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 - xp1024.com
《重生为娼》


一何为娼?

他是她最爱的男人,她几乎为他牺牲一切,却也是这个她最爱的男人,生生的把她推进了万鬼齐哭的人间地狱。她只身一人在地狱里痛苦哀嚎,绝望挣扎,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却平步青云,坐拥著他的爱人成为极为尊贵的上等人,丢她一人在阿鼻炼狱里,任她疯狂,任她崩溃,都不曾回头看上一眼。直到她被炼狱之火焚烧,黑暗如尸虫般啃噬掉她所有的傲骨,腐烂掉她的骨架与心魂。这才终於明白,原来爱是可以用来买卖的,爱,也是,不被这个肮脏的世界需要的,於是她把灵魂卖给魔鬼,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化身为复仇女神,从地狱最深处缓缓爬出,带著满身的鲜血淋漓,回归... ...

他说,如果有来生,他定会在下一世补偿她,可有谁知道,在她和魔鬼定下契约之後,她就再也没有了下一世?

何为娼,娼为何?

她就是娼!

二娼,回归

纤细美丽的十指,缓缓地,从上而下的,沿著男人俊美无俦的五官向下勾勒,一路燃起不灭的火焰,耳闻男人略显不稳的喘息声之後,她笑得更加媚惑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陡地抓住她不知死活到处点火的小爪子,男人低沈磁的声音宛如暗夜里最优雅的绅士:“娼儿,你在玩火。”

“哼。”她低哼一声,猛地收回自己的手,不让他握:“这不都是您调教出来的?”

“哈,听娼儿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在怪我?”男人的声音依旧慢条斯理,片刻前因她的挑逗而不稳的呼吸已经在瞬间平息下来,此刻他只想和这只他亲自培育出来的小猫咪好好玩玩。

她不屑地又哼了一声,“那我哪敢呀,万一又惹得您一个不开心,把我送去陪客该怎麽办?”说是这样说,可是她的话里可是半点害怕恭敬的意味都没有。

“呵呵,我可不舍得。”

她不雅的翻个白眼,可即使是如此鲁不文的动作,在她做来,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妖娆:“您说这话是在骗谁啊?”

他似真似假的叹息:“哎,被娼儿看穿了啊,可我是真的不舍得娼儿和其他男人亲近的。”

她嘟哝一声,美丽的红唇覆上他冰冷的薄唇,随意的舔吮吸弄,很快便听到了他动情的呼吸。

正在他要一把拉下她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狠狠占有她的时候,她反倒是自己先退开了。

“无趣。”扁扁嘴巴,她将滑落到前的青丝束起,“您能抵抗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要知道您可是我最大的对手啊,就这麽丢盔弃甲了,也太让我失望了。”

男人不怒反笑:“这不正是说明了娼儿的魅力无边?”啧,主人被宠物戏弄,这世上还真找不出除了他之外的第二个人来。

“乱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她捂唇娇笑,绝美的容颜在黑暗中也依旧明豔动人,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与放荡。

修长且有力的大手缓缓爬上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充满色情意味的摩挲著:“娼儿,你赢了,明天你就可以回现实世界了。”

闻言,她顿时绽开雪莲般清雅的笑:“乱说的是真的?”

“我何曾骗过娼儿?”男人不答反问,薄唇轻吻她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肌肤。

“啊,那倒也是,乱是不会骗我的。”她俯下身,让他可以轻易吻到她的颈项,清脆的声音如同银铃般动听:“既然乱这麽上道,不给点甜头也真是对不起乱啊。”

“哼,知道就好。”他轻笑,将她压倒。

她笑,水晶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著耀眼的光芒。

她,就将要回归了。

三黑猫一般美丽神秘的女人

在靡凌乱的上流社会,传说著出现了这样一个女人。

她有著举世无双的美丽容颜,她的眼睛能勾魂,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你心脏停止,她比卡门还要放荡,只要她看上你,你就再也躲不开;她比妲己还要妖媚,即使只是一句吴侬软语也能教你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她是仙子,也是恶魔,她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暗面,可是她又翻脸无情,没有了兴趣,就毫不留恋的走开。

她的十指如玉,她的肌肤胜雪,她的声音如蜜,她的长发似瀑。

她是妖孽,倾国倾城,没心没肺的妖孽。

她毫不掩饰她对男人的兴趣,只要是她看上眼的,那麽就必定会得到。

只要见过她一次,就无法阻止占有的魔鬼在心底纵横盘升,可她偏偏不属於任何一个人,痴迷也好,沈醉也罢,只要她对你没兴趣,就算是再怎麽疯狂纠缠,她也可以狠心地视而不见。她如黑猫一般诡谲,神秘,美丽,魅惑,她是这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她来自一个叫作“黑猫”的俱乐部。

她是无价的娼妓。

她是魔鬼,是宙斯派来人间蛊惑人心的女妖潘多拉。

被她盯住的你,要怎麽逃脱?

这一次,她看上了他。

五色霓虹照耀著糜烂的人类,黑猫俱乐部里,人人脸上都充满了情欲和沈迷,放浪的在人心游戏里辗转沈浮。男人与女人,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所有人都如同磕了迷幻药一般兴奋神醉。

豔冠群芳的绝美小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她端起一杯**尾酒,缓缓轻啜一口,猫一般神秘莫测的大眼充满兴味的通过监视录像盯著那一身冷然傲立於大厅中央的男人。

呵,终究是忍不住了啊。

她看上的猎物,从来都不会纡尊降贵的去捕获,她要他们心甘情愿的送上门来,被吃掉以後还要对她感恩涕零,满心宠爱,就算是被她一脚踢开,也依旧痴心不改的等待她回头。这才是作为妖孽的最高境界。

呵呵、、、 、、、

轻笑著,她轻轻摇晃手里的酒杯,不知何时,那原本五颜六色的**尾酒已变成了诡异的鲜红。

啊,是“他”来了啊。

即使是在黑暗中,即使只有监视屏幕所发出来的微弱光线,她也依旧神准无比地伸出藕臂,揽住男人的颈项,娇滴滴的声音如同耳语般在这密闭的空间想起:“乱,来了呀。”

男人伸手回抱她,将她纤细的身子一把揽紧怀里,低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哼,我不来成麽?免得某人忘记了自己的本分,给我招蜂引蝶就算了,如果还打算毁了我的黑猫俱乐部的话,你说我该不该来?”

哎,果然乱是最了解她的男人啊。

她笑,喝了一口香醇的酒,以口哺喂给他。

他毫不客气的喝下,然後略带不屑的点评:“比不上家里的。”

“人类的东西,能好喝到哪里去?”她轻笑,“乱,你可别拆我的台啊。”

好听邪魅的男嗓音轻哼了一声,“那得看你给我的甜头能不能让我满意。”

“哎。”她似真似假的叹了一口气,“人家以为昨天已经喂饱你了。”

他抱住她的大手紧了紧,将她香馥柔软的身子向自己的亢奋按下去,色情的暗示道:“娼儿还不知道我的‘能力’麽?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被我调教的哇哇大哭呢。”

她笑得连香肩都微微颤抖起来:“说的也是啊,想想都觉得好笑呢。再说,我已经很久没哭了,别再把我和以前相提并论哟。”

男人的目光移到监视屏上,冷冷地问道:“这就是你的猎物?”

“嘛,算是狩猎前的小甜点吧。”她轻啃他的耳垂,吐气如兰的勾引著他,“乱,你行是不行?再说些废话的话我可就要出去找男人了。”

然後她瞬间感应到男人毫不抑制的磅礴怒气,小手捂住粉唇,咯咯娇笑起来。

不管是什麽样的男人,似乎都受不了女人说他“不行”呢,连乱也不例外呵。

沈沦情欲之前,她水晶般闪耀夺目的眸子,依旧紧紧锁著屏幕上的男人。

哈,等她和乱纠缠完,再去会会他好了、、、 、、、

四你愿意和我春风一度吗

熙熙攘攘,乱成一锅粥的大厅,突然在瞬间安静下来,连一针掉落在地面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从二楼包厢中妖娆走下的美人吸引住了。

一袭雪白的轻纱,从那滑如凝脂的颈项往下缠绕,没有衣扣,没有拉链,也没有结,就只是一缕如梦似幻的轻纱,纤细完美的娇躯在雪白衣物下若隐若现,似有还无,欲拒还迎的勾引著人心。

匀称纤长的四肢,裸露在外的两只藕臂宛如巧夺天工的玉雕,洁白若雪,美好的肌肤连一丝毛细孔都看不到,只有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清淡牡丹香,缓缓笼罩了整个大厅。牡丹,花中之王,本是霸气十足的花,可在她身上却体现出了豔冠群芳之外的清雅素淡。那如瀑般的长发直直垂到臀下,丝滑柔美,随著她下楼的脚步,还传来了轻轻的铃铛声。

那张脸,简直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

已经没有语言可以用来形容她的美丽,致绝伦的五官,组合成了一张举世无双的美颜,黑玉般的眼睛闪耀著柔柔的流光与妖娆媚惑,红唇勾著一抹充满邀请意味的笑。

今晚来到“黑猫”的人,是多麽荣幸能够见到她!

传说中比卡门还要放荡,比妲己还要媚惑的女人!

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无视於众人或豔羡、或垂涎、或痴迷的目光,径直走向她看上的猎物,那个站在大厅中间,高大修长俊美无俦的男人。

雪白的几乎透明的纤细手指,缓缓爬上男人雕刻般的脸庞,吐气如兰的红唇凑近他的耳朵,柔柔的声音如同蜜糖一般渗入每个人的心底:“你叫什麽名字,来这里做什麽?”

男人怔愣了一下,忘记了回答,大手随之竟然不受控制的回搂上那纤细香馥的腰身。

她妖娆诱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锁住他的俊脸,小手悄悄握住他的:“跟我来,好不好?”

如果这一刻得到她的片刻温存,下一刻就算是立即死去,也没有什麽遗憾了!

所有人的目光的痴痴地缠著她的身上,对於男人能够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个个都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他而取而代之。

就在男人傻傻地就要跟著她走的时候,一个辣妹打扮的女孩子猛地跳出来拉住了他:“哥,你要干什麽去?你忘记你来这里是来找我的了吗?!”她对他百般勾引千般讨好,他都不曾看她一眼,而如今,这个狐狸一般的女人一出现他的魂就被勾走了吗?!

哥是她的,谁都别想跟她抢!

闻言,男人俊美的脸陡地一震,不翼而飞的理智瞬间回笼,不喜欢女人的他下意识就想要把自己的手抽离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可是在看到那盈盈水眸里乍现的水雾时却猛地迟疑了。结果,他只是回头看向妹妹,手却依然让面前的佳人握著。

明明是牡丹的霸气芬芳,却又有清莲般的优雅空灵,这个集姽嫿妩媚与飘逸出尘的女人,将所有人的魂都给勾走了,无论男女!

啊,或许还有一个例外,就是邵莹莹。

准确的来说,在最初的惊豔与爱慕过去之後,当邵莹莹看到哥哥被那个妖孽般的女人勾走时,她满心的惊豔在瞬间就变成了嫉妒与愤恨!

男人沈稳却严谨冷素的目光,静静地放在妹妹身上,看到她那扎了十数个耳洞的耳朵,以及露露腹露屁股的极少布料,不悦的火苗噌噌地开始在那深邃的眼睛里冒起。

一只软软的小手陡地抚上他的眼睛,遮去他看著妹妹的视线,柔和委婉的娇嫩嗓音附到他耳边,小小声地问:“你愿意和我春风一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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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是谁?我是娼

男人愣住了,原本深沈冷漠的目光在对上她晶莹剔透的双眼时陡地显出些许茫然来。

她向他伸出手,红唇微微勾起,带著致命的诱惑与勾引:“来,跟我走。”

那吐气如兰的呼吸就在他颈侧磨蹭缠绵,要他如何拒绝?

情不自禁的,他握住那柔若无骨的纤嫩小手,鬼使神差地就跟著她踏上一层又一层的旋转楼梯,全然忘记了要把跷家的妹妹带回去的初衷。

女子牵著男人上楼,猫般的灵大眼却状似不经意地回头一瞥,瞬间绽开如花笑颜,千娇百媚却又清冷如水,看醉一双双黑色的眼睛。

但那笑也仅仅是昙花一现,就如同她出现般的那样突然,仅仅是一眨眼的工夫,她便牵著那个俊美伟岸的男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只剩下一帮痴儿在徒然回味著那不似人间的美丽姿容。

而邵莹莹,在奋力想要冲上楼未果的情况下,只得忿怒离去。

一直守卫在巴洛克式旋转楼梯前的黑衣男子们,露出充满鄙夷的笑。

夜晚的风,吹进纱幔飘拂的“黑猫”,却感觉不到丝毫惬意,只有刺骨的寒冷,砭人肌骨的打起莫名的寒颤。

黑猫,是只在夜晚盛开的鲜豔曼陀罗,它生长在轮回路的边缘,颜色鲜豔,美豔绝伦,却通往生的不归之路,并且,身为堕落的天堂。

黑白分明的水漾瞳眸,懒洋洋地瞟过黑暗处几不可见的修长身影,忍不住咧嘴娇笑,小手倏地捂住差点逸出清朗笑声的红唇,没心没肺地只感到趣味盎然。

哎,要不是他略的气息出卖了他,她还真是很难觉察到他在自己周围,说起来,比起那男人,自己的道行还是浅了些呀!这些年来,唯一胜过他的,恐怕也只有心志了,他是前辈,却更是容易动摇的很哪!

低头浅笑的瞬间,清豔的眸却无丝毫波动,红唇上扬,却没有一丁点儿感情从中泄出。抬起头时,又是一个她。

“呐呐,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叫什麽名字哪!”纤细的手攀上那有力的健臂,樱唇朱红,宛若枝头露珠般鲜豔欲滴,引人入胜。

男人猛地震了下,却是不由自主地回答了她:“邵觉。那──你──”

“我?”她娇俏的指著自己问他,“你是在问我的名字麽?”

邵觉点点头,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地注视著她。“是,我想知道你的名字。”这麽一个水晶般的粉人儿,为何会出现在黑猫这种鱼龙混杂之地?

倘若可以,他想带走她。

只是看著他,她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麽了。这男人,在事业上的凌厉沈稳在这时候完全不见了呀。瞧那眼神,该不会以为她是被迫沦陷在这儿的吧?!

想到这里,愈发地笑不可仰,纤纤玉指捂住娇豔粉唇,连香肩都笑得微微颤抖起来,呵呵,这男人,好像纯情的可以呀,明明就伤了那麽多的淑女心,结果居然表现的这般干净如纸?

但笑归笑,她还是回了话:“你觉得我应该叫什麽名字?”

邵觉蹙了蹙英挺的剑眉,这要他如何猜?

“我知道你猜不到。”她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我呀 ”小脸凑近他的耳朵,“我的名字是,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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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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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想要我吗

漂亮巧地宛如名匠雕琢而出的食指,浅浅地划过邵觉俊美刚毅的脸庞,娼微微的笑,带著若有似无的诱惑:“瞧你,这是什麽表情,倒像是我骗你似地。”

邵觉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纤细的五指捏在掌心,薄唇微启,声音低哑地不似真人:“娼,是哪个娼?”

莹然浅笑:“娼就是娼,普天之下莫不成还有第二个娼?”凑近他,吐气如兰的气息轻飘飘地喷洒在他古铜色的颈侧:“那觉以为是哪个娼呢?”

邵觉微微一怔,她,叫他觉

深邃的黑眸静静地凝视著她,良久才道:“我想的,是你的那个麽?”

“怎麽不是?”她好笑似的问,“觉叫我娼就好了,这就是我的名字呀。”说话间,纤手已经从他的大掌中挣脱了开,温温软软的揽上他健壮瘦的腰杆:“我们别站在这里了,去我的房间,好不好?”

那甜糯的吴侬软语,让邵觉瞬间酥软了骨头,平日里明沈稳的眸子,刹那间深沈一片莫测高深,充满了男的欲望与迷恋,下意识地抬脚,跟著她小小的步子七拐八拐的走。

最後一个拐角,轻轻地推开白色门板,纤细的素手贴在上好的桧木上,显得煞是好看,皆是美如白玉,娼微微漾著笑,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向後一瞥,随即掩唇轻笑,拉了邵觉便进了房,毫无留恋的将门关上。

同时,阻隔掉一双淡漠却又诡谲的黑眸。

从最黑暗的角落里,缓缓步出一个修长的男人,他静静地望著关的死紧的门扉,站了好久好久,眼睛里一片死水,面无表情,黑暗遮住他上半部的脸,下半部的薄唇与尖尖的下巴,却是宛如雕塑一般,毫无波动。

那个曾经哭喊哀求苦苦挣扎的女人,已经死了。

重生的,是娼。

她是妖孽,是荡妇,是没有心的鬼魂。

是掩埋在坟墓里,暗无天日的蛇蝎。被她盯上的人,将无法逃脱,不愿逃脱,心甘情愿地沦为她的裙下臣,挖心剖肺的献上所有。

而那个女人的心,又有谁还能找到呢。

门里门外,三个人,却只有两种心思,那个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的女人,她从来都不觉得有什麽喜怒哀乐是可以左右她的。

房内,一场美轮美奂的欢爱正准备如火如荼的展开。

纤纤素手,缓缓地抽出挽住万千青丝的白玉簪,任由一头如瀑黑发蜿蜒落下,披在绚烂的白纱之上,美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她翩然转过身来,红唇含笑,走向那个从进房就一直坐在意大利沙发上紧紧盯著自己的俊美男人。

你能说这是勾引吗?

她只是含笑的看著你,不说话,也不动。

她在等著你主动。

古铜色的大手,在伸出去的时候居然有著些微的颤抖。缓缓地,五指张开,穿过她颈间,感受一手的如丝水滑,然後忍不住一把拥她入怀,幽深的黑眸痴痴地凝视著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这个呆头鹅。

娼抿住粉唇,轻露贝齿,眉目如画的嫣然一笑,娇软的身子柔顺地依附在他的怀抱,声音小小的,耳语般地问他:“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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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下一章...你懂得... ...大家多多留言撒!

七满心满眼都是她

什麽都忘了。

这一刻,邵觉什麽都忘了,只除了她。

她为什麽会出现,她是什麽身份,她接近他是为了什麽 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在他看来本就一点儿都不重要!

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只是她!

抱紧她,怀里娇软纤细的身子柔媚可人,是那般不可思议的勾人心魂,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给折断。

她依在他怀里,身子宛如流水一般柔软姣美,弧线完美的唇,轻轻地扬起美丽的线条,星辰般闪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显而易见的诱惑。

宛如卡门再世。

邵觉揽紧了她,薄唇紧抿,俊美无俦的脸庞显得刚毅无比,深远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视著她,似乎怎麽都瞧不尽她的美豔惑人。

青葱玉指,沿著他高挺的鼻梁,缓缓下滑到那感的薄唇,都说男人唇薄,情更薄,果然不是无的放矢呀,这个男人,生的如此俊美,占尽上天的厚爱,又拥有富可敌国的财产,甚至都不像一般的二世子那般纨!不堪,他严谨自律,对女人却是忒地情薄。

不管是上流社会的淑女,还是平民人家的小家碧玉,在他眼里都和路边的野狗没什麽分别。若非他每半年换一个情妇,还真让人怀疑他的向。

交际花,名门小姐,娱乐圈的美人明星 他从来看都不看一眼,也不知伤了多少纯情女儿心。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低低笑起来。

那清朗却又暗沈无比的笑,让斜飞入鬓的剑眉紧紧地拧了起来。大手将怀里佳人一把捞起,修长的指勾起她巧细致的下巴,直直地望进那清澈的宛如泉水一般的美丽瞳眸,低哑地声音深深地撞进满室诡异的空气:“笑什麽?”

任由他抬起自己的下巴,闻言的娼笑得更是开心:“笑你呀,笑你不回答我的问话咯。”

说著,白玉般的指爬上勾著自己下巴的大掌,轻轻抬头,小手放进他滚烫的掌心,一黑一白,一刚一柔的对比是那般的动人心魄。

“要我吗?”她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邵觉没有沈默,他有力的声音穿过空气传进娼的耳膜:“要。”

“那麽。”她媚惑人心地笑,柔美的声音带著撩人的娇媚,“今夜,我是你的了。”

她的手,引导著他的,慢慢来到前系成蝴蝶结的白色丝带。

他轻轻地,带著些微的颤抖,扯开。

白纱瞬间被拉开,露出里面同样白色系的衣。雪白的肌肤与衣服几乎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她哪是衣裳了。

芬芳的香气更是袭人,似是牡丹又似清莲,绝美动人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致无比,巧夺天工。

火热的大手,以一种慢的不可思议的速度,缓缓地覆上那饱满柔嫩的粉。美好无比的触感,让邵觉几乎有了一种亵渎仙子的罪恶感。感的薄唇,猛地含住那从初见便一直诱惑著他的粉豔唇瓣,细细地啃咬厮磨,汲取柔嫩口腔扑鼻的芬芳仙气。

娼一直在浅浅的笑,柔软的腰肢宛若弱柳般在他手下摇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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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不会写H~ ~ ~纠结~ ~ ~

八不要妨碍我哟

白纱一层又一层的落地,在上好的手工地毯上形成一圈美丽的纯洁波纹。

一个粉雕玉琢的天仙人儿就这麽如同初生婴儿般赤裸裸地呈现在邵觉的眼前。

绝美清灵的笑自娼的脸上缓缓绽开,瞬间如花般绽放,绚烂了整个世界。她纤细柔嫩的小手也充满挑逗意味地爬上邵觉坚硬的膛,轻轻的索著,无比的撩人。

那一块块结实但又不夸张,美丽到恰到好处的肌,让娼满意地笑开,小手更加积极的在邵觉衣内抚,把玩著。

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像是惹火上了身,浑身燥热难当,恨不得就这麽一口把面前这美丽的人儿给吞下去,细细地拆吃入腹,一丝不留!

鼠蹊部已经开始在叫嚣,叫嚣著占有她!

纵横商场这麽多年,他的理智向来优先於感情,即使身体再怎麽想要,他也能面不改色的控制住,可是现在──他完全失控了!没有办法阻止看向她的视线,没有办法停下向她伸去的大手,更没有办法不受她的引诱!她甚至不用说什麽,仅仅是出现在他面前,就足以让他欲火焚身了!

这个美丽又神秘的女人,简直是上天派下来克他的!

眼看她的小手越来越放肆,邵觉不由猛地握住那软若无骨的柔荑,声音低哑的警告:“再这样挑逗我,小心我把你吃的尸骨无存!”

闻言,娼好笑出声,另一只自由的纤手,依旧不知死活地探进邵觉的衬衫内,在他身上撩起一波又一波的燎原大火。她就是存心想要他失控,存心想看他为情欲疯狂的模样,存心只是恶趣味。

呀,她这人呀,就是喜欢在老虎嘴边拔毛呢。

别人不要她做什麽,她还就偏偏想做什麽来著,看谁能奈何得了她。

邵觉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眉目如画的美丽容颜上露出的挑衅意味,这下子他也顾不得什麽了,这女人天生就是来惹人犯罪的!

揽住那纤细的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拉著她倒向柔软的沙发,有力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为那美妙绝顶的触感迷醉了眸,失掉了魂儿。

他注定要为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颠倒痴狂,心醉神荡,谁都救不了他。

得到自由的纤纤素手,很是配合地揽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背,乖巧柔顺的依在他怀里,任由娇柔的身子被肆意爱抚。

他的手是那般的温柔,像是在触一件绝品水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她弄碎似地的小心翼翼,羽毛般拂过她美丽的胴体,留下浅浅的痕迹,魅人而又美丽。

粉唇扬起微微的笑弧,娼凑近他耳边,在他颈畔吐著袭人的香气,小小声地道:“我又不是琉璃娃娃,你确定要这样小心翼翼到天亮麽?”天亮後,她可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得到她了哟。

邵觉一怔,耳後传来一阵酥麻,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以前丰富的事在此刻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这是他生平头一次像女人般觉得自己有种缺氧的感觉!

正准备吻上那粉润迷人的酥之际,他陡地眼前一黑,瞬间失去意识。

娼不满地嘟起小嘴儿,水灵灵的美目毫不客气地瞟向门口,低低地嚷道:“这麽过分,准备干涉我了吗?”

推开失去意识也仍旧紧紧拥抱著自己的邵觉,娼毫不在意身子的裸露,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拾起地上的白纱,随意地披在身上,遮盖住动人的春光,眼波一转,妩媚妖娆的扬唇一笑。

声音却是那般的慵懒危险:“你,不要妨碍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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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果然是不擅长写H~ ~最後还是没成~ ~ ~

九要做什麽便去做吧

“能把以沈稳睿智闻名的邵觉迷到如此程度,娼儿,足见你的美丽已经达到何种程度了。”

伴随著这清雅淡漠的嗓音,黑暗的角落里慢慢步出一道修长的身影,昏黄色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绝伦的脸上,更是显得魅惑人心,削薄的唇边勾著一抹让女人尖叫痴迷的笑。

如果是平常的女人,估计此刻早已下跪匍匐在他脚底乞求他的爱怜了。

可娼,她不是平常的女人。

她只是优雅地系上白色的衣绳,粉唇轻扬,妖豔的眸子里一片引人犯罪的娇媚:“乱,我早就说过了吧。”越过沙发和昏迷中的男人,她踩著微愠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他,“不要妨碍我哟。”

“我是在妨碍你麽?”男人充满贵族气质地笑,深邃的黑眸内却并无丝毫笑意,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能从中看到隐隐透著的一丝红光。“娼儿是不是忘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这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给献上了,就不怕日後这男人再也不受你的诱惑?”

听了他的话之後,娼忍不住笑弯了腰,优美的食指拭去眼角因笑而溢出的泪,她伸手环住男人瘦的腰杆:“若非这番话,我还真当乱你其实是吃味了呢。”

男人回搂她,大手似有若无的摩挲著她温软滑嫩的肌肤,黑眸一闪,红光褪去,又恢复了平日里宠辱不惊波澜不兴的模样。“娼儿若是要当我吃味了也行,我是真不喜欢你靠这些男人太近的,能保持距离是最好。”

她瞬间娇笑出声,在他结实的怀抱里微微颤抖,纤肩也笑不可抑的颤动著,粉唇巧笑倩兮的吻住那冰冷的薄唇,然後在彼此交融的唇齿之间微笑:“这要是之前呀,指不定我得多激动多兴奋呢,乱,你在开我玩笑是不?把我一手塑造成今天这模样的人可是你哎!”堕落,妖媚,荡,这不是他对她设定的目标麽?现在达到了,他却说出这种令人捧腹的傻话来了?更何况,她有过的男人还算少麽?

那娇软轻灵的嗓音里,没有不满,也没有讽刺,更没有感情,纯粹就只是在诉说著一个普通的问题,一个令她不解的问题。

她是彻彻底底地变了。

男人的目光深沈了起来,只因她已经不安分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膛。那滑嫩柔细的触感,在自己的身上百般游走,要他如何能不上火?“娼儿 ”

“嘛,你要是不想回答,那就算了。”反正知不知道对她而言也没什麽差别,他对她存著什麽样的感情也与她无关,只要他不至於妨碍她就可以了,“你弄晕了今天晚上要陪我的男人,是不是该拿你自己来偿还呢?”

带火的大掌毫不示弱地也探进她的衣内,薄唇微抿:“乐意之至。”

娼呵呵的娇笑,揽住他的颈项,预计到今晚又会是一个疯狂的狂欢夜。但在与他合欢之前,她还是发出了声明:“乱要答应,以後再也不可以干涉我的事情哟!”

“哼。”男人冷笑一声,狠狠地咬住她的粉,“我何曾不答应过你什麽事?”

“呵呵,那就好。”纤手他浓密的黑发,“我可是很相信乱的呢,千万别让我失望哟。”

男人抬起头看她,见她依旧是如花笑靥,春桃初绽,不由地暗黑了眸:“要做什麽便去做吧。”

闻言,娼的笑更是开心起来,她语笑嫣然地道:“乱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主人呢!”

男人再次冷哼一声:“在这之前,你可得好好侍奉好我!”

“那是当然。”从善如流的吻住男人那喋喋不休的薄唇,她有些不满地抱怨:“你真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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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怎麽都木有留言咧~ ~

十还能见到她吗

邵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豪华却又冰冷的房间里。

雪白的墙壁,蓝色的天花板,盖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薄被也是灰色的冷色调。整个房间里唯一显得柔和的,就只有那一抹白纱。

那抹白纱就静静地栖息在他的枕边。

古铜色的大手,缓缓拾起那轻的不像话的雪白布料,然後有些迟疑的将它凑近自己的鼻子,一股芬芳清雅却又透著淡淡魅惑的香气就这样盈满他的腔,带著若有似无的缠绵。大手下滑,将这方绢帕贴到口上,那个最靠近她的地方。

明明,就只是第一次见面呵

昨天晚上──她明明就在他怀里的不是吗?为什麽一瞬间就这麽消失不见了?为什麽自己会无意识地昏过去?这里又是哪里?她呢?怎麽就只有他一个人呢?

双手犹记得她在自己怀里的美好感觉,那种,像是找到自己遗失一辈子的肋骨般的充实,满足,好像空荡荡的心房都被填满了似的 可是她人呢?为什麽不在他身边呢?不是说昨晚是属於他的吗?那为什麽又会失约?

自己还穿著昨天的衣物,曾经被那双纤细素手扯开的衬衫也好好地扣了起来,这个陌生的房间并非昨晚和她在一起的地方!是谁把他带到了这里?

她呢?!

难道是出了什麽意外?!

思及此,邵觉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匆忙地套上上好的手工意大利小牛皮鞋,抄起西装外套就往门边跑,临走前不忘将那块泛著香气的手帕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入口袋里。

刚刚奔到门边,门把处便传来细微的簌簌声。

有人来了!

多年习武的警觉让邵觉当机立断的选择藏身到门後,静静地等待著来人。这里,虽然是有她的地方,但对他来说毕竟还是生分了些,防人之心不可无。

举起手刀,随时准备著将来人劈倒。

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个身著黑衣的男人。

认出那是看守在黑猫大厅旋转楼梯前的守卫,邵觉这才放松了些许,语气低沈的问道:“有事吗?”

男人丝毫没有被吓到,清秀的五官依旧木然,他微微谦恭地俯下身子对邵觉行礼,态度无比谨慎:“邵先生早安。”

邵觉没有回话,只是看著他,等著他再说些什麽。

“已经打烊了,请邵先生离开,黑猫永远欢迎邵先生的到来。”薄唇微启,若非男人的语气充满尊敬,他的表情反而更像是一个冷血的杀手。

俊眸微眯:“我自然会走,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儿呢?”

“属下不知。”男人直起身,挺拔的身板就像棵树桩般直挺挺地立著,“属下只知道时间已经到了,黑猫已经打烊了,再怎麽狂欢的夜晚也都过去了,您也该回家了。”

“我想见你们老板。”邵觉也不恼,只是淡淡的道,“不知可否引路?”那个女孩,他要带走她。

男人的身板依旧僵直:“黑猫的老板迄今还没有人见过,邵先生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打开门,修长的身影却再次停驻,邵觉单手兜,俊美的脸庞满是淡然,“可以再问一个问题麽?”

“邵先生请。”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吧?那个女孩子是真实存在的吧?”黑眸染上浅浅一层柔和,只因想起那个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的女子。

男人再次行礼:“是的,黑猫随时欢迎邵先生下次光临。”

邵觉转过头不看他,语气平淡,却透出坚定:“我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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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怎麽就这麽冷清~ ~

十一他的心底似乎还是少了些什麽

“哦、他是这麽说的?”

慵懒地卧在美人榻上的娼,纤细的食指勾著一白色的丝带轻轻地摇晃著,语气漫不经心。

“是的。”男人恭敬地低头,“他说会再来的。”

“嗯 ”她懒懒地点头,嗯了一声表示了解,似乎来不来什麽的都与她没有关系,“你下去吧。”

“是。”再次深深地一鞠躬,男人恭敬地退出房间,些微光亮透过厚厚的帘幔打在他脸上,赫然便是之前送走邵觉的那个守卫。

守卫走後,原本亮著昏黄小灯的房间里瞬间便多出一个人来,来人淡淡的勾著唇角,语气有些嘲弄:“看来,你把邵觉迷得不清呢。”

娼头也不抬,只是妖媚的掀起粉唇,露出豔丽的笑:“那──我把你迷得怎麽样呢?”

一声冷哼,“你这妖将我们两人迷成什麽样,你自己会不知道?”

捂唇娇笑,致绝伦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在更是显得无比诱人,娼柔若无骨地从榻上坐起,螓首微偏,对著来人勾勾涂著粉色蔻丹的玉指:“过来呀。”

又是冷哼一声,却还是乖乖听话的步了过来,猿臂一伸,便将佳人搂紧怀里,自己坐到榻上。

粉嫩的小嘴儿略微不满地噘起:“你可别把我这美人榻坐坏了,全球仅此一套呢。”她可是喜欢的不得了。

坏了的话,跟他没完。

剑眉微挑:“怎麽,难道我还比不上这方美人榻?”这女人,真是该死的会泼人冷水,煞风景的很。

娼扬起一抹调皮的笑意:“你说咧?”实话注定伤人呢。

“哼,妖。”猿臂将她揽的更紧,火热的大掌也不安分地溜上雪衣半敞的白嫩酥,充满色情的揉捏著。

打掉那色迷迷的爪子,娼似笑非笑地回过头望进男人漂亮的凤眼,状似惊讶:“啊,难道是你那些红粉知己没能满足得了你,所以才这麽快就回来找我麻烦?”

“啧,真不会说话。”男人喷了一下,再接再厉的伸手去吃她的嫩豆腐,“什麽叫找你麻烦?除了你,可没人能满足得了我。”

纤细的肩笑得微微颤动,美目盈盈流转间凝视著他俊俏绝伦的脸庞,带著引诱:“是吗?那──孽呀,你是会帮我的咯,不管我做什麽事,都不会干涉妨碍我的,是吧?”

被那勾魂的桃花眼迷得晕晕乎乎的男人,失掉了一向万花丛中过的潇洒风流,有些傻傻的点了点头。

他玩过不知多少女人,哪一个不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只有眼前这一个,从来都不曾把他的魅力放在眼中,反而是他,每一次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得超生。

等到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麽的时候,後悔却又晚了,因为那个妖孽般的女人正对著他露出邀请的微笑。每次看到这种笑,不管当时他是在做什麽,结果总是会在瞬间变成狼人将她给拆吃入腹,一寸不留。

“你这该打的女人,就是这麽勾引邵觉的麽?!”气得咬牙切齿,却还是不敌她一个盈盈浅笑,满腔妒火瞬间被浇熄,只剩下满脑子冲破天际的情欲。

娼拉起他的手,送入自己口,粉唇微抿:“我本身就是勾引,哪还用的上什麽手段?”瞧,他不是也逃不掉她撒下的网?

他说的什麽,她可是一句都不在意,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她去做些什麽,没有人可以。乱不可以,邵觉不可以,孽不可以,即使是上帝──也不可以!、

“好了,你回来就是为了和我说些废话的麽?”她不满地嘟起粉唇,刹那间展现出娇俏可人的小女儿娇态。“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你要是再不来,我可要换人了!”

名叫孽的男人凤眸一眯:“我会让你收回你说的话的!”

意乱情迷之际,明明她就在他身下,被他占有著,可是他的心底似乎还是少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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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亲的礼物~会客室好难进,优昙就在这里谢谢啦~ ~

十二兄妹反目上

邵觉踏进家门的时候就发现妹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的震怒和愤恨。身上依旧是那件暴露的可以的衣服,脸上的妆也仍然五颜六色,跷著二郎腿,双手环,面前的茶几上放著一杯威士忌,一副等待彻夜不归丈夫的正妻样。

俊眸微沈,他视而不见的越过她,脚才刚踏上第一层的楼梯,就听见了她那尖酸又刻薄的声音:“怎麽,我伟大的哥哥终於愿意回来了吗?!”

高大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邵觉转过身,走到与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俊脸上一片冷漠:“比起你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不回家的妹妹,我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邵莹莹一窒,很快地又冷笑出声:“哼,被那个狐狸迷走了魂是吧,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要了!”

英挺的眉蹙了起来:“不要污蔑她。”

“污蔑她?!”她说了那麽多,他就只注意到那句狐狸?“大庭广众下恬不知耻的勾引男人,不是狐狸是什麽?啊,我知道了!”她做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手端起威士忌轻啜了一口,“我们叫这种女人为──妓女,婊子,哈,对吧,哥?”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瞬间结成一片冰冷,邵觉站起身:“既然你不想谈,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浪费时间,以後我不会再管你了,你爱怎样便怎样吧,你自由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即使他心里已经为那句“我们叫这种女人为──妓女,婊子”而愤怒的差点无法克制住自己。

如果她不是他妹妹,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这样杀了她!

真是难以置信,不过是只见过一面的女人,他却这麽的想要维护她,听不得别人对她一句污蔑,即使是他的亲妹妹!

原本好整以暇端著威士忌的邵莹莹,刹那间如雷击般松开了手,水晶杯从她纤细漂亮的手指间“砰”的一声落下,滚到透明的茶几上,然後闷闷地掉到铺著上好意大利手工地毯的大理石地板上,就像她被狠狠划上一刀的心。

哥哥──不管她了?

他说,她自由了。

可是她怎麽能自由?

她心里满满装得都是他,只要她活著,他就是她心里最爱的人,她就想要得到他,她怎麽能自由?!血缘上的牵绊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他怎麽能对她说出这种冷酷无情的话?他怎麽能?!

“你忘记了吗?”她有些颤抖地开口问,成功地让邵觉停住了脚步,“爸妈交代你要好好照顾我的,你忘记了吗?!”到最後,已经有些许质问的口气了,一种即将被丢弃的恐惧攫住了她,她直觉自己要失去什麽了,她要失去他了!

邵觉从楼梯上转过身来,俊美的脸孔面无表情,“我记得。”见她露出一脸喜色,他随即的话便迅速打碎了她的美好幻想,“我自认为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你也已经满了十八岁,我会把邵氏属於你的那部分给你,至於日後,你想要做什麽,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 ”不信,她不信!“你就不怕死後爸妈问起我吗?!你是怎麽待我的!”

邵觉以一种奇异而又悲伤的目光注视著她,那眼光让她不由自主地慌乱了起来,“莹莹,你真的敢问爸妈吗?从他们去世後你所做的一切?你想要他们死後都不得安宁吗?”

邵莹莹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十三兄妹反目下

从父母去世开始,邵莹莹就变得异常爱黏邵觉,已经十四岁的女孩子了,却还是硬要和哥哥一起洗澡,睡觉,即使遭到严辞拒绝也一定要哥哥每晚哄著她入睡,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到後来她甚至开始手邵觉的感情生活。

邵觉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她偷翻他的手机看简讯,也记不得她对他的女下属们久久做过多少恶作剧,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他一直是忍耐的,直到那件事的发生──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虽说大多数时间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是憋久了总是有坏处,於是他每半年换一任情妇,以此来纾解自己的男需求。可谁也想不到当时年仅十六岁的邵莹莹,居然能做出那样残忍的事!

她买通十数名黑道人物,在一个晚上翻越他拨给情妇住的别墅围墙,残忍的奸杀了她!

纵使如此,她依旧不知悔改,甚至多次企图对他下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兄妹俩之间越走越远,直到他再也记不起那个软软的喊著哥哥的甜美小女生。她开始学坏,故意做些叛逆的事情来引他注意,而他,也以此又一次的为了她疲於奔命。

他们的关系,如今连陌生人都不如。

邵莹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她只是爱他,只是爱他呀,爱他是错误的事情吗?是吗?是吗?!

“哥 ”她喃喃地唤,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说什麽,“你不能不管我,你不能丢下我,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

邵觉轻轻地,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莹莹,你已经十九岁了,应该长大了。”她不可能永远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她还有自己的人生要去过,一味地固执在血缘的禁忌之爱里面,只会毁了她!

“长大的代价,就是你不要我了吗?”邵莹莹痴痴地问,神情有些微的恍惚。

“不是不要你,而是你的人生,或许该换另一种生活方式了。”追著一个永远不会爱她的人,只不过是徒增自己的痛苦而已。倘若愿意敞开心的话,外面的天,何尝不是蔚蓝一片?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妆点的五颜六色的脸上透出一种奇异的悲哀,慢慢的,那些悲哀被一种名为“愤恨”的情绪遮盖住了。

她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

都是因为她出现了,哥哥才不要她的,所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哥哥是从见了那女人之後,才这麽对她的,都是那女人的错!她不会忘记那个时候哥哥看她的眼神是多麽的痴迷与沈醉,哥哥就是被那个贱人勾走了魂,所以才这麽对她!那个女人,她一定是知道他们家有钱,所以才故意接近勾引哥哥,是了,没错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没错!

“是因为昨晚那个女人是吧,所以你才会这样对我?!”邵莹莹的声音冷得像块冰。

邵觉很轻易地就听出了她声音里蕴含著的满满的恨意与嫉妒,那种愤世嫉俗的叛逆,让他顿觉无力,“不是因为她。就算她不出现,这件事早晚也都会发生。”他们兄妹之间的问题岂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涂著鲜红指甲油的手握成了拳,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可邵莹莹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她唯一的亲人,她最爱的男人,就这麽决定要抛弃她了。

有什麽痛能比得上现在,他给予她的刻骨的伤痕?

他为什麽就能这般狠心,为什麽?为什麽对昨晚的那个女人,他都能那麽温柔,而对她,却是永远的冷酷无情?!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嫉妒与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发芽,生长,茁壮,直到长成参天大树,害人害己。

邵觉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地道:“走出去吧,莹莹,那样的话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上二楼的卧室。

走出去?

不,她怎麽能走出去呢?

她要得到他,一定要!

不管用什麽手段!

只要她活著的一天,他就别想和任何女人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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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肿麽还这麽冷清~ ~

十四发现了有意思的人上

“娼儿,要出去?”

见到一抹纤细的身影风似地从走廊掠过,剑眉顿时高高挑起,慢条斯理地发问。

半秒後,那纤细的人影又缓缓退了回来,绝美的五官在走廊鹅黄色灯光的照映下更显得眉目如画,玉质冰心。娼双手在风衣的口袋里,神情含笑:“孽,有事吗?”

俊美的脸庞绽开风流得足以令女人疯狂的弧度,孽走上前,直到她面前才停住脚步,高大修长的身子将她笼罩的密不透风:“没事就不能叫娼儿一声?”

娼轻轻呵笑:“那孽叫住我,又有什麽事呢?”

“去哪里?”大手伸进她的口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嫩滑小手,“我陪你去。”那个邵觉,可是不只一次来找她了呢,她可别想他会给他们幽会的机会!

可爱地皱了皱秀挺的鼻子,娼任由他来回把玩揉捏自己的手,红唇微扬,“孽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妨碍我的麽?怎麽,难道这麽快就要变卦了?”说罢,也不等他回答,轻轻地便抽回了纤纤素手,小脸一偏,“嘛,算了,我也没有出去的兴致了。”

玉足一转,便拐回自己房间所在的走廊。

孽站在原地,一向爱笑的凤眼略去了平日里的倜傥风流,透出一股莫测高深的深沈,谁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

“ 娼儿 ”他喃喃地唤著她的名字,看著她打开房门走进去,自始至终也不曾回过头来看他一眼,仿佛他本不存在。

那扇白色的门板在他眼底慢慢合上,漂亮的薄唇掀了掀,始终没说出什麽话来。

而房内,一身米色风衣的娼,纤细的背抵著门,粉唇略带嘲讽的扬起,片刻後,她将自己抛进白色的沙发里,轻轻笑出声。

自从孽回来後,可就是寸步不离的跟著她呢,真不知他究竟想要做什麽,难道是要阻止她找乐子?他不会那麽天真,以为能够阻止得了她吧?现在,除了毁灭她,已经没有什麽能够阻挡得了她的脚步了。

站起身,娼慢条斯理地走到落地窗前,纤手拉开窗帘,夜风拂过她绝美致的面颊,带来凉凉的舒适感。

踩著咖啡色长靴的玉足微微一用力,毫不费力的就从数十层楼高的天台跃到了地面,一声清脆的“嗒”落地声响起,轻微地像是掠过的夜风,瞬间便被无边的黑夜吞没。她优雅无比的站立住,万千青丝在黑夜里招摇的宛如一面旗帜,纤细的双手重又入风衣口袋,粉唇漾出美丽纯真的微笑。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咧,离开一个地方这种事情,对她而言有如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

谁能拦得住她?

她可不想和孽还有乱撕破脸,毕竟──她可是他们最最“宠爱”的小宠物呵!

美目含笑地锁定夜色中显得无比诡异却又引人堕落的“黑猫”招牌,黑夜,黑猫,黑色的灯,真是相得益彰,黑与黑,完美的结合呀!

眼角余光瞄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娼顿觉好笑。

又是那个邵觉呀?

这是他第几次来黑猫找她了?自从那晚之後,他似乎每天晚上都在这个时候出现,可惜,暂时她对他是没什麽兴趣了,自然也就没有见他的必要。嘛,就让他继续来找,来等吧,胃口得吊足才有得玩哩!

现在,她可不想出现在他面前!

婀娜的娇躯一转,悠然而又高贵优雅地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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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亲的礼物~ ~

十五发现了有意思的人中

站在俯瞰整座城市的天桥上,娼微微勾起红唇,清澈水灵的眸子一眨不眨地俯视著整个城市,看著那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五彩霓虹。这个忙碌的城市即使是在午夜时分也不肯停下脚步,果然是个不夜城呵,最灯火辉煌却又最神秘肮脏。

冷冷的夜风如同温柔的双手,温柔地拂过她致的面颊以及长及腰臀的黑发,皎洁明亮的月光浅浅地映在她身上,宛如披了一层月华外衣的女神。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女神,她是娼。

米色的风衣下摆在风中被吹得“呼呼”作响,天桥上除了她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人,人们在安逸享乐的同时也失去了些东西,永远都找不回来。

看呐,那条街上有辆撞了人的轿车,车主头也没回的就逃走了,只剩下濒临死亡的人在苟延残喘,鲜血蕴满了整条街道;啊,那里,那个戴著面罩左手在口袋里握住枪支的强盗正在接近银行呢;还有,公园里最暗的小树林,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已经被扒光了衣服,而她的周围站了不下五个男人,他们正准备享用这道大餐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城市呀。

娼开心的笑出声来,媚眼扫过远处的警察局,呵,人民保姆就在哪里呢,可是,谁救得了他们?

该死的终究是活不长呀!

正笑得开怀,蓦地,纤细的腰肢上顶了一把锋利的刀子,锐利雪白的刀刃在月光下显出苍白又诡异的光芒。

桃花眼顿时盈满笑意,暗地里窥伺了这麽久,终於敢露面了呢。

“ 不准动,不准回头,把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否则别怪哥几个对你不客气!”身後传来刻意压低的威胁声,娼却笑得更开心了。

下一秒,她已经悠然地转过了身,完全无视男人的警告。

“嘶──”有志一同的抽气声。

妖媚的眸定定地看著他们,粉唇上扬,眼底满是笑意潋滟,娼从口袋里伸出一只手,搭起那把一直顶在自己腰间的匕首,鉴定似的就著月光看了又看,才挑眉道,“做劫匪的都像你们这麽穷麽?连把枪都买不起?”

被那惊世容颜震慑住的数名劫匪,皆是一眨不眨,神情呆愕,口水几乎滴满地。

“啧,真没劲儿,我还以为会怎麽好玩呢。”娼有些丧气的弹开匕首,“不过是几个蠢货来的。”没意思。

为首的劫匪,也就是拿著匕首的那位,吸了吸满地的口水後色迷迷地凑过来,“美女,陪哥几个一夜怎麽样?只要你把哥几个伺候好了,我们绝对不为难你,还会给你钱!”他们盯上这女人很久了,一身名牌,虽然没带包,但是只这一身衣服首饰就价值连城呢,还有那如仙缥缈的气质,早在没看见她的脸之前他们就商量好了,钱要,人也要玩!现下居然还是他们毕生都没见过的绝色美人儿,那他们就更势在必得了!

闻言,娼捂唇娇笑,凑过来的男人贪婪地嗅闻著她身上芬芳的倾世香气,神情陶醉,其他几个也都一副跃跃欲试模样。

见她娇笑连连,男人们更是心痒难耐。

“知道吗?”娼将脸凑近那个男人,“敢这样对我说话的人 ”纤手瞬间扼住男人的颈,让他双脚腾空,慢慢地施加压力,好整以暇地欣赏著那垂死的美丽表情,“都死了呢!”

男人连连翻著白眼,脸色由青转紫,眼看便要窒息而亡。

其他几个人连忙举著各自的武器想要冲上来,却被一只修长的美腿瞬间踹倒,然後他们屁滚尿流的爬起来想要逃,却突然发现自己怎麽也动不了了。

恐惧,犹如黑洞般,慢慢开始腐蚀他们的理智。

“嘛,虽然你长得不怎麽样,但是──”娼一只手扼著男人的脖子,美颜转到另一边,然後再转回来,另一只手优雅的捂住粉唇轻笑,“这濒临死亡的表情还真是让我满意呵!”冲这一点,她会给他个痛快。

而其他人,就没这麽好运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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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多多投票票留留言撒,那样优昙会二更三更滴~ ~

十六发现了有意思的人下

那绝美清灵的笑,即使是做著如此残忍嗜血的行为,也依旧美如仙子。

男人忘记了死亡,忘记了恐惧,更忘记了要呼吸,他只是双眼痴迷呆滞地盯著那张倾世的美丽容颜,就这麽痴痴地,痴痴地,直到生命终止。

像扔垃圾一般随手抛开手里的男人,娼翩然浅笑,一步一步走向离她最近的另一个男人。他已经尿湿了裤子,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倒在地上拼命地想要往前爬,想要逃离她的掌控,可惜的是,再怎麽用力想要逃走,依旧是停留在原地不动。

“你要去哪儿,你不想要我伺候你了麽?”娼轻笑,香肩微颤,纤细的双手复又进风衣口袋,低跟的靴子在地上踩出“哒哒”的清脆声音。

男人惊恐地瞠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都要掉下来了,脑海里全是她清豔绝美的面孔一步一步地靠近,终於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娼微微偏头,视线转回其他几个人身上,见他们都是一副见了鬼又不舍得移开视线的模样,不禁笑得开怀,“就这麽点胆子呀,还学人抢劫?”

不、不敢了,他们再也不敢了!!

想这麽说,想求饶,可是除了重的呼吸之外,他们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

明明这个女人是那麽的恐怖,宛如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可是一接触到那清澈如泉的眸子以及倾国倾城的脸庞,满腔的恐惧之中又掺杂了无边无际的欲望,让他们在面临死亡的恐惧之时又深深地被她所迷惑。

蓦地,秀眉一扬,桃花眼微挑,粉唇漾出一抹浅浅的笑,娼拍了拍手,似乎是想要拍去刚刚杀人的污秽,状似无奈地低叹:“算你们走运哪,今天暂且放过你们好了。”呵呵。

水漾的美目微微泛著诡异的红光,她悠然地问:“你们没有见过我,是吧,也不认识我,是吧?”

男人们慌不迭地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绝不会说出去。

“可是,我不是很相信你们呢。”娼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我信任的只有死人的说。”见众人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她猛地笑出来,“嘛,算了,就放过你们好了,横竖我今天心情不错。”美眸一瞥,“还不走?”

男人们彼此搀扶著起来,不忘带上为首劫匪的尸体,踉踉跄跄地逃开,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双手环,娼好整以暇地注视著他们离开的方向,眼底笑意更甚,今天晚上,的确是好玩儿呢。

逃吧!

她轻启朱唇,缓缓地说。

逃的再远,也躲不开死神的镰刀哟!

她可没有那麽笨,真的相信这些不学无术的地痞流氓,这世界上,唯一能得到她信任的就只有她自己,其他人──见了她杀人,知晓了她的手段,自然就只能死,只有死!啊,娼长长舒出一口气,就让他们再逍遥一天好了,反正,死亡的影已经笼罩住他们。

谁也别想逃。

只要一想到那些劫後余生庆幸著保住一条命的人面临死亡的模样,她就想笑。

那该是多麽有意思的一幕呀,不过可惜,她是看不到了。

所以,那个阻碍她杀人,在这个不恰当时间出现,让她选择放走这些人的那个蠢货,要倒大霉了!

十七自以为是的老好人?上

视线收回,继续鸟瞰整座灯迷酒醉的城市,纤长的发丝在夜空中飞扬,时不时遮掩住娇媚绝色的容颜,更是显得魅惑妖娆。

身後传来一个低沈好听的男嗓音,斯文有礼,带著些许的不安以及羞赧:“ 小姐,可以打扰一下吗?”

粉唇微扬,娼头也不回:“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想必是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男人很明显的愣了一下:“呃──”一时之间词穷话尽,本就不是什麽能言善辩的人,在得到这样绝对称不上友善的话後,就更加词无措了。

娼挑眉,悠然地转过身来,天使般的笑靥娇豔如春天初绽的桃花,国色天香:“你想问什麽?”见男人瞬间露出一脸呆滞的表情,粉唇又是一扬,“先生,你没什麽话要问吗?”

男人从惊豔中回过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白玉似的脸颊竟浮现出一抹嫣红。

呵,呆头鹅加卫道士呀!

心里这样想,嘴巴上还是优雅依旧,“先生?”

“ 啊?!呃、噢、噢!”男人苦恼地挠了挠头,显然是不敢直视她清豔绝伦的美颜,脸上的红云倒是越来越大了,“我、我是想问──想问这里是哪里啊?!”唉,他是个路痴的事实,就这样暴露在佳人面前了!

娼仍然是一脸浅笑,没有嘲讽也没有恶劣,她转过身看向灯火灿烂的城市,低低地笑:“这里的哪里呀 我也不知道呢!”

“哎?!”男人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小姐你也迷路了吗?!”像他一样的路痴??!!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弄著面前的栏杆,娼看也不看他,“原来你是迷路了呀。”

“ 呃,是、是的 ”有些不好意思,但男人还是承认了自己的缺陷。话说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资优生,聪明,帅气,善良,温柔 一切能形容这世间美好男子的词语都能用在他身上,可是唯一的,也是致命的缺点,也就是──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路痴!

开诊所近十年了,到现在他还是分不清周围的三环路和五环路究竟是有什麽分别,出了门还是照样晕头转向,最远只能走到超级市场再回来,更别提刚刚他才看完诊,又是大半夜的,唉──现在才开始後悔为什麽要拒绝人家好心接送的提议呢?

这下可好,开著车终於迷路了

不过──或许迷路也不是件坏事,至少让他遇见了她

“那,你家在哪里呢?”娼似笑非笑地转身看他,“你的车没有自动导航麽?”

“呃,这个──”提到这个他也很汗颜呐!“我对电子类的东西不是很在行 ”

粉唇瞬间扬起大大的弧度,那绝美清灵的笑,让男人已经红得不像话的俊脸再度染上红霞:“哈,那就没有办法了呀,报警吧?”

白皙的俊脸更红了:“我、我忘了带手机 ”

一丝嘲讽瞬间划过娼的眼底,快得让人看不清楚:“请恕我帮不上忙了。”纤纤玉指进风衣口袋,呵,今晚的兴致在遇上这麽个傻子後一点儿都不剩了,真是无趣的很。

见她转身要走,男人连忙唤住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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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留个爪印~ ~

十八自以为是的老好人?下

娼缓缓回过身,带著些微不耐地盯住他:“还有什麽事?”

“那个 这麽晚了小姐还一个人吗?很危险的,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让我送你回家吗”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大声问了出来。

真是个笨蛋。

不过啊

娼眯起水润的美眸,真像是当初的自己呀!

嘛,算了,虽说对这种人没什麽太大的好感,看在他这麽像之前的自己的份上,暂且放过他好了。

“你要送我回家?”她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呃,是、是的。”

“你认识路麽,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送我?”

男人的脸已经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长及腰臀的发在空中飞舞,美丽的让人几乎无法呼吸,致绝伦的五官如玉般巧夺天工,娼转身往前走,走了两步才发现身後的男人依旧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才玩味地勾起唇:“你准备站在那儿多久?”

从惊豔中窘迫的回过神,男人连忙跟上来:“我的车停在那边──”

她兴致盎然地打断他的话:“我有说要回家麽?”

“呃──啊?!”

就这样,娼一步一步的走,男人一步一步的跟,不管他再怎麽努力想要跟上她的步子,两人之间却永远都有著五步的距离,怎麽追也追不上。

漂亮的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著前方纤细修长的身影,他并不明白此刻心里的悸动代表著什麽,只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很怪异,也很 不安,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逃脱的冲动,仿佛此刻就算有人告诉他她是吃人的妖他也会傻傻地跟著她走。

三十岁才情窦初开,不知是不是有些晚了?

可惜此刻的他什麽都不明白,等到他明白的时候,决定去争取去占有的时候,也只换得满身伤痕,虐心又虐身,而那个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的女人,她依旧站在世界的顶端邪气的笑,无视他的爱而不得与痛苦挣扎。

可即使是那样,他也从来不曾後悔过。

他最幸福的时候,就只是站在她背後默默地看著她,守候著她的时候,即使她从不回头看一眼,也从不相信他承诺的天长地久,生死与共。

天之骄子的他,温文儒雅的他,善良如斯的他,此生最大的劫,就是娼。

就在这个夜晚,他中了娼的毒,此生再也无法解开。

现在与她第一次相遇的他,还不能理解为什麽会有这些奇妙的感觉,但终有一天他会明白。

“小姐,可以请问你叫什麽名字吗?”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问出口,即使这样有些不礼貌。

果然,娼回头瞄他一眼:“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呵呵 ”平日里的温柔稳重再不复见,他挠头傻笑,“我叫阎清墨,小姐你呢?”

“娼。”

“哎?!”

娼悠悠一笑,不答话,直直地往前走。

娼 哪个娼?

阎清墨著鼻子想了又想,实在是想不出是哪个字,只好加大步伐追上去──尽管那五步的距离依旧横在那儿,“娼,是哪个娼啊?”他所想到的娼字音,都觉得太过男子气,潜意识里觉得不适合她。

十九你哪只眼看出了我的悲伤?

看著面前蓝光闪闪的巨大招牌,再看看门口站著的数名彪形大汉,最後黑眸落在身侧美丽绝伦的女人身上,神色有些迟疑:“小姐,这里是──”他实在是不想明知故问,但是又著实不想相信她是真心想来这种地方

妖娆的眸子漫不经心地落在他身上,“你不认字麽?”招牌上“蓝血”两个字几乎能闪瞎人的眼睛,他难不成还看不见?

“呃 ”微窘,但阎清墨还是再接再厉地问,“小姐,来这里──不好吧?!”这儿一看就是鱼龙混杂的复杂地方,她一个美貌的独身女子,来这里犹如是羊入虎口啊!

老好人格再犯,天中善良**婆的一面再度闪亮登场,阎清墨下定决心要跟著娼,直到她安全回到家为止!

粉唇微扬:“有什麽不好的,你要是觉著不好,尽可以转身离开。”她又没有拿著绳子逼著他跟来,如果没有记错,他们应该还不是什麽熟人吧?自以为是的对她好,也不问问她需不需要。

见她微微露出不耐之色,阎清墨只得噤了言,乖乖地跟在她身後踏进“蓝血”。

在娼踏进去的一刹那,一切的声音都静止不动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熙熙攘攘的交谈声,不过一秒锺的时间,却仿佛所有人都失掉了呼吸,忘记了眨眼,只知道拼命的用眼睛贪婪地去看那举世无双的倾世佳人。

坐到吧台前,娼随意地看了看四周,红唇依旧漾著娇媚若春花的笑,纤细的食指轻轻扣著光亮的台面,视线最终落在白衬衫黑马甲的酒保身上:“血腥玛丽。”

带著羽毛面具的酒保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盯著她,久久没有动静。

阎清墨随著娼坐下来,生活规律正常,有感情洁癖的他,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糜烂乱的环境,但却又不得不坐下来,黑眸紧紧注视著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她消失了。

娼任由酒保放肆的视线流连在她身上,不怒不愠,朱唇微启:“你忘了你的身份了麽,酒保先生?”

面具下深邃的眼睛猛地一震,随即回过神来,修长有力的大手充满绅士风范地举起,向她行了个绅士礼:“很抱歉,我的小姐,血腥玛丽是吗?请让我请您一杯,就当做是我无礼的补偿。”

看著他利落的调酒,娼笑而不答。

奇怪的是,酒吧里的人们对她的惊豔似乎只有那麽短短的一会儿,很快他们便都收回了视线,不仅如此,还没有一个人上来搭讪,只用著眼角偷偷地瞄著她。

古铜色的大手将血红的体呈在高脚杯里推过来,声音低沈又充满磁:“小姐,请。”

凝脂般的纤纤玉手执起高脚杯,优雅地啜了一口,黑白分明的美眸定在他身上:“酒保先生的调酒手法不错。”

“多谢小姐夸奖。”大手又调出一杯马爹列,推至阎清墨面前,然後莫测高深地看向娼:“来蓝血的都是有故事的人,小姐你也是吗?”

闻言,娼放下高脚杯,轻轻一笑:“何以见得?”

“我看到你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悲伤。”他声音平淡地就像是在诉说著今天天气如何,随後就加入了浓烈的困惑,“但是──”

白玉般雕细琢的素手如蛇般勾上他的黑领结,娼笑得讳莫如深:“不知你是哪一只眼看出了我的悲伤?”真是个好玩儿的人。

明明、明明是悲伤的,可是──在面具的遮掩下无法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是光炯炯的黑眸却闪现出无与伦比的错愕,这是他第一次看错人!

此刻的娼,宛如地狱里最耀眼的烈火女郎,一个呼吸都能要了男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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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纠结~

二十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娼轻轻地吻住了男人。

那一瞬间发出的光芒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仿佛亘古洪荒都在这一刻停止,一切都变成了慢镜头,所有人都瞠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唯美却又靡的一幕,个个止不住的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明明只是一个吻,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吻,但在娼的唇下,透露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妩媚妖娆,风情万种。水润的唇瓣含住男人的,粉色的舌尖如同调皮的小灵般轻轻撬开男人抿的死紧的薄唇,诱惑他与她共舞,让他不得不沈沦。

她的媚惑不仅仅在於外貌,那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邀请以及娇豔,深深地诱惑著见过她的人,与她一起沈沦,一起堕落,一起毁灭。可偏偏她的气质又是那般的清雅纯净,娇媚中显露著灵气,豔丽中透著翩然仙姿,矛盾,却又致命的吸引人。

只是看著她,就想著要放纵,要狂欢,要化成灰烬。

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娼甚至都没有碰到男人的身体。她只是倾过纤细的娇躯越过吧台,风衣遮住了她身体的美丽曲线,却更显得引人入胜,令人心痒难耐。人们看得清清楚楚,那完美的粉唇不带丝毫情欲意味,却能令人打心底勾起最深的欲潮,浑身都开始冒起火焰,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占有。

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好手?但今晚,就这麽一个女人,却勾起了他们内心深处最最澎湃的欲望!

就连几乎可以用清心寡欲来形容的阎清墨,都看痴了眼。

更别提那个被她吻住的男人了。

他呆呆地看著眼前放大的绝美小脸,清豔的眉,纯净的眼,秀挺的鼻,以及──吻著自己的唇,她的肌肤好细好白,无瑕到看不见一个毛细孔,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盈满了他的腔,他几乎忍不住要就地把她摁到了!

见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娼很快便潇洒的脱身而出,左手纤细如玉的食指轻轻在自己唇上一点,来回摩挲著,再好整以暇地问:“现在还能看得出来我的悲伤麽?”最讨厌这种自以为能看透别人内心的人了,一个乱已经够让她烦心,哪容得下再来一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

男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面具下的脸竟破天荒地逸出一抹粉红!

上帝,他是谁?!他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老板,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俊美情人,向来只有他把女人挑逗的娇喘连连的份,哪有女人能把他撩拨成这样,凭的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吻?!

老天,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极限,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那抚著粉唇的细白手指都让他想要含住,细细品尝,幻想这双凝脂玉手激情时在自己背上划下抓痕,修长美丽的玉腿环住自己的腰,随著自己的冲刺,一起到达天堂

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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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要不要这麽冷漠咧,虽然有些清水~ ~

二十一尽情的沈沦疯狂欢爱吧

黑眸中难耐的欲火几乎能把现场烧出两个大洞来,男人炽热的眼神紧紧地盯著娼,薄唇微抿,似乎是快要控制不住了。

娼巧笑倩兮地转回身子,重新落座,单手优雅地挑起高脚杯,摇晃著里面血红的体,妖娆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瞥过去:“怎麽不说话呢?我还想著我的悲伤呢。”最不喜欢这种自以为能看透人心的家夥,最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

一旁的阎清墨倒是先回了神:“娼小姐──”

话音未落便已被她打断,娼倾近他,粉唇一勾,扬起魅惑人心的笑:“叫小姐不觉得有些生疏麽?直接叫我娼,嗯?”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俊美如玉的脸庞霎时一片嫣红。

她好美,真的好美!细致巧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香馥的气息 在在不引诱著人犯罪,在在不引诱著人一亲芳泽!若非他还有些许残存的自制力,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了!

老天,清心寡欲的自己何曾有这般冲动的时候,何曾有过如此心悸的情愫啊!

瞧见那白皙俊脸上明显的沿海一片,娼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得没心没肺却又妩媚至极:“真是个呆子,你不会还是在室男吧?”

阎清墨的脸更红了,谁叫娼还真的说对了?

这下子娼笑得更开怀了,绝美的容颜显得更加灵动美丽,几乎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随著她堕落吧,随著她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吧,随著她一起毁灭,一起死亡,一起溃烂**吧!反正这人生也就是这样儿了,生生死死爱恨情仇有什麽好玩儿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尽情的沈沦疯狂欢爱吧!

就在那如狐狸般豔丽娇媚的笑容之下,人们忘记了要做什麽,也忘记了自己是谁,更忘记了爱恨嗔痴情仇贪恨,他们开始尽情的舞蹈,拥抱,撕扯彼此的衣物,回到最初来到这世上的模样,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男人与女人,疯狂的拥吻,爱抚,深入彼此的身体,场面无比凌乱靡。

抬眼瞄了一下被吓得目瞪口呆的阎清墨,娼低低的笑起来,“真有意思,不是吗?”这句话是对酒保先生说的。

现场为三没有发狂的,就只有他们三人了。

男人有些怔然,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深邃难懂的眸子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盯著娼:“这是怎麽一回事?”他不认为这是催眠,一下子催眠蓝血在场不下数百人?怎麽可能!可如果不是催眠,又有什麽理由能解释这一番景象?

鼠蹊部依旧躁动不安,叫嚣著想要解放,但在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前,他能忍住 的吧?!他想。

“别管怎麽一回事,你不觉得这样子很有意思吗?”娼才不管他问了什麽,这世上只有她想说不说,谁都没有问她的资格与权力。

阎清墨倏地抓住她纤细的双手,透明的高脚杯里酒红色体猛地溅了出些许,倾洒在大理石吧台上,血红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妖异无比。

“娼──”他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些什麽,睿智的大脑告诉他这一切绝对和面前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有关,可感情上他又不想相信真的是因为她才会出现如此靡不堪,下流无比的场面。

二十二狐媚之术

娼笑著挣开他的手,对著他笑:“怎麽样,好不好玩?你还是在室男呢,要好好学习一下大家的经验哝!”扳过那张吓得苍白的俊脸,“嘛,看看那边,靠近舞池栏杆的那对,是不是很狂野很激烈?有没有试一试的冲动?”现场这麽多人,男人也有女人也有,任君挑选呀。

只瞄了一眼,阎清墨便羞赧难当的别过头。“ 我们什麽时候走?”

“走?”娼像是很惊讶的样子,“这麽好玩儿的地方,为什麽要走?”倏地,绝美小脸凑近他,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难不成──你要破功了?”

破、破功?!阎清墨呛了一下,俊脸红得如同煮熟了的虾子。

纤细如玉的手指在吧台上慢慢地画著圈圈,那般温柔缠绵,如同在爱抚著男人的膛般煽情厮磨,令阎清墨口干舌燥,瞬间忘记了今夕是何年。

另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伸过来,包覆住画著圈圈的不安分柔荑,黑眸深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任由小手沦陷,娼只是似笑非笑地偏过头看他:“这可不是催眠。”

她居然知道他在想什麽!

“你没有听过狐媚之术这四个字麽?”小手在大掌里调皮地勾拉扯划,弄得人心痒痒的,“只要内心有贪欲的人,都躲不过。”当然,他们也不会是例外,只不过是她没有将他们也一同纳入媚惑的范畴罢了。

妲己惑商,褒姒倾周,凭的不都是这个麽?只不过比起她们来她要高明得多了,只要她想,这世界上就没有她诱惑不了的人。

她就是要看这世上人人爱恨嗔痴,得而不惜,舍而不能,失而不复。

只有她自己堕落算什麽意思,没有人陪著怎麽能行呢?大家还是都陪著她下地狱为好,所有人,在一起,该是多麽的欢乐。

粉色的唇瓣勾起充满妖媚引诱的笑,娼扯住酒保先生前的领结,将他扯近自己,娇豔欲滴的容颜有如玫瑰般瞬间开放在他面前,滑嫩的丁香小舌在感有型的薄唇上一触即过,存心要他心痒难耐。

漂亮的唇吐出耳语般的美好天籁,甜美得不可思议:“怎麽也不能让这良辰美景虚设,对不对?”

黑眸更沈了:“ 你在邀请我吗?”

邀请?

娼含笑著微微推开他,对著他竖起一纤白玉指:“当然不是,这是通知,而非邀请。”今晚,她注定需要一个不一样的男人来慰藉她内心深处最深沈的那一抹嗜血欲望。

男人一瞟旁边的阎清墨,他一直呆呆地坐著,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些什麽。

娼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藕臂揽住他的颈,在他耳畔吐露自己的芳香:“难不成你喜欢三人行?如果是的话,我也不介意。”多人行都玩过了,何惧三人行,不过──面前这男人可不一定呀。

利眼一眯,瞬间将她打横扛过吧台,抱到怀里,“我从不和别人一起享用同一个女人。”

娼笑得怡然自得,黑白分明的大眼天真纯洁得像个不解世事的少女,偏偏眉眼处又散发著妖孽般浪荡绝美的妖娆风情,著实吊足了人的胃口,霍地,她贴近他,“你还忍得住麽?”

瞧那已经鼓胀得不像话的男象征,她可不信这男人还有时间陪她胡侃。

果不其然,男人抱著她的力道瞬间加大,几乎是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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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一夜贪欢上

偌大的舞池内人人相拥交欢,春光无限,而唯一清醒著的两人早已吻得难分难舍,口舌相濡间,充满了欲望的喘息。

几乎是用尽了毕生最大的自制力,男人强迫自己离开那柔软香馥的粉唇,黑眸一瞥坐在吧台前神情呆滞的男人:“ 他是你的男人?”

娼笑了:“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是的话,很好;是的话──”他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从这一刻起,你最好把他给我忘得一干二净,在我的怀里,不准想其他男人!”他要的,绝不是一夜的露水姻缘,被他看上了,她就再也别想逃!

闻言,娼忍不住浅浅笑出声来,最後笑不可仰地将美丽的小脸埋进男人散发著绝对雄气息的膛,好半晌才带著笑声道:“甭管他是不是,这是我的事,还用不著你来管。”见他黑眸一眯,粉唇柔柔地贴了上去,“现在我就在你怀里不是麽?还去计较那麽多干吗?”男人,都是一样的生物,天生对占地盘标榜所有物这类事情很热衷。可惜,她是娼,不是任由他们捏扁搓圆的泥偶,想霸占她,不如把自己先送给她,那样子或许还会勾起她些微的兴趣来呢!

因她的挑逗,男人眸底的欲火烧得更甚,那铺天盖地的火焰,仿佛能吞没整个世界。当粉嫩的舌尖来到薄唇上时,他立马揪住,反客为主的吸吮逗弄。

彼此之间唇齿纠缠,香甜的津涎不知被他吞了多少,还依旧意犹未尽的吮著那柔软细腻的唇瓣,灵活的舌头舔过贝壳一般的皓齿,与她交缠到最疯狂乱的姿态。

娼轻轻地喘息著,细微又无比的诱人,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你确定咱们要在这儿同他们一起上演活春麽?”她是不怎麽介意啦,但是他也能不介意麽?

早已钻进风衣底下的大手猛地僵了一下,随即低咒一声:“该死!”

然後抱著她以超光速飞奔离开这靡的场景。

趴在男人肩头,娼对著还在无意识状态中的阎清墨抛了个飞吻,娇媚一笑:“咱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她倒要看看,这种清心寡欲道貌岸然的家夥,究竟会不会被她迷惑,一起堕落?

呵呵,早晚都有时间的,不急,一点儿都不急,眼下,果然还是灭“火”最最重要啊!

穿过几条走廊,男人在打开门并用力一踹锁上之後,便异常猴急地将她响柔软大床,修长有力的身子随之倾轧过来,将她牢牢困在以自己膛为墙的囹圄里,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衣物,奈何越急便越解不开,恼得他直接用暴力扯开她的衬衫,俊脸瞬间埋进那雪白香滑的酥,尽情的啃啮吸吮撕咬。

娼显得异常乖巧柔顺,破碎的衣物挂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更显得她肤白胜雪,肌若凝脂,若隐若现间将女独有的柔媚挥洒的淋漓尽致。

乌黑的发披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房间里的灯显得昏黄朦胧,这个美得让上天都嫉妒的女人,就这麽安静地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任由他对自己做出世间最最亲密的动作,红唇微启,吐露出天籁般的娇吟,风流的桃花眼却闪过一丝轻嘲与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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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一夜贪欢中

火热的唇,沿著雪白的线缓缓爬上美如白玉的颈项,然後来到鲜豔欲滴的红唇,轻轻含住,吸吮咬弄,誓要把她一同拖进欲望的漩涡。

娼浅浅地笑著,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探索游走,四周像是点了火炉一般的燥热难当。这男人必定是身经百战,技术才如此出神入化了,若非是她,如果换了其他女人,怕是早就跪倒在他身上乞求怜惜占有了。

可惜呀 他反诱惑的人,是她呀!

褪去风衣,身上只剩下残破衬衫的娼,巧笑倩兮之间更显得妖媚娇豔,风情万种。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却并不投入自己,清澈的眸子干净如昔,似乎丝毫不受情欲困扰。

男人抬眼看她,却被她眉眼之间的妖娆媚态勾去了魂儿。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知怎麽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这麽几句话来,天晓得他已经有多少年没再翻过国文课本了!

这女人 美得不像个真人。

娼收回一只手,沿著面具边缘浅浅划著线条:“不给我看看面具下的脸生得什麽模样?”唇似樱颗绽,瞬间让男人迷醉了眼眸。

低沈的笑声自男人口中发出,震动了结实的膛:“想看的话,先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闻言,她笑得更为狂肆:“你想知道?”

著迷地凝视著那绝美清灵的五官,男人痴痴地点了点头。

“那 你是不是也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故作恍然大悟状,“说起来还是我赚了哩,好歹你还得把面具拿下来给我看看呐。”

多聪明的小女人呐!

男人在心里暗暗感慨,如果是在平日里第一次与她遇见,如果两人都素昧平生,如果现下这种暧昧的情景是假的,那麽他一定会被她无辜天真的表情给骗过去!

瞧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的多麽诚恳,粉嫩的小嘴儿还微微噘著,满脸尽是无辜到了极点的表情,谁能想到她的骨子里又是怎样的妩媚风情?

就这麽一句话,他要是不摘下面具,不告诉她他的名字,反倒是他理亏了!

低下头,在那诱人的粉唇上狠啾了一口:“你来帮我摘。”

纤细如葱的手指,先是沿著面具勾勒他的轮廓,然後才慢慢地,一寸一寸拉开那致镶著羽毛的面具,直到面具後俊美无双的面孔完全显露出来。

斜飞的眉,狭长的眼,挺直的鼻,削薄的唇,以及刚毅有型的下巴,娼面前的,是一个充满了男人味的男人。不是说他犷,相反地,他长得异常俊俏,五官甚至可以用致无暇来形容,但是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却透出一种只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有的磅礴襟与大气情怀,在在都在向你证明: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哎,这阵子她和美男子都特别有缘呢!

娼忍不住笑了,对这张俊脸显然很是满意,一样都是发泄,一样都是做爱,对象若是有张赏心悦目的脸,那自然是锦上添花了,她看上的,是这个男人强健的体魄以及充满野的气质,面孔长得如何倒不是那麽重要,只是没想到,又是美男一枚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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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一夜贪欢下

见她笑得眉目染情,愈发显得娇媚动人,男人也低低的随著她笑出声:“那你呢?和你一同来的男人叫你娼,你就叫这个麽?”

灵巧的小手自白衬衫下摆钻进去,暗示意味极浓的抚著他的膛,美丽的容颜上却是一片淡漠:“是呀。”

一把攥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男人低下头,彼此之间只剩下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显得无比亲密,可他的声音却那般充满独占欲:“记住我的名字,裘战。”他一字一句的说,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

也不急著把被困的小手抽出来,娼扬起意味深长的笑,粉唇倾前,吻住感薄唇:“有这些时间说些无聊事,倒不如陪我尽情欢爱一夜。”啧,霸气的名字,霸气的男人,哎,还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哩。

呃,她喜欢什麽样的类型呢 话说还真是想不到啊

看著身下人儿魂归天外的表情,裘战真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狠狠地把她给吻醒?他就这麽没有吸引力,仅仅几秒锺的功夫,她就能神游太虚去了?

薄唇开始刻意加大了温柔,在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游走,最後啃啮住她前的一朵嫣红,细细舔弄吸吮,极尽挑逗引诱之能事。

娼很快就回过了神,她只是略略想了些东西,又不是傻了,这男人在她身上撩起这样的燎原大火她要是没反应那才有鬼咧!很快地,她便反客为主了。

美好的修长手指,从裘战的头顶,缓缓往下,穿梭於他乌黑的发间,温柔又多情,充满爱抚的意味,居然比起做爱还要令人心醉神迷。

娼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清澈的眸子里闪著耀目的光彩,此时此刻,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情欲的韵味,诱惑著每一个雄生物为她痴迷,为她疯狂,为她沈沦。先前被他抓住的一只小手早已恢复了自由,在布料上好的衬衫内轻轻抚著一块块结实有力又丝毫不显夸张突兀的肌,来来回回地画著圆圈儿,却硬是避开那盛开在古铜色膛上的两朵茱萸,引来裘战喉间不耐以及不满的一声呻吟。

不耐她的引诱,不满她点到为止的挑逗。

娼好整以暇地笑,带著邪气与恶劣地猛地掐了一下他前的某一敏感点。

“呃!”裘战忍不住低呼出声,随即感到懊恼万分,他居然这麽容易就被她给玩弄於股掌之中了,而自己甚至连她那美丽的身子都还没有完全瞧见!

随後见身下绝美的妖居然一脸的坏相,水眸里居然还闪著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光芒,不禁好气又好笑,只得低下头来将她狠狠地吻住。

原本便是晶莹剔透的冰肌玉肤,在灯光下更是显得犹如美玉一般,裘战几乎看痴了。

他玩过不知多少女人,本就是万花丛中过的风流老手,什麽样的美人儿没见过?环肥燕瘦国色天香,哪一种最後不都是拜倒在他脚下匍匐著乞求他的爱怜?唯有面前的这个女人,美得不可思议,也神秘的不可思议,叫他不想放她走!

娼可不爱看他那一脸痴迷相,这种表情,她见过的不知凡几,早就看腻了。还是做爱做的事比较得她欢心,伸手将看傻的裘战给拉进,粉唇微勾:“你是预备这样一直看到天明麽?”

回答她的是裘战热烈而又温柔的吻,火一般的滚烫。

在他意乱情迷之际,她在他耳畔轻轻地道:“我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想要同我在一起,就要永远的堕落下去。”你,准备好了麽?

也许,他并没有听见,而娼,也并不在意他究竟有没有听见。

她是谁?她是娼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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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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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不堪的记忆永远抹不去

“玩了一夜,娼儿终於舍得回来了?”

淡雅清冷的嗓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显得更加不近人情,乱优雅地斜倚在床头,黑眸微眯,一眨不眨地盯著刚刚踏进一只脚的娼。

乍见自己房内多出了一个男人,娼早已见怪不怪,她只是随手将身上的风衣抛到垃圾桶内,余下竟是一丝不挂!

随手取了一件晨缕往身上披,她亦见招拆招地坐到沙发上,单手端起一杯血红,轻啜一口,虽说是黎明时分,但屋内的窗帘依旧拉得紧紧地,只在边缘处露出些许缝隙,而一丝丝光亮也就从那里透了进来。薄薄的光打在她身上,将原本便美得不可思议的身子衬托的更加娇媚动人。

即使明知她有自保的能力,在看到她只著一件风衣就敢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的乱,还是沈淀了乌漆漆的眸子,略显不悦之色:“去哪里了?”

举止优雅的将杯子放下,娼往後倚进沙发里,似笑非笑:“不要问我话。”

说罢,她懒洋洋地转了转美眸:“再说了,你是以什麽身份这麽问我?即使是主人,也不能阻止猫咪自己觅食玩乐吧?”更何况,她可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主儿。

“哼。”冷冷地哼了一声,乱自床头坐起,走近她,修长好看的手指优雅无比地撩开她本就系的松垮的晨缕,俊目在看到雪白肌肤上一片嫣红後,霎时露出漫天嗜血杀气:“说,昨晚做什麽去了?”

娼伸出右手,慢条斯理地拍开他流连在自己身上的大掌,有些倦意:“还能做什麽?我说过了,不要问我话。”

漆黑的眸子显得更加幽深冷漠:“娼儿,是我们宠坏了你,给了你太多自由了,是麽?”所以才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大喇喇的做出这等类似於背叛他们的事。

“要做什麽便去做,要要什麽便去拿,这不是之前乱给我的承诺麽?”粉唇微扬,丝毫不惧他的愠怒,倒是觉得这样的他蛮有意思的,不似平日的模样,於是也就懒洋洋地继续捋虎须,“还是说,乱忘记了,娼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又是拜谁所赐?”调教出一个荡妇却又要求她做贞洁烈女,呵,他是傻了不成?

听了她的话,那深沈的眸子眯得更深了。“你这是在怪我?”

“怎麽会呢?”哎,这样绕著弯子说话著实累人,“娼只是说出一个事实呀,难道乱忘记了?谁许我的放荡不堪,恣意妄为?”

他再度沈默,大手又在她周身游走,将那刺目的吻痕一一抹去,却知道自己再怎麽抹,也抹不掉她心里那些不堪的记忆。

这不也是他们放手让她去玩儿的原因麽?

知道自己成功了,娼笑得开心不已,眉眼处尽是万般风情妖娆,桃花眼滴溜溜一转,便足以勾走男人的魂魄,乱再怎麽能看透人心又如何?还不是栽在她的美人窝里?苦计什麽的,只要对她有益处,用一次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何乐而不为?

这种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招数,不是他们一直以来深切教导著的吗?

这世上,只要她想,谁能逃得脱,摆得掉,离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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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从来没有过存稿,今天居然写到三十五章,哈哈哈哈哈哈哈~求票票与留言~

二十七谁能逃得脱她的诱惑

过程究竟怎麽样谁在乎,她要的只是结果。

至於这中间要牺牲谁,害了谁,都不在她的考量之中。

缓缓抚上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庞,娼轻轻地吻他一下:“好啦,别气啦,我现在不是在你怀里麽?”

又是一声冷哼,乱任由她的小嘴在自己脸上胡乱的亲,心中万般享受,面上却仍是一派冷凝淡漠:“人是在怀里了,心却不知早飞哪儿去了。”

“呵呵。”闻言,她娇笑不已,小手早已不安分地探入他膛,“啊,乱想要了吗?”

纤细姣美的身子早已被他抱到怀里,此刻,俏臀下的男正火热著,张牙舞爪地预告著要吃掉她。

抓住她挑逗自己的柔嫩小手,冷著声问:“对其他男人,也是这般模样吗?”

将绝美小脸埋进他结实泛著男气息的怀里,娼忍俊不禁:“男人还不都是一样,表面再怎麽清淡如水,心底也是欲横流?”所以,面对什麽样的男人用什麽样的面貌,身为个中好手的她,又岂能不理解?

多麽委婉的回答!

他早知道,在她心底,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有些人圣人做久了,就上了瘾了,觉著自己真是圣人了,连自己都骗了过去,却还是招架不住她的诱惑。这不是早就横在眼前的事实麽?当初为了测试她魅惑人心的程度,什麽样的人没有用过?

可惜的是,没有一个能逃得过那双风流妖媚的桃花眼。

就连他,也是如此。

魅惑人者却反被魅惑,狩猎者却反被狩猎,这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趋势。

他脸上还是平日里清冷的表情,可眼睛却隐藏了太多太多,这些,娼尽收眼底。回想起昨夜陪了自己一夜的那个男人,在占有她时是多麽的霸道野,她就想笑,几乎可以预见他醒过来後发现自己已经消失的模样了,必定是暴跳如雷,好玩得紧,哎,可惜,她看不著了。

啊,还有那个**婆的阎清墨,虽然对他下了暗示让他回家,不过──以那人路痴的可以的特点来看,能不能回到家还真是个问题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麽只有乱一个人来找她算帐,另一个呢?那男人风流的程度可不下於她,可独占的程度也和他风流的程度形成正比,这次没出现,倒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不会是在暗地里搞什麽勾当吧?嘛,也好,见招拆招也就是了,只要不妨碍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身为宠物的自己,总是要给主人留一点面子的不是麽。

一只修长的手指挑起她致的下巴:“想什麽呢?”

“说过了,不要问我话。”任由糙的指腹在自己嫩滑的下巴上摩挲著,娼偏了偏头,问道:“孽呢?”

“想他了?”他的神色看不出有什麽波动,不喜不怒。

“是啊,想他了哩。”再淡定呀,她坏心地想,果不其然看到平静如水的眼底猛地吹起一湖波纹,“乱要告诉我他在哪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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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心照不宣

敏锐的看到她美目里的恶劣,乱不怒反笑,原本淡漠的表情瞬间变得邪肆起来:“娼儿真是越来越顽皮了,宠物表现的不好,定是主人教得不好,看样子,我是该好好反省了。”

正说间,一抹高大修长的身影陡地了进来,将在他怀里的美丽佳人掠到自己的羽翼下,薄唇一扬,如出一辙的邪气:“娼儿想我是天经地义,我倒是觉得你教的不错,还不到反省的地步。”在他不在的期间。

故意表现出一脸喜悦:“呀,孽回来了!”纤细的小手揽上来人的颈项,娇颜如花瞬间绽放,亮开了一室昏暗。

“是呀,回来了。”在她雪额上轻印一吻,“昨晚玩儿的愉快麽?”

皱皱鼻子:“还可以。”

俊容依旧邪气:“今晚,有空没有?”

一旁慵懒地卧在沙发上的乱开口了:“自然是没有时间,晚上她要陪我。”

自动忽略了乱的娼,小手揪住孽的衣领,美目一闪:“不会是什麽坏事吧?”

“怎麽会。”他低笑,为她的可爱模样倾倒不已,薄唇硬是在她粉颊啾了数口才言归正传:“不去可是会後悔的哟。”

装模作样,哼。

神色一变,原本略带娇蛮的小脸霎时柔婉一片,她向来知道怎麽对付他,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娇柔最为招架不住,尽管明知她的本事,却还是没有一次逃得过她的诱惑,“孽 ”小嘴逮住薄唇轻啾一下,细碎如羽毛般的吻雨点般洒在他的俊脸上,两只柔嫩葱白的小手捧住他有型的下巴,额贴额,吐气如兰:“告诉我,要我去做什麽,嗯?”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重起来。

旁观已久的乱,微微扬唇,却还是感到了彼此之间强烈的吸引力,看著她挑逗勾引著别人,心里除了酸涩之外,竟也经不得她的诱惑!那纤细的手指,竟好似也在抚著自己的肌肤一般,带来灼热的熨烫与情欲。

不满足於她意思一下的浅吻,孽很快便抓住她,狠狠地吻了个天翻地覆,直到快要擦枪走火之际才险险和她分开,身下已经是肿胀的疼痛,“你个妖孽!”

娼回以一记嫣然巧笑,换得他又一深吻。

等到好不容易放开了,却又被之前早已欲火焚身的乱给抓了过去,这次她的速度比较快,在漂亮薄唇贴上自己之前便封住了他,然後任由不满的灵舌转而攻击自己柔嫩的掌心。大眼瞟向已是一脸邪佞的孽,“你还没说呢。”

“这就说。”他低低一笑,“娼儿可记得咱们在这世上除了黑猫以外还有其他的财产?”

秀眉一挑,“金融财团?”这麽俗辣又嚣张的名字,果真只有对面坐著的这家夥想的出来。

“正是。”孽站起身,移到乱身边坐下,只因这是与她最靠近的位置,“那娼儿对‘聂氏’,想必也不陌生?”

娇媚一笑,她懒洋洋地瞟他:“那还用说?”

状似无奈的摊开手,孽对著她笑出一口白牙,“那今晚娼儿不就有空了?”

她是何等的冰雪聪明,岂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一直舔弄著她雪白掌心的乱并没有漏听二人的交谈,闻言,他抬起头,抓著她的小手在掌心把玩,漫不经心地道:“娼儿应该知道,自己是谁的东西吧?”他可以容忍她身体上的偶尔放纵,但前提是──她必须把自己的心给守得紧紧地!不给他可以,不给孽也行,但绝对不允许随随便便就交给其他男人,即使是“她”以前的“爱人”也不可以!

娼娇媚一笑,嫣然倒入他怀中:“那是当然。”

三人相视而笑,彼此想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此刻,终於就某一件事达成了一定的共识,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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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瞎了眼的二更....

二十九只有鲜血才能让她平静

加长型的豪华林肯,在富丽堂皇的别墅前停住。

戴著白手套的司机刚刚踩下刹车,便有机灵的们僮过来拉开後车门,做出恭敬的邀请手势,头垂得低低的,以一种极为卑微的态度站立在那里。

孽最先跨出去,随後拉了身後的佳人一把,并握住她的小手不放,薄唇一勾,硬是不顾周围是否有人,就先狠狠地亲了一口。

随手接过侍者呈上来的水晶面具,他微微一笑,“来,我给你戴上。”

挑了挑秀眉,娼漫不经心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一眼望不到边的林荫道,大门敞开,周围却布满了保全人员,看样子今晚的拍卖会,果真是珍宝无数呀,否则主办方又怎麽会下这样大的手笔来布置场地,又发了那麽多帖子请人呢?

乖巧地站著,任由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颊畔,在给自己戴上面具的同时也不著痕迹地吃了记豆腐,美目在水晶面具的映衬下更是显得清澈如水,明亮如星,较之面具上层层叠叠细密的水晶,她的眼睛更是美得不像话了。

低沈的笑声从面前的膛里传出来,头顶上飘来孽毫无保留的赞美:“我就知道,这水晶面具绝对遮掩不了娼儿的美貌。”比起那些戴上面具就被水晶抢走光芒芳华的女人,他的娼儿仍旧是美得倾世无双!在别的女人那里,水晶面具是主,而在娼儿的脸上,再美再亮的水晶也比不过她一个眼波横流,媚色撩人!

即使被遮住了三分之二的小脸,那仅露出的一小部分容颜,也足以令人惊豔叫绝。今晚的娼,宛如天堂里不染尘埃的天使,一袭雪白长纱,由上至下将她曼妙的身躯柔柔缠住,颀长的袖子遮住了半只小手,只有微微一露的香肩,才能让人得以窥视一眼那欺霜赛雪的细白肌肤。只是这麽看著她,都让人有一种幻觉,仿佛她身後的不是丝带,而是一对雪白巨大的纯洁羽翼!

当然,是恶魔还是天使,只有裹在里面的那个人儿自己知道了。

与肌肤几乎同色的粉唇微微扬起,对著前面一个痴痴盯著自己的保全人员嫣然一笑,霎时间宛若春花绽放,万紫千红亦难抵敌的妩媚柔情,见对方腿软不支倒地後,小手瞬间捂住粉唇,“咯咯”笑出声。

不用回头都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的孽,不由地好气又好笑地吻了她一下,明知她只是在恶作剧,也掩不住心里的细微嫉妒,只能靠吻来宣誓一下主权。

雪嫩的小手捶著他结实的膛,娼不悦地瞟了他一眼,可在他看来却是无比诱人的娇嗔,於是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引来佳人白眼连连。

“我说。”用力推开又想黏上来的俊脸,娼扁扁嘴,“好歹现在我是您的妹妹,收敛点儿不行麽?”他是有多不怕穿帮?虽然这个身份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但好歹现在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她虽然不在乎被人瞧见,可现在却是真的没心情同他亲热。

她的心里,充满了嗜血的欲望,以往这个时候,她都会到一些战乱的国家去,用杀戮来宣泄,可今儿个,马上就要见到那个引起她心底绝对的杀人欲望的人了,比起情欲,还是鲜血更能使她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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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瞎了眼的二更....

三十狩猎的开始

粉唇扬起纯美的弧度,旁人只看到如同百合般的甜美娇丽,谁知道在这面具下所有的细胞都在渴望著血红的世界?

那是面对敌人时最最令人振奋的激动兴奋呀,全身的血似乎都燃烧起来了,体内嗜血的兽正咆哮著,挣扎著要冲破栅栏,将所有人的喉咙咬断,畅饮鲜血!

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三年,五年,还是十年?

整整十年呀,她等了整整十年呀!

日子过得百无聊赖,每天都无聊又乏味,不就是等著这一天的到来麽?终於找到能娱乐自己的乐子了,有事情可以做了,终於可以不用再这麽无聊下去了 想到此,她的笑愈发的甜美深刻,看得某人心底燃起熊熊妒火。

“哼。”一声招牌冷哼,孽大手一拥,将她本就纤柔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嵌的更紧,声音充满威胁地低沈危险,“娼儿,记住,你是属於谁的东西。”

她掩唇娇笑,“那当然,这话你们可不是第一次说了,我当然记得。”

闻言,虽然不是很满意,但他还是勉勉强强地放过她,修长的手指勾起另一片做工致的白金面具递到她面前:“为我戴上。”

乖乖地拿起那片价值不菲面具给他戴上,看著俊美无俦的容颜缓缓地被覆盖起来,粉唇仍是漾著甜美的笑。

她这般清新空灵的模样,是他从未染指过的,与她的媚惑妖娆一般,同样的令人著迷。这个善变的女人呵

揽著她的纤腰,眼底仍是遮不住的爱怜疼宠:“走。”

她对著他点点头,俏皮地行了一个廷礼,优雅又高贵的模样,把他的心挠得痒痒的,简直想要就地把她扑倒了。

一路上穿过回廊,绕过花园,不知有多少侍者或是保全人员对他们行礼,身後跟著自己带来的黑衣暗侍,原本这场拍卖会是不准买家带人进来的,不过那只针对一般人,他们这些特权人士,除外。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权势金钱在谁手里谁就是霸主,谁就有资格角逐问鼎;反之亦然,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亘古如此,从未改变。而他们所拥有的,足以令世人看花了眼。就是有本事站在世界的顶端俯瞰世间,不服?可以;不满?也行,只要你有本事,随时奉陪。但如果只是些不入流的老鼠之类的生物,还是不要出来献丑的好,黑暗里的低级生物永远只适合生活在沟里。

何为黑暗?

光明的主宰,有光一定有暗,有暗却不一定有光。神既然认为光是好的,将光暗分开,那也就不能阻止暗去做那些所谓“伤天害理”的事。毕竟,暗是坏的,不是麽?

带著浅浅的笑,二人踏进会场,拍卖还没有开始,但人已经挤满了大厅,衣香鬓影的俊男美女们各据一方,或谈笑风生,或花枝乱颤,热闹非凡。水晶灯在夜晚亮的更是晃花人眼,中央的贵宾位只有五个,台上已经铺好了上好的红地毯,就等著拍卖开始了。而在这拍卖开始之前,来一小段浪漫的邂逅也不是不可以,瞧,已经有人在暗处开始苟合了呢。

娼依旧粉颜带笑,致的下巴与微露的香肩俨然一色,美不胜收。

狩猎,就要开始了哩。

三十一他们是上流社会出了名的恩爱夫妻

从他们踏进大厅的一刹那,整个空间就像瞬间石化了一样,谈笑声不见了,端盘子的侍者也不走动了,甚至连暗地里苟合的男女都停止了交媾的动作,看得娼不禁捂唇娇笑。

银铃般娇软清脆的笑声,一瞬间便飘满了整个大厅,如天籁般令人心动不已。

这就是媚惑的最高境界,只要存在,就能勾走人心,甚至用不著出现。即使消失不见了,也不会随风而逝,它会永远存活在人们的记忆里,成为最最闪亮的一抹。

在场的人们都戴著面具,但谁也比不上这对男女的独特风采!

戴著同样的白金面具又如何,那男人只要一勾唇,就能迷倒在场的所有女了;戴著相似的水晶面具又如何?水晶再怎麽清澈透明也比不上那女人纯净的宛如星辰的眸子!即使看不见脸,也能猜测的到面具下的两张容颜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风情万种!

真正的美人,是不需要露出面孔的,她(他)只消往那儿一站,你便知她(他)的风华绝代,天香国色。

趁著众人还没有回过神,先一步从惊豔震撼中恢复理智的主办方连忙弓腰哈手的蹭了过去:“ 是暗、暗总裁吗?!我是这次拍卖会的负责人,敝姓李,木子李──”

被他谦卑的态度吓到的人们在先前的惊豔後再次震撼住,能举办这样庞大的拍卖会的又岂是一般人物,这李先生可是商业圈出了名的难攀高枝,只见过别人对他点头哈腰,何曾见过他对别人摇尾乞怜?这让以拿到他邀请函为荣的企业家们情何以堪?!

等、等等!

他叫那男人──暗总裁,难道是神秘企业金融财团传说中的其中一位总裁?!

就在众人无尽YY中,孽已经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李先生的话:“拍卖什麽时候开始?”

“呵呵~ ~”即使这样也依旧笑不拢嘴的李先生,搓著手,弯著几乎九十度的腰不断致歉,(纵然明知是孽他们来得迟了)“抱歉抱歉,真的很不好意思,就等暗总裁光临了,拍卖这就开始,这就开始!”

有人不禁暗地里来鄙视的眼神,怪不得先前没有一丝愧疚表情的宣布拍卖延迟,原来就是为了等大鱼上门!

与此同时,楼梯口传来轻轻的高跟鞋声,轻柔地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所有人的目光有志一同地向上瞟去,惊见另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贵宾室的门早就打开了,也不知这对夫妻站在那儿多久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门口的人儿吸去,反而没有留心楼上。

唯一的几名贵宾都到齐了,这拍卖,总算是可以开始了。

即使戴著面具,人们依然知道这对夫妻是谁,他们便是聂氏集团的总裁以及总裁夫人,聂斐然,乔亦翩。上流社会中出了名的恩爱夫妻,豪门中的豪门绝配!

此时,他们正一眨不眨地注视著门口绝不逊色於他们的一对璧人。

整个大厅再度鸦雀无声,静得连一针掉到地面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在这般压抑的环境中,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恼了传说中的神秘人物或是一直万众瞩目的豪门夫妻,到时候的後果,不论哪一个他们都承担不起。

就连一向舌灿莲花,长袖善舞的李先生,面对这般棘手的情况,也噤了言。

主办方都住了口,更何况是其他人?

三十二她是金融财团的公主

打破这死一般寂静的是天籁般柔软娇糯的甜美嗓音,先前只听到她的笑,就几乎酥了骨头浑身瘫软的人们,在听到这优雅又空灵的声音後,更是忍不住地心痒腿软。

“哥哥,我们还不进去吗?”偏著头,看向揽住自己腰肢眼底却是一片风暴的男人,靠近他耳畔,柔声安抚,顺便警告,“放心,我没那麽脆弱,而且──我的事,你不准手哦。”

因她的劝慰刚刚放松的男人因为後面一句话瞬间又膨胀了起来,俊目一眯,瞪她。

她可不怕他,水眸一转,对著面前杵著的李先生微微一笑,“可以让一下吗,伯伯?”

那倾城一笑,真真是!紫嫣红开遍也难寻觅的净雅风情,整个大厅似乎都亮了起来,心底的暗瞬间如被春风拂过,光芒满腔。

“ 是、是 ”呆呆地盯著佳人看,口水流满地还不自知,若非听到孽的一声冷哼,怕是连今夕是何年都记不得了。

浑浊的眼直勾勾地盯著佳人,却还是忍不住问向一旁释放强烈冷气的男人:“暗、暗总裁 这、这位是、是 ”咽了咽满腔口水,明知不该问却还是问出口。

孽原本不想回答,却在接到怀中人儿一瞥後,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我的妹妹,也是金融财团唯一的公主,琴羽家的掌上明珠。”

金融财团的主控者原来是日本人吗?

相信这很快便会成为上流社会炙手可热的大新闻了。一直神秘不见人的金融财团是日本人,姓琴羽,有女绝丽,想必会震撼到许多人!

“原来是小姐 真是久仰、久仰了 ”痴迷地盯著佳人露在外面的一部分容颜,引来孽杀气腾腾的一瞥,吓得他立刻收回视线,鼻观口,口观心,却还是忍不住要偷瞄一下。

一直站在楼上静静观看著这一幕的聂氏夫妇终於走了下来,仪态万千地过来,不卑不亢地打著招呼:“暗总裁,久仰大名,敝姓聂,这是内人。”

乔亦翩亦是完美的笑,温婉的依附在丈夫怀里,小鸟依人地同时也令万千女人妒忌她的好运,能够拥有那般出色英俊的丈夫。

孽淡淡瞟了他伸过来的手一眼,还是握了上去,却没介绍自己,只漫不经心地道:“不敢当,聂氏虽不及金融,却也是相差无几了,聂总裁能在短短十年内有次成就,是实在是令人佩服。”

聂斐然勾起唇角,锐利如鹰的黑眸在白金面具下闪著光:“希望此次能有和金融联手的机会。”

“那是自然。”孽回以同样淡然却不清深浅的弧度,两人把手言欢,同样出色俊美犹如阿波罗,高高在上的睥睨人间,无比炫目,无比养眼,即使看不清面具下的容颜究竟是什麽模样。

商人果真是商人呐!娼在心里小小声感慨,这两个男人这般一说,似乎就定下了什麽似的,又有谁知道对方心里迂回著什麽样的花花肠子?再说了,两个人都够有钱了,再联手,打算不让其他人活了不成?

锐的黑眸锁住她微微噘起的粉唇,可爱娇俏的模样令人莞尔。

而犀利不下於聂斐然的孽,又岂会看不见他暗下去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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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一定要再出几个美男~优昙是美男控~话说已经有这麽多了,再加会不会多??(望天冥想)

三十三白雪小王子上

彼此寒暄过後,自然免不了再互相谦让一下就座,越是位居高位的人就越虚伪,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五个贵宾席坐了四个,空著的一个竟是在聂氏夫妇中间。

人很快的便坐满了,娼瞄了瞄四周,台上的司仪在说完开场白後拍卖就已经正式开始,可那个位子依旧空著,澄净的眸子闪过一抹慧黠,她悄悄凑近孽的耳畔低语:“我要出去一下。”

孽扫了她一眼,知道她绝对是要去做什麽,於是揽过她纤细的肩,轻声道:“自己小心点。”

“我知道。”趁著灯光打黑呈拍卖品的空档,娼轻轻在他颊边印下羽毛般的一吻,随即便起身消失。

削薄的唇角扬起俊朗的笑,知道她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孽收回心思,专心看著台上的拍卖品,直到过了大约一刻锺,他敏锐的感觉到有人走动。果不其然,灯光大亮之後,原本坐著聂斐然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一脸温婉笑容的乔亦翩。

修长好看的手,轻轻抚上漂亮的下巴,来回摩挲著,唇角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始终没有消失。

而离开大厅的娼,尽管是有目的的出来,却还是一派悠闲,欣赏著这座别墅的美丽景致。

直到靠近花园喷泉的地方,月光打在水池中央,让四处喷溅的水珠都变成了极其漂亮的银白色,像是一颗颗透明的钻石般耀眼炫目,喷泉中央的美人鱼雕塑几乎像是真的一样,栩栩如生,连周围的植物都像是有了生命。

良辰好景,可惜,也存在不了多久了。娼扬起朱唇,浅浅一笑,目光深远,谁也看不出她在想什麽。

“你是谁?!”

她回过身去看,却没见著人,视线往下,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就这麽跃进她的眼里。

说是粉雕玉琢,真是一点儿都不假。五官清美如墨,细致的像是顶级的画师绘而成,粉嫩粉嫩的皮肤雪一般的白,若非个子小小,还真像白雪公主。

娼双手环,居高临下地俯视著小东西:“在问别人名字之前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这是最基本的礼貌,难道你不知道吗?”

小家夥噘了噘红润的嘴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报上大名:“我叫聂腾优,那你呢?!”

她笑,蹲下身去,刚好与他视线平齐:“你是男孩子呀。”

大眼不满地瞥她一下,“那当然!我爹地是男生,我当然也是男生!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麽呢。”

爹地是男生,孩子就一定也是男生吗?

对於小孩子的逻辑,娼决定还是不予置评。她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小朋友的鼻尖:“我还以为你是漂亮的小公主呢!”恶,这话说的,连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小朋友没有说话,晶亮的大眼瞅著她面上的水晶面具,突然扁了扁嘴:“你戴著面具不好看。”

娼这下是真的对这小鬼有兴趣了,要知道她是什麽人呐!成天锦衣玉食都觉著生活了无生趣,满脑子都钻研著去找个什麽乐子,自从蜕变之後,何曾有人说过她不好看?那些赞美的词她也听腻了,如今这小鬼天外飞来的一句,可是著实把她的兴趣给勾出来了。“为什麽?我哪里不好看了?”

小东西很是早熟的撇撇嘴:“你们大人都是这样,假面具也戴,真面具还戴。”

这话说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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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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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白雪小王子下

娼笑笑,即使戴著面具也依旧透著绝美风情,“那你来参加这个宴会,要是进去的话不也是得戴面具?难不成你有特权可以不戴?”里面拍卖的东西可是千奇百怪,还有人哩,为了大家的面子著想,还是戴著个面具好。否则要是泄露了什麽风声,某些人买了些什麽,那多难听,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小手抓抓脑袋,柔软的黑发因此翘起一绺,说不尽的可爱逗人:“所以我才躲了出来不想进去嘛,不过爹地一会儿一定会来捉我。”

搓搓下巴:“说的也是哩,我也不喜欢里面的环境。”

“那你为什麽不把面具拿下来?现在我们都在外面啊。”小朋友很是不解。

她倾城一笑,“因为我怕你看见我长什麽样之後就赖住我不肯走了呀!”

“我才不信呢。”拽拽地哼了一声,“我爹地妈咪都漂亮,我自己也漂亮,也从来没有过赖著他们的时候。”

面具下的蛾眉挑了挑,“那你是不会赖上我喽?”

“当然!”说完,他往前一凑,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下娼的面具,然後一愣,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说不出话来。

嘛,她就说咯!

伸手将面具从小手上拿回来,戴上,粉唇含笑:“怎麽样,我说对了吧?”她要是存心想诱惑,谁抵抗的了?

小朋友的苹果脸瞬间涨得通红:“你骗人!”

娼站起身,俯视这个小不点儿:“我哪里骗人了?”

“哪有人能长得这麽好看,你就是骗人,你肯定是整容了!”小不点儿继续叫嚣,不满地蹦蹦跳,横竖就是不相信她真长这样。

“我说小王子,就算你是小朋友,说话也要注意一下的!”美目瞪著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你是打哪儿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整容?”

“电视上都这麽放的,网络上也都这麽说的!只要哪个女明星长得漂亮就一定是整过容的!你长成这样,肯定整过不知多少次了!”嗯,对,没错,就是这样!

无语。吐了一口气,娼再次蹲下来,自己拿下面具:“那你也应该知道,整过容的脸都经不起捏吧?”送上自己完美无瑕的脸蛋,“喏。”

迟疑了下,聂腾优小朋友还是伸出了小手,上那张美绝人寰的脸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面对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谁下得了那个毒手去捏?就连小小年纪什麽都不懂的他都舍不得稍稍用点力。

从浓密的秀美,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直到粉嫩的唇瓣以及致的下巴,小家夥就像是什麽宝贝一样,动作轻的不可思议。

要是能有个这麽漂亮的娃娃就好了,他一定会把她收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娼在他小小的手掌心笑起来,美眸里闪过一抹诡谲。“我要进去了哟,哥哥还在等著我呢。要不要一起呀?”

依依不舍地将小手收回来,他想了又想:“你等我长大好不好?”

哑然失笑,“等你长大?”

“对呀!”他理所当然的点头,“我长大就能娶你了,到时候我们就是夫妻,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就像我爹地妈咪一样。”

银铃般的笑声顿时响彻夜空,娼拍拍他胖嘟嘟的颊:“可是到时候我就老了呀!”

皱眉,“你就不能等等我吗?我会很快长大的。”

再次失笑,“先前我都说过了吧,不要赖上我哟,而且──以貌取人是很不好的行为,小、朋、友!”纤细的指勾著面具晃呀晃的,水眸一闪,注意到不远处传来的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面具重新覆住绝美的面庞。

“那你嫁给我爹地也行!”小家夥突发惊人之语。

娼扁扁嘴:“那你妈咪怎麽办?而且,我才不要已经结过婚的老~ ~男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麽办才好?他是真的很想要这麽漂亮的娃娃呀!就在聂腾优小朋友继续苦恼的时候,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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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一张脸

“腾优。”

小朋友转过脸,扑过去:“爹地!”

娼站起身,垂下眸子,看不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恶魔之光。

男人的脸在月光下俊美的犹如希腊神话里的阿波罗,剑眉星目,薄唇感,五官深邃好看的不像话。

就是这张脸呵,化成灰她也不会忘记呀。

地狱里的一幕一幕,无比清晰的在眼前出现。那个曾经天真可人的女孩一点一点蜕变成嗜血的魔鬼。她尖叫,哀嚎,呼救,被欺凌,被羞辱,被蹂躏,被糟蹋,每一寸骨骼都被烈火烧成了灰。灵魂碎成了一瓣又一瓣,身体被分割成无数碎片,鲜血淋漓的从身体上汩汩淌下来,皮分开现出里头白森森的骨头。

没有人救她。

水漾潋滟的眸子微微眯起,粉唇依旧是绝美的弧线,过往的一切像是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走马观花的放。眼泪在那一刻开始变得无比低贱,强暴,调教,虐,世间最痛的苦她都尝了个遍,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自己在做什麽。

那个时候,就想著如果有一天再见面了,他该是什麽样的反应?愧疚,心虚,还是依旧高不可攀?现在,终於到了验证的时候了。

她费尽力气从万鬼齐哭的地狱里爬出来,踩著那麽多人的尸骸骨骼,用人命与鲜血造就今日重生的娼,连灵魂都不要了,不就是为了做自己想做的事,随心所欲麽?

聂,斐,然。

娼在心底缓缓地念著这三个字,当初在她身上划下怎样残忍的伤痕,他刨开她的皮,硬生生的将她的骨头折断,鲜血淋漓的五脏六腑,腐烂生蛆的枯朽骨架。从那一刻起,那个纯洁天真的蠢货就死了,只留下没心没肺的娼。

这个孩子,叫做腾优呢。

蓦地,她以手捂唇,轻轻地笑起来,雪白的衣衫在夜空中唯美的像个童话。晶莹剔透的眼睛里闪耀著无比璀璨的光芒。

腾优呵

这世界上有多少人被自己至亲至爱的人背叛,出卖,丢弃,却无力反抗。要麽一生悲苦,要麽早夭惨死,谁曾听过他们泣血的哀嚎,通红的眼泪?比起来,自己还真是幸运呢。娼的眼睛愈发明亮起来,美丽炫目的像万众瞩目的太阳,闪闪发光。

男人抱著孩子向她走过来,在她身前站定,问:“你在笑什麽?”

她仰起头看他,依旧那麽熟悉的俊美五官,完美的不带一丝人气,鹰一般的眼底却有著化不开的残佞与冷酷。这男人果然数百年如一日的无情,想来也只有那个女人能得到他的百般眷宠疼爱,啊,忘了,或许,还有他怀里这个一丁点儿大的小东西。

粉唇甜美的扬起,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眼睛在夜里显得更加柔情似水:“我笑,你们父子俩长得真像。”是啊,怎麽可能不像呢?那女人又没有偷人,自然生得是他的种。

聂腾优小朋友在父亲的怀里扑腾著小脚,扯著他做工良的西装袖子:“爹地爹地,我们请姐姐到家里做客好不好?好不好?”连声问著,目的就是要这个漂亮的洋娃娃。

狭长的眸子瞥了怀里的儿子一眼,又看了看娼,为那双波光潋滟的绝美眸子闪了一下神,这才道:“如果你请得动,爹地很乐意招待。”

大眼睛瞬时望向娼,一脸让人舍不得拒绝的乞求。

呵,这孩子,就这麽喜欢漂亮的东西。娼依然笑著,却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有的时候,吊胃口,是必须的,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子。

身後有双锐利如剑的眼,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红唇一勾,她悠然地逛回大厅去。

小朋友在身後喊著姐姐,也在她回眸一笑後顿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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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熟悉的笑容

回到大厅,刚刚坐下,小手就被一旁的男人抓过去,握在掌心细细把玩著。剑眉一挑,俊脸满是戏谑:“好玩儿麽?”

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娼扁扁嘴巴:“一般。”

薄唇勾著玩味的弧度:“我以为娼儿是乐在其中哩。怎麽,见到旧情人有没有觉得很是激动呀?”

弹弹被他收在掌心的手指,她漫不经心地看著台上的拍卖品:“激动没有,乐在其中倒是差不多。”纤细的腰肢在雪白薄纱下微微舒展开,伸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懒腰,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娇媚纯净的淑女姿态,高贵又优雅。

漂亮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瞅著她,似乎想看穿她的灵魂,迫切地想要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怎麽会忘记,最初的时候,她是怎样哭喊著那个男人的名字,眼睛里满是对爱情的坚贞与信任。即使──即使是在蜕变之後的现在,他也决不会去冒这个险,放手让她去玩,可以;不阻挠她,可以;但是,她必须将自己的心守得好好的,谁都不给!

懒懒地瞥过去一眼,黑白分明的水眸不小心瞄到刚刚落座的聂腾优小朋友和他的父亲。

小朋友也看见了她,很HIGH的朝她挥挥小爪子,大眼笑得眯眯的,小嘴几乎咧到耳上去了。

礼尚往来,她亦歪歪头,对小家夥露出迷人的绝色笑颜。

正欲收回游移的视线,竟意外地对上了面具下另一双锐利如鹰隼般的黑眸。

美目里漾出笑意,娼低下头,再仰首已是一脸从未显露过的恬静笑容。不是诱惑人心的甜

美,而是不解世事的纯真,颊畔两个小梨涡瞬间若隐若现,无比的招人疼。浅浅的,小小的笑,让人有一种把她捧到心窝上去的冲动。

下一刻,她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神几不可见的飘摇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收敛了起来,有礼的回了她一个淡笑,然後便静静地凝视著她。

小手突然觉著一阵痛意,转回脸,发现身侧俊美的男人正状似认真的盯著台上的主持人看,大掌却握的死紧,无时无刻不忘提醒她不要出了轨。轻轻一笑,娼也收回心思,看向他看的方向,不再理会其他种种目光。

而那一边的聂斐然,难得的驻足了眼眸。

他没有看见琴羽家小姐的容貌,却对她觉著莫名的熟悉,尤其是刚刚的那个笑容,纯净,柔美,还带著些许的羞涩。宛如雨後娇羞绽放的白荷,静静地吐露著不为人知的馨香,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那麽的熟悉。

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经有过一个笨丫头这样对他笑过。一笑就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颊畔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可爱的让人恨不得把她揣到心窝子里去。软软嫩嫩的粉颊,如丝水滑的肌肤,眼睛明亮的就像是天上的星辰,尽是不解世事的美好与纯善。

不由地又向那个戴著面具的女孩子看去。

那笑容,简直是一模一样呵!可是,那怎麽可能呢?笨丫头应该已经快三十岁了,怎麽会还是那副二八年华的娇嫩婀娜呢?而且 他有些颤抖地抬起双手,冷硬的黑眸难得的柔和起来,她甚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呵!

那个笨丫头

他亲手,把她推进了万鬼齐哭的地狱,任她一个人在里面挣扎哭喊,哀嚎求救,都没有再回过头

他,亲手把她推下去的

亲手,推的

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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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天真的孩子总是活不长上

“黑猫”是堕落者的天堂,它不仅提供无限制的爱游戏,金钱娱乐,同时也不吝於教化出极具个,风华绝代的男女公关。能在“黑猫”成为顶级公关的人,不仅个个拥有一张好面孔,甚至百般武艺样样通,每个人都死心塌地地为“黑猫”效力,誓将魅惑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调教出这样优秀人才的,也个个都是顶级的调教师。

他们或许长得普通,有一张大众脸;也或许身材矮小,五短三;更有可能没受过什麽太高的教育,鄙不堪;但他们绝对一个个都是调教师中的绝顶高手!再怎麽顽固的人儿,到了他们手上也得乖乖地听话,冥顽不灵的人也不是没见过,只不过到了最後都心甘情愿地对他们俯首称臣,永远留在“黑猫”,成为暗夜里晦的一员。

每个人都是不会爱人的。爱人的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活不长。

他们调笑,勾引,妩媚,诱惑,甜言蜜语,却绝不付出半点真心,因为大家都知道,倘若付出了自己的真心,那麽,等待他们的,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下场,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自诩清高桀骜不驯的人也不是没有过,他们甚至曾经以死来抗争,可那又有什麽用?深陷泥淖之中还想著贞节牌坊,这岂不是白日做梦?

人们总是学不会认命。

若非是打开了落地窗令楼下的吵杂声传了上来,娼也不会在大白天的现身“黑猫”。

缓缓地从旋转楼梯上走下去,唇角含笑,雪白轻纱围绕著纤细修长的娇躯,浑身遍是清雅诱人的芬芳。

见到她下来,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间都不约而同的将视线凝固在她身上,但仅仅只是几秒锺的时间,有人猛地清醒过来,陡地半跪在地行礼:“小姐!”

漫不经心地瞟了众人一眼,走下来,原本围绕成圈的众人迅速地让出了一条路,露出里面一个蜷缩在地上伤痕累累的身影。

“怎麽回事呀,这麽吵。”粉唇微掀,露出雪白皓齿,“我记得白天的‘黑猫’是禁止喧哗的。”

为首的男人微赧著抬起头:“吵到小姐了,请小姐恕罪。”伸出手比了比身後蜷缩著的纤细人儿,“是这孩子,实在是太过执拗,无时无刻不想著要逃,所以才──”

娥眉一扬,娼的兴趣被勾起来了:“哦?”想要逃跑的人何止他一个,但能把“黑猫”里的调教师们折腾成这样的还真是头一回见,居然能闹到这般程度,真是耐人寻味的紧。

“他是被人卖进来的,进来後属下便派了调教师来雕琢他,没想到这孩子倔得不可思议,硬是不肯屈服,大家都拿他没法子──”

娼慢条斯理地打断他的话:“什麽时候‘黑猫’的调教师都这样无能了,连个孩子都教不好?”

“小姐──”

娼缓缓走近人群中央,纤细的指挑起趴在地上的人的下颌,语气仍是一片云淡风轻:“这孩子来了多久了?”

沾满血污的小脸有著异常的美感,眼睑紧紧地阖著,嘴巴咬的泛著青,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晦涩的影,脸部的线条刚毅得不像话。

长得倒也不错。

“回小姐,已经一个礼拜了。”

“一个礼拜,就是这种结果麽?”娼有些不以为然,所幸的是,今儿个她的心情还不错,也就没什麽心思去惩治这些办事不利的人,但是对於这个孩子 她的兴趣,倒是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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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天真的孩子总是活不长下

随手将勾起的下颚抛开,任由那小巧的头颅再磕回地面,娼走到下人刚刚搬来的沙发上坐定,唇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负责这孩子的是谁呀?”

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闪到她面前,单膝跪下:“是属下。”

“哦?”娼饶有兴味地伸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如水般清澈的眼睛里闪著莫名的光彩,“这孩子很难教麽?”

女人回头望了趴在地上的少年一眼,随即恭敬地回道:“回小姐,这孩子 真是倔得不可思议。”身为顶级的调教师,他们什麽样的人没见过,偏偏就是这个弱冠之年的孩子,教他们都乱了手脚。

从来没有见过意志这麽坚强的人,什麽药物都用过了,可即使是这样,第二天只要他一恢复意识,就还要逃,想尽一切办法的逃。虽说调教他只有一星期的时间,还不足以说明这孩子的顽固程度,但是──对比起之前教过的人,他执拗的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支起额头,娼状似认真的想了又想,直到吊足了在场人的胃口,看到他们一个个脸颊流下冷汗,才缓缓地道:“把他带到二楼去吧。”

呃?!

在场的人全部都愣住了,一个个瞠大了眼睛,以一种见了鬼的眼神盯著娼看,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冒犯到了主子。

谁能想到一向喜怒无常,莫测高深的主子,会主动揽下这样的工作?

浓密的柳眉一扬,娼似笑非笑地看向在场的众人:“怎麽,没听到我说的话麽?”

“ 是!”

看著暗侍将少年搬上楼去,那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活似是扛货物的动作让娼不得不出声:

“小心别把我的玩具给弄坏了,否则就拿你们的命来赔。”说完,果不其然便看到抬著少年的暗侍僵硬了身子,动作陡地变得无比轻柔,连脚步都开始放轻。

好整以暇地噙著浅浅的笑,水润的大眼若有所思地看向大厅门口,“你们先下去吧。”

“是。”

等到众人散去,娼才翻转身子改坐为趴,美丽的眸子瞟过去,声音懒洋洋地:“真是难得,大白天的能见到乱呀。”

下一秒她已被搂紧一个宽广的膛。

打横将她抱起来,向楼上走去,俊容面无表情,“玩儿够了麽?”居然亲自下海要去调教一个臭未干的小孩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反手揽住他的颈项,娼开怀一笑:“反正闲著也是闲著,这孩子我很有兴趣哩。”

“那,就希望他能让你玩得久一点了。”乱淡淡地瞟她一眼,“怎麽,心情这麽好,昨晚的宴会玩得愉快麽?”

一点都不意外他的消息灵通,事实上要是他想知道的,她估计瞒也瞒不住,这男人高深莫测的很呢,与其在他面前耍花招,倒不如全盘招供,“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尚可。”

“这麽有信心?”

“信心什麽的,乱你还不清楚?”在他薄唇上轻印一个香吻,“我会一点一点的把他所拥有的都夺过来,最後,什麽都不会剩下。”他的心,她也要了,这一次,她会把他牢牢地抓在自己掌心恣意玩弄,就像是抓住了耗子的猫,直到玩够了,才一口将其吞下。

乱低低地笑了:“这麽厉害,真怕哪一天你也会这麽狠的对付我和孽呀。”

闻言,娼捂唇娇笑,“那你们可得小心了,这说不准哪一天,我就翻脸不认人了呢。”还是那句老话,她是她自己的东西,谁都别想掌控她,现在的臣服,可不代表以後。

聪明人就要懂得能屈能伸,而她,向来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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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我是你新任的调教师

姜子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有些微虚弱的光从厚厚的窗幔里透进来,房内只有床头点著一盏小小的水晶灯。

他 怎麽会在这里?!

昏迷前最後的记忆重回脑海,他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又失败了麽?不管怎麽逃,都逃不掉了麽?命运难道就这样注定好了麽?他难道──就再也回不去了?!

紧紧地闭著眼睛,可是那些屈辱的画面却怎麽也抹不去。

他们对他下药,逼著他发出那些下贱而又卑微的呻吟,那个自称是他的调教师的人 把他撩到欲火焚身也不肯轻易放过他,可他又怎麽是那麽容易屈服的人?!他就是死了,也不要这些恶心的人来碰他,就是一毫毛都不愿意!

这里是哪儿?他为什麽会在这儿?他不是晕倒在大厅里麽?

要不是之前他们每天用药物控制他的行动,他也不至於只逃了不到半小时就被发现,从而被捉住。

他一定要逃!

他一定要去问问那个人,是不是她把他出卖了,不问清楚,他怎麽也不甘心,怎麽也不甘心!

明明都说好的不是麽?明明说好一辈子在一起的不是麽?明明说好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离不弃的麽?为什麽就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麽?为什麽?!

细微的开门声传来,他立刻机警地别过眼,身体尚还虚弱的他没有反抗的能力,事到如今也唯有装睡这一途了。

闭著眼,虽然看不见,但是感官反而更加敏锐。

有人坐到床畔,一纤细冰冷的手指沿著他五官的轮廓缓缓游走著,却是不带丝毫感情。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到他面颊上,不管再怎麽不情愿,白皙的俊脸上还是涌现了两朵红晕,乍看之下倒是可爱的紧。

“醒了就睁开眼睛。”

是一个声音清冷慵懒的女声,不是之前那个女人,可他还是紧闭眼睑死活不睁眼。

只要骗过去,他就可以再次逃跑了,只要骗过去,他一定可以再次逃出去的!

“哼。”女人轻哼了一声,原本在他脸庞游移的手指倏地收了回去,随後床榻一松,似乎是她起了身,但是姜子幽却清晰地感觉到有两道莫测高深的视线定在他脸上,久久不去。

她为什麽还不走?他还是昏迷的呀,她还在这里做什麽?!

姜子幽几乎想要破口大骂了。

充满讥嘲的娇笑声传入他的耳膜:“这麽沈不住气,还想从‘黑猫’逃走,孩子,我实在是不知道该佩服你呢,还是怜悯你呢。”想逃过她的眼睛,哪有那麽容易。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陡地握成拳。

一只手拂过他的面颊,下一秒他就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得令天地日月都为之失色的绝色容颜,水眸含情,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她 是谁?

女子弯下身来,额头贴著他的,彼此之前呼吸交融,他甚至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令人沈醉的芳香。那粉色的唇在他面前一开一合,从中吐出的字句却是那般的冷硬,“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新任的调教师,请多指教了,姜,子,幽。”她一字一句的念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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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她是完美的狩猎者

见他僵硬著身子一动不动,娼缓缓绽开一抹清淡浅笑,纤白如葱的玉指依旧在他面颊游移,檀口吐出的话语却是那般漫不经心,“凡是来到‘黑猫’的,没有能逃走的,你要是存了这个心思,还是早点认清现实的好。不要以为有一张好脸蛋我就会留下你,乖乖的,对彼此都大有裨益,嗯?”

姜子幽僵著身体,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

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优雅的指尖沿著他的五官轮廓慢慢往下划去,一个一个解开他的衣扣。“黑猫”里这样繁琐的衣物只有在与客人培养情趣时才会用,对於一个未成型的公关,了不起给一件浴袍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不过嘛,她就是喜欢反其道而行之,越是有挑战的游戏她就越是乐在其中。

就像这样,一个干净纯白的像是一张无瑕白纸的孩子,由她亲手慢慢地染黑,一滴一滴地泼上黑色的墨汁,直到白纸荡然无存,那该是多麽令人心动的一件事情。

都说美玉无瑕,可在她看来,让无瑕的美玉一点一点的崩裂、破损、毁灭 这种极具破坏的游戏,总是能让她发掘出无限乐趣,也让乏味的日子变得有聊一些。更何况──在和那人再次见面之前,她还是需要做些事情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的,免得一个不小心狂大发大开杀戒就不好了。“黑猫”还不能毁,它还有用处。

随著白色衬衫一寸一寸从纤瘦的身体上滑落,白皙如玉的肌肤也随之显现出来。可惜的是上面已经多了无数道淤青吻痕,看样子,这孩子之前过得还不错呀!

纤瘦却有力道,娼赞许地点点头,对面前这副身子骨表示比较满意。

当然没有人天生就是做公关的料,更别提是“黑猫”的王牌,但是──由她调教出来的,哪一个不是各种翘楚,就像当年她被调教一样。哎,这样一想,倒真是风水轮流转,皇帝轮流做呀!

“啧啧,看你这一身的伤,状况倒满是激烈的,怎麽样,有觉得舒服麽?”她挨近少年,粉唇在他唇畔倾吐著香气,却并不靠近。

姜子幽有些茫然地看著她,似乎一时之间并没有听懂她在说些什麽。

哎哎。

娼悠然地笑笑,伸出香腻的舌尖,轻轻舔过那纤薄的漂亮唇瓣。

他明显地震了一下,眼神开始缓缓恢复清明。直至看清面前娼的容颜,才如雷击般的以手撑床往後退,想要逃离她的狩猎范围。

可是娼,又怎麽会这般容易地教他逃脱?

却也不急不忙,犹如逗弄猎物的狮子一般优哉游哉,尽情的欣赏著猎物濒临死亡前充满恐惧的表情,越是强者,就越是衷情狩猎,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就如同男人总是喜欢在床上征服女人。

伸出手指勾了勾,就让他不由自主地自动送上门,原本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最小。

“你躲什麽?”娼好笑地问,伸手轻轻摩挲著面前少年如玉的下巴。

嗯 谁家陌上少年,足风流,果然是个好苗子,假以时日必定也是不下於乱和孽的倾国妖孽呵。

由天使到魔鬼的转变,想著都教人兴奋莫名。

哎,她的恶趣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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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与魔鬼的交易

他──明明是想要逃开的,可是身体,居然一点儿都不听使唤!眼前的绝美容颜是那般勾魂摄魄,美得令天地动容,几乎、几乎能教人忘记一切,水波潋滟的眸子里含著笑意,仿佛能笑入人心底似的邪魅。

少年纤瘦而又年轻的身体终於赤裸裸地暴露在娼的眼前,骨均匀,肌理细腻,确是天生的尤物,本应男女通吃,妖豔媚世。

倾身压过去,被下了药又遍是伤痕的身子就这麽轻而易举地被她压倒。两人额贴著额,彼此之间呼吸交缠,气氛无比亲昵暧昧,空气里似乎充满了粉色的泡泡,梦幻的不可思议。

“既然到了‘黑猫’,就别再存著离开的心思了。要知道,这里的人,从生到死,永远都不能离开,不管是谁。”鲜豔的唇缓缓滑过少年美丽的面孔,由额头到下巴,一寸一寸,细碎而又绵密的吻就这麽铺天盖地的洒下来。

姜子幽努力维持著一丝清明──即使神智几乎已经被她媚惑殆尽,“ 我要走 我要找她 ”

“找谁??”娼漫不经心地问,依旧全神贯注地亲吻著他。“成了这儿的人,过往的一切你就要全部割舍掉了,你还有谁可找?”天真而又愚蠢的孩子。

无力的手费尽力气,终於攀上她纤细的肩,漂亮的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晶莹剔透的,像是干净透亮的钻石般耀眼。“ 求你 ”没有原因的,他就是愿意求她,而在这之前,那个女调教师就算再怎麽对他他也不曾如此示弱过。

“求我?”娼玩味地笑了,“你可要知道,求我的代价。”

代价 ?

看著他略显迷茫却干净依旧的眸子,娼在他唇上轻烙一吻,“很简单,我要你做什麽,你再也不能反抗。‘黑猫’将是你永远的专属,不管生老病死,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永远都是我的东西。”

她说“东西”,而非归属

他不过是一样“东西”

混沌的大脑里莫名地闪现过悲哀的情绪,却转瞬即过。

“ 好。”

他呢喃著答应,眼睛里只看得见面前清豔绝美的容颜,以及那一直深埋在清澈眼底的诡谲笑意。

他把灵魂卖给魔鬼,换取的,却是极其微不足道的东西。

娼优雅地拥著他起身,红唇抵住他的,魅惑低语:“我的好孩子,今日答应我的事情,你可莫要忘记了 ”愚不可及呵,灵魂,就只值一个早已背叛他的女人的价值麽?今儿个他无怨无悔,可日後──可就难说了呀。

莫要忘记了

她的话在脑海里回荡,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他,为了再见一次心里的那个人,他究竟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他早晚会後悔,早晚会明白这世间的情爱是多麽不堪一击,早晚会知道今日所付出的,不仅是身体与灵魂,还有他再也不相信爱情的心

被魔鬼盯上的猎物,就算再怎麽逃,最终也终究会是囊中物。以灵魂铺成的康庄大道,只有鲜血才能使它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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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从身体到心里,一点一点的摧毁殆尽

走出房门,却见到一抹修长的身影斜倚在墙角,青丝如瀑,薄唇微勾,似笑非笑。

娼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赖进男人宽广的怀抱:“今儿个是吹了什麽风,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乱也会在大白天的出现?”他不是憎恶太阳憎恶的要命?

乱反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面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再不来看看,真怕我的宝贝就这麽忘了我了。”

美目一闪,已知他的来意,但是他既然爱跟她兜圈子,那她也得礼尚往来把关子卖回去才成呀!

纤美的玉指柔软地爬过他结实的膛,揽住他的颈子,红唇吐气如兰地依附到他唇边:“就是忘记自己也忘不掉你呀,这你还不知道吗?”

在她小嘴上轻啾一口,乱的眼睛里闪著莫名的笑意:“这张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 但是,并不代表别的男人也可以享用。”

呀,秋後算账了?

娼偏偏头,没心没肺地笑:“乱的理智一天比一天渐少,啧,这可不是什麽好兆头哟!更何况 ”将小脸埋进他颈窝,“当初咱们是怎麽约定好的?随我去做什麽,你们都不能手,难道这麽快就把这承诺给忘了?那可不行呀,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哩。”

哎,这样的话究竟是要她说几遍才行?他们听不腻,她都说得腻了。

颀长英挺的身子有著刹那间的僵硬,但是转瞬即逝,几乎没有痕迹,可惜仍是被娼敏锐地捕捉到了。

只见她瞬间神色一变,原本的慵懒没心肝陡地转换成诱人的妖娆妩媚,宛若百花齐放,万紫千红的美豔柔情:“只要娼不离开,不就行了麽?”

深邃难懂的黑眸淡淡地凝视著她,却只有彼此知道他内心澎湃的情潮几乎已要将他淹没,爱来的如此迅猛急速,让他措手不及,却怎麽也抓不到心里想要占著的人,是呀,只要她不离开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彻底占有,从心到身,没想到的却是赔进了自己也未能如愿。从此只能看著她笑傲人世,冷眼纵横,处处风流。

最初的目的已经被遗忘得一干二净,当初他漠然将她丢进豺狼群中,任她遭受世上最最残忍的折磨,毁掉她所在意的一切,爱情,亲情,友情 从身体到灵魂,一点一滴地将她毁掉,连一丝丝残渣都不曾留下,只为了想要摧毁她的心志,只为了好玩。

现在却也是自己尝到了苦果。

她被摧毁的太彻底,也太成功,居然开始反著摧毁他们。

“放心。”娼温柔地低语,长长的羽睫扇动著,宛如两把浓密的小扇子:“我只是想要找些事儿来做罢了,那孩子有趣的很。”

修长优雅的大手抚上她的粉颊,黑眸里闪著淡淡的光芒:“只要你守好你自己的心,记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身体的出轨──他会令自己勉强接受。

她捣住小嘴娇笑,媚眼如丝地看他:“那是自然。”

“你的狩猎开始了,但是猎物是谁,不准忘记,其他不相干的东西,不要让它扰乱你的心思。”凝视著她的眼睛,乱的声音低沈沙哑。

美目给他看回去:“乱是忘了,我从不纡尊降贵地狩猎麽?”顶多,只是逗弄一下逃不掉的玩具罢了,狩猎者,只是叫著好听而已,真正的强者哪里需要狩猎,征服的过程对他们而言不过尔尔,她的“狩猎”,最终都会走向毁灭。

不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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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夜半来客上

入夜,月明星稀,繁星寥寥,清风吹拂过犹如情人温柔的手,小瓢虫趴在九重葛的枝叶上休憩,茂密繁盛的树丫上有知了不时地叫几声,一切都显得安谧祥和。

一抹白色飘逸的身影,缓缓地降落在宽阔的庭院中,赤裸的玉足踩在地面上,竟是安雅无声,青丝飘浮在身後,为她本就绝世的美更加增添一抹清灵脱俗。

双手交握在身前,额间陡然浮现的一点朱砂犹如鲜血般美豔,令她看起来既像是下凡的九天玄女,又似是妖媚绝豔的勾魂狐狸。

如若无人的穿越守备森严的保全系统,她如入无人之境般的踏进灯光明亮的大厅。雕工致的水晶灯在头上旋转出耀眼的光辉,偌大的客厅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粉色的唇瓣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娼缓缓地踏上楼梯,赤裸的金莲在灯光的映衬下宛如是白玉雕成,致小巧,能让人失了魂儿。

这里 还是一如既往的豪华奢侈呀!

房子还是那座房子,只是摆设什麽的都换了,原本略显古色的家具都被意大利进口的替换,甚至连同是白色的天花板也是换了一批,真真是换了个彻头彻尾。

不过──住在这里的人,恐怕很快也就要换了呀!

有细微的娇喘声传入她的耳际,小脚一转,轻车熟路地向著二楼的主卧房步去,步伐轻盈,好像她是主人千辛万苦请来的娇贵客人,完全看不到一丝私闯民宅的心虚。

黑色的房门虚掩著,有靡的欢爱气息从里面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来。

放眼望去,两具堪称完美的身体亲密的交缠在一起,男的阳刚,女的柔美,一古铜,一雪白,缠绵的姿态委婉而又亲昵,两个人之间充满了爱欲柔情。

清澈的水眸里依旧是波澜不惊,这样的欢爱她早已见怪不怪,只不过──纤细的指抚上自己的唇瓣,片刻後微微倾首,掩住眉眼间一闪而过的狠毒乖戾。

男人结实完美的身体已经覆到了女人上方,瘦的窄臀正无比狂野的做著最後的冲刺,悦耳诱人的娇吟声顿时漾满了整间屋子。

“ 翩翩 ”男人低哑的声音宛如大提琴般优雅,听不出情绪,却蕴含了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的深情绵爱。

“嗯 斐然、斐然 爱我,斐然 嗯──”女人情难自已地缩起两条如玉美腿,令体内的男更加深入,已经有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实在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狂野欢爱。

雪白的玉手搂在男人的颈上,美目微合,红唇吐出令人心痒难耐的呻吟,酥粉白,美丽的丰盈颤颤欲动,等待著男人的爱抚。

而男人也没有辜负她的美意,削薄感的唇轻轻含住一朵蓓蕾,轻咬吮弄,百般怜爱。大手也没闲著,身下冲刺的同时也抚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静静地看著里面缠绵悱恻的男女,娼似笑非笑地扬起粉唇,额间的朱砂变得更加鲜红如血,妖豔惑人。

像是感觉到了什麽似的,男人突然猛地回过头看向门外,而身下的动作也跟著停了下来。

“ 斐然、斐然──”女人心痒难耐地抬起长腿勾住男人瘦的腰,“给我、斐然 嗯、斐然、斐然──”一遍又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只有这样,她才敢相信这个完美的男人,真的是属於她的!

什麽都没有看到,似乎一切都很正常,聂斐然收回锐利的视线,清明的鹰眸好像并没有在这场欢爱中过多的沈迷,他本就不是重欲的人,理智对他而言永远多过情感,唯一在意的,恐怕也就只有自己的妻儿。

只是──那一瞬间的冰冷感觉,──真的没有人在门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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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戳瞎我的眼~一对狗男女的苟合,写得我口吐鲜血~求票票与留言~

四十四夜半来客中

早在他转眼看过来的一刹那,娼已旋身离去。

赤裸的小脚轻轻地踩在上好的手工地毯上,巧无声,她不置可否地走著,水漾清亮的眸漫不经心地打量著四周的环境。

一只小手不知从哪儿伸了过来,拉住她的裙摆:“ 姐姐?!”

左右看了看,却没看到人,视线往下移,这才见到一个穿著可爱史努比睡衣的小不点正仰著头望著她,而自己的裙摆正被他抓在手中。

看著那小不点儿,娼抿抿水嫩粉唇,扬起浅笑:“你怎麽还没睡呀?”呃,她是不是该反省一下,居然连个小孩子都没注意到额。

“姐姐你是来找我的麽?!”小东西不答反问,水亮水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满怀期待。

她轻轻笑出声,顺著他扯她的方向跟著走,边走边道:“哎,真抱歉,不是哟。怎麽,腾优很想我吗?”小家夥,毛都没长齐就想学人泡妞?真是人小鬼大,第一次见面时还拽的不得了哩,看到她的脸後瞬间就变得这麽狗腿。

扯著雪白裙摆的小手改为拉住她的柔荑,小朋友一边拉著她走一边噘起小嘴抱怨:“你怎麽都不来找我玩?”害他还期待了好久的说,可惜爹地说找不到姐姐

“我这不就来了?”娼笑眯眯地回答。

小脸一扬,大眼立刻充满指控:“你刚刚还说不是来找我的!”

呀,这小鬼。

娼好笑地看他:“那是我骗你的,其实我就是为了找你来的。”机灵的小东西,真是好玩儿。

“真的吗?”波光潋滟的可爱圆眸立刻闪现一片粉色泡泡,聂腾优满是欣喜,“那姐姐今晚走不走,腾优的床很大,可以分给你一半。”妈咪都被爹地占著,很久都没有哄他睡觉了。而且他也长大了,再让妈咪陪著也很羞羞脸,但是姐姐的话就不一样啊!

娼挑挑浓密的黛眉,“你就不怕姐姐晚上变成怪兽把你给吃掉?”

小嘴抿了抿,“我才不相信那些,爹地说世界上没有怪兽。”

空出来的手了下巴,娼作沈思状,“嗯 真的吗?”

“那当然,爹地说的话当然是对的,姐姐你怕吗?”小朋友握紧她的手,满腔豪情地安慰她,“放心吧,腾优会保护你的,怪兽看到我都会被吓跑的!姐姐不怕。”说著,他还伸出另一只小手覆到她的手背,安抚似的摩挲。

娼意味深长地凝视著这个小不点儿:“你很崇拜你爹地麽?”

小朋友偏偏头,而後大力点头:“嗯!”爹地是世界上最最厉害的人了。

轻轻著那可爱的小脑袋,娼微笑著看他,但笑不语。

圆圆的眼睛著迷地盯著她绝色清豔的脸,“姐姐,你不要再老下去了,等我长大娶你好不好?”他真的好想、好想要这样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哦。

娼已经被他拉进了卧室,蓝白相间的房间里满是玩具和书籍,他拉著她在柔软的床上坐下,小身子自动自发地爬进她香香软软的怀抱,扯著她的手撒娇,“好不好姐姐,好不好嘛~”

刮刮他可爱的小鼻尖,娼轻笑,眼底却是一片荒凉,不回答。自始至终,她都不曾对这个孩子动过一丝真感情,他虽小,却是一枚极好用的棋子,所以,她才耐著子陪著他闹,为的不过是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能要求娼,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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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夜半来客下

“咱们做个约定,好不好?”带著浅浅的迷人笑意,娼开始不厚道的诱拐小孩子。

小嘴噘得高高的,“什麽约定?”

“嗯 ”娼作沈思状,“如果你能在十天内见到我,我就答应等你长大好不好?”

十天

大眼明地转了转,聂腾优开始讨价还价,“那姐姐得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家住在哪里,电话是多少──”

娼啼笑皆非地打断他的滔滔不绝,“那你要不要我直接认输,留下来直到十天後?”

小朋友表现出一副吃了亏的样子,“好吧,这样也行。”

伸出修长的指,扣了他一个爆栗,力道很轻,完全不会打疼他,“你这鬼灵,倒是会省事儿。”

“那姐姐答不答应?”继续期待,满眼星星地盼著她就这麽松口。

屈指再送上一记爆栗,娼笑吟吟地回答:“当、然、不、可、能!”

嘟起红嫩的小嘴儿,小朋友很是不满地看著她,“那我要到哪里找你嘛。”

娼轻笑,在他胖嘟嘟的小脸上啃了一口,“只要你想,就能找得到的。”

得到了一个吻的小家夥终於觉得平衡了一点,但随即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姐姐,你怎麽找得到我家啊?”

做了个“嘘”的动作,娼故作神秘,“这是秘密,不告诉你,但是你看,姐姐都能找到你家,那你应该也能找到姐姐的家吧?”

好像──是这个道理。

小朋友纠结的撑著脑袋想起来,然後志向远大的重重点头:“姐姐你放心吧,腾优一定会在十天内找到你的!”

娼充满赞许地点点头,“嗯,不错。”

得到她的称赞,小朋友得意地笑眯了眼睛。

娼看向窗外,厚厚的窗幔那里透出淡青色的光圈,“天都快亮了哩,小朋友,姐姐要走咯。”啊,她最不喜欢白天了,一切肮脏都无所遁形,太赤裸裸太清明了,真是不好。

早晚有一天她要世界上只剩下黑暗。

“可是──”原本还想要说些什麽的小东西,在看到那双美丽如水的眸子後,开始慢慢地变得迷离起来,半晌没有动静。

“乖,回到你的床上去,乖乖的睡觉,做个好梦,另外──不要把今晚见到姐姐的事情说出去哟~”捏捏那滑嫩的小胖颊,娼魅惑低语。

“ 好 ”小朋友开始无意识地念叨,一歪一斜地走向自己的小床,千辛万苦的爬上去,连鞋子都忘记蹬掉,拉过被子便闭上了眼睛。

倾国倾城的笑在娼的脸上漾开,那般动人心魄的美,却又是那般的没心没肺。、

小东西的确是蛮有意思的,兴趣最後她会把他带到黑暗里一起玩也说不定,呵呵 纤白的素手轻轻抚上致的下巴,娼悠然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离去时看到那扇依旧没有合紧的卧房门,她笑得更加开怀了,眼底却洒下一片狠毒辣,小手缓缓地握成拳,像是要把什麽东西给碾碎似的,干脆利落中满是心狠手辣的影子。

聂斐然,乔亦翩。

恶魔的审判要开始了,你们,做好准备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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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静静地倚在门边有一会儿了。娼终於好笑地开口问道:“你在瞧什麽,这里可是有五十层楼以上,你不会以为跳下去就能逃走了吧?”呀,那还真是有意思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要是能从五十层楼高的地方跳下去而不摔死,叫经过千锤百炼的她情何以堪?

原本趴在窗边的纤薄身子猛地一震,然後迅速转过身,用一种充满戒备的眼光盯著她,当她真的看向他时,又抵挡不住她骨子里的妖娆风情,又是沈迷又是挣扎,看得娼是忍俊不禁。

真像只小猫。

明知抵不过,却还是自不量力地想要反抗,她是该欣赏他的勇气呢,还是该怜悯他的不知死活?

缓缓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对著他勾勾如玉食指:“过来。”见他不动,脸上尽是犹豫之色,不由地扬起唇瓣,媚眼勾魂,“过来呀。”

不由自主地,姜子幽一步一步的靠过去,刚刚近前便被她一把拉住,身体失去重心往下倒,正好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倒在身下。

那眉目如画的致五官离他好近,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如玉,全然不见一丝一毫瑕疵,完美得令人不由地升起膜拜之心,他痴痴地张开了嘴巴,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言语。

“好孩子 ”娼呢喃软语,清美的声音宛若催眠般低沈,“你不会忘记跟我的交易了吧,嗯?”

交易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永远都是我的东西。

姜子幽一个激愣,身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冒起了一层**皮疙瘩。他颤颤巍巍地回答“ 我、我没有 ”

“那就好。”娼在他身下宛然而笑,很是满意他的上道,“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闻言,他愣愣地抬起眼睛看她,只见她一脸语笑嫣然,美不胜收,於是也只能呆呆地被她推著一起起身,然後踉踉跄跄地跟著走。

孰料,她竟带他到窗边,而不是房门。

漆黑的漂亮眼睛有些迟钝的眨了眨,弄不懂她是什麽意思。

“看。”娼对著窗外扬了扬下巴,外面阳光刺眼,透明的空气里都看得见灰尘在抖动漂浮,人声嘈杂,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去去,却没有一个停留。“外面那麽多人,他们都光明正大的走在太阳底下,好像一个个都是问心无愧的圣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这世间的黑暗仿佛都跟他们没有联系,远不可及。可是 ”她似笑非笑的偏过头来瞟他,“一旦把他们的外衣扒下来,你会发现他们由里到外都是纯黑色的。”

真是个小傻瓜,都这时候了,还在相信那些虚夸不实的誓言。

人本恶呀,笨蛋。

穿著白色衬衫的身子微微颤抖著,就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小白兔,楚楚可怜地等待著猎人的救赎,可是──它难道不知道,这陷阱,就是猎人挖的?

人要是不自救,就只能等死了呵。可爱的小东西,你且尽管坚定你的信念,毕竟越坚定,摧毁崩塌的时候才越有看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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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碎心劫上

那粉色的唇瓣,越来越白、越来越白,直到完全失去血色,惨白如纸。

脆弱的似乎一触即破。

娼懒洋洋地拉著他回身,意味深长的盯著他,“还不明白吗?你,之於外面的人,不过一个多了层皮,一个少了层皮,没什麽不一样的。”只不过少了那层皮,便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了。

必将成为黑暗里的蛇蝎,以鲜血慰劳自己。

“ 我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哑得不像话,像是骨鲠在喉,吐出一个字都是煎熬。

朱唇扬笑,娼轻轻抚著他美丽的面颊,“既来之则安之,你既然选择了与我交易,就再没有後悔的机会。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嗯?”

他怔怔地看著她,默默地将头埋进她怀里,泪眼滂沱,所有的脆弱与不甘,终於化作眼泪宣泄而出。

纤细如玉的五指缓缓地梳理著他墨黑的发,娼露出志得意满的微笑,眼神一转,已又是另一番表情。

就这样抱著他,直到天黑,月兔西升,薄薄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投在地毯上,制造出一圈又一圈的洁白光晕,看起来干净美好的不像话。

拽他起身,娼在他挺直的鼻尖轻拧一下,笑得莫测高深:“来,去我带你去的好地方。”说著,抱著他便往数十层楼高的地面跳下。

他听见“呼呼”的风声,感觉一切事物都在眼前快速的倒退,几乎是在跳下的同一瞬间,她便轻巧的落了地,如果不是那细微的一声“嗒”,姜子幽怎麽也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怎麽可能有人能从那麽高的地方往下跳,而且还毫发无损?!

“你──”他想要开口说话,却被一只纤细的食指抵住嘴唇。

娼对著他似笑非笑,“嘘──不要问哦。”她一点儿都不喜欢好奇心太重的孩子。

抿了抿唇,他乖巧的不再说话。

满意的点头,娼再度抱著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离开“黑猫”的地域范围。七彩的霓虹似乎是最好的见证者,它们一直在眨著眼睛,不语,不动。只有月光始终跟随著他们,忠心耿耿的为她护航。

很快地,他们便到了市中心地带的一栋公寓门前。

这里、这里是──

娼偏过头来看他,笑吟吟地道:“可不要激动哟,我答应过你的事情马上就要做到了,可是你答应我的──”绝美的小脸猛地凑到他跟前,吐气如兰的气息就这麽喷洒在他的脸上,“好孩子,你可得记得清清楚楚才行呀!”

抑制不住满心欢喜,姜子幽连连点头,原本苍白的脸颊竟也因此闪现出些许红晕,使他的脸庞终於不再那麽病态柔弱。还激动地对著她道谢:“谢谢、谢谢、谢谢你!”

高兴麽?

娼但笑不语,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眸子在月光下闪著耀眼夺目的光泽,她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一颗火热的、充满爱意的心被丢在地上狠狠碾碎的样子呀,哇,想想都让她无比的期待。嗯 这种纯真如白纸般的孩子,当面临那样的事情後,会是怎麽样的反应呢?呀,真是让人兴奋的浑身血都要沸腾了哩!

要是没有此刻的快乐,待会儿的痛苦也就不那麽吸引人了。所以,他如果不快乐一些,待会儿要怎麽痛不欲生?

呵,只是这样想,她就觉得好好玩儿呀!

水眸一瞟,抱著他迅速躲开,藏到骑楼下的隔间里,对著他笑,“嘿,快看,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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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碎心劫中

迎面而来的是一对亮丽俊俏的璧人。

男的高大英挺,俊朗不凡;女的娇小美丽,亮色动人,两人的姿态十分亲密,一看便知是对恋人,优秀的令一边的路人纷纷投以惊豔的眼神。即使是晚上,他们的出色也依旧是那般显眼。

娼不置可否的笑笑,漆黑如墨的水眸轻飘飘地扫向被她推在身後的纤弱少年。他的面孔变得无比的苍白,薄薄的嘴唇不受控制的翕动著,肩膀也在剧烈颤抖,水亮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

噫,好戏就要开始了呀!

优雅的摩挲著下巴,娼带著看好戏的心态环倚在骑楼下,绝世倾城的容颜因此而被掩盖在深深的夜幕之中,却更显得无比尊贵慑人。

那对恋人走到公寓前,男人一只手掏出了钥匙,另一只手却依旧撑在女孩儿的腰间,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情色的爱抚著,脸上的笑意气风发,志得意满。而女孩也是一脸的甜美动人,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情厚爱。

微微嘟著粉唇,娼唇边的笑意更加深刻。

哎,这样的话可听不著他们会说些什麽,没戏可看的话,多不符合她的作风。嗯 单手支腮想了一下,宾果!打了个响指,水漾美目陡地一亮,登时充满了恶劣与刁蛮,山不转水转嘛,人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拉住身後少年的冰冷颤抖的手,娼直直地就往公寓大门走去。

少年像是被吓了一大跳,被她握住掌心的手因此变得更加哆嗦,而她只是不以为意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继续往前走。

也幸好那俩人没有锁门,估计是欲火焚身有些等不及了,生理问题迫在眉睫,不得不先解决了再说。但也为他们的入侵创造了极好的条件。

脚步放轻,优雅得像是只名贵的波斯猫在走路,静悄无声,而身後的少年,也许是因为打击过大,连呼吸都几乎听不见,更别提什麽脚步声了。

倾倒众生的美眸四处打量了下,嗯,这是间中等的小公寓,布置的也还算不错,只不过此时散落在各处的男女衣物显得不雅了些,其他的倒也没什麽不好。

猛地,美颜一展,笑容尽显。

不为别的,就只因为她刚好看见了房顶吊灯上有一个很大的隔间,那里足以容纳两个人的身躯。

纤手一揽,勾住少年的纤腰,踏著咖啡色长靴的玉足稍稍用力,一个点地,便已轻轻松松的跃上房顶,并调整到了最佳看戏姿势。

唔,这个视野还不错嘛,又能看到人家欢爱,也能对周围的环境一览无遗。

满意地点点头,却发现身边的人儿一脸的失魂落魄。

“怎麽,伤心了,失望了,痛苦了,愤怒了,不敢面对现实了?”娼笑眯眯地问,水眸满是恶劣,“哎,你可记得是你自己要求要见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友一面的?现在你可是见到了,怎麽没反应呢?”哎,果真是个孩子,心里想的什麽脸上都显现出来了,真是藏不住心思的娃儿。

“我──”一开口,才发现语言如此苍白无力,喉头变得异常干涩,居然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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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碎心劫下

见姜子幽一副要开口说的模样,娼立刻充满期待地盯著他,水波潋滟的大眼眨呀眨的,灵气十足,顿显娇媚动人。

“我──”可惜,他嘴巴里吐出了这麽一个音後,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咦,怎麽不说了?她可是还等著听那伟大又坚贞的爱情宣言哩!

也不知道在上面待了多久,屋内翻云覆雨的两人终於施施然的走出了房门。男人大喇喇地打著赤膊,露出壮的上身,而女人只著一袭几乎等於透明的白色睡衣,感中不失清纯的走了出来。

而娼和姜子幽两人,都未曾觉得累。娼是有著强大的力量,所以对这样的环境不以为然;而姜子幽则是因为哀莫大於心死,心灰意冷,也就不去在乎身处什麽样的环境了。总之,两个人都依旧保持著最初的姿势,不同之处只在於娼是兴致盎然,而姜子幽则是心如枯槁。

粉唇含笑,嫣然一展,娼抬起左手支住如玉的下巴,充满兴味地盯著下面吃著东西的男女。见他们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搭著闲话,不由地有些不满。

嗯 这样可不行,她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听他们废话连篇的,要是没什麽建树的谈话,那她得多亏呀,在这上面待这麽久岂不是白待了?别傻了,她会做这样的傻事麽?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可不屑做。

於是,她眉眼一变,瞬间眼含秋波,如丝眉眼直勾勾地看向下面无意间抬起了头的男人。也不怕被他发现,她大大方方地对著男人娇媚一笑,真真是勾魂摄魄的绝美风情,那男人不过一个凡夫俗子,又如何承受得了,还不得乖乖地按照她的指示来做?

“ 你的那小男朋友有消息了麽?”鬼使神差地,男人回神,问向对面正狼吞虎咽一盘意大利面的女孩。

女孩猛地震了一下,与此同时,上面的姜子幽亦狠狠地抖了下身体,导致承载著两人重量的吊灯微微晃动了一下。

娼懒洋洋地趴在那儿,如花美颜绽开倾世绝伦的浅笑。

见女孩没有答话,男人再次开口问:“小寒?”

“ 我也不知道。”把他骗到那儿她就不曾再回过头,又怎麽会知道他的消息?估计不死,也活不长了。那个老头儿喜男色,又爱玩SM,被他弄死的男男女女早就不知道排到哪儿去了,更何况是他──一个手无缚**之力的文弱少年?!

“话说回来,你这女人也的确心狠。”男人踮脚跷到餐桌上,吊儿郎当的晃呀晃的,玩世不恭地点起一支烟,“我说,那钱怎麽著也得分我一半儿吧?毕竟要不是我,你也找不著出手那麽阔绰的买主儿。”

女孩闻言,抬头瞥他一下,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吗?这钱要是在我手上,你就是我的男人;这钱要是都给了你,指不定下一秒你会把我卖到哪里去呢。”

男人吐出一个个烟圈儿,白烟缭绕中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又怎麽能瞒得过娼,他一脸的算计,但嘴上却依旧说著好听话,“那怎麽会呢?咱们可是认识快十年了,我卖谁也不会卖你呀!”

娼想了想,笑了。

也只有那女人会相信男人的承诺,这麽卑劣的谎言,她居然还能露出那麽灿烂的笑,要知道,身为人口卖家,又怎麽会为了一个女人把钱拒於门外?

早晚哪,这女人也保不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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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城府深不代表智慧

女孩儿听了这话,满心欢喜的站起身,投进男人宽阔的怀抱中,红唇扬起志得意满的笑:“我也没想到姜子幽能值这麽多钱,要是早知道,我也不会那麽自责内疚了。”

男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冷笑,自责,内疚?这女人确定她有那种东西吗?蛇蝎一只,还装什麽贞洁烈女,哼,要不是她长得不错,能给他带来更多的货色,他才懒得和她虚以委蛇。

“你这女人。”他扔掉手里的烟屁股,单手挑起面前女人的下颌:“生了一张仙女般清纯的脸,骨子里却比蛇还毒。”

女孩呵呵一笑,伸长藕臂环住他的脖子,“要跟著你这样刀头舔血的男人,不毒怎麽能行呢?”不毒,不掩藏心机,她早晚会被他抛下。

而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上面的娼伸出修长纤细的指,戳了戳少年早已面无表情灰白一片的脸颊,笑吟吟地问:“怎麽样,听懂了吗?”哎,要不是“黑猫”里负责寻找可塑之才的下属在老头儿那儿发现了他,估计现在他早就被爆了菊,香消玉殒了哩!

话说回来,她可还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嗯 真是令人不爽的词儿,她什麽时候居然也错阳差的成了某人的救命恩人?

姜子幽仍然面色苍白如纸,肌肤几近透明,似乎轻轻一戳就会变成碎片。

娼愈发地乐不可支,美眸闪著调皮的颜色,满是算计的看著下面两个各怀异心的男女。

嗯 其实这两人的格她还是蛮欣赏的,该狠的时候够狠,该绝的时候够绝,也不笨,要是能再多点忠心,她会把他们收为己用也说不定。可惜──可惜呀,这两人,都是疑心极重且城府极深的货色,收在身边无异於养虎为患。这种利人损己的事情她可不屑做。他们既然能咬自己的伴侣一口,指不定哪天就会反咬主人一口。

实在是太危险了呀,虽然貌似还很好玩的模样。

唉。

不过,这两人倒也撑成不了什麽气候,闲暇时拿来嗑嗑牙也可以,暂时就留下来好了。而且──水润清亮的美眸看向身侧僵硬如雕像的男孩,她的宠物也是需要玩具来排遣一下空虚乏味的日子的。

粉唇顿时漾出清凌凌的笑,伸手戳了戳呆滞的少年,声音带著酥人筋骨的媚惑娇态,“现在你可是都知道了,你的爱人对你做了些什麽,怎麽样,满意了麽?”哎,清美少年遇上脱俗佳人,一见锺情堕入情网的老套剧情呀!

唯一体现出创新的只有结局,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是公主卖掉了俊美的王子,还狠心地不给王子一条活路──明明可以卖到红灯区或是牛郎店,结果却偏偏卖给了一个凌虐死无数少男少女的变态老头儿──说实在的,这女人的狠毒,她其实还是挺欣赏的。

但是──这份狠毒却并不足以成为她收下她的理由。

这世界上狠毒的人多了去了,而这个女人──空有狠劲儿却无智慧,早晚也会死在她自己的草包脑袋下。

可不是城府深就是智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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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想报复的话,我帮你

话又说回来了,她是喜欢玩儿,但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入得了她的眼的,还得看她的心情哩──要不是那天心情不错,姜子幽估计被调教致死她也无动於衷。

不得不说,他的运气的确是很好。

至少,遇到了她这麽个不好,却也绝对算不算坏的主人──当然,这只是针对她身为主人的一面来说,真要说狠毒辣,她要是敢说第二恐怕也没有人敢称第一。

想到这里,她都免不了想要为自己的仁慈悲悯鼓鼓掌了。

啊,时间也差不多了,恐怕也该回去了呵!

美目瞟瞟身侧苍白的少年,粉唇微扬,小小声地问:“想不想报复呀?”

少年略微有些呆滞的眼神茫然地看向她。

似乎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或者说──在被最亲密的人背叛之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少年,即使仍称不上世故狡诈,却也绝对不再轻易相信人──轻易相信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娼这麽问之後,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转,那就是:她为什麽要帮他?!

如果说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麽的,那麽就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一个人无端的对另一个人好,这真的是太奇怪了。

娼又怎麽会看不懂他眼神里蕴含的意思,无谓的笑笑,她也不吝於告诉他:“我对你很有兴趣,而且──你也同我做了交易,将你自己的生命与灵魂都彻底交给了我。那麽,你就是属於我的东西了,而我的东西,如果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更甭提什麽能给我带来乐趣了,明白麽?”说白了,其实就是好玩儿而已。

她的日子过得太过无聊,好不容易有个乔亦翩要对付,却又不想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掩不住那股子嗜血的冲动,姜子幽,不过是在她暴躁的时候刚好出现的润滑剂而已。培育他的同时也在减轻自己身上的戾气,还多了个好玩儿的玩具,对娼而言,何乐不为?

那双修长却瘦骨嶙峋的手开始猛烈地颤抖起来,失神茫然的眼神空荡荡地看著下面一对早已在餐桌上开始苟合的男女,渐渐地,原本的漠然绝望被一股小小的火焰所替代,慢慢地,那股火焰越烧越大、越烧越大

直到眼睛里充满就坚毅的决然,“我知道,我不会後悔,我要报复。”

对,就是这种涤荡著满满的恨意与不甘的眼神,啊,想想都觉得有些兴奋哩,娼开心地拉起少年的手,粉唇凑近那冰冷的额头,轻轻烙下一记恶魔之吻。

“恭喜你,被魔鬼选为新玩具。”

回到“黑猫”的时候夜色已经完全深沈的看不到边了,娼将一直抱在怀里的姜子幽放下,也不走正门,依旧以惊人的弹跳力从落地窗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刚将少年放下,便听到一声低沈的嘲讽,“玩儿了这麽久,懒猫终於回窝了?亏他特意来通知她最新进展,她倒可好,抱著个新玩具不撒手!

娼一点儿也没有被吓到,只是懒洋洋地瞥过去一眼,调笑道:“豢养的猫儿,再怎麽跑也跑不过孽的手掌呀。”

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过来将她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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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炽热如火的薄唇狠狠地啃啮上她嫣红的唇瓣,极尽所能的辗转吮吸,带著磅礴的怒气,出口的话却又是那般的无可奈何:“让我去给你办事,你倒好,一个人潇洒快活去!”没良心的女人,从来都不知道说句好听话!

娼慵懒地在他怀里翻个身,波光荡漾的大眼笑眯眯地瞅著他,那模样,真是有多招人疼就多招人疼!

於是,按捺不住内心渴望与欲火的孽自然而然的就再次吻了上去,丝毫不顾及一旁是否还有旁人在看,大手饥渴难耐地探进娼轻薄的衣物内,抚著柔嫩洁白的美丽肌肤,俊脸还露出了无比陶醉的表情。

粉唇微勾,娼好笑著看他的表情,开口调侃道:“笑得这麽荡,孽你的发情期是到了麽?”

闻言,男人抬起头,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也只有你敢跟我开这种玩笑。”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哪里还找得到当初一丝一毫怯懦的影子。

“我的荣幸。”纤美的食指勾起面前男人刚毅有型的下巴,在那薄唇轻烙一吻:“好了,告诉我,我要你做的事情怎麽样了?”

这下子换他以懒洋洋的姿态显摆了,颀长英挺的身躯抱著她滚进身後的大床,亲昵地以高挺的鼻尖摩挲著她的,“娼儿觉得呢?”

想激她,哪有那麽容易。

娼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天知道。”爱说不说,反正早晚她的目的也会达到,不一定非要他帮忙才行。之所以会选择让他手,不过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心,免得他察觉到自己的实力在日益壮大罢了。

愤愤地哼了一声,孽终究是没有坚守住,听了娼无所谓的话之後,他又是狠狠地一吻,直到她娇喘著化成一滩水软在他怀里,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三天後是‘聂氏’与‘金融’合作的大日子,聂氏总裁会亲自来金融总部拜访,你,满意了?”

娼娇娇地笑,伸出藕臂揽住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轻轻吹著气:“当然,我很满意,非常非常地,满意。”

孽的眼神愈发地幽深起来,他的大掌顺著腰部柔嫩娇软的肌肤,慢慢滑到如玉般光洁美丽的後背,指尖暧昧地分散开,浅浅地抚画圈儿,深邃的桃花眼邪魅地凝视著她。声音低哑又充满魅惑人心的磁,下巴朝著姜子幽的方向努了努,“那就是你近来看上的新玩具?”

娼也回头看去一眼,随意点点头,“是呀,还挺好玩儿的。”

他纵容的笑笑,意有所指地道:“你不无聊最好,但是──跟聂斐然的战争,要小心谨慎著来,那男人──决不简单。”

能让孽说出这样几乎等同於赞扬的人,估计也不会是什麽好惹的角色。但是──她是谁呀?她可是娼!明知不可行偏要行,明知危险偏要玩的娼!她就是好在老虎嘴边拔毛,越是危险刺激她就越是能够兴奋起来,因为她是娼呀!

更何况,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聂斐然呢?

想到这儿,她不禁捂唇“咯咯”娇笑起来,那瞬间绽放的绝美风情,将孽狭长深沈的眼眸彻底迷散。

包括一直呆站在一旁看著他们亲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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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会正式进入与聂斐然同学的纠葛之中,暂时定名为《不爱之战》,求票票与留言,大家不要吝啬呀,只要花几十秒的时间就是给优昙的强大动力啊~

五十三无爱之战一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难得的出现光线明亮的场景。

孽潇洒地斜卧在手工顶级沙发上,一双狭长邪魅的凤眼直勾勾地盯著那个坐著总裁位子却依旧一脸懒洋洋的女人,调笑道:“娼儿若是觉得无聊了,我们可以做些有意思的事。”

闻言,娼抬起眼瞥了瞥他,冷嗤了声,“你以为我是傻子呀。”

做些有意思的事,恐怕只有他才觉得有意思!虽然她也喜欢沈醉欢爱中的那种感觉,但是现在,哼,她可没心情。

小巧的脑袋就伏在光洁的办公桌面上,来来回回地摇啊摇,百无聊赖的神情可爱的就像是只吃饱喝足的慵懒猫咪。看似高雅华贵,却随时都可能跳起身来给你一爪子。

而孽在听了她堪称大逆不道的话之後,竟也没有生气──反正气得永远只有他自己,这女人没心没肺的程度他早已领教过不知多少次了。俊美无俦的面孔始终勾勒著好整以暇的微笑,带著坏坏的感觉,整个一妖孽。

门口传来食指指节轻叩门的声音:“总裁。”

娼又向著孽瞟去一眼,语气中不无嘲讽,“我怎麽都不知道‘金融’是这麽的磕掺呀,连个内线都没钱安哪,还得劳烦秘书课课长亲自来敲门?”

孽好笑地看看她,扬了扬有型的下巴,也学著她那种懒洋洋的口气:“唉,这年头经济发展不好,咱们‘金融’也是前途堪忧啊,别说内线了,就连整个大厦的主机系统都换成人工智能的了,唉!”结尾以一记哀叹告终。

娼翻翻白眼,可爱得让孽恨不得把她拉到怀里好好地啃上几口才罢休。她摇摇支在桌面上的小手,无语。

是啊,“金融”真的是穷得很哪,穷到各国元首在经济危机时来借贷了,那还真是穷呀!

两人谁都没理敲门声,於是数秒过後那敲门声就又传了进来,这一次节奏加快,力道也更重了些。

娼咬咬自己纤白的指尖,不无鄙视地道:“孽的属下都是怎麽选的,这麽不识相。”主子没应声的原因自然就是不想应声,难道还能是在里面遇害了不成?

孽状似苦恼地抚著额头,从沙发上坐起来:“哎呀,我也很是後悔,居然选了这麽个愚蠢的手下,真是抱歉。不过──娼儿,今天是‘聂氏’总裁来‘金融’的大日子哩,所以啊,我就命令外面的保全系统大开方便之门,今天的顶楼──谁都可以进得来。怎麽样,高兴吗?”俊脸发亮,似乎很期待娼的表扬。

撇撇小嘴,娼不以为然地看过去一眼。不就是想要看戏麽?还编出个这麽蹩脚又无趣的理由出来,真是从里到外都腹黑的主儿。

站起身,修长挺拔的身躯缓缓地步到办公桌前,半弯下去,与她美丽的桃花眼相对视,笑眯眯地道:“很好玩的,娼儿不是最喜欢玩儿了麽?”

伸手拉下男人离自己还有些距离的头颅,娼大大方方地在那削薄的唇上烙下一吻,香气刹那间盈满孽的房。她偏偏头娇笑道,“我说怎麽著大白天的孽也陪著我出来了,原来打得是这麽个主意呀!”

真是一箭双雕呵,又能看戏,又能监督她的心是否出轨,这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就不知那个好几日没见著面的乱,此刻是不是也蛰伏在某个黑暗的角落盯著她呢?

呵呵

娼捂著唇笑,也起身,顺便拉起依旧趴在桌上的男人,在他唇上再烙一吻後,扯著他向门口走,脚步轻盈如风,声音清灵,“那咱们就一起玩儿去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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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无爱之战二

厚重的红桧木门板被猛地从里面打开,原本倾身在门上的女子一个踉跄,控制不住地往房间里摔去。

原本想要抓住门板的纤纤玉手,在主人看见面前是何人的时候不由地松开了,纤柔的身子就这麽柔若无骨地往来人怀里倒去,秋水般的明眸还害羞地闭了起来,满心期待著王子解救公主的戏码上演。

孰料人家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手一挥,像是在拍开什麽垃圾似的,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将佳人打开。

一声痛楚难耐的闷哼传来,女子狼狈不堪地趴在办公室的地毯上,脑袋一时晕乎乎的,似乎还不能理解为什麽事情没有按照她的意图去发展。

娼忍不住轻笑出声,小手攀上孽结实宽阔的肩,调侃道,“你这男人也真是的,真是不懂消受美人恩。”居然下那麽重的手,又不是在对付敌人。

孽回头瞟她,这丫头,哪里是在为那女人抱不平?分明就是怕事情闹不大,不好玩儿。於是他大手一揽,将那如束纤腰勾进臂弯,狭长深邃的眸子不屑地瞥了仍旧趴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像是在看什麽脏东西似的,“这种女人也称得上是美人?娼儿,你也太看得起她了。”

不过蒲柳之姿而已,还入不得他挑剔成的眼。

歪歪头,娼笑得香肩微颤,睁开男人有力的臂膀,她走近趴在地上的女人,那张堪称美丽的容颜已经布满了羞窘尴尬的红晕──想必已经从幻想中清醒了过来,并且听到了孽足以称为刻薄的话。

“小姐,你还好吗?地上脏,起来吧。”伸出手,绝美的容颜在朝阳的映照下美得像个梦,那玉雪倾城的小脸凝脂般吹弹可破,粉色的唇瓣扬起春天般甜美温柔的笑意,看醉了孽,更看醉了一直没有爬起来的女人。

她呆呆地也伸出手,搭上那只柔软娇笑的柔荑,美好如绢的触感,几乎让她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她还以为凭自己不俗的姿色,可以掠得暗总裁的心,却不曾料到,他身边早就有了这麽个绝世佳人!

她是何其天真!

这麽美的女孩儿,连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看著都压抑不住心动了,更何况是男人?

这时,草草回过神的孽冷哼了一声,道:“我还不知道总裁办公室可以随便闯进来呢,你是谁?就不怕我革了你的职,再将你送进监狱?”那狠冷厉的神色,让人毫不怀疑她的 威胁。

女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女孩儿抢先开了口。那娇软甜糯的声音,听得人心都快化了,“哥哥,你少乱罚人,这位姐姐是秘书课的课长,你可别说不认识哦。”

孽懒洋洋地看看女人,又看看娼,不意外发现那水漾闪亮的大眼内一片诡谲眸光,於是只好陪著她玩下去,“是是是,是哥哥的错还不行吗?”俊颜在面对另一个女人时又是另一种态度,“如果我没有记错,秘书课应该不在顶楼吧?”什麽时候秘书课课长可以暂代总裁秘书一职了?

他可没有听说过。

女人白皙的脸颊顿时苍白一片,渎职、越职、在“金融”都是要被FIRE掉的!她辛辛苦苦爬了这麽多年才爬到秘书课课长的位置,怎麽能轻易放下?!她、她只是为了很久很久之前惊鸿一瞥的那个俊美男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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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无爱之战三

娼扁了扁粉润的唇,扶著女人慢慢地站起来,满是好意地替女人说情,“哥哥,你忘了是你说今天顶楼课长及以上总管干部随便进的了吗?”

他有说过这话吗?

孽回想了下,似乎是有这麽回事,但又记得并不是很清晰,但是──她都开口了,就算是没有他也得顺著她说有呀!

女人在听到娼的话之後,明显得眼睛一亮,充满期盼地盯著孽看,原先只是想要为自己求情,却不知不觉又被那张绝顶俊美的脸庞蛊惑,神色顿时显得无比痴迷。

她或许还是有机会的,尽管没有英雄救美的老戏码,也不曾上演一见锺情,但是──这个美貌绝伦的女孩儿是总裁的妹子而不是情人不是吗?

那麽,她一定还是有机会的!

她脑海中转绕著的想法娼又岂会不知。人的心底只要有欲望,有贪婪,有七情六欲,就别想逃过她的眼睛。

希望自己是灰姑娘,想要得到王子的眷顾是麽?

真不知道如果美梦破碎,又会是怎样的感觉?会比摧毁那个少年对爱情的信任更好玩儿吗?

螓首偏了偏,疑惑地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放过这女人一马,倒也不是她善心大发,只不过是不屑玩罢了。孽的话,估计就够她受得了,她要是再添上一脚,也无趣。

“咳。”孽先是清了下嗓子,随後道,“是我说得没错。”锐利如鹰隼般的眸子瞟向被娼扶住的女人,漫不经心地扬起一边唇角,“就算是这样,那麽你到顶楼又有什麽事?”

女人猛地回过神,连忙一脸喜色的报告,“啊,总裁,我给忘记了,是‘聂氏’的聂总裁携其幕僚已经到了,现在正在贵宾室等候。”

“是吗?”孽似笑非笑地勾起薄唇,抬起下巴对著她身後扬了扬,“那你身後的那些人又是谁呢?”

女人一怔,忙回过头去,然後大惊失色:“ 聂、聂总裁?!”还有“聂氏”那一群高级幕僚?!怎麽会,他们不是应该在贵宾室等候的吗?怎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样的话──她让总裁秘书留下招呼客人,而自己兴冲冲地跑到顶楼来是为了什麽?自取其辱吗?!

聂斐然勾著莫测高深的笑,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礼貌而又生疏淡漠地道:“不好意思,暗总裁,自己上顶楼来了。”

孽回以同样深藏不露的笑容,打著哈哈,“哪里,聂总裁客气了。”这保全系统要不是被娼儿关掉,他们哪里进得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麽──”聂斐然还没有说完,就有一道小小的身影陡地打斜里冲了出来,直勾勾地盯著娼奔过去,嘴巴里还大叫,“姐姐、姐姐──”

然後想头小火车似的闯进娼怀里,正确的来说,是巴住娼的腰肢,因为他今年还只有十岁,实在是够不到她的怀抱。

娼明显是愣了一下──至於是真愣还是假愣,那当然是见仁见智了。

她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揽住小家夥的脑袋,在那头柔软的黑发上揉了揉,微微一笑,“优优。”

小家夥撇了撇嘴巴,有些不满的抗议,“优优好像是在叫小孩子。”

娼笑笑,优美的长发如瀑般倾泻下来,透著窗外金色的阳光,仿佛仙子般美丽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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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无爱之战四

她低著头,清浅如水的目光就那麽柔柔地打在小家夥粉嫩的小胖脸上。

粉唇微微弯起动人的弧度,声音清灵:“可是你的确是小孩子呀。”

聂腾优小朋友将小巧挺直的鼻子皱了再皱,最终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称呼──他著实不想看到他的洋娃娃不开心,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忘讨价还价。“好吧,我就准姐姐一个人叫好了,那姐姐你也得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娼的笑容依旧如春风般漾在绝美小脸上,她伸指轻轻刮了下小家夥的鼻梁,“我叫娼。”

“娼 昌盛的昌吗?”好奇地问,聂腾优把一双大眼睛瞠的更大。

娼但笑不语。

这是,一旁的孽开口了,他是对著先前闯进来的女人说的:“这一次的事情看在娼儿为你求情的份上就算了,如果还有第二次──应该不用我再说些什麽了吧?”黑眸微微眯起,莫测高深的眼神令人几乎不寒而栗。

女人连忙点头哈腰地应声:“ 是、是、是,我明白了,我再也不会再犯了!”

黑眸再次漫不经心地瞟过去,“那还站在这儿干什麽?”

全身颤抖的女人猛地打了个寒颤,吓得连忙道了声打扰了就匆匆忙忙的夺门而出。

聂腾优小朋友一直兴致勃勃地看著这一幕,然後用力抱了抱娼的腰,“姐姐,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纤白如玉的素手轻轻他的头,娼娇美的笑道,“怎麽这样没礼貌,你该叫人家姐姐才是呀。”

小下巴高傲的扬起,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充分表达了他的不屑与鄙夷:“我才不要叫那种女人姐姐,阿婆都便宜她了!”

果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呵!

娼心底暗忖,眼底依旧纯净,唇角的笑却在刹那间沾染上了些许妖媚惑人,但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腾优。”一直站在原地从小东西扑过来之後就未曾开口的聂斐然,在见了这样一幕後终於开了金口,声音低沈有磁,仅仅如此就能吸引无数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他赴汤蹈火了。“过来。”

看得出来小朋友很听父亲的话,因为他虽是一脸不满却仍是乖乖地蹭了过去,途中还不时回头看看娼,似乎极为不舍。

纤细的小手忍不住捂上粉唇,掩住上扬的诡谲弧度。

孽眼神一凛,薄唇微微抿著,道:“娼儿,还记得这位是谁麽?”

娼轻轻一笑,银铃般清脆动听的笑声一瞬间传遍走廊,她风华绝代的转过身来,顷刻的国色天香幻花了人们的眼睛。

飞扬入鬓的黛眉,杏仁般漂亮勾魂的桃花眼,活生生一副桃花相,可却不给人轻浮之感,反而更加增添了她清纯干净的气质,眉眼间如水墨画晕染开般的美豔绝伦。一身白衣完美的勾勒出了她纤细却匀称的身躯,肌肤如雪,美得宛如玉雕而成。

此时此刻,当她笑盈盈的凝望著你的时候,真的是骨酥神醉也难以描述那种来自心灵最深处的震撼!

这就是娼,妖媚时比卡门还要火辣放荡,清纯时却又是倾国倾城的不可高攀。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儿,却如同一朵静美的昙花在优雅的绽放,释放出淡雅迷人的绝美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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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无爱之战5

那般静秀温雅宛若天使的美,令在场众人全部丢了魂儿,只能傻傻地站在那儿,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即使是以定力冷漠著称商场的聂斐然,也不可避免的全然失了神。

纤白如玉的双手轻轻交握在身前,眉眼之间尽是温柔笑意,水波流转间几乎能令人窒息,娼浅浅漾著盎然的笑,雪白的香腮微微显出一抹酡色,更是衬得她肌肤似雪,纯净如水,干净白皙的令人不敢置信。

以她的美貌,仙女估计也及不上她呵!有生之年可以见到这样举世无双的美人儿,他们真可是称得上死而无憾!

到底是叱吒商场的教父角色,饶是再怎麽惊豔,聂斐然仍然在第一时间回过神来,薄唇竟不由自主地对著娼勾起一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和的笑!

这下子可将“聂氏”幕僚们给吓回了神,他们跟在总裁身边这麽多年,何曾见过他在除了妻儿之外的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这简直比天下红雨还要令人震惊啊!

不过 他们很快便释怀了。

也难怪嘛,像“金融”公主那样倾世无双的美貌,别说是明眼人,就算是个瞎子,估计也逃不开那倾城一笑所带来的美丽,总裁也是个男人,会这样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要是在见到这样的佳人还是不为所动,那就真的让人怀疑他是如何成得了家的呀!总裁夫人虽也是绝顶的大美人,但比起这位公主,简直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了!

真是令人豔羡却又无法嫉妒起来的女孩儿呀,富可敌国的身家,高贵的出身,优秀绝伦的兄长,甚至老天还赋予了她美到人神共愤的美貌,却又给予了她那般柔弱纯美的气质,高贵优雅中又像是邻家女孩般清新,不管是男人女人,见了她,估计也没有抵抗得了的!也难怪一向子古怪不爱与人亲近的小少爷会这麽爱黏著人家

可现场只有娼知道,聂斐然为什麽笑。

那简直称得上是温柔的笑

他的确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惊豔,甚至在那一刹那兴许还起了珍藏之心。即使他有深爱的妻子、优秀聪明的儿子,但──这不就是男人的劣麽?见到极美的女人总是忍不住想要看几眼,沾染一下,只不过聂斐然不是一般男人,他在被迷惑的同时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从而从她的容貌中回过神。

而真正击垮他,令他露出温柔笑容的,恐怕是她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的气息和笑意。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中清莲,羞涩的吐露著不为人知的清雅芬芳,花心甜美,花瓣细腻,粉白迷人,却是那般的清新体贴,娇羞赧然。

就像是天使,干净,善良,美好的不可思议。

而他在看著她的时候,想到的又是谁呢?

是那个被他无情地抛进地狱,受尽恶鬼折磨凌辱的可怜女孩儿麽?

这般假惺惺的怀念又是为那般?!

娼愈发地笑不可仰,甚至清澈的眼角都溢出了晶莹剔透的眼泪。

她倒不是怀念,而是真正的觉得好笑,要知道她可是好久好久没有流过眼泪啦!但这个笑话实在是太好笑了,所以──原谅她实在忍不住哇!

原本静美如天使的女孩儿,竟然在弯腰大笑的瞬间展现了无比妖媚豔丽的妩媚风情!就像是一团烈火,熊熊地燃烧著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窝。

孽神色一变,狭长的黑眸猛地眯起,心思一点点一点点的沈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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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无爱之战(6)

她在笑什麽?

这恐怕是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天地之间似乎就只剩下她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眼睛里似乎就只能看见她绝美容颜上的浅浅红云,此时此刻,除了她,心里再也盛不下再多的东西。

直到娼觉得笑够了,她才抬起粉嫩的小手揉向眼睛,似乎觉得笑出眼泪之後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在场的两个男人居然同时低低地喝了出来:“不准揉眼睛!”

娼看向的孽的美眸是乖巧的,小嘴还委委屈屈的嘟了起来,可看向另一个男人的目光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在场的人看得都很明显,人家小公主眼睛里很明显是在问,我揉眼睛,和你有什麽关系?!

是啊,和总裁有什麽关系?

於是,“聂氏”的幕僚们纷纷把充满好奇的目光狐疑地投向聂斐然。

怎知聂大总裁依旧四平八稳,俊脸仍是平淡无波,薄唇却微微开启道:“手上细菌多,对眼睛不好。”那麽美的眼睛 如果发炎或是怎麽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娼歪歪头,美丽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直到孽轻咳了一声,大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到怀里,修长的食指轻点她秀挺的小鼻尖,“傻丫头,还不谢谢你聂大哥?”

大眼向他看去,他也低下头,狭长的黑眸闪过一抹宠溺的光彩,转眼即逝。

他在帮她和聂斐然拉进距离哩!

一抹讶异在水目内一闪而过,缓缓地,粉唇漾出可爱甜美略带稚气的笑,乖乖地转过螓首看向聂斐然,惊世的美貌再次获得众人一阵狠狠的抽气声:“谢谢聂大哥的关心。”

聂斐然静静地看著她,也不知道眼睛里莫测高深的在想些什麽,但很快他便有礼的颔首:“不必客气。”

大眼再往下溜去,刚刚好和聂腾优小朋友对上,那张俊秀的小胖脸马上对她绽开一个甜甜的笑,於是她也回以一个同样的甜笑。

孽好笑地看著她自以为没人看见偷偷吐舌头的俏模样,下腹猛地窜起一股火苗,恨不得马上将她打包回“黑猫”狠狠地爱她几遍。

纤细的娇躯就在他宽阔的怀抱里,娼又怎麽会感受不到身後那火烫的炽热?

粉唇不满地噘起,回头瞪向他,美眸充满控诉,警告他最好不要处处发情。

哼,又不是狼人,整天就想著把她给吃干抹净。

他就不能想些别的,有些别的追求吗?

而那略带娇嗔的小眼神儿,居然让孽可耻的更加兴奋了!仗著有她层层叠叠的白纱裙以及自己西装下摆的遮挡,他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轻轻将自己的亢奋挤进娼修长的双腿之间!非但如此,他甚至还开始死不要脸的磨蹭,动作很小,却足以让他得到慰藉。

娼不怒反笑。

一双小手交握在身前,仍是高贵优雅的公主模样,秋水般的星眸却悄悄看向聂腾优。果然,小朋友一接到她的视线便对她漾出大大的笑容。

桃花眼微微一眯,眸底瞬间掠过一抹诡谲的妖媚,浅浅的红光一闪而过。

於是受到暗示的聂腾优小朋友立刻挣脱了父亲的手冲了上来,扯住娼的裙摆,小脸扬起,充满期待:“姐姐,你答应要等我长大的对吧?!”大有一副“你敢不认账我就哭给你看的意思”。

娼自然知道他是在说之前两人约定的事情,於是她粲然一笑,大方地应允:“好。”

然後,立马感到腰间的大手不著痕迹的紧了一下。

哼,叫你再随便发情呀。

樱唇绽开绝美笑容。

可惜除了她自己,谁都看不懂。

而聂斐然,他依旧冷冷清清的站在那儿,眼底却有些惑然,看著娼的眸子一直带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见此,娼更加的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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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无爱之战(7)

五十九、无爱之战(7)

於是在场众人开始各忙各的,幕僚们搭了电梯向会议室去了,两位大总裁也先後和自家人说了话,一个让娼不要到处乱跑,一个要腾优乖乖地听姐姐的话,然後一起搭上总裁专属电梯也向会议室去。

徒留一大一小站在原地大眼对小眼。

娼歪著小脑袋想了想,实在觉得无趣,又没心思陪著小孩子玩儿,倒是一心一意地想要跟著到会议室去捣乱。

可是 现在这样的情况,她要怎麽到会议室去哩?

裙摆又被一只白胖胖的小手扯住,低头,聂腾优小朋友正仰著小脸满眼期待的看著她:“姐姐,大人们都走了,我们要干什麽去呀?”

娼也很纠结於这个问题,她抬起右手缓缓地支起致的下巴,想了又想,半晌才低头看向正充满企盼的小东西,“ 我也不知道。”

“啊?”听到这个答案的小朋友很明显十分的不满,於是也学著娼的动作将自己的小手抵到下巴处,冥思苦想,却著实是想不出来。

两大巨头都不在,能管住他们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了。可是──他们两个人恐怕都有保镖跟著啊!而且,两大巨头临走前好像还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要乖乖待在顶楼不要乱跑,并且孽貌似还顺手打开了保全系统?!

水汪汪的美眸四处看了看,怎麽也不觉得有什麽好玩儿的。

唉,就是这麽的无聊哪!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过多久呀?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有事情在做,可是──不和真正的对手面对面,她骨子里的血就无法兴奋的起来啊!

视线转下,看向正一脸愁苦天马行空的聂腾优小朋友,一抹不耐迅速划过娼的眼底。这个孩子 他今年刚好十岁,正是见证了那个蠢货天真愚鲁的年纪。看著他,她就好像看到那个笨得无可救药的女孩儿的凄惨哀嚎!

怎麽可能会喜欢上这个孩子呢?

先不说她对於这些虚伪的人类的厌恶,就算她再怎麽圣母,也绝对容不下这个孩子!他的存在,赤裸裸的昭示了十年前曾经哭喊哀求过的愚蠢女孩儿,这孩子的每一个笑,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是那个蠢货身上血淋淋的哇!

他们“聂氏”今日的辉煌,是用一个天真无暇的灵魂换来的呀!

所以,凭什麽他们牺牲掉的那个灵魂就理所当然的要被牺牲?凭什麽蠢货在地狱里哀嚎惨叫,而他们则在人世间过著幸福美满的日子?

不,这也太不公平了。

蠢货在地狱里遭受过怎样的折磨,他们不也尝尝怎麽能行呢?

至於这个孩子

娼微微绽开绝美而又诡异冰冷的笑,纤细如玉的十指缓缓举起来,对著窗外透进的阳光看著。雪白、娇嫩、美丽,如同上好白玉雕成般柔弱致,可是有谁知道,就是这麽一双完美到巧夺天工的纤巧双手,曾经挖出过多少人的心脏,扭断多少人的脖子,掠走多少人的生命?

不行啊!在地狱里呆久了,杀戮就变成了一种潜藏在骨子里的本能。暴躁了,想要纾解了,就去杀人。每当看到有淋漓的鲜血划过自己指尖,顺著指缝渗入大地,再看到那些濒临死亡的人那凄苦绝望的恐惧表情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觉得心里异常的平静。

而扭断这麽个年纪小小的孩子的脖子,她需要施上几分力气才好呢?

是慢慢地勒住他的脖子,让他在死亡的恐惧里缓缓等待呢?还是干脆利落直接杀掉?再或者──将他培养成一个只知欲的工具?呵呵,“黑猫”正缺这麽个年纪娇小的尤物。

放心吧,傻丫头,你就别在地狱里哭了,我会帮你报仇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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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无爱之战(8)

六十、无爱之战(8)

“优优,我们就这麽跑出来不会被发现吧?”娼歪头看向身侧拉著自己手的小不点,有些不安。

小朋友安抚似的她的手,“不会的!”

这麽有自信?!

娼看看他,笑一笑,也就依著他继续往前走。

压肩叠背的大街上人流如潮,行人们原本繁忙仓促的脚步,在看见这一大一小两个绝顶玉人儿时,纷纷不觉停止,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个眨眼,这般天仙般的人物就消失不见了。

在聂腾优小朋友的英明领导下,两人从戒备森严保全严密的“金融”财团顶楼成功避开众人耳目,别说是躲在暗处的保镖,就算是摄像头都没拍下他们的身影!这下子,照聂腾优小朋友的话来说,那就是他们可以玩个够了!

这孩子,还真是继承了聂斐然的聪明才智。

娼微微笑著,看到有人对著自己流口水便有礼的送上一朵浅浅的笑,只看到对方几乎都是反的摁住口一副快要抽过去的模样才收回视线。

众人看到的不过是她温软甜美的表象,个个著迷的也不过是她倾世绝美的容颜。倘若他们知道面具下的娼是何等的冷绝残佞的话,还敢用这样的眼神大喇喇的盯著她瞧吗?

啊,真想把这些人的脑袋瓜子一个个的扭下来啊!

而始终牵著她的聂腾优,也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麽一个美丽无比的女孩子,加上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可爱孩子,任谁能看到而不动心?更别论他们一身的贵气逼人,一看便是豪门世家的小姐少爷。所以也就没有人敢贸贸然的上前去搭讪,但是眼珠子却都没有片刻离开过。

但是,终究会有几个不怕死的。

聂腾优一手抓著娼,一手抓著一烤香肠吃得满嘴流油,还不住地催著:“姐姐姐姐你快尝尝,这个真的很好吃!”

娼看看手中被硬塞进的香肠,微微噘起小嘴儿。忍不住回头看看卖烤香肠的大叔,就见对方对著自己亮出一口白牙,顺手又举起两烤好的,似乎在问她:还要吗?我这里有很多。

这些小零嘴儿,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了,也早就没有兴趣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离不开这些。

更何况,那两个看似随和实则霸道的要死的男人,也不准她吃这些没有营养也不卫生的东西。

“好吃吗?”看著小家夥从路边***手里接过两杯茶,并且还意犹未尽的将她手上的烤香肠拿走,娼实在是很好奇,真的就那麽好吃?!

咽下刚刚咬掉的一段,聂腾优将手里的香肠举起来,“姐姐?”

娼摇摇头,“我不喜欢。”

於是小不点继续一个人吃的不亦乐乎,张大嘴巴喝了一大口茶才问道:“虽然没有家里的茶香,但是烤香肠却很好吃。”

没受过苦的孩子。娼轻笑,绝美的侧面在阳光下闪耀的简直如天使般动人心魄:“优优,少吃一点儿吧,你都没有给人家钱。”居然想吃什麽就拉著她跑到人家摊子前去卖萌,怪不得身上没有钱也敢大喇喇的拉著她跑出来。

小家夥胆子也忒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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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4

六十一、无爱之战(9)

六十一、无爱之战(9)

听出娼话中隐隐有些不赞同,小朋友於是委屈地瘪了嘴。大眼水汪汪的抬起来看向娼,眼看就要哭出来似的。

心下好笑,但娼依旧将手中茶还给摊主,伸手揉揉他柔软的小脑袋瓜,“姐姐又没有怪你,但是这样终是不好。”

乖巧的点点头,小家夥吸了吸鼻子,将小脸往她腰间蹭了蹭,深嗅一口那扑鼻的清雅芳香,撒娇似的道:“姐姐你身上的味道比我妈咪的好闻。”

娼依旧只是笑笑。

自然是好闻。天生带来的香气又怎能是人工的能比的。

可再香又有什麽用呢?她骨子里都已经腐烂掉了,这些香气,不过是遮掩的伪装而已。

美眸闪过一抹暗淡的诡谲,娼不著痕迹地瞥了身後不远处一眼,粉唇轻轻上扬起绝美的弧度,却是一言不发,任由小家夥拉著她向前走。

也就是在这时候,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他们身侧。

聂腾优小朋友视而不见──这样的车在他看来实在是没什麽稀奇的,以“聂氏”的财力,私人飞机他都坐腻了,又怎麽会被一辆跑车震吓住。身为“聂氏”将来的继承人,从小便接受极其严苛的英教育,这也是聂斐然为什麽每次外出洽公都会带上他的原因。这一次和“金融”的合作,父亲却并没有让他像以往一样进入会议室旁听,倒真是让他有些不明所以了。

但是──这样才好,不然他又哪来时间可以缠著他的洋娃娃玩?

车门被一只戴著白手套的手打开,司机模样的人下了车,以极其恭谨的姿态小跑步到後车门,恭恭敬敬的拉开,口里还叫了一声:“少爷。”

娼好奇地回过头去看,如瀑青丝瞬间滑落几绺,遮住倾世绝美的容颜,但仅仅是那发丝间微微显露的些许肌肤,已足以令心有不轨的人发狂了。

一只踩著意大利高等手工小牛皮鞋的脚,缓缓地踏出了车门。

原本有些轻浮且玩世不恭的脸,在见到前方的娼之後,迅速地瞠大,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握著自己柔荑的小手突然死死地抓紧了,娼低下头不解地看看正一脸苦大仇深瞪著向他们走来的男人的小不点儿,“优优?”

“ ”死瞪著男人的聂腾优小朋友,在万般狠瞪皆无果下不由地委屈的抬起了小脸,

“姐姐 ”他不喜欢有人这样看他的洋娃娃,一点儿也不喜欢!

娼刚想开口,男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那张勉强称得上是俊朗帅气的面孔,眼袋虚浮,皮肤略显蜡黄,脚步似是打了飘似的,一般人不仔细看肯定看不出来,但是有什麽东西可以瞒得过她的眼睛?

哼,一个风流纨!纵欲过度的花花公子。

即使心底百般不屑冷然,娼的面上也永远是那般甜美娇弱的笑,就像是开在夜里的一株昙花,让人难以自制的想要将她的美完整留下,并且细细呵护,永远不放开。

见到那清雅绝美的笑,男人差点酥了骨头,化作一滩泥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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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无爱之战(10)

六十二、无爱之战(10)

娼就这麽笑盈盈地看著男人向她走过来,看著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透露出惊豔以及欲望的神色,粉唇含笑,可在别人眼中,她却是一副娇弱柔美,我见犹怜的模样,那娇滴滴的姿态,几乎是个男人都想要把她揣进自个儿怀里好生捂著。

她的手被小不点越抓越紧。聂腾优这下子是真的後悔,也真的觉著害怕了。前一秒他还大喇喇地安抚他的洋娃娃说没事,只要在会议结束之前赶回去就行。可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就有色狼缠了上来,而以他的能力,此时此刻是绝对保护不了她的。

不仅保护不了,甚至还可能会害了她!

如果时间倒退一会儿,他绝对不再要求他的洋娃娃陪他偷偷溜出来了!

小手将茶杯握得发出“格格”的响声。

“小姐,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男人露出自以为潇洒俊美的笑容,大手还伸了出来,等待著美人与他握手。

只看著她,就能想象得到那赛雪的凝脂该是多麽的滑嫩柔腻,如果能够握到自己掌心的话 那才是享受哇!

娼依旧浅浅的有礼的笑,眼底眉梢却都是不解世事的恐慌,楚楚可怜的娇态宛若雨中新荷,美不胜收。

纤巧的步子往後微微退了一步,绝美的脸上笼罩了一层显而易见的不安,就像是甫出生便遇上了大灰狼的小白兔。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能让人把她疼到心里面去。

男人上前一步,情迷意乱的想要抓住她。

聂腾优握紧了娼的手,小小的身子充满勇气的挡到娼的面前,一双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正恶狠狠地盯著一脸痴迷盯著娼的男人,像是一头被侵犯了的小兽,浑身都散发著浓烈的敌意。

虽然年龄小,但是那种王者之气已经隐隐的显现了出来。小家夥很清楚滴感觉到了自己掌心洋娃娃的颤抖,他的洋娃娃在害怕。

大眼睛在狠瞪一眼色狼之後,马上转回到娼身上,安抚似的捏捏她柔嫩的手:“姐姐你不要怕,腾优会保护你的。”谁也别想欺负他的洋娃娃!

娼勉强扬起一抹笑容,荏弱的身子却不著痕迹的向後退去,眼神更是不敢和男人有一丝一毫的接触。

而久未得到佳人回应的男人,终於按捺不住满心的激情,迫不及待地想要介绍自己,让美人儿知道自己的身家有多麽雄厚,从而主动投怀送抱。“小姐,我叫盛志楠,是‘盛氏’金控的总经理,刚刚经过这儿,远远地看见小姐的背影,霎时惊为天人,所以想认识一下。小姐放心,我绝不是坏人!”他拍著脯保证自己的安全度。

那双纯净的宛若星辰的水眸闪了闪,还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微微飘扬的白纱裙摆离他却是越来越远了。

很明显,美人儿不想理他。“盛氏”金控的庞大名号也没有让美人儿对他另眼相看。

这下子男人可算是恼了。

他难得看上一个女人,以往都是女人扑过来抱他大腿,何时也轮到他低声下气的去追女人?!再说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给他这样的气受!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解围。不仅仅是因为盛志楠的身份震吓住了他们,更重要的是,在娼的指令下,他们只能看戏,不能出手。

否则,岂不是坏了她的计划。

见娼仍旧不肯搭理他,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男人彻底的恼了,伸手就要来扯娼的藕臂,谁曾料想却被聂腾优一把抓住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怒交加下,他用力将挂在手臂上的小不点儿给甩了出去。他是个正值壮年的成年男人,一个才十岁的小孩子,又怎麽受得了他用尽全力的一甩?!

就这样,小小的身子宛如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呈一道抛物线被抛了出去,重重的落到地上,然後,静止,不动了。

见状,娼猛地咬紧了粉唇,大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仍是一脸愤恨暴戾的盛志楠,转身就要奔过去。

却被男人结结实实的攥住了纤细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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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无爱之战(11)

六十三、无爱之战(11)

“放开我!”水润透亮的大眼里似乎已经有水光聚集,娼奋力想要挣开盛志楠的手,奈何她娇弱的力气在他面前简直犹如蚍蜉撼树,遥不可及。

任由她如何用力挣扎,也依旧牢牢地被男人掌控在手里。

“放开你,可以。”盛志楠露出色迷迷的笑,“乖乖让我亲一个,然後再乖乖地跟我回家就成。“油腻腻的一张脸凑近,眼看就要往娼的粉颊印去,却不料被一只大手“啪”的一声挡住。

“谁?!”虽然被那只冰冷有力的大掌给吓了一大跳,但盛志楠很快就恢复了神气的模样,恶狠狠的撇过头,大声问。

没有人回答他,可被他攥在手心里的美人儿却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傻傻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然後猛地抬起来准备破口大骂:“哪个不怕死的兔崽子,敢和少爷我抢女人?!”

就在离他只有数步之遥的地方,一个穿著高级手工西装的高大男人,正拥著他刚刚看上的美人儿,而那双深邃冷漠的黑眸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其中蕴含的杀机,令人不寒而栗。

感觉到怀里纤细的不可思议的人儿在微微地颤抖,聂斐然心中,居然升出一种莫名的心疼与怜惜。

慢慢地,他有些别扭的开口安抚:“ 别怕。”

娼依旧不能自抑的打著冷颤,小手颤巍巍地揪住他做工细的衣领:“聂、聂大哥 优优、优优──”话都没有说完,晶莹剔透的眼泪就从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流下来,一粒一粒,像是透明圆润的珍珠。

连流泪都美得令人无法呼吸呵

聂斐然不由自主地伸出大掌,抚上她软嫩的粉颊,逝去那一颗颗晶莹璀璨的泪珠,“跟个小泪人似的,你看,腾优没事的。”扳过她的小脸,让她看向不远处已经被属下抱起来的聂腾优。

小小的手仍旧紧紧地揪著他的衣襟,波光潋滟的泪眼儿可人极了:“可、可是──”

“没什麽好可是的。”他像个大哥哥似的揉揉她满头青丝,为那柔软的绝佳触感暗沈了眸子。“乖乖地别说话,嗯?”

大眼看著他,好久好久才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犹带著泪光的美丽的笑。颊畔两个小小的梨涡立刻浮现,甜美的不可思议,粉嫩的唇瓣间还悄悄跑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娇俏甜美的像个小天使。

又是这般熟悉的笑

也就是这般令他觉著似曾相识的笑,让聂斐然对娼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戒心与防备。也许是对笨丫头的愧疚,也许是对娼的怜惜,爱屋及乌也好,假惺惺的怀念也罢,他都再也逃不脱。

就在这一刻,娼,将永远刻进他的灵魂深处。

聂斐然不禁迷离了锐利的黑眸,大掌著迷似的在她软嫩的粉颊上流连,到了小梨涡那儿,怎麽也舍不得再离开。

喃喃地,他情不自禁地道:“笨丫头 ”那大眼里熟悉的信任,那唇畔美丽的梨涡,那可爱的小虎牙,那洋溢的纯真美好 分明是他的笨丫头回来了呀!

娼不笑了,却好奇地抿起了小嘴儿,定定地看著他,也不说话,就任由他修长冰冷的指腹在自己颊上摩挲,远远地看去,真像是一对水墨画描绘出的璧人,美不胜收。

可一直被忽略掉的盛志楠先生,这下子可就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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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无爱之战(12)

六十四、无爱之战(12)

眼睛一瞪,就要冲上来将美人儿抢回去。

聂斐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以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只一脚,便将他踹出去老远,抱著肚子在那儿哼哼。

跟著他的司机以及几名保镖纷纷大惊失色,几个过去将他扶起来,剩下的就一字排开挡到聂斐然面前,横竖一副“你伤了我们家少爷,这事儿没完”的模样。

那双深邃暗沈的不可思议的黑眸就这麽定定地盯著他们看,直把他们看的屁股发毛,脊梁发凉,浑身爬满**皮疙瘩。

要死了!

想他们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在道上虽然不能说是威震天下但也算是雄踞一方了,要不是终日怕爱子莽撞好色出事的盛家老爷出了大价钱请他们做那败家子的保镖,他们还不稀来哩!可这次──他们不得不怀疑,少爷是不是惹到阎王了?!

瞧这男人一身霸气,双目湛湛有神,可骨子里却透出一种嗜血的杀气,怎麽会是一般人?

破天荒的,聂斐然缓缓勾起薄唇,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

这世界上了解他的人不多,但所有人都知道,看到聂斐然的笑,你要麽自杀,要麽就洗干净脖子等他来砍。

这就是聂斐然,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煞星。

看到那抹笑,娼顿时垂下了眸子,眼睛里闪烁著星辰般的光芒,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可聂斐然却准地察觉到了怀里佳人抖得越来越厉害,他轻轻拍著她纤柔的背,心里却轻轻叹了口气。

这孩子是被捧在手心娇养著的公主,到底不知人间疾苦。

不像笨丫头

惊觉自己似乎又岔开了思想,他立刻凝聚心神,黑眸隐隐约约闪过一丝懊恼。

他怎麽会觉得两个人像呢?

明明,除了笑容与气质,一点儿相似的地方都没有。他的笨丫头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儿,天真单纯不知人心险恶,有人对她好她就傻傻地掏出心肝脾脏给人家,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没有家人宠她爱她,更没有人保护她,不像怀里的女孩儿,生来就是金贵的小公主,受尽宠爱,集万千光芒於一身。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牡丹,一个却是被风吹雨打任人欺凌的小茉莉,区别这麽大,又怎麽会像呢?



斐然摇摇头,试图甩去脑海中那一幕幕充满背叛与绝望的图像。

他又有什麽资格说笨丫头笨?

她哭,她喊,她求,他都没有回头去看她,就像从来都不认识她那样。结果回来後却假惺惺的又去担忧,又去怀念 把她推入火坑,不肯救她,却又装好人的在事後怀念

她 他明明就知道抛下她就意味著什麽不是吗?

他已经连欺骗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了。

那个女孩儿不是他害的,又是谁呢?

娼好奇地抬眼看他,状似焦心担忧,心底却在冷笑。

“聂大哥?”

聂斐然回过神来,看了看她,勉强对她露出一个淡的不可思议的笑,似乎是在安抚她紧张的情绪,然後便冷冷地盯住那几个一直蠢蠢欲动却始终没敢冲上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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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9

六十五、无爱之战(13)

六十五、无爱之战(13)

娼一直将绝美的小脸埋在聂斐然宽广的怀抱中,神色清冷,没人看得见她的表情。

这人的怀抱 居然是热的。

一个连骨子里的血都冻结了的人,他的怀抱怎麽会是温暖的呢?这样的温度,是骗人的。她真想现在就将他的心挖出来看一看,那究竟是红色的,还是黑的!

止不住的杀气从那黑白分明的眸底如潮水般往外涌,娼小心的藏起心思,纤细的双手缓缓握成了拳,以掩饰几乎已经张开成爪状的姿态。

就这样杀了他,太可惜了,也太便宜他了。

浅浅的做了个深呼吸,娼强迫自己露出姣美甜蜜的笑容,大眼缓缓瞟向那几个不怕死的保镖,水眸里的妖豔魅惑立刻令他们丢了魂儿,不由自主的走上前来想要看清她的容貌。

聂斐然一只手紧扣著娼纤细如柳的腰肢,神情冷峻的像块冰。锐利如鹰隼的黑眸冷冷的扫过去,用不著他动手,跟著他一起出来的保全人员自然会处理。

他只是将怀里娇小的小家夥打横抱起来,缓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子。

“把他给我拦下来,快、快!别让他给本少爷溜了!敢打我?哼,我非叫你吃不了兜著走不可!”被手下扶起来的盛志楠仍是盛气凌人的叫嚣著,摔得青青紫紫的脸上几乎已经看不清模样,足见聂斐然出手有多重。

他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虽然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但是对於敢惹上他或是他重视的人的家夥,那麽,他的报复绝对是那人承受不住的。

黑眸凌厉的向盛志楠看去,对方猛地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就仗著自己有人,便趾高气昂的扬起了一副施恩似的嘴脸:“你要是怕了,现在就把这位小姐给我放下,然後跪下来给我 磕个头道个歉,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娼有些不可思议的想著:这家夥是瞎了吗?!没看到人家聂斐然带的人比他的多吗?没看到聂斐然身上的气场吗?他就这麽急著找死?哎,真是佩服自己,随便一找都是不怕死的超级大灰,哈,那她也就不用觉得抱歉啦?

虽然她也怀疑自己有没有“抱歉”这种情绪。

“少爷、少爷──”果然还是有人识货的,紧挨在盛志楠身边的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小声地道:“我看这人不像是普通人,而且──怎麽看起来这麽面熟呢?咱们会不会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少爷,还是快些回去吧,否则老爷又要大发雷霆了。”

声音很小,但逃不过娼的耳朵。

粉唇扬起娇嫩的弧度,她抬起眼,无限娇媚的看向盛志楠,於是原本被说得已有了些动摇的男人,瞬间就坚定了立场:“放屁!不过一个可能有点儿钱的无名小卒而已,难道他还能和我盛家相提并论?你只管给我上,把那个女人给本少爷抢过来!本少爷一定不会亏待你!”

所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果真不假。就见那几人相视了几眼後,还是咬了咬牙冲了上来。

那架势,就跟鬼子进村一样,凶神恶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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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无爱之战(14)

六十六、无爱之战(14)

可惜呀可惜,什麽叫时不我与,什麽叫功亏一篑,看现在的情形就知道了。

等到他们几个大步想要追上聂斐然的时候,人家早就已经抱著佳人坐到车里面去了,哪里还等他们追上去?一排黑西装就跟神兵天降似的挡到他们面前,一个个小墨镜带著,那叫个酷哇!

接下来就出现了极其戏剧化的一幕,就在锣鼓喧天红旗招展水泄不通人山人海的时候,眼看双方马上就要大打出手了,一连串的名牌轿车“突突突“的就都开到了路边停了下来。

於是众人好奇的不好奇的眼珠子都跟著黏了过去。

你道是谁?

一般人可能不大认识,但盛志楠同志可就熟的不得了了,就只见他双腿一软,在手下的搀扶下都差点摔个狗吃屎。

下一秒他就回过神来,於是忙不迭的甩开身边扶著他的人,屁颠屁颠的跑上前,满是谄媚的问:“爸,您怎麽来了?”

坐在聂斐然怀里的娼扒著车窗往外看,小嘴儿微噘。

接下来就产生了一连串戏剧化的情节。盛老爷子揪著自己的不孝子亲自走过来对著聂斐然还有娼道歉,并对逆子伤了聂家小少爷一事表示了极度的内疚,一顿点头哈腰之後,他表示一定会好好教育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希望聂总裁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他儿子一马。

聂斐然什麽话也不说,就只是看著娼,薄唇微微扬起一抹笑痕,道:“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还是得娼儿原谅才行。”

他学著孽叫她娼儿?

娼扁扁粉唇,不语,大眼转回来看向聂斐然,後者正对她露出浅淡的弧度。

盛老爷子明显愣了一下,有些嗫嚅著问道:“ 呃、不知这位小姐是──”难道是聂斐然的妹妹?不可能啊,从来也没听说过聂斐然有妹妹呀。

难道是他金屋藏的娇?!应该也不可能,毕竟聂总裁爱妻是出了名的,与其妻结缡十载也没有过出轨或是花心的新闻,又怎麽会金屋藏娇呢?但是──这小姑娘的绝世姿容令他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都有些春心晃动,也难保聂斐然不会心动呀!

没给他在心底猜想的机会,聂斐然淡淡的瞟过去一眼,视线转到前方正徐徐而来的男人身上,“你问他就知道了。”

娼也好奇的转过头去看,先是转了左边,结果不对,於是又向右边转去,然後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瞠大,孽?!

这青天大白日的,他怎麽会出门来?!

下意识的将纤白食指凑到唇边啃咬,刚想张口,小手就被一只大掌攫住,拉了下去,於是张开的小嘴又险险的闭上,啃了个空。

转过头,不满地看向聂斐然。

人家却仍是一脸的淡定,仿佛阻止她啃手指头的是另外一个人。但是那只大掌却将她攥的紧紧地,黑眸眯了一下,“别啃指甲。”

粉唇嘟起,娼负气的撇开头不看他,孽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强大的气场将盛老爷子逼得节节败退,只得狼狈的推开,不挡住车门,於是他伸手拉开门後直接就将娼从聂斐然的怀里抱了出来,凤眼充满戏谑的看向了聂斐然,声音里满是调侃,“想不到聂总裁居然这样关心我家娼儿,真令人吃惊。”

毫无疑问的,他看见了刚刚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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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无爱之战(15)

六十七、无爱之战(15)

刚说完这话,就感到怀里的小东西狠狠掐了他口一把,用力之大,令他险险皱起眉头,不满的眼神往下看。

娼大大方方的给他反看回去,粉唇送出一个稚气可爱的微笑,似乎刚刚对他下毒手的是另有其人,与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见她这样对著他笑,孽的心都软了下来,哪还舍得生气?凤眼闪了闪,无奈的叹口气。

她的大眼里明明白白的说著:不准碍我事!

心下不满,又不舍得真惹她生气,於是他面上依旧挂著俊美无俦的笑,眼底却闪著再明显不过的光芒:回去之後再收拾你!

娼埋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戳戳他的肌,示意他正经点,然後才柔声问道:“哥哥,你怎麽来了,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

孽跟著她做戏,将一个爱妹疼妹的好兄长形象饰演的淋漓尽致,只见他温柔一笑,空出一只手刮了刮她俏挺的小鼻尖,语带宠溺的道:“你偷偷溜出来,难道就不知道哥哥会著急麽?”发现她不见後,即使明知她有自保的能力,他心里也仍是有些许担忧。

娼爱娇的噘起小嘴儿,眼角余光瞟向已经打开车门下来的聂斐然,不忘为其说好话:“人家下次再也不乱跑了嘛,对了哥哥,是聂大哥救了我哦。”

孽似笑非笑的看看聂斐然,很有诚意的道谢:“那真是谢谢聂总裁了。”

聂斐然只是淡淡的飘过来一眼,道:“以娼儿的容貌,暗总裁著实不该放任她一个人在外走动。”这个世界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没有一个强健的臂弯可以保护她,那麽,他不介意去做那个臂弯。

娼儿也是给你叫的?!

孽眯起凤眼,在心底腹诽,他家娼儿妖孽到什麽程度他还不清楚?要不是她执意要自己玩儿,并设了套令他和乱两人做出承诺不干涉她,他会放她出来危害世人才有鬼!他恨不得每天把她绑在床上厮混缠绵,叫她再也没有心思去勾引男人!

但心底再怎麽不满聂斐然这麽称呼娼,孽的脸上仍是一派不羁潇洒,聂斐然不是一个随意与人亲近的人,即使他和乔亦翩结缡十载,他心底说不定也保留了一些地方不让她触碰。而现在,这些不为人知且不容人触的地方,正是娼一举占据的大好机会。

他既然能如此亲密的唤娼的名,那麽夺走他的心想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他们家娼儿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绝对非死则伤,聂斐然,绝对跑不掉。

於是他露出略带歉意的微笑:“聂总裁的话,我受教了,下次必然不会让她到处乱跑。”

唉,说的这麽大气,他要是真能管得住她才有鬼哩!

黑眸仍是一派祥和,不悲不喜,老僧入定般淡漠。

他们俩在那儿互相寒暄,一旁被晾著的盛老爷子开始不甘寂寞了,刚刚聂总裁让他来问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是谁?他本连认识都不认识,要如何求情?!可这男人身上的气势著实不寻常,绝非池中物,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惹不起的人物,那样可就麻烦了。

刚想开口说话,就见那长相妖媚犹如女子的俊美男人调了头看他,眼神懒洋洋的:“盛老爷子,这事儿可没完哪,你儿子要是只惹了我,那倒无所谓,可今儿个他要伤害的是我‘金融’财团的掌上明珠,那可就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了的事儿。”

金融、金融财团?!

也不理盛老爷子几乎吓掉下巴的惊恐神情,他抱著怀里的小东西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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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无爱之战(16)

六十八、无爱之战(16)

娼好奇的趴在孽的肩膀上往後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像两只小月牙儿。那样子,清纯可爱的不得了,真是怎麽看怎麽招人疼。

啊!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小手忙敲敲孽的背:“哥哥,还不能走。”

孽拧起漂亮的剑眉,略微有些不满,但脸上却仍是一片祥和:“怎麽了?”还不走,她就这麽想和聂斐然在一起?

大眼转回来,骨碌碌的看著他:“还有优优啦,让我看看他好不好?”

凤眼眯了眯,经过一番考虑,孽最终恩准了她的请求,抱著她又走回来,理也不理已经回过神之後几乎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情的盛老爷子,直接走到聂斐然开著的车窗旁边:“聂总裁,不知是否方便让娼儿看一下令公子的伤势?”哼,又不是个搪瓷娃娃,还能碎了不成?

聂斐然微微点头:“当然。”

於是娼挣扎著从孽的怀里落地,迫不及待的跑向抱著聂腾优的保镖。

小朋友两眼睁得大大的,看到她之後委屈的红了眼眶儿:“姐姐 ”

娼伸出手他柔嫩的小脸蛋儿,满脸的心疼:“那个坏蛋!”由於生气,她白皙的粉颊浮上了两抹漂亮的红云,看起来无比诱人。

聂腾优伸出小爪子抓住她的衣袖,小脸怯怯的,带著一丝恳求:“姐姐你陪著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

娼愣了一下,随即无措的回头看向孽,他薄唇含笑,眼里却裹了一层冰霜,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很明显,他是绝对不赞同她陪著这个小家夥的。

见娼不答话,小家夥小嘴一扁,眼圈儿一红,眼看就要哭出来:“姐姐 ”

聂斐然不知什麽时候站到了身後,他将儿子接过来,抬眼看著娼,淡淡的道:“如果娼儿愿意的话,我很欢迎娼儿来聂家做客。”

这下子娼就陷入了为难的境地。

答应了吧,孽肯定要生气,说不定他回去还会告诉乱,那她不就惨了?!可是如果不答应的话,这小东西那一副梨花带泪的可怜模样真的是好萌哇!

见她一脸的挣扎,孽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这丫头不能宠,看看,这下子可好了,她是彻底的爬到他头上了!想想最开始的时候,她哪次见到他不是害怕的又哭又叫,曾几何时却有了现在的本事,不仅不将他放在眼里,甚至还能牵著他的鼻子走了?

妖孽啊,赤裸裸活生生的妖孽啊!

可他就是被这样一个妖孽给迷了心智,明知她是朵有剧毒的罂粟,应该尽早毁掉难免上瘾,可是──已经被勾走的心智哪里能下得去手?於是只好陪著她玩,陪著她闹,陪著她做些稀奇古怪的事,即使,最後的结果可能是被摧毁,他也甘之如饴。

思及此,他不由地缓缓绽开一抹潇洒的笑,活了这麽多年了,轰轰烈烈爱一场恨一场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反正最後不管结局如何都是她赐予的,他又有什麽不满足的呢?

如果说真有哪里不满意的话,那就是聂斐然了吧。

这男人,一直在娼儿的心底埋著,谁也不知道他在她心底究竟占据著什麽样的位置。娼儿口口声声说是复仇之路,可是她真的就能不在意聂斐然了吗?如果可以不在意,当初她拼尽血泪也要坚持的信念又算什麽?

即使她已经完全蜕变,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儿了,但是──人心底一直想要追随得到的东西,会因此而改变吗?

还是说──一直都是这样,现在的一切不过只是掩饰呢?

娼儿,我们任著你胡闹,任著你玩耍,你想怎麽样都可以,但是,绝对不准把心再度交给聂斐然!

绝对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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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啊啊啊啊,为了传一章,瓦重启了三次哇~o(┘□└)o

六十九、无爱之战(17)

六十九、无爱之战(17)

於是娼上了聂斐然的车,怀里抱著聂腾优小朋友,开开心心的和孽挥手道别。

徒留下一个妒火攻心的男人站在路边脸上带笑内心咬牙切齿。

凤眼危险的眯了眯,孽不著痕迹的将目光定到一脸苍白的盛老爷子身上,削薄的唇角扬起略带嗜血的微笑,步子一转,向那可怜的老人家走去。

也好,满腔妒火,就在他们父子俩身上发泄好了,谁让他们这麽倒霉就站在他面前呢?他现在心情不好,一定得找点什麽东西发泄发泄才行,不然又得憋著好久,搞得自己身心越来越不健全

他在这儿腹黑的决定整人,坐在车里的娼可就没有这麽多想法了,她就静静地抱著聂腾优,粉唇含笑的看著他,声音里蕴藏著些许心疼:“还疼吗?”

小家夥顺势将脑袋埋进她香馥柔软的怀里,借机撒娇:“好疼哦~”

伸手揉揉他的小脑袋,娼扁扁嘴巴,大眼里满是生气:“那人太坏了!”

小手揪住她雪白的裙裾,聂腾优用力的点头:“就是就是!”啊,不过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啊?要不是那坏蛋,姐姐也不会跟自己回家哇!

娼和他相视一笑,一大一小脸上居然都是那般的天真无邪,纯真的像是两个小天使。

聂斐然坐在娼的身侧,黑眸深沈,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薄唇扬起的那几不可见的弧度才能看出他的心情其实并不是很糟糕,也没有因为儿子受伤而怒不可遏。整个人还是莫测高深的,谁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

他向後倚著柔软的真皮椅背,眼底慢慢地浮上一层柔软,眼前纯真美丽的两个小家夥,令他的心无比的温暖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他们面前。可腾优是他的宝贝儿子,他疼他爱他还可以解释,可是对娼呢?为什麽他也有这种感觉,甚至比起腾优还要更加强烈一些?

连把心挖出来给她看的感觉都有了,这是为什麽?!

他有深爱的妻子,又为什麽会对一个甫认识不久的女孩子有这麽感觉?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生得太美,而他又刚好是个男人,所以──只是被她的容貌给迷惑住了?!不,不是这样的,他虽震撼於她惊世的美丽,却也决不至於就这样被迷住而忘了一切,但是心底这种油然而生的宠溺和怜惜又是怎麽回事?

他闭上眼睛,试图寻回往日傲人的自制力,可是不管他怎麽想要定下心来,都没有用,此时此刻,他眼前出现的只有这张致绝伦的小脸,其他的──一片空白!

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娼好奇地看著聂斐然,见他没反应後,低下头和怀里的聂腾优相视一眼,又再次伸出小手去晃。

还是没反应。

咬咬下唇,娼试著去触碰他,可纤白的葱指刚刚碰到那古铜色的刚毅脸颊,就猛地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黑眸睁开,莫测高深的盯著她,一句话都不说。

“呃 ”想抽回手,可那只大掌的力气好大,她只好乖乖的不动,水汪汪的大眼小心翼翼的瞟著他:“聂大哥?”

好美丽,好干净的眼睛!

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闪亮动人,像是清澈的泉水,能洗涤人心灵的澄澈清亮。

另一只大手微微颤抖著抚上那双举世无双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在他掌心来回眨动,像是把小

扇子,将他的心都弄得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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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我学校停了水,哎~呼唤票票与留言哇!

70-74

七十、无爱之战(18)

七十、无爱之战(18)

娼好奇的睁著一双大眼在聂斐然掌心眨来眨去,粉唇扁了扁,小手被他攥著也动不了,只好就在他掌心里摇来摇去。

聂腾优亦是瞪著水灵灵的眸子看著眼前这奇怪的一幕。他并非是那种早熟的天才儿童,面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超出他小小的脑袋了,他怎麽也无法理解大人们奇异的行为。

感的薄唇微微勾出一抹浅淡的弧度,聂斐然轻柔的放下手,让那双清澈见底的美丽眼睛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可另一只攥著人家柔荑的手怎麽也没有松开,依旧不容挣脱的握著。黑眸漾著难懂的柔软光芒,就像是一汪湖水,波光荡漾,却温柔而又坚强。

娼不经意间迷离了眸子。

这双狭长的眼睛呵,她曾经是多麽的迷恋哪!甚至为了这双眼睛里透露出的温暖与柔软而迷失了自己。那个时候,一切伤害都未曾登台,一切美好都还在原地不动。可是,也就是这双让她深深迷恋的黑眸,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呵!

如果没有聂斐然,就不会有今日的娼。

他於她,是爱人,是仇人,亦是恩人。

可这样的恩,她不屑要!

水灵灵的桃花眼微微垂下,看起来似乎是在他的凝视下的不胜娇羞,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之所以掩藏起来,不过是怕自己控制不住那蓬勃而起的杀意!

就这样,时间在聂斐然看著娼,娼看著聂斐然,聂腾优又看著娼的地方一一度过,车子在聂家大宅前停了下来。

白色雕花大门缓缓开启,保全室的人员恭敬的向著车子鞠了一躬,聂斐然看都没有看过去,黑眸仍是凝视著娼,直到车门被打开,司机谦卑的声音缓缓传来:“少爷,请下车。琴羽小姐,请下车。小少爷,请下车。”

收回一路上都定在娼脸上的视线,聂斐然先一步跨出车门,然後对著娼伸出手,俊颜依旧淡漠似水,眼底却闪著浅浅的柔软光彩,他甚至还微微弯下了他的腰,像是一名王子在邀请他尊贵美丽的公主般绅士优雅。

娼怔了怔,伸出手搭在那只温热的大掌上,小小的手宛如上好白玉雕细琢而成,放在古铜色的掌心,一刚一柔,一黑一白,颜色迥异,却是那般协调,似乎他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

美丽的公主接受了王子的邀请,她绝美的脸上漾著略显羞涩的笑容,娇嫩的粉颊泛著花瓣般柔雅的光泽,倾世无双的美貌令所有见到她的人看直了眼。

聂斐然将她牵到身边,这才上前去抱儿子。

小朋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地被他抱了下来,司机随即将车开走,一抹纤细美丽的身影也在这时出现在花园的另一头,满是喜悦的唤著:“斐然!”

黑眸一闪,聂斐然回过头去,刚好迎接一个扑进他结实怀抱的娇躯,剑眉微微蹙起,“亦翩?你怎麽出来了?”

“我担心你嘛!”乔亦翩美丽的眼睛里闪耀著爱意与担忧,“一听说腾优失踪了,我在家里坐都坐不安稳!真是的 ”她轻轻抚著儿子的小脑袋,“腾优,好疼麽?”她可怜的孩子,何曾受过这样的苦痛?

小朋友不适的撇开头,“妈咪你不要我的头啦!我没事的!”又不是小孩子了,妈咪怎麽还是动不动就他的头,他又不是小狗,头给块骨头安抚一下就行了的。还是姐姐好,姐姐他的时候眼睛里就只看著他一个人呢!

不知不觉的,小小的孩子已经中了娼的毒,生他养他的母亲在他心里的完美形象逐渐开始淡化,娼的面容却愈来愈清晰,缓慢地腐蚀著他对母亲的爱。

“你这小鬼!”弹了儿子光洁的额头一记,乔亦翩不满地对著丈夫告状,“斐然你看啦,你儿子都欺负我,还不准我这个妈咪碰哩!”

聂斐然单手抱著聂腾优,另一只手搂著妻子,淡淡的道:“亦翩,咱们家来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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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为毛每天都要传个两三遍,为毛还得关机重启,为毛哇!

七十一、无爱之战(19)

七十一、无爱之战(19)

乔亦翩这才注意到丈夫的身後还有一个纤细的身影,她忙露出温柔的笑容,“是谁呀?”

聂斐然松开搂著妻子的手,将娼牵了出来,黑眸闪著淡淡的柔软光彩:“娼儿,来见你嫂子。”

粉唇送出充满稚气羞涩的微笑:“嫂子好。”

看到聂斐然的动作,乔亦翩陡地一愣。丈夫何曾主动牵过一个人的手?即使是自己,当初也是苦苦追了他两年之久才令他成为自己的男友的,可是现在,这个女孩子是怎麽回事?

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但是对聂斐然自制力的信任以及两人多年的夫妻生活,她也没怎麽上心,只是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就展开充满欢迎的笑容:“你好,你叫娼儿是吗?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嘴上这麽说著,心里却为这女孩惊人的美丽感到不可思议。

她已经是交际圈著名的美人了,雍容华贵高雅美丽,否则又怎麽能获得聂斐然的青睐,可是,面前这女孩儿的美,即使是她也要自叹不如!

倘若不是知道丈夫的自制力超乎常人,她是决计不会同意这样一个红颜祸水在聂家住下的,就算她是“金融”的公主也不可以!

商业上的利益可以慢慢来,可是一旦失去丈夫的心,她就什麽都没有了!

看见乔亦翩复杂的眼神,娼但笑不语,绝美致的面容上满是不解世事的纯真无暇。

她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後便仰首对著乔亦翩嫣然一笑,露出颊畔两个可爱的小梨涡,还有嘴角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乔亦翩猛地一震!

这笑容 怎麽如此的熟悉?!

可没有太多时间给她多想,聂斐然牵著娼的手把她往屋里带,语气淡然又充满关切之意:“你尽管去挑个喜欢的房间,待会儿我陪你去买些日用品以及换洗衣物。”

站在他们身後的乔亦翩猛然咬住了下唇,她想起来那笑容像谁了!美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抱著儿子牵著娼的丈夫,所以,就是这个笑容迷惑了她的丈夫吗?所以一向不管他人死活的斐然才对这个叫“娼儿”的女孩子这麽好吗?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行为,为了一个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女孩子而忘记了她!

娼乖巧的任由聂斐然牵著,清豔绝伦的笑容一直漾在脸上:“聂大哥,不用了,我哥哥会派人来照顾我的,衣服什麽的他都会准备好,就不麻烦聂大哥了。”

聂斐然拧起飞扬入鬓的剑眉,声音还是淡淡的,却带著些许的不满:“在聂家做客,娼儿就

是我的座上宾,有什麽需要自然由我来满足,不用暗总裁再麻烦仆人过来。”

扁扁嘴巴,娼低头,不说话,桃花眼里充满戏谑。

果真是关己则乱呀,他难道忘了,日用品什麽的还需要他堂堂“聂氏”总裁亲自载著她去买吗?一个电话不就什麽都解决了?

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容易许多呀。

水润大眼瞟向聂斐然怀里的聂腾优,发现小家夥早已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真是头小猪,刚刚还和自己的母亲斗嘴斗气,眨眼间就睡得这麽熟。

乖乖地被聂斐然牵著走,娼的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漫不经心的往後瞥了一眼,看著仍站在原地眉头深锁的乔亦翩,微微的笑了,妩媚妖豔的弧度瞬间弥漫在绝美的容颜上,就像是开在黄泉路旁充满致命的危险的彼岸花,带著刻骨的狠毒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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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无爱之战(20)

七十二、无爱之战(20)

这个女孩子对物质的要求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这是乔亦翩对娼的美貌惊叹之後唯一感到震惊的,但是很快她就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身为

“金融”财团的公主,肯定是在锦衣玉食珍楼宝屋中娇养出来的人儿了,但他们聂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再金贵他们也照顾得起。

放下刀叉,娼扬起粉唇对著主位的聂斐然微微一笑,带著些许浅浅的羞赧:“谢谢聂大哥的款待,我吃饱了。”

见她盘中一点儿剩余都没有,聂斐然颔首,深不可测的黑眸闪过满意的意味,心里对她的赞赏又多了几分。

她并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一餐饭不管有多少都是小鸟般的食量,而是将餐盘中的食物全部吃光了,餐桌礼仪十分高贵得体,宛如一名优雅的公主,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教人难以移开视线。

娼又转过头看向乔亦翩,唇畔依然笑靥如花:“嫂嫂,我先去休息了,你们请慢用。”

乔亦翩亦对著她微微颔首,并露出温柔笑颜。

起身,立刻有佣人殷勤的为她拉开椅子,娼毫不吝啬的奉上一朵微笑,令那名男佣人看直了眼,直到娼走上楼也没能把视线给收回来。

聂斐然淡淡的瞟了过去,面上没有表情,心底却有一丝不悦掠过,潜意识的想上前去把那小东西揽进自己怀里,再也不让别人看见那张美丽绝伦的小脸!

但随即他就被自己的这种情绪给吓了一大跳,剑眉随之拧了起来,眉间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大手却依旧保持著优雅的进食速度,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什麽影响。

家里多了一名美若天仙的客人对他来说貌似和没有的时候也没啥区别。

乔亦翩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放下一颗提在嗓子眼儿的心。不是她不信任丈夫对自己的爱,也不是对丈夫的自制力没有信心,而是娼实在是太过美丽,她已经美到了是个男人都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地步了!

而聂斐然不也是男人?所以,即使再怎麽相信聂斐然心底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之间十年的感情不会这麽轻易被摧毁,乔亦翩也决不敢掉以轻心。

她用尽手段才得到聂斐然的青睐,绝不就这样把他让给任何一个人,也绝不允许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她又是他结缡十载的妻子,没有人可以动摇到她的地位的,没有人!

这时候,一直努力狼吞虎咽将食物囫囵吞枣吃完的聂腾优小朋友也抛下餐具,对父母道:“爹地妈咪我吃完了!”说著就推开椅子朝楼上跑。

乔亦翩嘴角含笑,看著儿子虎头虎脑可爱的不得了的背影:“腾优似乎很喜欢娼儿呢,还从没见过他对哪个人如此亲热过。”叹口气,“连我这个做妈的都要吃醋了。”

聂斐然淡淡勾起薄唇:“娼儿子纯净,腾优喜欢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孩子与孩子之间总是以最单纯的姿态相处,对腾优而言,自然比大人要讨人喜欢,再加上娼儿美丽柔弱令人一看就兴起保护欲的外貌,腾优不喜欢她才是奇怪。

“也是。”乔亦翩笑著点头,偷偷伸手将他餐盘里已经咬了一口的牛排叉过来,换来聂斐然一记轻瞟。

“亦翩,你这样很不卫生。”他有些不悦,爱著妻子,并不代表彼此就要如此亲密的分享同一口食物,对於和人有著严重距离感的聂斐然来讲,这样其实很不得他的心。

乔亦翩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怪癖?但她只是不以为然的吐了吐小舌头,看了一眼四周,见佣人们纷纷识趣的退下了,便扑到了聂斐然怀里,藕臂缠绕上他的颈项,在他耳边小小声的道:“那 大不了人家今晚好好补偿你嘛~”声音甜糯充满撒娇意味。

聂斐然端起水杯轻啜一口,看了看她,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补偿。

他本就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但在他强悍的自制力下,生理需求也并不是很大,都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但是妻子主动求欢,身为丈夫,他怎麽也不能拒绝。更何况,近日来他总觉得身上有把无名火在燃烧,趁此机会,也是该好好灭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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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无爱之战(21)

七十三、无爱之战(21)

是夜,万籁俱寂,没有人声,偌大的别墅内甚至连呼吸声都销声匿迹了。

娼从柔软的大床上坐起来,漆黑的长发在雪白的床单上披泄开来,像是一匹闪闪发亮的缎子,美得不可思议。

赤著纤白的小脚,她轻轻拉开房门,一步一步向隔壁房间走去。

她住的房间就在主卧室隔壁,只要拐一个弯就能直达,走廊上只有几盏昏黄的水晶灯,看得出来已有些年头了,但保养的极好,和新的几乎没什麽差别。

纤细如玉的手轻轻抚上一盏水晶灯,娼不觉露出浅浅的微笑,语调温柔:“嗨,我回来了,你还记得我吗?”

晶莹剔透的灯壁在她手心屹立不动,隐隐却看到有什麽光华闪过,粉唇扬起的弧度更加扩大,娼温柔的抚著水晶灯罩,水眸迷离:“一切都换了,怎麽不把你也给换下去呢?旧的东西留了这麽久,就不怕见到之後夜里睡不著觉麽?”说罢,另一只手抚著下巴轻轻笑起来,“啊,我倒给忘了,像他们那样的人,又怎麽会觉得心虚呢?”这世上做坏事的人那麽多,她也没见到几个能自省的。

唉。

摇摇头,撇开把玩著的水晶灯,娼缓步走近主卧室,在门口站定。

这一次门是反锁了起来的,但是──这世界上没有什麽能瞒得过娼的耳朵。她依旧可以清晰的听到门里传来的男喘以及女娇吟,彼此缠绵悱恻的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爱意温柔。

我都来了,怎麽能让你们玩的这麽开心呢?

那样的话,我要把自己置於何地呢?

娼伸出手,将嫩白纤小的手掌贴在门板上,微微一笑。

房内的交颈鸳鸯已经停止了欢爱,隐隐约约的谈话声透过门板传进娼的耳内。

纤足一个使力,便离开了地面,坐到走廊的巴洛克式雕花柱上端,这种柱子是纯装饰用的,最顶端是一朵盛开的莲花模样,刚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

娼坐在那儿,小脚儿悬在空中晃呀晃的,任房间的隔音效果再好,只要她想听,就谁也别想拦住她。

“ 斐然。”乔亦翩温柔的唤著聂斐然的名字,男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以做回答,黑眸轻合,大手揽著妻子的腰肢,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见他这般表情,乔亦翩有些试探的问道:“为什麽请‘金融’的小姐来咱们家做客,是因为那天拍卖会上见过一面,迫於她家族的势力,想要拉拢她吗?”

聂斐然睁开黑色的眼睛,带著一抹不明所以的意味看著她:“你想问什麽?我已经结婚了,有你了,两大企业联姻必定是不可能的。”为什麽 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乔亦翩仍旧凝视著他,眼里满是温柔:“我知道,我也信任你。”虽然 心底还是有些不安,“但你从来不会理会这些事的不是吗?咱们家已经很多年没来过客人了,除了──呃,滕秀也算不得是客人,可是 ”、

见妻子欲言又止,聂斐然这才微微沈淀了暗黑的眸子:“亦翩,你究竟想说什麽?”

咬了咬唇,乔亦翩这才下定决心的道:“斐然,难道你不觉得──娼儿很像、很像──很像 ”最後,她居然说不出来了。

聂斐然霎时冷了眸:“一点儿都不像!”他断然否定,“她们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亦翩神色凄迷的看著他:“真的不像吗?是,她们或许长得一点儿都不像,但是那气质,还有那笑,几乎一模一样啊!”这就是他请娼到聂家做客的原因!

聂斐然猛地坐起身,推开她,俊美淡漠的容颜依旧面无表情,眼底却闪过深深的痛苦:“不,亦翩,她们是不一样的,她们不一样。”是的,她们俩,其实一点儿都不像呵!

门外的娼露出开怀的笑意,食指在小嘴儿里啃了啃,满意的点点头,很高兴这对夫妻之间出现了分歧与隔阂,啊 她还是挺开心的呀。



落优雅的跳下来,白色睡衣在地上开出一朵美丽的花,娼微笑著走近门板,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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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无爱之战(22)

七十四、无爱之战(22)

房内的人在一番谈话後已经坠入了梦乡,彼此之间亲密纠缠著,两颗心看似依偎在一起,可是今夜,在谈了如此诡异的话题之後,谁知道他们心里又有了哪些隔膜呢?

噫,门被锁上了。

娼有些不满的嘟起了粉唇,但随即就耸了耸肩,纤白素手贴在门板把手上,下一秒门边应声而开。赤裸的脚丫子踩在地毯上, 发出一点声音。她一步步的走近大床,漆黑的眸子迷离的看向床上那对交颈而眠的深情鸳鸯,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从眼底一闪而过。

两人睡得极熟,娼对著他们笑了一笑,右手拂过他们的面容,他们会睡得更熟,即使是天崩地裂也不会再醒过来。

“斐然哥哥,我回来了哩。”粉唇贴上那方削薄的唇瓣,贝齿轻轻啃咬著,娼笑吟吟的道:“你还记得我麽?”

聂斐然当然没有回答她,他只是拧了拧眉头,若有似无的喘了一声,然後就继续沈浸在自己的梦中。

“慢慢的做一会儿梦吧,好好回想一下咱们的从前,嗯?”说完这话,美丽清澈的大眼充满戏谑的看向栖息在他怀中的女人,“乔姐姐 ”纤肩笑得微微颤抖起来,“你又在梦些什麽呢?”

将自己的额头缓缓贴上聂斐然的,娼在他唇边轻柔的呢喃著:“来吧,斐然哥哥,让我们在梦里相会吧,好不好?”柔媚的眼睛又瞟向一旁的乔亦翩,“啧,看到她在你怀里,我这下可不能保持以前的祝福了,嗯──让她去玩什麽好呢?”想了想,猛地灵光一闪,“在梦里享受一次爱,会不会很好玩?反正也不算背叛,斐然哥哥你说是吗?”

纤细的手掌再一次拂过乔亦翩的双眼,就见她自动翻了个身离开聂斐然的怀抱,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边,开始发出细细的娇吟,白皙的肌肤也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两条修长的玉腿开始寂寞的彼此缠绕,有潺潺的溪流从那片芳草地中汩汩的流泻出来。

“慢慢享受吧,我的乔姐姐。”娼抚著下巴笑了,粉唇印上聂斐然的,百般的挑逗厮磨,眼睛里却充满了嗜血的因子,“来吧,我们也该玩我们的了。”说完,她缓缓闭上眼睛。

只是刹那间的功夫,娼就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片花丛之中。她嫌恶的捻起一朵花瓣,有点无语,“呃,原来聂斐然也好这口儿?”

耸耸肩,她凝眸向前望去,看见一间玻璃花房。

走过去,便觉著是无比熟悉的景色。娼不由地笑了起来,双手环站在那儿,冷眼看著一盆盆各色的鲜花在阳光下吐著动人的芳香。

这麽美好的梦,难不成他心里记得的都是自欺欺人的美好,而没有那些背叛的丑陋与肮脏?那可不行,她来这儿又不是陪他回味以前的甜蜜的,她是来带他一起下地狱的哇!

坐到花房门口,娼微微眯起水眸,享受著日光轻飘飘的照耀在身上的美好感觉。嗯 其实她是极其讨厌太阳的,白天也不喜欢,太清楚太明亮,简直让她这个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无所遁形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白天也是有好处的呵。

就听到远远的有人走了过来。

娼闭上眼睛,唇瓣顿时笑靥如花。

7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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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无爱之战(23)

七十五、无爱之战(23)

“笨丫头 ”聂斐然神情恍惚,口中念念有词的咕哝著,无神的黑眸四处搜寻著,周围一望无际的花海让他的神智愈发的迷离起来。

娼站起来,粉唇送出一朵稚气的微笑,她低低的唤道:“斐然哥哥,你还不过来,在等什麽?”

听到这无比温柔甜美的声音在唤他,聂斐然使劲瞠大了深邃的黑眸,奋力想要看清唤他的那个人在哪里,可是遍寻不著的结果令他有些泄气,宽阔的双肩都垮了下来。

两只柔软的小手分别握住他的双手,一抹雪白纤细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伫立到了他面前,轻轻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斐然哥哥,我在这里,你怎麽不看我?”

闻言,他茫然的抬起眼,入目的是一张陌生而又有些许熟悉的绝美容颜。勾魂的桃花眼正定定地凝视著他,其中的温柔与爱意简直能把人包围在里面溺死也不愿出来。

“笨丫头 ”他低低的唤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娼握著他的手,像牵小朋友似的牵著他走到玻璃花房门口的长椅上坐了下去,然後伸出素手柔柔的抚过他俊美无俦的脸颊:“斐然哥哥,你不记得我了麽?”

“笨丫头 ”聂斐然来来回回的呢喃著这个名字,似乎除了这三个字其他的什麽都不记得了。

粉唇漾起柔情似水的笑:“是我呀,我好想你,所以回来看你了。斐然哥哥,你想我了麽?”嘴上这麽说,可桃花眼里却只有冷冽的冰寒,无一丝暖意。

“笨丫头 ”聂斐然无意识的握紧她的手,坚实的臂膀猛地将她拥到自己怀里,嘴上迷迷糊糊的说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笨丫头、对不起 ”深邃淡漠的黑眸里隐隐竟有泪光在闪烁。

娼笑意盎然的凝视著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充满了无邪天真:“你为什麽要道歉呢斐然哥哥,你做了什麽对笨丫头不好的事情了麽?”

对不起 只有一句对不起,就能了了她心里积压了这麽多年的嗜血欲望了吗?他把她丢进地狱的时候怎麽没有想到对不起?时隔多年後再说这个又有什麽意义?倘若她没有蜕变,倘若她就那麽死在地狱里,倘若她的尸骨都被恶鬼分食殆尽,他也只有这麽一句对不起麽?

聂斐然怔住了,是啊,他做了什麽对不起笨丫头的事?

做了之後,当初都没有去救她,现在道歉又能改变什麽?

蓦地,迷蒙的黑眸突然清醒了些,游离天外的神智终於回笼了,他倏地抓紧了抚著自己脸颊

的小手,目光灼灼的望著面前的娼:“笨丫头,你、你终於肯在梦里见我了?!”这麽多年来,无论他再怎麽呼唤,她也从未在他梦里出现过,如今,她是愿意来见他了,所以才出现的麽?!

娼柔柔的笑,轻声问道:“你做了什麽,我不肯在梦里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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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新专栏《优昙花开》讲的是人兽恋,在浪漫奇幻类型里面,还有同专栏的《囚爱》,虽然更新可能不大稳定但是大家还是抽空去瞄一瞄嘛

七十六、无爱之战(24)

七十六、无爱之战(24)

娼轻轻的问,声音柔的像是水,眼神也是全然的无邪,似乎他们之间一如多年前那般纯洁美好,干净无瑕,什麽肮脏丑陋都还没有出现,他还是她的斐然哥哥,她也还是他的傻丫头。

一切都跟十年前一模一样。

纤细如玉的十指缓缓爬上聂斐然壮结实的膛,娼柔顺的依偎在他怀里轻轻的问:“斐然哥哥,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掉,全心全意投入到你的家庭里去了?”

“我 ”

不等他说完,娼再次问道:“还是说──你其实一点儿都不想见到我,所以才这麽久都不来看我?”抬起头,苍白的小脸有著凄迷的神色,“我好想你呀!我在下面被人欺负,从来都没有人像斐然哥哥那样保护我。”

欺负,谁敢欺负他的笨丫头?!

聂斐然猛地眯起了锐利的黑眸,双拳不由地紧紧握了起来。

娼偎回他的膛,声音柔得似乎能掐出水来,“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在那里,真的好害怕哩 你怎麽能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头也不回的牵著亦翩姐姐离开呢?我一个人,真的好害怕呀 ”她嘴上如此诉说著,眼底却充满一片荒凉,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聂斐然猛地紧紧抱住了她,俊脸埋进她的颈窝,似乎这样就能把那不堪的一幕给忘掉,他就像一只遇到了危险的鸵鸟,在强大而又暗的记忆面前,选择的不是正面对抗,而是慌忙逃避。

他活了三十多载,从未做过什麽亏心事,天生淡薄的子让他有著与常人不同的自制力,在商场叱吒风云这麽些年,面对再怎样厉害难缠的对手他也没有过这样打从心底害怕恐慌的感觉。这世界上,也唯有她是他心底难以磨灭的伤痕,於他成为一道朱砂,再也无法忘怀。

“你怎麽能看著我被人欺负而转身就走呢?”娼温柔的抚著他的黑发,声音轻柔的像在唱歌,“我一个人在那黑漆漆的房间里又哭又叫,你明明听见了,怎麽不来带我走呢?”蓦地,她轻轻笑起来,纤巧的肩膀也跟著抖动,将聂斐然的头更加深的抱进怀里,粉唇扬起的弧度更加的醉人,“啊,我倒是给忘了,因为你要和别的女人结婚,所以,才不能救我了啊,免得笨丫头成为你青云路上的一块绊脚石,是不是?”

大手抓住她的纤腰,聂斐然猛然抬起头:“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的?”娼笑吟吟的看著他,纤细的两只藕臂环上他的颈项,笑了,“是或不是,都不重要了。你卖了我是事实,丢了我也是事实,见我被人凌辱视而不见还是事实。斐然哥哥啊 你觉得解释有什麽用吗?”也不等聂斐然说话,娇豔欲滴的唇瓣就覆上了男人的薄唇,“人生得意须尽欢,这大好的时光,咱们何必再去追究以前呢,对不对?”

顺著他的颈项往下,柔白的素手一路上勾起他身体难耐的火焰。

聂斐然怒不可遏的抓住她的手,深邃的黑眸恶狠狠的瞪著她,那模样,就跟很多年前她迷了路找不回来最後被他找到时一模一样,那种又气又无奈的表情,还有无法忽视的爱怜。

“别这样看著我。”娼呵呵的笑了,粉唇继续啄吻著他俊美坚毅的面庞,从剑眉到鼻子,薄唇,无一处落下,“斐然哥哥,好好尝尝我的味道,我可不像你那美丽柔弱的妻子,在床上永远就只有那麽一丁点儿花样,来,好好享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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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现在瓦是H控,怎麽都想写下试试~呼唤票票与留言哪!

七十七、无爱之战(25)

七十七、无爱之战(25)

粉嫩嫩的丁香小舌沿著他刚毅的脸庞一直下滑到强健的膛,最後定在两朵暗红色的莓果上,小嘴轻轻含住,慢条斯理的吮吸撕咬,洁白的贝齿间或轻啮一口,惹来聂斐然一阵轻颤。

小脸仰起,对著他露出可爱稚气的笑容:“斐然哥哥,我的技术是不是很好?”她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打算去听他的答案,一双小手滑溜溜的窜进他的後腰,在结实瘦的窄臀边上游走。

聂斐然喉头攒动,上下滚动著的喉结在在都说明了他有多麽饥渴。可他仍是强忍住那一股股酥麻入骨的快感,大手猛地抓住娼在他身上肆虐的小手,黑眸充满怒气的看著她。不是气她随意触碰他,而是气她这样荡随便的态度,以及熟练的能勾走人魂的技巧。

“呵呵 ”娼开心的咧开小嘴笑眯眯,粉唇在一朵小莓果上轻咬一口,然後抬头道:“斐然哥哥,你不会以为在那种地方生活,你的笨丫头还会纯洁天真的像朵水莲花吧?还是说,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的骗自己,我其实没事,我其实还活得好好的?”说完,没等聂斐然搭腔,她就忍不住笑颤了香肩,“别逗了!”

聂斐然颤抖著手,将她抓得更紧。

他不是没想过她的情形,只是总拒绝去相信。在那样的地方,她还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了,想要再保持身体的贞洁,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只是,再怎麽想象过她的情形,他也从未想到会这样!

还是那个笨丫头,还是一样的笑容,一样的面孔,可却从里到外都被染成了黑色。

娼笑呵呵的任他握住,小脸搭上他的肩,继续说著平淡却又残忍的话语:“斐然哥哥,你知道吗?那个老头子其实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他总喜欢把我摆成各种姿势亵玩,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玩SM,不过除了这个他倒是对我很好,可是 你猜後来怎麽著了?”她睁著无瑕的大眼睛,开心的看著他,“他把我卖进红灯区了啊!”

聂斐然浑身一震,黑眸里涌上无法抑制的愤怒。

“你瞧你,你生得什麽气?”娼微笑著吻他一下,唇畔的笑愈发显得凄厉如豔鬼,“我後来才想到,斐然哥哥你真是笨啊,与其当初卖掉我,还不如把我出租,这样多好,你就有了一棵摇钱树了,这一点你还真是不如那老头哩!”

她看他的眼神也是笑意盎然的,似乎真的在为他觉得惋惜。

聂斐然圈著她双手的力道越来越大,却始终不曾弄疼她。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极度的哀恸与愤恨,黑眸里几乎能冒出火来。

“别气别气嘛~”娼依著他俏生生的撒著娇,粉唇扬起的弧度愈发的惑人,“我在那里可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哩,怎样取悦男人,怎样从他们身上将钱给挖光,啧啧,还是得多谢那些人哪~再後来,我被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看上,他把我买走,给我吃,给我住,还让仆人们叫我小姐,可惜他的子不好,总是当著那麽多男人的面占有我。啊──忘了告诉你哦,斐然哥哥,我,曾经 ”小嘴凑近他耳旁,微笑著说出能扎透他的心的话语,“还疯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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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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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无爱之战(26)

七十八、无爱之战(26)

“斐然哥哥,你怎麽了,你抖什麽?”娼被他的反应弄得轻声笑起来,“我被那样欺负都没说什麽,你在这儿是抖个什麽劲儿呀!”

聂斐然猛地松开握著她的双手,把她狠狠地拥进怀里,下巴抵著她的头,声音沙哑:

“ 笨丫头 ”对不起,他现在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了呀!

娼笑了,拍拍他的後背:“我又没有怪你,你也不必感到愧疚,更不必说什麽补偿之类的话来。”因为,我要的,不仅是这些。

如果当初没有卖掉她,而是选择失去一切,从头再来,他又有什麽可损失的呢?现在他什麽都有了,却是毁了他的笨丫头换回来的!

聂斐然闭著眼,忍不住眼角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这一生也只哭过两次,一次是眼睁睁看著她被人凌虐却不施以援手,另一次,就是现在。

“嘻嘻 ”娼轻轻的笑,“你能想象得到吗?这世间一切苦楚我几乎都受过了,失去了一些,也得到了一些,斐然哥哥,现在,我要讨回原该属於我的东西了。”

黑眸定央央的凝视著她。

“你也知道的咯,笨丫头一直深爱著斐然哥哥。”娼倚在他怀里,清亮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我也不想嫁你,就把你欠我的心,给我,好不好?”

聂斐然轻轻揽住她,这一刻,妻子儿子都被他遗忘到千里之外了,此时此刻,他眼里心里都只有面前这一个女人,这个他唯一亏欠了,并且再也无法弥补的女人。

见他点头,娼满意的笑了,藕臂揽住他的腰,柔顺的依偎进他的怀抱,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粉唇勾出一抹无情的冷笑。

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还没还得及告诉他呢,慢慢来,时间多得是,她会,慢慢地告诉他的,不急,不急。

仰起头,对他展颜一笑,见他仍是神情恍惚,娼笑笑,将他的俊脸扳正:“斐然哥哥,你看著我,觉不觉得很熟悉呀!”

聂斐然迷蒙的看著她,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清过她的容颜,只是从声音以及气息中确定她就是他的笨丫头,可经她这麽一说,原本总是弥漫在眼前的薄雾居然马上就散去了!入目的这张脸庞,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十年了,你也不记得我长什麽模样了吧?”娼轻笑,“不过无妨,反正换了一张脸之後,你也认不出我。但是 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嗯?你的心,要交给我哦。”

“ 好。”

娼歪著小脑袋对他笑,眼波儿透出无比柔媚的邀请意味。她纤白柔滑的双手从他的脸庞缓缓下滑,重新占领那片结实宽广的膛,“这些,都是我的,对吧?”

聂斐然痴痴地凝视著她:“ 对。”

吻上他感的薄唇,娼的双手在他身上缓缓游走,慢吞吞的却又无比的撩人,弄得聂斐然剧烈的喘息著,黑眸充斥了强烈的欲色。

小巧的樱唇含住一朵红莓,尖尖的贝齿来回的摩挲啃咬,就像是初生的小猫咪一样一下下的

吸吮,逗得人心痒难耐。

跨坐到聂斐然身上,娼噙著一抹倾倒众生的微笑,如同一条灵巧的美女蛇般在他身上磨蹭,在各处撩起通天的火焰,娇嫩的私处覆在他的昂扬之上,沁出的甜美方向令聂斐然几乎红了眼。

无论他心里有多愧疚,多心疼,他都是个男人,而是男人就抵抗不了娼的魅力,他自然也是这样。

大手猛地拔地而起,握住那纤柔的腰肢,帮著她在自己身上款款的摆动,喉头上下滚动著,黑眸透出欲望的色彩。

娼笑了,菱唇上扬起无比美丽的弧度,丁香小舌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扫荡,与他唇齿交缠,悦耳的娇吟声轻轻传出来,又软又糯,像只小爪子般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聂斐然终於忍不住失去了所有理智,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尽情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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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哎....

七十九、无爱之战(27)

七十九、无爱之战(27)

从那天开始,他再也没有做过类似於那样的梦。

说要他将心交出去的人儿,再也没有出现在他梦中,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连同著梦中的那场欢爱,一切都像是一场没有观众的电影,有的时候,连聂斐然自己都会想,是不是那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其实他本就没有做过什麽梦,更没有见过早已不见了的笨丫头。

但是

黑漆漆的眸子凝望向办公室外和小不点玩得不亦乐乎的娼,为什麽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他对她就有无数的熟悉感呢?熟悉到居然带著她一起上班,完全不顾妻子的疑窦和自己心底的狐疑。

表面上是带著她来陪腾优,可实际上呢?

大手不禁握紧了手中的金笔,指节微微泛白,黑眸越发显得深沈,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而休息室里的娼兀自玩得兴高采烈,才懒得去理会他百转千回的复杂心思。

正与聂腾优玩耍,她却觉得有一抹高大的黑影从头到脚将她笼罩了起来,原本光线明亮的地毯上瞬间变得暗起来。

抿著粉唇,她抬起眼往上看去,一张五官深刻俊美邪佞的脸庞就这样大喇喇的映入眼帘。对方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於是她也一眨不眨的看向对方,小脸扬得高高的,像个骄傲的公主。

男人露出邪气的笑容,糙的食指伸过来勾起她致小巧的下巴:“你叫什麽名字?”

没等她说话,一只小手就打斜里伸了出来,将男人放肆的手拍开。聂腾优一脸的敌意,“阎叔叔,你别欺负姐姐。”

男人笑眯起一双黑眸,略带兴味的看著他充满保护意味的语气,笑了:“我怎麽欺负她了,不过是问她叫什麽名字而已。”

而此时,一直神游天外的聂斐然回过神发现了他,见他的手指勾著娼的下巴,黑眸顿时一冷,刚想出声,却被儿子抢了先,於是他放下笔,从旋转椅上起来,走了过去。声音淡淡的,“尧,你怎麽来了?”

阎尧习惯的勾起一丝邪笑:“来看看你这个老朋友,顺便探讨一下开发案的事情。”眼睛瞟向噘著小嘴的娼,“斐然你什麽时候有了这麽一个小美人儿陪在身边,就不怕聂夫人吃醋?”

聂斐然拧起剑眉:“别胡说,娼儿是聂家的座上宾,少把你那轻浮的态度拿出来。”

阎尧随之挑挑眉:“我哪里轻浮了,我挺喜欢这丫头的,要不,让她改到我家去做客?”

哪有男人不偷腥,要他相信这两人是纯宾主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眉头越拧越紧,聂斐然的声音依旧是淡漠的,但却充满了保护欲:“尧,娼儿是‘金融’财团的大小姐,不是那些随便的女人,你放尊重点儿。”“金融”的势力之庞大,即使“聂氏”和“阎氏”联手恐怕也无法撼其分毫。

“哦?”阎尧更是来了兴致,邪佞的黑眸顿时更加专注的盯住娼,紧紧的黏在那张美得令人屏息的小脸上,“那我可有资格追求这位美丽的小姐?”

聂斐然一凛,眼睛里迅速闪过一抹什麽,正待开口却被娼抢了话柄:“哼,一看你就是个色魔,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阎尧一愣,随後哈哈大笑。他这人格就是这样,喜怒无常残佞冷酷,却对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有很高的兴趣,越是珍贵的,他就越想弄到手。娼越是表现出讨厌,他还就非要她喜欢上自己不可!

就见娼对著他做了个可爱的不得了的鬼脸,然後拉起聂腾优就往聂斐然的办公室走,摆明了不愿意理会阎尧。

聂斐然的唇角淡淡勾勒出一抹浅笑:“娼儿子一向柔弱乖巧,这样讨厌一个人倒还是平生头一次,真不知是该夸你独特还是惋惜你人品的不足。”聂家上上下下可是都喜爱极了这个丫头,不仅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子还特别的善体人意,这样见她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大手了下巴,阎尧挑眉:“嗯,那还真是荣幸。”有意思的女人,不仅有容貌,还有个,他喜欢。她越是讨厌他,他还就非把她弄上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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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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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4

八十、无爱之战(28)

八十、无爱之战(28)

闻言,聂斐然不禁拧起眉头,神色中带著显而易见的警告:“尧,不准对娼儿出手。”

阎尧玩味的笑了,语气带著些许的挑衅:“万一我就是要呢?”

黑眸一沈:“那我不惜和你断绝朋友关系。”

这下,阎尧显然一愣,但随即他就恢复了正常,调侃道:“若不是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还真不信你对这丫头没有非分之想。”这样惊世的美人儿,怎麽可能有人放得下手?他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和“聂氏”撕破脸虽然不会给自己带来什麽致命的创伤,却绝对是个大麻烦,暂时 嗯

见阎尧一脸深思,熟知他残佞子的聂斐然再度开口:“她对我而言就像是妹妹,我对她自然没有非分之想。倒是你,”他一脸严肃的盯著他,“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要知道‘金融’的实力远远在你我之上,仅从年头来说就比我们老资格几百年,万一惹毛了琴羽家的人,咱们都不好过。”

狭长的眼睛微微挑了挑,阎尧自己的下巴:“嗯 是那次拍卖会是吧,传出‘金融’主事者是琴羽家,貌似是日本人?”那场拍卖会过後,除了这个还有一点儿就是琴羽家的公主,据说有倾世无双的美貌,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嗯。”聂斐然颔首,“我问过娼儿,她说只是先祖是日本人,现在他们只是沿袭了祖上的姓氏,和日本并没有太多牵扯。”

“你信?”阎尧冷哼了一声,“那丫头看起来就跟张白纸一样,她说出来的话,估计也只是家人搪塞她用的。‘金融’的势力到底有多庞大,我们本就没法窥视。”

“这倒不见得。”聂斐然微微沈淀下漆黑如墨的眼睛,“暗对娼儿极尽宠爱之能事,不会对她说一点谎言。”

“哦?”阎尧来了兴趣,“你见过‘金融’的两大神秘主事者之一的暗?”

聂斐然再次点头:“非但如此,我还进入过‘金融’的顶楼。拍卖会结束之後,正是‘金融’的高级干部联系了‘聂氏’高层,邀请我去‘金融’一叙。”

阎尧笑著抚著下巴,调侃道:“你倒是好运气。”

聂斐然淡淡一笑。

在见到阎尧眸底愈发显得浓烈的兴趣之後,他不得不警告出声:“尧,不管怎麽说,我绝对不准你把娼儿作为利用的对象,一点玩弄的心思你都不准有!”

阎尧懒懒地躺倒在沙发上,神色嘲讽:“我又不是毒蛇猛兽,斐然,你至於这样防著我麽?”还是认识十年的好兄弟呢。

聂斐然不为所动,瞟他一眼:“在我看来,你比毒蛇猛兽还要可怕几百倍。”平日里慵懒的不像话,可变态的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哪个女人不是对他又爱又恨?

潇洒的耸耸肩,阎尧双手一摊,状似无奈:“既然你不准我对你的娼儿存著玩弄的心思,那我光明正大认认真真的以结婚为前提追求她如何?”

“你?”聂斐然嗤之以鼻,“认真?以结婚为前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浓眉一挑,阎尧笑得邪气:“反正我不吃亏,要是追不著她我也损失不了什麽,自然她也就不会受伤,要是我追上了她,那我就娶了她,又能有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又能有个势力无比庞大的亲家,何乐而不为?反正我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你看你比我小几岁儿子都十岁了,我连个老婆都还没影儿呢!”见聂斐然一脸犹豫,阎尧再下一剂狠药,“还是说你自己对娼儿有什麽企图,所以才不准我追她?别用什麽年龄差距来推搪我,虽然我比她要大上那麽十几岁,但是外貌上绝对不至玷污了她。”

聂斐然抿著薄唇,黑眸冷然。

再怎麽不情愿,在阎尧的话下,他也不能再说什麽了,他与她不过是主宾关系,有什麽资格替她选择追求者?更何况 他有妻子,又答应将心还给笨丫头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了很久很久,聂斐然终於开了口:“ 你保证,绝对不伤害她,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阎尧满意的颔首:“当然。事成之後,倘若真能和‘金融’携手,自然也要算上‘聂氏’一笔。”

聂斐然没有说话。

即使比不上“金融”,但他也不愿用娼儿来换取利益,这话他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对著阎尧淡淡的点了点头。

至此,两人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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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嗯...雅巴里阎尧是我心水的变态~

八十一、无爱之战(29)

八十一、无爱之战(29)

娼嘟著小嘴,手里握著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著盘里的甜点,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就是不看对面笑眯眯的美男一眼,执意要将忽视进行到底。

阎尧黑眸含笑,薄唇微勾,把佳人一脸的不郁尽收眼底,心下不由觉得好笑,他阎尧什麽时候这样讨人嫌了?哪个女人见著他不是像看见花的蜜蜂嗡嗡的围上来,只有面前这小丫头,看他就跟看某种传染病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也真是劣,人家越是不理睬他,他还就偏要在人家面前晃来晃去。勾起坏坏的邪笑,阎尧猛地将俊脸凑近到娼眼前,声音是刻意魅惑的低沈感:“怎麽,觉得这个不好吃?那就换一份?”

娼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有没有搞错,在她面前耍妖魅?她可是个中先祖!

大眼顿时笑得犹如一轮弯月,她放下手里的叉子,伸出纤细的食指,顶在那个英挺的鼻子上,粉唇弯起一抹可爱的弧度:“不是甜点不好吃,是有色狼伤我的眼。”

阎尧一怔,随即呵呵低笑,大手握住点著自己鼻尖的小手,放至唇边轻吻了一下,漆黑的眸子释放出女人难以抵敌的魅惑柔情:“我怎麽会是色狼呢?娼儿,你一向都是这麽对付不喜爱的追求者的吗?”

娼眨眨眼,模样娇俏可爱的不得了:“哥哥会帮我解决这些事,不用**心。”小手甩甩甩,“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继续甩。

将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牢牢的握住,阎尧依旧笑得有如春风拂面,丰神俊秀:“现在不喜欢,又不代表以後也不喜欢。娼儿,感情是得慢慢培养的。”

“现在都讨厌了,以後岂不要恨之入骨了?”娼眨著天真的大眼瞪他,“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要个聂大哥说你欺负我。”

“你聂大哥可帮不了你。”阎尧勾起薄唇,浅浅的邪肆的笑简直能让女人为之疯狂,四周已经有些女人发出窒息似的抽气声了。“我喜欢你,你就得喜欢我。”他发出霸道的宣言。

娼扁扁嘴巴,聂斐然让他带自己出来吃饭,嗯,打的就是这个主意麽?果然不出她所料,一切都按著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著,这样很好。

倒是眼前这男人,真是愈来愈有趣了。这样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人模狗样的打扮起来倒也像是个正常人,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的变态呀。

要不是她深知其秉,说不定还真会被其给糊弄过去哩!

见她小嘴微噘,大眼里闪耀著星星般的光彩,粉颊柔嫩,肌肤吹弹可破,还有清雅的芳香从那张小嘴里吐出来,阎尧不禁暗沈了深邃的眸。

他放任自己顺从内心深处的想法,倾身上前吻住那两瓣果冻般柔软嫩滑的唇。

她的眼睛瞠的好大,原本就大的不像话了,还瞪,可爱的教他都有了拿回家去收藏的欲望。大掌点点那粉嫩嫩的颊,低低的道:“我说啊,接吻的时候,要把嘴巴张开啊。”

娼愣了一下,小嘴惊愕微张,刚好如了他的意。

呃 她还在想呢,这句话听起来怎麽忒的熟悉,貌似她也这样跟她的小宠物说过呀!嗯,说起小宠物,她也的确是很久没去看他了,也是时候去瞄瞄了。

有哪个女人在跟他亲热的时候会像她这样魂游天外?阎尧好气又好笑的看著面前这张美丽的小脸,愈发忍不住满腔的爱怜,在她唇上轻咬一口。

唔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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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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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无爱之战(30)

八十二、无爱之战(30)

娼猛地捂住惨遭袭击的粉唇,奋力推开眼前的俊脸,大眼充满戒备的紧盯著阎尧,生怕他再行不轨之事。

见她美眸内满是控诉,阎尧展开一抹邪肆的笑,伸出舌头,食指在舌尖轻点了一下,眼神满是诱惑,坏坏的问道:“这是你的初吻?”

娼不回答,小嘴却噘了起来,一层隐隐约约的水汽浮现在眼眶内,漂亮的大眼睛很快就红了一圈,眼看就有哭出来的迹象了。

阎尧心头一紧,似乎有一只无名的手在揪著他的心脏一般,看见她红红的眼圈儿,只觉得自己真是混账透了!

躲开他伸过来的大手,娼扁著小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滚滚的往下落,突然,她猛地站起来就往外面跑。

还真得多谢阎尧的细心。他知道娼必定是被娇养在闺阁深处,对外界的事物所知甚少,於是就舍弃了VIP包厢而选择坐在大厅的普通用餐处,满心想著要她好好观察对她来说一切都很新奇的世界,却没想到这也成了他最後悔的事情,娼本就不用看路,直接就可以跑出餐厅外了!

修长的身躯僵了一下後,迅速反应过来就往外奔去,怕极了她绝世无双的美貌会给她招来什麽不必要的危险,一颗心被吊在半空中怎麽也放不下来。

刚刚跑到餐厅门口,却看见一脸委屈的娼正吸著俏鼻扑进聂斐然怀里,当著他的面,那双漂亮的大眼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阎尧立刻站定,唇角扬起冷的笑意,狭长的黑眸危险的紧盯著聂斐然怀里的娼。薄唇轻启:“斐然,你怎麽来了?”

聂斐然淡淡的瞟他一眼:“腾优吵著要娼儿,我来接她回家。”

冷哼一声:“我看不见得吧?我们出来不过两个小时而已,这麽急著回家,斐然是为了哪般?”眼睛渐渐的暗沈下去,阎尧的心底开始慢慢积聚起难以言喻的杀气。

聂斐然伸出大手轻拍著怀里佳人的背,声音低沈:“你做了什麽,把娼儿吓成这样?”居然露出和她公主形象非常不搭的恐惧与委屈,阎尧吓著她了!

阎尧吊儿郎当的挑起一边剑眉:“我能做什麽?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想去碰碰她亲亲她?斐然,你太过大惊小怪了。”丝毫不去想自己和人家只在今天见过一次面。

自来熟啊,典型的赤裸裸的自来熟啊!

娼苦著小脸往聂斐然怀里钻,两只小手死死地搂著他的腰,纤细的身子犹然还在他怀里微微的颤著,小脸埋在他强健的膛上,呼出的热气香甜如蜜。

聂斐然一个激灵,下腹一紧,直接起了不该有的生理反应。他陡地皱起眉毛,手却依旧搂著娼,只是将火热的部位微微挪了一下,避免再蹭到她娇嫩的身子。

娼埋脸在他怀里,谁也看不见她眼里恶毒冰冷的笑意。

“你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聂斐然看向阎尧,黑眸四下一扫,发现餐厅里的人正对著他们行著注目礼,一个个眼睛瞠的大大的,耳朵竖的尖尖的,生怕错过什麽彩剧情似的。自己被看没什麽,但是对於那些窥视著怀中佳人的人,他就相当的不满了。

只不过俊脸上仍是一贯云淡风轻的表情,只有搂著娼的手微微将她换了个方向,把那张绝美的小脸掩入怀中,不准人窥去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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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俗话说滴好,一山不容二虎...

八十三、无爱之战(31)

八十三、无爱之战(31)

阎尧玩味的眯起鸷的黑眸,眼睛直盯著娼,话却是对著聂斐然说的:“难道你没有听过一见锺情这个成语麽?”

聂斐然回以淡薄一笑:“我从不认为这个成语适用於你的身上。”事实上,阎尧有没有感情都还是个谜,尤其是对於女人这种他一向视为玩物的生物。

潇洒一笑,阎尧也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我想邀请娼儿到我家住几天,怎麽样?”

黑眸一沈,聂斐然淡淡地道:“这得看娼儿是否愿意,还得问一下暗总裁的意见。”

多委婉的拒绝。

阎尧低低的笑了,嘴角的弧度愈发的柔和起来,眼神却越来越森:“是麽?”

低头看向怀里的佳人,聂斐然柔声问道:“娼儿想去吗?”

娼抬起螓首,迅速的看了阎尧一眼,然後飞也似的低下头,重新将小脑袋埋进聂斐然怀里,声音小的像蚊呐:“ 我不要。”

她又不是傻了,送羊入虎口哇?!这一去,她敢保证,不出三天,阎尧绝对将自己吃干抹净!虽然贞洁什麽的对她而言有如浮云,但是她也是很挑的,目前和变态上床并不在她的计划中。

偶尔给点甜头就够了,想彻底染指她,他有这个胆,还得看她愿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聂斐然眼神坦然的看著阎尧:“你听见了,娼儿不愿意。”

阎尧依旧勾著率俊朗的笑,眼底的寒意却令人毛骨悚然。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喜怒无

常难以捉,最大的爱好就是夺人所爱,得到不属於自己的东西。

聂斐然越是护著娼,他要得到娼的决心就越大。虽然说朋友妻不可欺,但是娼并不是聂斐然的不是麽?既然无主,那就强者得。

邪眸扫过四周,原本紧盯著他们看的客人们在他邪佞的眼神下纷纷匆忙低头,做出忙碌的样子,再也不敢偷看一眼。然後,一抹微笑出现在他唇畔,阎尧走近聂斐然,伸指想要勾出娼的小脸,却被聂斐然轻轻躲过去。

他开口了,声音是魅惑人心的低沈磁:“娼儿,你抬眼看看我。”

聂斐然眼神一凛,却并没有阻止。

娼怯怯的抬起头,就见阎尧对著她粲然一笑,俊美无俦的容颜霎时褪尽邪气,满是绝代风华。她不由地歪了歪头,有些感慨:嗯,果然美男看起来就赏心悦目,对著他,她本就没有对那老头的虐待之心。嗯 她考虑考虑,或者不仅仅给他点甜头,两人就这样风流一回也未尝不可。

趁著她抬起小脸,阎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还在聂斐然怀中的她的唇瓣,尖利的牙齿轻轻啃了一口,然後好整以暇的退回去,不疾不徐地道:“娼儿,你注定会是我的女人,好好等著,我会去接你的。”

说完,极为潇洒的转过身,两手进裤口袋,背影迷人的不得了。

娼直直地望著他的背影,眼底满是玩味,这男人果真有意思,看来,还有很多她可以找出来的玩点呀!也好,那就改变计划,慢慢来好了,反正她的时间多得用不完,花在一个赏心悦目的美男身上也不觉得亏。

聂斐然紧紧的皱著眉头,眼睛里满是不赞同与莫名的怒气。他将娼搂紧,一言不发的带著她往门外走,直到上了车脸色也没有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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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懒死了...

八十四、无爱之战(32)

八十四、无爱之战(32)

娼乖巧的像只温驯的小猫咪似的坐在聂斐然怀里,小脸绷得紧紧地,看起来像是在生气。聂斐然不说话,她也就不主动去找他,身子柔软似水,粉唇却越噘越高、越噘越高。

很明显,她在生气。

聂斐然低头看她,很是自然的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尖,语带宠溺的问道:“怎麽了,生气了?”

她发出一记冷哼,不理他,别过了小脸装作没看见他,更没听见他在说什麽。

心底暗暗叹气,可聂斐然脸上仍是一片云淡风轻,他柔声问著:“娼儿不喜欢阎尧吗?”

娼抬起头看他,眼睛有些冷漠,是那种与卿无关的表情:“我什麽时候应该和人交往,什麽时候应该结婚,那是我琴羽家的事,聂大哥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麽?更何况,为了利益选择利用我,”水润的大眼里满是淡漠,“聂大哥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聂斐然浑身一震,俊颜顿时僵硬如冰。

“我知道在商言商,但是,聂大哥,你没有资格利用我,因为我们之间并没有什麽关系,就算是有,那也不是你利用的理由。”

聂斐然就这样怔怔的看著依然乖顺坐在自己怀里的娼,她的小脸扬得高高的,带著一种尊贵绝伦的姿态。

她说,他没有资格利用她。

黑眸猛地深沈如海。

揽著她腰肢的大手也微微收紧了,娼总是能令他想起笨丫头。他有资格利用笨丫头麽?这些年来,他或许愧疚,或许後悔,或许心疼,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

他有资格利用笨丫头吗?

因为她爱他,因为她善良,因为她美丽,因为自己看著她长大,因为要拯救自家企业,因为要和女友在一起,所以──他就有资格利用笨丫头了吗?!这是理由吗?这不是理由的理由,他是想拿来说服谁?!

“不 ”聂斐然攥紧了拳头,黑眸倏地闭了起来。

娼微微一笑,水目无波,平静如古水。

良久良久,聂斐然才睁开眸子,静静地凝视著娼,眼神里某些意味晦涩的光芒越来越亮,亮的几乎令人无法直视。

娼也安静地任由他看,粉唇抿成一条直线。

然後,聂斐然轻轻逸出一声叹息,将她的小脸揽紧怀里,低声道:“是斐然哥哥错了,以後不会了,娼儿不喜欢,就不作吧。”

闻言,小脸顿时漾起甜美可爱的弧度,娼伸出两只小手捧住聂斐然深邃的脸庞,凑上娇嫩的小红唇,轻轻在他颊上印上一个香香的吻,霎时间,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真的,聂斐然只觉得车内传来奇异的芬芳,似是牡丹,又似清莲,能勾走人的魂魄。

呵呵,他对她自称斐然哥哥,而非聂大哥。

他已经完全把她和笨丫头重叠了。

这样很好。

娼对著他笑,小嘴咧的开开的,大眼里闪耀著天真的异彩,唇瓣诱人的轻启著,吐露著妖媚的芳香,水润粉嫩,令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聂斐然终是没有忍住这诱惑,他只是犹豫了片刻,便俯首擒住了那红润的唇瓣,灵巧的舌尖探进她唇内,舔遍每一寸芬芳的角落──他很少同女人接吻,即使是和妻子也极少有如此亲密的触碰,一方面是因为他天淡薄,更多的,或许是因为心底残留的爱怜。

此时此刻,他不愿去想其他的,只想要好好吻怀里的小家夥,舌尖更加深入她馥郁的唇内,以一种与他形象极为不符的狂猛吻著她,似乎是想要除去阎尧曾留在她身上的气息。

纤细的五指慢慢爬上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娼轻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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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什麽时候才能写完,我自己都飘了...

85-89

八十五、无爱之战(33)

八十五、无爱之战(33)

这副画面著实美得不可思议。

娇小美丽的少女被紧紧嵌在俊朗高大的男人怀中,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捧著她小小的脸蛋儿,温热的薄唇轻含住她的吸吮舔咬,两个人之间蔓延著说不尽的浓情蜜意。

前头开车的司机目光痴迷的盯著後视镜──怪不得他,任何人在见到这样唯美梦幻的画面都会移不开眼睛的。可数秒後他突然从神魂颠倒中回过神──他家少爷不是已经结婚十年了吗?少夫人还为他生了个小少爷哩!虽然说有权有势的男人女人多很正常,但是这要是发生在他家少爷身上,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麽些年来,他可是从没见过少爷对除了少夫人之外的哪个女人如此和颜悦色过的。

娼百忙中分出一眼瞟了司机一下,那水汪汪干净清澈的不得了的眼睛,让年过四旬的聂家司机脸一红。他迅速转过头去,顺手按了按钮,将前座和後座分开。

算了,这些事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下人心的,只要少爷高兴,随他怎麽做都可以。更何况这个小姐和他们家少爷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相比较少夫人而言,他反而觉得娼小姐更好一点!

聂斐然原本吻得十分投入,连捧著娼小脸的双手都沿著她雪嫩的双颊下滑,轻轻探进她的衣襟内──她似乎偏爱白色,无论何时都是一身白裙,缥缈美丽的像个仙女。

娼猛然打了个寒颤,牛般的肌肤浮现出一层清晰可见的**皮疙瘩。

这般青涩的反应 聂斐然低低的笑了,大手毫不客气的罩上她的一抹粉嫩。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浑身充满了欲念,迫切的想要撕开她才衣服一逞兽欲──可她是那般纤细柔弱,他又哪里舍得欺负她?

尤其是在她睁著一双天真大眼迷蒙的看著他的时候,老天,真是该死的诱人极了!

掌心下的触感柔软美好的不可思议,滑腻而又充满弹,从上往下俯瞰下去,聂斐然几乎能够看到那被他扯得微斜的衣襟内,雪白凝脂般的美丽肌肤。

娼的小嘴在他唇内轻轻的呼吸著,小脸因过久的吻显得异常绯红靡丽,一时之间,清澈纯美的天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娇媚如花风华绝代的小女人。

聂斐然努力平稳下自己的喘,老天,他从没有如此失控过!在尝过她的绝美滋味後,他甚至怀疑他还能不能给妻子正常的夫妻生活!

等等,妻子?!

他怎麽忘了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个十岁大的孩子!

他这麽做,不仅是在侮辱亦翩,侮辱自己,更是在侮辱娼!

额际狠狠地抽搐起来,聂斐然倏地收回犹在娼身上游移的大手,沈敛了眸子噶的喘息著,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娼那麽小,不懂这些,她绝不会勾引自己,那麽,是自己的问题麽?自己对娼──有了非分之想?!

聂斐然拒绝去想这个可能,他怎麽也不愿相信,与娼相识不过一个月的自己,会这麽快就把对妻子的爱淡化,甚至还为另一个女孩动心!这对自制力超群的他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本就是那种不爱则已,一爱就必定矢志不渝的男人,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爱的人是乔亦翩,虽然没有浓情狂爱,但谁说每对夫妻之间都要爱得轰轰烈烈呢?

可是,今天,仅仅是一个吻,仅仅是阎尧的出现,他就动摇了!

娼水目泛雾,茫然的凝视著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麽突然抽身离开了。

聂斐然猛地捧住她的小脸,低低的道歉:“娼儿,对不起 我──”

娼伸出小手倏地点住他欲言又止的薄唇,微微一笑,刹那间翠微红遍的娇媚妖娆,她轻启朱唇,柔声问著:“斐然哥哥,你忘记了,你答应要把心给我的。”

聂斐然猛地一愣,把心 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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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无爱之战(34)

八十六、无爱之战(34)

他,答应过麽?

聂斐然,茫茫然的眯起黑色的眸子,神情迷离,就像是身在一团迷雾之中,拨不开,也见不到边。

雾里,他只见到一抹纤细的身影,隔著苍凉的空气,对他呵呵笑,声音清脆的像是天使,遥远的宛如相离几千年。

她说:我也不想嫁你了。

她说:十年了,你也不记得我的模样了吧?

她说:你的心,该给我了吧?

他亲口答应过的,要将欠她的心还给她,他亲口答应过的。

聂斐然颤抖著大手抚上娼柔嫩的粉颊,黑眸里晕著一层似有若无的水雾──淡漠冷薄的他,实在是很少这样外露情绪。“ 笨丫头?”

娼握著他的大手贴著自己的颊,依恋的磨蹭著,像只撒赖的小猫咪:“斐然哥哥,我不是笨

丫头,我是娼。”

“娼 ”聂斐然喃喃地唤著娼的名字,然後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娼儿、娼儿、娼儿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挣扎,喉咙里还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就这样搂著她,俊脸埋在她的颈窝,尽情宣泄著这麽多年来的愧疚与悔恨。

娼温柔的轻轻拍著他的背,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只似是吟唱般的说道:“哭吧,哭过就好了,哭过了,你也就可以开始接受魔鬼的审判了 把你这麽多年来的眼泪都流出来吧,呵呵 ”这泪,是为了那个蠢货流的麽?

可是,她已经不需要了呵!

笨丫头已经死在蛇蝎遍布的地狱里,死在妖魅丛生的阿鼻底了,重生的是娼,而笨丫头,再也不存在於这个世界上了,她曾经心爱的男人的眼泪,对现在的娼而言,也不过是游戏中的调味料罢了。

你要一个没有心的人,如何再去柔软?

水润邪魅的大眼轻轻瞟向远方,带著些许无情无义的笑。娼低下头去,让聂斐然的眼睛对上自己的:“斐然哥哥,你知道的吧?娼喜欢你。”然後,她轻轻搂住聂斐然的脖子,将小脸搁在他的肩头,语气迷离,“你呢,你也是喜欢娼的吧?那,把你的心给娼可好?”

聂斐然缓慢地,却是坚定地反手环住怀里纤细柔弱的身子,低低的应声:“ 好。”

此刻,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有了妻儿,也忘记了自己背负的责任和身份,他什麽都不记得了,眼里心里,都只容得下娼一个人。

娼知道他并没有把她和笨丫头混为一谈,这个男人的自制力著实不是一般的可怕,若非牵扯其中的是他挂记十年的人,再加上面前是她,他绝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被打破心防,从而彻底成为她的俘虏。

可,那又怎麽样呢?她是娼,她从来不在意使用的是怎样的方法,她只要达成目的。

聂斐然注定是她的囊中物,这一点谁都别想扭转。聂腾优,将是她最好的祭品,而乔亦翩 嘻嘻,她会慢慢和她玩下去,把她曾赐予她的,重新的,千倍万倍的付诸於她!

柔柔的倚进聂斐然怀里,娼轻轻一笑,唇畔满是无尽开怀。

呵,你问她是谁?

她是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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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完了。我要写傻了...

八十七、无爱之战(35)

八十七、无爱之战(35)

看见丈夫无比亲密的抱著那个女孩子下车的时候,在门口焦急等待著的乔亦翩终於有了危机意识了。

其实,这种不安以及恐慌她在第一次见到娼之後就有了,只不过那时候她自信於丈夫对自己的爱,以及自己在聂家不可动摇的地位,也就没怎麽往心里去,所以,那时尽管觉得娼这个女孩子可能很危险,她还是没有做第一手的防范。

结果,晚了!

就那麽一刹那的疏忽,居然就造成了难以收拾的後果!她的丈夫──变心了!

不要问她是怎麽知道的,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如此敏锐并且准确。日日夜夜共度十年的枕边人不爱自己了,她怎麽可能感受不到呢?

只是,这是怎麽发生的?

仅仅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怎麽会这麽快就爱上别人了?!乔亦翩拒绝相信这个事实。

女人都是这样,永远不会在第一时间相信丈夫的出轨,并且极力的想要挽回。

而乔亦翩,并不一般女人。即使不相信这个事实,她也会做好一手措施。因为她很清楚,无论比什麽,她都是娼的手下败将。论家世,她不过是一家普通中型企业的老板千金,而娼,则是享誉全球的“金融”财团的公主;论相貌,她虽然美丽娇豔,堪称上流社会知名的美人,却不敌娼的倾世纯净,淡雅无双;论年纪,她已三十又七,而娼,正值芳龄,风华正茂,正是最最风华绝代的时期。

没有了聂斐然,她拿什麽和娼争?!

娼不是以前那些对聂斐然有非分之想,拼了命的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那些女人,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们要钱亦或要人,从而各个击破,让她们再也不敢心存不轨。可娼不一样,她不是那些奋力想要攀上聂斐然的女人,相反地,就算到现在,乔亦翩也不敢说她对娼能够了如指掌,能够知道娼的目的是什麽,想要的又是什麽。

绝不可能是钱或者是地位,聂氏或许在常人眼里已经是富可敌国,可和“金融”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所以,娼要的,只有聂斐然这个人。

真要争的话,自己是肯定输定了的,要像以前那样毁掉那些爱上聂斐然的女人一样毁掉娼,这不可能,何况她也不敢。即使有可能做的天衣无缝,她也不敢冒这个险。

“金融”财团的势力太庞大了,无论如何,对娼下毒手这样的事情,乔亦翩是绝对不敢做出来的。

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著丈夫被抢走,然後等待离婚,被赶出聂家 不,这她更加不能接受!

她可以什麽都不要,但是绝对不可以没有聂斐然!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男人,谁也别想抢走他!

这麽些年来,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得到聂斐然的青睐,原因也并不全然是聂斐然对婚姻的忠诚以及对自己的爱,而是他心头有个洞,那个洞,不容许他再对别的女人动心。所以,即使聂斐然对自己的爱并不是那麽深,乔亦翩也从不觉得落寞。只要聂斐然属於她,那麽爱得不深也没关系。

可是现在他怎麽就爱上别的女人了?!

他不对那个人愧疚了吗?他不後悔了吗?他的心防被打破了吗?如果是,做到这些的人为什麽不是她这个妻子,而是另一个相识仅仅一个月的女孩子?!

当年那个挑起她最大危机意识的女人已经被她完美的毁掉了,现在,又要来一个了麽?!哼,不管是谁,只要是和她抢夺聂斐然的女人,她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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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无爱之战(36)

八十八、无爱之战(36)

如此复杂的思绪,乔亦翩仅仅在数十秒内就全部准备完毕,在一切都还没有摊开之前,她绝不会流露出自己的不安与算计──那样只会让丈夫的心离她愈来愈远。这种蠢事,她绝对不会去做。

现在,她只需要继续表现出自己的温柔大方,雍容华贵就可以了。

作为聂家的少夫人,她一向都是上流社会社交圈出了名的名门贵妇,姿态优雅仪态万方,从来不会表现出哪里不足或是孤陋寡闻,自然,容人之心也是不能少的。

愚蠢的女人对付女人,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乔亦翩很清楚,对一般男人而言,一哭二闹三上吊想要挽回,那麽他们是理也不会理你的,可你要是对他们不屑一顾,他们反而又会像是见了蜜的苍蝇,死活盯著你不放。

聂斐然不是一般男人,但是若对他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也会和所有男人一样厌烦不耐,甚至原本就算还有的情分也会烟消云散。像聂斐然这般几乎不亲近女人的男子,死缠烂打不屑一顾都是没有用的,反而以退为进会更好些。

他终究会是她的丈夫,她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走!

为了表现出她身为聂家少夫人的大方得体,乔亦翩状似并没有看见聂斐然抱著娼的手,只是一如既往的露出温婉柔情的笑意,轻轻地道:“斐然,娼儿这是怎麽了,受伤了麽?刚刚‘阎氏’的总裁打了电话来,说是明天要来接娼儿出去玩儿,可以麽?”

或许 阎尧可以成为她的盟友?!

可是阎尧的子是出了名的古怪乖戾,到时候他会不会再反咬她一口,或者只是为了好玩儿答应与她结盟,从而让斐然看清自己的真面目?

不,她不能冒这个险,阎尧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太危险了!就连聂斐然都不敢说可以完完全全的了解他,又何况是和阎尧没有丝毫交集的她?斐然和阎尧关系好,可那并不代表阎尧就能够接受自己的提议!

与虎谋皮,太不智了!

可是就这样放弃,她又不甘心。

她爱了聂斐然那麽多年,凭什麽一个娼的出现就要将他从她身边夺走?他是她的,这一点无可厚非,谁也不能改变!

阎尧不能和她联手,她也不愿意和个比自己危险聪明百倍的男人结盟,这条路行不通,只能作罢。可要她就这样放弃,眼睁睁地、忍气吞声地看著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双宿双栖,这绝对不可能!

她不敢动手,不能动手,但那并不代表她就不动手!

这世界上多的人给她利用,何缺一个替罪羊?!

乔亦翩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冷意,快得几乎看不见,可躲不过娼的眼睛。

娼笑吟吟地看著乔亦翩迅速恢复的温婉脸色,粉唇噙著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完全不同於她平时娇俏可人,天真无暇的模样。

可惜这副模样没有多少人见过,即使见了,大家也会认为是自己眼花了。谁会相信一个美丽甜蜜的天使会有这样冷佞的笑呢?

拍拍聂斐然的手臂,娼附在他耳边小小声地道:“放我下来啦,人家可以自己走。”

聂斐然不赞同的看她一眼:“只剩几步路而已。”

“斐然哥哥──”娼不满地鼓起粉腮。

娇嫩嫩的一声呼唤,听得聂斐然浑身酥软,乔亦翩却是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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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非虐死乔亦翩不可!!!

八十九、无爱之战(37)

八十九、无爱之战(37)

耐不过娼的撒娇,聂斐然终究还是将她放到了地上,黑眸充满怜惜地凝视著她巴掌大的小脸,了,这才回过头对乔亦翩道:“腾优回来了吗?”在他去接娼的时候曾让司机将儿子送回家来。

正问著,一个小小的身子就扑了过来,目标是娼的怀抱,强大的冲击力直把娼纤细的身体连连往後撞了好几步,要不是聂斐然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估计此刻她已经成了聂腾优小朋友的垫子了。

扁起小嘴,娼很不满地看著一脸欣喜的聂腾优:“你小力一点嘛~”

小朋友也学她扁嘴巴:“ 对不起。”说著,就拉著她要朝客厅跑,边跑边道:“姐姐你快来,我给你看个东西,刚刚你不在的时候我发现的 ”

娼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声,就被聂腾优给拉了走,只剩下乔亦翩和聂斐然夫妻二人站在门口。

示意司机将车子开走,聂斐然淡淡地问道:“尧刚刚打的电话麽?”

“嗯。”她柔柔地回答,美目如水的凝视著心爱的男人,“他还说很喜欢娼儿呢,我看他们俩郎才女貌,也般配的很哪!”

“他们一点儿都不配!”连思考都没有思考,聂斐然冲口就是这麽一句,直到看见妻子惊愕的模样才发觉自己失控了,黑眸不禁流露出些微的懊恼来。

乔亦翩也是错愕不已,从她认识丈夫以来,他永远都是淡漠冷静的,别说是生气,就连听他大声说话也几乎没有过。她一直都以为他是内敛到了极致的人,却没想到他并不是没有热情,而是没有遇到那个能令他感情澎湃心动不已的人!

不,或许娼并不是第一个,如果那个女孩也算的话,娼就是第二个了!

乔亦翩恐怕永远都不会忘记十年前她提出那个方法的时候聂斐然脸上可怕的表情。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修罗一样的冷酷森,然後他就厉声拒绝,可惜最後事情还是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也再没有笑过,若不是腾优的出生,她甚至都不敢想象他还有没有感情!

悄悄地,乔亦翩握紧了拳头,眼睛里闪现过一抹深沈的杀气。

但是脸上却依旧挂著温柔体贴的笑:“你累了是吗?还是先休息吧,要是真不想阎尧追娼

儿的话,只要把娼儿送回家或者是拒绝掉就好了嘛,看你大惊小怪的,就算没有保护好娼儿,‘金融’也不会太过责怪你的呀。”她拿这个理由欺骗自己,宁可相信是丈夫害怕“金融”的势力从而不敢让娼认识些外人,也不愿相信他,其实是在嫉妒阎尧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娼。

她爱得如此卑微,几乎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他不是也爱她的吗?为什麽这麽快就变了呢?

乔亦翩不懂,也不想懂,无论如何,最後的答案都不会是她想要的。

黑眸渐渐深沈下去,聂斐然抿了抿薄唇,淡淡地道:“他明天要来是麽?”

“是。”乔亦翩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脸色,斟酌著出口的字句,“他说不管你答不答应,都要听娼儿亲口告诉他才成。”

该死的!

聂斐然猛地眯起了锐利如鹰隼的眸子,尧就是不肯死心就对了?

除非他死,否则谁都别想把娼带走!

“我知道了。”聂斐然微微点了下头,看向妻子,“走吧,进屋去。”说罢,自顾自便转了身走。

乔亦翩咬著下唇默默地看著他修长英挺的背影,他从来都不会想要牵著她,从来都不想。很快地,她收拾好略显颓丧的心情,快步走上前,挽住他结实的手臂,见他看向自己,便露出一朵美丽温柔的微笑。

聂斐然静静地看了看她,也没再说话,却也没用拒绝她。

这样,对乔亦翩而言,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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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们家娼,就是个祸水妖孽,乃们觉得呢?

90-95

九十、无爱之战(38)

九十、无爱之战(38)

啊~ ~还真的来了呀~

娼趴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往下瞧,粉唇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对阎尧的兴趣先褪去了些,倒是对他身边站著的女孩子兴味盎然。

玉雕般的食指了下巴,她眼含戏谑地望著楼下正彼此寒暄著的人们,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微笑。

最先看到她的是聂腾优小朋友,在看到她後,他第一个动作就是从母亲身边的座位跳了起来对著她招手,嘴里还大声喊著:“姐姐、姐姐!”

娼对著他笑笑,美眸瞥向坐在主位上的聂斐然,小嘴噘了噘。

一道如火的视线猛地定格在她身上,那热情劲儿,简直能把她全身都给烧焦了。大眼懒洋洋地瞟过去,就见阎尧正勾著俊美无俦的微笑对著她眨眼睛。这要是一般女人恐怕早就给电得半死不活了,可娼只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随後就别过头去,摆明了忽视他。

阎尧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凝视著她。

聂斐然对著她轻轻一笑,招招手示意她下去。

娼了下巴,考虑了片刻,还是决定乖乖地下去。

乔亦翩最先开口,她拉著那个娼十分感兴趣的女孩儿,以一种十分亲切的态度为娼介绍:“滕秀,这是‘金融’财团的大小姐娼儿;娼儿,她叫路滕秀,今年二十七岁,你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娼但笑不语,眼神清澄的像水,却并没有先说话的意思。

好朋友?是麽?

倒是路滕秀先开了口,她随著乔亦翩的热情介绍对著娼绽出一朵美丽的笑容,十分亲热地道:“哎呀嫂子你就放心吧,我和娼儿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小手捂住粉唇,娼轻轻一笑,绝美无比的容颜瞬间绽放出无限风情,真可谓是风华绝代也形容不了那一刻的美丽绝伦,看痴了聂斐然与阎尧,却也看呆了乔亦翩和路滕秀。

直到过了好久,路滕秀才开口打破无边的沈默,她挣开了乔亦翩的手,热情万分的对著娼道:“娼儿真是漂亮!”

是吗,漂亮麽?

娼抿唇微微一笑,大眼看向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动的聂斐然。後者在接收到她有些无措的目光後,黑眸一软,便站了起来,牵住她的手,对著路滕秀道:“娼儿怕生,滕秀,先坐下吧。”说完就带著娼落座,两人离得极近。

外人看起来,就像娼和聂斐然才是一对夫妻似的,路滕秀和乔亦翩反倒成了令人刺目的外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仍是路滕秀。她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好。”抬眼看了看乔亦翩,柔声道:“嫂子,我们也坐吧。”

乔亦翩有些茫然地将视线从聂斐然同娼交握的双手上移回来,不小心却对上阎尧了然且邪佞的黑眸,那里面满是对她的嘲笑与讥讽。美颜一红,呐呐地道:“ 嗯。”

水灵灵的眸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娼好奇地大眼在此刻诡异的氛围中到处飘,弄得聂斐然顿然无力。

大掌充满宠溺地揉揉她的青丝,聂斐然淡淡地道:“乖乖坐好,不准捣蛋。”

闻言,娼不满地看他,却被一只大手遮住双眼。

喝,真把她当小妹妹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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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更晚了...

九十一、无爱之战(39)

九十一、无爱之战(39)

怎麽拽也拽不动捂住自己双眼大手的娼,十分不开心地噘起小嘴儿,气鼓鼓地坐在聂斐然身边,赌气似的一句话也不肯说。

感觉到她的长睫毛在掌心来回刷动,聂斐然淡淡一笑,道:“你乖乖地坐著,哥哥就松手。”

万般无奈之下,娼只好委委屈屈地点点头,小脑袋点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聂斐然也是守信用的人,他从善如流地将手从她眼前拿下,改而紧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握在掌心里,温热的大掌将她小得不可思议的纤手包得紧紧的。

见状,阎尧满是兴味地挑了挑眉,出口打趣道:“什麽时候斐然你和娼儿已经到了互称兄妹的地步了?”假装沈思的了下巴,然後一副被人从梦中惊醒的样子,“这样一来我要追娼儿的话是不是就容易多了?不向自家哥们儿你还向著谁?”话是这麽说,可他的眼里分明没有一丝笑意。

薄唇微启,刚想说话,就被坐在左手边的乔亦翩抢了过去:“那是当然,只要娼儿不反对,斐然当然会帮著。”

娼投去好奇的一瞥,水润柔媚的大眼眨呀眨,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路滕秀也跟著帮腔:“我看阎大哥和娼儿也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呀!”

大眼更加兴味盎然了,娼笑笑,粉唇漾著可爱俏皮的弧度,似乎完全没在意他们说了些什麽。只有眼底几不可见的一抹红光,昭示著她的心情即将走入低谷。

呵 阎尧,还真是个人哩~

可惜,他碰到的是娼,不是一般女人。他即便再聪明,再会利用人,再能看透人心,也终将栽在娼的手上。

啊 无聊了这麽多年,总算是有点事能勾起她日渐无趣的心了呀!娼懒洋洋地往一旁

歪,准备靠到沙发那头去,光明正大的,她可不想做乔亦翩与路滕秀的眼中钉中刺。

谁知道就在她歪倒的一瞬间,原本握著她小手的大掌,兀自转了方向,直接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後大喇喇地将她揣进怀里。

扁起粉嘟嘟的小嘴,娼奋力挣扎露出小巧的脑袋,粉不满地看向聂斐然:“斐然哥哥不是好

人!”

聂斐然好笑地瞥她一眼,空出另一只手刮刮她俏挺的鼻尖:“我哪里不是好人了?”又供吃又供穿还兼职伴游,她的哪一个要求他没满足,这丫头还敢说他不是好人?!

娼哼了一声,孩子气地别过小脸不看他。

两人就当著众人的面打情骂俏,浓得化不开的深情氛围荡漾在整个客厅。娼依偎在聂斐然怀里的画面是那般和谐般配,似乎他们天生就是属於彼此的。而其他几人的表情也是各不相同。阎尧是邪中带冷,路滕秀是嫉妒愤恨,乔亦翩则是视而不见,只有一直安安分分待著的聂腾优小朋友一脸欢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客厅里再也没人开口。

乔亦翩面上依旧温婉平静,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早已恨得肝肠寸断!她的丈夫,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在她面前,就这样毫不避讳地搂著另一个女人,而且,一点解释也没有!藏在身下的双手握得死紧,修剪漂亮的指甲早已深深刺进柔嫩的掌心。

唯有疼痛,才能让她平静下来。否则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维持这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天知道她心底有多恨!

水目静悄悄地瞟向一旁嫉妒形於外的路滕秀,这女人从十年前就一直想要聂斐然,或许 这会是个好的棋子也说不定

只有阎尧,仍旧邪佞地凝视著娼,对她同聂斐然的亲密完全不以为然。他要的是娼这个人,身体上的出轨什麽的,他并不是很在意。总之,无论如何,到最後,娼都会属於他的!否则也就枉费他煞费苦心在暗地里引著路家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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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无爱之战(40)

九十二、无爱之战(40)

是夜。

娼双手环立在一栋别墅主卧室的窗外,神情戏谑地看著房内靡凌乱的一幕:纤细姣好的女子浑身赤裸著趴在酒红色大床上,一白色皮质薄绳在她身上打了数十个结,绕在丰满诱人的部上系成一个心型,整个人被绑得非常有美感。充满了诱惑的意味,柔弱而又能勾起人心底最暗的想要凌虐的欲望。

白皙的翘臀高高地仰著,露出已被润泽的潺潺的私处,此时,伴随著埋在体内的成人用具,一丝丝花蜜就像是流水一般倾泻而下,红豔豔的朱唇大声吐出荡的吟哦,一下下,一声声,绝对能酥到男人的骨头里。

可惜的是站在床畔的高大男人仍旧是一脸不为所动的邪佞,只有深邃的眼眸里透出些许无趣。

啊~ ~这个变态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喜欢玩这个呀!

粉唇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娼缓缓落地,没有人察觉到她已经进入了整个靡浪荡的房间。女人仍在浪叫,男人仍在旁观,丝毫没有上前安抚满足的意思。

“哈~阎先生,好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爱SM哇!”在观战数分锺後,实在觉得没什麽好看的娼终於开口了,她懒洋洋地站在那儿,一双桃花眼不疾不徐地看著床边的一对男女,眼底满是百无聊赖的神色。

阎尧一惊,随即迅速转过头,见是她,不由地错愕起来:“娼儿?!”她是怎麽来的,不是不愿意到阎家来麽?

娼笑吟吟地行了个公主礼,大眼闪耀著莫名的光彩:“可不就是我?”

没有注意刚刚她究竟说了些什麽,阎尧只有一个念头──立刻把床上的女人踢出去!绝对不可以被娼儿看见!

正想动作,娼就出声阻止了:“好啦,你是什麽样的人我还会不清楚麽?”视线徐徐地转移到因有人闯入而一脸羞赧,却因此加大了敏感度呻吟声更为荡的女人脸上,“哎,你就不能有些新创意麽,看起来你好像仁慈多了,以前你可没有这样善良过。”居然只玩了束缚,没有皮之痛。

黑眸倏地瞠大,阎尧有些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些什麽,原本纯洁的宛如天使的人儿为何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娼踩著优雅的步伐向他走近,边走边啧啧有声的感叹:“你的技术倒是更加出神入化了,瞧这绳子绑得,真是太完美了。”充满了艺术感,她给他打个九十分。

女人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眼睛闭得死紧,眼看即将到达高氵朝,很显然,有人观战令她身体的敏感度增加了。

“乖,好孩子,你先睡一会儿吧。”娼笑盈盈地那因为高氵朝而有些茫然的美丽脸庞,语带魅惑的柔声劝哄,女人很听话,立刻便睡了过去,娇豔的私处犹然滴著透明的粘。

阎尧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超出了人类常识的一幕,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安的预感。这种感觉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他向来乖戾嚣张,坏事做了一箩筐,哪里有过这样极度恐慌的感觉?!

娼仍旧巧笑倩兮,粉唇漾著的弧度越来越高:“你瞧你,还是喜欢年纪小的孩子,这女孩儿看起来顶多刚成年,也亏你下得去手。”语气里满是熟稔,似乎两人是相交多年的密友似的。而且,她竟然称这个看起来比她还要大上几岁的女人为孩子?!

啊啊,看样子他被她吓到了哩!

素手一伸,勾住男人的衣襟,粉嫩的唇瓣凑近他耳畔,带著些许媚意天成的蛊惑,像是淬了毒的蜜糖:“你怎麽能不记得我呢?难道你忘记了 ”笑意加大,罂粟般的冰冷妖豔,“我们之间还有过一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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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登不上...

九十三、无爱之战(41)

九十三、无爱之战(41)

什麽?!

惊愕,是阎尧唯一剩下的情绪。

他瞠大了狭长的黑眸,不敢置信地瞪著面前一脸嫣然巧笑的娼,一种不祥的预感从他心底油然而生。

他向来风流无情,玩过的女人不知凡己,但是他一向都非常的小心,防护措施做得绝对是滴水不漏。别说孩子了,就连子那些女人也别想偷走!

唯一一个和他有过孩子的,只有那个女人

黑眸愈发显得错愕,阎尧紧紧地盯著娼笑靥如花的面容,薄唇微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

麽。可能吗?这可能吗?这怎麽可能!他不信,一丁点儿都不信!

娼扬起魅惑众生的媚笑,走近他,藕臂勾住他的颈项,红滟滟的唇瓣依附在他感的薄唇旁吐气如兰,声音娇嫩清灵,满是笑意:“想起我来了?呵呵 ”她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愉悦的光芒,简直能让人魂不守舍。

“不可能 ”阎尧嘴巴里这麽说,结实的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挽上她纤细如柳的腰肢,黑眸渐渐地迷离起来,著迷地凝视著近在咫尺的粉嫩唇瓣。那娇嫩的色泽宛如上好的布丁,令人有一种想要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自古美人窝是英雄冢,哪个男人能逃得了佳人的诱惑。君不见纣王为妲己,周王为褒姒,玄宗为贵妃,吴三桂为陈圆圆?红颜一展,江山社稷生命轮回,刹那间便灰飞烟灭。

“怎麽不可能?”娼轻笑,娇颜微展,素手勾住他刚毅的下巴,轻轻烙下一吻,眼神戏谑,尽是没心没肺的嘲讽,“咱们曾经那麽亲密过,你怎麽能在多年後重逢时认不出我来了呢?”

不待他说话,她便先开了口:“啊,我倒给忘记了,现在这张脸 并不是原本的模样呵!”纤细的指绕过他的下巴,在绝美的轮廓上划来划去,吃吃地笑著,“怎麽样,你是比较喜欢我现在这张脸呢,还是喜欢原来的?”

温热的大掌鬼使神差地抚上那光滑细腻的粉颊,为那吹弹可破的触感失了魂儿,薄唇低语:“这怎麽可能 ”一个人即使可以通过手术改变容貌,却也无法改变时间带来的年轮,可是,为什麽掌心下的这张小脸却雪嫩柔细的胜似当年?按道理来讲,她明明应该已经三十几岁了,怎麽可能还拥有这般较之婴儿更为娇嫩的肌肤?!

还有这张巧夺天工的绝世容颜,是怎样的技术才能制造出如此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容?这样倾世无双的容颜,怎麽可能是假的?!

她,怎麽可能会是当年那个女人?!

“哼。”娼冷哼一声,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冷笑,姣美的指尖抚著他薄薄的唇瓣,低声地,温柔却又邪佞地耳语:“你信不信,那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挡住我的路了,而我没心思陪你再玩这场无聊的追求游戏。知道麽,今天你将路滕秀引来聂家的事情让我很不开心。”要不然她也不会纡尊降贵地到这儿来。

阎尧是何等聪明的人物,他剑眉一拧:“你的目的是什麽?斐然?”

娼的手指慢慢往下,来到他的脖颈处,轻飘飘地道:“你瞧,不管你再怎麽难缠,这儿也是你的弱点,只要 ”她加大手劲,唇畔的笑意更为妩媚,“我这麽轻轻一拧,你的小命可就玩完了。所以,尧,你应该知道怎样做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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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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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无爱之战(42)

九十四、无爱之战(42)

阎尧眼神难测地凝望著娼,薄唇翕动,尽管他也是不动声色就能要了人命的人物,在此刻的娼面前,也仍是难免心惊。

他不回答,娼也不急,只是素手抚著他俊美无俦的面庞,芳香的气息在他唇畔倾洒:“千万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你会怎麽样哦。”

黑眸更加讳莫如深:“你想要我做什麽?”

“呵呵。”娼开怀低笑,清脆的笑声几乎听痴了他的耳。“你能有什麽用处,你能做到的,我又怎麽会做不到?你只要不来碍我事,咱们一切好商量,嗯?”非常柔和好商量的语气,却令人无法忽略蕴含其中浓厚的威胁意味。

“我不相信你是她。”阎尧蓦地眯起狭长的黑眸,从齿缝中迸出一句问话,“在那样的处境中,没有人可以挣脱。更何况──”

“更何况什麽?”娼拍拍他的脸颊,笑得漫不经心,“更何况她当时还是一个疯子?哼,尧,你这麽聪明,怎麽不明白一个人越是恨,就越是有毅力呢?”疯了又如何,现在她还不是高高在上俯视这些肮脏卑微的人类,谁能奈她何。

“你的意思是──她没有疯,而是装出来骗我的?!”迄今,阎尧仍是不愿意相信娼口中隐含的另一层意思──他不相信娼会是当年那个女人,一点也不信!一个是被人背叛抛弃的可怜虫,一个却是娇养高贵的大小姐,这两个人怎麽可能会是同一个人,且不说年龄外貌上的差距,仅仅是身份,就不可能有交集。

谁会相信一个被卖进红灯区的女人会成为举世闻名的大财团的公主?即便是童话也不可能如此没有逻辑。

娼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怎麽会呢,她疯不疯你不是最清楚的麽?她确实是疯了呀!”今晚她心情好,就勉为其难为他解解惑,“难道你忘记她是怎麽疯了的?可是你活生生把她给逼疯的呀!”

这句话就像是一块打皱平静湖面的巨石,登时就让阎尧变了脸色。

“啊啊,瞧你这副模样。”娼捂唇娇笑,花枝乱颤地依在他结实的肩头,“又不是什麽秘密,话说回来,这麽多年你改变了虐待女人的癖好,只玩不会伤人的SM,该不会就是因为了这个蠢女人吧?!”

在她面前,他的一切似乎都无所遁形。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每一下心理活动,都无法逃过她的眼睛。

阎尧闭了闭眼,冷声否认:“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为了一个卑贱的女人感到愧疚!

“好吧。”娼也不为难他,反正对她而言是不是也没啥差别,她只不过是好玩儿才说说罢了,“那,你怎麽解释第一眼看到我就想得到我呢?”见他想说话,先一步道:“可别跟我说什麽一见锺情呀我长得美呀或者看上‘金融’的强大势力之类的话,我可不信。”

沈敛的眼眸悄悄掠过一抹赧然,几乎令人无法捉,却逃不过娼的眼睛。

“承认了吧,尧。”娼优美的指尖在他俊美的脸庞游走,划著漫不经心的小圈圈儿,“你喜欢我,是因为当年你爱上了那个蠢女人,对不对?我身上有著你初见她时的纯真无暇,一模一样,甚至较之她更为洁净的气息,你怎麽可能不爱呢?”

如玉的手指点住他想要说话的薄唇,“尧,你只能乖乖地听从我的话,不能有丝毫异心。”否则,她会亲手将他的心脏,挖出来。

阎尧,终究是她手中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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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无爱之战 (43)

九十五、无爱之战(43)

阳光温暖洒落的日光室里,摆著一张水晶方桌,桌上放著上好的英国皇家红茶,以及用来调味的方糖,旁边的小碟子里还有几块致的小糕点,这是一个非常适合喝下午茶的时间,懂得享受的人绝对不会错过。

娼举止优雅地端起骨瓷茶杯,谨遵进茶礼仪,一步一步慢慢地做得不厌其烦,每一下都好像是最完美的样本,足以成为万千大家闺秀的表率。

她气定神闲地品著茶,水眸沈敛宛如湖水,不焦也不噪,静等坐在对面的人说明来意,否则这个可以养成的习惯岂不白费她一番功夫。

其实要是真刀实枪的来,哪里用得著这样费心,她只要动动小手指头就能让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打死都无法翻身,何须这样浪费时间陪著他们周旋玩闹。

只不过,慢慢来才能给予她好玩儿的感觉呵,倘若一开始就表明来意与身份,那麽又有什麽能让她提起兴趣的呢?

日子实在是过得太无聊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因为无聊而暴毙的。

就在娼斟著茶神游天外的时候,一直坐在她对面,神思凝重的路滕秀迟疑地开口了:“娼儿 姐姐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娼但笑不语,水漾的大眼似笑非笑地凝视著她,静待下话。

姐姐 这个称呼倒是有趣。

“我想问的是 娼儿你对亦翩嫂子的感觉怎麽样?”小心翼翼地看著她,路滕秀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後才问出口来的。

粉唇轻抿一口茶水,高贵优雅的仪态简直令人自惭形秽:“我觉得亦翩姐姐很好哇,滕秀姐姐这麽问是为什麽?”好无辜好天真的反问,摆明了就是一副被娇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大小姐模样,什麽也不懂,纯洁的像是天使。

“只是问问罢了。”路滕秀连忙扯出一抹笑容,眼里多了一丝探究:“可是在姐姐看来,娼儿似乎和聂大哥走得很近哪!聂大哥待你很好吗?”

粉颜一展,顿时露出千娇百媚的绝美笑靥,“是呀,斐然哥哥对娼儿好得不得了呢!”那模样,那语气,就像是一个拿到了心爱芭比娃娃的小女孩儿般惹人疼。

斐然哥哥?!

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路滕秀的心狠狠地绞在一起。这麽多年来,除了那个女人,他何尝准许人称他为斐然哥哥?!

心下一痛,可面上仍要维持著云淡风轻:“那就好,我还担心娼儿在聂家会有什麽不开心呢,聂大哥对娼儿好,我也就放心了。”完全不想想自己是站在怎样的立场上说这样的话,更不去思量聂家如何待客,关她路家人何事。

娼很给面子的微笑:“是。”

“娼儿很喜欢聂大哥吗?”路滕秀继续旁敲侧击,最终的目的却始终没有说出来,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来涵盖最想问的。

“喜欢。”粉嫩的娇颜绽出羞赧的笑意,桃颊立刻染上美丽的酡红,在阳光的照耀下,浑身都仿佛被嘟了一层金粉,光亮圣洁地令人不敢直视。“斐然哥哥是娼儿最喜欢的人了!”

“那,娼儿想要永远留在聂大哥身边吗?”路滕秀的笑容显得有些干涩,却还是哑著嗓子问出了口。

这个问题倒是有趣。

娼的兴致被勾了出来,终於有心思陪路滕秀搅合而非随意装天真敷衍了事了。大眼滴溜溜地一转,秋波似的明亮了室内:“只要斐然哥哥愿意留,娼儿当然想永远留在他身边。”语气甜美娇糯,蜜糖似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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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101

九十六、无爱之战(44)

九十六、无爱之战(44)

路滕秀脸色一变,双手陡地握成拳,眼里迅速闪过些什麽,但她很快便将激动的情绪压了下去,依然绽出朝阳般的笑:“呵呵 那很好哇,我想聂大哥肯定也愿意将娼儿永远留下来的。”

娼也笑出一脸天真无邪:“嗯,斐然哥哥就是这麽说的!”哇哩咧,嘴巴上说聂大哥很愿意,心里怕是咬牙切齿将她恨得牙痒痒了吧?简直是口不对心啊。

啊啊,典型的恶趣味哇,明明知道人家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偏偏就是要在人家面前到处晃,非弄得人睚眦欲裂不可。

沈浸在自我思绪中的路滕秀哪里能注意到娼眼底一闪而过的流光,兀自思索著将情敌打倒的办法,连门外又走进一个人也未曾注意,若非娼扯了扯她的袖子,估计到现在也还在神游天外之中。

“亦翩姐姐。”娼优雅地端起骨瓷杯示意了一下,尊贵的神态如公主般令人不敢直视。

没人会觉得她这样的行为无礼,因为她有这个本钱,有这个资格笑傲於世人面前。她就是高高在上给凡人仰视的,谁都不能折了她高傲的脊梁。

乔亦翩笑得温婉,丝毫没有表示出一丝一毫对於娼在聂家却对自己这个女主人平淡以对的不满。她只是笑意盎然的在沙发上坐下,细细地看了看红茶,才赞道:“娼儿果真会享受,这茶嫂子还从没见过呢!”

娼一向唤聂斐然为哥哥,唤她为姐姐,可这次,乔亦翩却自称为嫂嫂,明显的捍卫主权意识摆在了台面上,再加上高雅温柔落落大方的为人处世,就差没面对面地宣告:聂斐然是我的丈夫,你这只狐狸给我滚远点儿!

这也是乔亦翩最大的顾虑,先不论聂斐然对娼极度的娇宠溺爱,只说娼背後庞大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势力,她就不能在台面上表现出对娼的不满,即使她再恨,心底有再多的报复修理手段。

“亦翩姐姐没见过也是应该的。”娼微微一笑,举手斟茶,每一下的动作都好像是画里的人儿,完美得令人不敢置信。“这是斐然哥哥陪娼儿专程回家拿来的,是哥哥们为娼儿做的,姐姐有兴趣的话,要不要也尝一些?”说著,便以著绝对优雅绝美的姿势将茶杯递过去,笑意盈盈地凝视著也是一脸微笑的乔亦翩。

不得不说这两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乔亦翩本就是城府极深的人,勾心斗角惯了,也一向都是玩心计的高手。可遇到娼,她就犹如被拔了爪子的猫咪,只能装模作样的吼一吼叫一叫,真要让她伤人了,她才会发现,自己的爪子早就没了。

所以,即使她心里百般怨毒,也还是大方的接过茶杯,浅饮一口,在察觉到红茶极醇极香的味道後,心里的痛苦又增几分。她的丈夫,她的枕边人,她最爱的男人,认识十几年,即使是最深爱的时候,也不曾为她如此上心过,如今却对一个认识不过数月的女孩儿掏心挖肺,这要她情何以堪?!

她怎麽能不怨,怎麽能不恨,怎麽能不将娼处置死地而後快?!

而路滕秀就像是被忽略掉了的人偶般,静悄悄地待在一边,默默地看著两个女人斗得好不愉快,心里想得只有如何坐收渔翁之利。

乔亦翩觉得和娼在这里说话纯属浪费唇舌。她一点儿也不认为和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能谈出什麽成果来,毕竟娼真的是天真的可以,任何话里有话的意思,她完全都听不懂,一会儿後,乔亦翩也就腻了,寻了个理由後就匆匆起身离开,美曰其名是去看一下儿子的功课,可天知道,她什麽时候把心思从丈夫身上抽出来用到聂腾优身上去了。

若非要奠定自己在聂家的地位,使自己聂家少夫人的位子坐得稳当,并传宗接代延续聂家香火来堵住公婆的嘴,她绝对不会生出一个孩子来与自己争宠,因为是人都看得出来,聂斐然虽然爱她,却更喜爱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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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无爱之战 (45)

九十七、无爱之战 (45)

於是整个日光室里就剩下路滕秀和娼,娼优雅地端著茶杯啜饮,粉唇含笑,也不说话,气定神闲地坐在榻榻米上品茶──日光室里只有一架榻榻米,是聂斐然专程为她量身定做的,全球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路滕秀的双手握著茶杯,眼里的情绪变幻莫测。

美丽的眸子漫不经心地从茶杯下瞟过去一眼,娼依旧遵循著敌动我不动的原则,大方高雅的喝茶,神情犹然是一片懵懂的无邪天真,笑意莹然,在日光室的门又一次被推开後,她的安静瞬间就破功了,整个儿就像是看到了什麽宝藏似的扑了上去。

搂住如蝴蝶般扑到自己怀里的小人儿,聂斐然扯唇轻笑,“看到我,这麽高兴?”

娼扬起小脸,皱了皱俏挺的小鼻尖,“那当然,娼儿最喜欢斐然哥哥了!”说著,还不忘双手用力抱紧男人的腰,以示自己所言非虚。

聂斐然的眸光是前所未有的温暖柔软,他淡淡地扬起一抹微笑,伸出大手,一只揽住她,一只她的小脸。

若不是路滕秀一声聂大哥,他本就没注意到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黑眸淡淡地流转过去,聂斐然习惯地有礼却又生疏地颔首,表示打了招呼,“滕秀,你怎麽在这儿?”

多麽无心又敷衍的一句话,却是路滕秀梦寐以求的问候。即使聂斐然话里的意思是她不应该出现在这儿,但是她宁可自欺欺人的认为他其实是在问候她,毕竟他们一年也难得见几次面。

“聂大哥,你的工作做完了吗?不要忘记身体健康也很重要啊,要不待会儿我给你下厨做几道有营养的菜补一补吧,或者煲个汤也行,我的手艺很好的──”

话未完,便被聂斐然优雅地打断:“不用了滕秀,你来聂家,就是聂家的客人,哪有让客人下厨的道理。再说了,还有厨师呢。”看似关心问候,却蕴藏著无穷无尽地疏离冷漠。他对外人一向如此,温文有礼,看似如阳光普照大地,可是一个真正温柔的男人怎麽会没有人敢同他说上半句戏言呢?

路滕秀露出美丽却略显难堪的笑,她有些无措地双手交握著,说话也不再那麽流畅:“嗯,是我、是我没想到,对不起 ”

她以为聂斐然会出声安慰她,却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袭上心头,在他眼里,她终究是个外人呵!不管有没有那个人,不管有没有乔亦翩,她都是个外人

娼自然是把一切尽收眼底,可她又怎麽会表现出来,别人痛苦与她何干,更何况还是路滕秀这个女人。於是她仍是一派天真口吻地双手勾住聂斐然的脖子,做出无比亲昵的姿势,粉唇送出稚气的笑容:“斐然哥哥,我昨晚看了本食谱,待会儿让我去大展一下身手,好不好?”语气娇软甜糯,真是令人恨不得将她疼到心坎儿里。

修长的指刮刮她的鼻尖,聂斐然疼宠地捏捏她粉嫩嫩的脸蛋,语带溺爱:“娼儿肯定会做得很。”语毕,还俯首在她粉唇上烙下一吻。

“嗯!”娼用力点头,像只快乐的小鸟似的拉著聂斐然就往外走,“走啦走啦,斐然哥哥你要陪我一起哦!”

他自然是颔首表示一定跟随公主殿下的脚步,谄媚的模样好笑地令人不敢置信。

在娼银铃似的笑声传扬开来的同时,也有一个伤心人芳心骤然破碎,裂成千千万万片,铺洒一地。

他怎能看都不看她一眼便携著另外一个女人离去?他怎能无视她多年来痴心不改的爱怜,怀拥另一个女人,将应该属於她的温柔宠爱,尽数转与他人?他怎麽可以!

爱没有使她升华,学会奉献与赞美,而是在心底埋下了恶毒的荆棘,静静地等待著对的时机,发芽,成长,然後,刺伤一切她嫉妒愤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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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无爱之战(46)

九十八、无爱之战(46)

其实所谓的商业晚宴真的是非常的乏善可陈。无非就是一群色欲熏心满心满眼都是利字当头的商业人士携著各种各样的盛装美女在一起拼钱拼酒拼魅力的无聊活动,聂斐然向来不爱参加这样的宴会,总觉得脏。

但是这一次,是娼要求的。

大手紧揽著纤细的柳腰,黑眸凝在那张绝美无瑕的面颊上,对周遭男男女女的觊觎视而不见,喔不,准确地来说是对女人们视而不见,却对那些大胆偷看著娼的男人们露出森冷的笑容。

所有人都知道,聂斐然是很少笑的,当他笑起来的时候,也就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了。所以,正常情况下,在看到聂斐然难得的“珍贵”笑容时,大家都会赶紧将眼睛撇开,不敢再看下去,这一次却不然,虽然还是会害怕,但是一个个的眼珠子就像是黏在了娼的身上,即使是被恐怖的聂斐然盯著,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聂斐然总不能一个个将他们的眼珠子给抠出来──虽然他是很想这麽做。

大手抬起,将致无双的小脸转了个方向,埋进自己怀里,不让外人窥去分毫。

今天的娼,著实是美极了!

一袭酒红色曳地长裙,忠实地勾勒出纤细却完美的身材。丰盈的酥,不盈一握的腰肢,修长雪白的美腿,在贴身礼服衬托下更是显得美不堪言。裙摆处鱼尾的设置令她看起来就好像一尾绝美的人鱼,娇嫩柔弱,却有著说不出的媚态。

更别提那张美得不像人间所有的容颜。

自制力一向恐怖到极点的聂斐然尚且看得目不转睛,又何况那些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的男人呢?如此这般的绝世美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是个男人都会想要去认识搭讪一下的,哪里还顾

得了圈著佳人的男人是商业圈里出了名淡漠难惹的聂斐然。

再加上聂氏夫妻恩爱有加也是出了名的,所以大家虽对聂斐然充满占有欲与保护欲地揽著美人感到些许奇怪,却也没怎麽多想。

只能说,聂斐然的形象实在是好得令人不敢相信。他不和官员勾结,也不和黑道牵连,更不屑用一丁点儿的不入流手段,像他这般干净的商人,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於是相对地,人们对他人品的信任度也是不容置疑的。

娼趴在聂斐然怀里折腾著,想要将小脸露出来,可是男人的手结实坚硬的像是老虎钳子一样,虽然不会弄疼她,却也绝对挣不开。

她呜咽著小嘴,鼓起粉颊,恨恨地隔著白衬衫啃了他的部一口,尖利的小牙令聂斐然猛然一震激灵。

当然不会疼,却是酥麻地令他马上就起了欲念。

薄唇紧抿,大手倏地在纤腰处施了力道,让那纤美的身子更加深入的嵌合进自己的怀抱,娼马上就察觉到了身下隔著西装裤顶著自己的灼热昂扬,小脸顿时羞红──即使两个人没有真正的交合过,但是除此之外,也是每个步骤都做过了,她的身子早就被他遍亲遍,而他,也早就大方地让她随意碰触任何一个部位了。所以,她当然知道抵在身下的是什麽。数不清有多少次他都这样抵著她了,可最後,他也顶多将她亲个遍个遍,绝不彻底占了她。

“再乱动的话,我就马上把你拎回去扒光。”沈稳淡漠的聂斐然,难得说出这样类似於色情的威胁出来。

因为小东西要是再蹭下去,他会当场将她正法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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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无爱之战(47)

九十九、无爱之战(47)

就在干柴烈火眼看一触即发的时候,一个清雅好听的男嗓音陡地传来。在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大厅中,就好像是一道淙淙的山泉,无比地清亮而又透彻:“娼儿,到我这里来。”语气是那般云淡风轻,却是每一个字都不容小觑。

闻言,众人皆往後瞧去,然後,原本喧哗的人群瞬间就停止了下来。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自动自发地让开了一条路,让那个说话的男人走过来!

这男人,称不上俊美,了不起也就是五官端正而已,要说和聂斐然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奇怪的就在这里,就是这样一张令人过目即忘的脸庞,却有著不下於聂斐然的狂肆气势!

双眸湛幽深,虽然噙著温和笑意,展现的却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离冷漠。唯一称得上鹤立**群的,便是他高大的身材,包裹在银灰色西装下的躯体瘦有力,每一个步伐都充满了令人震慑的霸气

这是个极有味道的男人。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男人是打哪儿冒出来,又是什麽身份来的,他们只顾著盯著眼前的一幕看,一个个呆若木**。

娼水眸含笑──就算他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於是她掰开勾在自己腰间的铁臂,巧笑倩兮地走上前去,俏生生地投进男人怀里,粉唇漾出一抹欢快的笑,“好久不见了哩,哥哥。”小脸亲昵地埋进他颈窝,悄声低语,“真是没有想到,一向讨厌外出的乱也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呀。”还换了张脸哩!

乱低头给她一记冷硬的眼神,意在他对她的不乖非常的有意见。然後抬起头看著身前的聂斐然,微微勾起唇瓣,扬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来。

若非听见娼唤了声哥哥,聂斐然是决计不会让她就这样待在另一个男人怀中的,可即便这

样,他仍是觉得眼前这一幕刺眼极了,恨不得拿枪打爆那男人的头,将他的小女人给抢回来。

所以,对於乱淡淡的视线,他也仅是颔了下首,表示打了招呼,随即就伸出手要娼回到他怀里。

娼看看这个,又瞄瞄那个,一时之间陷入了无比纠结之中。最後,她还是选择了回到聂斐然的身边,却被乱一掌勾住腰肢,动也不能动。

她现在可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哪里能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掌?於是她只好从善如流的继续待在乱的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兴致缺缺地瞧著两个大男人之间你死我活的争斗。

见乱不准娼回来,聂斐然微微拧起一边眉毛,漆黑的眸底开始有某种火花在闪烁,他大步走上前,却见乱将娼更紧地搂住,不由地愈发沈怒起来。狭长的眼睛扫过四周三五成群装模作样聊天说话实则借机偷听的人们,一抹诡谲不由地迅速掠过:“光总裁大驾光临这场宴会,想必是有要事吧?‘金融’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真是令人佩服。”

娼讶然地张开小嘴儿,天真的模样令人打从心眼里想要爱怜,这男人 好狠毒的心哪~居然就这样大喇喇地将乱的身份昭告天下!

大眼怯生生地瞄向抱著自己仍是一脸波澜不惊的男人。要知道乱可是老狐狸中的老狐狸,除了她,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儿,哪容得了别人骑到他头上来?哦哦,这次可谓是棋逢敌手,有好戏可瞧了哇!

原本倦意渐来的桃花眼瞬间充满活力,再也不见前一分锺的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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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无爱之战(48)

一百、无爱之战(48)

就如聂斐然所预料的那样,在听说这个相貌平凡的男人便是“金融”财团两大总裁之一的光时,在场的商业人士一窝蜂似的全都拥了过去,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各种各样的要求也从他们口中说出来:“光总裁,请看看我的工厂吧,再没有订单的话我的工厂就要倒闭了呀!”

“光总裁,‘金融’这次寻找合夥人的消息已经放出来了,不知可否优先考虑一下我们?”

“光总裁 ”

和“金融”攀上关系,绝对是商人们梦寐以求的事情!所以他们也不管面前的男子是否会动怒或是不悦,只一心地想要挤到他面前与他套套交情。毕竟这可是传说中最最神秘的“金融”领导人啊!

“金融”历时近千年,迄今都没有人见过它的主事者生得什麽模样。前些日子听说两大巨头之一的“暗”在一场拍卖会上出现,可惜全程都戴著一方面具,无法窥得他的模样。现在又见到了另一名主事者,简直是三生有幸才能目击到的呀。

人们只顾著往前冲,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平凡的眸底一闪而逝的冷锐光。男人们迫切地想要与他拉上线,女人们心急地想要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一番,看能不能有这个好运让“光”为自己倾心──即便不能倾心,能被他收为情妇也足以令人豔羡不已了!

娼兴味地挑眉,水烟荡漾的眸底闪过一抹笑意,她娇媚地凝望著眼前的男人,再瞧瞧四周围满了的人群,不由地笑了,“怎麽办呢,哥哥?”小手反揽住男人的腰杆,笑嘻嘻地问,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有要帮忙或是不耐烦的意思。

乱微微扬起一边唇角,不怒自威。淡漠如水的眼神像月华一般卿然扫过四周,原本黑压压一片并交谈正欢的人们瞬间鸦雀无声,整个大厅安静的可怕,连原本正在演奏的乐队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好强大的气势!

这是众人心底唯一的想法。这个男人,虽然看似平凡,但是仅仅一个眼神,都能将你压到地底去,一辈子翻不了身。任何人宁愿只身面对世界上最凶猛的野兽,也不会愿意和他相视一眼。

原本想要攀关系或是卖姿色的男人与女人,终於在短暂的狂热之後冷静了下来,这样的一个男人,他们怎麽可能驾驭得了,怎麽可能从他身上得到一点儿好处?!不被他反过来吃得骨头都不剩就不错了!

轻薄粉色的唇角上扬的笑依旧温雅谦恭,看似和气,实则充满戾,一个在上位,并且掌控著那样一个庞大的帝国集团的男人,他怎麽可能会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必要的时候,他比世界上任何一种猛兽都来得危险。

只不过,野兽没有他善於伪装罢了。

那上扬的弧度是如此的惑人,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样一个面貌平凡的男人也会有这样几乎可以称之为倾国倾城的笑容。

优雅地手握成拳放到唇边轻咳一声,乱淡淡地道:“娼儿是我琴羽家的公主,谁要是伤了她,害了她,让她哭了,恼了,那麽,就都是在和‘金融’的琴羽家作对 ”说著,黑漆漆的眸子看向不远处的聂斐然,微微一笑,“聂总裁,你应该听得懂我的意思吧?”他们家的公主,聂斐然若是想留下,就必须给个交代!

聂斐然何尝不明白乱的意思,他算是了解了,敢情就是这个男人让娼儿来的,然後故意当著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聂斐然甚至开始怀疑是否自己会泄露他的身份都是男人已经预料好了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麽这个男人未免有些太可怕了!

两双同样湛锐利的眼睛在空中交汇,彼此释放著足以将人杀死一千一万遍的绝命光线。

娼鼓著粉腮,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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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居然写到一百了... ...我好感动~

一百零一、无爱之战(49)

一百零一、无爱之战(49)

知晓娼必定对男人之间的斗争兴致缺缺,乱低头看了看怀里揪著自己前襟满眼不耐烦的小东西,薄唇轻扬,淡道:“聂总裁,不知可否移步再叙?”

即使彼此看不顺眼,但是为了他们珍爱的小女人,他们必定会妥协。就见聂斐然微微颔首,当下三人便动了脚步往贵宾室走,而围观著的人们也尽数站在原地,不敢这样直接跟过去。

短暂的狂热褪去後,他们想到的不再是和“金融”攀上关系或是和乱说上话,而是如何能引起乱的注意,从而让他主动来认识。贸贸然地上前的话,人家不在意还好,万一把人给惹毛了,他们谁也承担不了这个後果哇!

“大家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乱抱著娼落座,将她放到身边,却不准她应聂斐然的呼唤走过去,大手紧锢著她纤弱的手腕,“聂总裁打算如何安置娼儿?”

聂斐然坚定地迎上他冰冷的眸光,开口道:“我自然不会委屈了娼儿。”

“那就好。”黑眸里狭长的光彩一闪而过,说出口的话几乎可以媲美毒蛇的信子,“既然聂总裁给了我这个承诺,那麽,就请好好照看我家娼儿,否则 ”平凡的面孔上陡地升起浅浅的杀意,“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和你的家人碎尸万段。”

听了这番软中有硬的话,聂斐然并没有惊慌或是害怕,只是淡淡扬起唇瓣,“这个我自然知道,光总裁请放心。”

一直沈默著的娼却突然有些激动的开口了:“我不要!”

乱低头,拧起眉头,颇为不赞同地盯著她:“娼儿不要什麽?”

她扁了扁粉唇:“斐然哥哥已经结婚了,他不可能再娶我的。”说著,小扇子般的羽睫扇呀扇的,似乎有著无尽的委屈,蔓延在眸中的泪水晶莹剔透,摇摇欲坠,可她偏生就是倔强的咬紧了嘴唇不肯让它掉下来,那惹人怜爱的模样,简直能让人把心都掏给她。

黑眸闪过一抹沈痛,聂斐然并不是为了她口中的已经结婚了而觉得痛,只是单纯地因为看到了她泪盈於眶的大眼而心疼不已:“娼儿 ”他伸出手,想要拥她入怀。

“这一点不重要。”乱她柔软的发丝,“他既然选择了要你,就必须离了婚,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否则哥哥可不答应。”一抹好笑倏地闪过他的眼底,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娼儿还有这麽好的演技,那欲掉不掉的泪珠儿,看得他的心都跟著揪了起来。

娼还是不愿意,她将小脸埋进乱的膛,抽噎著俏鼻:“人家不要做拆散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而且,斐然哥哥和亦翩姐姐都有了孩子了,我不要 ”

娇嫩软糯的声音听起来是那般的惹人疼,乱如是,聂斐然亦如是。眼睁睁地看著心爱的丫头投进别的男人怀抱──即使那个男人是她的兄长,他的心里仍是针扎似的难受。

粉豔的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娼好奇地等待著聂斐然的选择。

慢慢地,她转过头来,扁著小嘴儿,神情是那般的委屈可怜:“斐然哥哥不要娼儿了吗?”

乱扬起不疾不徐地弧度:“他要是不愿意娶,咱们也不稀罕,娼儿是咱们家的小公主,哪里还需要他来犹豫不决,想娶娼儿的人多的是。”

不,她只能是他的!!

游移的想法只有那麽一秒锺,聂斐然便猛地抬起了头,见娼正泫然欲泣地凝望著他,菱唇委屈地扁著,似乎是在问:你选择了她,所以不要我了吗?那绝望的眼神,几乎能将人心撕成千万片。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傻丫头也是用这样的眼神凝望著他,她不开口,就是这样看著他,似乎在问:你不要我了吗,你要丢掉我了吗?

就和娼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再也忍受不住内心澎湃而出的情潮,几个大步冲上前,一改平日里的淡薄无情,狠狠地将娼从乱的怀里抢过来,深深地搂住,薄唇翕动,“怎麽会呢,我怎麽会不要你呢,这世界上我最疼最爱的人就是娼儿了 ”是的,这一次,他要好好保护他的小人儿,再也不让她露出这样绝望的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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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祝我满百章的亲爱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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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无爱之战(50)

一百零二、无爱之战(50)

娼趴在聂斐然宽阔温暖的肩膀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眸光对上对面一直兴趣盎然看著自己的乱,她毫不吝啬的送上一个媚眼儿,笑得更加开怀,然後两只小手回搂住聂斐然,在他耳边小小声地答道:“娼儿很高兴斐然哥哥选择了我。”语毕,粉唇在他颊畔印上一个浅浅的吻。

两道足以切割钻石的目光就这样狠狠地杀过来,娼不耐地用眼角瞄去一眼,见乱正凛冽了一双黑眸死死地瞪著她,天生的反骨就又冒了出来,她皱皱鼻子,在聂斐然看不到的死角处给了他一个鬼脸。

聂斐然伸出双手捧住眼前粉雕玉琢的小脸,薄唇微扬,露出温暖的弧度。他低下头,与她彼此相贴,挨住她的小嘴轻轻啄吻。

轻轻地开门声传来,可他们却仍旧沈浸在相爱的世界里,谁也没有注意到乱是在什麽时候离开的。

而那些一直不死心守候在贵宾室不远处的人,也没有人注意到。

他就像来时一样,神秘的离去。

从始至终,也没有和聂斐然互通姓名。似乎连接他们的就只有娼,而除了娼,他们之间也不需要什麽交集一般。

一吻作罢,娼的小嘴抵在聂斐然的唇边,两人脸颊紧贴,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她长长的睫毛刷在自己脸上的声音,还有那吐气如兰的芬芳,随著每一次的呼吸,将他的腔灌得满满的。

“斐然哥哥舍不得亦翩姐姐对吧。”娼柔柔地问,羽睫眨得快了些,见聂斐然状似要开口,她忙伸出纤细的葱指点住他的薄唇,“斐然哥哥不用解释,娼儿明白。毕竟 你们做了十年的夫妻,还有了一个孩子 不管怎麽说,斐然哥哥不想伤害她,对吗?”

是的,即使他不再爱她,却也决不愿就这样简简单单地伤害结发妻子。他们相识已经有十几年,彼此之间虽然谈不上什麽深爱浓情,却也绝对是相敬如宾。如果没有娼的出现,他这一生可能都不会爱上其他女子,更不会和乔亦翩分开。

他张了张口,到底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有干涩的喉头发出沙哑的声音:“我 ”

娼摇摇头,微笑,小手捧起他的俊脸,美丽的眼睛无比认真而又虔诚地凝视著他:“斐然哥哥是个好人,没有做过坏事,娼儿知道。哥哥也跟娼儿说过,斐然哥哥是商业圈里难得的干净人,不耍手段,不做坏事,所以,不忍心伤害亦翩姐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大眼温柔如水,承载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

聂斐然的心被狠狠地绞了一下,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开心快活的面孔居多,就算生气可能也只是因为腾优和她抢东西,曾几何时,他让这张天使般纯美的面孔沾染上了这麽多世俗的悲哀苦痛?

就像那个傻丫头 他也曾下过誓要保护她的,可最後,把她推进地狱里的,不还是他?!他已经让一个天使变得污浊,还能让第二个也堕落下去吗?这世界上,又能有几个天使,而他,又能遇到几个?!

眼里有泪,可娼始终不肯流下,那说不出的委屈,让人见了就不由地心疼起来,她眨去大眼里的泪雾,低声问道:“假使今天,娼儿已然罗敷有夫,丈夫爱极娼儿,娼儿也不忍伤害丈夫,斐然哥哥,是否会同今天一样,犹豫不决,想娼儿不离开丈夫,不与斐然哥哥在一起?”

这段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稻草。

至此,聂斐然,彻底地,沈沦了。

坚实的臂膀搂紧了娼,他闭上眼,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柔声却又带著不容忽视的坚定道:

“那是不可能的,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带走!管他会不会伤心痛苦难过!”

娼对著他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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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无爱之战(51)

一百零三、无爱之战(51)

刚一踏进客厅,聂斐然便微微拧起了眉头:“爸,妈,你们什麽时候回来的?”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中年夫妻相视一眼,聂父首先开了口:“我们是你爸妈,难不成还回不得这个家?”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淡淡地解释,黑眸深沈难测,“爸妈不是在旅行吗,怎麽没打声招呼就直接回来了?”

“是亦──呃,因为你爸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说想回家休养休养。”在丈夫的眼神示意下,差点儿说漏嘴的聂母及时改口,她不满地看向丈夫,明明就是媳妇儿在打电话问候他们的时候哭得泣不成声,把他们急得不得了,这才回来看看,有什麽不能说的?儿子本来就因为十年前的事儿对自己有意见,现在居然还有事儿瞒他,他不和他们离得更远才怪!

女人家就是不会说话!

聂父狠瞪妻子一眼,与儿子如出一辙的眉眼间尽是严肃厉色:“这几天我和你妈要在家里住几天,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聂斐然淡淡地瞟过去一眼,漠然地道,“有什麽事就直接找佣人或是管家就好了,我工作忙,就不陪爸妈聊天了,抱歉。”说著,就举步往楼梯口走去。

聂父横眉怒目地咆哮道:“你给我站住!”

他止步,头也不回地问:“还有什麽事吗,爸?”

“爸?!你还知道我是你爸?!”见他这样云淡风轻,聂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本来就是脾气暴躁的人,也不知道为什麽生出个儿子却是十棍子也砸不出个屁的闷葫芦!“你到底还要跟我们闹到什麽时候,这麽多年了,你也成家有了老婆儿子了,你还想怎麽样,那丫头早就死了,你到底还胡想些什麽!”

对儿子的关爱和痛心他一点也不比妻子少,只不过他向来吼叫惯了,温言软语的他也说不来。这麽多年来儿子的状况他都看在眼里,本以为成了家就能减轻些,谁知道结婚十年了,还给他们老两口儿弄出这事儿来,这要他怎麽向亲家交代?!

难不成要这样说:我儿子爱上别的女人了,你们家女儿我聂家不要了,来把她接走吧!别说是亲家要抓狂,就是他也丢不起这个老脸!更何况亦翩这个儿媳妇儿他和妻子都很满意,一点儿也没有要换掉的意思!

聂斐然扬起眉毛,转过身来,薄唇破天荒地勾起一抹笑意:“爸,你在说什麽,什麽那丫头,提她做什麽?”声音平静地就像本没有记忆一般。“再说了,我能想些什麽,不是都在爸您的控制之下麽?”

“你不要和我说什麽控制不控制的,当年那情况我一个人也逼不了你,斐然,是你自己做的选择,你谁也不能怪!”聂父冷冷地道,“我也不和你兜圈子,就实话实说了,我绝不同意你和亦翩离婚!她已经给你生了继承人,而且我们聂家绝对不容许离婚这样的丑闻发生!”

聂母眉宇间愁色更深──这麽多年来,她一直充当著父子俩之间和事老的角色,可她也明白,早在十年前,他们就失去这个儿子了!

黑眸愈发显得深沈,聂斐然唇畔笑意更甚,眼底却是一片荒芜冰冷,他慢悠悠地道:“爸,您不会认为,现在的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听您的,将自己珍爱的宝贝扔掉了吧?”

他和父亲从小就不亲,在发生那件事之後,两个人的关系更是降到了冰点,他凭什麽还认为能控制得了他呢?

就在火药味浓厚的一刹那,从门外奔进来两个小身影,其中一个娇嫩的女声脆生生地传来:

“斐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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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无爱之战(52)

一百零四、无爱之战(52)

聂氏夫妇不敢置信地盯著自己的儿子,谁来告诉他们这是怎麽回事,一向和人保持距离连笑容都极尽敷衍了事的儿子居然也会笑?!他前一秒甚至还在那麽冷冰冰地说话,可就在那声呼唤传来的一刹那,他眼睛里的厌倦和不耐居然就全数转化成了温柔宠溺?

深深地震撼席卷了聂母的心脏。她从来都不知道,从小就早熟聪慧的儿子,竟然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连腾优都没有享受到的宠爱,他居然这样就送给了别人!

张开手臂,聂斐然黑眸含笑地接住扑向自己的小人儿,爱怜地拭去她俏挺鼻尖的汗珠,柔声

问道:“怎麽弄得这一头汗,干什麽去了?”

娼甫张口,就被聂腾优抢去话茬儿:“爹地你不知道哦,姐姐跟我玩间谍战,她好笨哟,每次都被我找到,可我藏起来的时候,她本就找不到我!”说著,胖嘟嘟的小脸蛋一扬,发出得意又充满嘲笑的咯咯声,连疼爱他的爷爷都没注意到。

粉唇噘起,娼偎在聂斐然怀里对这个小坏蛋做个鬼脸:“哼,我那是让著你的,不然你以为你找得到我呀。”还真以为自己是天才儿童哇,就算是,要不是她闲著无聊只好陪他玩儿,他早就输得哭鼻子了。

看著那可爱俏皮的鬼脸,聂斐然缓缓扬起唇瓣,她柔软的发丝:“上楼洗个澡去,瞧你身上脏的,小花猫。”修长的指尖点点她的雪额,戳得她小脑袋不由自主地往後仰去。

“啊,斐然哥哥真是的。”娼不满地鼓起粉颊,大眼投去不开心的一瞥,“不要戳人家的头啦!”又不是小孩子,这样子很难看的好不。

两人的打情骂俏看的聂氏夫妇错愕的张开了下巴,好半天嘴巴都合不起来,要不是聂腾优蹦蹦跳跳地走过去扑进聂母怀里,他们会继续呆下去也说不定哩!“、,你们有给我带什麽礼物吗?”

从宝贝金孙的呼唤中回过神,聂母连忙笑眯眯地道:“当然有,怎麽会忘记我可爱的小腾优呢?”捏捏那粉嫩的小脸,她指一指放在茶几上的礼物盒,“那些都是给腾优的礼物,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嗯?”

“好!”非常响亮大声的应答,小家夥迅速冲去桌边拆礼物了,不时发出赞叹声:“哇,这个我喜欢哎,啊,这个也不错啊,还有模型──哇,你好!”

聂母看得心满意足,她向来疼这个孙子疼的紧,儿子不需要的爱她一股脑儿的全都注入到了孙子身上,只要是小家夥要求的,她从来都没有不答应的。不过孙子接下来做的事情却让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要知道,以往的礼物,就算是乔亦翩或是聂斐然觉得好玩儿有趣要去把玩观赏一下,聂腾优都是不愿出借的,可这一次,他居然从中挑了最喜欢的一蹦一跳地冲到娼的面前,献宝似的举起手里的小东西,满心期待地道:“姐姐,你喜欢这个吗?送给你好不好?”小手奋力举高,递到娼的眼前。

除了娼之外,其余三人皆吃了一惊。不能说聂腾优小气或者是自私,但是在聂家这样的家庭里出生,那麽就注定了他拥有寻常人可能永远都及不上的本钱,他就是少爷,就是贵族,所以,霸气地将属於自己的圈得紧紧地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娼好奇地端详著小手上面的漂亮玩偶:“我不喜欢芭比娃娃。”

“可是我喜欢啊!”小家夥一本正经地说,“只有最漂亮的我才要的,不然谁会喜欢那种女生才会喜欢的东西。”

那尊玩偶是很漂亮,也正好符合聂腾优小朋友挑剔的高端审美观,可是在娼看来就是一般般了,拥有那般绝世之姿的她,怎麽会喜欢这种没有生气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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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考了三门功课,喔呵呵,其中器乐和视唱练耳肯定过啦,但是我800米老师也给我过啦!啦啦啦啦~

一百零五、嫌贫爱富是人之本

一百零五、嫌贫爱富是人之本

哄著娼带著聂腾优到楼上游戏间玩去,聂斐然旋身面对一脸怪异的父母,淡淡地道:“爸,妈,我不容许娼儿出一丁点儿的事情,你们明白的吧?”黑眸深沈地盯著父亲的眼,那里面蕴藏的东西令聂父一颤。

“斐然,我们怎麽会去对付你喜欢的女孩儿呢,但是亦翩──”

聂母话未竟便被聂斐然冷声打断:“我不信任你们。”他就这样直接说出事实,一点儿也不顾及是否会伤害到父母的心。

因为他们没有心。

至少,没有成全的心。

“你这是什麽话!”聂父的爆脾气很快就被激了起来,他眼睛一瞪,气得胡子都歪了。“我和你妈还会害你不成!”

“是不会害我。”聂斐然依然漾著浅显的笑,说出口的话却冰冷的似乎彼此远隔了好几个北极,“但是会摧毁你们认为会毁掉我的一切,不管是不是我爱的。”幽深的眸子平静地看了父母一遍,聂斐然的声音愈发显得低沈,“父亲,你已经老了,没有本事和我斗了。”

“你──”聂父怒不可遏,眼看就要咆哮出声,被打圆场的聂母扯住,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动怒。他这才勉强压制住怒气,厉声道:“亦翩是个好儿媳,她身出名门,又给你生了个儿子,我绝对不准你和她离婚!我们聂家丢不起这个人,乔家也是!”

聂斐然冷眼看著快要跳脚抓狂的父亲,唇边笑意依旧未减,他从来都不是个爱笑的人,可一旦他笑了,那就说明他心底的愤怒或者是冷漠愈来愈深。“爸,我还没有告诉你吧,娼儿是‘金融’财团的大小姐,算起来还是聂家高攀了她。你以为你儿子是有多好,值得天底下那麽多女人来算计?”他不过是个即将离婚还有一个孩子的男人,严格说起来,本就配不上娼儿!

“什麽?!”聂氏夫妇很明显一愣,面面相觑之下,竟然忘记了要说什麽。

一抹莫测高深的流光窜过聂斐然眸底,他转身上楼,淡淡地道:“你们尽可以想办法对娼儿出手,只要不怕我的报复,不怕‘金融’财团的报复。”对他而言,父母早已是两个形同陌路的陌生人,从十年前开始,他就再也不信任他们了。

直到聂斐然消失在楼梯口,聂氏夫妇也没有缓过神,夫妻俩就这样互相看著对方,半晌默默无语。

儿媳妇没有告诉他们娼的身份,只说是斐然在商界朋友的妹妹,带回家来做客,他们当初就觉得奇怪,和儿子交好的商业人士本就不多,有妹妹的更是凤毛麟角,而且,就是有,斐然向来也是视而不见的,这次居然把人带回家,想当然这会是个多麽惊人的消息!

良久,聂父了下巴,意味深长地看著妻子道,“如果斐然真的爱上这个女孩儿也未尝不可,那就说明 他已经释怀了,至少开始释怀了。”

晦涩不明的话,聂母却听懂了,她也随之点点头:“你说的对,以‘金融’的势力,不和他们联姻实在是太可惜了,而且我看斐然也是真心喜欢那女孩,只是──这样一来,我们要如何向亲家交代?”她比较担心这个。

“那就只能对乔家说声对不起了。”聂父的眼光变得深冷。“‘金融’是绝不会允许女婿和前妻藕断丝连的。”他原本打算如果斐然真喜欢那女孩儿,就二女共侍一夫的计划失败,堂堂“金融”财团的公主,怎麽可能委屈做人家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现下,即使是亦翩愿意退居二房,“金融”的公主也是绝不可能答应的,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可以独占却选择分享?!

他在这里心算计著和“金融”联姻後的好处,却未发现一双秋水美目始终笑盈盈地看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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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亲爱的们,关於是否要入V的问题,我曾经在会客室里留过言,也收到了大家的信件,总之,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娼》的支持,现在《娼》的入V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囚爱》还在待定中,有什麽问题大家可以写信或是留言给我,我会给大家回复滴~

106-110

一百零六、父子争夺鸳鸯浴(上)

一百零六、父子争夺鸳鸯浴(上)

啊~ ~

娼抚著下巴趴在栏杆上,兴致缺缺地往下看,真的是好无聊哩,这对夫妻还是和当年一样,都没个长进。

柔媚的大眼漫不经心地收回来,扁扁粉唇,蓦地想到自己养的小玩具。

貌似很久没有见面了呀,差点儿就将小东西给忘记了哩!

一只大手勾住她的纤腰,她惊呼一声,被拉进一个散发著热气的膛,低沈的声音随之而落:“又偷窥,你被腾优带坏了。”

闻言,她立刻送出一朵可爱的微笑,“斐然哥哥 ”反手搂住聂斐然的腰,小脸埋进他的怀里,蹭蹭,“你和伯父伯母谈完了麽?”大眼满是期待地看著他眨呀眨的,流露出无比的好奇。

“嗯。”揽著她往房间走,聂斐然无意多说,她只要每天都开心地笑就够了,其他的都交给他来解决,“不是让你去洗个澡吗,怎麽还是这样脏兮兮的。”大手她的小脸蛋,拭去鼻尖一点晶莹剔透的汗珠。

娼嘟起粉嫩的小嘴:“还不是因为优优!”

“哦?”聂斐然扬起剑眉,为她口气里的娇蛮感到好笑,“怎麽了?”

“他要跟人家一起洗。”娼不屑地哼一声,“谁要跟他一起洗澡啊!”小色狼,长大後绝对是摧残女蹂躏百花的摧花辣手之一,还不如早早解决掉,以造福万千女同胞。

原本漾在唇畔的浅笑瞬间不见踪影,聂斐然危险地眯起眸子,跟娼儿一起洗?这小子是近些日子来养肥了胆子麽?黑眸往後一扫,正看见往这边冲过来只著一件史努比裤衩的聂腾优小朋友,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小东西往娼身上的扑势。

“做什麽?”他淡淡地问,薄唇又扬起一丝浅笑,可漆黑的眼睛里分明没有分毫笑意,“你不是带著姐姐去游戏间玩,怎麽又闹到要和她一起洗澡?”

小朋友白目地没有看出父亲眼底的冷然,犹自兴致勃勃:“可是爹地不是让姐姐先洗澡吗?人家电视里的哥哥姐姐都是一起洗的,我也想嘛~”

不知死活的小孩!

娼捂住小脸,不想看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父子阋墙的惨剧。

“是吗?”聂斐然笑得愈发温和起来,“既然你这麽想和娼儿一起洗澡,那就先去把家里所有的浴缸都刷一遍吧,我看它们也都脏得不像样了,刚好你也可以热热身,待会儿再一起洗,爹地也陪你们。”

聂腾优傻眼地站在那儿,小嘴儿一张一合,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家里不是有佣人吗?他们不是每天都把浴缸刷得闪闪发亮吗?

半晌,他终於迟钝地感觉到父亲的怒火,大眼小心翼翼地瞥向捂脸的娼,发出求救信号。

娼从指缝里瞄到小家夥的眼神,心里纠结著要不要救呢 不救,对不起这些日子他陪她玩,救,估计自己待会儿会被啃得一点儿不剩。啊,真为难哇!

教训完儿子之後,聂斐然浅笑著看向怀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和聂腾优互通有无的娼,大掌在纤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换来佳人一声娇呼,“娼儿很遗憾腾优没能和你一起麽?”腹黑的嘴脸瞬间表露无遗。

“呃 ”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自身难保哇!传递完这个眼神後,娼立刻狗腿地攀上聂斐然的腰,仰起致的小脸,“人家才不要和一个小孩子一起洗哩!”她也是很挑的好不,即使这小东西日後会成为绝世美男,凭现在这副模样他也入不了她的眼哪!更何况,小东西能不能活著长大都还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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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忘记说了,无爱之战的部分完啦,因为娼已经成功攻下聂氏父子!

PS:大家有注意到刚好是在52章完结吗?52=无爱~

一百零七、父子争夺鸳鸯浴(下)

一百零七、父子争夺鸳鸯浴(下)

圆滚滚的大眼睛倏地瞪大,聂腾优不敢置信地盯著娼看,以眼神控诉著她的见死不救。

娼扁扁粉唇,心虚地移开视线,装作什麽也没看到什麽也没听到的模样将小脸埋进聂斐然怀里,扯扯他的衣摆:“斐然哥哥,我们回房去好不好哇,我觉得自己好脏哦。”说罢,纤巧的鼻尖还抽动著,以表示自己有多麽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黑眸瞄向她,聂斐然勾著她的纤腰就走,不忘对著儿子撂下狠话:“待会儿我出来的时候,希望看到家里的浴缸是干干净净的,腾优,你明白的吧?”

“ 是。”哀怨地瞥去一眼,聂腾优眼泪汪汪地看著父亲的背影,充满怨念地答应著。

娼忍不住偷偷笑出来,水波荡漾的大眼里满是愉悦的笑意。

一只修长的指刮上她俏挺的鼻尖,在鼻梁处狠狠地摁了一下,聂斐然低沈带著宠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这鬼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在我背後耍什麽花招。”她真以为能瞒得过他?

水眸四处飘呀飘,就是不看他的脸,娼抿著小嘴儿直乐,也知道自己的偷看绝对躲不过聂斐然的火眼金睛──不过如果不是她想给他看,他以为他真能察觉的到呀。

哼,比阎尧还有自信呢。

撒娇似地踮起脚尖,藕臂环住他的脖子交缠於颈後,娼谄媚地送上水嫩柔软的唇瓣供君品尝,白色的衣襟微微敞开,浅浅地泄露出一丝春光,由聂斐然的角度从上往下看去,刚好把温暖香馥的酥尽收眼底。

鹰眼一沈,他猛地掐住怀里的小蛮腰,有些气急败坏地问:“你居然没穿内衣?!”她就穿这样陪著腾优在花园玩儿?园丁司机佣人什麽的 只要是比她高一点儿的人几乎都能将这绝美春光一览无遗!

娼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儿,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在他掌下的腰肢:“嗯 不喜欢穿 ”总觉得是个束缚。

“不喜欢?”这算是原因吗?!聂斐然气得差点儿晕过去,见怀里的小东西仍旧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大手倏地从领口探进去,以前所未有的鲁态度握住一方嫩滑:“那娼儿喜欢这样吗?!”

嘴上问著,修长的指尖也拉住一抹樱红,微微用了力道往外扯去。

“呀 ”娼惊呼一声,致的粉脸立刻羞得通红,小手跟著伸进去想把那只大掌拉出来,“哪有人这样问的!”

聂斐然才不在意她柔弱的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小手怎样折腾,使坏地握著满手的软滑用力一捏,换来娇人儿一声呻吟,纤细的身子顿时柔若无骨地软进他怀中。

“斐然哥哥 ”两只小手在解救自己的丰盈未果後,只得转而攀上男人强健的手臂,哀哀地娇声求饶,“斐然哥哥饶了娼儿吧 娼儿知道错了 嗯 ”羊脂白玉般的小手紧紧巴住聂斐然的臂膀,娼忍不住娇吟出声,“别 啊 ”这个坏男人,居然用手指头掐她细嫩的小尖!

黑眸深不可测,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底,只有眸底熊熊燃烧著的火焰才显示出他已然接近崩溃边缘的情欲,薄唇发出的声音干涩又沙哑,“说你以後只跟我一起洗鸳鸯浴。”

哀怨地瞥他一眼,在大手的又一记狠捏下,娼更是酥软了娇躯,瘫在聂斐然怀中,娇喘微微:“娼儿保证,嗯 以後只跟斐然哥哥一起洗鸳鸯浴 ”

光一闪,聂斐然再也忍不住满心欲火,一把将小东西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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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一个激动,差点儿那啥了...

一百零八、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上)

一百零八、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上)

“不要 啊──”雪白的娇躯被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抛上床,随著娼的惊呼声,聂斐然壮修长的身子也跟著压了下来,将她牢牢地钉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彼此身体相贴,竟是意外的契合,似乎她就是为了他的怀抱而生。

握在掌心的娇软已经开始微微地鼓胀起来,聂斐然可以清楚滴感受到娇顶端挺起的美丽蓓蕾。黑眸微微沈了下去,手劲儿也加大了些,感受掌中柔嫩水滑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薄唇也压下去,吮住娼的小嘴儿温柔地舔舐著。

想要惩罚她,却终究下不了手。

“斐然哥哥 ”美丽澄澈的水眸缓缓蒙上一层雾气,娼软软地唤著男人的名字,小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揪住身下的床单,随著男人的手掌揉捏时轻时重地乱动。

“别 呜 娼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娇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想逃又没力气,她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娇吟声来求饶。

“知道错了?”聂斐然咬了一下她粉润的唇瓣,声音嘎地问道:“错在哪里了?”

娼睁著迷离的大眼睛,呜咽著在他身下扭动,可怎麽也躲不开那只坏心揉搓的大掌,“错了错了,娼儿真的知错了 呜呜,斐然哥哥饶了娼儿 呀──!”她尖叫出声,只因敏感的尖被两指头捻住狠狠地捏了一把。

他不厌其烦地再问一遍:“哪里错了,嗯?”

“错、错在──嗯 ”娼断断续续的发著声,水润的酥被他握著,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席卷而来,弄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错在不该不穿衣服 斐然哥哥 娼儿真的知错了,你饶了娼儿吧 娼儿再也不敢了 ”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美丽的眼角往下流,她哭得好不可怜。

聂斐然看著她那副小可怜的模样,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想欺负又心疼。“以後还敢不敢不穿内衣出门?”她的身子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看!

小东西果然很乖巧,哭得抽抽噎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亲亲她柔嫩的小脸,聂斐然将她拉起来,转了个圈儿,让她背靠著自己的膛斜斜地坐著,一只大手仍在她口留恋,把玩著一只柔软丰盈。“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俯下头亲去她脸上的泪痕,这个水晶做的丫头,连眼泪都是甜兮兮的。

娼柔顺地依偎在聂斐然怀里,也不挣扎,任由他揉捏抚弄自己的身子──如果不是聂斐然太过疼惜以至於不想在婚前要了她,她早就被吃得一干二净了。

雪白的衣襟斜敞开,从聂斐然的角度往下看,幽深的美景尽收眼底,一览无余。他的气息渐渐地变得急促起来,为了避免饿虎扑羊地将小东西拆吃入腹,他迅速别过头,不去看那惹得他像个刚开荤的少年一般血脉喷张的美丽沟壑。

娼乖巧地任聂斐然揉捏把玩,水灵灵的眸子却若有似无地看向紧合著的门板,粉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真是个天真的家夥,以为躲在楼梯间她就察觉不到了麽?

她娇笑著,状似不经意地倒向聂斐然结实的膛,洁白柔嫩的肌肤与他的相贴,惹来雄难以克制的喟叹声,原本搂著她纤腰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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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怎麽觉得娼弱了........

一百零九、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中)

一百零九、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中)

“斐然哥哥 ”娇嫩水润的粉唇发出更加媚惑人心的喘息与呻吟,每一声都能让人失了魂,“斐然哥哥 ”她一遍又一遍地唤著他的名字,纤细的美背倚在他结实的膛,水目迷离。

“娼儿 ”大手捏住致小巧的下巴,在柔润的粉唇上轻啃一口,深邃悠远的黑眸定央央地凝视著绝美的容颜,倏地深深吻住她。

娼扇著长长的睫毛,身子在他怀里软得像水,乌黑的青丝从肩上垂泄而下,整个人都依附在他怀里,像是缠绕著大树的柔美蔓藤。

偌大的房间里满是浓情蜜意,甜美的娇吟和哑的喘息声漾满整个房间,空气中满是欢爱缠绵的意味,在娼的准许下,透过了隔音效果极佳的门扉传入门外有心人的耳朵,化作一把把利刃,将她的心片成无数薄纸,鲜血淋漓。

疼麽?

娼娇滴滴地笑,纤细的身子转过去,灵巧的双手如蛇般勾住聂斐然的颈项,大方地任其将自己粉白的脯尽收眼底。

入耳的急促喘息让娼很开心,门外传来属於女人泣血的心疼让她更是笑开了花。

大掌拧上她柔嫩的小脸,聂斐然沙哑著嗓子问:“傻丫头,笑什麽?”

“笑斐然哥哥。”心情极好的娼主动凑上粉唇献吻,皱了皱俏挺的小鼻子,“这麽急,像是猪八戒。”

黑眸一怔,然後危险地眯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重复:“猪,八,戒?!”

迟钝的小丫头犹自笑得合不拢嘴,天真无邪的眼睛里闪耀著璀璨的光彩。在聂斐然看来,那是不解世事的纯真,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蕴藏了致命毒药的罂粟。“是呀,哥哥说只有猪八戒才会在看见美女和美食的时候这样喘气儿的~”兀自说的洋洋得意,就像在陈述一个客观真理,水亮的大眼睛完全没有注意到愈发逼近的俊脸上危险的光。

“是吗?”聂斐然清浅呵笑,大手抚上面前美丽绝俗的小脸蛋,意味深长地问道:“那哥哥有没有告诉过娼儿美女和美食被猪八戒看上的後果呢?”

问完,俊脸含笑,黑眸更是柔软到了极点,唯有深藏眼底的一丝锐眸光,昭示了他的不怀好意。

娼可爱地歪歪头,片刻後,小脸猛地一僵,狐疑的眼神慢慢飘向聂斐然含笑的唇角,薄唇上勾著的浅浅笑纹,却让她整个人都冒起了冷汗。

聂斐然笑意更甚,也不说话,就那样春风拂面似的凝视著怀里的小东西,也学著她的娇俏模样歪了歪头,静静地望著她。

娼干笑,纤细的娇躯以蜗牛的速度往後,缓缓地、不著痕迹地退去。

一只充满力量的大掌拦在她腰间,就在她自以为即将到达安全地带并露出可爱笑容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拉回怀里,随之薄唇压下,一吻过後,他才柔声问道:“娼儿这是要到哪里去?”连眼角眉梢都漾著款款笑意。

洁白的贝齿不由自主地咬住粉嫩嫩的下唇,娼扑闪著柔媚的大眼睛,猫咪似的可怜样儿:“斐然哥哥 ”小手轻车熟路地攀上男人壮的膛,粉舌也乖乖地舔上突起的喉结,讨好似的道:“娼儿是斐然哥哥的,能走到哪里去?”

别看这男人平日里一副云淡风轻过尽千帆的模样,实际上他的醋劲儿和占有欲可大了!要是她有一点儿不让他碰的意思,那张俊美到惨绝人寰的脸就会马上拉下来,最後非得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求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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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美丽的娼~爱死你了!

一百一十、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下)

一百一十、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下)

聂斐然好笑地看著小东西在自己身上磨蹭舔吮到处点火的模样,心里的爱怜愈发的深厚起来。大手她小巧的头颅,黑眸微微合起来,享受她小猫似的舔吻:“嗯,娼儿明白是最好不过了。”

皱皱鼻子,娼离开他的喉结,嘟起粉嫩的唇瓣,可聂斐然的眼睛也随著她离开的动作睁开了,一簇情欲的火苗在他眸底熊熊燃烧著。娼吓了一跳,连忙乖乖地又扑上去,两只小手在结实的膛上索著,依稀记得他对自己做过的模样,两边纤细的食指麽指同时捏住一朵暗红色的茱萸,左右旋转。

他立刻发出克制不住的喘,黑眸倏地睁开,危险地盯著她。

娼很明显地被吓了一跳,大眼迅速闪过一抹不知所措,抚著他膛的小手和正啃咬著喉结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水眸满是不安忐忑。

“乖。”明白自己吓到她了,聂斐然忙搂住她的小身子,大手在她背上拍著,“别怕。”他怎麽会伤害她呢?只是──小东西的这一招著实是出乎他的意料啊,原本以为她大概也会同之前一样送上粉唇亲亲他,怎麽也没想到会来这样刺激的一手!

水雾弥漫的大眼睛眨呀眨,娼歪著小脑袋看看他,猛地扑上去,两只小手搂上聂斐然的脖子,将整个娇软的身子都藏进他怀里,扁了扁嘴巴:“斐然哥哥,伯父伯母是不是不喜欢我?”清灵的声音带了点儿闷闷不乐。

聂斐然她柔软的发丝,扬起唇角:“他们喜不喜欢娼儿,很重要吗?娼儿只要相信斐然哥哥足以保护好你就可以了。”其他的,她一概不需要心。她是他捧在掌心的小公主,只要每天开开心心地玩耍就好了。

小脸在他怀里揉啊揉,娼抬起头对著他露出大大的笑容:“嗯!”

见她笑,他也开心。大手掐掐粉嫩的芳颊,薄唇含笑,吻上那微微翕张著的粉色樱唇,喃喃低语:“那,娼儿是不是得就先前的事情好好补偿补偿哥哥呢?”嘴上这麽说,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薄薄的衣襟,重新握住和自己分别了不到十分锺的柔软浑圆。

致的小脸猛地皱成一团,娼扒了扒口纹丝不动的大掌,扁了扁嘴巴:“啊,斐然哥哥!”原本靠著他坚实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缩,原本圆睁著的轻灵大眼也略略染上些许湿气。

聂斐然漆黑漆黑的眸子定定地凝视著她绝美无双的小脸,抱著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你这丫头,就会装可怜。”

“人家哪有!”娼委屈的看著他,粉唇微微噘起,一副诱人品尝的样子。

呵呵 他轻轻地笑,拥著小佳人起身,“瞧你脏兮兮的模样,我才不喜欢一只小脏鬼。”说著,还用修长的指刮了刮她秀美的鼻尖,惹来一记娇嗔。

两人相拥著进了浴室,聂斐然反腿一勾就将门给踢上,然後将怀里的小东西放在一边,走过去放洗澡水。

娼坐在小板凳上,撑著粉腮似笑非笑地看著一向高高在上为她做牛做马的模样,唇畔荡漾著莫测高深的笑,水汪汪的大眼睛若有似无地瞟向浴室门口,为那暗自愤恨妒忌的女人感到好笑。

啊~果然哪,这女人还是沈不住气的很,这麽多年过去了,依然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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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115

一百一十一、要将自己心爱的男人抢回来

一百一十一、要将自己心爱的男人抢回来

嫉妒,像蛇一样,淬了剧毒般啃咬著她的心脏,将她的爱分裂成千百碎片,每一片都沾染著数不尽道不明的恨。

她已经拥有他十年了,为什麽就不能再拥有下去?

他想离开她,这怎麽可能,她怎麽允许!聂斐然是她乔亦翩的男人,这一点谁也别想改变,谁也别想!

娼 你抢不走他的,你抢不走他的。

乔亦翩不怒反笑,略显沧桑的眸子里满是愤恨的泪水以及血丝。她已经不眠不休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她亲眼看著自己的丈夫是如何宠爱著另一个女子,对她呵护备至深情款款,而将自己遗忘的彻底。

十年了,聂斐然,你的心,居然还是不能为我停留。那麽,能让你为之停留的人,我又怎麽能留呢?

乔亦翩咬紧了嘴唇,美丽的容颜布满一层霾,房间里传来的温柔男声和细微的娇喘,每一下都像是尖刀刺在她的口,鲜血淋漓。疼得她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块一块的剜下来,以此来分散那透彻心扉的疼苦。

聂斐然,你怎能如此待我,你怎能!

娼,你为何要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又为何要将我的丈夫生生从我身边抢走!身为第三者的你,凭什麽不觉得内疚愧对,反而每天笑得那般开心幸福?为什麽我都不能拥有的温柔深爱,他轻易地就将其交给你?!

我爱他这麽多年,好不容易嫁了他,以为终於能够同他白首偕老,永不分离,你为什麽要在半途中将他从我身边抢走?这麽多年来,他明明已经开始爱上我了,明明开始对我温柔,我们还有了一个孩子,腾优。

腾优,腾优!斐然给他起名叫做腾优!这两个字每唤一回就像是在我心里划下两道伤口,他每次唤著这个名字,眼神总是那般温柔,这是为了哪般,我又怎会不明白!如果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倒也没什麽不好,至少这世界上我是唯一一个他能接受的女人,我能占著他,看著他,守著他,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入了他的眼,我就很满足了。

但是,为什麽你要出现呢?

乔亦翩攥紧了拳头,冷的目光似乎能够透过门板,将满腔的嫉妒愤恨都投注到那个令她恨之入骨的女孩身上。

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将我的丈夫抢走,娼,即便你身份再高贵,势力再庞大,也不能。我会竭尽我所能的将一切障碍除去,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聂斐然这个男人,是属於我的,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血丝满布的美丽眼睛渐渐地涌上斗志,熊熊的妒火在眼底疯狂的燃烧起来,乔亦翩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盯著卧房的门看了又看,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刺进自己的掌心,嫉妒啃噬著她的心脏,每听一句房内的呻吟轻哄,她的心就碎裂一瓣。

转身,向著楼下走去,她知道,在丈夫披露了娼的身份之後,一向疼爱她的公婆是不会再给予她支持了,她只能靠自己。

淬了毒的眼睛不经意地瞄过客厅一角,见到一抹飘然而过的裙裾。

缓缓眯起美眸,乔亦翩慢慢地静下心来,开始细细思量下一步的计划。

或者,那个女人和她的家族,会是一步很好的梯子呢!十年前她就能利用他们一次,十年後,她照样有把握做的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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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上)

一百一十二、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上)

“和我合作,如何?”

乔亦翩猛然转过身去,盯著那个不应该在此刻出现的男人:“你怎麽会在这儿?!”

阎尧双手一摊,也不和她计较她不敬的语气,薄唇一勾:“乔小姐,你该不会忘记我是‘聂氏’的座上宾了吧,怎麽,难道聂家我就来不得?”那小没良心的女人从春风一度後就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他想她想得紧,只好主动送上门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乔亦翩立刻扬起一抹温柔婉约的笑,标准的贵夫人,高雅有礼完美无瑕,连脸上的笑容都充斥了高高在上的尊贵。“阎先生是斐然的好友,自然也是聂家的贵客,我只是奇怪阎先生来了怎麽没有佣人通知而已。况且我是斐然的妻子,阎先生应该称呼我是聂太太。”

可惜,在阎尧眼中,也不过是头正在苦苦挣扎的困兽罢了。今儿个赶上他心情好,不同她计较,否则哪里容得了她在他面前这般托大,“是吗?”俊美无俦的容颜上勾著一丝玩味的笑,“聂太太,我想很快就不是了吧。”

那俊美的笑容在乔亦翩眼里就像是魔鬼一般的邪恶。她冷冷地昂起头颅,以一种破釜沈舟的决绝厉声道:“你究竟想说什麽!”现在的她没有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更无法理智的思考这个诡谲的男人为什麽要找上她!心脏疼得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

“重点不是我想说什麽,而是你想做什麽。”阎尧倚著栏杆的修长身子缓缓直立起来,似笑非笑地望了望楼下:“我刚刚来的时候可是被你的公公婆婆拦住问了一通关於娼的事情呢,瞧你躲得这麽认真,我也没好意思在他们面前拆穿,不过 ”唇畔的弧度愈发显得高扬,“你可要小心了,这说不准哪天聂夫人的位子就要换人坐了哩。”

纤细的手握成拳,乔亦翩狠狠地看了一眼楼下,客厅里已然不见公婆的踪影。他们的势利,她再明白不过,当年那件事的发生,若不是她深深地掌握住了公婆的特点,哪有那麽容易成功?!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相对於乔家,“金融”的势力更加庞大,更加令人眼馋,他们又怎麽会反对斐然另娶新人!

她没有靠山,娘家也不会因为她而选择和“金融”作对,她只有自己。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後盾,最後的下场,谁又知道会是怎样的!

看著那双美丽明的眼睛越发清澈起来,阎尧低低地笑了:“看样子你是想明白了。”和他合作,绝对是她唯一的选择。

“想是想明白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麽要帮我?”水眸一眯,“你是为了娼!”这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宾果!”阎尧闷声轻笑,“我要她,而你要聂斐然,咱们皆大欢喜。”

“就只为了这个?”乔亦翩紧紧地盯著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寻找到与他话语相违背的蛛丝马迹。这个男人一向把女人当成玩物,残虐冷佞出了名,又怎麽会为一个女人如此纡尊降贵选择和她合作?!如果她没有感觉错误的话,这个男人甚至是对自己不屑一顾的!那麽,又是什麽驱使著他主动来要求联手呢?!

阎尧怎麽可能会被她看出什麽,他剑眉一挑,处之泰然,难得温和地看著她,只看到乔亦翩自己别开眼,不敢再和他对视。

啊啊~光这一点就和他亲爱的娼儿差了好多呢!那小东西才不会躲避他的视线,反而是他自己,会首先投降。

果然哪,这世界上像娼那样的女人,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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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接下来会更彩,期待娼的下一步吧~

一百一十三、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中)

一百一十三、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中)

“不然还能是为了什麽?”阎尧挑眉一笑,唇畔勾著的弧度愈发地醉人,“你要守住丈夫的心,我要娼儿,咱们互不干涉,各图所需,不好麽?”不识抬举的女人,以为他是随便就和女人联手的麽,她不觉得自己没资格,他还觉得脏呢!

乔亦翩沈下眸子想了又想:“我凭什麽相信你?”事到如今,她也无需再摆什麽聂夫人的架子,阎尧比任何人都看得清她伪装下的不堪,只是,就这样相信他,与他联手,她还不至於这般天真。

哪知道阎尧竟只是勾起薄唇,笑得如沐春风,出口的话却那般冰冷邪佞:“你觉得你有这个本钱要我向你出示让你信任我的证据麽?不自量力。”说著,薄唇一撇,发出明显一声“啧”,明明白白宣告了他的不屑。“你可以选择孤军奋战,没有人拦你。不过 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聂家二老不会帮你,你的娘家更不可能。”没有人会愿意为了一个人而牺牲掉整个家族的利益。

得不偿失,那也太划不来了,傻子也知道什麽有利什麽有弊。更何况,她还没有那个实力让人心甘情愿为她牺牲。

“你──”娇颜陡地升上一片怒红,乔亦翩咬紧银牙,眼看就要爆发出来,却在最後关头硬是隐忍下来,勉强扬起一丝算不得笑的笑:“那,阎先生可以为我提供怎麽样的帮助呢?”

阎尧剑眉微扬:“那得看你想对娼儿怎麽样了。”狭长锐利的黑眸漫不经心地划过紧闭的卧房门扉,“你想抢回斐然,我不反对,相反地还会给予你支持;但是娼儿 我想乔小姐是聪明人,一定懂得我的意思。她若是伤了一分一毫,乔小姐的下场会怎麽样,我也就不敢保证了。”

搞了半天,这男人本就是来给她下马威的!

如果留下娼,斐然的心还是不会回来,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他,就必须将所有侵占了他的心的人全部毁掉,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那我倒想听听看阎先生准备如何帮我。”即使心里气愤难平,乔亦翩面上仍是努力保持著安然的神色。

阎尧眯了眯眼睛,光一闪:“那就要看你需要我怎麽帮忙了。只要不伤及娼儿,一切随你。”双手一摊,他给予了乔亦翩极大的恩赐。

“这是你答应我的。”乔亦翩紧紧地盯著阎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又重复了一遍,“一切随我。”

修长的指竖起来对著她摇了摇,俊脸上的笑柔若春风:“NONONO,我是说只要不伤及娼儿,一切随你可是有前提的。”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倏然变得冷起来,“否则你一定会後悔生在这个世界上。”说完这句话,俊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变,仍是漫不经心,似乎什麽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乔亦翩暗中攥紧了拳头,“我明白了。”明白了,却并不代表一定做得到。她自有她的打算,就这样跟阎尧撕破脸,吃亏的绝对是自己。即使知道可能被这只狡诈的恶狼反算计,她也要拼一拼,看是自己将他利用殆尽,还是让他毁掉她。

她不会是输的那一方,她确信。

“你明白,那是再好不过的了。”阎尧好整以暇地侧过身,“请。”他想,她很需要去找个比她笨一些,在关键时刻可以做替罪羊帮忙背黑锅的盟友,这样的话,他也不好意思拦著人家,免得耽误人家办事。

强忍住满心的愤恨妒意,乔亦翩僵硬地对著阎尧点了点头,捉紧了衣摆,转身就往楼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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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下)

一百一十四、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下)

“啊拉,她走了呀。”就在乔亦翩的身影消失在客厅那头的瞬间,一抹白影也跟著出现在楼梯口,纤细的玉指撑著下巴,点点媚意挥洒在顾盼生辉间。

阎尧送去略显不解的一瞥:“你怎麽知道今天她会在这里偷窥?”

娼懒洋洋地瞄他一眼,粉唇一勾,扬起的柔媚绝丽刹那间夺走他的呼吸:“你管得著吗?”笑意盎然的问,眼神却百无聊赖地移开,似乎对他的问话感到很是无趣。

他也不生气,因为明白就算自己气死了这女人也不会看他一眼,而且非但不会看,甚至还会嘲笑他也说不定。

走过去伸长手臂将美人拉入怀中,刮了刮俏挺的鼻尖:“我是管不著,只是问问罢了。”也就是说回不回答看她高兴。

将自己放到如此卑微的地步,可惜娼并不领情。

粉唇一撇,她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桃花眼一闪,香肩靠到栏杆上,唇畔一抹浅笑无比醉人:“没有我的允许少碰我,你只要做好我让你做的事情就行了。”啧,真当自己是盘菜啦,赶上她心情好不同他计较,还真就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哩。

他不屈不挠再接再厉地圈上去,誓死将她搂在怀里,低笑:“这麽无情。”

“啧。”娼撇撇粉唇,修长纤细的手指缓缓爬上阎尧的颈子,尖利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嵌进去:“哪里比得上阎大少您哪,这话说的,我可不敢领教。”

黑眸越发的闪亮,阎尧低头在她柔软的粉颊印上一吻,“我已经照你说的去做了,还不能给我一点儿好脸色麽?”这女人,忒地狠心,从重逢以来连看都不屑看他一眼,他是有多不堪,居然连她的眼都入不了。

“我说阎大少你是不是搞错了呀。”娼媚态十足地勾起小指划著他俊美的五官,唇畔一抹笑意冰冷刺骨,“你情我愿的事儿,怪得了谁?我可没有强迫你去做什麽。”还真以为没他不行了?啧,沙猪。

被那娇媚入骨的指尖划得浑身发麻,阎尧勉强支撑住招牌邪笑,“我就只要求你给我点好脸色,这都不行吗?”他什麽时候需要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一个女人了,她是第一个,该感到荣耀才对。

即使不明白她为何会摇身一变成为“金融财团”的大小姐,但是两个人之间的纠缠,却是从十年前就定下了的,谁也改变不了。就算她换了容貌,变了声音,甚至改了子,曾经在一起的事实,也没有人能撼动分毫。

娼媚眼含笑地凝视著阎尧的臆想,不予响应,却也不曾拒绝。谁说只有女人会沈湎过去无法自拔,男人一样如此。只要挑起他心底那一丝火苗,何愁燃不起燎原烈火。

任他怎样想都成,只要不妨碍到她,她会大发慈悲地留他一条命,毕竟看著他在痛苦中抑郁绝望,比直接捏死要好玩的多。

只要他乖。

“乔亦翩已经答应和你联手了,你是不是也该去做点什麽呢?”娼对著阎尧露出倾世绝豔的笑容,蛊惑著他的心神,“老是闲著可不好,会生病的。”

“你要我去做什麽,我就去做什麽。”他乖乖地送上自己的忠诚,黑眸里蕴满绵密的痴迷。

听了这话,娼毫不吝啬地送上一个美得惊人的笑容,神思翻转间,谁也瞧不出她玲珑的心思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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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惊蛰(上)

一百一十五、惊蛰(上)

看著阎尧在自己眼前渐行渐远,娼缓缓地抬起素手,抚著自己的唇瓣,冷冷地拭去上面留下的痕迹。

和她做交易,啧!

粉唇冷然一撇,阎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哩!

一只胖手扯上她的裙摆,用力之大简直能把她的裙子给掀掉。水眸往下转去,淡淡的不耐浮现在眼中:“你又想做什麽,我可没时间陪你疯。”毫不客气的说法,可惜被说的小东西却是不痛不痒,一双大眼里满是兴奋。

“姐姐姐姐,爹地呢,他怎麽没跟你在一起呀?”聂腾优扯著娼的裙摆不肯撒手,小嘴一开,连珠似的叫她。“爹地睡了吗?”

娼受不了地翻个白眼:“拜托少爷,现在是白天耶,谁会在白天睡觉呀,而且 你爹地是个工作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麽可能在大白天的睡觉。”啧,笨小鬼,跟乔亦翩一样笨,果然是一家出品,质量都有瑕疵,沟通都有障碍。

“啊?”小朋友很明显一愣,呆呆地问道:“那爹地人呢?”如果爹地没有睡觉,姐姐又是怎麽偷跑出来的?

话里有话呀这家夥。

娼眯起水润双瞳,双手环,好整以暇地问道:“少爷,你能否给我解释下这话是什麽意思呢,难道你爹地在的时候我就不能出来?”把她当囚犯呀,这俩父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愈发胆肥了。

小家夥噘起粉嘟嘟的嘴巴,胖胖的脸颊也跟著鼓了起来,很是不服:“什麽嘛,姐姐你就知道在我面前耍威风,刚刚在爹地那里你不都是吓得没给我求情。”害他得去刷浴缸,拜托,他才几岁呀,这是虐待未成年儿童他们知不知道!

闻言,娼的眸子眯得更紧了:“那照你这话说,我是很怕他了?”

“本来就是嘛。”在她那样的视线下,聂腾优哪里敢讲真话,他只能小小声地嘟囔,“每次爹地一回家你都不跟我玩,不是怕他是什麽。”比他还没胆,至少在课业全部完成之後他是绝对不怕父亲的。

因为没有理由责骂他嘛!

娼充满威胁地瞟他一眼:“在你看来我不听他的话能行吗?”就不信这小东西敢说行。

聂腾优一窒:“那 那也不用这样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得这麽夸张吧?!”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真丢脸。

“你懂什麽。”娼不屑地撇撇小嘴,水眸闪过一抹诡谲异彩。“不跟你废话,我要回房去了。”说著,硬是拉开扯著自己裙摆的小豆丁,转身就走。

“啊──”聂腾优非常不满地叫出声,对著娼的背影大叫,“姐姐我们什麽时候出去玩哪,

你不会忘记了吧!”

娼咬著指甲回头,“不会忘记,你就等著吧。”在陪他出去之前,恐怕还有另外一件事等著她去做咧。

听说 後天晚上“聂氏”要举办年终尾牙,副理以上级别的高级干部都会出席,身为总裁的聂斐然也要上台讲话以资问候辛苦了一年的员工们。不知道 他的女伴会是谁呢?

一想到有好戏瞧就开始兴奋的娼步伐异常地轻快,虽然她并不认为领了薪水工作的员工有什麽好值得慰问的地方。

啧,大企业的陋习彼端哪!

啊,她还是快点回房去吧,免得看起来温和的暴君洗完澡出来不见她又大发雷霆,到时候受罪的不还得是自己,她可不想陪他洗澡,到时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可就亏大了。

好戏就快要正式开锣了,她怎麽著也不能直接让人占了便宜,那多没面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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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觉得我已经错乱了,关於V的事...(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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