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潘金莲 - xp1024.com
《重生之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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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重生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8 2013 更新时间: 10/1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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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自黑暗中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跟散了架一样的疼痛,五脏六腑像被巨石一寸寸碾过,轻轻吸一口气都能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楚。

更可怕的是下身一片鼓胀,木木的似乎是被硬塞了什麽东西。想到自己昏迷前苦熬了两天两夜还是没能够将腹中的胎儿生出来,心里不由慌了半截,难不成自己已经和那没缘的孩子一同去了曹地府了?

这麽想著,便奋力地撑开眼皮,才发现自己正被裹在一卷草席之中,粝的毛刺儿抵著冰冷的地面扎进她娇嫩的肌肤之中,磨得她生疼。

这里绝不是学士府!就算她难产而亡,该享受的也是三品淑人所应有的丧葬礼仪,用的即便不是白绸素锦,也绝无可能让她草席覆身。难道有谁存心辱她尸身不成?!

想到这里,金莲便挣扎著坐起身来,微一打量四周,见荒草曼生,怪石林立,座座荒凉的坟茔散布周围,才越发肯定自己已被不知名的人掠到了这荒郊野外,竟是想将她弃尸於此,成为这乱葬岗上的一抹孤魂!

真真是欺人太甚!难道家里那三百丫鬟仆役都是吃干饭的,还能让她一个死人离了府去?!金莲素来温婉大度,是出了名的贤良淑德,但此时此景也不免气得颤抖,起身就要回学士府讨个说法去。这麽一动,身上本就不太厚实的破旧草席便碎成了零落,金莲这才惊恐地发现,原来自己竟不著寸缕,裸露的身体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青紫手印,而自己大开的双腿之间,还被人戏谑地进了一圆圆的木头东西。

“这、这不是我……”只一眼金莲就发现了天差地别。她身为光禄大夫的嫡次女,嫁给观文殿大学士的嫡长孙为妻,一路顺风顺水,不免养得珠圆玉润,肌肤细腻犹若凝脂,而现在这副躯体白皙虽然白皙,却微微有些糙,部是少女犹带青涩的坚挺,腰肢也要纤巧得多,绝不是生产妇人那番臃肿的样子。

十指纤纤,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青葱妖娆的类型,指腹略有薄茧,应该是惯於做活却又不是重活留下来的痕迹,这一切的一切都与金莲记忆中的自己相差甚远,难不成,自己是借尸还魂了?

想到年幼时偷溜去茶馆听的那出女鬼与书生相爱靠借尸还魂与爱人相守的评书,金莲的俏脸忍不住白了又白。

已是萧瑟的天气,风卷著片片枯叶吹打在金莲裸露的肩头上。金莲有心想要离开这片荒凉之地,却苦於没有衣服,又身负重伤。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堵在花道里的木头棍子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腥臭的白和著暗色的血几乎是喷涌般的了出来。没有东西可堵,金莲只能徒劳地将手捂住花谷的部分,一双盈盈的眸子无奈地看著不远处密密麻麻的树林,泪水不自觉地淌了下来。

现在这副身体,看样子也不过十六七岁,怎就会被人狠心虐待至此?而就算她命好活著走去了学士府,自己这番落魄样子,他们岂会相认?只怕还没进那一重大门,就会被当成妖孽抓出来活活处死了吧?

想到自己遇到天寒地冻或是灾害季节从不忘使人在城墙边上粥铺救济那些无粮果腹的苦难百姓,还动用了自己的嫁妆贴己说服夫君开了几家免束脩的书院供贫困人家的孩子启蒙用,这麽一生向善的自己,怎麽就落入这麽凄惨的境地?金莲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到最後哭声越来越大,终於引起了在不远处采药的顾清和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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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和原不想来百里坡采药,因为这里清冷寂静,是出了名的抛尸乱葬之所。前几次来总要遇到一两具散乱的腐尸,看得很是让人毛骨悚然。若不是急需的一味药只有在百里坡旁的林子里才有,顾清和也不会特地大中午的赶来寻药。

这一趟也算顺遂,一路上并没有看到什麽恶心物事。顾清和稍稍松了口气,感叹选了个阳气旺盛的正午过来果然是正理,刚准备脱下背篓翻看草丛,突然听到几声悠长的呜咽之声,不由生了层**皮疙瘩,迟迟疑疑地向林子外看去。

隔著几道树影,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白白黄黄的身体,也许是来祭拜故亲的妇人吧?顾清和暗笑自己草木皆兵,摇摇头正要离开,眼尾却敏锐地扫到那身体像是晃了一晃,随即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顾清和本身只是个赤脚大夫,但医者父母心,见此情景便赶忙奔了过去,才发现那哪是一个哭坟的妇人,明明就是一个赤裸的少女!

若要做个守礼法的人,顾清和自当掉头就走。但少女显然是受尽了虐待,若不好好医治便是香消玉殒的下场。顾清和踌躇纠结了半晌,还是认命地蹲下身子,掀开了金莲身上遮蔽的草席。

饶是顾清和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不免为金莲的惨状大吃了一惊。只见她全身上下竟布满了各色牙印和掐痕,犹以两团酥为最。那原本粉嫩的樱红也被人残忍得用细线紧紧捆做了一处,成了肿胀的紫黑色,而私处与後庭口更是被蛮力破坏得一塌糊涂,鼓成了**蛋大小的一团。

这不是一个人能造成的伤害……顾清和没经过人事,但也不是不通风月的稚儿。他听说青楼楚馆专有纨!子弟几人点一妓女,直把那可怜女子玩弄到死去活来为止,便将金莲也当成了烟花女子,怜惜之余不免多了几分轻视,敷药时手脚便重了一些。

“疼……”当他挑起头上的丝线准备以小刀剔断的时候,金莲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但见她双眉未颦,小脸上犹带著未干的泪痕,虽是尘土满面,却依旧遮不住其中的绝色殊华,顾清和不由暗骂自己故作清高,少女沦落风尘已是不由自主,自己何必又要向常人一般托起她的出身?这麽想著他的手法不自觉地轻了又轻,手起刀落时金莲没再呼痛。

血长时间不能循环,金莲的一对头已是岌岌可危。医书上也说了“血滞以腐”,说的便是眼前这头快要发黑坏死的现象。顾清和用麽指轻轻推拿了一番,效果却微乎甚微,他只能长叹一口气,把目光转向金莲的下体部分。

外面的伤势都好处理,只要用草药厚厚地敷上了定期更换就行。只是里面的伤口一定更甚,非将手指伸进去一一探看不可。

此时礼法甚重,陌生男女间无意中碰触了身子便需结婚以示负责。顾清和因家贫迟迟未能娶妻,见金莲年轻貌美内心已是千肯万肯,只盼少女身体恢复後不要再留恋著青楼的衣食无忧,若能安心守著他相夫教子,他自也是不会多计较金莲的出身的。

於是顾清和将金莲抱到了溪流边,就著泉水将金莲的下体细细洗净。当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沾著草药探入花道时金莲忍不住被这清凉舒爽的感觉刺激得呻吟了一声,这娇软的嘤咛又惹得顾清和俊脸红了又红。

做完一切已是日暮西山,回城还需步行一个多时辰。金莲变体赤裸,顾清和便在背来的草药篓子里铺上软和的叶子,又将金莲蜷缩著放了进去,好在她的身体娇小,在这半人多高的篓子里也待得住。

金莲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暗。

她正睡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不远处那缺了一角的桌子上面,还点了一盏豆大的油灯。

就著昏暗的火光,她惊恐地看到一个头正杵在自己的脯之上。前不时传来酥麻难耐的刺痛感,应该是被那人吸入口出用舌头反复搅弄引起的奇异感觉。

不假思索地,她抬手冲著那人头顶就是一下。只是她实在乏力,这看似力道十足的拍打,其实还不若挠痒来得有劲。

“你醒了?”男人立马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著金莲。

“你……你是谁?”金莲又羞又气。她上辈子还是学士府少***时候连手都不常让她的夫君牵过,两人行周公之礼时更是恪守礼节。没想到进入的这具身子先是被人虐身死,如今又让人舔舔弄弄,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也免得被人如此欺弄。

顾清和下了床,肃手站立道:“在下姓顾,名为清和,是一游方郎中。白日里见姑娘晕死在百里坡乱葬岗上,以为姑娘遭了歹人所害,便将姑娘救回家中。”

“既然是救我,你方才又是何意?!”金莲音量不由拔高了一截,飞快地拉起旁边的薄被遮住身子。

顾清和冷眼看著金莲的表情,见她脸上的羞愤之意不像是作伪,没来由心头一松,便开口安抚道:“姑娘的头被人以丝绳所缚,即使剪断丝绳也无法使凝滞的气血流动起来。在下恐姑娘的头坏死,不得已就……”

“它坏死不坏死与你何干!”金莲真的哭了,泪水扑簌簌地涌了出来,只觉得自己是天地间第一苦命之人,就连死也得不到一个痛快。

“莫、莫哭……”顾清和见金莲梨花带雨,打了半天的腹稿忘到了九霄云外,情急之下只能以手拂去金莲的泪水,道:“我,我会娶姑娘为妻的……”

见金莲只是哭著不理会他,想了又想,道:“只要姑娘你、你不嫌弃我穷……我,我自当为姑娘负责。”

第二回 凌辱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9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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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无处可去,只能在顾清和家小住了下来。

经过几日的试探,她得知自己所处在一个名为白龙县的地方,离京城约莫有七八天的路程。

若没有车马,以她一人之力几乎是没有可能徒步行走这麽远去找寻前身的亲人的;而现在所占的这具身子能落得个抛尸野郊的下场,可见也不是什麽好的出身。

几番历经生死,金莲反而淡然了起来。既然上天给她多一次活命的机会,她何不好好珍惜,至少捱到将来某一天能去学士府一探究竟再说?当时自己难产力竭而死,说不得孩子就好好的活了下来,此时弃母保子相当於一个约定俗成的习惯,若她夫君和婆婆真的选择了保下了那个孩子,她也不会有任何怨愤之意。

心境开了,她便不像之前那样对顾清和横眉以对,虽然换药什麽还是不肯让他近身,但至少闲暇时还会说几句话,或者在顾清和出门前叮嘱几声。

这样细微的变化於金莲全无体会,落在顾清和心里却是天翻地覆。他原以为金莲是青楼女子,却不曾想到醒来後的她褪去最初的惊慌後,一言一行间竟似豪门千金一般透著股通身的气度,即使身穿旧衣不施脂粉,依旧尊贵得让人不敢直视。他便自行脑补出了一段大家闺秀出游被恶人绑票奸虐的剧情,觉得虽然金莲失了贞洁,但自己也是万万匹配不上她的。

岂料到金莲对过往的记忆一无所知,对他也越发的和善,这不禁让顾清和那颗沈寂的心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只等金莲养好了身体,便再次开口求娶。

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金莲终於能从床上起身了,葵水也在她战战兢兢的期盼中如期而至,让後怕因奸成孕的两人大大舒了一口气。

既然金莲的身体恢复泰半,顾清和就恢复到了以前走街串巷摇铃做游医的日子,一天几十个铜板的收入悉数让他买了**鸭鱼换著法子替金莲补身体,这让深知顾家清贫的金莲十分感动。

只是她金枝玉叶,惯有人服侍了的,平素只擅诗词礼乐管家驭人,於厨艺之上半分不通,倒是浪费了不少油盐酱醋。顾清和便不肯再让她做饭,只让她闲暇之余稍稍收拾些屋子便好。

这天顾清和回来得早,见金莲正坐在床沿边怔怔地发呆,一双渺然美目动也不动地盯著摆在膝上的布看,就走到门口处唤道:“金姑娘。”

金莲蓦然回神,见顾清和正不解地看著自己,下意识地脸先红了半分,忙将手上的布向枕头下塞去,道:“今日可回来的早。”

顾清和眼尖,知道那是自己前阵子穿破了的一件外衫,也不去戳破,就顺著金莲的话笑道:“可不是,在西口巷子那遇到了一个颇为古怪的病症,和荣和堂的大夫有了些分歧,我就早些回来,看看书上可有记载。”

“喔。”金莲就让出床铺来,任顾清和在床下翻找了半天,弄出一本黄黄旧旧的,显然是手抄的书来。

“这是?”学士府上藏书颇巨,金莲从来没看到过如此破旧的医书,不免心生好奇。

“这是我还在药堂做学徒时留下的手抄笔记。”顾清和自嘲道:“是有些残缺了,有空当将它誊抄一遍才是。”

纸是最普通的毛边纸,十文钱就能买下一刀;墨是最劣的淡墨,连学士府下人都不屑一用。偏偏纸上的字体各个风骨极佳,端端正正,无不昭显著主人亦是个子极正,心智坚毅的人。

只是有著如此扎实基础的人为何不去应考,反而选择在这偏远县市内做一个游方大夫?要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才是出人头地的正道啊。

像是看穿了金莲的疑问,顾清和无奈笑笑:“当初家父给我启蒙,仙去前又教我发誓此生不涉科举之事,所以我就去药堂做了学徒,学了几个简单药方给人医治。”

谨遵老父的遗愿,不被权势所迷眼,安贫且能自得其乐,这让金莲对顾清和的评价无形中又高了几分。要知道即便是她的夫君,在遇到利己之事也免不了对公公叮嘱的话语阳奉违一番,可见趋利避害实是人间天。

而除了初醒时那次尴尬的吮後,顾清和对金莲一直是彬彬有礼,除了两人吃饭时坐於一处,平时他都是自个儿避去偏屋内。如果金莲注定只能依附於现在这个身子过活,那麽於情於理嫁给顾清和都是个上上的选择了。

思及此金莲的脸色又柔和了些,纤纤素手将那笔记细细翻过,同时嘴里说道:“不知那病是何症状,说来与我听听也是好的。”

提到病症顾清和果然不再拘束,原来是一个妇人莫名其妙心腹疼痛,怎麽治都治不好。这平常百姓家中妇人也算是个顶家的劳力,於是妇人去了荣和堂看治,大夫辨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妇人是寒气入体,配了细辛、蜀椒、当归等物让她好生歇息。

说到这里顾清和不由正声道:“若是寒气入心,当时面青色白之相,我观那妇人面色赤黄,腹部好生火热,又怎是心腹冷痛的模样?这才急著回来翻阅笔记,看看可有什麽启发。”

“你分析的很对。”金莲点头道:“你见到那妇人的时候,她流不流口水?”

“金姑娘如何得知?”顾清和满脸诧异。

“这就是了。”金莲笑道:“心腹肿痛发作肿聚,往来上下行痛有休止,附中热,善涎出,是蛔心痛的症状。”

“金姑娘竟通医理?”顾清和双目放光。

“这是《备急千金要方》上的记载。”金莲莞尔:“此病医治不难,我这就将方子写出来。”

这年头医书算是保密之物,各医馆也只有自己行医多年积攒下来的病例和药方。顾清和做学徒了七八年,所得的方子尽是最浅之物,哪有金莲博览群书来得通晓?金莲也不矫情,将自己所看过的几本医书一一默写了送给顾清和,顾清和如虎添翼,渐渐做出了名气,家中的收入也是一日多过一日。

转年入春,顾清和凭借书里的方子医好了镇上方员外多年的宿疾,员外感激之余送了顾清和一处临街带後院住宅的铺子,顾清和有了开医馆的本钱,便再次向金莲提起了亲。

因两人俱无长辈,一切婚礼便就俭而行。上辈子金莲嫁进学士府是上头赐下来的婚,容不得她和她的父母拒绝,这次能嫁给自己心仪的对象,金莲也不由暗自开心。

结婚用的红绸果礼等物都由她来采办,於是一大早她便出了门,往最热闹的镇中心走去。

她虽带著帷帽,窈窕的身姿还是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待她拎著大包小包的东西抄近道往家方向走去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嘿,这小娘皮还真好拐。”领头的猴脸男子见迷昏了金莲,嘿嘿一乐,将她弯腰扛在自己的肩头,对著身後两个喽罗道:“还不快走,老地方见。”

“王哥,这些东西……”圆脸胖身子的胡三踢了踢散落一地的干果布匹道:“还是新的哩!”

“这些值个屁钱!”王哥忍不住一口唾沫:“把这小娘皮绑回来好好玩玩卖了才是正理!这身量这小腰,少说能有十两银子。”

“可以玩?”紧跟著王哥往暗巷奔去的胡三和赵四齐齐吞了吞口水:“我们也好久没开荤了。”

“不是雏怎麽玩都了得!”王哥飞快地进了一家虚掩的院子,锁好门,将金莲扔在了地上。

金莲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上一世初嫁进学士府的日子。那时她和夫君方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无奈婆婆太过严苛,事事以《女诫》《女则》约束著她,活脱脱把她一个浪漫天真的小姑娘,逼成个老气横秋做事方圆的少。

还记得那天夫君把她引入书房,特意找了本豔书和她一起观赏,情动时将手指顺著她的裙摆一路进了亵裤,在她的花谷处慢慢把玩著。

“夫君……不可。”她脸酡红,硬要去抓那只作怪的手:“白日宣可是大责……”

“这娘皮梳了个未嫁妇人头,下面却早早被人破了,看来也是个荡的贱货!”

“什麽?”金莲迷茫的看著面前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莲儿不懂……”

“三子四子,帮我固定好这娘皮的腿,老子要来给她通一通!”

“三子四子?”金莲惊慌地打量四周,并没有发现旁人,却看到自己的双腿被不知名的力量慢慢左右分开,而面前的夫君也赤裸了下身,一杆长枪雄赳赳气昂昂地抵著她的私处。

“夫君不要。”金莲真的快哭了:“这里是书房,让婆婆知道了我少不得又被一通责骂。”她努力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是怎麽都无法合上半分。

刚哭著,面前男人却是用手拨开了她密闭的花唇,同时沈了沈身子,将鸭蛋大小的头对准小巧的花,倾尽全力地一送。

“啊!!”尚且干涩的甬道如何能迎接如此蛮力的撕扯。金莲痛到极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入目便是一张贼眉鼠眼的脸,见她睁开了双眼,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发黑发黄的牙齿:“小娘皮,你醒了?”

“这,这里,啊,你,啊……”金莲想要开口,却被顶得不能言语,挣扎著想要起身,双手双腿早已被人牢牢的箍住。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羞恼的一张牙齿,伸出丁点粉舌就要咬断。

“嘿,这婊子还挺烈!”赵四眼明手快卸了金莲的下巴,伸出两个肮脏的手指把金莲的粉舌拖了出来,探头嗅了嗅:“还真香,这麽香的小舌头,我可舍不得让它断咯。”

王哥气喘吁吁地在金莲身体内做著冲刺:“这娘皮,还真够味,里、里面跟长了千百个嘴一样、吸、吸得老子好爽。”

“那我就试试上面这张小嘴好了。”赵四也不顾金莲挣扎,一屁股压在她的上,弯下腰就去亲她的嘴。

赵四一张嘴极臭,刺鼻的味道熏得金莲不住地落下泪来。只是她下巴脱臼,只能张著嘴巴迎接赵四的扫荡,被个滑滑腻腻犹如鼻涕虫样的口条扫过口腔每个角落,还把她的粉舌吮出来吸了又吸。

“够味!”赵四飞快地脱下亵裤,将几天没洗的**巴大喇喇地刺在金莲的鼻子下方:“是不是很臭啊小婊子?待会爷就要拿这个大屌捅破你的小肚皮!”

“呜呜……”金莲语不成声,只能无力的摇晃著臻首拒绝。

可赵四偏不如她的意。一把捏住金莲小巧的鼻子,金莲本就被他压得几近窒息,无奈之下只能长大了嘴巴,妄图多吸进一点空气。

“这才乖。”赵四笑得放肆,挺身将那臭气熏天的塞进了金莲的嘴里。

“呜……”金莲一阵阵的恶心。别说帮男人舔这物事,她连都没有过。扎人的硬毛紧紧贴著她粉嫩的脸庞,壮的身用力压著她的粉舌,让她有一种呕吐的冲动。

第三回 被卖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11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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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爽!”赵四撑著身体,自顾自用下体用力摩擦著金莲的小脸,阳具跟打桩机似得一下一下夯进金莲的嘴里。金莲不住干呕著,咽口的肌紧紧裹住头,爽得赵四几乎魂飞天外。

他和王哥得了滋味了,一旁的胡三却是急的团团转:“哎,给老子让个位置呀,你们这啃上的,还不给老子分口汤喝呀?!”

“呸,你这、这猪样的身体,哪能挤得进来?”王哥身下不停,一脸鄙视地瞟著胡三。原来胡三的体型肥硕,几乎有赵四两个之大。金莲瘦瘦弱弱,自然是没有胡三待得位置。只是看到胡三急色的模样王哥又忍不住好笑,就戳戳赵四瘦骨嶙峋的背道:“四子咱还是用上次那个法子吧,别让三子生生憋死!”

“好!!”赵四将阳具从金莲的嘴里拔出,看自己一杆黝黑发亮的长枪上沾满晶莹剔透的口水,嘿嘿一乐,起身把金莲拎了起来,道:“这会倒便宜了你,有三个男人伺候你这婊子!”

王哥顺势也站了起来,双手托住金莲的一双香臀抽不已,胡三早就躺在了地上,高高翘起的阳具对准金莲菊门的位置。

“哎,哎,慢点儿放!”金莲的菊眼太小,本容不下胡三婴儿般壮的欲龙,顶了几次都歪向了一边,让胡三急了:“大哥你就不能先出去?这娘皮紧得很!”

“就你事多!”王哥嘴上骂骂咧咧,可还是依依不舍地撤出了金莲的身体,胡乱抹了把水在她的菊眼上,左右手食指一用力,将那点粉红左右拉开了个小小的椭圆。

“成了!”胡三大吼一声,身体往上一挺,火热的利刃劈开紧窒的谷道埋入了深处,这等舒畅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眯了双眼。

“你扶好这小娘皮,老子**巴都冷了!”赵四将金莲推入胡三的怀抱中,後者慌忙从背後牢牢住那双弹跳的玉兔。赵四和王哥相看一眼,又先後捅进了金莲上下的两张小嘴里。

此时金莲已虚弱地连睁眼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竟能被玩出如此之多的花样,每一个入口都让她痛苦难当。偏偏身上那三个人就跟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不断换了位置在她体内出一股股炽烫的浓,烫得她无处可躲,只能被夹在中间无法动弹,被迫接受这一次次的摧残。

群魔的盛宴终於在午夜时分落下了帷幕。当王哥心满意足地出最後一点,将萎靡不振的阳具捅在金莲看不清眉目的脸上擦拭身上的黏时,金莲已是浑身污秽,一派惨不忍睹。

“哎呀,不小心玩过火了。”胡三不好意思地了脑袋:“这小娘皮肚子里灌满了咱的种,不大肚子也得大肚子了。”

“可不?”王哥半蹲著啪嗒啪嗒抽著旱烟,闻言用糙的大手拍了拍金莲被塞满了的肚子:“谁要买了这娘皮回去,还附赠个小子,倒是赚翻了的买卖。”

“要不,咱就把她留下来吧?”胡三蹭到王哥的身边,滴溜溜的小眼里满是谄媚之色:“不是兄弟说,还真没尝过这麽好的货色,又漂亮又嫩,活儿又好,每天肏上千百遍也不腻……”

王哥二话不说赏了王哥一个爆栗:“这娘皮可不是咱们要的起的,指不准那个大家里出来的,没得惹了一身骚!”

赵四也帮腔道:“要不是咱欠了潘婆子一个娘们,咱至於来著冒险抢女人麽?甭管她什麽出身,交给王婆子卖得远远的就是了,咱有了银子,买什麽正经出身的女人买不到?”

胡三就不再言语,帮著另两人将金莲草草收拾了,赤裸著绑了绳子就丢进了一个桶里。

次日,天还未大亮,王哥就驾著破驴车得儿得儿地驶出城去。

一路上三人饿了就啃些干粮,冲动了就把金莲拉出来荒郊野外干上一,如此赶了十多天,终於在黄昏的时候到达了清河县。

有趁著夜色的掩护进了潘婆家的後院,得了信的妇人已早早候著了,见王哥他们从车上合力搬下一个桶来,忙急吼吼地上前去看。

“这……也是你们说的漂亮丫头?”潘婆挑剔地看了一眼,转头不满地向男人们说道。

原来一路上风餐露宿,又被几人肆意的玩弄,如今的金莲可以说是饿得脱了形,一身本该莹白的肌肤也脏脏的看不出颜色。王哥他们怕金莲不安分,一路上都是用绳子紧紧束著没放过,有些地方已经红肿破了皮,渗出一股股脓血出来。

“是个哑巴?”潘婆上下检查了一番,柳眉拧得快要打起结来,王哥他们找的什麽货色,丑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是个雏,也不知道被几人玩成了什麽样子!

“不不不,姐,这娘皮不老实,所以我们一路上都卸了她的下巴,这不刚给她安上?”平时威风八面的王哥见潘婆像是动了真怒,忙狗腿的蹭上去道。

“十五两银子,不能再多了。”潘婆飞快给了个价格,并在心目中暗暗盘算金莲的下家在何处。

“才十五两?这娘皮气度可好著呢,一看就是大家子里出来的,怎麽著都得五十两!”

“你怎麽不去抢啊!五十两买的那是雏!你几个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怪得了谁!”

“这不抓来就是个破鞋麽……”

一番讨价还价,金莲被卖了三十两。听到这个价格时她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浓浓的悲哀,曾经她的妆奁里,仅一支珠钗就需三千两银子,那时她每天寄情於诗词书画之间,从不觉得三千两银子是笔多大的数目。如今她移魂新的身体,与顾清和一起吃苦吃过来的,眼看著要过上新的生活,转头又跌回了地狱里。

潘婆见金莲不哭不闹,心中倒是多了几分满意。她哪知道金莲已被这一次次历劫磨得一颗心死,如今行尸走般活著,只是为了撑到前去京城的那天,好好探一下自己前身留下来的那个孩子。

潘婆子给金莲打了水,冷眼看著金莲举手投足间真很有几分大家闺秀的风采,又见她洗去风尘後一张素颜眉目如画,竟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子,忍不住多了几分思量。潘婆子她也曾是出了名的人牙子,在京城里滚打了多年,好几个豪门望族家的丫鬟小子都是由她外面采买後经过调教才送进去的。这後院进的多了,对那些夫人们举止作风也有了个了解,见金莲比之那些贵妇丝毫不差,不由旁敲侧击起了她的来历。

金莲只说自己伤了头,於往事一概不知,潘婆子忍不住暗暗舒了一口气。只是金莲再好,也不能往青楼里送了,万一她命好挣出了个头牌,引来与她相熟的人怎麽办?思及此,潘婆子就堆著笑道:“姑娘既然失了记忆,那婆子我就托个大,让你随我的可好?”

金莲无可无不可,便点了点头。

“姑娘长得俊,气度又好,婆子我就给姑娘取个金莲做名,以後你走哪就是潘金莲,婆子我定当给姑娘找个好人家做正房,也不费了姑娘这番气度。”

潘婆子打了包票,却迟迟找不到愿意买下金莲的人。

只因为她心中谨慎,绝不肯把金莲卖去大家子里做歌姬舞妓,而平常的百姓无论是娶妻还是买妾,绝不会超过二十两的价钱,这金莲五十两的身价落在他们眼里,堪比得上一笔巨款了。

“我呸,你姑娘长得再好,也不过是个传宗接代的,难不成肚子里能怀上金娃娃,所以要卖五十两?”一个男人冲潘婆子唾了一口,道:“我牛帅只要十两左右的婆娘,你姑娘还是留著给那些半脚踏进棺材的老爷们吧!”

他是个做惯苦力的脚夫,嗓门奇大无比,在潘婆子门口嚷嚷了这麽番话,惹得看客们哈哈大笑。

“嘿,你这穷驴怎麽说话呢!就我姑娘那模样儿,京城里不会下过这个数,还得是黄金!”潘婆子比了比一百的手势,道:“只是她真是老婆子的远房侄女,这才不肯把她往火坑里推。平时你们娶妻纳妾,下的聘礼能少得了了?!”

她光顾著和牛帅争吵,没注意人群中还真有人听了进去。

“潘婆子,你家侄女儿,真得要五十两的聘礼?”

“那可不!”潘婆子接的顺口,往人群中随意一瞅,还真让她逮住了问话的人:“我当是谁,原来是卖烧饼的武大郎!”

众人顺著她目光看去,还真看到了那隐在人堆里,比旁人生生矮了小半个身子,如今正面红耳赤的男人。

“怎麽?你也要娶老婆?”潘婆子心中不爽利,说出去的话就跟刀子一样:“你这从早到晚卖烧饼,还能卖得出银子??罢罢罢,如果你要买,老婆子我就行个好,三十两就够。你给我三十两,我就做主把我家侄女儿大红花轿抬去你那里!”

“你说的可当真?”武大郎脸不红了,身不抖了,带著许不敢置信的口气问道。

“比真金还真!这清河镇谁不知道我潘婆子一口唾沫一个钉,只要你有钱,哼!”

第四回 嫁娶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14 2013 更新时间: 10/14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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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有了潘婆子的承诺,武大郎的腰板挺得比谁都直:“我武大郎今个儿就回家娶了银子迎潘婆子的侄女儿过门,到时还请父老乡亲们来我铺子後喝杯水酒。”

武大郎似模似样地冲著四周拱拱手道,那有成竹的模样倒让潘婆子心中起了踌躇。先前的脚夫见她脸上有了悔意,忙出口呛道:“婆子,还不把你侄女儿领出来给大夥儿看看?别银子拿来了,你後面也搞了出掉包计,不是天仙般的模样儿,我们武大哥可是不要的。”

“是是是,总要先验验货的!”众人见有热闹看,更是使了劲的起哄。

武大郎也是踮直了脚尖梗长了脖子,满脸期盼之色。年前他弟弟武二郎武松因赤手空拳打死了只猛虎而受到贵人的赏识,被阳谷县令封了个都头,奖励了五十两银子,悉数交给了他做家用。武大郎本身身长不到五尺,面容狰狞,短矮可笑,早就绝了娶亲的念头,倒是武二八尺身高,仪表堂堂,让做哥哥的决意给他找个貌美如花,娴熟有礼的妻子,方才能生下佳儿继承武家。

只是他长年卖烧饼,面对的都是些半老的婆子,素来又以身量矮小、家贫如洗出了名,是以寻常里的媒婆都不兴打他家门口路过,让他有心要帮弟弟找个好人家的闺女也无办法。如今听潘婆子在这把金莲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不免动了心思。

潘婆子暗恨脚夫奸诈,却也只能让武大郎远远地站在门口看了金莲一眼。那金莲正戴著帷帽於院子里翻晒著收来的玉米粒儿,虽是布衣荆钗,可更衬著那张朦朦胧胧的素颜如隐在氤氲中的皎月一般,美丽得堪称圣洁。

“我、我马上给你!”武大郎连话都说不顺畅了,推开潘婆子便跌跌撞撞地跑回家去。他迈著两条短腿儿一路狂奔,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便是要把这仙子一般的女人娶回家去,做他武大郎的婆娘!

潘婆子再不甘愿,面对汗涔涔的三十两碎银也只有咬牙收下的份。因在这价钱上吃了大亏,就不想在婚礼置办上浪费钱财,只花了三十个铜板叫了顶小轿,连换洗衣服都没让金莲带上一身。

这年头人命贱如草芥,如果说金莲甫重生时还没能很好的转变自己本是贵女嫡妻的身份,那麽这接踵而至的一次次磨难已经彻底地灭绝了她回到过去的念头。如今的她战战兢兢,只牵挂著前身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对於命运究竟要糟践她到何种地步,已没有了反抗的心思。

所以潘婆子要她嫁,她就乖乖地上了那顶布轿子,至於让她嫁给谁,未来的生活又会是怎样,岂是她拒绝就能改变得了的。

只是在武大郎站在她跟前掀开她遮面的帷帽时,金莲还是忍不住惊讶了。

她瞪圆了一双妙目,上下打量了跟前站著的男子一眼,见他即使是尽力站直了身子,却仍比自己矮了一头不止,一张脸上布满褶皱,像一张干枯的老树皮,四肢短小,倒显得那个脑袋巨大笨拙,又让那嵌在上面的五官挤在一处,越发丑恶起来。

“看甚!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婆娘了!”武大郎有些不爽金莲那不加掩饰的目光,就恶声恶气地说道。想要上前拉一拉她的柔荑,终究怕自己的粝磨痛了那水磨豆腐般的柔嫩皮肤,局促地在身上擦了擦,先一步向烧饼铺子里走去。

金莲愣了愣神,也跟著走了进去。若不是被人拐卖,她也应该嫁与顾清和为妻了。不得不说从书卷气强的游方郎中到一个小孩般身量的侏儒,这落差实在是大。

武大郎的烧饼铺子是祖传的,开在了闹市当口,连著後面还有一片小小的屋子。金莲看了看被烟熏得焦黑的一片,无奈地打来水擦拭家具,心中倒有些无奈地好笑,心道自己对於这种使婆子才会干的活真是越发通了。

武大郎看金莲老实,便出门做采购去,只等天黑了回来与金莲结成好事。

到了傍晚时分,紧锁的大门处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金莲有些紧张,不免停下手中的活儿,眼巴巴地等著武大郎进门。

没想到却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昏天暗地地看不清眉眼。那人见黑漆漆的屋中似有人在动作,不由也吃了一惊,喝问道:“谁在那里?”

他声音低沈好听,带著些张扬著力道的磁,落在金莲耳里,只觉得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那人见没人回话,一个闪步就冲到了金莲跟前,大手一抓扣住女人的臂膀,将它反拧著顶在桌上。

“痛……”还没想好该怎麽介绍自己,就被人以如此屈辱的姿势抓住,金莲且慌且羞,呼痛声就自然而然地溢出口中。

武松完全没料到大哥的屋内会藏著个女人,还以为是哪来的偷儿,是以上来便是杀招。如今听到这娇滴滴地一声痛,又闻到一阵阵女子特有的清香之气,忙松开了手,索著点亮了一旁的烛台。

才看见昏暗的光影下竟是个妙龄的女子,那眉那眼,竟比画上的仙女儿还要好看,巴掌大的小脸因为他方才的鲁,多了一份痛苦之色。

金莲也没料到有著如此好听声音的男人也有著一张完全不亚於他声音的俊颜,这份俊朗不同於文质彬彬,而是有一份武夫的不羁与张狂。

“你是谁?如何会在这里?我大哥人呢?”两人面面相觑了半晌,终是武松出言打破了僵局。

“我……我姓潘,名唤金莲……应,应是你大哥买来的娘子……”想到武大郎走前对她说的话,金莲闭了闭眼,还是将这无比尴尬的事实说出了口。

“原来是嫂子……”武松心里堵堵的,也不知这压抑感从何而来,正想再说些什麽,见门再一次地被打开了。

武大郎正抱著红烛喜字等物吭哧吭哧地走了进来,见武松已经坐在屋内,便咧嘴一笑,道:“二郎你回来正好,今晚我要和你嫂子拜堂成亲,留你做个见证。”

武松忙上前将东西一一接下,口中说著好字,心中酸涩愈加明显。

“哎,怎麽还没做饭呢?”武大郎四下一看,见桌上空空如也,有些不愉地冲金莲说道。

“我……我不会。”金莲声如蚊呐。

“好了大哥,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就让做弟弟的出去买几个酒菜一起庆祝庆祝。”武松看武大郎皱著眉头就要呵斥,有意为金莲解围,起身向外走去。

待用完酒菜拜完堂,金莲就被武大郎带去了後屋。武松有心想避开,双腿却僵直著挪不动步子,便对武大郎说道:“哥,天色黑了,城门怕是关了,我就在这堂里桌上窝一晚,待明日再回去。”

“好!。”武松也不是第一次在桌子上打地铺,武大郎不疑有他,便也自顾自进了屋子。

第五回 洞房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16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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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见武大郎的身影消失在房门背後,便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巧巧地上了长桌。接连翻了几个身,不是觉得身下桌子硌得慌,就是觉得心里有股子奇怪的邪火,挠得他骨子里都不得安宁,恨不得打上几套拳法去去邪。

他强迫自己睡著,可闭上眼睛总能见到金莲被压在自己身下时那张且嗔且怒的娇颜,还有身上那股散不去的香味,让他下身沈寂已久的兄弟如猛虎出闸一般,蹬得便竖起了脑袋。

“又不是没有过娘们……”武松用手胡乱摩挲了一把,见那兄弟不但不下去,反而示威般得越涨越大,有些没好气地伸手在那油光!亮的头上弹了一记:“那可是你的嫂嫂。”

嫂嫂又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那个玩意儿!心中随即有个声音反驳道:嫂嫂这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纪,就需要你这样知冷知热的人来疼著!

“想什麽呢!”武松喘一口气,决定去院子里浇桶冷水,好好把脑袋中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驱逐出去。

待到了院子中,武松才发现井台边早已矗立了一个小小的人儿,正努力将打满水的桶一点一点拉上来。

他夜能视物,一眼就看见金莲竭力平整过的脸上犹带著几道未干的泪痕,仅著单衣的身子在猎猎寒风中微微颤抖,像极了一朵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柔弱娇花。

武松几乎就要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帮金莲将沈重的水桶一块拉起,但最後关头理智却硬生生勒住了他迈出的脚步。无论怎样,作为叔嫂的两人都应自动避嫌了才是,不过武松舍不得就此离开,只能默默地隐在黑暗之中,看著金莲的一举一动。

金莲将水提了上来,四下望了望,见没有人,就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用手湿了水擦起了私处。

冰凉的手指抚过被蛮力撕裂的口子,疼得她不由小声吸著气。想起刚刚遭受的非人折磨,忍不住眼睛一酸,泪水又扑簌簌地滴落了下来。

原来武大郎与武松两人喝了个尽兴,醉醺醺地就爬上了金莲的床。他虽是侏儒,力气却出奇的大,不耐烦解开层层叠叠的衣服,几下便将外衫撕了个干净。

金莲又羞又怕,手忙脚乱地想要躲开,武大郎一眼看破了她的企图,抬起脚丫子就叫如花美娇娘踹回了坑上。

“你莫不也嫌弃我是个矮子不成?!”酒壮人胆,武大郎赤红著双眼紧盯著金莲惨白的小脸,突然测测地一笑,道:“就算是个矮子,也能肏得你死去活来哩!”

说著不容金莲反抗,一手按住她乱蹬的双腿,另一手干脆利落地褪下了彼此的亵裤。赤条条的身体就这麽贴地紧挨在一处,金莲反而不敢有所动作了。

想著嫁人也就是这麽一回事,金莲噙著眼泪,在武大郎的威下颤颤地分开了双腿。

武大郎从没见过女人的下体,如今见那朵秘花放弃了遮掩绽放在眼前的时候,忍不住把头埋进金莲的双腿之间,一双眼直勾勾地看著那高耸的阜之上,深深陷下去的一道口子。

“居然是个没毛的。”武大郎嘴里咕弄著,用手指扯了扯那层光洁白嫩的皮,忍不住想到以前街坊聚在一起说荤话时,他们口中屡次提到的“白老虎”。

“想不到弟弟他是打虎英雄,我武大郎也能打到虎哩。”便用手将那紧闭的蚌左右分开,醉人的甜香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武大郎试著用舌头舔了一下,发现里面的味道还真不赖,当即就像一个贪嘴的小孩一样紧紧贴在金莲的秘花之上,又是啃又是咬,吸得啧啧出声。金莲从未被人用嘴伺候过这小解的地方,羞得用手捂住脸庞,腰肢乱扭。

只是这又吸又舔,武大郎身下的宝贝始终只能勃起到手指长短,筷子般细,还没等他挨到进去的时候,就忍不住一个激灵,在了金莲的外面。

金莲自以为完事,便飞速地坐起身子想要擦拭两人身上的水。武大郎本在对自己秒的功夫愤愤不已,见金莲竟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更是恼羞成怒,复将她压在床上,握著拳头就往她的甬道中捅去。

“小荡妇,看我是不是满足得了你!”武大郎恨恨地唾了一口,用力将拳头抵在金莲的花径口处,一点点往里面送。

饶是他手并不大,但还是教金莲吃尽了苦头,当那只手消失在甬道深处一下一下夯捶著花心之时,金莲痛得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麽百十下後,武大郎终於酒意上脑,一头扎在枕上沈沈的睡去,金莲默默哭了半晌,拖著残痛的身躯一步步捱来院子中清洗身子。

身子很痛,她的心更是冰冷。新婚第一天就是人间地狱,想到未来数不清的日子也将要如此受难,金莲双腿一软,几乎就要瘫坐在地。

从武松的角度看去,只见那人儿身体一晃,像是要受不住地一头栽进井里。他心中大慌,忙冲出去扶住金莲下倒的身体,低声怒喝道:“嫂嫂你这是何理?哪有妇人头天晚上便要寻死觅活的?”

金莲自顾沈浸在悲春伤秋中,全不妨自己竟会被人揽进了怀中,开口就要惊叫,被武松一把捂住了嘴,道:“难不成嫂嫂还想让人看见我们抱在一起不成?!”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小被当做名媛培养的金莲自然知道名节对於一个女子的重要。短暂的惊慌过後很快恢复了平静,就轻轻地摇头。

她饱满的双唇擦过武松干燥的手心,带来的酥麻感让武松像被虫蛰似得飞快挪开了手,才发现金莲此时还未来得及穿上亵裤,她正半裸著倚在自己的怀里,而那光洁的下正不偏不倚地对著他的眼睛,甚至还能看到那微微张开的两片花瓣,正随著她的呼吸一点点翕动。

金莲不知眼前的男人拥有一双鹰眼,还奢望这泼墨般的夜色能遮住一切。她感觉到男子的呼吸突然沈重了起来,就想著寻话揭过这尴尬的一幕:“可是叔叔?”

“嗯。”武松低低地应了一声,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看著金莲前那坚挺的两团,心中邪火烧得更是旺烈。

“方才只是个意外,还请叔叔放开我,我就要回屋去了。”金莲小声恳求著,试著从男人的怀抱中挣开身子。

“他可是伤了你?”武松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啊……”

“我说大哥,他可伤到了你?你哭了。”武松用手抹去金莲眼角未干的泪滴,道。

“你……”金莲这才知道武松竟有夜间视物的本领,脸色白了又白,却又想不出话来指责他,只能恨道:“我和你哥哥之间的事情,岂是你这个做叔叔的能置喙的!”说著便用尽全力推了武松一把,趁他稳住身形之时,飞也般的跑回了内屋。

6-10

第六回 借种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17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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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在椅子上蜷了一夜,到天亮时已被寒气沁得遍体冰冷,却死撑著不肯回到床上去与武大郎共挤一个被窝。待武大郎舒舒服服得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金莲面色潮红地晕倒在地上,已烧得迷迷糊糊,怎麽唤都唤不醒。

武大郎一试她额头的温度,唬得整个人一哆嗦,来不及套鞋子便爬到了外间,看到武松正将几块隔夜的烧饼打了个包裹像是要走,忙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道:“二、二郎,你、你嫂嫂她发烧了!”

“发烧?”武松手一抖,刚系好的包袱皮散了一桌。

“哎呀,你快请个大夫来看看吧。”武大郎恨恨地一跺脚,把武松连推带搡地赶出了门外。

好在看得及时,一副药灌下去後金莲的体温已不像刚才那样烫得!人。武大郎和武松两人就这样怔怔地站在屋子外面,看著床上那具小小的身体各怀心思。

“大哥……昨儿晚上嫂嫂她……”半晌,武松嗫喏道。

“你不用多问,总之是我对不住她。”醒了酒後的武大郎又恢复了惯常的老实模样,此刻他低垂著大脑袋,将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著地面:“我也知道我这样子就不该娶什麽婆娘,没端得祸害了人家……”说著他深吸一口气,仰头看著自家弟弟看不清眉眼的表情,接著道:“其实当时听到潘婆子说她长得好看时,我想著买来给你做媳妇的,不知怎地看到她後我就鬼迷了心窍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说著他颓靡地蹲下身子,语气中多了几分哽咽:“我总觉得她应该可以的,没想到最後还是不行,我就是个废物……”

一番话落在武松耳里不亚於阵阵滚雷响过,让他在最初的郁郁中,更加了几分堵得作呕的憋屈。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武大郎的头顶,道:“你……你说嫂嫂她,原本是要给我做媳妇的?”

武大郎羞愧地点点头,道:“反正昨儿的事也没有什麽外人知道……要不二郎你……”

“不!”武松飞快地截断武大郎接下来要说的话:“在我心目中,你是我最敬爱的大哥,嫂嫂她……她就是我的大嫂,这是不会变的!我,时间差不多了,大哥你好好待嫂嫂就是了。”说著他夺门而出,步履慌乱得就像是他无法平静的内心一样。要怎样才能承认,他和他心仪的女人间还有著这麽一段咫尺天涯的缘分?而又要怎样才能接受,兄弟两人共事一妻的建议?

病愈後武大郎就搬去了外屋,把相对温暖的里屋留给了金莲,让惧怕再受蹂躏的金莲内心好过了许多。

金莲仍是不擅家务,但也能带著帷帽在武大郎卖烧饼的时候打打下手,加上她据以前吃过的酥饼改进了一些制作的原料和手艺,让原本就味道不错的武氏烧饼滋味更上数层楼,每天排队等候买饼的人络绎不绝。

武大郎见金莲聪敏漂亮,见多识广,料著跟武松两人站一块应得是璧人一般的相配,心里早就对自己当初做下的那些混账事悔得跳脚;又看弟弟销声匿迹了许有半年,显然是不想回来面对他这个做大哥的,镇日不由得长吁短叹的,生生愁白了头发。

当卖烧饼赚来的钱足以让他请人将後屋里里外外重新修正了一遍,又重新砌了东西两间小偏房时,武大郎终於坐不住了,托街上的写字先生假称自己病重,一封信寄去了武松所在的阳谷县。

武松看完信後瞠目结舌,死活不相信半年前才娶了亲的大哥竟已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急得他连假都顾不上请,夺过一匹马便向清河镇奔去。

一路上他将这阵子来发生的事情想了又想,料定是金莲嫌弃了他大哥,才出手暗害了武大郎。想到金莲那张泫然欲泣的芙蓉面下居然掩藏著如此狠毒的心肠,武松恨不得胁下生翅,立马扑到金莲面前好好结果了这个毒妇。

武大郎掰掰指头,算得今天应是武松回家的日子,就早早歇了业,上街买点东西回来置办酒菜。金莲蹲在院子里洗晒明天要拌入烧饼馅儿里的玫瑰花瓣,见武松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忙起身避入屋内,不想与这个曾经碰触过她身子的小叔照面。

岂料她这番举止落在武松的眼里就是心中有鬼的反应,再看见原本破败的屋子竟是窗明几净,显然是花了大价钱修整的,大哥辛苦卖烧饼能赚的几个钱,一定是这水杨花的婊子趁大哥不在,勾了人得来的钱!

思及此武松不再客气,一脚踹开了虚掩的房门,冲著满脸惊惶的金莲喝道:“你这不要脸的娼妇!”

“叔叔?”金莲没料到武松竟会直截了当地闯进她的闺房,忙起身迎道:“这是怎麽了?”

“我武松可没你这个偷人的嫂嫂!”武松四下环了一眼,不见武大郎的身影,又冲出去找了一番,怒道:“你夥同那奸夫把我哥哥藏去了何处?”

被人再三质疑名节,金莲再好脾气都被激得有些把持不住,刚想出言争辩两句,泪水先一步淌了下来,道:“你大哥去了镇上,到哪里我也不知。你若不信只管抓了我去见官,你哥哥有个三长两短,把我直接抵命了就是!”

她说得愤慨,一双流光溢彩的双瞳盈盈泛著水光,因不想在武松面前弱了气势便故作凶狠地睁大,反而显得更加莹亮。

武松心中对她的话已是相信了泰半,有心要说几句好话服下软,终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时间两人就杵在屋中僵持著,只不过一个色厉内荏,一个沈默不语罢了。

又过了许久,门外传来些许的响动声,武松如获大赦地抢出门去,果然看到武大郎提著一只鸭子一尾鱼,并几样蔬菜摇摇晃晃地走了回来。

“大哥你!”武松见武大郎面色如常,体型较之从前甚至胖了几分,知道他安然无恙,不由气道:“你何苦要称病巴巴地把我叫回家里!”

“不这麽说你肯回来?”武大郎不满地给了武松一个白眼。

“既然你没什麽事,我就回去了。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武松扭头就要去牵马。

“站住!”武大郎是真的动了怒:“非得我真病死了你才回来是不?!”

武松不语,只翻来覆去地想著金莲那张泪盈於睫的小脸,心中把自己刚才的莽骂了千百回,方才恹恹地回道:“大哥若有什麽事,信里说也是一样的。”

“怎麽能一样呢?”武大郎引著武松出门杀鱼杀鸭,小声道:“二郎,我和金莲後来都是分房睡的,当初也没去衙门弄那婚书,你就真心不想娶金莲?”说著又吧咂嘴道:“她还真是个好女人,模样长得俊,人又安分。家务活儿做的不多,但是脑袋好使,赚钱法子也多……”

“她就是我嫂嫂。”武松闭了下眼,狠心打断了武大郎的喋喋不休。

“那好……”武大郎讶异於武松的决绝,顿了一下才道:“可是女人呐,她总要有个孩子。不单说她,就是你大哥我百年後,也有个人帮忙摔盆子呀!我是不能生了,既不中看,又不能用。二郎,不若你帮帮大哥我吧……”

武松的心不可遏制地跳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给金莲一个孩子。金莲总要有个孩子的,我希望那是二郎你的。”武大郎诚恳地看著武松,眼里满是祈求:“你也知道咱爹妈死得早,我这做哥哥的又没什麽用处,原想著就这麽孤寂一辈子闭了眼就算了,可现在有了家,也就有了奢念。二郎啊,我从没求过你什麽,这次就当帮大哥留个後好麽?”

第七回 醉酒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1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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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武大郎亲手做了一桌好菜,又特地搬来了一坛梨花白,给三人斟满了酒,道:“自上次二郎回家到现在,差不多已有半年光景。今儿大家都坐在这里,我这做大哥的就不多说什麽了,喝就是了!”说著仰头干了一杯。

武松并不多话,跟著也是倒了一杯,两人对视了数秒,像是做出了什麽决定似的,齐齐将目光转向了金莲。

金莲拿著面前的酒盅有些莫名,在她的记忆里,女儿家都是喝些调了少许酒的果子露之类,这梨花白远远闻著就是股呛鼻的气味,难不成还要她效仿两人那样一口闷了?

见她没有动作,武大郎忍不住出声催促道:“金莲怎麽不敬二郎一杯?难不成这做嫂子的还不能和小叔子喝了?”

话既然说得如此露骨,金莲也不好再继续矫情,便嫋嫋站了起来,举盅遥祝道:“叔叔难得回家一趟,嫂嫂我若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叔叔多多海涵。”便将酒盅移到唇边,眉头轻颦,也是一干而净。

她不知酒的深浅,以为全天下的酒都应如果子露那样酸酸甜甜,这一口火辣辣的烈流灌入喉咙口,烧得她差点吐了出来,忍不住背过身去将丁香小舌微微吐出吸气,脸上已是酡红一片。

武松见她喝得如此痛苦,眼中已是不忍,可武大郎却似没看见一样,转头冲他打了个眼色,道:“听说二郎你今天冲撞了金莲,怎的,还不喝杯酒赔罪下?”

武松知他是打定主意要灌醉金莲了,顺势又用海碗倒满了酒,对著金莲长揖道:“今儿武松不知轻重冒犯了嫂嫂,还请嫂嫂原谅武松的莽,不要往心里去才好。”

他本是彪形汉子,喝酒就和喝水一样。金莲哪见过用瓢大的碗大口喝酒的样子,回忆起刚才烈酒入喉的痛楚,忙摇头道:“叔叔关心夫君,做嫂子的羡慕你们兄弟情深还来不及,何来怪罪之说?”

“光嘴上说可没有用。”武大郎不分由说地递过来一只碗,道:“方才二郎敬酒赔罪,你也当喝下一碗表示谅解才对。”

金莲惊讶地看著那只几乎跟自己脸一般大小的碗,又抬头看了眼面前的武松。酒意已经慢慢地上头,对著这冰冷的小叔子她也没有了平常的抗拒,只用湿漉漉的眸子轻轻一勾,道:“嫂嫂我……实在是喝不下这麽多。”

“用酒盅也是行的。”武松握了握拳,将旁边的酒盅替下了金莲手中的大碗,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这等万丈豪情无疑鼓励了金莲,她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亦喝光了手上的酒盅,等到她坐下吃菜的时候,头已经是晕晕乎乎的了。

一阵长久的静默。

对於出身大家的金莲而言,食不语寝不言简直是最低标准的礼仪举止,但对出身草莽的武大郎来说,这安静得气氛显然不是他想要的,就问武松:“二郎最近可有什麽好玩的事情?”

“也没有什麽,不过是西门家在京城的一支被罢了官,回到阳谷本家来了,最近县太爷忙著接风,跟著我们几个有些忙碌而已。”

“都罢了官,还有这麽大的风头?”武大郎啧啧称奇。

“可指的是御史中丞【1】西门观大人?”金莲听到前身相熟的人家,忍不住开口问道:“西门大人实掌御史台,纠察官邪,肃正纲纪。大事则廷辨,小事则奏弹。最是大权在握的人,怎麽会被轻易罢了官?”

她没说的是这西门观素来与她父亲交好,两人都是不折不扣的二皇子党,难不成她前身辞世之後,这朝廷上的矛盾终於激化了?太子占了嫡长,资质平平,生母李後早已病逝;而二皇子为王贵妃所育,身份亦是尊贵无比,兼之战功累累,人又聪敏谦逊,是以朝中早早有了贰音。

金莲前身的父亲金凤书乃是皇帝近臣,以吏部尚书之身追赠金子光禄大夫一职,在朝廷上与同是太子太傅的观文殿大学士徐邈一【2】形成了掎角之势。偏偏两人分别支持了不同的皇子,常因一点政见不合闹得整个朝堂**飞狗跳,乌烟瘴气。

後来皇帝出了个奸计,命金、徐两家结成亲家,这才有了金凤书依依不舍地将嫡次女金莲嫁给徐邈一的嫡长孙徐蓧为妻的事情。

在金莲还是徐家孙媳妇的时候,金凤书为了掌上明珠不被欺负很是做低伏小了一阵子。如今她因难产而死,还不知金凤书会被气成什麽样子!

金莲有心想从武松那里知道些内情,便在不知不觉中陪喝了不少酒下去,当整坛梨花白见了底的时候,金莲早已趴在了桌上睡了过去。

“二郎,今晚我就睡在偏房,金莲就交给你了。”武大郎轻手轻脚收拾了残局,冲武松挤眉弄眼了一番,吹熄了蜡烛向东面走去。

武松用手轻推了推金莲,见她怎样都不醒,便长叹了口气,也抱著她进了主屋。

武松将金莲放在床上,又打了水来替她擦拭脸蛋。他孔武有力,下手难免失了轻重,刚将金莲那只白皙的三寸小脚握在手中欲除去罗袜之时,转头却发现小人儿已悠悠醒转,一双点漆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正望著他的一举一动。

“嫂嫂……”武松觉得尴尬,忙把手中的玉足放下。只是手里面虽然空了,心里却还像盛著那点洁白如玉的脚丫一样,柔柔的,嫩嫩的,顶端还缀著珍珠般粉红可爱的脚趾,煞是可爱。

“继续脱……”金莲直勾勾地看著武松,将那袜子退去一半的脚高高举起,语气中说不出的撒娇和迷糊。

“衣服也要脱……”感觉到脚上的束缚去了,金莲懒懒地把手递给武松:“不许跟母亲说,我今儿要裸睡。”

武松被金莲的变化弄得丈二和尚不著头脑,金莲见他发愣,也不多说,自己把自己飞快脱了个光洁溜溜,不满道:“你呀真是越来越笨了,难怪总也比不过青鸾青鸢两个。要遇到姐姐那样的子,早将你发卖出去了,哪还容许你杵在这里?”说著便钻进了被窝,见武松还直愣愣地站在床边,又道:“我头痛得厉害,你就睡在榻边吧,有事唤你便是。”

说完後便挨著枕头沈沈睡去,武松才顿悟这小丫头一定是酒醉後犯迷糊,把自己错当了丫鬟使女。

武松原本就排斥武大郎出的那个借种的主意,如今见金莲睡得畅快,便也拖过了一床被褥睡在了地上。

果然到了半夜,金莲发起了梦来。梦里的她被赤身裸体地丢在一片白雾茫茫之中,而四周涌动的雾气之下,数不清的大手正争先恐後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又又掐,不时还有声浪语传了出来:

“嘿嘿,真是好嫩的小娘子啊……”

“听说还是学士府家的新媳妇,果然嫩得滴水呀……”

“明明就是勾引少爷被打出来的丫鬟,让少夫人发话活活肏死的……”

“哪管得了那许多,上就是了……”

金莲闻言慌得满头是汗,勉强撑起身子要跑。但是那雾气粘稠的很,每一次落脚都像是踩在泥泞中一样,拔也拔不出来,就算是挠足了劲儿,其实也不过是往前多走了几步路而已。

“桀桀,还想跑……”

“抓住了……”

就有一只作恶的大手揪住金莲散开的长发往後狠狠一拉,让她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更多的手挣扎著从嫋嫋的雾气中伸出,像一条条吐著腥子的毒舌缠上了她的娇躯。

“啊!!不要!!!谁来救我!放开我!放开我!!”金莲大哭大闹,拼命扑打著侵上身来的脏手。她梦中拼了力气,导致现实中也不得安宁,对著空气又踢又咬,嘴里啼哭不已。

“嫂嫂,醒醒!”武松推了金莲几把,见她仍是紧闭了双眼扭动,心知她一定是魇得狠了,便想出去打水给她擦擦布满冷汗的额头。

“别走……”梦中的金莲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丝光亮如剑一般劈开了这重重迷雾,逼得身上那些魍魉鬼怪四下逃散,忙起身抓住武松的衣摆,想要挽留住那道稍纵即逝的明亮。

“好,我不走。”武松依著金莲坐下,顺手将她汗涔涔的身子用棉被裹好,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热……”金莲见那光犹豫了一下子,竟化作了个人形环抱住自己,只觉得心头大安,不免蹭了过去,伸手扒住肩头处软软地撒娇。

金莲虽称不上清高,但也端庄得紧,武松何曾见过她如此小女儿般的姿态?眼见著她红唇微嘟,像朵粉嫩的花瓣一样印著自己的皮肤,双手还紧紧地搂著自己的脖子,明知她现在不甚清醒,却还是忍不住伸头,迟迟疑疑地将自己的嘴吻向了她的。

甜。

真的好甜。

带著淡淡梨花白的味道,才与她原有的女儿芳香,一起发酵出了这样酐畅淋漓的香甜。

第八回 (一)

发文时间: 10/2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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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眼睛微微睁开,思维像是脱了线一般,只觉得唇齿间一片火热,鼻端充溢著清爽的男味道。

若是平时,闺房中贸贸然出现个男子,哪怕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武大郎,都会让她惊得犹如兔子一般;可是今晚的梨花白太过酣美,醇醇地让她宁愿流连在这片迷蒙中不再醒来,所以她固执得相信眼前男子是她噩梦中出现的那道光影,是以哪怕口舌相交,也不会有任何排斥之感。

她紧了紧环绕的双臂,将武松更拉向自己,而後伸出一点丁香小舌,迟疑地,却又无畏地向武松紧闭的双唇间探去。

像是小小的火苗突然蹿烧成熊熊的炙焰,融合著金莲身上淡淡的体香,缭绕成一种勾魂夺魄的味道。武松自诩为千杯不倒,此时此刻却觉得那点深入口中与自己缠绕嬉戏的绵软已悄无声息地吞噬去自己全部的意识,浑身燥热的火气齐刷刷地汇集去了腹下三寸的那一点,让他只想顺应著本能继续下去。

“嫂嫂……”武松沙哑浑厚的嗓音淹没在炽烈的热吻之中,沈沈的是他难以自制的欲望。

“……才不是你嫂嫂。”金莲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终究觉得支撑著醒来太累,便闭上眼睛任她梦中的光影为所欲为,只是在情动处配合著嘤咛两声,娇娇软软的声音如初生的猫咪一般没有力气,却格外地招人怜惜。

“嫂嫂……再不放手……二郎要对你无礼了。”武松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用尽当年拼死打虎的力气才能一点一点地将金莲紧拥住自己的双手分开。裆部如铁般坚硬耸峙的火热与细麻亵裤摩擦得生疼,而憋在心头的那份邪火烧得越发旺盛。他几乎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著要狠狠肏弄眼前的可人儿,只是心头那点最後的清明翻来覆去地提醒著自己,这个睡在怀中面如芙蓉的娇女,正是武大郎的妻子,他的长嫂。

金莲哪知道武松正处於天人交战之中,她迷迷糊糊地听到无礼两字,便知道金光想诱著她做那羞人的事儿,心中早已千肯万肯,於是顺势用芊芊玉手指著自己的私处,软声道:“湿了呢。”

武松循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如熟透蜜桃般高耸的阜之上,竟有一条从中剖就的樱粉色长线。仿佛也感受到了武松火热的视线,那道长线就像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缓缓地沁了出来,如露珠般晃晃悠悠地挂在少女的花道尽口,一点一点地拖长了银丝,像是武松体内那道越绷越紧的弦。

“啪嗒。”

花不堪重负,直直地滴在了地上。

“妖!”武松恨恨地骂了一声,翻身将金莲压在了床榻之上,胡乱撩开了自己的衣衫,抱住金莲赤裸的身躯就啃了起来。他气恼自己的孟浪,对主动引诱他的金莲便不会再客气,只用一手搓揉她小巧饱满的酥,另一只手长驱而入,用力地玩弄著最娇嫩的花蕊。

金莲早已浪出了水,整个牝户上都是湿哒哒黏滑滑的一片,是以武松带著薄茧的糙麽指非带没带来疼痛,反而刺激得她娇喘连连,一个劲地往上蹭动著身子,嘴中咿咿呀呀,几不成调。

“给我……我要……”她期期艾艾地对著她心目中的光亮祈求著,发虚的下身不住地想要去够那个圆昂扬的发热物体。可是她的双腿被武松高高架在肩膀上动弹不得,以至於她竭力摆动著柳腰,却还是不能接近武松分毫。

“我是谁?”武松紧盯著身下意乱神迷的小人儿,明知道她事後可能不会记得这次的欢好,却依旧不甘心她直到现在都认不出与她欢好的人是谁。

“啊……你是……夫君?”金莲被亮光奇怪的问话难住了。她也想看清这个梦中的男子是什麽样子,无奈光线太过刺目,让她只能凭著自己的手感来揣测男子的身份。

“唔……不是夫君,没这麽高,也没有这麽壮……”金莲煞有其事地捏捏武松怒涨的肌,小爪子上上下下,成功把原本就快忍不住的武松轻而易举地逼去了爆发的边缘。

武松不知道她口中的夫君指的是前身的丈夫徐蓧,还以为指的是他哥哥武大郎,不由轻哼道:“自然不是他!”

“不是清和……”除却徐蓧外,金莲最熟悉地自然是与之同居半年有余的顾清和。顾清和因常年采药,长得自然要比文人出身的徐蓧壮实许多,可也没有这般孔武有力,那如石头般坚硬的肌,仿佛用力抓就能硌痛了手似的。

“清和是谁……?”贸贸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武松禁不住呼吸一重,滚烫的气息喷在金莲裸露的肌肤上,烫得原本就不太清醒的金莲脑子里更是犯浑。

“啊!是叔叔!你是叔叔!”金莲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欣喜地说道。若刨去所遭遇的凌辱,她两世认识的男人几乎是屈指可数,也只有武松才拥有如此健壮的体魄。只是她并没有多想为什麽刻意不与之有任何交集的武松却会以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在她的梦里。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狰狞的就夹著风声狠狠地一贯到底。两人都是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被这来之不易的销魂滋味彻底美了个魂不附体。

武松有心要好好疼爱金莲,但是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意岂是他能抵抗得了的?便是在这紧妙香软的小中奋力挣扎了片刻,就顺著那股子泄意扛著金莲两条玉腿使劲地乱倒乱晃,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尽捣入,直把花中储积的蜜悉数地挤溅出来,撞得两人紧密贴合的私处啪啪作响。

“叔……叔,慢,慢点儿……”金莲无助地按著小腹,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这硬邦邦铁硬般的棍子给杵坏了,想要退却,却被压得没一丝挪动的空间,只能用小手去推武松的膛,让他自觉後推些儿。

“好嫂嫂,就让,先让二郎爽过这回……”武松弯下身子将两人贴合得更加亲密。

第九回 (二)

发文时间: 10/2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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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啊!叔叔!”金莲尖叫著承受著这份堪称是沈重的欢愉。武松每一下进入都是不带任何技巧的冲撞,让她疼得连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团。可偏偏这份疼痛中带著丝令人欲罢不能的酥痒,忽视不得,也忍受不得,才让金莲扭动著身子,看似逃离,却和武松的起起落落舞做了一处。

“嫂嫂,你好紧。”武松把金莲修长的两条玉腿交叉并拢了握在手里,舌头贪婪地顺著那笔直的腿线不断游移,时而轻点,时而在膝窝处细细吮吸,惹得金莲更是扭腰转臀,举著私处把那硕大无比的炙热使劲儿往深处吞,情动处秘一阵痉挛,把武松夹得随之一颤:“啊,嫂嫂你……”

“给我……”感觉到体内那物事在不住地跳动,强烈的刺激感让金莲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她左右摇晃著臻首,无助而又期待地呜咽著。

如果泄了,金莲很可能就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会是他名义上的侄子或侄女,他永远只能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一边,看著她和哥哥带著孩子三人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她明明是大嫂,哥哥买来的妻子。

武松的额头因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微微地渗出汗来,他强自压抑著快要爆发的欲望,把尚且铁硬的分身一寸一寸拉出了金莲的体内。如果说借著酒醉与金莲欢好已是一个错误,他不想,也不能把这个错误无限扩大下去。

“叔叔……给我……”感受到了金光的迷惘,金莲凭著本能想将他继续留住。她慌乱地将分开的双腿牢牢缠住武松壮的腰身,努力抓过他的大手笨拙地一一舔过那略显糙的手指。

“叔叔……我要孩子……”记忆中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伤透了她的心,是她日思夜梦中不安与恐惧的来源,亦是她历经挫折也不肯草率轻生的唯一支柱。随著她前身的消逝,孩子能不能保住犹是两说,在这个斑斓的梦里,她实在,实在不想再失去一个见到孩子的机会。

这话虽是喃喃,武松却是一字一句地听清楚了。原本油然升起的自责心仿佛被这几个轻描淡写,但又重若千钧的字敲得粉碎,他怔怔地盯著泪眼迷离的少女,犹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嫂嫂……这可是,我武松的孩子。”

“我要武松的孩子……”金莲点头,语句中没有丝毫犹豫。

“呜……”武松狠狠吻住那张潋滟的红唇,复又坚定不移地压下了身子。比方才更为迅猛的抽搅得两人交合处的花碎成了泡沫,疾风骤雨般的侵袭让金莲就像是一朵在枝头独自承受雨露的楚楚白荷一样,鲜妍之处好不可怜。

“给你,我什麽都给你!”随著一声大喝,滚烫的阳如泄洪一般注入了金莲密闭的花心内。武松使劲地耸动著身子,尽可能的把自己的种子埋得更深一些。

翌日清晨,更鼓还未作响,熹微的晨光透过木窗照进来,懒懒地铺在了榻中相拥入眠的两人身上。

金莲尚未睁眼便感觉到自己正窝在一个炽热的怀抱之中,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学士府中,遂又将头顶了顶那个坚硬而结实的膛道:“夫君……该上朝了……”

话甫说出口便是一个激灵,刺得她三魂飞了七魄。半晌微微抬头,果然瞧见了武松那张冷硬,却不失俊朗的容颜。

“叔叔……?”金莲惊得粉脸煞白,强撑著身子就欲逃离。不是没看见武松脸上那失落的表情,只是想起昨晚酒醉後的放纵与浪荡,让她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来对待这个见过几面,却是误会不断的武家二郎。

“呜……”只稍微挪动了一下,便觉得浑身酸软,金莲一个体力不支,复又跌入了被褥之中,额头好巧不巧地磕在瓷枕的边角上,疼得她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坠了满床。

“如何这麽不小心。”武松长眉微颦,将金莲遮遮掩掩的手拂去,露出下面藏著的那个血红印子:“好在没见血,若破相了就难看了。”说著便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伸手去推拿那个淤血的伤口。

两人都是裸裎相对,就中的尴尬不言而喻。正如武松强迫自己不去看金莲那半掩半露在锦被中的绵软酥,金莲也只能顺著下颚传来的力道,弱弱地望著武松。

肤色微黑,润泽的薄唇之上鼻梁俊挺,剑眉微扬斜飞入鬓,而五官如雕刻般立体分明。那双如寒星般明亮的眼眸中素来盛放著刻意针对她的冰凉冷漠,而今却是温泽一片,带了连武松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点点情意。

也许是金莲的眼神太过专注,以至於武松的脸上腾起了两抹不自然的红晕。他胡乱揉弄了两把,感觉身下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忙起身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披上,背对著金莲道:“现在时光仍早,嫂嫂你再睡一会便是。”

“我……夫君他……”金莲拥著锦被不知所措。如果只是武松轻薄了她,或许她在早晨醒来的瞬间还能选择一头碰死在床柱之上以示清白,可她分明记得昨晚自己是如何的不知廉耻,像条水蛇一般缠绕在武松的身上,一边放纵地与假想中的光影交欢,一边不知节度地唤他叔叔。

“大哥他知道的。”武松硬邦邦地抛下了这句话便想拔脚离开,只是当手上门槛的时候,却又鬼使神差般的转过了头,见金莲仍怔怔地看著自己,就将语气放软了半分:“我去县令那请个假,回来再和你细细说好麽?”

“嗯。”金莲低声允了,目送那道身影逃也似的消失在了屋外。

第十回 纷争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2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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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谷距清河约有小半天的路程,武松就算是策马急赶,回来也应是傍晚时分。金莲端坐在床榻边思绪万千,翻来覆去想著这叔嫂相奸可是要浸猪笼的重罪,一颗心不由揪得死紧,怎麽也提不起出门的勇气。

武松临走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混淆了她的认知。武大郎他是知道的,可是知道她和小叔昨晚的缠绵放纵,却为何至头至尾都不见他出面阻止?莫非……这事是武大郎自己同意的?否则依武松那种执拗古板的子,又怎麽会肯和自己的大嫂媾和?

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该如何在这两兄弟中自处?金莲恹恹地趴回床上,想起以前听使的婆子唠嗑说在那鄙的乡野之中常有娶不起媳妇的兄弟几人共事一妻时还颇觉得讶异,没想到不过几年的时光,自己竟也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正在胡思乱想著,屋外传来几声轻轻的叩门声。金莲透过窗棂见时武大郎端著碗站在门口,忙站起身来欲上前迎接。只是走了几步终克服不了心怯,便贴著一道门低低地开口道:“夫君可有事?”

“没甚,我熬多了点粥,怕你肚饿就端了碗过来。”门外短小朴实的汉子了头道:“你还没起吧,要不我把粥放这?”

昨晚这厢房的动静太大,一听便知成了好事。武大郎说不清自己一颗空落落的心究竟是为武松喜还是为自己悲,只能半夜三更爬起来熬粥,边听墙角边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做。

这小半宿听下来,武大郎是真心为自己兄弟的勇猛劲儿给惊讶到了。倘若以金莲高亢的娇吟为计数,两人少说也鏖战了三个回合。到最後女方已是气喘吁吁哀啼不已,可那啪啪的拍击声却未曾有过停歇,直听得武大郎浑身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从骨子缝里透著痒。

不过羡慕归羡慕,武大郎自洞房花烛夜後就对事死了心,只盼著金莲能一举得男,这才巴巴地送粥过来。

如今见金莲闭门不出,他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关节,就道:“呃,金莲啊,你以後就不用叫我那啥了。若不介意随二郎唤我一声大哥吧。”

“夫……”

“你和我之间并无婚书,改日和二郎去衙门那做个登记便是。”武大郎似是知道金莲要推却,摇手道:“以前的事情,千般万般是大哥对不住你两人,今天这事儿二郎必须得给你个交代。待会等他回来了,我再说叨说叨去。”

有了武大郎的保证,金莲稍稍舒了口气,料自己应不至於成为共妻的下场,就强打起力气喝了粥,自去前屋帮武大郎准备卖烧饼的一应物事。

到了黄昏时分,武松果然赶回了家。阳谷县令爱他人才,非但没有计较他前日不告而别的行径,相反还多批了几天假期,让他将家中的事先行解决清楚了再做复职。

金莲遥遥地见他一骑红尘翩驰而来,忆起昨晚他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模样,下意识羞红了小脸,一拧腰肢避去了内室。

若武松能娶她为妻,她自也是肯的。

不同於见惯了的文弱男子,武松生得高大结实,肌如刀削铁铸般紧致有力。方才只是惊鸿一瞥,那被绛色戎装覆盖下的健硕身材却深深地印进了金莲的心里,这般挺拔如苍松的身姿,这番刚健如骄阳的气势,若能得他怜惜承他庇护,自己当应不会再覆旧辙,被人欺辱至此。

只盼武大郎真能将事情说得明白,而武松也能放下心结,不再把她看做是嫂子。

又过了一个时辰,武大郎唤金莲去前屋用饭,金莲飞快地睃了一眼坐在角落的武松,见他一张俊脸上冷气沈沈,不言不笑,心中沈了半分。果然中武大郎再也没提起让金莲嫁给武松的话来,只是随便找了些闲话应付过去,一顿饭三人吃得都心不在焉,草草应付两口便散了。

洗过碗筷,金莲正要回房,还没迈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顺势看去,恰好对上了武松一双寒如沈潭的眸子。

“叔叔……”金莲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忍不住软声求道:“有什麽事情回屋再说好麽……”

“还没有入夜,你就迫不及待起来了?”武松冷哼一声,手一拖一拽,轻而易举地将金莲拉了过来,道:“竟还记得叫我叔叔。”

金莲被这力道一扯,人整个就跌进了武松的怀抱,明媚的小脸紧贴著他的左,而双腿微张,正好巧不巧地把那半硬的昂扬顶在了私处之上。

“看来昨天武松服侍得嫂子可算满意。”湿湿热热的气息喷在了金莲的头顶心上,又是惹来一阵战栗:“也不知对大哥用了什麽手段,非让他逼著我娶你为妻。”

金莲再是愚笨,也不免被话中暗蕴的凉薄之意惊了心:“叔叔莫非不愿?”

“呵呵。”武松一声冷笑,起身抱著金莲向後屋走去:“武松何尝不喜欢嫂嫂身娇体软,乃是天生的尤物?嫂嫂若耐不住寂寞,直唤武松便是。大哥无法尽心做到的,少不得要武松替代一二。”

“你的意思是……你只替你哥哥跟我行房?”金莲不敢置信地看著武松,怎麽也想不到这番冰冷的话语竟是从前一晚还有著肌肤之亲的人口中说出来的。

武松狠下心来不去看金莲眼中氤氲的水汽,只是将她狠心抛在床上,揉身便要上前脱她的衣服。

“你别碰我!”金莲死命护住衣衫:“既然你我只是叔嫂的名分,你凭什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凭什麽?”糙的手指拂过金莲娇嫩的脸颊,好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来正视自己暗藏的怒火:“凭你肚子里只能有我武家的後代,凭我喜欢你想要你生我的儿子!”

11-15

第十一回 (一)

发文时间: 10/31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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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甫落,连武松都愕然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曾明明白白地正视过自己的心迹,只是隐隐约约觉得金莲在他心中是占著份与众不同的地位的。而今他不假思索便说出了爱慕她的话语,难道说早在灯下初见的时候他便已对她存了心思?若非想见而不能见,他何苦远走半年不曾回家来看过一眼?若非想爱而不能爱,他何苦在每一个想念她的夜晚辗转反侧,却咬牙切齿地守住他自己划出的那道界限?他以为他能学会冷漠,继而淡忘,终将放手,却不想在无意之中,她就如同一朵素雅的莲花,看似清清浅浅地飘於水上,却早已在他的心田一隅中扎下了深。

“放开我!”金莲压没有意识到武松的表白是如何的石破天惊,她只是一昧地抗拒著身上的重量,泣声哭道:“你既然认定了我是你的嫂嫂,又何苦要逼迫我再做这等有违伦常的事儿?难不成我是你家花钱买回来的女人,就一定荡无耻不成?!”

她说得凄楚,冷不防一口冷气渡进了腹中,直直呛了好几下。整个人被压制得动弹不得,更是难受得连连打起嗝来。

“莫哭……”见金莲身体不适,武松忙悬空了身子减轻力道,边以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边用尽可能轻柔的语气哄道:“莲儿,莫再哭了好不好……”

金莲闻言更觉酸楚莫名:“我,我不是你的嫂,嫂嫂麽?”

“莫哭……”武松轻轻地伏身压在金莲的身上,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喃喃地说道:“莫哭……”

翻来覆去都是这一句话,而除此以外不知还有什麽话语才能安抚身下人儿不安和激动的情绪。他能赤手空拳杀死猛虎,亦能以一敌十绝杀犯乱的马贼;他自诩为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汉子,行事襟怀坦白无愧於人,如今却受制於兄弟之情,竟无法给心爱之人一个最普通的名分。

世间安得双全法,才能不负兄长不负卿?!

“讨厌……”哭到极致,泪水已流无可流,金莲吸了吸鼻子,哽咽的抱怨中满是哭音:“你就喜欢欺负我。”话说到最後,连自己都察觉出了其中的撒娇意味,她不敢再看武松的表情,忙扬起身子将头抵在了肩窝处:“讨厌!”

武松匆匆打马奔了个来回,还没来得及沐浴,身上有股和著淡淡青草气息的汗味,却不令人厌恶。金莲只是将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像溺水的人一般贪婪地嗅著男气息,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在嘈嚷著: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若兄弟俩都愿意,她又有什麽立场可以拒绝?左右这具身子不过残花败柳,只是恰巧居住了她一缕亡魂罢了。

感觉到了金莲的若有所动,武松轻轻吻住了她的唇,以舌尖柔柔描画著它的模样,不时辗转吮吸著那两片饱满红颜的水润。

“你是我的。”看似霸气的宣誓,让两人心中都有分酸甜的饱胀感觉。

夜色已深,曼妙的洁白身子在清冷的月光下似有流光浮动,柔润细腻的肌肤恍若珍珠,在大红绸缎的映衬下分外鲜明。

绣著莲花的薄薄肚兜将那双峰顶端的两点樱红遮得若隐若现,越发显得玲珑腰肢纤细而不堪一握。同是细布裁成的亵裤亦挡不住那欺霜赛雪的美好景致,如有薄雾轻笼慢罩,更显得那隐秘之处高高耸耸,一派风情。

武松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一把扯去那碍事的薄布,垂头含住那粉粉嫩嫩的尖儿,少女清甜的芬芳便自然而然地在口中绵延了开来。

“莲儿……”武松一边轮流交替吮吸著两朵蓓蕾,一边用手摩挲著金莲柔嫩的肌肤,道:“我武松今生今世,只得你一个。”

他的声音本是充满阳刚,此刻却意外的醇厚撩人,带著许若有若无的恳求之意,竟顿时让金莲的心都化作了一滩柔水,放在两边的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腰臀,轻轻应道:“嗯。”

相信吧,相信吧……他无法娶你为妻,却愿意为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给你连前世都不曾有过的独宠,你还能奢求什麽呢?

金莲媚眼微闭,眼泪似又要滚落下来,便将手大胆地探入裤中握住那早已炽热如铁的昂扬,道:“叔叔……爱我……”

武松凝视著身下的人儿,弯弯的烟眉微微蹙起,似嗔似怨,眸中汪著迷蒙水雾,似喜似忍,就是这一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芙蓉面,又比记忆中的要好看许多。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吃入腹,又想要细细慢品,只求记住每一分每一毫,得以在以後的漫漫长夜中仔细回味,不至寂寞。

自己那硬滚烫的东西已被牢牢地攥在手里,变得越发膨胀狰狞了起来,感觉到金莲有些害怕地想要退缩,武松忍不住低吼一声,迅速地褪下裤子对著她娇嫩的脸庞。於是那分身就大喇喇的弹进了金莲的眼里,在瑟瑟寒风中益发地神起来。

金莲犹豫地抬起头,突然想起某个黑暗不见五指的晚上,曾有人强硬地顶开她的嘴,把那臭烘烘的物事捅进了她的喉中。

她试著舔了舔那冒著晶莹体的头部,发现味道并不如想象中的难闻,就试著用温润柔软的唇舌包裹住那坚强怒发的炽热,把隐隐脉动的膨胀含进了口中。

她第一次这般服侍一个男人,动作难免青涩生疏。只知道用两手捧住部,一点一点去吸吮那口头的裂痕。青丝早已随著她的动作泻了满床,那漾著动人波浪的两团饱满更是一跳一跳动荡著武松的灵魂,这种浅尝辄止的感觉让他愈发难抑,忍不住揪著金莲的长发,主动挪起身躯来。

早听说女人身上有三个销魂口儿,能生生磨得英雄甘愿葬进了这温柔冢中。若是以前武松非对这话嗤之以鼻不可,而今亲身体会了,才知道再铁骨豪情的汉子,也敌不过女人水做的身子,蜜砌的洞。

第十二回 (二)

发文时间: 11/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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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那里实在是过於壮,撑得金莲一张一嘴张到极致,还只能堪堪吃下一个多的头。她鲠长了脖子吸吮舔弄,直弄得香汗淋漓,可武松只是动作越发的生猛起来,将她的香津捣得四处飞溅,却是想又不出来,齐齐地堆积在口头那个位置,憋得难受。

“疼……”又弄了几百下,金莲再也受不得武松那雨打芭蕉般的侵袭,将手按住自己发胀发酸的两腮,眼巴巴地瞅著道:“叔叔,别弄了……”

闻言武松就势将硕大抽出了她的小嘴,沿著玲珑的曲线越过山川,趟过平原,来到那水流汩汩的小溪边,道:“上面的嘴儿算了,用下面的也是一样的。”

“叔叔!”金莲扭著身子不依:“下面才不要呢……”

“真不要?”武松扶著男蹭著水儿细细磨著那软郁芬芳的皮,不时捻那勃起的花蕊一记,惹得金莲一阵又一阵的打颤,只能紧紧抱著他的腰肢:“都湿透了呢,莲儿真浪。”

“不准说!”金莲红透了双颊,一把抓住被子蒙在脸上:“不准说不准说!”

“好,我不说,我只做。”武松被金莲孩子气的举动逗得哑然失笑,便一鼓作气地刺了进去,里面的滋味果然一如昨天那样的紧凑温暖,在底下人儿的挣扎下愈加美妙了起来。

静静享受著这份被水润紧紧包裹的快意,武松情不自禁拥住了因紧张而僵硬著不敢动弹的金莲,附在她耳边轻轻道:“莲儿,你终於是我的了……”

“才、才不是你的!”金莲勉力冷哼一声:“我可是你大哥的。”

“口是心非的小家夥。”武松重重地在她滑如凝脂的臀部掐了一把,也不顾金莲的委屈表情,握著金莲两只高高翘起的莲足,把它们坚定地,慢慢地压到了她头的两侧,道:“自己用手扶著。”

也亏得金莲身体柔软,才能被轻易弄成个叠起来的模样,如今她泪眼迷蒙,双腿大开,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那欲语还休的风情,让武松在那嫣红花瓣中的铸铁又膨胀了好几分。

“都到头了嘛。”花径被挤压重叠到了一起,完全容纳不下长有七寸的阳具。武松只轻轻一动,金莲就觉得犹如地动山摇一般,恨不得肠子肚子都被戳出洞来,只盼望著这熬人的感觉快快过去,哪还顾得上享受雨水交换的快感?

武松强忍住大开大阖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往那桃源深处钻去。见顶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事,像婴儿的小嘴般啃噬著他的头,便以那点为中心,不断左右旋转著身子,非要叩开个洞口不可。听金莲已被这酥麻酸软的感觉折腾得泣不成声,才空出一只手来用麽指柔抚那红豆大小的花蕊,时而用茧轻刮著娇嫩的苞皮。

金莲被这刺骨的快感惹得几近发狂,花一个松口,吐出一股滚烫的蜜水儿出来,武松见有机可趁,挺腰直入,终於把整阳具完完全全地埋进了娇人的体内。

这股被贯穿的酸麻让金莲陌生至极,整个人的灵魂都仿佛随著武松的狠冲猛撞四下散落了一地。她有心想憋著的难捺嘶喊出来,可溢出口的声音都是如泣如诉的吟哦,反让武松更觉得神,将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子如大山一般强压下来,一口气抽了千余下,直顶得她花枝乱颤。

“叔、叔,莲儿要、要尿……”又是一阵狂风骤雨,金莲眼儿半睁半闭,颤抖著将话挤出牙缝。小腹涨得酸痛,几乎下一瞬间就能出水来,她生爱洁,绝不允许自己做出这等丢人的事情,就去推搡武松,想求得他大发慈悲,暂且缓她一缓。

“怎麽就要尿了?”武松恶意地将手去压她小腹,感受著那仅隔著一层薄皮的悸动:“可是水喝多了?”

“叔叔、叔得莲儿要尿,净、净桶。”金莲玉背紧抵著床,用手使劲地去掰那只作怪的大手:“求,求叔叔……”

“好!”武松爽快地直起身,将金莲翻了个方向,双手托著她左右分开的玉腿下了床,呈小孩把尿的姿势走到了净桶前,道:“尿吧。”

“出、出去!”那铸铁把底下花撑得密不透风,将尿管儿挤得只剩下一丝细线,偏偏鹅蛋大的头起起落落时不住往上捶打著鼓胀的尿袋,这欲罢不能的滋味,几乎要让金莲哭出声来。

“可是堵了?”武松用两指在花蕊下戳戳刺刺,感觉到了一个小凹口,就尝试著往里面探了探。

“不要!”尿口哪比得上花径有伸缩,被这蛮力一刺,痛得金莲差点跳出了武松的怀抱。甬道更是不自觉地一紧,夹得武松关失守,一腔热流激进了花深处。同时那尿管儿再也受不得刺激,竟也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激流,武松手来不及撤回,倒是顺了不少水溜去了胳膊处。

“莲儿失禁了呢。”武松笑得无比邪恶,哪有半分正人君子的影子?

第十三回 噩梦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1/4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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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恼羞成怒,不顾自己正吊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地就想反手抓花武松那张不怀好意的脸,武松知她气急,也不再逗她,寻了块干净的帕子湿了水将两人身上的污秽一一擦抹干净,正打算拥了娇人齐齐入眠,却看到金莲先一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蛹,只露出一张洁净明豔的小脸,得意洋洋地瞅著他:“今儿寒气颇大,嫂嫂这里也没有多余的被子,要不就委屈叔叔你去大哥那里暂居一晚?”

这小人得志的表情落在武松眼里真是爱得不行,一颗百炼钢的心恨不得化成了一汪春水。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不畏寒冷,一个箭步跃在了床上,抱著那茧故意瑟瑟发抖道:“这鬼天气冷得厉害,我这骨头缝里都要结了冰渣子,要不嫂嫂救我一救,先让我进去取取暖?”

金莲手伸不出来,见状狐疑地乜了眼武松,见他面色红润,似还散发著嫋嫋热气,不由撇了撇唇道:“嫂嫂庙小,容不下大佛,叔叔还是另寻别处吧。”

“哪里庙小?刚还不是吃得很爽快麽?”武松已到了被金莲压在身下的被子边角,钻了只手进去挠她尚且湿润的私处,有意曲解她话中的意思:“我这尊佛就喜欢待嫂嫂的庙里,你看,它又想进去了……”

金莲顺著他的手看下去,果不其然看到个虎虎生威的硕大头,一翘一翘地耀武扬威。忆起它的生猛滋味儿,金莲忙温言求饶道:“叔叔,我真受不住了……”

“又不要你出力,只管躺著享受就是。”武松哪容得她拒绝,几下就破了防护,轻车熟路便找到了那个销魂洞儿,把驴大的物事捅了进去。

这一晚金莲是过的风雨飘摇,一双腿架在武松的肩上就没下来过。武松就像是初得了腥的猫,怎麽爱都觉得不够,是以哪怕金莲都昏昏沈沈地晕了过去,他还以侧睡的方式紧紧抱著可人儿,从後面深深浅浅地戳弄著她的花心。

金莲睡不安稳,私处火火热热地就没个停歇的时候。每每要浸到梦里去,身体深处便是一阵似痛似麻的瘙痒,让人好生难受,倒像是在上了酷刑一般。

迷迷蒙蒙间,金莲仿佛挣脱了身子,半漂半浮进了一个不大的院子里,有个丫鬟模样的少女正五花大绑歪在廊檐下,鬓钗散乱,正满面泪痕地像一个婆子苦苦哀求。

“奴婢真没存了那烂心肠去勾引大少爷,奴婢敢指天发誓!我金莲儿虽是个丫鬟,从没想过要给人做小做妾,余妈妈您就行行好,让奴婢去见大少,大少那麽一菩萨样的人儿,定不会冤枉了奴婢的!”

“呸!你这贱蹄子,到现在还想著翻身是不?”那余妈妈颧骨高耸,眼厉眉竖,抓起那少女兜头兜脑就是一大嘴巴:“都到了这地步了,你还不如歇下那份肮脏心思,好好去做个窑姐儿吧!”

金莲知道这是残存在原主身上的记忆,是以虽然著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看著那个跟自己同名的少女饱受蹂躏,哭瘫在了地上,直呼:“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清清白白的身子,怎麽能去那等腌臢地方!”

“清白?”余妈妈冷哼,拉住金莲的裤脚就是一撕,还不等发蒙的少女回过神来,鹰钩般的两指已飞快地掏入了她的下体。

伴著少女失去贞洁的惨呼,她得意洋洋地掏出一块手绢了指上的血迹,道:“现在可还有人相信你是清白的?”

“你,你这老虔婆!我金莲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金莲瞠目欲裂,狠狠地瞪著余妈妈,一口带著血的唾沫不偏不倚地砸在了那张皱纹横生的脸上。

“呵,来劲了是吧?”余妈妈怒极反笑,道:“今儿也不必送姑娘出去了,我余婆子身为大少***娘,想必这点权力还是有的。”说著她偏头看著站在院门口的小厮:“来福,出去把外院打杂的汉子们都请来,就说大少体恤他们辛苦,特地赏了大少爷的贴身丫鬟来犒劳犒劳大家。”

“好!!”来福兴奋地窜去了外院叫人。谁不知道大少爷身边金银两姝,长得最是美豔动人,心气儿又高著,平时见他们这些底层仆役都是用鼻子看人。没想到这次居然能亲身尝一尝金莲的滋味,怎麽能让他的小兄弟不涨得发狂?

很快院子里就挤满了三大五的汉子,一个个急色模样,恨不得立时就把金莲给拆了。

余妈妈也颇看不起这些没脑子的人,只轻描淡写了一句玩死了拉倒,便掩了门出去找大少回话,徒留被卸了下巴的少女被一群男人压倒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救我……啊,不要……别过来!清和!清和救我……”金莲看著少女被十几个男人肆意肏弄,身上酸痛竟似感同身受,不由哭叫了起来。她竭力挪动著身子,想把体内那耸动的硕大挤出去,一扭一扭之间,倒是给武松添了不少致。

“莲儿,是我,二郎。”武松紧紧抱著冷汗涔涔的娇躯,将自己仍绷得铁硬的昂扬退了出来,轻轻安抚道:“不做了就是,莲儿不哭。”

“清和!清和救我!”梦中的金莲哪认识什麽武松,记忆中只知道顾清和待她最好,便哭著闹著要清和来救她。等到她终於沈沈睡过去的时候,天已有些清明了。

武松叹了口气,起身著了衣。他再莽,也看出了丝蹊跷出来。他陪了金莲两晚,两晚都发了噩梦,这梦更是不堪的很,倒像是经过了不少男人一样。

武松自然不指望花钱买来的女人能白璧无瑕,可若事实没有大喇喇地摆在面前,他也乐得相信金莲的处子之身是给了自己的大哥。而今金莲陷在过去的噩梦中脱不了身来,又口口声声唤著个叫“清和”的人,难不成她打心底里觉得自己不甚可靠,所以宁愿祈求别人来救也不肯叫他?

第十四回 询问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1/7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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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中午,天昏昏的已经有些乌云压城城欲摧的味道了。有摆摊卖菜的小贩抬头看看天色,忙不迭地收拾零碎的东西家去,只是动作太过匆忙,在装车的时候不小心让一尾活鱼跳出了盆,紧随其後的潘婆子瞄准了鱼落下的方向踏出脚去,装模作样地扮作被滑倒的样子摔了一跤。

小贩正想回头捡鱼,却看到一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捂著头歪著脚坐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扣住那条半死不活的鱼,上下两片嘴皮子一碰就是连珠的脏话飙了出来。那小贩被骂得面红耳赤,气道:“你这婆子怎麽如此无礼!明明是你贪我的鱼,何故来冤枉我害你跌跤,还要我赔你的医药银子?!”

“这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哟!如何摔了你家祖宗哟!还有没有皇法哟!人在做天在看哟!”潘婆子唱作俱佳,装疯卖傻,很快引来了一群人围观,把两人齐齐堵在了里面。

武松远远地看到这一幕,不由皱了皱眉头,拉过旁边一个探头探脑的脚夫道:“那婆子一张嘴好生利索,可有什麽来头?”

那脚夫见是一个相貌堂堂,人高马大的汉子,就嘿嘿笑了一声,道:“这婆子姓潘,住在青竹巷子的後口头。平时做做人牙子的行当,倒也算小有名气。”

“人牙子?”武松眉毛几乎拧成了个结。记得今早去问武大郎可否知道金莲的来历时,只说是潘婆子的侄女儿,於其他一概不晓。所以武松特地来寻她谈谈话,想知道金莲是否还有亲人家眷在,却不曾料到潘婆子居然在做买人卖人的营生。

“可不是。”脚夫撇撇嘴道:“虽然她也有官家给的文书,但靠正经手段能赚几个大钱?”他看了看四周,凑近武松低声说道:“我做夜活的时候,有次看到一辆牛车驶进了她家院子里,上面帮绑著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哭得可厉害哩,八成是被拐子拐来卖的。”

武松心中有了数,往脚夫手里塞了几个铜钱以示感谢。正好前边的闹剧也到了尾声,潘婆子手里拎著那尾约莫三四斤的鱼,喜气洋洋地往青竹巷子方向走去。

不花分文就弄到了个荤菜,这让素来**毛不拔的潘婆子颇感得意,不住盘算著该回去红焖了还是清炖了,完全没注意後面有个人紧紧的跟住自己,一路尾随至了家里。

潘婆子只要回身落栅,武松一个箭步挤了进去,潘婆子刚想惊呼,一把寒气腾腾的刀子已经抵在了脖子之上,吓得她面色死灰,两股战战发抖,道:“这、这位壮士……”

“你就是潘婆子?”武松俊眉一挑,手上的刀向前递了一分。

“是、是、是,有、有话好好说。”潘婆子忙不迭地点头,道:“壮、壮士有何吩咐?”

她眼光很毒,一眼就看出武松是个常年在刀口子上舔血过活的人,是以不敢撒泼,只在心中飞快把最近过手的几个丫头盘算了一遍,料得都处置的妥当,方战战兢兢地开口。

“你可知道武大郎家新买来的娘子金莲?”武松也不欲跟这老油子打太极,开口便直切中心。

“喔……你是他家二郎?”潘婆子眯著眼打量了武松一番,认出他正是那卖烧饼家的小弟,心中稍稍嘘了一口气,道:“那金莲是你哥哥花了三十两银子从我这买去的,婆子我可真没开高价,要不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少说一百两……”

“闭嘴!”武松呵斥道,剑眉星目中满满是不耐的暗恼:“她可是你侄女儿?”

潘婆子察言观色,觉得这武松不像是正经来攀亲戚的,眼珠子微微一转,道:“可是金莲出事了?”

武松没有回话,手中的力道紧了又紧。

倒也是,哪有如花似玉的女人甘心守著个侏儒老公过日子的?潘婆子料定是金莲偷偷跑了,武大郎气不过,这才叫自家兄弟找上门来。於是她一跺脚,哭冤道:“那烂了屄的小娼妇,千人骑万人肏的狐狸,怎麽可能是我的侄女儿!我见她一个人可怜,好心把她买了回来,千算万算替她寻了个好归宿,怎的转头就害了我呢!”说著潘婆子抹了把眼泪鼻涕,软声道:“武家二郎莫气,我潘婆子别的没,就手下的丫头多,这金莲跑了就跑了,改天婆子再送您哥哥一个,保准是个黄花大闺女!”

武松乍听到潘婆子如此恶骂金莲,气得差点一刀抹过去。幸好关键时刻他稳住了手脚,只是一张俊脸更是沈无比,冷声道:“你可知金莲从哪里来?”

“知道知道!”潘婆子二话不说就把王哥几个卖了:“这小娼妇是被人从白龙县拐来的,好麽!我接手的时候,被玩得全身上下没块好皮,三个洞都烂的不成样子,光养好还费了我不少银子哩!”她气王哥几个给她带来麻烦,又郁闷在武大郎身上没赚到银子,竟做了笔亏本的买卖,当下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把王哥几人的名字,相貌细细描述清楚了,方道:“武家二郎,该说的我都说了,您这刀是不是也该……?”

“哼哼。”武松冷咧一笑,反手削过潘婆子的头顶,道:“若没有你这种蛇蝎妇人从事那丧尽天良的贩人勾当,那些拐子又何来生意!”说著也不容她挣扎,径直抓著她一头散乱的发髻拉近了衙门里。待一通杀威打下来,潘婆子爽爽快快地承认了自己多年来买卖良家妇女时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倒又是後话了。

第十五回 挑唆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1/16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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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清河县的百姓们都在为潘婆子被送进了牢房而惊诧不已的当口,武松已孤身一人去了白龙县。

他混过黑白两道,知道打探消息的最好去处便是码头酒馆这类鱼龙混杂,多得是三教九出没的地方,便耐著子一面守株待兔,一面使了银子细细找寻王哥几人的下落。也合该是现世报来到,正巧有个地痞就住在王哥几人家的附近,只要了五百个小钱,就一路引著武松来到院子门口,道:“正是这里了。”

武松眉头一挑,见巷子逼仄隐暗,泥泞不堪,又环视周围破屋烂瓦,断墙残垣,心中暗道是个杀人弃尸的好地方,就回头狠狠瞪著那个地痞一眼,恶声道:“他几个欠了爷爷我的赌钱,今天上门就是讨回公道来的,若要出了什麽事情别人拿话问你,可晓得该如何说?!”

他几天未得休息,此时正是双目赤红几欲噬人的凶样,又带著天生的血,竟是修罗场上的恶魔复生,唬得那地痞没命地磕头道:“小子自是什麽都没看见,今天也不曾来过这里!”

武松见他乖觉,便出块三钱重的银子掷与了地上,见地痞拿著银子跑得远了,这才运了口气,一脚踹开了紧闭的院门。

王哥几个昨夜赌场逛了半宿,如今正是补眠的时候,听得屋外传来一声巨响,还以为是讨债的上门了,慌慌忙忙套了衣服裤子跑了出来,只见到一个男人背朝著他们直直杵在院子里,原本怯下的胆子不由肥了三分,由赵四上前喝道:“哪来不长眼的小贼,竟敢欺进你爷爷的地盘,还想要命不要!?”

那男人闻言微微一动,映著半身的霞光转过头来,如狼似虎的眼神缓缓在三人脸上转了个圈,一字一顿道:“王哥……胡三……赵四……”

他说得极慢,偏偏声音寒如冰雪,宛如催命的阎王,听得赵四身子一颤,情不自禁地缩了脑袋,还兀自嘴硬道:“可不正是你爷爷?!”

“那就好。”武松揭起衣裳,飕地掣出把尖刀来,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嗖得一声就飞进了赵四的心窝子。待一旁的王哥和胡三回过神来,就看到赵四一手捂住喷血的伤口,犹不敢置信地指著武松道:“你、你、你……”

直哆嗦了半晌,赵四方才心有不甘地倒在了血泊之中,徒留下王哥和胡三两人,又惊又惧,却不知从哪惹来了这个杀神。

“壮士……您、您这是?”王哥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囫囵,转身想要逃跑,还没迈开步子便被武松一把抓住领子掼在了地上,只能道:“壮士要、要什麽直说便、便是,好歹留、留小、小子一条狗命……”

武松冷冷一笑,也不答话,用左手揪著王哥的头髻,像拎小**一样提住,右手拔起在尸体上的刀,兜手一个刀花,贴著边将他裤子削了个干净,露出一条散发出阵阵的腥臊之臭的物事来。

“壮士!有话好好说!”见那利刃悬在子孙上,王哥慌忙叫道,两只手没命地遮在前面,一个劲地扭动著身子。只盼能挣脱处这个魔王的手心去。

武松哪把他的力气放在眼里,手微微一沈,刀尖就挑破了那层黑皮,互深互浅互直互弯沿著部浅浅走了一圈,片刻就剖开了那条,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再手腕一转,整条软都被悉数剔了下来,而王哥只来得及拔尖嗓子惨叫数声,就已然成了个废人。

见王哥两眼翻翻欲晕,武松嗤笑,从随身包裹里掏出一把盐撒在那血淋淋的伤口之处,又拉过他两条手,一边一只把手掌切了下来,徒留两个光秃秃的骨头茬子露在外面,好不渗人。

“你们可曾拐过一个妇人卖去了清河县的潘婆子那里?”做完了一切,武松才慢条斯理地转向软瘫成一团的胡三,就著他身上的肥把沾了血和尿的刀子擦了,开口问道。

“有!有!有!”胡三早被眼前这凶残的一幕吓得失禁,见武松举著刀子,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卖过!卖过!”

“蠢材!”王哥痛得滚地,闻言也不禁恨骂了胡三一句。这情形摆明了就是那小娼妇得了造化後唆使贼汉子上门来讨那笔债呢,怎麽就能随随便便地应下了!

但他也不曾细想,自武松找上门来,不发一语便已让他们一死一残,摆明就是兴师问罪,哪是他们说不说就能化解得了的恩怨!

“那你们可知道那妇人的来历?”武松冷冷地睃了眼王哥,想著就是这些个鄙不堪的人竟曾经用他们那臭烘烘的**巴,脏兮兮的手和油滑滑的舌头凌辱过他恨不得捧在心尖子上疼的莲儿,就恨不得把他们都活剐细切了。只是记得这次来还有个初衷,方忍下气来问著胡三。

“记得!记得!如何不记得!”胡三冷汗淋漓,脑子却意外灵光了许多。只要武松不杀他,就是钻裆舔!的事情也做的出来,何况只是打听一个娘们的底细!

“那娘们叫金莲!长得一副好皮相!是城东王指挥使家的丫鬟!”原来那次王哥几个卖了金莲家去,也曾怀疑过她的来历,怕是不巧拐了哪个大户人家的女眷,很是躲躲藏藏了好一阵子。後来无意中得知了金莲的出身,料应没有人会为了这样一个被赶出门去的丫鬟出头,这才喘了口气。

“既然是指挥使家的丫鬟,怎麽会被你们拐去?”武松不是好哄的,也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莫说小姐夫人,就是那稍有脸面的丫鬟,也断然不会随随便便的出门。

“那个……小娼妇……是被赶出去的!”王哥咬著牙齿瞪著胡三:“三子……你给壮士……好好说说!”

他二人狼狈为奸多时,只提醒了一句胡三便明白了王哥的意思。既然这眼前的贼汉子甘心为那小娼妇挣脸,可也得明白他头上戴了多麽大的一顶绿帽子,他三人今儿若是注定死在眼前这王八的手里,也绝不能让那娼妇讨得好去!

“壮士你可别被那娘们的清纯表象给骗了!”胡三有了主意,话便说的飞快:“那娘们本就是个不安分的,妖妖娆娆地做了王家大爷的暖床丫头不算,还跟里面的管家小厮都有了首尾,搅得一团乌烟瘴气,这才被他家少赶了出去。”说著他特意压低了嗓音,那贼眉鼠眼挤在饼大的肥脸上说不出的猥琐:“听说走之前还被十几个男人竞相入了个痛快哩!”

武松被他的话惊得一愣,想也没想便一刀削了他的脑袋,怒喝道:“放屁!!”他转头拿刀指著王哥:“你来说说,他可说的是假话!?”

王哥见胡三哼也没哼便成了刀下亡魂,心知武松是不可能轻易饶过他了,嘿嘿一笑,恶向胆边生,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道:“说啥?说你那姘头是如何的骚浪吗?不过是个千人骑肏的婊子,偏生你还拿她当宝了!这王家就在那里,你随便找个人问问,谁不知道当初那婊子是怎麽被肏得呀呀叫唤的?”他已不惧死,话就愈发流利了起来,心想左不过一死,也绝不能让眼前这男人和那婊子恩恩爱爱,便更是大放厥词,道:“就说爷几个拐到了那婊子,你怎知不是那婊子爱爷几个东西大活好一下下都能捣进她屄芯子里去?我们仨肏她一个还不嫌够呢,天天掰著那大腿叫爷好哥哥……”

“放你妈的屁!”武松一脚踩在那仍在喋喋不休的臭嘴上,道:“放你妈的屁!!”

“呵呵……”王哥冷笑一记,说不出的讥诮和讽刺:“婊……”

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化作了武松脚下的一滩泥。

216-20

第十六回 生疑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1/1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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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不在的这些天里,武家的烧饼铺子前很是热闹。大抵是有人记起来武大郎曾花了三十两银子从潘婆子那买回了个貌美娘子的香豔往事,便总想著过来看看拐卖来的女子和清河县里的有何不同。

金莲虽然足不出户,但也从来往行人的口中听说了整件事的大概。她猜不透武松好端端地为何要去找那潘婆子的麻烦,只隐隐地觉得和自己有关,又担心被拐子蹂躏的事情被他知晓,一颗心惴惴地不得安稳,早晚茶饭不思,没几天倒消瘦了一大圈。

这天金莲将拌好的蜜馅送去屋外,本是露个脸的功夫,却被一好事的婆子瞅见了,非拉著她的袖子不放,硬是要问她是哪里人氏,又是如何被拐来的,途中可遇到什麽麻烦不曾。

那婆子看似热情,问的问题各个都在戳著金莲的心窝子,手上力道又重,大有她不回答便不让她走的意思。

此时武大郎正在旁的酒馆茶舍里送烧饼,铺子间就留得金莲一个。见有戏看,一群人很快就把这铺子堵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各个伸长了脖子,争著用肆无忌惮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羞窘至极的金莲。

那婆子亦是个人来疯,见围观者众,问的话就越发刁钻不堪起来。金莲想走不能,欲哭无泪,只能软声求那婆子放手,正当心急如焚的时候, 突然有个汉子在人群後面嘶吼了一句:“你晚上睡觉到底是钻兄弟俩谁的被窝呀?”

众人闻言一阵哄笑。这半年多来,武家烧饼铺里从没办过半件喜事,金莲就这样没名没分地跟著武大郎卖那烧饼,早引来一些碎嘴之人的猜疑。若要说厮守,这武二郎是常年累月不著家的,金莲自然是武家大郎的妻;可他两人的外表实在是不甚相配,试问三尺高矮的侏儒又如何行得房事?

只是闲话归闲话,从没有人当面提及这事。如今被人大庭广众下问了出来,让金莲不由得面赤如血,恨不得脚边出现个洞就此跳了进去。

那汉子还要再问,甫开口却被一股力道打了出去。众人且惊且慌地回头,就看到一个须发皆乱,形容憔悴的男人正拨开人群慢慢行来,边走边道:“我武松的嫂嫂,也是你们能编排的?”

他一双点漆黑眸幽黯深彻,映著晨曦仿佛有熊熊火焰燃烧其中,此刻不过目光微扫,却是不怒自威,落在旁人眼里便心头生寒,不多时便就散了个光。

而金莲那重逢时的满心欢喜,也在听到武松说的那句话後慢慢地黯淡下去,最後讷讷唤了声叔叔,终是刻意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回到屋内,武松随便冲了个澡,沾著金莲的被褥沈沈睡了过去。这七天以来,他几乎是不分日夜地在清和、白龙两县间奔波了个来回,饿了渴了,在马背上啃点烧饼,困了乏了,随便找个草堆歇上一歇。撑著他的唯一念头便是手刃那三个畜生为金莲解恨,但没想到在大仇得以相报的那一瞬间,知道了更为不堪的事实。

理智告诉他那三个畜生的话语是一句也不可信,可偏偏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自发地走到了王家的院子後门口。看门的婆子不过拿了几钱银子就将那个名叫金莲的丫鬟爬床不成反被打出门的所有事细细说与他听了,而故事的结尾却是在数个月前,一个名叫顾清和的游方郎中拿著诉状前去衙门让王家归还他未过门的妻子:金莲。

“我家老爷是什麽人啊,堂堂节度使,那是知县老爷见了都要点头哈腰的。那郎中也不知是吃了什麽**药,一口咬定我家老爷私藏了金莲,死活要进来一看究竟。”武松犹记得那婆子讲到这段秘事时的模样,真真眉飞色舞:“我家老爷仁慈,就许他进门了。只是那郎中手脚不干净,竟偷了好大一块玉佩,最後叫老爷使人乱打死,拖去百里坡草草埋了。”

“说到底还是那金莲招惹出来的祸事。”婆子心有戚戚然,语气里多了几分唏嘘:“早见她那轻浮样子就知道是个不安於室的主儿,也不知是和哪里的野男人走了,还害得好好一个痴情人为她丧了命!”说著她上下睃了武松一眼,道:“你可也别被那小妖骗了,我老婆子火眼金睛,她就不是什麽好人!”

不是的!不是的!金莲她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样子!金莲她明明,明明就是值得自己用一生去守护的女子!武松策马疾驰,恨不得把听到的所有关於金莲的不好的话语全部随风抛却到九霄云外去。他强迫自己一遍遍去回忆著金莲的每一寸美好,可是在他心底却始终有个小小的声音在不断地质问:为什麽这整整半年来,金莲从来没说过任何有关她的过去,为什麽?!

第十七回 冲突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1/2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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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儿睡到了深夜,武松终於睁开了双眼。

入目是映著昏黄烛光的墙壁,侧头去看,果然看到那水般温润的人儿正坐在桌边就著光亮缝补自己脱下来的外衫,那模样儿似是全神贯注,只不时地伸手将滑落的发丝缕到白生生的耳後,落在武松的眼里便多了分温柔与缱绻。

武松心中一热,忽然觉得之前在白龙县里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场记不真切的噩梦。再多的愤怒不甘,再多的患得患失在步入进这间弥漫著金莲味道和气息的屋子内便已然烟消云散,仿佛只要有她相伴在旁,就是岁月一片静好。

“莲儿……”他忍不住开口唤她。她显然是一愣,在对上那双宝石般灼灼发亮的黑眸时,才笑弯了一双月牙眼儿,道:“叔叔醒了?”

说著便上前服侍他起身,拿了个干草通的硬枕塞在他的背後,道:“可是饿了?我去把粥热了来给你吃。”

“不用。”武松这才觉得全身酸痛,想必是一路跑马颠簸得狠了,索张开双臂一把将金莲搂在怀里,埋头去嗅她清冽的发香,道:“想我不曾?”

想,怎麽不想?那飞扬跋扈的剑眉,挺直硬朗的鼻梁,线条挺翘的下颔,还有胡须遮掩下的利落薄唇早就像是被刀子铭刻了一样深深记在心里,以至於才一眼,她就发现他变黑了,也变瘦了。

可是该以怎样的立场来诉说自己的情感?是嫂嫂对小叔子的关怀,还是妻子对丈夫的挂念?金莲苦涩一笑,恕她矫情又愚蠢,始终学不会在两个身份中自由转换。

“狠心的女人,我却想你了。”武松见久得不到回应,便闷闷地开口:“我在外的这些日子里,一直在想你。”

“嗯。”金莲垂下眼帘,试著推开两人的距离:“要不你先喝点粥吧,我去……”

“你就这麽想离开我吗?”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自荐枕席之事,武松气得心痛,一把抓住那双抵在前的小手,口无遮拦道:“在我武松面前,你就是贞洁烈妇,在别人面前,你就是荡妇娃不是?!”

“你在说什麽?”金莲闻言震惊,一脸受伤地瞪著武松道:“叔叔就是这麽看待我的?”

“呵呵,你当我这些天去哪了?”武松死死禁锢著金莲教她动弹不得,俊颜因嫉恨而扭曲变形。明明想边亲吻著那张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娇颜边诉说著相思之苦,可在看到她对自己的漫不经心时,刀子般的话语便自发地从嘴里冒了出来,道:“我去了趟白龙县,杀了几个人,也问了几个人……”

“叔叔要说什麽直说便了。”金莲凄凄一笑,说不出的落寞与绝望:“想必叔叔早就有了论断吧。”

“你就这麽……荡。”猜测是一回事,从金莲口中证实却是另一回事。武松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不出的凶狠和狰狞:“你就……真的那麽缺男人,嗯?!”

金莲扭头不去与他对视,眼泪却控制不住地顺著眼角滚落入枕面,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已有些哽咽,道:“我再不堪,你又好得到哪里去!若人前当我是嫂嫂,就别来我这个屋子……”

“然後放你和其他男人厮混麽?”武松随手扯开她的衣襟,露出绣著蝶戏大朵牡丹的肚兜来,道:“你是我大哥花银子买来的,为的不就是给我武家传种接代麽!还是说……”他恶意地压了压金莲的小腹:“这里已经生不出来了?”

“你无耻!!”金莲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下抽脱了被压制住的手,狠狠地抽在面前那张脸上,可她似是不觉得疼痛一样,拼了命地又打又踢,哭道:“你既如此看我,为何不走,你走呀!”

“走?”武松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时不察又被她挠出几条道道来,气得血涌上头,下手再不犹豫,硬是分开了那两条修长的美腿,道:“嫂嫂的滋味我喜欢还来不及,又怎麽忍心离开?”说著便褪下两人的亵裤,将自己早已肿胀得几欲爆炸的欲望瞄准那干涸的花入口。

“别、别逼我恨你……”金莲泪眼迷蒙,早在前一番的勉力挣扎中花光了所有的气力,如今只能软软地压在武松的身下,只再一步,便会被他侵入体内。

第十八回 (补了个小结尾)

发文时间: 11/23 2013 更新时间: 12/0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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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恨我?”武松怒极反笑,只觉一片苦涩荒凉,忆起前几次与金莲欢爱时她的不愿和抗拒,更是心酸莫名,暗道这女人真真是狼心狗肺,不过仗著有几分姿色就妄想攀指挥使家的高枝,这才被踩进了泥地里,完全是自个儿寻得没脸;偏生平时还要对他和大哥摆出副不可亵玩的清高模样,两下就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难不成当官人家的**巴香气扑鼻,他武家兄弟的**巴就臭气熏天的不成?

他越想越恨,认定了这等水杨花的婆娘当不得他的小意温存,便将满腔的柔情蜜意咽回了肚里,只腰部往前一挺,胯间火热就像利刃一般剖开紧闭的缝直直地捅进那干涸艰涩的甬道内,力道之大,把粉嫩的花唇都一并带了进去,紧紧地与那棍儿活物贴做了一处,含著裹著不肯再教它前进半分。

金莲觉他已经刺入自己体内,痛得说不出话来,莹玉十指死死掐在武松的肩膀之上,黛眉紧皱,冷汗涔涔,一双杏眼眯成了月牙缝儿,却是泪光盈盈。

武松恶意地沈了沈身子,将昂扬埋得更深。干燥的皮相互撕扯带给他的痛楚不亚於金莲所承受的,可他就是想让这份痛更痛下去,哪怕痛彻了心扉痛进了骨子里,也好过忆起身下的女人曾以更为娇豔的姿容在其他男人身下曲意奉承,辗转求欢。

“疼……出去……”金莲狠命咬著下唇,憋著一口气去推拨压勾在腰肢处的男人,眼皮上泛出微微的桃粉色,泫然欲泣道:“好疼……”

这比记忆中的破身之时还要痛上数倍,无关怜爱,只是如猛兽出笼般的惩罚,那花径几处嫩禁不得磨,已是破了皮,却还兀自吐纳吞咽。她推拒了两下,见武松不但没有停止,反而似是更为血脉贲张,便终於停止了无谓的挣扎,抖抖索索地将双腿环在男人壮的腰肢上,只盼能早些了事撤出。

在武松的眼里,这番举动就成了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撩拨。他看著身下似已屈从的人儿,终於放缓了进进退退的动作,俯下头去轮流啃噬著高高翘起的尖,并用另只手深入两人紧密月贴合的地方揉捻著肿胀的樱果儿,欺她放松了些身子,忽然毫无预兆地一记冲撞突入到底,顺著那点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口冲进了花深处。

“呜……”金莲挨了这狠狠一下,犹如魂出七窍,情不自禁地反弓了身子,低低呜咽了一声,道:“叔叔好狠的心,不分青红皂白污我便也罢了,竟要活活入死我麽?”

“是嫂嫂要夹死我才甘心吧!”武松咬牙回了一句,扯著那花微微耸动,整个人竟也是大汗淋漓,喘气不已。却原来他耕耘了小半个时辰,抽近千余下,金莲的体内始终干涩如故,一丝花蜜都未曾有得,倒把他的头磨得红红肿肿,如今卡在那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愈发觉得难受。

又这样反复了几百下,金莲只觉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便无意识地随著武松的冲撞发出破碎不堪的闷哼与呻吟。她自小家教严谨,端庄自持,上辈子所有的男女之事莫不发乎於情,止乎於礼,连稍微出格的姿势都未曾有过。这辈子撇去遭劫持的噩梦不算,所有的悸动与情爱几乎全来自於身上这个唤她作嫂嫂的男人,只因他给予了她不曾有过的欢愉和缠绵,就也几乎认定了他此生是为她的良配,却不曾想过武松格多疑又自诩为是,仅有的几次纷争,都是他自说自话为她定下的罪证,竟都不曾容她为自己辩解几许。

情至殇处,身体便愈加干涩,任武松如何去撩拨情欲,金莲始终像一个死气沈沈的木偶一般,只有在痛得狠了的时候,才会哑著嗓子低低轻哼两声。

她不再抗拒,亦不哭闹,一双水漾美目早已流光了所有的泪水,干涸中淀著绝望的黑。这异样的神情让武松无端地感到害怕,草草弄了几下就拔出了仍未得到纡放的昂扬,凑过头去抵著金莲的额头道:“嫂嫂?莲儿?”

他想著唤醒金莲的注意,便不断用手指去摩挲她残存著泪痕的脸颊,只是那人儿的眼神始终呆呆怔怔地没个落点,竟仿佛对周遭的一切再无动於衷不过。

武松耐著子搂抱了半天,见金莲还不肯应他,也就歇了伏低做小的心思,自简单梳洗一番启程赴阳谷县交差去。他道不过月余又能回家团聚,这妇人纵有再大的脾也该消褪得只剩一二,到那时随便哄两下也就是了,便不曾将金莲的反常仔细放在心

第十九回 托孤 (新剧情展开)

发文时间: 12/3 2013 更新时间: 12/04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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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冬天出奇地冷,刺骨的寒风刮在脸上跟刀子割般的疼。还不到腊月天,挨河沿儿的水面便著著实实地冻上了,不几日落起了大雪,狂风卷起麻钱大小的雪片一气儿将清河县肆虐了个遍。

望著外面那堆起来足有半尺多厚的积雪,便是再勤劳的人也不想在这滴水成冰的鬼天气里走出家门。到了腊八那天,窸窸窣窣的雪终於停了,武大郎就让金莲守著铺子,自个儿预备去街上买些柴米菜回来囤在家里。

这些天金莲不知怎的,总觉得身上恹恹地提不起劲儿,一天中倒有七、八个时辰能窝在床上,却还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好不容易被这冷风一冻,人倒是清醒了些,随手拿了把笤帚走出铺子外,想趁著天晴的时候把门前雪好好清理上一番。

没曾料到刚举起笤帚,便眼尖地看到烧饼炉子那依偎著一个人影,正抖抖索索地蜷缩在炉口那里,似是要借著那还有著余温的炉灰取暖。

那人蓬头垢面,穿著一件臃肿黑亮的破棉袄,仅露出来的一只左手枯槁有如干裂的松皮,青青紫紫上布满了一道道冻裂的口子。

金莲心善,就进屋寻帕子包了两块滚烫的烧饼,递到那人面前道:“趁热吃了吧,也好暖暖身子。”

那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前来搭话,吃惊之余忙把那看不清眉目的脸垂得更低,哑声道:“谢谢小娘子美意,我只是借这块地儿歇歇脚,马上就要走的。”

说著就强撑著身子站了起来,连那烧饼都不要便一瘸一拐地往雪地中走去。

只是他毕竟饿得狠了,步伐间虚浮得很,没走两步又跌到了地上,倒是将原本紧紧裹在衣服中的一个孩子摔脱了手。

那孩子还小,约莫一两岁的样子,此时脸贴在冰冷的雪上,虽没摔痛,却也被冷得哇哇大哭起来。哭声不大,像是刚断的小猫一样,软软绵绵的,一下子将金莲的心哭碎了。

“你这人怎生带得孩子!”金莲责怪了一句,赶忙上前把孩子抱了起来,感觉到入手轻飘飘的没一丝重量,不由怒道:“莫不是你打哪拐来的,竟将孩子饿成了这般!”

她料得孩子来路不正,便不肯再还与那人,两眼恶狠狠地瞪著,像是护犊的母兽一般将孩子拥紧在了怀中。那人见此情形,也不去夺那孩子,只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我金福无能,再无力护得小小少爷的周全,今天见他与小娘子有缘,就恳求小娘子留了他罢,也算给主家存一个。”说著膝行挪到了金莲脚下,从口出一个被碎布层层包裹的东西,伸直双手递到金莲眼前,道:“这里面有一枚玉佩,两片金叶子,这玉佩是主家老爷留给小小少爷的念想,还请小娘子在小小少爷成人後交还予他。至於那两片叶子,便是给小娘子的酬谢了。”

“这……”金莲不曾想这孩子竟有这麽个烫手山芋般的来历,原本拥著的双臂忍不住微微一松。今上老迈,一心潜修成仙,早已不再过问政事。而太子和二皇子俱已成人,两人勾心斗角不断,明争暗斗,牵连不少官员因此抄家灭族。那获罪官员府上人口几何,册子里可是标得清清楚楚,但凡少了一个,便是天涯海角也要缉拿归案的。

“小娘子!”看出了金莲的犹豫,金福老泪纵横,赶前一步哀声祈求道:“您是个善心人,未来定有著大造化!我主家亦是个实实在在的良善大家,便是那救济赈灾的粥铺子,每年都不知道要摆多少哩!如今只剩得小小少爷一个,我金福不求他以後能大富大贵,报仇雪恨,只盼他平平安安长大,也当为主家续一条血脉呢!”说著便颤抖著将布包打开,想用那两片金叶子打动金莲的心。

金莲本要推却,眼光却直直落在了那一枚玉佩之上。只见绝好的羊脂白玉上以繁琐花纹铭出一个大篆的金字,正是前身父亲素不离身的。

“这……这是金尚书家的……”金莲两眼发黑,几乎就要跌坐在地上。难怪方才听到孩子哭泣时她一颗心疼得厉害,莫不是姑侄间天生的血亲情分在作怪!那孩子虽然饿脱了形,可那眉那眼,像足了她弟弟金菘万分。当年她怀孕时就听得弟弟喜得一子,该就是怀中这个孩子了吧……

“小娘子你……”听得金莲一言点破来历,金福的眼中飞速滑过一抹寒光。在这堪称荒僻的野镇,竟有个妇人能凭著一枚玉佩看出自己主家的身份,这由不得他多心。

“我是金家二小姐身边的丫鬟红鸯,後随她去了徐家,得了个恩典出来嫁人。”金莲急急解释道:“都已出来好几年了,老爷他……”

听金莲这麽一说,金福眼中的戒备之色淡了不少,道:“姓徐的那一家豺狼虎豹,害了二小姐不说,把金家也害了个遍啊!!”

“徐家,又关徐家什麽事了?”

“唉!”金福长叹一声,道:“就中的干系,我也不便与你多说,二小姐死了,金家也亡了,三十二口人中就得了这麽一独苗,那些人却始终不肯放过!”他抬袖拭了拭眼角,抬头时已是一片明快之色:“好在遇到了你,红鸯丫头,你我也同在金家待过,今儿我就倚老卖老,教你在这发个毒誓,以你全力,尽量护得小小少爷周全如何?”

“这是自然。”金莲飞快地发完了毒誓,神色坚定。她迫切想要知道的更多,可是金福已经阻止了她的继续问话。

“这雪停了,那些人很快就会追来。”金福最後深深地看了金莲怀中的孩子一眼,道:“我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这金家的苗,就托付给你了!”

第二十回 娘 (新剧情展开)

发文时间: 12/9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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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福腿上有伤,走得却是飞快,三拐两拐便消失了人影,徒留金莲独个儿紧紧搂住怀中的孩子,面容复杂地看著他步入了巷子深处。

金莲千想万想也不曾料到在她死後,金家竟会落得个家破人亡、满门抄斩的地步。要知道金氏一族出仕之人甚多,大多身居高职,已掌握了朝廷中泰半的人脉,便称是本朝第一世家也不为过;而父亲金凤书身为天子近臣,更是个谨慎圆滑的子,轻易不授人以柄,只是在站位时选择了有贵妃撑腰,看似更为稳妥的二皇子而已──莫非这才是金家一朝败落的真相?而徐家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

或者只是那个金福的一面之词罢了,金莲安慰著自己,她不曾在金府见过这号人物,凭什麽要相信他说的话语?可是在内心深处她却隐隐觉得一切都是真的,父亲的贴身玉佩无法轻易被模仿,而和手中的孩子更不可能和弟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假如这些都是骗局,金福为什麽要千里迢迢赶来欺骗堪称是毫无干系的她?他不可能知道她是重生的,他只当她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最後也实实在在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之下不得不冒险将孩子托付给予了她。

那麽说,金家是真的不复存在了。金莲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这辈子她已绝了与金家认亲的心,但在她心目中,金家永远都是那个养她育她,让她无忧无虑成人的金家;有她看似威严实则慈爱的父亲,也有端庄却不失美丽的母亲。或许还有一位姨娘,年轻貌美,风姿绰约,是老祖宗娘家做主抬来的贵妾,曾一度仗著老祖宗的宠爱很是给过母亲难堪,最後还是父亲出手,在那贵妾诞下庶子後远远地打发去了庄子,了却了她和弟弟内心深处的隐忧。

弟弟,忆起那个眉目明朗的少年,金莲的心一阵一阵地揪痛。她曾有过一个大姐,在五岁那年染了天花死了,母亲伤心万分几度晕厥,更差点撒手人寰与姐姐同去。好在验出有了身孕,她便使尽法子让母亲相信那腹中的孩子便就是姐姐的转世,母亲这才强打起神养胎,最後平安产下了弟弟。

所以她和弟弟一路都是相互扶持著过来的,出嫁那天,弟弟曾拉著手说要做她一辈子的依仗,决不让徐家欺她一分。她嫁进徐家几年无所出,更是弟弟四处求医问药,给她找来了一张张方子补气养身。待她如愿怀上孩子後,还曾笑著对夫君说若是个女孩便将来与弟弟结成儿女亲家,往事幕幕尚且如发生在昨天般那样清晰,可是她熟悉的那些人,却已与她阳两隔再不得见,这如何教她不痛哭流涕?

於是武大郎回来时便看到了金莲跪坐在铺子外,手中抱著个孩子泣不成声。他心中疑惑,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拉金莲起身,指著那孩子道:“这是哪家的,怎得被你抱在手里?”

金莲拭了拭泪水,哽咽道:“这是我娘家的侄子,刚著人送来这里与我相认。”

武大郎闻言却是不信。自潘婆子被抓後,谁都知道金莲是个打外地拐卖来的媳妇;落家大半年来,从不见她讲过任何家中的事情,还道是个无的人,又是打哪来了一个这麽大的侄子?

只是他虽不信,嘴上也不说破,只道:“外面天气这麽冷,孩子受不住冻,还不速速与我归家去?”

“好好!”金莲胡乱抹了把脸,急急进了屋内,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去火盆边取暖。孩子倒也乖觉,不哭不闹,随金莲将他破烂不堪的小衫脱下,露出底下一副瘦骨嶙峋的身子来。

武大郎在旁给孩子烧洗澡用的热水,一边冷眼打量著孩子,越看心越惊,觉得那孩子眉眼神情,竟与金莲无一处不像。却原来是金莲重生以後,灵魂与这体越发契合,渐渐洗脱了原身那股长久为奴为婢积下来的小家子气,五官也回复了六七分的样子。

金莲不觉武大郎心中所疑,替孩子洗完澡後用棉被仔细裹上了,又端来热粥喂他吃下。看著小小的人儿拿著木勺努力往自己嘴里送的情形,眼眶子又不由热了起来。

“娘……”幼小的孩子懵懵懂懂,打有记忆时便随著金福四处奔走躲藏,几乎就没个吃饱的时候。如今看到一个貌美女子坐在床边目中含泪地望著自己,下意识间就把心中那个称呼叫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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