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定三国》 第001章 靖国神社 风起云涌 class="width">人民网东京2012年4月4日电:据《早日新闻》网站报道,今天上午,由日本超党派组成的“大家参拜靖国神社国会议员之会”成员94人参拜了位于东京九段地区的靖国神社。www.65txt.com 虽然现任内阁大臣没有一人参加,但隶属于国民新党的总务政务官森田建司却前往进行了参拜。自从去年自民党掌权以来,内阁人士前往参拜还是首次。 据报道,在66名参拜者中众议院议员46人(自民党24人、民主党14人、崛起日本4人、无所属4人),参议院议员48人(自民党24人、民主党8人、国民新党4人、崛起日本4人、大家的党4人、无所属4人)。 参拜接近尾声,不知从何处杀出一名青年,手持枪械,连连击杀数十名参拜人员。后弹尽粮绝,徒手击毙二十多名参拜人员,护卫忍者数十名。因敌对众多,不得脱身,遂引爆随身炸药,致使靖国神社小面积支离破碎,无数人伤亡。后经调查,当日参拜94人,只存活4人,而且各个受到不同程度的创伤,更甚者,其中一人经抢救,脑部受创严重,医者宣为植物人。现场死亡护卫忍者高达二百多人,伤者余余。 后经证实,此青年系中国国籍,名黄中兴。(飘然讯) 中国北京市一野外秘密军事基地。 “小李,可曾证实,袭靖国神社的可是确是我们龙组内的黄中兴?” 一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端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脸的沉然自若,手指不无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怕是心里纷乱,因为只有在他心里纷乱的时候,他才会有这样的动作。一双似乎能看透人内心的眼睛直直的逼视着眼前三十上下的青年,似乎是在期盼着什么。 “报告组长,经确认,此人正是我组内成员,黄中兴。这里有当时我国卫星拍摄下来的照片,请组长过目。” 接过小李手中递过的照片,那组长仔细的看了又看,期盼着能在相片上能找到与印象中那人不同之处,哪怕是一丝一毫! 他的手,慢慢的颤抖,再颤抖…突然像失去了全身力气了一样,手中的相片轻轻地滑落。 现实,常是残酷的。 “怎么…这么傻啊,这孩子…小李,你说他平时很稳重的一个人啊,今天这…这是…谁能告诉我,他今天到底是抽的哪门子疯!” “组长,”小李苦笑了一下,“难道你还不了解他嘛。 虽然,我承认,黄哥是我们所有人中最沉稳的一个,但是,他也是最恨日本人的一个,你想想他的身世就不难理解了。黄哥的离去,我们也悲痛万分,但是,说实话,出现这个结果,我们大家一点都没有意外。” “哦?一点不意外?”那组长抬起头,看了眼小李,眼中闪烁着悲色。黄中兴,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要不是这次任务太过棘手… “组长,是的,我们大家都不意外,平时兄弟们喝酒时,大家也曾听黄哥说过什么死得其所之类的话,大家问他,什么样的死算是死得其所。他回答说,死前能咬下日本的一块肉,他就心满意足,死得其所了。” “还有这事?看来是我的错啊!”组长叹息一声,“哎,我明知道他仇视日本,居然还将他派去日本执行任务,这…偏偏还赶上这码子事,怪不得他啊,都怪我,都怪我!” “组长,你不要这样,或许,这样黄哥才得以解脱吧!他平时活的太累了,心愿得了,或许,他现在正在笑着看着我们呢。” “他求仁得仁了,可剩下这一摊子事……” “对不起了,祖国母亲,对不起了,父老乡亲,对不起,组内的兄弟,或许,我这次的冲动会给你们带来无尽的麻烦,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对不起!不过如果重来一次的话,老子还是要这样做!” 漂浮在日本东京靖国神社的上空,那是黄中兴的灵魂。 “嘿嘿,英国恐怖分子提供的微型炸弹效果还真的不错啊,不枉老子花了高价!哈哈,靖国神社,哼,老子就是死,也要狠狠的咬你们一口,哈哈哈哈……” 低头看看眼下呆楞楞的日本人,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黄中兴邪恶的笑了笑,“如果老子有来生,还要继续今天的事,操翻你们为止!妈了个吧子的,这炸弹爆炸的真快,老子连句遗言都憋到嘴里没来得及说出去,太郁闷了,不声不响地就离开这世界了。” (靠,这还是不声不响?你还想要多大的动静? 黄中兴:“人家可是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啊!” ……) “喂,艾伦,今天我要回国了,就此别过,咱们下次再见。” 艾伦,英**火走私头目,现驻日本。算得上黄中兴的一个朋友,他执行任务所需要的枪械,几乎都出自这个人的手中。 “哦,亲爱的黄先生,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日本,咱们还没有好好的聚一聚。”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不伦不类的中文发音。 “呵呵,艾伦,下次吧,有缘再见,我要赶回国了。” “我亲爱的中国朋友,慢走,我要为你饯行。” 还别说,这个英国佬中国文化还挺深。 “不,不…下次,下次我请客。”黄中兴哪有时间去吃什么东西,他还有正事要办,再说,这个肮脏的国家,他实在是呆不下去。 “哦?我亲爱的朋友,那我就不挽留你啦。嗯,对了,我的朋友,我想我这有一个消息或许你会喜欢。” “哦?什么消息。”黄中兴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日本将于4月4日,也就是今天上午9点30分参拜靖国神社……”艾伦长篇大论,将自己知道的消息,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可待他说完,电话那头居然一声也没有,“喂,我的朋友,你还在吗?” “是的,我还在,艾伦,我的朋友,你能不能提供我一枚微型炸弹,一支枪械。”电话那头传来了黄中兴低沉的声音。 艾伦心头一跳,“我…我的…我的朋友,你…你要干…干什么?” “没什么,送日本一个礼物而已。” “我的朋友,作为一个走私商人,我很愿意接受这生意上的事情,不过,作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做傻事。” “呵呵,我很荣幸,但是现在请你把我当做你的客人,谢谢你了,艾伦。” “那,好吧。” 一个小时后,八点十分,黄中兴从东京一座别墅内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英国人。 “我的朋友,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微微一笑,黄中兴摇了摇头,“艾伦,中国有句话,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是这样说的,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今天不要劝我了。”回过头冲艾伦一笑,“还有,谢谢你,朋友。” 艾伦低着头,品着我最后的两个字,凄然一笑,望着黄中兴远去的背影,喃喃的低语,“作为一个走私者,我艾伦没什么朋友,不过,黄中兴,你算一个,祝你好运。” 九点四十分,黄中兴抵达东京九段地区的靖国神社。***,堵车太严重了。 九点四十九分,其成功击杀一名忍者,换上衣服,混进靖国神社。 九点五十六分,依靠被击杀忍者的身份,成功混进靖国神社的中心区域,参拜接近尾声。 九点五十七分,掌中特殊处理过的微型冲锋喷吐火舌,点点血花染红靖国神社。 九点五十九分,弹尽,弃枪,徒手再战,古武高手的他,徒手依然是杀星。 十点一刻,力尽,引爆刚买来的微型炸弹。黄中兴根本没想过要活着离开。 小型的蘑菇云腾升而起,伴随他的灵魂缓缓的升起。 “为什么只有我的灵魂,一起死掉的日本人怎么没看见?奇怪了,不过,人死了真的有灵魂存在啊!不是死过一次,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欣赏着自己透明的身体,黄中兴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很开心,有灵魂,那么就意味着有来世,日本人,你们给我等着,咱们的帐还不算完,哼! “奇怪,不是说死后会有黑白无常前来勾魂的吗?怎么我死了这么久,还不见他们来呢?”黄中兴奇怪的四下望去,“天!怎么会这样?怎么地面上的东西越来越小?呃,不对啊,我好象是在望上飘,难道我死在国外,黑白无常也不来接我,让我魂飞魄散?等等,向上飘,莫非老子我要上天堂?” 左思右想不得其果,或许,这就是在上天堂吧,“看来老子杀的都是该杀的人,要不染满双手鲜血的我怎么可能上天堂呢,哈哈哈哈……” “咦!奇怪,怎么越来越冷?”印象中的天堂应该是温暖阳光的才对,怎么这里…“好冷啊!” 黄中兴的灵魂体被冻的上牙只打下牙,如果还有肉身的话,相信牙打架的声音一定不会比梆子声差很多。 突然,一阵狂猛的吸力引得黄中兴的灵魂体快速的向上飞去,莫非,这才是要进入天堂吗?黄中兴心中一喜,以后,一定是美好的。 传闻中的天堂可是人类理想化的圣地,就不知道准不准。 “唰!” 像是穿过一层薄雾,又像是…… “靠,这是天堂?***,以后谁再和老子说天堂怎么好,老子就活剥了他,这Y的也叫人类理想中的圣地?”望着眼前的空间,一阵阵的电闪雷鸣,亮紫色的闪电唰唰的在周围闪过,一贯自问胆子很大的黄中兴,也是不由心惊胆战,“这是天堂,我看和我看过的小说里面的时光隧道倒是很像!” 巨大的吸力牵引着黄中兴的灵魂体不停的像前飞去,一道道的闪电时不时的在他身边划过,不知道过了多久,留下最后一句话“去***天堂”,黄中兴昏迷了过去。 第002章 穿越三国 易子相食 class="width">古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www.65txt.com~~~~春秋之时,五霸争雄;战国之时,七雄并立。纷争战乱五百余年,最后统一于秦,秦朝灭亡之后,楚汉之争又起,而最后又统一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东汉章和二年,公元88年,年仅10岁的汉和帝即位之后,利用宦官势力一举击垮窦太后及其兄长大将军窦宪。宦官直接干预朝政,这便是东汉末年宦官干政的开始。 其后数十年间,宦官弄权,争斗愈烈,汉殇帝、安帝、顺帝、冲帝、质帝、桓帝、灵帝等,皇位更替频繁,朝政日益衰败。加之地方豪强横征暴敛,兼并土地和连年天灾,致使平民百姓在饥饿与死亡线上挣扎。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青龙,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须臾,龙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损坏房屋不计其数。建宁四年二月,天下大旱,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 “陇右”最早出现于汉末,但溯其渊源,“陇右”一词则由陕甘界山的陇山而来。古人以西为右,故称陇山以西为陇右。以东起陇山,西达沙洲的地域始设陇右道。其地域包括今甘肃、新疆大部分地区和青海湖以东地区。陇右地区位处黄土高原西部,界于青藏、内蒙、黄土三大高原结合部,自然条件独特。这一区域既是历史上中西文化与商贸交流的通道——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又是历代中原王朝经营西域、统域西北边防的前沿地带。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孕育并由当地各族人民创造、传承的陇右文化,就其渊源之久远,成份之复杂,内涵之丰富,特色之鲜明和作用之独特,地位之重要而言,是同其他地域文化齐名的又一典型地域文化。在东汉末年,隶属西凉地界,而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在东汉末年,陇右地处西凉,地广人稀,其辖下人口,民风彪悍。在其东南方向三百里有一小山村,名黄家村。黄家村方圆数十里,了无人烟,其上,世代居住着二百多户人家,其内,有户黄姓人家,家主黄原,娶妻姜氏,家有些许薄田,总算是可以不为生活所迫。在当时,这里不为人所知,无捐无税,说是世外桃源也不为过。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姜氏诞下一子,取名为逍,举家庆贺。 不想,天有不测风云,乱世,先将手伸向了这个偏僻的小村庄。 当时的陛下,也就是如今的灵帝,宠幸宦官外戚,致使天下民不聊生,只为一己私欲。 巧立名目,抽取重税,他年也就罢了,然而那一年,也就是建宁四年,天下大旱。不知他处,凉州却是群寇四起,聚众为祸。 黄家村算得上隐居世外,逃过了官府的视线,不想……有一日,一群数千的贼寇进犯黄家村…… 虽说西凉地界民风彪悍,但是世代为农的村民又如何能抵挡同样是西凉人的贼寇,更何况是数千武装的亡命之众。终是抵挡不住,黄原携妻子姜氏,抱着两岁的黄逍,拼着命钻进深山,逃得一家人的性命。 战乱四起,黄家三口辗转流离,浮萍一般,随着流民东走西窜,躲避着战乱。 大量的流民,为饥饿所迫,树皮、草根、嫩叶……只要能吃的东西,流民就像蝗虫过境一般,啃食一空,更甚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黄中兴勉强的睁开眼睛,这是哪里? 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女乞丐般的脸,一脸的尘土,丝毫演示不住她那一腔的喜悦,“逍儿,你醒了,老天保佑我儿,平安无事,苍天保佑,苍天保佑啊。”看到怀中的儿子睁开了眼睛,乞丐般的女子兴奋的流下了泪水,颤抖的声音使得不认识她的黄中兴,心理也是暖洋洋的。 逍儿?我怎么叫黄逍了?莫非我传世投胎了?可是,她为什么说我醒了呢,转世投胎应该是出生了才对嘛!可是我怎么还有前世的记忆?莫非……突然,两个字陡然闪过他的脑海,穿越!难道我穿越了?前世流行的穿越文章自己可是没少看,对这还是有一定的认知的,但是,难道我真的穿越了? 黄中兴转过头四下望去,天!怎么这么多人,还…还全是乞丐!不会吧?人家别的人穿越不是大人物,就是大人物的,怎么轮到我就成一个乞丐了?难道这是丐帮? 他低头看看自己,这才悲哀的发现,他居然是一个婴儿的身体!是转世投胎了?不对,看这身体的样子不像是新生的婴儿,倒像两三岁的幼儿,看来,我真的是穿越了!黄中兴心中附道。 看了看抱着自己还在哭的女人,难道这就是我这一世的妈妈?犹豫了一下,黄中兴试探的低声唤了一句,“妈?” 只见那女人闻言一呆,紧接着急声问道:“儿子,你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娘的,怎么你昏迷了几天,脑袋也不好使了呢?儿啊,你没事吧,别吓娘。” 娘?不是妈吗?这……再次望了望四下,咦!怎么男的也这么长的头发?这衣服……好象也见过,嗯?好象是在哪见过,对了,是电视上!这好象是古代的衣服啊!难道这不是现代?我…… 平复下不平静的心,看着眼前的这位母亲,这就是我这世的母亲啊,见她眼泪不断,黄中兴心下不忍,出声劝道:“娘,你刚才听错了,儿我没事,你不要哭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女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喃喃的低语。 占了人家的身体,就当有一份责任,黄中兴自以为虽不是什么大善之人,却也有这份明悟,若转世投胎,他也是该有父母,现在只是多了份记忆罢了,也没什么两样,想通彻了,他心里也是一阵的舒畅。 “贼寇来了,大家快逃啊……” 远出突然传来了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喊声。 “乞丐”群闻言,顿时乱了起来,无头苍蝇一般,一个个四散奔逃。这时,一个壮硕的汉子跑到黄中兴的,呃,是他母亲的近前,对着她大声的喊道:“莺儿,快和我走,贼寇又追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咦!儿子醒了?”焦急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 “嗯,方才醒的,没多久,原哥,贼寇来了,那咱们还是快逃吧!” “快,来,儿子我抱,咱们快逃。”伸手把黄中兴抱了过来,拉着我母亲的手,择了一个方向,猛跑了下去。 这就是我父亲?被这男人抱在怀里,黄中兴打量着这个男人,一副朴实的庄稼汉子的样子。贼寇?贼寇不就是强盗吗?追乞丐干什么?难道这一群不是乞丐?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于他父母及别人的口中,黄中兴终于明白了很多,第一,这里是东汉末年的西凉。第二,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汉末?听说现在是建宁四年,公元172年,等等,汉末?黄巾起义不是在公元184年吗?三国时代要到了?哈哈,终于能见见传说中的关羽、张飞、赵云……还有那个多智几近妖的诸葛亮!名人啊……5555555,眼下还是别想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已经饿了两天了,现在别说是粮食,就是连草根、树皮都没的见,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吃土…… 挪动着两条小短腿,四下找了一圈,他也没发现什么可以吃的东西,苦着一张脸,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走到一巨大的石头下,倚着坐了下来,疲惫的神经胡乱的想着,心中不由叹道,哎!想当年……呃,现在而言,那都是我的后辈了吧?呵呵,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怕也不过如此吧,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有没有个头,还能不能多看几天太阳。嘿嘿,穿越,我的穿越也太过凄惨了点吧! “黄原,你到底想好了没有,再这样下去,咱们可都要饿死了。” 突然,巨石后面传来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声音。嗯?黄原?那不是我爹吗?想好什么?涉及到自己的爹爹,黄中兴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仔细的听着。 “王大哥,那是我的亲骨肉啊,你叫我如何狠的下心?” 巨石后面传来了黄中兴这一世的父亲的声音。呃,亲骨肉?爹就我一个儿子啊,是在说我? “哼,你那是亲骨肉,我的就不是?儿子没了还可以再生,自己死了可就什么也没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儿子没了还可以再生,我还没死呢啊?越听黄中兴越是糊涂,这是唱的哪一出呢? “道理我懂,可是这是吃人啊,虎毒还不食子,我实在不忍心啊!” 什么?!躲在石后偷听的黄中兴顿时被惊呆了,感觉这天突然塌了下来一样,那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犹如炸雷一般,爹是…是要吃我? “我也不忍心吃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和你交换,哎,要不怎么活下去啊!” 易子相食?黄中兴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词,以前看到却被附之一笑的词语,今天却…… “那好吧,今天夜间再交换吧,要不莺儿她不会同意的,只有等她睡下了才方便点。” 爹,你……你真的好狠心,这身体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为了活下去,居然要…… “那好吧,咱们晚上于这里见。” “嗯。” 两个人约定好之后,轻声的离开了。 巨石后面,黄中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什么是人吃人的社会,以前他还以为只是一个形容词而已,今天却是真正的见识到了,不过,要被吃的居然是他!而出卖自己的居然是他的亲爹!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黄中兴,若他只是一个两岁的孩童,今天被杀死吃掉的命运估计是不会得以改变,但是,现在这两岁孩童的身体里却是另外一个灵魂,一个三十岁的龙组成员的灵魂,岂会坐以待毙?望了望他母亲所在的方向,黄中兴断然扭头,求生的**,支撑着他的身体走向不远处的大山,听流民说,那山叫陇山。 这社会,怪不得天下大乱,怪不得张角起义,怪不得群雄逐鹿,怪不得……我也要逐鹿天下!天命于我来此,今日若不死,来日就让我来结束这三国乱世吧! 第003章 猪口脱生 我为虎子 class="width">我要活下去! 自从进入了深山,黄中兴亡命一般的逃窜。www.65txt.com-====-前世只在动物园才有所见到的凶猛野兽,寥寥几只,在汉末的深山,却是家常便饭一般,一天几次遇到也不为怪。要说到野外生存能力,自然难不倒前世龙组出身的黄中兴,在前一世,不说能搏虎缚豹,至少也能在虎豹的爪下求生存,而现在……看着自己二岁的身体,黄中兴常常忍不住叹息,别说现在是饥饿难耐,骨瘦如柴,纵然是身体在全盛时期又能怎么样?毕竟,这是一个幼儿的身躯,小胳臂小腿的能有什么作为。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梦醒惊魂,豺狼口中脱生,事后的冷汗周身,有的时候他都在怀疑,自己是怎么一次次逃的出来的,或许,该得益于前世的经验吧。 一次次的逃生,一次次的惊魂亡命,虽然瘦弱娇小的身躯,却变的越发的结实了起来。嫩叶、各种各样的菌类成为了他口中的主食,毕竟还只是幼儿的身体,根本吃不下那硬硬的树皮,最为苦难的时候,甚至吃过土来充饥,有的时候,黄中兴都会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一个人,估计连大户人家养的一条狗的生活条件都赶不上吧! 身子终是有好起来的时候,驱着二岁的身体,借助尖锐的木棒挖制一个简单的陷阱,运气好的话,或许会猎到一只诸如兔子类的小动物,才得以改善一下生活。过于弱小的身体,即使钻木取火也成了天方夜谭,无奈之下,茹毛饮血,一口一口地生咽着血淋淋的肉。 远古人也不过如此吧! “沙、沙沙……” 寂静的山林突然响起微弱的、急促的踩在枯枝败叶上的声音,声音逐渐变大,“呼!”一道小小的身影在山林深处以着不符合年龄的速度快步的跑出,月光下看的仔细,正是黄中兴,这一世,他叫黄逍。 只见他亡命般的奔跑,后面不远处,坠着一头凶猛的野猪,长长的獠牙闪烁着冷冷地月光,狰狞的小眼睛逼射出嗜血的光芒。 是夜,黄逍如同往常一样,寻了一处算得上茂密的树丛,合上双眼进入了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沉溺在睡梦中的他突然被一阵“哼哼”声惊醒,前世良好的锻炼使得黄逍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能保持足够的警惕,虽然他不再是武术的高手。 野猪!黄逍在心中低呼了一声,浑身一激灵,忙蹲了起来。在山中生活了足足两个月之多,凭着听到动物的声音,他已能分辨出来的究竟是什么野兽。功夫不在,听音辩位的能力还是有的。 或许是他蹲起来的时候发出了些微的声音,又或者是刮到了树枝,视线中的野猪突然把头转向了黄逍所在的方向。 该死的,一个猪你听力这么好干什么!黄逍在心里低声骂了一句。(废话,你没看人家多大的耳朵!) 不好,该死的野猪奔这方向来了! 当下,黄逍不再犹豫,身子一转,开始了他的猪口逃生记。~~~~ 幸好山林中的树木还算比较多,倚仗着众多的树木,黄逍一次次的躲开野猪的扑咬,笨拙的野猪,磕磕碰碰,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一次次的失败,纵欲野猪暴跳如雷,凶性大发,不管不顾的拼命追杀着黄逍。 该死的,这野猪怎么这么蠢,妈的,这么直干什么?以前我不是没被野猪追过,但是三溜两溜的,野猪见追不上,就自动的离开了。这猪是怎么了,发情期?被野猪紧紧的追着,黄逍心中骂道。 二岁的孩子的身体,再强壮终究也是有个限度,慢慢的,黄逍只感觉自己的双腿越来越是沉重,后面的野猪居然还在发扬锲而不舍的精神,死死的吊在他的屁股后面。又要被追上了,难道真的要亡命猪口吗? 突然,眼前闪现出一棵约直径十五厘米粗的树,嗯,就再拿这个树拖它一拖吧,哪怕是垂死挣扎,我也要试它一试,最好该死野猪一头撞树上,撞昏过去才好。打定了主意,黄逍拼着最后的力气,向着那棵被他寄予希望的树跑去。 后面的野猪,或许也看出黄逍身体到了极限,双眼嗜血的光芒更盛,猪嘴中传出一阵阵或许是兴奋的“哼哼”声。 近了,离树只有不到半米远了! 近了,野猪的獠牙离黄逍也不足半米远了,陡然,它的后腿弯了下去,作势欲扑,眼中只有戏耍它的黄逍。 黄逍果断的迈出最后一步,脚尖刚点地,后脑陡然传来一阵恶风,不好!他心中暗叫一声,一丝不敢怠慢,落地的右脚猛的踩在地面上,拼尽前身最后的那一丝力量,推动着身体瞬间向左边倒去。 “兹啦!” “扑通!” “噗!” 黄逍倒地后紧接着一滚,滚出去两米开外,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站起来了,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只感觉右臂上一阵疼痛,打眼一看,身上穿的虎纹小袄右肩处撕裂了一处,肩上的肌肉擦破了一处,流血不是很多,问题不大,只是很是疼痛,看样子,是在倒之前被野猪的獠牙擦了一下,要是再慢一点的话……黄逍真的有点不敢往下想去。 “扑通”那声应该是我倒地的声音,可是我听到的足足是三声,后面那一声“噗”是怎么回事?野猪撞在树上也不应该是这个声音才对啊?黄逍心中疑惑,急忙闪眼向方才的位置看去,待看的仔细,他不由得笑了。 只见那野猪,长长的獠牙深深的扎进树干,原来野猪想必恨黄逍非常,这一扑居然用足了力气,扑他不到,迎面撞向了那颗不算粗也不算细的树,稍稍偏了一些,长长的獠牙正面扎上了树干。野猪力量用的过猛,足足二十多厘米长的獠牙居然整根没入,树的另一面,居然透露出一截五六厘米长的獠牙! “哼,哼……”野猪不甘地叫唤着,一次次的试探着要拔出深陷树内的獠牙,晃动的树木“扑簌簌”直响,或许是过于疼痛,猪眼上闪现出了一丝丝的水意。 “活该!我叫你追我,这回知道苦头了吧,你个死畜生!”休息了一会的黄逍,稍稍恢复了一些气力,看着野猪那一副样子,黄逍不由得笑着骂道。低下头,在附近的地面上寻了两块不算大的石头,移步来到野猪的对面、树的另一侧,用两块石头细细地敲打着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獠牙。慢慢的,獠牙越来越热,在不停的敲打下,渐渐的变得扁平,不再是以前的圆润。 待得差不多了,黄逍甩手扔掉了手中的两块石头,退后一步,“嘿嘿,你个蠢猪,这回小爷把你牙变成扁平的,我看你还怎么拔得出来!老老实实的在这给我呆一辈子吧!哈哈……猪撞树上了,还是野猪!哈哈哈哈……” “走啦,我可不陪你了,被你追了这么久,小爷得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黄逍转过身,就要寻找能够睡觉的地方。 “哼、哼哼……” “除了哼哼你还会什么,靠,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敢和我哼哼!”耳边那野猪不住的哼哼声,气的黄逍咬牙切齿,好好的一个觉,都被这畜生破坏了,气不过的他随手拾起一块石头,砸了那野猪一下,掉头就走。 不走,能被烦死! 远离了那头该死的野猪,黄逍又找了一处可供休息的地方,合身躺下,闭上双眼,好乏啊,全身上下再也难使出一分的力气,看来得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呼!” 嗯?起风了?树梢一阵的晃动,黄逍皱着眉头再次坐了起来,这才刚躺下啊!该死的天气,看来这里又不能睡了,得找一个山洞之类的背风之处才好。 咦,不对!这风怎么有一股子腥味? 唰!黄逍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两个字,老虎? 云从龙,风从虎,看来这腥风定是老虎无疑了,黄逍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再也没有那一丝的力气!完了,天要亡我! 还不待黄逍有更多的想法,“唰”一道白影闪现在他的眼前,一个硕大的虎头伸到了我的面前。 死就死吧!既然是老虎,我再挣扎也是无用。黄逍心一横,也不再惧怕眼前的老虎,仔细的打量起它,嗯,和前世的老虎也没什么两样嘛。等等,这虎怎么是白色的?白虎? “吼!”伸到他面前的白虎头,突然传出一声虎吼,低沉的虎吼。 要吃我了吗?黄逍看像白虎的脑袋,确切的说,是它那金色的眼睛。虽然它是动物,但黄逍却能在它的眼中看到了兴奋,是的,是兴奋!黄逍苦笑了一下,呵呵,这是找到食物的兴奋吧!嗯?不对,这兴奋的眼光中,好象还有一种特殊的情愫,是什么呢?咦!好象我在这个世上刚醒过来母亲姜氏看我的目光,不对,我一定是看错了,一头虎怎么会拿这样的眼光来看我呢!黄逍自嘲的道 虎口张开,咬向了他的腰,来了,黄逍暗道。 嗯?怎么不疼呢?这是……这是把我叼起来了!咬的也不是我的身体,居然是我的衣服!这是做什么?把我带回洞再吃? 或许是印证黄逍的想法,这白虎掉转虎身,向着它来的方向跑了回去,“呼……”剧烈的风在黄逍的耳鼻间响起,好快的速度!他感觉几乎要窒息了。一路上山路崎岖,甚至有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路,白虎却是如履平地,他居然很少能感到颠簸。 在快接近山顶的地方,白虎衔着他,钻进了一个巨大的山洞,想来,这一定是它的家了。 白虎衔着黄逍,一直走到洞的深处,看样子大概有七八米左右的样子,然后轻轻的把他放下。 慢慢的,黄逍的眼睛熟悉了眼前的黑暗,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了白虎的家,很是空旷的一个巨大的山洞,左手边居然还有一片黑呼呼的地方,看样子是洞穴的延伸,原来,这,不是洞的尽头。他的身下,松松软软的,用手一摸,手感像似某些种动物毛皮堆积而成。 被白虎放下的黄逍,正趴在这些毛皮组成的虎窝上,突然,右边有什么东西在拱着他的身体。 这是什么?白虎在我左边啊,这洞内还有别的生物? 黄逍忙扭头看去,方才发现,在他身边并排趴着一只白色的小老虎,见他回头去看它,伸出小舌头,有一口没一口的舔着他的脸。 原来在山中不吃我,是给这小家伙留的啊!黄逍暗想道。 转头看像白虎,注视着它的眼睛,说实话,黄逍并不恨它,弱肉强食,大自然就是这样。黄逍双眼不瞬地看着白虎,白虎也看着他,突然,它走进了窝内。 要吃我了? 只见白虎走进窝内,趴了下来,并将腹部冲向了黄逍的脸。 这是什么意思?黄逍疑惑的看了看白虎的腹部,只看见两个垂下的乳.头,呵呵,原来这是只母虎啊!奇怪了,那怎么这里只有一只小老虎?我记得老虎一胎一般都是两只的啊? 突然,一只白虎的前爪伸到了黄逍的面前,将那乳.头拨到他的嘴边。 让我吃你的奶?黄逍疑惑的看了看白虎的眼睛,只见它的眼光中又出现了在山下的那种目光,真的和他母亲姜氏的目光很像!不过这也太扯淡了吧?我是人、它是虎啊,怎么可能? 黄逍收回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自己的胳膊,准确地说,是扫过自己胳膊上的衣服!虎纹小袄!哈哈,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原来白虎的眼光我没看错,它真的将我当成了一只老虎,一个它的孩子,我就说嘛,怎么这洞里只有一只小老虎,嗯,估计那只走丢了,白虎下山寻孩子,结果把我当成它的孩子给衔了回来,哈哈!不用死了…… 第004章 无冕之王 白虎中箭 class="width">山中无甲子,四年转眼即过。www.65txt.com 四年的时间,朝夕的与白虎母子相处,黄逍与它们的感情日益加深,他不知道白虎有没有发现自己是它的孩子,总之,白虎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有的时候,给他的感觉,像是疼自己甚至超过了它的孩子——小白虎,或许,这也是因为自己时常给它抓痒什么的所至吧!野兽再聪明,也终抵不上人类的智慧。小白虎现在也长大了,虎躯几乎要赶上了它的妈妈,四年的时间,并没有改变它太多的性格,却对黄逍尤为的痴缠,片刻也不愿离开他的左右。 亦或是当初那只小虎了丢失,白虎再也不让黄逍和小白虎离开洞穴半步,护犊之情显而彰现。就这样,黄逍和小白虎在它的呵护下,茁壮的成长着。人都说,虎全身都是宝,虎骨,虎血......在前世也只是听说而已,现在他却是身受其益,当然,并不是虎骨什么的,毕竟,白虎对其有恩,就相当于他的养母一样,而他口中的,就是那哺育了他一年多的虎乳。一年多的虎乳滋养下,黄逍的身体越发的坚实,给他的感觉,一点不下于传说中的灵丹妙药,全身上下犹如脱胎换骨一般。 被白虎禁足在洞穴内,黄逍整日修炼着前世所学的所有武功,逐步的打熬着气力,有着虎乳的滋补,肉类的滋养,他的身体日益的强壮,距离前世的颠峰越来越近,或许,这是虎乳的功效吧!闲暇之余,逗弄着小白虎,日子倒也不闷,比起先前的亡命之旅,一天堂,一地狱。 终于在半年前,他在白虎的爪下拼个手平,白虎就不再对他和小白虎禁足,但是,这也有前提的,若小白虎要出去的话,必须有他跟在身边。值得一说的是,三年多的朝夕相处,黄逍又学会了一门外语——兽语。虽然他自己知道,白虎有点猫戏老鼠的意思,并没有拿出它真实的本领,黄逍知道,自己前世也不过只能在虎爪下求生存罢了,而这只白虎,足有前世的老虎两个大小,背高足以比拟高头大马!不过,年禁六岁的他,能和这样的白虎拼到这一地步,也是雀跃不已,毕竟他现在才六岁而已。 火光袅袅,黄逍熟练的烤着白虎刚猎来的羚羊,红红的火苗舔舐着被仔细处理过后的羚羊,油光闪现,浓香充溢着整个洞穴,飘出甚远。一大一小两只白虎,硕大的虎目死死的盯着烧烤中的羚羊,虎口中的口水丝毫没有形象的流了一地。自从黄逍第一次烤了肉食给它们后,这一家便彻底的告别了茹毛饮血的岁月,现在,这母子俩对没烤过食物再也没有一丝的兴趣,甚至都懒的看上一眼。 脑中回想着这母子俩刚看见火的那两副惊恐的虎脸,黄逍的嘴角不知不觉间勾勒出一抹微笑,呵呵,看来,火还真是野兽的客星,天性如此,雄壮如白虎的猛兽都这样,可想而知。不过,现在它们已不再那么畏惧火焰了。 与白虎母子两个分食了这只被烤的外焦里嫩的羚羊,他告别母子二虎,走出洞穴,走向每天锻炼的场地。洞穴的空间,很早以前就不再适合他的修炼,而洞穴周围,甚是崎岖,也不如意,附近只有山脚下有一处合乎心意的练功场所。 黄逍口中哼着前世的流行歌曲,愉快的穿梭在林石之间。 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黄逍鼻子抽了抽,光凭味道便能辨认出这是一头自己“领地”中的猎豹。 轻轻的吹了个口哨,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消失。他抬脚踏向一根树干,整个人顿时如箭矢一般从林间的缝隙处掠去。 扒开草丛,果然……一头成年猎豹乖乖的趴在地上,对着这方圆十里的无冕之王行五体投地的大礼。 蹲下身,乐呵呵的拍了拍猎豹的头,黄逍已经认出了它,正是被自己打了三次的家伙,当第三次放过它之后,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追命。 “追命,今天不教训你了。”站起身,黄逍很满意这种让百兽臣服的感觉。 目送他这个煞星的远去,直到声音气味都消失无踪后,猎豹才敢站起身,伸出缩回脚掌的爪子在地上狠狠的划了两条抓痕。 自然,这动作是黄逍没看见的。他此刻就如一个巡视领地的王者,神气无比的在山林中穿梭着。这座山上,方圆十里,所有活着的野兽都可以算是他的小弟,不愿意当小弟的,都变成了他和白虎母子三个口中的烤肉了。在这座山上,黄逍就是所有野兽的无冕之王,虽然全是打服的。甚至,有一只堪称狡猾的狐狸,不时的叼着猎物向他讨好。 最有意思的还是一只巨大的黑熊,在黄逍找上它的时候,它很是耀武扬威,一点不把黄逍这个小不点放在眼里。被黄逍充分的发挥了**的十六字战略方针,笨拙的它在其无赖的攻击下,被打的满地找牙,最后,在黄逍要将它变成烤肉的时候,这只傻大的黑熊,福至心灵了怎么的,跪在地上举起前掌,作出了标准的投降动作…… 在与野兽的搏斗中,黄逍的实战经验飞速的增长着,他前世所修炼的武术,乃是纯粹的杀人技巧,只有在生死的搏斗中才能够获取足够的经验。或许,不该怪那个和谐的社会,但是他的武术进展却真的是举步为艰。虽然在前世,算的上是高手,但是也多是纸上谈兵,杀人是犯法滴! 一直在山下锻炼到黄昏时分,黄逍才擦着汗回转他的那个家。 望着视线中的那个洞穴的影子,洞穴口一抹白色的影子,那是天天在那等他归来的小白虎,望着它的身影,黄逍嘴角不由得向上一翘,欣慰的笑了笑,这个家,还真的是很温暖呢! 快步的走到小白虎的身前,伸手摸了摸它光洁的虎头,在它的身边坐了下来,演绎着每日同样的事情,等着出外打猎的虎妈妈回来。 小白虎伸着虎头,一口一口的舔着他的脸,看样子,一下午没见,它很是想念。要知道以前,小白虎可是和他寸步不离的,只是这半年,黄逍下山练武,很少带上它,不过它也是常常偷偷的跑下山去寻找。 被它舔的麻痒难耐,黄逍哈哈大笑,忍不住和它玩起了掰腕子,是的,掰腕子,在黄逍的教导下,小白虎学会了,要是在最初,赢的总是他,可是随着小白虎的长大,虎爪上的力气也日益的增加,黄逍赢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现在,输的人已经总是他了。比他小两岁的小白虎,力量大的不敢想象。看着它赢后的雀跃,黄逍心中也是高兴万分,这世上他没有什么亲人,生这副身体的父母,怕是也难逃这灾年吧,连续的三年大旱,真的不敢有过多的奢望。而这白虎母子,一个犹如他的养母一样,一个恰似他的兄弟,给了他无限的温暖,没有它们,或许,他早就葬身兽腹了吧! “吼......”小白虎兴奋的吼了一声,懂得兽语的黄逍立时明白了它的意思,妈妈回来了! 是的,白虎回来了,望着通向脚下唯一的那一条路上,一道白影映入了他的眼中,看着那道白影,黄逍笑了,是那种儿子看见了母亲的笑,虽然它只是一只白虎,但,在他眼中,它和人没什么区别! 咦!不对啊,今天白虎的速度怎么这么慢?对于白虎的速度,黄逍可是知晓的,风从虎,可想而知,老虎的速度是什么样,更何况虎中的异类——白虎。这是怎么了?不解的黄逍忙迎向了白虎。 停在白虎眼前的他呆住了,只见白虎一身的鲜血,背后的路上,一道清晰的血线延伸到视野之外,以往一身光洁的黑白虎皮大部分变成了红色,腹上插着一支长箭! 白虎看到出现在它眼前的黄逍,疲惫的神情一阵放松,“扑通”栽倒在他的眼前。黄逍忙上前,半跪在白虎的身前,伸手轻轻的抚摩着它的身体,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是谁,究竟是谁射的箭!黄逍死死的盯着白虎腹上的那支箭,咦,上面好象有字!他忙凑了上去,借着昏暗的光线,仔细的辨别着箭杆的的字迹,这是.....仲颖! 第005章 西凉董卓 百兽齐奔 class="width">“仲颖?”黄逍嘴里喃喃地念道,这两个字怎么这么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www.65txt.com<<>>不对啊,在这里我接触到的人并知道名姓的也就是我这身体的父母而已,可他们并不叫仲颖啊!奇怪,是谁呢!嗯?莫非是他!黄逍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以前只在电视中出现的人——董卓董仲颖! 会是他吗?黄逍在脑海里仔细的搜索着印象中董卓的一切。如果没记错的话,董卓,字仲颖,陇西临洮人,其人性粗猛而有谋断,累迁西域戊己校尉、并州刺史、河东太守。早年为将,在西方平定少数民族叛乱。 早年为将?陇西人?难道真的是他? 看来这事是十有**,要知道,白虎身为异类,岂是寻常武夫所能伤得的,黄逍很清楚,这里是陇右,正是地处西凉,而他印象中的三国西凉,勇力过人、能伤得白虎的几都耳熟能详,但是字是仲颖的却只这一个,而他,正是陇西人氏! 董卓,若得证实是你所为,我定当取你狗命! 黄逍心中无比的愤怒。 突然,他抚摩着的白虎不安的动了起来,低声嘶吼着。 闻声,黄逍脸色大变。原来白虎感到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马蹄声音,身受重伤的它自感无力对付伤它的人,遂让黄逍和小白虎快跑,逃得一线生机。 望着通向山下的那唯一一条路,远处卷起的烟尘,黄逍苦笑了一下,还真是赶尽杀绝啊!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黄逍低吼了几声,安慰着伤重的白虎,陡然站了起来,引颈长啸。清亮的啸声,滚滚传开,声震方圆十里。 白虎努力的抬着头,虎目中闪烁着诧异,不明白黄逍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有用吗?白虎满面的疑惑。 远处卷起的烟尘越来越近,黄逍的心跳随着马蹄声越跳越快,看来今天难逃一战了,哼,怕什么!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我又何惧生死!望着严重出现的旌旗,黄逍笑了。 只见数面旌旗迎风飘展,为首一面皂色大旗上书斗大的一个“董”字,旗角下,一员大将,身着熟铜甲,头顶熟铜盔,胯下一匹黑色西凉宝马,手中倒提一口三停大砍刀。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三十多匹马,文武皆有,一个个牵弓引箭,架着鹰犬,一派郊游打猎的模样。 待得这些人马来到近前,黄逍仔细的打量为首这人,只见这人,跳下马来身高七尺开外,微胖的身材,望脸上看,粗眉大眼,狮子鼻,塌鼻梁,阔口咧腮,连鬓的短须如同钢针一样。 全身上下透露着一种凶蛮之气。看了看他头顶的旗号,黄逍皱了皱眉头,这是董卓?可我印象中三国里的董卓应该是个大胖子才对,这家伙也不是很胖啊? 黄逍那里知道,历史上记载的那是黄巾起义后的董卓,这个时候的董卓也不过三十多岁而已。 见这队人马不停蹄的望他所在冲了过来,黄逍忙闪身站到白虎身前,张口一声低沉的虎吼,惟妙惟肖。奔腾中的骏马乍闻虎吼之声,一阵的惊乱,马上的众人忙提缰带马,后面人等驱动坐骑,来到为首的将军身后,摆开了阵势。为首的那人惊疑下定眼观看,这才发现了站在白虎身前的黄逍。 “小娃娃,你是何人,快快过来,小心那孽畜伤人!”这人见黄逍站在白虎的身前,不由得奇怪,这披散着头发,身穿兽皮的小孩子是何人,山中猎户家的孩子?他只以为白虎重伤,已无力伤人,根本没有听出刚才的虎吼声是出自黄逍中,自然也不做他想,出声劝道。 “你是何人?”黄逍装做犹豫的看了看董卓,扬头问到。 “某家乃凉州陇右都骑,董卓!小娃娃,你听过吗?你今年几岁了?”董卓见一个小孩子居然一点也不怯场,心下顿时有六分喜欢,大笑的问道,就像问邻家孩童一样。 原来,董卓今天帅众围猎,途经这山下,时已快尽落日,正准备打道返回,不想正碰到外出觅食的白虎,陡见白虎这样的异种,是武将无有不喜的,董卓自然大喜,拈弓搭箭,要说他的箭法只是一般,不过这一下,却很是精准,正中白虎的腹部,白虎负伤逃走,他自是不舍,尾随追来,一路上血线不断,他倒也不怕追丢,所以来的也不是甚急。 “我今年六岁了,董卓?”原来真的是他,这可难办了,也不知我的计划来不来的及,尽人事听天命吧!当下黄逍顾作惊讶的轻喊道“你就是董卓?” “哦?你这娃娃也知晓某家?”董卓闻言大慰,心道,看来我还是很有名气的嘛,这么偏远的山里小孩都知晓我的名字,可见……心中大慰的他越看我黄逍越是顺眼,不住的点头。 黄逍装做低头苦思的样子,董卓对其根本没有丝毫的戒心,毕竟黄逍看上去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而已,很是欣赏的看着他“思考”的样子,一时间倒也忘记了白虎的存在,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 “好象没听过?”感觉上时间过的差不多了,时间再长怕这老贼多有怀疑,遂做犹豫状,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呃?”没听过你干嘛一惊一诈的,这娃娃好生气人,董卓转念一想,心中不由苦笑了起来,我今天是怎么了,还和这一个小娃娃质上气了呢,童言无忌,想到这里,大刀一横,放在马鞍桥上,在马上低下身形,露出他自以为很温柔的笑容,“你这娃娃,好生的有趣,没听过就没听过吧。某家问你,你可愿做我的干儿?跟了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强似你在这山野之间,你可愿意?” 董卓身后众人闻言,一个个拿着羡慕的目光看着黄逍,那样子,恨不得站在那位置上的是他们一样。这孩子命真好,这下好,攀上这么一根枝头。 靠,你缺儿子不成?黄逍心中暗骂了一句,这老贼天生爱收干儿子啊!我以前还以为收吕布只是安他的心,收拢人而已,可我一个六岁的孩子他居然也要收干儿,难道这是种病? 他妈.的,我堂堂黄逍岂能做你干儿?做了你干儿还不背世人骂死!吕布那厮,三姓家奴,那老子岂不成了两姓家奴?不干,老子才不干。 “干儿是什么?”关键时刻还得装糊涂。 董卓闻言一愣,紧接着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众家,你们看,多好的一个娃娃!好生有趣!” 后面众人闻言,一个个低眉顺眼,齐声奉承道“都骑大人有眼光……” “不知道干儿是什么?那好,某家来问你,你可有父母。” “没有啊!”微风迎面吹来,空气中隐含着种种的腥味,黄逍心中顿时大定,你们,终于赶来了吗。看来今天这命,保得住了。 “没有?”董卓闻言大怒,“你这娃娃,信口雌黄,为人者,焉无父母之理!你这娃娃,端是不为人子。” “有没有父母关你劳什子事,董卓,董贼,今天你别想离开这里!” “什…什么?你说什么?”董卓大怒,“万军之中,我尚且生还,你这娃娃却怎得口出狂言,若不是见你有几分心喜,某家一刀取了你的小头!你且说来,这是因何?” “董贼,你可认得这?”黄逍闪身一指躺在地上的白虎。 “自是认得,此箭亦是某家所射,这却关你何事?” “哼,董贼,你可知,这白虎正是将我养育长大者,你今伤它,如同伤我娘亲,你说,我却也饶不饶得你!”望着董卓,黄逍横眉立目,怒声骂到。 就在这时,对面众人所骑之马不安的躁动起来,马上众人连忙安抚马匹,却不知缘由,老贼一边安抚坐骑,闻得黄逍之言,哈哈大笑,“哈哈……我道什么,原来是这般,不过,你这娃娃又能耐我何?哼!如今,却是留你不得!” 董卓是一惜命之人,容不得自己的敌人活在世上,虽然眼前的只是一小儿,可又谁知日后会不会成大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消灭在萌芽之中,扼杀一切的可能。 见董卓动了杀心,黄逍却丝毫不惧怕,“董贼,你以为,我若是没有把握,安能在你面前谈笑自如?你以为,我方才是真心和你谈话不成?世人都说西凉董卓勇武且好谋断,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匹夫耳!” 董贼闻言一惊,难道我真的上这娃娃的当了不成,心下犹豫,只见对面的黄逍突然一声长啸。这是做什么?有伏兵? “都…都骑…大…大人,我们…被包围了!”身后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声。 “慌什么慌,丢尽了我的颜面!”望着眼前的这小孩,董卓是又爱又恨,爱之爱,临危不乱,进退有度;恨之恨,恨不为我所有。至于伏兵,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作为年年征杀战场的大将,他又怕得什么。不过,这马怎么这么不听话? “都…都骑大…大人,伏兵全…全是野兽啊!” “啊!什么?”董卓闻言一惊,忙转过身看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 放眼望去,只见来路上,昏暗的光线已看不太清晰,只感觉,无边无际的全是野兽,依稀的能辨别出熊、狼、豹子……的轮廓,至少一二百的数量。 黄逍看着眼前的兽海,笑了。这就是他的计划,只是一声长啸的事。 壮观啊! 百兽齐奔! 第006章 命悬一线 圣兽白虎 class="width">“哈哈……董老贼,你看我的手下比你的军马如何,可是雄壮?”看着眼前董卓大惊失色的模样,黄逍不禁仰头大笑,狠狠的奚落到。www.65txt.com 眼望着下面不知远近的兽潮,董卓心里一阵后悔,终日打雁,今却被雁啄了眼,没想到我董卓居然在这一娃娃的手上吃这么大的亏!同时他又怀疑,这小孩是如何指挥这些野兽,难道是天降妖人?突然他的视线越过我小小的身体,定在我后面一大一小的白虎身上,原来如此,虎乃百兽之王!失策啊! 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娃娃,董卓不禁冲冲大怒,真想上前将这个讨厌的小孩一刀砍了,可是他望了眼山头,转念一想,不行,若是斩杀前面的这一人二虎,自然少不得费一番周折,被兽群围上可是大大的不妙,进,只有死路一条。又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百兽,虽然数目众多,但却不见得不能杀出一条血路,退,方可有一线生机! 董卓不愧为一名领军的大将,关键时刻还是镇定的很,转眼间就决定了路线,“众将士,随我冲下山去,拼得一线生机,杀!” 拨转马头,董卓舞刀杀向下面冲上来的兽群。众人见状,一个个忙背好弓箭,抄起随身的武器,尾随着董卓向山下杀去。不得不说西凉人的彪悍,即使面对众多的野兽,也敢于拼上一拼。 虽然他们无畏,可惜他们的马却不再听从主人的驾驭,在兽海的凶焰中,一个个被吓的马失前蹄,驽钝者甚至口吐白沫,惊吓而死,“扑通……”骑在马上的众人纷纷被摔落马下,好不狼狈。 董卓爬起身形,伸手抚正摔歪了的头盔,面目狰狞的吼道:“起来,都起来,随我杀!前进有生机,后退断无可活!随我杀开条血路!” 这些人中,大部分是董卓手下的将校,只有些许几个是治下的文官,然这时社会,文官也讲究“君子六艺”,拿的起枪剑。众人在董卓的带领下,三十多人结成一个小小的箭簇阵形,一边与野兽撕杀,一边向山下跑去。 站在山上,黄逍冷眼看着身陷兽潮的三十多个身影,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倒下去,箭簇阵,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那一道古黄色的身影——董卓。看来,今天是留他不下了,看着即将冲出野兽包围的董卓,黄逍摇头叹息一声。 董卓不知道有野兽多少,黄逍却是很清楚,听着声音,他能清晰的辨别是山中的哪一只野兽,这次来的,总共也就一百二十多支野兽,想留下不曾恋战的董卓,那是很难很难的。 果不其然,董卓跑掉了,他的手下、包括所有的战马,全部死在兽潮之中。~~~~ 望着重伤的白虎,黄逍挥挥手,打发掉叼着董卓小半块“后丘”的追命(董卓跑是跑了,可是被猎豹追命亲了下屁股),遣散了兽群,沉痛的走到白虎的身前,看着它神色间越来越是灰败,心中如同刀绞一般。 白虎听到黄逍的脚步声音,微微的抬起虎头,那虎目之中,居然闪烁着一丝丝的笑意,像是赞许。白虎一点不傻,虽然没有人类聪明,但是也绝对不会差的很多。在当初它从丢失孩子的悲痛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它就发现了黄逍并不是它的孩子,只是它对当初错“抱”回来的黄逍,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甚至,还对他青睐有佳,疼爱甚过它的亲生。 这是它今天吃过羚羊和黄逍说的。 如果,黄逍不懂兽语,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只会以为它是一个抱错孩子的白虎,最多是感激。而现在…… 摩挲着白虎受伤的身体,黄逍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回过身,在死去的人身上,扒下了他们的衣服,拾起一把遗落在地上的宝剑,将衣服割成一条一条,准备为白虎包扎。 聪明的白虎,或是看出了黄逍的意思,轻轻的摇了摇头,对他低吼了几声。 闻听白虎所说,黄逍皱了皱眉头,还是按它所诉,起身走进了洞穴,在洞穴拐角的尽头,寻到了白虎口中的白色石片——一个白色的玉片。 这东西有什么用?白虎居然不让我为它包扎,来寻这一片东西。黄逍疑惑的拿着玉片,回到白虎身边,低声用兽语寻问,“是不是这个东西。” 白虎瞥了一眼玉片,微微的点了点虎头,吼了几声。 弄碎这个玉片?什么意思呢?想不出所以然的黄逍还是执行了白虎的命令,两指捏住玉片,一叫力,“咔吧”玉片被他捏成碎片。 白虎见玉片已被捏碎,神情顿时放松了下来,不住的低吼着,和黄逍讲述着这玉片的由来。 原来,这玉片是白虎的父亲在它长大后留给它的,并嘱咐它说,如果遇到危险,就弄碎这片玉片,哪怕是千里之外,它也会赶过来。听的黄逍一愣一愣地,这什么和什么啊,玄幻小说?这种东西也会有人,呃,不,有虎会信?看来这白虎也不是很聪明,真容易骗啊!来自21世纪的黄逍,哪会相信这套把戏,软语相劝,要帮它包扎一下,可是白虎却是坚信,它的父亲一定会来,死活不同意黄逍给它包扎,一条道跑到黑。 黄逍拿它丝毫办法也没有,只好有一句没一句的陪着它聊着天。 “是谁伤害我的女儿!” 时间过的不是很久,陡然空中传来一声大喝,震的山谷轰鸣。 真的来了?奇怪,怎么是人类的声音,白虎父亲应该也是白虎才对啊!黄逍寻着声音望去,天啊,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事后,黄逍都在想,当时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是精彩,张大的嘴绝对能放的下自己的拳头! 远处的天空中,闪现出一道白色的影子,快速的向黄逍所在的位置飞来,对!就是飞!待到了近前,方才看的清楚,只见一条足有脚下白虎两个大的一只白虎,四只爪下踩着云朵,居然是踏空而来! 黄逍呆愣愣的看着天空中那威风凛凛的硕大白虎,完全的傻掉了,会飞的白虎?会说话的白虎?这世界也太疯狂了吧! 他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嘶!好疼,不是在做梦啊! 天空中的白虎见它的女儿受了伤,俨然变成了一头血虎,闪眼看得黄逍站在旁边,自然以为是他所为,盛气下根本不曾犹豫,远远的一挥虎爪。干什么?打招呼?不对!突然,黄逍只感觉一股劲风袭来,“嘭”的一声闷响,砸在胸口直上,巨大的力量带着他的身体飞向了山下。 “嘭!” 黄逍只感觉自己的额头撞上了什么坚硬的物体,剧烈的疼痛下,他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黄逍悠悠的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什么破老虎,我招你惹你了!哎呦……”刚醒过来的他想起昏迷前的一切,不由得破口骂道。 “人类,我承认是我错了,当时我闻得女儿遇险,心怒之下不曾仔细考虑,现场唯有你一个人类,我就……实在对不起。” 黄逍话音刚落,身边陡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咦!这声音好熟悉啊?是…是那头会飞的白虎!黄逍忙扭头看去,只间身边不远站立着一头硕大的白虎,不是伤他那头,又会是哪个!在它的脚下,趴着两头一大一小的白虎,正是白虎母子两个。白虎见黄逍看了过来,向着他点点头,眼中一片歉意,看它的神色,却是大见好转。小白虎蹭到他身边,伸着舌头舔着他的手,虎目中一片的欢色。 黄逍看了看那头大白虎,“你是它的父亲?”指了指白虎。 “是的,人类,我正是它的父亲。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另外,我对方才击伤你的事,向你郑重道歉。”大白虎诚恳的道。 “哎,算了,算我倒霉。你心急也是人之常情,心念女儿安危,我又怎好怪你。奇怪,你身为兽类,怎么能口吐人言。”黄逍叹息了一下,认倒霉吧,还能怎么办!不过,黄逍对它能说人话,却很是好奇。 “呵呵,这又有何难,身为四圣兽,都是会说人类的语言的。” “我,这样啊。”转念一想,不对!黄逍颤抖的伸手指着白虎,“什…什么,你…你是西方圣兽,白…白虎?” “呵呵,人类,要不你以为呢?”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飞。” 黄逍弱弱的来了一句,逗的白虎哈哈大笑。 “人类,你叫什么名字?哦,对不起,我又忘了人类的礼节了,你可以直接叫我白虎,听我的女儿说,你们认识很久了。现在我正式的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女儿,踏云;我的外孙,啸月,呵呵,这个名字我在你昏迷的时候才起的。你能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吗?我很好奇你和我的女儿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当然。我的名字叫黄逍,至于我的过去,就从那天开始吧……” 黄逍慢慢的给白虎讲起了他的过去,从易子相食,一直讲到百兽齐奔退董卓,白虎听的津津有味。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命运却是如此坎坷,先前你救了我女儿,而我粗心之下却伤了你,嗯,待我好好想想,怎么能补偿一下于你。”白虎动情的说道。 “人类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施恩不望报,而你的女儿对我也有养育之恩,何谈什么补偿之说。”黄逍摸摸额头,只感觉额头中央一块大大的疤痕,破相了?哎,这命……“伤我也是你无心的,我也不曾怪你什么。” 怪你?当然怪了,你这一下不要紧,却害的我破了相,这么大的疤痕,怎么见人啊!可是,我又哪敢说怪罪,那可是传说中的四大圣兽之一,西方白虎,万一…… “你先不要忙着拒绝,听我把话说完,踏云这次受伤,失血过多,我打算带它离开这里,去我的洞府疗伤。而且,它也到了要我指导修炼的年龄,这一去,至少要三五十载。啸月我并不打算带走,就只能把它托付给你,它心性幼稚,能有你照看我也是放心。所谓的补偿,也是让你能更好的照顾于它。” “原来是这样,白虎,这你可以放心,我和啸月情同手足,我定会好好的照看它的。” “我相信你的为人。呵呵,黄逍,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要送你的是何等物品?”白虎饶有兴致的逗着黄逍。 “呵呵,身为圣兽的你,出手自然会大方,要不岂不是堕了颜面?”见白虎开起了玩笑,黄逍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哈哈……那是自然,我白虎出品,岂有糟糠之说!” 第007章 身世乍露 西楚霸王 class="width">“黄逍,按说,你的身体在同龄之中,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想我白虎,镇守神州西方,掌精金之气,虽然踏云不曾修炼我白虎一族的密技,不过,它毕竟是我的女儿,精金之气乃先天,盈蕴全身。精金之气,素有强筋健骨之效用,而你,自幼得踏云哺育,你可知,除血液外,虎乳中所含精金之气已是翘楚?” “原来是这样,我早怀疑过虎乳的功效,却是无从考证,今听你一言,方得明白。”是这样啊,呵呵,捡到宝了!虽说当年颠沛流离,可是塞翁失马,又焉知祸福!想到这,黄逍站起身,向着踏云深深地鞠了一躬。 白虎看着黄逍的动作,心中赞叹一声,此子知恩图报,却也是一妙人。如此,我更放心将啸月留在他的身边了。 “你可有意逐鹿天下!”白虎猛然说了一句。 黄逍闻言一呆,“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有意逐鹿天下!在这里没有外人,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我看的出来,你这身体,虽然是这世界所有,然你之灵魂,却不是这身体原有!” “……”被看出来了? “哈哈……”看着黄逍呆愣愣的样子,白虎不由哈哈大笑,“黄逍,你莫惊慌,想我白虎若要待你如何,你安有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的机会?” 是啊,我担心害怕什么呢?在圣兽下,不过蝼蚁一样的存在,它要是想把我怎么样又何来这些话语呢!想通了,黄逍如释重负的一笑,“确实,我不是来自这个世界。” “你也不要担心,在这凡间,除却我四神兽,无人能看出你的来历。至于你是怎么来的,呵呵,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天意使你来此,我等也只能顺天行事,你在这芸芸众生之中,在我等眼里,和别人没什么区别。不过,想我白虎阅人无数,凡人打眼间我便能算出一二,而你,我却什么也看不出来。能和我讲讲你的过去吗?就是你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对你的来历,我很感兴趣。” 原来是这样啊!都说神仙能掐会算,圣兽也能慧眼识人,看透凡人的本质,以前只不过是在玄幻小说中听过,不想今日却是见到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看来,很多东西并不是凭空杜撰出来的。当下,黄逍不再犹豫,将他的前世向白虎陈述了起来。 良久,黄逍的故事接近了尾声。白虎长叹了一口气, “原来,你是来自很遥远的未来啊,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天意使然啊,看来我先前并没有说错。<<>>那我现在问你,你可有意逐鹿?”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在我前世的那年代,有着这样一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一个好兵。我既然来到这世上,就要在这世界生存,可这乱世,百姓流离,易子相食,世态炎凉,实不承我心,我意欲平定这乱世,还乾坤一片朗朗,为天下百姓安国定邦,有一栖身之所在。”黄逍想起四年前,几被吃掉的命运,心中一片愤然,本就意与天下群雄交手,今日被白虎一问,不由热血沸腾。 “你意如此,可在乎大汉乎,可知天下百姓,皆为汉民,你意孤行,易犯众怒啊!” “刘邦斩白蛇之前,天下还是姓秦,巨鹿之战,天下大半归楚。汉室帝轴,也不过是窃了他人江山。焉有不可取代之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时下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已不远矣,而天下,古来自是能者居之!纵与天下群雄为敌,我又有何惧?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好个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白虎大声赞了一句,“黄逍,在你昏迷之时,我曾推演了你与啸月的未来,你的未来,我不知如何,演算到头来也是一团迷糊;而啸月,我演算出的结果却是终生以你为主,这也是我欲将它托付给你的主要原因。为将为帅者,焉能无宝马相配,日后,你逐鹿天下,啸月就是你代步的脚力。” “这怎么使得?”黄逍闻言大惊,连连摆手道,“我和啸月情同兄弟,岂能以它为脚力?不可,万万不可。” “你不必推却了,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和啸月谈过了。它自幼与你相伴,也不知你小子到底有何魅力,啸月对你的亲近,居然盛过它的母亲踏云。我问它选择和谁同往,小家伙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你。这样也好,就让它陪你一起建功立业吧,只要你能好好待它,我就放心了。” “白虎,你放心,我焉有不善待兄弟之理,我在它在,我亡……要是我死了,我会让它回来找你。” “你的心性,我很是看好,若不然我也不会放心的将它托付给你,好了,你意欲逐鹿,我就送你几样东西,为将者,征战沙场,少不得趁手兵器,十八般兵器之中,你最中意何种兵器?你且说来,看我可有。” 兵器?是啊,为将者,焉能无自己的趁手兵器?关羽有青龙偃月刀,张飞有丈八蛇矛,吕布有方天画戟……有名的武将都有自己的成名兵器,那我又该选择什么样的兵器?马上,自然是长兵器的时代,大刀,多为砍杀之利,枪矛,多为刺之锋,对了,戟!脑中仔细回想着关于戟的一切,戟,一般不做舞花,可剁、刺,勾、片、探、挂掳、磕,是集众兵器为一体的一种霸者兵器,其上各部位,皆有招式,皆可伤人,深合我的杀人之道。 “我喜欢戟。”黄逍当下不再犹豫,对白虎说到。 “戟?”白虎皱着眉头,低声道:“这个有些难办了,我所珍藏,多为刀兵,况这世上,用戟之人甚少,名戟更是寥寥无几。” “没有吗?”黄逍心中一阵失落。 “对了,我这还真有一把好戟,若不是你提起,我却还真的忘却了!”白虎突然兴奋的说道:“这一杆戟,却是当初青龙送我的。它嫌此戟锐金之气过重,甚是不喜,就送给了我。此戟,端是一把好戟!不过,我最喜欢刀兵,对戟也不喜好,它送我之后就被我扔进库里,你不提,我都不会想起。” “青龙送的?” “是啊,据那老小子说,这杆戟,是当年它在乌江,发现一人自杀,青龙见其兵器甚好,遂替那人收藏了起来。一同的还有一本帛书,一把好弓,喏,就是这些!” 白虎说着一挥爪子,空中陡然出现了三件物事,一戟、一弓、一本帛书。 切!还替人收藏,还不是见财起意,发点死人财!青龙的印象在黄逍脑中可是大打折扣。 他上前拾起那杆戟,好沉啊! 大戟入手,黄逍顿感一阵沉重。仔细的打量着把白虎口中的好戟。只见这杆大戟,戟身上下,呈亮银之色,长约一丈二三尺,虎头吞口,戟杆上细雕着一条舞爪之龙,蜿蜒盘旋。戟首一侧,月牙刃闪烁着逼人寒光,锋利异常,戟尖锋芒毕露,渗着寒意。刚堪一握的戟杆(你手小好不?),戟尾却是一尺许长短的三楞透甲锥,森然可怖。当真是一杆好戟! 此戟的先任主人会是谁?那书据青龙所说,也是在那人身上所得,亦是那人之物,上面会是记录什么? 黄逍弯腰拿起那本帛书,翻开仔细的看了起来,只见上面这样写道: “吾乃项羽” 什么?项羽?楚霸王项羽?哎,我真的是糊涂,自刎乌江的不是项羽又能是谁?震惊黄逍的努力收敛心神向下看去。 “……今有垓下之战,吾败于刘邦之手……无颜再面对江东父老,今将我之武艺写于此书,留待有缘之人。 想我西楚霸王,精通十八般兵器,其中独爱百兵之霸——戟!于我起兵之前,会稽郡曾天降陨石,后得叔父项梁,私下请当地铸造兵器的名家,用此石取铁为吾锻造兵器,经时九天九夜,终锻成一杆巨型虎头盘龙戟,然寻常铁等无不是黑色为常,而此铁,居然是世所未闻的亮银色。此戟,长一丈二尺九寸,重达一百二十九斤,常人需要两人抬动放可自如,然吾天生神力,使此戟只用单手,后来自创一套无敌的招数“单手十八挑”,天下无人可敌……” 下面的则是单手十八挑的招数图样。 仔细看完这本帛书,黄逍心中感慨,古人都说“羽之神勇,千古无二”,今日见此书帛,却是不得不信,好家伙,一百二十九斤的大戟,居然单手!更有“单手十八挑”!这臂力何止千斤?看来霸王举鼎,也不为虚啊。 感慨着看着手中的巨戟,抚摩着它,“好戟啊,原来你的名字是虎头盘龙戟,以后我征战天下,你可愿意助我一二?”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掌中戟居然发出“嗡嗡”之声。 黄逍本无心,只是感慨项羽的霸业,不由顺口说了这么句。谁想…… “哈哈,黄逍,宝物有灵,看来此戟甚合于你!”白虎在一旁看到,顿时哈哈大笑。 “白虎,谢谢你,这戟,我非常喜欢。” “呵呵,我留着也是无用,我不喜好戟,送于你,却不使得它蒙尘,也是一桩好事,喏,这弓,一并送于你吧。” 黄逍看向脚下那弓,也是十分喜爱,项羽在帛书后面也曾提起,此弓名为霸王弓,乃是当年楚霸王项羽的随身之物,威力无比,弓身乃玄铁打造,重一百二十七斤,弓弦乃是一条黑蛟龙的背筋。据项羽书上所说,他十五岁那年,乌江中有黑蛟龙作恶,危害四乡。他听说后,当夜单枪匹马来到乌江,找到黑蛟龙。与黑蛟龙搏斗了一天两夜,把黑蛟龙杀死,取得此筋搓股为弦。黑蛟龙乃至寒之物,坚韧异常,故此弦不畏冰火,不畏刀枪。 白虎看着黄逍兴奋的样子,出声逗道:“黄逍,这两样,你可曾满意?” “满意,相当满意!”闻言,黄逍连连点头。 第008章 精金之气 虎息神决 class="width">如此兵器,黄逍又焉有不满意之理。(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呵呵,忘了和你说了,此戟,乃是一件防主之兵,充斥着锐金之气,若阳气弱者,难以驾驭,甚至会损其阳寿。”白虎突然说道。 “什么!,此戟防主?”黄逍闻言一呆,转瞬释然,想来此戟并不防我,若不然,白虎亦不能送它于我。 “其实,说来,这世间万物,任一属性达到及至,都会对人的身体产生损害。就像药一样,适量的药能救得人性命,然而过量,只会折人寿命。人亦是如此,人者,分男女,一阳一阴,然愈是貌美的女子,其身阴气愈是重,寻常男子自是驾御不得,反尔被害得性命,折却阳寿,非至阳之人统御不得。反之,亦是如此。这世间,帝皇之家,三宫六院,膑妃无数,然除却开国初年一些皇帝,甚少有长寿者,却也是这个道理。”白虎见黄逍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话音一转,“要说此戟,锐金之气过重,防主亦是自然,而青龙本是木属,五行金克木,此兵它甚是不喜,这才转赠于我,而你,却是也在被防之列。” “哦,是这样啊。什么?我也在被防之列!” “当啷!”大戟落地。 看着黄逍如避蛇蝎的样子,白虎哈哈大笑,“哈哈......看把你吓的,若是我没有补救之法,焉能将它送于你?” 黄逍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那...却是什么补救之法?” “呵呵,想我白虎,镇神州西方,掌天下精金之气,这锐金之气却也难不得了。罢、罢、罢,相遇即是有缘,送佛送到西,先前伤了于你,我也曾说过要弥补于你,你因我...呃,人类的那个词是什么来着?对!破相,你因我而破相,我今就将我本命精金之气传与你一些,有此护体,驾御这杆戟自然如臂使指,不再受防。另我再传你“虎息神决”,炼化精金之气,为你所用。若不然,却是大材小用了。” 本命精金之气?一听就是好东西!虎息神决?白虎出品,想来也不会是差,有个神字,莫非是神仙所练的那种? “那小子我就不矫情了,厚颜收下了。”推辞?黄逍可不想,是关自己的性命,再矫情就是傻瓜了。 “呵呵,你小子,脾性倒是合我的胃口。若是咱们身为同类,想必会是很好的朋友。” “咱们现在不就是朋友吗?只怕是我高攀了。”再听不出白虎话中的意思,黄逍就白活这些年了,有个圣兽做朋友好象不是什么吃亏的事。 “哈哈......这么说来,倒是我矫情了。<<>>好,今天我白虎就交下你这个朋友,不用问,这大哥一定是我了!”白虎闻言,哈哈大笑。 “这,”黄逍不由的看向一旁的踏云和啸月,白虎是我大哥,它们又怎么算?“这个不行,我是踏云哺育长大,与我母亲无二样,这样却实在不行,不行。” 黄逍连连摇头拒绝到。 “这有什么,各论各的就是了,我就认下你这个小兄弟了!”白虎一口的不容置疑。 不愧是掌尽天下精金之气的圣兽,说话也是锋利异常,霸道无比。 黄逍还能说什么,只好苦笑的点了点头。 “这样就对了嘛!来,叫声大哥来听听。”白虎摇晃着硕大的虎头,眼中一片得色。 这还是圣兽白虎?说出去怕是没人会相信,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大...大哥”黄逍弱弱的叫上了一句。 “哈哈,好兄弟!”白虎伸着巨大的虎爪拍着黄逍的肩膀,“兄弟啊,来,张开口,大哥这就送你我的本命精金之气。” 黄逍很是听话的张开了口。 白虎见黄逍准备好了,它张开虎盆大口,凑到黄逍的面前。 干什么?这是...我的初吻啊!不会就这么没了吧?对方还是一头老虎,更甚者,还是公的! 白虎可不知道黄逍的胡乱思想,要不还不得一爪子拍死他! 虎口只是凑到了黄逍的面前,在那口中吐出一小团白色的气团,缓缓的渡进黄逍的口中,黄逍清晰的感到,这个气团缓缓的向下,直达丹田,然后一动不动,像是在里面安了家。 “好了,”白虎退后一步,神色中闪现出一丝疲倦,“别张着嘴了,闭上吧。” “呼!”黄逍长出了一口气,这初吻,算是保住了。“谢谢大哥,你身体没问题吧?”看着白虎眼中闪现的疲惫之色,黄逍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问题,休息一下就好。”白虎轻轻的一挥虎爪,凭空出现一本书,掉落在黄逍的身前,“这是‘虎息神决’,你先拿去看看,这几日,有不明白之处,可来问我,日后就全靠你自己了。好了,我先去休息一会。” “嗯,大哥你自去休息,我先看看这‘虎息神决’。” 待得白虎的身影消失在洞内,黄逍轻轻的说道:“谢谢你,白虎,谢谢,大哥”低头捡起地上的书,仔细的看了起来。 原来如此!没多久,黄逍就将这薄薄的一本书看完,索性无事,依着书练了起来。 只见他整个人直挺挺的趴下。 “蓬!” 双手成虎爪,抓在地上。趴在地上,实则只有双手、双脚支撑着整个身体。 “呼!”“吸!” 配合呼吸吐纳,黄逍只感觉丹田内的那团白虎本命精金之气有了动静,缓缓的自丹田内游动出来,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踏云母子震惊看着黄逍,只见黄逍的脊椎犹如一条虬龙一般,时而升腾,时而潜伏,十指承受的压力,透过一节节骨节,迅速的传递到肩部乃至脊椎骨,而那双脚所受压力,同样一节节传递至脊椎位置。 力量时而从十指传递到双脚,时而从双脚传递到十指。 那脊椎,就是整个虎的主干,自然也是人的主干。 呼吸吐纳,引起五脏六腑的蠕动,白虎本命精金之气的运转,则是加剧着这种运动。甚至于也加大对骨节的压力、刺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内劲运转,每一次劲力传递,都配合到完美无缺。虽然是第一次修炼,不过却有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呼,呼” 全身骨节极速传递震颤,发出一阵阵低沉响亮的声音,宛如一头老虎在呼吸一样。 痒! 全身骨头每一处都痒。 酸! 肌肉每一丝每一毫都透着酸意。 舒坦! 由内而外,五脏六腑、气血流动、筋骨,皮膜肌肉,都在生着极为细微的变化。 筋骨的细胞、肌肉纤维都在这种急剧变化中,吸收着极稀少的一点白虎渡来的本命精金之气。精金之气渗入肌肉、筋骨的每一个角落,一丝一毫的消失着,完全融进肌肉筋骨之中。 “嗤,嗤嗤......” 仅仅片刻,黄逍的体表热气蒸腾,如薄雾一样的热气,全身筋骨那犹如爆豆的声音,愈加低沉。 “不可思议。”黄逍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急剧变化,惊叹不已。“我的身体素质,好象比方才强了不少,力气也感觉有着明显的增加。” 虎息神决,不愧是号称神决,这一练起来,黄逍就完全沉浸在力量、身体显著提升的美妙感觉中。时间并不因一个人而停滞,感觉恍眼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白虎休息的差不多,走出洞穴,一眼看到正在修炼的黄逍,仔细观察了一会,可是越看越是震惊,这方才一下午的时间,这小子就将这功法运用到这种程度? 天才!白虎在心中给出一个评价,此子,当真不凡。转念一想,不由得一笑,呵呵,我白虎的兄弟又岂能是池中物! 这一转眼间,天才就变成了应该的,就像是本该如此一样。 在随后的十几天,黄逍差不多都是在修炼虎息神决中度过,加上白虎的从旁指正,他修炼的进度异常快速。值得一说的是,白虎也迷上了烤熟的熟食,就这样,原本打算几日后就离开的它,一直拖到今天。 “兄弟,如今已经拖了很多时日了,我本西方圣兽,镇守西方乃是我的使命,我已经离开足有半月,却是不得不回去了。我走之后,你要好生修炼这虎息神决,虽然这神决需要我的精金之气配合,一旦你将我送你的精金之气全部炼化,再无甚作用,但是,只要你能够炼化这些精金之气,这人世间,却也无有在力量上与你匹敌之人。” “我明白,还要谢谢大哥的厚赐,如此,兄弟我已经是满足了。” “自家兄弟,哪来的那么多客气,大哥给的,你就安心的收下。你们人类不是常说,长兄如父么?即如此,长者赐,不敢辞,你还客气什么?” 这白虎都哪听来的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大哥。你和踏云就放心的走吧,啸月我会照顾好的。日后得暇,我与啸月去看望你们。” “这个你拿着,”白虎伸出虎爪,上面平放着一片玉片,和先前捏碎的那个一模一样。“这东西你使用过,若是危及性命,捏碎它,纵是千里之外,我也会赶来。” 小心的接过这玉片,贴身收好,这可是保命的东西,由不得黄逍不小心保藏。 “为将者,讲究攻防一体,兵器你有了,临行我再送你一套盔甲。”说完一挥虎爪,凭空掉落下几件物事,却是:三叉束发紫金冠、龙面吞头连环铠、玲珑银龙玉腰带、藕丝步云履,另两件却是一马鞍,一镂刻着二龙戏珠的带状物体。 “这是什么?”黄逍指着那带状物体问道。 “此乃是一条金抹额,可遮盖你额头的伤痕。或许你还不知道吧,你额头的结痂掉落以后,居然没有一丝的破相之说,却更显得越发的神勇。”白虎看着黄逍的额头笑着说 扯淡呢吧?额头上一个大大的疤痕,还能显得神勇? 白虎见黄逍不信,一挥爪子,一面镜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不信,你自己看看吧,看我可曾骗你。” 黄逍忙凑了过去,借着镜子仔细的看了起来。人都在乎自己的容貌,并非只有女子爱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说自己不在乎容貌的那纯熟自欺欺人。 “这...这还是我吗?” 第009章 白虎归去 黄巾起义 class="width">看着镜子中那张脸,黄逍呆住了,“这……这怎么可能?” “哈哈……想不到吧?这世上的事真是出人意料,即使我白虎,也不曾见过如此之事,世人谁又能想到一个疤痕会更添英武之气!哎,如此看来,兄弟你该感谢我才是,我却拿了那么多东西弥补于你,却是亏大啦!”白虎伸着虎爪,拍着黄逍的肩,调笑道。(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这算什么?三国版的包青天?只见镜子中的那张脸,眉心上的疤痂掉落后居然是一盘龙状的暗红色痕迹!犹如胎记一般。 “好漂亮!”黄逍自己都不由得赞美道,哈哈,包拯井底额头受伤,得一弯月,号称“青天”,今我受伤,却得一盘龙! “怎么会这样?”黄逍疑惑的问白虎。 “呵呵,初见你这般,我也不明所以。在经我仔细调查后,却也明晓了一个大概,你看看这把刀吧,我想,就是这把刀所成就的。” “当啷!”一把大刀被扔到了黄逍的脚下。 黄逍伸手拿起这把刀,“咦?这刀我好生的眼熟啊!这…这不是董卓的那把三停大砍刀吗?” “我问过踏云,这正是那天为首那员武将所持之兵器,你再仔细看看。” 黄逍闻言仔细打量这把大刀,也没什么奇特之处啊!嗯?这是…难道就是这个造成的?只见刀头吞口处,两面各有一盘龙的镂刻,其中一面所刻之龙,正和我眉心的龙形一般无二!难道…… 黄逍抬头拿着眼光问白虎。 “呵呵,我想,只能这么解释了。当初,你被我击飞,正是撞在这把刀上,正如你所想,事情就是这样,除了这般猜测,我真的想不出别的原因。”白虎看出黄逍的疑问,开口说道。 “呼!”黄逍长出一口气,看着手中的这把大刀,“好悬啊,这要是再望上一点点,撞上刀刃,那……” 说到这,黄逍不禁激灵灵打个冷战。 “哈哈……要我说,兄弟你乃是命中贵人,当初落虎口却是脱险,今破相却得龙纹,断是不凡!”白虎一看我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 黄逍抬头白了一眼白虎,还笑呢,这再偏一点……”大哥莫要开玩笑,我哪是什么命中贵人,险象环生倒是差不多.” “好了,不再和兄弟你开玩笑了。来看看大哥送你的东西,这二龙戏珠金抹额,正好能遮去你额头的龙纹,如若你这龙纹为朝廷所见,却是少不得一番麻烦,要知,龙乃皇室的象征,若见得你的龙纹,怕是……”白虎一本正经的道。 黄逍看看眼前的盔甲,三叉束发紫金冠、龙面吞头连环铠、玲珑银龙玉腰带、藕丝步云履,以及手中的二龙戏珠金抹额,这……喜欢是喜欢,不过这……其它的也倒罢了,这龙面吞头连环铠、玲珑银龙玉腰带和这条抹额却也是违禁之物啊! 白虎见他一脸的难色,不解的问道,“兄弟,你这是为何,好象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大哥,你只注意到我额头的龙纹,却忘记了这铠甲,你看!”黄逍一指那三件物事。 “哦?”白虎疑惑的顺着黄逍所指看去,这才明白,“哈哈,这却是我的疏忽了,原来这般!不过,皇室以杏黄色为尊,这银色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毕竟不是身体发肤。”白虎不确定的说道:“不过,兄弟,你怕了?” “怕?”黄逍会怕?死都死过一次,他会怕?敢只身杀进靖国神社,他会怕?“是啊,我怕什么呢?纵与天下为敌,又如何?” “好胆魄!”白虎大声赞道,“不愧是我白虎的兄弟,今若你说出别的话,虽然还是我兄弟,但,我白虎未免不会看轻于你。然你所言,甚合我心,快哉!” “倒是让大哥见笑了。” “哪有什么见笑的,呵呵,这才是我白虎的兄弟!不过,我还要劝戒你一句,傲,可以,但不可有傲气,不可无傲骨。” “小弟受教了,我日后自会紧记。” “另这鞍,”白虎指了指地面上的那鞍,“此乃一宝物。话说我白虎,亦是属于猫科动物,一旦奔跑起来,脊椎抖动异常严重,一般来讲,是不适合作为坐骑的。然此鞍,却是能解决这一问题,一旦装上此鞍,即使再过颠簸,也是平稳如常,世间宝马也难望其背。既然啸月甘愿成为你的坐骑,我不得不再帮你一把,虽然我舍不得这宝物。” “大哥……”黄逍仔细的听着白虎所言,感动万分,可是,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呵呵,兄弟,你也不要做这小女儿之态,常言说的好,物尽其用,在我手中,这宝鞍也不过是只有观赏的价值罢了。再好的宝物,不能发挥它的作用,也是枉为宝物的。好了,兄弟,大哥就此别过,日后自有想见之时,兄弟你要好生保重。” “大哥这就要走?”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早走早相逢,哈哈……” “今日一别,却不知何年再见,大哥……”半月的相处,黄逍实在舍不得白虎的离开。 白虎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黄逍,“收起你的儿女态,这成什么样子,莫让大哥瞧不起你!” “是,大哥,你们一路走好!”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对了,再告诉你一句话,莫要高看你自己,不要以为你能再踏云手下支持很久,若不是因生育,踏云焉能被你口中的董卓所伤!你可知道,现在的踏云不及它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言尽于此,兄弟,大哥就此别过。” 话毕,白虎足起云朵,摄起踏云,踏空而去,转瞬间,消失在天际。 “不及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么?谢谢你,大哥,我不会小觑天下英雄的,一定不会!” 送走了白虎,日子又回到了平静的时刻,只不过,以前的三口之家,如今只剩下黄逍与啸月。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小白虎啸月逐步的长大,身形已经超过了它的妈妈,然而,黄逍知道,这,并不是它的极限。或许,普通的老虎,在它的年龄,早已算得上成年,但是,在和白虎的谈话中,黄逍才知道,白虎要达到十五年,方才算上成年白虎。 再啸月的陪伴下,黄逍一日日的修炼着虎息神决,炼化着白虎留在他体内的白虎精金之气,其余的时间,除了打猎吃饭,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再练习项羽所创的绝学“单手十八挑”。这样的日子,倒也是过的充实。 这样的日子,晃眼间便是五年,白虎留在他体内的精金之气已经被他炼化完毕,果真如同白虎所言,在精金之气被他完全炼化完毕后,虎息神决,再也不对他产生丝毫的作用。就这样,黄逍结束了虎息神决的修炼,改为上午习练骑术,弓箭之术;而下午,则温习着“单手十八挑”与前世的杀人手法,“单手十八挑”固然是无敌的招数,但是,那只是最适合项羽的招数,并不一定是最适合他的。温故而知新,黄逍要创出属于他的招式,最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这一年,黄逍十五岁,公元184年,中平元年。 且说这十余年,天下渐成乱像,建宁四年六月朔,黑气高达十余丈,飞入温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汉灵帝下诏问群臣以灾异之由,焉是如此。议郎蔡邕(就是那个蔡琰蔡昭姬的老爹)上疏,以为蜺堕鸡化,乃妇寺(太监之学名)干政之所致,言词颇切直。汉灵帝览过其奏章连连叹息,因此起身更衣。不想曹节在后窃视,悉数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于罪,放归田里。后有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惲、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四起,天下大乱。 话说,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偶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常持九节杖,在民间传统医术的基础上,加以符水、咒语,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并以此为掩护,广泛宣传《太平要术》中关于反对剥削、敛财,主张平等互爱的学说、观点,深得穷苦大众的拥护。张角又派出弟子八人,到四面八方去宣传教义。发展徒众,“以善道教化天下”。十余年间,太平道势力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徒众达数十万人。主要是穷苦农民。张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张角将教徒划分为三十六方(教区组织),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渠帅负责。在此基础上,张角又按《太平要术》中“顺五行”的思维方法,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论,选定于甲子年甲子日、即灵帝中平元年三月五日举行大起义,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张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宦官封谞,以为内应。张角与二个弟弟商议,“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与宦官封谞。不想,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汉灵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将其斩杀;然后将封谞等一干人等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张角言于众曰:“今大汉气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禀汉灵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烽火连天,天下大乱已成。 “十五岁了,现在应该是公元184年、中平元年了吧!这么说,张角也该起义了。”黄逍抚摩着大戟,拍了拍身旁的啸月,喃喃地低语,“看来,该出去走走了。” 第010章 千里幽州 会刘关张 class="width">且说张角一军,前犯幽州地界。www.65txt.com 幽州太守刘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汉鲁恭王之后也。乍然闻得黄巾贼兵将至,急忙召校尉邹靖,问以计议。邹靖对刘焉献策道:“贼兵众,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军应敌。”刘焉闻其说,连称大善,随即出榜招募义兵。 榜文行到涿县,于城门市集中贴得明显。方才贴毕,立时聚集一些赶早集的群众。汉末年间,民者多不识字,中有识字者,逐字念于众人,“幽州太守刘焉布告四方百姓:今黄巾欺君妄上,聚众造反。近又犯我幽州地界,残害生灵,荼毒百姓,为防州府郡守备之不周密,奉天子名诏,招募四方精壮之士,从军守士,保境安民......” “哎!”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长叹。众围观百姓闻声看去,只见却是一挑着席子之人,但见此人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头顶一草帽,穿一身麻黄色布衣。脚下蹬一双草鞋,这草鞋却甚是精致。 “大丈夫不思为国家出力,反在此长叹,何为大丈夫?”突然一如雷鸣般的声音在众百姓的耳边响起,大惊寻声望去,却见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众人却是识得,此人乃本县一屠夫,姓张名飞字翼德,性勇猛、鲁莽、嫉恶如仇。 “哎!”先前出声那人闻言,又是一声长叹,挑起席挑,再不言一语,奔向集市。 “咚、咚......” “开市喽!”市令官一边敲响立在城门边上的大鼓,一边高声喊道。众围观百姓闻听已经开市,顿时散了开去。 虽然闻得黄巾起义,黄巾贼已是要杀来幽州,但这小县的集市却也不萧条,声声叫卖声,层层如浪。 “张屠夫,张屠夫在吗?”市集中一肉铺前站着一身穿华衣的人士,或许寻不到铺主,是故连声唤到。 “哎,来啦,来啦!”一伙计打扮的的年轻人闻言跑了过来,“这位大爷,今日这肉恐怕卖不了了。” “这却是何道理,我来买肉,焉何不卖?”华服人不满的道。 “东家不来,我却怎生取肉?” “那我不管,我是买肉的,你是卖肉的,有钱你就得卖我,快点,叫张屠夫来。” “要叫你自己去叫,小人不敢啊。”这年轻人诺诺的应道。 “一个杀猪的这般架子,还不快去叫他。” “哎,兄弟,做买卖的,还怕买主?卖就是了!”突然,旁边走来一人,见状说道。但见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全身上下一身绿色。-====- “就是,就是......”围观的百姓纷纷出言应和到。 “这......你卖吧,我卖不了。”年轻人一缩脖子,耸耸肩,样子很是无奈,“这位大爷,你看,肉就在这旁边的井里,可我......” 这长髯红面者顺其所指,只见那方向不远处有一口水井,上面却是一巨大的磨盘压在上面。 “挪开磨盘也就是了。”红面之人看了一眼道。 “挪开磨盘?我还告诉你了,我们东家早有言在先了,谁若是挪开了磨盘,可以任取井中肉,挪啊,挪啊,挪开了肉全归你!” “这样看来,你们东家可不是要赔上老本了吗?” “去,挪不开这磨盘,你就少在这耍嘴皮子,你管我们东家赔不赔本呢,真是的。” “这有何难,待我挪来与你看!”红面汉子挽起袖口,低腰踏步,双手抓住磨盘易着手之处,大喝一声“起”!“呼”!硕大的磨盘被他轻松的举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见到,惊呼出声,“好神力......” 红面之人轻轻的将磨盘放在井旁,拽过那年轻人,提出那置于井中之肉,“来,将此肉与我分成小块,分于众人。” “什......什么,分......分......” “此肉已经是我的了,让你分你就分!”转向围观众百姓,道:“众位快来取肉,此肉是某家相送,但取不防,请!” 此人见众百姓纷纷上前取肉,喜笑颜开,不由抚长髯哈哈大笑,见得肉被分光,转身就走,原来也是买卖人,却是卖绿豆的。 “哈哈哈哈......在何处,那人在何处?”时过不久,滚雷般的声音自市集城门方向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却是张飞! “在这,就在这呢!”只见先前那年轻人,在前面带着路,一眼看到坐在摊后的红面之人,伸手指到。 “在便好!”张飞一看此人,仪表不俗,遂上前,见是卖绿豆的买卖人,他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突然哈哈笑到。 红面之人,见得此人无故而笑,眯着眼说道:“上好的绿豆,买下吧!” 张飞闻言,“嗯?呵呵......”不明所以的笑着,上前自袋中抓起一把绿豆,用力攥了起来,许顷间,再张开手掌,却看那饱满的绿豆皆变成了粉末状!“什么绿豆,分明是豆粉!” “某的买卖,货真价实!” “就是豆粉,就是豆粉!”张飞低吼着。 红面之人闻言,不由眉头紧皱,“你是买豆子,还是磨豆子?不买不可乱动!” “捏你几颗绿豆你便要心疼,你送掉我许多猪肉,又待怎讲?” “哼,你是来打架的?” 张飞闻言,哈哈大笑,脱下外衣,喝道:“某打的就是你!”挥拳奔红面之人的面孔砸来。红面之人亦不是善与之辈,见他发狠,提步上掌,接架相还,二人战到一处,招招沉稳,却俱是高手风范。打到精彩处,引得无数之人观之。 二人相斗数十回合,不分上下,突然,双方拳掌相抵,较量起力量来。 “啊!老虎,是老虎啊!老虎伤人来了......”外围的百姓突然发声喊道。 什么?老虎!众围观之人纷纷扭头寻声看去,只见城门方向,一头巨大的白色老虎闪电般的向这方向奔来,一个个不由吓得亡魂皆冒,忙不迭的向旁边闪去。但是,先前皆在围观精彩的打架,里三层,外三层,一时之间又如何避得开来,顿时乱成粥状,推搡者有之,跌倒着也有。 “大家快看,那老虎上面坐着一人!”突然人群中有一人喊到。众人闻言仔细看去,这才看得真切,只见这老虎上面端坐一人,全身戎装,英武不凡。 那白色老虎待到了近前,见人群围堵,陡然纵起约两丈高下,“唰”落于圈中。 正在打斗中的二人,乍见此巨虎,也是不由心惊,这时,却听得虎背上传来声音,“二位壮士俱身怀绝技,武艺惊人,佩服,佩服!” 二人闻言,忙撒手,跳出圈外,闪目仔细看去,这才发现巨虎上之人,只见此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唇赛涂朱,双眉入鬓,神采飞扬。头顶三叉束发紫金冠,长长摇曳着两条五彩稚鸡翎,齐眉勒着二龙戏珠的黄金抹额,身着龙面吞头连环铠,腰横玲珑银龙玉腰带,足下蹬着一双藕丝步云履,胯下巨大的白虎,鞍上悬一张强弓,掌中倒提一杆巨戟,端是威风凛凛。 二人看着此人年纪轻轻的样子,绝对不足二十岁,再看得那一杆巨戟,心中不由嘀咕道,莫不是木头的吧?这一杆戟,要何等力量方才能使动! “尔乃何人?”张飞沉不住气,当头问道。 “某家姓黄名逍,字中兴,这位壮士,你可是张飞张翼德?” 不错,此正是黄逍。三国之人,有名有字,黄逍只好将前世的名做今日的字来一用。那一日,他离开居住十三年的洞穴,下山来,却是要前往幽州地界,寻找张飞。独木不成林,好汉终需好汉帮。为什么只寻张飞,不寻关羽。孰不知关羽极讲忠义,想要说服他和我打江山,却是难上加难。张飞则不同,其人疾恶如仇,又性情粗莽,端是好人选。当然,若是关羽能收下,更是美妙!为什么不是刘备?老子最讨厌那个哭涕涕的大耳贼! “咦!你怎知晓某家的名姓?某家正是燕人张飞张翼德!”张飞闻言疑惑道,这小将是何人,老张我也不认识啊!怎么知晓的我的姓名? 我靠,又来!燕人、阉人,老张你就不能换一个词?“张大哥之名,小弟如雷贯耳,谁又不知晓疾恶如仇的张飞张翼德呢!”果然是他,看来我紧赶慢赶终于是赶上了,若能得张飞,真不枉来此一场!刘备,对不起啦,我先下手啦! “这小兄弟说话俺老张爱听。”听得黄逍说他疾恶如仇,莽张飞顿时眉开眼笑。 “哼!”身旁突然传来一声冷哼之声。 黄逍下得啸月,扭头看去,却见一红面汉子,一看容貌,却不是关羽又是谁?忙拱手道:“敢问这位壮士,可是关羽关云长?” “不才正是关某。”一言罢,不复言,看来关羽确实是傲啊! “哎,这位关兄,刚才举磨盘,俺老张只是听说,特意赶来,是要亲自领教!”张飞一见关羽说话,不由得在一旁出声道。 “哦?原来如此,某以为,你是来讨猪肉钱呢!”关羽闻言,这才恍然,微笑着说道,关羽是傲,但是对能当的上他对手之人却是敬重,方才比斗,见识了张飞的勇武,是以对他倒是和颜悦色。 “这,这......哈哈.....些许猪肉,何足挂齿!” “三位壮士,俱是神勇,佩服,佩服!”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靠,是他!你个大耳贼!黄逍扭头一看,只见说话之人两个招牌似的大耳儿,焉不知是谁! “你是何人?”张飞劈头问道。 “在下刘备,字玄德,因见三位神勇,特过来一见。” 妈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黄鼠狼你给鸡拜年,完全没安好心。黄逍暗暗骂道。 “哈哈......好,今我就请三位到我庄上饮酒叙谈!”张飞哈哈大笑,连声邀请。 我的傻张飞呦,你怎么要邀请这么个大耳贼啊!麻烦了!果不其然。 “天要下雨,正欲借此一避,请!” 好个不要脸的大耳贼,脸皮真厚,请你你就去,一点不懂客气呢!唯今只好—— “请!”去吧,要不连毛都没有,大耳贼的忽悠功夫可非同一般。 “请!”关羽也意动,出声应道。 “请!” 第011章 气跑刘备 收得关张 class="width">有读者和我说,上一章节有情节好象在哪看过。(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是这样的,这一段我不想脱离大众印象中的三国,弱弱的借鉴了电视剧《三国演义》中的一些场景以及台词。大家印象中的这一段可以说是根深蒂固、深入人心,水梦也不想彻底推翻大家的心理。 想了想,还是收下关羽,让刘备哭去吧. 还盼兄弟们能多多支持水梦。 ——————————————————————————————— 待得四人赶到张飞庄上片刻,大雨哗哗而下,四人皆心道“庆幸”。 “来人啊,上酒!”分宾主落坐,张飞大唤一声,“三位壮士,且先饮些酒水,驱一驱这寒气!咦?中兴贤弟,你这虎……” 张飞回身,见啸月亦跟着黄逍的身后进得屋来,不由奇怪,这不是这小兄弟的坐骑吗,怎么也跟了进来? “张大哥有所不知,此虎,乃我自幼伙伴,朝夕相处,寸步不离,虽为我坐骑,却实为兄弟,还望张大哥见谅一二。”黄逍一拱手道。 “见谅,见谅!这不防事,兄弟莫要为难。”张飞拍着胸脯连道,“此虎,却甚是雄壮,端得凶猛,兄弟有此猛虎为脚力,端是如虎添翼!” “是极,是极!”大耳贼在一旁应道。 有你什么事,靠! “承赞,却是不才。”姿态还是要做足的。 只有关羽在一旁冷眼相观,或许,他还是看不起黄逍,当然,还有那个大耳贼。 “这位兄弟,此虎端是威武,不知此戟,可借某家一观!”关羽突然一抱拳,心中道,怕是绣花的枕头吧。 “这有何不可,云长兄若是喜欢,拿去看便是。”黄逍自鞍上取下虎头盘龙戟,随手抛向他,轻松写意,却像抛一稻草一般。 果然,这戟有门道!关羽见黄逍很是轻松的模样,心中不屑的道。不只是他,其他二人亦是如此想法。 “小心,此戟甚重!”见关羽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黄逍不由出声提醒道。看来,关羽还真是小瞧于我啊! 关羽闻得黄逍提醒,再反应已是来不及,用力不当,接住戟的手陡然一沉,“当啷!”脱手掉在了地面之上。 关羽脸上发烧,若不是他天生面若重枣,看不出脸红,怕是要尴尬至极。“此戟好生沉重!我倒是小觑了,万不曾想到。”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捡戟,以掩窘态。言下之意,这戟太重了,不是我力量不行,你们也莫小看某家。<<>> 关羽拾起虎头盘龙戟,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到,连声叹道:“此却真是神兵,好生沉重,小兄弟,神力无敌,关某佩服!”再看向黄逍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丝傲意。 “关壮士,可否让我一观?”张飞见关羽连连称赞此戟,顿时心下也想看上一看,武将,喜好者多为刀兵铠甲,张飞也不例外。 关羽不舍的将大戟交到张飞手中,张飞忙小心接过,仔细打量,越看越是欣喜,一时间忘了所有,执戟舞了起来。或许是过于沉重,一时不甚习惯,多少有些不自然。 这时,家仆将酒菜摆上,张飞见状,不舍的将戟归还于黄逍,恋恋不舍的走回桌前。要说这三国,黄逍最不喜的就是这个跪坐。 “某家姓张名飞,字翼德,平生最爱结交天下豪杰,今日幸会三位壮士,甚觉意气相投,请满饮此碗!”张飞抓起身前盛满酒的大碗,连声道。虽是粗莽,可这词却也是一套一套的。 靠!这是什么酒啊?酸不酸,甜不甜,淡的非常,黄逍举起碗,随着三人一口饮下,却是不由一皱眉。 “某姓关,名羽,字云长,河东解良人。”关羽饮罢,言道。 “在下刘备,刘玄德。” 言罢,三人齐齐看向黄逍。黄逍见状微微一笑,道:“某家姓黄,名逍,字中兴,西凉陇右人氏。” “某观中兴你之相貌,应该年纪不大才是!”关羽一直和怀疑黄逍的年纪,是所以方才才轻视之。 “不才,今年方得一十五岁!” “什么?”三人闻言大惊出声。 “好,好一个少年英豪!来来来,我张飞今天托大,叫你一声兄弟。某家最好结交英雄,来,哥哥敬你。”张飞激动的举着大碗跳将起来,酒水都倾洒出不少。 “岂敢、岂敢,大家同饮!”黄逍举碗应道。“为你我四人,萍水相逢,一见如故,请!” “我观三位皆非常人,目下黄巾猖獗,天下大乱,朝廷无力,群雄并起,不知三位有何打算?”大耳儿饮罢,出声说道。 靠,来了! “哎!关某在老家解良,因见不惯豪强欺压乡邻百姓,一怒之下,杀了那厮,从此,亡命江湖,至今已有五六年了。想我关羽,空有一身本领,却只能落得天涯漂泊,报国无门!”关羽闻言,神情一片凄然。 “杀人怎的?俺老张恨不得杀尽天下恶人、恶鬼!” “今日在城门口见得那募兵告示,关某有意报名从军,一刀一枪效命疆场,即便马革裹尸,也不枉男儿七尺之躯!” 你九尺好不好!咋都不知道自己多高呢! “迂腐!”看来,该到我来拆台的时候了,黄逍心道。 关羽闻言,顿时横眉立目,“黄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逍微微一笑,不急不徐的说道:“我说你迂腐!你孰不知那豪强能够欺压乡邻,却是官府纵容,而官府**,甚至天下大乱,究其根源者,还不是当今朝廷**,皇帝昏庸?你意欲一刀一枪效命疆场,可你杀得却是些什么人?全部是那些因吃不饱饭而反的贫苦百姓,而你,造福的却是当今昏庸无能的朝廷,让他们继续他们的花天酒地!我且问你,你的义又何在?” “这…这…可那是朝廷,那是当今大汉皇帝啊。难道不效力朝廷,却去投黄巾不成?”关羽闻言,脸色更红,弱弱的说道。 “世人都道关云长忠义无双,今日见了,也不过如此而已。大汉朝,亦不过是窃了秦朝的江山罢了,上朔几百年,你岂不是秦朝后裔?你是不是又要忠于秦朝?迂腐,这天下,德者居之,今皇帝无德,天下大乱,君不见,黄巾起义号约几十万,这些都是寻常百姓人家。他们又因何而反,若是他们能吃得饱饭,又焉有造反之理?究其根底,却是天子失德,汉朝气数将尽,此乃天意!” “放肆!”刘备在一旁闻言喝道。 “我就放肆了又能如何!”黄逍扭头怒视刘备,大声斥道:“此处没有你说话的份,文不成,武不就,你有何本事?在座皆是英雄,你却凭的什么?莫非你口中的中山靖王之后,景帝玄孙?” “你,你怎生知晓?”刘备大惊! “就你,哼!四下张扬,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可是,就靠背一个宗谱就说自己是汉室宗亲,真当天下人都是白痴不成?我却是听来的!” “你…你居然说我文不成,武不就?” “我就这样说了,属实而已.文不成,乃是你师卢植所言。在我眼里,你的武艺,说句实话,实在不堪如目!你又能耐我如何?”黄逍看着刘备,不屑的嘲讽道。 “你……”刘备大怒,心道,本是要来找这三人做帮手,今日却被这人好生欺侮,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唰”,转身抽出挂在墙壁上的宝剑,提剑奔黄逍劈来。 这就沉不住气了?看来现在的刘备还是年轻气盛啊!黄逍心中冷笑,回手抓起立在一旁的虎头盘龙戟,连站都不曾站起,迎剑一挑。 “当”“嗖”,刘备撤剑不及,正撞在黄逍的大戟上,只感觉一股大力袭来,手中的宝剑再也把持不住,顿时飞了出去,“当啷”,远远的落在地上。 刘备看着逼在自己脖子上的戟尖,心惊胆颤,心道完了,这下非得死在此处不可,想不到我刘备大志未酬,却先身陨,奈何,无颜面对祖先啊。 “你敢动剑伤我,却是留你不得!”黄逍打心里想杀死这个大耳贼,好为日后减少一个劲敌!嘴上说着,手中戟就要前送。 “慢!”关羽见状,出声阻止,“此人自称帝室之后,不管是否属实,今却不要伤他,今日咱们英雄相聚,却是一大快事,莫要徒增不喜之事。给关某一分薄面,饶他一命,中兴贤弟,你看可好?” “哼!今看在云长兄的面上,我饶你一命,日后再见,莫怪我无情,滚!”黄逍意要收关羽,自然不好违逆他的意思,遂大戟转刺为拍,将刘备击到屋外。 刘备口中流着血,爬起身,狠狠的看了黄逍一眼,再不发一言,扭头便走,连他那挑席子也不要了。 “哈哈……”看着刘备狼狈的样子,黄逍哈哈大笑。 “中兴兄弟,却是很看不上此人。”关羽疑惑的问道。 “哼,这人,我却知晓,狼子野心,一心想出人头地。虽为人可称仁,却多有虚情假意。每每以皇室之后自居,甚是烦之。” “原来如此!方才兄弟所言,关某受教了,不知兄弟日后何为?” “是啊,贤弟,就连俺老张听得,都觉得在理!” “今天下正值乱世,而乱世必出英雄,我等皆是一身本领,何必屈身受制于他人?岂不闻,时事造英雄,英雄亦是时也。今天下募兵征乡勇,待得黄巾平定之时,必是群雄并起之时。那时域中是谁人之天下,还尚未可知也。”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兄弟莫不是有意逐鹿天下?”关羽闻黄逍所言,连连点头,一思量,问道。 “我正是这一意向,此乃我平生之志!却奈何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 “这样,如若不弃,关某愿相随。” “俺老张亦愿相随!” 第012章 桃园结义 兵发颖川 class="width">“这却如何使得,想你二人,俱是人中豪杰,安能屈身于我?”黄逍闻言大喜,却不得不婉言的道。www.65txt.com~~~~ “我二人只是粗莽勇夫,平生素我大志,只想拼得一身皮囊,效力疆场。今得中兴一言,却是如同醍醐贯顶、茅塞顿开,中兴之才智,十倍于我二人,关某愿听候差遣。”关羽抱拳说道,言辞恳切。 “俺也正有此意,三人一条心,黄土变成金,有你带着俺,大事何愁不成!“张飞闻言连声称道。 “关某虽是不才,一介武夫,却亦知晓忠义二字,古有言,良禽择木而栖,良臣当择主而侍,汉室无道,正如汝所言,乱世已至,他日必是群雄逐鹿,域中之主是何人还未可知。汝所言甚是,大丈夫,当轰轰烈烈,建不世之功业,关某之愿足矣。从今以后,关某之命既是汝之命,关某之躯即为汝之躯,但凭驱使,绝无二心!” “俺也一样!”张飞应道。 “关某誓与汝患难与共,终生相伴,生死相随!” “俺也一样!” “有违此言,天人共怒之!” “俺也一样!” “主公!” “主公!” 言罢,二人齐齐跪倒。 “这…这怎生使得?”靠,这古人这么好忽悠?“二位仁兄且先起来,想我黄逍何德何能,能有二位壮士鼎力相助?我与二位脾性相投,不若我三人就此结为异姓兄弟,金兰之好,二位意下如何?” “如所愿,不敢请!” “吾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明日当于园中祭告天地,我三人结为兄弟,协力同心,然后可图大事。”张飞点头提议道 次日,于张府桃园中,备下乌牛白马祭礼等项,三人焚香拜倒,齐声誓曰:“念关羽、张飞、黄逍,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建功利业,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誓毕,关羽二十有六,拜其为兄,张飞二十有三,次之,黄逍年方一十五,为弟。 祭罢天地,复宰牛设酒,聚乡中勇士,得三百余人,就桃园中痛饮一醉。<<>>共商以图大事。 翌日,黄逍正与关羽商量训练事宜,忽然,张飞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黄逍忙问道:“二哥,何事如此慌张?” “三弟,我按你所说,前去整顿军械,但是,但是奈何无战马可乘!却是奈何?” “战马之物,非同寻常,虽然幽州亦是产马大地,但却也不是有钱变可买得。这却是如何是好!”黄逍一时也拿不出主意来。 正焦虑间,忽然有一民兵进得屋来,单膝点地,“报!主公,外面有两个客人,引一众伙伴,正赶着一群马,望庄上投来。” 关羽闻言,“此必是天佑三弟也!” 三人出庄迎接。原来二客乃中山大商:一名张世平,一名苏双,每年往北贩马,近因黄巾起义,兵犯幽州,无奈而回。黄逍忙将二人请到庄上,置酒管待,诉说欲起兵之意。二客闻言大喜,愿将良马五十匹相送;又赠金银五百两,镔铁一千斤,以资兵器之用。 谢别二客,便着张飞寻觅良匠,令其打造兵器。 “三弟,你看我二人造何种兵器为好?要不我和大哥一人造一把戟,咱们兄弟三人,三把戟,却也是般配。说实话,三弟,你的虎头盘龙戟,二哥我可是眼馋很久了!”张飞为造何种兵器苦思了一夜,不果,遂来问黄逍。 “二哥休要胡说,兵器,适合自己的,方才最好。” “二弟,莫要胡闹,三弟所言甚是,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不过,关某也正在为打造何种兵器发愁,不知三弟可能提供些样式?”关羽喝了张飞一声,然后问起了黄逍的意见。 “呵呵,我早为二位哥哥选好了兵器样式,且看!”黄逍自怀中拿出早已画好的图样,分别递给了二人。笑话,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们俩最爱用什么兵器? “还是三弟知我心意,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三弟你怎不早生拿出来,害得二哥我苦想了一夜,却是该罚。大哥,你的怎么样?” “甚和关某心意,如此,谢谢三弟了。” “自家兄弟,何必谦让,既然二位哥哥喜欢,便着令铁匠打造吧!” 得到图样的铁匠,支起家什,日夜赶造。数日之后,云长造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重八十二斤。张飞造丈八点钢矛。各置全身铠甲。 自得兵器之后,兄弟三人日夜习练武艺,训练士卒。黄逍将前世训练军队的方法作用在士卒身上,义军实战能力大增。 “哈哈,想不到三弟你不禁武艺超群,又有谋略,今日一见,三弟练兵却又深得章法,实为俺老张平生未见啊!”张飞看着一个个精神饱满的士卒,不由高声笑道。 “确实,关某也未曾见过如此练兵之法,不过,此法却深谙练兵之道。三弟不凡,关某不能及也!” “二位哥哥说的哪里话,小弟只有这一些本事,倒让二位哥哥见笑了。不过,此士卒实不和我的心啊。”黄逍摇摇头,叹息道。 “三弟因何而叹息?如此雄壮的士卒,却又有何不满之处?”关羽见黄逍连连叹息,连忙劝慰道。 “大哥,你焉能不知?再雄壮的士卒,若是见不得血腥,又如何称的上精兵?” “三弟的意思是?”关羽有一点明白了。 “休说这些普通的士卒,纵然我等,初次见到血腥场面,亦有不适之感。切战场之上,尸横遍野,断肢残臂,屡见不鲜,我怕这些士卒上得战场,却……没有见过血的兵,如何算得上精兵?我怕我能带得他们上战场,却不能带他们回来啊!如若不是这乱世,百姓不为一口吃的,他们又怎会来此亡命!” “三弟,爱惜士兵,关爱百姓,实为天下楷模,如若天下百官皆以三弟为榜样,这世界又会如何有得这乱世?三弟的意思我已明白,然,不经历风雨,如何能使他们成长。当兵为将者,哪一个没有一丝明悟,今日上得战场,谁又能保证下得战场?马革裹尸,或许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三弟爱惜百姓,若是退得黄巾,还天下一个太平,纵然死去,我想将士们亦会含笑的,所以,三弟莫要伤感,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关羽见黄逍爱惜士兵,关爱百姓,心中感动非常,深感择主之明。 “大哥莫要担心,三弟我只是一时感慨罢了。” “三弟,下一步咱们要怎么走?”关羽见黄逍如此说,也不再劝。 “想你我兄弟三人,俱是白身,咱们识得天下人,可谁又识得咱们兄弟!欲要建功立业,自然是要先扬咱们三兄弟之名,只有如此,方能有一番作为。”黄逍想了想,说道。 “三弟所言甚是,不知三弟有何打算。三弟但讲无妨,我和你二哥为你前驱,甘愿做三弟你的前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关羽沉声说道。 “是极,是极!三弟若举兵,这先锋就让与二哥我,谁也不要与我争!” 看着关羽、张飞,黄逍不由一阵感动,这是何等的帮手,与了刘备,却是糟蹋了。有如此忠勇之将,却是屡战屡败,抛妻弃子,害得二人随他颠沛半生,端不枉我说他文不成、武不就。整理一下思绪,黄逍言道: “今天下大乱,然我等无人引荐,端是无头之蛇。现有黄巾进犯颖川,将首乃是张角之弟张宝、张梁,正与皇甫嵩、朱俊对垒。汉军中有一人,姓曹名操字孟德,吾知此人用人唯才,能够打破世族门第观念,抑制豪强,虽是官职不大,只为一校尉,但却不乏是一引荐之人。其余人等,我却是不甚看好。我打算引兵颖川,投其帐下,先搏得一份功名,日后也好再做打算。” “曹操?三弟,这人可靠吗?若是可靠,却不失一条好办法。”关羽思考了下黄逍所说,觉得有理,遂询问起曹操。 现在的曹操,还不是以后的奸雄,如今的他对大汉可谓忠心耿耿,其人任性好侠、放荡不羁,不修品行,现在与黄巾贼众周旋之人,唯他可一投。 “暂时来看还是可靠的,至少此人不会吞没咱们兄弟的军功。” “这样,大哥我就放心了,如此,便由三弟做主,全权安排。二弟你可有疑义?”关羽这才放心,回头问向张飞。 “哈哈,俺一粗人,能有啥疑义,只要有仗能打,俺就开心,全凭三弟做主就是,三弟戟头所指,就是俺老张的方向。”张飞哈哈一笑,根本不作考虑。 “如此,且传令下去,明日早,兵发颖川!” 第013章 官贼之战 一虎四戟 class="width">忙碌了一上午,忙着签约协议的事情,也没倒出时间码字,实在抱歉。(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不过却有一个好消息带给朋友们,水梦A签的合同已经在前往上海的路上了,大家放心收藏,水梦会努力让书变得更精彩、更加热血,尽我所能。 公元184年,黄巾贼渠帅程远志统兵五万犯幽州。刘焉着上将严颜携高沛、杨怀、邓贤,统兵一万五千,以御贼众。严颜等欣然领军前进,直至大兴山下,与黄巾贼相见。只见黄巾贼众皆披发,以黄巾抹额,虽是五万之众,却多是衣不及甲。当下两军相对,严颜出马,左右伴着三将,扬刀大骂:“反国逆贼,何不早降!” 程远志大怒,遣副将邓茂出战。不想严颜军中冲出一小将,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手中使得一把天龙霸风刀。 邓茂在马上喝道:“尔乃何人?” “某家‘锦帆’甘宁是也!”挺刀直出,手起处,刀劈邓茂,翻身落马。 程远志见折了邓茂,拍马舞刀,直取甘宁。严颜舞动大刀,纵马飞迎。程远志见了,早吃一惊,措手不及,被严颜手起刀落,挥为两段。 众贼见程远志被斩,皆倒戈而走。严颜挥军追赶,投降者不计其数,大胜。 严颜疑惑的看着眼前这员小将,却是无丝毫印象,邓茂武力不低,然在其手中居然走不得一合,此子,可堪大才,遂问道,“小将军为何人,为何严某甚是眼生?” “不敢,回将军,小人姓甘名宁,字兴霸,巴郡临江人,投得太守帐下,现为一马军小头目,入不得将军之眼。”甘宁见自己的将军问起,连忙答道。 “能轻易斩杀邓茂之人,又焉是入不得眼之徒,莫非以为我严某人……”严颜假做颜色的道。 “不敢,小人非是这意思,将军莫要多想。”甘宁很是景仰这位严将军,遂忙解释道。 “哈哈,兴霸莫要紧张,今你斩杀敌将,却是立了大功,严某定在太守面前为你请功!”严颜很是喜欢这员小将,哈哈笑道。 “谢将军。”甘宁感激的拱手,深施一躬。 待得而回,刘焉亲自迎接,赏劳军士。次日,接得青州太守龚景牒文,言黄巾贼围城将陷,乞赐救援。刘焉忙与严颜商议。 “今青州太守告急,然张角兵一十五万聚于广宗,中郎将卢植帅军五万,拼死抵之,吾欲助此二处,却是奈何?” “禀主公,若此次军前问以末将,末将却是无可奈何,然则今日,某却有十足把握。”严颜一笑,显得很是轻松。 “哦?这是为何?”刘焉见状,不由疑惑的问道。 “主公有所不知,事情是这样……”说着,严颜就将两军阵前甘宁刀劈邓茂之事述于刘焉,末了,言道:“主公可着兴霸率一军救援青州,末将亲帅一军,以资卢中郎。” “我部下还有这一员虎将?若不是严将军,我还不识得,枉失一员大将矣。既如此,就按将军之意,不过,兴霸年纪轻,又未带过军马,可行么?” “这……”严颜不由心中一沉,此他倒未曾想过。 “报,报主公,外有一人,自称刘备,说是您的宗亲,要求一见。”这时一报事的兵丁走了进来,报了一声。 “哦?刘备,此是何人?”刘焉并未听过刘大耳之名。 “末将也不知晓,此人称是您之宗亲,主公可去一见,见过再言。”严颜在旁说道。 “还请将军同往。”刘焉一想,只好如此,遂邀严颜同往。 来人正是被黄逍扫地出门的刘备刘大耳。三人参见毕,各通姓名。大耳儿说起宗派,刘焉大喜,遂认其为侄。正愁甘宁独自带不得兵,遂着刘备协同甘宁一起领兵前往青州。 却不想,待得解了青州之围,刘大耳忽悠起甘宁,与甘宁拜了把子,刘大耳二十八为长,甘宁为幼,二人卷起刘焉兵马自立门户。直气得收到消息的刘焉茶饭不思,严颜暴跳如雷。 却说张角与汉军战于广宗,而其弟张宝、张梁兵在颖川,与皇甫嵩、朱儁对垒。然皇甫嵩、朱儁领军拒贼,无奈贼势过大,几次得战,尽皆不利,连番大败下,二人只好引军退入长社,黄巾贼众,紧追不舍,在长社前,依草结营。 忽一日,皇甫嵩与朱儁商议,良久定计曰:“贼依草结营,当用火攻之。”定得良计,遂令军士,每人束草一把,暗地埋伏。天公作美,其夜大风忽起。二更以后,埋伏军士一齐纵火,皇甫嵩与朱儁各引兵攻击黄巾贼寨,刹那间,火焰遮天。二更时分,黄巾军士皆已睡下,一见火起,举寨皆惊慌,一个个却是马不及鞍,人不及甲,四散奔走。 杀到天明,张梁、张宝引败残军士,夺路而走。正行间,忽见一彪军马,五千人上下,尽打红旗,当头来到,截住去路。为首闪出一将,身长七尺,细眼长髯。 张氏兄弟俩皆不识此人,见有人堵截,不管不顾的冲杀了过来。 “黄巾贼众听得,某家乃曹操是也,今天兵到此,还不早降,更待何时!” 来人正是曹操,字孟德,现官拜骑都尉,沛国谯郡人也,因黄巾起,被朝廷着令引马步军五千,前来颖川助战,不想方到颖州,正遇上逃窜的张梁、张宝。 曹操见黄巾兵不听喝令,依旧向自己本阵冲杀,遂引兵迎杀上去。无奈黄巾虽溃,却十数倍于曹军,却又一个个死命相战,为脱一线生机,曹军顿时被杀得大败,溃散下去。曹操被张梁暗射一箭,正中曹操右肩,曹操负伤引并败退,张家二兄弟见状,在后紧追不舍。 张梁、张宝贼众,甚是浩大,追的曹操顿感有些走投无路,看看将要被追上,曹操内心叹息道:莫非我曹操大功未建,反而要丧于两个贼人匹夫手中不成么? 张梁、张宝见要追上曹操,正要大喜,皆心道:若是斩杀这员将官,却也能稍稍洗刷今日之耻! 然在此时,旁边一山冈之上陡然响起一声虎啸,声震寰宇,黄巾兵马、曹操军马顿时被吓的站于原地,胯下战马皆不安的抖了起来,任主人再怎么抽打,却是只步不前。 曹操、张宝、张梁大惊,不明所以,忙扭头望声音方向看去,这才看得,只见右方山冈之上转出一彪人马,人数也就三五百人上下,却是精神抖擞,好一支虎狼之师!当前闪出三员大将,左一员,跳下马来,身高九尺开外,生得卧蚕眉,单凤眼,面如重枣,胸前飘洒二尺美髯,胯下一匹红马,掌中一口青龙偃月刀。右边一人,身高八尺,豹头环眼,腮下钢刷一般的胡须,满面横肉,一脸凶气。胯下一匹黑马,倒提一杆丈八蛇矛枪。再看中间那人,只见,头顶三叉束发紫金冠,上飘五彩稚鸡翎,身穿龙面吞头连环铠,腰横玲珑银龙玉腰带,足下踏着藕丝步云履,齐眉勒着二龙戏珠的黄金抹额,素白英雄氅随风摇曳,再看面上,双眉斜飞入鬓,一张玉面,白中透红,目若晨星,唇赛涂朱,正好象是粉面哪吒再生!掌中擎着一杆虎头盘龙巨戟,鞍桥上挂着弓,悬着箭,胯下却是……呃,居然是一头白色巨虎! 不用问,这正是赶赴颖川的黄逍三兄弟! 曹操三人不由齐声赞道:这三人,端得大将风采! 曹操见这支人马,只是挑着三杆大旗,左边绣着“関”,右边绣着“張”,中间一杆绣着斗大的“黄”字,仔细看时,却是不识得这三人,抱着侥幸的心理,他高声喊道:“某乃曹操曹孟德,来的可是大汉军马?” 黄逍站在山冈之上,见得两军的阵容,心道:来的好巧,正赶上大战,看样子好象是官军败退,如今我若是帮上一把,救得他们,却也是人前显胜。正思考间,忽听到有人喊,什么?被追的官军是曹操? 黄逍急忙寻声望去,只见一员将官,端是好生狼狈,右臂上插着一支箭,却是受伤了!这就是曹操?我此行的目标?待得仔细看去,只见此人却是生得一张白净的面皮,细眼长眉,却是与前世所看《三国演义》中鲍国安所饰曹操有六分相像。 “莫非是官拜骑都尉的曹操曹孟德?”确认下再说。 “正是曹某,还望将军救助一二,曹某定然铭感五内,他日定当有报!曹操见对方识得自己姓名,不由欣喜道。 “哈哈,孟德兄休要惊慌,待黄某前来助你!”黄逍哈哈大笑,转身面向关羽、张飞,“二位兄长,替我压住阵脚,待得兄弟我斩将立功!” “三弟,让与二哥吧!不是早就说好,先锋俺老张来做的么!今日如何翻悔?”张飞闻黄逍言,顿时不依。 “是啊,三弟,还是让我二人前去吧!”关羽心疼自己的弟弟,不由劝道。 “二位哥哥,你们不晓得曹操这人,还是我前去的好!黄巾势大,哥哥们还怕没有仗打吗?莫不是怕兄弟我武艺不精?” “三弟说的哪里话,你之武艺,我和你二哥俱是佩服。既然如此,三弟且去无妨,这里就交给我和你二哥吧!不过,要小心。”关羽闻言,也不好再阻我。 “二位哥哥放心!”黄逍一催白虎啸月,奔下面战场飞驰而下。 曹操见只黄逍一人过来,不禁好心提醒道:“这位将军,对面二将乃张角之弟,张梁、张宝,甚是厉害,可要小心!” 张宝?张梁?哈哈,老天真是助我,居然送这莫大功勋于我,哈哈……黄逍催啸月来到二人近前,伸戟一指,“你二人可是张宝、张梁?” “某家正是张宝,此乃我兄弟张梁,你是何人?”张宝心中胆惊,这是从哪蹦出来的人,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骑虎之人。心中却有三分惧意,待见得黄逍面容,甚是年轻,不由又轻视起来。 “哈哈……我乃是西凉陇右人,姓黄名逍,字中兴!张宝,张梁,可敢与某家一战!”黄逍哈哈大笑,挑衅道。 “有何不敢!”张宝催马舞刀杀来。 “哈哈,端是勇敢,就让我黄某人送你归西!”黄逍一催啸月,迎将上去。 “大言不惭!”张宝气煞,怒声说道。 待得虎马将近,黄逍挥动手中虎头盘龙戟,月牙刃在下,当空照定张宝坐骑的头颅削去。 “你这厮好生无理,安敢坏我宝马?”张宝一见,忙托刀向上,欲架出这一招。原来,战前对将,禁止伤害对方坐骑,可黄逍哪管那些,胜者为王! 战马相当于武将的腿,张宝安有不急之理。 黄逍见张宝举刀迎来,遂后手一压戟尾,前手一挑戟身,借着啸月的前冲,戟尖上划,直挑张宝面门。 张宝见状大惊,忙身子后仰,躲过逼人的戟尖。 然不待他坐稳,黄逍搬戟头,献戟尾,戟尾的三棱透甲锥当胸扎向张宝。张宝惊魂出窍,忙后仰,腰身紧帖马背,方才躲得这一扎。 二人虎马交错,交插而过,张宝在马上仰起上身,却不等他坐得稳妥,脑上恶风袭来,再躲已是不及,当头连马被落下的巨戟劈成两半! 原来,一般二马交错后,再也没有招势,武将们也养成了思维定律,却不想有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黄逍!待得虎马交错之后,黄逍在虎背之上扭转身形,大戟月牙刃在下,一式“力劈华山”,却是削去了张宝的性命。 一虎四戟,一回合内,斩张宝! 第014章 戟砸张梁 皇甫朱儁 class="width">“好,三弟好生神勇,端是我辈楷模!” 张飞在山冈上看的热血沸腾,不由高呼一声,雷霆般的声音引得回声滚滚,却是没有惊醒沉溺在那惊艳四戟中的人们,一个个恍然忘记了这是战场,呆愣愣的望着那骑在白虎上的英姿! 关羽看着眼前,也是一呆,好戟法,一般武将不过在马交错间能挥出一招罢了,而这,足足是四招!四招啊,这是何等概念!大将能挥出两招也是最多了,关羽自问,也就能挥得三刀罢了。www.65txt.com~~~~然今天看了黄逍的一虎四戟,却是惊叹,原来,马上还可以这么个打法!不过关羽心中纳闷,怎么三弟的戟法却更像是刀法,这四招若是用大刀来使,那……不行,待得战后一定要让三弟将这四招教于我! 曹操也愣了,张宝是什么实力,作为和张宝交过手的他可是知道的很,如今,却……一回合啊!这是真的?曹操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嘶”,好疼啊,看来我不是再作梦。 张梁看到张宝身死,心中悲痛,热血上涌,脑袋一热,催马挺枪就奔黄逍杀来,“哥哥啊,慢走,等等兄弟……”呸!我什么乌鸦嘴,说的这是什么?“黄逍小儿,休要猖狂,还我哥哥命来!”摆枪就扎。也不想想他还不及他哥哥的身手。 黄逍被张梁的话气的哈哈大笑,冷眼看着他,见他挺枪来刺,一不招架,二不躲,双脚一蹬双镫,在白虎啸月背上站立起来,运起全身力气,贯于双臂,轮圆虎头盘龙戟,泰山压顶一般向张梁头等砸去,完全一副拼命的架势。 张梁一见,不由吓的魂飞魄散,忙收枪,一式举火烧天架了上去,心中却道:这人莫非是一个疯子不成,我还不想死,哪个要和你同归于尽! “当!”两军阵前陡然响起一声巨响,如同雷鸣一般,震的两军士兵两耳短暂失聪。只见视线中那张梁坐下之马,四只马腿尽数折断,“扑通!”趴落尘埃。再见那张梁,双臂亦是尽折,手中长枪早不知飞到那里去了,这一戟,却是因为张梁及时一闪头,偏了一偏,正砸在张梁左边的肩上,居然斜肩带背的将他砸为两段! 当两军人都还沉溺在那惊艳四戟中,刚刚有所清醒过来,却又被这眼前的景象雷的外焦里嫩,天啊,这怎么可能?那是砸,不是砍!若是刀砍斧劈也就罢了。可是这……这英俊的小将双臂究竟有何等力气! “黄将军,真乃神人也!”曹操在后面见到,惊诧的高声喊着。 轰……曹操一声大喊,惊醒了兴奋的沉溺在惊讶中的官兵,互相看了一眼,齐声喊着“黄将军,神人!黄将军,神人……” 黄逍跳下啸月,以戟刃割下张梁和张宝的两半头颅,以头发结在一起,再次上得白虎,将头颅悬在白虎头下。这可是战功啊!而且还是号称“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的张宝、张梁,这是何等功勋!可怜的张家二兄弟,还未来得及施展拿手的妖法,却是联手归西! 黄逍上得白虎,一挥手中虎头盘龙戟,高声喝道:“众军士,随我杀!” 关羽、张飞一听黄逍所言,顿时会意,一摆手中的兵器,“杀,大丈夫建功立业,便在此时!”当先杀了下去。后面三五百人闻听,一个个挥刀舞枪,凶神恶煞般的杀下山冈。 另一边的曹操见状,也是大喝一声,“兄弟们,随我杀回去,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报仇!报仇……”一众溃军顿时恢复了士气,嗷嗷怪叫着转身杀了回来。 黄逍当头冲进贼军群中,手中大戟做大棍使,前砸后扫,左磕右挂,端是一砸一条血线,一扫一大片,人挡人飞,马挡马折!直杀得黄巾贼兵哭爹喊娘,一个个只恨爹娘给少生了几条腿,亡命一样四散奔逃。黄巾贼众本就是些乌合之众,今见得这锦衣小将如同杀神一般,哪还有不逃命之理。 黄逍所带之三五百人,加上曹操先前的溃军,追杀着溃散的黄巾贼众,如同砍瓜切菜,顷刻间,削首达万余。 惊慌乱窜的黄巾兵,惊恐之下居然跑回了先前来的路线,正迎头撞上了追赶而来的皇甫蒿与朱儁的兵马,黄巾兵逃生无望,纷纷请降。 关羽、张飞、曹操见黄巾贼请降,立时喝令手下兵士终止撕杀,收纳俘虏。 这一战,黄逍杀的却是甚爽,这片刻间,死在他戟下的贼兵高达五六百人。黄逍倒提着虎头盘龙戟,迎向向他走来的三人。 “三弟,你受伤了?”关羽一见黄逍一身的鲜血,真如同在血水中捞出一样,不由心下一惊,关切的询问。 “哈哈……大哥,你也太小看兄弟了,就这些乌合之众,焉能伤得我?此俱是黄巾贼兵之血!”关羽,还真有大哥的姿态,对黄逍和张飞都甚是关心。 “黄将军真乃神人也,虎威之下,黄巾贼莫不望风披靡!曹某还要多谢黄将军搭救之情,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日后定当有报!”曹操见黄逍浴血杀神的模样,也是心惊。不过,心中更多的是感激,当头拜道。 “孟德兄莫要客气,如此黄某却是不敢,想我兄弟三人,俱是白身,只是州府募兵所招的义军而已,安敢受孟德兄大礼,快快免礼!莫要折杀黄某。” “英雄莫问出身,白身又如何?今是汝斩杀张角两个兄弟,却是莫大功勋,封官拜将,指日可待矣!更何况,若没有汝之相救,我曹操早已葬身黄巾之刀下,安能有站在将军面前言语之理,所以曹某说,这礼你却是受得,要不岂不是让曹某心中难安?” “呵呵,莫要说这些,我方才在前面看见两彪军马,却不知是何人之兵!孟得兄可是知晓?”黄逍奇怪拦住黄巾溃败之兵的两队人马,虽心中有些知晓可能是皇甫嵩与朱儁的部下,但却不很是肯定,遂问起曹操。 “黄将军,曹某亦是方才来到颖川的战场,对此处战情却也不甚明了,想必应该是皇甫嵩与那朱儁所统之兵。”曹操三人远远的坠在了后面,是以并没有看到前方前边的情况,只是突然见到黄巾突然投降,还很是奇怪。 “哦?”黄逍故作不知道这二人的名头,思索的样子。 “三位,曹某斗胆,请三位随我前去见上一见。”曹操征求黄逍三人的意见。 黄逍正想去见上这两个人,苦无身份,如今曹操所言,甚合他意,遂道:“如所愿,不敢请,但请孟德兄做主。” “请!” “请!” 皇甫嵩与朱儁正在奇怪黄巾贼兵为何突然回返,又是为何突然不动一刀一枪就请降,正奇怪间有人报道:“都骑尉曹操与斩杀黄巾贼首张宝、张梁之人求见。” “什么?张宝、张梁居然被人杀了?可知是何人斩杀?”皇甫嵩看了一眼朱儁,见其也是满脸震惊,不由惊声问那士兵。 “小人见不得那人面孔,只见那人一身戎装,混身是血,实在分不清楚!” “速速有请!” 不多时,四个人来到皇甫嵩、朱儁近前,二人仔细看去,只见为首两人,左一人两人却是识得,正是都骑尉曹操,却已是右臂包扎,白色的布渗出殷红鲜血。右边一人,皇甫嵩、朱儁见得,却是吓了一跳,只见此人却似刚在血水里洗过澡一般,一边手中提着一个人头,另一手,却提着两个半边人头,仔细看去,皇甫嵩、朱儁已认出,正是张宝、张梁的人头! 二人互相看了看,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那丝惊讶。 皇甫嵩想了想说道:“恭喜孟德立下这不世之功,可喜可贺!” “皇甫中郎,你却是误会了,想我曹操何德何能,能立下此功?我曹操却是险些死于贼兵之手,若不是这为黄兄弟,我又如何能站在此处与两位中郎言语!喏,看我右臂这伤,还怎么杀人?”当下,曹操就将黄逍如何一虎四戟劈张宝,力砸张梁之事述于皇甫嵩与朱儁。 二人听的瞠目结舌,若不是知道曹操为人,此又是两军战阵,证人无数,又焉有会相信之理。酒楼说书的也没有这么玄吧! “这…这位就是黄将军?真神人也!还不知道将军姓名?”皇甫嵩稳了稳心神,面向黄逍问道。 “某乃西凉陇右人,姓黄名逍,字中兴,”黄逍回身一指关羽、张飞,“此乃我结义大哥,关羽关云长,河东解良人;这是我二哥,张飞张翼德。我等三人见到朝廷募兵告示,遂倾尽家资,聚起义军,以图效命疆场。” “真乃忠义壮士,吾他日定将上表朝廷,为黄将军请功,讨得一官半职!” 第015章 精选降兵 定计中郎 class="width">皇甫嵩、朱儁设酒庆功暂且不提,却说那数万黄巾俘虏,皆有意投降于黄逍,而皇甫二人自知其神勇,亦是不敢与其为难,甚是好言相待。(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皇甫嵩也未食言,忙罢一些军务,就上表陈述战事,为黄逍请功。 不论是何年代,兵士都希望追随一位好的将官,而黄逍的神勇也甚是折服这些兵士,是所以,皆向其乞降。黄逍望着眼前数万的俘虏,脸色却是不见一丝的欢喜,完全不似关羽、张飞的欣喜。 “三弟,如今有这数万人相投,为何你却是愁眉不展。可有什么心事,说与大哥,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关羽见黄逍苦着一张脸,不由奇怪,难道有了兵还不高兴。 “大哥有所不知啊,这些兵士降于我等,自然是好事,可是,这么多的人,却是吃何物,我等又如何养得起如此庞大的军队?哎!”黄逍长叹了一声。 “这……”关羽闻黄逍所言也是眉头紧皱,是啊,没有粮草,如何养得下这些军马?“如此,大哥倒是未曾想过,都怪我被这喜悦冲昏了头脑,还是三弟心思细腻。” “这有何难,要俺老张来说,有多少粮咱们就养多少的兵就是。”张飞在一旁听得黄逍二人的谈话,也不多想,就来了一句,说完才反映过来,割舍这么多的兵,他心疼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黄逍一听张飞的话,顿时眼前一亮,上前一把抓住张飞的胳膊,“我的好二哥,你却是帮我出了个好主意!哈哈……” 张飞被黄逍弄的懵懵懂懂,挠着脑袋,“我出主意了吗?” 憨憨的样子逗得黄逍和关羽哈哈大笑。 “大哥,二哥,此处共有黄巾降兵三万多人,快接近四万!我们自然接收不下这么多的降兵,这样,我给二位哥哥一个任务,你二人在这些人中挑选精壮之士,大约五六千上下,不可过多。” “三弟,那剩下的怎么办?”张飞心疼的说道。~~~~ “是啊,三弟,不过就这五六千人,也不是我们能养的起的啊!”关羽也皱着眉。 “哈哈,大哥、二哥,莫要担心,山人自有妙计!二位哥哥自去挑选,记住,非精壮者不选,宁缺毋滥!我去找两位中郎将唠唠。” “三弟是……”关羽似乎有些明白了黄逍的意思。 “大哥等着看好便是,哈哈……”黄逍转身奔皇甫嵩的大帐走去。 皇甫嵩的大帐内,两个中郎正激烈的谈论着。 “这个黄逍,也真不把我二人放在眼里,他一个人,居然要吞下这将近四万的黄巾降兵!想你我二人,自定计起,居然未得半分好处,居然让他拣了一个现成的,着实可恼!”朱儁气愤的直拍桌子瞪眼。 “哎!这也是没奈何之事,谁想那黄巾降兵皆不服我等,独独愿降那黄逍,却是奈何!而且,那黄逍勇武过人,咱们也不好给予脸色,万一他……毕竟他不是你我的部下。”皇甫嵩长叹一口气,摇头说道。 “想我朱儁……” “报!” 突然,传令兵走了进来,将朱儁的后话打回了肚中。 “何事?”皇甫嵩看了一眼传令兵,问道。 “报,黄逍黄将军于帐外求见!” 黄逍?此人来却是为何?二人对望了一眼,点点头,皇甫嵩道:“快快有请!” “黄逍见过二位中郎大人。”黄逍进的大帐,一见朱儁也在此,心道:正好,省得再麻烦了。 “黄将军免礼,来人,看座!” “谢大人!” 皇甫嵩见我坐下,言道:“黄将军军务繁忙,不在彼处处置降军,何有闲暇来我处?” “皇甫大人,在下来此,自然有事而来,在下还不曾谢过二位大人为在下请功、提携之恩。”黄逍一拱手道。 “些须小事,何足挂齿,这也是你应得的,黄将军莫要客气。”皇甫嵩一摆手,不在意的一笑。 “就是,黄将军神勇,击杀二贼首,这功,我们身为臣下的,自然要上报,你也不必客气。”朱儁也在一旁客气了一句。 “有恩则当报,二位大人对我有提携之恩,黄某又焉有不报之理?前有黄巾贼众降于我,人数大约有三万六千之众!”黄逍顿了一下,偷眼看了下两人,只见二人一脸的羡慕,心下好笑,接着言道:“若不是二位大人堵截,这些贼众断然不可能如此降于我,所以二位大人也是功不可没!黄某欲将这些降兵,自留下五六千之众,余着,分与二位大人,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什么?你要将三万降兵与我二人,这却如何使得?”皇甫嵩闻得黄逍所言,惊呼一声,连连摇头,眼中却是透着兴奋的目光。 朱儁也是震惊的看着黄逍。 “二位大人莫要推辞,权当在下回二位的举荐之情,若不是收下,黄某也是难以心安,莫非二位大人欲陷在下于不义?”不收怎么可以,要的就是你收下。 “这……我二人焉能有此意?既然中兴贤弟都如此说了,我二人就厚下脸皮收下了!若是日后贤弟但有难处,我皇甫嵩定当鼎力相助!朱兄意下如何?”皇甫嵩激动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三万啊!两人一分,那可是一人一万五! “朱某还能有何话可说,就按皇甫兄之言!日后中兴贤弟但有所求,哪怕千里之外,哪怕是指许一张纸条,朱某亦定往助之!”朱儁像是怕黄逍翻悔一样,连忙言道。 “既然如此,那黄某就先谢过二位了!”料定你们会收下的。 “相识已有几日,军务繁忙,我二人却还不知中兴贤弟年方几何,观你相貌,怕甚是年轻吧?”皇甫嵩在座上站了起来,走到黄逍身边,拉着他的手问道。 “黄某今年一十有五。” “什么?!”这二人大惊,才一十五岁?“黄将军真乃神人,以尚不及弱冠之龄就建此不世之勋,古有甘罗一十二岁拜相,今关中兴亦有如此风采!来人啊,设宴!今我二人要与中兴贤弟一醉方休,皇甫兄你意下如何?” “甚好!贤弟就莫要走了,陪我二人喝上几杯!” “在下遵命。”走?事没办完呢,我走什么走,三万兵啊!算了,先吃饭喝酒,弄点利息回来。 杯筹交错,酒至半酣。 “哎!”黄逍长叹一声。 皇甫嵩酒正喝在兴头,闻其一声叹息,一皱眉头,“中兴贤弟可是有何烦心之事,何故做此长叹?” “二位大人有所不知,在下正在为日后发愁。” “哦?有何愁,切说来,看我二人能否帮的上与你!”朱儁端着酒杯,闻言,出声问道。 “我乃白身,无甚根基,为平定乱世而举义军效命疆场,纵是马革裹尸,也不枉为大丈夫!然,我所下士兵,跟我至今,我却难为他们谋得一二。” “这是为何?”皇甫嵩听黄逍这么说,酒也不喝了,直直的看着我。 “古语有云,军马未动,粮草先行。然而,黄某家资颇浅,所下这些军马却是……”黄逍语罢一脸的凄然之像。 “哈哈,我还倒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贤弟莫要担忧,今日你将三万人交于我二人,虽说是报我俩的提携,但这回报也是太过沉重,我二人正愁怎么能帮的到你!既然你如今缺粮草,不若我二人共同资助你一年的资费!朱兄你意如何?” “大善,不过才是六千上下军马的粮草,于我二人,却是甚易。贤弟你也莫担心了,此事包在我二人身上!来,喝酒!” “谢二位大人!” “叫什么大人,虚长你些许,日后私下就叫我二人兄长,如何?” “如此却是在下高攀,焉敢不从?” 第016章 官封都骑 引兵雁门 class="width">诈得皇甫嵩与朱儁六千军队一年的粮草,弟兄三人俱是大喜,在将三万降兵交割与他二人后,黄逍三人帅选出的六千精壮于皇甫嵩与朱儁处五里外安营扎寨,日夜操练,暂且不提. 却说那皇甫嵩与朱儁,酒后也是明晓了黄逍的算计,然却一丝也不着恼,对于他们来说,三万的大军,哪是那一点点的粮草所能比拟的.是的,在他们眼中,那些粮草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这一日,黄逍与关羽、张飞正自营盘中操练士兵,忽然有兵士来报,“主公,外有中郎大人帐下一人求见,言有要事求见主公。www.65txt.com” “哦?这皇甫嵩与朱儁这个时候找我能有什么事?”黄逍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却也想不起有什么事,莫非黄巾又来进犯? “三弟,怕他怎的?见就是了!”张飞见不得别人总是苦想的样子,他认为,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这却也是,先见了再说,“有请!” 不多时,一偏将打扮的将官走了进来,见了黄逍,忙一拱手:“小的见过黄将军。” “哦,免礼。来人,看座!” “小的还要赶回复命,就不讨扰了。” “却不知皇甫中郎着你来此,所为何事?” “回黄将军,小的也是不知,中郎大人只是差我来请将军您。不过我路上听得军士们所言,好象是天子使臣到了。” 天子使臣?终于来了?“将军暂且回去复命,就说我黄逍随后就到!”黄逍对关羽打了个眼色,起身送这人向外走了出去。 “不知这位将军高姓大名,可否告知黄某?”黄逍一边陪着这人望外走,一边问道。 “在下乃一无名之辈,入不得将军之耳。既然将军问起,小的就斗胆说了,我姓阎名忠,却是无字。” 阎忠?黄逍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这人之名好生耳熟啊!仔细的想了想,这才记起,历史上曾经表过此人!阎忠,东汉时期凉州汉阳人。初为皇甫嵩部将。中平元年,公元184年。皇甫嵩平定黄巾,阎忠劝其趁机政变,皇甫嵩不从,逃走。中平六年,公元189年。王国败,韩遂等劫阎忠为帅,阎忠不从,愤恨而死。这人却是一个有远见之人,若不然韩遂等焉能劫阎忠为帅! “将军莫不是知晓小人?”阎忠见黄逍低头不语,苦思着什么。 “阎将军可是凉州汉阳人?”一语惊醒黄逍的沉思,顺嘴问了一句。 阎忠一惊,失声道:“将军怎知晓我的家乡?” 看来,这人却真是我印象中的那个阎忠!如此,那我…… “阎将军,你却可曾听得逍之家乡所在?” “小人却是不知,还望大人告知!” “呵呵,黄某乃西凉陇右人,与阎将军易地而逢,却也算得上是老乡。~~~~”黄逍微微一笑,言道。 “原来将军也是凉州人,这小的却是未曾想到,却不知将军怎知晓我名?” “哈哈,谁又不知有远见之称,堪称帅才的阎忠?可惜你是皇甫中郎帐下,你我相见恨晚呐!若不然,定邀将军共事!”黄逍言之凿凿,诚恳的说道。 阎忠一听其言,感动非常,遂将黄逍引为知音之列,“将军放心,阎忠来日若不如意,定投将军帐下,只要将军肯收我便成!” “哪里话,我扫榻相迎还来不及,”这时关羽托着一盘,上盖红绸,来到黄逍近前,黄逍一见,不由心道:大哥真知我意也。接过盘,递向阎忠,“阎将军,此些许礼物,你且收下。” 阎忠一见,眉头一皱,脸现不喜之色,沉声说道:“将军这是为何,看不起阎某不成!” 这阎忠当真是个人物!黄逍微笑着道:“将军哪里话,此并非为他,全是承家乡之情。将军莫要推辞。” “如若是家乡之情,阎某倒再无理由推却。既如此,阎某就收下,全当日后你给予我的俸禄,哈哈!” “阎将军却是爽快之人,黄某期待你的到来!” “一定!告辞!”阎忠一拱手,辞别道。 “告辞!” 看着阎忠远去的背影,关羽问道:“三弟,此乃何人,值得兄弟这般对待?” “哈哈……大哥你有所不知,这人姓阎名忠,此人却是甚有远见,堪称帅才。可笑那皇甫嵩却不识得此人,只让他做一传话之人。此人,他日必投我!” “哦?三弟何来如此信心?”关羽闻言笑道。 “呵呵,这个嘛,先不告诉大哥。大哥可敢与我一赌?” “你这滑头,居然连大哥也不告诉。不赌,不赌!与你相赌,却是赌一次输一次,我可不似你二哥,没那个记性!” “哈哈,不开玩笑了,大哥,天子使臣已经来了,唤上二哥且与我见上一见。” 皇甫嵩军营。 “哈哈,中兴贤弟,来的端是好快!我还以为要等上一等呢!”皇甫嵩听得黄逍到了,和朱儁齐齐迎了出来。 “呵呵,两位仁兄相唤,小弟焉有懈怠之理!” “哈哈,贤弟怕是急着那天子使臣吧?”朱儁打趣道。 “朱兄却是眼光老辣,怎么什么事都瞒不过兄的眼睛!”黄逍故作一副幽怨模样,很是"郁闷"的说道。 “哈哈,贤弟好生有趣,甚合我的胃口,”朱儁哈哈大笑,一牵黄逍的手,“走,咱们去见见那天使,看朝廷给贤弟一个何等答复!” “请!” “请!” “请!” “奉天子诏:今颖川有黄逍,以白身斩得黄巾贼首张宝、张梁,击溃颖川黄巾,立下莫大功勋。特降天恩,敕封黄逍为雁门郡都统领,领两千石,着择日赴任,钦此。” 待得送走天子使臣,一众人随皇甫嵩的大帐,还没等大家坐下,皇甫嵩就大骂上了,“这些阉党,一定是他们!国家有如此这些败类,焉有不乱之理.结党营私,乱我朝纲,却是该杀,该杀!” 黄逍疑惑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义真兄,因何发这么大的脾气?” “哎!皇甫兄这却是为你感到不值啊。”朱儁叹息着说道。 “哦?这是为何?天子今封我都统尉,一郡之长,还有什么不值的?”黄逍心道,已经不错了,刘备那厮,拼杀三十多场,立下功勋不计其数,最后只得一平原县令,我今只这一场,就领一郡,何来不值之说? “贤弟有所不知,若是它郡,我断无生气之理.然那雁门郡,居于并州内,地接匈奴,最是动乱!是所有官员最不愿意去的地方,端是苦寒之地,放逐之所。这定是那些阉党使坏,见不得他人之功!我这就再行上书,请陛下另行封赏。”皇甫嵩冲冲大怒,想他也是没有少在那些阉党手中吃亏。 原来是这样啊?匈奴?黄逍的眼中闪现出万马奔腾的场景,匈奴的骑兵可是堪比西凉铁骑的存在啊,若是我能收得,那……想到这,黄逍忙阻住要写奏章的皇甫嵩,“义真兄且慢,朝廷封我雁门郡都统尉却也好,无须动怒,此甚合我意。” “贤弟莫不是糊涂了不成?难道你愿意去那苦寒之地?”皇甫嵩疑惑的看着黄逍. 不只是他,朱儁、关羽、张飞也是惊疑的看着黄逍,这人,莫不是又要做什么惊人之举? “两位仁兄的厚爱,在下铭感五内。然此前去雁门,却也并非如同二位所想,虽那里地接匈奴,终年战乱,然我等身为大丈夫,亦当有所为,以图上报国家,下安黎民。若我连一雁门都治理不好,匈奴平不得,何为大丈夫?莫非二位欲将我安置在温柔乡中,空负我这一身本领么?温柔乡即英雄冢,我黄逍虽谈不上凌云志,但宁可马革裹尸,也不愿雍容而活!” “贤弟,你……”皇甫嵩闻听黄逍所言,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中兴贤弟真义士也,只此一举,就足以羞煞天下英雄!枉我朱儁空活至今,也不曾有贤弟的豪气干云,为兄佩服!大汉若多些贤弟这样的人才,天下焉能大乱!”朱儁却是听的气息粗重,一副恨不得被封之人是他的样子。他本是军人出身,自是热血。 …… 拜别了皇甫嵩与朱儁,兄弟三人并骑走在回军营的路上。 “三弟,你莫非真要去雁门那苦寒之地?”关羽看着黄逍,一字一句的问道。 “嗯,我确实想去,我万没有想到朝廷会送这样一个妙处与我,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哈哈哈哈……” “妙处?苦寒之地也能称的上妙地?大哥,三弟他不会是烧坏了脑袋了吧?”张飞眨巴着眼睛,疑惑的问道。 “二位哥哥,且听我说明,你们想一下,雁门什么最多。” “自然是战乱最多,刚才那两个什么中什么郎的已经说过了。”张飞抢着答道,言罢还看了关羽一眼,那意思,我记住了。 关羽微微一笑,却是不理他,“三弟,方才二位大人却是如此说的。” “呵呵,战乱却是不少,但是那不是最多的。匈奴以骑射闻名于天下,自然是战马最多!” “战马?三弟莫非要打匈奴的主意?”关羽眼前一亮,忙问道。 “乱世不远了,在那之前,咱们要尽快攒够实力,到时方有资格逐鹿天下,问鼎中原。这也是我一直想找一栖身之所在的原因,有了属于咱们的地盘方才有发展的空间。而那雁门,地接匈奴,战马资源丰厚,此其一也。再者,匈奴乃外族,对其动刀兵,乃是大义所在,一者能做练兵之用,二来能扬我弟兄义名,一举两得也。更何况,那匈奴骑兵甚是彪悍,若是能收为我用,岂不是……” “哈哈,三弟当真是算无遗策!想不到人人恐慌之地,经三弟一言,却如同我辈天堂一般,哈哈......大哥我却是服气了。” “大哥说的哪里话,你我本兄弟,何有不服之理?” “三弟所言甚是,不知三弟是什么打算?是留在这里继续与黄巾周旋,还是赶赴雁门?” “自然是赶赴雁门,我先前说过,咱们来此,只是为了讨的一栖身之地,如今已经得到,再在此周旋却是空耗时日,不若赶赴雁门,以期积攒实力。明日,即引兵雁门!” 第017章 颖川访贤 驱虎典韦 class="width">却说自黄逍斩杀张宝、张梁后,张角独木难支,再也难以抵挡朝廷大军,战败身亡。(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时过不久,又有黄巾余党三人:赵弘、韩忠、孙仲,聚众数万,望风烧劫,言语间称为张角报仇。 朝廷闻得贼寇又起做乱,遂命朱儁前往讨之,刘焉为辅。朱儁奉天子诏,率军只奔黄巾贼所据宛城,引兵攻之,赵弘遣韩忠出战。朱儁命刘焉率领本部攻城西南角,以拖韩忠,自纵铁骑二千,径取东北角。贼恐失城,急弃西南而回。严颜从背后掩杀,贼众大败,奔入宛城。朱儁分兵四面围定。城中断粮,韩忠使人出城投降,朱儁不许。后有严颜献策:“今四面围如铁桶,贼乞降不得,必然死战。万人一心,尚不可当,况城中有数万死命之人乎?不若撤去东南,独攻西北。黄巾贼必弃城而走,无心恋战,可即擒也。”朱儁闻听此策,连称大善,撤去东南二面军马,举兵一齐攻打西北。 韩忠果引军弃城而逃。朱儁、刘焉率三军掩杀,严颜刀劈韩忠,其余贼众皆四散奔走。正追赶间,赵弘、孙仲引贼众到,与朱儁交战。朱儁见赵弘势大,忙引军暂退。赵弘乘势复夺宛城。 朱儁新败,遂引军离宛城十里下寨。正思索如何攻打之时,忽见正东一彪人马到来。为首一将,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一问之下,方知此人乃吴郡富春人,姓孙,名坚,字文台。 朱儁大喜,便令孙坚攻打南门,严颜打北门,朱儁自打西门,留东门与黄巾贼走。孙坚素来勇猛,首先登上城头,斩贼二十余人,贼众奔溃。赵弘见状不妙,飞马舞槊,直取孙坚。不想孙坚从城上飞身而下,夺其槊,一剑斩杀之;孙仲引贼突出北门,正迎严颜,无心恋战,只待奔逃。朱儁张弓一箭,正中孙仲,翻身落马。朱儁大军随后掩杀,斩首数万级,降者不可胜计。南阳一路,十数郡皆平。 如此,黄巾起义,方才得止。 “三弟,这好象不是去雁门的路吧?”大军行得一日,关羽越来越感觉到不对,这方向哪里是去雁门啊,去雁门该是西方偏北才对。 “大哥,你不知,此间有一妙人,待得见过此人之后,我等便直奔雁门。<<>>”黄逍看着关羽一笑,故做神秘的道。 “三弟这却是胡闹不成,为一人,累得六千军马?三弟好生糊涂啊!”关羽听黄逍只是为见一人,不由得有些怒了,六千多人,一路粮草消耗不断,这是何等荒谬之事,怎么平时精明如三弟今日却也这等糊涂,恨铁不成钢啊。 “大哥莫要动怒,三弟做事,难道大哥还不放心吗?若是不值得如此,我焉能空耗气力?若能得此一人,胜却十万大军!如此,大哥可是满意?” “三弟莫要欺我,一人如何能抵得上十万大军?关某却是不信世间能有如此之人。” “哦?呵呵,不想大哥却也是小觑天下之人,大哥可曾知张良张子房?” “莫不是那开汉四百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张良?” “正是此人,大哥说此人可抵二十万大军否?”黄逍笑着问关羽。 “自然是抵得,莫说二十万,就是三十万、四十万也抵得!等等!”关羽终于缓过味来,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黄逍,“莫非三弟欲见之人有留侯之能?” “虽不敢说能比的上张子房,却却是相差不远矣!大哥,如此之人,却是可胜十万大军?我今寻他,却是值得与否?” “既如此,当是值得。好你个三弟,先前不告之我等,莫不是要看为兄的笑话不成!”关羽知晓了因果,心中也是大快,见黄逍一脸憋着的笑,不由得出声笑骂道。 “哎!我也不知能否请得动这位大贤,若是请得,自然万事皆好,如若请不得,却是扫兴。没把握之事,我说来做什么,徒增大家的苦恼不是?” “三弟但去无妨,我与你二哥全力支持于你。” 一夜无话,第二天,埋锅造饭之后,大军又奔上寻那大贤之路。 突然, “吼!” 正当大军在一山脚下经过,陡然传出一声虎啸。 “咦!哪里来的虎啸之声?”军中将士听得虎啸之声,纷纷谈论了起来,见惯了自家主公所骑的巨大白虎,这些兵丁也不再那么惧怕了,甚至胆大者敢上前摸一摸啸月。 “结阵!此乃亡命之虎,大家小心一二!”别人听不虎啸声中的意思,但我黄逍精通兽语,却是听得明白,这虎,是被人追赶的。 不得不说,黄逍在军中的威信甚高,甚多的初降之兵甚至当其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对于他的话,虽不很是明白,却能够严格的执行下去,瞬间就结成了战阵,凝神以待。 “三弟,你怎知这乃是亡命之虎?”张飞惊诧的看着黄逍,奇怪的问道。 “呵呵,那是因为小弟我精通兽语,能听能讲!” “什么!你会说兽语?”张飞瞪大眼睛看着黄逍,满脸的不相信。 不只是他,关羽也一脸不信的看着黄逍。 “来了!小心!”听得老虎的声音近了,黄逍也不回答二人,嘱咐一声,催啸月迎了上去。 就在这时,山林之中飞奔出一头吊睛白额虎,虎面上满是惊慌之色。猛虎方出得山林,其后面传出一声巨喝,“畜生,哪里走!俺追了你足三日,今定要擒杀与你!”语毕声落,山林中窜出一名大汉,仔细看去,却甚是凶恶,虎背熊腰,膀阔三庭,长的却是甚丑无比。但见这人,赤着手,风尘仆仆,莫非真的如他所言,追了三日?看起来却是不假,好毅力! 只见那虎,慌不择路,居然奔黄逍冲了过来,关羽、张飞见状,在后面齐声喊道:“三弟小心!” 黄逍微微一笑,一拍啸月的虎头,与他心灵相通的它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吼!”仰头就是一声虎啸。只见那前冲的吊睛白额虎闻声浑身一激灵,陡然挺住身形,转而趴伏在地上,两支前爪捂着硕大的虎头,浑身抖如筛糠。 虎是百兽之王不假,但白虎却更是虎中的王者,身为圣兽的子孙,啸月一声吼下,吊睛白额虎又焉有不怕之理? “咦,你这人却是有趣!俺第一次见过骑这个的人,这大白猫是你养的吗?”追杀老虎的那壮汉见那老虎老实成这般熊样,顿时也不再理会,抬头打量起黄逍来,见其骑着啸月,憨憨地问道。 大白猫? 原来是一缺心眼之人,不过此人能徒手缚虎,端是能与曹操手下的大将典韦有得一拼,莫非这也是一山野雪藏之金?想不到曹操能碰上典韦,我也能碰得堪比之士!此人,若是能收服,定是一员虎将,怕不再典韦、许楮之下!黄逍越看越是欣喜,见他发声问,遂道:“我坐下这虎,却是我自小的玩伴,就算是我所养吧。不知壮士因何追赶这虎,方才我听你呼喊,却是追了三天之久?” “这大猫,无故跑到俺村中伤人,被俺撞上,一直追杀到这里,算来已经有三天了。” “咕噜噜,”这大汉正说着,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此人憨憨的抓了抓头发,“嘿嘿,俺追了这畜生三天了,一口饭也不曾吃过,现在饿了,你有饭吗,与我吃些如何?” “这个却是没问题。”黄逍微笑的看着这莽汉,叫过一名兵丁取来了一些饭食,与了这人。 这莽汉也不会客气,接过饭食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嘀咕着,“好吃!真香啊……” 好一条心思单纯的壮汉!暗赞一声。黄逍见他吃的开心,出声问道:“壮士,你是哪里人?” “你说我呀,哦,我是陈留人。哎,对了,我打听一下啊,这里是哪?我追这大猫,迷路了。” “陈留?那离这可不近啊,这里已经是颖川地界了。” “颖川?这可坏了,我不认识回去的路,这可怎么办?”莽汉苦着一张脸说道。 “呵呵,这事不急,我先问你,不知道你可愿意在我身前做事?” “在你身前做事?那管饭吗?”莽汉傻傻的憋出这么一句。 “自然管饭,而且还是管够,你能吃多少我给你多少。”这家伙不是被饿怕了吧,居然只问管饭不管! “只要管饭就成,行,俺跟你了!” 这也太……黄逍都想不出什么词形容好了,另类?单纯?黄逍摇了摇头也不去想了,太出乎意料了!“那你叫什么名字?”能收一个堪比典韦的猛士,却是太过难得了,颖川这一趟,收获颇丰啊! “俺爹管我叫典韦。”莽汉憨憨的回道。 第018章 典韦骑虎 戏忠志才 class="width">典韦,陈留人。(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相貌魁梧,膂力过人,擅使两枝铁戟,重八十斤。曾经为朋友报仇杀人,提着仇人首级经过闹市,数百人不敢近。因驱猛虎过涧,被奉命寻找人才的夏侯惇认为是奇才,推荐给曹操,由于可单手举起欲坠的旗杆,被曹操称为“古之恶来”。后曹操欲为父报仇而进攻徐州,以夏侯惇、于禁、典韦为先锋。曹操与吕布交战时被困于濮阳西寨,典韦以十余枝短戟刺杀敌军,一戟一人坠马,并无虚发,又挺双铁戟驱赶吕布手下四将。此后曹操中陈宫之计被困于濮阳城中,典韦拼死保护曹操逃出四处起火的濮阳城。后张绣投降曹操不久后由于曹操侵犯其叔母而再度反叛曹操,其部将胡车儿请典韦饮酒,将其灌醉,乘隙偷走其双铁戟。张绣发动叛乱,典韦独身一人于曹操营帐辕门前奋力抵挡敌军,终因寡不敌众,背后中枪,血流满地而死。死了半晌,还无一人敢从前门而入。————《三国演义典韦传记》 “哦,原来你叫典韦啊,呵呵,”黄逍点点头,这名字好熟悉啊,太熟悉了,啊?是他!“什么!你叫典韦?” “是啊,我爹就是叫我的.”见黄逍失态,大汉,不,典韦也不曾多想,或许,在他眼中,这是在正常不过了,端是粗神经。 老天,拣到宝啦!典韦啊,三国属的着的武将,排名还在关羽之上,仅仅次于温侯吕布、常山赵子龙!哈哈,如今典韦归我了,那日后宛城的曹操……黄逍邪恶的想着,嘴角勾勒出一丝坏坏的笑。 典韦怔怔的看着黄逍,这位大人笑的好漂亮啊,长得比俺老典强多了,跟一个大姑娘似的,嘿嘿…… 按捺住心中的激动,黄逍仔细的打量这名震三国的虎将,越看越是喜欢,“典韦啊,以后你就做我的近卫吧,随身保护与我,可好?” “只要你管得俺老典的饭,俺一定保护好你!”典韦傻呵呵的道。 “哈哈,你放心就是!”黄逍挥手让一个兵丁牵过一匹战马,“典韦,骑上马和我一起吧。” “那个我是不是该叫你主公啊?我见他们都是这样叫的,”典韦憨厚的道:“这马我就不骑了,它驮不起俺老典,俺会把它压趴下的。” 呃,我倒是忘了,寻常马匹根本载不动典韦那大吨位的身体,这可如何是好,莫不是要让他步行?再怎么说以后也是我近卫的头领,步行也太掉身价了吧!这该怎么办呢?黄逍皱着眉头苦思着。 嗯?黄逍目光突然扫过还趴在地上打颤的那头吊睛白额虎,眼前一亮,对了!“典韦啊,你身躯庞大,不是寻常马能载的动的,你见这虎怎么样,喜欢的话,我就让它载你如何?”说着,黄逍一指那老虎。 “这样才好,嘿嘿,俺老典早就羡慕你骑着大白猫了,虽然这个比不上你的那个,倒也是将就了,嘿嘿。不过,主公,这家伙会载我吗?”典韦一听让他骑虎,眼中顿时放出两道精光。 “哈哈,这个简单,教给我来办,若是它敢不载你,咱们就吃了它!” “嘿嘿,这样好,俺老典早就想吃虎肉了。”说着,口水先留出来了。 “吼!吼……”黄逍低下头,对那爬在地上的吊睛白额虎发出一阵阵的低吼之声。关羽、张飞、典韦连带那些士兵,一个个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三弟(主公)学的虎啸声好像啊!莫非真的懂兽语不成? 黄逍和吊睛白额虎有一声没一声的对吼着,过了没多久,对典韦道:“典韦啊,可以了,以后,这老虎就是你的坐骑了,你去试试看。” “主公,你就这样叫几声,它就愿意驮俺老典?”典韦疑惑的问道。 靠!什么叫叫嘛,人家那是兽语,没知识真可怕,算了,一个粗人,我也别和他计较了,“你去试试便知。” 典韦半信半疑的走到吊睛白额虎身边,那老虎,见他走了过来,伸着头,在典韦身上蹭了一蹭,一张虎面上满是讨好的意思。典韦看了,咧开大嘴笑了,“嘿嘿,主公真厉害,就那么叫了几声,这虎就变得跟猫一样乖巧。”一边说着,跨步上了虎背,“主公,这坐骑却是好,只是没有鞍,好不方便的样子。” “放心,日后给你订做一个,暂时你就将就一下吧。”虎的鞍不是那么随便的,普通的马鞍根本不适合,看来只好等闲暇下来,寻巧将按我的坐鞍再行造一个了。 “三弟好本事,我先前还当三弟是说笑,没想到你真的懂那兽语,真当得奇人之称!”关羽见黄逍降得老虎为典韦做坐骑,满心的佩服。 “大哥,雕虫小技而已,何足道哉!”黄逍谦虚的道。 “这哪里是什么小技,三弟道是过谦了!不过,这典韦……”关羽望着那骑在老虎上傻笑的典韦,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怎么看着傻呼呼的样子?” “呵呵,大哥,你莫不是看不出此人的深浅?这人虽然傻呼呼的,不过此人身手,着实不低,依我看,却是和二位哥哥不相上下。”黄逍故意把典韦说低了,按三国排名,典韦第三,关羽第四,而张飞,第六。之所以说他们不相上下,因为关羽为人太傲,怕他闹出什么事来。 “哦?果真?”关羽疑惑的问道,显然不信。 “什么?这厮三弟你说和我二人不相上下?不信!俺老张要去会会他!看他是否和三弟所说一样。”张飞扎刺刺的就要去找典韦比试。 黄逍忙一拉张飞,“二哥,如今正急着赶路,待得休息时候,由得你去,现在先赶路。” “那好吧,便依三弟所言,到时也莫要阻我。”张飞悻悻的嘟囔着。 “一定!”黄逍笑了笑,唤大军继续前行。 待得路上休息,张飞果去找典韦比试,一较量下才发现,典韦武艺甚至高于他!张飞人豪爽,对于武艺比他高的典韦甚是佩服,两个莽汉脾性相投,几日处下来,焦不离孟,相处甚欢。 一路打听着,这一日,终于来到了此行欲寻之人所在之地。 望着眼前的这几间草房,黄逍感叹道:“天下寒士何其多,想不到一大贤居然也落魄至厮!”整理下衣冠,我上前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何人在我府邸门前聒噪?”屋内传出一声不耐烦的声音。 府邸?这没院没墙的草房也算的上是腹地?此人却也是好生有趣! “吱”一声,门开了,里面一人摇摇晃晃走了出来,看着黄逍劈头说道,“若是俗人,速去!若是知己,某正当厚待!” 黄逍闻言一愣,问道:“却不知道何为俗人,又何为知己?” “善喝酒者为知己,余者皆俗人!”失望地看了看黄逍,说道,“乃是一俗人,枉费忠起身相迎,速去!”说完就想关门。 “你这里酒可管够否?”这年代的酒,度数甚低,前世黄逍就算得上能喝,在这,却可称的上是海量!张飞拼酒都拼不过他。 那人眼睛一亮,顿时喜道,“忠处别的不敢说,但是这酒……绝对够!”随即朝屋内喊道,“奉孝!莫再睡了,此番却不是俗人!” “酒食可是管够?此间不止我一人。”黄逍问道。 “这个自然!”那人点了点头。 “大哥,二哥,典韦,快来,此厢有人请客,快快快……”黄逍回过身伸手招呼道。 那人闻得黄逍所言,额头一道道的黑线,这人……却是不俗!“还不知将军高姓大名。” “西凉黄逍,字中兴,君呼我中兴即可!” “爽快!某姓戏名忠,字志才!” 第019章 郭嘉奉孝 论天下势 class="width">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 运筹如范蠡,决策似陈平。 可惜身先丧,中原栋梁倾。 ——《三国演义》 郭嘉(170-207)字奉孝,颍川阳翟(今河南禹州)人,东汉末年杰出的谋士。年幼时就以非凡的智慧著称,人以开周姜子牙比之,称为“小太公”!他先在实力较强的袁绍军中出谋划策,后来发现袁绍难成大业,遂转投曹操。官至军师祭酒,洧阳亭侯。后于曹操征伐乌丸时病逝,年仅三十八岁。能在袁绍最辉煌的时候毅然离开,可见其不凡之处。为曹操统一中国北方立下了功勋,史书上称他“才策谋略,世之奇士”,皆以“鬼才”称之。而曹操称赞他见识过人,是自己的“奇佐”。**曾对此人大为赞赏,称赞他“才识超群,足智多谋,出谋划策,功绩卓著。” —————————————————————————————— 果然是他,看来我没找错地方! 是的,黄逍此行的就是为此人,曹操手下最早的谋士——戏忠戏志才,曹操因其死而痛惜之人,不世出的大贤。 “哈哈,志才兄,想不到你一心免俗,如今却也是落了俗套,哈哈,”屋内又转出一人,观之年龄却不甚大,看来也只和黄逍不相上下。这人出的屋门,冲黄逍一拱手,“原来是纵横黄巾军中,取张宝、张梁首级如探囊取物般的黄逍黄将军,枉嘉以为将军必是一勇武莽汉,今日一见,却是愧杀嘉也。某姓郭名嘉,字奉孝,见过将军。” 郭嘉?靠!怎么可能?我记忆中的郭嘉应该还没我大吧?他怎么也在这?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不过才十四岁啊!也正是因为他只十四岁,所以此行才没有想去请他。毕竟年纪太轻,却不想他却也在此! “你就是郭嘉!你应该才十四岁吧?”黄逍震惊的脱口惊呼道,言出我就后悔了。 “呵呵,看来将军也不能免俗啊!嘉观将军相貌,怕不比嘉过几许吧?”郭嘉善察人心,自然明白黄逍话中是何意思,当下脸上颇有失望,“将军是第一次来颖川吧,却又如何知晓嘉之名,又如何知某年纪?” 对于黄逍能知道他的年纪,他很是奇怪,毕竟,他现在还不是有那么大的名气,少有人知。 从三国演义……黄逍脸色一滞,张张嘴,终是讪讪一笑。 “奉孝啊奉孝!”戏志才苦笑道,“中兴乃是无心之语,你这人!不给别人留点脸面也罢了,怎么连自己也……” “哈哈!”郭嘉哈哈大笑,说道,“某岂会不知也?乃一戏言尔,将军勿怪!” 怪?我当然怪,他***,我不过惊呼一声,至于这么落我面子嘛!你以为你是我啊?我虽然十五,可哥的心理年龄已经过四十了!“奉孝言笑了,方才莫怪,想我也年方十五,焉能以年龄轻之?轻人者,莫不是轻己乎?有志莫问年高,嘉之名逍早有耳闻,世人称“小太公”,却是轰雷贯耳!” “哪里,将军却是谬赞,些许薄名,安入将军之耳!方嘉失言,还乞勿怪!” “哈哈!怪,我焉能不怪?我要怪志才、奉孝,莫非只在门口招待与我?”黄逍打趣二人。 “这却是忠之不是,贵客临门,忠却阻之门外,忠疏忽,莫怪,请,快请!”戏志才脸色一红,多少有些不自然。 见他们这么好说话,黄逍好像顿时回到了后世陪朋友喝酒时一般,笑着说道,“你二人,一失礼,一失言,逍很小气,自然要怪,失礼失言者,罚酒三杯即可!” 戏志才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好好好!某失礼某失礼,认罚认罚!” 郭嘉哈哈大笑,挖苦道,“如此这般你莫不是会多多‘失言’?黄将军,你要罚他三巡不得饮酒才好!” “那般便是苦煞我也!”戏志才嬉笑说道,“某观将军乃厚实君子,岂会同你这般!” 郭嘉无奈说道,“交友不慎,交友不慎,你与嘉处年余,如今连一句言某好话也无……唉!” “俗!俗!”戏志才嬉笑道,“奉孝,你又是落了俗套矣!” 众人谈笑着落了座,关羽三人自问不善此套,遂三人自成一席,于旁边一席上吃起了酒食。黄逍三人分宾主坐下,黄逍一拱手道:“二位,莫要再以将军称我,若不弃,唤我表字中兴即可!” “中兴既能免俗,我二人敢不从命?”戏志才笑着说道。 “正该如此!”郭嘉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黄逍,说道:“我二人却不知中兴兄因何来到此处,据我所知,汝应在颖川黄巾战场上方是。” “黄巾气数乃尽,已不成气候。今得朝廷之命,却是欲雁门赴任。” 郭嘉、戏志才闻黄逍所说,震惊的互相看了一眼,心中皆道,此人端是不凡,难怪此等年纪就有如此之名,眼光也是不差,一言中地,言出他二人对黄巾的看法。 “嘉却是听说,那雁门乃一苦寒之地,战乱不断,嘉观中兴,却是欣然之色,莫非不惧乎?”郭嘉按捺心中的震惊,问道。 “为将者,自当平定战乱,安定边邦,还黎民一朗朗乾坤,纵是苦寒又如何?逍宁马革裹尸,也不愿享那富贵,淡百姓疾苦!” “中兴端是好情操,百姓之福也!”戏志才站起身,对黄逍一礼,道:“然中兴只言黎民,为何不言大汉朝廷?” “哼!大汉朝廷,逍不耻也!观天下之乱,自古以来无外乎帝、臣两者。帝若贤,则朝堂清明,多君子,少小人,上行下效,政绩显然,乃是首重之重;若君昏而臣贤,好比一木,枝粗而杆枯,日后必有大祸;若是君臣皆贤,便是百世强朝,诸般不敢犯;反之,则是祸期不远,徒苟存也。东汉前期经济凋敝,百废待兴,到了中期以后,外戚、宦官势力逐渐抬头。在这一历史时期,世家以自己的活动为东汉政治的巩固和清明做出了贡献;另一方面,世家又以自己的私学教育为东汉政权笼络和培养了大批英才;东汉‘贵名节、重义气’,处于社会上层的世家们却是为社会起了表率的作用。然后期社会形式日益严峻,政治黑暗腐朽,在这种情况下,世家也产生了分流,他们中的一部分继续坚持自己的理想同黑暗腐朽势力斗争;而另一部分则明哲保身,甚是同豪强勾结,囤积居奇,割据称雄;还有一部分选择了隐居山林,以获自己精神上的纯洁与安宁。此也世家、彼也世家,大厦将倾,便是言此也!依逍之想,大汉,气数已尽!” “中兴直言不讳,世家之患,我等二人亦知天下乱世,乃至于此。然中兴言大汉之忌讳,不怕我二人告发?”郭嘉习惯性地端着酒碗,连连点头,却被黄逍最后一句话惊的不轻,酒水洒了一身。 “你们会吗?”黄逍轻笑的看着二人。 “哈哈!知我二人者,中兴也!来,为你我三人相识,干此一碗!”戏志才和郭嘉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此人甚妙啊! 放下酒碗,戏志才毫没形象的一擦嘴,对黄逍说道,“却不知中兴观这天下大势将如何?” 考我?不过,这个却是考不得我,哈哈!二十一世纪来的人,还怕这个?黄逍微微一笑,道:“黄巾之乱,只不过是乱世之始也。朝廷发榜募兵,却更造成群雄拥兵自重,黄巾之乱结束,群雄逐鹿之始也!弱肉强食,皇室威严再是难存,大好中原,谁人为主未可知也!” “高!中兴兄真一语中地,观天下于胸襟,却是大谋也。想汝欣然引军雁门,怕不只是平定边乱这样简单吧?”戏志才微笑着打趣道。 这人,果不负其名啊!一眼就看出我的意图。“哦?志才兄却是如何以为呢?” “依我看,中兴定是想以雁门为根本,欲收匈奴以壮自己势力,他日来图中原,可是如此?”戏志才死死的看着黄逍,一字一顿的说道。 “志才之谋,逍佩服!果瞒不得兄。” “呵呵,中兴却是谬赞了,如若不是汝这般视大汉于无物,我也断不敢这般猜测。” “见一斑而知全豹,逍佩服!” “中兴兄却是说笑了,先前兄一番言语,正是嘉与志才这些日来所论,然却不甚清晰,比不得中兴之言明朗。嘉敢问一句,国,如何强?” 黄逍扰扰头,这却是难到我了,算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吧!黄逍苦笑道,“逍胡乱言语几句,志才、奉孝莫怪……却说大汉盛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乃是当时国情使然,取其学说统御天下罢了,那诸般学说岂会皆不如于儒家学术?逍思量若是要国强,必要融汇百家学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求同存异,用于国,用于民。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为君者心存臣民,为臣者心忧君民,为民者心思国家,此便是强国之道!” “嘉还以为天下能看清者寥寥数人,不想这间便于遇到一位……”郭嘉一脸苦笑,心中却暗暗称奇,此人才识兴致,酷似嘉,莫非是上天见嘉少有知己,特派妙人与嘉为友?嘴上言道“想来是嘉等小看了天下英杰!” “中兴之言实在精辟!求同存异,与时共进,其意境何其深也……”戏志才摇头叹息道,“某等只言一朝兴衰之语,中兴却直指百世存亡之道……佩服!不过,中兴焉何至此间,忠却知那雁门之路却不通此处也。” “二位谬赞,逍不敢当。汝二人大才,逍敬慕已久,恕逍卤莽,唐突二位,逍此来,正是为寻二位而来!” “什么!寻我二人?” 第020章 情感戏忠 义动郭嘉 class="width">转A了,水梦总感觉是在云里雾中,有点不相信。www.65txt.com<<>>说实话,水梦不认为自己的文笔有多么出色,能有今日,全靠朋友们的鼎力相助,一如既往的支持,在这,水梦不会说出什么感谢的话语,只能以我的文笔,带给我的朋友们一丝快乐。水梦与你们同在! 戏志才、郭嘉互相望了望,没想到自己只是猜测而已,没想到却是成真!戏志才稳了稳心神,端碗低头做饮酒状,嘴中却言道:“不知中兴寻我二人,意欲何为呢?” “志才兄,逍就实言了吧!我寻二位,却是欲请二位出山,助我一二。” “中兴兄倒是快人快语,甚合我心。然方闻兄之言论,皆超我等,奈何寻我二人?”郭嘉疑惑的问道。 “上兵伐谋,想我黄逍,若是征战沙场,我自比不逊于人,但江山非武力所能平定,有勇少谋,断不成大事。若论及出谋划策,逍安敢比志才与奉孝乎!”黄逍诚恳的说道。 “若中兴得天下,又如何待天下百姓?”戏志才仔细的听着黄逍的每一句,末了问道。 “古语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逍亦出身寒士,深知百姓疾苦,观今天下,逍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逍得江山,定不会自断,当是善待百姓。想来志才、奉孝不曾了解逍的过去吧,却不知二位可知那乱世‘肉食’之言?”黄逍望定二人,眼中一片坦诚。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精辟!如此之言,却是发人深省,受教了!嘉曾听闻‘易子相食’,莫不是指此?”郭嘉不确定的说道。 “正是易子相食,二位又可知,逍曾经就是那欲被食的肉食?” “什么?中兴此话怎讲?”戏志才脱口说道,二人满面震惊,就连关羽三人也被黄逍的话吸引了过来,一脸的认真,仔细的听着。关羽、张飞虽与我结拜,但却少知其的过去。 “那一年,天下大乱,在西凉陇右有一山村......”黄逍低声的讲着他幼年的故事,而五人均被其所讲的故事吸引住了,酒,不喝了,话不说了。 “这个孩童,就是我,黄逍。”黄逍轻轻的一声,结束了他的故事。 “呜......” 待得黄逍语声落下片刻,座中突然传出两声哭声,待得看去,却是张飞、典韦两个粗人,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再看关羽、戏志才、郭嘉,也是眼角湿润。 “主公,俺老典只道吃不饱饭已是苦不堪言,却不想主公......” “三弟......” “三弟......” 关羽、张飞却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原来三弟还有这么辛酸的过去。 “正是因我自身,见惯了百姓的疾苦,身临世间的丑态,方对大汉充满了失望。根已糜烂,树将焉扶?大汉,已是扶不起也。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有德者居之!逍虽不才,愿引一军,逐鹿天下,以定百姓之心,还望二位能出山相助与逍,早日还百姓一朗朗乾坤!”说着,黄逍对戏志才、郭嘉深深一躬。 “中兴,这如何使得!汝之辛酸,甚我等百倍。人都言,有其历方有其操,中兴所说,我二人却是深信!若非此,也断无言出此话之理,”戏志才看了看郭嘉,见他也是一脸的赞同,遂下定决心,走下首席,立于黄逍桌前,不再有一丝的犹豫,深深一礼,“中兴若是不嫌忠才识学浅,忠当效犬马之劳!主公,戏志才参见主公!” “你......你叫......叫我什么?”黄逍惊喜,不确定的问道。 戏志才见黄逍惊喜的模样,心中也是大慰,此君,良木矣!笑着回道:“主公,忠还请主公上座。日后,忠定当鞠躬尽瘁,忠躯及主公之躯,任供驱使,绝无二言!” “哈哈......”原来我没听错,真的是叫我主公!黄逍却没有应他请求,自身坐了下来,一脸戏笑的看着戏志才。 戏志才被黄逍看的不明所以,不知黄逍因何不应他请,神色中浮现出一丝尴尬与不满,“主公这却是何意?” “志才,你一心脱俗,怎么自己反落了俗套?一个座位而已,何必相让?你我之交,贵在知心,你虽以逍为主公,然逍却以君为知己,知己者,何谈身份也,何有座次乎?”见戏志才面显不愉,黄逍笑了笑,“志才,看我说的可在理?” 戏志才讪讪一笑,道:“如此说来,却是忠落了俗套。忠定当肝脑涂地,以报主公知遇之恩!”说罢,一礼,转身走回座位。心中却是无半分平静,原以为,今日这一拜,必当少一知己,然万没想到,此人无一丝架子之言,与人不俗。如沐春风,端是使人难生隔阂之意。我何等之幸,遇此明主,我定展我平生所学,以报之! 郭嘉见相交许久的戏志才一脸的满足,心中忍不住酸溜溜的。想二人每每促膝而谈,言日后抱负,今见其投得明主,本该恭喜高兴才是,怎么自己却是这般心态?莫非自己妒忌志才得遇明主,能展其才华??黄逍此人,有大志,亦有大智,有武略,却又不失文采,端是文武双全!有远见,重贤能,亲百姓,此为明主也!观其方言,甚洒脱,可交心,甚合自己心中的主公形象,自己是不是也该...... 戏志才回到座位坐下,见自己的好友郭嘉在座上一脸的苦思,顿时明白其想,回想起二人相交场景,忍不住道:“奉孝,今忠得遇心中明主,常日中,奉孝与忠言,若寻得明主,二人共辅之!莫非奉孝还有何疑惑不成?” 戏志才,这哥们太好了,刚入得我帐下,就懂得为俺招纳贤才,我正愁如何与那郭嘉相说,此言正解我燃眉之急也。虽我此行目的已达到,但若能再得郭嘉,岂不是双喜临门?不,是三喜!收得典韦也是一喜!颖川此行不虚也!黄逍满眼期盼的看着郭嘉。 “嘉亦想辅之,然嘉之年龄,怕是服不得众,故尔......”郭嘉见黄逍期盼的望着他,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 “哈哈......没想到奉孝也不得免俗,”黄逍哈哈一笑,戏谑的看着郭嘉,“甘罗一十二岁拜相,可有人不服?有志不在年高,无志者,百岁又如何?奉孝胸中满怀韬略,又何怕别人不服?我听闻,‘小太公’一身傲骨,今却怎么自贬至厮?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况奉孝才华一身,不为民求得一丝光明,却以年龄之说隐于田野之间,逍敢问,奉孝的义又何在?” “嘉焉是无义之辈!”郭嘉听的黄逍所言,愤然一句,转而醒悟,“哈哈,好个激将之法!不过嘉却吃得你一激。嘉自问不弱他人,今蒙主公不弃,嘉就将一身所学,卖于主公,鞍前马后,供汝驱谴,绝无二言。”说罢,站起身,一礼道。 “逍得志才、奉孝,何愁大事不成!不过奉孝却又失言矣,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是百姓之天下,安言将所学卖与逍?岂不是该罚?”见郭嘉也是如愿,入了自己麾下,黄逍欣慰的打趣道。 “呃?”郭嘉一愣,“哈哈!主公说的是,嘉失言了,当罚,当罚!失言者,当罚三杯,嘉认罚就是!” 说罢,拿过酒壶就欲给自己倒酒。戏志才见状,一把抢过酒壶,醉中道,“奉孝不是言,当罚三巡无酒么,怎却忘记?” 郭嘉一阵无语,指了指戏志才,“嘉今方知,志才兄何等之人,你...你.......” “哈哈......” 屋中之人见他二人如此这般,俱是哈哈大笑。 当日,黄逍得二位大贤,于是立刻拜戏志才为郡丞,领军师之职;拜郭嘉为行军司马,领副军师。二人与三将见过礼,次日,打点行装,举家随黄逍奔往雁门。 雁门关,战国时赵武灵王置,秦时治所在善无,今山西旧代州宁武之北部、及朔平南部、大同东部北部皆其境,汉亦为雁门郡治善无,在今山西右玉县南,汉时郡辖:善无、沃阳、中陵、阴馆、楼烦、武州、剧阳、崞、平城、埒、马邑,疆阴等县。后汉移郡治阴馆,在今山西代县西北,“天下九塞,雁门为首。”雄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上。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东走平型关、紫荆关、倒马关,直抵幽燕,连接瀚海;西去轩岗口、宁武关、偏头关、至黄河边。关有东、西二门,皆以巨砖叠砌,过雁穿云,气度轩昂,门额分别雕嵌“天险”、“地利”二匾。 望定阴馆巍峨的城墙,我热血澎湃,不禁想到了那雁门关,顾左右郭嘉、戏志才等人,道“此,便是雁门郡了,诸位的抱负就以这为起点吧!” 历史,将从这里改写! 第021章 主政雁门 阴馆之治 class="width">令黄逍自己也觉的奇妙的是,他竟然将雁门郡诸大事小事,玩转了…… 当然,这其中少不得戏志才与郭嘉的从旁相助,数日下来,众人还不曾见到他们二人神鬼莫测的计谋百出,但是亲眼看到他们将雁门上下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即使是粗莽如张飞、典韦者也不禁佩服万分,见面皆以先生尊称之。www.65txt.com~~~~关羽也是庆幸黄逍当初的选择,这些事拿来与他做,却是为难与他,虽然他在三国中独掌荆州重地,然此时的他也不过是一武夫而已,于治理一事,毫无头绪,经验,是要积累的。 有戏志才、郭嘉的相助,黄逍感觉到了轻松。 有地痞流氓闹事?罪魁祸首杖责,情节严重者,或充军,或斩首。士族闹事?直接兵力镇压!黄逍虽然待人友善,但是可绝对不迂腐。对于这些扰乱治安的可从来不会手软。一队精壮之兵派下,顿时阴馆无人再敢造次。 黄逍用他的行动告诉这些心怀不轨之人,是虎给我卧着,是龙给我盘着,莫要以为我新来此处,压不得你们这些地头蛇!在他的铁血之下,大小十多个带头闹事的士族,不声不响间,主犯者,皆不曾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其族人,或充军,或收押,家产给予没收,以充军库。非我心狠手辣,若不杀鸡儆猴,他们只会越来越无法无天。最主要的是,经郭嘉调查,这些闹事之人,多是与匈奴有所勾结之人,在抄其家时,搜出不少与匈奴通往的信件,遂以勾结外寇之罪冠之,以安民心。 最让黄逍气愤的事,经调查,雁门之地会是如此苦寒,竟多于这些士族有关!这些人,私结匈奴,从中谋暴利,甚至前多任郡守,多是死在他们与匈奴勾结之下!闻的真相,我冲冲大怒,还真不曾想到,这些人原来还是汉奸啊,三国版的!从此再也不曾客气,一旦证实,有了足够的证据,立即派兵围而歼之,端是雷厉风行!再事实面前,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主公,你这画的是什么?”郭嘉看着黄逍正忙着画一图,仔细看了看却又不曾看懂,犹豫着问道。 “这是我最近考虑的城市规划蓝图,日后,咱们这里就按这图建设!对了,奉孝啊,咱们军库现在可是充实?”这方面正是郭嘉所管,而且,抄家之事也是被他揽了去。而建设,自然离不开钱财之事。 “回主公,嘉不曾想那些士族家资竟如此殷实,这些时日下来,所得金钱物资……”郭嘉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一下。 “难道没多少吗?”黄逍正忙着,也没细听,抬头看到他苦笑的脸,疑惑的道。不应该啊,这些士族会这么穷?不是说他们与匈奴私结,谋暴利吗?怎么会这样? “主公,不是少,而是太多了!” “太多了?”黄逍疑惑的看着郭嘉,“太多了,你苦着一张脸干什么?” “正是太多了,才让嘉看到了贫富的差距,世人皆言雁门之苦寒,然却不知士族之奢华!嘉领主公命,曾抄一马姓士族,主公你可知嘉见了什么?马家居然以蜀锦为屏风,多达四里之遥!然如此者,比比皆是!而那百姓,却多有饿死之人!嘉今方知,如此苦寒却皆是这些士族所造成的!”郭嘉愤恨的说道。-====-“对了,主公,你说的什么规划什么蓝图的,是什么?” “哦,你说这个啊,”黄逍恍然一笑,忘了,汉末不曾有诸如规划蓝图之类的词,“呵呵,这只是一张郡城的规划,哦,规划你懂吗?就是进行比较全面的长远的发展计划,是对未来整体性、长期性、基本性问题的思考、考量和设计未来整套行动方案。我这些天出去视察了一番,发现城内的建筑多不符合要求,甚是纷乱,于治理不利,遂想整体做个整顿。” “哦?主公这图却是如何看?”郭嘉被黄逍的一些术语所吸引,好奇的看了过来,暂时也不忘记了方才的不快。 “奉孝你来看,喏,这是南北、东西两条大路,我初步定为十马之阔,这样能方便城门之间的调兵。我见城内路面甚狭,若是从南往北或是从东向西调兵,着实是耽误军机,若有敌人进犯,却是着实不便。若建得如此之路,顷刻间便能抵达。而这里,”黄逍一指图纸的正中,两条主道的交叉处,“我欲将郡守府建在此处。郡首府乃是一郡之枢纽,所有政事命令均由此出发出,有了这两条宽敞之路,定能使命令及时到达所达之处。” 郭嘉闻言,眼前顿时一亮,“主公明见,如此之路,端千百倍胜于往昔,嘉建议主公治下所有皆按此建设,于国于民都大有利也!” 没想到主公亦精于内政,军政,如此之识,嘉莫说见,听亦未曾听得,佩服! 黄逍那里知道郭嘉心里所想,指着图纸继续道:“逍于近日观得,商与民、与士、与官,皆混居也,来往多有不便之处,经我思考,欲将东南为官之所在,东北为士族之处,西南为商业集中之地,而西北为百姓所居,如此,也方便治理。” “主公此规划,妙是妙,不过,这花费……”郭嘉点了点头,却是为难的说道。 “呵呵,奉孝方才还劝说治下所有皆按此为本而建,现却……哈哈!奉孝莫急,有多大锅咱下多少米,逍且问奉孝,只建次一城,军库足否?” “主公且放心,若只这一城,却是轻松。近日所缴,甚足!” “如此就好,以此城为蓝本,若是得以繁华,余者自效仿之,到时,轮不到奉孝费心了。” “主公英明,嘉却不曾想到。枉嘉素知人有跟风之习,今却忽是不略,却该。如此,呃,是规划吧,如此规划,嘉想即使那士族亦会同意,想其等,向来看不起百姓,耻与共居,若闻得能与众百姓分离,亦会欣然。” “哼!逍倒是未考虑他们意愿,吾只愿百姓人人有其房、有衣着,有地种、有粮食,此便足矣!天下是百姓的天下,却不是他士族的天下。奉孝,收得的士族土地可足?” “主公,雁门之地土地几集在士族手中,近日抄得与匈奴有私结之家,得地不少。” “奉孝,你依我令,全力收购世家手中的土地,按人头,分与百姓,此事由你全权负责!嗯,这样吧,告之百姓,头一年,免税,其后,十税二。另着铁匠,全力打造农耕之物,以低价租于百姓。我近日所见,百姓甚有难处,多有无农具之户。另着人收购耕牛,同时租与百姓,助其生产。” “嘉代百姓谢过主公,主公真乃仁慈之君!”郭嘉见我如此体恤百姓,感动的无以复加。“不过,主公免了百姓这一年的税,诸般开销却是如之奈何?” “呵呵,奉孝莫急,逍既敢免其税,自有得钱之所在,”我呵呵一笑,信心十足的说道:“另传我命令,取消入城人头税……” “啊?”这下就连郭嘉也差点被我吓了一跳,失声说道:“主公,万万不可,这可是税收中极其重要的!若是废除了它,雁门日后何来钱粮扩充军队?何来钱粮整治雁门?就拿现在来说,光是那么多农具的支出就要不少钱……” “不要慌不要慌。”黄逍倒是一点也不急,反正在后世闲着无聊的时候。在网上看过不少关于税收的知识,活用一下嘛。 “不行不行!”城门税。郭嘉是一点也不松口。不过黄逍知道,他可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他黄逍好。一些小政令改改倒还无妨。这个城门税可是关系大。别看那几文几文的。光是一天进出阴馆的人就多少了?那又多少税收?见郭嘉的态度很坚决,弄地黄逍也有点怀疑。莫非是后世的学问用在这里不合适? 于是黄逍只好将城门税暂时不提,不过鉴于雁门境内不是那么平静。黄逍又颁布了一条法令。过往商人,可请军队护送之,以保平安。各地守将亦可酌情派一些将士护送过往的人。当然。这要收费的!相当于后来的保镖。只是这个钱,各地守将不需要上缴。用来改善手下将士的生活条件。这令一出。顿时不少将士对自己的主公充满了好感。 对于这一政令,郭嘉却是举双手赞成,此不失一收拢人心的好办法,还能改善军士的生活。 “奉孝,我虽知你非迂腐之人,然你多少还是有些墨守成规!时代是在进步的,人的目光也是要向远看,该改的要改,该废的要废,若不然,终难有寸进。我欲去掉商业上的一些杂税,只收交易税,暂时就定为十税一吧!” “主公教训的是,不过,去掉这些杂税,只收交易税,却不是使税收大大的下降吗?”郭嘉不解的问道。 “奉孝糊涂啊,君不知,商人多了,交易的量多了,自然弥补了缺失的那些税。商人,无利不起早,要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雁门也是一大郡,更是战马交易的集中地,为何商业却不是很发达?或许有士族的一些原因,但归根结底,多是过重的杂税所致。我家乡有一句话,薄利多销,吸引来了商人,交易量上去了,何愁无税可收?” 郭嘉津津有味的听着,自内心佩服,原来,还可以这样收税!枉嘉自认聪明,却不及主公一言,一席话,胜嘉读十年书!真是长了见识。自此,郭嘉对黄逍心悦诚服。 那些原本在阴馆的人,一开始见阴馆变了税收,心中惶惶。但是一细想,顿时又眉开眼笑。原本的税收,不管你有没有在阴馆交易,只要你带着货物进了阴馆,就要交税,而且是按你货物的价格收税。这也是当今天下城池中普遍的收税方式。 但是如今。虽然进城门的那个人头税还在,但是进了阴馆如果没有交易那么就不用再交税了,只有交易成功的时候才收取一的税收,这简直就是商人的福音啊。短短半月间,那些商人们就通过自己的渠道告知了自己的亲友。随即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所有得到消息的商人纷纷赶往阴馆,一时间阴馆几乎成了西北的商业中心。不管什么货物都可以在里买到。 大量商人的来到。大大刺激了阴馆的商业与消费。一些眼光卓越的商人来到郡守府,纷纷请求欲在阴馆设店。 郭嘉这些日子可是乐坏了,真有那种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税收真如黄逍所言,非但没降,反而比以往提高了五六倍!心中更是对黄逍佩服万分,主公真神人也! 望着府门前熙攘的商人,黄逍想了想,自城内西南划出的那商业区中划出位置最好的一部分,按着后世的眼光将那地皮逐一定价卖给那些商人。而且定的是五年期限地皮。 郭嘉看着那天价的地皮被商人们争着购买,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如果可以的话,一定会的),这些人居然花如此高价买一块地皮,而且还只是五年期限而已!枉他人称“鬼才”,也想不出所以然,其实,他虽多智,却是一商业白痴,如何有那些商人的眼光! 集中的商业区,大量的商人入驻阴馆,物价,再也不是世家所能控制的了,所有的一切,皆往良性发展着,阴馆,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日渐繁荣。 第022章 戏志才归 张辽高顺 class="width">张辽(169—222)字文远,汉族,雁门马邑人。www.65txt.com本聂壹之后,为避灾祸改姓张。三国时期曹魏著名将领,官至前将军、征东将军、晋阳侯。后人将他与乐进、于禁、张郃、徐晃并称为曹魏的“五子良将”。昔从属丁原、董卓、吕布。及吕布败亡,归曹操。为中郎将,赐爵关内侯。辽随曹军征讨,战功累累。与关羽同解白马围,降昌豨于东海,攻袁尚于邺城,率先锋斩乌丸单于蹋顿于白狼山,又讨平梅成、陈兰等贼寇。曹操赤壁败退,独任张辽引李典、乐进等守合肥,以御孙权。后孙权引军入寇,张辽率队迎击,以八百之众袭孙权先锋,挫其锐气,后孙权军感染瘟疫,敌军十万退却,追击时,差点活捉孙权,威震敌国,名扬天下,拜为征东将军。曹丕践祚,仍令张辽守御孙权。黄初二年,张辽屯雍丘,染病。张辽大病期间,孙权尚不敢与其一战。吴国有小孩哭声不止,其母言:“张辽来了”,孩童即无再啼。黄初三年,抱病退吴将吕范。辽病笃,卒于江都,谥刚侯。卒年五十四岁。 ————《三国张辽传记》 高顺(?-198),字公孝。中国东汉末年将领,吕布帐下中郎将。高顺为人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不饮酒,不受馈遗。每谏布:“以智者、慎思而行”。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后郝萌反,更疏之。顺所将七百馀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者,无不破也",名为陷阵营。以魏续有外内之亲,悉夺顺所将兵以与续。及当攻战,故令顺将续所领兵,顺亦终无恨意。下邳败,为曹操所俘,慷慨就戮。 ————《三国高顺传记》 “主公,你在便好!”戏志才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眼看到黄逍,急声喊道。 “哦?志才何事如此慌张?没想到泰山崩于眼前的戏志才也能有如此惊慌之时,莫非匈奴兵打来了?不应该啊,即使匈奴兵打来,以志才之谋,必是成竹在胸,断无惊慌之理,这却是为何?逍却想之不出。志才且末着急,喘匀气再说不迟。<<>>”见戏志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黄逍不由奇到,什么事居然让这位如此这般? 戏志才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这才说道:“主公且莫说笑,忠且问主公,可是主公您颁布了那条政令?改税为交……交易税。这个词是谁想的。当真拗口!” 切,黄逍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是啊,正是我颁布的,莫非志才是因这急的如此这般?” “主公啊,此乃祸事矣!主公怎么糊涂上了?这奉孝怎么也不阻止主公呢,糊涂,奉孝也糊涂!”戏志才被黄逍派往各县征兵,招募人才,是以不曾在阴馆,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怕是听到消息就赶了回来,要知道政令已经颁布半月有余了。 “哦,是谁说我糊涂啊?”郭嘉自门口走了进来,一看是戏志才,不由一愣,这位不是外出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晓!“志才兄,何时归来,怎也不通知嘉一声,也好做迎接才是。” “奉孝,关于那个什么交易税,这个词谁想的呢,这般拗口!那个交易税,你怎么不劝劝主公?” 拗口?确实!郭嘉看着有些尴尬的黄逍,心中一乐。“阻止?我为什么要阻止?此政令很好啊,志才兄回来,莫非没见到阴馆之繁华?此正是此政令之功!如今只这交易税,军库已...主公那个词是怎么说的了?对,是数钱数到手抽筋,如此利国利民之令,我为何要阻止呢?” “呃,这个,忠却是行程匆忙,不曾仔细观之。不过,人口却似比以往稠密了很多,具体忠便是不知了。不过,主公、奉孝,你们有没有想过,这般改变的税法却是深深触动了士族世家的利益,如此政令,却是深深的算计了他们。虽忠不喜世家,但那些商贾都为外来,真若是阴馆有了麻烦,他们几无相助之理啊!只有身在阴馆的那些世家,方才可能帮助。” “志才兄却是糊涂了,若是阴馆蒙难,世家会相助也是常理,因为他们身家财务俱在阴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何会不帮?主公先前与嘉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若是阴馆繁华,有利可图,就是用刀枪赶之都不会赶走他们。反之,真若以前的苦寒之地,志才还以为他们会眷恋此处么?”郭嘉听了戏志才的话,忍受不住,连连说道。 还别说,郭嘉的学习能力还真强,这才半月余,就将我口中的话全挪为己用了。 戏志才惊疑的看着郭嘉,什么时候自己的好朋友也深通商贾之道了,指着郭嘉不确定的道:“你...你确定你是郭嘉郭奉孝?” “别拿那种目光看我,士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在主公这里,嘉可是没少学习,羡慕吧!” 戏志才惊讶的看看黄逍,他深知,自己的这个好友甚少会服一个人,除非这人......见郭嘉对主公推荐倍至,再看向黄逍,又焉有不惊之理! 别拿这样的目光看我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女的,至于这样嘛?我真想来一句,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不过,说到女的,三国首推貂禅了吧?有时间抢来...... “主公?”戏志才看黄逍呆呆的看着他,不由出声唤道。 靠!走神了,“这个,那个志才啊,莫要在这政令上钻牛角尖了,逍自有分寸。事实也正如奉孝所言,现在的阴馆,日益繁荣,想那些世家也再不会起二心。俊鸟登高枝,只要阴馆繁荣、安泰,这乱世,他们又如何舍得放弃此地?保护怕还来不及,由不得他们不上心。” “主公高明,志才不如也!”戏志才听着从为听过的道理,却又句句在理,钦佩的拱手道。 “对了,志才,我差你前往各县募兵,效果怎么样?”才想起来,戏志才不在阴馆,却是被派出去带领关羽、张飞征兵了。 “回主公,不负主公所托,忠此行征得兵士一万一千有余,皆是十六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的精壮之士,俱按主公之意,皆是自愿从军者,无一人是强征!”戏志才一丝不苟的回道。 “一万一千?这么多!大大出乎逍之所料,端是辛苦志才了!”说着,黄逍对戏志才一礼。 戏志才一躲,“为主公分忧,乃忠分内之事,何劳主公大礼,莫要折杀忠!” “志才劳苦功高,受得!却不知此中可曾有将才之人?” “托主公鸿福,忠此行,募得武艺出众者十余人,内更有两名少年,以不及弱冠之年却能在关将军、张将军手下撑得五十回合不落下风!” “什么?在大哥、二哥手下居然能撑得五十回合不落下风?!”黄逍闻言一惊,“唰”地在坐上站了起来。关羽、张飞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历史上有名的万人敌!此二人,必是不凡。 “忠安敢以言相欺?此二人,一人年方一十五,却是与主公同般年岁;另一人,年一十六,二人均不及弱冠。忠此次回得阴馆,亦将二人带在身边,现正由关将军陪同,在府外相候!” “快快有请!” 不多时,关羽领着两个少年走了进来。但见此二人,俱是满面的精悍之色,龙行虎步,眉宇间别是一番风采,甚是不凡。 “志才所言,莫不就是这二位壮士?端是好风采!”黄逍大赞了一声。 “某姓张名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见过大人!” “某姓高名顺,字公孝,雁门平城人,见过大人!” ———————————————————————————— 鉴于历史上不曾言及高顺是何地人、生之年皆不详,最初是在丁原手下做事,故将其定为雁门平城人,此乃杜撰,当不得真。高顺与张辽相交甚厚,一起共事,水梦于三国演义的言辞中,猜想二人年纪相差不大,是故暂将高顺定为大张辽一岁。而公元184年,想必年方十五岁的张辽还未曾投到丁原帐下。三国中写其最早的笔墨是在讨伐董卓,公元190年时开始的,水梦想,这样的设定应该不过分。还望兄弟姐妹们能全力支持水梦,在此多谢了! 第023章 面相之说 文武归心 class="width">早上起来一直停电到现在,郁闷!手写的稿子,来电了才得以码字,更新的晚了点,还请兄弟姐妹们莫怪水梦。(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听军师说,你二人年不及弱冠,却是勇武非凡,端是不可多得,”二人报罢名字,黄逍连连点头,此二人说话铿锵有力,言语中透露着不平凡,顿时欣慰的道。突然,他一愣,惊呼出声。“你......你们说......说你们叫什么名字?” 张辽、高顺互相看了看,这位大人是怎么了,怎么一惊一诈的,却也不敢得罪,二人再言道: “小人张辽!” “小人高顺!” 不只是他们两个疑惑,就连在座的关羽三人也是惊讶不已,主公今天是怎么了? “你们就是张辽张文远、高顺高公孝?”黄逍还是有些不大确信,张辽是谁?那是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将”之首,能止东吴小儿夜啼的张文远!高顺是谁?足以称三国忠义第一,关羽都尚不及他!能在吕布不重用其的状况下依旧忠心不二!号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陷阵营组建者,其练兵能力堪称一绝!这就是少年时的张辽、高顺?来投奔我啦?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位大人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又有何人会是?张辽、高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至于有人冒充吗?二人心中不由有些不喜,冷声齐道:“我便是张辽张文远(高顺高公孝)!” 言语中已不再复方才的恭敬,一旁三人听得直皱眉,心道:主公今天怎生如此失态? 大喜中的黄逍并没有听出二人话中的意思,听得二人的确认,黄逍哈哈大笑,“哈哈......是便好!是便好!我今能得文远、奉孝,如虎添翼也!有二位助我,逍何愁大事不成!哈哈......” 三人面面想觑,主公识得这二人?而张辽、高顺却是傻了,原来这大人不是轻慢我等,不过,咱们好象第一次见面吧! 想了想,张辽一拱手道:“大人莫不是识得我二人?” “识得?”黄逍这时已从惊喜中醒了过来,靠,弄过头了!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说在三国演义中看到过你们吧!“自然是未曾蒙面,不过逍却粗通面相之术,今见得二位,却皆是将才之相!天将二位与逍,逍得二位将才,自然大喜,不想欢喜之下却失态,还请二位见量!”黄逍言罢,对二人躬身一礼。 急中生智,黄逍顺口忽悠起来,心道,咱忽悠也是有理有根据的!怕什么,反正三国里的人我多少都有些印象,就是说我精通面相之术又何防? 主公还精通面相之说?三人疑惑的心道,或许是吧,当初收典韦时却也证实,虽只是一面就敲定典韦之勇,今日已是有目共睹。 被人重视的感觉就是好。为将为谋者,最盼主公的重视,闻得黄逍所言,张辽、高顺顿时没了方才的不愉快,转而欣喜,张辽拱手道:“想我二人何德何能,得大人垂青?辽虽不才,愿投帐下效犬马之劳,还望不弃!” 高顺不愧有清白威严之称,未及弱冠也是如此,甚少言语,“还望不弃!” “哈哈......能得二位相助,逍高兴还来不及,焉有弃之理?” “辽拜见主公!” “顺拜见主公!” “二位将军请起!来人,摆酒设宴,我要为军师与二位将军接风!”突然想起一事,黄逍转头看像高顺,“逍观公孝面相,却似不饮酒之人,却不知是否属实?”能忽悠就忽悠呗! 这也能看出来?四人惊疑的看着高顺,只见他却也是一脸的惊色,莫非...... “主公真乃神人也,顺确是滴酒不沾!”震惊之余,高顺一礼道,却再也不怀疑我方才所言。 “主公莫非先前识得高将军?”戏志才嘴巴张的大大,再也没有一丝形态可言。 “逍自幼长在凉州,却是未曾步入并州,与公孝亦是第一次相见,安有相识之言?”黄逍一边说着,抬头看了看五人,咦?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不成?“众位焉何这样盯着逍?” “以后该离主公远一点,要不再无半点**可谈!”郭嘉弱弱的来了一句。 “哈哈......逍还道什么事,原来如此,诸君放心,逍只不过是略懂而已,略懂,略懂!” “忠素知汝南名士许子安精通面相之术,今却不想主公亦懂此道,忠佩服!”戏志才钦佩的说道,想不到主公勇武冠天下,政治难出其右,又精通此术,还有什么是主公不曾涉猎的呢?怪了,忠听主公言其长在深山,此却皆从何处学来? “些许小术,登不得大雅,莫要见笑。酒食已摆下,咱们边喝边聊!公孝,逍知你不善饮,特以自酿葡萄酒以待,倒是便宜了这些酒鬼!此酒但喝无妨,公孝定会喜欢。”三国的酒黄逍自然喝不惯,好在前世记得葡萄酒的酿制方法,遂收集材料,酿制了些许,却不多,只得五坛。 “主公自酿之酒?”郭嘉、戏志才闻言眼睛放光,随即郭嘉苦笑道:“嘉实在不知,主公还有何不通之处。嘉日日相随,却也不见主公与嘉喝一口,今日却是沾了公孝的光!诸位有所不知,自前日嘉得知主公酿得美酒初成,苦言求之,却点滴未得,哎!若不是公孝,嘉实不知何年方能喝得上!” “奉孝莫要取笑与逍,此酒,逍初酿也只得五坛,哪够你牛饮?” 侍卫自我屋内取出装葡萄酒之坛,一一为众人倒满。 戏志才看着碗中紫色的液体,疑惑的道:“这是酒?”放到鼻下细闻了起来,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当真是醇香至极!” 一言毕,却是像有人与他争酒一般,一口饮下,仔细的品位着,不想却痛哭出声,“枉忠饮酒达十年,自信多饮酒中极品,今日喝得此酒,方知以前所饮皆是无味,哎!却是再无饮之趣?无酒饮矣! 戏志才正说着,却不想郭嘉饮完一碗酒,猛然自座上站了起来,走到黄逍的坐席前,“扑通”就跪了下来,“主公,嘉求主公赏下此酒之酿造方法,若无此酒,嘉生不如死矣!” 黄逍忙在坐席上站了起来,“奉孝这是为何,快快起来!”说着,用手欲搀他起来。 却不想郭嘉一挣,“主公若不告之与嘉,嘉永不起,无此酒,嘉此生却是难过矣!” 看来还是小看了郭嘉、戏志才的嗜酒如命的程度。黄逍看着郭嘉,不由哈哈大笑。 “嘉贪这杯中之物,人人尽知,主公为何笑我?” “我笑奉孝枉做这无为之举,此酒,逍正是为奉孝与志才所酿,焉有不与你二人之理?哈哈......我只是没想到奉孝会为这杯中物而如此这般!” “让主公见笑了,”郭嘉脸色一红,“主公言此酒是为我与志才所酿,这却是为何?” 郭嘉疑惑的问道,戏志才也是一连奇异之色的看着黄逍。 “奉孝、志才,既然你二人问起,逍也断无不说之理。古语有云,酒乃穿肠之毒药!而你二人却如此这般嗜酒如命,对身体却是大大的不利!我曾观你二人面相,纵酒过度,而成早夭之相,奉孝年仅三十有八,便......而志才,却是怕......” 历史上,郭嘉享年三十八岁,而戏志才,却是在公元190年就早夭。 “怕什么?主公但讲无妨!”戏志才闻黄逍如此言,大惊,出言急声问道。 “哎!据逍猜想,志才如今身体该不是很好,却又嗜酒如命,伤身败体,如此下去,怕也只有五六年好活......”黄逍长叹一声,哀声说道。 屋内五人闻听黄逍所言,俱是大惊,郭嘉还好说一点,毕竟他现年方一十四岁,还有二十四年的寿命,可是戏志才却只余五六年而已,又焉能不惊。戏志才、郭嘉之才华可是有目共睹,与人为善,甚得人心,众人更是不想他二人早夭。 “主公所料不差,忠之身体却是不同早日,想不到我戏忠居然......”戏志才面现灰败,惨声说道,却是对黄逍的话无半分猜疑。 “三弟,大哥方才听你说言,却像似有解救之法?”关羽心系二位军师,见戏志才一脸的惆怅,想起黄逍方才所言,眼前一亮,顿时问道。 “奉孝、志才的身体,皆为酒所累,逍也知若让其等不饮酒,却是万难办到。是以想得一方,以葡萄为料,酿得这葡萄酒。此酒,不会有寻常酒等伤身之害,却有滋养身体之益!然却亦要少饮,久病成亏,此为理也。令我听闻世间有一神医,姓华名陀,妙手回春,我已派人出去寻访,待请得为奉孝、志才调理一二。” “想我二人何足道哉,安敢劳主公为我等费劲心力?忠纵万死亦难报主公大恩!”戏志才见我对他二人如此关心,感动的泪流满面,和郭嘉齐齐跪到黄逍面前。郭嘉亦是眼含热泪,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辽、高顺看了这一幕,内心震撼无以复加。早闻此君知大理,明是非,善百姓,晓天下,今又见其如此关爱下属,确乃明主也!二人立时归心,随关羽起身,于郭嘉二人身后跪了下来。 “我等亦愿追随主公,鞍前马后,终此一生,至死不渝!” 第024章 改革军制 关羽省亲 class="width">“志才、奉孝,你二人且留下,逍想与你们商量个事情,你们给我看看,逍之想是否可有可行性。(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酒宴结束后,黄逍见郭嘉与戏志才欲离去,忙叫住,对二人说道。 “有何事主公但讲无妨。”戏志才拱手道。主公真乃明士,太多的人身居高位,鲜少有不是刚愎自用者。主公能以事下询,却是不可多得! “是这样的,逍见军队的建制甚是繁杂,指挥起来甚有不便之处,是以这些时日,我经过思考,欲将军队的建制给予改变,只是不知是否可行,方留下两位军师,商量一二。”汉末的军队建制太拗口了,这些时日下来,黄逍居然不曾记全,无奈之下,索性把前世军队的建制搬了出来,至少一目了然! “主公欲改军队的建制?不知如何改法,嘉愿闻其详!” 二人才华多在用兵之上,闻得主公欲改变军队的建制,顿时来了兴趣。 “具体是这样的,”黄逍喝了口茶水,润润喉,接着说道:“逍见官军的建制,多有出入,而且建制名称也甚是拗口,非是军旅多年之人甚难明白。是以逍欲将军队划分为诸如以下的编制:下设班,每班十人,以一人管理之,为班长。其上为排,掌五班,设排长。二排为一连,设连长。十连为一营,设一营长。五营为一团,设一团长。三团为一师,设一师长。一师者,计一万五千人,咱们的军队现在只有一万七千左右,暂时我就想了这么多。对了,所设主管之人,可着令军士比武,选勇武者暂时当之,日后按军功给予分封。另选多智之人任各阶政委,文武结合,以防疏漏。我现今所想到者只这些,奉孝、志才以为怎样?”黄逍一边说一边画下所说的建制树表,并给予标明。 端起面前的茶水,黄逍痛饮了一口,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还真是口渴的难耐,以前还真不觉得,心下不由有点佩服一口气骂死王郎的诸葛亮,他不口干吗? 怎么没人回我的话?黄逍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出得一声,不由奇怪的抬起头,“志才,奉孝,你们怎么了?”黄逍见二人呆呆的看着自己,眼神一瞬不瞬的,奇怪,这是什么表情? “志才!奉孝!”黄逍看二人的还是呆呆的样子,不由大声唤了一声。~~~~ “啊?” “啊?主公说完了?” 两人被黄逍一声轻喝惊醒了过来,尤自不觉发生了什么事。 “主公恕罪,我等是听主公所言的建制一说入了迷,却是失态,还望主公莫要怪罪。”少顷,戏志才方清醒过来,忙躬身请罪道。 “逍非鼠肚鸡肠之人,焉会以此怪罪?却不知道我方才所言,二位有何见解?”黄逍轻轻一挥手,表示此不碍事。 “回主公,若是按主公之意,军队以此改建,自是条理清晰,泾渭分明,层层设将,如臂使指,端是高明。且每阶中均有文武二人,大大降低了战场指挥之不利,使失误能减到最小化,甚妙!”戏志才神采飞扬,连连评价到。 “能得志才如此夸奖,想来却可实施。” “使得,完全使得!”郭嘉赞道。 “如此,还要烦劳二位军师辛苦一二。另我欲命关羽、张飞、张辽为现有三团的团长,奉孝、志才意下如何?” “为主公效力,乃分内之事,何有辛苦一词?不过主公只安排关将军三人,却又将高将军、典将军于何置?”郭嘉皱着眉问道,分封不均,可是大忌啊! “哦,这个却是逍遗漏,忘记说了。逍观公孝此人,深谙练兵之道,是欲让他组建一只特殊的军队,自军队中挑选精壮之士,严加训练,以为我军之王牌!人数为一营千人,却不在正常建制之中。逍为此营定名为‘陷阵营’,乃精锐之师,要求就是攻必克、战则必胜!至于典韦,忠直勇武有余,智力欠佳,我欲在军中选百人,组建一近卫连为我左右,与典韦负责。我已着白虎啸月进得深山,令它寻猛虎百头,以建此连,暂定名为‘虎神卫’。” 高顺的陷阵营黄逍可是仰慕已久了,传言说其攻必克、战必胜,他又焉有舍本逐末之理?至于典韦,充其量算是一个好的保镖,那智力连张飞都赶不上!安能派他领军? “‘陷阵营’?听起来和徐州的丹阳兵似乎一样,若真如主公所说,想必战斗力会是强于一般,称得上‘精兵’二字。至于‘虎神卫’,忠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词来称赞了,此举端是举世无双!虎乃百兽之王,此卫必克骑兵也,然自古以来,骑兵又克步兵,如此,忠实在想不出此卫还有什么兵种能阻其脚步!”戏志才震惊非常,若真得这一军,天下大可去得! 只是和丹阳兵差不多吗?志才啊,你却是小看了高顺的练兵能力啦!“陷阵营”可是少有能比肩者!唯有袁绍的“大戟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曹操的“虎豹营”或可比之。 “志才兄所言不差,若真建得此军,虽千军万马,百骑亦可当之!”郭嘉颔首赞道。 “奉孝,志才,切莫如此说,现今还言之过早,言之过早啊!” “以主公才智,断然不是什么难事,早一天晚一天而已,主公有虎王统御百虎,换别人却是万难做到!”戏志才笃定的说道。 “志才所言不假,他人纵是想组建‘虎神卫’也断无可能,唯有主公携白虎方能做到!” “奉孝、志才莫要再夸于我了,逍怕会生骄傲之心!”黄逍谦虚的道。 “哈哈,主公如此说,自然是不会了,”戏志才笑着说道:“主公,我与奉孝就先行告退,先将主公改建之策传达下去,马上着手改建之事。” “有劳二位军师。哦,对了,还请二位唤我大哥来此,我有事与他相商。”黄逍忽然想起一事,遂言道。 “尊主公令!” 说罢,二人走出营帐。 “三弟,你找我?”不多时,关羽推门走了进来。关羽先前正在操练士兵,闻得郭、戏二人言黄逍唤他相见,急急的赶了过来。黄逍兄弟三人平时皆以兄弟礼见之,鲜少着人传话,当下不敢怠慢。 “哦,大哥来了,请坐!” 关羽在一旁坐了下来,“却不知三弟着哥哥来,有何吩咐?” “大哥是河东解良人吧?” “三弟却是不曾记错,大哥我正是河东解良人,却不知三弟因何问起?”关羽纳闷,本以为有军情相问,却不想我问起了他的家乡所在。 “大哥,你如今离开家乡已经五六年了吧?想先前大哥打死人命,流亡至诼县,方才有我三兄弟桃园结义,不想如今,我等俱是混了个好出身,昨日之事,恍若在眼前啊。” “哎!是啊,若不是当初在诼县遇到二弟、三弟,有三弟的谋略,想关某一介武夫,或许纵是投军亦不得出身吧,焉有今日之风光!”关羽感叹一声,叹道。 “先前弟不曾与兄长言及,只因那时我等名声不显,今我兄弟三人添为一郡之长,弟却是不得不言。据逍所知,大哥在打伤人命流亡之前,却是已结婚,莫非大哥不想念家中父母与妻儿么?我兄弟先前无能,保护不得家人,时至今日,大哥还不想把家人接来同住?” “三弟所言,大哥不赞同!想你我兄弟,方立足雁门,百废待兴,大哥安能以小家而忘大事乎?”关羽听得黄逍所言,不由想起家中的父母与妻子,父母老迈,离了自己,该是如何生活?想着想着,虎目不禁湿润了起来。 “大哥糊涂!伯父伯母无大哥照料,可是清苦?嫂嫂又如何支撑一家之生活?时值乱世,生活定更加苦难,弟见之也不忍也!你我兄弟虽无大富贵,但今亦非同往昔,难道还要致家人与水深火热不成?百善孝为先啊,大哥!更何况,一家不治如何治天下!” “可现在军务繁忙,大哥我……”关羽为难道。 “河东解良离此不远,些许时日便得来回,军中之事大哥不必挂怀,但去无妨!” “这如何使得,大哥身为军人,焉能擅离职守?知法犯法!” “关羽听令!”这人,怎么死脑筋,看来不动硬的不行了。 关羽见黄逍打了官腔,不由一愣,忙起身,拱手道:“关羽在,主公有何事吩咐?” “逍闻河东有黄巾余孽作乱,今着你帅骑兵五百骑,携某手书,巡河东解良一带,以查敌情!另着汝归时,携关羽家人同返!”黄逍虎着脸命令道。 “主公,这……”关羽吃惊的望着黄逍。 “怎么,敢违抗某之军令吗?”黄逍把眼睛一瞪,厉声喝道。 “主公,我……”关羽深深的看着黄逍,泪流满面,“关羽,遵主公令!” 第025章 解良辛酸 关羽危矣 class="width">暂且不说雁门诸事,单表关羽自帅五百骑往河东。www.65txt.com 说是侦察黄巾敌情,但是关羽自然明白,这不过是黄逍让其回家接家人的一个理由罢了,感动的无以复加。 却说关羽,一路上因有黄逍亲笔所书的手笺,各地官员却也不曾有所为难,多是放行,甚有者以酒相待之。这一日,一行人等行至解良县。 关羽看着眼前路旁那篆字刻着“解良”二字的界碑,不由虎目含泪,六年了!想不到自伤得人命离家,一晃眼已是这般光景,事过境迁,却不知家中会是何般景象。关羽归心似箭,见得界碑,再不想拖延,寻着印象中的道路,引军直奔而下。 还是走时的村庄啊!关羽望着眼前的村庄,依稀间还可以记起六年前的模样,不过似乎却是萧条了许多。天下大乱,却是苦了百姓。又想起如今的雁门,人人嬉笑颜开的表情出现在关羽的眼前,不禁唏嘘一句,“雁门,在三弟的治理下,或许会是这乱世一桃园也未可知啊!”末了,引军进入村庄。 时值下午近黄昏时分,村内人在户外者居多,见得一彪骑兵进得村庄,却也认得是官军,还以为是官府又来催税的,顿时鸟做群散,只余下一些腿脚不便利的年迈之人,亦是人人愤恨之色,这年头,岢捐杂税何其重也! 待得这一彪骑兵来到近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众村民的眼前。愤恨之色褪去,惊讶写满了一张张的脸,满眼的不可相信之色。 “长生?你是长生?”突然一老者惊呼出声。 关羽闻听有人叫己名姓,忙一勒坐骑,寻声望去,只见一老迈之人立在屋下,脸上却是惊疑之色。望着这张存在印象中六年已久的脸,关羽颤着声音问道:“可是二伯?” “长生,你真的是长生,”老者泪流满面,上前抓住跳下马的关羽,“长生,你...你怎么回来了?你杀人的事还没完呐,官府还在缉拿与你,快,快点离去,不过千万别被官府的人撞见才好!” 望着自己族内的二伯,关羽甚是感动,想当年,关羽一家就不甚富裕,多有眼前这位老人资助,时过六年,二伯他......“二伯莫慌,如今长生我已经获得了朝廷的赦令,赦免我先前之罪,现如今,长生于雁门我主黄逍帐下为将,长生已做得官,再莫怕那官府之人!” 看看关羽身后五百衣甲鲜明的骑兵,老者顿时信了十分,激动的拉着关羽的手道“做官好,做官好啊!如今这乱世,百姓皆是难活,为官倒能保的家人平安。 不过,长生你离家六年,可却苦了你娘与你妻子啊。” “二伯,不知长生家中现在如何,还请告之。” “长生啊,自你打伤人命逃离去了,官府之人每每来家为难与你一家,时不足约,你父亲,我那四弟 却是被活活气得吐血而亡,你母亲悲痛之下也是病倒,现如今身体也是大不如从前,家中所有事物全部压在你妻子定金一个人的肩上。然你妻子,在你走时已经怀有一月身孕,九月后旦下一子,却是再也难以操持家务,日子甚是难熬。还好众乡亲见你是为不平为民伤人,都乐意帮忙,虽然苦,却是也熬了过来。” 老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哀声诉道。 “我爹他...他死了?”关羽闻言,只感觉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虎目流泪,“爹啊!长生不孝......” “长生莫要在此悲伤,还不快些回去见见你娘吧!”老者拍着关羽的肩膀,劝道。 “还请二伯同行。” “老头子我就不去了吧,这老胳膊老腿的,行动起来也是不便,就不耽误你了。”老者推辞道。 “二伯,此不当事,想我离家六年多,您必是没少照料,还请一起到我家,喝上两杯!来,长生扶您上马。” 说着,也不待老者拒绝,一下抱起,轻轻的放在马鞍上,亲自牵着马,在村民羡慕的目光中一步步的向印象中的家中走去。 “长生啊,你走了六年多了吧?六年啊,可想一个女人拉巴着一个孩子还要照顾身体不好的母亲,那是多不容易,她们孤儿寡母的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这里面的辛酸只有金定一个人知道啊!还好,村民们善良,多有资助者,方才渡过这艰苦岁月......” 随着老者一路上不住的讲着这六年的事,关羽携着众军士,来到了自己家的门前,轻轻的推开柴门, 将坐骑交于手下军士,跟在老者的后面走了进来,院子内几只鸡刨着地觅着食,一角内是用泥巴堆垒的用来生火做饭的锅灶,零散的堆着一些柴火,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孩正在一招一势的练着武,小小的身体显得甚是单薄。 “定金,弟妹,你们在家吗?快出来看看谁回来了!”老者一进得院内就喊了起来,“平儿,快过来,你爹回来了,快快拜见你爹!” 这是我的儿子?关羽已经在老者口中得知自己有一子,取名为“平”,意为天下太平之意思。 “我爹……”小关平停下了练武,一看是自己的二爷爷,顺着老者所指,眨巴着眼睛看了关羽几眼,随即跪倒在地道:“孩儿关平拜见爹爹!” “原来是二伯啊,今天怎么有时间......”一少妇打扮的女子闻得有人唤,自然听的出是二伯的声音,忙出门迎了出来,一眼就看到立在二伯身边的关羽,“你...你...你是长生?” “定金,你说是谁?长生?我儿长生回来了吗?”屋内传来一声颤微微的声音。 “娘,长生回来了,是长生回来了!您快出来看看!”关羽之妻胡定金惊喜的喊道。 “定金......”关羽看着自己的妻子略显粗糙的皮肤,再想到二伯所说她这些年受的苦,千言万语,哽咽在喉咙却是说不出来。这时,一老妇人在屋内走了出来,关羽见得,却不是自己的娘又是何人?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紧走几步,来到老妇人身前,“扑通”跪了下来,“娘!长生不孝,害您受苦了...” 老妇人惊喜的抚摩着关羽的脸,“真是我儿,真的是我儿!我儿长生终于回来了,快起来,让娘好好看看......” 关羽在老妇人拉扯下站了起来,一家人相见,喜气洋洋,泪眼婆娑的相互倾诉起离别六年来的经历,小关平倚靠着从没见过的父亲,小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末了,关羽着军中兵士置点酒食,一家人其乐融融,端是苦尽甘来。 却不想其处有一人,姓王名霸,此人正是关羽六年前打死豪强之子。闻得手下人说有一彪军马来到了 这厢,仔细一打听下,却正是当年打死自己父亲的关羽,王霸顿时大怒,千万里寻他不着,没想到这厮今天居然明目张胆的来到了自己的地盘!不过王霸也不是太过粗鲁之人,在知晓关羽手下有五百骑兵之后,知道自己硬碰不得关羽,却又不甘心,顿时转投自己岳父处求援。 你道王霸的岳父是谁?正是河东太守张扬! 张扬闻得女婿所言,亦是大怒,当下就要引军杀关羽以泄愤。 不想旁边转出一个人,姓许名续,拱手言道:“主公,万万不可,切息雷霆之怒,续有一言。” “哦?你有何话要说,莫非要阻我报仇不成?”张扬怒声喝道。 “主公,续之意正是如此。续听闻,关羽与那雁门都统尉黄逍乃是结拜兄弟,黄逍在黄巾战场立下莫大功勋,其勇,万夫难以当之,一虎四戟戟劈张宝,一回合内力砸张梁,端是勇不可挡。主公切莫要惹祸上身啊!” “扬也听闻黄逍此人,据说他桃园结义,兄弟三人,关羽为大,张飞次之,然关羽、张飞何人也?不过是些杀猪卖酒之徒,有何惧哉?就算黄逍有神勇,其下不过五六千军马,他一人又能拈几颗钉?我张扬麾下三万大军,怕他做甚?莫要再言语,否则休怪张某无情!” “主公,不听续言,后悔莫及啊!”许续急声呼道。 “大胆,安敢乱我军心,来人啊,将许续推出去,砍了!”张扬大怒,厉声喝道。 “主公,战前斩要臣,于军不利,还望主公开恩,饶许续一命!”见张扬欲杀许续,一边转出一将,连声求情道。 “请主公开恩,饶其一命。” “......” 还别说,许续的人缘还是不错的,屋内众人多有为之求情者。张扬一见,也感再杀之有违众意,遂一挥手道:“今却饶你一命,若有下次,定斩不饶!下去吧。” 许续告了退,一边走一边想,张扬此人,日后断有其祸,此人刚愎自用,非明主也,不若投得他处,以做打算。前些时日听往来商贾所言,雁门政通人和,黄逍有仁慈之君著称,不若投其帐下。今张扬欲害其兄,我何不前往告之,也是大功一件! 许续想的明白,再不做犹豫,连夜潜出城去,奔雁门而行。 却说许续离开后,张扬平息下心中的怒气,“传我军令至郡内各县,全力截杀关羽一行人等,众将士,随我至虎牢关前,以待关羽!” 第026章 飞龙在天 威震河东 class="width">却说关羽于老家住了几日,这一日,整顿家什,取了几辆马车,载得家母老小,携愿往雁门之乡亲,一行六百余人,望北赶去。(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不想张扬将令已下,沿途诸县均得其授意,欲害关云长性命,然其不知也。 待行至一地,却是比邻家乡之左邑县。未待其走到近前,自县城内杀出一彪军马,关羽见状忙勒住坐骑,止军前行,闪眼望去,只见为首一人,绢巾罩头,身着细甲,胯下一匹黄膘马,掌中横端一柄开山大斧,却是一脸英雄之气。只见这一行人马,来到前一箭之地,摆开阵势,停了下来。 关羽策马出行,刀指那将道:“某乃雁门黄逍帐下关羽是也,汝乃何人,焉何拦我去路?” 只见那人,催马行至两军阵中,望着关羽拱手言道:“关将军,可否上前一步,徐某有话要言于将军。” 关羽闻其所言,自负武艺,催马来到其近前,“汝乃何人,焉何拦我去路?却又有何话要说。” 那人一拱手,“关将军,某家姓徐名晃,字公明,将军可曾知晓,汝大祸临头矣!” 关羽闻说一皱眉,疑惑的道:“却不知关某有何祸事?” 徐晃当下将张扬将令告之,末了,“晃见将军乃是至孝之人,因除豪强而受累,某亦见不得豪强欺压乡里,公之举,大快我心,是故不忍害之,前来相告。” “王霸那厮好生无礼,张扬匹夫安敢害我!公明之恩,关羽在此谢过,若不得公明相告,关羽危矣。然公今将实情告于关某,却是恶了张扬那厮,如何在此落脚?”关羽谢道。 “如此之人,晃不屑辅之。今虽得县令之令,却无意害云长,如今已经恶了那县令,这官,不做也罢,晃自当另投他处。” “关某之弟黄逍,为人宅厚,与人为善,百姓皆称仁慈也。我弟欲对匈奴用兵,帐下却是甚缺良将,关某观公明不凡,何不随我投之,也不负公明一身所学?”关羽见徐晃欲走,忙出声道。 “晃亦曾听闻黄逍神勇无敌,黄巾战场,有莫大威名,往来商贾也多言其善,晃自愿投之,苦我人荐之。”徐晃闻言,意动道。 “若不弃,关某愿荐之!” “如此谢过关将军!” “何谢之有,公明有大恩于我,莫要愧杀关某。~~~~公明明知前途险恶,却敢与我一起,真丈夫也!”关羽敬佩的一礼道。 “徐晃,你焉何还不动手?” 突然,徐晃军中传出一声大喝,却是县令韩平,自城中见其迟迟不动手,故出来催之。 “韩平,张扬匹夫欲报私仇,害忠良之士,非徐晃之所为,今当离去,你好自为之!”徐晃听得韩平之言,怒声喝道。 韩平闻徐晃之言,大怒,“徐晃无理也,看我韩平取你二人性命!”言罢,催马舞刀,只奔徐晃而来。 徐晃擎斧欲战,不想身边冲出一马,“公明与他有旧,不便出手,且将他与关某!待某会他一会!”徐晃见是关羽,不由感激的道:“云长小心,这厮武艺不弱!” “哈哈...某视他,如插标卖首尔!”关羽纵声大笑。 “关羽,卖豆贩枣之辈,安敢小觑于我,今日端留你不得,吃某一刀!”韩平气的大怒,待马到近前,举刀就劈。 关羽心存立威,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摆,运足力气迎了上去,耳中就听“当”的一声巨响,韩平只感一股大力袭来,震的虎口开裂,手中大刀再也把握不住,“嗖”的一声,脱手飞了出去。 关羽一刀崩飞韩平的大刀,手中用力,一紧阴阳把,扭转刀头,推窗望月,又称拦腰锁玉带,大刀刀头拦腰向韩平砍去。韩平再想躲已是不及,惨叫一声,被关羽一刀两断,斩于马下! 韩平手下军士,如何见过如此神勇之人,见韩平身死,惊慌一团,欲要逃走。关羽横刀一声大喝,“军士休走。吾杀韩平,不得已也,与汝等无干。借汝众军之口,传语张扬那厮,欲害我关羽性命,却要做好损兵折将的准备!” “晃之闻黄逍神勇,却不想云长武艺也精湛至斯,惭愧!”徐晃见关羽一回合间斩杀了韩平,震惊的无以复加,世人都传黄逍兄弟三人,唯黄逍神勇,余者皆碌碌尔,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某之武艺,却较我三弟相差甚远,即使是我二弟,亦足已比我,想我二弟张飞,一杆丈八蛇矛,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 “汝兄弟三人皆神勇,晃不及也,佩服!” “此间非善地,不宜久留,公明不弃,随我一起赶往雁门吧。”关羽想了一想,仔细的道。 “晃愿相随,请!” “请!” 二人遂着令军士保护好家眷,一行人出得左邑县,望雁门方向赶去。早有军士报与安邑县令张平。张平忙聚将商议。 校尉孟泽言道:“既有太守之令,某等自当尽力,若不阻挡,太守定要责备。” “关羽勇猛,先前韩平在其手下不过一回合,便做了刀下亡魂,我等怎生是好?”张平皱着眉说道。 “韩平,匹夫也,想必是轻视关羽,措手不及下被其斩杀。某却不信,一贩卖米枣之辈有何能耐!不来便罢,如若敢来,某定要让他做我枪下之鬼!”孟泽冷笑道。 正商议间,闻得手下兵士来报,言关羽一行已近安邑城下,张平、孟泽忙下令,摆阵迎敌,帅军马杀出城内。见得关羽一行,两军对圆。 关羽见人拦住前行,止住车仗,催马来到阵前,扬声道:“尔等何人,因何阻我前行?莫不是也因张扬那厮!” 孟泽脾气暴烈,哪顾的上说话,催马挺枪就奔关羽而来,“哪有那般罗嗦,关羽匹夫,着枪!” 关羽见这人无理,大怒,催马向前,“无理匹夫,安敢欺我,着刀!”大刀轮起,一刀劈向孟泽马头。孟泽见状,大惊,横枪欲架,却不想关羽早有准备,这一刀看似虽凶,却无几分力气,当下,左手一压刀攥,右手一挑刀杆,刀尖奔孟泽面部划来。 孟泽再收枪相架却已不及,忙甩头躲过刀尖。关羽见孟泽躲过,也不吃惊,搬刀头,献刀攥,当胸点向孟泽。孟泽武艺只得三流,哪见过如此迅猛之招,大骇,百忙之中,一式金刚铁板桥,一仰身,躺在马背之上,险险躲得这一点。 二马错镫,关羽却不肯如此轻放之,单手轮刀,脑后摘瓜,大刀直奔正在马上方起身的孟泽。孟泽听得脑后恶风,亡魂出窍,再想躲哪还来的及,大刀过处,人头飞起,死尸掉落马下。一马四刀,关羽勇猛! 这却正是我的一虎四戟,关羽曾求教于我,被我稍做改良,教之与他。如今初试其威,刀斩孟泽。 斩罢孟泽,关羽马不停蹄,一纵马,却是来到张平马前,胯下马人立而起,大刀当空划落,张平颈上早着,斜肩带背,将还在震惊孟泽死去中的张平斩落马下。 关羽如天神一般,横刀立马,置于张平军前,“汝等军士,关某不屑杀之,还不速速让开,与某通过!” 众军士闻其言,如蒙大赦,忙不迭的让开道路,关羽招过车仗军马,过得安邑县。 关羽出得安邑,于路唯恐有人暗算,是以连夜赶路,一行人直奔平阳关。 却说平阳守将,乃是张扬手下一牙将,姓孙名乐,其本为一黄巾余党,黄巾败后,遂转投张扬,被张扬谴其往平阳守关。其手下,有四将,皆是往日黄巾军中的兄弟,四人以其为首。五人自得张扬之令,截杀关羽,每日仔细守侯着,寻这立功机会。这一日,忽闻关羽连夜赶来,孙乐忙聚四将,引兵士两千人,杀出关来,将关羽截住。 关羽见状,自知道万难罢休,只得一战,遂请徐晃保护家眷,自提马迎了上去。 孙乐见对面军中出来一马,马上一人,红面长须,正是张扬口中关羽的形象。也不答话,携手下四将一起杀向关羽,原来孙乐早听军士所言关羽之勇,过二县而斩三将,孙乐自想不是其对手,遂五人同往,以求此功。 关羽见五人杀来,却也不惧,催马扬刀,直奔前面一人,手起刀落,刀快如电,关羽刀沉力大,那将招架不得,早被一刀劈落马下。关羽也不做停留,舞刀如飞,与那四将战在一处,虽是四人,关羽独力尤胜,占稳了上风。 不过六回合,关羽又是一马四刀,刀斩一将。后作势欲走,三人哪肯舍得,纵马直追,不曾想关羽猛然拨回马头,大刀当空劈下,为首孙乐躲之不及,横尸刀下。余者二将见状,俱是大惊,再无斗志,拨马欲逃,却不想被关羽自背后赶上,一刀砍翻一将,只得一人,落荒而走。 关羽见其逃跑,唯恐有诈,却也不追赶,喝散孙乐手下军兵,引家眷军马出平阳而走。 出得平阳关,已不是河东之境,如此,却是安全矣。望了眼背后的平阳,关羽稍作放松,心中暗道。 关羽万没想到,张扬此时正领大军在虎牢关处等候于他! 第027章 见龙在田 虎牢困将 class="width">关羽望着出现在视线中的虎牢关,顿时放松了下来,果然,一出了河东郡境内,就再未碰到任何阻拦,一旦过得这虎牢关,就是并州地界,离雁门不远矣! 这时,徐晃催马来到近前,“云长,这一路却多有奇怪。www.65txt.com~~~~” “哦?有何奇怪之处?”关羽皱眉问到。 “想咱们一行人,只在河东境内有些许拦阻,可却未曾见得张扬模样。出得河东一路来,也未曾有一丝踪迹。而据晃所知,张扬此人性情恣仇必报,如此这般顺利,由不得晃不疑,是出反常,必然有妖啊!”徐晃仔细的想了一想,笃定的说道。 “张扬性情如此?既然这样,其断无这般轻易放过我之理,然我等只要过得这虎牢关,就进入了并州地界,其再拦截却有犯境之嫌,难道是在此处截杀于我?”关羽闻徐晃所说,一考虑,脸色也是阴沉了下来。 “正怕如此,此关乃是入并州唯一一条路,其它者,却是绕行甚远,想那张扬必做守株待兔之事!云长,你快看!”忽然徐晃朝一方向指去,一脸的惊色。 “什么?”关羽闻听,忙闪眼望其所指之处看去,只见路边树林上空,鸟雀盘旋,却不见有落下者,“此已近黄昏时分,乃百鸟归巢之时,然其不落,怕是树林之中有反常!” 关羽和徐晃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那丝明悟,“林中想必有伏兵,怕正是张扬!”徐晃沉声说道。 “十之**,公明,想那张扬为一太守,非一县一关者能比之,若要拦截我等,人数怕不在少数,而我等,又有家眷累步,怕是此行难保,奈何?” “若是不保,晃愿与云长生死想随!”一路上,徐晃对关羽神勇由衷敬佩,对其忠义孝顺皆是看在眼里,甚有相见恨晚之意。 “关某何得何能,能有公明鼎力助我!公明且看,这一边乃是一小山,山上怪石嶙峋,易守难攻。少顷,待我前去引他们出来,若是张扬之众,公明即引兵往山上去,关某断后,以求一线生机,你看如何?”关羽打量一番四下,见得一边小山,心中有了计较,对徐晃说道。 “晃定保护好云长家眷,晃在人即在!只是云长此行,多带些军马,切要小心!”徐晃正色道。 关羽哈哈一笑,“哈哈...公明莫要担心,想些凡夫俗子,奈何得我关羽否?某只担心车仗上之人,多为老弱者,有五百骑兵保护,某也放心一战!” “如此,云长小心!”徐晃闻其所说,也知其武艺,当下也不再劝,吩咐军士保护好车仗,横斧严阵以待。却见关羽,一催座下马,缓缓前行,待来到异常之处,勒马横刀,断喝一声,“何方鼠辈,如此般藏头露尾,还不速速出来一见!” 林中有人否?自然有人!正是张扬一行。想前些日,张扬传下令,令沿途各县截杀关羽,其自引一万兵士,往虎牢关下日夜埋伏,以待关羽前来,当然,能死在关县手中更好。这些日来,战报纷纷送到其面前,张扬又是吃惊关羽之勇,心疼手下诸将之死,又是庆幸自己早作安排,若不然,却是放虎归山矣。 这一日,前出探马回报,言关羽离此关已不远矣,张扬大喜,早早的引军于关前林中做下埋伏。终于,关羽一行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然其等却止步不前,等的张扬甚是心焦。不久,见关羽独自前来,立于箭外,厉声喝骂,这才知道自己一行已被发现,故也不再隐藏,引军走了出来。 关羽见林中走出足足一万的军马,心中无不庆幸,挺刀一指,喝道:“汝等何人,焉敢阻我去路?速速让开道路,莫效韩平、孙乐之辈,徒做关某刀下之魂!” “关羽匹夫,休要大言,吾乃河东太守,姓张名扬,字稚叔,只因你早年杀我女婿之父,某万难留你!今我大军在此,何不快快下马受死,莫要再做无枉挣扎,某家或许会饶得你身后诸人性命,如若不然,休怪我张某人不讲情面!”张扬出得阵中,鞭指关羽,喝道。 “关某大好头颅,安能给你等鼠辈!莫要言语,谁敢与关某一战!”关羽纵马扬刀,耀武扬威。 身后徐晃瞧的分明,见果是张扬一行,心中记得关羽先前之托,忙引军望小山上行去,以安其心。 “关羽休得猖狂,认识河东杨林否?”关羽一言激怒了张扬手下将士,一将不曾讨张扬令,催马出得阵中,轮叉就奔关羽而来。 “哼!插标卖首之辈,关某不识得!”关羽冷笑一声。 “匹夫安敢小觑于我,看叉!”杨林闻得关羽之言,怒火中烧,一挺手中钢叉望关羽胸前扎来。 关羽放生大笑,“哈哈,我便小觑于你,你又待我如何!”只见关羽望定刺来的钢叉,一不躲,二不闪,腾出一只左手,“嘭!”闪电般抓住其叉尖,纵杨林拼得一身力气,也不曾近得分毫。关羽右手大刀早起,劈头砍下,杨林躲闪不及,连带坐骑,被关羽劈为两半! 关羽随手将杨林的钢叉抛在一边,扬刀一指张扬,“何人还敢与某一战!” 张扬军中,惊其神勇,片刻间竟无一人敢出声。 “哼!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意欲何为!”关羽暴喝一声,真如霹雳一般,煞气逼的张扬军中战马亦是不安的躁动。 张扬见手下万人居然被关羽一人气势所逼至斯,不由得大为光火,手中马鞭一挥,“全军向前,掩杀之,杀得关羽,官升一级,赏金千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军士听得,顿时壮着胆子望关羽杀来。 “哈哈......想不到关某头颅却是如此贵重!”关羽回头一看,见徐晃已领军上得小山,心中付道,我且先冲杀一番,挫一挫张扬的锐气!想罢,一摆手中青龙刀,纵马迎了上去,“想要关某头颅,且先问过关某手中刀答应与否!你要战,我便战,关某何惧之有!” 只见关羽策马冲进张扬军中,青龙刀上下飞舞,上护其身,下护其马,杀军士如同砍瓜切菜,残肢断臂四下纷飞,当真好比虎入羊群,寻常军士皆非其一招之敌。直杀得张扬军中,胆裂心寒,避之如见虎豹!一番冲杀,斩首五百之多,落将七员! 关羽冲杀时久,只感座下之马有不支之意,毕竟此仅为寻常之马,冲杀已不复先前之利,手中青龙刀亦有渐沉之感,再不敢深入,遂拨转马头,望外杀出。众军士脑中充斥其先前的神勇,深有惧意,现见其回身杀了过来,哪里还有再战之意,一个个忙不迭的让开道路,是以,关羽甚是轻松就杀出了重围,奔上小山,与徐晃相见。 “云长之勇,竟然如厮,举世无双,晃佩服!”徐晃见关羽上得小山,忙迎了上去,先前其在万军中驰骋,已是深深折服了徐晃。 关羽绿袍上已满是鲜血,却是敌军之血,下得战马,任其往一边休息去,略整理衣冠,哈哈大笑道:“哈哈......关某此行,称不上一赞,想我三弟,一番冲杀,斩首千余方是壮哉,关某差得甚远。” “久闻黄逍之勇名,却是无缘一见,实乃憾事。”望着小山下围来的张扬大军,徐晃紧皱双眉道:“却不知能否还有机会见得。” “大丈夫,岂惧生死乎?关某于死在此厢之前,与公明结识,却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此生无憾矣!大丈夫,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关某绝不皱一下眉头,只是死于张扬匹夫手中,心中却有不甘!哎!”关羽叹息一声。 “晃能结识云长这般英雄人物,实不枉此生!” “哪里话,关某累你如此,心中已是不忍,若得生机,公明顾自走吧!” “云长说的哪里话,你我一见如故,晃焉能舍你独自偷生,某誓与云长共进退!”徐晃言之凿凿,言语中满是决然之意。 “哈哈......得友如此,关某何等幸哉,痛快!”关羽长声大笑。 “哈哈,痛快!哈哈......”徐晃也是大快。 却说张扬围得小山,因惧关羽之勇,是故围而不攻,断其取水之道,意欲围死关羽一众。几日间,关羽数次欲冲开包围,却是未果,平白折去百余骑。原来,张扬怕其冲乱阵脚,见其欲突围,就着弓弩射之,再不给关羽丝毫近身之机。 “想不到这虎牢关竟然成为我关羽的葬身之地,虎牢、虎牢,莫非真是囚虎之地?”关羽望着山下的张扬大军,愁眉不展。 “虎牢之名确是不吉,然莫要放在心上,活着方才有希望,或许会柳暗花明也......”徐晃劝道。 然还不待徐晃话音落下,陡然自山下传来一声虎啸之音,紧随其后,百余声虎啸接连而起,山下张扬大军顿时大乱,人吼马嘶,乱成一团。 关羽、徐晃大惊,忙向山下望去,关羽听着那熟悉的虎啸之音,虎目湿润,颤声道:“这...这是...啸月的声音!” “啸月?”徐晃奇怪的问道,“啸月是谁?” “啸月是我三弟的坐骑,乃是一白虎,”关羽望定山下那一抹显眼的白影,伸手一指,“那便是我三弟黄逍,我三弟来了!” “西凉黄逍在此,张扬匹夫,安敢坏我大哥性命,速来受死!” 第028章 谋定后动 兵发虎牢 class="width">“报!报大人,外有一人,自称是河东人士,姓许名续,言有要事要求见大人!”这一日,黄逍正在郡府内审阅公文,忽有一侍卫进来报道。(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河东人士?除了大哥关羽,我似乎不认识什么河东人士,莫非是大哥所差?想到这,黄逍不敢怠慢,忙吩咐道:“快快有情!” 不多时,侍卫引着一文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只见这人,头系方巾,三缕短须,身穿一领浅蓝色长衫,端是一番风骚博学之态。 “小人河东许续,见过都骑尉大人!”许续看到上座的黄逍,心中也是吃了一惊,暗道:这人好生的年轻!后低身一礼,言道。 “先生莫要多礼,逍表字中兴,直接称呼某中兴便是!”黄逍答礼道。 “小人怎敢!”许续闻黄逍之言,丝毫没有上位者的架子,心中感叹,人都说黄逍乃是仁慈之君,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人皆言雁门乃是一苦寒之地,然某这番进得阴馆,其繁华不下于中原大城,再无萧条之色,此人文治武工,端是不凡! “先生却是不能免俗,呵呵,来人,给先生看座,上茶!”黄逍吩咐下人道。 “哦?大人何以称续不能免俗?”许续疑惑的坐下,问道。 “远来是客,然逍不喜那些俗礼,先生却是这般拘谨,实不自在也!” “哈哈......人都言西凉黄逍,每每出人意表,今日一见,续信也,却是某落了俗套,还望中兴勿怪!” “逍岂有怪之理。先生风尘仆仆来我雁门,怕是有事与逍吧?”黄逍端着茶杯,微笑着道。 “呃?”许续被黄逍的话一噎,顿时愣到,这人,却是好直接!与我以前见过之人却是不同,不过,少了拐弯抹角,却甚是爽快,如此豪爽之人,端乃一妙人,使人如沐春风一般!“续此来,却是有要事要告之中兴。” “哦?却不知续所言为何事?”黄逍饶有兴致的看着许续。 “中兴,续就长话短说了吧,汝之大哥,关羽,却是有了麻烦!” “什么?”黄逍闻言大惊,自座上跳起,紧紧的看着许续,“兄这话,却待怎讲?” “中兴勿慌,待续详细告之。此事起因却还要上溯到六年多以前,关将军曾在乡里打死一欺压乡邻的豪强,本来,若是打死一般人,依关将军如今身份,也无奈何,但他打杀的却是河东太守张扬之女婿王霸的父亲。 那王霸,见关羽回家省亲,将事情禀到张扬案前,张扬欲为其女婿报仇出气,图害关将军。” “此事先生却是如何得知?”虽然吃惊,但是也不能全信,至少,这事非张扬亲近之人不可知晓,他却是如何得知! 许续焉有不明之意思,遂将自己荐之不受欲被斩之事详细告之于黄逍,末了道:“张扬此人,刚愎自用,续不屑辅之,遂辞官而走。然不想关将军如此人物死于匹夫之手,故来告之。” “原来如此,逍在此谢过先生。来人,传戏、郭二位军师速来我处,言我有要事相商!”转过头,黄逍望着许续道:“先生大恩,逍没齿难忘,然却不知先生日后欲往何处落脚?” “续孤家寡人,四海漂泊,如今这去处之说,续还未曾考虑。”许续脸色暗淡的道。 “既如此,如若先生不弃,逍厚颜留先生一留。想逍初到雁门,人手甚是短缺,不若先生屈居我处,以助于逍,如何?”黄逍深施一礼,诚恳的道。 “想续乃一落魄之人,今得蒙不弃,欲留于续,续安有不从之理?许续拜见主公!”许续见黄逍对他如此礼重,本就有意投之,见黄逍这般,更是坚定了其心。 “哈哈,某得续,如鱼得水矣!”黄逍见许续此人,言语间甚是不俗,想必也是一多学之士,如此得之,焉有不高兴之说! “主公有何事,却是如此般高兴?可分与忠共享之?” “嘉也愿凑得一份热闹!” 正是戏志才、郭嘉,得黄逍令而来,正听到他大笑之声,二人不由打趣道。 “哈哈,志才、奉孝来的正好,来来来,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河东人士,姓许名续,”黄逍一指许续,介绍道,“至于这二位乃是逍的军师,此为......” “某戏忠戏志才,见过许兄。” “某郭嘉郭奉孝,见过许兄。” “你们两个,怎如此这般,莫不是嫌逍介绍不周不成?”黄逍指着两人苦笑道。 “忠等安能劳烦主公,自己介绍便是了。”戏志才嘻笑的说道。 “你......你将奉孝也带坏了,遇人不淑啊!”黄逍见许续呆愣愣的看着他们,苦笑着道:“续莫要惊疑,私下我等便是这般,却是让续见笑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许续见着眼前主下其乐融融的模样,不由想起自己在张扬手下胆战心惊、郁郁不得志的情景,感慨颇深,见黄逍与他说话,忙道:“续安有见笑之理,羡慕还恐不及!”转向二人,“主公帐下新进许续,见过二位军师。” “呵呵,许兄莫要客气,原来主公大笑,却是因许兄来投而发,此确是一大喜也!我等同在主公帐下效力,日后还要多多扶持。”戏志才还礼道。 “行了,三位也莫要客气了,如今还有要事要办!”黄逍想起许续方才所言,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郭嘉、戏志才见黄逍这般,顿时收起了嘻笑的表情,他们知道,主公一旦如此,定是有大事发生。 “志才,我军现在城内有多少军马?” “禀主公,阴馆城内现有兵士一万余人,其中包括主公自黄巾战场带回者五千人,余者皆为新募之兵!主公,莫不是要对何处用兵?”戏志才对这个字眼很是敏感,闻言便猜到了三分。 “确实,逍要引兵往河东,具体原因,还请许续再讲一遍。” 许续闻言,当下将先前所诉之话,对二人再讲了一遍。 “如此,主公打算带兵几何?何人为将?”戏志才听得分明,低头片刻,方道。 “新募之兵,未经训练,不擅战斗,上不得战场。我欲起带来五千之兵,正好啸月前日已回,带回猛虎百头,一同往之!”黄逍盘算一下,却似只有如此。 “如此正好,不过,如果这样的话,怕非是主公为将不可,若不然,无人可指挥得猛虎。”郭嘉皱着眉说道。 “我正是此意!” “这如何使得,主公身为一郡之长,安能如此轻率?”戏志才急道。 “想那张扬比张宝、张梁如何?数万黄巾,三五百人我尤自当之,今兵精马壮,某又有何惧哉!莫要再言,此行非我不可!” “救兵如救火,可如今张将军远在平城与匈奴周旋,高将军也在忙于练兵,除却张辽张将军却是无人可为将也,然其资历尚浅,如此,唯有主公亲往方可。如此,忠不再劝,只望主公能将典将军带在身边,我等也好稍是安心。”戏志才仔细一算,人手却甚是短缺,再无可能阻黄逍亲往,遂凭其意。不过考虑到主公的安全,又建议把典韦带上。 “即使志才不说,逍也想带上典韦。如此,我走后,郡内一切事务还要有劳二位军师,许续你从旁辅之,某也放心。志才,与我整点兵马,即日起程,赶往河东!”黄逍见无人再反对,军情紧急,救兵如同救火,急急下令道。 “主公且慢,嘉有话说。”郭嘉见其这就要走,忙道。 “奉孝有何指教?”方才郭嘉一直未曾出声,埋头想着什么,倒是把他忘记了。 “主公,嘉想了想河东情况,嘉以为,河东境内,地势平坦,以关将军之勇,张扬断无可挡之理。想张扬久居河东,必然明白,是以嘉猜测,张扬必谴大军,于关将军必行之路阻之!”郭嘉笃定的道。 “奉孝之言,莫非是虎牢关?”戏志才闻郭嘉所言,眼前一亮,恍然道。 “正是虎牢关!想那河东入并州,虎牢关为必经之路,张扬必在此设大军截杀关将军!”郭嘉言语中透着肯定。 “奉孝此言,却是在理,逍心系大哥安危,却是疏忽了,幸得奉孝提醒。”是啊,平原地带怎么拦截于人,郭嘉不愧为顶尖谋士,一语中地。“如此,整军,兵发虎牢!” —————————————————————————— 水梦最近不在家,没有自己的电脑,只能在抽时间到网吧里码字,并不是要诉什么苦,只是一天两更六千多字,已经是水梦的极限了,毕竟不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可以常时间守在电脑前,还望兄弟姐妹们能给予体谅。 水梦不会保证什么,也不会什么花言巧语,只能告诉大家,此书不会太监,水梦会尽全力,使我的书更适合大家的口味,以此,寥表我对大家的感谢。 大家对本书有什么要求想法,尽可在书评区留言,水梦会一一去看,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 最后求一下推荐、收藏、打赏什么的,水梦在此多谢了。 第029章 虎威天神 血衣修罗 class="width">“报!” 临近虎牢关,长长的一声“报”随着探马飞驰到黄逍的近前,翻身下马,“报主公,属下已探明,关将军于两日前抵达虎牢关,被张扬大军所阻,目前正被围在关外一小山之上。(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因张扬惧关将军之勇,是故围而不攻,意欲困死关将军。” “哦?消息可是准确?”黄逍闻言,忙问道。 “消息千真万确,小的敢以项上人头保之!”探马确定的道。 “好,你先下去休息吧。”黄逍这才放下心,如此,大哥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传令大军,原地休息,养精蓄锐,以待明日,斩尽敌军!” “主公威武!斩尽敌军......”这些兵,都是黄逍在黄巾战场上收得的精壮降兵,都见过其当初斩杀张宝、张梁一幕,在他们心中,黄逍就是无敌的存在,如神明一般。指挥起这些兵,令行禁止,却是如臂使指一般。 经过一天的休养,大军上下,个个都是精神抖擞,仅半日时间,跨过虎牢关,来到张扬大军所围小山处。 望着近一万的张扬大军,黄逍不由一皱眉,若是这般直接冲杀,即便能解救出关羽,怕是也要折损不少人马,黄逍是爱惜士兵之人,自舍不得士兵无枉而死,如此,却要怎生是好?看了看旁边的典韦,随口问道:“典韦,若是你想偷袭这支军队,你会怎么做?” “主公,你是说偷袭吗?”典韦瓮声瓮气的说道。 “是啊,你会怎么做呢?” “这个很简单啊,主公,要是俺老典,就从那边树林遁过去,待近了,尽力击杀就是了。”典韦憨憨的说道。 黄逍闻典韦之语,眼前一亮,笨人还真有笨招,这般简单的事我怎么就把它想那般复杂呢!“都说典韦粗蛮,今日闻你所言,倒也不憨啊!”黄逍看着典韦打趣到。 “嘿嘿,俺老典也不知道,只是见一些野兽,都是这般抓猎物的。”典韦傻呼呼的道。 “......”靠!黄逍一阵无语,看来白夸了,原来是经验之谈啊!“众军听令,紧随虎群之后,进入树林,待得我令下,全力击杀之!” 众兵士闻令,一个个眼光中透露出嗜血的光芒,这就是精兵与没上过战场、未见过血的新兵的区别。紧攥手中的兵器,一声不响的随在黄逍的身后,做好了搏杀的准备。 待到了树林尽头,离张扬大军外围已仅有一箭之地,或许是张扬为防止关羽突围,居然将弓弩手全部调到了里层,如此,真天助也! “吼!”黄逍一声低沉的虎啸吹响了冲锋的号角,胯下啸月如同旋风一般冲了出去,啸月昂头一声大吼,声震山冈,身后百虎随后其啸,转眼间就来到张扬大军近前。 张扬手下军兵闻听身后啸声,忙回头看去,一个个无不被震惊。这些人,大多都未曾见过虎的模样,又何谈百虎齐行的壮景!出于人对猛兽天生的恐惧,胆大之人,战战兢兢,胆小之人,大小便已是失禁,一时间,战场上空臊臭扑鼻。 黄逍救人心切,哪还管得这许多,纵虎挺戟,借助啸月之力,顿时将整个包围圈撕开一条缝隙,身旁典韦,手中两把大戟上下翻飞,左砍右砸,护住黄逍的左右。身后百虎,择人而食,咬喉撕臂,饱饮鲜血。 “西凉黄逍在此,张扬匹夫,安敢坏我大哥性命,速速受死!”黄逍霹雳般一吼,望定张扬帅旗所在,掉转虎头,直杀了过去。手中虎头盘龙戟也不做花巧,轮动如棍,前砸一条线,左扫右划,端是磕着就死,挨上就亡,所过之处,张扬军兵整片整片的倒下。身后典韦见得,也是凶性大发,单手大戟左砸右扫,左手腾了出来,取小戟,专射看似头领人物,一戟一人,利不虚发。 张扬见其来势凶猛,更兼早闻黄逍神勇,大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此时焉有不惧之理!见其直奔自己而来,越来越近,哪还敢做停留,欲催马而走,不想,其马被百虎气势所冲,哪还有再行之力?任张扬如何鞭打,就是不肯再行一步。张扬无奈之下,只好弃马而逃。张扬边逃边心中骂道:我为一方太守,也算得上见多识广,却也不曾见过能驱使虎豹之徒,这黄逍,到底从哪冒出来的!他又哪来的消息,知道我欲杀关羽?王霸这小崽子,这次却是害惨我了。但愿黄逍救得关羽后不要再追究了,要不我哪还有安稳之日!苍天保佑...... 好嘛!被吓的居然求起老天了! 虽然多有死士拼死阻拦,但又哪是黄逍一合之敌!若张扬有坐骑代步,或许他还有可能跑的了,然其坐骑早已被百虎吓瘫,如此步行,又怎么能跑的过啸月?张扬的着装,也是太过显眼,头上赤帻太过明显,万无追错之理! “张扬匹夫哪里走,拿命来!”待追上张扬,黄逍拧戟便扎!不想张扬身边闪出一将,“淳于琼在此,休要伤吾主公。”步行挥刀将我大戟隔开。其坐下马,却和张扬等所骑者一般,皆瘫也! 淳于琼?这名字好生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当下不再多想,厉喝道:“无名匹夫安敢阻某,看戟!”黄逍舞动掌中虎头盘龙戟,单手十八挑,接连使出,因其无项羽之大力,只好双手使用。 淳于琼左遮右挡,甚是狼狈。心道:想某自打仗至今也有几十场,武艺高者也不是没见过,却是没见过这厮这般,空有本领却丝毫不着力!你道怎的?原来黄逍惯用左手,乃是一左撇子,所使戟招和人自然不同,淳于琼每每招架,只得以刀攥架之,安能便乎! 淳于琼只招架了二三回合,再也招架不住,被黄逍大戟寻得一丝空隙,拨草寻蛇,戟尖穿胸而过,死于非命。“原来你就是淳于琼啊,也不过如此!”杀死淳于琼的一刻,黄逍终于记起这厮在哪里听过,原来是那个酒桶级人物! 杀得淳于琼,再寻那张扬,却见他已跑出百步之外,黄逍再也没有耐心追他,大戟横在鞍上,左手抄起霸王弓,走兽壶内取出一支狼牙箭,弯弓引箭,望定张扬的后心,一箭射去,却是正中!只听张扬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催啸月赶上前,黄逍擎戟挑起张扬尸身,高高举起,断声喝道:“张扬已死,汝等不降,莫是等我再增杀戮?!” 霹雳般清喝,瞬间压过战场上的喊杀声、呻吟声,张扬手下军士闻听,寻声望去,只见一人一虎,挑着自己主公的尸身,浑身上下,鲜血淋漓,没一丝一毫不着血之处!身后百虎簇拥,端是虎威天神,血衣修罗般,死神亦无此状! “当啷!”一声清脆的兵器落地声在寂静的战场上响起,随后,犹如雨后春笋般,接连一片,张扬的军兵一个个扔掉手中的兵器,一是被我的气势所摄,二者,主公已死,还为谁拼命? 为主公报仇?好象自古当兵者还很少有这样的情操!张扬认识自己的军士是谁吗?兵不似将,上下距离太遥远了。 忽然,自张扬闪出一支军马,为首一将直奔黄逍而来,黄逍闻马蹄声望去,却见一人,倒提大斧,一身细甲,头裹绢巾,一脸的英气。黄逍见这人甚是眼生,自认为张扬部下,忙扔掉张扬尸身,挺戟便扎,“汝乃何人,张扬已死,莫非汝还要为他报仇不成!” 那将大惊,忙摆斧架住黄逍的大戟,还不待他说话,一旁有人喊道:“三弟切莫动手,此乃自己人!” 黄逍闻声望去,却不是大哥关羽又会是何人?忙收戟问道:“大哥言他是自己人?” “哈哈,三弟却是不知,此乃徐晃徐公明,乃兄新结之友,若不得他,关某怕是已被张扬那厮所害。公明已是应允,随我来投三弟帐下。” 此人正是徐晃,原来关羽、徐晃在小山顶见黄逍引兵来救,遂二人商议,留兵一百以守家眷老小,各引百五骑兵,冲下山来以助之。待得黄逍射杀张扬,敌军皆降,二人遂引兵来见,不想徐晃先到,黄逍不识他,闹出一场误会。 “徐晃,拜见主公!”徐晃非但没有半分不喜,却对黄逍的武艺深感佩服,斧,非大力者莫能使之,徐晃平日自负力大,方才黄逍随意一扎,却震得他虎口隐隐发麻。 “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呵呵,方才逍不明,如有得罪,还乞勿罪!”黄逍仔细的打量着徐晃,这就是曹操手下“五子良将”的徐晃徐公明?心中虽惊,但是见得多了,免疫力还是有那么一些,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失态。 “主公谨慎,晃岂有怪罪之理?主公神勇,晃早有耳闻,今日一见,不想传言也不得信,主公之威,胜传言十倍也!”徐晃望着黄逍血红的一身,站在那里尤自不停的滴着鲜血,心中付道:只这么一会,他究竟杀了多少人,方有如此惊心之幕! “哈哈,公明言过其实了,汝所言,莫不是神乎?”黄逍闻言大笑道。 “呵呵,非我大言,主公若不信,请听降军所言!”徐晃笑着说道,笑容中却似包含着什么。 “哦?”黄逍闻他所说,疑惑的向那些降军方向听去,仔细听之方才明白,原来这些人俱被杀的怕了,一个个胆战心惊,絮絮的念叨着两个词: 虎威天神,血衣修罗! 第030章 兵定匈奴 张飞扬威 class="width">公元186年,中平三年,时距黄逍到任雁门已历二年。(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河东一行,关羽之名名传天下,四关斩八将,无人再敢以贩卖米枣之辈视之。而黄逍,自黄巾战场之后,声名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虎威天神,血衣修罗”已深入人心。五千破一万,力斩大将淳于琼,箭射张扬,单凭声势令八千军兵再无斗志,缴械投降,一桩桩,一件件,无不震撼着宇内。 自关羽取得家人归雁门,黄逍即令其领军一师,镇守雁门关,阻匈奴兵于关外,两年内不使匈奴一兵一卒入得雁门境内。并州境内虽有韩遂的汉羌兵叛乱,却被黄逍亲率百骑“虎神卫”灭其三千骑,吓破了胆,再不敢犯雁门境界,保得乱世一片乐土。自此,“虎神卫”一名响彻西北,端止得小儿夜啼! 奖励农耕,土地归百姓所有,积极性大大提升,外无战乱,民生殷实,外郡之民,多有闻名迁往郡内者,短短二年,阴馆城池扩建三次!往日荒芜百里的雁门却已是良田接天。往来商贾不断,郡下诸县争相效仿,大肆改革,虽是乱世,此处却是歌舞升平,俨然太平盛世。即便远在江东、荆州等远地商贾,在雁门亦多有身影。 百姓多有投军者,仅两年,便得精壮兵丁三万余人!大力收购战马,得良马五千余匹,组建一骑兵团,由黄逍亲统之。招募铁匠,打造军械战甲,囤积粮食,以带时机。 广纳贤士,多有想投者,却是解决了官员缺少的窘境。值得一提的是,阎忠亦自皇甫麾下转投其麾下。 中平三年十月,秋收已毕。 坐在椅子上,黄逍端着茶杯笑呵呵的说道:“你们有何意见?逍准备亲帅两万大军征讨匈奴,奉孝留在阴馆主持政务,阎忠辅之,文远总领雁门军务。着二哥为先锋,逢山开路,吾自统中军,公孝、公明为翼,志才为军师,可否?” “确也是该给予匈奴一点教训了,若不是关将军镇守雁门关,怕是早已打进了关内。然其屡教不改,甚无记性,我雁门经两年的发展,如今已兵精粮足,却是伐匈奴的大好时机!”戏志才拱手道。 郭嘉苦着一张脸,不满的说道:“主公因何留嘉于阴馆,却不是要闷杀于我?” “呵呵,能者多劳。平时政务也多由你打理,这般交于你逍甚是放心,况逍亦留阎忠辅助于你。哎!奈何逍手下甚少精于政务之人,唯有委托奉孝了。”黄逍苦笑了下,看来日后要寻些政务人才了,荀氏叔侄、张昭……算了,先不想了。 “嘉乃劳碌命,哎,认了!主公但请放心,嘉自然不会懈怠。”郭嘉一整仪态,严肃的道。 “奉孝你办事,某放心。郡内事物就交付你三人。既然诸位都无异议,那就定于三日后挥兵伐匈奴!” “是,主公!” 公元186年秋,雁门都骑尉黄逍携麾下两万人,以张飞为先锋,自领中军,高顺为翼,出雁门关,兵锋直指匈奴腹地,欲平边乱。 一路上小仗打了十几场,其后,却再也难寻匈奴人的踪迹。 “三弟,这仗打的却甚是窝火,只得小虾米十数只,打的一点都不尽兴,如今可好,却是再也难寻匈奴兵的踪迹,却也不知道究竟藏到何处去了!气煞俺老张了!若是有一日寻得,俺定要好好的出口恶气。”张飞恨恨的骂道。 “呵呵,二哥莫急。”黄逍劝慰一声,转头望向戏志才,“不知军师有何高见。” 戏志才微微一笑,“主公心中已有定论,何必问忠。既然主公问起,忠便献丑了。想那匈奴,乃是游牧民族,以部落聚之,或大或小,想必先前我军所遇者,皆是其中一些小部落而已。然今匈奴人皆不见踪影,想必是闻得我大军,望风而走,当会聚众以抵我军。” “军师真乃明见。” “主公谬赞了,忠想主公该是早已思得这些,忠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哪里,我只是粗想到一些,断无军师之详。若按军师之意,我军当如何处之?” “忠认为,当徐进军,缓图之。军队皆向中军靠拢,以防偷袭。一旦匈奴兵露面,聚而歼之!” “甚妙,二哥,公孝,公明,你等就按军师所言。” “喏!”二将领命下去。 连续两日,还是这般不见敌影,却也相安无事。这一日刚刚吃饱了早饭,张飞正要喝令拔营,按照戏志才地吩咐去吸引那匈奴军,耳边就传来了沉重的鼓声。‘咚、咚、咚……’的鼓声远远地从十几里外传了过来,带起一道土线。仔细望去,却是一支身穿皮甲,手持弯刀的军队,骑着马朝着自方的军队冲了过来。 骑在马背上,眯着眼睛看着七八里开外的那支大军,张飞由衷的赞叹到:“他娘的,都说匈奴骑兵天下少有,队,离今日一见,真的好整齐啊。” 黄逍与高顺、徐晃的军张飞不甚远,未待得匈奴兵来到近前,众军早已合兵一处,摆下了阵势,严阵以待。 匈奴军将领见黄逍军居然先他们到来之前,列开了阵势,知道已失了偷袭之先机,再攻无益,遂止住骑兵冲势,列开军阵,两厢对圆。 “中原的黄逍,可否出来一谈?”只见匈奴一将,出众来到两军阵前,望着对面黄逍大军高声喊道。 大军左右闪开一条通道,黄逍骑着啸月白虎缓缓的走了出来,左有张飞、高顺相随,右有典韦、徐晃相伴。 “我便是黄逍,你是何人,却又有何话要说?”黄逍大戟一指对面那将,喝道 “某乃单于帐下,左贤王于扶罗,却不知黄将军因何犯我国之境?” “哈哈,真是笑话,我犯你们匈奴之境?于扶罗,你莫要贼喊捉贼可好?”他就是左贤王于扶罗?掳蔡文姬的就是他?他***,如此美女居然被这家伙糟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黄逍憋着怒火,厉声喝道:“你们好生无礼,其他暂且不提,想我黄逍自领雁门郡以来,你等焉何骚扰我边境?如今却来问某如何犯境,于扶罗,你不觉得可笑么?摸摸你的脸,看看自己是否还有脸乎!” “黄逍,你安敢如此辱我?吾可是单于之子,左……” “你爱谁儿子谁儿子,敢犯我边境,就是天王老子,我黄逍也是要打回去!”妈的,跟老子摆什么谱,说不好听点,你小子也不过是一官二代罢了! “你……你莫非想挑起两国战争么?”于扶罗被气的遍体筛糠,抖个不停。 “哼!你莫非以为大汉好欺不成?屡屡犯我边境,我倒想问你,你匈奴莫非想挑起战争不成?” “你……” “想我天国,岂容你等宵小无礼之,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黄逍扬戟厉喝。 军兵乃是热血之人,闻黄逍言,何曾听过如此霸道之言?两万大军,直感热血上涌,在张飞四将的带动下,齐呼道:“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虽远必诛……”滚滚声浪,惊得对面匈奴骑兵马嘶乱叫,连退十余步方才得到控制,一时间,匈奴兵士气大落。 “你…我…来人,谁给我拿下这厮!”于扶罗气得马鞭乱点。 “土安愿往!”于扶罗旁边一将,高喝一声,策马直奔黄逍而来。 “主公,且将这仗让与俺张飞!”张飞见大战已起,全身好战的细胞无不跳动,忙催马上前请战。黄逍也知这些天自己的二哥憋的难耐,也知张飞之勇,当下点头准了。 “某乃土安也,来将何人?”土安见方才那白衣骑虎小将回去,换了一黑大汉出来,手中举枪一指,喝问道。 “哪有那么罗嗦,要战便战就是!土安,土安,今天就让俺张飞送你入土为安!”张飞这些时日早就憋的难耐,哪还有心情与土安对话,圆澄环眼,拧矛便刺。 土安见张飞一矛刺来,忙合枪欲崩张飞蛇矛。可土安武艺只一般,有哪是张飞对手,哪里曾想,张飞这一刺居然是假,只见其闪电般收矛再刺,用错力道的土安哪还有再躲之机,“噗”被张飞一矛贯胸而过,死于非命。 “哈哈……太弱,太弱!如若只是这般废物,却莫要出来丢人,俺杀之脸上亦无光也!”张飞狂笑着,挺矛挑起土安尸身,倾力一甩,“嗖!”将土安的尸身被其闪电般甩进匈奴阵中,三十多步!生生砸死骑兵三人!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某一战!” 第031章 惊艳一矛 血染草原 class="width">这个二哥,怎么还是这般乱吼乱叫,自称燕人,习惯不成?我又不是没有说过,怎么就不改过来,燕人,阉人,听着我就别扭。www.65txt.com~~~~身后观战的黄逍苦笑着心道,不过,二哥之猛,却更甚初见之时,想桃园结义之时,二哥武艺还是刚猛有余,巧妙不足,今日矛挑土安,居然懂得用虚招胜之,进步斐然啊!要知那土安也不是无名之辈,三国历史上有其一笔,武力也不低,却仅一合不到,就枉死二哥矛下!谁能想到看似如此粗莽之人有如此心机! 看看一旁的典韦,这傻家伙什么时候能有点进步呢?黄逍无奈的摇了摇头,此却难矣! 徐晃、高顺看的也是神采飞扬,高声喝彩,麾下士兵,士气高昂,其实如虹。而反观匈奴兵,一个个呆若木鸡,怎么可能,如土将军般大将居然只一合就被这黑大汉挑杀?昔日纵横草原鲜有敌手的人物居然......望着地面上横躺的土安尸身,匈奴兵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某一战!” 张飞等了许久,见无人理会自己,再看对面的匈奴兵将,鸦雀无声,一个个瞪着双眼直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头火起,俺老张还没杀够呢,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出来和我打上一打!当下一声怒吼,张飞本就声大,这一声含怒之吼,却似盖过霹雳一般,匈奴兵只觉似有人在耳边大喊无疑,近处稍弱者,被震的在马上栽了两栽,晃了三晃,险些坠下马来! 于扶罗见士气低落至斯,哪有不急之理,顾左右道:“哪位将军愿上前与我诛杀这厮!” 自他身边闪出一名大将,赤铜盔,赤铜甲,手中一把厚背雁翅断头刀,胯下一匹火红色的战马,除却不是豹头环眼,却是和张飞有三分相象,只见这人对于扶罗一抱拳,道:“左贤王莫忧,某愿往之!” 于扶罗一看这将,大喜道:“非将军莫能抵之!” “那黑厮,莫要张狂,休放狂言,认识兀突骨否?”这将出得战阵,策马如飞,舞动手中大刀直奔张飞而来。 “兀突骨?什么破名字,俺张飞不认识!你们匈奴人真没文化,先是一个入土为安的,这会又蹦出一个什么什么骨头,俺老张只喜欢杀人吃肉,不喜欢骨头!” 张飞没头没脑的一通胡言乱语,逗得黄逍一方哈哈大笑,见过藐视敌将的,还没有见过这般藐视的!被一粗人鄙视为没文化,兀突骨也算是第一个!黄逍也是忍俊不止,哈哈大笑:“哈哈,二哥小心,此人武力不低!” 玩笑归玩笑,但还是莫要轻视,别人不知道兀突骨,黄逍可是知晓,其人武力不比张辽等将差上许多,不是土安之辈能比之的,黄逍可不想张飞因轻视而犯下什么错误。-====- 虽然几率微乎其微,但是黄逍也不想张飞冒险,遂提醒道。 张飞本以为这个兀突骨也是如土安一流,根本没有正视之。待听得黄逍之言,却是端正了态度,张飞对自己三弟的眼光一向很是折服,既然三弟说不可轻视,那自然是不可轻视。 张飞先前那一番讽刺,可气坏了兀突骨,想他兀突骨在匈奴是何等地位,焉有被人如此轻视之时,即便是单于也是以礼相待,如今......兀突骨被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个黑厮,如此轻慢于某,某焉能留你,来来来,试试我骨头,呸,试试我兀突骨的刀是否锋利!”言罢,轮刀就剁。 “休逞口舌只利,来与你张爷爷大战一场,若如先前土安一般,就莫要出来丢人显眼!”张飞口中乱叫,手中蛇矛却是丝毫不含糊,一式横担铁门闩,望上便架。 “当!”刀矛相交,引得一声剧响。张飞力量稍胜兀突骨半筹,见蛇矛崩起大刀,张飞一拧矛攥,蛇矛怀中抱定,矛头闪电般横切兀突骨腰部。兀突骨乃百战之将,见矛头斩来,却丝毫不见忙乱,手中大刀借被张飞崩起之力,顺下刀杆,怀中抱月,逼开斩来蛇矛。 二将擦肩而过,张飞忽然想起黄逍那一虎四戟,灵机一动,却不见他生搬硬套,弯腰向后,“唰”的一下,躺在马背之上,手中蛇矛一挺,望定兀突骨后心狠命扎了下去。 “好!如此一矛,端是神来一笔,精彩!”没想到一想沉稳寡言的高顺突然大叫一声,为这一矛而喝彩!黄逍、徐晃惊奇的看向高顺,相处两年多,对于这高顺如何大家也是多有了解了,什么时候也没见过寡言的他如此这般,今天是怎么了?似乎这家伙只对练兵情有独钟吧! 高顺见我们都看向他,顿时恢复了那张扑克脸,不自在的一笑,“顺见张将军这一矛实在精彩,而顺也是用枪的,一时没按捺住,是所以......” 黄逍、徐晃互相看了看,对高顺点点头,意思我们都理解,不必解释。 兀突骨可不似黄逍等人自在,此时的他却是大惊失色,再想以刀来架这一矛,却已是不及,百忙中将腰身一扭,以避此矛。蛇矛擦着兀突骨皮肉而过,却是未曾伤得分毫,只带起一片一甲。 “好生可惜!”徐晃一拍大腿,叹息一声。 “是啊,好生可惜,这兀突骨武艺不俗,换了旁人,断难当得这一矛。”黄逍深有同感,太可惜了,没想到这一矛居然未曾奏效,被兀突骨拣了一命。 兀突骨圈定战马,冷汗唰唰的淌了下来,心中庆幸,好险!差点就未曾躲开,这黑厮武艺竟如此精湛,某却不得不小心对之!稳定了下心神,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催马又和张飞战在一处。 好一番撕杀!这二人,都是力大之辈,鲜少巧妙之招,你来我往,招架相还,却比起了力量,一时间整个战场上空充斥着“叮”、“当”兵器撞击之声,二员大将恍然摇身变成了铁匠,对砸的不亦乐乎。 然终是张飞力胜,十五六回合之后,兀突骨再是难支,挥刀再次架开张飞刺来之矛,拨转马头,望本军阵就走。“骨头哪里走,再与某战上一百合!”张飞正杀的兴起,见兀突骨要走,那里舍得,催马就追,眼见就要追如匈奴兵阵之中。 黄逍见状,惟恐张飞有失,挥戟一声虎啸,令高顺、徐晃左右杀之,自纵啸月、携典韦领“虎神卫”接应了上去。后面的戏志才见状,忙指挥中军随后掩上。 一时间,百虎齐啸。骑兵惧怕猛兽,古来如此,是以,对付匈奴如此全军皆骑,“虎神卫”端是无往不利。被百虎啸声所摄,匈奴骑兵哪还有往日风采,胯下战马虽久经战阵,亦是被唬的遍体筛糠,那还奔跑的起来。骑兵之利,皆是其惯性使然,奔跑不得的骑兵,却是犹如失去爪牙的猛虎,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冲杀到近前的黄逍大军,尚距匈奴兵尚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靠近前面的军兵突然自腰间取出一小巧之弩,平端而起,望定匈奴骑兵,扣动扳机,“嗖,嗖.....”居然是三连射!一时间,弩箭如雨般,倾射进匈奴阵地,匈奴骑兵,连带着座下之马,整片整片的倒了下去!一番齐射,居然射杀三四千骑!鲜血,染红了草原! 知情的徐晃、高顺等人,见了尤自张大了嘴,万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有如此之利。于扶罗更是震惊,他何曾见过如此之物!作为常年和汉军打“交道”的他自然清楚老对手的军备,然却未见过如此弩箭,莫非这是汉军新增军械? 他哪知道,其他军队不曾有如此之物,为黄逍军独有尔!这时代自然不曾有连弩之物,只有后来诸葛亮发明了诸葛连弩,直到那个时候,连弩才进入了人们的视线。但是这又如何难倒前世身为龙组成员的黄逍?想他常年与枪械相处,对于弓弩也是多有涉猎,做一把连弩还是难不倒龙组的精英的!两年前,黄逍就将图纸给了戏志才,令其全力制造,两年下来,也仅得两万余具,这一次伐匈奴,几乎带来了全部! 不说匈奴兵败如山,单说黄逍帅“虎神卫”,汇合张飞后,果断的舍了那兀突骨,三员猛将,携无敌之势,杀向于扶罗所在。于扶罗乃是匈奴的左贤王,在匈奴的地位,相当于大汉的太子一般,非是大将所能比之。 寻常兵士,哪是黄逍三人的对手,四杆兵器齐舞,所有阻拦者,莫不是做了飞尸。只见三人上空,人影接连飞起,落下时,却已再无一点声息,死的已不能再死。即便有匈奴将领,却也逃不的三戟一矛,无不落个分尸的下场! 匈奴骑兵,因战马被虎啸所摄,乱作一团,于扶罗亦因自己兵士所阻,不多时间,便被黄逍追上马尾,“于扶罗!你还往何处逃?速速投降,我黄逍饶你一命!” 于扶罗面现狠色,自持武力,哪肯如此投降,回转马头,举刀便劈。 黄逍见状哈哈大笑,“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单手轮动手中大戟,寻得于扶罗刀头,全力一崩,“当”,“嗖”,于扶罗哪堪黄逍的大力,刀戟交错的刹那,于扶罗双臂间只感一麻,手中一轻,待得仔细看时,手中的大刀早已看不到踪影,已不知飞到何处,双手鲜血淋漓,却是虎口被崩开,紧攥大刀的双手手指多有折断者。 于扶罗看着逼在喉咙上的大戟,一脸的灰败之色。 “都住手!” 第032章 定计帷幄 陷阵威武 class="width">“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志才这次随逍亲到北地,对此次征战,不知有何高见?” 败得左贤王一众,斩首一万余,降者达万五之数,余者皆溃散,追之不及。www.65txt.com~~~~黄逍军因弩箭之利,紧伤亡千余人,却是大胜。于夜,黄逍招戏志才到帐中讨论军情。 “不敢!主公,忠有片言,请主公明察!”戏志才一礼,坐下道。 “请快快说!” “恕忠直言,此番北伐,平匈奴易,服匈奴难哪!”戏志才略想了片刻,直言道。 “请道其详。”黄逍点点头,戏志才如此才智,未得我言,便知我意,居然知道我出兵的意图所在,古人之智,诚不可欺也! “主公,匈奴自恃其地处边北,骑兵之利,草原之阔,不服已久,虽今日破之,难保日后再反!” 确实!黄逍点点头,他正发愁这件事,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征讨匈奴吧! 戏志才见黄逍点头,接着说道:“若主公此次伐匈奴之后,班师再图中原,匈奴必定会再乱边庭,主公后顾之忧终不得解。” “若依志才之见......” “依忠看来,伐匈奴,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愿主公但服其心,以图常治久安,那时,匈奴奉主公为主亦是有可能也。然后,挥师挺进中原,大业可成矣!” “攻心为上,攻城为下?”黄逍闻言一愣,这两句他太熟悉了,好象是马谡在诸葛亮攻打南蛮时所献的策略吧?绝对不会错的!不想戏志才也有这般见解,不过话说回来,马氏五子都是哪的人了,那可是内政的好帮手啊,尤其是马良...算了,先顾眼前吧,“知我者志才也!” “主公,今于扶罗被擒,想他乃是当今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之子,忠料定那栾提羌渠必然引兵来救于扶罗,主公宜早做安排。” “哦?志才料定他们会来?”黄逍疑惑的问道。 “十有**,忠曾听闻栾提羌渠对其子于扶罗甚是疼爱,断无不救之理。”戏志才肯定的道。 “那若依志才之意,当如何安排?” “依忠之见,只......这般便可!” “哈哈!志才之策,端是高明,如此这般,若匈奴不来便罢,若来,定要他们有来无回!”闻戏志才言明,黄逍如拨云见日般,开怀大笑。 “主公切记,攻心为上!”戏志才提醒道。 “逍安能忘之,志才放心便是!” 果不出戏志才所料,时不及两日,匈奴单于栾提羌渠闻听于扶罗被擒,心焦之下,再也不愿与黄逍军队捉迷藏,点起三万匈奴骑兵,星夜寻黄逍而来。 流星探马探得分明,飞报黄逍得知。黄逍遂依先前之计,整兵派将,众将纷纷得令,出帐按令行之,以待撕杀。 令押过于扶罗,亲自为他解去绑绳,以酒食衣服赐之,以谎言着其后营而走,令告之其父,莫要再起刀戈,休养生息,造福百姓。于扶罗得言,惶惶而窜。 却说栾提羌渠引兵来救其子,三万大军待到黄逍军所驻之地,心有奔袭之意,却又恐儿子被伤,遂结阵讨敌。 戏志才早闻栾提羌渠已来,着令军士于鹿角后排兵列阵,携张飞出得阵中,高呼道:“对面可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 栾提羌渠正自军中打量黄逍军容,顾左右道:“人每说西凉黄逍善能用兵;今观此阵,旌旗杂乱,队伍交错;刀枪器械,无一可能胜吾者:始知前日之言谬也。早知如此,吾反多时矣。”正言论间,忽听对面有人正唤自己,遂催马出阵应道,“正是本王,你可是黄逍?” 栾提羌渠见对面为首一人,不由眉头一皱,这是黄逍吗?我曾听人言黄逍号“虎威天神,血衣修罗”,本王还以为其是站起来顶破天,坐下压塌地,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的好汉,怎么今日一见,倒像个书生模样,瘦小不堪? “非也,某乃我家主公帐下军师戏忠戏志才也,在此见过单于,请恕某两军阵前,不得行礼,勿罪!”戏志才见对面出来一将,头顶嵌宝紫金冠,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脚穿鹰嘴抹绿靴,骑一匹卷毛枣红马,悬一口松纹古淀宝剑,一脸上位之气。闻他所言,已知其是单于栾提羌渠,于马上一礼道。 “戏志才是何人,本王不识,速叫你主公黄逍出来答话!”原来这人不是黄逍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厢,不知单于有何话,但说不妨,我家主公已授意,忠可全权代之!” “前两日,汝军擒了我王儿于扶罗,本王此来正是欲取回我王儿。戏志才,本王问你,我王儿现在何处?” 戏志才见栾提羌渠言语间咄咄逼人,心中微怒,“怕是单于久居番邦,不知中原礼仪吧!如此声势,莫非是欲要人不成便与我见仗不成?” “哈哈!本王正是此意,识像的话,速速将我王儿好生送将出来,若是坏了一丝头发,休怪本王无情!”栾提羌渠哈哈大笑,满眼的狂态。 “哼!久闻番外之民愚不可及,今日一见,忠却深有同感,既如此,你与身后众兵皆留下来吧,饭食我们管了!”戏志才冷笑一声,将手一挥。 “管我们饭?”栾提羌渠疑惑的道,转眼间明白过来,“南人好生无礼,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抵挡我三万铁骑!众将士,随我杀!咦?那是什么?” 突然,栾提羌渠只见对面军中起了一道青烟,这是?不好,这是狼烟! 然还不待他吃惊,身后的大军却先骚乱了起来,“吼.....”一声声的啸声接连天际,栾提羌渠仔细听去,却才听明乃是虎啸之声。只见后军人仰马嘶,乱作一团。栾提羌渠只感座下宝马也是焦躁不安,身体颤抖。 这是......虎神卫!栾提羌渠一瞬间就想起了先前逃回兵丁所言的一支人数不多的部队,只百骑左右,却是人人乘虎!是了,怪不得那人言黄逍不在军中,原来是袭我后军,好生狡诈! “稳住,休得慌乱!敌人之百骑而已,莫要惊慌,众军随本王向前,踏平汉军营寨!”栾提羌渠见大军渐成乱像,忙高声呼喊道。无奈其部下皆为骑兵,胯下战马焉能知道他所说是什么意思,乱,已不在人力所能控制范畴。 栾提羌渠正呼喊间,忽然喊声大起,左有高顺一千“陷阵营”、二千精兵,右有徐晃领军五千,两路军杀出,将匈奴兵围在中间。戏志才见状,令旗一摆,张飞引一万兵士也掩杀过来。 “匈奴男儿们,莫要惊慌,随本王杀!”栾提羌渠拔出腰间宝剑,策马就欲向前杀去。然不待他有所动作,自他身边转出一将,一把拉住他的马缰绳,“父亲暂且息怒,如今我军乱像已成,断无胜理,快快突围吧!” “放肆,安敢乱我军心!”栾提羌渠大怒,回头望去,这才发现,说话的正是自己的小儿子呼厨泉!“我儿焉何阻我!” “父亲大人,败了,咱们败了!”呼厨泉大声的喊道:“乱像已成,再无胜机,若此时不走,惟恐再也脱身不得啊!父亲大人,快走!” 栾提羌渠回头看了看乱作一团的骑兵,却是自相践踏,哪还有往日驰骋草原的一分雄姿!神色一片黯然,不想仅是百余头猛虎,竟迫得我三万雄兵如斯!罢!罢!罢!暂且退去,以待来日! 栾提羌渠左右望去,见左面高顺兵少,是以为好欺,遂对呼厨泉道:“我儿随我左右,速从左侧突围!” 高顺见敌人的将领望自己方向扑来,那张永恒的扑克脸没有一丝的变化,“陷阵营,集结!” 只见隶属陷阵营的士兵,闻高顺一言,迅速的以高顺为中心,整齐的排成五列,踏着整齐的步伐缓步的向冲过来的栾提羌渠一众靠去,于百步之外,将手中所持巨盾插立身前,居然是清一色的塔盾!自腰取下连弩,肃容以待。 待得栾提羌渠一众,近其只余八十步上下,高顺力呼一声,“射!”三千支弩箭如蝗虫般倾射而出,顿时栾提羌渠军倒下军马一千有余,因乱自相践踏死者亦有一二百余。 “换弩!”高顺声音没有一丝的变动。陷阵营闻令,将手中弩挂回腰间,随手又取出一具连弩,居然是随身携带两具连弩! “射!”高顺冰冷不带感情的音调,却像催命符一般,又是一轮箭雨,栾提羌渠却是倒了大霉运,他只以为人少着好欺,不想......其所带亲卫四千多人,只得剩下一千五百余!即使武力过人的呼厨泉,亦因为救其父,而身中数箭,虽不致命! “收弩!”高顺见这支骑兵只离己方三十余步,高呼道:“抄枪!” 陷阵营遵令照办,一千余人,却无一人有一丝的多余动作,一千人,整齐划一。 “陷阵营!”高顺再次高喝一声。 “陷阵!喝!陷阵!喝!” 即使在天敌骑兵面前,高顺的陷阵营士兵也是无半分俱色,齐亮的口号震响草原上空。 “前排,挺盾!” “轰!”奔驰的骑兵猛然撞击在陷阵营前排所立塔盾之上,一时间血肉横飞!饶是战马被猛虎所惊,冲击力大度而减,前排的陷阵营士兵亦被冲出两米有余,却无一人伤亡!骑兵之势,顿遭遏止! “刺!”高顺简单的一声命令,前排二百士兵,寻得塔盾间的缝隙,挺枪而出,耳中“噗”的刺入身体之声甚是整齐。 “收枪!向前一步!”陷阵营闻令齐齐向前跨了一步。 “刺!” ...... 陷阵营在高顺的指挥下,就像一台绞肉机一般,片刻间,栾提羌渠所剩一千五百余近卫几都死在陷阵营的刺枪之下,只余二三十人! “父亲小心!”呼厨泉陡然见五六柄长枪齐齐的扎向栾提羌渠,百忙中,自坐骑上飞身而起,将栾提羌渠扑落马下,却是救得其一条性命。 “圆阵!”高顺见敌人主将落马,口中喝令道。 陷阵营顷刻间结成一圆阵,将栾提羌渠父子并二十余亲卫围在中心,齐挺枪刺之。这些人哪还躲的开,一时间,身上早着,唯栾提羌渠父子勉励支持着。 高顺看着眼前的两人,自记得黄逍所言,敌将当生擒之。遂喝令道: “擒!” 陷阵营果是精锐,闻得一个“擒”字,收枪,齐以塔盾围之,栾提羌渠两人再无希望,挣扎一番,皆束手就缚。 一役,全歼敌骑四千余,陷阵营,仅亡十余人,无受伤者! 每所攻,无不破! 第033章 言语匈奴 一释单于 class="width">“来人,将栾提羌渠父子带上来!” 在戏志才的计策下,匈奴折兵近两万,栾提羌渠并呼厨泉被高顺所擒。(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而黄逍军却因连弩之利,再加上匈奴军已早乱,是故伤亡倒是不大,只近两千余人,可谓是大获全胜,缴得战马、军械不计其数。打扫完战场,黄逍在戏志才的授意下,要见匈奴单于栾提羌渠。 不多时,羌渠和呼厨泉被军士推搡着走了进来。 “跪下!”两厢军士喝道。 “哼!想我栾提羌渠乃是大汉所封之王,你等何人,又是何等身份,焉有叫我跪之理!”栾提羌渠昂首怒冲冲的道。 “哦,这么说,你自认为是大汉的子民喽?”黄逍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个自然,远自高祖之时,我匈奴就受皇封,世代为王,尔等皆为汉民,焉有不知之理!”栾提羌渠很是自鸣得意。 “听你如此说,黄某却有些奇怪了,既然你口口声称自己身为大汉的子民,却又焉何屡犯我大汉边境,此又是何道理?说!”黄逍陡然大喝。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匈奴地处偏寒,为求生存,不得不为之!” “好个不得不为之!如此无耻之言,你居然也能说的出口,枉为人王!为王者,自当体恤臣下百姓,为求生存,可求商、民二便,而你,却只会妄动刀戈,至黎民百姓与水火之中,如此不仁不忠,依黄某看来,你却是只为私利,而妄顾百姓也。” “黄逍,你说的好听,也是在理,本王也不得不承认。可古往今来,中原人士多以我等为化外番邦,甚是鄙夷,多是排挤,却哪还有人诚心愿意与我等为商?草原辽阔,却不得为民,如之却奈何?”栾提羌渠气呼呼的道。 “哦?听你所言,莫不是也有意?你但将不妨!” “这个自然,若是衣食无忧,谁又愿起刀兵,妄动干戈?” “既如此,黄某倒是能给你一个机会,允许你匈奴在某治下经商,各取所需,可颁布政令公平代之,换汝之臣服,你可愿意?” “你?本王臣服于你?哈哈!这是本王听来的最大笑话!想本王效忠的乃是大汉皇朝,而你黄逍,仅仅是一郡都骑尉,安敢出如此大言,怕却是忘记自己是何等之身份!”栾提羌渠闻言怒斥道。 “哈哈!黄逍却是清醒的很!不过,依黄某看,现在看不清形式的怕是单于你吧!某劝你还是清醒一点,你现在只不过是某手中的俘虏罢了,又何有耀武扬威的资本?哼,只需黄某一句话,管教你们父子人头落地!”黄逍听了栾提羌渠的怒斥,愣了一愣,哈哈大笑。 “你...你...安敢如此,本王乃是大汉......”栾提羌渠这才记起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不比往日身份,忙以大汉压之。 “栾提羌渠,黄某还是劝你收起这些没用的心思,大汉?大汉都自顾不暇了,又哪顾得上你这个屡屡犯其边境的匈奴单于?依黄某看,若是皇帝得暇,哪还轮到黄某来收拾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怕是早早就派大军前来教训尔等!”大汉?切,还拿这个来压我,名存实亡而已,186年了吧,嘿,还有三四年了! “你......”栾提羌渠气结。 “按理说呢,你匈奴这些年来,屡屡犯我边境,若我今日直接斩杀尔等,再上表朝廷,朝廷只会以平叛有功而赏赐于黄某,断无半丝责备之意。然黄某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实不忍徒增杀戮,若不是为治下百姓讨得一丝安定,黄某亦不会帅大军来到这草原之上,劳民伤财,你说是却也不是?” 是啊,这些年来我匈奴确是没少骚扰大汉边境,烧杀抢掠,虽我匈奴是为求一生存,但是在大汉的眼里怕早已不是这般!真如黄逍所言的话,若是有闲暇,怕早就对我等用兵了!如今,黄逍只需一刀就可把我杀了,必是莫大功勋,却又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呢?莫非,我真的想错了?栾提羌渠低头不语,苦苦想着。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明主而侍,若你今天答应,黄某治下所辖将全部对你匈奴开放,颁布法令允你匈奴行商,互通有无,不知你意下如何?” “某乃大汉所封之王,汝何不以某为主?”栾提羌渠或是想通了什么,但平素以王自居的他,又安肯居人之下! “还是没有认清你现在的身份,某曾言,若杀你,你只不过是一俘虏罢了!想必,你还在对被获遭擒很是不服吧!”黄逍自然明白栾提羌渠的心理,微笑着道。 “这个自然!若不是尔等诡计在先,又有猛虎助战,本王焉能有此之败!不服,自然是不服!”栾提羌渠想起自己三万大军败的如此窝囊,心中就有气,怎么就中了南人的计呢,一定是只顾我儿的安危......对了,我儿于扶罗呢?“黄逍,某被获到汝处,却为何未见某王儿于扶罗?” “哈哈,于扶罗?左贤王早已被某释放。黄某早就有言,不愿徒增杀戮,只想和匈奴永结同心!” “被放了?”栾提羌渠惊疑的问。 “对,放掉了,远在你引兵到来之前。不过,其是自后营而走。”黄逍老神自在的道。 “如此多谢黄将军!”栾提羌渠听得自己爱儿已早被释放,对黄逍的恶感稍减,称谢道:“黄将军仁义无双,倘能得将军与某一公平对战,某再无怨言。再一战,以定胜败,如何?” “哦?公平对战么?既然是公平对战,那不妨再添些彩头如何?若不然,却是黄某吃亏。”黄逍笑呵呵的道。 栾提羌渠闻言一愣,“何等彩头?” “既然是公平对战,胜败各安其心,若是黄某胜,你只需以某为主则可,反之亦然,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本王安有不应之理?不过,这对决方式尚需由本王来提,黄将军可有异议?”栾提羌渠眉飞色舞,心道,既然是公平对决,本王又何惧之有! “先且说来。” 栾提羌渠想了想,方才道:“本王已思考妥当,就以千人对决为准,胜者为主,如何?” 千人对决嘛?这个简单,别的我或许还没把握,不过这千人对决,确是胜券在握!“来人,给这二位松绑!” 帐下转过两个军士,尽去其二人缚,黄逍转头对高顺道:“公孝,此战就交于你,可有把握?” “定胜,不胜,斩顺之头!”高顺出列拱手道。 “黄将军,如此却是不可!”栾提羌渠一见高顺,脑袋都发麻。早忘了他那何惧之有。先前的陷阵营无敌之姿却是深深折服了这位匈奴之主,与这样的军队对决,安有胜之理?是以一见是高顺,栾提羌渠忙出声阻止道。 “哦?这是为何?”黄逍哪还不知道栾提羌渠所惧,强忍着笑说道。 “黄将军,本王所言的对决是限制兵种的,乃是千人骑兵对决,却是不包括步兵在内。”栾提羌渠悄悄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紧张的道。 “哦,原来如此,这样也简单,某就便宜你等一次,只引手下百骑即可,抵你千骑,如此你可还言不公平?” “莫非是黄将军的‘虎神卫’?”栾提羌渠一听黄逍言百人之骑,耳边却似想起了战场上的那震天虎啸一般,浑身一激灵。 “正是黄某的‘虎神卫’!” “不公平,这不公平!”栾提羌渠次时却也忘记了仪态,跳将起来,大声连呼。 “哼,这也不公平,那也不公平,某只以百骑对你千骑,汝还言不公平,莫非以为我黄逍遥好欺不成?”黄逍猛的一拍桌案,豁然站起。 “不不不,黄将军误会了,想将军那‘虎神卫’皆以猛虎为坐骑,世间骑兵哪有不望风披靡者!本王只求以寻常骑兵对决,千骑对千骑,绝无他意!”栾提羌渠见黄逍动怒,吓的一缩脖子,赶忙解释。 “哦?如此,可却是再有更改?”黄逍虎着一张脸道。 “绝对再无更改,本王愿誓言之!”栾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如此,黄某暂且信你一次!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来人,取二人坐骑兵器来,送二人出营!”转头对栾提羌渠、呼厨泉道:“本将军就放你二人回去,回去好生准备,两日后于此一决高下,可有异议?” “安敢再有异议,就遵黄将军所言,告辞!” “不送。”黄逍一挥手,任其自便。 待得栾提羌渠父子走后,戏志才皱着眉说道:“主公,你怎能答应栾提羌渠如此无礼要求,想匈奴世代以善骑射而驰名,寻常骑兵焉能是其对手,主公糊涂啊!” “哈哈,逍若无那三把神沙,又怎敢倒反西歧?既然能答应于他,自然有破他匈奴骑兵之法,志才却是多虑了,且将你那颗心安稳的置于原处,尽管放心便是!”黄逍一脸的轻松,微微笑着,宽慰其道。 “哦?可是我们的骑兵.....”戏志才眼睛突然一亮,“莫非是主公秘密所训那两千骑?” “哈哈,知我者,志才也!不错,正是那两千骑!” 第034章 破阵无敌 二擒单于 class="width">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www.65txt.com<<>> 这一日,黄逍正与几位将领于军帐中商议军情,忽有军士进来报道,言匈奴单于栾提羌渠帅千骑正于营外五里处守侯,着人前来约战。黄逍闻报,与戏志才商量一二,当即帅众将引兵与营外列开阵势。 黄逍勒马,望对阵旗门开处,当先一人正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于扶罗、呼厨泉分列两下,三人身后整齐列着一千骑兵,一个个却是满面彪悍之色,显然是栾提羌渠精挑细选,方才凑得这一支军队。 栾提羌渠见黄逍列阵出得营帐,遂催马来到阵前,遥遥的拱手道:“黄将军,今本王帅千骑来赴前日之约,千骑在此,不知黄将军可记得彩头为何物乎?” 栾提羌渠言语间得意洋洋,经他亲手挑选的千人,最低者亦在其大军中担任伯长之职,可谓精锐至极,栾提羌渠自信断无再输之理。 “哈哈!本将军安能忘记?望贵军军容,怕单于为此战未少花费心思吧?” 黄逍久经军阵,安能不识精锐之气?此千骑,怕亦不在陷阵营之下! “黄将军见笑了,彩头甚重,由不得本王不慎重对待,想必黄将军也该准备妥当了吧,却不知黄将军的千骑尚在何处?”栾提羌渠向黄逍军中望去,只见其军后居数千骑兵,却是和寻常骑兵并无二致。栾提羌渠心中暗道:如此军队,莫说一千,即便是数千,本王一千亦足以破之! 黄逍见栾提羌渠一脸的得意,冷笑一声道:“本将军又安敢负单于所望,破阵一营,出列!” 随着黄逍一声令下,大军闪出几条宽阔的通道,数支骑兵踏着整齐的马蹄声自阵后骑兵队伍中缓缓走出,在黄逍背后集结,摆开了阵势。 “这是什么骑兵?!”栾提羌渠望着对面奔出的一千骑兵,忍不住惊呼道。饶他匈奴素以骑兵著称,但如此骑兵却是未曾一见。只见对面那支骑兵,马带马甲,人披铁铠。马带甲,只露得四蹄着地,人挂甲,只露着一对眼睛。每五人一簇,手中武器却也奇怪,五人居中者,并不持长兵器,却是手端一把巨弩,见其模样,却似和两日前所见那奇怪连发之弩甚是相象,左右悬着数壶弩箭。其两边者,皆持着奇怪的东西,长达丈八,前尖后粗,粗短的把柄攥在手中,其身架在特制的马鞍之上。~~~~再两边,亦不是寻常骑兵所持枪槊之器,乃是长柄双阔刃巨斧!如此之物,非力大者不能舞! 这是什么骑兵?非但匈奴一方不明,即使黄逍大军中也是一片惊呼之声。众将亦只知自家主公秘密特训了一支为数两千的骑兵,为此,将军中精壮力大者挑选了干净,然却不知这军之容,今亦乃初见! 黄逍心中冷笑,什么骑兵?骑兵王者——连环马!长丈八者为何物?冲锋陷阵无敌之器——西方骑士枪!哼,本将军倒要看你如何抵挡我的心血——破阵营! “黄...黄将...将军,这...是骑兵?”栾提羌渠惊疑的道。 “哈哈!单于,此不是骑兵却又是什么?此乃是由本将军亲自组建的骑兵,名,破阵营!单于却是第一个得见真容者,恭喜!” 新组建的骑兵吗?栾提羌渠想了想,如此本王又有何惧?想本王所挑,皆乃精壮之士,如此骑兵,天下大可去得!呃...不包括那变态的“虎神卫”!至于那“陷阵营”,打不过我跑还不成嘛! “如此,本王倒要领教黄将军所建骑兵不凡之处,本王在阵中相候,一战定胜败,请!” “一战定胜败,请!” 待得栾提羌渠回道阵中,黄逍大喝一声,“破阵一营,结阵!” 只见破阵营一千骑兵迅速的动了起来,所摆的却并非骑兵惯用的箭簇阵,居然是一字长蛇阵!一千骑兵一字排开,这时战场上人才发现,一千人以五人一簇,而五人之马,居然齐着连体铠甲,五马一体! 这是...... 满战场的人都奇怪的看着。 栾提羌渠令骑兵摆下箭簇之阵,再看黄逍军队,居然摆出一字长蛇阵!心中冷笑一声,也不过如此,精于骑兵者皆知箭簇阵乃骑兵首选,一字长蛇阵,哼!对骑兵有何用! 黄逍哪管其他人如何想,挥动手中虎头盘龙戟,厉声喝道:“破阵一营——冲锋!” 经过严格训练的破阵营,坐下战马迈着整齐的步伐,齐向匈奴军队冲了过去。 “冲锋!一雪前耻!”栾提羌渠也喝令道,一时间,千马奔腾,卷起尘土无数。 “破阵营,弩卫,射!”待得两军相距百五步,黄逍陡然喝道。 “什么?这个距离?”正冲锋中的栾提羌渠惊奇的道。怎么可能,优质的良弓也只射得百步而已,这足有一百五十步,焉能射到?更何况是弩!然而,扑面而来的弩箭推翻了他的一贯思维。 被黄逍改良的弩,足可射出一百八十步,更何况百五之步! 点射!居然是点射,不再是三发连射,却比连射更加精准!经过黄逍严格训练的弩卫,虽不能做到百步穿杨,但这哪能难倒龙组出身的黄逍,一个简单的十字准星将这些弩卫皆变成了神射手,鲜少有空放者! 一轮箭雨倾洒过去,匈奴骑兵居然死四百余,五去其二!而且死者皆是咽喉中箭!栾提羌渠看着周围倒下的骑兵,如坠寒窟。 “这...这...这怎么可能!给本王还击!”栾提羌渠不可置信的失声惊呼,忙吩咐道,却再也没有了必胜的信念。 然而,这箭又如何能奈何全身精铁铠甲的破阵营?即使座下战马亦是不惧箭石,一阵雨落芭蕉的中箭声,却无一人受伤! “弩卫,自由射击!枪卫,架枪!”哼!怕箭就不是破阵营!黄逍心中冷笑,哪去思考栾提羌渠的想法,自顾指挥道。 转眼间,两军对撞,顿时匈奴人仰马翻。匈奴马槊甚短于西方骑士枪,破阵营占了兵器上的大便宜,沉钝的骑士枪携五马奔腾之力,准确的点在匈奴骑兵身上,过重的骑士枪,亦因那特殊的马鞍,甚是稳固,纵是匈奴骑兵想以力拨开,也是万难!一个个被巨大的冲力撞飞数十丈,无不是骨断筋折,惨死异常! “斧卫,劈!” 破阵营唯一还没出手的持巨斧者一听黄逍的声音,齐举手中的百斤大斧,也不管是人是马,望下便劈,一时间,鲜血崩现,中斧者,皆为两半。 “起斧!劈!” ...... 机械般的重复着举斧、下劈的简单动作,中间的弩卫装箭,再射,丝毫不顾落在身上的兵器箭支,一声声的“叮当”声只在精铁铠甲上留下一道道的白痕!匈奴兵已绝望了,哪怕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但精锐难道就不怕生死么?尤其对手还是这种怎么杀也杀不死的敌人! 恐惧的情绪在匈奴骑兵心中蔓延,只一次撞击,除却后面者居然无一生还,匈奴兵安有再战之心,一个个勒马掉头就跑,这哪里还是骑兵,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是死神! 以彪悍著称的匈奴骑兵,终于恐慌了,使劲的抽打着胯下的战马,恨不得能早一点脱离死神的镰刀、恶魔的爪牙,惶惶的匈奴兵中,还夹杂着三道独特的身影,正是栾提羌渠父子三人,此时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锐气,惶惶如同丧家之犬! 见匈奴骑兵要逃走,黄逍哪肯放过,“破阵一营,两翼迂回,围而歼之!” 这时就见到了一字长蛇阵的效用,因阵线过长,中间的骑兵对撞,丝毫没有影响到两边的骑兵速度,此时的两翼,已早早的超过了匈奴后军所在,闻得军令,齐向中间奔去。更兼匈奴溃军因掉转马头,失去了先前的速度,立时被一千破阵营围在了中间。 栾提羌渠眼现绝望之色,这战,居然败的如此之惨!世间居然有如此军队,本王小觑天下之兵矣!这黄逍,居然有如此精兵,先前虎神卫,后有陷阵营,这次有冒出这支什么破阵营!这哪是什么军队,分明和魔鬼没什么分别! 栾提羌渠正绝望间,不想一道白色的身影闪电般的冲到了他的身前。 “父亲小心!”呼厨泉看的分明,忙惊呼道。 “啊!”再等栾提羌渠反应过来,一杆冰凉的大戟已贴在了他脖项之上,定神仔细看去,却正是黄逍! “降者不杀!” —————————————————————————————— 水梦今去参加同学婚礼,迟了更新,只好连夜赶上,兄弟姐妹们放心,一章也不会少,只盼朋友们不要怪水梦。 另有人说骨头是南蛮的人,其实骨头不过是罗贯中杜撰的一个人物罢了,历史上并没有此人。本书中有部分是遵照历史而写,但历史上匈奴的武将实在太少,遂借了个名字。如有不畅,还请见谅。 第035章 羌渠之意 尽释俘虏 class="width">怎么可能?这也太快了吧! 如此简单?那是一千精锐骑兵啊!即使是一千头猪,也断无杀得如此轻松之理吧! 黄逍阵内观战的将士皆惊呆了,一个个瞠目结舌,偌大的战场上空居然再无一丝声音!那无数光环笼罩全身的“虎神卫”此刻也是张大了嘴,一眼的惊色,暗思此番若得他们去做,亦断无如此轻松,怎么可能?“陷阵营”已不是往日的那般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左眼闪烁着问号,右眼惊现出叹号!其营主将高顺亦不是往日的那张扑克脸,瞪圆双眼,满面惊疑,更不要说其他将士! “啊!你干什么!” 突然一声巨大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上空,众将士浑身一激灵,忙闪眼看去,却是典韦!只见其气呼呼的怒视着一旁的张飞,一只大手不停的揉着大腿。www.65txt.com-====- “嘿嘿,典兄弟,你怎么了?俺老张只不过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就这么随手掐了一下,嘿!没想到真的不疼,看来这真的是在做梦啊!”张飞疑惑的看着典韦。 “你是不疼了,可却疼死俺老典了!你当然不疼,你掐的是俺老典的大腿!”典韦怒冲冲的喊道。 “你是大腿?真不好意思啊,典兄弟,方才俺老张看主公打仗看的入了迷,这不知不觉,居然掐错了,兄弟就别怪俺老张了。”张飞连连赔着不是。 “哦,这样啊!那俺老典就不怪你了,俺方才也是看的入神了,嘿嘿,这仗打的太漂亮,比俺老典强多了!”典韦傻呼呼的道。 “是啊,是啊......”张飞一边附和一边心道:三弟这招,俺老张也是学会了! “哈哈......”众将士见这两个活宝如此着趣,再也憋不住胸中的笑意,皆大笑了起来。 “都笑什么呢?”典韦疑惑的道。 “谁知道了!”张飞拨拉着脑袋,也很是疑惑。 ************************* “栾提羌渠,此次一败,你却是服也不服?”黄逍大戟逼在栾提羌渠咽喉之上,冷声喝问道。 栾提羌渠满脸的灰败之色,双眼之中满是惊恐。怎么可能,那可是本王精挑细选的一千将士啊,而且全部是伯长之上!就这么...全部死啦?望着眼中一具具熟悉的尸体,前不久自己还和这些人共饮,豪情满腔誓破汉军,如今...怎么片刻时间,全部变成了尸体?那一千的军中将领啊!日后自己的大军...... 栾提羌渠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如此轻易的就败了,感受着脖项上传来的冰冷之意,那是黄逍的大戟,是啊,自己还有日后吗? 抬起头,栾提羌渠凄然一笑,“黄将军,你赢了。<<>>” “那咱们打赌的彩头却可做算?” “这个......”栾提羌渠一脸的为难着色,满脸的不情愿。 “黄将军,可否让我与我父亲说两句话?”于扶罗忽然在一旁出声道。 “哦?”黄逍迟疑了一下。 “我父子三人皆被将军所围,插翅难飞,将军却还有何顾虑?”于扶罗见黄逍面现迟疑,忙道。 “如此,你且去说吧!”黄逍一想也是,三人已是瓮中之鳖,又能掀的起什么风浪!想到这,撤回了手中的虎头盘龙戟。 只见于扶罗在栾提羌渠耳边耳语了几句,而栾提羌渠闻其言,两眼一亮,赞许的看了于扶罗一眼,“若不是我儿提醒,本王却是忘记了!” “你二人可却商量妥当,先前赌注又做何解?”黄逍见二人商量完毕,出言问道。 “黄将军,平地作战,本王心服口服,然这......” 黄逍听得栾提羌渠言中之意,顿时大怒,厉声喝道:“汝莫非要食言不成?真当我黄逍不敢杀你!”说罢,举戟便要刺下。 “黄将军暂歇雷霆之怒,休发虎神之威。”栾提羌渠见黄逍动怒,连忙说道:“想黄将军欲令本王以你为主,本王亦不得不为日后所考虑。本王承认,黄将军平原之战堪称无敌,然为战,讲究上兵伐谋,攻城掠地,无一不可,是才得以不败也。今仅见将军平地之战,断不能使本王心悦诚服,本王有一高地,为一孤山,只存一条路通上下,可谓易守难攻。若黄将军能于攻下本王这座营寨,本王必再无悔意,心甘情愿奉将军为主,任将军驱谴!只怕将军不敢一试!” “此乃激将之法,你道本将军是三岁孩童不成?此且不言,却说若是某再破于你,你又言悔意,却之奈何!”黄逍厉喝道,对于栾提羌渠的出尔反尔,他很是恼火,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扶罗,妈了个把子的,就属你主意多,靠,老子一定要抢了你的女人以泄心头火!蔡文姬是吧,老子内定了! “若将军欲令本王臣服,却也要让本王心悦诚服才是,将军也是希望本王能死心塌地追随于你,若不得全见将军武功,本王实难心服。此次,本王愿以狼神为誓,若被破,终生再生一丝反意,栾提羌渠不得善终,匈奴与世消失!”栾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主公,怕这次是真的,”戏志才这时也来到了黄逍的身边,“久闻匈奴供奉草原群狼,举族上下,皆信奉狼神,重誓者皆以狼神立之。” “哦?还有这说法,如此,却是可信?”黄逍皱着眉问。 “可以一信,若属实,亦可收其心。” “那就依军师之意!”转头看向栾提羌渠父子,“如此,本将军再信汝等一次,不过,这次却不能如此放过你等,今日就暂且在我军中住下,明日与你等前往你所言孤山,待到得山下再放尔等,可有异议?”放你,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万一跑路了怎么办!待某确认了那孤山,再放不迟,既然是孤山,我就不怕你再起逃跑之心! “全依将军之意!”栾提羌渠点头应道。能为一王者,尤其以匈奴部落态势,自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安能不明其意。 “如此,就请移步我军中。”黄逍遂着军士尽去其甲、兵器,于军营内软禁起来,却也不曾亏待。 ************************** 战俘营。 “主公,栾提羌渠乃是匈奴渠魁,今已两次擒得,何顾放之?”徐晃甚是不明黄逍因何连番两次放那栾提羌渠,是故问到。 众将也是心有不明,闻徐晃问起,皆仔细听着。 “逍擒此人,如囊中取物,杀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要栾提羌渠心服,使匈奴臣服于我、归于王化,绝非易事。此次北伐匈奴,只在于此!”黄逍言于众人道。 站在高处,黄逍在诸将的陪同下,望着近三万的匈奴俘虏,却是紧皱双眉。 “主公可是为粮草之事发愁?”戏志才于旁问道。 “知我者,志才也!如今添得这近三万的俘虏,我军粮草已见捉襟,若再得些时日,怕是要为粮草而愁。”黄逍愁眉不展,苦笑的道。 “主公,这有何难,忠有一策,既可解此难,亦可为主公搏一善名。”戏志才见状,却是微微一笑。 “哦?有此良策,怎却不早道来?快快教于逍!”如此两全其美之事,黄逍焉能不急求。 “很简单,尽放俘虏!” “什么?尽放俘虏?”黄逍一惊,转瞬道:“莫非......” “主公英明,既已知晓,且去办便是!”戏志才微笑着道。 “志才真乃逍之贤助也!”黄逍言罢,兴冲冲的奔下面的战俘之地走去,诸将疑惑的紧随其后,尽释俘虏?这又是什么良策? “匈奴的兄弟们,经过先前的战斗,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本将军是何人!不错,本将军乃是大汉雁门都骑尉黄逍!虽本将军与你匈奴开兵见仗于这大草原之上,然此并非本将军之意,皆起于尔等先乱我边境,是以不得以而为之,实乃欲求一方之平安尔!本将军已与你匈奴单于栾提羌渠言过,若是你我双方能同修与好,本将军定当颁布法令,允匈奴与本将军治下雁门郡通商,互通有无!以安民生、慰民心!” 黄逍站在搭立在众俘虏之中的一高台之上,纵声侃侃而谈, “尔等都是好军兵、好百姓,不幸被栾提羌渠所逼,抛家弃子,来到军中于本将军相抗,今日被俘,家中父母、兄弟、妻子必定倚门而望,忧虑万分,如今,本将军放尔等回家,以安家人牵挂之心!” “什么?放我们回家?......”下面的匈奴降兵早就心存死念,自被俘后心中无时不在想已断无生还的可能,不想今天......这是真的? “是的,放你们回家,本将军非是嗜杀之人,却留你们为何?” “这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匈奴降兵在下面听得真切,一个个高声欢呼,喜极而泣。待得庆祝一时,众匈奴降兵想起了什么,皆忙跪倒呼喊, “以狼神为誓,我等及子孙,永世不犯黄将军治下,如违此誓,狼神罚之!” ************************** 水梦连夜码出两章,以补昨天缺失,幸不辱命,终于码完,今天更新如旧,以期点读! 水梦熬不住了,先睡了。谢谢兄弟姐妹们的支持! 第036章 二释单于 力战四猛 class="width">黄逍尽释被俘匈奴兵丁,此举不只其部下称其仁慈,即便是匈奴人,也是敬佩万分,一时间,大草原上皆传其美名,兼其无敌之名,匈奴人大多再不愿与其开兵见仗.老百姓哪管你是谁当政,只要能过得好日子,有衣有饭有住,哪个还想去拼命?更兼黄逍欲令匈奴与其治下通商,此举甚和匈奴百姓之心,是以,草原上多有主降者. 此却不言,单表黄逍帅大军,软禁着栾提羌渠父子三人,一路沿其所指,途经六日,这一日方才来到栾提羌渠所言山下. 黄逍打眼观看眼前这座山,但见却不甚高,然其势却立陡至极,四下多为悬崖峭壁,唯一一条直通山顶的山路,只阔一丈余,一面陡峭山壁,而另一面,却是悬崖峭壁,似盘山道,却不弯曲,比直通到山顶,路面甚是平整,却多设障碍之物,端是易守难攻! 另人押过栾提羌渠父子三人,黄逍道:"此次,本将军再放尔等一次,如若再败而食言,某断无再容情之理,尔等可听的明晓?" "黄将军,此但可宽心,本王已发狼神之誓,就断无更改之理,若败,本王定领匈奴投将军帐下,甘受驱使!"栾提羌渠笃定的道. "如此甚好,本将军这就放尔等归去,午时一到,本将军就命攻山,你好生准备去吧,莫给自己留下后悔理由." "如此,谢过黄将军.战场见!"栾提羌渠也不多说,言罢,带着两个儿子,打马望山上便去. "主公,忠见此山虽小,却甚是凶险,看其态势,怕是栾提羌渠没少血在此经营,端是易守难攻,主公可曾想好如何攻之?"戏志才望着栾提羌渠三人的背影,转头向黄逍问道. "逍之意甚混沌,还请军师教逍." "主公实过谦也!如此,忠便献丑了.忠观此山,甚是凶险,其势立陡,骑兵本就缺乏攻城之利,此战,却更是难为,如此,可谴‘陷阵营’打头阵,步军随后掩杀。www.65txt.com如此地势,攻坚怕是再无取巧之嫌,唯全力攻之。主公意下如何?”戏志才冷静的分析了一下,方才言道。 “志才所言,正和逍意,然逍欲引‘虎神卫’为先,‘陷阵营’随后。虽骑兵不适攻坚,高地为战,然虎乃山林之王,此宵小之山,断无阻其之理!” “主公高明,忠却未曾想,如此,便依主公之意。只是如此,怕主公又需冲锋陷阵,如此却是危险。”戏志才犹豫的道。 “逍之命是命,将士命亦是命!逍断无眼见将士拼杀,而坐享安乐,只意与将士共战之!” 黄逍身边将士听得,无不铭感五内,为如此主公卖命,却是值得!一将功成万骨枯,主公却非常人也! 时间转瞬即过,黄逍大军早早饭食已罢,午时已到,众将士一个个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等待撕杀。 如今黄逍所带大军,经过鲜血的洗礼,人人有斗志,再不付初临草原的懦弱,有兼本有彪悍之风,此时已堪精兵之称。 黄逍紧了紧三叉束发紫金冠,勒了勒玲珑银龙玉腰带,整了整浑身上下的盔甲,随后把啸月的肚带“啪啪啪”紧了三紧,推鞍不进,拽鞍不回。搬鞍认镫上了白虎,回头喝道:“虎威!” “无敌!”百声充满杀气的“虎神卫”的吼声,伴随虎啸之音,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冲!”黄逍一摆手中虎头盘龙戟,当先纵虎冲了出去,冲着山上高呼,“呀...呔!匈奴军兵闪在一旁,西凉黄逍闯山来也!” 匈奴兵丁听的真切,更兼先前有主令下,早早的便做好了准备,“有了闯山啦!是‘虎威天神’!快开弓放箭!”匈奴兵见黄逍来的凶猛,忙引手中弓,箭石不要钱一般倾洒了下来。 黄逍并不在意,摆动手中虎头盘龙戟,上下翻飞。上护其身,下护白虎啸月,遮前挡后拨打雕翎,望里就冲。闪电一般的速度,很快就来到了放箭的匈奴兵近前,弓箭手再也没有分毫的作用,见没有挡得黄逍的步伐,转身就想跑。 一个个弓箭手扔了弓刚想逃命,黄逍哪里同意,手中大戟一摆却是左右开弓,勾、刺、挑、砍无所不用其及,眼前是打死匈奴无数! 黄逍尽灭这一支弓箭兵,望前便走,却有鹿角丫杈拦住了去路。只见这鹿角,甚是粗糙,乃是大树去其树干而为之。怎么办?挑开!黄逍来到近前,大戟“啪”的望上一插,双膀一叫力,阴阳把“啪”的一翻,“去你的吧!”厉喝一声,“嗖!”巨大的树冠做的鹿角丫杈被挑落悬崖。紧接着连续几戟,将路上所有鹿角之物挑得干净! 黄逍冲过鹿角所阻,再看前边,也有拦阻,却是在山路上凿开的三条战壕,每道战壕足有五丈之阔,对面却是吊桥所在。停下啸月望壕沟下看去,却不甚深,然其下,遍插枪矛,人若是掉下去,自逃不得数刃穿身而过的结局! 如此战壕,能挡得别人,却如何挡得我黄逍!黄逍心中冷笑,低声一虎啸,胯下啸月自明其意,两条粗壮后腿猛然蹬地,前爪早已扬起,望前“嗖”的一窜,飞起来一样,转眼间过得了战壕,随后杀散兵丁,放下了吊桥。再望前去,如法炮制,三个战壕全部轻松过了! 吊桥皆放下,随后的‘虎神卫’、‘陷阵营’、众大军也掩杀了上来。过了三道战壕,却是也到了半山腰。只见一彪人马拦住了黄逍的去路。 黄逍令啸月停步,闪眼看去,只见对面高挑着各色的彩旗,再看旗底下,并排列着四员大将。这四个人,好似四大天王一般,人高马大,皮糙肉厚,哪个个子都得有九尺开外,头带尾连帽,上插稚鸡翎,胸前双搭狐狸尾,耳带金环,一个个阔口咧腮,相貌狰狞,每个人手中提着一杆禹王大槊,四条大槊分为指、掌、拳、横。四人身后带得五百兵丁。 这时,其中一人,面似瓜皮,连鬓胡须,钢刷一般,骑马出得阵中,高声喊喝,“闯营的汉军,别望前走了!” 黄逍催白虎来到近前,挺戟一指,“什么人,敢拦我黄逍的道路,通名受死!” 匈奴将领一拍胸脯,“我乃是单于帐下,金花骨朵!这是我三个兄弟,乃是银花骨朵、铜花骨朵、铁花骨朵。乃是单于帐前四猛将!” 黄逍听的一乐,“四猛将?八猛将又能耐我黄逍如何?闪开路,让某过去,算你等便宜,不然,某把你四人全都咕嘟了!” “休要狂言,看兵刃!”金花骨朵闻言大怒,催动座下的花斑豹,轮起手中的大槊,照黄逍头顶便砸。 金花骨朵在匈奴很有名气,这个小子在大草原上可以说算是好汉,要不也不能被认为四猛将。使槊的人力气都大,而且得过高人的指点,名人的指教,栾提羌渠很是器重这四兄弟。 黄逍丝毫不惧怕,见金花骨朵大槊砸来,一不躲,二不闪,手中大戟一抖,戟做枪使,一式“金鸡乱点头”,直奔金花骨朵,扎前胸,捎挂两肋。 黄逍戟快,金花骨朵吓坏了,没见过如此打仗了,这不是拼命又是什么?他自然不想死,急忙收槊望外就磕。 其实,这一戟扎出去,却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一看扎不上,就是假的了,黄逍将大戟望回一撤,招数就变了,大戟让过槊杆,月牙刃就奔金花骨朵腰部而来。 金花骨朵吃了诈招,用错了力道,再想回槊早已是不及,心中震惊,一着急,居然把眼睛闭上了!却是急切间忘了躲闪,耳中就听“噗”的一声,大戟拦腰而过,金花骨朵一身两段,惨叫一声,摔落马下! 黄逍将大戟一顺,把戟上血迹荡了一荡,高声叫道:“哪个上来受死!”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金花骨朵一死,他兄弟银花骨朵催马出得战阵,来到黄逍近,“好你个黄逍,我要给我哥哥报仇雪痕,要你的狗命!” 黄逍看了看他,“哎,你是什么人?” “方才那人,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二弟,银花骨朵!” “啊,原来如此,来吧,我一勺烩了!”黄逍说完,一颤大戟,“啪啪啪”锁喉就是三戟,奔银花骨朵扎来。 银光一闪,银花骨朵就觉得眼花缭乱,忙摆槊相迎。黄逍大戟走空,直扬而起,大戟做棍使,当头便向银花骨朵脑袋砸来。银花骨朵见状不好,用槊望外就崩。待甭开大戟,马虎错镫,不想黄逍一借其力,搬戟头,献戟攥,三楞一个尖,望银花骨朵肋下扎来。 银花骨朵哪还躲的开,百忙中急挪其身,戟尾三楞透甲锥穿肋而过,疼的银花骨朵惨叫连连。 黄逍见扎他不死,大戟回身一扫,却是脖项上早着,银花骨朵硕大的头颅飞出数丈,直落悬崖下面,不见了踪影。“扑通”死尸坠落马下。 黄逍大戟一摆,“还哪个不服的,过来!” 老大、老二一死,老三、老四都要疯了,老三铜花骨朵催马抡槊就奔黄逍而来,“大哥、二哥,你们死的太惨了,待弟弟给你们报仇雪恨!” 黄逍见这人一脸的玩命架势,心道:我哪有功夫搭理你啊!想到这,鞍桥上挂好大戟,摘下霸王弓,肋下取出一支雕翎箭,前把如推泰山,后把一引弓弦,弓开似满月,箭走似流星,随着黄逍一声“中”,铜花骨朵前心上早着,铜花骨朵大叫一声“啊”,“扑通”死于非命! 铁花骨朵只比他三哥晚出来一线,见三哥又惨死,焉有不疼之理!嘴中喊道:“三个哥哥慢走啊,等弟弟一等,我也不活了!” 黄逍一听乐了,“对,那三个已经死了,你也别活了,去下面凑个局吧,要不三缺一也怪难受的!来吧,我也打发你上路!” 打了两三个回合,虎马一错镫,黄逍戟交单手,轻舒猿臂,“嘭”,一把抓住铁花骨朵的后腰带,叫了一声,“你给我过来吧!” 第037章 戟挑滑车 匈奴归心 class="width">铁花骨朵只感腰间一阵大力袭来,听得黄逍暴喝,忙弯腰,一把抓住马鞍桥,死死的扣住,“我就不过去!” “哼,由不得你,不想过来你也得给小爷过来!”黄逍一拽没拽动,心中微恼,手下却再不含糊,用足了十成力气,狠命的拽了起来。www.65txt.com<<>> 铁花骨朵自然不想被擒,亦是牢牢的扣住马鞍桥,说什么也不放手,两人互拼起了力量。但是两人力大,铁花骨朵坐骑上勒马鞍的皮带再也架不住两人的巨力,“滋啦”一声裂帛声,当中断开。 铁花骨朵再也没有了着力之处,当下被黄逍连带马鞍一起拽了过去。黄逍待拽过铁花骨朵,将单手一翻,轻松的将铁花骨朵举过头顶。 “你想死想活?”黄逍厉喝一声。 “你害了我三个哥哥,我焉能与你善罢甘休,我要死!”铁花骨朵亡魂皆冒,却不想一紧张下,居然说错了嘴,“我要你死”却是少说了一个字! “想死容易,某就让你们兄弟下去团聚,特送你一程!”黄逍说罢,也不待铁花骨朵说话,甩手一抛,“嗖”,将铁花骨朵抛落悬崖! 腰斩金花骨朵,削首银花骨朵,箭射铜花骨朵,摔死铁花骨朵,顷刻见,四猛将皆被黄逍咕嘟了! 四人所带五百兵丁一见,早已吓坏了,哪还有斗志,一个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扭头望山上便跑。 黄逍哪里肯放,催动白虎啸月,尾随追了上去,手中虎头盘龙戟做枪使,在被追上的匈奴兵身上挨个点卯。杀了一阵,黄逍又嫌如此刺杀甚是浪费时间,心中焦躁,当下轮开大戟,如棍般,一扫一大片,被扫上的匈奴兵一片一片的掉落悬崖之下! “快跑啊,血衣修罗来啦!”匈奴兵边跑边喊,胆已吓破!有甚者早忘了地形,如无头苍蝇一般,竟然朝悬崖跑去,自然...... 黄逍正追杀间,猛然间就听有人高喊,“黄逍,你还望前走,你来看,这是什么!” 黄逍忙止住啸月,闪眼寻声望去,一看之下,饶是黄逍也被唬得呆呆发愣! 原来,黄逍追杀逃散溃兵,不知不觉间,居然赶过了大半的山路,再其上,比起方才却更显陡峭。只见上面,旗帆招展,皓带飞扬,旗下三人,却不是栾提羌渠父子三人又会是哪个!再看山顶道口处,一个巨大的铁架,上面一列足十辆的......呃,是铁滑车!每辆铁滑车上都有三根皮带拽着,就看有匈奴兵,拿挠钩一搭皮带,用力一拽,就把滑车拽到了滑车道上,紧接着有一匈奴将领一挥小旗,“放!” 过来几个匈奴兵,用力一推铁滑车,只见这铁滑车,就好象脱缰的野马一样,顺着山道,从顶向下,“轰隆隆”冲了下来! 铁滑车!黄逍惊叫一声,别人或许不晓得那是何物,黄逍却是曾在前世于电视上见过,相差无几,自然是认得!铁滑车可了不得,这个东西依山道而造,宽八尺余,高有一丈五,长一丈三,乃是铁车厢,上面铆着碗口大的铁钉子,里面装的全是山石,在车的前边,有一排的尖刀,下面离地皮一尺高,有八个轱辘,千斤重的铁滑车从上望下一冲,何止数千斤的力量,望下一压,什么样的英雄也架不住,非压成肉饼不可! 黄逍回头一看,却见典韦还糊里八涂的带着“虎神卫”望山上冲呢!落后的高顺却是已发现,但是眼望着黄逍却是满眼的坚定,没一丝退后的打算,不只是他,后面的张飞、徐晃亦是如此!众人虽不知这是何物,但眼力还是有的,又怎能不明白此物的厉害!张飞兄弟情深,见黄逍首当其冲,眼睛都红了,怪叫着就望山上冲! 黄逍心中感动,一想这可怎么办,拨虎跑?这哪还来的及!即使自己仗啸月之利能跑得,但是后面的将士可就全完了!罢!罢!罢!,今天我黄逍就搏他一搏! 一见铁滑车离自己已经不是很远,黄逍一拍白虎啸月,啸月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哪有不明白他意思为何之理?虎目中没有一丝的惧怕之色,望着冲来的铁滑车迎了上去。-====- 待靠铁滑车已近了身前,黄逍眼明手快,手中虎头盘龙戟戟头闪电般的探到了铁滑车一角的底部,双膀一叫力,人借虎势,虎借人威,“起啊!”黄逍一声暴喝,只见那铁滑车的一角,被其大力挑起,再也不复平衡。黄逍见滑车一角已起,大戟忙改挑为扫,“啪”的一声抽在滑车底部,那铁滑车,却是再也难在山道上立足,斜刺着望悬崖冲了过去,啸月带着黄逍紧贴山壁,险险的躲了过去。 “轰”不多时,悬崖下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 山上,山下,所有的人全吓傻了,如此之物,由上而下冲来,何止数千斤的力量,竟被黄逍一戟挑翻,他有多大的力气?真乃神人也! 黄逍心中明白,如果正面抗衡,自己定是被压为肉饼的命运,然若是能找到其不受力的一点,挑这东西自己还是能行的!铁滑车怎么了,有火车牛吗?一个小小的香蕉皮能让火车脱轨,何况我黄逍! 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黄逍再不惧那人人色变的铁滑车,比起第一次挑,以后会更轻松! 匈奴将领拿着令旗,吓得目瞪口呆,舌头伸出多长。栾提羌渠父子三人正抓着酒杯庆贺黄逍的殒命,实不想......三人被吓的酒杯落地由自不觉。张飞乐得在马上蹦了起来,“三弟真神人也,快快回来吧!”徐晃、高顺也是高呼,“主公,快些回来!”就连那在山下观战的戏志才也催马跑了上来,方才把他吓坏了,真以为...... 有了经验,黄逍哪会听诸将的劝,一催啸月,望山上继续冲了过去。 众匈奴兵见黄逍由望山上冲来,一个个吓得哇哇大叫,拿令旗的将官这才如梦方醒,小旗忙一摆,“快,放滑车!放滑车!” 匈奴兵又使挠钩将第二辆滑车拽到滑车道上,几名匈奴军兵奋力一推,第而辆铁滑车伴着“轰隆隆”的声音又奔黄逍而来。黄逍并不惊慌,有了先前的经验,再次如法炮制,轻松的将第二辆铁滑车挑飞。是的,挑飞!不再是挑翻!有了先前的经验,黄逍力量用的更见巧妙,本来现在已经十七岁的他双臂就足有三千多斤的力量,铁滑车厉害就厉害在其下冲之力而已。 栾提羌渠不干了,心道:为了这十辆铁滑车,本王费了多大的心血方才打造成功,又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其运到这里,居然被他两戟挑了本王两辆滑车,好小子,本王看你有多大力气,是你力量大,还是我铁滑车分量重! 栾提羌渠上前一把夺下那将领手中的令旗,一摆,“来呀,给本王放滑车!” 第三辆又冲了下去,没有意外的,又被黄逍一戟挑飞! 栾提羌渠眼睛都直了, “放!” “放!” “......” 第四辆下来了,又被挑飞! 第五辆,被挑飞! ...... 栾提羌渠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还是人么?莫非是神不成?“放,给本王放!” 黄逍越挑越是轻松,你道怎的?原来他离山顶越来越近,铁滑车因距离的原因,冲力却是越来越小。 “大...大王,已...已经没有铁滑车了!”放铁滑车的匈奴兵恐慌的道,他们也被黄逍的神勇给吓到了,别人甚至不曾听过铁滑车之名,但是他们乃是负责这东西的人,对这东西却是再清楚不过,如今居然被这人挑垃圾一样轻松的一一挑飞,他是神?一定是的! “不是十辆铁滑车吗?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栾提羌渠惊疑的道。 “放了,全放了,十辆铁滑车全放下去了,都......”匈奴兵无力的低语道。 “都被挑飞了吗?”栾提羌渠神情一片落寞。 “栾提羌渠,此番,你还有何话可说!”这时,黄逍已经冲上了山头,一眼看到手拿令旗的栾提羌渠,当下,也不急着上前撕杀,冷冷的凝视着栾提羌渠道。 “本王......”栾提羌渠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虎神卫”、“陷阵营”等陆续的冲到了山头,于黄逍身后列开了阵势,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看着栾提羌渠,如不是自家主公,怕自己早就...... “怎么?还不服么?”黄逍见栾提羌渠这般模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声音更见冰冷。 自己不服吗?自己又有什么可不服的地方?好象再也没有了吧!栾提羌渠心中想道。 “哼!我看你是久居的高位,不甘居人下吧!哎!黄某早知如此,却不想做了无用之功!也罢,既然不愿臣服,那黄某就送你一程!”黄逍也失去了耐性,今天若不是自己冲在前边,那后果......想到这里,黄逍举起了手中的大戟。 是啊,自己就这般贪恋权位吗?自己不甘心居人下?好象还真的是这样。栾提羌渠见黄逍举戟奔自己刺来,忙出声道:“黄将军且慢!” 黄逍疑惑的收回大戟,不耐的道:“你又待如何?” 见黄逍大戟收回,栾提羌渠只感觉自己一身的冷汗,方才距离死亡的感觉真的好近,活着的感觉,真好!权力,好象也没有那么重要,地位,我本就在人下,毕竟我不是皇帝,本来就向大汉称臣。大汉已渐衰败,我是不是该找一明主了呢? 忽然,栾提羌渠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是啊,就该这样! 抬起头,眼中回复了不同往日的清明,人也显得与以前大不相同。 “栾提羌渠见过主公!” 第038章 指点羌渠 固北边境 class="width">“嗯?”黄逍举着大戟愣住了,这是?疑惑的看着跪倒地上的栾提羌渠,刚才不是出现幻听了吧?“你,你说什么?” 栾提羌渠心头一阵轻快,语中说不出的真诚,“栾提羌渠拜见主公!若主公不弃,羌渠愿追随左右,鞠躬尽瘁,效犬马之劳,任凭驱使,绝无二言!” 栾提羌渠的言语中透着真诚,这一刻,他放下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原来,这感觉是这般的好! 黄逍仔细打量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栾提羌渠,真的臣服了么?这是真的?看着栾提羌渠那双清澈的双眼,黄逍却信了八分,如果这样的栾提羌渠再有二心,那,他的表演绝对称得上影帝级!识人不明,我也认了! 缓缓的放下虎头盘龙戟,稳了稳心中的波动,上前轻搀起栾提羌渠,“羌渠,你知道吗?逍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今天,终于等到了!快,快快起来!” 栾提羌渠借着黄逍搀扶之力站了起来,惭愧的道:“羌渠之罪何其大也!为了匈奴,不,应该是为了自己,居然连番挑起边境之乱,不只大汉百姓,即便匈奴百姓也是身受其苦。www.65txt.com~~~~方才生死之间,却才明悟,然大错已铸成,万难挽回。羌渠欲在将匈奴交于主公手上,即领子孙回草原上牧马以度余生,还望主公成全!” “什么?你要归隐?不是说要追随我左右吗?”黄逍大惊道。这是什么情况?避嫌,还是什么? “羌渠很是惭愧,虽有心追随主公,但自知已犯下太多的错误,无颜再面对主公与百姓们,是故想离去,以安我心。” “哈哈,羌渠你怎如此的糊涂?”黄逍闻其所说,不禁大笑道。 “哦?主公此言何意?”栾提羌渠疑惑的道。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天羌渠能幡然悔悟,实乃民族之幸!百姓之幸!然尔却已知自己之错,却又一心遁去,却是难逃逃离之嫌,悠悠众口。唯有以己之力,全力弥补,方能全安其心。又匈奴新降,逍自认为对其不甚了解,逍之下亦皆为汉人,实不宜管理匈奴之事,逍意欲着羌渠继续为匈奴单于,一为造福匈奴百姓,二来,安我边邦。如此,你亦有弥补错误之机会,不知羌渠意下如何?” 想走?没门,你走了我让谁来帮我管理匈奴,费了这么大的劲,劳师动众跑大草原上风吹日晒,我容易么我!你不管了,想走,草原又有谁有你威望重,到时争权夺势,还不大乱才怪! “主公却不怕我有二心?”是啊,自己就这么走了,还真和逃离责任没什么二样,到时候怕是被戳脊梁骨的肯定就是我了!然自己多与其对抗,一心致他于死地,他还放心将整个匈奴交于我? “逍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很是看好你,还请羌渠能助我管理匈奴,逍感激不尽!”黄逍对栾提羌渠一礼道。 栾提羌渠忙向旁一闪,“这如何使得,莫要折杀于我,主公天恩,羌渠纵万死也是难报。羌渠以狼神誓之,今之后,我栾提羌渠全心全意侍奉黄逍为主,任其驱谴,纵肝脑涂地亦无怨言,若违此誓,狼神责之!” 都言黄逍乃是仁慈之君,爱民如子,宽仁待物,我多次与他为难,欲害其性命,然其能既往不咎,重任于我,如此胸襟,实乃罕见,真明主也!想到这,栾提羌渠没有丝毫的犹豫,“扑通”,双膝点地,自此,却是全心十意心归黄逍。 “栾提于扶罗,拜见主公!” “栾提呼厨泉,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山顶所有匈奴人全部跪下,拜道。 “哈哈,好!好!好!自今以后,你匈奴百姓,亦为我治下百姓,人人平等,无分贵贱!待某班师回得雁门,及着手两族通商之典令,恢复两族的交易往来!若有种族歧视者,扰两族和平者,法令责之,责无旁贷!” “主公英明!主公......” *****************************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尽得匈奴之心,想高祖之威,尚需嫁女和解,却不及主公也!” 回到帐中,众将纷纷贺喜,戏志才等俱知黄逍丝毫不把大汉放在心上,是以直言不讳。 “全赖军师之策与众将士拼死,方才有今日之胜,众位皆是功不可没,待得班师回雁门,定当论功行赏!传我将令,犒赏三军,庆祝三日!待局面稳定,即班师回雁门!” “谢主公!”众将齐礼道。 “主公,忠有一言,却不知当讲不当讲!”戏志才见黄逍欲走,忙道。 “哦?志才有话讲便是,无需客气,但说无妨!”黄逍点头示意。 “主公,今主公帅大军平得边庭大乱,此实乃莫大之功勋,忠乞请主公上表朝廷,以求封赏。另着令栾提羌渠亦上表,言边庭之乱,以及臣服大汉之心,以求旁证。” “哦?这是为何,如此劳什子的官衔,某要来何用,莫做折腾,某做事不屑他人的目光,不需要,不需要!”黄逍闻言连连摇头,不屑的言道。 “主公此言差矣,虽主公无视朝廷封赏,然并不代表世人的眼光,袁绍之所以天下有名,乃其四世三公名号之效用,似此者,比比皆是。此番请功,正是扬主公您威名之时,主公现根基浅薄,手下人才甚是缺缺,若主公之名为天下知,何愁无贤达之士往来相投?大汉虽渐腐朽,然其余威尚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时候,一个虚名却会带来无穷效益!望主公三思!” 黄逍仔细的想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人都言袁绍好谋少断,非明主,但其却是门庭若市,往来奔投者不计其数;再者有曹操,只身刺董后,天下扬名,从者云集......“世人为虚名所累,不想我黄逍也要如此,罢了,就依志才之意,此事,汝可全权代某之!” “遵主公之令!” *************************** “羌渠,逍今日多忙于军事,却还不曾相问,不知匈奴现拥兵几何?” 匈奴骑兵天下闻名,伐匈奴之意,一在其战马,二为其骑兵,要走了,怎么也得多带上点匈奴骑兵! “回主公,想我匈奴人,可称得上全民皆兵,上得战马皆能引弓劈刀,然若言精壮之士,战前有一十五万之多,战时被主公破去五完余,现还存精兵共计十万。”栾提羌渠如数家珍,详细的报道。 十万么?好象和印象中的少了点啊?对了,我怎么忘了这事!“羌渠,先前被逍俘虏的近三万匈奴兵,已尽被某放掉,如此,却是应该还有十三万的精兵。” “什么?被主公放了?!”栾提羌渠惊呼了一声。 “是啊,放掉了,逍既非嗜杀之人,又养不起如此之多的俘虏,自然是放掉了,要不还能怎么的?莫非你以为皆被某杀了不成?”黄逍饶有兴致的看着栾提羌渠,微笑着道。 “呃......”还别说,栾提羌渠真是那么想的,以前他们抓了汉军,几乎全部斩杀了个干净,哪有放掉之说!栾提羌渠脸变得通红,懦懦的道:“主公,我...我安敢如...如此想。” “哈哈,羌渠哪来的如此拘束?汝要记住,我黄逍最讨厌那些虚伪的客套,这样的私下场合,若你再如此这般,莫怪我看轻与你!来来来,你我随意,切莫拘束!” “这......”栾提羌渠一脸的难色。 “嗯?”黄逍见状,脸色有些不快。 栾提羌渠见状,忙道:“羌渠遵命便是。羌渠带被释匈奴兵丁谢过主公不杀之恩!”言罢,深深一礼。 黄逍坦然受之,这是咱应该得的,再推辞就虚伪啦!“哈哈,如此便是了!那般拘谨,却使得逍浑身的不自在!羌渠,麻烦你明日在十万骑兵中挑选出三万精壮力大者,后日某便要返回雁门,欲一并带走。走之前,逍将欲连环马之训练方法教与你,北方安危就全系你一身,切莫令我失望。” 连环马?那不就是那队破阵营的骑兵么?“将连环马训练方法教于我?!”栾提羌渠激动的浑身都哆嗦,自己是在做梦吧?先是委以重任,如今又将那魔鬼之师的训练方法教于我,难道就不怕我反么?信任,主公这是信任于我啊! “栾提羌渠定倾尽全力,保得北方之安宁,若有失,愿提头相见!”栾提羌渠保证道。 “羌渠言重了,尽了本职就可以。另某有一言,羌渠你一定要记得分明,一定要提防一个人,此人有不臣之心,日后恐害你性命!” “谁?!”有人欲害我?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发觉出来?栾提羌渠惊异的呼道。不怪他吃惊,换旁人亦是如此这般! “须卜骨都侯!” 第039章 荒淫灵帝 封爵锦侯 class="width">黄巾之乱结束,灵帝以天下太平,是以终日饮酒作乐。(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汉灵帝号称万岁,但其对自己能活几年还是心知肚明的。不过一万年的事情太过渺茫,在当下想作神仙却不困难,能“但愿长醉不愿醒”就可以了。亦知宦官弄权,自己不过是一傀儡罢了,再也无心朝政,每日流恋**,荒.淫无度。 汉灵帝还很有情调。西域进献了茵犀香,他遂命人煮成汤让宫女沐浴,把沐浴完的漂着脂粉的水倒在河渠里,称作“流香渠”。对着这香艳旖旎的景象,汉灵帝每每感叹道:“假如一万年都这样的话,那真就是天上的神仙了。” 中平三年(公元186年),汉灵帝又在西园修建了一千间房屋。让人采来绿色的苔藓覆盖在台阶上面,引来渠水绕着各个门槛,到处环流。渠水中种植着南国进献的荷花,花大如盖,高一丈有余,荷叶夜舒昼卷,一茎有四莲丛生,名叫“夜舒荷”。又因为这种莲荷在月亮出来后叶子才舒展开,月神名望舒,就又叫它“望舒荷”。在这个恍如仙境的花园里,汉灵帝命令宫女们都脱光了衣服,嬉戏追逐。有时他自己高兴起来,也脱了衣服和她们打成一片。所以,他就给这处花园赐名为“裸游馆”。 当夏天到来的时候,灵帝就选择肌肤如玉,身体轻盈的宫女执篙划船,摇漾在渠水中。有时盛夏酷暑,他还命人将船沉没在水里,观看落在水中的**宫娥们玉一般华艳的肌肤。这些宫女的年纪都在14岁以上18岁以下,正值青春年少,妖娆如花。汉灵帝看着她们载沉载浮,莺歌燕语喧闹一片,自然心怀大畅,不免也下水与她们“裸游”一番。他又让宫女们演奏《招商七言》的歌曲来招来凉气,于是莺莺燕燕们便品丝调竹,曼曲轻歌起来: 凉风起兮日照渠,青荷昼偃叶夜舒,惟日不足乐有余,清丝流管歌玉凫,千年万岁喜难逾 灵帝与宫女经常在裸游馆里饮酒作乐,往往是通宵达旦。其为了让自己能够知道时辰,就在裸游馆北侧修建了一座鸡鸣堂,里面放养许多只公鸡,打算通过鸡叫来确定时间。但灵帝周围的内侍哪里愿意皇帝这么快放弃游乐,就争相学习鸡叫混乱真声,以致后来灵帝再听到鸡叫,都不知道是谁发出的了。汉灵帝整夜饮酒,迷迷糊糊,醉得不省人事,宫廷的内侍把一个大蜡烛扔在殿下,才把他从梦中惊醒。如此醉生梦死,恐怕就连那个暴君商纣王,都要甘拜下风! 而汉灵帝的“淫.乱”本性却也是让人瞠目结舌,他命令宫中所有的嫔妃和宫女都必须穿着开裆裤,而且里面什么都不穿,为的就是临幸起来方便,直接按倒就成,否则还要宽衣解带,岂不是扫了龙兴?灵帝同时的大儒郑玄,就曾就在《周礼》注中说,皇帝要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和这一百二十一个女子颠鸾倒凤。看来这份任务实在艰巨,做皇帝的得鞠躬尽瘁才行! 一日,帝在后园正与十常侍饮宴,不想谏议大夫刘陶,径直来到到灵帝宴前大哭。 汉灵帝不名所以,遂问其故。刘陶奏道:“天下已经是危在旦夕,陛下尚自与阉宦共饮耶!” 灵帝闻言,自是惊疑,黄巾起义不是平定了么?急问道:“国家一片太平之像,哪有什么危急?” “举国四方已是盗贼并起,多有侵掠州郡者。然其祸皆由十常侍卖官害民,欺君罔上而至。朝廷忠臣贤士皆去,祸已在目前矣!” 十常侍闻言,心中皆恼,遂皆摘下头冠,跪伏于灵帝前道:“部下,既然如今大臣们不容我等,臣等却是不能活矣!愿乞性命归田里,尽将家产以助军资。”一边说一边痛哭。 灵帝见其等苦的悲彻,心中不忍,遂怒对刘陶喝道:“汝家亦有近侍之人,如何独不容朕耶?”召过侍卫令其推出斩之。 刘陶见状,愤然大呼:“臣之一人,死不足惜!可怜我汉室天下,四百余年,至此已休矣!”主 侍卫将刘陶推至午门外,刚欲行刑,忽然有一大臣高声喝住,“刀下留情,勿得下手,待我见过陛下再行论断!”众人寻声望去,却乃司徒陈耽。 陈耽见劝得侍卫稍停,忙径直入宫中来见灵帝,见其礼道“刘谏议得以何罪而受诛?” 灵帝余怒未消,遂也不给陈耽好脸色,冷声道:“其毁谤朕之近臣张让等,冒犯朕之龙威。” 陈耽拧眉,却是直言道:“想我大汉天下,芸芸百姓,无不欲食十常侍之肉,然陛下敬之如父母,身无寸功,却皆封列侯;更何况黄巾作乱时,封谞等勾结黄巾,欲为内乱:陛下如今尚不自省,社稷安能有保矣!” 灵帝怒道:“封谞作乱,其事调查至今亦是不甚明白。十常侍中,又岂无一二忠臣也?” 陈耽以头撞阶而死谏。灵帝怒,命侍卫将其与刘陶一起关进大牢。不想当夜,十常侍即于狱中将二人谋杀之;又假帝诏命孙坚为长沙太守,讨伐江夏作乱者区星,不足五十日,孙坚报捷,称江夏已平,区星部众尽诛,灵帝大喜,遂诏封孙坚为乌程侯。斋 又封刘虞为幽州牧,令其领兵往渔阳征讨叛乱的张举、张纯。代州刘恢以书荐刘备来见刘虞。刘虞大喜,令刘备为都尉,引兵直抵贼巢,与贼大战数日,挫动锐气。而那张纯又专横凶暴,士卒多有心变者,一夜时,帐下头目刺杀张纯,将头颅来献刘备,率众来降。张举见大势已去,亦自缢而死。自此,渔阳尽平。刘虞又上表奏刘备大功,迁高堂尉。时又有其同乡友人公孙瓚又表陈刘备前功(甘宁立的功,被其皆记在刘备头上),荐为别部司马,守平原县令。刘备在平原,颇有钱粮军马,实力渐成。朝廷又表刘虞平寇有功,封其为太尉。 这一日,汉灵帝正于裸游馆内与众宫女嬉戏,忽闻有内侍进来禀道:“陛下,有边关急报,还请陛下速去朝堂商议。” 灵帝虽荒.淫无度,但亦有听闻,边关多有战乱,羌、匈奴、乌丸等每每来犯大汉地界,如今急报,莫非......灵帝吓的再也没心情调戏宫女,忙穿戴整齐,来到朝堂之上。 “边关急报在何处,快快传给朕!” 内侍忙将急报传于汉灵帝,其颤抖的接了过来,取出详细的看了起来,待看得分明,长出了一口气,高高悬起的那颗心这才放回了原处,原来,并不是噩报! 殿下众臣神色紧张的看着灵帝,再看到其脸色恢复如常,不由奇怪的皆问道:“陛下,急报所陈何事?” “哈哈,此乃大喜之事!这是雁门都骑尉使人送来的八百里加急捷报,捷报中声称其已帅大军,镇压了北地匈奴之乱,如今匈奴已尽皆臣服,雁门都骑尉如此报国,朕心甚慰啊!”灵帝早已不复方才的慌张,脸上绽满笑意。 “雁门都骑尉是何人?能立下如此不世之功。” “不知道啊,此是何人?” ...... 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但皆不识雁门都骑尉是何人。 “雁门都骑尉?莫非是当初黄巾战场上斩张宝、诛张梁的黄逍黄中兴?”这时一个朝官言道,百官寻声望去,却是在京的济南相曹操。 “孟德,汝知此人?” “操曾于黄巾战场上与这人,其勇,天下少有人能匹之,操曾听闻,其曾受皇封,为雁门都骑尉,不知是不是此人。还请陛下告之。”曹操向皇帝礼道。 “曹爱卿所言正是,雁门都骑尉正是黄逍,此次,其亲帅两万大军,打的匈奴无丝毫还手余地,捷报中还称什么戟挑铁滑车,这铁滑车又是什么何物?”灵帝不知这铁滑车为何物,遂疑惑的道。 “铁滑车?这怎么可能!断无可能!”曹操惊声大呼道,却也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不只是他,朝堂上知道铁滑车为何物的大臣,皆是满脸的不信之色,嘴里嘀咕着,“这怎么可能!” 曹操见灵帝一脸的疑惑,遂将铁滑车为何物详细讲之。灵帝听完,这才知道,脸现愠色,“如此,可是黄逍如此夸大其词,安敢欺朕,着实可恨,传......” “报!匈奴有急报!”忽然一个侍卫在朝堂门外高呼道,却是打断了灵帝的话语。 匈奴急报?灵帝一愣,忙道:“速传于朕观之!” 接过传上来的急报,灵帝仔细一看,却正是匈奴单于所承,信上尽言匈奴军与黄逍之战,末了,称臣服之意。 灵帝看完,呆愣愣了半晌,方才将这份急报之意告之群臣。 群臣闻言,无不震惊,原来,这黄逍并未夸言!朝堂之上,无不惊称其勇。曹操受恩于黄逍,自是帮黄逍说话,“陛下,平定边关,此乃是莫大功勋,还望陛下厚赏之!” “曹爱卿之言正和朕意,来人啊!拟旨,传朕意,封雁门都骑尉黄逍为雁门太守,受爵为锦侯!” **************************** 第一卷扬名三国终,下一卷明天奉上! 第040章 董卓霸京 染指并州 class="width">公元189年,中平六年,荒淫皇帝汉灵帝驾崩,十常侍密不发丧,假借帝昭令大将军何进入见,伏兵击杀,以谋反之名冠之。(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随行袁绍、曹操见宦官诛杀何进,遂高呼“阉官谋杀大臣!诛恶党者前来助战”,引兵斩关入内,但见阉官,不论大小,尽皆杀之。赵忠、程旷、夏惲、郭胜四个阉贼被追赶至翠花楼前,乱刃剁为肉泥。张让、段珪、曹节、侯览将太后及太子并陈留王劫持而去,逃出皇宫。袁绍复令军士分头来杀十常侍家属,不分大小,尽皆诛绝,多有无罪者误被杀死。曹操一面救灭宫中之火,请何太后权摄大事,遣兵追袭张让等,寻觅少帝刘辩。 且说张让、段珪等劫持少帝及陈留王,连夜奔走至北邙山。约二更时分,被河南中部掾吏闵贡紧追而上,张让见事急,遂投河而死。少帝与陈留王未知虚实,不敢高声,伏于河边乱草之内。军马四散去赶,不知帝之所在。待得兵士散去,少帝与陈留王下得山,投得先司徒之弟崔毅庄上,后被官军所寻,并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吴匡、右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中军校尉袁绍,一行人众,数百人马,接着车驾望帝师而返。 然未得数里,却被应何进之诏而来者西凉刺史董卓所劫,董卓引兵以保驾之名挟少帝回得帝师,日后,其屯兵城外,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董卓出入宫庭,甚无忌惮。百官多有言其欲反者。 董卓欲废少帝立陈留王,应李儒之意,宴请百官探其意,不从者皆杀之,却不想被并州刺史丁原所阻(三国演义中丁原为荆州刺史,正史其为并州刺史,本书此从正史),董卓欲杀之却又恐其养子吕布之勇,宴会不欢而散。 丁原知董卓野心,宴后于城外与董卓引并见仗,因吕布,董卓大败。后其部下李肃巧设计策,以赤兔马诱吕布诛杀其义父丁原,引兵投董卓。 董卓得吕布更肆无忌惮,废少帝而立陈留王,是为汉献帝,改元初平,自此董卓每夜入宫,**宫女,夜宿龙床。其常引军出城,行到阳城地方,时当二月,村民社赛,男女皆集。董卓命军士围住,尽皆杀之,掠妇女财物,装载车上,悬头千余颗于车下,连轸还都,扬言杀贼大胜而回;于城门外焚烧人头,以妇女财物分散众军。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 却说黄逍自因功而被灵帝封为雁门太守,因北方匈奴已定,四方诸侯皆惧其名,无有敢犯其境者,三年来,却也安泰。奖励农耕,开垦荒地,昔日荒凉如雁门者,今已良田接天,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往来之人,皆称黄逍之德,四方百姓亦多有闻名相投者。 黄逍于雁门推行交易税,颁布法典,恢复与匈奴通商之项,大大改善匈奴生活境况,匈奴人无不称其德。大量涌现的匈奴战马,使得雁门成为全国最大的战马交易市场,吸引了无数商贾的到来,阴馆经过五年的励精图治,其繁华程度早已超过了京师。 另黄逍下令,严令取消诸如青楼、赌场等设施,着令青楼女子皆从良,铁血之下,其治下再无一家青楼,无一家赌场。自前世引来诸如足球,篮球等娱乐设施,大大丰富了雁门人的茶余饭后。 以商养军,不算草原上匈奴的军队,其麾下现有“破阵营”足万人,匈奴铁骑常备两万骑,刀盾兵并长枪兵等常备军共计四万人。丰硕的商业税收,使得其麾下大军装备甚是精良,远胜周遍诸侯所有。 至于世家的态度,黄逍也并没有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很是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不管你们以前怎样,但是只要我在这里,你们就算是虎,也得给我蹲着,是龙,也得给我盘着!不过,我也并不是要针对世家,简单的事我不想做的麻烦,奉公守法,安安静静的赚钱,在这乱世还不好么?” 一句话也使得世家安了心,不闹事,不犯法,在乱世能安安静静的赚钱,以前怎样,日后才是怎样。最主要的是,乱世难求这一处太平,他们舍不得! “主公,这交易税一项,可是大大了打压了世家的利益,如此,主公就不怕他们有二心么?凡事都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啊!如今有主公坐镇雁门,他们不敢有异议,然难免不会在心中记恨主公,万一这日后生出事端,怕......” “元皓,汝之所虑,早在五年之前志才就曾对逍提及,此不足虑也!若是有反,当初某北伐匈奴时早就有动作了,哪用等到现在。他们不敢有二心,因为他们舍不得!”黄逍见其严肃,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哦?主公因何而言,丰愿闻其详!” 丰?元皓?此却不是旁人,正是田丰田元皓!记忆中其系原袁绍手下重要谋士!如今却......黄逍不得不承认一个虚名的作用,自被灵帝表彰为雁门太守,受爵锦侯后,四方名士多有往来相投者,虽多为黄逍不知名者,但亦大大缓解了其手下人才甚寡的局面。最另其高兴的是,前不久,巨鹿田丰闻其名而来投之,黄逍素知其人多智,大喜,特在府中设宴三日以待之。田丰见黄逍重视,却也安心留了下来,暂为雁门从事。 “元皓,某来问你,百姓者,为何而反?” “自是因饥饿而反。”田丰一阵的迷糊,这和世家有什么关系? “元皓此言不假,然逍所知,其反者,一为饥饿,二为逼迫。古语有云,官逼民反,就是如此。今所言之世家,逍却也不曾逼迫之,只是凭空为他们引来了一些对手而已。若要雁门繁华,必如此也。数百年的沉淀,世家多已腐朽,多为外强中干,乃养尊处优所至。然这社会,物竟天择,适者生存,他们竞争不过对手,又何有怨逍之理?然若其在众对手中脱颖而出,却是不是要感谢逍为其扩大了市场呢?” 看着田丰在新理念中沉迷,黄逍接着说道:“凡事皆有利弊,为之不为者,只看是利大于弊、亦或是弊大于利也!雁门能有今日程度,成为商贾口中的商业重地,雁门上下能得以安定繁华,皆此之功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家亦是多有从商,商者,重利也,雁门繁华至斯,有利可图,又安能反?” “主公之言精辟至极,田丰佩服!闻主公一番话,先前多有不解之处,皆通矣!主公之才,丰不如也!”田丰听着从没听过的言论,却又句句在理,是啊,物竟天择,只有适者才能生存,不适的自然要被淘汰,大汉之所以衰败,皆其制度所祸也,主公此举端是一针见血,看似不明显,却直指大汉四百年的痛处! “元皓谬赞了,逍如何当之,若无尔等不遗余力的帮助,逍又安能有今日......” “报,主公,洛阳有急件传回!”忽一侍卫于屋外高声禀道,却正正打断了黄逍的言语。 洛阳急件?莫非......黄逍一皱眉,“速传于我看!” 黄逍接过信件,忙打开来仔细观瞧,一见下果如其想!黄逍豁然起身,急声吩咐下去,“击鼓,升帐!” 田丰愣愣的看着黄逍,洛阳急件?怎么传到主公这了?怎么主公面现喜色? 田丰到黄逍帐下时日尚短,哪会知道这乃是黄逍自北伐后就秘密组建的情报组所传回来的消息!黄逍考虑到汉末消息的闭塞,遂按前世的经验,组建了这个情报组,将哨探派往各地,严密的监视全国的动态,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被加急传回,进入黄逍的耳里!黄逍自然知道情报的重要,情报者,乃是行军之根本! 除却镇守雁门关的阎忠(早在北伐之后,阎忠即替回镇守雁门的关羽),诸将及主要人员闻听点将鼓声响起,皆是大惊,要知,若无大事,此鼓断不会响起,如今怕是......一个个丝毫不敢怠慢,稍做整理就急急赶来。 见诸将到齐,戏志才于座上道:“不知道有何大事,令主公击鼓而唤!” “你们且先看看这个。”黄逍将那封急件递给了戏志才。 戏志才忙小心接过,仔细的看了起来,良久,长呼了一口气,“天下乱矣!” 说完,再不做言语,将急件轮流传了下去,众人看完,无不震惊,并州刺史丁原被杀?董卓霸京师?这......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众人俱震惊间,忽有人高声道。是谁?敢说如此言语!待寻声看去,却见正是新投者,田丰! “哦?大乱已至,逍却又何喜之有?”这家伙不是猜到我的意图了吧! “正是天下大乱,主公才大喜也!主公请想,那并州刺史丁原为吕布所诛,董卓霸占京师,如今这天下却是国已不国,纲常已乱,时事造就英雄,主公何不趁此良机,一举拿下无主并州,为己所有?”田丰初到黄逍帐下,得其重视,又苦自己无功服众,今闻此变,心中顿时有了计较,若得成,此却不失一大功也! 戏志才、郭嘉闻言,眼前顿时一亮,如此却甚妙也! “若如此,如何堵这悠悠众口?”黄逍有此意?当然有,若是不有此意,他又如何见了急报而面现喜色!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田丰闻其言,自然知道其已有意染指并州,心中亦安,当下不急不徐的道:“主公可以勤王之名举师,只管称其不与路,平之!” “哦?”勤王吗?好象还算是名正言顺的样子,古人好象都好这套!这样能不遭人非议?转头看向戏志才、郭嘉,“志才、奉孝以为如何?” “此甚妙,主公当速图之!”戏志才、郭嘉齐道。 “如此,众将听令!”事不宜迟,什么事都犹犹豫豫,哪道菜也别想赶上,咱不学那袁绍! “在!” “关羽、戏忠听令!” “关羽在!”“戏忠在!” “令你二人,引破阵营三营,骑兵五千,步兵一万,西取朔方郡、五原郡、云中郡,关羽为主将,戏忠为军师!” “得令!”二人齐道。 “张飞、郭嘉!” “在!”“郭嘉在!” “令你二人同引此数兵马,西南方向,取西河郡、上郡,一切妥定后,夺涵谷关,张飞为将,郭嘉为军师!” “得令!” “张将军,汝性格粗爽,遇事要多问于军师,再作行事,切记!”对于这个张飞,黄逍不得不小心一点。 “俺素服军师,定会相商,主公放心!”张飞也知道自己什么样,遂也不着恼,只以是三弟关心自己。 “张辽听令!” “末将在!” “令你镇守雁门!逍素知文远性情沉稳,有文远驻雁门,某甚是放心。待某等出兵以后,雁门安危全系尔一身,莫要叫某失望!” “是,主公,辽定保雁门无忧!” “高顺、典韦、田丰,随本将军南取太原郡、上党郡,夺壶关,田丰为军师!” “吾等得令!” “散帐,整顿军械,明日,出兵并州!” “喏!” 第041章 田丰定计 兵占太原 class="width">兵者,贵神速尔。www.65txt.com~~~~却说自定下取并州之事,翌日,黄逍三路大军离开阴馆,分扑并州三个方向,关羽、张飞两二路兵马暂且不表,却说黄逍这一路,统三千破阵营、一千陷阵营、五千匈奴铁骑并一万步军总计近两万大军,以势如破竹的雷霆之势,连过定襄、阳曲、孟县,直逼太原郡城。黄逍亲帅“虎神卫”为前行,沿路以偷袭之势,三县措手不及,或惧其声威早降者,或战败缴械者,三县悉数归黄逍所有。后于孟县会合大军,挥兵兵临太原城下! 消息早就传到了太原城内,那太原,本是并州刺史丁原的老巢,丁原奉命进京领执金吾,独其部下魏续留守。然魏续尚不知丁原已被吕布所杀,这时闻得黄逍两万大军来犯太原,遂急召集手下两员步将商议如何退敌。 “魏将军,象素闻黄逍此人勇不可挡,天下扬名,而吕将军(吕布)今却随主公前往京师,如今其犯境,却非我等能当之,如何是好?” 魏续一看,说话的正是自己部将王象,字羲伯。闻他所言,魏续深有同感,点点头,道:“正如此,世人都传其勇名,言其力能挑得铁滑车,饿之人,非吕将军不可敌也。更兼其如今统兵足有两万,而我军现城内只有五千余城卫兵,断无阻挡之理。” “力战却是无一丝胜理,只宜智退之!”却是魏续的部将孟光,字孝裕。 “孝裕言智取,想必胸中必有韬略,速速言来我知!”魏续闻其言,大喜道。 “此计甚简单,将军可着我与羲伯二人各藏利刃在身,假称投降之意,其必大喜,可乘其不备刺之,以绝吾主之患!”孟光仔细言道。 魏续连连拍手赞道:“此计大妙,续当与二位同往,共刺之!” “将军不可!”孟光连连摆手道:“将军安能去耶!若黄逍见我三人皆出,使人来取城池,却是奈何?” “依孝裕之意.......” “有吾二人带甲士千人,称与将军不合,引军投之,其自不会有所查,定能击杀之!” “如此,太原安危就全赖二位将军了,保重!”魏续神情严肃,拱手道。 “将军但且放心,吾等必成功!” ************************* 却说黄逍大军,这一日,来到太原城下,扎下营寨,使人讨敌骂阵,然城内却不应战,一路急行,远来疲惫下,黄逍也只好令军士埋锅造饭,待休整后,明日再图之。 是夜,黄逍正于帐内与田丰商议军事,忽有一军士报称抓住一敌军细作。黄逍与田丰互看一眼,令军士将细作押进帐来。 “你是何人?”黄逍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冷声问道。 “禀黄将军,小人乃是孟光手下军士,奉得我家将军之命,有言要讲于黄将军。”那人却不紧张,镇定的回道。 “哦?孟光是谁?他又有何话要说?”孟光是谁,我不认识啊! “我家将军乃是太原现主将魏续之部将。我家将军闻黄将军帅大军来此,而那魏续自不量力,欲与黄将军死战。我家将军与另一位魏续部将王象苦谏其降,其却不听,为其不喜,是故闹的甚是不痛快。我家将军与王将军欲引军投黄将军帐下,是故差小人连夜来告之!” “呵呵,你家将军打算何时来投?”黄逍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语气不急不缓的道。 “我家将军原定于明日晚定更时分来降。” “哦,既如此,本将军已是知晓,赐你酒食,食罢你便回去告之你家将军并王将军,就说明夜本将军于此设宴,以候他们二位来投!” “谢黄将军,小人定当黄将军之意带到!”说完,在黄逍军士的带领下,送出大帐。 “元皓如何看此事?”黄逍见那人已走,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田丰,问道。 “主公,有人来降,足证主公之威,或诚心、或诈降,此还要小心一二。若来降是假,怕是出此策人并未将实情告知送信之人,其人言辞间无半分假意,丰也断不出真假也,还望主公小心提防才是。”田丰仔细分析了一番,才道。 “元皓之意,正合我心,防患于未然,逍知矣。” “如此,丰心安矣!” 却说那人,将黄逍之话转于孟光,孟光三人大喜,自以为得计,整顿一切应用之物,养精蓄锐,以待来日夜深。 翌日,是夜,黄逍并诸将早早在大帐等候孟光、王象来降,田丰在一旁言道:“孟光、王象若欣然而来,主公可提防之;若二人不来,便起兵径取其城,不可迟缓。” “逍知晓,军师放心便是!”黄逍点头应道。 正说间,有军士进来报称:帅帐前陡起一旋风,将帅帐门口所立“帅”旗吹倒。 黄逍闻报,眉头紧皱,问田丰道:“风吹旗倒,元皓,此为何兆也?” “此乃警报也,孟光、王象二人必有行刺之意,主公宜善防之!”田丰申请严肃,沉声说道。 黄逍闻田丰所言,遂穿戴整齐,自佩宝剑防之,不多时,军士来报,称孟光、王象引兵一千来降。黄逍吩咐军士迎其二人进帐,另吩咐高顺、典韦:“你二人,率领‘虎神卫’与‘陷阵营’,但太原城内来的军士,不问多少,马步军兵,一个也休放回,全部软禁之!” 却说孟光、王象二人身边各藏利刃,带一千军兵,牵羊携酒,直至军前。见并无准备,心中暗喜,以为中计。入至帐中下,见黄逍正与一人坐于帐中。 二将忙跪倒声喏道:“闻黄将军远来太原,特具薄礼相送,将军天威,特引麾下一千兵丁来投,还望将军不弃。”遂进酒劝玄德。 黄逍心中暗骂,哼,惺惺作态,我看你们有如何作为,假笑道:“二将军守城不易,今引军来投,却是大功一件,当先饮此杯。” 二将饮酒毕,黄逍又道:“本将军有密事欲与二将军商议,闲人退避。”遂将带来一千兵丁尽赶出中军。黄逍厉声喝道:“左右与本将军捉下此二贼!”帐后早先埋伏的刀斧手应声而出。孟、王二人急待争斗,却无奈人少,兼之事出突然,措手不及下,悉数被擒。 黄逍喝道:“汝二人何故同谋,欲图本将军性命?” 二人自是狡辩,田丰遂令左右搜二人周身,果然各搜出利刃一口。二人再无言语,求乞饶命。 田丰立眉便喝令欲斩二人,见黄逍还犹豫未决,田丰急道:“此二人本意欲杀主公,当是罪不容诛。” 黄逍闻言,也恶之,遂叱刀斧手斩二将于帐前。高顺、典韦早将一千从人,悉数捉下,不曾走了一个。黄逍唤众军士入得帐内,各赐酒压惊,“今西凉董卓霸占京师,以计着吕布斩杀汝等先主丁原,本将军得此消息,欲引军进京勤王,以清君侧,不想沿途者皆不放行,诸般战争,皆非本将军之意。今又有孟光、王象二人,意欲刺杀本将军,无奈之下将其二人斩杀。然尔等无罪,却不必惊疑。” 众兵士闻主公丁原已亡,心下早慌,又闻黄逍乃去勤王清君侧,不由皆骂孟光、王象不识好人。纷纷请降。 “主公,如今孟光、王象二人已除,然首恶尚在,不妨将计就计,另‘陷阵营’军士尽着太原军服饰,另使身形酷似孟光、王象者着其二人衣甲,往太原诈开城门,如此,太原可夺也!”田丰见一千兵士尽皆投降,大喜,献策道。 “此计大妙,高顺,速依军师之计行事,逍亲引大军为你后援,今夜定要拿下太原城!” “高顺得令,定克城关!”高顺得令,不言二话,转身急下去准备,尽着降兵衣甲,谴人扮做孟光、王象,引军直奔太原城,黄逍自引大军远远跟随。 “速开城门!”高顺待行至城门下,谴一能言军士上前唤门。 “城下是何人部队?”只见城墙垛口上伸出一个脑袋,向下问道。 “看不清么?我等乃是孟将军、王将军麾下,孟将军与王将军在此,你们瞎了眼么!” 城头那人闻听,仔细看去,只见下面人皆穿自家衣装,为首两员将官,却又不是孟光与王象又是何人!不久前二将引兵出去这人也是见过,当下不再怀疑,忙吩咐下去,“开城门!” 高顺见得城门已开,急催“陷阵营”入得城内,顷刻间尽诛守城军士。于城头引起三堆篝火,远处黄逍见得,引大军直如城内,太原守军甚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睡梦中尽皆被擒,独独魏续因己心神不宁,不曾休息,却是先见了端儿,见城已失,无可挽回,遂弃城望京师投去。黄逍兵不血刃,得了太原城,太原兵丁皆降。黄逍各加封赏,分令数军把守各方城门,撒下安民告示,以安民心。自领并州刺史,并丁原之死,悉数通令并州各郡。 第042章 西河郡城 张飞用智 class="width">且说张飞、郭嘉引军一万八千,西出偏关,取道河口、磨谷,经佳、临二县,过泉狼,一路上大军压境,,各县无不望风而降,死战者却无一。(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大军势如破竹,令部将张既、温恢为先锋,引兵三千,张飞、郭嘉自引大军,直逼西河郡城。 西河太守苏则早闻战报,急召集手下诸将商议,“众位将军,今黄逍帐下大将张飞,统兵近两万,我军当如何抵之?” “主公,我西和只存兵八千、尚不足一万,且多是未战之兵。而黄逍经北伐匈奴,手下军队多经战火洗礼,自非我军能挡之。又西河城池,墙低无险,却是难守矣。”苏则部将任峻皱着眉头道。 “伯达之言,吾自知晓,如今却当如何?”苏则急的来回直打转,愁眉不展。 “主公何需忧虑,虽西河城池无险可依,然城外,却是多崇山峻岭,可依山傍林,建立山寨,定能阻其军,其远途而来,自不能久驻,到时,其难自解也!” 苏则闻言大喜,一看,正是自己的心腹部下阎温,“伯俭之言大妙矣!如此,端不愁张飞不退军耶!传我令,着阎温全权代我行事,诸般事宜不必教于我知,可酌情处置,另任峻、苏林全力辅之,不得有误!” “我等遵令!定不负主公之托!”众将领命齐喏道,自下去准备。 却说阎温部兵七千,分为两寨,各傍山险:一名宕渠寨,一名荡石寨。这一日,张既、温恢引兵三千来到荡石寨下,百般挑战,阎温却只做不应。张、温二将只好退后离寨十里安下营寨,不想,是夜,因远袭而来,军事疲困,各自休息,忽寨后火起,却是阎温见月黑风高,欺张飞军远来疲苦,与任峻领两路兵杀来劫寨。张既、温恢急上得马,指挥军士,幸黄逍手下诸军士皆训练有素,待得杀出重围,查点损失,只折兵马八百余。 二将不敢多待,急引败军来见张飞。张飞闻说吃了败仗,再听其原由,大怒道:“汝二人行军许多年,岂不知‘兵若远行疲困,可防劫寨’?如何不作准备?俺老张粗鲁之人,尚且知晓,尔等焉可慢之?左右,给我推出去,斩!”当下就欲斩二人,以正军法。 “张将军稍怒,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二人并为折去多少兵马,且将二人之过记上,以后再算,叫他们戴罪立功,如何?”郭嘉在旁劝道。 二将在军中也有人缘,见军师替二人求情,大家也纷纷出言劝道,张飞想了想,也不好违了众人之意,喝责二人几声,也就不了了之。~~~~ “军师,苏则这老匹夫,在城外建寨,此却是何意?”张飞向郭嘉问道。 “呵呵,不过是一个‘拖’字罢了!”郭嘉不屑的一笑,轻轻的道。 张飞圆瞪环眼,不解的道:“拖?这是何意?” “张将军,你可知西河郡城有兵几何?” “这个俺老张却是不知道,全凭军师教我!”张飞对郭嘉之才很是敬慕,对其也是客气异常。 “呵呵,西河郡上下只有八千不战之兵,况西河城池墙低无险可依,断无阻我大军之理。嘉观其于城外沿途依山结寨,怕是欲借山林之险,以阻我军。另其知我军远来,故料我军粮草不足,只一拖,待我军我粮之日,自会退去,其自无忧矣!” “军师,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呢,也没俺老张的脑袋大,怎么就这么多的弯弯绕?俺老张却是服了!”张飞听得瞠目结舌,末了,张嘴蹦出这么一句。 郭嘉说了些话,嘴中稍干,遂端起面前的茶杯,浅喝了一口,不想张飞冒出如此言语,再也憋不住,“噗”的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张飞正坐在其对面,被喷了一脸,郭嘉指着张飞,“你…你这说的什么胡话?” 张飞抹了一把脸,嘟囔道:“俺老张本来就是个粗人,说浑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干嘛拿水喷俺。” 郭嘉看了看这个张二爷,苦笑了一笑,怪不得主公会如此叮嘱于他,哎! “军师,先不要笑了,想想办法吧,大哥、三弟怕早就攻城拔寨,立下大功,咱们也不能落后啊,你说是不啊?这仗咱们要怎么打?”张飞见郭嘉只是笑,却不说话,也是着了急,连忙问道。 “如此简单,将军明日只需自引三千兵丁,前去与敌首交战,切记,拖敌为首要。另可差张既、温恢二将各引兵三千,依山林之险,绕至敌军后面,围而攻之,当可全歼!”郭嘉见他问的急,遂直言道。 “有军师之言,张飞定能拿下此功!张既、温恢听令!”张飞大喜,对张、温二将喝道:“你二人,先前折了一阵,现本将军给汝二人一立功机会,若成,赏之,不成,杀你们个二罪归一,可听明白?” “末将明白,将军吩咐就是!” “今你二人以到那落石寨下,清楚那里的地形,令你二人个引三千军兵连夜往寨下依险埋伏,待得明日本将军与敌军见仗,汝二人可从后击之,以断其后路,可是明白?” “明白!将军放心,若不成,我二人愿提头来见!”二人领命,自下去准备。 翌日,张飞自引军三千,前往落石寨下讨战,阎温依高而望,见只是三千人马,只以为是其先锋之军,亦想就洗阵再摧敌军士气,遂领任峻、苏林,引兵四千,出得寨门来战张飞。 “汝等因何犯我边境?”阎温在马上擎刀观望对面,都说黄逍治军严谨,今日一见,旌旗凌乱,阵行不合,莫非传言有虚? “哈哈,丁原老儿已死,并州为无主之地,自然是德者居之!我主黄逍,向来被百姓称颂,深得并州百姓的爱戴。今从百姓之意,我主来取这并州,以造福百姓,尔等若念及百姓之福,早早投降,莫要做我张飞矛下之鬼!”张飞哈哈大笑,挺矛厉声喝道。 什么?丁原已死?这怎么可能,丁刺史不是进京领执金吾了么?“休要以言来欺我等!若想得这西河,也要先问过我等手中兵器是否答应!谁可为我拿下这狂徒?”阎温怒声喝道。 “阎将军休恼,看我擒拿这厮!”苏林答应一声,挺枪策马来战张飞。 张飞自记郭嘉之命,假意来战苏飞,二人枪来矛往,直战至二十多回合,张飞焦躁不安,张既、温恢这两个兔崽子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引兵杀来?这般假打,却是为难了俺老张也,苦也,苦也! 张飞正想间,忽阎温大军后面喊杀声想起,却正是张既、温恢二将,张飞见状,大喜,霹雳般大喝一声,苏林被惊,一愣,只一矛就被刺落马下!张飞挥矛大喝,“众军士,随我杀!” 阎温见身后有军偷袭,哪还敢恋战,忙引军望寨上就走,后面张飞也掩杀上来,阎温大败,折却军士足足两千余!张飞携二将连连追赶,直至落石寨下。阎温见折了苏林,懊悔不已,忙令军士多置檑木炮石,任张飞百般辱骂,只是坚守不出。 连续十余日,张飞每日三五次讨阵,阎温只是坚守,令军士攻打山寨,不想寨上檑木炮石甚多,折杀军兵数百,却不曾蹬入寨中。张飞就在落石寨前紥住大寨,每日饮酒,饮至大醉,坐于山前辱骂之。 黄逍差人往张飞处犒军,见张飞却是终日饮酒,使者忙回报黄逍得知。黄逍大惊,暗道二哥怎如此不醒事!郭嘉怎也不劝阻?忙来问田丰。 田丰闻得明细,大笑道:“原来如此!军前恐无好酒;我军中有阴馆的主公特制佳酿极多,可将五十瓮作三车装,送到军前与张将军饮。” 黄逍闻言,惊奇的问道:“吾二哥自来饮酒失事,军师何故反送酒与他?” 田丰微微笑道:“主公与翼德做了许多年兄弟,还不知其为人耶?翼德自来刚强,虽莽却不失急智也。今与阎温相拒十余日,酒醉之后,便坐山前辱骂,傍若无人:此非贪杯,乃败阎温之计耳。若非如此,奉孝又焉有不阻之理?” “如此,逍便放心了。然虽如此,却未可托大,可使人着郭嘉仔细些。”黄逍听田丰所说,这才安心。 黄逍令一将解酒赴军前,车上各插黄旗,大书“军前公用美酒”。这将领命,解酒到寨中,见张飞,传说主公赐酒。张飞拜受讫,分付张既、温恢各引一支人马,为左右翼;只看军中红旗起,便各进兵;教将酒摆列帐下,令军士大开旗鼓而饮。 早有细作报到寨上与阎温知,阎温自来寨顶观望,却见那张飞坐于帐下饮酒,更着恼者,其令二小卒于面前相扑为戏。阎温大怒,厉声骂道:“张飞欺我太甚!”被围二十余日,早已难耐,此厢再是难忍,遂传令今夜尽出以劫张飞营寨,令宕渠寨,皆出为后援。当夜阎温乘着月色微明,引军从山侧而下,径到寨前。遥望张飞大明灯烛,正在帐中饮酒。阎温当先大喊一声,后军擂鼓为助,直杀入中军。但见张飞端坐不动。阎温骤马到面前,一刀劈倒,却不见血光,仔细看去,却是一个草人,方知中计。急勒马回时,四下喊杀声大起。一将当先,拦住去路,睁圆环眼,声如巨雷,却正是张飞也。只见其却哪有半分醉意!张飞挺矛跃马,直取阎温。两将在火光中,战不到三合,被张飞一矛挑下落马。任峻引兵忙走,只盼宕渠寨来救,谁知宕渠寨救兵,已被张既、温恢两将杀退,就势夺了宕渠寨、落石寨。任峻不见救兵至,正没奈何,又见二寨俱失,只得引残军奔西河郡城去了,七千之兵,只余不足六百,余者非死即降! 张飞携大胜之势,领大军连夜围西河城。西河太守苏则见阎温大败,只余任峻一人逃回,更兼得知丁原被吕布所杀,哪还有心再战,连夜开得城门,献城投降。 第043章 戏忠献策 巧取云中 class="width">为求意见,水梦新建本书读者群:77547999。www.65txt.com<<>>喜欢本书的朋友请加此群,有什么意见也好直接说与水梦,再此先谢过朋友们。 若是朋友们感觉水梦的书写的还算可以一看,就请多多的支持下水梦,至今,水梦也是很少求些什么,今天厚颜求下收藏、推荐。打赏不敢求,全凭大家赏,谢谢大家了。 ******************************************************** “关某素闻云中之地民风颇为彪悍,然这一路行来,尽皆投降者多,关某甚是怀疑,莫非传言有误不成?”关羽北出凉城入云中郡,取武进、经戚乐,沿途各县多是望风而降,也由此,关羽甚是疑之,只做传言有误,以问戏志才。 “呵呵,关将军莫非无仗可打,憋闷的慌?”戏志才打趣道。 “军师哪里的话,关羽安能以己而废公耶?只不过沿途而来,诸县皆不战而降,又听闻云中民风以表喊著称,是故有此疑也,军师莫要打趣关某。”关羽心道,怎么什么都瞒不过这个戏志才,看来三弟言其多智却不为妄言也! 武将者,自是热血,又焉有不好战之理· 戏志才好笑,却又不点明,见其所问,言道:“云长,你焉能不知,为民者,争的不过是一口吃食裹腹、一袭衣裳暖身罢了,谁能给予他们温饱,自然其心会向着谁,此乃民心所向尔!主公勤政爱民,素有仁慈之君的美称,更兼雁门之繁华,天下为民者,谁人不向往之?想这云中郡,比邻雁门,更是如此,每年,自云中迁往雁门者,难以计数,此乃民心所驱,主公之名所致!再彪悍的民风也比不得生存重要,今我等大军来收其境,又有何故不早降呢?” “听军师一言,关某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矣,今方知,此皆主公之名所致也,关某佩服!”佩服,当然佩服!举国上下,其他州郡,无不是十税七八,唯有黄逍开天辟地只十税二,其他州郡,百姓苦不堪言,唯有雁门,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关羽心道:非他人,若关某为民,亦选如此之人治下! “主公大才啊,只这收民心一事,我等就难忘其项背,然主公于政、于军皆通,若再有士名,天下还谁能出其右?只不知主公学识如何,我等每每问之,其只是笑而不答,然观其却一手好字,忠料主公必是有学识之人,只是不为世人所知罢了!” “志才……咦!前面有人来!”关羽正要答话,忽听前面马蹄阵阵,当下不再言语,闪目观去。 只见远处一溜尘线,待得近了,才见得分明,却是一探马飞驰而来,到得关羽近前,急勒坐骑,马上人翻身下马跪倒,“报!” “有何军情,速速禀来!”莫非有仗可打?最近可是憋的慌啊! “禀将军,云中郡太守王昶,据得城郭,不竖降旗,望将军断之!”探马回道。 “哦?王昶吗?如此,某倒要看看,他如何个不降法!”关羽兴奋,终于可以动手啦! 戏志才饶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关羽,说道:“王昶此人,忠却知晓,其姓王名昶,字文舒,太原郡晋阳县人,开得硬弓,擅使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云长尚需小心才是。” “哦?关某视其如插标卖首尔,哼,擅使大刀,可敌得过关某手中的青龙刀否?某倒要会他一会!着人,前往云中郡城与某送信,哼!降则万事皆罢,如若不然,休怪关某大刀无情!” 戏志才满脸笑容的看着关羽,点点头,心道:都说关羽与人为傲,如今一见,果不其然也,请将万不如激将也! 却说王昶在云中郡,闻听关羽率大军,号称两万,来袭云中郡,便欲引麾下七八千人马,准备迎敌。“关羽欲图我云中郡,尚需众位全力助我,以退其兵!”王昶顾左右道。 “大人,此万万不可也!” 王昶寻声望去,却见乃是自己的部将裴潜,王昶素知裴潜此人多智,遂问道:“文行因何言不可耶?” “大人,想那关羽,在河东郡,过三关斩七将,勇不可挡。张扬大军足一万人,尚惧其威名而只围却不敢攻也,大人断不了轻敌。想我云中郡城高池深,今只宜深沟高垒,坚守不出。待彼军无粮,不过一月,自然退去。更兼其远来,久攻不下,军心自然懈怠,待其军心一怠,乘势击之,关羽可擒也!” “文行果不负其名,云中有你,乃大幸也,全依文行之意行事!”王昶大喜,当下尽着军士上得城墙,以作守护。 这时,忽见远来一马,奔至城下,望上便叫开门。王昶疑惑,遂令军士开得城门,放入问之。问明方知,此军士乃关羽所派,来此言明其意。 王昶大怒,叱道:“若不是两军相战,不得斩来使,某定叫你有来无回,今令你回去告诉关羽匹夫,我云中郡,只有断头将军,断无投降将军!”言罢,令人责其五十杖,放出城去。 那军士回得营帐,将王昶之言尽数告于关羽,关羽大怒,“竖子怎敢无礼,某今就让他做断头将军,且看某青龙刀是否锋利!”卧蚕眉倒竖,丹凤眼圆睁,紧咬银牙,引一营破阵营人马来云中郡城下搦战。 王昶见关羽引军而来,自城上令众军百般痛骂。关羽大怒,挥刀望城上杀去,几番杀到吊桥,要过护城河,又被乱箭射回。直至傍晚云中城内却全无一个人出,关羽忍一肚气归还营寨。 次日早晨,关羽又引军去搦战。那王昶在城敌楼上,一箭射向关羽头顶,不想关羽自闻其善射,早有准备,见箭来,挥青龙刀击落。关羽擎刀怒指王昶,狠声道:“如此雕虫小技,莫要拿来献丑!若拿住你这厮,关某定亲自食你之肉!”至晚却又空回。 第三日,关羽引了军,沿城去骂。原来云中城乃是一个山城,周围都是乱山,却是依山而建。关羽自乘马登上山头,下视云中城没,只见王昶军士尽皆披挂,分列队伍,伏在城中,只是不出;又见城内民夫来来往往,搬砖运石,相助守城。原来这王昶也是勤政爱民之士,在百姓之中名胜甚好,多得云中百姓爱戴,故多愿助之。关羽教马军下马,步军皆席地而坐,欲引王昶出城迎敌,然王昶之是附之一笑,并不理会。又骂了一日,依旧空回。 关羽回得帐中,皱眉沉思,心中附道:想某这般终日叫骂,可恨王昶这厮,端是好脾气,只做不出,却是如之奈何?咦,军师呢?何不去问军师!三弟曾言,若有事不决,可问其,某怎却忘记了?定是被气糊涂了!军师如此多智之人,也许会有良策也不一定! 想到这,关羽再也做不住,急冲冲出得大帐,望戏志才大帐大步而来,待到了近前,轻声问帐外军士道:“军师可在帐内?” 那军士见是关羽,忙回道:“禀将军,军师不在帐内。” “哦?不在帐内?汝可知军师往何处去了?” “小人乃一守护军士,并不曾得军师受意,不过,却是能够得,军师好象望深山中去了。想此刻也快回来了,往日皆是这般时刻回来,要不将军在此等等?” 望深山去了?去深山又做什么?关羽心中甚是疑惑,“如此不必了,待军师回来,着人通知我便是。” “云长来忠处,可是有事找我?” 关羽闻身后有人言,急回头看去,却不是戏志才又是何人,忙道:“关某正有事要与军师相商。” “即如此,请帐内一叙!”戏志才伸手一引,二人进入帐中坐下。 “军师,我军连日挑战,然王昶只是闭门不出,我军却又如之奈何。军师可有良策,以占其城?”关羽方坐下,便急急的问道。 “哦?王昶只是闭门不出么?看来其想拖垮我大军也。”戏志才举起手中的葫芦,轻抿了一口酒,然后宝贝般的藏了起来,好酒!戏志才心中赞道,主公所酿之酒,真乃佳酿也!只是这量却是很少,也不知道这仗要打到几时,酒却够喝与否,看来,该求主公将此酒大规模的酿制才行。都怪那华佗老头,居然和主公言,限我喝酒,如今只得这些许,端是苦了我也!不过那华佗老头,却当真是一妙手,经他一番调理,我这身体却比先前强壮了很多,哎!主公如此之恩,我戏志才要如何才能报答! “拖?王昶莫非要依城池之利,拖我军粮草?对了,军师,方才听军士所言,言军师这两日皆往深山中去,却是为何?”关羽哪知道戏志才脑袋里想什么,闻其所说,却也明白些,当下问道。 “正似将军之意。忠往深山中,皆因破敌关键就在这深山之中也!”听关羽相问,戏志才这才不做他想。 “哦?在深山中?此却为何,还请军师教我!”关羽一礼道。果然有良策,不愧多智者也。 “忠这两日,入得深山,每每问及樵夫、猎户,今却得一消息,此山中有一条小路,正可通往云中城背后也。虽言是路,然多是荆棘,甚是难走,鲜少为人所知也。将军可着人,扮做将军模样,于前方讨战,将军自引兵丁,进深山,至其后方,出奇兵袭之,云中唾手可得矣!” “竟有如此之路,如此,必成功矣!”关羽大喜,忽又记起一事,急道:“军师,想关某并不识此路,如之奈何?” “呵呵,忠早有准备,已将识路之人已带回,将军可着其为向导,引军往之。” “如此,谢过军师!”关羽礼道。 戏志才摇摇头,道:“同为主公效命,何谢之有,我身为军师,此乃分内之事,莫要言谢,快去准备吧。” “那关某就先告辞了,云中城内等候军师大驾,哈哈!” “哈哈,那忠就静候云长的佳音!” 且说关羽,帅善战兵士五千,随那识路之人,辗转周折,却真见识到了何为难行之路,更可言之其不为路也,和无路几没差别所在,难怪不使人闻之。不甚险峻的山,关羽帅军足足行了一整天!若无熟识此道路者,断难寻此路径。第二天傍晚,关羽所帅之军摸到了云中城后,因王昶视线皆在前方,此后面,只余几名兵丁把守,王昶亦不知有通城后之路也。 却说王昶,因前面有假扮关羽者讨阵,自不做他想,坐到城头看好戏,待得“关羽”收兵回去,其方才下得城墙,回转郡守府内休息。天刚黑下,王昶正与部将说及敌军可笑之处,忽然听得喊杀声起,急忙抄刀出得郡府,喝住往来军士,急问道:“何处喊杀?” “将军,不知道怎么回事,敌军后城后摸了上来,因我军皆在前方城墙,敌军一路根本没有任何阻拦,现已快杀到郡守府啦!” “什么?!”王昶大惊,怎么可能!此间根本无路可通城后啊!“敌军领军将领是谁?” “是关羽!” “不可能!关羽方才还在城前讨战,怎么可能是他!”王昶抓住这名军士,一脸的不相信。 “将军,确是关羽无疑!红面长须绿袍,很好认的!” “将军,我们中计了,前面那个讨阵的根本不是关羽,是人假扮的!”裴潜在旁急声道。 “王昶,今我天兵已到,还不早降,更待何时!”这一刻,身后陡然传来一声爆喝,王昶急回头看去,只见一人擎刀望自己劈来,却是卧蚕眉、丹凤眼,红面长须,使一把青龙偃月刀,正是关羽! 王昶惊见关羽,措手不及,勉强遮挡十余回合,被关羽卖个破绽,王昶一刀砍空,被其撞入怀中,扯住王昶勒甲绦,生擒过来,掷于地下;众军向前,用索绑缚住了。 “王昶已被擒,汝等不降,更待何时耶!” 第044章 义释王昶 李儒之思 class="width">“将王昶匹夫押上来!” 云中郡城一战,关羽帅五千军,犹如天降一般,杀了王昶一个措手不及。(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王昶失手被擒,其部下将士,见主将被擒,皆降之。戏志才发放安民告示,安其民心,待一切稳妥后,陪同关羽,欲见识一番这威震云中郡的王昶。 王昶被军士推搡着押了进来,却早不复先前的威武,发髻蓬松,甲胄歪斜,甚是狼狈。王昶被推上来,却是横眉立目,立而不跪。 “本将军入云中以来,一路关隘无不望风归降,你这匹,你怎敢顽抗?”关羽见王昶被押来,立而不跪,也不在意,口中喝道。 “呸!黄逍奸贼,背信弃义,夺我云中,毫无羞耻,你等这些鹰犬爪牙,又,又何必口出狂言!”王昶见问,大骂道。 “你好大胆,立即推出,与我斩首!”关羽见其辱骂及三弟,顿时大怒,连声喝令道。 “哼!要杀便杀,愿砍便砍,我王昶还怕你不成?我云中郡,只有断头将军,没有屈膝之辈!走,斩我便是!”王昶言罢,也不等军士来推,自望外便走。 “慢!”只有断头将军,没有屈膝之辈,这王昶果真慷慨忠义,此般人物,若这般死于关某手中,何其痛哉!关羽心中暗道,忙喝止,“哈哈,想死?简单!你戏耍关某数日,某焉能叫你这么去死!” 关羽言罢,自座上站起,“唰!”抽出肋下所佩宝剑,几步赶到王昶身后,一把抓了过来,挥剑就落,“唰唰”两剑,绑绳尽断。 云长莫非是要......戏志才疑惑的望着关羽。 这是......王昶不解的看了看地上的绑绳,这是何意? 关羽也不理会帐内疑惑的众人,粗鲁的拽着王昶,直至主座,不由分说,将其按于座位之上。 这是何意?莫非知道这是我昔日所坐之位,借此羞辱我不成?王昶心中不解,若如此,却是狠毒也! 却见关羽行下堂中,面向王昶拱手一礼道:“王将军慷慨忠义,关羽久有所闻,今日得见,深为钦佩!方才言语冒犯,还望王将军多多宽恕,切务挂怀!” 果真是如此,如此忠无虑矣!戏志才见状,微微一笑,自身边取出酒葫芦,自饮了起来。 这......王昶被关羽之言惊呆了,如此,却深违自所想,这...... “王将军乃豪杰之士,却侍丁原,然王将军相必不知,丁原以被董卓以计使吕布害了性命,吕布引丁原之兵已投董卓,认其为义父。如此,王将军又何苦屈居于云中,大才难展,壮志难酬,实属明珠暗投,此不可惜!” 关羽,可称大将也!戏志才听的连连点头,心中暗道。 什么?丁原死了,被吕布所杀?吕布不是其干儿吗?怎会如此!王昶被这消息震惊,一时间呆住,张嘴欲言,又不知如何说起。 关羽见王昶呆愣不言,接着说道:“我主黄逍,伟略雄才,宽仁爱士,百姓无不称其德,光结天下豪杰,深得民心,将军何不趁此良机,弃暗投明?” “这......”王昶闻其所说,却是句句在理,心中微动。 “关某若能与王将军一同辅佐我家主公,共立勋业,实乃幸事!深望王将军不弃!关羽不才,望王将军能助一臂之力!”关羽言罢,单膝点地,一脸诚恳之色。 王昶见状,急上前搀起关羽,“败军之将,安敢受此大理,关将军如此恩义,我王昶敢不以死相报?非我狂言,若关将军欲西取郡县,昶愿施犬马之劳,不须张弓只箭,径取之!” “哈哈!只因一将倾心后,致使连城唾手得!关将军当建此大功矣!”戏志才闻言,哈哈大笑道。 ************************** 怎么可能,主公真的死了?姐夫果真杀了主公丁原?原来那黄逍并未欺骗我等!魏续逃得至太原郡,望洛阳来寻主公丁原,然其未及进城,就听闻来往之人皆议论吕布弑父一事,顿时心中大惊,方信先前黄逍所言。 主公死了,我却怎办?吕布与我有亲,乃我姐夫,必能佑我,不若往投之!当下想定,望洛阳城中便来。待进得洛阳城,寻到吕布府上,着人通禀了进去。吕布闻说魏续来了,欣然将其接进。 “汝不是领军驻守太原么,今不在太原,却因何到了洛阳?”屋内坐下后,吕布奇怪的问道。 “姐夫(魏续乃是吕布的妻弟),你要为我做主啊!也不知那雁门太守黄逍,如何得知了那丁原之死,趁我防御空虚,就引大军来攻我太原,黄逍兵众,我等兵寡不敌之,被其连夜克了城池,唯我见机在先,方才逃得一难,还望姐夫能引兵雪此恨!”魏续闻吕布问,忙哭诉道。 “黄逍小儿,也安敢欺我吕布,夺我太原(什么时候太原是你的了,那是丁原的,脸皮倒挺厚!),某誓要杀之!魏续,你且在我府上休息,待我见过我义父,阐明一切,即引兵往太原,为汝诛杀黄逍小儿!”吕布听闻太原被夺,顿时大怒,并州,在其杀死丁原后,就将其视为自己私有,安许他人动之! 且不说魏续如何,单说吕布怒气冲冲就奔董卓处。董卓见其一脸的愠色,不由奇怪的问道:“奉先吾儿,焉何如此不快?” “义父不知,我乃是气那黄逍尔,这厮,也不知如何得知丁原已死的消息,乘太原兵力空虚,帅大军居然夺了太原郡!”吕布怒哼哼的道。 “什么?!黄逍夺了太原?奉先却是从何得来的消息,可是准确?”董卓肥大的身体陡然自座上起来,带翻身前桌子尤不自觉,“汝所眼黄逍者可是那雁门太守黄逍?” “此乃吾妻弟魏续所言。起先前乃驻守太原郡,今被黄逍攻得城池,逃离至我处,乃告于我知。黄逍者,正是雁门太守。魏续在逃出并州前亦曾听闻,那黄逍居然自领并州刺史,通告整个并州,欲独吞之!” “竖子敢尔!”董卓也是将并州视为自己之地,只是一时未得闲暇,不想给黄逍占了先!“李儒,依你之见此却若何?” 李儒仔细思考一番,开口道:“太师,黄逍此人,不能伐也!” “哦?不能伐?你且说来,因何不能伐?” “黄逍此人,世人素传其勇,想其戟挑张宝、砸张梁,万军中取张扬首级如探囊取物,力折匈奴四猛将,戟挑铁滑车,胯下啸月白虎,掌中虎头盘龙戟,天下莫有能......” “嗯?莫非我吕布也挡他不得?”吕布纵横天下,无人能与他敌,今见李儒称黄逍之勇,意其无人能敌,自然着恼,怒道。 “儒非此意也,人言‘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天下莫能有出吕将军之右者!”李儒一哆嗦,怎么就忘了这凶神在此,失误、失误! “汝之言可是言其勇猛?然吾有奉先,焉惧之?”董卓见惯了手下这般,也不做劝阻,他只关心“他的”并州。 “若此一人,有吕将军在,断不惧也。然其更有结义兄长二人,皆乃勇将,儒怕吕将军独木难支也。更兼其有一支百人骑兵,皆以猛虎为坐骑,号为‘虎神卫’,乃是骑兵的大敌,然太师手下,半数为骑,故所以儒言不可伐也。”李儒摇头晃脑,振振有辞。 董卓闻言,目视贾诩道:“文和,你意如何?” 贾诩微笑着施礼:“诩乃愚笨之人,亦感李儒大人所说甚妙,李大人算无遗策,诩完全赞成李大人所说。” “如此,莫非要将并州让与黄逍不成?”董卓颤抖着一身肥肉,厉声喝道。 “太师莫要着急,黄逍一人何足惧哉?只是前番有那曹操刺杀太师未遂,虽严令沿途画影捉拿,然不曾获也。吾料其必引军来讨太师,到那时天下不满太师者,怕会结伴相拥而来,此方才是太师之大患也!太师焉能因小而失大耶?若伐黄逍,难免损兵折将尔,于将来大战不利,还请太师三思才是。” 还别说,这李儒还真能说!他倒是看清了形式,知道董卓犯了天下众怒,必遭人讨之。可他能怎的,那是他的岳父!一条线上的蚂蚱,跑了谁也跑不了他! “那依汝之见,当如何处之?”董卓也深感李儒说的在理,点点头,摸着胡子道。 “若依儒之见,非但不能讨之,还要许之!”李儒捻着山羊胡,很是得意的道。 “哦,此却是为何?”董卓疑惑的问道。 “何为不能讨,太师已知。儒料想那黄逍自领并州刺史,然其必苦无名分尔。而此这一许,却正是要太师以天子而令之,送黄逍一并州刺史之名头,全其念想。若能收得其心,并州还不是太师所有?更添得勇将数员,岂不一箭双雕!” 董卓在上面听了李儒所言,连连拍掌大喜道:“如此甚妙!如此甚妙啊!若我能得黄逍、关羽、张飞三员虎将,再有奉先之勇,何惧天下之英雄!不伐!不伐矣!明日我就请皇上下旨,为其请封!刺史?不行,官太小了,某就请皇上封他做并州牧!” 第045章 送礼来啦 站住打劫 class="width">"李肃,前一番你说的吾儿奉先来降,今天、再劳烦你辛苦一趟,往那雁门替某宣旨。(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若你能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得黄逍兄弟三人来投,某家定少不得你的绒花富贵,你可愿意?”董卓回头看向李肃,心道:若言说客,此人到是可当选之,先前其一番唇舌,致某得一义子。若想说服黄逍兄弟三人,还得需此人出马才是。 “太师有言,肃安敢不从也?肃愿效苏秦、张仪,但凭三寸之舌,定说黄逍来投太师!”李肃心道:关键时刻还不得我出马,这时候知道我的作用了吧!神色间不无得意。他也不想想苏秦、张仪何许人也,焉是他能比拟的! “肃办事,某家放心。待得明日某家请得皇上圣旨,你即刻出发,携金三千、银一万、粮草五万石,吾只求一件,只教黄逍来投!”董卓腆着草包肚子,厉声说道。 “太师如此重礼,料那黄逍定然心动,那时,只消肃在旁推谰助波,此事定成矣!”如此重之礼,想我李肃什么场面没见过,都甚是心动,更何况黄逍一勇夫!更有某之嘴利,何愁事不成?此差轻松矣! 翌日,董卓讨得封黄逍并州牧之圣旨,李肃即携圣旨,着五千军兵,押送金银粮草、印绶之物,望并州而来。 ********************************* “元皓,此番攻克太原郡,汝功不可没也,人皆言巨鹿田丰天元皓有王佐之才,先前某还只当是谣言而已,然多日相处,却无一日不使逍耳目一新矣! 黄逍大军,占领太原后,出榜安民,整理政务、防务,一忙就是十余日,待得一切安定稳妥之后,谴一文政之才打理太原,黄逍方率大军,望上党郡进发。于路上,与田丰并乘,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 “为主公出谋划策,乃是丰分内之事,称不得也。主公知遇之恩,丰纵百死亦难报也!”黄逍每每之事,皆来问他,使得田丰甚是感动,深感主公器重之意,心中更是坚定了报效之心。 “什么死不死了,汝等皆乃逍之左膀右臂,逍万难失其一也!想逍何德何能,能有你等诸位大贤相佐,逍甚幸之。明人前,不说假话,逍料定,此不出一年间,因董卓之暴乱,天下群雄必定结而讨之。到时,难免群雄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国将不国矣!”你田丰又是什么意思,我先试探一下,莫要是那姓荀的一般才好。 田丰一惊,主公竟然能料到如此局面?有如此之眼光?自己也不过是猜测天下大乱而已,却不如彼之清澈!田丰人甚精明,又焉不明黄逍言中之意,不作丝毫犹豫,当下便道:“大汉气数怕是已尽,大好中原何人为主尚不可知也。若主公有意逐鹿,丰定当鞠躬尽瘁,唯主公戟头所向,任凭驱谴!” “哈哈,有诸公助逍,何惧天下英雄!某自幼便欲与天下群雄一较高下,造福一方百姓,若得一县,福泽一县矣,若……” 若得天下,福泽一国么?主公,若如此,田丰纵是粉身碎骨也要全力助之!“主公善待百姓,乃是天下之福也!” “承蒙谬赞。元皓,你且说说,我等取并州,这天下群雄会有何等反应?” “主公问起,丰就不再藏拙了。主公取并州,丰料群雄必有疑义者,然如今矛头所向,皆指董卓也,是故不会为难主公。唯有那董卓,怕是要动主公的心思。”田丰分析道。 “哦,董卓怕不敢来动我吧?若其手下无有谋者,断然会引兵来。然逍知其手下多有李儒、贾诩般多智之辈,焉能不阻之?” 田丰惊奇的看着黄逍,主公竟看的如此分明?看来丰小看主公也!“主公所言甚是,虽其不能来讨,然不代表其不能许也!” “元皓此言何意?” “丰猜想,那董卓极可能会许主公官职,可能是并州刺史,亦或大之!” “莫非……”黄逍顿有所解。 “正如主公所想,虽董卓无此智,然其麾下有李儒、贾诩等多谋之士,自知此时断不是伐主公良机,即不能伐,当然会起拉拢之意!其等自然知道主公欲领并州之意,然自领者,无实名而,其出此策送主公相应官职,正乃雪中送炭,欲求主公感激也,甚是想主公转而投其之意。若如此,丰料此计必出李儒之口!” 这你都能算的出来?我也知道,必是李儒所出之策,因为我知道贾诩在老贼董卓手下甚是老实,无丝毫出头露角之意,只因其最懂自保尔!可你又因何理由算定是李儒,而不是他人?黄逍惊疑的看着田丰,古人之智,诚不可欺也!“哦,元皓因何如此笃定?” “不可言也!”田丰微笑的摇了摇头,“主公这几日便会知晓矣!” “元皓怎可如此,连逍也不告之?” “这……” “报!”田丰正欲说话,一军士忽至二人马前,报道:“报主公知,前面有一路军马,约有五千上下,押解甚多辎重之物,为首一人自称李肃,受太师董卓之命而来,言有要事要见主公!” “哈哈,却是被军师料到了,军师神算也!若依军师之见,逍该如何处之?”黄逍闻军士所报,心道,这么准?!震惊的看了看田丰,少顷,哈哈大笑道。 “来着不拒!既然是应董卓之命而来,自是欲招主公也。主公与董卓早晚要交恶,自然无需与其客气,来多少就收多少,主公还怕官衔大送的东西多不成?”田丰微微一笑,打趣道。 “哈哈,我黄逍又岂是喜拒如此送礼人之人,元皓,且陪我去见上一见!” “如此,丰就陪主公走上一走!”田丰微笑着陪黄逍打马望前面走去。 黄逍与田丰不多时就来到前军,放眼望去,只见前面远远一溜辎重车辆,五千上下兵马严谨把守,为首一人,骑着马,一副文生模样,望脸上看去,却是生得贼眉鼠眼。黄逍心道,这就是李肃?你一个武将装什么文人!却又这般模样,一看就是奸猾之辈! 想到这,黄逍催马迎了上去,“哈哈,来人莫非是李肃否?” “某正是李肃,来人可是黄逍黄太守?”李肃正在等待黄逍,忽听有人言,忙看去,却见一人,骑着一头硕大白虎,再看其人,却是头顶三叉束发紫金冠,齐眉勒着一条二龙抢珠黄金抹额,身着龙面吞头连环铠,腰上横一条玲珑银龙玉腰带,足下蹬一双藕丝步云履,背后披一条锦缎金丝素白大氅,手中倒擎一杆虎头盘龙戟,素妆银裹,李肃心中暗赞,好一个锦侯,端是好风采!此身打扮,甚像吕布吕将军,却是各具风采! “哈哈,李将军却是言错了,某家正是黄逍,然乃刺史,非太守耶!李将军莫非记错了?”哼,封我官,看我怎么修理你,卖友之辈,贪官之人! 呼!这黄逍,如今变自称刺史,今若不是封其州牧,某却是难为矣!“黄刺史所言甚是,是肃疏忽,该罚,该罚!然自今以后,汝自不是刺史矣,今得董太师为汝美言,朝廷以颁下圣旨,封汝为并州牧,总领并州。” 二人下得虎马,互相见过礼,黄逍疑惑的道:“哦?封某并州牧么?圣旨拿与某一看。” 说罢,也不待李肃作态,劈手一把抢过其手中的圣旨,自看了起来。 李肃一惊,暗道:这人怎生如此张狂,好生的无礼!却是比那董卓更是狂妄也! 原来,李肃为人甚是贪恋官位,为求升官,甚至教唆昔日同乡友人吕布轼杀其义父丁原,致使吕布身背骂名。其为董卓说得吕布来投,立下大功,然却未见董卓有丝毫封赏,自心中亦是记恨董卓。 “金三千、银一万、粮草五万石?哈哈,董卓却是好生大方,如此,我黄逍又安有推拒之理?唯有收下才是,来人!‘陷阵营’、‘虎神卫’,与我接过董卓所送大礼!” 李肃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骑着老虎的‘虎神卫’、武装到牙齿的‘陷阵营’纷纷擎着军器,以一千余之数,逼住自己手下五千军马,黄逍再一挥手,一队队士兵自大军中涌了过来,拉过一辆辆的辎重车辆,赶回大军后面。 这……李肃完全傻了,这是官军?怎么和土匪差不多?比强盗也强不到哪去啊!“这……黄将军,这……” “哦?李将军还有何事?莫非这些不是董卓送与我黄逍的不成?”黄逍仔细的看着李肃,邪邪的一笑道。 李肃被黄逍看得脊梁骨直发凉,忙道:“正是太师所送……” 黄逍不屑的道:“既然是董卓送我黄逍的,我拉回来可有不对?” “呃,没……没有。”李肃再也不复往日的巧舌,吞吞吐吐地道。 “哈哈,这才对嘛!”黄逍哈哈大笑,见辎重拉得差不多了,对李肃道:“想必李将军还有要事在身,如此本将军就不打扰了,来人啊,给我送客!” 这……李肃蒙了,连顿酒饭都没有,这就赶我走?“黄将军……” “李肃,别不识好歹!你料本将军无知不成?收起你那游说之心,某非吕布那般无智匹夫!回去与我告诉董卓,善恶到头终有报,顾好自身吧!不出一年,其定有大祸加身,好自为之吧,哈哈……”黄逍冷冷的看着李肃,语中甚恶之。 李肃大惊,哪敢再作言辞,吓得急忙告辞,抱头鼠窜,携了部下人马惶惶望洛阳而去。还不待他走出多远,被后黄逍一句话差点将他雷下马。 “吩咐下去,犒赏三军,加酒加肉,就说董卓老贼送的!” 第046章 拜祭将士 宝剑湛泸 class="width">“吼......” 大军闻听黄逍之令,群情激动,近两万大军齐声呼喊庆祝了起来,阵阵的声浪狠狠刺激着李肃的耳朵,羞恼之下,恨不得立刻飞出声音笼罩的范围,却也将黄逍记恨在心里。www.65txt.com<<>> 看着李肃狼狈的身影,黄逍哈哈大笑,“只怕那董卓会被气个好歹,满怀心思送某如此重礼,却闹个里外不是人,半分好处也未曾得到,怕是要摔东西撞墙了!” “主公如此得罪董卓,却不怕其报复么?”高顺为人谨慎,甚是担忧的道。 黄逍不屑的道:“逍还怕他怎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若敢来犯境,某七万大军定叫他有来无回,横尸并州!想他麾下,多为西凉骑兵,然我并州,最不惧者就是骑兵,来多少,收他多少!只可惜他却不敢来,其麾下有多智之人,定会为其陈述厉害,如此而已,公孝勿忧。”来?我还巴不得他来呢!也好为踏云报那一箭之仇! “主公成竹在胸啊,佩服,佩服!”田丰赞叹道。 “军师谬赞。逍还要劳烦军师发书四方,将这圣旨之意,传遍并州全境内。另差人往关、张二将军处告之,令张飞班师回雁门,关羽率所部军马取道箕关,镇守之。”黄逍仔细的安排到。 “主公放心,丰当仔细办之!” “高将军,令你引麾下‘陷阵营’、并三千‘破阵营’、一万步军,执吾手令,接守壶关,不得有误!” “得令!”高顺躬身礼道。 “高将军,壶关乃是并州门户,断不可有失,切要仔细。”黄逍叮嘱道。 “主公放心,城在人即在,定保壶关不失!” “公孝为人谨慎,逍自是放心,待今日犒赏三军后,休整一夜,公孝即往壶关去,军师可同去辅之,公孝如有不决,可问之。” “是,主公!”中原入并州,只两关之路尔,一为壶关,一为箕关,田丰自然深知壶关之重要,满脸严肃的应道。 “余者,随我班师雁门!” *************************** “什么?!那黄逍居然敢如此无礼!真真气杀我也,来人啊!给我点齐军马,我要踏平黄逍,方解我心头之恨!” 洛阳,董卓府,此刻却是一派乱像,地面上花瓶古董、残桌断凳满地皆是,屋内众人皆龟缩在边角之处,董卓正怒冲冲的拍打着桌案,肥胖的身体气的连连哆嗦。 “太师,此万万不可啊!” 董卓猛然回过头去,一看正是自己的女婿李儒,见其又来阻自己,不由怒哼道:“你又有何言?有何不可之处?说的有理便罢,若无理,某定当责之!” “太师,莫非忘记了那曹孟德乎?”李儒倒是不急,其深知董卓为何样人,自有言语于他。 “曹阿瞒?他却又怎么了?”董卓都被气糊涂了。 “今方得消息,消息言称那曹操已自陈留举兵,遍邀天下群雄,欲起兵来讨洛阳,如今洛阳事态紧急,又安有余力对付黄逍耶?”这黄逍所言,怎如此之准?莫非其早得到消息了不成?李儒疑惑的心道。 曹操等诸侯终于有动静了么?看来这个黄逍还真不一般啊!贾诩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心中却是掀起了波浪。 “什么?曹操举兵了?不过,一个曹阿瞒又何足道哉!他有又什么威望召集天下群雄!此不足虑也。” “太师此言差矣,想那曹操只身刺杀于太师,其举深得群雄称赞,至今,已多有从之者。眼前看来,袁氏兄弟二人、公孙瓒、孙坚等等,不可小视也!” 董卓闻言,大脑袋也冷静了下来,“哦?其竟有如此之号召力?这般说来,却是不得出气矣!” “太师何愁?待洛阳安定,再行算计于他,为时亦不晚矣!”李儒见董卓冷静了下来,又捻起了他那几根狗油胡。 “如此,就听从你之见,让那黄逍小儿再逍遥几天,哎!” *************************** “奉孝,阵亡受伤将士的名单弄的怎么样了?还有抚恤安排置典的如何?”黄逍可不想自己的军队给自己卖命,最后还是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虽然为兵为将者,难免马革裹尸。黄逍微微皱着眉头,这些年下来,纵是精锐如‘陷阵营’也有一定的损失,虽然不多不过也必须重视起来,不能让这些有功之人白死,至少要力所能及的照顾他们的家人才行。 “回禀主公,想这些年来我军将士损失不大,仅有2012人!绝大部分人的家属已经安排妥当,抚恤也陆续发放,最近几天内就能完成所有的部署!”郭嘉不敢怠慢,主公很重视这一点。 “奉孝,走吧!且去陪逍去看看那些阵亡将士!”黄逍决定去看那些回不来的人。 “是!主公,按你的吩咐,我们已经为阵亡将士建了一座......呃,那个公墓!主公就去那里看看好了,还有有些阵亡将士的家属就在那附近建立起了村庄!主公要不要去看看!”郭嘉最熟悉这些,当初黄逍就将此事交给他来负责。 “去!自然要去,此乃我等应该的!速去准备好拜祭物品,还有慰问物品,我等过去!”黄逍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将士,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去看他们! 黄逍带着一营的军士出了阴馆,不远处就是一个村庄,他要去的就是建立在村庄边的公墓,说起来这里多年前还是一片荒地而已,自打这公墓建起,死去将士的家眷自愿来此建立了这个村庄。 “奉孝,将这些慰问物品,着军士挨家挨户送去,这些死去将士的家眷,少了劳力,生活定是发苦,逍不忍也!走,陪逍去拜祭死去的将士!”黄逍感觉自己的心情很是沉痛。 黄逍一言不发的来到公墓,一块巨大的黑色的方尖碑树立在诺大的公墓中央,四周种满了遮阴树木。至今为止,这块方尖碑上已经刻上了2012人的名字,有的人如果没有名字只能以无名氏代替。 “上祭品!”众军士忙将携带来的祭品一一摆上。 郭嘉静静在站在黄逍的身后,受其感染,心情也很是沉重。 黄逍双膝一弯,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将士们!黄逍来看你们了!” “主公!”郭嘉大惊,忙喊道。行跪拜大礼似乎有些不妥吧,主公可是君侯啊! 黄逍一摆手阻止了他,“葬在这里的这些将士当得起任何人一拜!”言罢,黄逍郑重的一拜。 郭嘉沉默不语,是啊!这些将士都是好样的,据他所知,这里面的任何一个都是光荣的死在战场上,没有一个懦弱逃跑之人,当真都是好样的! 黄逍的到来惊动了村庄的所有人,很多人都围在了旁边,当黄逍跪下的那一刻,人们沉默了。他们自然认得,这就是他们的天,他们的神,并州的州牧、保护伞!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对死去的将士行跪拜大礼,而这个人,却是他们敬仰的州牧大人! “来!黄逍敬你们一杯!”黄逍洒下一杯酒,凝望着方尖碑。 “如此小杯,安能痛快?拿整坛酒来!” 军士忙递了一坛酒过来,黄逍伸手接过,仰天大吼,“将士们,一路走好!你们放心,黄逍定当照顾好你们的家眷,放心吧!” 黄逍的心情从未如此沉重过,这些人是自己带着他们上战场的,可是自己却没能带他们回来,黄逍的思绪飞到了远方!“将士们,你们的死,不会白死,有你们,才有了并州这一方乐土!有你们,才有并州的安定,有你们,才有我黄逍的今天!一将功成万骨枯,黄逍实不想用你们的血肉铸造我的功勋,我黄逍心痛啊!吾定不会让你们的血白流,你们的愿望,我黄逍懂得,自当还人间一个朗朗乾坤,还人间一个太平盛世!将士们,走好!” 郭嘉,眼睛湿润了;军士,双眼红了;家眷,哭了,一个接一个跪在黄逍背后,沉默不语。 就这时,树枝摆动了起来,平地间陡然刮起了大风,天空渐渐暗了起来,风云色变! 沉溺在悲痛中的黄逍众人大惊,奇怪,方才明明是晴空万里的,怎只这眨眼间便暗淡了下来?众人忙抬头向天上望去,却见当头正上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朵巨大的黑色云朵,紫色电光缭绕,翻滚不歇。 “这是?”黄逍一脸的震惊,怎么突然出现如此般景象?回头看去,见郭嘉众人皆是仰面看着天空,俱是一脸的惊容。 “啊!那是什么?”突然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声,黄逍忙向天空望去,这......怎么可能! 再看那黑色云朵,已不复方才那般,这一瞬间,却是变成了一只眼睛的模样,惟妙惟肖! 下面的人尚在震惊,天空那眼睛似的黑云却是又有了动作,但见云朵自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却似眼睛睁开一般!陡然,自那缝隙中电射出一道黑光,望下扑来! 黄逍大惊,他却是看的分明,这道黑光正是向他而来!想躲,可又哪还来得及,这道黑光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犹如闪电一般! “唰!”那道黑光却似不想伤害黄逍一般,闪电一般擦着他的身形而过,却不伤其分毫! “噗!”黄逍只听一声闷想,感觉好似一件什么物事插在了自己身前,忙低头看去,这才看的分明,却是一把剑! “呼!”黄逍长长出了一口气,这要再偏上一分,那......黄逍想想,一阵的后怕。 “主公!”郭嘉如梦方醒,这才想起刚才那到光好象正射到了主公身上,那主公......郭嘉不敢再往下想去,急声叫道。 “逍没事,奉孝放心!”黄逍随口答了一句,头也不回,低头打量起这把差点害得自己命归黄泉的剑。这是一把什么剑?怎么其落下会有如此异像? 黄逍轻轻的将剑拔出,仔细看去,只见这把剑,剑长三尺三,通体黑色浑然无迹,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却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对,就是宽厚和慈祥,黄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这种奇怪的感觉。 “主公,这是?”郭嘉这时也看到了这把剑,奇怪的问道。主公来时好象没带兵器吧,莫非? “就是方才那道黑光,”黄逍见剑身上有两个篆字,仔细的辨认,念了出来,“湛泸?” “什么?湛泸!”郭嘉在旁听到,惊呼失声。 “嗯,是啊!你来看,这剑身上刻着的正是‘湛泸’二字,奉孝如此惊讶,莫非识得此剑?”黄逍疑惑的看着郭嘉,一柄剑而已,至于么? “难怪如此,难怪如此!”郭嘉似是未听到黄逍所言,顾自喃喃道。 “奉孝,此究竟是怎么回事?”见郭嘉这般模样,黄逍不由急了。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郭嘉突然面现喜色,口中连道。 “喜?何喜之有?”黄逍完全蒙了。 郭嘉神情激动的道:“此剑名为湛泸,乃是铸剑名师欧冶子得意之作,传言其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君王、诸侯的一举一动。乃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 “哦?还有这般说法?这么说,此剑是一宝剑了?” “岂止是宝剑,端可以说是灵剑,有灵的宝剑!世间盛传:君贤能,剑在侧,国兴旺。君无能,剑飞弃,国破败。相传湛泸剑出炉之后,为越王所得,后传至越王勾践。因勾践战败,无奈之下把湛泸剑进贡给了吴王夫差。然而吴王无道,湛泸剑竟自行离开,飞至当世名君楚王身边。从此,湛泸剑便化为正义与仁德的代表。”郭嘉如数家珍一般,仔细的为黄逍讲解道。 “这剑居然能自己择主?!” “传言如此,先前嘉却也不信也,然今日所见,却是不得不信!想必乃是主公仁慈,体恤下属,关爱百姓,得以感动湛泸,方才飞至主公身边。所谓仁者无敌,湛泸剑就是一把仁道之剑,得此剑者,当世仁义第一耶!” 不是扯淡的吧,真有这么玄?! 第047章 讨伐董卓 齐聚洛阳 class="width">求推荐、求收藏,在此感谢是风不是云、车韦、冥の太子、随风飘宇、玄天小妖等人的打赏,同时,谢谢大家对水梦的支持,本人文拙笔劣,还望大家多多指正,感激不尽。www.65txt.com ********************************************** “报!主公,陈留有急件!” 黄逍尚还在震惊之中,忽有一军士快马来报。 “陈留急件?什么情况?”黄逍自震惊中清醒过来,疑惑的道。 “小人不知,此非我并州急件,乃是陈留曹操差人送来,只言主公一看便知!”军士忙回道。 “哦?曹操送来的,快传来我看!”曹操?莫非是……终于开始了吗? 自军士手中接过急件,打开来看,却是一讨贼檄文,但见上面言道:“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呵呵,这曹阿瞒也挺能忽悠人的!黄逍一见果真如自己所想,当下微微一笑,将讨贼檄文递给郭嘉,“奉孝,你且看看。” 郭嘉接过讨贼檄文,仔细的看了三两遍,方才言道:“主公欲为何?” “呵呵,逍先听听奉孝意见。” 郭嘉毫不思考,张嘴道:“主公,此当去也!” “奉孝也认为当去?” “这个自然,主公,此役于公,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讨其乃是大义也,一者顺天意,二者,顺民心也;于私者,先前董卓送高官重礼与主公,而主公辱及他,早已恶了那厮,何不趁此良机,挥兵讨之,以绝后患?” 黄逍哈哈大笑,拍着郭嘉的肩膀道:“知我者,奉孝也!奉孝之言,深合逍之意耶!” “主公也打算出兵?”郭嘉看着黄逍说道。 “出兵,当然要出兵,不过,却不是现在,哈哈……”黄逍自然是要出兵,但是却不想和那些诸侯一齐缴浑水罢了,他想等一时机,时机到了,自然会出兵。 郭嘉疑惑的看着黄逍,道:“此却是为何?” “哼!诸侯者,面和心不和也,各藏私心,无大作为也!”黄逍冷哼一声,不屑的道,转过头,看向四下将士家眷,高声道:“乡亲们,今有董卓暴政,荼毒百姓,残害生灵,狼唳不仁,我黄逍不才,欲亲帅大军讨之,为天下众生讨一公道,望我并州男儿能助我黄逍一臂之力!” “大人但请,敢不从尔?并州上下,唯大人马首是瞻!” 黄逍先前那一跪,不禁夺了将士的死效之心,更夺了将士家眷的那颗赤心,本就对黄逍甚是敬仰,现在,无不心有膜拜之意。 一家眷老者颤巍巍的走出人群,竭力呼道。 “唯大人马首是瞻,唯大人……”众家眷群情昂扬,慷慨激昂,声势居然不比军队差上分毫。 主公高明也,如此,尽得将士之心,百姓之心,何人不效死命?纵嘉亦如此也!此行径前所未有,却感人肺腑,丝毫没有做作之意,全然是一颗真心,怪不得湛泸以其为主,得君如此,百姓幸甚,天下幸甚!龙岂池中物,乘雷欲上天!郭嘉平静望着眼前的场面,那颗心,却早已满是波澜。 ********************************** 公元190年正月,曹操发出讨贼檄文,各镇诸侯纷纷举起义旗,举兵响应,共计一十六路诸侯,分别是: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第三镇,豫州刺史孔伷。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第九镇,济北相鲍信。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瓚。第十五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第十六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加上曹操自家军马,共计一十七路诸侯。诸路军马,多少不等,有三万者,有一二万者,唯曹操最少,只五千人尔。各领麾下文官武将,投洛阳来。 且说北平太守公孙瓚,统领精兵一万五千,望洛阳而走,欲会合个镇诸侯。路经德州平原县,被两人拦住,视之乃是刘备与甘宁二人,公孙瓒遂邀刘备共往洛阳一同讨贼,二人欣然弃官随公孙瓒而行。 众诸侯纷纷陆续皆至洛阳,各自安营下寨,连接二百余里。操、曹操乃令宰牛杀马,大会诸侯,商议进兵之策。因那袁绍袁本初,乃四世三公,门多故吏,汉朝名相之裔,是被众人推举为盟主。次日袁绍筑台三层,遍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焚香而拜。袁绍高声呼喊道:“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读毕,众诸侯歃血为盟。歃血已罢,众诸侯共袁绍绍升帐而坐,两行依爵位年齿分列坐定。 “可惜,有一人未至矣!若得此人至,何愁董卓不灭!”曹操拍案,愤愤然道。 “孟德所言者,何人也?”袁绍奇怪的看着曹操,心中奇怪,诸侯者,多有不曾来者,曹阿瞒因何为一人不来,生如此之气? “本初不知,操所言诸侯未到者,乃是并州州牧黄逍也,其距洛阳最近,然众镇诸侯,远者已到,可他却还是未至,着实可恼也!”曹操紧皱着眉,怒声道。 “哦?孟德所言者是他?”袁术神色一惊,疑惑的问道。 “正是那黄逍!此人,神勇之名,天下得之,操欲请他出兵,以敌吕布那厮,然却不想,其却不到,如何不教人恼恨!虽其对我曹某人有恩,然大义面前,由不得我曹操不鄙视之!” 公孙瓒大笑道:“哈哈,孟德勿忧,吾等素知那黄逍破黄巾而报国,北定匈奴,为天朝平定边关,断然不是无义之人。有兼听闻,董卓欲以高官重礼收买于他,被其奚落至厮,大快人心,其自然已经恶了董贼。如今吾等齐讨董贼,其断不会错过如此良机,怕是有俗事缠身,来不得及时吧!” “公孙太守所言甚是,绍也料黄州牧必来矣!” “他要来便来,吾等诸侯十七镇,还怕那董卓一人不成!”袁术见不得别人风采,当下不屑的道。 “多多宜善矣!”袁绍身为盟主,自然要照顾周全,忙打圆场,见公孙瓒身后立着两人,容貌异常,面带冷色,遂问道:“不知公孙太守身后所立者何人?” 公孙瓒引刘备出,言道:“此乃我自幼同舍兄弟,平原令刘备是也!” “莫非是破黄巾的刘玄德乎?”曹操一旁惊讶的问道,其早早的就注意到这二人。 公孙瓒点头道:“然也!” “在下刘备,自玄德,乃中山靖王之后,景帝玄孙。此乃吾二弟,甘宁甘兴霸。”刘备欠首礼道。你道他因何面色冷淡,原来众诸侯纷说黄逍之名,其不由想其涿县被扫地出门的惨况,自然是咬牙切齿,连带甘宁也是恨上了黄逍。 “哦?如此,赐座!”袁绍心下一惊,忙道:“某非敬你名爵,乃敬你的帝室之胄!” “谢盟主!”刘备躬身礼道。有座,不错了,知足吧! “绍虽不才,既承公等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更须一人为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余各据险要,以为接应。不知在座各路诸侯,谁愿担当?” 长沙太守孙坚出座道:“坚不才,愿为前部!” 袁绍大喜道:“文台勇烈,可当此任。” 联军遂以孙坚为先锋,督率部将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开路,统所部一万五千精兵,一路披荆斩棘直奔汜水关杀来,消息传到洛阳,董卓震惊,忙派西凉猛将华雄引精兵望汜水关迎敌。 汜水关下一场激战,孙坚因袁术不发粮草,遭至惨败,折了部将祖茂,狼狈逃窜。后华雄大战十七路诸侯,连折其骁将俞涉、上将潘凤,最后被甘宁力战而杀,自此,甘宁之勇方为人知,刘大耳见立了大功,也是神采飞扬。 华雄被斩,消息传到洛阳,董卓一阵惊慌,忙与李儒、吕布等商议,星夜着吕布往虎牢关拒敌,自己随后而往。 虎牢关,地处洛阳正东二百余里,气势雄伟,南连蒿岳,北濒黄河,自然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乃是京师洛阳之屏障。 吕布到得虎牢关,也不见其休息,自恃其武力,引兵出关与那十七镇诸侯讨战,连挑名将方悦、穆顺,折武安国一臂,败公孙瓒,追之,却被甘宁救下。甘宁与吕布大战二十余回合,亦是大败,险险被杀。 “哎!若得黄逍在此,何惧他吕布!”阵前,曹操扼腕叹息道。 “哈哈,十七镇诸侯,不过皆是一群草包而已,土鸡瓦犬,如何成得了大事!”吕布杀的兴起,在阵前大骂道:“谁敢与我吕布一战!” “哈哈…..十七镇诸侯奈何不了你吕布,那我这第十八镇,却是要奈何与你!吕布休得猖狂,西凉黄逍在此!” 第048章 虎牢关下 战吕布(一) class="width">算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去见见那董卓了!吕布,嘿嘿!人中吕布嘛,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黄逍胜他一筹,我却是要会他一会. “传我将令,升帐!”黄逍吩咐下去。(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不多时,在阴馆的诸文武齐聚黄逍府上。待人员到齐,黄逍闪目看去,见关羽已经回到了阴馆,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早在其接到曹操的讨贼矫诏,黄逍就令张辽往箕关去替回镇守在那里的关羽。 “诸位,先前有曹操送来矫诏,欲聚诸侯而伐董卓。那董卓残暴不仁,荼毒众生,逍曾听闻,其驱大军尽灭山村良民,以百姓之首做贼首以为功勋,着实可恨,天地不容也。今我欲举义兵,往洛阳,战董卓,解黎民,不知诸位有何见解?”黄逍见人员到齐,也不做寒暄,张口直入主题。 “但凭主公做主!”诸人齐言。众人皆知,主公深恶董卓,早在先前已奚落了那厮,两军早晚要有一仗,诸人早已心中有数,故今听黄逍所言,并不觉突然。 “关羽、张飞听令!” “关羽(张飞)在!”二人出列拱手道。 “令汝二人,随军出征洛阳。” 二人躬身领命。 “徐晃听令!” “末将在!”徐晃迈步而出,一礼应道。 “公明,逍着你执我手书,总镇并州,督点一切,不得有误!”黄逍严肃的道。 “末将断无懈怠之理,主公放心!”一州事物,主公竟全教于我一人,主公对我徐晃何等重视!徐晃只一愣,心中感激,口上铿锵而道。 黄逍转身对侧座的郭嘉一礼,“还请奉孝为军师,伴逍左右,早晚也好请教!” “主公有命,嘉安有不从?只不知主公这次往洛阳一行,带兵几何?”郭嘉见黄逍对自己如此礼重,心中铭感更甚,忙起身道。 “大军远行,劳民伤财尔,逍不欲多带军马,唯精兵尔!这一行,只带‘虎神卫’一百,‘陷阵营’一千,‘破阵营’二千,匈奴骑兵五千,只此,足矣!” 只此?主公你也真好意思说!屋内众人无不汗颜,这些人马,除了匈奴骑兵只算精兵,却也比的上西凉铁骑。余者,哪一支不是精锐中的精锐,一千破一万自身亦难损的角色!这还只此而已?屋内众人无不苦笑。 ******************************** 因一行皆是骑兵,黄逍大军七千余人,行军甚速,自壶关会合高顺,望虎牢关直扑而来。很巧,正赶上吕布大战十七路诸侯。 黄逍远远听到吕布在阵前耀武扬威,只感胸腹间热血翻涌,忍不住高声呼道:“哈哈……十七镇诸侯奈何不了你吕布,那我这第十八镇,却是要奈何于你!吕布休得猖狂,西凉黄逍在此!” 什么?西凉黄逍?他来了?联军一方一阵骚乱,忙闪眼看去,只见两军右方闪现出一队兵马,竟全是骑兵(陷阵营也是骑马而来)!全军透着彪悍之息、肃杀之气,滚滚而来,近万人竟然全是精兵!众诸侯无不在心中赞叹,好一支虎狼之师! 再望大军前面看去,只见为首四员大将,各个英武不凡,丰姿卓影。待到了近前,虎牢关阵前,数十万大军无不惊奇,顿时间鸦雀无声,一个个拿着惊奇的目光看看那四人中一骑白虎的将官,再看看那阵前的吕布,这…… 不只是那些人,就连那吕布,也是紧盯着那人,又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衣甲,“这怎么可能?” 都在看谁?自然是黄逍!又为何一个个惊奇看着二人,原因无他,只因为二人除了坐骑、颜色,其它都太像了,几乎一样的戟、一样的铠甲、一样的稚尾翎,除了太远看不清样式,一银一金红,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无二! 黄逍待到了近前,见到诸将士的目光,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面向吕布哈哈大笑道:“你便是吕布吧?莫不是羡慕我黄逍威名,仰慕于我,特置办了这一身装扮不成?” “哈哈……”联军一扫先前的颓废,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位大人,还真是风趣! 吕布闻言大怒,这厮说的什么?竟然说我效仿他的装扮?岂有此理!厉声喝道:“我吕布向来是这般打扮,莫不是你慕我‘人中吕布’之名,特仿之!” 黄逍回顾众诸侯,“众位可是听过如此道理?想我黄逍早在战黄巾之时便是这一身装扮,那时吕布是何人,某却不知也,何来效他之说?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端是不为人子。哼,居然还自称什么‘人中吕布’,可曾问过我黄逍手中的虎头盘龙戟了么?!” “哈哈,有黄将军在此,哪还有那吕布放肆的余地?黄将军,还识得曹操曹孟德否?”曹操在军中见到黄逍的身影,忙催马迎了出来,高声喊道,却哪还有先前的那愤愤之情。 “孟德兄,别来无恙!曹孟德只身刺董,天下谁个不知,哪个不晓?黄逍就是不识天下人,又安有不识孟德兄之理!”黄逍见是曹操,先前也有过善缘,遂在虎上拱手道。 “中兴谬赞了,天下英雄齐聚于此,哪有我曹操放肆的余地,莫要过言也!来来来,操给中兴引荐下这天下英雄。”说着,一指袁绍,“此便是十七镇诸侯的盟主,袁绍袁本初。” …… 那边的吕布早不干了,想反驳黄逍的话,却又无从说起,谁让人家比自己成名早呢!又见那黄逍,居然视他如无物,和众诸侯唠起了家常,他吕布又何时受过这般气?再也忍耐不住,怒声喝道:“黄逍,休要逞口舌之利,,来与某战上一场,看我吕布之名是否属实!” 这边,还不待黄逍有所言语,旁边的张飞却早不干了,“三姓家奴,休要张狂,杀你这匹夫,何需我三弟动手,俺便足矣!休走,燕人张翼德在此,吃俺一矛!”言罢,催座下马就要去战吕布。 黄逍一见,忙一把拉住张飞坐骑的丝缰,“二哥,莫要前去,那吕布武艺,与弟不相上下,非弟长他人之威风,灭自家之士气,实吕布非二哥所能敌也,二哥把这仗,让与三弟吧!大哥、二哥、高将军,为某掠阵,待某去战那厮!” “三弟,我……”张飞一脸的不情愿。 黄逍脸色一沉,“二哥难道还信不过三弟的眼光吗?莫要多言,此乃军令!” 张飞这才不说话,满脸的遗憾,心中却是深信黄逍的话。 黄逍一催啸月,望吕布直逼了过去,“你要和某家一战?” 吕布座下赤兔马一阵阵的不安,“嗒嗒嗒……”随着黄逍的进逼,一步步的望后退去,黄逍看的分明,哈哈大笑,“哈哈,什么马中赤兔,也不过如此而已,徒有虚名罢了!吕布,你坐骑已惧,汝可惧乎?” 吕布羞臊不已,往日纵横战场万般风采的赤兔居然如此怯那头白色老虎,着实丢了自己飞将的颜面,看来,这马终究是马,敌不过老虎之威风啊!他又那里知道,赤兔根本不惧怕普通的老虎,无奈啸月却不是普通的老虎,乃是虎中之王! 吕布甚恼,喝道:“黄逍,你徒占坐骑之威,又安是大丈夫所为?” “哈哈,你吕布还不是仗赤兔马之威,欺遍天下英雄?如今怎么怪起我黄逍来了!也罢,今天我就给你一个公平对战的机会。”黄逍说到这里,低头连吼了几声,啸月闻声点了点虎头,张开虎口对着赤兔吼了一声。 那赤兔止住了后退,马眼中一阵犹豫,终于抬起了那颗马头,终于有些恢复了往日马王的风采。吕布这才安心,一摆手中的方天画戟,“如此,黄逍,且来一战!”一催赤兔,舞戟就奔黄逍而来。 黄逍见吕布来战,自是小心对待,一挺手中虎头盘龙戟,“哈哈,就让我黄逍来试一试你这人中‘吕布之名’属实与否!”催啸月便迎了上去。 待马到近前,黄逍一抖手中大戟,望吕布马头便砸。 吕布见状大怒,“人言黄逍喜坏他人坐骑,某还不信,今日一见,却也不过如此!”嘴上虽说,但亦不敢有丝毫懈怠,马乃大将之脚,更何况赤兔是他吕布的心头肉!忙挺戟来架黄逍的大戟。 黄逍一见,不屑一笑,右手一压戟攥,左手一挺戟杆,大戟一个龙抬头,借白虎啸月之势,反撩吕布下颌。 望着电挑而来的戟尖,吕布却是丝毫不见慌乱,收胸叠肚,脑袋向后一甩,轻松的躲过这一戟。黄逍见吕布躲的轻松,暗赞一声:不愧是吕布,躲我这两戟却是如此般轻松,端是不可小视!心中想着,手中却不见丝毫松懈,借大戟上扬之势,左手紧攥戟杆猛然一拉,右手携戟尾望前便推,大戟以左手为中心,“唰!”首尾掉转,戟尾上那一根三楞透甲锥照定吕布当胸扎了过去。 却见那吕布亦是不凡,冷哼一声,身子借方才头后甩之力,双脚一夹马腹,仰面躺在马背之上,黄逍这一戟又是走空。 黄逍也不急,待虎马错镫而过,在虎背上一拧身,双脚紧踏马镫,在虎背上站了起来,大戟一摆,月牙刃向下,戟做大刀状,“力劈华山”,望定刚在马上直起身的吕布头顶便劈。 吕布却是丝毫不见慌乱,似早料到黄逍有这一戟般,方天画戟早起,两戟相撞,“当”的一声巨响,奋力将黄逍的大戟崩了开去。 吕布待马跑出圈外,提缰勒住,双手微颤,心中暗道:这厮,却是好大的力气,比某还略胜半筹,戟法却也是出众!口中却冷声道:“久闻你黄逍神勇,今日一见,也不过这一虎四戟罢了,莫非你以为,只这四招便能战下我吕布吗?” 原来,自那黄巾一战后,黄逍的一虎四戟便传遍天下,鲜少有不知者,吕布身为用戟之人,自不会不知道,所以,有心之下却是躲的轻松。 “哦?你吕布也识得某家这一虎四戟?” “早有耳闻!” “如此,我就拿这般戟法来战你吕布!”黄逍催啸月又奔吕布杀来。 吕布不屑的哼道:“若某不知这四戟,端是要被你所逞,若你只这般,却是我吕奉先高看于你了!” “休逞口舌之利,看戟!” “啪啪啪”连环三戟,却和方才一般无二,吕布轻松一一躲过,身子躺在马背上高声笑道:“哈哈,锦侯也不过如此而已!” “是么?”黄逍冷笑一声,手中大戟的招数早起了变化,未待虎马错镫,右手持定戟尾,左手下压,大戟戟头就势向下一压,月牙刃向下,望吕布胯下便勾来。 吕布哪曾想到黄逍会在此刻变招!月牙刃已近,再想招架已是不及,顿时被吓的亡魂皆冒,心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小觑了此人也! “我命休矣!” 第049章 虎牢关下 战吕布(二) class="width">“啊!”整个战场上的将士眼睛全直了,全部惊呼出声,诸侯联军惊喜而呼,终于要解决吕布了吗?董卓军胆颤而呼,怎么可能!自己心目中的“战神”就这么死了? 整个战场上的人,全部屏住了呼吸,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神来的一戟,都期盼着什么。www.65txt.com~~~~ 这戟,还有如此使法!人们却是真长了见识。往日听人传黄逍一虎四戟斩张宝,多少都有些不以为然,然今日一见,无不动容。 吕布大惊,冷汗如雨般冒了下来,自以为识破了黄逍的戟法,却不想其招数还有这般变化,始料不及也!再想举戟招架,却哪还来的及,百忙中,吕布急中生智,右手方天画戟就势一落,斜斜的支在地面之上,左脚一蹬,在马背上借力一滚,身子闪电一般滚落赤兔马右侧,右脚紧扣马镫,险险的躲过黄逍大戟的一勾。整个身体悬空而定,全靠那一马镫、一大戟为支点。 “哎!”联军见状,长叹息了一声,甚是遗憾,怎么就没中呢?反观董卓大军,却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却显得甚是兴奋,不愧是我们心中的战神,如此也能躲的过! 又躲过去了?这吕布还真是有一套,如此也让他躲开了!黄逍也不见意外,哼,躲开了又怎么样,看我这一戟你如何躲得!黄逍闪电般在虎背上一仰身,手中大戟一顺,反手一拧,挺戟便刺向悬空的吕布后心。 还有后招?!所有的人全傻眼了,这……这怎么可能!吕布他还能躲的过去吗?所有的人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吕布被刺落马下的画面,此戟,躲无可躲矣! 好个吕布!见黄逍又是一戟刺来,大惊之下,自不敢怠慢,拼尽全身的力气,方天画戟猛然一收,闪电一般再拍向了地面,身子借那反作用过来的大力,腾空而起,只相差毫厘躲开这必中的一刺!右脚用力一勾马镫为支点,身子一挺“唰!”腾空的身体诡异的转落在马背上! “好!”两面军队齐声喝了起来,一方为吕布巧妙的躲闪而喝,不愧为战神,如此都能躲的开!另一方虽然遗憾吕布未伤,却是被黄逍的一虎五戟而震惊喝彩,当真不愧是名震寰宇的“锦侯”! 吕布引马跑出圈外,略做平息心中的惊涛骇浪,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好险!再慢一点,怕是要饮恨于此矣!盛名之下无虚士,不得不信啊!某却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不然,今天断难讨得好处! “哈哈,不愧是吕布,非徒有虚名者!如此,吕布且要注意了,某家要全力施为了,但愿不要轻易死于某之戟下,败某之战兴!”黄逍看着略有些狼狈的吕布,哈哈大笑。<<>> 什么?方才那般还不是尽全力,那全力出手又会是怎般场景?所有人闻听黄逍之言无不震惊,这还是人么! 吕布闻言,哪还敢不仔细对待,一扬手中大戟,“西凉黄逍果然名不虚传,吕布佩服!然要取我吕布性命,尚还需要真才实料,不知你黄逍有没有这个能耐!来与某大战三百合!” 言罢,双眉轻扬,虎目圆睁,一股骇人的杀气透体而出,直冲霄汉!两军上下,无不有感森冷的杀意扑面而来,座下战马亦不安而动! “你要战,我便战,某何惧之有!”黄逍热血沸腾,难得有如此对手,甚幸矣!见吕布战意昂扬,当下也不再收敛自己的气势,冲天的威严气息席卷而出,天空上,风云变色,云气纵横! 战场之上,无人不感觉阵阵的压抑,这是…… “今天就拿你吕布试一试某新创的戟法——银龙啸天戟!”黄逍纵声一啸,催啸月手舞虎头盘龙戟直奔吕布杀来。 吕布哪肯示弱,长笑一声,“某倒要看看怎么一个银龙啸天戟!”催赤兔迎将上去。 黄逍双手一顺,左手一颤,一抖大戟戟杆,耳中就听破风声想起,戟头由一变两,直点吕布双目。 吕布神态自若,用戟尖一挑黄逍戟秆,随即戟招一变,直直朝着黄逍劈下,黄逍眼神一凛,左腿微微一磕,胯下啸月立知其意,想旁一闪…… “轰!”“轰!”……阵阵响起,吕布力稍弱,而黄逍戟快,却又不得不力拼,连番对砸下来,二人身旁,地面被气势卷起一层,一道道巴掌深的沟壑映入眼帘。 此人也懂得御气之道?二人心中震惊,无不赞叹对方武艺之精湛,不过随即便释然,非是如此,怎搏得下如此威名! “吕布,果然名不虚传也!”黄逍淡淡的说道,随即面色一冷,沉声喝道:“可惜,你遇到的是我!”说着,黄逍气势倍增,隐然间已经超过了吕布。 吕布越打越是郁闷,平生经过战阵无数,何来如此狼狈之说!虽其戟法胜某半筹,可断不该如此这般,该死的!这家伙怎么是左手使戟,每每需用戟尾遮架,端是别扭!欲单手使戟,可力量上本就不如这厮,单手更难有胜算,这可如何是好?吕布皱着眉望着黄逍,默然不语。 黄逍哂笑说道:“我见你招式,虽然也称精妙,但亦决非某之所敌,若你只是技仅于此,那么……便做我戟下之鬼吧!”最后一句,极为冷洌。 这厮之戟,甚是沉于我,似他这般快速舞动,断然不得持久,如此,我何不拖到他力竭之时再胜于他?想我吕布正当壮年,持久力自不是他小小年纪能比的上的,对,就这么办!心中想定,吕布眉头也舒展开来,“想要取我吕布之命,凭你,怕是还取不走,休要多言,徒逞口舌之利,且来战过!” 冷笑一声,黄逍一敛心神,大喝说道:“既然如此,某就叫你看看某的绝技,很荣幸,你是第一个有这份疏荣的人!”说罢,一挥手中的虎头盘龙戟,“啪啪啪”连抖了几抖,随即,在吕布愕然的眼神中,大戟一化为二,二变为四,四衍变为八,再后,转眼见,不见了大戟的所在,眼前只一片银色光芒。 “看我黄逍的绝招,银龙啸天!”手中那团银光渐渐成型,再看上去,居然是一龙形!银龙! 大戟所化银龙直扑吕布,那银龙陡然发出一声声响,响彻战场上空! “这……这是龙吟之声?”战场上所有人震惊的望着那条银龙,这银龙一现,黄逍的威严气息更重,直压的座下战马皆是焦躁不安,“嗒嗒嗒”不住的后退。 “这是龙威!”也不知道是谁高声呼喊了一声,一石掀起千层浪,整个战场顿时炸了起来,议论纷纷。 “这真的是龙吟之声,我做梦的时候听过!”一人笃定的说道。 “什么,你听过?”旁边有人惊疑的问道。 “那当然!” …… “吕布!接招!” 好快!吕布心中猛的一沉,在他眼前,只有那一条银龙,哪还有大戟的影子!心惊之下,唯有举画戟望那银龙身上架去。 黄逍不屑的一笑,手中猛然加速,但见那银龙头部的嘴好象张开了一般,自银龙口中吐出大戟的身影,戟尖直奔吕布的咽喉扎来。 吕布料错的黄逍的招式,画戟再难追上黄逍的大戟,百忙中忙甩头,身子一侧,险险的避过戟尖。 却不想,大戟者不似枪,上面还有一月牙刃,待吕布躲过了那戟尖,月牙刃也自龙口中吐出,电闪一般扎向吕布的左肩,如若扎实了,一条胳膊必废无疑! 吕布忙一塌肩,却还是躲不过去,坏了!吕布心中惨道。 吕布也不曾料到,他方才那一架,巧巧的,却也追上了黄逍的戟杆,“当”的一声巨响,黄逍的大戟被崩了起来,擦着吕布的肩头而过,只带走了吕布所披的大红蜀锦披风。 好可惜!黄逍暗道,望了那吕布一眼,见其尚还惊魂未定,自大戟上取下那披风,冷笑道:“吕布,莫非这披风不合你意,欲送与黄某不成?” 吕布羞臊难当,怒声道:“休逞口舌之利!” “哈哈,莫非某之戟法不利乎?”黄逍哈哈大笑,挺戟便扎。 吕布闭口不言,只是挥动手中画戟抵挡遮架。 忽然,一阵乱风吹来,只吹的战场上尘土飞扬。二人舞动两条大戟,搅动风势,气势激射下,飞沙走石,渐渐的,二人的身影变的甚是模糊,只闻那响彻战场的兵器撞击声。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何曾见过如此般的凶杀恶斗!先前只知道吕布厉害,断不曾想到会厉害至厮!而那黄逍,看上去却是更胜一筹,那吕布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着实可怕! 他们又哪知道,吕布因不习惯与黄逍这个左撇子战斗,只是招架欲耗黄逍的力气。 待打斗到七十多个回合,黄逍却起了疑心,怎么吕布这厮变得这般不济?不对,如此这般还不见其逃走,必然有诈!黄逍心中仔细一想,立时知晓了吕布的用意,哼,想等我力气耗尽么?如此,我便让你如愿! 想到这,黄逍手上的大戟越使越慢,戟上的力道越来越低。每每兵器相交,吕布自然感觉道了,心中大喜,黄逍啊黄逍,你终于要力尽了么,看我还不取你性命,已绝日后之患! 阵上的大将自然看的分明,十七镇诸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不会这个黄逍也不是那吕布的对手吧?这可如何是好! “三弟回来,休息后再战!”关羽冲着黄逍大喊道。 是时候了!听到关羽的声音,黄逍对啸月低吼一声,啸月听得分明,一转虎躯,望圈外便跑,速度却甚慢。 “哪里跑!黄逍,今日某定要取你性命!”吕布纵赤兔马,舞方天画戟便追了下来。他只道白虎也是力尽,是故并不疑其速度的缓慢。 “不好,三弟是打糊涂了怎么的?怎么不望本阵跑?”张飞见黄逍居然不回本阵,却望那两军阵外跑去,疑惑的向关羽问道。 “关某也是不知,啊!不好!”关羽突然脸色骤变,催马望黄逍的方向跑去。 “三弟!吕布!三姓家奴,休伤我三弟!”张飞望战场中望去,亦是大惊失色,连带着高顺、郭嘉及手下大军,齐望战场中冲了过去 “啊!”不只是黄逍大军,十八镇诸侯大军上下无不是震惊,齐齐失声呼道。 再看那战场中,吕布已追到黄逍的身后,却不想黄逍突然虎失前爪,跪落尘埃。吕布大喜,赤兔马人立而起,一摆手中方天画戟,望黄逍后心狠命的扎了下去。 “哈哈,黄逍,合该你命丧我吕布之手,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给某去死吧!” 第050章 虎牢关下 战吕布(三) class="width">黄逍左手倒提大戟,一边驾御着啸月向前跑去,一边仔细的听着身后的马蹄声,仔细计算着吕布距自己的距离。(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为什么不回头看?逃跑者往往是夺路而逃,哪还会注意身后,所注意者,唯生路尔!是故,大将者,百战疆场,皆深知此习,乃经验也。逃跑中频频回头观望,只会让人生起疑心,假逃,也是一门学问,如何能做到让对方不怀疑,自己又能准确把握良机,非常人所能为也。这也是诸如关羽的拖刀计每每能成功的原因。 大将者,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若非如此,战场上流矢遍布,又安有生还之理! 近了!黄逍心道。右手轻轻一拍啸月的虎头,和黄逍早就操演过无数次的啸月哪还有不明白之理,奔跑中一急刹车,四爪扣地,稳稳的停了下来,两只前爪一弯,瞬间就趴了下去。 连贯的动作丝毫没有半点的做作,正似那马失前蹄一般!后面的吕布更是没有半分的怀疑,见白虎跌倒,心中惊喜异常,此乃天助我也!吕布哈哈大笑,双脚一夹赤兔马马腹,宝马吃痛,人立而起,“哈哈!黄逍,合该你命丧我吕布之手,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给某去死吧!”吕布一挥手中方天画戟,借马下落之势,狠命般向黄逍的后心扎了下去。 若是吕布能看见黄逍的神情,其断然不会如此这般,此一戟,贯注了他全身的力气,开弓再也没有回头箭! 黄逍背对着吕布的脸上,勾勒着一丝冷笑,听得身后恶风不善,正是向自己后心扎来,却见其一不慌二不忙,听得那大戟只离头顶自己一尺,双腿微夹啸月的肚腹,上半身迅雷般向后仰了过去,时间把握的妙到了及至,方天画戟擦着黄逍的面皮“唰”地就闪了过去。 吕布拼尽全身的力气,不想这一戟却是扎了个空,大惊之下,欲收势却哪还收的住,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抢出,不想眼前寒光陡现,却见一点寒星奔自己当胸而来,再仔细看去,却不是那黄逍大戟的戟尖又会是何物!耳中就听黄逍喝道:“着!追的还挺欢啊,吕布,我且看你如何躲我这卧虎回身戟!” 上当了!吕布心中大惊。可是再想躲,已是万难!好个吕布,化不可能为可能,全力在马上一拧身形,收胸叠肚,却是挪靠了那一尺多的距离,让过了刺来的戟尖。然其虽是躲过了戟尖,却是再也难躲那月牙小枝,只听“兹啦”一声裂帛声,吕布的铠甲却是被挑开一条。 “啊!”吕布一声惨叫,只感腰间剧痛,再看去,只见腰肋间一条足有半尺长的被月牙刃划出的口子,深可见到肋骨!吕布哪还敢再做停留,一拨赤兔马,望本阵就逃! “吕布休逃,今日定要取你小命!”想追就追,想跑就跑,那有这般道理!追俺是要负出代价的!黄逍大吼一声,啸月自地面上弹跳而起,如恶虎扑食一般,直向吕布追了下去,却哪还是先前那般缓慢的速度! 这是唱的哪一出?战场上所有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方才明明是那吕布追黄逍啊!怎么这一眨眼之间,来了个大掉转,变成黄逍追吕布了?黄逍不是马失前蹄…呃,是虎失前爪了吗,怎么受伤的却是那吕布? 电闪一般的出招速度,普通的将士又哪会看得清晰,自然是疑惑重重。 想了想,联军一方索性不想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吕布受伤才是真的! “虎威天神!虎威天神……” “锦侯威武!锦侯……” 联军将士们知道,他们一方胜了,而对于缔造胜利的黄逍,赞美之词自然不会吝啬,一个个拼命的嘶吼着,早盖过了那军鼓之声。 “卧虎回身戟?这小子,还真不让人省心!”关羽苦笑着勒住坐骑,回过头冲着张飞三人道:“没想到我们也被主公骗了,这戏,演得却也是太真了些!” 高顺、郭嘉无不苦笑,那张飞见黄逍无事,又伤了那吕布,自然是高兴,其粗人一个,那会什么苦笑,大刺刺的道:“想不到三弟还有如此一招,到时候一定要三弟教于俺老张,嘿嘿,权且就当做他骗俺的报酬!哈哈……” 说着无意,听着却有心,闻听张飞的一番话,关羽心中一动,暗想道:这般戟法却是值得一借鉴,乃是败中取胜的绝妙招数,然这卧倒某却是学不还,不过……关羽眼前一亮,对!就是这般,嗯,就叫此招为拖刀计! 十七镇诸侯无不大喜,他们所惧者,无非就是那吕布,见其被黄逍所伤,而且伤势甚严重,哪还有不欢喜之意?袁绍喜形于色,高声喝道:“来人!擂鼓,给锦侯助战!” 震天的鼓声接连而起,联军上下士气高昂,齐声为黄逍呐喊助威。 啸月此刻将速度发挥到了及至,却哪还是那赤兔所能及者!顷刻间,就追了个虎头接马尾。黄逍心中附道:大哥关羽身躯颇重,凡马不能载也。后得赤兔,赖之以纵横天下。我今何不个赤兔就此夺来,送于大哥! 想到这里,黄逍口中也不做人言,清吼了一声虎啸,却是用兽语言道,意思很简单:赤兔,速停下,否则吾谴白虎要你的命! 赤兔闻黄逍虎啸中的意思,马心中一突,不带这么欺负马的!赤兔大惊之下,前驰的速度陡然一缓,后面的黄逍自是瞧的分明,深知机不可失,当下在虎背上站了起来,双脚一点啸月背上鞍桥,纵身腾空而起,足足纵起两丈高下,却正到了吕布头顶上方,手中大戟一挥,急抖而出,一化二,二生四,四衍八,八变十六!足足一十六的戟影罩向吕布的头颅。 吕布闻得那虎啸之音,心中惊怒交加,这人,怎么如此般不厚道,战前已经讲好不借白虎之威,怎么还有那虎啸之声?着实可恨!他哪知道,那虎啸乃是黄逍所发。再见那黄逍居然跃到自己的头顶,大戟带着必杀的气息扑面而来,吕布不由心中生起一丝英雄末路般的感觉。 肋下的伤口太大了,只这么片刻,吕布就感觉自己的头脑有发晕的趋势,手上的力道自然也是弱了几分。此刻见黄逍大戟扑面而来,吕布已是躲无可躲,硬着头皮举画戟架了上去。 “当!”一声巨响直震的吕布耳鸣阵阵,脑袋一晕,险些晕了过去,双手的虎口已然崩裂,鲜血丝丝缕缕流淌了出来。吕布力量上本就逊色黄逍半筹,这般失血下,更难是黄逍的对手,更兼黄逍携下落之势,他哪还讨得到好! 吕布被震的迷迷糊糊,忙一拨拉脑袋,欲使自己清醒一二,哪知道,还不待他清醒过来,右肩上又是一股大力袭来,吕布在马背上再也坐卧不稳,“扑通”一声摔落马下! 原来,那黄逍见吕布架开了自己夺势一戟后,见吕布空门大开,当下也不再犹豫,右腿一伸,狠狠的踹向吕布的右肩,不想那吕布被震的一个小发昏,再也躲不及,被其一脚踹落马下。黄逍就落势直落在赤兔马背上,双腿微叉,牢牢的坐在马鞍之上。 赤兔见自己的主人落了马,身上又一重,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宝马者,性烈也!岂是寻常人等能随意骑得?赤兔自然知道自己背上的是何人,鬃尾乱炸,马嘶连连,一边向前奔跑,一边欲将背上黄逍摔下背去。 黄逍见此马顽劣,心中又欲降伏之以送大哥,却也顾不上吕布,双腿紧紧夹住赤兔马马腹,一手单提丝缰,狠命的将其勒住。赤兔马不得前行,原地打着转,躁动不安。 这时,自董卓军中突然冲出两匹战马,各擎兵器望黄逍而来,口中高喝道:“黄逍休得伤吕将军,胡轸(王方)在此!” 黄逍正为赤兔马的桀骜心生恼火,闻听两人叫喊连连,心道:怎么什么宵小之辈都来我面前放肆!甚是不耐,冷声喝道:“哪来的鸟雀,敢在某面前聒噪,寻死不成!” 这二将却是刚随董卓来到虎牢关,董卓刚到关上,就见吕布受伤,忙谴二人来救吕布。二将却是不曾见得黄逍与吕布的大战,若是见得,再借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出来战黄逍!此时,见黄逍如此轻视自己,二人端是暴跳如雷,一擎刀,一挺枪,没头没脑的望黄逍身上砍(刺)来。 黄逍见两人如此般不识趣,自己又忙于降服赤兔马,哪有心思陪着二人周旋,双手一擎虎头盘龙戟,合力望上便架,口中叫道:“都给老子滚!” “当!” “嗖!” “当!” “嗖!” 只一架,二将顿感无匹的巨力袭来,手中的兵器却再也把持不住,脱手飞了出去。二将心中震惊,这厮,好大的力气!望着双手上渗出的鲜血,呆呆的发愣。 战场上哪容得你发愣?黄逍心中烦躁,再也不愿意使用什么巧妙的招失,大戟横扫全做棍用,拦腰扫向二将。胡轸、王方二将方自震惊中醒来,再躲已经是来不及,只发出两声惨叫,被大戟直扫而出,尸身飞出十余丈!凶蛮之气震惊全场,所有人只道黄逍儒雅,不想其还有如此一面! 赤兔马被黄逍气息所摄,再不复方才那般桀骜不训,转而屏气凝息,前蹄不安的刨着地面。黄逍见状心喜,忙以兽语连连安慰了几句,赤兔马方才安稳了下来。见赤兔得以收服,黄逍心中微喜,除却了烦躁之意,这才想起吕布,忙拨马来寻,却是不见了踪影。 原来,黄逍一戟扫飞胡轸、王方,二将的坐骑却是没有伤得分毫,很巧胡轸的坐骑正跑往吕布所在的方向,此时的吕布也顾不得找黄逍夺回爱马,逃命才是第一,失血过多,他已感到阵阵的眩晕。再不作犹豫,抓住胡轸的坐骑,翻身上了马,趁黄逍在降服赤兔之际,偷偷的跑向虎牢关,却那还有半分“战神”、“飞将”的风采! 董卓见吕布败回,胡轸、王方被杀,吓的大惊失色,连连叫道:“快关城门呐!快快关上城门!” 第051章 语戏袁术 迁都长安 class="width">本书群:77547999,欢迎大家进来评论。www.65txt.com<<>> “大哥,你见此马如何?”黄逍见吕布居然趁自己一没留神,偷偷跑回了虎牢关,自知训马耽误了良机,然已得赤兔,却也不着恼。见董卓大军欲逃回,忙驱大军向关内杀去,众诸侯见吕布已败,也是挥兵随后掩杀,痛打落水狗。却不想那董卓甚是果断,置尚在关外的部分军兵于不顾,勒令军士关上城门,以阻联军杀入关内。黄逍见城门已闭,携大军尽数剿灭尚在关外的董卓军兵后,考虑到骑兵不宜攻坚,遂引兵离虎牢关,远驻观看众诸侯攻打。正欲寻郭嘉商议军情,闪目间正看到一旁的大哥关羽,只见那胯下马早已是汗水打湿全身,这才想起现自己所骑的赤兔,本为其所夺,战事一乱,却是忘记了。 “‘马中赤兔’,自然是马中极品,某观之,甚是神俊。”关羽羡慕的看着赤兔,口中称道。 “哈哈,既然大哥也称赞,弟就将此马送与大哥,切莫要推辞!” “这如何使得,此马三弟万难中方自吕布手中夺得,关某也看出三弟对此马甚是喜爱,大哥怎好夺三弟所爱?”关羽闻言,虽心中舍不得,然兄弟情深,他却断不能要。 “哈哈,大哥,我有啸月代步,还要这赤兔何用?想大哥身躯颇重,凡马难载,然大将者,安能无良马耶?今我夺这赤兔,本就是专为大哥所夺,放心收下便是!” “云长将军,你就听主公的吧,若非欲夺这赤兔马,那吕布又如何能逃得性命?单依主公心挂于你,云长便不能推辞,还是收下吧!” “哈哈,如此,那关某就不再矫情,收下了!”伸手牵过赤兔,一回头,以袖掩面,轻拭即将溢出眼圈的泪水。 “咦!大哥怎么了?”众人看得分明,怎么好好的掩面做什么?张飞也没有顾忌,出言问到。 “风沙眯了眼睛,不碍事,不碍事。”关羽连忙道。 “哦!”张飞恍然。 众人心照不宣,哪还有不明情之理,却也不道破,只作心中有数。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军师啊!只可惜,这赤兔马桀骜至斯,甚是难训,以致于让吕布那厮跑掉了。”黄逍不忍大哥难堪,忙转移话题。 “主公无需遗憾,想那吕布唯一勇夫尔,何足道哉?有主公在,岂无惧他之理。然云长能有如此宝马为坐骑,实乃佳配,却是困龙升天,天下也大可去得!嘉还要恭喜主公,得绝世虎将矣!”郭嘉在马上抱拳贺道。 “哦?军师此言,为何意?”关羽闻言稍有不愉,眉头微皱,问道。 关羽素来傲人,然听郭嘉之话,无此马己便不如人乎? 郭嘉微微一笑,他深知关羽性情,自不以为意,一字一顿的道:“呵呵,关将军休要多疑,嘉非他意,请听嘉道来。想关将军本身足堪虎将,当世鲜有敌手。然这战场之上,却为坐骑所累,以至于难以展露将军之风采。赤兔者,马王也,将军得之,再无坐骑所累,岂不是如虎添翼?” 原来不似我那般所想,却是误会军师了,关羽忙拱手礼道:“关某惭愧,军师谬赞了!” “哪里,嘉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郭嘉一笑,忽目光一凝,忙道:“主公,快看,诸侯联军退下来了!” “逍早有所料,此不奇怪也!想虎牢关依山而踞,关高险隘,易守难攻,又兼箭石之利,非如此可攻下也!”黄逍望着潮水般后退的大军,冷声说道,表情无丝毫的变化。 “原来主公早已料到,却是嘉大惊小怪了。” “军师不是也早就料到了么?”黄逍微笑的看着郭嘉。 “呃?哈哈……” “哈哈……” 却说众诸侯见吕布为黄逍所败,滋生贪功之心,急挥军攻打虎牢关欲夺一功,却不想关上雷石滚木、万箭齐发,折去很多军马亦不得进,无奈下,只得退军以图再议。众诸侯并马边走边议论如何破这虎牢关,却不想正撞见黄逍几人在一边谈笑,自以为其意在他们折兵之败,无不眉头轻皱。 中有袁术,此人,无毫芒之功,纤介之善,最是妒才,先前黄逍大展威风,折败吕布,出尽风头,其心中即有嫉妒之嫌,现又见其顾自谈笑,却哪还忍得,催马直奔黄逍,待到了近前,劈面喝问道:“吾等率众在前撕杀,汝何以在此只作谈笑?” “袁术?”黄逍疑惑的问道。 “正是某家!”袁术一挺胸脯。扬脸得意的道。 果然是这王八蛋!黄逍见果是袁术,脸色转冷,眯眼说道:“某之将士,皆为骑兵,莫非某要拿骑兵撞墙乎?你脑袋瓜子被驴踢了不成?” “被驴踢了?”袁术哪听过如此言语,什么意思?仔细一联系黄逍所说,其也不傻,转瞬间便明白,怒道:“黄逍小儿,安敢辱骂于我!” 言罢,伸手就要拽配剑搏命。手刚搭到剑柄之上,还不待其再有什么动作,一点寒星却早已扑面而来,仔细看去,却正是黄逍的大戟,戟尖逼在袁术的脖项之下,森然的寒意刺激的袁术头皮发乍,却再也不敢有丝毫动作。 “哼!骂你袁公路又怎么了,你待如何?你又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对我黄逍指手画脚?”黄逍单手擎大戟以戟杆轻拍袁术的侧脸,不屑的冷哼道。袁术迫于加身的大戟,却是敢怒不敢言。 “黄州牧,手下留情,有事好好说!”众诸侯早看见这边的情况,见黄逍大戟已逼上了袁术,自然再不好旁观,纷纷策马上来解劝。 “哦?诸位却是何意?我黄逍战得吕布,没有功劳却还有苦劳,他袁公路是什么东西,也敢来对我指手画脚,莫非欺我软弱不成?”黄逍大戟不动分毫,言语中透着杀意。 这袁术,脑袋里是糨糊怎么了,惹谁不好,居然来惹黄逍这个煞星,当真不知“死”字怎么写!众诸侯心里埋怨着袁术,却又不好不求情,毕竟现在的敌人还是董卓,如此而已,若不然,他袁术死活关众诸侯什么事,连他那个哥哥袁绍都看他不顺眼,何况他人乎! “黄将军,休发雷霆之怒,董卓未除,不宜内乱,看绍薄面,黄将军暂且放他一马,以成讨贼大事,如何?”袁绍在马上轻轻一礼,为其弟求情道。再怎么说也是兄弟,一言不发只恐落人笑柄。 “本初所言甚是,中兴,还请放他一马!”曹操本是这次讨伐的发起人,自然不想见到如此般的场景,遂也劝道。 “是啊,黄将军……” 众诸侯纷纷上来劝解,深惧黄逍之威,言语间甚是客气。 “你待怎讲?”见众诸侯皆为其求情,黄逍也不好再杀,冷冷的看着袁术喝道。 “是…是术唐突了将军虎威,还…还请将军海涵,不要挂怀,饶术一命,他日必然有报!”袁术乃是惜命之人,哪还敢再做他言,忙告饶。 黄逍收回大戟,冷冷的道:“报则免谈,某受之不起!既然今日众位大人为你求情,某不再杀汝,若再敢言语挤兑与某,某定杀之!” “是,是,术再也不敢!”袁术哪还敢说什么,懦懦的应道,心中,却是记恨上了黄逍。 黄逍知道此人乃一小人,好大喜功之辈,口中虽不敢其心中必然记恨,但黄逍却是不以为意,你袁术,冢中枯骨而已,早晚讨而擒之! “黄将军,且移步帐中,吾等要为将军贺功!”袁绍邀请道。 “礼当如此!”众诸侯齐应道。 “多谢各位盛情,然黄某还有事要做,就不打扰各位,今日一见诸位,实乃幸事,苦不能把酒叙谈,遗憾之至!就此告辞!”黄逍拱手推辞。笑话,和你们一起,能有什么作为?抢孙坚一步夺玉玺?那有嘛用?当饭吃还是当兵使?还容易受众诸侯仇视,我干嘛做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去洛阳?早被董卓搬了一空,大火一烧,遍地残骸,去安民?无聊! “中兴不入我等联盟?”曹操疑惑的问道。 “哈哈,逍却是怕我大军没有粮食可食!多谢孟德兄美意,告辞!诸位,告辞!”言罢,冷冷的扫了一眼袁术。袁术正是联盟总督粮草的,众诸侯哪不明其意。 “如此,操就不再挽留中兴了,一路保重!”曹操见黄逍去意已决,也不好再挽留。 “告辞!”众诸侯心中也遗憾,此人一去,却是少一大助力。转念又一想,闻此人所言,怕是还要与董卓周旋,心中也就释然,拱手相送。 “告辞!” 听说董卓自洛阳带出不少财富啊,好象没什么理由不取之! 却说董卓自吕布大败,乃令爱将李傕往旧人孙坚处欲与其结秦晋之好,却被孙坚厉言斥退。李傕回报董卓,言说孙坚无礼,却奈何再不得战,遂问李儒道:“贤婿,今日之况,却如何可解?” 李儒仔细思索片刻,方言道:“岳父大人,此前形势与我军不利,不想那黄逍有如此之勇,吕将军亦不是其对手。我军新败,兵已无战心。不若引兵回洛阳,迁帝都至长安,以应童谣。近日街市童谣唱言: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岳父迁回长安,以承天意,方可无虞。” “非贤婿之言,吾实不悟也!吾等这就回转洛阳,言迁都一事!” *********************************** 惊见不少读者打赏,水梦感到万分的欣慰,不为了钱,而是水梦的书有人在看!有支持水梦的人在!在此罗嗦两句,感谢漫步罗马,鬼!龙!,书友090715170657358,严州人,唯丹,等待的心扉,来自第二世界的流浪者,asfdfasf等朋友们的支持,感激的话就不多说了,水梦的文章不是最棒的,但是水梦争取做那最努力的一个! 第052章 庙堂之上 敲诈董卓 class="width">一更到! “十八镇诸侯,上下四十万大军,被俺董卓打的是落花流水,死伤大部。(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可还有些残余,可能要进犯京城掠夺圣驾!所以,我京师是不得不防啊。哦,对了,近日有童谣说,东头一个汉,西头一个汉,迁都入长安,方可无斯难!好,说的真好!东都洛阳,历经二百年,气数已尽。我董卓夜观天象,见帝气旺于长安,所以,董某决定,护驾西幸,迁都于长安!那么,各位百官公卿们,都快快准备,促装起行吧!” 董卓携败军逃回洛阳,聚齐百官,商议迁都一事。然却丝毫不言大败之事,只称诸侯之难,止残余尔。若众诸侯闻得,怕是要笑掉大牙矣。 你董卓也会夜观天象?当我们是三岁孩童不成!百官无不在心中骂道。 “禀太师,自从黄巾起事后,连年兵戈,早已将长安化为一片断壁残垣。太师如果西迁长安,今无故捐宗庙,弃皇陵,恐百姓惊动。天下动之至易,安之至难。万万不妥啊!恳请太师明查。”司徒杨彪奏道。 “呸!你懂得什么军国大事!迁都长安乃是中兴大汉王朝,那是百年大计!洛阳暗,长安明!迁都长安就是弃暗投明!”董卓见其阻止,顿呵斥道。 太尉黄琬出列禀道:“杨司徒之言是也。往者王莽篡逆,更始赤眉之时,焚烧长安,尽为瓦砾之地;更兼百姓多流移,百无一二也。今弃宫阙而就荒地,非所宜也。况洛阳朝廷命脉,如此关天之事,乞盼太师慎之再慎哪!” “慎之再慎,我董卓有什么不慎重了?那长安有函谷关之险、陇山之佑,建宫用的木材砖瓦,唾手可得,半月之内,就可再造一座皇宫。哈哈……至于长安百姓多流失,这个却是好办,洛阳富户极多,可籍没入官,以充之!” “那洛阳城中百姓,又能够如何处之?”司空荀爽问道。 董卓不屑的道:“贱如草芥,爱死爱活,我董卓为百年大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他们去,随他们去!” “既然太师的迁都大计已定,请问,何日起行啊?”司徒王允问道。 “哈哈,此才是你们大臣该问之话!某家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明日午时,便引军迁都往长安!” “如此之举,乃是祸国矣!我周毖素闻你王允乃大忠之人,颇有贤名,不想与这董贼也是一丘之貉,竖子误国矣!”尚书周毖愤然出列,以手点指董卓、王允大骂道。-====- “匹夫敢尔!”董卓闻言大怒,抽腰中剑,当面击去。那周毖乃一文士,如何当得?只一剑,就被董卓砍杀,“莫非我董卓的剑不利乎?这贼子定是私通袁绍,阻我大计,图谋不轨!众位,谁还有什么好的建议,不妨说出来,某在这听着呢,说啊!” 董卓挺剑怒视百官,厉声喝道。 百官无不战栗,哪还敢再说旁言,懦懦的附合,“全依太师所言,臣等遵命。” “哈哈……”董卓好生的得意,哈哈大笑,“来人,伺候天子起驾,迁都长安!” 董卓西迁长安,听李儒之策,尽烧洛阳各处,数百年汉都被焚为灰烬。携尽富庶人家,发掘先皇及后妃陵寝,取其金宝。军士乘势掘官民坟冢殆尽。董卓装载金珠缎匹好物数千余车,劫了天子并后妃等,竟望长安去了。 “天子啊,想我董卓自西凉入中原,时五六载,食不知味、夜不安寝,为大汉立下汗马功勋,一心一意辅助大汉江山,然老臣命苦啊!多年争杀,却是换来百官的猜恨,天下人,更恨不得剥了我董卓的皮,食老臣的肉!老臣被他们逼的是步步走在刀刃上!我董卓命苦啊。你说是不是,天子?”董卓看着身旁的献帝,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权当打消路途上的乏闷。 献帝一言不发,心中暗暗作骂,斜眼看着董卓。 董卓见献帝一脸的不搭见,心中微恼,厉声道:“哼!天子,你别忘了,是我董卓把你摆到这个帝位上的,我能把你摆上帝位,自然能把你拨拉下去,容易的很!我董卓对你一片忠心,你也要对老臣一片忠心!你明白了没有?” “报太师得知,前面已近函古关!”忽然车外有将士报到。 “哦?到函谷关了吗?哈哈!过了函谷关,就已近长安地界,到时天高任鸟飞,某何惧他十八镇诸侯!”董卓在车内闻听,哈哈大笑,使人带过坐骑,上马弃车,这一路来,和一个闷葫芦皇帝在一起,可甚是苦煞了董卓。 “众将士,随某过关!”董卓在马上大手一挥,甚是得意,过了函谷,就是关西地界,乃是他老巢所在,哪还有不高兴之理! 大军押着随行的富庶车驾,金银珠宝,不多时,行至函谷关下。 “岳父,这关隘上怎一人也无?”李儒看着眼前的函谷关,只见上面一无旗帜,二无人烟,甚是怀疑的问道。 “某也不知,早前某在此处设下兵将防守,按说早该迎接出来才是,怎么却会如此这般?”董卓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李蒙,你上前叫下关!” 部将李蒙得令,催马上前,望关上高声喊道:“太师车驾在此,关上还不早开城门,以迎太师?” 然等了半晌,关上却是无丝毫声音,李蒙遂拨转马头,望董卓喊道:“主公,关似是空关,无人!” 却不想那董卓面上陡现惊色,“李蒙,小……” 李蒙疑惑,太师这是怎么了?忽听身后弓弦声响,莫非…不好!李蒙再想躲闪,哪还来的及!只感后心上一疼,似乎有什么东西穿过了自己的身体,忙低头看去,却见一染血的箭尖透胸而出。这…李蒙张张嘴,似是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口,身子一栽,坠落马下。 “何人如此大胆!敢射杀我董卓麾下爱将!”董卓大怒,扬声喝道。 “呵呵,董卓,董仲颖,可认识西凉黄逍否?”关上传出一声轻笑之声,顷刻间旌旗招展,便插关头,当中一面大旗,上绣斗大的一“黄”字,旗下闪出一将,董卓看去,却不是黄逍又是哪个! 黄逍怎会在此? 原来,当日黄逍辞别众诸侯,独引大军望汜水关而去。身为穿越之人,他自然知道董卓必定逃离洛阳,迁都长安,更有其部将赵岑献汜水关一说,是以,黄逍欲抢在孙坚之前,过得汜水关。果不其然,赵岑早闻董卓迁都一事,深有弃子之感。今又见黄逍大军压境,更兼早得黄逍之勇名,不待黄逍多言,即开关以献之。 黄逍厚待赵岑,尽收其兵马,着其引路,望函谷关急驰而来。为什么不去洛阳?去救火?黄逍还没有那个兴趣,洛阳已被董卓席卷一空,去之却无丝毫好处可言。玉玺?算了吧,当饭吃还是能当兵用?得之更遭天下诸侯的仇视,黄逍不傻,自然不为之。 董卓可是没少带家产啊,嘿嘿,还是函谷关好! 有赵岑的帮忙,黄逍赶在董卓大军之前,连夜诈开函谷关,尽诛不降者,养精蓄锐,以待董卓大军前来。 今见董卓到来,见其将李蒙失了小心,黄逍遂一箭射杀之! “黄逍?”董卓大惊,这厮怎么会在此处?他不应该是虎牢关么?如今大胜,应该是在庆功才是,怎么会出现在函谷关?董卓百思不得其解,“黄逍,莫非你要阻老夫西行不成?” “黄某没有那份闲心,你要西行就西行,某断不拦截!”拦截你?有什么好处,损兵折将的,亏本买卖我黄逍才不屑为之! “如此就好。”董卓这才放心,“那黄将军还不大开关门,放董卓过关?呃,黄将军放心,今日将军放某过得此关,董卓他日定有厚报!” “要过便过就是,怎还在此多言,莫非要我黄逍翻悔不成?”黄逍在关上微微一笑,“厚报就不必了,黄某受不得太师之报。” “主公,莫非主公真要放那董卓过去?”郭嘉皱眉说道。 黄逍冷笑道:“逍拦截于他,却有什么好处?董卓大军在此,十数倍于我军,硬撼却无半分好处。不过,这放与不放,还要看老贼识趣与否。” “主公之意……”郭嘉指着董卓军中的车仗,疑惑的道。 “奉孝知逍意也!” “黄将军言放卓过关,却怎不见开关门?”董卓在下面等了片刻,见城门处无丝毫动静,遂疑惑的问道。 “太师,汝欲过吾之关隘,焉有不纳税之礼?税未至,黄某如何开得城门?”黄逍故做疑惑的问道。 “哦?要纳税,却不知这税为几何,董某定当奉上!”还要纳税?董卓心中大怒,这不是欺我董卓落势么?想要发作,却又恐身后那诸侯大军,只得强压怒气问道。税能几何,给他就是,这黄逍,不过一贪利之人。 “呵呵,不多,黄某只要你身后车辆就可!” 第053章 只取一半 欲往荥阳 class="width">第二更至! “呵呵,不多,黄某只要你身后车辆就可!”黄逍微微一笑,很是不以为然的道。(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那样子似乎在说,你看,我黄逍大方吧,只要你那点车辆而已! “什么?!”董卓一惊,别人不知道那车上装的什么,他可是知道,那上面尽是金银缎匹等好物,说是全洛阳的财产怕也不为过,足数千车啊!他黄逍又怎会知道?不会!绝对不会,可他为什么要这车辆?莫非以为这是粮草不成?想到这,董卓打了个哈哈,嘴中称道:“原来黄将军军中缺粮,如此,卓定为将军留下足够的粮草,以谢将军放行之恩!” ***,拿粮草忽悠老子,你当别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却还不知道么?黄逍脸色急速转阴,冰冷的声音自口中而出,“董太师莫非欺我黄逍年少无知么?” “怎敢,怎敢,黄将军虎威,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惧!卓又何敢欺将军?”董卓陪笑道,莫非嫌我给的粮草少不成? “哈哈,董卓,你当我黄逍不知么?这里车辆上装载的乃是你自洛阳搜刮来的财宝,何以拿粮草来欺我?”闻董卓之言,黄逍哈哈大笑,怒喝道。 什么?他知道这车辆上装的是何物?怎么可能?莫非?董卓环视左右,“是哪一个走漏的消息?” “吾等不知矣!”众将看着董卓那欲择人而食的目光,无不胆颤,忙连声回道。 “何人走漏消息,坏某大事,如某得知,必不轻饶!”董卓狠声说道,再转头看向黄逍,“黄将军真是说笑,哪有什么财宝之说,明明是粮草之物,想必黄将军为人所欺也!” “哈哈,董卓,休要以言语欺我,汝可敢打开车辆与某一观?是财宝亦或是粮草,一看便知!”黄逍不屑的看着董卓,哼,居然还狡辩!“董太师,某家还有言再先,若是粮草,这过关之税就免了,不收分毫便送你过关,你看如何?” “这……”董卓一阵无语,检查,那哪还有不露馅之理?可这不检查,看黄逍模样,断无松口之意,这如何是好! “不知黄将军欲要几何?”李儒在一旁言道。 “贤婿,你……”董卓疑惑的看着李儒,你这是什么道理,莫非真想将这些财宝送与那黄逍不成? “岳父大人,钱财不过身外之物,若其只要部分,不妨与他就是,此乃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岳父大人,还请要顾全大局啊!”李儒劝道。<<>> 董卓仔细想想,却也是在理,无奈的摇摇头,“哎,就依贤婿之意吧!” “全部!”关上黄逍高声回道。 “什么?黄逍小儿!安敢如此欺我,莫非不怕我大军将这函谷关踏平不成?”董卓一听黄逍居然要他所有的财宝车辆,哪还忍得住,破口大骂。 坏了!李儒心中大急,岳父啊,你怎这般沉不住气! “哈哈,我好怕啊!”黄逍冷冷的看着董卓,口中大笑道:“哼!董卓,你不妨一试,看在诸侯大军到来之前你能不能拿下这函谷关!今日要你董卓见识见识我并州男儿的风采!” 诸侯大军?是啊,后面还有十七镇诸侯呢,若我和这黄逍胶着与此,定被众诸侯所围也!董卓想到这,激灵灵打个冷战,冷汗也冒了出来,怒火却也只好憋的胸中。“黄将军,方才是我董卓言语有失,还请锦侯勿怪,勿怪!某实言就是,此处车上正如将军所言,乃洛阳财宝。然将军未免狮子大开口了吧,也不能将董卓望绝路上逼,黄将军说,是也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将军还请三思!” 董卓在马上深深礼道,尽量把架子放的一低再低。 “主公,莫要将董卓逼急了啊!兔子急了还蹬鹰呢,何况董卓乃是一虎。”郭嘉在一旁劝到。 确实,这再拖下去,确实不怎么好,万一把这老贼逼急了,自己可就不好下台了!黄逍心中深知,能追来的诸侯,唯曹操一人尔,到时……算了,太多了也搬不走,毕竟带的军士是有数的。“呵呵,董太师所言甚是,这样吧,所有车辆,尽我军之力来搬一次,能取多少就得多少,余者,尽归董太师如何?” “不知黄将军麾下有军几何?”董卓问道。太多的军马那可不行,搬得太多,我还有什么了。 “能搬者,只一万人尔,算下来,也只能得太师一半左右的车辆而已。” 在函谷关中,仅有“破阵营”二千,匈奴骑兵五千,“虎神卫”一百,汜水关赵岑降兵五千上下。而“破阵营”为连环马,自不能搬得这些,是故,能搬者,仅一万上下。 一万?那也要一半之多啊,这怎么可以!董卓急道:“黄将军,不若如此,此间车辆,我二人一人一半,平分如何?” 忍痛割爱吧,没了财宝总比没了命强!他董卓又哪会知道众诸侯只有曹操一人追来,若知道,又哪会如此低声下气! 一半也不少了,还要啥自行车啊。黄逍心中感到满足,一半洛阳的财产啊,何其大也!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此也好,还劳太师驱一半车辆退后五里,我军也好接收车辆,如何?” “正该如此!”董卓也不再多说,挥手让大军携一半车辆望后便退去,足退出五里之遥。黄逍看的分明,招军士尽出往回驱赶车辆。 “主公,董卓军中怕是有天子所在,主公不救么?”郭嘉问道。 “在是一定在的,不过要说到救,奉孝又焉不知那天子是董卓的逆鳞,若想要天子,怕真的就与老贼见仗了。其有大军三十多万,吾等只有万人之兵,如何抵之?”救天子?现在自己的羽翼不丰,还不是时候啊。 “可这事若天下得知,恐言语对主公不利啊!”郭嘉皱着眉头说道。 “呵呵,这倒不碍事,毕竟我们谁也没看见天子的所在,就当不知就是。放董卓过去后,我等就往洛阳方向去,言称救驾就是,天下谁又能说出不是?”黄逍不屑的说道。 “呃?主公倒是好算计,嘉佩服!” “待一会搬完车辆上的财宝,大哥、二哥、军师就引大军取道箕关,押解车辆回阴馆去吧。”黄逍望向关羽三人,言道。 “吾等皆回并州,主公却欲何往?”郭嘉见黄逍打发三人回并州,独不言自己,当下疑惑的问道。 “逍还有一事要办,先前派公孝前往正为此事,汝等自去便是,留下‘虎神卫’即可。”黄逍心中道,待得此间事罢,该是前往之时了,要不然,没好戏矣! “这如何使得?主公安危将何置?不行,断然不行!”郭嘉语气决绝,关羽、张飞也是连摇其头,一脸的不同意。 “放心便是,吾不是还有典韦护卫左右么?更何况还有公孝以及他的一千‘陷阵营’,”见三人还是一脸的不赞同,即冷声道:“此乃军令,莫非不尊将令否?” 三人无奈,郭嘉只好抱拳道:“主公万事小心!” “三弟要谨记当日结拜之誓,三弟若有差池,兄决不独活!”关羽一脸的坚定。 “俺张飞也一样!” 靠,这也凑热闹!黄逍心中甚是感动,拉着二人的手,“大哥、二哥放心便是,小弟断不会有事!车辆已经收拾差不多了,与军师早早上路,有车仗为累,一路还要小心!” “主公(三弟)放心便是,车仗在,我等在!” “说的什么话,些许财宝,哪及我两位哥哥与军师重要,再给我此十倍的财宝逍也不屑换也!”拜托,可别犯傻,这点钱财算得什么,人才才是最重要的! “主公放心,嘉等这就去整军,告辞!” “三弟小心,告辞!”关羽、张飞拱手齐道。 辞别三人,黄逍见车辆已尽归关中,喝令军士道:“关上城门!” 军士得令,将厚重的城门牢牢关上。董卓远远的看见城门关上,不由大急,催马携大军赶了过来,“黄将军,此为何意?莫非黄将军言而无信乎?” “哈哈,董太师多虑了,我黄逍又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这车辆甚多,总是要整理一二,要不定会妨碍太师大军过关,太师说是也不是?再者,太师兵重,黄某也好准备准备才是,黄某也怕太师突然发难,呵呵,莫怪!” 董卓强忍着怒气,“黄将军倒是实在君子,然却不知要等几时?” “两个时辰足矣!”黄逍伸出两个指头,摇晃着。 “两个时辰?也罢!某家就等你两个时辰!若是再有托词,休怪……哼!”董卓一甩袍袖,下马坐进了车辆中,独自生着闷气。 见关羽三人带着大军已是走远,于高处望去已不见了踪影,对典韦说道:“典韦,召集‘虎神卫’,跟我走,此处的旌旗连同这空关,全部留下,送给老贼吧。” “是!主公,嘿嘿,能否告诉俺老典,咱们这是要去哪啊?”典韦憨憨的问道。 “荥阳!” 第054章 巧计戏董 曹操危难 class="width">第三更至! 董卓在城下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待再来关下望上看去,只见上面遍插旌旗,然却无一个人影。www.65txt.com 这是怎么回事?董卓心中疑惑,“黄将军可在?两个时辰已到,还盼黄将军早开城门,放我等过关!” 耐着性子再等了半晌,关上还是无丝毫声音,董卓大怒,“黄逍,竖子,言尔无信也!” “岳父大人,事情好象有些不对头。”李儒皱着眉头催马来到董卓身边,看着关上,口中说道。 “贤婿,有何不对之处?” “这关中似乎已无人矣,糟糕,我等中计矣!”李儒恍然大悟,惊呼道。 “中计?何计也?”董卓疑惑的道。 李儒深深叹息了一声,“哎!黄逍定是惧岳父趁过关之时起难,他不足以抵挡,是故以两个时辰为限,以拖岳父大军于此,他必是早已携带财宝车辆远遁矣!遍插旌旗乃是乱我军视线尔!” “黄逍,着实可恨!居然敢如此戏弄老夫!”董卓闻李儒所言,大怒,“众将,速带齐人马追杀之!” “晚了,”李儒摇摇头,阻止道:“岳父大人,其以两个时辰为限,怕是早已走远,欲追之,非骑兵不可追之也!然其手下有‘虎神卫’,端是骑兵克星,不可追之啊!” “难道就放任他黄逍逍遥不成?”董卓愤愤难平的道。 “没办法,岳父大人莫要忘了,后面还有十七镇诸侯尾坠不远,时不待我,速速赶往长安才是!”李儒苦劝道。他也很恼火,居然在他眼前生出这事来,他李儒素来自称多智,这不是望他脸上抹灰又是什么! 一闻听身后十七镇诸侯,董卓的怒火迅速降温,“黄逍,日后若再见,某家定要将你挫骨扬灰!传令,打开城门,大军速往长安进发!” “主公,打不开啊!”军士上前去欲开城门,然却纹丝不动,忙回头向董卓禀到。 “废物,都是废物!”董卓怒声吼道:“给某撞开!撞开!” 上去数十力大之士,抬着巨大的树干望城门上狠命撞去。“轰”的一声闷想,众军士只感觉像撞在了大山上一般,城门居然连一丝动的迹象都没有。 李儒紧锁眉头,看着众军士一次次的撞击城门,然却丝毫无果,不应该啊,什么城门也架不住如此般撞击,这是?忽然心中一动,莫非? “住手,别撞了,你们这些人,攀上城头,去开门!”李儒指着一旁数百人上下的卫队,吩咐道。 攀上城去开门?董卓疑惑的看着李儒,“贤婿,此为何理?” 李儒苦笑了一下,“岳父大人,怕是黄逍自城门内早将城门用土石掩死,这般再撞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唯有自里面将土石发掘开,方才开得城门。” 对啊!被黄逍那厮气昏头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出来!黄逍啊黄逍,你走了也不让我好过,但愿咱们日后不会再见,若再见…“可恨哪!黄逍,黄逍,黄逍!” 董卓额头青筋皆冒,咬牙切齿的狠声道。 “阿嚏!阿嚏!阿嚏!”正在山林中奔行的黄逍突然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一旁的典韦忙问道:“主公,怎么了,莫非着凉了?” “没事,继续前行!”一想、二骂、三念叨,是谁在念叨我,不会是哪个美女吧?黄逍忍不住想到。 在山林中奔行,别的骑兵自然是不行,但别忘了这一百零二人骑的是什么!虎者,山林之王,区区小山,又何足道哉! 再说曹操,其自雒阳脱离董卓回到陈留后就散尽家财招兵买马,为的就是打败董卓,重振朝纲,让大汉再度振兴,威慑八方。然不想众诸侯会盟后的情况发展却让曹操寒了心,大敌当前,京都被毁都没能让这些所谓的当今名士、大汉忠臣有丝毫的动容,终日只知道饮酒作乐。曹操大骂了一句“竖子,不足与谋”后,不辞而别,独自引兵来追董卓。 曹操看着眼前自己的子弟兵,再看看眼前的一干部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董卓为祸,我等举义兵讨之,今董卓西窜,而诸侯只尚空谈,为保实力,畏缩不前。操今决定,独自拔营出兵。” 听到曹操此言,曹军诸将同声说道:“主公英明!” 曹操下定了决心,就像抛开了沉重的桎梏,行动也轻松了起来,更兼其多智,深知兵者贵神速,再迟就追之不及,遂吩咐道:“元让、妙才、文谦、曼成,你等速去集结本部兵马,子廉、子和集合中军,准备出发。纵是战死沙场,我曹操也要咬下他董卓一口肉来!” “好!孟德真不愧忠志之士!我今特来想助!”忽远处有声喝彩。 曹操忙寻声望去,见正是在陈留资助自己募兵的卫兹,大喜道:“原来是子许,却不知子许何来?” “帐前听闻孟德欲独自引兵追杀董贼,特引本部军马相助!”卫兹拱手答道。 “汝主公那里怎么办?” “大义面前,却是管不得那许多!”卫兹一脸的决绝。 曹操赞道:“真壮士也!不似那帐中只知道饮酒作乐之辈!有子许助操,大事必成!”遂和卫兹合兵一处,算上卫兹所带动计七千余人,望西追杀下来。 经过半日行军,曹卫联军七千人马已离荥阳不过三十里之遥,曹操见士兵已有疲惫之像,于是决定放慢前进速度。 突然,远方汴水方向烟尘高扬,大地颤抖,这是? “骑兵!速速列阵!”曹操大惊,看着态势,对方骑兵之数不少啊! 很快就证实了他的想法,前面开路的夏侯敦快马跑了过来,待到了近前,忙禀道:“主公,大事不好,前面有荥阳太守徐荣大军袭来,探马回报,称其有骑兵五千,步军三万!我军远来疲劳,却是如何当之?” “什么?这么多?”曹操闻报陷入了沉思,这可如何是好,逃?一逃军心即散矣,兼之敌军更有西凉铁骑五千,自己麾下多为步军,如何跑得了?断无生理!唯死战耳!好个曹操,脸色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稳声喝道:“慌什么慌,三万五千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董卓数十万大军,我曹操尚敢追杀,又何惧这点人马?集兵一处,严阵以待,死战到底!” “是!死战到底!”夏侯敦脸色紧绷,一脸的坚毅之色。 “死战到底!”军士们也被主公的豪气感染,从容的摆开阵势,一个个严阵以待。 卫兹赞赏的看着曹操,此人,不凡也!吾主公比之,万万不及!若今日得以不死,定投其帐下!看着曹操手下诸将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军士,诚恳的道:“孟德兄帐下诸将皆大才,兹不如也。” “子许,现在还不是感叹的时候,若今日不死,操与你大话三日夜亦无妨!子许所部士兵不熟悉我军的作战方式,轻易加入恐会打乱我军阵型,然我军人少,后方守备不足,所以只能烦劳子许兄了。” “孟德有言,但请吩咐,兹无有不从之理!若有日后,兹定投孟德帐下!”说完,也不待曹操说话,引本部兵马想后军走去。 “盾兵举盾!”,夏侯惇高声喊道。前排盾兵将半人高的盾牌重重的砸在地上,尖锐的底部插入了泥土,随后,盾兵手擎朴刀,蹲下身体,顶住了盾牌。 “长枪兵向前,架起长矛!”曹军长枪兵向前将原本扛在肩上的长枪架在盾牌的缺口上,长枪尾部插入大地,同样蹲下身体,压住长枪。 “弓兵上前,准备射击!”在盾兵、长枪兵身后的曹军弓箭手们随着命令也进入了阵位,张弓搭箭,等待射击命令。 同样的,左军夏侯渊、右军曹纯也做出了相同的反应,后军的乐进、李典在将防守位置交给了卫兹之后也把部队带到了战阵后面,随时准备填补出现的缺口,中军的曹洪则率领亲卫将曹操紧紧的护在中间,他们的身后是卫兹率领的两千士兵。七千士兵结成了紧密的阵型,静静的等待对面军队露出真面目。 烟尘逐渐消散,对面的军队露出了真容:“骑兵,是西凉的骑兵。”刹那间,西凉骑兵那铺天盖地的气势在训练时日尚短的曹军阵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镇定!镇定!士兵们,靠的再紧点,准备战斗。”夏侯惇高声的呼喊。 可是,再怎么镇定又有什么用,骑兵,古来便是步兵的天敌(陷阵营的变态除外),更何况这些曹军,不过刚招来月余,训练不足,阵形没乱已是大幸,那铺天盖地的气势却已夺去了曹军的战心。 “顶住!顶住才有生还的希望!”夏侯惇见兵无战心,那还不急,竭尽全力嘶吼着。 生?这个词却是震动的曹军的心弦,是啊,我们要生存下去! 低靡的士气多少有些回升,然,有用么? “轰!”只一个冲撞,曹军的阵形就被急驰的骑兵冲的七零八落,死伤无数。中军的曹操一闭眼,心道:完了! 军防线就像决口的大堤一般被如同洪水的西凉骑兵轻易的撕破,随即就向曹操的中军冲来。这时的西凉骑兵望定中军那杆绣着“曹”字的大旗,就如同那闻到腥味的猫一样,紧咬着曹军虚弱的中军不放,猛突猛冲,如泼风般横扫一切。 卫兹看到如此情景一脸惨然地说:“孟德,大势已去,速走!速走!” “曹孟德休慌!西凉黄逍在此!杀!” 第055章 算计函谷 火烧郭汜 class="width">第一更到! 费劲一番周折,众军士终于挑尽城门障碍,打开城门迎接董卓进关,时已迫近黄昏。(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岳父大人,天色已晚,不若就在这函谷关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行赶往长安,如何?”李儒见大军一路行来,多有疲惫者。更兼携带着富庶人等,更是叫苦连天,见天色已经暗下,遂催马来到董卓马车前,建议道。 “贤婿,如此光景,你叫我如何能在这函谷关住的下?后面诸侯大军尾随,稍不留神,恐就为其等所逞。一日不到长安,吾一日放不下心矣!速速行军,莫要耽搁。”董卓经先前吕布一败,再有今日黄逍一戏,早已成惊弓之鸟,如何还敢在这休息! 李儒捻着小胡子,眉宇间闪现出一丝的笑意,怕是早忘记了方才被耍之辱,“岳父大人,此处有关隘之险,大军之重,又何惧他诸侯来犯?莫非岳父大人是怕有内奸不成?”陡然想起先前财宝之事被黄逍所知之事,遂言道。 董卓浑身一哆嗦,是啊,我怎么忘了这茬了!狠声说道:“正是如此,某可不想睡梦之中丢了脑袋,亦或是被人献了关隘,失手被擒!速连夜往长安,即刻起程!令着郭汜领军五万,镇守函谷关,以拦截众诸侯。” 不表董卓连夜逃往长安,单说郭汜,自得董卓将令,不敢怠慢,着人打理关内事物,整顿一切,一番劳碌下来,军士本就疲惫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无奈下,郭汜只好谴千余军士警戒诸侯所来方向,自己回到帐内,合甲而睡。 函谷关今天的夜里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大军忽大忽小的打鼾声。军士们太疲倦了,急行军本就辛苦,再加上连续战败,情绪低靡,精神上更为疲倦,是以一个个陷入了沉睡,甚是甜美。就连那关上负责警戒的千余军士,也是连连点头行礼。 然二更时分,在郭汜大军尽皆沉溺在美梦中,自关内四个方向的角落里,陆续钻出了四个人,皆穿着郭汜大军的服饰,手中提着些许物事,鬼祟的来到两个城门附近、以及另两个方向,看样子好象甚是了解地形,一路上拐弯抹角,纷纷寻到杂草遍布的一处,将手中的物事沿路泼洒,再仔细看他们的脚下,多是散乱的柴草之物。待手中的物事泼洒干净,四人先后自怀中拿出一物,迎风晃了晃,却闪现出点点火星,居然是引火之物——火折子!四人小心翼翼,将火苗弄大,不作犹豫,将火折子扔到方才泼洒东西的路面上,顷刻间,火光四起,原来方才所泼洒之物皆乃火油等易燃物品! 四人见火势已起,纷纷望定各个方向奔逃而去。 原来,黄逍虽是离去,但是考虑到董卓必定要驻军于此,以抗联军,是故在其离去之前,,心生计策,令将士将城内草垛等物尽皆挑开,沿街铺撒,留下四名兵士,尽着董卓军军服,携带引火之物,藏匿于四方阴暗之所,约定二更时分,纵火烧关。郭汜大军远来疲惫,更何况诸侯大军远在洛阳方向,当然不做怀疑,自是懒得收拾,何想有今日之祸! 时乃冬日,天干物燥,关隘之中多为易燃之物,更兼黄逍早做安排,一时间,火光冲天,关头守备士兵自然是见得,忙高呼“走水了!走水了!” 却哪知道大军多陷与沉睡之中,些少的声音又哪能将他们自美梦中唤醒!千余守备兵丁,一面着人往来试图扑灭火焰,一面使人往郭汜帐中送信。 大火早起,可却哪还救得住!沿路之上,多被黄逍军士泼上火油等物,遇火就燃,更兼遍地散落的柴草之物,待得郭汜被兵丁叫起,火势已蔓延至整个关隘,再也没有救的可能! “快快上马,随本将军冲出城去!”郭汜见火势已不得控制,其领兵多年,自然知道什么当弃,什么不当弃。函谷关已再无救回的可能,再不逃命,怕是自己这五万大军要尽数交代于此! 郭汜的战马就栓在帐外,言毕,蹿到了战马近前,踏蹬上马,枪在左手,右手腾空,在马头上拍了个巴掌:“孽障,快走!” 只听战马一声嘶叫,向前动了一步。郭汜心里气恼道:我失了算计,打了败仗,马却也调皮,一声嘶叫,只走了一步。郭汜扬手又拍了一记:“孽障,快走!” 那马吃痛,又一声嘶叫,又前踏了一步。郭汜心里想:坏了,连打两个巴掌,居然只走两步。郭汜这匹马,乃是西凉宝马,乃董卓赐下,不要说你打它,往常在火线上遇到危险,它都能驮着主人飞快脱险。今天打了两个巴掌,居然它都不走,这是为什么? 手下部将见了,忙提醒道:“咳!将军,你缰绳还没有解,就打死坐马也不得跑啊?”郭汜一看,果然不错,缰绳还扣在桩上呢! “啊呀!我马的马头怎么不见了?” 郭汜闻声忙看去,见是王方,他却比自己更不堪!“王将军,你骑反了!” 居然是抱住马屁股当马头!火乱人心,这话一点不假。 郭汜心慌,挥剑斩断了缰绳,王方也自马上掉转过来,引着大军就望西门方向急急赶去,待大军行至城门处,却见早已是火光遮天,哪还看得见城门! 这时就听城外有一人高呼,“城内的董卓大军听着,奉我家主公黄逍之令,特送尔等一场烧烤宴会,尔等慢慢享用,吾等不赔了!哈哈……” 黄逍?又是他!郭汜恨啊!,这个黄逍是何其毒辣,八门金锁阵还有一门是生门。他却可好,将这城门尽皆点起,我等大军岂不要都烧死在城里了?唉!若等被烧死,却不如这般!郭汜想定,枪交左手,右手腾出,“哎!”长叹一声,心声死志,顺手将佩剑抽出,望脖项上一搭,就要自刎。 旁边王方见状,忙一把抓住郭汜的胳膊,“将军不能啊!如此般死了,怕是要被黄逍所笑,将军!” “王将军你又焉有不知,观这般火势,我等迟早要被烧死于此,如此这般,还不若自杀来个干脆,休要拦我!”郭汜脸色一片凄然,惨声说道。 “将军,方尚且记得这蹬城墙之路,若我等能冲上去,越下城墙,或可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也!”王方苦劝道。 “如此火势,我等焉有冲上城墙之理!” “将军可将周身以水淋之,或是可行,除此,别无他法矣!若如此,或许还可有一线生机,将军,事不宜迟啊!” “如此,就按王将军所言,众军士,速去取水!”郭汜似也看到了一线生机,能活,谁又想死?连忙吩咐道。 不多时,军士将水取来,郭汜接过,将身体上下淋透,手下众军士也一一照办。望定眼前的大火,郭汜脸现一片狰狞,“众军士,冲啊!冲过去就可得生存!” 哪个又不贪生,闻听冲过去可得生存,再看向那大火,似乎,也不是那么恐怖了,众军士一个个奋不顾身的望大火中冲了过去!然大火无情,那冲进大火的人,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一个倒下,又一个倒下…… 郭汜再也顾不及许多,催胯下宝马毅然冲入大火中。 然人马身上又能着多少水?火势滔天,顷刻间战马身上的水就被大火蒸干,毛发顿时燃烧了起来,战马吃痛,亡命一般的奔跑起来,远胜往日的速度。 近了!郭汜望着出现在视线内的城墙,心中大喜。胯下的战马根本不用主人催使,眼中见到道路,不管不顾的望上便跑,待到了城头,却再也收蹄不住,或许战马根本不曾考虑到收蹄,马身上的毛已尽皆烧起,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的肉香之味。 战马腾空而起,足足蹿出一丈多的距离,当空落下。郭汜眼睛一闭,生死再此一举了! “扑通!” 战马落地! “嘶……” 耳中传来战马的一声惨叫,却是高空落下,腿骨尽折! 郭汜在马背上栽落下来,就地一滚,扑灭了身上的火焰,这才站起身来,整理下衣装,安稳下情绪,这才感到自己的脸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忙伸手摸去,却是胡子,眉毛被火烧了个干净,已烧到了面皮,郭汜痛的直咧嘴,“嘶,嘶……”的倒吸着凉气。 这时,又一道影子自关上闪现而出,“扑通!”摔落在离郭汜不远的地方。郭汜忙迎了上去,将之扶起,仔细一看,正是王方! “王将军,你怎么样?”郭汜一边帮王方扑灭身上的火焰,一边关切的问道。 “不碍事,方还撑的住,不过……”王方脸色一片灰暗。 “不过什么?”郭汜似是想到,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五万大军,怕….怕是只剩方和将军两个人了。”王方语带凄惨,神情甚是落寞。 郭汜瞪圆了双眼,紧盯着被大火吞没的城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扑通!”跌倒在地,双眼中再没有一丝的神采。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那可是五万大军啊!怎么会……” 第056章 荥阳大战 虎威威武 class="width">第二更至! 多谢兄弟姐妹们的支持,水梦多谢了!稍后还有第三更奉上,求收藏、推荐,谢谢大家! 荥阳东十里处,黄逍和他的“虎神卫”正停在一个小丘之上。www.65txt.com 所有的人全部下了战虎,但是却没有离开战虎,只要稍有风吹草动,立刻就能上虎投入战斗。 “主公,你看,函谷关方向好象起火了!“典韦骑在虎背上,忽回头看去,只见远方天际一片光亮,想起主公先前的布置,大脑袋有些明白了,向黄逍说道。 “哦?”黄逍扭头看去,“真烧起来了,我还以为董卓军中有李儒、贾诩的存在,会识破我的计策,原来这二人也不过如此而已,倒是有些名不符实啊!就不知董卓三十万大军会剩下几何。” 黄逍倒是错怪了李儒、贾诩,他没想到董卓早成惊弓之鸟,根本不曾在函谷关停留,连夜赶往长安,只留下郭汜把守。更没有想到,他一把火烧尽郭汜五万大军,五万不存一。也不会想到,一把火烧出了他诺大的威名,董卓大军一闻黄逍之名,端是胆战心惊! “嘿嘿,俺老典算是知道了,和谁作对也不要和主公作对,要不绝对讨不到好,那董卓赔了财宝,又折了兵马,嘿嘿……”典韦不住的嘿笑,平时憨憨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了那么一丝奸猾之色。 黄逍以左手举至额头,拢目光向着荥阳方向眺望,因为他向荥阳派了一名“虎神卫”侦察荥阳守军的状态。 “大战将至啊!荥阳徐荣么,”黄逍也不管一旁的典韦能不能听的明白,顾自说道:“此人是辽东人,是董卓的老部下中少有的非凉州人士,在西凉久经战阵,以他今日在董卓军中的地位足以证明他的能力。董卓能在这么多将领中偏偏挑中徐荣来镇守荥阳,就表明徐荣此人不但能攻善守而且擅于捕捉战机。此战难打啊!” “主公。要是难打,咱就不救那个曹操了吧,他死活关咱们什么事?” “难打是难打,但是想要留下我的‘虎神卫’,他徐荣还办不到!至于为什么要救曹操,不过是为求一善缘罢了。<<>>”黄逍自然有自己的算计,乃是一个长远的计划,放长线钓大鱼。 忽然,视线中出现一道身影,回来了么?黄逍心中念道。 来的正是黄逍派出的那个“虎神卫”哨探,只见那人催虎来到黄逍近前,翻身下虎,跪在黄逍近前道:“禀主公,我已探明,徐荣大军正向这个方向赶来,正午时分就能赶到此处。” “哦?来的还挺快的啊,有多少人马?”黄逍也不以为意,点头问道。 “西凉骑兵五千,步军三万。” “还真不少啊!不过,‘虎神卫’的兄弟们,你们怕么?”黄逍高声笑问道。 “哈哈,主公哪里话,纵是百万大军又如何,焉有怕之理?‘虎神卫’没有一个孬种!跟随主公,纵是刀山也上得,火海也入得!”典韦大咧咧的道。 “典将军说的是,我等不怕!”“虎神卫”齐声吼道。 “哈哈!都是好样的!今天,咱们就百骑破他数万,扬我‘虎神卫’的威名!现在,养精蓄锐,以待战斗!” “是!” 正午时分,如探马所言,徐荣大军正于下面与曹操遭遇,双方不言一句,直接投入了战斗。黄逍自高处看得分明,曹操已是危难,按史上记载估计也快要开逃了,知道自己不能再等,在小丘上高呼道:“曹孟德休慌!西凉黄逍在此!杀!” 一挥手中虎头盘龙戟,对着士兵们说道:“弟兄们,我们马上就要面临着一场大战,虽敌我力量悬殊,此战情况不容乐观。但是我们是并州男儿,高傲的‘虎神卫’,即使再多的敌人,在我们的眼里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士兵们,狭路相逢勇者胜!” “狭路相逢勇者胜!!!”一百“虎神卫”举起手中的武器随着黄逍高声喊道 黄逍高声喊道:“‘虎神卫’,前进!虎威!杀!!!” “虎威!威武!杀!杀!杀!” 西凉黄逍?他怎么会在此?徐荣在军中听得分明,他想起黄逍大败吕布之举,心中叹息了一声,他想起了数月前在雒阳城外与当时还是敌军的并州骑兵的交战情况:并州骑兵的战力丝毫不逊于凉州骑兵,虽然兵力少于凉州军,但是在吕布的带领下反而将数倍于己的凉州军杀得大败而回,若非李儒用计使吕布背叛丁原,所谓的强大的西凉军很可能就会被赶出雒阳。所以,徐荣也对黄逍加上了小心,谁知道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不过这话他也不会说出来,他可不想在大战来临之时在自家将士高涨的气势上交一盆冷水。 黄逍?他来了?曹操闻言先是一惊,后转大喜,“哈哈……兄弟们,你们听到了吗?锦侯黄逍黄大人来了!打败吕布的黄锦侯来救咱们了!兄弟们,杀!” 黄逍之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在兵士的脑中,黄逍,就是“必胜”二个字! 顿时,低靡的士气瞬间高涨,眼中那人山人海的徐荣大军似乎也不再可怕,有锦侯在,还有什么可怕的!一个个嗷嗷的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望周围的敌人身上砍去。 “吼!” 铺天盖地的虎吼声传来,震人心弦,五千正耀武扬威的西凉骑兵土顿感胯下坐骑一阵颤抖,还不待骑兵有所反应,“扑通……”声四起,战马尽皆摔倒。 惊疑的望着一个个摔落尘埃的西凉骑兵,曹军心中暗道,这还是方才耀武扬威的西凉骑兵么?还是恶狠狠地追杀着自己的西凉骑兵么?然痛打落水狗,人人爱做,何况怨恨西凉骑兵的曹军,见其狼狈,哪还会客气!挥着手中的兵器狠命的砍下去。 曹操看着眼前凄惨的西凉骑兵,心中大喜,忽然感到有丝害怕,心中不由滋生出一个念头,“和黄逍为敌,万不能用骑兵!” 黄逍可没想那么多,率领着“虎神卫”,望定曹操所在的方向,直杀了过去。待到了近前二百步,黄逍大吼一声,“擎弩!” “虎神卫”动作划一,自腰间擎出黄逍军中特制的连弩,向前瞄准。 “射!” 待到了百五步距离,随着黄逍一声断喝,三百支弩箭携着猛虎下山之势,呼啸着扑向徐荣大军,顷刻间,二百余徐荣军,应声而倒。 “换弩!再射!”黄逍吼到。 又是三百支弩箭倾洒而出,黄泉路上再添近三百徐荣军。 “虎神卫”攻击让徐荣和他的下属们吃了一惊,虽然五百来人相对于全军而言并不多,但是仅仅一百左右的小队的两次攻击就让他们损失了五百余人,还是让他们有些吃惊于对方的实力。 “我的娘耶!这是那里冒出来的骑兵?在马上的奔射?这不是只有匈奴人和鲜卑人才会的技艺吗?那些人难道是胡人吗?我们…我们的骑兵是怎么了?怎么……”徐荣旁边一名部下一脸惊讶的失声道。 “这是黄逍的‘虎神卫’,乃是所有骑兵的克星,咱们的骑兵再难有建树,哎!黄逍怎么也出现在这里了?”还别说,徐荣也算的上见多识广,“虎神卫”只在并州名气大,其能得知,足见其不一般。“传令,全力拦截黄逍一行!” “将军,黄逍不应该只这些军马吧?我军是不是要注意一下?”一名部将建议道。 “哪还管的了那么多,擒贼先擒王,只要将黄逍拿住,有再多的军马又有何惧!”徐荣一指骑在白虎上的黄逍,连声道。 “换兵器,随我杀!”黄逍大吼一声,手中虎头盘龙戟猛然一摆,全力向阻拦的军兵扫去。普通军兵又哪堪黄逍的神力,只一扫,飞起十数人,再一扫,眼前已不见了敌兵,尽皆被扫飞! “主公,给俺老典留点!都被你拨拉没了,俺老典杀什么?留点,留点!”典韦见黄逍只两扫,眼前全空,顿时急了。 “哈哈,典韦,想要杀敌,要靠自己的本事,可敢与某比上一比,看谁杀的多!”黄逍闻典韦话中有趣,高声笑道。 “有何不敢!若俺老典胜了,需许俺老典一顿好酒好肉!”典韦哪知怕为何物,当下便应。 “哈哈…壮哉!兄弟们,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此刻!杀!!!” 第057章 丧尽敌胆 兵退汴水 class="width">第三更至! 兄弟姐妹们,把票砸起,明天四更以谢! “什么?比赛杀人?!”曹操自然是看清了黄逍军队的数量,居然才百人而已!心中大惊,再是精锐的部队也难以以一当三百使啊!这黄逍也糊涂,死我曹操一个也就得了,何必再添上你一个?虽然如此,然对黄逍的感激却是无以附加,只百人就敢冲进三万大军来救我曹操,此情,难报矣!其视三万余大军如无物,这是何等气魄!壮哉!“陈留的兄弟们,休要让并州的兄弟们笑话,给我杀!” 曹操早没了先前那死灰一般的脸,只感觉热血沸腾,一把推开护在身边的曹洪,舞槊就杀了上去。(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众军士见自家主公都奋勇向前,有道是“将是兵的胆”,哪个还不死战?不死战都怕回去被同伴戳脊梁骨! “顶住!给我顶住!”徐荣见那仅百人的小部队,犹如乘风破浪一般的杀进自己的大军,居然看不出丝毫阻拦的效果,自以为将士不尽力,怒声催道。 顶住?哪还顶的住,“虎神卫”的兵器远非寻常兵器,丈八长的大刀,居然一半以上全是刀刃,森然可怖!大刀的刀柄倒插进特制的鞍上,随着猛虎的前进,所有拦路的士兵,无不被拦腰斩断!“虎神卫”全身精铁铠甲,连带胯下老虎亦是全副武装,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老虎四爪露在外面,根本不顾飞来的箭石之物,铁甲虽薄,然却精,非寻常箭石能够射穿!手端着一具巨大的弩,挨个给徐荣的士兵点卯,无不是咽喉中箭! 想要近前砍杀?先躲过两翼的刀刃再说!即便躲得过,那又如何,补一弩箭继续上路吧!至于前面,有两位杀神当前开路,哪还有一个敢向前的,逃还来不及!再说,上去有什么用,一拨拉,就飞了,还是飞尸! 黄逍正冲杀间,忽然听到有人大叫“顶住”,闪目光看去,却见二百步外有一老将,正指手画脚的指挥着军队向自己的方向围来。这是徐荣?应该是他!黄逍一思量,看来要先把这老家伙料理了,如若不然,被围上怕上自己的“虎神卫”也会有损伤。 好个黄逍,想到这里,对旁边的典韦叫道:“典韦,护住某的左右,待某射杀敌人的指挥官!” “好!主公放心便是,有俺典韦在,定保主公无忧!”典韦说着,催胯下虎,来到黄逍近前,双戟摆开,将黄逍上下护卫了个周全。-====- 不愧是三国最好的保镖!黄逍心中赞叹一声,不再多想,将大戟挂好,自背后取下霸王弓,走兽壶内取出一支狼牙箭,右手揽弓弦,左手推弓背如推泰山,“嘎吱吱”,真好似弓开似满月,箭走似流星,“嗖!”黄逍右手一松,那箭直奔徐荣电射而去! “将军小心!”却有先前那一部将,一直注视着黄逍的一举一动(被吓的),黄逍箭射徐荣,他自然看个分明,一声惊呼,忙闪身到徐荣的身前。 按说,正常下,自然是将徐荣一把推开,也就没事了。徐荣挡不住你就能挡得住了?这员部将或许是被黄逍的神勇惊的一塌糊涂,早忘了这码事,只想到要救徐荣,却不想自己做了挡箭牌,“噗!”后心上正着,那员部将只感后心上一疼,这才惊醒,我,怎么这么傻! 徐荣看着栽倒在自己面前的部将,再看看在虎背上拿着弓正自摇头的黄逍,难道,这莫非是他射的?这里距他足有二百步了啊,这也能射到?!徐荣心中大惊,再也不敢在此停留,谁知道还有没有箭射来!慌不迭的望后退去。 “哎,可惜了,那个部将倒是忠心,护主身死,真想收过来啊!”黄逍收起弓箭,知道偷袭不成,徐荣断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虎神卫’!冲!狭路相逢勇者胜!杀!” 换上大戟,黄逍高呼一声,一戟扫飞拦路的士兵,痛快!纵是和吕布那厮对战,也不曾这般热血,战场,果是令男儿血脉贲张的地方,痛快! “狭路相逢勇者胜!杀!杀!杀!” “虎神卫”齐声大喝,滔天的杀意,震撼着徐荣部下士兵的心,西凉军素以彪悍著称,然此刻却不得不低下往日高贵的头颅,比起眼前这百人,自己就像羔羊那般可爱,眼前这些才是真正的猛虎! 士气,慢慢的散了,随着“虎神卫”砍瓜切菜一般的屠杀,是的,就是屠杀!到现在为止,“虎神卫”无一人死亡,而徐荣大军,死伤不下四千人,然这还不到虎神卫的一个冲锋,“虎神卫”的身后的道路,完全是由残肢断臂组成,大地,早已变成褐红一片!士兵,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任凭徐荣如何驱赶,也是无济于事,胆子,已经被吓破了! “吾今方信,黄逍万军中击杀张扬,不是空谈矣!”徐荣见此景,感叹一声 “虎神卫”轻松的将徐荣大军凿了个对穿,只冲杀到曹操大军面前,胯下啸月一声长吼,前爪离地,后腿蹬地,人立而起,黄逍的左手擎的虎头盘龙戟直指天空,戟尖似要刺破苍穹。 “虎神卫!”黄逍大声呐喊。 “虎威!!!威武!!!”虎王的呼喊引起了群虎的和声。 “真虎威天神,血衣修罗!今日一见,乃信传言属实也!”曹操敬慕的看着黄逍,端是无限英姿,风骚绝代。 夏侯敦等众将亦敬服的看着那一道身影,真英雄也!端是我辈楷模! “哈哈!孟德兄,别来无恙乎?”黄逍望定曹操,笑问道。 “惭愧,惭愧,今若不得中兴相救,怕是要命丧于荥阳矣!中兴从何而来?”曹操一抱拳,忙礼道。 “追杀董贼,烧了那厮一把火,闻孟德独自引兵追杀董贼,特来助之,不想…哎,暂且不提,此间战事未平,孟德切帅众随某来,待杀出重围,再把酒相谈!” “全凭中兴之言!众将士,听令,随锦侯杀将出去!锦侯令即曹某之令!”曹操对手下军兵高呼道,怕有将士不服黄逍调遣,是故称之。 他倒小看了黄逍在曹军心中的地位,“我等皆尊锦侯之令!” “随某杀!‘虎神卫’,开路!”黄逍大戟一挥,当先杀了出去。 这方向?这不是汴水的方向么?莫非黄逍不知道?见大军已跟随黄逍的“虎神卫”杀了过去,又想起自己方才所言,自不好再做言语,心道:罢了,全听其一回,若不得其相救,怕我曹操早已死了,死过一次了,还有何惧哉!曹操心一横,挺槊随着杀过去。 “黄逍在此,谁敢拦我!“黄逍一虎当先,霹雳般断喝,直吓的徐荣大军肝胆皆丧,哪还有斗志还阻拦黄逍的去路,犹如送瘟神一般,闪出一条道路,满眼期盼的望着黄逍,那意思,不拦你了,快走吧!直气的后面督战的徐荣是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黄逍率领大军,几乎一路畅行无阻,很是轻松的突出徐荣大军的包围,不做丝毫停留,望汴水方向急奔了下去。 “给我追!”徐荣咬牙切齿的望着黄逍的背影,高呼道。然士兵早没了胆气,推推搡搡,一个也不敢向前,徐荣更是大怒,厉声骂道:“汝等不见其已力尽?却还在这这般畏缩,莫非欺某军法不严么?追杀黄逍,杀一人者,赏银十两,杀一将者,赏银千两,杀得黄逍,官升四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徐荣士兵一听,杀一人就赏银十两,哪还有不心动之理。更兼听将军说那些人已经力尽,遂一个个仗着胆子尾随追杀了下来。 黄逍在虎背上望后看去,见徐荣大军果然追杀了下来,也不作惊奇,心道,我还怕你不追来呢! 一路赶至汴水,黄逍立即下令,“全军过河!” 曹操这才知道汴水是什么情况,只见那汴水水位甚低,中心处亦可见河床所在。原来,黄逍早就探好了地形,操空担心矣! 大军根本不曾怀疑黄逍所言正确与否,甚至称得上盲目,一听黄逍令渡河,纷纷跳下河床,向对岸赶去,人多,却不见多少纷乱。汴水河道,多河石,少淤泥,走起来甚是便利,不多时间,大军上下,尽皆渡过汴水。 “全军原地休息,做疲劳状!”黄逍见所有军士皆上得岸来,高声吩咐道。 什么?曹操疑惑的看着黄逍,过得汴水,却不做逃命,这是何道理?怎要再此休息,还要做疲劳状,吸引徐荣的大军么?可这点兵力又能有什么作为?即使多智如曹操者,亦是不明其所为。 “虎神卫”没有丝毫的犹豫,全部下了战虎,一个个尽摆疲劳之态,曹军士兵亦只是略做犹豫,紧随着“虎神卫”的动作,躺了一地,或许,在他们现在的心中,黄逍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根本不用去怀疑! “主公,这?”夏侯敦等将疑惑的看着曹操,问道。 “按黄将军所说,执行!”拼了,见黄逍此人,应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就陪他赌上一赌! 转瞬间,所有兵马,皆按黄逍之意,或躺或坐或倚,一个个尽摆疲像,似再也不能走一步般。 “哈哈,你们看,果不出某所言,他们气力已尽!全军将士,随某过河杀敌,尽歼敌军,活捉黄逍、曹操!”徐荣来到汴水边,一看对岸军队的惨样,一辈子没打过如此窝囊仗的他,早被怒火烧昏了脑袋,根本不作任何怀疑,跳下河床率大军望对面黄逍掩杀了过来。 看来我的计策很是成功,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莫要叫我失望啊,公孝! 第058章 水淹徐荣 兵返洛阳 class="width">第一章至! 汴水上游,一处河道狭窄的地方,矗立着一座高高的哨塔,但见上面一名将军打扮的人正翘首以盼,一张亘古不变的扑克脸,双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下游的每一丝动静,纵是寒风凛冽,也不曾让手下士兵替换于他,这就是黄逍军中做事最为严谨,律己律人的高顺高公孝! 高顺自接到黄逍的命令,就率领“陷阵营”来到汴水,寻得这一处河道狭窄之地,伐木填土,无奈汴水水势甚急,此处狭窄更甚之,饶是以“陷阵营”之精锐,也不过于四更左右才按黄逍吩咐,将这汴水一截两断! 高顺高高站定,不顾一身的疲惫,仔细的注视着下游,见大仗已开,高顺心中深感庆幸,若再迟得一些,怕是耽误了主公的大计矣!大战已起,高顺更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仔细着注视着战场上那一道白影——黄逍,若有什么疏忽,纵是抗主公之命,也要救之!高顺心中暗暗的道。(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见黄逍冲出重围,望汴水方向退来,高顺深知,若是主公计策得成,该出场的就轮到自己了!想到这里,高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主公这一计…哎!水火无情啊,主公仁慈,若能…天下何其幸也! 见主公渡过了汴水,于对面计诱徐荣大军。徐荣盛怒之下果然上当,率大军欲渡河追杀,高顺本就绷紧的扑克脸更显严肃,在哨塔上一挥手中小旗,“陷阵营,准备!” “陷阵营”一扫方才的疲劳之色,紧握军刃严阵以待,双眼透露着嗜血的光芒,他们经高顺口中,已得知他们此举所为何,一个个显得兴奋非常,这可比自己一刀一枪来的爽快! 高顺见徐荣大军已渡过河半,所有的士兵都跨入了河道,猛然一挥手中令旗,“放水!” “陷阵营”士兵闻令,高举大刀,齐断用于固定的缆绳,汴水水势被憋良久,水位早高平日一倍多的河水,再也没有了足够的束缚,凶然冲破缺少了固定的拦截坝堤,携猛虎下山之势,望下游扑将过去。 “‘陷阵营’!随某往下游,击杀漏网之鱼!”高顺下得哨塔,上战马挥长枪,高声喝道。 “喏!” 眼见已渡过汴水大半,对面就是对岸,上面栽斜的敌军面目已见得分明,然徐荣心中却升不起一丝的高兴,反而越来越显得担心。 事情有些不对啊,按说,即便是敌军再是疲惫,也断不该在此等死啊!莫非有诈?我素来听闻,汴水水势甚急,怎么脚下的河道仅这一点水?不对!此正是寒冬季节,这些少的河水早该结冰才是,怎么这里只得少许的冰凌,看样子似是刚刚结冻而已,莫非?徐荣想到这,心中大惊,方才热血沸腾,转眼间犹如冷水泼头,“吾中黄逍之计矣!” 徐荣惊骇的望着河的上游,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被我猜中啊! 然上天却似乎没听到徐荣的祷告,“什么声音?”徐荣大军被一阵轰鸣声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抬头望上游方向看去,那是? 不只徐荣大军,除了黄逍百人早知道事情的经过,不见丝毫的惊讶,其余的大军无不扭头寻声望上游方向看去。曹操惊骇的望着上游滚滚而来的那道白线,惊呼出声,“那是……” 再看向黄逍的眼神已满是震惊。 黄逍却不管别人如何想,在地面上一跃而起,胯上啸月,手中一挺虎头盘龙戟,“众将士,准备战斗,击杀徐荣等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军士们奇怪的看向黄逍,似乎徐荣还有二万五千的军马吧!这也是漏网之鱼?然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见“虎神卫”早已上得战虎,摆开了阵势,众军士哪甘落后,一个个在地面上跳起,抓起军刃,列阵以待。锦侯所说,那一定不会错的!众军士心中念道。 “哈哈!人道董卓帐下徐荣,精通战阵,深习韬略,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尔!徒有虚名罢了!徐荣,你中我黄逍之计矣,某倒要看看,你如何抵得这汴水天威!”黄逍在啸月背上坐定,一擎手中大戟,冲河道中的徐荣高声喝道。 “黄逍,你纵大水来淹我军,可惜二万五千生灵,你如何下得了手?都言西凉黄逍仁慈之名,今日一见,不过天下谬传尔!”徐荣心中惊骇,枉我徐荣久经战阵,却不想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居然中此肤浅之计,徐荣啊徐荣,你这把年纪怎么还…哎!可怜手下的将士,他们...... “哈哈,徐荣,若不是你贪功心切,又何有今日之境况?二万五千大军,生死全系你一人,是你将他们送上了黄泉路!锦侯虽仁慈,然尔等是敌军,天下间汝可是见过对敌军仁慈的人么?徐荣,你不是也想着赶尽杀绝,擒锦侯与我曹操么?若不是如此,何有今日之境况?徐荣,老则老矣,何做羞己之言?”曹操哪还不明晓黄逍之计为何,心中卷起惊涛骇浪,人都言,用兵用谋者,唯水火最难,先前曾听其言,似是烧了董卓那厮一把火,今日水淹徐荣,黄逍之才,岂帅才能比之,操远不如也! “哈哈,徐荣,身为将帅,你又焉不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你早投降于某,某定善待之。多说无益,若你不死,再做言语,大水已下,纵是我黄逍也无能为力,怪就怪你不撞南墙不死心吧!” 滔天的大水席卷而来,淹没了徐荣大军最后一丝求生的念想,北方人,多不习水性,更如何抵得这天威?大水携久蓄之势,尽卷起徐荣大军,更兼早有高顺等砍伐巨木漂浮水上,,顺水而下,又何止万斤之力!往来撞击,徐荣大军尽被淹没水中。 “主公,高顺幸不辱命,特来交令!”这时,高顺携“陷阵营”赶到黄逍一行所在,在马上礼到。 “公孝此番,端是首功,可喜可贺!” “全赖主公之智,顺只出一些蛮力尔,不足道哉!” “有功者当赏,公孝莫做推辞。众将士,速速往下游方向截杀徐荣大军漏网之鱼,谨记,降者不杀!” “喏!”大军领命,齐往下游寻徐荣大军未死者。 “锦侯不愧被世人称为仁慈之君,操今日信矣!”曹操见黄逍如此命令,心中钦佩。 “哪里,不过世人抬爱罢了,逍如何敢当之!孟德兄怎如此见外了,称逍中兴便是!”黄逍连连摆手,别人怎么称是别人的事,若自己也自称,那就落人话柄了。 “如此,倒是操矫情了,哈哈!”曹操开怀大笑,“操本以为必死,今得升天,全赖中兴之智之勇,若不然,操早是徐荣请功之头颅,待得休整军马,操草备一席,薄酒以谢,还请中兴赏脸。” “如所愿尔,不敢请尔!逍却不知孟德兄此后欲何往?” “先回洛阳,整顿一二,即返回陈留也!众诸侯不用力,诛贼非操一人能为者,操欲招兵买马,以图来日再战。”曹操想起此败,虽得黄逍相救,然兵马亦是五去其三,是故脸色有些不好。 “楚虽三户能亡秦,三千越甲可吞吴,孟德兄何做儿女态?非独自追杀董贼的曹孟德矣!”黄逍自明白曹操心中所想,言语劝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非中兴之言,操还尤在困惑之中,多谢!待此间事了,不知中兴欲何往?”曹操闻言,一扫方才的阴晦,深深礼到。 “孟德这是何意,却是折杀我了!不必多礼!董卓势大,逍欲回并州,以图日后。” “如此,不若与操同行,待至虎牢在分,操也好沿途请教,如何?”曹操诚恳的道。此人带兵用智,皆非某所能及,不若就次讨教一番. “这……”黄逍略一沉吟,本还有事要做,可又一想时间尚还充裕,与曹操多接触接触对自己的大计也有帮助,遂言道:“如此也好,就依孟德兄之意!” 这时,往下截杀之兵皆施施然而回,高顺见黄逍禀道:“主公,徐荣大军尽被大水所淹,无一人生还者,徐荣亦不例外,此乃其首级!” “无一人生还?”黄逍惊声问道。 “是的,主公!” “哎!”黄逍仰天一声长叹,这就是战争,何其苦也!二万多人,就这么……他哪知道,他函谷关一把火,足烧了五万! “中兴,莫要悲戚,此就是战争,天下已大乱,若不想如此,尚需我辈努力,还天下一太平盛世,如此,才是正道!操生平之志,若死时能于墓碑上刻‘汉故征西将军’吾愿足矣!匡扶汉室,为我辈之责,诛杀乱党祸国殃民者,中兴无须如此悲戚!”曹操知黄逍心生仁慈,于一旁劝道。 “呵呵,倒叫孟德兄见笑了。既然徐荣大军尽灭,可着军士就地掩埋之,一来,死者为大,当入土为安。二者,防尸体腐烂,滋生瘟疫。待一切整点妥当,兵返洛阳!” “大善!” 第059章 路遇许劭 怒斥诸侯 class="width">第二更至! 黄逍偕同曹操,将徐荣大军尸首尽皆就近掩埋,大军上下无不称锦侯之德。(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为兵者,效死疆场,战死能安于穴内,不使得曝尸荒野,甚幸矣。古来,鲜少有能如此为之者,黄逍对敌军尚能如此,更何况在其手下为兵者! 曹军再望向黄逍的军队,满眼的羡慕。 大军正往洛阳行去,陡然间却止步不前。黄逍疑惑的在白虎背上高呼,“前面出了什么情况?” 一前面的军士跑将过来,正是“陷阵营”的士兵,来到黄逍近前,跪倒禀道:“回主公,前面有一人,横卧于道中,我大军不得过矣!” “什么人如此无礼,敢拦我等大军前行?着人赶到一边就是,焉能为一人而阻我等行程?”曹操闻报,微怒道。 “陷阵营”的那士兵望了眼曹操,却不做理会,转头看着黄逍,等其下令。 “呵呵,”黄逍见曹操满脸的尴尬,微笑着拍拍曹操的肩膀,“孟德兄,此言差矣,此人拦我大军,怕是有事求见,不若你们前去看上一看,孟德兄以为如何?” “就依中兴之意。”曹操心中惭愧,自己怎么这般不冷静,反倒不如远比自己小的黄逍,此人沉稳,倒与其年龄多有不合。 二人来到大军前方,只见一人合身躺在道路之中,冷眼看着眼前的大军,视如无物。 “许子将?”一旁的曹操陡见此人,失声惊呼。 “谁?”黄逍没听清,疑惑的看着曹操,“孟德兄认识此人?” “哈哈,想不到你曹操也在此,倒是巧了。”地面上那人闻言,寻声看去,见居然是曹操,奇怪,这人不应该大败于徐荣之手么,此刻不应该出现在此处才是! 曹操连忙下马,急步来到那人身前,低身将那人扶将起来,“许师,此却是从何而来?” 黄逍见曹操如此行色,知道此是一大人物,忙下白虎走了过来,“孟德兄,还不为逍介绍一番,此何人也!” “哈哈,中兴,这就是我大汉著名的任务评论家许劭许子将,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每言必中也!”曹操兴奋的拉着黄逍的手为其介绍。~~~~ 这就是评说曹操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许劭许子将?黄逍忙行礼道:“西凉黄逍见过许大家。” “你便是黄逍?”这人,正是许劭。闻黄逍之言,闪目看来,眼放精光。 “不才,正是黄逍。” “呵呵,百闻不如一见啊,果然,仪表不俗。”许劭上下打量着黄逍,捻须笑道。 “许师眼光独到,此番若不得中兴所救,操恐命丧那徐荣之手。”曹操见许劭称赞黄逍,忍不住在旁言道。 “怕是非只救你曹操一命吧?那徐荣大军应该早已葬身水底才是!” “许师何以得知?”曹操一惊,此事只我等大军知晓,他却从何得知? “许某不单单知道黄逍水淹徐荣大军,更知道其一把大火,烧尽函谷关郭汜五万大军,无一生还,只余郭汜、王方二将耳!” 什么?这下不只曹操震惊,就连黄逍也是惊诧非常,怎么可能,自己都还不曾知道确切消息,他却怎知?应该烧的是董卓才是,怎么可能是郭汜大军?莫非董卓不曾在函谷关停留? 五万大军?被烧?无一生还?曹操被许劭的话雷的外焦里嫩,傻傻的呆楞站在那里,再看像黄逍的目光犹如看什么怪兽一般,这人,也太可怕了! “黄将军,可有此事?”许劭微笑的看着黄逍,问道。 黄逍一整神情,忙道:“逍确是用计于函谷关,然烧死什么人,多少人,逍正在前往荥阳的路上,实不知也。” “许某听闻,仁道之剑湛泸已认将军为主,可否借许某一观?” 这他也知道?怎么可能,他那时候应该在洛阳吧?怎么可能知道我并州内的事?黄逍心中惊诧,面上却不改颜色,“原来这事先生也知晓,佩服!此便是宝剑湛泸,先生但观无妨。” 许劭伸手接过宝剑,轻轻的拽了出来,仔细的打量着,赞道:“好剑啊!好剑!” 湛泸?认主?怎么可能,难道湛泸以其仁,认其为主?操久闻宝剑湛泸素有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湛泸认其为主,莫非? “今日一见,吾愿足矣,许某告退!”许劭观完湛泸,将之还给黄逍,拱手言道。言罢,也不待黄逍有何言语,插袖飘然而去。 “先生!” “许师!” 黄逍、曹操见许劭要走,忙高声唤道。 “先前阻拦了汝等大军的行程,许某又无甚本事,就为锦侯评价几句吧!许某观将军,实乃‘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文武德才,一代人杰’,许某告辞了!” 说完,许劭扬长而去。 “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文武德才,一代人杰?”或许,若不是这乱世,自己当真还在西凉一小山村内过活。如此说来,还真是隐士!“这许子将,倒也是高看与我黄逍了,我哪有这般。” 黄逍苦笑着摇了摇头。 “哈哈,恭喜中兴得许师盛赞,中兴怕是要天下扬名了!”曹操听闻许劭对黄逍的评价,忙恭喜道。 “哪有,先生却是谬赞了,逍断是当不得,当不得!”黄逍连连摆手。 “非也,许师评人,素来准确,天下人甚服之,中兴不必过谦。” “呵呵,休言此事,速赶往洛阳才是。”黄逍不愿意在这件事上纠缠,忙建议道。 “正该如此!” 待大军进得洛阳,黄逍、曹操等人只见往来军士喜气洋洋,曹操心中甚是奇怪,有何喜事不成?忙拽着黄逍赶至联军大帐中,却见众诸侯正烹羊宰牛,饮酒作乐。 众诸侯陡见黄逍、曹操闯了进来,再见那黄逍,鲜血染甲,锦侯已经变成了血侯!俱是大惊,袁绍忙离坐,迎了上来,“孟德班师回朝了?锦侯却又是何来?孟德,战况如何?打败董卓大军了?可迎回天子?” 曹操见众诸侯如此这般,自己险险战死沙场,这群人等却在这饮酒庆功!他们又何功之有!曹操怒冲冲的奔上前,与一桌上抓起一酒杯,狠狠的灌下,这才鄙夷的说道:“我曹操没有得胜!我大败而归,而且败的极惨。我星夜率兵追杀董贼,不料在荥阳遭遇徐荣三万五千大军,只片刻间,我的部下就五去其二,如果不是锦侯勇武,救得我曹操冲出重围,更巧设计谋,尽淹徐荣大军,估计我曹操再也见不得诸位诸侯!” “孟德孤军追杀,勇冠三军,虽败尤荣!”袁绍连连称道。 “是吗?我也有一句痛彻心扉的话想说!” “你说,说。” “袁盟主,袁绍!众诸侯!匹夫竖子也,不足与谋!”曹操怒声说道。 袁术脸色一沉,眯着三角眼说道:“曹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想我等会盟以来,至少有数次机会,可以把董卓扑灭!其他不说,就眼前,董卓携带洛阳财物与人口,西往长安,正是我大军追杀之良机,然尔等只会在此烹羊宰牛,徒称庆功,汝等有何功可称!曹某经此大败,却是看透了众位的心机,汝等名为扶汉剿贼,实际上都在谋取自己的私利!曹某深以为耻,谨此告辞!” “啪,啪,啪”,忽然有人鼓掌,众人忙寻声望去,却见是黄逍。 “精辟啊,精辟!孟德兄所言,在下甚是赞同!”黄逍冷眼环视着众诸侯,“汝等,哼,见董卓挟持天子西行,却不思追赶,于此只顾饮酒作乐,是为不忠也!袁盟主,还有那个袁术,我黄逍听闻,董卓于洛阳尽斩你袁氏族人,你二人却不思报仇,是为不孝也!洛阳经董卓一把大火,百姓多是流离失所,然尔等只顾欢乐,不屑百姓,是为不仁也!袁术,你勾心斗角,恐他人立功,不发粮草,置友军于危难之间,是为不义也!想尔等尽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我黄逍也耻与你等为伍!端是匹夫、竖子!” “你…你…你敢如此言语!”众诸侯被骂的羞臊难当,一个个皆被说中痛处,却又摄于黄逍之勇,无有一人敢乱动。 “哈哈!孟德兄,如此污秽之所,还是早早离开才是!”见众诸侯这般模样,黄逍哈哈大笑,一拉曹操的手,言道。 “中兴所言,甚是也!走!” 第060章 来寻貂禅 喝骂王允 class="width">第三更至! 却说那孙坚,自得玉玺,不想却有小人报于袁绍,袁绍欲索之,孙坚不从,是以恶了袁绍。www.65txt.com~~~~孙坚连夜拔了营寨,径往江东投去。不想袁绍修书一封与荆州刺史刘表处,教其就路上截住夺之。 刘表依袁绍之意,截杀孙坚,不想其骁勇,麾下将士拼死,被逃回江东。后经袁术挑拨,加之先怨,孙坚跨江击刘表,不想中了刘表之计,可怜“江东猛虎”,被乱箭射死,落地竟无声。后其子孙策以擒获之黄祖换回孙坚尸身,罢战回江东,葬孙坚于曲阿之原。 董卓自长安闻孙坚已死,拊掌大笑:“吾除却一心腹之患也!却不知那孙坚的儿子多大年纪?” 李儒于一旁答道:“回太师,孙坚之长子孙策,年一十七岁,次子者,尚不及十岁。” 才十七岁?如此年幼,有能有何作为!董卓深是不以为意。自此愈加骄横,自号为“尚父”,出入僭天子仪仗;封其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侄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 杀司空张温,以勾结袁术之名冠之;修筑郿坞,尽按长安之例而建,将于洛阳带出财务,并选之美女充之,供其淫乐,狼戾之气更甚,长安上下,除却其麾下,无人不恶之。 却说那司徒王允,这一日自朝上归至府中,思索今日张温之事,坐立不宁,直至夜深月明,亦不得安睡,遂倚仗来到后花园处,独自饮酒长叹,望空垂泪。 忽有琴声将其惊醒,只闻那琴声,似凄诉,似低语,百转袅袅,绕人心弦。 深夜是谁抚琴?王允起身寻声走去,待到得近前,方见是养女貂禅。 “貂禅,深夜不睡,尤自抚琴,却是为何?” 听有人说话,貂禅忙停下,回头看去,见正是义父王允,连忙起身礼道:“回义父,女儿今日心血难停,似感有不幸之事欲发生,故难于入眠尔,百无聊赖之下,抚琴以清心,拜月以求安。” 声音清脆,真好比黄莺入谷,玉珠落盘。 王允闻言啐道:“这是何道理,于深府中住着,焉会有什么不幸之事?莫要胡思乱想,睡去吧。” “是,女儿尊义父之意。”貂禅说完,抱起琴,就欲回房。 “慢!”王允突然喊到。 貂禅轻转回身,“不知义父还有何事吩咐?” 美,太美了!王允看着月光下的貂禅,心中赞到,只见那貂禅,身姿俏美,细耳碧环,行时风摆杨柳,静时文雅有余,可蔚为大观也,那董卓父子…… “貂禅,义父待你如何?” 貂禅一礼,温声回道:“女儿蒙义父恩养,教习歌舞,优礼相待,若无义父恩泽,女儿断不会有今日。-====-虽粉身碎骨,也是难报矣。” “扑通!”王允突然跪到貂禅面前,将貂禅惊的连连退后,口中连声呼道:“义父,此却是为何,哪有父亲跪女儿的道理?快快起来!” “貂禅,天下尽在女儿你的手中,还望女儿能答应了义父的这个请求!”王允老泪纵横,哭的甚是凄惨。 “天下尽在女儿手中?义父次言何意也,女儿一弱女子又如何有那分本领?”貂禅疑惑的问道。 “貂禅你理解错义父的意思矣。想那董卓乱政,百姓有倒悬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贼臣董卓,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董卓有一义儿,姓吕,名布,骁勇异常。然据义父我观之,此二人皆好色之徒,今欲用连环计,先将汝许嫁吕布,后献与董卓;汝便于中取便,离间他父子反目,令吕布杀死董卓,以绝大恶。到那时,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大功也。不知汝意如何?” 什么?貂禅被王允的话震晕了,原来…原来这心血来潮,罪魁祸首居然来自自己的义父!貂禅颤抖着声音问道:“这…这….义父又将女儿置身于何处?” “为大义,只好委屈女儿你了。” “这…这如何使得,这叫女儿日后有何面目再见世人,纵是功成,女儿亦无面目存活于世矣!”貂禅连连摇头,这怎么可以,烈女不嫁二夫,如此这般,置纲常于何物? 王允豁然站起,想不到他那把年纪,居然还能如此利索。王允怒声道:“汝忘某之养育否?天下危难,正是汝报国之良机,汝区区贱名,何足道哉!” 貂禅被唬的连连后退,口中称道:“女儿…女儿不…不敢忘,若…若义父执意如此,女儿遵命就是了。若此能报得义父之恩,女儿甘愿被人唾骂,死则死矣!” “精彩呀,真是精彩!都言王子师一日千里,有王佐之才,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而已,好生另人失望!好一个刚烈的女子,好一份政治贞操,端世间奇女子也,恩怨分明,佩服,佩服!” “谁?”王允大惊,忙寻声望去,只见屋顶上侧卧一人,背对着月光,看不分明,然那轮廓…..“吕布?!” “非也,某乃西凉黄逍是也!”那人说着话,自屋顶上站起,飘然跳落院内。 黄逍怎么来了?这些时日他又去了哪里? 原来,黄逍自虎牢关辞别曹操以后,打发高顺令领军自回并州,其乘着啸月,带着典韦往西凉陇右而行,黄逍要寻一寻自己这一世的母亲姜氏,看其是否还在人间。然其几经寻访,也是全无踪迹。遂和典韦望箕关而行,欲回并州。路上听闻孙坚战死,这才想起长安那美女貂禅。黄逍只记得是孙坚战死后,王允施的连环计,将貂禅献与董卓与吕布二人。 妈的,老子来三国一次,总不能单身过一辈子吧,自己都二十来岁了,换成他人早就结婚生子了,这不是么,大哥他们总是催自己。这貂禅似乎是个好选择,有仁有义,如此女子,可不能就这么让两个好色之徒糟蹋了。 想到这里,黄逍让典韦自回并州,独自来到长安。这一日,来到长安外面,纵啸月跃入城内,经打听,连夜潜入王允的府中,不巧正看到这一幕。 “黄逍?锦侯?”王允惊疑的问道。 “正是我黄逍,不知王司徒有何见教?”黄逍不屑的看着王允,冷冷的称道。 “哼,汝也是有名爵之人,焉何不请自入?”王允怒声喝道。 “不请自入?那又如何?至于请字,那也要看是什么人的府邸,你王允的府邸,不需要,你王允,也不配!” “什么?你黄逍倒是说上一说,我王允又有哪点不配!”王允被气的须眉皆乍,浑身哆嗦连连。 “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然汝身为男儿身,却欲令一弱女子做牺牲品,莫非汝还不如一女子乎?大汉司徒,也不过如此!你我身为男儿身,当佩三尺青锋,斩世间疾恶,何似你这般,居自己微末之恩,枉至他人幸福于不顾,我黄逍不耻也!”黄逍鄙夷的看着王允,冷冷的说道。 “某重谋而不重……” “收起你那一套吧!重谋?董卓霸占京师为时已久,又不见你有何般作为,今日一见却更加可笑,居然以自己养育之恩威胁,以一弱女子屈身侍二贼,纵是能功成如何?这位女子又如何有面目存活于世?哼,功成之后,身为出谋的你,自然受世人的称赞,然这位姑娘又如何?有大义?狗屁!怕只会言其不贞之名吧?再若惹及祖先,令祖上蒙羞,怕唯有一死而再无容身!你王允何其毒辣也,莫不是为了你所谓的大义,众生皆可为弃子么?你说!”黄逍厉声喝道。 “某只想诛杀董贼,以正朝纲……”王允懦懦的言道。 “哼,休要摆你那副忠臣模样,古来有言,文死谏,武死战,可你王司徒又做过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迁都长安,是你附议的吧?尚书令大人能怒斥董卓而身死。然你这自称大汉忠臣的司徒大人,却不过是一贪生怕死之辈罢了!汝另这位姑娘屈身侍贼,据我黄逍所知,你王允也有自己的女儿吧,怎么不拿你的女儿侍贼?无他,是你的私心吧!你女儿是人,这位姑娘也是鲜活的人命,你如何徒仗自己微薄之恩就强令之?君子者,施恩不求报也,你,王司徒,也不过一小人而已!” “你…这…我…”王允被骂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完全,哆嗦着手指点指着黄逍,却又不知从何辩解。 “黄将军,只怪貂禅命苦,将军就不要为难我义父了,毕竟他对我有养育之恩,貂禅就助他成就此事,就当谢他养育之恩了。”貂禅语气凄然,偷眼打量着黄逍,心道:这位就是名震天下,仁慈著称的锦侯,好生年轻,听闻其武艺更在那吕布之上,天下间无有敌手,更擅计谋,得许子将称为文武德才兼备,人杰也。街头巷尾无不传其名,今日一见,果然英武不凡。 “既然你答应了你义父,不管功成与否,也算是报答了他的养育之恩。黄逍听闻姑娘先前一番言语,甚是景仰姑娘之巾帼气息,实不逊色须眉也。今日黄逍撞见,断无袖手旁观之理,实不忍姑娘屈身侍贼,待某斩杀董贼,以还姑娘自由身!”转头看向王允,“王司徒,我明日杀了那董卓,你可还这姑娘自由之身?” “你欲杀那董卓?”王允震惊的看着黄逍,一脸的不信。 “一个董卓而已,某早就欲杀他!今日撞见此事,一并打发他上路就是!”黄逍豪气干云,朗声说道。 “如此甚好!若锦侯能杀得那董贼,那老夫也再无留貂禅之理,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离开。”王允闻听黄逍欲杀董卓,大喜,他深知黄逍武艺如何,即便是那吕布亦不是其对手,有他出手,此事成功足有九成希望! 不想他大喜下却是失了言语,深深刺痛了貂禅那颗本就脆弱的心,原来,义父是这般人! “承将军大恩,貂禅却是如何能报答?如蒙不弃,妾身愿随将军左右,为奴为婢,侍奉终生!” 第061章 再战吕布 诛杀董卓 class="width">第四更至! 水梦没有食言,码字到现在,终于将四更奉上,谨以一万二千字,求下收藏、推荐等,感谢兄弟姐妹们对水梦一如既往的支持,只要有你们的支持,相信水梦的书会越写越好。(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新的一周已开始,水梦会更加努力,以谢朋友们!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禀尚父,陛下,臣李儒有本上奏!”李儒自百官中出列,高声称到。 “哦,李博士有何言要奏?”董卓疑惑的望着李儒,有什么事私下和我说就行了,怎么跑这朝堂之上说了起来? 李儒官拜博士,是以董卓称其为李博士。 “禀尚父,下官有一言,实在是不吐不快矣,今当众言于百官,以求尚父听之!” “咱家听着呢,你说便是!”董卓挥挥手,示意其说下去。李儒素来被他倚为智囊,更兼其是他的女婿,深得他信赖,见其这般慎重,自然仔细视之。 “禀尚父,今天子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敬请相国即九五之尊,即天子大位!” “李儒,放肆,汝一为臣者,怎出如此不忠之言,莫不怕天下人唾之?”王允老头闻其言,居然称要废天子,立董贼为帝,哪还憋得住,当下出班怒斥道。 众大臣也是纷纷出言斥责李儒,顿时间群情激愤。 “嗯?哼!”突然一声冷哼传来,众大臣一见,正是新封的温侯吕布,只见其正手持方天画戟,冷眼看着百官,眉宇间甚是不屑。 百官闻其冷哼,犹如见了猫的老鼠一般,纷纷缩回班列,不再发一言。 李儒一阵得意,哼,就凭你们,能有什么作为,贪生怕死之辈!“还请尚父早做决断!” “李博士,先前称陛下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的是你吧?”王允心中有底,自不似那些大臣,出声责问道。 “时过境迁,司徒大人又焉不知此理也?想尚父自进惊之后,先是扫除宫闱奸党,澄清朝纲、扶立新君,既而又剿灭袁绍十八镇贼军,君臣上下是无不额首称庆,百姓无不望天颂扬,正所谓巍巍此功,功垂千古,锵锵英名,流芳万世!如果尚父不即天子位,岂不有负臣民久乱而望治之心吗?想大汉延绵四百年,气数已尽,早就已该改朝换代了,如今,放眼天下,还有谁比尚父大人更配承天运即天子之位呀!” 李儒不愧为董卓所倚重,只这份口舌就非常人所能及也,端是颠倒是非黑白于三寸之间! “哼,尽败十八镇贼军,却又不知怎么败的并州黄逍的大军?老臣实在未曾听及。 更有迁都之时,尚父曾言,帝气旺于长安,乃是沿袭大汉命脉,今又何来气数已尽之说?子虚乌有,任你红口白牙一说便成?”王允出言讽刺道。 这老头今天是怎么了,如此顶撞李儒,不怕惹来杀身之祸么?或是他有所依仗?角落里贾诩心中不住的念叨着。 “放肆,并州黄逍的大军又能如何,我董卓定要灭了他黄逍!你…你这老匹夫…..”黄逍可谓是董卓的逆鳞,被敲诈了一半的财宝不说,还被戏弄了一番,后来火烧五万,连杀带水淹三万五,足足八万多尽皆毁与他一人之手,他董卓何曾吃过如此大亏,对黄逍是又恨又惧,若有人提及黄逍的战绩英武之类,无不被其斩杀。今王允当百官面提及,董卓焉有不怒之理! “哈哈,李儒好唇舌,三寸不烂之舌端是能将死人说活啊!董卓却也是好大的威风,然却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陡然殿外传来一声长笑之声,笑声中尽带奚落之意。 “谁!殿外武士何在?还不将这狂言之人斩杀!”董卓怒气更胜,今天是怎么了,都来造我董卓的反不成? “不用喊了,殿外的人,都被我送上黄泉路了!”一个身影自殿门口处缓缓闪现出来,“至于我,人称锦侯的西凉黄逍便是!” 一人一虎出现在大殿所有人的眼中,一身银白色的素甲,沾染着点点殷红的鲜血,英俊的脸是满是肃杀之气。显然是一路杀将进来。 “黄逍!”董卓见是黄逍,心中那道魔影陡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浑身抖如筛糠,惊呼一声,“吾儿奉先何在!快快来保护于我!” 黄逍见吕布持戟望自己而来,冷哼道:“吕布,若要念及自己性命,速速退去,莫要做我黄逍戟下亡魂!” “哈哈,黄逍,休要大言不惭!虎牢关一战,若不是你用计,某家又焉能会败?你今天来的正好,某家要拿你一雪前耻!”扬戟就望黄逍刺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如此,休怪某无情也!”黄逍也不慌乱,将大戟交单手,右手自腰间抽出宝剑湛泸,寻得吕布大戟戟头,一剑削去。 “记住,此剑名为湛泸,某今就以此仁道之剑清君侧!” “呛!” 没有兵器撞击的巨响,只闻一声切割钢铁的声音,吕布只感手中的方天画戟一轻,再看去,哪还有戟头的存在! “当啷!”被削掉的戟头落地,吕布镇静盯着自己只剩戟杆的方天画戟,再看看地面上的戟头,嗫呆呆发愣,这?怎么可能!湛泸?名剑湛泸? “唰!”又一道寒光奔吕布的面门而来,黄逍哪管吕布呆与不呆,他今天的目的是杀董卓,顺手带走吕布的命,自然也不会介意,见其发呆,一剑迎面劈来。 好个吕布,却自有那高手的觉悟,感觉那寒光望自己砍来,知黄逍欲杀自己,根本不做考虑,手中的戟杆望那道寒光砸了去,知道黄逍的宝剑锋利,仰面一倒,直躺了下去。 “呛!” 没有丝毫意外,戟杆又被黄逍一斩两段,然吕布一躲,却是躲了过去,未曾砍到。 吕布见兵器被黄逍两斩三段,那还敢再做停留,着地一滚,径直滚入百官列中,腰身一挺,自地面上站立起来,根本不做任何考虑,望殿外就逃。 黄逍见其躲入百官之中,自是不好追赶,遂不再与他计较,催啸月就望殿内行去。只见一文官打扮人于正前方惊骇的看着自己,不由一皱眉,冷声道:“你,便是李儒?” “是…啊,我不是李儒!”李儒连连摇头,惊恐的说道。 “那你是谁?”黄逍陡然大喝。 “我是李儒,呃,不是,我不是!” 黄逍冷冷的看着李儒,“呵呵,先前我在殿外听过你的声音,自是认得。不想方才唇齿伶俐的你,现在怎么连个话也说不明白?你之才不低也,然却用错了地方,若是造福百姓,至少也能图个青史标名,可惜了。”说完,大戟一摆,李儒尚还来不及惨叫,头颅直飞而起,直扑董卓而去! “啊!”董卓见李儒头颅飞来,大惊之下,忙挥手将李儒的脑袋打落一旁,却是沾了满身的血污。 “久闻你董卓素来倚仗李儒,其又是你女婿,怎么他这一死,你却这般恶之?”黄逍奚落道。 “黄…黄将军,你…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还…还请黄将军高…高抬贵手,饶我董卓一命”董卓见黄逍骑着巨大的白虎,一步步的向自己逼来,吓的跌倒在地,连声求饶。黄逍之名,他比死神之名还惧之,死神未曾见过,然黄逍遥就是活着的死神! “呦,这还是叱诧西凉的董卓么?还是心狠手辣、狼戾**的董太师么?还是那个想做皇帝的董尚父么?如今一看,你董卓也不过如此而已!对了,董卓,我问你一件事,后股可还疼不?乘的惯马乎?” “你,我,你怎么知道我后股之不适?!”董卓惊骇,自己后股所受之伤,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怕是被一头猎豹所伤吧?哈哈,董贼,可还记得在西凉那个驱兽退你的那个少年?”黄逍怒声喝道。 “你…你是?”董卓在看看黄逍所骑的白虎,尘封的往事终于被他记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少年!我记起来了,你…怎么可能?” “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当年纵横西凉的董卓现在是这般,呃,草包!董卓,本来我早就能来杀你,然被琐事缠身,直至今日方才得以闲暇,董贼,受死吧!吼!”啸月自然明白黄逍这一吼为何意,后腿猛然一蹬,犹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向董卓,啸月也认得这个董胖子,正是射母亲一箭的那个人。 黄逍携白虎之势,一拧虎头盘龙戟,望定董卓前心扎了下去。 董卓又怎甘心这般死去,擎出腰间之剑欲挡之,可他又哪是黄逍的对手,更兼近年来其纵欲过度,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黄逍大戟根本不做花哨,人借虎力,虎借人威,大戟直直扎了下去,董卓的剑砍在戟杆之上,犹如螳臂当车一般,根本没有撼动大戟分毫。 “噗!” “啊!” 董卓一声惨叫,脑袋一歪,腿蹬了两蹬,再也没有了一丝气息。 第062章 扬长而去 贬斥杨彪 class="width">“黄将军,老臣有一事不明,还请将军教之。(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百官见董卓已诛,压抑时久的的心思终于得以解放,一时间大殿上尽是吐气之声,压抑在脸上良久的阴晦之色一扫而空,交相谈论了起来。中有一老臣向黄逍拱手道。 黄逍看了看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见其一把年纪,连忙礼道:“敢问老丈是哪位?” “老臣乃杨彪。” 杨彪?杨修他老爹?据传此人不畏权贵,能从国计民生考虑,力阻力谏,却得罪了董卓被罢官。怎么还在此处?莫非我来早了?见这老者的他,念及其顾国计民生,黄逍甚是客气的再次礼道:“原来是杨太尉,久闻杨司徒为国为民,不畏权贵,是故为董贼所不喜,端是我辈楷模,不似某些人,空言报国,却趋炎附势!老太尉,有什么话,但问无妨。” “哪里,老夫哪似你说的那般,却是谬赞了。老夫尚有一事不明,还请将军告知,想殿外守卫森严,将军却是如何不惊动侍卫而进得大殿,不为吾等所知?还请将军解惑。” “原来太尉大人问的是这般事,其实此也不难,是某收集的一些草药之物,置于王司徒所乘之车,待得汝等上殿,被某一把火烧之。只因是一车失火,却是未引起恐慌,守卫的侍卫往来扑火,却被火烧草药的气息迷晕,如此,某才进得如此轻松。” “哦,天下见还有如此草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枉老夫空活一把年纪,竟多有不识者!黄将军,可否相告,此草药为何?老夫甚是奇之。” “太尉大人说笑,此有何不可也!无他,只一些曼佗罗花、羊踯躅、茉莉花根、当归、菖蒲、生草乌、天南星等几类,聚而焚烧,其烟尘有令人麻醉,不知人事之效用,如此而已。 ” “想不到将军智勇兼倍,还善歧黄之道,实多才之人,大汉能有将军威慑,定令宵小之徒不得放肆,实乃大汉之福矣!” “哪里,为国为民,乃人之本责所在。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人人得而诛之,黄某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之一者,微末功劳,何足挂齿!”黄逍谦逊的称道。 “陛下,锦侯为天下除董卓恶贼,百姓幸甚,大汉幸甚!老臣为其所请,请陛下侯赏之,以慰天下之心!”老杨彪面向献帝跪倒,口中请到。 “老爱卿所言甚是,黄卿诛杀董贼,救大汉于水火,功劳何其大也!黄卿,汝欲要何等封赏,只管说来,朕无有不准!” 小天子言语得体,无丝毫失言之处,怪不得董卓会废少帝而立其,史言献帝有心机,果不其然!黄逍心中暗道,“臣怎敢居功,为国为民,臣自当之,何谈功劳?” “黄卿忠也!若大汉百官皆如黄卿一般,大汉何愁不太平,又何愁不中兴!”献帝略微思量一番,又言道:“朕意已决,封黄逍为锦侯,位列侯,赐金三千,银一万,锦缎五千匹!特许见朕可不拜!” “臣谢陛下之恩!”这小皇帝还挺明事理,我黄逍跪天跪地跪父母,焉能跪他人,最后这句话最和我的心意了! 小皇帝上一眼下一眼的仔细打量着黄逍,越看越是心喜,好一英勇贤臣!突然,小皇帝眼神一凝,“黄卿,朕见你盔甲甚是精美,不知何人所铸?” 嗯?对我的盔甲有意见了么,哼!“此身盔甲,乃是臣幼年间得自一山洞,非人所铸也!” “哦?意外得之么?黄卿可知你这盔甲却是犯了皇室的忌讳!”小皇帝陡然喝道。 妈了个吧子,还跟老子摆谱,惹急了老子,一戟劈了你!黄逍冷声称道:“不知!” 坏了!这下坏了!皇帝怎么这么糊涂啊,他穿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看到,为什么不说,还不是因为此人惹不得!哎,皇帝还是年幼啊,思考事情欠周详。众大臣连连对献帝打眼色,可惜,小皇帝的目光只在黄逍身上。 “哼,你这厮,居然身着龙饰盔甲,莫不知龙者为皇饰否?你眼中可还我大汉天威,你莫不是董卓再者乎!”献帝冲冲大怒,拍案厉声喝道。 “哦?”黄逍冷眼打量着献帝,冰冷的声音自口中传出,“哼,我黄逍不惧危险,只身一人深人敌穴,刺杀董贼,哈哈,却换来陛下这么一句话!既然这里不欢迎黄某,那么,黄某也不久待,众位大臣,黄逍就此告辞!” 黄逍大戟一挑董卓的尸身,望肩上一抗,提步上了啸月,望殿外就走。 “黄将军,何必动怒,莫要因小失大耶!”老杨彪在后面急呼。 百官也多有出言相劝者。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这大殿是什么地方,你自家的后花园不成?来人,将这厮给我拿下!”献帝听黄逍如此不敬之言,更兼百官居然似是都向着他说话,岂有此理,置我这个皇帝于何地也! 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百官心道。 “哈哈……”黄逍像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不屑的转头看着献帝,“董卓留不得我黄逍,你,更拦不住!若你不是皇帝,这董卓就是你的榜样!” 献帝见在在眼中摇晃的董卓尸体,这才想起先前所见,吕布都不是其对手,若其发狠动起手来,这大殿上哪一个能保得朕之性命?想到这,献帝心中一颤,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再望向黄逍的目光,满是惊恐。 “哼!”黄逍看着惊恐的献帝,不屑的冷哼一声,“黄某谢过众大臣的好意,不用送了,告辞!” 言罢,黄逍再不做言语,一纵啸月,扬长而去。 “陛下,陛下糊涂啊!锦侯孤身进长安,大义灭董卓,忠心可鉴,天地可知,陛下如何因小失大,只因其盔甲样式就责难于他,如此,恐伤天下忠臣之心,寒了天下向汉之意啊!”杨彪见黄逍的身影已远离了自己的视线,转过身,跪倒,沉声谏道。 “混帐,杨彪!你什么胆子,敢与朕如此般说话!莫非你也是黄逍一党不成?”献帝被说的恼羞成怒,拍案斥道。 “臣就事论事,焉有同党之说!老臣对大焊忠心,可昭日月,天地可表!然陛下如此对待忠臣,怕江山不在,大汉难保矣!”杨彪泪流满面,苦苦谏说。 “大胆,安敢咒我大汉江山,金瓜武士何在?将杨彪拉出去,斩!”献帝早被黄逍的话连气带吓得不轻,又闻杨彪如此忤逆之言,又怎会不动杀心。 “陛下,使不得啊!老太尉年事已高,三朝老臣,有功于大汉,老臣斗胆请陛下开恩,饶老司徒一命!”王允见献帝要斩,忙为其求情。 “陛下,开恩呐!” …… 杨彪在朝野中威望甚高,百官多服其者,私下交往甚密,见其要被处死,皆跪倒为其求情。 献帝见下面跪倒一片,心中附道,若这般斩了杨彪,怕是要恶了百官,如此,也罢! “传朕旨意,赦免杨彪死罪,然活罪难免,削去杨彪所有官职,永世为民,不再复用!” 第063章 抱得美女 感恩锦侯 class="width">大殿上后来发生的事,黄逍一点也不知道,或许,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去管。(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黄逍驾白虎一路冲出皇宫,直来到王允的府上,远远的看见那貂禅正站在门口,倚门而望。 这么这般模样,却似在等丈夫归家的小媳妇一样!黄逍心中笑道。 貂禅一夜不曾睡好,换了是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是睡不下。连夜,着下人往长安城中各大药店购买黄逍所列各种草药,因有几类不在大多药店常备药物之列,是以,跑遍整个长安才将所需凑齐,然时已天光放亮。貂禅送黄逍、王允上得马车,就这么一直翘首以盼。 貂禅做梦也没想到,本以为自己的清白将会为了这家国天下,断送在那恶贯满盈的董贼的手里,虽然心中凄苦,但累及义父养育之恩,却不能言不能道,还要强作笑容,就当她摒弃了万念,决定舍弃自己的清白来报恩之时,没想到却峰回路转,杀出一个下凡天神。 当黄逍那一抹白色身影自屋顶飘然而下时,状若神仙下凡。貂禅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莫非上天听到自己的祷告,见自己凄苦,特派下一天神来救自己脱离苦难不成!待得黄逍报之姓名,这才知道眼前这为英武之人就是名满天下的锦侯,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闻说其不忍自己辱没清白,欲诛贼相救,这个名字已深深刻入了心田。 早上送走黄逍,貂禅心中就似缺少了什么,为其担忧,若是诛贼不成,那他…貂禅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他在哪,我就在哪,生死相随!貂禅心中暗暗称道。 正在她等的满心焦虑,望眼欲穿时,街角陡然闪现出一抹白影,貂禅只感心中一颤,是他?是他!那独特的白虎,不会错的! “将军!”貂禅喜极而泣,盼星星,盼月亮,他,终于出现了!貂禅再也不顾什么矜持,洒着泪水望那道白影迎了上去。 那一声呼唤,充满了喜悦,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百炼精钢也化为绕指柔,闻得这一声呼唤,黄逍此刻只感觉,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貂禅,你来见这是什么!”来到了近前,黄逍斜挑着大戟,董卓的尸身在上面一晃有一晃,鲜血已染遍那肥硕的身躯。 “啊!”貂禅哪里见过此般景象,陡然见一满身鲜血的尸体出现在自己面前,哪还不受惊吓。 “貂禅休慌,都怪某唐突,惊了姑娘,勿怪!且看仔细,此董卓也!”见貂禅受了惊吓,黄逍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般粗俗,人家一深闺女子,何曾见过血腥场面,焉能吃得如此之吓。 貂禅的表现倒是出乎黄逍的意料,只是惊呼了一声,连忙收拾自己的仪容,礼道:“让将军见笑了,妾身初次见如此景象,怪不得将军。-====-” “貂禅,如今董贼已伏诛,汝得自由之身,也再无虑矣。长安乃是一是非之地,日后当要好生保重,黄某这就回转并州去了,就此告辞!” 黄逍可不想给人一个急色的印象,自也不好说“董卓被我杀了,你就跟我吧”之类的话,又想要美女又想顾全声明。无奈下只得以退为进。 千万不要说什么告辞之类的啊!阿弥陀佛,上帝,阿门…… “将军莫不是嫌弃妾身?”貂禅双目含泪,楚楚可怜的泣道。 黄逍一见,心道有戏,忙连连摆手道:“貂禅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黄某哪有嫌弃之说?” “妾身曾言,蒙将军大恩,愿伴将军身边,侍侯终生,今将军要离去,莫不是嫌妾身么?将军离去,妾身一人,又如何得活?” “黄某诛杀董卓,一是为你,二者,为天下之人也,如此微末之功,黄某当不得姑娘如此报答,断无嫌姑娘之理。另有姑娘义父在此,姑娘如何言独自一人乎?” “义父此举,已寒了妾身之心。今蒙将军周旋,已得自由身,日后断不会在此间留驻,只愿侍侯将军以报大恩,如此而已,不想将军你……” “这…黄某决无此意,只是黄某要往并州,姑娘也愿跟去么?” “愿意!只要将军在的地方,貂禅都愿意跟随,为奴为婢,只求能在将军身边,侍侯终生以抱大恩。” “休要再言报恩之事,若你执意跟随与我,那么就与某一起走吧。”黄逍伸出一只手向貂蝉张开,另一只手依然高擎着大戟,挑着董卓的尸体。 貂蝉一双美的摄人魂魄的灵眸欣喜对着黄逍眨了几下,展颜露出一抹微笑,“嗯!”,随即伸出一双柔若无骨、滑若凝脂、洁白如玉的小手放在了黄逍的手里。 透过这一抹微笑,可以看得出来此刻她的内心的快乐。自古,美女爱英雄,更何况,还是救了自己的英雄。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么?貂禅心中念道。 感觉着放入手中的那支小手,好滑、好软,一入手中,黄逍心中再也不愿意放开。“吼”,黄逍轻吼一声,胯下的啸月自然明白黄逍的意思,四腿一弯,轻轻的趴了下来。黄逍轻轻松开貂禅的小手,探臂一揽她的蛮腰,将其抱上了虎背,顿时美人在怀,一股幽兰般的处子香气顿时透过嗅觉传遍全身,这感觉如此般惬意。 “坐好了,我们出城,回家!”黄逍美女到手,再家之不想在长安久驻,自己离开并州时日已不短,再不回去怕是众人该是着急,忙收起心猿意马,对貂禅言道。 “回家?”他居然和我说回家!貂禅如吃了蜜糖一般,心中窃喜。原来,他没有当我是外人!“嗯!” “吼!回家喽!”美人在怀,黄逍顿感神清气爽,一手揽着貂禅,一手斜擎虎头盘龙戟挑着董卓的尸身,一声清吼,胯下啸月也深感黄逍的高兴,仰天一声虎吼,四爪飞扬,望着城门的方向跑了下去。 “快,快,截住刺客!“吕布这时候已收拾好了慌乱的情绪,引兵追来,见董卓已经被挑在了戟尖之,此刻他一边和牛辅商议着什么,一边喝令军兵捉拿黄逍,只是董卓的军兵已经被这突然的变故震惊的有些麻木了,董卓死了?如日中天的董卓死了?那我们还为谁卖命?既然主人已经死了,再拼搏又能换来什么?军兵也不傻,见往日战神一般的吕布都畏缩不前,哪个还会傻的冲上去送死?一个个怔怔的望着绝尘远去的黄逍,谁也不动一动。 “黄逍,徒仗宝剑之利,算什么英雄!待某寻得良兵利器,定要雪今日之恨!”吕布望着黄逍的背影,恨声高呼。 “哈哈,吕布,我黄逍就等着那么一天的到来!你可别死的太早了,天下间某少有敌手,你吕布还算是一个!听某一句良言,浪子回头,回头是岸,莫要到日后,那时悔之晚矣!哦,对了,再劝你一句,小心一个叫刘备的人,黄逍就此告哈哈,辞,有劳相送了!” 刘大耳,别怪老子和你玩阴的,实在看你不顺眼! 一席话,伴着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吕布疑惑的念道:“小心刘备?刘备是什么人?” “听闻乃是中山靖王之后,景帝之玄孙,先前斩杀华雄的甘宁是其义弟,此人,姓刘名备,字玄德,现在好象是任平原相。”牛辅倒是听过刘备之名,见吕布疑惑,于旁说道。 “黄逍令我小心此人,却是为何?他一个小小的平原相,又如何能奈何到我吕布?” “吕将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留一份小心才是!” “嗯,如此在理,黄逍有猛虎为坐骑,骑兵追之不得,步军更是追之不及,我等还是先料理后事吧。”吕布望着消失在视线中的黄逍,无奈的摇摇头,此人,劲敌也,武艺比某只高不低,战之难胜也!更有如此宝剑,日后还要小心才是。 黄逍怀中揽着貂蝉,一手擎戟挑了董卓,纵啸月在街道之上飞奔,闻着怀里幽幽的处子香气,感觉如此惬意,怀里抱着的是千真万确的三国第一美女,也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出名的美女之一,此刻她正被自己揽在怀里,此趟三国不白混哪,哥泡的是美女,第一美女! 长安街道上人来人往,陡然见猛虎奔来,无不吓得四散奔逃,然也有眼尖者见得分明,虎背上一人擎戟挑着一具尸体,仔细看去却正是董卓。 骑白虎、使戟者,这天下好象只有一人吧?对!只有并州锦侯黄逍!黄逍将董贼杀了? “锦侯留步!” 人群中也不知谁喊了一句。 急驰中的黄逍忙待住坐骑,谁?这声音好是耳生,遂寻声看去,却一人也不认识,忙道:“哪位喊住黄某,不知所为何事也?” “真是锦侯!真的是并州的虎威天神!董卓伏诛矣!”那个声音闻黄逍所言,终是确定,眼前骑虎之人,正是锦侯黄逍,心中兴奋,高呼出声。 锦侯?虎威天神?董卓伏诛? 受惊吓而四散奔逃的百姓闻言,再也不跑了,一个个闪目向黄逍看去,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一样的盔甲,一样的大戟,一样的白虎,天下独一份!百姓们不再怕了,锦侯的虎还用怕么!百姓们想当然的心道。 “锦侯是来解救我们百姓的天神呐,长安的百姓们,还不谢过锦侯的大恩!”那声音再次呼道。 这次黄逍倒是看的分明,喊话的人正是一精壮汉子,可是自己并不认识此人啊。黄逍心中疑惑。他哪知道,此人不过是一长安百姓而已,只是深恶董卓,见其被他所杀,内心中深深感激,又兼其闻黄逍之装扮,胯下白虎天下独一无二,是得以认出,高呼以谢黄逍斩杀董卓之恩。 随着他一人下跪,旋即百人下跪,千人下跪,长安街道上的所有百姓望着黄逍所在,纷纷跪倒在路边,无不哭泣着拜谢锦侯 黄逍怀里的貂蝉见满街跪倒的百姓,欣喜的道:“将军,你看百姓们这么高兴,妾身心里也好高兴啊……”言罢,泪珠滑下湿了香腮,若不得将军相救,自己恐…… 黄逍也感触颇深,将大戟一摆,将董卓尸身甩落当街,高声称道:“乡亲们,黄逍当不得大家这一拜,董卓为祸天下,人人得以诛之,黄逍也不过只尽了力所能及的事罢了。今将董卓尸身留于此处,任大家处置,黄某还有要事要做,就此告辞!” 低头看了看貂禅,四目相视,会心一笑,“我们回家。” “嗯!” “吼!”白虎啸月一声虎啸,驮着黄逍、貂禅,出城门,望并州,绝尘而去。 第064章 貂禅身世 民心所向 class="width">靠,***,我怎么把这个人忘了!黄逍暗骂自己一句,毒士贾诩啊,我怎么就把这个人忘记了呢!有心再回去寻找,自己一个人倒也罢了,可现在带着一个貂禅,却有诸多不便。(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即便回去寻到了贾诩,又是多了一个累赘,千军万马,纵我浑身的本领,怕也难保二人的周全,罢!罢!罢!看来缘分还没到! 在黄逍的眼中,三国的谋士,称的上第一的,就是这个贾诩,原因无他,只因此人最擅谋己!能在乱世中审时度势,自己是活得时间最长的,还保全了家人。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贾诩可能是三国时期最聪明的人! 在黄逍的心中,所谓谋士五境,谋己、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而作为一个谋士,若连自己的生命都保全不了,何来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运用自己的谋略,让自己活下来、并且活得有价值是成为一个谋士最基本的条件。 当然,若贾诩只会谋己的话,在黄逍的眼中,他还称不上第一,所谓谋士者,更要能为他人而谋,谋一人、百人、千人、万人者,方为大谋也,然贾诩做到了。在前一世,网上曾风评三国谋士,谁当第一,很多的网友多言是贾诩,令黄逍感触颇深。 “将军,你在想什么呢?” 骑在白虎背上,倚在黄逍的怀里,鼻间嗅着浓郁的男子气息,貂禅心中一片迷醉,他的胸好宽啊,倚在他的怀里,给人一种好安全的感觉,若我一辈子都能倚在这个怀抱里,那有多好啊。 见黄逍一路上沉默,似是在想着什么,貂禅好奇的问道。 “呃,没什么,只是在想并州的事而已,离开并州时间也不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很是担心。”一声轻唤,将黄逍自沉思中惊醒,随口回答道。 “将军莫要担心,吉人自有天相,貂禅久闻并州乃是人间乐土,人人安居乐业,断无是非之事,将军放心就是。” 貂禅软语安慰,清脆的声音传入心田,黄逍感觉一阵的心旷神怡,忍不住心中赞道:好动听的声音! “貂禅,你是何方人士?”黄逍放下心头所想,和貂禅聊了起来。-====- “妾身是家乡正是将军治下,乃五原郡九原县木耳村人。” “那你却是如何成为了王允的义女?” “此事说来话长,貂禅早年疾苦,更兼羌人乱境,家人早已死于战乱之中,只余妾身一人,颠沛流离。素闻将军治下雁门郡民生安泰,并州境内多有传诵,百姓多有往者。妾身也动了念想,本欲往之,求一生存。不想被五原郡郡守见得,见妾身姿色,将妾身送入宫中以取悦灵帝,谋求高官。后来妾身就在宫中留下,因年幼,不被灵帝待见,打发妾身执掌朝臣戴的貂蝉冠,是以,人皆以‘貂禅’之称唤妾身。妾身本幸任,小字红昌。” “原来你也是这般疾苦身世,那某以后是叫你貂禅好,还是……” 貂禅妩媚一笑,轻声道:“全凭将军之意。” “巧笑嫣然啊!”黄逍呆呆的看着貂禅,笑的好美,忍不住脱口说道。 貂禅被黄逍看的一羞,心里甜丝丝的,伸手轻推了一下,“将军看什么呢!” “呃,”黄逍好生尴尬,哪有这么盯着女孩子看的,忙转过头,“没看什么,嘿,没看什么!‘红昌’二字不甚好,以后姑娘不如就叫嫣然吧。” “嫣然谢将军赐名。” “胡乱取之,何谢之有,姑娘喜欢就好。” “妾身喜欢。”貂禅见黄逍慌乱的表情,掩口轻笑,转而轻声说道:“不想那宫廷风云骤起,因遭十常侍之乱,妾身避难出宫,得遇司徒王允,王允也是并州人,见妾身同为并州人氏,遂被其收入府中,认为义女。” “原来是这般,不想姑娘身世也这般坎坷。不过,待到了并州,一切风波就全停息了。” “将军怎还称妾身姑娘,莫不是……”貂禅不满的看着黄逍,幽怨的道,迷人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层水雾。 女人真是水做的不成,这眼泪来的也太快了吧!黄逍连忙道:“姑娘,不,不是,那个,嫣然,你莫要多想,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扑哧”,貂禅被黄逍紧张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军,嫣然得将军所救,清白得以保全,嫣然身无长物,无以为报,若…若将军不嫌弃,妾身…妾身……”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宛若蚊语,玉面羞红,深深埋下。 快说啊,这不急死我了么!“我怎么会嫌弃嫣然你呢,嫣然国色天香,人间绝色,怕是天下间男子都要为嫣然动心。” “那将军你呢?”貂禅也顾不得羞涩,抬头急声问道。 “我,那个…”黄逍一阵尴尬,怎么说好呢,总不能说去长安只为找你吧!“那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只是我黄逍一介武夫,怕…怕是嫣然看不上眼。” “那如果嫣然愿意呢?”貂禅羞答答的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黄逍惊喜的问道,不是自己听错了吧,她愿意? “嫣然…嫣然愿意。”貂禅如蚊语一般,羞涩的低下了玉首。 “你愿意?哈哈……”黄逍终于听明白了,一愣,哈哈大笑。“嫣然,你说的是真的?愿意…愿意嫁给我黄逍?” “嗯!”看着兴奋的黄逍,貂禅如吃了蜜一般,原来,他心中有我! “吼…..”黄逍仰天一声长啸,尽扬心中兴奋之情,“哈哈,我黄逍也要娶妻了,走,咱们回家,我要将这个消息知遍并州,举州同庆!” 娶妻?原来他还没有妻室!即便是做妾,嫣然也是心甘情愿啊!没想到他……貂禅看着喜悦中的黄逍,此刻,只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禀先生,太原有报,称主公回来了!” 并州阴馆,郭嘉正埋头于案山卷海中奋斗,忽闻有侍卫进来报道。 “主公回来了?在哪里?”郭嘉兴奋的将手中笔一扔,终于回来了,可以减负了!“报上所称,主公可好?” “回先生,主公一切安好,而且报上还称,主公只身入长安,已诛董卓,天下间无有不庆者。” “什么?主公把董卓杀了!”郭嘉大惊,连忙问道。 “是的,先生,现在天下间全在传诵主公之举,无人不拍手称快!”这侍卫也是一脸的兴奋,主公刺杀了董卓,自己在其手下做事,说出去也有脸面! “糊涂啊,主公好糊涂,身为一州之长,怎可如此犯险,若有个好歹……还好无事,谢天谢地!看来要和主公好好谈谈了!”郭嘉絮絮的念叨着,抬头对那侍卫吩咐道:“将主公刺杀董卓之事,张榜贴出,告之民众。另传言大小官员,与我出去迎接主公归来!” “喏!” 整个阴馆沸腾了,董卓被主公刺杀,何等壮举!更有甚者,将黄逍只身闯朝堂,战吕布、杀李儒、诛董卓之举,夸大其词,甚至将黄逍神化,争相传诵,无不往来奔告。至于献帝所言黄逍不臣之事,哼,那是天子不识人!天子是谁?我们不认识,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只知道黄逍是大大的好人!好心去救,诛杀了董卓,却换来了这一番言语,着实可恨! 黄逍的仁慈之名、并州的繁华,早已征服了民众的心,民心无不向之。 郭嘉率领大小官员,出城十里往来迎接,举城百姓也知晓了黄逍归来的消息,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活计,自发的随官员们迎了出来。南门外十里,人山人海,一个个翘首相盼。自上午出城,直至落日西坠,人群没有一丝的不耐,忘了寒冷,忘了饥饿凝视着黄逍归来的方向。 天边的光线陡然一闪,一个身影携着日光缓缓的走进人们的视线。 “是主公!” 不知道是谁当先喊了出来。一石激起千层浪。 再看南门外,人声鼎沸,大小官员并百姓齐齐跪倒,望向那道身影。 “恭迎主公!” 第065章 预定婚期 谋士五境 class="width">“黄大哥,那是……”貂禅着远处的人山人海,震惊的无以复加,皇帝回归怕也不过如此吧!貂禅捂着小嘴,一脸的不敢置信。www.65txt.com-====- 一路上,二人耳鬓厮磨,感情急速升温,郎有情,妾有意,甚是缠绵,只差了那最后一步。发于情,止于礼,貂禅对黄逍的君子风范敬佩不已。两人早就商量好了,等回到阴馆就将婚事办了。以前口中的“将军”也变成了现在的“黄大哥”。 “这是谁啊,怎么把消息送回来了?哎,这般劳师动众,非我所愿啊!”黄逍摇摇头,叹息道。 “黄大哥,嫣然一直听说,你为百姓爱戴,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怪不得黄大哥你能名传天下,为世人所称颂。”貂禅看着黄逍,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哪个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出人头地,更何况黄逍是不世出的人杰! “哪里话,呵呵,咱们过去。”黄逍心中隐隐不快,这郭嘉是怎么办的事,怎么会办出如此荒唐的事,劳师动众,成何体统! 待来到近前,黄逍高声呼道:“乡亲们,都快快请起!我黄逍何德何能,当不起大家如此一拜,快快请起,回家去吧!” “恭迎主公!”百姓们听了黄逍的话,纷纷起身,敬仰的看着黄逍,却并未按其意思,回归城内。 “奉孝,这是什么意思?看这仗势,莫不是全城的百姓都出来了吧?莫非是你们……”黄逍眉头紧皱,不快的向郭嘉问道。语中的意思,甚是明朗,不会是你们逼迫的吧! 郭嘉又岂会不明白黄逍的意思,也不介意,反称赞黄逍之得,拱手道:“主公,你却是冤枉我等喽,百姓出城迎接,皆出自他们的自愿,吾等可未曾出只言片语。” “哦?这是为何?”黄逍心中这才放心,不是逼迫的就好。然听了郭嘉的话,却不免有些疑惑。 “肯定是黄大哥之名深入人心,百姓敬仰,听闻黄大哥归来,自发出来迎接的!”貂禅自黄逍的怀中探出头,嫣然一笑,说道。 郭嘉等人早看到黄逍怀中抱着一个女人,只是主公不言,却是不好发闻。待见的貂禅自其怀中探出头来,眼前一亮,无不感到惊艳,皆在心中赞道:好美! “主公,这位是?”郭嘉只是一错神,转瞬就醒悟过来,向黄逍一礼,问道。 真君子也!黄逍心中暗赞。见众人目光皆看向自己和貂禅,面色微微一红,介绍道:“这位姓任,名嫣然,又名貂禅。” “哦,郭嘉见过任小姐!”郭嘉深深一礼道。看两个人的姿态,哪还不明白二人的关系。 “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不是三弟你给俺老张找回来的弟妹吧?俺老张看,却是十有**!”张飞可没郭嘉那般礼节,大刺刺的劈头问道。-====- 黄逍见张飞这般,无奈的摇摇头,这位二哥呀,真……苦笑的说道:“算二哥你猜中了不成么,不过这不可以乱叫,还没过门呢!” “早晚的事么。”张飞嘟囔着。 一句话逗的大家哈哈大笑,黄逍指着张飞,笑也不是,骂也不是,无奈的道:“二哥啊二哥,你呀……”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虽早就猜到,然此刻闻黄逍明言,焉能不喜?主公大婚,并州大喜也,郭嘉连忙礼道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大小官员纷纷礼到,不明白怎么回事的百姓忙左右打听,待明白了缘由,一个个欢声雀跃,阴馆南门外一片喜气洋洋。 “同喜,同喜!奉孝啊,天气寒冷,此出也非讲话之所,快令百姓们回城中去吧。”黄逍不忍百姓在此受冷,更兼听闻居然在此等候一天,连饭都不曾吃,心下更是感动。 “主公,若主公不先行,怕是百姓也……”郭嘉为难的道。 “逍明白了,走,进城!”黄逍自然明白郭嘉话中的意思,多淳朴的百姓啊! 一路上,黄逍揽着貂禅,骑着白虎,伸手和百姓们打着招呼,再官员、百姓们的簇拥下回到了州牧府,大排宴宴,直至深夜方息。 “主公,不知主公欲何日完婚?”翌日,郭嘉来到黄逍的府上,询问婚期一事。郭嘉掌管着阴馆上下一切大小事物,自家主公大婚,由不得他不上心。 “奉孝看着办吧,挑选一个吉日即可。我与貂禅皆无父母,没那么多的烦琐之事,一切从简就可。”黄逍微微一笑,结婚,不过是两个人的事,用不上那么铺张浪费。 “主公,这月十八便是一大吉之日,不过,即使主公想要从简,怕也是万难。一者,主公乃是一州之长,身份不同;二者,这全城上下现在哪个还不知道主公大喜,到了吉时,往来贺喜之人,怕是要踏破门槛,焉能从简。” “全依汝意去办就是,奉孝半事,某放心。”黄逍可不想被这些琐事缠头,索性一股脑全抛给了郭嘉。 “这主婚人,却是何人当选?”郭嘉苦笑了一下,果不其然,看来自己就是一劳碌命!忽然想到这主婚人还没人能当得,连忙问道。 “随便找一个人不就行了么?”黄逍疑惑的问道。 郭嘉连连摇头,“非也,按习俗,这主婚人,必须有名望之人才好,然主公贵为一州之长,,却是难寻这主婚之人了,如此,怎生是好?” “还有这般说法?”黄逍蒙了,结个婚还这般事多,却让我去哪寻那有名望之人?“随便找个不可以吗?”黄逍弱弱的试探着问了一句。 “这怎么可以,若旁人结婚也就罢了,不过主公现在天下闻名,天下间,谁又不知锦侯之名?这事,却是马虎不得!”郭嘉脑袋拨拉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满脸的不赞成。 “算了,先不去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到时候就突然冒出一个主婚人了,犯不得为这些小事情发愁。”黄逍索性不去想了,到时候没主婚人,难道你们还能不让我结婚不成!“奉孝,这些时日为见,却是又消瘦了不少,莫要累坏自己的身体啊。” “主公挂念,嘉身体无碍。”郭嘉心中感动,如此,倒是值得。 “哪里得这般马虎?枉你身为谋士,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谋士,若连自己的生命都保全不了,又何来为他人出谋划策?你难道忘记数年前逍和你说的那番话了?”黄逍视郭嘉为左膀右臂,自然不想其像历史上一般短命,见其一脸的不在乎,哪还不气,沉声责道。 “嘉谢主公关心,主公之话,嘉定当紧记与心,莫敢忘也。” “莫要谢我,逍还指望奉孝为某出谋划策呢,可不能让你早死!”见郭嘉一脸的感动,不想气氛如此沉闷,忍不住打趣道。 “如此来看,嘉定会长寿。”郭嘉闻黄逍打趣,微笑着道。 “奉孝如何看这谋士?”黄逍突然想起贾诩,不由出声问道。 “嘉所思,谋士者,出谋划策之人尔!” “无他?” “无他!莫非主公心中的谋士非止这般?”郭嘉疑惑的问道。 “逍心中的谋士,有五境。” “哦,何五境?嘉愿闻其详!”郭嘉被提起了兴趣,忙问道。 “谋士五境者,谋己、谋人、谋兵、谋诸侯、谋天下尔” “何为谋己?”郭嘉疑惑的问道。 黄逍微微一笑,咱也给古代的谋士上上课吧!“谋己者,乃运用自己的谋略,让自己活下来、并且活得有价值是成为一个谋士最基本的条件。是故,逍看来,谋己是谋士的第一境。” “那又何为谋人?” “谋人者,为人谋也!学会了为自己谋,还要学会为别人谋,若一个谋士不能为别人出谋划策,他何称为什么谋士?如果不能为别人谋划的谋士又有什么使用价值?是故,依逍来看,谋人是谋士的第二境。” 郭嘉闻言,大点其头,紧接着问道:“又何为谋兵、谋诸侯、谋天下?” 黄逍端起面前的茶水,请抿了一口,整理下思路,这才道:“谋兵者。会谋己、谋人都只能保全少数的几个人,而作为一个谋士,他必须具有“谋”成千上万人生命的能力。这就是“谋”的第三层境界——谋兵。兵者,国之大事;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因此一切以政治斗争为最终目标而展开的种种智谋较量,在现实中最最集中体现的就是兵争攻伐。所以谋士的最现实的作用就是对于战争的测谋,这也是我们一般人对于谋士智谋水平优劣品评的最直观的测评指标。 谋诸侯者。比起谋诸侯来,为一人谋、为千人谋皆是很浅的层次。一个人要是能做到谋诸侯,必须具备远大的眼光和超人的洞察能力,这些都非常人所能具备的。是故,谋士的第四层境是谋诸侯。谋诸侯是建立在上述三个境的基础上的,但是仅仅拥有了上述三个境界还是不够的,因为这样的谋士所策划的计策实在不能称之为谋略,因为仅有谋己、谋人和谋兵三层能力的谋士所作的策划实在太狭隘了,并不能达到战略的境界。而谋诸侯是建立在对于资源、诸侯间的关系和战术优劣对比基础上,对于态势命运的把握,这是需要具有大眼界和大智慧才能完成的“不可能的任务”。 谋天下者。做到了以上四点,这样的谋士就可以是一个很有谋略的人,但是,还不能被称为真正的“谋士”。真正的谋士必须具备一项“人”所不具备的能力——谋天下的能力。因为从道德层面来看,上述四个境界都是出于对于有限资源的无限渴求和残酷掠夺,这其实是“人性恶”的集中体现。但是,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而屹立于大千世界,正是由于人类深刻了解了这种“恶”的道德层面对于人类自身和人类社会发展的致命危害。从而诞生出对于“性本善”的道德向往,而真正拥有以天下为己任胸怀的士,是那些真正能够将对于人本关怀自始至终贯彻于自己一切行为中的人。因此,所谓谋天下,并不是以天下为个人或集团资本而进行谋划,而是以天下苍生为本源进行呵护的大智谋。这才是谋士的最高境界。” 良久,郭嘉才自黄逍的话语中醒悟过来,对着黄逍深深一礼,“听主公一席话,嘉茅塞顿开,如醍醐灌顶,远胜读十年之书,佩服,佩服!” “奉孝……” “报!”忽一侍卫走了进来,报道:“主公,外有一老者,自称其名为杨彪,求见主公。” “杨彪?太尉杨彪?哈哈!奉孝,这主婚人,却是有了!” 第066章 定居阴馆 杨彪主婚 class="width">“老太尉,这是从何而来,怎也不通知我黄逍一声,逍也好有个准备,迎接一二!”出得府门,就见一老者正在打量着四下的风景,却不是杨彪又会是哪一个。(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这老人家没事怎么跑我并州来了,受那小皇帝之意?黄逍并不知杨彪已被献帝罢了官。见其旁边立着一个少年,十五岁上下,面貌间隐隐有几分杨彪的模样,莫非这就是其子杨修? “哈哈,君侯大人说的哪里话,老夫早已不是什么太尉了,那日君侯走后,老夫也被陛下免去了官职,现在不过一白身而已,当不得君侯迎接。老夫见过君侯大人!”随后一指身边的那孩童,“此乃吾子,名修。修儿,还不见过君侯大人。” “杨修拜见君侯大人!” 还真是他! “快快免礼,老人家,莫非欲折杀我黄逍不成?我黄逍哪当得你这一拜,该是逍拜你才是,外面风寒甚重,快快随逍进屋详谈!” 说着,伸手一引,将杨彪父子接进府内。 “杨老却是何时到的我阴馆,怎也不通知逍一声,逍也好迎接才是!”进得厅堂,分宾主落了座,黄逍令人准备宴席,为杨彪父子接风,随后问到。 “好茶!”杨彪品了品端上来了茶水,赞了一声,闻黄逍之言,哈哈大笑,“哈哈,君侯大人,老夫比你早到了两日,何来迎接之说?老夫却是随百姓出城迎接了君侯大人。老夫还奇怪,怎君侯你先老夫而行,却反比老夫晚到阴馆?” 黄逍脸色一红,怎么晚的,还不是和貂禅一路游山玩水,耽误了行程,但又怎好出口?忙道:“原来杨老却是比逍早到,怎劳你老迎接于逍?都怪逍一路有事耽搁,误了些许行程,未能迎接杨老,勿怪,勿怪!” “哈哈,老夫焉有怪君侯之意?如今老夫不过一白身,却能得君侯如此之礼,是老夫的荣幸才是。想老夫这两日在阴馆,饶是住惯了京师,也不由得耳目一新,都言阴馆繁华,今日一见,却胜鼎盛时期之帝都,君侯大人的文治武功,实叫老夫钦佩不已。<<>>如今,老夫被陛下免了官职,又无颜回故乡,听人说并州太平,特寻来,还望君侯能给予一安身之地。” 杨彪进得阴馆,见往来之人,无不怡然自乐,举城的欢笑声,却也冲淡了杨彪被免的阴晦。举城上下,无不称黄逍之德,使得杨彪对这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又有了一份新的印象,忍不住叹道:国家失此良臣,国之不幸也!陛下糊涂啊! 听闻黄逍归来,举城百姓自发出城迎接,这是何等之功,方才能折所有百姓之心?杨彪望着跪道一片的人山人海,心中感慨,怕是皇帝来了,也不会如此吧!自此也知道了一件事,并州百姓,只知黄逍,不知天子也! “杨老说的哪里话,想杨老一门上下,四世三公,天下谁人不景仰?杨老能在我阴馆住下,实令我并州上下,蓬荜生辉,逍请都请不来,杨老在我府上住下便是。” “背难之人,焉敢讨饶?将军只需在城中为老夫寻一住处便可。老夫这两日听闻,阴馆之地,寸土寸金,如此已令君侯破费了,老夫汗颜。” “杨老莫要总是君侯、君侯的称呼于逍,逍表字中兴,只虚长令郎几岁,乃子侄之辈,杨老切莫如此客气,来我阴馆如到己家一般,无需拘束。若能以些许土地,换来杨老长住,逍求之不得也。就于逍府旁,为你老起一宅院,也好方便逍早晚请教,不知杨老意下如何?” 杨彪哈哈大笑,“哈哈,我杨彪一落魄之人,又焉有挑剔之理?更何况是如此之地。世人皆传并州黄逍,乃谦诚君子也,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也!如此,老夫就托个大,汝唤吾伯父,如何?” “如此,却是逍高攀了,黄逍见过杨伯父!”黄逍起身深深一礼道。 “哈哈,好!好!好!修儿,还不拜见你兄长!”老杨彪老怀大慰,哈哈大笑,连道三个“好”字,令其子上前拜见黄逍。 “杨修拜见兄长!”杨修忙起身,向黄逍礼道。 “贤弟免礼!杨伯父,小侄要恭喜你了!”黄逍向着杨彪笑笑说道。 杨彪被黄逍没头没尾的话弄的一愣,疑惑的问道:“哦,贤侄,不知老夫何喜之有?” “小侄观杨修,乃好学者,有俊才之相,他日必是大才之人,于杨伯父而言,却不是大喜?” “贤侄还精通面相之说?”杨彪甚是惊奇的问道。 嘿嘿,我是不通面相之说,却是通得历史!黄逍心中暗道。“小侄只是略懂,略懂。” 杨彪正色的道:“老夫实想不到贤侄还擅此道。如此,老夫且问,贤侄观这大汉江山如何?” 来了!我知道你忠心,但我总不能如此打击你吧!我现在大喜将近,何拿这事烦我?黄逍面色有些不愉,冷声说道:“杨伯父,小侄即将大婚,还是不说这国事的好吧?” “哦?贤侄大婚?老夫却也是听说,如此,不说也罢。不知可有老夫的一杯喜酒可喝?”杨彪见黄逍一脸的不愉快,还道他生献帝之气,也不好再言。 “杨伯父说的哪里话,焉能无你老的喜酒?小侄还有一难处,还需杨伯父做小侄的主婚人,还请你老不要推辞。” “让老夫做这主婚之人?此怕不妥,老夫已是一白身,无名爵也,焉能当得州牧大人的主婚人?不妥,甚是不妥!”杨彪连连摇头,推辞道。 “杨伯父说的哪里话,想你老四世清德,海内所瞻,天下谁人不识君?若你老当不得,天下间谁又当得?” “这…也罢!老夫就厚颜一次,为贤侄主婚!”杨彪见黄逍如此说,自知再难推辞,只好答道。 “如此,小侄谢过杨伯父。”黄逍深深一礼,总算是敲定了这事,古代结个婚,也这般说道,礼教,礼教,真坑人也! “老夫尚还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州牧大人垂青,却是好生的福分,不知老夫可先一观?” “杨伯父说的哪里话,你老身为主婚人,见上一见却是理所当然,来人,去请任小姐出来,见过杨老。” 不多时,貂禅自后院款款而来,进得厅堂,对黄逍礼到,“不知黄大哥唤嫣然来,所为何事?” “嫣然,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当朝的杨太尉,辞官到了此间,应逍所邀,为你我二人主婚,快过去见礼。” 杨太尉?杨彪?貂禅曾身宫中,自然知道杨太尉是何人。闻听为其主婚,玉面微红,不敢怠慢,行至杨彪近前,万福道:“小女任嫣然,见过杨老。” 貂禅亲自端了茶壶,为杨彪斟满茶杯,奉上道:“谢过杨老为嫣然主婚,请用茶!” “好!好!老夫没想到,这是谁家之女,竟出落的如此,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怕也不过如此吧?老夫活了这一把年纪,却是未曾见过如此般绝色女子,贤侄有福了!”杨彪从貂禅手中接过茶杯,由衷的赞道。虽同在帝都,然貂禅身份低微,在王允府上又长住后宅,是所以杨彪并不识得貂禅。 貂禅闻言盈盈一笑,躬身一礼,含羞道:“杨老取笑嫣然了,小女子怎当得杨老的谬赞。话毕起身站于黄逍身后,拢手侍立。 听了杨彪的话,黄逍心中美滋滋的,男人嘛,值得炫耀的不过也就是女人、金钱、名声地位等等,有一个让天下人艳羡的美女做老婆,那是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贤侄,却不知这婚期定在哪一日?” “本月十八,乃一良日,拟定为那一日。” “甚好!州牧大婚,何等喜事!更何况是你锦侯大喜,如此,怕是举国皆动啊!哈哈……” 第067章 黄逍大婚 印记风波 class="width">初平二年,五月一十八,清晨,天边红霞万丈,并州,风和日丽。www.65txt.com 虽然时已是夏至季节,然并州地处西北,却是天高气爽,天空上飘洒着几朵被朝阳映红的云朵,为这一天,更添了几分喜气,似乎那老天爷也在为天下闻名的“锦侯”贺喜,祝贺他的大婚。 阴馆上下,无不张灯结彩,家家披红,举城同庆,阖城上下共同庆祝这个非同寻常的日子,对阴馆百姓来说,黄逍就是他们的保护神,正是自从六年前锦侯来到雁门,数年来,并州才得以享受太平。 如此喜庆的气氛,百姓往来奔走,大街小巷飘荡着欢声笑语,举城上下,尽着崭新的衣裳,等着一睹“锦侯”娶妻的风采。 汉代的婚礼程序比较繁琐,因为今天婚礼的新娘与新郎的经历与身世与一般人迥异,双方皆没有高堂在世,因此一切从简。 不过,黄逍与貂禅皆是第一次结婚,因此除却婚前的繁琐礼仪之外,正婚之时的任何礼仪,黄逍都吩咐按照习俗尽数举行,一样都不可少,他要给自己喜欢的人一个风光的婚礼。 貂禅一直住在黄逍的府上,二者,无高堂所在,总不能关上大门直接入了洞房就完事,而且,毕竟是州牧的婚礼,也当不得如此草率,是以,大家一致决定,婚礼队伍绕阴馆一周,城内主要街道走遍,以示与所有百姓同乐。如此之举,黄逍欣然从之,一人乐,不如大家乐! 因此,天一放亮,由五百人组成的迎亲队伍,整齐的列在州牧府门口,吹吹打打,喜气洋洋,等待着新娘的出阁。黄逍一改往日素白衣装,只是齐眉勒着那条二龙戏珠的黄金抹额,周身上下,尽着大红,站在府门前,笑呵呵的与每一个人抱腕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的笑容,彰显着他内心的兴奋。 “贤侄,你额上所带这抹额还是摘下来吧,额头乃是人之天庭,这大婚之日,带此遮挡物事,怕是不妥。更兼这物乃金黄之色,于喜庆不合,还望贤侄慎重。”杨彪见黄逍周身上下都已换过,唯这抹额还带着,深感不妥,出言劝道。 “是啊,三弟,这抹额是什么宝贝物件不成,终日带着也不嫌闷的慌?自认识三弟以来,还不曾见三弟摘下过!依俺老张的意思,咱摘了它吧!”张飞也纳闷,怎么老三终日带这劳什子的东西? “是啊,是啊……” 众文武纷纷附言,劝道。 黄逍一阵的为难,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带这东西,他自己知道啊!他那额头,乃一违禁之图案——盘龙印记!这要摘下,自己的手下倒也罢了,早就知自己不屑大汉之心。但那杨彪…… “三弟,怎么这般扭捏,却不似你的性格啊,快快摘下来吧!”张飞说着,伸手就朝黄逍额头抓来。 黄逍忙闪身躲过,“二哥这是干什么?”再四下看去,见众人都拿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甚是好奇自己为什么不摘这个抹额。怕是什么想法都有了吧!也罢,今日就摘下这抹额,也就此试探一下那杨彪的意思如何! “呵呵,既然大家都想让逍摘下这一物事,也罢,逍就尊大家的意思。”说着,黄逍低下头,将带了六年多的抹额轻摘了下来,抬起头,微笑的向众人看去。 “嘶……”府门前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黄逍的额头,一言不发。 “三弟,你这额头上的胎记真好看,如此,更添三弟英武之气,只是为何终日总带着那个什么什么抹额的东西遮着啊?”张飞可没想到那么多,带着些许吃惊欣赏了一会,大刺刺的开口说道。 “是啊,主公,俺老典也觉得很好看,主公以后就不要遮着了,这样看着更好。”典韦憨憨的说道。 这两个莽夫,你们懂什么,还日后不要遮着了,这若是在并州还好,百姓皆心向主公,这若是出的并州,怕是天下要乱上加乱矣!主公额头怎会有如此胎记,莫非…… 众文武心中无不又惊又喜,却是只口不言。 “贤侄今年二十有一?”杨彪自震惊中清醒过来,见黄逍正注视着自己,心中苦笑了一下,杨彪又焉有不明之意。怪不得他不愿意摘下这抹额,原来如此!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算来,小侄今年正是二十一岁。”黄逍见杨彪面色如常,心中赞道,果然是久经官场,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颜色也!见其发问,不明因何会如此相问,只得如实答道。 “什么?建宁二年四月望日?!”杨彪大惊失色,失声呼道。 众人惊诧莫名,这老人家怎么了,一个出生日期至于这般大惊小怪么? “爹,建宁二年四月望日怎么了?”别人不好问,杨修可不管那个,见爹爹失态,忙在旁问道。爹爹是怎么了,从记事起,还没见过爹爹这般模样。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青龙,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失神的杨彪随口回答到,忽醒悟,止口不言,一脸震惊的看着黄逍。 那一日,他也在朝堂之上,见过那条青龙,后似望西北方向投去。等等,西北方向,那不是西凉的方向么,而黄逍好象正是西凉陇右人氏吧!莫非……杨彪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 虽只寥寥数语,然在场的多是多智之士,八面玲珑之人,又焉有不明之意?一个个亦是震惊的看着黄逍,只不过,那震惊中带着惊喜的意味。 黄逍心中也是一惊,莫非老子还是承天命不成?见杨彪一脸的震惊,又一想今天乃是自己大婚之日,自然不想变得不好收场,忙言道:“呵呵,还有这等巧合?子虚乌有而已,休言怪力乱神之说,吉时已到,杨伯父,还不为我们张罗么?” “呃…”杨彪一愣,转瞬哈哈大笑,“哈哈,你看老夫,都把正事忘了,吉时已到,迎新娘上轿!” 杨彪深深的看了黄逍一眼,此子,不凡也,若是太平时节,怕是翻不得什么浪花,不过这乱世之时……大汉气数怕是已衰,老夫又该何去何从?怪不得许子将评其为“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吾今方知言中之意也!先前天子已恶了他,其怕是对这大汉已是离心,许子将评说其文武德才,乃是人杰,这些时日,见足了其之精兵强将,若其对大汉江山起了心思,那……罢了,今乃其大喜,过得今日再想不迟。 “新娘来啦!” 不知道人群中何人吆喝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望向那缓缓敞开的朱漆大门。 只见大门开处,貂禅凤冠霞帔,身穿一袭大红霓裳,梳挽着高贵典雅的发髻,头顶盖着大红的盖头,在几名侍女的簇拥下,款款而出。 老天似乎是想让大家看看新娘子的容貌,平地处起了一缕微风,吹的貂禅头上的盖头一阵的摇曳,轻轻的掀起了一角,顿时,半张倾倒天下众生的俏脸呈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一时间,所有的人,忘记了所有的一切,脑中思索着所能想到的所有赞美的语言,想要来形容眼前的佳人,但又无不语尽词穷。一个个瞪直了眼、长大了嘴、屏住了呼吸,热闹的场面瞬间变的鸦雀无声。所有的人,像似被摄去了魂魄一般,呆呆发愣。 以前貂禅总是淡妆素抹,从未有今日这般仔细打扮,纵然每日的耳鬓厮磨的黄逍,今日目睹貂禅的绝世容颜,也不由呆愣半晌,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望着满场呆楞的目光,黄逍心中充满了骄傲,***,看到没,老子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最美的!哼,你们,羡慕去吧!哈哈……大丈夫在世,能有今日,当是痛快! 怪不得人们都说,爱江山更爱美人,有如此美女在怀,纵是放弃那江山又如何?纵是万万里江山,亦可弃之如败履! 怪不得人都说,红颜祸水,怪不得君王不早朝,吾今方信之! 一片寂静中,貂禅轻轻的伸出如葱玉般的小手,将盖头掩好,移莲步来到黄逍近前,轻启朱唇,万般的柔情,软语向黄逍唤道:“夫君,良辰金贵,该上马了……” 轻声细语,如春雨般润心田,黄逍那不知道已经飘到哪的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略微整理下衣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轻轻推了推杨彪,“杨伯父?” 杨彪这才缓过神来,疑惑的看了看黄逍,好不容易方才明白过来,老脸一红,忙清声喊道: “吉时已到,婚礼开始!请新郎上马,新娘入轿!奏乐!” 第068章 往来相贺 赋诗一首 class="width">黄逍大婚,来的人倒是不少,阖并州上下,除却高顺要镇守壶关而未至,就连镇守箕关的张辽,亦是将所有事务全部交给了王昶,连夜赶了回来,更不要说那老酒鬼戏志才了,被黄逍严令限量喝酒的他,哪还有不赶回来的理由?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主公大喜,我多喝点喜酒还是合乎情理的”!田丰也将事情全推到高顺的身上,带着高顺的贺礼自壶关赶了回来。(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并州上下,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举州同庆。各地大小官员,将手中事务能推给副手的尽皆推了,自身投阴馆而来。事务缠身的无奈之下,托得手下,将贺礼送往阴馆。 这一日,对并州百姓来说,比过年甚至还要重要,只因为大婚之人,是他们的保护神! “一拜天地!” 主婚人杨彪高声念道。此刻的杨彪,似是忘记了方才的一切,老脸上洋溢着笑容,让黄逍不得不佩服这老者的养气功夫。 黄逍、貂禅双双跪倒,望天而拜。心中乞求着皓首百年。 “二拜高堂!” 因黄逍与貂禅皆无高堂在世,黄逍念及长兄如父,遂请了大哥关羽的娘代劳一下,此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关母笑呵呵的喝了黄逍与貂禅奉上的喜茶,看着面前的新人,不住的点头,甚至比自己的儿子结婚还要高兴。一者,黄逍与关羽是结拜兄弟,更兼黄逍甚是孝顺,里外照料,嘘寒问暖,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是以,关母就当黄逍做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再者,关母也感恩黄逍,若不是他虎牢关相救,她一家上下怕是…哪还有今日的生活。关母往日里没少催黄逍的婚事,今日黄逍大婚,老人家也像了了一桩心事般,笑逐言开。 关羽在一旁见了,丝毫没有妒忌之心,反为自己兄弟间的情谊感到由衷的欣慰,亲兄弟,也不过如此吧! “夫妻对拜!” 待黄逍、貂禅行了夫妻之礼,满堂响起祝贺的声音。 “礼成!步入洞房!” 杨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婚礼,太过隆重了一些,宾客云集,老夫活了这一把年纪,此等婚礼,可以说是空前绝后,前无古人!真是奇怪,这黄逍怎就得了所有人的心呢?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都这么敬仰于他。此子,和庙堂上的那位一比……杨彪暗暗摇摇头,心中苦笑了一下。 步入洞房?哪那么容易!新娘子是步入洞房了,这新郎倌却是“不”入洞房。听得杨彪高呼完“步入洞房”,黄逍哪还不明白接下来的事,一拉貂禅的小手,这就要遁走。不想郭嘉眼尖,见黄逍要闪人,哪会轻易的放过,扯着嗓子就喊道:“不好,新郎倌要开溜!” 一句话打消了黄逍念想,无奈的停了下来,被喊出来了,这哪还能溜的了?狠狠的瞪了郭嘉一眼,哼,日后可别犯在我的手上,要不然,哼哼! 郭嘉见黄逍瞪着自己,只假作不曾看见,一转身,坐到一桌旁,抓起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只把黄逍气的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咳,”黄逍见众人都望着自己,无奈的收回已迈出的脚,冲人群一礼道:“逍不胜酒力,于此,恐扫了大家的酒兴。大家日日相见,有逍在,无逍在,等同……” 留下来,那还不被你们灌个好歹啊,老子可不傻,**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不陪你们这些有了家室亦或没有老婆的光棍瞎混! “田丰田军师到!”这时,门外礼仪官高声报到。 “哈哈,主公,看来你是走不成了,元皓兄远道为贺主公大婚归来,不见上一见,却是于礼不合啊!居然还欺我等,主公海量,嘉等尽知,何有不胜酒力之说?”郭嘉端着酒杯,得意的说道。 “这……”黄逍恨哪,你这田丰,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赶这时间回来,这不是要我难看么?你个郭奉孝,最好你一辈子别结婚,若不然……居然敢揭我的底! “属下田丰来迟,主公勿罪!丰携高顺高将军之意,恭贺主公新婚大喜!”田丰自门外闪身走了进来,远远的连声呼道。 众人看去,只见田丰一身尘土之色,再一想壶关之远,怕这位是兼程赶来,到了阴馆也不曾梳洗,直奔了此厢。 “元皓远道而来,逍感激不尽,又何怪之有?快快就席!”黄逍见田丰一脸的风尘之色,哪还顾得洞房之事,心中唯有感动,忙上前拉住田丰的手,为其掸拭着身上的尘土。 “主公,使不得……”田丰连连躲闪,心中感动,主公如此,也不枉我田元皓远途奔波之苦,值了! 杨彪却是看得连连点头,怪不得…… “戏忠戏军师到!张辽张将军到!” 他们也回来了?箕关可要比壶关还要远,居然也能赶得回来?众人无不惊讶,忙闪眼望门外瞧去。 然还不待众人看到二人的身影,就听门外礼仪官再次喊道: “匈奴单于栾提羌渠率子于扶罗、呼厨泉到,恭祝主公大喜!” 匈奴也来人了?众人吃惊,而那杨彪却是震惊,匈奴来人了?还是单于亲自来的?!他称黄逍什么?主公?!莫非匈奴已认黄逍为主?这怎么可能! 门外五人闪身进来,远远的听到戏志才的声音,“主公,你今日大喜,切是管不得我戏志才喝酒了!这些时日,因主公的一条命令,却是苦煞忠也!今日定当一醉方休!” “哈哈,志才,此间酒管够,你放开量喝便是,逍绝不吝啬!文远,羌渠,你们也赶来了,快入座!”完了,今天看来是再难走成了,估计是难逃一醉啊! 匈奴的爷仨紧走几步,来到黄逍近前,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主公安好!羌渠率二子前来,祝贺主公新婚大喜!” 真的!这是真的!杨彪有些蒙了,匈奴不是上表称臣服大汉么?怎么今天……我明白了! 杨彪在看向黄逍的目光,似赞许,似别有意味,想不到啊,大汉四百年未收得匈奴的心,如今被眼前这刚过二十的人办到了,莫非此人……杨彪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他却没有看到,有一个人正拿目光暗暗的打量着他。 “呵呵,羌渠快快请起,一别已有四年,匈奴现在一切可安好?”黄逍忙搀起这爷仨,见三人亦是一身尘土,面带疲劳之色,估计也是日夜兼程而来。 “托主公之福,匈奴上下,民生安泰,再不复往日苦寒,此皆赖主公也!匈奴举族上下,无不感恩主公,听闻主公大婚,草原上便是披红,张灯结彩,为主公庆祝。”羌渠面带喜色,匈奴百姓除了感激黄逍外,连带他这个匈奴单于也得到了敬仰,连年来,栾渠身心大慰,高兴之余,也常常庆幸当日投黄逍之举,若不然…… “如此就好,羌渠,在某眼中,并无外族人之说,匈奴与我中原,同为人,为人者乃一家也,何有族类之分?来来来,快快入座,与大家一同饮酒做乐。今日过后,汝父子三人就在我阴馆小住几日,如何?”匈奴应该是后来的蒙古吧,如此,算不得外人。 “羌渠谢主公之恩!” “哈哈,今我黄逍大喜,众位难得一聚,当一醉方休!来,满饮此杯!”黄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向众人说道。***,看来今天难逃一醉了,既如此,还不如放开肚子,大喝他一场! “谢主公!”众人纷纷举杯应道。 “主公,忠近日听闻,前者有许子将评说主公为‘文武德才’,想那许子将名满天下,端不会无的放失,主公之文、之武、之德,吾等尽皆领教,然却未见主公之才如何。今恰逢主公大喜,主公何不言诗作赋一首,一者,全我等好奇之心;二者,应如此喜庆。诸位,意下如何?”戏志才早已看出黄逍有才学,只是每每问之,其总是推说不答,今天我看主公你还如何推脱? “正该如此,我等甚期盼之!”不好奇那是假的,众人皆好奇主公如何被许子将称为大才,是以纷纷应道。 “这…”黄逍举着酒杯,一阵的迟疑,言诗作赋?这个老子怎么会啊!还不如让我去冲锋陷阵了!看着众人一脸期盼的目光,黄逍头皮发麻,心中一狠,算了,咱也剽窃一番吧!后世的那个谁谁啊,别怨老子啊!“哈哈,既然大家如此盛情,逍就献丑了!” 黄逍故做潇洒,抓起酒壶为自己斟上一杯,一饮而下,高声合道:“好酒!吾就以此酒做歌,以助酒兴!诸君听逍道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为夫子,为武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风尘归来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贤侄大才,仅凭此一诗足以名垂青史!” 第069章 洞房花烛 一刻千金 class="width">一首诗,震惊了满座宾朋,就连那黄逍自己似乎也被李白的诗感染,深陷那种旷达情操,被乐观的情绪所感染,抓起酒壶,自斟自饮,猛喝了起来。www.65txt.com 本就在阴馆的郭嘉等,后赶来的田丰、戏志才、羌渠等尽皆被黄逍的诗所动,一个个,恍筹交错,深陷其境,抓起桌上的酒杯,连连饮尽,口呼痛快! 那些诸如郭嘉、戏志才等,酒鬼转世,此刻无拘无束,一个个灌的甚是卖力。 被众人灌的晕呼呼的,黄逍只感觉自己若是再喝下去,恐怕是要丢丑,见众人皆沉浸在酒兴之中,忙抽身望后宅逃去。然不想,刚刚站起身形,黄逍只感一阵头重脚轻,身子栽了两栽,随即向一旁栽了过去。 这跪坐烦死人了!坐了这么久,这腿麻的!黄逍心中骂道,看来自己真该做一些椅子之类的东西出来! “小心!” 黄逍只感耳旁传来一声动听的呼唤,几日的耳鬓厮磨,哪还不知道是谁!哈哈,来得太好了!随后就假作失去了知觉,沉睡了过去。 “还请诸位放过小女子的夫君……”众人这才看清,只见来人一脸的喜妆,却不是貂禅又是哪个?貂禅轻扶着黄逍,红唇轻启,盈盈万福道。 众人见是貂禅,思量到,其以后乃是自己的主母一般,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纷纷言道:“全凭主母之意!” “正是,今日乃是主公大喜之日,若是灌醉了主公,,入不得洞房,我等之醉可就大了,不为仁义也!若是尔等还欲给主公庆贺,那么一切便由忠…呃,忠之弟奉孝代劳!”戏志才见日后的主母如此说了,连忙道。 “咦,奇怪了,怎么平时嗜酒如命的志才兄会如此谦让?莫非嫌酒不够喝?”郭嘉仿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疑惑的看着戏志才说道。 “……”想喝也要能喝的下才是!主公一首诗劝进我三坛酒,我戏志才容易么我?以后再也不能让主公赋诗了,万一有严令在,苦的不就是我了么! 一声主母叫散了貂禅满心的埋怨,微微一笑,向众人一礼,搀着黄逍望后院走去。 “嫣然!” 貂禅突怀中探然听到怀中的黄逍出了声音,忙道:“夫君……” “嘘!小点声!”黄逍自貂禅出头,望左右看去,见无人注意,这才放心,“小点声,别被那么酒鬼听到,要不然就惨了!” “咯咯…夫君原来是在装醉!”貂禅轻捂着小嘴,低声笑道。 “**一刻值千金,夫君我怎舍得娘子你独守空房?若不装醉,怕夫君今日都入不得这洞房了,这群酒鬼,也太狠了点!”黄逍反手将貂禅搂起,嘿嘿笑着说道。 “贫嘴!”貂禅被黄逍一搂,只感浑身力气十层去了九层,“嘤咛”一声,软倒在黄逍的怀中。 “走喽!步入洞房!”黄逍在貂禅耳边轻声呼唤,貂禅只感耳边痒痒,心内情动,娇躯一软再软,仿若无骨一般瘫软在黄逍怀中,轻“嗯”了一声。黄逍得到命令,一把将貂禅抱起,,快步向准备好的洞房走,步履铿锵有力,哪还有一分喝醉的模样! 进得洞房,黄逍轻轻的将貂禅放下,在其耳边轻声唤道:“嫣然……” “……”听黄逍唤自己,貂禅只感觉心中涌现出一股暖流,更兼耳畔乃敏感之处,刚被黄逍放下的身子,又变得软绵绵的,瘫软在自家夫君的怀中。“夫君,我们歇息吧……” 黄逍看着怀中的貂禅,玉面已红的不能再红,惹起心中百般的怜爱,抚摩着貂禅的脸庞,轻声说道:“嗯!” 轻轻的揽着怀中的丽人,缓步走向床边,将貂禅轻放在床上,便欲伸手结自己的衣裳。 “等等……”貂禅轻唤道。 什么意思?莫非……黄逍诧异的看着貂禅。 貂禅望了黄逍一眼,见其这般模样,顿时咯咯一笑,含羞的言道:“夫君,今日…今日嫣然已成夫君之妻,服侍一事应…应由妾身……” “那……”黄逍又哪不明白貂禅所言为何?一想那般场景,浑身热血上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有劳娘子了!” 说完,全身僵硬的挺在床边,一双眼睛却不老实的随着貂禅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熟练的摸索着转动。 黄逍见了此般景象,哪还按捺得住浑身上下沸腾的**,也不管只被貂禅脱下一半的衣服,伸手一把抱起眼前的美人,转身扑到了床上,寻得貂禅的小嘴,亲吻了起来。 “唔…夫…夫君,怎…怎这般…性急,灯…灯还没熄呢!”貂禅一边回应着黄逍的热吻,一边断断续续的喘息道。 “莫去管它!”黄逍美人在床,哪还顾得什么灯不灯的。 “夫君,嫣然…嫣然已是夫君的人了,熄了灯好么?嫣然…嫣然…”貂禅面色通红,羞涩难当。 是啊,都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急个什么劲?黄逍讪讪的一笑:“呵呵,却是夫君急了,且去熄了灯吧。” 貂禅妩媚的白了黄逍一眼,“夫君莫急……” 自床上站起身形,将所戴的凤冠霞帔一一摘下,轻轻的解开腰间的丝带。 黄逍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蔌蔌”一阵轻响。 红衣划落,遍体的束缚轻轻滑落身下,只留一件贴身肚兜,玉体晶莹,身段婀娜,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妖娆,夺人魂魄。 “咕……”一生清晰的口水咽落声在洞房内响起。 貂禅闻声咯咯一笑,心里美滋滋的,哪个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呢?见黄逍这般,貂禅一点没觉得黄逍的色,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心中只有羞喜。轻轻吹灭了蜡烛,碎步移到床边,清唤一声:“夫君……” 望着那朦胧的倩影,黄逍哪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解去身上最后的那点束缚,伸手一把拉住貂禅的小手,轻轻一拉,顿时,一具火热的投入了自己的怀抱,左手本能的一揽貂禅的娇躯,顿时只感一团柔软,忍不住动手捏了几下。 “嗯…夫君……” 见貂禅这般模样,黄逍又岂不知自己摸到了什么地方!忙一松手,然还不待貂禅松口气,那只做怪的手闪电般钻进肚兜内,再次攀上了那处女峰。 “啊…嗯…” 貂禅仰身躺在黄逍的胸口,小口急速的喘息着,滚烫的小脸紧紧的贴在黄逍的胸口,“夫君,嫣然…嫣然……” 柔弱的声音,激起黄逍千层欲火,紧紧的抱起已软做一团的貂禅,一个转身将貂禅死死的压在身下,口中本粗重的气息又粗了几分,一把扯下最后舒服的那肚兜,甩在一边。 貂禅被黄逍挑的情动,炙热的眼神望着黄逍,柔声轻道:“望…望夫君…怜惜嫣然……” “嗯!”黄逍欲火焚身,那曾听清貂禅说的是什么,胡乱的答道。黄逍一双大手不安分的在貂禅身上上下游走,舌头侵略般的伸进貂禅的小口中,汲取着香甜的津液。 “啊!”貂禅突然凄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黄逍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怎么了,娘子。”黄逍感觉背上丝丝的疼痛,再见貂禅眉头紧皱,忙停下自己的动作,急声问道。 “夫君…...疼……”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过来的人,黄逍没吃过猪肉,但总是见过猪跑,见此情景,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粗鲁,不懂得怜香惜玉!尴尬的说道:“那要不咱们先不……” “不!”不想貂禅一脸的反对,紧紧的搂着黄逍,语气坚决的说道:“嫣然……嫣然承受的住的……” 轻轻的吻上黄逍的唇,以示自己无事。 “嗯……” 这是**和心灵的释放,生涩的、亦或是稚嫩的,但又无比狂热的,他与她,在这一刻,释放着彼此的一切,完全敞开着心扉。 房间内升起的,并不能用春意去形容,应该说的炽热,燃烧着他们所有情感与**的炽热。这对爱人,终于真正的结合在一起,走向了灵与欲的完美融合。 ———————————————————————— 水梦不擅长写感情戏,写的可能不好,大家要多担待担待,谢谢大家对水梦的支持,明天三更奉上. 第070章 袁绍之图 沮授之策 class="width">第一更到!今日三更。www.65txt.com-====- 却说袁绍自讨伐董卓后,见众诸侯各自分散,洛阳也被董卓焚毁一空,再甚可恋,遂领兵拔寨,屯兵于河内。却不想河内久经战火,田地多为荒芜,粮草告急,大军立于危难之间,直愁的袁绍双眉紧缩,郁郁不欢。然就在其粮草捉襟见肘之际,先袁氏故吏冀州牧韩馥,念及旧情,遣人送粮以资军用,却是解了袁绍的燃眉之急。 韩馥却不曾想自己的好心之举却引来了无妄之灾,袁绍见冀州粮草丰盈却是动了不良心思,想那冀州位于黄河以北,地势平坦,水源丰富,土地肥沃,是黄河两岸难得的富庶之地。前一段时间的黄巾之乱并没有对冀州造成大的影响,钱粮充足的冀州无疑是一块大肥肉。深为粮草发愁的袁绍非但不感恩韩馥,却对冀州垂涎三尺,然却苦无出兵理由,再者,也无良策以对之。虽得到韩馥的粮草资助,解了大军危难,眉头却是皱的日益见紧。终日长吁短叹,凭什么他韩馥能坐拥如此富庶之地,而我袁绍四世三公,却还要为粮草发愁! 这一日,如往常般聚文武议事,坐席间袁绍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主公因何事作此长叹?”谋士逢纪早见到这些时日袁绍愁眉不展,心中已是猜到一二,见袁绍议事间又长叹出声,忍不住问道。 “元图有所不知,某正为大军粮草之事发愁,前虽有冀州韩馥念旧情送来粮草,解了燃眉之急,然这不过是饮鸩止渴之举,端不是长久之策,如之奈何?”袁绍听逢纪相问,眼前一亮,我怎么这么糊涂,养这些谋士干什么的,关键时刻也该为我出出力了,何必自己每日苦思?“不知元图可有解救之法?” “主公,想主公四世三公,天下闻名!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纪素闻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主公何不取之?”果然,和我猜想的一般无二,听主公言语间对韩馥送粮草之举的不屑,如此看来,主公相必亦欲染指冀州也。 “元图深知我心矣,然董卓败逃,天下初平,此时妄动干戈,怕是难堵天下人之口啊!更何况,想要取那冀州,亦无良策也!”袁绍叹息的说道,眉宇间尽是不甘。 “哦?既然主公欲取冀州,纪却有一策,可使主公名正言顺取冀州!” “哦?元图有何良策,速速道来!”袁绍闻言,一扫数日来的阴晦,神情激动,猛然自座上站起,喜声急问道。 逢纪微微一笑,“主公,此计甚简单也!主公欲取冀州,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孙瓒处下书,密约其共同举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军可以粮草为由按军不动,待得公孙瓒与那韩馥交恶,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韩馥处陈说厉害,言语间可说助他之说,想那韩馥乃一无谋之辈,其必请主公领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哈哈……元图大谋也,某有元图,何愁取不下那冀州!就依元图之意,此事汝可全权处之!”袁绍仔细得听完逢纪之策,抚掌哈哈大笑,哪还有一丝愁容。 “只是……”逢纪迟疑的道。 “只是什么?元图但讲无妨!”袁绍心情大慰,怎么看逢纪怎么顺眼。 逢纪眉头紧皱,没有了方才的得意,就在方才,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心中没来由的一跳,“主公,计倒是没问题,然有一人,却是不得不防啊!” “谁?”袁绍见逢纪如此表情,自然谨慎,忙问道。 “并州黄逍!” “他?”袁绍不由想起那虎牢关下那道英姿,庆功宴上其怒骂之声,没来由的打了个颤。 逢纪点点头,沉声说道:“正是黄逍。并州比邻冀州,有什么风吹草动怕是难逃过他的眼睛,若是他横插一手,怕是……” “这个……”袁绍也迟疑了,这万一插上一手,结局什么样,还真未可知也!不过他黄逍会插手此事么?他与那韩馥好象没什么交集才对。罢了,与其在此饿死,还不如拼上一把!想到这,袁绍面现狠色,对逢纪言道:“就按方才之策行事,富贵险中求!” “是,主公!”逢纪按下心中的不安,领命出去,安排一善言之人,携袁绍手书,往北平投来。 却说那公孙瓒自得到袁绍手书,见其信上言说共同举兵,夹击韩馥,平分冀州之事,哪还有不喜之意。自平原调来刘备、甘宁,尽举本地之兵,望冀州席卷而来。公孙瓒又哪曾想过自己中了逢纪算计。袁绍见公孙瓒起兵攻韩馥,又起一书,尽言公孙瓒起兵之图,欲往助之之意,星夜使一兵士,投邺城处报与韩馥。 “诸位,那公孙瓒不顾朝廷律令,已引兵来犯我冀州,诸位有何良策可退敌军?”韩馥得袁绍密报,得知公孙瓒引兵来攻自己,大惊失色,忙聚手下文武商议。 “主公,公孙瓚将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端不可当也。兼有刘备、甘宁助之,想那甘宁,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此却更是难以抵敌。今有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更兼主公先前有送粮草于他,其必感恩也!主公可请袁绍同治州事,其必厚待主公,如此,无患公孙瓚矣!”谋士荀谌闻言,谏道。 “言之有理!诸位意下如何?”韩馥深感荀谌所言在理,心中早定,却象征性的问向屋内众人。 “主公,授却不知主公主公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可否告之?”一人皱着眉头说道。 韩馥回头一看,见乃是沮授沮公与,“这有何不能告?此消息正是袁本初令人星夜送到我案前,教于我得知。公与,这有什么问题么?” “此却是大有文章!”沮授笃定的道。 “哦?沮别驾,何有如此之言?”韩馥疑惑的看着沮授,不解的问道。 沮授不屑的哼道:“哼,这袁本初竟然欺主公不知也!想那袁绍,现囤兵河内,距那北平甚远,他又是如何得知公孙之兵的动向?更兼居然是在公孙大军未进境前就将消息送到,非是巧合,怕是早有预谋!若授猜测不差,袁绍信中怕是有意助主公退公孙,欲与主公共领州事之意吧?” “公与怎知信中之意?”韩馥惊声说道,我并未曾与他看信啊! “主公,授是猜测的,不想果然如此!”沮授怒声说道。 “难道此事乃袁本初一手策划不成?那他所图为何?”韩馥似乎有些明白了,能坐上州牧之位,纵再是无谋,也还是有些头脑的。 “袁本初所图者,当是主公的冀州!先前与袁绍粮草,吾等已见,袁绍缺粮甚是严重,虽得主公接济的粮草,解了其燃眉之急,然不过是杯水车薪,定不能长久也。授料定,袁绍必定是垂涎主公的冀州钱粮富庶,欲图之。主公若引袁绍入冀州,主弱而宾强,无疑于引狼入室矣,到时恐冀州休矣!” 沮授侃侃而谈,一番话,说的韩馥冷汗涔涔,“非沮别驾之言,吾险些葬送冀州矣!若依公与之意,吾当如何处之?” 沮授略做思考,方道:“若授所料不差的话,若主公不引袁绍入冀州,那么必定会是两面夹击的局面。想必公孙发兵来犯,必是受了袁绍之意,二人达成了某种协定。” “如此看来,引与不引,我冀州皆是处于危难之间,这可如何是好?公与可有良策?”韩馥见沮授一脸的老神在在,丝毫不似担心的模样,莫非其有良策? “授之意,亦是引一人也!” “公与所言者,何人也?”韩馥一脸的扫兴,原来还是要外援,那和引袁绍进冀州又有何分别。 韩馥的表情沮授自然看的分明,也不在意,微笑着道:“授举之人,颇有名声,百姓多称其仁慈之君,此人勇武冠绝天下,无有敌手,得当代名士许子将好评为‘文武德才,一代人杰’,若欲解冀州之围,非此人不可也!” “公与所言之人,莫非是并州牧黄逍?” “正是!” 第071章 晨意情浓 语驳杨彪 class="width">第二更至! 并州,阴馆,黄逍大婚后第三天。(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日上三杆,州牧府后宅却还是一片的宁静。 “夫君,该起床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貂禅自锦被中探出头,葱玉般的小手轻抚着黄逍的胸膛,转动小指,在上面画着圈。 “好好好!”黄逍又怜又爱地说道,“我这都是为了陪你么!” 前一世的老处男,再加上这一世的二十来年,黄逍厚积薄发,连续三日,除却吃饭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和貂禅缠绵中渡过,真可谓是鞠躬尽瘁。也幸好他有白虎精金之气护体,若得一般人,在貂禅的绝色下,怕已是精尽人亡了。 “咯咯……”貂禅摇摇头咯咯笑道,“夫君,男儿当以功名为重,妾身只求夫君将妾身时时带在身边即可,免得妾身受那相思之苦……” 功名?黄逍闻这两字浑身一激灵,我的天,自己竟然沉迷房事之中,把正事全忘了!望着貂禅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不由心中暗道,怪不得君王不早朝,自己不也是这般么!我虽非为那功名,然手下这许多人跟了我,我又如何能令他们失望? “不为那功名,为你我以及子孙日后的幸福,天下的百姓,夫君我……”黄逍想得清楚,忙自床上跳了下来,慷慨而言,说到最后,腆着脸凑到貂禅的近前,狠狠的在她那吹弹可破的玉面上亲了一口,“夫君我就先出去料理事务了。” 貂禅粉面通红,大羞的唾道:“夫君…你…你还没穿衣服呢。” 黄逍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已脱的精光,嘿嘿的看向貂禅,不想入眼却是半遮半掩的玲珑玉体!只见貂禅酥胸半露,一条**也因自己急急的下床,裸露在外面,“咕……”黄逍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诱人的一幕,浑身上下兽血沸腾,久经战阵的长枪又昂扬起来。 “夫君……”黄逍的变化,貂禅又哪会看不到,轻唤了一声,羞涩难当,忙伸手抓过锦被欲要遮掩。 一声轻唤,黄逍却似像得到了命令一般,刚下得床,又猛然窜了上来,一把抱过貂禅,粗鲁的压在身下,张开嘴寻得貂禅的小嘴深情的吻下。 貂禅被黄逍一番热吻,已是不能克制,躺在床上微闭美目。兵临城下又岂能止步不前?娇羞呻吟之声连连,满屋春色。 “夫君……”**罢,貂禅幽怨的看着黄逍,“夫君不是说……” “嘿嘿,这就走,嘿嘿”黄逍嘿嘿的笑着,起身下了床,却是感觉脚步发虚,暗道,这还真是体力活啊,以后得节制一点了,要不…… 可谁又知道能不能节制的住呢! “妾身服侍夫君吧。”貂禅自床上直起身,就要下床来为黄逍穿衣服。 “别别别,”黄逍连忙道,你来服侍?我怕我忍不住再……“你还是回床上休息吧!” 黄逍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然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貂禅望着黄逍慌乱的身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中满腔的甜蜜。 黄逍来到前厅,只见戏志才等三大军师在处理着公务,忙打着哈哈道:“三位,好早啊!” 戏志才抬起头看看天色,对身边的郭嘉、田丰问道:“两位,快吃得午饭了吧?” “确实,也不知道午饭好了没有,嘉的肚子却是饿了!”郭嘉摇晃着脑袋道。 “……”田丰掩着面,捂着嘴,脸涨得通红,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你们,哼!”黄逍好生尴尬,“奉孝、志才,这月没你们的酒了。” “……主公,怎么可以这样啊!”戏志才大急,忙道:“那个,主公,忠方才看错了,这天色,确实挺早的!” “是啊!是啊!确实挺早的,这不说还忘了,原来是忘吃早饭了,我说怎么感觉这么饿呢!” “我就说么,这天色还很早,怎么就会是中午了呢!”黄逍得意的看着这两人,哼,和我斗?别忘了你们的小辫子还在我的手里! 田丰抬头看看天色,嗯,这天色确实挺早的,比起夜晚来说。 “报,主公,杨彪求见!”几人正开着玩笑,有一侍卫走了进来,报道。 杨彪?他来干什么?该不会是…… 四人互相打量下,点点头,黄逍吩咐道:“有请!” 不多时,杨彪自外面走了进来,见田丰三人俱在,也知道此三人皆是黄逍的心腹,不做多想,径直走到黄逍案前,一礼道:“老夫见过君侯大人!” “杨伯父,何以行此等大礼?”来了,看来,这老头是来问罪的! “老夫今天是为国家大事而来,乃是为公。汝为一州之州牧,老夫只一白身,如此之礼,也不为过,君侯当得。”杨彪一脸严肃的道。 “哦?”黄逍脸色一紧,果然啊!“杨老且先坐下,咱们详谈!” “不必了,老夫一平民,君侯面前焉有老夫的座位,就这么说吧!” 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脸色急转严肃,“如此,某就依杨老之意。依某来看,杨老此来怕是问罪来的吧!” “问罪倒是不敢,不过,君侯大人,老夫且来问你一句,你是否是大汉臣民?” “不是!” 黄逍想都没想,直接答道。只一言,不仅杨彪震惊,就连郭嘉三人亦是吃惊不已,主公怎么会这么说? “荒谬,你不是大汉臣民,莫非还是化外番邦不成?”杨彪被黄逍两个字气的胡子撅起多高,怒气冲冲的厉声责问。 “我黄逍不是大汉的臣民,乃是全天下人的臣民,是整个华夏民族的臣民,他大汉,还不配!”黄逍也是针锋相对,瞪视着杨彪,丝毫不见退步。 “这……”杨彪听着这从未听过的言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 “想当年高祖之所以能夺得这大好江山,难道真的是所谓的天命所归吗?如果真有天命,那这天命又是什么?天命是有,但天命不是神,更不是命,而是民心。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其实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当年强秦之所以会失去天下,正是因为她不体恤百姓,致使民心向背,高祖才能乘势而起一举夺得天下。而今天下大乱,阉党、黄巾、豪强、世家等流毒无穷,究其根源难道不正是刘氏一族已经忘记了王朝的根本就是百姓的利益?此时的刘氏一族已经和当年的赢氏一族已经同样腐朽了,甚至尢有过之。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杨老,你可懂?” “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杨彪喃喃的念着,一时间不由得痴了,过了良久,方才轻吐一口气,再说出的话已经不再复方才那般冲了,“君侯能将百姓的利益放在首位,老夫非常佩服。但人若无忠义,又何以立?” “黄逍素来听闻杨老你不畏权贵,能从国计民生考虑,想来也是一爱民之人,故此逍才对杨老尊重。逍亦知杨老乃大忠之人,然杨老你可曾想过,你的忠只是一姓的忠,只是对刘氏一族的忠而已,如果这是所谓的忠的话,那么现在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忠诚,因为汉王朝不过是在秦王朝身上站立起来的而已,要做忠诚就应该忠于赢氏一族才对。然赢氏一族以前呢?战国七雄,再之前,春秋五霸,再之前……如此,杨老,你又找到你所谓的忠所在了么?”黄逍见杨彪语气有了低缓,放松下绷紧的神经,微笑着说道。 杨彪顿时愣住了,这个问题他可是从来没想过。是啊,汉王朝是在秦王朝身上站起来的,可秦王朝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照这样推下去的话,到哪才是个头啊! “忠孝仁义,乃一个人的立身根本,若无忠孝仁义与畜生何异?但是,逍不得不说一句,杨老的忠却是忠错了地方,乃是愚忠也!为天下百姓而忠,为芸芸众生谋福祉,才是我辈之人应尽的忠诚才是。大汉江山,卖官粥爵,暴政不仁,鱼肉百姓,如此王朝,也值得你老忠诚?若天下处处皆如我并州之况,我黄逍情愿归乡务农,至于那天子是谁,与我黄逍又何干?在我黄逍的心中,真正的忠诚应该是对我华夏一族,而不是一姓而已!为了他们的利益和福祉奋战才是真正的忠诚!这才是真正的大义!这也是新王朝能够取代旧王朝的根本原因!” “听君侯一席话,老夫茅塞顿开矣!比起如此大义,老夫所谓的忠诚简直渺小的可怜,老夫羞愧呀!若君侯不弃,老夫愿在府上谋一份差事,以尽大义也!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第072章 委任司马 沮授到来 class="width">第三更至! 杨彪心头一震,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自己这一把年纪算是白活了,竟然还不如眼前这一刚过弱冠之年的人,为华夏一族,这是何等情操!心中深深感到佩服,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得动,不如投其帐下,为这大义散下余热! “呃?杨老,你说什么?”黄逍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连忙追问到。 “主公!”杨彪年纪是不小了,做起事来却是雷厉风行,心中想定,就不再犹豫,当时跪倒在地,“主公,若主公不弃,杨彪愿投帐下,还请收留!” 杨彪要做我手下?黄逍确定自己没听错,怎么可能,只不过一番说辞而已,但求这老头别来纠缠自己就好,怎么反将这老头忽悠来做我手下了? “主公?”杨彪见黄逍自顾发呆,疑惑的唤道。 “啊?”黄逍缓过神来,忙伸手拉起杨彪,“杨老你这是……想杨老你四世三公,天下闻名,海内皆知,怎可屈身逍之下?使不得,使不得啊!” “身世名分,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在主公所言大义面前,微不足道。更何况老夫现只不过是一白身而已,何来屈身之说?莫不是主公嫌老夫年老不成?”杨彪语气甚是诚恳,连连说到。 “逍又怎会嫌杨老老呢?廉颇八十,尚能上阵撕杀,杨老又何老之有?如此,就尊杨老之意。”黄逍见杨彪一脸的诚意,哪还舍得推辞,求还求不来呢,东汉名臣啊!据说那曹操一辈子没令其臣服,想不到我一顿胡言乱语竟然收了他! “属下见过主公!”杨彪闻言,再次拜倒,言语间甚是欣慰,是啊,自己又有新的奋斗方向了,为华夏大义!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一旁三人,无不沉溺在黄逍的言论中,主公何其大志也,吾等不如也!方自清醒过来,见杨彪奉黄逍为主,连忙恭贺到。<<>> “哈哈……”黄逍长声大笑,杨彪入伙,可谓是雪中送炭啊,黄逍还正为自己手下无内政大才发愁,不想……杨彪久经官场,处理起这些来,还不是小意思!“杨彪,逍许你为司马之职,总领并州上下政务,你可愿意?” “主公厚望,属下敢不效死命?”杨彪见自己刚投其帐下,居然就将一州政务全交到自己手上,感受着这好久没有过的被重视的感觉,杨彪深受感动。此不论年纪大小,感恩心人皆有之。 郭嘉三人看着杨彪,会心的一笑,没有丝毫的嫉妒,毕竟,三人擅长的是出谋划策,于政务一面,不甚精通。再者,杨彪是谁?那可是大汉的太尉,三公之位!三人无不为主公招得如此之人而深感高兴。 “来人,备宴!我要和杨伯父喝上几杯!奉孝、志才、元皓,你们仨也别走了,一起!”黄逍又怎么会不高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相信杨彪是真心投自己帐下,若不然,以其不畏权贵的秉性,断不会做出如此仪态!大汉的太尉啊,来投我帐下,这要是被诸侯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很精彩吧! “呵呵,主公,你想赶我们走,也走是赶不走的,忠已闻到了葡萄酒的酒香了,哈哈……”戏志才脸上全是兴奋的表情,又可以无拘束的喝酒了! “是极!是极!”郭嘉在一旁附和道。 “你们两个酒鬼!”黄逍笑骂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报!”报事的军兵走了进来,“启禀主公,外有一人,自称是冀州韩馥手下,言有要事求见主公。” “冀州韩馥?和他没什么交集啊!他派人来我并州做什么?”黄逍疑惑的念叨着,“来人可有说他叫什么?” “他自称是沮授。”报事的军兵回道。 “沮授,沮授?”是他? 郭嘉四人疑惑的看着皱着眉头的黄逍,主公这是怎么了? “速速有请!”沮授嘛?又一个多智之辈,不好对付啊!不过,我这三位军师哪个也不比你差,又愁他作甚! “主公,这沮授是何人也?”郭嘉自然明白主公皱眉是因为这个人,忍不住出言问到。 “丰知此人也。沮授者,姓沮名授,字公与,广平人也。其人从小有远大志向,喜欢谋略,内一多智之士,其才,不在丰之下也!”田丰见郭相问,遂替黄逍答道。 “哦?居然有不下元皓之才?忠定要见上一见!” “冀州别驾沮授,拜见君侯大人!”不多时,沮授自外面走了进来,略闪眼打量了下屋内,只见两厢坐着四人,各具丰姿。再望正中,只见上坐着一年轻人,一身素白的便装,额头齐眉勒着二龙戏珠的黄金抹额,面似白玉,唇若涂朱,目若朗星,双眉斜飞入鬓,一团的英雄气。想来,这为便是传闻中的锦侯了吧! “哦,免礼,请坐!”黄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人,只见其一身文士打扮,续着三缕短须,双眼之中透露着智慧的光芒,暗暗点了点头,沮授,名不虚传也。人说人老成精,黄逍前后加一加,也有五十岁了,观人自然还有一套的。“逍不知韩大人谴沮别驾来我并州,所为何事?” “特为君侯大婚而来,尊我家主公之意,特送上薄礼一份,以祝君侯新婚大喜!”沮授说着,唤入两名随行的军士,挑着一担礼物,放置在堂内。 “哦?呵呵,没想到我黄逍结婚的消息,竟然传到了冀州!如此,倒是有劳韩大人一番苦心,逍唯有笑纳了。沮别驾远来,风尘仆仆,就在我阴馆小住几日,逍也好一尽地主之责,可好?”黄逍微微一笑,对着外面喊道:“来人,速速准备酒宴,吾要为沮别驾接风!” “有劳君侯挂记,授惶恐。然授此行,还有要事要求于君侯,这酒宴一事,还是延后吧!”喝酒?那也要有心情喝才是,现在公孙瓒的大军已经打进冀州了,救兵如救火,他沮授又哪有心情喝酒! “哦?还有要事?沮别驾怎不早说?”果然还有别的意图,我就说么,来人怎么都是满脸的风尘之色,而这贺礼居然如此光鲜,怕是进了阴馆听闻我大婚,后采买的吧! 还别说,黄逍还真猜对了,沮授出冀州时并不知道黄逍大婚,有命在身,一路轻装简行,直至到了阴馆,这才知道黄逍大婚之事,仓促间,只得在阴馆采买一些,以做贺礼送来。 “授此行,一为祝贺君侯大婚之喜,二者,请君侯出兵征讨公孙瓒。”沮授深深一拜,口中称道。 “征讨公孙瓒?怕是解你冀州之围吧!” 第073章 分析局势 战是不战 class="width">“征讨公孙瓒?怕是解你冀州之围吧!”郭嘉不屑的冷哼道。www.65txt.com<<>> 沮授惊诧,这是谁?竟一语就道破我此行的意图?忙闪眼看过去,见乃是一青年文士,甚是眼生。拱手一礼道:“敢问这位是?” “不敢,颖川郭嘉的便是!”郭嘉松垮垮的瘫软在桌上,似是酒醉,又似不屑。 好象还没摆宴呢吧!这人好生的无礼,沮授一皱眉,心中甚是不悦。 “哈哈,公与,别来无恙乎?一别数载,见了丰也不打声招呼,莫非已忘田丰乎?”田丰看出沮授的不满,忙打着哈哈道。 “你是元皓?”沮授疑惑的看着田丰,仔细的看了半晌,大喜道:“哈哈,果然是元皓!一别数载,元皓你相貌可是有了变化,授几不敢认也!” “哈哈!”田丰上前,抓住沮授的双手,连道:“一别数载,当年求学之时景,犹如眼前也,不想时间匆匆,如今已是这般光景。” “是啊!”沮授感慨的道:“元皓因何在此?” “呵呵,丰现在我主帐下,蒙主公之恩,如今添为长史,领军师之事。”田丰向黄逍一拱手,对沮授言道。 “哦?元皓在君侯帐下任事?可喜、可贺也!”沮授由衷的贺道。黄逍之贤名,远传在外,非自己主公韩馥所能比之,相差甚远矣,说句不敬的话,主公他也太无为了些! “公与,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此乃颖川戏忠戏志才也!”田丰再一指郭嘉,“此乃颖川郭嘉郭奉孝也,此二人之才,俱在元皓之上,公与莫可小视!” 沮授一见戏志才,居然也和郭嘉一般模样,心中诧异,如此无礼之人,竟能得元皓如此称赞? 田丰见沮授这般模样,哪还不明白,想自己初见这两人还不是如此!忙对沮授言道:“公与莫怪,此二人生性诙谐,若非正事,皆是这般德行,并非无视与人也。” “哈哈,元皓,如此揭我们老底,莫非忘了咱们初次之见乎?”戏志才看着田丰,语气带着调侃。 田丰面色一红,连连摆手,“志才莫要再言!” “沮授见过二位!”沮授闻田丰所言,再见二人这般,知田丰所言不虚,顿时放下心中的不快,拱手礼到。 “见过沮兄,听元皓所言,沮兄乃大才之人,吾二人有心结交一二。吾二人生性如此,还请沮兄勿怪!”戏忠自坐席上站起,正色的道。 “见过沮兄,还请勿怪于嘉!” “何怪之有?呵呵,授多闻颖川有大贤,不想于此处便得见两位,甚幸,甚幸!” 田丰一拉沮授,右手一引杨彪,介绍道:“此乃当朝太尉,杨太尉,辞官来并州,现为主公帐下司马。” “什么?”沮授惊呼出声,哆嗦连连的指着杨彪,“你,你是杨太尉?!” “呵呵,老夫正是杨彪,不过早已不是什么太尉,现为主公帐下司马。杨彪见过沮别驾。”杨彪也并未站起,在座上一拱手,道。 当朝太尉啊!沮授哪还敢挑杨彪的理?忙执弟子礼拜道:“后生沮授,拜见杨司马!” 天,这可是四世三公的杨彪啊!现为黄逍的帐下?这黄逍究竟有何等魅力,能令如此人物投之!沮授的心中卷起滔天骇浪,再看向黄逍的目光中,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意味。 “好了,还是说说这公孙瓒吧,正事要紧,叙旧之事,日后再言。”黄逍见几人没完没了,忍不住打断道。这一时间,他想了下三国史,终于被他想到了这一段,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袁绍夺冀州之举吧! “君侯所言甚是,非君侯提醒,授几忘了正事矣!”沮授对黄逍深深一礼道:“授斗胆请君侯发兵,救救冀州百姓!” “哦?是什么情况,沮别驾详细说来!” 沮授连忙将公孙瓒攻打冀州,袁绍使人密报韩馥之事详细的说与黄逍,末了称道:“授此行,非为我家主公,乃为冀州上下百姓也,还请君侯发仁慈之心,兴兵救之!” “好个袁本初,竟然行此之计策,欲兵不血刃夺一州之地,还能堵悠悠众口,高啊!”郭嘉未待黄逍说话,直言道。 这个郭嘉真不一般也,吾只寥寥数句,其便知晓袁绍之谋,远胜于我沮授矣! “哦?奉孝,你如何看?”黄逍饶有兴趣的看着郭嘉,笑问道。 “主公,依嘉来看,此必是袁绍之计也!其使人书于公孙瓒,邀为共讨冀州,另一方面,使人往韩州牧处暗通消息,言欲助之之意。而冀州,兵微将寡,迫于公孙之锋,若无良谋明势,怕只会引袁绍共领州内之事,到时,主弱而宾强,冀州为何人手,不言而喻也!袁绍孤客穷军,仰人鼻息,必是袁绍垂涎冀州之殷实也!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高明!郭兄言语犀利,直指关键所在,如拨开浓云得见天日般!沮授佩服!”沮授深深动容,此人之才,堪称经天伟略,只闻其事,便如身临其境般,分析的如此透彻!些须事,吾也未曾料到。 “沮兄谬赞矣。想那阻止韩州牧引袁绍入州之人,就是沮兄了吧?”郭嘉还礼道。 “不才,正是在下。” “沮别驾之才,何其大也!不过,据逍所知,袁绍自董卓败后,其应引军在河内才是。想那河内,久经黄巾战火,土地多为荒芜,其必粮草不继也,何以延喘至今日?逍素知韩大人乃袁氏门下,莫非是韩大人念其旧情,以粮草资之?如此放引来袁本初的垂涎?” “君侯明鉴,先前我家主公确实曾送其粮草资其军用。听君侯一言,怕正是因此,才引得其垂涎冀州之殷实,不想我主公好心之举,却成了割肉喂豺狼之实,哎!”沮授长叹道。 “沮别驾莫做叹息,诸位如何看此事?”黄逍转头看向手下三大谋士。 “主公,依忠来看,袁绍必是顾及名声,方行此之策,如此看来,只要不引其进冀州,其短期内自然不会有什么动作。如此一来,眼前的敌人只有公孙一支,此不足惧也!”戏志才微微一笑,不屑的道。 “哦?志才如此确定?”黄逍疑惑的道。 “确定!想那袁绍,必定为其四世三公名号所累,而其又素重颜面,是以绝对不会妄动干戈,若不然,以其实力,攻打冀州自不在话下,何以行此之策?如此更树公孙一劲敌,实为不智也! 此人亦不简单也!久闻黄逍帐下多猛将,今日一见,所谓勇将如云,谋臣似雨,怕也不过如此境况吧!沮授心中感叹道,比起我主,哎…… “如此看来,冀州军情却不似那般紧急……”黄逍迟疑的道,如此无粮无饷之仗,其实不想打也,虽然不似那“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却也是劳民伤财之举,并州上下,才见些起色,黄逍实不忍心。 “君侯,还请救冀州百姓一救,君侯!”沮授见黄逍犹豫,泣拜道。 “这……”黄逍一脸的为难,劳民伤财非他所愿也,出兵,也要有理由才是!“沮别驾,还请到驿站休息休息,待逍商议后再给你答复,如何?” “还请君侯以冀州上下数十万百姓为念,沮授告退!” 目送沮授的背影消失,黄逍心中感慨道,是啊,百姓,并州的百姓是百姓,我要顾及他们。而那冀州的百姓也是百姓,我……黄逍皱着眉头看着四人, “四位,依你们来看,战是不战?” 第074章 出兵冀州 直取邺城 class="width">本书终于有第一名弟子:ヾ玥婿.,水梦在此说声多谢,多谢所有支持水梦的朋友们,谢谢! 求收藏,求推荐,求......有啥求啥了,谢谢! 黄逍等五人,密谋至深夜方休。www.65txt.com 翌日。 “张辽、戏忠听令!” “末将(属下)在!” “令你二人速回箕关,严密注意西凉军李傕、郭汜大军的动态,不得有误!”我杀了董卓,这长安也是快乱了,箕关距离长安不是甚远,还是要小心一二。 “主公放心!”二人齐声道。 “徐晃、郭嘉听令!” “末将(属下)在!” “令你二人,即刻前往壶关,接手壶关一切防务,另执我手令调高顺高将军回阴馆,全权负责募兵、练兵之事。” “喏!” “关羽、张飞、栾提羌渠、呼厨泉听令!” “末将在!”四人出列齐道。 “令栾提羌渠、呼厨泉父子二人,统匈奴骑兵八千为第二路,张飞统三千‘破阵营’为第三路,关羽统二万步军为第四路,随我兵发冀州,即刻起程!” “喏!” “田丰为军师,随军左右!于扶罗回匈奴,注视羌族等外族动静。” “丰遵令!” “于扶罗遵令!” 黄逍转头对杨彪一拱手,“杨伯父,并州上下大小事务就有劳你老费心了!” “主公请宽心,老夫一定会打理好并州诸事。不过,老夫有一个请求,还请主公准许!”杨彪拱手称道。 “哦?杨老有何事所请,但说无妨!”黄逍疑惑的看着杨彪,我好象没有什么疏忽的地方吧? “呵呵,主公,老夫请主公于出征之时,能将吾儿杨修带在身边,耳濡目染,也让他学习一二,不知道主公意下如何?”杨彪热切的看着黄逍,望子成龙之心,昭然若现。 “好,如此之事,逍怎回不答应?杨老放心便是!”培养下一代的人才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还好有杨彪提醒。话说大哥的孩子也有十一岁了吧,该好好的教授他武艺了,关兴在后期可是很有名气的一员将官。~~~~ “如此,老夫谢过主公!”杨彪拱手礼道。 “三弟,这二路、三路、四路都有了,这第一路是谁啊!”张飞疑惑的道。 “救兵如救火,第一路由三弟我亲帅‘虎神卫’,当先赶往冀州,你等随后领军前来,如此,放可保冀州无恙!”黄逍严肃的道。 “这怎么可以,怎么能让三弟(主公)亲临险境?”众人纷纷摇头道,一脸的不同意。 “谅他一公孙瓒又何足道哉?某单人可闯长安,击杀董卓尚可全身而退,冀州之地比之长安如何?”黄逍不屑的道:“军情紧急,休要多言!” “喏!主公(三弟)小心!” “放心!沮别驾,如此,你看如何?黄逍转过头来,看着沮授说道。 “沮授代冀州百姓,谢过君侯大恩!” “散帐,诸位即刻去点起军马,准备起程!典韦,召集‘虎神卫’,于南门外等候!” “是!主公!” 黄逍麾下‘虎神卫’整装待发,一百虎骑兵甲整齐,气势肃然。黄逍一身戎装高坐啸月之上,身旁稍后位置正是骑着吊睛白额虎的典韦。全副武装的一百零二人,透露出强大的气势,杀气凛然! 当天,得到消息的百姓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南门之外,当黄逍率领“虎神卫”准备出发之时,已经有数万百姓涌到官道两旁了。不久前,就是在此处迎接他们心中的神,现在,他们的神又要去建功立业了! 阴馆的百姓们心情很激动,他们由衷地希望黄逍此去能建功立业。因为在他们的想法中,黄逍及其麾下众军代表的就是阴馆,就是他们并州,他们若能建功立业,那也是并州全体百姓的荣耀与骄傲。看着威武不凡的一百“虎神卫”,大家的心情显得非常激动同时也非常骄傲。 “夫君,征战在外,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貂禅来到黄逍面前,柔柔地说道。刚结婚才五天,小两口甚是缠绵,陡然要分开,貂禅满心的不舍。但也知道自家夫君所为的是大事,貂禅也是明事理的女人,自然不会去阻拦。 黄逍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深情“放心吧。嫣然,为夫离开后,你可要小心照顾自己!若待我归来,你见了消瘦,为夫定当不依!” “夫君放心,妾身会照顾好自己的……” …… “修儿,此去要好生辅佐主公,多看多学,莫要叫为父失望!”杨彪的神情很严肃,眼神中还有浓重的期待之色。 “爹爹放心,儿明白。儿不在您老身边,爹要保重身体才是。” “为父在并州,吃穿不愁,用不得你挂念。”拍了拍杨修的肩膀道:“修儿,此去战场,兵凶战危,你可要自己小心啊!”说着,杨彪眼圈一红,眼泪险些流了出来。 “知道了,父亲。” 黄逍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扬声道:“全军听令,出发。” “杨伯父,并州上下就交给你们了。”临出发时,黄逍在啸月上深深一礼。 “主公放心,杨彪祝主公旗开得胜!我等摆下庆功酒等主公回来!” 黄逍点了点头,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貂禅,随即调转马头追着“虎神卫”去了。 冀州。公孙瓒大军。 “大哥,这袁绍着实可恶,邀我大军前来攻打冀州,平分土地,却迟迟以粮草为由,不肯发兵,致使我军孤军奋战,打的甚是艰苦。照如今形式来看,这要等到何时才能打下这冀州?”公孙瓒之弟公孙越气呼呼的道。 “贤弟勿恼,想那河内经战火洗礼,缺粮也在常理之中。袁本初必然也是垂涎这冀州殷实,吾料他断不会轻易放弃,出兵之事,乃为必然。不过目前战事胶着,于我军却甚是不利,不知众位可有何良策否?” 可怜的公孙瓒,还在被袁绍当枪使唤,尤不自知,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悲剧啊! “伯珪兄,备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孙瓒忙回头看去,见正是同乡之刘备,忙道:“玄德有何言,但讲无妨!” “伯珪兄,此间战事胶着,短时间内难有分晓。而伯珪兄手下,多是燕、代之众,擅习野地为战,攻城拔寨非所擅也。何不使大军绕路而行,直扑邺城所在?若是韩馥得诛,冀州上下必乱矣,到那时,伯珪兄再取冀州全境,如探囊取物一般。袁绍发兵便罢,若起不发兵,冀州当归伯珪兄所得,何必与其平分?再者,袁绍邀伯珪兄共讨冀州,其狼子野心昭然若现,备只怕半个冀州喂不饱他袁本初啊!” “玄德的意思是?”公孙瓒疑惑的道。 “依备观之,此或是袁绍之计也。其邀伯珪兄共讨冀州,然其却以粮草不足而按兵不动,备料其必怀损我军实力之念。若真得粮草不继,何以当初来书时不曾言明?如此看来,其中必然有诈。若待我军与冀州军拼斗的差不多,袁绍再携精锐之师而来,到那时,备恐于伯珪兄不利也!” “非玄德言之于瓒,愚兄几中那袁绍之计也!好个袁本初,枉我公孙瓒以他是个人物,不曾提防于他,却不想……着实可恨!”公孙瓒经刘大耳一番话,哪还不明白自己中了袁绍的算计,气的他连连大拍桌案。 “伯珪兄,休怒。当局者迷,伯珪兄心怀仁慈,一时不查罢了。然此时亦不晚也!”刘备甚是得意,袁绍居然在我面前用计策,真真小觑我刘备也! “哦?玄德,速速将你计策说与兄知。” “备之策,先已说过,伯珪兄可留些许兵士于此,以惑冀州眼线,另自引大军直扑邺城韩馥所在,攻其不备,大事可成矣!到那时,伯珪兄可自领冀州牧,收编冀州军队为己用,如此,又何惧他袁本初乎?”咋样,我刘备这暗渡陈仓之计,你公孙瓒想不到吧! “如此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也,如何草率行之?”公孙瓒迟疑的道。 “伯珪兄,富贵险中求!若不如此,只能胶着于此,若无袁绍出兵,即便能拿下冀州也是伤亡惨重,得不尝失也。又有那袁绍虎视眈眈,只怕得了冀州也是不安稳矣!非如此,只有退兵一途,方可存实力,不过,如此只会为天下人所笑。伯珪兄,休要犹豫了!” 公孙瓒低头思索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是啊,富贵险中求!“如此,就依玄德之意,传我军令,公孙越领一千白马骑兵,留此以惑冀州军。大军开拔,随我直取邺城!” 第075章 计得冀州 公孙来犯 class="width">“黄大人忠义为先,仁慈爱民,请受韩馥一拜!” 这一日,黄逍率“虎神卫”并田丰、沮授、杨修,一路风尘,日夜兼程,得以赶到邺城。(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冀州牧韩馥听闻黄逍到来,忙率众文武出城迎接。 黄逍见是韩馥,忙下了啸月,来到其近前,双手搀扶起韩馥,微微笑道:“韩大人因何如此,百姓有难,吾自当救之,此吾之责也,何当韩大人大礼?快起,快起!” “当得!想锦侯只身刺董,已传遍宇内,天下谁人不知锦侯壮举,无不景仰黄大人也!黄大人为国为民,实乃我辈之楷模,馥拜之,乃本心也,实是敬服锦侯也!”韩馥诚恳的道:“黄大人远来辛苦,还请到城内休息,馥要为黄大人接风洗尘!” “如此,叨扰韩大人了!”黄逍礼道。 “怎敢,理当如此!” 韩馥执着黄逍的手,共乘车驾,望州牧府行去。不多时间,酒宴摆上,杯筹交错,好不热闹。 “不知锦侯此番发兵几何?”席间韩馥频频称谢,举杯问道,这才是他所关心的。 “逍此来,共带四路军马,马步军兵共计三万余人,不久将陆续到达冀州,韩大人却放宽心,冀州无虞矣!” “三万余人?”韩馥闻言大喜,都说黄逍手下皆的精兵,最差者也是以一当十之辈,若真如此,有这三万大军相助,又何惧他公孙瓒!“如此,冀州上下安矣,馥代冀州上下百姓,谢过锦侯大恩!只是……” “只是什么,韩大人但讲无妨。” “哎,公孙瓒这一路犯冀州者,退之不难,然令有那袁本初,却不知其如何做想,馥每每想起,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如此,却是如何是好?”韩馥愁眉苦脸,郁郁的叹道。 “如此却是难办矣,逍此行,只宜速战,不可持久。待退得那公孙瓒,逍势要班师回转并州。然袁本初,狼子野心,又多有谋略,垂涎冀州之丰盈已久矣,逍大军在此,他或许不敢轻举妄动,然一旦逍退去,怕是他会再起念想,到那时……”袁绍是有谋略,不过他却是好谋而无断也,往往赶不上热乎的菜,若非如此,袁曹之战,孰胜孰败,必然相反。-====-不过以袁绍来忽悠忽悠你韩馥,还是可以的! “这…这可如何是好?袁绍素来多智勇,手下勇将甚多,兵亦精锐,而馥之冀州,却无良将抵之,兵微将寡,这...这……还请黄大人救冀州一救!”韩馥慌了,真如黄逍所言的话,那他岂不是要日夜活在焦虑之中? 谁说你没良将,不过一个被你葬送在吕布手中了,而另一个,不被你发现罢了!黄逍想起那夜密谋,戏志才那招以退为进之策,心中一笑,或许可成也!“韩大人,非逍不愿帮之,然并州上下,地域广阔,事务繁多,逍帐下人才匮乏,应付诺大一并州已是捉襟见肘,实不能久驻也!更奈何冀州非逍治下,如若久驻,恐有嫌也。逍欲退去,亦为避嫌也,毕竟,这冀州不是我黄逍之冀州,乃是韩大人的冀州。” 我韩馥的冀州?那也要我韩馥能守的住才是!那袁本初处心积虑算计我冀州,更有那公孙瓒,此次若是败走,亦难保不会卷土重来也,到那时,再去求黄逍?一次也就罢了,第二次,叫我情何以堪?正如他黄逍所言,冀州是我的冀州,不是他黄逍的,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于我?可除了黄逍,自己有能所求何人?正如当初会盟之时曹孟德所骂一样,众诸侯皆藏私心,求之无疑于引狼入室也,又何人能似黄逍这般谦谦君子?如此这般忧心,实不如不做这冀州牧也!若将这冀州送与黄逍,以其为人,必能善待我冀州上下,可保我冀州无虞也!非如此,冀州早晚被人所夺,今献之,我韩馥也强似这终日提心吊胆! 想到这里,韩馥心中做了决定,自坐上起身,来到黄逍桌前,俯身跪倒。 黄逍大惊,忙起身以手相扶,“韩大人此却是为何?” “黄大人请听馥言。今有公孙大军犯冀州,纵有锦侯之威,得以退之,然亦难保其不卷土重来;更有那袁本初,其必是垂涎我冀州,早晚来图。馥自知愚钝,能治而不能守也,他日,若无锦侯虎威震慑,冀州早晚为二贼所得,到那时,馥将是全冀州的罪人矣!馥素闻锦侯仁慈之名,爱民之心,今馥欲将冀州托付于锦侯,锦侯必能善待冀州上下,如此,可保冀州无恙,免受战火洗礼,馥亦安心矣!” “胡闹!”黄逍心中大喜,志才这招果然奏效啊!口中却呵斥道:“韩大人却将我黄逍置身于何处?我黄逍不惧风尘,迢迢来冀州,乃为冀州百姓也!焉是有图你冀州乎?若如你言,天下人将以何目光视我黄逍!如此,我黄逍又有何面目见天下人!岂不和袁绍之辈等同?不当人子,如此,请恕逍告辞!” 说完,也不待韩馥有所言语,跨步向外便走。 真君子也!韩馥并其手下,无不在心中赞叹。冀州文武,前见主公欲献州郡,多有不快者,如今一见黄逍为人,对韩馥之举再无异议,心中皆往之。 韩馥没想到自己献一州,居然遭到了黄逍的呵斥,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顿时一愣,不是应该欣然接受的么?转瞬反应过来,心中赞叹黄逍为人,真乃谦诚君子也!心中更坚定了献州之心,见黄逍欲走,忙上前拉住,“锦侯,馥无他意也,实乃诚心,还请锦侯勿做他想,以冀州百姓为重!莫非冀州上下数十万百姓还抵不上一名声乎?锦侯,韩馥代冀州百姓求你了!” 韩馥说完,“扑通”,又跪在了黄逍面前。 “请锦侯以冀州百姓为念!”沮授等冀州文武纷纷跪道,口中求道。 “这……”黄逍一脸的为难表情。 “主公!以冀州百姓为念呐!”韩馥甚是决绝,连称呼都变了。 “主公!”冀州文武齐声呼道。 “主公,你就答应了吧!”田丰走到黄逍近前,礼道:“韩大人心怀爱民之心,丰见亦是感动,主公当以百姓位重,以全韩大人之心,丰想天下人也会明白主公的一番苦心的。” “这……哎,好吧!”黄逍见已差不多了,在演下去就失去了意义,搀扶起韩馥,“韩大人,逍就遵你之意,暂领这冀州牧,待得平定犯境之敌,再还于韩大人,可好?” 韩馥连连摆手,“主公,馥有自知之明,此番乃诚心投主公麾下,绝无他意,甘愿为主公帐下一小吏,任凭驱谴!” “这……”黄逍一阵的迟疑。 沮授等人却是不干了,这般推辞,要到什么时候!和众文武一打眼色,齐聚到黄逍的近前,将黄逍拥到主座上。 “你们干什么?!”典韦大怒,自身边提起从不离身的双戟,就要冲过去。一旁的田丰忙一把拉住典韦,微笑着摇摇头。 “军师,为何拦俺老典?”典韦怒视着田丰,气哼哼的吼道。 田丰笑了笑,伸手一指,“典将军,你看!” “拜见主公!”冀州文武将黄逍拥上主座,退后几步,齐齐跪倒,口中呼道。 “嘿嘿,原来是这般,俺老典还以为……”典韦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好吧,逍就遵从大家之意,快快请起!” “谢主公!”见黄逍终于答应了,众文武无不喜笑颜开。 再次分座次坐下,黄逍看了看韩馥,口中道:“韩大人……” “使不得,主公,馥已是主公帐下,主公称馥表字文节即可!”韩馥连忙道。 “如此也好,文节,想这冀州乃你一手治理,一事不烦二主,逍就不另派人手掌管,许你为冀州司马,总理冀州大小政务,如何?” “馥遵主公令!”韩馥大喜,原以为黄逍不会再重用自己,不曾想…… “众文武仍居原职,无有变动,另以田丰、沮授为冀州正副军师。” 众人纷纷称谢。 “文节,近几日公孙瓒大军动向如何?”黄逍安下新投者之心,这才问道。 “回主公,这几日据战报称前方战事胶着,公孙瓒高挂免战牌,已数日不曾出兵攻打,一切安妥。”韩馥如实回到。 “什么?”沮授大惊,惊呼道:“当真?” “战报在此,确是如此。公与何来惊呼?”韩馥疑惑的问道。 沮授闻言脸色大变,忙向黄逍礼道:“坏矣!主公……” “报!报主公,城外十五里处发现公孙瓒大军!” 第076章 兵行险着 计唬公孙 class="width">“你找错人了,我已不再是你们的主公,这位才是你们以后的主公!”韩馥伸手一引黄逍,微笑着说道,陡然脸色一变,一把抓住报事军兵的衣襟,大声喝问:“你说什么?公孙瓒大军在城外十五里处?!” “是…是的,大人,小的怎敢慌报军情!”军兵一哆嗦,连忙回道。(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什么?公孙瓒打到邺城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顿时屋内众人一片慌乱,脸皆变色。 “文节,放他出去吧,他没有慌报军情,都稍安勿燥,不过是公孙瓒打来了而已,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黄逍面现不快,闪目打量下屋内,见除了沮授和自己一方的人外,只有一武将打扮的人还能保持冷静,不由产生了一丝好奇,伸手点指那人,“这位将军,众人皆乱,你焉何如此般沉着?” 那武将闻黄逍所问,起身拱手道:“来及便来,有何惧哉?吾愿死战到底也!” “壮哉!真勇士也,敢问将军可是姓张名颌?”韩馥手下能有如此胆识的,怕也只有那张颌一人了吧。 那武将惊疑的看着黄逍,不解的言道:“主公何以得知张颌之名?不才,属下正是张颌,字儁乂,河间鄚人,见过主公。” “嘿嘿,张老弟,你还不知道吧,咱家主公能掐会算,知道你小小名字这又有何难!”还没等黄逍说话,一旁的典韦咧着大嘴傻笑着说道。 主公还擅长这个?除了并州来人外所有的人,无不惊奇的看着黄逍。 “呵呵,儁乂,莫要如此惊奇,逍只是粗谙此道而已,呵呵,不当一提!现在不是闲谈之时,公孙大军已近,当务之急乃是如何退军,文节,我来问你,现在邺城中有军几何?” “回主公,现在邺城只余带甲之士五千而已。”韩馥颤抖着回答道。 “什么?邺城怎会只如此少的军兵?”按说邺城不该只这一点兵才是,怎么会只有五千?黄逍疑惑的问道。~~~~ “主公,馥不曾想公孙瓒大军会长驱直入,听闻战报上称前线战事胶着,所以馥将大军尽皆派到了前方,以期能一举消灭公孙瓒的大军,可…怎么…他是如何打到邺城来的?”韩馥甚是疑惑,莫非公孙瓒大军是从天而降不成? “文节啊,你中计了!”黄逍摇摇头,看来这韩馥对这军事方面真是个二百五啊,如此肤浅的计策他居然还没有看出来! “中计?主公,不知是何计也?” “此乃暗渡陈仓之计也!哎……”黄逍说完,也不再理他,只有五千人马,这该如何是好?纵我再是能杀,浑身是铁,又能捻几根钉?黄逍内心焦急,神色却不变,“众位,随某上城一观!” “喏!”众文武见黄逍面不改色,心中稍定,怕是主公已然有计可退公孙大军吧! 众人登城观望,只见远处尘土接天,声势浩大,公孙大军来势甚猛。 “主公,公孙大军来袭,我军兵微,当如何处之?”韩馥看着远处的尘土飞扬,脸色大变,忙想黄逍问道。如今,希望全系主公一人身上了。 “来人,传我将令,将所有旌旗尽皆隐匿;诸军各守城铺,如有妄行出入,及高言大语者,斩之!大开四门,每一门用数名军士,扮作百姓,洒扫街道。如公孙瓒大军到时,不可擅动,吾自有计。”看来,如今只有兵行险着了! “主公,这是……”韩馥大急,如此不设防备,若公孙瓒大军长驱直入,岂不是要将这邺城拱手送与那公孙瓒么?这怎么使得? “休要多言,若想保得邺城无恙,唯有如此办了,速去安排!”黄逍微怒,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墨迹,要等到公孙瓒大军到了,再做安排可就来不及了! “是,主公!”韩馥见黄逍发怒,再不敢多说,忙下去准备去了。 “你们都下去吧,非我命令,不得出来,可都明白?”黄逍看了看这些文武,这一个个的,这么点胆量,怪不得历史上被袁绍那么轻易的夺去了冀州,鼠辈也! “主公,你莫不是想……”沮授、田丰商量了几句,来到黄逍面前问道。 “如今,只有如此办了!”黄逍看了看二人,微笑着说道:“二位军师,也下去吧。” 沮授、田丰一拱手,“主公,保重。” 黄逍点点头,忽然看到张颌的身影,忙叫道:“儁乂慢走!” 张颌忙回身,对黄逍拱手礼道:“不知主公唤张颌何事?” “不知儁乂可有胆量与逍一起在这城头观赏下公孙大军的军容?”黄逍笑看着张颌,张口问道。 “有何不敢!”张颌朗声答道。 “好,真英雄气也!儁乂、典韦,随逍饮酒,以待公孙瓒来,哈哈……”黄逍哈哈大笑,似丝毫不在乎那公孙大军一般。 爽朗的笑声感染了张颌、典韦,二人满面的豪气,大笑着拱手道:“就依主公之意!” “玄德,前面就是邺城所在,沿路听说,那韩馥居然将大军全部派往了前方,现在邺城之内只有兵不足五千,如此,可真是天助我公孙瓒成就大事也!哈哈……”公孙瓒好不得意,得了邺城,冀州全境将唾手可得也! “恭喜伯珪兄,哈哈,如此,冀州全境当全归伯珪兄所有,可喜可贺啊!”刘备拱手连连说着拜年的话。 “哈哈,我公孙瓒能有如今之功,玄德你功不可没也!若无玄德之策,我又安能如此轻易深入冀州后方,取下这邺城?待得为兄取得冀州全境,当送一郡以谢之!”公孙瓒哈哈大笑,似乎冀州已尽入他手一般。 “那备就预祝伯珪兄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哈哈……”一郡之地也,我刘备也能翻身了! “哈哈……” “报!”一名探马急速奔驰了过来,下马报到。 “说,什么情况!”公孙瓒忙问道。 “报主公,邺城,邺城……”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情况直接说!”公孙瓒微怒,怎么往日训练有素的探马今日怎么连一句话也说不明白? “报主公,邺城四门大开,无人防守!只有三人在城头上饮酒。”探马吃公孙瓒一吓,连忙说道。 什么?四门大开?莫非韩馥自知守城不住,要献城投降不成?公孙瓒心中暗自思索,一定是这样!“哈哈,那韩馥一定是惧怕我军天威,开城投降了!传我令,全军进城!” “伯珪兄且慢!”一旁的刘备忙阻止到。 “玄德,还有何事?”公孙瓒疑惑的看着刘备,干嘛阻止我大军进城? 刘备并没有搭言,转身对着那探马问道:“可曾见到那冀州牧韩馥?” “不曾,不过城头饮酒的三人中,小人倒是认识其中一人!” “哦?”刘备疑惑的问道:“此间也有你相识之人,你且说来,那人是谁?” “并州牧黄逍!” “谁?!”公孙瓒震惊的问到,黄逍?自己不会听错了吧! “并州牧黄逍!” “军无戏言,你可是看清楚了?”刘备也是大惊,连忙问道。 “不曾看错,小的曾在虎牢关前见过锦侯,再者说,他身旁有一头硕大的白虎,小的断无错认之理!”探马言语中甚是笃定,言之凿凿。 “这黄逍怎么来冀州了,莫非是受那韩馥所邀?他在这里,那么取邺城就麻烦了!”公孙瓒眉头紧皱,再也没有方才的高兴之情。 “备素闻黄逍此人善用智谋,曾火烧郭汜五万,水淹徐荣三万,莫非此也是他之计不成?伯珪兄要小心一二啊!” “传令大军,原地待命!玄德,且随某去邺城城前观上一观!” 第077章 大骂刘备 空城退敌 class="width">“伯珪兄,你看!” 公孙瓒同刘备等人,来到邺城下,仔细打量,果然和探马所言者一般无二,城门大开,只有少许百姓装扮者往来打扫着街道,偶有牵牛引羊者,往顾谈笑,丝毫不见慌乱之情。(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城头上旌旗尽掩,只一面绣着斗大的“黄”字的大旗迎风飘扬,丝毫不曾见一带甲之士。偶有声声谈笑之音自城头上传了下来。刘备望着城头那三道身影,纵是心中早有准备,待看的分明,也不禁惊呼出声。 “是他,真是锦侯并州牧黄逍!”公孙瓒哪还会不认得那道身影?纵没有那头白虎,也断无错认之理!虎牢关其一战扬名,上至诸侯,下至小卒,不认识盟主袁绍的有之,然不识得锦侯黄逍的却是鲜少! “哈哈,下面可是北平太守公孙瓒?” 这时城头忽然传下了一个声音,众人忙抬头看去,正是那黄逍!只见那黄逍,手端着酒杯,斜倚着城墙,俯视着下面,一脸的懒散模样。 “在下正是公孙瓒,不知上面可是锦侯黄并州?”公孙瓒望上礼道。 “不才,正是黄某。不知公孙太守因大军来我冀州,所来为何啊?” “你的冀州?锦侯莫要欺我公孙瓒无知!世人皆知这冀州州牧乃是韩馥,怎么锦侯你却说成是你的冀州?如此大言不惭,莫要让我公孙瓒笑话与你!” “哈哈……”黄逍抚掌哈哈大笑,回头冲着下面喊道:“文节,公孙太守居然说这冀州不是我的,你且来告诉与他,这冀州到底是不是我黄逍的!” 文节?韩馥?下面众人忙抬头仔细看去,不多时间,只见一人在城头上闪现而出,同为十七镇诸侯的公孙瓒自然认识,正是那韩馥! “公孙太守,别来无恙乎?”韩馥先是对着黄逍一礼,然后对公孙瓒言道:“至于这冀州,馥自知愚钝,而锦侯素有仁慈之名,馥甚仰之,已于日前让位,将冀州献于我家主公。 ” “什么?!”公孙瓒、刘备大惊,这怎么可能? “公孙太守,莫非你是知道我黄逍新得冀州,特引大军前来祝贺的么?如此大礼我黄逍实在当不得啊,啧啧!数万大军,多大的礼呀!某都不好意思消受了。远来是客,怎好让公孙太守于城下说话,黄逍斗胆请公孙太守率大军进城内一歇!” “公孙太守,和他罗嗦什么?直接杀进去算了!”甘宁看不惯这般打哈哈,在一旁言道:“若要攻城,甘宁愿为先锋!” “不可造次!”刘备呵斥道:“锦侯黄逍,身经百战,善用谋略,每每以少战多,无不胜之,其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也!今闻其之言,句句铿锵,缕缕杀气,此定为一杀局也!备料定,此城内定有伏兵,若我大军轻易入内,定中其埋伏也!” “哦?玄德如此惧之?”公孙瓒疑惑的看着刘备,说实话,他自己也惧怕黄逍,若是换了旁人,他早就攻进去了,不要忘记,公孙瓒也是名响北方的“白马将军”!“不若派少许兵丁先进去一探,如何?” “伯珪兄欲派多少人呢?” “这……”公孙瓒只是一问,他也没想好要派多少人进去方才适合。 “伯珪兄,这城内最少也不低于五千人,此为韩馥留下之兵,吾等尽知也。然那黄逍远来冀州,又怎能不带军马而来?派人试探,少则无用,多则……而多少又是多呢?还望伯珪兄明鉴啊!” “这……”公孙瓒一阵为难,派多少是多?一万?两万…… “哼,公孙瓒,你不顾朝廷律法,枉动刀兵,犯我冀州边境,到底是何居心?黄某素以为你公孙瓒是个人物,北抗鲜卑,为我大汉保境安民,每每称赞之,没想到,你居然私自引兵犯境,荼毒我冀州百姓生灵,莫非你想要挑起战争不成?汝置大汉天威何在,莫非想效仿那董卓乎?”黄逍见下面的人在商议着什么,认识其中一人正是刘大耳,怕他给公孙瓒出什么馊主意,忙怒声喝骂,打断了下面众人的商议。 “这……锦侯,我公孙瓒焉能有不臣之心……”公孙瓒听黄逍给他扣了这一顶大帽子,忙急声辩解。 “哼,休要在我面前巧辩,如今你大军就在我等面前,莫要说你率数万大军是来我冀州观花赏景的不成?”黄逍打断公孙瓒的话,继续骂道:“贼子不臣之心,莫不怕天下人共讨你公孙瓒乎?敢引军犯我冀州之境,莫非欺我黄逍刀兵不利乎?” “这……”公孙瓒冷汗涔涔,张口结舌。 “锦侯,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刘备乃是汉室宗亲,焉能有和公孙太守共行叛逆之举……”刘备见公孙瓒被黄逍骂的哑口无言,连忙道。 “放屁!”黄逍毫不客气的打断刘备的话,指着刘大耳怒声骂道:“还有你,刘备,居然敢冒充汉室宗亲,其罪当诛九族也!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汉室宗亲,凭证何在?莫非就凭你舌绽生花般一说,某就相信于你?何其荒谬!顶着天子皇叔的名头四下招摇撞骗,真以为天下之人好欺不成!” “你……你胡说!”刘备被骂的脸红脖子粗,颤抖的指着黄逍,却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哼,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汉室宗亲,居然还能做出如此乱境之事,即便是汉室子孙又如何?只会给皇室蒙羞而已!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汝一奴颜婢膝之徒,何颜称己是皇室之后?若叫天下人得知,纵是皇室也定以你为耻!若某是你,定当羞愤而死,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汝他日将归于九泉之下,何面目见二十四帝乎!无耻之徒速退!可教公孙反贼与吾共决胜负!”黄逍甚是不屑的冷眼看着刘备,言语间丝毫没有一丝情面,将刘备骂的狗血淋头,里外不是人。 刘备气不过,只感胸口气闷,一口气没上来,紧捂着胸口,两眼一翻,栽落马下。 “大哥!”甘宁慌忙下马,抱起刘备,连连摇晃,“大哥,你醒醒!” “……气死我也,哇……”刘备悠悠醒来,一口鲜血喷撒出来,脸色似金纸一般,双目无神,浑身哆嗦连连。 黄逍眯着眼睛看了看坠马的刘备,小样儿,也不过如此气量嘛!怎么就没气死他呢,看来还是年轻啊!黄逍以手点指公孙瓒:“吾不逼你,你可速整顿军马,与某一战,某大开城门迎接于你!” “这……”公孙瓒犹豫的看了看黄逍,再看看那寥寥数人的城门口,低头看看神情萎靡的刘备,心蒙退意,却又实有不甘。 “哼,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也休怪我黄逍无情!关羽、张飞何在,与我率大军出城,尽灭敌军!” 刹那间,城内喊杀声震天,公孙瓒大军面色骤变,大惊失色。 “撤,快撤!” 第078章 纷纷而至 杀回邺城 class="width">感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水梦能有今天的成绩,全靠兄弟姐妹们的支持,现在《定三国》已有三位弟子了,ヾ玥婿.,shuyoushi25,莘縣。www.65txt.com 璦擎。感谢朋友们的支持,水梦决定本周内天天三更以谢朋友们,谢谢! **************************************************************** “哈哈,主公!公孙瓒退了,真的退了!”韩馥望着绝尘惶惶而去的公孙瓒大军,抚掌大笑,雀跃的像一个孩子般,哪还有往昔的一州之牧的风采! “险哪!险计也!不得已而用之!”黄逍抚着城墙感叹道。 “主公,若是我等,定会弃城而走,想那公孙瓒,足足有五万之众,更兼其常拒羌人鲜卑于边境,久经战火洗礼,焉是我冀州这些养尊处优的五千军兵所能抵之?纵依城池之利,亦不能阻其一日也!”新投冀州关纯叹息道。 黄逍摇摇头,“邺城虽有勇将,然却苦无精兵,纵是逃走,走不出多远,就会被公孙瓒尾随追上。到那时,又无城池之利,其麾下骑兵足万,吾等数千之众,何以当之?必为其所擒也!纵我等能侥幸逃脱,又置邺城百姓于何顾?抛弃百姓之行,非我黄逍所为也!” “主公仁政爱民,下官佩服!”众文武齐声称道。 “速去准备守城事宜,公孙瓒大军虽退,然时不久其必醒悟,定会引军再往邺城而来!”黄逍连声吩咐到,他深知公孙瓒久经战阵,空城计能瞒的他一时,却不能久瞒也,若其醒悟,回马杀来,再做安排就晚矣! “主公,其再来又能如何?馥方才听城内喊杀声,声势不下数万之众,莫非是主公的大军已到?”韩馥心中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主公一直没出我的视线,这大军又是何时到的城中? “哈哈……”黄逍哈哈大笑,“哪有什么大军,不过空城一座,逞唇舌之利罢了,至于方才的喊杀声,不过是我让两位军师知会与城中百姓助之而已,哪来的什么大军。<<>>” “啊!?”一片的惊呼声,这…主公也太大胆了吧,只一座仅五千人把守的空城,居然还大开城门,这…这万一公孙瓒冲杀进来……众文武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报!”一名军士快步跑到黄逍近前,高声报到。 “军情如何?可是公孙瓒又杀了回来?”黄逍忙问道,敌我力量悬殊,尤不得他不仔细视之。 “报主公,非是公孙瓒大军,是主公手下大将栾提羌渠将军、呼厨泉将军率八千骑兵到来!”军士兴奋的报到,虽身为士兵,但也是心忧城破与否,毕竟,他的家小全在邺城内,由不得他不担心。没想到主公不废一刀一枪,寥寥数语间竟退去了敌军五万之众,顿时间,黄逍的形象在士兵心目中,如神化了一般。 哦?羌渠父子终于来了么,奇怪,以他们轻骑的速度,不应该比我慢这么多的,这是怎么回事?黄逍心中甚是疑惑,不应该啊!“让他们过来见我!” “下官栾提羌渠(栾提呼厨泉)见过主公!”不多时,栾提羌渠父子来到黄逍近前,跪倒礼道。 “二位将军远来辛苦,只是不知因何此时方到?”黄逍搀起二人,随后问到。 “主公恕罪,只因下官不曾到过冀州,而手下皆是匈奴骑兵,对这冀州地形不甚熟悉,事故延误了行程,还请主公明查!”栾提羌渠郁闷那,本来能早到半日之多的,没想到因不熟悉地形,迷失了道路,若不是得当地人的指引,说不定还在哪转悠呢! “原来如此,此却是我疏忽了,忘记你们不熟悉中原的地形,早间给你们配一向导就好了。此事怪我,二位将军无罪。”黄逍心中狠狠鄙视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还好公孙瓒退了,若不然…… “报!”又一名军士过来报道:“报主公!张飞张将军引军来到!” 二哥也到了,如此甚好!“快让张将军过来!” “哈哈……”远远的就传来张飞豪迈的笑声,“三弟,你二哥我来的不晚吧!” “不晚,不晚!二哥,此间战事紧急,稍后再做闲话。”黄逍摆摆手,止住了张飞的热情,转身对众文武道:“公孙瓒退去,不久必将重返。而我邺城处现多为骑兵,于守城不利也。我适才问过向导官,得知公孙瓒来犯,只有一途,唯邺城以北之界桥尔。与其坐以待毙,不若果断出击,这样也能尽展我骑兵之利也!我欲引并州军兵,将公孙瓒拦截到界桥以北,使其不能长驱直入,如此,可解我邺城之危也,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妙,一能展我军之利,二能依界桥之便阻敌,当之!授附议!”沮授闻言,眼前一亮,正该如此也! “下官等附议,就依主公之意!”众人皆附和道。 “既然大家都无异议,诸将听令!” “在!” “张飞、栾提羌渠、张颌听令!” “末将在!”三人齐声应道。 “令张飞引本部‘破阵营’三千,直扑界桥所在,张颌你深知地形,当好生辅之!栾提羌渠率本部骑兵护卫左右,不惜一切代价,将公孙瓒拦截在界桥以北,如情况特殊,允许你们拆毁桥梁,不得有误!” “喏!” “军情紧急,现在就出发!” “遵令!”三人忙下去,整军出发。 “呼厨泉、田丰、耿武、关纯听令!” “末将(下官)在!” “令你四人引城内五千军兵,全力防守邺城,大小适宜,听田丰吩咐!若有敌情,速报于我知!” “喏!主公放心!” “沮授、典韦,随我前往界桥!” “得令!” “主公,界桥有张将军勇武之将把守,就不用主公亲身犯险了吧?”沮授建议道。 “未可小视,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公孙瓒五万大军?好了,不要多言,出发!” “伯珪兄,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向北逃窜的公孙大军,风声鹤唳,只疑是那黄逍的追兵而至,兵溃数十里。被黄逍气的吐血的刘备虚弱的坐在马上,一路的颠簸,脸色更差,再也坚持不住,回首望去,却郁闷的发现,后面哪有什么追兵!略作思索,迟疑的向公孙瓒说道。 “玄德,有何不对?”公孙瓒疑惑的问道。 “伯珪兄,你回头看看,哪里来的什么追兵,我等这般慌张,却是所为何来?” 公孙瓒回头看去,顿时愕然。可不是吗,一个追兵的影子都没有!公孙瓒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醒悟过来,忙传令大军,止住脚步,令诸将整顿阵形,安慰军兵。 “伯珪兄,恐怕我们中了那黄逍的计也!”刘备停住坐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这才略有缓和。 “玄德此言何意?你我明明听到那邺城内喊杀声震天,不下十万之众,又何有中计一说?” 刘备摇摇头,凄然的道:“伯珪兄,你我皆知那黄逍素尚精兵,究其并州上下怕亦不足十万之军,此处又何来的十万之众?而备方才思索,虽城内喊杀声震天,却鲜少有杀气者,是以,备料喊杀者,应多为邺城内的百姓也。” “这……”公孙瓒闻言,仔细的一思索,还真是那么回事,喊杀声是多,然却不曾有大军的杀气,像……倒像热闹的市集!“玄德,莫非邺城内仍只有那五千军兵?” “极有可能!”刘备点点头,陡然脸色再变,“糟了,我们是中了黄逍那厮的空城计也!” “空城计?”公孙瓒低声念叨着,随即恍然,好你个黄逍,果然诡计多端啊!哎,我不如也!“传令大军,后队改前队,杀回邺城!” 黄逍,这回,你还拿什么挡我! 第079章 界桥拦截 连夜偷袭 class="width">“伯珪兄,前面就是界桥了,过了界桥就是邺城所在.想那黄逍以计退了我大军,我等已失去了突袭的良机,备料定现在邺城应该是早已做了准备,伯珪兄,黄逍此人,诡计多端,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天色渐晚,刘备看着眼中朦朦胧胧的界桥,心中总有那么一丝不安,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哼,那黄逍不过徒仗诡计尔,五千军兵,守城还不足,如何还敢出城来于我大军对抗?五千对五万,我还想不出他黄逍如何能胜!玄德放心便是。”公孙瓒不屑的道。 二人言语间,大军前部已踏上了界桥,只听对面忽然传出一声断喝:“射!” “嗖嗖……”顿时,耳中闪现出无数箭支的破空声,朦朦胧胧间也不知道有多少箭支飞射,只能听到不断的有惨叫声响起,“扑通”,“扑通”的坠马声,连连不断,“哗啦!”、“哗啦!”连续的坠河声,刺激着公孙瓒、刘备的耳朵。 “敌袭!有埋伏,全军速退!速退!”公孙瓒大惊失色,连声急呼。 “哈哈,”这时,桥对面响起一声响亮的大笑声,正是那黄逍的声音!“公孙太守,你来我冀州一趟,千里迢迢,送的礼还没留下,怎么就急匆匆的走了呢?我黄逍十分喜欢公孙太守所备的大礼啊,这不,黄某特意领军前来收礼来了!公孙太守,把五万大军留下,我黄逍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某定让你出不得冀州!” 黄逍?公孙瓒大惊,悔不听玄德之言也!忙率大军向后退去,待部队慌乱已过,一整顿下不由得吃惊非小,没想到仅这一片刻间,居然被射杀两千余人! “伯珪兄,天色昏暗,也不知道对面黄逍兵马多寡,敌暗我明,在不明敌情的情况下,我军还是先退后结营寨,待得明日天明再做定论,如何?”刘备愁眉苦脸的望着界桥对岸,对公孙瓒言道。 “不想这黄逍如此诡计,某多次中他算计,哎!就依玄德所言,传令全军,退后十里,安营扎寨,明日再战!”公孙瓒郁闷,这一辈子就不曾这么郁闷过!打了半辈子的仗,大小战斗何止百场,哪有像今天似的,被人牵着鼻子走?黄逍!公孙瓒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主公,敌军退了,据探马回报,公孙瓒大军现已退后十里,安下了营寨!”张颌来到黄逍虎前,拱手禀道。 “我已知晓。对了,儁乂,你如何看此战?”黄逍见是张颌,微笑的向他问道。 “主公,依颌来看,我军要想守住这界桥不难,但是若想速胜之,却是万难也,一者,敌众我寡太过悬殊,我军只可依界桥之便阻挡之。再者,公孙瓒久经战场,想要速胜之,难矣!唯今只有以时间拖之,其大军长途跋涉,孤军深入,必为粮草之事所愁,一旦战事胶着,其必粮草不继也,到那时,自然不战而退也!”张颌仔细的思考一番,方才回道。 “儁乂,真乃大将之才也!如此在冀州,却是屈才矣,儁乂可有心在我身边,待冀州战局一定,随我一起回并州如何?”黄逍打量着张颌,不住的点头,这张颌之才,果然如历史所言的一般。 “主公谬赞,主公之令,颌无有不从,谢过主公!”张颌连忙跪倒,这种被重视的感觉,他还从未体会过,心中甚是感激黄逍的知遇之恩。 “然时事纷乱,冀州之战断不能过多拖延,世事难料啊,早一些结束冀州百姓少受一分战乱之苦,百姓也不容易啊!”黄逍感叹道。董卓被我干掉了,那长安还会不会像历史上一样乱起来呢?如果乱了,那我又该如何处之?率军进长安救那个小皇帝?好象挟天子以令不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主公的意思是?”张颌疑惑的看着黄逍,莫非主公不想固守? “公孙瓒五万大军,千里奔袭,定有劳师之苦,今又被我计策退去,按往来时间上算,其必然又不停奔波数十里,我料定其大军必然已是疲惫不堪,夜内,必定会疏于防范,此时,我军若派一只劲旅,连夜袭之,必能大错敌军锐气也!” 张颌眼前一亮,连忙请令道:“主公,妙计也!此次袭营,不若让颌带队吧!” “不行,此次偷袭,人数不能为多,最多只能百骑尔,多则恐被发现。如此,只能选精兵,众多骑兵皆是远来,未曾休息,也是疲惫至极,唯有派‘虎神卫’往之,方可。然‘虎神卫’非我不能指挥也,故此,今天晚间,由我领军袭营!”你去?别说是你了,就是张飞去我也不放心啊,若公孙大军只一个甘宁倒也罢了,若是那赵云蹦出来,你们谁又是他的对手,万一折我一膀一臂的,我找谁哭去? “主公万金之躯,安能亲身犯险?不可!”张颌连连摇头,满脸的不同意。 “休要多言!刀山火海我黄逍亦曾闯过,又何惧他公孙大军?况我又不是孤身前往,儁乂你与我二哥张飞陪我同往,想那公孙大军,远来疲惫之下,又如何阻我等步伐!无妨,无妨!”徐荣三万大军我尚能杀个来回,不损一兵一骑,更何况疲惫慌乱的公孙大军!“儁乂,去传令‘虎神卫’全体休息,二更末,三更初与我一同袭杀公孙瓒!” “喏!”百骑袭五万,何其壮哉!张颌只感全身热血沸腾。 二更末,大约相当于现代的三四点钟,正是人人酣睡之时。界桥北边,“虎神卫“全体百人集结完毕,精神抖擞,双眼逼射着嗜血的光芒,兴奋的看着前面的主公。是啊,好久没这么热血过了! “‘虎神卫’,你们怕么?”黄逍笑看着整齐的“虎神卫”,心中一阵感慨,若是自己不通兽语,不曾遇到白虎一家,又何来这威武的士兵?世事难测啊!三国时,好象就南蛮人懂得驱虎豹之术吧!嘿嘿,那个多智近妖的诸葛亮也曾吃过南蛮的大亏。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诸葛亮现在还是一个小屁孩吧,应该还不足十岁,等到他成长起来,这天下会不会已经被我统一了呢? “不怕!”“虎神卫”百人齐声低吼。 “好样的!”黄逍自鞍桥上摘下酒囊,乃谓百人道:“今夜劫寨,黄逍请诸公各满饮一觞,吾等当努力向前,扬我‘虎神卫’威名!‘虎神卫’!” “威武!”百人齐举酒囊,畅快痛饮,饮罢,将酒囊抛落虎下。 “出发!” 片刻间,“虎神卫”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这就是公孙瓒的大营?也不咋地嘛,松松垮垮,这又如何能抵得我军冲杀?”张飞看着眼前的大营,只见士兵一个个栽栽斜斜,哈欠连天,再看那寨墙,仓促间根本不曾垒起,只是使士兵砍伐一些树木为之,一些粗糙的鹿角乱七八糟的堆放不齐。 这也叫营寨?不只张飞不屑,其他的人也尽皆不以为然。 “莫可轻视,公孙大军是仓促间退到此处,短时间内能起这样一座五万人的营寨已是不易。‘虎神卫’听令,准备引火之物,待我等挑开障碍,纵火烧营,全力击杀乱军!” “喏!” 一百零四人,尽量将声音放的一低再低,缓缓的潜到寨墙前。黄逍仔细一打量眼前的寨墙,险些笑出声来,这公孙瓒大军也太能糊弄了吧?如此寨墙,估计都当不住稍大一点的风!又何来拦截军队的一说,可笑啊! 黄逍向左右三员大将一打眼色,一点头,五把兵器齐举,向那寨墙挑去。“轰!”的一声巨响,公孙大军仓促间建起的寨墙被四人挑开了三四十米宽阔的一道口子。 黄逍纵虎扬戟,高声喝道:“冀州大军在此!杀!” 第080章 勇不可当 比赛杀人 class="width">“什么情况?侍卫!侍卫!”公孙瓒慌慌张张自大帐内跑了出来,只见营门方向火光大起,忙四下喊道:“不要惊慌,稳住!” “报!报主公,冀州军来劫营了!”侍卫听到自家主公呼唤,忙跑过来,慌声禀道。(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什么?!快取我兵器铠甲来!”公孙瓒慌慌张张骑上战马,手中倒提长枪,率亲卫望起火处直扑而来,“众军士,休要慌乱!北平公孙瓒在此,来敌通名受死!” “哈哈!”对面响起一声长笑,只见火光中闪现出一人,罩袍束甲,一身戎装,外罩一条黑色大氅,胯下一头被漆成黑色的巨大老虎,手中擎着一杆虎头盘龙戟,不是那黄逍又会是哪个!黄逍哈哈大笑,挺大戟遥指公孙瓒,冷声道:“我还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你公孙瓒!公孙匹夫,安敢犯我边境,今我冀州大军在此!你还往哪里走,看戟!” “黄逍小儿,安敢欺我!”公孙瓒怒火中烧,纵马舞枪,只奔黄逍。 “哈哈,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黄逍不屑的看着公孙瓒,都不是吕布的对手,还敢来战我,莫不是被怒火冲昏了大脑吧!见公孙瓒长枪扎来,一不躲、二不闪,大戟怀中一合,向外用力崩去。 “当!”公孙瓒只感双手剧痛,继而一阵阵痛麻的感觉延双臂袭遍全身,“啊!”公孙瓒一声痛叫,再也拿不住手中的长枪,“嗖!”火光之中,长枪也不知道飞向了何处。 公孙瓒大惊失色,见黄逍大戟又奔自己刺来,慌忙中忙一闪身,向旁一躲,让过黄逍的大戟。浑身上下惊出一身冷汗。这黄逍好大的力气,某却是忘了,想那吕布亦不是这厮的对手,某却如何当之?想到这里,哪还敢再恋战,拨转马头,败阵而走。 黄逍哪里肯放,催啸月直追而去。公孙瓒慌慌张张冲回本军阵内,见黄逍追赶的甚紧,急的声音也变了,“‘白马义从‘何在,给我拦住此人!” 只见自其中军阵中冲出一支尽皆白色战马的骑兵,在四员战将的带领下望黄逍扑杀过来。 这就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令鲜卑闻名丧胆的“白马义从”?赵云应该就在这支队伍里吧,如此我可要小心一二了!我是来袭营的,不可久战矣! “吼!”黄逍想到这,一声虎吼自其口中清啸而出。 你不是骑兵么,我“虎神卫”最不怕的就是骑兵! 胯下啸月、吊睛白额虎、“虎神卫”百头猛虎闻黄逍啸声,齐声吼了起来,一时间,虎啸声阵阵,响彻整个营寨。 “哈哈!”逃回本阵的公孙瓒稳定了下情绪,听到黄逍手下群虎的啸声,不由得哈哈大笑,指着黄逍道:“黄逍,你的‘虎神卫’或许是其他骑兵的克星,但对我的‘白马义从’毫无用处,实话和你说了吧,自从听闻你手下有这么一支军队,我公孙瓒就早做了准备。我的‘白马义从’所乘之马皆是伴随老虎长大,不惧你的‘虎神卫’也!哈哈……” 什么?!黄逍闻言,心头大震,还有如此之事,忙向那“白马义从”打量,果然如那公孙瓒所言,哪还有先前所遇的骑兵那般不堪,虽有惊恐之色,然却无慌乱之实! 这…..黄逍大惊,不好,这若是和“虎神卫”对撞,即便是再过精锐也会有损伤。没想到这公孙瓒还有这么一手,先前即便是赤兔马也架不住我群虎的虎威,这公孙瓒......先天和后天居然差这么多!我这“虎神卫”创建不易,怕是啸月寻遍了山头方才凑得这么一百头猛虎,若这般折去,哪怕是一头亦非我所愿也!想到这里,黄逍大声喝道:“‘虎神卫’全体返回,张飞、典韦、张颌随我断后!吼!” “虎神卫”令行禁止,听到黄逍的命令,虽然不明所以,然却丝毫不见犹豫,胯下猛虎掉头望来路冲杀回去,所有沿途的士兵被席卷而过的巨大刀刃纷纷拦腰折断!好一支嗜血的军队,即便是撤退,也专往人多的地方钻去,一路行过,鲜血横流! 黄逍见公孙骑兵“白马义从”扑了过来,丝毫不见慌乱,挺大戟纵啸月直扑了上去,大戟迎面猛然砸下,正对面的骑兵忙举枪招架,可其哪能抵的住黄逍的巨力,栗木的枪杆“喀吧”一声,被大戟砸为两断,大戟落势不减,月牙刃向下,直将这名骑兵自中间剖开两半! 后面的骑兵见状大惊,慌忙中急挺枪望黄逍扎来。黄逍瞧的分明,手中大戟在手中一转,月牙刃向上,左手一挑,右手紧压戟攥,大喝一声“起啊!”大戟戟头凭空一跳,向上挑起,自战马的两前腿间直挑而上,划过战马的身体,继而将马上的骑兵斩为两半,鲜血随着大戟扬起数丈高,当空好象下起了血雨一般! 两旁的骑兵一愣,心下骇然,手上却一点也不见慢,五柄长枪向黄逍身体各个部位扎了过来。好个黄逍,好象扎向的不是自己一般,丝毫不见半点慌乱,大戟望怀中一撤,左手松开,探开臂膀,猛然一揽,再一夹,左边刺来的两柄长枪尽皆被其夹住,右手单手擎戟,腕上一较力,大戟如同风车一般,被其轮的浑圆,“当”、“当”、“当”,连续三声大响,剩余的三柄长枪尽被击飞!五名骑兵还未来得及发出惨叫声,五颗头颅直飞而起,飞在空中的头颅的眼睛中闪现着不敢相信的眼色。 黄逍大戟摆开,左扫右砸,跟本没有丝毫招数可言,犹如虎入羊群一般,挨着就死,磕上就飞,直杀的众骑兵肝胆尽丧。张飞三人将黄逍冲进敌人大军中,弃手中的敌军不顾,挺军刃纵坐骑来到黄逍身边,三戟一矛一枪,仿佛死神的镰刀一般,成片成片的收割着骑兵的性命。 “闪开,都闪开!”四将见纵横无敌的“白马义从”居然被四人如同杀鸡一般宰杀,慌忙喝退众骑兵,挺兵器望四人扑来。 “都别和我抢!哈哈,燕人张翼德在此,看矛!”张飞霹雳般一声断喝,直震的四人耳中嗡嗡乱响,还不待瞧的分明,张飞纵马早到,手中丈八蛇矛闪电般刺出,一将躲闪不及,被张飞一矛刺落马下。 “张将军,说好公平竞争的,你怎么不守规矩!”典韦急了,这张飞怎么回事,说好的公平竞争,你怎么让我们不和你抢?不和你抢俺老典岂不是要输酒了么!好个典韦,这时也不憨了,双戟交单手,自背后拽出两支小戟,望定两名将官打去,口中大喝:“着!” 两名将官不明所以,只感身前一道寒光闪过,咽喉上一凉,再也没有了知觉,死尸栽落马下。 “哈哈,张将军,俺典韦比你杀的多了,俺杀了两个!”典韦很是开心,这回俺老典能有酒喝了,哈哈! 张飞好生郁闷,说我不守规矩,你这傻了吧唧的家伙怎么还玩暗器啊!不行,俺老张怎么能输给他典韦!怒视着剩下的那员将官,大声喝道:“你,对,就是你,别走了!留下来给俺老张凑个数!要是俺老张输了,就剥了你的皮!” 一边说着,一边挺矛刺向这员将官。这人好生的郁闷,我怎么就成了凑数的了,还有什么输啊赢啊的,杀人比赛?见张飞蛇矛刺来,慌忙举刀招架。 “嗖!”一支箭擦着张飞的身边飞过,直奔这员将官前心射来。这人正忙着望外架张飞的蛇矛,已是万难,哪还有余力去躲这支冷箭!“噗”!前心上正着,这名将官只感全身的劲力去了九成,再也赶不上张飞的节奏,一矛擦着箭支透胸而过。 张飞后把一压,前手一挑矛身,将这远将官挑将起来,一抖手,甩飞数丈远,砸塌三匹战马!猛然回过头,怒声骂道:“哪个不长眼睛的放冷箭,岂不是要害我老张输酒么!” 张颌擎着弓,一脸的尴尬,不解的问道:“张将军,什么输啊赢啊的,我不知道啊!” “呃…”张飞见是张颌,好想还真是这样啊,自己和典韦打赌好象还真就没和他说过,真扫兴!“算了,没你事了!嘿嘿,小子行啊,这箭法真俊,比俺老张强多了!” 你那也叫箭法?黄逍苦笑不得的看着这两个活宝,苦笑的摇摇头,“好了,别胡闹了,公孙瓒就在前面不远,有拌嘴的工夫多杀几个人,今天咱们活捉公孙瓒!” “活捉公孙瓒!” 第081章 挫锐折胆 拦路伏兵 class="width">《定三国》再增一弟子:阿哈~~,谢谢朋友们。www.65txt.com 听得四人的喊杀声,公孙瓒忽然萌生出一种英雄末路的感觉,这黄逍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那“虎神卫”,简直就跟嗜血的野兽一般,寻常人等根本近不得身,远程弓箭还伤他们不得,仗着精致的铠甲,专挑人多的地方冲杀,这……一个黄逍也就罢了,怎么他手下的大将也都这般勇武?除了那拿枪的将官以外,即便是玄德的二弟甘宁也难当其中之一啊!为什么我手下就没有如此骁勇的战将! “伯珪兄,退吧,大军已乱,这般阻拦已是毫无价值,徒增伤亡而已啊,伯珪兄!”刘备来到公孙瓒身边,见其呆愣愣的坐在马上一动不动,忙抓住他的双臂大力的摇晃到。 “啊?”公孙瓒猛然惊醒,疑惑的望着刘备,“玄德,怎么了?” “伯珪兄,你糊涂了不成?还不快走,黄逍等四人奔你杀来了!”刘备急的直摇晃公孙瓒,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喊道。 公孙瓒迟疑的道:“玄德,我走了,可我的大军怎么办?”公孙瓒心疼啊,这几乎是他所有的家底,一锅丢了,他公孙瓒可就几乎被打回原形了! 刘备大急,恨不得上去给公孙瓒两巴掌,“伯珪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夜偷袭的不过百十来人而已,那‘虎神卫’已经退去,只有黄逍四人而已,纵是杀到他们手软,他们又能斩杀几何?速组织大军退后方才是正途啊,可令‘白马义从’以弓弩断后,如此,方可无虞矣!伯珪兄,快点下令,迟了就来不及了!” 是啊,他们只四人而已,我五万大军又何必惧怕于他黄逍?公孙瓒闻言,神情一震,忙对左右吩咐到:“传令大军,后退五里,集结阵型!‘白马义从’弓弩断后!” 公孙瓒大军毕竟常年经战,训练有素,虽是慌乱,但却不见十分溃散,只因心中惧怕黄逍四人神威而不敢向前,这时听到主公的命令,在众将领的约束下,滚滚向后方退去。-====-“白马义从”在公孙瓒临时指派的统帅甘宁的率领下,与黄逍四人拉开距离,放下手中的长枪,擎起弓弩纷纷向黄逍四人射去。“白马义从”乃是公孙瓒毕生的心血所在,常年与鲜卑羌人交战,除却马战之外,更深习胡人的奔射之法,箭法甚是出众。一时间,乱箭纷飞,黄逍四人再也顾不得追杀公孙瓒,舞动手中的兵器,拨打雕翎,上护其身,下护坐骑。 望着徐徐退去的公孙大军,黄逍一阵的无奈,到底是常年征战的部队,溃而不乱,实为劲敌也!“别追了,敌军已退,我等只四人,在其弓箭掩射下,难有建树,追之无益,回营去吧!” 哎!若不是“破阵营”远来劳苦,今天定能大损公孙瓒的实力,时不待我啊!如此也罢,就让你公孙瓒的脑袋在多长几日。 “哈哈,痛快!三弟,杀的真痛快!二哥我好久没有这般撕杀过了,比喝大瓮的美酒还要舒畅,痛快!张飞挺着蛇矛,仰天大笑。 “一百破五万,何其壮哉!主公谱写了一段佳话矣,定当为人广为传诵,恭喜主公!”张颌也是杀的性起,微红的眼睛透露着丝丝的兴奋,倒提着长枪,舔舔嘴唇,如此,才是大将的舞台也! “不要掉以轻心啊,公孙瓒虽被我等杀退,然其大军未损根本,实力尚在,这一仗,也不知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哎!”黄逍轻轻一叹,百骑劫营,不止我这一家啊,原历史上还有那张辽威震逍遥津、甘宁百骑劫魏营,都是一段佳话,我黄逍又何敢独享之?没想到那公孙瓒还有如此先见之明,居然让马匹陪同老虎长大,如此,我的“虎神卫”却是失去了最大的妙用,若众诸侯都效仿之,那……看来以后要小心行事了。 “嘿嘿,张将军,这次打赌,你可是欠俺老典一瓮好酒,说好了,不许耍赖!”典韦凑到张飞的近前,嘿嘿笑道:“主公可在这呢,有主公为证!” “一瓮就一瓮,俺老张又不是输不起的人!”张飞一脸的不甘,嘴里嘟囔着,“要不是张颌那小子不识趣,射了那厮一冷箭,俺老张哪会输,最少也是一平局!” 末了,斜眼瞪了一下张颌。 这典韦也不傻啊,还知道拉证人了!黄逍无语的看着两个活宝,苦笑着摇摇头。“走吧,回营!” 四人望了一眼公孙瓒大军的背影,遗憾的摇摇头,差一点啊,差一点就能抓住公孙瓒了,可惜啊!拨转坐骑,就欲往界桥归去。 “杀啊!杀……” 忽然背后传出阵阵的喊杀声。 “这是……”张颌飞速的拨转马头,朦胧间隐约的看见公孙瓒大军一阵慌乱,声声的惨叫声破空传来,“这是…伏兵?主公你另布置的么?” 张颌震惊的看着黄逍,主公也太神了吧,居然能算到公孙大军撤退,于路拦截。 黄逍微皱着眉头,摇摇头,“此非我所布之伏兵,怕是冀州军闻公孙瓒已深入我后方,杀了回来。你三人可还能再战?” “就是再冲杀几回合,亦是难不倒俺老张!”张飞大刺刺的说道。 张颌、典韦也是连连点头,一副没杀过瘾的样子。 “哈哈,那我四人就再去冲杀他一番!”黄逍纵声长笑,一拍啸月,倒提虎头盘龙戟望退去的公孙瓒大军冲了过去。 张飞三人互相看了看,一脸的兴奋,继续方才的撕杀?再好不过!见主公已冲了出去,三人忙提坐骑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公孙瓒抓住一溃散下来的军兵,喝问到。 “主公,左边林间突然出现冀州的伏兵,其势甚大,不知多少,尽着弓弩,我军仓促之间不及防备,被射杀者不计其数!”那军兵哆嗦着回到。 公孙瓒狠狠的将这名军兵摔到一旁,咬牙切齿的道:“黄逍,黄逍!你真想把我公孙瓒赶尽杀绝不成么!”公孙瓒好生后悔,怎么就答应了袁绍的邀请来夺这冀州,好好的在我那北平呆着多好!这黄逍还是人么,算无遗策,莫非他是张子房转世不成! “伯珪兄,不要再犹豫了,快撤吧,望开阔处撤,莫要再中了黄逍的算计啊!”刘备欲哭无泪,公孙瓒没看清,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只这片刻间,大军竟被射杀了足有数千之多!这可如何是好?再这么下去,五万大军非得全部交代在这冀州不可!对了,开阔处!开阔处黄逍断不会设伏兵! 对啊,开阔处有没有伏兵一眼就能看到!公孙瓒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嘶吼着喊道:“退,快退,望右前方开阔处退!” 公孙瓒的大军如潮水般溃散而去,出乎意料的,左边林中的伏兵并未追杀而出。 “他娘的,这群兔崽子退的还真快!”黄逍四人赶到时,公孙瓒大军已经退去。张飞恨恨的望着公孙瓒大军退去的背影,以矛顿地,大声骂到。 黄逍并未曾考虑这么多,他此时急切的想知道林中的伏兵是何人,扭头看向张颌,“儁乂,去问下林中的部队是那里的,何人统帅。” “喏!”张颌领命,提马来到林外一箭之地,抱拳清声向林内喊道:“冀州军司马张颌在此,林中的军队是哪部分的,不知统帅如何称呼?” “哈哈,我还道是何人击溃了公孙瓒的大军,原来是你张儁乂!哈哈,张将军别来无恙乎?吾乃麴义也!” 第082章 先登麴义 公孙气极 class="width">麴义?先登死士?韩馥啊韩馥,你总是声称你手下无大将,无精兵,却兀自不知有张颌、麴义这样的大将之才,还有先登死士这般骁勇军队,麴义的先登死士在整个三国历史上的特殊兵种中可都是排的上位的!非无良马也,乃无识马之伯乐也!黄逍听对面人自称是麴义,心中一突,不由得感慨到。(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麴义?哈哈,我还道是谁人的部队,不曾想是你麴义的,这伏击打的漂亮啊!麴将军,主公在此,还不过来一见?”张颌听对面的人自称是麴义,二人素来有交往,又焉能听不出他的声音。大喜下忙道。 “主公,主公也来了吗?兄弟们,都别藏着了,随我出去见主公!”林内闪现出一名武将打扮的骑马之人,挥手向林内喊道。四下望了望,只见到仅有黄逍三人。张颌不是说主公在这么,我怎么没看见?忙催马来到张颌近前,拱手道:“儁乂,主公在哪里?” “你看看我,这一高兴都忘记了,麴将军,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张颌伸手一指黄逍,“这就是咱们的主公!” 麴义顺着张颌所指,见乃是一骑猛虎的人,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脸上已经看不清本来模样,单手倒提着一杆大戟,一身的煞气!麴义仔细打量了一会,越看越觉得眼生,根本就不是韩馥的模样! “儁乂,某实在想不到你居然是背主之人!吃我麴义一枪!”麴义大怒,回手一枪就奔张颌扎来。 “麴将军,这是为何?”张颌忙合枪望外招架,忽然明白过来,急声道:“麴将军,非汝所想也,听颌解释,此人真是咱们的主公,韩馥已将冀州让于锦侯了,锦侯就是现在的冀州牧,咱们的主公!” 麴义手中枪一缓,勒马疑惑的问道:“儁乂,你不曾骗我?” “颌如何会欺骗麴将军?若麴将军不信,回邺城一看便知!”张颌不急不徐的道:“莫非麴将军还信不过我张颌不成?” 麴义抱拳道:“儁乂为人,某自然知晓,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儁乂勿怪!” 是啊,张颌为人,素来忠厚,其他人背主我麴义还信,若说张颌背主,我麴义却是不信。 看来韩馥让冀州于这人,十有**却是真的了! “麴将军忠心可嘉,颌焉有怪将军之理,速和我去见主公吧。”张颌微微一笑,丝毫不介意。 “好!”麴义一提马,和张颌并骑向黄逍行去。锦侯?好熟悉啊,什么?锦侯!是他!麴义脸色骤变,一把抓住张颌的胳膊,急声问道:“儁乂,你所言的锦侯可是虎牢关下战吕布、只身长安刺杀董卓的并州牧黄逍?!” “呵呵,原来麴将军也知锦侯大名。不错,正是锦侯。韩司马派沮公与往并州请锦侯援助冀州,今日方到,韩司马久慕锦侯之名,以冀州百姓为念,就将冀州让与了锦侯,现在我冀州上下,皆为主公锦侯所属,韩馥现为冀州司马。” “锦侯之名,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听儁乂之言,某如梦方醒也,原来是这般,我的前方却是不曾知晓。快,儁乂,快与某引见主公!”锦侯啊,哈哈,我儁乂心中的英雄啊,不想如今能亲眼见到,日后还能在其手下做事,我莫不是在做梦不成? “主公,林中部队乃是冀州将官麴义麴将军,听闻主公在此,特来拜见主公。”张颌并麴义来到黄逍近前,拱手礼道。 先前的那一幕黄逍又怎会没看见,史上言麴义与韩馥不合,投袁绍败韩馥,乃是袁绍夺冀州的一大助力,今观之也不尽如历史所言啊,史书有误?见二人携手而来,权当没看见先前那一幕一般,笑着问道:“麴义?麴将军伏兵大败公孙瓒,此功不可没也!韩馥总是言称其手下无良将,今日观之,所言有误也,莫不是以言语欺我?” “麴义拜见主公!主公谬赞,麴义不敢当也。韩司马并未欺主公,只是其不擅军事,我等不被其所见,是故其并不知我等。”麴义下马跪倒拜道。 “麴将军快快请起!原来如此,非将军所说,逍还不曾知晓。人无完人,文节精于政务,冀州上下被其治理得远胜他州,可惜啊可惜,若其再通军事,可称全才矣!”黄逍仔细的打量着麴义,不住的点头,开口说道:“麴将军,你这是从何而来,带军几何?” “回主公,末将在前方随军与公孙赞大军交战,不想战事胶着,后期其更是连挂免战牌,连续数日不见出来应战。末将见事出反常,恐有诈,遂对守城主将阎行谏之,阎将军派末将率本部往邺城方向寻来。所带军马,只本部八百人。” “麴将军又因何埋伏于此?” “回主公,末将连夜赶路至此,见前方火起,末将认得公孙瓒的军旗,见其军营大乱,不明所以,就于此处做下埋伏,不想撞了个正着。” “麴将军此战,功不可没也,逍定当厚赏!然公孙大军已退去,我等只八百人,再无战机,麴将军且率本部随逍回大营,以待明日再战。”黄逍点点头,知战机,晓战策,麴义有大将之才啊! “全凭主公之意!” 回转大营的路上,麴义听张颌讲起此次袭营,不由得震惊非常,百人袭五万,何等壮哉!更兼素来听闻的黄逍之名,自此,对黄逍更是敬慕,死心踏地。 “窝囊!这仗打的真窝囊!气死我了,黄逍小儿!”公孙瓒再退十里,安下营寨,一盘点军兵是死亡,竟然高达七千之众!公孙瓒回到大帐内,摔打着帐内的物事,以泄心中的郁闷。“黄逍小儿,徒仗诡计尔!有本事和我公孙瓒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我不服,我败的不服啊!” “伯珪兄,暂息雷霆之怒,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只是一时之杯而已,伯珪兄还要往长远处看,来日方长啊!”刘备见公孙瓒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得一皱眉头,伯珪兄往常不是这样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哪还有往日的风采! 他又哪里知道,公孙瓒打顺风仗打的多了,一时战败自然是心中不忿,更何况是败的稀里糊涂,不明不白,他公孙瓒又何曾吃过如此的闷亏,又哪还会忍住心中的怒气。 “玄德,他黄逍只是徒仗阴谋诡计尔,想我公孙瓒大军,北抗鲜卑,久经沙场,无往不胜!败在一黄口小儿手中,我公孙瓒不服也!”公孙瓒怒冲冲的对着刘备吼道。 我刘备招你惹你了?你冲我发什么脾气?有本事你冲黄逍吼去!刘备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耐心的对公孙瓒劝道:“伯珪兄,我等孤军深入,持久为战,恐粮草不继也,我等还是退去吧!” “什么?退去?”公孙瓒以手指着刘备,惨然一笑道:“玄德啊玄德,莫非你也要来打消我军的士气不成?我五万大军突袭冀州不成,反被人算计,糊里糊涂的葬送掉七千士兵,我公孙瓒又有何面目回去见北平的乡亲百姓?这一退去,怕是天下人都会耻笑我公孙瓒!” 愚蠢至极!被人笑话总比没命的好!刘备心中暗骂,摇摇头,“伯珪兄,备非此意也。既然伯珪兄不肯退去,却不知有如何打算?” “黄逍只擅诡计,待至天明,我等尽起大军,全军掩杀之,冀州兵寡,我倒要看看,他黄逍还能拿什么阻挡我大军的脚步!” 第083章 袁绍之图 界桥之战 class="width">“什么?怎么可能!那黄逍真的出兵援助冀州了?”袁绍手中哆哆嗦嗦拿着一份冀州传来的急报,怎么也不相信上面所写的话。www.65txt.com“怎么可能?韩馥这个没用的东西还将冀州全送给他黄逍了?岂有此理!” 也不怪袁绍如此,换了谁处心积虑的算计一州,可是算计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哪还会有甘心之理! “主公,可是冀州急报?并州黄逍出兵了?”逢纪看袁绍面色难看,再听他的话,哪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不过,此计皆是出自他一手策划执行,跑了谁也跑不了他,挨骂受训斥是一定的了。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屋内文武不屑的看着逢纪,不就是为主公出了一计,得了主公几句夸奖,瞧这几天把你美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哼,咋样,这回蔫了吧! “哼,都是你出的好计策,你拿去看看吧!”袁绍见是逢纪,一看是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那份急报砸在逢纪的身上。 逢纪苦笑一声,哎,出头鸟不好当啊!弯腰拣起急报,仔细的看了起来,待看完,又看了一遍。 袁绍见逢纪一遍一遍的看,甚是不耐,斥道:“喜欢看就拿回家看去,别在这烦我!” “哈哈……”逢纪忽然大笑了起来。 屋内众文武诧异的看着逢纪,这人不是得失心疯了吧!怎么如此他还能笑的出来。 袁绍甚是不悦,没怎么责备你你也别高兴成这样啊!脸色一沉,也不再称表字了,一拍桌案,喝道:“逢纪,你因何发笑?”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逢纪听袁绍发问,忙止住笑声,拱手称道。 这人一定是得失心疯了! “大胆逢纪,既然敢戏弄于某,冀州已被黄逍所得,某又何喜之有,今天你若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某定不轻饶!”袁绍的脸阴沉的快要滴出了水,脸色不善的看着逢纪,怒声喝道。 “主公,黄逍得了冀州又怎样?如今有诺大的幽州等着主公去取,可不是大喜?”逢纪似没看到袁绍的脸色一般,兴冲冲的说道。 “哦,幽州?此话怎讲?”袁绍一听事情好象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脸色稍稍缓和,急声问道。 “主公,战报上称黄逍已取冀州,然那公孙瓒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必与那黄逍激战于冀州。据急报上称,公孙瓒在冀州战场上足有五万大军,想那公孙瓒整体实力亦比此强上不多,想必其定是尽举其治下之兵而讨冀州也。如此看来,其北平定是防守空虚,如若主公出兵击之,岂不是唾手可得?北平为主公所得,幽州刘虞乃一无能之人,取而代之岂不是轻而易举?”逢纪唾沫横飞,侃侃而谈,越说越是兴奋。 袁绍仔细的品位着逢纪的话,越想越觉得有理,抚掌大笑道:“非元图之言,绍还在云里雾中也!此计甚妙,甚妙!颜良、文丑听令!” 六月的天,袁本初的脸,说变就变! “末将在!”颜良、文丑忙自座位上站起,躬身礼道。-====- “令你二人率本部兵马为先锋,直取北平!”袁绍一扫方才的郁闷之色,意气风发的吩咐道:“元图献策有功,此行你为军师,待取下北平后一并封赏!” “喏!” “军师,二哥,你们来看,公孙瓒大军下一步当会有如何行动?”大帐内,灯火辉煌,张飞、沮授等人齐聚黄逍的大帐内,商议着军情。黄逍看了看几人,直接问道。 “三弟,那公孙瓒被咱们打的一退再退,依俺老张之见,其必定无心再战,狼狈的逃回北平!”张飞也不作思考,大刺刺的说道。 张颌摇摇头,在一旁说道:“未必!” “哎,我说张颌,你怎么就和俺老张过不去呢,战场上抢俺老张的对手,现在又来反驳俺老张,咱不带这样的啊,都姓张,不帮俺老张也就算了!”张飞郁闷的看着张颌,嘴里说道。 “哈哈……”众人被张飞逗的哈哈大笑。 “二哥,此间说正事呢,休要胡闹!”黄逍苦笑着喝了张飞一声,转头对张颌道:“儁乂,你怎么看?” “主公,我们虽然一再挫败公孙大军,然算上麴将军部所射杀的敌军,总共也不过六七千之众,对公孙大军来说,并未伤其筋骨。而公孙瓒号称‘白马将军’,鲜少有败绩,今如此之败,其必不甘心。是故,颌料公孙瓒必不能退也!”张颌很是沉稳的分析道。 “恭喜主公得此良将!”沮授由衷的赞叹道,谁能想到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张颌,居然会有如此大将之才,看来主公真有识人之明啊!呵呵,自己不也是如此么!“主公,张颌将军所言甚是,授料那公孙瓒亦不会退!” “嗯,和逍所想的一样,其不但不会退,而且一等天光大亮,其必会引军来与我等撕杀。”黄逍语气笃定的道。 “三弟,这是为何?”张飞不解的问道。 “呵呵,二哥,想那公孙瓒必定不忿如此惨败于我的手中,其必以为我只是徒仗计谋而已,手上并无什么军队,其必定不会将时间久拖,因为公孙瓒知道,若等到我大军到来,其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主公所言甚合情理,如此看来,公孙瓒大军必如主公所言一般,我军当早做准备才是!”沮授连连点头,附言道。 “嗯!”黄逍点点头,转头看看诸将,口中命令道:“栾提羌渠听令!” “末将在!”栾提羌渠在座位上站起,躬身应命。 “老将军。令你率一千匈奴骑兵,尽带引火之物,往界桥北隐蔽处埋伏。若公孙大军不打来便罢,一旦其攻来,必定倾全军之力,粮草必定留在大营之中,守备之人不会太多。待其来攻,让过其大军,偷袭其粮草所在,不必犹豫,尽烧之!” “末将领命!”栾提羌渠领命,知道时间紧急,忙辞别众人下去准备去了。 “张颌听令!” “张颌在!” “若是老将军得手,公孙大军必定粮草不以为继,最好的办法就是夺我军的粮草。而逍听闻我军最近的储粮之地乃是内黄的粮仓,吾料其必投此处夺粮也。儁乂,我与你两千骑兵前往内黄所在,执我手令着当地守军运走粮草的一半左右,以焦碳等物充之,遍洒火油。若是公孙大军前去夺粮,可尽散守备之军,儁乂可待其深入之后,以火箭击之!” “啊?”张颌闻言一惊,什么?火箭击之?张颌眼中陡然闪现出一片的火海,这…这是绝计啊,如果真如主公所言,那公孙瓒的大军…… “儁乂?”见张颌一脸的震惊,黄逍出声呼唤道。 “啊?是,主公!”张颌压下心中的震惊,这是战争,不是敌死就是我亡,哪来的那么多仁慈?想到这,忙躬身领命。 “麴将军,二哥,随我左右,已待公孙大军!” “诺!”二人领命。 果然不出黄逍所料,早饭时间刚过,北面传来阵阵马蹄声,不多时,公孙大军出现在黄逍军的视线中。 “哈哈!黄逍小儿,徒仗诡计尔!今我大军到来,我看你还如何挡我!”公孙瓒见黄逍不过**千的人马,顿时放下心来。果不出我所料也! “这不是公孙匹夫么?昨夜惶惶而窜的是你吧?休要逞口舌之利,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我黄逍接着便是!对了,久闻你手下有精锐的骑兵,叫什么‘白马义从’什么的,可敢与我黄逍赌上一赌?”久闻先登死士深习羌斗,乃是轻骑兵的克星,如今,我且试上一试! “哦?怎么个赌法?”公孙瓒疑惑的问道。 “我以八百之军对抗你三千‘白马义从’!公孙瓒,你可敢?”黄逍歪着脑袋看着公孙瓒,一脸的不屑。 “什么?!”公孙瓒大怒,什么时候自己被人这么轻视过?“白马义从”乃是他毕生的心血所在,乃是他的骄傲所依!黄逍居然扬言以八百战我三千,还是“白马义从”?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公孙瓒咬牙切齿的道:“好,黄逍,就如你愿!‘白马义从’,随我杀敌!” “喏!”三千“白马义从”夜中被斩杀不少,公孙瓒好不容易在军队中挑选出一些精壮,勉强凑够了三千之数。 “麴将军,可有把握?”黄逍看了看麴义,问道。 麴义看了看对面的“白马义从”,轻蔑的道:“主公且放心,些许三千之众,某还不屑之!” “未可轻视,麴将军且去,某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某替你压阵!”黄逍拍拍麴义的肩膀,微笑着道。 “是!”麴义也想在自己心目中的英雄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浑身充满了斗志。 “‘先登死士’,藏!” 麴义一声喝令,只见八百死士齐步走过桥头,背水而站,一字排开,将手中的遮箭牌紧挨着树立在身前,单膝点地,将身体尽隐于遮箭牌之后。 真的只是八百?黄逍,你太小看我公孙瓒了!“‘白马义从’,随我杀!”公孙瓒一挥手中长枪,一马趟翻,率三千“白马义从”望麴义所列阵型冲杀了过去。居然还是步军,哈哈,看来黄逍你不过是只会耍诡计的小儿而已,今天让我公孙瓒教教你怎么打仗! 麴义见对方骑兵离己方只数十步,一挥手中大刀,断喝道:“射” 只见八百死士同时俱起,扬尘大叫,直前冲突,手中并无军刃,各擎强弩望定公孙瓒骑兵扣动扳机,顿时间,强弩雷发,所中者如遭雷噬,“白马义从”成片成片的倒下。 公孙瓒臂上亦中一弩箭,疼的他龇牙咧嘴,见那八百人又举起手中的强弩,脸色骤变,“退!快退!”拨马望本阵就逃。 麴义见那发话之人,自然知道那是公孙瓒,哪里肯舍,在后面拍马舞到就追,“公孙瓒休走,留下命来!” 眼见便要追上,不想从左侧转出一个少年将军,飞马挺枪,直取麴义。 黄逍在后面看的分明,只见这员小将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这是…脑中不由闪过一个人的名字,不会真是他吧!若是此人,麴义断不是其对手也!唯恐麴义有失,忙催啸月赶了过去。 只见那小将枪法甚是精妙,麴义根本就不是其对手,战不及数合,就被其逼的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一不留神,被那小将寻到一丝破绽,大枪如灵蛇一般,闪电刺向麴义的胸口。 完了!麴义暗叫一声,心中一阵后悔,都怪自己贪功心切,方有此祸也,这小将是谁,好生的厉害! “当!”就在麴义以为自己必死之时,自他身边突然伸出一支大戟,替他架开了这必中的一枪。麴义忙回头看去,见正是黄逍! 黄逍收回大戟,对麴义和声道:“麴将军辛苦了,先下去休息,此人交给我来对付!” “是,主公!”麴义心中感动,若不是主公…… “对面的小将,你是何人?”黄逍擎戟点指着那小将问道。 “某乃常山赵子龙也!” 第084章 界桥之畔 战赵云(一) class="width">还真是他!黄逍早有预料,因此听了也不是很惊讶,微笑的看着赵云,和声问道:“可是常山真定的赵云赵子龙乎?” “锦侯知我?”赵云横端长枪,疑惑的看着黄逍,“某正是赵云赵子龙,常山真定人。www.65txt.com” “黄某非但知你姓名出身,更知你之师承何处。赵将军师从童渊,上有张绣、张任二位师兄,你乃是童渊得意的关门弟子,得令师传授绝技‘百鸟朝凰枪’,先投袁绍,后转投公孙瓒,现为其麾下‘白马义从’一兵卒,却不知黄某说的可对?”黄逍如数家珍一般,将自己所知赵云的一切一一说了出来。 赵云越听越是心惊,脱口问道:“锦侯莫非认识我师?”这世上知道自己的也就是老师了,父母早亡,赵云无亲无故,也难怪他如此问。 “非也,令师乃是武学大家,黄某也想见上一见,也好向其讨教一二,只恨无缘得见也!赵将军勿疑,只因黄某粗通面相之术,是故能猜到将军身世,如此而已。”黄逍一脸的神秘模样,若是让后世的人见了,一定会大骂其“神棍”!太像了,忽悠起人来都不打草稿! “锦侯可知吾师何在?如锦侯知晓,还请告之于云!”赵云却是深信不已,下山两年多了,甚是记挂自己的恩师,见黄逍精于此道,急病乱投医,忙连声追问道。 “有缘即可再见,然赵将军与汝师缘分已尽,此生无再见之理。非他也,只因令师不欲见你罢了!”黄逍知道赵云的秘史,瞪着眼睛瞎白话,忽悠起赵云来。 “这是为何?”赵云连忙追问,又感此于礼不合,忙歉意的拱手道:“锦侯勿怪,云乃心系恩师也,并无唐突之意。锦侯之言,恰如云下山时恩师所言一般,莫非恩师责怪于云不成?” “正是责怪于你!”黄逍很不客气的说道。~~~~ “哦?”真的是这样吗?赵云心中念道。想锦侯名满天下,有谦谦君子之风,不至于以此诓我吧!“还请锦侯解惑!” “黄某且来问你,你因何弃袁绍而投公孙瓒?” “只因那袁绍无忠君救民之心,故而云弃之。” “那黄某问你,公孙瓒可有忠君救民之心?”黄逍深知赵云的优点何在,但赵云的优点,却也是他的弱点!黄逍十分喜欢赵云这员上将,有勇有谋,号常胜将军,最是忠心不二。赵云事迹为人广为传诵,在后世,若问起三国时期谁的魅力值最高,却是非他赵云莫属!然此人却最是执拗不过,认死理,非武力能迫之也!要想收他,只好着手于他的缺点之处,攻心为上。 “这……”赵云一阵迟疑,公孙瓒忠君爱国吗?以前还以为其北抗鲜卑,乃一英雄尔,然现在却是挑起了内战,同室操伐,岂不是和袁绍之辈等同乎?尤有甚之! “黄某观赵将军,乃是勇武之人,天下间鲜少有将军之敌手。然将军如此英雄人物,却屈身于公孙瓒军下为一小卒,他公孙瓒无识人之明,何等埋没人才也!以前我也赞他公孙瓒是个人物,北抗鲜卑羌人,征战边疆,乃一英雄人物。可不想其居然挑其内战,染指冀州,使我冀州上下数十万百姓身陷战火之中,受这无妄之灾,他公孙瓒之罪何其大也!置天威于何地?置百姓于何顾?如此不忠不义之人,莫非真的是赵将军所苦寻的明主么?”黄逍言辞犀利,句句直指赵云的痛处,咄咄逼人。 “这……”赵云冷汗涔涔,被黄逍驳斥的再难抬起头,低着脑袋支吾着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为人师表者,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弟子建功立业,有一番作为?而似你这般,明珠暗投,令师又如何会与你相见?如此,只会令令师蒙羞而已,令师又如何会见你?耻于见你尔!”黄逍陡然厉声呵斥道。 “这…师傅啊,原来是云令恩师失望了!”赵云脸现悲戚,是啊,自己下山的时候恩师曾问过我下山要去投谁,当得知我以袁绍四世三公之名而欲投之时恩师脸上满是失望,若不是锦侯指出,我还不自知也!诚恳的向着黄逍一礼道:“多谢锦侯解惑,云铭感五内。还请锦侯告之,这天下何人是明主,云若投之可还会有与恩师再见之日?” 这赵云,被我骂糊涂了不成?当着我的面问天下谁是明主!***,这让我怎么回答?“天机不可泄露也!至于赵将军能否与令师再遇,呵呵,两座山永远不能相遇,然两个人么,有缘千里能相遇,无缘对面不相逢,一切只能随缘。然赵将军只重令师否?如此,置天下苍生何顾?人活一世,当求一心安尔,何去何从,赵将军还要自己做决定才是!” 我怎么问了这么愚蠢的问题!赵云话出口后就暗自责骂自己,人家锦侯也是一方诸侯,这要人家怎么回答!有缘千里能相遇,无缘对面不相逢,是啊,自己何必如此执着?当求一心安,是啊,心安即可!“谢锦侯解惑!” “不必称谢,我观汝乃一忠厚仁义之人,方才对你说了如此之话,唐突之处,还请赵将军勿怪!”黄逍附之一笑,宽声道:“赵将军,如今还要拦截于我等么?” 对了!这锦侯为天下人传诵为仁慈之君,爱民如子,盛名之下,必非虚士!今日一番交谈,如沐春风一般,使人身心俱是爽快,我赵云何不投其帐下,建功立业?可是…听闻黄逍问话,赵云拱手道:“锦侯恕罪,非云不识时务也,盖因云现在还是我主公孙瓒麾下,焉能于战场上做出卖主之举?如此,云定会被世人所不耻也!云斗胆请战!” “赵将军真乃忠义之人,何罪之有?如此,就让黄某见识下常山赵子龙的武艺如何!”真是一死脑筋!哎,该说的都已说过,尽人事听天命吧!黄逍一抖虎头盘龙戟,一指赵云,“来吧!” “锦侯小心了,云今日也要见见锦侯虎牢关下的风采!”赵云策马挺枪直扑黄逍。 “如你所愿,看戟!”黄逍一摆手中大戟,纵啸月,一式“力劈华山”,直直砸向赵云,却是用起了十成的力气。 赵云师从童渊,多般武器皆有涉猎,深知戟者,乃百兵之霸者,非力大者不能使之。再看黄逍的大戟,怕是不再百斤之下!更兼黄逍盛名已久,赵云打足了十二分的小心,见黄逍大戟来势凶猛,双手一横长枪,人借马力,马借人威,尽全力迎着大戟架了上去。 “当!”一声巨响,枪戟相交,两人四周散开一道波纹。 两方数万人马只感好似炸雷响在耳边一般,待得声音响过,双耳无不嗡嗡作响。 赵云带住坐骑,只感双手发麻,再看去,双手虎口已是裂开,丝丝鲜血染红了手心,染红了银枪。胸腔内血液一阵翻涌,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这黄逍,好大的力气,我不如也,不能再与他拼力气了! “哈哈,好,果然有两下子!来来来,与某大战三百合!”黄逍纵声长笑,手中大戟斜擎而起,直指苍穹。 “锦侯所请,云焉有不从之理,且来战过!” 第085章 界桥之畔 战赵云(二) class="width">“哈哈,痛快!”黄逍浑身热血沸腾,战意昂扬,“真英雄也!想我黄逍十五岁步入沙场,至今亦鲜少有对手。(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能令我黄逍燃起如此战意的,除了吕布吕奉先,你赵云算是第二位!” “如此,云倒是要谢过锦侯的赞许了,能与锦侯一战,云三生有幸也,纵死在锦侯戟下亦无憾也!”赵云谨慎的盯着黄逍,浑身上下透露出逼人的战意。锦侯神勇,吾唯有尽力施为了! “喝!”同时间,两人猛喝一声,两股惊人的气势猛地撞在一处,地面上的沙土被二人气势所迫,激扬而起,碎石悄无声息间尽皆化为石粉。 “看枪!”赵云纵胯下战马,率先抢攻,一枪直奔啸月的虎头刺了过来。 这赵云,居然还喜欢我那一套,呵呵。黄逍见是这一招,也不以为意,不慌不忙,单手擎戟,大戟自下而上来寻赵云枪头。 赵云深知黄逍力大,长枪哪还敢与大戟相撞,一压枪攥,右手猛然一挑,尺许长短的枪尖直划黄逍的面门,“小心了!” 咦,怎么好象是我那一套啊!黄逍看着甚是眼熟的枪招,心中疑惑,手上却不敢怠慢,擎大戟之手手腕猛然一抖,再看那条大戟,仿佛有了生命,灵蛇般一跳,顺着黄逍手中力道一引,大戟违背了常理一般,戟头一沉,戟尾向上,戟杆直奔长枪迎去。 这也行?!赵云一惊,右手猛然一拉枪杆,左手枪攥前送,直点黄逍的胸口。 “呃……哈哈,赵云,怎拿黄某的招数来对付于我,此乃某家所创!黄某既然能创出此招数,就能破之!”黄逍一愕,随即大笑,这赵云,居然学上了我的戟法,还用其来与我战斗,可笑啊!空闲的右手搭在戟杆上,顺势一拉,大戟在左手中滑过,双手一拧戟杆,精准的将大戟戟头与月牙刃形成的“井”字口对准点来的枪攥,欲锁赵云的长枪。 “好!”赵云忍不住为黄逍喝了声彩,大枪却再也点不下去,忙一收枪攥,右手一推枪杆,大枪拦腰向黄逍抽去。-====- 黄逍见长枪来的甚急,大戟怀中一抱,猛然向赵云的长枪架去。二人相距甚近,赵云再想撤枪已是来不及,“当!”枪戟再次相交,直震的赵云胯下白马焦躁不安。 赵云轻抚着战马,令其安静下来,抱枪拱手道:“让锦侯见笑了,云听人盛传锦侯戟法出众,特意学来,不想如此轻易就被锦侯破去,如此不伦不类,却是班门弄斧,哎!” “哪里,如此枪法,已有九成酷似,赵将军只是听闻变能练得如此神似,黄某佩服!” “锦侯小心了,云要用我恩师所授的绝技了!”赵云一敛心神,手中长枪一颤,只听枪身传出一阵嘈杂之声,随即,在军兵愕然的目光中,长枪一化为二,二化为四,四化为八,再之后,竟是看不清枪身的所在,只感漫天的枪影形成一阵银色光幕,这银色光幕很快就在两军将士眼中变成了一只美丽的银色凤凰扑向黄逍。只不过众人心中都知道,这并非什么银色凤凰,而是这位小将舞动长枪形成的,这道美丽的身影背后就是夺命的一枪。 “来的好!”黄逍大喝一声,手中虎头盘龙戟同样急速的舞动了起来,同样的一片光幕,同样的化光幕为实影,不过却不是赵云那般的凤凰状,乃是一银龙!一阵阵的龙吟声传来,两方的战马闻声皆躁动不安,嘶鸣不已。“哈哈,龙者为雄,凤者为雌,赵将军,你这‘百鸟朝凰枪’又如何与我‘银龙啸天戟’争雄!” 这,这都什么啊!两方将士震惊的看着争斗的二人,何曾见过如此般精彩的撕杀,一个个被眼前的龙凤之姿晃花了双眼,似乎忘记了身在战场一般,呆呆的发愣。 “未必!”赵云清喝一声,凤头啄向黄逍的胸前。 “哈哈,一试便知!”黄逍一舞手中的银龙,迎上扑来的凤凰,忽然,那银龙龙嘴一张,如龙吐珠,自龙口内闪电般吐出一戟尖,正撞上扑来凤凰的凤头之上。 “当!”如同晴空霹雳一般,天地间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踏”,“踏”……赵云胯下的战马不住的向后退去,马身上颤抖连连。赵云握枪的双手掩饰不住的哆嗦着,脸色一片的惨白。 “好枪法!速度倒是一流,可惜你力量上差我一筹!”黄逍淡淡的说道:“速度上,黄某并不逊色于你,然力量上你却不及我,赵将军,你非我黄逍的敌手!” “……”赵云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师傅不是说使戟者断不会有人及上我的速度么?怎么会……好不容易忍住了双手的颤抖,心中一阵发苦,天下间竟有如此之人! 黄逍双手紧握虎头盘龙戟,凝神对赵云严肃的说道:“赵将军,黄某戟法源于西楚霸王项羽的‘单手十八挑’,贯通百家之长创出银龙啸天戟法九式,曾对战吕布使用了两式,想必赵将军已有耳闻,今天,就让赵将军看看我黄逍的戟法!” 说罢,黄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持戟,朝赵云直劈而下,速度、力道,比之方才更盛了一分,无有一丝一毫花哨可言,却让人生出难躲之意,霸气凛然!“看某这一戟,‘亢龙有悔’!” 何其可怕的压迫力!赵云面色微变,直觉黄逍的气势直直的压迫着自己,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赵云那里还敢硬接,暴喝一声,迫开黄逍的一分气势,一拨马头,闪在一旁。 “轰!”一声巨响,大戟落处,四周草土乱溅,扬起一片尘埃,待尘埃落定,再看赵云方才立马之处,竟然被黄逍一戟砸出诺大一个深坑。 黄逍转头看看赵云,轻笑一声,“看来黄某戟法也不咋地,居然被赵将军如此般轻易就闪了过去,闪的漂亮!” 赵云望着自己铠甲上的尘土,皱皱眉,好险啊!若不是自己懂得御气之道,卸去了其几分气势,断无闪开之理啊!“锦侯戟法何等精妙,大拙若巧,霸气无双,云能躲开,实属侥幸尔!” “起火了!” 这时,黄逍军中忽然有人大声喊道。 两军人马闻言大惊,不知是何方起火,忙四面寻去。 “是那边,公孙瓒来的那个方向!”那个声音见众军兵四下寻找起火之处,好心的再次出声提醒到。 这个二哥,让他作戏,做的还真挺像的!别人听不出那声音是谁,黄逍却是能听的出来,正是张飞的声音。 什么?!公孙瓒在阵前闻听,忙回头望自己大营的方向看去,只见自己大营的所在,火光冲天,烟弥天际!“这……” “伯珪兄,大事不好,军营起火了!”刘备望见大营方向起火,心中陡然一沉,忙对公孙瓒说道。 “我看见了。”公孙瓒脸现悲色,自己大军的粮草可全在大营里呢啊!嘶吼着对刘备喊道:“玄德,大营怎么会失火?!” 你问我,我问谁去!刘备大急下,也顾不得去想公孙瓒的语气,慌忙道:“伯珪兄,备也不知也。想必是那黄逍使人潜到我军之后,趁我大军尽来战黄逍,后方守备空虚,偷袭了我军大营。伯珪兄,现在不是研究怎么失火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救火啊!不要再犹豫了,大军的粮草全在大营之中,速回去救火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是啊,自己还在这犹豫什么,粮草啊!公孙瓒如梦方醒,大声喝道:“全军速回大营救火,后队改前队,快快快!”说完,公孙瓒不待众军兵有所行动,拨转马头,望大营所在跑去。 黄逍见公孙大军如潮水一般向后,知道机不可失,一挥手中大戟,“全军听令,追杀公孙瓒!” “是锦侯你派人放的火?”赵云看着黄逍,见其一脸的镇定,疑惑的问道。 “不错,正是黄某使人所为!赵将军,别忙着走,来,继续你我未完之战!” [bookid=1656433,bookname=《神仙都在兜里揣》] 第086章 界桥之畔 战赵云(三) class="width">赵云抚摩着手中长枪,语气一片的轻松,似自言,似向黄逍,“这把枪,是当初下山之时恩师送于云的,枪名:豪龙胆!与锦侯一仗,乃是云生平第一次大仗,以前云从未遇过敌手!” 猛然抬起头,脸上洋溢着笑容,很是开心的对着黄逍道:“若是错过与锦侯一战,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何况……”更何况我已无心再保公孙瓒了! “赵将军武艺,不比黄某逊色,无论枪招、还是速度,都和黄某不相上下,唯差黄某的便是力量,赵将军武艺,黄某佩服!今日当与赵将军畅快一战,哈哈……”黄逍豪气冲天,纵虎奔向赵云,手中虎头盘龙戟大开大阖,力道十足。(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那我等复战!”赵云一脸的谨慎,对黄逍喊道:“锦侯,要小心了,此乃是云自创武艺:七探蛇盘枪!还请锦侯指教!”赵云眼神一凛,一挥手中长枪扫向黄逍。 七探蛇盘枪?对啊,我怎么把赵云自创的武艺忘了!黄逍心中一凛,忙加起了十二分仔细,见赵云大枪扫来,单手持戟猛然一挥,欲将赵云的长枪弹开,口中说道:“七探蛇盘枪?好,黄某就见识见识赵将军自创武功!” “那锦侯可就要小心了!”赵云一摆手中的那杆长枪,只见那长枪枪身如同灵蛇般一弯,绕过虎头盘龙戟,枪尖只朝黄逍面门而去! 黄逍大惊,大戟招式已然用老,再无收回之理。空着的右手闪电般探出,手掌张开,直抓向赵云刺来的长枪。 赵云见黄逍抓向自己的长枪,忙收回大枪,见黄逍脸色见缓,口中称道:“还没完呢,锦侯小心!” 黄逍定神望去,只见赵云一拉枪杆,顿时暗叫不好,急忙低头闪过又扫来的长枪,只觉头顶掠过一阵凉风。~~~~ 黄逍方才抬头,却见赵云长枪又扎了过来,心中暗道,我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这赵云枪法,果然神奇!蛇盘蛇盘,真如同灵蛇一般,好生难防!如此也罢!“赵将军莫要得意,看黄某破你绝技!游龙九转,现!” 只见黄逍大戟如同泼风般舞动起来,亮银色的光幕出现在二人之间,顷刻间,光幕凝为实影,只见一条银龙蜿蜒盘旋在黄逍的身上,游走不定,将黄逍的身影尽皆遮挡。 这……赵云惊疑的看着眼前不断游动的银龙,手中长枪转刺为试探,轻轻的点了过去。“当!”的一声响,长枪滑落一旁。 “咦!”赵云何曾见过如此招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手下不曾放慢,手一抓枪尖下缘,一抽银枪,银枪尾部再度抽那条戟影形成的银龙。不出意外的,枪身再度滑向一旁。 “好精湛的防守之法!”赵云高声赞道:“就让云来一试这防守可有破绽!” 局势好似一下子被赵云所掌握一般,手中豪龙胆时而弯曲,时而硬直,条条枪影尽皆砸向那条银龙所在,然无一例外的都被银龙所阻,滑到一旁。 赵云心中甚是郁闷,人家站在那里让我打,我都赢不得人家,这黄逍,也太可怕了些!越打他越是泄气。 “好枪法!蛇盘枪,可曲可直,刚柔并济,果然厉害!若黄某不曾悟得这防守之戟法,定要被赵将军所伤矣!赵将军进攻了好久,也该休息休息了,换某来攻击,汝小心了!二龙戏珠!”银龙盘旋中忽然传出了黄逍的声音。 赵云乍闻黄逍的声音,忙提起小心,只见那盘旋在黄逍周围的银龙,陡然间由一条变为两条,离开黄逍的身体,向自己直扑而来,一奔咽喉,一奔小腹! 赵云脸色骤然一变,二人距离甚近,想躲自然是来不及了。大戟只有一杆,然龙有两条,必然有一是虚者,可是招架,又招架哪一条龙才是?见二龙已经扑来,赵云心中一狠,大枪奔下面的银龙磕去。 待枪身挨上那银龙,然却未有撞击声传出,大枪穿龙而过。完了!赵云心中一凉,眼睛一闭,等着那临喉的一戟。没想到我赵云竟然死于此处!不过,死前能见到如此戟法,也不枉此生也! 赵云闭着眼睛等了良久,却未感到大戟刺来。忙睁开眼睛看去,只见黄逍正微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大戟离自己的咽喉只一寸的距离! 黄逍见赵云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撤回大戟,一拨虎头,驱啸月望公孙瓒大军退去的方向走去。 赵云甚是疑惑的望着黄逍的背影,忙催动坐骑撵了上去,“锦侯,为什么不杀我?” “怎么,你难道很想死不成?”黄逍扭过头看着赵云,笑道。 “呃……”赵云被黄逍一噎,心中好不郁闷,笑话,谁不想好好的活着,没事寻死!“锦侯,你知道,云的意思……” “我明白,不过,我为什么要杀你?咱们有仇么?”黄逍饶有兴致的看着赵云。 “呃…没有!” “有怨么?” “没有!” “那我为什么还要杀你?”黄逍向赵云一挥手,边走边道:“好了,我还要去前面看看,这仗打的怎么样了!” “可是我是公孙瓒的部下啊!是锦侯的敌人,难道就不该杀么?” 靠,这个赵云怎么这么认死理啊,看来不给他一个说话他还真不会甘休!黄逍停住啸月,看着赵云,很是严肃的问道:“那么,你现在还是公孙瓒的部下么?” “这……”赵云不由一阵语塞。 “不要逃避什么,若你心中还当自己是公孙瓒的麾下,那么你就不会在这里和我做单挑之举了。不要自己欺骗自己,想做就去做,唯求一心安尔!今日一战,某打的甚是畅快,有道是不打不相识,英雄惜英雄,如不介意,黄某想与赵将军交个朋友,不知赵将军意下如何?” “这……云怎敢高攀……” “别这么矫情,黄某六年前,还不是一白身?英雄莫问出处,黄某就权当赵将军答应了。黄某还有军务在身,赵将军也该是去寻访你的明主吧,告辞!” 明主?天下间谁是明主?自己先投袁绍再投公孙,已经是一错再错。锦侯乃世之仁慈之君,吾不投之,岂不是要再次错过?不能再错过了!赵云想到这,忙催马来到黄逍面前,翻身下马跪倒,“若锦侯不弃,云愿投帐下,鞍前马后,以供驱谴!” “哦?你要投我帐下,呵呵,难道黄某是你心中的明主么?” “锦侯之名,云早有耳闻,心中甚往之,相见恨晚矣!还望主公不弃,赵云拜见主公!” 第087章 言语攻心 子龙诚顺 class="width">今天四更以谢兄弟姐妹们!求点推荐啥的,谢谢! “哦,赵将军欲以黄某为主,就不怕黄某是第二个袁绍,第二个公孙瓒?”黄逍笑看着赵云,缓声说道。www.65txt.com 不想收赵云那是假的,还是先和他说清楚明白了好,免得日后心生隔阂,到那时再劝就更加费工夫了。 “云久闻主公之名,天下百姓无不称颂主公仁慈,自往来客商口中,云亦了解到并州之盛况,一人言可以作假,然天下人皆言,必为真也。主公为国北抗匈奴,保境安民,诛杀董卓,匡扶社稷,如此君侯,不是明主,云实不知天下谁还可称为明主也!” “不,你错了,黄某诛杀董卓、北抗匈奴,不是为了大汉皇帝,而是为了黎民百姓尔!”黄逍淡淡的说道。 “啊……”赵云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黄逍,“主公的意思是……” “别胡思乱想了,在黄某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大汉,某之眼中只有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 “……”赵云被黄逍的话惊的张张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怎么会?他居然会如此说,这岂不是不忠么? 看着赵云震惊的模样,黄逍不在意的一笑,向赵云问道:“赵将军,某且来问你,民者,君者,何为大?” “这个……”赵云迟疑了一下,犹豫的回道:“应该是民吧?” “为什么?” “云曾听恩师所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以,云以为,应该是民为大。” 黄逍哈哈一笑,这赵云还没糊涂到一定地步,赞许的看着赵云,笑着道:“哈哈,如此之言,才算是看清了这世间!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如果黄某没猜错的话,赵将军是不是以为黄某是不忠之臣呢?” “这……”赵云低下头,低低的声音说道:“云心中确是如此想的。” “哈哈,赵将军倒是实在,直言不讳!”黄逍点点头,心中赞叹,好个坦诚的常山赵子龙!“某再来问你,天下如此大乱,其根源何在?” “应该……”赵云并不糊涂,若糊涂的话也不能成为名震千秋的大将,哪有看不清的道理,只是被儒教的忠君思想蒙蔽了理智罢了,礼教害人不浅啊!“应该是大汉朝廷所至。” “赵将军所言乃实情也!想天下大乱,无疑是官府鱼肉乡里,致使民不聊生,百姓为生活所迫,才有诸如黄巾起义等战乱,方才致使天下大乱。<<>>然官府**,究其根源,还不是当今朝廷**,皇帝昏庸?大树将倒,乃其根已糜烂矣!大汉江山,天子失德,气数已尽,此乃天数使然!” “可是,我们为臣为民者,不应该是清君侧,肃朝纲么?” ***,这思想毒害怎么就这么深!对了,那些化外番邦不好降服,我何不也将他们汉化,变为顺民?对,这样管理起来也轻松很多!“天下之大,有德者居之!大汉开国皇帝刘邦,亦不过是一升斗小民而已,大汉延绵四百年,不过也是窃了秦王朝的江山罢了。上溯四百年,大家还是秦王朝的子民,刘邦反秦立汉,莫非也是不忠之人?如此,如赵将军者,岂不是忠于不忠者?” 赵云冷汗涔涔,被黄逍说的羞愧难当。是啊,大汉朝之前是秦王朝,大汉皇帝本也是秦王朝的臣民,如此算来,大汉皇帝岂不都是不忠之人。这……赵云只感觉自己的脑中一片的空白,黄逍所述,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看到赵云迷惘的神情,黄逍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于是趁热打铁道:“赵将军,忠诚乃是一个人立身之本,若无忠诚之心与畜生何异!但你将忠诚想错了,真正的忠诚应该是对我华夏一族,为了他们的利益和福祉奋战才是真正的忠诚!这才是真正的大义!而能保障他们利益和福祉的才是有德之君,这样君主,才称得上是明主,才值得效忠!这也是新王朝能够取代旧王朝的根本原因!黄巾起义才平息,然大汉朝廷已失去了威严,天下群雄并起,群雄逐鹿,域中为何人之手,尤未可知。然,得民心者得天下,赵将军还是要早做决断,投靠心中的明主,建一番功业才是。” 赵云心头一震,他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为华夏一族而战!这七个字使他异常激动和兴奋。与这七个字相比,所谓的忠君显得那么的渺小与可笑。自己所谓的情操比起锦侯,一天上一地下也! “若不是主公一席话,云还不知道真正的大义为何!末将誓死追随主公,为我华夏一族而战!”,赵云双膝跪地双手抱拳,语气庄重至极地说道。 “不后悔?”黄逍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赵云,微笑着问道:“某所行的可是犯了天下的大忌讳,你要想好了再做决定。” “云已决定,至死不悔,还望主公不弃!” “哈哈,某能得子龙相投,如虎添翼矣!哈哈……”黄逍畅快的大笑,好不痛快。 到此,赵云才算是完全投效黄逍,再无半点保留。得到这个结果,黄逍不禁在心头松了口气。 “走,子龙,陪某去前方看看战况如何!” “这……” 黄逍疑惑的看着赵云,见其双目澄清,心中恍然,笑着说道:“莫非子龙不欲与公孙瓒为敌,不参加此战?” “……主公莫非是神人耶?”赵云满脸的惊讶,错愕的看着黄逍,苦笑一声说道:“既然主公已知,那云也就实言说了,公孙瓒乃是云之旧主,背弃已是被世人所不耻,岂可再与之为敌?除却公孙瓒,其余战事,云自是万死不辞!” 当真不愧是魅力值高达9.9的赵云赵子龙!难怪能青史留名,为世人广为传诵!黄逍心中暗暗佩服,和声说道:“子龙如此高义,逍又何怪之有,不必担忧!如此,咱们就在这等大军归来吧,想那公孙瓒溃散之军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多谢主公,全凭主公之意!”赵云感激的称道。 “哈哈……”这时远处传来张飞豪迈的笑声,待看到黄逍的身影,咧着大嘴喊道:“三弟,你这一把火放的真是妙啊,公孙瓒的大营几乎尽被焚毁,所剩无几也!我大军趁其救火大乱,一阵掩杀,足足杀了其一万多人马,这仗打的痛快!” 灭了其一万多么,这么算下来公孙瓒只有三万多的军马了,如此,倒不足为惧了!待张飞引大军来到近前,黄逍问道:“二哥,可知晓公孙瓒所剩粮草如何?” “哈哈,三弟好妙计,算无遗策,这一把大火足足烧掉了公孙瓒总粮草的十之**,据俺观之,其所余粮草,只够他三万大军两日之用,最多不过三日!”还是三弟脑袋好使,嘿嘿,俺老张咋就想不出这么好的计策呢,三弟的脑袋也没有俺老张的大啊! 还剩两三日的粮草么!黄逍转头看向麴义,问道:“麴将军,可是属实?” “主公,张将军所言不假,义观之,与张将军所言不相上下。”麴义拱手回道。 “三弟,莫非二哥我还能看错不成?”张飞有些不高兴,以为黄逍不信他所说。 “二哥莫做他想,军情大事,尤不得三弟我不慎重。每人所见不同,自然会有所差别,二哥你多心了。”黄逍苦笑着劝道,这个二哥,还耍小孩子脾气。 “怎么会所见不同,会有什么差别?”张飞疑惑的问道。 这个二哥,怎么也喜欢刨根问底啊,黄逍摇摇头,解释道:“打个比方来说吧,一座大山,横看成岭,但若是侧看,则成峰,如此解释,二哥可是明白?” “哦,明白了。”张飞大点其头,嘿嘿笑道:“还是三弟有学问。咦!你不是方才与我三弟对战的那小将么?” 张飞这才注意到站在黄逍身侧的赵云,这人不是公孙瓒的手下么,怎么站三弟身边了? “赵云见过张将军!”赵云冲张飞一拱手,礼道。 “你不是公孙瓒手下么?”张飞说着,手中挺起丈八蛇矛,就要奔赵云刺来。 黄逍忙一横大戟将张飞拦住,急声唤道:“二哥,莫要急噪,子龙已投我方,不可无礼!” “三弟你说这小白脸不是公孙瓒的人了?是咱们的人?”张飞瞪大眼睛,一脸的惊诧。 “不可无礼!莫非三弟还能骗二哥不成?” “哈哈,那感情好!”张飞提马走到赵云身边,拍拍赵云的肩膀,“嘿嘿,你小子有能够下子,俺老张最敬佩英雄好汉,你这个朋友,俺老张交定了!对了,有时间咱们两个比划比划,战上个三百回合!” “……”赵云被张飞弄蒙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这位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哈哈……”众人无不是哈哈大笑。 “栾提羌渠老将军回来了!”麴义忽然说道。 “哦,快请老将军过来!”黄逍连忙吩咐。 不多时,栾提羌渠来到众人面前,俯身跪倒道:“栾提羌渠拜见主公!” “老将军,此行辛苦了,快快请起!老将军,此行可顺利?” “回主公,公孙瓒留守大营约有两千人马,羌渠无能,急切间杀不进去,只能远程奔射,只烧掉了公孙瓒大半的粮草,有负主公重托,还请主公治罪!” “老将军此行功不可没,何罪之有,莫要多想!” “羌渠谢主公不罪之恩!” “不过,公孙瓒既然还有两三日之粮草,远回北平是不可能了,远袭粮仓还不至于,其必定会心存与我军死战之心,如此,我军当好生准备才是,传我令,全军返回大营!” [bookid=1785088,bookname=《冢迹》] 第088章 高歌一曲 军魂所在 class="width">初平元年六月下旬,北平太守公孙瓒中锦侯黄逍之计,大军粮草被其焚毁大半,待扑灭大火查之,所剩能食者仅够大军两日之食。www.65txt.com更令公孙瓒着恼的是,黄逍大军趁乱打劫,数千骑兵凭借精良强弩,一举射杀正忙于救火的大军一万两千余人。交战仅一日余,公孙五万大军五去其二,然而黄逍所部却一兵未损! “玄德,如今当如何是好?兄悔不听玄德所言,当日早早退去,哪会有今日之祸,全怪愚兄一时糊涂,又中了黄逍的诡计,事到如今,吾当如何处之?”公孙瓒现在连摔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垂头丧气的坐在大帐内,无精打采的叹着气。 “伯珪兄,哎!”刘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别说你公孙瓒没想到,就是我亦不曾想到啊!见公孙瓒蔫头耷脑的样子,摇摇头道:“伯珪兄,现大军粮草只够两日之需,即便此刻想回北平,所剩粮草也不足以支持如此远的距离,为时已晚矣!” “玄德,你有何良策,快快说与愚兄!”公孙瓒知道刘备比及自己要多智,若不是这黄逍突然冒了出来,仅凭其那一计,足以平定冀州全境。听到刘备之言,连忙求助道。 “伯珪兄,如今粮草只够两日之用,唯今之计,只能是强攻黄逍所部,争取在两日内击溃黄逍,方可解眼前的局面。再者,除非是纵兵抢粮,不过,如此一来,我军必被冀州百姓所恶,到时,即便夺得冀州,却亦是难以治理啊,此非良策也!” “难道附近就没有囤粮之处所在?冀州粮产丰盈,不应该没有才对!”公孙瓒突然说道。 囤粮所在?刘备眼前一亮,是啊,我怎么就把这个忘记了呢!连忙对公孙瓒说道:“伯珪兄,汝一语惊醒梦中人矣!如此,我军可分两步走,一者,硬撼黄逍所部;二者,多派哨探,寻访冀州囤粮所在。双管齐下,方可保我军无虞也!” “妙啊!”公孙瓒闻言,猛然自座上站了起来,抚掌笑道:“非玄德,兄实不知也,当按玄德之意去办!” “伯珪兄,再与那黄逍交兵,可要仔细了,其人智谋百出,甚是难防,我军虽粮草短缺,但亦当步步为营,方可保我军不再中其奸计,若不然,冀州将是我等葬身之地矣!伯珪兄,切记要小心啊!”刘备忽然想起黄逍,心中不由得一颤,此人如此多智,用兵如神,实乃劲敌也!如非必要,莫要与之为敌! “为兄明白,定会小心谨慎,再不会中黄逍的诡计!”公孙瓒咬牙切齿的说道。 但愿吧!刘备心中默默的念道。 连续退得公孙瓒大军,灭其两万,自身丝毫不损,公孙大军五去其二,黄逍再也没有丝毫的担心,自己手中的军队,即便是最差的匈奴骑兵,也不只是一当三的弱旅,更何况“破阵营”、“虎神卫”“先登死士”等精锐中的精锐!打发诸人去整顿军队,防备公孙大军来袭,黄逍自己一个人在大帐内一边看着公文,一边哼起了前世他最喜欢的一首歌曲: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守卫在黄逍大帐门口的四名“虎神卫”,听的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歌曲,怎么从来没听人唱过? “我说兄弟,想不到主公竟然还会唱歌,而且还唱得很好听!”听了良久,一名“虎神卫”一脸惊异地低声对身边另一名“虎神卫”道。 那名“虎神卫”也点了点头道:“是啊是啊!虽然调子有点怪,但我觉得要比那些歌舞姬唱得好听多了!” 两名“虎神卫”的对话惊醒了帐门另一边两名“虎神卫”,其中一名听了那两人的谈话,小声的说道:“你们有没有仔细听主公所唱的歌的歌词?‘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嘿!太带劲了,听的我是热血沸腾,真想现在就上战场拼杀一番!” “你听的就不全面,那些哪有后面那几句‘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来的爽?主公之志何其远大,不过,这个中国是哪?应该就是制咱们中原吧!”最后那名“虎神卫”忍不住也说道。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主公所唱的这首歌,有哪一句不是让人热血沸腾?再看看那些歌舞姬都唱的什么玩意儿,咿咿呀呀的,听着牙都犯酸,若是战场上来一首,哼,估计战场上的士兵都得睡着了!主公唱的才是我们男人的歌,是我们军人的歌!”第一个说话的“虎神卫”看着帐内的黄逍,一脸的崇拜。 “是啊,是啊……”其余三人大点其头,齐声应道。 “咳……”突然一声轻咳在身边响起,四名“虎神卫”忙回头看去,只见沮授与几位将军站在自己的身后,满脸笑容的看着他们四人。 坏了,只顾着听主公唱歌了,居然连自己本职的事都忘记了,这几位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四人脸现紧张,忙躬身道:“军师,将军……” “嘘……”沮授忙示意他们止住声音,拍拍他们的肩膀,以示没事。然后重复起四名“虎神卫”方才所做的事,支起耳朵,仔细的听起帐内传出的豪放歌声。 四名“虎神卫”再向那几名将军看去,只见一个个的表情并不比他们方才差上什么,尤其那个张将军和典将军,尤有甚之! 满场的寂静,所有路过听到歌声的人,无不停住自己的脚步,倾耳听了起来,浑然忘记了手中正忙着的事务。 “好!”突然一声巨吼声,打破了一切的沉寂,歌声听了,人们清醒了过来。 所有的人寻声怒视了过去,想要看看是谁打扰了他们聆听如此美妙、如此豪放的歌声,然待看清是谁后,无不缩缩脑袋,把胸中的怒意压回了胸内。 “你们这么看着俺老张干什么?”张飞见所有的人用着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挠着脑袋疑惑的问道。 “哎!如此歌声,也不知道再能不能听到了!”沮授一脸的遗憾,叹声说道。 众将士无不点头应是,脸上写满了遗憾。 “咦,大家怎么都来了,莫非有什么军情?怎么都站在帐外?快快进来。”帐门口处闪出黄逍的身影,见帐外这么多人,也不由得一愣,随后说道。 “主公,方才主公所唱之歌是何人所作?”进得帐中,沮授来不及坐下,便急冲冲的问道。 “你是说我方才所唱的那首《精忠报国》?”何人所作,屠洪刚,不过,你们认识么?“呵呵,不过是逍闲及无聊,一时兴起写的而已,公与,怎么了?” “此歌声大气磅礴,意境深远,听之使人热血沸腾,如此辞藻,堪称神作也!精忠报国么?好词名!如此之作,若能用在军中,使其广为流传,倒不失激发士气的好办法,不知诸位意下如何?”沮授侃侃而说,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神情。 “是啊,三弟,你不知道,刚才你唱歌的时候,俺老张都听得入迷了,一心想扑到那战场上,尽兴的撕杀一番!”张飞兴冲冲的道:“三弟,将这首歌教教俺老张好不?不,不对,军师说的对,教给全军!” “主公一首歌,唱出了战争的辛酸,‘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然却更唱出了军人的热血豪情,‘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守土开疆,乃是为兵为将者的职责所在,情操所倚,男儿之本色!云恳请主公将这首《精忠报国》教与所有的将士,教与全天下的的人民,我华夏一族的儿女,都应该精忠报国!”赵云说到这里,双膝点地,请求道。 “子龙,你这是何意?不就是一首歌么,这有何不可,逍答应就是,何必如此大礼?快快起来!”黄逍诧异的看着赵云,为了一首歌,至于这样吗? “或许主公只是闲来所作,意只为一首歌,然此歌在云耳中听来,却是军魂所在,军魂所依!” 军魂?帐内所有人不由得痴了。 第089章 全军训话 不战屈兵 class="width">“为人者,要有魄力,为兵为将者,更要要魄力!然什么是魄力?在我黄逍的理解中,魄力就是面对困境时的果断抉择,是永不言败的信心,是锲而不舍的执着!魄力让敌人望而生畏,让队友充满信心!我最喜欢狼,它又凶又滑,尤其是一群狼更可怕,就连老虎见了也要怕它三分。www.65txt.com 我黄逍希望我的部下也能变成狼,一群有着共同信念的狼!具有这种魄力的人,才是真正的战士,真正的将领,是民族、军队真正的不屈的脊梁!狭路相逢,勇者胜,哪怕对方是天下第一高手,明知不敌,也要敢于亮出自己的宝剑,勇气可嘉,虽败犹荣!这就是亮剑精神。有了这种精神,纵然是敌众我寡,纵然是身陷重围,也能勇往直前,柳暗花明又一村。纵然是敌众我寡,纵然是身陷重围,但是我们敢于亮剑,我们敢于战斗到最后一人。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亮剑精神,是我并州冀州大军的军魂!兵锋所指,所向披靡!” 黄逍将《精忠报国》的歌词,仔细的写给众人,再众人的软磨硬泡下,只得一人写了一份,就连那只认得自己名字的典韦也不例外。大军防务尽皆布置完善,众人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诸将闲极无奈,架着黄逍来教大军唱歌。不想那沮授突发奇想,想起赵云所说的军魂,便欲让黄逍给将士们训话。众将闻言哄然称赞,黄逍本不欲训什么话,但又架不住众人一再央求,也不好拂了众意,想起前世所看过的电视剧《亮剑》中李云龙的话,稍做整理,对着大军讲了起来。 黄逍声落良久,全场鸦雀无声,所有的将士一脸崇拜的看着黄逍,即便是那沮授,一文弱的书生,也不禁感觉热血沸腾。 怪不得主公能有今天的局面,怪不得主公能名扬寰宇,怪不得众诸侯皆惧主公的虎狼之师,怪不得…… “儿郎们!狭路相逢……”黄逍见所有的将士都沉溺在自己的言语中,猛然高声呼道。 “勇者胜!!!”沉溺中的将士们,只感觉自己浑身的热血找到了出处一般,甚是整齐的喊道。 “兵锋所指……”黄逍震臂高呼。 “所向披靡!!!”将士们竭力的嘶吼着,有甚者,脸型都见了扭曲! “报!报主公!公孙大军来犯!”一名探马飞马来到黄逍的近前,下马跪倒,看着黄逍的目光带着丝丝的疯狂。 “将士们,公孙大军来犯,我们该怎么做?!”黄逍向大军厉声吼道。 “杀!杀!杀!!!”浓烈的杀气冲天而起,上空弥漫着一阵阵森冷的气息。 “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众将士,随我列阵迎敌!!!” “虽远必诛!杀!!!” 主公……沮授震惊的看看热血沸腾的众将士,再看看黄逍,这…这怎么可能?主公的几句话一煽动,将士们的热情居然这么高?这若是去蛊惑人心,那……呸!我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不过,就连那新投的赵云自言不会对战公孙瓒,居然也被主公煽动的跟着出去列阵了,不可思议!不过,还别说,就连我这一书生都想拿起武器上阵冲杀,何况是他! “玄德,你听,黄逍的军营里喊的是什么?”公孙大军距离界桥还甚远,忽然听到黄逍的军营中爆发出震天的呐喊声,公孙瓒不解,忙向刘备问道。 “好象喊的是什么‘狭路相逢勇者胜’、‘兵锋所指,所向披靡’什么的,伯珪兄,听这呐喊声,似乎黄逍大军的士气很旺啊,不过也是,其连续胜利,想不高涨也难。非是备有意打击伯珪兄,实话说来,相对下,我大军连续失利,士气低靡,此战难打啊!伯珪兄,一定要谨慎才是!”刘备满心的担心,如此士气的大军,还能打的过士气高昂的黄逍大军么?虽然兵力超过黄逍大军两万多,不过其并州大军都是精锐,想胜,难矣! “玄德所言甚是,为兄心中明白,只是形式所迫,已经不得不背水一战……”突然公孙瓒语音嘎然而止,惊疑的转头看向黄逍大营所在的方向,不可置信的失声道:“好浓烈的杀气,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刘备喃喃的道,“什么样的军队,才能有如此惊人的杀气?!” 两人对望了一眼,看着对方眼底深处的震惊,再看看己方止步不前的大军那满脸的惊恐,公孙瓒苦笑了一声,“这…这仗还怎么打啊?” 怎么打?没个打!对方是如狼似虎,杀气冲天,再观自己的大军,就如同那绵羊一般的可爱,以这样的大军抗拒黄逍的虎狼之师,无疑于送羊入虎口一般,哪还会有胜的希望在?一触即溃,或许就是这样了吧!刘备摇摇头,无奈的对公孙瓒道:“伯珪兄,撤军吧,这仗,打不了了,大军士气皆无,与其对战,只会损兵折将而已,徒劳无功啊,撤吧!” “什么?撤退?”公孙瓒惊呼道,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备,满脸的疑惑,说战的是你,说撤的也是你,怎么都是你!虽然我也有心撤,可是我公孙瓒心有不甘啊! “伯珪兄,事实就在眼前,备也不会想到会如此这般,哎!我等大军如此,即便是再多,也…”刘备实在说不出口,转而化为一声长叹。 “我不甘心啊!怎么会这样?这还是我公孙瓒赖以抵抗鲜卑羌人的大军么,怎么一点都不像?玄德,你告诉我!”公孙瓒抓住刘备的肩膀,猛烈的摇晃着。 一败再败所至!刘备轻拍了拍公孙瓒的手,轻声劝道:“伯珪兄,认清眼前形势吧!如今,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寻到冀州囤粮所在,然后回转北平,再作他图,除此而外,别无他法矣!快撤吧,黄逍大军出来了,伯珪兄!” 公孙瓒狠了狠心,终于下定决心,无力的挥了挥手,命令道:“撤!” 听到公孙瓒的命令,公孙大军如蒙大赦一般,蜂拥望大营所在退去,似乎黄逍大军就尾随在身后追赶一般,惶惶而窜。 “这是……”刚出大营的黄逍诧异的看着溃退的公孙大军,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不是来与我开兵见仗么,怎么就这么走了?疲兵之计?不对了,这么折腾下去,疲惫的只会是他吧!转头看看众将,也是一脸的疑惑,一个个如同丈二的和尚般,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的看着远去的公孙大军。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公孙瓒大军退了!如此不战而屈人之兵,主公开了兵法之先河矣!”沮授震惊的看着远遁的公孙大军,强忍着心中的震撼,出营来到黄逍的身边,拱手称颂道。 怕是被大军是杀气所吓吧!方才大军的杀气可是连我也惧怕几分!不过…… “不战而屈人之兵?哈哈,此非逍一人之功也,乃全军之威所至!军威所在,精利至斯!” 第090章 各相算计 聚白马谷 class="width">水梦没食言,终于在12点前码完了第四更,敬请兄弟姐妹们品阅。(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定三国》也有了第一名执事:莘縣。璦擎,感谢大家对水梦的支持,谢谢。 “主公,公孙瓒大军为我军军威所迫,无奈退去,然其粮草所剩无多,自然不能持久。正如主公所言,即便是其想退回北平,粮草也不能为继也!战又不能战,退又无粮维持,然其又无战心,只能做思退之举,欲退,必须先要寻粮草,纵兵抢粮估计那公孙瓒还做不出来,其必然会寻我冀州囤粮所在,主公当早做安排才是。” 虽然公孙大军退去,然全体的将士热情丝毫不减,退回到军营内,三个一帮,五个一群,学唱着黄逍刚教下的《精忠报国》,一时间,大营内到处洋溢着歌声。 黄逍的大帐内,除却粗神经的张飞、典韦混在军兵中学唱着那首《精忠报国》不在之外,其余数人齐聚一起,商议着军情。沮授想了想,对黄逍说道。 “安排我早已做下,前者已派张颌张将军前往内黄做了布置。附近的囤粮之所在最近者就是内黄,逍料其必会往此处夺粮也!时间,也应该就在这一二日内。”黄逍言语中甚是笃定。 “主公之策,授已知晓。不过,与内黄距离差不多的的囤粮之地却还有一处,乃是西北方向的毛城。毛城所在,距离此处与内黄相差不多,又有公孙瓒大军不晓冀州之地,必使军兵四下打探,若其先打听到毛城,那……”沮授说到此处,不再言语,然话中之意,大家俱是明白。 “什么?竟然还有一处!非公与所言,逍尤不自知也!”黄逍大惊,若是公孙瓒往了毛城,那自己在内黄的一切布置……一半的粮草啊,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非主公之过也,主公并不是冀州人,不知冀州详细也是常理所在,即便是授,也是方才想去,身为军师,未能即早提醒主公,乃授之过也,有负主公厚望。”沮授深深一礼,满脸的内疚。哎!自己枉为冀州人啊!沮授哪还不知为什么主公带他来界桥,无疑是看他是冀州人,深知冀州地貌也。 “智者千虑,还有一失,公与无须自责。想此时亦不晚矣!公与可有良策?”黄逍笑看着沮授,宽慰道。 “主公可使一人,着公孙军兵之装,混进其大营内,散布我冀州囤粮所在为内黄之消息,则主公之计必成矣!其还有二便,可着令其在公孙大军中刺探其军情,也好令我大军早做安排,如此,一举两得也!” “散布消息?妙!好个一石二鸟之策!”黄逍赞道。 “主公谬赞。主公心中怕是已早有韬略,授只不过道出主公之策尔,何敢得主公如此称赞。” “公与何来如此客气?此事由你全权处理,一有情况,马上报与我知!哦,对了,多派几个人,这样令人信服的面更大一些。” “是,主公!” ******************************************************** “伯珪兄,大喜也!”刘备兴冲冲的冲进公孙瓒的帅帐内,边跑边喊道。 “玄德何以这般模样?如今时局,为兄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何喜。”公孙瓒颓废的倚在桌案旁,无精打采的看着跑进来的刘备,见其一脸的欢喜模样,疑惑的问道。 “伯珪兄,此实为大喜也!”刘备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下心中的喜悦之情,待喘匀了气,这才说道:“备方才在大营中巡视,听军兵皆在传东北处有一内黄之地乃是冀州一囤粮所在,其地,有一粮仓,所储之粮足以应付我大军所需啊!” “什么!?”公孙瓒猛然自桌案旁跳起,双手抓住刘备,急声问道:“玄德你方才说的什么?知道囤粮所在了?” “是的,伯珪兄!备经过仔细探听,得知内黄处有一地名为白马谷(水梦虚构之地),谷中有一冀州军寨,乃是冀州一囤积粮草之所在。备怕有误,问得百姓,百姓亦是如此说法。伯珪兄,我等大军有救矣!”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这一天了!刘备心道:这般形势,不用一天,大军必受饥饿所迫,到时难免产生兵变,此消息,端是如同及时雨一般! “守军寨之军兵力如何?”公孙瓒大喜,终于盼到这个消息了,不容易啊!出得冀州,某终此一生,也不要再与这黄逍为敌,他不是人!神、妖之流亦不过如此! “平时守备者五千余人,闻我军讨伐冀州,被调走四千,现只有一千兵丁把守!”刘备早已探的分明,见公孙瓒询问,忙回答道。 “真天不绝我公孙瓒也!玄德,消息可是准确?”公孙瓒仰天长叹,终于可以回北平了! “备多方探得,千真万确!”刘备笃定的回道。 “好!传令大军,晚饭过后,连夜赶往内黄白马谷所在。玄德,为恐黄逍有所察觉,还要劳烦玄德率领五千军兵,把守营寨,以惑黄逍大军眼线,如何?” “备安有不从之理?定叫那黄逍看不出分毫破绽!”刘备深知疑兵之重要,也不推辞,直言应道。 “有劳玄德了!” *************************************************** “报!报主公,公孙瓒大军将于今日晚饭过后,由其亲自率领连夜赶往内黄囤粮所在,其在大营内留守五千人马,以疑我军,领兵之人刘备、甘宁!”被沮授派出潜入公孙大营的一名兵丁在得到公孙瓒大军的行动计划后,趁人不注意,溜回黄逍处禀道。 “哦?哈哈,公与,你的计策效率真是挺快的,公孙瓒这么快就有所行动了。如此,若依公与之意,我军当如何处之?”黄逍不想此策见效的如此快,对着沮授笑问道。 “主公已做下全盘的计划,如今,我等只需坐收战果即可,难道主公还有其他的安排不成?”听到黄逍问自己,沮授思考了一下,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遗漏,疑惑的问道。 “公孙瓒死已经是必然,然其带到内黄的二万五千的军兵,却是死不得。” “主公的意思是…”沮授疑惑的道。 “公与已是猜到,又何有此一问呢?哎!”黄逍长叹一声,“为兵者,为命是从尔!公孙瓒大军犯我冀州境内,首恶乃是公孙瓒也,然为兵者,又何罪之有?多是无辜者也!逍实不想他们全部葬身火海,逍亦不想双手染满无辜人的鲜血。若能招降他们,还是招降的好!” “云替幽州的将士谢过主公大恩!”赵云双膝跪倒,叩首道。怎么说赵云也是曾待在幽州一段时日,也有了感情,当过兵,抗过枪,以前也是同泽,见公孙瓒大军落魄至斯,赵云难免会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子龙,不必如此,当兵者也不容易,谁家中又没有老小妻儿?哪一个士兵又不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纵我黄逍再是铁石心肠,也不忍心将他们全部杀掉,葬身火海之中。我想,任何一名有德之士,也会选择和逍同样的做法的。”黄逍搀扶起赵云,软声劝慰道。 自己没跟过主公啊!赵云心中甚慰,转而疑惑的问道:“主公所言葬身火海又是何意?” “呵呵,子龙你投我军稍晚,自然是不知,容逍详细告之。”黄逍说着,就将先前所做的部署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云。 啊?!赵云顿时只感自己浑身都冒出了冷汗,如此之计……“若不是主公开恩,这大军将尽被大火吞没矣!云再次谢过主公之恩!” “哎,能救下多少,吾实不知也,非战况所累,逍实不想用此计也,有伤天和。但愿公孙瓒手下,不会是顽固不化之辈才好。哎,尽人事而听天命吧!”黄逍长叹一声,转而命令道:“麴义、羌渠听令!” “末将在!”二人来到黄逍面前齐声道。 “麴将军,令你率领本部‘先登死士’八百人,老将军率领骑兵一千,晚饭过后,随某前往内黄!” “喏!” “典韦!” “在!” “集结‘虎神卫’,晚饭过后随某出发!” “喏!” “你三人下去准备吧!”黄逍打发走三人,转头对沮授、张飞言道:“公与、二哥,你二人把手营寨,待看到内黄方向火起,即引大军袭公孙瓒营寨,其留守五千余人,能杀多少便杀多少,投降者不杀,最好能抓住那个刘备!” 刘备此人不可留啊! “喏!” “子龙,某知汝不想参与到与公孙瓒的战争中,故而将这把守营寨的任务交于你,如何?”黄逍看着赵云,微笑的说道。 “云多谢主公!定保我军大营无恙!”赵云感激的回道。 “有子龙在,大营无虞矣!走吧,和公孙瓒也算是有过数面之缘,他即将归天,作为对手,我要去送他一送。” ******************************************************* “报,报主公,白马谷冀州军的营寨门口已被我军攻破,守寨将领引数百残兵向山中败去。” 内黄,白马谷,战事刚平息,公孙瓒手下的将官回报道。 “白马谷口如何?”公孙瓒打量着白马谷四周,向这员将官问道。 “哨骑探过了,谷口的守兵已经纷纷弃寨而逃了,谷口现在只是一座空营。主公,事不宜迟,赶快进谷夺粮吧!” “你是说守寨将领引数百残兵败走?谷口的守兵也是纷纷弃寨而逃?那某来问你,我大军伤亡如何?白马谷守军伤亡又如何?”公孙瓒听着这员将官所报,皱了皱眉头,喝声问道。 “我军伤亡千余人,多为箭支所射杀,而白马谷守军…守军……” “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快说!” “回主公,白马谷守军之伤亡几十人。”那员将官一哆嗦,忙答道。 “什么?我军伤亡千余人,白马谷守军仅伤亡几十人?这仗你怎么打的!”公孙瓒怒声喝道。 “主公恕罪!”那员将官慌忙跪倒,口中称道:“主公,非末将指挥不当啊,实在…实在是我军的士气太过低糜,末将也无能为力啊!主公恕罪!”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这士气了,哎!公孙瓒想到这,缓声说道:“起来吧,某恕你无罪。” “谢主公不罪之恩!”那员将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去,传我命令,先扼守住谷口,待得界桥消息到了,再做决定!”公孙瓒被黄逍打怕了,若是自己就这么进了山谷,万一那个逍再蹦出来,那自己可真的就退无可退了!有粮草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家来了个瓮中捉鳖!呸…我这什么嘴,什么鳖不鳖的! “主公,这里是山中腹地,我们要么进谷,要么退军,不可久留啊!”那名将官看了四周,对公孙瓒言道。 “急什么,我看过了,谷口地势险要,进可攻,退可守,耐心点吧,等界桥消息到了,我再定进退!”没把握的仗,我可再也不打了,吃亏一次两次也就罢了! “报!报主公,界桥方向,黄逍大军无丝毫动静!”这时,界桥方向的哨探飞马来到公孙瓒的近前报道。 “如此看来,黄逍定是还在界桥,即使他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在天明之前赶到此处!全军听令,杀入谷中,夺取粮草!随我冲!” 第091章 战前闲话 请君入瓮 class="width">《定三国》第二名执事:阿哈~~ “这公孙瓒倒是学的精明了,呵呵,居然能忍受住眼前粮草的诱惑。(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交战数次,此人也不过如此,对付化外边邦有余,然却不是争雄的料子,这兵法韬略,烂的实在是要命,只凭勇武经验做战,如何能成了气候!身边又无多谋之士,注定了其会败在我的手中!” 白马谷上方一隐蔽处,黄逍二千军队正驻扎在这里。同时与公孙瓒大军出发,然黄逍所部,尽为骑兵,就连八百“先登死士”亦是骑马赶来,是以先公孙瓒一步到达白马谷谷口,当先做下了安排,埋下了伏兵。 看着徘徊在谷口不进的公孙瓒大军,黄逍笑了笑,这公孙瓒,直到吃亏了才晓得谨慎,为时已晚矣!估计先前,公孙瓒都是听了刘备的话吧,嘿!听谁的话不好,偏偏听那个刘大耳的话,也不是我黄逍埋汰他,在没有遇到徐庶、诸葛亮之前,徒有关、张、赵三位万人敌的猛将,却是屡战屡败,玩计谋,是被人玩弄在股掌中的小丑罢了。不过,此人玩心计倒是挺有两下子的,呃,前世有人说:刘备的江山是哭出来的,依我看来,还真确有其事! “公孙瓒此人定是被主公您吓破了胆,纵是有粮草在眼前,然其也不敢不再小心行事。公孙瓒应该是在等候着什么,如羌渠所料不差的话,定是在等候来自界桥的消息,如果知道主公您身在界桥的话,其必进谷夺粮!”栾提羌渠看着眼前甚是年轻的面孔,心中无时无刻的不在告诉自己,今生今世再莫要与主公为敌,不,不对,是匈奴一族一定不要再与主公为敌,我一定要告戒子孙!主公算人甚至能算到人心之中,何人也?神人也! “尽人事,听天命吧!公孙瓒败已是必然,进谷夺粮不过是早一步踏上了黄泉路,即便是不进,也是徒做垂死挣扎罢了,不足为虑也!界桥有沮军师于彼,定能晃过公孙大军的哨探,某甚是放心。”遇到了我黄逍,你公孙瓒的死期倒是提前了。不过这样也好,若不然,等你力量壮大起来,却是难收拾了,历史上公孙瓒手下好象有个叫田豫的吧,此人就不易对付啊!公孙瓒未曾统一幽州,这田豫应该还不在其手下,若不然,也不能被袁绍如此忽悠。 不过说起袁绍,此人应是密切注视着冀州战场吧,呵呵,如此倒是便宜了袁绍,以其之心,必取北平也!刘虞无能,幽州早晚也要落入此人之手!算了,不操没用的心了,得了一冀州,我已再无力染指那幽州了,就送给袁绍吧,不过,可惜了! “报,报主公,河内急报!”一名军兵谨慎的来到黄逍近前,低声禀道。 “河内急报?怎么送到这来了,我刚离开界桥啊!”黄逍疑惑的道。 “是的,主公你刚离开界桥,急报就送到了,军师命我速将急报送到此处,交与主公!” “原来如此,拿来我看!”黄逍恍然,原来是差了一步。 伸手接过军兵递过来的急报,黄逍仔细的看了起来,末了,一笑,“这袁本初,还真如我想的那般,呵呵。” “主公,莫非是袁绍也打进河内了?”麴义听黄逍口中提到袁绍,疑惑的问道。 “呵呵,他袁绍才不会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他是出兵攻打公孙瓒的老巢去了,这就是所谓的盟友,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却一个比一个擅长,可怜的公孙瓒,被人摆了一道,还尤不自知,可怜至极矣!”黄逍将手中的急报递给麴义,不屑的说道。 “盟友?主公,何来盟友之说?”麴义听了黄逍的话,犯了糊涂,忙问道。 “你以为公孙瓒若没人唆使,他五万人就敢兵犯冀州?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其背后乃是袁绍主谋,邀公孙瓒共同讨冀州。不想袁绍结盟是假,欲独吞冀州却是真。袁绍见我等与公孙瓒激战冀州,反去偷袭其老巢,哎,公孙瓒可怜啊!” “原来是这样!如不是主公说起,末将实在想不到袁绍顶着四世三公的名头,居然会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真另人所不耻也!”麴义忿忿的说道。若不是主公来了冀州,怕是冀州也会遭无妄之灾也!忽然麴义一指谷口处,惊喜的对黄逍道:“主公,你快看,公孙瓒进谷了!” 顺着麴义所指看去,只见公孙瓒大军正望谷中杀进去,黄逍点点头,又摇摇头,叹道:“公孙瓒,你终于走进了坟墓了吗?但愿为你陪葬的不多吧!麴将军、羌渠老将军,速去准备!待得谷中火起,给我扼守住谷口,休叫一兵一卒自谷口通过,记住,降者不杀!” “末将领命!”两人应了一声,忙转身下去准备。 “典韦,带上‘虎神卫’随我去谷内上方,送他公孙瓒一程!” “喏!” *************************************************************** “粮仓内可有粮草?”公孙瓒率大军冲进营寨,见把守的冀州军果然退的一干二净,打量着寨内林立的粮仓,堆积的一袋一袋的如小山的粮草,公孙瓒笑了,黄逍啊黄逍,你处心积虑的焚我大军粮草,却不想送了我诺大的一粮仓,报应不爽啊! “回主公,粮仓内粮食尽是满仓,不过……”粮官听主公问,忙跑到近前回道。 “不过什么?”公孙瓒心中一颤,连忙追问道。 “不过似乎都是些陈米,已经有些发黄了!” 公孙瓒一皱眉,陈米?跳下马,一把抓住粮官,劈头问道:“能食否?” “据末将看,能食,尽皆能食!”粮官连忙答道。 “能食就好!”公孙瓒大喜,放下粮官,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和我去验验!” 公孙瓒来到堆积的粮草前,抽出腰间的佩剑,将粮袋刺破,猛然一划,顿时,粮袋被划开一条巨大的口子,略有些发黄的谷米倾洒了出来。公孙瓒伸手接过一把,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米质还是不错,足可食用。 点点头,对身边的士兵说道:“去将粮仓打开,我看看!” 那名士兵领命,提着手中的长枪向粮仓刺去,一抽,粮仓内满载的粮食随着破开的口子溢了出来,同样是略微发黄的谷米。 公孙赞这才放下心,高声吩咐道:“速速搬运粮草,不要留一点给冀州军!” 这两天,公孙大军可被黄逍折磨惨了,心中对黄逍是又恨又怕,这时见能抢夺其的粮草,心中不免滋生出报复的念想,莫名的快感的每个人的的脸上洋溢出来,一个个不再是那么死气沉沉,卖力的搬运起粮草来。 看着热火朝天搬运粮草的士兵,公孙瓒心喜道:黄逍,不必送了,我公孙瓒要回北平了! 忽然,一阵微风吹动似是静止的空气,一丝丝的诡异气味随着微风钻进正在遐想中的公孙瓒的鼻子中,公孙瓒不由得提鼻子嗅了几下,疑惑的念道:“什么味道?” 突然心中滋生出一丝不好的念想,忙仔细的闻了起来,一路嗅着,待闻到粮草堆上时,才找到了根源所在,仔细闻了一下,那粮草堆上正散发着丝丝的诡异气味,与方才嗅得的一般无二!怎么好象是火油的味道?公孙瓒久经战场,对火油的味道自然是熟悉,心中一惊,再看向手中的那把谷米,只感觉那淡淡的黄色似是那火油在燃烧,忙将手中的谷米塞进口中,仔细的品了起来。 “噗!”公孙瓒猛然将口中的谷米喷了出来,脸色骤变,失声叫道:“不好!粮草被火油浸过!” “报!报主公!大事不好,粮仓下面埋藏的全是焦碳!”粮官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声音也变了,尽力的嘶吼着,满脸的惊恐。 “焦碳?火油?”公孙瓒大惊失色,愣了一下,“不好!大军速退,快!退出白马谷,中计矣!” “哈哈,公孙瓒,你还要望那里走?某乃锦侯黄逍也,在此等候你多时了!公孙瓒,你号为‘白马将军’,此处白马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第092章 火焰滔天 公孙殒命 class="width">是主公的声音!埋伏在白马谷的张颌听到谷中上方飘荡的那豪迈的声音,豁然而起,高声喝令道:“将士们,公孙瓒大军已深入谷中,尽奸敌军,便在此刻,听我命令,射!” 随着张颌一声令下,两千弃马的匈奴骑兵,一千白马谷中退下来的一千守兵,三千张强弓硬弩,喷吐着火舌,箭支,如同不要钱的一般,如狂风、似暴雨,向谷中倾洒了下去。(三五中文网 www.35zww.com) “轰!”、“轰!”……连续的大火燃烧起来的声音,一堆堆、一仓仓被火油浸过的粮食,此刻摇身变为噬人的火海,无情的箭支,掠夺着一条又一条鲜活的人命,马嘶声、惨叫声混合着大火燃烧的劈啪声,震撼着所有人的心弦。 “射!快射!将带来的所有火箭全部射出去!然后随我去谷口截杀公孙瓒的大军!快!”张颌嘶吼着,不断的催促着军兵射箭的速度,即便是已经不能再快了! “快!快往谷口处逃,此刻谷口还在我们手中,快!”公孙瓒见大火火势凶猛,惊恐下,也忘了去想为什么黄逍会出现在此处,指挥着军兵亡命一般的像谷口冲去。 眼前就是谷口了,冲过去就能逃出升天矣!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谷口,公孙瓒没命的抽打着坐骑,就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飞出去。 红红的火苗,如同噬人的野兽一般,一口一口的吞食着公孙瓒的大军。谷口就在眼前,所有的人像迸发了数日下来积攒的力量一般,超乎往常的速度,向谷口冲去。什么是兵器?什么是铠甲?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已经变的不重要了,扔了手中的兵器,脱掉身上的铠甲,所有妨碍到速度的东西都被抛弃了,包括一起战斗过的伙伴! 一个又一个的人倒下了,却再也没有机会站立起来,被马踩、被人踏,变为肉泥一般,残不忍睹!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能逃出升天的时候,谷口的两侧,转出了大量的冀州军兵,手中端着弩,引着弓,森然的箭尖散发着冰冷的光芒,刺激着溃散的军兵的心脏。 “射!” “射!” 栾提羌渠、麴义两声森然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喝下,强劲的箭支,带着催命的啸声,呼啸着扑向那些少了兵器、少了盔甲防具的公孙瓒大军,一片又一片的士兵躺下了,谷口处,没有了军甲的公孙瓒军,如何能抵挡这催命一般的强弓硬弩?尸体,堆积如山,鲜血,血流成渠,掩映着后面滔天的大火,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 公孙瓒大军,绝望了,停下了前冲的脚步,颓然的瘫软在地面上,眼中、脸上一片的凄然。 “好火啊,不知道比起函谷关的大火如何,可惜了,函谷关的大火未曾亲眼看到。”谷口高处,黄逍看着眼前的大火,脸上不知道是喜悦,还是…… “主公,快看,公孙瓒,我看到公孙瓒了!”典韦伸手点指着大火中一道身影,兴奋的道:“公孙瓒正在火海中奔逃呢,哈哈……” “栾提羌渠、麴义封住了谷口,公孙瓒只能葬身火海,天,也救不了他了。”黄逍看了看那道身影,淡然的说道。 “黄逍!你好狠毒啊!你用如此毒辣之计,就不怕遭天谴么!”公孙瓒连冲了数次,亦冲不出强弓硬弩组成的火力网,身上中了两箭,胯下马,早被乱箭射死。公孙瓒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一脸的绝望。 “公孙瓒,你犯我冀州的那一天,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为了冀州百姓的安泰,我黄逍即便遭天谴又如何?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非我黄逍狠毒,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就是你公孙瓒!是你挑起了战争,是你葬送了这些士兵的性命!怎么反过头来还怪起我黄逍的不是?两军对战,何来仁慈之说,换个角度来说,我黄逍要是落得你今日的局面,你是不是会像我一样?公孙瓒,不要自欺欺人了,这就叫报应不爽!” “我公孙瓒不服啊,不服!你黄逍胜的不使人心服啊!你只会凭借阴谋诡计,有本事和我公孙瓒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公孙瓒听到黄逍的声音,猛的自地面上跳起,指着黄逍声音传来的方向厉声喊道。 “行了,公孙瓒,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做此欺人之举?真刀真枪?你还不是被我大军的声威吓退?你还有何面目和我说真刀真枪的和我作战!你该不会还想着你的盟友袁绍会派兵来救你吧!哼,你与袁绍勾结,欲瓜分我冀州,然老天却不曾站在你们这些欺世盗名之徒的一边!”黄逍看着公孙瓒的模样,不屑的喊道。 “你…你怎么知道!?”公孙瓒大惊,颤抖着手指着谷口黄逍的所在,不敢置信的问道。 “也罢,临死,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某就让你看看,你的盟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黄逍说到这里,将虎头盘龙戟在鞍桥上放好,将那份急报绑在箭支上,催啸月来到距离谷低甚近的地方,擎出霸王弓,认扣引弦,一箭向公孙瓒脚下射去。“公孙瓒,这我是刚收到的河内急报,相信你会感兴趣,拿去看看吧!” “嗖!”灼热的空气中,公孙瓒只感觉一阵凉风划过,“嘭!”一声闷想在他脚下响起,只见一支箭正插在自己的脚前,紧贴着自己的鞋边。 公孙瓒直看的背上冷汗尽冒,这箭若是射向自己,那……好精准的箭技! “河内急报?”听黄逍所说,公孙瓒疑惑的将箭支自地面上拔起,摘下绑在上面的那份急报,展开粗略的扫了几眼,脸色顿时大变,慌忙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越怒,脱口高声骂道:“袁绍匹夫,安敢如此欺我!哇……” 公孙瓒只感胸口血液翻涌,一张口,一口热血喷洒而出,脸色惨白,面现灰败。 “袁绍啊,袁本初!我公孙瓒错听了你这竖子之言,方有如此下场,我公孙瓒识人不明,活该有今日之难啊!报应啊……”公孙瓒仰天长叹,一脸的凄惨。 “锦侯,公孙瓒有一事相求!”突然,公孙瓒转头看向黄逍,没有一丝的犹豫,双膝点地,跪倒高声道:“锦侯,我公孙瓒一生未求过什么人,今天,我自知难活,求锦侯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有何事,且先说来我听!”黄逍看了看公孙瓒,莫非要我放过这些士兵?如此,这公孙瓒不杀也罢。 “瓒有一子,名续,若其不被袁绍所害,还请锦侯代为照料,如此,瓒虽死无憾矣。袁绍此人,狼子野心,锦侯还要小心一二,若他日,锦侯能将其斩杀,瓒在九泉下也会感激锦侯之恩,还请锦侯应允!”公孙瓒拜道。 靠,原来是为你儿子和你自己,我还以为你突发善心了呢,妄我一片好心!黄逍冷眼看着公孙瓒,慢声道:“祸不及子女,若其投我,我定当善待于他,这你放心便是!至于袁绍,袁苯初若来惹我,不消你说,我定会将其诛杀,如此而已!” 听了你这番话,你也是该死之徒,不是我黄逍心狠啊! “锦侯名满天下,乃谦诚之人,锦侯之言,瓒深信!今日能得锦侯这番话,足以!袁绍啊袁绍!我公孙瓒先走一步,去黄泉路上等你!”说完,向黄逍三叩首,猛然自地面上站起,抽出腰甲佩剑,横颈引戮。 一代诸侯,就此陨落。 公孙瓒大军将士,冷眼看着主公身死,然却无一人有一丝的悲意。 “降者免死!” 第093章 收编降军 忠诚之士 class="width">见公孙瓒身死,黄逍在“虎神卫”的拥护下,走下高处,对过麴义、栾提羌渠吩咐道:“麴将军、羌渠老将军,命令所有军兵后退,放他们出来!” 听到黄逍的命令,麴义、栾提羌渠连忙将部队向后带出一段距离。www.65txt.com 黄逍点点头,冲着满脸疑惑看着自己的公孙大军喊道:“若是不想被大火烧死,速速走出谷中!” 谁想给大火烧死啊?看着被大火所吞噬的人,一个个甚是凄惨的模样,所有的军兵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再也不想在火海中呆上哪怕是一秒钟,听到黄逍所喊,一个个似是听到了赦免一般,蜂拥着望谷外跑去,就连眼前那森冷的弩箭似乎也不再是那么可怕了。 “停下!”见溃军奔出谷口,离自己一方仅十余步的距离,黄逍忙高喝一声,真好像九天响了个霹雳,潮涌而出的溃军当时被震住,忙收脚步站在原地,不敢在乱动。 不听话?不听话的话,估计那催命的弩箭就会射来了吧!已经脱离火海了,咱还是老实一点的好,要不小命就没了! 黄逍扫视了一圈公孙瓒的溃军,清朗的声音在溃军们的耳边响起,“或许你们有的人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也有的可能还不知道。在此,我先介绍下自己,某乃西凉黄逍也,现为并州牧、冀州牧,受当今皇上之封,添为锦侯。公孙瓒引大军来犯我冀州境内,致使冀州百姓惨遭战乱之苦,死有余辜也!尔等本为百姓出身,为生活所迫,迫不得已才当了兵、入了伍,随公孙瓒挑起了战争,引发了这场杀戮,致使生灵涂炭!尔等是受命而来冀州,迫不得已而为之,我黄逍相信,大家的心都是善良的,谁也不想有如此般的杀戮发生。现在主谋公孙瓒已死,我黄逍不愿意再追求你们以前的过错,只要你们肯投降,我黄逍的大军就欢迎你们的加入!” 溃军顿时嘀咕起来,绝大多数人露出意动之色。 就要朝着黄逍希望的方向发展,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溃军中间响起,“大家不要被他骗了!这些诸侯哪有一个好人!一旦我们放下武器,一定会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不如现在拼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溃军闻声,脸色顿现紧张,迟疑不定的看着黄逍,意动之色顿时不见。 “哈哈……”黄逍好象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前仰后合,指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好笑的道:“这是我黄逍听过的最好笑的话!就凭你们这些放下了兵器、脱掉了战甲的溃散之军,还如何与我大军相抗?一线生机?我黄逍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不是一线生机,而是十死无生!对付你们这些人,不消千军万马,只消我‘虎神卫’百骑足矣!” 黄逍一番话,说的面前溃散之军一脸的羞愧,是啊,兵器扔了,盔甲抛弃了,自己还拿什么和人家几乎武装到了牙齿的军队较量?锦侯说的对,是十死无生!溃军向方才声音传出的方向怒视了过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将他们送上死路! “那个士兵,你出来!对,说的就是你,是男人给本侯站出来!”黄逍指着溃军中那一面带仇恨的人,勾勾手指,不屑的道:“敢做就要敢当,如此,本侯还敬你是个人物!” 顺着黄逍所指,军兵认出了这将领打扮之人是谁,纷纷喝声骂道:“严纲!你要害我们大家一同赴死不成?公孙瓒什么样的人,至死只顾及他的子女,置我等大军性命于不顾,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主公,不值得我们为他效命!” 阵阵的指责声,直骂的那个叫严纲的人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好不尴尬。 严纲?那不是公孙瓒手下的大将么?黄逍想到这,摆摆手,高声喝道“莫要争吵!” 溃军听到黄逍的声音,忙止住了言语,眼巴巴的看着黄逍,不明白这位又要做什么,一脸紧张的看着黄逍,不敢再出一声。 黄逍点点头,跳下啸月,提着虎头盘龙戟,大踏步的朝着溃军中走去,那份气概当真是视眼前大军如无物,舍我其谁!所到之处,溃军们不约而同地纷纷散开两旁。 黄逍提着大戟来到这名被人唤作严纲的将领跟前。此时,这个人看着黄逍一步步的走向自己,不由得呆了,他显然没想到黄逍敢单身一人就往军阵中闯,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溃军们居然没人敢拦这员武将。 “你叫严纲?”黄逍轻笑一声,拍了拍此人的肩膀道。 “末将,末将正是严纲,见过锦侯!”严纲丝毫不敢有什么动作,和锦侯动手?算了吧,锦后名满天下,先前与那白马小将打斗,自己又不是没见到,动手,无疑是拿鸡蛋碰石头而已! “公孙瓒应该待你不薄吧?” “是的,锦侯,我家主公生前待末将甚厚。”严纲见黄逍没有一丝的敌意,也不再向方才那样拘谨,听黄逍问,忙回道。 “难怪你会做出拼命之举,呵呵,忠勇可嘉!”黄逍点点头,笑着说道:“可是,你方才也看到公孙瓒身死前所言,难道,这样的主公也值得你如此么?” “滴水之恩,某当涌泉相报也!” “真忠诚之士也!本侯不怪罪于你,你可以走了。”黄逍看了看严纲,转身向外面走出。 什么?温和的声音飘进严纲的耳朵中,严纲不敢置信的看着黄逍的背影,“你…你不杀我?” “忠诚之士,某不忍杀之!”黄逍头也不回,淡淡的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我刚才给公孙瓒看的急报是什么内容了,呵呵,其实,公孙瓒是被袁绍蛊惑来打的冀州,袁绍是此场战争的罪魁祸首!公孙瓒万不曾想到其会被袁绍出卖,可怜北平,战火已经燃烧,用不了多久,怕是整个幽州也会落入袁绍之手矣。” 北平失陷?!严纲呆住了,所有的溃军呆住了,北平失陷,那家中老小…… 黄逍走出溃军群中,指着一边的公孙瓒的尸体对溃军们说道:“相信你们也知道了你们的主公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们没有人愿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并且死后还被人唾弃。北平已起战事,我黄逍现在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投降,我可以对你们过往的一切既往不咎,有朝一日,打回北平,击败袁绍,为父老乡亲报仇!当然,若是要离去,我黄逍绝对不阻拦,不过,就不知你们的家乡还有没有你们的落脚之地!” 溃军们立刻露出意动的神色。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就如同黄逍所说的,是迫不得已才投的军,现在黄逍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他们当然不愿意放弃。另外,公孙瓒已经死了,还效命何人?现在的溃军们根本就没了任何斗志,之所以还在踌躇,完全是担心黄逍食言。 现场出现短暂的冷场。片刻后,终于有一名溃军走出了出来。 黄逍看了他一眼,这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军兵,一脸的沧桑。“很好,本侯来问你,你是愿意加入我的军队还是回故乡?”黄逍和颜悦色地问道。 这名军兵听到黄逍所问,忙跪下去恳求道:“锦侯大人,我想回家,请大人放我离开。” 黄逍点了点头,“当然可以,难道本侯还会食言不成?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这名军兵站了起来,双眼中露出感激之色,试探着向外走了几步,然后又回过头来看了黄逍一眼。黄逍冲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快走吧,回家去看看,希望你的家中没有受到战火的荼毒。” “多谢锦侯!”这名军兵再次跪倒,冲黄逍磕了思念个头,随即转身朝外跑去。果然如同黄逍所承诺过的那样,没有人阻拦他。 有了这样一个榜样,溃军们顿时放下了心头的包袱,争先恐后地跪下,表示愿意投降。到此时,黄逍才终于松了口气。 “报主公,公孙瓒大军二万五千余人,因大火以及箭支而死者高达九千多人,生还者一万六千人上下,除去回故乡者四千左右,余者一万二千人愿投我军,详细记录在此,主公请过目。”张颌早到了谷口黄逍所在之处,收编降兵之事被黄逍交给他去办。 战场,真如生命的碾碎机一般!黄逍感慨着接过来张颌所作的记录,仔细的看了看,不住的点头,“恩,不错……” 忽然,黄逍指着上面一人的名字疑惑的道:“严纲?他也愿意加入我军?” “是的,主公,据严纲所说,他是被主公的仁义所感动。”张颌见黄逍疑惑,拱手解释道。 “他人在哪里?” “方才所见,其好象是正在掩埋公孙瓒的尸首。主公欲见他?颌这就去唤他来见!”张颌说完,转身就要去寻严纲。 “不必去打扰他,待他忙完,再见不迟。严纲此人,忠诚之士也!” 第094章 和平时期 文治武功 class="width">黄逍与众将,率领大军并新投者一万二千降兵,齐力扑灭了冲天的大火。www.65txt.com<<>>然火势虽灭,但谷中一切尽皆化为灰烬。 看着眼前焚为一空的白马谷,黄逍一阵的心悸,如此有伤天和之计,如不得以,万不能再施之了!摇摇头,率领所有的将士,缓缓的向界桥行去。 “三弟,那个刘备好生的狡猾,看到内黄方向起火,早俺老张一步率军逃跑了,真他娘的晦气,早知道就和三弟你去内黄了!” 回到界桥,沮授与张飞忙出来迎接,待黄逍问起刘备时,张飞耷拉着脑袋郁闷的答道。 刘备逃了?他倒是挺奸猾的,怪不得屡战屡败,却又能活的好好的,跟乌龟似的,倒是挺会保命的!就是不知道又会跑到哪里去寄人篱下,也不知道我的出现刘备的发展路线如何。黄逍心中微微叹息一声,随即道:“算了,跑了就跑了吧,对了,可知其逃往何处?” “看其所留下来的印记,应该是望幽州方向逃去。”沮授回道。 幽州么?如此倒不妨事,不过,公孙瓒的残余兵力,怕是都会被其所占有。也罢,刘备有点实力,正好和袁绍在幽州玩玩,狗咬狗去吧!黄逍想到这,心中一笑,再也不做理会,引领着众人回转邺城。大犒三军,举城庆祝三日。冀州上下,闻听公孙瓒大败身死,无不拍手称庆,一片欢腾。锦侯黄逍之名,传诵更热! 黄逍目前的军力构成是:“虎神卫”一百,“陷阵营”一千,“先登死士”八百,“破阵营”一万,匈奴骑兵二万,并州步军四万,冀州军团十万(步卒),北平军一万二千(冀州一战时,公孙瓒的降军),总计兵马一十七万三千九百人上下。 除以上的一十七万余人的大军之外,还有由十一万驻守草原的匈奴骑兵,乃是羌渠单于的麾下,亦受黄逍完全控制。 其中有差不多一半以上是冀州军队,此军不谙战事,军风散漫,军纪不严,黄逍看了直头疼,为了以后的发展,其只好暂时放弃了回并州的念想,在冀州住了下来,日复一日,严格训练冀州军队。冀州军队的训练强度非常大,从单兵格斗能力训练到军阵演练,每天白天,士兵们都是在训练中度过的。 这样的训练强度在这个年代是难以想象的,如果是其他诸侯用这样的强度训练军队,只怕军队早已哗变了。不过在冀州军团中却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包括冀州军团在内的黄逍大军的所有将士有一样其他军队没有的东西,这就是信仰。对于他们来说,黄逍就是他们的神!是为百姓谋取福利的神! 当兵者,多是贫苦百姓出身,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他们最容易接受新的思想,黄逍想起后世的思想教育后,在其努力下,所有的士兵都成为了“为华夏一族而战”理念最坚定的支持者和传播者。 但是,光有这种手段还不够。还需要在物质上让将士们感到无后顾之忧,将士们在沙场之上敢于赴死的秘诀就是要让他们没有牵挂,照顾好他们的家人,并让他们的孩子有很好的发展前景,没有后顾之忧的将士在信仰的激励之下,能够爆发出令天地都为之动容的气势。然,这正是黄逍早在并州就曾做过的,公墓、战死家属的抚恤……一项项令将士心安效命的政令再冀州也颁布了下来,并附之行动。 为了提高军队的战斗力,除了采取以上措施之外,还大力加强武器装备的研制工作。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精良的武器装备能在很大程度上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很难想象一支拿木棍锄头的军队,如何同披坚执锐的军队相对抗。黄逍传书并州,另往来商队四下大肆收购精铁等物,高价招揽铁匠,打造军器,用黄逍的话来说:“我黄逍要么没兵,要么就是精兵!我要的是让众诸侯都胆颤的精兵中的精兵!上战场怯战的,那不是我黄逍的兵,我黄逍丢不起这个人!我的兵,哪怕只战斗到最后一人,也应该是紧握武器战死在冲锋的路上!要有敢于亮剑的精神!” 黄逍在大力发展军备的同时,还大力发展民用手工业,以官办的名义开设了许多手工业工场,造纸术、酿酒技术等一些先进的技术拿了出来,很是无耻的冠以“黄逍发明”的名头在并州、冀州同时投入了生产,一时间,黄逍名声更响,即便是远在江南、蜀中等地亦皆传其名,发明家的名声携带着锦侯的仁慈之名、多智之实、谦谦之风……伴着《精忠报国》热血的歌声,传遍大江南北。 “元皓、公与,我有几件事情想与你二人商议,你们给我出出主意,看是否可行。”这一日,黄逍找来田丰、沮授,想和二人说说自己构思了很久的一个想法。 “主公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田丰礼道。 沮授也点点头,“为主公谋断,乃是我等分内之事。” “是这样的,”黄逍略微整理下思路,这才说道:“我欲在并、冀二州内兴建学堂,降低入学的标准,欲使我二州寒门子弟皆能学得学识。另在二州内设立讲武堂,我军武将过少,可令我军中大将在治下寻找资质优良者为弟子,教习其武艺,以使我大军后继有人。逍还欲在州郡内设立医学研究之地,我军现有一神医华佗,仅为我等少数人治病却是大材小用,若能令其将治病之法广为传播,当是造福社稷之举。我今寻二位来只为这几件事,不知汝二人意下如何?” 一个民族要前进,文明的发展是必要的。为了使自己的治下不再发生蜀汉后期无人可用的局面,令众将收徒却是最好的选择,有师徒情分在,忠诚也能有了良好的保障。至于设立医学研究之地,乃是强身健体、福泽万年之举,黄逍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不建的理由! “建立学堂、讲武堂、医学研究之地,乃是为国为民之举,如此为天下谋福利之事,我二人又安有不赞同之理?只是,听主公之言,此般规模却是不小啊,于我二州的府库冲击怕是相当之大,还请主公三思。” 听黄逍说完,二人陷入了沉思,良久,沮授正色的说道。 “公与所说,逍已多次考虑,现有诸多官营产业陆续投入生产,后续府库的问题倒是不难,难只难在师源之上,逍就怕多学之士太少,这学堂建不起来啊!”没老师还教什么学生,建什么学院,师源问题才是黄逍最发愁的。 “哈哈,如此,主公却是勿需忧虑,我等二人还算是有些薄名,愿意为主公这功垂千秋之举尽一份绵薄之力,凭三寸不烂之舌,为主公寻访师才之人!”见黄逍为此事发愁,田丰哈哈大笑,别的他不敢说,找几个能当老师的人,他还是能办到的。 “正是!我二人还有这一点薄面,主公放心便是!另外,授愿意言传身教,还请主公允许!” “丰也愿意!” “哈哈,逍焉有不准之理?怕是志才、奉孝也要来找我,欲为人师表吧!哈哈,此事就拜托二位了!” 第095章 雨中城外 长安已乱 第095章 雨中城外 长安已乱 初平二年十月,冀州上下。尽忙于秋收的喜悦之中,举州上下的百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十税一,这是何等的政策?终于能吃饱饭了,终于有闲钱能为家人添置新衣,以前一家人穿一条裤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不再被以往的苛捐杂税所逼迫,现在,甚至官府招工都是给工钱的,这让百姓农忙之余赚了点小小的外快,补贴家用。所有的人都是笑容满面,算下来,这几个月的笑容,比以前所有的日子加起来还要多上许多,就连睡着了,脸上都是洋溢着笑容! 过年吃顿好吃的?以前即便是过年能吃顿饱饭已经是不错的了,可是现在,哪家哪户逢年过节不买上二斤肉食?脸上充满菜色的只会遭到别人的鄙视:这人,一定是懒虫,锦侯治下怎么会吃不饱饭?看我们。哪个不是红光满面! 冀州上下,无人不感恩黄逍之德,是锦侯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让他们衣食无忧。在百姓的眼中,锦侯就是活菩萨,就是他们的保护神! 过惯了苦日子的人,往往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小心的呵护着。在冀州,若是谁敢在大街上说一句锦侯的不好,那下场,比猪八戒他**还惨!被揍成猪头状亦无人可怜。 秋雨绵绵。 邺城外一村庄的茶馆内,两个人正品着茶水,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 “在看什么呢,元皓?” 其中一相貌异常俊朗的年轻人,见对面的那人,满眼出神的望着茶馆外的绵绵秋雨,感觉到烦闷,忍不住出声问道。 “呃,主公,没有,我在想京城里的事情,不知道董卓死了会出什么乱子?” 此二人正是黄逍、田丰。黄逍见众人皆是有事可忙,自己一人太过无聊,在冀州待的时间也够长的了,再过几天就有五个月了,初尝**之情的黄逍总是忍不住想起远在阴馆的貂禅,他想家了。今天。趁着田丰闲暇,口中称着“体察民情”,不由分说的将其拉出,改装来到邺城外闲逛,以散心中的烦闷。不想归途中下起了细雨,二人就近找了一家茶馆,喝起了茶水以待雨停。 听到黄逍发问,田丰自出神中惊醒,随口回道。 “会出什么事啊?”黄逍叹一口气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好了,只是外面这雨水越下越大,只怕会耽搁了我们的路程,也不知道今天能否雨停。不过,话说回来,董卓身死,长安可能真的会乱也说不定。” 黄逍想起李傕、郭汜二人,现在匈奴为我所控制,他们还会像历史上乱长安么? 这时,忽然茶馆外一阵的喧哗。二人忙扭头向外看去,只见路上有大批难民扶老携幼,行色慌张,一路逶迤,连绵不绝,黄逍与田丰大感诧异。 “元皓,此何来的难民?不是说我冀州上下民生安泰么?”黄逍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语气急速转冷,双眼闪现着丝丝的怒意。 “主公,丰实在不知。”田丰见状,也是满头大汗,这究竟是哪里出来的难民?他深知黄逍最重的是什么,百姓在主公的眼中是重中之重!“主公,快看,有人进茶馆了!” 黄逍闻言,扭头顺着田丰所指看去,只见难民队伍中使出一辆马车,在茶馆门口处停了下来,走下一商人打扮的老者。只见这人亦是满面的风尘,抬头看了看茶馆,对下人吩咐了几句,迈步走进了茶馆,在黄逍身旁的一桌坐下。 “老丈有请了,敢问你们这是从何处而来?”黄逍为难民之事焦心,见这老者似是同难民一道而来,忙走过去,一指茶馆外的难民,询问道。 “哎!苦不堪言呐!我们是从长安逃难出来,欲在这冀州寻一落脚之所在。又何只我们这些人啊。这只是一半而已,另一半,好象是去了并州,这天下,也只有锦侯的治下才有安定所在啊!” 老者闻黄逍问,苦着一张脸回道。说起长安的事情来是长吁短叹,悲伤不已,“唉,本以为锦侯诛杀董贼以后后,纵算不能天下太平,司州也得安宁几年了吧?谁知道好景不长,这不还没有几月的功夫,长安就起了大乱子了,李傕、郭汜等人联合羌人正在作乱;这位小兄弟,且先听我从头说起,事情是这样的,董卓被锦侯诛杀以后,王司徒掌握了大权,与吕布合伙占领了长安,先是杀掉了董贼的女婿牛辅,又杀了蔡邕大学士……”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抹泪道:“固然蔡大人哭拜董贼不对,可是王司徒也不该把他杀了呀……唉,京城里好多的学子对于王司徒的这个举动很是不满。” 黄逍听到这里。方才明白了难民何来。转头看向田丰,歉意的道:“元皓,却是某错怪与你了。” 田丰微笑着摇摇头,轻声道:“为民如此,丰敬佩还来不及,主公万勿内疚。” 见田丰没有不满,黄逍的心却还是放不下来,这蔡邕,我没记错的话不就是蔡琰的父亲么?三国头号才女的父亲已经被王允杀了,那么接下来等待蔡琰的命运又是什么呢?匈奴已被我收服,还会被人掳到他乡倍受**的人生吗?说起命运来她的悲惨甚至胜过貂蝉。为何自己在长安的时候就没想到也帮蔡琰一把,顺便把她救出火坑? 三国美女何其多也?哪一个又不是命运多桀?貂禅违心侍董卓吕布,白门楼吕布殒命,其下场也太过于凄惨悲凉。蔡琰先嫁卫家,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命运本就悲惨,却被匈奴于扶罗抢到大草原,虽被曹操救回,可惜韶华已逝,更兼曹操是一个老yin棍……甄宓先嫁袁熙,后来遇上了曹家的人,自己喜欢的人成了小叔子,嫁的的人虽然做了皇帝,自己最后仍然落得被郭女王诬陷遭到鸠杀的命运。江东二乔,名冠天下,却是早早的守了寡,孙尚香豆蔻年华嫁给了将近五十的刘备,成了政治的牺牲品……至于赵范之嫂赵氏、张绣之婶张氏等等,好象没有一个不是命运多桀。 乱世中,红颜多薄命,非我黄逍多情尔,实不忍见也! 老者又继续说道:“王司徒杀了牛辅之后,董卓的部下都四散逃出了长安,李傕、郭汜、张济三人上了奏章请求赦免,司徒大人却不准,一定要杀这三人,这三人被逼无奈之下在关外纠集了董卓老贼的余部六七万人,并且联合韩遂的汉羌军杀向长安,在长安城外与吕布打了几仗,吕布没占到便宜,就退回长安。战火荼毒,我等实在难以度日,久闻并、冀二州民事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无战乱之苦,才纷纷逃离长安,来此以求生存。”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满座之人无不变色。 黄逍听老者所说,越听心中越是烦乱,伸手抓起随身携来的酒囊,猛然灌了起来,一口气,将酒囊内剩的一小半酒尽数喝光,仰天一声长叹,口中吟道:“ 白日登山望烽火, 黄昏饮马傍交河。 行人刁斗风沙暗, 公主琵琶幽怨多。 野云万里无城郭, 雨雪纷纷连大漠。 胡雁哀鸣夜夜飞, 胡儿眼泪双双落。 闻道玉门犹被遮, 应将性命逐轻车。 年年战骨埋荒外, 空见蒲桃入汉家。 元皓,乱世害人不浅啊!” “如果所有诸侯乃至天子都能如主公一般体恤百姓,安我边邦,又怎会有如此凄惨之状况?还请主公早日安定这无边战乱,还黎民一朗朗乾坤!”田丰被黄逍所吟之诗引起了共鸣,潸然泪下,哭拜道。 “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阁故园。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皇帝无能,众诸侯只顾自身,不念百姓疾苦,堂堂华夏竟如此在风雨中飘摇!天不怜见我见尤怜,也罢!就让我来结束这乱世吧!元皓,回邺城!” 黄逍身上散发出无边的霸气,震慑着茶馆内所有的人,人们只感觉心中无比的压抑,这人……所有人无不惊诧的看着眼前这年轻人,这是怎么回事,方才明明是和蔼可亲的人,怎么一转眼间变的如此可怕?! “主…主公……”田丰艰难的说道。 “咦,元皓,你这是怎么了?”黄逍见田丰额头直冒汗,疑惑不已,不解的问道。 “主…主公,快…快收回你的气势,我…我等承受不住!”田丰只感觉现在每说一个字都是十分的困难,心头感觉就像压了万斤的巨石一般,喘气也不在畅快。 黄逍顺着田丰的目光看去,只按茶馆内所有的人都和田丰一般,稍强者,强自支撑,如方才说话的老者般,早已瘫软在桌上,一脸惊恐的看着黄逍。 坏了!不知不觉间竟然把气势释放了出来,这些普通人怎么能承受的住?罪过啊!黄逍忙将气势收回,再次变回了那和蔼可亲的模样。但是,茶馆中的人却不是这样认为! 压迫心中的气势陡然消失,茶馆内一片的长长的喘息声,刚才是感觉,真好象走了一遭鬼门关一般。这年轻人是谁?所有的人心中冒出了这样的疑惑。 “诸位乡亲,实在对不住,方才不小心,让众位受惊了,黄逍在这里给大家陪礼了!” 第096章 少年马超 来拜师的 第096章 少年马超 来拜师的 第二更到!五更求月票! “诸位乡亲。实在对不住,方才黄某不小心,让众位受惊了,黄逍在这里给大家陪礼了!”黄逍向茶馆内的人深施了一礼道。 这时,一名军兵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黄逍,忙走到近前,恭敬的跪倒道:“主公,受沮军师之命,请主公速回邺城!” “哦?沮军师之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黄逍疑惑的问道。没事沮授不能这么急着找我吧! “回主公,据沮军师所说,乃是西凉马腾来访!” 马腾?他来干什么?回头看向田丰,见其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解。算了,别浪费脑细胞去猜想了,见他一见再说!“元皓,随我回邺城,见见他马寿成!” 说完,黄逍也不再犹豫,当先急步走出了茶馆,上了坐骑(微服,自然不能骑啸月了)。拍马就走,转眼间消失在雨中,田丰见黄逍走的甚急,连忙跟出,上了坐骑,尾随而去。 先前那长安来的老者忙伸手拉住正要走的军兵,急声问道:“这位军爷,方才听你称这年轻人为主公,却不知此人是……” 军兵忙答礼道:“老丈莫要如此称呼,若是被我家主公听到,定会责罚于我的。至于我家主公是谁,在冀州,除了锦侯,还会有别人么?老丈留步,小人要追我家主公去了。” 看着军兵的身影也消失在雨中,老者喃喃的念道:“好兵啊!世间竟有如此好的兵!锦侯?也只有锦侯手下的兵才有如此的素质吧!锦侯居然向我赔礼,我莫非是在做梦么……” “锦侯?是锦侯啊……”茶馆内顿时沸腾了起来,方才的惊恐早就不翼而飞,向着黄逍消失的方向,纷纷跪倒,口中念着他们的保护神的名字…… 快马来到邺城,远远的就看到沮授打着把伞,正在城门口处翘首相望,待看到黄逍的身影,见其居然没带雨具,冒雨而归,忙迎了上去。将手中的伞递向黄逍,口中念叨着:“主公何必如此匆忙,待雨停再回也是不迟,若是着凉,该如何是好?” 看着沮授一脸的焦急,黄逍笑了笑,将伞推了回去,“公与,逍全身已透,再打这伞已是无益,还是你自己拿着吧!再者说来,逍习武之人,哪有那般娇贵,无妨!” “话虽如此,然主公也要小心。”沮授不理黄逍所说,径自将伞移到了黄逍的头上。 黄逍见其一脸的坚决,无奈的摇摇头,这沮授还真是倔强,算了,由他吧!“公与,可知马腾所来何事?” “其为曾言明。不过授想来,可能与长安之乱有关。”沮授想了想,说道。 黄逍牵着马前行,闻言诧异的看了看沮授,“公与也知长安之乱?” “方才得知,军兵回报,我冀州境内出现大量的难民,使人询问下,方才得知。主公也知晓了?”沮授疑惑看着眼前的身影,听主公话里的意思,似其已是知晓了一般。 “路上听闻而已。”黄逍随口答道。没想到,长安乱的这么快,历史上应该是公元192年董卓死后,李傕等人才围的长安吧!看来,我先一不杀了董卓,竟然将这时间提前了一年之多。“马腾只一人来么?” “非一人,其还带着两名少年,一十四五岁模样,另一者十岁的光景,看起来很像马腾的子嗣,面貌上有些相像。” “哦?”黄逍皱了皱眉头,两名少年?莫非是那马超不成?可另一个又会是谁?庞德?黄逍甩甩头上的雨水,算了,不再去想,见了面什么都知道了,先换过衣服才是,这般湿漉漉的,真是难受!“马腾,相传是东汉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代。因其父马肃与羌女通婚,故马腾有二分之一的羌族血统。听闻这个马腾为人性格宽和,待人诚恳,倒不失一人物。公与,走,和我去会一会这个马腾!” “西凉马腾马太守,虎牢关一别,许久未见,马太守一切安好?黄某有累马太守久候,实乃黄某之过也,还请马太守莫要怪罪才是!”换过衣装,黄逍在沮授、田丰的陪同下,来见马腾。远远的看到屋内三人,其中一人正是马腾。黄逍不再迟疑,迈虎步进了屋内,高声说道。 “岂敢,岂敢!”马腾见是黄逍,连忙起身礼道:“虎牢关一别,锦侯越发的英姿勃发!长安城内只身刺董、冀州大败公孙瓒,战绩何等标注,如今,这天下谁人不识君?” 怪罪?那也要量力而行啊,相比之下。我马腾不过一小小西凉太守,你黄逍足足掌握两州之地,天下诸侯无能出其右,智勇双全,被人传的神乎其神,我马腾还是莫惹他才好,更何况我是有求而来! “哈哈,马太守却是谬赞了,都是为国为民之事,人人做得,黄某所为。何足道哉!马太守乃西凉人,黄某亦是西凉人,不要见外才是!” “哦?腾亦听闻锦侯乃是西凉人,却不知锦侯故乡何处?” “凉州陇右人,具体的家乡所在,逍已是不知,两岁那年,躲避匪乱,流离四下,哪还知道家乡何在?即便是双亲,至今亦是杳无音训,哎!”黄逍想起了幼年,忍不住长声叹息道。 “想不到锦侯幼年竟如此坎坷。”马腾实在想不到,一个两岁的孩子是怎么度过的那兵荒马乱的岁月,再看向黄逍的眼中,却是带上了一丝别样的意味,“马某冒昧打扰锦侯,若不嫌弃,唤某表字即可!” “如此,黄某就不客气了!寿成兄,请坐!” “中兴贤弟,请!” 两人执手寒暄一番,分宾主落了座,黄逍命下人奉上茶水。 “寿成兄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黄逍端着茶,微笑着道:“这二位可是令公子?” 黄逍进屋后就不时偷眼打量着站在马腾身后的两名少年,不由得心中赞道:这两名少年,俱是难得的习武的好苗子,尤其那个年龄稍大一点的,莫非其就是马超? “哈哈,你二人不是总在我面前念叨着要见一见锦侯么?还不快去拜见!”马腾自身后拉过两名少年,大笑着说道。 “马超(马岱)见过锦侯!”两名少年一脸的欣喜,听到马腾的话,连忙走到黄逍的面前,深深礼道。 还真是马超!另一个就是后来斩杀魏延的马岱?我还以为是庞德呢!黄逍搀扶起二人,口中赞道:“果然虎父无犬子也!此二人俱是练武的好苗子,若是能得到明师的指点。做一名上将,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黄逍一句话,说的马超、马岱眉飞色舞,本就崇拜锦侯,现在再看去,却是更添了几分。二人互相看了看,雀跃不已,马超转过脸对马腾炫耀道:“爹,锦侯也是这般说,枉我想上战场,你总是不让,锦侯都说了,我有上将之材!“ “休要放肆!锦侯面前,怎可如此无礼?”马腾脸上一沉,呵斥着马超。随即向黄逍拱手道:“中兴贤弟说笑了,犬子何德何能,能得贤弟如此称赞。另这马岱非我子嗣,乃吾侄儿也。此番自西凉远道而来,正是为贤弟所立讲武堂所来。” “寿成兄此话何意?还请明说。”黄逍心中猛然一跳,莫非…… “我儿马超与侄儿马岱,最服贤弟武艺,曾多次对愚兄言道:‘若要拜师,非似锦侯者不拜也’,这次贤弟在二州之地设立讲武堂,令手下大将收徒传武,这两个小子也起了心思,缠着愚兄来寻贤弟,愚兄架不住他二人的痴缠,没办法,只好来讨扰贤弟。” “莫非寿成兄此来……”黄逍有些不敢说下去了,那可是马超啊,五虎上将之一! “正是,还不知道贤弟有意收徒否?”马腾连忙问道。望子成龙,他马腾也不例外,何尝不想马超能拜名满天下的锦侯为师!黄逍武艺独步天下,这是世人所公认的。 “这个……”黄逍满脸的迟疑。 “如果贤弟为难的话,那就算了。”马腾见黄逍迟疑,一脸失望的道。如此看来,却是白来一趟啊! 马超、马岱也是一脸的落寞,哪还有方才被夸的半点雀跃。 “如此苗子,逍又何尝不起收徒之心,只是逍年仅二十一岁,做这个师傅,是不是有点……”黄逍苦笑着道。 “武艺之说,达者为先,我谅这两个小子也升不起不敬之心!超儿,岱儿,你们意下如何?”马腾脸色急速转晴,回首对马超、马岱问道。 “孩儿(侄儿)愿奉锦侯为师!”像是怕黄逍翻悔一般,两个少年连忙抢声答道。 “那还不快拜师!”马腾笑了,即便是喝声中也是带着笑意。 “等等!”马超突然喊道,双眼紧紧盯着黄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知锦侯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放肆……”马腾大怒,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拜师机会,若是黄逍一生气,那…… 第097章 黄逍收徒 赵云打劫 第097章 黄逍收徒 赵云打劫 第三更到! “放肆……”马腾大怒。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拜师机会,若是黄逍一生气,那…… “寿成兄,不碍事,”黄逍一拉马腾,对他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看马超,笑着说道:“不错,有我当初的风范,哈哈!既然你有此一问,某就露一手与你看,也好叫你心服!来人,取我的大戟来!” 不多时,一名下人将黄逍的虎头盘龙戟抗了进来。马超、马岱见这个人如此吃力的模样,不由得直匝舌,心中暗道:这戟,端是好重,此般分量,该是如何使得? 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只见黄逍像拿一根稻草般,轻轻的将大戟抓大手中。顺势一抖,喝道:“看好了!” 顷刻间,屋内风声陡起。马超、马岱一脸的震惊,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见那杆大戟,随着黄逍的舞动,一化二、二化四……转而化为漫天的戟影,凝为一条蜿蜒盘旋的银龙。 在两人还沉溺在震惊中,银龙忽然离开黄逍,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由一化二,双龙翔舞,良久方散。 “怎么样,我可有资格做你们的师傅?” 一声轻唤,将马超二人自华美的招式中惊醒,再看黄逍,正笑呵呵的坐在原处,那杆大戟正斜倚在黄逍的身边。 马超、马岱强自压下心头的震惊,互相对望了下,眼中闪烁着浓烈的惊喜之色。 “徒儿马超(马岱),拜见师傅!” “等等,先不要忙着拜师。”黄逍连忙阻止二人。 “贤弟,这是……”难道锦侯真的对超儿的无礼有所介怀?马腾见黄逍止住二人拜师,脸色急转败坏,狠狠瞪了眼马超。 黄逍见马腾如此,再看两个少年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微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别多想,我只是想问下你们都喜欢用什么兵器而已,万一我若不精通,却不是要误人子弟么?” “呼……”马腾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还是锦侯想的仔细啊!见黄逍发问,连忙道:“我西凉人多习惯用枪,这二子亦是如此,想这大戟的路多数似枪,锦侯教导起来应该不难。”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啊!我所能做的,就是将戟法中大枪的路数尽数教之,至于他们能学到什么地步,就非我能决定的了,有道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还要他们努力才是!”黄逍心道,教导起来是不难,毕竟还有枪法大家的赵云在,多让这两人和赵云讨教讨教就是了! “锦侯尽力就好,愚兄已是感激肺腑。何敢他求?汝二人,还不快拜师!”马腾对二人喝道。 不用马腾过多的说话,两少年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纷纷跪倒,奉上了拜师茶。 黄逍品着茶水,感觉这往日常喝的茶,今天喝起来居然别有一分滋味。黄逍好不得意,三国一趟没白来啊,搞了貂禅,收了马超做徒弟,哈哈,老子的徒弟乃是锦马超! “恭喜主公,收得佳徒!”田丰、沮授纷纷上前贺喜道。对于黄逍的眼光,他们不会再有怀疑,至今一次都没有出过偏差,二州上下,哪个不服? “马超,日后你就是我黄逍的大弟子,马岱为二弟子,作为师傅,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于你们,正好前些时日,收来些许镔铁,就打造两柄长枪送与你二人吧,权当为师的一点见面礼。”黄逍端坐上方,看上去还真有师傅的一份架势。 “这…这如何使得,当不得贤弟如此重礼,万万使不得!”马超、马岱或许不明白镔铁的珍贵,然马腾哪会有不知道之理!古往今来。由镔铁所打造成的武器,无不是神兵利器!这礼可有点大了。 就黄逍所知的镔铁打造的武器,包括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张飞的丈八蛇矛枪、赵云的豪龙胆和青釭剑、曹操的倚天剑等等也不过数柄而已,据传说中言吕布的方天画戟也是由镔铁所造,不过,就凭湛泸削其那般的轻松,黄逍就可以确定了,传言有误而已! “寿成兄,喝了这拜师茶,此二人便是我黄逍的徒弟,我送我徒弟什么东西,是我们师徒间的事,你就别费神了!”黄逍笑看着马腾,打趣道。 马超、马岱年纪虽小,但心眼还是有的,见父亲(叔父)这般神情,哪还会不知道师傅送的是好东西,二人连忙叩首道:“多谢师傅厚赐!” “看看,寿成兄,你还不如两个小辈,这般矫情!有道是长者赐,不得辞,我是他们的师傅。自然也是他们的长辈,哪来的客气?” “如此,谢过贤弟了!”马腾哪看不出黄逍对二人的喜爱,心中自是高兴。 “超儿、岱儿,既然你们选择了长枪作为武器,为师有一句话你们要劳记!”黄逍一脸的严肃,很是认真的看着二人,言语中透着不可置疑。 黄逍不住的在心中念道:老子已经是五十来岁的人了,不是表面上的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可别让他人看了见笑。心中越是想,脸上就越是严肃。初为人师啊。还是大名鼎鼎的马超的师傅,哪会不紧张! 马超二人见黄逍说的如此郑重,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礼道:“请师傅示下,徒儿自当谨记!” “有道是‘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棍法想要有所成,资质优良的人,一个月足矣。而刀,则要一年的时间,至于枪,是要靠一辈子的时间来研习!战场上的兵器,无外乎刀枪剑棍,即便是叉戟之类,亦是自这几般兵器中演变而来。枪者,乃是百兵之贼,是军器里最博大精深的、最难学的。为师让你们谨记的就是:枪不离身!”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怪不得使枪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枪法逐渐的趋于完美,原来如此!枪不离身么。马超、马岱的眼中透着坚定,“徒儿定当谨记!” “啪、啪……”屋外忽然传来鼓掌的声音,赵云自外面走了进来,“想不到主公对枪法也有如此研究,精辟!云终于知道为什么下山以来在枪法上难有寸进,原来是我抛弃了枪,不再是在山上之时每日不离,主公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马腾疑惑的看这这位和黄逍差不多的将官,疑惑的问道:“贤弟,这位将军是?” “呵呵,寿成兄,我给你介绍一下,此乃我军大将,常山真定人,姓赵名云,字子龙。乃是一枪法大家。师从蓬莱枪神散人童渊。说起来,马超两人应拜子龙为师才对,不想被我拔了头筹,哈哈!超儿、岱儿,以后可要向赵将军多加讨教!” 蓬莱枪神散人童渊?!马腾大惊,童渊是何人,他又焉有不知之理!再看向赵云的目光带上了丝丝的尊重,那可是童渊的弟子啊! 黄逍伸手一引马腾,向赵云介绍道:“子龙,此乃西凉太守马腾。” 不想赵云根本就没细听黄逍的话,甩都没甩马腾,进了屋就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起马超,看了半晌,走到其近前,双手在马超身上摸索了起来。看到赵云出人意表的举动,满屋人无不愕然,这人在干什么?陡然赵云抚掌笑道:“真是天下间难寻的练枪好苗子!” “子龙!”黄逍见赵云失态,忙出声唤道。 赵云这才想起身在何处,歉然的向黄逍一笑,跨步走到马腾近前,拱手礼道:“赵云见过马太守,方才失礼还请太守勿怪。” “不妨事,不妨事!”马腾见赵云夸奖自己的儿子,更兼其是童渊的徒弟,方才那一丝不快,早就抛到爪洼国去了。 “主公,此是谁家公子?云欲收其为徒,还请主公做主!”赵云见过马腾,随即转身对黄逍直言说道。 “……”黄逍哭笑不得的看着赵云,有你这样的么,抢我徒弟来了? 屋内所有人都好笑的看着黄逍,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的脸色通红。 田丰轻轻的拉了下赵云的衣袖,唤道:“赵将军……” 赵云看着众人都是这般表情,再有,他进屋时注意力全在马超身上,根本没有细听黄逍说的是什么,自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是这般表情,见田丰拽他,不解的问道:“田军师,唤云何事?” 田丰强忍着笑意,轻声对赵云说道:“赵将军,这位公子乃是马太守之子,姓马名超,此番自西凉是来寻主公的。” “那又如何?”赵云纳闷了,马腾之子我就不能收他当徒弟么?还是我的武艺不精?想我武艺传自恩师,自诩不会弱了他西凉太守的名头吧!即便是我赵云没什么名声,你们也不至于都这般表情吧! “这倒没什么,主要是在你到来之前,马超、马岱已经拜了主公为师,赵将军你却……”田丰实在说不下去了,一想到主公的那副表情,田丰实在忍不住胸中的笑意,忙转过头去,以袖掩面,失声轻笑了起来。 一声轻笑,像是导火索一般,屋内人苦苦憋着的大笑再也憋不住了,顿时,屋内笑声满堂。 “啊……” 第098章 分你一半 欲回并州 第098章 分你一半 欲回并州 “啊……”赵云这才明白屋内人为什么如此古怪的看着他,原来此子已经拜了主公为师,这,这……我,是啊,我方才进屋的时候好象主公是说了什么拔了头筹,可是我那一刻哪有心情去仔细听啊,全身心全在这少年身上。我居然做出和主公抢徒弟之事?“主公,我……” “子龙莫急,”黄逍拍拍赵云的肩膀,宽声说道:“逍知你不明情况,乃是无心之言,如何会怪与你?子龙,依你来看,马超天分如何?” “谢主公不罪之恩!”赵云再仔细打量了下马超,随即恋恋不舍的转过头,向黄逍说道:“主公,依云观之,此子若是能得到明师指点,他自己再上些心,将来成就不会在云之下!” “哦?没想到超儿竟然能得到子龙如此称赞,实为不易!子龙,你可是也有心收马超为徒?莫要拘束,实言讲来!”黄逍微笑着说到。 “云却有此心,然云敢能夺主公之喜?全当云未曾说过便是!” 任何一个人都能听的出赵云话语中的不舍之意,何况黄逍! “既然喜欢,分你一半便是!” 分一半?人又不是东西,怎么个分法? “怎么都这么看着我”见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自己,黄逍笑着说道“逍的意思是令子龙和我共为超儿的师傅,教其枪法。” “使不得,主公……”赵云闻听,连忙摆手道。 “不要再说了!”黄逍打断赵云的话,严肃的道:“说及枪法,凭心而论,你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也。本来这徒弟由你来收最为合适,不过逍也十分不舍,故此想与你共收之。逍非是没有自知之明,误人子弟之事还做不出来,若是超儿是学戟的,某自然是不遑多让。由我二人一起教导其枪法,博众家之长,相信超儿将来的成就会更上一层楼!” “这……”赵云甚是迟疑,要说他不动心,那是假的,不过毕竟主公已经收徒在先,我…… 见赵云还在犹豫,黄逍索性不去管他,看向马超,问道:“超儿,你可愿意再拜个师傅?” “他武艺比起师傅如何?”马超看了看赵云,问道。 “他不是为师对手,”看马超脸色顿时转为不屑,心中暗道:这小子,眼界挺高啊,很是傲气!黄逍笑了笑,接着说道:“不过,他也只是力量上不及为师,若说起枪法,却是和为师不相上下。” “主公谬赞了,云哪是主公的对手,”转头看向马超,赵云和声说“你叫马超是吧,若说我的武艺,较主公比起来,力量上差了一筹,招法上差了半筹,不过我擅长的是枪法,主公擅长的是戟法,如此而已。” 赵云听黄逍所说,知道其是认真的,再加上爱才之心,赵云也不再矫情,实言对马超说道。 马超已经十四岁了,脑筋转的自然是不慢,哪还不明白赵云言语中的意思,不过,这种事还需要争得师傅的同意才行。马超眼巴巴的看向黄逍,“师傅,我……” 黄逍自然明白马超的意思,微笑着对他点点头。马超大喜,连忙向赵云拜倒,口中称着“二师傅”。 ...... 马腾自然是大喜,在邺城小住了几日,辞别了黄逍,将马超、马岱留在其身边,自己回西凉去了。 “枪法其实就三个基本动作,拦、拿、扎,其他的动作都可以从这三个中演化出来,不要小看这三个基本动作,若想将大枪练的如臂使指般,没有良好的基本功是不成的。抖枪杆是枪法中的一个重要训练手段,能练整劲和听劲。大枪沉重,只有用腰力才使得开,好枪法必须要能听到枪头上的劲,化发一家,方能不败。如此枪法方才是是可以‘了却君王天下事”,封妻萌子的绝学’” “抖枪是什么你们不懂?那我解释给你们听。长枪的枪杆长丈余,没点力枪头都抬不起来,但这力可不是手上的力,手上的力再大都不够,只能用腰腿的力,手得松软了,听到了枪杆的弹力才抬的动这杆枪。练这抖枪时,要求得手臂伸开,一只手抓住枪把,丈长的枪杆得端平了,一端最少就是两刻钟。这也就是习练枪法中的‘大枪桩’。‘大枪桩’练的是人枪合一,死力气是端不了两刻钟的。只有把人体的力量运开了,和枪身融为一体了,才支撑得两刻钟以上。说简单了,就是要全身关节、骨骼微微的抖,和大枪枪杆一起抖,枪和人抖成一体了,肌肉有张有弛,轮流地休息着,要端多久都行。端‘大枪桩’时,枪头一直微微地颤抖着。若是练得更好的,手不见动,枪头就能舞起来。可以这么说,一个人抬起手臂不成问题,谁都能办到,但是如果是端了一杆枪,却是万难!如果能将大枪练得如手臂一样的灵活,相信那时候再练什么枪法,都会水到渠成!” …… 收了马超、马岱两个徒弟,黄逍的生活也不像以前那么枯燥了,一闲暇下来,就指点二人的武艺。一些闻所未闻过的枪法说辞,即便是赵云听了也不由大点其头,依黄逍所说,照练了起来,数日下来,赵云只感觉自己的枪法也有了些许精进,练起来更是勤奋,俨然也成了黄逍的徒弟一般。 至于马超、马岱,哪一日不是在飞速的成长!二人自是喜不自胜,每日训练起来更见勤奋。 “什么?主公,你欲回并州?” 这一日,黄逍聚集众文武,将自己要回并州之事说与众人。乍闻黄逍要走,众人俱是惊诧,纷纷出言问道。 “是啊,算起来,自离开并州已经五个多月了,逍甚是挂念并州的情况。冀州在众位的努力下,已经步入正轨,有诸位在,我甚是放心。更有长安之乱在眼前,动乱不远矣,我也该回去做下安排了。”黄逍早已是呆不住了,若不是新收了两个徒弟,怕是早就回去了。 “可是冀州怎么办?”韩馥问道。 “呵呵,冀州内政有文节,军事有元皓、公与,大将有我大哥关羽、二哥张飞,足以保得冀州无恙矣!文节又有何愁?” “原来主公早已定下了完全之策,如此,我等遵令!” 第099章 何为民心 貂禅有喜 第099章 何为民心 貂禅有喜 黄逍令关羽、张飞、严纲、呼厨泉、耿武、关纯等将领总领冀州大军,拜田丰、沮授为正副军师,韩馥总领冀州政务,一切安排妥当后,第二日,在赵云、张颌、典韦、麴义、栾提羌渠终将的陪同下,率领“虎神卫”并两万并州步军出邺城,望并州赶去。 值得一说的是严纲,在投降黄逍后数月内,亲眼见到了黄逍所做的一切,心中追随黄逍为主的念头,变的如磐石般不可动摇。 一出城门,以黄逍为首的人都惊呆了,只见城门外,人山人海,居然全是冀州的百姓!原来,并州步军整顿军营时,不小心将黄逍欲回并州的消息传了出去。保护神要回并州了?虽然同为锦侯的治下,但是冀州百姓只感觉好象心中一下子少了什么,像是有人抢了他们的宝贝一样!天刚蒙蒙亮,所有的人,一一走上街头,走出城门,所有的百姓们要为他们的神饯行,要目送神的离开! 民心呐!多淳朴的百姓啊,给他们一个温饱,他们就会感激于你!那些世家,给他们黄金,也换不来他们的心吧!就为了眼前,我黄逍也定不负百姓的厚望! “锦侯,是锦侯!锦侯来了!”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呼喊了一声,顷刻间,城门外,人群向浪潮一般,由近及远,尽数跪倒,口中呼喊着“锦侯”,声震寰宇。山呼“万岁”也不过如此吧! “乡亲们,快快请起,我黄逍何德何能,使大家如此这般,快快请起!”黄逍跳下啸月,来到人群前面,伸手将一白发老者搀扶起来,和声说道:“老人家一把年纪,怎不在家好生歇息,却来这里,让黄逍情何以堪?若是我的祖父在世,也不过老人家这般,我黄逍安能受你之拜!” “锦侯,我李老汉有一子一孙,尽是丧命于这战乱之中,儿媳、孙媳上要照顾我这把老骨头,下有嗷嗷待哺之婴孩,早已是苦不堪言,险些饿死在这乱世之中。是锦侯你战败了公孙贼子,替老朽一家报了仇,又是锦侯你给了我一家人的吃穿。恩大莫过于救命,锦侯如何当不得老朽一拜?”老者颤巍巍的提起身边的一个小酒坛,在旁边一妇女手中接过粗瓷大碗,斟了满满的一碗酒,双手捧到黄逍面前,老泪纵横,“锦侯,你对我们冀州百姓,天高地厚之恩,我冀州百姓无以为报,此乃老汉自酿酒水,比不得主公所酿的美酒,老汉就以这碗酒,来谢锦侯大恩!愿锦侯能早日平定天下战乱,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黄逍双手接过酒碗,举到嘴边就要喝。 “主公……”田丰等人连声惊呼,一脸担心的看着黄逍。 黄逍自然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瞪了他们一眼,没有丝毫犹豫的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好酒!谢过老人家了!” 李老汉颤抖着接过黄逍递过的碗,感激的看着黄逍,却一句话说不出来。有道是人老成精,李老汉活了这一把年纪,哪还不知道这些人是因何惊呼。 看着眼前无数的人捧着装满酒水的酒碗,拿着能拿出手的食物,一眼期待的看着自己,黄逍只感头皮发嘛,这要全喝下去、吃下去,那……“乡亲们,黄逍还要有长途要赶,若不然,定与大家一醉方休!黄逍不能喝了,但辜负大家的好意我也于心不忍,就让我手下将士代替我来喝,大家意下如何?” “就依锦侯之意!”黄逍的话,在两州百姓中,比圣旨还要好用几分,何况,锦侯的军队,也是百姓深深爱戴的军队。 “将士们!冀州的乡亲来给我们饯行啦,你们高兴不!” “高兴!”全军爆发出整齐划一的回声,当了一辈子的兵,只有在锦侯手下,才有此殊荣。军队里不是没有先前在别的军队当兵的人存在,然从没有过这般的荣耀!以前当兵,百姓看到的反应是怕,现在在锦侯手下当兵,百姓看到的反应是敬,从没有过的感觉,使得军兵们身心俱爽。 “每人喝一碗酒,记住,只许一碗!不许收纳百姓任何财务,若有发现,杖责五十,赶出军营,听明白了吗?” “明白!” “大点声,没吃饱饭么?”黄逍大声喝道。 “明白啦!”冲天的声浪席地而起。 黄逍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精壮整齐的军队,高声道:“这才是我黄逍的军队!起军歌,与乡亲门告别!”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嘹亮热血的歌声弥漫邺城上空,两万多将士整齐的队伍在百姓的送别队伍中,蜿蜒前行,一碗一碗的酒喝下,一点一点的离邺城越来越远,直到三十里外,百姓的队伍才到了尽头。 望着踏着歌声消失在视线中的军队,多好的军队啊!百姓们哭了,幸福的哭了! “嫣然,你……” 回到了阴馆,又是一番邺城的场面,黄逍好不容易应付掉热情的百姓,大小官员,转身直奔自己的府邸,待来到后宅,见到貂禅,黄逍不由得呆了。 这还是我的老婆么?黄逍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貂禅,张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夫君……”貂禅看着眼前站立的黄逍,近六个月的思念,化做一声轻唤,两行泪珠滚落了下来。 “嫣然,你…你这是得的什么病?怎么没叫华佗来给你看看?”黄逍看着发福的貂禅,一脸的不可置信,尤其那肚子…… “病?妾身没病啊!”听到黄逍的话,貂禅一脸的疑惑,我好好的,哪来的什么病! 黄逍走上前,轻轻地搂和貂禅的香肩,抚摩着貂禅的肚子道:“还说没病,这里是怎么了,还硬邦邦的。” 貂禅羞涩的低下头,轻声说道:“夫君,妾身…妾身有喜了!” “有喜了?”黄逍一愕,随即兴奋的问道:“有喜了?怎么没见你在信中说起?几个月了?” “妾身想给夫君一个惊喜,就没有在信中说起。傻样!还能几个月?你走多久就是多久了!”貂禅满面娇羞,钻进黄逍的怀里再也不出来。 “我要有孩子了?我要有孩子了!” 第100章 为子起名 说起蔡琰 第100章 为子起名 说起蔡琰 百章到,求订阅、打赏、月票。谢谢支持! 也难怪黄逍如此兴奋,算上前一世的三十来年,他已经是五十来岁的“老人”了,也可谓是“老来得子”,为人父的喜悦刺激着黄逍的心脏,抓住貂禅的双臂,急切的问道:“嫣然,你刚才是说,你肚子里有了我黄逍的孩子?六个月了?是不是?是不是?” 自己怎么这么糊涂,什么病能把人变成这样,貂禅现在这样,明明就是一副孕妇的模样!自己怎么犯了如此的糊涂! 貂禅见黄逍激动的模样,心中甜丝丝的,娇羞的嗯了一声,“嗯,妾身开始也不知道,总是恶心想吐,后来总觉得身子越来越乏,还以为染了什么病,就找来了华老先生,经他诊断。说是……说是妾身怀了夫君的骨肉。”貂禅喜滋滋的说道。一脸温柔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腹,泛着母性的光辉。 真的有了!六个月?那岂不是三个多月后自己就要当爹了!黄逍舔舔嘴唇,激动的拉过貂禅,将耳朵贴在娇妻的小腹上,仔细的听着。顿时,貂禅脸上红云更甚,娇羞的轻捶着黄逍,“夫君这是做什么,丫鬟要是…要是让人看见,那多……” 年仅十五岁的貂禅有了六个月的身孕,一改往日的消瘦,显得很是丰腴,更透露着成熟美丽,忍人垂涎不已。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黄逍激动的从屋内走到屋外,又从屋外走到屋内,看到黄逍激动成这般模样,貂禅的心中更是甜蜜。 自家夫君能如此,貂禅很是开心,但是,他也有自己担忧的事情,略微犹豫了一下,对正踱步走到身边的黄逍试探的问道:“夫君应该是喜欢儿子吧,妾身便为夫君诞下一子……不过,万一妾身的肚子不争气,那……” “男女都好,男女都好!”黄逍轻刮着貂禅的瑶鼻。笑呵呵的说道:“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为夫都喜欢!”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说的算,还什么肚子不争气,纯熟是胡说!那是和基因染色体有关的,再者说了,身为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对孩子是男是女,已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不过,在汉末三国时代,人们的思想却不是这般,想想那句“母凭子贵”就知道了! “当真?”貂禅一脸欣喜的道。 “当然了!”轻轻的抱起貂禅,放到自己的腿上,轻啄了下貂禅娇嫩的小脸,笑着说道:“其实,为夫更希望是女儿呢!” 别让这可人胡思乱想了,要不万一生了个女孩,那她还不得……就是生个女孩又怎么样,以后再生就是了,咱又不是养不起。黄逍幻想着儿女成群的画面。邪恶的笑了。 “咦?”貂禅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你想啊!”黄逍笑呵呵的看着怀中秀色不可餐的妙人,打趣道:“做母亲的有如此倾国之貌,父亲也是英俊非凡,那咱们的女儿岂不是更加……怕是要整个中原都为之疯狂吧!” “哎呀!”貂禅娇嗔一声,轻搂着黄逍的脖子,“哪有夫君这般自夸的,还如此取笑妾身!”得到自家夫君的赞美,貂禅心中更是甜蜜,嫣然的容貌,只为夫君!“不过妾身更希望是个男孩,等他长大之后,让夫君教习他武艺,如他父亲一般,为世人敬仰……” 现在黄逍的名气,可以说是上至耄耋老朽,下至垂髫少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不敬仰。手握数十万雄兵,掌两州之地,乃是天下第一实权人物! “要不,夫君先给孩子起个名字吧!”貂禅犹豫的说道。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怎么起名字,万一起错了呢!”黄逍挠挠脑袋,“要不我男女的名字一样起一个?” “夫君,别!”貂禅拉扯着黄逍的衣袖,急切的说道:“妾身…妾身只想要男孩。听关大娘说,若是只取男孩的名字,那么诞下来的一定是男孩!夫君…妾身要为夫君生个男孩……” 看着嘟着小嘴撒娇的貂禅。黄逍无奈的摇了摇头,抚摩着貂禅的秀发,溺爱的说道:“好好好,全依你!真搞不懂你,男女不都是一样么?既然你要我起,那我就想想,起什么名字好呢?对了,就叫黄飞鸿!” “黄飞鸿?”貂禅念了一声,随后道:“夫君,怎么还没起名字,就把字先取了,一般要弱冠之后才取表字的!” “啊?这我倒忘了,不过,早起又怎么了,我十五岁就有表字了,我儿子应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得起名,起什么好呢?黄皓?好象蜀汉刘禅身边的宦官就叫主公吧!那叫什么呢?黄逍想的抓耳挠腮,忽然灵光一闪,脱口说道:“要不就叫黄裳吧!” “黄裳?”貂禅皱着眉念道:“黄裳?皇上?夫君,这……怎么想出这么个古怪的名字?” 黄逍脸色一窘,怎么想的?金庸告诉我的!“黄裳,这个名字多好啊。谐音‘皇上’,借九五之气,咱们的儿子定当不凡!好了,就这么定了,要是儿子就叫黄裳黄飞鸿!” “可是……”貂禅抬手指指天,满脸的担心。 “哼,他算老几!”黄逍不屑的说道:“对了,嫣然,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长安又乱了。” “什么!又乱了?”貂禅一惊,连忙问道:“夫君。那我义父他……” “还惦记你义父呢?忘记他怎么对你了?”黄逍笑看着貂禅,打趣道。 貂禅幽幽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毕竟他曾对妾身有恩,虽然妾身已是报答过了,但是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放不下。” “你呀,就是心地太过善良了,”黄逍溺爱的拍着貂禅的背,轻声数道:“你却不知道,你义父他做下了让长安百姓所不满之事。” “还请夫君详细说来。” “董卓身死之后,你义父王司徒掌了大权,之后与吕布合伙占领了长安,先是杀掉了董贼的女婿牛辅,若只是杀此人也就罢了,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害死了在百姓学子心中地位甚高的一个人。这个人乃是大汉一名士,叫蔡邕,早年因为得罪了宦官,被放逐到朔方去。在董卓掌权的时候,蔡邕已回到洛阳。那时候,董卓正想笼络人心。他听到蔡邕名气大,就把他请来,封他做官,对他十分敬重,三天里连升三极。蔡邕觉得在董卓手下,比在汉灵帝手下的时候强多了。到了董卓被我杀死之后,蔡邕想起董卓待他不错,叹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却是惹恼了你义父王司徒,认为他是董卓一党的人,把他抓了起来。尽管朝廷里有许多大臣都替他说情,王司徒还是不同意,结果蔡邕死在了监狱里。长安的学子百姓对其害死蔡邕的行为甚是不满,多有骂之者。” “什么?!蔡伯父被义父他害死了?怎么可能,二人是多年好友,怎么会……”貂禅震惊的念道。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对了,嫣然,你认识蔡邕?” “蔡伯父和妾身义父乃是多年好友,相互间常有往来。后来妾身被我义父收养。居在司徒府上,多次得见。蔡伯父有一女,名琰,小妾身一岁,乃是妾身的闺中密友。既然蔡伯父遇害,那蔡琰她……夫君,蔡琰她怎么样了?”貂禅说到这,双手紧紧的抓住黄逍,急切的问道。 “这个为夫真的不知道!”黄逍遗憾的说道。不对啊,按说既然是闺中密友,应该称字的才对,怎么嫣然称其为蔡琰?“嫣然,蔡琰可是蔡文姬?” “蔡文姬?这是谁?蔡琰妹妹未曾许嫁,还不曾有表字,应该不是一个人。”貂禅疑惑的道。 “未曾许嫁?不曾有字?”这是怎么回事,蔡琰不就是字文姬么? “是啊,按照习俗,男子二十岁弱冠时方取字,女子许嫁时取字,蔡琰妹妹尚未许嫁,自然不会有表字了。夫君为何如此问?” “呃……只是听说长安有一人叫蔡文姬,为夫还以为是一个人,故有一问。”还有这等习俗,不是貂禅说我还真不知道!如此说来,蔡琰还未许嫁,那……对了,蔡琰远嫁河东卫仲道时好象是十六岁! “夫君,那现在长安情况怎么样?”貂禅心忧好友的安危,拉着黄逍的手,问道。 “你义父王司徒杀了牛辅之后,董卓的部下都四散逃出了长安,李傕、郭汜、张济三人上了奏章请求赦免,你义父却不准,执意要杀这三人,这三人被逼无奈之下在关外纠集了董卓的余部六七万人,并且联合韩遂的汉羌军杀向长安,在长安城外与吕布打了几仗,吕布没占到便宜,就退回长安,现在战事正呈胶着,孰胜孰败还不好说。” “那蔡琰妹妹她……”貂禅捧着胸口,一脸的担心。 “嫣然,莫要担心,吉人自有天相。长安百姓不堪战乱之苦,大多都逃了出来,一部分去了冀州,另一部分来到了并州,都是为夫的治下,或许,嫣然的好友也逃了出来,来到了我并州境内与你相见也说不定。” 第101章 汝南月旦 再不复存 第101章 汝南月旦 再不复存 东汉末年。天下纷争顿起。各路诸侯或为野心或为己利而拥兵自重,分割领土,致使大汉连年征战。民不聊生。 或许有人认为,这是一个武将的时代,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给了武将多么崇高的荣誉!但是,武将当真是那么耀眼么?耀眼地将其他人尽数笼罩在自己光辉之下?非也!锦侯黄逍之所以能名传天下,为世人所传诵,并非是因为他的勇武无人能敌,再过勇武,也不过是一莽夫而已,何足道哉!黄逍之所以能名传天下,除却其他因素,多是因他文武双全,武,万人敌;智,盖群雄! 智者,谋也,即所谓的谋士,设谋献计的人。如秦有商鞅、李斯,汉有张良、范增、蒯通、陈平、萧何、曹参、陆贾。三国有贾诩、诸葛亮、庞统、徐庶、郭嘉、荀彧、司马懿、周瑜等等。当然,多是这些人还不曾展露头角,锋芒未显,是以,天下人皆以黄逍智盖群雄!未曾交锋,孰优孰劣,尤未可知也。 汝南。 某地林间一处,四人把茶阔谈。 “……锦侯者,姓黄名逍,字中兴,据其口中自称乃是西凉人,至于其本家出身,劭愧甚,如今未有头绪,好似凭空出现一般,或许是天下隐士之后。此人兵马娴熟,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武者,无人能敌,有书载曰西楚霸王项羽擅使一杆虎头盘龙戟,与其武器一般,是故,劭疑其乃是项羽隔世传人。文者,深悉兵韬,为将,可冲锋陷阵,为帅,可统帅三军。运筹帷幄。在军中名望甚高!传闻他治下二州,民生安泰,百姓多是只知锦侯而忘天子也!其最早所在之阴馆,如今,比之旧日京师亦是丝毫不差,如此可见一斑。” 若是黄逍、曹操在此,定会认出说话之人为谁,正是当代著名人物评论家许劭许子将!这一日,正是其聚友共核论乡党人物,每月辄更其品题之时,乃天下闻名之“月旦评”。 天下间,能让天下闻名的许子将做此之评,这是何等的荣耀!其余三人心中感慨道。 “听闻子将评说其为‘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文武德才,一代人杰’,我却不知何为‘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还请子将为我解惑。” “德公兄,”原来此人乃是襄阳名师庞德公!“劭曾观其面相,知其非追逐名利之人,若是太平之盛世。此人断无此等名声,当不为人所知也,然时事造就英雄,英雄亦适时事也,如此而已。” “天下大乱已是必然,群雄逐鹿,域中落如谁人之中,子将心中可有定数?” “承彦说笑了,天下何其之大,能人辈出,劭又如何能尽识天下之人?此当不得论也!不过,早年间,劭观中原,龙气起于北方以及江南、蜀中,但自黄巾起义之后,龙气却有所偏转,转起西部以及江南、东北方向,天象渐乱,也不知是何人乱了天数,劭也不明矣!” 原来,此四人正是许子将、庞德公、黄承彦,而另一人,正是水镜先生司马徽,皆乃当世名师、名士之流也,应许劭之邀请,来此处参加他所举办的“月旦评”。 “竟然有如此之事?”三人脸现惊容,庞德公不敢置信的道:“何人能有如此本事?” “劭亦不知也,这世间,我许劭阅人无数。唯有一人不曾看透,就是这个锦侯黄逍!”许劭摇摇头,他这些年来为此事走遍了大江南北、关里关外,然不想却是无果。 “哦?世间还有子将看不透之人?这个锦侯黄逍有什么特别,子将竟看不透此人?”司马徽本静静的喝着茶水,听着三人的言论,闻许劭此言大奇,忍不住出声说道。许劭何人也,其观人术天下谁人不仰之!会有如此之事? “劭也奇怪,某阅人无数,然却从未见过此般脱离五行命轮的活死人!此人,劭实看不透也!”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子将也不必奇怪,勿未其恼。”黄承彦笑道。 “承彦兄深习兵法战阵,对五行八卦之术多有研究,乃是汝之专长,劭不及也!既然承彦兄如此说,也罢,既然看不透,再去想也是无济于事,哎!”许劭摇头叹道。 “呵呵!”笑看着许劭,庞德公朗笑说道。“子将,听闻你点评那曹孟德为‘乱世奸雄’如今他在衮州,多为青州黄巾侵扰,不甚景气也,如此莫非便是子将口中的奸雄乎?” 许劭苦笑一声,轻声说道,“当初我见此人,隐隐有真龙之相,心中大惊,本不予点评,无奈他久久纠缠。是故不得已而点评之。然却不想,其竟被人夺了气运,若不然,当不会是如今之局面。” “被人夺了气运?何人也?”司马徽惊疑的问道。 “锦侯,黄逍!” “又是他?”庞德公心中震惊,怎么又是这个黄逍!?今天的话题几乎全围上了此人!“此人如何夺了那曹孟德之气运耶?” 许劭摇摇头,苦笑着道:“劭也不知。然十八镇诸侯讨伐董卓之时,劭曾闻黄逍名盛,欲寻之,待寻到之时,不想曹孟德亦在其旁,依劭观之,曹孟德之真龙相隐隐有被黄逍压制之实,其必再难有作为矣!” 估计,这辈子的苦笑,唯有今天最多吧!许劭心中发苦,枉他自诩观人之术天下无双,不想却出了如此般大的乌龙,又让他情何以堪? “那岂不是……”黄承彦晓阴阳之理,见许劭如此说,哪会不明白,脱口惊呼道。 “天机变幻,世事无常,吾等只是妄加猜测而已,做不得真也!正如黄巾起义之前,劭也是未曾料到今日之局面一般!劭甚疑某之观人术是否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已无颜再为任何人做评论,这‘月旦评’,也将是最后一次,日后,世间再无‘月旦评’矣!”许劭面现落寞之色,语气沉重的道。 “什么?”三人震惊,“月旦评”不开了?庞德公急道:“这如何使得?子将如此,天下人却是往何处寻这评说之人?天下间谁又能及的上子将之学?” 许劭摇摇头,自嘲说道:“评说有误,实再无颜矣!” 第102章 长安难民 我叫蔡琰 第102章 长安难民 我叫蔡琰 怜见佳人出乱世。青灯照壁薄命还。昭君操琴青冢住,贵妃醉酒马嵬安。西子捧心锁眉怨,文姬三嫁桃花缘。香断人亡楼亦空,泣对昙花怜红颜。 “主公,城门外来了大量的难民,据守城士兵回报,这些难民尽皆来自长安,逃避战乱至此,口称让主公替他们主持公道,给他们一栖息之地。主公你看这事当如何处理?”一大早,杨彪急冲冲的来到黄逍的府上,将其自睡梦中拽了起来。 “杨伯父,说过好几次了,私下叫我表字或是侄儿就可以了,我这里没那么多的拘束。”黄逍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哈欠连天的道。 “礼不可废也!”杨彪一脸倔强的道:“此事还需主公定夺!” “还定夺个什么啊,收下,全部收下!”黄逍连想都没想,直接说道。 杨彪迟疑的道:“可是,主公,据报。此次来我并州的难民足有十多万之众,这等数量,全部收下?” “全部收!” “可是……” “莫非是财政方面有问题?”黄逍见杨彪满脸的为难,心中了然,问道。 “主公,如此数量的难民,实在是难以收留,若是几年前倒是可以,可是最近几年,经过主公的治理,别的地方老夫不敢说,眼下的阴馆已是人满,再也容不下这么多的难民了。至于财政方面,有许多的官办产业以及交易税的支持,应付起来倒是有余。” 这么大的一个城容纳不下这点百姓?怎么可能!对了,可能是城市容纳度的问题,前世全是高楼大厦,而且多以工业为生,汉末,还多是农业为主,也难怪这样了。不过,如果把阴馆建成一个以手工业为基础的城市,让难民全部变成工人,或许也是可行的!可是城内容不下这么多人啊,以现在的建筑技术,建高楼却是万难,该怎么办?一人计短。还是问问这个杨彪吧!“杨伯父,若是将阴馆变成一个以商业为主的城,你看如何?” “以商业为主?杨彪疑惑的道:“主公之意是?” “是这样的,我方才想了一下,现在治下有很多官办产业,诸如酿造葡萄酒、造纸厂之类,而且,我们生产出的物品,每每都是供不应求之状。想想也是,诺大一中原,需求量是何等之大,相对来讲,单单是我们这点作坊中生产的物品不过是杯水车薪、九牛一毛而已。我的想法就是,扩大作坊的规模,使大量的难民从事生产,按月支付他们酬劳,如此一来,既能解决难民之民生,使劳力最大化,更能促进我并州财政之收入,一举两得。杨伯父你意下如何?”黄逍整理了下思路,滔滔说道。 杨彪听的是津津有味,乍闻黄逍声音消失,不由得问道:“完了?” 黄逍一愕,随即道:“完了!”感情这老头还没听过瘾! “妙啊!”杨彪抚掌大赞,随后一皱眉,犹豫的道:“主公,恕属下直言,有道是‘士农工商’,主公此举虽然是妙,不过怕是被世族有所瞧不起,自古以来,商者为末流,主公你看……” “我黄逍为天下黎民谋福利,何在乎他人之看法!有天下百姓支持与我,就是冒天下之大不为又如何!”黄逍霸道的说道。愚人,全都是愚人!农业兴国与商业兴国,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之上,鼠目寸光之辈,哼!待我雄起,便是汉末三国结束之时! 主公为黎民能如此,我杨彪不如也!杨彪想了想,问道:“主公,想法是妙,可是现在难民如何安置?城内现在已经是人满为患矣!” “杨伯父,我且先问你,我并州现在粮草囤积情况如何?” “按主公之吩咐,属下着令往来客商在各州各地大肆收购粮草,即便算上高将军近来招募的五万军兵。我并州所囤积之粮亦足够三年之用!” “这样办吧,”黄逍突然想起前世的一个名词,听杨彪说粮草足够,盘算一番说道:“拨出足够难民两月之粮食,派给难民食用。同时,征难民在城外东南、东北兴建村落,西南、西北建作坊,能有多大就给我建多大!另在阴馆原城墙外起一外城,将新建村落与作坊尽数囊括在内。” 黄逍想起前世的卫星城、卫星村,既然城内容不下,在城外起村庄不就行了! 好大的手笔!杨彪听的直咂舌,阴馆现在的局面就堪比旧日京师洛阳,若再如主公之说兴建,那……杨彪想了良久,勉强憋出一个词来,“空前绝后啊”! “主公,难民那里……” “难民不用担心,一半是为他们自己建造家园,他们会求之不得的,另外,不是说给他们两个月的粮食了么,以此权当他们一月的酬劳,以后。再按月支付,料想他们也不会有意见。” “主公,你错解属下的意思了。属下是说,难民远自长安而来,多数已是几日不曾有过吃食,这样下去,恐怕会酿成惨剧啊。”杨彪不忍的道。 “你怎么不早说!”黄逍猛然跳起,急急的说道:“那还等什么,快传令下去,城外建起粥棚,给难民派粥!” 十多万难民呐!没百姓吃什么?没百姓穿什么?吃穿都没了。还打个毛仗啊!最主要的是,没百姓就没兵源啊!黄逍可是深知百姓的重要,听闻百姓已数日不曾吃过,顿时急了,“走,杨伯父,你快去传令,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要亲自给难民派粥!” 说完,扔下杨彪,黄逍急冲冲的走了出去。 “主公……”杨彪张张嘴,看着黄逍风风火火的背影,心中好不感动,此何等爱民之君耶!杨彪只感眼角发酸,眼泪险些掉了下来。忙挥袖擦了擦,转身追着黄逍跑了出去。 主公都能放下身价去为难民亲自派粥,我杨彪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邺城外,粥香阵阵,勾引着人们的食欲,更何况已经数日不曾得食的长安难民!听闻阴馆派粥与他们,早已饥肠辘辘的难民纷纷围了过来,眼巴巴的望着一锅一锅散发着热气、香气的白粥,不住的吞咽着口水,若不是有军队维持着,怕是早就冲了上去。 “长安来的乡亲们!听闻你们为避战乱而来到我并州,欲寻一安泰之所在,你们这是看的起我黄逍!不错,我就是并州牧黄逍!既然你们能投奔我黄逍,那就和我并州百姓无二,我黄逍定会一视同仁!以后并州,就是你们的家乡所在,我黄逍代表并州百姓,欢迎你们的到来!听说诸位数日来,只顾奔走,不曾得食,拳拳投我之心。黄逍甚是感动,今日,我将亲自执勺,为乡亲们派粥,寥表我心!” 黄逍站在高台之上,看着下面满脸饥色的百姓,不由得想起年幼时父母带着自己逃难的场景,心中叹道:母亲啊,你在哪里? 黄逍身后,列着在阴馆的大小官员,上至杨彪、赵云等文武,下至县官小吏,所有的官员,听说主公亲自派粥,心中感动,纷纷放下手中的公务,齐聚于此。 “锦侯,是锦侯!”难民中爆出一声兴奋的呼声,紧接着,所有的难民沸腾了起来。黄逍只身刺杀董卓,其英姿早被长安百姓所知,多有见过黄逍面容者。高台上所立者,可不正是锦侯!锦侯要亲自执勺为我们派粥?所有的人震惊的呆在原地,似乎连饥饿也忘了,望着高台上那英姿勃发的身影,所有的人,眼角酸酸的,眼泪滚落下来。 “锦侯!”随着一声充满感激的声音响起,所有的难民全跪了下去。 这就是名满天下的锦侯?难民中一抱着琴的女子心中暗道。 “大家快快请起!大家早已饥饿,我黄逍就不再罗嗦,请乡亲们排好队伍,不要乱,人人有份!”说完,黄逍跳下高台,走到一粥案前,抓起勺子,笑着对眼前的难民中一老者道:“老人家,你先来!” 老者颤巍巍的来到黄逍的近前,双手哆嗦连连的捧着一只大碗,老泪纵横的看着眼前年轻英俊的面孔,待黄逍将他的碗中盛粥后,老者再也忍不住,“扑通”跪倒,“锦侯……” “老人家不必如此,快起来!”黄逍忙上前将老者扶起,“以后并州就是你老的家了,有什么困难就找官府,直接找我也行,老人家快过去喝粥吧。” “嗯……”老者含着泪,托着碗,走到了一旁。 大小官员,不做一声,纷纷走到一粥案前,为难民舀起了粥。阴馆的百姓大都出了城,自动的接过军兵手中的活计,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感动,这就是我们的神! 长安的百姓身在帝都,见过最多的就是官员,眼力还是有点的,哪还认不出眼前这些为自己派粥之人,多数都是当官之人。心中感慨道:这并州官员,比起长安百官,一天上,一地下也! 人群缓缓的前行,井然有序,没有一个人喧哗,所有的人心中无不想着一个念头,“锦侯在看着我呢!” 黄逍一脸开心的为难民派着粥,丝毫不感觉烦闷,笑呵呵的和眼前的每一个难民打着招呼,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模样。 这时,一抱着琴的女子走到黄逍的近前,黄逍看了看这奇怪的装束,只见眼前的女子一脸的风尘,遮去了本来的容貌,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好不凄惨。黄逍心中奇道:都这般模样了,还抱着这琴有什么用?不过,这琴端是一张好琴!或许,这是一歌女出身吧!将其碗盛满粥后,黄逍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姓蔡,名唤琰。” 第103章 少年郝昭 天子书信 第103章 少年郝昭 天子书信 “哦,你叫蔡琰。”黄逍点点头,随即一惊,愕然道:“你说你叫蔡琰?!” 黄逍惊疑下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名女子,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出才女的本色,或许是被风尘所遮吧!唯一就是那张琴倒是还像了点,都说才女蔡琰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这把琴古色古香,倒是非常人所能拥有,莫非……陡然,黄逍目光一凝,仔细的盯着那琴的一端,只见那上面清晰的篆刻着一个“蔡”字……. “小女子正是蔡琰。”这位锦侯是怎么回事,我叫蔡琰有什么可吃惊的!莫非是他知道我的名字? 黄逍略整理下震惊的心情,试探的问道:“令父名讳可是上蔡下邕?” “正是家父,锦侯所问何来?”蔡琰谨慎的看着黄逍,此人问及我父亲,却是为何?与我父亲相识,还是…… 看到蔡琰眼中透露出的谨慎,黄逍就知道,此女子九成以上就是历史上的那个蔡昭姬,后来改名的蔡文姬!黄逍又哪会不明白其谨慎为何。蔡邕新亡,也难怪。当下也不再多想,微笑的问道:“蔡姑娘,汝可认识貂禅否?” “自然认识,貂禅姐姐乃是小女子闺中密友,焉有不识之理?不过,自从锦侯你诛杀董卓之后,小女子再不曾见过貂禅姐姐,问及王司徒,其只作推辞不知,” 蔡琰眼现期冀之色,向黄逍急声问道:“莫非锦侯知道貂禅姐姐所在?” 黄逍终于确定了,眼前之人正是蔡琰!看和嫣然的谈话中,嫣然好象很是想念她这个闺中密友,不若……微笑着对蔡琰道:“非但认识,而且很是熟识。” “她在哪里,快带我去见她!”蔡琰语带催促,忽然想起眼前是何人,忙陪着小心的道:“锦侯勿怪,小女子只是心念姐姐,才……” “无妨,既然你想见她,更是蔡邕之女,一会就随我到我的府邸吧。不过,却是要等我将这粥派完才是。” “去你的府邸?”我是要去看我的貂禅姐姐,去你的府邸做什么? 黄逍一拍额头,歉意的说道:“你看看我。忙的都忘了告诉你了,实话说了吧,你那貂禅姐姐正是我的妻子,你欲见她,自然要到我的府上了。呵呵要不然,我又哪知道你的名字。” 貂禅姐姐是他的妻子?蔡琰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好象有些不够用了,呆呆的站在那看着黄逍。 “锦候,你还是休息休息吧,此等活计,交给我们来做就可以了。”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黄逍忙回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后站满了阴馆的百姓,一脸敬仰的看着自己,说话的正是靠前的一个农民打扮的精壮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黄逍笑了笑,说道:“不妨事的,人无分贵贱,何有你们做与我做之分。” 人无分贵贱?所有的人心中一颤,什么时候听过从当官的口中说过如此之话?一直以来,百姓在当官者的口中多是“贱民”之称! “锦侯仁慈。我等百姓尽知,然锦侯乃是做大事之人,此等微末之事,由我等百姓来做就可。另方才锦侯与这位姑娘的谈话我等听的真切,既然乃是锦侯夫人的闺中密友,想必亦是早盼相见,不若带这位姑娘先行回去,也好一解夫人思念之苦,这里锦侯不必担心,有我等足矣!”少年钦佩的道。 “咦!”黄逍惊讶的打量打量眼前的少年,问道:“我听你言,谈吐甚是不俗,叫什么名字?” “回锦侯,小民姓郝名昭,太原人,早年随父亲迁到阴馆。”少年答道。 郝昭?这是少年郝昭!黄逍心中纳闷,莫非今天是黄道吉日不成?仔细打量着眼前自称是郝昭的少年,问道:“汝愿从军否?” “愿意!”郝昭没有丝毫的犹豫,脱口说道:“我自幼习武,立志要像锦侯一般,可是我父亲不让,说我年幼,可是,锦侯你十五岁时就已经征战天下了,我也是十五岁了,又怎么会小!” “哈哈,好!有志气!”黄逍拍了拍郝昭的肩膀,“有子如此,何愁我华夏不兴!既如此。你来接替我在这里派粥,待完毕后,去州牧府来见我。” “是!”郝昭欣喜的接过黄逍手中的勺子,雀跃的道。 哎!还是孩子啊,再怎么出息,也还是方脱稚气,比不上我当年啊!(水梦:放屁,你当时的心理年龄都四十五六了,你也好意思说!黄逍……) “蔡姑娘,走吧,随我去见你貂禅姐姐。”黄逍向蔡琰说道。 “锦侯稍等,我娘亲亦在此处,待我寻她老人家来一起去可好?” “原来伯母也在此,快带我去见过她老人家!” 原来,蔡琰的母亲一路上感染了风寒,是故不曾与蔡琰在一起。黄逍忙叫军兵弄来一辆马车,将其搀扶上车,与蔡琰一道回了自己的府上,唤来华佗为蔡母诊治。貂禅与蔡琰相见,悲喜交加,女人的空间,黄逍自是不好插足,留下二女叙旧。自己退到书房看起了书。 待拿起了书卷,黄逍却是难以将心神沉浸到书本之中,眼前总是不停地闪过方才蔡琰出浴后的美貌。洗去了一身风尘,换上貂禅衣装的蔡琰,发梳仙云,眉似远黛,绝美的容颜上还带着一丝青涩之气,但身材却已经出落得玲珑有致勾人心魂。而最吸引人的还是那自然散发而出的书卷气质,似乎有一种催眠的力量。黄逍想着想着入了神,嘴角不自觉流出了口水…… “主公,主公!”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而边传来一声轻唤,将黄逍自YY中惊醒。一见是杨彪,黄逍忙擦擦嘴角,正襟危坐,尴尬的道:“原来是杨伯父啊。” “主公这是?”杨彪可是将黄逍方才的状态尽收眼底,当下疑惑的问道。 “呃……看书看入了神,”黄逍很是难堪,方才的样子一定囧死了!打着哈哈问道:“杨伯父在此,可是派粥完毕了?” 看书看入神了?可是怎么看都不像啊,那表情怎么像登徒子弟看见了美女一般?见黄逍问起,杨彪忙收起心中的猜想,回道:“还没有,不过,有一件大事,要报与主公得知,却是不得不回来。” “哦?什么大事,说来我听!”最近好象没什么事可发生的吧!不过,杨彪此人,做事一丝不苟,断不能拿话诓我,会是什么大事? “主公,洛阳来消息了!” “洛阳?”黄逍皱着眉想了想,迟疑的问道:“莫非……” 杨彪点点头,严肃的道:“禀主公,正是洛阳来人。主公走后不久,城外就有一人乘马而来,口称天子使臣,说有天子书信要承于主公。” “什么?”天子有书信与我黄逍?他Y的不是说我不臣么,还来书信做什么?黄逍脸色转阴,沉声说道:“传他进来见我!” “这……”杨彪一脸的迟疑。 “杨伯父,为何这般表情?”这老头是怎么了,莫非还让我出去迎接?别人眼中有他天子刘协,老子我可不鸟他刘协是谁,即便是刘邦来又如何! “回主公,此刻他却是来不了。” “为何?”黄逍疑惑的问道。 “据那使臣自称已经三日未食,其现在正在城外派粥处与难民一起喝粥……”杨彪回道。没想到啊,自己以前所忠的大汉沦落至斯。天子使臣乃是天子的颜面所在,可是那使臣……杨彪实在是难以想象,天子使臣这般,那天子现在又会是什么场景! “哈哈!”黄逍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这天子使臣,与那难民无疑嘛!也罢,我就在此等他来见!” 过了良久,黄逍渐渐有点等的不耐烦了,或是那天子使臣吃饱了,在军兵的带领下,姗姗来见黄逍。 待那自称天子使臣的人走进了屋内,黄逍一见,顿时诧异不已,只见那使者衣衫破损,面黄肌瘦,双眼无神……看到此人这般狼狈,黄逍险些又笑了起来。 黄逍在座位上,连站都不曾站起,更别说是迎接!向那使臣一伸手,“小皇帝所传书信何在?拿来我看!” 那天子使者无神地看了眼黄逍,将手伸进怀中取出天子的书信,双手递上,连日来的饥饿劳累所迫,他已经没精力去注意黄逍的言辞了。 黄逍接过书信,展开来仔细看,却见是一龙袍衣襟所写的血书!这天子日子好象过的挺窘迫的啊,连笔墨啥的都混没了!黄逍丝毫不为所动,心中不屑的道。 “至并州牧、冀州牧、锦侯黄卿!朕当日国难,诸侯皆有异心,唯独卿率军救驾,虽是未成,然亦是莫大之荣耀!后为国只身诛杀董卓,功及救驾矣!朕甚是欣慰,然朕年幼,言语中唐突了卿之虎威,朕心中甚愧。今李催郭汜张济三贼反目,朕有幸逃出升天,然皇城蒙难,朕与百官皆无所居、无所食、无所衣,然此三贼仍逼迫不休,挥军杀来,朕陷于危难之间。现封黄逍为大将军,望卿心念大汉社稷,挥军来救,协不甚感激,钦此。” 第104章 诸侯动乱 路遇单福 第104章 诸侯动乱 路遇单福 黄逍诛杀董卓后。司徒王允掌权,与吕布合伙占领了长安,先是杀掉了董卓女婿牛辅以及其两个弟弟,后欲杀董卓旧部,董卓的部下连夜四散逃出了长安,李傕、郭汜、张济三人上了奏章请求赦免却不得准,三人被逼无奈之下在关外纠集了董卓的余部六七万人,并且联合韩遂杀向长安,在谋士贾诩的建议下,于长安城外与吕布激战,吕布没占到便宜,就退回长安,不想城内的董卓旧部王方偷偷开了城门,李、郭等人率领部队进了长安,大肆的劫掠,吕布抵挡不住,率军败走,司徒王允被杀城门之上。百官共献帝刘协惶惶逃往洛阳,李、郭等人不舍,紧追之,欲杀献帝而成大事。献帝无奈。下昭与黄逍、曹操、袁绍处,另免白波黄巾之罪,令诸路往洛阳勤王救驾。 初平元年,青州黄巾军得到了发展,百万黄巾入兖州,斩杀任城相郑遂,转入东平。衮州刘岱欲率军击之,其部下济北相鲍信谏道:“今黄巾贼众号为百万,衮州上下百姓皆震恐,士卒已无斗志,不可敌也。信观贼众群辈相随,军无辎重,唯以抢掠以资军用,今不若畜大军之力,先为固守。彼欲战不得,攻又不能,其势必离散也。到那时,黄巾锐气尽失,再选精锐,据其要害,击之可破也。”刘岱不从,引大军与黄巾交战,败为所杀。 鲍信与州吏万潜等经商议,齐至东郡,迎曹操到衮州,领州牧之职位 。自此曹操在兖州招贤纳士,一月之后。天下大传曹操孤军追击董卓余孽一事,顿时名声大振。 招贤榜文张贴而出,不久,有一人慕名来投,乃是兖州东郡东阿人,姓程,名昱,字仲德。曹操大喜,拜为从事。 程昱又推荐淮南成德人,姓刘,名晔,字子阳。曹操立即聘请刘晔,经刘晔推荐,曹操再得两人:一个是山阳昌邑人,姓满,名宠,字伯宁;一个是武城人,姓吕,名虔,字子恪。众人皆被曹操拜为从事。 后经众人齐举,曹操自颖川访得荀家大贤荀彧荀文若、荀攸荀公达叔侄二人。拜二人为司马、别驾,倚为器重。 荀彧叔侄再举陈留平邱人,姓毛,名玠,字孝先,曹操亦聘其为从事。 又有一将引军数百人,来投曹操:乃泰山巨平人,姓于,名禁,字文则。曹操见其人弓马熟娴,武艺出众,命为点军司马。 自此,曹操实力大涨,日日操练军马。初平元年十月,黄巾再度猖獗,曹操见军队已成,士气激昂,遂引大军与青州黄巾激战于东平。无奈曹操大军虽精,然那青州黄巾军过于势众,战事胶着不下,曹操日日为此愁眉不展。 这一日,曹操正于大帐中与诸人商议战策,忽闻天子使臣至,连忙率众出来迎接,待得到天子书信(几与与黄逍的一般,就不罗嗦了),仔细看过,曹操不禁仰天长叹,“时不待我曹操也。奈何,奈何!有心杀贼,然无力往之!” 曹操好生款待了天子使臣,却只字不提出兵之事。末了,天子使臣失望的离开了曹营,待至看不见人烟处,使臣破口大骂:“曹操竖子,不过为己利尔!” 再说那刘备,自白马谷火起,知事情不妙,就与甘宁尽卷公孙瓒所留之五千军马,仓皇而走,路上会合了惑敌的公孙越,三人六千余众,狼狈逃出冀州境内,至此方知北平已被袁绍所得,刘备无奈之下,转投幽州牧刘虞。 刘虞正为连连攻城拔寨的袁绍大军发愁,怕是不久幽州全境尽失。此刻,见刘备来投,又是同宗,大喜,遂认其为侄儿。封为都骑,总领幽州军务,以抗袁绍大军。 又有那袁绍得北平,尽诛杀公孙瓒妻儿,公孙越、公孙范被逼,无处安身,念刘备与兄长交好,遂引军来投刘备。 后又有来投,乃渔阳雍奴人,姓田名豫,字国让。年仅弱冠,甚有权谋。刘备大喜,拜其为军师。 数月来,刘备与袁绍累累交兵,无奈袁绍势大,身边谋士如云似雨,刘备屡屡败退,幸后得与公孙瓒交好者青州刺史田楷出兵相助,方才扭转局面,各有胜败,战事一时胶着不下。 那袁绍得到天子书信,有心往之,然苦于有刘备大军所拖,如曹操般亦是脱不得身,只好好言劝走天子使臣,自此,袁绍心中却是将那刘备更恨上了几分。 “某来问你,刘协现在在何处?”黄逍看完天子书信,不屑的丢到桌案上,看了看站在下面直摇晃的天子使臣,问道。 “回锦侯,天子车驾现在正在洛阳。”天子使臣有气无力的回道。 “洛阳么?好了,你下去休息去吧。”黄逍懒懒的一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 不过,这在这天子使臣的眼中,却好似天籁之音,这位锦侯是那么的善解人意,知道我乏困,就让我下去休息,好人呐……天子使臣打了个礼,谢过黄逍,在军兵的带领下,下去休息去了。 黄逍要是知道这人是这般想法,不吐血才怪。什么人都有,人贱无敌啊! “杨伯父,你来看看这书信。”黄逍见天子使臣走了出去,自桌案上抓起天子书信。随意的扔向杨彪。 杨彪忙伸手接过,展开仔细的看了起来,末了,问道:“主公之意是?” “救!” “救?”杨彪疑惑的看看黄逍,按自己对主公的理解,其断无救之理啊!莫非……杨彪试探的问道:“主公莫非是想往洛阳,奉天子以令诸侯?” “什么奉天子以令诸侯!”黄逍满脸的不屑,直言道:“不必说的那么委婉,我黄逍是什么样的人,对大汉什么态度,杨伯父你已是知晓,何必拘谨?挟天子就是挟天子,哪来的什么奉天子!” “主公,非属下多言,这过刚则易折啊!”杨彪满脸担心的劝道。 “哈哈,杨伯父放心就是,汝之所言,逍又岂会不明白?此间只你我二人,直说无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怎么我黄逍也五十来年的经历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杨彪见黄逍如此信任自己,心中感动,问道:“主公欲何时出兵?” “现在!”黄逍一脸的精明,对杨彪道:“兵贵神速,迟则恐生变化。麻烦杨伯父去传令,令诸将士速到帅厅!” “喏!” 不多时,武以赵云、高顺为首,文以杨彪为首,齐聚州牧府帅厅,连马超、郝昭、杨修也遵黄逍的吩咐来到,位在众人之尾。 黄逍扫视了一下手下的众文武,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道:“今有刘协来书信,封逍为大将军之职。” “恭喜主公!”众人齐声贺喜道。 黄逍一摆手,止住了众人的道贺之声,随即道:“现有李傕、郭汜、张济等贼子作乱长安,威逼到刘协以及百官的安全,虽天子失德,然百官中多有贤者,所以,我欲引军救之,还望诸位助我!” 听自家主公不称天子而称刘协,众人却无一丝的惊讶,早知主公心无大汉,方才还怀疑主公为何会出兵救之,此时方才明白,众人齐声道:“主公有令,我等当效死命,安有不从,主公吩咐便是!” “杨彪听令!” “属下在!” “杨司马,现洛阳已是衰败,京师不在,我欲将天子及百官接到我阴馆所在,然苦无宫殿。现令杨司马总领阴馆大小事务,于阴馆起一宫殿,杨司马早年为太尉,当深知宫殿结构如何,此事着你全权处之!另先前定下之城外建设,亦不得停!” “属下领命!” “赵云听令!” “末将在!” “令你为先锋大将,引匈奴骑兵五千,即刻起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得有误!” “喏!” “高顺、麴义!” “末将在!”二人出列答道。 “令你二人各领本部军马,再与你二人每人三千步军,为左右两翼。” “得令!” “某自引步军一万为中军,典韦速去整备军马!” “喏!” “张颌何在!” “末将在!” “领你督办全军粮草,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 “马超、郝昭、杨修,随军学习!” “是!”三人兴奋的应道。 “诸将听令:兵出壶关,直取洛阳!” “诺!” “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黄逍大军蜿蜒前行,刚过上党郡,忽闻旁边一山坡之上有人作歌,黄逍忙止住大军,侧耳倾听,末了动容道:“此人歌声高雅,蕴意深远,必是有大学问者!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这歌好生耳熟啊!” 对身边的马超三人说道:“汝三人随我去见上一见!” “喏!” 四人策坐骑往歌声传来之处寻去,但见一人,葛巾布袍,皂绦乌履,正席地而卧在山坡之上,一边打量着黄逍的大军,一看顾自高歌。 “闻先生歌声高雅悠扬,蕴意深远,志向宏大,敢夸海口,必然有大学问也!却不知先生从何而来?”黄逍行至近,下了啸月,对这人礼道。 “哈哈,四方山野之士尔!”那人眯着眼睛打量了下黄逍,大笑着回道。 “放肆!”马超性烈,见此人这般对待师傅,甚是无礼,怒声喝道。 黄逍挥手止住马超,呵斥道:“休要多言!” “先生莫怪,顽徒不懂事。”黄逍深知有学问者都有些怪癖,就像戏志才、郭嘉等人一样,也不在意,再次礼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我乃颖上之人,不姓高,名亦不为大,吾乃单福也!” 第105章 徐庶来投 洛阳局势 第105章 徐庶来投 洛阳局势 四更一万二求月票!第二更至! 《定三国》第一个舵主:莘縣。璦擎。水梦谢谢朋友的支持! 单福?黄逍心中一惊。单福不就是徐庶么!别人或许不知道单福是谁,可黄逍是带着作弊器来的三国,又焉有不知之理!黄逍稳了稳心神,再次打量了眼前人一番,开口道:“藏头露尾之人,可非名士所为!” 眼前的单福是徐庶么?正是!原来,这徐庶幼年爱击剑,行侠仗义,常以仁侠自居。中平末年,公元188年,他替人鸣不平,将人杀死后逃跑,后被官兵捕获,但他闭口不说姓名,后多方营救脱险,改名单褔外逃(史书称“庶先名福,本单家子”,此中的“单家子”,并不是姓单家的儿子,而是独生子的意思)。从此弃刀剑,遍寻名师。经过刻苦学习,学业大进,终于成为一代名士。自水镜先生司马徽处听说许子将对黄逍之评价,特往来投之。 徐庶听黄逍之言,大惊,忙问道:“何为藏头露尾之人?” “不愿吐露真实姓名,欲掩盖其之罪责者,如此,可是藏头露尾之人?”黄逍双眼直盯着徐庶,哂笑道。 “你如何得知也!”徐庶豁然自地面上跳起,手按腰中配剑,一脸小心的看着黄逍。古代文人讲究君子六艺,多习武艺防身,更何况以仁侠自居的徐庶! “别那么激动,若想为难于你,以你的身手,又何曾是我的对手。想必你来并州也是为了寻我黄逍,我之如何你也知晓,是也不是,徐庶徐元直?”黄逍见徐庶戒备的模样,摇了摇头,慢声说道。 “你……”徐庶震惊的指着黄逍,颤声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 “你这人知道什么,我师傅他精于面相,看人知姓名,这有何难!”马超在一旁得意洋洋的道。 “休得无礼!”黄逍斥了声马超,转头对徐庶道:“劣徒不懂事。倒是让徐先生见笑了。莫要如此这般,不过是杀了一个人而已,又是该杀之人,何必紧张?我黄逍又不是缉捕你的人。” “锦侯多才,庶佩服!不错,我正是徐庶徐元直,颖川人,见过锦侯!”听黄逍所说,徐庶安下心来,若是想要缉拿于我,又何必费这般唇舌,以锦侯之武艺,我尤自不敌,更何况还有大军在此! “徐先生见笑了,微末之技,登不得大雅也!倒是先生之大才,何不投效明主,效命天下黎民?莫非欲使满腹经纶、一腔韬略雪藏于世?我观先生乃豪爽仁义之人,心存社稷百姓,当不会止于如此吧?” “锦侯谬赞,庶微末之才。如何当得锦侯如此盛赞?庶听友水镜先生司马徽提及锦侯威名,心中甚往,顾来此自荐,不想……”徐庶一脸的尴尬,没想到自己以化名来见,却不曾想到居然被识破。 “我黄逍何德何能,能令先生投我?先生高才,逍甚羡之,有先生相助,某如鱼得水也!”黄逍抚掌笑道。徐庶人不简单啊,有大才,通战阵,有王佐之实,虽料到其是来投自己,但待其说明,亦忍不住大喜。 “主公唤庶元直即可,徐庶拜见主公!”徐庶见黄逍欣喜的模样,再加上司马徽先前所言,自然知其胸怀大志,才略过人,善待部属,素有人望,知善能举,知恶能去,可谓明主。心中再无一丝他想,诚心拜道。 “哈哈,好!元直请起!”黄逍双手搀扶起徐庶,洋溢着喜悦之情,忽想起一事。忙对徐庶言道:“元直,汝日后恐有一祸也!” 徐庶闻言一呆,再想起那少年将军方才说起主公精通面相之说,不由大惊,连忙问道:“敢问主公,庶之祸,何在?” “祸不及汝,乃令堂也!” “什么?!我母亲她……”徐庶脸色大变,他乃至孝之人,听黄逍如此说,哪还把持的住,“扑通”跪倒,急声道:“主公,还请明言于庶,我母亲她老人家……” 黄逍将其自地上拽起,宽声道:“元直勿急,令堂眼下无事也。逍所说择乃是日后,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之间。盖因有人喜元直之才,欲得之,是以以令堂为胁,欲逼元直就范也。元直只需将令堂接到并州当防此祸也!” 难保日后不与那曹操交恶,万一真如历史上那般……还是先打上预防针才好。 “庶谢过主公大恩。我这就去接我母亲来并州!”一涉及到母亲的安危,徐庶哪还有名士的风范,顿时失去了平时的睿智。 “元直勿急,无须汝亲往也!”转头自旁边唤过杨修、郝昭,吩咐道:“杨修、郝昭,我与你二人五百军兵。执先生手书,去颖川接徐母到阴馆。沿路上要好生照料,不得有误。” “喏!主公请放心!” “元直啊,”黄逍转头看向徐庶,道:“非逍不体谅你之孝心,然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汝还是随我去洛阳迎接天子百官。可写书信一封,与这二子前往元直故里迎接令堂,如何?” “主公安排甚是妥当,庶安能不从!”见黄逍派人去接母亲,徐庶也放下了心,深深一礼道。 当下,黄逍令人取来笔墨纸张,使徐庶写下书信。后为保险,又自写了一封文书,一并交与二人,以防路上有关卡为难。出壶关,带上壶关内三千“破阵营”,送走二人,大军再度上路,直奔洛阳而来。 “主公,庶一路北来,听闻李傕、郭汜等人现在兵力也不少,不是很好对付啊。” 虎牢关几无人把守,被赵云轻易拿下,请黄逍入了关内,众将聚到临时帅厅内商议着军情。徐庶一道而来,自是有所听闻,遂对黄逍道。 “李傕、郭汜等人不过才六七万人马,此不足惧哉!”黄逍不屑的道。不过一些残余人众集结起来的而已,攒鸡毛凑掸子,能有何作为?唯一值得注意的不过是西凉军的精锐三千“飞熊军”而已,吾有“虎神卫”、“陷阵营”、“先登死士”、“破阵营”等诸多精锐在,又何惧他“飞熊军”! “主公不知也,非只六七万而已!李傕、郭汜等人一路过来,劫掠百姓,老弱者杀之,强壮者充军。每到打仗的时候就让这些民兵冲在前面当炮灰,还给他们取了个名字叫‘敢死军’,声势相当的浩大,不可小觑也!”徐庶咬牙切齿的道。 “什么?!”黄逍震怒,拍案而起,横眉立目。喝道:“贼子,竟敢如此耶?某定杀之,还黎民一公道!” “主公且先息怒。此间亦非只我一军也,更有杨奉的白波军、董承的大军在抵挡李傕、郭汜等人,若不然,洛阳早入李傕、郭汜等人之手矣!” “什么白波军,分明就是白波的黄巾贼众!”黄逍不屑的道。 “主公,话虽如此,不过眼下他们也是抵抗李傕、郭汜等人的一支力量,我们可以联系杨奉、董承等人一起出兵,先把李傕、郭汜等贼人击败,到时候再做打算也是不迟。”徐庶初到黄逍帐下,知道若无寸功,诸将不会瞧的起自己,遂为黄逍出谋道。 “此计甚妙。”黄逍抚掌笑道,“若得成功,元直当居首功也!” 既然已经决定了,黄逍也不再犹豫,马上派出人前往联系杨奉、董承等人。 杨奉、董承二人接到黄逍的书信都十分的高兴,虽然他们已经到达洛阳了,可惜洛阳被董卓一场大火,搞的城池破败,本来他们看到洛阳城池不坚固,自己这边士兵又不多,如何能抵挡住李傕、郭汜等贼人的兵锋?准备继续往东跑,现在接到黄逍的来信马上改变了策略。他们把这事汇报给了汉献帝,让朝廷派出使者,下诏让黄逍速来洛阳保护圣驾。 汉献帝刘协也是十分爽快,再次下诏与黄逍,在先前敕封的大将军身后,又加上了一条封赏,加封黄逍为锦侯,享三公之礼遇,谴皇甫嵩为使,连夜送忘虎牢关。 黄逍大军到了虎牢关的消息,传至李傕、郭汜等人耳中,全军上下顿时产生一声恐慌的情绪。西凉军素来惧怕黄逍之名,尤其郭汜更甚!时有左冯翊贾诩向李傕、郭汜等人献策说道:“黄逍名声威震海内外,兵精将广,我等大军只闻其名声就丧失了些许士气,断难求胜也,我等不如投降锦侯,当能保身,诸位将军意下如何?” “你竟然敢灭我大军的锐气。” 李傕听到贾诩的话大怒,抽剑欲杀之。 好在贾诩平时人缘不错,军中郭汜、张济等人皆为其求情,这才逃得性命。贾诩有些无奈,做为一个谋士,他不是那种溜须拍马的小人,他必须为他效忠的对象拿出恰当的主意来,他没想到李傕不听就算了,竟然还要杀他,这让他十分的丧气,他明白李傕、郭汜两人不是明主,早晚要有一败。再在此处呆下去,迟早要丢了性命,于是贾诩不再管司洲诸事,连个招呼都没打,连夜赶回自己的老家。 李傕虽然怒贾诩所言,然却也知道贾诩所说乃是实情,只不过不愿承认罢了。见贾诩退出,对诸人说道:“今有黄逍大军来此,我军当如何处之?” 张济皱眉说道:“锦侯黄逍,人称常胜将军,数年征战沙场,未尝有一败,麾下多是精兵良将,实乃尽敌,我大军不若速取洛阳,只有尽快的将皇帝掌握在我们手中,方才可保我等无虞!” “妙也!张兄所言甚是,正当如此!传令各军,直取洛阳!” 第106章 来见刘协 誓杀黄逍 第106章 来见刘协 誓杀黄逍 四更一万二,求月票、求订阅、求推荐!第三更至! 洛阳。皇宫,长乐宫,处处残垣断壁,黑漆漆的烟熏之色比比皆是,以往的庄严之地,顶可见天,阳光倾洒下来,晃在一个个东载西倒、满面狼狈的身着朝服的人的身上。往日的龙椅,被扣去了珠宝,去掉了金质的表皮,经董卓的一把大火熏烤之后,再也辨别不出本来的面目,一个十岁的身穿龙袍的少年,满脸的饥饿恐慌之色,双眼无神,瘫软在椅子上面,正是献帝刘协。 “赵卿,可曾找到可食之物?”椅子上传出献帝微弱的声音。 小皇帝所唤者,正是新任司徒赵温。 听献帝发问,赵温有气无力的自地面上站起,“回陛下。整个洛阳已经被董贼焚烧一空,我等自长安出,所携粮食早已吃尽,唯有杨奉招来的白波军尚还有粮草,即便是国舅部下也是断粮数日矣。然这白波贼子恃自己兵重,竟然不分一点粮食与我等,着实可恨也!”赵温见杨奉等人不在,破口大骂道。 “朕不是赦免了他们的罪了吗,怎么还会如此?” “陛下,白波为流贼,粮草想必不多,定是其存私心尔!” 太中大夫伏完起身回到。 献帝小脸上满是怒意,呵斥道:“不想他们贼性不改,早知如此,就不该听杨奉的建议,招安于贼!诸位卿家,如今可如何是好?莫非要朕饿死于此不成?” “陛下休慌,大将军黄逍的军队已近虎牢关,想必近日即可到达洛阳,到那时,定当能救陛下于危难之间!”新任太尉朱儁见献帝如此,忍不住劝道。 “可是朕当初错怪于他,他会不会像杨奉诸人一般?”献帝迟疑的道。 这时,一侍卫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满脸欢喜的禀道:“启禀陛下,大将军帅军入城了!” 什么?这么快?!百官无不震惊。 “忠臣呐,真乃忠臣呐!患难见忠臣。诸卿,速与朕更衣,宣大将军进殿!” 黄逍接到皇甫嵩传来之诏书,知那李傕等人迟早要接到他大军到来的消息,不敢再有耽搁,留下高顺引本部军马镇守虎牢关,自己领诸将,星夜赶往洛阳,终于在此时赶到洛阳。 黄逍大军直到长乐宫方才止住脚步,令麴义率大军将长乐宫包围了个严密,自己带着赵云、典韦二将,在闻讯赶来的杨奉、董承等人的陪同下,上了大殿。 “臣等见过陛下!” 杨奉、董承等人见了献帝刘协,跪倒称道。 黄逍看到居中的天子刘协,险些笑出声来,这小皇帝怎么混的这么惨啊!倒有点像丐帮老大!黄逍强忍着心中的笑意,抱拳拱手道:“大将军黄逍见过陛下!” “放肆,见到陛下,汝焉何不跪!”白波等人见黄逍立而不跪,明显比自己高着一头,身为黄巾贼。本就不服礼数,见黄逍这般,不由得直皱眉。胡才为人本就性急,再加上为贼多年,也不知道节制,怒声向黄逍喝问道。 黄逍冷眼看了看胡才,知道此人是白波之人,但究竟为谁,黄逍哪里知道。一个小小的黄巾贼,黄逍又哪会放在眼里,淡淡的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也敢来冲本大将军呼喊!” “我胡才才不是东西,我乃陛下所封都骑也!”胡才怒冲冲的道。 “哦?哈哈!你不是东西,看来我还高看你了!”黄逍哈哈大笑,不屑的看着胡才。 所有的百官,也忘了饥饿 ,听二人斗嘴有趣,一个个忍不住掩面笑了起来。 “你……”胡才到此时那还不知道被黄逍所耍,气的脸色发青。他胡才哪受过这等气,当下也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对面的人是谁,豁然自地面上跳起,抽出腰间的配剑,口中呼道:“气死我也!今日不杀你,我就不是胡才……” 陡然,“呛”的一声龙吟之声在大殿中响起,胡才只感一道寒光闪过,胸口一凉,握剑的手再也没了力气。“当啷!”宝剑掉落地面。 “杀我黄逍,你还不够资格!” 胡才耳旁传来黄逍不屑的声音,末了,彻底失去了知觉。 所有的人被眼前的变故震惊了,一个个呆呆的站在那发愣,怎么会这样? “陛下,胡才以下犯上,本将军就不追究了,可他贼性不改,欲行刺本将军,形势所迫,本将军只好将他就地正法,还请陛下勿怪!”黄逍将湛泸在胡才的身上荡了两荡,收剑入鞘,向献帝拱手道。 “三弟!黄逍小儿,还……” 韩暹、李乐这才醒过神来,见三弟胡才身死,哪有不急,大叫一声,自地面上跳起,就欲拔剑找黄逍拼命。然还不待他们剑拔出,一枪、一戟齐逼在他们的胸膛之上。二人见状,却再不敢有半点举动。闪目顺兵器看去,见正是黄逍带来的一俊一丑两员武将! “莫非你们也欲行刺本将军不成?”黄逍斜了二人一眼,冰冷的说道:“本将军得陛下恩许,特准我入朝不必行跪拜之礼,这,也是你等贼子所能置疑的?” 这一会,韩暹、李乐二人早就冷静下来了,再不冷静就没命了!二人心中叹道:三弟啊,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啊,出头的椽子先烂,皇帝都没说什么。你咋呼个什么劲呢,这下好,把自己命都弄丢了,还连累了我等!听到黄逍所说,韩暹连忙道:“大将军哪里话,误会,此全是误会也,我三弟冒犯了大将军虎威,该死,该死!我二人无意冒犯大将军,还请大将军恕罪!” 韩暹一拉身边的李乐,李乐自然明白,忙附和道:“大将军恕罪!” “也罢,子龙、典韦,放开二人。”黄逍也懒得和二贼墨迹,对赵云、典韦吩咐道。 “喏!”二将闻令,收回手中的兵器。 “呼……”韩暹、李乐二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将悬在嗓口的心放回原处,他们还真怕黄逍不管不顾的将他们杀掉。二人却再也无颜在众人面前待下去,对献帝一礼道:“陛下,臣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了。” 说完,也不待小皇帝说话,就往殿外走去。 “目无君主。”看到他们就这样走了,黄逍又骂了一句。 听到黄逍这话,韩暹差点被气出血来。强忍着心中的怒气,韩暹一把拉住要爆发的李乐头也不回的走出殿外。 “大将军莫要生气,如今国家危难之间,犯不上为此等贼子至气。”董承看到韩暹、李乐已经走了,急忙向黄逍劝道,也不顾身边黑着一张脸的杨奉。 明显,在黄逍和白波军之间,他选择了支持黄逍。 …… “黄逍欺人太甚,我誓必杀之。” 且说韩暹、李乐两人怒气冲冲回到自己营中,李乐终于无需再忍心中怒气,大骂道。刚才在大殿里有顾虑,有些话不好说。现在到了自己的地盘,手下都是亲近之人,就不需要再顾忌这么多了。 难得这次韩暹到没劝阻他,韩暹刚才在那么多大臣面前被黄逍当殿指责大骂,丢尽了脸面,同样也把黄逍恨之入骨。对李乐说道:“二弟,黄逍虽然兵少,然多是精兵强将,其更是以擅战之名远扬各地。我等虽势大,号有十万之众,恕为兄实言,咱们的白波军在其眼中不过是乌合之众。黄逍此人不好对付,你可有良策。” “大哥,不如我们联络李傕、郭汜等人,算上他们的大军,足有二十万之多,那时,纵是黄逍再是能战。他两万兵马,又如何抵挡我等!到时,咱们与李傕、郭汜等人劫了圣驾,做个无冕皇帝,也乐的逍遥快活。”李乐考虑了片刻,提出了个建议。 “此计甚妙,杨奉想必也会入伙,我等是他找来,黄逍此般犹如煽了杨奉耳光一般,其必然也同我等一般,对黄逍恨之入骨,可召他来共同举事。只不过为兄怕众将士不愿与我等一同起事啊。”韩暹有些疑虑,害怕手下的那些小头目不肯一起起事。 “此事简单,等下我们设下宴席,去请诸将前来付宴,到时在大营帐外埋伏刀斧手,若有不从者,杀之。”李乐比划了个割脖子的动作,语气森冷的对韩暹说道。 “嗯!”韩暹仔细的考虑了下,终于下定了决心,点头应道。 两人商议好了,知道事不宜迟,马上分头去办,韩暹派出亲信,去长安方向寻李傕、郭汜等人,与之联络共同举事之事,而李乐则吩咐亲兵去请杨奉以及白波军的各个头目前来赴宴,同时在帐外埋伏了刀斧手。 不多时,这些白波军的头目都很给面子,全部到场,那杨奉也感觉很对不起这两兄弟,更兼自己也是白波出身,闻二人相唤,也没有多做考虑,亦赶来赴宴。 大家觥杯交错之间,韩暹陡然起身,拔剑踢飞面前的桌案,环视众人说道:“今日殿上,黄逍视我等于无物,辱骂于我,我欲杀之,众将可愿助我韩暹。” “我等愿助将军!” 第107章 何为兄弟 大骂百官 第107章 何为兄弟 大骂百官 “我等愿助将军!”有几将马上站出来应道。 至于这几人是真心的还是韩暹他们早已经安排好的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人带头后,马上有些讲兄弟义气的头目也同样站出来支持韩暹。但另外那些剩余的头目都被惊吓住了,有些面面相觑。 “韩将军,你这是何意?”杨奉惊诧的看着韩暹,这人,傻了不成,黄逍要是好对付,又能活到现在? “杨将军,我韩暹来问你,黄逍在殿上那般辱及我等,汝可是记恨否?”李乐按宝剑向杨奉问道。 “这个自然,可是黄逍此人不好对付啊!”杨奉见这二人这般架势,哪还不明白,一言不和,怕是自己再难走出这帐内。 李乐就将方才与韩暹商议的计策对杨奉以及诸多头目再说了一遍,末了,问道:“杨将军,可愿意助我等?” “如此,奉愿意!”不答应就是死了,应了可能是荣华富贵!再加上其也深恨黄逍,再不犹豫。点头答应道。 “众将可愿助我?”韩暹拿着宝剑,眼睛紧盯着那些正在考虑中的头目又说了一遍。 “我愿助将军!”也许是韩暹的目光中的杀气所摄,也或是为荣华富贵所吸引,这次又有几个头目出来愿意跟他一起干。 “你们可愿助我?” 韩暹第三次发问,把眼睛看向剩余那些没有做出决定的头目。 “大将军势大,将军恐非他对手,大殿事情我等也有耳闻,将军何不向大将军道个歉,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也可享一世荣华富贵。”有一将沉默了会,出言劝道。 “是啊,李将军所言甚是,还韩将军三思!”剩余那些没发话的将领马上齐声附和道。 这些人大部分出生贫寒,享受了荣华富贵后,不想再过打打杀杀的日子。黄逍现在势力庞大,天下诸侯无能出其右者,跟韩暹起事成功的几率太小,所以他们都不怎么愿意。 “好,很好,非常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韩暹大喝一声,顿时,埋伏在外面的刀斧手冲了进来,把这群不愿意举事的将领团团围住。 “韩暹,你敢!” 那些不愿意跟韩暹一起起事的将领看到形势不妙,纷纷把腰中的配剑拔出,拿在手中。一将大声骂道:“我们也算是兄弟一场。韩暹何故如此对待我们。” “兄弟?你们可当我韩暹是兄弟!杀!”韩暹冷笑一声,不在多言,发令下去,把众位不愿共同举事的将领砍死。 投靠中有一将,姓梁名爽,看到韩暹如此对待自己的兄弟,心生悔意,于是回营后密令亲信告之黄逍,以为进见之礼。 …… “大将军,天子与吾等大臣,尽已数日不曾得食,不知大将军……”太尉朱儁来到黄逍近前,他与黄逍也算是老相识了,自黄巾战场上就有过交情,何曾想到当年的白身少年,现在已经官至大将军之职,封锦侯列三公之位,他今年才二十一吧!世事无常啊!朝中之臣多于其不熟,朱儁只好厚颜的问道。 “老将军,别来无恙乎?”黄逍见是朱儁,早年得其帮助。黄逍一直记在心中,忙礼道:“此事我已尽被皇甫老将军告之,早令军兵埋锅造饭,稍等片刻便好!可恨这些白波贼子,拥兵自重,却不放粮与各位,当真是该死!” “是啊……”百官听闻,不多时就会有吃食,顿时有了精神,加之深恶白波军所为,纷纷出言附和道。 “陛下,本将军自入城来观之,见洛阳已被大火焚烧一空,更兼距离西凉甚近,在此恐有诸多不便,本将军斗胆请陛下移驾并州阴馆,方可保陛下无虞也!”黄逍打量了下长乐宫,哂笑着对献帝道。 “大胆黄逍,莫非你想挟持天子,效仿那董卓不成!”司徒赵温听黄逍所言,怒声斥道。、 黄逍打量下说话的赵温,歪着头问道:“你是何人?本将军和陛下说话,哪轮的到你在此大放厥词!” “我乃司徒赵温也!汝效董贼之行径,人人得以诛之,某又何不能为也!” “是吗?我为陛下安危着想,不曾想在你等眼里却是不臣之行为,陛下,某且来问你,你也是这般所想么?” 黄逍强忍着怒火。最终还是没有发作,与内心的愤怒相比,却徒添了一道凄凉的感觉,怪不得后来忠心的曹操会变得那般! “这…我……”献帝支吾着,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虽有心向着赵温一边,可却又摄于黄逍的威势,当初长安殿上的场景,小皇帝可是历历在目。 黄逍又哪看不出小皇帝的意思,怒哼一声,冷然道:“想不到我黄逍数次忠心全部喂了豺狼!也罢,如此我黄逍还要这忠心有何用!一群趋炎附势之辈,本将军还不屑与你等为伍!本将军这就退去,至于李傕、郭汜等人,打不打来与我黄逍何干?我黄逍远在并州,过我的自在生活便是!赵云!” “末将在!”这就是当今的朝廷啊,也不过如此,怪不得主公会不屑于大汉朝! “传令下去,大军返回并州,别做什么牢什子的饭了!哼,都不如拿去喂猪!”黄逍深知这些人,赶着不走,打两下知道疼了或许会有出乎意料的的结果! “大将军。何必如此动怒,这些人不明事理,目光短浅,大将军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当以大局为重啊!” 听到黄逍提起李傕、郭汜等人,再听到没吃的了,众大臣脸色骤变,一个个拿目光狠狠的瞪向了赵温,恨不得上去把他打死!朱儁见事态不对,只好仗着与黄逍是旧识,厚着面皮来打圆场。 “老将军。非是我黄逍不卖你的面子,可你看看,这些人都是什么角色!现在就对我黄逍这般,日后还不得蹬鼻子上脸,骑到我黄逍头上作威作福?大汉江山如此,全拜他们这些所谓的忠臣所至!”黄逍点指着百官,厉声骂道:“知善不能举,知恶不能去,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我大汉养你们何用?匹夫竖子尔,不足以谋!被李傕、郭汜等人杀个干净,也好还我大汉朗朗乾坤!” 百官被黄逍骂的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有心反驳,却实在找不到托词,羞愧难当。 “诸位同僚,你们真想让我大汉四百年江山毁于此么?当今能救陛下与我等出苦海的,唯有大将军也!可笑那袁绍,顶着四世三公的名头,可至今不见有丝毫动静!那曹操亦是如此,刘表等人,空为汉室宗亲,可实际呢?诺大九州,唯有大将军挥师来救驾,此足以证明一切!可笑尔等,竟百般阻挠,我朱儁亦耻于与尔等同殿称臣!” 朱儁冲上面的献帝拱手道:“老臣恳请陛下下诏,随大将军迁都阴馆!” “臣等附议!”百官再不敢造次,就连那赵温,也随众人劝道。 “黄卿,迁都阴馆,朕…朕准了。”献帝有气无力的道,他现在只想填饱肚子,别的事情他已经管不得了。 “陛下英明!”黄逍向上称道。都他娘的是贱种,好言好语一个个都摆臭架子,哼! “陛下英明!”百官纷纷应道。 献帝刘协眼巴巴的看着黄逍,吞咽着口水道:“黄卿。这饭食……” “赵云,所造之饭食,可曾完妥?”黄逍转头问向赵云。 “回大将军,早已完毕!”在这大殿之上,赵云自是不好称呼黄逍为主公,只好以大将军称之。 “那还等什么,快将饭食拿上来,分于天子与众位大臣,快!” “喏!”赵云忙转身下去安排。 忠臣呐!见黄逍这般着急的模样,天子心中暗道。狠狠的剜了赵温一眼,佞臣误事啊! …… 黄逍接到梁爽的来信后,看过也是大吃一惊,他知道韩暹、李乐会记恨与他,但是却没想到二人竟然会在天子脚下想杀他,竟然还欲勾结李傕、郭汜等贼子杀献帝,这又不是造反又是什么!黄逍忙招集众将前来商议。 “主公,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待末将领一支兵马前去把韩暹、李乐的首级取来。”听完黄逍的话后,典韦二话不说,就要起身去杀韩暹、李乐,为黄逍解决烦恼。 “典将军且慢。”徐庶忙开口将典韦叫住,随即对黄逍说道:“主公,韩暹、李乐二人不足为虑,只是现在他们毕竟是有功之臣,若是随意杀之,恐另陛下生疑,对主公不利。” “军师可有妙策。”徐庶这话说到黄逍心坎里去了,他欲诛杀韩暹、李乐二人,自然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但是这涉及到言论的问题,今天将胡才喀嚓了,已经做的有些过了,若是再把韩暹、李乐二人喀嚓了,于自己的名声也是不利,若不然他根本不需要找人商量,直接派兵去把韩暹、李乐杀了,岂不简单。 “其实这事不难,根据密信所言,白波军中当有不少的将领被杀,主公可以把董将军请过来,两人一起派人密查此事,若是证明韩暹,李乐两人确实暗藏祸心,到时再杀也不迟,董将军乃国舅,有他做证,主公当可放心行事。” 第108章 有请董承 典韦立威 第108章 有请董承 典韦立威 “此计甚妙,来人。持我拜帖去董将军处,就说我黄逍有请。”黄逍听后频频点头,下令让侍卫去请董承。 “且慢!”徐庶见那侍卫领命欲走,忙出言止住。 “军师还有何事。”黄逍有些奇怪的问道。 “主公,此事干系重大,还是由庶亲自前去为好。” “那就有劳军师了。”黄逍虽然心中有些奇怪,感觉徐庶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既然他一片好意,黄逍又哪会拒绝。 …… 徐庶来到董承大营的时候,看到董承、杨奉两人正在饮茶,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是我亲自来了!徐庶早就听说杨奉跟董承两人因为一起保护圣驾,一路经过了不少的劫难,关系相当不错,经常在一起。他怕别人露了口风,所以才特地亲自过来。 要知道杨奉以前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也曾经是白波军的一员,据梁爽的信中称韩暹、李乐这件事他杨奉也有参与其中,至于是不是当时被迫答应,就不得而知了。所以密查韩暹、李乐一事,断然不能让其知晓。 “你是何人?”董承上下打量着徐庶。却并不认识,遂问道。 徐庶微微一礼道:“回董将军,某名徐庶,乃是大将军锦侯帐前军师。” “稀客,稀客,有失远迎啊。”听徐庶乃是黄逍帐前均势,董承不敢怠慢,赶紧命人上茶。 “见过两位将军,我主刚得到一卷古书,特地命我前来请国舅去帮鉴赏一下。”徐庶有任务在身,哪有那个闲心坐下来喝茶,更何况,谁知道韩暹、李乐什么时候会反,若是耽误了大事,那他徐庶之罪何其大也!于是找了个借口准备把董承叫过去。 “还是大将军知我董承的心哪,杨将军,走,我们一起去欣赏下古籍去。”董承甚爱古玩之类,听到徐庶所言,不由大为意动,随即邀请杨奉一起前去。 “呵呵,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国舅你自己一人慢慢欣赏去吧。”杨奉干笑了两声,起身告辞离开。 这下正符合了徐庶的意思,董承家世渊源,乃是有才之人。最喜欢各种古籍,而杨奉此人,黄巾贼出身,可以说是大老粗一个,哪又会懂得什么古籍,徐庶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就不留痕迹的就让他们两人分开,实在不愧为顶级谋士。 “古籍哪?大将军,古籍在哪里?”董承跟随徐庶来到黄逍大营,看到众将俱在,唯一没有古籍影子,急忙向黄逍问道。 “什么古籍。”黄逍大奇,疑惑的问道。 “国舅误怪,我主找国舅有大事商议,非是我诚心欺骗。”徐庶把事情的缘由经过对二人解释了一遍。 黄逍问徐庶所说,深感庆幸,若不是元直在此,我恐误了大事矣! “徐军师考虑周到,若是韩暹、李乐当真做下此事,实在罪该万死!”听到韩暹、李乐很有可能反朝廷、杀献帝,董承哪还有鉴赏古籍的心情。他虽然跟杨奉关系不错。但是关系到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也明白徐庶的良苦用心。 “此次请国舅前来,就是希望国舅能一起调查此事。”黄逍命侍卫奉上茶水,严肃的说道。 “大将军为国为民,我董承敢不从命?就依大将军之意!” 董承跟黄逍两人一起派出亲信士兵前去韩暹、李乐军营打探,不多时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韩暹、李乐一下杀了那么多头目将领,虽然找了诸多借口欲隐瞒真相,但怎么可能不留下痕迹,有心人一查便是知晓。 “没想到这两人狼子野心,实在是该杀!杨奉出身贼寇,恶习不改,着实可恶!大将军,此事就有劳大将军全权处理!”消息得到了确认,董承对韩暹李乐二人并杨奉是恨之入骨,若不是他兵寡,又断粮数日,恐早就杀了出去! “诸将听令!令典韦引带‘虎神卫’、赵云引‘破阵营’、麴义引‘先登死士’分三路三个方向前去拿人,我自引大军,随后就到!如有阻拦者,格杀勿论!”黄逍听到董承这样说,知其已下定决心,马上下令让诸将带着大军先去拿人。自己整顿兵马,尾随在后面。 “喏!”三人应命,带着士兵先行一步,闯入白波军营中去擒拿韩暹,李乐两人。 三人个找借口,扬言要见韩暹、李乐两位将军,一路直闯过去,白波军中将士白日多有见识到赵云三人之威风。再看三人所带之军,尽是杀气腾腾,哪还敢做阻拦,只能派人飞报韩暹、李乐二人。 且说韩暹、李乐两人以为计定,在大帐内睡得正香,根本不曾想到事情会败露,听到探子来报也没放在心上,没有丝毫的防备,被率先闯进典韦、赵云直接拿住。 “赵将军、典将军,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韩暹大惊,怒声喝问道。 “放开我们将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白波军士还不待有所准备,就看到自己主帅被擒,忙把赵云、典韦三千多人团团围住,纷纷出声叫道。 “哼,韩暹,你的阴谋败露了,有人告你勾结李傕、郭汜等叛贼,现在陛下业已知晓,特命我等前来缉拿于你!”赵云冷笑了一声,向四周白波军士说道:“圣旨在此,现已查明,韩暹、李乐、杨奉三人暗中勾结李傕、郭汜等叛贼。意欲谋反,我等奉诏擒拿之,若有阻拦者,以谋反罪同论,杀无赦!” 白波军士兵听到赵云这样说,一个个变得迟疑不定,拿着疑惑的目光问向韩暹、李乐,然此刻二人还在事情败露的震惊之中,尤自不醒。那些头目将领深知自己答应了跟韩暹、李乐两人一同起事,见事情败露,知道此事再难善了。遂起了亡命之心,命令手下士兵齐上,准备救下韩暹,李乐。 赵云、典韦见状,忙吩咐军兵将韩暹、李乐二人看好,一枪双短戟,寒芒闪烁间,几个冲在前面的白波头目,纷纷中招身死,典韦双戟一摆,霹雳般大喝道:“哪个不怕死的还敢来!” 典韦本就长的相貌凶恶,曾被曹操称为“古之恶来”,可以想象,其相貌如何!典韦胯虎扬戟,鲜血顺着戟刃滴答滴答的淌了下来。怪目圆睁,紧盯着靠在前面的一头目,以戟点指道:“你,别看了,就是你!来,与俺老典打上一仗!” “这…我…”那将官被典韦吓的满头大汗,支吾着向后退去。 “如此无胆之人,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给俺老典去死吧!”典韦说罢,双戟交单手,探臂膀自背后拽出一支小戟,扬手奔那头目打了过去。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那头目根本不曾来得及躲闪,被小戟正射中咽喉! 众贼兵无不胆寒,惊恐的望着典韦。 典韦再自背后拽出三支小戟,喝道:“哪个还要上前一试俺老典的小戟!” 谁还敢上去试?那速度,躲的开么!白波贼军自问,无一人可躲开典韦的飞戟!躲不开还上去干什么,他韩暹、李乐的命是命,自己的命就不是命了?所有的贼兵,懦懦的向后缓缓退去。 这典韦,平时憨憨的,却不想这般勇武。丝毫不弱于我也!主公身边,尽是能人勇将,幸哉!赵云看着威风凛凛的典韦,心中道:我赵云,可不能让人比下去! “哈哈,没想到我的典将军竟然威武至斯!”这时,外面传来黄逍的声音,却是其率大军来到,只听黄逍扬声喝道:“本将军奉旨讨贼,余者不咎,尔等还不闪在一旁,更待何时,莫非想要与韩暹、李乐等人同罪论处么?” 众头目看到黄逍大军已至,知道大势已去,部分头目将领不再反抗,放下兵器,就地投降。当然也有些顽固不化的头目惟恐难脱罪责,想要杀出去,都被黄逍的大军所杀。 黄逍带领自己手下跟董承一起进入白波军主营,两人谦让了下,黄逍再不客气的坐在了主位,董承坐在次位上。毕竟现在黄逍乃是大将军,三公之实,董承当下也不在意。黄逍令人将韩暹、李乐两人押了上来。 “黄逍小儿,今日殿堂你辱我一次,现在又这样对我,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李乐看到黄逍高坐帐内,破口大骂道。 “两匹夫尔,已经落到了这步田地,还敢口出狂言。”黄逍不屑的看着二人,冷哼道:“你以为你们还有以后了么?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不用想着杨奉会来救你们,竖子匹夫尔,他也难逃制裁!赵云、典韦,令汝二人领‘破阵营’、‘虎神卫’,再往杨奉处,缉拿之!” “喏!” “麴义,许你五千军马,策应赵、典二位将军,以保其二人无虞!” “喏!” 若是没有梁爽告密,黄逍被他们瞒在谷里的话,到时候让他们起事成功还真要闹出大事来,要知道李傕、郭汜等人兵力本就雄厚,若是白波军再跟他们联合在一起,就算黄逍能战胜,那也难保实力大损,黄逍的大军,都是他的心血凝聚,无一不是精兵,损失一人都会令黄逍心疼不已。 “来人,将韩暹、李乐二人,拖下去,砍了!” 第109章 诛杀三贼 收编白波 第109章 诛杀三贼 收编白波 求月票、求订阅! 黄逍不喜与韩暹、李乐二人墨迹。喝令手下侍卫,欲将二人拖出去斩杀。 “董大人,此为何故,我们护驾有功,也算是有功之臣,难道你就任黄逍小儿如此欺凌我等,岂不令天下志士寒心?董大人,救我兄弟二人一救!” 韩暹见黄逍欲杀自己兄弟,忙向董承哀求道。 “韩暹、李乐,你们二人勾结李,郭两贼,阴谋造反,现有人证在此,你二人还想抵赖不成!”董承大声骂道,让人把那告密的将领梁爽带了上来。 “梁爽,是你!” 韩暹,李乐看到梁爽哪还不知道事情已是败露,口气顿时软了下来。 韩暹向董承恳求道:“董大人,还请饶我们兄弟一命,今日在大殿之上,我们兄弟乃被黄逍小儿当众羞辱。实在咽不了这口气,一气之下做出了如此糊涂之举,还望董大人看在我们护驾有功的份上饶我们一命。” 董承听他们说的可怜,想起他们也算是有功之臣,有些心软。这时,赵云三人,押解着杨奉走了进来,向黄逍交令。 “怎么这般快?”黄逍疑惑的问道。这才刚出去没多大会吧,这一点时间,连韩暹、李乐的军营都不能出的去。 “回主公,我等领令欲往杨奉处缉拿于他,不想次人正闯到这里,被我等就地拿下,末将等这才来交令!”赵云回道。 黄逍这么大的军事行动,怎么可能瞒的过杨奉,杨奉听到这边出事了,马上带兵赶了过来。不想刚到这里,迎头正撞上赵云三人,赵云认得杨奉,当下二话不说就将其拽下马,捆绑了起来。杨奉手下欲救之,赵云一声令下,黄逍军兵箭支齐发,当场射杀无数,所剩者,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将军,董大人。何故如此待我杨奉?”杨奉进了帐内,见被捆绑在地的韩暹、李乐,心中暗道:坏了!九成以上是计划败露!然其死鸭子嘴硬,抱着一丝侥幸,向黄逍二人问道。 “哼,勾结乱贼,还有脸来问!”黄逍面色不善,冷着一张脸扫视着三人,陡然喝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来人,将这三人拖下去,杀!” “董大人,饶命啊!”韩暹三人听到黄逍发话,知道是自己性命攸关的时候,俱是拼命的大声喊叫,挣扎着不肯出去。 “大将军,此三人也是一时糊涂,好在没酿成大祸,看在他们两人护驾有功的份上,也算是有功社稷,若就如此杀了。恐有不妥,不如待老夫奏明陛下,再做发落也不迟。”见三人苦苦向自己哀求,董承在边上说道。 他到不是对韩暹、李乐、杨奉起了同情心,只是认为黄逍这样做有些逾越了,在他心目中,现在最大的当然是在洛阳宫殿里的那个汉献帝刘协,这事情应该由汉献帝来做决定,而不是由你黄逍做主。 “大将军,我们错了,你就饶我们一命吧,以后我们绝对以你马首是瞻。”性命悠关,这时候,三人不敢再硬撑,连声向黄逍讨饶。 “这……”黄逍看到三人服软,不由沉思了下。董承乃是皇帝的亲近之人,若是不顾他的颜面把这三人喀嚓了,怕是得罪要得罪董承。 “主公,岂不闻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的道理,这三人目光闪烁,其话根本不可信。若是把这两人交给国舅,有其帮他们求情,很有可能会留下性命,到时候对主公可不利。杀之,可收白波军,放之,则后患无穷,还请主公多加思量。”见黄逍迟疑。徐庶忙在其耳边轻声说道。 “拖下去,斩。”我这犹犹豫豫的是在干什么,大殿之上,我敢怒骂百官,又何怕得罪他一个国舅!大汉天子老子都不放在眼里,惹恼了我就把他们全部喀嚓了! 四下士兵,皆为黄逍的军兵,听到主公第二次重复命令,再不敢怠慢,一把拽过三人,望外拖去。 “黄逍小儿,亏你还说我们目无君主,你同样也不是目无君主,董大人,你要小心此人,此人必定是第二个董卓也!” “黄逍小儿,你不得好死,我们在地下等你。” “……” “是吗?那么借你们之言,传我心中之话,告诉那阎王老儿,是谁杀的你们,别报过了名字!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告知阎王老儿,让他那位置给我黄逍留着!”黄逍烦躁的挥了挥手,“速将他们砍了,免得聒噪!” “黄逍小儿……” 韩暹等三人知道自己肯定是死定了,却是也豁了出去,破口大骂,直到远处传来三声惨叫,世界才得以清静了。 “此三贼阴谋造反,罪不容恕,不杀难解我心头之恨。”看到董承脸色不大好看,象征性的解释几句。黄逍也不在意。老东西,别不识相,末要来惹我,若是惹到了我,送你下去与他三人凑桌麻将,免得他们三却一! 这个解释未免过于牵强,杀都已经杀了,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二人虚应了几句,也就各自分开。 “元直,方才你说招降白波军,索性一事不烦二主,还由元直你去办吧!“见董承已走,黄逍对徐庶说到。 “属下得令,主公放心,庶定叫十万白波投降主公!” “元直办事,我甚是放心!”曹操会收编青州黄巾,我要不要去分一杯羹呢?这十万白波,去了老弱者,能得五万精兵也就不错了。哎,兵少啊! 单说徐庶,将白波军的众头目带入了另外一个营帐。 “先生,此次谋反跟我们无关啊,完全是韩暹、李乐的主意,我们根本不清楚啊。”来到营帐后,看到大局已定,一头目马上反戈一击,一推二六五,将所有的问题推到了韩暹、李乐两人身上。在涉及到生命的时候,他也顾不得再讲什么兄弟义气了。 “你们看我家主公如何?”徐庶没接那人的话,反而问了一个有些奇怪的问题。 “大将军锦侯乃是世间少有的仁慈之明主,宽仁爱士,胸怀大志,才略过人,善待部属,素有人望,天下人无不景仰之,实乃当世之英雄也!”诸头目将领听徐庶所问。其中不乏精明者,自是大拍黄逍的马屁。 “哦,那比起你们的韩暹、李乐,又怎么样?” “大将军威震宇内,岂是韩暹,李乐之辈能比之,二人即便是给大将军牵马执镫亦不够资格。” “今有我家主公开恩,特让我来问尔等,你们,可愿投降我家主公否?”徐庶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多说废话,直接问道。 “愿降,愿降!”这些头目哪还不明白徐庶话中的意思,降能活命,哪还有一个不愿意投靠黄逍的! 韩暹、李乐、杨奉死后,白波军就没有主帅。董承本来想靠着自己曾经与白波多有交集,想把这支部队收编过来,增加自己的实力,可惜等他去联系的时候,那些头目早已投靠了黄逍,没有谁愿意跟他的,毕竟相对来说,黄逍比董承强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没有可比性,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谁不想找个强大的主公! 至少,小命多了一分保障。 今夜,无眠。 这注定是个多事的夜晚,半夜时分,韩暹派去联络李傕、郭汜等乱党的亲信回来了,其根本不知道白波军现在已经变了天,回来就是自投罗网,方才现身,就被人抓到黄逍那请功去了。 “说吧,韩暹跟李傕、郭汜等乱党是怎么约定的?坦白从宽,本将军尚可饶你一命,若不然……哼!”黄逍向下面那个被捆绑成粽子一样的东西问道。 这些人也太狠了吧,绑个人而已,至于这样吗?这是粽子,还是木乃伊? “韩暹跟李傕、郭汜等乱党约好,于明天白天的时候让李傕、郭汜等乱党假装败一场,欲令朝廷这边放松警惕,然后到晚上三更的时候,他会让人打开洛阳南门,放李傕、郭汜等乱党进城,一举击杀陛下与…与大将军。”那人虽然是韩暹的亲信,但是现在韩暹已死,这些约定根本没什么用处,他为他隐瞒也没什么意思,韩暹都已经死了,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忠于一具死尸了,与是,这人很是爽快的回道。 “军师,你看他话可是属实?”黄逍见此人如此轻易的就把消息说了出来,反而有些不信,向徐庶问道。 “应该属实,这次幸亏提前知道了韩暹的阴谋,要不到时候我们还真的会被打个措手不及,主公当厚赏梁爽才是。”徐庶也不得不佩服韩暹,竟然能想的出来这么毒辣的计策。若是白天李傕、郭汜等乱党再败一场,朝廷这边肯定会大意,到时候晚上再来偷城,而且有韩暹做为内应,成功的几率是相当的大。 “逍岂是赏罚不明之人?定会赏之!来人,给其松绑!”这么捆着,肯定难受至极,此人不过是遵令行事,不该怪罪。随即向徐庶问道:“军师,可有灭敌之策?” “庶有两策,一急一缓,却不知主公欲用哪一策。” 第110章 徐庶之计 长板之威 第110章 徐庶之计 长板之威 “何为缓计?”黄逍疑惑的问道。 “主公。我们可将计就计,待到明晚,在城内外各埋伏大军,等到三更,放李傕、郭汜等乱贼入城,到那时,伏兵齐杀而出,则大事可定矣!” “此计甚妙,明日当可一战而定。”黄逍听到徐庶的这个计策非常的赞同,和他想的一般,随即问道:“元直,又何为急策?” “明日白天李傕、郭汜等乱贼不是要假败一场吗,如此,我们可以让他们把假败变成真败。主公可命人率领大军埋伏在他们退路,到时他们溃败的时候,可以趁势掩杀出来,到时,大势亦是可定也!不过此策虽急,但难免不能斩草除根,却不似缓计的成效。”徐庶一字一顿仔细的说道。 “嗯,”黄逍点点头。深表赞同,“不过,若是这般掩杀,即便不能尽灭乱贼,亦能大伤其元气,剩余者,亦是微不足道,难成什么气候。我就怕夜长梦多,被李傕、郭汜等乱贼看出什么破绽,也罢,就依元直这一急策,不能杀其全部,也要灭他八成!” “既然主公已有主意,当早做安排才是。” “元直之言甚是!麴义、张颌(张颌运粮草夜间方到)听令!” “末将在!” “令你们二人各带一千‘破阵营’、两千匈奴骑兵、三千步军,五更造饭,然后前往李傕、郭汜等乱贼后路埋伏,若看到他们溃败,即引军断其退路!” “喏!” “主公,怎么没有我的任务?”赵云见黄逍没分配给他任务,按理来说,应该是由他统帅骑兵才最为合适,毕竟他乃白马出身,深习骑兵之战,不派他,怎么反派麴义这个步兵起家的人去统骑兵?赵云疑惑不解,急忙出来问道。 “子龙勇武,你当然是做我先锋大将。到时候在正面战场上狠狠的教训他们。”黄逍笑了笑说道。 “是,主公!”原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来办,主公还是倚重自己的! 该是让他们也扬扬名了,不能让天下诸侯小觑我黄逍,说我只是一人的军队!看着赵云、典韦几人,黄逍不由得想起镇守各方的大将,关羽、张飞、张辽、徐晃等人,哪一个单拿出来不是名传千古的角色?即便是还是年幼的马超、郝昭,日后也是不世的将才,反倒都被我的光芒遮掩了他们的锋芒,也是时候拿他们出去晒晒了,让天下诸侯看看,什么是五虎大将,又什么是五子良将! 李傕、郭汜等人,很是郁闷,相当的郁闷,本来依李傕的建议,众人率大军欲直扑洛阳,夺了天子刘协就退回西凉,倒也逍遥。不想方才走至半途,就接到洛阳方面传来的消息。言黄逍大军已到洛阳,李傕、郭汜等人直恨天不逢时,骂爹叫娘。有心前去与黄逍战上一战,却又摄于黄逍的累累威名,不敢有所丝毫举动,想要退去,却是心有不甘。大军止住脚步,一群人聚在大帐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愁眉不展。难道就这样算了? 正在李傕、郭汜等人焦躁之时,韩暹的亲信带着韩暹的命令来见诸人,待听到韩暹的意图,郭汜忍不住拍手大笑道:“哈哈,此乃天让我等成事矣!” 众人无不拍手称庆,当下决定,众大军归一路,兵发洛阳,战黄逍,夺天子! 洛阳。 李傕、郭汜等人带着大队士兵已近城下,黄逍令董承率其本部人马严守城池,自引大军出了城关,来战乱军。为了麻痹李傕、郭汜等人,黄逍特地从军队当中找了两个身材面相与韩暹、李乐相似的士兵,冒充他们二人,以惑乱党。反正全身装备一穿,离的又远,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廓,也看不清面孔。根本不怕穿邦。 黄逍向赵云点点头,“子龙,小心应付。” “主公放心,料也无妨!”赵云一催坐下白龙马,来到两军阵前,高声断喝;“常山赵云在此,乱军贼子,谁敢与我一战!” 李傕见出来的将官不是黄逍,长出了一口气,虽说是假败之战,但若是能胜上两阵,却也不是坏事!见对方的将官乃是一白袍小将,李傕不屑的笑了笑,真当你们人人都似黄逍那般变态了不成?!李傕环视左右道:“谁可出战,与我拿下此人!” “伯父莫急,待侄儿前去击杀此獠!” 李傕寻声看去,见正是自己的侄儿李暹。李暹点点头,“侄儿此去小心,若是那黄逍出阵,莫要犹豫,速速退回,保得性命才是真!” “侄儿醒得!”李暹说罢,越众而出。催马直奔赵云,“何放小将,休要张狂,李暹在此,通名受死!” “大言不惭!”赵云一声冷哼,然后一夹马腹,迎了上去,大喝道:“吾乃常山赵子龙也,且记好吾之姓名,阎王面前也好通报!” 待到了近前,赵云双腿再夹。胯下白龙马通晓主人心意,奔跑速度徒然增了一截。 “小贼好生狂……啊!”李暹却没有料到赵云胯下之马速度会徒增,在他反应过来准备举枪相迎的时候已经迟了,赵云枪法本就以速度快,变幻莫测著称,怎容李暹小觑!李暹只感到眼前银光一闪,然后喉部一凉、一痛,惨叫了一声就跌落马下。 赵云只一合就将李暹刺于马下,然后一勒缰绳,胯下白龙马长嘶一声,急停了下来,前腿凌空,单凭后退站立,赵云一摆豪龙胆,断喝道:“赵云在此,谁敢再战!” 威风凛凛,真有如战神一般。 “好!子龙果然神勇,来人啊,擂鼓助战!”真有长板坡之风范也,不愧是赵云赵子龙!黄逍大喜,高声称赞,吩咐道。 一众乱军见得大惊,李暹虽然不是军中最强的之人,但亦是小有名气,想不到一合便被眼前这名小将刺于马下,这其中的反差太大了,一众乱军都脸露错愕的表情,而此时已经阵中的李傕、郭汜等人也脸色凝重,想来他们也没有料到黄逍麾下除了关、张之外,还有如此猛将。李傕气急败坏,那可是他的侄儿啊!心存为侄儿报仇的念想,李傕怒声问道:“谁可替我擒杀此人,赏金千两!” “伯父,我去!”一将也不待李傕答应,催马就奔赵云而来,口中哇哇暴叫,“赵云休走。还我兄长命来!” 李傕看去,见是自己的另一个侄子李别,不由得大惊,忙叫道:“别儿,快回来,你不是这人的对手,快回来!” 李别听到李傕所喊,这才想到自己较李暹也强不到哪去,李暹不是赵云的对手,自己又能当得几何?想到这,李别哪还敢再战,惊出一身的冷汗,慌忙拨马望本阵跑去。 赵云见一将奔自己而来,正准备催马迎敌,不想此人到了近前却转身望回跑去,赵云一愕,冷笑一声,李傕麾下怎还有如此之徒!随即一夹马腹,催马追了下去,“贼将休逃,来与我赵云战上一战,拿命来! 李傕见赵云追的甚紧,忙环顾左右,挨个点名道:“你,你……你们七个,速去将李别救回!” 七将得令,各舞刀枪,奔赵云杀来。 “叛贼尔敢。”典韦在后面看得分明,怒喝一声,也不待黄逍命令,催白额虎舞双戟迎了上去。 “哈哈,来的好!今日教尔等见识见识我赵云的箭术,多多指教!”赵云将长枪挂好,自背后摘下雕弓,挽弓搭箭犹如行云流水。赵云瞄准亡命般逃窜的李别后心,大喝一声,“着!”弓弦一声轻响,后心上正着,李别只来得及惨叫一声,跌落马下绝气身亡。 赵云微微一笑,复又自箭壶中取出两箭,向奔来的另外两员将领射去,弓弦一响,那两名来救李别将领应声落马。一弓双箭!箭不虚发! 这一幕两军将士都看得清清楚楚,同时出阵的另外五人自然也知道,其中两名羌人将领见到典韦杀来,便直接就弃了赵云,杀奔典韦,另外三人却是硬着头皮杀向赵云,他们却是算计出距离,赵云最多只能开一次弓,到时有两员将领夹击赵云,相信只要他们缠住赵云,自然会派人来援,若是转身逃跑,只会被赵云一一射杀。 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们忘记了赵云是一弓双箭!只见赵云自箭壶中再次抽出两支箭,深吸了一口气,将箭搭在雕弓上,大喝一声:“着!”弓弦一响,两名跑得靠后的将领应声落马,赵云自己却是暗暗松了口气,一弓开两箭他射五次只能中两三次,今天却是运气好,合该这些人倒霉,两次竟然全部射中了。 只剩下一名敌将,赵云自然是不屑,背起雕弓,摘下豪龙胆,也不催马,静待那将杀来。那名敌将听到后面传来两声闷响,回头看去,这才发现身后的两名同伴早已中箭身亡,大惊失色,却是知道再逃已是不可能了,情急下心生拼命之念,舞着大刀胡乱砍向赵云,众多破绽百出。 赵云冷笑一声,右臂微微一动,豪龙胆直刺而出,恍若银色闪电般划过,那名敌领舞着大刀,突然感到喉咙一痛,手中的大刀却再也砍不下去,双眼怒突,惊恐的瞪着眼前的赵云,然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跌下马来。 第111章 兵锋所指 假败真败 第111章 兵锋所指 假败真败 赵云挥手间连杀六将。两军将士全都傻眼了,瞪圆了双眼,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看看赵云帅气的面庞,在看看骑在白虎上的黄逍,心中不由蹦出一个念头,莫非年轻帅气的人都这么厉害? 赵云杀人是英气,而黄逍杀人,却是霸气! 赵云杀人,像是艺术,而黄逍杀人,却是艺术中透露着野蛮! 或许,这和二人手中的兵器有关吧!枪乃是百兵之贼,戟者,乃是百兵之霸!不过,黄逍若是拿着的是枪,或许还是会喜欢拿枪杆子砸人吧!可能会是名副其实的霸王枪!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接连传来。却是那两名杀向典韦的敌将,被典韦一戟一个,一被短戟穿胸而过,另一个甚是凄惨,被典韦短戟直砸而下,兵器变为两断。人带胯下之马,尽被砸为肉泥,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赵将军箭法神妙,和俺老典的飞戟准头差不多嘛!”典韦看了看赵云,挑指赞道。 赵云一愕,哪有夸人这么夸的!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赵云知道典韦是个憨人,自然不去与他计较,抱拳说道:“哪里,哪里,赵某箭法哪及得上典将军!” 今天不过是这些人倒霉罢了,居然箭箭不曾走空。 战场上静了一下,然后就听到黄逍大军阵营传来震天的欢呼声,反观李傕、郭汜等人大军一方,士气低糜,哪还堪再战?李傕连忙下令,“撤!” 黄逍乃是久经沙场,自然知道现在该做的是什么。只听见黄逍大喝一声,“杀。”那掌旗官早就候着这一声,立即一扬大旗,同时吼道:“杀啊。” 黄逍一虎当先,舞动手中虎头盘龙戟,双眼紧盯李傕的所在,杀将过去。 “冲啊,全军冲锋,谁拿下李傕、郭汜等人的头颅赏千金。”在后面指挥大军,那不是黄逍的风格,冲锋陷阵。才是黄逍的本色!战阵什么的,黄逍自问没有徐庶的那两下子,有徐庶指挥,自己去了,弄不好反倒添乱。 赵云、典韦听到后面的喊杀声,二将也不再谈话,纷纷催坐骑向李傕大军的阵中冲杀了过去。 “赵将军,可敢与俺老典比上一比?”典韦催着猛虎,转头向赵云问道。 赵云一愣,不解的问向典韦,“典将军,却不知道比什么?” 典韦憨憨地一笑,道:“赌杀人,杀得多者为胜,负者请酒席一桌,如何?”末了,又加了一句,“俺和那张飞张将军,总是这般赌法,不过他赢不得俺老典,嘿嘿。” “……”谁说这典韦傻来的。傻还懂得赚外快?赵云不由得一阵无语,哈哈一笑,道“好,典将军,这酒席你请定了。”说完挥动豪龙胆杀向李、郭大军。 “你耍赖!”典韦看到赵云已经开始了杀戮,心中骂道:小白脸子,没好心眼!趁着我说话居然抢先下手!典韦喊了一声,再不怠慢,手中大戟舞动如飞,直砸的乱军哭爹喊娘,叫苦不迭。 “自己小心!”耳旁忽然传来黄逍的声音。 典韦闻言不由得一激灵,忙道:“主公,我不是说你。” “你说我什么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黄逍疑惑的问道。 “呃……没,主公,没什么,嘿嘿。”典韦憨憨的笑着,心中忍不住暗骂自己,怎么就把想的东西说出来了呢!忘了,主公也是小白脸,怎么这小白脸都这么厉害! 李傕、郭汜等人被黄逍吓了一跳,这不按规矩出牌啊!要知道两边若是实力相差不大,要是有一方主动撤退,阵型没乱,基本上对方根本不会发起冲锋,这样的冲锋无非大家一场混战,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更何况自己的大军数倍于黄逍,自己也只不过折了几员战将而已,至于这样么?虽然自己打算撤退了。这黄逍,不通战阵还是怎么的? 他们那里知道,这是黄逍预谋好的,哪能让他们就这样轻易的撤退了,即便李、郭等人不曾想退,他黄逍又何曾将他们放在眼里! 黄逍、赵云、典韦三人,哪个又岂只是万人敌?三杆戟一柄长枪,催命一般追着判军的士卒,三个猛将级人物所到之处,一众判军都纷纷退避,退走不及的被三人如同割麦一般,转眼就被杀死,无有一合之敌,当真无人可挡,所过之处,没有丝毫阻拦能阻拦三人脚步者。 前阵有一段已经被三人冲得七零八落,当“虎神卫”“破阵营”的军马一到的时候轻而易举就撕开判军的防线,列在阵前的都是步卒,此时胆气已丧,而黄逍大军正士气如虹,前方阵形很快就由黄逍三人冲开的那段缺口扩散,蔓延到个判军大军前阵。 为了追求杀伤最大化,“虎神卫”、“破阵营”这群杀神。仗着自己身上铠甲之坚,一字形排开,恍然和收割庄稼一般,一片片的收割着判军的性命,死在“虎神卫”的手中,还算好一点,不过是中了一弩箭,最多只不过是被腰斩两断,反观死在“破阵营”手中的判军士兵,却是好不凄惨,中弩中枪者。尤是逃不了被马踩的结果,更有甚者,活活被马蹄踩死!被大斧劈死者,已经算是运气好的了。破阵营所过之处,无一生存者,一地的尸体,被马蹄踩踏的不成样子。 前军的不支,李傕等人自然看到,他们都同时盯着在前军横冲直撞的黄逍三人,只见这三人所到之处定是带起一片腥风血雨,自己的士卒如割麦般纷纷倒下。 李傕向诸人问道:“如此情况,我军必败,诸位有何良策。” 张济对李傕说道:“李将军不妨令一众将军围住黄逍三人,不求有功,但求拖住他三人,喝令前军拖住黄逍撒军的脚步,前军的战况大家也是看到了,不得不承认,黄逍的大军,真乃虎狼之师也!如今之际,也只好放弃前军,只有争得时间,我军才好整好阵形撤退,不然如此就退,我军必定大乱,到时就不是撤退而是败退啦。” 李傕想也没想,就答道:“好。”然后点起六员将领,张济见得又点起四员,吩咐他们合力拖住黄逍三人。 十人苦着脸色,应道:“诺。”不过他们脸色虽显无奈,但还没有绝望,毕竟十人围攻他三个人,还有士卒配合,就算这三人如神一般,亦难以将他们全部杀死。 黄逍三人在阵前一路冲杀,自然不知道李傕他们要用十员大将围攻他们,骑着一路长嘶不断的乱吼不止的坐骑。所过之处判军纷纷退避,而黄逍大军将士则是士气大增,一时间将阵前的判军杀了个落花流水。 “撤,快令中军撤退!”李傕欲哭无泪,谁能想到假败也会变得如此凄惨,狠狠的看着阵中冲杀的黄逍,咬牙切齿的道:“黄逍,咱们晚上见,到时一并算总帐!” 李傕、郭汜等人的判军,基本都是董卓的西凉军,黄逍之名,在西凉军中端是能止小儿夜啼,西凉军中有甚者,午夜梦回,被黄逍自梦中惊醒。今天,再看到阵中鲜血染满征袍的黄逍,往日的血衣修罗再现,哪还有半分的斗志,听到李傕的撤退命令,恍若得到了赦免一般,蜂拥着向后退去。李傕还想集结阵型,可是判军哪来顾得上什么阵型不阵型的,眼下,逃命才是真! 就在黄逍不断冲杀之际,一员持刀的判军将领哇哇大叫杀向黄逍,黄逍长笑一声:“来得好。”然后控着啸月杀向那将。 “主公,这人是我的!”典韦见到这员将领,如同猫闻到了腥味一般,拍虎迎了上来。 “休抢,这是我的!”赵云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到底是年轻气盛,被战场的气氛所染,双眼也杀红了。 黄逍见这般,脸色一苦,一个将领而已,至于这样嘛!你们都杀光了,我还杀什么?但是,身为主公,自然不好和二人去争抢,只好扭头将郁闷撒向小兵的身上。 可怜的那员将官,还不曾到得黄逍的身边,胸前被赵云一枪透胸而过,还不待他发出惨叫声,典韦一戟将其脑袋拔拉了下去。 “俺老典杀的!”典韦见赵云和他抢,圆瞪着双眼怪叫道。 “我杀的!”赵云怎愿吃闷亏,明明是自己的大枪先扎到这人身上的。 正当黄逍准备一枪结果了眼前这名士兵性命的时候,两边猛然杀来两员敌将,一人持刀劈向黄逍,另外一人持长枪刺来。 黄逍嘿然轻笑一声,虎头盘龙戟一横,将两员敌将打来的攻击挡下,然后大戟一摆,将两员敌将逼开。正当黄逍准备出手展开戟势之时,身后传来三道恶风,黄逍自幼长在深山,锻炼的耳聪目明,感觉甚是灵敏,知道后面有人偷袭,而且还是三人! 左手持戟向后面刺去,一击之后立即反身杀向右面,两下将从后偷袭的三名敌将的攻击挡下。五员敌将前后围着黄逍,正在黄逍准备打起精神迎战五将的时候,左右两边同时有两骑杀来。 赵云正和典韦争吵的欢,忽感黄逍这边恶风不善,忙扭头看了过去,见七将奔主公而去,不由得心道:何必为这一人与这典韦争夺,主公那边有那么多!他倒一点不担心黄逍的安危,这几个人,即便是他都不会放在眼里,更何况是黄逍!当下也顾不得和典韦争这个敌将的死归属为谁,拍马奔黄逍的方向赶去。 “嘿嘿,我就说,此将是俺老典杀的嘛,看来这桌酒席,俺老典吃定了!”典韦洋洋得意的笑道,目送着赵云打马离开,脸上又浮现出招牌的憨笑。 陡然,典韦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双眼环瞪,伸戟点指着黄逍的方向,“一、二……五……七!” “好你个小白脸,又想吃独食!不,俺老典说错话了,赵将军,求求你,给俺老典留两个啊!” 第112章 所向披靡 追杀乱贼 第112章 所向披靡 追杀乱贼 典韦急了,他能不急么。要是让赵云得手,那他今天不是要输了这桌酒席了吗?视酒食如生命的典韦自然不干,催胯下猛虎一边喊,一边追着赵云。他祖母的,主公就算是小白脸,但也不是什么美女吧,这些敌将至于都奔主公去么?来找俺老典是不是省事了! 典韦哇哇怪叫着向赵云追去,不想斜刺里又窜出两匹战马,马上两员敌将,一刀一斧,将典韦拦住,没头没脑的照典韦砍了过去。 “买卖上门喽!”典韦咧开大嘴笑了,咱老典也是有人缘的嘛!再看向这两员敌将,怎么看怎么顺眼,舞动两柄短戟急架开两柄武器,“嘿,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俺老典答应你们,让你们死的好看点,嘿嘿!” “大言不惭。看刀!”拿刀的将官听到典韦如此说,怒火中烧,横刀拦腰恶狠狠的砍了过来。 “不想好死?好啊!那俺老典成全你!”典韦左手短戟封出砍来的大刀,右手短戟挂定风声,“呼!”闪电般砸向这员敌将。 典韦力大,这员敌将大刀碰到典韦的短戟,只感双手一麻,大刀险些脱手飞出。大惊下,忙死死的攥住刀杆,身子却被典韦巨大的力量带动的在马上栽了两栽,再想躲头上砸来的短戟,却已是万难,惊恐的目光中,只见那短戟破空而下,这员敌将双眼暴突,失声惨叫,“啊!” 可怜的敌将,被典韦一短戟自头开始,连带胯下战马,齐劈成两半! “哼,让你好死你还不愿意,那俺老典就成全你!呸!”典韦看了看被他砸为两片的尸体,唾道。 用斧的敌将一看,亡魂皆冒,这那里是人啊!分明就是杀人的地狱修罗一般!哪还有胆量再战,一拨马,也不管什么方向了。拍马就逃。 “凑数的,哪里跑,看戟!”典韦见那员敌将要逃,哪里肯舍,却也不催虎去追,短戟交单手,探臂自身后拽出一支小戟,望定那员敌将的后心,一扬手,口中喝道:“着!” 飞戟似流星,那敌将本就距离典韦甚近,待得察觉,再躲已然是不及,被典韦一戟射中后心,惨叫一声,尸身栽落马下。 “嘿嘿,在俺老典这你还想逃跑?做梦!”典韦憨憨的笑了。 可是,他的笑,却比哭还要难看,在判军士兵的眼中,无疑是恶魔般的微笑。一个个如避瘟神一般,逃的远远的看着典韦,浑身上下,哆嗦不停,就恐怕典韦看他们不顺眼,找上他们。 赵云策马来到黄逍的近前,大包大揽,手中豪龙胆一横,将四员敌将划到自己的战圈内,听到身后典韦的叫喊声,赵云也不愿和这几员敌将罗嗦,一出手就是绝招。在四员敌将惊恐的目光中,赵云手中的豪龙胆一化二、二化四、四化为八……转瞬间,漫天的枪影弥漫,百鸟声阵阵,清脆入耳。 “百鸟朝凰枪第二式——劳燕分飞!” 随着赵云的一声轻喝,漫天的枪影,凝为一只只娇小的鸟雀,纷纷扑向四员敌将的周身上下。四员敌将又何曾见过如此般的招式,这要怎么防?四人无不心焦,百忙之中,也顾不得真假虚实,挥动手中的武器,胡乱的砸向漫天的鸟雀。 陡然,四人的动作整齐划一,止住了手中挥舞兵器的动作,满眼的惊恐,不敢置信,张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可能?四员敌将怀着满腔的疑问,不甘的栽落马下,咽喉上,血如泉涌。 赵云一招毕,连看都不看四员敌将一眼,策马奔黄逍所在扑来,“主公,云来也!” 黄逍自然看到赵云的绝招,心中正在赞叹,却见赵云要过来,来抢自己手上这三员敌将,本就被二人抢去一员敌将有些恼火,这时,哪还肯再让!恍若未听到赵云的声音一般,脸色一紧,对三员敌将哂然一笑,“不好意思,我玩够了!” 在三员敌将疑惑的目光中,黄逍手中虎头盘龙戟陡然化做漫天的戟影。“银龙啸天戟第五式——云龙三叠!”随着黄逍一声清喝,漫天的龙吟声响起,三条银龙自枪影中闪现而出,张牙舞爪直扑三员敌将。 三员战将亡命般的挥动手中的兵器,这个。要比赵云的那招好防的多!手中的兵器寻到龙头的方向,狠命的托了上去。 “当!”“当!”“当!” 分不清先后的三声兵器相交的声音接踵而起,再看三件兵器,却未曾按照主人的心意,不受控制的划到一旁,三条银龙,长驱直入,穿胸而过! “啊!”整齐的惨叫声,甚是刺耳,在战场上响起。 “旋!” 黄逍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随着惨叫声响起。 只见那三条银龙。穿过三员敌将的身体后,在他们的身体上、战马上盘旋不止。 “子龙,你方才喊的什么?战场上人多嘴杂,我也没听清。”黄逍收回虎头盘龙戟,微笑的看着赵云,问道。 “主公。末将是说……”赵云伸手点指方才三员敌将所在的方向,待再看过去,不由的惊呆了,银龙渐渐散去,可那里哪还有三员敌将的影子! 人呢?不只是赵云,战场上所有的人,不论是黄逍大军一方的,还是李傕大军一方的,无不瞪圆了眼睛,寻找那三员将领的身影,待看到方才三员将领所站立的地面,一个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 好象太过于血腥了一点……黄逍不好意思的哂笑起来。 那地面上,三堆泾渭分明的肉末,散发着丝丝恐怖的气息,地面上,鲜血流了一地。 ……战场上,再无一人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声弥漫整个战场。 这十员敌将,想法是好的,以为靠着士卒的掩护,可以保全性命,然却不知,这些士卒,多数是李傕等人洗劫村庄抓来的,本就多乱军有深深的怨恨,更何况,深惧黄逍三人,哪还敢上前对战这三个杀人的祖宗? 一步算错,注定了他们悲惨的结局。 黄逍闪目光望李傕所在的方向看去,见其率大军已向长安的方向退去,大军散乱无章。哪还有什么假败的迹象,真败,也不过如此吧! “呔!所有的判军听着!”黄逍一拍胯下白虎,啸月明白黄逍的意,前腿猛踩地面,人立而起,仰天一声虎啸。黄逍左手擎虎头盘龙戟,大戟斜指天空,高声喝道:“李傕已败退,尔等还不早降,更待何时!” 凛凛威风,虎威天神,血衣修罗! 李傕已败退?所有的判军望向李傕所在的方向,却哪还有李傕等人的身影,大军纷乱撤退的身影,眼看就快要出了视线内。 被抛弃了?所有的判军愕然的看着大军的背影,心中好不郁闷,这般的拼命,却是为谁?好不值得! “降者免死!”黄逍见所有的判军一脸的失望愤恨之色,哪还不明白其是为何。高声喝问道:“汝等还不投降,莫非想顶着叛徒之名一辈子?想想你们的子孙,你们又情何以堪?今天,我黄逍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若是投降,我定将汝等收编入我的大军之中,否则,汝等唯死而已!” “我等愿降!”所有的判军,根本不用黄逍再费什么话,纷纷抛掉手中的兵器,跪倒受降。不投降,又是为谁效命?李傕等人已经逃跑了,再说,自己本就是被李傕等人强拉而来,多数还与其有杀妻灭子之仇,又何来效命之说?再说,在锦侯手下当兵,在这乱世中,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谁不想跟个常胜将军? 看到聚过来的大小将领,黄逍问道:“梁爽何在!” 刚投奔黄逍的梁爽,万没想到黄逍还会记得他,激动的忙催马跑到黄逍近前,在马上一礼道:“主公,梁爽拜见主公!不知主公有何吩咐!” “梁爽,我与你两万原白波军,看押这些降兵,打扫战场,不得有误!” “末将定会完成主公所托,敬请主公放心!”梁爽兴奋,没想到啊,黄逍竟然会将两万的军队交到他的手中,这是信任啊! 我定不会负主公之命!梁爽心中暗道。 “记住,不得虐待俘虏,让我知道,定不轻饶!”黄逍可不愿意让白波军旧日的习气影响到自己大军的形象。 “喏!” “赵云、典韦!” “末将在!” “汝二人速去整顿所有骑兵,随我追杀李傕等乱贼!” “喏!” “徐庶!” “属下在!” “军师,你总领中军,随后杀来!”黄逍看了看浑身染满鲜血的徐庶,和声问道:“军师,你这……” “主公放心,庶不曾受伤。主公只管追杀李傕等乱贼便是!”徐庶微笑着道。 黄逍摇摇头,这徐庶也真是的,身为军师你就老实的指挥大军就是了,上去杀什么敌?估计所有的谋士,也就这么一个另类了吧! 不过,黄逍却是对徐庶好侠之事,又有了一份深刻的理解。 “全军出发,追杀乱贼!” 第113章 郭汜中箭 李傕身亡 第113章 郭汜中箭 李傕身亡 一声断喝,黄逍倒提虎头盘龙戟望定李傕中军退去的方向。直追了下去。一众将士紧随其后。 李傕大军亡命奔逃,哪还顾得上什么阵型,李傕百般约束,甚至砍杀了几名慌乱的士兵也是无济于事。李傕无力的叹了口气,也不再约束纪律,顾自逃命才是真,再拖下去,后面的黄逍追上来,那……想到这,李傕不禁打了个寒战。尽管,现在天气还很是燥热。 “现如今长安还在我们的手中,我们唯有先去长安,再做打算。”李傕对郭汜、张济说道。 “嗯,先去长安。黄逍此贼坏我等大事,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成计与否,就在今晚!”郭汜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大骂黄逍平息自己心中的怒气。 “杀!杀死李傕、郭汜等人赏千金!杀!!!” 李傕正亡命奔逃间,陡然前方一阵锣响,自路两旁隐蔽出杀出两支人马,排在前方的正是那修罗一般的全身铁甲的骑兵! 坏了!有伏兵!李傕、郭汜等人只感觉心中一凉。亡魂皆冒,李傕、郭汜等人被吓坏了,他们根本没想过这里竟然还有埋伏。忽然,后面喊杀声震天,几人忙向后面看去,只见那黄逍在前,那使枪的小将与那使双短戟的丑将紧随其后,再望其后面,群马奔腾,如同破浪般前行,已追至大军的队尾,挡在黄逍大军前面的士兵如同秋收的麦子般,一片片,纷纷倒下。 “天要亡我李傕啊!悔不听贾文和之言,方才有今日之祸矣!”李傕仰天一声长叹,一脸的灰败。 “李将军,快帅众突围吧,再迟恐来不及啦!”张济向李傕高声喊道。 “退?还望哪里退?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奈何?想我等出来之日,大军十来万,那是何等的威风,没想到竟然会落到这个地步!”李傕颓丧的说道:“要不,我们投降吧?” “不!不能投降!那皇帝以及百官,已是恨我们入骨,若是投降。定被其等所害矣!李将军,不必太过伤怀,只要留的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只要回到长安,凭我们三人的威望,尽起凉洲之众,再来报仇好了,现在,还是快逃吧!”张济满脸的焦急,苦口劝道。 是啊,投降朝廷还能放过我们吗?以前都不会放过,更何况现在!拼了,拼还有一线生机!李傕一咬牙,狠声喊道:“众将士,随我杀出去,杀!” “李将军,郭将军,咱们分开突围,把握可能更大一点!”张济建议道。 “就依张将军!”李傕、郭汜点头称善,也不多说,当下分兵四散奔逃。“撤。快撤。”李傕三人同样大声喊道,只不过声音有些恐慌,这次他们可不是假败了,在黄逍大军和张颌、麴义大军的夹击下,是真的大败而逃。 “冲,杀啊!将士们,主公在看着我们呢!杀!杀了李傕、郭汜、张济,杀一人者赏金千两,杀!!!”张颌振臂扬枪高呼道。 一句“主公在看着我们”,点燃了将士们的热血,至于什么赏金千两,那有主公的称赞来的好么?所有的将军,眼中透露着嗜血的光芒。嗷嗷怪叫着扑向满脸惊恐的判军。 谁都清楚,最有价值的也就李傕、郭汜、张济三人的人头。 郭汜很是倒霉,倒霉的他直接撞上了麴义的“先登死士”。看着眼前高树挡箭牌的“先登死士”,郭汜笑了,只要不碰上那全身铁甲的骑兵就好说,至于这步军么……郭汜似乎看到了生还的希望,催动着坐骑直冲了过去。 然,注定了其要失望,至于下场么…… 看到一员明显是判军头头打扮的人率军大刺刺的向自己这方冲杀过来,麴义不屑的冷笑一声,待到离自己这边只有三十步的距离,麴义暴喝一声:“射!” 挡箭牌倒了下去,隐藏在后面的八百先登现出了身影,平端着强弩,森冷的弩箭箭尖直指着奔来的郭汜大军,暴起狂奔迎了上去,“嗖!”……**着夺命的弩箭。箭雨,当空罩了过去。 如此近的距离,再躲已是万难,看到数不清的弩箭射来,郭汜惊恐的连连舞动手中的兵器,拨打着雕翎,一轮弩箭过后,郭汜长出了一口气,终于…… 这口气还不待喘出来,郭汜不由得瞪圆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怎么可能?却再也不能发出一点的声音,数支弩箭插遍在他周身的要害之处。 郭汜在马上栽了两栽,晃了两晃,再也难以坐稳,不甘的摔落马下。 怎么会这么快?!不只是死去的郭汜,任何一个死在第二批箭雨下的判军,无不抱着这个疑问不甘的死去。换箭,也是要时间的吧! 然他们却不知道,这弩,已不再是常见的制式单发强弩!早在麴义投靠黄逍之后,就被黄逍装备上最精致的连弩,比之先前的战斗力更是翻上了数倍! 郭汜。死的很冤,谁让他不加点小心?步军,就可以轻视了吗?八百先登用行动向世人展示了一个事实,步军,也不较骑兵差! 又可以说一点也不冤,这么近的距离,又是突然暴起,能躲的了一拨已是庆幸,何况是连射的箭雨?寸铁难防啊! 麴义来到郭汜的近前,挥刀砍下郭汜的人头,这可是大功一件!在方才郭汜身死的时候。在其手下军兵的呼喊声中,麴义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谁,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命好,碰到这个脑残的家伙傻呼呼撞了上来。 再说那李傕,运气也不咋地,正撞上张颌。 “来将通名再战!”李傕一抖手中长枪,嘴上说着通名再战,却马不停蹄,直奔张颌扎来。 “贼将好生无礼!也罢,说与你得知,也免得死后不知杀你者为谁!某家乃我主黄逍帐下大将河间张颌是也!汝是何人?”张颌摆枪挑开李傕的长枪,高声喝问道。 “吾乃……”李傕刚张开口想通姓名,猛想起自己现在的境况,若是被人得知自己的姓名,那…… 见李傕忽闭口不言,不愿通名,精明如张颌者心中已然明了,此人定是李傕大军中的头领人物,极有可能就是李傕、郭汜、张济三人中的一个!想到这里,张颌抖擞精神,一杆大枪,使得如同泼风一般,大枪缠定李傕周身上下,不让李傕前进分毫。 坏了!李傕深知自己这一迟疑,定会使这张颌起疑,果不其然!李傕暗暗叫苦,再看手下带来的军兵,早被张颌的骑兵冲的七零八散,再也指望不上,不由心中生狠,大枪再也不是一招一势,以命搏命,恶狠狠的杀向张颌。 张颌见战局已定,自然犯不上和李傕拼命,其武艺本就高出李傕甚多,轻松的招架着,一边扫眼注视着战场的局面。陡然。张颌手中长枪急舞,一团黑色的枪影爆发而出,晃得两边将士只见其影,不见其枪。 再看李傕却是半眯着眼睛,凝视着张颌的枪影,手中长枪直挑而上。昔日董卓曾说,其下第一者为吕布,其二者为李傕,其三者为郭汜,其四者乃是华雄,李傕能被其说为第二,自然有其独到之处,若不然,也不能排在那令十八镇诸侯都头疼的华雄之上。 “叮” 李傕用大枪的枪杆挡住张颌长枪的枪头。只听见李傕“嘿”一声,手中大枪横扫张颌。张颌反应亦不慢,立即收回刺出的长枪并顺势一圈将李傕的长枪拨回,然后右臂用力抖动,长枪在此爆发出一团黑色枪影。 李傕清喝一声,手臂连连挥动。 “叮、叮、叮……”十数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李傕用长枪的枪杆将张颌抖出的枪花全数挡下。 这人,武艺倒也不凡,急切间却是赢他不得!张颌心中暗道。 李傕越打越是焦躁,怎么黄逍的手下,武艺都是这般精湛?这般拖下去,黄逍迟早要追上来,若是那时,可就什么都晚了!不过,要如何才能摆脱眼前这将,苦也! 李傕打着打着,偷眼向后方看去,一看之下,吓得他险些惊叫出声,只见黄逍那道噩梦一般的身影正在自己的身后,手中挽着弓,引着箭,看到自己回头看向他,露齿展颜一笑,手上一松,那箭直奔自己射来。 “啊!”李傕见那箭来的甚急,大叫一声,忙转身回枪将那支箭击飞,双手却是一麻,忍不住心中叹道,好大的力气! “噗!”一声闷响,李傕只感觉后心上一痛,胸口上凉丝丝的,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带血的枪尖透胸而出。 张颌一抖手,将扎进李傕身体的长枪抽了出来。见李傕只顾黄逍射来的箭,露出了破绽,张颌哪会轻易的放过,一枪结束了李傕所有的念想。 李傕费力的扭过头,死死的瞪着张颌,“你…你……” 张颌大枪一摆,长枪直探而出,“噗!”在李傕的咽喉上又钻了个窟窿。可怜李傕一世纵横,风光过,不曾想今天却如此窝囊的死在张颌的手中。 当初要是听了贾文和之言,就不会有今日之难了吧!李傕带着最后的一丝念想,不甘的栽落马下,绝气身亡。 “儁乂好枪法,汝可是立了大功矣,判军将领李傕被儁乂击杀,哈哈……” 第114章 人心不足 张济逃了 第114章 人心不足 张济逃了 不好意思,今天去办网了。才回来码字。水梦努力中,定会补上! “陛下,李傕等乱党的大军败了,真的败了!”在城头上观战的董承看到如潮水般败退的的李傕等人的大军,兴奋地对身旁的献帝说道。 “敌军败退了!大家快看敌军被大将军打败了!大将军威武!大将军……”久违的胜仗出现在城头上所有人的眼中,所有的兵丁无不雀跃,高呼着这胜利的缔造者大将军黄逍,一片喜气洋洋,人人笑逐言开。 历史证明,人们多数记得的,只有创造局面的人,而当权者,却不会进入人们的眼中,就好象现在的小皇帝献帝一样,人们的眼中只有打了胜仗的黄逍,至于小皇帝,已经被大家短暂的遗忘了。 百官们哪还有了往日的高高在上的姿态,一个个抚掌大笑,一改往日的愁眉苦脸,如同孩童一般,忘记了形态。忘记了威仪。 “是啊,我军大胜!朕看到了,大将军真乃我大汉朝的擎天博玉柱,驾海紫金梁,我大汉朝,能有大将军的虎威震慑,当保无忧矣!”小皇帝自然见到了黄逍大胜,一点也不吝啬赞美之词,眉开眼笑的道。 “陛下,臣有一事,还请陛下准许!”董承看了看城外,略一犹豫,对小皇帝说道。 “国舅,有何事不妨说来,朕无有不准!”小皇帝正在高兴头上,再加上董承乃是皇亲,说话也不经过大脑,脱口说道。 “陛下,臣方才看了看城下,李傕等人的前军已尽数投降,足足有三四万之众,现大将军仅留了一部分军马看守,若是我们能将这些降军把握在我们的手中,,多加训练,那么,假以时日。陛下又何惧各路诸侯的反叛?”董承看着城外数目众多的降军,垂涎不已,先前的白波军全被黄逍瓜分,自己连汤都没喝到,眼前这些降军,董承实在想不出理由不去争取,唯一差的,就是小皇帝的旨意,如果能得到皇帝的准许,那么,自己行事就再无需考虑,这些降军也将归于自己的手中。 “国舅,你之所说,朕岂有不知之理?只是这些降军乃是大将军的战果,若是如国舅所言,那大将军那里……”董承所见的,小皇帝自然看得到,只是,一想到黄逍的虎威,小皇帝就不敢有丝毫的举动。 “陛下糊涂啊,大将军还不是我大汉的臣子?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岂有他大将军私人之物?大将军的战果,自然也是陛下之战果,陛下!” “这……”是啊,大将军毕竟是我大汉的臣子,那我接收了这些降军,也是正确是啊!想到这里,小皇帝的心思不由活跃了起来,一脸的意动。 “陛下,若是得了这些降军,陛下就有了自己的军队,到那时,收复疆土,平定西凉不臣,中兴我大汉江山,陛下定会被后世歌功颂德,从而名垂青史,此乃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之创举,陛下,莫做犹豫了!”董承哪看不出小皇帝已然意动,连忙推波助澜道。 董承也真有两下子,明明是自己的私心之举,却硬是说成千秋创举,不得不说其无耻至极! “那好吧,国舅,就令你前去接纳收编这些降军。大小事情不必来禀,你可全权处之。对了,若是大将军恼怒,就将这些降军还与他,莫要惹了大将军虎威。”小皇帝一想起黄逍,心中就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不由的嘱咐道。 “是!” 还?怎么可能!到了我董承的手中,哪还有再还回去的道理!哼,黄逍,莫说你是大将军,即便你封王了又如何!只要你还是我大汉朝的臣子,这降军我董承就要定了! 董承得意洋洋,率着本部的军兵,下得城墙,奔梁爽驻军的地方奔去。 “国舅爷,不知来我军处有何见教?”梁爽接到手下兵丁的报告,连忙丢下手中的事务,迎了出来。 “哦,原来是梁爽啊。本人乃是奉了陛下之旨意,前来接收这些降军,梁将军,还不快让开道路。莫要耽误了陛下的旨意!”董承自然认得通风报信的梁爽,哼,不就是一白波贼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攀上了黄逍这个高枝,现在居然也敢来质问上我来了! “陛下的旨意?”梁爽疑惑的问道。 “正是,哼,梁将军莫非以为我董承是假传陛下的旨意不成?”董承连眼皮都懒得抬,高傲的质问道。 “末将不敢!”梁爽忙说道:“可是,这乃是大将军的战果,国舅这般。只怕……” “只怕什么!”董承毫不客气的打断梁爽的话,不屑的道:“大将军?哼!你一口一个大将军,难道这大将军就不是陛下的臣子了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只是来让我接收属于陛下的东西,他黄逍还有什么异议不成?” “这……”梁爽迟疑的道。 “哼,莫非你贼心不死,想要造反不成!”董承喝问道。他可不想和梁爽在这里玩弯弯绕,若是那黄逍回来,估计自己连汤都没得喝了! “末将不敢!只是,末将乃是遵大将军之令守护这里,非大将军之令,末将不敢放行!国舅爷,得罪了!”梁爽一摆手中长枪,拦到董承的身前。 “呦喝!当了黄逍的手下,长本事了不成?”董承不屑的走上前去,比划着自己的胸口,对梁爽叫嚣道:“来,看好没?瞄准点,望这里扎!” “国舅爷,你……”梁爽真想就这么一枪扎下去,不过,自己是不怕了,大不了一死,若是给主公留下什么逻烂,自己又情何以堪? “扎啊,你扎啊!”董承一步步的逼向梁爽,口中嘲讽道:“贼就是贼,真以为攀上了枝头就变成了凤凰不成?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这董承怎么和地痞一般!梁爽急的满头大汗,郁闷非常。 “来人,将梁爽的枪给我缴了!”董承陡然喝道。 早做好准备的董承亲兵一拥而上,梁爽哪敌的过这么多人,措手不及下,只抵抗了几下,就被董承的亲兵按倒在地,长枪被夺了去。 “哼,居然还敢拦截我的道路,呸!”董承看着被亲兵按倒在地的梁爽。唾道:“本国舅乃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办事,你居然敢来阻拦,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哼,就是黄逍回来了,也救不了你!” 梁爽被董承亲兵按倒在地面上,一言不发,双眼狠狠的瞪着董承。 “呦喝!还不服气怎么的?贼性不改,脱不了贼皮的东西!”董承看看左右,吩咐道:“给我把这家伙拉起来,绑了!” 几个亲兵手脚甚是麻利,取过绳子,将梁爽捆绑了起来。 董承凑了上去,“啪!”“啪!”狠狠扇了梁爽两个耳光,口中唾道:“等本国舅处理完手上的这些事务,再来收拾你这个贼子!” 董承也怕黄逍突然回来,自己不好办事,忙吩咐下去,“速速接收降军,快!快!” 梁爽欲哭无泪,不但没有完成主公交下的任务,还平白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只感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梁爽忍不住唾了一口,一颗槽牙混合着血水掉落在地面上,梁爽看了看地面上的那颗牙齿,心中又恨又恼,却苦无办法。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对了,主公,要将这边的情况禀报给主公! 梁爽见董承所有的军马都忙着去接收降军去了,只余下几个看守自己的士兵。再看看自己的亲兵,一个个眼巴巴的正看着自己,想上前又不敢。 梁爽趁看守自己的士兵不注意,连连向亲兵打眼色,以手指指指黄逍追出去的方向。一名亲兵明白了梁爽的意思,冲梁爽点点头,趁着董承忙于接收降军,看守不足,一转身钻进人群,向黄逍追出去的方向跑去。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就看主公能不能及时的赶回来了!梁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子龙,可曾见到郭汜、张济的身影?” 战事已平息,除了一支千余人的小部队寻得包围的薄弱处突出了重围,余者,非投降者尽被剿灭,黄逍只见到李傕被张颌杀死,却并没有看到郭汜、张济的身影,看了看来到身边的赵云,问道。 “主公,云也未曾看到。”赵云摇摇头回道。 “主公,郭汜正撞到末将手中,被末将的军士射杀,头颅在此!”麴义来见黄逍,正听到黄逍所问,忙回答道:“末将麴义见过主公!” “哦?郭汜死在麴将军手中,哈哈,痛快!麴将军立此大功,逍当厚赏也!”听闻郭汜身死,黄逍哈哈大笑,甚是开心,末了问道:“麴将军可曾见到张济?” “回主公,末将不曾看见,不过来路上听说,有一人率千骑左右,在一猛将的保护下冲出了包围,望长安的方向逃去。”麴义想了想,回道。 “千骑?想必就是那‘飞熊军’了!猛将?西凉军中也有猛将?怎么阵前不曾见得!麴将军,可曾听说,这猛将什么模样?” “回主公,确有听说,据士兵说,乃一胡人模样。” “胡人?莫非是胡车儿?”黄逍猛然想起那个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的胡车儿,不正是胡人么! “报!报主公,董承来抢我们的降军了!” 第115章 黄逍之怒 国舅照打 第115章 黄逍之怒 国舅照打 “你说什么?!”正在沉思中的黄逍被慌乱的声音惊醒。忙闪眼看去,只见啸月前正跪着一名士兵,浑身上下,风尘仆仆,满头的大汗,正兀自喘着粗气,很显然是急赶而来。 “回…回禀主公,梁将军奉主公之命看守俘虏,不想那国舅董承突然率军出了城,言是按陛下的旨意,前来接收降军,梁将军遵主公之令不允,却被那董承捆绑了起来,现在,董承正在接收我们的降军。”那名士兵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将洛阳城下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告给黄逍。 所有将领的脸色变了,岂有此理!这个董承此举岂不是根本就没把主公放在眼里么!听完这名士兵所说,所有的将领甩目光看向黄逍,一脸的怒色,一个个摩拳擦掌,那架势。只要黄逍一声令下,他们就恨不得现在杀回洛阳。 他们都知道,黄逍并不把大汉朝放在眼里,哪容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更何况,经过大殿上的一事,所有将士对大汉已是失望至极,早已不再存有一丝的幻想。 果不其然,黄逍听完,白皙英俊的脸色急速转青,这是背气的!他**的,真是人善被欺,马善背骑啊!我黄逍好颜好色的和你们相处,竟然还给我上眼药,这样也罢!董承啊董承,现在你后悔也晚了! 黄逍脸色阴冷的看了看众将,陡然暴喝道:“回答我,董承如此嚣张,你们,能忍吗?!” “不能!” “他董承居然敢抢咱们的降军,无疑是在狠狠的打咱们的耳光,你们告诉我,咱们要怎么办!?”黄逍声嘶力竭的吼道。 “杀!杀!杀!!!”全军将士一个个脸红脖子粗,齐声嘶吼着。 “很好!好样的,这才是我黄逍的军队!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不打回去,还是男人吗?赵云、麴义、张颌听令!” “末将在!”三人齐声应道。 “令你三人,速速带本部军兵与所有骑兵。随我杀回去!” “喏!” “徐庶、典韦!” “属下(末将)在!” “军师,令你率领大军在此接收降军,典韦,令你随军师左右,保护好军师的安全!若是军师出了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 “遵令!” 典韦见黄逍脸色不善,也不敢再要求什么杀敌了,瓮声瓮气的道:“主公只管放心,军师交给俺老典,定不会让军师掉一根毫毛,若出了差池,俺老典愿提头来见!” “去,执行命令吧!”黄逍见典韦丑脸上的一本正经,顿时感觉自己绷紧的神经略略缓了一缓,提都来见,你以为你是刑天呢?转头看了看赵云三人,见其等已将骑兵集结完毕,黄逍一挥手中的大戟,高呼道:“董承不仁,将士们,随我杀回去。找那董承讨个说法,杀!!!” “杀!!!” 铁蹄奔腾,扬起尘土无数! “借我三千虎贲,复我浩荡中华; 剑指天山西,马踏黑海北; 贝加尔湖面张弓,库页岛上赏雪; 中南半岛访古,东京废墟祭祖; 旌旗指处,望尘逃遁! 敢犯我军天威者,虽远必诛……” 黄逍纵啸月、舞虎头盘龙戟,奔驰中,猛然想起前世所听到的一首词,感触颇深,遂略做修改,也不做吟唱,高声呼喊了起来。 高亢的声音随风飘到每一个将士的耳中,无人不被辞藻中的意境感染,虽然不知道贝加尔湖、库页岛等是什么东西,但不阻碍大家对词意的理解,更何况,黄逍是嘶吼而出,更使人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所有的将士纵情的呼喊道:“敢犯我军天威者,虽远必诛!!!敢犯我军天威者,虽远必诛……” “主公,有很多的士兵不愿意投降我们,这怎么办?”一员部将满头大汗的像董承禀道。 “一群废物!可是知道为什么会如此?”董承一皱眉,厉声骂道。 “回主公,这些降兵都称只愿投降大将军黄逍,不愿投降其他人。末将用尽了所有办法,但也不能令他们回心转意,诸般下来,所获甚微啊!”这差事真难干,谁能想到一群降军还会这般,居然还挑投降的主人! “杀,杀几个震慑震慑他们就好了!哼,赶着不走,打着倒退,我看他们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董承恶狠狠的吼道。 “主公,这样会不会激起降军们的逆反心理啊,万一……”部将迟疑的问道。 “万一什么!一群降军而已,能成什么气候!杀,给我狠狠的杀!”再不接收,黄逍就回来了,到那时,可就什么希望也没没有了!罢了,破罐子破摔,或许会有出乎意料的结果也说不定。 “都给我住手!大将军锦侯黄逍在此,哪个再动,休怪我黄逍的大戟不认识人!” 陡然,天际传来一声炸雷般的大喝声,一队的骑兵挟着滚滚的尘土向这边冲了过来。为首处四员悍将,耀武扬威,风驰电掣般越来越近,不多时间就来到了近前。 最前面的那员将领猛然一提胯下白虎,只见那白虎由极动到极静,后腿猛然止住前冲的虎躯,两支前腿高扬,人立而起,虎背上的将官一抖手中的大戟,断喝一声,“黄逍在此。哪个还敢放肆!” 什么?黄逍?他怎么回来的这么快!董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看着白虎背上的那道英武的身影,董承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暗道:坏了! “主公!”梁爽见到黄逍,奋不顾身的撞开看守着他的士兵,跌跌撞撞的来到黄逍的近前,“扑通”跪倒,董承打他辱骂于他,不见他流泪,此刻,泪如泉涌,哭诉道:“主公,你要为末将做主啊!” 黄逍打量打量跪在自己面前的梁爽,待看到他那肿胀的双脸,眉头紧紧皱起,眼中冒着丝丝的怒火。董承啊董承,万没想到你为了这点降军居然敢铤而走险!这也就罢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打我手下的将官,说句不好听的,打狗你还得看主人,这巴掌,和打在我黄逍的脸上有什么区别!好,好啊,董承,咱们俩的帐,慢慢算!黄逍一挥手中的大戟,将梁爽身上的绑绳斩断,问道:“梁爽,我令你看守降军,为何却是如此?你速从实说来!” “主公,是国舅董承!他说什么奉了陛下的旨意来接收降军,末将不从,他就将末将绑了起来,还打了末将。”梁爽忙将所有的一切说给黄逍。 “董承,给老子滚出来!”黄逍听完梁爽所说,得到证实,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怒火。暴喝道:“想要俘虏,自己去打去,居然抢到老子头上了,当老子是什么?董承,速速给老子滚出来,难道要让老子去揪你出来不成!” 看到盛怒的黄逍,董承缩缩脖子,转而一想,我有陛下的旨意在,还怕他做什么?想到这里,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率领着亲兵走了出来,不甘示弱的与黄逍对视着,口中道:“原来是大将军啊,董某不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不过,大将军所说有欠妥当啊,董某来接收降军,乃是陛下的旨意,莫非大将军也不遵圣旨不成?” 牙尖嘴利!居然懂得拿皇帝这个帽子来压我黄逍,哼!不过,你却是找错了对象!黄逍见董承出来了,也不去甩他,问向梁爽,“梁爽,我来问你,是谁打的你?” “是他,就是他国舅董承!”梁爽一指董承,恶狠狠的道。 “去给老子打回来!”黄逍怒喝道。 “黄逍你敢!”董承一听,哪还忍得住,一指黄逍怒声喝道:“我乃当朝国舅,你敢打我?” “国舅?那是什么东西?!”黄逍不屑的扫了董承一眼,看梁爽懦懦不前,对其骂道:“你看看你这个熊样,我真不知道你手里的兵器是干什么吃的!两万大军居然被一个废物欺负成这个模样,说出去我黄逍都觉得丢人!给老子记住,挨了打不还手的,那不是我黄逍的兵,不要在老子的手下混,老子丢不起这个人!以后再挨了打,莫要管他官大官小,敢犯我军天威者,直接宰了他个狗日的!听到没有,给老子重复一遍!” “是,直接宰了他个狗日的!”虽然梁爽不知道这个“狗日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起来提气,听到黄逍的怒吼,忙大声重复道。 黄逍点点头,随即一指董承,“去,给老子打回来!他怎么打你的,就怎么给老子打回来!” 梁爽略一犹豫,陡然心下发狠,迈步直向董承走去。有主公给我撑腰,我梁爽还怕什么! 见梁爽奔自己而来,欲打自己,董承连忙抽出腰间的配剑,喝道:“我看谁……” “呼!”一阵风声飘过,董承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一道银白色光影闪过,正撞上手中的配剑,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董承还没拿稳的配剑再也把持不住,脱手飞出,紧接着脖项上一凉,耳边传来黄逍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我敢!识相的,就给老子老实点!” 冰凉的大戟擦着董承的皮肤,董承只感周身上下冰凉阵阵,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口中哀求道:“大将军饶命啊,董某…我只是遵陛下的旨意,没办法啊,大将军……” “你的狗命本将军还不屑要!”黄逍唾了董承一口,转头看向梁爽,“梁爽,你还在等什么?快给老子打回来!” “是!” 第116章 四颗牙齿 击杀董承 第116章 四颗牙齿 击杀董承 《定三国》诞生第二名舵主:阿哈~~! 水梦感谢各位兄弟姐妹们的支持。求月票,求推荐,求订阅!待办的网下来后,水梦承诺一周内天天三更以谢! 梁爽应命上前,见董承丝毫不敢有什么动作,不过,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梁爽知道,自己怕是已死上无数回了!看到董承欲择人而噬的目光,梁爽心中没来由的一突,抽向董承的巴掌力道顿时弱了几分。 “啪!”“啪!”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战场上空,在每一个将士的耳边响起,所有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还在扬着巴掌的梁爽,真的打了?那可是当朝的国舅爷啊!还没见谁敢打国舅爷!梁爽又是什么人?说白了,也不过是比小兵强不到哪里去的一个小角色,这……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吧! 梁爽扬着巴掌,尤在梦中一般,我…我竟然打了当朝的国舅!这是真的?梁爽不敢置信的看向黄逍,似乎要在黄逍那里得到什么证据一般。、 听着响在耳边的两声清脆的耳光,黄逍皱了皱眉,见梁爽望了过来。不满意的哼道:“梁爽,早间可曾吃饱饭?” 虽然黄逍问的有点莫名其妙,梁爽还是连忙回道:“禀主公,末将和众将士一同吃的饭,已然吃饱!” “那我怎么见众将士砍杀敌人如同砍瓜切菜,让你扇两个耳光却是这般无力?你告诉我,你莫非是娘们不成?!”最后一句,黄逍是吼出来的,声音震的四周的将士的耳朵嗡嗡作响。 娘们?那不就是女人的意思吗!被人当做女人,是个男人就不会允许的,更何况,梁爽还是有血性的汉子!听到黄逍的嘶吼,梁爽高声呼喊道:“回禀主公,末将不是娘们!” “好,很好!他董承不是扇掉你一颗牙齿吗?那你给老子扇掉他两颗,打不下来,就给老子卷铺盖滚蛋,老子的军队,不要你这样的熊货!听到没有!”黄逍神色狰狞的吼道。 “黄逍你敢,我是当朝国舅,受了陛下的命令来此,你打我犹如打陛下一般,莫非你要反不成?”董承听到黄逍的嘶吼,又怎甘心如此受辱,竭思底的叫道。 “董承,我黄逍要反,也是你董承逼的!奶奶的。居然敢打老子的将士,你经过老子的同意了吗?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你打的是老子的兄弟!识相的话就给老子老实一点,要不然,老子不敢保证你的小命还在不在,万一这大戟老子我没拿稳……嘿嘿!梁爽,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黄逍不屑的扫了扫董承,那目光,就和看蝼蚁没什么两样。 兄弟?我梁爽何德何能,主公居然视我这一个小头目为兄弟!我梁爽纵是立刻为主公去死又有何憾!不只是梁爽,黄逍手下所有的将士,包括那些降军、董承的大军,所有的将士听到,无不心潮澎湃,这样的主公,天下间还到哪里去找!黄逍手下的将士,更加坚定了效死之心,降军,恨不得现在就是黄逍手下的一员,也好跟着扬眉吐气!至于董承的军队,心神甚是复杂。目光在黄逍与董承的身上往来徘徊,同样是主公,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主公,末将领命!”梁爽稳了稳心神,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忠心,在心中就可以了!梁爽看了看董承,嘴角勾起一丝报复的哂笑,轮圆了巴掌,拼尽全身的力气,狠命的扇了下去,两颗牙齿?哪有那么便宜,有主公在此,我就是一巴掌把他董承的所有牙齿扇掉又能如何?主公在,我还怕什么! “啪!”“啪!” 刺耳的耳光声响在每个人的耳边,每个将士的心头。再看向董承的脸,眨眼间肿胀起甚高,肥胖的脸颊,和那猪头有的一拼。 这巴掌打的,痛快!梁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丝丝痛意,心里却乐开了花,似邀功、似回禀的看向黄逍,他的气早就出了,此刻,就看黄逍什么意思了。 黄逍点点头,笑道:“这巴掌是够响的了,力道也够了,却没想到董国舅的牙齿这么坚固,不见一颗掉落,是不是啊。董国舅。”黄逍嘻笑着向董承问道。 “……”董承恨恨的看着黄逍,一言不发。 看到董承这般模样,黄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梁爽说道:“梁爽,看来你这饭还是没吃饱啊!也罢了,多打几次总该能打掉两颗牙齿了,去,再来打过!” 所有将士强憋着笑意,这锦侯的都是些什么逻辑,该着这董承倒霉啊,惹谁不好,偏偏来惹大将军,这不是找不自在么! “等等,掉了,掉了!”看着梁爽很听话的再次扬起了巴掌,董承慌忙的说道,为了证明他所说,张开口,一颗牙齿混合着血水吐了出来。 还打?算了,我还是服个软,等见了陛下再做分晓,眼下可不遭这洋罪了!董承暗暗的心道。 “怎么才一颗?梁爽,我不是要你打落他两颗牙齿吗?居然累国舅二次受苦。你的罪可大了!”黄逍笑呵呵的说道:“不过,还没达成我的命令,继续给我打!” “……”所有将士一阵无语,何时见过这么无赖的人!不过,他们喜欢,因为他们感受到了黄逍对将士的那分关爱之心,恨不得自己置身于梁爽的角色,那样,一定会更加的痛快! 梁爽一点都没有犹豫,唯黄逍之命是从,扬起巴掌。狠很的抽了下去。 “啪!”“啪!” 黄逍看了看胜过猪八戒那张脸的董承,哂笑道:“董国舅,这次掉了没掉?” 黄逍的笑容,在董承的眼中看来,无疑于恶魔的代名词,董承忙不迭的点头,口齿不是很清晰的连道:“掉了,掉了,别再打了,大将军,手下留情啊!” 一边说着,一边自口中接连吐出三颗牙齿,董承现在连哭都找不到调了,只盼望早些结束这无边的折磨,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黄逍一皱眉,对梁爽喝道:“怎么用这么大的力气,不是让你打掉两颗牙齿就行了吗?怎么打掉了四颗,快把多出来的两颗拣起,给董国舅安回去!” 这还能安回去吗?所有的人一愕,随即再也忍不住强憋在心中的笑意,一时间,战场的上空弥漫着冲天的笑意。即便是董承的军队,也有偷笑者。 “……”不带这么玩人的!董承见那梁爽拣起掉落的两颗牙齿奔自己而来,忙不迭的摇着头,哀求道:“大将军,掉就掉了吧,不用劳烦梁将军了,都怪我的牙齿不坚固,一下子就掉了四颗,与梁将军无关,无关……” “真的?”黄逍好笑的看着董承,一本正经的问道。 “真的,真不怪梁将军,责任全在我董承的身上,还请大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度过眼前的才是真的。董承现在也忘记了尊严为何物,面子有性命重要吗? “算了,我黄逍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和你计较了。”转头看了看梁爽,和声笑道:“今天你任务完成的不错,有功当赏,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主公!” “都给我听好了!”黄逍环视着四周的将士,高声吼道:“今天的境况,是第一次,同时,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若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就别等老子再废什么话,自己直接卷铺盖滚蛋!挨了打不还手,别在我黄逍的军队里混,老子丢不起这个人!我黄逍要的是能打硬仗的军队,一句话,杀的敌人多,那是好样的,我黄逍不嫌多!反之,杀的少了,那就别怪老子我骂人!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我希望我的军队是一群野狼,嗷嗷叫的野狼!即便是碰上猛虎也敢一斗的野狼群!以后,莫管对方是什么人,官大官小,就是天王老子,敢欺压到我们头上,就宰了他个狗日的,出了什么问题,老子我给你们抗着!敢犯我军天威者,虽远必诛!!!” “敢犯我军天威者,虽远必诛!!!敢犯……” 这才是军队该有的热血!不只是黄逍的军队,即便是降军,也浑然将自己当做了黄逍大军中的一员,跟随着整齐的嘶吼声,忘情的呼喊起来。 见黄逍转身欲走,董承气不过,忍不住脱口狠狠的说道:“好啊,大将军,咱们陛下面前见!” 黄逍不怕麻烦,却讨厌麻烦,更讨厌的就是被威胁。听到董承在身后放出的狠话,黄逍心中叹道,人哪,就是不知好歹,不知进退,自己欲往死路走,神人也救不了他啊!探手自箭壶中拽出一支狼牙箭,也不取弓,猛然一回头,森然向董承一笑,手中一扬,长箭带着一点寒星闪电般的扑向董承的胸口。 看到黄逍森然的笑容,董承知道不好,却只付着看黄逍的大戟,不想黄逍居然将箭支以甩手箭的方式打了出来,二人之间本来就不过三丈的距离,待到董承发现,箭支已到了胸口,在董承惊恐的目光中,长箭带着惊人的力量,大半扎进胸膛内,只余一箭尾裸露在外。 陡然的变故震惊了所有的将士,董国舅居然被大将军(主公)杀了? 第117章 收编降军 当兵的人 第117章 收编降军 当兵的人 黄逍施施然走到强挺着兀自不倒的董承面前。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不好意思啊,董国舅,我黄逍这个人呢,虽然不怕麻烦,但是,却最讨厌麻烦不过了,尤其,我最讨厌人来威胁于我!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让你临死前也明白明白,总不能让你糊里糊涂的死了啊!其实呢,你口中的天子,在我黄逍的眼里,他狗屁都不是!至于你,董承,董国舅,无非同样是两个肩膀抗着一个脑袋的人罢了,我黄逍根本就不曾把你放在眼中!” “你…你……”董承身带重伤,又被黄逍的话震惊的无以复加,一时间。连连张口,却如何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好了,该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安心的走了,Good bye!”黄逍邪恶的笑了一笑,狠狠地一拍董承胸口那截露出的箭尾,长箭透胸而过,董承猛然一口鲜血喷出,双眼怒突,不甘的瞪视着黄逍。在一个不将皇帝放在眼里的人的面前,口口声声称着皇帝,董承感觉自己就像小丑一样,被人耍来耍去。原来,自作聪明的是自己,哎!自掘坟墓啊! 黄逍轻轻的一推董承的尸身,“扑通”,激起一点尘埃。 “董国舅奉旨接收降军,因肆意杀戮士卒,引起降军哗变,董国舅措手不及,被降军击杀!”黄逍看了看倒在地面上的董承的尸身,摇了摇头,有多大本事揽多大的事,量力而行啊!见四下的将士都满眼震惊的看着自己,黄逍微微一笑,陡然高呼道:“你们说。是也不是?” “是!大将军,我等俱是亲眼所见!”所有的大军忙不迭的应道。 不回,怕是要和躺在那里的董承一般了吧!再说,大将军是关爱手下,岂是那董承能比了的!所有人的心,在这一刻全部靠向了黄逍一边。 “你们什么打算?”黄逍笑着看向董承的军队,方才,却是他们喊的最响。 “我等愿追随大将军!”董承的将士,根本没有做丝毫的犹豫,见黄逍问起,纷纷的跪倒,倒戈投降。 “好,很好!我代表全军将士,欢迎你们的加入!”黄逍点点头,很是欣慰,随即看向赵云等人,说道:“赵云、麴义、张颌,令你们速速收编降军,不愿意当兵的,放他们离开,老弱者。亦令他们离开,总之一句话,我只要精壮的士兵,听到没有!?” “末将明白!” “去吧!” 黄逍挥挥手,打发他们去整编降军,自己却陷入了沉思。算一算,自己来到这汉末,已经快有二十年了,自己的初衷是良好的,欲给天下黎民一个安稳太平的家园,可是,众诸侯会让自己心愿得尝么?又有哪一个是易与的角色!不提那奸雄曹操,即便是那袁绍等辈,也是不好对付,我又该何去何从?现在,三国魏、蜀、吴都还未崛起,江东那边,鞭长莫及,暂时管不了那许多,眼下的曹操应该正和青州黄巾打的火热,直到其收编了青州黄巾才算是真正的崛起,现在其不过是小虾米一只罢了。刘大耳应该还在与袁绍争夺幽州的归属吧,倒是消灭其的最好时机,不过眼下接连用兵,即便是粮草供应有余,但是也要考虑到将士的身心之疲惫,哎,这打仗果然是累人的活计,说白了。还不是中国人自己打自己!三国延绵数十年,战乱却是害苦了临民百姓,我欲统一汉末,又会耗时几何,我又能不能活到那一年呢…… “禀主公,遵主公之意,我等已对降军进行了收编,去掉老弱以及不愿意从军者,共得精壮士卒三万七千六百五十八人,其中包括李傕叛军二万五千六百九十二人,董承大军一万一千九百六十六人,名册在此,请主公验收!” 赵云的声音,将黄逍自沉思中惊醒,听赵云所说,疑惑的问道:“这么快?” 赵云一愕,随即指了指天空,说道:“主公,时已近黄昏,我等以最快的速度,才将所有的降军整理完毕,另外,徐军师带领大军已然回来。见主公在思考问题,就没来打扰主公,派军帮末将等整理降军。这是降军的名册,请主公过目!哦,徐军师也过来了。” “不必看了,子龙办事,某甚是放心!”转头看向徐庶,歉然道:“元直,方才逍在思考问题,不想军师这般快就处理完那边事宜,怠慢了军师。还请不要见怪。” “哪里,何来怠慢之说?不过主公倒是只顾思考,却是忘记了时辰,现已近黄昏时分,主公兀自不知,却不知何事让主公如此费心,不妨说与庶一听。”徐庶摆摆手,笑问道。 “也无甚大事,待有时间再详谈。对了,元直,不知我大军伤亡如何?” “主公体恤下属,庶带将士们谢过主公的关心。此一役,我大军共歼灭乱军三万八千余人,降军九万七千余,按主公之意,取其精壮者,连带此处降军,共得军七万七千六百四十二人,加上董承降军,共计八万九千六百零八人。我大军前后损失如下:‘虎神卫’无,‘破阵营’无,‘先登死士’一十六人,匈奴骑兵五十二人,步军一千八百零六人,新收白波军七千九百六十三人,攻击死亡者九千八百三十七人,请主公过目。” “居然这么多死亡的士兵?”黄逍接过名册,仔细的看了看,疑惑的问道。 “回主公,死者多是新收的白波军,因时间仓促,十万白波军未曾经过整编,良莠不齐,这也是造成了多伤亡的直接原因。这打的还是顺风仗,才有如此战果,若不然,死亡率会更高。”徐庶对此也深表无奈。白波军的战斗力,实在差的可以! “军师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怎么步军伤亡也几乎接近了两千的数字?这在往日的战争中,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更何况军师也说了,这是一场顺风仗,又因何会如此?”黄逍皱着眉问道。白波军伤亡如此,他黄逍根本就没有多想,毕竟白波军的战斗力在那放着,尤不得他去质疑,可是为什么他的精锐步军又会伤亡这么多,这才是另他费解的地方。 “哎,主公,我们都错估计了白波军的纪律散漫性,这是庶失职之处,甘愿受主公责罚!”徐庶躬身领罪道。 “元直何罪之有?此是为何,速速说与逍知!” “主公,庶不曾想到,战事一起,大军往来冲杀,那白波军纪律散漫,良莠不齐,更兼根本不曾习得战阵之说,战场上只凭自身勇武冲杀,却是冲散了自家步军的阵型,是以造成了步军大量的伤亡。庶一时失察,还请主公治罪!” “原来如此!”黄逍经徐庶一解释,这才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黄逍摇摇头,和声对徐庶说道:“元直何罪之有?若说及罪责,逍首当其冲也!岂只是元直失察,逍亦失察矣!逍身为三军之主帅,不能明察秋毫,其罪大也!” “主公,末要悲伤,死者已矣,相信将士们泉下有知,亦不会怪责主公的!庶身为军师谋士,不能及时提醒主公,实乃失职,还请主公责罚!”徐庶见黄逍满脸悲戚之色,感受着黄逍对下属的关爱之情,不由得自责道。 “元直啊,算起来你我都有罪责,就罚你陪我去看望阵亡的将士,如何?” “这……”徐庶一愕,这又是什么责罚?不应该是降职务、罚俸禄什么的吗?去看望阵亡的将士,这又算是什么惩罚? “元直,走啊!”黄逍走了几步,发现徐庶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见其正在发呆,出言唤道。 “啊?是,主公!”徐庶被惊醒,忙跟了上去。 “兄弟们,黄逍来看你们来啦!”看着眼前一具具静静的躺在那里的尸体,黄逍一阵的难过,不久前的方才,一个个都是活蹦乱跳,对明天充满期望的士兵,没想到此刻,为了那明天的期望,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一个个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间,甚至,连和家人话别的时间都没有,可怜,更可敬! 吩咐手下的兵丁去将酒水拿来,黄逍接过在手,倾洒在面前的地面上,悲声道:“兄弟们,黄逍对不起你们啊!将你们带出了家乡,带离了爹、娘、妻子、儿女的身边,却不能将你们带回去,我黄逍之罪何其大也!今天,又因我黄逍指挥的失误,致使兄弟们惨死疆场,本不该死的兄弟,却无辜的丢掉了性命,我黄逍对不起你们!” “扑通!” 在所有将士震惊的目光中,黄逍跪了下去。 “扑通!” “主公,此乃是庶之过失,和主公无关啊!”徐庶见黄逍大包大揽,将所有的过失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徐庶铭感万分。但素以仁侠自居的他,又怎甘心让主公替他承担过失,紧随着黄逍跪倒,说道。 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打了胜仗,主公和军师还满脸的悲戚?见到主公与军师都跪了下去,虽然疑惑,但所有的将士,却不曾有丝毫犹豫,跟在二人的身后,跪了下去。 身为主公居然给死去的将士下跪? 见到新投的人满脸的疑惑,来自并州的士兵骄傲的将黄逍拜公墓得湛泸的事悄悄的说给这些人,不多时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黄逍的事迹,再望向黄逍的目光中,敬仰、尊重的意味更甚。 在赵云等大将的缠问下,徐庶将战场上的过失因果娓娓道来,众将士这才恍然,而来自白波军的将领满面的羞愧,原来,这过失的根本原由却是在自己这一方! 就在这时,嘹亮的歌声响起: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头枕着边关的冷月,身披着雪雨风霜。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风采在华夏的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 第118章 杀人无罪 封建迷信 第118章 杀人无罪 封建迷信 “陛下,本将军奉旨讨贼。幸不辱命,尽灭乱军,诛杀乱党之首领李傕、郭汜,现有二人之首级于此,请陛下过目!” 看望了阵亡的将士,黄逍好生安慰一番处于自责中的白波军后,率领大军回转洛阳,带着众将携李郭二人的首级以及董承的尸身,留下还沉溺于歌声中兀自不拔的大军把守洛阳防务,来见小皇帝刘协。 值得一说的是,白波军经此一事,却是因羞愧而激发出浓烈的斗志,自觉的约束自身,在他们身上,再也找不到往日一丝贼的影子,严肃的气息甚至与高顺的“陷阵营”都有得一拼,只因为黄逍的一句话,“知耻而后勇!我希望你们会成为我黄逍的骄傲!” “大将军不愧是我大汉栋梁之才!”小皇帝看了看鲜血淋漓的两颗人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弱弱的称赞一句,再看向地面的那具尸身。见其肿胀的面孔已然分不出模样,不由得疑惑的问道:“大将军,却不知这具尸身是何人,莫非是那张济贼子?” “非也!陛下还请节哀,此尸身乃是国舅董承!”黄逍看了看四下百官一脸震惊的模样,心中甚是不屑,最好都给我识时务点,老子现在不愿意杀人!见众文武都接受了这个消息,黄逍接着说道:“陛下,董国舅奉陛下的旨意前去城外接收降军,然不想降军多有不从者,董国舅焦躁,就喝令手下军士肆意砍杀降兵,终是激起哗变,董国舅措不及防备,被降军得手而惨死,尸身不幸的被众降兵践踏成这般模样,着实可怜,本将军不忍,是以不曾将其下葬,特带国舅来见陛下,还请陛下节哀!” “董国舅被乱军害死?!”小皇帝一脸震惊的看着黄逍,连忙问道:“大将军可曾抓获罪魁祸首者?” “回陛下,罪魁祸首者并从犯已尽被本将军抓获,皆被处死,无一人姑息,还请陛下明察!”黄逍早准备好了答复。毫不犹豫的答道。 “悲乎哀哉,想国舅一直以来,忠心耿耿,实乃朕之股肱之臣,不想因朕之过却惨死于乱军手中,哎!大将军,传朕旨意,厚葬国舅!”小皇帝哀伤的道。 “是!遵陛下旨意!”黄逍拱手领命,原来,抢我俘虏的事你也有参与,我就说他董承不敢私自动我的东西么,哼,刘协啊刘协,咱们走着瞧! “哼!就怕是大将军不愿意让出降军,害死了董国舅吧!” 黄逍刚转身欲下殿,去埋了董承,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哼。黄逍闻言大怒,主公声音甚是耳熟,猛然转头寻声望去,见正是那新任司徒赵温! “赵司徒,此言何意也。还请给黄某一个说法!”黄逍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冰冷的问道。 “本司徒是何意,大将军心知肚明,又何来一问呢!”赵温仿佛未看到黄逍欲杀人的目光,兀自说道。 “哼,赵司徒,是不是见到李傕、郭汜等乱贼伏诛,而又肆无忌惮了?”黄逍语气森然的哼道。 “是又如何!”还别说,赵温还真就是这么想的!既然李傕、郭汜等乱贼业已伏诛,眼下再也没有了什么危险,赵温巴不得将黄逍挤兑走,如此,也免得受至于他。 “哦,真的这样吗?”黄逍脸色阴沉,一步步的逼向赵温。他姥姥的,这不是卸磨杀驴么!呸,老子才不是驴!好么,老子刚刚解了你们的围,脱离了危险,这就起来炸起刺来了,真当我黄逍是什么善人不成?! “大……大将军,你……你要干什么?陛下在此!”赵温这才正视到黄逍噬人的目光,心中一突,冷汗顿时冒了出来,难道黄逍他敢冒大不为…… 仿佛是要验证他的猜想一般。 “佞臣,误国当道,留你不得!”黄逍语气中充满了杀气,猛然拉出腰间湛泸宝剑,断喝道:“就是你们这些人。身居高位,却不思为国为民,只会在陛下面前进谗言,亲佞远贤,其罪当诛也,今天我黄逍就要替天行道,清君侧!” “大将军,暂息雷霆之怒,不可……”皇甫嵩、朱儁见状,忙出声阻止道。 可是,黄逍又怎么会听他二人的话,手中的宝剑湛泸闪电般划过一道乌光,闪过赵温的脖项,再次回到黄逍腰间的剑鞘中。 “陛下,本将军数次救驾,没有功劳总该有苦劳吧?当日本将军来救驾之时,他赵司徒就言语误事,险些置陛下于不覆之地,今日又来诬陷于本将军,实乃是误国之佞臣,如此之人,实与那十常侍等无二也!本将军现为大汉清理朝纲,诛杀佞臣。还请陛下不要责怪本将军擅自做主!”收回湛泸,黄逍向上对小皇帝禀道。 “这……这个,大将军,赵司徒乃是当朝老臣,多有功于社稷,今日虽然有罪,但念其往日功德,不如就此免去赵司徒的罪责,削其爵位,放他回乡里吧,大将军意下如何?”见黄逍杀气腾腾。小皇帝嘴里嘟囔道。若不是黄逍听力甚好,几乎都不清晰。 “陛下,方才本将军欲诛赵司徒,不见陛下阻拦,以为陛下默许,是以……”黄逍满脸的遗憾,伸手一推赵温的身体,只见赵温应推而倒,大好的头颅滚落到地面上,脖腔中的鲜血喷洒而出,溅了近处大臣们满身上下鲜血淋漓。“陛下,赵温其罪当诛也,还请陛下明鉴!” “这……”看着下面盛气凌人的黄逍,小皇帝缩了缩脖子,懦懦的道:“如……如此,全……凭大将军做主吧,大将军所做一切,朕无有不准就是了。” “谢陛下!”黄逍很是开心,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笑眯眯的看着文武百官,和声问道:“众位同僚,赵温庸臣误国,得陛下准许,本将军已将其斩杀,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大将军为国为民,乃是大汉的福址所在,我等遵大将军之意!”杀都杀了,陛下都准许了,我们还充什么大尾巴狼啊!跳出去再被你安个莫须有的罪名,一剑喀嚓了,找谁说理去?保命要紧啊! “众位同僚真乃我大汉股肱之臣,有你们辅佐陛下,大汉幸甚,百姓幸甚!”黄逍冷不防的将湛泸再次拔了出来,见众大臣都是一脸的戒备,哂然一笑,以手抚摩着剑脊道:“众同僚勿慌,尔等乃是大汉的梁柱。我焉会将剑指向你们?众同僚,你们来看,可认识这把剑?” 这却是难倒了百观,这些人,让他们去舞文弄词或许都有那么两下子,可却又哪懂得什么刀兵之说,闻黄逍问起,一个个大摇其头,根本就回答不上来。 “大将军,此剑莫非是当日斩吕奉先方天画戟之剑乎?却不知此剑唤名为何,还请大将军告之!”当日黄逍诛董卓时,皇甫嵩正在朝堂之上,看着眼熟的剑,皇甫嵩迟疑的问道。 “皇甫老将军好眼力,不错,此剑正是当日斩吕奉先方天画戟之剑,剑名‘湛泸’,不知道皇甫老将军可曾听说过?”黄逍笑着问向皇甫嵩。 “‘湛泸’!?”皇甫嵩、朱儁闻听,脸色骤变,惊呼道。 “嵩还真不曾想到此剑乃是当世名剑‘湛泸’!大将军,可否将宝剑借嵩一观?”皇甫嵩眼现期盼的光芒,急切的问道。武将追求者,无碍乎坐骑、刀兵之类,皇甫嵩也不例外。 朱儁也是满眼热切的死死的盯着那柄名为“湛泸”的乌剑上。 “有何不可,老将军请看便是!”黄逍笑着将“湛泸”递到皇甫嵩的手中。 “好剑呐!”皇甫嵩颤抖的接过“湛泸”,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忍不住出声赞道:“传闻‘湛泸’乃是一把正义与仁德之剑,有‘君贤能,剑在侧,国兴旺。君无能,剑飞弃,国破败’之说,大将军能得‘湛泸’实乃天意,更兼大将军表字为‘中兴’,可见乃是上天怜我大汉,欲令大将军中兴我大汉江山矣!” “老将军谬赞,本将军怎敢当之?有此剑为证,老将军且说这赵温是当杀又是不当杀?”没想到我的名字还能这么解释,嘿嘿,可惜啊,皇甫嵩,老子心中可没有什么大汉江山,只有天下的黎民百姓! “当杀!确实当杀!”皇甫嵩神情激动,转头对小皇帝跪倒说道:“陛下,我大汉能得大将军这般能臣,中兴有望矣,老臣恳请陛下厚封大将军!” “还请陛下厚封大将军!”百官听皇甫嵩所说,具以为赵温是当死之徒,更兼有“湛泸”为凭证,这些人虽不喜刀兵,然却是知道“湛泸”择主之实,古人又多迷信,自然是深信不疑,纷纷向小皇帝奏请,为黄逍请封。 “众卿之意,朕已知晓,既然大将军黄逍乃是禀天命而诞,乃中兴我大汉江山之股肱之臣,朕就遵众卿之意,大将军上前听封!”听到皇甫嵩如此说,小皇帝自是欣喜,也忘记了对黄逍的恐慌之情绪,雀跃的道。 “黄逍在!”这封建迷信还真是厉害,人们的思想深受荼毒啊,即便如皇甫嵩之辈亦不能幸免,真想不到一柄剑会带来如此的效果,早知道老子就早就将这“湛泸”亮出来了,何必和你们墨迹! “念大将军拳拳爱国之心,又数次救驾于水火之中,今特封黄逍为一字并肩王,为天王,钦此!” 第119章 移驾天都 陛下先行 第119章 移驾天都 陛下先行 “陛下,洛阳现乃是一是非之地。经董卓一把大火,无论是房屋还是城墙,皆惨遭大火之无情,百废难以再兴。更兼城池之破败,若是西凉军再起,恐难防守。另者,民乃国之根本,洛阳百姓尽被董卓迁往了长安,现在洛阳已是十室十空,再难有所发展,是以,本王斗胆请陛下移驾并州,有本王保护,定能保陛下无忧,还请陛下降旨,早行出发,非如此,本王恐粮草不能以为济也!” 埋了董承,黄逍也不再耽搁,连夜上奏献帝,请命迁都。 “王兄所言甚是。朕焉有不准之理,日后,凡王兄所奏,朕无有不准者,王兄亦不必事事禀于朕,自作决断就是。” 虽然知道一去并州,就彻底落入了黄逍的掌控之中,然小皇帝又能有什么办法?即便是现在,还不是人家黄逍说的算,现在就连百官都迫于黄逍的权势为其请封,他一个十岁的小皇帝又能有什么作为。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的道理,小皇帝索性只好听之认之了。 “既然陛下恩准,那么,”黄逍扫了一眼被他自被窝里拽出来的百官,吩咐道:“众文武即刻收拾行装,众将速去整备军械粮草,明日一早,赶往阴馆!徐庶,传我令回阴馆,自此后,阴馆改名为天都,为大汉帝都所在!” “喏!” 文武百官哄然应道,再没有丝毫反对的意见。即便是有,也不敢提出一个字。 初平元年十一月十八日,一字并肩王黄逍引献帝率百官迁都往天都,即往日的阴馆。经虎牢关。将精选出的七万五千余白波军尽交到高顺掌管,一者,令其训练这支白波军,二者,令其镇守虎牢关。一行车驾,过虎牢关,走壶关,直往天都赶来。 初平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黄逍终于率军回到了天都。 一路行来,看上去甚是凄凉,因物资之限,只有天子刘协一人坐享马车,其余百官皆各自驾驭着黄逍麾下骑兵的马,更有甚者,因骑不惯马匹的官员,只好随步军一般徒步跟上……不是没有官员向黄逍反应,欲坐运粮之车,却被黄逍无情的拨回。黄逍给出的解释很简单,“想要饿死的话,坐马车也可以!”一句话唬的百官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念想。 黄逍真的就没有车驾给他们做吗?非也,他若是想弄些车辆来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只是,他想给百官点苦头吃罢了。这些过惯了好日子的人不会懂得珍惜什么,真要饿他个七天八天的,给他一碗粥,他也会说成是白玉粥! 危难间的一块米饼,往往比富庶时的万两黄金更容易让人感恩。 还好,黄逍并没有做绝,一路上的伙食供应的还是不错,毕竟,百官中多有真才实学者,全给弄死了也不好。一路上虽苦,但是比起被李傕等追杀逃亡时要好上百倍,被饥饿折磨过的百官,现在能果腹吃饱,已然是心存感激了。 遥遥望见天都这一雄伟的城池,经过了四次扩建的天都,没有让黄逍丢脸,即便是看惯了洛阳、长安繁华的天子刘协以及百官也不禁震惊。这天都,怕是要有两个洛阳的大小! 因为难民深感黄逍之恩,又是建立自己的家园,所以根本就不用催促,一个个做起活计来甚是卖力。再加上黄逍给的酬劳足够高,又是农闲时节,天都附近的百姓也往来助力,是以,短短两月的时光,一项堪称宏伟的外城已然建立起来。即便是主持这项事务的杨彪也不曾想到会如此之快,时时感叹众人拾柴火焰高啊! 再看外城的景况,俱是以青条巨石累砌而成。足有十几米高,相当于后世的四层楼左右。城墙之上,宽可容四辆马车并行,方便了往来征调军队。每二十米处设一箭垛,皆按黄逍所画之后世碉堡所建,内可藏弓弩手五名,一眼望去,箭垛密密麻麻,延着城墙一眼望不到边际。 城外道路平坦开阔,黄逍深深的知道,“要想富,先修路”是什么概念,道路,在黄逍的眼里,紧在城防之下。天都的道路,尽是山上采下的青石铺就,即便是旧是京师洛阳、长安,亦不曾见此宏伟盛况。 四方城门,甚是奢华,俱采深山实木,外裹数寸厚的精铁,宽五米,高达八米。非少许人力所能推动者。若不是黄逍将滑轮组的应用教给了杨彪,只这一开城门的事宜,就会让老头子恼上几恼。 城墙外,发动百姓深掘护城河,宽达数十丈,乃名副其实的护城河,深达十数米,西引黄河之水注入,两岸建一桥梁沟通。四处城门之上,皆用大篆刻就的“天都”二字! 好一座战争堡垒!这要多少军队能攻的下这一座城池?看着眼前的天都,文武百官深深的被震撼了。这样的城池,古往今来,也就这么一座吧!建这样的城池,要多少的物力,又要多少的人力啊?精于筹算的大臣们纷纷算了起来,算来算去,得出的数字却是惊人,想着算出的数字,即便是自己也不敢相信。阿房宫,长城,或许也只有这两个举世的建筑才能比的上眼前的天都吧! “王……王兄,这……这就是天都么?”小皇帝刘协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天都,震惊的无以复加。本来,他对这阴馆不报什么期望的,仅仅是一郡的均城而已,再过繁华又怎么能及的上旧日的京师洛阳? 但是,眼前的天都让他震惊了,这哪里是什么郡城,洛阳、长安加起来也不过如此吧! 百官惊愕的看着天都城,震惊之余,眼神复杂的看向黄逍,居然将城池修建的如此,比过京师,这天王之心……然无一人敢说什么,万一黄逍说是接天子圣驾才建的这般,自己不是讨没趣么!万一天王一怒,把自己喀嚓了,找谁说理去? “呃,是的,陛下!”黄逍见到眼前的城池,也怀疑是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这才两个月啊,阴馆变化就这么大?莫非是改了个名字的原因?子不语怪力乱神,呸,我怎么也迷信起来了!看来,我打劫董卓得来的财宝估计被杨彪挥霍一空了,还真是有多大建多大。这老头子还真怪听话的!黄逍苦笑了下,罢了,咱能花却也能赚,什么时候也去找找张济的麻烦,李傕、郭汜已经死了,被董卓带到长安的那一半洛阳财产应该落在张济的手中了吧! 小皇帝刘协,再怎么成熟也不过是一十岁的小孩子而已,心性不定,乍见天都如此繁华,自己日后就将居住在此,更兼之这些时日来所受之苦终于到了头,心中自然是雀跃不已。 望着城门外密密麻麻的百姓,黄逍头皮一阵发麻,每一次回来都这样,也不知道这些百姓的消息怎么就这么灵通。虽然知道百姓是好心,但是黄逍此刻却是高兴不起来,无他,只因他知道,他并州的百姓只知道他黄逍,并不知天子也。这若是被人落下口实,恐于日后不利啊! 看到自家主公面色难看,再看到眼前沸腾的人群,聪明如徐庶者又哪能不知道主公因何为难,忙催马来到黄逍近前,耳语了几句。 听到徐庶的话,黄逍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低声对徐庶称道:“非元直逍恐落人口实矣!” 二人会心一笑,黄逍转头对车仗上的小皇帝刘协说道:“陛下,本王治下百姓前来迎接陛下来了!” “哦?”小皇帝何曾受过这般待遇,窗外的百姓有几何,他自然看的清楚,闻言探头出来向黄逍征求的问道:“那……那朕下来?” 你下来?下来干什么?接受万民的朝拜?不好意思,这的百姓只拜我黄逍!见小皇帝欲下车,黄逍连忙阻止道:“陛下乃是万乘之躯,岂能如此?陛下与百官皆是日夜赶路,舟车劳顿,早已疲乏,当速速进城休息才是,若使陛下龙体欠安,本王之罪何其大也?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一说到困乏,小皇帝顿时感觉自己的胳膊腿全身上下无有不酸疼之处,略做忧郁,罢了,还是先进城休息去吧!想到这里对黄逍说道:“如此,就依王兄之意。” “众位同僚,又是何意?”黄逍看着一众文武花子队,一个个面黄肌瘦、风尘仆仆,好生的狼狈,黄逍强忍着心中的笑意,问道。 现在自己什么模样,百官焉有不知之理,哪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人山人海般的百姓?嫌丢人丢的还不够到家?听黄逍发问,连忙答道:“我等自然是随陛下进城休息,天王,还请越快越好!” “没问题!”黄逍答应的十分爽快,转头看向手下的诸将,吩咐道:“徐庶、赵云听令!” “末将(属下)在!” “令你二人率领一千军士,护送陛下以及百官先行进城!” “喏!” “王兄不随朕一同进城?”小皇帝疑惑的问道。 “陛下,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随陛下一同进城了!”要的就是和你分开,要不,百姓拜你还是拜我?红嘴白牙,万一扯出什么箩烂,我岂不是哭都找不着调!人嘴两张皮,杀人不见血啊! “如此,那朕就先行了!”小皇帝也没多想,与百官在赵云、徐庶的一千军兵的护送下,当先向城内行去。 “这些是什么人啊?怎么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裳褴褛的和叫花子一般,却还摆一副高傲的姿态,像谁欠他八百吊钱似的,都什么德行……” 第120章 百官狼狈 又是误会 第120章 百官狼狈 又是误会 补昨天的第三更! 不好意思。水梦昨天码好了字,可没想到新办的网问题这么多,突然断网没法上传,只好早起补更,实在抱歉。 “这些是什么人啊?怎么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裳褴褛的和叫花子一般,却还摆一副高傲的姿态,像谁欠他八百吊钱似的,都什么德行……” 天子移驾天都,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纵是并州文武心中没有小皇帝刘协,却也不敢有半点马虎,毕竟,这涉及到主公黄逍的颜面问题,主管此事宜的杨彪竭力将一切做到最好。 然不想,城外迎接的百姓却不知道,看着一个个如乞丐般的百官却止高气昂的模样,纷纷的议论开来。声声刺耳的声音钻进每个大臣的耳朵中,刺激着他们往日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声声音潮的袭击下,羞臊的将高昂的头一低再低。深怕有人将他们认出来,即便他们以为这是并州,没人会认识他们。 然世事总是难以预料,他们却不知道,并州有一部分人正是来自洛阳、长安,是以…… “喂!李哥,你快来看,那人是不是伏完伏大人?”忽然,人群中有一人惊呼出声,拉着身边的一人,指着队伍前面的伏完喊道。 有的时候,官大并不是什么好事,就比如现在的伏完…… 怎么可能?这并州怎么也有认识我的人!早知道我躲到队伍中间去好不好,何必出来丢人现眼!伏完后悔不迭,再也没什么闲心观赏风景摆架子,忙抽出腰间的配剑自身上割下一块袍子,也顾不得脏与不脏,急急的系在脸上,将面孔掩住,这才稍稍放了点心。 一句话,仿佛导火索一般,点燃了指点唤名的开端。 “是啊,还真是伏大人!不过怎么这么狼狈?哎!你们快看,那是……”那人怕是没少见过这些高官,挨个指着点名,几乎无一遗漏者。 百官羞臊难当,一个个纷纷效仿伏完。割袍掩面,连连催促赵云、徐庶快快进城。这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到后来知道了这些人都是来自洛阳、长安,惊叹之余,却是后悔不迭。 只有天子刘协在车仗内,以及皇甫嵩、朱儁得了黄逍的特殊照顾外,不曾被百姓当猴子看,余者众人,无一幸免,自此,百官再也不敢摆什么高姿态了,意外的收获让事后的黄逍大喜,连呼“报应不爽!” 此刻的黄逍又在做什么?原来黄逍支开小皇帝及百官令其等先行后,自己遵徐庶的计策,摆脱了众人的视线,绕至另一城门处,加之白虎啸月的速度快,却是先进了城,思念家中的娇妻,自然也没心情去赔那个小皇帝,至于什么天子的接风宴。有杨彪去办就是了,他黄逍,懒得去应酬这些琐事。 “姐姐,你不去迎接天王凯旋么?”黄逍的府上,两为娇俏的可人正在庭院内散着步,正是貂禅与蔡琰二人。 已怀胎七月有余的貂禅,体态甚是丰腴,青葱般的玉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脸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在蔡琰的搀扶下,遵照黄逍的意思在庭院内溜着弯。二人自然知道黄逍今日回归,蔡琰不由得打趣道。 “妹妹,休要取笑姐姐,我这些时日来,身子越来越感到乏累,已不便远行,这阴馆城,哦不,是这天都城太大了,实在有心无力,想来夫君他也是会谅解我的。”想到黄逍,貂禅脸上泛起丝丝柔情,虽然深知黄逍军务繁忙,但是自结婚以来,二人却是聚少离多,貂禅对黄逍的思念是与日俱增,听闻到黄逍归来,喜极而泣,偷偷的哭了一夜。却不想被蔡琰听道,这两日来,没少遭蔡琰的笑话。 “好个郎情妾意,酸死人了!”蔡琰打趣道。看着好姐妹幸福的容颜,蔡琰是真的羡慕,她也马上十五岁了,又有哪个少女不怀春?再加上貂禅每日不停的在她耳边念叨黄逍的好处,自然心猿意马,每每闭上眼睛,就是黄逍那是威武的身影,挥之不去。 “妹妹要是羡慕,姐姐我去和夫君说说,让他将你也收了吧!”貂禅同样是女人,又和蔡琰彼此熟悉,哪会感觉不到好友这些时日的变化,听到蔡琰语气中酸酸的意味,忍不住笑道。 “谁要嫁给他!”蔡琰心内一慌,嗔了一声,忙一指对面的一房间,问向貂禅,“姐姐,这房间是做什么用的啊?怎么从来没见有人出入过,只有姐姐每日进去打扫。” “那是夫君的书房。夫君不许任何人动他书房内的东西,只有姐姐我例外。怎么,妹妹想进去看看?”貂禅笑问道。 “听闻许子将评说天王他是‘文武德才’,小妹我确是想要一见,只不过天王他不许人动他的东西,这……姐姐,还是算了吧。”心里有一个人,就越想了解他,蔡琰也不例外。更何况她听过许子将对黄逍的评价后,甚是好奇,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得到许大家的如此评说? “别人是不可动的。不过妹妹却是可以,放心吧,这不是有姐姐在呢么,没事的,走,进去看看,正好,我今天还没帮他整理书房,你也来帮帮手。”貂禅知道好友的心思,如果能劝好友嫁给黄逍,貂禅还是愿意的,虽然要分出去黄逍一半的爱,但谁让那个坏人那方面太……每每事后,貂禅真怀疑自己似死过去几次了一般。 “嗯!”蔡琰答应一声,扶着貂禅走进了黄逍的书房,二女动手整理着书籍,打扫着尘土。 “咦,这是?”蔡琰自桌案上抓起一本书,打量了起来。 貂禅听到蔡琰的声音,凑过身来,她日日整理这些东西,自然认得,遂笑道:“呵呵,这东西倒是合了妹妹的口味,这本上所写的乃是夫君所写的诗,不过多数是些金戈铁马类的,夫君他以武出身,杀伐气却是重了些,妹妹你馒慢看。” “嗯。”蔡琰轻应了一声,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好友,早被封面上的“黄逍诗集”四字所吸引,暗暗赞道:好字!欣赏了一番,迫不及待的翻开仔细的逐条逐句的看了起来。 说是黄逍诗集,不过是黄逍想起日后的一些有名的诗词,略加修改剽窃来的而已。反正都是自己的后人,黄逍也不怕穿帮,剽窃的心安理得。在这时代,自己就是原创! 看着看着,蔡琰忘情的轻声念了起来: “……作于初平元年五月一十八日婚宴……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好诗啊!好诗!真乃千古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靠,原来这两句话乃是蔡琰的原创! “娘子,怎么不好好的在屋内休息,反倒跑到我的书房来念我的诗了?”伴随着声音的传来,黄逍的身影自书房门处闪现而出,待看到吟诗者乃是蔡琰,黄逍呆住了,二女亦呆住了。“啪嗒!”蔡琰一失神,手中的“黄逍诗集”失手掉落在地上。 奶奶的,这下乐子大了,居然叫了蔡琰为娘子,这……这该如何是好? 黄逍进了城,直往自己家里而来,进了府门,也不声张,直奔后宅,欲给貂禅一个惊喜,却不想扑了个空。一问下人才知道,原来貂禅去了书房。待黄逍快步来到书房处,正巧赶上蔡琰吟诗,黄逍急切间也未辨别出不是貂禅的声音,直直的喊了一声,走进了书房。多日的相思之苦,往日口中的嫣然也边成了这时的娘子,却不想…… “夫君,何时到得的家中?难道不用陪天子了么?到家了怎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妾身也好迎接才是。”还是貂禅缓过来的快些,略一思考,便明白了误会的缘由。毕竟,她在心中极力的赞成蔡琰能嫁给黄逍,自然是巴不得这样的误会再多一些。见二人俱是满脸的尴尬,忙过来打圆场。 “咳,咳,”黄逍轻咳了几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情绪,向貂禅笑道:“嫣然,为夫我这不是想你了嘛,所以就着急回来看看。” 奇怪了,貂禅她怎么就一点吃醋的意味都没有?黄逍疑惑的心道。 “油腔滑调!”貂禅不依的嗔道:“还有蔡琰妹妹在这呢,夫君也不嫌臊的慌。” “呵呵,蔡小姐休要见笑,我们夫妻间就是这般,习惯了,”黄逍哂然一笑,随即道:“别提陪什么天子,琐事却是麻烦死了,这些天天天见他的那张嘴脸,早就腻了,还是回家的好!那边有杨伯父他们张罗,用不上我什么的。” “夫君你也真是的,毕竟那也是天子,你又身为并州最大的官员,天子初到并州,夫君怎好不去相陪,若是落下什么口舌,怕是于夫君的名声有损。”貂禅软语劝道。 “莫去想那些,愿意落什么口舌就落什么口舌吧,你夫君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也不怕他鞋歪,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反正我是懒得理他们。”黄逍不屑的说道。 反正,并州无人会说出什么,至于百官想造什么谣,哼,先摸好他们的脑袋还在不在! “真受不了你,”见黄逍这般,貂禅也甚是无奈,知道自家夫君不将大喊朝放在眼里,也不好再劝什么。 “扑哧!”旁边的蔡琰却被黄逍孩子般的话逗乐了。 第121章 理念碰撞 教训蔡琰 第121章 理念碰撞 教训蔡琰 蔡琰的容貌只是稍稍逊于貂禅。在黄逍看来,学识渊博的蔡琰更有后世那种知性美女的气质。虽然前些遭遇比较不幸,但这恰恰有给了蔡琰一种与众不同的体验,让这个历经劫难的知性美女更加的富有内涵。 此时蔡琰微微翘起嘴角灿然一笑,让黄逍也差点心神失守。不过黄逍见机的快,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可是,还是难逃早早观察着的貂禅的目光,见黄逍这般,微微一笑,却也不挑明。 蔡琰一直看着二人,自然看的分明。这样一来她倒是待不住了,毕竟黄逍可是貂禅的夫君,而貂禅又是自己的好姐妹,这时代的女子地位尚未如数百年之后那般地下,可“三纲五常”自董仲舒始也有了数百年的统治地位,蔡琰即便知道黄逍夫妇感情深厚,但也不愿让他们夫妻之间因自己而产生矛盾。 “姐姐!”蔡琰拉了拉貂禅的衣袖。 可她又哪会知道貂禅的心思,貂禅巴不得有人来帮她分担那性福的折磨,更何况是她的好姐妹,貂禅只恨不得黄逍与蔡琰的感情立马水到渠成,也免了她整日的惦记。 像黄逍这样优秀的男人。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过了,貂禅也知道黄逍不可能专署她一人所有。与其让与不相识的人,还不如让给蔡琰,毕竟二人早有了感情的基础。对黄逍日后多妻多妾,貂禅并没有多想,毕竟这社会的思想在她的脑海中已然是根深蒂固。 只要夫君他能向以前那般疼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貂禅心中如是想到。 “扑哧!”见蔡琰这般,貂禅娇笑一声,道:“妹妹不是有话要问我夫君么?现在夫君在此,此时不问,却又待何时?” 蔡琰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委婉的道:“姐姐与天王二人久别重逢,别情苦深,妹妹我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没事的,妹妹,我们夫妻二人在一起的时间总要比你多的多,你有什么话尽管问便是,若不然再抓不到他的影子,姐姐我可就管不了了!”貂禅直对蔡琰眨巴眼睛,打趣的道。 “姐姐,你!”蔡琰才思敏捷,又哪不知道貂禅话中是意思,面色羞红,娇嗔一声,却是不愿放过这难得的机会,随即对黄逍道:“天王,小女子方才看了天王的诗集。但见将军写在首页上的一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对此等理念小女子感触颇深……” 说到这里蔡琰不由得顿了顿,面部隐隐的抽动了一下,接着说道:“然天王提倡之‘争’,却与儒家‘中庸’、道家‘无为’截然相反,便是墨家的‘兼爱非攻’也与天王理念格不入,小女子久闻天王仁政爱民,乃百姓口中的仁德之君,又能得仁道之剑‘湛泸’相侍,实与这‘争’之理念谬之甚远,莫非只因天王乃是行伍出身?小女子甚是迷惑,不知天王对此何解?” 黄逍一愕,并没有立刻回答蔡琰的问题,静静的走到桌旁坐了下来。二女以为黄逍在思考,也不便出声打扰,深怕搅乱黄逍的思路。 黄逍此刻脑子里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蔡琰,中国自古地传统文化便是中庸、无为,孔、孟这两种学说可是流传了两千多年,直到十九世纪末西方势力以强势侵入中国方才渐渐被西方学术打破了统治地位。但是即便如此,这些传统学说依旧生命强劲。在中国知识分子和精英阶层的努力之下,吸收了西方思想的东方传统文化在二十一世纪再度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而黄逍脑子里的思想却正是来源于此,一个充满着竞争的社会让他地思想中也时刻充满了看似咄咄逼人的意识。幸好汉末儒家思想并未僵化,虽然中庸已是主流,但继承了春秋战国的百家学说尚未彻底沉寂,大量地实用主义思想也因为乱世而迸发出璀璨地光芒。 但是,黄逍也不愿意将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思想就这么张扬出去,因为他怕麻烦。而他又是最怕麻烦不过了,早在一百年前,那时候王充的《衡论》,王符的《潜夫论》虽然也被部分士人接受,可依旧还是是遭到了士林主流地批判。但乱世之中正是人才辈出,思想勃发的时代,也是士人思想最活跃,最容易接受新生事物地时代,但是黄逍他知道自己,在学术一方面,他并不被世人所认知,而他的书房之中,大多又是这种思想理念的东西,万一流传出去,定然会引起社会的动荡,被士林主流所批判,却不是黄逍想要的,身为传越来的人,拥有二十一世纪人的逻辑思维,黄逍深知舆论的可怕性,端是杀人胜刀,却不见血。这也是黄逍不愿意让人随便出入他书房的原因所在。毕竟,人多嘴杂。 “蔡小姐,其实要想知道一个人的思想是如何形成的,只要关注一下此人的成长经历便可以大致判断出来。我黄逍自幼生长在边疆,从记事起便见识过兵灾,易子相食,两岁起便不知父母在何方,终日里在深山中与虎豹野兽等为伍,每一天、每一刻不是在为了生存而拼杀,虽然我也曾读过那些圣贤之书,但残酷的现实让我无法相信书中的那种淡然,为了生存下去,我只有战斗。在边疆,对战争和生存有着切肤之痛的人们都对中庸、无为不感兴趣,这也是现实所迫,否则谁会放着平静的日子不过非要去打仗的。在为了生存的战斗中,我发现了人类的历史根本就是一场与天地人做争斗的历史。当然,我并不排除百家的思想,‘中庸’、‘无为’之道,乃是治国之道,只有天下太平时才是王道。想来蔡小姐逃亡途中,也是忘记了此道了吧?我黄逍说话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很不客气的说。蔡小姐当时的念想只是如何能争取活下去!我黄逍正是有了幼年的经历,才知道了太平的可贵,是以,我对我治下的百姓仁慈,但为了天下黎民的福址,我黄逍又不得不与人、与众诸侯去争,为黎民争一片世外桃源!然时乃乱世,时局如何,蔡小姐乃聪慧之人,焉能不知无争安以平天下?” 想了良久,黄逍整理了下思绪。侃侃而道。这蔡琰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历史上有那么一号,可不是随意能糊弄过关的。见蔡琰随着自己的话陷入了思考,黄逍也说顺了嘴,张口继续说了起来。 “蔡小姐所学,我黄逍可以很不客气的说,只是供人观赏而已!”黄逍语不惊人死不休,根本不顾及旁边脸色大变,直对他使眼色的貂禅,径直说道:“蔡小姐一定以自己擅长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自*,然这乱世之中,却是琴棋能救国,还是书画能安民心?蔡小姐的学术造诣,我黄逍早有耳闻,出口即可成章,素有才女之称,我自问不如。然蔡小姐所做之文章,辞藻华丽,却不过是些才子佳人的作品罢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只能怡情尔!花瓶而已,只能观看,却无甚用处!即便拿来激发大军的士气都谈不上,不过是些温情脉脉的假面具罢了!” “夫君,别说了!”貂禅见蔡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一拉黄逍,娇嗔道。 “姐姐,天王他所说的并没有错,此次逃难中,妹妹我也常常怀疑,自己的所学对国家、对黎民究竟有什么用处,却是苦思无果。天王一席话,却是惊醒了梦中人,原来,小女子所学,不过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而已!小女子谢过天王点醒之情。还请天王继续说下去。”蔡琰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飘飘向黄逍万福道。 还说啊?看样子,感情这丫头没听够!黄逍看了看脸色转为正常的蔡琰,不由暗赞道:此女子不简单呐,怪不得身为一女子却能名垂青史! “乱世的精髓就是战斗不息,而战斗的精髓就是生存下去,只有活下去,一切才有希望。这也是我的思想形成的主要原因。当我的书读的够多的时候,我也同样发现了一点,那就是咱们的祖先也是因为不懈的斗争才发展至今,从轩辕黄帝南下到炎帝黄帝的战争,再到三皇五帝时那一场场部落兼并,直到夏启建国,然后就是一幕幕王朝更替的战争。咱们的祖先口中叫着中庸、无为,但骨子里依旧是继承了祖先好战、好斗的血脉。故而竞争无时不在,无处不在,而只有适应竞争之人才能够更好的存活下去,这就是我要告诉人们的。一切为了活下去,也正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看了看二女一脸认真听自己白话的模样,黄逍转而说道:“其实蔡小姐无需介意,那些百家学说也并非没有道理,只不过这是在天下人的生活没有后顾之忧后才能够考虑的,所以才有‘仓縻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一说。不过这时候的竞争也会从生存之争变换形式,以生活条件、学识、官职甚至是战功的竞争出现,故而才有竞争时刻存在之说。” “天王博学,小女子受教了,枉小女子平日自负才学不浅,却不知所学者乃末流,比不得天王的大学问,惭愧!”蔡琰面现惭色,随即疑惑的问道:“天王如此惊天纬地之论,何不著作立书,以教天下人知?” “士林的水太深,少趟为妙啊!” 第122章 枕边细语 毒辣徐庶 第122章 枕边细语 毒辣徐庶 求月票!求订阅! “夫君。你觉得蔡琰妹妹怎么样?” 是夜,黄逍搂着貂禅躺在床塌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看着无心睡眠的黄逍,貂禅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轻轻的抚摩着黄逍的脸,问道。 黄逍郁闷呐,虽然他来自二十一世纪,但也不过的一个资深的老处男,对这方面却是一无所知,为了还在肚子里的孩子,黄逍是加了一万个小心,丝毫不敢有任何过激的行为。抱着一个国色生香的大美女,却连动都不敢动,偏偏自己又不是什么柳下惠!这一身的yu火要望哪里发泄才是? 不由自主的,黄逍眼前浮现出了蔡琰那娇美的容颜,挺俏的身段,若是……嘿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代都流行三妻四妾了,原来是为这时候准备的!穿越男自以为得计,满脑的璇旎景象。 不想,这时貂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黄逍正处于极度的YY中,哪曾听仔细貂禅是说的是什么,朦胧中看到貂禅的眼睛眨啊眨的看着自己,似乎在等着自己回答什么。黄逍不由得一阵头大,硬着头皮问道:“嫣然,你方才说的什么?” 看到黄逍一脸茫然的样子,貂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戳了下黄逍的额头,轻啐道:“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蔡琰妹妹,快点,老实交代,不许犹豫!” 见黄逍脸现犹豫,貂禅忙加了一句。 “啊?”黄逍有些蒙了,难道被看出什么破绽了?情急之下,也忘记了怎么回答。 看到黄逍这般模样,貂禅哪还会不明白,幽幽的叹口气,以手在黄逍的胸口画着圈,道:“夫君,若是你以后有了别的女人,还会像以前那般疼爱妾身么?” “那个是自然!”黄逍毫不犹豫的回道,转而感觉有些不对,忙搂住貂禅的香肩接着说道:“谁告诉你我也别的女人了,好了,嫣然,别胡思乱想了。” “妾身知道,像夫君这般优秀的男人。自然不会就只有嫣然一个女人的,妾身也不是不明白事理,嫣然不会多求什么,只求在夫君的心中能有那么一块永远属于妾身的地方,那就可以了。” 黄逍紧紧的搂着貂禅,嗅着那淡淡的体香,听着貂禅幽幽的声音,一时间不由得痴了,那冲天的yu火也慢慢的平息了下来,剩下的,只有对怀中娇妻无限的爱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猛然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这又算不算是奉旨泡妞呢? 感受着黄逍怀内的温暖,貂禅深深的体会到,在自家夫君的心中,永远会有那么一席之地留给自己,这,已经足够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貂禅轻声的说道:“夫君,你觉得蔡琰妹妹怎么样?” “挺好的啊。”黄逍随嘴答了一句,猛然醒悟。惊讶的看着怀中的可人,诧异的问道:“嫣然为何有此一问?” “帮你物色妾室啊,我感觉蔡琰妹妹是个挺好的人选,温文尔雅,知书答礼,其父也是当代名士大家,倒也配的上夫君的身份,夫君以为如何?” “……”黄逍一阵的无语,这算什么?哪有妻子帮丈夫找女人的,估计这也是天下独一号了! “夫君,你倒是说啊,愿意还是不愿意啊?”貂禅等了半晌,见黄逍只顾发呆,出声催促道。 “这……这个……”这要我怎么说啊!黄逍一阵的为难,当着妻子的面前说喜欢别的女人?身为穿越来的二十一世纪的人,黄逍实在说不出口。可若说不喜欢,却又是违心之言,这…… “夫君不说话,那妾身就当夫君答应了啊。这样也好,明天一早妾身就向蔡伯母为夫君提亲去!”聪明的貂禅早就看出黄逍心里有蔡琰的影子,自然力主此事。 这都什么世道啊!到底是我纳妾还是你纳妾啊?怎么比我还急!黄逍一阵的无语,连忙道:“哪有你这般的,就算我愿意,你又知道人家蔡琰愿不愿意啊,这般唐突,于情于礼不合啊,嫣然,你切莫胡来!” “这么说,夫君你是愿意喽?”貂禅看着黄逍焦急的模样。打趣道。 算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黄逍想到这,也不再藏着揶着了,直言说道:“为夫算是服了你了,好吧,我承认,为夫确实对蔡琰姑娘有好感。” “早这么说不就结了!”貂禅吐了吐小香舌,娇笑道:“看来,并州、冀州又要有一桩喜事要办了!” “嫣然,纵然是我喜欢人家,可人家又愿意不愿意啊?为夫的为人你也是清楚的,可不能强娶啊!”见貂禅这般模样,黄逍忙急声制止道。 “行了,我的好夫君,你就安心做你的新郎倌吧!就蔡琰妹妹的那点小心思,同为好友的我又哪会不知道。告诉你吧,她啊,早就对你留上心了!怎么样,我的好夫君,这回高兴了吧!”貂禅轻笑着锤打着黄逍的胸膛,打趣道:“又一个美女落入狼口了!” “……” 黄逍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高兴还是什么,怎么貂禅就这么大方?总而言之。这一觉睡的特别的香甜,梦中那蔡琰…… “元直,依你来看,现在的局势如何?” 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黄逍才“早早的”起了床,在院内打了趟拳,舞了一通戟,正好徐庶、杨彪连决来访,将其二人让至书房,三人一边品着茶。一边闲聊着。 “主公,依庶来看,现在天下的大势对主公有利,正是主公崛起的良机!”听黄逍谈及正事,徐庶轻轻的放下茶杯,微作思考,回道。 “元直此言何意?还请明说!” “主公,现在天子被我们掌握在手中,可以说有诸多的便利,其一者,就是奉天子以令不臣……” “别净整虚的,此处也没有外人,什么奉天子奉天子的,就是挟天子!”黄逍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徐庶的话,他本意根本就没有奉的意思,自然也最讨厌这个字眼。再者,他要试试徐庶对他的态度,毕竟,徐庶是新投自己的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徐庶没有一点被打断话语的不快,反倒是对黄逍心存铭感。主公能对我徐庶如此说,说明了主公并没有当自己是外人,乃亲近之人啊!徐庶感激的看了眼黄逍,接着说道:“是挟天子以令不臣。主公可以天子的名义,起草诏书,下令各诸侯。其北者,现有袁绍、刘备、刘虞、田楷激战于幽州,然刘虞乃一无能之人,其早晚被胜利的一方吃掉,自然不用去考虑,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剩余的三人。主公可以天子的名义,封刘备为幽州牧,封袁绍为青州牧,封田楷为渤海太守,如此,北方无忧矣!” “好!好计策!”杨彪拍案而起,本来杨彪有点看不起徐庶这个人。毕竟没有过多的交往,以为其不过是一寻常的谋士而已,不过,听到徐庶的这般话,杨彪不得不正视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了。好一条毒计!“袁绍现已经占领了大半的幽州,却封刘备为幽州牧,袁绍断没有如此轻易放弃的道理,而刘备必定死命抵抗。再加上青州刺史天楷亦是在幽州与袁绍打出了仇恨,断不会将青州如此交到袁绍的手中。而渤海乃是袁绍的根本所在,自然也不会轻易的让给田楷,如此一来,此三路虽得封赐,却更添战乱,此计,高也!” “杨司马谬赞了,此般计谋,怕是主公早以想出,庶只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不当一赞,不当一赞也!” 杨彪听徐庶所言,忙向黄逍看去,见其老神在在的喝着茶,全然没有自己的惊讶之情,最多的是嘴角勾勒着那一抹赞许的笑容。主公之谋……杨彪心中苦笑了一下,原来就自己不曾想到! 黄逍想到了吗?自然是想到了,不过,却没有徐庶的计谋之毒辣。古人之智,诚不可欺也!黄逍心中暗暗叹了一声,表面上不动声色,哂笑道:“逍也不过是刚刚想到,元直,请继续说下去。” “再者,据悉曹操正与青州黄巾成胶着之态势。然据庶观之,青州黄巾虽然数目众多,然多是乌合之众,更兼粮草不备,曹孟德又是兵精将广,其等败亡,亦是早晚之间而已。而曹孟德此人,素有韬略,更兼其手下文有荀彧叔侄、程昱等大贤,武有夏侯兄弟、曹氏兄弟、于禁等勇猛之士,若是其得到青州黄巾之降军,早晚会成为主公大业上的一强劲对手,不如当早除之!主公一方面可差人封其为衮州牧,恩泽于他,另一方面,暗中使人寻其粮草之所在,焚之,失去粮草的支持,纵不能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亦能令其与青州黄巾两败俱伤,如此,其不足为患也!” “嘶……”书房内传出两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徐庶都这般毒辣,那素有“毒士”之称的贾诩又当会如何? 第123章 运筹帷幄 分封诸侯 第123章 运筹帷幄 分封诸侯 停电一天,水梦也很无奈。只好日后补回。 “他一个曹操真能翻起什么大浪不成?”见徐庶说的如此慎重,杨彪有些不以为然的问道。 能翻什么大浪?我的杨伯父呀,你又哪里知道,若不是我黄逍来了,这天下的二分之一都是曹操的!若不是郭嘉死的太早,估计都没有后期所谓的三国鼎立!说是三国鼎立,不过人家曹操一家就占了几乎二分之一!谁让诸葛亮出生的腻晚了点,不过郭嘉并没有与诸葛亮对上阵,也不好说孰优孰劣,不过,人家曹操的手下并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而已,荀彧、司马懿,还有那最知道保护自己的“毒士”贾诩,若是全部加起来得以充分的利用,怕是三国早就一统了!武将更是云集,哪象蜀汉、东吴一般,只靠几员上将支撑局面,蜀汉更是凄惨,后期连拿的出手的大将都没有,廖化类的角色居然充当先锋! “杨司马焉能不知曹孟德此人?此人既被许子将评说为‘乱世奸雄’,以许子将之名气。能得此评说者,又岂是易与之辈?其本身就是多智之人,又有数位大贤相佐,若不扼杀其于萌芽之中,其必然迅速壮大,尤其是待其平定青州黄巾后,若能收为己用,其兵力,将不会下于三十万之众,而且,此还仅仅是精兵之数,其势力,只会比庶所估计者为大,断无小之理!”徐庶笃定的说道。 历史上曹操还真就是灭了青州黄巾,得了三十万青州精锐!莫非这徐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黄逍平静的看着徐庶,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大浪。 “主公意下如何?”徐庶见黄逍缄默不语,遂问道。 “计是好计,然元直话却还不曾说完,必然有下文,还请元直继续说下去。”黄逍不置可否的一笑,轻声道。 “喏!”徐庶见黄逍一脸的平静,也看不出深浅,当下也不再去猜想,接着说道:“徐州陶谦、益州刘焉,此二人不过是朽中枯骨,二人子嗣俱是无能之辈,此皆不足以为惧也!而袁术在南阳、孙策居江东、刘表踞荆州距离我处甚远。鞭长莫及,对我军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只需许他们相应的官职即可安其心也。唯今所虑者,无碍乎冀州境内的黑山张燕一众、凉州马腾、韩遂等几路兵马而已。然马寿成有子侄马超、马岱拜主公为师,已然是结下了善缘,其断不会对主公造成什么威胁,是以,眼下当除者唯黑山张燕、凉州韩遂二人而已!” “元直所说甚是,却不知可有计谋破此二人?”黄逍点点头,深感徐庶所说在理。 “冀州黑山张燕处有关将军、张将军的虎威镇守,更兼田元皓、沮公与俱是多智之士,料张燕也不敢造次。然其身为黄巾,其内多数者,不过是为生活所迫累,迫不得已才加入黄巾军中,若是能以主公的名义对其部进行招安,即便不能成功,亦能使其将士离心也!” “哦?为何要以我的名义对其招安,而不是朝廷?”黄逍疑惑的问道。 徐庶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水润润口,说道:“主公。黄巾者,多是憎恨朝廷之人,其内者,多以为朝廷无信。然主公就不同了,想主公素有仁慈之名,普天之下,大江南北,又有谁不知主公之名?若以主公之名对其进行招安,定会动其心也!” “想不到我黄逍的名头还有这般作用,实在没有想到!”黄逍听徐庶所说,不由一愕,随即摇头笑道。 “主公之名岂止于此!天下九州,有八州尽传主公贤名,主公只是不自知罢了。” “元直,这余下的一州又是哪一州?”居然有一州不知我的名字,会是哪一州呢? “凉州!” “这却是为何?凉州如此近不知我名,何以远在交州者却知?”黄逍甚是纳闷,好象没有这样的逻辑吧! “主公,你理解错了,凉州非是不知主公贤名,不过,在凉州,众诸侯大军却是更惧怕主公也,庶曾听闻,主公之名在凉州,能止小儿夜啼!”徐庶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会如此这般?这到底是凶名,亦或是善名?”黄逍哭笑不得的问道。止小儿夜啼的那应该是凶名吧?我黄逍好象还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主公莫非忘记了敲诈董卓、火烧函谷、水淹徐荣之事乎?” “自然不曾忘记,不过。却和此有什么关系?”怎么好端端的提起这几件事? 徐庶哂笑道:“自然是有关系,主公怕是不曾想到,这一火烧、一水淹早已吓破了西凉军的胆,若说西凉军素以彪悍著称,纵横天下,天下见鲜少能有抵敌者,然其独惧我并州军也!这也是洛阳大战时李傕等大军士气低靡至斯的根本原因所在。主公的名声,就这般由西凉军带至凉州全境,是以,凉州人在知道主公善名的同时,又知晓主公的‘凶名’。” “原来是这般,”黄逍苦笑着摇摇头,真没想到啊,枉我自己还以为自己全是善名传天下,徐庶不说,我要到何时才能知晓?有趣啊!向徐庶点点头,说道:“此事不提,逍先听听元直对凉州的策略。” “主公,欲取凉州,必先取关中也!”徐庶言简意赅,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取关中?”这关中都是啥地方啊,拜托,我是穿越来的。并不太懂古代地域的划分! “正是!”徐庶稍稍整理下思路,说道:“西进潼关、函谷关,东入散关,北下金锁、萧关,南上武关,有函谷关、陇蜀的沃野千里,南边有巴蜀的富庶,北边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并向东方牵制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运长安。当东方有变,就可以顺流而下。正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也!” 原来是长安周围的地方,我还惦记着在张济手中的那一半洛阳的财宝呢,即便你不说我也要取之!不取长安,咋打到凉州去?这年代也没有空军!“元直此言甚是,逍知那张济新败,此时乃是取关中之良机。不过,现在年关将至,将士们定然思念故土,却是不宜出兵啊!再加上这几年来连连征战,将士们的心中早已乏累,这般时刻出兵,逍也于心不忍啊!更兼小皇帝刘协与百官新来天都,乃是最容易发生变故的阶段,有后顾之忧,我又如何能安心出兵?” “主公所虑甚是,庶焉有不明之理?只是错失良机矣!不过,谅张济在长安短时间内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待到春暖之时,诸事安定,再是发兵也不为迟晚。” “只好如此了!”黄逍叹了口气,多好的良机啊,就这么没了,看来好事不会被一人占尽啊!也罢了,让张济再帮我保管几天财宝吧。 “再者,主公可以天子名义封马腾为凉州牧,如此,可抑制韩遂的势力,待到主公攻打其时,亦不会太难矣。”徐庶补充的说道。 “就依元直之意!” ……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岂禀陛下,本王有本要奏!” 众文武百官惊奇的看着坐在小皇帝刘协略下手的黄逍(黄逍为一字并肩王,小皇帝很懂事,给他在朝堂上设了一座位,特许他上殿不见君,下殿不辞君)。无不心中奇怪,天王好几天都不曾上朝,怎么今天一来就有本奏?感情这是有事即来,无事见不到影啊!百官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竖着耳朵听着。 “王兄所奏何事?朕不是已然说过了吗,但凡王兄所奏,朕无有不准。”小皇帝疑惑的看着黄逍,都给你特权了,还找我什么麻烦! “陛下,礼不可废也!本王此此所奏之事,乃是欲为以下诸人请封,这些人等,俱是我大汉的股肱之臣,还请陛下恩准!”黄逍屁股都不曾离开座位,只是略略的欠了欠身,口中称道。 来了!百官心中跟明镜似的,原以为黄逍早早的会为其属下请封,不想其居然拖到今日,若不是黄逍说起,百官怕是都忘记了这码事。 “不知王兄欲为何人请封?封为何职?” “禀陛下,先前有董卓暴*,天下各路诸侯云集洛阳,拳拳忠君之心,昭然若见,现本王恳请陛下,封袁绍为车骑将军、领青州牧;刘备据说乃是汉室宗亲,封其为前将军、领幽州牧;曹操孤军救驾,虽不得成,然忠心可表,封其为后将军、领衮州牧;封马腾为右将军、领凉州牧;封袁术为左将军、领荆州牧,而前荆州牧刘表,贵为皇亲,然国难之时置身于外,更为私心害死忠臣孙坚,实罪无可赦也,念其治理荆州有功,官降一级!(不好意思了,刘表,你跟袁术先去玩玩吧!);又有孙坚之子孙策,念其父之功勋,封其为破虏将军、领扬州牧。此皆乃大汉之忠臣,有功于社稷,还请陛下恩准!” 百官都愣了,满以为黄逍是为其属下套要封赏,怎么就会变成敕封起各路诸侯来了? “王兄所言甚是,此等忠君爱国之士即便王兄不说,朕亦是当封赏之,如此,就依王兄之意!” 第124章 吕布之怒 深谋陈宫 第124章 吕布之怒 深谋陈宫 封了各路诸侯,其还不感激圣恩。定会死心效命我大汉朝,如此,又卖了天王的情面,何乐而不为!小皇帝毕竟是年轻,思考不纯熟,然众诸侯又哪一个不是聪明绝顶之辈,安能不知道这圣旨中所隐含的韵味,岂会像他所想的一般! 这黄逍,端是好狠毒的计策!皇甫嵩、朱儁等百官,多是精明之士,若不然也混不到今天的高位,哪还不明白黄逍为众诸侯请封赏的后果,只恐怕,这天下即将乱上加乱,虽是阳谋,众诸侯却是不得不受,比之阴谋更强千百倍!当真是运筹帷幄,不费一兵一卒,只几道圣旨,就可大削诸侯的实力啊! “陛下,本王麾下尚有能征冠战、足智多谋之士。臣之所以能够屡次救驾,全赖众将士拼死才得以成功,是以,本王不敢独自居功,恳请陛下降旨,分封众人,以安众将士之心!”见众百官一副我很明了的样子,黄逍不置可否的一笑,哼!就是明着来,你又能把我黄逍咋地!拳头大就是硬道理,真理只掌握在实力的雄寡之间! 就知道你黄逍不能忘记为你手下的将士请功加封,原来先前为诸侯请封,不过是一小小的前奏罢了,这下好了,有功者当赏之,有了分封众诸侯的前车之鉴,纵是陛下想要不封亦是不成,若不然岂不落下一赏罚不均之名! 百官虽然心内知晓,但也只敢在内心中说上几句,哪个敢冒犯黄逍的虎威?再加上这几天在天都俱都过的舒坦,受够了苦头的人再得安宁自然是珍惜,又有几个愿意和小皇帝再受那无枉之苦! “王兄为何人请封,欲封为何职?”小皇帝正处于众诸侯对其感恩的幻想当中,听黄逍再禀,不经思索的问道。 “本王恳请陛下加封关羽为征东将军、邺侯;封张飞为征北将军、晋阳侯;封赵云为征南将军、威侯;封张辽为征西将军、刚侯;封典韦为虎威将军、虎侯,领执金吾;封徐晃为横野将军、都亭侯;封张颌荡寇将军、阳平侯;封高顺为奋威将军、扬侯……” 黄逍为手下诸文武纷纷请封,即便连匈奴的栾提羌渠也不曾落下。百官越听越是心惊,暗道:如此看来,这黄逍所图非小啊,征东、征南、征西、征北无一不落,莫非他想染指整个中原不成?再联想到黄逍见献帝的一举一动,好似根本未将献帝放在眼里一般,如此说来,怕是待时机成熟,他便……百官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若是这般,自己又当何去何从? 黄逍侃侃而说,末了道:“赵温已死,司徒此三公之位断不可空缺日久,现有前太尉杨彪于并州,是以本王恳请陛下加封杨彪为司徒之职,领京兆尹天都令。此上,还请陛下恩准。” “这……”小皇帝刘协听的暗暗心惊,这要全封下去,黄逍的手下岂不个个堪比朝中重臣,其气焰更会滔天,这可当如何是好? “陛下。有功当赏之,前番已分封众诸侯,若此般功臣却不得封赏,有本王约束,自不会如何。然苯王只恐陛下会落下赏罚不均之名,如此,却是于陛下名声有损,还请陛下三思啊!”黄逍冷冷的说道。奶奶的,众诸侯你都封了,到老子这你卡壳,岂不是给老子添堵么!我黄逍就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咬我啊! “好……好吧,就依王兄所奏。”小皇帝无力的说道。本以为是好事,却不想又一步踏入了黄逍早就布好的陷阱,当真是防不胜防啊!也罢了,封一个也是封,封两个也是封,黄逍的权势本来就已经是如日中天了,这样一来不过是让你名副其实罢了,封吧,谁让自己还需要端人家的饭碗! “本王代麾下众将士谢过陛下隆恩!将士们定会对陛下感恩戴德,为中兴我大汉江山效犬马之劳……” 见目的达成,黄逍心情大好,自然不会吝啬这一点拜年的话,很多二十一世纪才有的拜年嗑连连自黄逍的嘴中蹦出,直砸的小皇帝晕乎乎的,全然忘记了方才所想,美的不知道东西。 有一种人。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帮数着钱,刘协现在就很可以归为此类。 “黄逍小儿,安敢如此欺我吕布!王允当权时尚还来巴结与我,可恨的黄中兴,把持了天子,总理了朝纲,大封天下众诸侯,却独独不封我吕奉先,如此行径,着实不曾将我放在眼里,可气、可恨、可恼!” 吕布兵败长安,见李傕、郭汜等人势力气焰滔天,西凉乃其等老巢,而被上并州纵是吕布家乡所在,不过现已然姓黄,至于南面,有重山依靠,关卡之便,实难往之,无奈之下,吕布只得引得败军望东投来,于途中遇得不得志之陈宫。一番交谈下,深为其才学所折服。其在董卓身边,见惯了李儒为其出谋划策,耳濡目染,吕布自然知道谋臣的重要,见阵宫所学,并不在那李儒之下,大喜,遂拜其为军师。在陈宫的劝说下,屯兵于中牟,四下征兵借粮。养精蓄锐,以待东山再起。 这一日,吕布听得手下哨探回报说及天子分封天下诸侯之事,却独独没有他自己,不由得怒火中烧,在厅内大骂黄逍不已。 “主公,此事非主公想象一般,还请主公休要焦躁,”陈宫手捻着须髯,见吕布这般,微微摇了摇头,主公这人,勇则勇矣,可这智谋……哎!若不是主公对我礼遇有加,有知遇之恩,我陈公台焉何会死心塌地辅佐于他!士为知己者死,主公这般,我唯全力督促之!“主公,此事当不得恼,若是天子封主公个一官半职,难道主公就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么?” 吕布闻言,诧异的道:“公台此言何意也?即是受封,布又何以不得接受?” “主公糊涂啊!”陈宫苦笑一下,道:“主公,这诸侯受封一事,乍看是当今天子之意,实乃黄逍之图也!黄逍借天子之名义分封各路诸侯,乃是向天下诸侯示威也!若是众诸侯接旨谢恩,岂不是在向那黄逍谢恩?如此,黄逍岂不是高高在上,天下诸侯,却明显矮了一层也!然若是不接旨,只怕会落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到时,有口亦是难辩矣!所以,于宫看来,主公不受封。于主公名声无损,却是一好事也!” “不受封还是一好事?不过,听了公台一席话,却似乎有这么一些道理存在。”吕布仔细的品了品陈宫所说,也感其所说在理,若是真的来了圣旨,自己可不真就是拜了那黄逍! “此乃是黄逍一阳谋也,却令天下诸侯不得不接旨,即便有心不接,却也不愿意背上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如此,只好将怨恨埋在心底,违心的接下这受封旨意,主公可以想象一下,众诸侯接旨时的表情,就不会再讨什么封赏了!” “哈哈,如此说来,天下诸侯怕是哭笑不得啊!布不受封,却落得逍遥,非公台之言,布还在云里雾中!布得公台,真乃如鱼得水也!若长安有公台在,断不会有此惨败也!哎,布好恨,与公台相见恨晚矣!”吕布得陈宫指点,如拨云见日一般,心中大为高兴,大笑着跨步上前,抓住陈宫的双手,感慨道。 若有我陈宫在,就凭李傕等无谋之辈,长安一战,焉能会败的如此凄惨!见吕布如此,陈宫感激万分,动情的道:“得主公知遇之恩,宫纵是万死亦难报答主公一二,只要主公不弃,宫愿展平生之所学,助主公成就大业!” “哈哈,布能得公台相助,又何愁大业不成也!只是布连番两次败于那黄逍手中,首次其仗诡计,再次者其徒仗宝剑之利,布甚是不服也!布于长安之时,曾在宫中寻得镔铁,重新打造了方天画戟,另寻得当年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的帝道之剑赤霄,再也不惧他黄逍分毫,直想寻他一决上下,以雪当日之耻!”一想到连番两次败在黄逍手中,吕布就心有不甘,没有一次是堂堂正正的赢了他,心高气傲、平生罕见敌手的吕布又哪会咽下这口气! “主公,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现在那黄逍之气焰正是如日中天之时,贸然与之为敌怕是讨不得好处,还是等待时机方可!另纵是主公新铸兵器,又有赤霄在手,然黄逍有白虎为骑,主公无良骑抵之,如何胜得?主公身为大将,自然知道,坐骑乃是大将之双足尔!”现在与黄逍为敌,想疯了吧!不说黄逍现在有大义在手,更何况其麾下兵强马壮,单凭主公麾下新败之兵,又如何当之! “如此,却要拖到何等年月,布实在是等不及也!冀州黄逍战公孙,布已然从人口中知晓抵抗虎威之法,无非将马与猛虎并养之!布已自胡人手中购得如此宝马,又何惧他猛虎!”吕布甚是焦躁,自负天下无敌的他,哪会愿意有人骑在他的头上?更何况,平生与将对战仅有两次之败,竟然全败在黄逍手中,现天下皆盛传他不如黄逍,真真乃一污点也! “主公若是想对付黄逍,眼下却是有一良机,只要做的干净,可断黄逍一臂膀令其却不知也!” 第125章 虎神行踪 陈宫之 第125章 虎神行踪 陈宫之图 距中牟不远处一山林中。一支为数百人上下的军队正穿梭在其中。只见这支军队,周身上下笼罩着浓烈的肃杀之气,全身上下尽包裹在精铁铠甲之中,纵是山林之中道路崎岖不平,有的地方甚至没有道路可言,然这支军队却是穿梭其中如履平地,原来,这一百来人所骑者,尽是山林中的王者——老虎。 为首一人,长相甚是凶恶,单手倒提着两杆巨大的短戟,骑着一头吊睛白额猛虎,正与旁边的人说着话。 “上官洪,俺说你小子行啊,不咋地个人居然也有个字,叫什么云恒,真他祖母的像个文弱书生的名字。俺老典命苦啊,出身贫寒,若不是遇到了主公,估计饿都饿死我了,哪还有心找人给俺起个字。不过,待这次任务回去,定要找主公讨个来!” 旁边那个人听了,微微一笑道:“典将军说的哪里话,纵是有字又能咋的,天下间的人还不是只知典将军威名,却又有哪个知道我上官洪的名字?不过,能身为‘虎神卫’,末将我已是心满意足了。典将军你不知道,只要我‘虎神卫’的兄弟一报出那个什么,哦,对了,番号!一旦报出咱们‘虎神卫’的番号,其他军队的兄弟都是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即便是当官的都羡慕咱们‘虎神卫’的一名士卒,这一生,我上官洪以能成为‘虎神卫’的一员而自豪!” 虽然有全覆盖式的头盔遮去了这个叫做上官洪的人的面孔,但单从其那双眼睛中,就可以看出,他是自豪的! 没错,这支小部队,正是被黄逍派往衮州欲给曹操制造麻烦的“虎神卫”,当先一人,正是“虎神卫”的统领,现被封为执金吾的典韦。旁边一人,乃是“虎神卫”的副官,复姓上官。名洪,字云恒。 “算你小子会说话,”典韦憨然一笑,很自然的说道:“受人羡慕那是自然的,咱们‘虎神卫’的兄弟,哪一个不是精英中的精英!随便拉出一个,到下面的军队,混个营长管个千来人都不成问题,用主公的话来说,虽然咱们只有一百人,但是足以当万人之兵!要知道,咱们‘虎神卫’可是并州、冀州的骄傲,乃是主公的心血所在,是主公的骄傲!” “是啊!我每次看到主公提及咱们的时候,脸上总有掩饰不住的笑容,能得主公如此赞赏,我上官洪就是现在死了也值了!”上官洪感慨的说道:“不只我一人,所有的‘虎神卫’的兄弟想法都和我差不多。” “呸!说的什么屁话,好好的说什么死!跟着主公,定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还是把你的小命留着享用吧!”典韦闻言唾了一口。笑骂着上官洪,随即问道:“云恒,我们现在到什么地带了?” “回典将军,按我们的脚程来看,现在估计快过中牟了。” “悔不该听你小子的话绕路而行,若不然,哪用这般藏头露尾!若是直接走冀州境内,怕是现在已到白马了!”典韦嘟囔道。 “典将军,这却不是末将之意,乃是军师之令。若依将军之言,要渡两道河水,自难保我们的隐蔽性,于此次计划不利也。而这条道路,虽然是绕了远道,但只要依军师之策,多走山林,平原处昼伏夜行,断不会被发觉,军师嘱咐之时将军也在场,怎么反倒怪起了末将。” “俺老典也知道,只不过总觉得这般藏头露尾的甚是憋闷的慌,不如痛痛快快的杀上一场来的干脆!”典韦见上官洪将徐庶的名头抬了出来,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喏喏的道。 “典将军,切莫要坏了主公的大事!”上官洪见典韦这般,忙提醒道。 “云恒,俺老典明白,只不过说说罢了,当不得真。嘿嘿!”典韦见上官云满脸的慎重,咧嘴憨憨的笑了起来。 “……”上官洪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位典将军,总是这般,真是服了他了。 上官洪自“虎神卫”组建起,就在典韦手下做事,数年的交往下来,哪还不知道典韦的脾性。说典韦傻吧,却是有那么一点,不过其憨憨的外表下,却是总有那么点小聪明,粗粗的神经下,却往往能一语中地,有的时候不佩服都不行。 “啊!” 正这时,山林间陡然传出一声惊慌的喊叫声,在寂静的山林中,显的格外的刺耳。 “谁在那里!”典韦微微一愣,随即大吼一声,催猛虎寻声音来处赶了过去,待到了近前,才发现乃是一樵夫打扮的百姓,年岁已然不小,身边的柴担丢落在地面之上。所担之柴散落一地。但见那百姓,眼现惊恐之色,口中哆哆嗦嗦的念着“老……老虎……” 原来是一被“虎神卫”胯下猛虎吓坏的一樵夫! 往日间见到一头猛虎都吓的不轻,更何况眼前的这百头猛虎! 典韦见到这般,却也放了下心来,其乃是苦寒出身,见樵夫这般,心中不忍,忙跳下坐骑,到这樵夫近前,伸手将其搀扶起来。轻轻的替老樵夫掸掉身上的尘土,灿然一笑,宽声安慰道:“老丈休慌,此皆乃我等坐骑,不会伤及老丈的,尽管放心便是!” 说来也奇怪,典韦本来长的甚是凶恶,一笑比那哭也强不到那里去,可偏偏这老樵夫看到典韦,听到他的声音却平静了下来,“当……当真?” “自然当真!”典韦弯下腰,将老樵夫的柴担收拾妥当,转身上了猛虎,抱拳礼道:“老丈,你老这一把年纪,还是在家中安养天年吧,若是真碰上什么猛兽再后悔就晚了。我等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辞了。” 典韦说完,一催胯下猛虎,汇合了“虎神卫”,扬长而去。 “典将军,这般就放过他了?万一他将碰到咱们的消息泄露出去,坏了主公的大计怎么办?”上官洪频频回首看去,担忧的说道。 “主公向来仁慈爱民,纵是主公在此,断不会对一老者下毒手的,俺典韦也不屑为之!这老丈诺大的年纪还上山来砍柴,孰为不易,俺老典更不能害他性命。更何况,哪有那么凑巧的事,即便其无意间说将出去,那时估计主公交代之事业已完成,又何需多虑。”典韦不以为意的道。 “哎,但愿我的担心不会成为现实吧!”上官洪觉得典韦说的也有理,轻叹一口气道。 “哈哈,云恒,不是俺老典说你。整天疑神疑鬼的,你累不累啊!”典韦笑着打趣道。 “典将军,洪这般叫做小心使得万年船,将军你学不来的!”听得典韦的打趣,身为老部下的上官洪自然没那么的拘束,不甘示弱的回道。 “哈哈……” “把老虎当坐骑?天下之大什么奇事都有啊!”老樵夫望着远去的“虎神卫”的背影,挑起柴担,摇摇头念叨着望山下走去,猛然间停住了脚步,口中犹豫的道:“老虎当坐骑,好象听什么人说过!” 老樵夫皱着眉头苦苦的想着,究竟是在哪听说的呢!猛然间似想起了什么,脱口惊呼道:“‘虎神卫’,锦侯,不是,是天王的‘虎神卫’!” 老樵夫颤巍巍的望向典韦一众远去的方向,轻轻放下柴担,跪了下去,老泪纵横,口中喃喃的念道:“没想到我张老汉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虎神卫’的风采,这辈子值了!天王他仁政爱民,就连手下的军兵都对我这老汉这般客气,好兵啊!若天下间能多几个天王就好了……” “公台,如何能断黄逍之臂,还请公台明言!”吕布听陈宫所说,顿时被提起了兴趣,急声问道。 “主公莫要急噪,”陈宫微微一笑,却不着急道破,“主公,宫且先问问主公,黄逍那‘虎神卫’可否称的上其之左膀右臂?” “这个自然称得上!”吕布连犹豫都不曾,随口回道:“黄逍的‘虎神卫’,可以说是天下骑兵的一大杀星,有这一支军队在,世间几乎所有的骑兵都要惧其三分,不,是惧其八分以上!” 说到这里,吕布猛然醒转,惊疑不定的看着陈宫,颤声问道:“莫……莫非公台所言断黄逍臂膀者,所指的便是这‘虎神卫’不成?” 陈宫微笑着点点头,道:“正是!” “当如何断之,还请公台教我!”吕布闻言大喜,若是能尽灭黄逍的“虎神卫”,却是比胜过黄逍一筹更能解心中之气也! “宫听市井中有人传闻在我中牟附近见到了‘虎神卫’的踪影,经宫多番查证,发现传出此话者乃是一名老樵夫,后宫派人往其所说之山林中细查之,果然有诸多猛虎之爪印,沿途观其所去的方向,乃是衮州所在,想必是受了黄逍的秘令往衮州办什么事情,宫料其不日便回。而主公只需广布哨探于各处,待得到其等回转的消息,以大军掩杀之,再辅以良策,定能尽灭之!若是做的干净,不使一人落网,即便是黄逍再多智,亦想不到是主公为之,只能干吃闷亏尔!” “哈哈……好!好!太好了!有公台之智,何愁不能尽灭他百人‘虎神卫’!此事公台可全权代布行事,即便布亦受汝差遣,全凭汝之意!哈哈……” 第126章 曹操所恃 星星之火 第126章 曹操所恃 星星之火 衮州,下辖陈留、东郡、任城、泰山、济北、山阳、济阳、东平八个郡。 自曹操领衮州牧以来。虽然大权在握,然苦无实名也。毕竟这个衮州牧是他自领的,虽然衮州上下尽听他调遣,却不被朝廷所认可。自接到献帝求援的书信后,曹操每日辗转反侧,日夜心忧,惟恐朝廷怪罪于他,连番下来,日日头疼欲裂卧塌不起。 天和元年(公元191年,在天王黄逍力谏下,汉献帝刘协改年号为天和,是为天和元年),一月二十二日,天子使臣到了衮州,曹操忐忑不安的迎接了天使,待得焚香率众听罢圣旨,曹操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数月来的头痛症状不翼而飞。然其却只高兴了片刻,眉头又紧锁了起来。 待送走天子使臣,手下文武齐来道贺,纷纷恭喜曹操正式领任衮州牧。 “主公。汝每日所忧心者此时已然尽皆削去,为何却还这般愁眉不展?”程昱见曹操这般模样,手捻美须髯,诧异的问道。 “仲德,汝也是多智之人,又焉能不知这圣旨中所蕴涵的韵味?”曹操见是程昱,无精打采的回道。 “莫非主公是指这圣旨非是出自陛下之意?”荀彧一皱眉,听曹操这般说,哪还明白其所指?自听宣读过圣旨后,荀彧心中就已然明白。非他一人,程昱等人自然也都明白,只是曹操不说话,自己作为下属,自然是不便言明。 “汝等俱已心知,却又何来一问?哎,这圣旨,看似是出自陛下之手,却完全是天王黄逍之意,其内,不乏向天下诸侯示威也!”可恶的青州黄巾,偏偏在这关键时刻来拖我大军的脚步,若不然,奉天子号令天下诸侯的岂不就是我曹孟德?着实可恼也! “主公休恼,据彧观之,此情于主公来说,却是利大于弊也!主公自领衮州牧以来,每日不为此伤神。今得圣旨加封,从此乃是名正言顺也!即便天王黄逍占去了些便宜又能如何,不过是一些虚名而已,时乃乱世,唯有实权才是最终的话语权,主公切莫多想才是!”荀彧缓了一缓,接着说道:“主公眼下当务之急乃是肃清衮州境内的青州黄巾,若不然,一户不平又何以安天下?” “文若此言甚是,倒是操多想了!”曹操闻言,抖擞起精神,端坐起来。是啊,再是这般下去,纵我有天大之心又能如何?世人言我曹操是宦官之后,我尚能一笑置之,如今又何为如此虚名劳神?听荀彧言及青州黄巾,这才想起,数月来自己多的卧病在塌,对军情一知半解,连忙问道:“文若、仲德,不知道现在我军与青州黄巾之战况现如何?” “回主公。现在我大军与那青州黄巾正处于战事胶着阶段,互有胜败。然我大军粮草充足,可连续为战,而青州黄巾,易地为战,自然粮草筹运难为,先者按主公之意,行坚壁清野之策,现在,其粮草已然不以为继矣!据彧观之,其大军粮草仅够维持其十一、二日,最多不过半月之数,到时,其军必然会因缺粮而大乱也!” “好!不过,半月为时过长,现其大军粮草已然不以为继,其军心必然已是动荡,我军可设奇伏,昼夜会战,纵不能胜,亦能有敲山震虎之效,大乱其军心也!”曹操仔细的思索一番,道:“现在天下大乱,诸般圣旨已下,方才自天使口中我等已然得知,天王黄逍封了刘备、袁绍、田楷三人,可见其居心之不良也。此三人于幽州交战达半年之久,经圣旨意下,三方的战斗必然是乱上加乱。而幽州之战,必然是旷日持久也!我军应速速消灭青州黄巾,然后兵指青州,方可成就大业也!” “主公之策自然是好策,只是这青州已被黄逍封给袁绍,主公贸然出兵青州,怕是于主公名声不利也!另彧听闻主公与袁绍乃是幼年好友,此般却不为妥吧?”荀彧犹豫的说道。 “文若迂腐矣!天下间形势汝还不曾看清否?许他袁本初夺幽州,就许我曹孟德夺他青州!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否?时局如此,唯有实力才是说话的本钱所在,畏首畏尾,我这衮州能否保的住还在两说间,此事犹豫不得!另外,我军还有一个理由,就是青州黄巾犯我衮州,我自然要打回去,肃清匪患!” 一月的天,黑下来的很快,东平城墙内,因天气寒冷,点起了处处篝火,士兵们围坐在篝火旁喝酒吃肉高声笑谈。与周围寂静幽暗的野地相比,这里显得非常热闹。 曹操一贯善待将士,再加之其粮草丰盈,是以,站夜岗的守城将士多能得到酒肉的犒赏,这在众诸侯的大军中,是很少见到的。 在篝火的周围是一片浓厚的黑幕,那里寂静异常,只有风声和不知什么野兽偶尔的呼喝声。时已是后半月,夜空中只有星辰几点,月亮还不曾见到身影所在。 突然。远远的黑幕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站在了垛口的哨兵以为自己眼花了,不禁揉了揉眼睛,再往那里看时,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哨兵不禁自嘲一笑,看来自己真的是眼睛花了。 “典将军,前边就是东平所在,若是能尽焚此处的粮草,那主公交代下的任务可谓是完成了。”趴在典韦的耳边,上官洪轻声说道。有个路痴做首领,上官洪可算是吃尽了苦头,每到一地典韦必定会来问上一句“瑞云,这是哪里?”一路行来,上官洪都不记得被问了多少次,几要被其烦死了,后来索性不待其发问,直接先说与他。 “嗯,俺老典知道了,”典韦打量了几眼眼前的城墙,随即低声对手下的“虎神卫”说道:“尔等全部脱下甲胄,换上带来的黑色衣靠,准备好登城的家什,待到得子时,随俺老典去给他曹操添一把火!” “喏!”“虎神卫闻言,有条不紊的开始准备着,别看他们平时都和典韦或大或小的开着玩笑,但到了正事,却没有一个马虎大意的。 “典将军,此次入城还是我带兄弟们进去吧,典将军留守城外即可。”上官洪收拾妥当,忽然想到了什么,遂对典韦言道。 “凭啥要你带兄弟们进去,俺老典却在这里吹冷风?不行,绝对不行!这一路低调行军,把俺老典都憋坏了,不去放放火,难出我心中的这口气,不行!”典韦将脑袋拨拉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一脸的反对。 “典将军,非是末将有意如此,典将军你且想来,几乎每一次的战斗典将军都在主公的身边,天下间识得将军面貌者多矣,若是行动中被人认出,岂不是坏了主公的大事?事当从权,还请将军三思!”上官洪见典韦这般,苦笑着摇了摇头,知道这家伙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道理,想让他别去,那是不可能的!遂耐心的给典韦分析起来。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么点道理,确实,认得俺老典的人是不少,万一被认出来还真就坏了主公的大事。罢了,我不去就不去,出名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哎,名人难呐!”典韦摇头叹道。 “……”一句话逗的“虎神卫”一百人哭笑不得,这位将军,也太…… 子夜时分,一队为数百人的小队伍借着漆黑的夜色,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东平城下,寻了一处无人把守的地段,但见为首的几人纷纷自腰间掏出一团东西,瞧定城墙垛口处,一扬手,“哗楞!”轻微的声音随着一件爪型的物事抛上了城头,这几人起手拽了两拽,见甚是牢固,当下不再忧郁,挽绳索、踏城墙,“噌、噌……”向城头上爬去。不多时间,便爬上了城头,余者一一照办。 “分头行事!”上官洪的声音自为首的一人口中传出。众黑衣人纷纷点头,四散开去。 正是百人“虎神卫”!攀上城墙所用者乃是唐代方才盛行的一种暗器,名为飞抓,又名为飞抓百链锁。其不单可为暗器,用于攻击对手头面、两肩和两腰等部,还可作为攀高越墙的工具。黄逍身为龙组成员,自然接触过这类东西,深深明白其之用处,遂着令铁匠打造了百余条,“虎神卫”人手一条,以备不时之需。 哨兵们围在篝火前,一个个酒足饭饱,不觉睡意袭来,若不是天气寒冷,怕已早酣睡过去,一个个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突然一只只力大无穷的手掌自身后捂住了这些哨兵的口鼻。哨兵顿时大骇,刚要挣扎,突然感到脖子一凉,随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个蒙面黑衣的“虎神卫”轻轻将哨兵的尸身放下,根本不再做任何犹豫,扑向了城中各个角落。不多时间,便寻到了曹操大军粮草的所在,几声惟妙惟肖的鸟叫声中,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寻声而至,自各个方向包围了粮仓的所在。 曹操大军的粮仓位于东平城的正中,这是曹操吩咐的,有城内四周的大军把守,这里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所在,是以,平时只有少数士兵往来巡逻,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即便是巡逻的,也在那不停地点着脑袋,无精打采。 待得巡逻的士兵转到视线的死角处,一百“虎神卫”纷纷的行动起来,扑向了粮仓所在,却是悄无声息。 一点微弱的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燃起。 第127章 东平火起 诸般猜疑 第127章 东平火起 诸般猜疑 所有的“虎神卫”。仿佛经过了良久的训练一般,奔到粮草、马厩(古时候,为了喂马方便,一般马厩皆设在粮草附近)所在,纷纷自腰间解下一皮囊,将皮囊内满盛的液体倾洒到战马身上以及粮仓之上,顷刻间,刺鼻的油腻味道弥漫了整个粮仓的上空。原来,这皮囊内所盛者,皆乃火油! 待得倾洒完毕,“虎神卫”自怀内纷纷掏出引火之物,点燃后投向方才泼过火油之处。时也正赶冬季,天干物燥,最易燃不过,更何况还被事先浇上了火油! 耳中只听“嘭!”“嘭!”之闷响声不绝,刹那间,烈焰纷飞,马因火烧而疼痛嘶叫不停,早被“虎神卫”斩断缰绳的战马,仿佛受了惊慌的野兽一般,纷纷跨栅栏而出。亡命一般的四散奔逃,一路经过,却是点燃民宅无数!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便惊醒了曹操大军的将士,不过所有人都茫然四顾,一时之间根本就不曾反应过来,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好了!粮草起火了!”也不知道被惊醒的人群当中是谁当先喊了一声,众军兵这才明白过来,惊恐着望着滔天的大火,愕在当场。 “快!快救粮食!”最惊恐的自然要数粮官,保护粮草那是他的责任。如果粮草完了,他的脑袋恐怕也得搬家了!粮官望着冲天的火焰,焦急地大叫道。 曹军这才如梦方醒,冲进屋内,拿盆的拿盆,拎桶的拎桶,取了水,望粮草处奔来。然而才冲出去没多远,数千匹战马突然奔腾而来。东平的街道本就不如黄逍治下那般宽阔,狭窄的街道,猝不及防的众军士再也无处躲闪,顿时被冲了个七零八落,马踩如泥。 那名粮官很荣幸的葬身在马蹄之下,算是解脱了吧,若不然,事后还有一大堆的箩烂等着他,估计掉脑袋已是必然。 面对受惊的数千马群,曹军将士根本无法阻拦。再加上措手不及之下,肆虐马群便在人群之中纵横驰骋,很多人被受惊的战马撞倒,然后在无数的铁蹄下死于非命。曹军的将士为了躲避肆虐的战马四下奔逃,场面混乱不堪。更甚者,所有的战马完全变成了火马,铁蹄经过间,点燃了一切可燃的物体,整个东平,自中心开始,火势随着战马的奔腾,肆虐向各个角落,东平,一片火海! “混蛋,逃有什么用!快,给我射杀战马!”曹操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众将的保护下来到了现场,看着冲天的火焰、肆虐的火马群,曹操的心在滴血。完了,全完了!粮草暂且不说,毕竟这处没了可从他处再调集,可这四千五百骑兵。乃是他的心血所在,为了组建这支骑兵,曹操可以说倾尽了不少的家资,老底都快搭进去了,可如今……没马的骑兵还算什么骑兵!“夏侯渊、夏侯敦、曹仁、曹纯、曹洪、于禁,速带弓弩手望各处街口,射杀受惊的战马,快!” “可是,大哥……”曹洪犹豫的道。 “没有可是,速去执行命令!”曹操很是果断,若不制止这些受惊的马匹,损失的可就不是这点粮草的事了,整个大军估计全部葬身在火海之中。没来由的,曹操想到了函谷关的那一把大火,幸好,这次是中间起火,若是四下起火,那…… 一群为数百人的黑衣蒙面者,趁着曹军惊恐的当口,冲着来时的方向,右手刀、左手弩杀了出来,正是放火的“虎神卫”!身后乱马奔腾,所遇到的曹军无不惊恐的让开了道路,鲜少有阻拦者,却无一不在他们的刀弩下丧命。唯一令他们不爽的就是,这次行动为了隐藏身份,手中的弩尽换成了大众化的,不再是黄逍军中特制的连弩。 “虎神卫”很是轻松的杀到了爬上城墙之处,纷纷自腰间拽出飞抓。望城墙上一搭,在曹军震惊的目光中“跳”了下去,消失在夜色当中。 “王三,你看到了吗?那群人就那么直接跳下去了,这城墙可都有六七米的高度啊,难道他们就不怕摔死?”过了良久,一曹军在震惊中缓过神来,张大了嘴,拉了拉身边的同伴,不敢置信的问道。 “刘麻子,你问我,我又问谁去?”那人不耐的甩开了刘麻子的手,走到“虎神卫”“跳”下去的地方,攀着垛口向下望去,只见下面漆黑一片,黑洞洞的仿佛怪兽的大口一般,这个叫王三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伸回脑袋,口中喃喃地道:“怎么可能……” …… 射杀了所有的战马,再大军的齐力扑救之下,火势终于得到了控制,然为时已晚,整个东平自中心开始。足足有一半的面积葬身在火海之中,粮草,更是被焚烧一空。 本来今天接到圣旨的曹操还很是高兴,别管是谁的意思,至少他现在是名副其实的衮州牧!晌午刚制订了战术,眼见一片大好的形式要按自己的意愿发展,不想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直接将他原本的计划打乱,甚至岌岌可危!至少青州黄巾眼下还有差不多半月的粮草,可他的东平城内却颗粒无存! 曹操又怎么会不大怒? “你们倒是说说,怎么会这样?”曹操双目赤红地吼道。刚刚统计的结果已经呈了上来。不单单是粮草颗粒不剩,四千五百余匹战马亦是尽皆死亡,整个东平的上空弥漫着浓郁的烤肉香味!被战马踩死的、被火烧死的将士竟高达七千之众!“粮官在哪里,给我带上来!” 众文武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我叫你们给我将粮官带上来!”见无一人动作,曹操更是火大,怒声吼道。 “回主公,粮官已被乱马踩死。”见无人说话,程昱硬着头皮上前说道。 “仲德,你来说说,为何会如此这般?”曹操听到程昱所说粮官已死,冲冲的怒火再也没有地方发泄,毕竟他是精明之人,此不关众文武的事,若是乱发脾气,只会使上下离心。冷静了一会,曹操问道。 “主公,此乃有人蓄意放火也!”程昱知道曹操正在火头之上,也不敢托词,直接说道。 “何以见得?”曹操疑惑的问道。 “首先,若是失火,定是一处先起,然我军有兵丁巡逻,断然不会酿成这般局面;再者,即便是火势再大,战马也不可能如此般脱缰而出,想必是有人将战马的缰绳尽皆斩断,才会如此,若不然,战马当是被烧死在马厩之中;三者,方才火势弱了之后,昱曾到粮仓之处看了一看,发现漫空都是火油的味道,如此看来,此必是有人故意纵火也!”程昱逐条的分析道,句句皆在情理之中。 “听仲德这般说来,必然是有人潜入我军城中纵火烧粮!”曹操沉吟了片刻。望向众位武将,问道:“汝等分兵各处峄阻火势,可曾看到有可疑人等出没?” “大哥,小弟好象曾听军兵谈及什么黑衣人,不知道可否与这事有关!”曹洪上前禀道。在曹操的大军中,敢在这种场合叫曹操大哥的,也就他曹洪一个人了,无他,曹操对这个族弟太过疼爱了! “子廉,速去将谈论之人带来我见!”曹操终于找到了缘由,出于对曹洪的疼爱,自然不好责怪他知情不报。 不多时间,曹洪将两人带了上来。 “你二人叫做什么名字,可是知晓今夜袭营之人?”曹操见两个士卒惊恐的耷拉着脑袋,抖成一团,忙和声问道。 “小的王三。” “小的刘麻子。” “嗯,”曹操点点头,道:“你二人不必害怕,只管将所见到的说来即可,若是对我大军有利,我还要奖赏你们。” “是,主公!”二人这才好了一点,王三咳了几声,这才道:“回主公,我二人确实见到了一众为数百人上下的军队,俱是黑衣蒙面,右手刀左手弩,自城中杀了出来,待到了城墙处,都跳下城去了……” “大胆,安敢在此妖言惑众?东平城墙足有七米高下,人跳下去安有命在!”夏侯敦脾气火暴,听王三这般说,再也坐不住了,跳将起来大声责道。 “元让,休要多嘴!”曹操喝斥了夏侯敦一声,随即向王三说道:“王三,你继续说下去!” “是,主公!”王三稳了稳心神继续说道:“此事非是小人杜撰,守城的军兵皆有所见,小人也不相信,无奈这是事实。待小人赶到垛口处向下看去,因夜色太黑,却是什么也不曾看见。后在城墙暗角处发现已经死去多时的守城士兵,依小人来看,这些黑衣人极有可能就是从那处爬上的城墙,进入城中纵火,以上,皆是小人亲眼所见,还请主公明鉴。” “好了,你二人可以下去了,哦,对了,你二人每人官升一级!” “谢主公!” “诸位如何看此事?”见二人下去后,曹操一绷已然变成青色的脸,面向众文武问道。 夏侯敦再次跳起,嚷嚷道:“这还用想,必然是那黄巾使的手段!七米高的城墙,纵是我也不敢跳下去,何况一些兵卒!敦素来听说黄巾之众擅长歪门邪道,必然是他们所为也!” “没那么简单!”荀彧摇摇头,一脸的凝重,“若是那黄巾所为,其断不会等到此时才下手,依他们的耐性,怕早已为之,只恐怕这是其他诸侯所为也!” “哦?文若何意,还请明言!”曹操想了想荀彧说的也有理,遂问道。 “主公只要想想我大军与青州黄巾若是拼得两败俱伤,对谁最有利就可以知晓这火为谁所纵也!”见曹操及众人皆陷入了沉思,局势所限,荀彧也不好拖延,直接说道:“青州黄巾若是被灭,减少的却是青州的压力,而现在青州名义上乃是袁绍的所在,据彧观之,幽州之战当以袁绍胜为结局,到那时,其自然希望青州少一些战乱,但若是我大军与青州黄巾拼的两败俱伤,以衮州、青州比邻之态,怕是……” 虽然荀彧没有说下去,但是话语中的意思,众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文若之意是说这支小部队乃是袁本初所派?可是他正在幽州战场,此处鞭长莫及,其焉能染指至此?”曹操疑惑的问道。 “主公,此事断不可能是青州黄巾所为,然除却他袁绍,彧实在想不出此般作为还会对哪家诸侯有利。”荀彧摇摇头,苦笑道。 难道真是袁绍?本初兄啊本初兄,我今天方才有意染指你的青州,你却这么快附之行动了吗?到底是从小到大的玩伴,知我曹操者,你袁本初也! “也未必是那袁绍,还有一人,极有可能也!”程昱忽然说道。 “哦?仲德所言者,何人也?”曹操本来已经接受了荀彧所说,乍闻程昱所言,不由奇道。 “温侯,吕布吕奉先!”程昱很是干脆的回道:“其经长安一败,现还有得自丁原的并州军三万及西凉的西凉骑兵一万,总计四万兵马,然无处容身,只屈身于中牟一小县。又兼其距离主公的衮州甚近,加之吕布此人素来狼子野心,若我军与青州黄巾两败俱伤,恐怕其断然不会坐失良机也!” “嗯,仲德所言在情理之中也!然文若之言亦不失道理。不过,眼下我军首要的敌人乃是青州黄巾,至于袁绍、吕布二人,目前只能小心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别无他法矣!于禁,着你速引军马前往东郡押运粮草,我大军数万的性命可就全交到文则你的身上了,切莫再有任何闪失!” “喏!主公放心,末将定当将粮草运回!” “大哥,可是我们在粮草运来之前吃什么?粮草已经尽被焚烧一空,已无粮可食矣!”曹洪苦着一张脸,对曹操说道。 换了旁人,说上如此动摇军心之话,怕是早被曹操军法从事了。曹操狠狠的瞪了曹洪一眼,甩袖走了出去,一句话飘进众将的耳朵里, “吃马肉!” 第128章 衮州焰火 万全之策 第128章 衮州焰火 万全之策 网络一直不好,今天网通公司的人来重安了一遍。看样子好象有起色了,阿弥陀佛,保佑水梦的网不再断吧! “好火!眼前这火势,却不比白马谷那场大火逊色几分!按眼前的火势来看,即便不能尽焚曹操的粮草,亦能使其十不存一,如此,也够让曹操那小子头疼的了!主公交代的任务业已完成,此处非咱们的地盘,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莫要在这里看什么焰火了,走,兄弟们,随俺老典打道回府,若是顺利,应该还能赶上主公的大喜!” 东平城外黑暗的树林中,百一人正看着眼前冲天的大火,兴奋的谈论着。见火势偏弱,知道是该撤退的时候了,典韦对众将士说道。 “大喜?未曾听说主公要迎娶哪家的小姐啊。又何喜之有?”上官洪诧异的看着典韦,不解的问道。 “不是我说你!瑞云,你怎么就一条筋呢?非得是结婚算上喜事,别的就不算了?”典韦鄙夷的看着上官洪,奚落到。 被一个世人公认为憨人的人用如此的目光鄙夷者,上官洪真有种想要自杀的冲动,可是想了想,还真没想到有什么喜事可言,耷拉着脑袋问道:“好吧,我承认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典将军你也别打拖腔了,直接说吧,别吊兄弟们的胃口了。” “哈哈,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再有一月左右,主母就要临盆了,你们说这又算不算大喜之事?”典韦憨笑着说道。 众人低头一算,这时间上还真是差不多,如此,确实是主公的一大喜事! “不过呢,要说这迎娶哪家小姐,估计也快了!嘿嘿……”典韦的憨笑声中透着狡黠的光芒。 “典将军,快和大家说说,是哪家的小姐!”众“虎神卫”一个个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问道。 “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典韦突然想起常常挂在郭嘉嘴边的那句话,张口说了出来。 “……”他祖母的。谁再和我说典将军傻,我非砍了他不可!上官洪心中恨恨的道。 “好了,兄弟们,咱们出发,回天都!”典韦一扬手中的短戟,催虎就走。 “……”上官洪愣愣的看着典韦所去的方向,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笑意,苦笑着道:“典将军,你走错方向了,那是往青州去的路!” “……”典韦狠狠瞪了上官洪一眼,拨转虎头,尴尬的道:“我说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呢!” “典将军,末将还有一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上官洪犹豫的道。 “有话就说,墨墨迹迹的,跟个娘们似的!” 毕竟大家都熟识了,典韦什么德行上官洪自然知道,却也不生气。只见上官洪声带严肃,一本正经的道:“典将军,适才在城内放火之时,我观察了下城内的粮草多寡。发现其存量并不是很多,估计只够曹军二十天左右的粮草而已。以情报来看,曹操断然不会只这一点粮草,必定是囤积在其他的地方,我等只烧了他这一处的粮草,怕是断不了其根本,亦难达到主公的意愿,这般回去,即便是有功,亦只是寸功尔!” 听了上官洪所说,典韦也不着急走了,止住坐骑的脚步,一瞬不瞬的盯着上官洪,问道:“瑞云,你的意思是我等未完成主公的交代?” “将军,主公的交代是让我等尽焚东平的粮草,此我等已然办妥,只是主公的意愿乃是使曹军与青州黄巾处于半斤八两之态,拼个两败俱伤。然我等只烧了其这点粮草,自然不能动其根本,若是其从他处运来粮草,我等所做自然变得无甚意义,主公的大计就彻底的失败了。” “嗯,瑞云所说却有道理,你脑袋瓜子转的快,且来说一说,若依你的意思,我等又当如何?”典韦仔细的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遂问道。 “将军,若是依末将的意思,我等当转战曹操各处囤粮所在,尽皆烧之,如此,当能使主公大计不得落空也!”上官洪目露凶芒,狠狠的说道。 “对,就当这么办!看来,咱们兄弟是赶不上主公的大喜了!也罢,就让咱们再送给主公一喜,如此一来,也显我‘虎神卫’的威名!”典韦听了,连思考都不曾思考,直接说道。 有的时候,想法简单的人,却不会那么累,也往往能想到关键的所在。 “可是,这样就违背了主公的将令了,我们……”上官洪犹豫着说道。 “顾三顾四的,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的脑袋都在想些什么!主公不是说了嘛,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出了什么事,俺老典一力承担。与你们无关,执行命令吧!” “喏!” 接下来的一月时间,衮州上下,完全处于惊慌之中,但凡有粮草的地方,尽被焚烧一空,四下流窜的黑衣人,成了所有曹军的噩梦。一月内,衮州的百姓三天两头就能看到一次免费的焰火,只不过,灼热的焰火却透露着悲凉的气息。 “子孝。依你来看,眼下的局势如何?不必拘束,直言无妨!”回到屋中,曹操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再也难以睡下,披衣而起,着下人唤来曹仁,不安的问道。 “主公,依末将看来,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既然黑衣人能焚烧我军这一处粮草,那其他处粮草怕也是难保。若仁是黑衣人的首领,绝不会只焚烧此一处粮草而已,杀人务尽,斩草除根啊!而我军战马现已尽被烧死,即便是将官现在亦是无马可乘,于将军奉主公之命前往东郡调粮,恐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也。再者,万一黑衣人抢先一步将东郡内的粮草焚烧一空,那于将军却只会是无功而返,我大军再无粮草度日矣!”听曹操所问,曹仁忙将心中的疑虑尽皆说了出来。 “还是子孝你稳重,考虑的周全,此事,操亦未曾料到。若当真如子孝所言,怕是我大军要尽丧于此矣!这当如何是好?即便现在想要通令衮州全境进行防范,已然是来不及也,战马尽死,步行的速度又如何能赶在黑衣人的前面将命令传达各处?莫非天要亡我曹操不成?哎!”曹操烦躁,长叹道。 “主公,事情未曾如主公想象的一般,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见曹操这般,曹仁忙上前禀道。 “哦?子孝有何办法,快说与操知!”曹操知道曹仁为人谨慎,断不会无的放失,其能如此说。必然是有良策。遂连忙问道。 “主公是贵人多忘事也!怕是被眼下的局面扰乱了思绪,是故不曾想起。仁之所思者,乃是主公当时之所防备也!莫非主公忘记了秘藏于东阿附近山谷内的粮草不成?”见曹操一脸的茫然,曹仁出言提醒道。 “东阿附近山谷内的粮草?”曹操皱眉思考起来,我什么时候往那处囤积过粮草?猛然想起一事,出言问道:“子孝,莫非是操初领衮州牧时密令你去做的那事?” “正是!主公,此事只有主公与仁知晓,营中众将,无第三人得知,不想主公自己却已然忘却矣!” “哈哈,想不到当初的谨慎之举,却成了今日的救命之实!当初操只是一言,却不想真的会应验,连操自己却都忘记了!这到底算是喜事还是……子孝啊,不知你在东阿附近谷中存了多少的粮草?”曹操大喜,想不到当初一万全之策,几被自己忘记的一事,竟有如此之效!不禁感慨世事无常。 “当初主公吩咐,尽可能多的储备粮草,仁将暗中收购的粮草尽数运到了那里,现有负责押运粮草的将士在彼处驻扎,其内所存粮草,足够我大军八月之食!”曹仁回道。 “好!太好了!真乃救命之粮也!”曹操抚掌大笑,连连称道:“子孝,如今大军中只有操之宝马不曾因火而死,现令你骑飞电速往东阿处调粮!记住,不得带一兵一将,唯你一人前往尔!敌暗我明,不得不小心行事,子孝啊,一路要注意安全,谨慎防备黑衣人的偷袭,我大军上下数万条性命,可就全在你一人身上了!” 曹操的宝马名为爪黄飞电,乃是一宝马良驹,深得曹操喜爱。而且曹操性情多疑,养有一习惯,就是兵器不离伸手可及处,马不出所卧院中,用以防备突发事件,是以,此宝马不曾经过火海。 “主公放心,仁定当将粮草运回,否则,愿提头来见!”曹仁当然知道粮草现在对大军的重要性,丝毫不敢马虎,郑重回道。 “子孝为人谨慎,汝办事,操甚放心。去吧,一路小心,操宁可不要这大军,也要子孝你无事,成与不成,都回来见我!”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曹操倘若失败,但那又能如何?有众将在,我曹孟德就能东山再起! 曹仁深深的看了一眼曹操,猛然一拱手,再不发一言,毅然转身向外走去。 究竟是谁在算计我曹操?袁绍?还是吕布?哼!休要叫某得知,否则,不死不休! 第129章 指点徒弟 貂禅欲生 第129章 指点徒弟 貂禅欲生 “呵呵,子龙,这两个小子枪法现在学的如何了?” 黄逍府上的练武场内。赵云带着马超、马岱正在练枪。本来赵云并没有收马岱的意思,但是架不住马超的软磨硬泡,赵云无奈之下,也将马岱收为了徒弟。这下可好,马超兄弟二人有了共同的师傅,黄逍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将教导徒弟的任务全甩给了二人的二师傅,自己倒是逍遥自在,只有在实在闲的慌的时候,才过来指导二人几下。 不过,虽然黄逍只是偶尔来讲说上几句,但是马超、马岱二人,即便是赵云都没对黄逍抱有什么怨念,不是因为黄逍的身份才如此,而是他每次所说的话,都是言简意赅,直接切中了要点所在,即便是赵云这样的枪法大家,也是受益非浅,更别说马超兄弟二人了。在二人的心中,黄逍此番倒成了高人的风范。相必高人都这般作态吧! “大师傅!徒儿马超(马岱)见过大师傅!”马超、马岱二人很懂事,在并州他们也没有家,反正黄逍的府邸也大,二人便住在了这里,这些时日下来,二人俨然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一般,和每个人都打的火热,对貂禅更是恭敬有加。府内的人也知道这二人是王爷的爱徒,自然当少爷一般恭敬对待。 “主公!”赵云见黄逍来了,忙放下手中的长枪,上前拱手礼道。 “嗯,”黄逍对二人点点头,微笑对赵云道:“子龙免礼,来这边坐,且将超儿他二人这些日的进展与我说一说。” 二人在场边石桌旁坐定,赵云一丝不苟的回道:“回主公,超儿对枪法上领略甚是迅速,即便一些要求甚高的枪法其亦能迅速的领悟,运用起来也是有模有样,如此下去,假以时日,定能赶上云的成就。” “子龙啊,我曾经说过,先不要教他们什么太过巧妙的招式,当要从基础教起。有道是磨刀不误砍柴工,正如一个人一样,要从走开始学起。若是一个人走路都走不明白,又何谈跑呢?若是一个人能疾走如飞,那这个人跑起来又将会如何?可想而知也!枪法也是这般道理,若是基础扎实,再学什么高明的枪法自然是水到渠成,不费吹灰之力也!”黄逍一皱眉,不满的说道。 “是,主公,此却是云急躁了!” “不是你急躁了,是所有练枪的人都急躁了!完全体会错了大枪的用法。打个比方,就拿子龙你的百鸟朝凰枪来说,严格说来,不愧是绝世的枪法,只在我所创的戟法之上,不在其下也。然为何子龙赢不得我,无非是力量上差了!而我交于你们的大枪桩,除了能练习听力以外,更是练习腕力的良好好方法。虽然枪者乃是百兵之贼,以速度著称,天下间也有这般说法,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无坚不催,但是,即便是再快,杀不死人又有什么用?或许,我说的话你们可能不会相信,不过,子龙,若是让你对上我的‘破阵营’,你认为你能杀死几个人?还是最终被‘破阵营’所杀?” “这个……”赵云哑口无言,被黄逍一席话说的满头大汗 “破阵营”那变态,全身的盔甲跟乌龟壳似的,皆乃精铁所铸,厚度异常,一般刀兵根本伤不得分毫,即便是赵云全力扎下去,仗豪龙胆之利,亦难扎进一寸,如此深度,又何谈杀人? “子龙,一般的将领、军兵,都不似‘破阵营’这般有全身的铠甲,自然会有诸多的要害在外,比如咽喉之类,即便是有铠甲在身的,也不见得有多精良,子龙杀之不费吹灰之力,但天下间真就只我们有这类的兵种么?万一别的诸侯亦有如此兵种,子龙又当如何?我敢说若是我被‘破阵营’包围尚能冲杀出去。而子龙却难矣!” “主公教训的是,云定当紧记!”赵云乃聪明之人,黄逍如此说哪还会意识不到自己的不足?连连回道。 “人力有先天、后天之分,如典韦、张飞者乃是先天力大也,而类于我者,乃是后天锻炼而成。这些时**们练习大枪桩下来,力量上都应该或多或少有所增长了吧?”黄逍笑着问道。 “主公所言甚是,这几个月来,云每日练习大枪桩,现在感觉手中的枪比以往轻上了许多,力量上明显有所增长。”赵云点点头,深以为然的道。 “练习力量的方法有很多,如果你们想学来的话,日后可以找我,现在先不谈这些,子龙,来和我说说岱儿的情况。” “主公,岱儿他……”赵云为难的道。 “子龙但说无妨,可是岱儿他资质不够?”历史上马岱顶多能算上一流以下、二流偏上,不甚出名,资质方面自然比不得马超。 “不是说他的资质不行,就岱儿的资质来说,万里也难挑一。只是岱儿他偏于力量型,看其所使出的枪法更类似于主公的戟法,有点偏于刀类招式,是以云在想,是不是让他专门跟随主公练习戟法?其实,岱儿的资质并不在超儿之下,但是若学枪,却是落了下流,不知主公的意思是……” 资质不在马超之下?我x,这怎么可能!不过,好像赵云对人是不是习武的好料子这方面深有研究。资质的高低其应该能看的出来,若不然他也不会那般急着收马超为徒了!毕竟他不像我黄逍这般,是带着作弊器来的。再者来说,依赵云的为人,也不会为了安慰马岱而夸大其词到这般程度,如此看来此却是真的了! 按捺住心中的狂喜,黄逍很无耻的说道:“此事逍早已看出一二,岱儿的招法介于枪与刀之间,于戟却不尽和,倒是有些类似于东汉中兴时光武帝麾下云台二十八将中岑彭岑君然的刀法路数,想那岑彭的兵器乃是三尖两刃刀,而至如今,已是鲜少有此类名家矣!是以,我将三尖两刃刀做了些许改动,得如此兵器,子龙你且来看。” 黄逍伸手自旁边拿过两把兵器。赵云三人早就看到黄逍进来所持的两把兵器,只是黄逍未说,三人也不好相问。 “主公,这是……”赵云诧然的看着两把兵器,疑惑的问道。 也难怪赵云疑惑,这两件兵器,其中一杆还好说,至少像枪的模样,可另一杆,刀不似刀、枪不似枪,奇形怪状,甚是令人费解。马超、马岱更是不堪,好奇的瞪着眼睛,想上前去看上一看,然苦有师傅在此,却是不敢造次。 “这杆就是我改造的三尖两刃刀,我唤其为三尖两刃枪,中间的长处,可做枪使,而两侧的刃口,却可做刀劈,有些类似于我的大戟。只不过少了锁拿的效果罢了。至于这杆枪,亦是我的精心之作,我给它起名为五钩神飞亮银枪,此枪乃是为超儿所打造,枪尖长一尺有二,全身上下皆取镔铁所铸,取锥之优势,为八楞,更便于扎刺。枪缨内暗含倒置的钢钩五把,其用处我不说你们也能明白。依子龙的眼光,我这两件兵器如何?”黄逍拿起两件兵器,一一为三人解说,末了问道。 “主公,可否将这枪借云一观?” “有何不可!”黄逍微笑着将长枪抛向赵云。 “扑棱!”赵云接过五钩神飞亮银枪,随手一抖,诺大一枪花乍现。赵云点点头,跨步走进练武场内,连番使了几个招式,末了,大枪疾抖,一只银色的凤凰自漫天的枪影中闪现而出,鸟鸣声阵阵,不绝于耳。 “好枪!,真乃好枪啊,却是胜过云的豪龙胆!”凤凰消失,赵云爱不释手的抚摩着长枪,赞叹道。 “哈哈!子龙,你却是疏忽了此枪一大特点矣!本以为你们能懂得应用,却没想到……哎!”黄逍摇着头走向赵云,叹道。 “不知云疏忽在哪里?”赵云疑惑的问道。 “枪拿与我!” 黄逍自赵云手中接过长枪,“扑棱”一抖,连个招呼也不曾打,直扎向赵云的右肋。 虽然是出突然,但赵云毕竟是久经战阵,闪腰向旁一躲,长枪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停留在赵云身侧再也不动。 “主公,这是为何?”赵云不明所以,愕然问道。 “教你用枪!”黄逍出手自然有分寸,即便是赵云不曾躲,此枪亦不会伤到他分毫。黄逍笑着向赵云问道:“子龙,现在我若是将长枪撤回,你的下场会怎么样?” “云之下场?”赵云疑惑不解,不是没有扎到吗?又何谈什么下场! “子龙,汝难道忘记此枪的名字了吗?此枪名为五钩神飞亮银枪,汝却是忘记了那五把钢钩矣!” 黄逍轻轻的撤回长枪,赵云只感腰间一凉,一锋利的物事搭在了自己的腰间。 “子龙,我若是猛然撤回,恐怕你至少掉了一块肉矣!”黄逍哂笑着收回长枪,随手抛给了马超。 “……”赵云一阵的后怕,这若是在战场上遇到使用如此之枪的强劲对手,那这一下子……赵云心有余悸的看向马超正舞弄着的长枪,心中暗叹一声,好歹毒的枪! “王爷,快……快到后宅,夫……夫人欲生了!” 第130章 天降祥瑞 为父姿态 第130章 天降祥瑞 为父姿态 黄逍正仔细的看着马超一招一式的练着五钩神飞亮银枪。忽然有一后宅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急声说道。 嫣然要生了?黄逍闻言一愕,待得醒悟过来,却也不打招呼,拔步就向后宅跑去。刚跑出两三步,却猛然停了下来,盯着那丫鬟急急的喝道:“王妃要生了你来找我有什么用,还不快去请接生婆来!” “王…王爷,已经…已经请来了,是蔡小姐使奴婢前来唤王爷的!”小丫鬟委屈的回道。 “……”黄逍也顾不得安慰这名丫鬟,歉然的望了她一眼,转身望后宅的所在狂奔而去。 刚进得院内,黄逍便听到屋内传出貂禅的一声痛叫。 “嫣然!”黄逍也顾不得去看院内所站的几个人是谁,闻听脸色骤变的他失声唤了一句,就急刺刺的向房门的所在冲了过去。 “王爷莫要急!”见黄逍这般,守在门口处不远的蔡琰慌忙拽上了黄逍的衣袖,然她的力气哪能抵得住激动中的黄逍,手刚搭上黄逍的衣袖就被其大力挣开,蔡琰情急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紧上前一步,将黄逍拦腰抱住,口中急唤道:“王爷,此般时刻,你不应当入内的,琰已然在城内请了数名有经验的接生婆来,姐姐她定然会安然无恙的,王爷尽管放心便是!” “哦……”此刻的黄逍哪还有面对千军万马而神色不变的绝世风采,一脸的着急之色,恍然没有感觉到蔡琰抱着他一般,拖着紧抱着他的蔡琰,在屋门前徘徊不定,嘴里喃喃的念着,“安然无恙?对,一定会无恙,南无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阿门……” “扑哧!”看着黄逍六神无主的样子,虽然不知道黄逍念叨的是什么,蔡琰忍不住笑了起来,猛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连忙松开了搂着黄逍的手,挪步退到一旁,红云瞬间爬满了双颊,直羞的粉颈通红。 虽然二人的关系已经很是明朗,婚期业早已定下,乃是这一年的五月十八。和黄逍、貂禅大婚同一天,但是,毕竟还没有嫁过门来,这般搂抱着,亦是于礼不和。 “逍儿,”蔡母倒很是放的开,已然将黄逍视为自己的姑爷,说起话来很是随便,来到黄逍近前,劝道:“女人生孩子便是这般,伯母我是过来人,听伯母的话,稍安勿躁,一切都会没事的,逍儿你只管放心就好。” 这时,城内的大小官员纷纷得到了消息,接肘赶到了院内,宽敞的庭院此时居然显得狭窄难堪,人群都排到的院门之外。众人见黄逍这般,无不敢到好笑,这哪还有半点叱咤风云、无敌天下的虎威天神的影子?皇甫嵩、杨彪等人纷纷上前劝说。 在众人的劝说下。黄逍终于稳下了心神,长长吐了一口气。黄逍心道,这能怪我吗?算算我的前生加今世却也有五十岁的年龄了,也可以算是老来得子,我能不激动么? “啊!”屋内又一声貂禅的痛叫声传来,黄逍只感觉好象有人在揪他的心一般,刚在座上坐下的身形猛然又跳了起来。 “天王!”皇甫嵩见黄逍跃跃欲试的模样,连忙一把将其拽住,严肃的大声道:“如今王妃正处于紧要关头,你进去只会徒增麻烦而已,却是一点用也起不了。更何况天王若此时进去,岂不是令王妃她分心不成?怕反倒是坏事,天王还是在此处耐心的等待才是,当是无事!” “当真无事?”黄逍望着紧闭的门扉,紧皱着眉头说道。 “当真无事!嵩愿以这颗皓首担保!”皇甫嵩拍了拍黄逍的肩,笃定的保证着。 “哦……”黄逍很是纳闷,你那脑袋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还会要了你脑袋不成?不过,焦躁的心神却是得到了安稳。 “诸位,快看天上!” 正在众人等得甚是心焦之时,忽有一人惊呼道。 众人忙抬头向天上望去,一看之下,却是无不震惊,即便是心忧屋内貂禅安危的黄逍也不例外。只见方才天空还是晴空万里的模样,湛蓝的天空无一丝一片的云彩,却也不知是何时起,天空上风起云涌,在阳光的照耀下现出金红双色,云彩翻滚间。渐渐化为两团,一金一红,良久,经多般变幻,幻化成两个逼真的形态在天空中首尾追逐。 这是……所有的人不敢置信的仰望着天空上的异像,连眼睛都不愿眨一下,深恐错过了这生来从未见过的绝世之奇,这是……龙凤? 所有人在心中默默的念着,身为朝廷大员的他们自然在朝堂各处看过龙凤之姿,然却没有眼前的奇景来的传神! 天都,乃至并州上下所有看到天空异像的人,无不跪道顶礼膜拜,口中默默念着什么。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天空中相互追逐的龙凤,陡然自空中扎落下来,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投向了面前的产房所在,顷刻间,庭院内金红光芒大盛,晃的所有人双眼阵阵的疼痛。 “嫣然!”黄逍见状大惊,猛然窜了出去,直奔房门扑来。 “王爷!” “天王……” …… 所有人大惊,失声惊呼道,却再也阻止不了黄逍的脚步。 “哇。哇……”就在黄逍的手刚刚触到房门的把手所在,自屋内忽然传出了阵阵婴儿的啼哭之声。乍然听到这个声音,黄逍仿佛中了定身的咒语一般,前冲的身形嘎然而止。 这个声音,不正是我x思夜想的声音么?! “生了!生了……”听到屋内传出的啼哭声,方才还在惊呼连连场面瞬间冷却了数秒,所有人一愕,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嘎吱吱!”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两名老妪怀中抱着婴儿自屋内走了出来,满脸皱纹的脸上爬满了笑意,看着面前所立之人。自然都认识,一老妪忙出声贺喜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她生了,生了!” 黄逍诧异的看着眼前两名老妪怀中抱着的婴儿,擦了擦眼睛,不确定的问道:“老人家,这……这两个哪个才是我的孩子?” “天降祥瑞,呈龙凤之像,莫非是龙凤之胎?”杨彪凑到黄逍身前,伸头看向两名老妪怀中抱着的新生婴儿,见两个婴儿眉宇见都有几分像黄逍之处,问道。 “这位大人真是明鉴!老身要恭喜王爷了,令王妃她诞下两名婴儿,一位是公子,一位是千金!”这名老妪眉开眼笑的说道。 “真的?”黄逍感觉自己满腔乃至浑身上下全被惊喜所填满,颤抖的打量着两个婴儿,迟迟不肯上前,良久,愣愣的看向旁边的杨彪,问道:“全是我的孩子?” “恭喜王爷双喜临门,喜得公子、千金,吾观此两个婴孩皆面像天王,又岂能不是?!”看着黄逍好笑的神情,杨彪微笑着点点头。 黄逍这才确信,犹豫的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却是该抱哪一个才好?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连忙向两名老妪问道:“两位老人家,不知道我夫人她现在如何?可有何大碍?” “王爷但请放心,母子俱是平安,王妃的身子并无甚大碍,只是刚刚诞下婴孩,身子甚是虚弱,只需日后好生将养一番就可恢复如常!” “呼……”黄逍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总感觉,这片刻的工夫却比在万军中冲杀上一天还要累及数倍。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看着两个自己的孩子。黄逍笑了。 “天王,不知可曾给令公子、千金起好名字?若没起好,不妨大家一起来商议商议,不知天王意下如何?”皇甫嵩来到近前,仔细的打量着两名婴儿,向黄逍拱手建议道。 “是啊,天王,不如就和大家一起商议一下吧!天降瑞像,足见天王子女不凡也,绝不能草率视之,天王要慎重一二!”众人也纷纷附言道。 “……”你一介武夫能起出什么好名字!黄逍很是无语的看着皇甫嵩。还有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热情干什么?弄的好象是你们的儿子、女儿一般!我的,全是我黄逍的! “天降祥瑞,我黄门喜得子女,正所谓云做衣裳龙凤妆,是以本王决定,本王之子名为裳,字为飞鸿;本欲与女取名为云,但念及天下芸芸众生,是以,本王之女名为芸。”黄逍看着安静熟睡的女儿,脸上现出慈祥的笑容,随即道:“本王之女生来文静,特取字宓妃!” “天王,这字不能如此取啊,此于俗礼不合,还请天王……”伏完急急的说道。 “本王一十五岁便有字,也不见得如何!汝也称这乃是俗礼,在本王看来,却真是俗不可耐也!如此俗礼,尔等愿意遵守,就去遵守,却是约束不得我黄门中人!”黄逍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伏完的话,今天大喜,正是高兴之时,黄逍可不想有人来此给他填堵,冷眼扫视了下面黑压压的人群,高声道:“今天是喜庆的日子,本王不想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还请诸位自重!” 黄逍一语说完,唤过了蔡琰,一人抱起一婴儿,抛下了众人,转身走进屋内。 “名裳,字飞鸿,云做衣裳龙凤妆,好!好名,亦是好字!”杨彪早见惯了黄逍诸多不遵俗礼之举,是以也不见怪,嘴中念着黄逍所起的名字,高声赞道:“黄飞鸿,黄裳!呃?黄裳?皇上?这……” 第131章 诸方动态 大战将至 第131章 诸方动态 大战将至 “瑞云,你倒是说说看。他曹操哪来的粮草,这东平、东郡的粮草不是都被我们焚烧一空了吗?东平四下之地,不,不只东平,正个衮州境内俺老典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的粮草没被我们烧尽,莫非他曹操大军得天降粮草不成?难道我们一月多的努力尽皆化为了泡影不成?” 衮州,梁都附近的芒砀山中,一支百人上下的小部队围坐在一起,一边吃着战饭,一边谈论着。正是在衮州四下玩火的“虎神卫”,典韦想到早见接到的消息,就一阵的郁闷,嘟囔着说道。 “典将军,这事洪也不曾知晓,安排在东平注视曹军行动的兄弟回来不是说了吗?曹军大将曹仁自东阿的方向押运回大量的粮草,可是咱们早已经探听明白,东阿附近没有囤粮所在啊!”典韦郁闷,上官洪更是郁闷,毕竟主意是他出的,起不到效果反倒害兄弟们连续奔劳了一个月,这让他面子上很是挂不住。 “真他娘的晦气。吃过战饭,兄弟们与俺老典杀回东平,再烧他个兔崽子一把火!”典韦骂骂咧咧的说道。 “将军,不可以!”上官洪闻说,连忙阻止道。 “怎么不可以?莫非眼瞧着他曹操节节得胜不成?俺老典咽不下这口气!” “典将军,稍安勿躁,请听洪慢慢说来。将军,想那东平已被我等烧过一次,曹军必然已心存戒备,再想杀进城中去放火,无疑是难于登天,去了也是徒劳无功。再者说来,主公所忧虑者,无碍乎曹操完胜青州黄巾,将其收编,眼下,衮州粮草已被我等焚烧了大半部分,即便是曹操不知从何处运来了粮草,然想必也是不多,若是其收编了黄巾,又去哪里哪那么的粮草养兵?无疑是自取灭亡之举,所以,虽然曹操能大胜青州黄巾,但是主公的意愿已经达成,我等之举并非是做了白功。典将军,莫要冲动啊!”见典韦要做傻事,上官洪慌忙劝道。 “果真?” “果真!” “那就好!嘿嘿。俺就说咱们不能白折腾么,如此说来,咱们倒是立了大功了!想一想,咱们离开天都也不少时日了,还真有点想家,待得饱餐战饭后,咱们兄弟就回转并州,向主公报喜去!”听上官洪仔细的分析,典韦咧开大嘴笑了。 “正该如此!” 中牟。 “公台,你不是说黄逍的‘虎神卫’会回来吗?怎么这都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也不见他们的踪影?莫非他们飞过去了不成!” 累月下来,吕布由最初的兴奋,随着时间的推移,热情逐日递减,到现在,每日里暴躁异常,摔打物事,尽灭“虎神卫”的幻想日渐破灭,甚至,都有点开始怀疑陈宫的推测了。 “主公勿需急噪,宫料其这几日间必然会现身。主公只需广布哨探沿中牟附近,上至黄河,下至长社、嵩山即可,断不会使其落网也!”看到吕布焦躁的模样,陈宫微笑着摇摇头,主公哪样都不差,就是这智谋、脾气太过于令人失望,也是,毕竟人无完人,哪有那些尽善尽美之事、之人! “公台如何如此笃定那‘虎神卫’会在我处经过?布愚钝,实在想不通,难道其就不能渡黄河经冀州么?那样应该更近一些才是!公台,你且先明言与布知,莫要使布徒增烦恼可好?”究竟是什么给了他这么大的信心?吕布知道陈宫为人谨慎,绝对不会无的放失。 “主公,首先,就‘虎神卫’不渡黄河而改走我处往衮州,所经之路并未引起任何人的察觉,想必是昼伏夜行,多走山林之所在,足见其不想为人所知也。是以,宫料其归途必然还要谨慎行事,不渡黄河而行,一者,其无船只;二者,于河面之上目标太大,于隐蔽不利也!”陈宫缓了一缓接着说道:“再者,衮州方面的哨探近日多有回报,衮州曹操的各处囤粮之所在尽被人焚烧。据说所为者也是百人上下的部队,宫料其必是‘虎神卫’也!依最近的消息来看,其现在应该还在衮州境内。至于黄逍为什么要去焚烧曹操的粮草,我等暂且无须去考虑,主公只管做好了口袋,等‘虎神卫’上钩即可!主公,欲钓大鱼者,必要有耐心才是!” “哦?衮州之火是他们所为?”吕布并不是没猜到,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毕竟世人都传黄逍曾数次于危难之间救过曹操的性命,这般纵火之为怎么可能是黄逍主使? “十有八九!”陈宫点点头,道:“黄逍此人,智勇双全,其智,只在宫之上,不在宫之下也!若是此举是其所使,宫却实在想不出其意欲为何。然若说不是其所使,天下间宫实在想不出还会是何人所为,更何况,诸般的巧合也太多了一点。” “这样,那不如我们将消息传给曹操,这样,我两家联盟共同对抗黄逍。其把握却是会更大一些,公台之意如何?”吕布想了想,感觉如此倒是可行,曹操的兵马不少,战将也多勇猛,若是能联合其一起瓜分冀、并二州,却是强似屈身在这一小县城内!据说并州比我离开时可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往来商贾皆传并州的富有甲天下,若是…… “不可!”陈宫想也没想就给予了否决。 “这是为何?”吕布纳闷,怎么如此完全之策公台他却说不可,此者。只有利而无害啊! “主公,首先一点,是曹操能否相信主公所说之话!毕竟现在曹操的心中可是对黄逍感恩戴德,毕竟黄逍曾数次救过他的性命,而且俱是危难之间。二者亦是有私交,若想说服曹操相信纵火者乃是黄逍,怕是万难,毕竟,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再者,主公四万大军屈身在中牟一小县,若说不想染指州郡怕是无人可信也。这次衮州四下失火,曹操难免会怀疑到主公的头上,若是主公现在欲和曹操言放火之人为谁,难免有贼喊捉贼之嫌疑。再者,若是主公说与曹操,万一被黄逍得知,我军当受无妄之灾,其必引大军与我军相战,到那时,于我军大大的不利啊!” “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细节,非公台之言,布实在不曾考虑到,”吕布被陈宫说的瞠目结舌,呆愣了半刻,点点头问道:“那依公台之意又当如何?” “假做不知,还是和先前一般,集中优势,吃下‘虎神卫’!如此,即可断黄逍一臂膀,一解主公心头之恨,又可使我大军不会受黄逍所察觉,免受兵锋之苦,何乐而不为?”陈宫微微一笑,说道。 “正当如此!”吕布重新拾回了热情,恶狠狠的说道。 “主公只需等待撕杀即可,大战可能就在这一二日内!宫先行告退。”高着士气高昂的吕布,陈宫点了点头。这才有飞将的风采! “报!报主公得知,长社近嵩山方向发现‘虎神卫’的行踪!”还不待陈宫走出屋内,迎面撞上一满身风尘的哨探,哨探急急的走进屋内,也顾不得看撞上的是谁,直接向吕布禀道。 “哈哈,终于来了!等这一天等的太过辛苦了!来人,整备大军,随我出发!”公台料事果然精准,日后当多多听公台之言!吕布哈哈大笑,转头看向陈宫,问道:“公台,汝先前曾言若辅以良策,定能尽灭之,不知这良策为何?还请公台教我!” “宫有两策,一本以防‘虎神卫’走黄河方向,如今看来,此策倒是用之不上了。另一策正是防其走嵩山一面,如今刚好用之!”陈宫笑着走到吕布身前,附耳言道。 “哈哈,好计!有公台如此之策,何愁不能尽灭他‘虎神卫’?来人备马、抬戟!” 走在大街上,黄逍微笑着和每一个路过的行人打着招呼,不管是当官的,做买卖的、还是黎民百姓,在黄逍现在的眼中都成了可爱的代名词。一连数日,黄逍每每在梦中都会笑醒,他太开心了,五十来年了,他黄逍终于有了孩子,而且是两个! 被幸福击昏了头脑的黄逍,一时间忘记了公务、忘记了教导徒弟,每日里守护在貂禅的床前,细心的呵护着,照料着貂禅的一切。到后来,蔡琰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大男人整天窝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像什么话?虽然她很是羡慕。在蔡琰的连撵带劝之下,黄逍不得以走出了府门,然却没有心思去办公,索性在大街上闲转了起来,至于会走向哪里,他也不知道! “主公,你来处理公务了?主公真乃心存天下也!如此却是巧了,庶正有要事要去寻主公,不想方出门就撞得!” 黄逍正在和一名百姓打着招呼,听到徐庶的声音不由得愣了一愣,怪了,怎么会撞见他?他不是应该在州牧府里处理公务的么?等等,我来处理公务? “呃……正是,两州事务太过繁多,逍担心你们处理不过来,这就赶过来打个帮手,”打量了下四周,黄逍不由得暗骂,莫非老子天生就是劳碌的命?闲转都能转到这来!望着眼前熟悉的州牧府,黄逍顿感无奈,看了看徐庶,苦笑着问道:“元直,有和紧要之事欲寻逍?” “主公,恐怕要出事了!”陪着黄逍向府内走去,徐庶说道:“刚刚接到河南郡急报,称屯兵于中牟的吕布大军行动甚是诡异,自上月初就广布哨探于四下。后经我军密探探之,中牟县内盛传发现‘虎神卫’的行踪,庶怕是吕布要对‘虎神卫’不利,是故欲急寻主公商议,还请主公决断。” “没有巧合,一定是吕布欲打我‘虎神卫’的主意!”黄逍满腔的欢喜顷刻间消散,面色阴沉的道:“但愿来的及!元直,速传我令与虎牢关的高将军,令他密切注视中牟吕布的一举一动,若发现‘虎神卫’的行踪,酌情给予接应!” “喏!”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元直,给我集结所有的骑兵,传令赵云,随我即刻赶往虎牢关!令麴义引三万步军,随后出发,元直,你与张颌给我看好天子以及百官,莫要让他们给我添麻烦!若有异动,杀无赦!” “喏!” 吕布,但愿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如若不然,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第132章 嵩山激战 飞戟无敌 第132章 嵩山激战 飞戟无敌 求月票!求订阅!新的一周。是杀戮不断的一周!兄弟姐妹们,还望多多支持水梦! “瑞云,前方是何处所在?” 嵩山脚下山林中,一支百人的军队正蜿蜒前行,却正是归心似箭的“虎神卫”。但为首一员大将,正手遮额头,四下观看,其单手倒提两柄短戟,乃是“虎神卫”的统领,典韦! “典将军,此处乃是嵩山脚下,再往前便是荥阳地界,身后乃是颖川阳翟,右方乃是长社所在。”上官洪一路上也被典韦问烦了,索性只要他一问,就全部和盘说出,也不管他这个路痴知道不知道。 “哦,后面就是颖川啊!”典韦摇晃着大脑袋道:“想当初俺老典就是在这颖川遇到的主公,那时候,只想能吃一口饱饭就可以了,哪会想到会混到今天的小日子?所以啊。俺老典最庆幸的就是那时迷路了,有的时候呢,迷路也有迷路的好处。” “……”见过无耻的人,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上官洪算是彻底的无语了。忽然上官洪侧着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陡然脸色大变,急声对典韦喊道:“嗯?典将军,快听,是什么声音?!” “深山老林的,哪会有什么声音!呃……”典韦蛮不以为是的哂道。可是事实并不同他想象的一般,急促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山林中骤然响了起来,渐渐清晰,典韦神情一愕,脸色一整,断喝了一声,“不好,敌袭!‘虎神卫’,速速列开阵势!” “虎神卫”动作甚是迅速,再加上只有仅仅百人,在马蹄声来到近前时,“虎神卫”早已是严阵以待。典韦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前面冲杀出的这支人马,咧开大嘴笑着对上官洪说到:“瑞云,你来看看,这会是谁的兵马?才两千上下的军兵也敢来找咱们的麻烦?还几乎都是步军!如此,连塞咱们‘虎神卫’的牙缝都不够啊!” “典将军,对方尚未亮明旗帜,洪也不知道这支部队是哪路诸侯所有。不过,咱们‘虎神卫’早已是天下闻名。怕是没有不知道的,其敢以两千军兵来战我们‘虎神卫’,既然是战不过,那想必应该是对方的阴谋,将军还要小心才是!”上官洪却不似典韦那般不在乎,阴沉着脸甚是严肃的说道。 先不管对方是否有阴谋,今天这一仗是不能避免了,即便是巧遇,也要将其尽数歼灭,若不然,行踪败露,主公的计划可就全张显于天下了! “杀他们,哼,不肥吹灰之力!瑞云,给俺老典压住阵脚,代俺老典会上他一会!”典韦说完,左右一分两柄短戟,催虎来到阵中,指点对面为首的两员将官,喝道:“呔!哪里来的蟊贼,也敢挡爷爷我的道路。通名受死!” “典韦,你不认得我们,我们却是认得你!”一将应声催马来到阵中,横枪喝道:“吾乃温侯帐下刘何是也!” “温侯?可是那唤做三姓家奴的吕布吕奉先?尔等却是因何拦住我军的道路,莫非想要挑起两军之间的战争不成?哼!若不给俺典韦一个说法,俺定叫你做俺老典戟下的亡魂!” “好狂徒,竟然赶侮辱我家主公,速来受死!”刘何大怒,催马挺枪直取典韦,“徒仗自己主公出名之徒,又有何面目在我面前猖狂!衮州之事业已曝露,尔还有何言?吃某一枪!” “哈哈!俺老典话不多,只有一言,送你上路!”典韦大笑着催动猛虎迎了上去,待虎到得近前,右手轮动短戟斜肩带背砸了下去。典韦这些日子可是憋坏了,总是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杀人放火,眼馋的不行,这次,终于可以轮到他出手了,兴奋的他卯足了十成的力气,只有这样,才能出他心中的气吧! “扑通!” “咻聿聿……” 短戟挂定风声,破空而落,却是砸到了空处。典韦力量用的过猛,沉重的短戟带动着他的身子,险些栽落下虎背。典韦连忙一按鞍桥,在虎背上稳住了身形,勒出坐骑。纳闷的高声喝问道:“人呢?怎么没砸着?” “典将军,后面!”阵中的上官洪见典韦发愣,连忙出声提醒道。 “哈哈……”典韦闻声忙向身后看去,一看之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猛的一拨虎头,扬戟杀了回来,“刘何,莫非地下舒坦?拿命来!” 原来,刘何所骑者不过是普通的战马而已,又怎么能架的住猛虎之威?刘何催马来战典韦,刚到得近前,战马受猛虎惊吓,悲嘶一声,栽落尘埃。刘何在没有防备之下,被贯落到地面上,摔出甚远,狼狈不堪。不过,却阴差阳错的躲过了典韦誓在必得的一戟。 刘何方自地面上挣扎站起,典韦催虎就来到了近前,依样画葫芦,同样的一戟再次砸了下来。望着势大力沉的短戟,刘何想哭的心都有了,这一戟自己如何能架的开?其被吕布派来不过是诱敌而已。又何曾想过会有马失前蹄之事? 千钧之势的短戟砸落,刘何自然是不敢硬架典韦这一戟,百忙中身子急向右边一闪,双手一合长枪,侧迎着砸来的短戟架了上去。 “当!” “啊!” 两兵乍然相撞,刘何只感左臂上传来一阵的剧痛,枪杆不受控制滑出掌心,紧攥枪杆的大拇指应声而断,枪杆直接砸到其胸膛之上,刘何惨叫一声,只感巨大的力量直袭在胸口之上。百十多斤的身体应力抛飞而起,直直摔出两丈多远。 看着挣扎着再次站起来的刘何,典韦嗜血般添了添嘴唇,森然笑道:“弱,太弱了!不过,却是想不到你的命居然这般硬,也罢,不让你受零碎的罪了,让俺老典送送你!” 典韦说罢,也不理刘何那一张和死了爹娘一般的脸,嘿然笑着,催虎再次杀向刘何。 我命休矣!早知道这般,何苦讨这么个差事?原以为只不过是主公的诱敌之策而已,再是轻松不过,更有功劳可赚,不想此行却是成了送命之举!自己这又是课苦来哉?刘何看着越来越近的典韦,想要拿起枪再招架一番,然苦于双臂麻涨,却是连一丝的力气也使不出来,惊恐的他,卖开两条腿,亡命的向本阵中跑去。 “典韦,休得猖狂,看箭!” 和刘何一起来的那员将官见刘何这般凄惨,知道自己再不出手,怕是刘何要命丧典韦之手了。连忙催马奔出本阵,抬手摘弓,一箭向典韦射来。 箭枝带着冷风直扑典韦咽喉而来。听到这员将官的喊声,典韦早就加了万全小心,抬左手挥短戟将雕翎拨落,却是恨此人扰了他击杀刘何之举,大喝一声道:“来尔不往非礼也,你也接俺老典一戟!” 好个典韦,短戟闪电般交到左手,探臂膀自背上拽出一支小戟,瞧定身形,一扬手打了出来。 本来这员将官听到典韦的话。勒住坐骑远远的做好了准备,待看到典韦飞出的小戟,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声骂道:“典韦,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竟然以言语诈某!不好!刘何,小心……” 众人皆以为典韦要报那员将官的一箭之恨,哪曾想到粗憨的典韦竟然使了诈,明言如此,却是将戟打向了正在亡命奔逃的刘何。 刘何自然也是以为典韦的目标不是自己,是以也没有多加提防,待到那员将官提醒之时,其醒转过来已是为时过晚,飞戟似流星一般正中其后心之上! “啊……”长长的惨叫伴随着刘何前冲的身形踉跄的奔到数米外,“普通”一声摔倒在地,只见那刘何手脚抽搐的乱动了一阵,再也没有了一丝的动静。 “典韦!你……”那员将官须眉皆乍,狠狠的怒视着典韦,抬手又是一箭射来。 轻松的将箭支拨开,典韦咧嘴一笑,很无辜的说道:“是他自己不小心,又怪俺老典什么事?俺只说接俺一戟,也没提你名字啊!哦,对了,还不知道你小子的名字呢!你小子叫什么,敢报个名不?” “某乃是温侯麾下大将薛兰是也!典韦速来受死!”薛兰素来和刘何交好,见好友惨死,收弓抡刀直奔典韦而来,欲为其报仇。 “薛兰?没听过,见你如此擅长射箭,俺老典还以为你是吕布手下的那个叫什么曹性的家伙,不曾想来却是一无名小卒!既然你决意去死,也罢了,俺典韦素来心善,就送你一程!”典韦见薛兰这般,自恃武力,也不催坐骑,就那么等着薛兰靠近。 “狂徒,受死!”薛兰待马到了近前,横眉立目,手中大刀轮圆,狠命的照典韦头顶劈来。好友之死,已经另其失去了理智。本来薛兰以箭法出名,在吕布军中,只排在吕布与曹性之下,乃是第三擅射之人。若是其依仗箭术和典韦拼上一拼,纵是不能赢亦能保得性命,可是头脑发热的他…… 弃长就短,无疑是取败之道,更何况,他的武艺还在刘何之下! 典韦冷眼看着劈来的大刀,双手短戟齐动,左手短戟迎刀而上,右手短戟却是脱手而出,直飞向薛兰的胸膛。 “当!”大戟实实在在的砸在了薛兰的大刀之上,掂起数尺高下,薛兰只感觉好象被雷击了一般,酥麻的感觉自手臂直到全身上下,手中的大刀险些脱手飞出。 然,这并不是薛兰所在意的! 薛兰惊恐的盯着插在胸口的短戟,一口逆血喷洒而出,身子在短戟上所带的巨力作用下,脱离了马鞍,只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坐骑离自己越来越远,双眼渐渐模糊,意识越来越弱。 要死了吗?最后一个念头闪过,薛兰再也没有了任何声息,“扑通!”死尸栽落马下。 典韦催猛虎来到薛兰近前,一走一过间,弯腰自其尸身上拔下短戟,不做一丝的停留,催猛虎杀进敌阵中。 “兄弟们,给老子杀!一个不留,杀!!!” 第133章 杀戮时刻 猛虎食人 第133章 杀戮时刻 猛虎食人 严阵以待的“虎神卫”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听带典韦下达了杀戮的命令,怪叫着蜂拥而上,插在特制鞍桥上的长刃大刀范着森然的寒光,拦腰扫向尚还处于惊恐中的吕布士卒,手中平端的巨弩**着夺命的弩箭,“咻!”“咻!”……催命的声音在山林上空响起,而陷于眼前的变故中还未惊醒的吕布士卒兀自迷糊间就被射杀了大片,待得清醒过来,森然的刀刃已来到了近前。望着逼人的寒芒,死神就在身边。 要说黄逍的所有军队中,最嗜血的莫过于“虎神卫”!这百人精英中的精英,哪一个不是手中染满了鲜血?长年累战下来,这些人似乎喜欢上了一走一过间尸横一片的血腥场面,那种将人分为两断的场景只会使他们热血沸腾,杀性更浓。 现在,再也不用掩饰什么身份了,精致的连弩才是“虎神卫”的最爱!至于敌军射来的弩箭,只要不是射向眼睛的,尽皆被他们无视,精铁所铸的盔甲虽薄,挡不得刀兵硬撼。但是却能挡得飞箭流失。 “别抢老子的人!”典韦冲到阵中,两柄短戟左右翻飞,或砸、或砍、或刺,所中者无不现凄惨之像,缺胳膊掉脑袋很是正常,被砸成烂泥的比比皆是。典韦一戟横扫,却不想那敌兵却早一步倒了下去,用错力的典韦险些把持不住手中的短戟,疑惑的看了过去,只见那人咽喉上倒插了一支弩箭,早已是绝气身亡。再向后看去,那上官洪正端着巨弩哂笑着看着他,典韦不由得火大,怒吼着道。 “典将军,你说过的,想杀人是要靠本事的,你抢不过末将怎又来反怪洪?要怪只能怪将军本事不济!”上官洪轻笑着,手上却丝毫不见放慢,装弩、瞄准、射杀,一连串的动作晃若行云流水,显得甚是轻松写意,“典将军,再不杀将军可就要落后了!” “放屁!老子岂会落后?”典韦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吕布士卒,短戟一扬,喝道:“都他娘的别跑,老子还没杀过瘾呢!” 典韦很郁闷,要说起杀人。他自称不在任何人之下,呃,除了黄逍!但是,他乃是将官,自然不会像“虎神卫”那般的装备,真要说起来,仗着装备精良的“虎神卫”杀起人来的速度只在他之上,而不在他之下!毕竟,他还要轮动两柄短戟,而“虎神卫”却只需一跑一过,敌人就跟秋收的麦子一般,纷纷拦腰两断,即便是侥幸不死的,再补上一支弩箭也就是了,那杀起人来的速度,简直就像死亡收割机一般! 不跑?不跑难道等你来杀不成?吕布的士卒除了开始没反应过来的一些,余者,掉头望来的方向跑了回去。将是兵的胆,主将都死光了,当兵的还有何士气可言?眼见着尾随在身后的“虎神卫”一片一片的斩杀着昔日的同泽,溃兵心中陡然生起一种悲凉。恐惧的情绪在战场上空弥漫,或许,下个死的就是自己了吧! 正所谓是慌不择路,还算得上平坦的道路,两条腿的人又怎么能跑得过四条腿的猛虎?即便是猛虎上还坐着人。溃军一个接一个,一片又一片的倒了下去,以眼见的速度迅速的消亡,绝望,在每个溃军心中蔓延。 “快,快向山林中逃啊!”穷则生智,见再这般逃下去,只不过是必死的结局罢了,溃军中一名将校看了看身边只剩下二百人都不足了,惊恐之余,猛然看到道路两侧的山林,心中猛然生起一丝希望,忙对身边的同伴喊道。 他们是骑兵,进了林内再也追不上我们了吧! 仿佛看到了生还的希望,剩下的不足二百的溃军抹头向林内扎去,求生的欲望焕发了体内所有的机能,奔逃的速度远胜常人。不过,待他们钻进了山林,却只剩下百人左右,至于那些,早在入林之前便已魂归幽冥。 “他祖母的,末了末了还出点变故!兄弟们,收刀!入林!继续追杀,一个不留!”典卫恨恨的望着钻进山林中溃军的背影,回头吩咐一声。催猛虎当先钻进了山林。 “将军小心!”上官洪慌忙收起巨弩,自鞍桥上撤出大刀,迎空一摆,喝道:“兄弟们,入林,接应典将军!” 若以为“虎神卫”仅会射箭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为了使这之精锐更加的完美,黄逍可谓是费尽了苦心,亲自指导他们射箭之术,更使军中刀法大家诸如关羽、张辽等人教习他们刀法,是所以,这百人的刀法亦不遑多让。 本以为冲进山林就能逃出升天,但是溃军却忘了一件事。“虎神卫”是骑兵不假,但他们所骑的可不是战马,乃是山林之王老虎!这也是“虎神卫”能在山林之中闲庭信步的根本原因所在。入林,不过是延缓了死亡的时间而已。 “典将军,事情好象有些不对头,这些人好象是专门冲咱们‘虎神卫’来的,接下来我们又该怎么办?”射杀了最后一个敌人,上官洪凑到典韦的近前,问道。 “自然是冲咱们来的,这个根本就不用怀疑,”典韦看了看来路上。一路的鲜血尸体铺就,虽然杀的只是一些小兵,不过这两个月来积累下的郁闷却也是发泄的差不多了,心满意足的道:“让兄弟们快点打扫战场,尽量多收一些弩箭,以防不测!吕布不会仅这一点兵马,想来这些不过是他的先头部队而已,等下来估计还要有大仗在等着咱们。” “将军所言甚是,只是末将实在想不通,他们又是如何掌握的我们的行踪?要知道咱们每每行进,都是在山林之中。并未遇到什么人啊?再者说来,即便是他吕布知道了咱们往衮州纵火,却也和他没什么关系吧?好象他还和曹操有仇怨在,却是为何要派军来截杀我等?”上官洪皱着眉说道,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了,百思不得其解。 “你那聪明脑袋都想不出,问俺老典岂不是白问?谁知道吕布那小子吃错了什么药,要来打我们的主意!哼,估计是妒忌主公的名头吧!”典韦摇晃着大脑袋,闷声说道:“时已近晌午,让兄弟们打扫完战场后,立刻饱餐战饭。现在敌人情况咱们一概不知,唯有以不变应万变!嘿嘿,但愿吕布送来的士兵不要向这次这般不堪,都不够杀!” “喏!”上官洪躬身领命,随即问道:“将军,这咱们坐骑怎么办?还如往日一般让它们自由觅食么?” “废话!”典韦笑骂了一声,猛然想到了什么,转而道:“别让坐骑出去了,就地解决,以防吕布那厮突袭!” “可是,这又该吃些什么啊?咱们轻装而来,每人身上所剩不过才四日的口粮,不曾带有坐骑所食之物啊,将军,这当如何是好?”上官洪犹豫的道,满脸的为难。 “谁说没吃的,遍地都是!”典韦跳下猛虎,顾自在虎背皮囊中取出食物,行至大树下,蹲身一倚,独自吃了起来。 “吃……吃……”上官洪不敢置信的看着典韦,指着满地的尸身,颤声问道:“将……将军,这……这恐有伤天和啊!毕竟死者为大……” “屁话,什么死者为大,生者才是最大!眼下都什么情形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还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说事,猛虎食人,乃是天经地义,更何况已经都是死人了,死了死了,一了百了!不吃,难道让坐骑饿着肚子打仗?万一放坐骑出去觅食,万一吕布打来了怎么办?主公也说过,事当有轻重缓急,非常时期要非常对待!你这般心善,没少见你看死人的脑袋请功!”典韦怒声喝道。 “可是……” “还可是什么?这里俺是统领,俺说的话就是命令!出了什么事,俺老典一力承担,大不了砍了俺的脑袋就是了!什么也别说了,执行命令!”见上官洪还在犹豫,典韦怒声喝道。 “喏!” 典韦并不知道,在不远处的一小山上,耸立着一高高的哨塔,上面并立着两个人,正望着他们所在的方向。 “混帐!刘何、薛兰二人当真是无用,区区一诱敌而已,竟导致两千军兵尽灭,废物,当真是废物!公台,不若让布直接带大军杀过去算了,这般等待,却是难熬!” 高塔之上,正是吕布与陈宫二人。两军阵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逃过二人的眼睛,看到两千军兵居然无一人逃回,吕布不禁暴跳如雷,怒声骂道。 “主公勿急,虽然刘何、薛兰二将失败了,不过,却也将‘虎神卫’引到了这条道路之上,非是无功尔!主公只需再派一支军队加以诱惑,其必然会钻进我军的埋伏地带,到那时,‘虎神卫’不过是瓮中之鳖,再难以逃出升天。若主公亲率大军过去,只会打草惊蛇,若是‘虎神卫’逃进深山之中,再难以尽灭之,还请主公三思啊!”陈宫见吕布又现急噪,忙出言安慰道。 “可是,再派人前去,万一又似这般,当如何是好?” “主公,此事先前是宫未曾考虑周全,没有想到那典韦竟然也是如此勇猛。这次,当派两员上将前去,定保无虞也!” “派谁前往?”吕布见陈宫说的如此肯定,烦躁的心情也得以缓解,问道。 “臧霸臧宣高!曹性!二人可胜任!” 第134章 虎牢陷阵 对战臧霸 第134章 虎牢陷阵 对战臧霸 杀戮的一周,求月票!求订阅! “快说。可是发现了‘虎神卫’的行踪?” 虎牢关,高顺看着眼前喘着粗气,急切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哨探,猛的冲上前,抓住这名哨探的双肩,劈头问道。 难怪高顺这般心急,黄逍的命令日前就到了虎牢关,接到命令的高顺自然不敢怠慢,将能派出去的哨探尽被他派了出去,眼前这名,也在其中,正是派往长社方向的哨探。高顺深深知道“虎神卫”在黄逍心中的分量有多重,就好比“陷阵营”在他的心中地位一般,看着军队从无到有,完全是自己一手拉扯起来,跟自己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出了危险哪还会不心急? “回…回将军,并…并没…没有得…得到‘虎神卫’的消息,不过……”哨探好不容易将这口气喘匀了一点,断断续续的回道。 “不过什么?快说!”高顺急急的问道。 “不…不过发现吕布大军的行踪,其大军自中牟、经长社。直奔嵩山方向扑去,大概有三万上下的军队,全是步军,却不曾见到其骑兵所在。”哨探吃了一吓,说话间却利索了一些。 “三万全是步军?”高顺疑惑的问道:“消息可曾准确?” “千真万确!属下愿以项上人头做保!”哨探肯定的答道。 高顺思索了片刻,又问道:“这样么?那你可曾知道是领军的大将是谁?” “回将军,属下已探明,领军的人正是温侯吕布,他的军师陈宫也有跟随,如果属下不曾探错的话,其麾下众将,唯有魏续不曾跟随,其余的大将尽皆在军中。” “吕布、陈宫亲自引军?如此兴师动众,看来吕布这厮所图非小啊!”高顺仔细的想了一会,对屋内众将说道:“又兼其只引了步军,却将骑兵留在中牟,此于理不合也,即便和任何一处开战,骑兵都是强大的杀器,其带步军而独独不带骑兵,可见其欲对付的军队必然是骑兵的克星存在。然这天下间,能使骑兵害怕到如此地步的,估计也就只有主公的‘虎神卫’、‘破阵营’了,然我军只有‘虎神卫’在外,怕是吕布正在打他们的主意!诸位,你们觉得呢?可有疑义?” “将军所言甚是,吕布一定是发现了‘虎神卫’的行踪。再加上这月来其反常的举动尽皆指向了‘虎神卫’,其所图者应当非‘虎神卫’莫数!若不然,末将实在想不出吕布独独不带骑兵的缘由,毕竟西凉骑兵也算得上精锐的存在,远远在其麾下的并州步军之上,吕布如此弃精就劣,此于礼不合也!”梁爽自黄逍破李傕后,随白波军留在了虎牢关。听高顺问起,当下回道。 众将也纷纷附议。 “事不宜迟,救兵如救火,虽不及十成把握,但估计也错不了,众将官听令!”高顺为人沉稳,能攻善守,乃大将之风,若不然,黄逍也不能让其单独镇守虎牢关。不到九成把握,高顺都不会贸然行事。“梁爽、赵超!” “末将在!”二将出列躬身道。 “另你二人引两万白波军,星夜赶往嵩山、长社附近。我会率‘陷阵营’亲自前往,每到一处,我会派探马将我的位置传达与你们。接到消息,立刻赶到我的所在,不得有误!” “喏!” “王斩、孟郊!” “末将在!” “令你二人领大军严密把守关隘,不容有任何闪失!若是主公来到,将我等行踪悉数告之,听明白了吗?” “末将明白!” “传令‘陷阵营’所属,即刻整军,随某出发!” 地面上残肢断臂,五脏六腑便是,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人如何能在这样的环境中食得下咽,能保持不呕吐的,在众诸侯的眼中,已经算的上战场上的老兵了。但是,若说在这样的战场上吃饭,还谈笑有之,众诸侯口中所谓的精兵怕还是难以做到,尤其,眼看着一头头的猛虎啃食着一个个尸体…… 自典韦命令下达的那一刻,“虎神卫”仿佛过境的蝗虫一般,席扫了所有敌军的尸体,将所有尸体身上的箭支弓弩等无一扫而空。经过数年战火的洗礼,每个“虎神卫”的心里都深深的明白,不久的以后,会有一场大战在等着他们,现在多拣起一根弩箭,对战就等于多射出一支,生存的希望,自然就会多了一分。打扫完战场。所有人这才得出闲暇时间,下了猛虎,吃起了干粮,然人却不曾离开坐骑两步之外,即便是吃饭,也要保证随时能投入战斗的状态! “敌袭!” 正靠在大树上假寐的典韦猛然跳了起来,一把抄起放在一旁的两柄短戟,高喝道:“兄弟们,列阵!哈哈,吕布又给咱们送吃的了!” “哈哈……” 听到典韦如此说,百人“虎神卫”轰然大笑,有条不紊的集结到一起,摆开了阵势,嘴角勾勒出嗜血的笑容,神色狰狞的望着马蹄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过时间,又一支两千人的部队自道路的另一端闪现而出,为首两员大将,并骑而来,除了人变了,似乎和方才没什么区别所在。 “他娘的,怎么又是这么点兵马?这吕布也太抠门了,每次就送两千,俺老典杀起来都觉得不过瘾!”典韦嘟嘟囔囔的催着猛虎。无精打采的来到阵中,不屑的看着对面的两员战将,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是不是吕布那厮派你们来的啊?都叫啥名字,报上来,爷爷戟下不收无名之鬼!” “哈哈!好个大言不惭的典韦!”见典韦如此,一员敌将不禁气极反笑,催战马来到阵中,擎刀一指典韦,厉声喝道:“典韦,汝胜得了刘何、薛兰之辈。却又如何胜得我臧霸!” “你叫臧霸?”典韦闻言眼前不由得一亮,哈哈大笑道:“哈哈,可是泰山的臧霸臧宣高?莫要以言欺俺!” “某家正是臧霸臧宣高!”臧霸不解典韦因何听到自己的名字反而大笑,却不想再多说,一顺手中的大刀,喝道:“汝害我两位同伴,今奉我主将令前来缉拿于你,休走,看刀!” “哈哈,你是臧霸就好,吕布那厮总算大方了一次,派出象点样的将领出来!来来来,且与俺大战三百合!”典韦终于认真了起来,他曾听黄逍品评过各地的各位将领,其中就曾提到了臧霸,典韦记得当时黄逍给臧霸的品评相当之高,典韦笨人也有笨人的方法,只要是得到黄逍好评的将领他都能记个大概,至于一些对他够不成威胁的,不好意思,他还真就记不过来。 典韦思战心切,一般的武将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听到对面是臧霸,典韦又焉有不高兴之理?至于黄逍的话是否准确,在典韦的印象中,好象至今还没差过一次!是以,典韦是深信不疑。 “看戟!”待到了近前,典韦抢先出手,两柄短戟轮动,一前一后向臧霸砸来。 不过臧霸可不是刘何、薛兰之辈所能比拟的存在,控着坐骑就迎了上去,手中大刀直接迎了上去。典韦哇哇大叫,右手一短戟正砸在臧霸的大刀的刀杆之上。 “当”一声大响,臧霸大刀被典韦短戟所挟的巨大力量直砸的沉了两沉,眨眼间,还不待臧霸有所动作,典韦左手的短戟流星赶月般追着右手短戟尾随砸到。 “当!” 三柄兵器重重的砸在了一起。 臧霸平日里自负力量不弱于人。若不然也不会着般与典韦硬撼,然他却不曾想到,这次却是选错了对手,石头固然是硬,不过却是撞在了铁锤之上。 臧霸的大刀被典韦的短戟一撞,第一下倒不感觉如何,还在承受的范围内,可是,第二下短戟砸来,正赶上臧霸旧力方去、新力未生的阶段,却是吃了一大亏,剧震之下,握刀的双手阵阵发麻。 不过臧霸的武艺自然不是一般的将领所能比的,臧霸乍一感双臂发麻,就知道不好,忙将刀杆一斜,一推,将典韦的双戟逼向右旁,然后猛然间再一松,大刀刀头顿时被典韦双戟压到了地面之上,有了缓冲,典韦双戟上的力道再也没有那么可怕,再加上臧霸新力已生,但见他双手一握刀攥,猛然间向外一推。 “开!”随着臧霸一声清喝,典韦的双戟被尽数分开。 “好样的!你臧霸是个人物,哈哈!果然有一套,只有这样才过瘾,看戟!”典韦没想到臧霸力量上明显不如他,却如此般轻松就卸去了他这一戟,要知道,他这一戟看似简单,却有很大的说头在里面,比如说两戟间的距离,太近了没效果,太远了,对手旧力早去,新力已生,自然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有距离适中,取其力量有所不殆之时,方才能见最大之功。此招名为“流星赶月”,两柄短戟所挟的力道,却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然兴奋中的典韦,以及被战斗吸引的两军将士都没有发现,吕布军中一人,悄悄的摘下弓,自箭壶内抽出一支箭…… 第135章 中箭身亡 击杀曹性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36章 生擒臧霸 计划败露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37章 陈宫急智 四面楚歌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38章 悍勇典韦 战吕布(一)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39章 悍勇典韦 战吕布(二)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40章 毒辣深谋 箭尽粮寡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41章 巨石轰隆 唯冲锋尔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42章 杀意凛然 虎神之殇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43章 陈宫之死 高顺到来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44章 疯狂典韦 陷阵陷阵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45章 吕布败逃 黄逍截杀 第145章 吕布败逃 黄逍截杀 辞旧迎新,万字更新。第一章到! 求月票!求订阅! “王斩、孟郊,怎么只有你们几人在关内,高顺高将军、梁爽等人呢,怎么不见他们?吕布大军现在的动态如何?” 虎牢关,黄逍率领着七千匈奴铁骑,备道而来。一路上,风餐露宿,在壶关汇合了镇守在彼处徐晃麾下的三千“破阵营”,星夜赶至虎牢关。是以,黄逍这支人马,在高顺发军后尚不足半日,于黄昏时分,就赶到了虎牢关所在。 一进关,见只有王斩、孟郊等几位白波军的将领出来迎接,独独不见高顺、梁爽几人,黄逍就知道高顺已经先行出发,心系“虎神卫”的安危,还不待进关,黄逍就急急的连问道。 “回主公,半日前,高将军接到哨探的回报。不敢耽搁,高将军、梁将军、赵将军已起两万大军并‘陷阵营’前往嵩山所在。”王斩答道。 “嵩山?”这是怎么回事?按说“虎神卫”完成任务,当沿黄河而回,怎么反倒跑到嵩山去了?莫非其间出了什么变故不成?黄逍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冷声对二将问道:“汝等近日可曾得到什么关于衮州的消息?” “主公,方才有哨探回报,称衮州月来,大火连起,境内所有的粮草尽数被焚烧,东平前线曹操大军不知从哪里搬运来的粮草,正打的青州黄巾节节败退,看态势,其大胜,应该不出三月。” “衮州全境大火?不知道哪来的粮食?”黄逍自然明白,这火,定是“虎神卫”所放,估计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所以才违抗命令将火烧遍衮州全境。不过,这个曹操显然是早有准备,狡兔三窟,这样都没玩死他!不过,这火,烧的漂亮!以区区百人,断了一州的粮草,哼,我看你曹操还拿什么养军!“吕布方面怎么样?有什么情况?” 来到帅厅,黄逍当中坐定。向王斩、孟郊问道。 “回主公,吕布独留魏续令一万骑兵把守中牟,其与陈宫并其麾下的大将尽起步军三万,自中牟、经长社,直奔嵩山方向扑去。先前高将军分析,其目标,怕正是我军中的‘虎神卫’!”孟郊忙将先前他们与高顺分析的结果说与黄逍。 “你们分析的不错,嗯,此刻已然有高顺和‘陷阵营’前往,若是赶得及时,定能保得‘虎神卫’无虞,如此,我等也不必再急行军。麴义,传我军令,大军远来疲惫,今夜就在关内休息一晚,待明日一早出发!”若是及时,以高顺的“陷阵营”之精锐,阻挡吕布三万大军一日当不成问题,更何况还有后面的两万大军!备道而来,劳师之苦。现在骑兵早已人困马乏,仓促间再迎战恐有不利,唯有先休息,明日再图。黄逍思索片刻,对麴义吩咐道。 “喏!” “魏续?”仔细的搜索了下脑海里关于这人的记忆,黄逍喃喃的念道:“此人,不过是一无能之人,听闻其好酒色,吕布用其为守城大将,岂不是自取灭亡?都说吕布唯亲是用,所言不假也!这个陈宫也是,怎么就没劝劝吕布呢?如此却是便宜了我,这一万西凉铁骑,迟早连人带马,都要姓黄了!赵云!” (陈宫哭泣道:“岂是我陈宫不谏?实是谏而不纳也!”) “末将在!” “子龙,眼下,还要你辛苦一趟,着你星夜率一万五千白波军赶往中牟,依计行事!”黄逍取过一张纸,提笔在上面刷刷点点写了几句话,折好,交到赵云的手中,嘱咐道:“子龙,离中牟近了再看。若是西凉骑兵不降,杀之!” “喏!”降?好象那还是吕布的大军吧!不过,既然主公如此说了,定然是有万全的把握!赵云接过纸条,小心的揣在怀中。 “王斩,你速去调拨一万五千军马。交于赵将军!” “喏!” “传我将令,犒赏大军,今夜,好生休息,明日与我一鼓作气拿下吕布!” “喏!” 看着战场上,惶惶如同丧家之犬的大军,再看看如同铜墙铁壁般,一口一口蚕食着自己大军的“陷阵营”,还有那甚是狼狈却杀意凛然的“虎神卫”,吕布只感觉欲哭无泪,这还是名扬天下的并州步军吗?怎么和眼前的两支军队一比,和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一般?曾几何时,自己还率领这支军队,阻十七镇诸侯于虎牢关前,当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却没想到,并州军精锐的神话,破灭的竟然这么快!黄逍!都是他,若不是有他在,虎牢关前十七镇诸侯,无疑于草芥一般的存在,谁人能敌得我吕布!天道不公啊!既生布,何生逍? “主公,快传令撤军吧。我们……败了!”宋宪很是狼狈,强自在乱军中冲了出来,来到吕布的近前,悲凉的劝道。 “什么?你说什么?”吕布如同疯了一般,赤红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宋宪,嘶吼着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宋宪被喝得一愣,既而再次沉声劝道:“主公!撤军吧!完了,我们已经败了!成将军也阵亡了,大军兵败如山倒,再也没有一丝翻转的余地。主公。此时不走,待到黄逍大军到来,就恐迟矣,主公!” “不!我不能撤!我的大军……”曾几何时,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战神、飞将、温侯吕布!今日,却落得损兵折将,如同丧家之犬般的存在,叫他吕布情何以堪? “主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中牟城内我们还有一万西凉铁骑,何愁他日不能东山再起?主公,撤吧,眼下的大军……已然完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吕布知道,宋宪说的都是实情,纵是他心中再有不甘,然此时若不走,真恐怕再也走不了了!咬了咬牙,吕布终于横下了心,对宋宪吩咐道:“宋宪,传令……撤军吧。” 宋宪深深地点了点头,转向大军高声喊道:“主公有令,全军撤退!” 至于,有没有人听到,又会有多少人能跟上,已经不在宋宪的考虑范围了,现在只有撤退!在黄逍大军尚未到达之前,撤退!宋宪也不再言语,保着吕布,冲出大军,望中牟的方向逃去。 “不好!吕布那厮要逃!”吕布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一直想要杀了他的典韦,见吕布要逃,典韦再也顾不得眼前溃散是士卒,一拨猛虎,朝着吕布逃走的方向追了下来,“挡我者死!” 虽然吕布大军溃散的士卒没有丝毫的士气可言。但是,也不代表着他们就会按典韦的意思把路闪开,让典韦去追吕布。望着眼前如同没头苍蝇一般的吕布大军的士卒,典韦气恼的轮短戟左右开弓,砸死砸伤者无数,却是仍旧无法将速度提将起来,典韦望着即将消失在实现中吕布的背影,无力的叹道:“哎,又让这个兔崽子跑了!” “吕布,伤了我的大军,这就想走吗?休走,某家黄逍在此,还我将士的命来!” 正在典韦兀自叹息之时,远远的传来一个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典韦本已耷拉下的脑袋猛然抬起,双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彩,主公?待看到横在吕布面前的那道白色的身影,却不是黄逍又是哪个?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哪曾想……“兄弟们,主公来了,杀!!!杀了这群兔崽子,迎接主公!” 黄逍率领大军,在虎牢关内休整了一夜,第二日,天光刚刚放亮,就领大军出了虎牢关,寻着高顺大军前行的路线,仅仅两天不到的时间,就追上了梁爽、赵超所率领的两万大军,问明了情况后,黄逍并未耽搁,星夜来寻高顺。途中正撞上那 “虎神卫”五人,待问明前方的战况后,黄逍反倒不着急了。想来也是,吕布受伤,大将死的死、亡的亡,只凭不到两万而且大大失了士气的大军,又能奈“陷阵营”、“虎神卫”如何?于是,黄逍原地整备了下大军,稍做休息后,在五名“虎神卫”的带领下望战场的所在赶来。一路上,尽量将声音放到最低,兼之有战场上的喊杀声为掩护,一万骑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战场边缘。正正看到吕布欲逃,黄逍连忙吩咐了麴义几句,提虎钻进了山林,欲来截杀吕布。 看着猛然间自山林内蹿出的白虎,吕布心中就是一凉,这样的白虎,唯有那人才有!待得看清白虎上面端坐的那人正是黄逍,吕布心中再没有了一丝侥幸。唯今,当只有拼杀,才能有一线的生机!想到这里,吕布前逃的速度不减,一擎方天画戟,连拍战马,向黄逍冲来。 “吕布,谁借你的胆子?老子的兵你居然也敢动!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今天,就让本王来送你归西!”见得吕布,黄逍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奶奶的,不声不响就暗算上老子了,这天下间,还是抵一份!若不是老子我哨探遍布天下,这亏,却是吃大发了!想到这,黄逍英雄眉倒竖,虎目圆睁,一张玉面上,煞气弥漫,至今为止,黄逍,还从未对一个人起过如此的杀心!纵虎迎上吕布,手中虎头盘龙戟一顺,雷霆般的暴喝一声,“吕布,你……该死!接某一招,银龙啸天戟第四式——潜龙升天!” 随着吼声,黄逍瞪圆了双眼,单手倒擎大戟,缓慢而又沉重的拖戟做势,待到了吕布近前,大戟从下至上,狂暴的挑斩而去…… 地面上,碎石,随着黄逍大戟的划过,顺势而起,大戟,带着卷起的土龙,恶狠狠的撞向吕布…… 快!太快了!即便是以速度著称的赵云,也不过如此!如此速度,根本就没有躲闪的余地!剧烈的破空声从戟身上响了起来,这霸道的一戟,顿时让吕布心血澎湃,在这一戟中,吕布可以充分感受到黄逍蕴涵在杀意、战意中的那股天下虽大,我自无敌的狂霸味道! 这夺人心弦的一戟,吸引住了吕布全部的心神,面对着这惊天动地的一戟,吕布心中竟然升起了气馁的感觉,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戟,任何的技巧都完全没有作用!霸道的一戟笼罩了吕布浑身的每一个角落,甚至……给吕布的感觉,连他身体周围十米之内,都完全笼罩在这一戟之下! 戟者,百兵之霸也!使戟的名家,哪一个不是霸气凛然?然而,面对这一戟。吕布只感到自惭形秽。快、准、狠、力量,这一戟,当得戟法的大成! 脸色苍白的看着黄逍这霸道的一戟,吕布心中升起一种无力的感觉……在这个时候,什么巧妙的招式,都绝对没有用武之地的,无论吕布怎么做,都避免不了最终的结果,那只有以力硬撼之!除非他可以在实力上强过黄逍,一戟将黄逍劈飞,不然的话……变成两半的只有他吕布!连人带马!什么招式,什么技巧,在这一戟下,都是说笑而已。 力撼,唯有力撼!除此之外,吕布再也想不出要如何来应付这一戟!拼了!吕布暂时也顾不上左肋上的伤势,忙抖擞精神,手中的方天画戟急探而出,起全身的力气,戟尖,正点在黄逍大戟的月牙之上。硬架,以他吕布现在受伤的身体,无疑于找死的行为!只好以巧劲为之。尽管,他吕布不会什么巧招。 “叮!” “呼……” 被吕布拼全力点上的大戟,顿时改变了方向,大戟,挂着风声,擦着马头而过,这一戟,却是躲过。 “银龙啸天戟第五式——亢龙有悔!” 随着霸气十足的吼声,只见黄逍猛然双足一踏镫,自虎背上人立而起,左手,电点般抓住了兀自上扬的大戟戟杆,双臂一较力,再看那杆虎头盘龙戟,自上而下,从天而降,狂傲的一戟,霸道的全力劈下! 霸道的攻击,管你吕布用什么招,谁管你吕布怎么动呢,我黄逍就是那简单但却霸气十足的一戟,会聚了全身力量的一戟,就是霸道的要一戟砸碎你!彻底把你吕布击垮!有本事,你速度比我黄逍快! 第146章 霸道三戟 飞抓锁敌 第146章 霸道三戟 飞抓锁敌 辞旧迎新,万字更新!第二更到! 求月票!求订阅! 不过。很显然,吕布的速度,没有黄逍快!若论速度,在东汉末年众多武将内,算上兵器本身的重量,黄逍和赵云并列第一,却不是他吕布!没有伤时,他吕布不行,受了伤,他吕布更不行! 躲?又往哪里去躲?吕布心中泛苦,看着势若奔雷的一戟,吕布甚敢无力,无奈之下,仗着胆子心一横顺方天画戟拼命架了上去…… “当!” “噗!” 巨大的力道,直震得吕布五脏六腑一阵阵的翻疼,胸口发闷,只感觉嗓子中发咸,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再看吕布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双目间。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呼……”吕布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一戟,终于躲过去了! 但是,真的就完了吗?黄逍一回合能劈出五戟,适才两戟而已,他又岂会这般简单就放过吕布! “还没完呢!吕布,血债自然当由血来偿还!再接我黄逍这一戟,银龙啸天戟第六式——神龙摆尾!” 随着黄逍恍若催命一般的声音,虎头盘龙戟横拖,全身发力中,狂暴的一式横斩,仿佛天地间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了这一戟之中,虽然只是简单的一戟,但是……却让人生出横扫一切的惨烈感觉。 已经被震的头晕目眩、兀自强撑的吕布,陡然听到后面恶风不善,性命攸关,却又由不得他不仔细对待,强自打起精神,方天画戟一式“苏秦背剑”,正正撞在黄逍横扫来的大戟上。 “当!” 黄逍好象摇身变为了铁匠一般,戟沉力猛,全然将吕布当成了铁毡一般的存在,狂砸猛捶。此刻的吕布,力量哪还能及得上如同发狂的猛虎一般的黄逍?再加上“苏秦背剑”本就是使不上多少力气的一招,方天画戟虽然将黄逍的大戟正面挡住,却在黄逍巨大的力量下,推动着方天画戟的戟杆。狠狠的砸在吕布的背上。 “噗!” 鲜血仿佛不要钱的一般,如泉涌,狂喷而出,汹涌的巨力推动下,使得吕布胯下的战马顿时加快了几步,却是脱离了黄逍的攻击范围! “咳……嘿嘿!”吕布一阵的猛咳,这命,算是保住了!吕布凄惨的笑了一声,道:“黄逍,今天,咱们就此别过,不必送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吕布狠狠的一磕马镫,准备扬长而去。前方,再也无人,天高任鸟飞,我看你黄逍还怎么拿我!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黄逍冷哼一声,猛然一带缰绳,胯下啸月两只前腿顿时腾空而起。人立起来,虎背上的黄逍右手闪电般的伸进腰间斜胯的一个兜囊之内,一个小巧的绳套套在了手腕上,只听“哗楞”一声清响,黄逍自兜囊内掏出一团物事,也不回头,一甩手,顺肩头向后抛出。 吕布正打马欲逃,忽听到身后有东西向自己的脑袋飞来,却不是箭,时间上也来不及他回头去看,百忙中,慌忙向旁边一甩头,躲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件物事落在了吕布的左肩头,不明所以的吕布忙侧目看去,却见一极像人手的东西正搭在自己的肩头之上,后面,坠着一段精致的锁链,再后面,一条长长的绒绳,末端攥在了黄逍的手中。这是什么东西?吕布乍一见下不由得一愕,第一次见过这种东西的他,自然不认识。不过,既然是黄逍扔出的东西,断然不会是无的放失,还是…… 吕布刚想到这,还不待他伸手将这人手一般的东西抖落,绳索另一端的黄逍。却是深有经验,听声辩位,自然知道另一头已然搭在了吕布的身上,根本就不曾有所犹豫,手中的绒绳猛然一拽…… “啊!” 这件物事,正是黄逍令人秘制的飞抓百链索,这暗器,若是练得高明之处,百发百中,抓人索物,堪称是一绝!飞抓的一端,和人手几乎一样的构造,有关节,内含机关,只需另一端的绒绳一拉,抓头五个类似人手手指的抓尖就会受力回弯,力量越大,扣的越紧。整个飞抓,全是由精铁打造,末端锋利无比,不是甚厚的铠甲,根本当不得这一抓! 这边黄逍一用力,搭在吕布肩头的飞抓猛然收缩。正正抓在了吕布的肩头之上,锋利的抓尖,透进吕布的铠甲之内,刺入肉中,直疼的吕布惨叫一声,望着扣进肩内的飞抓,吕布哪里知道这东西越挣越紧,情急下,猛然一挣…… “啊!” 痛得吕布又是一声惨呼,吕布只感觉这东西,向肉内再次刺入了几分。到了这时候,吕布哪还会不知道,这东西,挣不得!可是,他不挣,却不代表黄逍就会这样放过他。 见飞抓奏效,黄逍哪还会和吕布客气!狠狠的向怀内拽来,不得以,吕布受不得这钻心的疼痛,不紧不慢的驱着马,顺着飞抓上传来的力道,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不行,这样下去,非得被黄逍他活捉不可!豆大的汗珠,顺着吕布早已疼得变了形的脸颊,一滴又一滴的划落,真好象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对了,我怎么将这个忘了!吕布强自咬着牙,将右手间的大戟在鞍桥上挂定,再探手到腰间,将肋下佩带将霄剑拽了出来,挥剑向飞抓后面的锁链砍去。 “想留下我吕布,做梦!” 随着吕布的一声低吼,一道红芒闪过,“锵”的一声脆响,飞抓上的锁链应声。搭在肩头的飞抓,陡然失去了后拽的力道,飞抓内的机关顿时起了作用,五抓瞬间张开,松开了吕布的肩膀,“啪嗒”掉落到地面上。 “这是?”黄逍愕然的看着吕布手中那把闪烁着红色光芒的宝剑,脑中想起先前那五人所讲述的战都经过,这才想起了眼前宝剑的名字,失声道:“赤霄?” “哈哈,不错,正是赤霄!咳……”吕布得意的哈哈大笑,仿佛忘记了身上的狼狈。却不想这一笑下,又带动了伤势,本来,他在典韦手中,受的外伤就不轻,再被黄逍这一顿狠砸,五脏六腑几乎错位,内伤甚是严重,这一大笑下,却是又咳起了血。吕布再也顾不上和黄逍多说,一拍座下战马,拔腿就逃,“黄逍,今日之辱,他日我吕布定当偿还,就此别过,无需再送,驾!” “哼!”黄逍不屑的冷哼一声,拨过猛虎,紧追不舍,将虎头盘龙戟在案桥上挂定,摘下霸王弓,箭壶内拽出一支狼牙箭,推雕弓,挽弓弦,开弓似满月,猛然一松弦,冷声说道:“快要死的人,都是这么说!” 霸王弓射出的箭,又岂是一般弓所能比拟?当真是箭走似流星,若一般人,万难躲过这一箭,但是,对面却是有“飞将”之称的吕布!飞将者,骑射双绝,听得身后弓弦响动,吕布立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耳中倾听着箭支破空的声音,待得到了近前,猛然一挥手中的赤霄向后斩去,一剑将黄逍射来的箭支斩为两段。 “哼,黄逍,别再废力气了!想以弓箭取我吕布的性命,纵是你的射术不在我之下又如何?我吕布自幼习弓练箭,想要射杀于我,这天下间,还没一人能办到!”很是轻松的将黄逍射来的箭支斩落,吕布不屑的哼道。 “大言不惭!”让黄逍轻易的就放过吕布,那是不可能的!龙有逆鳞,触之者死!他吕布敢打“虎神卫”的主意,在黄逍的心中,早早的就为他判上了死刑,又哪有如此轻易就放过之理?黄逍也懒得和吕布多废唇舌,探手自箭壶内再次拽出三支长箭,认扣引弦,三支箭再度射出,成品字型再度扑向吕布的后心。 “没用的!”吕布连头都不曾回,手中的赤霄剑连削带打,三支箭,不是被斩落,就是被挑飞,无一中者。 见到三支箭再度走空,黄逍知道,既然箭不能伤得吕布,那么,即便再追下去,也是徒劳。即便是能追的上,那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早有布置,此时又何必如此费力!黄逍一带坐骑,猛然止住了前行的脚步,索性不追了。 待得黄逍带回啸月,却正看到宋宪兀自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仿佛是在等他一般,这人是?黄逍不由奇道:“吕布逃了,你焉何不逃?” “吕布非明主,方才某曾劝他撤退,他就已然对某起了杀心,似这般战败,即便和他回了中牟,也是难免成为他吕布的出气之物,这尚是轻的,重则性命都难保,这在吕布的军中,已是司空见惯之事,某又何必随他逃走?”宋宪仿佛想通了什么,表情一阵轻松。 “哦?那你留了下来,可是要投降于我?”历史上吕布这般,现在还是这般,上下离心,也难怪他死在白门楼! “正是!” “就不怕某杀你?”黄逍看着甚是冷静的宋宪,笑问道。 “逃走,某自诩没有吕布的能耐,自然躲不得天王的神箭,自然是死路一条,若左右都是死,某又何必垂死挣扎?”宋宪笑了笑,轻松的说道。 只有想开了,放得下的人,才有这样的表情吧!黄逍心内赞成,这人,不失一人物,可为一将也!哂笑的看着宋宪道:“如此,也好!你就在我麾下为将吧,走,和我去看看战场的情况如何了!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公,末将宋宪。宪有一疑问,敢问主公,为何不追击吕布?若是让他逃回中牟,岂不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宋宪怎么想也想不通,吕布伤的这么重,乃是追杀的良好时机,主公他怎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呢? “吕布回中牟?那好啊,中牟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第147章 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 第147章 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 辞旧迎新,万字更新!第三更到! 求月票!求订阅! “宜禄啊。你说主公怎么出兵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传回来?莫非那‘虎神卫’是神仙不成?区区百人而已,三万大军想要灭了他们,岂不是弹指之间?至于废这么多的周折么?纵然他们浑身是铁,又能捻几根钉?要我说,就是那个陈宫,没事瞎操心,竟起什么妖蛾子!算了,别提这些闹心的事了,前线有主公在,还劳不到我们去操心,只需守好这中牟城,过咱们的舒坦日子就可以了!宜禄啊,来,喝酒!” 中牟城内,一大厅内,守将魏续正和自己的部将秦宜禄胡吹海喝,下面,几个在青楼招来的歌ji,吹拉弹唱,还有几个衣裳半裸的舞ji卖力的跳着舞。魏续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紧紧的盯在众女子的身上,嘴里胡乱的和秦宜禄白话着,心,却说不上跑到了哪里去了。 对于自己的上司,秦宜禄却是深深的了解,其所好者,美酒、女人!属于见了美女迈不动步,闻到美酒必须喝的那种,摊上这样的上司,算是他秦宜禄倒了霉了,吕布前脚率领大军刚走,魏续顿时失去了约束,一头扎进青楼里,足足三天多没见到面!后来更甚,将青楼女子招到县衙大堂上,一面喝酒,一面恣意的玩弄女人。守城的重担,一切的事物,全落到秦宜禄的肩上,直气得秦宜禄敢怒不敢言。 今天,魏续死活拉着秦宜禄的手,要他陪酒,官大一级压死人,他秦宜禄却又不得不听命令,只好抛下了手中的事务,来陪魏续在这胡来。 瞧这副模样,若不是秦宜禄在场。估计魏续早就兽性大发了吧。 “魏将军,军师他智谋过人,想必这样安排,必然有其道理所在,岂是我等能明白的?再者说来,这次大军行事,乃为隐蔽,不能走落掉一人,若不然那黄逍知晓了,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主公,军师的考虑,也不失为周密,此无疑于走险桥一般,当得步步小心才是!”陈宫的才智,秦宜禄可是见过,不得不称一声服,听魏续胡言乱语,唯恐闹出什么事来,秦宜禄连忙劝道。要知道,就连吕布也甚是听陈宫的话,万一这话传到吕布的耳中……吕布唯亲是用。他秦宜禄还指望攀着魏续的枝头向上爬呢。 “放……放屁!哪一场仗又是他文人打赢的?他陈宫那么厉害,怎么不见他上过阵?还不是需要我们武将拼命?百无一用是书生,一群欺世盗名之辈罢了,真枉了主公怎么就会相信他陈公台!你……” “啪!” 魏续猛然转向秦宜禄,摇摇晃晃以手点指着秦宜禄骂道,不想身子一栽,将桌案上酒碗碰倒,掉在地面上摔了个粉碎。 秦宜禄慌忙起身,急步走到魏续的身前,挥袖为其擦着溅到身上的酒水,口中连连说道:“魏将军,酒已到量,不能再喝了,来,末将扶你进去休息。” “秦…秦宜禄!老子…没…没喝多,给我…倒酒!”魏续一把抓住秦宜禄的手,口齿不清的道:“你…你陪…陪我喝!” “魏将军,末将酒量小,再不能饮了,一会,还要去布置防守的任务,将军你也莫要再喝了,还是回屋内休息去吧。”再喝下去,城怎么办?对这个上司,秦宜禄一点招也没有,只好好言相劝。 “放…放屁,这…这时候,谁还…还会来…来攻城?倒…倒酒!”魏续不依不饶,拉住秦宜禄的手不放。连连要其倒酒。 “魏将军,话虽然如此,但是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万一有人来攻城,我等岂不是措手不及?到时候,又要怎么向主公交代?魏将军……”被一个醉鬼缠身,也是一件很无奈的事,尤其醉鬼还是自己的上司!秦宜禄直急的满头大汗。 “万…万一?对…对了!不怕一…一万,就…就怕万一!好…好!秦…秦宜禄,你去…去守城,对,就…就是你!本…本将着你守…守城一夜,以…防万一,别…别人本…本将军信…信不过!”魏续断断续续的的嘀咕着,末了,向秦宜禄大吼道:“休…休要让…让我见你不…不在岗上,若不…不然……” “是,是!末将一定谨遵魏将军之令,定当守在岗位之上,魏将军放心便是!”秦宜禄连连保证,这位,真是爷!一边擦着汗。秦宜禄一边心中苦笑,但是,让他中途回老婆被窝,他却是不敢,万一这位爷心血来潮来查岗,他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秦宜禄搀扶着魏续,道:“魏将军,让末将送你回房休息。” “不…不用,本将…将军又未…未喝多,你…你去城…城墙吧!” “那末将告退!”终于解放了!有这样的上司,命还真苦! “滚…滚吧!”魏续一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撵着秦宜禄。 但在秦宜禄眼中,这却无疑于死刑犯陡然听到了天下大赦一般,慌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待得秦宜禄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魏续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却哪还有一分酒醉的模样!魏续摸了摸自己的脸,向几名诧异的看着他的歌ji、舞ji问道:“本将军有那么可怕吗?怎么秦宜禄这小子看了本将军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咯咯,这全是将军你的虎威所至,所以秦将军才会如此!”一名歌ji巧笑嫣然,娇滴滴的答道。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名歌ji的话却是大大的拍了魏续一个马屁,直拍得他眉开眼笑,上前抓了两把这名歌ji胸前的突起,笑道:“去吧,下去领五两银子,算是给你的打赏!你们都下去吧!” 摆手挥退了这些女子,魏续将方才抓那女子的手放到鼻子间,轻嗅了两嗅,一脸的意醉神迷,口中yin笑道:“真香啊,不过,这样的货色,一点也不刺激!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嘿嘿……” 看了看四下已然无人,魏续偷偷摸摸的跑出了大厅,来到大街之上。夜深人静,此时的中牟城内静悄悄的,魏续一脸的yin笑,望定一个方向,直走了过去。 “嘿嘿,想不到秦宜禄这小子竟有这等香艳的命,他那老婆杜氏当真是天下的绝色,不过,却是便宜了我魏续也!” 第148章 巧夺中牟 战事终平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49章 放松时刻 军旅游戏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50章 春天来了 万物情生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51章 白头之吟 一生之情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52章 孙策周瑜 忽悠许劭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53章 搞笑张典 名士到来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第154章 军旗招展 大阅兵(一) class="width">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align="center"> 《重生之定三国》第154章 军旗招展 大阅兵(一)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55章 大阅兵(二) 洞房花烛 第155章 大阅兵(二) 洞房花烛 “驾!驾……” “虎神卫”方自场内走出。浓烈的烟尘由辕门外再度扬起,一彪百人上下的骑兵挟尘而进,隆隆的马蹄声,仿佛踩踏在众人的心田之上,闻着这马蹄声,所有人陡然觉得,这,心跳恍然在加快……这支骑兵,转眼间就到了道路正中,猛然间齐齐将战马带住,人无声、马不嘶,排列整齐的10*10的方队丝毫没有因急快的速度而变形一点,马,是好马,骑术,更是令人称绝! 一些酷爱骑兵的将领,诸如夏侯渊等人,眼睛几乎都瞧直了,看看眼前的骑兵,再想想自己麾下的骑兵,无疑于一天上一地下。自己的军队和眼前的骑兵比将起来,无疑于拿燕雀与鸿鹄,荧火与皓月之别!一些明眼之人早已看出,眼下的这支骑兵,下手者,正是以往号称天下第一精锐的西凉铁骑,而上手者,正是关外草原上纵横的匈奴骑兵!队伍之前,两员年轻的将官,俱的英俊非常,皆着白袍白甲,手擎银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禀主公,征南将军赵云(扬威将军马超)率匈奴骑兵(西凉铁骑)到来,请主公检阅!” “嗯!”黄逍点点头,却是不曾多说,这时候,言语已然有些苍白,真正的实力,并不是靠嘴说出来的! 同“虎神卫”一般,这支骑兵慢步的行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西凉与关外草原上的彪悍嗜血的气息,很是无情的冲击着众人的神经,羡慕、妒忌等等诸多不同的情绪,在众人的心中酝酿…… “列阵!” 随着赵云、马超的一声喝令,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眼见着这支骑兵在行走间不停变换着各种各样的阵势,箭簇阵、圆阵、雁翅阵……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杂乱,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续。 “征南将军赵云,字子龙,威侯,常山真定人,曾拜枪法名家童渊为师,一身枪法所学,堪称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即便是天王也赞其枪法不在自己之下,其武艺可见一斑也!随天王征战各地,战李傕等乱军于洛阳,一人独斗十将,尽数将其等击毙而自身无损,入大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扬威将军马超、蒙主公赐字为孟起,扶风茂陵人,其父乃凉州牧马腾。拜得天王为师,乃天王之爱徒。掌中一条五钩神飞亮银枪,出神入化,少有敌手。蒙天王之恩,受封为锦侯,人称‘锦马超’!天王麾下现有西凉铁骑一万,匈奴精骑一十五万!”郭嘉微微一笑,声也不高,侃侃为众人解说。 “啊?!”但是,声音不高,不代表着众人听不清!当听到黄逍居然有一十六万骑兵之时,不由得惊呼失声,这……这也太可怕了!想想他们主公手下的骑兵,还在过着以千为记的日子,有一万骑兵的,那都是骄傲的所在!可是,可是人家黄逍…… 什么是平民?什么是富翁?一比起来,人家黄逍就是富翁,富的流油!他们这些人,有的甚至和乞丐也差不到哪去! “轰!轰……” 在众人还未在郭嘉的解说中清醒过来,赵云、马超所带的这支骑兵已然消失在视线之中,辕门处,却又传来阵阵的轰鸣之声。 这是?似乎感到了地面的晃动一般,所有的人诧异的看像辕门的所在,是什么,引发了如此大的动静? 在众人惊且期盼的目光中,又一支骑兵在两人的带领下,缓步的行入了眼帘之中。虽然这之军队,并没有展现万马奔腾的壮观场景,但是。他们的一出现,却是带给人一种厚重的气息,压的人心头沉甸甸的,几欲喘不过气来一般! 但见这支怪异的骑兵,五马为一簇,尽数着着厚重的铁甲,马背上的士兵也是这般,周身上下,唯一露在外面的,只有眼睛!人的双眼以及马的双眼!五人中者,平端着一具巨大的弩,两旁者,却是擎着从来没有见过的兵器,再两侧,却俱是车轮大斧,锋利的斧刃,映衬着天空的骄阳,闪烁着逼人的寒光。 望着这如同铜浇铁打一般的军队,所有人心中不禁生出一中无力的感觉,天啊!这样的军队,要怎样才能杀死?简直就是乌龟壳一般的存在,下手无处啊! “禀主公!征东将军关羽(征北将军张飞)率‘破阵营’到来,请主公检阅!” 随着黄逍的点头。这支完全由钢铁组成的骑兵,在众人的眼前缓缓行过,浑身上下透露着的危险气息,很是直接的告诉众人,这支军队,不好惹! “征东将军关羽,字云长,邺侯。河东解良人,擅使一柄八十一斤重的青龙偃月刀,胯下赤兔宝马,纵横无敌。随天王征战沙场。取云中,释王昶,义拨云天;虎牢关下,过三关斩七将,所向披靡。征北将军张飞,字翼德,晋阳侯。幽州涿郡人,生性疾恶如仇,刚直不阿,一杆丈八蛇矛枪,血染匈奴草原,智取西河,无人能敌。二人乃天王之结义兄长,自桃圆结义以来,三兄弟同甘共苦,荣辱与共,虽非同姓,却胜似手足。天王麾下,现有‘破阵营’将士两万,曾于草原上与匈奴打赌,千骑对千骑,尽破之而无一人损者,实乃无敌之师也!”徐庶一点也不夸张,虽然在别人的眼中,他所说着乃有夸大其词之嫌,但是,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别人的眼光,又何必在意? …… 高顺的“陷阵营”,麴义的“先登死士”,张辽、徐晃、张颌所率领的刀盾兵、枪兵、弓弩兵方队一一在众人的面前缓缓行过,在五位军事三寸巧舌的解说下,无不大放异彩。但是,众人,早就麻木了,被黄逍麾下的大军彻底的震撼了,甚至。忘记了学习的初衷。 最后,还是被黄逍步军的数目小小的吃惊了一把,步军三十余万,而且尽数都是精兵! 受阅的军队,全部开出之后,又一一的在辕门处走进,在道路上一个方阵并一个方阵一字排开,鸦雀无声,整个校军场内,只剩下前来相贺的众人一息息粗重的呼吸之声。 “兄弟们,好!” 黄逍猛然催白虎,跳上高台,与五位军师见过礼后,振臂高呼。 “主公,好!” 如山崩、似海啸的浪潮滚滚涌起,声震寰宇,天空的骄阳,也为之失色。天空上,风起云涌,一朵朵的云朵,恍若逃命一般,纷纷向天边涌去,很快,天空上,万里无云! “兄弟们,辛苦了!” “为百姓服务,不辛苦!” “好!现在,本王宣布,阅兵仪式,到此结束!散!” 随着黄逍的一声令下,大军井然有续的退出了校军场之内,不见一丝的喧哗之声。不多的时间,校军场内,再度恢复了平静,仿佛方才的阅兵仪式根本不存在一般。若不是结伴自外面走来的一个个黄逍麾下的将领,众人几以为是在梦中一般。 “诸位,不知本王这阅兵仪式如何?”黄逍放任白虎离开,笑眯眯的走回到座位之上,戴上了大红花,换上了大红的英雄氅,就好象刚才耀武扬威的不是他一般,又恢复了新郎倌的姿态。见众人呆呆的样子,心下好笑,故做惊疑的道:“诸位这是为何?莫非本王助酒兴之举不当乎?焉何不饮酒?来来来,今天是本王的大喜之日,谨以这杯中之酒,以谢诸位远来的盛情,请!” 喝酒?谁还有心思喝酒啊!早就被这雄壮的军队,一串串惊人的数字将所有的精力吸引过去。现在众人的心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是什么滋味,一想到日后要与这样的军队为敌,就不寒而栗。 若是友好关系,这样的阅兵倒不失为助酒兴之举,但是,时乃乱世,谁又知道明年、亦或是以后会不会与黄逍为敌,如果为敌,又当如何处之? 能交好就交好吧!千万莫要与之为敌也!宁愿与天下人为敌,也莫与他黄逍为敌! 含糊着应酬着黄逍的频频举杯,满脸的笑容,但是,谁又知道,这笑容的背后,又有几分是真! “天王,配受我家主公之意,欲与天王结为百年之好,还请天王应允!” 看了空前的阅兵,各方诸侯所派来的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丝丝的忧愁,在黄逍的频频举杯之下,不免有了几分的醉意。乘着酒醉,袁绍一方的使臣审配上前向黄逍礼道。 “哦?”黄逍差异的看着审配,不解的问道:“审配,你且说来,又是如何一个百年之好?” “回天王,我家主公有一子,名尚,时年六岁,欲请天王之女以订之,不知天王意下如何?” “放屁!”黄逍豁然自座位上站起,指着审配的鼻子喝道:“汝回去与我告诉他袁本初,就说本王说了,眼高于顶的,那是青蛙,不是人!” 黄逍怒容满面的看着场内的众人,冷冷的说道:“本王今天就将这话言明,休要打本王女儿的注意!一者,本王的女儿年纪尚幼,不足以谈婚论嫁!二者,本王哪怕是再落魄,也不会使本王的女儿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如此行径,本王不屑为之!三者,我女儿所嫁者,当为她自己喜欢之人,本王绝对不会迫之!汝等可是明白?” 最后一声,满含杀意,众人不敢,也没那个胆量去验证黄逍话中的真假,谁知道惹火了黄逍会不会被直接喀嚓了啊!一个个慌忙应是。 ……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婚礼,在欢声笑语中圆满落幕。至于这欢声笑语之中有几分是强自装出来的,黄逍已然懒得去管了,眼下,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哪还有闲心去管笑声的真假。 来到新房之中,却是见到蔡琰红巾盖头坐在榻前,前面的案上摆着酒盏和一些吃食。黄逍轻步走到榻前坐下,揭起蔡琰头上的红巾,叫了一声:“夫人。” 蔡琰脸色酡红,轻轻地“嗯”了一声。黄逍取过桌案上的两个酒盏,将其中一个递给蔡琰说道:“夫人,且先饮了这杯交杯酒。” 蔡琰听得,又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接过酒盏,两人手臂交缠,轻轻饮尽。蔡琰本不擅喝酒,这一杯就下肚后,脸色越发的娇红。 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美女,黄逍柔声问道:“夫人可是饿了?”他毕竟已经成亲一次,知道迎亲这天蔡琰基本一整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此时肯定饿极。说完之后也不待蔡琰说话,立即取过案上的吃食,用筷子夹起菜肉送到蔡琰小口边,一下一下地喂着她吃。 这么一喂,就喂了近半个时辰,直到蔡琰喊饱了黄逍才自己又取过吃食,一阵的狼吞虎咽。蔡琰见到黄逍宁愿自己饿着也先喂自己吃,顿时感到一阵幸福,一手挽起黄逍的手臂将头靠在他身上,一手扶着黄逍的背部,小声说道:“夫君且吃慢些。” 如此黄逍又吃了近半刻钟,这才算是填饱了肚子。刚放下吃食,就感觉到蔡琰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显然是方才太饿了没有留意到。黄逍一把搂住蔡琰,轻声说道:“想不到我黄逍也能娶到琰儿你这样才色双绝的美女,真是仿如置身在梦中啊。” 蔡琰听得,脸色一红,说道:“琰儿能嫁给夫君,亦感到很幸福。” 黄逍听得,双手将蔡琰搂住,而后将面庞凑到蔡琰跟前。蔡琰见得自然知道黄逍准备干什么,轻声说道:“琰儿尚未经人事,请夫君怜惜。” 此话一出,显然是点燃了黄逍的情欲,只见他直接吻上了蔡琰小口,双手不断在蔡琰身上游走,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减少。黄逍看着眼前雪白的胴体,在蔡琰耳边轻声说道:“琰儿,为夫来了。”之后就是一阵娇啼,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交缠在一起,房中*光无限。 天空上的那轮皓月,很是懂事的躲进了云中。 **过后,蔡琰臻首埋在黄逍怀中,黄逍一手轻轻的搂住蔡琰,轻抚着她的光洁的背部,蔡琰倚着黄逍宽阔的胸膛,纤纤的玉指在他的胸前上画着圈。这时只听见蔡琰幽幽地说道:“夫君,今日的阅兵顺利吗?” 听得蔡琰柔柔的声音,黄逍轻轻地“嗯”了一声道:“琰儿。对不起,为夫令要你受委屈了。” 一般,大婚的当日,是忌讳见到刀兵的,但是,这次的婚礼,不止是在军营如此杀气重地举行,甚至还举行了阅兵仪式,黄逍心中很是感觉对不起怀中的可人。 蔡琰摇了摇头,说道:“琰儿能嫁给夫君,已经感到很幸福了。夫君有大事要做,自然不可能日日陪在琰儿身边,夫君只需心中有琰儿就足够了。” 黄逍说道:“为夫自然日日记挂着你与嫣然,你们,才是为夫的一切,为了以后的发展,为夫只好令琰儿你受委屈了。不过,相信,不久的将来,天下会太平吧!” 蔡琰听完之后,轻声道了声:“夫君……”显然是受不了黄逍的爱抚,情动了。 此时黄逍亦是忍不住,一把搂住蔡琰,就要…… 蔡琰连忙止住了黄逍的动作,轻唤了一声:“夫君,等一等。” 说着,蔡琰自身下榻上取出了一块白绢,上面还未干透鲜红的血迹清晰可见,待得蔡琰将白绢小心收好之后,黄逍这才又搂了过去,这一个晚上,黄逍怕蔡琰初经人事承受不住,只是梅开二度。 日后的路,长着呢,又何必急在一时?反正是自己的老婆了,跑不了! 第156章 商业调整 黄逍遇刺 之前的铁器均是官营专卖,即使是诸多的世家也是楼曾肯与刚牌子。虽然尔等明眼都知道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东西,可毕竟没了这东西就是犯法。自武帝以来地这个盐铁专卖的国策究竟对不对?有何利弊?利大还是弊大?相信这有识之士都很清楚。可为什么死抱着不放?不过是各有各的私心罢了!别的不说,单就专卖导致的官营作坊人浮于事、质量下降以及走私猖辄、税款流失的严重,就足以引起我们的重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新婚的黄逍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的恋床,却是早早的自温柔乡内爬了起来,谴下人将麾下的五大军师以及文官尽数召集到了书房。望着一张张睡眼惺怪、却满眼充斥着惊疑的脸,黄逍心中不无诽谤,他娘的,老子在你们眼里就是那么的沉迷于女sè不成?这一刻的他,仿佛早已忘记了去年这时候的他,还尚自赖在床上不起来,纵yù过度好几天的场景。 对于这个盐铁专卖,黄逍原本是不太清楚的,他以前也不过是喜欢历史,但却对历史上的那些国家政策知之不详,倒是到了这个时代。才对盐铁专卖这一国策有了了解。在听明白这个国策后,当时黄逍就破口大骂,从制定者桑弘羊一直骂到批准人汉武帝,索xìng的是书房内的都是他黄逍的亲信,若不然” “莫,,莫不是主公yù,,yù放开盐铁专卖?”黄逍的话让众人心中震惊,顿时再没有了一丝的睡意。杨彪老头颤抖的说道,连打断了黄逍地话都没有顾及。 “哈哈,没想到杨伯父对商业也有敏感,倒会举一反三,竟然这么快就从铁想到了盐。”黄逍没有介意杨彪的态度。反而对他的商业嗅觉大加赞赏。 还不是你方才大骂,, 不待杨彪说话,黄逍又接着说道:“不是本王yù放开盐铁专卖。而是眼下形式所迫。本王yù在并州进行试点,单放开并州一地的盐铁买卖,允许私商进入。但是盐和铁则必须分开经营,也就是说,没有商家能够同时经营盐和铁。”虽然相对来说,并州的盐铁一面,较其他州郡要强上许多,毕竟有民心的支持。但是,腐朽的制度却是非一天两天能给予消灭,而他黄逍。让他带兵打仗,可以说是当仁不让,但是,让他搞些经济制度啥的,还真就不在行! 其实盐铁专卖的弊端何止黄逍刚才说地那两点。因为当时的汉武帝急于对外开战,而他的国库已经因为前几次的战争而面临枯竭,所以他急需要从民间获取财物用于军费开支。而且,这种搜刮,显然不单指粮食。因为当时的朝廷专门设置有“太仓”粮库,国家粮食贮备基本上可以满足军用。但是,各式各样的军用物质则只有通过工商行业才能够获得,由此可见,当时的汉武帝的盐、铁、酒国营制度,除开他要通过盐、铁、酒行业去筹集军费外,他还有一个重要目的,那就是zhōng yāngzhèng fǔ要国营cāo控国家工商经济市场,试图通过国家行为去从工商行业中获取朝廷急需的各式各样地军用物质。 但是,无论是铜、铁器和盐及其酒的供销。汉武dì dū任命了大量的官员,组成专门的机构去执行。zhōng yāngzhèng fǔ有职官管理盐、铁、酒,地方也有各式各样的盐铁官员。这些地方盐铁官吏,许多原本就是本地地盐、铁、酒商贾。这样一来,不但形成了一个强有力地征收、征管的官僚体系了,还因为这些官僚体系是依附在各盐铁酒和其他工商商贾身上生存地,这样的官商勾结甚至官商一体。当然就免不了会发生越来越严重的地方官员的花样百出的贪污**的现象。 而且,由于这种盐铁专卖的经济制度是一种“指令xìng计划经济”所以,当时的盐铁生产就不是民间自发的权利合作组织生产情况,因此,盐铁生产中的用工,大多都是犯人,这就把这些盐铁生产的场所变成了罪犯劳动改造的地方。那时候可没有后世的监狱和劳改农场那样的条件,各盐铁生产工场中的官吏和jǐng备军队对这些犯人折磨甚多,所以,各地的盐铁工厂,历来是罪犯举事之地,这主要是因为这些工人无法活下去了。 这最终导致的结局就是改朝换代。可以这么说,一旦让官僚过多插手地方经济,那将必然造成官商勾结现象的大量发生。因为,商人们为了获取自己的更大利益,他们肯定会巴结甚至拉拢地方官吏下水以cāo控地方政治和经济资源为自己所用。这样,就出现了王朝的中后期,zhōng yāng官员远远没有地方官员生活富裕,要不怎么有一句话“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之说!清官尚且如此,贪官又会如何?这是因为,那时候随着皇帝素质的下降和zhōng yāng对地方控制力的减弱,那些地方官员几乎就是一方的土皇帝,是事实上的一方有职有权的诸侯。再加之各地方官员的顶头上司就是这些“封疆大吏”所以,地方就越来越成为了水泼不进的dú lì王国了。这些dú lì的小王国,不仅仅破坏国家公平法制,他们还离心离德于zhōng yāng,在国家遭遇各种战争或者自然灾害的时候,他们就是表现出了极端的自私,置国家危亡于不顾。所以,中国历朝历代的中后期,因为以上所说的原因,原本统一的国家都会因此而严重**,最后而走向衰败和分裂。由此可见,中国历史上的分分合合,也有历代王朝都没有处理好官商勾结和官商合一这个极端不公平社会现象的原因。 黄逍有意逐鹿天下,他不怕自己这一代出现什么问题,但是,下一代,再下一代”黄逍为子孙后代的考虑,也是有心将这一陈腐的制度取缔! 而汉武帝之后,一个主政的大臣霍光决定逐步取消国有专营经济制度。以试图遏制当时越来越严重的官商勾结和官商合一的社会痛疾。 但是,这个禁止令从来都没有真正落实过,或者,被许多地方官府和安员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扭曲了。这是因为已经成为庞八旧儿益集团的一份子的地方官府和官员们已经不可能再将恤打一小的肥肉吐出来。而zhōng yāng也不敢冒着天下大乱的危险去撼动那个利益集团。于是乎,到汉元帝时期,盐铁酒再次被国家宣布国有专营。 至于黄逍刚才所说的官营作坊人浮于事、质量下降以及走私猖撅、税款流失这两个原因,不过是为了掩盖真像而找出来的理由罢了。黄逍知道,一家不治无以治天下,这盐铁专卖。非是一朝一夕的时间所能奏效。打天下容易。治理起来却是难上加难。若是等到全国统一,再行给予整治,怕是他也要成为第二个霍光了,这不是他想要的!趁着现在地盘还不算太大,实行起来倒还是不难,大树想要成材,必须要从一小开始修理,长大了,成型了,晚矣! “主公的意思,嘉等已然明白,只是,从古至今对于这开放盐铁专卖一事也没有成熟的法度约束,嘉担心,万一这贸然开放,会不会引起什么哗变?还请主公三思才是。”众人都知道,这盐铁专卖弊端却是大大的大于利,可是这一开放,涉及的范围之广、触及的利益之多却不得不使众人陷入了深思。良久,郭嘉犹豫着说道。“这个问题,本王已然有所考虑,目前的局势下,盐铁专卖制度已经形同虚设,与其还死抱着这个不合理的制度不放,倒不如将其彻底放开。可选择一处作为试点,有什么问题也好及时改正。就算不行,也不会危及大局。至于参与的商人,在无力彻底清除原本的商人集团的时候,可以让原本的盐铁官商进入,再引入大量的私商,用官府的力量保证这些新人不被旧人吞并。可以放开约束让他们各自竞争,从而达到相互削弱、合并,最终重整新的经济秩序,以灵活的经济体制取代旧的专营制度。而官府则制定相应的商法,以此来规范经济行为,以来约束这些商人,当然,这些制度的制定还要各个辛苦。本王初步将这个试点订在并州,一来,并州我军有良好的群众基础,也方便新政的推施;二者,天都乃是天下商贾的云集之地,吸收新鲜血液,应该很快,也很方便,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如此,以一地为试点。到不失为一可行之策,相信不久,新的、试用的制度就能得到确立完善。至于我等么?呵呵,为主公效劳,乃是我等份内之事,何有辛苦之言?”戏志才见众人纷纷点头,嬉皮笑脸的道:“主公既然已想得完全,忠等自然没有异议,只是不知道这辛苦的费用” 看着戏志才拖着长音,鼻逍不解的问道:“志才,何为辛苦的费用?” “咳,咳!”郭嘉深咳了两声,道:“这个嘉知道,志才的辛苦费用一定是问主公这酒水能否管够!呵呵,志才兄,嘉说的可是正确?” “知我戏忠者,郭奉孝也!主公,不知”戏志才眼巴巴的看着黄逍,一眼的期盼。 “你”黄逍指着戏志才的鼻子,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良久,叹息道:“志才。哎!莫非我黄逍还差那几桶酒不成?本王的念及你的身体啊,若是你想让本王痛失左膀右臂的话,你尽管放开量的喝吧!哎 “主公”戏志才再没有了方才嬉皮笑脸的模样,双眼微红,哽咽着,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那份感动。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志才啊,你”黄逍拍拍戏志才的肩膀,沉声说道。 “主公,莫要多说了!”戏志才猛然打断了黄逍的话语,一脸认真的道:“忠谨记主公之言便是!” “好!”黄逍大声称好,兴奋下,一巴掌不觉间重重的拍在了戏志才的肩膀上,直拍的戏志才龇牙咧嘴,身子受不住黄逍的大力,险些被拍爬下。黄逍愕然看着眼前痛苦的戏志才。失声笑道:“呃,“哈哈!志才,你这小身板不行啊!本王命令你明rì,,不!从今rì起就开始锻炼身体,怎么也要达到元直的标准啊!” “啥?主公,元直他非常人戏志才又恢复了平常的本sè,打量了一眼魁梧的徐庶,夸张的鬼叫道。 “好你个戏忠戏志才,你且说来,庶哪里非常人了?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庶砸了你的酒坛!”徐庶又好气又是好笑的点指着戏志才,愤然问道。 “还不是非常人?哪有一个谋士像你一样,上了战马充当将军,一点没有文人的斯文!”戏志才早就听军中说起徐庶这个异类的军师,洛阳一战,可谓是血染文士袍啊! “你戏志才有文士的斯文?徐某怎么看你怎么像一个流氓无赖!或许,应该称你为斯文败类当是合适!”徐庶哪肯示弱,马上就反唇相讥。 “哈哈,” 一句话逗的全屋的人哄堂大笑,郭嘉笑的直达跌,颤着手指指着戏志才道:“哈哈真”真是太太过贴切了!斯文,斯文败类!哈哈” 戏志才难得的老脸一红,没好气的看着郭嘉,冷哼道:“你也好不到哪去!” “好了,都别笑了!不过,志才这身体却是还要锻炼的!”黄逍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真没想到,徐庶的这张嘴竟然也是如此犀利!黄逍整理下神情,道:“对于这个开放盐铁专卖的事宜,本王尚有一建议,诸位不妨一起参考一下。” 见黄逍说道了正事,众人都收回了笑容,仔细的听着。 看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自己的话吸引过来,黄逍接着说道:“诸位都知晓,这涉猎到大宗的生意上,几乎所有的商人多是出自世家。 但是,这些世家在各地却是算不上什么顶尖的世家,势力多数只限于一地而已。而且家中势力不是在商场就是在军中,和那些士林、清流浑身不搭界,甚至一度是士林众人鄙夷的对象。如果开放盐铁的专卖,不妨可以找这些世家,可以作为合作的对象。这次放开专卖之地是试点,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不得不慎重。而且专卖的弊端你们…州一,众此世家就是靠众个起家地。可户后也没少在众卜田研小六如今放开专卖。官府将不再控制商家。任由商家自行根据市场来决定自己的买卖行为。但是,” 黄逍一边说,众人一边仔细得听。他们听到黄逍说到盐铁专卖的弊端,他们也心有戚戚然,因为他们都是掌管一方经济的父母官,甚至更高。对于这些世家如何从小做到大,其中吃了多少苦,又用了多少手段,他们这咋。尽到职责的人自然是门清,端是充满了明争暗斗。但他们虽然对黄逍地话颇为赞同,可却也知道黄逍必有转折。不出所料,果然听到了“但是”二字。 “主公请讲!”众人没有一丝的意外,身为世家出身的杨彪更是感同身受,听黄逍停了下来,忙说道。 黄逍嘴角微微上翘,说:“但是,为了规范商人的行为,我们将制定一部在并州暂行地?”众人又被黄逍说的一愣。 “对,就是《商法》,和先前所说的制度也些类似。古往今来,历朝历代对商人并无专门的法律来进行约束和保护,所以才使得商人和官员的勾结无法禁绝。若是有一部法律的存在,相比商人也不会再害怕官员找麻烦而行贿或是干脆勾结官员了吧?” 众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们知道黄逍说的并没错,并不是所有的商人都愿意和官员勾结的,因为那样做,他们将损失大量的利润。也正因为这样,以次充好,以假当真的行为才屡禁不绝。而这起初是为了减少成本的行为,在越来越严重的官员的录削下就成了一咋。恶xìng循环,这才有了如今的烂摊子。 “而且,在制定这部法律时我们会广泛征询各方面的意见,并组织一个以商人、世家、士林以及百姓在内的临时机构。”黄逍笑道。 “让商人和百姓也参与其中?”众人今天的心脏算是被黄逍折腾惨了,忽上忽下的好几回。这不,又是一次。 “对!如果商人不参与进来,对商人正常行为的保护就谈不上。百姓不参与进来,那对商人的约束也就谈不上。至于官员和士子,他们也算是一个利益阶层。各阶层在内相互制约,相互妥协所制定的法规,我看才是最合适的。反正这也只是暂行,若又不妥当之处,还能再修改嘛,你们说呢?” “好!”田丰抚掌赞了一声,末了又问道:“只是,主公,这税又当如何收之?” “交易税啊!”黄逍很是轻松的说道:“元皓难道不知道《吕氏chūn秋》中的那句名言?单以盐铁业的利润就足以让那些家伙们挣破了头,盐铁乃是暴利的行业,要收重税,重重的税!不愁这些人不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咱们只要等着收钱就是了。” 众人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来评价他们的这个主公了!文、武、政、军、商、农”他们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方面是他们的这位主公不曾有所涉及到的!这才二十多岁吧?这哪是什么天才,分明是妖孽一般的人物! 一整天,黄逍的书房内争议声不曾有丝毫的停歇过!黄逍老神自在的在脑中回想着中午的美食,眯着眼看着眼前一个个为了这部《商法》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人中骄客,若不是黄逍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茶水,众人几乎以为他们的这位主公已然睡着了。 最后,还是黄逍搬出了后世的一些法律,这才堵住了众人早就因争吵而口干舌燥的嘴。虽然黄逍对于商业法不是jīng通,但是,他毕竟是属于龙组的一员,法律,也是必修之课,虽然商业法涉猎不多,但是,触类旁通,举一反三,他黄逍还是能作到的。随便拿出哪一条来也够让这些闻名于世、甚至名垂青史的大贤们呆愣良久了。吃过了晚饭,一直到定更时分,众人才在黄逍连撵带赶下,这才依依不舍得离开了黄逍的府上。 “志才,没想到主公家的饭菜竟然如此可口,不若我们明天再来?” “嗯,有道理!奉孝,明rì当早早的叫上忠,最好能赶上主公家的早饭,诸位,你们的意思呢?” “是极!现在庶倒是有些羡慕马超、马岱那两个臭小子了,能每rì都住的主公的府上,即便是赵将军都受到了稗益,还有典韦那小子,身为主公的近卫,定然是没少吃过,竟然对咱们一点口风都不曾透露,着实可恼啊!rì后定要好好算计算计这家伙,” “阿嚏!阿嚏!”正搂着部柳儿准备步入梦乡的典韦猛然间连打了几个喷嚏。 “夫君,你着凉了?”部柳儿忙将“小手”伸到典韦的额头关切的问道。 “俺老典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着凉过呢!肯定是哪个没有媳妇的混蛋在念叨老子,哼!准是羡慕俺老典能娶到你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 “夫君,”部柳儿动情的出声唤道。有的时候,不得不佩服人家这两口子那充沛的体力! 黄逍伸伸懒腰”缓步走出书房,口中喃喃道:“该死的,这帮家伙真能吃,一个个他娘的都快赶上典韦了,莫不都是饿死鬼投胎不成?他” 陡然,黄逍转过身行,对房顶上一拱手道:“是哪位朋友?来了也有好久了,莫非这梁上君子好做不成?还请下来一见,本王也好一尽地主之宜!若不然,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我黄逍怠慢客人么!” “哈哈!没想到啊,某家如此小心,行踪居然还被天王有所察觉,佩服!”一个声音由屋顶上传下,随着笑声,一个遍体黑衣、手提宝剑的人跳将下来。 “你应该庆幸没有对本王家眷下手,若不然,你或许早就成为了一具尸体!”黄逍冷声的笑道:“汝可有名字?有胆的话,报上名来!” 第157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一) 第157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一) 您的一次轻轻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希望大家都来支持水梦! “哦!原来你就是王越!”黄逍点点头,仔细的打量打量眼前的这名黑衣人,只见其人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如鹰隼一般的双眼逼射出两道精光,八尺上下的身材,抓住剑鞘的双手十指修长,显然是经过特殊的保养。紧紧的抓住的剑鞘,拥抱在怀中,恍若那是他的第二条生命一般,不由得给人一种人剑合一的感觉。不丁不八的望那一站,全身似全是破绽,又似无一处破绽!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剑客!黄逍心中暗暗的赞了一声,冷声问道:“如本王所料不差,应该是那小皇帝刘协让你来刺杀本王的吧?”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天王你,”王越不置可否的一笑,转而道:“是天王你自己动手呢,还是让王某亲自动手?” “本王久闻辽东燕山王越,乃当世之豪杰。一十八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本王原以为还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却不想也甘做朝廷的鹰犬,逆天而行的蠢货!难道你以为,取了本王的头颅买得了你的高官,你王越就青史标名了吗?哼,不过是遗臭万年而已!想必你也在小皇帝身边呆了不少的时日了,如此杀了本王,至少这并、冀二州的百姓不能原谅你,到那时,遭万人的唾弃,你王越又如何堵得这悠悠众口!”黄逍不屑的看了看脸色骤变的王越,心下暗道:盛名之下当无虚士,此人断不可力敌也!当攻心为上,如若不然,恐难胜之!想到这,黄逍微微一笑,仿佛王越来杀的不是他一般,很是轻松的道:“难道,你还没想到,本王焉何不唤人来相救么?” “哼!牙尖嘴利,即便是再多的人又如何,在王某的眼中不过如同草芥一般的存在!想必天王你也是知晓,故不做此多余之举。”王越冷哼一声,丝毫不以为意的道。 “这话出自别人的口中,只会令人嗤笑之,不过,既然出在你王越的口中。那还是该有这份能力的才是,这,本王相信!但是……”黄逍微笑的一张脸瞬间变得阴冷,沉声说道:“汝却不知,依本王的武艺,岂的你短期内能拿得下来的!有一点点的时间,本王就能逃出升天,到那时,鹿死谁手,王大剑客,你可知?” “你……”王越猛然抄剑在手,还别说,黄逍说的,还真就说到王越的心里去了。他王越曾于吕布交过手,虽胜,但却不在片刻之间,这黄逍的武艺还在吕布之上,万一真招来帮手,被他溜掉,那后果……王越想到这,冷汗也下来了。急切间就想上前动手。 “慢着!”黄逍好笑的看着情绪大幅度波动的王越,出声止住道:“要想唤人,本王早就出声了,何必等到现在?” “你想如何?”王越仔细一想,还真就是这个理,要唤早唤了,何必拖延到这时呢?这黄逍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王越忽然有种被耍的感觉,看着眼前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王越越发的看不出这人的深浅。 “呵呵,只是想和你公平的比试一番而已,”黄逍风轻云淡的一笑,就像王越不是有着天下第一名头的剑客,不过是一无名、无能之人罢了。 “哈哈……”王越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前仰后合,指着黄逍道:“好狂的口气!如果是马上,我王越自问不是你黄逍的对手,但是,这步下,却是由不得你黄逍!我王越至今未曾有得一败,今日,同样也不可能败!更何况,天王你还手无寸铁吧!” “有自信是好事,但是,过于自信,就是自大了!”黄逍轻声说道:“既然王越你如此自信,却是可敢与本王一赌?” “如何赌法?” “汝胜,本王的头颅归你!” “这不是废话么,王某就是为你的头颅而来,焉有不取之理?”王越嗤笑道。 “听好。本王说的是公平对决,不会有第三人插手。哼,若不然,想取本王的大好头颅,再有你一个王越又岂能拦得住本王的退路?” “这……好!进招吧!”王越仔细一品,却是这样,没人阻拦,再是公平不过,此于自己有利也! “慢,本王只说了你胜如何,却还不曾说及你败又当如何!打赌之事,定输赢,下赌注,是为打赌。哪有只单方面的道理?” “王某会败?也好,若是王某败了,这颗头颅送于天王你!”王越一皱眉头,很是不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会败,毕竟,他至尽未尝有过一败,这信心,是日积月累,长期与高手的较量中积累下的! “本王要你的头颅有什么用处,又不能当钱花。” “那你又要如何?”王越不耐的问道。这是他这辈子比武以来最郁闷的一次。总感觉仿佛被人牵着鼻子走一般,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觉。 “本王输了,这头颅你大可拿去领赏,铺平汝的官路。但若是本王侥幸赢了,你当宣誓一生忠于本王,为本王效命,如何?”黄逍微笑着问道。 “如此也好,看剑!”王越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输,对这赌注之事看的也没那么重,见黄逍说完,摆剑便刺。 “当!” 黄逍也不知道从哪摸出的一把扇子。挥手将王越刺来的剑挡开,口中叫道:“慢!” “你这人,哪来的这些罗嗦?有话就一气说完,也好打的痛快!”王越连忙跳出圈外,打量着黄逍手中的别样的武器,却是不曾见过,先前早就看到黄逍插在腰间,还以为是装饰品。没想到竟然是黄逍的兵器!这是什么兵器?只得尺许长短,也能用来打仗不成?王越甚感诧异,又因双方是敌对,却也不好相问。 “唰!” 黄逍将扇子展开,轻摇了几下,微笑着道:“非是本王信不过王越你的为人,但是,万一你王越败后潜逃,岂不是让本王亏大了么?如果汝愿立下誓言,本王便答应与汝公平比上一番,如何?” “这……好吧!苍天为鉴,今日我王越与天王黄逍公平比武,若是天王胜,王越愿终一声倾全力辅佐之,若有二心,天诛地灭,让我王越永世不得超生!”王越指天立誓,末了道:“天王,这次,你还有何话可说?” “没了!”黄逍这次倒是很干脆,“唰”的一声将扇子合上,似自语,又似是说与对面的王越,轻轻的道:“世人都说我黄逍戟法称雄于世,孰不知,我黄逍的看家本领却不在这兵器之上,乃是拳腿双绝!今日,就让世人看一看我黄逍的绝技!王越,请!” 说完,黄逍单臂别到身后。双腿略分,一脚略略前提,持扇的左手前指,一种无形的气势自身上猛然爆发,大有一种这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 然,这却未引起王越的注意。他的耐性,早就被黄逍磨没了,剩下的,只有将眼前人诛于剑下的杀气!轻喝一声,“大言不惭,就让王某来领教一下怎样一个拳脚双绝!”长剑快若电闪,眨眼之间就来到了黄逍面门前尺许开外,陡然,长剑剑尖微微一颤,绽放出两朵剑花,分袭黄逍的双目。 “来的好!”黄逍双眼瞪视着到了眼前两寸的剑尖,丝毫没有一丁点的慌乱,双脚,迈动着诡异的步伐,随着长剑刺来之势,如同游鱼一般向后滑去。即便是王越拼尽了全身的施为,也难再望前将剑递到黄逍面前两寸之内。 最让王越郁闷的是,他剑慢,黄逍退的就慢,反之,剑越快他退的越快,剑尖,就那么处在两寸的距离,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给王越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哼!我看你还有何退路!”虽然不愿意承认黄逍这招玩的甚是漂亮,但是,王越此刻的心中,却是将那分轻视收了起来,他自问,他做起来,远没有黄逍这般轻松写意。看来,想赢这黄逍,却是要费上一番周折,怪不得他有恃无恐,原来,真的要比那吕布强上甚多。看着堪堪要到了院墙的所在,王越心中冷笑,即便你再能躲又如何,后退无路矣! “很快嘛!”黄逍微笑着,猛然间停住了后退的身形,脑袋向旁边一甩,躲过了望越的这一早失去了剑花的一剑。然而,他的眼中,却是又出现了一个硕大的拳头。 不好!黄逍大骇,右手猛地上扬,试图挡住王越的突然袭来的左拳。不料,王越这一拳确是虚招,只见他右臂猛然弯曲,右手间的长剑一顺,改刺为扫,以闪电般的速度斩向黄逍的脑袋。 好快的招数!黄逍的心中迅速闪过这个念头,想要再甩头躲闪已然是来不及了。也幸亏他黄逍是左撇子,在王越诧然的目光之中,黄逍左手间的扇子“唰“的抖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自下而上钻了出来,匪夷所思的,正正挡在长剑的去路之上。 然而…… 王越的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左手再次化拳为手刀,直直的插向黄逍的胸口! 第158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二) 第158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二) (昨天操作上有些失误,水梦再次向朋友们道歉!) 一声闷哼。在王越的左手的全力攻击下,黄逍的身躯“蹬蹬蹬”接连退后了四五步之远!“砰”的一声,撞到了院墙之上。 “主公!” 天王府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引起了戒备人员的注意,再加上为了方便,众武将的家也都分布在黄逍府邸的周围,片刻之间就能赶到。早有精明的士兵将消息传到了众将的耳朵里。主公遇刺,又有哪一个敢做耽搁?赵云、关羽、张飞等将领,抄起了兵器纷纷赶来,即便是正在新婚的老婆肚皮上挥汗如雨的典韦,也忘记了眼前的香艳,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穿盔甲,和衣抄起黄逍新为他打造的两把镔铁双戟,风也似的赶来。 见到黄逍中招,众将不由得惊呼失声,手中的兵器并举,这就要来战眼前的这个刺客。 即便是王越号称天下第一剑客,但是,眼前的众将,又有哪一个是易与之辈?真要是一拥而上,在有一个王越也是不够看! 心中的气血一阵翻滚。黄逍明白,虽然身体的强悍已经为自己抵消了绝大部分的力量伤害,但是王越的那集中到指尖的力量却瞬间穿透了皮肤的表层,给自己带来了不大不小的麻烦。换做一般的人,这一下,非得重伤不可!然黄逍不同,他自幼得圣兽白虎本命精金之气炼体,想伤他黄逍,单凭这点力道,还不够看! “咳咳!”黄逍自然注意到众将的到来,见众将欲蜂拥而上,忙轻声止住道:“都住手,本王无事。这是本王与王越的公平较量,尔等只需一旁观看即可!” “主公,这……” 众将甚是为难的看着黄逍,欲止还前。 “这是命令,汝等退下!”黄逍沉声喝令道。他娘的,都急什么急,老子要是打不过,早晚都会让你们上,老子我又没发誓!更何况,发誓又如何?即便应验了又如何?总他娘的比直接死在王越的剑下强! 古人看重誓言,但不代表他黄逍也看重!能活下去的,才是胜利者,而历史,是由胜利者编写的! “好!天王此举,王某却是叹服。真君子也!”本来,见众将一拥上来,王越已然做出了拼命的姿态,甚至,逃走的心已然有了。虽然他王越自视甚高,但是,久在小皇帝身边,对黄逍麾下这些将领的本事,他或多或少还是有所知晓的,这些人捆在一起,四个吕布也能被玩死!他王越自问还对付不了四个吕布,即便是两个,他都难胜之,见众将上前,不心生退意才怪! 不过,这退意刚生,却又被黄逍一句话打回了肚内。走了,老子岂不是日日要提防于你?抓贼勿尽,哪有日日防贼的道理! “王越你应该敢到荣幸,你是第一个让本王升起如此浓厚兴趣的人,同时。也是第一个,验证本王拳脚上功夫的人!”黄逍站直了身子,双手依然背负着,脸上依然带着微笑。 那一脸的笑容,哪像一个受了重击的人该有的表情?实在是欠揍至极! “哼!是么?” 随着王越的一声冷哼,两个人的身影以快逾闪电的速度碰撞到了一起。 缤纷缭乱的剑影、宛若蝶物的扇影、如怒风呼啸的腿影,相互交织着,在昏暗的月光下带起无数的残影,远远的望去,两个人就仿佛是身披银光的舞者,在院内众将士的注视下表演着舞姿。 即便是武艺最高的赵云,也不由看得瞠目结舌,这般撕杀,却是要比马上战更为凶险,招招夺人要害,胜负,往往在不出一息之间!赵云自负,若是自己上前,在场中的二人手下,绝对难以走过二十回合!想不到,这步下战,竟然如此!更想不到,自己的主公,黄逍却有着这等惊人的本领!非但是他赵云,即便是关羽、张飞也傻了,什么时候三弟还有这等本事了? 不过,有两人却是看得津津有味。不是别人,正是黄逍的宝贝徒弟,马超、马岱。这两人。眼中冒着精光,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场中他们师傅的背影,张大了嘴,口水丝毫没有形象的淌了下来。 嗯!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将师傅这般绝学学到手,太帅了! 剑法,多走轻灵,王越也不例外。而黄逍,这套腿法,名为“风神腿”,为风者,自然最是讲究轻灵飘逸,闲雅清隽。黄逍与王越再度交手,但见一个一身黑衣,手中长剑恍若毒蛇吐芯,毒辣异常;一个白袍招展,闲庭信步,扇扇翩翩,冷若御风。两人都是一沾即走,当真便似一对花间蝴蝶,蹁跹不定,将这“飘逸”二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场外众将看的是心旷神怡。心中无不在猜想:这二人招招凶险,均攻向对方的要害所在。尤其是主公黄逍,姿式却如此优雅美观,直如舞蹈一般。这般举重若轻、潇洒如意的腿法、扇招,却是从来没见过,真不知是从何处学来! 他们哪知道,黄逍前世乃是龙组的精英,所学的杀人招法,又有哪一个不是汇集了众多武术高手的心血随编著的武术精髓!如若不然,他黄逍又如何在靖国神社内徒手与那些忍者周旋,杀人毙命。直至力尽? 他们两人的身形之快,快到了除了有数的几个人之外,其他人看来眼前就只是一团团黑白的光影在翻来滚去。 人影在纠缠二十多个回合后乍然分开,两人各自退后了数米后站定。 “为何不打了呢?”黄逍依然是面带微笑,单手再次背负到身后,左手上,扇子缓摇,轻轻的扬了扬眉毛,语气轻松无比。 王越的面色如常,即使是刚才他被黄逍一腿击中了大腿之上,但是,避重就轻,王越却是一点伤也不曾受到。 “既然打不中天王你,这套剑法已然使尽,自然就没用了。”眼皮跳动了一下,王越的语气也平静无比。 在刚才那短短的二十多回合内,王越基本上都是一直在主攻,然而……让他不得不接受的是,这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甚至年轻的一塌糊涂的天王竟然会拥有如此的灵活性,不管他王越用什么招式,黄逍都仿佛能够预见到一般,身躯总会以极度诡异的角度闪开望越的攻击,就像是他在用剑狠命的劈着风一般,丝毫的不着力! 攻击纵是再过犀利、招数再是厉害,但如果无法击中对手,那么也就成了摆设而已。 微微眯着眼,望越已经感觉到眼前这个看起来仿佛不屑于一切的年轻人其实有着比谁都冷静和慎密的心思。他所作出的一切动作都无非是在激怒自己而已。所以,此刻的王越,已经视黄逍的表情为无物了,早就将那份轻视转为了重视,就凭他的腿能踢到自己的身上,王越就不得不给予重视,弄不好,败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你也攻击的差不多了,也该休息休息了!”黄逍微笑着,风一般的掠向了王越,口中的声音急速转冷。既然你王越已然明白,老子还装腔作势干什么,浪费表情!冰冷的声音传到所有人的耳中,“你不是要领教本王的拳脚双绝吗?睁大眼睛仔细看好本王的腿法一绝!风神腿法第一式——捕风捉影!” 没有用任何手部的力量,在众将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黄逍左手上的扇子,居然也背到了身后,当王越的眼中闪过不屑,并欺身靠近的时候,黄逍陡然直接刹住了身形,身躯以不可思议的敏捷猛地转身,接着,王越便看到了黄逍的腿挟着风声,狠狠地踢向了自己的腰部。 王越不屑地一声冷哼,左手手腕竖起,立掌成刀,迎着了黄逍踢过来的腿直斩而下。同时,他的右手间的长剑,向怀内微微一引,如同出洞的蛇蟒,寒光一闪,吐着逼人的蛇芯,笔直的插向黄逍的胸部。 然而,在王越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黄逍的上半身,就像飘浮在风中的柳絮一般,随着他刺过去的剑势,看似慢,实则快若闪电一般,身子如同波浪向后仰倒,这一剑,擦着黄逍的衣襟、面皮而过,却是连汗毛都没伤到一根。 最让他王越气结的就是,你黄逍要躲就一气躲开就是了!偏偏这黄逍的身子仿若无骨一般,胸膛躲过了,咽喉却又呈现在剑尖之前。眼看着要刺中了,咽喉又消失了,几寸后的距离,大大的脑袋带着那讨厌的笑容又摆在剑尖的前面。待得剑尖临近,脑袋又没了,就好像是一条水蛇一般,一扭三道弯,给了你一个个希望,却又让你一次次的失望,你说气人不气人? 然还不带王越的气自胸中生起,黄逍的身躯随着躺下之势,他双手猛然自身后探出,矗着地面,右腿和左腿同时弯曲,重重的蹬向了迎面扑过来的王越的腹部。 不好!王越的心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右手擎剑在上,再也来不及回防,急切间,已然失去了力道的左手被他强力的挪到腹部之上,却是被黄逍的两只脚蹬了个正着。 仓促的左手,又怎及得上黄逍蓄力良久的雷霆重腿?连同着这只左手,双脚狠狠的踹在了王越的小腹上。 如同断线的风筝,王越的身躯被击飞了起来。 第159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三) 第159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三) 第三更到! 但见黄逍的身子。凭空而悬,只有两支手着地。随着王越的身子被踹飞,黄逍的双手在地面上舞出一道道的幻影,恍若有千百支手在动一般,整个人如同游鱼一般掠向王越的飞出去的方向。 黄逍这一式腿法,名为捕风捉影,又名为如影随形,一脚中,当真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想要再摆脱掉,已然是万难。 双腿,紧紧追着倒飞的王越,带起一道道白色的幻影,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将王越的身形包裹在内。观战的众将眼花缭乱,只听得耳中传来密密麻麻的如同雨点一样密集的“砰砰”声,虽然,场中那人是他们的主公,但是,无有不寒而栗者,好可怕的腿法! “砰!” 又是重重的一脚。 沉重的落地声响起了院内响起。片刻前。耀武扬威,仿佛胜券在握的王越,此刻已经满身鞋印地躺在了地面上,好不凄惨。 “你,不是本王的对手!” 黄逍轻描淡写的说道。就好象,眼前的人十分的不堪一样,站立起来的身形挺拔,素白的衣襟迎风飘摆,再加上他先前那飘逸的身法,真给人一种仿佛欲乘风归去的姿态,飘飘欲仙。 院内,鸦雀无声,所有的人,完全被黄逍这一腿所折服。一个盛赞的“好”字,就那么永恒的卡在咽喉之中,彻底的忘记了吐出。眨眼之前,已然被黄逍身法的诡异所震惊,但是,眨眼之后,却没料到他的攻击方式也是这般诡异! 赵云是少有的几个看清楚了黄逍动作的人,他甚至看清楚了黄逍是如何瞬间在风驰电掣般的冲击中停下身体,然后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出脚,最后再以常人绝对无法想象也无法完成的动作从地面发动攻击,从而一举将王越蹬飞的。 太厉害了,这样的攻击方式,换作是我也无法躲开。不知道恩师行不行。心中暗道,赵云那一直为黄逍悬挂着的心却是彻底的放了下来。 “天王你也是第一个让我王越升起如此浓厚兴趣的人。” 同样的声音从缓缓站起来的王越口中说出。这和刚才黄逍所说的话一模一样。甚至,他的表情也和黄逍差不多…… 受了这样的重击居然还无碍?众将看到从地面上爬起的恍若小强一般的王越,眼睛不由得一瞪再瞪,这……怎么可能? 只有黄逍知道,或许,如果徐庶在的话,也许同样会知道,无非是四两拨千斤、以巧力卸力的一些手段而已,虽然是雷声大,但却是雨点小,黄逍知道,虽然他方才踢了王越无数脚,但是,包括第一脚在内,都不曾实打实的击在王越的身上。包括在众将眼中王越被踹飞,那也只不过是王越的一个卸力的手段而已,看似狼狈,其实他却连轻伤也不曾受到。 游侠之间的战斗,和马上将领的战斗,自然不是同一个概念。 “看来,不拿出点真本事。想要天王的头颅势必登天啊!”王越像是抚摩情人一般,轻轻的摩挲着手中的长剑,猛然间抬头,双目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的认真,道:“那么,继续吧!” 王越骄傲的一笑,是的,他王越有骄傲的本钱,那就是他二十多年未曾一败带给他的信心,即便,黄逍强大!双足猛然顿地,身躯再次掠向了那道挺立的身影。 手中长剑急抖,这一次,王越再没有留手,剑尖乱颤,瞬间凝为五朵妖艳的剑花,瑰丽中透露着森芒,分上、中、下三路分取黄逍的双目、咽喉外挂两肋。 黄逍微微一笑,真好象将眼前的剑花当做真花一般来欣赏,似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赞道:“好!”具体是指剑花好看还是剑法的好,那就不得而知了。 待得剑花来到了身前半尺左右,黄逍背在身后的左手这才挪到身前,手中采用镔铁为扇骨的扇子“刷拉”一声打开,随着黄逍的手腕一翻,镔铁扇顺着黄逍的左手的手心,转到手背,再回到手心,一个由扇面组成、半径一尺余的盾牌乍然出现在黄逍的面前。 “当……” 连续的五声轻响。很是干脆的将王越刺来的这一剑隔了开来。然而,王越的身躯却如陀螺般的转了个圈,挟着旋转所带来的惯性,他的左手拳头狠狠的击向黄逍的后脑。 寒意,终于在黄逍的双眼中升起。 自始自终,黄逍都在抱着一场普通的对决的念头而战,所以,他没有做任何逾越危险的动作,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将对方重伤,或者……死亡,纵然是先前的那一式捕风捉影,若不是黄逍有意的收了些力道,就凭黄逍傲人的气力,他王越纵是有再高的本领,在那一击下也不会毫发无伤。 因为,他惜王越是个人才,他想收王越为己用!如若不然,他黄逍还和王越打个鸟赌?若是想杀王越,早在他轻敌之时,黄逍就有万全的把握将其击杀,又何必于他费这么多的周折? 欲收服王越,必须要打到他服为止。如若不然…… 嗅着王越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黄逍低头,身形滑开数步,避开了这一旦被击中便必定会重伤的致命一击。他的眼睛开始微微的眯起了,轻轻地抬起手中的镔铁扇,黄逍脸上的微笑终于消失了,随之而起的,是无比的平静,然而,他的身上,却撒发出了让人心寒的气息。 黄逍此刻所散发的气息。不再是那傲人的霸气!不同于杀气,也不同于煞气……那是一种野兽的气息,不,是一种野兽之王的气息!是在陇山中与野兽生活了十三年,所养成的那种野兽之王的气息! 嗜血,霸道,凌厉,威严,不可触怒。 “风神腿法第三式——暴雨狂风!”黄逍的声音已经不带任何感情,话音落下之后,他的身影再次掠向王越。 闪电一般的攻击让观战的人眼花缭乱,恍如是在一瞬间,又抑或是很久,黄逍和王越便各自击出了数十招!没有丝毫的花招,也没有丝毫的闪躲,黄逍用最直接的方式迎接着王越那仿佛要致自己于死地的要害攻击。 表情一直都平静的赵云,终于在两人互相缠斗了数十招之后,脸色渐渐的变了。 却不是他看出黄逍不支,而是…… 虽然黄逍和王越的速度都相当快,但赵云还是能够看清楚两人的动作。众将之中,现在也唯有他还能看清院中二人的动作,也只有他才是靠枪法的速度而笑傲于三国!赵云清晰的看到,每当王越的剑抑或是拳掌将要击中黄逍的时候,黄逍便仿佛早先有预料一般,直接用手中的扇子或是凌厉的双腿挡住了王越的将要进行的攻击。 如果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偶然,但每一次攻击都被黄逍这样挡住,像是知晓王越所有的招法路数,似是能看透到王越的思想一般,这,太可怕了! 他们这些武将,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是黄逍自幼年开始,一次次的生死搏斗中积累下来的经验,再加上他经白虎本命精金之气所孕养的超凡的听力,这才会使得他在面临着王越几乎每一次攻击都击向要害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准确的感应到,并及时的躲开。 非但是听力,黄逍的五感。因白虎本命精金之气的缘故,都要超出常人一筹。 “风神腿法第五式——神风怒嚎!” “风神腿法第六式——雷厉风行!” 随着黄逍一声又一声的冰冷沉喝,先前赵云还能看得清晰的黄逍的身影,渐渐的变的虚幻,最后,完全化成一道包裹着王越白色身影——抑或是一道清风。只能从王越狼狈不堪的身影、那不断的“砰砰”声和扇、剑相撞的“叮当”声中方才能知晓,黄逍还尚在院中。 “混蛋,你当真以为只靠这速度就能赢得了我王越吗?”王越的身子再次被黄逍踢中,不由得怒气勃发,猛然间将剑交到左手,右手在胸前一划,变掌为拳,拼尽全身的力量砸向黄逍再度踹来的双腿。 任何人,被这样一顿狂踢猛踹也是恼火,更何况素来自傲的王越?虽然黄逍踹到身上的每一脚,都被王越以巧妙的卸力手法卸去,但是,这脸,却是丢到家了!他王越什么时候又被人打的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过?庆幸的是,黄逍将这速度发挥到了及至,这双腿上踢出的力道却是远不及平时,如若不然,他王越也不会只是狼狈这么简单! 王越他力大无穷,鲜少能有在力量上与他抗衡之人,被踢的甚是恼火的他,便欺黄逍腿上的力道不足,便要来个一力降十会! “是么?那就让你王越输在这速度之下!风神腿法第二式——风中劲草!”随着黄逍有些急促,却是冰冷异常的声音,王越但见眼前的那双腿,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再度融入了那团白影之内,白影,似慢,像微风轻拂;似快,如电闪雷鸣,“唰”的自王越身旁飘过,欺到了其身后。 不好!耳中听到身后自下而上传来的两道恶风,王越心中大惊,急切间再也来不及回身招架,无奈下,双手自脖子两侧倒伸过去,欲来格黄逍踢向头部的双脚。 “砰!砰!” 两声闷响,王越的双臂正好架上了黄逍自两侧踢来的双脚。然令王越感到无奈的是,仓促间举起的双手,再加上角度不便用力,却是再也敌不住黄逍猛然踢来的双脚,被黄逍双腿上的大力,连同双手带脖子,狠狠的夹在一起。 “给本王滚!” 第160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四) 第160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四) (免费章节) 再看黄逍,双脚夹住王越的脖子。身子顺势一展而下,双手贴着王越的双脚附近矗定,背对着背,只不过一个头在上,一个脚在下。黄逍与王越的身高都在八尺开外,借着双臂延展开的长度,黄逍的身子弯曲,远远看去,就像一张人形的大弓一般。 随着黄逍一声暴喝,弯弓着的身子猛然甭直,柔软仿佛面条一般的双腿,顷刻变化为强劲的劲弓,王越的身子受到向上的巨力,随着黄逍的双脚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当黄逍最后一个“滚”字出口,夹住王越脖子的双脚猛然松开,再看王越,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不受控制的向院内的一块假山石撞去。 “咝……”这下子,总该结束了吧!众将眼看着堪堪要以头撞上假山石的王越,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好个难缠的刺客! 一招将王越摔出。黄逍自地面上站立起来,面色严峻的盯着王越飞出的身子,凝神以待。他知道,依王越的身手,如果就这样完蛋了,那也太对不起他黄逍满腔收他为己用之心了!王越,还死不了! 恍若是要验证黄逍心中所想一般,眼看着王越的头部要撞上了假山石,突然间只见王越的身子在空中一团,顺势一个鹞子翻身,却是变成了双脚在前,脑袋在后。紧接着,双足猛然踏出,狠狠的蹬在假山石上,双腿一屈再一伸,身子借力反射回来,手中宝剑一摆,直刺黄逍的面门。 “好腿法!不过,单凭这一腿法,你还留不下王某!”依王越的眼力,再加上先前的对战,他早就看出来了,虽然黄逍这一套腿法精妙无比,对付一般之人,简直是无往而不利的绝学!但是,对于懂得卸力的他来说,最多只会是让他狼狈而已。想要伤他,却是万难。 “哼!”眼见着王越的宝剑迎面刺来,黄逍却做出了一个令王越甚是感到不解的动作,一声冷哼出,黄逍的身子仿佛是被大风吹倒的旗杆一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扑通!” 这是?王越很是纳闷,与人争斗二十多年,比武不下数百场,可谓是身经百战的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躲剑的!即便是他欲躲这一剑,也无碍乎左躲右闪,而王越的后续招数,也为这左躲右闪早做好了准备,可是,黄逍这一摔倒,却使得他所有的后招尽数化为了泡影!但是,怎么看上去,黄逍样子却象是真摔倒了,可是…… 然而,还不待他想得清楚明白,地面上的黄逍的身子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再度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就仿佛是黄逍的背上装置了弹簧一般!看黄逍的动作,就如同看到了僵尸一般无二,诡异的让人心中发寒!震惊中尚在失神的王越,只感肚腹上一痛,直立而起的黄逍猛然一甩头,一个头锤狠狠的顶在了王越的身上,前飞的身子嘎然而止,被黄逍撞得斜斜飞出,真好似断了线的风筝一般。 “扑通!” “汉钟离,跌步抱提兜心顶!王越,和本王交手,你也敢失神,找死不成!”黄逍冷眼看着摔落尘埃,身子因肚腹的巨痛而佝偻着身子的王越,寒声说道。 “咳咳……”王越挣扎着站起身形,左手捂着肚腹,持剑的右手擦了一把咳出的血丝,脸孔,抽搐的几乎变了形状,强自开口问道:“这也是风神腿法?” 王越受伤了!这是他自与黄逍交手以来,第一次受伤!措不及防,再加上他失神在先,这次所受之伤却是不轻。 谁能想到,方才还大放厥词、气焰甚是嚣张的王越,在这不出几秒的时间内,受伤之重如厮?但是,黄逍那怪异的招式,非但是交手中的王越为之吃惊失神,即便是观战的众将。一个个也是丝毫没有形象的张大了嘴,呆愣愣的看着院中的那道傲然而立白色的身影。怎么可能,那样居然也能站的起来? 这一招,却是彻底的颠覆了众人的常识,这,太不可思议了! “本王早就说过,除却戟法暂且不谈,本王尚有拳脚双绝!腿法乃是风神腿法,而这拳法,乃名为醉八仙!”黄逍傲然一笑,上下看了两眼甚是狼狈的王越,道:“汝却是还不肯认输?” 王越笑了,笑的很是灿烂,如果,不是他嘴角上的那丝丝的鲜血还有那一身的狼狈,看上去就像遇到了令他欣喜的物事一样。黄逍知道,王越的笑,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能遇到他这样一个对手而笑!数十年来未尝一败,纵是赢得了莫大的名声,但是,在内心中,却是渴望出现一个能与自己匹敌的高手。看似是风光无限。可是谁又能理解高手的内心?高手寂寞,高处不胜寒啊! 这也是前世所看的金庸武侠里诸如独孤求败,纵横江湖,无人可敌,最后落寞归隐的高手寂寥。独孤求败本名不是如此,可是,作为一个高手,踏足天下,但求一败而不可得,却是他生平的一大憾事。 黄逍,也渴望一场大战。能让他将全身的本领施展开的大战!这也是他在见到吕布、赵云等人兴奋的缘由所在。这,是一高手之心,寻常人等却是不为知晓。 王越知道,以他的身手,想要再取黄逍的头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按说,以他今日这一刺客的身份,行刺不成,机会尽失,早该远遁才是,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还在此处逗留。但是,黄逍的武艺,却是引发出他强烈的战心,错过今日一战,恐再难有了吧?败了又如何?当求畅快淋漓一战尔! “再来!”王越手中长剑一摆,再度拉开架势,没有一点多余的语言。但是,语气中透露着的兴奋,黄逍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不愧是一高手!痛快! 黄逍战心也起,自然也不愿意多说废话,随手将镔铁扇插回了腰间,双手一端,犹如擎着两支酒杯一般,双眼渐现迷离之色,脚步虚浮,却似东倒西歪,踉踉跄跄。 “老张,主公他不是晚间酒吃多了吧,这酒劲才上来?俺老典知道这葡萄酒后劲大,可是,这也太久了吧!再说,主公平日里好象也不喝多少的酒啊,他的酒量又那么大,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看着院内摇摇晃晃黄逍,典韦摇晃着大脑袋皱着眉头和旁边的张飞说道。 “说知道呢,怎么这打打仗就耍上酒疯了呢?前一刻还好好的呢。这个三弟……不好!三弟他醉了,断不是那个刺客的对手,万一……快,老典,随俺去救主公!”张飞环眼瞪圆,一紧手中的丈八蛇矛枪,火刺刺的就奔王越杀去。 “砰!” “二弟且慢!”站在一旁的关羽连忙伸手拽住张飞的袍袖,却不想急切间冲出去的张飞力量甚猛,关羽也是仓促间用力,顿时被拖了一个趔趄,好在是止住了张飞的脚步,连忙出声唤住。 令一边,赵云也连忙将冲动的典韦拉住,出声劝道:“典将军休慌,主公他不曾醉。” “扯淡,都摇晃成那样了还没醉?你个小白脸自己不去救主公便罢了,何以还哪话来欺俺老典?莫要拦着俺,否则休怪俺老典短戟无情!”典韦怒声喝道。 “典将军,”赵云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指院内的黄逍,说道:“你且来看,主公的脚步可是曾乱?” “都醉成那样了,哪还能不乱!”典韦一挣,也不去看,暴躁的道:“让开!” “典将军,若是主公真醉,云焉有不上前之理?但是,主公他却是真未醉,不信典将军仔细看上一看。若是汝还认为主公醉了,云自不会阻拦!” 听了赵云如此说,典韦也觉得有些道理,忙向院内跌跌撞撞的黄逍脚下看去,却见黄逍的双脚如同老树盘跟一般,纵是上身如同随风舞柳,但是,正个身子好似有根之浮萍,随波而动,进退有度。 “还是像醉了!”典韦看了半晌,这才憋出一句话来。 “……”赵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松开了抓住典韦的手,叹道:“哎,如此,云不拦典将军就是!” 非是赵云不想拦之,虽然他看出了黄逍并不是真醉,再加上黄逍先前也说了,这拳法名为醉八仙,心中也就有十分的笃定,黄逍是在装醉!但是,他却是不敢再强拦典韦,谁知道这憨憨的人会不会真的将短戟砸到自己的身上?再说,放典韦上去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憨莽之人,步下的功夫也不一般,上去却也是一助力! “不过,打这个刺客,即便是醉了,主公也能收拾得了他!嘿嘿……”典韦憨声笑道。虽然他憨,但是,不代表他没眼力。黄逍看上去虽然醉态可掬,但是,他自问以他的武艺,拿这样的黄逍他也没奈何! “……”赵云无语的看着典韦,这憨人,居然…… “看剑!”同样,作为黄逍对手的王越,也是大感头疼,看着面前摇摇晃晃,全身却似无一处破绽的黄逍,王越还真就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观摩了良久,终是狠下心,一剑试探着刺向黄逍的面门。 黄逍醉步散乱,见长剑堪堪来到面前,身子一跌,陡然在一起,却是轻松的将这一剑闪开。随即一步不稳,两步急进,跌撞着投向王越的怀中,银蛇探海,素手掏心,双手看似慢,实则快若闪电,一印王越的小肚,一叩其前心。 “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 第161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五) 第161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五) 因涉及到全勤的关系,剩余免费的一章明天奉上! 乍然的一招。给人一种视觉上的错觉,冷不防看上去,就好象是黄逍的双掌放在那里,而王越自动撞上去一样,诡异至极。 “天啊,主公这是什么招,真好玩!”典韦失声惊呼道。 “闭嘴!”众将纷纷怒视,齐声喝道。 “不让吱声俺老典就不吱声呗,那么看着俺干嘛!”典韦一激灵,看看众人的表情,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俺也是在赞主公这招厉害,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 不过,他嘴中的好玩,王越可是没看出来,他嗅到的,却是死亡的感觉!庆幸的是,他这一剑,本为试探黄逍的招数,是故也并不是很快,力道尚还能做到收发随心。眼见不好,前冲的脚步嘎然止住。双足猛然一跺地,身子随即向后蹿去。 黄逍两掌顿时击空,却不想他一副好象要摔倒的样子,身子斜斜的前倾,若是众将懂得后世的角度,便不难得知,黄逍那栽斜的身子,与地面所成的角度居然低于六十度,但却诡异的不见其倒下!双足东扯西牵,飘忽不定,一跌一撞间,便赶上了王越飞快蹿出的身形,仿佛王越的怀中有他黄逍想要的宝贝一般,再度扎了进去,双掌一分,左手成掌刀斩向王越的右肋,右掌瞬间变为拳,如同砸山门一般,直砸其前心。 “拦腰破,给本王破!” 看着如同附骨之蛆,阴魂不散的黄逍,王越只感到一阵阵的头疼。走便了大江南北,会过高人无数,什么样的招数他没看过!即便是其招怪式,他都曾有过涉猎,却是不及这黄逍之招式的万一!身子尚在空中,再无可借力之处。若是这一掌、一拳中上,怕是不死也要中伤,如此,可要如何是好? 王越额头上见了冷汗,心下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左手架的一处,架两处已然是万难,这……王越头一次为手中的剑长而苦恼,被黄逍撞如怀中将剑逼到身外,此刻想收回来招架显然如同天方夜谭一般!对了,剑!王越心中一狠,也不再去管黄逍的一斩一砸,右手上的宝剑一顺,斜肩带背直斩黄逍的上身。 围魏救赵!王越在赌,赌黄逍不想与他两败俱伤!虽然,他的心中也生出了一丝的拼命念想,但是,有生还的机会,他也不愿错过! 他赌对了,黄逍虽然死过一次。但是,让他平白无辜的死去,他也不会愿意!人多是失去后才懂得去珍惜,黄逍也不例外!至少,眼下,以他王越的命来换,他黄逍不干! 老子前世至少还有一堆的小日本给陪葬,你Y的一个人就想来和老子拼命,办不到! “扑通!” 似是被风吹倒、失去了根基的柱子,又似是脚下被物事所绊跌到的醉鬼,“扑通”一声,黄逍直直的摔了下去。 “主公!” 只能说黄逍摔的太逼真了,将一众观战的武将也尽数骗了过去,大惊下的众将,跨步上前,挺兵器就要来救。然一步方跨出,却又愕然收回。 “张果老,醉酒抛杯踢连环!” 一声轻语,自地面上趴伏着的黄逍身上传出,再看黄逍,前半身摔了下去,躲开了王越砍来的一剑,后半身却是早起,全身仿佛没有一点的骨头一般,金珠倒卷帘,“唰!”摔到的身子骤然变为了头下脚上,双腿弯曲,连环踢向王越的咽喉、头部。 “啊呀!给我开啊!” 被步步紧逼的王越,再度感到了不耐。左手攥掌为拳,右臂屈肘,狠狠的撞上黄逍踢来的双脚。王越郁闷,相当的郁闷!一身的本领,偏偏遇到了黄逍这样一个怪胎,招式前所未见不说,还怪异至极,每每出人意料,有背人的长理惯性,使得他没一招发出,都有一种用错力的感觉,胸内,憋闷非常。 用对付正常人的招数,来对付一醉汉,那结果可想而知。醉汉若是正常的话,那就不能称之为醉汉了,和正常人还有什么两样? “砰!”“砰!” 黄逍踢出的连环双脚,被王越奋力架出。也因双手的平衡不如双脚,再加上王越本就以力大著称,而这连环双脚,只是以奇著称,力道上也不是那么足,在王越的大力下。以比去时更快的速度被击回。 令人感到诡异的是,被击回的,只有黄逍的下半身,而黄逍的上半身…… 似乎半空中有一根众人看不到的杠杆一般,黄逍的身子直直,下半身被击回,下半身却自地面上扬起,双手一顺,“缓慢”的摸向王越的小肚子。 王越哪曾见过这样的招式,再加上注意力都被上面的双脚吸引,万没想到黄逍自下面还能打出拳招!待到他发现之时。为时已晚…… “砰!”“砰!” 眼看着双掌快要按上王越的小肚子,在他惊骇欲绝的双眼中,本来看上去甚是缓慢的双掌,速度陡然增加,狠狠的印了上去! 拳无拳,意无意,无拳之中是真意!黄逍的这套拳法,取之于柔化巧打,讲究的是随机就势,避实击虚,看似招式绵绵无力,但若是抓住了敌人的空挡,却是瞬间发力,有些类似于后世咏春一派的寸拳。 “张果老,醉酒抛杯踢连环!汝忘记了还有这抛杯矣!”黄逍借着双掌上的力道站起,笑呵呵的看着“蹬蹬蹬……”连续退出七八步的王越道:“汝不不肯服输么?” “咳、咳……”王越一阵猛咳,猛的一捂胸口,“哇!”的一口鲜血狂撒喷出,随之又咳了良久,这才算缓过了这口气,双眼中的精光却显得有些暗淡,挣扎着抬起头,看了看矗立在眼前不远的黄逍,惨然道:“做为一个剑客,倘若手中还有剑在,又何以言败?天王,王某手中的剑,尚在,请!” “如此,这剑,汝不要也罢了!”黄逍并未生气,反倒有些许欣赏起这个王越了。明明知道打不赢自己,尚还敢亮剑一战,有气魄,当真有第一剑客的风范、傲骨!如若是王越就这般服输了,他黄逍反倒有些微的看不起! 然黄逍不知道,这次。却是他猜错了!非是他王越有什么不屈之心,实在是败的这么窝囊让他心有不甘,只是报着那么一丝的希望,想找回属于自己的面子,属于他天下第一剑客的那一份尊严罢了! 黄逍话声方落,身子就电射而出,一直以来,黄逍都是以静制动,鲜少有主动出击之时。先前用风神腿法,因不名王越的底细,是以不曾主动抢攻。而这醉八仙,讲究的是抓敌人的破绽,后发制人,这也是黄逍一直不争取主动的原因。 “风神腿法第四式——风卷楼残!” 一听黄逍报出的招式名称,王越就忍不住一皱眉。说实话,与其面对这以速度著称风神腿法,王越宁可愿意去面对那诡异至极的醉八仙!速度太快了,再加上黄逍那变态至极躲避招式的直觉,他王越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任何一个人,也不愿意被当做沙包一样对待,即便是伤不到!但是,这样的折磨,还真不如一掌砸死他来的干脆! 黄逍拖着一道长长的由一个个残影组成的白影,一念间就来到了王越的近前,忽然一个趔趄,就好象奔驰的骏马突然绊到了绊马索一般,身子直跌而出,迎着王越撞来。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 不好,上当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风神腿法,是那个什么醉八仙! 可是,待得王越明白过来已然有些晚了。黄逍号称拳脚双绝,这两套绝技在他的手中使用起来,极动化极静,极静化极动,圆转随意,早就练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用“风卷楼残”这一招,一为迷惑敌人的视听,二者,醉八仙不适合于进攻,以这一招来招敌人的破绽,再给予攻击,乃是黄逍百试不爽的连环招式。 扑向王越,昏沉沉进三退两,左一拳,砸向王越的右肋,右一脚,前啄后让,阴险的踢像其下阴,身子一让,右手一起,单凤朝阳,扫向王越的左太阳,一招三式,机会到,毙敌时! 好个狡猾的黄逍!王越现在连恼火的时间都没有,事起突然,百忙中不得已再次用出了拼命的招数,长剑横摆,拦腰斩来。 “黔驴技穷了吧!”黄逍也不管王越的面色如何,直言羞辱道。对于这一剑,黄逍还真就没看在眼里,醉八仙讲究的是力道使五分、留五分,以便于换招。只有在有了万全的把握能击到敌人的身上之时,才会瞬间爆发全力,这也是醉八仙拳法的可取之处。 “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 黄逍右手瞬间收了回来,随着这一声轻唱,大拇指、食指准确的搭在了王越长剑的两侧,“砰!”牢牢的扣住。这时,左手已然收回,如同右手一般,两指扣在了王越的剑侧上。 不要以为不可能,黄逍的这四个手指,为了练这一套拳法,由坚果练起,练到最后,即便是石子,也能应力而碎! 见长剑被锁,王越急切间就要收力拽回,但是,饶他拼力拽了两拽,却也是未曾拽动。再看黄逍的双手,连环扣动,随着长剑而上,转眼就来到了剑柄所在。 “韩湘子,擒腕击胸醉**!给本王撒手!” 第162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尾) 第162章 拳脚双绝 战王越(尾) 王越一向视宝剑如同自己的第二条生命。哪里肯轻易放之?不过,如此却是就给了黄逍可乘之机。双手随剑而上,直扣住了王越右手的脉门所在,双指一较力,王越顿时感觉半边的身子发麻,右手不自觉的松开,宝剑滑出手中,“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黄逍身子陡然向旁边一跌,让过王越击来的左拳,左手依然抓住其脉门向怀内一引,右脚踉跄着踏前一步,肩膀靠向王越的胸膛。王越因半边身子发麻,再也使不上半分的力道,身子,很是不情愿的顺着黄逍左手一引间的大力,无奈的撞上黄逍撞上的肩膀。 “砰!” 这一撞,却是撞了个结结实实,即便是黄逍怜惜他王越是个人物,这一撞下,王越也是感觉胸口发闷,骨头欲裂。强自忍着到了喉咙的鲜血不曾吐出,身子,却因黄逍这一撞的巨力,踉跄着倒退而出。 “回来!汉钟离,旋肘膝撞醉还真!” 还别说,王越还真听话,让他回来就回来!王越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蹬蹬”连退,黄逍却不愿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扣住王越脉门的左手用力,向怀内猛然一带,同时,醉步上前,身形微矮,右臂一曲,一个肘击再度点向王越的肚腹。 不好!王越大惊,可是,这身子偏偏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无奈之下,唯一还好用的左手垫了上去。 “砰!” “哼!” 这次,黄逍却是未曾变换招式,手肘狠狠的点在王越垫上来的左手,复砸在其身上,直砸的王越闷哼一声,强自咽下去的那口鲜血再度返将上来,直憋的脸色通红。 “看好下面!”黄逍因身子微矮而曲着的双腿,这一刻,右腿早已踢出。眼看着要踢到了王越双腿之上。黄逍很是“好心”的提醒道。 “……”王越好一阵的气苦,要告诉你就早点告诉呗,都要踢上了,你再告诉,又有什么用?然事情已不待他多想,随着黄逍的话音落下,双腿上陡然传来一阵巨痛,身子,不由自主的飞将起来。 黄逍再度跨步上前,右肩在王越的胸腹上一顶,左臂一舒,一把抓住王越腰间的丝带,双臂微微用力,比他那杆虎头盘龙戟也沉不上几十斤的王越被他像拎小鸡一样,轻松的举过头顶。 “你们几个,也别只顾着看热闹,将这家伙绑了!”黄逍连头也没回,左手松开王越的脉门,右臂用力一甩,将王越扔到众将的身边。 见黄逍将这个叫王越的刺客扔来,众将忙凝神以待。他们哪里知道。这王越的右半边身子尚处于酸麻之中动弹不得,双腿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黄逍的一脚,纵是引黄逍有所留情,没有伤筋动骨,但想要运动自如,也不是短期内能做到的。就这样,十成功夫去了九成七的王越被众将轻松的按倒在地面上,马超、马岱跑回屋中,取来了绳子,抹肩头、拢二臂将王越绑了个严严实实,这下,王越即便是插上翅膀也再是难逃。 黄逍没去管折腾着的众将,顾自走到王越掉落的剑旁,伸脚尖将宝剑挑起,挥手接过,仔细的打量了起来。方才交手之间,黄逍就感觉到了,王越手中的宝剑非比寻常。曲手指在剑脊上弹了一下,一个悠扬的声音响起,甚是悦耳。 “好剑啊,真乃一把好剑,比之本王的湛泸也逊色不太多,当真是一把绝世宝剑!”映着空中皎洁的月光,只见一团光华自宝剑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上阳光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黄逍轻声说道:“如果,本王不曾猜错的话,这柄宝剑的名字,应该是唤作‘纯钧’!” “天王果然好眼力,不错,这把剑正是唤作‘纯钧’,不过眼下,他却是天王你的战利品了!” 王越被众将捆成一团,众将恨他前来行刺,捆绑的过程中没少下黑手,却是苦了王越,尤其是那个典韦,若不是黄逍没下令杀了王越,估计这王越早就丧命在典韦的短戟下了。即便是这样,王越一直憋住没有吐出的那口逆血,这时,却是再难忍住,狂喷而出。见其吐了血,众将也多少解了点恨,这才罢手不打。 王越过了好半天。才将这口气喘的平稳,听到黄逍的话,不咸不淡的说道。死,他王越倒是不怕,只是,这败的也太憋屈了,若是他熟悉黄逍的招法路数,即便是败,也不会狼狈至厮,如此凄惨! “相传这把剑是天人共铸的不二之作。为铸这把剑,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锡。万载若耶江江水干涸而出铜。铸剑之时,雷公打铁,雨娘淋水,蛟龙捧炉,天帝装炭。铸剑大师欧冶子承天之命呕心沥血与众神铸磨十载,此剑方成。剑成之后,众神归天,赤堇山闭合如初,若耶江波涛再起,欧冶子也力尽神竭而亡,这把剑已成绝唱。”黄逍抚摩着剑脊感慨着,良久,转身对王越轻声说道:“王越,你败了!” “是的,王某败了,但是王某不服!若不是天王你招式诡异,王某不甚熟悉而被打个措手不及,断然不会落败!”王越怒哼哼的说道。 “败了就是败了,哪有那么多的理由,莫不是掉了脑袋,还想着重新打过一场,来找回所谓的公平不成?王越你走便大江南北,难道连这点道理还不曾看出么?”黄逍缓步走到王越的近前,盯着王越的双眼,又似是在告戒众将,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关,莫要小觑天下的英雄。你王越败给的不是本王,而是你自己!面对敌人,你敢于亮剑一战,这是好样的,但是,你亮剑的理由,并不是将对方视为对手而亮剑,而是出于你必胜的信心所亮的剑。你败了,即便是再打过一场,你也一样是败。因为,自始至终,你并没有将本王看做你对手的存在,而是以为本王赢不得你,即便是你已然败了,也还是这样,这,就是你的心态问题,你这是潜藏在骨子里的傲所至。老虎缚兔,尚需全力,何况本王并不比你弱!” “这……王某惭愧,天王教训的是!”王越脸色通红,却是羞红的。黄逍的一番话,恍若炸雷一般,将王越惊醒,冷汗,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 “好了,天色也不晚了,这筋骨也活动的差不多了,该是时候回去睡觉了!”黄逍,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笑着问向王越,道:“打赌之事,汝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王越已败,终此一生,奉黄逍为主,如违此誓,天人共怒之!”王越一愣,随即猛然跪倒,叩首道。 “哈哈!好!如此,本王以后又有一切磋的对象,实是大快我心啊!”黄逍大笑着向房间内走去,口中说道:“都散了吧!超儿,你去给王越他安排一间房子,让其休息。子满,你去宫中一趟,传本王之意,言于小皇帝刘协,告诉他,明日三更上朝,本王有要事与他相商!” “是,师傅!” “三更?主公,你记错了吧,三更天还没亮呢!”典韦不解的问道。 “就是三更,子满,你没听错,本王也不曾记错!”黄逍停下了脚步,冷声说道:“给我告诉小皇帝,三更上朝,若是本王见不到他,哼!” “喏!主公,俺老典这就去!” “这剑本王使着不顺手,你拿回去吧!”黄逍随手一挥,手中的宝剑纯钧脱手飞出,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飞向跪倒在地的王越。“锵!”宝剑擦着王越的手臂飞过,插在身旁的地面之上。 感受到黄逍并没有杀意,王越也就不曾躲,待得宝剑插在地面之上,王越扭头看去,见自己身上的绑绳居然被黄逍这随手挥来的一剑割断,居然未伤到衣服分毫,更不要说伤到皮肤!好准的手法! “王越谢过主公不杀之恩!”从黄逍能轻易抛飞自己的力道来看,王越知道,若是黄逍想杀自己,那么,自己早就死了,不至于似现在这样只是受了点伤这么简单,显然,黄逍是留了手的!感激之外,最让王越感到兴奋的就是,以后能常与黄逍这样的高手切磋武艺,这才是嗜武的王越最为欣喜的消息。 他王越之所以游离各州,遍会天下英雄,无非是想印证自己的武学,能有黄逍这样的高手以为切磋,这是他王越梦寐以求的!看来,投靠黄逍,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师傅!” “什么事?天色不晚了,如果没什么要紧之事,明日再说!”黄逍诧异的看着跑到近前的马超、马岱两兄弟,甚是不解的问道。至于这样么?看着二人眼中闪烁着的精光,仿佛见到了美女的色狼一般无二。至于么,虽然春天来了,不过老子可是男的啊!还有马岱,年纪小了点吧! “师傅,徒儿想学您的风神腿法!” “师傅,徒儿想学醉八仙……” 第163章 战后柔情 戏耍献帝 第163章 战后柔情 戏耍献帝(免费章节) 补偿的免费章节第二更已到!水梦对先前的操作失误深表歉意。同时,水梦也给予保证,以后再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还请朋友们放心订阅! “夫君,时已近三更,还是不要……” 摆脱掉纠缠不放的两个徒弟,黄逍再不多说,快步走进了后宅,一头钻进了蔡琰的房间。待见烛光下甚是妖娆的蔡琰,仿佛看到了赤luo裸的羔羊一般,黄逍一阵意乱情迷,身子,不由自主的挪向了床边。 见黄逍满身的尘土,蔡琰不由得一皱眉,站起身来,轻轻的为黄逍掸拭。夜静更深,早已是人定时分,前院的嘈杂声不免传到了后宅,身为女子,不便抛头露面,但是。这担心却是不可避免的。见黄逍无恙,蔡琰一直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三更上朝,蔡琰却也是听到了耳中,看了看天色,见黄逍有意休息,羞涩的问道。 “琰儿,你可知前院发生了什么事?”听到蔡琰问起三更上朝之事,黄逍就一阵火大,一身的情欲却也就消了许多,皱着眉头恨声问道。 “妾身不知,不过,听声音好象是来了刺客,夫君,一切无碍吧?”蔡琰只是听得了一个朦胧大概,自然不是知晓全情,虽然已看到黄逍无恙,却难免没有后怕。 “哎,这出头的椽子总是先烂掉,树大招风啊!前院确实来了刺客,正是欲刺杀于为夫,这个刺客乃是小皇帝派来的,着实令为夫恼火!想为夫自乱军中将他救回,却是知恩不图报,反欲加害于为夫,可恼啊!既然小皇帝他不仁,也就休怪某家不义,哼。休说三更,即便是五更,这天也未曾亮,让他在大殿上等上一夜吧,先耍上他一耍!”他娘的,要不是时机尚不成熟,老子定要把这个小崽子直接扒拉掉,看着就来气!也是该震慑一下他了,要不总给老子找麻烦,老子岂不是没消停日子过了? “那夫君你没受伤吧?”蔡琰担心的问道。心忧黄逍的安危,这刻,也顾不得羞涩,起玉手,就要为黄逍宽衣,想要检查她的夫君是否有暗伤。出嫁从夫,求的只是白头吟,一生情,黄逍,就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至于什么小皇帝。国家大事,又关自己一个女子什么事? 闻着蔡琰身上散发着的阵阵幽香,黄逍不由有些心猿意马,内心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感觉,方才消散的yu火再次上涌。黄逍急忙凝神吸气,轻搂着蔡琰的娇躯,抚摩着她的香肩,温声说道:“为夫无事,不曾受到半点伤害,只是,委屈了琰儿你,刚嫁于为夫,就天天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一日也不曾安稳,为夫好生歉意。” “夫君,莫要如此说,妾身能嫁给夫君这样的英雄人物,是妾身的福份,只要夫君不嫌弃妾身,妾身愿一生侍奉夫君身前,妾身就心满意足了。今晚……就让妾身伺候夫君吧。”蔡琰的声音很小,幽幽的,包含着一股温柔的渴求和女子的似水柔情。 看了看怀中娇羞无限的美妻,黄逍心神一阵激荡,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纵是与天下诸侯为对,那又如何?我黄逍何有惧哉!不过,眼前,一人不平。何以平天下,嘿嘿…… 圣人曰:“食色性也!”,想通了这一切,黄逍心里顿时释然:我擦!不就是叉叉圈圈吗,更何况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天经地义,干,不干才是傻瓜!更何况,老子这是创造人类的伟大工程! 黄逍猛的一抬手将蔡琰紧揽进了怀里,俯身放低,嘴唇贴上了蔡琰的香唇,蔡琰有些猝不及防,被黄逍抵住香唇,舌头滑进了她的小嘴里,饱尝了一顿可餐的秀色。 好一顿热吻,比之什么法式热吻也丝毫不见逊色!黄逍yu火早起,蔡琰更是初尝**,又有哪个少女不怀春?积攒了数年的闺怨,这一吻犹如天雷勾地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一顿热吻下来,蔡琰已经是娇羞连连。 黄逍也是内心兽血沸腾,一双大手不安分的伸进了蔡琰的罗衫之中。将一对秀峰握在手里抚弄,触手之处,滑腻温柔,无限惬意,蔡琰本来就天生丽质,胸前更是饱满,黄逍纵已是第二次攀上高峰,此刻,亦是感觉爱不释手。 蔡琰顿生娇羞之色,如同玉藕般的纤臂轻搂着黄逍的脖子,欲拒还迎。想要推开,却还是舍不得,挣扎了半天,黄逍作怪的大手想要把她的罗衫解开,一睹秀色,蔡琰还是忍住了,轻轻地抓住了黄逍的手,羞涩的蚊语道:“夫君,慢来,回……回床上再……” “嗯……”看着娇羞的蔡琰,黄逍轻嗯一声,起手将蔡琰抱起,轻轻的将她放到床塌之上,拨开罗衫,去掉贴身小袄,再掀起红色的亵衣,顿时一对白皙浑圆的玉峰呈现在眼前,上面各自镶嵌着一点嫣红,端的是春色无限。 黄逍的大手又滑动到蔡琰的下衣,猛然向下一拉,一双玉.腿登时呈现在眼前,蔡琰娇羞的合拢了双腿,黄逍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怎又怎会兵临城下止步不前?有些粗鲁的一下将蔡琰的一双玉.腿分开…… …… 外面月色皎洁,春风依然有些寒意,卧房内,却是春意无边。 早饭桌上,貂禅看了看正狼吞虎咽的黄逍,柔声问道:“夫君,现在已然是六更天了,还不去上朝么?” 黄逍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唔唔道:“上啊……”蔡琰温柔的帮他拍了拍背,深情的模样让黄逍忍不住一阵意乱情迷,差点顶不住…… “可是……这时辰,皇上那里……”貂禅犹豫着说道。 “自作自受,给他点颜料,他倒开起了染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算是给他一点教训了。免得以后给为夫无事生非!”黄逍不以为意的吞咽着眼前的食物,含糊着说道。 “夫君的大事,妾身自不便过问。慢些吃,小心噎到。”貂禅轻轻的将汤碗挪到黄逍的近前,无限深情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你们也吃啊,别只顾看着为夫……” 皇宫…… 百官今天起得都很早,因为大半夜的,就接到了皇上的急令,众百官三更上朝,虽然心里再不情愿,也还是从妻子被窝里爬出来。在路上断断续续的与一些官员相遇一起向皇宫行去。结果,当大臣们都到齐进到大殿时,全都呆了……. 人都说君王难早朝,可是……百官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龙椅上面的献帝刘协,都不自觉的揉了揉眼睛——难道是看错了?亦或是自己还没睡醒?又或者上面的不是小皇帝?不过像是在证明众官的疑问一样,小皇帝开口说道:“都站好,像什么话,乱哄哄的。” 两炷香后…… 百官看了看没什么反应的小皇帝,心生纳闷,都各自嘀咕起来: “今天怎么了?” “我哪知道啊,肚子正饿着呢......” “嘿嘿,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吃了些东西才来的。” “就是啊,你咋那么笨,你看平时皇上哪会这么早上朝啊,要放在以前能在太阳到头顶上之前上朝都不错了。” “所以啊,肯定有问题,说不准就是想整我们,八成又是那些死太监出的主意玩我们,这些阉货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嘘……小心点,被听到有你受的。” “……” 看着下面叽叽喳喳议论纷纷的人,宗正刘艾也有些不耐烦了,附耳过去对小皇帝说道:“皇上,咱们还是先用膳吧。” 目光有些呆滞的小皇帝机械的说道:“不用,给朕站着。” 三更过,四更起,站了一个时辰的百官无不是腰酸腿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他们,哪受得过这样的罪,一个个不由得叫苦不迭,心中,却是把那出主意的人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他们哪里知道,他们所骂之人,现在正搂着美娇妻沉睡在温柔乡中。 待得五更、六更,百官已然麻木了,怕是现在让他们走动、坐下,已然是万难。双目失神,先前吃过东西的,还算好一点,没吃过的,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天旋地转,却只得咬牙强自支撑,这一刻,他们再也没闲心去骂出主意的人,却是让晚起的黄逍吃了一顿好饭,若不然,喷嚏连连,那…… 眼见着六更快要过去,高坐在上面的小皇帝突然眼光大盛,起身笔直的站着,看着大殿门口,喃喃的道:“来了,来了……” 昏沉沉几要睡过去的刘艾,闻声一激灵,抬头看向大殿外,只见阳光刺眼,不知不觉已然是这般时分!只见一个人影飘飘然的走着,没一会慢慢的便到了眼前,刘艾待看得仔细大惊,失声叫道:“黄逍!”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不是王越…… 没错。来人正是吃完早餐又陪老婆们嬉闹过后才赶到这来的黄逍,斜了刘艾一眼,黄逍不屑的哼道:“你算哪根葱,也敢直呼本王的姓名?执金吾何在,将这藐视本王的狂徒拉下去,金瓜击顶!” 第164章 舌绽唇花 敲山震虎 第164章 舌绽唇花 敲山震虎 “王兄息怒,皇叔他乍见王兄。或许,是欣喜失声,还请王兄饶他这一次!” 小皇帝见黄逍要寻刘艾的晦气,连忙为其求情道。虽然刘艾与他血缘远了些,不过,确确实实是他的皇叔,也一心忠于他,自然不愿意让黄逍如此轻易的就给喀嚓了!无奈黄逍势大,自己尚在人家的屋檐下,只好打着商量。不过,小皇帝心下也是奇怪,皇叔他不是派什么天下第一剑客去行刺了么,怎么……小皇帝强自打着精神,吩咐太监搬来一座位,见黄逍毫不客气的座下后,忙问道:“王兄使人传话与朕,言及上朝,却不知有何要吩咐之事?” “咝……” 小皇帝一语出,寂静的大殿内顿时响起一阵清晰可闻的倒吸冷气的声音。什么?居然是天王黄逍的主意?一些方才言语不逊的大臣们,此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甚至,感觉脖子上,凉嗖嗖的。脑袋一低再低,心中不住的祷告…… “哦,原来是陛下的叔叔,也罢,就看在陛下的份上,本王就不与他计较了!至于上朝,这个么,其实也无甚大事,只是这两天天都有些不太平,刺客遍地走,为了陛下你的安全着想,本王不得以,这才让典将军连夜来唤陛下上朝,以防备一二。”黄逍神色如常,似是有意、似无意,将“刺客”这两个字咬的相当之重,随后看向小皇帝,似是关心的问道:“陛下在宫中,当是无恙否?希望,这刺客不曾闹到宫中才好!” “刺客?”小皇帝脸色顿变,不安的看向旁边的刘艾,见其也是手足无措,一脸的惶恐,小皇帝连忙向黄逍说道:“朕……朕无恙,天……不。王兄,这宫中一切安妥,朕也……也不曾听说有刺客的出现,想必……想必王兄错……错听了消息。” “哦?”黄逍好笑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小皇帝,见其总是偷眼看向一旁站立的刘艾,心中暗道:莫不是这老家伙的主意?“虽说陛下你不曾见到,但是,一切还是小心的好啊!本王昨夜就见到一个刺客。” “啊?!”小皇帝大惊,他心中有鬼,此刻,坐在龙椅上,仿若坐针毡一般,坐不安稳,心虚的问道:“有……有刺客,那王兄无……无恙否?” “谢陛下关心,本王无恙!” “哼!天王不是自说这天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么?怎么现在却是出现了刺客?天都乃是天子脚下,你置陛下的安危于何顾?天王,你又当做何解释?”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黄逍冷眼寻声望去,却见正是伏完!不由得眉头一皱,心中暗骂道:他娘的。你个老不死的,众百官都不敢放一个屁,就他娘的你属刺猬的,哼,早晚把你那颗白头揪下来当球踢! “伏完,是你老小子啊,你怎么越老越糊涂啊?若是你们这些人奉公守法,又怎么会闹出刺客来?” 黄逍的这一句话,不可谓不毒辣。虽然陈说的是事实,但却是未曾明说,然聪明人都知道他这话中的是什么意思,一时间,有内心不满黄逍者,一个个胆战心惊,将头一低再低,黄逍的霉头,还是不触的妙!老实呆着,比脑袋没了强! “看伏完你面无惧色,想必也是不怕这刺客。伏大人位列三公之职,也算得上‘位高权重’了,说不定这刺客的目标之中,也有伏大人的名字在上,不过,伏大人武艺卓绝,想来一两个小蟊贼也奈何不得伏大人,本王说的可对?”黄逍一顿连消带打,外带恐吓,然,笑呵呵的一张脸。怎么看上去怎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你……”听了黄逍的一番话,伏完忍不住身子一哆嗦,险些气昏过去。他之所以敢和黄逍对着干,就是因为他乃是大汉司空,如无确实的理由、罪状,谅黄逍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为而拿他怎样。但是,若是他伏完死于刺客之手,那可就人家黄逍什么事了,顶多是一个治理不严的罪名,毕竟,他黄逍受刺在前! 他伏完武艺卓绝?手无缚鸡之力还差不多!抛开年龄太大不说,最起码他身为一个文人,连“君子六艺”中的“射”也是稀松平常,要兵没兵、要将没将,他拿什么抵挡刺客?万一是黄逍派出一刺客,这又是人家的地盘,那他伏完,却是万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说不定,这刺客今夜就会摸上司空府上,那……啧,啧,想必以伏大人的身手,也用不上本王派什么军队给予保护吧?” “……” 伏完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过,他现在还真就不敢和黄逍叫嚣了,这万一……他伏完找谁哭去?百官是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的脸色通红,气血浮动,身子晃动了两下,这才感到失去了知觉的双腿上传来阵阵酸麻的感觉,苦不堪言。 “禀陛下、天王得知,杨司徒、征南将军、征东将军……联决上朝,这……”这时,殿头官来到殿上。向黄逍、小皇帝禀道。一大串的人名只听得百官一阵阵的头晕,待得听完后,不由得吃惊的向殿内打量过去,这才发现,有很多人没来上朝,而且,没来上朝的,全是黄逍的直系麾下! 想想自己从温暖的被窝爬了起来,放弃了和如花的妻妾温存,来到这冰冷的大殿上站立了一夜,再想想这些人吃的好、睡的好,心中不免暗生羡慕。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个好领导呢! “哼,我等大臣们尚自早来朝上,他们这些人却敢怠慢,着实目无君主也!”刘艾正自因刺客的事情而慌乱,乍然听到黄逍麾下文武来上朝,自以为找到可以引开视线、又抓到黄逍失礼的把柄,殿头官话音才落,刘艾就急不可待的向小皇帝说道。 “这……”说实话,小皇帝心中也很是不高兴,你黄逍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连同手下一起!这可好,做皇帝的在大殿上等了半夜做臣子的,古往今来,他汉献帝也怕是独一份了吧!小皇帝陪着小心的向黄逍说道:“王兄,你看,这……” “刘艾,是吗?”黄逍不屑的看了看这人,说实话,对三国也算得上甚是了解的他,也是对这个人没有丝毫的印象,从哪蹦出来的呢?要说王越行刺于他,没有这个叫什么刘艾的事,打死他他都不信!见他又上来添堵,黄逍更感不快,冷声说道:“本王麾下养的可不似你这样的饭桶。他们早早的就去处理天都的各项事物了,怎么?刘皇叔莫非有什么疑义不成?” “上朝是头等大事,岂同儿戏?有什么事,上完朝之后再处理还来不及么?” 这刘艾纯熟是找死啊!他难道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么?难道,一个皇叔的名头真的就能吓住他天王黄逍不成? 这时,黄逍麾下的众文武,也已然来到了殿堂之上,待听到刘艾所说,不由得一个个怒目视之,森冷的目光,直看得刘艾身上冷汗遍流,一时的头热血旺,此刻却也凉快了大半,心中,不由得生起后怕之感。再想到刺客一事,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天都出现了刺客,涉及到陛下的安危,难道就不比这上朝重要么?”黄逍说到这里,猛然站起,怒声喝道:“再者说来,你又官居何职,也敢对本王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这……”刘艾一时语塞,毕竟,他的官位,比起黄逍,几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之所以能站到小皇帝近前,无碍乎他是小皇帝的皇叔,即便是血缘淡薄,但是,汉室现下人丁薄寡,若不然,哪能轮得到他? “敢问陛下,刘皇叔他现居何职?”见刘艾支吾不说,黄逍豁然看向小皇帝,突然问道。 “这……宗正之职。”小皇帝吃了一吓,连忙回道。 “不过是掌管宗谱的一小官,也敢在庙堂之上对本王咆哮,藐视上听,实乃罪无可赦,今日,看在你乃皇叔的份上,就只罚你自己掌嘴一十!哼,若是轻了……典韦何在!” “末将在!”典韦出班应道。 “给本王看好,若是他自己打得轻了,汝来打过这十下!”此刻,黄逍的口中,哪还有半点的暖气,冰寒的直令人心底发毛。 “喏!”能打人,那可太好了!典韦憨笑着看着刘艾,巴不得他打得轻些,自己也好上去过过手瘾! “陛下,这……陛下,救臣下一救啊!”刘艾哭丧着脸,猛然跪到小皇帝的近前,惨声叫道。看看下面正自摩拳擦掌甚是雄壮的典韦,刘艾只感一阵阵的发晕,真要被他典韦打上十下,这……这即便不死,也要去了半条性命啊! “王兄,你看……”小皇帝为难的看向黄逍,心中也暗自骂他刘艾不开眼,惹谁不好,偏自来惹这个煞神。 “嗯?!”黄逍怒气冲冲的看着小皇帝,双眼之中闪烁着逼人的杀意,冷哼道:“哼!莫非陛下还欲给他求情不成?今日不给他长点记性,以后定然再难将本王放在眼里,到时,恐怕,陛下你也不被其放在眼里吧!” 第165章 勾心斗角 此乃刺客 第165章 勾心斗角 此乃刺客 “……” 小皇帝无奈的向刘艾耸耸肩膀。虽然他知道。刘艾不会不将他放在眼里。但是,他又不敢违逆黄逍的意思。毕竟,他也不过才十一岁而已,即便连年的战乱,使得他远较同龄的孩子成熟了不少,但,其也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又如何敌得黄逍的威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刘艾冲撞黄逍,本为一罪,毕竟,黄逍是小皇帝亲口加封的一字并肩王!一次也就罢了,可谁想到,刘艾不开眼,连续两次冲撞黄逍,小皇帝也再找不到好的理由来为他开脱。 刘艾怨毒的看了黄逍一眼,不情愿的举起手…… “轻点打,典将军还在下面等着呢!”黄逍不阴不阳的怪声说道。 “……” 他刘艾还不想死! “啪!啪!啪……”一个个响亮的耳光声,在静寂的大殿上响起。刘艾丝毫不敢有所留手,他还真怕被黄逍挑出毛病。从而让那个黑典韦出手,那,他刘艾可不只是挨几个耳光那么简单了! 十个耳光打完,刘艾只感觉一阵的头晕目眩,本来,在大殿上站了半夜,水米不曾打牙,已然甚是疲乏,再加上年老不减筋骨为能,这十个巴掌,足够他缓个三四天了。脸,肿胀的像猪头一般,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泪水,在眼圈里转了两转,终是没有控制住,滚落下来,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好不凄惨! 黄逍点点头,见状,也不再为难于他,转头向小皇帝说道:“陛下,念及今日刺客猖獗,本王心系陛下的安危,不得不加大保护的力度。正巧,本王手下有一游侠人士。武艺不在本王之下太多,如今,谴其来宫中,护卫陛下之左右,如何?” “王兄有如此之心,朕……朕铭感五内,只是……只是朕怎好夺了王兄所爱?王兄……王兄乃是我大汉的……股肱之臣,断不能有所闪失,这名武艺高强之人,还是……还是王兄自己留下吧,王兄好意,朕心领就是。”小皇帝极力的想着措辞。虽然他年纪小,但是,见过的世面还是不少,在黄逍的笑容中,他似乎嗅到了那么一丝危险的气息。 “陛下说的哪里话,想陛下乃是万金之躯,自然容不得有半分的闪失。若是刺客闹到宫中,让我等为臣的情何以堪?陛下无忧,本王才是放心,百官才是放心。还请陛下不要再是推辞!”黄逍言辞恳切,见小皇帝还是一脸的为难,遂向百官问道:“众位同僚,你们说本王说的可是对?” 虽然不知道黄逍怎么突然发起善心了,又或是打什么主意、耍阴谋,但是,天王和皇帝的事,还是少参合为妙!不过,天王黄逍所说句句在情在理,算了,顺着天王的意思来吧! “天王所言甚是,还请陛下准其所请!”见黄逍问了过来,百官慌忙答道。 “陛下,你看……”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小皇帝,语气中,多少有了那么一丝不耐。 “这……那好吧,就依王兄之意。” “呵呵,”黄逍像是抓住小鸡的狐狸一般,得意的笑道:“如此,本王彻底的放心了!来人,宣王越觐见!” 一旁的刘艾一听“王越”两个字,险些吓得直接趴到地面上。巧合,这一定是巧合! 小皇帝刘协,双目发呆,直勾勾的看着大殿的门口处,似是期盼、似是在祷告。随着殿头官的宣呼,一个人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的走进了大殿内。待看得来人的具体模样,小皇帝与刘艾心中最后的那丝幻想,破灭了! 来人,正是有着天下第一剑客之称的王越,人多称其为“帝师”! 百官中,多有见过王越其人者,待看清来人是王越后,不由得心生不解,诧异的目光看看小皇帝,再看看黄逍,当看到小皇帝瘫软的模样以及黄逍嘴角的那丝冷笑,似是明白了什么。 天啊!不会是要变天了吧? 黄逍冷笑着看着神色大变的小皇帝以及刘艾,说道:“陛下,这就是本王手下的一名游侠,辽东燕山人,姓王名越,号称是天下第一剑客,有他保护陛下你,想必定然无虞。” “那……那是,多谢……多谢王兄美意。”小皇帝颤巍巍的说道。 “不过……” 黄逍扫了小皇帝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别有意味的冷笑,直看得小皇帝,一颗心陡然揪起。七上八下,心虚的低下了头。 “不过,这人也是昨天晚上才投在本王麾下的,”见百官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黄逍慢声说道:“而刺杀本王的刺客,就是他!好在本王有武艺在身,这才没有被其所逞,反倒是失手被本王所擒。本王怜惜他是个人才,不过是受了奸人的挑唆,故尔收为己用。不想,他却告诉了本王一个惊天的秘密。本王想不到啊!陛下……” “王兄,刺客不是朕派的,是皇叔他派的!”小皇帝尖声急急的叫道:“真不是朕派的,朕不想死,我不想死啊!王兄,你一定要相信我,真不是我派的……” 看了看跌下龙椅,反跪到自己面前的小皇帝,哭的甚是凄惨,估计,已然被吓破了胆子,黄逍心中多少生起一丝的不忍,哎!都说帝王好,可是,怎么看眼前的小皇帝怎么可怜!这若是生在平常百姓家,哪用的上这般勾心斗角?小小的年纪,换上是别的孩子,恐怕还在父母的怀中撒娇吧?算了,若是他日后能消停点,别给老子我惹事,就让他以后的日子好过一点吧!大宋朝有姓柴的一家,那么,我的治下,就多他一个姓刘的吧! 百官见小皇帝这般模样,心中跟明镜似的,真想不到,刺杀天王的刺客,居然是陛下他派出去的,哎!陛下他好生糊涂啊!刘艾派的?他刘艾芝麻大的小官,没有陛下的旨意,他能指挥的动“帝师”?说出去,谁信呐! “陛下,你这是?”黄逍也只是想吓吓小皇帝,毕竟,现在不是收拾他的时机。没想到,却被小皇帝抖出一替死鬼,这下更好。杀鸡敬猴,却倒是一举两得了!黄逍将小皇帝搀扶起来,抱到龙椅上,这才宽慰道:“陛下并没做过,何以如此?罪魁祸首乃是这刘艾,与陛下有何干系?此事,王越已然同本王讲说明白,本王又怎能将怒火波及到陛下身上?即便他是陛下的皇叔也不能啊!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没有,王兄,绝对没有,朕当真不知情!”见黄逍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小皇帝连忙说道。 “王越,可是如此?” “回禀天王,罪臣却是受了那刘艾的蒙蔽挑唆,一时糊涂,这才犯下了如此大错,并不涉及陛下,王越有罪,还请天王责罚!”王越乃是精明之人,听黄逍的一番话,自然知道其不愿意追究小皇帝的过失,他王越自然也乐得做一个顺水人情。 “汝确是有罪!刺杀朝廷命官,本来,按照我大汉律例,其罪当斩也!但本王念及你实乃受奸人蒙蔽,如此看来,却也是情有可原,故而从轻发落,本王就惩罚你随身保护圣驾的安全,若是陛下他出现一点闪失,本王唯你是问!你可听清楚了?” 还是上个双保险好。黄逍可不希望他在前线正拼命,家里突然起火。小皇帝还会不会耍什么手段,这却是不得不防,有个人监视着,总是要好一点。以王越的武艺,想听到小皇帝的一言一行,应该是没有半点的遗漏! 不过,这杂碎还真不少啊!前番有个董承,这会又蹦出一个什么刘艾,对了,还有那个伏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得找几个精明的人把这老家伙看牢了! “罪臣王越,谢过天王不杀之恩!谢陛下天恩!”王越再度叩首道。平日里,黄逍根本不来上朝,王越还不曾见过他的威风。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谁才是真正的实权人物! “刘艾!”黄逍回到座位上,看了看瘫软在地面上的刘艾,暴喝道:“本王说今**怎么处处针对本王,原来,你是处心积虑的想要谋害本王,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有陛下之言以及王越之言为证,你还有何话好说?” “刘某还能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一将死之人罢了,”刘艾惨然一笑。不过,这笑,却比哭还要难看上几分,双目无神,突然,也不知从哪突然爆发出的力气,大声呼道:“可怜我大汉,先有董贼,后有你黄逍,窃国之贼,可恨也!” 说着,刘艾猛得自地面上跳起,恶狠狠的扑向黄逍。 可是,他一文人,哪能伤到黄逍?王越尚且不能,更何况是他!还不待他来到黄逍近前早被黄逍一脚踢飞,滚落到阶下,被典韦、张飞起手按住。 “陛下,刘艾居然说本王是窃国之贼,你看……” “王兄对大汉一片赤诚,何有窃国之说,皇叔他或是疯了。对!一定是疯了!王兄万望不要介怀才是!”小皇帝见黄逍问来,连连摆手,摇头说道。 “还是陛下知本王之心呐!有陛下一言,纵是天下人错看本王又如何?”黄逍面现感激,具体,几分真,几分假,那也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转头看了看阶下忿忿不平的刘艾,冷喝道:“宗正刘艾,意图加害本王,罪当至死,金瓜武士何在?还不将其拖下去,金瓜击顶!” 随着黄逍的一声令下,自殿外闯进几名武士,向黄逍一礼后,拖着刘艾走将出去,不多时间回报,刘艾,已被处决! “最近城内不算太平,既然看到陛下你无恙,日后又有王越从旁保护,那本王也就放心了!时辰也不早了,这朝,就散了吧,陛下回去,也当好生休息才是!” 黄逍见诸事已毕,目的已然达到,再也不愿意去看百官还有那小皇帝的嘴脸,向小皇帝说了一声,起身向殿外走去。 “朕恭送王兄!” 第166章 唇枪舌剑 科举制度 class="widt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