”

听得孟福通之言,不管是索超还是马麟都是惊喜非常,是索超有点不确定,当下又问了一遍。

孟福通拍着胸脯说道:“那是自然,那一条地道可是俺亲自带着兄弟们挖的,秘密的很,现在俺还知道地道在哪呢?”

“哈哈哈!”索超马麟两个人得到孟福通的确认之后,便是一阵大笑。

当下,索超又拍了拍孟福通的肩膀,说道:“太好了,孟兄弟这一次你可是立下了大功了,等攻破了青州城,我亲自向云天彪哥哥推荐兄弟你。”

有了孟福通这个青州本土之人的投奔而且还说出了一条进出青州城的密道,可以说是意外之喜,当下索超马麟两个人便围绕着密道好一番的讨论,最后决定由马麟亲自带着两千精锐军士通过密道,偷偷潜入进青州城中,里应外合。

商量完毕,现在索超马麟他们便开始分兵两路,直奔青州城,而此时的青州城则是如临大敌,防守严密,杜开山亲自坐镇,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自认为固若金汤的青州城,会有一条夺命的密道。

简短结说,梁山军马来到了青州城下,早就得到消息的青州城已经是城门紧闭,城墙上朝廷官军严阵以待,大将杜开山,葛天霸披盔戴甲,罩袍束带,手持兵刃站在城头之上。

索超,孟福通二人领着军马来到了城门底下,清一色的骑兵军马,严肃整齐,没有一丝一毫的混乱,如此精锐的军马看得城墙上的杜开山和葛天霸一个劲的感叹。

“如此精锐的军马真的没有想到会是梁山的贼寇,本以为他们都是一些流民草寇,乌合之众罢了,没有想到居然如此的厉害,看来传言梁山军马厉害无比,所言非虚,我们要有一场恶战了。”看着城墙下面精锐的梁山军队,杜开山叹了口气,面色凝重的说道。

杜开山话音刚落,旁边的葛天霸冷哼一声,说道:“大帅过虑了,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梁山贼寇即便是再厉害,哪里是我们官军的对手,还不是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大帅稍后,看末将领军前去迎敌。”

葛天霸刚要走,杜开山一把便拉住了他,说道:“城外少说得有两万人马,不可小视,你我二人领着四万军马一同出城,城内交给副将便可。”

葛天霸也知道青州城城高池深,况且自己和杜开山都在城门口,城里面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点了点头,也就同意了。

过不多时,便听得城内“咚咚咚!”战鼓声响,紧接着城门大开,从里面呼呼啦啦的冲出来一彪人马,看人数得有三四万人马,为首的也是两员大将,杜开山和葛天霸。

杜开山来到阵前,单手提刀,看了看对面的梁山军马,心中又是一阵佩服,但是两军对垒,该有的气势还是要有的,当下杜开山大喝一声,说道:“呔,胆大的贼人,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居然敢兵犯青州,杀害朝廷命官,为祸地方,真真是岂有此理,不过本将军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尔等下马受缚,本将军还可以考虑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的话,灰飞烟灭,到时候可就莫怪本将军无情了!”

杜开山一番话可是惹恼了梁山军阵之中的一员大将,此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加入梁山的花刀太岁孟福通。

依着孟福通的脾气,听得杜开山的一番话,气的哇哇爆叫,用手一指杜开山,破口大骂,说道:“哇呀呀呀!可气死你家孟爷爷了,杜开山,休要胡言乱语,有本事的咱们阵前较量,拿命来!”

说完,孟福通手中大刀一抡,劈头盖脸,直奔杜开山而来,杜开山刚要迎战,便听得耳边厢有人说话,道:“大帅且慢,小小贼寇而已,杀鸡焉用牛刀,待末将拿他。”

杜开山一听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谁,青州的兵马总管葛天霸,还没等杜开山开口说话,葛天霸已经冲了出去,手中一杆开山大斧,搂头盖顶,迎向了孟福通的大刀。

“哐!”

刀斧相碰,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火光四溅,两个人双双退后了两三步这才稳住身影。

葛天霸心中便是一惊,看着对面的孟福通,心中暗道好大的力气,没想到贼寇之中居然也有如此神力之人。

正文 第五百零八章 青州外混战一片

葛天霸在震惊的同时,对面的孟福通也是惊讶不已,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引以为傲的力气这方面,这个葛天霸能够跟自己打一个平手。

方才只是稍微的试探一下,两个人重新的打死了百分之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同时大喝一声,策马舞刀杀将起来。

两个人都是那种力量型的武将,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纯属是硬碰硬,你来我往,火光四溅,旁边的人看的都是一阵的担心,反倒是两个人越战越勇,插招换式,打了将近五十多个回合,居然不分胜负。

两个人打的激烈,官军阵中得杜开山也是紧锁眉头,对面梁山大将众多,虽然说只出现了两个人,但是后面有多少人还真说不准,而自己一方仅仅只有自己和葛天霸能够拿得出手,对将是非常不利于自己的。

而且仅仅一个孟福通就能够跟葛天霸打个平手,这样是云天彪他们来了,青州只有严防死守的份儿,倒不如大军压过去,以人数取胜。

想到这,杜开山手中钢刀紧握,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杀敌就在此时,随本将军杀呀!”

一声令下,战鼓隆隆,四万官军喊杀之声直入云霄,朝着梁山军马的方向便杀了过去,梁山军阵之中的索超一见,自然也是不能坐以待毙,蘸金斧高高扬起,大喝一声“杀!”

两军交战在青州城下,一片混战,梁山军士三五成群,抱成团不断的收割着官军军士的性命,而官军则是仗着人数的优势,双方反而是打了一个平手,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得谁。

混战中的索超一杆蘸金斧如入无人之境,周围几十米的范围之内没有一个活着的官军,颌下虬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哇哇爆叫,直呼痛快。

很快索超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杜开山,当下索超眼睛便是一亮,脸上露出了一副兴奋的模样,那样子就好像是饿狼遇见了久违的猎物一样。

“哈哈哈,杜开山,休得猖狂,索超来也,拿命来!”索超大喝一声,之后策马直奔杜开山,一路上有几个不开眼的官军军士,都被索超给劈成了两段。

说时迟那时快,杜开山刚刚转过身来,索超就已经来到了近前,一对虎目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小,钢牙紧咬,脸上青筋迸起,手中六十二斤的蘸金斧力劈华山,直奔杜开山的顶梁门而来,呼呼挂风,势大力沉,这样是被劈到,直接就能够给劈成两段。

杜开山一见再躲已经来不及了,当下只能一咬牙,将手中的大刀往上一托,架住索超的大斧。

“哐!”得一声,发出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震得杜开山好悬没有把自己手中的大刀扔出去,虎口都被震得开裂,鲜血流了满手,气血上涌,胸口不住地翻腾着,胯下的战马也是被震得不轻,哀鸣一声,退出去十几步远,这才停了下来,稳住身形。

反观索超纹丝没动,脸不红气不喘,看着杜开山哈哈一笑,说道:“不错,能够接的下我的一斧,还算你有点能耐,再吃我一斧。”

说着又是一斧,横扫过来,直奔杜开山的腰间,杜开山一见大斧再一次的朝他而来,不敢硬拼,当下纵身一跃,跳了起来,躲过了索超的蘸金斧,可是还没等回到马上,那索超的大斧突然又改变了一个方向,蘸金斧直接由下而上劈了过来。

一见如此,吓得杜开山浑身冷汗直流,不敢怠慢,在空中猛地一个翻身,落到地上,紧接着身形一滚,这才躲开了索超的攻击。

索超更加的兴奋了,自己的这一斧,自认为没有几个人能够躲得的过去,没想到这个杜开山居然躲开了。

就在索超要再次攻向杜开山的时候,突然,耳听得青州城墙之上一阵大乱,索超面色就是一喜,肯定是马麟带着人潜入了青州城,此时正在夺取城门。

当下索超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孟福通,孟福通此时还在跟葛天霸厮杀,但是现在已经占据了上风,葛天霸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突然,索超脑子里闪过一个注意,当下嘿嘿一笑,朝着正在跟孟福通对阵的葛天霸,猛地大喝一声,道:“葛天霸小儿,哪里逃,杜开山已经被我杀了,你也跑不了,拿命来!”

正在交战的葛天霸一听索超之言,当即便吓了一跳,心中一惊,担心杜开山的安危,下意识的便看向了杜开山的方向,可是一见到杜开山没有什么大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突然,葛天霸觉得心中一凉,知道自己中计了,两军对战最忌讳的就是分神。

可是葛天霸此时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孟福通一见,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下直接一刀,干净利落的将葛天霸的脑袋便砍了下来。

“葛将军!兄弟呀!”亲眼见到葛天霸被孟福通砍下了脑袋,杜开山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可是自己现在分身无术,一点办法都没有。

“哇呀呀呀!索超,今日我不斩你,誓不为人,拿命来!”红了眼的杜开山,咬牙切齿的看着索超,当下手中的大刀越来越快,居然将索超给压制住了。

索超也是不着急,他知道杜开山这个状态不会坚持多长时间,一但力怯,便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趁着空档,索超对着不远处的孟福通喊了一声,说道:“孟兄弟,快快领兵帮助马麟兄弟将青州拿下来!”

“哈哈哈,痛快痛快,这才是爷们儿该干的事!哥哥放心,俺这便去!”孟福通哈哈一阵大笑,应了一声之后,领着一队军马直接朝下城门杀了过去,此时的青州城门已经被马麟攻克下来,城门大开。

听得索超的话,杜开山这才反应过来,一回头看到青州城门大开,心中一片凄凉,知道自己已经败了,青州失守。

“战场之上,还敢愣神,真是不知死活,拿命来!”

正文 第五百零九章 杜开山被困土山

“不好,我命休矣!”看见近在咫尺的索超的蘸金斧,杜开山心中便是一惊,知道自己今天这就是死在这里了,当下眼睛一闭,便要等死。

可是等了半天,自己也没有感觉到疼痛,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杜开山猛地一睁眼睛,之见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人用身体将索超的蘸金斧当了下来,杜开山定睛观瞧,这才看清楚替自己挡那一斧子的人是谁,便是自己的副将,跟随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副将。

“将军,快走!”副将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然后眼睛一闭,载倒在马下。

“李才!”杜开山今日已经损失了一个好兄弟葛天霸,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副将也为了救自己而死,杜开山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当即一脸坚毅,也不犹豫,直接拨马便走,身后跟着几百号官军,冲了出去。

索超看了看地上的副将,感慨了一声,道:“唉,好一个汉子,真英雄也,可惜助纣为虐,白白的死了,来人啊,将此人好生安葬。”

一回头,见杜开山已经走了,索超当即大喝一声,道:“杜开山,哪里逃,今日便是上天入地,我索超也得拿你!”说完,便带着手下五千罗马在后面紧紧的追赶。

不提青州如何,马麟夺下青州便开始打扫战场,安抚民心,孟福通一听索超领兵前去追赶杜开山,当即也是带了两千精锐,前去增援。

且说杜开山手底下都是一个残兵败将,经过了一番大战之后是又饿又累,后面索超的五千军马紧追不舍,杜开山他们还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只能够一个劲儿的逃命。

一直走到了中午,中午跑不动了,杜开山抬头一看,不远处便是一座小山包,不大,但是上面树林密密匝匝的,倒是可以抵挡一阵。

“弟兄们,再几把劲儿,看见前面的小山包了吗,我们到哪里去休息片刻!”杜开山用手指着前面的小山包,大声的说道。

杜开山身后的一众官军一听此言,当即都是感高兴万分,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当下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便到了那小山包上。

来到小山包上,整个都被树林给盖住了,只有两条羊肠小道能够同行,杜开山安排手下把守小路,其余人寻找能够吃的东西,抓紧休息,准备迎战梁山军马。

就在杜开山刚刚安排好了布防之后,梁山军马紧跟着就来到了小山包之下,索超看着面前不起眼的小山包,哈哈一笑,他知道这里周围没有水源,而且树木丛生,只要围而不打或者用火烧山,杜开山不攻自破。

当下索超命人将小山团团包围了起来,尤其是几个重要的地方,严防死守,过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孟福通也是领着军马赶了过来,两下一汇合,人数更多了,团团包围之下,风水不进,水泼不透。

不提山下梁山贼寇如何的布置,山上的杜开山此时失魂落魄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背后是一个杨树,身子往树上一靠,面无表情,双眼无神。

刚刚有亲兵过来告诉他,这个小山包附近没有任何的水源,而且除了草木以外便是能吃的东西也是非常的少,听到这个消息,可想而知杜开山的心情,屋漏偏逢连夜雨,若不是亲兵反应即使,杜开山现在已经拔剑自刎了。

“将军,将军,不好了,山下的梁山贼寇开始杀上来了,人数差不多得有五百多人。”就在这时,一个亲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身上的衣甲狼狈不堪,一脸的焦急,来到杜开山的跟前说道。

杜开山强打精神,站了起来,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甲紧了紧,拿起地上的大刀,说道:“弟兄们,跟本将军杀敌!”

“是!”在场的可都是杜开山的亲卫,跟随在杜开山身旁已经有十几年的光景,对杜开山那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忠心耿耿。

杜开山领着仅有的二百亲卫,杀下山去。本来杜开山身边不止有这么点人,可是一路上逃的逃,死的死,来到小山包上,一见没有水源,又是逃走了一大批,现在只剩下了不到二百的亲卫。

过不多时,两军在半路相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双方各自摆开阵势,气氛紧张非常,大有一言不合便你死我活的意思。

杜开山现在队伍的最前面,随后将手中大刀猛地戳在地上,看了一眼对面的索超,大喝一声,说道:“索超,今日本将兵败青州城,我无话可说,但是既然你这厮追上来了,那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我杜开山驰骋沙场半载,单打独斗还没有遇到过对手,索超,可敢上前来与我一战!”

到最后的一句话,杜开山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震得两旁树木一个劲儿的摇晃,无数的叶子飘飘落下。

可是谁知道,索超居然嘿嘿一笑,面对杜开山的 挑衅,居然没有往日里的那一份暴躁,当下摆了摆手,说道:“杜将军且慢,我索超这一次来可不是跟将军拼个你死我活来的。”

“那你来干什么?”这回杜开山愣住了,没想到索超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倒是让杜开山措手不及,过了好长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开口问道。

索超朝着杜开山沉沉的一抱拳,一脸正色的说道:“杜将军曾经乃是西北边军的大将,杀得西夏贼子狼狈逃窜,索超虽然不是西北边军之人,但是也是经常有所耳闻,将军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啊!”

听见索超的话,杜开山虽然说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中依旧是一喜,在西北边军征战沙场的日子可以说是他最辉煌的时候,征战西夏,岂是现在可以比的。

“哼,莫要说些恭维的话,你到底来干什么?”杜开山冷哼一声,说道,不过语气上明显的缓和了不少。

听见了杜开山语气上的变化,索超就知道有门,当下便继续说道:“其实索超今日前来,便是位为了将军的性命和前程而来。”

正文 第五百一十章 索超劝降杜开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得索超的话,的杜开山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道。

听得了杜开山的问话,索超心中便是一阵大喜,不怕你疑惑,就怕你不问,当下索超便将他准备好了的说辞,说了出来,道:“杜将军也是行伍中人,在西北边军征战沙场好好的,为何会派遣到这青州来想必不用末将说,杜将军清楚。”

听到这里,杜开山目光一暗,心中一阵的叹息,的确杜开山是知道的,西北边军乃是当朝奸贼枢密童贯的势力,自己刚正不阿,自然不会被童贯所喜,所以调派到这青州而来,说是升官。倒不如说是发配。

索超没有看到杜开山的表情变化,依旧在哪里说道:“杜将军的本事可是有目共睹的,西北边军杜开山也是威名赫赫,如今青州失守,依照着童贯的脾气,一但将军回去,哪里还有将军的命在,男子汉大丈夫,一腔热血,最后落得被奸贼杀害的下场,岂不是可悲。”

“如今的朝廷已经日薄西山,奸臣当道,皇帝昏庸,正是天下大乱,群雄四起的时机,我家大都督托塔天王晁盖,乃是当世一等一的英雄豪杰,梁山军马纪律严明,天下百姓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将军何必再为这昏庸混沌的朝廷卖命,加入我们梁山,替天行道,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好男儿真英雄的所为!”

索超慷慨激昂的说了一番话,其实依照着索超的这个文化水平,暴躁的脾气,哪里会说这么一段话,这还多亏了晁盖设立的政委制度,宣传梁山的仁义道德,替天行道,索超便是不听,耳濡目染之下,也是会了这么一句半句的。也不单单是索超,如今的梁山军马之中,任何一个小兵都能够长篇大论的给你说上半个时辰。

听到了索超的话,杜开山沉默了,无他,索超的一番话直接说到了杜开山的心缝里面去了,思来想去良久,最终,杜开山一咬牙,抬起头来,目光变得越发的明亮清澈,坚定非常。

当下,杜开山朝着索超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大名府大将急先锋索超果然厉害,从索超将军的身上我就能够看得出来梁山怎么样?将军说的没错,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我同意投降,加入梁山。”

“哈哈哈哈!”

索超一听到杜开山同意投降,当下仰天长笑,说道:“太好了,杜将军深明大义,我可是又多了一个好兄弟啊,如果让晁盖哥哥知道的话,定然也是欣喜不已。”

“哇呀呀呀!”

就在杜开山和索超两个人交谈甚欢的时候,突然山下传来一个炸雷一般的声音,紧接着便看见从山下杀上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手中一杆大刀,不是孟福通还能是谁。

“呔,杜开山小贼,快快放了我家索超哥哥,否则俺 杀将上去,叫你们片甲不留!”孟福通扯着嗓子,一顿的叫骂。

索超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谁来了,当即一拍脑门,说道:“哎呀,光顾着跟杜大哥你说话了,倒是忘了孟福通兄弟还在山下等着回信呢。”

原来索超单枪匹马上山自己心里也是没有底的,万一杜开山将自己一刀给咔嚓了,山下的弟兄不是群龙无首吗,所以在上山之前便提前的跟孟福通打好了招呼,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如果自己还没有回来,那便是被官军给留在了山上,到那时便领着军马杀上山去。

可是索超一见杜开山答应归降,一高兴就将孟福通这个事情给忘了,知道半个时辰之后,孟福通杀上来,这才恍然大悟,想了起来。

当即,索超催马来到了山前,见到孟福通,说道:“孟福通兄弟,我没有事情,杜开山将军已经投奔了我们梁山,如今已经是自家兄弟了,快快让兄弟们收起兵刃,免得伤到了自己兄弟。”

孟福通一听自然也是欣喜非常,他本来就是这青州的强人山大王,平日里跟杜开山也是没少打交道,虽然说是冤家对头,但是不耽误孟福通对杜开山的敬佩,如今听到杜开山成为了自家兄弟,自然是高兴,当下直接策马飞奔过来。

来到杜开山,索超的跟前,孟福通哈哈一笑,朝着杜开山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哈哈哈,杜将军,咱们又见面了,前两个月还在战场上你死我活。今日便成为了自家兄弟,杜将军一身本事俺老孟可是佩服得紧那。”

见到如此豪爽的老朋友,杜开山也是高兴,练武之人心胸广阔,之前冤家对头早就成为了过眼云烟了,当下说道:“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老孟的一手花刀可是让我吃了不少的苦头,有时间我还得请教请教啊!”

“哈哈哈,俺老孟随时恭候!”

三个人说说笑笑的又说了一阵之后便收拾军马,返回了青州城。

青州城呗攻破,朝廷在东京东路的势力也就只剩下了登州一个地方,登州现在可是朝廷对高丽,东瀛等小国贸易的主要港口城市,经济发达,不亚于大名府,更有大将坐镇,不可小视。

而也就在这时,从梁山上一个小船离开了梁山,船头站着两个身着便装的汉子,头一个身高七尺,剑眉虎目,不怒自威,颌下长髯飘洒,腰横宝剑,威风凛凛。

而在他旁边的疙疸脸横生怪肉,玲珑眼突出双睛。腮边长短淡黄须,身上交加乌黑点。浑如生铁打成,疑是顽铜铸就。内着皮甲劲装,虎头腰带上挂着两根龙王分水刺,外面套着黑色大氅,也是英雄气概十足。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梁山的好汉,蛟龙军团的副总管黑龙江刘梦龙和蛟龙军团水师的都监活阎罗阮小七。

刘梦龙出身行伍,自不用说,阮小七经过了军队的磨炼,如今那江湖草莽的气息已经是荡然无存,整个人虽然也是英气逼人,但是沉稳了不少。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一章 二英雄潜入登州

刘梦龙和阮小二两个人下山是有目的的,而目的地不是别处,正是登州,登州的兵马都监齐云涛乃是刘梦龙当年的副将,两个人亦师亦友,齐云涛一身的本领大部分都是刘梦龙教的,而此次刘梦龙和阮小七两个人下山的目的就是一个,那就是劝降齐云涛,这样一来兵不血刃拿下登州,也好减少梁山军马的损失。

而至于说阮小七为什么跟着下山,纯属是在山上待着是在无聊,借此机会,跟着刘梦龙出来透透气而已。

两个人下了小船,来到了岸上,旱地忽律朱贵早就安排人准备好了马匹,干粮和金银,二人也不休息,直接翻身上马,直奔登州而去。

一路之上,两个人所经过的地方城池都已经成为了梁山的治下,到处都可以看到梁山的军马在何处配合着土地改革,毕竟这是梁山的一个重要的政策。

简短结说,两个人便来到了登州城,此时的登州已经是全城戒严了,梁山军马大兵压境,登州到处都是把守巡逻的官军,城门口更是防范森严,足足有一百多人的官军盘查来往进出城的人群,以免放过梁山的细作探子。

可是即便是再牢固防守也有有破绽的地方,两个人在梁山情报处和锦衣卫得安排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城。

虽然说登州城如今处于管制状态,但是城里来来往往的客商还是络绎不绝,港口处依旧是繁华,可想而知这要是在和平时期,登州港口得是怎么样一个热闹景象。

进了登州城,两个人都没有直接的去找齐云涛,毕竟多年没见,万一齐云涛不认刘梦龙这个当年的将军怎么办,所以说还是暗地里打探一番之后,在做打算。

梁山情报处在登州的据点便是一个客栈,前面是富丽堂皇的大酒楼,来来往往的食客络绎不绝,买卖红火非常而在酒楼的后面也是两个四层高楼,便是提供住宿的地方。

安顿好了住的地方,阮小七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虽然说沉稳了许多但是好玩的性子还是一点没有变,当下性质高昂的朝着刘梦龙说道:“哥哥,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此时节离着天黑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倒不如我们吃着酒菜,然后出去逛一逛。”

其实刘梦龙知道阮小七的性子,让他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者说了,要想打探齐云涛,光在这里待着也是没用的,当下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出了房间,来到了前面的酒楼,好个富丽堂皇,人声鼎沸,一共有四层,一层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吃着面包子炒菜什么的,到了二楼就是一些有一点身份的人,环境比一楼要好上许多。

三楼是文人墨客的地方,有大厅也有包间,饮酒作乐,吟诗作赋,旁边有侍女伺候着,到了四楼就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地方了,得是有钱有势的人,一个个包间隔断,种上花草,安静非常。

刘梦龙和阮小七一前一后进了酒楼,刚一进来,酒楼的伙计便跑了过来,伙计穿着打扮跟别的还不一样,都是红缎子的衣裳,头上带着头巾,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肩膀上的那块白色手巾。

伙计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热情非常,伸手将刘梦龙和阮小七让了进来,然后问道:“二位客官打算吃点什么?是要包间还是在大厅吃?”

刘梦龙摆了摆手,说道:“包间太安静了,还是在二楼找个地方吧,要靠窗户的,也热闹一些。”

“是哩是哩,这吃饭讲究的就是个热闹,冷冷清清的倒没什么胃口,哈哈哈。”阮小七走了过来,哈哈一笑,然后说道。

“得嘞,您二位楼上请!”

伙计将刘梦龙和阮小七两个人请到二楼,二楼吃饭的都是一些稍微富裕一点的,也是热闹非常,但是比一楼的吵闹要安静不少。

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两个人对面而坐,点了牛羊肉,鱼汤还有酒楼拿手的几样菜,两壶上好的英雄醉,伙计应了一声,将酒菜记住便转身张罗去了。

时间不大,酒菜就已经给上齐了,阮小七走了这么长的路,也没有吃一顿好的,如今逮到机会,甩开腮帮子,咧开后槽牙,风卷残云,大快朵颐。旁边的刘梦龙也是文雅不少,一口酒一口菜,惬意非常。

就这样,两个人一边吃喝一边聊天,一桌子酒菜转眼便下去了,酒足饭饱,刘梦龙刚要起身结账,便见得原本热闹的二楼,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所有吃饭的食客都将目光转移到了楼梯口处。

如此情形自然也是吸引了刘梦龙和阮小七两个人,就在这时,从楼梯口这,走上来几个人,从行走的姿势可以看得出来身上有功夫,而且还不低,出身行伍,一身的杀气。

为首的是一个白面汉子,一张颇为俊俏的脸上棱角分明,剑眉虎目,颌下无须,走起路来龙行虎步,穿着皂色缎子的衣服,身后面跟着四五个手下, 他们一走到二楼,整个二楼就好像时间瞬间凝固了一般,安静无比。

“这人是谁?怎地又如此的气势,见这楼上这么多人的反应来看,此人在登州也是身份不一般那?”阮小七不认识来者,自言自语的说着。

“他便是齐云涛。”刘梦龙看着白面的汉子,眼神之中闪出一种久违的亲切,听到了阮小七的疑惑,当下便轻声的说道。

阮小七听得刘梦龙的解释,当下便是一惊,刚要喊出来,一想到自己二人是潜入城中的,所以将声音压了下来。

“他就是齐云涛,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那齐云涛到了二楼也没有停留,直接上了楼上,看情形应该是去四楼,刘梦龙阮小七两个人为了能够接近齐云涛,打探出来一点东西,便也跟着上了四楼,在齐云涛所在包间的隔壁找了一个包间,点了一壶茶水,静静地等着。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二章 登州都监齐云涛

齐云涛走进包间没有多长时间,原本安静的四楼又出现了一阵脚步声音,包间中的刘梦龙和阮小七来到门口,将原本紧挨着的房门微微的打开一个小缝隙,透过缝隙看见了刚刚进入四楼的人。

门外来的也有不少人,看人数差不多在十一二个左右,都是彪形大汉,看穿着打扮不像是宋朝的人,倒像是北方金国辽国的打扮,为首的衣着华贵,龙行虎步,在他身后的其他人看得出来,都是一些跟班的随从,腰间都挎着刀剑,气势汹汹得模样。

为首的那人直接进入了齐云涛所在得包房,跟他进去的还有四个手下,其他人现在包房外面,将包房得门护住,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奇怪,齐云涛这小子在这个时候见番邦北国的人干什么?”刘梦龙见得如此,疑惑不已,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旁边的阮小七听见了,冷哼一声,说道:“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辽人还是金人,但是一眼便可以分辨出这些人都是来自军队,外貌着装可以改变,但是军营之中的习惯是不可能改变的,齐云涛在梁山快要大兵压境的时候跟北国人偷偷的见面,还能干什么,定是勾结外贼,活脱脱的汉奸一个。”

“不可能。”虽然说阮小七分析的句句在理,但是刘梦龙跟齐云涛在一起共事多年,齐云涛什么脾气他自认为还是知道的,但是多年未见,到底齐云涛有没有改变他也拿不准。

当下刘梦龙说道:“涛子不可能勾结番邦贼子,我们在一块南征北战多年,他是什么脾气秉性我还是知道的,咱们还是看看再说。”

“哼,不是勾结外贼还能是什么,一会儿若是被七爷俺发现证据,非得亲自剁了他不可。”阮小七冷哼一声,低声说了一句。

此时隔壁的包房之中,齐云涛和那个北国的汉子对面而坐,两个人的身后都是站着四五个手下,气氛紧张不已。

过了良久,齐云涛第一个开口,冷冷的看了一眼对方,说道:“你们把本将军叫到这里来见面到底是想干什么?若是喝酒吃肉本将军奉陪到底,但是若是还是要输本将军投靠你们辽国的话,可就莫要怪本将军无情了。”

“哈哈哈,齐将军忠肝义胆,在下佩服,只是将军的眼神可是不太好使啊,看不清楚这登州目前的形式。”齐云涛话音刚落,那个辽国汉子哈哈一阵大笑,冷笑着说了一句。

齐云涛听得这话,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下便问了一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出来还则罢了,若是说不出来,莫说你是辽国的驸马,便是辽国的皇帝老儿,本将军也能够将你这厮宰了。”

要说这辽国的汉子是何人,便是辽国驸马太真胥庆,水浒中也是辽国郎主的驸马。在宋江领军征讨辽国的时候领兵救援幽州不成,无功而返。后随兀颜延寿、李金吾对阵宋江,见兀颜延寿被呼延灼俘虏,李金吾被秦明一狼牙棒所杀,落荒而走,不知去向。

太真驸马哈哈一笑,然后说道:“齐将军不要动怒吗,且听在下说,如今整个东京东路除了登州之外全部都被梁山的人给占领了,大宋朝廷直到现在还迟迟没有发兵救援,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将将军你和整个登州给放弃了,如今的登州成为了没人要的孩子,如此形式之下,将军除了归顺我们大辽国之外,还能够干什么呢?”

“放屁!”太真驸马话音刚落,齐云涛便忍不住大骂了一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太真驸马身后的几个护卫登时便拔刀相向,齐云涛这边也是不甘示弱,抽出了腰中的刀剑,一言不合便要动手,气氛一时间紧张不已。

只有太真驸马一脸的轻松,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护卫放松,将刀收回去,然后看着齐云涛说道:“怎么了?齐将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大宋朝廷如今已经把将军给放弃了,如此昏庸的君主,你还保着他干什么,我们狼主雄心壮志,心怀天下,莫要说这登州,便是整个大宋早晚有一日也得是我们辽国的国土,将军何不趁早归顺我们大辽国,到时候免不了是一个开国大将,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够了!”还没等太真驸马说完,齐云涛便一声怒喝打断了太真驸马,然后义正言辞的说道:“我齐云涛堂堂七尺男儿,岂会为了区区功名利禄而做出卖主求荣的事情,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登州永远只会在汉人的统治之下,你们这些番邦蛮夷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听得齐云涛的话,太真驸马知道想要劝降齐云涛是不可能的了,当下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齐云涛,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哼哼,看来有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既然如此,那也就没有在这个世上存在的意义了,这种人还是死了比较好。”

齐云涛眼睛一眯,浑身的气势散发出来,死死的盯着太真驸马,冷声说道:“在我的地盘还敢如此的放肆,真真是不知死活!”

齐云涛话音刚落,还没等他动手,便看见太真驸马纵身一跃,跳到了后面,一摆手,身后的四个护卫直接拔刀冲了上去,包房里面一有动静,外面的几个辽国护卫也都是冲了进来,双方混战在一起。

这一打不要紧,齐云涛心中便是一惊,太真驸马身后的这些个护卫的武艺不是一般的高啊,绝对不是军队中护卫的水平,自己对付两三个人还行,若是再多一个人今日交代在这里必是自己无疑啊。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齐云涛带来的五个护卫全都被辽国的人给杀死了,而辽国这边只是损失了两个人而已,齐云涛面对七八个高手的围攻,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三章 登州定山东入彀

“哈哈哈,齐云涛,现在改变主意,归降我们狼主还不晚。”太真驸马站在一旁,看着狼狈不堪的齐云涛,嚣张的说道。

齐云涛此时手无寸铁,没有兵刃,而且包房之中空间狭窄,实在是施展不开身手,此时的他身上已经被划出了好几个伤口。

眼看着齐云涛渐渐的有些支撑不住,围攻他的几个护卫也都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齐云涛身上的伤口渐渐的多了起来,反应也越发的不灵敏。

“呔!兄弟莫慌,刘梦龙来也!”

就在此时,旁边包房之中的刘梦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下一脚踹开包房的们,大喝一声,冲了进去,趁着辽国的护卫不备,直接手起刀落,结果了一个。

而阮小七也是紧跟着冲了进来,刚开始他还以为齐云涛勾结辽人呢,当时还给他气的不行,现在看来是自己误会人家了,听到了齐云涛刚才的一番话,阮小七便是佩服不已。

冲进了包房,阮小七的功夫可就是用上了,刘梦龙和齐云涛都是行伍出身,身上的功夫大开大合,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办法施展出来,反而是阮小七,手中一对龙王分水刺,如鱼得水,上下翻飞,短短不到十几个呼吸的功夫儿便结果了三个护卫。

眼看着齐云涛性命不保,半路途中杀出来两个程咬金,气的太真驸马牙差点没有咬碎了,当下用手一指两个人,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竟敢怪我的好事?”

听到了天真驸马的问话,阮小七当时心眼一动,便想出来了一个损招,当下一刺刺进了一个护卫的哽嗓咽喉,趁着空档,对着太真驸马说道:“要说俺们是谁?那你可得站稳了,免得你家七爷俺说出来吓得你屁滚尿流,俺们乃是梁山的好汉,黑龙江刘梦龙和活阎罗阮小七,齐云涛如今已经加入了俺们梁山,岂能够跟你们这些杂碎去哪什么北国,去见什么狼主牛主的,识相的快快跪下来磕头叫爷爷,七爷俺心情好了也许能够饶你们一条小命。”

阮小七这么一说可是气坏了两个人,一个就是太真驸马,而另一个人则是齐云涛,齐云涛在旁边听,好家伙,我什么时候成了梁山的贼寇了,如今阮小七这么一宣扬出去,自己可是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哇呀呀呀,出言不逊的小贼,口出狂言,真真岂有此理,今日算是我太真胥庆认栽,齐云涛,你给我等着,有朝一日,我大辽国百万大军南下,到时候便是你的死期,定叫你粉身碎骨。”太真驸马咬牙切齿的说完,便转身出去了,片刻之间,跳下了酒楼,三两下便不见了踪影。

等着辽国的人走了,刘梦龙一把抓住了齐云涛的手腕,激动的说道:“兄弟,这么多年终于又见到你了,可是想煞哥哥了。”

齐云涛也是一脸的激动,兄弟二人亦师亦友,可谓是感情深厚,当下两个人抱在一处,好半天这才平稳下来。

“听说哥哥如今在梁山泊,可是真的?”齐云涛看着刘梦龙说道。

刘梦龙也没有隐瞒,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说道:“不错,如今哥哥我在梁山泊也算是一员大将,梁山大都督托塔天王晁盖哥哥也是义薄云天,兄弟,如今朝廷已然是日薄西山,将你抛弃,何必再为他卖命,梁山军马替天行道,兄弟的一身武艺,别人不知道,哥哥我可是一清二楚啊。”

“倒不如兄弟跟着哥哥加入梁山,到时候替天行道,保着晁盖哥哥统一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岂不美哉。”

齐云涛听完之后,叹了口气,没有立马的答复刘梦龙,反倒是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开口说道:“哥哥,其实小弟也知道大宋日薄西山,无药可救了,梁山军马乃是仁义之师,小弟在这山东多年岂会不知,可是……可是小弟的妻儿老小全都在东京汴梁,一但小弟加入梁山,小弟的家眷不到两日便会人头落地,小弟这也是有苦难言啊。”

“嗨,俺当是什么大事呢,俺说你也好歹是个堂堂七尺男儿,怎地如此的做事不爽利,俺们梁山的兄弟奉晁盖哥哥的将令早就前往了东京汴梁,过不了几日兄弟你的家眷便会来这里跟你相会,到时候还怕个什么。”

阮小七这时候走了过来,一拍齐云涛的肩膀,拍着胸脯向齐云涛保证,其实晁盖根本没有让人去东京汴梁接齐云涛的家眷,但是凭借着梁山强大的情报机构,在东京接出来几个人那还不是绰绰有余,跟齐云涛这么说,阮小七只不过是为了稳住齐云涛,让他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果然,齐云涛听完之后,眼睛便是一亮,急忙又确认了一遍,说道:“这位兄弟说的可是真话?莫不是哄骗与我?”

还没等阮小七开口说话,旁边的刘梦龙便介绍道:“我说兄弟,这位可是梁山水军的元老,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活阎罗阮小七,有他给你做保证,兄弟尽管放心便是。”

听到了刘梦龙的介绍,齐云涛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谁,当下朝着阮小七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活阎罗阮小七当面,既然是七爷您说了,那我便相信,既如此,我也就不矫情了,加入梁山。”

“哈哈哈,好兄弟,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日后常来常往便是,还有,莫要管俺叫什么七爷了,听着怪不舒服的,便叫俺小七便是。”阮小七哈哈一笑,颇为豪爽的说道。

齐云涛答应加入梁山,整个东京东路便意味着全部被梁山占领,三个人又是说说笑笑一阵,将登州朝廷的眼线和死忠全部清理干净,就等着梁山的白虎军团到来。

自此梁山第二阶段的进攻圆满成功,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慢慢的消化梁山占领的地盘,还有的就是迎接朝廷的几路大军,几十万的人马。

正文 第五百一十四章 忠贞大义张叔夜

随着齐云涛加入梁山,登州也就成为了梁山的囊中之物,整个东京东路被梁山占领,得到登州成功占领而且是兵不血刃,可是高兴坏了一个人,也郁闷坏了一个人。高兴的便是晁盖,对他来说梁山的任何一个人都是重要的,虽然生逢乱世,死一点人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来自后世的晁盖来说还是接受不了,所以能少牺牲一些人,就尽量的减少牺牲。

而至于说郁闷的那个人便是梁山的大将,梁山白虎军团的兵马总管大将霹雳火秦明了,在出兵之前秦明便听说了登州都监齐云涛的厉害,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好不容易见到高手,对于秦明来说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交臂而失之,摩拳擦掌,气势汹汹的便带着军马杀向登州,可是刚刚到了登州,却得知刘梦龙已经将齐云涛给劝降了,秦明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让他如何郁闷。

可是郁闷贵郁闷,登州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来秦明心里也还是挺开心的,白虎军团抵达了登州之后,刘梦龙等人便回梁山复命去了毕竟在梁山蛟龙军团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此次攻下登州,蛟龙军团必然会有所调动,刘梦龙和阮小七两个人着急回去便是为了大军的调动,水军的调动不像是步军那么容易,可以随时随地的就出发,水军都是大大小小的战船,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收秦明是如何的接收登州,且说梁山,这一下子讲整个东京东路收在囊中,步子迈得不是一般的大,到处都需要官员,梁山的土改也是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晁盖为了这个事情专门将梁山的高层,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战绩到一起讨论,至于说过程不必细说,最后将左仆射文曲酒仙娄敏中任命为东京东路的处置使,负责整个东京东路的政务问题。

抽调各个部门的骨干精英前往东京东路各州各县,调派梁山学院的学生提前毕业,补充到各个的地方,至于说军事方面,白虎军团,青龙军团和蛟龙军团驻守东京东路,朱雀军团、玄武军团和海军路战军团以及守备军团则驻守在东京西路,东京西路的处置使由八斗书生祖士远担任。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了之后,晁盖又成了最悠闲的一个,每天听听闻焕章等人的汇报,安排一下大的方向,至于说其他的自会有人去做,倒是不用晁盖操心。

就这样悠闲的日子足足过去了又两个月的功夫,天气越来越热,日头高照,万里无云,没有一丝的风,惹得让人烦躁,也许是看不惯晁盖如此的悠闲,朝廷在久攻田虎不下之后,收复了九座城池,便退兵回朝,当然这里面也有梁山攻下东京东路的原因。

修整了一个月的时间,朝廷再次出兵,当然这一次的目标不再是田虎,而是风头正盛的梁山,由当朝吏部尚书贺太平挂帅,统兵马四十万,调拨京师禁军,河北边军等地能征惯战的武将足足有十八人,杜景山、王元明、俞和泰、昌奇、杨博、彭安、苏纶、范成、王资、袁信、毕奇胜、吴华容、费正信、戴元忠、卞飞星、萧泰清、

冯虎、袁时。

贺太平为官清廉,乃是朝廷之中清官的领袖人物,高俅蔡京他们让贺太平统军挂帅,未免也没有陷害贺太平的意思,借助梁山的刀除去他们在朝廷之中的眼中钉肉中刺,这十八员战将都是贺太平亲自挑选的,个个都是忠义之辈,虽然说大宋朝廷昏庸无道,但是依旧还是有大量的忠臣义士在的,要不然凭着高俅等人的所作所为,大宋早就败亡了。

除了这四十万人,在梁山底盘的南面还有着朝廷的一路军马,乃是海州太守张叔夜,此人也是一员大将,文韬武略,在历史上宋江起义便是被张叔夜给打败的,宋徽宗后期,名震青史的靖康之难,张叔夜浴血勤王,金兵大举南侵,宋军仓皇溃退,宋徽宗悄然引退,赋闲作太上皇,宋钦宗即位。金兵的进攻锋芒不断逼近。张叔夜深忧国事,他在任所火速上奏朝廷,请求率领骑兵,与众将合力以迂回之势抄到金兵之后,切断金兵归路然后再行合击破敌。可惜的是张叔夜的计策没有被采纳。

到了最后,金兵攻进东京汴梁,俘虏走了宋徽宗、宋钦宗二位皇帝,宋朝群龙无首,乃至大乱,张叔夜一直在作殊死的抵抗,最后终因寡不敌众而为金军俘获,在敌兵簇拥下押至金军大营。被俘之初,金军统帅对张叔夜以礼相待。因为这时金人正考虑推立异姓为帝,即扶植张邦昌为傀儡政权,而希望借助张叔夜的地位和声望来实现此计划。

靖康二年三月,张叔夜严正拒绝了金军统帅的威胁利诱,大义凛然,掷笔于地,与孙傅及秦桧等人拒绝在劝进书上署名。

张叔夜对当时的宰相孙傅说:“今日之事,有死而已。”向宗翰、宗望写信,请求立宋钦宗太子赵谌为帝,“以顺民望”,宗翰、宗望大怒,而张叔夜仍旧抗争如故,于是和拒绝劝进的人一起被勒令举家北迁,随徽、钦二帝一同前往北国。

在金兵押解之下的宋朝君臣迤逦北行,只见兵燹所过之处,断壁残垣,满目疮痍,沿途战败惨状加上满腹家国之恨,令人痛不欲生,张叔夜绝食抗议,期间只饮汤水。君臣一行人渐行渐远,来到了宋、金两国之间的界河白沟。时至五月,北地犹自飒飒风寒,草木不春。众人登船渡河,船夫说:“这里就是界河啦!”张叔夜闻言,按捺不住满腔悲愤,遽然起立,在船上翘首南望,仰天大呼。便不再言语。第二天扼吭,带着未酬的报国之志溘然逝去,终年六十三岁。

“畴昔中朝士,簪绅仰令名。恩威彰辅郡,忠孝卫都城。许国志何壮,为山功莫成。西风故林道,萧瑟感秋声。”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五章 朝廷出兵梁山动

朝廷出兵的消息没过半日便传到了梁山之中,晁盖闻听之后自然是不敢怠慢,急忙将梁山上的所有大大小小将官负责人召集到了梁山的议事大厅之上,议事大厅便是原来的聚义大厅,毕竟都已经是正规的起义军了,再做一些江湖草莽的事情有些说不过去。

等到所与人来到了议事大厅之上,都是一脸的凝重,便是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活阎罗阮小七、黑旋风李逵等人都是低着头默不作声,毕竟此事的梁山实在是不宜再出兵征战,连续两个月的出征,梁山军马已然是疲惫不堪,此时若是再出战,胜利的几率可是会大打折扣的。

再者说了,此次朝廷是铁了心的要剿灭梁山,精兵强将,兵马众多乃是历次之最,贺太平、张叔夜等人都是文武出众之人,此次可以说是梁山起义以来最大的一个困难。

见得人都来齐了,晁盖点了点头,然后让军情部的旱地忽律朱贵讲情报说给众人知晓,坐在下面的朱贵应了一声,然后说道:“各位兄弟,此次朝廷兵发军马将近五十万人,精兵强将,装备精良,铁了心的要将我们梁山置于死地,朝廷之中吏部尚书贺太平为帅,海州太守张叔夜担任先锋大将,杜景山、王元明、俞和泰、昌奇、杨博、彭安、苏纶、范成、王资、袁信、毕奇胜、吴华容、费正信、戴元忠、卞飞星、萧泰清、

冯虎、袁时十八人为随军大将,来势汹汹。”

“大都督,朝廷虽然是兵精将广,但是我梁山军马也不是吃素的,南征北战未尝有过一败,纵使他张叔夜,贺太平等人有通天之能,我梁山众兄弟众志成城,团结一心,朝廷也占不得半点的便宜,末将豹子头林冲请战!”朱贵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梁山特种军团兵马总管豹子头林冲便忍不住站了起来,义愤填膺,战意盎然。

“没错,晁盖哥哥,咱们梁山好汉那可都是个顶个的英雄好汉,区区五十万人,俺铁牛可不放在眼里,哥哥,俺铁牛也愿意担任先锋,不说别的,便是俺的那一师人马便能够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俺也请战!”

“对,咱们梁山还没有怕过谁呢,到时候他们官军不来便好,若是来了便让他们尝一尝咱们梁山军马的厉害,来一个杀他一个,来两个,杀他们一双!”

有了林冲的带头,议事大厅上的众人的战意都被激发了出来,站起来纷纷请战,晁盖看着众人的反应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大战来临,最重要的便是士气,一鼓作气,放才能百战不殆。

当下,晁盖伸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一时间本来吵闹无比的议事大厅瞬间变得安静非常,众人都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晁盖,等待着晁盖发布军令。

见得大厅安静了下来,晁盖这才开口说道:“众位兄弟,朝廷此次兵发大军前来征剿我梁山军马,虽然说,我军接连攻下山东东路,山东西路,占领城池众多,底盘广大,但是也不能沾沾自喜,梁山军马从十几万人扩编到几十万人,战斗力下降的很大,军备稍显不足,梁山对占领的城池还没有真正的做到掌控,所以说此次朝廷来势汹汹,我们的挑战很大。”

“但是,也不是说我们没有一点的胜算,也不能坐以待毙,朝廷虽然兵多将广,但是大多数都是一些长久不缺乏训练的禁军,还有便是刚刚招募的新兵,真正能有一战之力的不过十几万人,况且统军之人乃是书生,虽然为官清廉,但是统军之道难免有不足之处,反而我梁山众兄弟都是久经沙场,能征惯战之人,相比之下,朝廷军马不足为惧。”

晁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军师小留侯许贯忠也是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大都督所言极是,而且我梁山在山东经营多年,所到之处百姓无一不是箪食壶浆,夹道相迎,梁山推行的土改制度,其真正受益的人便是那些老百姓,一旦朝廷进攻,那老百姓刚刚分到的土地便会化作乌有,民心所向,梁山必胜无疑。”

“好,许军师一番话,说的真是一针见血,当下之任务便是全力备战,迎接即将到来的朝廷大军。”

晁盖大手一挥,大有挥斥方遒的意思,当下便命令道:“传我将令,梁山上上下下从今日起,进入战斗戒备状态各个军团严加训练,准备迎战朝廷大军。”

“得令!”特种军团兵马总管豹子头林冲等人闻言站了起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齐声高喝道。

接着晁盖有说道:“军情部全力打探朝廷大军的消息,他们什么时候发兵,什么时候路过那里,甚至是一天三餐吃的什么,将领什么时候去的茅房我都要打探的一清二楚,事无巨细。”

晁盖话音刚落,下面的军情部尚书旱地忽律朱贵便站了起来,面无表情,不过语气倒是一场的坚定,说道:“属下领命。”

旱地忽律朱贵可以说是梁山的元老级别的人物,上山的时候比较早,而且刚一上山,就被晁盖任命为了头领,负责梁山的情报工作,如此大的信任也是让朱贵感动不已,一心一意的经营着梁山的情报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朱贵对晁盖的忠心那可以说是无人能比的,要不然早就让晁盖换下去了。

朱贵是梁山情报工作的创建者,也可以说是亲眼看着情报网一点点的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功不可没,至于说后来的不管是燕青、乐和等人负责的情报工作那都是在朱贵建立起情报网之后的事情。

看见了朱贵的表现,晁盖在心里也是不住地称赞,干净利落,交代完了情报工作,晁盖又接着说道:“政治部和宣传部务必要做好宣传工作,让我们军中的所有将士都要清楚此次战争的重要性,发扬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死的精神,将民心拉拢到我们梁山这一边。”

“遵命,大都督放心。”政治部的智多星吴用和宣传部的铁叫子乐和两个人站了出来,说道。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六章 宋天子训武观兵

“还有便是军队的后勤,装备和编练,务必要在出兵之前将全军的装备后勤准备完毕,此次是一场恶战,大战,我们要做好准备,粮草军械物资一定要充足。”晁盖接着安排道。

听得这话,下面的后勤部尚书镇三山黄信站了出来,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启禀大都督,如今我们梁山的物资异常的丰富,莫要说这几十万人的吃穿用度,便是再来几十万人,吃上几个月那也是没问题的。”

“除了梁山每年收购和自己种的粮食之外,便是这东京东路,东京西路各地收缴上来贪官污吏。地主恶霸的财产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大都督且放心,后勤完全没有问题。”

黄信本来是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如今做了后勤部的尚书,虽然说不用在军营之中了,但是一身行伍的习气还是没有改变,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紧接着,晁盖等人又将准备工作细致的翻来覆去的讨论了很多,直到没有东西可讨论了,面面俱到之后,晁盖这才把心放下。

毕竟这是梁山起兵以来,真正意义上的一次正规作战,马虎不得,梁山军马的成败在此一举。一但此次胜利,那么朝廷将再也没有兵力能够与梁山军马抗衡,梁山一飞冲天,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一但稍有不慎兵败的话,等待梁山的就只有覆灭,梁山众兄弟都将丧身沙场,十几年苦心经营的偌大个家业也都将付之东流,所以说晁盖这几日也没有睡一个安稳觉,就是不想出半点的马虎大意。

等所有事情安排完了,梁山各个军队,各个部门又开始忙碌了起来,梁山学院培养的文武学院纷纷派遣到各地去宣传,学习。

青州城在梁山攻占之后的第二个月便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繁华,有了梁山的各种各样的好政策,士农工商可以说是无一不交口称赞,百姓安居乐业,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城内最大的一家酒楼里面,不管是普通的老百姓,还是行走的商贩,坐在里面谈天说地,喝酒聊天热闹非常。

“诶,我说大哥,听说了吗,这一次朝廷可是下定决心要征讨梁山的好汉们了,据说有几十万人,这一次也不知道梁山好汉还能不能凯旋归来。”

“要我说呀,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梁山好汉那一个个的可都是天上的星君下凡,神通广大,不要说那区区几十万兵马,便是几百万也买个不得梁山好汉呀!”

“晁盖晁天王那是什么人?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那该死的朝廷就知道盘剥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普通老百姓,要不是人家梁山好汉,能够咱们今天的好日子?”

“对,马大哥说的没错,俺们家前两天还分了五亩地呢,那可都是原先李大财主家的良田,这下子俺们家可是吃喝不愁了,要是朝廷的军马来了,俺们家的地肯定又被那些贪官污吏给夺了去。”

“朝廷要是敢来,俺就……就跟他拼命,梁山好汉那可是仁义之师,对咱们百姓可是亲如兄弟,要不是俺家里还有老娘,俺也去参军加入梁山了。”

酒楼里面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议论纷纷,像这样的事情在东京西路,东京东路每天都在发生。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简短结说,两个月之后,集结在东京附近的四十万军马终于开始出兵。

校场之上,道君皇帝宋徽宗赵佶亲自驾临,两旁边是文武群臣,大帅贺太平,大将杜景山等人披盔戴甲,罩袍束带,手持兵刃,横刀立马在两旁边侍候。

只见那御教场十里正方,周围四十里,开方一百里,团团红墙围着。演武厅乃是九间大殿,朱门黄瓦。面前华表石兽,文石龙墀,都有朱红栅栏护着。

左首面的台上竖着一枝冲霄拔地的黄漆旗竿,上有一面杏黄旗;又一枝红旗竿,比那黄的短得一半,上有一面红旗,大大书着一个“帅”字,都随风荡漾。台上许多军官,全装盔甲,罩袍束带,立着看守。

旁边的那架子上许多鲜明杂色令旗,又有乐器金鼓。台下如意顶帐篷内,端坐着掌旗鼓的兵部尚书,旁边无数人伺候着。中间一条黄土甬道,从龙墀起,望过去杳杳茫茫的,直接到照墙边。照墙上好似彩画着五云捧日。那时太阳离地,晓雾尽散。教场里静荡荡的,存着那四十万大军,毫不挨挤。

只见那些军官兵丁,都全装着,却不归队伍,也有立的,也有走来走去的,也有坐在草地上说话的,纷纷乱乱。那些战马都背着鞍鞒,散放着地下啃青。那些大纛旗帜,却都归队伍,按方位齐齐整整的插在地下。又只见密密层层,成千成万,无数的帐房,一带一带的鱼鳞也似比着。说不尽那族旗耀日,剑戟如林。

就在这时,只见远远地尘土飞扬,一骑马飞奔而来,须臾来到教场中心。这乃是知阁门事的军官,专门负责传递消息军令,这人手执一面黄旗,高声喝了一声,传谕道:“车驾启行!”

话音刚落,只见那教场里各路将官,都云收雾卷的归回本阵,排齐队伍,对面立着,露出当中的一条宽敞的御道。不到片刻的功夫儿,不远处又来了一个马上官员,飞奔上来,都是御前供奉捧日、天武左右四厢亲军,转到九间大殿后面去了。

又等了许久,只见墙边浓烟冲起,轰隆隆的九个号炮响亮,皇帝仪仗到来。教场里静悄悄的,谁都不敢做声。御前驯象一对一对的,从墙两边分头进来。象队之后,都是神龙卫兵马,豹尾枪排得麻林也似。羽林军后,尽是左右金枪班。殿上撞钟伐鼓。这边将台上大吹大擂,鼓角齐鸣。兵部尚书同大帅贺太平率领部属,都到南道边立着,伺候接驾。

金枪后面,黄罗伞盖,龙凤旌旗,自有那些内官掌管。当朝太师蔡京,全身朝服,骑着高头大马,做那车驾的前驱。一派仙乐嘹亮,提炉内龙涎香袅,导引着九龙宝辇。那辇却是空的。官家并不亲到。辇内一张金龙交椅上盖着龙凤披罩,三十六个校尉抬着那辇。

陪辇大臣,乃是同平章事赵忭、领枢密院事枢密正使童贯、刚刚转回京师的经略大将军种师道、殿帅府掌兵太尉高俅。龙辇后面又有无数随从的精兵猛将,按部随班进教场来。

四十万朝廷大军,分两边齐齐的俯伏。蔡京到龙墀边下马,就那御道右边,与兵部尚书对面跪下;赵忭、童贯、种师道、高俅都按本位,夹御道跪下,俯伏接驾。

法驾直上正殿,转身朝外大座。龙墀下又飞起九个号炮。鼓吹已罢,蔡京等众大臣都上金阶,依班舞蹈毕,分列左右。蔡京代天宣旨发放,当驾官高喝“起去”。四十万天兵三呼“万岁”,震天震地的一声,一齐立起。

皇帝仪仗分头撤去,各营兵马依次下去,各归本营。那些帐房都变了三十八座大营,中间一座御营。霎时间四十万众收尽,营门都闭,教场里不见一个兵马,静荡荡的只有三十九个大营寨。

又是过了两个时辰,只见那统军大帅贺太平顶着阵图册本,到龙墀上跪着进上,当驾官接了去。殿上喝声“下去”,贺太平急忙便到将台上伺候。

须臾蔡京代天传旨,喝叫“开操演练”。只见贺太平、高俅二人,早已捧着那上用的令旗、令箭,一齐到点将台上而来。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七章 兵发五路进梁山

且说统军大帅贺太平领了圣旨,当下就传令开操。点将台之下又是一连三个号炮响动,鼓角齐鸣,那两旁三十八座营门大开,马队当先,徐徐而出;到了界限,一声鸣金,齐齐的收住。

只见三通鼓罢,将台上黄旗招展,马军队站在第一层;红旗招展,大炮队站在第二层;蓝旗招展,弓弩队站在第三层;黑旗招展,刀牌队站在第四层;白旗招展,长枪队站在第五层。气势汹汹,威风凛凛。

四十万兵马共作五层,旌旗飘动。那阵的后面又有许多大纛,都是各营压阵的大将,齐对殿上立着,只等号令下来。只见那黄旗忽地分开,那些马军队泼刺刺分头撤去,绕着抄到大阵后面去了,露出大炮来;一声号炮,红旗往下一压,阵后战鼓催动,阵前枪炮齐发。那一片声响,好一似地裂山崩。

那大炮等火器,其实是宋末元开始才有的,而且已经运用到了军事之上,元清更是如此。以前虽有硫黄焰硝,却不知道如何制造火药。

《格致镜原》称吕望做大铳也就是火炮的雏形,不过也有的人反驳,至于说真真假假,也不是特别的清楚,不过中国人率先开始运用火药这是真的。

如果说是吕望所作,春秋时期无数战阵,为何没有一次出现过?所以说不太可信。《六韬》内各种兵器,比如说天潢、飞楼、云梯之类都说起,也是没有火铳大炮的信息?

此时,那官军一阵火炮放毕,大阵移到第二进;又依号令,再放一阵火炮,大阵移到第三进。述说剪短,递连移到第九进,放了九阵火炮。

等到那第九进上,红旗“嚯”的往地下一扫,竖起来,只见信炮飞起,阵里鼓角齐鸣,枪炮兵按着连环步位,递放那连环枪炮,乒乒乓乓,好似数万雷霆霹雳一齐崩炸,震得那教场里的地都有些动摇。

这时,鸣金一声,一齐收住,寂然无声,训练有素,让人有些咂舌。红旗又是一掠,那大炮不动,连环枪直卷上来,直打得烟尘障夭,黑烟内电焰乱射。二十万天兵都裹在浓烟里面,那里还见一个人影。红旗一拂,鸟枪都退。

只见蓝旗竖起,弓弩手往浓烟里拥出,万弩齐发,那乱箭如飞蝗骤雨一般。将台下信炮连催,黑白旗起,长枪随刀牌一齐杀出。黄旗又起,马军分两翼抄出阵前,对仗厮杀。枪炮兵去那两下埋伏,齐震一声,马军都两边分散。

点将台上磨动那面五色总旗,一片锣鸣,吹打得胜鼓乐,大炮、鸟枪、弓弩、刀牌、长枪都收住了,各归部伍,齐齐立起八个方营。大吹大擂,按着次序,缓缓归营,营门都闭了。御营里中门大开,里面设立龙凤仪仗,黄钺白旄,听得那笙萧管乐,奏动细乐,仙音嘹亮,悠悠扬扬的。忽然营门又闭,御营内连珠炮响。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呐喊,海覆江翻,二十八营兵马随着旌旗飞出,把御营护住,翻翻滚滚结成一个大方阵。御营里一个号炮,那些大炮、鸟枪刮刺刺的从东北往西南上,流水也似的赶过去,那片声音殷殷的往四面山里卷了去。

紧接着又是一个号炮,仍从西南往东北赶过来。如此三转,一齐呐喊,战鼓齐鸣,仍归到起先接驾的所在,队伍齐齐整整的立着。那御营产八个大寨都不见了,教场中间叉起一面大红猩猩旗,上面写着“天下太平”四个大金字。

点将台上下画角吹动,一齐奏那四海异平的乐。只见旌旗翩翻,春风荡漾,鞭敲金镫,草衬马蹄。

贺太平在台上看得真真切切,不住地点头,随后传令操演龙虎杂阵,云梯技击,也就是排兵布阵和攻城的演练。

号令方下,墙边一马飞来,一个将官手执黄旗,大喝一声,说道:“圣旨下!”

须臾,几个内相大臣骑着马,顶个黄包袱进来,众大臣接上殿去,开读圣旨道:“后宫诞生皇子,着停操演三日。旨到,未操的阵都免。着蔡京宣旨发放。公卿大臣,由三品以上,令赴龙符宫赐筵。各营将官军校,着枢密院会同户兵二部,候旨赏赉。”

圣旨宣读完毕,群臣紧跟着领旨谢恩,内相大臣先回。蔡京等伺候法驾回銮。皇帝仪仗排齐,贺太平、高俅缴旨完毕之后,蔡京等仍就陪辇。紧跟着,轰隆隆九个号炮,殿上钟鸣鼓动,皇帝的法驾启行。

殿前同那点将台,军中的鼓乐一齐奏动,二十万天兵仍就俯伏送驾;御前供奉官员,齐随驾出。照墙边号炮九声,皇帝的龙撵出了教场,官兵齐呼万岁,立起身来。贺太平传令发放,只听得地动山摇的一声呐喊,将台下三个号炮,金鼓齐鸣,鼓乐喧天,奏动《将军得胜令》,倒卷珠帘,星移斗转的收了阵势,霎时散尽。

虽然说演练没有完全的完毕,但是还是非常成功的,不仅是道君皇帝满意,便是第一次领兵出征的贺太平也是激动非常,又如此精兵强将,莫要说什么区区的梁山草寇,便是那番邦北国,都不在话下。

校场军演完毕之后,过了两日便是登台拜帅的日子,这一次是在金殿之上,道君皇帝宋徽宗赵佶亲自的将帅印交给了贺太平,并且下旨加封贺太平为齐国公,讨逆大元帅,其他的各种赏赐那就不计其数了。

等到一切都准备完毕,大军开始出兵了,四十万大军不可能一下子都拥到梁山去,分成了四路大军,第一路便是贺太平的中军,二十万人,都是禁军之中的精锐兵马,御前飞龙大将酆美,御前飞虎大将毕胜,八十万禁军教头王文斌,大将卞飞星,萧泰清,戴元忠,费正信,吴华容,毕奇胜随军。

第二路乃是兵部侍郎左明志统军,十万人马,大将袁信,王资,范成,苏纶,彭安,王元明随军。

第三路乃是殿前副都指挥使尤雄统军,十万人马,大将杜景山,昌奇,杨博,俞和泰随军。

第四路便是海州的太守张叔夜,海州乃是军事重镇,有兵马进五万余人,张叔夜此次出征,将他的两个儿子都带了过来,一个名叫张伯奋,一个唤作张仲熊,都是武艺超群之辈,能耐不小。

还有一路军马,便是招安封龙山的陈.希真所部三万余人,担任大军先锋,而且贺太平还专门的调拨给了他两万的禁军,虽然都是刚刚招募的新兵,但是聊胜于无,集合五万军马,率先出征。

女儿陈丽卿,苟桓,苟英,范成龙,真祥麟,真大义,祝永清,祝万年几个人都是摇身一变成为了朝廷的将军,身披铠甲,骑在马上,随军出征。

朝廷一下子出兵四十万,那也是几十年来没有过得事情了,便是征讨田虎也只是二十万人马,这一次征讨梁山出兵四十多万,自然也是被各大势力所关注。

方腊,田虎,王庆等等都纷纷派人来到山东河北等地,打探消息,但是无一例外,都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想法,四十多万,将近五十万大军,莫要说梁山,便是方腊,田虎他们加一块也没有信心能够打败朝廷大军,取得胜利。

不说各地风起云涌,单单顺陈.希真,由于朝廷正是用人之际,陈.希真也是得到了一个不算小的官职,忠武将军,虽然官阶不小,但是没有实际的权利,虚名一个,不过这也让陈.希真满意了,早知道他之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头而已,如今能够成为将军,也算是连升好几级了。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八章 立功心切真祥麟

朝廷第一路,第二路和先锋大军集结起来三十多万人,直扑郓州梁山的老巢而来,第三路军马在大名府休整之后杀奔济南府;五路军马由张叔夜率领北上淮阳军。

三面受敌的梁山自然也是知道了朝廷的一番部署,晁盖当下便与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和女诸葛刘慧娘,小留侯许贯忠等人商议对策。

青龙军团防守济南府及东京东路一线,特种军团,玄武军团以及后备军团防守东京西路迎战朝廷大军主力,至于说海州方向的则由朱雀军团驻守淮阳军,沂州防守。

三面的被动防守自然不是梁山的风格,白虎军团则是作为全军的预备队,机动作战,在外围负责歼灭朝廷的军马。

当晁盖提出这一个方案之后,不管是须眉侠士萧嘉穗还是小留侯许贯忠等人都是惊呼天人,无一不是佩服晁盖的军事水平,晁盖谦虚的一笑也就过去了,毕竟这还真的不是晁盖自己想出来了,在后世抗日时期,我们的军队便是用的这么一个方法,屡试不爽,最后取得了胜利。

军事方案指定完毕,接下来便是准备迎战了,这一次可以说是梁山军马的生死存亡之战,不可马虎大意,但是梁山军马几乎全都被调动了起来,这样一来,地方留守的军马便显得有些不足。

当即,晁盖便下令将后备军团全部拆分,与地方守备军马进行整合,守备军团五个师的兵马分成一个野战军团和三个二等守备军团。

野战军团起名为赤龙军团,下辖四个师的兵力,两个骑兵师,两个步兵师,军团兵马总管由闯将史文恭担任,副总管由丑郡马宣赞担任,政委由神驹子马灵担任。

下辖骑兵师的都监分别由打虎太保刘麒,玉面子都刘麟担任,副将是酆都恶鬼金必贵和闹海夜叉桓奇担任。步兵师的都监分别由花项虎龚旺和中箭虎丁得孙担任,副将乃是两头蛇解宝和双尾蝎解珍担任。

至于说小温侯吕方和赛仁贵郭盛则是调任亲卫营骑兵统领,如今晁盖的亲卫营将近六千余人,都是身经百战,忠心耿耿的精锐兵马,三千步军,三千骑兵,步军的统领便是总跟在晁盖左右的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兄弟两个。

而骑兵统领则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由安全部的尚书南离太保石宝担任,这一次正好将小温侯吕方和赛仁贵郭盛两个人调过来,这兄弟两个武艺经过这些年的锻炼也是有了很大的提升,而且对晁盖那是忠心耿耿,一直都是任劳任怨的,担任晁盖的亲卫营统领则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其他三个二等守备军团分别驻守登州;青州济南府一带和南京应天府。

登州的守备军团属于水陆两栖作战的类型,军团兵马总管由齐云涛担任,副总管由蛟龙军团的海一师副都监船火儿张横担任,梁山水军的大将,让他担任副将确实有些屈才,所以这一次晁盖想到了他,让他担任副总管,军团下辖两个师的兵力。

齐云涛刚刚投降梁山,晁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力排众议的将他提拔了上来,本事出众,足以担任军团兵马总管的职位,另外还担任登州的兵马都监,可以说是登州军事上的一把手。

齐云涛得到认命之后也是感激涕零,本以为自己刚刚归降,不可能立马就受到信任,在登州做一个小兵便心满意足了,没想到晁盖居然有如此大的魄力,委以重任,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齐云涛当时便下定决心,报答晁盖的知遇之恩。

青州和济南府一带的军马整编成一个军团,军团总管由也是刚刚归降的大将杜开山担任,副总管乃是花刀太岁孟福通,政委由降将魏长松担任,下辖四个师八万人马。

南京应天府的守备军团兵马总管由现在的应天府兵马都监大将王亚雄担任,副总管由徐州兵马都监郑通担任,政委则是由朱雀军团副政委綦元顺担任,也是四个师八万人马的兵力。

梅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朝廷的先锋五万大军,大部分都是刚刚招安过来的封龙山草寇土匪,先锋大将乃是大名鼎鼎的陈.希真。

陈.希真自打得到军令之后,便是不敢怠慢,一路之上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过滑州,白马,濮州,南乐直奔郓州的景德镇而来。

这个景德镇便已经是在郓州梁山的管辖范围之内了,景德镇也是梁山泊的北大门,过了景德镇便是没有什么阻碍,可以一路直奔水泊梁山之下。

而且这个景德镇梁山众人也是非常的熟悉,现在梁山的大将,青龙军团的兵马总管小关羽云天彪,当年便是担任景德镇兵马总管,虽然都是兵马总管,但是可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而此时景德镇也是驻守着一只兵马,便是玄武军团的步八师,都监乃是银面韦陀傅玉,副将病关索杨雄,二人都是梁山成名已久的大将,尤其是傅玉一杆长枪出神入化,腰间飞锤百发百中。

且说这陈.希真率领大军来到了景德镇之外,听得探马回报说景德镇驻守着两万人马,将领乃是傅玉和杨雄二人。

旁边参赞军机的祝永清眉头便是一皱,当下说道:“大帅,看来这梁山贼寇是早有准备啊,景德镇军事重地,想要攻破梁山,必先攻占景德镇,而守将傅玉,杨雄乃是梁山玄武军团的大将,尤其是傅玉更是武艺超群,我等不可强攻,只能智取啊。”

祝永清话音刚落,一旁的大将真祥麟可就听不下去了,当下大喝一声,怒气冲冲的说道:“大帅,祝永清说的完全是狗屁不通,他梁山草寇能有多大的能耐,厉害的也不过就是区区几个人而已,这个傅玉和杨雄闻所未闻,哪里就是大将了。”

“要是让祝永清这么一说,那梁山贼寇可不就都是大将了,要是这样,咱们干脆打道回府,还剿灭什么贼寇,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末将不才,愿意领一军拿下景德镇!”

陈.希真说实话也是没有听说过傅玉的名头,心中也是有些大意,见得真祥麟请战,自己也是不好拒绝,当下点了点头,便说道:“那好,便有真祥麟将军,并真大义将军领马军三千,步军七千攻打景德镇,切记一但事情有变化,速速回来,不可恋战。”

“得令!”见得陈.希真 同意自己领兵前去,当下也没有功夫再听后半句话,当下兴冲冲的领命之后便跟着自己的兄弟真大义领着兵马走了。

等到真祥麟走了之后,祝永清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大帅,那傅玉能够在梁山之中担任一个都监,其本领自然是不可小视,在下觉得还是小心为上,梁山人才济济,这刚刚是一个景德镇,我军不可有过多的伤亡,保存实力为重啊。”

祝永清的一番话,让陈.希真一下子便惊醒过来了,的确,从一个山贼的头领一下子成为了统军五万的大将,这些日子陈.希真有些飘飘然了。

当下陈.希真低着头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军令以下,不可朝令夕改,这样,便由祝万年将军领骑兵五千在后面增援真祥麟,若是我军大胜便可不用出手,若是我军失利,便出兵搭救。”

“大帅放心,末将这便前去。”旁边的大将祝万年应了一声,便领兵追赶真祥麟去了。

正文 第五百一十九章 景德镇外败官军

且说真祥麟与真大义两个人领着兵马往景德镇而去,行至半路,真大义抬头往远处一看,见得前方有一座平缓的山谷正好将他们的去路挡住。

真大义在投奔陈.希真之前,游走江湖十几年,可以说是见多识广,很巧的是,景德镇他也来过,前面的山谷虽然看上去非常的平缓,但是里面确实凶险异常。

当下,真大义便对着旁边自己的兄弟真祥麟说道:“兄弟,前方山谷,你外面看他平坦,里面却甚崎岖,峡路内都是苦竹签、铁蒺黎,人马难行,我们还得小心行事啊,切不可中了梁山草寇的奸计啊。”

真祥麟此时此刻一心想着破敌立功,哪里还听得进去真大义的劝告,而且真祥麟出身将门,对于梁山草寇自然是看不起。

当下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哥哥还是太过小心谨慎了,为将者需要时时刻刻小心谨慎是不错,但是那也得分什么时候,对手敌人是谁吧?区区梁山草寇,哪里值得我们如此的小心,他们只顾着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乌合之众,哪里会想得出什么计策来,即便是想出来了,又哪里是咱们的对手。”

见得真祥麟还是满不在乎,真大义摇了摇头,还想再劝说几句,但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此时的真祥麟即便是他再说,也不见得能够听得进去,得了,到时候如果真的有情况,再见机行事吧。

真大义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另外严加戒备。防止梁山贼寇真的再山谷之内偷袭。

等到了山谷入口的地方,真祥麟作为将门出身的将军,又是久经沙场,当即停下马来,手搭凉棚往山谷里面观看,只见里面山势险恶,树木丛杂,十有八九是有埋伏的

真大义此时又是打马上前,再次的劝告道:“兄弟,你看看这山谷如此的险要,那梁山贼寇定会在这里埋伏,等着我们进入圈套,兄弟可不能上当啊。”

真祥麟点了点头,说道:“哥哥说的不错,虽然我不将谢谢乌合之众看在眼里,但是能够减少伤亡还是不能大意,传令收住兵马,且在这山谷外面扎下营寨,我自己亲自带领一队人马前去打探情况。”

大营驻扎下来之后,真祥麟便亲带数十骑哨探,望见那山谷中隐隐有杀气。真祥麟得意的说道:“你们看看,这里面必有伏兵,休要过去,那区区草寇想要让本将军中计,真真是异想天开。”

旁边的真大义此时开口说道:“既然有伏兵,那他们为何不杀出来,跟我们一决雌雄呢?”

真祥麟哈哈一笑,然后颇为得意的说道:“那是他们在等待我们过去,随后便来抄我等的后路,劫我粮草辎重。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把守山谷入口,不让他们出来,我便引兵堵住谷口,把守各处险路,将这些反贼一网打尽。”安排完之后,真祥麟便回营点齐人马,直接杀奔谷口而来。

却说景德镇守将银面韦陀傅玉和病关索杨雄两个人,早就得知了官军大兵压境的消息,当下便领兵埋伏谷内,就在这时,忽听得探马来报:“有大批官兵从大路上来,打着朝廷先锋的旗号,将要到此。”

听得消息的傅玉当即便是一阵大喜,便亲自爬上高阜处探望,只见官兵远远的就空阔处屯住,又见有数十骑哨探了便回。脸色就是一变,急忙下来对这自己的老搭档病关索杨雄说道:“大事不好,我们的计策被官军给猜破了。这厮不肯前进,必来封我谷口。我等不如提兵杀出谷去,安营布阵,与他厮杀。若等到他真的封住了山谷入口,到时候我们进退不得,必然损兵折将啊。”

听得傅玉的话之后,旁边的杨雄也是大惊失色,但是还是问住了心神,摇了摇头,说道:“唐斌总管让你我二人把守景德镇,如今没有将令便出去迎战,到时候怪罪下来,这该如何是还?”

傅玉一见杨雄不同意,也是心急如焚,当下急匆匆的说道:“若禀明了唐斌哥哥再行事,岂不误事。如今一面禀,一面做,机会不可失,失不再来。”

见得傅玉如此说,杨雄只好同意,当下傅玉便同杨雄二人提军出谷外安营,一面将改计之事飞报玄武军团兵马总管小罗成唐斌。等得官军大队杀未,傅玉安营已毕,布阵等待。

等到官军来到了山谷口处,见得梁山军马已经杀了出来,列阵迎敌,当下便是吃了一惊,真祥麟暗忖道:“这厮真有先见之明。”

当下便摆开阵势,真祥麟大叫道:“唤那唐斌出来!”梁山军阵中的病关索杨雄当即纵马横刀出阵,大喝道:“什么臭贼,敢来欺人!”

真祥麟上下打量了一下杨雄,见其面色蜡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当即也没有将他放在一心上,便问道:“你是何人?”

只见病关索杨雄手中大刀一横,喝道:“梁山病关索杨雄,特来取你性命。”

听得杨雄之言,真祥麟冷笑一声,说道:“你个病鬼,非吾敌手,叫那什么傅玉或者唐斌小儿出来受死。”

杨雄大怒,拍马舞刀,直取真祥麟,真祥麟也是挺枪相迎。杨雄的武艺到底敌不过真祥麟,战到五六十合,渐渐气力不加,刀法散乱。旁边的银面韦陀傅玉见了,心急如焚,恐怕杨雄有失,当下骤马挺枪,前来夹攻真祥麟。

一旁的真大义也是飞马来迎,敌住傅玉。四个人走马灯似的打了有三四十个回合,杨雄恐阵内有失,不敢恋战,拨马便回。真祥麟眼看着便能够取敌性命,哪里肯放杨雄走,在后面是紧紧的追赶。这一旁的傅玉也恐杨雄有失,便撇了真大义便回。官兵势大,一拥杀上,梁山军马渐渐抵敌不住,边打边退。

“傅玉,杨雄二位将军莫慌!张应雷来也!”

真祥麟正追赶得紧,只见山脚边喊声大振,一彪军杀来,为首大将正是赛虎痴张应雷。且说张应雷挺刀飞马,大喝:“助纣为虐的鼠子,焉敢猖獗!”

真祥麟也不答话,挺枪来迎。这时杨雄转身来敌住旁边追过来的真大义,几个人又是一阵的混战,只打的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打了能有五十多个回合,病关索杨雄卖个破绽,抽出腰间的八楞虎眼钢鞭横扫过去,真大义急忙躲闪,正中头盔,打得头盔飞去,头发披散。

“哎呀不好!”

真大义大叫一声,胆落魂飞,落荒逃走。且说那赛虎痴张应雷大展神威,酣战真祥麟,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能有七八十多合,不分胜负。两军混战。

杨雄领着兵马追了真大义一阵,见得实在是追不上了,这才恨恨的勒马便回,来助张应雷夹攻真祥麟,真祥麟虽然说武艺非凡,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也是抵敌不住,收兵便回。

在这回去的路上,突然前面一阵喊杀之声,又遇傅玉冲杀过来,合兵一处,杀得官军,屁滚尿流,真祥麟抵不过,只得领兵败退。

这么说那特种军团的张应雷怎么会突然出现呢,原来是这样,听得朝廷先锋大军已经来到景德镇城下,晁盖恐景德镇有失,在这也有意将战争远离梁山治下的百姓,这才让特种军团增援景德镇,力图将朝廷军马阻拦在景德镇之外,而先锋一职便落在了贪狼师的赛虎痴张应雷和三宝将陶震霆的身上。

张应雷他们来到了景德镇,得知傅玉二人领兵出城,便知道官军来了,当即张应雷便领着一营军马出城增援,留陶震霆在景德镇把守,这才有了刚才的事情。

正文 第五百二十章 傅玉飞锤打官将

虽然杀退朝廷军马,但是梁山方面也伤了些军士,回到营寨之中,傅玉来到大帐之内,此时晁盖已经率领着特种军团的军马提前赶到了景德镇之中,前线打的热火朝天,在后方的晁盖自然是坐不住的,安排了闻焕章,王进等人一些事物之后,便急匆匆的带着自己的亲卫营同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女诸葛刘慧娘和小留侯许贯忠几个赶到了景德镇。

特种军团的林冲等人和玄武军团的唐斌等人听得晁盖到达景德镇的消息,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紧赶慢赶也是在晁盖之后来到了景德镇。

傅玉得知晁盖在景德镇内,当日回来便来到了景德镇太守府,向晁盖请违令之罪。晁盖哈哈一笑,说道:“事情的情况我已经知晓,此非你罪,教你独领兵马,原要相机行事,计已漏泄,兵贵神速,改变计策乃是上策,与其保守将令而败,何如不遵将令而胜,此是一时从权,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是,日后若无故更换我的号令,定按军法。”

说完之后,晁盖又对着梁山众将说道:“此次朝廷的先锋大军也不是旁人,乃是大名鼎鼎的陈.希真,此人原先乃是东京的一个教头,但是被高俅所害,流落到猿臂寨落草为寇,后来又到了封龙山,如日中天,不久之前被朝廷招安,成为了先锋。”

“今日的那个真祥麟和真大义便是陈.希真手下的大将,傅玉你们已经交过手了,自然知道他们二人的本事如何,都不是等闲之辈,还有那苟桓,苟英,祝万年,范成龙等人,也都是大将之才,不可小视。”

晁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恨天无把卞祥起身说道:“哥哥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既然他们这些助纣为虐的腌臜如此的厉害,俺卞祥便偏要去会一会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如此的本事。”

卞祥说完,旁边的银面韦陀傅玉也是附和着说道:“卞祥哥哥所言不错,小弟有件兵器,暗助哥哥,决定胜他。”

晁盖自然是知道傅玉说的是什么兵器,当下呵呵一笑,问道:“敢是你的流星飞锤?”

傅玉道:“正是。小将不敢夸口,这飞锤端的百发百中。来日恩相与他交锋,假用计诱他追来,待小将隐在旗门边,用飞锤打他。”

傅玉这么一说,旁边的卞祥可就有些不乐意了,当下说道:“不用傅玉兄弟这么麻烦,凭借着俺卞祥手中的这一杆开山大斧,还没有遇到过几个对手,那真祥麟之辈俺还不放在眼里,待明日出战便要他狗命。”

晁盖一见卞祥如此的勇猛,也是高兴,但是也不能落了傅玉的心,当下说道:“傅玉兄弟此计也好。明日卞祥兄弟能斩那厮更妙,如斩他不得,便用傅玉呢计策便可。”

众人又说了一阵,看天色已晚便各自回去了。

那夜朔风凛冽,天气甚冷,半空中降下一天大雪来。晁盖下令教各营加意防守,恐官兵乘大雪来劫营,并知会梁山以及各处城寨,一体小心。

果然不出晁盖所料,官军大营之中那祝永清果然劝陈.希真趁着漫天的大雪去劫梁山的营寨,陈.希真听闻,哈哈一笑说道:“贤弟休看得那梁山的贼人如此好欺,况且刚刚探马回报,说梁山又有大批的援兵来到景德镇,那唐斌等人都在景德镇,岂会不知这雪天防敌军偷袭的事情,此时只好用正兵胜他们。”

祝永清自然是不信陈.希真说的,当下自己冒着大雪去巡哨一回,果然见梁山军营壁垒精严,料想难攻,只得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满天的飞雪,拨马回营。

那雪下的昏天黑地,接连下了两日,不能开兵作战,第三日天色晴霁,卞祥可是忍不住了,正要出战,突然辕门上有人来报,说:“那官军之中有一员将领在寨门外骂战,口出狂言。”

卞祥哪里听得了这个,当下便是勃然大怒,霍的提斧上马,带那五百名砍刀手出营迎敌,就雪地上摆开。旁边的傅玉亦提枪上马,腰带三个飞锤,紧紧的跟随在卞祥的后面。

且说那官军大将是何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希真手下的大将名叫范成龙,手中一杆大刀也是炉火纯青,那范成龙横刀跃马,高叫道:“呔,梁山的匹夫,今日必死吾手,尔等还不快快下马受死,免得到时爷爷领兵杀去梁山,让尔等粉身碎骨!”

梁山军阵之中的卞祥一马飞出,破口大骂:“助纣为虐的禽兽,万死犹轻,可惜我这杆开山大斧砍你这狗头,哇呀呀呀!拿命来!”

说罢,卞祥轮斧直取范成龙。旁边的范成龙亦是气的不轻当下一阵大怒,舞刀相迎。两马相交,在雪地上斗经一百五六十合,只见一片寒光托住两条杀气,正是铜缸遇着铁瓮,毫无半点软硬。两军看得尽皆骇然。

此时傅玉已隐在牙旗边,右手倒提着那颗流星飞锤,眼睁睁只摽着与卞祥对战的范成龙,心中暗自吃惊,这卞祥在梁山已经是有名的大将,没想到范成龙也是一般的厉害。

另一边官军之中的真祥麟,真大义也恐范成龙有失,都纵马到界限上防护。卞祥与范成龙又战够多时,大约已是五十余合。卞祥生恐马乏,只得虚掩一刀,诈败回阵。后面范成龙大叫一声,喝道:“匹夫休使计,本将军岂能惧你!”说罢,便骤马追来。

而一旁的傅玉在旗门边等够多时,见范成龙紧紧追来,瞧得亲切,当下便运动猿臂,抬手一飞锤抨去,大喝一声:“着!”

范成龙只顾看着卞祥,防止他突然出招,不防有人暗算,只见铜环响亮,飞锤早到,急闪不迭,胸口上被打个正着。

“哎呀!”

范成龙惨痛一声,几乎坠地,忍着剧痛,回马便走。趁你病要你命,卞祥勒回马追来,一旁的真祥麟,真大义二人领兵也是杀出,死命敌住梁山军马,救回范成龙。

傅玉驱兵掩杀,五百砍刀手奋勇杀上,官兵无心厮杀,尽皆逃走,死杀无数,满地都是红雪。梁山军马齐掌得胜鼓回营。

不说梁山军马回去如何,单说那官军,真祥麟,真大义二人领兵拼死将范成龙救了出来,狼狈逃走,半路之上便遇见了前来营救的祝万年。

祝万年一见真祥麟他们如此的狼狈,当下便想到了官军兵败,又看见后面躺着昏迷不醒的范成龙,当即便是大惊失色,范成龙的武艺高低他是知道的,是个他绑在一起也不是范成龙一个人的对手,没想到如此厉害的人物居然被伤到了如此地步。

“范成龙兄弟怎地如此模样?难道说梁山贼寇之中还有比范将军厉害的人不成。?”当即,祝万年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真祥麟,真大义二人伤感不已,听得祝万年的疑问,二人都是咬牙切齿,当下真大义说道:“区区梁山贼寇哪里是范将军的对手,可恨那梁山贼寇诡计多端,见得不是范将军的对手便在暗中下毒手,那个名叫傅玉的贼子,真真不是东西,趁着范将军一个不察,暗地里一记飞锤便打在了范将军的胸口,这才兵败而归,范将军也成了这副模样。”

听得事情的经过,祝万年也是愤恨不已,看着眼前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昏迷不醒的范成龙,强忍心头怒火,当即便带着军马护卫着范成龙,一路狂奔,返回大营,寻找大夫医治。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一章 希真用计赢一阵

紧赶慢赶的回到了军营,也顾不得什么军营纪律,真大义几个人直接驾车骑马冲到了后营,找到随军的军医给范成龙医治。

真大义,真祥麟和祝万年三个人这么一番闯营,弄的前营后营鸡飞狗跳,自然也是惊动了营中的众位将军,听说范成龙身受重伤,命在旦夕,也都顾不得责怪真大义三人,当即纷纷赶到了后营。

等到陈.希真听到消息来到后营范成龙这里的时候,军医已经开始给范成龙号脉,闭着眼睛,眉头紧锁,手指搭在范成龙的手腕处。

再看范成龙双目紧闭,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面色铁青,看得让人发怵。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军医这才睁开眼睛,将放在范成龙手腕处的手收了回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叹息。

“大夫,怎么样了?我那范成龙兄弟如何?”见得军医起身,旁边早就等的心急如焚的陈.希真急忙上前问道。

不仅仅是陈.希真,旁边的众人也都是一脸的焦急,军医看了看依旧躺在那里的范成龙,又看了看陈.希真众人,好长时间这才说道:“唉,陈大帅,各位将军节哀顺变吧,范将军身受重伤,胸口已经粉碎,而且五脏六腑多有损坏,已经去了!”

“不可能,我兄弟英雄一世,一身武艺出神入化,怎么可能被小人暗害至死,不可能,我不相信。”阔以话音刚落,旁边跟范成龙最好的真祥麟当即失声的说道,也不顾形象了,扑在范成龙尸体上嚎啕大哭。

“晁盖,傅玉,此生不杀你二人,我陈.希真誓不为人,我好痛啊!我的范成龙兄弟呀!”

“噗!”

陈.希真仰天长啸,猛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扑通一声,倒地昏迷不醒,一见得陈.希真昏迷不醒,大帐之内可算是乱了套了,扶起陈.希真又是一阵的抢救。

众人七手八脚的忙活好一阵子,陈.希真这才算是再次苏醒了过来,这一次陈.希真清醒了不少,当即下令各营将军立刻回去安抚手下兵丁士卒,防止有人趁乱闹事,把守营寨,严加防守,防止梁山贼寇偷袭。

交代了事情之后,陈.希真又命人将范成龙的尸体送回封龙山安葬,这都不提。

次日,晁盖又安排了卞祥,傅玉二人前去官军大营外面挑战,可是官军刚刚战败,大将范成龙阵亡,哪里有心思开门出战,当即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

就这样,一连三日,晁盖也知道夜长梦多。拖不起,当下便对对梁山的一众好汉说道:“陈.希真这厮不肯出战,无非要等官军的援兵到来,教我等腹背受敌。我等若是在这里跟他们对质,等到官军大队人马到来,与我等不利,所以说,与他速战速决,在援军到来之际,攻破先锋军马。”

晁盖说完,众人沉吟半晌,旁边的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来口问左右说道:“陈.希真厮粮草往那条道路运解,是否由长城岭?”

长城岭乃是郓州边缘的一道山岭,进出景德镇,长城岭乃是比较便捷的一条通道,虽然说是岭,其实地形平缓,行走车辆马匹方便,随意也是进出景德镇的必经之路。

听得萧嘉穗的问话,旁边负责打探消息的鼓上蚤时迁站了起来,说道:“探得他粮草从青龙汛、高粱屯运解,不经长城岭。”

当即,萧嘉穗便对着旁边的朱仝,史进二人吩咐道:“你二人分领两枝人马,虚张声势,去青龙汛劫粮。他若来救,你二人于半路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休得有误。”

二人领计去了。萧嘉穗又吩咐特种军团的翻天虎邓宗弼和赛虎痴张应雷两个人说道:“那陈.希真若是领兵前去救援,你二人便去攻他营寨,随后掩杀,夺他的险要之处,让其收尾不能相顾。”

“是。”邓宗弼二人领命下去了。

且说邓宗弼一连守了三日,这一日突然有探马来报,说:“有一彪贼兵出了梁山大营,杀奔高粱屯而去。”

听得探马之言,陈.希真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梁山贼寇见我坚守不出,却去断我粮道,那里虽然有博山县官兵策应,但亦不可托大。”

当即,便教祝万年领一千兵去接应。祝万年领命,带了三千人马飞投高粱屯来。行走到了半路途中,正是在这高粱屯下,突然,忽听一声炮响,从斜刺里一彪人马杀出,迎面拦住祝万年的军马。

那领军的大将不是别人,正是是奉命出战的美髯公朱仝,当下朱仝大叫一声,说道:“匹夫那里走,粮草已被我取了,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祝万年大怒,挺枪来战,朱仝也不示弱,当下手中大刀挥舞敌住祝万年。两个人你来我往,便战在了一处,正酣战间,官军后队大乱,又一彪兵马杀出,正是九纹龙史进。

一时间祝万年首尾不能相顾,领败兵杀开一条路便走。朱仝和史进二人哪里肯这么轻易的就放祝万年离开,当即乘势掩来,祝万年抢过一根溪桥,官军挤不过,一个个跟下饺子似的往水里面跳,赴水逃命。梁山军马后面追赶而至,齐放乱箭,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官军死伤无数。

千辛万苦,祝万年这才将败残兵马拒住溪桥,正苦斗之际,就在这时,只见东北松林内飞出一枝兵马,为首那员将,身披铁叶甲,坐下卷毛赤兔马,手提大刀,十分英雄,杀入贼兵,无人敢当,梁山军马当时大乱。

祝万年旁边的一众官军大叫说道:“祝将军,既有救兵,何不乘此与梁山贼寇决一死战!”

一见援兵到来,祝万年也是气冲云天,当即大吼一声,冲过溪桥,官军奋勇上前,梁山军马抵挡不住,只能节节败退。

那大将正遇美髯公朱仝,两个人都是一口大刀,战到三十余合,朱仝渐渐力怯,抵敌不住败走。史进一见朱仝败走,亦败下阵来。身后面祝万年同那员将追杀一阵,梁山军马大败而走。

等到杀退了梁山军马,祝万年急忙来到了那员大将的跟前,沉沉的一抱拳,问那人高姓大名,且看那人横刀立马,威风凛凛,也是朝着祝万年抱拳回礼,客气的说道:“小将名唤闻安业,现为博山县提辖。”

两个人正说间,只见陈.希真亲自前来接应。祝万年回禀陈.希真道说:“若非闻将军来救,小将几乎陷于贼人之手,此战闻将军当居首功。”说罢,便引闻安业来见陈.希真。

陈.希真见到闻安业,上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心中甚喜,便邀闻安业同回营去。原来闻安业曾向陈.希真好友,同为教头的郭英处学过刀法,所以陈.希真也算是认识。

回到军营之中,陈.希真说道:“梁山贼寇假用劫粮计诱我,我一时被他瞒过,连累祝将军输此一阵。如今我即以将计就计,自己引兵来接应你,却教我儿陈丽卿与真祥麟埋伏两山,待梁山贼寇追来,两路截杀,定可大获全胜。。”

陈.希真话音刚落,便听得流星马回报道:“贼将邓宗弼,张应雷追赶大帅,吃陈将军与真将军杀败,官军大胜。请大帅速去掩杀,一鼓作气,大败梁山贼寇。”

陈.希真 听得自然是一阵大喜,急忙催军前进,大胜而归,梁山军马损失几百号人,便败退而走,官军赢回来了一局。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二章 官军分兵关山镇

官兵掌得胜鼓回营,陈.希真问闻安业道:“贤弟许久不见,听闻你在青州担任将官,青州被梁山贼寇夺取,便听不到你的消息,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再次相遇,你这几时复得这博山县的提辖?”

闻安业听完之后叹了口气,说道:“一言难尽。因那年青州失守,小弟便落了职。小弟在家无事,去一个相识哈兰生,系归化庄都团练。此人是个回子,有巨万家财。小弟助他剿杀山贼二百多人,承他一力维持,方授今职。到任未久,今探得兄长在此剿贼,特禀准上司,领本标兵八百名,前来助战。刚到高粱屯,恰遇祝将军受困,这才领着兵马一同厮杀,遂与兄相见。”

陈.希真听完之后自然是大喜过望,当下说道:“妙哉妙哉!我亦闻知得哈回子有万夫不当之勇,端的是条好汉。你那兄长当年大名府的都监大刀闻达可有消息?”

闻安业说道:“我家兄长和天王李成如今都现在闲居在家,想要重新投军,只是没有门路。兄长要用他时,可以唤他二人来。只是路途遥远,一二日不能到。”

陈.希真急忙说道:“我正在用人之际,他二人肯来最好。既是路远,你可写下一封书信,我自差人将了聘礼去请他来。”闻安业领命,便修了信。天彪差一员军官,将了聘金去聘天王李成,大刀闻达二人。

陈.希真虽然折损了一个范成龙,但是又得到了一员猛将闻安业,大军休整了两日之后,再次的重整旗鼓,攻打梁山军马营寨,将军互有胜负,谁也奈何不得谁,一时间僵持在了这里,进退不得。

且说朝廷的大军一路之上从东京汴梁出发,沿着先锋军马走过的路线一路便快要到了景德镇,这一日贺太平同御前飞龙大将酆美,御前飞虎大将毕胜,八十万禁军教头王文斌,大将卞飞星,萧泰清,戴元忠,费正信,吴华容,毕奇胜等众将在大帐之内商讨对策。

贺太平也是愁眉不展,四十万大军每日里的粮草消耗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啊,而且如今先锋大军在景德镇受阻,进退不得,景德镇就那么大点地方,四十万人压过去肯定是施展不开,到时候大军堵在那里,更是麻烦,为这事贺太平整日里跟众将商议对策。

听得今日探马回报,依旧是两军对峙,没有半点的进展,本来贺太平皱纹堆累的脸上更是沟壑纵横,愁眉不展。

旁边的军中大将萧泰清担任参军一职,当下思索了片刻之后,突然眼睛一亮,当下说道:“大帅,末将觉得我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通往梁山的路有不仅仅只有景德镇一个,为何非得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我朝廷大军足足四十万大军,分出一部分兵马攻击别处,景德镇不攻自破,听说那晁盖同梁山的玄武军团和特种军团主力全都在景德镇附近,正好其他地方兵力薄弱,给了我们可乘之机啊。”

萧泰清的话音刚落,帅帐之内众人都是恍然大悟,反应了过来,都怪当时自己太过的钻牛角尖,目光只看到了景德镇一处,没有想到别的地方。

“哈哈哈,萧将军不愧是国之栋梁,果然眼光独到,厉害。”

贺太平此时紧锁这的眉头也是舒展来了,哈哈一笑,然后又将目光放在了身前的地图上,过了好半天,贺太平微微一笑,将手放在了离着景德镇不远的关山镇上面,虽然也是通往梁山的城镇,但是有了景德镇在前面,旁边的关山镇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而这个地方正好是朝廷军马的突破口。

当即,贺太平命令道:“着御前飞虎大将毕胜将军为主将,戴元忠,费正信二位将军为副,领骑兵一万,步军四万,悄悄离开主力大军,兵发关山镇,务必在梁山军马反应过来之前,拿下关山镇。”

“得令!”三人抱拳领命,转身出去了。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贺太平又给前线的陈.希真下达了一道军令,让其务必吸引梁山贼寇的视线,猛攻景德镇,不能让景德镇的梁山贼寇有分兵的机会。

陈.希真得到军令之后也是一头的雾水,只说了让他们猛攻景德镇,不得有误,可是没有说原因是什么。

可是军令如山,不得不执行,当日陈.希真便亲自率领大军攻打梁山的营寨,不仅仅是营寨,便是景德镇也是不要命的猛攻,一时之间,景德镇城外没有了前两日的安静,取而代之的是时时刻刻的喊杀声和漫天的血腥味。

官军突然的举动,让梁山众人都是吃惊不已,为什么前两天还好好的,这几日不要命,疯了似的强攻城池,晁盖等人百思不得其解。 .

“参谋长,军师,各位兄弟,你们以为陈.希真如此怪异的举动,会不会是朝廷大军有了什么动作,他们在掩人耳目?”晁盖看着已经被子里盯了两天的地图,疑惑的说道。

旁边的须眉侠士萧嘉穗,小留侯许贯忠,女诸葛刘慧娘,小罗成唐斌等人也都是皱着眉头,搞不清楚官军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好!”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突然刘慧娘一声惊呼,吓了众人一跳,晁盖急忙问什么情况?

刘慧敏纤纤玉手一指地图上关山镇所在的位置,焦急的说道:“官军是看着景德镇有我们重兵把守,一时之间难以攻破,便想着换一个突破口,而关山镇是唯一的一个,定是他们大军前往关山镇,而让外面的陈.希真猛攻景德镇,以混淆我们的判断。”

众人听得刘慧娘这么一说,也都是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场的都不是笨人,刘慧娘这么一说,众人自然都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旁边的许贯忠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关山镇可就危险了,关山镇如今只有刚刚组建的赤龙军团花项虎龚旺,双头蛇解宝一个步兵师。”

晁盖急忙开口说道:“传令,命玄武军团美髯公朱仝部,九纹龙史进部,特种军团小天宝韩存保率领花和尚鲁智深部,黑旋风李逵部立刻增援关山镇,事不宜迟,即刻出发。”

“是。”众人知道事情紧急,也都没有废话,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各自集结兵马,急行军往关山镇而去。

而此时的关山镇则是一阵的平静。

梁山和朝廷交战,这里也就成为了交战区,所以也没有人敢在这里行走,花项虎龚旺也就将城门关闭,严加防守,防止有官军偷袭。

这一日,花项虎龚旺和副将双头蛇解宝两个人闲来无事在府衙里面喝茶聊天,解宝年纪还不打,正是勇猛好斗的时候,一见景德镇那里打的热火朝天的,而自己写一边整日里无所事事,便想着自己的这位老大哥吐苦水。

“龚旺哥哥,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人家在景德镇那里吃肉,到了咱们这别说是肉,就是喝汤都没有了,只能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正是叫人闹心,这些日子,俺闲的骨头都不听使唤了。”

听见了解宝得抱怨,旁边龚旺哈哈一笑,说道:“兄弟啊,朝廷这一次可是有足足四十多万军马,难道还愁没有仗打吗,耐心一点,守好这关山镇,你我二人便是大功一件,关山镇可是景德镇的侧翼,一但关山镇失守,景德镇便会腹背受敌,你我二人肩上的担子也是不轻啊。”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三章 龚旺死守关山镇

就在龚旺,解宝两个人说话之际,耳听得外面一阵喊杀之声,龚旺久经沙场,一听这声音脸色便是一变,当即心中咯噔一下子,暗道不好。

当下两个人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解宝一脸的疑惑,问道:“哥哥,怎地外面又喊杀之声,莫不是那朝廷军马前来偷袭?”

“十有八九是这样的,听这声音,声势浩大,恐怕来的人还不少,兄弟你速速前去军营。调拨军马准备御敌,我这便前去城墙之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龚旺当机立断,分派任务说道。

“好,哥哥小心。”解宝应了一声,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走出去了。

且说龚旺刚刚来到城墙之上,副将便匆忙走了过来,急切的说道:“将军,不好了,那官军趁我们不备,大举攻城,若不是兄弟们反应的及时,恐怕这城池已经被官军攻破了,如今城墙上还有部分官军。”

“传令下去,死守城池,人在城在,援军马上就到,先守住城墙再说。”龚旺急忙下令。

说罢,自己便提着大刀,带着自己的亲兵冲了上去,本来城墙上的梁山军马因为官军的突然袭击。没有任何的防备,一时间处于劣势,有了花项虎龚旺的加入,很快的,便将城墙上的官军给赶了下去。

而此时解宝也是带着军马赶了过来,这才守住了城墙,没有让官军得逞。

看见梁山军马如此快的便反应了过来,城外观阵的御前飞虎大将毕胜,费正信,戴元忠三个人都是一阵的失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一次偷袭不成,那再次攻城可就得不偿失的,当即鸣金收兵,在关山镇外面安营扎寨,休息一晚,准备明日再进行攻城。

见到官军退了下去,解宝也是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官军终于是走了,这一次好悬着了他们的道,要不是我们反应及时,此时关山镇已经被官军给攻陷可呢。”

龚旺看着缓缓退去的官军,沉声说道:“此次官军大军得有五六万人,这么多人偷袭关山镇,只能说明他们在景德镇失利,想要在我们这里打开突破口,我们明日的压力会更大,说不定今天夜里官军便会再次攻城。”

“吩咐下去,我们城中有两万军马,分成两队,轮流守城,你我各自带领一队,日夜轮转,防止官军攻城,另外派人快马给景德镇晁盖大都督处送信,将我们这里的情况告诉晁盖大都督,另外请求援兵。”龚旺紧接着安排好了守城对策。

果然,龚旺所料不差,官军收兵回去之后,回到大帐,御前飞虎大将毕胜便说道:“虽然我们这一次偷袭失败,但是也是摸清楚了梁山贼寇的虚实,城里不过只有两万人马,我们今夜便攻城,让他们没有时间休息,到时候攻破关山镇指日可待。”

“哈哈哈,毕将军果然好计策,这一次那晁盖插翅也难逃了。”旁边的费正信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天已经黑了下来,官军吃罢了饭之后便开始整军,趁着天黑作为掩护,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关山镇的城外。

看着关山镇城墙上灯火通明,不时的还有一队队的兵丁巡逻,毕胜暗中朝着旁边的众人打了一个手势,旁边的大将费正信点了点头,领着兵马便冲了上去,接着黑暗,城墙上面的梁山军马起初还没有发现正在一点点靠近的官军。

“弟兄们,杀呀!”

眼瞅着快到城墙底下了,费正信大手一挥,手中钢枪握在手中,大喝一声,紧跟着,身后的无数官军也是齐声呐喊,将火把点燃,瞬间灯火通明,喊杀之声震天。

官军的突然袭击,虽然说梁山军马早就有所准备,但还是有些猝不及防,幸亏今日花项虎龚旺和两头蛇解宝两个人都在城墙上守夜。

见得官军来袭,龚旺急忙提着大刀冲到了城墙边上,看着下面都是火把,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官军当下龚旺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让这帮孙子看一看我们梁山好汉的厉害,弓箭手放箭,雷石滚木,给老子放!”

一声令下,无数的羽箭铺天盖地的从城墙上居高临下的射了出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数的惨叫,毕竟现在不是白天,若是白天的话还能够看得清楚谢谢羽箭的路线,反应快的能够躲避,可是黑暗之中只能是看个人的运气了。

一阵阵的弓箭自然是阻挡不了官军攻城的脚步,虽然有那么多的官兵被箭射中,但是依旧有大部分的官军人马冲到了城墙地下,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云梯搭在了城墙上。

可是还没等他们来得及高兴,一阵阵雷石滚木毫无征兆的砸了下来了,几十斤,甚至几百斤的石块木头从几十米好的地方砸下来,力量可想而知,哪里是人力能够与之抗衡的,可以说是沾着便死,碰到就亡。

看着进攻受挫,后面的毕胜也是心急如焚,当下下令弓箭手朝着城墙上猛射,为攻城的军马做掩护。

有了官军的弓箭手,城墙下面的官军压力这才稍微的好了那么一点,而城墙上的梁山军马也是渐渐的有不少人被弓箭射中,倒霉的一头栽倒城墙下,摔成了肉泥。

龚旺手中大刀不停的拨开射过来的弓箭,看着官军顺着云梯快要马上来了,当即又大喝一声:“火油呢,给老子泼,顺着云梯往下泼。”

火油刚刚在油锅之中烧的滚烫,被梁山军士一锅一锅的泼了下去,再看城墙地下“刺啦刺啦”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声的惨叫。

火油用完了,龚旺冷眼看着依旧悍不畏死,顺着云梯往上爬的官军,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们想死,那爷爷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啊,扔火把。”

平日里如果扔火把可能没有什么,顶多就是砸中几个人,烫伤几个人,其杀伤力还没有弓箭厉害呢,可是现在就另当别论了。

刚刚一锅一锅的火油泼下去,如今早就已经凉了,可是再怎么凉那也是油啊,遇火便着,几个火把扔下去,顿时整个城墙底下连带着几个云梯,全部都被大火给覆盖。

城墙底下的几百上千的官军全都命丧火场,无一生还,水火无情,在这里展现的淋漓尽致。

“该死!”

看着自己的军马又损失了一千多人,毕胜恨得咬牙切齿,知道今天想要继续攻城是不行了,叹了口气,恨恨的看了一眼关山镇,下令鸣金收兵,打道回府去了。

官军退去,关山镇城墙上的龚旺和解宝可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今夜一战虽然说官军损失惨重,但是梁山军马也是损失不小,足足损失了四五百人,可是让龚旺心中在滴血啊。

接下来的两天,官军就好像是疯了一样,没白天没黑夜的攻城,本来还算过得去的城墙,硬是让官军的火炮打出了一个缺口来。

龚旺和解宝两个人四处的救援,两天下来,也是没有合眼,一直都在作战,衣甲褴褛,蓬头垢面,身上都是干涸的血迹。

“哥哥,城中的兄弟们只剩下不到两千人了,看样子官军还有将近三万人呢,今天晚上之前咱们的援军要是还没有到,那关山镇可就真的是保不住了。”又一次的打退了官军的进攻,解宝来到龚旺的跟前,满是疲惫的说道。

“城在人在,朝廷那帮孙子要想攻破关山镇,就得从老子的尸体上踩过去,要不然,便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我们也要血战到底!”

“弟兄们,狭路相逢勇者胜!杀!杀!杀!”

正文 第五百二十四章 晁盖休书劝希真

关山镇此时不管是城内还是城外都是一片混战,五万官军一拥而上,直接顺着关山镇城墙的缺口冲了进去,还有不到两千的梁山军马依旧在城中死死的坚守,个个身上带伤,但是却是没有一个人后退,花项虎龚旺和双头蛇解宝两个人身先士卒,手中的兵刃都卷了,依旧死战不退。

看着如此英勇的梁山军马,后面观阵的御前飞虎大将毕胜叹了口气,佩服的说道:“如此英勇之将士,可惜不是我朝廷兵马,可惜,可惜了。”

随着时间的慢慢过去,还在战斗的梁山军士越来越少,一个又一个的人倒下,一个又一个的人接上去,在他们的身旁血流成河,尸体推成山,如同刚刚从地狱里面冲出来的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眼见着自己今日算是活不成了,看着还有这么多的好兄弟陪着自己慷慨就义,龚旺不禁豪气顿生,仰天长笑,说道:“哈哈哈,我梁山好汉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之徒,人生自古谁无死,弟兄们,今日我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算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了,黄泉路上有个照应,等着真的到了阎王爷哪里,咱们兄弟也能闹他个地覆天翻!”

“哈哈哈,龚旺哥哥说得好,狭路相逢勇者胜,梁山好汉,杀!杀!杀!”听得龚旺之言。旁边的解宝也是一阵大笑,将生死置之度外,一脸的坚毅。

看着梁山气势如虹,周围团团包围的官军也不禁心生胆怯,不敢上前,站在那里犹豫不决,后面的大将御前飞虎大将毕胜一见,就知道不好。

当下打马来到了近前,分开众人朝着对面虽然疲惫不堪,但是依旧屹立不倒的梁山众人,眼中满是敬佩,当下,毕胜朝着龚旺说道:“这二位便是梁山的好汉花项虎龚旺和双头蛇解宝吧?久仰久仰!”

“哼,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花项虎龚旺是也,今日我梁山众兄弟便是全都死了,也不可能投降的,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要杀要剐,咱们刀剑上理论。”

龚旺一点余地都没有给毕胜留,早就心生死意的他,当下也都是豁出去了,将手中早就已经卷了刃的大刀横在胸前,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严阵以待。

“哈哈哈,将军真乃忠臣也!”

毕胜哈哈一笑,夸赞了龚旺一句,然后说道:“但是将军可曾听说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大宋道君皇帝的,尔等犯上作乱已经是诛九族的大罪,今日里天兵压境,还是不知悔改。”

“本将军看龚旺将军你勇武过人,又是一个人才,不忍心让将军命丧黄泉,所以这才亲自前来劝说将军,将军何不归顺朝廷,到时候在下在圣上面前替将军你求一个情,到时候高官厚禄,光耀门楣,岂不是美事。”

毕胜话还没有说完,便气的龚旺怒发冲冠,当下指着毕胜破口大骂,说道:“哇呀呀呀,真是气死我了,毕胜,今日我龚旺死也不会再去做那奸贼的有狗,有本事的,便领兵杀过来。”

毕胜一看龚旺如此的油盐不进,也知道劝降是行不通的了,当下说道:“既然如此,可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众军听令,杀!”

“呔!龚旺兄弟莫慌,美髯公朱仝来也!”

“九纹龙史进在这里,那个敢来送死,杀呀!”

“哈哈哈,龚旺兄弟,洒家花和尚鲁智深来也!”

“拿命来,哇呀呀呀!黑旋风李逵来也!”

毕胜刚刚下达了命令,突然身背后三声炮响,喊杀声震天,紧跟着便是四声炸雷一般的声音出来,正是梁山的援军。

有了援军的加入,朝廷军马措手不及之下,溃败而去,关山镇也是终于保住了,不过赤龙军团的一个主力是从都监,副都监往下一千余人各个带伤,虽然打出了梁山泊的威名,但是也是损失惨重,被晁盖安排回了梁山修养生息。

关山镇朝廷军马没有攻下来,两军再一次的陷入了对峙之中,不数日,天王李成和大刀闻达二人已奉聘到来。陈.希真大喜,优礼接待。天王李成又荐他的朋友大汉胡琼,亦是关西好汉,陈.希真也收了,同养在帐内听用。

这一日,晁盖同军师须眉侠士萧嘉穗,小留侯许贯忠等人在议事大厅商议对策,晁盖叹了口气,说道:“唉,一连几日连朝的大雪,翻翻滚滚下个不了,点水成冻,兵马起身不得,这该如何是好?”

旁边的萧嘉穗说道:“哥哥,在下久闻这个陈.希真也是一个忠义之人,江湖上闻名已久的英雄好汉,兴许是受了他人的蒙骗,我们何不书信一封,劝说他归降我们梁山,即便是那陈.希真不同意,也能够让贺太平猜忌陈.希真,一石二鸟,此事在下以为可行。”

萧嘉穗听完之后,晁盖大意,当即命人休书一封,派人送到了朝廷的军营,书信上写着:

“梁山泊主替天行道天魁星义士大都督托塔天王晁盖,拜书于猿臂寨陈道子阁下:忠义者,人生之大节;朝廷者,天下所依归。人无强弱,反道者死;国无大小,背顺者亡:自然之理,无足怪者。江久耳盛名,知道子为忠义之士,屡欲奉教。会道子遭高奸之迫,晁盖使奉书不得通,饥渴终莫能慰。不谓道子不以忠义为念,弃我如遗,逞其才智,雄据一方,抚祝氏之余孽,与敝寨旗鼓相向,蚕食我城池,毁伤我羽翼,恣意横行,岂以江为木偶耶?方今天下豪杰,上应天星,不期而会,此非江足重也,特以忠义之心,人所固有,一唱百和,感应甚捷。是以闻替天行道之举,莫不鼓舞欢欣,影从云响。而道子独中风狂走,自弃良时,恃有乌合蚁附之众,甘为祝庄、曾市之续,窃为智者不取焉。且夫梁山之兵力,何战不胜,何攻不摧,固道子所习闻者。况迩者朝廷明圣,赦晁盖既往之罪,招安纶綍,已降九天,诛讨不顺,命晁盖前驱。江奉诏兢兢,敢不祇遵。夫以忠义武怒之师,敌王所忾,扫荡区区一猿臂寨,车轮螳斧之势,童子所知也。素钦道子天姿英俊,用先布告。诚能明顺逆之分,奋忠义之气,倒戈束甲,共襄天家,江若仍修宿怨,愿指泰山。所贵知幾之士,不宜迟滞其行也。昔田横得士五百人,议论不决,两淮阴东下。道子固执迷复之凶,必有噬脐之悔。他日晁盖为天下共主,公作阶下囚,是岂晁盖之志也哉?书不尽言,里左右留意省察。”

书信是送出去了,至于说.陈.希真是否真的能够归顺梁山,不说爱别人,就是晁盖也是以为有点悬,在荡寇志之中,那陈.希真可是坚定的朝廷拥护者,而且后来还是领兵将宋江等梁山好汉给剿灭了,想要他投降,天方夜谭一般。

过了没有两日,忽报差到朝廷军营去的下书人回来,有陈.希真回信带转。晁盖唤入问道:“那陈.希真如何?”

下书人禀道:“那陈.希真一见了大都督的书信,十分钦敬,留小人客馆安歇。连留三日,酒筵相待。小人恐悮日期,苦辞要行。陈.希真方付了这封回书,又与了小人好多金银。”

晁盖等人心中疑惑,且看那信面封皮上写得甚是谦卑,却也欢喜。当时拆信与众人同目观看,只见上面写道: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五章 开春两军再交战

““讨逆大将军贺太平麾下征印先锋官陈.希真,谨覆书于梁山泊主晁盖晁天王阁下:尝闻古人有言:浩浩阴阳移,年命如朝露。万岁更相送,贤圣莫能度。抚易尽之光阴,而不于其间作消遣法者,愚人也。希真有生之后,虎豹其姿,豺狼其性,目尽图书,心通鬼物。幸生当盛时,光天化日之下,为无可为,遂移情方外,从事于导引辟谷,与夫朝菌蟪蛄度长絜大,不过一消遣法也。既而见忤于当道,遂潜伏爪牙,苟全性命。不意公明方快心于沂州之野,蚩尤横飞,惊霆不测,地轴震荡,百川乱流,巅无安巢,渊无恬鳞,俾希真失其栖迟,于是啸聚猿臂,为通逃渊薮,脍肝杀越,行所无事。

希真初不知绿林为终南捷径,而逆天害道,公然行之者,亦不过为消遣法也。希真既有猿臂,而公明之青云山当我咽喉,希真规取形势,欲戎马出入之利,是以袭而取之。卧榻之下,原非人酣睡地,不足问也。卓哉公明!谈忠论义,天下英雄莫不頫首。又蒙谊不遐弃,虽不肖如希真者,尚不惮以此二字谆谆惠诲,此团希真所未尝习闻者也。虽然,往训有言:不背所事曰忠,行而宜之曰义。

又曰:智足以欺王公,而不足以欺豚鱼;忠义足以感天地泣鬼神,而不足以动盗贼之心。何则?盗贼、忠义之不相蒙,犹冰炭之不相入也。希真与晁天王同为跋扈飞扬,千载定论,莫不共见为剧贼渠魁,亦何所用其深讳?以贼取贼,不得为窃;以盗攻盗,不得为讨。山东二路本非晁天王所固有,希真取之不为贪,而晁天王不怒不为厚也。天子未尝以征伐命公明,而公明私自发难于猿臂不为顺,而希真悉力拒战不为过也。方今宋室无东周之衰,而晁天王欲以匹夫行威文庄穆之事,希真窃疑之。夫天下莫耻于恶其名而好其实,又莫耻于无其实而窃其名。晁天王忠义之名满天下,而不察杀人亡命,有司所宜问,无故而欲效法黄巢;血染浔阳,世人所宜骇,乃饮怨衔毒,报复尽情,行而宜之之说安在?

啸聚而后,官兵则抗杀官兵,王师则拒敌王师,华州、青州、东平、东昌,皆天子外郡,横遭焚掠;黄钺白旄,赏功戮罪,皆朝廷玉章,俱为僭用,不背所事之说又安在?如是而犹自称为忠义,希真虽愚,断不能受晁天王教也。且夫希真所为,非不大类晁天王,然逆料天下后世,必薄责希真,而厚疑公明者,何哉?希真不敢树忠义之望,而晁天王不肯受盗贼之名也;希真自知逆天害道,而晁天王必欲替天行道也。无盐自惭媸陋,人皆谅之;夏姬自伐贞节,适足为人笑耳!假使晁天王果能奉天子明诏,鼓行而东,希真束手就戮,夫复何言。若乃假忠义之名,徘徊观望,必有先晁天王而为之者。公明自顾不暇,奚暇为希真借耶?夙慕梁山强兵百万,晁天王韬略渊深,倘惠然肯来,希真亦有赢卒万人,靖壁以待。两相攻杀,彼此无名,亦一消遣法也。或胜或负,等诸触蛮之得失。所谓盗弄演池,无足重轻者,何用假朝廷,说忠义,陈天道,如此惊天动地为也?谨复左右,其熟图之。””

这一篇洋洋洒洒,虽然言语之间客气非常,但是,句句都是诛心的话。

晁盖看罢大怒,旁边的萧嘉穗等也都呆了。晁盖气得面如喷血,手脚冰冷,不觉昏厥了去。众人忙唤,方醒过来。晁盖大骂:“希真贼盗,我与你势不两立!”

两军僵持不下,又到了年底,两军休战,各自准备活动,准备等到来年开春,再次征战。

述说剪短,那时正直开春之时,自希真复了宋江信之后,乃集众英雄议事。众英雄礼毕,分班坐了。希真哈哈一笑,说道:“可笑晁盖这厮,把这等信来唬吓我。我等岂是受他笼络的,吃我回他这封书。那厮见了,不气个半死,也有九分没气。他必然兴兵动众,拼命而来,当如何对付他,愿闻众位妙策。”

只见旁边的军师祝永清答道:“迩年来梁山正强,兵精马壮,今被大帅这么一激,来势必然凶猛。兵法云:避其朝锐,击其暮归。何不深沟高垒,守老了敌兵。待那厮退去,随后掩杀,可获大胜。”

说完,只见祝永清又说道:“我有一计在此。我早料这厮要来,已差心腹人在魏河西岸,如此如此安排下了。今求泰山与小婿三千精兵,渡过魏河,背水下营。那厮若打从这条路来,先杀他个下马威,再依计坚守。”

希真大喜道:“军师之计甚妙。军师去时,三千兵恐不敷用,竟带五千兵去。我在魏河这一岸,扎营等你。”

众头领听了,无不忻然。旁边的真祥麟说道:“玉山兄既有此妙计,在下索性再助你一件器械。”

希真有些疑惑,急忙问是何物,真祥麟说道:“在下前日曾教水军用捍水橐稐,可以伏居水底,端得神通广大,今就以此法变化,造成飞桥。此桥亦用黄牛皮做就。这桥若拆散了,军士们身边可以分带。凑起来顷刻成一座浮桥,千军万马,任意可渡。用毕,顷刻可以收拾,毫无形迹。奴已备好在此,今玉山要背水立营,这桥正得用。”

永清听了自然是一阵大喜。希真道:“且待梁山去的探子回来,便知端详,到时候定然能够打败贼寇。”

不日,细作回来报道:“梁山贼寇小罗成唐斌等领一万多人马来厮杀过来。”

希真便传令先将砖城工作停了,张家道口,除苟英领三百兵镇守钟楼之外,不许存留一人。一面去新柳营调回祝万年;又去虎爪关调回苟桓;猿臂寨调回新加入的大将王天霸,派两个副将权去代领。这里兵马分作两起:第一拨祝永清、祝万年、陈丽卿、王天霸,共领步军五千,马军两千,下山渡过魏河,背水下寨;第二拨只是希真同真祥麟,真大义、闻安业四人,领大兵随后下山,就魏河东岸下寨。另拨一千军,带着飞桥,接应视祝永清。分派已定,只等梁山泊军马到来。

却说小罗成唐斌带领人马杀奔朝廷大营来,离大营尚有二十余里,下了寨栅。唐斌在中军帐里坐下,和军师小留侯许贯忠商议道:“我听说官军大营左侧张家道口,四边都无依傍,敌兵难以把守,我们就那里长驱直进如何?”

旁边的军师小留侯许贯忠想了想然后说道:“不可。陈.希真不比等闲之辈,岂肯留此大破绽,那里必有防备,莫如夹魏河立寨。”

小罗成唐斌说道:“夹河为阵,他不肯来,我不可往,守到几时去?”

许贯忠道:“事难预定,只可相机而行。且先使两个分头去探听路径,才可与他对敌。”接着,唐斌便差白胜、时迁去探路。次日一早,白胜回来道:“陈.希真差他大将祝永清,同祝万年领一枝兵在魏河西岸背水下营,希真自己却在河那一岸,倚山扎寨。魏河里并无浮桥,亦不见一只渡船。祝永清的营盘系是五营,分东西南北中,海棠花式样安扎,背后紧靠着魏河。”

正说间,时迁亦回来,说道:“小弟去张家道口打探,那张家道口空荡荡的并无一人一马,正在那里修造砖城,满地堆着砖石,亦不见一个工匠,四面各处看探,人影也无。只有十里远近,正中间一座钟楼,旁有几间小屋,想有些少兵丁居住,余无别物。任凭生人来往,亦不稽查。”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六章 小罗成夜渡魏河

唐斌听了,甚是疑惑,当下便问道:“这也作怪,却是何故?”

就在这时,忽报朝廷军中大将祝永清下战书,唐斌此时正是踌躇满志,当下便同意了交战,写下战书让人回复去了。

等到那下战书的人领命回去之后,唐斌看着眼前的地图,一个劲儿的皱眉,说道:“他们背水扎营,必有缘故,军师,我军该如何胜他?”

一旁的随军军师小留侯许贯忠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拔寨前进,就前面险要处安营,我兵初到,锐气甚盛,休要斗将,可与他混战取胜。我兵即或不利,也可以退守。那张家道口必有备防,休要去理睬便是。”

唐斌点了点头,当命三军饱餐战饭,拔寨出发,离祝永清大营不过三二里之遥,依着树林,一字儿扎下三个营盘。

安营已定,许贯忠手捻须髯对着唐斌说道:“既与他混战,可将军马分为两队,奇正相生,必获大利。”唐斌听闻点了点头,赞叹的说道:“军师之言,甚是有理。”当日唐斌便与美髯公朱仝部为一队,副总管恨天无把卞祥同九纹龙史进为第二队。

分派已定,唐斌正待领兵出阵,就在此时,忽听得右军营里喊声大振,枪炮震天,军中探马连次来报:“敌兵劫寨,已杀入军营之中,兵马不知从何而来。”

唐斌听后顿时就是大吃一惊,官军为何此时前来袭营,忙传令道:“右营已中奸计,中军、左营休动,切不可去救,那厮必有外应。但有外应贼兵来抢中左二营,不问多少,只把神臂弓射去,休容官军接近营寨便可。”还没等唐斌说完,中营后面早已火发,粮草堆齐着,人马乱窜。

此时虽然军营大乱,但是唐斌,许贯忠,卞祥等人却是冷静非常,当下下令妄动者立斩,只将神臂弓、火炮保住中军,又吩咐左营一样如此。果然过不多时,便见官军大将陈丽卿前来抢中营,王天霸来抢左营,三五番冲突,都被神臂弓射回,不能杀入。那神臂弓是两人分用一张,一弓发三箭,长六尺,发远五百步,乃是宋朝利器。

当时祝永清、祝万年二人从梁山军马营后杀出,乘势纵火烧粮,也被神臂弓、火炮阻住,不能杀到中军。只有真祥麟,真大义,出其不意杀入右边营内,逢人便砍。右营贼兵不及备防,吃真氏弟兄杀得马仰人翻,幸亏有大将恨天无把卞祥率领军马抵挡,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哈,儿郎们,给我杀,杀光这些梁山贼寇!”真祥麟,真大义兄弟二人率领着五千官军趁着梁山军马不备,冲进了大营之中,一番冲杀,竟是将梁山军营搅的昏天黑地。

“呔,无耻小儿,拿命来!”

就在此时,副总管恨天无把卞祥领兵前来援救,一见军中梁山军士死伤不少,登时便是一阵大怒,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厮杀的真大义。

当下卞祥大喝一声,满腔的怒意全都发泄在了真大义的身上,手中开山大斧破空劈下,电光火石之间,势大力沉,不可阻挡。

“哎呀,不……”还没等真大义好字劈说出来,只听嗯咔嚓一声,血溅当场,真大义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满是惊恐,骨碌碌,人头落地。

官军一见梁山援军到来,又折损了一员大将,当即也就无心再战,急匆匆得退去了。

这一阵梁山军马很是窝囊,不知官军人马从何处杀入。细细查看,中营后面、右营围子里,都有水缸大小地穴数十处。原来都是祝永清预先使心腹人掘下的地道,料得梁山军马必在此等所在扎营,果然中计。

当时查点,损伤二千余人,烧坏粮草器械无数,幸亏军师小留侯许贯忠镇定中营、左营,不致失利。

唐斌自打出征以来哪里吃过如此的大亏,当时便是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说道:“祝小畜生焉敢如此,不杀此人我唐斌誓不为人!”说罢,便传令起合营兵马前去官军营前骂阵。就在这时,只见探路兵来报道:“祝永清得胜后,便拔寨都渡过河去了。扎营处只是一片空地,一物全无。”

听得探马回报,唐斌便是一阵惊讶,当即说道:“祝永清这厮又不备船只,不搭浮桥,却怎生渡得这般快?”当夜唐斌与玄武军团众人在营中商议,都是疑惑不定,便是军师小留侯许贯忠也是搞不清楚。

次日,唐斌差人渡过魏河,直到陈.希真营内下战书。陈.希真回复来日渡河交战,书后又批道:“夜来我祝永清兄弟行小狡狯,戏弄足下,幸勿介意。”

唐斌看后更加的气愤。次日,唐斌严整队伍,在魏河西岸,摆成阵势等候,陈.希真并不出战。唐斌着人去催,陈.希真回书谢道:“小女陈丽卿于归,前几日与我军大将祝永清结成连理,今日正当弥月,敝寨设酒庆贺,无暇厮杀,故而爽约,望改期明日。”

唐斌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冲进官军大营,将陈.希真碎尸万段。不仅仅是唐斌,便是卞祥等人气得个暴躁如雷,当即卞祥怒道:“为何不渡过河去,怕他甚鸟!”

唐斌此时正在气头上,当即说道:“兄弟也说得是,怕他们做甚。”说罢,便传令搭浮桥渡河。旁边的军师小留侯许贯忠再三苦劝道:“唐斌兄弟,你忘了晁盖哥哥临行前说的话了吗:临敌休急暴,对阵莫匆忙;急暴难取胜,匆忙多败亡。古来兵家犯此取败者,不知其数,兄长岂可蹈其覆辙。请暂息一时之怒,从长计较。在下不才,管取一条计胜他。”唐斌听后也是冷静了下来,只得忍一口气,收兵回营。

次日,唐斌又陈兵西岸,遣人去陈.希真处挑战,仍不见动静。直至下午,陈.希真方批回战书道:“听闻小罗成唐斌既善用兵,何不渡过东岸一决胜负?希真若半渡邀击,非丈夫也。”

唐斌现在只觉得脑门都气破了,对军师小留侯许贯忠说道:“这贼道欺我太甚,当用何法攻他?”许贯忠说道:“小可算定了,这厮欺我不敢渡河。我一面只顾搭浮桥,假作欲渡之势。仍将兵马分作两拨,兄长领一拨,今夜悄悄从上流头黄叶村渡过去,小弟探得那个村坊有百十家烟灶,多是渔户,水势尚浅,渔船甚多,可借他作浮桥。但必须另留一枝兵射往岸口,方可过去。一到彼岸,先占地利,扎下营寨,然后进战。小弟自同众兄弟从此地进路。两面策应,此河可渡也。”唐斌听罢甚喜,当即便按照军师小留侯许贯忠的计策安排人马。

当日黄昏时分,宋江仍同美髯公朱仝,白花蛇杨春,带一半人马,投黄叶村去;副总管恨天无把卞祥分一半人马镇住河口,催督军士铺搭浮桥,假作渡河之势。

当晚唐斌领兵奔黄叶村来,叫白花蛇杨春带数十个喽啰,先到村中去晓谕百姓:“休得惊恐,我不过借此渡河,决不烦恼村坊。各宜安静,妄动者立斩。”杨春领命去了。

唐斌到得黄叶村,已是初更天气,那些百姓渔户都来焚香迎接。唐斌都安抚一遍之后,就叫借众渔户的渔船,趁月光下搭起浮桥。二更时分,早已完毕。唐斌留杨春带领弓弩手,射住岸口,同美髯公朱仝二人领军渡过魏河东岸,果然神也不知,鬼也不觉。唐斌甚喜,暗传号令,人皆衔枚,马皆勒口,悄悄前行,莫要打草惊蛇。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七章 李成闻达终丧命

顺流迎下去。走得五七里,已近半夜时分,唐斌同朱仝,杨春二人看了看此处的地势,倚山傍水之处,住下兵马。唐斌回过头对二人说道:“我等今夜在此处安营下寨,希真坚守不出以为得计,今咱们已经进入其内地,再夺得他几处险阻,更有军师小留侯许贯忠和副总管恨天无把卞祥二人策应,陈.希真那厮必然大败而归。”

且说唐斌正令军汉们搬泥运石,掘濠凿堑,安立营寨,忽听半山里一个号炮飞入云端,四面喊声大起,官军兵马漫山遍野而来,梁山兵慌忙迎敌。

“哈哈哈,唐斌小儿,你中了我家军师之计了,识相的还不快快下马受缚,免得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

闻听此言,唐斌抬头一看,火光之中,隐隐两员大将,一人一杆大刀,看模样好像似曾相识,但是又不记得在那里见过他们。

就在唐斌疑惑的时候,旁边的白花蛇杨春一阵惊呼,指着二人说道:“唐斌哥哥,这二人不就是当年大名府的大刀闻达和天王李成吗,多年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没想到如今居然在陈.希真的麾下。”

唐斌一看,恍然大悟,果然就是他们,当下,唐斌怒声说道:“好个祝永清,果然诡计多端,不过竟然派了大刀闻达和天王李成两个败军之将前来,真真是不知死活,既然我们梁山好汉能够打败他们一回,这第二回便让他们去见阎王,弟兄们,杀呀!”

两军交战在一起,虽然说梁山军马个个勇猛无敌,但是架不住漫山遍野的都是官军人马,人数众多,梁山军马寡不敌众,渐渐的便有些支持不住了。

唐斌一见不远处的大刀闻达,当即便是一阵大怒,大喝一声,挺枪便刺,大刀闻达虽然说在大名府兵败,但是不代表他就是酒囊饭袋,一身的本领还是实打实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大名府五虎上将之一。

大刀闻达一见唐斌杀来,钢枪蛟龙出海一般直奔自己的面门,当即手中大刀挥舞,拨开了长枪,转瞬一刀便直奔唐斌的腰间。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也是不可开交,唐斌被大刀闻达拖住,而朱仝和杨春两个人也再旁边与天王李成战在一起,梁山军马双拳难敌四手,落於下风。

“哈哈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唐斌兄弟,洒家来也!”

唐斌一听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哪一位,不是别人,正是花和尚鲁智深,且说那唐斌领军走了之后,军师小留侯许贯忠在营寨之中越想越不对,好像有什么地方遗漏了一样。

正在这时,探马回报,说唐斌已经率领军马度过魏河,正在魏河附近安营扎寨,听完之后,许贯忠便是恍然大悟,几千人马渡过魏河,怎么可能是神不知鬼不觉呢,定然会被官军的细作知道,一但那陈.希真,祝永清得知,岂能不会派兵偷袭,唐斌危矣。

当即,许贯忠也是不敢怠慢,直接到关山镇,去找鲁智深,关山镇被拿下来之后,小天宝韩存保带着鲁智深和李逵两只军马在这里驻守,就是为了防止官军的再次偷袭,而且关山镇离着景德镇不远,互为犄角,正好也可以抵挡官军。

来到了关山镇,将事情一说,当即韩存保便命鲁智深,武松率本部人马前去增援,旁边的黑旋风李逵可就不干了,好不容易有了打仗的机会,为什么不让他去。

最后还是韩存保一个劲儿的劝说,李逵这才作罢。

鲁智深,武松两个人领着军马一路之上加紧赶路,不敢怠慢,等渡过魏河,来到了唐斌这里,正好赶上两军厮杀,梁山军马兵合一处,顿时士气大震,反倒是官军节节败退。

天王李成一见鲁智深来了,当即就知道不好,买了一个破绽,拨马便走,可是也活该他倒霉,没走出多远,迎面便遇到了醉伏虎武松。

武松是一个步将,战场杀敌可没有骑马的习惯,所以也就不是那么的引人注意,正好,忙于逃命的天王李成也是没有看见他。

天王李成没有见到武松,可是武松却见到他了,当下,来到李成身边,纵身一跃,手中一对白虎钢刀,从上而下,手起刀落,只见寒光一闪,天王李成直接就被劈成了三段。

天王李成刚刚二次出山,还没等施展自己的一身本领,就被武松一刀给劈了,李成惨死的时候,正好大刀闻达也正领着残兵败将过来,正看到了武松刀劈李成。

“哇呀呀呀!李成兄弟!武松你给我拿命来!”大刀闻达跟李成那可是活命的兄弟,虽然不是亲兄弟,那关系可是比亲兄弟还要亲呢,大刀闻达一见自己的兄弟李成惨死沙场,当下也顾不得别的了,脑子一热,抡起大刀直接就朝着武松杀了过去。

武松一见大刀闻达杀了过来,心中非但没有胆怯,反而是一阵的兴奋,在他的眼中这大刀闻达可不是一个武将活脱脱的人,而是大功一件啊。

眼瞅着武松正要冲上去的时候,突然从身背后冲出来一员虎将,但见此人,身长八尺,长得面阔耳大、鼻直口方。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鞘内戒刀,藏春冰三尺;肩头禅杖,横铁蟒一条。鹭鹚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大将花和尚鲁智深,鲁智冲上去,口中还说道:“哈哈哈,武松兄弟,刚刚你已经刀劈天王李成了,这个大刀闻达便交给洒家了。”

武松一见鲁智深已经冲上去了,自然也是不跟鲁智深抢,手中一对白虎双刀,率领着梁山军马继续追杀官军人马。

且说那鲁智深手中水磨禅杖抡起,直奔大刀闻达而去,大刀闻达一见来人乃是一个大和尚,面相凶恶,大刀闻达可是认得鲁智深的,一见是鲁智深当时便是怒发冲冠,更加的愤怒。

当年攻打大名府,害得他们兄弟二人丢了官职的便有鲁智深,当下大刀闻达手中一杆大刀含恨击出,再加上胯下马匹的势头,更加的厉害。

再看鲁智深不仅不退反倒是迎面而上,当下大喝一声,手中水磨禅杖猛地一抡,“嘡!”的一声巨响,禅杖大刀相碰,火光四溅。

大刀闻达只觉得从自己的刀杆上传过来一阵巨力,直震得自己虎口出血,差一点将手中的大刀蹦飞出去。

下一刻,还没等大刀闻达缓过来,鲁智深的水磨禅杖再一次的打了过来,大刀闻达一见禅杖再次的朝他的面门而来,而自己双臂力气还没有恢复过来,自己这是必死无疑啊。

可是大刀闻达也是沙场征战的大将,一身本事那也是不凡的,当下凭借着自己身体的下意识反应,身子一晃,飞身下马,堪堪躲过了鲁智深的水磨禅杖。

鲁智深一见大刀闻达躲了过去,也是嘿嘿一笑,当下便说道:“哈哈哈,好啊,不愧是当年的大名府五虎上将之首大刀闻达,能够躲过洒家的水磨禅杖,也算你厉害,能够死在洒家的手里也是你小子的造化,拿命来吧!”

说罢,手中水磨禅杖跟一条蛟龙一般,直奔大刀闻达而去,大刀闻达一见水磨禅杖,立时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当时心说自己今日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既然必死无疑,那还不如拼死的搏一把,当下猛地纵身跃起,手中大刀不要命似的直接砍向了鲁智深。

“秃驴,拿命来吧!”

“噗!”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八章 玉山郎再献妙计

随着手中大刀离着鲁智深越来越近,闻达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仿佛是看见了鲁智深人头落地得情景。

可是,看到鲁智深也是一脸的笑意,闻达心中暗自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来,心中暗道不好,可是此时大刀已经劈出去,想要再收回来已经是来不及了。

突然,闻达觉得自己小腹一阵剧痛,就好像是肠子绞在一起,撕心裂肺一般,闻达低头一看,鲁智深那水磨禅杖的月牙铲正好铲在自己的小腹上,刀刃深深的切进去好几寸长,鲜血直流。

“啊!”闻达一声惨叫,扑通一声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地命丧当场。

官军之中两员大将都已经命丧黄泉,手底下的一众官军自然也就没有了斗志,死走逃亡,狼狈不堪,梁山军马这才转败为胜。

“哈哈哈,痛快,痛快,洒家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厮杀一番了,闻达这厮洒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死在洒家水磨禅杖之下,也是死得其所,哈哈哈。”打扫完了战场,鲁智深哈哈一阵大笑,看着地上早就已经命丧的闻达说道。

这时,刚刚打扫完了的唐斌等人走了过来,来到了鲁智深很前,唐斌朝着鲁智深沉沉的一抱拳,感激的说道:“这一次可是多亏了鲁大师及时赶了过来,要不然梁山一场败仗在所难免,唐斌的罪过可就大了。”

“哈哈哈,哎呀,自家兄弟,如此客气岂不是见外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义气所在,更何况你是洒家的好兄弟呢。”

鲁智深摆了摆手,说道。

听得鲁智深之言,唐斌内心也是感动不已,当下点了点头,又说了一些感激的话,打扫战场,各自带着军马回去了。

不说梁山人马如何回去安排,且说官军兵败大将大刀闻达和天王李成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回了官军陈.希真的先锋大营。

陈.希真听罢之后吐血三升,倒地昏迷不省人事,旁边的陈丽卿,祝永清,真祥麟等人急忙将陈.希真扶起,七手八脚,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将陈.希真再次唤醒。

“哎呀,我的好兄弟呀!痛煞我也!”醒过来的陈.希真醒过来之后,嚎啕大哭,哀嚎不已。

这些日子,陈.希真的压力也很大,自己的带过来的好兄弟,营中的大将接连阵亡,命丧沙场,范成龙,真大义,大刀闻达,天王李成,都是陈.希真的左膀右臂,军中大将。

心情平稳下来之后,陈.希真说道:“军师,各位兄弟,如今我军损兵折将,再这样下去,恐怕出师未捷身先死,各位兄弟可有破敌良策。”

听得陈.希真的问话,大帐之中众人都是低头沉默不语,一见到众人都不说话,陈.希真将目光放到了军师祝永清的身上。

祝永清感受到了陈.希真的目光,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大帅,各位将军,那梁山贼寇连番得胜,必然会心生骄傲,不将我等放在眼中,俗话说骄兵必败,我等何不利用此机会,来一个引蛇出洞。”

听得祝永清的话,众人都是一阵的疑惑,旁边的陈.希真连忙问道:“敢问军师,计从何来?”

“我等假意退兵,那梁山贼寇定会从后面仅仅追赶,我等便暗地里安排军马在两旁埋伏,等到梁山军马杀来,到时候众军一齐杀出,定会叫梁山贼寇落荒而逃。”

祝永清说完,众人都是恍然大悟,面露喜色,这时旁边的陈丽卿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梁山贼寇之中也有不少足智多谋的人物,我们能够想到的,难道他们就想不到?万一他们将计就计,将我们埋伏的军马打一个措手不及怎么办?”

陈丽卿话音刚落,大帐之内也就没有了声音,对啊,难道梁山贼寇就看不出来吗。

旁边的祝永清也是一阵脸红,不过幸亏祝永清还算是足智多谋,当下微微一笑,便说道:“丽卿说的没错,梁山贼寇难免不会看不出来,但是为军之道,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才能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大破敌军。”

“我军可以安排两拨军马在沿路埋伏,那第一拨军马被梁山识破,任凭他们有通天之能,也想不出来还会有第二拨的军马埋伏,到时候出其不意,定可大胜梁山贼寇。”

“梁山军马一但出兵,那么其景德镇必然空虚,到时候我等在分出一军来,偷袭景德镇,两处作战,叫得梁山贼寇收尾不能兼顾,此战毕胜。”

听得祝永清计策,陈.希真大喜过望,当即便发布命令,自己同祝永清,陈丽卿二人领着军马佯装撤退,沿路第一拨埋伏由苟桓,苟英率领。沿路第二拨埋伏由真祥麟,闻安业二人率领三千弓弩手。王天霸,哈兰生,哈芸生三人率领一部分军马直奔景德镇,等到梁山贼寇出城之后,出其不意,偷袭景德镇,务必将景德镇拿下。

众人分拨已定,便各自安排去了。

却说梁山军马与朝廷先锋大军的这几场厮杀,虽抢得些粮食器械,也杀死了的对方几员大将,但是也是折了许多人马,大将花项虎龚旺和双头蛇解宝二人身负重伤,甚是懊恨。

且说晁盖一面送龚旺,解宝二人回到后方养病,正在思量计策,忽报官兵都拔营退了。晁盖不信,亲自带着众将前来观看,果然都是空地,只剩得些潦堑烟灶。

晁盖看过之后,突然便是一阵大笑,说道:“陈.希真这厮诡计多端,这定然是他们的计策,我等静观其变,不可擅自出战,以免中了官军的奸计。”随后,又安排细作,探马前去探听官军动向。

次日探马回报说道:“官兵只退得三十里,便安营下寨。”

晁盖点了点头,旁边的军师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对众人说道:“看来大都督说的没错,这厮必非真退,定是准备引诱我等出城迎战。”

次日又去探听。官军已经拔营走了。等到了晚间探马又来报,说官军又退了三十里下寨,这一下子晁盖等人可就不知道陈.希真在打什么注意,葫芦里面到底买的什么药了。

此时赤龙军团的闯将史文恭,丑郡马宣赞,小华光马灵,还有特种军团的小天宝韩存保,花和尚鲁智深,黑旋风李逵等都已经回来,与晁盖相见,韩存保说道:“这厮们此莫不是真的打算退兵,若是如此,可趁势去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鲁智深,李逵等人也都踊跃要去。晁盖当即说道:“众位兄弟,且勿卤莽,那陈.希真智勇双全,我等宁可走稳步。”

第三日,又探得官军又退了,仍是三十里。连前三日,共退了九十里。深林密箐之中,各处搜探,并无一个伏兵。

得到这个消息,便是晁盖也有点动摇了,暗想道:“莫非官军这回是真退了?他们粮又不尽。锐气正旺,敢是别处有甚消息?只是朱贵他们也没有消息传回来?莫非是朝廷之中弄出事来,有什么变动不成?”

晁盖百思不得其解,好生疑惑,便对众人道:“尔等且各自把守山寨,诸凡小心,我亲自提兵缓缓的逼上去。”众人领命各自回去去了。

而后,晁盖便同,萧嘉穗,韩存保,史文恭,宣赞,马灵,鲁智深,张应雷,邓宗弼等大将拔寨前进,也到三十里便下了寨,留豹子头林冲,小留侯许贯忠,女诸葛刘慧娘,九纹龙史进,美髯公朱仝把守景德镇。一面飞报梁山的闻焕章把守山寨。

正文 第五百二十九章 史文恭大意中伏

到了第四日,官军又返三十里,晁盖亦进三十里。

第五日,晁盖正要拔赛起兵,突然,探马回报说,官军退兵乃是因为军中粮草不济,万般无奈之下这才准备退兵。

而且探马还抓住了陈.希真排出去给贺太平送求援书信的军士,那书信上写的正是请求调拨粮草。

一见如此,旁边的众人高叫道:“不乘此刻追擒陈.希真,更待何时!”

晁盖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找不出来,当下说道:“陈.希真若是撤退,当然会派兵在后面埋伏,我等小心为上,还是不可冲动为好。”

史文恭,宣赞等人可是撤了一肚子火,那里肯歇,都乱嚷道:“我等兄弟被他们伤了许多,若是任凭他们他自去,我等实不甘心。”

旁边的赛虎痴张应雷这时走过来说道:“大都督,我们梁山住日用兵,怕那个来!今日为何一遇陈.希真那匹夫,却这般畏首畏尾?便是陈.希真再利害,怕对付他不得,不乘此时追杀,却待他收兵回去,缓过气来,再去攻打,却不是舍易取难?”

当下,闯将史文恭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小弟受大都督厚恩,今日正要图报,万死不辞。”晁盖拗众人不过,只得依从,便说道:“既是众位执意要追,也须小心。此处虽无伏兵,前去山势掩映,必有准备。史文恭将军引精兵先进,我与张应雷,鲁智深等将军在后面接应,以防埋伏。”一面又差时迁回报许贯忠,把守景德镇,不得有误。

众人大喜,当时兼程倍道追赶官兵。次日便追上,只见官兵在前缓缓而行。史文恭,丁得孙,解珍三人催兵杀上,当下史文恭手中方天画戟舞动,大叫道:“陈.希真那里走!”

史文恭话音刚落,就在这时,只听一声炮响,左边山脚下一彪人马杀来,正是苟桓,苟英二人,敌住史文恭等人。不过十几个回合,二人抵不过梁山军马,转身便走。

史文恭率领军马并力追赶,过了没有多大一会,又一声炮响,真祥麟率领军马从旁边的树林之中杀来,大喝:“贼子那里走!”史文恭眼高于顶,平日里骄傲的不得了的人物,哪里能够让官军从自己的手里如此轻易的逃走,当下便是一阵大怒,拍马来迎。

又是战了十余合,拨马便走,官兵弃甲抛戈而逃。史文恭率领着军马正追赶间,苟英,苟桓兄弟二人又抄在前面,厮杀一阵,便望那树林山路之中,落荒乱走,官兵夺了无数粮草辎重器械马匹。

史文恭一见如此,便知道这是陈.希真提前安排好的,当下也是放慢了脚步,以防官军偷袭,发出探马细细的打探,过不多时,探马回报,探听前面已是长城岭地界,史文恭大喜,便将军马歇下,埋锅造饭。

正歇息间,忽听得对面山里炮响。史文恭大惊,当下亲自上马来看,只见那山坡上官兵摆开,正是官军大将真祥麟。真祥麟指着史文恭大骂道:“史文恭贼子,我山后有数万精兵埋伏等你,你敢杀上来么?”

还没等史文恭说话,旁边的中箭虎丁得孙便是一阵大怒,大驱兵马掩杀过来,真祥麟回马便走。梁山军马追过山坡,只听得连珠炮响,苟桓,苟英分两路子来;真祥麟回马来战。史文恭等人总仗着兵马多,全然不惧,分头迎战。好多时,官军等三将绕着长城岭而走。

史文恭三人率领军马又是追杀一阵,见到天色已晚,忽报后军流星马到,报道:“三位将军少歇,大都督有令,说长城岭一带山势险阻,必有伏兵,且休追赶。大都督在后面依山下寨,请三位将军也便下寨,再作计较。”

双尾蝎解珍当下哈哈一笑,说道:“伏兵方才都被我们杀退了。”

那传令之人又说道:“大都督又吩咐说,伏兵必非真败,仍是诱敌。”

史文恭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大都督时常说,败兵往往将断后之兵诳作诱敌,教人疑惑,不敢追他。今陈.希真这厮,莫非就是此计。若不去追,岂不让他们给骗了?”

听得史文恭的话,旁边的丁得孙也附和着说道:“史家哥哥虽见得是,但是我二人的见识,怎及得大都督。既是大都督这般说,我等不可违令。”史文恭依言,便传令就对着长城岭的山口安营。

那夜寒风凛冽,但听得山谷之中,神号鬼哭。史文恭遣人打探路径,少刻军士们提了两个农夫来。丁得孙上前问道:“你既是本地庄家,可晓得此处路径,这山口内可通那里?此地离景德镇还有多少路?”

那两个农夫道:“这长城岭下山口入去,直通莱芜谷,中有大片空地。出谷去不远,便是景德镇。只是山路崎岖,雪深地冻,不便行走。”

史文恭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你可见有官兵进山口去埋伏么?”那农夫回答道:“山凹内雪没着脚膝价深,谷风又大,若进去恐怕就会被冻死。”听得农夫之言,史文恭等人便是一阵大喜,赏了两个农夫,让他们回去了。

可是史文恭他们不知道,这两个农夫,正是陈.希真派来的心腹人,陈.希真故意差他们来回话的。史文恭不知所以,却着了道儿,当时对旁边的丁得孙,解珍二人说道:“我有一计在此:我同你二人各分兵一半,你领一半从大路去追;我领一半偷过莱芜谷,截他的归路,两面夹攻,今夜必擒陈.希真。”

丁得孙担忧的说道:“那农夫说山里雪深路险,如何去得?”史文恭满不在乎的说道:“非也。你岂不晓得唐朝的李愬雪夜入蔡州,生擒吴元济的故事。今夜这机会,正是相同。你只管依我,同建奇功。”

丁得孙说道:“那庄家说谷内并无伏兵,也难尽信,我等何不亲自去探看。”史文恭听得丁得孙之言,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有理。”

当下二人便上马,带领数十骑,冒着朔风进山口观看,只见白茫茫的雪光,映着那山骨层崚,初春下雪过后最是寒冷。史文恭见到之后,便是一阵大笑道:“有甚伏兵!兄弟,你但看地下的雪一望如镜,并不见一个人马脚印,伏兵只有他从天上飞下来不成?此真天赐你我兄弟成功也。”

丁得孙也是大喜,当下说道:“既如此,我等事不宜迟。”说完,二人便速回营,分兵两路,吩咐手下官兵说道:“尔等多日征战辛苦,今夜成功,定有重赏。”众官兵听了之后都抖擞精神,摩拳擦掌,拔营起寨,一齐动身。

不说丁得孙,解珍二人领那一半兵往东追去,单说史文恭领了这一半人马往山口内进发。果然山路狭窄,七高八低,雪没着膝盖,众兵不能骑马,都下来牵着走。史文恭也自己牵马而行。那山川夜色,被雪光映耀,如白昼一般。好多时,行过山峡,前面四山环抱,地势开阔,雪也浅了。史文恭约定前军人马,待后军到齐再进。那些兵都冻得把兵器夹在怀里,浑身发抖。只见山顶上有四五处火光明亮,四面树林内也有火光,仿佛人影走动。

史文恭见了突然大吃一惊,疑惑的说道:“莫非真有伏兵?”话音刚落。突然之间,炮火连天,喊声大起,雷石滚木奔雷价倒下来,霎时间把山口阻断。

正文 第五百三十章 官军主力终到达

史文恭大惊失色,刚要要寻出路,只听当当当梆子乱响,四面杂树林内万弩齐发,箭如飞蝗骤雨。

史文恭同那数千人马,休想走脱半个,大部分都射死在长城岭下雪地里,幸亏史文恭没有坐在马上,让身前的马匹挡住了大部分的弓箭,但是也有不少射中了史文恭,亏得手下梁山军马拼死杀出,史文恭这才闯出重围,捡的一命。

原来闻安业领那一枝埋伏兵,到了长城岭下,相度地利,见那山口雪地平坦,全无人迹,就料到贼兵必来探看。他恐踏坏了雪地,让梁山贼寇看出破绽,却不从山口入去,却绕出林外小路,盘上山去。将陈.希真准备的雷石滚木,都运来山口应用,又教手下心腹之人扮作农夫诱敌。当日盼得史文恭人马入来,依计而行,果然一击着手,大获全胜。

却说中箭虎丁得孙和双尾蝎解珍二人领那一半人马,正追赶官兵,忽见山谷中火光照天,人喊马嘶,恍然大悟,知道史文恭已经中计,忙收兵回来接应。只见山口塞断,心中便是咯噔一下,心知不好,此时苟桓,苟英,真祥麟等人早已倒杀转来,梁山军马措手不及,被打的七零八落。苟英等三将把丁得孙困在垓心。

丁得孙身中四箭,死战不得脱身,幸亏赛虎痴张应雷,花和尚鲁智深领军马杀到,救出丁得孙并昏迷不醒,重伤的史文恭。官军四将乘势掩杀一阵,大胜而回。

梁山众将冲出重围,踉跄奔走,到得长城岭外,已是五更天气,查点军马,连张应雷,鲁智深带来的,只剩得四千多人,大半带伤,朔风凛冽,血流成冰。

张应雷说道:“大都督怕你们中了官军的计策,特教我来接应你们,早不听大都督之言,果遭此败。”丁得孙,解珍二人低头不语。

等回到了梁山军马大营,张应雷,鲁智深等人安排已经重伤昏迷不醒的史文恭去后营找军医医治,随后进入中军大帐复命。

来到了中军大帐,晁盖面沉似水坐在上首,旁边众人也都是默不作声,气氛一时严肃无比,丁得孙和解珍知道自己这回是犯了大错,进来之后,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头不语。

见得几个人进来,晁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丁得孙和解珍,又看了看旁边的鲁智深,武松,张应雷和陶震霆四人,叹了口气,说道:“唉,胜败乃兵家常事,丁得孙,解珍二位兄弟起来吧。”

一听说晁盖让自己二人起来,两个人心中便长出了一口气,知道晁盖不会怪罪他们二人,但是丁得孙也是统兵多年的将令,自然知道军纪的严肃。

当下丁得孙没有起来,依旧是跪在那里,当下面色严肃,沉声说道:“末将恳请大都督收回将令,末将率领军马,大意轻敌,中了敌人诡计,以至于数万兄弟死于非命,若是如此轻易的便放过末将,便是别人不说,末将也觉得对不起那数万英魂。”

“军法无情,末将恳请大都督下令将末将以儆效尤,已正军法。”

丁得孙声音洪亮,坚定异常,旁边众人都不觉得佩服起这个平日里不引人注意的汉子来。

晁盖赞赏的看了看丁得孙,他旁边的解珍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还是跪在那里,那意思跟丁得孙一样,有这样悍不畏死,又责任心强的将领,梁山何愁打败仗。

当下,晁盖点了点头,说道:“丁得孙说的也对,损兵折将要是不惩罚的话,军法何在,如何面对战死沙场的兄弟们,但是大战在即,军中正是用人之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撤销你二人都监,副都监之职,受三十军棍,在前帐戴罪立功。史文恭撤销兵马总管之职,待病好之后,戴罪立功。”

听得晁盖之言,二人这才面色有所缓和,站起身,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多谢大都督不杀之恩,末将定当不负大都督重望,戴罪立功。”

说罢,便转身出去各自领了三十军棍,虽然看上去三十不多,但是军棍和普通衙门里面的水火棍不一样,乃是实心木棍,外面包着铁皮,莫要说三十,就算是十个也能够让人皮开肉绽,痛苦不已。

解决完了丁得孙两个人的事情,晁盖又对着旁边的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说道:“阵亡的将士们的抚恤金一定要最快时间发放到位,将这些英雄们的骨灰带回去,放在英烈阁中,我们梁山好汉不能忘了他们。”

“是,大都督放心。”萧嘉穗一脸严肃的说道。

“史文恭兄弟怎么样了?”晁盖又问道。

一旁的张应雷回答道:“回禀大都督,史文恭伤势太重,身上中箭二十八处,流血过多,但是都没有伤到要害,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末将已经派人前往梁山,请范先生下山。”

晁盖听闻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史文恭兄弟没事便好,没想到我们千防万防到最后还是中了陈.希真这厮的奸计,真真岂有此理。”

不说梁山众人如何应对,那闻安业,苟英,苟桓和真祥麟四人领着兵马,带着缴获的无数军械物资返回官军大营。

陈.希真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听到一个好消息,自然是高兴非常,见过了四个人之后,勉励了一番,又将四个人的功劳写在功劳簿上,便让他们下去休息去了。

等到四个人下去之后,旁边的军师祝永清说道:“将军,刚刚贺大帅传过来消息,说大军明日便可到达这里,让我们做好迎接主力大军的准备。”

听得祝永清的话之后,陈.希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们供大军驻扎的营寨已经准备完毕,即便是大军今日来了也无妨,只是我军一连几个月都没有进展,连一个小小的景德镇都没有攻破,如何叫我去见大帅,唉!”

见得陈.希真在那里唉声叹气的,祝永清微微一笑,说道:“将军,若是梁山贼寇那么容易对付,也就不需要朝廷比如费尽心机的出动几十万大军,几百位沙场宿将了,而且昨日我军还大胜一场,大帅应该会理解的。”

“但愿如此吧。”陈.希真叹了口气说道,说完,又想起了一件事,嘱咐祝永清道:“对了,永清啊,你一会去大军驻扎的大营看一看还有什么疏漏之处,免得到时候大军驻扎进来,再出问题。”

“是。将军放心。”祝永清微微欠身,说道。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祝永清便起身告辞出去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陈.希真一大早的便开始准备迎接大军主力的事情,到了中午时分,终于探马回报说主力大军还有一刻钟到达军营。

陈.希真亲自率领手下大将祝永清,陈丽卿,闻安业,真祥麟,苟桓,苟英,王天霸等人出寨门迎接。

过不多时,便见到远处烟尘滚滚,陈.希真知道这是官军主力大军来了,当即回过头对身后一众将官军士说道:“弟兄们都打起精神来,让贺大帅看一看咱们的士气。”

众人听到了陈.希真的话,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披坚执锐,隐隐散发着丝丝的杀气,这都是陈.希真特意从几万精锐之中挑选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大军终于到了营寨门口,停了下来,从队伍中间走出来一个威风凛凛甲的老者。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一章 景德镇外将对将

大军为首的是一匹高头大白马,马鞍桥上端坐着一位老英雄。此人跳下马来身高能有六尺左右,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身,扇子面的身材。头上戴古铜色鸭尾巾,用一块黄绫子包头,顶梁门安着一块无暇美玉,烁烁放光。上身穿古铜色短靠,勒着黄色十字袢,五色丝绦大带勒腰,下身穿骑马衩蹲裆滚裤,足蹬“五福捧寿”虎头快靴。外披灰色英雄氅,左肋下佩一口宝刀,右面斜挎着镖囊。但见这口宝刀尺寸长,分量重,金钩头,金什件,白鲨鱼皮刀鞘,赤金的刀盘,黄澄澄的挽手带,真是光彩照人。

再往这人脸上观瞧,面似银盆,两道八字浓眉,一对阔目黑白分明,狮子鼻,方海口,通红的嘴唇,三绺花白须髯,一身正气,身前背后百步威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此次征讨梁山的大元帅,贺太平。

再看贺太平的身后,跟着五六位披坚执锐,气势汹汹的将军,个个都是威风凛凛,相貌不凡。

“末将陈.希真率领先锋军众将军士恭迎大帅!”

见得贺太平策马走了过来,陈.希真整了整自己身上的盔甲,快步走上前,来到了贺太平的马前,双手沉沉的一抱拳,恭恭敬敬的说道。

贺太平看了看陈.希真,见得陈.希真长得文质彬彬,但是也不乏武将风采,眉似青峰,眼如秋水,八尺以上身材,丹珠口.唇,飘着五绺长须,果然一表人才,当下心中就有些赞赏满意。

当下贺太平翻身下马,双手嘭的一握住陈.希真的胳膊,又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当下说道:“陈将军久闻大名,当年将军在东京汴梁便是鼎鼎有名的忠义之士,今日相见也算是免了老夫的一桩心事啊。”

陈.希真一见贺太平如此的看好自己,当下也是感动不已,没想到自己曾经得朝廷通缉要犯,居然还能够入得了贺太平的眼。

当下,陈.希真感动的说道:“希真多谢老大人厚爱,愧不敢当,当年之事是希真脾气太急,流落江湖,落草为寇,但是希真这颗心依旧是向着朝廷,向着陛下。”

“幸亏当今陛下圣明,不嫌弃末将,来到封龙山招安,我等兄弟这才有了一个光明的前程,只是末将率领军马在这景德镇足足几个月,也没有建树,真是愧对陛下,愧对大帅。”

贺太平听得陈.希真的话之后,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哈哈哈,陈将军莫要妄自菲薄,早知道梁山贼寇实力之雄厚,已经让我朝廷好几次损兵折将,而陈将军能够与梁山贼寇僵持这么久,还能够互有胜负,已经是实属不易,我大军今日休整一日,待明日本帅亲自前去会一会这个托塔天王晁盖。”

“大帅请,营帐已经安排好了,大军进入便可以休息,末将还安排了一顿热乎的饭菜,保证让大军满意。”陈.希真说道。

听见陈.希真如此的细心,贺太平对他更加的满意,脸上笑容就没有下去过,拉着陈.希真的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大营。

朝廷主力大军休整一日,暂且不提,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天刚大亮,两军便在景德镇前摆开了阵势。

营门外朴通通号炮响亮,鼓角齐鸣,梁山众英雄一齐上马,缓缓出营,在营外列成阵势。却好两阵对圆,各把强弓劲弩射住阵脚。

三军呐一声喊,且看官军阵中一女将陈丽卿一马当先.纵出核心,柳眉倒竖,高叫一声,道:“会厮杀的贼子,上来领枪!”

对阵晁盖见是陈丽卿,倒也惊心,回顾众将说道:“这员女将倒要当心抵敌,谁人出马,将此人斩于马下?”

晁盖话音刚落,只见一旁的火炮师副都监小尉迟孙新大叫道:“哥哥为何张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说罢,孙新刚要出马迎战,只见背后一员女将叫道:“二哥不须费心,待奴去斩这贱人。”

晁盖看时,正是自己的妻子,一丈青扈三娘。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金铠辉煌鳞甲动,银渗红罗抹额。玉手纤纤,双持宝刀,恁英雄煊赫。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谩驰宝马当前,霜刃如风,要把官兵斩馘。粉面尘飞,征袍汗湿,杀气腾胸腋。战士消魂,敌人丧胆,女将中间奇特。得胜归来,隐隐笑生双颊。

扈三娘舞动双刀,直奔陈丽卿。丽卿展开一枝梨花枪,敌住扈三娘。两个枪来刀往,斗到三十余合,陈丽卿虽有些实力,怎敌得扈三娘手法神明变化,不可测摸。

正在难支,只见官军这边大将范成跃马而出,高叫:“姑娘不须费手,待小将来斩这婆娘!”说罢,挺枪直取扈三娘。

那边小尉迟孙新一见对阵又添一将,忙带鞭枪出阵。陈丽卿见了,便撒了扈三娘,直取孙新。范成敌住扈三娘。战场上四筹好汉,各奋神威,大呼酣战。

那边病翼德辛从忠见了,忍不住提枪便出。官军大将苏纶一见辛从忠,心头那把无明业火高举三千丈,按捺不下,挺枪大叫道:“昧心狂贼,今番遇着本将军也,拿命来!”说罢,带枪挂锤飞马直取病翼德辛从忠。

正还未到,陈丽卿已离开孙新,直斗辛从忠。孙新便助扈三娘斗范成。此时苏纶已到,挺枪便刺孙新,孙新忙敌住苏纶。战到分际,只见那边范成枪起,将扈三娘头盔刺落尘埃。扈三娘大惊,不敢恋战,拨马回阵。

陈丽卿见范成斩扈三娘不得,猛记起放箭之事,便虚幌一枪,撤了辛从忠,骤马回阵。辛从忠哪里肯放过他,随即骤马追来,吃范成挺枪拦住。战场上四枚枪如四条神龙飞腾出没,两边阵上都看得目眩心骇。

此时,陈丽卿已在旗门边,看得分明,忙挂了枪,左取弓,右搭话,觑准孙新飓的一箭射去。孙新正在苦斗祥麟,不防丽卿一箭射来,急闪不迭,左肩早着,当即拨马便走。回归了本阵。

辛从忠、扈三娘见伤了自己眷属,一齐大惊。范成被辛从忠逼紧,不能脱身。当即扈三娘骤马出来,张弓搭箭,一箭射死了官军大将苏纶,辛从忠一枪将苏纶的头颅挑下来,勒马跑回本阵。梁山众人大喜。

那边官军真祥麟挺刀出马,大叫:“大胆的梁山贼寇,不得猖獗!”随即骤马杀了出来,梁山小将小温侯吕方挺戟迎住,大骂:“贼匹夫,那拿命来!”

真祥麟更不答话,舞刀直取吕方,两下便斗。真祥麟正独斗小温侯吕方,忽然官军阵内闪出一员大将,舞动双刀,正是大将袁信,来替换真祥麟,真祥麟当即便抽戟回阵。这边小罗成唐斌也是替换了吕方,也舞枪来取袁信。

那边唐斌一枪,袁信一刀,打的不可开交,真个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晁盖一时看得兴起,对面的陈.希真早已看得分明。只见那袁信武艺究竟平常,单单凭借着单打独斗,十个袁信也不是一个唐斌的对手。

在感叹梁山能人武将辈出的时候,陈.希真也暗示了一下旁边的闻安业,示意他前去相助袁信,那一边的闻安业当即便是领会,大喝一声,拍马舞刀,直接便杀了出去。

两个人对战小罗成唐斌,再看唐斌浑然不惧,反而是越战越勇,三个人如同走马灯似的,打了能有七八十个回合,突然唐斌回手一枪直接扎在了袁信的哽嗓咽喉。

袁信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已经命丧沙场,旁边的闻安业一见唐斌如此的厉害,两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自己一个人,当下拨马便逃回了官军阵中。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二章 总教头对总教头

官军阵营之中众人一见自己一伙已经连续折损了两员大将,一个个都是气愤不已,最恼怒的便是大将王文斌了,现在的八十万禁军总教头。更新最快

当下王文斌提刀大喝一声,说道:“呔!梁山贼寇休得猖狂,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王文斌来会一会你们!”

王文斌刚要出阵,却被旁边的贺太平给拦了下来,见到王文斌有些疑惑的目光,贺太平说道:“梁山贼寇实力雄厚,晁盖手下大将无数,我等与之将对将实为不智,应当智取为上,这个晁盖本帅看他也算是一个忠义之人,待我前去会一会他。”

说罢,贺太平策马来到了阵前,看了看整齐严肃的梁山军阵,心中不由得对晁盖隐隐的有些佩服。

“老夫乃是朝廷讨逆大元帅贺太平,此次出阵久仰梁山泊主托塔天王晁盖大名,还请晁天王出阵一叙。”

听到了贺太平的话,阵中的晁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朝廷之中硕果仅存的清官忠臣,果然是威风凛凛。

当下,晁盖也是策马上前,来到了阵前与贺太平面对面,晁盖在打量贺太平的同时,贺太平也在打量着晁盖。

见得晁盖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周身上下披盔戴甲,罩袍束带,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真个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单单凭借这这一副相貌便足以看得出来不是一般的人。

“久闻梁山泊主托塔天王晁盖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英雄非常,老夫已经年过花甲,一生见人无数,晁天王这样英武不凡的还是头一位。”贺太平呵呵一笑,说道。

晁盖听完之后也是哈哈一笑,然后说道:“哈哈哈,能够得到贺老先生的称赞,在下荣幸之至,也非常的惭愧,朝廷之中能够称得上忠臣义士的也就是那么寥寥数人,贺老先生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谈笑风生,完全看不出来他们会是你死我活的敌人,反倒像是两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在叙旧一样。

“好了,说了这么多了,那咱们可以言归正传了,晁天王,梁山义士这些年所做的事情,让我们这些朝廷命官都为之汗颜,俗话说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晁天王有如此的报复和胸襟,为何不能为朝廷所用,造福整个大宋百姓呢,反倒是在这里占山为王,攻城略地,以至于生灵涂炭。”

贺太平看着晁盖,真诚的说道,他是真的不想放过这么一个人才,在他的心中只有晁盖归顺了朝廷,才会有更大的发展。

晁盖看见这么一个看着,年过花甲还在一心一意的为着大宋朝廷,虽然心生敬佩,但是还是依旧不同意他的观点。

“贺老先生的话在下倒是不敢苟同,如今的朝廷到底是什么样,不用我说老先生您也能够知道,皇帝昏庸,无所事事,宠信奸臣小人,蔡京,高俅,童贯等人为非作歹,陷害忠良,我梁山好汉有多少人是被他们陷害的家破人亡。”

“如今的朝廷已经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宋赵家时日无多,贺老先生也是一个聪明人,也能够想到这些,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天下大势,民心所向,不可逆转,贺老先生还是好好想一想吧,不去老先生加入梁山,与我等一同替天行道,岂不快哉!”

听着晁盖的话,贺太平断喝一声,打断了晁盖的话,说道:“晁盖,老夫敬重你是一个一心为民的好汉,这才好言相劝,没想到你这厮居然如此的不知好歹,真真是岂有此理,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好自为之,哼!”

贺太平说罢,完全不给晁盖说话的机会,直接拨马回到了军阵之中,回到了军阵,贺太平大喝一声,说道:“哪位将军愿意与我斩杀此獠!”

“末将去!”贺太平话音刚落,旁边便冲出去一员大将,不是别人,便是刚刚就要出战,而被贺太平拦下来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文斌。

晁盖一见贺太平这老头虽然年过花甲,但是这脾气依旧是如此的暴躁,也是苦笑不已,又一见转瞬之间,官军阵中便冲出来一员大将,当下也有些手痒,刚要策马迎战,便听到身背后有人叫他。

“哥哥且慢,这人乃是现在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文斌,小弟手痒,便将他交给小弟吧。”

说话之人,正是梁山大将,特种军团的兵马总管豹子头林冲,晁盖一看,当即便点头同意了,现任东京八十万禁军总教头对战前任八十万禁军总教头肯定非常的好看。

林冲和王文斌两个人各自披盔戴甲,罩袍束带,手持各自的兵刃,对面而立,也不答话,两个人在东京之时便互相认识,都是禁军中的教头。

豹子头林冲缓缓举起手中的丈八蛇矛枪,直指前方。王文斌也横劈出一刀,刀光闪过,四周顿时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保持着各种姿态,身子一动不动。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王文斌催动战马,向林冲奔去,两方军阵之中敲响了大鼓,‘咚!咚!咚!,鼓声激励着豹子头林冲斗志,林冲嘴唇紧咬,目光沉静,丈八蛇矛枪上闪烁着死亡的冷光,马速越来越快,如风驰电掣。

当下,王文斌催动他的宝马,马速疾奔,他高举大刀,气势如山,企图用无比威猛的气势,将豹子头林冲一刀劈碎,在他十几年的征战生涯中,不知有多少名将,就是被他力劈泰山般的气势压倒,最后死在他的刀下。

两匹战马如两条巨龙之首,在电光石火的瞬间交错而过,双方军马谁也没有看见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豹子头林冲拨马转回身来,冷冷一挥手中的丈八蛇矛枪,眼睛之中充满了蔑视,战场之上顿时爆发出一片惊呼声,王文斌的战马上已经没有人了,战刀飞出几丈远,只见王文斌面朝下,趴在地上,他想爬起来,可是爬了一半又倒下了,官军之中出来几个军士急忙跑上前将他扶起。

别人没有看清楚,而晁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其实这个王文斌是被他自己击倒,他用力过猛,一刀劈空,林冲用丈八蛇矛枪的枪杆在他后背轻轻一按,便借力将他扫下战马,这是一副典型的、被酒色掏空了的身躯,堂堂东京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豹子头林冲骑马缓缓从王文斌身旁经过,他冷冷地抛下一句,“你这种人,居然还能够当的上东京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真是朝廷昏庸。”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林冲手起枪落,一枪直接扎在了王文斌的胸口,王文斌瞪大了眼睛,想要张口说话,可是已经是有气无力,登时丧命当场。

随后林冲催马迅速离开了战场,返回梁山军阵,梁山军马写一边李逵,鲁智深等人都是一阵的欢呼,梁山军马又胜一阵。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三章 景德镇外的血战(一)

贺太平旁边的陈.希真一见如此情景,知道再这样下去官军的士气可就全都散了。更新最快当下,便急忙跟贺太平说道:“大帅,今日我军一连损失了三员大将,末将认为还是速速退兵比较好,等到明日再战,要不然今日在这么下去也是徒增伤亡。”

贺太平点了点头,恨恨的看了对面梁山军阵一眼,下令大军撤退,拨马转身返回大营,准备明日再战。

等到回到了大营,贺太平气愤的坐在帅案之后,看了一眼旁边的陈.希真等众将,沉声说道:“各位将军,今日出师不利,一连损失了三员大将,各位将军以为梁山贼寇应该如何对付?”

众人听到贺太平的问话,都是低头不语,默不作声,贺太平一见如此又是一阵的愤怒。平日里一个个说着自己都么的勇猛,到了用人之际却是成了缩头乌龟。

“陈.希真你说,我等该当如何?”贺太平问道。

听得贺太平的问话,陈.希真理了理思路,当下站了出来,说道:“回禀大人,末将以为我等最大的优势便是兵马众多,足足三十多万兵马,乃是江山为在景德镇的好几倍,等到明日大军一拥而上,定可大败梁山贼寇。”

贺太平一听陈.希真说得有理,当下便点了点头,也不犹豫,说道:“既然如此,陈.希真听令。本帅将军中大权暂时交到你的手上,命你明日率领三十万人马攻打景德镇,记住,只许胜,不许败。”

“末将遵命!”

次日,天光大亮。

三十万朝廷大军开始整顿队伍。以一万人为一个方阵。分为三十个大方阵,铺天盖地,几乎将整个大地都被覆盖。

所有官军,高举的长矛,密集如森林。队伍缓缓向前方推进,离着梁山军阵是越来越近,在距离梁山军马大阵约三里时,陈.希真一声令下,下令停止住了前进,就在景德镇外,梁山军马的对面气势汹汹,严阵以待。

一阵阵寒风吹拂过去,天空阴沉,乌云笼罩。

在官军中军大阵之内,紧靠帅旗处有一座高达两丈的木塔,这便是陈.希真命人搭建的指挥台。台子上面除了主帅贺太平,陈.希真和两名传令军士外,有还有八名旗手。

在指挥台的下面一次排列着三十六名大鼓和十口铜钟,鼓声和钟声指挥朝廷军马的前进和后退,而八面指挥旗手则是指挥具体的军队。

指挥台之上,陈.希真一脸的激动,抬头注视着阴沉沉的天空,一团团如墨的乌云在北方天空翻滚。他似乎感觉今天寒冷的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湿润。

“狂风暴雨就要要来了!”陈.希真抬头看着天空中密密的彤云,自言自语的说道。

在双方军马大阵之中,很多士兵都不安地回头望向北天空,那一团团低垂翻滚的墨云,昨晚还远在北方,今天便已近在咫尺,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狂风暴雨即将席卷而来。

指挥台之上,陈.希真缓缓抽出战刀,凝视着对面梁山军马的布阵,他知道在密集的军队中一定藏着梁山军马最精髓的部队,他可是亲眼见到过梁山精锐军马的的厉害,还有梁山的神箭营,他必须要先派一支军队压制住梁山的神箭营,要不然朝廷大军必然会损失惨重。

“御前飞龙大将酆美何在!”陈.希真手持帅印,厉声喝道。

一名身材魁梧的大将出列行礼,也是一声大喝,声若雷震,当下说道:“末将在!”

“此一战由将军你来打第一阵,只许胜,不许败。”

酆美狞笑一声,说道:“末将得令,攻不下景德镇,末将提头来见!”说完转身便离开组织军马去了。

“呜——”

低沉的号角声在官军大阵中吹响,一支由两万东京精锐禁军组成的方阵骤然发动,万马奔腾,长矛如林,官军奔腾的气势如蓄高奔泻的洪水,呼啸着、呐喊着向梁山军马席卷而去。

梁山与朝廷的大战在一片乌云的笼罩下,终于拉开了序幕……

而此时的梁山军马早就已经,列阵就绪,严阵以待,四千神箭营强弩军列队在最前面,两人一组,扛着体型巨大的七石神臂弓,如果是顺风,强弩的有效杀伤距离是两百四十步,但现在是逆风,风力强劲,迎风而射,有效杀伤距离也就只有一百八十步。

他们将发动第一波攻击,在攻击结束后,他们将变化为长枪兵,列阵防御梁山军马的指挥台。

在神箭营的后面是六千弓骑兵,他们负责第二轮攻击,在第二轮弓箭射击后,弓骑兵将分撤至后面梁山特种军团狮虎师和七杀师的两翼,从侧面保护梁山的军马。

在弓骑兵后面,便是梁山的精锐步兵狮虎师和七杀师,他们是梁山军队之中的精锐人马,由梁山大将豹子头林冲指挥,在林冲的旁边乃是大将小天宝韩存保,花和尚鲁智深,醉伏虎武松,黑旋风李逵,丧门神鲍旭,八臂哪吒项充和飞天大圣李衮,都是一等一的沙场猛将。

狮虎师和七杀师的军马以两千人为一排,一共二十排,他们列队整齐,无数的刀枪在寒风中俨如一片锋利的森林,尽管他们静静地矗立着,但他们浑身蕴藏的杀机已经到引爆的临界点。

托塔天王晁盖一身甲胄站在指挥台上,凝视着远方两万朝廷军马汹涌杀来,他看透了陈.希真的战术,无外乎先派出两万军马来破坏自己的神箭营,晁盖冷笑了一声,这两万官军正好来给自己鼓舞士气。

“按原计划射击,准备!”当下,晁盖一脸严肃的下达了命令。

“是!”

指挥台上一面黄色令旗挥舞,指挥这神箭营的大将小养由基庞万春看到了黄旗,眼中一阵的兴奋,当下厉声高喝:“准备射击!”

两千把七石神臂弓刷地抬起,锐利的箭尖对准了远方呼啸而至的两万朝廷军马,官军的骑兵席卷大地,带起来真真的烟尘,气势奔腾,激烈的马蹄声敲打着地面,发出闷雷般的隆隆之声,大地也为之颤抖起来。

就在这官军骑兵距离梁山军马还三百步时,陈.希真下达了全军攻击的命令,他战刀向前一挥,爆发出嘶声大喊:“全军压上,杀啊!”

“咚!咚!咚!咚!”

巨大的战鼓声在景德镇外面的大地上上响起,三十万……准确的说是二十八万大军同时发动了进攻,一眼望不见边际的朝廷大军如一片黑色的海洋,波澜起伏地向梁山军马大阵汹涌扑去。

陈.希真眼睛死死的盯着战场上的情况,此时不会再犯从前的任何错误,他最大优势就是力量庞大,他不会去和梁山拼大将,不会再让梁山军马将自己军队各个击破,唯有三十万大军全军压上,才能最大发挥出自己的优势。

三十万大军进攻所激发出来的强大气势足以令任何一个对手也会为之胆寒,但晁盖站在指挥台上,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就算三十万大军是汹涌澎湃的大海,那梁山军马也将是坚不可摧的礁石,无论朝廷军马再怎样肆虐,它最终也会败在梁山大军的手中,这也是所有梁山好汉的意志,狭路相逢勇者胜!

晁盖面无表情,注视着最前面杀来的万人骑兵,对方已经冲到两百步外了,急不可耐的朝廷军马已射出了手中之箭,箭雨漫天飞射,但两千架神臂弓丝毫不动……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此时已经杀进一百八十步了。

正文 第五百三十四章 景德镇外的血战(二)

“可以发射了!”

就在晁盖脱口而出的同时,指挥神箭营的小养由基庞万春也是急不可耐的大喊一声,“发射,射死这帮狗.娘养的!”

两千支一尺九寸长的铁箭同时离弦而出,箭力强大无比,两千支铁箭俨如一片密集的黑影,瞬间射进了奔腾而至的官军骑兵群中。

冰冷锋利的铁箭射穿了官军骑兵厚厚的盾牌,惨叫声响成了一片,奔在最前面的一群群官军骑兵无一不是惨叫一声,而后翻滚摔下马,战马被射穿身体,鲜血迸射,惨嘶着横摔出去。

第一轮箭官军足足有五百余人被射倒,但梁山神箭营的军士们并不去看战果,他们动作快速,配合熟练,在弓箭射出的瞬间,立刻踏弓拉弦,一人举弩,一人取箭放槽,一气呵成,训练有素。

数百人的阵亡对两万官军而言没有任何影响,朝廷大军开始加快了速度,已冲到了一百二十步的距离,不用统一指挥,第二轮强弩.铁箭如暴风骤雨般射向官军军马。

密集的朝廷军马再次人仰马翻,这一次的打击面更广,八百余人被射翻,尽管从时间上说,神箭营还有第三次攻击的机会,但晁盖却是不允许他们冒险了,神箭营任何一个人都是他的心头肉,宝贝这呢,他了不希望神箭营有什么重大的损失。

小养由基庞万春一声令下:“撤!”

梁山神箭营的军士们拾起地上的长矛,如潮水般向两边奔跑撤退,露出了一排列队整齐弓骑兵,这就是传统的弩.弓战法,弩先弓后,利用射距的长短来有效杀伤冲击的敌军骑兵。

此时官军骑兵已经冲至百步内,他们的骑术娴熟,用双脚控马,利用腰力和臂力在高速奔逃中射箭,虽然朝廷的将官基本上都是酒囊饭袋,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朝廷的士兵还是非常精锐的。

很多梁山的骑兵虽然也能这样做,但需要艰苦的训练才能办到,但朝廷的骑兵也是经过训练的,而且,他们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已经可以轻易地完成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

就在几千官军骑兵一起发箭的同时,梁山方面的六千弓骑兵也射出了第一轮箭,箭雨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片密集的箭网,随之而来的也就是双方不断增加的伤亡人数。

两军密集的箭矢在空中交织,一千余名朝廷官军人仰马翻,滚翻在地,一阵阵的惨叫声连绵不绝,而外另一边的梁山弓骑兵也出现伤亡,弓骑兵队伍中响起一片惨叫,四百余名梁山骑兵先后被射中倒地,其状况也是惨不忍睹。

随着两旁边不断的有人倒下,受伤甚至死去,渐渐的官军的骑兵已经冲到五十步外,指挥台上蓝旗挥舞。晁盖当即命令弓骑兵向两边撤离。

弓骑兵迅速退下,紧接着护卫住狮虎师和七杀师的两翼,配合极其的默契,就好像是自己的胳膊手臂似的,挂上弓箭,手中武器变成了长矛和盾牌,排列成方阵,密集地列阵在梁山精锐步兵师的两侧。

紧接着,随着梁山的弓骑兵如雾霭般散去,四万梁山目前最精锐的的步兵军马终于出现朝廷大军的眼前。四万军马盔明甲亮,列阵紧密,俨如铜墙铁壁。

他们是晁盖从建立水泊梁山之初就开始一点点训练出来的,可以说倾注了晁盖无数的心血,身经百战,经历过梁山成立以来大大小小所有的战斗,其纪律,战斗力都是梁山军马之中的佼佼者。

锋利的陌刀霍然挥出,柄端深插于大地,刀尖枪尖密集汇拢。对准了呼啸冲来的官军骑兵。

而此时的官军骑兵已经疾冲至十几步外,前面的骑兵望着眼前密集的刀林,瞬间变得脸色苍白,绝望地惨叫起来,就连他们自己胯下的战马也跟着惨嘶悲鸣,可是,最让他们绝望的是,他们已无法改变自己的悲惨的命运,胯下战马一但疾驰起来,想要停下来可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轰!”

“啊!啊!啊!”

强劲的海浪终于还是撞上的坚硬的海礁,但最后的结果却是海涛被拍打成碎片,四分五裂,官军骑兵轰然撞上了密集的刀枪之林,瞬间血肉横飞,肢体破碎,血雾弥漫,顿时血流成河,尸体成山。

便是在空气中的土腥味变成刺鼻的血腥味,令人欲呕吐,渐渐的,在梁山军阵的阵前顿时出现一道由尸骨堆成的肉墙,宽约两丈余宽,长长足足有八九里。马尸和人尸混杂在一起,已经无法辨认,惨不忍睹。

而在这些死亡的官军骑兵之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被刀枪刺死的,更多人的则是被后面的同伴撞击践踏而死,就好像是死于火灾的人被火烧死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而最多的,还是被大火之中的浓烟给呛死窒息而死的。

但这些对于梁山狮虎师和七杀师的士兵而言,这是骑兵阵冲击他们军阵后的必然结果。对于常年征战沙场,天天在尸山血海里度过的他们,早就已经对这些熟视无睹,家常便饭一般。

梁山军士在他们的主将小天宝韩存保的一声喝令下,整齐划一的霍地起身,手中大刀劈砍而出,长枪长矛闪电般的刺出,踏着敌人的尸体一步步向官军骑兵杀去。

梁山后方的指挥台上,晁盖看着眼前这血淋淋的景象,并没有关注第一波官军骑兵的冲击,这些人不过是陈.希真问路而投出的一块石头,真正的危险是在后面,铺天盖地杀来的几十万大军。

两军对垒,有很多情况都是束手无策的,就比如说这个时候,此时此地任何足智多谋的高人,所想出来的奇谋妙策都是无用的,显得惨白无力。

任何阵型都会淹没在官军大军的人海之中,任何指挥命令都无法传达出去,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战争回归了最开始的状态,看谁的实力更强,看谁的军队训练更加有素,看谁的士兵更加勇猛顽强,完全是拳拳到肉的生死相搏,而往往在这个时候不管是胜利的一方还是失败的一方,都将会是损失惨重。

就在双方大军将自己的军马全部都投入战场之后,几十万人在小小的景德镇外面进行了你死我活的厮杀,喊杀声好几公里之外都能够清晰的听见,同时还有那刺鼻的血腥味。

“不好!”

就在这时,负责保护指挥中枢的安全部尚书大将南离太保石宝突然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妙,梁山指挥台太过醒目,这就必然会成为朝廷大军进攻的重点,非常危险,当下石宝奔上前,焦急地大喊,说道:“大都督,现在的指挥台已经非常的不安全,还请大都督快快下来!”

而此时的晁盖仿佛没有听见石宝的喊声,他扶着栏杆,一脸的凝重,凝望着三里外黑压压杀上来的朝廷大军,此时他心中燃起一种已经很久未有的感觉,自从他成为了梁山的头领,大都督之后,晁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亲自上阵杀敌了,或许今天,他将再次大开杀戮。

“传令给豹子头林冲和小罗成唐斌,命令他们配合中军作战,左右翼由他们自己指挥,见机行事,务必保护中军的安全。”

这个时候,全军混战在一起,统一的指挥已经不现实,晁盖现在所能够做到的,就只能放权给各军主将,命他们灵活作战,幸好这些主将都是梁山精锐的大将,身经百战,经验何其之丰富,完全能够应对的过来。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五章 景德镇外的血战(三)

下达完命令之后,晁盖随即转身下了指挥台,对身旁的石宝说道:“你在这里保护住帅旗,若帅旗被夺,你提头来见,不得有误!”

“遵命!”

石宝大喝一声,对于晁盖的命令,石宝从来没有产生过怀疑,永远都是百分之百的服从,现在是,过去是,将来也会如此。

随即,石宝摘下了马上破风大刀,义无反顾的向帅旗奔去,他同小养由基庞万春负责指挥四千由神箭营转变而来的长枪兵,长枪兵列成方阵,一手执盾牌,一手握长枪,将梁山替天行道大旗团团围在中间。

托塔天王晁盖身披金甲,一挥手中天龙破城戟,指向两里外的朝廷大军,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狭路相逢勇者胜,杀呀!”

晁盖大吼一声,纵马疾奔,迎着几十万朝廷大军义无反顾地杀去,直接冲进了人潮之中,身后的亲卫营紧紧的跟在晁盖的身后,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还有女将军一丈青扈三娘团团围在晁盖的身旁。

“杀啊!”

十几万梁山将士的吼声响彻大地,他们战马奔腾,奋勇争先,跟随着主帅杀向朝廷大军。

两支大军在景德镇外一阵阵的厮杀,朝廷的主帅陈.希真等大将也同样奔在队伍的前面,陈.希真手中丈八蛇矛枪刺出,高声大喊:“传我军令,杀死梁山泊匪首者,赏金银万两,官封关内侯!”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十万朝廷大军此时此刻也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两支大军近四十万人轰然相撞,令天地为之变色,在景德镇以外的宽阔大地上,展开了两军之间的生死决战。

而此时,在景德镇外口,长城岭以东约十几里外,静静地矗立着另外一支梁山军马,约四万人,这便是由大刀关胜率领的负责策应的白虎军团军马,这是由晁盖和关胜等人事先商量好的一步战术。

这支生力军将以精锐骑兵为最犀利的战刀,在两军最后皆疲惫不堪时,这支生力军将从朝廷军后面突然杀出,成为两千困么战胜朝廷大军决定性的一步。

此时关胜立马在一杆大旗之下,他在等待晁盖的命令,关胜微眯双眼,忧心忡忡地望着景德镇的方向,此时已是下午,双方交战已经快三个时辰了,依然没有分出胜负,敌众我寡,关胜此时非常担忧梁山的处境。

关胜此时很清楚,对于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斗,这是速来绝对不愿意选择的一种战争方式,但是,朝廷军马却选择这种方式,这就让晁盖只能无奈面对,但更让关胜比较揪心的是,朝廷大军的人数是梁山军马的两倍有余,且不说最后的惨胜,便是能不能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都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这个时候,梁山军马只能靠高昂的士气和十狮虎师和七杀师两支重甲奇兵来赢得这场胜利,

就在这时,一队骑兵飞驰而至,为首校尉老远便大喊:“关总管,关总管!”

关胜一见来人,顿时丹凤眼猛地睁开,顿时认出这是晁盖身边的亲兵校尉,一见对方神情焦急,关胜心中顿时一惊,连忙催马上前问道:“快说,景德镇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校尉气喘吁吁的摇摇头,过了好半天这才缓过来,语气十分的沉重,“关总管,敌我双方都死伤惨重,弟兄们的体力消耗太大,快要支持不住,已经损失一万两千余人,咱们得弓骑兵也伤亡过半。”

听得校尉的回答,关胜面色一沉,心俨如沉下深渊,狮虎师的重甲步兵的防御能力最强,居然也伤亡这么多人,那么其他军队的伤亡可想而知,他又急问道:“那晁盖大都督的情况如何?”

“大都督的情况稍好一点,有护卫营护卫着,正和三万朝廷大帅贺太平的亲卫军鏖战,但是依旧是非常的惨烈。”

说到这,那晁盖的亲兵校尉取出一面金牌,递给关胜,焦急的说道:“殿下命令关总管速速出兵,目标是东面的朝廷二路大军,殿下说,只要二路大军先行溃败,那么朝廷大军也就会不战自退,最后取胜的希望就大了。”

关胜一脸严肃,慎重的接过了金牌,点了点头,“关某明白了。”

当即,关胜立刻回头大喊:“弟兄们,全军出发!”

而此时景德镇外面的 大战已经进行到白热化的程度,数十万大军在一片二十余里宽的大地上展开血腥厮杀,一群群骑兵逐对厮杀,刀劈矛刺,战马嘶鸣,步兵你死我活,互相抱在一起,扭打着。

“唏律律!”

“扑通!”

“哈哈哈,你们都给我死吧,狭路相逢勇者胜!”

“晁盖哥哥,俺庞震没有退缩,只是不能再跟你一同征战沙场,替天行道了,再有来世,俺……俺一定入伙梁山。!”

一匹战马被掀翻,庞震一张布满血污的脸庞狞笑起来,将锋利的长矛狠狠插向倒地者的胸膛,长矛刺穿了胸膛,倒地者发出长长的凄惨叫声。

此时庞震满血污的脸庞仰头狂笑,笑声嘎然停止,一支冷箭射穿了他的咽喉,一匹战马随即从他身旁疾奔而过,锋利的战刀劈断了他的脖子,人头飞起,脖腔血光迸射。

与此同时的数丈外,双方两员大将纠缠着一起翻滚下马,梁山的那员将领死死掐住官军大将的脖子,用膝盖顶住他的胸膛,拔出一支箭,发疯般地狂叫着,一箭一箭深深插进官军大将的脸庞,官军大将惨声嘶叫,垂死挣扎,他从战靴之中拔出短刀,猛地刺进了梁山将领的胸膛。

而这两个人便是官军的大将真祥麟和梁山好汉石将军石勇,石勇这个人虽然平时不引人注意,却也是一个铁血的汉子。

战场之上,激战最惨烈的却是南离太保石宝同小养由基庞万春二人率领的四千长枪兵,他们负责保卫梁山的帅旗和替天行道大旗,遭到了一万两千朝廷近卫军骑兵的猛烈进攻,在任何战役中,夺取对方的帅旗都是打击敌军士气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

石宝此时此刻面对一波波官军骑兵的疯狂进攻,当即命令长枪兵结成方阵,拼死保卫帅旗,经过两个多时辰的惨烈激战,梁山军马已经死伤过半,而一万朝廷官军骑兵也是死伤四千余人。

战马人尸堆成了山,汩汩流淌鲜血汇成了一条条小溪,很快就成为了一汪小小的湖泊,大地上到处是一片棒颜色殷红的湖泊,但梁山的帅旗依旧挺立不倒,在寒风中猎猎飘扬,鼓舞着战场上所有梁山十几万大军的士气。

替天行道的大旗四周到处是阵亡的梁山士兵尸体,石宝胯下的战马也已经被射死,而在他身上也中了三箭,即便如此,石宝依旧是丝毫不放在心上,此刻的他,浑身浴血,站在帅旗之下眼睛瞪得通红,浑身浴血,手中攥紧了泼风大刀,大大刀上沾满脑浆血肉。

“弟兄们,保持阵型,千万不能分散了,在我们的身后乃是我们梁山替天行道的大旗,人在旗在!”

尽管石宝的声音已经嘶哑,但他依然拼命大声叫喊。

南离太保石宝很清楚,长枪兵之所以能和骑兵对抗,关键就在于密集的长枪阵型如果长枪阵被冲散那必然会惨遭骑兵屠杀,这不仅是石宝清楚,每一个将领、营长、什长,他们都清楚,所以无论官军骑兵怎么激烈冲击,长枪兵被一次次冲散,又一次次集结起来。

“石宝将军!”

一名校尉指着西北角大喊,“,不好了,李营长他们已经被冲散了。”

正文 第五百三十六章 景德镇外的血战(四)

晁盖在沙场之中也看见了石宝他们这边的情况,西北角的数百余名长枪兵被冲开一个口子阵型已乱,一名官军将官正率领千余名骑兵向圈突击,这名朝廷将官凶猛异常一连刺翻了七八名梁山士兵,离帅旗只有数丈远。

南离太保石宝一见如此,一股热血直冲上头顶,当即大吼一声,抡起手中泼风大刀直接朝廷那官军将领扑去,就在这时,一支冷箭疾射而至。

“噗!”地射中了石宝的左腿外侧,石宝浑身一震,紧咬钢牙,忍住巨大的疼痛,左腿不支,竟一下子跪倒在地,用泼风大刀支撑住庞大的身躯。

那位官军将官狞笑一声,战马疾奔,他侧身挥矛直接刺向石宝的胸膛,石宝一见如此,眼睛猛地凌厉起来,忽然声嘶力竭地一声怒吼,竟站了起来,用泼风大刀猛地一击矛尖。

只听得“铛!”的一声’矛尖被震开,泼风大刀如狂风般砸向官军将官的脸庞,那将官大吃一惊,一个躲闪不及,只听轰地一声巨响,人头被砸得粉碎,尸体从马上栽下,鲜血四溅。

敌将之死激发了南离太保石宝的潜力,他纵声狂笑,挥舞着手中泼风大刀直接冲向敌群,泼风大刀翻飞,砸得朝廷军马人仰马翻,梁山士兵一鼓作气,从两面夹攻,刺死了数百名朝廷士兵,将这个被冲开的缺口再次封闭起来。

而此时的晁盖指挥着五万梁山中军,对阵十二万朝廷大军主力,包括十万精锐的朝廷禁军,朝廷大军的陈.希真也并非不懂兵法,切割、包围,寻找到敌军弱点再集中优势兵力围攻。

但梁山军马同样训练有素,他们配合默契,提高作战效率,尽管他们被朝廷大军分割成数块,但每一块又成一个独立的战斗体,互相配合,反而包围了将他们分割的朝廷骑兵。

尽管梁山兵力远远不如朝廷大军,但默契的配合和灵活的战术,却使他们丝毫不落下风,顽强地顶住了朝廷大军一波又一波疯狂的进攻。

尤其是那狮虎师和七杀师的四万军士,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他们俨如铜墙铁壁,手中大刀长矛翻飞,所过之处无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尽管梁山这两个师四万人也付出了一万余人的损失,但在他们刀下,已经阵亡了三四万朝廷军马,使狮虎师和七杀师这两支军马成为整个战场的焦点。

但两个师的犀利也促使朝廷大军也改变了战术,他们不再和他们硬碰硬的对攻,而是用包围的方式,朝廷军马用特有的绳套为武器,远远套向身体不灵活的重甲士兵,尽管大刀可以劈断绳索,却还是给梁山士兵们带来了极大的麻烦,而如此则是有效地阻止住了梁山军马扩大战场。

但对梁山的这两个军马来说,他们最大的敌人却不是朝廷军马的绳套,而是自身的体力,两个多时辰,也就是十五个小时的战斗,身披重甲的梁山士兵皆已精疲力尽,他们所能发挥的杀伤力也越来越低。

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伤亡都在不断增加,但打这个时候,谁都无法撤出战场,谁先撤出战场就意味着惨败,鏖战两个多时辰后,战争就变成了意志和体力的较量。

朝廷军队的体力下降得很厉害,而体力下降的后果就是死伤增大,相反,梁山军马却越战越勇,以十几万人对阵几十万人,不但不落下风,反而慢慢地掌握战场上的主动,可见梁山军马的战斗力何其的厉害。

晁盖率领一万亲卫营对阵领陈.希真率领的三万近卫禁军,这里成为了整个战役的核心,朝廷大军也已经发现了梁山泊匪首托塔天王晁盖的位置,陈.希真亲自指挥他最精锐的三万禁卫军围攻晁盖所在的军队。

而晁盖率领的一万亲卫营也是梁山军马之中的最精锐,是跟随他多年的梁山老兵,参加过无数次战斗,无论作战经验、骑射武艺还是战马兵甲,在梁山大军之中都是首屈一指。

但战争的残酷就在于谁也不会是战争中永远的幸运儿,梁山军马以五十人为一队,而朝廷大军则以百人为队,将梁山军马团团包围,双方都很清楚,只要击败对方,那么谁就能取得最后战争的胜利,因此他们激战同样惨烈。

从早晨激战至下午,晁盖身边的亲卫营已经死伤四干余人,而朝廷三万近卫禁军也损失过万,双方依然处于胶着状态,晁盖位于队伍的中间,他率军冲杀,死在他天龙破城戟下的敌军已不计其数,此时他也浑身浴血,声音嘶哑,胯下战马嘶风龙虎兽也是凶猛异常,一人一马越战越勇,宛如从地狱冲出来的修罗凶神一般。

就在这危急关头,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名士兵奔来大喊道:“大都督,恨天无把卞祥将军和黑旋风李逵将军受伤严重,快支持不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晁盖当时就是心中一惊,刚刚美髯公朱仝就已经受伤下阵,如果李逵,卞祥两个人再支持不住,那大军右翼就危险了,当即,刻不容缓,晁盖迅速抽取令箭交给自己的亲兵,“你去传令,由金枪手徐宁继任右翼主将,让他务必坚持到援军到来。”

“遵令!”

亲兵接令飞奔而去,晁盖心中忧虑之极,尽管他事先有心理准备,这将是一场无法取巧的硬战,但他还是没有想到,战争竟会惨烈到这个程度,这和最高掌权者的意志有关,足以说明须贺太平,陈.希真等人对击败梁山所下的决心。

让晁盖担忧的是,时间拖得太长,最终对梁山军马不利,尽管现在的伤亡是一比二,朝廷大军伤亡两倍于梁山军马,这符合战前的预期,但是梁山军马毕竟兵力少,打到最后,朝廷的大军还是会有十万以上的军队,还是依然有战斗力,但梁山军马却会因为兵力太少而支持不住。

此刻,晁盖凝望着东北方向,双方皆已精疲力尽,就这个时候,关胜率领的军队该出现了。

晁盖的目光又向北方望去,他知道陈.希真离他并不远。

就离晁盖所在位置差不多约三里外,朝廷近卫军的主阵里,陈.希真手执滴血的丈八蛇矛枪,他身边躺着一名梁山的大将,便是闹海夜叉桓奇,已身首异处。

陈.希真一见朝廷大军损失越来越大,当即嘶哑着声音令道:“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击溃晁盖的军队,杀死晁盖,记住不惜一切代价!”

从傍晚开始,暴风越来越猛烈,狂风呜呜地吼着,暗黑的天空同雪海交织在一起,天地间变得一片苍茫。

在一座土丘上,晁盖面对数十万大军激战过的土地,久久地站立着,他眼中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大战后的疲惫,只有一种深深的悲怅,无数鲜活的生命,无数跟着他南征北战将士,就淹没在这肆虐天地的暴风雪中。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很快奔至近前,狂风之中传来大刀关胜的声音,“大都督在这里吗?”

晁盖的亲兵们大喜,纷纷迎上去,风快步走来一人,正是白虎军团兵马总管大刀关胜,“关总管,劝劝大都督吧!他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了。”一丈青扈三娘走到关胜的身旁低声而焦急地说道。

关胜听闻就是一惊,这可是会冻坏身子的,当即关胜快步向晁盖走去,快靠近时,土丘上传来了晁盖低沉的声音,“可是关胜兄弟?”

“大都督,某家在!”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七章 一丈青战女飞卫

关胜放慢了脚步,刚刚才晁盖的语气里,他能体会到一种失去亲人般的悲伤,关胜能够理解此时此刻晁盖的哀伤,作为一个体恤士卒主帅,这样惨重的伤亡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但是,此时,景德镇外还在有人厮杀,依旧有人在不断的死去,战争远远没有结束,当下关胜慢慢走到晁盖的身旁,低声劝道:“晁盖哥哥,现在还不是伤感的时候,还有二十多万朝廷的军马还在景德镇外面,我军将士依旧在浴血奋战,我们的危机并没有消除。”

“我知道。”

“关胜兄弟,朝廷二路军马怎么样了?”

关胜听得晁盖的问话,当即回答道:“已经溃退,末将率领白虎军团赶到的时候,小罗成唐斌兄弟正在率领一万人马苦苦坚守,那主将兵部侍郎左明志被末将一刀斩于马下,大将王元明,彭安,苏纶,王资四人也都无一例外,全都被我军杀死,二路军马群龙无首,五万军马死走逃亡,被我军俘虏三万余人。”

得到了关胜的回答,晁盖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天空之中的阵阵彤云,当下说道:“传令下去,全军反攻,是时候了,陈.希真杀我梁山兄弟,该是时候让他血债血偿。”

“末将遵命!”关胜一抱拳,应了一声,然后转身便走,白虎军团利刃出鞘,直接插进了景德镇外的战场。

本来战场之上已经已经出现了微弱的平衡,梁山军马战斗力强悍,但是朝廷大军人数众多,双方都在苦苦的坚持着,有了白虎军团的生力军加入进来,战斗完全成了一面倒的趋势,朝廷大军渐渐只撑不住,开始出战败势。

晁盖再次将手得胜勾上的天龙破城戟握在手中,领着亲卫营再一次的冲杀了过去。

陈.希真在看见白虎军团大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今天这一场大战,自己已经输了,而且是彻彻底底的输了,几十万大军在他的手上能够活下来多少他也说不清楚,但是陈.希真能够肯定是这个数字一定不会超过十万。

惨烈的战斗使得整个大地都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到处都是死尸,空气之中到处都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给我顶住,杀!杀了梁山贼寇!”陈.希真手中的丈八蛇矛枪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杀戮,可是依旧是无法改变朝廷一方溃败的境地。

“陈.希真,贼子,助纣为虐,是非不分,杀我梁山兄弟,今日我便杀了你来祭奠梁山的英灵!拿命来!”

陈.希真闻听之后,回头一看,顿时吓得亡魂皆冒,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来着不是别人正是托塔天王晁盖,此时的晁盖一见到陈.希真便是怒发冲冠,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身后面跟着的便是他的亲卫营,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和一丈青扈三娘。

陈.希真虽然知道自己不是晁盖的对手,但是此时此刻他想要逃走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为今之计只能是以命相搏。

“休伤我爹爹!”

就在陈.希真准备拼命的时候,旁边突然出来一声怒喝,一员女将,披盔戴甲,罩袍束带,手中长枪,胯下红马,朝着晁盖飞奔而来。

来着正是陈.希真的女儿陈丽卿,陈丽卿也是有着八彪骑,二流武将的水平,一身实力也是不凡。

还没等晁盖开口,身背后闪出一员大将,一身火红,不是别人正是晁盖的红颜知己,梁山上的女将一丈青扈三娘。

那一丈青头戴凤翅盔头盔,摘去了珥珰,洗去了脂粉,披一副本色红缎衬底烂银细鳞铠,系一条火红罗粉蝶裙,骑着银鬃白马,背后四面红䌷方旗,垂着两条清水绡的威风,右胯下斜挂着法宝囊,横着那两口錾银熟钢绣鸾刀,浑身上下火焰也似的红。

这边阵上希真、永清左右分开,让陈丽卿出马。只见旌旗飘动,陈丽卿从人群之中杀了过来。那陈丽卿头戴闪云凤翅金冠,耳上垂着赤金点翠明月珰,穿着那副猩红衬底连环锁子黄金甲,背上四面三尖赤火飞豹旗,大红湖绉花绣着两条文武威风,系一条猩红紫微缎百摺宫裙,左手揽辔,右手倒提着那枝干红西缨梨花古定枪,左胯下悬着一口青錞宝剑,一张宝雕弓,右边麒麟袋内排着雕翎狼牙箭,坐下那匹枣骝火炭飞电马。

而此时两军已经整整厮杀了一天,从早晨到晚上,此时月色明亮,沙场之上火焰熊熊,照耀如同白昼。只见喊杀响处,扈三娘出马,大骂道:“狠心毒肺烂坏五脏的小贱人,跟你那助纣为虐的老爹一样,吃你老娘一刀,拿命来!”

陈丽卿哈哈一笑,说道:“不知死活的贼丫头,谁杀谁还不一定呢,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闻听陈丽卿此言,扈三娘凤目圆睁,拍马轮刀直取丽卿。月光之下,两个女英雄扭成一堆,搅成一块,鞍上四条玉臂纵横,坐下八盏银蹄翻越。这单枪好比神龙出海,那双刀好似翔鹰穿云。

沙场之上,战鼓震天,呐喊扬威。两个人厮杀了一百多合,全无半点输赢,谁也奈何不得谁。陈丽卿战够多时,不能取胜,心里焦躁,心中暗自想道:“一丈青扈三娘果然不可小视。”

当下陈丽卿便把那枝枪搅了个花心,往后面吐出去,这个招式乃是原先杨家秘传,叫做“玉龙晾衣”。扈三娘也是认识这一招,当下便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可是那边陈丽卿故意不用,反往下一捺。三娘见了破绽,忙使个“金蛟劈月”,掠开那口刀,往丽卿嗓子上刷的喝声着,横劈过来。只道着手,那知丽卿正要他如此,便把腰一挫,凤点头,霍地往三娘刀口下钻过。三娘劈个空,丽卿早钻到三娘背后,顺手抽转枪,直接往三娘腰眼里便刺。三娘一见劈空,便知道不好,当下吃了一惊,忙转马,把刀横往后面下三路扫去。

说时迟,此时陈丽卿的枪已刺着扈三娘的护腰兜儿上,只争得未曾透入;那时快,三娘的刀掉转来,恰好当的一声,刀背格在枪的古定上,这叫做大勾手。丽卿吃他扫开枪,也抢了个空,豁地两匹马都分开,对面而立,互相的打量着对方。

二人中间隔得不远,陈丽卿想着法儿引诱扈三娘上当中计,然后自己便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是扈三娘吃过一次亏之后便更加的小心谨慎,再不上当。当下陈丽卿带转马头往斜刺里便走。

扈三娘娇笑一声,然后叫道:“你的弓箭对我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这回看你还能够有什么新花样!”当下,提着自己的双刀,朝着陈丽卿纵马追来。

陈丽卿挂了枪,拈弓搭箭,回身便射。扈三娘月光下看得箭来,把刀去一格挡,只听铮的一声,正射在绣鸾刀的龙口上,火光四迸。就在这时,电光火石之间,陈丽卿第二枝箭又到。三娘却不防到丽卿的连珠箭,急忙躲闪,那枝箭从耳朵边擦擦的穿过,觉得箭翎拂着有些疼痛。

扈三娘大吃一惊,不敢追赶,回马便走。陈丽卿兜回马,第三枝箭对三娘后心射来。三娘听得背后弓弦响,使一个镫里藏身。丽卿又射个空,大怒道:“我射倒你马,看你走那里去!”

说完喘着气看着扈三娘,但见满地月华,露水明亮。扈三娘堪堪躲过了陈丽卿的弓箭,气喘呼呼地骂道:“险些儿着了贱人的手。”

陈丽卿说道:“没想到你这贼人造化还挺大,这都没有死,不过接下来了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拿命来!”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八章 大战结束梁山胜

只见陈丽卿倒追扈三娘而来,正待放箭射那银鬃马,弓未开满,扈三娘早已将右手的刀挂了,取出那五爪锦龙套索的撒过来。陈丽卿一见不好,当即躲闪不跌,忙把弓来隔,左臂上早被搭住,三娘一抬手便要收了丝绦。

陈丽卿当机立断的撇了弓箭,要用手去夺,月光影里,看见丝绦上近身数尺都是利钩,手近不得,急.抽出宝剑要去割那丝绦。

吃三娘尽力一拖,丽卿用力一挣,两骑马都打了个蹭蹬。旁边的小温侯吕方和赛仁贵郭盛一见搭住了丽卿,骤马挺矛直奔过来。三娘见有帮手,便将左手的刀也挂了,索性两手用力来扯丽卿。正还两相凝住,希真早已挺矛出马,挡住吕方郭盛二人。当即陈丽卿一见如此情形,心生一计,便顺着三娘拖势直冲过去,手起一剑,向三娘面门劈去,三娘急起左手,夺住丽卿的剑,丽卿左手便扭住三娘,三娘急撇丝绦回手相扭。

那两马八蹄在场上打了几个团团。只听得丽卿喝声下去,两人一齐翻下马来。众人一阵大惊,一齐前来扑救。

瞬间,扈三娘此时早已翻身上马,插剑取枪,与晁盖一齐杀奔陈.希真。陈.希真担心自己的女儿,早已经无心恋战,就地下抢了陈丽卿,拨马便要逃走。再看那陈丽卿,早已被扈三娘一刀割破了喉咙,鲜血汩汩顺着脖子流下,早已经命丧当场。陈.希真一见自己的亲生女儿身死,悲痛不已,当即大怒说道:“扈三娘这贱人,下出如此毒手,我陈.希真在此发誓,今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陈.希真此时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女儿在自己的眼前被敌人杀死,丧子之痛让他早已经失去了理智,现在在陈.希真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杀死晁盖,杀死陈丽卿,杀死所有的梁山贼寇,为自己的女儿陈丽卿报仇雪恨。

“晁盖,还我女儿命来!”陈.希真一抬头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晁盖,当即一声怒喝,不要命发了疯似的直接朝着晁盖便杀了过去。

“大胆,休伤我家哥哥!”

“陈.希真,拿命来!”

“哥哥莫慌,洒家来也!”

“拿命来!”

还没等晁盖动手,突然从旁边一连出现四声怒吼,晁盖一看,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小罗成唐斌,大刀关胜,花和尚鲁智深和小养由基庞万春。

这四个人都是打退了朝廷军马之后领着部下人马一路追杀,正好来到了这里,看到了陈.希真发疯似的冲向晁盖,这样一见叫他们如何能够袖手旁观,虽然他们都知道晁盖武艺超群,陈.希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杀鸡用牛刀在他们看来就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如果这么一个小小的陈.希真都需要晁盖亲自出手的话,那么还要他们有什么用,所以,当下四个人都是一声怒喝,极速朝着陈.希真杀了过去。

小养由基庞万春张弓搭箭,嗖嗖嗖,一连射出去三支弓箭,羽箭呈三角形直奔陈.希真,如果是往日的陈.希真一定会发现这个羽箭,并且能够躲得过去。

可是此时陈.希真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哪里还能够顾及到这么多,在他的眼睛里只有晁盖一人,心里想着的也只有将晁盖碎尸万段。

“嗖!嗖!嗖!”

“噗!噗!噗!”

三支箭无一例外全都命中目标,两支箭射进了陈.希真的两个膝盖,剧痛之下,陈.希真惨叫一声,直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一双眼睛依旧恶狠狠的盯着不远处的晁盖。

“贼子,拿命来吧!”就在这时,鲁智深,关胜和唐斌三个人含怒而至,钢枪,青龙大刀和水磨禅杖几乎是同一时间打在了陈.希真的身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陈.希真挑在了半空之中,分成了好几块,连一个完整的尸身都没有留下来。

陈.希真被碎尸万段的场面被官军们所看到。当下他们最后的一点点勇气也都瞬间灰飞烟灭,自己的主将都已经碎尸万段了,更何况是他们。

当即,朝廷大军的溃退更加的阻止不住,晁盖当即下令大军全面反攻,朝廷军马在前面跑,梁山大军从后面紧追不舍,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官军放弃了逃跑,直接跪在地上投降了。

朝廷军马的指挥台上,讨逆大元帅贺太平一脸惨白,将近三十万大军一天之内灰飞烟灭,放在谁的身上也都会受不了。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贺太平此时此刻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眼睛之中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黯淡无光,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过了良久,贺太平这才有了动作,颤抖的双手将他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远处的风景,一语不发,自刎而死,尸体折下指挥台,摔成了肉泥。

一场大战,有无数的人丧生,失去了生命,知道第二天一大早,景德镇外的一场大战,这才彻底的结束,梁山胜利,准确的说应该是惨胜,但是收获也是大的惊人。

回到了景德镇,晁盖第一时间便是安排人将军马好好的安排他们休息一天,到了第二天这才开始打扫战场,统计伤亡人数和缴获的物资。

没办法,一天一夜的大战,不仅仅是梁山的军士。便是他们这些大将都是精疲力尽,到了战斗结束的时候,甚至连端起杯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天过去,景德镇外面的战场已经打扫完毕,官军的尸体被入土为安,至于说梁山方面的尸体则是直接火化,骨灰送到英烈阁供奉。

尽管战场已经打扰完毕,但是景德镇外面的土地上依旧还是暗红色,血腥味依旧十分的浓厚,刺鼻。

晁盖同关胜,唐斌,林冲,萧嘉穗,许贯忠等人正在太守府里面商讨大战之后的事情随军的政治部尚书智多星吴用从外面走了进来,面容憔悴,看来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休息。

“大都督,我们的伤亡和战斗结果已经统计出来了。”吴用语气沉重的说道。

听到了吴用之言,在座的梁山众人也都是安静了下来,这一次梁山的损失是最大的,晁盖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我们的伤亡怎么样?”

吴用回答道:“回禀大都督,此一战我们梁山一共聚集了特种军团,白虎军团,赤龙军团和玄武军团一部,足足二十万人马,伤亡九万六千八百四十五人,其中有六万七千人六百四十七人阵亡,轻伤很少只有不到百人,剩下的全是重伤,能够继续返回军营的只有一万多人。”

“另外大将庞震,闹海夜叉桓奇,石将军石勇,青眼虎李云,混世魔王樊瑞阵亡。黑旋风李逵,八臂哪吒项充,丧门神鲍旭,美髯公朱仝,恨天无把卞祥,打虎将李忠,入云龙公孙胜,神火将魏定国,三宝将陶震霆,火眼唆倪邓飞,丑郡马宣赞,赛仁贵郭盛,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十四位兄弟重伤送回梁山修养,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了吴用的话,晁盖双拳紧握,头上青筋蹦起,旁边梁山众人也都是一脸的悲痛,这些都是他们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没想到一战过后阴阳相隔。

庞震,闹海夜叉桓奇,石将军石勇,青眼虎李!!?云,混世魔王樊瑞这些人晁盖甚至在战斗之前见到过他们,他们的声音,容貌一直在晁盖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

“传令下去,一定要好生安葬兄弟们!”

正文 第五百五十九 章 张叔夜淮阳教子

“其他的呢?”安顿完了烈士的事情,晁盖又问道。

说道其他的,吴用脸色明显好了很多,看来这一次梁山的收获不少,当下吴用说道:“这一次,朝廷大军一共是三十五万多人,被我们歼灭十万多人,其他二十万人被我军俘虏,转化之后完全可以补充进我们梁山军马,剩下的五万多人马不知所踪,估计是逃走了,至于说其他的缴获无数,在后营都堆成了一座座小山。”

“元帅贺太平自杀,先锋大将陈.希真,二路统帅兵部侍郎左明志,御前飞龙大将酆美,御前飞虎大将毕胜,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王文斌,大将苏纶,袁信,王资,范成,王元明,彭安,真祥麟,闻安业,陈丽卿,王天霸,苟桓,苟英,祝永清等人全部被我军歼灭。”

“大将萧泰清,戴元忠,毕奇胜,卞飞星四人被俘投降,现在就在大厅外面。”

听得如此巨大的战果,晁盖也是高兴不已,大厅之中的梁山众人一个个也都露出了笑容,听得还有四员大将归顺,当即晁盖命人将他们请了进来。

过不多时,从外面走进来四员大将,看样子已经换过了一身干净的甲胄,是梁山将军的制式盔甲,当然有自己盔甲的可以不用穿。

四个人两高两矮,与其说矮不过是相对来说,对于别人还算是正常的身高,那两个比较矮的一个面白长须,文质彬彬,一副儒将的样子,此人便是萧泰清,也是贺太平亲命的随军参军,负责参赞军机。

在他旁边的另一个相对比较矮的身量较瘦,眼睛大的出奇,不过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威风十足,也看得出本事不小。

那两个大高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大将一个黄脸一个黑脸,黄脸的叫毕奇胜,黑脸的便是戴元忠。

四个人来到了大厅之中,叫到了晁盖,当即朝着晁盖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说道:“败军之将,见过大都督,我等败军之将,承蒙大都督不杀之恩,愿意加入梁山,冲锋陷阵,在所不辞。”

晁盖见得这四个人也都是大将之才,能够加入梁山自然是高兴,当即,晁盖走了下来,一个一个亲自将他们扶起来。

当下说道:“四位将军加入梁山,晁盖以及梁山众人自然是举双手欢迎,四位将军都是大将之才,加入梁山如虎添翼。”

“四位暂时随军,负责俘虏的那二十万军马的整编,补充进几个军团之后,应该还有十万人马,组成四个二等师的兵力,由四位将军负责统帅,这四个师直接由参谋部负责。”

四人听得晁盖的安排,都是激动非常,当下又是齐齐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说道:“多谢大都督信任,末将等定当竭尽全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他们四个刚刚加入梁山,竟然被晁盖如此的看中,四个人完全是受宠若惊的心态,在惊喜的同时也对晁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度量所折服。

就在这时,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校,来到大厅之中,当下说道:“启禀大都督,小的乃是青龙军团云天彪总管麾下校尉,青龙军团在济南府附近大破朝廷三路大军。”

“第三路军马统帅尤雄,大将杜景山,昌奇,杨博,俞和泰率部归降,目前军马正在前往梁山。”

还没等晁盖开口说话,就在这时,从外面又跑进来一个小校,在看此人浑身浴血,晁盖便是心中一惊,暗暗觉得事情有些不好。

那校尉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朱雀军团在淮阳军中了官军海州太守张叔夜的奸计,是损失惨重,如今被困在淮阳军城中,还请大都督速速派兵救援。”

众人一听朱雀军团形式如此的紧张,当即都是担忧淮阳军以及朱雀军团的安全。

当下晁盖也顾不得别的,急忙走到帅案的后面,将上面淮阳军附近的地图给拽了出来,看了半天,然后说道:“景德镇这里朝廷官军主力已经被我们给剿灭殆尽,青州济南府方向的官军也都被我们打败,现在只有南方淮阳军之处失利。”

“所以我决定,从现有的白虎,青龙,赤龙,玄武四大军团抽点人马,补充进特种军团,令七杀师由于都监,副都监几乎全都重伤,七杀师留守梁山,调拨白虎军团病尉迟孙立,双枪将董平部暂时归属特种军团管辖。”

“此次增援淮阳军朱雀军团,由我亲自带队,参谋长须眉侠士萧嘉穗,军师小留侯许贯忠,政治部尚书智多星吴用随军,亲卫营南离太保石宝统帅。”

发布命令之后,众人直接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了,时间不等人,短短两天时间,各部就已经准备完毕,整装待发。

晁盖一声令下,特种军团直接从景德镇战场出发,一路南下直奔南方淮阳军而去。

且说淮阳军城外,五万官军在哪里安营扎寨,每日都是轮番的攻城,虽然说损失不是特别的大,但是粮草后勤方面已经是有点入不敷出,只撑不住了。

张叔夜身披铠甲,站在淮阳军城外面的一处山坡上,从这里正好可以看到整个淮阳军城池的形式,张叔夜看着轮番攻打了七八天的淮阳军城,依旧是如此的牢不可破,守城的梁山军士,斗志高昂,丝毫不为所动,不由得心生感叹,也是有些焦急。

看着自己的父亲长吁短叹,旁边的张伯奋,张仲熊兄弟二人都是一脸的焦急,可是梁山贼寇将淮阳军守卫的水泄不通,又是无可奈何。

“没想到区区梁山贼寇之中也能够有如此精通沙场作战的大将,这倒是叫我震惊,父亲,咱们五万大军在这里一连攻打了七八天,可对面的淮阳军城池居然还是固若金汤,真是奇怪。”张伯奋疑惑而又佩服的说道。

看着自己依旧还是年轻的长子张伯奋,张叔夜叹了口气,说道:“伯奋啊,你还是年轻气盛,记住,不要小看你的敌人,梁山军马能够从小到大发展成今日的朝廷心腹大患,那是非常有实力的。”

“不说别的,便是我们现在的对手,梁山朱雀军团总管,名叫双鞭呼延灼,副总管乃是青面兽杨志,那个什么政委的职务的乃是神机军师朱武。这三个人可都是等闲之辈,呼延灼杨志一个是呼家将的后人,一个是杨家将的亲传子孙,至于说那个神机军师朱武,当年在西北边军之中那可是鼎鼎有名的智谋之士,他们三个那可都是人中的龙凤,厉害着呢。”

“还有朱雀军团的那些大将,赤发鬼刘唐,登山豹子厉天闰,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赛知节杨腾蛟等人那可都是武艺高强之辈。”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说骄兵必败,我等为将这一举一动都关乎着麾下几千乃至上万人的身家性命,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

听得父亲的话,张伯奋一脸受教的样子,旁边的老儿张仲熊则是有些不以为然,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父亲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既然那些梁山贼寇又如此的厉害,为什么前几天还中了父亲的妙计,损失好多兵马,屁滚尿流了呢。”

听见了自己小儿子的话,张叔夜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他清楚自己的两个儿子正是年少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让他们吃一点亏也不算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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