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迷春风渡 - xp1024.com
《醉迷春风渡》


1-5

001 软禁的日子

“哎……”四月不禁又叹息一口气,头顶几片枯萎的黄叶很捧场的,带著颤颠颠的姿势在她的鼻尖上擦过,铺在地面。

“小姐,您不要再叹气了啦,这样会很容易老的哦。瞧瞧您,额头又皱成个‘川’字啦!……也真是地,这麽久都不来您这儿,太过分了!……”十五岁年纪、模样清秀的贴身侍女小柳一边对她的主子抱怨著,一边伸手抚平她主子紧皱的眉头,嘴里时不时嘟囔出几句,像在小声的抱怨著些什麽。

揽月阁的院子里,四月坐在厚厚的落叶上,背靠著两人合抱宽的大树,仰望著蓝蓝的天空和白悠悠的云朵,偶尔飞过一两只招摇骄傲的鸟儿,四月的眼中便露出羡慕的色彩。

“哎……”再次叹出第一百零七声。她在心里暗自回忆,自己什麽时候开始爱这样坐著叹气了,嗯,应该是一个月前开始的吧。一个月了呢,说快很快,说慢也很慢。说它快,比如像在现代,每天上班打酱油、偷看小说、玩游戏,下班躺宽大松软的床上看小说看电视电话聊天,悠悠便是一天的消逝。说它慢吧,像现在,每天犹如关在笼子里一样过日子,能慢麽?

这事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两个月前,四月莫名其妙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时空闻所未闻的朝代,莫名其妙成了下堂妻,莫名其妙被软禁却无力反抗,这日子每天除了吃了睡睡醒吃,只要不踏出院子,还是吃喝拉撒睡。

哦,还有那个所谓的丈夫,两个月来未曾踏进揽月阁一步,她穿越过来至今还未曾见过这个名义上的老公呢!

不过,四月来到这边後便有意无意的打探关於这个小姐的信息,以备不时之需。据小柳实际经历及单纯想法透露,据说三个月前,姑爷娶小姐是因为小姐看上了姑爷,死皮赖脸并动用身为宰相老爹的势力终於圆了梦。姑爷一开始对小姐呢是很好的,可是一个月後,小姐的爹遭人弹劾,说是徇私枉法通敌卖国等等原因被斩首之後,姑爷当晚突然来个了三百六十度大翻脸,将小姐打入了“冷”从此不闻不问,还不允许小姐踏出院门半步。这个小姐突然遭逢家变和夫叛,没有半分的心理准备,心一下子死了没有九也有八了,於是呼,她便在一个月高风黑夜、心灰意冷,一时想不开,趁人不注意吞金自杀了。

说来也巧,异时空的四月、即二十五岁刚踏进职场一年多的上班族四月,当时正在吃樱桃,红豔豔娇滴滴的樱桃呦,真好吃!四月狼吞虎咽,吃得甚是欢畅,可是一个不小心,壳儿卡在喉咙眼,一时气不顺,再加上她想去找水喝,却不知踩了什麽东西,滑了一跤,壳儿刺破喉咙动脉,四月便很悲催的死翘翘了。

魂兮魂兮归他乡。等她醒来便发现时空移转,她蹦到了古代不知名儿的小姐身上。

幸福像花儿一样,开在了败落的季节。

世事难料呦!当时她捶顿足,悔恨交加。她在现代好不容易交了个男友呦,好不容易瘦下两斤呦,好不容易涨了几十块地工资呦,好不容易……哎,一场欢喜一场空,往事难追哇往事难追!

“小姐,要下雨了耶,奴婢扶您进屋吧。”小柳有些担忧的看著四月,小姐又开始唉声叹气了。

小柳无不担心的看著她家小姐,心想:自从小姐两个月前被大夫头朝底、倒挂著抖出了三两黄金後,醒来後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一开始是满院子疯跑,遇到墙壁或者柱子就不断撞自己的脑袋,直到撞出几个大肿包还喃喃道“魔障了魔障了,真的穿越了吗?”嘴里不断蹦出她听不懂的词句;接著又将自己关在房中无声无息的过了三天三夜。要不是小姐後来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苍白著小脸出来,先是自言自语了一句“原来是真的穿了”接著对她露齿一笑说“我没事,不要担心”,她真忍不住要撞门进去看个究竟了。接下来可当她得知不能离开揽月阁,也尝试了许多方法,硬闯、爬墙、钻狗洞等等,可都以失败告终,闹腾了一个月才消停,可小姐後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每天哀叹著过日子。其实小柳不知道,四月还在环境变化适应期中……

小姐其实很可怜的,虽然现在的子变了很多,退去了以前嚣张跋扈,尖锐锋利的脾,可那样的格是小姐在下意识的自我保护罢了,作为和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小柳我是很清楚的。

小姐自小没了娘亲,段府中夫人和少爷小姐又多得十个手指头数不过来,老爷自是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小姐。府里的夫人姨娘对小姐一点都不好,在老爷面前是一套,在老爷看不见的地方又是一套。

小姐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除了,动用了老爷的势力成功嫁给姑爷这件事,小姐一向都是很要强的。

老爷的去世一定令小姐很伤心。以前老爷在世的时候,小姐虽然总是和老爷作对,但是小姐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老爷多关注自己一些罢了。自从夫人死後,老爷便是小姐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老爷走了小姐肯定很伤心很伤心,才使得她那段时间神有些失常,嗯,可恶的姑爷也要负责任!居然落井下石,之前真是看错他了!

小姐现在的样子好温驯哦,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不吵不闹;脾气也温和了很多,不再动不动发脾气,眼中锐利的光芒也变的温润柔和,像天上的太阳一样温暖人心,这样的小姐多了些平易近人的味道,小柳很喜欢这样的小姐。可是,这样的小姐又让人觉得怪怪的,好像不是以前的小姐一样了呢。好奇怪哦!

小柳忽然也悲春伤秋起来,可知她们主仆两人思考的事情一点也没有交点。

“咦,天气不是很好麽,太阳还好好的挂在天上呢,怎麽会下雨?”四月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诧异的看了天色一眼。太阳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躲到了厚厚的云层後面,四散的光芒还来不及收揽,依然普照大地。四月头顶上方也是湛蓝湛蓝一片,只是几朵白云飘过的速度比之前明显快了。放眼天地交界处,乌云滚滚而来,风势也摘下干爽的外衣披上湿凉薄衫。看这仗势,怕是大雨将至了。

哎,四月天的天气,娃娃脸,说变就变,就像四月自己的心境,忽来忽去的,总是让身边这个小丫头担心。

“好吧,咱们进屋去吧。对了,衣服收进来了吗?”揽月阁里只有四月和小柳主仆两人,平时的生活都是自理,衣服自己洗,饭自己煮……当然,米啊菜啊的都是府中的下人送过来,然後就让其自生自灭了。

四月不才,唯厨艺还算拿的出手,醒来後第一次下厨,著实将小柳吓得目瞪口呆晃见天人,尝过後更是满眼崇拜五体投地,令四月的自信心暴涨,飘飘欲成仙。

其实,因为小柳的厨艺实在上不了台面,当她俩吃了两个月小柳煮的难以下咽的食物後,恢复神智承认穿越的四月才勉为其难的下厨的,相比小柳的厨艺,四月自是略胜一筹的,所以才觉得十分好吃罢了。作家的话:小改了一下

002 闯进闺房的英俊男子

夜深,屋外大雨纷扬,不时敲打窗扉。闪电雷鸣,唬得人心不安。桌上一盏煤油小灯忽明忽暗的燃著。小柳背贴著四月躺在床的里侧睡的很香。她们主仆两人相依为命,所以她便软磨硬泡外加强硬手段终於让小柳和她同被而眠。她一直把小柳看做妹妹,一个来到这个世界可以互相依靠的妹妹。

四月睡不著,其实她从小就很害怕这样的雷雨天气,总喜欢点一盏灯。如果有人陪著,她便能克服恐惧的心理。现在有小柳陪在身边,她觉得很安心。只是今夜却辗转难眠,忽而梦见现代的家人,一家子围在火炉边吃火锅,谈笑嬉闹,其乐融融;忽而梦见儿时的玩伴,一起挽袖抓河虾,纯真的笑脸把天空都照亮了;忽而梦见年少时的初恋情人,两人相依树荫下,浓情蜜语,情意绵绵;最要命的是梦见自己和超帅气的偶像ooxx。於是几度梦回,甜蜜心酸,一惊一咋如何能安眠?

“我打死你个臭姑爷,都是你让小姐伤心!”小柳突然来这麽大逆不道的一句,将兀自沈思的四月吓了一跳,忙看她哪里来的这麽大怨气,还是替自己打抱不平的呢!

谁知四月伸长脖子一看,小丫头睡得一脸安稳,连惊天的雷鸣声都不曾扰了她的清梦呢。四月带著一丝宠溺笑笑,有这样一个情直爽的小妹妹陪伴真是不错!

四月将滑下来的被子提了提,然後打算尝试再睡睡,或许能将和超帅偶像的ooxx进行完整呢。

眼睛将闭上的一刻,眼角余光瞥见窗外闪过一个人影。

“谁?”四月心里一提,不禁大喝一声。

窗外的人影明显一滞,而後一闪便没了踪影。四月则在懊恼自己的莽撞。这不是打草惊蛇吗?自己应该偷偷唤醒小柳,然後吹灭油灯躲起来。黑灯瞎火的,来人若是劫财,这个屋子也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随他搜了去便是;若是劫色,我们在暗他在明,下手也有把握些,况且这个揽月阁只有她们姐妹二人,喊人过来还不知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仆人会不会过来或者敢不敢过来帮忙呢!

现在……

“小姐,什麽事啊?”正当小柳迷迷糊糊,不情不愿,揉著朦胧的睡眼打算起来看个究竟时,四月在懊恼刚才鲁莽的一瞬间,来人已经随著天际一声沈闷震耳的雷鸣破门而入,移步幻影般来到她们的床边,迅速出手点了她们的道。

四月一下不能说不能动,心中惧怕但表面却装作无畏的紧盯来人。

这时,一道耀眼的闪电在屋外劈落,将今晨她倚靠的大树从中间劈成两段,“啪!”断裂的树冠与地面撞击出惊天动响,断口冒出的白烟被接踵而来的雨水冲刷的无影无踪。这样的情景也没有人过来查看,可见府里的主人是多麽的不待见她们主仆两人。

闪电的光亮在一瞬间照亮了屋里,油灯一下子爆亮又归於昏淡的光。来人的面容一下子清晰的映入四月的眼帘。

那是一个丰神俊秀的男子,眉飞入鬓下,一双迷人的凤眼深沈如大海,刚毅的面容沈稳的气质,如瀑如墨的长发和黑色湿透的衣裳紧紧贴著魄力十足的结实身材,手中握著一柄利剑,剑身在滴著红色的体。

来自女人的第六感,四月感觉得了男子嗜血欲望的双眸,喷张而又倨傲。

来人压抑著情绪,一步步逼近她们俩,那紧迫的气势更让四月嗅到了浓重的欲望气息。难道他想……

是的,这个男人想,他忍不住想,也控制不住的想,想要狠狠将这两个女子压在身子恣意揉捏,干烂她们的小骚!他觉得自己现在很不正常,欲火焚身。可是他没有办法恢复理智,控制不了自己,只想,只想……

四月望著男子赤裸裸的欲望,忽然心里怕怕的,却仍想尽力去争取最後的福利。

“你有话说?”男子低沈而富有磁的嗓音在紧张的气氛中响起,掩盖了屋外雷声雨声,听在四月耳中是如此清晰,让她有些恍惚!

男子已在十分努力地克制自己的理智,眼神若有似无地盯著眼前的猎物,呃,猎物微敞开的衣襟露出的香滑白皙的口,迷人的沟仿似飘著香的佳酿,让人忍不住品茗一口。

四月不放过来人的一举一动,看到他赤裸裸的欲望,她顿时肯定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这个男人是来劫色的!可看到男子扭捏却无法克制的欲望之火,看到那从脖颈间漫起的不正常的潮红,她又觉得来人十分的可爱,明明很想要,却还在保存一丝清明克制自己的欲望。四月脑中电闪雷鸣,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觉告诉她:他,应该是有什麽苦衷的吧。可是,他也不能这样堂而皇之的闯进良家妇女的宅院,对其实施侵害啊!

四月一边想著一边努力用眼神表达‘让她说几句话‘的意思。看来这个男人不是蛮横无理,能看懂她眼神传达的讯息。听到他的疑问,四月便拼命的眨眼表示“大侠英明,大侠英明!”

在四月嗅出了来人的动机後,她便明白了她们俩的处境。她知道今晚在劫难逃,可是她却不能让小柳承受那样的不堪和耻辱。她还那麽小,古代对女子的贞要求又是那麽严格,小柳的路还很长,不能这麽毁在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手里。自己却不同,自己毕竟是来自较开放的现代,虽然在现代她也不是很开放的人,但毕竟思想摆在那里,不会那麽死心眼,失了贞就寻死觅活,大不了当是一场免费的爱经历罢了。况且,对方是这样一个姿容不啻明月,入怀琳琅的男子,自己也不亏!

“说话可以,但是不能,耍花招。”男子紧抿著薄唇,音色暗哑,说话艰难,好像在极力忍耐些什麽,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同时他为了不让眼前这个心里害怕的要死,却要假装倔强的女子使诈,(虽然他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将犹带著血迹的利剑送到她细嫩的脖颈间,一刹那痛苦袭来,力道失了掌控,一条细细的红珠线便在四月细腻白净的脖颈处蜿蜒而出。

妈的,刚才心里还为你找理由,现在却这麽对我,待会老娘虐死你!

四月在心中狠狠咒骂,颈间带来的痛楚让她有了一丝报复的心理,但是眼中还是不动声色的表示著纯洁的真诚。

男子抬手点开了四月的哑,借著屋外闪电的光亮,她看到男子眼中的炽火再添一分。

色鬼,贼!老娘祝你早晚有一天尽人亡!四月再暗骂了一句後,打著商量的语气问道:“这位大侠,这个丫头还很青涩,一点不好吃的。您不若放了她去。我保证,一会儿一定让您舒舒服服,食髓知味,好不好?”四月微红著脸,大著胆子,纯良无害的悄声问。

因为小柳是在不梦不醒间被点的,眼睛没有睁开,四月也不知道她是醒了还是没有,但是不管怎样,她绝不会让她趟这浑水!

男子紧皱著眉头晃了晃头,四月一看,脸色一沈,难道小柳这丫头今晚真的逃不过这个劫麽?

殊不知,四月会错了人家的意思,人家只是觉得脑袋越来越昏沈,仿似药效开始发作,他摇头是想自己清醒一点,毕竟,其实,若他不是中了药,他也不想侵害良家妇女的啊。

再次打量眼前的女子,十六七的模样,玉质冰肌、眉如远黛、秋眸含情,姣好的容貌纤柳的身段,倒也不辜负了今晚的春宵吧;转眼看到床榻上依然熟睡的女子,与其说是女子不如说是小孩。模样倒是清秀,但是瘦瘦小小像个未长开的小女孩。自己虽中了药,可也不能禽兽如此对不对?於是艰难的点了点头,一时欲火焚身,再不及时灭火。怕是命不保了。於是他迫不及待的上前,不由分说一手扣住四月的後脑勺,贴上火热的唇舌。

“等,等一下!”四月从一个令人窒息的吻中脱出檀口,喘几口气,双手死命抵著男子结实的脯。

003 (H 慎入)初尝情果

开始ooxx了,呼吁票票ing~

“等,等一下!”四月从一个令人窒息的吻中脱出檀口,一双如若无骨的小手抵著男子强壮干的脯喘气。

嗯,这个男子真是拥有一副上好的身材,入手的触感很舒服!两瓣薄唇柔软而有力,一贴近便让她心跳如鼓,十分渴求。四月还有闲心抽空想这个!

“嗯?……”男子不耐的挑著眉毛,浑身上下欲火难炽,分身更是肿胀欲爆。刚才含住的柔软娇嫩的樱桃小嘴,真是太可口了,让他恨不得一口吞进腹中!可这个磨人小丫头……她到底还想干什麽!要不是自己身中媚药,非与女子交合不可解,他哪里还用这麽受罪!

今晚他去执行一个重要的任务,不料敌人狡诈,早於空气中撒了无色无香的‘春情渡’。幸得他有上好的体力和绝世的武功才险险冲出敌人的重重包围。虽有小伤但无大碍,只最要命的是这个媚香,这个媚香解毒过程有些不一般,而中‘春情渡’者一个时辰之内不解必将七孔流血而亡。

他不幸中毒之後,利用一半以上的时间摆脱敌人的纠缠,本打算去青楼解决,可奈何敌人对他紧咬不放,一路追杀不断。他无奈,只好仓促间躲进了这个略显凄清的楼阁。当时他看到阁楼如此破败的景象,还以为是主人家荒废的庭院。却不料,在经过一扇雕花玲珑的小窗户时,听到一声女子的娇叱,那声音彷如落入人间的靡靡之音,使他脆弱的犹如走钢丝的意念一下子分崩离析,欲望像脱缰的野马汹涌奔腾。他当时多想直接破墙而入,然後狠狠蹂躏那个女子。加上时间悄然流逝,不及时解毒,只怕,命堪忧。於是他才不顾一切进了房间,也不知敌人有没有再追过来。不过,只要解了毒,一切都将不是问题。可,这个磨人的小妖,才刚开始就喊停,真想,一刀劈了她!不,狠狠蹂躏她,烂她的小!

四月望著他目眦欲裂的神态,忽然心生胆怯,却还是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道出了自己的要求:“你能不能将她(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小柳)的睡点了,最好是让她明天早上才醒过来。我不想,呃,我们俩的事被,被她听了去。”四月可不想以後一看到小柳就想起和某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人巫山云雨了一夜,虽说对方长得实在雅俗共赏,可也很让人难为情的说。

男子也不多话,伸手不轻不重的在小柳身上连点几个大,然後紧绷著俊逸的面孔斜睨著四月,好像在说,还有什麽要求一并赶紧说了,待会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四月看著这样不耐不满外加欲火熊熊燃烧的眼神,再次轻轻咬著娇豔的下唇,傻笑一下,样子十分可口,她结巴著说:“我,我想,想把她,挪,挪到那个塌上。”说完指了指屏风後面的简易床榻,那是以前小柳晚上蜗居的地方。

男子看著四月唇上无意识的动作,差点抑制不住扑上去,太挑逗了,太诱人了,这个小妖!可他尚存三分理智,只紧紧抿著唇,眉毛死皱,好像到了忍耐的巅峰。

“这是最後一个要求了!”四月在他发作前赶紧狗腿的麽食两指相扣,剩下三指竖直朝天,将手置於脑侧指天立誓、信誓旦旦的说。

“速去速回,别玩花样。不然……”男子脸色一沈,暗哑、低沈、蛊惑人心的嗓音让四月心神一漾,这个死男人,长得好看不说,连声音都这麽魅惑。可看到他又将凌厉的剑锋送到自己的脖颈前警告。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避开剑锋,紧咬著下唇拨浪鼓似的摇著头“不会,不会”。然後转身快速扛起瘦弱的小柳挪到了屏风後面的床榻上安置好,然後折回来。

当四月折回来,还没走到床边便看见男子已经躺在床上,和衣翻滚著,一双大手隔著衣物握著他怒目昂扬的分身,不时发出低沈沙哑的呻吟。他的剑不知被搁置在了何处。

他不会,自己就H起来了吧?四月一下子懵了,心中的小恶魔突然很兴奋,挪著小步谨慎来到床边,一看,果然!

“热,好热。我要,要爆了,呃啊……”男子喉结上下滚动,颈间因压抑而青筋暴露,无意识的呻吟断断续续,表情十分痛苦。他的理智已经在一分锺前全跑了,‘春情渡’的药效已经充分发挥出来。他错算了药力发作时的後果,以为自己可以撑下短短的一分锺地,可是,这‘春情渡’名不虚传,实在太过霸道了。现在自己浑身难耐,分身已经肿胀的想要爆裂,他想要清凉,想要被冰凉丝质的洞包裹,想要狠狠的发泄,可是现在自己却像被抽干了气力一般,无处著力,只能小幅度地不断翻滚,用手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以转移自己的意念,减轻痛苦的煎熬。

四月看著本应骄傲如神祗的男子这般痛苦难受,像一只受伤的豹子一般,心底某处忽然一下软了,竟有些不忍将其置之不理,自己是不是很犯贱?!

一开始她便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并不想伤害她们,他似乎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他也不会一而再的听任她的要求。如果他心怀叵测、居心不良,在他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将她们奸污了,哪里还听她这许多废话!

四月略一迟略和挣扎後,便不再多考虑,反正自己又不是处子之身了,三个月前这个身体便嫁给了某个人,她帮人一次将来应该会有好报的吧?

於是她果断而迅速地退下自己贴身的里衣和亵裤,一具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胴体便展现在眼前,如画江山尽在这个女子身上展出,如瀑的墨发,高耸的雪峰,黑色神秘的森林,如藕的四肢,浑身仿佛透著光,照亮了黑夜的寂寞,直让人欲血喷张。

男子此刻刚好翻身面对著床边,屋外闪电一道一道,在眼前诱人胴体的身後不断绽放光芒,昏黄的灯光将气氛烘托的如梦如幻,仿佛是美丽妖娆的仙女下凡。男子的分身又暴涨了两分,令他更加难受的想要死去,目光无法克制的,赤裸裸的,没有一丝掩饰的在四月赤裸的胴体上梭巡。

四月酡红著脸色,目光羞涩,自然而然的流出一股魅惑春情,而她却不自知,仅在男子灼灼的目光下,下体便有一股潮湿如尿意一般直往外泄。她不自在的夹紧修长白净的双腿,挪动细碎的步子慢慢爬到床榻上,一条玉腿抬起,搁上床榻,腿之间羞人的无限春光一刹那展露无疑!

黑色稀疏的森林是自然形成的三角地带,是渴望爱的羞人形状,那里隐约露出两瓣粉色完美娇嫩唇,潋滟的唇正垂滴著晶莹剔透的体。

躺著紧盯她走近的男子看的分外明朗,心中惊讶兼兴奋:还没有所动作便能湿成这样,真是荡的小骚货啊!不知里面的风景将会是怎样的令人魂飞魄兮?

一双柔荑捧起男子滚烫的脸颊,四月用自己冰凉的侧脸贴上,暧昧的蹭了蹭,然後低头舔弄男子柔软的大耳坠,丁香小舌沿著耳廓、沟回生涩的舔弄著,并用挺巧的尖有意无意的擦过男子的嘴角、鼻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串遍全身,只觉得一把火渐渐从下体烧起,她在男子耳边呵气如兰道:“乖,我会好好疼你,过一会就好了。我会很温柔的。”

“嗯……”四月忽然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动情的呻吟一声。她的一只椒已被男子一口含入口中,然後非常有技巧的啃咬或者吸吮起来,舌尖来回弹跳拍打敏感的尖,令其很快挺拔坚硬。男子嘴上的功夫令四月浑身酥麻,下体的洞“突突”地,喷出一股热流。

“小娃,这样就流这麽多骚水啦?瞧,把被子都打湿了呢。”男子边含著肿胀挺立的樱桃,边坏坏的调侃,危眯的眼一直放在四月神秘的黑深林处,看到女子的私处已经水肆淌,不仅打湿了黑色的丛林,也打湿了黑色丛林下一片有些褪色的大红色锦被。

“讨厌了啦!啊……”四月抬起脯,本想将被爱抚得肿胀难受的头从男子口中提出来,可是男子却坏坏的狠狠一咬後才舔著嘴巴意犹未尽地放开。这让她既痛又痒,想要再被爱抚,又听得他色色地调侃自己,脸色益发红的能掐出水来,下体下意识的紧缩,一双玉腿交缠欲遮羞,却“噗噗”挤出一股水流,令她更加羞涩赧然。

男子看到四月娇嗔无措的模样,眸光越发暗沈,用暗哑蛊惑的声音道:“宝贝儿,快上来!”

四月妩媚的瞥了男子一眼,对他调侃自己有些赌气,偏不听他的吩咐,捧著他英俊刚毅的面容,冰凉舒爽的檀口便将男子的两瓣薄唇含入口中,生涩的轻轻吸吮起来。

也许你可能不信,真正意义上来说,四月是个情事上的菜鸟。前世的四月可是个老处女,虽看小说或者A片对男女之间事上有所了解,可她从未实战过呢。现在将要经历了,还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她一这麽想,脸上便“腾”一下烧出更加豔丽的两朵红晕。

004(H 慎入)挑逗

周日,多上传一章,呼吁票票ing……让H来的更猛烈些吧,吼吼……

说完,冰凉舒爽的檀口微张,便将男子的两瓣火热的薄唇含入口中,生涩轻巧地吸吮起来。

男子全身软绵无力,虽对趴在身上女子的举动微有不满,可很快便将所剩的力气都灌注到了口中,品尝著磨死人的销魂。

甜美,可口,怎麽吃都不够!他多想将这个小妖一口吞下去,这个吻太磨人了,简直是挑逗,是火上浇油啊!像她这样子舔弄下去,估计就算自己没有中媚毒也抵制不了这样的诱惑挑逗啊!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她下面那张小嘴的销魂滋味了。不行,要先攻为上。

四月忘了自己的初衷是要为这个男子解除痛苦,舔弄吸允的正起劲,忽然感到小舌头一疼,便被对方宽厚的大舌头缠住,引到空气中追逐,最後落入对方温热的口中被疯狂吸允。

“嘶……”四月秀美的眉微微一动,倒抽了一口气,一银丝从来不及闭合的嘴边靡的流下,恰好滴在身下男子暗红的尖上,引发视觉上的强烈冲击感。

死男人,身材这麽好!连凸起的小樱桃都长得这麽好看!不知他那里……四月眼神下意识的瞄向那个鼓鼓的帐篷,脸色不争气的红了,暗骂一句“色女”。

四月不由自主地趴到男子宽厚结实的膛上,饱满的双继续磨蹭著男子的脯,企图用拉进距离的方式缓解对方带来的唇舌上的刺痛。

男子魅气的凤眼危险一眯,他隔著衣物仍能清晰的感觉到女子柔软的两个酥不断摩挲、勾弄他心中越来越涨的欲望,她嘴边靡的津也在诱惑著他的神经,真是可口又磨人的小妖啊!

“嗯……”四月陶醉的一哼,男子也忘情的一叹。他的舌头正在四月的小口中翻著浪潮,添遍她口中每一寸能及的壁,舌尖极富技巧的顶挑、吸允,搅得一连一的银丝不断从两人相接的口中滑出。两个人都忘乎所以!而四月也不知不觉的跨坐在了男子的小腹上,柔软的私处紧贴著男子平坦结实的下腹,男子黑色紧身衣上残留的雨水带来的冰凉刺激著她的小,那支起的大帐篷顶部伸头缩脑的顶撞著她的小菊花,四月忽觉整个人空虚异常。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人难舍难分不得不分开一会换气时,男子的清明稍稍恢复了些,可是耳边惊闻一声尖叫。

“啊,你怎麽流鼻血了!”四月惊呼一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身下的男子,他左鼻孔有一丝血色蜿蜒到了腮边。她不会认为他是因为她裸体,因为和她的吻而流的鼻血,那就是:

“在下,中了媚香‘春情渡’,需要和女子交合。一个时辰内若不得解,便会七孔流血而亡。所以……”无奈地笑笑。

“所以你恰巧遇到了我们?”四月惊呼。

“在下本欲去青楼,奈何被敌人逼至此处,又恰巧听了姑娘的声音,一时……”

“一时春心动荡,难以控制?”四月柳眉倒竖,抢了他的话。

男子眼神闪了闪,不置可否。沈默了一会,继续:“在下现在已是砧板上的鱼,刚才冒犯姑娘之处,恳请姑娘原谅。在下时间不多,也奈何不了姑娘,要杀要剐,请姑娘自便!”

四月看著忽然变回一脸正气的男子,一双剑眉眉飞入鬓,深邃的凤眼透著情欲的迷雾,鹰鼻微勾,被她啃得红颜可口的薄唇紧抿,一脸无畏生死的表情,让四月心里有些好笑又心疼,她刚才肯脱衣服便说明了她准备牺牲自己了,现在知道了真相更加要将此事进行到底了,但是为了报刚才他划伤她的一剑之仇,她决定了。

四月忽而阳怪气的朝男子妩媚一笑,下了床。男子则装挺尸,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今日没有完成任务,又将客死他乡,但能和那个磨死人的小妖尽情相吻也无甚遗憾了。

四月很快折回来,手中多了一绳子,三下两下除去男子湿透的衣服,只留一条亵裤遮著隐秘的部位,然後将他的双手不松不紧地束缚在了床头。

她紧抿著唇迟疑著,看著白色亵裤上支起的帐篷,犹豫著,眼角余光看到男子勾起邪魅的嘴角揶揄的看她,眼中的挑衅显露无疑。

四月把心一横,脱便脱,谁怕谁!一把拉下男子的亵裤,一大的弹跳出来,打了四月的嘴唇一下,怒目圆睁的男便在空气中兀自弹跳著。

“啊,好大!”四月吓得跌坐在一旁,怯怯的看著它,头角峥嵘、天赋异禀的大男,炽热而坚挺,如蓄势待发的野兽,头的小孔渗出一滴不明体。

自己的小花怎麽能,能吃的进去啊?四月惊恐的想。

男子很满意四月流露出来的表情,满是欲望的眸子赤裸裸的看著诱人犯罪的小花。因为那个神秘的小洞口正不偏不倚对著他的视线,那里,晶莹的粘汩汩流出,晶晶亮亮的,诱人极了,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上一口,分身涨的想要爆掉了。

“坐上来!”暗哑到不能再暗哑的低吼,男子显然已经无法忍耐,那里,真的就要爆了。

四月看著眼前流出腥红鼻血的男子,她知道不能再拖了,先救了这个男人再说吧。於是顺了顺心口的惧怕,手脚并用,爬跪在男子的小腹上。男子从垂吊的双峰间看到女子一手撑著他的小腹,一手握住他壮的男,胡乱的寻到神秘的花入口,慢慢将头放入,缓缓坐下。

才坐进去四分之一。不行,太大了,她,连头都是险险吃进,那壮的男很难想象会被她的小全吃下。当四月正想放弃退出重来,可胯下的男子忽然灌注了全身的力气,一个猛力的挺身,猛烈冲破阻碍,毫无预兆地刺入柔嫩花的最深处。

呼,终於进来了,这小比想象中还要紧啊!从未遇到过像这样紧密的花,丝丝熔融,滋味美妙无与伦比,果然是人间极品!

“啊,痛痛痛!!!”四月的眼中瞬间盈满泪水,一双小手胡乱的捶打著男子的脯,发泄著、哭泣著。好大,撑得那里好痛,身体像分裂了一般,一股粘稠的红色体汩汩从身下流出。她拼命的收缩下腹,企图挤压出刺入体内的剑。

好痛好痛,这个身体不是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了麽,为什麽还这麽痛!那里,好像有一层东西被刺穿了,怎麽可能,难道这个身体还是处子之身?呜呜,好痛,不干了。

男子也在同一瞬间呆愣,他刚才将所有力气积攒起来就是为了能一注到底,这样他就可以恢复三成的功力了。可是头探进的时候,小花径紧致的要命,好像想把他的男推出,又像是欲拒还迎般,像无数小嘴吸附著他的男不让它离开。头也明显碰到了阻碍,她竟还是个处子。这样更好,对解毒更加有利,原本以为只恢复三成功力现在却恢复了五成,一下便挣脱了束缚在手上的锦带。

“啊……你,你放松些,它,要被你咬断了。”男子难耐的呻吟一声,紧致绵软的洞挤得他的分身要断在她的小骚中似的,炽热的欲望也将要泄出来了。可是,不能泄,还没到火候。这便是‘春情渡’的一个解毒要点。他正运功将所有的毒逼至一处。

“乖,不疼,不哭不哭。”他堂堂一个男子汉,从来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可面对这个娇小妩媚的女子,整个心房都柔化了似的,看不得她痛,看不得她委屈。这是一个善良又带著狡猾的可爱少女,让他不禁心生怜爱。可这毒还须靠她来解啊。

男子糙的大手抚著四月如丝绸般光滑的後背肌肤,贴著四月巧的小耳朵细细安抚著。并适时的伸出宽厚炽热的舌尖,富有技巧的舔弄女子动情的敏感点之1──耳垂。然後断断续续,细细密密的吻不断落在四月的耳边,耳廓,颈间,慢慢上移到眉心,眼角,将泪水卷入口中,然後细碎的吻来到鼻尖,嘴角,抵开四月微张的唇,将宽厚的大舌头滑进温暖的檀口中,不断搅拌,吸允,啃咬。

一只大手也在悄无声息间紧握住四月高耸饱满的绵,按捏揉搓,娇豔如樱桃的尖从男子的指缝间探出头来,已经不知不觉在空气中红豔豔的挺立著。被挤压在男子的指缝中,变幻出各种形状,白里透著粉,十分诱人。

四月的思绪一下被纠缠在了上半身,房胀胀的,脑袋晕晕的,下体一波波的体润滑著交合的器,那破瓜的痛楚便没有那麽明显了。男子的麽食二指忽然捏住已经挺立的头,拉扯、旋转,然後狠狠一拧。

“啊……嗯……”这一手让四月经历了一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体验,下身也如过电一般,一股湿稠的粘打湿了头冲向了体外。可见四月的身体是如何的敏感。

“小娃,这样就高氵朝啦?更彩的还没开始呢。”男子斜睨著四月动情的扭著娇躯,坏坏一笑,炽热昂挺的头被女子体内的水一阵冲刷,十分舒畅。他觉得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

005 (H 慎入)一夜激情

空空是个女色魔!泪奔ing……票票(*^__^*) ……

“嗯……给,给四月……继续嘛……”四月初尝情果,被男子非常有技巧的逗弄後,一开始的痛楚过後便是无尽的渴望,空虚破天盖地席卷而来,让她丢下矜持,放浪形骸,媚声浪叫。微眯著含情的水眸,伸出白嫩嫩的藕臂,自动抱紧男子的脖子。环在男子蜂腰上的双腿不断收紧,屁股不安的扭动著,使自己的小腹能和男子的腹部契合无缝。

空虚,四月觉得小花好空虚,她要,她要他埋在体内的男狠狠的弄她。

“嗯……动动,四月要,要嘛……”四月一咬下唇,红得能掐出水的小脸蛋在男子古铜色的脖颈蹭了又蹭,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咪,在男子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撒著娇。同时一双玉腿又圈紧一分,将花打的更开,随时迎接男人的弄。

“宝贝儿,我来了……我要好好干你,烂你的小,小骚……”男子托起四月挺巧的圆臀然後狠狠压下,每撞击一次都要深入到花的最深处,并顶到子口,引起女子欢乐又痛苦的高声浪叫或者低泣求饶。他狠狠了几百回合,忽然想到了什麽,猛烈地攻击化作恼人的慢慢研磨。可恶的在四月的小里转著圈,就是不肯深入,让四月浑身上下犹如无数蚂蚁在爬呀爬的,甚是麻痒难受。

这个死男人坏死了啦!呜呜……

“你叫四月?”好紧,即使有很多的水滋润了,这个小还是紧致的让人发狂,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的我好舒服啊,浑身骨头都酥掉了,遇上这样的宝贝儿,真是幸运,还真得感谢一下下给他下毒的人了。男子幽幽叹道。

“嗯……嗯……不要停,痒,要挠挠……”慵懒娇媚的回答。四月无力的靠在男子宽阔的肩膀上,偷著空喘气儿。

“月儿……月儿,我的小月儿……”大掌捏著浑圆挺翘的臀部,臀争先恐後的从指缝中挤出,与男子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又荡的对比。壮大的男在小里翻转搅弄,狠狠再弄了几百下。

“哦,哦……啊……好,快点嘛……”四月破瓜的痛已经不知何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刚张开的樱唇一下又被男子擒住,“啾啾……”被用力的吸吮,小巧的脸也被男子宽厚的舌头大面积横扫,整张小脸都沾上了他的津。然後他开始用口爱抚那两团高耸的椒,一口吃进一颗樱桃,用力吸,轻啃,舌尖在晕上来回绕圈。另一边的也不忘了爱抚,麽食二指扭住尖来回揉捏慢捻,左右上下的拉扯,两个尖分别在他的口中,手中更加挺拔。然後交换过来爱抚。

“啾啾……啧啧……啾……”

“噗噗……噗噗……”

“啊,好痒,用力啊……”四月抱紧在她口不断蠕动的黑人头,脯也不断挺起再挺起,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小似永远喂不饱一般,好饥饿!

“呜……痛啦!”四月撒娇的嘟囔了一句,被允的娇豔欲滴的唇瓣娇俏俏的嘟著。从雪白双峰中抬起头来的男子正观赏到四月这样状似无心却十分诱人的一幕,心里的火“腾”烧的哔啵作响,再也忍不住,不想再去照顾女子的情绪,猛烈的抽送起来。

“啊……啊……哦……哦……!!!嗯……”还沈浸在华尔兹般慢动作欢愉的四月感觉到下体被猛烈的撞击著。埋在体内的男又肿胀了几分,快要撑破她的花,铁一般硬,火一般热,让她既难受又舒畅,麻痒难耐,奇奇怪怪的感觉蜂拥而来,让她不知道该幸福的尖叫还是痛苦的哭泣。四月只能把腿打的更开,迎接著男子的弄。

“告诉我,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瞧你的小每次都把我的小弟弟咬的那麽紧,不肯放他出去呢。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你……说!”男子挺著大加大力度撞击女子的,鲜红的唇被不断的带进翻出。

“喜欢!大侠,爱我,干我,狠狠的我吧,用力,快点,快点……”四月已经不认识自己了,一句句声浪语从口中蹦出,踩贱著她的理智。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响:糟蹋我吧,干死我吧!

去***的理智,我只想好好被爱一场!前世的她守身如玉,只想将第一次给深爱的男人。但是她等呀等,身边的朋友都是十五、六便经历过爱的美妙滋味,她直到穿越前还是处子之身。其实,她的内心也十分渴望被人狠狠的爱一场。穿越之後,四月一直觉得现在的身体是别人的身体,那麽,拿别人的身体体验一番那欲仙欲死的欢乐有何不可?於是,心中的忧虑一扫而空,她释放了自己,只想跟著感觉走。

男子一边揉捏著四月挺翘浑圆的臀部,一边狠狠的弄四月的小。

“哦……啊……你好紧,真带劲,吸的我好舒服哦!”男子舒爽的狂吼,身下一刻不停,进进出出,狂野的冲刺,让身上的女子摇晃的犹如暴风雨中漂泊的小船,而自己便是船上的掌舵者!

“啊,不要,那里……不要!”她摇晃著小脑袋,前的椒跟著晃荡出荡的雪弧。体内壮的热铁无意间撞到她里面的一个凸起点,引起如电击般的感觉,更麻更空虚,小忽然痉挛著收缩,让她整个人觉得被抽空了力气,感觉一点都不好。

“哦,不要?是这里,不要麽?”说著他对著四月挤眉弄眼一阵坏笑,还坏坏的再狠力一顶那个凸起的软,引来女子更加难耐的呻吟。

“呜呜……不……要?”四月的神智被他刚刚一顶已经四散乱飞,感觉自己犹如身在云里雾里,不知自己是想要这种感觉还是不想要这种感觉,她只能紧紧抱著男子的脑袋,低泣呻吟著。

“你说的不清楚。是要呢,还是不要?”男子又故意的用头一顶那一点,同时将头定在那一处,头上不断翕合的小孔像一张细小的嘴,舔弄著四月的G点,让她酥麻异常,空虚异常。

“要,要,快,狠狠的干我,呜呜,四月受不了了,大侠,嗯……啊……继续……干,干月儿,干烂四月的小骚……用力……”

“记住我的名字──夜轩。叫我夜。”男子邪魅一笑,狠狠咬了一口四月硬挺的头,满意的听到头顶一声浪叫,又坏死了去狠戳四月骚壁上的那个凸起点。戳弄了几下将头抽出一些,不再去碰她的G点,也不理会四月不断扭著屁股向他贴紧小,可他就是不给她,弄得四月嘟著嘴巴撒著娇埋怨连连。

“叫我夜”男子执著的重复,不达目的不肯罢休,忍耐著自己的欲望,就是不给她。

“呜……夜,夜,爱我,快点爱我。夜的,弟弟,好大,好热,干的四月好舒服!四月好喜欢,四月想要,要……”

两人交合处不断流出靡的汁,早将身下的床褥打了个湿透。夜轩坚硬巨大的男被丝绒般紧致细腻的紧紧包裹著,舒爽的令他狂野的进攻、冲刺,不断深入那个神秘的芳泽。

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几乎要被他的力道顶撞得飞出去。四月後仰著脖子,几乎脱力般任男子狠命撞击,饱满的房不断激荡出诱人的波。她感觉到一热铁在体内不断的进进出出,唇也不断被翻进翻出,痛苦快乐的想要飞走。

“啊!!”不知弄了几百下,男子终於在最後狠命一击後,脊梁骨便串起一阵酥麻的感觉,眼看著就要喷而出,时机到了……

“啊!!”这一声由四月的惊呼而来。四月的高氵朝被瞬间打断,从欢愉中清醒过来,不明白为什麽这个男子要恩将仇报,将她推倒一边,脑袋还狠狠地撞到了床板上。

她看著男子痛苦扭曲的脸庞,看著他用自己的手不断上下套弄自己的男,很快一注浊白中混著黑的喷而出,洒在了地上,男子也解脱般仰躺在床上,口不断起伏,喘著气。

四月忽然恼羞成怒:“我牺牲自己为你解毒,你却这般对我!为什麽要把我推倒在一边?!”

6-10

006 (低H)羞人的揭秘

火辣辣的两人唷,终於中场休息啦……空空飘过,亲们多多支持呦……还有还有,谢谢送空空礼物的以及给空空留言的亲们,空空会抽空对亲们留言的疑问进行回复滴^^

“你走开!不要再碰我!”粉拳不断击打著夜轩的口,赤裸的娇躯身上不断扭动,扭得夜轩的小腹一阵酥痒,很快那已经软趴趴的男又昂扬壮大起来。

“乖,你听我解释。”解了媚毒,恢复了功力,舒展筋骨躺在床褥上的夜轩看到柳眉倒竖、媚态横生的四月,少有的露出宠溺的神色,猿臂一伸,将四月拉进自己的怀中,探头在四月的额角烙上一个滚烫的吻,然後蛮横的将再次挺起的分身耸动进入女子紧致的花。

“哦,宝贝儿,好紧,放轻松点!”夜轩满足的喟叹,也不急著动作,只用一只大掌禁锢住女子的细弱的小蛮腰,另一只细细摩挲女子光滑的背部,用颇具杀伤力的磁嗓音耐心安抚著怀中伤心捶打他的女子。

“你!……”犹自沈浸在不解和委屈中的四月明显感到了那个大已经霸道的再次钻进她的小内,不禁有些後怕,极力收缩著小腹,企图将它推出体外,却都是徒劳。感觉埋在体力的热铁又膨胀了几分,几乎完全撑开了她的小花,小花里酥酥麻麻的,熟悉的空虚感又涌现,四月吓得一动不敢动。刚才夜轩的男退离後,欢愉不再,只剩下小内火辣辣的痛,还有破瓜的痛也一并都席卷回来。这个死男人还真得是食髓知味!呜呜,今晚要受罪了啦!

“月儿,我的好月儿,冷静一下。”夜轩压抑著欲望,安抚著怀中不安的少女。

“你,你不许再动!我,我自会冷静!”四月边说边不著痕迹的想远离这个男人。可是夜轩发现了她的意图,猿臂一捆将女子紧压在口,那两团绵软便被挤压成了扁状,女子头和男子的头互相摩挲,带给双方不一样的酥麻瘙痒,男子趁机惩罚的狠狠一顶小。

“啊!!……好痒好难受!!”四月一下子脱力,软绵绵的趴在夜轩宽厚的脯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夜轩满意的看到怀中娇小的人儿退去刚才的利爪,安分下来,才开始接著说:“月儿,你看看地上那些。”

“腾……”这样严肃的语气却蹦出这样色情的话语,四月脑袋“轰”的一下,脸色酡红,像一只熟透了的西红柿,又如天边咋开的一朵绚烂的烟花,连夜轩都能感到她脸上传达到他脯的高温。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不看!”四月咬著牙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羞的不敢抬头,只将螓首深深埋在男子宽厚的膛中。

“你不想知道真相?”夜轩忽然心情很好,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让人忍不住恣意爱怜。

“什麽真相!哼,真相就是我好意帮你,你却陷我於不义,在……在关键的时刻,把我,把我推出去,後脑勺还撞到了床板上,现在还疼呢。”

夜轩也对自己刚才过分的举动懊恼,听到口处小女人哼哼唧唧的发泄不满,身子像被点了似的一动不敢动,心中好气又好笑。一时忍不住,又特意顶著小里面凸起的软抽撞击了几十个回合才罢休。

“嗯……”两人都舒畅的呻吟一声。夜轩是意犹未尽,而四月则是因为男子忽然停下动作表示不满,但是却紧抿双唇不让自己发出求爱的信号。

“你还动!”四月为了掩饰自己的渴望,挥起粉拳在夜轩宽厚结实的口落下几个鼓点。对男子来说,说是捶打不如说是挠痒。

“你看看,我就不动。”夜轩坏笑著,温热的气息不断拂过四月的耳际,让四月心痒难耐。两个人都觉察到了小里已经泛滥成灾了。

“瞧,下面的小嘴儿比你上面这张小嘴诚实多了,口水一直流,它在告诉我‘给我,我要吃大’呢!”夜轩本在抚四月光滑後背的大手已经移到四月浑圆洁白的翘臀上,按捏揉搓,变幻出各种羞人的形状。

“哼嗯……”四月舒服的哼唧一声,埋在夜轩口的脸稍稍向外侧,从微弱的光线中看到地上一条白浊的体,白色中混杂著黑色,看著很不正常。虽然这是四月第一次看见男子的,可是据A片或者小说中的描述,男子出来的都是粘稠的白,没听说过有白里透著黑的。

“咦,为什麽会有黑色?”四月继续将脸埋回夜轩的口,不敢抬头看他,红著脸问。

“那是‘春情渡’的毒。如果我把它进你的体内,你便会中毒身亡;即使被医术高超的大夫救治过来,以後也绝无可能怀有子嗣,容颜也会在一年内老去二十倍。”夜轩幽幽道来。虽然刚才他的动作激烈了一点,但是他一点都不後悔。当时他真的想把全都进那个迷人的小中,差点也这麽干了,幸得理智控制的及时,才没有让怀中的小女人受到更大的伤害。不过……夜轩的大手下意识的抚上四月的後脑勺,力道适中的帮她按摩去痛。

“嗯哼……”四月享受极了,男人掌控的力道非常好,让她一点痛意都没有。刚才四月也在想著同样的事,虽然後脑勺还是有一点痛,但是相比丢了命或者一年後变成个老太婆,她还是毫无思考的选择被推出去。看来这个男人不想自己想的那麽无情,甚至还有一点点在呼她的。这个想法让她的怨气一下子消失无踪,幸福的粉红泡泡在心中升起。

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原谅了身下的男人,她忽然抬起头,亮晶晶的双眸紧盯著夜轩深邃如子夜的凤目,伸出藕臂攀上夜轩的脖子,故意用肿胀饱满的房不断摩挲男子的脯,嘟著红豔豔的小嘴嗲声撒娇道:“夜,刚才人家还没有爬到极致的顶峰就被你摔到一边,你要补偿月儿!”

“呵呵……”夜轩低沈一笑,一个翻身将四月压在身下,低头一大口含住四分之一的房,口中的舌尖绕著首和晕转圈,本就硬挺的粉嫩蓓蕾更加挺立绽放。

“月儿,你的子真好吃,软绵绵的像棉花糖,可口极了。我非常喜欢吃!”夜轩放过一边的房,再次进攻另一个等待爱抚的绵。

“啧啧……啾……啾啾……”

“哼哼……啊……啊……夜,夜,你温柔一点嘛……疼……”四月紧紧抱住那颗在自己前蠕动的头颅。当男子满意的抬起迷离的眼睛看她时,两个房已经湿湿亮亮全是男人的唾。四月趁机对夜轩抛了一个媚眼,然後向下滑落几分,调好姿势,殷红的小嘴刚好一口咬上夜轩前的一颗草莓,满意的感觉到小草莓在自己樱檀小嘴上硬挺起来。

“哦……你这个该死的小妖!”夜轩难耐的向後扬起头,更加压紧身下的女子,与她勾吻起来,大的男也在下面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夜轩不敢太过猛烈攻击,女子的第一次不能太过放纵,不然身下娇人儿的身体可承受不了。

007 (H 慎)约定

空空是个大色魔!一夜欢愉竟然持续了这麽久,下面还要继续o(┘□└)o……(*^__^*) 嘻嘻……拉一下票票,啵……

“啊……嗯嗯……夜,撞我!狠狠的撞我!用力,嗯……啊……好大,的四月的小好舒服!嗯嗯……!”四月浪叫不断,屋外大雨磅礴,电闪雷鸣,她一点也不怕会惊动府里的人;而小柳又被夜轩点了,估计得到明天才能醒过来,更不怕她看到或听到。

“喜不喜欢我这样你,嗯,小骚货?”夜轩赤红著眼,狠命弄身下紧窄的小。真紧,每一次进入都如第一次一般紧致,蜿蜒褶皱的道,吸的他几欲丢盔卸甲,吸的他浑身骨头酥麻通畅!之前打算怜香惜玉的计划也早不知被抛到了那个犄角疙瘩里去了。身下的娇人儿太可口了,让他怎麽吃都不够,不够,恨不得吃进肚子里,柔化在心里,日日弄,天天狠干!

“说,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瞧你,流出好多水,床单都被淋湿了呦。”夜轩将四月细长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一手固定著一双长腿,一手抓住晃荡的房恣意揉搓。

“嗯,啊啊啊!!喜欢,好喜欢!哼……啊……夜,好,好!四月好痒又,又好舒服。死我了,四月,呜呜……四月要丢了……丢了……啊……”说著,四月的小腹突然猛烈收缩,小里一阵痉挛,一股热潮喷涌而出。

热潮冲刷著在小中探头探脑的头,此时夜轩也到了欢愉的边缘。

“哦,小月儿,我也来了!”更加狂放的抽进出,在经历了最後几百下的撞击後,已经不堪重负的四月再一次和夜轩一起达到了高氵朝的顶峰。

“呜嘘……我的小月儿真!”夜轩侧躺在四月的旁边,拥著美人儿喘息,男依然埋在四月的小中不肯出来。他喜欢极了这样被包裹著,让他有一种安全感。眼前这个女子姿色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是动情时的媚态却是世间极致,那紧窄的小更是人间极品。最重要的是,虽然以前经历女人无数,但是从没有一个女人像眼前这个女子一样给他带来安全感,仿佛在大海漂泊了许多年的船终於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他将还沈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娇小人儿揽紧怀中,大掌搭在她的小蛮腰处轻轻按摩起来。

“呜呜,夜,不要来了啦。小……真的会坏掉的啦。”四月无力的趴在夜轩的膛上细声抗议。

夜轩一时哑然:他在她眼里就这麽如狼似虎,永远喂不饱?嗯,的确还没有被喂饱,下面有龙抬头的趋势。不过,他怜爱的看著怀中的小女人,一副不禁再揉搓的可怜模样,便强制将欲望忍下。但眼中狭促,口中戏谑道:

“可是它还没被喂饱,怎麽办?”说著挺起小腹,小幅度的抽几下,惹得女子下体一阵哆嗦,口中低泣求饶。

“不要了嘛。那里……疼。”四月下巴抵著夜轩的膛,紧皱著小鼻子,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她感觉到体内的又不安分了,自己却真的不能再承受太多的欢爱。

夜轩心里好笑又无奈,这小东西可真是诱人犯罪啊,说著不要,却还要摆出这样挑逗的神情,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我若带你走,你,可愿意?”夜轩突然转换话题,略带迟疑问道。这是他刚才便在考虑的事情,他已经不想对她放手了。边等待答案,手上边力道适中的按摩四月的腰部,减轻她的痛楚。

“我若不答应呢?”静默了一会,四月的眼珠子乱转了一会,玩心又起,哼,把她的小弄得这麽痛,她可不能这麽轻易答应他!

夜轩眸色一沈,薄唇紧抿,紧紧盯著怀中一脸得意坏笑的小女子,直看得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得意,才了悟这个小家夥竟是在报复他呢!他便春风化雨般一笑,笑得四月的含情眸晃了几晃。只见夜轩腾出一只手捏紧四月的下巴,不容她闪躲,霸道的说:“那我便将你抢去就是了。”

四月并没有因为男子的霸气宣言而生气,反而心中某块固守的堡垒塌倒了,心底深处变的柔软,幸福的粉色泡泡胀满心间,鼻尖一酸,眼角一湿,就要落下泪来。

来这个陌生的世界快三个月了,父母不在夫君不爱。三个月来身边只有单纯的小柳在转悠,可小柳像个孩子一样,单纯的没有一丝杂质。她对小柳的关爱多於小柳对她的照顾,她虽然沈默了很多,但是她一直坚强的生存。没有人来爱,自己要更加爱护自己。她时常怀念那个时空的家人,怀念那个时空的朋友,一想到他们曾经对她的爱,她夜里总会无声落泪。她再坚强也需要有人来呵护啊。而现在,这个与她有一夜情的男子,竟……打算保护她,她怎麽不感动?

“月儿,怎麽哭了?我不抢你便是了,你,你别哭,乖。我会用八抬大轿娶你进门的,不哭不哭。”夜轩笨拙的安慰怀中的小女人,可是怀中的人儿却哭的越发厉害,令他更加手足无措,只好继续温声细语的安慰。

四月哭了一阵,将三个月以来的心酸苦楚都哭了出来,才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他,说:“如果,如果我是有夫之妇,同时我的夫君不是一般人,你,还会这麽说麽?”

夜轩如遭雷劈,身体僵硬完全不能相信:有夫之妇?可她明明……明明是个处子之身啊!

他紧紧盯著怀中少女泪眼婆娑委屈的小脸,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心烦意乱之後剩下的便是满心的爱怜。看来娶她的男人令她受了不少委屈,那个男人本不懂的欣赏她的美好和甜美。不禁将怀中人搂紧了几分,细细密密的吻落满那张小脸,无言诉说著自己的决心。

男子嘴边弯起霸道坚定的笑容,他在想:那又如何,我夜轩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等四月的情绪渐渐平复时,夜轩薄唇抵著四月的额头,带著几分歉意说:“此次任务还没有完成。可能,还不能马上将你接走……不过,月儿,你耐心多等几日,等我完成任务後,定来带你离开!”

“什麽任务这麽重要?危不危险?”四月抽抽搭搭的问,她信他,不用过多的刺探,她信他会带她离开这个牢笼。

夜轩感受到小家夥这麽信任他,还关心他的安危,平常很少露出笑容的嘴角已经高高扬起迷人的弧度。

“你无须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就乖乖养好(一只大掌覆盖上四月的这个部)……这里的伤,收拾好行李等我带你走吧。”说完手故意在四月黑色森林出了几把,引得怀中人一阵娇喘。

“那小柳……”四月酡红著脸色,投出期待的目光。

“一并打包带走。”夜轩邪魅的一笑,看的四月脸色微红。

“我们又不是东西!”四月不满的嘟囔抗议。

“小月儿是我夜轩的宝贝心肝,怎麽会是东西呢。”夜轩坏坏的笑,对著怀中人一阵挤眉弄眼,羞的四月嘤咛一声,将脸埋进男子宽厚的膛。

夜轩心中暗自感慨自己居然能说出这般的甜言蜜语,一向少言语的他居然也能对著一个人说这麽多话,做这麽多的表情。也许,是因为怀中人儿的缘故吧。想罢,又将怀中人儿拥紧了几分。

两人相拥睡去。

屋外还是狂风大作,暴雨连连,电闪雷鸣不绝於耳,屋内却春意融融,温馨无限。

008 被看光了鸟~

空空低调又无耻地挥挥绣著小黄花的小手绢,票票……

次日,四月在小柳的唠叨中醒过来。醒来时,床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但体内,身上都还残留著他的体温和味道。再看自己,下身少了粘湿多了清爽,明显被处理过了;身上也被穿上了洁白的里衣,密密地盖著被子。虽然对夜轩的不辞而别有些遗憾和感伤,但四月还是被男人细腻的心思感动的无以复加,幸福悄悄爬上嘴角。

果然做好事会有好报呢!捡来一个好夫君!

而床边站著一脸迷茫的小柳,小柳刚刚从自己为什麽跑到屏风後的小榻睡了一夜这个诡异事件解释为百年一遇的梦游事件後,看到地上的东西便可爱的用右手食指点著嘴角,视线投向屋顶的梁柱,冥思苦想起来。

四月很少看到小柳如此严肃的表情,也莫名地往屋顶看了看,至仰的脖子发酸还是没看出什麽门道。只好将视线又投回到小柳的身上。刚想出口询问,便看到小柳忽然粉拳紧握,一脸愤愤然:“哼,人一落魄,连鸟儿也来欺负我们!”

四月愕然,随之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心想:是只坏鸟儿,还是一只大的坏鸟儿!继而又一惊,瞳孔伸大: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小柳的小脑袋到底装了多少黄色染料啊?==鸟儿?!她怎麽知道,还一脸愤愤然,难道昨晚的事……四月一想到这个可能,脸色便不自在的红了,眼神开始躲闪。

“小柳,你,思想太黄了啦。”四月细如蚊蝇的指责,毫无威严。

“呃,小姐,什麽黄了?哦,是啊,秋天快到了,树叶开始变黄了。”小柳傻傻的回问一句,没有发现她家小姐的不妥,小姐眼神躲闪,也没过多的在意,依然情绪高涨,继续道:“避雨就避雨呗,为啥还在屋里拉屎!太可恶了!”

呃,拉屎?四月脑子一瞬间短路,彻底迷糊了,怎麽扯到鸟儿拉屎上了?鸟儿,灰色粘稠的,屎?眼光不由得捕捉到地上,昨晚夜轩出的白色带黑的,已经变成了灰色,忽然明白过来,一时哑然,哭笑不得。

感情她俩思考的问题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呢。而且,脑袋装黄色染料的好像是她呃o(┘□└)o

“耶,小姐,你脸怎麽越来越红了?会不会昨晚著了凉,发烧了?”单纯的小柳後知後觉的发现她家小姐的异常,还想伸手过去试探四月额头上的温度。

“没,没发烧?”四月不经意的隔开小柳伸过来的爪子,扭捏的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不自然的问,视线本不敢和小柳对视。

“小姐没事就好!小姐的脸儿像朵红豔豔的花儿似的,可好看了呢。”小柳一脸兴奋痴迷状,还顺手将旁边梳妆台子上的菱花铜镜伸到四月的眼前。

“嗯嗯,是挺好看,呵呵……”四月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被雨露滋润过的身体变得不一样了。镜中的少女脸色红润,眼角眉梢都带著妩媚的春意,微微一笑,倾国又倾城,连四月都不敢承认那是自己。心中窃喜却也羞涩,只得胡乱的点头赞同,脑海里渐渐浮现昨晚的激情画面。

“好啦,你去烧些水来给我洗个澡吧。昨晚天太热,捂了一身汗,怪难受的。”四月平复了一下恼人的情绪,将满脑的巫山云雨赶出去,镇定的吩咐道。

“耶,小姐出汗了?昨晚那麽大的风……”

“哎呀,你胆子是越来越大拉,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四月故意板著两色斥责,打断小柳的叽叽喳喳,再让她吵闹下去自己的不正常估计就要露馅了啦。小柳可是一个好奇宝宝,一定追问到底的。不过,从小柳醒来的表现看,昨晚的事她果然一点都不知情,真是太好了!

“昨晚明明很凉快呢……”小柳带著疑惑走出了房门。

四月重新拿起菱花铜镜,将衣服解开一些,照见自己的脖颈,及沟处满是如颗颗草莓般的吻痕,青青紫紫交加,放浪又萎靡,脸色又是一红。

怎麽办?开始想念他的味道了。他去执行任务有没有危险?什麽时候回来接她们走?她忽然觉得一天都很难捱下去,更何况是几天?她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这麽轻易去接受一个人,这麽轻易去依赖一个只认识了一夜的男人;可是她累了,她想要放纵自己去依赖他,让他爱她,保护她,呵护她,将她带出离乡背井的悲伤中;她想要他的分身埋在自己的体内,纵她,撞击她,给她带来刺痛的安全感;想念他挑起的剑眉,想念他坏坏的眼神,想念他火热的薄唇,想念他宽厚到足以让她遮风挡雨的怀抱,想念他故意撞击她小中那块软,给她带来酥麻难耐的巅峰体验;想念他的一切……

完了,她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爱情中?她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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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热气腾腾的浴桶中出来,水凝成颗颗小水珠,“滴滴答答”从四月滑溜的肌肤上滴落,畅洗过的四月感到浑身舒畅。她早将小柳赶出了房门外去拔草。

稍擦干身上的水渍,她爬上床,屁股下垫一张房间里最干净最柔软的被子,拿过刚才丢在床上的铜镜摆好,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青花瓷小瓶子,拧开,一股清新的药香扑鼻而来,甜儿不腻,清凉清凉的。这是昨天夜里夜轩不知什麽时候出去,又从哪里找来置於她床头的缓解疼痛的妙药。她记得她当时脱他的衣物时并没有发现这个。一想到可能是他冒雨出去府中给她搜刮来的东西,她的幸福感又上升了几分。

这是什麽药呢?好像,有一种薄荷般的清凉感。不管啦,先用用看再说!

四月羞羞答答的撑开一双玉腿,隐约的花心便展现在铜镜中。

花唇微有红肿,保留著欢爱後的痕迹,不过痛感早就没有了。想到昨晚睡梦中好像有一两手指在体内进出,捻转按摩,想到他给自己上过一次药……不行,不能想了!

呜呜……都怪他,一点都不懂得疼惜人家!以後一定要适当反抗。想到以後……四月的脸上更加酡红,羞涩地看著微红花唇的细缝间,一丝亮晶晶的体蜿蜒而出。四月赶紧掐断念,用右手食指勾出一些药膏,轻轻涂抹在花唇上,并轻轻的旋紧按搓,将药膏送进体内,清清凉的舒适感蔓延至全身。

此时四月给自己的小刚上完药,正轻轻按摩以期能快些恢复时,屋外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

“小姐,我总算见到您了!我……”一个少年兴奋的高呼,随著“吱呀”房门的大开,整个人一时定格在了时间的荒芜中。

门外一个如阳光般俊朗的美少年,此时正睁著一双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像狗狗看到骨头一般,痴迷地盯著四月完美的一双椒,然後视线缓缓下移,在那个微敞的、如花儿般美好的小上,定格,然後鼻血横流,口水四溢,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小,小小姐的小……好,好好完美!“扑哧……”鼻血狂飙!!!

而四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拉过旁边的被褥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抬头看到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俊朗少年,依然留著哈喇子盯著她的下体不放,也看到少年下体渐渐支高的小帐篷,一时恼羞成怒,朝著门口惊天一吼:“你给我滚出去!!!!”

震得房梁抖三抖,落下一层灰尘。少年也回过神来,迅速转身逃出门外,两条鼻血狰狞,嘴边还挂著痴呆的傻笑……

屋外小院子里,正专心拔草的小柳也被震撼到身子抖了抖,无语的望了一回天,继续低头拔草,控诉小姐的残暴恶行。可是後知後觉反应过来是小姐在河东狮吼後,一拍脑袋站起来,一跺小脚,立刻起身冲向小姐的卧室想看个究竟,却在半路和逃出来的少年撞了个正著!

亲们有木有和闯进来的男子一样飙飞鼻血??话说,我们的四月童鞋的某个地方真是非一般的诱人……空空掩面羞羞而去……

009 如阳光般俊朗的男子

“你到底是谁!!”四月穿戴好之後,气势汹汹去某人兴师问罪。很快便在院子里揪到了人。四月二话不说,上前甩了人家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後揪著人家的脖子一阵摇晃怒吼,完全忘记“尴尬”二字怎麽写了。

“小,小姐,你,你忘了程安啦?”少年捂著一边隐现的五指山,本来红润羞涩带著委屈的脸色霎时一片苍白,哆嗦著嘴唇,眼中堆满了沮丧挫败。

“鬼理你是程安还是安程!你丫的将老娘看……咳咳,我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因小柳在一边“看戏”,她不好直言他将她看光的事,却也不能够这麽轻易放过他,於是捡最凶狠的话威胁。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暂时借著发泄来转移自己烦闷的心情。

“小姐,程安是您小时候贴身小跟班哦,而且还和小姐很要好的呢!”小柳在一边善意的提点。最近小姐老是忘事儿,行为奇奇怪怪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还另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冰四月,说什麽过往的一切都是浮云,现在都将重新开始。好在,她现在也见怪不怪啦。

四月一愣,撇撇嘴:“那又怎麽样?要好就可以,可以无法无天了麽?”

“程大哥,你做了什麽事让小姐这麽大动肝火呀?”小柳好奇的目光在程安和四月两个身上来回转。小柳认得程安是因为她家小姐嫁人那一天他突然出现,还躲在暗处偷看她家小姐,最後被傻里傻气的她逮到,经过身份认证才知道原来是十年前被赎身,後来不知去向的程安!她还答应程安不告诉小姐他来过。

程安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脸一下子红到耳处,嗫喏著说不出话来。他其实很想来一句:小姐,我会对你负责的!可是瞄到头顶不断冒烟的小姐,话一下子梗在喉间,只拿羞愧热切的眼神看著他心中的公主。

他暗恋小姐好多年了。虽然在他十岁的时候,他被他老爹胁迫上山拜师学艺,一走就是十年。可这十年来他夜夜梦到他家小姐。她蛮横的模样,生气的模样,撒娇的模样,整蛊他成功後“咯咯”直笑的模样都清晰的在梦中出现。他看到她委屈会心疼,看到她假装坚强会不忍,看到她躲在无人的角落偷偷流泪会跟著难过。他想保护她,所以他当初虽有被父亲逼迫,但自己後来也是选择去拜师学艺,让自己变强大,然後回来好好保护他的小姐。就算,一辈子默默的守在小姐的身边亦无怨无悔!

可在三个月前,得知十七岁的小姐嫁进宋府,成了宋侍郎的妻子,他还借机偷溜下山最後看一眼他的小姐,看到披著大红嫁衣的小姐幸福的笑脸,他为小姐找到幸福而高兴,可他的心却是好难过好难过。他的小姐飞走了……

谁知接窘而来的消息更让他坐立不安。两个月前,段宰相满门抄斩,他心中的公主──段思莹小姐被夫君弃於揽月阁,不得踏出半步的消息传来,他忧心如焚,日夜苦练功夫,希望早日出师。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於在一个月前学成武艺。拜别恩师後,他快马加鞭,风餐露宿,只待进了京,寻到宋府,打算救小姐出来然後一起浪迹天涯。

谁知,一逮著时机了进来,却看到了令人欲血喷张的画面。

没想到,没想到……看到了……梦里无数次幻想的场景──小姐美丽的胴体和,和她完美无可挑剔的私……私处,真真是光看不吃也能销魂蚀骨啊!

“喂,我说你进来这里干什麽?怎麽进来的?”四月狂发了一同脾气後,渐渐平息下来,知道人家是无心的,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来,也不好继续追究他的责任。但脸色还是臭臭的,不敢直视程安的眼睛,赶紧转换话题,不然小柳又开始八卦了。

“喂喂,问你话呢!傻笑个什麽劲!”四月皱著秀眉,伸手在程安的眼前晃荡。

他中邪了?

“哦,咳咳”程安掩饰的咳嗽几声,然後带著腼腆的笑容认真的回答小姐的问话。小姐还是那麽凶悍率直,一点都没有变呢!

四月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捉住重点继续问:“府里在办什麽大事?”

程安一听,当场脸色几变。从刚才的羞赧转为愤愤不平,又从愤愤不平转到怅然,最後从怅然转动满脸期待和对未来幸福的美好憧憬。

四月觉得这个少年脑子是不是坏了,总是奇奇怪怪的。於是不耐烦在吼一句:“喂,问你话呢!府里在办什麽大事?”

少年先观察了一下四月的表情,小心翼翼并试探问:“程安说了,小姐听了可不要生气。”据程安的小道消息了解,小姐是因为看上宋侍郎,而宋侍郎却不喜欢她,觉得她彪悍泼辣,毫无妇德。她不得已才动用老爷──段白崇段宰相的势力成功嫁给了宋侍郎。可见小姐多麽爱宋侍郎(程安的心黯淡了几分),若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受不了?

“没什麽可令我生气的,你直说便是了。”四月摆摆手道。其实这个府上的事,只要不威胁到她和小柳的小命,都与她无关,哪来生气之说?逼著他讲出来只是因为无聊的日子过太久了,想找点事八卦八卦一下,就当茶余饭後的谈资,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罢了。也让自己转移一下视线,在等待夜轩来临的时间不要那麽难过。

程安再次观察了小姐的神情,只见小姐脸色不做假的露出一副不关己事的表情,心里不知为什麽雀跃几分,嘴上还是斟酌著语句:“一个月前皇上赐婚,将有著晋天皇朝第一美人称号的长公主──灵光公主赐给宋侍郎,拟定於本月十五完婚。”

“本月十五?也就是三天後?”小柳惊呼,四月讶异,程安却慌了,不断瞥著四月的表情。谁知四月却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边还带著玩味的笑意。男人都爱美人,更何况是有权有势的美女呢?这倒是个很好的素材,可以充分发挥女人的八卦神,好好发挥想象力编排一下这里面才子佳人、公主驸马、欢喜冤家的故事。

“程安还听到一则消息……”程安本打算爆料到这里就够了,可是思忖再三,继续道:“皇上昨日又下旨,本月十二日将赐鸩酒於段思莹。理由是:其父段白崇叛国通敌、其女段思莹助纣为虐。”

“啥?”愕然。

“小姐!”惊呼!

这,不就是今天要毒死她吗?身旁的小柳,泪水说来就来,像个水龙头似的,“哔叭哔叭”直往下掉,拉著四月的手臂无助的颤抖著。

四月从震惊中恢复理智,首先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有没有把握把我和小柳,救出去?”

程安俊朗阳光的脸,因为小姐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变的更加耀眼夺目,他本就是为救小姐而来,信心百倍道:“小姐请放心,就算程安分身碎骨也要将小姐救出!”

“太好了,那你……啊,小心!”四月话来不及说完,便看到一只箭羽带著破空之势直往程安的後背心来,她当时想也没想,一下扑倒程安,尖利的箭头险险著四月的头顶而过,切断几青丝,好在两人都躲过了险情,而小柳则呆愣在当场。

程安心中懊恼、自责不已。自见到小姐後,又看到小姐那麽……私密的一幕,脑海中满满的都是小姐的脸和,和她美丽的胴体,以至於放松了警惕,害得自己差点丢了小命不说,还害的小姐也差点遇险。其实,凭自己的武功,躲过这一箭本不是问题。

程安伸出手,又收了回去,咬一咬牙又伸出手,坚定又温柔地环上趴在身上娇人儿的腰身。怀中人一双绵软的玉正紧贴著他的脯,让他不禁心猿意马。

“小姐,你没事吧?”程安适时的送上紧张的询问。刚才的意念不过转念一瞬间的事。

“你没事吧?”四月也紧张的问。虽然她穿到了人命不怎麽值钱的古代,但是她看不得人流血受伤,更看不得人死在她面前。

程安则整颗心都柔化了,觉得自己冒险进来非常值!

小姐在担心他耶!小姐在担心他耶!她紧张的眼眸中只有他,只有他,这是自认识小姐以来都不曾有过的事呢!

当然,这兴奋的想法也是一秒锺地事。现在还是处在危险的情况中,怎麽会有多余的时间温语相询,浓情蜜意。

他们很快站起来,立在原地,紧张的环视四周。两人身体贴的极近,程安那个因常年练剑磨出剥茧的右手还紧紧环在四月的小蛮腰上,将四月半拥入怀中。四月因周围紧张的气氛而没有过多的注意这个姿势有多麽的暧昧。

“哈哈哈……奸夫妇,总算让我给逮著了!”一阵嚣张的笑响彻真个揽月阁,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寒冷感。

吼吼……这个笑是谁发出来的捏?相信各位聪明的大大轻易便猜出来了……作家的话: 吼吼……这个笑是谁发出来的捏?相信各位聪明的大大轻易便猜出来了……

空空在脸上缀了点媒婆痣,挥著小手绢,嗲嗲来一句:呦,好人,给张票票吧……

咳咳,空空被自己恶心到了,很快就有吃啦ing……

010 欲加之罪

变态宋出场……

继续努力码字……话说,H的情节真是让人费尽脑筋啊……有吃啦,有吃啦,亲们多扔票票哈^^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毁我家小姐的清白!”光线晦暗的密室里,双手被反剪的程安,额头青筋爆裂,满脸怒意,直视著密室里的主宰者──宋玉白。程安的身後,站著两个面目狰狞的高壮护卫,正野蛮的摁著程安的肩膀。

“哦?冤枉?那刚才在揽月阁里,大夥见到的情景又怎麽解释?你们抱得可是很亲密呦!”

宋玉白,宋侍郎,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富家子才子,京城中无数怀春少女首选的夫婿。此时正一身儒雅的绛紫华服高坐於一张宽大的檀香木椅上,以手支额,玩味的看著下面一脸愤然的两人。

“我们不是……哼……”程安话还没有说完,站在旁边手执蛇鞭的仆人便忽然朝他後背挥了一鞭子。

“嘶啦”程安月牙白的袍衣被抽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程安,不用过多的解释,这本是他设的一个圈套!”四月是清醒的,这一路过来,她在脑海里细细回味了事情的经过。哪会有那麽巧?程安今天才进来看望她,刚告诉她皇帝要她死的消息,却在遇到袭击与她相拥後这个人便出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掐到一个点上来,一定是有预谋。只是皇帝都已经赐她死罪了,为什麽他还要给她加个通奸之罪,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程安本想拉著四月闯出宋府,可是四月却放不下被人劫持的小柳,转回来想将小柳一起救走,却不幸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威胁程安。程安放不下四月,只好束手就擒。他心里想:要死也要陪著他的小姐一起死!

四月话才说完,一道凌厉的目光便如寒冬中沁雪的刀子般向她,看的她後脊梁一阵寒意串起。四月心中害怕,脸上却不肯认输。

好个段思莹!死鸭子嘴硬,子还是那麽高傲骄横!今天不把你折磨死,我便对不起死去的爱妾姚芳,更对不起被你爹段白崇秘密派人刺死的爹娘!

“圈套又如何?皇上赐下的鸩酒已经送来,若不是被我压著,你现在早已是烂尸一条,哪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宋侍郎轻蔑的笑著,看四月目光犹如看一具死尸。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非常疑惑,宋玉白想要整死她,为什麽不在段府满门斩首的时候动手,偏偏选这个时候?两个月前,作为罪臣之女的她没有後台撑持不是更容易下手吗?

“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麽到现在才处置你啊?”宋玉白似看穿了四月的心思,勾唇若有似无一笑,狭长的眉眼勾出嗜血的嘲讽。

“你爹爹这棵大树扎的太深,盘错节,连拔除废了我不少力和时间呢!”说完睥睨著四月。

原来是没有时间整治她呀!此时,脑海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肝肠寸断响起,好像是原来小姐残存的意念。

“我不过是利用了爹爹的势力嫁给了你。我爱你至深,从不曾害过你一分一毫,你为何这般待我?”四月脱口而出,将那个小姐的不甘心境一句句杜鹃泣血的控诉出来。

“哼,谁稀罕!”宋玉白轻叱,十分不屑道,转而脸色变得狰狞,眯著好看的桃花眼:“你这妒妇,趁我一时不察,害死我心爱的芳儿!她可是长在我心尖上的一块,你拔去了我的心头,令我痛不欲生,还说不曾伤我一分一毫?还有你爹,我爹娘与你爹不过在朝堂上争辩了几句,你爹却暗派杀手於半夜将我爹娘杀害!别以为那个杀手做的干净利落不留线索,可知只要做过便总有蛛丝马迹可寻!”

四月感到心口一紧,痛楚蔓延,像是那个小姐悲痛欲绝的意念在作祟,她紧捂著心口,存著一分期望继续问:“你,可曾,喜欢……过我?”

宋玉白不言,移开视线,连看也不愿多看四月一眼。存在四月脑海中的段思莹小姐的意念慢慢消失了,带著悲哀的绝望,彻底的离开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四月恢复了常态,不带任何感情的问。喜欢宋玉白的是那个小姐,又不是她,她没有必要因他的爱不爱而伤心。她此时的心中满满的全是夜轩的痕迹。

这本是那个小姐段思莹和她爹的事,可现在这个身体住的可是她冰四月啊,为什麽要她来承受别人的罪过?可她却没有办法反抗。

“怎麽做?”宋玉白貌似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眼光亮了一下,弯起危险的笑意:“很简单……我要你,和他(一指程安),在我面前交欢。”宋玉白诡异一笑,他觉得这个主意真是不错。他真想看看这个泼辣骄横的女子怎麽在别的男人的棍下变的温顺荡!看看她家的仆人怎麽得她欲仙欲死!

“你!”程安满面通红的看著宋玉白,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他梦里和小姐颠鸾倒凤无数次,但他从未妄想现实中能,能……

“休想!”同一时刻,四月火冒十丈的驳斥了宋玉白变态的想法!她的人和心都给了昨晚那个男人,如何,如何转眼又去和别的男人交欢!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几日後又如何面对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几日後,她能走出今日的局吗?即使不能走出今日,她也要将清洁的身子留给那个破她身,说要带她走的男人!

“放开我,你给我们吃了什麽?”宋玉白使一个眼色,两个魁梧的仆人分别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压进四月和程安的口中。顿时四月感到一股热浪从四肢百骸扩散,下体流出熟悉又羞人的蜜汁,让她感受体内分外空虚,想要被填满。

啊,原来是春药!

四月气的肺要爆炸: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男人啊!要不咬舌自尽吧?

程安也是这样的情况,不过,程安的脖子上架了一柄大刀,锋利的刀锋上沾染了一层鲜红的血迹。

“不过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春风化雨’罢了。这样可以增加情趣哦。”宋玉白鬼魅一笑,笑得四月脊背串起一阵冷意,毛骨悚然。

这个变态!

“嗯……啊……”瘙痒,空虚,渴望……四月感到无能为力,眼睛无法控制的看向那些男人们的下体……

“哦……哼……”程安用耐力压制著药效的发挥,十分艰难,他看的懂小姐的意思,他不想强迫小姐,就算,就算他会阳爆而死!

“你若不答应,你看到的便是他的尸体,和……”宋玉白神秘一笑,风流的桃花眼里流出冰冷的温度,他缓慢优雅地走下台阶,来到跪坐在地板上的四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尖细的小下巴,看著她因药效而流露出的媚态,“啧啧啧”称赞几句,然後接著说:“和你那小丫头招人践踏遍的身体,你选哪个?”

小柳?四月悚然一惊,她怎麽能忘了小柳!来到异世的第一个月里,她处在极度的焦虑之中,也许是灵魂和身体出现了抵抗,使得神智有些不清,每天疯疯傻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却都是这个丫头不离不弃、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喂她吃饭给她讲故事排忧。後来好了,她率真纯净的格感染她,慢慢消解她初到异世的不适和恐慌。她把小柳当做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怎麽能看著小柳被那些畜生糟蹋了?绝对不行!可是……

这个变态,居然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大变态!他把小柳抓去了哪里,若是,若是小柳真的被那些畜生……她无法想象自己的妹妹遭受那样的耻辱!

宋玉白不放过四月脸上任何变化,十分满意自己的推测:折磨她的心果然比折磨她的人或者让她一死了之来的更痛快呢!

“你只是想折辱我,他们与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若按你说的做,你可愿放了他们俩人?”四月没有选择,小柳家中还有老母以及兄弟姐妹,她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而程安也才二十出头,年少俊朗,一身武艺,同样是美好的年华,她不介意自己和程安交合,但愿她的决定能换取他们生存的希望。

宋玉白似笑非笑,不答一言,四月紧紧皱眉,一咬唇,自欺欺人的将他的沈默作为答应了。

四月眼眶无声湿润了:夜,对不起,对不起,四月配不起你了!四月不想的,可是四月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承受那样的蹂躏啊!四月只能祝福你将来,将来能找到比四月更好更干净的、只属於你一个人的女子!

她慢慢爬到程安的面前,伸出白玉般的藕臂,环上程安的脖子。

钳制住程安的仆人已经退下,密室里只剩下四月,程安,宋玉白三个人。

宋玉白已经走回楠木大椅,斜靠著椅背,以手支额,兴致盎然的看著下面将要进行的火爆场面。

“小姐,不要受他的威胁。程安,程安不会勉强小姐,程安宁可……嗯……”四月已经送上柔软的双唇,封住了程安未完的话。

011H慎春风化雨

“小姐……”已退尽衣物的程安,深情款款地看著怀中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姐,眼中既有沈痛又有期待。

“可以吗?小姐?”他惶惶盯著四月春水含情的双眸,心神为之荡漾,灵魂为之惊豔。即使“春风化雨”的药效让他欲火焚身,他仍极力克制,一动不动,征求梦中情人的意见。

“若是无论怎样都要死,我们便在愉快中重生吧。”四月陶醉在春药的弥漫中,蝶翼般轻盈秀长的睫毛颤了颤,迷醉半眯的双眸缓缓睁开,眼角犹带一滴离人泪。她没有办法,既然已经无法向夜轩交代,那麽,她就当生命中从来没有过这个人罢。这样,她才能给程安一次人生的高氵朝,也给自己一次新鲜的体验,更重要的是给小柳和程安活命的机会!

死在高氵朝中,亦是一种幸福吧?夜,你,便从此,忘了我吧!眼角的泪水滑落,像是情人间诀别的哭泣。

“安,你可要轻些。”四月将伤感深深的埋入心底,羞涩的提出要求,药效的作用促使她晶莹剔透的双颊微染红霞,如涂抹了上好的胭脂水粉,明豔的双眸渐染水雾,妖冶动人,魅惑人心。

“还没聊够?是不是要等著你那个小丫头也加入战局?或者,你想一边快乐一边观赏你的丫头和我的护院们的表演?这个主意好像也不错……”宋玉白眼中陡然出光,让四月悚然一惊。水光潋滟的目光如利剑般向他:这个死变态!

一双臂藕有些急促的环上程安的脖颈,将那张俊朗如明媚阳光的脸拉近自己的口,她挺起那傲人的脯。

宋玉白姿势未变,静静看著阶下亲热的两人,眼中晦暗莫名。

“嗯……”冰凉的触感让四月满足的喟叹,再次高高挺起尖,希望快些被爱抚。

“安,添它,扯它,咬它,哦……对!啊……就是这样,太了!唔……”四月故意发出腻人的呻吟,邪魅的眼角带著些挑衅,似不经意的看了眼高台上的主宰者,然有些失望的发现宋玉白脸色隐在半黑暗中,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程安咬著四月左边的首,没有丰富的技巧,只是像吸一样不断的吸吮,却奇迹般得让敏感的四月如痴如醉。四月抱紧程安黑色的头颅,扭动著小蛮腰,用右边没有得到爱抚的白的房磨蹭著程安的脸,痒痒的感觉一遍遍传遍全身。

“春风化雨”的药效在两人体内发散,迷醉的程安边咬著可口的左边首不放,边轻轻地将四月放平在光滑如新的地板上,用膜拜的吻,生涩的吻,动情的吻,一寸寸吻遍四月的肌肤。

哦,小姐的皮肤好好哦,像出生的婴孩般,细腻光滑,吹弹可破。饱满的房绵软可口,尖比世上所有的樱桃、果子都甘甜可口,真好吃!

“哦,小姐,你的大子软绵绵的真好吃!程安好喜欢!瞧,小果子都熟透立起来了,啾啾……啾啾……”程安用他那白晃晃的小利牙轻咬著左边一颗红豔豔俏立立的小樱桃,往上一扯,再突然一放,像顽皮的小孩玩游戏一般,那房便颤颠颠在空气中荡漾出迷人的波,好像颠簸中摇晃的雪白豆腐一般。

“安,右边,爱爱右边,它不高兴了嘛……”四月一双小手不断揉搓程安的脑袋,时不时将他压在她挤出的沟间,小蛮腰不安的扭啊扭,一股股水一波一波排闼而出,打在光鉴可人的地面上,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涡。

座上,宋玉白的眼眸忽然危险的一眯。

四月完全放开了自己,也不去在意宋玉白的表情,更不想去揣测他的想法,只想放纵自己,跟随身体的欲望。

程安将身下女子左边的椒添弄的湿湿亮亮,挺拔坚硬,呈现出荡的鲜红色。然後他一口又咬上右边的绵,用同样的方法爱抚它。当然,他也不让左边的椒寂寞,一只大手生涩不带技巧的胡乱抓拿,却带给身体很敏感的四月前所未有的刺激。接著他抓拿左边丰的手慢慢滑到女子平坦的小腹处,停顿几秒,在小巧可爱的肚脐处画著圈圈,然後下滑触到黑色的丛林,柔软毛可爱的卷著,让他的心跳忽然快了好几个频率,待到手指探索到女子神秘的花园,分身已经肿胀难耐。

他略带薄茧的右手包住女子的真个户,来回摩挲著柔软的两瓣唇,掌上常年握剑生出的薄茧微微刺激著花唇,令女子娇喘不已,不多时掌上便沾满了滑腻。

“安,怎麽啦?”四月正享受在男子轻柔的爱抚中,那滋味美妙的如同清晨漫步在开满繁花的小道上,清凉的风抚她的肌肤一般。

程安眼神闪躲,抬起右手,只见五个手指上沾著滑腻的透明体,微开的两个指缝间连著断不开的蜜水。而那只手,便是刚才向四月私处的手。四月的脸不动声色的红了。脑海中不禁想起昨晚,夜也曾将那只满是她体的手伸到她的面前,狭促的对她挤眉弄眼,肆意调笑。那不啻日月的俊颜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却犹如隔著千山万水,再也触碰不到。一夜之间,她将心赋予;也在一朝之间,她违了约定。是她水杨花,还是命运的捉弄,她自嘲一笑。

“你尝尝,看是不是很好吃?”四月抛开心酸,强颜一笑,却是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如诱人犯罪的夏娃。满室的光辉仿佛都聚到了她身上,让两个男人心神都一阵恍惚,没有注意到四月一瞬间的黯然神伤。

“真甜!”程安笑弯了眼,麋鹿般无害的大眼睛里亮如繁星,一下照暖四月的心房。四月柔柔一笑,半撑起身,伸出丁香小舌,对准程安的双唇,浅淡一添,然後意犹未尽的沿著自己的双唇添了一圈,极度挑逗的动作引乱两人小鹿乱撞般的心跳。

程安摁压下四月,如朗星般的目光盛满柔情,勾起四月的双腿,将其曲成羞人的M型。

“好浪,小姐,你流了好多水哦。”程安迷醉的看著四月的私处。真美!世间奇景之一──朝花玉露般的美景指的便是眼前这个景色吧?娇嫩的一双粉唇上缀满星星点点的露珠,如清晨雨露打湿的娇豔玫瑰花,娇豔欲滴,芬芳迷人。他一俯首,香味浓郁,一卷舌便将花朵上的雨露蜜汁尽数卷入口中,甜香滑腻。

“啧啧啧,哇……”程安扬起阳光般幸福的笑容,眼睛情迷中闪出亮晶晶光泽,幸福的看著四月,嘴角还残留著未及吞噬的蜜汁。然後又是一低头,细细品尝世间美酒。正可谓:酒不醉,人自醉。

“嗯,安,痒,好痒……月儿,痒死了,快给月儿吧……”男子宽厚的大舌先是吸干她流出来的水後又大面积的横扫她的整个户,给户重新涂上他的唾,让小一阵凉意一阵靡。

埋在女子腿窝里的程安,像一个探险者一般,横扫完整个户,一颗小豆从微敞的唇中挺立而出,程安立时用舌头一添,发现它竟弱弱的涨了一些,便一口含在嘴里,像吸头一样吸允起来,舔啃弹吸,弄得那位娇人儿尖叫连连。

红豆生花,发春多妩媚。愿君多采撷,此物有玄机。

四月哪里受得来这样的刺激!

“啊,安,安……”四月连连高呼几声後便失了语言,身子颤抖著到达了这次欢爱的第一次高氵朝。

一股水“噗噗”的冲击而出,打湿了程安嘴巴以及整个下巴。

“安,快进来!小,它,需要你,爱它,快来爱它……”四月觉得体内越来越空虚,身子软的像没有脊梁的美人蛇,不断发情的扭动。她想要被人狠狠干,爱抚。

程安温柔地朝她的小姐一笑,情迷而晕生两颊,墨黑的长发披散在双肩和身後,让四月眼里一瞬恍惚,惊为天人。

只见程安将自己的蜂腰卡在四月修长的两腿间,俯下身,双手撑在四月的头两边,深情款款的看著他心中的女神:他,将要和她合二为一了!

“呜呜,小,小姐……”程安一手扶著肿胀欲爆的男,一手撑地,竟有些无措的看著身下因动情而变的倾国倾城的女子。

“怎麽了?”四月慵懒地哼哼,十分不情愿被打断那种美妙的滋味。

“程安的,弟弟找不到,入口……”

……

四月无语中,好笑又无奈的看著这个俊朗英挺的少年。一只小手已经探到身下,握住程安壮的男,嗯,虽然比夜小了一号,但也算天赋异禀,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呜呜,小又要受罪了啦!

她微闭著眼,手慢慢引导著头探向私处的入口,先在入口处划拉了几下,待头沾满了蜜汁,便准确的放入两瓣唇守护的蜜洞中。

“哼啊……”两人都满足的发出喟叹。作家的话: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_<)…… 网页抽风,一直上传不了……(>_<)……嗯,还是弱弱的拉一下票票,(*^__^*) 嘻嘻……

012H慎异变

“啊,好深……安,你的好长……啊,哼哼……得……得月儿好舒服!快点,狠点,对,极了……嗯%%%%%%&……%¥要死了,四月,要死了……哇……”四月仿佛游走在天堂的入口,快乐到想要飞走。她不断的摇著螓首,微张的红唇吐著温热的气息,她挺腰抬臀,只希望在她身上骑乘的男子狠狠撞她,她,干烂她荡的小骚!

“小姐……我的小姐……小好紧,夹的程安,呜呜,要断了,断啦……哦,哦小姐……”程安低下头,一口咬上四月在空气中晃荡的房。男子结实的臀部想发足力的马达不断的加油,加油,冲刺,冲刺,撞击!

“啊!!安,好深啊……到……到子口了……那里,就是那里,狠狠撞,撞开它,撞烂它……呜呜,不,还是不要……好麻……好,好痒……”四月语无伦次的浪叫著。玉臂环著程安宽厚的肩膀,像摇摇椅一般来回晃动。

初尝情欲的程安没有章法地,用最原始的律动不断狠狠撞击著身下的小花。每一次撞进都尽没入,每一次尽没入都深入到花心中,怒目峥嵘的头总会奇迹般得找到那块令身下女子颤抖不已,又享受不已的软,引来女子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

“啪啪……扑哧扑哧……噗噗……”体与体撞击出荡的声音,更加引动密室里的情潮。

“小姐,我们换个姿势吧。”在四月再一次高氵朝之後,程安忽然俯下身咬上四月玲珑敏感的耳垂,沙哑邪魅的说。梦里,无数次,他都用那样的姿势弄的小姐欲仙欲死,他现在也想这麽干。狠狠干小姐的小,让小姐的体内都灌满他的气息,逃也逃不掉!

还没等四月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翻转过来,摆成能让交合双方的器更加契合的狗爬式。

完美的户如盛开的鲜花般,立时清晰的展现在程安的眼中,也清晰的展现在宋玉白的眼中。没错,宋玉白已经悄悄跺著步子走到程安的身後,静静观看四月平常包藏在亵裤下的人间奇景。

宋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豔:如此完美的户,是纵横花海,御女无数的他都未曾见过遇到过的。不过,那又如何,她始终是要为他的爹娘和芳儿还债的,他要慢慢的折磨她,先甜後苦,这样才好玩!

“不要看,安……”四月见身後的男子久久不动作,以为他在观赏自己的小,脸一下通红到底。可回头一看,发现有两个男人正借著密室幽暗的光,都痴痴的望著她的私处,让她羞涩又难堪,不安的扭著腰肢,丰满的翘臀便荡漾出诱人犯罪的靡之波,水“滴滴答答”像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滴到地面上,开出糜烂的浪花。

程安跪在女子的身後,忘情的观赏眼前绝美的风景,本不知道身边有人走近。他那长但没有得到释放的男如擎天柱一般高高耸起,却不急著动作,一双大手覆上女子手感极佳的翘臀,凑近嘴唇,伸出宽大的扇舌,从脚处往上使劲一添,翘臀上便多了一条湿漉漉的津,那一处也因为压力而白中透著粉,让人多想再品尝一口。

宋玉白眼神幽深莫名,走在侧旁,快如闪电的伸出一只手,从下往上完全包住四月的整个户,然後来回摩挲。触感柔软,水饱满,他不由得无声叹息一句,眼中渐渐染上迷离的色彩。可又突然眼神一凌,小指准确无误找到蒂并摁压刮勾,引来女子身体的痉挛颤抖和婉转娇啼,同时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并排,对准花的入口,毫不怜惜,一下进去,更不停顿,立刻狠辣的抽起来,“噗噗”“噗噗”力道过於生猛,水过於充沛,密室里一时唯有与的摩擦带出的靡靡之音,抽也带出更加粘稠丰沛的蜜水。

“啊……啊……嗯……呜呜,痛!……安……安轻点啦,四月受不住啦,小好痛,好难受,要……要丢了,呜呜……啊,怎麽是你!!!你……出去,不要碰我!”四月开始以为是程安搞的鬼,只觉得埋进体内的几手指蛮横无理,横冲直撞,让她痛苦难受,於是双腿夹的极紧,花内的甬壁不断挤压异物。同时回过头,才发现,竟是那个变态宋在玩弄她!

“骚货,真紧啊!吃的我的手指都动不了了呢!哈哈……水还真香!”宋从花中抽出手指,三个手指都沾满了水,亮晶晶的,指端还与之间还连著细长的一条银丝。他眼神一闪,勾唇一笑,将三指头含入口中,故意发出‘啧啧’满足的吸吮声,然後丢下两个字“继续”便大笑著走回华丽的椅子上。

这不过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变故来得太快,即使程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有所动作,却终是慢了半拍,使得被人点了,然後很快又被解开。

“小姐,你,没事吧?”程安心疼极了,小姐那张小脸都皱成个憋气的气球了,刚才一定很痛,都怪自己!

“啪!”密室里响起响亮的巴掌声。

“安,你干什麽?”四月惊呼,她看著程安给自己甩了一巴掌,掌声在密室里显得异常清晰,五个手指印渐渐爬上程安的左脸庞。她回过身来捧著程安的脸庞心疼的吹气,轻轻舔吻。

“程安没用,没有救出小姐,还让小姐被迫和程安……程安真是没用!”说完,他沮丧的低下头。

四月无奈的叹息一声,直起腰神,将程安毛茸茸的黑脑袋搂进怀里,让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安抚道:“程安,你没有做错什麽,我一点也不怪你。而且,我并不是被迫,我……很喜欢这样……被你……被你……”四月微红著脸,拉进程安的脑袋,咬上他厚大的耳垂,蚊蝇说道:“练!”

程安黯淡的眸光一下子被点亮,犹如万丈光辉齐放。四月不待程安说话,一双甜美的嘴唇便送到君的口中,让其“吞食”。

“我们,继续刚才的姿势吧?月儿……也想试一试。”四月螓首埋在程安的颈间,磨蹭,细细喘著气,羞答答的说。

暖暖的气息拂过程安小麦色的锁骨,引动少年初恋的情怀,他暂时放下了心理的负担,受不住耳边女子款款媚声浪语的挑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心头火势上串,将四月有些鲁的推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四月前的两只椒像是脱笼而出的兔子一般,上下弹跳,巧可爱,在空气中荡漾出腻死人的完美弧度。

转眼,四月又被摆回了羞人的狗爬式,丰臀高翘,一条迷人的沟壑从两座矮峰中若隐若现,粉嫩嫩的水不断渗出甘美的花汁,“滴答”“滴答”有节奏的滴落在地板上,开出靡丽的浪花,奏出世间最美妙的音符。

程安握紧两瓣饱满的臀部,耸动怒目圆睁的头,在花口深深浅浅的试探,润滑,然後毫无预兆的一个挺身,“扑哧”深深的刺进了女子多汁的幽中。

“嗯……”两人都满足的喟叹。

程安开始了疯狂而猛烈的抽送,蒙著水雾的大眼睛始终不离两人契合的地方。视觉上的冲击让他一下化为原始森林的猛兽,凶猛中带著温柔的撞击,激荡出沁人心脾的浓密爱恋。

密室中一片风光旖旎,春色无边。

……

“啊!!嗯……哼……安,安,又吃到子口了,好深好深,四月,四月守不住了,要,要丢了……”边说著,小的甬道突然不断收缩痉挛,紧紧挤压男,花心深处一股热流冲击而出,洗刷著怒目圆睁的头和。

“小姐,哦哦,程安也来了,程安要把,把所有的华进,全部进小姐的小,小魔窟……啊!!”身後骑马状地男子紧紧扶著女子的两瓣翘臀,掐出青紫的痕迹,被挤压的通身舒畅,只觉脊梁椎处一阵凉意串起,低吼一声抖著结实的臀部和女子达到了欢愉的高氵朝!

高台上,有一双眼睛则隐在光线後,喜怒难分,晦暗莫名……

程安毕竟是第一次,持续的时间没有夜轩来的长久,不过,也是成绩斐然,不愧是练武之人。他抽干将近一千五百下才丢盔卸甲,一股浓稠的白尽数喷在女子的幽中。而敏感的四月伴随男子最後一次疯狂的进出再一次丢了,整个过程她已经高氵朝迭起了四五次,没有更多技巧的程安那原始野蛮的撞击,让她仿佛走入原始森林,和野兽追逐狂欢!

两人累倒在地板上,烂成一滩水的四月将白皙光滑的背部紧紧嵌入程安宽厚膛中,男子馥郁的麝香和浓重的汗味混绕在女子四周,让女子产生一种暂时安全温馨的错觉,体内还镶嵌著男子奋战後软憩的分身。两人同节奏的呼吸起伏,享受高氵朝余韵的宁静,完全忘了自身还身处在危险之中。

“啪、啪、啪”静谧被打破,宋玉白双掌互击,绛紫华服翻飞,俊美的男子如朗月星辉,优雅缓慢的从高高的台阶上漫步下来,虽是笑著,但笑意未达眼底。

程安立刻从四月的小抽出分身,浊白的体随著分身的抽出“咕咕”流到体外,有的沿著四月的腿蜿蜒向下,有的直直滴到地板上,晕开一朵朵糜烂的白浊花。他将四月护在身後,眼神警惕的看著慢慢走近的宋玉白。

“啧啧啧……真是荡呀,看的我欲血喷张呢!那婊子的滋味是不是很销魂啊。”宋似笑非笑,完美的唇形却吐出恶毒的语句,似和老朋友谈论哪家的娃更能让人销魂蚀骨。

“我不许你侮辱我家小姐,更不许你伤害我家小姐!”程安一脸激愤,眼神无惧,密密的将身後的女子遮在身後,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我们已经做了你要我们做的事,现在你须遵守诺言,放了他们。”四月从程安的身後探出头来,无限春情魅惑的眼里盛著凌然的愤怒,致小巧的脸蛋红扑扑如一只诱人的红苹果,激情中的四月能散发出其他女子没有的,能够颠倒众生的媚态。此时的四月是如此的倾国倾城,媚态丛生,勾人心魄!

“哦,我何时答应过你了?我记得我可从来没有点头吧。”宋的视线越过程安,眼神幽深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看不出喜怒,只是紧紧盯著四月令人怦然心动的脸庞。

那一刻,他在心中暗忖:她竟然比我的芳儿还要豔丽十数倍!为何他从来没有发现她如此的美?是她刻意隐藏,还是她只为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绽放?或者是那个神秘的“奸夫”?那她之前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还要死皮赖脸嫁给他,会不会藏有什麽谋?难道是段白崇(四月这一世的爹)生前布下的计谋,却又是为了什麽呢?作家的话: 新鲜出炉的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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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章,冰四月他们会遭逢怎样的异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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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宋的困惑

宋没有注意到,他的心中已悄然升起嫉妒的火花。他冰冷冷的瞄了一眼戒备中的程安,再肆无忌惮的看著四月的私处,看到那里流出两人掺和在一起的浊白体,瞳孔危险一缩。

看到女子下意识迭起雪白的大腿意图遮掩,这个动作却更加欲盖弥彰,仿似挑逗似的欲拒还迎。宋突然感到小腹处隐隐有一股火苗在慢慢点燃,心中甚是烦乱,俊美的脸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啪、啪”三人之间流动的异样气氛被宋再次打破,宋唤来了刚才退出去的两个高大强壮的护院。

四月想到刚才自己的浪声媚语可能还有其他的听众,脸色尴尬,看宋的目光愈加冰冷气愤,挪动身体躲在程安的身後,不想再让自己的胴体展现在这些野的男人眼下。

程安也在挪动地方,意图将四月遮的严严实实,眼中不减警惕之意。那个“春风化雨”是媚药,同时也参杂了软筋散之类的暂时散去人功力的药。他虽身怀武艺,却不能自由发挥,心中焦虑不安,只能紧紧将他家小姐护在身後。

“你们有什麽冲我来便是了,我绝不会让你们伤害我家小姐一分一毫!”程安眼神狠厉,一改往日温煦如阳光的笑脸,冰冷冷的向宋玉白,也生生的骇住了护院的脚步。

“哼哼!你一个落水狗,自身都难保,如何保全你家小姐。把他拖下去,稍後处置!”宋玉白反手於身後,翩翩公子如朗朗明月,却照亮不了四月晦暗艰涩的心境。四月双手紧紧环著程安干的腰身,不让人把他拖走。

“你这个混蛋,变态!不就是为你的心头芳儿报仇吗,冲我来就行了啊,何必牵连他人!我冰四月一人做事一人当,把这条命陪你便是了!”四月朝著面无表情,犹自望著她失神的宋玉白怒吼。

其实,她心中存著希翼:或许这一切都是梦,他杀了我,便是我梦醒之时。到时一睁开眼,看到的也许便是世纪自己温暖舒适的家中了吧?

“啊~王八蛋,你放开我!”四月冷不防被其中一个高壮的护院故意握著双,强行向後扯离程安的身边。那个护院还趁机偷偷揉搓一把四月的大子,便在宋冷然的目光下讪讪的收手,将四月摔在了地板上。

妈的,故意揩她的油水不说,还毫不怜香惜玉。我的PP!!

而那个护院虽放了手,目光还是有意无意的在四月的身体上来回移动。心里龌龊的进行著短暂的遐思:他***,这婊子的皮肤真滑溜,泥鳅似的;大子可真上手,软绵绵像豆腐一样!刚才在门外听那娘儿们叫的呦那个销魂呦,俺当时差点把持不住,弃械投降了。那真真是要了俺的命呦!那个儿子(另一个护院)也好不到哪去,那帐篷支的,比俺还要高!哈喇子都流到脖子上了,哼,瞧他那眼珠子看的直了,没出息!不过,要是宋爷玩腻後,能把她赏给大爷我,嘿嘿,嘿嘿……大爷我定夜夜练她,直到将那迷人的小烂为止。

……(护院龌龊的进行著春梦,亲们自己想象吧^^)

“还不下去!”两个护院的动作一点不落,全收进宋玉白的眼中,他心情忽然变得有些糟糕,有些烦躁,语气里仿佛带了冰粒,眼神愈发冰冷,吓得两个沈浸在春梦的护院都一个哆嗦,险些栽倒。然後在众人讶异不解的目光下,一扯绛色华袍,紫色翻飞飘落,严严密密的盖在四月赤裸的身体上。

“下去!”宋玉白十分不耐,声音冰冷的仿佛来自冰山上消融的寒水,骤然冷却了密室内的空气。他有些控制不住,却死也不承认自己心情的糟糕!

“小姐!你们这帮混蛋,不许伤害我家小姐!等我恢复了体力,定不会放过你们!小姐……”程安惊恐的怒骂一遍遍回到在密室里。两护院赶紧呼啦、呼啦已经将一直嚷嚷兼踢打胡闹的程安拖了下去。

“猫哭耗子假慈悲!”四月从鼻孔冷冷出气,将身上质地柔软的锦袍紧了紧。虽然她十分不解为何这个宋玉白要解救她的尴尬,她只能将他的行为理解为“我的东西别人休想染指”。可是这样的想法又和刚才他眼睁睁看著她和程安欢好的情景是矛盾的。莫非这个变态宋看上了她?

“叱”她自嘲一笑,怎麽可能,现在他看她的目光如此冰冷,像是锥子一般,恨不得将她刺成个刺蝟好去陪他的芳儿才好吧!

四月想不通,便默然的盯著木板,小脑袋里想著应对之策。他会将程安怎样?他又会将小柳怎样?这个变态宋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把小柳给……

夜,能不能找到她并救她出去?夜,他,他会嫌弃我吗?

此时的宋玉白也挣扎在矛盾的边缘,四月发情的媚态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刻不落全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她的娇,她的媚,她的豔,她的浪,一张张全是她因发情而媚态丛生,冠绝天下的容颜。

回想成亲之後一个月里,他与她同床共枕三十天,从未碰触过她的身子,也竟从未发现她有这样媚祸人心的一面,简直是一代仙女与恶魔结合而成的妖姬!(宋是古人,没有天使一说==)

犹记得成亲那晚,红绡罗帐,绣著鸳鸯交颈的大红盖头遮住伊人芳颜。他挑起盖头,满室清辉不及伊人嫣然一笑,可他当时心中存著厌恶,嘴上仅对她款款温语道:夕有得道高者,告诫於他,若想与心爱之人相携白首,成亲一个月内都不可行房事。

她眼中闪过蠢笨的喜悦,定是为了能与他结首百年,竟然信了。他却不放心,每晚於睡前哄她喝一种掺了能让人熟睡的药的蜜水,等她沈沈睡去之後又悄然离去,寻到他的芳儿房中夜夜缠绵。同时暗地里,他和皇帝联手捏造证据,加紧进度,意图拔除功高盖主的段白崇。等段白崇一党被连拔起,满门抄斩之後,她因是他的妻子,皇帝网开一面,不去追究。他怜她一片痴心,便暂时将她软禁在揽月阁,将来再处置。哪知这个妒妇竟趁他奔忙於收拾段白崇留下的烂摊子时杀害了他的芳儿并意图自杀!他恨不得她死却不想她这麽痛快的死,於是他冷眼看著再之後的两个月里她装疯卖傻。

不想就在一个月前的皇室宴席上,盛装打扮的灵光公主对他一见锺情,他亦觉得公主美丽不可方物,端庄贤淑,知书达理,是做正室夫人的最理想人选,便暗地里与其眉来目去。明的老皇帝看出了流动在他们之间暧昧,光四的眼珠子一转,四两拨千斤的将灵光公主赐婚於他,他自是心中欢喜。一来说明老皇帝器重他,愿以这样的政治联姻换得他的忠心效力;二来他对这个天下传闻的美人儿痴慕已久,况她竟与芳儿有几分相似!三来这对他仕途的道路有重要的铺垫作用。

他本想待段党一除,便好好地折磨那个毒妇,却接到一道圣旨兼鸩酒!想是皇帝终不放心留下任何一个段家後人吧。可他怎麽能让她死的这麽舒服啊!於是他故意放那个在揽月阁探头探脑了几天的小子进揽月阁,给她多加一条“通奸”罪名,并将她带到密室之中,想慢慢折辱她,让她堂堂一个官家小姐和一个下人欢好,以羞辱她的灵魂和身体,还想让自己府中的仆人一个个去玩弄她,最後再赐予她鸩酒。可现在,他忽然犹豫了……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麽少/风吹著白云飘/你到哪里去了/想你的时候/我抬头微笑知道不知道”

耳边又响起那首清新的旋律。半个月前,他无意中走到揽月阁,一墙之隔内传出随意散漫的清唱,如夏日的一阵清风拂过他烦闷的心。

彼时天边云卷云舒,未被遮掩的天空湛蓝如洗,清新的歌声像是一展无际的平湖,清澈动人。那音韵竟是他从未听过的,令他十分震撼,和莫名的悸动。

然而惊讶不过是一呼一吸间的事,当他听出是那个泼妇的音色时心中便升起厌恶,拂袖而去。可是自此,那清新略带忧郁的旋律便总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你想干什麽?”四月冷漠而警惕的盯著离她脸庞半指宽的修长白皙的手,眉头轻皱。

“是谁破了你的身子?”他想说:我想干什麽你没看到吗?话出口时却成了他心中的疑问。是的,他没有看到她的落红,明明成亲以来他都未曾碰过她;也不会是刚才被拖出去的男人,因为那个男人也只是在这几天出现,并不曾踏进过他的府中;府中守卫森严,纪律严明,府中下人或者侍卫更不敢和她干下这样的勾当,但她确确实实失身了。会是谁?他绝不认为她嫁过来之前便已被人采撷。

他深刻感受到一个月前的她,看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热烈爱恋。而现在他从她眼中完全找不到她爱过他的痕迹,感受到的只有不屑和厌恶。是她爱而不得转生恨,还是她知道了是他手灭了段府一案?是她变得太快,还是之前一直是他的错觉?可他为什麽却该死的偏偏觉得现在的她多了机智和灵动,扰乱了他的心绪?

会是哪个大胆的狗奴才呢?这个问题从看著程安进入四月体内的那一刻便困惑著他,他想了无数的可能又不断否定,始终猜测不出那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他又如何进入他的府中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作家的话:可见咱夜轩的武功是多麽滴高强,进来居然没被人发现==

014H慎入大婚之夜

三日後大婚,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十里红帐如絮翻飞,映红了晋天皇朝京都的整片天空。

这是晋天皇朝自开朝以来最盛大的公主出嫁仪式。

“夫君……”红盖头掀起,凤冠霞帔中,一张国色天香的娇颜浅淡羞涩,盈盈水眸映著眼前如郎月星辉的男子,致的面容像是浓墨绘彩的青花瓷瓶,耀人眼,晃人心,美好到有些失了真实!

男子心神一阵恍惚,微微失了神,视线仿佛透过这层致的人皮面具,看到了三个月前熟悉的场景。

那个让人恨到骨子里去的女子,平日里明明泼辣刁蛮的女子,彼时却端庄贤淑的坐著,微红著脸,羞涩的低著头,轻轻道:“夫君,莹儿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多加疼惜。”

她此刻又在干什麽?估计又像一只安分的小猫一样睡著了罢?

“夫君……”灵光公主视线里偷窥到宋玉白正定定的看著她,微微侧低了头,略微局促的盯著脚上用金丝线绣的比翼双飞图,手里不安的搅动著身上的喜服衣摆。

“哦,公主娘子……”宋玉白回过神来,他平日里喜穿紫色,然此时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他本就俊美的脸更加丰神俊朗。灵光公主偷眼一看,那温润的笑竟让她眼前一怔。

……

待一切程序都走过後,宋玉白将公主扶躺在床上,然後修长白净的手优雅熟练的将灵光身上繁复的服饰一一退去。

片刻,一具完美无瑕,光彩动人的胴体静静地展现在宋的眼中。不知为何,另一具更加妖娆的裸体和眼前的重叠起来,那个灵动的妖姬扭著水蛇似的小蛮腰,呵气如兰道“痒,安,月儿的小好痒……”本是灵光公主的脸化作了段思莹妩媚妖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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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夫君,好宋郎,灵儿觉得好空虚……嗯……”灵光扭著细致的小蛮腰,似躲避宋玉白的舔吻,更像是不断迎接男子落下的密如雨点的吻。

灵光的一双纤手紧紧抓著身下大红的床单,不安地弓起脯,两只玉兔般的绵挺啊挺,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宋玉白埋首在灵光的前,口中含著一只椒,温柔细致的舔吻吸允,右手大掌撑到最大,罩住灵光发育良好的另一只绵,白花花的从指缝中被挤压出来,像是手法熟练的搓面大师,不断揉搓白净细滑的面粉团,每揉一次,面粉都调皮的从大师的指缝中溜出一条条面条来。

宋玉白用力的吸著灵光的一只椒,“啾啾!!!啧啧啧……”像一个无知的孩童在吸,更像一个技巧熟练的浪子在肆意挑拨舔弄。手中握著的椒在指法有技巧的压弄下变幻出各种形状,圆圆扁扁,最後暂停压搓,只用五个食指抵著撑起掌心,拿掌心慢慢画著圈,忽离忽近地研磨,掌心处明显感觉那颗粉豔的尖在抚弄下渐渐坚硬挺立,尖似是不甘寂寞,不断追逐著掌心。但是掌心却稍移让那颗尖跳跃出空气中,换用保养良好的食指指甲尖来回刮弄;口中的舔吻紧随著手的动作变为细细的啃咬,像是小老鼠在用它尖尖细细的利牙啃食著刚出炉的豆腐块。

宋玉白是过遍花丛的纨!子弟,在他手上,没有一个女子不舒服到哼叫的,即使是身下这个教养良好、端庄贤淑的公主。

“哼~啊……宋郎,饶了,饶了灵儿吧,灵儿受,受不了了……呜……”灵光倾国的容姿染上绯色靡丽的红霞,仅仅是房的挑弄这点刺激就已经使她羞涩又享受。顿觉两股间有一股暖流在淌出。

宋狠狠一咬口中挺巧的尖,稍离开被他安抚的肿胀豔丽的峰,满意的看到上面湿湿亮亮全是他的津,颗颗草莓全是他种下的吻痕,右手也停止了溺死人的折磨,条条青紫痕迹大小正与男子修长的手指吻合的天衣无缝,彰显男人的龙爪神功。

“公主觉得不舒服吗?那臣子可要停下来了哦……”宋故意变态的用主仆的称呼,让他觉得隐隐有一种禁忌的兴奋。脑海中不禁又浮起那日那个贱人和她曾经的仆人欢愉的场面,便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掌中的绵。

“哼啊!!!不,宋郎,好夫君,不要停,灵儿,灵儿好喜欢,好舒服……”宋郎的唇和双手仿佛带了魔力,让她欲罢不能,从小到大,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滋味。想要又不想要,害怕又期待。平素里嬷嬷教导的礼义廉耻、端庄贤淑都不知抛到了哪里,只希望郎君好好爱爱她。

“可是臣子喜欢听公主叫床怎麽办?叫不大声臣子没有动力怎麽办?”宋咬著灵光的耳朵喷著热气,激起身下女子一阵哆嗦战栗。

“宋郎,奴叫,只要宋郎不要停,奴大声的叫……呜呜,痒,奴好痒……宋郎,快点爱奴……”女子颤颤的尾音回荡在洞房里,宋玉白眸色暗沈。

他俯身和女子热情勾吻,两软舌在空气中互相追逐,荡的银丝从宋的口中一滴不落的滑进灵光的口中,被其吞入腹中。

他的手游遍女子光滑的肌肤,在女子小巧的肚脐处打了几个圈,然後慢慢游移到女子黑色的丛林,轻轻一划拉,便轻易的分开闭合的两瓣唇,找到那颗躲藏隐秘的蒂,麽食二指便将其捏住按旋,挤压,拉扯,让蒂充血肿胀,如一颗煮熟的红豆。

“嗯……”灵光舒服的哼唧,奈何舌头被男子含在口中添刮撕咬,来不及吞回去的津从嘴角引出,开辟出一条荡的银丝小溪。

她觉得体内仿佛被什麽人淘去了极其重要的东西,她想要回那个东西,然後镶嵌在自己空虚的体内。

“宋郎,灵儿,好难受……”灵光修长的双腿紧紧交缠,互相来回摩挲,想要将那只在她私处不安分移动的手挤压进那个空虚的所在。

“哦,哪里难受?告诉臣子?嗯??”宋自然知道女子这样的反应,他却故作不知,放开女子的唇舌後将目标转向女子小巧致的耳朵。呵著热气,伸出舌尖沿著耳朵的轮廓、沟回,耳珠灵活的移动,埋在女子身下的手也放开了肿胀充血的蒂,转而进攻那未被人开发的幽秘洞,依然是用万恶的手指甲在洞口处细致磨人的搜刮,引来女子更加不安的扭动和婉转娇啼。

“宋郎,奴,奴好难受,小好难受……那里,好像要尿了,啊……”话未说完,口的软被尖利的东西来回轻刮,私处便承受不住,一阵战栗,像过电一般,一股热潮波涛汹涌的冲出,打湿了宋玉白的真个掌心。

“骚公主,浪蹄子,这麽快就泄啦?不想尝尝臣子大的滋味吗?”宋边说著已经来到灵光的双腿间,边将灵光的双腿尽量呈一字向两边压开。

清明的双眼紧紧盯著女子粉色的唇,那里同女子起伏的呼吸一起,细微的开开合合。然而,他眼中快速的掠过一丝失望:真的是不能比啊!

“啧啧,真香……小骚货,想不想尝尝你下面的口水的滋味啊?”宋也不待灵光回答,左手指头一勾,便将水送到灵光的嘴边,趁著灵光微张口喘息的时候摁进她的口中,然後翻搅起来。

“是不是很好吃啊?嗯?……啧啧……啾……”左手在灵光的檀口中搅著浪潮,口中舌头在灵光的蜜洞里舔舔弄弄,进进出出。香滑甜腻的蜜洞伴著处子之香阵阵扑鼻而来,心满意足又生出遗憾。

眼中凌厉的划过狠,那个骚货,到底和谁暗通曲款?

“呜呜……”灵光口中含著宋的手指,舌尖追逐著指尖嬉戏,本无法说出口。她泄了一次,可那让她更加空虚,感觉浑身都开满了洞洞,希望每个洞洞都能得到填塞。

“宋郎,灵儿吧,灵儿整个人空荡荡的,快灵儿吧,狠狠吧,呜呜……”灵光怎麽可能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呢。她以前还偷走她父皇藏在御书房秘盒里的彩绘春图细细翻看研究过呢!嬷嬷在她出嫁前也曾教导过这方面的知识。她刚才不过在装矜持罢了,现在实在是因为宋郎太富有技巧了,弄得她浑身瘙痒,她只好放下矜持来恳请他的爱抚。

“好啊,那公主为臣子宽衣可好。”宋清明的眼温朗如玉,静静看著已经烂成一滩泥的公主,表情高深莫测。

灵光眼里闪著兴奋的光,她强撑起软的一塌糊涂的娇体,快速为宋玉白宽衣。

结实健朗展现著男子特有的魅力;男子身上残留的熏香,伴著熏熏欲醉的酒气,让灵光全身血倒涌。然宋的亵裤还未退到胯部,一壮圆润的便亟不可待的弹跳出来,打了灵光的鼻尖一下,吓得灵光呆愣一旁,忘了动作,愣愣的看著上的扇冠在空气中怒发冲冠,焦急的寻找目标。

“夫君,它,好可怕哦。”灵光心有余悸,娇呼出口,她从未想过,原来现实中,男子的比画画上的还要大狰狞!

“怎麽会?你,看看它会不会咬你。”宋调笑著,大手拉起灵光的小手,指引著她上撑开宽大扇叶的头。

灵光开始瑟缩了一下,才轻轻握住了那怒目圆睁的头,掌心处有黏腻冰凉的体划过。头上的小孔像一张小嘴,亲吻著她娇嫩的掌心,她觉得它甚是可爱。

另一方面,冰凉娇柔的触感让宋玉白舒服的叹息一声,再也忍不住,将灵光推倒在床上,一记猛攻冲破阻碍,进入到女子花最最深处!

015小H冷暖两重天

“哦哦,骚蹄子,浪公主,你的小吸得臣子好舒服,哇,呜,吃大,哥哥的大**巴好不好吃……嗯嗯……**烂你个骚货……”宋骑在灵光的身上肆意驰骋著,他此刻的思想有些混乱。开始时甜蜜的叫床是因为灵光绝色的脸蛋,可当他的视线慢慢模糊,眼前粉雕玉琢的容颜幻化成了四月妖媚动人的脸,他叫床便变的狰狞,顶撞也更加用力,几乎要将身下的女子撞飞出去!

“呜呜,宋郎,奴受不了了啦,太,太深,太用力了……奴,奴要去了……啊……”灵光公主的双腿紧紧环扣著宋玉白的腰身,纤腰扭动,身体轻颤,很快,一股密流便冲击而出。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场上。

她毕竟是第一次经历房事,身子撑持不了多久,又因是从小被保护在密室里的娇嫩花朵,宋玉白还没有泄一次,她便连连高氵朝了五六次,现下已经透支了力气,完全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欢爱,这一次高氵朝後便晕死过去了,任男子完完全全掌控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驰骋不休。

“啊……莹儿,你这个小贱货,哦……哦,我要把都进你的小里!!!不让,不让它留下任何人的气息……啊……”大概又经历了将近一千下的狠抽,宋玉白低吼一声也达到了极乐的顶峰,一股浊白全部进女子幽秘的洞,然後倒在晕过去的女子前喘息。

“莹儿……”发泄并不能减轻他心口的空虚妒恨,刚才到达顶峰时刻,他看到的不是灵光公主绝色的容颜,也不是他自认为心头的姚芳的容颜,而是他心中一直厌恶的段思莹发情时的媚态!

他突然好想要她,发了狠的想要她,他想看看那个神秘的幽是不是真如那个程安表现出来的、如登蓬莱仙境的滋味一样!

他不由抬起曾经进入过那个美丽洞的三个手指,嘴角弯起迷人的弧度,狭长的桃花眼眯成长长的两条线,他将那几手指放入口中,舔弄抽。

待休息片刻後,他从灵光的身上起来,快速穿好衣服。然後重回到床边,轻轻摆好灵光的睡姿,给她盖上一床软被,在床边静默了一会儿,便转身出门。

“给驸马爷请安”门外,公主的陪嫁侍女低眉顺目朝宋玉白轻轻一福,头低到没人能发现她微红的脸色,夜色也恰好起到了遮掩作用。

“好生伺候著!”也不等丫头回答,宋欣长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丫鬟偷眼看著驸马爷俊朗修长的背影,心思恍惚,心神一荡:驸马爷好勇猛哦!

她加紧双腿,羞涩的懊恼:下面都湿了呜……(这句话纯属空空恶搞,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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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一边是春色无边,温暖如春;一边是冰冷入冬,丝丝入扣。

密室冰冷的空气让四月不禁又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将几乎已经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再蜷缩一圈,缩在身前的手紧了紧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宋玉白那天“好心”脱下来遮住她裸体的绛紫色锦袍。

睡意被赶走,再难入眠。

一想到那天变态宋没有得到答案,那眼神是如何的狰狞可怕,四月便冷不丁又打了个寒战。

他为什麽这麽在乎她的初夜给了谁?他既然都可以现场观看她和程安的活春,又何必惺惺作态的想要揪出另一个“奸夫”呢?他真是有病!她自然不会告诉他!

就算她想告诉他,她也心有余、力不足。她仅知道那个与她狂翻红浪俊美男子的名字而已,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家住何方,是否已有妻妾?

是啊,自己当初傻傻的想要跟那个男人走,本没有考虑他是否已经娶妻纳妾;就算他娶妻纳妾了又如何,如今的她已经不能只为他守身如玉了。

缘来缘去,缘是空!

016炸毛的宋

躺在床上的四月幽幽叹息,又想起那天的事!

那天,变态宋不知发了什麽神经,将虚弱的她钳制住,并扔进密室後的一个浴池里,两人相拥在水里泡了将近一个时辰!皮肤都泡皱了呜!过分!

当时变态宋还变态的用手指不断抠挖她的小花,把程安留在她体内的抠了个干净,直到他满意的觉得她的体内再也没有别的男人的气息为止!

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他是在吃醋,她只觉得他所有的动作都很变态,那样做也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

然後她又被变态宋秘密的扔进了另一个牢笼,即另一个密室。这个密室有床有桌有椅,装饰简单却华贵不凡。屋子的四个角落用男子拳头般大的夜明珠做灯饰,照的满室通亮,让她有种每天都是白昼,不知今夕何夕的错感。

而一日三餐都是变态宋亲自送过来,从没见过他以外的任何人!

他不遵照圣旨处死她,岂不是违抗圣命?为何皇帝不治他的罪,还让他每天逍遥变态的出现在她面前?上天真是不公平啊!

四月想不通,换了个睡姿。此刻的四月静的如空气一般,蜷缩在上好汉白玉雕塑成的大床上。四大的汉白玉柱上绣著莽龙戏水,轻薄透明的紫纱帐幔静静垂吊。

她一直在思考著是要绝食而死呢还是继续做禁脔。可她不想死啊,要死,三天前她就该咬舌撞墙或者绝食了。可她每天依旧如木偶般被变态宋搂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他耐心地喂她食物,她便如同嚼蜡也要将食物灌进腹中。她一开始反抗过,可是没有成功,她只好作罢。而她发现变态宋看她的眼光越来越高深莫测,或者越来越温柔似水。

她完全无视之,继续做她的事,睡觉,自言自语,蹦蹦跳跳,唱歌消遣。她奢望还能见见那个俊美到人神公愤的夜轩;她想他的眉,他的眼,他挺巧的鼻,还有他薄冷的唇。

仅一夜之间,他将他的气息全部填满她的心房,她甚至不理解他是怎麽做到的。难道是她的心空虚了太久,而他恰好趁虚而入并成功的攻城略地?

他现在完成任务了没有,在揽月阁找不到她怎麽办?四月不知道为什麽,她坚信夜轩会来找她,但是找不找的到却是一方面,她始终坚信他会来,这也是支撑她坚强活著的所在。

小柳还好麽?程安现在又怎麽样了?她都无从得知。

密室太亮,她将头埋在臂弯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朦胧睡意悠悠传来。

宋玉白踏进密室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娇小的女子像一只安静的小猫,骨骼柔软的身体不可思议的蜷缩成一团。那平日里活灵活现、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珠子躲进了多情的眼帘中,黑长的睫毛随著呼吸一起一伏,圆润挺巧的小娇鼻下面,樱桃般豔丽的红唇微微嘟著,煞是巧可爱。

四月似乎走进了梦中,她轻轻的“呜咽”一声,好像梦到自己变成一只与亲人失散的流浪小猫,在梦中不安的哭泣。然後她将脸更深的埋在绵软的锦袍里,几乎只留个头顶心在外面。

宋玉白暗沈的眼神一闪,心底忽然升起一丝柔软和不忍,眼光也不自觉地柔了下来。他悄悄走到床边,脱了鞋,伸手将女子拥入怀中,鼻端幽幽传来女子特有的清淡体香。

他发现,自从她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之後,整个人变的不一样了。他最是了解女人,他也一向自负的认为这个骄横的官家小姐对他浓烈的爱。可现在他突然不了解她了。现在的她,那双眼睛脱去了以往的高傲自负,变得如此充满灵气和魅惑。这几天他总是禁不住在暗地里偷偷观察她,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依然毫无淑女之样却多了几分随洒脱;平日里的她,姿容比不上灵光公主,甚至连他曾经宠爱的姚芳也比不上,可是现在的她浑身像个磁场,一嗔一怒,一颦一笑,都将他的视线深深地吸引住;她的歌声如此甜美,那些韵律竟是如此新奇美妙;即便她是睡著,也如一只安静的小猫一般,可爱的让他几欲冲上去拥入怀中。

她仿佛换了一个人,浑身都发著光,让他移不开视线。可一想到夺走她红丸的那个不明男人,想到自己逼她和另一个男人交欢,他就烦躁不已。

此刻,女子乖巧的依偎进宋温暖的怀抱,宋身上带出来的、混杂著欢愉的麝香味和他衣服的熏香以及淡淡的酒味,让女子有些昏昏然,她轻起朱唇,喃喃出一句,却让宋的身子一下彻底僵硬!

她轻轻的呢喃:夜,你来接我了吗?可不可以等我睡够了再走?

宋的眼中柔情不再,怒火“哔啵哔啵”破裂空气直串上升,他鲁的从怀中将女子拉离,指甲深深的嵌入女子的肩里,好像要把她生生撕裂一般,他朝她吼:“说,夜是谁?!!”

她竟想要逃离他!她竟想和别的男人走掉,离开他的身边!他不允许!决不允许!

宋玉白不知道现在淡淡自己表现出来的愤怒是那麽的不可理喻,是那样的羡慕嫉妒恨!他只是遵从自己的心,他不能让这个灵从身边消失!

而四月好不容易入眠便被肩上突然抠入的东西弄痛,耳膜也被震的生疼,便彻底醒了过来。却发现,原来是那个变态宋不知哪跟筋搭错了又来折磨她!

她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厌恶的挣扎开他的触碰,将身体挪到床的最里面,面墙,打算采取不支持不合作态度,用背对著宋,正欲睡去。

“是不是那个和你媾和的贱男人!”宋有些烦躁,他鲁的将四月扯到他的身边来,眼角充血,眼色郁。

017小H+小虐大婚之夜出去偷腥一

终於赶回来更新了,空空今天累得快要趴下了呃(⊙o⊙)……

下面是小宋和小四月在H中的角逐,谁比谁先沦陷?谁又是谁的毒?

四月被他摇的吵的十分不耐烦,稍稍掀开一点眼皮,朝天翻个小小的白眼,又闭上眼睛随他折腾。

宋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眼中落寞加沮丧。他再次将女子捞进怀抱,整个人压在女子的身上,毫无预兆地俯下头,密密的吻便如鼓点一般,势不可挡的落在女子细腻白皙如玉瓷的脖颈。

“滚开,不要碰我!”四月挣扎,伸手不断推拒男子的侵犯,腿上也配合著不断踢打。

“我是你的夫君,如何碰不得你?难道你喜欢让别的男人碰你不成?嗯?或者……我宋玉白的妻子觉得偷腥比较有情趣?”宋虽是笑著,眼里却是翻江倒海的怒气。

他仅用一只手便将四月的双手钳制住,并固定在女子头顶上方。修长有力的双腿也轻易的将女子乱踢的玉腿夹在中间令其动弹不得,剩下的一只右手毫不怜惜的隔衣抓住女子丰满高耸的椒,用力揉搓。女子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那起伏的挺巧玉像是迎接男子的爱抚一般。

“呸!”四月挣扎无果,发现娇小的自己本无法挣脱男子的禁锢,小蛮腰不安的扭了扭,发现男子的有龙抬头的趋势,便不敢妄动,只是厌恶的朝男子俊美的侧脸吐了一口口水,以示自己对他的厌恶。

“小野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烈啊!”宋玉白不拭去留在侧脸上女子的津,反而用空出来的右手食中两指一沾,眯著桃花眼,将其放到鼻尖沈醉的闻上一闻,最後竟放入口中,好像在品茗上好的龙井茶,露出沈醉满足的神态,眼睛却一刻不离女子因发怒而涨得潮红的妩媚容颜。

“恶心!”四月皱眉,皱鼻,撇嘴,厌恶的轻叱一句,便将脸侧到一边不去看他,只在一旁剧烈的喘息。

“恶心吗?要不你也来尝尝,便知道是不是恶心了?”四月心里一疙瘩,线条柔和的小尖下巴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控制。她正待再辱骂,张口,口中却毫无预兆的滑进一绵软宽厚的长舌。湿滑的长舌长驱直入,追逐著不断躲闪的丁香小舌,像一大一小两条在水草中嬉戏的小鱼。

“嗯,呜呜……”四月一语不成句。她躲闪不开,便只好用舌头推拒大舌头的侵犯,可是这样反而勾起大舌头好斗好胜的欲望,大舌头更猛烈的攻城略地。

“呜啦呜,辱棵大逼胎……”四月其实想说“放开我,你这个大变态!”但是小舌头被大舌头卷著缠著,发音便完全走了样。

男子意犹未尽的搅弄著女子檀口中甜美的津,两人的津交汇在女子檀口中,交融成“剪不断,理还乱”的情长,满满的从女子的樱桃小嘴流出,蜿蜒出一条荡的缓流。

宋玉白不满足只在女子地檀口中掀翻浪潮,於是便勾出女子的丁香小舌在空气中,然後成功的含入自己的口中吸允,配著白晃晃的牙齿轻慢的啃咬。

“兹……兹……”吸水的声音不断从两人口中传出,像是和谐的二重奏。

四月心中恼恨,又失了主控权。正在懊恼之际,只见她那黑溜溜的眼珠子狡黠一转,故意配合男子唇舌上的动作,丁香小舌调皮的在男子的口中左闪右闪,舌尖还故意添刮男子口腔的壁。

男子一阵激动兴奋,配合著女子顽皮的逗弄。很快,四月便成功的占领主导权,将男子的大舌头勾进自己的檀口中,然後攻其不备的狠咬一口,血腥味便迅速在口腔中蔓延。

“嘶……”宋冷抽一口气,却不打算轻易离开,混著血腥味重新夺回主动权,更加野蛮的攻城略地。

“呜呜,大话大!!”(大坏蛋)四月气恼入侵者的蛮横,想辱骂却总不得其法,气的浑身轻颤!

宋玉白在心中狡猾一笑,心想:若不是自己一时大意,被这个小妖逗弄的有些昏昏然,哪能让她有机会伤了自己的舌头,真是一只欠调教的小野猫、小野马!哼,这一咬反而让他清醒了,他一定要折磨的这个小贱人供出“奸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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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两个人终於因为缺氧而分开,脯剧烈起伏拼命呼吸新鲜空气。两人双颊都染了红晕,双唇都是通红豔丽。

“说,那个‘夜’到底是谁?你若不说……”宋撑起身子俯视著四月,言辞历历正打算逼问出“奸夫”是谁,可当看到别样的四月时,竟一时忘了言语,只是定定看著身下这匹烈的小野马。

而此时的四月,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衣领大开,露出诱人的沟和圆滑迷人的香肩。平日里姿色只算中上的脸蛋因为动情而渐渐焕发出迷人的光晕。

酡红的脸色,蒙著淡淡水雾的含情眸,娇俏圆润的小鼻尖笼起一颗可爱的小汗珠,微张的小嘴被吸允的豔红欲滴,那上下起伏的脯,头好像要顶穿衣服破空而出,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啊!宋心里一激动,情不自禁俯首隔著衣服一口含住那不断起伏的、隐约可见的小樱桃。

另一方面,四月被变态宋高技巧的吻技弄得心跳如鼓,她随著宋痴迷的视线也看到了自己起起伏伏、圆润高耸的部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她警觉地想放缓呼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左边的头已经被男子一口含进口中,隔著柔软的绛紫华袍细细啃咬。

濡湿的舌头将那一块袍子弄的潮湿,硬挺的尖更加隐现,袍子对头的摩挲竟有种隔衣挠痒的快感。四月觉得体内一波一波的空虚感袭来,两股之间“唆”然点起一把火,熟悉羞人的暖流缓缓流淌出来,终於忍不住嘤咛一声。

“叫吧,小骚货,大声的叫吧,为夫爱听……嗯嗯……”宋玉白含著首,含含糊不清的说。四月轻不可闻的嘤咛像是世上最动人心弦的琴音,让他更加卖力的啃咬,拉扯。空出的右手不断在四月的腰侧来回抚。他坚持用“为夫”这个称呼,是因为他要将‘他是她的夫’这个事实刻印在她的心中,脑海中!

而四月被他抚弄得情潮高涨,娇躯轻扭,呼吸越来越重。她恼恨自己竟然在变态宋的爱抚下呻吟出声!她柳眉轻蹙,一时来了脾气,紧咬著下唇,死活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虽然她不否认变态宋把她抚的很舒服。特别是头,潮湿的衣服加上变态宋有技巧的舔弄,舒服又难耐。可恶的是,他只爱抚左边的绵,本不理会她右边的绵有多期待他的抚弄!他是故意的!

“怎麽?不肯叫?”宋在最後重击一咬後,感到尖更加挺立,似要破布而出。他心满意足的侧头枕著被他弄得湿润肿胀的峰,风流的桃花眼兴致盎然的看著女子紧抿著娇豔的红唇。他现在心情很好,待会心情会更好。因为,他将让她在他的棍下俯首称臣!

四月偏过头,紧紧咬著下唇,不出声。鼻孔不断翕合拼命喘息,口处的大脑袋随著呼吸一起一伏,那双令无数少女尖叫发狂的桃花眼也一上一下的看著她。

“和喜欢的人做爱而叫床,那叫情趣;和你这个变态做爱而叫床,那是痛苦!”四月冷不丁吐出一句,也不在乎是不是会再一次惹恼身上的男人。

可男人却不计较,探头含住女子玲珑的耳珠,满意的感到身下女子轻颤,呼出的气息更加火热,然後用刻意压制的嘶哑声音诱惑道:“‘变态’可是娘子专门送给为夫的爱称?为夫十分喜欢!为夫不会让娘子痛苦的,要痛苦也是因为得不到为夫的爱抚而痛苦;为夫喜欢听娘子叫床,为夫也一定会让娘子大声的叫床给为夫听的。为夫必将使出十八般武艺,让娘子与为夫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快感。”他也不觉得这话绕死人,一说完,开始攻击四月敏感的耳垂,右手覆上丰满娇挺的左肆意揉搓。

四月呼吸一顿,觉得浑身都凉透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018小H+小虐大婚之夜出去偷腥二

“嗯哼!小野猫,怎麽都不安分!”宋心有余悸地邪笑著。他的老二差点被身下这只小野猫的膝关节撞坏,幸得他反应灵敏才保住了他的命子。

他居高临下的斜睨著身下娇小倔强的娇人儿,一边揉戳著女子的绵,一边邪狞笑道:“小娘子,撞坏了它,你将来的‘福’生活可是会打折扣的哟。”

“哼!”四月从鼻孔里出气,表达了她和他以後是没有“福”的,只有“孽债”!

“小野猫,待会儿为夫定要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什麽叫做‘出嫁从夫’!”宋宠溺的捏了捏四月的小翘鼻,不顾那个鼻子皱成一团,也不顾身下小女人如何挣扎,三下五除二便退去四月身上唯一一件衣服,如画江山的美景像一幅壮丽柔美的山水墨画出现在他的眼里。

圆润饱满的额头下柳眉轻触;黑曜石般黑亮的眼睛,蒙著淡淡的雾气,似不胜酒力般微醉;挺巧圆润的娇俏鼻下,一张粉豔的红唇轻嘟,像是邀人品尝的小樱桃;配合著线条柔和的尖下巴以及粉红娇豔的脸蛋,已是人间绝美的风景!

视线下移,丰满挺巧的酥伴著呼吸的起起伏伏,像是连绵不绝的雪峰;峰顶两粒嫣红饱满成熟;平坦细滑的小腹像那一望无际的宽阔平原;柔软微卷的三角型毛发,芳草萋萋,隐约藏著一抹醉人的嫣红,形成靡丽的景象!

女子身下铺散著柔软的墨黑长发,更衬得女子肌肤愈发晶莹剔透,白皙如云!如此比例完美的胴体,竟是他从未遇见过的美好!宋玉白已经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他压著她不让她动弹,探手在床边索,按下某处极其隐秘的机关。

“哢哒”一声後,一个小型的方形石柜被缓缓推出,里面赫然放著锋利的小匕首,长条的深色锦带,还有瓶瓶罐罐等等小巧的东西。

他从里面抽出一条五尺长的深紫色锦带,将四月的双手分别绑在汉白玉床头两侧的两大柱子上。再抽出同样长度颜色的锦带,将四月挣扎的双腿也分别绑在她手的上方,让四月两腿叉开,呈现出更加荡,更加羞人的V型。

女子完美的户和臀缝之间粉嫩嫩小巧可人的小菊花毫无遮掩的,全都落入宋玉白的眼中。

四月无法挣脱变态宋的控制,即恼又恨。而这样的姿势让她的整个翘臀离开了床面,高高翘著,稍一动作便左右摇摆、粉臀耸动,像是邀人品尝的、新鲜出炉的大白馒头!她不用低头都能隐约看到那隐藏在桃源风景中的一抹嫣红!幸得她骨骼柔软,这样的姿势才不至於闪了她的腰,折了她的骨。

“啪、啪、啪、啪”宋在四月的翘臀上各拍了两下,志得意满地看著肥美的臀丘轻微的颤动,留下粉红的两个五指山。然後他低头,伸出宽大的蠕舌从粉色可爱的小菊花处,一路向上轻捻慢添,直至芳草萋萋的丛林。当一路蜿蜒留下他的津,他接著将一方轻薄透明的小丝帕轻轻盖住那令他欲望发狂的小,吊著风流的桃花眼,邪邪笑看著一眼怒视著他的小野猫、小辣椒。他将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他给她的折磨与欢愉!

“嗯,不要碰我!讨厌鬼!死变态!”这样的姿势这般的荡,让她羞愤恼怒!她只要稍一动作,悬空的肥臀便扭动不休,像是故意扭著屁股邀人干一样!

她怎麽能,怎麽能再一次背叛她和夜轩之间的约定!他不是讨厌她吗?他不是不屑於与她交欢吗?他不是和这个身体同床共枕一个月也不曾碰这个身体一分一毫吗?他不是口口声声要为他的心头,那个什麽姚芳的报仇吗?他现在却来和她交合,算什麽?他这样怎麽对得起他心尖尖上的!变态,“水杨花”、始乱终弃的臭男人!

“嗅……好香!”宋无视於身下小女人的怒气腾腾的脸色,他那高挺的鼻尖若有还无的磨蹭著四月幽美的唇,深深嗅著幽散发出来的甜腻香滑的气息。那样的芬芳馥郁,像是珍藏了几十年的女儿红,被人打开泥封的盖子那一瞬间飘逸出来的醉人芳香。这种芳香沁人心脾,引人无限的遐想和骚动。

聪明的四月能预见接下来变态宋要做的事情,她紧蹙柳眉,又恼又羞,娇喝道:“混蛋,你,你快放了我!”

“我不!为夫觉得这样才能更好的和小亲密接触呢。”宋忽然露出孩子般委屈倔强的表情,让四月又好气又无奈,现下是砧板上的鱼,只能扮挺尸,随他折腾。只是中怒气涨的难受又无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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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单膝跪下,一双大掌轻托起肥美丰腴的双臀,伸出一条宽厚濡湿的大舌头,一添、再一添;一添,再一添……等把两瓣丰臀都公平的添了一遍,又用白晃晃的牙齿轻轻啃咬,轻柔的啃咬下一个个致的齿印,宣誓著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等到女子的整个肥臀都颗颗点点、湿湿亮亮全烙上他印记,他转而进攻女子修长的玉腿。

腿,大腿,小腿和大腿间的腿窝,小腿,爬起来亲吻小巧的脚板,将脚趾头含入口中吸允。两条玉腿都给予同样待遇的爱抚。吻不到的地方他便用手抚。他膜拜的吻著这个妖姬,深深眷恋著她的味道。

而被捆绑四肢的四月觉得浑身燥热,瘙痒,空虚,特别是他含住小脚指头吸允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过电般,酥麻异常,酸软无力。变态宋身上不断逸出浓烈的男子气息,像是催情的毒药,从她的鼻孔飘入体内,刺激神经,令小持续分泌出腻人的汁,一波波情欲一次次将她淹没,她多麽渴望有东西能将她填满。水打湿了那方小帕,户一开一合,像要把小帕吸进小填满她不安的空虚。

宋折磨她完的丰臀,再折磨完她的玉腿,然後,他回到那隐藏在小帕下的神秘沼泽,满意的看到小帕已经全湿透了!

“呦,小浪蹄子,这麽迫不及待?竟饿得连小帕都吃进去啦?不信,你瞧,呵呵……”他伸手掰过四月羞得侧过去的头,让她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私处开开合合间,已经将小帕吃进去了大半。宋得意的俯下头,舌头隔著丝绸小帕在腿窝处捻转、舔舐、啃咬、摩挲,就是不碰那个让人沦陷的小魔窟!

“你,你要做便快点!不要,呜啊……不要这样,折磨我!哼……嗯,啊……”四月的螓首不耐的左右摇摆,琼鼻喘,被紧绑住的一双玉腿一次次想合拢却不得法,只好晃荡著肥臀打算摆脱非人的折磨!

她的心告诉她不可以妥协,不可以迎合他;可是她的身体是如此的饥渴,如此想要狠狠夹紧他的大,让它狠狠在自己的小骚里大干特干!

呜呜,变态宋,讨厌的变态宋!!!

“小荡妇,是不是很想要啊,求我呀。快,撅著你的小红唇,求求夫君我,嗯?大声说‘好夫君,宋郎君,求求你,莹儿的要吃大’大声说啊……瞧,小肥臀摇的多荡!啵……”变态宋两手摩挲著四月的腿心,响亮的在粉嫩嫩的小菊花处印上一个口水吻,邪气的看著身下轻颤扭动的小美人儿。

“哼!……嗯……”四月对他翻个白眼表示“你妄想”。

他轻笑一声,不以为杵,继续用语言和行动折磨身下的娇人儿。

“是不是很痒,又很舒服啊?小嘴儿可是吃了大半的帕子哩!说,是不是很喜欢为夫这样的爱抚,想不想吃大?嗯……?”

他俯下头,伸出舌头隔著丝绸小帕一添小户,“啧啧啧”赞叹几句,然後准确的找到隐藏著的小红豆,和著帕子一起吃进嘴里吸允。另一边,他伸出双手分别抓住四月的两个饱满的大子,揉搓,拿捏,拍打,拉扯,挤压……

丝绸小帕的糙摩挲出她的欲望,那种欲语还休般的朦胧刺激,让她舒服又痛苦的想尖叫!

变态宋那双仿佛带著魔力的大手,把她的大子挤压得像要爆掉了,却又是该死的舒服!

磨人,这个变态男人磨死人!

019小H大婚之夜出去偷腥三

“嗯哼!!!……”四月觉得很煎熬,空虚感暴涨,那难以言喻的瘙痒,那如热锅上的蚂蚁的苦闷令她全身滚烫,密密的汗渍从泛红的肌肤上渗出,小里的汁一波一波冲出体外,打湿了盖住整个牝户的小帕,打湿了黑色的丛林。

四月的意志在不断呐喊:给我,快给我!求你,爱我吧,用大狠狠的练我吧!小骚欠干,小要吃大**巴,大,请狠狠干烂它吧!

四月的心在抵抗:不要折磨我了,我,我绝对不会妥协的!

可是,四月的身体是如此的空虚,肥臀摇摆出邪靡丽的弧度,成全了她的意志,出卖了她的心!

“宝贝儿,看,小还在吃小帕哦。是不是饿得慌啦?”宋揶揄著,用语言不断刺激四月已经濒临断线的神经!

四月听他如此说,羞愧难当,脸色益发涨红的能掐出水来,真真是“浓抹胭脂万点,妖豔断人肠”!

宋开始隔著小帕舔弄她的小,唇一开一合发出“突突”的水声。他将肥美的唇含进口中,像是亲吻挚爱恋人的红唇。

“真是骚浪蹄子!欠人干的小骚货呢。帕子湿的都能拧出水来了呦!兹……兹……好香,真好吃,美味极了!”宋已经不再满足这样的隔衣挠痒,他撤掉被小蠕吃进去一半的小帕,然後将两瓣柔软的肥唇含入口中,轻轻噬啃,大舌头伸进小里,左转右转,像探寻宝物的探险者,不断深入神秘黑暗的紧致甬道。

“哦……啊……不要,求你,放了我吧!”四月忍得十分难受,她心里虽然抗拒著,可是这个该死的男人舔弄的她十分舒服!背叛与享受的双重思维带给她不一样的刺激,她感觉里盛满了百年陈酿,超级期待人品尝!她恨这个身体的敏感,恨这具身体的荡!可眼前这个男人是男人吗?居然折磨她那麽久还能忍著不动作!

她从高高岔开的腿窝间清清楚楚的看著这个男人那滑腻的长舌在小里进进出出,看著他眼露迷蒙,满脸陶醉!视觉上的剧烈冲击让她守不住关口,只觉得下面的小嘴儿不断的喷出水渍,像那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汩汩”水流奔腾,流出的汁又不断的被变态宋吸进嘴里,如此反复,诡异的和谐!

其实,宋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他近距离细细观赏四月美丽的胴体以来,那个不老实的老二便探头探脑,横冲顶撞直想冲破束缚进那个妖魔窟!他不急著动作,是想慢慢的折磨这个小辣椒,让她深刻铭记是他带给她如此欢愉的经历!

他斜著桃花眼朝女子风骚一笑,然後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旋进那个幽秘的洞,一手的大麽指按旋著隐藏在芳丛中的成熟红豆。

“叫吧,愉快的叫出来吧,小辣椒!为夫会好好的爱你的。大声叫吧,不用害羞,为夫知道你忍了很久,放开自己叫吧……”宋定定看著身下脸色涨得通红的媚人儿,手上动作不曾停顿一分一毫。

一,两,三手指慢慢旋进紧致湿暖的膣(zhi),丝绒般的壁包裹得手指好舒服。这样的包裹让他呼吸顿觉有些急促!

“嗯……小骚货,小贱果然是欠人干,流的这样湿,还夹得这样紧!”宋痴迷的看著那个万恶的窟,那里藏著人间神秘又极致的风景,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进入极乐世界!

哇,找到洞洞里的小啦,一戳,再一戳,转个圈再戳;换个方式,两个手指夹住一拉一放……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四月浑身火辣辣的热烫,无法呼吸,娇躯,丰,肥臀不断颤抖扭动,荡漾出潋滟的风景,诱人的波浪。她觉得一手指钻进花已经让她紧致的甬道有些吃疼,随後进来的两手指更加撑大她的小,疼痛感直达大脑,可是很快,那些可恶的手指却在戳弄给她带来极致快感的G点,消了疼痛,直达快乐!她只有拼命夹紧在花内蠕动的手指!蒂也被他弄得胀痛!双重刺激,让她如登仙境!

“舒不舒服,嗯……?告诉为夫,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啊?瞧,小吃的手指好紧呢,舍不得它离开吧?为夫给你吃大好不好?好不好?”

“变态宋,呜呜,你饶了我罢!瞧,你的芳儿,嗯……在,在你身後森……呃……又,又哀怨的看著你呢,啊!!你,你不能对不起她,不是吗?”四月打算换一套游说战术。可是那该死的手指刺激的她说句话都困难重重!

变态宋的眼神果然凌厉一闪,四月心中一喜,正待继续游说,可宋却风流倜傥一笑,开启豔红润湿的薄唇轻轻道:“死者已矣,何必往昔!”

“嗯……啊……不要动,痒……呜……你,当真如此无情?你不是……嗯啊……哼儿哈儿……”她,要,要死了,唔唔……

“专心点,不要想东想西。”宋狠狠一搓内的软,溃散女子的思想。姚芳既然已经永远离他而去,便是天命;而姚芳的离去,让他看清了段思莹的美好,是她给他们的缘分。

“呜,你,你饶了我吧!我,我这个身子不干净,不,不会合你胃口的,嗯嗯……啊……”宋持续不断的抠挖刺激她的G点,很快,她便颤动著肥臀,收紧口,喷出第一波高氵朝!

“噗噗!!!”水四散开来,像是花洒喷出的水雾一般,朦胧又美好!

“来啦?真孟浪啊!啧啧……啾啾……吸……”真甜,真好吃!

“啵!”手指离开发出靡的声音,小紧紧咬著手指,不肯让它离去。

他心满意足的抬头,拿挑逗的眼神朝四月眨一眨细长风流的桃花眼,然後翻身下床,在女子面前,一件,一件优雅的退去衣衫。很快,一俱健壮结实,比例匀称的男子体格便展现在女子的眼前。

容颜俊美,身量修长,宽肩,蜂腰,结实有力的双腿,和那个朝天怒目的龙……

四月前前後後毕竟只经历过两次交欢,两次两个美男子都带给她不一样的体验。夜轩仅因为他天赋异禀的阳具,它太过狰狞大,一放进四月的小便能给她带来上天入地的飘飘熏然之感;而程安的比夜轩的稍小半寸,但却比夜轩的阳具要长上一寸,稍顶进去便直冲子口,一下子让她欲仙欲死。

而眼前,发浪的四月如饥似渴的盯著男子峥嵘怒目的分身。宋玉白的大小和程安差不多,却还要比程安的长上半寸。如果顶进去或许能撑开子口并探索子里神秘的孕育宝殿。宋的颜色深紫,身青筋纵横交错,分明。此时它正如一只傲视人间的独角龙王,高高矗立,睥睨著那个令它动情发怒的小……

四月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为什麽自己小遇见的都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大!狰狞可怕却带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真是让她又怕又恨更加爱!

呜呜,可怜的小,又要受难了啦!

020小H+小虐谈判

变态宋一手扶著长的大,一手继续按旋著已经充血肿胀的蒂,耸动怒目昂扬的头在蜜洞口探寻,画圈圈,沾染上透明湿亮的水的同时继续消磨身下女子的意志。

这个姿势能让他更加深入女子的花,也能让两人都清清楚楚的看清小是如何的将他的大吃进去的。他要记牢两人的器是如何的完美结合在一起!

“嗯……”燥痒难耐已久,浑身泛著粉红光泽的女子动情的娇吟。娇躯扭摆,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还迎。

她在心里喟叹:磨死人了,终於要进来了!呜……好烫,好硬,好大,好长!单单只是头的探入就撑得小要炸开了!可下一瞬,她发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便又立刻噤若寒蝉,极力忍耐!不可以的!她不可以迎合这个变态!

可变态宋又怎麽会放过身下的女子!他本就打算慢慢耗磨她的意志,让埋在小骚里的如锺摆,在耐力和挠痒之间无休止的摆来荡去,时不时的贴紧紧致的甬道画圈圈,不深入,不抽出。

身下,四月的意识在溃散,这个男人太懂技巧了,也太有耐力折磨她了。她轻声婉转,娇啼呻吟,她固守最後的堡垒,留存最後一丝清明。爱恋与厌恶之间,固守与放纵之间,游走不休;是清纯,是荡,或者两者皆有;此时的四月,是矛盾的夏娃,浑身散发著诱惑的光芒!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梦笑开娇靥,眼鬟(huan)压落花;簟(dian)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如此美好的诗句,竟没有一句能描绘出四月此时横生的媚态!怎不让男人自销魂?!

他微缩著瞳孔紧紧盯著女子倔强靡丽的脸庞,那是世间最美的姿色,可以在一颦一眸之间攻陷任何一个男人心中固守的城池。

他懊悔:自己竟然差点错过了她!幸好还不晚,不管之前她经历过多少个男人,她终是他的妻!她是他的,今後也只能是他的!

“叫吧,小浪蹄子,大声欢叫吧,小骚货!啪啪(拍四月的PP==)、啪啪……哦哦……嗯,夫君……好人……冤家……死相……爱奴……爱奴嘛……奴的小好痒,小好饿……奴要吃……烫烫大大的大……哦,哦……依依呀呀……啊……”宋忍不住便一戳到底,顶开子口,闯入更加深的腹地,边卖力的抽边拿捏著音调,自己替身下的娇人儿叫床,却意外的发现小因为他的叫床而一抽一缩,吸得他销魂蚀骨,於是便更加卖力的叫。

“啊……嗯!!噗哧……”四月本来紧紧绷著的脸色,禁不住耳边销魂变态的吟唱,松懈下来,哑然又好笑的看著骑在她身上的变态宋。只见这个男人捏著太监嗓子叫的十分投入,那桃花眼眯成长长的一条,嘟著嫣红的薄唇,入戏又专注的吟唱靡变态的曲调!

而宋玉白听得女子终於轻笑出声,竟突然停止了叫床,含笑看著浅笑嫣然的女子。朗朗星目仿佛蒙著柔和的光,披著朦胧的纱,柔情似水的看著身下晕生两颊,靡丽动人的女子。这是他囚禁她以来第一次看到她不设防的笑,这样的笑容仿佛罗揽了人间盛开的百花,倾国倾城,百媚生。他看她的眼神更加柔的能掐出水来。

四月心里咯!一下,敛了笑容,故意唬著脸不和变态宋对视。

宋倾下身,矫健的身躯夹在四月被吊起的修长玉腿之间。因四月是双腿成V型,朝天开的姿势,只要宋一倾身,长的便直捣子,让两人都舒服的哼唧一声。

只见宋一掌撑在四月的头侧,一手掰正四月的脸与他面对。他低下头,唇抵著她的唇左右摩挲,轻声说:“莹儿,你成功了!莹儿,为夫好想看你笑,想听你叫。你若肯做,我便答应你放了你的贴身丫头小柳,如何?”说完,宋眼底滑过一丝无奈,他竟只能用这种方法威胁她去做他想要她做的事吗?

四月听了这话,掀掀眼帘正视他的眼。成功了?什麽意思?她困惑,凝视那风流的桃花眼,发现那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她勉强扯了扯嘴角,想到三日前他出尔反尔,便又移开视线,道:“我不信你!”

“哎,我宋玉白一向一言九鼎。”急忙辩解!

“哼”四月翻个白眼,信你才怪。

宋无奈又自嘲一笑,细细扶平小女人竖起的柳眉,继续道:“那日我并没有答应你,不算我的错。”

四月回头想想他当时的确没有点头,可嘴上不饶人:“你的意思是说我傻,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迫不及待想和安……”

“不许提他的名字,也不许叫的那麽亲热!”

“嗯哼”四月觉得唇上一疼,有细细的血腥味在口中漫沿,然後血腥味慢慢被添去。

这头疯狗,又来折磨她!

“嗯哼”变态,连下面的小嘴也不放过!还顶,还顶!

“嗯……”他每次深入都撞开子口,头探进子里面,让她酸痒空虚痛苦舒适说不出的种种刺激快感,她却不能妥协,不能放开心情去尽情的娇吟。

而宋玉白问不出拿走身下小女人红丸的男人的信息已经非常气愤,听到那个在他面前和他的女人交欢,且又是他一手主导逼迫的,心中又悔又恨!他再不想看到那个男人,再也不想让他出现在她面前,再也……他气愤,他要发泄,他狠狠的抽干了几十下那个销魂蚀骨的小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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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怒气消一些才惊觉,谈判还没有结束!而身下温软柔滑的女子又开始紧咬嘴唇,就算被他弄疼了也闷声不吭!他心生疼惜,雷阵雨化作蒙蒙细雨,他继续运用内力耐心地研磨小,继续谈判,他太想听她为他叫床了:“如何?”

四月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他在继续之前的话题。蒙著水雾的眼珠子狡猾一转,故意收缩小腹让小紧紧咬著体内火热的大,听到男子舒服又难耐的哼唧,高兴自己终於开始主导战场,奸笑道:“不仅要放了小柳,还要放了程安。你要拿出诚意,不然我怎麽相信你不是骗我?”

宋讶然,她竟没被他忽悠过去,也没有被他刚才身下的动作打乱思绪!她居然听出他只打算放了那个婢女,却不打算放过那个程什麽安的!这个女子本不像三个月前那般蠢笨和好糊弄啊!况且她还会反攻,小妖吸得他骨头都酥了,关差点守不住喷泄出来,真是……让人一下爱到骨子里,又恨到骨子里去的妖!

哼!他心思一转,不屑地想:那个臭小子,凭他那三脚猫功夫还威胁不到他,放了他又何妨。以後加强府中守备不让他有机会溜进来就是了!况且他现在的样子估计短期内也没有能力回来带走他身下的人儿!等他能活著回来,估计她已经服服帖帖的待在他身边了。

“好,我答应你。”虽然他语气表达的不太甘愿,但是四月能感觉得到他是可信的,那是从最私密处传来的讯息。就像那晚,夜轩对她的承诺也是一样。

“还有,我认真陪你做完这一次,之後你还要放了我!我们从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会从你眼前消失,如何?”她是自由的,谁也不能禁锢她!如果夜真的不能接受已经不纯洁的她,那麽,至少,她有足够自由的空间去疗伤,去重新的生活!

“你休想从我身边逃掉!”他可以答应她放了那个小奴婢,他也可以勉强答应放了那个贱男人,可是他决不答应放她从身边走掉!不许!决不许!他一负气,低头一口便狠狠咬上四月心口处香软可口的。(宋又炸毛了==)

“啊!!!你是疯狗吗?怎麽总喜欢乱咬人!”四月觉得左边口处火辣辣的疼,一张小脸皱的像凹凸不平的山地,身子不安的扭动,想要摆脱这头“疯狗”的痴缠。却磨出男人更炽热的欲望,那埋藏在花心深处的龙竟然又胀大了一分,撑得她的小十分饱满,头抵在子口,随时有提枪冲锋陷阵的可能!

“嗯……”她感到心跳耳热,浑身发烫,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而此时宋玉白抬起头,森森白牙满是红豔的血色,他诡异的笑著,得意的笑著,邪佞的笑著:“你的身上,这里(他轻轻揉搓著刚才咬伤的周围,那是心口的地方)已经烙上了我的印记,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脱!”然後低头轻柔的舔吸,将鲜血全部卷入口中。

“你,你不是恨我割去了你的心头吗?你,你这样,怎麽对得起你死去的芳儿啊?你不是恨我爹杀了你的爹娘吗?你与仇人的女儿通奸,怎麽对得起在天上看著你的父母啊!你放了我吧,我从此在你眼前消失,也不寻你报仇,可以吗?”四月的话中已经带上了哭腔,她觉得无助极了,她想回家,回去现代的家,这里,她好孤单!无辜卷入别人的爱恨情仇,承受别人留下的虐债情缘!她不是那些一穿越就在古代玩的风生水起的现代人,她一穿过来就失去了条件,她本没有机会去迎战啊!

“段府灭门,我已经报了仇,他们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至於你,你少拿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来压我!今生今世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脱!将你束缚在我的身边,便是对他们的交代!”宋凉凉说道。

“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放了我?你说啊,你到底还想怎麽样折磨我?!!”泪水一下涌出四月娇媚的双眸。她现在手无缚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被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密室里,程安自身难保,夜轩更不知去向,她认识的能解救她出水火的人又寥寥无几,她感到未来十分渺茫,心中一凉,不由得伤悲起来,连带著穿越过来这些日子的困惑,担心,挣扎,恐惧一并,她忍不住哭泣:她为什麽要遭遇这样的事啊!若是没有吃那樱桃多好,若是吃香蕉放好香蕉皮多好,她没有来到这里多好,这样,她现在还是坐在办公室,打酱油也好呀!

“莹儿,别哭,是为夫不对,为夫不该咬疼你,为夫好好舔舔,不疼不疼哦!”女人的眼泪对爱她的男人来说是世上最深的毒,腐骨烂肠,揪心揪肺!

眼下,那个已经悄然又成功的住进自己心房的小女儿哭的像个小花猫,他无措了……

021小虐徘徊

“哇呜呜……你个大坏蛋,大混蛋,大变态!坏人,臭坏人……我冰四月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麽就是不放过我,我讨厌你,讨厌死你啦!呜呜……”四月倍感委屈,心中压抑的情绪蜂拥而至,语无伦次的骂著。女人一旦打开泪腺,不哭个天翻地覆、天地变色是不会罢休的。现在的四月便是这样的情景。她四肢被束缚,来不及擦拭的泪水淌湿了两边乌黑的鬓发,额间碎发因汗水的潮湿而散乱的贴著光滑玉润的肌肤,眼中带雾,琼鼻翕合,樱唇微张,梨花带雨的娇容楚楚动人,别有一番滋味,让人又爱又怜!

“好莹儿,都是为夫不好,你别哭!别哭,等过些时日,为夫将所有事情安排好了,就会让你出来。届时为夫会好好疼你,爱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干什麽都可以。乖,不哭哦。”变态宋满心怜爱柔情,轻声呢喃,用心安慰,细细舔吻干净女子眼角的泪水,口中酸涩的滋味直达他心灵的最深处,攻陷他最柔软的心底。没有一个女人的哭泣让他如此无措,如此心疼,好像心要被她哭得裂出一道口子一样。就算姚芳的死讯传来,他心中也是惋惜多於哀伤,竟从未像现在这样无措又心痛!

他宋玉白从来不缺女人,特别是各种美丽妖娆的女人。凭著他风流倜傥的外貌、才高八斗的学识,以及侍郎的官衔,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男子,爱慕他的官家小姐数不胜数!这个宰相家的大小姐段思莹当时不也被他迷得晕头转向吗?可是当时他是故意去迷惑她的。因为他要段白崇一家为杀害他父母一事付出惨重的代价!他娶她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这样可以放低段白崇的戒心,让他更好更深入的调查段白崇的罪证和捏造“莫须有”的证据!刚好皇帝也在挑选心腹意图合力除去势力膨胀的段宰相,於是他成功博得了皇帝的青睐。

现在,他更是娶了皇帝心爱的灵光公主,他的前途不可限量,他还有什麽好忧心的?

复仇成功了不是吗?段白崇一家除了段思莹外已经满门抄斩,而他三天前也成功羞辱折磨了这个女人,他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什麽现在她哭的如此伤心,他会心疼,好像心口了一刺,刺得他的心血淋淋的。

是什麽时候开始,这个女人悄然闯入他的心扉,变得不再可有可无了?

是那天那首歌便开始了吗?还是这几天她超乎寻常又洒脱自然的举止征服了他的心?

“莹儿,夫君不折磨你了,夫君给你吃大好不好,小饿了,为夫也饿了,咱们一起吃大好不好,好不好?……”他像个倔强的小孩,轻轻摇著大人的衣角,一遍遍倔强地求著“给我买串冰糖葫芦好不好?好不好”。

这个过尽百花的男子,这个平时最擅长甜言蜜语哄女孩子的男子,现在也被四月搅得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连安慰的好话都说不出口!

四月哭笑不得的听著他的话,抽抽搭搭地在心里想道:这是安慰人吗?怎麽听著像是挑逗啊!

然宋玉白的心里眼里都是女子梨花带雨的娇柔,他已经忘了该怎样去安慰一个女人,只能无措的胡言乱语。身下开始挺动肿胀滚烫的大,在小中缓缓抽起来。薄唇细细的吻密密落在女子的眼角,鼻尖,嘴角,玉颈……

“嗝,嗝(哭泣的打嗝声==),嗯啊……”四月舒服的哼唧。此时,她的脑海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询问:可不可以暂时放开自己?她坚持的好累,固守的好辛苦!这一次,再让自己放纵一次吧?就当是免费去了一次牛郎店,免费开了一次房,她和他彼此抛开隔阂,抛开痛苦,抛开挣扎,抛开仇恨,抛开折磨与厌恶。就像一个普通的嫖客,两人互不相识,办完事後挥挥手不再走一片思念,纯粹的去发泄,好不好?

四月暂时不想再去固守,她是如此的累,身与心都是疲惫,甚至可以说是伤痕累累!她自欺的想:烈火焚身又如何,快乐至上!

“啊……,大,好烫,烫的小要融化了……变态宋,,挥得太慢了,动快点嘛,快点嘛……”四月粉面桃腮,浑身发烫发软,轻摆腰肢,上抬丰臀,紧紧贴合男子的下体,迎接男子更加猛烈的干。男子那两个可爱的蛋丸子也一下下拍打她的唇,带来别样的刺激。

“啪啪……噗噗……噗噗……啪啪……”密室里响起让人产生错觉的,又诡异和谐的情爱之歌。

不可否认,四月一旦全身心投入到爱中,她便焕发出更加强大,更加妩媚,更加妖娆,更加感的美丽;那是一种极致,一种巅峰,一种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法和她抗衡的魅力;她是天生的尤物,是人间的极品,是让人无法自拔的罂粟。没有尝过的人永远不知其味,尝过的人永远无法摆脱其味!什麽“倾城倾国”,什麽“国色天香”,什麽“绝代佳人”,什麽“风华绝代”,什麽“冠压群芳”,什麽“沈鱼落雁”等等一切超凡脱俗的词语用在发情的她身上都不为过!

我们的四月,经历过人事的四月,正在绽放无与伦比的魅力!

宋对四月突然的配合愣怔了一下,随之汹涌奔腾而来的是幸福的感觉。他眼中光芒大盛,柔情蜜意、深情款款的看著身下娇软的人儿,希望从她的眼中找到真实感,而不是他的错觉。

可惜,令他失望了。

022H一剂猛料谁中了谁的毒?

求票票……

是的,那只是幸福的错觉!

他看到身下的女子泪眼迷蒙,眼神涣散,似乎沈浸在自己臆造的世界里,本不曾看他。而他,从她的眼中,也找不到一丝,哪怕仅仅是一丝爱恋的痕迹。只有无穷无尽的漠视,漠视!

心痛,在心口蔓延。他自嘲一笑,她与他隔著杀父灭门之仇,隔著万水千重的爱恨交织,她怎麽会原谅他,怎麽还会爱上他,可他却无可救药的中了她的毒!

宋玉白的眼神忽明忽暗,嘴角的笑是如此的苦涩。原来,他的心也可以这样痛,撕心裂肺、痛彻心扉!而这种爱而不得的滋味,竟是比黄连还要苦的味道!是天在惩罚他,还是因果轮回报应,将身下的人儿曾经苦尝的辛酸统统还诸给他?

但是,至少,她的人还在他身边不是吗?至少还有机会挽救不是吗?对!他要用他浓烈的爱意编织成网,将她牢牢困住!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然而,他不知道,变故已经悄然埋下繁衍的种子!一辈子,对他终是梦幻泡影罢了!

宋玉白不是神,无法预料未来的事。他能掌控的,只有现在。此时,他理清了脑中纷乱的思绪,然後神色一定,将情绪深深埋藏,白净有力的双手便高高托起女子丰满的雪白臀丘,耸动蓄势待发的头抵在敏感娇嫩的花心处,慢慢研磨缓缓抽动,待得女子不断抬臀迎合,纤腰款摆,便发起一记猛攻,一冲到底,直达花心的最深处,顶得女子婉转莺啼,娇喘连连。小妖更是紧紧箍住大。

那让人欲癫欲狂的小像是交错不休的九连环,不,百连环,千连环,环环相扣,缠绻不休,紧紧箍住他的大。那里像有巨大的吸引力,将他的男紧紧吸住,让他感到阵阵酥麻直窜过脊梁,直冲脑门!然後酥麻感在脑门转一圈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跌入锥底,“飞流直线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种高氵朝跌宕如过电般的酥麻感,让不断膨胀,扩大,撑满整个靡的妖窟!

而温暖潮湿的花心紧紧包裹著头,子口一张一合亲吻著头上的马眼;蜜洞里紧致的膣挤压著身,让他浑身酥麻舒畅!更是几乎控制不住关口,差点丢盔卸甲!

“啊……好舒服……嗯啊……再深一点嘛……对,真……继续啊……让大、大**巴烂四月的小贱屄……哼啊……好美……哇……到……到肚子里啦……哇……又大了……好好吃……嗯呢……又长了,又长了……到……到心口了……啊,宋……变态……四月,四月要丢了……要飞了……啊……”四月四肢不得自由,只有将她柔韧又有弹的小蛮腰不停的扭啊扭,肥美多的雪白臀丘不断的抬啊抬,希望更加契合两人的器。放开思想负担的她,豔红娇唇上忍不住媚声浪叫,哼哼唧唧,像是助燃气,将男子的烈火烧的直窜脑门,身下的动作愈加狂野!

她脑袋一直空白著,不需要自责,不需要有负担,只需要好好感觉,好好体验!那渐渐升温的蜜,被大的火热火热的,整个人好像被人放在火炉上烤著一般,眼里出现了好久不见的繁星,整个人美的骨头都要酥了,颤抖的灵魂将要出窍,魂游太虚!花心处更是一开一合,完全不受她的掌控,“噗噗”一股股滚烫的暖流冲而出!只听大在她的里捣鼓的唧唧作响,十分靡邪美!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玉腮桃丽,媚眼如丝,樱唇微张,美景无处藏收!而感受到的弹跳肿胀,紧紧贴附摩挲膣,刚泄过身的小又警惕的紧绷起来,再次准备迎接大军的猛烈攻击!

此情此景,真是:小女儿浪浪,肥臀儿摇摆,小嘴儿嘟嘟,小儿吸吸!人间风景在“”处!

而迷死人的小里:曲径通幽,千回百转,山重水复,疑是柳暗花明,谁成想,探索进去才发现竟是幽幽窄谷,销魂蚀骨!(咳,空空是不是写的太文绉绉了==)

“死你个小妖,看你还偷不偷人!啊……好紧,好美,好舒服……说,你,你口中……啊,真……再吸紧一点……哦哦……你口中的那个男人到底……呦呦……宝贝,放轻松……放轻松点,大要被咬断啦……啊哦……是谁?嗯,说不说?……我顶……你说不说?……不说?看为夫死你个小妇……对,吃进去……嗯呢……吃紧点……哦哦,真乖……快摇你那荡的小屁股……对,抬高点……好孩子……嗯……我死你个荡娃,让你背著我偷人,偷人……哦哦……”小似那九曲连环套,一套衔一套,一环接一环,套套相接,环环紧扣,箍进,让他舒爽的三魂六魄都要被这个妖吸走一般!他唯有运起丹田中的内力才险险的守住关口,挺动结实有力的蜂腰,一记记猛烈撞击花心,直觉一波波的快感蜂拥而来,舒爽得他想就此尽人亡埋葬在这个窟里!

“啊……又来了……又要泄了……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好美好美……我看到,看到北极光了……啊!!!”四月眼白一翻,琼鼻微张,樱唇微张,娇躯颤抖,再一次飞至快乐的巅峰,仿似看到了五彩斑斓的北极之光!

“莹儿,莹儿小浪娃,为夫,为夫也来陪你了……吼啊!!!”男子像加速的马达,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大力抽了几百下之後,头顶开子口钻进去,然後整个人过电般颤抖,龙暴涨,颤抖著持续出控制已久的浓浓阳,烫的女子子深处一阵痉挛,四月禁不住刺激,再一次泄身。两人一同奔向高氵朝的巅峰!

“呼……呼……”男子翘著结实的屁股,整个人成倒写的v型压在女子的身上,脯贴著脯剧烈起伏,各自体验的刚才美妙的滋味。

过了一会,宋玉白将床柱上的锦带解开,让四月的四肢得到解脱。然後搂著女子一翻身,成女上男下的姿势,让累得、软的像一滩水的女子趴在他的脯上,双手紧紧环住女子细柳般的小蛮腰。

而冰四月则两腿大张,像只青蛙一样,无力的趴在宋玉白的身上昏昏欲睡。

她本想将那让她欲仙欲死的罪恶源从小里挤出,可它却反而蛮横的更进一寸,沾满小里的空间,然後安分在小里趴睡过去。

小里安静的趴著一软掉了的大虫,那些和她做完爱後的男人都舍不得离开那个温暖的所在。

她逃不脱男子霸道的怀抱,只好稍稍寻个舒服的姿势,打算好好睡一觉。

朦朦胧胧间,她似乎听到头上有个无奈的声音想起:“不尝便不知其味,尝过便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莹儿,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

四月不以为然,口齿不甚清楚的点评一句:“自作孽,不可活”便沈沈睡去了。

睡去前,唯听得头顶轻轻浅浅满是无奈的自嘲和叹息。

023美人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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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

落日余晖,晚霞嫣然如虹,淡淡烧出瑰丽靡媚的色彩。和风木木,清风徐徐,鸟儿打闹著归巢,一切都是那麽和谐与美好!

幸福,在俯仰之间开放。

栖霞阁,怡亭内,一个倾城国色的少妇倚栏远眺,淡淡的霞光照在她致华美的脸庞上,在柔美的轮廓上踱了一层光晕,美轮美奂,像是巧夺天工的洋娃娃,毫无瑕疵!此时,只见少妇秀眉轻拢,淡淡的忧愁挂在眉梢;眼中似在看风景,又似透过风景在看著什麽。

夕阳暖暖,湖光粼粼,三三两两,一双一对的鸳鸯在湖庭柳荫下交颈缠绵,嬉戏玩闹。

“公主,您好美,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陪嫁丫鬟两眼放著五百瓦的大电量,闪闪夺目的看著越来越出挑的公主。从少女变成少妇的灵光公主,眉梢眼角都带上丝丝妩媚风情,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呢!这些都是驸马爷爱抚的结果吧!驸马爷……想到驸马爷,丫鬟的脸悄然红润。驸马爷昨晚好勇猛哦,害得守在房外随时待命的她听的面红耳赤,下面一直都是湿湿黏黏的呢!哎呦……讨厌,不要想了啦!

“你这小蹄子,嘴巴倒是越来越甜了!”倚栏远眺的少妇,正是昨日嫁进宋府的新任宋夫人──灵光公主。听到丫鬟的赞美,她从遥远的思绪飘回来,笑骂她一句,然後继续望著湖光水色出神:昨晚,那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灵光公主一想到宋玉白逗弄她的技巧,脸不禁红了)……他之後宿在哪里了呢?她半夜醒来,却发现新郎不见了踪影,而且後半夜都没有回来。

“晴儿,驸马爷他……”灵光顿了顿,眼光依然放在湖中嬉戏的鸳鸯身上,轻咬秀气的小樱唇,定了定心,接著问:“驸马他昨晚……?”

“呃,公主……”晴儿小心翼翼的观察著公主的脸色。她知道公主想问什麽,其实她的心里也很疑惑,驸马爷昨晚和公主那个那个完了之後,等公主睡著了便乘著夜色消失在某处。可昨晚是公主驸马的洞房火烛夜,像公主这麽美丽的女人,驸马爷应该一夜温存都不够,怎麽会消失了半个夜晚呢?即使有天大的事,也大不过新婚之夜啊!她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

“听说三天前夜里,府里的揽月阁突然走水,一夜之间烧的一干二净。连那个,那个段思莹也一同葬身在火海,烧得尸骨无存?”灵光公主忽然转化话题,她觉得刚才的事情不能问晴儿,而是需要自己亲自去调查!

是的,她要亲自调查!她倒要看看,是什麽事,或者是哪个狐媚子能让宋郎在新婚之夜消失了大半夜!

“是的呢,公主!奴婢听下人们说,那天皇上也赐了鸩酒给她,她觉得身子不干净,需要熊熊烈火来洗脱她身上的罪孽,饮完鸩酒後便纵火**了。”晴儿见敏感的话题被转移开了,心里一下轻松了不少。

“身子不干净?罪孽?”灵光对这件事略有耳闻,因前些天一直沈浸在公主出嫁的喜悦中,也并没有多做探听。难道这件事其中还另有隐情?

晴儿见公主鼓励她说下去,便兴致勃勃的将这些天打听来的小道消息细细道来:“是啊,公主!听说在三天前,驸马爷曾狠狠羞辱了那个……呃……段思莹呢!让她和下人,呃……在,在驸马爷的面前媾和,嘻嘻,当时还有两个护院守在门外哦,还将里面的一切都听在耳中了呢!这事後来在下人间传开了,成了他们茶余饭後的笑谈!那些仆人还说他们也想尝尝那个骚蹄子的味道呢!特别是……”

“咳咳!”灵光发觉晴儿越说越不像样,重重咳了两声提醒她注意仪态和谈吐!

晴儿悄悄的、调皮的吐一吐粉嫩的小舌头,闭嘴不敢再胡言乱语。

“看来驸马爷对段思莹的怨恨真的很深啊!听说驸马爷之所以恨段思莹,还另有别的原因?”灵光眼中闪过稍纵即逝的嫉妒之火,语气却是依然平淡无波。出嫁前,有些事她早已打探清楚,现在一问,不过是增加心中的可信度罢了。

“奴婢也听说了。听下人们说,本来段宰相通敌叛国,因段思莹与此事关系不大,且又是驸马爷的妻子。皇上开恩,免了她的罪责,只是授意将其关禁在揽月阁中不得自由出入。可她却趁驸马爷不在府中的某天,杀害了驸马爷最宠爱的侍妾,姚什麽芳的。驸马爷才那样羞辱了她……啊……公主,对不起,请饶恕奴婢多嘴!”晴儿还想大大的将这几天听来的消息八卦八卦,却突然瞄到公主的脸色有些发黑,便一下跪倒在地上,“啪啪啪”自个儿掌自个儿的嘴。真笨!怎麽可以在公主面前谈驸马爷之前的宠侍呢!

“起吧,以後注意些便是了。”灵光脸色稍霁。在她眼中:死人是没有资格和活人斗的!她又何必去嫉妒一个已经作古的人!就算那个姚什麽芳的还在人世,她依然有十足的把握击败姚芳在宋郎心目中的地位!哼,宋郎的心迟早全部都是她的。不过,她还真要感谢段思莹杀了那个贱人,才让她一嫁进来就少了一个劲敌呢!现在,那个泼妇段思莹也已经尸骨无存,其他几个无名的小妾又何足挂齿!

灵光的脸色浮起无害纯真的笑容,一边的晴儿看著有些发寒。作为公主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她知道公主不负昊天皇朝第一美人的称谓!但是公主的心肠却抵不上脸蛋的百分之一美!公主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却总能很好的藏起情绪,以一种你无法猜测到的行为报复你!

晴儿不禁想起公主十岁那年,皇上的一个妃子因得罪了公主的母妃,後来被公主害的很惨!不仅莫名其妙地被人抓到和侍卫通奸,而且那张妩媚妖娆的脸蛋也突然一夜之间溃烂成脓,活活将自己给吓死了!这些,都是她无意间撞见的。她记得很清楚,当时的公主便是露出这般无害纯真的笑容!

所以,她为了自己的命和前途,她必定要百般讨好公主!

“有一事奴婢觉得奇怪。”晴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提了出来。

“何事奇怪,但说无妨。”灵光现在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想到她和宋郎郎情妾意,举案齐眉的未来,她脸部线条忽而柔和起来。

“听说那两个护卫也在那天晚上暴毙了。两人的眼珠子都被挖了出来,有一人的手还被砍断,断臂不知去向。”晴儿想到这个诡异的事件便觉得毛骨悚然,仿佛吹在身边的风都冷飕飕的!

“哦,竟有这事?”灵光轻蹙眉梢,有些哑然,有一种预感稍纵即逝,来不及抓住;又觉得或许是自己多疑了。

“也许,是他们的仇家恰好来寻仇也说不定。”她最後只能犹豫著得出这个结论。

“公主英明!”晴儿赶紧拍个马屁。其实,下人们的说法是:那两个护院看过了段思莹的身体,听说其中一个还了段思莹的部,段思莹死後马上化作厉鬼将他们惩治了!但是公主所分析的结论也不无可能,有马屁不拍才是傻瓜呢!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吧。”灵光慵懒的吩咐,伸出纤纤素手。晴儿马上应了一句,然後轻轻托起公主的玉手,扶公主起身。主仆二人缓缓向醉乡阁走去……

024时光倒流

的照片,形似小安童鞋^^

三天前到底还有什麽事发生呢?我们现在便回归到三天前、即四月被宋玉白羞辱那一日的深夜。那一夜,一场大火将揽月阁烧成了灰烬。

“少庄主,火势猖獗,属下想尽各种办法依然无法进去查看,请少庄主明示!”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几乎淹没在纷乱嘈杂的声音中。

此时已是半夜时分,红红的火光照得宋府上面的天空一片殷红,亮如白昼!此时府中人声嘈杂,人影晃乱,**鸣狗吠,甚是热闹。

大火也隐约照映出躲藏在附近角落里的人的面容。说话一人是个将近四十的大胡子大叔,一脸憨厚忠诚。此时正神情有些焦急的看著中间那个身材挺拔匀称的年轻男子。

“是啊,少庄主,这样的火势,连蚊子都很难飞出来,更何况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子!或许冰姑娘她已经……”

“严宁,住嘴!我相信月儿会没事的!我答应过她一定会回来接她,我没有食言,她也不能食言!” 说话被打断的是个年轻人,二十五六,样貌清秀,一脸不羁之态。而打断严宁的话的人正是站在刚才说话两人中间的年轻男子。

这个男子与严宁年纪相仿。他拥有一张丰神俊秀,不啻日月,入怀琳琅的俊美容颜。眉飞入鬓下,一双迷人的凤眼深沈如大海,刚毅的面容沈稳的气质,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感自然而然地从身上缓缓飘散出来。华贵的衣料、合体的剪裁衬得他的身材愈加修长结实,高大挺拔!不错,此人正是夜轩,冰四月心心念念等待的男子!

俊美男子夜轩正定定望著火舌肆虐的揽月阁,定定看著他们昨夜欢爱的那个房间,他的心浮躁不安。变故来得如此之快,让他措手不及。他始终不能相信,那个妖姬一般的女子会对他食言!

他的脑海中不禁想起那个小家夥,仿佛那个机灵的小人儿就在眼前一般。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转悠悠打著什麽坏主意。那灵动狡黠的眼睛水波盈盈的望著他,然後俏丽粉嫩的脸蛋凑到他的耳边,轻启朱唇,呵气如兰道:“夜,你来接月儿啦。月儿等的好辛苦呐!”忽而场景一换,但见她柳眉倒竖的可爱模样:“哼,什麽真相,真相便是我牺牲自己为你解毒,你却这般对我!为什麽要把我推倒在一边?!”最後又是她嘟著红豔豔的樱桃小唇,扭动火热的娇躯,像一条曼舞款摆、婀娜多姿的小妖蛇,诱惑著他:“夜,小,那里,痒嘛。要大,挠挠!”

他现在真恨不得把那个磨人的小人拥进怀里,揉进心里,好好的恣意爱怜一番!

恨不得让她从此禁锢在自己的身边,一刻也不离开,让他好好的爱怜她、保护她!

他本以为还需要过个三四天的日子才能将那个一夜之间占据他心头的古怪女子接走。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今日他的属下非常及时得赶了过来协助他,让他很快完成了任务。於是,当他带著满心的欢喜过来接他的小人儿时,迎来的却是一场毁天灭地的大火。他整个人当场变得僵硬,难以相信眼前出现的情景: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他静静看著,心潮翻滚著,好像有一个声音在他身边环绕:“夜,你在哪里?月儿不能为你守身了,对不起!”

他甩去不安的感觉,回过神来。此时揽月阁里的火势更胜,这座府邸的仆人们奔走其间,洒水灭火却无济於事。大火整整烧了一个半时辰才渐渐平息下来。

眼之所及处,揽月阁几乎已经只剩下一层灰烬了,间有几断木还在“哔啵哔啵”的燃烧,可是火势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救火的仆人便大著胆子进去查看。

“少庄主,我们赶紧赶回青翠山吧。庄主病危,左堂主对庄主之位又早已虎视眈眈。现在庄中形式危急,人心浮动,您若不及时赶回去的话,怕是大权旁落啊……”中年大叔忧心劝道。

“是呀,少庄主。二夫人的飞鸽传书也催您尽快回去呢!”严宁摘下不羁的神情,一脸严肃道。

夜轩静静看著,不发一言。过了一会,终於一声长叹,正准备和属下离去, 忽然听到远处人声鼎沸。

一人惊呼:“啊,里面有人!哎,可惜已经烧的不成人形了。”

旁人皆叹息:“可怜的夫人,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

亦有人落井下石,不屑道:“活该!跟她爹一样,泼辣爱妒,也不是个好东西!”

有人接著悄声猥琐道:“是挺可惜的!老子还想著哪天宋大人心情好了,将她赏给我们这些下人尝个鲜呢!”

“嘘,你小声点,不怕死啊你!刚才我赶过来的时候,听到一个骇人的消息。你知道是什麽吗?”站在猥琐之人身旁的一个下人紧张兮兮的说。

“你不说,老子怎麽知道!”猥琐之人怒骂道。

“听说,今天押送段家小姐的两个护院突然暴毙,两眼珠子都被挖了出来,一个人还被分了尸。据说是宋夫人、那个段思莹的鬼魂回来报的仇!”那个下人拉著猥琐之人的衣袖,紧张兮兮的朝四周看看,好像在确定会不会有什麽鬼魂在身边似的。

“有这事?呸!老子偏不信那牛马神蛇!妈的,那两个人不就是看了一眼那婊子光溜溜的身子吗?犯得著嘛?还有,其中一个不就是稍微揩了那娘们的一点油水而已,至於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有三个黑衣人突然站到了他们面前。而他们的脖子上都横了一把白晃晃的大刀!

“不许嚷嚷,问完问题我自然会放了你们。”夜轩本来打算离去了,但是听到死的人不是叫冰四月的女子,而是什麽段思莹的,便抱著一丝希望折回来,又因这两人离人群比较远,离他们比较近,才打算留下来打探个清楚。

他又如何知道,冰四月就是段思莹,段思莹便是冰四月!

“大爷有话尽管问,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个下人颤颠颠的拱手作揖,一副老实样。

“走水的院子里昨晚住的是何人?府中叫‘冰四月’的女子此刻又在哪里?”

两个胆小的仆人面面相觑,互相确认府中是不是有“冰四月”这麽个人物。然两人眼中都是一片迷茫之色。遂猥琐之人涎著脸,谄媚道:“大爷,恕小人孤陋寡闻,府中何时买进来一个叫‘冰四月’的女子,小人实在不知。这已经烧毁的揽月阁里,一直住著的是三个月之前,宋大人娶进府中的前任段宰相的大小姐段思莹小姐,现在的宋夫人。小的,小的真的没有听说过名叫‘冰四月’的女子。”

段思莹?夜轩的剑眉微挑,心中思忖著。

如果,如果我是有夫之妇,同时我的夫君不是一般人,你,还会这麽说麽?(四月曾经问他的话,在约定那一章^^)

有夫之妇,夫君不是一般人,那麽!夜轩心中此刻真是翻江倒海,心中有一块东西缺失了一般,震惊的无法自信:段思莹就是冰四月,冰四月便是段思莹?!那麽,那个烧的不成人形的女子……

夜轩失了理智,不管身边二人的阻拦,一下子飞奔到那个被人抬出来的、烧的面目全非的人的面前,拨开众人,细细辨认。

幸好火已经很小了,黑暗重新降临这一块地方,也幸好场面混乱,众人顾不得理会身遭的人,才让夜轩有机会如此去轻易接近、去查看。不然,一场恶斗是避免不了的。

身形骨架和月儿差不多,但是,那不是月儿!夜轩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女子不是他的小妖姬!

同一时刻,中年大叔和严宁打晕那两个仆人後,也来到夜轩的身边,警惕的看著周围的人,以防有什麽变故。

“那不是月儿,我们走吧。”夜轩松了一口气,心上的大石也放下了一些。

“少庄主……”严宁和中年大叔都有些疑惑,这个烧焦的人,看骨架的确是个女子,但是已经烧成这样了,少庄主怎麽能确定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呢?

“严宁,你派几个人留下继续查看此事。如果出现有关段思莹的消息或者冰四月的消息,即刻通知我。”夜轩看出他们两人的疑惑,但是也不解释。那是来自一种直觉,如何解释,又有什麽必要解释。

“是!少庄主!”

“火速赶回青翠山!”是的,他还有更重要地事情要做。月儿,我尽快赶回来找到你的。

“是!”二人齐声领命。

身後的揽月阁还是人声嘈杂,而夜轩他们三人已经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了。

025跟踪

红宵帐暖卧鸳鸯,交颈缠绵夜不休。

哼哼阿阿调靡靡,激一枪恩爱歇。

(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哈哈哈哈……)

秀发散乱,玉颜靡丽,樱唇呼出火热的气息,挺拔的椒随著呼吸一起一伏。缠绵停止後的灵光公主,无力的趴在宋玉白赤的脯,聆听爱郎心跳的旋律,累得呼呼欲睡。

不多久,耳边便传来灵光公主平缓、清浅的呼吸,刚才紧闭双眼假寐的宋玉白,此时缓缓睁开他那如朗月般清冷的眼睛。风流的桃花眼里无一丝情潮残留,只有清明如故。他和任何女子做爱,从来都是头脑万分清醒的。除了,那个在床上让他丧失理智的小妖姬!

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有没有乖乖睡觉?那些衣服被子够不够暖和,她在夜里还冷不冷?相拥而眠了几个晚上,他今晚若不去,她会不会偶尔想起他?

宋玉白又是自嘲一笑,脑海中满满的全是她柳眉倒竖,全身戒备地像个小刺蝟一样的可爱模样。就算他与别的女儿缠绵,他的眼中,脑中,心中占据的全部是那匹小野马。他甚至已经不想再碰触其他女人了。但是,现在趴在身上的女子可是公主啊,是他想尽办法娶进府的皇帝的女儿啊,若是得罪了她,得罪了那个明的老皇帝,怕谁都不好过吧!他现在总算深刻理解什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真是活该!

可他又忍不住去想念那个小妖。没有办法了,现在已经不是她离不开他的问题,而是他离不开她的问题了。中毒之深,像是如饥似渴般,他也依然义无反顾的去饮鸩止渴。

他的胳膊轻轻的动了动,发现灵光没有什麽反映,便慢慢的将灵光枕在他口的脑袋和灵光的整个娇躯挪到床的里侧,帮她盖好被子,然後掀被下了床。

春意盎然的新房里,一具赤裸干的男体在柔和的烛光照下,展现著完美的力量和魅力。他在昂藏的身躯上套上一件洁白的里衣和亵裤,外罩一件紫色的大披风,修长白皙的手将身後长长的墨发掳了掳,然後用一紫色的绸带齐扎在身後。

他在床边静静站了一会,确定灵光公主已经奔向梦乡,便开门出去了。

在门关上的同时,灵光秀美的长睫毛微微颤了颤,缓缓睁开明媚秀美的大眼睛。那本应是睡意朦胧的美目,此时却盛满了亮的光,顿时满室生辉!

宋郎,今晚会不会又去那里?一连三个晚上了,他每晚和她欢爱之後,等她熟睡之後都会出去,然後等到第二天的黎明时分才回来。

她不禁又想起两天前的情景,宋郎奇怪的表现,一时心思飞转。

两天前,傍晚用缮的时候,宋郎从朱红大门处出现,但见他当时脸色恍惚,神情郁郁,完全没有作为新郎官的喜气之态。而且,他的脸上突然多出了三条细长的伤痕,像是被猫爪伤的,但据她的经验,那更像是女子的手指甲剐的,这更让她对他昨晚的去向万分好奇!

她记得,当他进厅落座,她关切的问他脸上的伤是怎麽回事,却聪明的绝口不问他昨晚去了哪里、干了什麽。宋郎他只是淡淡解释说:回来的路上碰到一只从树上窜出来的小野猫,那猫儿被惊吓到了,一不小心就被它给抓伤了。

随即宋郎浮起的笑意,让自诩为昊天皇朝第一美人的她都看的呆愣。那是一种柔和的、充满了感情的一笑,这一笑让她也似乎看出了点什麽味道。

而当时,宋玉白和灵光说完後,脑海中便出现那只不安分的小猫儿。可不是一只不安分的小猫!他想到她,嘴角便不知不觉地勾起笑意,那个笑容里参杂了宠溺、温暖、得意、无奈等等情绪,笑得连日月都自叹不如。

灵光掀被下床,快速穿戴整齐,悄悄打开房门,没有惊动睡在旁边耳房的晴儿,等整个人笼罩在夜色中时,她轻启朱唇:“齐功,这几天晚上打探的如何了?”

“回公主,属下都打探清楚了。”一个和夜色融合在一起的黑衣人恭敬的回答。如果不仔细辨认,本不知道那里有个人,还以为是灵光公主自言自语呢!

“很好!我想现在去看看。”灵光的眼里流动著厉芒,好像暗夜里狩猎的猛兽。

“是!”

於是,主仆二人一前一後,踩著夜色,寻著远处宋玉白慢慢模糊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026生气易老,我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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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哎哎哎哎……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整天不见天日,更见不到除了变态宋以外的其他人,哦,不对,这两天还见了个耳朵聋眼朦胧的老,这老给她送衣服被子什麽的来,送完就走。除了这个,她就连一只蚂蚁,都挖不出来,哎!

话说,当时她想跟著老走出密室,谁知这个老不是吃素的,轻轻一推就将她推了个四脚朝天,然後快速消失在这个密室里,超级诡异的呢!

还有还有,更令她气得肺胀的是:也不知道这个密室是怎麽建成的,为毛这几天她遍了能的地方,敲遍了能敲的地方,就是没有找到出去的机关,也不知道那个变态宋是怎麽进出的,真是流年不利啊!

四月在上好汉白玉打造而成的美大床上翻来覆去,唉声叹气,难以成眠!不过,一想到那天把变态宋折腾的脸红脖子的情景,她诱人的小嘴愉快的弯起小恶魔般的笑意。

那天,当她附身的这个身体第一次和她名义上的夫君共赴巫山云雨之後,她趴在他的口美美的睡了一觉。等她醒来,发现变态宋居然也是睡的一脸香甜,嘴角还挂著满足的笑意。一想到他是如何强要了她,又是如何折磨了她。她气不打一边来,坐直身子,感到埋在体内的大虫有复苏的苗头。耳边还听到变态宋砸吧砸吧嘴,呢喃著说:“莹儿,乖,再陪为夫睡一会。为夫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睡得个好觉了。”说完也不睁开眼,只伸手在空气中乱抓,一不小心抓到她傲人的脯,於是就揪著她嫣红的头不放,还很好玩似的揉捏拉扯!

妈的!四月立时惊怒!士可杀,不可辱!此仇不报非冰四月也!

我呸,陪你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她心里咒骂完,抄起五指大张的纤纤素手,“啪”一个不留情的锅贴拍下来,火红秀气的五指山便迅速占领宋玉白俊美的左脸,并且尖细的指甲还划出细微的几道红痕。

在宋玉白还迷糊呆愣的当口,四月迅速起身,朝著他的腰际就是奋力的一踹!

“!”一声响,宋玉白已经飞下汉白玉床,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四月扬起奸计得逞的笑意,森森看著一脸错愕的某人。啐了一口,也不理已经明白状况,变得恼羞成怒的男人,面朝墙壁,背对著宋玉白,裹紧身上的衣服,继续蒙头睡觉!

哼,她冰四月可不是好惹的!

四月有所不知啊,当时宋玉白可还沈浸在美梦当中呢。什麽梦?春梦呗!

梦里,他和四月两个人在怡亭散心,他画画作诗来,她赏花赏风景;风景秀美,美人如画,情景交融,人间绝色;於是,他情不自禁,走过去将她搂在怀中,上下其手;梦里的她则粉脸绯红,脱了锐气多了乖巧温顺,琼鼻呼出温热的气息,灼烧他的热情;不一会儿,他们两人已是衣衫尽退,她则蜜洞潺潺,他则蓄势待发;正当他的老二准备深入蜜洞一探芳泽的时候,他却好似被天上的雷轰了轰,再被耀眼的闪电电了电,好事被打扰,人也从梦中走出来,霍然睁开了眼。原来,自己竟被小野猫暗算了!

当然,四月不是宋玉白的大脑,不可能知道宋玉白还做了此等无聊的春梦!

令四月困惑的是:哎,这个男人也真是奇怪,那天他在身後喘了几口气後,便拂袖离去了。她以为他这几天不会再来找她麻烦了。可是这三天来一到某个时辰,他都爱往她那儿跑,然後抱著她睡觉!

虽然这几天她全力戒备,不让他有机会将她捆绑行那销魂之事,然他竟也出乎意料的安分!这几晚虽还会对她动手动脚,她高耸的房,她纤细的小蛮腰,她的大腿部;然後就是啃啃她致的耳珠,吸吸她挺巧的首,舔舔她玲珑小巧的小肚脐,其他的也不深入,最後过足了手瘾和嘴瘾,就乖乖的搂著她含笑睡去。

每次,她都被他弄得情火串烧,春情荡漾,可他就是不进一步动作,她也不可能去求他不是?他那麽过分,那麽变态,她怎麽可能去求他,哼!

哎,只能忍耐了。不过,嘿,他忍得比她还难受,她知道!因为每次,他搂著她睡觉,那可恶的大就会抵著她的花唇,恨不得破衣深入!当每次她聚集神,全神戒备,等待反抗大军猛烈进攻之时,变态宋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总会在她耳边呵著暧昧的气息,说:“莹儿,想要吗?”

“哼!”做梦!

“莹儿,小花心都熟透了,让大针针采点儿蜜,好不?”

“哼!”休想!

“小莹儿,花瓶的蜜水都满溢出来了哟,给为夫喝一口尝尝鲜,好不?”

“哼!”去死!

“莹儿……”

“小莹儿……”

“亲亲莹儿……”

“莹儿好宝贝……”

“嗡嗡嗡嗡嗡嗡……”

讨厌讨厌真讨厌!变态变态死变态!那潮湿暧昧的语气,让她又气又恨!王八蛋,若不是无力反抗威,她冰四月早***阉了他!哼!总有一天,老娘非阉了他不可!

哎,不想了,不能气,生那个变态的气不值得,还很容易老!四月往袖口处了,那里鼓鼓的,然後她诡异的笑了。

四月绝对想不到,她要阉了宋玉白的计划会来的如此之快。

027小诡计小H

“莹儿,在想什麽呢?笑得这麽开心!”当四月沈浸在亢奋的意中时,那个令她头皮发麻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里响起。她不用抬眼皮也知道那是谁!於是,她收了笑容,干脆将半眯的眼全闭上,拉紧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面朝石墙,将裹得圆溜溜的後背留给那个人,继续她“四月棍打变态宋,逃出生天寻夜郎”的戏梦。

而宋玉白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四月半眯著眼,像天上弯弯的月牙,那抿著的樱桃小嘴笑得一脸得意,他不由得在心中嘀咕:这只不安分的小野猫又在打著什麽坏主意了呢?不过,面对她对他冷漠的态度,他还是心痛了一下,刚才还如朗月般明照的双眼也跟著晦暗了几分。

这几天,他在她面前收敛情欲,嘘寒问暖,小心翼翼,就生怕再给她留下更坏的印象。可是,这只猫儿似乎不太领他的情,总是冷脸相对,弄得他的心情也是郁郁寡欢。因这,有一次下朝後,老皇帝还特意留下他,间接地询问他是不是和公主闹别捏了,害的他诚惶诚恐的,连道“不敢不敢”。

他轻步走到床边,解下披风,脱掉皂靴,躺下来。然後有些蛮横的将盖在四月身上的被子拉开,钻进被子,从四月的身後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拉进怀里。女子独特的体香一缕缕飘进他的鼻端,温软的娇躯让他感到十分的安心,也十分的心悸。

他凑近四月乌黑柔顺的秀发,深深吸一口气,顿感满腹芬芳!几天以来压抑的欲望,如开了阀门的洪水,波涛汹涌,冲击奔腾。他闭著眼,丹田运气一周天,才堪堪平复一下内心的躁动,只是轻轻地,轻轻地一吻,落在身前女子的後颈处。

女体散发出的甜蜜气息是世上让人迷醉的春药,丝丝缕缕将他包裹、缠绕,他觉得有一股热流直冲往下体。

随後,细细密密的吻如鼓点,落在女子细腻光滑的脖颈、肩窝,一朵朵玫瑰红的唇花绽放,眼看他的手已经不知不觉从女子微敞的领口慢慢探入……

刚才还不动声色的四月深深吐纳几口大气,口中压抑著翻滚的怒气,左手中紧紧握著右边鼓鼓的袖口,那如黑曜石般乌黑明亮的眼珠子快速的转啊转,大脑也在高速运转。

眼看宋玉白的爪子就要索到那高高笼起的柔软丰盈时,四月狠一咬下唇,好像做出了什麽重大决定似地,及时抬手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宋玉白有一瞬间错愕,不是因为她制止了他的动作,而是她握住他的手的力道,是如此的温柔,是她从未对他做过的动作。他心里升起一丝丝甜蜜,风流的桃花眼里盛著片片桃花,静静看著女子转过身来,浅笑盈盈望著他,那笑容里满是风花雪月的美景,然後她对他说出让他震惊和欢欣不已的话。

她说:“夫君为何这般急?”

宋玉白一愣,夫君?她唤他……夫君?

“莹儿,你刚才叫我什麽?”宋玉白小心翼翼的问,他多怕这又是他的错觉!

“夫君呀,难道你不喜欢莹儿这麽唤你?(四月凝望著宋的眼神适时的黯淡了一下)莹儿不是木头,自然能感受到这几天夫君对莹儿的好,也认真在听夫君打算给莹儿安排新的身份,让莹儿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府里;莹儿更是知道夫君最近娶了美丽的灵光公主,(四月适时作出哀伤的表情,让宋误以为她是在吃醋),莹儿……”四月一脸“你的难处我什麽都知道”的表情看著他。

没错,四月打算采取情感攻势第一招──色诱!

宋玉白一边听著一边深深的凝望著四月,心率加快了跳动,他一下子将四月紧紧拥入怀中,恨不得从此将她嵌入他的心中!他觉得山花都烂漫了,世界都光亮了。这是他一直在等待的幸福不是吗?虽然只是等待了几天,但他看来,好像已经等了一辈子了。

不过,幸福真的可以来得这麽突然吗?没关系,他勾起一笑,他倒宁愿装傻收藏著此刻珍贵的幸福。

而埋首在宋玉白臂弯里的四月,在宋玉白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了诡异的笑容。

(豔空空:两个人各自打著各自的主意,谁会是最後的胜利者呢?)

“夫君,你说的对,‘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莹儿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虽然之前……但是以後莹儿都将只属於夫君一个人。现下,莹儿又无家可归,这几天夫君对莹儿的好,莹儿自是放在了心上。莹儿到现在若还不开悟,怕是要遭天打雷劈了,莹儿……呜呜……”

四月本还想煽情下去,宋已经不给她机会,他一张口便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细挑慢捻,辗转反侧。

待两人都从一个长久而缠绵的吻中分开後,已都是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酡红的脸色慢慢爬上脸庞。

正此时,只见四月掀开被子并将其甩到床尾,然後半撑起娇软的身子,中上之姿的容貌渐渐焕发著奇异的媚态。她朝身下的男子嫣然一笑,红唇凑过来,只在他的嘴角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他微侧了头,想要加深这个吻,她却快速移开了,纤纤玉指翘著兰花指,用食指轻点他的唇,她再次暧昧地凑近红豔的菱唇,两人的唇只隔著她的青葱玉指,她呵著暧昧的气息,道:“别急嘛,这次换莹儿来伺候夫君大人!”说完,抛给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让他心驰荡漾。

她吻上他的耳,含住他的耳珠,舔弄他的耳垂,耳边听到男子渐渐重的喘息。她边咬著耳珠边鬼魅的笑了笑,黑曜石般的美眸划过一丝厉芒。然後她缓缓地,温柔的剥下男子洁白的里衣,很快男子便露出健壮白皙的脯,那稍稍凸起的两粒小樱桃,看起来十分诱人可爱。

妈的,这男人的身材保养的不错啊,皮肤洁白细腻,像是整天躲在闺阁里的女孩子的肌肤一样。虽白但不显秀气,因为肌隐现,展现著男子独特的力与美。

她一边按著他的肩不让他动作,一边吻上他的喉结。忽然,她的唇离开了他的肌肤,让他感到一片凉意飘过来。迷离的双眼看著她缓缓退去累赘的衣物,只著一件单薄豔色肚兜,高耸的房若隐若现,豔红的色彩衬出女子的肌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那欲遮还羞的媚态,别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而那覆上他健壮身躯的娇躯,像是无骨的妖蛇,轻扭曼舞,摩擦出他的热情。

丁香小舌对著男子的喉结舔弄、吸允、细吻,然後红唇来到那两颗小小茱萸处,伸出诱人的丁香小舌,一边用舌尖蜻蜓点水的舔舐左边的首,用白晃晃的小利牙啃咬,一边用食指的指甲轻划慢勾右边淡粉色的晕。很快,男子的首便被四月挑弄的硬挺起来,左边的小头上面亮亮的落满了四月的津。

“嗯……哦……你这个小妖!”宋玉白呼吸急促起来,脯剧烈的上下起伏,下体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被这个小女人弄得欲火焚身,分身迅速勃起、昂扬、肿胀、欲爆!再也无法忍耐,一个翻身将四月压在身下,火热的吻便如疾风暴雨般降落下来。那几欲破衣而出的分身也死死抵著四月娇嫩的花心,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发泄。

“嗯……呼呼……”四月一双柔荑拼命抵开宋玉白的身体,才从一个火烫的吻中抽出空挡来。

不行,不能让他掌控主动权,不然计划实施不了,也没有办法逃脱牢笼了!於是,她使出情感攻势第二招──撒娇!

“嗯……夫君真讨厌!说好了莹儿来伺候你嘛。瞧你,这麽猴急,莹儿的花招还没有使出来呢!不依,不依,莹儿不依嘛……”四月腻声撒娇,同时也在心里狂呼:恶心死老娘啦!待会老娘连本带利都要讨回来!哼!

“呵呵……”宋玉白从喉间发出低低的笑意,如果不是因为四月心中有偏见,她肯定会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非常好听,非常能迷惑人。

“好好好,为夫都听莹儿的好不好?说吧,接下来莹儿要为夫怎麽做?”宋朝脸色潮红的四月挤眉弄眼,一派风流君子兼流氓痞子相,将“看你玩什麽花招”掩藏在心思下。只是,想不到这小野猫撒起娇来是这等无法比拟的媚态,真真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这种天生的尤物怎麽可能拱手让人呢!

不过,这个小女人想要干什麽呢?

只见四月嘟起嫣红的菱形小唇,在宋玉白线条刚毅的下巴印上一吻,然後眼波霍霍的看著他,歪著小脑袋,青葱食指含在嘴里做天真状,娇媚一笑:“上次夫君一点都不爱惜人家,让人家……人家摆成那麽荡的姿势……人家这次要连本带利讨回来嘛……”四月委委屈屈的娇嗔。

宋玉白的眼中快速划过狐疑,但是很快被他隐藏下去了,一边伸手隔著大红肚兜揉搓著四月绵软的椒,一边仰躺著询问:“哦?就为这个一直在生夫君的气?可是为夫怎麽觉得,莹儿很喜欢那个姿势呢?”说完他看著她坏坏的笑。

“嗯……讨厌了啦……不依不依,莹儿也要扳回一局!不然莹儿再也不理你啦。”四月继续发嗲撒娇。其实,她自己也差点被自己恶心死。不过,男人不是都喜欢吃这一套吗?

後面灵光公主即将出场,四月他们的好事也被她看到了……敬请期待^^

028偷窥

在四月和宋玉白真真假假、你侬我侬之时,密室外,一双秀丽的明眸正透过墙眼,注意著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个墙眼,便是之前宋玉白偷窥四月时所用的墙眼。墙眼的构造独特,是用上好的透明水晶玻璃打磨而成镶嵌在墙洞上的。它就像是现代嵌在房门上的猫眼,可以清晰的将密室里的一切事物尽收眼里,却比猫眼的效果更佳。

宋绝对没有想到,他用来偷窥别人在密室里一举一动的小小墙洞,有一天居然被人用来偷窥他和他的女人进行的风流韵事!

也许是这个灵光的运气好,她跟著齐功寻著探查好的路径,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密室。在这一路上虽有碰到过一两个机关却也能让她安全避过,同时又极其幸运的发现了这个墙眼。如果让四月知道人家这麽幸运而她这麽倒霉的话(四月一直找不到出去的机关),她一定气个半死。如果她能找到出去的机关,她也不用这麽辛苦去色诱那个变态宋了!

******

“宝贝儿,你把你的亲亲夫君绑的那麽紧,不会是有什麽图谋吧?”宋意味深长的对著四月光滑的後背说。那晶莹剔透、光亮滑腻的肌肤,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散发惑情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要舔舐,品尝。

“哪有!绑脚可是得到你允许的!哼,夫君若不信任莹儿,莹儿帮你解开就是了!”四月故意放重语气说,手头上也佯装著要将绳子解开。

“乖,为夫逗你玩呢,继续,继续哈……”宋听到小女人不满的语气和略带鲁的动作,立刻坐直身子,猿臂一伸从身後抱住这只喜怒不定的小野猫,低声下气的安抚,火热的唇在四月光滑的後背游移,引得四月一阵动情的娇吟。

“嗯……啊……那,那还差不多!待会莹儿一定把夫君大人弄得欲仙欲死!啵……”四月扭回头朝宋的薄唇夸张的印上一个口水吻,然後将他按躺下去;待她回过头背对著宋的时候,她便偷偷“呸呸”了几下。

********

“绑好啦?呦,这下你的亲亲夫君可成了待宰的羔羊咯。”宋将被捆绑在一起的双手以一种舒适的姿势放置在头顶,满脸坏笑地对著四月一阵挤眉弄眼。哼,他倒要看看这只小野猫想玩什麽把戏!

四月对著变态宋抛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媚眼,嘟唇隔空给他飞了个腻死人的飞吻。然後满意的看著被绑成人字型的男人。(就是将宋的两条腿分别绑在床尾的石柱上,然後将宋的手绑在一起,因为宋不让四月把她绑成大字型,为什麽?後面会揭晓^^)虽然变态宋没有让她将双手也绑在石柱上,而且在绑他手的时候他还做了个奇怪的动作,不过,结果总算让她绑上了。

四月想不到变态宋会这麽配合,使得计划能如此畅通无阻的进行著。那麽,情感攻势的第三步眼下就要达到了,呵呵呵……(四月在心里得意的奸笑)

四月好像忘了一个千古名训──欲速则不达。太过顺利的事情,必定埋藏了可变的因素。

此刻,四月看著裸著全身成个待宰羔羊的宋玉白,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那笑容里笑得不知要多甜有多甜,晶亮的黑眼睛弯成月牙状,小樱唇勾出魅惑的笑意,那得意的小模样,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将其扑倒之,强上之!

“夫君可要好好享受呦……”四月腻声说完,还俏皮的眨一眨妩媚的眼睛。然後她便俯下身来,继续舔啃男子前小巧的红樱桃。

一路蜿蜒辗转,她舔著他的小腹,越过黑色的茂密森林,舔弄他的脚心,一只纤纤素手也没有闲著,轻轻托起直挺挺朝天竖的铁下的一颗睾丸,轻握揉戳,上下弹弄,满室里都是女子“啧啧”有声的舔吻和男子越来越重的喘息以及压抑的呻吟。

而被四月“玩弄”得情欲高涨的宋玉白则在心里高声直呼:太爽啦,那蠕动的小嘴吻得他的脚心一阵酥麻,那柔软的小手捏得他的囊一阵肿胀。没想到这个小妖热情起来,真是让他欲罢不能啊。他决定了,这一辈子,他再也不放手啦!(不知道四月知道这个会不会气的要呕死,那句成语怎麽说来著:偷**不成蚀把米!^^)

*********

密室外,一只美目将室内的一切尽收眼底。她突然觉得身体开始发热,私密处隐隐有一股熟悉羞人的尿意想要发泄。

“嗯……”她不禁轻声呻吟,让站在她身後不明所以的黑衣男子齐功一阵莫名其妙,却也心驰荡漾。

密室的设计很独特,本来是宋玉白用来练功的地方,为了避免被外界的噪音打扰而影响练功的进程,也为了不让自己练功的声音传出去,这个密室的隔音效果便被设置的很好,可以算是内外消息不灵通型了。

所以,密室外的灵光公主只能窥见密室里的动作而听不到密室里面两人的对话。自然,室内的人也听不到室外的响动。

灵光一瞬不瞬看著密室里的旖旎风光,心里嫉妒的要死。原来,宋郎果然是金屋藏娇啊,还是这等狐媚的货色!怪不得新婚之夜也要溜出去和她颠鸾倒凤呢!她是越想越气,却也越看越情动,燥热一波波上涌,连呼出的气息也是这般的灼热。然而很快,她的热情一下掉入冰窟,因为,室内已然发生了骤变。

下一章预告:阉了!?

後面发生了什麽事呢?好期待哦^^,亲有票票的记得明天也投空空一票哟,新的一月开始,又要冲排行榜了= =,空空先谢谢亲啦(┘3└)

029阉了?

密室外的灵光公主冷汗沈沈的看著密室里的场景,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是那架势看著就让她心惊胆颤!她静静的观看著事态的发展,并示意黑衣人寻找打开密室的机关。

“说,打开密室的机关在哪里?如何打开?不说的话,看我不把你给阉了!哼!”四月恶狠狠的威胁道,但见她一手握著男子壮挺立的分身,一手拿著一块被磨得尖利的小石头抵著男处的嫩,软绵绵的大屁股坐在宋玉白开叉的大腿中间,眼神警惕的看著仰视著她的男子。

四月手中握著的那颗小石头是四月在墙角处千辛万苦搜刮出来的,它本来很圆滑的,这几天被四月趁人不注意时锲而不舍的磨呀磨,终於磨出一个尖锐的棱角来。当时她也不知磨这小石头能有什麽用,但是今天,她豁然了,给这小小的石头赋予了逃生辅助工具的伟大使命!

其实之前她还打算摔烂盘子捡块碎片做个防备,但是变态宋明的很,一直没让她得手

“好莹儿,你可别乱来,这可是要断子绝孙的呦!”宋知道这个小女人在跟他玩小把戏,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这小女人竟然会采用这麽毒辣的招数威胁他。那可是他用来享受“福”生活、传承香火的命子呦!真真是“炸毛的野猫不好惹啊”。那小石头上传来的寒意从他大的分身一直上串到他的脑门,额际隐隐现出汗渍。不过,幸好他留有後招。嘿,鹿死谁手未可知哩!

“不想断子绝孙就快点从实招来,不然……”四月威胁的凑近了小石头,一点红痕立刻从石头尖蔓延而出,像一朵缓缓盛开的花一样,四下扩散。

“嘶……莹儿,手下留情啊!你真舍得断了为夫的命子,那可是你今後福的源泉呦?你就不怕自己成了寡妇,被世人耻笑?”宋脸色有些煞白,真怕这小女人一时想不开,把他给……同时他的眼神也无声黯淡了,他允许她在他可控的范围内耍点小把戏,但是,她依然那麽恨他,那麽想要逃离他,以致走到采用这种方式的地步来远远的逃离他吗?

“呸,我才不会成寡妇!我有我的夜,你们古代的男人能三妻四妾,就不许我们女子‘红杏出墙’?!况且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妻子,从身到心都不曾是!寡妇什麽的对我来说都是浮云!什麽世人耻笑的也都是狗屁!”她可是穿越过来的现代人,你们古代“三从四德”可约束不了我!恋爱自由万岁!四月愤愤地想。她高昂著头颅,露出尖尖的门牙,森森然喝道:“快说,密室出口在哪里?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说著,握著的石头尖又递进一分。

“哎呦,轻点,宝贝儿!……嘶嘶,好莹儿,悠著点悠著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乖,你放下手中的小石头,你想要干什麽,为夫都依你,好不好?”宋的眼中快速划过厉芒,让人扑捉不到,嘴上却是一副求饶样。

“谁跟你开玩笑了!信不信我……”四月的小手狠狠一捏宋玉白火热硬挺的分身,以实际行动告诉他,她是认真的!

“!!信信信,乖,别……”宋的冷汗一层层冒出,想不到这小妮子这麽心狠手辣!

四月很满意变态宋无措的模样,哼,老是欺负我,看我这次不好好收拾你!其实她也不想做这麽缺德的事,毕竟那是男人很重要很重要的部位。她也在掌握著分寸,只是,她这次一定要逃出去,不然,真不知以後的日子会如何的难熬。

“好莹儿,为夫这就告诉你。你仔细看,床头外侧那床柱上,是不是有一只蛟龙的眼睛比另一只眼睛多蒙了一层水晶玻璃?”宋玉白紧紧盯著那双白玉皓腕,被腰带束缚住的一双大掌在缓慢的做著运动。

床头外侧床柱上蛟龙的眼睛?那个蛟龙的其中一只眼睛是镶嵌了一层水晶玻璃眼罩,另一只则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观察过好几次,没什麽可疑的啊。她还以为是另一只眼睛的水晶玻璃眼罩因为某种原因而被震下来的呢,因为的确很像那样的呃。

四月斜著美眸狐疑的看著他,然後又飞快的瞄了一眼床柱上雕刻地栩栩如生的蛟龙,正好看到蛟龙的一双眼睛正锐利有神的望著她,无端端让她由心底产生一股寒意。她立刻收回目光,看到宋玉白置於头顶的一双手在悄悄的扭动,再次威胁的喝道:“不许动!•”

“好莹儿,你绑的那麽牢,还怕为夫挣脱不成。为夫只是觉得带子勒的难受,调整个姿势罢了。”宋嬉皮笑脸的讨好道。

“我才不管,谁知道你玩的什麽把戏!不许动就是不许动!”四月警惕的看著变态宋。她可不会那麽笨,虽然她认为她把他绑的很牢了,但是事情发展太过顺利,让她一时被得意冲昏了头脑。可是现在稍微冷静下来,总觉得哪里有什麽蹊跷,却一时也找不到突破口。

(两人都是人,狡猾狡猾滴……空空飘过……)

“你不是要知道出去的机关嘛。喏,你不去动那只龙眼睛,怎麽打开密室的门呀?”宋停止了动作,无奈的耸耸肩。

四月咬著嫣红的菱唇,有些犹豫,一来她很想打开机关然後威胁著变态宋弄一辆马车什麽的将她放走,二来嘛又怕他没有放了程安和小柳,怕他用他们威胁她以人换人(宋已经告诉四月放了他们两个人了),三来呢还是怕这个狡猾变态的家夥给她耍花招!愁死人了都!

赌一把吧,反正现在的变态宋真的就是砧板上的鱼,赤裸裸的待宰羔羊了,她还怕了他不成!

她先是恶狠狠的威胁了几下宋,示意他不许轻举妄动,不然她失手阉了他可不是她的罪过。然後她快速的站起身,爬到那条蛟龙的面前,壮著胆色细细观察起来。

“你说,这只小小的眼睛怎麽能打开那麽大的一扇石门呢?”四月觉得古代的机关很神奇,也十分钦佩古人的智慧。“这个要怎麽开呢?摁一下?拧一下?还是……啊!!!”

四月正打算回头询问变态宋这个机关要怎麽开,身後突然一个巨大的人影扑过来,将她死死困在了怀中。

“你放开我!你怎麽能挣脱绳子的?你个混蛋!”四月全身都在扭动挣扎著。她很不解,她不是已经将宋绑的牢牢的了吗,为何他能挣脱手上的绳子。她敢保证,她打的是死结,还是两个!

“哼,你那点小把戏还骗不了我!”宋一双猿臂紧紧捆住疯狂扭动的小女人,感觉下面的龙在火速的膨胀。

怎麽会这样?啊,为什麽会这样啊!!对了,绑他的手时,他的手交叉成奇怪的手势。她突然觉得很熟悉,好像以前看什麽魔术节目里一个魔术师摆出来让观众捆绑他双手的姿势!当时不管那些观众怎麽把他绑的牢牢的,但是那个魔术师都能轻易的挣脱开!变态宋不会就是……

“是不是那个手势的问题?”四月停止了扭动挣扎,自言自语道。

“真聪明!啵……”宋赞叹一声,在四月光滑圆润的肩头落下一个深吻,一朵殷红的草莓便点缀在了上面。他吻著四月柔顺乌黑的秀发,紧紧拥著身前喜欢耍小聪明,喜欢给他制造麻烦又增添了他生活乐趣的小女人。

“滚!再碰我,我就不客气了!”四月又开始疯狂的扭动腰肢,企图摆脱变态宋的禁锢。他现在只是手解脱了,可他的双腿还被绑著呢不是吗?我就不信摆脱不了你!

“哦,为夫倒要看看莹儿要怎麽个不客气法,是继续要断了小弟弟的活路呢?还是再给为夫好好舔舔小弟弟?”宋边禁锢住身前乱动的小女人,边去解开脚踝上的绳子。

四月咬著下唇又松开,然後又咬紧,狠狠吸了几口气又狠狠喷出去!混蛋,老娘这次非治治你不可!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翻身农奴把歌唱”的!

同一时刻,她发觉那个火热滚烫的铁棍死死抵著她的小菊花。她那小脑袋又开始高速运转了。

只见她稍稍将圆润多的大屁股抬高一点,又狠狠一坐下去!然後她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恶魔式的笑容。

“啊!!!!!!”瞬间,密室内想起一个男子凄厉的嚎叫!!

030惶恐不安之时又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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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外,灵光公主又是焦急又是妒恨的看著密室内的变化。刚开始她还看到里面那个狐狸拿著一颗尖锐的小石头抵著宋郎健硕昂挺的分身,也看到宋郎煞白了脸色,她以为那个狐狸是个刺客,要对宋郎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谁知,她因眼睛酸痛眨了一眨眼的功夫,情况又发生了巨变。

只见宋郎赤身裸体,紧紧抱著那个狐狸,一脸得意狡狞的笑容;而那个狐狸则左摇右晃,疯狂扭动。在她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在做著某种销魂的动作!

她顿时气的肺快要爆了,她紧紧圈握著身侧的一双纤纤细手,指甲抠入内都无所觉。

该死的贱人、狐狸、么蛾子,勾引我家宋郎!害的宋郎新婚之夜弃我而去!宋郎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会让你这个贱人抢走我的宋郎!

“齐功,找到了没?”灵光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问句。

“回禀公主,恕属下无能,还未……”黑衣人单膝跪地,尴尬回答。

“继续找!”灵光公主脸色黑暗,咬牙切齿。

“是!”

灵光公主继续睁大眼睛看著室内,此时室内又发生了巨变。

只见她的宋郎高扬著头颅,脸色煞白,薄唇大张,喉结上上下下,很痛苦的样子。可是看在她的眼里,那是她的宋郎准备要发泄的预兆。室内的两人都在剧烈的做著运动,她心中除了恨意和嫉妒,也因视觉上的刺激感到自己下体一片湿濡,呼吸困难,心里好空虚!於是,她拉紧身上的披风,严密的将她整个娇躯包裹其中,然後把手偷偷的按在了私处,按捏著蒂……

******************

室内,四月狠狠一坐宋玉白的小弟弟後,耳边的凄厉的哀嚎声著实吓坏了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去挣脱宋的禁锢,整个人已经被宋背朝天的压在了身下!

她的耳边是宋玉白一波又一波灼热又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宋难受痛苦的低咽声。变态宋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她身上,让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可是那紧紧捆住她腰身的一双手,又好像灌注了全部的力量,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会不会,真的被压坏了?”四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声音便是循环反复的出现这一句话。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让宋断子绝孙呀,她在那一刻只是恨到了极点失去了理智,才会不顾一切的去……去……那样会不会很痛,他会不会……会不会真的从此不能人道啊???

四月已经心乱如麻,不知所措,人也安静的不敢动一下,静得像个意识到闯了大祸而突然变得十分乖巧的小女孩。

一边的四月在惶恐不安,一边的宋玉白的则是脸色煞白,嘴唇也煞白,额际的汗珠一滴滴滚路到锦被上,晕开一个个暗色的小圆点。他的下半身紧紧绷著,一动不敢动,那里火辣辣的痛,好像有万千蚀骨的蚂蚁在啃咬著他的大。一股又一股的灼伤和锥痛从男人最私密的地方传达到他的大脑。他真真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下得了这麽狠的……屁股!居然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的来这麽一招,差点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你,你,你还好吧?”四月怯怯的问,後悔自己“下屁股”太狠了。但是,哼,谁让他禁锢她的自由;谁让他让她不能和她的夜相见相守、恩恩爱爱;谁让他拿小柳的清白和命来威胁她;谁让他给她下药和程安进行交欢;还有谁让他以前不珍惜这个身体的主人,还把这个身体的家人都害死!谁让他……可是,他,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啊?

“喂,变态宋,你,你说句话嘛,是不是还活著啊?你,你别吓我啊……”四月发觉身後没有了声响,心里一抽一抽的。她没杀过人啊,杀人要偿命的,她不想杀人啊。她是无意的,无意的!

“变态,你,你坚强一点!你告诉我出去的机关,我,我扶你出去找医生,哦,不,是大夫,去给大夫看看,好不好?喂,你出个声撒!!”

(拜访了度娘,“医生”一词在我国好像是宋朝才出现。四月不知道她所在的朝代称医治病人的人是“医生”还是“大夫”,所以混乱中将在现代习惯的称呼“医生”改口为“大夫”,怕宋不理解。)

埋首在四月颈窝的宋抬起头来,煞白的脸色已经回暖,恢复了一点血色,但是那双充血的眼睛里满是鸷之气。

他此刻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意识,那就是:这个女人不能总是宠著、惯著,在适当的时候还是要给点教训的,不然她就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仆!

他继续用健硕的身体全力压著身下的女人,那温软的女体让他觉得压著很舒服!然後他抽出捆在女人腰间的手,捞起床尾处他刚才解开的绳子,缠绕上四月的手。

“你又想干什麽!放开我!”四月惊怒,这个男人这麽这麽变态啊,自己的重要部位受伤了也不赶紧找个医生好好治疗治疗,现在还来绑她的双手!

她开始挣扎,用自由的一只手去扒、去拉、去锤都无济於事。她不敢剧烈扭动,是因为有所顾及了,怕真断了人家传承香火的命子,人家祖宗十八代的魂怕是都要来找她了!

娇小的四月无法阻止男人要将她捆绑起来的事实。很快,四月的双手便替代了宋玉白刚才一双脚的位置。他们两人现在都是朝著床尾趴著,四月的双腿被宋的双腿紧紧夹著,腰部被变态宋的压著,而四月的双手则被绳子紧紧绑住了。

变态宋不会又来强的吧?四月心里一凉一惊加一怒:果然贱人至贱,变态更疯狂!他不好好查看伤势,倒打算又来强她!之前对他的怜悯、心疼全部扔进心火中烧毁殆尽!这种人,就不该对他存有善念,要狠狠折磨,哎,刚才为什麽就不压重一点呢!

冰四月怒吼道:“变态宋,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发誓,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宋眼里是一片受伤的黯然,四月背对著他,看不到,只是耳边响起他压抑的怨愤:“既然无法让你爱上我,既然你已经这麽恨我了,那我倒宁愿你继续恨著我。这样,至少我在你心里,还是留下了痕迹的!”说完,下半身强横的挤进了四月的两腿间,奋力一冲刺!

“你!嗯啊!!好痛好痛!!”四月尖叫一声,如杜鹃泣血!

今日空空感谢单:

感谢ctcsnoopy送的鲜币礼物‘切片西瓜’(¯﹃¯)口水(吃西瓜,看热文 ////嘿嘿^^)

感谢锁魂暗灵送的古装女子(狠狠虐死男人!! ////消消暑消消暑哈,夏天火气不要太大哦,空空已经在虐他了,一直在虐呢^^)

031宋的独曲激H+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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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如杜鹃泣血吗?那狠狠的一戳,那没有经过前戏,私处没有得到湿润的一戳,能不疼吗?

自从四月穿越过来,虽经历过了几次人事,但哪次不是做足了前戏,蜜洞得到充分的润滑才堪堪吸纳男子巨大火热的的?她那里那麽紧,那麽窄,没有蜜水的滋润便被穿破,能不痛吗?

“你也知道痛?我会让你更加痛!不然你永远不懂得痛的滋味!哼~”宋咬著四月小巧玲珑的耳垂测测的说。他刚才强忍著壮的传来的痛,一贯到底戳入女子最深处的花心,他也感到没有经过湿润的是如此的紧窄,好像要将他的挤扁挤烂一样,但那相对清凉的壁却出奇的给他滚烫灼痛的带来了舒适之感,让好像上了极品良药一般。

哼,这个女人就是欠,欠揍,欠调教!就是不能依著她,宠著她,惯著她!不然什麽时候死在她手上都不知道!

“不要!好痛,呜呜,你放了我!……呜呜……滚开,我恨你,我恨死你啦!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混蛋,王八蛋,死变态!呜呜……啊!!!”疼痛,让四月化作泪水,像串成线的珍珠,“劈劈啪啪”滴落在锦被上。

她因害怕和剧痛而极力收缩著小腹,希望借此能将闯入体内的野蛮家夥挤出体外。而她却不知,她的挤压和反抗更能引发男人征服的欲望。

“噗嗤……噗嗤……噗噗……啪啪……”体剧烈撞击的声音让室内的空气如此靡!男子疯狂地在女子紧窄干涩的花里冲刺,追杀!两个硕大的睾丸不时的拍打著四月的唇。

“小荡妇,小妇,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臭婊子,你别想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就算是恨也只能给我一个人!嗯啊……真爽!!瞧,说著不要,小嘴儿咬的可真是紧哟,差点将我所有的华都挤出来了,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婊子!!是不是很喜欢被人啊?嗯……像你这样的极品娃,真就是欠人!怪不得背著自己的夫君去偷人,为夫死你个婊子,妇,让你偷……让你偷,的你没有力气,看你还出不出去给我偷人!我一定的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看你还敢不敢给我耍花招!还敢不敢……嗯……啊……好紧!!”宋忍著传来的剧痛,刻意在四月耳边说著下流侮辱的语句。

“呜呜……好痛!要坏了,那里要坏啦!!你要麽杀了我,要麽放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一定阉了你,把你扔进勾栏当卖屁股的小倌!!专门安排那些又丑又鲁的男人**奸你,让你在那些男人的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四月疯狂的叫嚣著,小脑袋左右晃荡著,灼烧火辣的痛楚让她将理智都燃烧殆尽,只想一逞口舌之快!

很久之後,当四月和宋玉白再次相遇,四月才知道,她当时对宋下的诅咒竟有部分成了真,虽然那不是她亲手造就的。那一刻,她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悔恨。

“啊……王八蛋!你会不得好死的!!”四月疯狂扭著水蛇腰,一双圆滑白净的修长大腿不断踢打,却始终踢不到趴在她身上的男子的身上。

“哼啊……莹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狂野啊!!真是无比热情呢!小吸的真是带劲,为夫就是喜欢你这种带劲的婊子!哈哈哈哈哈……”

密室里全是变态宋变态狰狞的狂笑,四月既难过又怨愤,下体的痛几乎带走了她全部的思绪。不,她不能反抗,反抗只会带给自己伤害,带给男人快活。她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尽量配合男人的动作。她现在还不想死,她还没有等到她的夜;她才刚穿越过来没有多久,她还没有游遍这个世界的风景,吃遍这个世界的名菜小吃,她还有很多很多的很想……

感觉体内慢慢有水流蔓延出来,那灼烧的痛楚顷刻好了许多,她将头埋在锦被里,任泪水横流。

压在身上的男人在既痛苦又享受的呻吟著,持续咒骂著,疯狂冲刺著,她觉得这些声音一下子都离自己好远好远,她好像看到了夜轩在不远处啜著淡淡的微笑,伸出手,诱惑著她:月儿,我来接你走……

而宋玉白并没有发觉身下女人的变化,依然在卖力的做著活塞运动。他忽然觉得这样还不够,於是从旁边拉来一张棉被,塞到女子的小腹下面,女子便能高高翘起丰满多的花花白臀,他壮的便能更加方便地抽,也能让两人的器密合无缝!!

宋玉白跪在女子的两腿间,红著眼睛,乌发披散翻动,一双大手握著女子肥满的白臀,掐出火红的指印。那又大又壮又长又热的独角龙王在蜜洞里疯狂的进出,粉嫩的唇也被带著翻进翻出,被不断带出来的还有一波波晶莹的水!

“**,**死你个贱妇!让你阉,让你阉!看你多享受,叫吧,大声的叫吧,知道小弟弟的好处了吧,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动它,我干死你这小贱人!”宋依然在辱骂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生气,是因为她千方百计不惜阉了他来逃离他,还是她对他的爱意弃之如鄙夷。他口郁结,现在只想著要好好的发泄。那的灼痛慢慢被快感代替,那紧致的骚,那得到润滑的妖窟,让他爱之如狂,也让他欲罢不能的抽!

安静不发一言的四月,觉得这样的爱就像是畜牲间地交配,没有美感,也没有快感,有的只是那无休无止的撞击,了无生趣。

密室里风光无限的时候,在密室外,灵光公主始终瞪大了美眸,小小隐秘的墙眼将室内叠的密不透风的两个躯体投进她的眼里。她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032触目惊心H

“噗噗……噗噗……”越来越多的蜜水流出体外,大拍打户的声音不绝於耳,四月觉得头好晕,浑身软弱无力,既贫乏又困倦,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小腹处一阵痛意,更难受的还是私处带来的灼伤,那里,估计已经被宋弄伤了。

突然她的小腹一热,一股热流冲向体外,而她,也游走在渐渐模糊的边缘。

宋玉白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下,他觉得快感一波波袭击著他,那让人欲癫欲狂的靡妖窟,紧紧吸著他壮火热的,像无数张小嘴亲吻吸食一样。他一会儿化身为原始森林里的猛兽,紧紧盯著他看中的猎物。他一会儿化身为欲届的欲魔君,紧紧握著豔婢的水蛇腰,火热的铁一记一记响亮的撞击在小女人的妖里。“啪啪……啪啪……”这靡的曲调提高了他的欲,助长了他的力量,让他勇往无前的搏击,冲刺。

“你这欠人的小妇,我要干烂你的骚,看你还怎麽晃著子找男人,看你还怎麽摇著屁股等其他男人!吼吼……”突然他感到一股电流从脊梁底上串至脑门,然後一泻千里奔腾到他的处,突然暴涨几分,剧烈弹跳著,只见他低吼一声,一股接一股浓浓滚烫的阳全部洒在了四月的花心处,烫的花心又是一阵紧缩。四月完全让男人掌控著,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毫无生气的呜咽一声,像刚出生的小猫无力的哭泣般,花心处也跟著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然後,她在极度的快感刺激下晕了过去。

而男子之後疲倦的趴在女子娇软的躯体上,大口大口呼吸著室内的空气。他舍不得抽出,他要将他所喷出的全部华都封锁在女子的子中,对,他要她给他生个孩子!也许有了孩子,这个女人就不会总是想著离开他了!他忽然觉得这个主意真不错,他很开心,於是他疯狂的舔吻四月光滑如绸、白皙如云的後背,一双白净的大掌也绕到女子的身前,握住那吊成锥形的丰,时而轻揉慢捏,时而狂野的拉扯,时而愤怒的压扁,让那两座极富弹的浑圆随著他心境的变化而变化,而一颗颗粉红色的小草莓很快也种遍了四月的後背。

宋心满意足的爱抚在身下的小女人。然而很快,他便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头。小女人这次的高氵朝来得太持久了,那花心处喷涌的热流还在不断冲刷他大蘑菇状地头。热流黏黏稠稠的,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而那只野难训的小猫儿此时也安定的有些过了头!

他眉毛一皱,从女子的身上快速爬起来,紧握女子的腰身,缓缓抽出略微疲软的壮大分身,伴随著分身的抽出,那触目惊心的场景令他从头到脚都冰冷了起来!

好多血!刺目惊心的红色血伴著点点浊白,一旦男子分身被抽出,便汹涌澎湃的冲出四月的体外!连他的分身上都沾满了浓稠的鲜血!

宋玉白像被雷击中一般,脸色忽然变得煞白,愣愣的看著这可怕的画面。怎……怎麽会?莹……莹儿?

他此刻才发觉小女子竟纹丝未动,刚才张牙舞爪的活力好像被透支完了,此刻正毫无生气的趴躺著。他颤颤的伸手撩开遮住女子面容的乌黑秀发,发现女子的面色是如此的苍白!他整个人好像被人抽去了灵魂一般,不可置信的呆愣著。

等他回过神来之後,他颤抖著手去探女子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只是呼吸是如此的薄弱!

“好莹儿,你怎麽啦?不要吓为夫,为夫并非有意要伤害你的。你醒醒可好?乖,别睡了,为夫带你去看大夫,好不好?别睡阿。”宋玉白在四月的耳边细声温语,待听到女子模模糊糊的呜咽一声,他心里一喜,急匆匆的解开捆绑四月的绳子,然後快速的穿戴好衣服,从旁边抽出一张薄薄的锦被,将四月整个人一裹打横抱起便失魂落魄的往密室外走。

他边走边温声细语的唤著四月,和她说话。四月微薄的意识里听到好像有人在呼唤她,她想回应却觉得浑身无力,只能勉勉强强、时断时续地呻吟以示回应著男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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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灵光公主看到宋郎神色慌张的往密室外走,大大地吓了一跳。刚才恰巧是她自慰到高氵朝的时刻,当时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下半身,也不知密室发生了什麽事。但是看宋郎的情景,怕是他们要出来了。

那个狐狸的情形好像不太对劲,连宋郎的脸色也不太对劲。

现在要不要和他直接碰面,然後指责他大婚之夜出去偷腥,即伤了她的心又失了她的面子;可是这样的话,宋郎可能从此认为她不识大体,嫉妒成狂,对她记恨怎麽办?当然,她也可以运用公主的身份或者皇上至高无上的权利来警告宋郎或者压制那个小贱人,但是看现在的情形,宋郎好像对那个狐狸正迷恋在当头,若是弄巧成绌,不仅没惩戒了那个小贱人还让宋郎记恨她,岂不得不偿失?哼,深中的尔虞我诈早已练就了她喜怒不形於色、害人於无形的本领,明著来不如暗著来,到时候查无所证宋郎也奈何不了她。对,不能超之过急,要治那个狐狸往後有的是时间!

於是,她给黑衣人示意了一个眼神,两个人便匆匆忙忙的退出了密室。

033生病

“蒋大夫,她如何?”宋玉白一脸焦急地看著床边的小老儿。这个蒋大夫是他半夜三更从蒋大夫家的被窝里抓出来,并且一路不停歇,直奔宋府的。

蒋大夫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夫,医术湛,医品也好,值得信赖。此时这个小老儿一边阁帘给床上之人把脉,一边动作娴熟的掳著自己白花花的长胡子。偶尔摇头晃脑一阵,弄得一旁的宋玉白的那颗心一上一下的,却又不敢多做打扰大夫的诊治。

小老儿听到旁边宋玉白的问话,才颤颠颠的从椅子上起来,恭敬的拱手道:“回大人,夫人并无大碍。只是郁结已久,体弱亏虚,加上有些发热,老夫开几服药让夫人喝下,再安心修养几天就好了。”

“那她为何……为何……”宋焦急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却始终问不出她为何下体会大出血。

“咳咳,那是夫人的月信到了。”蒋大夫善解人意的解答,然後抖一抖花白的胡子,将脸色一板,低声斥责道:“宋大人,房事不可太频繁哟!大人您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是好事,但是也不能对夫人索求无度啊!您可知道,在女子月信期间行房,可是会害了夫人的呦,轻者导致子受损,重者可能会让夫人不能生育啊!真是的,您怎麽就分不清轻重缓急呢!哎,年轻人就是不懂事!哎……”蒋大夫说完一个劲的摇头。

听到四月有可能会不孕不育,宋玉白的脸色一下子煞白,焦急的问:“那莹儿她现在……现在……”

“哼,你控制好自己她就没事啦!宋大人啊,纵欲可不好唷!”蒋大夫像是训斥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训斥著宋玉白,他是个耿直的医生,脾气也怪,并不会因为宋的地位高便对他恭敬有加。

宋一向知道这个小老儿的脾气,不敢顶撞,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又变成了猪肝色,忍了忍只好长叹一声,然後面色尴尬的诺诺应答,并吩咐守在门外的下人随蒋大夫去抓药。

“吱呀”……“!”门开了又关了,屋外依然夜色沈重,屋内现在只剩下站在床边的宋玉白和躺在床上昏睡的冰四月。

“哎,难道真是应了莹儿说的那句‘自作孽,不可活’?莹儿,我到底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叹惋了几句,他退去衣衫,躺在床的外侧,让四月枕著他的胳膊。

他静静注视著女子略显苍白的容颜,细长弯弯的柳叶眉,微卷的长睫毛将那双灵气狡黠的黑眼珠遮了起来,女子清浅的呼吸著,像一只安分守己的小猫咪。然而,不知道为什麽,他突然很怀念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那样的她,是充满生气的,是浑身发著光的。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的理了理女子额前的碎发,在她的额际落下轻盈的一个吻,然後拥著女子浅浅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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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变成了一个轮胎,不断地滚啊滚,逃啊逃,却始终逃不过被抓回来安在车上的命运,更逃不开被爆胎的可能!

“莹儿,好莹儿,乖,不要贪睡了,快起来吃药,乖乖莹儿……”耳边隐约有男子的低声细语。是谁在换著谁?莹儿,是谁?肚子好痛,下半身好痛!(四月遭遇痛经的困苦,大家懂得^^)

“妈妈,让我再睡一会,不要吵我嘛……”光怪陆离的梦境,一下子转换到四月前世的时空,她的妈妈在厨房里扯著大嗓门催她起床。

“月月……月月……好孩子,别贪睡了……快起来吃早餐,上课要迟到啦……”

“莹儿……莹儿……好孩子,乖乖起来吃药,不然病好不了的哦。莹儿……”

“嗯……”是什麽东西贴在了我的唇上,好柔软;又是什麽东西滑进了我的嘴里,在我的口中翻著浪潮?好苦,我不要喝,不要喝嘛!

四月无意识地左右晃著头,企图躲避著那个给她灌下苦水的柔软东西,同时模糊不清的抗拒著“苦……不要喝……”。

“呵呵……”那个柔软的东西抵在她的唇上,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唇上,那个东西含著她的唇瓣开合著:“好莹儿,喝了药病就好了。不苦阿,待会为夫喂你喝蜂浆,怎麽样?不喝药可没有蜂浆喝哦……”

有蜂浆喝?好呀好呀,月月最喜欢吃甜食了。意识模糊的四月心里好开心,於是很配合的喝下某个柔软的东西喂给她的苦水,还很认真的含住那个柔软东西,还用小舌头将沾在东西上的苦水也添食下腹。

“呵呵……好莹儿,别急,慢慢喝,小心呛到。呵呵……”

嗯,这个声音真好听!柔软的东西也很好添,嗯嗯,好吃,还想要……

今日空空感谢单

感谢tomyoho送的“给我文字,除其免谈”^^(文笔流畅,加油! ///谢谢亲的夸奖^^)

034争吵

亲手头有票票的话给空空投个呦,空空再次谢谢各位了,啵啵……

四月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从密室出来後的第二天了。她睁开眼,发现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不再是冰冷冷的密室,也不再是没有人烟的密室。

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装饰简单却不失华贵。床很柔软很暖和,空气中飘散著淡淡的熏香;淡紫色的帐幔上绘著巧夺天工的出水芙蓉,随微风轻荡起伏;床头摆放一张雕刻致的梳妆台,台上整齐的摆放著菱花铜镜和胭脂水粉等女子的饰物。房间的中央,久违的阳光从窗棂照进来,她隐约还听到了鸟鸣的啾啾声。

被救出来了吗?

“吱呀……”门开了,一道欣长的身影从屋外走进来。来人的身後披著淡淡的阳光,挺拔欣长的轮廓好像蒙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

“夜,是你吗?”四月轻不可闻的呢喃,怕这是一个梦。逆著强光,她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她只发现匆忙往她这里赶过来的男子,在她出声的时候,他的身形僵硬了一下,才再次快步向她走来。

“是你!”四月看清了来人,厌恶的皱皱鼻,原来期待欣喜的表情剥落下来,换上冰冷冷的面具,然後将头往床内侧一侧,眼一闭,干脆继续睡觉去!

宋玉白一直盯著四月的表情,看到那只猫儿又露出了爪牙,却突然觉得很亲切、很怀念。她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虽然蒋大夫千保证、万保证她会没事,但他就是不放心。现在好了,小野猫能对他发脾气了,也能给他翻白眼了,说明她真的没什麽大碍了。也许他就是她说的,他就是很变态吧。可是,她依然心心念念著那个男人,那个“夜”到底是谁?他从要了她那个晚上,从决定留住她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著手去查了,可是单凭一个“夜”字实在很难查证。而能进入他守卫森严的宋府的人武功应该不凡,那麽,据这条线索查下去,有几个人很可疑,但还需进一步追查。但是不管是谁,她现在在他的身边,他便不会允许任何人将她带走。

“莹儿,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呢!”宋一撂淡紫华服的下摆,落坐於床头,熟练的伸手探了探四月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心上的石头也放下了。

发现小女人不理他,他淡淡又苦涩的一笑,然後状似惊喜的说:“莹儿,你猜我把谁给你带来了?”说完一挑眉毛,等待小女人的配合。可惜,四月对他的热情是连“哼哼”都欠奉。

“这两天她可是很担心你呦,知道你还活著,一直吵著闹著要见你。小丫头倒是很忠心,前些日子以为你葬身火海,哭的眼睛差点瞎了!你想不想见见她?嗯?”宋还是含著优雅的淡笑盯著小女人

四月还真不想理这个男人,以为他自言自语够了,自讨没趣便会自行离去,谁知他越说她的心越下沈。她不用猜也知道他说的是谁了。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她只认识一个小柳,也只认识她一个。她这个身体的家人不管死的没死的,她一个都没有见过,更不说认识了。她唆然睁开眼睛,狠狠的盯著那个含著优雅笑意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艰涩的词语:“你把……小柳……怎麽样了?”

宋看到小女人终於对他说话了,虽然充满了火药味,但是对他来说却是很享受的事情。

“她很好啊,就在外面候著呢!要不要……”宋得意洋洋的话还没有说完,“啪!”一个锅贴罩下来,令原本一脸优雅淡笑的宋,被突然拍出了一脸惊愕和愤怒。他从一进屋就保持著笑脸,对她也是好言好语,更是把和她亲近的贴身丫头小柳给招了回来,他不知道他哪里又惹得这只野猫不高兴了!还没有等他斥责,四月已经半撑著身子,食指抖啊抖的指著他的鼻端,气的颤声道:“你个混蛋!说话不算数!你不是说已经放了小柳了吗?她怎麽还在这里!程安呢?他是不是还被你关著或者已经被你处置了?啊?呸!我真是瞎了狗眼才相信你!”说完她扬起手还想再下一个锅贴,却被男子有力的大手握住了!

“你闹够了没有?你这个疯女人,我才是瞎了狗眼才这麽迁就你!你生病了我时刻为你担忧,你不肯喝药我还得哄你、喂你!我……我简直是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我怎麽会迷恋你这样的女人!哼!”宋说完起身拂袖而去,留下有些傻愣愣的四月。

门被大力的打开,又被狠狠的关上了。那关门的力道和门扣上去的声音都将呆愣的四月震的一跳。

************************************************************

“小姐?小姐!呜呜……”一道小人影从门缝里钻进来,然後飞扑进四月的怀里,将眼泪鼻涕都往床上柳若扶风的少女身上擦。

“小……柳?”四月呆呆的看著埋在怀中的小丫头。

她欣喜的同时心情竟忽然有些奇怪的烦躁。她现在越来越读不懂变态宋了。他不是恨著她吗?不是要为他的父母报仇吗?不是时刻想著折磨她吗?不是……已经娶了天昊王朝最美丽的女人了吗?不是正过著春风得意的生活吗?为什麽一直揪著她不放,又为什麽会对她好?是不是她一直封固自己的思想,蒙蔽自己的双眼,也从来不正眼看他,所有导致了自己对他传达的信息产生了後知後觉?她真的恨他吗?恨到不共戴天、要不你死要不我亡的地步?可是,他之前对她的所作所为,那样践踏她的人格和尊严,她怎麽可以说忘了就忘了呢?他怎麽可以这样,讨厌她就可以随意侮辱她,喜欢她又可以迁就她的任,什麽都以他自己的喜好为中心,他怎麽可以这样的自私啊!!

四月不是傻子,在很多天以前,她就已经觉察到了宋的改变,她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她一直抵抗这种想法,一直抵抗他的触碰,她讨厌纷乱的感情,讨厌牵扯不清的人事,她只想简简单单爱一个人,简简单单过日子。她这样有错吗?为什麽老天就是不能让她如愿!穿越,真不是一件值得手舞足蹈的事!

不管他现在对她如何,她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夜轩,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可是,夜轩到底在哪里,他听不到她的呼唤吗?为什麽一直不出现,为什麽?四月开始有些动摇:这样的等待和思念,是否真的值得。

“小柳,最近过的好吗?是不是他逼你回来的?”四月拉回远走的思绪,蹙著秀眉,沈声问道,一边抚著小丫头柔软的发丝。

“小姐,小柳过得很好!姑爷对小柳很好,不仅放小柳回家,还给小柳的爹爹请了好大夫诊治。小柳是自己求姑爷,让小柳回来照顾小姐的,姑爷没有强迫小柳。小姐不要怪姑爷,姑爷人很好的。”小柳泪眼汪汪的看著自家小姐,继续说:“小姐瘦了,都是小柳不好,没有照顾好小姐。前些日子小柳听说揽月阁走水,烧光了所有的东西,後来还挖出了一具女尸,人们都互相传言说是小姐的尸体,当时小柳,小柳……不过现在好了,小姐还好好的,小柳很开心!姑爷现在对小姐好像也很好了呢!”小丫头眨著亮晶晶的泪眼,笑得一脸满足。

好吗?四月真不知该怎麽定义这个“对她好”。

不要怪他吗?能不怪他吗?为什麽他可以对别人那麽宽容,独独对她总是那麽不可理喻?

“啊,对了!”小柳突然十分谨慎的看了看紧闭的门口,然後附耳对四月说:“小姐,您现在不能叫段思莹了,姑爷说,段思莹已经……已经被皇上赐死了。您现在是冰四月,是姑爷新收的妾室。”小柳拿眼瞄了瞄小姐的脸色,发现小姐没有不快,便放下心来。试想,哪家小姐受得了从正室贬为妾室的落差。不过我家小姐从两个月前就不是一般的小姐了呢!

“是你告诉他这个名字的?”四月愣了一下才面无表情的问。新收的妾室吗?和公主大婚才几天便收妾室,也不知那个公主会怎麽想!那也倒好,如果公主大闹,或许她便有机会离开了!还有,她这个容貌能骗得了人吗?这个府中上上下下总有不少人见过这个容貌吧?那些下人就算再笨,也肯定发现其中的蹊跷,若是风声传了出去,皇上会不会责罚变态宋呢?会不会再赐她一死呢?

哎,一团浆糊粥!

“是啊,小姐之前不是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说是要开始新的人生吗?小柳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小姐,这一两天又看到姑爷对小姐那麽好,所以小柳就自作主张,告诉姑爷了。小姐不会生小柳的气吧?”小柳调皮的看著她家小姐。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怕小姐了呢!

四月勉强的笑笑,然後淡淡的问:“程安,他现在还好吗?”一想起不久前她和他之间的荒唐事,她的脸色就有点不自然的红润。他给她带来的欢愉好像还残存在了体内。

“对哦,还有程大哥!可是小柳也不知道程大哥现在怎麽样了?不过,应该也被姑爷放出来了吧。”

“嗯”四月模模糊糊的应答一句,然後望著窗外出神……

今日空空感谢名单:

感谢bluehime送的巧克力,麽麽^^(火枫狐儿篇 ///嗯嗯,昨晚送上了大餐,这个萌萌的小狐狸需要心境来写,空空尽量多更点哈)

感谢麦田幻想送的巧克力、凉凉小冰块和咩羊快跑,麽麽^^

(七夕快乐 ///空空也祝麦田幻想MM七夕快乐,啵……)

(快点让夜出来吧 ///嗯嗯,空空尽量让他出来,估计後两章吧,不然就引起公愤了……o(>_<)o ……)

(不喜欢宋那个变态 ///也许是他拜倒在四月的石榴裙下了,因为得不到四月的爱而有些变态,其实他人平时还是风度翩翩的,虎,表生气哈,麽麽)

035公主的阴谋

悠悠岁月逝,转眼已是两个月过去了,初秋已经悄无声息的到来。

“事情办的如何了?”怡亭里,一个装丽人倚栏远眺。姣好的容颜连美丽无限的湖光水色也比了下去。

晨光渺渺,秋风清爽;三两对鸳鸯交颈缠绵,风光无限好。

“回公主,都办好了!”晴儿弯下小腰,稍稍挨近灵光的耳旁邀功似的说道。

“可有被人发觉?”

“公主请放心。奴婢做的很小心,这次肯定没有人发现!”晴儿得意洋洋的说。

“做的好,回头有赏!”灵光勾起狐媚的笑意。晴儿偷偷瞄一眼,顿觉这个亭子里的空气忽然下降了好几个度数,浑身打了个激灵。她不由的想到公主殿下暗地里陷害驸马爷的几个侍妾的事情,那些侍妾经过公主那麽一整治,先前的倨傲和风骚都收敛了许多,现在个个安分守己,以公主马首是瞻!

而一旁的灵光公主毫无所觉,只是在独自思考事情:哼,若不是配置这种药花费了她不少时间和力,她也不用等到现在才能下毒!只要那个贱人喝了这种慢毒药,过些时候,不知道她会变成什麽样子?真是好期待呢!哈哈哈……灵光公主开心而怨毒的大笑。

转而灵光一脸霾:哼,这两个月以来,宋郎天天往那个贱人那里跑,虽然逗留的时间都不长,每次也都是开心的进去,黑著脸色出来。不过,从这可以看出那个贱人和宋郎之间必定有什麽间隙。但是,她决不允许有人占据宋郎的心一分!一分都不可以!

从小就争强好胜,又被皇帝宠坏的灵光公主,已经养成了自己的东西别人休想窥伺的思想。而因为小时候里来了一位廷药师,她出於各种目的向那个药师学会了配置几种药,自己私下里又研制出了几个药方,才让她能在里好好的活著。

“呕……”突然,灵光公主感到腹有一股酸意涌上来,让她几欲发呕。一旁的晴儿赶紧将帕子伸到灵光公主的嘴边,为其擦拭,一边轻轻顺抚公主的後背。

“公主,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请太医过来?”晴儿担忧的看著她家公主。

“不碍事,这两天早起都是这样,一会儿就好。”也不知这两天是怎麽啦,看到油腻的东西就反胃,难道是?

同样的,晴儿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当然,没有得到太医诊断之前,她也只是想想罢了。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征求主子的意见:“公主,要不奴婢给您把太医请来看看吧?”

“也好。”有没有,还是得诊断过後才能下结论。

“走,陪本去看看那个贱蹄子,看是不是把那东西喝下去了。”灵光再次勾起颠倒众生的微笑,优雅的伸出一只手来,等著下人扶。

“是,公主!”晴儿赶紧上前将自己的主子扶起来,然後朝四月所居的留芳阁方向走去……

一只鸳鸯扑棱著翅膀从水面上划过,留下一条旖旎的水波,打乱了湖面的平静……

**************************************

“小姐,这是下人送来的莲子银耳羹,您趁热喝了吧。”小柳捧著冒著热气腾腾的莲子银耳羹,送到四月的面前。

“先放一边吧,我现在没有心情喝。”四月回头朝小柳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镂空雕花楠木窗下,一个姿色平平的女子兀自望著窗外失神。

哎,这个变态宋到底要干什麽!她以为公主会来找她麻烦,可惜没有,一切都那麽风平浪静;她以为她的容貌会被人拿来做文章,可惜也没有,被变态宋找了个易容师给她易了容;她想趁下人看守不利带著小柳偷偷逃出去,可惜还是没有成功!她怎麽就那麽倒霉!

她现在淡然了,先虚与委蛇吧,等到变态宋放松了警惕,或许就有机会逃脱了呢!只是她一见到变态宋那张笑得风月失色的脸就觉得讨厌。

想到这两个月来的每一天,当他笑著走进留芳阁,要麽给她带些小玩意儿,要麽蛮横的搂著她给她说些笑话,她本来一直告诫自己要忍耐,要虚与委蛇,可是每次都是说了两句,两个人就吵了起来。她的心开始烦躁,她怕,怕自己真的会慢慢接受宋,习惯宋。要知道,习惯是一件可怕的情绪,那是她不允许的。她也不想卷入那些女人夺夫的战争,更何况有一个还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公主!也许只有吵架才会让她觉得自己没有被他的深情、他的温柔、他的呵护所动摇。

四月在一边兀自出神,小柳则乖巧的站在四月的身後,给四月轻巧的垂著肩膀,为她按摩。

“小柳,她去歇著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是,小姐。”小柳不放心的看了四月一眼,然後退下了。小柳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以前姑爷对小姐不好,小姐要不是每天夜里以泪洗眼,要不就是闹得府里**飞狗跳;现在姑爷对小姐好了,小姐却总是冷眼相待,当她一个人时则安静中带著不可凌然的气势。可当和姑爷相处时,她整个人又充满了火药味。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小柳出去後,过了一会,四月站起身,走到桌子旁,端起莲子银耳羹,又坐回到窗口处的贵妃椅上。素手在碗里搅拌了几下,一股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她露出一丝笑容,然後一勺一勺慢慢喝起来,味道比之前好多了。

然而,除了那主仆两人之外,谁也不知道这羹里加了料!

**************************************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天空,惊飞了几只鸟儿。

“你这丫头没长眼啊!连公主都敢撞,不要命了是不是!”晴儿在小柳即将撞上公主的那一刻,第一时间给小柳甩了个巴掌。只见此时的她杏眼圆瞪,柳眉倒竖,一脸凶煞,一手指著跪在地上抖得像筛梆子似的小柳,一边提著嗓门大骂,那嚣张的语气里都是幸灾乐祸。

刚才小柳满怀心事的走出小院子,谁知在拐角处突然转出两个人,她一个不注意,便撞了上去。後来才看清,原来是灵光公主,现任的宋夫人和她的陪嫁丫头晴儿。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公主赎罪!”“咚咚咚咚”小柳一个劲的请罪,一个劲的磕头,很快,额头便染上了斑斑血迹。

“人呢?都死哪去了?来人啊!!”听到晴儿大嗓门的吼叫,很快,便有两个家奴匆匆赶过来,匍匐在地,等候命令。

“公主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请公主开恩!”小柳无措的大喊,可是一旁的灵光公主面无表情,不置一词。而她身边的晴儿则好似文弦知雅意,猜测公主可能想要来一招“杀**儆猴看”,她稍稍向公主请示了一下,得到了公主的默许,她便扮起凶奴才的角色,对那两个家奴指挥道:“将这小妮子拖到留芳阁的门口,给我狠狠的打,打她个五十大板,看她以後还敢不敢冲撞主子!”

哼,反正打死一两个无关紧要的奴才在大户人家是经常发生的事,她後面又有公主在撑腰,她怕什麽!於是,晴儿将脯挺得更高了,一副颐指气使的嘴脸。

“是!”两个家奴齐声道,然後手忙脚乱的架起小柳就走。

“公主饶命啊!”小柳哭泣的求饶,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小姐救命啊!”划破空气的,唯留下一声凄厉的哭喊……

036混蛋,你怎麽才出现温馨

弱弱的,求一下票票……

与此同时,四月正在慢慢的品味著小柳端来的莲子银耳羹。味道不错,又粘又稠,甜度刚刚好!穿越这麽久以来,唯有一件事让她比较满意的,那就是这两个月以来的夥食著实美味。她就算怎麽跟变态宋怄气,怎麽不待见变态宋,对她来说,吃饱,睡好,才有力气去斗争!

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月儿”一声轻不可闻的呢喃,像是惊喜,又像是在确认。那低沈磁的嗓音,仿佛来自遥远的时空,仿佛等待了一生的时光。这个声音,好像穿越了地老天荒、走过了千山万水,历尽艰辛才抵达她的耳边。

听到如此饱含深情的呼唤,四月突然停下了舀羹的动作,视线定定望著窗外飘飞的落叶。

秋季的天空蓝的纯粹,也蓝的带些梦幻。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她竟听到了那个人久违的声音!

“月儿,我来了。”磁的嗓音带著压抑的激动再一次响起。屋里黯淡的角落处,一个身材健壮挺拔的男子缓缓走出。他走出几步後便站定,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来人挺拔健壮的躯干上。那令日月羞闭的姿容一如往昔。此时,他定定的看著那个侧影,那一抹染醉在他瞳眸的倩影,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是那个熟悉的背影啊,是那个他此生定下的女子啊,她就坐在那里,如此安静,像一只等待他来爱抚的小猫儿。

而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依然不敢动,她怕,怕动了,梦碎了。可那端著白瓷小碗的手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彭冬”一声,打破屋里窒息的静谧,白瓷小碗碎成片片不规则的碎片,在地上盛开一朵白莲般的花朵。四月呆滞的眼神里盛满了慌张,赶紧索著蹲下去收拾,她始终不敢朝发声处看去,她觉得自己眼前好像什麽都看不见了,眼前一片雾蒙蒙。

“我的小月儿,你不欢迎我来吗?那我可要走了哦。”那个声音带著戏谑,带著压抑已久的思念。

屋子里一下子又恢复了静悄悄,好像刚才的声音就没有出现过一样。四月慌的放下手中的动作,赶紧站起身,准确的朝著发声处奔去,准确的、一下便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抱著,死命的抱著,压抑的哭著,狠命的捶著。

“混蛋!你怎麽现在才来!呜呜……”四月埋在那个人宽阔温暖的口,一直哭,小手一直捶打男子的膛,晶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都滚在男子质地上乘的锦袍上,好像要把这两个多月来的委屈、不甘统统哭出来一样。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是他,他来了,真的来了!来的突然,来的让她不知所措!

而那个来人则紧紧拥著怀中人儿的小腰,她是如此真实的存在,闻香暖玉在怀,那潮湿的衣襟好像是燃烧的旺火,烫得他的肌肤灼痛灼痛的。他是在小柳进来的前一刻悄无声息地藏进房间的。他在暗处藏了一会儿,想确认那个相貌平平的女子是不是他寻找的人。

两个月前,他除了赶回青翠山继承父亲的产业和权力,巩固家族利益,铲除异心的下属外,他当时还留有几个心腹属下寻找她的下落。後来他还画了她和她那个丫头的画像命人送到他属下的手里,这样打探到的几率机会大些。果不出其然,他的属下打探到她那个小丫头被放了出来,後来又被弄进了宋府,伺候宋侍郎新收的妾室。他收到属下的信後便觉得这事有点点蹊跷,而更重要的是,他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声音在说:夜,你在哪里?怎麽还不来!於是,他便在处理好庄中事物之後第一时间匆忙赶了过来。经过这几天的打探,他决定偷溜进来查看一番。他本打算晚上行动,但是一件小事让他有机会扮作送粮的仆人,成功的进入宋府,从而索到那个妾室的房间。不知为什麽,他觉得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子就是他要找的人,那侧影,那蹙眉的神态,那恬淡的气质,不是他的小人儿还能是谁?

他也时常叹息:真不知这个小妖姬有什麽本事,他和她只相处了一个晚上,她竟霸道的住进了他冰封的心房!可知他过手的女人不计其数,从来没有一个在他心里留下过哪怕一丁点儿的痕迹,而这个小女人的出现,却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是她的狡黠?是她的善良?还是她的妖媚?几乎都是,又几乎都不是,只能说,她是如此的与众不同,自从和她缠绵,他再也无法忍受和别的女人的接触!

她,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

她,亦给他下了咒! 永生咒!这一辈子,他都别想逃脱!

这时,怀中的小女人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一双小手带著几分迟疑抚上他的面容,细细描绘,刻入心房。剑眉星目,坚挺的鼻梁,俊美中带著阳刚之气,如日月入怀,让她神魂为之颠倒。

他则伸出大掌,摩挲著她的脸庞,拭去她的泪水,女子面容略显糙,他知道,那是一张假面容。而他所渴望的容颜,便藏匿在这平平姿色之下。

“月……”

还未等男子再说话,四月的一双臂藕已经急不可待的环上男子的脖颈,送上了热情的吻。她暂时什麽都不想问,也不想解释,她只想好好地吻一吻这个男人。这个吻她渴望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已经忘了怎麽去吻,她只是将自己的丁香小舌送进男子的口中,搅和著男子口中的津,添刮著男子宽大的舌头,口腔,每一处,每一处。

“呵呵……”男子从膛出发出低沈沈的笑声,空谷幽兰般。他感觉到女子的热情似火,也感觉到女子慌乱不安,她似乎想从这个吻中寻找真实。他,便来满足她!他勾住女子的丁香小舌,吸允啃咬,欲擒故纵,互相追逐,直等到他们都因快窒息而分开,他才喘息著低声笑了。

“我的小猫儿,你是不是想让我在这里就要了你。”他朝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然後含住女子玲珑的小耳珠在口中狎玩,引起女子娇躯一阵战栗,檀口中发出一声动情的嘤咛。

四月完全迷失在温暖的气氛中,她的心情是如此舒畅!因为他在,她便什麽都不怕了。因为他在,所以她可以完全流露出她的小儿女情态,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

只见她咬著被允得红豔欲滴的唇瓣,在男子的口处不服气的反驳。

“你若敢,我便敢。”

小猫儿的嘴还是这麽强硬!看他不好好治治她!夜轩如是想。

“嗯……”四月挺翘圆润的屁股被一只大手慢慢揉搓著,那只大手还不安分的往她私处探去。她不由自由的夹紧那只手,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但是,不行啊,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出了这个该死的牢笼,夜想怎样……都行。於是,她反手抓住了男子不安分的大手,眼里带著小女人特有的娇嗔和求饶。

“怎麽,不敢?嗯?”

“才不是!只怕是小夜夜比我更加迫不及待吧?”四月揽著夜轩的脖颈,挂在夜轩的身上,一只小手已经盈盈握上那渐渐硬挺的阳物。

“嗯哼……等出了这里,看我不好好治治你这只小妖!”夜轩咬著四月玲珑的耳珠,难耐的呻吟一声,小女人力道适中的握力让他几欲将她就地正法!

可是他是个做事有分寸的人,他当然不会不分轻重缓急,他只是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逗逗怀中的小女人罢了。

在夜轩和四月正准备商量离开的对策之时,一阵阵凄厉的求饶声和求救声在院子里回荡,揪人心肺。

“啊!!!公主饶命啊……奴婢以後不敢了……请您手下留情啊……啊!!!!小姐,救救小柳……啊!啊!!……”

“是小柳的声音!”四月惊愕!

“我要立刻赶去看看小柳出了什麽事!”四月听著那一声声凄厉的呼唤,她的心瞬间揪了起来,将遇见心爱之人的喜悦冲刷了个干净。

“我陪你去!”夜轩沈稳的说,一只大手紧紧握著四月的小手,给予她无言的安慰和力量。四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心中一股酸楚涌上来。她和变态宋的事,她该如何和他开口?但是,现在的重点是小柳和如何逃出牢笼!

037小柳遇难

“小柳?醒醒小柳,不要睡,姐姐来了。好妹妹,你坚强一点,姐姐马上带你去看大夫阿……混蛋,你们俩还愣著干什麽!还不赶紧把大夫找来,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们的狗命!”四月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她一边细声软语的安慰怀中奄奄一息的小柳,一边怒骂著那两个被夜轩踢到墙处,捂著口兀自抹血珠的两个仆人。

她赶到院门的时候,便看到小柳被人绑在长凳上,那一次次的板子无情的落在她稚嫩的小屁股上,“啪啪”一声声板子声记记都落入她的心房。她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而夜轩早已飞身而上,将那正在执刑的两个仆人一人一脚踢到了墙处。

那两个仆人听到眼前这个女子的怒吼,看她衣著质地不凡,虽没有见过这名女子(四月几乎都是呆在留芳阁中,除非想逃走,但那一般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不过经常被府中侍卫或者宋抓回来就是了= =),但从服饰上猜测,这个可能就是宋大人新纳的妾室。他们可不敢得罪任何人,胆怯的看了一眼公主,又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浑身散发著冰冷杀气的英俊男子,互相对视一眼後,便匆匆朝两个方向去了。

“小柳,姐姐在这儿,不要怕。姐姐立刻带你去找大夫阿,撑著点!”四月泪眼婆娑的安慰气若游丝、浑身发抖的小柳。

小丫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角处却挂著触目惊心的血迹。她的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屁股已经皮开绽,斑斑血迹渗透了湖水色的裙摆!细小的脖子处还挂著被扯下来的血色布巾,四月一猜想那个可能,她心中便有说不出的愤怒!这条布巾,是他们用来封住小柳的口,等他们打够了,才让小柳的求饶声引她出来。可见公主有两个目的:一、杖毙小柳;二、杀**儆猴!

妈的,一群混蛋!这麽小的孩子她做错什麽啦,要这麽惩戒她?!她就知道,她不该任由变态宋将小柳接回宋府照顾她!她应该在见到小柳的那一刻,就强烈要求变态宋将小柳送回去!现在倒好,公主没直接给她下马威,倒是拿小柳间接警告了她。这个女人的心肠怎麽这麽狠,有什麽冲她来就好,为什麽惩罚不相干的人!而且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公主吧?要不是小柳口口声声说著“公主饶命”,她本无法看出,这个长得像天仙一样的人物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四月愤恨的看著没事人一样坐在旁边的灵光公主,如果眼睛能喷火,她定要将这个狠毒的女人烧成灰烬!

“小姐,小柳……咳咳……小柳没事……小姐不要,咳咳……不要为小柳难过……咳咳……小柳冲撞了公主,是小柳不对,小姐……呕……”小柳说著说著,突然呕出一口淤血。可她还是用仅剩余的力气抱著她家小姐,边咳嗽,边气若游丝地安慰她家浑身冒火的小姐。她怕,怕小姐一冲动,就冲出去和公主拼命,她知道,她家小姐会的。可是,她家小姐本是个已死之人,又早已无权无势,如果她和公主发生冲突,受伤的是她家小姐啊!小柳的命是小姐救的,这一次,就当是还给小姐吧。

她还清楚的记得:她七岁那年,有一天赶圩,她陪她娘亲上街卖豆腐,却不幸被一个恶霸看上。早就听说有个恶霸喜欢玩弄年少的小女孩,她娘亲更是亲眼看到,那个人强抢穷苦人家的小孩子回家亵玩。当时她娘本没想到那个恶人会出现,还想掳走她!她娘亲护著她,跪著求饶,死活不让那人带走她,眼看娘亲就要被人打死,她也差点被那人掳走,这时,小小的段小姐出现了。小姐那天带著仆人偷偷溜出街玩,正好看到这一幕,小小年纪的小姐威严无边,叱喝了那个恶人,并命仆人当场救下了她,从此小姐让她进段府做她的贴身丫头,保护著她。没过多久,她便听说当初那个恶人被官府问斩了。算来,她和小姐也有八年的主仆情分了。小姐脾气虽不好,心肠却是一等一的好,她怎麽能看著公主去加害她的小姐呢!

“月儿,别担心,有我在。”夜轩走到四月的身边,暖暖的大手伸过来握住四月的颤抖的小手,两手相握,好像有源源不断的力量从大手中传递给小手。然後,夜轩弯腰横抱起气若游丝的小柳,眼神却是深情不移的望著无助的四月。这样的小女人,让他心痛!从此以後,他绝不会让她如此无助和悲伤!

“呦,想不到宋郎喜欢这样的货色,长得还不如我身边的丫头三分好看呢。”公主端庄典雅的坐在厚实的梨花木椅上,兴致盎然的看著愤怒异常的对手。她细细观察著这个女人,好像和密室里容颜有些出入,又好像没有什麽不一样。只是这平平之姿,实在没有什麽出彩的地方,难道是她那一身床上的功夫将宋郎迷得神魂颠倒?哼,么蛾子也就会使这点功夫!

她似不经意的将目光移到四月的左边额角处,看到那里若隐若现的一朵淡色的梅花,忽然诡异又满足的笑了。

迟到有一天……

“你这个毒蝎心肠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四月已经气急,上前几步,一手指著那个微笑著看她的公主,咬牙切齿恨恨骂道。她自认她不是什麽善良的人,她也有脾气,也有自己要保护的东西,这个小丫头,是她认的妹妹,她的亲人。小柳这样天真烂漫,这样乖巧懂事,不管她做错了什麽事,下这麽重的手就是不该!如果小柳因此有个三长两短,就休怪她不客气!

“贱人,休对公主无礼。”晴儿一脸凶狠,此时不显忠心,更待何时?只见她一笑,跨大步上前,扬起手就想给四月一个耳刮子!

038冲突

“啊!”一声凄厉的娇吟,晴儿已被人狠狠一脚踢回到公主的身边。她的额头好巧不巧,不偏不倚,正正撞上公主所坐的梨花大木椅的扶手,“冬”的一声重响,额角被撞出一大块清淤,一条细细的血迹蜿蜒渗出,衬出她的脸色愈加苍白如纸,也诡异到!人!

一旁愤愤的四月还未出手,她的男人已经为她出脚了。

公主不再淡定,她一下子惊得站起身来。不知隐身在何处的上次那个黑衣人齐功也瞬间站在公主的身前,只见他依然是一身黑衣劲装,却蒙著黑色面具,面具是一只展翅的飞鹰,透著神秘的气息,让人无法看清其面目。他此时一手横剑在,一脸警惕的看著眼前这个浑身散发冰冷杀气的男子。

公主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将俊美和刚毅完美结合的男子,心中略带几分惊讶和好奇。刚才他将行刑的两个仆人踢开,她便知来人武功不弱,不过,因为她的身後也有一个武功不弱的暗人存在,她倒是能一脸安稳的继续坐在椅子上看戏。而一直关注他们的她,一眼便看出这个男子和那个贱人之间流动的暧昧情波,两人的关系似乎不简单呢!

“我夜轩从不打女人。可是,如果有人敢欺负我的月儿,休怪我不客气!”夜轩抱著小柳,挡在四月的身前。挺拔坚毅的宽背,为四月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让四月感到有一个力量,在支持著她,保护著她,心里,好温暖!

她伸出小手,搭上夜轩劲的腰身,仰望著他,眼神温柔似水,轻轻说道:上穷碧落下黄泉,有你在我身边,我便不再害怕。

夜轩对四月安抚一笑,微弯下腰,俊美的容颜在四月的眼瞳里放大,他暧昧的吻著四月的耳珠,悄声说:月儿,我们的幸()福生活才刚开始,可不要轻易放弃哦!他在幸()福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让悟出真谛的四月,一脸胭脂红,轻啐他一句:都什麽时候了,你还这麽不正经!

“嗯……”四月轻轻的呻吟一声,手紧紧抓著夜轩腰处的衣襟。这个男人太坏啦,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添她的耳珠,让她几乎站不稳,软倒在地上。可恶,他还在坏笑!四月狠狠剐了他一眼,那一眼,无限风情!让一向稳重的夜轩差点把持不住,将其扑倒,立地正法!

“想不到你这姿色平平的么蛾子还真能勾搭人!迷惑宋郎还不够,暗地里还勾搭上了这麽个……野男人,不知屋里头是不是还藏著好几个?真是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公主看著眼前两人不加忌讳的亲昵,满脸鄙夷之色,其中夹杂著几丝嫉妒:她的宋郎又如何这般对过她?於是,她看四月的眼神益发不屑。这样的女人本不配得到宋郎的宠爱!她真的应该替宋郎清理清理门户了,不然,让外人知道他的妾室偷人,那顶大大的绿帽子可不太好看哟!而她的颜面,更加需要维护!

“齐功,拿下这对奸夫妇,为宋大人清理门户!”公主勾起一抹淡淡而冷漠的笑。

“是!”齐功领命,然後持剑飞身而上,攻向夜轩。夜轩将小柳置於四月的脚下,快速抽出腰间的软剑,飞身而上。刀眼无情,他可不愿让任何人误伤到他的小女人。

“!!铿铿锵”两人你来我往的缠斗上了。激斗声引来了府中的护卫。

灵光看到府中侍卫往这边赶过来,眼珠子一转,放开了嗓子大喊。

“来人啊,有刺客!”灵光公主喊完,忽然朝四月妖媚一笑,刚才的狠换做一脸的惶恐。变脸,是他们作为皇家人必要的绝学!装软弱,对她来说亦是手到擒来!刚才的事,不过只有几个人知晓,而谁对谁错,却只有她们主仆和那个小丫头知道。宋郎来了,信谁,靠的不过是一张嘴的事。想她平时留给宋郎一个乖巧温驯,柔弱无害,温柔娴淑的形象,关键时刻她就不信他的宋郎会去相信一个卑贱的小丫头!更何况,这个小贱人身边还有这不清不楚的男子,事实在眼前,百口莫辩,宋郎又如何分辨的了?刚才那个仆人已经焦急的去等宋郎下朝回府将事件禀告了吧?正好,宋郎也差不多下早朝归来了。戏,要演足了,才能将这个小贱人一棍打死,永世不得翻身!哼哼!

“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保护公主!!!”晴儿此时正捂著额头一脸怨愤地站在公主的身後,听公主这麽一嚷嚷,才想起要呼叫救援,於是她充当公主的复读机,大声又重复著这一句,她的目光,一直怨毒的落在四月的身上。

为什麽是落在四月的身上?因为夜轩大人的气场太冰冷,太具杀伤力,兼之夜轩大人又是如此丰神俊朗的男子,看上一眼都让人脸红心跳,有道是:柿子拿软的捏,於是四月不幸又承载了一个女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很快,府中的侍卫、护院已经蜂拥而至,每个人手中都拿著武器,刀光剑影,秋天和煦的阳光照在刀剑身上,晃得人眼睁不开,一群人,将四月和小柳,以及打斗中的夜轩和齐功四人团团围在了中间。其中有一部分在公主的指示下一起攻向夜轩,剩下的则在等待公主的命令。

四月蹲在一旁护著小柳,眼神警惕的看著周围的人群,同时也警惕的看著公主的动作。当看到公主一步一步逼近她时,她缓缓站直身,挡在气息奄奄的小柳前面。

“有本事你冲我来!”四月全身戒备,她不懂武功,也不会什麽跆拳道,但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再伤害小柳!

“本本就是冲著你来的!那个小丫头不过是你之前的牺牲品,好让你睁大眼睛瞧瞧,勾引宋郎的後果。宋郎是我的,只是我的,你休想染指!”灵光端庄致的脸庞有些扭曲,声声重复的怨念,让四月看著有些发呕。

“叱!可笑!那个变态宋我从没放在眼里!你把他送给我,我还不想要呢!”四月最讨厌这样的戏码:她喜欢他,他却喜欢她,可她喜欢的又是他,她因嫉妒便来害她!她的愿望很简单:找个人,彼此相爱,共度一生。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夜,等来了她的夜,有人偏偏总不让她安生!还自以为是的做些她认为对的事!

“你少在我面前炫耀!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宋郎天天往你那儿跑,即使在梦中,唤的依然是你的名字!莹儿,莹儿!!……段思莹!”四月的真心话听在灵光的耳中,就像是炫耀一般,这让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如何放置!而且她已经查出这个贱人竟然就是当日父皇下旨赐死的段思莹,这让她如何不气!气宋郎的抗旨,气宋郎的欺骗,气宋郎的变心,更气这个不知廉耻的、本该下地狱的贱人紧抓住宋郎不放!公主的脸越来越扭曲,目光也越来越怨毒:“如果你不存在了,那麽,一切都会重新变好的!”说完那一句後,目光中一道凌厉之光滑过,她将手拢进宽大的袖口中,那里有一道刺眼的白反出来,一步步逼近四月。

039小柳香逝

四月一边警戒地看著走近的主仆两人,一边在心里暗暗发怵,看来,变态宋千辛万苦、历尽艰辛给她易容,对有心要揭她底细的人来说,不过是白忙活一场,想知道的终究会知道!

四月的眼睛在那主仆两人的身上转来转去,她要随时准备战斗!可是,那个晴儿看她的眼神为什麽也这麽怨毒呢?她和她好像没有什麽过节吧?难道遇上了一个护住心切的主??像容嬷嬷那类人??

可惜,四月参悟不透。那个晴儿,她恨极了无辜的四月。她想:要不是因为这个贱女人,她才不至於受伤,也不至於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她(四月)这样的丑女人,容貌本比不上她,凭什麽得到驸马爷的宠爱,凭什麽也可以得到那个俊美男子(指夜轩)的爱护?她不服!她要这个丑女人付出代价!晴儿心里一边心里扭曲的想,一边一脸霾怨恨的看著四月,紧随在公主的身侧朝四月走进。

四月快速的看了一眼夜轩,黑衣面具男正缠著他,不让他有机会过来,後来的侍卫也加入了战斗中,几个人围攻夜轩。其他的侍卫握紧钢刀、长剑、矛枪,暂时没有动静,只是将她们围困起来,等待公主的指令。而其中几个则是在犹豫,毕竟,他们可是见过宋大人的这个“经常夜里玩逃跑游戏”的侍妾的。

四月观察了四周的情形,没有慌张,只是静观其变。如果那个公主下达什麽命令,那麽,她只能全力以赴去为小柳和她自己抗争了。

当四月全力戒备的时候,慢慢走近的晴儿突然扑上来,用最快的速度从旁侧紧紧抱住四月的腰身,困住四月的双手。四月一开始和她缠斗了几下,发现那个丫鬟人虽较小,力气却是如此大,一个猝不及防,便被抱得死紧,一下子挣扎不脱,正准备拿头撞丫鬟的脑袋,拿脚狠踩丫鬟的脚背,眼角余光却闪过一道耀眼的厉芒,她惊愕的发现,那个歹毒的公主从宽大的袖口中,抽出一把匕首,上前大跨一步,尖利的刀剑直逼她的口!

“月儿!!”一男子惊慌!

“不要!!”一女子惊慌!

本来气息奄奄躺在地上的小柳,看到那把锋利的刀尖就要进她家小姐的口时,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爬起来,在千钧一发之际,扑到四月的身上,紧紧搂著她家小姐的脖子,用娇小的身体,当下了公主那致命的一刀。

“不!小柳!!!”整个院子里,是谁的哭泣在回响?

【小姐,您不要再叹气了啦,这样会很容易老的哦。瞧瞧您,额头又皱成个‘川’字啦!

我打死你个臭姑爷,都是你让小姐伤心!

哼,人一落魄,连鸟儿也来欺负我们!

避雨就避雨呗,为啥还在屋里拉屎!太可恶了!

耶,小姐,你脸怎麽越来越红了?会不会昨晚著了凉,发烧了?

小姐瘦了,都是小柳不好,没有照顾好小姐。前些日子小柳听说揽月阁走水,烧光了所有的东西,後来还挖出了一具女尸,人们都互相传言说是小姐的尸体,当时小柳,小柳……】

“小柳,你怎麽这麽傻啊!你这个傻孩子!”泪水溢满四月的眼眶,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骂这个傻丫头,她肯定会拼了命的想办法避开那一刀的,本不需要这个傻丫头牺牲自己啊!!

四月眼睁睁看著那把刀子捅进小柳的後背,她听到小柳搂著她,在她耳边说最後一句话“小姐,你要幸福哦!”,然後便眼睁睁看著小柳慢慢倒下,没有了声息!

“不要,小柳!好妹妹,你不要贪睡,不要离开姐姐!”四月朝著倒下的小柳撕心裂肺的哭喊。为什麽?这丫头怎麽这麽傻?难道她不知道生命很可贵的吗?难道她不知道她把她当成亲人,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吗?难道她不知道她有办法避开那一刀吗?难道她不知道……她就这样去了,那她之前为救她而付出的一切还有什麽意义?你这天底下最傻的傻丫头!!呜呜……

四月满心悲痛欲绝,她忽然发了疯,用头狠狠撞了一下困住她身子的晴儿的脑袋,也不管额角撞出了丝丝血迹,然後她向後一仰,拼尽全力飞起一腿,狠狠地踢在公主的肚子上!

“啊!”公主松开握著匕首的手,凄厉的呻吟一声,捂著肚子仰倒在地上打滚。这一脚,力道很重,让她觉得肚子好痛、好痛,好像撕裂了一般,下体有温热的体流出,似乎是什麽东西迫不及待地从肚子里流逝!

“啊,好痛啊!宋郎,宋郎,晴儿,本好痛,肚子好痛!”公主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滚,痛苦呻吟。

晴儿不料四月会使出这招,被撞得头脑有些晕眩,抱著四月的力道了松了下来。而挣脱了束缚的四月,暂时失去理智的四月,冲上去对著公主就是一阵狠踢,而每一次狠踢都往公主的肚子踢去。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是你害死了小柳,是你杀了我的妹妹,你还她的命来!

一旁的侍卫在第一时间都冲了过来,但还是迟了一步,四月朝公主的肚子已经狠狠踢了三脚才被人架开。在被人架著走开的时候,她还借著架著她的侍卫的力气,腾空朝著公主的肚子加踢了两脚。

众人忙乱的去照看公主……

而公主痛不欲生,她感觉,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用血控诉,她没保护好他!

一旁被四月撞了脑袋,又被四月狠踢一脚的晴儿从昏眩中清醒过来,她忘记去照顾自己的主子,她怨恨的看著伤了她的贱人,爬过去从小柳的身上拔除那把刀,刀身上全是小柳身上腥红的血,然後她握著匕首朝四月的背後刺过来!

“吭!”晴儿才刚举起匕首,就被人将匕首踢飞了,人也被那力道带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她抬起头,还是那个俊美的男子坏了她的好事。她看到刚才和那个俊美男子打斗的几个侍卫已经都躺在地上翻滚呻吟,公主的暗卫齐功也被那人当击了一掌,逼退到一旁运功调息。而恰在这时,她也才惊愕的看到自家主子的下半身已经被鲜血浸透,情景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公主,公主!你们都瞎了吗?还不快把公主扶进屋里,赶紧请大夫诊治!还愣著干什麽,快去啊!”晴儿一边怒骂一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紧跌跌撞撞的跑到她家公主身边,手忙脚乱地和侍卫一起扶起不断翻滚的公主,让其中一名侍卫将公主背起欲往醉香阁去。

鲜血,弥漫在公主的一群下摆,在裙摆上面涂抹开深色诡异的图案。侍卫们正准备将公主送回房间请太医诊治,这时,一个威严怒目的声音在嘈杂的庭院里响起。

“这是怎麽回事?!”

040逃出生天

通往留芳阁的青石小道上,一身朝服的宋玉白沈稳大步的往留芳阁赶来,身後跟著神色慌张的几个仆人。当他远远看到阁院门口乱糟糟的人群时,作为一府之主的他,用他在四月面前少有的威严,震慑了府中众人。

他今日早朝归来,刚抵达府门口,人还没来得及下马车,便听府中一个仆人语气急促地向他禀告:府里出事了。

他边走边听仆人将事情的始末简要道来,但因那个仆人自己对事情的始末也只是一知半解,叙述地语无伦次。可聪明如他,还是抓住了主要的一点,那就是:公主要找莹儿的麻烦!他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惊出一身冷汗,也顾不得换下朝服便急急赶过去。他心中焦急不安,一路设想许多种情况,每一种的主题都不过是:如果公主对莹儿不利,伤著了莹儿可怎麽办?

他并不是不知道公主对他的其他妾室施行的手段,他认为那是公主想借此在府中人中建立威信罢了。虽然他不是很认同公主的手段,毕竟有些手段还是太过险。但他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自从拥有了莹儿,其他女人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只要不伤人命,他可以不必理睬,不加阻拦。但如果公主将矛头指向莹儿……

哎,真是糊涂,这段时间他是昏了头了,满心满眼装的都是那个小妖,想著办法讨好那个小女人,竟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好妒的公主!疏忽了,真是疏忽了!但愿莹儿不要有事,那个公主可真不像外表那样纯良无害的啊!

可是,当他走到事发地点,他看到了什麽?他的莹儿不但没事,反而好好的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里!

他看到那个男子拥著她的双肩,在她耳边细声安慰,眼神凌厉而警惕的观察著周围的动静。而他的莹儿则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那男子的怀里,伤心哭泣。她眉宇间全心依赖的模样,是他从未在她身上寻找过的软弱的一面。那是一种,只有在心爱之人身边,才肯流露出来的娇弱啊!!

宋玉白此刻的脸色很难看,真的很难看。他目光鸷的盯著那相拥的两个人。是他吧?就是他了吧?那个“夜”,莹儿心心念念的夜是吧?他来带她走?他想带她走?休想!

恰在此时,夜轩似感受有一股寒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循著目光看去,便看见一名俊美如郎月星辉的男子正测测的看著他,那人浑身好像燃著火,似要烧毁他们,也似在向他传达一个讯息:你休想带她走!

哦?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偏要带她走,你当如何?!夜轩用倨傲霸气的眼神传达他的意思。

做梦!宋眯起细长的桃花眼,咬牙切齿。

我从不做无谓的梦!她,这辈子,我夜轩定下了!夜轩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弧度很小,却凌然透出一股霸气!

两人的视线在无形的空气中厮杀,一场无硝烟的高手眼神过招闪电般拉开……

“呜呜,小柳,姐姐现在就带你走,带你回家,好不好?”四月心里好难受,她自穿越之後,那个世界的亲人和朋友已经离她很远很远,在这个世界,这个小丫头是唯一不嫌弃她,肯留在她身边逗她笑,照顾她的人。可是现在……

四月悲伤的轻喃阻断了两人之间眼神的斗争,宋的眼神下移,他才看到地上躺著浑身是血的小柳!他细细看了两眼,发现那个小丫头脸无一丝血色,人也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没有了气息!他的眉头顿时皱的像一麻花。该死的,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才离开一个早上,事态怎麽就发展得如此严重!那个小丫头比他在莹儿心中的地位还要重,是他将她找回来的,现在她出了事,莹儿怕是要恨死他了。这两个月来所有的努力,眼看著她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好转,可现在,似乎都付诸东流了!真该死!(对古代的大富人家来说,死一两个丫头是常有的事,所以宋觉得一个丫头的死并不是件很重要的事,他只是担心四月更加憎恨他而已。)

“宋郎,灵儿,灵儿肚子好痛!”公主趴在一名侍卫的背上,模模糊糊中看到她的宋郎正朝这边走来,她的心里生出了希望的同时也生出了失落:她的宋郎,没有看到重伤的她,他只是直直的看著那个小贱人。平时那多情风流的桃花眼里,现在堆满了伤痛和悲愤!公主不禁心底嗤笑一声:哼,宋郎,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啊!

“啊!!”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忘记了思考,她急急朝他的宋郎伸出娇弱无力的小手,呻吟。

越走越近事发地点的宋玉白,在侍卫将公主匆匆背到他的身前时,才回过神来,也才看到了一身血迹的公主。

“灵儿,你这是怎麽啦?”他慌忙将公主从侍卫的背上接下来,横抱在,脸色煞白地询问。那触手温热的体,映红了他的双眼。他登时惊出一身冷汗:公主可不能有事,不然全府上下都得赔命(灵光公主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他一边匆匆朝卧房走去,一边怒骂:“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麽用的,还不快去请太医!!”

“回大人,已经派人去请了。”宋府的老管家匆匆赶过来,低头哈腰的回道,不断地那袖子擦拭额头上渗出的汗渍。他只不过出府办点事,回来就碰上了公主被人踢打的场面,当时吓得腿都软了。

“大人,那两人,如何处置?”一名侍卫头子急速跑过来向宋玉白请示。

宋玉白的步伐停住了,他回头看向四月,可那个女人从他出现到现在,竟一眼都不曾给过他!他想起这段时间他对她的爱,他对她的宠,他对她的忍让,对她的讨好……原来在她的眼里,似乎不曾留下过痕迹。他的心揪了起来,很痛很痛,好像在滴血,他此刻很想抛下公主,飞身过去掐著那个女人的脖子,问问她: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心!可是……他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回过头,目光清明的看著前方,抱著公主飞快的向卧房奔去。离去前,只留下一句咬牙切齿的话:女的活捉,男的死活不论!

“属下领命!”

***

“宋大人有令‘女的活捉,男的死活不论’,大家一起上!”府中侍卫头子一声令下,原本围观的、戒备的、蠢蠢欲动的侍卫全都亮起刀枪,明晃晃的刀身晃得人睁不开眼。

“夜,我们不要丢下小柳!”四月嗅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由得抱紧小柳小小的身子,眼神恳切的看著她的夜。

若是留下小柳的尸体,不仅自己於心不安,而且还不知道那些人会怎样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的尸体呢!不行,小柳为了救她而死,说什麽她都要带小柳一起冲出去。

“月儿……”夜轩有点为难,就算他武功再高,要救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一个还是已经……他实在……

“庄主啊,你一人独自出来偷香窃玉,也不捎上小弟,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一句吊儿郎当的戏谑,将一触即发的气氛化去了两三分。

041与君再缠绵小H慎

一场秋雨一场寒。

窗外淅淅沥沥下著雨,雨打芭蕉,滴答滴答,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悲歌。四月倚靠在雕花窗棂旁,看细雨飘飞,任思绪留长。

回想七天前,那场打斗,在严宁他们的到来後显得轻而易举。三四十个侍卫不过尔尔,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全身而退。逃出来後,她在城郊之外寻了一处景色优美,风水上好的地方将小柳安葬了。然後回城利用夜轩手下人马很快查到了小柳家人的住址,之後她去探望了小柳的家人,安抚了半天又狠狠的哭了一回,同时向夜轩借了几张额数很大的银票给小柳的家人,让他们租个铺头做点小生意过日子,待一切都妥善安排之後才离开。

然在她准备和夜轩一起离开京城的那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阻挡了他们的行程,他们只好在城中隐秘的民房逗留了一天。直到第三天清晨,眼看雨势渐小,正准备收拾行囊出城,赶往青翠山的时候,城里一片纷乱嘈杂。城门不仅增加了守卫,连出入人员盘查也比之往日更加严密,大批的官兵一个一个进入民家搜查,闹得京城百姓人心惶惶,**飞狗跳,却又不知出了什麽事。据小道消息称:宋侍郎平时非常宠爱公主,招致他的一名相貌平平的侍妾因妒成恨,於是那个侍妾趁宋大人早朝期间,伤了公主,还无意把宋大人的骨,皇上未出世的外孙给弄没了,皇上顿时龙颜大怒,下令将其抓拿问斩!瞧,这天也要变色了哟!说完,那天的老天爷很应景的,狠狠的又下了一场猛烈的大雨!

看来,那个公主的确被她伤的不轻!想起那天公主苍白的面容,痛苦的呻吟,以及那下体处鲜血淋漓的场面,四月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恨也不是,悔也不是,怪只怪公主逼人太甚,意图伤害她不成,还杀害了小柳,偷**不成反被倒斗一耙,也算是天意弄人罢!

小柳,安息吧!姐姐一定会幸福,连带你的那一份。

“月儿,窗口风大,还是进屋休息一会吧。”一件暗色貂皮丝绒大衣披在四月的肩头,然後,四月便被包入一个温暖柔和的怀抱,有淡淡的皂角味飘入鼻端,干净清冽,夹杂著男子独特的味道。

平时沈稳霸气的男子,而今却是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如果让严宁看到现在平和温柔的庄主大人,他一定会觉得他是活见鬼了。(严宁这两天一直觉得自己活见鬼了)

两人相拥站在窗边看雨,与景色构成一幅和谐的夫妻赏雨图。

四月记得当时,他们看到那样的境况,回去商议之下便乔装打扮,险险地骗过城门守卫的盘查,成功逃出了京城,现在正投宿在途中一家客栈里。因她心情抑郁,又略感风寒,加之连续几天雨不绝,夜轩便打算放缓脚步,等她的病情好转了再赶路。至於那些追捕的官兵,他也不怎麽放在眼里。於是,他花费重金让店家提供一处宁静雅致的居所,店家掂量了一下手中那块金灿灿的金定子,笑眯眯的将他家一处清幽别致的庭院让了出来。

静静站了一会儿,夜轩探手过去将窗户关了,隔绝了外界,屋子一下子有些暗淡,两人绵长的呼吸声显得更加清晰。

“月儿,你风寒刚好,不宜吹风,进屋里歇息一会吧。明天天该放晴了,我们也该赶路了。”夜轩边说边欲将四月打横抱起。

这时,四月回转过身来,将整个身子腻在夜轩温暖的怀抱中,柳腰轻扭,前的浑圆双峰也紧紧贴著夜轩的脯来回摩挲。一双皓腕缠绕上他的脖颈,一张红菱樱唇便含住了夜轩那两瓣薄凉柔软的唇,在柳腰酥的刻意研磨下,小腹处,那怒目昂扬的庞然大物便渐渐硬挺起来,隔衣紧贴著她的小腹,轻微的弹跳。

“哦,你这磨人的小妖!”夜轩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会突然如此热情,禁欲了两个多月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反应。对一个练武之人,忍耐力又是出了名的强的夜轩来说,顿时觉得有些丢失了脸面。於是他反攻为上,快速夺回主控权,双手搂紧那细致的小蛮腰,伸长宽厚湿濡的大舌头在四月的小檀口里翻著浪潮。(夜轩自那一夜和四月欢好之後,便一直禁欲到现在,为四月守身如玉^^)

“嗯……”小檀口逸出腻死人的娇吟,引来男子更加疯狂的掠夺,那有力的大手好像要将女子的小腰折断一般,其中一只大掌已经游移到腰下挺翘浑圆的丘上,抓握揉捏。

这几天,因她身体不适,夜只是夜夜拥她入眠,并没有做更加深入的举动。她在他的怀抱中也睡得十分安稳,不必像防备变态宋那样每晚都弄得自己心力交瘁。然而,她也知道夜忍的很辛苦,那昂扬总是紧紧抵在她娇嫩的花心处,等她睡著了就开始隔著薄薄的亵裤不安分的偷偷研磨。今天,她的病终於好了,她便来满足他的欲望吧。其实,自从破处以来,她的身子就很敏感,稍稍撩拨几下都会让她的私处泛滥成灾,这也是为什麽她有时候总是抗拒不了变态宋的撩拨,以致迎合他的恶趣味,即使她的心十分不愿意,奈何总是抵挡不了身体的诱惑。难道这个身子天生就该是个荡的妖娃?

“哦,月儿,月儿~呼~不行,你风寒才痊愈,还需要静养。”夜轩艰难的拉开紧紧黏腻在怀中的小女人,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情绪不稳。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耐力才能将这个可口的妖姬拉离自己的怀抱!他真恨不得就地将她放倒,干上千遍万遍,且遍遍都要顶到她的花心深处才罢休!可是,他真怕她旧病复发,如果还因此而加重了病情,他内心更加不安了。

“不嘛~夜,你不想要我吗?”四月再次粘上来,白玉皓腕缠上他的脖颈,腻声撒娇,那只坏坏的小手也抚上那昂然的硬物,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珠狡黠的转了个圈,嘟著被允得豔红的菱形小嘴诱惑道:“喏,这个小夜夜可是很不老实哦……(小手隔著衣衫捏了一下灼热硬挺的大分身,引来男子低沈压抑的呻吟)这几天晚上,小夜夜都很想深入到小小四月里面吧,每次都磨得人家的小小四月口水直流,太坏了啦……哼,也不知是谁没管好自己的小弟弟,让人家夜里都睡得不安稳。”四月故意嘟著小嘴发恼,然後,她看到那个天神般俊美刚毅的男子的脸颊,居然破天荒的染上了可疑的红潮。

“耶,夜害羞了呐,很难得哦!曾经那个闯进人家闺房,欺负人家,又取笑人家的霸道男子是我的夜吗?他也懂得害羞是为何物吗?”四月继续憋著笑意捉弄她的夜轩大人,浑然不知危险将要到来。

“嗯……啊……”四月最敏感的地带之一──耳珠被夜轩一口含进嘴里,舌尖有技巧的弹打,打摆,一只魔爪也握上她前的一边浑圆,狠狠的掐了一下,引得四月几乎站立不稳,电流在体内横冲直闯,酥麻酸痒,身子也向後仰去,若不是一双皓腕缠绕著男子,怕是就要折断了腰倒在地上了。(当然,夜轩怎麽可能让他的女人受伤呢?)

“你这坏妖,胆敢取笑夫君,嗯?今晚不干到你喊哥哥,我便跟了你姓!”说完,他的薄唇再次含住四月的樱桃小嘴,大舌头蛮横的挤开四月的檀口,在里面时而有技巧的挑弄,时而横冲直撞,时而欲擒故纵,千般技巧万般挑逗弄的四月无暇吞咽津,全数都被夜轩吸了去。然後他的唇来到四月的脖颈处,来到衣衫半退裸露出来的圆润小香肩处,一手托著四月的背,一手继续蹂躏那娇嫩的雪峰。

“嗯……”四月樱檀小口气息喘喘,额角早已渗出丝丝香汗,那敏感的私处此时估计已经泛滥成灾了,空虚一波波袭来,淹没她的理智。

“好热……夜,快来爱月儿!”说著,四月的小手握著在前肆意的大掌,一手拉开亵裤,一手将其引到自己的花口,让大掌包住那个泥泞的小花,然後按著来回摩挲。

“哦,我的小野猫,你已经完全为我准备好了吗?”夜轩感到掌心一片滑腻,温湿中带著清凉。

“哦……好舒服!”那带著剥茧的手,那糙的触感碾磨地小异常舒服,也更加瘙痒。

“让我看看你这荡的娃儿湿成什麽样了。”夜轩对著四月敏感的耳洞吹了一口热气,撩拨的女子打了一个战栗。然後他抽回手,“撕拉”一声便将那碍事的衣衫撕了个粉碎,只让那个迷人的小女人保留著一件绘著出水芙蓉的绯色肚兜和一条简短的洁白亵裤。

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眼里的惊豔无法掩饰。那晚来去匆匆,又因为急著解毒,并没有真真切切的欣赏这个小女人动情时横生的媚态。只见小女儿此时迷离的眼神,琼鼻轻轻翕合,微张的檀口如一颗任人采撷的豔红草莓,靡丽的面容好似隐隐发著柔和的光,如梦如幻,恍若天外飞仙。

细如玉瓷、滑如丝绸的脖颈上系著一绯红色的细绳,同色的肚兜衬得女子的肌肤愈发肌肤胜雪,莹润透明;那随著呼吸起伏的两座浑圆的丰满双峰,峰顶那两粒凸出的茱萸想要破土而出的笋尖一般,惹人无限遐想,更让男人欲痴欲狂,恨不得一把扯下那碍眼的遮掩衣物,一窥芳泽!

“恩啊~夜,不要看哪里嘛,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四月撒娇不已,一双藕臂欲遮还羞的拦在前,羞羞答答地看著她的夜郎君。

说是害羞,不如说是挑逗!

“哦,我的小月儿,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尤物!”一向沈稳霸气的夜轩此时亦如那猴急的处男一般,饥渴的扑上去,一把扯下肚兜,低头便咬上那峰顶的绝色珍珠!

“啊……”

042激情时刻H慎

“哦啊……头好胀!”四月已被夜轩放躺在厢房中央的大圆桌上,桌上铺著绣著黄色小碎花的桌布,桌上的茶壶茶杯早已被夜轩扫落在地上!

“小浪娃,瞧你下面的小嘴儿,饥渴的口水直流,滴答滴答,都流到地面上了哟!”夜轩单膝跪在地上,用一双手肘将四月修长的双腿顶得大开,那娇豔靡的小妖,那让他思念很久的小妖窟便近在咫尺,他可以嗅到女子体的芬芳,甜腻、香醇、绵柔。他用两手轻轻拨开两瓣稚嫩的唇,清晰的看著那蜜水是如何汇聚成溪,又是如何飞流直下,在地上溅起晶莹绚烂的七彩水花。

“啵……”他对著小狠狠的亲了一口,微勾的鹰鼻尖端便黏贴上了她的蜜水。他伸出大舌头从小菊花处开始扫描,扫过整个花唇,添干花蜜後吐出津让小涂抹上属於他的津,那是属於他的气息。然後,他满意的看到紧闭的花之城门颤颠颠的开启一条小缝隙,带出一股香滑黏腻的体。啊,真是个敏感又荡小东西!他将一食指轻轻地慢慢地旋转进去,里面还是那样温暖那样紧致,好像从未被人开采过一样。若小女人的初次不是他夺走的,那现在他一定会以为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好暖,好紧,好滑,好想让自己的老二呆在里面,策马奔腾、肆意妄为!

“嗯,嗯啊,夜,月儿好难受,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嘛,啊……对,动一动,动一动嘛,呜呜……”四月一双莹白的素手紧紧抓著身下的桌布;螓首不断地左右摇摆,发丝散乱;娇躯如无骨的曼蛇,在原地弯弯曲曲描画出无形的图案,带动酥荡漾,阵阵颠狂。她时不时地收缩小腹,内的媚便像是有意识的小嘴,不断的蠕动,紧紧吸附闯进体内的异物,希望能和它做最亲密的接触。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嗯?瞧,小小四月把我的手指吃的死死的呢!”夜轩目光深沈幽暗的盯著四月发情的媚态,不觉呼吸急促,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妖娃啊!他一狠心又放进去了两手指,同时用小指抵著四月的小菊花,大麽指则不断按旋捏扯著隐在花唇之中的那颗小蒂,另一只手也没有闲著,伸上去抓住四月一边丰满的房就狠狠的蹂躏!他想亲眼看看,他小女人的妖窟是如何喷洒高氵朝的!

“啊……好胀好胀!夜,小,小被撑得好开!头被抓得要爆掉了!啊……嗯……哇……不要,不要碰那里……啊~”蒂在迅速的膨胀充血变硬,小内的异物时而蛮横的冲撞,时而如羽毛般温柔的挠痒,是痛苦是享受,双重的刺激,让四月辨不出东西南北,而更让四月战栗的是那可恶的异物竟然用圆滑的指尖刮弄她的兴奋点!她觉得自己快要融掉了,只觉得四肢百骸奇痒难熬,娇躯情不自禁微微弓起,两对脚趾头也不由自主的弯曲抽搐。

“夜,饶了月儿吧,那里,那里好难受!啊!!”四月狂猛的呼吸,急遽吸收小腹,希望能将那几可恶的手指给挤压出去。“啊!!呜呜……夜,讨厌……不要,不要碰人家那里嘛……嗯……”

“哦,不要吗?可是小小四月吸得手指好紧哦,都快要被你吸断了呢!”夜轩继续戳弄那块软,食中二指捏住那块软直往外扯,扯得女子尖叫连连,津流过双颊,沾湿了身下的桌布。大麽指也错开频率按捏刮弄已经充血肿胀的蒂,这样急遽的刺激让四月的思维停在了当下,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身在云里雾里,又好像身在油锅里煎熬,又好像在海水里徜徉。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世界上相克的物种在她体内同时滋生、肆意横流,让她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了身子,娇躯如过了电般不自制的颤动,香汗挥洒,娇声婉转,随著情歌的吟唱,一股期待已久的热潮像是汹涌澎湃的钱塘江大潮来袭一般,哗的冲出体外,打湿了玩弄她的人的整个手掌,有一部分喷的太厉害,直接溅到了夜轩的脸上,有一部分则或沿著腿流淌而下或直接滴落在了地上,汇成靡的水涡。

“这麽快就来啦?真是敏感的小娃儿!”夜轩舔舔掌心的蜜水,邪魅的看著软成一滩水的小女人。

“呼……呼……”四月四肢瘫软,躺在桌布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好刺激啊!哼,这个男人太可恶啦,我要惩罚他!

“怎麽样?我的小猫儿,舒不舒服?嗯?”夜轩挤进小女人的两腿间,健硕的身躯压在小女人的香汗淋淋的娇躯上,一边玩著女人的秀发一边坏笑著问。那笑容里,满是挑逗和揶揄的意。

四月对男人抛了一个媚眼,风情无限,明显感到男人抵在她娇嫩花心处的硕大又胀大了一分。四月勉强抬起酸软无力的双腿,环在他的蜂腰上,然後故意紧紧一夹!

“哼啊!你这小妖!看我不好好治治你!”小夜轩紧紧贴著四月的花,却不能一怒冲关,实在不能解饥渴。夜轩喟叹一声,就去解身上的衣服。

“夜,这次,换月儿来伺候你吧!”四月勉强撑起身来,柔柔道,温驯柔媚的模样让人看不出她藏在心底的那个小恶魔般的恶作剧。

“嗯……”夜轩又了一把酥,引来女子的娇嗔。“好!如果月儿伺候的不好,就等著大狠狠的伺候了!”

四月喘息了一会,等恢复了部分体力,然後她起身为男子宽衣,不一会儿,一具混合著力与美的矫健身躯便出现在眼前,她看著那一天赋异禀的昂扬大物,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还是好大,好可怕啊!

“怕了?”夜轩勾起小女人的下巴,揶揄著。他喜欢这个小女人看他老二时那种无措又崇敬的眼神,那眼神能让他更加硬挺,也让他更有男人的骄傲和自信!

四月横了他一个媚眼,然後将他推坐在梨花大木椅上,拉开他健壮结实的双腿,将自己娇小的身子置於他的两腿之间。

“夜,我们开始咯。”四月微弯娇躯,臂藕搂上夜轩的脖颈,撒娇。那毫无遮掩的双峰顶端便如垂吊著的饱满的紫色葡萄,鲜豔欲滴。夜轩目光愈加深邃,他一手默默从下到上承托起女子丰满的椒,一手绕到女子的丰臀轻轻拍打,邪气道:“看你能玩什麽花招!”

“夜郎请慢慢享用哟!”说完,四月顽皮一笑,将夜轩的上半身压躺在桌子上,然後弓著身子伸出灵巧的小舌头,轻如羽毛般舔了舔夜轩左前那一粒粉红色的凸起。然後小嘴一口含住夜轩左边小巧的凸起,一手用短短的指甲轻轻刮弄右边的凸起,一手握住那巨物上下撸动,来回套弄。

啊,这个妖舔弄得我好舒服!夜轩半仰躺在桌面上,享受著四月给他的服务。

四月用小利牙啃咬那个凸起,直到它硬起来,然後用舌尖欲擒故纵的添了几下,引来男子舒服的哼哼,接著转攻右边凸起,那两只手也没有闲著。等到那粉色的两粒茱萸被她啃弄成暗红色变得好硬的时候,她满意一笑。然後或轻或重的吻落在男子结实的腹肌上,吻在男子的小腹处,舌尖钻进肚脐眼沿著沟回舔弄。最後,她的舌头终於来到了那一柱擎天的男处。

四月一双小手合握著那硕大的男,她是如此近距离的看著这个可怕的东西。壮的长物上布满狰狞的青筋和细小的红色小血管;它的头是个类似散开的大蘑菇头,头顶端有个一张一合的小口,口中吞吐著一滴透明的体。

“哦,你这迷人的小妖!嗯……”四月突然伸出粉嫩的红舌添了一下头上的小孔,嗯,腥腥的,却并不排斥这种味道。可她的举动却致使夜轩的身体略微绷紧,身体有一股电流快速的窜过,让他其痒难耐。他微弓起身,长手探到四月的椒,包住後就是狠狠的抓弄!

“呜……好痛!”子要被抓爆了!四月秀眉微蹙,撅著小嘴惩罚的抓紧了手中的大,掌中清晰的感觉到那血的脉动。然後,她一手继续上下套弄大,一手轻托抛弄著那饱实的玉囊,小檀口一张,便将一半的玉囊含进口中,用香舌拱著。

“呼……月儿,快点!速度快点!”夜轩已经坐直身子,一手顺抚著女子的秀发,一手抓弄著触感极好的椒。

四月吐出玉囊,玉囊上面便亮晶晶的全涂上了她的津。然後她开始舔身,沿著那暴突出来的青筋,描绘著奇妙又诡异的图案!香舌慢慢蜿转到蘑菇头,她试探的张大小嘴,将巨大的蘑菇头含进嘴里,呜,小嘴也是看看能容得下一个头部,若是整个大都含进去……她真不敢想象!不过,她的香舌已经开始绕著蘑菇头的边沿转圈,吸干小孔吐露出来的带著男子浓烈麝香味的腥甜露珠,手也配合著上下套弄,偶尔抓拱一下饱和的玉囊。

“哦……月儿,再快点!”夜轩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他为了好好体验女子如何伺候他,用忍耐力压抑著急速冲击的欲望,只是不断的催促女子。

真是猴急的男人!想是这麽想,但是四月还是加快了口中和手上的动作!

明晚更小狐

043极速快感,玩的就是心跳激H慎大修

“啧,啧,吸……”四月含著那个大头,一下比一下更快的撸动,一边在品尝美味的食物似地,发出“啧啧”有声的口水吞咽声。

口交,她毕竟是第一次,她本没有索出门道来,所以也谈不上什麽技巧不技巧,她只是遵循著自己的想法吞吞吐吐著。可是,这样生涩的技巧有时却比熟练的技巧更加诱人!

即使四月觉得自己已经抽动的很快了,可这样挑逗又磨人的举动还是让男人觉得她动的太慢。他刚才一直目不转睛的看著那张殷红的小嘴吃进又吐出著他的老二,那张小嘴和下面的小嘴一样紧致和销魂,不断地在他那青筋暴涨身上刷上一层又一层靡的津,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加上身体的美妙感觉,让他的心跳和呼吸连连加倍!他忍耐到了极限,突然伸出手,双手稍用力的握著四月的头,然後蜂腰一挺,整没入那张销魂的小嘴就开始疯狂的抽起来!

“噗噗……啪啪……”两个大弹丸拍打著四月尖尖的小下巴,发出靡的浪歌!

“呕……”她还没有准备好,它怎麽就冲进来了呢!喉咙好难受,好想吐!小嘴被塞的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那个本来还含在口中的大蘑菇一下子冲到她的喉咙深处,击打著深喉处的小扁桃体。

呜呜……太大太深入了啦,她本吃不掉!而且大好热,好像要将她的小嘴烫的融化一样!她想抗议,奈何她本无法抗议,那大的男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让她无法说出一句话!只觉得口腔里有个东西进进出出,与口腔摩擦生热,急剧升温!

凤眼幽深如深沈的大海,夜轩一边挺抢猛干一边定定的看著四月。小女人来不及吞咽的津,顺著口角滑落,恰恰滴在首那颗樱桃上面,湿湿亮亮极是诱人!那涨红的绯色面容,那眼含水雾泫然欲泣的潋滟双眸勾人夺魄,那被摩挲的豔红欲滴的小嘴,纯真与荡同时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大放异彩!

“死你个小妖,连上面的小嘴都这麽勾人!嗯……啊……吃进去,吃紧了!哦……乖……”夜轩一手压著四月的头,一手探到下面去抓握住在空气中晃荡不休的房,不留情面的狠狠拉扯。有力的蜂腰一挺一挺,让壮硕的男在女子的樱檀小口中喂进拉出。他古铜色健康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色的粉红,一向雷打不乱的沈稳气息此刻却波动的厉害,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让他有如此急速的快感!

可怜的四月抱著夜轩的腰身,嘴上生疼却也渐渐被摩擦出一些快感,被狠狠抓握的房分走了她一半的注意力,她觉得小下面一波一波空虚之後便有一股股的尿意在流泻出来。

“干死你这荡的女娃!瞧,还没干你下面的小嘴,那里都能流出这麽多的水,是不是饥渴的要命?嗯?啊……好爽!月儿天生就该是个荡妇!嗯……哦哦……我要将所有的都喷到你小嘴里去……啊!”含在小嘴中的大突然暴涨,撑得她的脸颊鼓鼓的,大兀自弹跳不休,不久便接二连三的喷出一股股腥甜的男子,烫的她的喉咙深处一紧一紧的。

“咳咳……”随著变软的男被抽出,四月难受的咳了起来。然後整个人被夜轩捞起抱坐在他的怀里。他轻轻拍著她的背,帮她抚顺呼吸。

“月儿,伤到你了吗?”夜轩歉意的看著他的小女人,她实在是太销魂了,自制力一向很好的他,一碰到她的身体就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冲刺!看著小女人嘴角处淌出的属於他的生命华,白色的在豔红的嘴角处蜿蜒而出,红白鲜豔的对比,纯真和靡的搭配,让他呼吸又是一紧,他觉得那已经变软的老二又开始复苏了!

四月哀怨的看了一眼她的男人。其实她也从中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因为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做喜欢的事,她甘之如饴,虽然男人鲁了一点。此时,她看到男人目光又开始变得幽深难辨,那顶在小口处的男开始龙抬头,她故意用丰臀去磨了磨那个不安分的小夜轩,然後朝大夜轩魅惑一笑,那微微上挑的媚眼可以将人的三魂六魄勾飞!她伏在他的耳边,一手刮著他前的茱萸,一边咬著他的大耳珠,呵气如兰地说:“夜,小夜夜又不安分了呢!想不想让它和小四月来个亲密接触?”

“哦,你这个勾人的妖!”夜突然一口咬上女人前起伏不定的房,咬著那颗樱桃就是狠狠的往外一拉,然後就是狠狠一吸!

“啊!!!”好麻好痛!这种痛,从尖开始扩散,发到四肢百骸,然後好像所有的神经系统又都商量好了一样,将所有的感觉一股脑儿往身下冲去!小花开启城门,噗一声,洪流汹涌奔腾!

“这样也能高氵朝?”夜轩滑稽的瞪大双眼,盯著发媚的小女人。他感觉大腿上滑腻一片,这个小女人是越来越敏感了!不过,她的口为什麽会有一个牙齿印?而且看形状应该是个男人的牙齿印。难道他那晚离去後这个小女人遭遇了什麽?她的夫君……哼,这也无不可能,那个男的看月儿的眼神就像是野兽盯著猎物的目光,他离开的那段时间他肯定吃了她!这个女人的小是如此的销魂,是不能碰,一碰就上瘾的罂粟。他自那晚碰了她後可谓是“余音绕梁,三月不知味”,估计那个男人也不例外!那又如何,她的元红完完全全给了他,他能感觉她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她是他的,她的这辈子,他早已经定下!

可是,他的心里为什麽会有点不舒服?他伸出舌尖,细细添了一下那个牙印,然後照本宣科,对著那个牙印狠狠一口咬上去!他决不允许他的女人身上有别的男人的烙印!

“啊,夜,你为什麽咬我?好痛。啊!!!”四月还在困惑夜轩为什麽也跟变态宋一样喜欢咬她的房,当明白过来他在吃醋时心里幸福的喟叹一声“这个别扭的男人!”然後她就被夜轩压在了桌面上,修长的双腿直直立著,雪白多的屁股高高翘起,娇豔欲滴的小花完完全全呈现在夜轩的眼前。

“啊!夜,这样太深入了,你,你可要轻点!嗯……”四月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嘴里便被喂进几手指,蒂被捏著拉扯,小花里也被伸进去几手指,它们错来频率分别在两张小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

呜呜,太刺激了!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身体发烫,小空虚,不够,不够,让抽来得更猛烈一点吧!她不断扭动腰肢,两个丰满的房也摩挲著桌布,配合著男人的动作。

“是不是觉得不够爽啊,嗯?瞧你的小屁股扭得多风骚,啵……”男人俯身狠狠亲吻了一下那丰满多的翘臀,手中的动作更加激烈了。

呜呜,不想要了,不想要了,好痛,嘴里,小,火辣辣的,而且温度还在不断的上升,可是小又好空虚,希望有更大的东西进来满足她。四月的柳腰扭动的更加厉害了,修长的双腿紧紧夹著在体内抽的手指。“啵”手指忽然同时离开了她的小和嘴巴,发出响亮的声音。那无穷无尽的空虚感陡然猛增,吞噬著她的理智。

“娃儿,感觉怎麽样?看你这麽痛苦,要不,我们不玩了好不好?”夜轩揉搓著那手感极佳的丰臀,故意在四月的耳边用很歉意的语气说。

“不,不要停嘛,夜,小痒,小饿,要吃大!”呜呜,夜他太坏啦!不要,小妖好空虚好寂寞好想要!“啊!!!!!”四月仰天长叹一声,空虚的小突然被撑大最大,有一种想要立刻死掉的满足感!

“噗!!!”夜轩紧紧握著四月的小腰,硕大的对准小水,勇猛的一贯到底!然後飞快的做著最原始的抽!满室里都是噗噗水渍的靡声和四月兴奋的叫床声。

夜轩抽了几百下,然後将女人翻过身来,面对著他,捞起修长莹润的两腿将其推至头顶,压著房,继续勇猛的拼杀!他如饥似渴的盯著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水花飞溅,娇嫩的唇被他的带的翻进翻出!

“呯呯砰砰”室外突然响起一阵打斗声。

“你是谁,为何闯入此地!”严宁警示的声音传来。

“我来找我家小姐,你们识趣的就赶紧让开,不然我不客气!”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哼,兄弟怕是寻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你要寻的人,我家主人正在办事,请你速速离开!”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好心提点道!

“不,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又好不容易追查到此地,我见不到我家小姐,我是不会离去的!”

“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呯呯砰砰”室外都打了起来。

天啊,门外怎麽会出现那麽多人,那她刚才那样大吼大叫,不是都被听去了吗?哎呀,羞死人了!明天还怎麽见人,肯定被人家取笑死了!啊,他们好像还在门外,还和什麽人起了争执!他们说了什麽她本听不清楚,只听到那些声音离房间的门越来越近。天啊,他们若是闯进来可怎麽办!!四月惊慌无助的看著夜轩,她本无法动弹,双腿将房压扁,带来痛苦的欢愉。她只好用眼神哀求著:夜,我们停下来吧!可是因为心里紧张,小收缩加紧,夹得男子仰头呻吟一声,动作更加狂野!

夜轩才不管,有严宁他们应付没什麽担心的!是这个妖姬招惹他在先,他这次一定要尽兴!要狠狠干烂她的小,让她哭著喊哥哥求饶!

他发觉这样还不够刺激,便将四月抱离桌面,站在室中比较空旷的地方,让四月只能依附他。他将身子弯成一个没有左边横杆的T字,让四月像个倒挂的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四月害怕会掉下来,心率加速,赶紧紧紧的抱著夜轩脖颈,小花也紧紧咬著那救命似地大!

“哦,你要把我咬断吗?太销魂啦!以後都这样干月儿,夹得我好爽啊!我今天非要干烂你这荡的小不可!啊,真紧,怎麽干都不够!越反而越吃的紧,真是人间极品!吼吼……”

“扑哧……扑哧……”

“啊,夜,我,我要掉下来啦!啊,好胀,小要干烂的了,呜,好夜郎好哥哥好夫君,你饶了月儿吧……嗯嗯……啊……好!不行啦,不行啦……太刺激啦……啊……”痛苦和欢愉同时在体内升腾,滋味无比美妙!既然男人都不管,她还管那些做什麽!

四月被抽得浑身无力,双手松开了男人的脖子,反撑在地上,丰满的双直挺挺的战栗在空气中,动荡出迷人的波。此刻,她像个犁土的耙子一样倒立著,让夜辛勤而用力的推犁,她仰著小脸,迷雾的水眸能清楚的看到那昂扬的大物如何在她的花中耕耘!(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太刺激啦!她觉得血都冲向大脑,让她本无法思考,琼鼻翕合,呼吸急促,心脏正以前所未有的节奏在飞速跳动!而花里的尿意更加显著,一波波往外冲,溅的男人到处都是!她忘了外面还有人在,只是大声的呻吟著,唱著世间最动人心魄的靡靡之音!

“哦……哦,爽死我了!月儿,月儿,我爱你!!吼……”夜轩捆著四月的两条大腿,再狠狠的猛干了几百个回合,才抖动著结实的臀部,硕大的头撞开子口,将一股浓浓的滚烫的全数进了子深处,烫的四月的花心深处一阵痉挛,又喷出一波波的女子香!

“月儿,你真是太啦!”夜轩捞起软成一滩水的小女人,两人的私处还在紧紧贴著,他就这样抱著她走到床边坐下。

四月香汗淋漓的窝在夜轩的怀里,娇喘不休。她感受到了真实的幸福,用手可握的幸福。她在心中默念:小柳,好妹妹,你在天上看到了吗?姐姐现在很幸福也会一直幸福下去。

是吗?四月真的能够一帆风顺的幸福下去吗?很多事情,不是想,便能实现的。变故,总在悄无声息的上演著……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庭院不远处的客栈已经华灯初上。从清晨到黄昏,他们已经欢愉了一天了!外面的打斗早已销声匿迹,屋外静的有些可怕!

夜轩将四月放躺在床上,给她盖了张薄被,然後赤裸著身子去点燃梳妆台上的蜡烛。

“!!”门被突然撞开了!随即闯进几个人影,刚刚点燃的蜡烛被外面吹进来一阵风给熄灭了。

“庄主!有大批的官兵向客栈涌来!”

“喂,臭小子,你不能闯进去啊!”

“小姐,我终於又找到你啦!”咦,这个声音为什麽这麽熟悉?

***

“小姐!”夜色已经降临,屋里黑暗,四月本看不清什麽东西,只觉得身边有一阵风拂过,然後又听到两个人交手的声音,接著耳边就是一声闷哼,最後她就被人连人带被抱在了怀里,有淡淡的皂角味和男子馥郁的麝香味传来。她嘴角淡淡勾起一抹笑,安心的依偎进她的男人的怀里。

“严宁,掌灯!”冰冷威严的话语正是刚刚和她欢愉的男人发出的,此刻抱著她的也是那个男人。

不一会,蜡烛被点燃,屋里亮堂起来。

四月被严严密密的捂在被子里,她首先看到的是夜轩已经披上了他那件黑色的外衣,正把她严严实实的搂在怀中。而床边站著一个一身白衣,如阳光般俊朗的美少年,这个男子纯白的像只善良无害的小白兔。此时,他那一双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著一包欲落未落的眼泪,他一边怏怏的收回伸到半路的手,一边一手捂著被拍了一掌的口。眼神深情又哀怨的看著她,然後又撅著嘴很不甘心的瞪了夜轩一眼。

哼,我差点就抱到小姐了,却在半途杀出个“程咬金”,太可恶了!害得人家不能和小姐来个爱的抱抱!呜呜,小姐,见到你好不容易呢!

“程安?”四月惊讶的看著这个风尘仆仆,脸带倦容的男子,那身一向洁白干净的锦袍此刻微微带点风尘,那看著她可怜兮兮的眼神不知怎麽让她莫名有点心痛。

这个男子也曾和她颠鸾倒凤过啊!他看她的眼神还是如此深情,深情到好像要滴出水来一般!

“小姐!见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程安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她家小姐一点,呜呜,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小姐了,好想念小姐哦,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的娇颜,想念她的脾气,想念她的……那个迷人的小。可是,他才跨进一步,抱著小姐的男人又突然出手,阻止了他。

“月儿是我夜轩的妻子,请小兄弟自重!”夜轩冷狞的看著他,眼中带著不悦。这个小子哪里冒出来的,怎麽寻到了这里,严宁他们怎麽能放他进来,这小子怎麽能这样看著他的月儿。他不经意的将薄被往上拉了拉,几乎遮住了四月的小脸,只留一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在外面转啊转。

妻子?屋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倒吸气声。庄主大人这回可是认真的?庄主夫人的位置可是一直空置著啊!哦,老夫人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只是这个冰姑娘毕竟曾是别人的妻子,好像有点……屋里那几个人都心照不宣的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後无奈地摇摇头:庄主大人喜欢就行了,做属下的就别管那麽多了!

而四月没来得及倒吸气,却是心跳停了好几秒,然後一脸幸福的含笑看著面容刚毅俊美此时面无表情的夜轩,她的眼神柔的能掐出水来。她可以认为,这是他对她的承诺吗?如果是,她此生愿意和他携手与共!只是,她和变态宋的事她还没有想好怎麽跟他说,还有……她瞄了呆愣的程安一眼……程安和她之间的事也没有想好怎麽说,如果夜他知道了会不会反悔刚才的话?

心跳同样停了好几秒的人还有一个,程安将嘴巴张得好大,大到能塞进去一个鸭蛋!眼睛瞪得好大,似要脱窗般。这怎麽可能?!事情来的太快,他为什麽总是出现在事情发生之後,为什麽他总是迟来一步?上次小姐成亲的对象不是他,这次小姐不知道什麽时候成亲,对象也不是他。他本可以早点见到小姐的,可是……可是若不是阿爹,不,是程叔拦著他,看著他,他早就不顾一切飞来救小姐,然後带著小姐远走高飞了!

呵呵,原来,我总是错过!程安如麋鹿般无害的眼睛里满是落寞的哀伤,看得四月的心隐隐作痛!她想安慰一下这个应该开朗爱笑的男孩子,可是这时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打乱了他们只见流动的暧昧和情殇。

“庄主,刚才接到王虎的探报,有大批官兵往客栈涌来,你待打算如何?”韩中以大局为重,不得已打断他们。

大批官兵?那个公主真是伤的不轻啊!难道真的要把她抓回去杀了才能解她失子之痛?也在这时,四月才发现屋里多出了好几个人。她看著夜轩的属下,脸色不自然的泛起红润,想到刚才自己大声叫床八成都被他们听了去,心里更加别扭了。哼,都是这个坏男人惹的祸!她在被子下偷偷伸出小手,朝夜轩的腰身处狠狠一拧。夜轩的眉轻微的皱了一下,脸色不变,只是将她搂的更紧,让她有点透不过气来。

“来了多少人马?”夜轩沈稳冷静的问。看来,那个什麽公主估计很得皇帝的宠爱,那天受得伤也不轻。他们最好赶紧离开这里,他可不想和官府的人扯上交道,但是他更不能让月儿身处险境。只要他们走的远远的,避过风头,官兵们找不到她,此事自然会无疾而终。况且月儿逃出那天被易了容,见过她真容的人除了宋府的一些仆人好像也没有几个,不然那天月儿怎麽以真容接受盘查而不被怀疑呢!那个男子,他看月儿的目光是如此多情和沈痛,他用男人的感觉嗅出他也并不想月儿受到伤害。那麽这大批官兵,会不会并不是冲著他们来的呢?不管如何,还是离开比较安全!

“大概两千多人吧,好像是朝廷的一个重要的逃犯逃狱了,官府正在抓捕他归案。只是王虎说,他看到宋玉白宋大人也在官兵当中,所以我们怕搜捕的时候,要是宋大人碰上了冰姑娘……”

呃,变态宋也来了?四月皱眉,那个人有时候晴不定,又满肚子坏水儿,她才不想再见到他呢!

“嗯,知道了。你们赶紧收拾行李,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好。”夜轩冷静的吩咐。

“是。”屋里一干人齐声领命出去了,却还有一个人站在原地,呆愣愣的看著四月。

“你怎麽还不出去?”夜轩有点不高兴,将四月又搂紧了一分,他突然觉得有点危机感。

044陷入困境

“不!我不走!我是专属於小姐的仆人,我只听小姐的,没有小姐的吩咐我是不会离开小姐半步的,除非小姐赶我走!反正……反正我程安早已经是小姐的人了,我,我要对小姐有始有终!程安也相信小姐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小姐……”程安倔强的宣誓他心中刚才所想,说完後深情又哀伤的看著他家小姐,那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又迅速的包起一包泪水,看得人心里直不忍和心疼。

哼,迟了就迟了,这一次,他不想再逃避,他一离开小姐心就痛的难受!小姐已经将他吃干抹净了,他连保存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都奉献给了小姐,除非小姐赶他走,不然,他绝不离开小姐!就算只是做小姐身边的小跟班,就算做牛做马他也都愿意!

听完程安执拗却真心的表白,四月心底某块柔软的地方被微微触动了,鼻尖有些酸涩,眼角开始湿润。对她这样忠诚的人儿啊,她冰四月何德何能……

可是,有人却不高兴了。

“嗯~?已经吃干抹净了?”上声调,危险的语调!这个小女人到底给他惹了多少风流债回来?难道她不知道她的娇她的媚她的妖她的柔是如此蛊惑人心的吗?瞧瞧,又一个臭小子想要赖著她不走了吧!

四月一耸,不敢感动下去了,直拿眼偷偷瞄著夜轩,夜的脸色不太好看。也是,给未来夫君戴了绿帽子,无论谁也不会高兴的!可是,那是变态宋逼她的呀,而且,程安对她一直很好的说。

然而,对来自21世纪中国的她来说,一夫一妻制的观念已经深入她的心。前世扔帅哥堆里几乎没人要的她时常想著,此生若能有一个人对她百般呵护,珍如掌珠,那她必定和那人一生一世,白首不离。好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夜轩,又出现个变态宋,现在还来了个心思单纯如小兔、纯良忠诚如小犬程安,她怎麽就变成热锅里的窝窝头,刺手可热了?夜是此生定下的良人不会有所改变;她对变态宋没有好感,直接踢出局;可程安,他那无辜的眼神却让她如何开口说拒绝?

哎,真是心乱如麻,让人头大如牛哇头大如牛!她纠结,该来的总要来的,只是这个时机好像不太对哇!算了,暂时避开锋芒待时机成熟再做解释吧,现在可要赶紧离开,不然遇上变态宋就不好了。於是,她温和地对程安说:“程安,你先到外面去,让我收拾一下,一起离开後再说吧。”同时直接无视夜轩灼灼逼问的目光。

程安欲言又止,最後在四月略带央求的目光下只好怏怏的出了房门,临关门时还补上一句:“小姐,我就在房外等你。”

“吱呀”门关了,屋中有种压不过去的静。四月在心里盘算著接下来该怎麽开口打破沈默。刚想开口,这时夜轩无奈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罢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再做打算吧。”说完便松开四月,走到桌子旁拾起地上散乱的衣服,递给四月。

四月从被子里钻出来,下了床,钻进夜轩的怀抱抱紧他的腰,蹭了蹭,男子身上还残留著他们欢爱後的麝香味。

“夜,对不起。”闷闷的声音从男子的口中传出。

“啪!”夜轩不轻不重的在女子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掌,故意板著脸色道:“你这只勾人的狐狸!”然後大掌又在女子的屁股上揉了两下,接著说:“赶紧换衣服去吧,免得他们等急了。”

“嗯……”四月抬起头,皱著小鼻子坏笑著:“夜你真大胆,全身上下就披了那麽件外衣,连亵裤都不穿,居然还稳坐如山,一点都不怕臊。”

“咯咯……别挠,痒,月儿不敢取笑夫君了,咯咯,别……”

**

待夜轩和四月,以及紧跟在四月身後的程安来到庭院门口,严宁韩忠等十几个夜轩的下属已经拉著马缰等著他们了。

“啧啧,属下此生能见识庄主大人如此温柔的一面,真是死也瞑目了。”严宁流氓样的朝相携著缓缓走到近前的两人吹了一声口哨,惹来其他人善意的笑意。

四月再是厚脸皮,此时也禁不住大家这样的取笑,被握住的小手在夜轩的大掌中抠挖了一下,外加嗔了他一眼。夜色迷暗,她也不知他是否看到她幸福的小模样,然而一旁的程安却是看到了,心情一落千丈。

此时,不远处,本该是黑暗的天空被火把照的通亮,形成一团红光,正缓缓朝著客栈的方向涌来。

会是怎样一个逃犯呢?连变态宋也被派出来追捕,而不好好在府中陪那个受伤的公主?

“速速离开!”夜轩看看远处的天空,一声令下。

“是!”众人应声,利落上马。正待扬鞭,斜刺里突然闯出一个人影,不,是陆陆续续二十几条人影!

“马哈哈……”马儿受到惊吓,马蹄纷扬。

“哈哈,夜庄主,别来无恙吧!”一个张狂的笑声在静谧的夜色中响起,声音犷,带起猎猎秋夜的风,像是月夜狼嗷,让人生出毛骨悚然之感。

“左大海?”

“左堂主?”

夜色黯淡,四月看不清来人的真实面容,只觉得有一个壮汉站在他们的马匹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那人的身後,则是围成半个圆站立著的二十来个模糊的影子,如不是那明晃晃泛著光的大钢刀,还真让人辨不出前面有人在挡路。

四月坐在夜轩的前面,不由得往身後靠了靠,几乎将娇小的身子嵌入身後男人的膛里去。小说电视上武侠打斗的场面就要在她眼前真实上演了吗?刀剑不长眼,生命诚可贵,这能不怕吗?

可是,对於那些练武之人,夜视能力都不差。四月看不清楚不代表别人看不真切。

“哈哈,难得夜庄主好记!话不多说,我左大海今天来是想通知夜庄主一声,今日之後,新任庄主的位置也该换换了。哈哈……”来人肆意张狂,好像一副志在必得的腔调。

“就凭你和这几个毛脚?狂妄!”夜轩霸气狂傲的回击。哼,上次策动庄中数人造反不成,他看在他身为傲剑山庄的左堂主时为本庄尽心尽力二十来载饶他一命,他竟不悔改。这次,休怪他不留情面!

“我听说,夜庄主为了个女人大闹宋府,还听说那个大胆的女人伤了公主,不仅使公主流掉了宋大人未来的长子,皇上的好外孙,还害得公主从此不能生育。啧啧啧,这罪名可大咯,是杀头的大罪呢!不知闯下这大祸的是不是就是这位小娘子呢?嗯,长得倒挺标致,不知道滋味如何?不过,能让咱们英明神武、冷漠无情的夜庄主为她效命,床上功夫一定了不得!若是有机会让兄弟们尝上一尝……啧啧啧……嘿嘿……”左大海说完,笑了几声,他身後的人也一齐笑起来。

公主不能生育?不会这麽严重吧?不就是被她朝著肚子踢打了几下吗?她承认,那天下脚好像也没控制,每一脚都是使了吃的力气踢下去的,因此伤了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不过这人也特狂妄忒无礼了点!四月厌恶的朝那人无声的啐了一口,然後更深的往夜轩的怀中缩,夜轩也将她搂紧了几分,在她耳边轻声安抚让她不害怕。他的身上开始散发冷冷的气势,不容人侵犯!现在的夜轩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奋起反击啃食敌人一口!

“休得对我家小姐无礼!”一旁的程安听那些人这样侮辱自家小姐,比夜轩快一步策马上前,不由分说对著左大海就是横劈一剑。

吭!两剑相碰发出刺耳的声音。

“毛小子,想伤你爷爷还早著呢!”说完便和程安你来我往地缠斗起来。

夜轩护著怀里的四月,也加入了战局,场面一时混乱起来。

“哈哈,官府的人马就要到了,你们这次跑不了了。”左大海一边抵挡程安的进攻,一边得意的说道。

“官府搜的是逃犯,与我们何干?”韩忠气呼呼的说。这个左堂主太不自量力了,坐不成庄主之位还想害新任庄主,真是不可饶恕!

“哼,什麽逃犯,不过是幌子,抓的就是你们!想知道我们是怎麽找到此地的吧,嘿嘿,陈东!”

随著左大海的话落,一个瘦瘦小小的小个子本来在四月那一方的,突然站到左大海的队伍中,拿著剑对著四月他们。

“好呀,陈东,枉夜庄主往日对你不薄,你竟出卖了我们!”严宁危险的眯起双眼,眼神犀利的盯著那个小个子,一点也找不到平时吊儿郎当之态。怪不得左大海能肆无忌惮的找上他们,怪不得官府也会这麽快追过来,原来他们早已勾结,互相得利,各取所需!他们一路上行踪说不上多隐秘,按理说却也没那麽容易被跟踪到,定是这个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陈东沿途做下了记号!真是可恶,这小子倒有几分能耐,混进来那麽久也没有被发现!

严宁此时恨的牙咬的咯咯响!陈东吓得一哆嗦却也不言语,一直一个劲往後退,躲在左大海的队伍里。

“事不宜迟,我们冲出去!”夜轩单手紧紧搂著四月,一边策马向前。

“想跑,没那麽容易!”左大海上前跨一大步,眼看夜轩骑得马匹就要踏著他而过,他突然闪到一边,抬起左手的方戟挡住夜轩的攻击,右手闪电般砍断马匹的前腿。

“马哈哈……”马儿没了前腿,凄厉的嘶叫,然後身子前倾,将夜轩和四月摔下马来!

“小姐!”程安立刻扭转马头边战边奔过去。

有夜轩护著四月没受半点伤,可是左大海哪肯让夜轩有喘气的机会,左右手拉开方戟就是猛攻,严宁韩忠程安他们都有人缠著无法脱身。

而那火光离这里也越来越近!形势危急!

43章有大修,亲不要忘了回去看哟,带来不便请见谅!

045前方是断崖

眼看官兵越来越近,那赤炎的无数火把好像把天空烧著了一般,那整齐的步伐声咚咚咚好像急速敲击的鼓点,让形式迫在眉睫。

夜轩深知就算一个人的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住千人的车轮战!而左大海似乎没有放过他之意,缠得他无法脱身,他为了保护怀中的女子,左臂上已被划了一道很深的伤,伤口的血还没有来的急凝固,在他的用力下又渗出新的血。看来这两个月左大海的武功似乎又增进一层,双戟舞的益发出神入化。而现在他需分一部分力保护四月,分一部分力谨防旁人的偷袭,留下的力只能和左大海打成个平手。这时,他恰好瞄到程安那个臭小子已经策马举步维艰的来到他们的身边。他狠一狠心,只要月儿先逃出去,他们更容易撤离些。於是,他使了力道将四月扔上程安的马背上,凌然吩咐道:

“臭小子,你先带月儿走,你可要保护好她,她若少了一汗毛,我拿你是问!”其实他何尝不想带了四月就冲出去,但是那十几个属下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且这些敌人的实力不弱,他可不能丢下自己人不管!

四月正被眼前这混乱的武斗场面弄得眼花缭乱、头昏脑胀,突然被人一扔,觉得身体突然腾空然後就横趴在了马背上。她顿时惊慌,要不是程安及时将她捞起来坐正,让她看清身後之人是谁,她估计要使出“捉虫龙抓手”了!(四月独创女子防身术,抓虫龙抓手,跟踢男子下档一个道理)

“月儿,你到安全的地方等著我!”夜轩边应付左大海的进攻边大声嘱咐。

“夜,你要小心啊!我会等你来接我的!”四月担忧的看著她的男人。她知道她不会武功、不会什麽跆拳道更没有什麽神秘武器可以扭转乾坤,在这样的形式下她只会是别人的累赘,唯有她安全的离开,夜他们才能全身而退。她什麽都明白,所以她不会像那些小说里面描写的女主一样,男主让她离开是为了一起活命,而那些女主总是哭死苦活说什麽要一起死。她相信夜轩的实力,她相信没有她的束缚他才能更好的发挥实力,也能安全出来找到她。於是,她朝夜轩坚定地笑笑,然後抓紧马鞍前的凸起,对身後的程安说:“安,我们飞出去吧!”

“嗯!”程安重重的点头,保护小姐,是他练武的终极目标,也是他生命为之奋斗的目标!

“驾!!!”马儿扬起前蹄,朝天嘶鸣一声,然後撒开蹄子,朝背离官兵追来的方向狂奔而去。微凉的风渐渐变成瑟瑟猎风,刮得四月娇嫩的小脸通红,还微微带点热辣的痛。马儿奔腾前,她回头,看见夜轩他们依然在混战,只是,没有了她的羁绊,他挥洒的如鱼得水,正好给左大海的肩膀砍了一剑!

夜,我在幸福的大门口等著你!

“兄弟们,别让那个小娘子跑了,抓到她,官府重重有赏呦!”左大海看到夜轩将那个娇小的女子轻送上一个年轻男子的马背上,赶紧耸动他的人去拦住他们的去路。

“严宁韩忠,挡开那些爪子,让月儿安全离开!”夜轩飞身而起,使出一招“昨夜西风凋碧树”,在空中舞出无数剑花,凌烈的剑风逼得左大海眯起了双眼,然後他的左臂被剑尖挑出一个口子,几滴鲜血飞扬在空气中。左大海神色一凌,提起双击左右开弓,赶紧在前舞出一刀铜墙铁壁!

对方人马死了四五个,己方虽没有倒下一个,但是重伤的也有三四个。严宁韩忠都微有小伤,听到夜轩的吩咐立刻飞起,从混乱的人马头顶腾跃到程安的马侧,挡住敌人的进攻。让程安很快便冲出了围困朝著黑暗的小道上奔驰!

而正在此时

“放下兵器,你们已经被包围啦!”一群穿著红背心的官兵一手高举火把一手提钢刀,将打斗中的夜轩和左大海一夥人围在中间,其中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冲包围圈大声喊著。然後官兵自动向两边分开,让出一个大口。夜色中缓缓走来几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领头一个著绛紫华服,面容俊朗如郎月星辉,紫金冠束起的墨黑长发显出一张温朗如玉,气质高贵的脸庞。此人正是皇上的宠臣,天昊皇朝第一驸马,灵光公主的夫君宋侍郎宋大人。

我们又见面了!宋玉白对夜轩深沈一笑,摇曳的火光中,那张面冠如玉的脸有种妖娆的美,让男子都为之动容。

夜轩大方回以一笑,意味不明却是霸气凌然!比之宋玉白略显刚毅、犹胜俊美的脸在亮如白昼的火光中,显得像是天神降临一般,让人见之犹生敬畏!

“冰四月是朝廷重犯,她伤了公主,皇上命我们抓她归案。你们若是见过这个女子,只要说出她的下落,交出她的人,你们不仅无罪还可以重重有赏!”捕头边说著边打开一张画像,上面是易容成平平之姿的四月的脸。而见过夜轩等人的在官兵中只有宋玉白一人,其他人自是以为他们这群人只是江湖斗争罢了。他们是接到线报才匆匆赶来的,宋大人不知怎麽得也要跟著过来。他们便以为宋大人是要亲手抓拿他那个逃跑的侍妾,好给公主出出气儿!

“大人,那个逃犯已经朝那边跑了!”左大海卑躬屈膝的向宋玉白禀告道,然後勾起嘴角怨毒地看了夜轩一眼:“是他们包庇逃犯,请大人明察,将他们抓拿归案!”

“哦?”捕头有点吃惊,上下打量了夜轩一眼,这个人怎麽有点眼熟呢?再看看夜轩身後众人,脑海中存储的人物记录一一筛选。然後迟疑的问:“难道这位大侠就是傲剑山庄的新庄主夜轩夜庄主?”

夜轩不语,韩忠上前一步作揖道:“我家主子正是傲剑山庄的新任庄主。”

“这……”捕头有点迟疑了。傲剑山庄可是天下第一庄,无论是财富或者权利地位在江湖中都是鼎鼎有名的,受到江湖中人敬仰就连朝廷也要看他三分颜面。宋玉白倒是知道点江湖中的事,也听说过关於夜轩的传闻,原来竟是眼前之人,怪不得这人浑身上下透著一股凌然的霸气。

众人各怀心思之时,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

“啊,大大,大人啊,那条路是去孤独峰的必经之路。那边,那孤独峰可是断崖哟!”店家老板躲在大门後面,伸出个脑袋颤颤颠颠的说。两方人马打斗的声响将他从睡梦中吵醒,他壮著胆子出来查看,竟看到惊心吊魄的局面。而小二哥也匆匆跑来说客栈里人头攒动,有些人怕惹祸上身要求退款好让他们速速离去。他没有办法只好到前面的客栈去安抚客人,然後再折回来躲在庭院大门後面战战兢兢的看,心里佛祖菩萨玉皇大帝都求了个遍,希望不要砸坏什麽东西。求神拜佛了一盏茶的功夫,官兵终於出现了,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听说是来找那个标准的小娘子的,也不知道这个小娘子是不是重要人物,但是夜黑路未明,一个不小心很可能掉落悬崖摔个粉身碎骨哇。

“月儿!”

“莹儿!”

夜轩和宋玉白同时惊惧!宋玉白已经狠狠一抽马屁股,若离弦的箭一般冲过去。而夜轩也抢了一匹马紧追其後!

**

夜风呼啸,吹得四月头昏脑胀。第一次骑马,还是用这种狂奔的速度,她觉得屁股都要颠烂了,胃里一抽一抽的很难受,很想吐。她强忍著膛中的翻滚之气,紧紧抓著马鞍。

本以为甩脱了敌人,却在半路上闯出一个人,那个人一直紧紧咬在他们的尾巴後面。偶尔赶上来和程安过上几招,然後又被程安甩在了後面。她观程安和那人过招时有几分吃力,知道来人武功不弱,甚至有可能在程安之上,所以他们只好拼命打马,让马儿跑的快一点,好让他们甩了他。可是,那个人还是紧追不舍。

她知道那人是谁。一身黑衣,蒙著面具,面具是一只展翅的飞鹰,此人便是她那天在宋府见过的公主的暗卫齐功。公主真要赶尽杀绝啊!

马哈哈……程安突然一拉缰绳,马儿高高扬起马前提,几乎将他们甩下马背!

“怎麽啦,安?”四月回头不解的看著近在眼前的男子,夜色太暗,现在是午夜两点左右,是一夜中最黑暗的时刻。

“悬崖!”程安惊魂未定,幸好拉的及时,不然就要连人带马掉下悬崖了。

四月一惊,瞪大眼睛回头看著前面,黑暗一片,视线往下却看到了模糊的断裂线。崖下奔腾汹涌奔腾的水流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呼啦啦,带来一股子森寒之气!

身後马蹄踢踏,齐功已经安坐马上脊背挺直,看著他们。面具下,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那双眼睛黑得发亮,好像要将人吸进去一般。他取下左肩上的弓,搭起一只长箭,雪亮的箭头亮起一抹光,正正对著四月的心脏!

!!毫无停留,箭已离弦!

046一夜白发

“程安,你怎麽样?!”四月从程安的怀中钻出来,内心似刀刮一般,满眼担忧地看著受伤的程安。这个男子为什麽要对她这麽好?当初在变态宋的逼迫下吃了春药,要和她交欢,他固执地在征得她的同意後才行动。而今她身处陷阱,他依然对她不离不弃,用身体为她挡下那致命的一箭!他的恩他的情,她该如何回报?

“小姐不哭!我没事,不要担心。” 眼看那箭对著四月的口飞过来,程安立刻把四月抱紧在怀扭转身子用自己的背对著飞来的利箭,正要跃下马来。只是那箭太快,力道太重,还没来得及躲避就已经刺穿了他的左肩膀,带血的箭头从前面刺出。他捂著伤口压抑著呻吟了两声,看到他家小姐为他瞬间哭成泪人,心里是甜也是疼,急忙安慰他家小姐。

“我奉公主之命拿下你的人头,你且受死吧!”嗒嗒。齐功策马上前,举起手中细剑,朝四月挥下。

铿!嗯!程安横举起右手中长剑,吃力的挡下这一剑。因为太过用力,牵动了伤口,让程安难耐的从膛里发出一声闷哼。眼看齐功的下一剑带著凌厉的剑锋就要到来,程安赶紧将四月推开,一跃而起和齐功对打起来。

四月极力瞪大眼睛看著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心好像吊到了嗓门口,不上不下,更像是被人放在热火上烤一样煎熬,她紧张地不知怎麽办才好,手四处乱,似乎到一块尖锐的石头,她赶紧将其握在手中,然後努力辨认两个缠斗中的人影。

冬!石头打中某人的声音。

啊!程安轻微的呼疼声传来。而带著面具的齐功眼底深处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呀!打错了,四月懊恼的锤了一下小脑袋,又去索到一颗小石头。这麽黑,她真的很难辨认出谁是谁嘛!哎,我怎麽这麽没用!

啊!程安被齐功飞起一脚踢倒在四月的身边,口中狂吐鲜血。

“安,你还好吧?!”四月赶紧过去扶起程安,都快担心死了,而齐功就站在他们三不远处。

“喂,我跟你回去见公主,要杀要剐让公主当面定夺。你不要再伤害他!”四月豁出去了,至少如果跟这个面具男回去,变态宋知道的话会出面救她。他,会的吧?

“你没得选择!公主已经对我下了死令,提头来见!你且受死吧!”细剑在黑色的天空发出一道闪电般的亮光,划出一道耀眼的弧度!

“月儿!”

“莹儿!”

是谁的心在哭泣?

**

四月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里有无数黄白色的蛀虫从四面八方向她爬过来,她无路可退,一直呼唤著夜轩希望他能来救她,可是夜轩只站在东边的蛀虫圈之外看著她,不肯过来;然後她呼唤程安,可程安好像恼她不接受他的情他的爱他的人,也同样站在西边的蛀虫圈之外幸灾乐祸的看著她,不肯出手相救;她失望之际看到南边出现一个穿著绛紫华服的俊朗公子缓缓从迷雾中走出,竟是变态宋。她生出一丝希望,伸出手向他求救,可是他似乎对她轻蔑一笑,只冷冷看著她。北边突然爆出一团耀眼的光芒,从光亮中心走出来的,是一脸怨毒笑意的灵光公主,只见她优雅的走到宋玉白的身边,整个人依偎进宋的怀抱,得意洋洋的看著她,然後,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很快,那些蛀虫慢慢爬上她的身体,啃噬著她的脸,有的啃破肌肤钻入她的骨血里,让她痛不欲生!

啊!!!

四月从噩梦中惊醒,双手捂著脸,惊魂未定地喃喃著“不要不要”,一边哀伤的哭泣。

“小姐,小姐,你怎麽啦?我在你身边,不要怕!别怕,小姐。”程安将四月搂在怀中,轻声安抚,一手在她後背抚著。

“好可怕!呜呜……”四月紧紧搂著程安的脖子,身子不住的颤抖,那个梦境好可怕,她当时真切的感觉到自己的脸变得扭曲,那痛苦从梦境中蔓延到现实中。

待情绪稳定下来,四月睁开眼,好黑,这个地方比黑夜更黑,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能靠索来辨认事物。她感觉自己坐在程安的怀里,有潮湿的风从两头穿过来。

“这是在哪里?我们没有死麽?”哪里……哪里……哪里……没死……没死……没死……

“咦,有回音?”回音……回音……回音……

“小姐,当时那人想杀你,我抱著你及时转了个身,谁知他突然踢出一脚将我们两人踢下了悬崖。本来我以为我们活不成了,那刺骨潮湿的风不断从我们身边刮过,那呼啸著奔腾的水好像是地狱之门,一切都好像在眼前一样。我想著,能和小姐一起,去哪里我都无所谓。可是,我却还是希望能和小姐过一辈子。於是,我用剑抵著崖壁,减缓下降的速度,然後在下落的过程中,我看到有一个洞口,於是我抱著小姐使劲一跃,然後我们就在这里了。”

四月听程安将事情的始末听完,懊恼自己怎麽这麽没用就晕过去了呢!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啊,安,你的伤!”说著她就程安的身体。

“嗯哼!”

“疼麽?”四月到左肩胛出凸出的小箭头,心疼的问。她不懂医术,不能立刻为他治疗,她也不敢莽撞的帮他把剑拔出来,怕拉伤筋骨就麻烦了,还是想办法出去再找个大夫看看吧。

“不碍事。只要小姐安全,程安吃多少苦都没关系。”程安笑著安慰他家小姐,虽然这个山洞太黑,小姐看不到他的笑。他很开心,因为他和小姐都活著耶,他可以继续保护他的小姐了!

“对了,程安,你为什麽能这麽快就寻找到我了呢?”

“啊,那是因为师傅教会了我一种很厉害的追踪术,这一辈子,无论小姐在哪里,我都能找的到小姐!”程安得意的说。四月看小说电视上好像有这麽一种厉害的术法,也就不再多问。

“呃,安,这段时间你过得好麽?”四月两个月来一直都在担心程安的安危,害怕变态宋出尔反尔秘密将程安杀害,在见到他生龙活虎那一刻也就放心了。

“不好!”程安用撒娇的语气说。

“耶?”四月愕然。难道变态宋虐待完他之後才放他出来的?

“程安这段时间很想念小姐……”说完他就像小兽恋母一般拿脸在四月的脖颈处蹭了蹭。

呃,这样的语气动作好像比较适合作为女孩子的她来做吧?

“这里好黑,本看不到出路,我们先休息一晚,养蓄锐後再想办法吧?”四月左右前後看了看,感觉出去有点困难,先睡一觉再说吧,况且她真的好累。

“嗯,听小姐的。”其实,程安也是这麽打算的,因为他能感受到有两股不一样的风在这个洞中交互穿梭,也就是说,除了他们进来的洞口外,另一面还有一个洞口,而且是个通向陆地的洞口,因为那是一股干燥的风。

一夜无话,转眼已天明。

“啊!!!我的头发为什麽全是白的?我的手,我的脸……啊!!!”四月看著那双本应是莹润玉白的小手,现在变成了一双毛躁的老人手,那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一夜变白,连吹弹可破的脸蛋肌肤起来都有一层层的褶皱,像是老妪的脸,天啊,这是怎麽回事?!不要,不要,怎麽会这样!四月捂著脸不肯见人,哭的撕心裂肺!

“小姐!”程安惊痛!

)047无题小虐

夏末初秋,天气渐渐凉爽起来,那吱吱喳喳吵闹不休的蝉声被秋风吹散在风中;庭院中,落叶萧萧,随风飘零;悠扬的思念,在寂寞的秋风里飞舞……

京城大驸马爷宋侍郎的府中,气氛压抑的有些透不过气来,下人们都小心翼翼的行事,平时路上碰到相熟的还会上前打趣几句,而今生碰到也当做不识匆匆而过,怕一个不小心,脖子上的脑袋就要不保了。自从公主出事之後,皇上大怒,一边派人缉拿逃走的侍妾,一边派了十几个大内侍卫进驻宋府,分守各个角落,保护公主的安危。这些侍卫冷漠严酷,给府中提早带来一份肃杀的秋寒。

【吱呀】雕刻良的女子闺房的门被打开了,秋风微凉的风静悄悄的飘进来,只见里面雕梁画栋、摆设致典雅,一切物什都是上乘的用度。

“公主,该吃药了。”一名长相清秀,然额角处却突兀的有个丑陋伤疤的侍女端著承托药碗的银盘子,轻步走到绣著富锦堂皇的牡丹花的垂帘旁,细声细语的对床上卧躺著的女子说。

“驸马爷回来了没有?”疲惫慵懒的声音带著明显的病态,然语气里依然带著一股子天生的威严和不易擦觉的幽怨。

“回公主,驸马爷……还,还没有。”侍女吞吞吐吐的说,眼睛不禁偷偷瞄著床上之人。这名侍女正是灵光公主的陪嫁侍女晴儿。而床上躺著的、毫无疑问便是那受伤的灵光公主。晴儿的额角还会偶尔生疼,是那天撞在椅子把手上的伤,至今还没有完全愈合。也许,愈合了也会留下难看的疤吧?可恶,那天为什麽没有一刀刺死她,省的现在心里有一股恨意难平息!

晴儿的回答,在灵光的预料之中,她疲惫的眼中不加掩饰的露出恨意,好像是毒蛇吐信,恨不得咬人一口。还没有回吗?哼,宋郎一听到那个贱人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过去,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是去为她找那个罪魁祸首报仇,可她却偏偏是知道其中隐情的那个人。她当时清楚地看到,她的宋郎在听到下人回报说打探到那贱人的消息时,虽然他脸上淡淡的看不出表情,甚至假意装出愤怒的神色,可是他那双眼,那眼里的狂喜与爱恨却逃不过她的眼睛!等不到第二天,也等不得再多陪她一会儿,他便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出去了。

宋郎啊宋郎,我看那个女子并非属心於你,甚至於一心想要逃离你的身边,你何必作践自己,对她死缠烂打呢?你难道不懂得“惜取眼前人”的道理吗?她(四月)有什麽好,她(公主自己)又有什麽不好?为何偏偏舍她而就她?她现在失了他们的孩儿,连父皇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太医也说她将来不可能怀有孩子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个多大的打击啊!她虽恨不得将那贱人千刀万剐,可心底深处还是希望这痛苦煎熬的日子他能陪她一起渡过,安慰她怜惜她,可是……

一滴泪,从灵光的眼角滑落……

“咳咳~”灵光优雅的抬起一方丝帕,优雅的擦拭著嘴角,丝帕上隐隐渗著一缕血丝,她看著,轻笑一声,怒极攻心啊!

“公主!公主,请您放宽心,伤了身子可不好!”晴儿赶紧跪地哀求。“况且齐侍卫已经受您的吩咐,连夜追赶过去,相信他一定能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的!说不定,他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回来的路途中了呢!”

“嗯,但愿吧。把药端来吧。”

“是。”

“已经七天了吧?”灵光端著药碗,似突然想起什麽,有些恍惚地问道。

“回公主,已经过去七天了。”

“七天,那药也该发作了。如果宋郎看到那般模样的她,不知道该是个什麽样的表情,本真是好想亲眼看一看啊,哈哈哈……”森森然的笑声让晴儿哆嗦了一下,连秋风都被吓得在门外停住了脚步……

***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四月对著清澈如镜面的溪水不可置信的看著水中倒影出来的那个又老又丑、满头白发的怪物。左边额角处,突然长出的一朵梅花妖豔诡异。她几次打乱河水,一看再看,可是,那丑陋的容颜依然一遍遍出现在她眼中。

难道是穿越的後遗症?难道这是她要离开这个世界,回到现代的预兆?或者是她穿越时空的过程中,身体接受了太多的辐以致到现在才突然爆发?还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出现违反了历史的洪流,现在是给她惩罚的时候?可是,可是……所有的可是归结到底却只有一个:她这麽丑,夜会不会嫌弃她?她将来如何见人?她的寿命是不是快枯竭了?她还能不能见他最後一面?

啊!!!

“小姐,小姐!”程安捂著已经干涸的伤口,一直端在四月的身边,心痛的看著自己梦中的女神破碎的面容和那破碎的心。

他们在兜兜转转间已经出了那个深洞,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一个美丽的谷。花儿娇豔,绿草绵延,柳树娇柔,苍松遒劲,风景很美,似桃源仙境。离他们出来的洞口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小溪静静流淌著。当时,小姐一出洞口便迫不及待的跑到小溪旁,抚著面容对著澄澈的溪水一看再看,表情很哀伤,哀伤到让他的心一直揪著,很痛很痛。

他伸出手,将泪流满面的小姐拥入怀中,似许下一生的诺言:“小姐,无论你变成什麽样,你都是我心中的仙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爱你、保护你、疼惜你!小姐,你不要哭泣,你哭,程安的心也在哭,而且哭的很痛很痛。程安一定会尽全力找天下最好的大夫医治好小姐的。”说完,他微低下头,在四月的额角落下一吻,然後一路吻到四月的眼角,将四月流出来的泪水全部吻入口中,化作心口上无法消逝的朱砂痣。

“安~•”四月反身紧紧抱著程安的劲腰,说不出的感动道不尽的情意绵绵。从他肯陪她一起赴死,她便再也无法无视这个阳光般的少年对她的痴迷和爱恋。夜轩是第一个让她动心的男子,是她一见锺情将心相许的男子,他爱她护她怜她。可是,程安却屡次不顾危险救她,他痴她忠她亦爱她,她不是铁石心肠她也不是没有心,试问哪个女人不会对这样两个优秀俊美且一心爱她的男子动心呢?可是,冰四月只有一个,她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选其一,都让另外一个痛不欲生,自己心中也不会好受。想到现在的自己又是这副模样,这里又不知道是个什麽地方,更不知道夜轩能否找到她,她也许明天就死去。那麽,在最後的日子里,她将对夜的爱恋冰封在心底,然後好好爱这个痴情的小男生,可不可以?!可是此刻,她多希望夜能在她的身边,却又怕他看到她现在这样,她真不知道她该怎麽办?她的爱情谁来守护?这个单纯男子的爱恋又有谁来守护?如果没有明天,那麽,让她把最後的爱奉给眼前的男子吧!

“咳咳~噗~”

“安,你怎麽啦?是不是伤口又开裂了?让我看看!”四月从悲伤中清醒,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想通了什麽都无关紧要了。程安昨晚为她挨了一箭,伤口一直没有得到治疗和清理,现在又是那麽用力的抱著她给她安慰,肯定又流血了。

果然,程安白色的外衣从肩膀处到腰身,一片血红!昨晚洞里太黑,她本没看到,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满头白丝一时惊慌失神也没有看到,在洞里寻出路时洞中光线昏暗又急著找出口更是没有发现,出了洞口一眼看到那潺潺的溪流便飞奔过去查看容颜又何曾关心过他!她真是太自私了,本就是个没心没肝的人!

“咳!没,没事,小姐不……不要担心!嗯!”程安说完,口吐一口鲜血便晕倒在四月的怀中。

四月所不知道的是,昨晚掉落悬崖,程安用受伤的左臂紧紧圈住她防止她掉下去,然後将剩余的所有力气都灌注到右手,压著剑尖减缓他们下落的速度。他抱著她越进半崖中的洞口已经是他当时最後所剩的力气了,所有他才赞成小姐的提议休养一夜再做打算。流了那麽多的血,能挨到现在已经是不错了。

“安!!”四月看著脸色愈发苍白,躺在她怀中一动不动的少年。第一次,她感到心是如此的痛!

请你不要,不要离我而去!

求你,求你醒过来,我会将我的爱奉献给你!

安,我生命的守护神,请继续、一直、永远的守护著我吧!

我用心来呼唤著你,请你醒过来,坚强的活下去!

048桃花源里遇‘美人’

“安,你说过你会一直保护我的,你说过我是你心目中的仙女,那麽仙女请求你,请继续守护你心中的仙女吧!仙女会用爱作为对你的奖赏和回报。若不然,仙女将永生永世、生生世世都不会原谅你哦!呼……呼……”四月一边拉著用坚韧的藤条捆扎成的木排,一边不停的对躺在木排上昏迷不醒的程安说话。因为她发现,只有她不断命令他,对他生气,骂他责备他不守信用的时候,程安的呼吸才会更加绵长和稳定。

走走停停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可是,满山遍野的绿树红花,草长莺飞,却不见一户人家。已经累得快要虚脱的四月再一次停下来,抬起脏兮兮的袖子擦擦汗,蹲下身子给程安也拭了一下汗。

“安,你不要睡太久哦,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说完,她在他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然後,她感觉程安虚弱的气息增强了一分。四月笑笑,满脸褶皱的脸上染上和煦的春风。几缕白丝从肩膀处滑落,映入四月的眼,立刻让那双美眸黯淡了几分。

“安,你想要我吗?你若醒来,我就给你。你要努力哦,不然吃不到哟。咯咯……”四月挑逗的含著程安无血色的双唇,飘若春风的笑了,再一次让程安弱下去的气息又增强了。

四月站起身,扛起藤条,再一次老牛拉犁般无怨无悔的向前走著。她的肩膀很痛很酸带著刺辣,估计已经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了,娇嫩的双手也已经被磨破了皮,细细的血丝都渗透进了手中的藤条上。四月已经不在乎了,既然这个男子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那麽她吃点苦头又算的了什麽?明天对她来说还是个迷,她不知自己能否走完今天的路程,发已白,容颜不再,如果能救活程安,那麽她无所谓让老天收回赐给她的生命!

大概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四月不经意间抬起头,竟发现前方不远,那繁茂的树林里隐约露出竹屋的一角。四月心中一喜,觉得看到了希望,於是,拼尽所有力气艰难地往那个方向走去。

近了,近了……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隐在桃花簇拥中的绿色竹屋,已经露出大半个屋角,它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让人生出无限希望!

竹屋的四周栽满了桃树,粉中带点白的桃花,花瓣满天飞。越走近竹屋越发现这个地方犹如桃花仙境!落英缤纷,芳草鲜美!只见竹屋门前,一个著红衣的人放浪形骸的斜靠坐在门槛处,锦服半敞,头发披散,仰著修长优美的脖子张著嘴,大口大口灌著从手中高举的酒壶浇下来的美酒。

四月一直艰难的走到门口,那人似不觉有外人过来一般,依然维持著这个优美的动作。

“呼……呼……公子,我……”四月还没有说完,便觉得头有些昏眩,她左右晃了晃变得很沈重的脑袋,打算继续把话说完。可是,那个红衣人已经移步幻影站在她的面前,她顿时呆住了。

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人?美到你无法用语言描述!那双眉如墨山远黛,那双瞳眸带著浅淡的幽蓝,高挺的鼻梁,红润娇豔的双唇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若不是四月无意间看到他有喉结,她会以为自己误入了桃花仙境,看到了蓬莱山上美丽的女神仙!号称昊天皇朝第一美人的灵光公主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就连她心中的天神夜轩亦只是能看看和他相比,却不及眼前之人的妖娆妩媚!

其实,当时四月的心中只出现了两个字:妖孽!

“七星碎?好久没遇上这样的毒了。”‘美人’捏著四月小巧的下巴,喃喃自语,修长的手指莹润欲透,流光溢彩,连“无价之宝”和氏璧亦比其逊色两分。

“公子,请问我们可以借您的房间一用吗?我的朋……夫君受了重伤,我找了好久除了此处都没有发现附近有人家。这儿附近能不能请到大夫?咳咳……”四月被他捏的有些生疼,可是求人办事只能暂时忍了。

“找大夫?”‘美人’秀眉一皱,嫌弃的将手拿开,然後瘪著红润的唇嫌弃的说:“长得真丑!”

“你!”四月被他突然来那麽一句,一时怒极攻心,忽然摇摇欲坠,然後扑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其实,她是被累到的,她已经拉著程安走了半天的路程,又饿又累,现在已经支撑不住了。

‘美人’瞥了地上两人一眼,然後转身往竹屋走去,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049美人的心事

四月又做了一场梦,梦里,她看到了久违的家人,可是为什麽家人都穿著素白的衣服呢?为什麽会有那麽悲戚的哭声传来?她走过去打算询问,可是当她企图捉住妹妹的肩膀时她的手竟然从那个肩膀上穿过去了!她吓了一跳,再去抓,结果都是一样的,好可怕!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是透明的,人也是透明的!接著她从走动的人与人的缝隙中看到床上躺著一个女子,那女子的面容好熟悉,熟悉到令四月产生了错觉,那个可不是她前世的真身?!

“月月啊,你怎麽舍得扔下妈妈就走了啊!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有好吃的就狼吞虎咽,也不怕噎著,现在因为这样丢了命,扔下妈妈不管,你说冤不冤啊,你这没有良心的孩子啊……”

“妈,你就让姐姐走好吧,您这样,月姐走的也不安乐的。”家中最小的弟弟哭丧著脸色去安慰月妈妈。

四月听著妈妈久违的声音,听著她难受的哀嚎,眉角抽了抽,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妈妈,我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了,而且过得很好,我找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您不要担心,我,我……

她能说什麽?还能说什麽?说她即将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吗?她在现代世界已经死了,如果她突然醒过来,那不是要吓死一堆人吗?她如何还能回得去?呜呜,妈妈,我该怎麽办?

“妈妈!”四月看到月妈妈哭的晕过去了,便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竹屋的清凉的竹床上。

“丑丫头,你醒啦!”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里融合了男子特有的磁沙哑和女子的妩媚慵懒。

“嗯?”四月循著声音的来处侧转过头,看到那个‘美人’慵懒的躺在与竹床相连的竹椅上,斜著妩媚的幽蓝眼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继续喝酒。他的手中拿著初次见面时看到的那个酒壶,小巧致的壶嘴浇出一缕香酿,落入他的口中,顿时,满屋子里有淡淡的桃花香在飘散。

“好香的酒。”不知道为什麽,这样的景这样的人,让四月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首唐晏的诗,於是,她不禁轻喃出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摘自唐伯虎的《桃花庵歌》)

“哈哈,好一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看来你这个丑丫头也不是一无是处,这诗做的倒是极好!”听四月念完,美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诧和赞赏!那一直如蒙著雾气的美眸此刻正闪著清亮的光看著四月,人也不知不觉坐在了竹床边沿。他想:这女子丑是丑了点,浑身却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如若帮她把毒给解了,不知会是怎样一个妙女子呢?

四月脸色有点尴尬,毕竟这诗是老祖宗的智慧、是中国流传的文化财富,她顺手拿来还被人赞赏,始终觉得自己有点剽窃的嫌疑。不过,她倒不明说出来,因为她看到美人已经从先前的嫌弃改为现在的激赏,这样更有利於她向他寻求帮助。

“丑丫头,想什麽呢?来,闭上眼,嗯真乖,再把嘴巴张开,好的真听话。”四月不知美人想要做什麽,但是她看著他的眼睛时好像受到了某种蛊惑,让她不知不觉间很听从他的吩咐。

美人满意的看著这只乖顺的小羊羔,轻笑一声,然後扬起美丽的脖颈,对著壶嘴含入一口酒,微低下头,在离四月双唇一寸的距离处将酒隔空渡到四月张开的口中,一时之间,竹屋里的气氛安静而旖旎。

四月将口中的佳酿吞入腹中,一股热辣馥郁的酒气便涌上腹,让她难受的咳嗽起来。她慢慢睁开眼,竟看到美人用口给她渡酒,心里咯!一下,有种难言的感觉。

“咳咳,酒里,有你的口水!”四月有些生气,这人怎麽能这样!萍水相逢的却无缘无故给人家吃他的口水,刚才就不应该受到他的蛊惑!

“真是不懂风情的丑丫头!呵呵~”美人起身,边走边饮,豔红的锦衣翻飞似蝶,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四月看的有些呆愣。

啊,不好!光看美人竟忘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程安呢?

“喂,大美人,我家相公呢?!”四月气呼呼的对著那人的背影说,故意叫他大美人其实含有一点讽刺之意:哼,身为男人长的这麽好看,肯定是个祸害人的妖孽!

美人听到四月唤他,瞬间回头,刚才随行潇洒的气场不再,而是冷冷的看著四月,那冰冷的一眼含著一股强烈的杀气,好像随时能从眼睛里发出冰刀将四月刺死一般。

“对,对不起!”四月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嗫喏地向他道歉。她只是对刚才他对她的无礼之举有点生气罢了,可是她真没有想到唤他“大美人”会让他有这麽强烈的反应。难道他从前经历过些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吗?

“你的相好在隔壁躺著。”说完,美人踩著木屐缓缓离开。不知道为什麽,那个红色的背影留给四月的不是充满遐思的绮丽风光,而是载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寞和哀伤!

***

“安,你醒醒!安~”四月坐在隔壁屋的竹床边,轻轻呼唤著程安。程安左肩上的箭已经被拔出来了,伤口也经过了处理,还上了不知名的药,同时身上还换了一件洁白的衣裳。

看著他安静的睡著,平缓的呼吸著,四月吊起来的心终是放下了,安终於没事了。

“小……小姐……我会一直、一直保护你的!小姐,不怕,我会找人治好你的!小姐……”程安说著迷迷糊糊的梦话,脸上一片哀痛。

“哇~呜呜……”安,你这样怎麽让我舍得伤害你?我都这麽丑了你为什麽还要对我这麽好,呜呜……四月感念程安的恩情,感伤自己的痛苦经历,一时心里发堵,伏在程安的身上便难受的哭泣起来。

“小姐,不哭,我已经……已经没事了。”程安满心意怜的安抚著趴在他身上痛哭的女子。他刚才好像听到了小姐的呼唤,於是他极力睁开眼,谁知一睁眼便看到他家小姐守在他的身边,还趴在他的心口为他哭泣,他觉得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如果,他当时幻想著如果以後每天早晨醒来都能看到他家小姐,那该有多麽好啊!他那毫无血色的唇裂开一个灿烂的笑,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带给人温暖。

“安,你醒啦!”四月喜极而泣,握著程安的大手在长满褶皱的脸上摩挲著。当程安昏死过去那一刻,四月很害怕,她忽然觉得她的心丢失了一块似的,好痛好痛。

“咕噜咕噜”两人的视线一齐放在程安的肚子上。

“咕噜咕噜”好像是有感应似地,四月的肚子也闹起了脾气。

“安,我出去看看有什麽可以吃的,你好好躺著阿!”四月擦干泪水,笑著对程安说。虽然她知道她现在的模样笑起来一定很难看。

“小姐……”程安突然拉住四月的小手,眼睛怯怯而孕著蒙蒙水雾看著四月,小嘴儿嘟的老高,一副想讨要奖赏的小白兔样子。

“怎麽啦,安?”四月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只见程安再将唇嘟高了一些,然後怯怯的说:“我想要,在我昏迷时小姐对我做的事。”

“啵~”四月了然一笑然後偶凑上菱唇,在程安嘟的老高的唇上烙下一个响亮的口水吻,呵气如兰的说:“乖,我先去弄点东西来吃,你不饿我可是快饿扁了。”

“嗯!”程安乖巧的点头。他想著只要小姐对他好,小姐要他干什麽他都愿意!即使小姐现在忽然变了模样,他的心也不会改变!

**

四月出去找吃的时候,看到红衣美人站在桃花树下,目视著远方,手中酒壶已经换成一把玉笛,笛声悠扬,起伏跌宕,哀怨婉转,无尽的孤寂流转在耳畔,那一份落寞,就算不懂曲调的四月也不禁哀伤起来。

四月一直静静站在他的身後,静静等他将笛曲吹完。

“刚才,对不起!”四月在美人身後很轻很轻的说。

“你说,长得像我这样不男不女容颜的男人,好不好?”美人蛊惑的声音中带著一丝难以捉的悲凉。

四月完全不到美人想要表达什麽,沈默了一会儿,说:“外貌不过是浮云,不管生的再怎麽漂亮,百年之後不也是和我一样骷髅架子一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才是道理。还有哦,想你这样的美男子,若是放在我们那儿可是很抢手的哦!”四月语无伦次也不知自己想要表达些什麽,也不知自己说的对不对,让不让眼前之人满意。难道他悲伤就因为自己长得美丽吗?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丑丫头,你真是能出口成章啊!叫什麽名字?”美人的语气忽然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歪过脑袋问她。

耶?这话题也转的太快了吧,她还想著接下来要怎麽安慰这个美人呢!

“怎麽又发呆了?”美人转过身来面对著四月,撩起一缕四月鬓边白色的发丝把玩著,轻笑道。

“冰四月!”四月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行,美人气场太强,靠的太近让她的心如小鹿乱撞!

“你以後可以叫我流枫。”流枫从四月身边如风般走过,还留下一句话:“今晚到我屋里来,我为你解毒。”

耶??四月傻愣在桃花树下,中毒?她什麽时候中毒的?

050解毒一H慎

夜深人静,唯有风吹桃树发出的“刷刷”声。四月踟蹰著来到流枫的竹门前,轻握拳头敲了几声。

咚咚咚……

“咳咳,小姐,你什麽时候中毒的呢?中了什麽毒?是不是那个宋玉白下的?如果是他,等我伤好了之後一定找他算账!”程安一手牵著四月的小手,一手捂著口愤愤的说著:“小姐,那个流枫他真的能帮你把毒解了吗?”小姐拿吃的回来给他的时候神情恍恍惚惚的,在他的追问下她才说出自己中了毒,说晚上去找那个救了他们的人那里,他会帮她解毒。他听完後很担心,所以坚持要陪四月一起去找流枫。

“我也不知道中的什麽毒,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应该不是变态宋下的毒。”四月一脸迷茫,皱巴巴的手来回抚著皱巴巴的脸,歪著脑袋思索著。变态宋虽然可恶,对她也时忽冷忽热、忽喜忽怒,但是如果他想要折磨她的话不需要费那麽大的劲,况且,她不想承认却也知道变态宋对她是有情的。而之前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宋府,在宋府中因为变态宋的刻意安排下,和她接触的仆人也没有几个,更别说和他们有什麽过节或者仇恨了。啊!难道是这个身体生前造下的孽,或者是她爹得罪的人派人混进宋府扮作仆人给她下的毒?这也不无可能。只是,四月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眼前浮起那个公主致的脸庞,她的笑容怨毒中带著计谋得逞的诡异。难道是她?

不管怎样,这终归说明了一点,老天不是要收回施舍给她的多余的生命,也不是什麽穿越遭到辐而发病,原来是中了毒,而且是可以解的毒。那麽,她和夜的未来便还会有希望咯?

“进来吧。”依然是一副慵懒的腔调。在得到允许後,程安将四月护在身後,率先推门而入。

入眼便是红衣披纱的流枫斜躺在竹床上,一手支额一手执壶,姿态慵懒的喝著酒。只见他衣衫半退露出前大片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那曲线优美的肌,配上那一副妖孽的脸,直看得四月喉咙发干,心跳加速!

男人果然不能长的太漂亮啊,太漂亮的男人会让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想将他推倒吃干抹净!

四月只好移开视线,故作观赏房间的景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应的用度全是竹制而成。屋子的左面挂著一副桃花图,开得最灿烂的一树桃花下站著一个人,那人只有背影,吹著笛,漫天飞舞的桃花和人被隐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美丽又神秘!这不正是今天四月看到的画面吗?咦,在画的一角,即那个吹笛之人的不远处,站著一个背影窈窕的女子,虽看不到女子的面容,四月的心里还是咯!了一下,怎麽这麽熟悉?难道是她吗?

哇,真是遇上天才了!才那麽一会儿功夫就做了栩栩如生又美轮美奂的一幅图!

“七星碎,也叫容颜陨。中毒七日後,再美丽的容颜也会一夜变丑变老。然後在接下来的七天里,毒会从四肢蔓延到心脏,最後中毒之人受万股穿心而死,七星碎是一种极险的毒。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这种毒的配置秘方已经失传一百多年了,想不到今日竟让我遇到了!”不待四月他们询问,流枫已经慢慢解释起来。

四月和程安面面相觑。程安跨前一步,诚恳中带著焦急问道:“请问你真的能治好我家小姐的病麽?”

流枫细长的眉眼望了程安一眼,疑惑道:“小姐?”然後眉毛轻挑,对著四月揶揄道:“夫君?”

四月面显尴尬,黑曜石般的眼珠机灵的乱转,然後她朝流枫皱皱鼻子,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流枫一愣,拿著的酒壶一洒,酒便偏离了方向,洒在膛上,凝结成珠,滚进那衣服里,滚出令人遐思的诱惑。他苦笑著摇摇头:真是个可爱的丑丫头,那白头皱脸实在是有够吓人的!还是快快恢复她的容颜,看看到底是个怎样的丫头吧。幸好师父去世前研究出了世间几种奇毒的方法,其中便包括七星碎的解法,不然他今天也是束手无策的。他朝四月朝朝手示意他们过来。

“你应该是今晨才发作的吧!”流枫握著四月的手,不经四月同意便撩起袖子细细查看,毒已经蔓延到手关节处了。

“这种毒是由一条长有七朵梅花的虫子尸体风干研磨而成。七梅虫极其难寻,生在那极北冰寒之地,因这种虫子除了那七朵梅花外全身泛白,百年难得一见。看来施毒的人要麽很有权势要麽很有财力才能得到这种虫子的尸干。治疗这种毒须得花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并且在治病的过程中需要阳调和、采补阳才能将毒一点点逼出体外。把衣服都脱了吧。”

“脱衣服?”四月愕然。

“不行!”程安立刻反对并将四月紧紧捆在怀中。他就知道,这个人对小姐不怀好意!

“你觉得我会对这麽丑的丫头做什麽?你既然跟过来了,一起脱了吧!”说完,不再理会四月和程安,走到角落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然後折回来。

“丑丫头别发呆啦,还是你不想解毒?”流枫兀自走到床边坐下,也不看他们。

四月心里咯!一下,然後推了推程安:“安,我们听他的吧。”说完脸便红了。她好像,呃,还没有在除了夜,安和变态宋之外的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就算她是现代人,就算她思想再奔放,让她自动在不熟识的人面前脱光光还是会觉得有些别扭。

“把这个吃了。”流枫递给四月一个红色的药丸。四月接过看了看便放进口中一口吞了下去,顿时,从小腹处升起一股燥热,让她觉得浑身瘙痒难耐。

“你给我吃的是……春药?”四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著流枫,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当日变态宋给她吃“春风化雨”的时候身体也出现这样的反应。她寻思:是不是美人的心思都这麽狠毒啊?怎麽给她吃的是春药呢?害的她现在好像要!

“鸳鸯和合丸,对解毒有帮助。过来!”流枫将四月拉过来夹在他的两腿之间,便开始帮四月脱衣服!

“混蛋,你放了我家小姐!”程安听四月那麽说,又看到流枫毫不忌讳的脱去四月的衣服,顿时像一只烧著了尾巴的兔子蹦躂起来。也不管自己重伤未愈上前就要给流枫一拳。可惜,流枫也是个高人,轻轻一推便将他跌倒在地。程安便被点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著他们。

“安!”四月挣扎了一下,发现流枫将她的身子夹得很紧,本没法脱身。难道她刚出虎又进狼窝吗?没有理由啊,就算他想要女人应该也是找一个俏丽一点或者起码看的过去的吧,像她这样一头白发又老又丑他怎麽下的了口啊?难道,他真的是在帮她解毒?这个可能比较大,於是四月便红著脸乖乖的让人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丑丫头,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乖,先把衣服脱了,让我帮你解毒,不然明天毒就要漫过胳膊咯。”流枫手指飞快运动,很快就把四月剥成了一个大白羊。其实,他真的很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个小女人恢复容貌後会怎样!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太久了,久到他觉得也许就此了结一生。然而不知道为什麽,他看到这个女子的第一眼便觉得亲切,甚至想要占为己有,是的,占为己有!这样,他在谷中的岁月便会有趣的多了吧!(他并不是爱上了四月,而是男人的一种占有心理)

此刻,他看著四月的胴体,除了脸蛋和四肢的皮肤被毒侵蚀的又老又丑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还是一如往常一般。那晶莹玉透的肌肤,那丰满挺巧的一双玉峰,峰顶那颗粉色樱桃娇颤颤的镶嵌在玉峰之中。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女子的胴体。鼻端嗅著女子身上特有的芳香,好似受了蛊惑一般,他伸出舌头将那颗樱桃卷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

香甜滑腻,绵软可口,带著一股淡淡的香……

“啊……”一股酥麻的电流像四处乱窜的百足之虫一般在四月的体内乱窜,下体一热便流出一股蜜汁,腿也一软将要跌倒,她赶紧抱住流枫的头,将男人的头更深的压到她的口处,此刻,她是如此的饥渴!

热……空虚……渴望……焦躁……好想要……

“丑丫头你好热情哦!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流枫吐出那颗樱桃,将赤裸无力的四月放趴在床上,点了她的道,然後在她的头部、颈部、背部以及双腿施了好几针。视线移到女子肥美挺巧的屁股,看到隐藏在屁股缝中那个小巧粉嫩的小菊花时,流枫细长幽蓝的眼眸骤然一眯。

待施完针,他起身将程安的道解了。眼看程安想再一次发难,他凉凉道:“你想让你家小姐中毒而亡?”程安看了一眼床上满银针的四月,知道目前救小姐要紧便怏怏的收了手。

“你也把衣服脱了吧,准备和她交合。我在一旁施针。”流枫不顾气的满脸通红的程安,径自走到床边,将银针一一拔出,并解了四月身上的道。

“你若不行,我便自己来咯。”流枫歪过头,凉凉的瞥著呆愣在一旁的程安。

程安咬一咬牙,不行,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碰小姐了,小姐那里……会让人上瘾的!

“安,我好热……呜呜~”四月扭动蛇腰,迷离的眼神望著程安,一只小手已经揉起自己的丰,另一只则缓慢的一道私处玩弄著两片娇嫩的唇。场面让人欲血喷张,就连看著四月丑陋的脸庞都让人觉得亲切!

“安,快来爱月儿……安……”四月的眼中已经蒸腾起淡淡薄薄的水雾,令那双没有被毒破坏的灵动狡黠的眼珠闪著不一样的光芒。

“小姐……啊……”程安迅速脱完衣服,才刚靠近床边便被四月摁在床上被四月压著,男下女上。

“安,安,我亲爱的安……啧啧……啾……”四月低头与程安热吻起来,彼此的呼吸相互交融,彼此的津互相渗透。两灵舌纠缠在空气中‘啧啧’之声不断,让往常静的可怕的夜里留下了靡的记忆。

“安,狠狠的咬它吧,它是如此的饥渴,如此需要你!”四月往床头上爬一段距离,主动将一只椒喂进程安的口中,让他吸允啃咬。另一只则被程安抓在手中揉捏,拉扯。

“啊……安,用力,对,咬烂它抓爆它!嗯……啊……”四月不断扭动腰肢,让小处的两片柔软娇嫩的唇在程安的小腹处画著圈圈,流出的澄澈黏腻蜜水被她搅糊的更加粘稠。她高扬的头颅,迷离的视线看著屋顶。然後,她的眼前出现一张妖孽般的容颜俯视著她。流枫一手撑著四月的後脑勺,一手捏著银针,他吻上她的唇,与她唇舌勾吻,在不知不觉中将那一银针扎进四月脑袋上的某个位,然後和她分开。

四月不满的嘟了一下干瘪的唇,身体後爬几步,褶皱的老手抓住程安那早已经朝天挺立,滚烫如铁的大。

“啊,小姐,你抓得程安好舒服哦!嗯……”小姐的手没有了往日的细腻绵软,然而那一份糙却摩挲出不一样的快感!

“安,想要吗?告诉月儿,说你很想要,想要干烂月儿的小!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都做我的保护神。”四月蛊惑著身下因情欲而脸色涨得通红的男子。

“小姐,程安永远不会离开小姐,程安会永远保护小姐!小姐,给我,让我狠狠干烂小姐的小吧!小姐,小弟弟好难受!”程安狠狠抓著四月的两个大子,几乎想要将它们抓爆!他真诚的望著四月的眼,一字一句清晰的表达著他的忠诚!

程安话一说完,四月便握著那怒目昂扬的大对准小,然後狠狠一做到底!

“啊……”两人都欢愉的发出一句感慨!

051解毒二H慎

男人女人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紧紧契合著。“噗噗……啪啪……”体与体击打出欢快靡的乐章。

“哦,小姐,小好暖好紧,夹得程安舒爽极了。”程安仰躺著,不断挺腰往上送进又大又长又热像铁一般的剑。下两个饱满的玉囊随著挺进的频率一下下拍打著四月娇嫩的唇。

“安,安,快点,再快一点……呜呜……不……不行,太深入了,要……要到心口里去了……好胀……好大好长,月儿吃不消了……啊!!!”四月蹲在程安的胯间做著起起伏伏的运动,晃得一对大子在空气中画著美丽的弧线,那一双老手撑在身下男人的小腹处作为支撑。即便如此,她还是如此的饥渴,好像都没有得到满足一般,身体的热只增不减,好像要把她融了才甘心!

鸳鸯和合丸……一合鸳鸯展翅飞……飞到尽头爱方休……飞到尽头爱方休……

“嗯啊……好痒……呜呜,子好难受!”本在空气中激舞的一只房被人含在嘴里,那人用舌尖轻弹著首那颗豔红的樱桃,然後用牙齿啃咬,最後只在晕处画著圈圈,就是不去碰那个醉人的樱桃;而另一只椒则被人握在手心里揉捏,那人用反过来的方法对著另一只房,他只用麽食二指狠狠的捏著那颗樱桃,狠狠的向外拉扯,拉成尖尖的锥形。一边是欲得未得,一边是期放不放,一边痛一边痒双重的刺激令四月十分难受又十分享受!

“丑丫头,感觉怎麽样?”流枫站在床边,幽蓝妩媚的眼眸盈盈望著沈溺在欢爱中的女子。刚才正是他在玩弄四月的一对大子。只见女子雪白的枯发铺散在晶莹玉透的肌肤上,满脸的褶皱似乎都纠结在了一起,像一只干瘪的柿子,这样的丑的丫头却让这个单纯的男人(指程安)如此死心塌地,也算是有些本事。真的好期待她脱胎换骨的那一刻啊!不过,他脑海里忽然滑过那个粉嫩嫩的小菊花,小菊花啊……

“流枫,大美人,你玩弄的月儿好舒服,不要停……嗯……啊,安,安太疯狂了,小,小要被坏了啦……”四月嘟著不满的看著程安,而程安脸色不虞的看著流枫。

哼,就知道你这妖孽在肖想我家小姐,不行,我要加倍努力去满足小姐,让小姐此刻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全都是我的身影。这样,别人就没有机会进入小姐的脑海里了。

程安愤愤的想完,然後挺身坐起来将四月紧紧的搂在怀中,挺动腰身疯狂的抽著四月娇嫩的花心,进进出出间带出一股股黏腻的蜜汁,唇被翻进翻出磨出炽热的温度!

“啊……安……你太用力了啦,小要被你捣坏了啦!……嗯……啊,大好烫,小好烫,烫得月儿要融化了……哦哦,好,安,安最了!……”四月语无伦次的娇吟著,她一会靠过头去和程安热吻,一会咬上程安前粉巧娇嫩的茱萸。小里有一滚烫的熨帖著她的壁,每一次每一次,那个让她又怕又爱的都定在她花心处那块与众不同的软,激荡起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氵朝!她的安,平常是个纯良无害爱她可以为她放弃一起的小白兔;她的安,一旦和她欢爱便会化成森林中勇猛猎食的野兽,紧紧追随著他看中的猎物,一刻不放。现在,他是在用蛮横的方式在向旁人宣誓他的占领地吗?

“哦,小姐,小姐!小弟弟要被你夹断啦……小太销魂了……我爱著的小姐,你知道……知道吗,离开你的日子里程安每天都想著小姐,程安好想再一次进入小姐,让小姐的小紧紧的包裹住程安……哦……小姐……再夹紧一些,让程安泄在你的花心深处,让程安的爱在小姐心中生发芽吧……吼吼……小姐!”程安紧紧抓著四月肥满的臀部,一下一下往自己的下体摁去!

“啊……”竹屋里全是男人女人欢愉的吟唱。屋外桃花飞扬,在风中美丽的起舞。

流枫在一旁看著听著,嘴角流露出狐媚的笑意。好期待开采小菊花啊……然後他神色一正,快速地将几银针分别入四月脑袋上和後背处的几个大,接著喂给四月一颗黑色的药丸。

“你要让她随时保持高氵朝,这样才有利於我施针。”流枫一边叮嘱程安,一边仔细看著四月的神态变化。他的额间隐隐泛出汗渍,他每一针便倾注一分他体内的真气。等他看到四月额间那朵梅花益发妖豔,流转光华之时,便知道时机就要来了。

“快,狠狠的蹂躏她,让她和你一起高氵朝,然後将你的全部洒入她的花心深处!”流枫激动的吩咐程安,然後挥出一掌打在四月的後背心,一股暖流便源源不断的输入四月的体内。

程安会意一点头,埋著头如拉牛耕犁一般任劳任怨的坐著快速的活塞运动,眼睛一刻不离两人器的交合处!

“噗噗……啪啪……扑哧……扑哧……”

“啊!啊!!不要了,安不要了……好快……好难受……妖要被烂了啦,不行啦……四月,四月要丢了……不行啦不行啦……又要来啦……嗯啊!!!”四月疯狂的摆动腰肢,疯狂的扭著头,大声的呻吟著,她全身都在痉挛著,小在抽搐紧缩著,连脚趾头都紧绷到极致!她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体内的气息在乱窜让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左额头生疼,那朵红梅似要钻出皮肤开在空气里一样!

“啊!小姐,程安陪你来了!!”程安低吼一声,将四月的下体更深的压向自己的下体不留一丝缝隙,肌紧绷,结实的臀部抖擞几下,埋在四月体内的大便弹跳著连续伸出灼热滚烫的。

机会来了!

“不要将拔出,死封住她的户,让她把你的华吸收再拔出!”

流枫加足真气往前推一掌。

“噗!”四月靠在程安的肩头,吐出一口乌黑的鲜血!然後便软在程安的怀里晕了过去。

“呼……”擦了擦额间的汗珠,略显疲劳的坐在床边。视线不经意的放在了四月肥满的臀峰上,那原本雪白翘挺的大峰现在上面已经布满青青紫紫的抓痕,流枫的美眸危险一眯,一股酸醋之意涌上心间!

他伸出手,轻轻揉著那滑腻上手的臀,修长白净的手指著著便来到了那隐藏著的小菊花处,中指放在那小小的褶皱上画著暧昧的圈圈。

这里,他肯定,还没有被人开发过!那麽……一种邪恶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生成,那些久远的记忆也一幕幕浮上脑海里,他的眼眸眯成一条危险的缝隙。

【求求你,饶了我吧!】

【啊,好痛!】

【计大人我会好好爱你的,小流枫,小美人……嘿嘿嘿嘿……】

052丢失的记忆一

清晨和煦的阳光暖暖的照耀著大地,鸟儿叽叽喳喳歌唱著新一天的来临,桃花在风中起舞,美人在花下饮酒。

灼灼桃花树下,倚树而坐的流枫举起手中的酒壶,嘴角含笑,对著初生的朝阳,像是向朝阳敬酒,像是和新的一天敬酒,他仰起弧度优美的脖颈,张开嘴,将倒入的酒喝下。

一片桃花落入如玉的掌心,流枫将花瓣捏在麽食二指只见,置於鼻端深深的嗅了嗅,然後放在嘴边挑逗似地一吻,接著伸出粉豔的舌尖将其卷入口中,细细诅嚼起来,烈火红唇如花般的容颜,画面如此绮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丑丫头啊……他嘴角滑过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

第二天清晨,晨曦透过竹制的窗棂照在床上的人儿身上,踱上一层淡淡的光。

四月睁开眼的第一眼便望进了一汪深情的海洋中。这是一个英俊的男子,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双麋鹿般水润的大眼定定地将她望著,好像要将她的样子望入心间一般。他看到她醒来,咧嘴对她一笑,笑容很温暖,那又长又密的墨黑睫毛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嘴角处还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很可爱。

四月眨一眨眼,再眨一眨眼,帅哥还在对她笑,那些笑容里全是幸福的味道。在四月最後的记忆里,她好像被樱桃核噎著了,在找水喝的时候被自己四处乱扔的香蕉皮绊了一跤,然後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刺痛,她便没有了知觉。

“你是谁?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四月疑惑的看著这个突然出现的帅哥,疑惑地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布置,全是竹制而成,简单却古朴!

呃,她什麽时候有这样的豔遇啦?想当初把她扔帅哥群里绝不会有一个帅哥多看她一眼。而且,她和这位帅哥挨的如此之近,近到对方的呼吸都轻盈的抚在她的脸上,近到她可以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心跳,近到她只要稍稍一撅嘴便能吻上对方水润的双唇。她想要和对方拉开一段距离,可稍微一动,下半身便传来一丝酸痛,好像有什麽东西埋在了她的体内,随著她的扭动,体内那东西便胀大一分。她的手也不经意到一个赤裸结实的膛,好像有一个很小的凸起,她轻轻的捏了一捏。

“嗯啊……小姐……”帅哥暧昧的呻吟一声,笑容纠结起来,一脸陶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搂的更紧了。

一定是做春梦!四月在心里笑开了花,真是一个很不错的梦!她继续揪著那个小小的凸起。

不对,梦怎麽会有这麽真实的触感?那温热的体温,滑腻的肌肤,小巧实在的凸起,体内那东西在迅速膨胀将她的下体撑开并且缓缓抽动!

“啊!!小姐,疼!”四月狠狠一揪那个小土丘,引来帅哥求饶的低泣,他那大眼睛里很快就盈满了泪水。

“你是谁?怎麽会在我的床上!什麽小姐不小姐的,要找小姐找别人去!本姑娘我不是三陪!”四月气呼呼的说,一口一个小姐,哼,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少来玷污了我冰四月的名声!她往床内挪了挪,然後抬起一脚狠狠将帅哥踢下床去!(四月认为他说的‘小姐’是对现代版的“妓女”的称呼)

“小姐,你……不认得程安了吗?”帅哥边揉著被摔疼的屁股边委委屈屈的看著他家小姐,眼里包了一包泪水欲落未落直让人不忍。

小姐这是怎麽啦?好像一点都不认识他的样子。她看他的眼睛里是全然的陌生,难道是昨晚解毒的时候出了差错?不行,我要去找那个流枫问清楚!

“程安是哪葱?你上了老娘还想卖乖哈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四月很难置信自己会出现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遇上这个全然陌生的人。她平时一个人在寝室的时候一般都将门锁的死紧,怎麽会在不知不觉间被人掳到这里来了呢?这事一定有蹊跷。看这个帅哥这麽纯良无害的样子,似乎很依赖她,嗯,要从他口中套出点信息才行。

“喂,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掳我来这里做什麽?你们不会是专门拐卖良家妇女青春少女卖到山区做小老婆的吧?”四月看著屋子这麽简陋,忽然想到这个巨大的可能,心里不禁泛起了毛,。怎麽办?如果真被弄到边远山区做老婆,想逃出去很困难的啊!

“小姐,小姐,我是程安,是你的仆人。这里是竹屋,你中毒了,我们在这里让大夫给你治病。小姐,你可能暂时失忆了,不要怕,有程安在,程安一定会保护好小姐,让小姐尽快好起来的。”自称是程安的男子将四月紧紧的搂在怀里,慢慢的给四月解释。

生病?暂时失忆?四月满脑子疑惑。不对,她本没有失忆,之前的事情她记得一清二楚!她因为工资小幅度上涨,因为体重小幅度下降,所以她买了最爱吃的樱桃在寝室里大吃特吃以此庆祝!摔倒之前的一切事情她可都记得一清二楚,不可能是失忆!那麽,难道……

咦,她的头发怎麽这麽长,还是白色的?难道是俯身在白发魔女的身上了?还有,她的手怎麽老成这样,沟沟壑壑,横七竖八的褶皱,糙的好像饱经风霜的老树皮一样!

“能不能帮我找把镜子来。”四月很平静的对搂著她的帅哥道,她想确定一件事,非常想确定!

“小姐……”程安露出难办的表情。他怕小姐接受不了这个沈重的打击,流枫对他们说过,须要经历七次像昨晚那样的治疗,每一次相隔七天,也就是说总须七七四十九天天才能将小姐体内的毒排完。昨晚才是第一次,所以小姐的容貌只恢复了一点点,并没有……

“很为难吗?那我自己去找好了。”四月撇撇嘴,不过想看看她穿越之後的样貌罢了,难道这也不行?是的,她心中已经猜测出自己已经因一颗樱桃核引发的血案而穿越了。当时被割断了动脉,那麽痛那麽多血,她来不及打112便已经倒下了。可现在却活了,除了小说上描述的穿越时空可以解释外,她真的不相信她会起死回生!

“小姐~程安去拿给你吧。”程安终是叹了一口气,下床去找了把镜子回来。

天啊!神啊,谁来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啊??四月抓狂了,怎麽这麽难看啊!好捡不捡怎麽挑了这麽个又老又丑又是满头白发的大妈的身子俯身啊!!

晚加更^^

053丢失的记忆二

承诺的加更已奉上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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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中照出一张模糊的脸,那脸,那脸不但不是她熟悉的容颜,而且怎麽跟腌制的萝卜干一样,皱巴巴的!还有那头发,像枯萎的草一样又干又涩!额间怎麽还有一朵妖豔诡异的梅花?可是,很奇怪,她了脯,为什麽她脯的肌肤却如此滑腻,本就是一个年轻少女拥有的上好皮肤嘛?难道真的像这个帅哥说的,她俯身的这个身体中毒了吗?那这个身体和这个帅哥难道是夫妻关系?不然他们怎麽会赤裸相拥,而且他们昨晚应该还行了那销魂之事,可即然如此那他为什麽口口声声唤她“小姐”?

“小姐,不要担心哦,等毒都排出来後就会恢复以前的容颜了。你看,已经比昨天好多了呢,至少毒素已经被控制住了,没有继续扩展哦。”程安赶紧从後面紧紧搂著他家小姐,边轻轻摇著四月边细声软语地安慰道,还举起四月的一个手臂示意四月去看。

是的,以手肘处分界,手肘到指甲这一截像个老人手,还有点乌黑;手肘以上的部分便是少女莹玉的肌肤了,的确很像是古装剧里面中毒的情况。

“咳,我是你的小姐?那我的家人都在哪里?我们现在……(四月瞄了瞄自己赤裸的身子)又是,是什麽关系?”难道是小姐和这个帅气的仆人欢好,家里人觉得有伤风气然後给小姐下了毒,想要将她毒死免得败坏家门。可是这个痴情的少年郎却拼著生命危险将小姐救了出来并寻觅大夫给小姐治病,大夫说治病期间不能行房。哪知小姐病还没只好,两人一时又没忍不住,干柴烈火的便缠绕上了,结果那个小姐一命呜呼她便刚好穿过来附身在这小姐的体上?

“我们现在是什麽关系啊……我们……”程安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他是小姐的下人和保护神,可是他又和小姐拥有很亲密很亲密的关系,算是仆人?情人?还是夫君?小姐没有承认他的身份,他是在不敢冒然乱说,不然惹小姐生气就不好了。

“你是我的……呃……小相公?”四月轻转回身,望著神情无措的帅哥,一抹嫣然如红悄悄的爬上了帅哥俊俏的脸蛋,让四月好像亲一口哦,不是,是想咬一口!

“啊!小姐,疼!”程安嘟著水润的红唇,憨憨红红的左脸蛋上印著一个口水吻,两排小小的牙印也是清晰可见。程安虽然委屈的如乖乖小白兔一般直呼疼,眉眼却笑得弯弯如新月。小姐说他是她的相公呢!有什麽比这更高兴的吗?如果小姐一直这样把他当她相公就好了。啊,不行,这样如果小姐有一天恢复了记忆,想起夜轩来怪他自私怎麽办?小姐好像很喜欢那个夜庄主呢!程安心情复杂的想著,心中十分不安十分矛盾。

可是四月却只是呆呆地看著这个俊俏的少年郎。好水嫩的唇啊,好纯真的少年郎啊,好好吃的皮肤啊,她很想狠狠蹂躏这个帅哥哦!可是,现在肚子好饿,不管怎麽说,天大地大肚子最大,等吃饱喝足了再慢慢审著小帅哥吧!

“小相公,我饿了。”四月弱弱的撒个娇。既然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那麽撒个娇又有什麽关系呢。虽然昨晚那麽激情的场面她没有亲身经历,但是以後有的是时间。嘿嘿,我冰四月终於要摆脱剩女一族了!!

“嗯!小姐好好躺著,我去厨房看看有什麽吃的。”程安眉眼弯弯,幸福的直冒泡。小姐对他撒娇耶,小姐唤他小相公耶,他快要幸福的死掉了!呸呸,他不能死,他要永远照顾小姐!程安一路笑著一路飘著走到厨房。

***

“喂,我家小姐失忆了!”程安气呼呼的对桃花树下的人不客气的嚷嚷。他去厨房看了看,没有什麽吃的,然後打算去问问这个竹屋的主人,随便也要证实一件事。

“你早就料到了对吧?为什麽事先没有告诉我们?!我很感谢你为我家小姐控制了病情,但是你这样做到底怀的是什麽心思?”程安见流枫无动於衷只顾喝酒,一点也不打算理他,便继续追问。

“哼!你再不回答,便不要怪我不客气啦!”程安终於被惹毛了,抬起架势眼看就要开打。这时,流枫狭长的狐狸眼斜视著一脸温怒的某人,凉凉的说了一句话便让那个鼓足了气的人一下子焉下来。

“你想让你家小姐受万股穿心而死?”失忆虽不是他故意为之,只是治疗过程必须出现的状况,但也算是他私心为之,毕竟他可以预防。他也不知自己这麽做到底出於什麽心理。

“你这样做到底有什麽目的?”程安语气软了下来,为了小姐,他忍!

“我想要丑丫头。”他很久没有这麽迫切的想要一样东西了。自从上一次他要了那人的心肝,便觉得一切在他眼中都不值。这个丑丫头的出现,让他觉得谷中的岁月不会很难熬。他最懂看人心,他看的出来这个丑丫头会越来越有趣。

“不行!”程安想也不想便出口反对。哼,就知道你这厮不安好心!昨晚这妖孽看小姐的眼神是那麽的渴望,这样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也曾这麽看著他的小姐……一旦他尝过了小姐的滋味怕是再也不会放她离开,难道他们要一辈子陪他在这个山谷中吗?虽然小姐在哪里他便在哪里并且绝不会感到无聊和孤独,但是这是小姐想要的吗?如果小姐心中真的放不下夜庄主,如果小姐再也见不到夜庄主,小姐肯定很难过的。他宁愿自己难过也不想小姐难过,如果小姐一定要回到夜庄主的身边,他宁愿自己心死也要将小姐推向幸福的大门!

“哦?那你就等著看她七天之後毒开始发作吧!”流枫也不急,反正就是想找一个人陪他玩玩,他在谷中寂寞太久了,当然,他也不介意寂寞下去。

“你!”程安咬牙切齿。想了无数个念头总抵不过他家小姐活蹦乱跳的活著。但是,他不能随随便便把小姐拱手让人。

“你想独占小姐我不答应,我即是小姐的人,我这一生便不打算离开小姐半步。在小姐失忆的这段时间里,你只能和我共享小姐。并且,等小姐的毒解了她也恢复了记忆,如果她想离开,就算拼了我程安一条命也一定会带小姐离开的!”程安不遗余力的和流枫谈著条件。

“罗嗦!”流枫厌烦的吐出两个字。

“你!”程安还要再说,却被流枫的话打断了。

“丑丫头,过来。”流枫错开眼朝程安身後的女子招招手。程安惊愕的回头,小姐什麽时候来到他的身後他竟不知!看来刚才真是被气坏了。

在叫我吗?四月无声的抬起右手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她看到小相公久久不回来,肚子又闹的慌,便胡乱收拾了下自己也跟著出来了。当她出了竹屋看到小相公背对著她好像和谁在说话,她便走过去看看。她才一走进便被人喊住了,前面他们说了什麽她一点都没听到。她只看到一脸温怒无处宣泄的小相公和笑得一脸狐狸样的妖孽美男子。

“真不乖!”流枫已经站了起来,一个箭步便走到四月的身旁将她揽入怀中,拧著她邹巴巴的小鼻子对她宠溺一笑。四月在一旁看的心跳停了停:狐狸转世?真勾魂!

四月看著近在眼前的人,一双泛著浅淡幽蓝光芒的狐狸眼笑盈盈的看著她,完美到无懈可击的样貌迷惑著她。她一直不敢呼吸,眼睛睁得老大,心跳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在飞速的跳动。她不自觉的搂上了美人的腰身,傻傻的问:“你是仙人转世吗?还是狐狸转世?”

054大小相公一起上?

“小姐!”程安立刻走到四月的身旁,一脸愤然地看著可恶的流枫,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然後眼神儿一转对著四月又换上一副受委屈的表情,泪眼汪汪的。

“小相公,怎麽啦?”四月从美人强烈的电波中回过神来,看著含了一包眼泪的小相公,好可人疼的孩子哟!“谁欺负你了?”四月挣脱开流枫的怀抱,依偎进程安的怀里,揽上他的腰。

程安无声的在四月的脖子处蹭了蹭,对著流枫得意一笑,眼中闪著一丝满足。小姐还是关心他的呢!

“小相公,这位大美……公子是谁?”世上怎麽会有生的如此出彩的人,雄雌莫辨,妖媚动人。

“他是你的小相公,我便是你的大相公咯!丑丫头娘子~”流枫的狐狸眼笑得异常晶亮。

大小相公?难道穿越到了一妻多夫的时代?比如:女尊国?

“这儿的皇帝是男的还是女的?这儿的大事是男的做主还是女的做主?”四月眨眨眼,脑子飞快转。女尊国家应该都是女的做皇帝吧?一家之主也是女的来做的吧?

“噗……丑丫头,你这问题真好笑。当今皇帝当然是男的咯,家里面当然也都是男的做主咯。难道你还想做主不成?”流枫眯著狐狸眼笑的风花失色:“不过在这桃花谷,你便是这儿的女、主、人!”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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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长夜漫漫特别难熬,没有电视电脑没有言情小说一入夜吃晚饭洗完澡几乎就得上床躺著了,或者就是在黑夜里制造孩子去了。

今晚星空璀璨,淡淡的星光如薄纱轻轻铺撒在大地上。竹屋的门前站著一个背影窈窕的女子,夜风一过,撩起她单薄的衣衫,她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依然抬头仰望星空。

今天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七天,大相公说今晚她要接受解毒治疗。她希望体内的毒快快排出来,恢复这个身体的样貌。不知为什麽,自从她醒过来後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好像是一个在她心里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她努力去想却始终想不起来。

“丑丫头,想什麽呢?”一件红火色的貂皮大衣披上女子的肩头,一双修长白净的手环过女子的脖子为她系好带子,然後将她轻拥入怀中。

“夜色真美!”四月黑曜石般的眼在夜色中亮的惊人,她对著身後之人回头暖暖一笑。她已经相信丑陋的身体有两个俊美相公了。她心里不禁暗暗佩服起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中了毒变得这麽丑还能牢牢俘获两个美男的心,真是不简单!小相公纯良如白兔;大相公狡猾如狐狸,醋意还挺大的,这几天她是领教过了。

“真丑!”流枫不自然的撇撇嘴皮子,不得不说,这个丫头真的很丑,但是,她的眼睛很漂亮,带著灵气和狡黠。

“哈,丑你还要粘著我干嘛!放手放手,你很美呀,那你自己抱自己去,丑丫头我攀不上你这样的大美人!”四月不满的嘟著嘴,对流枫翻了个白眼。四月完全忘了之前她调侃称流枫为“大美人”差点招来杀身之祸的事,一如既往的唤流枫大美人。流枫也好似已经习惯了,因为这个丑丫头看他的眼神没有半点亵渎之意,单单只是逞口舌之快罢了,因此这几天他便由著她,并且还觉得很受用。特别是她每唤他一句大美人,黑黑的眼睛就会特别亮,充满了狡黠之意,让她整个人都好似发著光一般,特别吸引人!

“就是,既然嫌我家小姐丑就少来碰我家小姐,哼!”远远的,程安的声音传来,然後一阵风刮过,程安在他们两人的身边停住脚步,伸手想将四月抢到自己怀中。可是被流枫搂著四月轻轻转了个身便没有让他得逞。程安没得手,脸色有些不快。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抱抱小姐了!这个人从那天说要小姐之後便一直霸占著小姐,只偶尔给他牵牵小姐的小手。

“看,牛郎织女星!”四月被飞快的转了个方向後,一抬头便看到了天边闪亮的牛郎织女星。现在是夏末初秋,正是观星座的好时机呢!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牛郎织女星。”看到相隔遥遥的牛郎织女,为什麽她的心会痛?那个丢失了重要东西的感觉又袭上她的心头。

“小姐,什麽是牛郎织女星啊?”程安软软的问四月,借机靠上去,将四月的一只小手抱在掌心里。不能抱著,拉个小手聊以慰藉总可以了吧?流枫也疑惑的附头看著这个脸带伤感的丑丫头。

“喏,那两颗相隔甚远又特别闪亮的星星就是牛郎织女星啦。相传,在天河的东边住著一个天帝的女儿,名唤织女。织女每年都在织布机上辛勤的劳作,织出锦绣的天衣,可自己都没有空闲打扮容貌。天帝可怜她独自生活,准许她嫁给天河西边的牵牛郎,织女出嫁後荒废了纺织的工作。天帝大怒,责令她回到天河东边,只许他们一年相会一次……”四月将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说到最後,心里如梗了一刺一样,隐隐作痛,声音也越来越低。

“小姐,你哭了?”程安抬手擦去四月眼角的泪花,心疼极了。小姐是不是想起那个人了?可是流枫说过只有毒完全排出来小姐的记忆才可能恢复的呀。他是很希望小姐康复啦,只是想到小姐康复後心里可能就没有他了,他就开始担忧。现在至少小姐的一半心思都在他的身上,如果小姐真的康复後不再那麽在乎他……

“丑丫头,不要乱想啦。那个什麽鬼故事一点都不好,你现在不是有我这个大相公陪在你身边吗,我不会让你做织女的。好啦好啦,治病的时间到了。”流枫边说边揽著四月往他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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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能这样治疗吗?没有其他方法了吗?”四月的老脸泛起不自然的红,用商量的语气看著大小两个相公。她前世是个老处女,也不是不知男女之事但是放在自己身上还是有点难为情,况且她对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啊!(真的?)更何况大相公说要三个人一起!虽然她看到了大相公狐狸眼中滑过了狡猾的光芒,也看到了小相公咬牙切齿的表情,但是她猜不透两相公没有表达出来的意思。

“你想不想变得漂漂亮亮的?你想不想长命百岁?”流枫的狐狸眼斜睨著看著害羞的四月,心里直乐:失忆的丑丫头还是挺可爱的嘛!都经历过那种事了还装的这麽纯洁无暇。虽然他知道她失忆了她并不是装出来的,但是他看著这样无措哀求小女人样十足的丑丫头心里还是直乐!一想到今晚他要第一次开采某个地方他就迫不及待!等了七天了,刚开始地七天她不能近男色,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所以这几天他都是将她抢过来陪他一起睡,半夜趁她睡著了便过过手瘾!今晚啊,好期待啊,小菊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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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终於要3P了,四月的小菊花要受难了,好期待,哇哢哢~

055菊花开了H3P慎入

“呃,好吧~但是你们动作要轻点哦。”四月说完干脆闭上了眼,她的脸在发烫,呼吸也不稳,连身体也好像在燃烧一般,好羞人啊!她在心里挣扎了一番後做出了决定。没有办法,命重要,对女人来说,容貌也很重要!

“这才乖嘛。”流枫在四月略微干裂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後将她拉进自己的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快速飞动,四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流枫将剥成大白羊的四月放趴在床上,依然在她的头部,颈部,背部,腿部等几处大扎了几针,这次他没有点四月的道,他下针很轻很温柔,可是四月的身体还是绷得紧紧的。试想,那是一针啊,拿一针扎进自己的里怎麽会不痛。这时,四月感觉手臂上有一双手在给她柔柔的按摩,缓解她的紧张。四月睁开眼,看到程安像个温柔的小媳妇一般低著头认真的给她按摩,神情有些落寞。

四月没有扎针的手动了动,过去扶上小相公光滑的侧脸。这几天她一直被大相公霸占著不小心便冷落了小相公,她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在看到小相公抬起头眼神黯淡的看著她时,她的心更是不明原因的揪痛。她说不出为什麽,总觉得自己欠这个阳光般帅气的男子良多,应该要好好的疼惜他。可是她才穿过来没有多久啊怎麽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呢?难道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留下来的强烈意念?

四月对程安暖暖一笑,说:“小相公,我想亲亲你。”然後闭上眼,轻轻嘟起干裂的双唇,等待亲吻。这几天大小相公,特别是大相公时不时的对她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她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样的亲密,所以对老处女心理的她已经抛开了那些现代所带来的所谓矜持。

程安的眼睛一亮,落寞瞬间都消散,那太阳般的光亮好像都回到了他的脸上,暖暖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流光溢彩。他凑过脸,对著那两瓣专门为他准备的唇愉快的印下了一个吻。小姐心里还装著他啊,小姐主动献吻耶,他好开心!而四月看著一脸满足的小相公,心里也暖暖的。小相公很容易被满足的呢,以後多疼爱他才行。

“哼,我才转个身你们就好上了哈?我今晚没有心情了,不治了!”大相公凉的话在头顶想起,四月头皮一阵发麻。这个身体怎麽摊上了这麽一个醋劲极大的……妖孽?

“我们不过是提前预热嘛。来,大相公也亲亲我。”四月赶紧安抚脸色变黑的大相公,想挣扎著起来却被流枫按住了肩膀不让动。

她刚醒来那天知道这个身体摊上了两个帅哥相公心里不知多高兴!虽然能得到一个像这样俊美的相公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可现在一下子有了俩。既然都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便乐颠颠的接受咯。可是这几天她隐隐觉得头疼,大相公醋意也太大了些,人也霸道了些,几乎不让小相公碰她。而可怜的小相公看她的眼神总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无声的控诉某人的恶劣行为,每次都让她心尖尖痛。真的好难办!这不,小相公才亲亲她的嘴,大相公就不乐意了,哎,怎一个愁字了得!

而程安则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却不敢发。哼,等小姐好了,我才不会让你这麽嚣张呢!

“小子,眼睛不要喷火啦。把衣服脱了,我现在准备扒针,待会你和丑丫头交合的时候我还是在一旁施针,记住,和第一次一样做就行啦。”流枫嘴角带著微笑,一边慢腾腾的吩咐程安,一边把四月身上的银针一拔出,这是疗程的第一步。程安听他说默默的退到一边脱衣服,想到要和小姐欢好,心里即期待又担忧,小姐你要快快好起来啊!

安静趴著的四月眼睛不受控制地直直的盯著程安,小麦色健壮的体魄,常年练武锻炼出来的结实小块肌曲线随著口的呼吸起伏,健将有力的蜂腰,视线再往下一点点,再往下看一点点,就一点点……黑色浓密略带小卷的丛林,想再往下看一点……

怦怦怦……心跳好快……呼吸好急促……看了,会不会长针眼?

四月艰难的闭上眼,好想看,好想看,她承认她是色女啦,但是他不是她的小相公吗,他们都做过了,看一眼有什麽要紧。应该不要紧的吧,不会长针眼的吧?

“怎麽,丑丫头你都把人家吃干净了还不敢看人家?”流枫凑到四月的耳边,呵著热气调侃她。他将四月刚才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心里觉得这样失忆的丑丫头真可爱,一脸没有尝过男女欢爱滋味,眼神了然又懵懂,期待又害怕。这样的表情很是取悦了他恶作剧的心理。其实,他又何尝品尝过男女的交合的滋味?他……

轰!四月的心中炸起一团火,老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本想狠狠的瞪一眼大相公,眼皮一下子掀开。眼睛瞬间睁大,呃,不睁还好,一睁开,眼前便是一高高翘起的左右弹跳著朝她靠近。四月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天气真热啊。(谷中的晚上很凉快的)

将四月扶起来,程安很自觉的坐到床头,然後让四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而这过程四月的脑子都是晕乎乎的。她的第一次啊,第一次啊……(是吗?)

“嗯……”直到被人吻上了唇,四月的脑子才归位了一点点。她觉得对方的唇好柔软好好吃,带著一股淡淡的药香。对方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挑逗著她口中敏感的蓓蕾,若即若离的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那带著药香的大舌头尖偶尔碰碰她的口中的壁,痒痒的然後又飞快的离开。

“嗯……”四月丁香小舌完全被人掌控著,像是互相追逐玩耍的鱼儿,在她口中掀起一股一股饥渴的浪潮。

“呜……嗯……”尖被人含住了,那人不带技巧的吸允,如婴儿般,吸得很用力,让她很痛,也很……空虚,下体有什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她的体内;另一边的也被人的手指捏住了,向外拉扯又放开,好像是在玩很好玩的弹弓一样。

“啧啧啧……”丁香小舌被吸的声音。

“啾啾啾……”头被用力吸的声音。

好热……好难受……好空虚……好像尿……四月无规则的摆动纤腰,双手紧紧扣住在她口不断蠕动的脑袋,恨不得将都送进他的口中!私密处一股股情潮奔泻,湿嗒嗒的让她很难受,企图寻找什麽东西来慰藉它,这时娇嫩的花心碰到一火热如铁的东西不禁紧紧靠过去摩挲,好像只要摩挲就能减去身体里的异常。身体也紧紧贴近那人的身体,希望能将热传导过去给那个人。

口中淡淡的药香远去,四月贪恋那种味道,伸出小舌头舔舔唇瓣,不知道这样无意的动作是如此的诱人,流枫觉得自己的心也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他快速塞给四月一颗红色的鸳鸯和合丸,然後退到一边平静心情准备施针。

“呜……小相公,好热、好热……小好空虚,求求你,快来帮帮月儿……”四月如饥渴的小猫一般低泣,她真的好难受……

“哦,小姐,小姐,你的子还是一样的还吃,软软的,好香,嗯嗯……啾,程安好喜欢,好大……”程安用力的吸了好几口才恋恋不舍的将口中的头吐出,原本花生米大小嵌在中的小樱桃,现在已经胀成腥红的葡萄,上面的唾在烛光下闪闪发光。然後他又如法制的折磨另一边没有爱抚的头。

一旁的流枫又凑上红唇,一手托著四月的後脑勺,一手将一小小的银针扎进四月脑上的一个位。因为四月的感觉都在口中房上,她便不觉得扎针的痛楚了。

越来越空虚的下体让四月的身躯扭得也越来越不安,她探手握上那可以解她饥渴的大东西,好烫!她差点被烫著放了手。

“哦,小姐!”程安松开好吃的大子,仰头朝天低吼一声,声音都沙哑了。他怕小姐吃苦,所以他尽量做足前戏好让小姐的下面足够湿润好融入他的硕大。

“小相公,我们一起飞吧!”四月扶著那滚烫硬朗的硕大,稍抬肥美的屁股,然後一坐便坐到底,直达花心的最深处,一下子顶开了子口!

还不等程安有所动作,四月已经自觉的上下起伏抽动起来,因为体内有一股热潮不断冲击著她,让她暂时没有办法思考,只想要释放,释放……

程安很配合的挺动腰身,一下一下撞击著他心爱之人的花心深处,他爱著的小姐啊,请让他永远守候在她身边吧!

流枫擦擦额头渗出的汗,看了看四月光滑的後背,沿著优美的背部曲线一直来到那开开合合,隐隐现出的小菊花,他爬上床,跪在四月的身後,密密的吻落在光滑的肩头,美丽的背部,他将四月压趴,让她像一只青蛙一样趴著,让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著,然後,湿濡的吻便来到两股之间的缝隙。

呜,好痒……屁股好痒……好像是有人在用羽毛故意撩她的两臀之间紧密的缝隙,呜……有东西在添她的後庭,她一边抽动一边还不忘了夹紧後庭。她想说“那里脏,不要。”虽然她刚才已经干干净净的洗了澡,可是她说不出来,因为身下的小相公手肘撑起身子与她火热的舌吻著。

很好吃啊……流枫用灵活的舌尖描绘著小菊花处的褶皱,一遍一遍,来回粉刷……他懂被的滋味,只是这的人的滋味会是怎样,今日他也来尝尝罢!

他直起身子,将衣服脱去。动作看似优雅不急不慢,实则动作很快,一眨眼流枫便与那交叠在一起的两人一样,赤身裸体了。三人此刻,坦诚相见!

流枫的家夥,光泽和形状都无可挑剔,正如他的人一样!那些屈辱的岁月并没有影响他作为男人尊严的生长,不仅没有影响而且似乎在较劲一般长得很是硕大,与夜轩有的一拼。他在四月的背部准确的试了几针後,便从旁边的布袋中拿出一颗浅蓝色的药丸,将药丸握在手中,他继续低头舔吻著那个令他销魂和期待已久的小菊花。舌尖试探的往花心处挤。

好紧啊……本没有办法前行,看来,这回丑丫头可是要受苦了。

“恩啊……小相公,快点,不要停,快点!好痒,好热……恩啊~”四月的感觉完全被带到花心处,本没有觉察她的後庭即将要受苦。

“小姐……哦,小姐,你把小弟弟吃的好紧好紧,动不快啦……啊,小姐,小姐,我要,要使力了……啊,啊……”

“噗噗……吱吱……”体拍打的声音和竹床被激烈运动摇的吱吱响的声音冲刺著整个房间,画面靡不堪。而有一人,让沈浸在欢愉中的两人都没有察觉的,正用一手指轻轻旋进那个紧致的小菊花心处。指尖是一颗浅蓝色的药丸。有了它,丑丫头便不会那麽疼了。等药丸被完全推进菊花中,流枫的手指便顺势缓慢的抽起来,慢慢的,有水流了出来,他又放进了一手指。

啧啧啧,又紧又敏感的小家夥,瞧,这样都能流出这麽多水不说还吃得他的指头紧紧的!人间宝物啊……

“呜……”四月感到後庭有什麽东西被人强行送入,很胀很不舒服,娇躯下意识的扭动,想要摆脱那种不适。因为有了前面的小花的快感,後面的感觉并不明显却让她感到不舒服,她只好催促小相公动得快一点,她也疯狂的运动,一对大子在空气中波涛汹涌,当初晃人的波!

“嗯啊……”程安的额头汗水一直不断,眼睛无时无刻不放在小姐的身上,或者是她的脸上,或者是她的口房上,或者是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视觉冲击感极强,让他更加有动力带著小姐飞向愉快的高峰。他总能轻易找到花心中与众不同的软然後狠狠冲击它!这样,小姐叫的更大声,将他吸的也更紧。此时,他看著空气中飞荡的大子如蹦跳的大白兔,一双手一下子狠狠抓上它们,狠狠的蹂躏、拉扯!

“啊……要死了要死了,受不住了!!四月要丢了!!”四月大声叫著,只觉得花心一阵痉挛,花不断收缩,身体轻颤,花心轻颤,一下子便喷出一股黏腻的蜜水。可是,男子的动作丝毫不停,依然在狠狠的弄她,让她一下子又回归到飞扬的感觉!

“啊!!好痛!”四月眼泪都要出来了,是谁,是什麽,强横的进入了她的後庭?!

“嗯啊!!”同一时间响起的还有一个妩媚沙哑的声音,那一声,是感慨,是爽快,是终於挺进来的满足,都有!

四月紧缩了许久的小小菊花,终於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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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抱歉,传晚了~从下午6点半码到晚上11点,才码好,让大家久等了,啵

056有人欢喜有人忧小H3P续慎

从後庭处传来一阵阵的痛楚让四月的身体像撕裂般难受,受苦的四月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了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动,额间的汗珠流的更加凶猛了,泪水也汇聚成溪“吧嗒吧嗒”往下掉,一颗颗都掉进了呆愣的程安微张的口中。四月不断收缩小腹,无论是花还是後庭都想将那可恶的东西挤出体外!

“好痛好痛!快点出来啦!!”四月半趴在程安的身上,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青蛙一样,高翘的肥臀荡漾,双手後摆不断推拒著压在她身後的男人的躯体。那种痛,带著火辣的灼烧,几乎将她身体撑成两半!

“恩啊!好紧!丑丫头,呼……乖,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痛了~嗯~”的滋味果然不同一般,夹的好紧,他想要出来了!他的手绕过女子的腋窝在侧摩挲,虎口轻托起,缓解女子的痛苦。

“混蛋,你对我家小姐做什麽!”程安一下子坐起来将四月紧紧压在怀中,手臂被银针刺到了也不管,也不知小姐为何突然呼疼,只看到小姐因为疼而脸色变得煞白,嘴唇轻抖,看的他心里一阵揪痛,他可是宁愿自己痛也舍不得他的小姐痛啊!他二话不说,抬手对著四月身後之人就是拍出一掌!

现在的三人像个夹心饼干一样了。

流枫将那气势汹汹的一掌隔开,狠狠看著他说:“你想让丑丫头好过一点就赶快抽动你身下那个家夥!不然丑丫头受得罪更重!……愣著干什麽,快动啊!”流枫丢下平时的优雅朝著程安就是一吼,将傻愣的程安吼的瞬间回神,半信半疑的展开更加猛烈地抽动。而流枫的汗也是一直留个不停,他那家夥才挤进去不到一半,里面弯弯曲曲的褶皱挤压的他几欲丢盔卸甲!他此刻是出不得也进不得,小菊花一张一合好像是在吸紧他又好像是在抗拒他,他想动又不敢动实在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可是,他不能放弃,如果第一次没有给丑丫头带来快感,他不甘也怕以後想要动这里机会更加难得。

四月打了身後的人一会,手酸,干脆不打了,双手紧紧环上小相公的脖子,紧紧贴著他的脯,小也死死咬著小相公的硕大,好像这样能减轻下体传来的钝痛。混蛋,下次他再敢碰她那里,她就十倍奉还!她的心里已经在收索情趣工具并且在构思如何制造了。

“呜……”四月无声的在程安的耳边哭泣,将自己更紧的贴在小相公的脯,前的被挤压的很扁并且向两边溢出。

“嗯……啊……呼呼……小姐,不疼不疼……一会儿就好了,不疼……”程安一边勇猛的抽一边舔去女子眼角痛出的泪水。每次都尽没入每次都用尽全力,和湿暖膣摩擦生热,好像要将两人融化在炽热的欢愉中!蜜水也流的更加凶猛,滋润著彼此的器!

“吱呀……吱呀……噗噗……兹兹……”竹床晃荡的厉害,几乎要散架一般。而四月的身後,流枫在四月没有扎针的地方落下几个吻之後便一狠心全没入了小菊花里!

“啊……”三个人的叫声在深夜里响起,痛苦中夹杂著愉悦,吓跑了在屋顶歇息的几只鸟儿。

流枫完全进去之後并没有停顿,而是艰难的抽动起来,随著他狂野的动作小菊花里慢慢流出细细的蜜水,滋润著褶皱紧致的後庭花心也滋润著他的硕大!啊,滋味很美妙啊!他想要品尝,一直品尝,绝不放手!动,快动,狠狠的蹂躏,太销魂了,这便是的滋味吗?他终於尝到了!

“扑哧,扑哧,吱呀,吱呀”人体撞击的声音让室内的温度串串高升,竹床摇晃的更加厉害了,好像随时有轰塌的可能。

两个巨大的阳物在她的体内鼓捣,一会儿同进同出,一会儿一进一出,让四月所有感觉都汇聚到下体,她极是配合的收缩小腹,咬紧两,那两磨得她几乎要融化掉,下体好热,那撕裂般的痛楚好像被一进一出的大带出了体外,剩下的便是更加刺激更加深刻的欢愉!她觉得她飞到了云端,在云端漫步,云的尽头是七彩绚烂的彩虹。

“嗯……”她的头被人掰转向後,然後她的唇便被那人含住了,口中伸进一大舌头,舔著她的舌头,很快她的舌头又被大舌头勾引出空气中追吻。她的舌头遇到冰凉的空气想要缩回去,却被大舌头勾著引入了一张温暖的口中吸允。

“嗯……”房也被人狠狠的吸著,下体的两个洞都被人著,狠狠的抽,天啊,她的血似乎都要倒流了,好烫,好胀,好难受又好舒服,她想要飞翔!

“驾!驾!”被松了口的四月想象自己骑在马上一样,娇躯疯狂的扭动,手心与小相公的手心相对,有了支撑的力道她摇晃的更加卖力!鸳鸯和合丸在她体内也发挥出了极致的作用。

“疯丫头,学会享乐了?”流枫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这个丑丫头发著疯,无可否认,她的热情让他舒服的想要尖叫。而被骑在身下的程安却不管不顾,只要小姐高兴就好,好很配合的挺动自己的小弟弟。

“大相公,小相公,我要飞翔啦!啊……快,再快一点,月儿不要痛,月儿要快乐……嗯啊……”四月的意识模糊了,她被急速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只想要更快一些,相公们进出更快一些。

“小子,丑丫头快要到顶了,你也加快速度将你的华入她的子深处,记住不要太快拔出来。我现在准备给她输入真气。”流枫没有被快感冲昏头,他还记得自己要做的事,控制著欲望冷静的吩咐好程安,将自己的家夥依然埋在四月的体内,快速的将四月头部以及背部的银针拔出放到一边,然後掌心贴住四月的背心,一股股真气导入四月的体内。

“嗯嗯啊……不行啦,我又要丢啦……丢啦……啊!”四月放浪的尖叫著达到了欢愉的顶峰。有一瞬间,她似乎见到了一个人,那人五官模糊,但她知道他对著她笑,他朝她伸出手来,说:月儿,我来接你啦!她想哭,想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可是,她晕了过去。

“啊!!”程安也朝天一吼。

紧接著,流枫一个使力,四月朝著前方吐出一口黑血,血落了程安满头满脸。四月的身子一软就要趴下,可是被流枫接入了怀中。

“丑丫头,爽完了就不管大相公啦?看大相公怎麽治治你这个疯丫头!”说完,流枫身下的大家夥便狠狠抽动起来,还没有动几下。

彭!

竹床,塌了……

**

孤独峰下,断江水汹涌澎湃,惊涛骇浪的断江像一条怒龙咆哮著冲向远方。断江之所以叫断江是因为此江在半中央有一个很深很深的潭子,江水自上而下奔进潭中再从深潭出来之後便变得很是缓慢,像是闲庭信步的马儿一样慢悠悠的流向下游。而落入断江上游的一切物件也会在潭子里转个圈然後一件不落的从潭子里出来。无论是什麽,包括进来的水,都不会停留在潭子中,因此,潭子也有个名字,叫做“不留潭”。

往常这断江下游两岸总是冷冷清清、寂寞非凡,偶尔会有几只渔船出没。而今,不知什麽缘故,断江下游这几天多出了好多打捞的渔船,两岸也不时有人在寻找著什麽。

已经过去七八天了,还是没有消息啊!

岸边,绿柳扶杨下,一个头戴紫金冠,负手而立的俊美男子望著远处几乎被浓浓雾气遮住的孤独峰,陷入了沈思,神情有几分凄凉和落寞。

“大人,您在这儿站了一天了,还是先去歇会儿吧,让小的们守在这里就成了,一有消息马上给您通报。”一个红色马甲背心的官兵恭谨地劝他们的宋大人。然後看看天边悬挂的轮盘般大的落日,在心里摇了摇头。哎,大人和公主的感情真是深厚啊,那个女子都已经落崖死了宋大人还说什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提头来见!难道还想要掘坟墓鞭尸不成?一想到连死人都不放过,那个小兵就无声的打了个哆嗦,大人们的心思,真是难猜啊!

宋玉白不理小兵的劝也不知道小兵心里想著什麽,他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念:莹儿,你不要有事啊!莹儿,你不要离开我,你快回到我的身边来,我再也不把你关起来了,也再不让你生气了,只要你能安全的回到我的身边,任打任骂都行,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莹儿,我的好莹儿,没有你,我的心好痛好痛,已经了无生气了。莹儿……

这时,另一个小兵匆匆跑过来,跪下道:“大人,渔民们打捞上一具女尸,初步鉴定是个模样十七八岁的少女,只是人已经被水泡的浮肿,一时没法辨认真容……”小兵还在絮絮叨叨禀告情况,而负手而立的男子的脸色在这一刻瞬间苍白如纸!

“轰!”宋玉白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身体瞬间僵硬,呼吸几乎停住了。他扶了下摇摇欲坠的额头,嘶哑著嗓子,声音不稳,艰难的问道:“人……人,在,哪里?”

“说啊,人在哪里?!”小兵还没有来的及回答,人已经被宋大人揪紧领口提了起来,脚跟离开了地面。

“在,在在那艘渔船,渔船上……”小兵被宋大人的气场吓到了,结结巴巴的回答,手颤颤地指了指离潭子很近现在正往岸边靠近的那艘渔船。然後他便觉得屁股一阵钝痛,原是被人甩在了地上。他拍拍被惊吓的差点跳出来的心脏,舔了舔嘴唇,无声的喃喃:好,好可怕,大人的脸色好可怕!缓了几口气後接著又拍了拍脯,确定心回到了该呆的位置後连滚带爬往宋大人飞奔过去的方向冲过去。

这时,本来离宋玉白不远的另一艘渔船上,一个将草帽拉的很低、几乎盖住整张脸的人在听到小兵的报告後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回头低低对摇橹的人吩咐了几句,摇橹的人也是脸色几变然後快速摇著撸,用最快的速度朝那艘渔船游去。

宋玉白来到被放平躺的女子面前,身子晃了晃,然後缓缓地单膝跪下,颤抖著手将女子抱在臂弯,细细的看,生怕错过一处可以辨认的地方。可是因为女子的整个身体已经浮肿不堪,实在很难辨认,招来仵作,仵作也只能查出这个女子是七八天前跳崖的。

宋玉白的脑子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怎麽会?七八天跳的崖,莹儿?

“大人,还打捞上了一只鞋。”一个小兵将那个湿透的女鞋递给宋玉白。宋一看到那只鞋子只觉得整个人天玄地暗,眼前发黑!那只鞋,可是莹儿的呀!这双鞋是他请了京城有名的绣娘绣的,因为是他第一次给女子买这样的礼物,因此他记得清清楚楚。他将鞋拿过来看了看鞋的内侧,果然,上面有“百年好合”的小字样!

“莹儿!”宋玉白抱著女子长啸一声,杜鹃啼血,整个山谷中回荡著这哀戚决绝的悲嗷,然後宋吐出一口血便晕倒在地!

“大人!”众人忙乱中……

有一艘慢慢靠近的渔船在听到那个哀嚎之後,船上两人都觉得浑身被抽干了力气,险些跌坐在船头。

“严宁,你说,这……会不会是真的?”摇橹的人悄悄的问那个被帽檐几乎遮住脸的人。这时,此人将帽檐抬高一些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这人赫然便是夜轩身边的得力手下严宁。

只见他秀气的眉轻轻一皱似在思考,然後淡淡的开口:“先过去看看,确定再回去告诉庄主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那女子果真是冰小姐,我怕夜庄主会受不了啊。”摇橹的人无奈的摇摇头。他们混在官府人中搜查了这麽久,竟然得来这样的消息,庄主知道了,怕是……

“真也好假也好,现在庄主情况不乐观,还是暂时先压著,别告诉他了。”严宁咬咬牙,下了决定。他又不是不知道庄主对冰姑娘的痴恋,一遇到她的事他难保不失了理智,而且他现在……

不一会,两人来到混乱的人群中,挤进去,看了那个女子一眼,然後默默朝对方摇摇头。应该不是……吧,反正这一身的衣服不是那天冰姑娘穿的衣服。不知道这位宋大人是如何确定这人是冰姑娘的,但是他们认定这绝不肯能是冰姑娘!试想,那天情况那麽紧急,冰姑娘还专门换了衣服跳崖不成?不过既然宋大人认为冰姑娘已经去世,这对庄主可是件好事,以後就没有人来找冰姑娘的麻烦了。可能,可能冰姑娘已经被某户人家救了也说不定,还不如去打听打听看。两人心思几乎碰到了一处,然後朝各自点点头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慌乱的人群中。

“大人,大人!”

“快,把大人送到我府上,还有你,赶紧去请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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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两天码了近九千字,不堪重负,明儿休息一天哈

谢谢送礼物和投票票、留言和看文文的亲~以後改成下午更或晚更^^

057柳暗花明

四月在床上趴了两天两夜!那天,她被强行开了菊花;那天,竹床被他们激烈的摇动弄榻了,三个人像个夹心饼干一样滚到了地上。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滚,最受罪的是被夹在中间的她。两硕大的男随著滚动在她体内深深的刺入,前面顶开了她的子口;後面几乎撕裂了她整个人,这让已经晕迷的她当即被铺天盖地的痛楚痛醒过来!

之後可能因为受不了初次破菊的剧痛,或者各种因素参杂,她发了高烧。不过有美人大夫在,烧很快便退了,只是一直趴在床上修养。

当那晚之後的第三天清晨到来,温暖的阳光再一次透过窗棂温柔的轻抚上她的老脸时,当窗外欢快的鸟叫声闯入她的耳朵里,她醒了。长长卷曲的睫毛动了动,眼皮掀了掀,眼睛又闭上了。

呜,屁股眼还是有点痛!酸酸的,涨涨的,腿心之间还残留著被摩挲的热度。

哼,臭大相公死大相公,等我冰四月将身体养好了,我一定将你扑倒狠狠的蹂躏,直到你哭著求饶为止!

呼……还是好累,好困,还想睡,但是“咕噜咕噜”的声响已经表达了肚子的抗议。这时,四月听到有东西轻轻的被放在了与竹床相连的一个柜台上,然後感到竹床轻微的下陷了一点。有个人小心翼翼的在床边坐下,轻轻弯下身子,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一个很轻很轻的吻落在四月依然是满脸褶皱的脸上。来人长长的睫毛在四月的老脸上刷啊刷,惹得四月脸皮发痒,心也痒痒的。

“咯咯咯,小相公,痒!”四月轻笑,眉毛动了动,微微睁了眼,看到每天细心照顾她的小相公,她露出了微笑:“小相公不乖,竟敢偷食!”

程安的脸慢慢地爬上了红润,水润的大眼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嘲笑他的四月,少年的脸上依然保存著那份只为某人保存的纯稚和羞涩。

“啧啧啾……”四月就喜欢逗小相公,喜欢看他无措和害羞的模样!她撑起身子,双手环上她可爱的小相公的脖颈,拉下,然後在他的唇上送上了一个响亮的晨吻!

“早安!小相公!”四月黑亮的眼珠闪闪夺目,带著清晨的清晰透亮,浅浅笑意盈在嘴边。虽然,现在的模样笑起来很难看,但却无法遮去她灵动的光芒!

因小姐送上的晨吻,程安的大眼弯成好看的月牙,阳光般的笑脸又大又亮,晃得四月一阵脸红心跳。忽而他想到了什麽,眼神闪了闪,蒙上一层浅薄的灰色:小姐每一次主动亲他都会让他心跳加速,呼吸不稳,让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是一想到小姐是因为失忆了以为他是她的相公才对他这麽好,他便心中黯然。私心里,他还是希望小姐不要那麽快恢复记忆,这样,虽然他还须和那人分享小姐,但至少小姐的心有一半是在他身上的。他依然清晰的记得落崖那天晚上,小姐和夜庄主在房间纵情的欢爱和放浪的娇吟;依然记得小姐看夜庄主的眼神是如此温柔好似能让再刚毅的人都融化;依然记得那时小姐的眼中只有那一抹身影,再也容不下他人哪怕只是一发丝。

小姐……小姐……我深爱著的小姐……

“小相公,怎麽啦?”四月凑过去,钻进他的怀里,捧著他俊俏的脸细细的看。怎麽一下子不开心了呢?

“小姐,你永远不会抛下程安的是不是?小姐,请不要抛下程安,程安已经是你的人了,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是小姐的人!小姐,将来你病好了无论如何都不要丢下程安,好不好,好不好?”程安忽然将脸埋在四月的颈窝里,紧紧拥著怀里的小女人,轻摇著一遍一遍发自内心的哀求著,好像得不到答案他就会一直、一直的追问。他不敢看小姐的脸,害怕看到她的犹豫,害怕听到她的拒绝。

可四月完全被小相公弄懵了?他这是怎麽啦?到底是谁不会丢下谁呀?她这麽丑,他都不嫌弃她,陪在她身边任劳任怨,吃喝用度伺候的一百分的周到,她有什麽理由嫌弃他抛下他呢?现代的她何时受到过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了,更何况是这麽俊朗的小相公!她穿越过来的这几天可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小相公对她绵绵不绝的情意和爱恋,时常让她感动不已。刚穿越过来的她还没来得及伤感和体味人生的寂寞,这个男子便用他的爱将她的心填的满满当当,没有时间去想自己为何穿越,来到异世要如何过生活这些事情而烦恼。现在虽然不知道小相公突然伤感不安来自於什麽,她觉得她现在需要立刻安抚他的不安。

“小相公,不,安,我亲爱的安,我心尖尖上的安安小相公,只要你不嫌弃我、不抛下我,我冰四月发誓永永远远都不会扔下你不管的。你想啊,你对我这麽好,比大相公对我还要好哦(这句话四月是贴著程安的耳朵嗡嗡细语的)我希望你宠我、爱我、保护我一辈子都来不及呢,怎麽会扔下你呢?不要担心啦,打死我也不会抛下我亲亲的小相公的啦。”四月将程安的脑袋从颈窝处拉离,黑亮的眼睛无比真诚的看著程安大大的双眼,一字一句坚定的道出心中的誓言。

“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唔……”四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唇已经被人狠狠的吻上了,口中滑入香甜的大舌头,纠缠著她的丁香小舌。

小姐……不管你将来恢复记忆,是否还记得这样的誓言,程安此人、此心、此生、此世都是你的,生生世世定不相负……

“哟,我不过是出去采了些草药,一个不注意你们又背著我勾搭上了?”说著,一抹红色的影子从竹房门外飘了进来,想将四月抢过去,可惜没有成功。

“小子,学聪明了啊!”流枫心中气的直跺脚,嘴角却弯出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配上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直让人心中发寒,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双眼。流枫一手玩著前的墨发,一手置於身後,晶晶亮的狐狸眼看著那两个在他到来後,抱紧的如连体婴儿一般的人,心口有一股莫名的酸醋之意涌上来,说出的话那语气里也不禁带上了几分他本没有觉察的酸味。

“小姐还病著呢!”这次终於抱紧了……

“哼,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後庭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连体的两人同时出声,呛得流枫想抓狂。哼,就知道那件事给丑丫头留下了影,也怪他太急於想要品尝她的滋味了。丑丫头已经两天两夜对他不理不睬了,无论他怎麽哄都无济於事,换来的都是白眼或干脆闭眼不鸟他。可他不甘呐,那天他没有床就塌了,他还没有痛痛快快的享受完整个过程呢!而且,丑丫头那里真的好销魂啊,好像再进去探视一番!但是,目前得讨好她才行!

“还在生大相公的气?”语气不禁放软了,柔柔的笑。

“哼!”扭头,不想看这个妖孽,不然她会不顾一切原谅他。他的笑容太有杀伤力了。

某个被认为纯良的人在一旁心中得意的笑。

“喏,为了补偿丑丫头的损失,为夫给你带来了一件礼物。如果丑丫头喜欢就不要生气了好不?”语气再放软一点。哼,先给你点甜头,後面再把债给讨回来!

“……”将整张脸埋进小相公的脯,依然不打算理睬那个妖孽。

“吱吱!”竹屋里响起一声奇怪的声音,四月小巧的耳朵动了动。

“吱吱!”声音高了点,带著柔柔的求饶,四月的脑袋稍稍挪了挪。

“哎,小乖,人家不要你哟!既然你讨不了我的丑丫头的欢心,那我只好把你给炖了。呀,不对,烤来吃比较好吃。啧啧啧,瞧你这麽可爱却要做我们肚子里的下酒菜,啧啧啧,我真有点於心不忍啊……”流枫刚才背在身後的手已经伸到了四月的脑袋後,手掌捏著一个小小的可爱的红色毛团。说完他故意等了一会,看到四月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瞄来,然後作势要转身,好像迫不及待想要将这只小红毛团给烤了。

“吱吱!”不要变成红烧毛毛。

“不要!我喜欢!”四月立马从程安的怀中跳下来,也不顾这样的大动作牵动了後庭处的伤,一把将小红毛团抢抱在了怀里。流枫趁机拥住四月,大手在她挺巧的屁股上摩挲不断揩油。

“喜欢?”

“喜欢!好可爱的毛毛!”四月欢喜地看著这只小动物,像一只袖珍狐狸,红红的小眼睛,红红的小鼻子,尖尖的小嘴,一身红毛,肚子却是鼓鼓的,整体看来像个球,真是一只罕见的可爱的小动物。

“吱吱!”我叫小乖,不叫毛毛!

“这个是什麽品种啊?像狐狸又不想狐狸,很可爱!”四月双手捧著毛毛爱不释手。

“它本是长在北邙山的红莲小狐,那北邙山是极寒之地,无人能踏足,不知因何缘故它流落到了桃花谷。据师父留下了的医书上记载,这品种的小狐狸世间罕见,浑身是宝,它的毛做成的裘衣轻且暖,据说有御寒治病的功效。它的血和更是世间珍稀的药材,配以特定的药材可以医治百毒。你说,这麽好的宝贝,我是不是应该将它顿了给你解毒呢?”流枫看著四月盈盈笑著,眼中有一抹很深意的光在流动。如果她真的同意他说的,那麽……

“不要!”四月想也不想立刻反对,紧紧地抱著毛毛,眼中流露出哀求。既然目前已经有办法解她身体上的毒了,她可不愿意牺牲这麽可爱的小动物。小毛毛窝在她怀里很乖巧呢,一点不怕她也不咬她还伸出小舌头添她的掌心,她的心都软的不行了怎麽舍得让这小家夥做填腹的食物!

流枫不明意味的深看四月一眼,心的某一处被轻微的触动。他刚才想著,如果这个丑丫头回答他一个‘好’字,他便不会再给她解毒或者会给她再加一种毒!这小乖是陪了他几年的夥伴,很懂人。那天,他出谷要去报仇,仇报完後他在回来的途中捡到了它。当时它受了很重的伤,可能是被那些贪婪的人追杀而造成的。他将它带回了谷里,从此一人一狐相依为命。他将它置於四月的眼前,并告诉她小乖的珍贵之处,不过是想试探一下这个丑丫头会不会也是那种自私贪婪的人,结果令他很满意。他现在看著四月的眼神益发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害四月心跳停止了好几秒。

“它可是你大相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的哦,丑丫头不给个奖励?”流枫渐渐的将红唇凑近,闭上眼,等待奖励。

妖孽!账还没算清呢!

於是,四月将毛毛的小尖嘴对上那张红唇……

丑丫头,永远留在桃花谷吧。流枫在心里无声的说。

**

有人在床上趴了两天两夜,有人为那人醉了三天三夜。不分昼夜的屋子里,已经三天没有开过的房门紧紧闭著。断江府衙的齐大人看著门,无声的摇了摇头,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这伤了公主的人已经死了,宋大人应该高兴啊,为什麽自找到那个女子的尸体後大人就一直醉呢?坊间不是一直传闻宋大人十分宠爱公主吗?像宋大人这般有权有势,有才有貌又痴心一片的人,那些未出阁的女子都恨不得将来嫁给他,出了嫁的妇人都恨不得自己没嫁或者希望被丈夫休了再嫁给宋大人!(可能吗?)难道其中有猫腻?哎,大人的心事还是别乱猜比较好。

齐大人再次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哎,大人这般模样可不能传到京城里去,到时候惹了麻烦可不好,保官帽要紧,得去封了某些人的口。齐大人想到这渣匆匆走了。

宋玉白自那日晕过去,醒来後便像只失去伴侣的狼,浑浑噩噩了一天,然後便是没日没夜地饮酒,像饮水一般将自己灌得烂醉,好像只有在深醉之後的幻想里才会出现他想念的人儿。

这一天,他又喝醉了。他的脑子里回想的都是他和他的莹儿斗智斗勇、互相折磨的画面。一想到以前他对莹儿做的那些伤害,他心中便悔恨不已。如果那时,他能早些明白自己的心,早些对莹儿好,或许莹儿就不会总想著离他而去了吧?可是啊,世上没有後悔药吃呀!

啊!!!

房间里刺透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像是狼对失去伴侣在月夜凄厉的嗷叫。

莹儿!一滴亮光从宋玉白的眼角滑落,除了父母去世那天他流过泪之外,这是他第二次流泪。

【啊!你是疯狗吗?怎麽总喜欢乱咬人!】

这时,忽然有一句话特别清晰地窜进他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恍如一道亮光劈过脑海!於是他扔了手中几天不离的酒坛子,抚著沈重的脑袋跌跌撞撞的冲到门口,打开门,刺眼的阳光让他有一瞬间睁不开眼。等到眼睛适应了屋外的光线,他再次跌跌撞撞的外跑。

“大人,大人您去哪儿,您要什麽吩咐奴才们去拿就好,您在屋里好生歇著吧。”一个守在屋外的仆从看到宋玉白出来赶紧跑上前去搀扶。

宋玉白不理他,继续往前走,可是喝的太醉,他走路都走不好,总感觉眼前有两三条路纵横交错,让他不知怎麽走才好,心里又是恼恨又是焦急。

“打捞回来的,那个女子,现在,在何处?”摇摇兼捶捶沈重的脑袋。

仆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回答:“回大人,在府衙的[停尸间]呢。齐大人说尸体放久了会散发臭味,正打算想您请示要不要下午先将她焚化再上报朝廷?哪想大人您……”仆从还想再说些什麽,却被宋玉白打断了。

“备车,我要过去,看看。”宋玉白歪歪扭扭的走了一段,实在晕得难受,只好扶著仆人的手臂吩咐道。

“是!大人您在这儿等会儿,奴才立刻去安排。”仆从将宋大人扶到附近亭子里坐下便匆匆走了。

来到[停尸间],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吹了一路的风,酒也清醒了。等只有他一人时,他迫不及待上前,也不嫌女子腐烂的面容和腐臭的尸体味,匆匆解开女子的衣服,看著女子的口。那里,还没有的及腐烂,只是被水泡得浮肿而已。

宋定定看著女子毫无生气的口,眼里没有猥琐和邪,有的只是高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没有,没有!没有他当初咬的牙齿印!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印子都没有!莹儿,或许他的莹儿还活著,活在某个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希望,还有机会去补救!他在心里无声的笑了,开心的笑了,想不到这个小小的牙印竟然帮了他,这不是莹儿,不是莹儿!莹儿应该还活著!他现在是多麽庆幸当时在她的口留下了他的印记。他想放声大笑,可一想到皇帝和公主如果知道莹儿还活著的话,还会继续伤害莹儿。他便将这份激动深深的埋在了心底。他要悄悄的找!

“来人!”

很快,段思莹畏罪自杀跳崖自尽的消息便传入了皇和公主的耳中,以及公布了天下。



最近忙,可能隔日更,下周尽量恢复日更,请亲们谅解^^

058细品女儿香一H慎

桃花谷外的人为某个人如何忙碌,某个暂时失忆的人一点都不知道。这段日子除了那次被大相公开了菊花差点痛死过去外,总的来说生活还是有滋有味的,大相公也没有再强迫给她开菊培土,只是偶尔给她的小菊花抹点清清凉凉的东西然後跟手指进去捣鼓捣鼓。她当然知道大相公做的什麽打算,她可不能便宜了他!

夜幕刚刚降临桃花谷,四月半躺半卧在清凉的竹床上,肚子上盖著薄锦被,怀中抱著红毛球团 [毛毛],耳边听著屋外风过桃树的[唰唰]声,她在脑海里默数著她来到这个异界世界的日子。

算一算,应该一个多月了吧。从她醒来那天的昨晚上是她治病排毒的第一次算起,到现在已经治疗了六次,按每个七天一次,六七四十二天再加已经过去的六天,总共四十八天。想不到她来到这个世界,在这个风景优美的桃花谷呆了将近一个半月!

只是短短的一个半月,为什麽她总觉得她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呢?有时候晚上睡觉,梦里都会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黑衣墨发,挺拔的体格隐隐带著一股霸气,每一次梦见他都会朝她伸出手,用能迷惑她心房的声音说:月儿,我来接你了。偶尔一两次会出现一个穿著紫袍的华服的男子,也看不清面容,那人却在她的梦里唤著一个陌生女子的名字 [莹儿],喊得撕心裂肺,让她在梦里也觉得揪心的痛。而梦醒之後的第二天早上,她都发现她的枕头湿润了一大片。这件事後来被大小相公发现了,之後她只要在梦中细细哭泣出来,她的脑袋都会被压贴在相公的心口,听著他们的心跳再入眠。不过,想到明晚最後一次治疗她就能恢复容貌了,她就忍不住兴奋,好想看看这个身体的容貌啊!

“丑丫头,又在想什麽呢?”门外一抹红影推门而入,然後将门关上,灯火被溜进来的风吹的左右摇曳了几下。

“想大相公怎麽还不来!”四月调皮的朝来人皱皱鼻子做鬼脸,脸上横亘如连绵起伏的小山脊的皱纹好像都抖动起来,添了几分丑陋。可是,这看在有心人的眼中却觉得那个笑容很温暖,至少,她是发自内心的笑!

今晚轮到她和大相公睡,小相公在隔壁睡。

“调皮的丑丫头!”流枫斜著狐狸眼笑骂一句,明显不信。

“手里拿了什麽?”四月看著大相公一手执著他不离身的酒壶,一手背於身後,脸上故意流露出神神秘秘的表情,让她想一探究竟。

流枫缓步朝四月走进,掀起衣摆坐在床边,将背在身後的手伸到四月的面前。

“啊!樱桃!”四月一下子坐起来,即喜且惧,眼光渴望的看著大相公手中一小碟颜色豔丽、晶莹剔透,娇豔欲滴的樱桃。这是她平生最爱的水果。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因为吃樱桃而身亡而穿越,来到桃花谷拥有两位俊美相公,她的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

“怎麽,不喜欢?”一直观察丑丫头表情变化的流枫此刻眼神复杂,眼底埋藏著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啊,不!喜欢,就是,就是里面的核太,太大了点。”四月看著水润滴滴的樱桃,艰难地咽咽口水:还是那麽喜欢吃樱桃,就算再被噎一次她也甘愿吧。

流枫一笑,笑容里那抹不怀好意的意味更甚了。他将酒壶搁置在床头处的柜台上,然後笑著对四月说:“让大相公帮你把核除掉吧。”说完,修长白净的手便捏起一颗樱桃,略微张开红唇,将小樱桃放了进去。他没有立刻吃掉,而是就那样夹在两唇之间。四月看著,心跳不争气的多跳了几下,然後看到他将樱桃卷入口中作势搅了搅,立刻有豔红的果子汁从他的嘴边流出,流出一条鲜豔的直线,看的四月脸红心跳,呼吸急促。好,好瑰丽的画面!是不是每个妖孽吃东西都这麽好看,这麽……迷人?

“张嘴!”妖孽含糊不清的命令,手轻托起她的小下巴。

啊……被咬的半碎的樱桃被喂进了傻愣愣的某个丑女人口中。

“吃下去。”

无意识的搅一搅,咕噜,一下吞了下去。靠坐在床上的四月看在近在咫尺的妖孽容颜和妖豔红唇,依然如往常一般觉得口干舌燥。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颗颗都没有樱桃核……颗颗都是用嘴来喂……

“要不要喝点水?”也不等四月回答,流枫含著四月的下唇不放,探手到了柜台上的酒壶。

唇离开,流枫优雅的扬起脖子好了一口酒,酒香肆意,瞬间散漫在房间里。不用流枫开口提醒,看的发呆的四月已经不自觉的张开了嘴。一股香甜辛辣很快在口腔中串烧,满嘴的馥郁芳香。

美人,美酒,勾成一副美景……

“呆丫头,躺下。”不是四月呆了,是有人故意流露出的媚态让人沈醉,四月总在不知不觉间听取他的命令。

一小口一小口的酒灌进四月的口中,四月觉得脑袋昏昏然,似醉了,连红球团 [毛毛]什麽时候跑出她的怀抱溜到外面玩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套在外面的衣服何时被人除了下来,只留了粉色肚兜和雪白的亵裤。她的双手也被人偷偷的缠绑在床头上。四月有点慌张的扭头看看被绑的双手,脑海中有一幕非常熟悉的画面一瞬而过,快的让她抓不住。为什麽这样的情景这般熟悉?

流枫居高临下的看著小女人,浅淡幽蓝的眼在烛火的映照些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狠狠地捏了女人翘起的尖一下,将明显有些失神的人拉回了现实。

“啊……”四月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还没等她完全回神,一缕桃花酿已经浇上她的脯。酒水很快湿透了肚兜,粉色变得沈重,衣服紧紧贴住女子曼妙的身躯。

“大相公!”四月惊呼!酒有点凉,有点辣,黏黏的,让她不舒服。

“嘘!乖乖的,今晚让大相公好好疼疼你。”两人的唇之间只隔著一修长白净的指头,温热潮湿的气带著浓烈的酒香喷在四月的脸上,让四月的心[ 怦怦怦]跳的又快又没有规律。

肚兜被酒淋湿了,鼻端的就像更加浓烈,满室的空气让人迷醉。那单薄粉色肚兜紧贴肌肤,少女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高耸,隐约可见峰顶两粒嫣红。

四月看著那双幽蓝的眼,幽蓝的眼盯著她的脯,好像有火苗从他眼中出一般,四月觉得自己身子‘腾’的烧了起来,口干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娇躯不断扭摆。她除了治病,平时都不和相公们交合,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今晚大相公这是怎麽啦?是提前庆祝她的毒将要解了,她的容貌就要恢复了吗?

啊!亵裤被拉下了,下身一阵凉凉的,让她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然後有一只手扶上了她敏感的腿心,摩挲。她觉得花心处有一种期待,想要尿。大相公的姿势没有变,眼睛紧紧绞著她的,那只四处点火的手慢慢罩上她的整个花心,掌心多出有一颗小小的东西沿著她的花唇在画著圈圈。偶尔触碰上她的蒂,滑滑的、凉凉的,好像她刚才吃的樱桃。

“嗯啊……”舌尖舔舔隐在薄薄肚兜下的樱桃,然後卷入口中细细品尝。一股肿胀的感觉全都聚集到了那只尖上。隔著肚兜啃咬,慢添,鼻尖轻蹭,那张能带走她所有感官的红唇慢慢转移到她的颈窝处,细细的啃咬像老鼠偷食一般将她啃的痒痒麻麻的。啃得那系在颈间的红绳断了,粉色的肚兜被遮到一边,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全数落入男人的幽蓝的狐狸眼中,那双美丽的眼睛眯了眯。又一缕桃花酿浇在了双峰之间。

“好香的酒!这便是那极品女儿红吗?吸……啧啧……吸……”男人将那丰满的双峰挤出迷人的沟。肚兜已经半退,晶莹的羊脂凝推推攘攘著暴露在空气中,看的男子欲血喷张,幽蓝的眸色益发深邃,熠熠发光。一只手的麽指和食指跨越沟的距离紧紧摁著尖上的樱桃,深深的沟就像是承酒的三角杯,聚起浇下的美酒,吸进美人的口中。

女儿香,女儿豔,十五岁的女儿是坛酒。

“嗯……大相公,痛!”被摁压的头很痛,娇躯款摆想要逃脱。可男人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直到将酒壶里的酒喝了大半才从醉人的芳香中离开,转战其他的地方。

“呜……”耳珠也被攻陷了,只觉得一很坏的舌头在沿著她耳朵里沟回的轮廓游走……那里是她敏感的区域,不消片刻,电流一股股在身上四处乱窜,她觉得她有些承受不住体内汹涌而至的感觉。

“啊!”掌心里的小东西也被推进了花里,异物的闯入让花心紧致的压缩,体内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水渍。

“好浪的丑丫头啊,喷出好大的水雾哟!”流枫将推进花心里的食指透出,只见指头上被了一层黏腻的水色,幽蓝的狐狸眼不怀好意的瞟著某人。某人的眼珠却是左右飘忽,始终不敢正视那双狐狸眼。每一次治病都少不了做,她又是不知道这个身子的敏感。

“嗯……啊……”蒂被突然捏住拉扯,一下子太过刺激,她又不受控制的喷了一次!然後拉扯变成慢慢的研磨,麽指指尖在蒂的四周画著圈,修长的食指中指入了她的花心深处,变著花样在抽,扭曲,体内被推进去的小东西沿著花里的壁在流动,痒痒的,滑滑的,很奇怪的感觉。然後埋在里面的手指将小东西压破,轻微的爆破让十分敏感的花不受控制的收缩,紧紧咬著体内抽动的手指,娇躯渐渐扭的更加狂野!

“呜……”唇被吻住了,一只椒被隔衣抓住了,有一只很坏的手依然不断的把那些冰凉的小东西推进她的小里。

“呜呜……呜呜……”不要再推东西就去啦,满啦,满啦,好胀!四月抗议。等他终於放开她时,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十二分急促,心[怦怦怦怦]像要跳出嗓子口一样。大相公,好热情哦!

“丑丫头,你说,樱桃要怎麽吃才能色香味俱全?”流枫呼吸有些不稳的笑问四月。四月依然在迷糊大相公今晚的热情,对他没头没脑的话愣了一下,不就那样吃就……行了吗?还能分‘色香味’不成?

“让大相公教你吧!”说完,流枫跪在四月的两腿间,双手托起四月肥满的臀部,他朝她迷惑一笑,头埋了下来!作家的话:今天赫然看到上传文章里多出了一栏【作家的话】,问了小编小樱说是不算在计费中的,兴奋ing……所以就过来多说几句(*^__^*) ……四月在桃花谷的时光快要结束了,众人将何去何从呢?嗯,还是要过来感谢看文文,投票票,送礼物以及留言和一直支持空空的亲,飞扑,大手拦上各位,口水添……顺便回答一些亲送礼时的问题……感谢感谢8169020送的鲜币礼物‘爱的抱抱’^^(┘3└) (希望天天更新 ///嗯嗯,一直努力天天更呢,但是卡文的话就可能要断更一天这样子,麽麽……)感谢不准吵送的巧克力^^ (┘3└)感谢xxgzsw送的春雨缠绵^^(┘3└)感谢羽糖送的凉凉小冰块^^(┘3└)感谢xxgzsw送的花苞秘密^^(┘3└) (more ///嗯嗯,尽量哈^^麽麽……)感谢sweet1928送的巧克力^^,奉送超级大大麽麽……啵啵……感谢cyhiris送的抽烟小灵^^ (┘3└) (真是可爱的小狐狸 ///哇哢哢……啵啵~)感谢ctcsnoopy送的小鬼来袭^^ (┘3└) (来支持一下 ///扑倒,舔吻,啾啾……)感谢sea037送的向日葵^^ (┘3└) (给空空送朵小花 ///飞扑,啃咬,咂咂……)感谢kaloray送的会说话的南瓜、向日葵^^ (┘3└)感谢倩女幽魂送的透视未来的眼镜^^ (┘3└)感谢english0512送的花苞秘密^^ (┘3└) (让四月给宋玉白一个机会 ///远目,面包会有的,牛会有的,机会嘛,应该会有的吧……捂嘴逃遁……)感谢小雪o0送的向日葵^^ (┘3└) (加油 //嗯嗯……)感谢迷梦月送的向日葵^^ (┘3└) (努 //\(^o^)/~)

059细品女儿香二H慎

“大……大相公……嗯……啊……不……嗯,满了满了……要,要溢出来了啦!”花心里被堆满了一颗颗光滑的小樱桃,将窄窄的花道塞得满满当当,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去负荷更多的侵犯。可是,一灵活的长舌还是硬闯了进来,在樱桃的缝隙中肆意游走!体内的樱桃被挤压的到处流动,有一些被压爆了,果汁融合著女子粘香的体一滴不落的全都落入男子的口中。

“吸……好甜!嗯嗯,好吃……”男子陶醉的吸著从花唇处流出的香汁,好像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不行啦……大,大相公……月儿,月儿要泄啦,泄啦!恩啊……大相公……呜呜……”四月极力将自己的小肚子绷紧又放松,绷紧又放松,小脑袋也是极力抬起想去看看男子如何将她的蜜汁吃干净,却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头颅在她两腿之间缓慢的移动。

“好吃!”流枫终於满意的抬起了头,妖豔的脸上满是陶醉,红唇沾上果汁和女子体显得更加妖豔无比,一抹红唇,将四月整个人燃烧起来。

四月完全沈迷在妖孽的媚态中,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甚至,忘记了心跳!

“大相公……我有没有说过,你长的很美?”四月讷讷的问。

“你现在不是说了吗?”流枫勾唇一笑,倾城倾国,城国沦陷!他四肢著床慢慢爬到四月的上方,低头看著因看他的美色而丢了魂儿的人儿。她对他说的“你很美”三个字似乎已经不再排斥了,而这世上也只有身下这个女子可以这麽肆无忌惮的这样赞美他吧。与她相处的这段日子,短短一个半月,就像是相处了半个人生一样,她丑陋的笑,她甜美的歌,她善良的心,她偶尔狡猾的抓弄,一幕幕,如放映的皮影戏全在他脑海里闪过。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把酒当歌趁今朝/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大相公,你屁股著火啦!”她在他身後拿著火折子,捂著嘴 [咯咯]的笑。】

【“药太苦啦,不吃!要不,大相公来喂我?”黑曜石般明亮的双眼闪啊闪,带著期待和调皮……】

明晚,你将恢复你的容颜,也将恢复你的记忆,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们曾经的欢乐?我多想再给你下药,困你一生一世。可是,师父的教训不得不遵,毕竟,我这条贱命是师父救回来的……

“嗯……大相公……疼……”房被抓的生疼,四月迷离的眼中是渴求的欲望。这一声,也将流枫从短暂的沈思中清醒过来,他低头看著女子,此时的女子星眸似醉,吐气如兰,丑丑的面容上焕发著奇特的光彩,盖过了那满脸的褶皱。他狠狠再揉了一把手中绵软的房,风月失色的一笑,眼中再一次滑过不怀好意,淡淡的说:“丑丫头,好好记住今晚大相公带给你的欢愉,一辈子都不许忘!不然,我干烂你的菊花,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说完,一块柔软的黑布便缠上了四月的双眼,屋里的蜡烛被流枫一抚袖子便熄了。屋子里只有淡淡的月光倾斜进来,给床上的两人涂上一层如真似幻的朦胧感。

四月的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感觉只能靠感官来感知。她感到有人将她的双腿分别绑到了床尾的竹柱子上,她的臀部离开了床面半悬在空中,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又袭上她的心头,好像也有人曾经这般对她,是谁?又是在哪里?为什麽她想不起来。

“啊!好烫!”不,不是好烫,是辣,辛辣,小里被灌入了……酒?是的,酒!流枫将他的桂花酿倒进了四月娇嫩的花里。那朝天而开放的美丽花,就是世间最好的承酒器。 就算只是水,有了这个名器,水便是酒,酒便是佳酿,能让人醉生梦死。

“真是美丽的小东西啊!看著就让人欲罢不能,特别是……”流枫视线下移,看到这个紧致的小菊花,他还是锺爱这里啊!

“兹……兹……啧啧啾,好酒!丑丫头,赶紧将你的秘制佳酿喷出来吧,有它做作料,这酒才是绝无仅有、绝世无双的极品女儿红!”流枫边说著边去揉四月的双,高挺的鼻尖不断去拱已经肿胀充血的蒂,不断刺激著女子所有的感官系统。

眼睛被蒙住,只能调动听觉,可听觉似乎也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她只觉得她所有能调用的感官系统都集中在了下体,那个正被男人吸的花上!不用男人的挑逗她便能流出一股股黏腻的花汁,不断充盈在被吸去的酒水里。

“好相公,快给月儿吧,月儿要死了,要被渴死了……月儿的身体好空虚,好寂寞,快让你的天赋异禀来充盈我的心房吧!”四月细细的哀求,声音里已经染上情欲的哭腔。

“真是猴急的丑丫头!”流枫恋恋不舍的放开两瓣肥美丰满的雪臀,将腰带一抽,身子一抖,外面那件红色的披纱已经滑落下来。很快,他已经全身光裸著跪在女子大开的双腿间。

“让你大相公的宝贝也来尝尝这极品女儿红的滋味吧!”只听响亮的一声“扑哧”流枫的宝贝便已经全没入女子紧致湿滑的幽中!

“啊!!大相公,我要死了!里面,好胀!樱桃,樱桃全都碎了,还有酒,好辣,像在里面点著了火一样!不行啦……啊……不要啦……不要动啦……要死啦……”四月不断摇晃著螓首,被欲望折磨著,被小里超级的膨胀感折磨著,被自己的感官折磨著……而男子,却没有一刻的停顿,拉开架势便疯狂的冲刺起来,引爆室内高升的热情!

“哦哦,你这个丑丫头,真是极品丑丫头,小和小菊花一样紧致,差点要了我那宝贝的命!爽……嗯啊……吼吼,爽死大相公啦!大相公……我怎麽舍得,舍得放你走……啊……”

丑丫头,我如何舍得让你离开……

後面已经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有爽到极致的叫床和女子尖声吟哦互相交错,给这已经火热的室内再添柴加火!

沾满烈酒的花媚,给男子热烫的巨大阳物摩擦得生疼,四月觉得她要死了,死在这让人醉生梦死的酒水里,死在自己极度紧张的感觉里,死在那一波波欢愉中……

“啊!!!”小菊花再一次被蛮横的进入,小里也被扎入几手指。男子天赋异禀的硕大瞬间撑大女子第二次被侵犯的後庭,没有过多的停顿和安抚,而是急速的抽起来,配合著花里几手指抽动的动作,像是脱缰的疯马横冲直撞却也不会真的伤害这个娇弱的女子,摩擦,顶撞,狠击,只有让她更快的产生快感她才会忘记去痛!

嗯……

啊……

这一次,四月没有感到身体被撕裂,刚进入的痛在随之而来的重击下已经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飞翔的快感!快,快,快!她不断的吟哦,不断的催促,不断的抬高送上自己最幽秘最紧致最让人欲罢不能的两个洞,让快乐来的更猛烈一些罢!让高氵朝将她淹没吧!

那一边,两个人在高声吟唱,表达著彼此的快乐。这厢里,程安左右翻身无法成眠。

呜呜,小姐叫的好销魂,小弟弟被闹得睡不著,开始闹腾了。肿起来了,涨起来了,变成了很大很大的萝卜。他开始在脑海中想象著小姐的樱桃小嘴,他想象著小姐的小嘴将她的小弟弟一寸一寸含入口中的销魂场景;他想象小姐销魂的小,想象小将他的小弟弟一寸一寸吞吃入腹的迷人场景。小姐,小姐!

可恶的流枫,故意让小姐叫那麽大声,叫的那麽销魂,叫的他的心肝 [扑扑扑]直跳!

不知不觉间,程安已经退下了亵裤,手握上令他骄傲的小弟弟。我拔,我拔呀拔……作家的话:今天一整个下午都耗在等超市的班车上,班车司机不厚道,让人家等了好久却不停站……呜呜……回来的晚了,上传的也晚了,对不起大家了……麽麽……啊,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喜庆喜庆(*^__^*) 嘻嘻……感谢冰点维他命送的鲜币礼物爱心糖果^^ 啵啵……(┘3└)感谢该死送的神眼、虎克弯钩、防干裂秘药^^ 啵啵……(┘3└)感谢kaloray送的花苞的秘密 ^^ 啵啵…… (名字好难打呀 //嘿嘿,的确耶,当初是简体的’豔’的,但是鲜网的後台自动给我转码了,变成了繁体的豔TAT,我当时也郁闷了一阵子,现在笔名也不好改了TAT……抚,习惯就好,麽麽……)感谢ctcsnoopy送的异国香料 ^^ 啵啵…… (中秋节快乐(*^__^*) //(*^__^*) ctcsnoopy也中秋节快乐哟,扑倒,舔吻……)

060有故事的人

欢愉已经结束,此时夜已深深。

白发散乱、娇喘不休、浑身软成一滩水的女子枕在男子的臂弯里,在极度的疲劳中想要昏昏欲睡。可是,她心中有个疑问很想解开,怕明天一觉起来又会忘了问,於是她强撑著神,依然青筋暴露的老人手食指无意识的在男人的光滑如绸的前画著圈圈。

绕著那小小的粉嫩的茱萸,在浅色的晕上一圈,一圈,又一圈……

“是不是还没有喂饱你,嗯?”男人一个翻身将在他身上点火的女子压在身下,手立刻在女子的腰侧游移,濡湿的舌在颈窝处的敏感点开始撩拨。

“嗯……啊,不,不要了嘛……会,真的会坏掉的啦……”女子瞬间惊醒,眼中滑过一抹害怕,不依的撒娇。他那个,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且他还比较喜欢她後面那个洞眼!那里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呢……

“不想要就乖乖躺好睡觉!”男子附在女子软绵绵的身体上,脯剧烈起伏了几下,平复刚刚又升起的欲望,再一个翻身重新让女子贴紧他,头枕在他的臂弯里。手还是恋恋不舍的在女子的身上游移。纯粹只是想要她,并没有附加情欲的色彩。他想要记住手中真实的触感,哪怕有一天她执意离开。

“大相公……”四月迟疑的开口。

“嗯?”

“大相公,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继续在口画圈圈,转移浮上来的羞涩。

“嗯”他好似猜到她要问什麽了。

“嗯,那个,啊,你为什麽这麽锺情於,那个。”脸有点红。

“什麽?”装听不懂。

“就是,你为什麽,为什麽每次都,都喜欢进入,进入人家後面那里。”说完觉得下面的两个花心都紧了紧。做都做了,说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进入哪个?”继续装懵,在腰间游移的手滑过肥美的臀部,中指压在臀缝之间故意如有似无的摩挲。女子的後庭更是一紧。

“就是进入这里了啦!”四月一赌气,老人手摁上了身後不老实,想要进去的大手。眼睛盯著男人的,求知欲甚浓却不知为何从内心深处透出一股不安,好像有个声音说:不要问,不要问。

“这里比较紧!比较……令我销魂和忘情!”男人咬著女子红彤彤的耳珠,脸不红心不跳很是暧昧的说,可女子苍老的面容更加红润了。

她讷讷的嘟哝:“才,才不是,这样子的……”滚烫的脸完全埋进男子的膛,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将他搂的更紧,心 [怦怦怦怦]跳的极快,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她的口中蹦出来一样。

混蛋,才不是因为那里……紧你才喜欢的吧!每一次,每一次进入和撞击,我都好像感觉到了你的愤怒和哀伤。你应该有什麽难过的过去吧?你才不是,才不是因为那样,才……好像猜到了什麽可能,四月脑子里那些小说的情节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全是悲伤的情节,她的眼中渐渐湿润。

“丑丫头,哭什麽?”指尖轻触眼角,将泪盛下,放入口中品尝,有点点的辛酸涌上心间,往事如潮,来的凶猛,似将他淹没。

【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孩子,小枫,小枫,快逃,快逃啊……啊!!】娘亲的膛进了一把大刀,刀尖上是娘亲豔红夺目的鲜血!

【计大人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这蠢妇纯粹是找死!】

【娘!】如小兽丢失母亲般哭嗷,凄厉的童音连太阳都不忍见到,悄悄躲到了云层後面。

【小流枫,我的小美人,让大人好好疼疼你……】那个人一步步像他走进,眼里是污脏的欲,小小的他害怕的一直退、一直退。

【小乖乖,子挺烈的嘛!不过,计大人我就喜欢你这匹小野马,吃起来味道那个销魂!嘿嘿,嘿嘿……】

【啊,你是谁?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命子……】十年後他再一次出现,而那个人渣却依然在床上虐待刚掳来的小童。

【你是小流枫?嘿嘿,嘿嘿,小乖乖,把你爷的命拿走了你以後可怎麽享受人生啊!……啊,不,不要,求你,我求求流大爷,流神仙,放了小人吧,小人以後将您当神供……啊,不要!!!】血,喷了他满身,将他红色的衣裳染得更加鲜豔夺目!他提著那人的心肝和命在深夜里踽踽独行,报了仇却失了人生的方向。

‘汪汪’一条流浪的黑狗在深夜里朝他怒吼,绿幽幽的狗眼睛警戒的盯著他,还有他手中血琳琳的心肝和‘香肠’!他抿唇一笑,像是夜深人静专门出来勾人魂魄的妖,将手中那个渐渐冰冷的心肝和‘香肠’朝著黑狗扔过去。黑狗以为来人是想用石头砸它,一躲,再愤怒地叫了两声,鼻端闻到了血腥味,它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被扔过来的东西,一口将血琳琳的心肝和‘香肠’叼起撒开腿便跑了,好似怕那个人反悔将它的食粮抢走。

【师父】桃花谷外,师父在谷口等著他回来。

【了了心事,以後有何打算?】

【愿一生一世服侍师父】世间太过丑陋,他已经不洁,愿这美丽的桃谷能洗净他身上所有的脏污。

【嗯】白发白须白衣白如仙人的师父只是点点头,转身走入桃花深处。

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在舔他的眼睛,带著心疼。流枫从回忆中走出来,迷蒙的双眼渐渐清明,看到一个很丑很丑的丫头,披著满头的白发,双手捧著他的脸,将他不知不觉中躺下的泪水全部卷入口中。她的眼里,是浓浓的心疼,以及浓浓的懊悔。

她不该问的。

流枫将女子拥紧,汲取她身上的体温和芳香,他忽然如此依恋。有个人陪,真好!他是不乾净的,他是寂寞的,他只是想要获取让他出手治病的报酬,他只想找个人玩玩,寂寞的太久,孤独太久,他只是想坏心眼的找个人玩玩。却不想,玩火**了!他,或许放不下她了,怎麽办?怎麽办?她终究会离开,她终有一天会忘了他。怎麽办?怎麽办?他给她解了毒,她却给他下了情蛊,无药可医!

再将女子拥紧一分,脸在她绵软的脯上磨蹭,像是小兽恋母,情浓依依。

师父,我想离开桃花谷,您允许吗?师父,我想将病人禁锢在身边,可以吗?

“大相公,对不起!”四月抚著男人柔软的发,鼻端酸酸的,心头涌上一股郁闷,说不出口,虽然不知道大相公这般落寞是为了哪般,却好似感同身受一般。

男人将重新将女人按躺在臂弯了,找到女子依然红肿的唇,张口便含住,一直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离开。

“丑丫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流枫淡淡的说,掩饰掉心中那一抹不安。他是不乾净的人,却夺走了病人後庭的第一次,她若是知道了,是否会瞧不起他,是否会恨他?

四月变得很安静,只是更加紧的挨近了浑身散发著哀伤落寞的人。

“很久之前,有一个五岁的小童,他长得很漂亮,像一个小仙童。有一天,他娘亲带著他上街卖烧饼,却不行遇到了出巡的一州知府计因锺计……大人”流枫唇抿紧,抚女子手臂的手顿了一下,在女子亲吻了一下他的肩头後他继续:“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小男孩,然後令手下将小孩抢走了,留下满身是血的小男孩的娘亲和……一群惊慌失措的百姓。”

“抢回来的那一夜晚,他……他强要了那个小童。小童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他的欲望,他拿著皮鞭,一鞭、一鞭抽在小童稚嫩的身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和消不去的血迹。那夜之後,小小的孩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抬出了计,的房间,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待小童好的差不多了,又被招去……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小童十二岁的时候。期间,不只是计因锺,那个混蛋还将小童献给到他府上做客的其他大人或者友人,玩乐,逼迫他做很多、很多难以,难以启齿的肮脏勾当……”男人已经便的咬牙切齿,口急遽的起伏。

四月心中痛极了,为这人而痛!她的吻落在他的肩头,一直,一直不断。

“後来,他逃了出来,在被追捕的路上遇到了他的师父,桃花谷的医圣白丘然。师父将浑身是伤的他捡回了桃花谷,帮他疗伤,教他医术,教他武功,待他如子……”

“等到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出了一趟谷,割了那人的命,挖了那人的心肝,给其他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下了‘日日饮歌’,那是一种慢毒药,日日如万股锥心,哀嚎不断,痛足三百六十五天。直至最後那天,他们的身体会发出一股异香,引来无数毒蛇毒虫,然後这些毒蛇毒虫会将他一口一口,一口一口慢慢啃食乾净,痛不欲生。”男人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你说,这个长大了的小童是不是很可怕?”男人忽然将女子的头抬起,盯著她黑亮的双眸问。

四月的眼里早已经被泪水浸泡,泪水下是浓浓的心疼,轻轻摇著头,眼中没有害怕,那些人该死!她捧起那张妖孽的脸,将疼惜的吻献上。吻到两人再一次情动。忽然!

“那些人折磨了你,你就来折磨我!”女子好像想到了什麽,忽然心疼变成闺怨,杏目圆瞪,柳眉倒竖,一副气势汹汹的质问某人。

“我想试试丑丫头那里的滋味嘛!”流枫一愣之後风月失色的一笑,立马让某个丑女人的脸色好转了几分。

“那你干嘛不去‘攻’其他男人!从‘小受’转型成‘小攻’这多有前途啊!”四月开始有点变腐了。

流枫一头雾水,经过他聪明的脑袋一琢磨,明白了‘小受小攻’的大概意思,狐狸眼危险一眯,看了某个仍然沈浸在腐情节的丑女人一眼,发觉她只是坏心的想要报复他对她的行为,心中释然一笑。然後脸色一变,变成委屈的凝视,泫然欲泣。他低垂著眼,情绪落寞的说:“哎,我就知道有人会嫌弃我脏,我配不上……呜呜”嘴巴被人用嘴堵住了,狡猾的狐狸眼弯成好看的弧度。

丑丫头,谢谢你……那些过去的往事,在这一刻竟真的是过去了。人世间果然有一种奇特的药,让人的哀伤瞬间去除。丑丫头,好像,你就是那种药……

“我只喜欢‘攻’你。我还想要後面。”强硬的语气。

“不行!”斩钉截铁。

“……”开始装弱受,狐狸眼里学著某人包了一包泪水。

“嗯,呃,那个,好吧。不过!你要轻点,刚才差点被你那个,那个撑,撑裂了啦!”好羞人哦……

“嗯嗯……啊啊……好胀……呼……大相公……你的宝贝好大,好大,我要死在它的撞击下了啦!!……嗯啊……”

“丑丫头,丑丫头,好紧,嗯哼……陪我在谷中待,待一辈子吧,外面,外面的世界太丑陋了……哦……”

“嗯呢……大相公,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嗯啊……不过,不过要等我,等我的毒解了,变回原来的,模样,咱们就要孩子吧……给大小相公,生孩子……嗯,快,大相公,再快点……呜,好……”

在说到孩子的时候,流枫的狐狸眼里闪过黯然……

隔壁,刚刚拨了几次萝卜正准备睡觉的程安又被销魂的呻吟闹醒了。他翻了几个身,然後从床上跳起来,快步走到了隔壁。

不一会,三个人激情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作家的话:大家中秋节快乐哟!给大家发点小汤小菜^^终於把流枫那个妖孽的故事码出来了,前面可是埋了好几个伏笔,相信大家也猜得出来,也就是一个他被迫去做受的悲惨经历,但他又不想做受的耻辱史,然後很想尝尝‘攻’的滋味,於是拿四月做了实验品,刚好四月也合他胃口……(众:干嘛不喜欢做受!他就是做受的料!= =其实小安更适合做受啦……瞧,偶们家的小安那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又开始包了一包泪,可怜兮兮的看著偶……)

061各人的心思

一夜欢愉直至天将拂晓。作为夹心饼干的某丑女可谓是累得骨头架子都散了,抱著软绵绵的小相公做抱枕睡得那叫一个香,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晚上最後一次治病也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当四月累得两眼睁不开的时候,孤独山上她曾经被人踢下悬崖的地方,有一个人负手而立,神色冷凝,在没有那个女子在身边时浑身总是散发著一股凌然的霸气,让人不敢靠近。

从断江下涌起的一股股水汽,和著清晨冰冷的江风,将那人黑色的锦袍吹得猎猎作响,那人的脸色益发冷凝,眸色深不见底。

“咳咳……”那人捂著心口很轻的咳嗽了几声,视线依然放在浓雾弥漫的崖下。如此高的崖,如此急的水,月儿真的能逃过去吗?已经一个多月了,依然没有半点小消息,难道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庄主,您的身体刚恢复不久,大夫叮嘱要好好休养。二夫人也来信让您保重身体啊。这麽久找不到冰姑娘,说不定她已经……”憨厚的下属担忧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这几天庄主一早便站在这崖边,眼神不知望向哪里、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就那麽静静的站著,一直到日落西山。也不管他身上刚好的伤……

“不会的!这里(他指著心口),月儿在呼唤我!”夜轩没有回头,只是不容置喙的说著一个事实,他认为的事实!

韩忠将没有说完的话立刻咽进肚子里,他几乎是看著庄主长大的。在外人看来,庄主很冷漠,很威严,总是不苟言笑的模样,但却很少人知道庄主是个死心眼的孩子。救出并带走冰姑娘的那几天,虽然情势有些危急,但是庄主一向严肃的面容多了几分柔和,看著冰姑娘的眼神总是如此多情温柔。

庄主这孩子认定的人和事就会紧紧抓住绝不放手。这一次,他认定了冰姑娘,本应该是件好事,可是这个冰姑娘的身世……庄主为了冰姑娘又遭遇那个黑衣人面具男的杀。想起那天他们赶到的时候,那只森然的冷箭就扎在庄主的心口,若不是庄主的心异於常人,偏右而生,庄主此刻怕是已经……可是庄主的伤才刚刚好一些他便赶来这里寻找冰姑娘……哎,真是个痴情的男儿啊!希望冰姑娘不要辜负了庄主的一片心意才好!

呼啸的江水汹涌澎湃的朝著远方进发,将落在它身体里的一切人和物带向了远方,无喜无忧,它只懂得咆哮和奔腾!

如果月儿真的掉落在水里,那麽那个人从那天晚上第一时刻就派人在下游围堵打捞,应该不会错过才对。就算错过,但他手中有全昊天皇朝最详细的情报系统,这麽久了他那些手下应该也能寻到踪迹才对,可是都没有。哪里不对呢?月儿,你告诉我哪里不对呢?告诉我你藏在哪里了呢?

夜轩陷在深思中……

忽然他抓住了什麽,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和坚定。他转身,大步往回走,吩咐严宁和韩忠他们,赶紧准备稳固坚硬的藤条,他要下去查看!

***

“公主,齐侍卫求见。”晴儿低头弯腰,在公主的耳边回禀。公主点头应允。

“属下齐功叩见灵光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黑衣蒙面男齐功头低垂,单膝下跪。即使在公主面前他也不会摘下面具,因为见过他真容的人,除了师父外都已经成为了他剑下的亡魂。

“起吧!”语气淡淡看不出喜怒。

“是,公主!”起身立正,干净利落。

“何事?”

“回禀公主,属下的任务已经完成,那名女子也已坠落山崖溺水而亡,属下此次前来,特向公主请辞!”

“哦?你要走?”公主愣了一下。这个侍卫为人沈稳、武功高强,是父皇专门派给她做暗卫的。在她身边已经三年了,她对他也很是满意,想不到他却突然来向她请辞?他不怕惹怒了她,她将他拖出去杀头吗?

“是的,属下已经得到皇上的特准!属下只是特地来告诉公主一声!”齐功隐在面具下的面容看不出喜怒,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和疏离。

“父皇已经批准了?”公主难以置信。既然身为侍卫,皇家的侍卫向来不是‘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吗?父皇不怕他出去了泄漏了皇家的秘密?不过依这个侍卫两耳不闻窗外事,以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格,也许他知道的皇家秘密也不多吧。父皇当初信任他让他留下,现在又特准他的离开,必定有父皇自己的思量。

“回禀公主,皇上的确已经批准了。”黑衣人语气恭敬却不卑微屈膝。

“嗯,既然皇上亲自准了,本也没有什麽可说的了。齐侍卫要走便走吧。恕本不远送了。”公主心中忽然有点怅然若失,毕竟这个暗卫跟了她三年,保护了她三年。因为有他在身後的某处,所以她总能安心的去做她认为要做的事,现在他要走了,以後谁来保护她呢?

“属下不敢。属下告退!”齐功头也未回的走了,没有一丝一点的留恋。

“公主……”晴儿看著那个远去的背影,依依不舍。她可是暗恋齐侍卫好久了呢,她曾私下里给他送荷包却被他退了回来,她曾旁敲侧击想要看一看他的真实面容却差点被他一剑刺伤。这个男人太神秘,她看不透,可她却总想去接近他。而今他就要离去,离去……晴儿在这一刻也是满腹心酸却不敢要求公主将他留下。

“该走的都走吧,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公主淡淡的开口,对於贴身侍女的想法她并不是不知道。随即又想起什麽,公主的内心依然是寂寞的,依然是不甘的。宋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碰她了,每次都以她的身子需要休养为由而拒绝她隐晦的求欢。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是那眼底深处却透著一丝隐忍的恨意。她是皇家人,她是在勾心斗角中爬滚过来的,她如何看不出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恨意和对那个贱人的眷恋之情呢。她不过是装作看不见,那个贱人已经死了,‘七星碎’七星齐聚碎容颜,容颜尽殒肝肠断,此毒世上无药可医,就算她掉落悬崖侥幸逃生又如何,毒依然可以要了她的贱命!她现在需要的是时间,而她有大半辈子的时间陪著宋郎。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宋郎可以慢慢忘记她,而她亦可以利用她的温柔娴淑慢慢走入他的心房,只是时间的问题。她等的起,她也赌的起!

公主郁了一个多月的脸在此刻忽然笑了,笑的很淡,却让看见的人从头冷到脚。

宋郎,你迟早,还是属於我的……

“公主,您的参汤来了。”晴儿将下人端来的参汤接过来,转身走向公主,没有看到那个低著头端著参汤来的下人在无人看见的时候闪过一抹森的笑……

***

“大人,齐功已经向皇上和公主请辞,刚离开宋府。”一个瘦竹竿样的人单膝跪地向坐上的人禀告。

“哦?吩咐下去,秘密追杀齐功,提头来见!”密室里,昏暗的烛火静静的燃著,偶尔发出一声‘哔啵’的声响,坐在高位上的人脸隐在暗处,平时温润的目光染上嗜血的残忍。

“是!”瘦竹竿接到指令匆匆离去,烛火在此时也燃尽了,留下一室的冰冷。

莹儿莹儿!你在哪里?你是不是还活著?你原谅我好不好?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我帮你报仇了,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莹儿……

哢嚓,机关转动,坐在高位上的人身後那面墙缓缓转了180度进入了另一个密室。这个密室一床一桌一椅,床是上等的汉白玉大床,四壮的柱子上绘著蛟龙戏水,栩栩如生。屋子的四个角落用男子拳头般大的夜明珠做灯饰,照的满室通亮。整个密室装饰简单却华贵不凡。

男子还是一如往常的一身绛紫华服,紫金束冠,只是曾经春风得意的脸此刻是沧桑的憔悴。不过一个多月而已,物是人非。

上冰冷的床,抱著她曾经盖过的被子,男人蜷缩在回忆的往事中,不可自拔!

莹儿,你回来好不好?没有你的我,是没有心的行尸走!我错了,我不该,不该那样对你的……

莹儿……

062蜕变H3P慎入

“呜……好痒!”四月忍不住想去抓脸,还有手臂,腿,身体的每一处,好痒,好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啃咬她的肌肤。这种感觉很熟悉,好想她毒发那晚一样,可是她又想不起来。现在被人困住了双手,她只能扭动娇躯不断磨蹭抱著她的男子,企图将身上止不住的瘙痒传导到男子地身上。可惜,瘙痒没有磨蹭掉,反而差点摩擦出男人的欲望。

“丑丫头,忍一忍,过一会就好了哈。不要挠,不然可要变大花脸咯。”流枫一手紧紧握著女子的手腕,一手紧紧揽著她的腰。此时两人坐在桃花树下,桃花落了厚厚一层,旁边是冒著氤氲热气的温泉。流枫细心地安抚在他怀中坐立不安的女子。闻香暖玉在怀,又是这样无意识的撩拨,让他体内的邪火一把一把在小腹里串烧,可他不能不阻止女子的自虐行为,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小姐你忍一忍,就要好了,就要好了。小姐不要抓,会把脸蛋抓花的。”程安蹲在四月的脚边,一双手也是紧紧的抓住她的脚踝,防止她拿脚趾去扣腿上的皮肤。他额间的碎发因紧张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贴著额角。

“呜……小相公,大相公,无论我丑或者美你们都会一如既往的爱我吧?”全身被抹了黑糊糊的药泥的四月从痛苦的情绪中挤出那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爱!无论小姐变成怎样……”程安未经思考已脱口而出,但话没有说完便接受到一记冰冷的眼神,那个眼神让他住了口,他知道这是为了小姐好!小姐自己期待了那麽久,肯定也是不希望自己变丑的。程安只有怏怏的闭了嘴,在心里起誓:小姐,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程安的心永远不会变。

“不会!”流枫狠狠瞟了一眼程安,然後咬牙切齿的在四月耳边说:“你若还是这麽丑,我就把你做成花肥!”

“吱吱!吱吱!”就是就是!毛毛好像也叛变了,居然出声同意流枫的话!

四月哆嗦了一下,把诱哄的话吞咽在了肚子里,她其实还想说:既然我丑或者美你们都爱我,那就还是让我丑著吧,真的痒的好难受!可是大相公的语气很险恶,好害怕他真的这麽做,她也不敢挣扎地这麽厉害了。虽然心里知道他会舍不得……

“乖,过一会就好,再忍耐一下哈。”流枫满意的看到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赶紧采取柔怀政策。

“呜呜,可是,可是已经敷一个时辰了。身子一直好痒……呜呜,大相公,小相公……痒……”四月咬著下唇,极力克制浑身上下一波接一波的瘙痒。昨晚那最後一次排毒後并没有让她瞬间变回容貌,小相公所说的丢失的记忆也没有回到她的脑袋里。今早才起来,吃了早饭大相公便将她拉来这里剥了个光然後给她全身上下涂了黑糊糊的药泥,把她弄得像个黑鬼一样的,说是最後一道疗程。那泥一沾染上她的皮肤她就觉得很痒,可是大相公却吩咐小相公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挠。一摁就摁了一个时辰,她也痒了一个时辰,真的是好难受!

“小姐好痛苦呢,这个什麽时候才能洗掉啊?”程安也替他家小姐急了,皱著好看的眉毛看著流枫。

流枫不回答,直到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才抱起被抹得黑糊糊的女子往温泉处走去。

“现在可以清洗了。”

扑通!

等不及大相公帮她清洗,四月已经如一条滑溜的小鱼一般挣脱开大相公的怀抱,扑通一声跳进了温泉里。这是一个活水温泉,四月并不怕弄脏了整个温泉的水。

咕噜咕噜!四月的口中不断冒出水泡。

四月将自己整个人淹没在水里,手不停地在身上搓,用最快的速度搓去身上的药泥。痒死她了!

随著药泥的剥落,四月身体上有些褶皱般的东西也在一层一层的掉进温水里,只是忙著清洗的她没有察觉罢了。

不一会四月便将身体清洗的干干静静的了。哇,舒服极了!温热的水流过没了药泥的肌肤,带来舒活骨的起效,让四月继续舒服的‘咕噜咕噜’打著水泡。

水下的人儿玩的不亦乐乎,岸上的某人可焦急了。几分锺过去了,仍不见小姐从水里出来,程安的心不安起来,赶紧也跟著谨慎的下水,焦急的呼唤“小姐小姐”,他不敢太深入,因为他不懂水!这时,他看到前面不远的流枫也一个前跃,扎进了水里一下没了人影。左等右等也不见两人出现,他也顾不了那麽多了,一直往深处走去。

冬!

啊!

越往深处石头越滑,程安一个不小心一头扎进了水里。

“噗……噗……救……噗……救命啊……”程安在水里扑腾开了……

被大相公缠著在水下接了一个深长的吻的四月,看到小相公没在水下的脚没有章法的乱扑腾,便知道小相公不懂水,赶紧挣脱开大相公的纠缠,往小相公的方向游去。

“咳咳,咳咳,呼,小姐,好险!”程安後怕的抱紧怀中的女子,他怕死了。这水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小相公不怕哦。想不到小相公居然是只旱鸭子,嘻嘻……”让程安坐在温泉旁边一块巨大温润的大岩石上,依然站在水里的四月轻拍程安的後背,安抚他的惊慌。

“嗯……”四月忽然扬起如细瓷般细腻优美的脖子,暧昧的呻吟一声。她的身後,有一个人在捧著她肥满的大雪臀在啃咬!

“小……小姐……”程安为他眼前所见惊呆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是小姐吗?五官依稀可辨是他熟悉的五官,只是这全身上下的肌肤,细腻光滑、娇嫩可人如出生的婴儿,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有光泽在流动,在晨曦的照拂下更加的夺目光彩!配上那双如黑曜石般灵动狡黠的眼睛,他觉得他的小姐美丽不可方物,就像,就像她发情时显露出来的无与伦比的美一样,让人怦然心动!他见过天昊皇朝第一美人灵光公主,可是,现在即使是那个灵光公主站在他的小姐旁边都要逊色小姐一筹!小姐的美,已经直逼流枫那个妖孽啦!

一滴水珠从修美的脖子处滚下来,滚过白皙香腻的双峰之间,程安随著水珠视线也在滚动,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遭,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欲火‘腾’的在小腹处燃起,小弟弟不听话的抬起了头,正抵在小姐的肚脐处!

四月身体一僵,身前身後两人的变化她都感觉到了,只是为什麽小相公看著她的眼神会是如此的……惊豔?难道……她伸手了自己的脸蛋,光滑细腻,心里一惊,还没来的及在水里照一照,便被人带入了情欲的世界!

啊!小相公!四月的光滑如绸、洁白如雪的肌肤瞬间染上绯红的情迷色彩。

殷红似成熟葡萄的一边头被小相公一口含进了嘴里,带著野蛮的劲道吸允,几乎将四月的魂给吸了出来,她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一股黏腻。另一边则被他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抓住,揉捏,雪白的争先恐後的从小相公小麦色肌肤的之间暴露在空气中。发情的程安,不管平时如何如乖乖小白兔,都会一霎之间化身成狼,只要得到小姐的同意,就能将他的小姐拆吃入腹!

而後面,一身赤裸的流枫弯著腰,乌黑的发披散在身後或垂落在前,他也不去理会,只是双手尽量抬高女子的臀,隐在雪白缝之间的娇嫩小菊花一张一缩好似害羞的少女,在门缝里偷偷看著意中人。流枫伸出濡湿的舌头一添,花心便害羞的往里面一缩,他风情万种一笑:实在有趣!他一边舔吻著女子平滑美丽的後背,一边探手到四月敏感的蒂,轻轻地推拉覆在蒂上的盖头,偶尔轻轻揉捏、拉扯,用指甲轻柔地搜刮,让蒂慢慢的变硬,慢慢地增加女子身体的饥渴。等蒂已经完全充血坚硬起来,修长的食中二指便慢慢探入花之中,轻轻抠挖添刮著花中温暖的壁,大麽指持续刺激著充血肿胀的蒂。

好紧的小啊,好销魂的触碰啊……

好难受……好空虚……好像要……嗯……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熟悉的蜜……房在程安的手中颤抖摇曳著,饥渴的娇躯扭动著,带出一阵阵波,散发一股股香,让程安更加爱不释手,也更加疯狂的吸允!

兹兹……啾啾……吸……

“啊!!大相公……小相公……快进来,小好饥渴,要吃大!嗯哦……小菊花也……也期待被大……呜……”四月的嘴被封住了,让人欲火腾飞、欲罢不能的呻吟全部被封在了流枫的嘴里:丑丫头,还不是时候,你还不够饥渴……

“呜呜呜……”小菊花处,一手指闯了进来,她赶紧收缩小腹,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紧紧含著不让它出去!小菊花花心里的褶皱在小腹的一收一放之间做著小幅度的抽搐。可是不够,远远不够,就像面包不能解渴只能让人更加饥渴!水大量从小里流出,沿著大腿处‘滴滴答答’掉落在温泉池里,荡漾开一朵朵美丽又靡的涟漪!

程安从双中抬起头来,四月前的两座丰被允干净了温泉水後又被刷上了一层晶亮的男子津,在晨曦雾霭中散著色情的七彩之光。流枫已经放开了四月的小嘴,还没等四月喘息够程安接著将自己宽厚的大舌喂进了她的小嘴里,与她再次缠绵不休。而四月敏感的耳珠则被刚放开她樱檀小嘴的流枫完全含在了口中舔舐把玩!而四月下面的两个洞,後面的被大相公的两手指霸占抽著,前面的被小相公的两手指进出玩弄著,带出更多的蜜。两个相公配合的如此和谐!

呼……终於能好好踹一口气了,可是体内的渴望却越来越盛,欲火几乎将她烧成灰烬。

“要,大相公……丑丫头要吃大……给我,小相公,月儿要吃大……嗯……啊……”

“心急的丑丫头,大相公马上便给你吃,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拍!’流枫狠狠在多的美臀上拍了一掌,嫣红的五指山便横亘在雪峰上,让人更加想要狠狠的蹂躏身下的女子,而女子肥满的臀颤抖不休在空气中浪出美丽的臀波!

“小姐,程安也会把小姐喂得饱饱的,让小姐永远离不开程安的小弟弟!”程安一边继续啃咬四月细腻的脖颈,在四月的身上留下一朵朵暧昧的红莓,留下属於他的气息;一边含含糊糊的说著,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硕大紧紧抵著小的洞口,只要小姐的一声令下便会疯狂的冲杀进去!

嗯!程安难耐的呻吟一声,抓住四月丰的手报复的狠狠抓了一把。咬住程安肩头的女子也发出一声闷哼。女子灵活的丁香小舌在咬下的深深齿印处细细舔吻,将渗出的点点血丝舔入腹中。

四月一边配合著後庭处进进出出的手指,一边将程安推倒仰躺在大岩石上,然後她俯身上去,一口咬上程安前淡色的茱萸。另一边则用指尖轻轻刮弄粉色的晕,不去触碰那个饥渴的茱萸。

“舒服吗,小相公?”

“嗯……啊……舒……舒服……啊……”程安的大眼已经浮上一层情迷的水润。喉结滚动的更加快,呼吸也更加急促,呻吟细细碎碎的从腔里发出,证明了他在女子的挑弄下已经很难压抑。

“哦!大相公……快点……再快一点……”忍著身体的渴望,她一边享受一边亲吻身下的小相公。一路吻到程安的小弟弟处,她托起一边的耷垂的玉囊含入小口中用舌尖拱著,一边被她温润的小手捻捏著。程安的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翕合的头对著太阳渗出晶莹的黏。

“丑丫头,我要进来咯!”不等女子的回答,流枫扶起他天赋异禀的硕大,头抵著早已经湿漉漉的菊门,在菊花门口褶皱处画著圈圈慢慢研磨了一会,然後慢慢旋进紧窄的菊蕾。紧窄的花心随著的进入蠕动张合著,像一朵妖豔的花朵在盛开。流枫浅淡幽暗的狐狸眼此刻蓝的深沈,蓝色浓郁!

“哦,好紧!好温暖!丑丫头,无论这里被进入了多少次,每一次都紧的像是被第一次开发一样!”

“嗯!大相公……呼,疼……快动起来嘛……”四月吐出空中的玉囊,转头朝身後的人娇嗔道。那盈盈水润的双眸,那樱红如血的小檀唇,那流光溢彩的绯色面容,那哀求的娇嗔,都是一把把火,将流枫的理智烧的一滴不剩!流枫也不再考虑女子的承受能力,立刻大刀阔斧大干起来。紧紧控制著女子的小蛮腰,挺动自己干的蜂腰,一前一後大力的抽干起来,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只留下个头,然後又尽没入。

“唔……”在大相公的野蛮撞击下,含著小相公长大的四月都会在那个力道下将深深的含入口中,刺入喉咙最深处!

“哦……小姐,小姐!”程安舒服的只剩下呻吟和不断地喊著‘小姐’,他的口起伏的厉害,心跳几乎要从心口处蹦出来!爽,太爽啦!小姐的小嘴和小一样温暖销魂,却带给他另一番不同的体验。那条灵舌沿著他上的青筋游动,小利牙偶尔关紧困住他的巨大,让他几乎想要尖叫著出来。爽,爽翻了!他情不自禁握上女子的後脑,挺动腰身在那张销魂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哦!

啊!

嗯!

吼……啊……几声尖叫过後,三个人同时达到了顶峰!四月里喷出一股水花,在阳光照下发出七彩流光,一条小小的彩虹在水雾中若隐若现!而她的後庭处,随著体内大的拔出,一股白色的男子缓缓流出,滴在清澈的温泉水中,在开出一朵糜烂的白浊花之後很快消失在水中。流枫看著红豔豔的小菊花吞吐著他生命的华,狐狸眼危险一眯,一股邪火再次串了上来!而四月被磨得红肿的唇边,来不及吞食的浊白沿著嘴角滑落,红唇妖豔,白荼糜,鲜豔的对比,让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程安再一次勃起!

美丽,魅力!恢复容貌,不,蜕变之後的女子散发著无人能挡的娇媚!让人追逐,让人沈沦,让人……无法自拔!

两个男人,再次化身成狼!

四月的嘴被程安再一次封住,小被进一可怕的大,不用润滑,那里早已经泥泞不堪!略微有些疼的後庭再一次蛮横的闯进一大,也不用润滑,那里早已经湿肠碌碌!

两大很有默契的一进一出,快进快出,将三人带向极致的顶峰!

“啊!!!相公,要死了,承受不住了,太快啦!小,小菊花要爆掉了……嗯……肚子,肚子被撑开了,不行啦……”

“小姐,小姐,我要干烂你的小骚,太……哦……太销魂了,怎麽,怎麽捣鼓都不够!哦哦……”

“嗯,丑丫头,吃紧啦!”‘啪啪!’流枫不断的拍打肥美多的臀部,让紧致的小菊花将他的宝贝吃的更加紧!“乖乖,你这麽热情,这麽……哦,让我舒服……让我如何,如何舍得,舍得放你走……嗯……吼……”

一池的涟漪,荡漾出迷人的醉梦!

**

“大相公,嗯,小相公,我们要个孩子吧……”累坏了的四月在睡死前呢喃著说,然後抱著软软的小相公,依偎进大相公的怀里沈沈的睡了过去。

流枫无言的抚著怀中少女一头的银发,眉头皱了起来,陷入了沈思。

孩子吗……

而程安将四月垂落在他前的银发拿到鼻尖轻嗅。小姐的毒虽然解了,可是那一头乌黑柔顺的墨发却没有变回来。虽然还是一头的白发,可是不再是几天前枯草无生命的白发,而是变成一头柔顺的银发。配上小姐而今的容貌,可谓是倾国倾城,倾城沦陷,比妖孽流枫还要让人惊豔一分。

“流枫,小姐的身体,是不是有什麽问题?”程安看到一脸深思的流枫,不禁担忧起来。他也想要一个小姐和他的孩子,这样小姐的心里就会多一分他的位置。

流枫淡淡的看了程安一眼,除了在四月面前表情会多一些之外,他对什麽事都是淡淡的。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也很关心丑丫头,他们一开始便是同时分享丑丫头,虽然想过独占的念头,但是他知道程安在他之前遇到了丑丫头,在丑丫头的心中也有一定的位置,所以他也默许了他们三个人之间诡异的关系。

“‘七星碎’不仅会毁去中毒之人的容颜和身体,而且另一个可能就是就算将毒排出也会影响生育。况且丑丫头的脉象奇特,想要怀上孩子怕是不可能。不过……”

“不过什麽?”程安以为流枫不会跟他解释的时候他却开口了,可以开口却是让他心惊的话。

“传闻世间有一宝,名为‘凤鸽’。不仅可以医治百病,亦可以让不能生育的人恢复生殖功能。如果能得到‘凤鸽’,丑丫头的银发不仅可以恢复,也可以怀上孩子。只是,我只在一本很古老的医书上看过,现实中怕是……”

“毛毛的血不可以治疗吗?”程安脱口而出,看到流枫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赶紧补充道:“只是取一点点毛毛的血,不会伤了毛毛的命。”然後语气一低,伤感道:“我只是担心小姐,小姐好像很喜欢孩子。”

“毛毛的血不是万能的,而且当时的话我也是夸大了。毛毛的血只能医治特定的几种奇毒或者奇病而已。”流枫不再多说,将女子更紧的嵌入怀中,闭眼养神。

而程安却在这时陷入了挣扎和深思中……

063相见已不远

“严宁,你们在崖边守著,我下去看看!”夜轩冷酷的发下命令。他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了。

“庄主,你在崖上等著,让我下去查看吧。我一定会细细查看,绝不放过半点缝隙!”严宁自从重新回到孤独山的断崖边边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难得的一本正经起来。

“不,我等不及了!月儿一直在呼唤著我。咳咳……”夜轩压抑的咳嗽了几声,让身後一干手下都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互相看向对方希望他们能想到办法阻止庄主的不理智行为。

“庄主,您的伤才痊愈,不能太过用力以防伤口开裂,还是让我们下去查探一番再回来给你禀告吧。您到树下坐著等我们的消息,我们一定会好好查看的!而且现在太阳也快下山了,要不等明天一早再下去也不迟啊!”韩忠这个汉子急的一口气把话说完了。一边不停的给其他人使眼色让他们一起劝劝庄主。

“你们不必劝了!我有一种预感,月儿就在崖下的某个地方等著我。”夜轩一扬手,阻止了正欲上前劝说的众人。然後从严宁的手中拿过结实牢靠的藤蔓,将其缠在自己的腰间,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然後将藤蔓的一头紧紧的绑在崖边不远处的一个大树上,几个人还站在树前紧紧拉著藤蔓。

众人既是焦急又是无奈!庄主一遇上冰姑娘的事就会变的不理智,甚至有点疯狂。可庄主又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一旦决定了劝也劝不住。哎,如果二夫人在的话就好了,也许庄主会听听二夫人的劝。不过,每一次,庄主好像都能准确的感觉到冰姑娘的所在,难道这便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好像也太玄乎了一点吧?

世间事,无奇不有,这又有什麽奇怪的呢?

“上面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夜轩边说边往悬崖处走。

“庄主,您要小心!我们在上面一定拼死保护您的安全!”夜轩带来的手下齐声发誓。庄主将自己的命交给他们,是对他们绝对的信任,他们心中无比感动,也更加坚定了要追随庄主的决心!

夜轩朝他们点一点头,然後义无反顾的脚踩崖壁,沿著四月掉下的路线运起脚力发起轻功往下走,拉藤蔓的人则快速放下藤蔓……

大约过一盏茶的功夫,耳边水声越来越盛,湿凉的风越来越猛,夜轩的视线几乎被浓雾遮掩。突然,一个比旁边更黑的黑洞口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心里‘咯!’了一下,心中涌起非常不好的预感。如果那是一个死洞口(就是只有一个口),如果月儿和那个小子被风吹进里面去了,如果他见到的是两堆白骨,如果……很多如果占据他的心头,让他烦躁不安。他抽出腰间的软剑,抓著崖壁凸出的石头,缓缓朝那个洞移去……

而崖上,此时却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

“妈的,老子那天没有废了你们几个真是个错误!”犷的怒骂在两崖之间回荡。韩忠握刀挡在自家人面前骂骂咧咧。

“哼,我们要替左堂主报仇!你们的庄主现在在下面吧?哈哈,天助我也,你们都受死吧!”左脸有一道疤的狰狞汉子恶狠狠的说。左大海曾经救过他的命,他後来便跟随了左堂主,左堂主也一直待他不薄。那天夜轩那个混蛋在愤怒中一剑杀死了左堂主,他埋伏和侦察了这麽久终於等到了机会!今天,便让他们的血祭奠左堂主的在天之灵吧!

“想要杀我们,你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刷~严宁抽出腰间的细剑,一脸不屑地看著对面那二十几号人物。

“杀!”

话音方落,两方人马拼杀起来。而崖壁下,夜轩正一最快的速度靠近那个洞口。混乱中,敌人一刀砍在了藤蔓上,可藤蔓并没有断。严宁和韩忠立刻边战边退与自己人合力保护藤蔓的安全,这样也是保护庄主的安全。此时,场面很混乱,来人实力不可小瞧,之间那个左脸有刀疤的汉子一个巧躲闪到藤蔓前,在敌方同伴的掩护下再一次举起大刀使出全身的力气便砍了下去!

噗!疤脸男後背被人砍了一刀一剑,一剑来自严宁,一刀来自韩忠,伤痕都是深可见骨!

“庄主!”两人本想赶紧去拉住几欲断裂带藤蔓,却被垂死挣扎的疤脸男乱舞的大刀阻拦,眼见著那坚硬的藤蔓一点点断裂却不能为力!

哢嚓!藤蔓彻底断裂了!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崖边!

“庄主!啊!我杀了你们这帮混蛋!”韩忠红著双眼,提起大刀见敌人就砍!庄主,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严宁和夜轩其他的手下心口都突然一紧,凌厉的剑锋也带上了十二分的杀气!

与此同时,夜轩已经先一步跳进了洞口迫不及待的搜寻著什麽。他并不知道崖上此刻在上演著刀光血影的斗争!



他吹燃了从怀中出的火折子,黑漆漆的洞里顿时光亮起来。

没有,没有。一路走来,只有风的声音和一些零乱的石头。越往里走,空气越清新。

夜轩心中的灯塔在这一刻被点亮,深沈的眸色闪过一抹耀眼的亮光。

也许,希望就在不远处。

月儿,下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哪怕情况再危急,我也要紧紧抓住你的手,拼了命也要将你完好护在我的身後!

***

“暖暖的春风迎面吹

桃花朵朵开

枝头鸟儿成双对

情人心花儿开

啊哟啊哟

你比花还美妙

叫我忘不了

啊哟啊哟

秋又去春又来

记得我的爱

我在这儿等著你回来

等著你回来

看那桃花开

……”!

四月一边轻轻哼著阿牛的歌曲《桃花朵朵开》,一边踮起脚尖摘桃花,心情好得不得了!毛毛在满地的桃花堆里打滚,自娱自乐玩的不亦乐乎。虽然和大小相公在温池里折腾了大半天,而且大小相公都累坏了,可她却反常的神抖擞,骨骼舒爽,越战越勇!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继续这样下去,以後离了男人可怎麽办呢?真苦恼哎!

美眸弯弯,眸色黑亮,她再一次含笑看了看竹屋,大小相公好像真的被折腾坏了呢!清澈的眸中映出美丽的景色。傍晚时分,落日霞晖柔柔的照著大地,给竹屋踱上一层淡金的色彩,美丽极了!

呼……

大相公喜欢喝桃花酿,反正她无事可做,便跑出来摘些桃花,一来可以用来泡澡,二来给大相公酿酒用。谷里的日子虽然简单却也让人容易满足,更何况等她完全好了,可以央求大小相公陪她出谷玩嘛。可是,她无奈的瞧一瞧垂落在前那一头的银丝,这样子出去会不会吓到外面的人呢?她记得有一部电视剧《白发魔女》,你看,白发魔女啊,她可担当不起呐!

“我在这儿等著你回来/ 等著你回来/ 看那桃花开……”四月继续哼著歌儿,继续踮起脚尖摘取最嫩的桃花,当脖子仰累了的时候,她长长呼了一口气,然後抬起袖子轻蹭一下额角的汗水。左右活动一下脖子。天边,落日像一个巨大的蛋黄,溶溶的金色向四面八法散开。桃花谷中四季如春,余晖照在四月的身上让她有种温暖的感觉。

休息了一会,四月继续摘桃花。在她转回头的时候她并没有发现,落日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那个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向她奔过来。

064纵使相逢却不识

一心一意摘桃花的四月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向她走近。如果不是残阳照在那人的身上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或许直到来人掐上她的脖子才会後知後觉吧。

四月看著地上由瘦长变得合乎人的身高的影子,好看的眉眼弯了弯,红豔的菱唇勾了勾,蜕变後致华美的脸庞仅是一个微微一笑的弧度都让人迷失在她妩媚中糅合著纯真的魅惑里。

只是,来人却没有看到。来人的心跳的很快,呼吸也很急促,带著刻意压抑的激动。熟悉的天籁就在他耳边环绕,他的视线灼烧在女子窈窕的背影上。是她吗?真的是她吗?为何黑发变成了银发?她究竟遭遇了怎样的苦难?

“月儿……”小心翼翼的,带著一丝丝不确定的,像是怕吓坏了致的娃娃一般。风一过便能将这句再见的问候吹散在风里。

夕阳在沈沦,人心在沈淀,感情会不会在此刻勃发?

四月还沈浸在自己愉快的世界里,并没有听出这个人的声音和她所熟悉的嗓音有所区别,更加没有回头。她以为是小相公,因为小相公有时候也喜欢这样站在她的身後静静的看著她,等著她转身投怀送抱!

“小相公你睡醒啦?快点过来帮我摘桃花,今天我们一起做桃花酥吃哦!你懂做吗?我好像不懂呃,不过,大相公应该懂的吧?大相公好像懂很多东西哦,他只要看过一遍书上的记录就能将食物做出来,而且做得超级好吃!真羡慕他的脑袋啊!你说……”四月一直在对著影子自言自语,却没有发现,那个影子剧烈的晃了晃。

大相公?小相公?来人的身体在瞬间僵硬,所有的热情、激动、不安、游移都好似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泼了个遍!是他的感出错了吗?他会不会认错人了?月儿怎麽会,一下子有了两人男人做丈夫?

影子跨前一大步,正欲将女子扭转过来看个明白。这时,女子却放下踮起的脚板站稳在当地,疑惑地转身回头。

呵,这不是月儿吗!来人凤眼陡然瞪大,不可置信又在预料之中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是他熟悉的轮廓,却又有著陌生妖豔的影子!这个女子,白里透红的肌肤下面好似隐隐有光在流动,吹弹可破,氤氲朦胧。银色的发丝在霞光的笼罩下透著梦幻的色彩,还有那双他午夜梦回无数次梦到的黑曜石般明亮狡黠的双眼正一眨一眨疑惑的看著他。这个女子融合了魅惑与纯真,拥有世上无人能及的美貌。可他的月儿,姿色只算的上清秀,断断不能和眼前这个女子相比!

是月儿,又不是月儿。真的是他认错人了吗?可是心为什麽还是一个劲的想要向她靠拢,在激动地叫嚣著?

这个人是谁?

同样的问题也在四月的小脑袋瓜子上浮现。

这是一个拥有天神般俊貌的陌生人。剑眉凤目,鹰鼻轻勾,薄唇紧抿,冷酷决绝,不怒自威。黑色劲装勾勒出他充满刚毅与霸气的健硕身姿,冷冷的气息在她面前好像都化作了万千柔情。此时,陌生人深沈如海的眼眸里翻著狂喜和疑惑相交织的潮涌。

看著这个陌生人,四月整个人好像定格在了时间的虚无中。为什麽这个人让她有种想流泪的冲动?为什麽她觉得那丢失已久的心像又再次回到了心口,并且被一种称作幸福的感觉填满?心在此刻揪痛,到底为了什麽?从腔里涌起的哽塞之意愈来愈浓,愈来愈浓,让她无法呼吸,将她淹没在其中。一直伴随在身边的那种初醒时的落寞,梦里无数次出现的人影好似就在眼前,是她产生了错觉还是她又被带入了梦境里?她愣愣的看著眼前之人。

蛋黄般金黄的巨大落日就在陌生人的身後照出万丈光芒,让这个陌生的来人就像是突然从圆盘中走出的一样!

“你是谁?”话还没有问出口,人已经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个怀抱是如此的紧,好像要将她揉碎并揉进他的骨血里?她的心中竟然在此刻有一种强烈的安全感,熟悉到让她迷惑。

“月儿,我终於又找到了你!”耳边的柔情呢喃好像是从来人的心口发出一般,带著沈甸甸的相思。是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的月儿,他的感觉没有错。他的心一直在呐喊著:是她,是她!抓紧她,绝不放手!绝不放手!

你是谁?这个问题横亘在四月的喉间,再也无法问出口。此刻,她觉得喉头哽塞更加厉害,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氤氲出一层薄薄的水雾,雾汽朦胧,汇聚成溪从她的眼角滑落。记忆的深处,似有一个声音一遍遍的回旋:月儿,等我来接你……接你……接你……

“丑丫头小娘子……”慵懒的媚调将四月拉回到现实中,不用去寻声音的来处她便能猜出是谁在用测测的语气呼唤著她!四月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恋恋不舍地挣脱开陌生人的怀抱,没有看到陌生人眼中闪过的受伤和落寞。当她一离开那人的怀抱,她忽然又觉得心空落落的。她故意忽略那种感觉,然後飞快的投进大相公流枫的怀抱。大相公的醋坛子很大,如果被不小心打烂,晚上她肯定不好过。想到不好过要遭遇的惩罚,她的脸竟然红了。

“在下夜轩,冒昧前来,打扰了请见谅。”夜轩握剑抱拳,冷漠疏离的道歉。那种冷然的气息再一次完美的回到他的身上,就像他黑色劲装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霸气一样。

“从哪里来便从哪里回去吧,这里不欢迎陌生人。”流枫淡淡疏离道,不管身後之人如何想,他拦著四月致的水蛇腰便往竹屋走去。流枫有一种很强烈很不好的预感,这个人会把丑丫头从他身边带走!不行啊,他好不容易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多彩起来,怎麽可以让这个好玩的人儿在他视线里消失呢?心底深处爬起一抹酸涩的恼意,他却尽量不去在意。

四月觉得她的小腰要被勒断了,因为大相公搭在那里的手是如此的用力!她开始只是皱一下眉头,可是在小腰几乎要被折断的时候她忍不住细声娇嗔道:“大相公,腰,勒的疼。”流枫才稍微松了点力道。

“月儿!”带著丝丝慌张和不敢置信,这个女子真的不认识他吗?这个女子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儿吗?

“你认错人了!请你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流枫淡淡的丢下一句十分不客气的话,搂紧四月的腰身加快了步伐。、

身後没有的响动,四月以为那个英俊的男人已经转身离开。她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很强烈的遗憾,心中不断呐喊,要留住这个男人,一定要,否则你一定会後悔的!

“大相公,他……”四月怯怯的开口,头被人转了回去,压在他的心口处。

“闭嘴!是不是今晚想被我干的下不了床,嗯?!”流枫鲁的骂出一句,很大声,好像是故意说给某个人听的,更像是一种示威!

四月粉嫩柔美的脸蛋【腾】的升起两陀红云,比天边美丽的彩霞还要动人。此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大相公怎麽在那人面前说这个,还说的那麽鲁。心中升起一股歉意和不安,她也没有细细思考自己这个傍晚自见到那个男人後为什麽总是不安,她现在好想看看那个陌生人的表情,好想好想,可是,她整个人都被大相公钳制住了。

身後的夜轩,在听到那一句鲁的示威後脸色也不自然起来。心情莫名落寞起来,也许他真的认错人了吧。月儿怎麽会不认识他呢?他在那个和月儿长得相似的女子的眼中看不到一点他所熟悉的眷恋。他自嘲的摇摇头。不过,也许,月儿就在不远处了,不是还有那个臭小子吗?他一定会在月儿身边保护她的。先跟过去看看吧。他迈开步伐,沈稳坚定的跟在二人身後向竹屋里走,也许,他可以向他们打听一下。

走进竹屋,突然,竹屋的房门开了。一个人打著哈欠,神色怠倦的走出来,看到流枫提著他家小姐匆匆而来,愣了一下,当看到小姐痛苦的表情後,不禁恼怒地脱口而出:“流枫,你快放开小姐!”

一句惊雷在夜轩的耳边炸响,他低垂思考的头颅猛地抬起,凤眼大瞪,看著竹屋前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臭小子!

他唤她……小姐?!!

065求情不成反被吃H慎入

“大相公?”四月仰起致华丽如琉璃美玉的小脸,柔顺的银发慵懒的铺散在床榻上,她蠕动被允的豔红欲滴的小檀唇,试探地询问。语调飘忽,非常的小心翼翼,青葱白嫩的手指慢慢探索到男子的前,在那淡淡的晕处画著圈圈。

“睡觉!”流枫将怀里的少女再往怀中带了带,感受著少女娇软的身躯和芬芳馥郁的体香,他稍稍平复小腹处涌起的异样,两片薄冷的唇冰冷冷的吐出两个不容抗拒的字。白净修长的大掌按住不安分的小手。

“呃,呐,那个,天黑了哈。呵呵,呵呵……”四月依然不死心,打算将话题继续下去。可是在她干笑了几声後,发现妖孽并没有多加理会她,只是闭目养神。神情懊恼了一下,小脑袋转呀转。

哗啦啦……

屋外忽然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打在屋顶,也打在四月的心头。那个被大相公关在门外的俊美男子可好?他有没有找地方躲雨呢?他好像很悲伤,像是失去伴侣的孤狼。想到那个人,心,又开始揪痛了……

想起傍晚的时候,那个陌生人看到小相公後那种不可思议的震惊和立刻飞身拦在她面前的坚决。他只是站在那里,向她伸出有力的手,眼神渴望藏著化不开的思念爱恋,示意她跟他走。可是大相公将她的腰握得如此之紧,似要将它折断。大相公当时低头看著她,幽蓝的眼眸深邃危险,他凉凉的问她:“丑丫头娘子可认识这个人?”四月将前世今生认识的人全都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再疑惑的望一眼那个陌生人,咬唇不确定地摇摇头。虽然那人的感觉很熟悉,但是她真的好像不认识他。可是,为什麽心总是在隐隐作痛?

她记得,当时大相公笑得很妖孽,很悚然,然後带著她绕过陌生人回了竹屋,并暗示兼威胁不让陌生人靠近竹屋一步,否则他的毒可不认人的。她带著歉意回头看那人,却发现那人僵直在当场,一个劲的捂著口咳嗽……

【月儿,你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了吗?】这是那个陌生人在她踏入竹屋前喊出的一句话。之後,她听到小相公惊慌失措的去扶起那个人……

“呃,哈,大相公,外面下雨了呢。”四月又干笑了两声,此时头顶上传来大相公均匀的呼吸声,她知道他没有睡著,却还是禁不住心中耸动的不安。

“你的力是不是太旺盛了,嗯?”流枫一个翻身将在他耳边吵闹不休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细长幽蓝的狐狸眼带著一丝愤怒盯视著少女黑亮的眸,语气明显不悦。

“没有!”四月立刻义正言辞的生命,语气之坚定,态度之坚决让人不信都难!

可是,她咬咬娇嫩的红唇,心里非常非常担心那个人呐……她以前认识他吗?和他又是什麽关系?为什麽小相公见到他时表情那样诡异,甚至是一副委屈尴尬欲言又止的模样?要不是大相公凌厉的眼神或许小相公会不顾一切冲过来跟她解释了吧?

“那个人……呜……”四月还没有开口求情,菱形樱唇已经被人含在了口中,堵住了她後面没有说完的话。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稚嫩的娇颜上,湿湿的,痒痒的,蛊惑著她的身心。也许是被男人开发的很好,她的身体很快有了感觉。一双修长圆滑的大腿无意识的交缠摩挲著,想要转移下体传来的奇异感觉。

舌头卷著舌头,津交融。“兹兹”“啧啧”暧昧的吸允声一点点燃屋中的热情。两条灵舌像是在水草中追逐嬉戏的小鱼儿,躲闪,试探,欲擒故纵,纵情扫荡,来不及吞咽的甜美津从四月殷红的嘴角蜿蜒留下,画出靡的银丝。而流枫非常有技巧的吻技很快将女人带入醉生梦死的情欲世界,让她的身心此刻只属於他。

流枫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也许今晚过後便没有机会了……

吻离开了甜美的樱唇,四月的微张著被吻得娇豔欲滴的红唇细细喘息著,脑海里朦胧起来,却还是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下雨了,陌生人也许还站在竹屋外……

“大相公,让他进来吧,下雨……呜……”话依然没有说完,口中便被塞进了三修长白净的手指,手指轻刮挑逗著她敏感的舌头和口腔里温暖的壁,很快便改变策略抽起来。小巧灵秀的耳珠被含进一个温湿的口腔里,轻挑慢捻抹复挑,极尽挑逗之能事,让女子舒服地忍不住“哼哼”起来。香甜的津在手指的捣鼓下从嘴角一波波流出,弄湿了身下的被褥。而她的下体也配合著流淌出她十分熟悉又十分羞涩的蜜。四月脑海中残存的怜悯和担忧全化作了动情的呢喃。

想要,快给我……

里衣在不知不觉间被退下,绘著芙蓉出水的豔红肚兜兜绳在手指翻飞间松了开来。吻细细密密的从饱满的额头,额头上渐渐淡去的梅花,细长的柳眉,妩媚多情的眼角,巧秀气的琼鼻,染上绯色烟霞的粉脸,勾人的嘴角,尖细圆润的下巴一路吻下来,吻得很认真,很温柔,很小心翼翼,像是吻著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又好像在描绘女子的轮廓然後将此珍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额间那朵梅花,在渐渐消失……是否明天,她的记忆就归来了呢?流枫嘴角滑过苦涩的笑。师父啊,我是否可以反悔当初的决定?只可惜啊,您老人家已经不在了,而我,却真的从此不能离开桃花谷……

“嗯……大相公……”四月从喉间发出一声猫咪般腻死人的呻吟,在欲火难耐的男人身上再添加了一把火!从大相公的吻里,她感到了与平时不一般热情和珍惜!

“大相公……怎,怎麽啦?嗯啊……”镶嵌在白色顶端的粉色珍珠被人含在了嘴里,四月的意识再一次被撩拨凌乱。

“乖,闭上眼,好好享受你大相公流枫带给你的欢愉。丑丫头,你一定不要忘记今晚的感觉。”流枫伸出一手象征的遮掩四月被情欲晕染上水雾的双眼,一手捉住一边寂寞的房肆意玩弄,拉扯揉捏。口中极尽所能吸允那颗早已经肿胀欲爆的紫色葡萄。兹……吸……啧啧的水声不绝於耳,让寂寞的夜里燃起激情四的火焰。

好滑好柔软的子,有淡淡的香混合著女子的体香在鼻尖萦绕,化成世间最最强烈的催情药,真是一个让人疯狂的身体啊!瞧,这不才啃了一下小嘴,吸了一下子,抚了一下大腿,那朵多情的花儿已经耐不住寂寞‘汩汩’流淌出香甜滑腻的花汁来了!这样敏感的妖洞,如此紧窄的魔窟,轻易便能泛滥成灾,泥泞不堪,这如何让人不疯狂啊!

“啊!涨……嗯……难受……欲火在,在烧,小在期待……大相公……让你的大来狠狠地蹂躏月儿吧……哦,啊……”四月一双柔荑揉著口处蠕动的脑袋,指间穿过流枫乌黑浓密的秀发。脚趾板因身体乱窜的电流而紧绷,柔软的腰身不断的往上抬,企图将全部送入男人的口中,顺便将整个人揉进男人沸腾的骨血里!

“哦,不要!不要再舔了,小要哭了……呜,大相公,快进来爱月儿吧……”四月一双修长的大腿夹紧已经来到小处兴风作浪的脑袋,恨不得将这个脑袋塞进她紧致狭窄的幽中!

“别急,丑丫头。待会会让你很舒服的。嗯嗯,吸……好甜,让我多喝一点,也许以後就没有机会了,兹,丑丫头快,快喷多一些花蜜出来……”流枫双臂绕过女子的大腿,让女子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脖子间,一手探到在空气中颤颠颠的椒,一手梳理过女子芳草萋萋的幽深处寻找那颗羞羞答答的红豆。他刮弄著蒂,不留情的很捏,引出女子一声胜过一声的娇吟也带出一波又一波粘稠甘洌的蜜汁。

蜜汁如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啊,好烫!”娇躯轻颤,螓首摇晃,眼雾迷蒙,樱唇娇喘,激烈的呼吸带动白嫩的脯荡漾出波阵阵!男子坚硬火热的就这样直挺挺的进被挤压出来的沟之间!

“丑丫头,喊我的名字。枫,快,不然不给你吃大!”流枫岔开双腿跪在床上,将娇小的女子夹在双腿之间,两手挤压著弹力十足又柔软可口的大子挤出深深的沟,然後将他那早已经叫嚣著要释放的巨大男进其中,缓缓听到腰身,幽蓝的眼里映著女子此刻的媚态,比平日更加红润的双唇缓缓启动,吐出诱惑的语句。

“嗯,大相公,枫,流枫,枫,月儿好难受……呜……”泫然欲泣的小脸,楚楚可怜的娇颜,无与伦比的美丽,渐渐焕发出奇异妩媚的蛊惑。发情的四月开始化身为绝代妖姬,眼角眉梢都染上让人沈沦的欲念,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干,肆意放纵!妖冶动人的四月,让人情迷花醉!可不是,瞧,仅那嘴角勾人犯罪的银丝就可以让忠正正直的人也沈沦!

“哦,你这勾人的小妖!”即使是拥有世间绝美容姿的美人流枫亦无法抵挡发情的小女人的魅力,更何况是一个蜕变後容姿能和他相媲美的人儿呢?

让美丽喷发吧!

“叱叱”疯狂的在双之间抽,流枫放纵自己沈溺在情欲的世界里。

“丑丫头,舔它!它是让你快乐的宝贝,快用你灵巧的小香舌舔它!哦……啊……子原来也这麽爽,有没有人这麽干过你?嗯……哦,又软又暖,夹著我好舒服!”

“啪啪”男子下体两个肿胀如球的玉囊随著男子在大子里的抽而拍打在女子被压扁的处,发出靡的声响。

“啊,不要,枫,好烫,好痛,大子要被磨破皮了啦……嗯,啊……”口中呢喃著‘不要’,娇躯却不断扭动配合著男子抽干的动作,小舌也乖巧地一下隔一下的舔舐著送到嘴边狰狞的大头。一双玉手附在白净的手背上将自己的大子压出更加深的沟。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没有破菊时那种痛楚,全身电流的发源地从摩擦的房出传导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也奇迹般得让她达到了某种快意的高氵朝。

“嗯,啊,子要被抓爆爆啦!不要了……枫,啊……”大相公天赋异禀的硕大离她的心脏是如此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她心跳的频率;近到她的心也能感受到青筋暴涨,上血的脉动。子一而再的升温,烫的她的心跳动的更加快!

“呜……”流枫上前跪爬一步,捞起小女人的小脑袋,将快要发泄的一下子塞进微张的檀口中不给彼此喘息的机会便猛干起来。

“呜呜……”欲呕的难受感从喉咙深处传来,四月的眼角逸出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太过刺激的泪水。泪水没有博得男人的同情,而是催生了男人心底最深处的野,抽的更加激烈!

啊!!

在四月就要受不了的时候,流枫仰头低吼,从脊椎尾串起一股电流,身体肌紧绷,双手压著女子的後脑勺贴著他那两个玉囊,结实的臀部一抖一抖,硕大的男在四月的口中弹跳著喷出积攒许久的欲望。

咳咳~

吃不下的白色体缓缓从嘴角流出,荡而靡!让刚刚发泄过的流枫再一次勃起!

“丑丫头,今晚我要在你所以可以干的地方留下我的气息,让你永远都记得你的世界里还有一个我!”说完也不等迷惑的女子明白过来便後退几步扛起女子的大腿,托起女子肥美的臀部,“扑哧”一声一下子没入紧窄花的最深处,激起身下娇躯颤抖不已。

“啊!好涨,好烫,好大,要撑坏啦!枫,饶了月儿吧……”如猫般催情的呢喃让男人发了狂,没有等小女人适应便狠狠干起来。这里,如此湿滑,何须湿润?干,狠狠的干,留下气息,让她永永远远铭记这夜的销魂刺激!

丑丫头,喊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流枫。

夜漫长。男子的喘和女子的娇吟一刻没有停歇。

屋外,雨势依旧,有一个人站在雨夜里,听了一夜。作家的话:感情是需要波折滴……这波折……那波折……

066安慰小相公小H慎入

陌生人病倒了!

这是四月次日傍晚时分她醒来後,守在床边的小相公告诉她的。

昨晚,她被大相公折腾到今早黎明时分才累得沈沈睡去;昨晚,大相公似疯了般的要她,好像要将这一生的缠绵都从她身上抽干榨干似的;昨晚,无论姿势如何变换,大相公都要和她面对面做,幽蓝深邃的眼眸一刻不离她的脸;昨晚,好像是离别的前奏,她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为什麽呢?累到虚脱的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深究便陷入了睡死过去的状态。

当她朦朦胧胧中感觉身边好似有人在无限爱怜般地轻抚她的脸时,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微眯的眼缝中看到顶著两个大黑眼圈、一脸倦容的小相公。

“小相公,怎麽啦?昨晚没有睡好吗?”四月看到一脸颓靡的小相公一下子像打了**血般清醒过来,捧著程安的脸皱著好看的柳眉,轻轻吻著他的眼角,心疼极了。

小相公有什麽烦心事吗?

哪知程安一瞥嘴,眼神飘忽,水润的双唇委委屈屈嘟哝著的埋怨道:“昨晚小姐叫的好大声,好……销魂。程安听著,小弟弟,也一直在闹,睡不著。”

【腾】四月不仅完全清醒了而且脸红的像是熟烂的番茄,眼神尴尬不敢去看那双开始氤氲上水雾的大眼。

小相公,你能不能含蓄一点啊啊啊……能不能装聋作哑一点啊啊啊……

程安的嘴角勾起明媚的弧度,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在低著头、一脸娇羞模样的四月的嘴角边偷了一个吻後,笑容一敛,踟蹰著开口:“夜庄主他,昨晚在竹屋外站了一夜。今晨我起来後发现他躺倒在泥泞的地上。”说完,程安又小心翼翼的观察他家小姐的表情。

夜庄主?四月一脸迷茫,谁呀?

“就是昨天傍晚出现的那个人。”程安赶紧补充:“他之前好像受过重伤,昨晚又淋了一夜的雨,现在在发著烧。哦,小姐,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将他背回我的床上,并换下了他的湿衣服,还拜托流枫去给他看病了。”程安一口气说完,然後沈默,等著四月的表态。

四月的心又开始揪紧了,她觉得头有点痛,好像有什麽记忆在不断的往她小脑袋里涌,记忆太过纷乱,她只觉得脑袋涨的发疼,她狠狠甩了甩脑袋保持清醒。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去看看他,就现在。

“我要去看看他!”四月坚决道,然後不顾一切的掀被下了床就踉踉跄跄地往外冲去,却被程安伸手一把拦腰搂住了。

“小相公!我要去看他!”四月语气带上了埋怨,她心情没有来由的烦躁。他病了,发烧了,她要去看他,小相公为什麽要拦著她!她不知为什麽会这麽心急,心底深处一直提醒她:他不能有事,她不要他有事!

程安的眼神黯了黯,心里开始泛酸,他听出了四月不同寻常的语气。自从他在宋府和小姐相遇,直到在桃花谷患难与共这麽长时间以来,小姐从来没有用这样埋怨愤懑的语气责备过他。而现在,小姐即使是失忆了却依然如此在乎被她遗忘了的夜轩,他在小姐心中始终比不过夜庄主啊!

莫名的,他的心很酸,很痛……

“小姐,外面凉。穿了衣服再出去吧,别著凉了。”受到伤害的程安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用疏离淡漠的语气在四月耳边轻声叮嘱,然後神色黯然的将四月放开头也不回地提步便往外走,步伐不稳,背影萧条。

那一瞬间,四月的心更痛了,好像又有什麽东西在她心头切割……

“小相公,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啦?那个陌生人我真的记不起来,听说他病了,我的心就乱了。对不起,不要生月儿的气嘛,小相公……”在程安将要踏出门槛的时候,四月从他身後死死搂主了他。小相公一直对她很好很好,从来都是将她当做他生命的全部,可这一次她却对他发泄不满,她心中愧疚死了。在误会加深之前她赶紧抱住他慌乱的解释起来。

“小相公,月儿爱你,最爱你了。你不要生气嘛,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凶你了,好不好?好不好?”四月双手捆紧程安干的腰身轻轻摇晃,脸埋在程安挺直的脊背里,嘴里不断吐出娇媚撒娇的话语,小巧高挺的鼻尖轻蹭著他的後背,没有著衣的曼妙身体轻摆款妞,前的两座雪峰更是没轻没重的挤压著程安的後背。

“嗯……”程安压抑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喉结上下快速的滚动了好几遭,然後反身将浑身赤裸的四月拥入怀中。

“小姐,我,小弟弟涨的……难受。”憨直的程安毫不羞涩的吐出自己的欲望。他身体紧绷,紧紧抱著怀中绵软无骨的女子,嗅著她清新淡雅的体香混合著昨晚激情後残留下的淡淡的麝香味儿,心头悸动不已。他那已经抬起头的硕大昂扬将下面的衣摆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帐篷,叫嚣著想要释放。刚才被那两团绵软的丰摩挲的地方几乎被她的热情灼烫出了两个巨大的洞,急需被什麽填满。

而明显感觉到小相公身体变化的四月脸皮抽了抽,她现在的腿还酸著呐……

而且她还有事情要做呀!可是,小相公的心情却不能不管,怎麽办好呢?

不管依然处在呆愣挣扎中的四月,程安撩起自己的衣袍下摆,迅速脱去外裤和亵裤,一长的大没有了束缚嚣张地在空气中弹跳,左嗅嗅右嗅嗅好像在寻找著攻击的目标。

“啊!小相公!”四月惊呼,瞪著那个怒目圆瞪的大家夥轻呼出声,紫涨巨大的顶端那个渗出清冽体的小孔正一张一合狰狞著看著她!四月心率加速,喉间发紧,心惊胆战的後退了一步。

为什麽她遇到的男人个个都是天赋异禀,长到令她又爱又恨!

虽然她现在很想去看看那个生病的陌生人,但是她伤了小相公的心,她还是先补偿小相公吧。那个人暂时有大相公照顾,应该暂时没事吧?她内心深处很想很想去看看他,可是她的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意志。在看到俊美单纯的小相公那骄傲的男特征时,她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流出晶莹黏腻的体。

她,是不是越来越荡了?

四月没有更多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她已经被程安托起臀部将她提高,然後上前一步将她线条圆润秀美的背部压在了竹屋光滑的墙壁上。悬空的姿势没有安全感,四月只能慌张地用一双碧玉的皓腕紧紧搂著程安的脖子,修长圆滑的一双大腿也是紧紧的环在程安结实干的腰身。

“啊,小相公,会掉下来的。我们,我们到床上好不好?”四月惊慌的恳求,大腿张得更开,紧紧捆住小相公的腰身。

“不要!床离的太远了!”程安嘟著水润的唇不依道,水雾朦胧的大眼已经染上情欲的迷离。

什麽?床太远?她是近视了还是幻听了?明明只要後退两步就可以触到床了好不好?

“嗯啊……”四月忽然扬起优美的脖子,难受又舒服的哼唧。肩窝被程安一口咬上,痛楚只是一瞬间,啃咬变成亲昵的舔吻後丝丝缕缕的快感便开始从被吻的地方四处扩散,在身体的每一处细毛孔中游走,最後汇聚到身体下方那个只要男人碰过便会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小妖、小魔窟中,孕育出比花蜜更加甜美香醇的汁!

此刻,湿漉漉的两片唇和张弛的小菊花口处被一炽热坚硬的棍来回暧昧的前後摩擦,处流出来的蜜汁被磨成更加粘稠的体将大涂抹的晶亮湿滑!

“嗯……小相公,不要,不要掉月儿的胃口了嘛。快,快点让你的亲亲小弟弟进月儿的小。哦……嗯,你再不狠狠的爱它,小都伤心的哭了……嗯……”作家的话:咳……一向以四月为中心的小安安也会有闹别扭的时候哦^^

067忙碌的四月H慎入

四月在程安耳边低泣著恳求著他快点进入,敏感的妖已经泛滥成灾时刻准备著迎接龙王的降临,以此来填满她空虚的灵魂。

那炽热的大紧紧贴著花唇摩擦,四月不断收缩小腹开合著小花将自己最美的花汁挤压出来涂满那让她欢愉的硕大,她清晰地感受得到它的滚烫,感受得到它的硬挺,却没有办法将它吞吃入腹。

“小姐,再等等,我会让你更加快乐并且难忘的。这个姿势……哦,嗯,这个姿势我没有用过,应该会很刺激的吧。”程安像是初初涉世的探险者一般,咬著四月红润珠圆的耳垂呢喃道,表情期待又兴奋,脸色也涨得通红如天边绚烂的火烧云,喷出的温热气息暧昧的吹进四月敏感多情的耳朵里,引起女子娇躯的轻颤,让她心中不禁泛起旖旎的涟漪。

舌尖挑逗般描画著女子耳朵里的沟回,身下拖著肥臀的双手适时的揉捏抓拿,抓出一道道或红豔或深紫的抓痕,有力的劲腰一前一後来回挺动,将两片唇磨得发红发紫饥渴难耐、肿胀不已,粘稠的花蜜也染得硕大的湿亮柔滑。程安将娇小的女子困在他的身体和光滑冰凉的竹壁上,尽一切能耐挑起女子最深的热情和妩媚浪荡。

小姐的美丽与魅力,总在激情中达到顶峰,化成世上最最勾人的妖!

嗯……从耳朵处蔓延开来的快感迅速占据整个大脑,[ 怦怦、怦怦]心跳和呼吸都加快了十二分,让她有一种膨胀的错觉。紧贴竹墙的後背传来一缕缕冰凉很快又被身体浮起的燥热压制的无影无踪。前缺少爱抚的两座绵软高挺的酥不断挤蹭著男子结实壮的腹肌,尖亲吻著对方的尖,快感如过电般在两人的身体里交融著四处乱窜!

“哦,小姐前世一定是个勾人的妖!小姐……你实在太美了,太可口了……嗯嗯,兹兹……吸……子好软,每次吃都觉得吃不够,每次都恨不得将它吞进肚子里慢慢消融……嗯嗯,好吃……啧啧……”程安弓著身子忽然低下头颅一口攫取那粒已经硬挺起来的头,边用力吸允边含含糊糊道。

手上的支撑力忽然没有了,四月那一双皓洁臂腕在空气中虚无的抓了几下後只能反手像两只八爪鱼一样无措地在光滑的竹壁上寻找著支撑点,柔软曼妙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挺直,将雪白丰满的房绷紧成更加诱人的雪峰。男人的整个脸庞因这个迎合的动作都埋进了白花花颤颤、香四溢的世界里。没有被爱抚的另一边椒摇晃晃颤颠颠的在空气中弹跳著,晃荡出激情的波。

“呼……安,要受不了了,快进来吧?再不进来,花儿都要枯萎了……啊嗯……”四月殷殷恳切,优美白皙的脖颈半仰,与水平线成45°的优美弧度;如扇的黑长睫毛挂著被情欲刺激出来的点点泪花,如烟似雾;星眸半醉,眼神迷离,琼鼻翕合,粉嫩的小脸庞白里透红、嫣然如霞;樱桃般微张的两瓣唇颤颤抖著似邀请人的品尝;倾城国色的娇颜沐浴在情色的欲望中焕发著女人独特的魅力!

这个天下没有一个人或者一样物能和此刻的女子相比,因为,她已经倾尽天下!

“扑哧!”没有预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程安肿胀的将要爆炸的欲望一下子毫不留情的冲进饥渴的小中,顶撞在花心的最深处,长壮大的填满女子的整个花,圆滑大如蘑菇头的头顶开女子小小的子口,头上瞪大的小孔探寻著女子子里的奥秘,突然的偷袭一瞬间将这一次情爱体验推向第一个高峰!

“啊!要死啦,小相公……嗯啊,小相公好坏,一下子就,就戳到人家的花心!哦,好涨啊……”青葱白嫩的十指在竹壁上慌乱的抓拿,脚趾尖尖绷得老紧老紧连带著将花撑到最大才堪堪容纳下男人突然袭击的硕大!

“小姐身负天下名器,无论……哦,小姐,夹死小弟弟了……嗯,小姐无论被过多少次,小弟弟的每一次进入都好像是……哦,是进入处子之一样,让它兴奋得想要立刻出来……呼,小姐,再……再夹紧一点,让小弟弟深刻地感受你对它的爱吧……”程安说完,握紧女子多的臀部就开始奋勇冲杀起来,引得女子尖叫连连!

“噗噗……啪啪……兹兹……嗒嗒……”与体拍打的声音,体撞击在竹壁上的声音,水渍激荡的声音,各种声音交织出一首错落有致、销魂靡的欢歌。

“啊,小相公坏……不要啦,不要撞那里,啊!!嗯……好痒,好麻……哦,好舒服……讨厌……小相公,安,亲亲小相公……啊!!饶了,饶了月儿吧……受不了啦……要死啦要死啦……”四月紧紧搂著美男子的脖子,在他耳边尖叫著呻吟。体内,那很坏的大紧紧咬著她小内最最敏感的凸起,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

层层媚紧缩,层层褶皱挤压,不知道是欲据还是还迎,挤压得程安那天赋异禀的硕大阳物酥酥麻麻,快感向过电般串流全身,最後汇聚在脊椎骨尾待命等著最後的喷!

波荡漾,肥臀晃荡,白晃晃耀人眼的弧度迷得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两个器在暴露的空气里开开合合,亲密啃咬,抽拉出一缕又一缕浊白黏腻的,不仅溅湿两人的下体也溅湿地面,凝聚成一滩水涡,羞得空气都不自觉升了温!

“啊!小姐,程安爱你一生一世!吼……”随著最後几十下狂野的抽,程安一口气吼完他最深处的眷恋,然後绷紧身体,颤抖著结实的臀部将一波波滚烫的生命全部都送往女子的花心最深处!

“啊!”花心深处被灼烧一般将女子烫的高声尖叫。四月紧紧收缩著小腹,蠕动著小打算将男人的全部吃进肚子里,期待能够保留一个小生命。

“安,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累成一团水的女子像树袋熊一样无力的挂在男子身上,剧烈喘息,回味高氵朝的余韵。

程安想起流枫的话,蒙著水雾的大眼睛在四月看不到的地方黯了黯。

“小姐,你很喜欢小孩吗?”

“以前不喜欢,嫌他们太吵。可是自从生命中有了你们,我的内心深处便想给你们每人生一个孩子。”四月细如蚊蝇的呢喃,累得不轻,没有听出程安话里的一样。

“嗯,小姐会有小孩的,小姐第一个小孩一定要是程安的哦!”程安故作轻松的说。

小姐,无论将来程安做了什麽,都是因为爱你!小姐,你会有孩子的,一定!

*

听著身边传来轻浅均和的呼吸声,四月长长的睫毛动了动,黑亮的眼睛缓缓睁开。

屋外,夜幕已经降临,清冷的月光穿过窗棂照在干净的地面上。

两个时辰之前和小相公滚到床上又缠绵了好久,直到因为体力耗尽两人才沈沈睡去。可是因为她心中有事一直没有陷入深度的睡眠中。

四月看了看睡得祥和满足如乖巧小白兔的小相公,微微一笑,轻轻一吻落在他微微嘟起的水润红唇上,然後掀被下床,接著给他掖了掖被子便轻轻拉门出去了。

她还要去看看那个让她心神不宁的陌生人……

“大相公?”四月不自在的唤了一句,想到刚才的激情被人听了去,从耳处蔓延的热度一直灼烧到脸颊。见大相公神态动作自然,她安了心同时也疑惑的看著坐在竹屋前的横栏上独自饮酒的大相公。

一袭红衣在柔和的月光下笼起如烟如雾的魅惑感。微敞的领口,濡湿的襟,隐约可见诱人犯罪的完美肌。那一张似醉半醉般迷惑人的妖孽脸庞透出些许落寞的疲惫,让她莫名的心疼。

一个两个,这都是怎麽啦?连她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丑丫头,过来。”幽蓝的狐狸眼承载著丝丝缕缕清冷的月光,深邃到让人沈迷其中,而这样的妖媚的大相公从来都是四月无法抗拒的。可这一次,她为难地看了看隔壁房间,那里躺著让她揪心的陌生人,心开始踟蹰了,可脚步依然细碎的往大相公的身边走去。

流枫的眼神一黯。

“乖,来,喂大相公一口酒。”流枫捏著四月小巧细的下巴,将细小的壶嘴对了上去。四月遵照他的吩咐含了一口酒,然後对著大相公红润娇豔的唇贴了上去。大嘴一口包住小樱唇,将美人美酒都吃了干净,宽厚的长舌还挤进小嘴里舔遍温暖檀口中的每一片肌肤,纠缠著小舌,恋恋不舍。

“嗯……”才消退不久的热情忽然又涌了上来,下体有一股气流在环绕,这熟悉的感觉著实吓了四月一大跳。昨晚被大相公折腾到天明,好不容易睡醒又被小相公从里到外从头到尾吃干抹净,难道大相公现在又想来?

轮番上阵,她怕是骨头都不剩了吧。

“呵呵”流枫离了让他今生留恋不已的唇,轻晃脑袋,晦涩一笑。墨发舞动,像是缠绵的留歌。

“丑丫头……”欲言又止。

“嗯?”迷茫。

“哎……罢了。进去吧,他一直在唤你。”说完,流枫提著酒壶迈著歪歪扭扭的步伐走了。

丑丫头,你可知道,在他出现那一瞬间,你的眼神比平时都要亮堂。

丑丫头,你可知道,你看著他的目光里盛满了连我都嫉妒不已的柔情。

丑丫头,你可知道,笼罩在你眉宇间淡淡的愁绪已经化成了浓重的担心。

丑丫头,你可知道,这一切,都和这个陌生人有关。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苍凉的吟唱在有月光的晚上幽幽响起。

四月怔忪的看著那个红色夺目的背影,心中有一块什麽在崩塌。她甩甩头,努力一笑。赌气似的想:哼,大小相公,你们这是吓我是不是,一个两个脸皮苦的皱的难看死了,一点都不帅气了嘛。明天一定好好整治你们!

她对著月亮扬起一抹笑,苦涩的,心疼的。她不知道她此刻的笑有多麽晦涩难懂,也许唯有高高悬挂在天上看遍无数悲欢离合的月亮能懂吧。

她快走几步,站在小相公的房间面前。心开始乱跳,不安,难过,怀念一抹抹全涌了上来。素手轻轻一推,门开了,一眼望过去便看到在淡淡月光下平躺在床的男子。

068夜色阑珊小H慎入

“月儿……咳咳……月儿,我来,咳咳,接你了……月儿,别,别走……”虚弱的梦呓,心伤的等待幽幽从那个男子的口中逸出。

四月静静地站在门口,不敢跨前一步,那一声声呼唤重重的敲击著她脆弱的心房,有一种哭泣如鲠在喉,上不得下不得,活生生掐断她的气息。

一滴晶莹的泪花无声的从她眼角泛出,陨落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

头又隐隐作痛了……

迈开如千斤重的脚步,她一步一步朝那张床走去。

“水……咳咳,水……”干哑的呢喃,一下子拉回四月飘远的思绪,她匆匆跑到屋里角落的小柜子前,那里除了放置著一碗黑糊糊的药其他的什麽也没有,了,温度刚好。她没奈何,只好端起药碗快步走到床边。

药水也是水,不仅解渴而且能治病!

她将陌生人的头扶起枕在她的臂弯里,然後端过药碗置於他的嘴边。陌生人黑长浓密的睫毛动了动,微微睁开一条缝,然後又闭上,将脸埋进她柔软的口,好像并不打算喝。男子因发烧喷出的滚烫的鼻息灼烧著四月口处那颗小小的心脏,纷乱了她的思绪。

不是口渴吗?难道嫌药苦?

四月拧了拧眉心,焦急全写在了脸上,她只好贴著男子的耳朵轻声细心地哄著:“喝了这个药就不渴了,而且烧也会很快退的哦。乖,来,张口。”她将药碗再往前送了送,可是男人依然不领情,薄冷的唇紧紧抿著,让四月既是心急又有些挫败。

正当四月打算出去弄些温热的水来的时候,一个嘶哑病弱的声音很轻很轻的从四月的口处响起,再一次打乱了她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心跳。

“嘴,喂。”

心跳忽然快了好几个频率:他的意思是让她用嘴喂吗?

如果严宁听到看到此刻他家夜庄主在撒娇,他估计会去撞墙,并且控诉老天的不公:为什麽夜庄主面对他们时千篇一律都是冷冰冰的面孔,而面对冰姑娘的时候什麽表情什麽语句就连撒娇都能使得出来了?

“不喂,不喝。”

咚咚咚

心跳如打鼓,她有一种期待又有一种害怕。可以吗?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没有密切到这种地步吧?这样很对不住大小相公耶?可是为什麽这个男子总给她一种熟悉到心痛的感觉。她总是忍不住去靠近他,想要拥抱他,不希望他出事……

动作先於思想,当四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樱唇已经贴上了陌生人薄冷刚毅的唇,她慌得想要离开,可是唇舌已经被人截住,苦涩的药味在两人的口中蔓延开,一股电流直击四月的脑海深处。

夜……

!!

药碗从无力的小手中不幸身亡,碎成千片万片,破碎成花。

夜……

男人宽厚温湿的舌已经有力的勾引住那让他思渴已久的甜美。挑逗,勾勒,啃咬,吸允,舔遍口腔里的每一片肌肤,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这是他熟悉的香甜。

夜……

女子还处在记忆的深处,而男子已经将女子压在身下,热情的吻来到女子最敏感的地带──耳垂。一口含入口中用舌头拱著,爱抚著,感受著它在舌头的戏弄下灼烧,然後让这份灼烧蔓延到美丽妖豔的脸庞。一只手无声的爬上女子绵软的椒,隔著衣服轻轻揉搓著,回味著那圆滑玉润的完美。

“嗯……夜……”记忆中的人名就这样毫无预备的唤出了口,男子的身体颤了颤,凤眼危险的一眯,随即是更加疯狂的掠夺。

臭小子已经告诉他,月儿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他不会放手,再也不会放手……

他亟不可待的一把将女子轻薄的浅蓝色丝绸外衫撕了个粉碎,就算是绣著芙蓉出水的豔红肚兜亦没有逃过粉身碎骨的命运,亵裤也在男人有力又疯狂的举动中化成片片粉碎。

两只圆润雪白的椒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在透进来的月光下,随著呼吸的起伏有一种勾人犯罪的妖豔。星眸如醉,琼鼻翕合,樱唇微启,娇颜如梦似幻,娇躯曼妙灵动,芳草萋萋的丛林隐藏著让人神魂颠倒的欲望。

就连屋里的月光都带上了几分情欲的潋滟……

男人本来黑色的眸光更加暗沈,一双凤眼里跳跃著欲望的熊熊烈火。那双带著薄茧的大手毫无怜惜的罩住那两座浑圆的雪峰肆意揉捏,好像是一种发泄,更像是一种惩罚!

臭丫头,你居然敢忘了我,我绝饶不了你!

“哦……疼,嗯……”这样充满霸气的揉捏让她舒服的直想哼哼唧唧,零星的记忆在脑海里组合著。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闯入了一个她的闺房向她索爱……

还有什麽?让她再想一想,再想一想。

“啊!”头被尖尖的牙齿拧著狠狠的往外一拉,身子像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电流四窜,下体喷一股熟悉的黏腻。

“果然是我的小月儿,小骚货。瞧这股浪劲!”男人薄冷的唇弯起一个霸气的弧度,大掌在女子娇嫩的花心处一抹,掌心处便沾上了一股晶莹的黏腻。他将其凑近鼻端轻嗅,深深眷恋著这十分熟悉的香腻,舌头一卷,甘洌的蜜汁便被他吞吃入腹。

四月迷离的眼紧紧绞著男子凤眸,她在起初的象征反抗之後便完全配合了男人的动作。因为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是如此熟悉,熟悉到她忍不住想要他立刻进入她!

“快进来,让我感受你!”软软的娇吟致命的催情剂,在深夜里勾起男人兽般的渴望和掠夺!

房间里再一次响起“嘶啦”的声响後,男人健壮傲美的体魄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女子的面前。那天赋异禀的昂扬硕大在嚣张的在空气中怒目圆瞪著,时刻准备著攻击它的目标。

“啊!好大!”四月依然会惊呼。这个东西比大相公的还要可怕!

扑哧!体撞击著体的靡之声响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给小女人过多的适应和润滑,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了!敢忘记他,这便是教训!毫不留情的冲杀,抽,顶撞,夜轩将身下娇小的女人撞得一次又一次差点飞出去!

“啊,好胀!要坏了!”四月尖叫一声,美目翻白,脸上潮红,身体也浮现出水嫩的粉色。她嘴里虽是这麽说著,可她却爱死了这份被填充满的感觉。那记忆的潮水就这样一波波,随著男子的撞击而撞击著她的脑海。

【夜,我会在幸福的大门口等你来接我。】

一切的一切,变态宋,小柳,公主,侍卫,面具男,马蹄纷乱,人影晃动,断崖上猎猎的冷风,还有那澎湃的江水……

一滴泪再次凝聚在眼角,晶莹剔透,欲落未落。慌乱了男人的动作。

“月儿,我弄痛你了吗?”夜轩慌忙将小女人搂紧宽厚安全的怀抱,吻著她眼角的泪,涩涩的,让他揪心。

他已经知道她失忆了,这不是她的错,他不能这样狠心的蹂躏她。

“月儿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不是,我像你赔罪。我现在退出来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夜轩说著就要退出来,无视欲火烧得他十分难受。可是,四月却慌忙紧紧收缩小腹将男子的要得死紧。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笑脸,脸上又是哭又是笑,表情很诡异,将夜轩唬得一愣一惊,却听她开了口:“夜,你来啦。”

她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069这样算搞定了吗?

“呜呜,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啊?呜呜……”四月嘤嘤哭泣,黑亮的眼珠被泪水一洗更加夺目动人,葱嫩的玉手轻轻抚著夜轩口,那里有一个已经结疤了的暗色狰狞的小洞口。这个洞口曾经让她的男人九死一生。

四月的动作里包含了浓浓的情意和心疼。每次看到这个伤口她便忍不住伤心难过,外加十二分的庆幸。幸好夜的心脏与常人不太一样,生在偏右的地方,不然她怕是这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月儿不要担心,已经没事了,有你这麽关心它它早就不疼了。嗯,瞧我家月儿的这张小脸,哭著也这麽妖冶动人,你现在是不是打算勾引夫君啊?”夜轩坏笑著朝四月挤眉弄眼,刚毅的线条冷硬的轮廓本不适合做这样的动作,但是这个揶揄的表情出现在这个天神般俊美的男子脸上还真不是一般的养眼,帅到爆!

只见一只大手一捞将小女人拥进宽厚安全的怀抱,坐在男人的膝盖上,环抱中感受著温香软玉的美好。另一只手带著浓浓的情意在女子银色柔顺的发上来回拂动。男人的脸上是若有所思的沈静。

“扑哧~讨厌,你太坏啦!哪有这麽安慰人的!眼泪鼻涕一大把都丑死了。你肯定拐著弯儿的骂人家!”四月转涕为笑,粉拳握紧轻锤了男人的口一下,忘了她锤的地方还是她刚才为之哭泣的地方,惹来男人夸张的闷哼。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四月余惊未去,一脸紧张的看著那个伤口,小樱唇嘟起,凑近伤口便柔柔的吹了起来。丝丝冰凉的气体探著他刚劲有力的肌肤泛起点点涟漪,仿佛吹进了他的心头跳跃著魅惑的舞蹈。

其实,那个伤口在流枫高超的医术下早已经愈合了。本来流枫还打算帮他去痂顺便将他身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旧伤口留下的疤也去了,但是被夜轩拒绝了。流枫挑眉,他却冷冷的什麽都没有解释。在他认为,行走江湖的人不在身上留几个疤如何服众?

看著小女人忽起忽瘪的腮帮子,看著那殷红如血的唇,看著那张绝色的容颜,那一头银发衬出的美丽,夜轩只觉得小腹处有一团火在烧。

“嗯……”抬起小女人尖细的小下巴,夜轩狠狠的吻了下去,常年握剑沾上薄茧的麽指沿著下巴处圆滑的线条来回摩挲。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渴望一个女人,渴望到日思夜想,茶饭不思。他曾经经手过无数女人,却不过都是一夜欢愉後便索然无味,而那些女子不过是别人送来的馈赠品或者只是纯粹泄欲的工具。可那一夜自从遇见了怀中这个少女,他的灵魂好像从孤寂和漂泊中觉醒,仿佛捉到了生命中的至死不渝,她的狡黠,她的灵气,她的善良,她的妩媚一点一滴对他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他说不出是为什麽。他只知道,埋在她的体内,他感到了数年来漂泊的心找到了让他驻足的港湾。他只想紧紧抓住,绝不放手。

“嗯……夜,呼,不要了。我,我还有话要对你说。”细细喘著,口起伏著,眼神水雾弥漫一般全是情欲的朦胧,四月艰难的推开那个令双方都要窒息的吻,让理智全部回过到脑海。她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夜摊牌,虽然这几天她一直想说却总也说不出口。看著面前这个退了烧养好伤生龙活虎的男人,是去是留她总该要做个选择。如果能过了他这一关,那麽她再对大小相公逐个击破怕是不难了吧?别怪她太贪心,她只是都舍不得。

“何事?”好事被打算,男人明显不悦,冷豔的气息缕缕散发著。然而男人也知道,有些事迟到需要面对。想起月儿和程安流枫之间的暧昧,想起几天前那个雨夜竹屋里传出的疯狂的欢爱浪语,以及他病倒後那天傍晚时分隔壁屋传来的缠绵靡音,想起这几天月儿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想起这几天他想的许多许多,他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四月欠他们的也就是他欠他们的,既然他认定了她这一辈子,那麽,她的决定便是他的决定。

屋里突然是诡异的沈默,两人心思沈沈。

四月眼神开始闪烁,难以启齿,可是看到大小相公这几天落寞的神伤,她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她也是一个有血有的人,有感情也有喜怒哀乐。她深刻感受得到他们对她的好,特别是这段日子以来,在夜没有出现之前他们三个相处的很和谐。大相公偶尔打翻一下醋坛子,小相公偶尔对她撒撒娇,虽然在谷中呆了一个多月可是小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的。然而夜出现了,她恢复了记忆,大相公依然会因为某些小事打翻醋坛子,小相公依然会搂著她的腰撒撒娇,可是有一些东西似乎变了,因为他们似乎都看的出来夜轩对她的重要,他们心中也似乎有事瞒著她,可是不管怎麽样,她都必须和夜坦诚相待。她已经不再属於他一个人,她和变态宋,程安,流枫都发生过关系,如果他不能接受这样不检点的她,也不能接受大小相公,那她,她……

“月儿,你是不是担心我嫌弃你,担心我不肯接受程安和流枫?”夜轩一脸严肃的问。甚少看到他这副模样的四月心慌了,紧紧抿著唇不语,无数不好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如果夜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她,也没有办法和大小相公一起共享她,她该怎麽选择呢?曾经在小相公为了她受重伤的时候,她承诺过他绝不会抛弃他。对大相公她心中除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外也悄然生出了情愫。如果……那她,她大不了继续陪著大小相公好了。漫长的时间或许可以治愈她的情伤吧?

“我夜轩从来不和人分享东西。”冷冷的霸气尽显。

四月的心揪紧了,脸上出现一种认命的苍凉。果然……毕竟这是个一夫多妻的社会,几个男人共享一个女子怕是少之又少吧。有估计也是皇家贵族的女子豢养的面首,何曾有几个是真心的?

“他们都对你有恩,虽然你已经‘以身相许’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他们对她有恩她才以身相许的,她对他们也是有感情的。四月接著嗫喏道:“我,我是自愿的。”说完头埋得很低,脑海里想起他们三人之间缠绵悱恻的情景,四月的整个脸庞都烧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这个时候怎麽想起这些!夜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荡的浪妇?

“自愿?那我也是自愿爱上了你,怎麽办?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夜轩的浓眉故意纠结在一起,一脸幸灾乐祸的看著羞愧自惭的女子,那副委屈娇羞懊恼的模样,让他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对不起……”四月吸吸鼻子,浓重的鼻音里只发出了一个‘对不起’便没有了下文。

是啊,她除了说‘对不起’还能做什麽?三个人都是她的伤,缺了谁她的心都不再完整。

“想要对得起我就让我做大相公!”男人释然一笑,这便是他思考了好几天得出的结果。虽然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可以抢走四月让她只属於他一个人,他也很想很想,只是他不希望他看上的这个女人不快乐,她的痛就是他的痛而且比她更痛。他的生命里已经完全溶入了她的血,抽不掉了。

“哈?”四月完全震惊在这个回答中。

事情这麽简单就解决了吗?四月看著夜轩坚定的眸,如深潭般深邃的眸中全是她的影子,仿佛告诉她,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切都不是大问题!那她要不要立刻去征求大小相公的意见呢?

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男人已经扑到她开始了今晚丰盛的晚餐。哼,能和月儿多温存一夜他都怎麽会放过!他们,继续等著吧!

然而,事情真的这麽简单吗?或许只是四月的一厢情愿罢了。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070乐观背後潜藏著变故

四月的心情是飞扬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像所有沈迷在恋爱情结中的小女人一样,蜜糖般的情愫一点一滴都在她的笑颜上展开;

四月的心情也是矛盾的,心尖尖上被缠绕上一种如烟的愁绪,淡淡点染在她眼角眉梢,她的男人们都看的出来,唯有她自己看不透。

“赵大伯,早安!”四月早早便起来,洗漱之後便奔向厨房熬补药。

虽然夜轩的伤、病已经全好了,但是四月心中依然紧张和心有余悸,他因为她的失踪内心焦虑,伤刚刚有点起色便出来寻她,好不容易在神秘兼隐秘的桃花谷中遇上了,却因为她失忆的缘故被凉在雨中站了一夜以致旧病复发从而引发高烧,若不是有流枫在後果真的不敢想。

於是,这些天她总是巴巴著一定要亲自给他熬些补药滋补他的身体。其实像夜轩这种游走在剑尖上的人身上有伤是必然的。只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四月没有见过太血腥的场面便多了几分紧张罢了。四月一想到有这样一个深情的男子如此对她,心里甜丝丝的,好像被灌了蜜糖一样。

“啊啊”同样在厨房里忙著准备早饭的哑巴驼赵大伯‘啊啊’了几声,然後咧嘴憨憨一笑,算是和她打了个招呼。然後两人便各自忙各自的了。

在她恢复记忆後的第二天,哑巴驼赵大伯从谷外带回大量的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以及柴米油盐。这位赵大伯每隔三个月会给谷中添置一些生活所需,因为他的家人在谷外生活著,所以他每隔三个月才过来谷中住几天。

将配好的药放进小瓦锅,兑了水放到炉子上慢慢熬著,她便踱步出来来到屋前,呼吸清晨清新的空气。

站在桃花树下,抚著岁月的轮廓,感念生命的沧桑,漫看花瓣飞舞,她的心有片刻的恍惚。心中除了见到情人的喜悦之外,刻意忽略在心底深处的淡淡愁绪悄然爬了上来。和夜的缠绵悱恻、情浓依依固然让她欣喜若狂,可是与大小相公之间莫名的疏离和尴尬又让她烦恼。

该如何开口呢?虽然很吃惊狂狷高傲的夜轩如此会通情达理,流枫和程安似乎也并不介意共享她,可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望呢?是不是因此付诸东流,心如果被切割了,那还算是完整的吗?

“小姐……”身後一个细小的声音尾随而来,嗓音轻颤有著难以言状的愁苦。四月一愣,转而无奈一笑,自从夜出现後她似乎疏远了身边这个与她患难与共的小相公,和那个救了她小命的妖孽大相公。

三个男人啊,这可如何是好?

曾经以为抓住一个夜轩便捉住了一生的幸福,而今却多跑出来两个同样优秀俊美的男子,并和她有著亲密的关系,甚至对她将心赋予,她和大小相公之间的纠葛越来越深,她如何忍心放手,如何心安理得的投入夜轩的怀抱呢?

哎,生活真是给她出了一个难题呢!不过,既然夜的那一关已经过了,那麽现在,她只需征求大小相公的意愿了。无论他们的选择是什麽她都要微笑以对,因为,这样平凡的她能得到这三个优秀男人中其中一个的爱已经是上天对她的眷顾了。

“安,早。”四月迅速收拾了一下矛盾的心情,浅笑盈盈转身和程安问安。清晨柔和的光芒描绘著四月优美的身体线条,勾勒出翩跹聘婷美感。黑亮灵动的剪水双瞳顾盼生辉,眉梢眼角处绛染出少妇独有的妩媚风情。银色的发好像蒸腾起一层如梦幻般的淡金色,几缕随风起舞有著翩翩如仙的美。

洋洋洒洒一树桃花前,美人如花如画,一笑芳华,勾人夺魄!

程安眼中闪著痴迷,有片刻的呆愣,喉结缓慢的滚动了几下,想要控制却无法控制,跨前一步搂上四月的小蛮腰张嘴便亲了下去。深情缠绵的吻印证著男子对女子的深情不悔,也传达著男子内心深处的浓浓不安。

那种不安从这个激烈的吻中传导到四月的心尖激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呼……”四月喘息,平复内心深处的躁动。一双皓腕环过程安的蜂腰紧紧拥著,娇小的人儿也依偎进他起伏不定的脯。她扬起笑脸,娇豔如花,轻启朱唇,款款相问:“安,你爱我吗?”

“爱!”脱口而出,坚定不移,此生无悔。

“安,如果我一直像在崖洞里那麽丑,你是不是还爱我?”四月知道她多此一问了。

程安深深凝望著他家小姐的眼,坚定的,至死不渝的,点头:“爱,无论小姐美与丑,程安这一辈子只爱小姐一个人。”程安从来不掩饰他对四月的爱,从来都不需要掩饰。

“我知道也许自己很自私,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你,你如果,如果你需要和别人分享一个我,你……愿意吗?”四月忐忑的询问。她知道她贪心了,真的太贪心了,都是这般优秀的人却要和别人分享一个女人。

“小姐爱程安吗?”程安脱口而出却立刻後悔了,如果等不到他要的答案,他或许会心碎的吧。为什麽要问呢,和小姐维持这样微渺的关系不是很好吗?在小姐身边保护她一辈子不是很好吗?为什麽要亲手掐断他们之间脆弱的联系呢?

正在程安惴惴不安的时候,四月毫不迟疑的点了头。虽然夜在她心中占据了极大的分量,可她忽略不了对这个阳光般男孩的爱!

没有过多的语言,程安露出心安的笑,比阳光都明媚!小姐是说,他可以一直呆在她的身边了吗?只要小姐的心中有他,允许他在她身边守护她,他什麽都不介意的。

只是,小姐,如果有一天,我从你身边离开,请不要怪我,我的心里从来从来只有你。离开,是因为我爱你,想要看著你心愿如偿!

“咳咳!”身後有故意放大的咳嗽声,四月越过程安的肩头看去,一袭红衣飘渺,一个妖孽缓步走来。

“怎麽,我一不在又勾搭上了?”流枫优雅的走过来,不用费力便将四月抢到了自己的怀抱。程安深深的看了四月一眼,然後对著流枫笑笑便识趣的走开了,给他们单独交谈的机会。

有了小姐的肯定,他即使离开,也是幸福的!程安勉力眨眨眼角将那股酸涩憋回心中。

“一大清早的聊什麽这麽亲密,还嘴对嘴了亲上了哈!”狐狸眼里醋意横飞,幽幽泛著浅淡的蓝光。

啵……

“一个不落!枫,早安!”四月好看的眉眼弯弯如上弦月,晃得流枫心驰荡漾。

流枫岂肯就此罢休,逮著那张红豔豔的娇豔红唇就狠命啃了下去,吻得双方意乱情迷才肯罢休。

这个吻,让四月有一种哭的冲动,好像是吻别。不是只要得到流枫的意愿就可以在一起了吗,为什麽还会有感伤的情怀?

“大相公,你的吻好像要把我吃进肚子里似地!”四月微踹的气息里含著哀伤的粒子。她不明白这种感觉,只是觉得很不安。

“哟,吃了你还嫌不够呢,最好把你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你这没心没肺忘恩负义的丑丫头,老相好来了就丢下大相公乐颠颠的跑去暖人家的被窝了啊?这两天还给我躲著不见人影,是不是嫌弃大相公了?啊?哼,当初就不应该心软捡你回来,应该把你扔花树下做花肥!”流枫咬牙切齿,红润的唇吐出醋味极浓的语句,说著四月羞愧的低了头,却没有发现流枫眼中一闪而过的温柔似水。

“做了花肥谁陪大相公采菊花呀。大相公,都是丑丫头不好,你不要生气了嘛。要不今晚,我把菊花好好洗洗给你吃?”四月挪著小小的步伐慢慢依偎进流枫的怀抱,手环上他的腰,紧紧的。被允得又肿又红的小嘴里吐出黄色的语句,一点也不害臊!

而流枫在她靠近那一刻就已经很紧很紧的将她拥在了怀里,好像就这样过一辈子他也是无怨无悔的。

“一个姑娘家,什麽话都说的出来,真不知羞!”流枫笑骂一句,白净修长的手指宠溺地捏了捏四月小巧的琼鼻,然後轻柔的抚著女子的秀发,感受她身上的每一丝温暖和眷恋。

“大相公,你本是这样一个不食烟火的隐士,却因为我的到来打乱了你的生活规律。我们之间有太多的纠葛,你这样优秀,又是神医的亲传弟子,我怕这麽平凡的我实在配不上你。”埋在流枫口的四月幽幽道来。

苦情戏的女主都是这麽演的吧,不知道用这招对付大相公管不管用。

“嗯,你的确配不上如此倾国倾城的我。”谁知流枫很自恋很肯定的点点头。

呃,四月在风中凌乱了。剧本不是这样子发展的啊。不是应该是男主听了女主这麽苦逼的自贬後都会慌忙安慰女主说她多才多艺温柔可人是他配不起她之类煽情的话语吗?流枫怎麽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啊!下面她该怎麽继续诱拐美男呢?

“哎!我直说了吧,你愿不愿意和别人共享我?”四月眼波霍霍的看著流枫,贪心就贪心吧,她最爱夜轩,却也放不下大小相公,如果他们都愿意共享她,她虽然累了点,但是至少她内心是满足的。

“我不是一直在和别人共享你吗?”流枫凉凉的看著四月,眼神里是“都和别人共享你一个月了,你怎麽这麽笨没有发觉”的鄙视。

四月瘪了。好像是的。

“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和夜还有安一起都会留在我的身边的,对吗?”四月转而惊喜,笑得一脸小得意和满足。

三个男人,这麽容易就搞定了?都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了!

流枫却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含住了那抹红唇,勾缠出此生难忘的甜蜜回忆。

丑丫头,对不起。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师父啊,‘桃花殇’是否真的无药可解?此生,我是否真的不能踏出桃花谷一步?

我多想反悔当初的决定,只因为眼前这个女子让我放不下。

071总是离别最伤情

“为什麽不和我们一起走?”当四月听到流枫说不打算和他们一起离开後,她立刻找遍了竹屋和竹屋的四周才在他们无数次留下欢爱痕迹的温泉旁的大岩石上找到了一袭红衣的他。

一看到那个在她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痕迹的美男子,看著他许久都未出现的落寞寂寥的神情,少女妩媚多情的眼角已然挂上晶莹的泪珠,俏丽倾城的小脸皱成让人心疼的一团。

为什麽他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放浪形骸中带著无限孤寂的样子?

难道他反悔了,不想和别人一起共享她吗?

想到这样的可能四月便是一脸的挫败。是呀,她凭什麽让三个这麽俊美优秀的男子留在她的身边呢!他们给她的爱都是完整的,而她给他们的爱呢,已经七零八落了吧?

“丑丫头,过来,让我再好好抱抱你。”流枫拍拍身边光滑冰凉的岩石,微笑道。所有的湖光山色在他温柔的笑意下顿时失去了光彩。

本来气势汹汹,告诫自己不可以妥协的四月在这一笑之下又开始迷失了自己,乖乖的走过去,坐在流枫的身边,咬著下唇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控诉他的食言!

咚!

平静无波的温泉中掀起一股水浪然後化为无数浪花隐没在水中。

流枫优雅地扔了酒壶,温柔的抱起四月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後背贴著他的膛。他紧紧拥住她的腰,整张脸埋在四月银色柔顺的发里面,深深嗅著秀发上散发的淡淡的桃花馨香。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静谧又暧昧。四月的心软了又软,终於不再生气。只是觉得这个拥抱蔓延著无穷无尽的悲伤,怎麽化都化不开。

可是她还是不甘心啊,她也不知道这股不甘心从哪里滋生出来,她不想他一个人在谷里独自寂寞,她心疼他。自从知道他童年时的悲惨遭遇,每当深夜想起,她都会暗自落泪,然後紧紧拥住这个多灾多难的大相公企图用她的温柔她的爱来填补他的创伤。

“为什麽不离开?在这里,一个人,会很寂寞。我也会,心疼。”四月吸吸鼻子,打破沈默哽咽著问。扭回身子,捧著大相公雄雌莫辨的脸,恰恰捕捉到他脸上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哀伤眷恋。

四月鼻子又是一酸,心抽的厉害,好像被人用一很细的绳子勒著一般。也不多想,红唇便贴上了红唇,辗转私磨。

舌尖卷著舌尖,有一种永恒从舌尖上蔓延,坠入彼此最深的心底。

“嗯……丑丫头是不是又想发浪了?”流枫狠狠吸允了一下女子甜美的丁香小舌才放开,细长狐狸眼里的眸色很深很深,深蓝到没有人看到里面跳跃的火焰和深深的无奈。

他用这具残破肮脏的身体勾她进入他布设的局,原本只打算让她陪他玩玩作为治病的诊金,谁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深陷在局中无法自拔。

她不嫌弃他被人玩破玩脏的身体而是无限心疼他的遭遇,这让他深深的感动。

能够得到她的怜悯和心疼,她的爱与不舍已经是上苍对他的宽仁。

他不能束缚她的自由。虽然他很想将她困在桃花谷一生一世,可是她眼中已经深深印上那个男子的影子,抹也抹不去了。

这一个月能真真切切地拥有她,此生足矣。

“讨厌!你别想转换话题,为什麽不和我们一起走?”在流枫不正经的揶揄下,四月的心情好了一点,但还是揪著她前来的目的不放。

哼,休想又糊弄过去!

流枫深深看她一眼,然後将她背转过身,不让她看到他的脸。而他下巴搁在她的肩窝,缓缓道来。

“师父就像我的阿爹。他抚养我长大,教我医术,让我报了仇。”流枫目视著前方,浅淡幽蓝的瞳眸里是深深的感激和敬佩。

四月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不透大相公心中所想,但她知道他在跟她解释。

“那一年我报了仇後,心就已经死了。我一回到桃花谷,便跪在师父的面前,告诉他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踏出桃花谷一步,外面的世界太丑陋,浮华转眼都成空,我只愿此生此世尽心尽力服侍师父直至终老。师父问我後不後悔,我说不後悔。於是师父给了我一颗淡色的药丸──‘桃花殇’。”

“吃了那个药丸後,从此,我就真的不能离开桃花谷了。”

“这是毒?你医术这麽高,难道不能解吗?”

“这是师父的绝密配药,解药只有师父能配置出来。如果配置的时候药材错一点点步骤错一点点,中毒的人就会立刻死亡。而且,在你出现之前我从未想过去配置解药。”

“他不是待你如子吗?怎麽忍心给你下毒?直接抹杀了你後半生的幸福生活!”

“师父脾气古怪,我也参不透。怪只怪我当初太过於执著。”流枫无奈的笑笑,鼻尖轻轻拱著银丝,感受著最後的温暖。

“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四月又想哭了,心中泛起浓浓的心疼,她只有反身狠狠的搂紧大相公才觉得没有被这股子哀伤所淹没。

“丑丫头,哭什麽,真难看。”流枫眼里是少有的宠溺,将她眼角为他而流的泪水全部卷进了嘴里,细细品尝。

“那个夜轩很在乎你。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有他在你身边,我很放心。”流枫将飘落在四月额头的碎发拨到一边,静静地看著她的泪颜。心已经开始不舍了。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和别人分享一个女人,我也不例外。”如果愿意一起共享你,那是因为爱你至深。而我,这辈子怕是不能了,不是不爱你,只是因为体内的‘桃花殇’。

四月的心沈了下来,果然!她就知道不应该太贪心,不能想得太天真!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桃花谷的,这是师父的遗嘱也是我毕生所愿。”

四月紧咬下唇,克制自己一波波冲上来的悲伤。

“你的心中必定放不下夜轩,他是你今生的殇。无论你人在何处,你的心总在寻觅著他的脚步。他已经刻在你的心里,你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他。”他是读心高手,又怎会看不出眼前这个单纯女子的想法。从他看到那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刻,他就预示到了今天。

“我不能束缚你的自由,也不能剥夺你的所爱。此生无他愿,只愿你能幸福。我们之间,你就当是一场游戏罢!时间会让你忘了我的。”忽略心中的揪痛,流枫将唇抵著女子的眼角,无声落泪。

四月哭了,狠狠的抱著流枫哭了。

离开那天,因为进谷的路上有很多致命的机关,流枫让赵大伯送他们出谷,而他却没有再出现。

四月的心情一直很落寞。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出了桃花谷,脑袋里一直浑浑噩噩全是和流枫相处时的画面。直到他们进入一个小镇,住进一个客栈她的心情也明朗不起来。

072程安的身世

“程叔,我不回去!”一件摆设简单光线昏暗的民房内,一个阳光般俊朗纯净的少年甩袖背手,身材挺直,一脸坚毅。他的面前站著一个身材挺拔面容清臒的中年人,那人脸上一脸温怒。

程安一出了桃花谷进入人烟稀少的梅花小镇,一直不放弃寻找他而恰巧也在梅花小镇逗留的程晋,在程安他们三人一踏入小小的梅花镇後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程晋发现他们进入一家路边客栈後也尾随而至,在只有程安注意的时候给了他暗示,让程安找借口走出客栈随他来到他们(程晋)驻留的地方。

“小王子,你还要胡闹到什麽时候!” 程叔浓的眉一竖,呵斥道,光闪现的双眸中有著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这个孩子他守了二十年啊,他一直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他怎麽就这麽不争气呢!

“爹……(程晋咳嗽,示意他注意措辞。)程叔,我不想当大王。我只想,只想……”只想和小姐永远在一起。程安嗫喏著,话却被程叔咬牙打断。

“只想什麽?只想跟随段小姐,只想在她身边服侍一生一世是不是?!简直胡闹!我科尔扎族怎麽会有你这样的子民!你这样不思上进,沈迷女色,屡教不悔,让我如何向大王交代!上次你就是不听话,偷偷跑下山去见段小姐,结果呢?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怕是早就被那个宋什麽大人给抽扒了皮了!”程晋一副老气横秋的教训著程安,脯起伏的厉害。他愧对大王的信任啊,怎麽把小王子教成了这样。这样的小王子将来怎麽继承大王的王位啊!

程晋心中是很感激段小姐的娘亲的。当初他受大王的嘱托,带著刚满五岁的小王子逃难。若不是好心的段夫人出手相救并且收留了他们 ,他们怕早已经是腐骨烂尸一条了。他为了保护好小王子,假冒他爹十几年,小王子的心思他可看的一清二楚。小王子从小就对段家这位段思莹小姐抱有很深的情谊,他以为随著时间的转移,小王子世面的扩大会对这份情谊慢慢消淡。在小王子十岁那年他辞去段府中的职务带著小王子上山学武学策谋近十年。分开了十年,他以为小王子已经将段小姐忘得一干二净了,谁知他偷跑下山一趟却更加舍不得离开段小姐,还为了她与她一同掉落悬崖!哎!

“程叔,你回去告诉父王,我不适合做大王,让他另选他人吧。”程安扯著程晋的衣袖撒娇。相对他而言,程晋更像是他的爹,对於那个两年前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亲生爹大王爹他只感到很陌生。不过一想起大王爹那股威严的劲儿,程安不禁打了个寒战,神情靡靡,希望渺茫。

“这个由不得你!大王只有你这麽一个儿子!当初族人叛乱,他为了保护你涉险将你送出科尔扎领地,他一人面对那些凶险的斗争。谁知一晃即是十余载过去了,大王在征伐杀戮中早已心力交瘁却还要时时刻刻想念他唯一的儿子!他希望把他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领土交给你打理,希望科尔扎族人能在你的带领下走向繁荣与稳定,你怎麽就不能争气一点?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而弃我们科尔扎的族民不管吗?”

“小姐心中有我!”程安很没有自信的呢喃出一句。

“我怎麽看不出来!我只看到段家小姐的眼中全是她身边那个黑衣男子的影子!”程晋口不择言,口不对心的斥责程安。他为了让程安乖乖跟他部族,狠心说著违心话。他看的出来,段小姐的眼中的确已经烙上了小王子的身影,可是他不能增加小王子的希望,他甚至要狠心掐断他所有的念想!

“小王子,难道你想两男共伺一女?别说大王不同意,丢了我们科尔扎族人的脸不说,更会让天下人耻笑。你无所谓没有关系,但是你要为段小姐想一想,那些难听的咒骂和耻笑她一个姑娘家听了心里上能承受的来吗?你这麽做是爱她还是害了她你自己可要想清楚!”程晋看著程安一变再变的脸色,那双光闪现的眸亮的惊人。小王子,对不起,大王说无论用什麽手段都要将你请回部族继承大王的位置。老奴只能狠心掐断你的念想了。

程安沈默了,脸色很郁。那明朗的阳光忽然从他脸皮上抽干净,留下一片霾。

是啊,他想的太天真了。一直以为只要能留在小姐身边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可是呢,他却忘了世俗的流言蜚语会对他所爱的女子造成的影响,他早已预料到自己有一天会离开小姐,他也一直回避这个结果,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麽一层,他总是太过天真,却还要口口声声说爱她!就算没有想到这一层,为了小姐他其实早已经做出了决定。

程安一再思虑,最後打定主意,凝眉问程晋:“程叔,我族是不是有一样镇族之宝?”

“小王子,你问这个干什麽?”对於程安突然转换的话题,他有些愕然。

“父王若答应把它送给我,我便自愿跟你们回去且安心做科尔扎族的大王。如若不答应我死也不会回去。”

“只要小王子继承了大王的位置,那个自然便是小王子的。”

“不!十天时间,你们自己想办法,十天後交给我,等我处理完最後的事,我便跟你们回去。”程安威严道,隐隐呈现出一股尊贵的气势。

程晋的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一个可能,眼睛瞪大,讶异的看著程安:“小王子,你该不是……”

程安没有言语,径自跨步走出民房,向他家小姐所在的地方走去。

屋外阳光亮的刺目,可程安的心里从此堆满了霾,挥之不去。

小姐,这是我对你的爱。

小姐,你一定可以生孩子的,一定可以。

小姐,我希望你的第一个孩子是属於你和我的。

小姐……作家的话:明天休息,不更哦^^

073迷醉的疯狂小H慎入

“小王子,您要的‘凤鸽’在此。‘凤鸽’乃我族镇族之宝,大王为了能让你心甘情愿回归我族,不顾後果偷偷命心腹之人将其带到您的面前,您可一定不能让大王失望啊!不然就休怪老奴无礼,就算是绑也得把你给绑回去!还有,大王下旨,如果小王子反悔,就派人追杀段小姐,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她!”程晋忠诚清臒的脸上是一片决然和不可抗拒。

“小王子,我族少女妩媚妖娆,勤俭持家,比刁蛮任(程晋记忆里还是小时候那个表面上刁蛮任的段思莹)的段小姐好上千百倍,您何必这麽死心眼呢!以您如此俊朗的容貌,您若跟随老奴回到族中,族中少女可任您挑选,您……”

“程叔,小姐很好!您别说了。五天之後,我自会跟你们回去,从此……不再见她。”唇抿紧,喉结滚动,艰难的说出他的决定。其他人再好,也比不上小姐半分。

小姐的笑,小姐的嗔,小姐的狡黠,小姐的善良,这一切都是不可复制的。从此之後,他,也许只能在回忆中追随小姐的脚步了。

泪,在心底深处无声的落了。

程安从程晋手中接过一枚流动著猩红光泽的小鸽蛋一般大小,质地软软的东西,踹入怀中然後走出了茅草屋。

欣长的身影投在屋外青石铺就的小路上,如此孤寂、寂寥。

“夜庄主,可否借一步说话?”程安适时拦住夜轩搭在房门上欲推开门的手,声调低沈悲凉。

夜轩心中讶异,然表面依然一副疏离冷然的模样,除了四月外,没有人能让他流露出多一分的表情。

夜轩沈默表示他愿意听程安想要说什麽。在心底,其实他并不想和别人分享他的小女人,但是眼前这个俊朗男子曾经救过月儿的命,并且这个男子将月儿视为中心,他看四月也似乎并不是对他无心,便也只能默默接受。也许,时间久了他便也习惯了吧,世人的眼光他自然知道,但是那又如何,他会将她保护的很好,很好。

程安示意到那边的亭子里说话。夜轩坚毅挺拔的身躯一转,干净利落的抬步向亭子走去。程安微侧脸旁,屋里微弱的烛光倾斜而出,恍惚听到室内隐隐有水声滴答和少女柔和甜美的低唱,心波激荡了几分,勉强回过心神快步跟了过去。

夜风轻送,带著秋天萧条的瑟意。庭院里满栽的梧桐叶刷刷作响,给这夜色增添了不少森然冷意。

昨天他们三人已经进入昊天皇朝十大繁华城池之一──襄阳城。而夜轩持掌的傲剑山庄有一部分产业在这座城池里,所以他们一入城便住进了属於傲剑山庄名下的庄园。因为四月喜欢清静,所有夜轩命人将相对僻静的沐雪园收拾出来让他们三人住进去。

此时,程安和夜轩便立於沐雪园中的一个小小亭子内。小亭建在小湖上,波光粼粼的水面倒影著天上的朗朗明月。

皎皎明月悬挂在天上像一个发著银光的瓷盘,清冷的月光流泻在两个身姿挺拔,长身玉立的男子身上,气氛肃静而诡异。

“夜庄主……”

“不必如此生疏,你我都是月儿认定的夫君,直呼我名讳便可。”

“夜轩,五天後,我会离开小姐。将来,将来也不会再回来找她。”程安不想拐弯抹角浪费时间,一出口便直奔主题。

夜轩头微侧,漆黑幽深的眸色闪过一丝讶异。他不是一直都期望能黏在月儿身边的吗?他恍然想起这些天来跟在他们後面的那些神秘人。一开始他以为那些人是来加害他们的,本打算揪出背後之人并杀人灭口,谁知程安阻拦了他,只是很诚恳的说他们并无恶意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也许和他们有关。

“你受了他们的威胁?”只要是四月关心的人,他便会出手保护。

程安点点头又无奈的摇摇:“他们是我的族人。”

“族人?”

“嗯。”

程安言简意赅的将他的身世娓娓道来。末了,他语音压抑悲切的说:“这几天,我想和小姐多处些时间。”

夜轩静静的听完,没有过多的安慰或不忿,只是很平静的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抬步离开了沐雪园。

直到夜轩的身影在拱形的院门消失,程安才抬步匆匆往那微黄的房间奔去。

正在沐浴的四月慵懒的坐在浴桶里,氤氲的水雾潮湿而温热,将她这几天来郁闷和疲劳的心情都走了不少。

流枫,流枫,既然你有不得已,有不愿意,那麽,我也不再勉强你。我们,从此相忘於江湖吧。

幸好,我的世界还有夜,还有安,他们,都将陪伴我到老,一直到老。

将泪水和委屈以及不敢全都咽回肚子,四月娇美的小脸上勾出一抹笑,如柳树发芽,如山花盛开,美豔绝伦。枫,我会幸福的!

而跨进门内的程安,刚好捕捉到四月如释重负的微笑,隔著如薄纱渺渺的水汽,别有一股魅惑心神的妖冶。他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安,过来帮我擦擦背。”四月俏皮的歪著小脑袋,故意笑得颠倒众生。她的身边还有爱她的人,她不能一直消沈。

“哦”程安的思维在那一笑芳华之下差点死机,傻乎乎的笑笑然後脚步不稳的朝那个宽大的木桶走去。脚步轻浮,思想完全被迷到九霄云外。似乎有什麽从鼻子孔流了出来他并不在意。

“啊,安,你怎麽流鼻血啦!”四月已经,霍一下从满是桃花瓣的水里站起,捧著来到她身边的程安的下巴,让他把脸扬起朝天防止鼻血流的更加凶猛。可是,程安盯著那惹火的‘美人出浴图‘,腥红的血好像是不值钱似地一直流一直流,吓得四月手忙脚乱就要披衣出去找人去把大夫找来。

程安赶紧控制住心中沸腾起的狂热,将娇小的人儿拥入怀中,细细安抚,没事,没事。

柔软滑腻的身躯让男子心猿意马,小鹿狂跳,好像是初恋的人儿第一次破处一般,如霞般的绯红染上双腮,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因为怀中温香的少女惹起的缘故。

“小姐,程安想要。下面,涨的疼。”一如既往的纯真与坦诚,程安从不掩饰他对四月的爱意和渴望。

随著程安话音刚落,一双小手已经从浅蓝色锦袍的边缘进了衣内,上肌理匀称,结实有力的脯。每触碰一处那里便似瞬间燃起一团火一般,烧的程安脑袋晕晕乎乎。

“呼……安……你的皮肤好热,烫的人家心跳怪乱的呢……呼……”四月踮起脚尖,若即若离的靠近程安的耳边轻轻吹著气,暧昧,销魂,晕眩,让程安修长结实充满力量的手臂紧紧箍住女子细软的水蛇腰,二话不说寻到那两片柔软的樱唇张口便狠狠的吻了上去。他一手继续箍进女子将她紧贴住他的身体,一手毫无阻碍的揉上女子丰满富有弹的雪白椒。

嗯……

啊……

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燃烧……想要寻找冰凉……想要紧紧贴近……想要狠狠入再抽出……

拥吻的两人意乱情迷,不知何时男子浅蓝色的锦袍已经飘落地面委屈的累积成一团。

嗒,一颗鸽蛋般大小的东西泛著猩红的光泽滚在地面上。耳力极好的男子在从绵长的吻中出来後无意中听到了。

“小姐,等等,我有好东西给你。”他弯腰将那个东西捡起,在衣袍上面擦拭一番後,递到四月的面前。

“小姐,把它吃了。”程安咧嘴笑,笑得无怨无悔,深情款款。四月拿过来,疑惑的看了看之後将其放进嘴里,诅嚼,好像是QQ糖一样极富弹,柔软可口。

一直等著四月将‘凤鸽‘吃完,心事终了的程安便迫不及待的跨入宽大的木桶里,拥著四月再一次纠缠的吻起来。舌尖追逐,刮遍四月嘴里每一片壁,每一颗牙齿,缠缠绵绵。

一只手逮住寂寞的房使劲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从平滑的小腹处留恋的了几圈,然後来到芳草萋萋的丛林,满怀爱恋的梳理了几回,然後指腹便贴上了那两片柔软如云的唇。

“哦,安,进来,嗯……”站立著的四月全身都在战栗著,双腿不自觉的夹紧,希望那挑起她无边无望的手能更进一步探寻芳幽。因为那里,已经泥泞不堪。

程安弓著身体,咬上没有被爱抚的房,颤颤的首早已经挺立欲滴似等著人采摘。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摇摇欲坠的挂在嫣红娇挺的果实上,给人一种新鲜欲翠的享受错觉。

“小姐,你真美!”程安惊叹於这具身体的美豔,无论看多少次,每一次都能给人一种全新的视觉感受,像是千变万化的人体盛宴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食中无名三指已经并指进了紧致湿滑的小,缓缓抽动,每进去一分便被咬紧两分,好像是无数张嘴在同时吸允,又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将他的手指紧紧吸附!探幽寻芳,无意间触碰到那软软又相对硬的块,他轻轻的抠挖一番,惹得少女高声吟哦,娇躯乱颤,波动荡,甚是迷人。

“呲!”好像是小孩子吸一般,程安狠狠的吸著已经肿胀到不行的绵并将其拉扯出尖尖羞人的锥形!

夜色迷醉,夜色撩人,这将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074相见争如不见

昊天皇朝第一公主,天下第一美人灵光公主疯了,她的贴身侍女晴儿被她活活打死了,她的老爹皇帝怒了。

据说公主被人下了毒药导致容颜尽毁,她受不住这个打击拿她的贴身侍女出气,并活活将那个侍女打死了,之後神智一直疯疯癫癫的。

谁这麽大胆给公主下药,众说纷纭,但其中最有影响力的小道消息是这个毒是已经落崖身亡的,前任宰相段白崇的大小姐段思莹很早之前给公主偷偷下的慢毒药。然而真相究竟是怎样的,或许连四月这个当事人都不知晓吧。

可是,这却又牵扯到一个人出来。

宋玉白宋侍郎被震怒的老皇帝削了官职抄了家当并且发配边疆了。只因为有人落井下石告发他窝藏朝廷罪犯段思莹,违抗圣旨,目无王法。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若要人不知则除非己莫为。

事情总是如此变化莫测,让人措手不及。四月对这些事没有过多的想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多行不义必自毙。

她很平静的坐在茶肆里听老百姓将那些对他们来说高贵飘渺的人物经历说成跌宕起伏动人心弦的故事。在她的心里,段思莹早已经死了,死在那场吞金自杀的悲剧中,死在落崖那一刻,也死在毒发之时,她现在是冰四月,从身到心都是。那些过往的恩怨情仇都已经随风消散,被滚滚流去的过往所淹没,成了历史的一粒尘埃。从此,她和宋玉白再也没有交集了吧?

“小姐,你看,这个木簪漂亮不漂亮。来,让程安给你带上看看。”程安笑得一脸阳光,水润的大眼弯弯,深情款款。他略带薄茧的宽厚掌心里躺著一只凤凰木簪。

这是一支朴实却不失巧的木簪,小紫檀木雕刻而成,凤凰展翅栩栩如生,隐约有一股淡雅清秀的香气逸出。

因为四月不喜欢将金灿灿银晃晃的东西往都上,三天前程安便找来能工巧匠制作了这麽一支深紫色的凤凰木簪。他想在走之前给小姐留一点念想,就像他昨夜里偷偷将小姐的发割下一小段珍藏在锦囊中一样,虽然不再见面但他依然还是希望小姐不要忘了他,在见到这只木簪时能想起他和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婉转多情的美眸流转,四月将视线对上程安的眸,锦帕下的容颜笑了,笑意侵染到眼底,让痴痴看著她的男人心神一晃再晃。

虽然昨晚小姐的银发已经一夜之间变回了黑绸般飘逸柔顺的黑发,但是夜轩和程安却统一战线的一致认为除了在他们的屋子里之外,四月都要带上锦帕遮挡面容。

因为现在他们的小女人,哪怕只让人看上一眼,都会被迷惑了心神。

“嗯”四月往程安身边靠了靠,乖顺的将小脑袋凑到程安的怀里。

远处,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有一双色泽稍显黯淡、略显疲惫,却依然挡不住风华的桃花眼在静静的看著那一对举止暧昧的男女。眼光一开始疑惑,待思忖一番之後,眼中陡然闪现光,喜悦、震惊、失而复得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懊悔掺成复杂的眸色在本应风流的桃花眼里掠过。

休息过後,走出茶肆,秋季午後的阳光懒懒的,照在人的身上也生出懒懒的味道。程安牵著四月的小手游走在大街小巷之间,看民生百态,体味生活滋味。尤其对四月来说,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的走在这个时空的大街上。穿越过来後她便被宋玉白软禁,然後就是逃亡,最後是跌落悬崖过程中侥幸进入桃花谷。她从未真正的去领会这个时空平常老百姓的生活呢!

“买冰糖葫芦哟……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哟……哎,姑娘,来一串吧……”

“包子,包子哟,香喷喷的包子哟,嘿,公子要买包子吗?”

“姐姐,姐姐,快一点,好看的皮影戏就要开始啦……”头上都扎著两只冲天辫的两个女娃娃手牵著手,撒了欢似地往人群中挤去。

一路走来,四月隐在锦帕下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的,她觉得她活得这样自在。

这时,她看到一件布匹店有几件美的衣服出售,这勾起了四月的购物欲,她拉著程安便往那里走去。

“姑娘,您要买什麽样式什麽颜色的布料。我们这家‘知香坊’可是老字号,布匹质量优质,触手滑软……”

“老板,这件衣服卖吗?”四月指著其中一件天蓝色为主,镶著银色水纹,点缀著几朵粉色小花的女子衣服,期待的问。这衣服她看著就喜欢,低调、素雅,有一种出尘飘逸的美。

老板毫不迟疑的点头,刚想大肆推销,便被四月打断。她询问可有地方可以试穿,老板便将四月引进了内室里面一间房子。程安想跟上去,被四月阻止在门外,因为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进入换衣室,四月还没有动作便被人捂住了嘴巴。那人趁机点了她的哑和定身,然後扛起她悄悄从後门溜了出去。

郊外,四季常青、枝繁叶茂的树林里,只有一男一女驻足而立,男子俊朗无铸,但脸色稍显疲倦;女子倾国倾城,但脸色略微愤怒。

“莹儿……”思念如狂,最终见面千言万语只唤出了这刻在心底的两个字。一身落魄的宋玉白柔情蜜意的看著眼前这个让他想到心肝断肠的女子。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已经被解开道,四月面无表情,淡淡回答他一句便欲转身离开。她是冰四月,不是段思莹。段思莹爱他,可冰四月不爱他。他们之间,早已经没有了瓜葛。

“莹儿,不要走!对,对不起!”宋玉白见女子决绝的转身想要离开,赶紧上前一步从身後抱紧了她的腰身。那曾经肆意张狂,风流倜傥的俊容显露出掩不住悲伤和疲倦。

他辛辛苦苦从那些抓他去流配的军官中逃出,不过是他不甘心,不死心。明明他的莹儿没有死,却为什麽一直找不到她。皇帝不再信任他,甚至降罪与他他已经不去追究,已经无所谓了。只是,他心中唯有一个愿望,就是一定要找到她,跟她说对不起,请求她的原谅和……接纳。他躲躲藏藏中流落到了襄阳城,今天恰巧出来买些吃的,却在无意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程安的出现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让他欣喜如狂,这才一路跟踪。他自小懂摆弄机关之道,很容易便找到了那家布店更衣室内的另一处隐秘的门,才让他有机会将四月盗出。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人。请公子自重!”四月伸手去掰腰间的手,奈何那双手抱得如此之紧似要将她折断。她的耐心、不安和心底深处潜藏的惶恐都在折磨著她的神经,让她身体渐渐陷入冰窟之中。

他会不会再将她囚禁,会不会还那样对她?现在程安和夜都不在身边,她抵抗不过他!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呵呵,呵呵……”笑容心酸而钝痛。他们之间有著杀父之仇,灭门之仇,囚禁之恨,一句‘对不起’便能把所有事情抹去这也太天真了。

一滴滴温热潮湿的泪水滴落在四月颈间的肌肤上,从肌肤上传来的热度不知为何灼痛了她的心。她努力克制的平静心绪还是微微起了波澜,让她烦躁不已。耳边那一声声摧肝断肠的“莹儿”像是一记记重锤捶打在她的心头,让她迷茫。

她真的恨变态宋吗?恨到不能原谅吗?那时候,他似乎没有对她做过什麽巨大伤害。灭门之仇吗?这个身体的灵魂可是冰四月啊!那时候,变态宋除了将她关在密室里之外一直都很关心她,哄著她,在深夜里温暖她。

她真的恨他吗?似乎并不想想象中那样恨,最重要的是,她已经和夜在一起了。那些不过是曾经。

想到此,她终於软下心肠,撇一撇嘴,有些别扭地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真的吗?你原谅我了?”好像是得到糖吃的小孩,他埋在她颈窝里的脸风月霁开。他小心翼翼的问:“那莹儿,跟我走好不好?我们去一个没有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他现在是待罪之身,只有走的远远的,他才能和他的莹儿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变态宋,有一句诗很适合现在的你。”四月扭回头,平静无波的看著那双不掩风流的桃花眼,慢慢吐出一句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宋玉白有一瞬间的错愕,然後是了悟诗中涵义之後的沈痛。

“我爱你,莹儿。自从你离开了我,自从亲眼看到你掉落悬崖,我的心也在那时候跟著你掉了下去。我已经派人杀了那个伤你的人,我也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可是……”

“段思莹已经死去,她心头的深爱也已经随她埋葬在流逝的时光中。”四月不耐的打断他,她害怕,害怕心因此而再起波澜,她不能对不起夜和安。

“我现在是冰四月,全新的冰四月。没有过去,等待开创未来。”

“我已经和我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很开心,很幸福。请你放手吧。”

“祝福你早日找到你心头所爱。而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我,冰四月。”

四月很平静的把话说完,然後将腰间的手狠狠掰开,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安发现她不见了,现在一定急疯了吧?她要快点回去,她要快点离开这个人。

莹儿……话还没有说出口,宋玉白的身体突然一僵,眉头一皱,眼神犀利的看向树林的深处。

“快,宋玉白就在前面!”滚滚马蹄声震动大地,急促而狂热,犷的嗓音在树林里隐约回荡著,让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四月心头一跳,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作家的话:大家十一快乐^^爱你们哟……

075情况危急

遭了!

宋玉白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他们怎麽会那麽快找到了他?

“莹儿,快跑!”宋玉白转身快跑几步,拉起愣在原地不明危险将近的四月的手腕便向树林外跑。在被动的跑了几步之後,四月才反应过来,後面好像有人在追杀变态宋,或许还有可能将无辜的她牵扯进去。想到此,她也只好拔足狂奔。

难道皇帝要置变态宋於死地?果然,上位者总是如此无情,生杀予夺不过一句话便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哒哒……哒哒……”马蹄声响近在耳旁。

“宋玉白,你违抗圣旨,私自逃脱。皇上已经下令,格杀勿论!你束手就擒吧!”

听到这句话,四月有那麽一瞬间分了神,很囧的想:既然你都说格杀勿论了,那麽只有傻子才会束手就擒吧??

“呼……不行了,变态宋,呼,我,我跑不动了。”四月隐在锦帕下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密密的汗水已经布满额头,那双澄澈中透著妩媚的黑亮大眼里有著不负重荷的苦恼。

这具身体自她控制之後就疏於锻炼,一下子跑出这麽长一段路已经是极限了。她回头瞄了一眼,发现一群军官士兵模样的人个个手提钢刀,骑在高头大马上气势汹汹的朝他们飞奔过来,後面烟尘滚滚,几乎遮天蔽日,这落的树枝很快便埋在层层沙尘之中。

完了,完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四月现在是深刻感受到这个道理了。她十分哀怨的看著一脸戒备的变态宋,欲哭无泪。

“莹儿,我连累你了。”宋玉白从腰间抽出细长锋利的软剑,警戒的看著将他们围拢起来的士兵,将四月搂进怀里,很是後悔的说。如果他不这麽冒险盗她出来就好了。他现在什麽都没有了,更加没有能力保护他心爱的女人。

“宋玉白,你逃不掉的!”一个留著络腮胡子的大胖子,看衣著应该是他们的头发话了。语气狂妄。

“凭你们就想伤了我?哼,做梦!”宋玉白更加紧密的揽紧怀中的小女人,灼热的掌心出传来一种信任的热度。

有那麽一瞬间,四月觉得这个男人也是可以让人依赖的。

“哈哈,口气还蛮大嘛。不过,这次我可是带了不少人马,况且,现在可不止你一个人哦。啧啧啧,这小妞儿看著真不错,水灵灵的大眼睛,啧啧啧,这样一幅好身材。宋玉白,想不到你逃亡逃得还真是很有滋味的嘛,哈哈哈……”络腮胡子一边摇著肥脑袋,一边用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四月玲珑有致,曼妙惹火的身材,笑得那叫一个奸!

他带来的那些手下也附和的笑。一口口黄牙在眼前晃呀晃,忒讨厌!

四月柳眉一皱,感觉很恶心,便将整个脸都埋进变态宋的膛里,眼不见为净。抵著他膛的鼻端忽然有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飘入,让四月有点晕晕然也有点奇怪?和变态宋相处那麽长时间了,她怎麽都没有发现变态宋的体质能发出香气呢?

正当四月很疑惑的时候,络腮胡子已经开始帮她解答了。

“你可知你服食了‘逃不过’?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体隐约可以闻到一股异香?”络腮胡子一边得意的解释著,一边直勾勾的看著四月。

这小妞儿真销魂啊,光是看著就让老子硬的不行了!

“有又如何!”宋玉白心中诧异,但面上不漏痕迹,依然很镇定的和那人拖延著时间。当他看到络腮胡子猥琐的目光一直放在他怀中的小女人身上时,便不著痕迹的侧了一个角度。

他在心里默念:希望那个臭小子能够快点找来!好让莹儿安全离开。

“有一种鸟对这种香很是敏感,无论逃犯逃到哪里,快则不出三天,慢则不出半个月它便能找到逃脱之人。也就是说,你逃不出皇上的手掌心的,你还是乖乖就擒吧。或许,我会好好对待你身边这个小美人儿,嘿嘿,嘿嘿……”

“休想!”宋玉白口起伏的厉害。他绝不能让莹儿落入这群狼人之手!

“上!兄弟们,留著那个小妞儿,将军我今晚可要好好玩儿玩儿。”

“得令!”

刀光剑影,无数人影在眼前飞转。四月强自镇定的配合著变态宋的步伐,希望不要给他增加压力。刚才她不说话是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说话是没有用的,或许更会引起那些人的贪念。她现在唯有祈祷程安和夜轩快点到来,快一点。

“嗯!”身边的宋玉白突然将她整个人包在怀中,四月的耳边清晰的听到宋玉白闷哼了一句,然後有一滴滴鲜红的血滴在了她的手背上,描绘出成一朵刺目的花……

“你没事吧!”四月慌乱了,他为她当了一刀,毫不迟疑的!

他,为她,为她生生挨下了那一刀!

“莹儿,不要担心。我,会保护好你的!”宋玉白似毫不在意伤筋见骨的伤口,反手一剑,抹了一个士兵的脖子,然後侧肘横档旁侧袭来的一刀。

“哼,垂死挣扎罢了!”络腮胡子啜了一口,然後打马上前加入战场。

“莹儿!”

“混蛋,放开我,你这个死胖子!”寡不敌众,不过几轮的攻击宋玉白已经体力不支,和那个络腮胡子过了几招之後,四月突然被络腮胡子提到了马鞍之前,而一只大爪子已经快速的罩在了四月的房上!

四月恼羞成怒,抬手便欲刮他一个耳刮子,却被他轻易化了去。那薄薄的面纱反而因激烈的动作而飘落下来,倾国倾城的容貌便毫无遗漏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哈哈哈,今日老子算是捡到宝了!多风骚多妩媚的小妞儿!”络腮胡子痴愣片刻之後便爆发出震天动地的笑声,笑得直让人发怵。

而宋玉白也是一愣之後便很快恢复镇定,不管莹儿怎麽变,是丑是美,她都只是他的莹儿。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已经深深烙刻在他的心底。

只是现在,他要将他的莹儿抢回来,决不能让她陷於狼虎之口!

“咳咳……噗……”宋玉白的身上已经都是大大小小的刀伤剑伤,衣服一缕一缕已经破烂不堪。车轮战,就算武功再高也不敌。

“小妞儿,先让大爷香一个尝尝鲜!今晚再好好享用你!来来来……”络腮胡子一脸猥琐的意,一口黄牙,口气恶臭,让四月腹涌起一股难受之意。她恶心的推拒著他的靠近,一边快速的想著脱身之法。

啊,对,防狼招式!还有,夜给她的防身武器!四月空出一手偷偷到靴子里,快速拔除削发如泥的小匕首,白光一闪而过。只听一声愤怒的吼叫,四月已经被人掀下了马背。

雪白的匕首上全是鲜红的血,红豔豔妖媚动人,森森然的瞪视著所有伤害它主人的人。

“臭婊子,老子现在就干死你!”络腮胡子捂著被一刀削断的手腕,愤怒的吼叫。

并不是四月的力气有多大,而是这刀真的很锋利,削发如泥,是夜轩的傲剑山庄镇庄的三宝之一!

“放开她!”那边,宋玉白终於冲出重重围困,来到四月的身边,本打算和络腮胡子死斗,却发现四月竟然自己脱了困境,正镇定的握著匕首警惕旁人的攻击,浑身像是长了刺的小刺蝟。宋玉白快步上前,将那名欲背後偷袭四月的人一剑刺死,然後慌张的将四月揽入怀中。

“莹儿,你很勇敢。”他低低的赞赏了一句。他早已经知道莹儿的武功已经尽失,不然在软禁的日子里她不可能不用武功逃脱却只用一些很低级下俗的法子想要逃出宋府。而经过那段时间的相处观察更加确定了这个事实。

“给我抓住那个臭婊子,杀了宋玉白,不然你们都提头来见老子!”

“是,将军!”拼了吧,不是他们死,就是他们亡。那些士兵都用一种战死的心态拼上了,让一边应战一边还要照顾四月的宋玉白应接不暇。

四月手臂上被划了一剑,她咬牙挺住。而她看著几乎是泡在鲜血里的宋玉白,心中五味杂陈。

他,好像也没有那麽坏。

正当他们眼看无力御敌之际,远远的,一个身影飞速飘过来,伴著一句洪亮的声音!

“小姐,我来了!”

在十分紧张的情况下,这道声音像是救命的火苗一样,点燃了两个人的希望。

擅长追踪术的程安终於找来了!作家的话:拉一下票票……看在空空这麽勤奋更新的份上,投上一票嘛……每人送个抱抱和亲亲……

076一刀泯恩仇

“怎麽样,找到他了吗?”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四月迫不及待的从床上跳下来跑到来人身边,抱著他健壮有力的臂膀焦急的询问。

宋玉白以身做诱,支开那些官兵的围攻,又因为那些官兵要抓回宋玉白给皇帝交差所以大部分人都追著他走了。只有少数几个奉络腮胡子的命令抓她回去。後来夜轩收到消息及时赶到,接应程安和四月。只是却找不到宋玉白和那群官兵的身影。四月心中焦急便让夜轩多派人去找,一定要把宋玉白救出来。

夜轩的脸色无波无澜,漆黑幽深的眸色深不见底,然而在见到他心爱的小女人时,脸部线条柔和了不少,漆黑的眼瞳里便全是小女人婀娜多姿的身影。

他抬手爱恋的了四月手感极佳的脸蛋,然後二话不说便将她打横抱起。边朝床走边略带责备的说:“怎麽没穿鞋就跑下来了呢,地面冷。”

一双碧玉皓腕很自然地缠上男人的脖颈,其中一只手臂还帮著洁白的绑带。四月乖巧的窝在男人宽厚结实的怀里,猫儿似的蹭了蹭男人裸露在空气外的脖颈肌肤,撒娇似地说:“下次记住了。”忽然想起她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便仰起小脸,一脸焦急的问:“还没有找到他吗?”

“不要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夜轩冷然的回答。他和宋玉白并不熟,只不过交手过两次。他为救月儿而挡下那一刀,他很感激他。若不然,只怕他赶到的时候只能见到月儿那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想到从那些小士兵的口中得知四月的遭遇,夜轩冷色的眼眸一瞬间闪过狠绝的杀意。

哼,那个肥头大耳的络腮胡子他怎麽可能那麽轻易放过他!被江湖人封号“冷面阎罗”的他迟早要亲手将那人千刀万剐。竟然敢对他的女人无礼,哼!

走到床边,夜轩温柔的将四月放在床上,温柔的给她盖上被子,然後坐在床沿边,细细地看著四月的脸。

“干嘛这样看著我?我脸上长了颗痣吗?”四月疑惑的抬手想去脸蛋,手在半空被一只大手截住了,然後手背上印上一张薄冷的唇。冰冷的唇吻在顺滑如绸白皙如云的手背上,渐渐带起一股热意。

四月顿时感觉心跳很快,红晕慢慢爬上了两颊。

“夜……”四月有点不知所措的唤著沈醉在吻她手背中的男子。

“月儿……”沙哑压抑的呼唤,好像有某种欲望在叫嚣。因为他答应程安将这几天的时间给他,所以,他好像已经快有五天不碰他的小女人了吧?虽然月儿早上的时候受了点伤,也受了点惊吓,但索并无大碍。此时看著她娇俏迷茫的模样,他只觉得他的忍耐要到极限了,小腹有一团火在烧,下面有一个东西在膨胀,他想要发泄……

怦怦,怦怦

四月的心,跳乱了节奏。好想要夜,她感觉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夜亲热了,她的下体是如此渴望紧紧的将他的昂扬包裹在体内,寻求安全的呵护。可又一想到这几天安的举止,令她困惑不解。安一有时间就会粘著她,更是不放过每一个和她抵死缠绵的机会,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好像有什麽又要从她的心上剥落了,就像当初枫说不和她一起离开时候一样。

丰神俊朗的容颜慢慢靠近,让胡思乱想的四月脑子顿时糊成了一锅浆糊粥。

“夜,我想要你……”轻声呢喃,被吞入了男子的口中,化作深情的舌尖轻舞。夜轩的手已经亟不可待的从衣领处探入,罩住圆滑柔腻的丰,轻轻揉搓。

“嗯……夜,上来。”四月已经意乱情迷,那双十分漂亮灵动的大眼睛陶醉的半眯,染上情欲的色彩。

两人正准备激情上演之时,门外匆匆走来一人。

“咚咚咚”

“谁!”夜轩冰冷冷的问,视线骤然变冷,身上刚燃起的热度也一下子变得冷冰冰似寒冬之雪。四月感受到男人被打断的不悦和懊恼,兀自闷笑一声,很坏的伸手去撩拨男人已经硬起来的宝贝。

“回夜庄主,属下有事禀告!”听到夜庄主低於零下一百度的声音,门外的人瑟缩了一下结实的身体,有点迟疑的回答。夜庄主可是说了,有消息要第一时间禀告他的嘛。

“嗯……你这个坏妖!”夜轩爱怜的低骂一句四月,然後拉起厚厚的被子将四月从头大脚盖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鼻孔上面的地方给她透气,然後又把帐帘放了下来才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最後坐直身体显出一副威严的模样。

月儿的媚态,其他人怎可以窥伺!

“有什麽情况?”夜轩冷冷淡淡的开口,不怒自威,一股天然的霸气渐渐弥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让四月打从心底感到欣羡和爱慕。这是她钓到的男人啊,她深深爱著的男人啊,在外人面前冷然而无情,对她却是如此温柔如此呵护!

“回禀夜庄主,宋玉白没有找到,但是抓到了和他交手的副将。那人说,宋玉白已经被他们逼得跳下了万丈深渊!那个深渊也被襄阳城的百姓称为‘通往冥界之路’。属下认为,宋玉白估计已经……”

掉入万丈深渊?通往冥界之路?四月愣了,心中滋味十分不好受。内心深处涌起的感觉告诉她,她并不希望他死。甚至於,她其实已经原谅他了,在他为她毫不迟疑的挡下那一刀时,她已经彻彻底底的,原谅他了。只是,她还没有来的及亲口对他说。

“嗯,知道了。後面的事你们好好处理,不要让官府知道,傲剑山庄不想和官府结下仇怨。”

“是,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将事情办妥。属下告退。”

“嗯”

四月仔细听了听,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但是她知道那人已经离开了。练武之人走路一般是不会发出声音的。

“夜,我不恨他了。我已经原谅他了。”四月有点伤感的说。脑海里快速回忆著她穿越以来和变态宋的点点滴滴。也许当时她心中已经驻扎了夜,也许是他逼她不能为夜守身,也许是他囚禁了她的自由,所以他对她的好她全然忽略,他对她的如此明显的爱意她也全都视而不见。现在他死了,她却觉得伤感了。她其实,真的不是很恨他,从此再也不恨他了。甚至於,她觉得听到他死了,心里很难受,很想哭。为什麽呢?

“月儿……”夜轩挂起帐帘,发现小女人无声的哭成了泪人,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月儿和宋玉白两个人之间纠葛太多,他也曾听说过段思莹爱慕宋玉白并千方百计嫁入宋府的事。如果不是他的闯入,不是他取走了她的元红,他真的不知道她曾经受了多少委屈。那个男人不珍惜她,後来不知道怎麽了那个男人反而爱上了她。过去的事他不管,只要现在和将来,他会好好的保护月儿,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

两人想事情的方向明显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咚咚

“小姐,在吗?”

程安?

077我只有你了H慎入

“什麽!你要离开?什,什麽意思?”四月瞪著乌黑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站在床边犹犹豫豫,一副欲言又止十分不安的程安,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愣愣的问。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那两瓣甜美的唇色泽变的有些发白,还有些发抖。

她是不是幻听了,这个一直粘著她口口声声说要在她身边服侍她一辈子的小相公也打算离开她?

“月儿,我去跟手下安排一下接下来的行程,你们慢慢聊。”夜轩温柔又坚定的握了握掌中那只柔软的小手,善解人意的找个借口出去了。

当门关上的刹那,程安赶紧坐到床头,将四月揽进怀中,紧紧的。

“小姐,我程安这一辈子唯一的愿望便是留在小姐身边,和小姐一起慢慢到老。而这个愿望,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程安麋鹿般的大眼闪过一抹坚定,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轻柔。

四月回拥著他,娇小的身体几乎陷进了他宽厚的怀里,听著他呼吸的起伏,心里五味杂陈,那种不安却越来越盛,几乎将她淹没,无法呼吸。

“安……”哽塞的轻唤,四月的心莫名其妙的抽紧。她正视著内心深处对这个男子的爱意和依恋。她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只是她不明白为什麽一个两个都紧著赶著离开她的身边呢?她好不容易在心里面装上了他们,他们却要把她的心挖的支离破碎!

“嘘,小姐,听我慢慢说。”一向乖巧又有点孩子气的程安,一张俊俏的脸上忽然蜕变成凝重的成熟感。他一边顺抚著怀中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一边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他其实非常舍不得离开,可是,今天是他承诺的最後一天。

温热潮湿的气息在四月耳边撩拨,程安慢慢讲述著他五岁逃难进入段府,十岁上山拜师,十七岁与亲生父亲相识,以及他的身份和使命……

时间在一分分流逝,温存的时间眼看就要结束。

当程安说完,那双麋鹿般水润的大眼睛,那浸在沈思中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坚定,他蹭了蹭脸颊出柔软的发丝,然後低头含著四月玲珑柔软的耳珠,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话,四月乌黑的眼瞳中瞬间划过一抹亮色,仿佛阳光照在黑曜石上发出的耀眼光芒一样。

程安心安的一笑,温热的气息喷在四月娇美如花的脸上,水润的红唇凑近,一口便含住了那两片娇美舔濡的唇。舌尖轻轻描绘著唇线,他微闭著双眼,长长的睫毛好似振翅欲飞的蝶,脑海中慢慢将感觉刻画成形,封印在记忆的最深处。

小姐,我对你的心意永生永世不会忘。

嗯……

四月在听完他在耳边说的那句承诺之後,虽然还有些担心,但是她却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像一条无脊梁骨的蛇一般软在程安的怀中,微张著唇,期待他的进入。

这个吻,很缠绵,无言的诉说著地老天荒。

等程安依依不舍的告别四月,屋外已经夕阳西斜。鹅黄色的光芒照耀在站在门口长身玉立的俊俏男子身上,男子浑身上下仿佛踱上一层淡金色彩,气宇轩昂、高贵不凡。男子转身,对著床上醉眼迷离的女子微笑又坚定的说了几个字,然後便踏著沈稳的步伐离去了。

小姐,等我!

看著程安像是在残阳的余光中,四月无力地坐在床头,後背依靠著床头的床板上,思绪紊乱。流枫不能离开桃花谷,程安要回去继承他父王的王位。而变态宋,变态宋已经,已经踏上“通往冥界之路”的征程,这三个男子都与她有著千丝万缕的纠葛,即使是曾经最不待见的变态宋,在他为她毫不犹豫挡下那一刀之後,也已经悄然爬进了她的心房,让她无法忘怀。可是,他们一个个都走了,又想到已经香逝的好姐妹小柳,四月忽然觉得自己好孤单。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无边无际的大海中飘摇不定的小船,任风吹雨打。

一种很无助的情绪从心底深处慢慢的爬出来,将她包裹进一个冰冷的世界。她不由自由的缩进身子,蜷成一团,独自取暖。

呜呜……

好难过……

“月儿……”当夜轩踩著夜色进来的时候,漆黑的屋中没有灯光,耳力极佳的他听到了从床榻上传来的压抑的哭泣声,像是被遗弃的小猫咪的呢喃,令人心碎。他快步走过去,将盖头盖脑闷在被子下独自哭泣的小女人捞出来,紧紧地抱在怀里,脸颊来回蹭著她娇嫩的脸颊,那摩擦出来的热度在清晰的告诉小女人,她还有他!

“呜呜,夜,他们都离开了。我的身边只有你了。呜呜……”四月紧紧搂住夜轩的脖子,害怕下一刻,他也离开了,那麽,这个世界,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月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离不弃。”薄冷的唇上开下合,却吐露出此生不变的誓言。如果当初他先把她盗出来藏著再去执行任务,那麽她便不会经历这麽多。这是他一直懊悔的事,如果有如果,那麽他的月儿现在从身到心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月儿而已,只是人生没有後悔药吃。那些人在月儿心里来来又去去,而最终能永远驻扎在月儿心中,而且最稳固的将会是他。所以从桃花谷寻到她那一刻起,他便已经决定此生绝不放手!

“夜,爱我,进入我,让我感受你。”嘤嘤哭泣的四月慌乱的在黑夜中寻找那两片给她安全感的薄唇,亟不可待的含住,丁香小舌蛮横的顶开男人整齐皓白的牙齿,在男子的口中翻著浪潮。

“呵呵~”从腔里闷笑一声,男子一手托著女子的後脑,一手揽紧女子的细腰,将她更紧密的压在自己的膛,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轻挑,纠缠,搅成麻花,靡的津从两人的嘴角滑落,弄湿了两人躁动的心房。

“嗯……”轻吟娇喘,四月微仰著头,迷离的目光透过房顶不知道落在了何处,娇俏的琼鼻急速的开开合合,微张的樱桃小嘴湿湿亮亮好似被雨水清洗过的妖豔樱桃。修长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仰出美丽的弧度,正配合著男子在那里烙印下一朵朵暧昧的红梅。

没有灯光的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流动著暧昧的气息,空气被点燃,让室内的温度一步步上升。

啊……

白白嫩嫩像豆腐般柔软,又像果冻般极富弹的双在男子一声‘嘶啦’拉开轻盈的薄纱後便如活泼的小白兔般弹跳在空气里,秋天微凉的风趁机亲吻那里的肌肤,突如其来的两重天让四月得瑟了一下,然而没有得瑟多久一边的椒便被一个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另一边也被一只带著剥茧的大手罩住。

啾啾……兹兹……

男子吸的津津有味,那濡湿顽皮的大舌头追逐著那粒豔挺的首,打弹,拱挤,森森白牙上下一合啃咬,将那一粒果实逗弄的愈加鲜豔靡丽,挺巧拔萃。大手掌心抵著另一边的硬挺的果实,带著它慢慢画著圈,五指头不时的压一压,点出五个豔红的指印,十分的荡。

四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心跳变得越来越快速,几乎想要从微张的樱唇中跳出一般,浑身燥热难耐,只觉得不够不够,要更多。下体一股电流过後便是涌出一股潮湿的尿意,打湿了底裤,弄得下身十分不爽也十分空虚,急急想要寻一个壮的东西狠狠入,狂野的捣鼓。修长的腿不安的相互摩挲著,却怎麽也摩不掉那一份潮湿反而更加的黏腻。一双如白藕的皓腕抱住在她口处四处捣乱的脑袋,紧紧的,恨不得他能将她整个柔软的房吃进他的嘴里,吃进他的肚子里。

“嗯……啊……夜,痒,狠狠地咬它,抓爆它……嗯,要,要更多……”

嘶啦……

又是一阵鲁的对待之後,四月已经一丝不挂的坦诚裸露在男子野般的目光之下。即使没有灯光,男人依然能将女子看得清清楚楚。如瀑如墨的长发铺散在床头,与他垂落下来的长发纠缠在一起。

娇美豔丽的容颜闭月羞花,倾城国色,妖冶和清纯的完美结合,已经无法用言语能形容那一种极致的美;而此刻沈浸在情欲世界里的小女人更加夺人心神,夺人心魄;眉如远黛,面若桃花,十分之诱人。如羊脂白玉般的全身嫩滑肌肤渐渐染上一层情欲的靡丽色彩,动人心魄;雪白的双峰在空气中傲人挺立著,在他的爱抚下横亘著青青紫紫的抓痕和吻痕;平滑的小腹中央小小可爱的肚脐眼像是一只甘甜的马蹄,随著小腹的起起伏伏好似舞动著媚人的舞蹈邀请人的品尝;芳草萋萋的黑色丛林,毛自然的微卷,不用修剪便是渴望爱的迷人三角地带;丛林之中隐隐约约可见那一抹娇豔的嫣红。

美人如画、江山点缀。有山有壑,发如瀑布,如峰;听,噗噗,噗噗,潺潺溪流在丛林深处!

男人痴迷的观赏著这如画的江山,那双比黑夜更黑的眼睛里有著熊熊燃烧的欲望,几乎要喷出火来,灼伤身下娇嫩的肌肤。四月静静的躺著,等待著爱人的品尝,爱人此刻的目光,让她想起风雨交加、闪电雷鸣的那一夜,他无意间闯入她的闺房,也霸道的闯入她的心房一样,好像再次中了‘春情渡’的毒,眸光嚣张又倨傲!

“哦,月儿,你真美!”夜轩发自内心的赞赏一句,一双大手便在同时托高那肥美的双臀,将唇凑到已经泛滥成灾的幽处。深深一嗅,馥郁的女子幽香便沁入心房,醉人如梦。

“啊……好痒,夜……”小手紧紧揪著身下的床单,娇躯不安的扭动著,晃得浪滔天,如蛇扭舞。

啧啧……啾啾……真甜……

好像不满足只在妖口兴风作浪,夜轩瞪大双眼看著自己的舌头探幽寻访,与内温暖的膣亲密接触。亲身经历与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夜轩不由得绷紧了身体,身下的老二已经嚣张又抗议的想要脱离束缚,冲进这神秘紧致的妖洞!

再等一等,想要再好好品尝这美妙的滋味。忽然,一颗红豆颤颤颠颠的从唇的夹缝中探头探脑显露出来,夜轩凤眼轻挑,伸手麽食二指捏著向外一扯,顿觉小里“噗噗”的水流更胜!

哦……啊!!蒂被袭击,女子娇气高呼。

要死了!四月的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脸呼吸都停顿了几秒,只觉得她抵达了某个愉快的高氵朝。回过神来之後,她双腿一夹,将男子紧紧夹在腿窝里,好像恨不得将他夹紧幽深处,填补里面一波胜似一波的空虚!

“夜,不要折磨月儿了……月儿要痒死了,快进来,小好饿,要吃大……快……”小高氵朝来的猛也去的快,留下的感觉更加空虚,更加欲壑难填!

“你这个急躁的小妖,为夫立刻就来满足你!”三两下便出去了碍事的衣服,当男子也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之时,四月已经爬起来,大张双腿,幽幽蜜对著怒目圆瞪的硕大头,一双小手迫不及待的握著那天赋异禀,现在已经滚烫如热铁的阳具,对准小便了进去!双腿也紧紧圈著男子结实的臀部!

啊!两人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连空气都无声的‘哔啵’作响几声。

终於舒服一点了!

此刻,四月的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挂在站在床边的男子的身上。

“小妖,感受我的存在吧!”夜轩低吼一句,将女子一双修长的大腿夹在腋下便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曲曲折折的蜜里,层层叠叠的褶皱与他硕大男上的纹路弥合的天衣无缝,包裹得他舒爽的想要尖声高叫。好似有无数张嘴,嘬著他的宝贝,狠命的吸允几乎将他的吸出来!

里面,有一颗与众不同的软,他的头一碰,女子便高声娇吟,娇躯扭动,曼妙魅惑!

“啊!夜,不要戳那里,啊!要死了,泄啦,泄啦……”螓首不断摇摆,娇躯像是无骨的妖蛇画著8字型的图案,双晃荡的厉害,一波波白晃晃的波让男子血脉喷张,眸色益发深沈,身体上所有膨胀的感觉全部汇聚到身下,男瞬间胀大几分!

“我,我烂你这个勾人的小妖,吼吼……”“噗噗,噗噗”靡的体拍打声不绝於耳,室内的温度一次比一次攀升!

这个体位更加的深入,每一次几乎将女子顶撞出去,美的四月连流到嘴边的津都无暇去擦拭。

她深切的感受著夜存在,感受到她不是自己一个人。

“月儿,回山庄之後,我便娶你!”一句承诺化在风里,让无处不在的风来见证!

夜,我爱你!作家的话:有了……投个票票呗……

078死里逃生再进虎穴

呼……

宋玉白两手紧扣著悬崖边上凸出来的坚固石头,两脚也稳稳当当地踩著悬崖边上凸出来的坚固石头,整个身体紧贴著崖壁保持平衡,然後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再抬头望了望三丈距离的崖顶,看了看天上飘过的几片悠悠的白云,想到那天莹儿望著他担忧的眼神,他顿觉信心百倍。他一定能安全爬上去的,一定!莹儿,等我,等我用之後的人生弥补我之前对你犯下的过错!我一定会活著见到你!

他本以为这一生就这样完了,可是,当他醒来之後发现自己挂在了五丈之下的、从岩石缝里顽强生长出来的壮的树干上!於是,他不顾自己重伤在身,也不顾自己当时有多虚弱只知道要拼命的往上爬!而支撑著他一直不倒的原因,则是在他脑海里莹儿转身时那一抹关切的眼神,这是她自从被他软禁之後第一次对他流露出的关怀之意,他觉得他还有希望,还有希望得到莹儿的爱!他要努力,努力活著,努力证明给莹儿看,他爱她!

呼哧,呼哧!当终於爬到崖顶的那一刻,他四肢大张,仰躺在崖边平坦的地面上,细长的桃花眼微眯著看著蓝天白云,笑了,很开怀的笑了。

“咳咳……哈哈……咳咳……莹儿!”宋玉白朝著天空高呼一声之後艰难的爬起来,捂著口亦步亦趋的往回走著,希望寻找到可以帮助他的人家。那些官兵应该都已经认为他坠崖身亡了吧?这样最好,虽然身上还有那个什麽香,但等他养好伤也养足了神之後自会找高明的大夫解了这毒。从此以後,宋玉白宋侍郎不再存在,他只不过是一介草民。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追随莹儿的脚步!那个高高在上、掌握权力的位置他并不稀罕,反而觉得虚伪和孤单。当初费尽心机爬到那个位置不过是为了父母报仇,现在仇报了,他也没有什麽遗憾的了。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找到莹儿,和她双宿双飞。他对自己有信心,有朝一日,莹儿一定会爱上他的!

一步一歇的走著,那些灌木草丛不断的往後退,当眼前出现一条小路时,他觉得自己头晕的越来越厉害,饥饿感、疲惫感和伤口的刺痛感凶猛的袭来,他不堪重负,口吐一口鲜血,当即晕了过去。

嘚达嘚达……小路的远处,有一辆普通的马车颠颠的跑过来。

吁……车夫看到路边躺著的宋玉白时,拉停了马车,锐利的双眼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後回头朝车厢里面嚷了一句。

“三娘,这儿有个人。”

此时,马车里传来嘤嘤切切少女的啼哭声,而叫做三娘的人,坐在宽敞的马车里,只见她脸上涂著厚重的胭脂水粉,一副老妈子的嘴脸不耐烦的呵斥著:“哭什麽哭!你们的爹把你们卖给了三娘我,你们就是三娘我的人了。只要你们以後乖乖的,给我好好把那些爷儿们都伺候好了,吃喝用度还少得了你们的份,啊?比起你们在家穷的叮当响没吃没喝的好多了!别哭,哭的老娘心烦,你们要是不听话可别怪三娘的没提醒过你们,啊!……老李,你说什麽?有个人?有个人咋了?是个男的?男的又咋啦,死人三娘我可不要,什麽,长得很是俊俏?那他死没死呐?没死,等等,我看看,看看……”

三娘扭著她那副老腰下了马车,围著宋玉白走了三圈,嘴里一直‘啧啧’个不停。

“啧啧,这身材倒是不错!扛回去洗洗估计也能伺候人。哎,我说,老李,把他的脸给擦乾净再让我仔细看看……嗯,这货色真是不错,估计教导教导便能当个头牌什麽的。”

“三娘,看这脉象,气息沉稳,内息淳厚,这小子应该有两下子。”老李一手握著宋玉白的手腕,一手并指给他把脉。

“嘿嘿,有两下子又怎麽样,有你老李在还怕他跑了不成。今儿个他的命是我三娘捡到的,他就得还。老李,赶紧把他弄车上去,回去找个大夫给他治治,这麽好的货色可不好捡!”

“哎,我说你这掉钱眼里的臭婆娘,这人底细还没清楚呢你就往院子里捡,你就不怕惹上了麻烦?”老李跟了三娘十几年了,这贼婆娘的脾气他也是一清二楚的,最主要一点就是:贪财!

“管他呢,谁也不能拦著我发财,不然我遇佛杀佛!赶紧的,这一趟出来也耽搁了不少时间了!”三娘说完,对著老李风骚一笑,然後扭著略微水肿的腰‘婀娜多姿’的爬上了马车。

老李无奈的摇了摇头,扛起晕过去的宋玉白也朝马车走去……作家的话:大家表pia我嘛……这个是响应之前的伏笔,还记的前文说过,四月被宋折腾的狠了,然后对他骂的那段话那里……估计是很久远了……那个那个,还是不透露剧情了,顶着锅盖逃走ing不过无论怎样,空空都打算在这个月完成《醉迷》……望天……如果没有特殊意外这个月希望就把它结束了。

079策马奔腾H慎入

当宋玉白死里逃生前途未卜之时,夜轩已经带著四月和属下们走在回庄的路上。

“月儿,你看,这儿美吗?”夜轩搂著怀中的小女人,指著前面的湖光水色问。他们今晚在梁城过夜,他行走江湖之际无意中发现这儿附近有一个美丽清幽又很隐秘的地方,於是他便带著四月过来看看,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女子一起过来这边纾解情怀。

四月看著眼前这一切:杨柳依依,野花烂漫,中央一个小小的湖,湖面如一面打磨光亮的镜子,反著夕阳黄金色的光泽。对面有几只小兔子蹦蹦跳跳嬉戏玩耍,看到他们便停了下来,瞪著红眼睛警惕的看著他们,发现他们对它们构不成威胁之後便又独自玩耍去了。鸟儿躲在枝桠上高歌,风儿轻轻抚著这里的每一样事物。

红的绿的,搭配的十分完美,恍如人间仙境!

“好美!”四月由衷的赞叹。这里好像是另一番天地,那条狭窄的小道将里面和外面分成了两个天地。小道的外面是萧瑟的冬天,而小道的里面则是温暖的春天。

好像,四季如春的桃花谷!

好想,流枫。他,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寂寞?是不是依然一袭红衣,放荡不羁的坐在门槛上,举著酒壶对酒当歌?他……有没有想她?

“月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想别人!”夜轩看到四月眼中流露出的伤感时,沈了脸,黑眸深不见底,他惩罚的咬了一口女子柔软的耳珠,激起女子如过电般的颤抖。

他带她出来是想要她放松心态的。

“嗯……对,对不起!”四月觉得被咬的地方忽然很痒很热,於是她侧著耳朵寻到男子冰凉的肌肤就无意识的磨蹭。

“哼!”夜轩从膛里闷哼一句,怀中的女人却本不知道危险的降临,只一个劲的蹭著冰凉的肌肤,蹭完脸颊蹭脖子,蹭完脖子找到男子的耳珠开始私磨。

怎麽越蹭越热呢?

四月只觉得耳朵处的热度一直降不下来。当她忍不住侧著耳珠去蹭男人口处的黑色锦袍时,一直忍耐到忍无可忍的男人终於将她抬起,转了一个角度之後,让四月与他面对著面跨坐在马背上。

“啊,夜!”四月娇呼一声,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闯了祸。因为当她看到她的夜眼中那种熟悉的欲望在喷张时,她屏住呼吸看了男人的身下一眼,发现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很高的帐篷。

咚咚咚,心跳如鼓,四月的脸色瞬间红如烟霞,靡丽动人。

夜,又,又想禽兽了。可是,不行,这,这还是在外面呐,他们,他们还在马背上呐!

“夜,我们,我们不是来看风景的吗?”四月将脸闷在夜轩的脯里,口气不稳的说。她的亵裤里,已经有一只手刷过毛,在揉著她的蒂和爱抚著她的唇了。

“这样也能看,而且我更喜欢看月儿身上的风景!”夜轩吻著四月的头顶心,低沈沙哑的回答。

该死,这个小女人的小小撩拨都能激起他的欲望,他的自制力看来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太脆弱了!

“啊!不,夜,在这儿,怕是,怕是不好吧。如果,如果有人来了,那……”四月无力的圈著夜轩的脖子,羞得说不出话来。身下捣鼓的手的她其痒难耐空虚异常。

“月儿,听说在马上会很刺激,为夫也想试一试这个滋味。”夜轩低下头,朝四月的耳洞里暧昧的吹了一口气,然後伸出宽厚的舌尖,慢慢描绘著女子耳朵里的沟回。一波接一波的电流从耳朵处朝四肢百骸扩散,四月娇小的身子抖了又抖,抗拒不了这种触电般的感觉。

“不,啊,夜,不要。颠簸,会,儿会被颠,颠坏掉的……”四月嘴上无力的抗争著,可那双柔荑却是亟不可待从男子黑色的锦衣探入,抚上那结实又充满力量的肌。

“真是不诚实的小骚货,瞧,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认,嗯?月儿,小儿一直在流口水呢,噗嗤,噗嗤,听到了吗?多美妙的乐曲啊,噗嗤,噗嗤,现在开始把夫君的手也吃进去啦。”夜轩低沈富有磁的沙哑呢喃在四月耳边挥之不去,加速了四月心跳的速率和呼吸的频率。他将沾满水的手伸出来,到四月的红菱小嘴上,然後凑过俊美非凡的脸,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著。将女子一张小脸完完全全添了一遍刷上属於他一个人的津。

月儿,和我在一起,我不许你想著他人。

“啊!夜,我,月儿好空虚。要,月儿要你……”醉眼迷离,四月软成一滩水倒在男人的怀中,手却摩挲到男子的腰带胡乱的解著。当她解开将那硕大的昂扬解放出来的时候,只听耳边嘶啦一声响,四月的底裤又被男子撕裂了。

“夜,待会你让我怎麽回去嘛!”四月娇呼一声,底裤又被撕裂了,想到回去的问题,只觉得更加羞赧。

“我们做到晚上,这样回去就不怕人见到了。”夜轩提起四月的小蛮腰,让已经泥泞不堪的小对准怒目圆瞪的头便压了下去。

“啊!”四月觉得全身都饱满了。‘噗噗’又流出不少的水。

“做,做到晚上?”那肯定要坏掉的!她的夜,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坏了?没等她多想,夜轩已经一手将她压向自己,一手拉起马缰,呼喝一声,身下膘肥身壮的大马就撒开了腿跑起来!

“啊!”四月尖锐的叫了一声,只觉得她要死了。那奔腾的马,那留在体内的硕大硬物随著马儿的狂欢上下颠簸,每一次都戳到她花心的最深处,带来更加尖锐的刺激,也带出更加过的蜜水!

“不要,夜,要死啦……太深啦,不行啦,快,快停下来……啊!!”四月紧紧贴著夜轩的膛,两条腿死死的圈住男人干的腰身张的非常开,期望这样能减少让她招架不住的汹涌而至的快感。

“驾!”爽,爽死了!马儿的颠簸,使得腰部的挺到不需费多大的劲儿便能产生快感。女子的小妖因为紧张和刺激只一个劲儿的将他的咬的死死的。一会儿吃进,一会儿吐出,都是随著颠簸的频率在运动。

“月儿,我的小浪货,爽不爽,嗯?驾……”

“啊!!夜,爽,受不了啦。天啊,太深入了啦,都,都吃不掉了!”听不到互相拍打的声音,只有风声在不断的刷过耳朵还有那爽到不由自主的呼唤声。

高氵朝喷出的蜜水儿一波一波的冲刷著横冲直撞的头,男子只觉得浑身舒畅不已,有一股电流急速的从脊椎尾窜上脑门,令他有一瞬间的空白之後便飞流直线三千尺直冲肿胀不已的热铁,然後热铁在蜜里颤抖著喷出了第一股浊白的,烫的女子花心深处一收一缩再一次奔向高氵朝的顶峰。

当夜轩拉停马缰,他拥著酸软无力的女子,然後细细舔去女子额际的汗水和由於极致的欢乐而逸出的晶莹泪花。想不到这样的刺激让他第一次这麽快就泄了。

“夜,你,你太坏啦!”四月细如蚊蚁的挤出几个字,满面潮红。

“我只对你一个这样坏!月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四月有的选择吗?那个才软了一点点的大又如迅速冲满了气的气球一般,将她紧致温暖的花填补的一丝缝隙都没有。夜轩撩开遮挡住两人器结合处的衣摆群摆,让赤裸裸的器呈现在彼此的眼中。只见娇嫩粉色的美丽花唇紧紧包裹著男子大的男,男下面的两个圆满饱和的玉囊摩挲著女子的腿心,这样的视觉冲击要多荡有多荡。

“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从此不再分离。”四月看著夜轩的眼睛坚定的说著。迷醉的容颜娆妖而妩媚。

夜轩勾唇一笑,薄冷双唇低头含住那张又肿又红的樱桃小嘴,一拉马缰对著马屁股一甩鞭,马儿又奔腾了起来!

嗯……女子的惊呼呻吟都被男子吃进了肚子里。

後天一回到山庄,我们便成亲!作家的话:那个那个,这个文还有看1vs1的亲不?有的话下一章就给你们个大结局,该走的都走了,该灰的也灰了……(有不有不?)看NP的亲哟,後面还有几张要交代,嘿嘿……抚,乃们的愿望很快就要实现了……

番外篇宋玉白

我叫宋玉白,今年二十三,官拜二品侍郎。

在我九岁那年,父母双亡,从此我成了孤儿。

而造就这一切的便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宰相段白崇。我爹不过是在朝堂上与他争辩了几句罢了,他却下杀手将我宋家全府上上下下一百二十三口人,除了我之外全部杀死。若不是我娘亲在听到屋外凄厉的求救声、哭喊声後,立刻果断地将我藏在她房中一个专门用来储藏腌制食品(我娘喜欢自己腌制些干菜吃)的小地窖里侥幸躲过一劫,我怕是和我的爹娘以及全府人一样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不知道在地窖里蹲了多久,等我终於耐不住饥饿时才悄悄的爬出来。当眼前一片废墟闯入我眼帘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不能哭!这些焦黑的瓦砾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麽事。那些人杀人灭口之後便一把火将宋府烧了个干净,这样便断了官府查办的线索!

我一步步走过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老的小的,横七竖八,焦臭味不断涌入我的鼻端,令我几欲作呕。当我寻到我娘的时候,我看到娘的尸体被压在一片倒塌的墙下,没有被火烧,只留出一片我熟悉的衣襟在外面。小小年纪的我一个人在残垣断壁中扒拉著,手上的皮被磨破了,鲜血将瓦砾染成了红色,我不放弃,我要将我娘弄出来,然後亲手埋掉。

仇恨,像一颗种子悄然在我心中生长。复仇,成了我坚强活下去的信念!

当孤苦无依的我去投奔亲戚,希望能有个地方给我借宿,好让我慢慢长大慢慢筹划报仇的事。但是,那些曾经嬉皮笑脸不断巴结我爹爹恨不得给我爹爹提马桶的亲戚个个都对我冷嘲热讽,挖苦讽刺,不肯收留我。我去求救於曾经和父亲交好的同僚,那些同僚怕惹祸上身也只是悄悄的塞给我些银两让我赶快离开京城,免得段白崇斩草除。

孤苦无依,独自飘零在这个世界上的我感到前途漫漫,唯一支持我的信念便是报仇!

我行过乞,为抢一个别人掉在地上的包子吃而和其他乞丐打过架,吃过人家扔出来的残羹冷炙,过著最低贱的下等人的生活,那也是我初历世事,懵懂不知时所经历过的最艰难最狼狈的日子。那段日子也磨砺了我的意志,让我懂得如何去更好的生存。而等我终於振奋起神後,我便利用我平生做学赚了些小钱,然後用这些小钱做起了小生意,有了一定的本钱。然而我知道,只有做官,做高官,有足够的权利、势力、财富才能助我掰倒权势熏天的段白崇。於是,在我十五岁那一年,我开始发奋努力,只用一年的时间便考取功名,从一个金科状元做起,适时行贿,巴结党羽,让我一路官运亨通。

不出三年,我爬上了二品侍郎的位置,我觉得复仇的希望越来越大。等到我二十岁的时候,我收了第一房妾室,姚芳。姚芳是一个温柔娴淑的女子,长得既漂亮又善解人意,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模样像我娘。也许我并不是真的喜欢她,只是觉得她想我娘,而我很想娘。

她是我在相国寺为死去的爹娘祈愿时遇到的。第一面归来之後我多方打听,知道她是一个五品官员的小女儿,於是我把她娶回了府中。为什麽不给她正室的位置呢?我当时虽然喜欢她,也很想给她正室的位置,但是,为了复仇,我不能,这个位置要留给更加有利於我复仇计划的人来坐。比如段家小姐,比如公主之类。

段白崇并不记得我是谁,只是以为我是昊天皇朝的後起之秀。而我处心积虑想要掰倒他的第一步计划就是成为他的女婿。我多方密探得知,段思莹是他和他发妻唯一的女儿,段思莹在他的心中有一定重要的位置,於是我演了一出戏。然後成功俘获段思莹的芳心,并成功将她娶入府中。

段思莹是个刁蛮任的女子,外界传言果然不虚。她嫁过来之後给我的几房小妾都来了一个下马威,还特别恐吓了我的爱妾姚芳。我当时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麽,其实内心里非常厌恶这个女人,就连碰一碰她的手指头我都觉得恶心,更别说和她同房了。於是,每天晚上就寝的时候,我都给她喝一种能让人睡死过去的茶药。因为是茶,又是药,很难被发觉。而新婚之夜更加不例外。新婚之夜,我割破了自己的大腿内侧,滴了几滴鲜血到新床上垫著的白帕子上,这样第二天她起来便以为我已经和她完成了周公之礼。她问我为什麽身子没有那些嬷嬷教的酸痛感,我告诉她我怕她痛,於是给她上了清凉的药膏,一夜间便可以消除劳累。她也竟然信了。整整三个月,我都未曾碰过她。

当段白崇一家终於满门抄斩之後,我只想仰天大笑三声:爹,娘,你们看到了吗?我报仇了,我终於为你们报仇了!可是,我还是不甘心,对的,段白崇死的太痛快了!不,他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他当时还派他的暗卫过来劫走段思莹想要将她送出京城,可惜,他没有成功。他的暗卫没有一个活著飞出我的手掌心的,段思莹,更不可能!哼哼,段白崇,你就在黄泉路上看著吧,我要好好折磨你的女儿!

可是,我却错算了一步,段思莹趁我去赴皇家晚宴的时候,伤了我的侍卫,杀了我最喜欢地姚芳,然後吞金自杀了!

想死,没门。我立刻找了大夫,让大夫倒掉著她的身体硬生生让她吐出了那些金子,然後她活过来了。我当时笑了,那一抹笑,我可以想象,很残忍,也很嗜血。

她醒来之後疯疯癫癫的,行为很是诡异。侍卫们每天都会将她的一举一动报告给我听,却让我不思不得其解。但是,无论是痴傻还是疯癫,我都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她,因为她爹杀了我爹娘,而她杀了我最爱的姚芳!

侍卫们汇报说:她钻墙,硬闯,咒骂,无所不用其极想要走出院子。当然,都没有成功。

侍卫们汇报说:她今天自己下厨烧菜。在我的逼问下,侍卫们支支吾吾地说:闻著味道还不错;

侍卫们汇报说:她今天和她的侍女一会儿玩捉迷藏,一会儿玩石头,一会儿玩那种她说是五子棋的东西。於是,我让侍卫们去把这种什麽五子棋的玩法给我弄过来。哼,不会是那个泼妇想要玩什麽花招吧?可当侍卫们轻易把这棋子的玩法告诉我後,我却迷上了这种奇怪棋子的玩法。但是,依然在我的逼问下,侍卫们支支吾吾地说:段,段思莹的脾气很,很好。

侍卫们汇报说:她今天爬到树上,躺在壮的枝桠上唱歌。在我的逼问下,侍卫们支支吾吾地说:曲调很新颖,歌声很好听。而在某一天我无意中走到揽月阁的院门口时,我也终於听到了那曲调新颖,风格清新的歌曲。我当时不知道为什麽,心底很深很深的地方泛起了一丝丝柔软的涟漪,可是一想到我和她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便尽力压下心中的异动,告诉自己这是杀父仇人的女儿,她还杀死了我最爱的姚芳,我不可以对她动心,绝对不可以。

两个月以来,每天听侍卫们总结她一天活动的报告似乎成了习惯,我觉得这样很危险。不行,我要尽快实行折磨她的方法!

那个程安的出现,让我彻底狠下心来!我让他们主仆通奸,我本还想让那两个面相丑陋的护院轮奸她,可是,当看到她没有元红的那一瞬间,看著他们主仆两人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的瞬间,我的心口突然十分烦闷,好像压著一块石头般,我只好尽力压制,面上则尽可能的冷漠、残酷,毫不留情!我不断的提醒自己要折磨她,要对得起死去的爹娘,要为姚芳报仇!於是我不断的出言讽刺,挖苦,就是提醒自己绝不可以心软!

可是,看著她倔强的面庞和她眼里对我的厌恶,以及我心中对那一抹元红的深深疑惑,我终於没有再让那两人轮奸了她。而且在看到那两人猥亵意的目光时,我恨不得立刻剐了那两人的眼睛!而几天後,我也确实悄悄的将那两个护院残忍的惩罚掉了!

我觉得事态很严重,我需要好好考虑!於是,我将她关进了我经常练功的密室。

我以为,折磨了她的身体便能得到复仇的最大快乐。可是後来我错了,不知在什麽时候开始,她悄然进驻我的心房,将我的心折磨的遍体鳞伤。

从此以後,我跌入爱她的漩涡中,沈沦,直至无法自拔!作家的话:我不太懂写番外,这个番外几乎码了一个晚上,本来想多写写小宋童年悲惨的生活,但是觉得还是算了,一笔带过,因为想到好几个亲都同情小宋,再把他弄得那麽惨估计空空要被追杀,被烤成猪啦(*^__^*) 嘻嘻……)小宋之前也是心理上背负太多了,等他抛开那些有的没的打算去追随四月的时候,却总遇到这波折,那波折……不过,索,皇天不负有心人滴,喜欢看NP的亲可以慢慢期待哦喜欢1vs1的亲哟,那个,明天估计完结不了了,因为四月又出现新的状况啦……(>_<)……

080傲剑山庄

四月他们用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抵达傲剑山庄。

昊天皇朝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京城是寒冷干燥的北方,而四月他们要去的傲剑山庄则是在风景秀丽的南方。

这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赏风景,访名胜,吃美食,玩的不亦乐乎。其实,主要是来自现代的四月玩得更疯一些,见什麽都很新奇。夜轩本是淡薄冷之人,对於这些看惯的人和物并没有表现得很新奇。不过,看著他的小女人好像一只脱离牢笼的鸟儿般,拉著他看著看那的,他的心也变得柔的不能再柔,软的不能再软,整颗心都跟著小女人的笑而明快起来。

在四月没有觉察的时候,他的眼中飞快闪过一抹让人捕捉不到的爱怜,他心疼他的月儿在宋府的时候,到底遭遇了怎样的苦难!就连一串小小的冰糖葫芦都能让她美成那样!

此时,夜轩的心里更加坚定了这一辈子要好好疼爱、保护眼前那一抹欢快的身影。

一边的四月虽然还没有来的及告诉夜轩她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她也不知道夜轩此刻眼中爱怜爆棚是何原因,但是她现在很快乐,这种感觉是毋庸置疑的。

脱离了恩怨纠纷的漩涡;将有些爱深埋在了心底;随著变态宋的逝世,她与他之间的爱恨情仇也从此两清了。可以说,她的心是暂时轻松了。她只等著她的爱人风风光光的将她迎娶进门了!

也因为如此,夜轩每天夜里都放心大胆起来。一到晚上熄灯爬床之後,他就兽大发,经常把四月从圆的捏成扁的,从扁的揉成方的,怎麽折腾舒服怎麽来。每次四月都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而第二天一早起来她又总能迅速的回复神气,活蹦乱跳,一点儿也看不出被整个晚上都被人蹂躏的感觉!

她的身体真的是越来越荡,越来越欲壑难填,恢复了越来越强啦!

然,现在唯有一点让四月很苦恼,她似乎越来越嗜睡了。

“月儿,醒醒,我们到家了。”夜轩轻轻摇晃怀里的小女人,天人般的俊颜含著不加掩饰的宠溺笑意。

哎,他的小月儿真是越来越像一头小猪了,近几天里经常是吃完就睡,睡醒就吃,连她最爱看的路途风景也不看了,就算走过的市集再热闹也提不起她的兴趣来。让他特别懊恼挫败的是,晚上两人在床上滚著滚著,她竟然很不给面子的,一个人呼呼大睡去了,让他蓬勃奔腾的热情也瞬间停息下来。

这种状况可不好哇!老二一胀一缩的,不小心阳痿了可怎麽办呐!

原来,丰神俊朗,盖世英名又冷酷决绝的夜轩大人也有为这种事烦心的时候哟!

“嗯?哦,到啦,这麽快?让我再睡一会儿嘛……”四月像一只贪睡的小猫咪一样,蹭蹭夜身上质地柔软的玄黑色锦衣,打算继续再补一会儿眠。

好困!怎麽睡都睡不够!

“呵呵,贪睡的小猪!”夜轩宠溺的刮一刮四月娇俏的鼻子,然後抱著这头小猪轻巧的跃下宽敞的马车。

无视旁人的目光,夜轩一路抱著四月来到了傲剑山庄的大门口。

而严宁韩忠等属下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冰姑娘在庄主心目中的地位,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手拉著手逛大街也从来不避讳别人的目光。

啧啧啧,啥时候我也能遇上这麽一个让我奋不顾身的女子呢?严宁心中无限感慨。一路上看著恩恩爱爱的两人,他总幻想著自己也能风风火火、轰轰烈烈的爱一把。

哎,可惜哟,什麽轰轰烈烈对他来说都是浮云!令他无法预料的是,自从遇上了他,那个让他奋不顾身爱一把的女子的梦想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YY一下了。

“恭迎庄主回庄!”洪亮的声音将四月的睡意轰走了七八分。

窝在夜轩怀里的四月瞬间睁大双眼,入眼的便是“傲剑山庄”四个遒劲有力的金色大字。

好气派!好霸气!

光是看那几个字便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凌然肃穆的感觉!怪不得她第一次见夜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现在看来,他混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霸气和傲气果然是与山庄浑然天成的!

此刻,正对著他们一群人的一扇宽厚沈重的朱漆大门已经完全打开,身形不一的几十个人已经位列两排,欢迎著他们庄主的归来。

“轩儿,你终於回来啦!”一阵软软温柔的惊呼从门里传出来。

然後四月便看到一个打扮妖豔的粉衣女子风一般的跑向她,呃,她身後的夜。粉衣女子完全无视四月惊愕的眼神,更是完全无视四月的存在,只见她半拥著夜轩的结实健壮的臂弯,丰满的双有意无意的磨蹭著夜轩的手臂,心打扮过的明丽容颜,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担忧、一会儿委屈变化著神采,接著便是拿捏著声音无限娇嗲,无限哀怨,无限深情的呼唤了一声:“夜郎,你可终於回来了。奴家等你等得心都碎了。”

而四月的心,真的是被惊得碎了一地,一地。作家的话:好戏开场……今晚回来晚了,码的少了点,大家见谅哈感谢龙涤冬的推文(无意中看到的,非常**冻)抱住,亲吻……感谢奇蓁送的春雨缠绵^^ 啵……感谢doch1013送的神猴拔毛、小黑子^^ 啵……感谢english0512送的虎克弯钩、维京砍斧^^(让四月爱上宋大人)(快让宋大人回到四月身边相亲相爱 //哢哢,亲慢慢等著,会给你们一个惊喜哟,表急嘛)感谢我爱重口味~送的小灵耳罩、神秘礼物、奥丁之眼、会说话的南瓜、灵之粉、受诅咒的弯刀^^(最近忙,过几天一次看完几章 //嘿嘿,亲要注意休息哟,不要太累哦^^)(不对小宋好,就刀剑侍候…… //啧啧,威胁没用哟,不怕我的小心肝吓坏了把小宋写挂了吗?哈哈,不过看在亲们这麽贿赂偶的份上,偶决定不让小宋受那麽多年的苦了,缩短受苦期限几个月,哢哢……)

081相信

三言两语诉述完相思之情,粉衣女子变脸似地表情一转,换成一副凄凄楚楚的的模样。

“夜郎,你好狠的心啊!奴家好歹服侍了您两年,这两年来,奴家尽心尽力,任劳任怨。您怎麽忍心,忍心让奴家独自一人离开,天地之大,您让奴家去往何处?呜……”粉衣女子一张豔丽的容颜,适时的流出了两行热泪,泪水顺著心打扮的脸庞上滑落,花了容颜。

四月瞪大一双美眸,愣愣地看著眼前,紧挨著夜轩身体的粉衣少妇。情况出现的太突然,让她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心中也泛起一股酸涩,这楚涩的味道将她的胃绞得极其难受,几欲想呕。只是,等无数念头在眼前晃过之後,她压下不适之感,最终保持了不动声色。那隐在帕巾下的娇美容颜也是平淡无波。

看著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夜轩眉毛一拧,却在第一时间飞速地扫了一眼怀中的少女,只见她低垂著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致的脸容上投下一片影,让人看不出她流转的心思。夜轩心中的不悦益发加深。他

“严宁,这是怎麽回事?!”夜轩剑眉一凌,脸色不愈,浑身冰冷冷的散发著骇人的气息。骇得拥著他臂弯哭泣的粉衣女子不由得後退两步,嚎啕大哭变成了低低呜咽,一副受惊的模样。

在与四月相遇之後,又在与严宁他们会合之後,他便让严宁飞鸽传书回庄里,让留在庄里的二娘妥善处理一些事情。那便是好生安排曾经服侍过他的两个贴身侍女,给她们选择,要麽留在庄里做侍女,但也仅仅是普通的侍女。要麽带著一大笔足够她们生活一辈子的财物离开。

他对她们从来都没有感情,那不过是逝去的父亲给他安排的床伴罢了。而经常奔波在外的他,也不过是碰过她们几次而已。

“属下办事不利,请庄主恕罪!”严宁单漆跪地,头颅低垂,一副领罚的态度。

“轩儿,你无须责怪严宁,是我的主意。”温柔慈爱的嗓音将四月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这时,从朱漆大门里紧随那粉衣女子而出,又是两个姿容上乘的女子。一个在前,一个稍微滞後一点,都向他们奔过来。

走在最前面那一个女子带著温柔的笑意,年纪与夜轩相仿,却极力给人一种长辈的味道。

後面那一位,身著湖水色长裙,脸上的神情也是凄婉哀绝,看著夜轩的眼神情深款款,情意绵绵。也许是子比较沈得住,才没有像粉衣女子那般,急不可待的朝夜轩奔过来。

可四月觉得,她其实也很想扑过来的。

“夜,放我下来。”语气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这麽多人看著,又有一位长辈似地人物站在他们面前,她可不能这样的失礼。

夜轩不语,反而更加拥紧四月,冷冷扫了全场一眼,不再理会众人,也不给人看热闹的心思,抬腿跨步毫不迟疑的门内走去。路过那个长辈似地女子时,夜轩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二娘,我敬重您。但是,有些事情,您还是不要自作主张的好。”

那个叫二娘的心里‘突突’了一下,心思百转,然後朝著夜轩渐行渐远的背景温柔的说:“我明白了,轩儿。”然後她脸色一换,温柔不在,长辈的慈爱也不在,而是严厉的,带著一丝冰冷的语气对那两个女子说:“现下你们也都看到了,要知道自己的本分!……”

隐隐约约的训斥声传来,四月好奇,越过夜轩宽阔的肩膀朝後看了看,发现没有什麽好看的又安心的窝在了男人的怀里。只是,她刚才好像,好像感觉有一道怨恨毒辣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浑身不舒服。她猜想,也许是粉衣少女对她产生的敌意吧。

一路抱著四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夜轩轻轻的,温柔的将四月放置在自己的床上。可是,怀中少女却将他的脖子环的紧紧的,不打算躺下去。

“怎麽?舍不得为夫的怀抱?”夜轩一扫刚才的不郁,看到女子这样依恋他,心里莫名的柔软起来。可谁知,这个可恶的小女人的一句话就将他的柔软击溃。

四月撇撇嘴,酸溜溜的说:“我不睡别的女人躺过的床。”

柔软被击溃,然後又拼凑。原来,她在嫉妒。他刚才看她如此平静,以为她本不在意。她不在意,那麽他在她的心中的分量便是不够。可现在,她的语气可真酸呐,却让他欣喜若狂。

“喂,你,你干嘛?!”四月的心里酸溜溜的,连往日里一个劲儿亲昵的“夜”也不叫了,直接喊‘喂’。她莫名的看著那个黑溜溜的脑袋在她的身体各处来回拱著,拱起了她身体的热情。

她现在不舒服,气闷,可不想和他翻云覆雨!

“为夫想嗅嗅看,月儿是不是掉醋缸里面了。闻著可真是酸呐!”夜轩坏坏的笑著,眼中揶揄之色尽显,羞得四月嘤咛一声,整张脸都埋入他的臂弯里。

“讨厌!笑话人家,我再也不理你啦!”闷闷的声音,充满了少女独特的羞涩赧然。

夜轩爽朗一笑,抱著四月坐在了床边。他将女子的身子扶正,温柔的将散落在女子额际的秀发理了理,然後正视她的眸,收起了玩笑之色,一脸严肃的对她说:“我的心中只有你。自从遇见你,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况且这床,你是第一个可以在上面躺睡的女子。”

夜轩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惊喜,他实在拿捏不住小女人的心思。

只见四月安静的听著,嘴角慢慢爬起一丝笑意,她没有怀疑他,因为她刚才已经决定相信他。如果他心中没有她,他当初便不会冒险将她带走,也不会因她而受伤,更不会冒险一个人爬下山崖进入桃花谷寻她……

如果她因为这点无关紧要的事而与他离心,那便是她爱他爱得不够。可她没有,她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可她依然选择相信他。

“月儿,一会儿我便打发她们离开。从此以後,这个山庄,只有你一个庄主夫人。”看到女子柔和的笑意,夜轩不急不缓的说道。手掌摩挲著稚嫩的脸庞,眷恋著这温润的触觉。

“夜,我相信你。”四月依偎进夜轩的怀抱,绵软的身体全身心的依赖那个给她撑起整个天空的男人,她的夫君。

不消多说,她的心相信他。

082小惊一场

“乖乖在这儿躺著,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便回来。等我,一起吃晚饭。”夜轩掖了掖被角,俯身在女子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嗯。”四月勉力眨了眨倦怠的眼睛,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眼睛一闭便睡了。

这段时间,她觉得身体机能运行的很慢,特别容易累,经常想睡觉,早上起来胃非常不舒服。心中有一种感觉,她此刻却不想深思,等明天找来大夫再确定吧。

“吱吱”一只红毛小动物越窗而入,闯入四月的怀抱。四月闭著眼笑笑,然後轻拢著毛毛,沈沈睡去。

夜轩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一眼少女。少女嘴角含笑,安静的睡著,呼吸清浅,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他用略显糙的食指背轻柔的摩挲了一下那娇嫩莹润的脸容,再一次轻啄了一下女子的小嘴。起身之前,轻拍了拍歪著脑袋看著他的毛毛,便起身出去了。

自从四月离开桃花谷来到襄阳城,四月在某一天清晨醒来便发现身边多了一团红球。竟然是毛毛,她以为流枫也出了谷,可是等她左盼右盼,心心念念了几天後,发现流枫并没有出现。也许,流枫派毛毛留在她身边,是不想她忘记他吧。而一路上,她和夜轩卿卿我我,毛毛便几乎是由严宁照顾了。

金盘垂落,月高悬与中空,夜,已深深。

夜轩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一个黑衣蒙面人悄然走进来。一抹锐利狠毒的亮色闪过来人的眼中。只见她悄悄然走到四月的床边,然後高举手腕,锐利雪亮的利刃泛著金属寒冷的光芒。眼看就要朝著四月的心口扎去!

吱吱!我咬!红如宝石的双眼在黑夜中泛著警惕森然的光。一团火红色的球从床里一跃而起,一口咬在了那高高举起的手腕上!

啊!来人娇呼,极力甩开挂在手上的东西。巨大的动静将四月从梦境中惊醒,她倏然睁开一双漆黑幽深如黑曜石般的双眸,盯著来人的身影,强自镇定的询问。

“谁?”声音极力提高,希望外面能有人听到。而外面适时的响起匆忙的脚步声。

那人见事情败露,捂著受伤的手腕,利落一转身,从窗户处跃了出去,不见踪影!

吱吱!想跑,没那麽容易!毛毛从地上弹起来,打算追出去。

“毛毛,快回来!”太危险了,她不想毛毛出事。四月看到已经追出窗口的毛毛,赶紧呼唤道。毛毛消失在窗口处的身影下一刻又出现了,它飞奔几步便窜入了四月的怀抱,蹭蹭。

吱吱!好吧。时刻呆在新主人的身边,这是老主人的吩咐。

“谢谢你,毛毛。”四月抚著怀中的红毛团,後背心惊出一层细细的汗。刚才太危险了,如果没有毛毛,或许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她第一次来山庄,惹著谁了呢?难道是今天那两个侍女?是不是和今天那一道冰冷的目光有关呢?

“冰姑娘,您没事吧?”这时门口一道关切的询问声传来,好像是今天夜称之为“二娘”的人。四月披衣下床,拉开门,看见二娘以及她身後几个武打打扮的庄里人。

“让二娘担心了,月儿没事。”四月恭谨有礼的回答。她既然是夜的二娘,那麽她这麽唤她应该没问题吧。虽然二娘看起来著实年轻,她这麽喊人家把人家喊老了也十分别扭,但是她毕竟是长辈。

“没事就好。我刚才去厨房打算给轩儿弄点夜宵,这孩子一回来就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我怕他饿坏了身子。只是在经过轩儿的院子的时候看到一个黑影从里面跳出来,担心这里有什麽事,便带著人过来看看。现下你没事就好。府中应该安排人手去搜查那刺客的踪迹,也加强了这儿附近的守卫,月儿你尽可放心吧。”二娘柔柔的笑著,恬淡贤淑。

可是,为什麽从她口中吐出“轩儿”这两个字怎麽让她觉得怪怪的呢?好像,好像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口吻,有那麽点暧昧,和熟稔。

哎,我这是怎麽啦?怎麽吃起一个长辈的醋来啦?难道我变得心狭窄了吗?四月为自己有那样荒谬的感觉而暗自懊恼著。

“月儿,你没事吧?!”刚才接到通报,说在他的院子里发现刺客,他的心一下子掉入了冰窟,立刻扔下正在处理的事物便施展轻功飞奔回来。

当看到他的女人正安然的站在门口和二娘交谈时,提起的心才稍稍落了下来。三两步走到四月的身边,手拥著她的腰,感觉著这具身体的柔软和脉动,他才终於安心来。

“轩儿,你可真是著紧月儿呀。我才过来,你便立刻赶了过来。怎麽,怕二娘吃了她不成?”二娘眼中揶揄之色甚浓。

可是为什麽,四月却感到了一股很,很飘然的,很淡的酸味?难道她的感觉又出错了吗?

夜轩对二娘的调侃不言不语,只是脸色黑沈,黑眸深不见底,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二娘讨了个没趣,讪讪一笑,说了几句安慰话便打算告辞。离开的时候,二娘想要亲昵的拉住夜轩的手腕安抚地拍一拍,可是却被夜轩不著痕迹的避开了,而这个细微的动作也一刻不落的落在了四月的眼中。

四月的眉峰一拧!

有问题!

待那些人都走了,夜轩打横抱起四月便往屋里走去。进门,关门。

“夜,那个,二娘她……”四月打开天窗说亮话,她并不想把这个疑惑憋在心里。如果不问清楚,她怕她对夜的误会会加深,况且夜也是希望他们两人相处的时候能够坦诚相待。

夜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脱了鞋,脱了外衣,躺在床的外侧拥著四月,将四月的疑惑解开。

二娘原本是他父亲在他二十岁生辰的时候找来的贺礼。那时的他对儿女之情本不放在心上,只是一心希望能将傲剑山庄的名声打响,并且让山庄更加强大。二十岁生日那晚,他便离开山庄出去闯荡了一段时日。等他回到山庄的时候,才知道父亲送给他的女子却被父亲收入了房中。他的父亲本是个情痴,他娘死後一直不娶,直到这个女子的出现,她俘获了他父亲的心,甚至让父亲在临终之时还要叮嘱他好好照顾她。而二娘在他巩固新庄主位置的过程中出了不少力,在他受伤期间也尽心尽力照顾他,他感激她,也尊重她,却仅仅是把她当一个长辈看待,当她是父亲的女人,他的二娘。

只是……夜轩说到这里的时候却停顿了下来。

“只是什麽?”只是却不想,她对你的心思不一般,是吧。四月面如静水,心思却十分明了。这个女人要麽爱慕虚荣很有手段不断往权利的中心靠拢,要麽就真的善良仁慈让人沈沦在她的温柔乡之中。俊男美女生活在一起,又日日相对,难免不会日久生情。

可不管怎麽样,她的夜始终对她没有意思。不过是二娘一厢情愿罢了。

“哎,不说也罢。只是,月儿,你要信我。”夜轩无奈的长叹一声,眸色黑的让人沈沦。

“哼,我若说不信呢?”四月故意赌气道。

“这由不得你。你不信也得信!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人,逃也逃不掉!”夜轩低垂下头,霸道地含住那张樱桃小嘴,封住女人所有的语言,只用行动证明他的心!

是的,自从风雨交加的那一夜相遇,她已经注定逃不掉了。作家的话:对不起1vs1结局的亲了,不过再过几章1vs1的亲就可以看到结局了。NP的亲哟,四月的新状况很快就要出现了,哢哢……

083与尔同在,乃却单行H慎入

“啊,夜,夜,不要撞那里了啦!要尿了,好多水流出来啦……嗯……”四月四肢著地,如小母狗般跪在铺著厚厚锦缎的床上,雪白的肥臀高高翘著。她的身後,身材健壮的男子正死死握著她的细腰,一壮的大正在水四溢的蜜里进进出出。

噗噗,噗噗的水声不绝於耳。

“月儿,月儿,哦,我的小妖,我真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干你!你的小,太销魂了,它夹得我好舒服,几乎把我的魂都榨干净了……”夜轩瞪著一双黑沈如子夜的眸子,盯著自己的硕大的阳具在女子娇嫩的小里抽进抽出,带出一波波晶莹剔透的水渍,那般的场景,令他血脉喷张,已经进行了大半个时辰的欢爱,不仅没有让他有泄的念头,反而让他越来越斗志昂扬!

如扇状的大头在紧致的花深处肆意横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顶到花心的最深处,然後做短暂的停留,然後打旋、研磨,接著再重复。每次几乎都把女子撞飞出去,又美的直翻白眼。

然後又变化进攻的目标。那头上的小孔,流出点点微凉的,涂抹在花壁上,那张开的小口探头探脑的找到花心那一块与众不同的软,然後死死咬住,让女子在酸麻的快感中颤抖著喷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水。

前吊成锥形的大房,在男子的撞击下疯狂的摇晃著,好像恨不得脱离束缚在空气中尽情起舞一般。

“不行啦,不行啦,夜,你就饶了月儿吧,呜呜,月儿……啊!!”又来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凶猛。她已经高氵朝了四五次了,而夜却一次也没有泄。呜呜,为什麽他的持久力能保持这麽长!她都已经快要坚持不住,虚脱倒下了啦!

呼呼,呼呼

四月不断的娇喘著,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黏在她完美无瑕的脸上。此刻,四月脸色潮红,美目翻白,一副不能再承受雨露的模样。

夜轩看著上半身完全累瘫在床上,只高高翘著臀部的小女人,如果不是他使力握著她的腰身,或者她就要整个趴在床上了。

夜轩的眼神深不见底,身下却加快了速度。

冲刺,冲刺,抽,抽,在进行了几百下重复的进进出出之後,他低吼一声,进没入,顶开四月的子口,抖动臀部,颤抖著,将一股浊全部播洒进里面,烫的花心深处一紧一缩,又喷了一次。两人的爱之华相互交融,一部分留在了四月的身体里,一部分随著的抽出而流出体外,浊白的布满花心口,看起来靡而妖冶。

夜轩将女子翻过来平躺著,然後俯下头,一口含住依然不断颤抖的花唇,将两人的爱“兹兹”有声的吸进口里,然後上爬几步,低下头,一下子封住了四月微张的檀口。

“嗯……咳咳……”好烫的体。

“好吃吗?”夜轩凤眼微眯,里面有淡淡的笑意。这是他第一次吃两人交合的爱,有点腥,有点甜,很奇怪的味道。

殷红的丁香小舌暧昧的在嘴角处一转,销魂的场景差点让男人再一次把持不住!

“你这勾人的小东西,若不是知道你这样的做法是无意的,我还真以为你随时都在勾引我呢!”夜轩身子一歪,躺在床的外侧,然後将女子揽入怀中,大手爱不释手的把玩著女子娇嫩的大子。

“嗯……夜,你的爪子,不要在人家的身上点火了嘛,月儿真的是,受不住了。啊……”四月说著说著又打了一个哈欠。睡意又来袭了,刚做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这些天又是经常犯困,眼看著四月的眼皮已经打架了。夜轩薄冷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月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刚才想要刺伤你的人,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的。

夜轩的黑眸闪过一抹霸道嗜血的光芒。

然後,他将那光芒一收,看著怀中昏昏欲睡的小女人时,又是那样的情义缠绻,温柔似水。

他翻身起床,然後抱起娇小的人儿往特质的温池走去。

**

“你们,你们干什麽?快放了我!我不会,不会做那种事的!”宋玉白愤怒的朝著床边的人喊著。此时,他浑身赤裸,四肢被铁链绑成大字型躺在一张大床上,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他两眼喷火地看著床边那个脸上涂著厚重的胭脂水粉的中年妇女。自他醒来之後,发现自己被人救了,他本对那人感激不尽。可後来他才知道,他是被经营青楼小倌的老鸨三娘给救的,而三娘要他报恩的方式居然是让他当,当小倌!他堂堂正正一个男子汉,如何能做这样的事!而且,而且,他将来如何面对他的莹儿。他强烈反对,希望能用其他的方式报恩,可三娘却只接受这样一种方式,其他的方式,没门!

那他只好反抗,可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被她在给她治病的药中下了药,让他浑身无力,无法逃脱。

今晚,有一个客人指名道姓要他,三娘怕他反抗竟这般对他!

这一刻,他想到了死。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他还没完全得到莹儿的谅解,他不想带著这个遗憾下地狱。

莹儿!莹儿!

口好痛,每呼唤一次,心口便如锥心般痛!如果当初他能早一点读懂自己的心,及早弥补,那该多好呀!那些和莹儿在一起的日子,从莹儿离开那一天起,每天都在他的脑海里重播,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仿佛都在昨天。

莹儿!莹儿!

过了今晚,我再也配不起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三娘,白羊洗好了没有?”一个犷的男子声音在门口响起。

宋玉白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脸色也刷的一下子白了!

莹儿!莹儿!

宋玉白的脑海里不断漂浮著已经深深刻入他骨髓的名字。因为,他知道,他就算喊破了喉咙三娘也不会改变注意的。他只有在心里不断默念这个名字,给自己隐忍的勇气。

当後庭被那个大汉进入的那一刻,宋玉白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莹儿……

一条殷红的鲜血从嘴角蜿蜒而出,在唇边抹开一朵妖冶的靡荼花。

“妈的,咬舌自尽了?真扫兴!三娘……”

莹儿,我们还是来生再见吧,我在地狱的门口等你,在那里亲耳听你亲口对我说,你原谅我了。作家的话:表霸王空空嘛,好久不拉票票了,投个票撒……麽麽

084扫除一切障碍

屋外乱糟糟的,好像有打斗的声音。四月翻了个身,睡眼朦胧,却难再入眠,她只好懒懒的爬起来,打算看看外面到底出了什麽事。

她打了个哈欠,一手搭在门把上,才刚把门打开个缝隙,一抹娇豔的身影便闪了进来,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她的咽喉。

喉间传了的刺痛让四月立刻清醒了不少。

这是……怎麽回事?四月脑袋急速一转便知道了自己所处的境地。

她竟然被人挟持了!

四月斜著眼睛看了看身旁的人,心中一惊,怎麽会是她?二娘?

“二娘,你干什麽!”夜轩迟一步赶到,看到的便是这般危急的情景。脸色一沈,语气严厉道。

昨晚月儿遇刺,而他的山庄一向守卫森严,巡检的属下也没有发现庄里有多余人出入,那麽便是庄里的人了。他趁四月熟睡之际,细细思考了前後,将能排除的人都排除掉了,最後将目标定在几个人身上。

月儿才刚回庄,与庄里人无冤无仇的,想要伤她的人不过是他那两个侍女或者是……二娘。而那两个侍女在他无情的驱赶下,已经於傍晚时分收拾行囊离开了,那便只有一个可能。虽然他并不乐意见到这个结果,但当他今晨去查证的时候,二娘竟然当面承认了。而且还,还捅破他们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向他倾诉爱慕之情,被他当场拒绝。二娘恼羞成怒,说会让他後悔一辈子,然後扭头飞奔而出。他发觉事情不妙之後赶紧追过来,却还是迟了一步。

“轩儿,这些年来我对你怎样,你心里清楚。我在你身边陪伴了五年,而这个小贱人不过是半年前才出现在你面前,她有什麽好?她为你付出过什麽?她不过是一次次让你受伤,让你难堪。你却不想想我这几年到底为你付出了多少!听说,这个小贱人被几个人染指了,既然你都能接受她,为什麽就不能接受我?我不过只是陪你父亲睡过而已,说起来我的身子比她干净多了,我不过是想要得到你一点点的爱,而你却吝啬的不曾给予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你好狠的心呐……”

“你不配说爱。你爱的不过是庄主夫人这个虚名。以前是,现在也是。”夜轩对二娘声泪俱下的控诉毫不动情,脸色一冷再冷,眼神却紧紧盯著掐在四月脖子上的那一只手。他知道二娘一直要的是什麽,她勾引他的父亲坐上了庄主夫人之位,而今又想来勾引他,若不是答应了从小敬仰的父亲要好好待她,他早就赶她出庄去了。现在,她既然吃了雄心豹子胆,要来伤害月儿,那就别怪他无情!

四月一直静静地听著他们之间的谈话,脑海中不断翻转著逃脱的念头。可是当她听到二娘说,她被好几个人睡过的时候,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口好像被什麽压著一样十分难受。

“呕……”四月突然‘哗’一声吐出一口脏污,紧接著捂著心口一直干呕个不停。

将心口中的闷气吐出之後,她忽然想通了。她和几个人睡过又怎样?四月的嘴角勾起温柔的微笑,她爱他们,他们也爱她,有爱做铺垫的交合,她从来不觉得肮脏。就算他们一个个最终都离她而去,她也不会後悔曾经和他们在天地之间,床榻之上翻云覆雨!

“月儿!”夜轩的眉毛皱的更紧,脸色冰寒如冰雪覆盖一般。眉宇间的担心被他深深的压制著。

“呕……”四月本打算安慰几句,可是又难受的干呕起来。站在她身後的二娘有点厌恶的看著,後退了两步,握著四月的手腕,只那一把锋利的匕首对著弯著腰的四月的後背心。

四月干呕了一阵,才直起身,身後便听到一声惊呼,以及“吱吱”“吱吱”的声音。她发觉手腕的力道好像松了很多,赶紧一个转身飞起一腿,将二娘踢倒在地。而夜轩逮著机会飞身跃起,更是一脚将二娘提出一丈之外,让她没有反抗的机会,身後跟来的属下赶紧过去钳制住二娘。

“月儿,没事吧?”夜轩将四月拥入怀中,上下了一遍,确定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呕……”四月将脸撇向一边又开始干呕起来,夜轩忙将她打横抱起,便进屋边吩咐:“把陈大夫叫来。把二娘暂时看押。”

属下都领命而去。

“恭喜庄主,贺喜庄主,夫人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陈大夫一脸喜色的对著夜轩不断作揖道贺。

夜轩的心放下的同时又被兴奋提了起来。他压制著狂喜,沈稳地吩咐陈大夫这段时间就由他来安排四月的饮食起居,一定要好好保护孩子和大人。而後吩咐其他人都出去了。

“月儿!”等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夜轩将四月轻轻的放平在床上,眉宇之间都是抑制不住的幸福。

四月一直柔柔的笑著,眼睛里全是夜轩的影子,双手也温柔的爱抚著小肚子。虽然现在还是平平的,但是,在不久之後,这里将孕育出一个小生命,她一直期待的小生命。

“啊,对了,夜,你打算怎麽处置二娘?她好像对你……”

“小醋坛子,乱想什麽呢!”夜轩脸色又是一沈,看著四月低垂的眼帘,不用猜也知道她又乱想了。

“月儿,你只要知道,从前我的心是空的,自从遇到你之後,便被你填满了,满满的,谁也进不来。”

“夜,你好麻哦!”四月狡猾的笑著,笑得一脸得意。

“哼!是某人的醋坛子太大了!”夜轩板著脸色,恶狠狠道。

“月儿,三天後,我们成亲吧。”夜轩拥著四月,吻著她的发香,淡淡道。今後,他会好好保护他的小女人的。

“嗯……”作家的话:下一章,1vs1结局了後面,四月准备出现新状况,嘿嘿……NP来袭,挡也挡不住,又多了一个男人,真是期待啊……

085红盖头下的幸福1vs1结,NP慎入会伤心

三天後,傲剑山庄一片喜庆之气,吹吹打打,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被布置的红豔如火的洞房内,四月一身大红喜服,头顶绣著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耳边听著外面欢天喜地的笑闹声,菱唇轻勾,眉眼弯弯,一脸幸福的安坐在床边,一双柔荑温柔的抚著小腹。

今天,是她和夜大喜的日子,从此以後,她有了幸福的归属。

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流枫,程安,勉强还有那个变态宋,但是她现在的心境已经很平静,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宝宝的缘故。

流枫和程安没能一直陪在她身边,她心中虽然还是有小小的遗憾,可是,至少她的身边还有夜,她嫁给他了,他将她呵护得很好,她很幸福!

吱呀,门开了。

“恭喜庄主,贺喜庄主,祝庄主和夫人百年好合,儿孙满堂!”一直在洞房里陪伴她的喜娘,突然喜笑颜开的向来人道福。被红盖头遮住了视线的四月,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进来了,心[怦怦]跳的急乱,手心里也渗出了不少汗渍。

夫君。她在心里羞涩的默念著。

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黑色,充满霸气的皂角靴,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托著她的手肘,将她扶了起来。

“夫人小心”在另一边扶著她的喜娘,在她耳边轻声叮嘱,然後将她扶到桌边坐下。宽大浑圆的桌子上燃著两大的大红喜烛,还摆了酒和两个酒杯。

夜轩眼中映著这火红的色彩,觉得整个世界都绚烂起来。有些情感,真的是无法说清楚,不是相处的久了便一定会爱上,也不会以为只认识一夜而从此忘怀。他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他想要的,他便努力得到。而今,她终於是他的了。

拿了杆秤,轻轻挑起红盖头,女子羞涩的豔容让满室都亮堂起来,同时也填满了他的心。

将一只温润玉白的小酒杯塞入她手里,夜轩手肘轻弯,勾住了那只纤细的手,然後面对著对方喝下交杯酒。

外面所有的吵闹声瞬间都听不到了,唯有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跳个不停。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幸福,在心间开放!

等喜娘又扯著嗓门嘻嘻哈哈说了无数吉利的话语之後,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四月羞涩的坐在凳子上,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麽做才好,手脚也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而夜轩,已经起身,弯腰,将不知所措的女子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同一轮月光下,桃花谷,流枫握著酒壶,眼中浮现回忆的片花,丑丫头,你幸福了吗?

同一轮月光下,科尔扎族,新王华丽贵气的房间内,程安温柔的抚著一缕青丝,眼中恋眷依然,小姐,你幸福了吗?

同一轮月光下,虚无缥缈的天空,宋玉白深深凝著新房里交叠的两个人影,莹儿,祝你幸福!作家的话:咳,1vs1的亲到此结束咯,流枫一辈子呆在桃花谷了,小安有他的使命,小宋就当他挂了吧……四月和夜轩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咯下面空空要接著码NP了,四月出现新状况ing,爬走……

086四月被盗走了

唔……

头好晕,眼皮沈重,身子酸软无力,四月习惯的一身边。

空的?

夜,夜……

没有人回应四月,那往常一便能到的结实身体,还有拥著的温暖臂弯,此刻怎麽触都不到那熟悉的感觉。

夜,夜……

四月勉强撑开双眼,眼缝中看到的景象让她一下子清醒不少。

这床不是她和夜一起睡的床。

这张床很大,没有帐幔,玉石切成,宽大到足足可躺下七八个人!

这是在哪里?

昏黄的灯光照出四月疑惑惊慌的美丽芳容。

“你醒啦。”冰冷冷的声音,好像是从地狱深处飘出来的一样,带著点点碎冰,森寒得吓人,更流露出一抹浓厚的腥红的兴趣。

四月闻言,心中大惊,循著声音,转头去看,顿时惊骇到无以复加!

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呵!

流光溢彩,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流光,不断轮换,妖豔而诡异。

那眸中轮换的色彩,最後定格在一抹嗜血的残红中,定定的看著四月,好像是深夜中嗜血的野兽,嘲讽著犹如困兽的四月。

这个房间里,除了四月所在的大床被硕大明亮的夜明珠照的亮如白昼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所以四月只能看到那一双残暴血红的眼睛,如果那人没有出声,四月一定会以为,她看到了镶嵌在黑夜里的两颗漂亮的红宝石。

是的,在最初的惊吓过後,四月为这双别样的、漂亮的、世上独一无二的眼睛所痴迷。

“好漂亮的一双眼睛呀。”四月眼眸弯弯,如一弯漂亮的新月。她真心的赞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眼睛。

“你,不怕?”隐在黑暗中的人,明显的错愕,连带著语气都十分的不确定。

见过他的人,几乎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而他,也讨厌他们直视他的眼睛,因为,他们的眼中除了惧怕还是惧怕。他讨厌看到那种感觉。

可是,眼前这个他设法弄来的女子,在一开始的错愕之後,便是那麽温柔的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睛,那双黑亮的翦水瞳眸里,没有他所厌倦的恐惧和怨恨,有的只是单纯的欣赏。

会不会是这个女人其实也怕他怕到要死,却能极好的把心思藏得很深,深到连最会察言观色的他也看不出来吧?

“为什麽要怕呀?很漂亮呢,五光十色,最後定格的那一抹红,好像璀璨夺目的红宝石哦。”四月温柔的著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微笑道。

她说的是真话呢!只是,她怎麽睡著睡著,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呢?夜呢?他知道她突然不见了吗?

咕噜咕噜……

四月的肚子开始饿得闹起来了。

“我肚子饿了。”四月对著那双一直一眨不眨瞪视著她的眼睛尴尬的笑了笑,很忠实,也很熟稔的跟那人说了一句大实话。

没有办法,她现在是吃两人份,小家夥特别能吃,她经常半夜被闹醒要吃东西。小宝宝已经五个多月了,营养吸收的也多,不喂饱他,估计要把她闹得天翻地覆了。

“哼!”黑暗中,在一阵沈默之後,那个依然不露真相的人别扭的哼了一声。然後四月便听到远去的脚步声。

**

“混账!月儿被人掳走了,你们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察觉?养你们何用。”傲剑山庄弥漫著一层狂虐的暴戾。

自从四月无缘无故失踪时候,在外执行任务的夜轩在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此刻,他的脸云密布,闪电雷鸣,唬得庄里的每一个人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

庄主夫人已经消失三天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依夜庄主爱妻如命的格,不爆发才怪。

现在庄里每个人行事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就怕自己不小心触了夜庄主的眉头,小命不保。虽然,现在还没有人因为这事而死,但是相关人员已经被罚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一身黑色玄衣,一副尊贵霸气的夜轩高坐於厅堂之上,听著严宁他们查探回来的消息,什麽消息都没有,心中十分焦急!

谁这麽大胆,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他心爱之人掳走?

“查!派出所有可以用的人手,一寸寸土地给我查!”薄唇冷冽,眉峰如剑,夜轩果断的下达命令。为了月儿,他可以与天下为敌!

“属下领命!”下方站立的各堂堂主,齐齐回道。

**

清风朗月下,一袭红衣,沐浴在月光清辉之中,衣领微敞,放浪形骸,眼中一抹怀念和落寞都赋予月光之中。

丑丫头,我想你了,你有没有偶尔想起我来?

流枫对著月光轻喃,声音微不可闻,很快便被风吹散。

四季如春的桃花谷,花开四季,无数花瓣簌簌飘落,美豔了整个画面。

流枫脚踩木屐,手提酒壶,踏著歪歪斜斜步子,来到一个清幽的坟墓前。墓边载满了桃花,花瓣轻盈的落在碑头上。

恩师白丘然之墓

几个遒劲有力的大字赫然出现在流枫的眼中。

今天,是师父的祭日。

已经三年了,这里,还是这般清净,仿佛这里不是一个森森的墓头,而只是一个单纯的石碑。有谁想到,曾经名震天下的神医白丘然,便躺在这一方土地之上呢?

咚、咚、咚

三个响亮的叩头,流枫一如往常那般,过来给师父祭拜,清理师父的坟头。

他和师父,如父子,如兄弟。没有师父便没有他的今日,而今师父已逝,他一世都留在桃花谷陪伴他老人家,也没有什麽不好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丑丫头……

或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尝到孤独和思念入骨的滋味吧?

如果,没有如果,他却庆幸他终是遇到了她,在他孤寂惨淡的漫长生命中,留下那麽一抹亮丽的色彩……

他无憾,无悔……

清理完坟头处的杂草,流枫身子一歪,毫无形象的歪靠著石碑,高举酒壶,洒下师父最爱饮的桃花酿。

“师父,徒儿问您,您爱过吗?您知道爱的滋味吗?为什麽我从来没有听您说过师娘呢?”

“师父,我爱过了。原来,爱情的滋味是那样的,甜甜的,涩涩的。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你侬我侬,融入她的身体不想离开。分开之後,却又相思难眠,思念融入骨血,痛彻心扉。”

“师父,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丑丫头吗?她是一个有意思的姑娘,虽然长的丑了一点,但是人很善良,她不嫌弃徒儿这具肮脏的身体呢。她会为徒儿心疼哦。”

“师父,我并不是不愿意呆在桃花谷服侍您一辈子,只是,徒儿的心,一想起她,就好痛。可徒儿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徒儿……”声音已经微微哽咽。

“她离开的这几个月,徒儿每天夜里都是睡在她曾经睡过的床上,抱著她曾经盖过的被子,回味著她的味道,想念她的种种……”

“师父,她有什麽好?身边有那麽多的男人,一点也不懂的女子该有的守。”

“可是,师父,徒儿还是很没有出息的想念她这个可恶的丑丫头。”

“师父……”

浅淡幽蓝的眸色在月光的照下亮的惊人,因为,里面已经盈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流枫将酒壶放到一边,伸手抚著墓碑上的字,好像是抱著自己的父亲寻求人世间唯一的亲情安慰。

突然,手上奇怪的触感让流枫心中起了疑心。师父的墓碑是师父早就设计好了的,师父死前交代,他只要在师父躺下之後,盖上棺木,在棺木上填土便可。

流枫顺著靠近泥土出凹进去的一块地方一摁。

哢哒

连著凹进去的一块地方的旁边,突然缓缓升起一个带著一层泥土的东西。

流枫眉头轻皱,该不该看呢?这会不会是师父留给他的东西,还是师父陪葬的东西?

淡淡的月光照在那个外形如锦盒般的东西上,映出几个字,顿时打消了流枫心中所有的迟疑。

给枫儿

是个锦盒,因埋在地上不少时日而多了一层潮湿的泥土。

轻松的打开来,流枫发现里面躺著一封信和一颗黑色的药丸。他把信拿出来,借著月光,快速读著上面的字。这的确是师父的字迹,他以前怎麽没有发现这个机关呢?

枫儿:

吾儿,见信如见吾。你能找到这个机关,便说明你与桃花谷的缘分已尽。……

越往下读,流枫心中越是惊喜满怀。

将信读完,流枫难掩激动的跪下了,对著墓碑就是一通叩首。

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希望!

丑丫头,丑丫头……作家的话:

087戴白色面具的白衣人

那个有著七彩瞳眸的人为什麽抓她来这里?自从她和夜成亲之後,就一直安安分分的在家养胎,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对庄里的每一个人不说很好,但是也待他们不差,可从来没有招惹过什麽人呀?

难道是夜的仇家?

四月正在胡思乱想著,突然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声响,是开门的声音。四月警惕的看著发出声音的地方。可除了她所在的大床那一块地方,其他地方还是一片黑暗。

慢慢的,在黑与光的边缘,一双皂角白靴出现在四月的眼中,然後是白色的衣服下摆,然後是修长的腿,脯,头,接著,一个完整的白衣人从黑暗中缓缓向她走来,来人面上带著一个白色的面具,恍如地狱中的白无常,带著室外的寒气,手中提著食盒,缓缓向她走来。



火摺子一点,一短小的蜡烛被点燃了,置於屋中的桌子上,几碟致的小菜、一份骨头汤外加一碗小米饭被一一摆在桌子上面,然後进来的那个白衣人便一声不吭的站在桌子旁边,把自己化作空气。

等她过去食用吗?菜里会不会有毒?

想到菜里面可能放有毒,四月便在心中鄙视了一下自己。现在她的处境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小命都在那个神秘人手里了,如果他想要她死,比捏死一个蚂蚁还容易吧,还用得著下毒吗?

四月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打算解决温饱问题再说,小家伙又开始闹腾了呢!

“嘶,哎呀!”四月本来扶著腰想要下床,可突然脚板上一阵顿疼,让她又无力的坐了回去。她想弯腰揉一揉,却因为肚子大了,不好弯腰,真是又急又无奈。

那阵钝痛让她脸色都扭曲起来。

“你如何?”非常焦急的声音,一抹白色瞬间转移到四月的身边,刚才提食盒进来的白衣人,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只是望著四月的眼神不知所措。

四月只顾著疼了,没有听出白衣人语气中的焦急、关心和心疼。她听到有人问她,只是低著头,非常痛苦的说:“脚,脚抽筋了。啊!”

又来了……

“如何,如何才能不疼。我,我该怎麽帮你?”白衣人语气不稳,语无伦次,心中十分焦急。

“揉一揉,帮我揉一揉脚底板的位,我,我够不到下面。”四月轻柔的抚著隆起的肚子,也不管这个人是谁,就是希望能帮她消除痛苦就好。以前都是夜半夜里起来帮她揉,现在她身处异境,没有夜在身边,只能靠自己,和稍稍借助一下旁人了。

白衣人听了,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白玉床上,将四月的小脚抱入怀中,温厚有力的大掌就控制著力道缓缓揉搓起来。

他是练武之人,对道还是比较熟悉的,在他的按揉下,四月痛到扭曲的脸色慢慢的缓解过来。

“谢谢你,我好多了。”四月著小腹,对著白衣人微微笑道。笑容温柔娴淑,风情妩媚中散发著母独特的魅力。

白衣人一直痴恋地看著四月的目光顿时一闪,错开四月对上来的目光,当视线无意中略过那隆起的小腹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目光一黯,低垂著头,沉吟不语。

“呀!”四月突然又叫了一声。

“怎麽啦?是不是又抽筋了?”白衣人紧张的问,目光紧紧绞著眼前这个姿容明丽的少女。

“不是,小家伙踢我了呢,估计是饿了,在闹脾气呢。呵呵……”四月温柔的笑著,目光温柔的放在小腹处。

这孩子将来出世後肯定特别能吃!

白衣人闻言,眼神黯了黯,没说什麽,下了床,然後走过去将四月扶起,来到桌边。作家的话:晚上还有一更……吼吼,求票票ing感谢doch1013、kaloray、小蔻妹、腐怪物BOSS、ctcsnoopy送的礼物,么么……

088奇怪的少年

嗯,口胀胀的,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用力的吸允她的头。

四月睡得极不安稳,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一有动静便从梦中缓醒来。

长长的睫毛微动,她缓缓睁开眼。

一睁开眼,便看到一个黑色的头颅在她的前挪动。

四月惊得手脚发凉!

这是……什麽情况?

啧啧啾……

那种让人羞涩又靡的吸允声传进四月的耳朵。

她垂下眼眸,看到一对绵软丰满的房暴露在空气中,一边正被人吸允著,一边被那人的手不知轻重的揉捏著,好像要从里面挤压出什麽东西来。

“混蛋,你在干什麽!”四月死死盯著口处的头颅,又羞又怒!伸手就要去抗拒,却被那人握住了手腕。

他缓缓抬起头来,七彩流光在那人的眼眸中轮流变幻。

眼前,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柔的美,如长在森寒之地之上的冰山雪莲。可是,他此时的脸色却是冰冷,眼神狠厉,一抹血色的眼眸中此刻藏了暴风雨般的嗜血残忍。

“我在干什麽你没有看到吗?”少年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意,好像下一秒,他就要将四月吃掉一般。

四月看出是他便是那天那个拥有七彩瞳眸的人,惊诧於他的俊美同时,更惊诧於他的年轻!但是,很快的,她审时度势,不拿**蛋碰石头,只好闭嘴不语,怕惹怒了这个少年,让她一尸两命可不好玩。

这个少年,与她一般大的年纪,眼神中却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仇恨,是因为他的眼睛,是因为被人当成妖怪了吗?还是他的本便是如此?

记得今早她称赞他的眼睛时,他语气中的惊讶和不确定,让四月更加肯定的是第一种假设。拥有这样眼睛的人,是幸也是不幸!也许,因著这双眼睛,他的人生之路并不平坦吧。而他今早听到她说肚子饿了,竟然派人给她送饭,说明他心底最深处还藏著一丝善良吧。

你如何待他人,他人便如何待你。

幸好她是真的欣赏这个少年的眼睛,不然,如果她第一时间发出尖叫,大喊“妖怪”的话,估计她现在真的是一尸两命了。

母的善良突然被四月全面启动,她的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望著少年的眼,手已经不知不觉,不怕掳了老虎须地摩挲上他的眼角。

“你的眼睛很漂亮,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四月喃喃道,真心的。

少年眼波流转,变幻莫测,最後定格在一抹紫色上,整个人看起来迷糊又可爱。

“真的吗?你真的不怕我?”少年忽然恢复了一个少年该有的天真,嘟著小嘴一脸迷糊的问。

四月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坚定的,真诚的说:“真的,很漂亮!”

“你喜欢?”少年的脸凑近一些,再次问。

“喜欢!”很独特。

“这里,为什麽不出呢?”少年突然一笑,然後迅速转换话题。只见他低头盯著被他刚才允得挺立起来的头,还伸手好玩似地拨弄了一下,像一个求知好学的孩子。

而四月,一时哑然了。

这个少年变脸变的好快哇!刚才还好似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了,可转眼却是晴空万里。

“为什麽不出!”少年似乎很不满意被人忽视,他不耐烦得捏了一下四月的殷红的头,恶狠狠地说。

“嗯……”从被捏的地方,迅速流窜出一股电流,游走在四月的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四月赶紧压抑下情动的心思,温柔的笑道:“因为宝宝还没有出来,现在还不是产水的时候。”

“还没有出来?”少年迷惑的眼神忽然一凌,四月看到这样的眼神後背顿时一凉,真怕他会做出什麽对她们母子不利的举动。

却只听到那个少年,森森的盯著隆起的小腹,被四月双手刻意保护著的小腹,恶狠狠的说:“喂,你快出来。我要吃水,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少年见威胁没有用,顿时脸色一跨,可怜兮兮的看著四月,说:“他不乖,不出来!你不要他了好不好,我帮你把他赶走好不好?有我在你身边就行了,我不喜欢不乖的人。”说著,手便举了起来,看样子是想要一掌拍在肚皮下。

四月惊悚!被他一掌拍下来,还能活?

於是她赶紧起身,死死抱著少年扬起的手,细声安抚道:“你赶走他,他就会把水都带走了,到时候你也吃不到呀。乖,过段时间他出来了,水也出来了。他可是送水的小仙童哦,你不可以赶走他的。”

即使连四月都觉得她这番话很让人发囧,可是没有办法呀,这样才能哄住少年。谁让他想要吃她的水呢?o(┘□└)o

“你说的是真的?”少年转头疑惑的看著她。

四月赶紧点头如舂。

“那好吧,我就等著他出来,给我送水吃。”少年一脸的挫败和不甘,却也乖乖的躺下,头枕著四月的脯,蹭蹭,然後闭上了眼睛,睡觉。

“你叫什麽名字?”少年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

“四月。”四月轻轻的回答,好不容易安抚下这个莫名其妙的少年,她可不想再出什麽状况。

“名字真奇怪,四月,还五月呢。你娘亲一定是个大懒虫,看你是四月出生便直接喊你四月了。”

“呵呵,你说是,便是吧。”

“咂咂”少年砸吧了一下嘴,翻了个身,头枕著四月前的绵软便沈沈睡去了。

在四月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少年梦中的呢喃,很绝望,很恐惧,很轻微,如猫腻般说出四个字“不要杀我”

夜半,玉石大床上,没有了暴风雨,只有温馨无限。也许,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作家的话:不知道大家喜欢最後出场的少年不?

089淫宫淫乱,H,慎入啊慎入

089 (乱,H,慎入啊慎入)

昨晚,四月被脾气古怪的少年当做抱枕,抱著睡了一夜,起来的时候,那个少年已经不在了。

身子有些僵硬,手脚有些酸痛,做抱枕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她无奈的叹口气,现在无论他做什麽,最好都不要反抗,保住孩子和自己的命,等待时机逃走,或者等夜带人过来相救。

但是,无论怎样,自救是首要的!而了解目前所处的环境更是必要的!等会找个机会出去查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吧。

睁著眼睛,想著下一步举动的四月,忽然听到沈闷的声音,有人开门进来了。

还是那个白衣人,他提著洗漱用品,还有食盒。他先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然後过来扶起四月,伺候她洗漱,动作娴熟的好像他一生出来便是被训练伺候人一般。

“谢谢你。”四月感激的向他道谢。这两天,她所见过的人,除了少年,便是这个戴著面具的白衣人。

和这个白衣人相处,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莫名其妙的感到安心和微微有点奇怪的别扭。但是,凭著女子的感觉,她觉得这个白衣人不会伤害她和孩子。

白衣人低垂下的眼眸一闪,薄唇紧抿,没有言语。一直等到四月吃过早饭之後,他都把自己当做空气一般站立在一旁。

“白影,主要见四月姑娘,你现在带她过去吧,别让主久等了,不然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门外,一个尖细的声音传进来,像个十足欺压小辈的恶公公的声音。

主?那个少年是个主?那个的?她对江湖上的事很少上心,所以本猜不出自己到底被什麽人给掳走了。

四月一个劲的胡思乱想,却没有发现白衣人的身影一下子僵直了,浑身绷紧的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过了一会儿,白衣人缓缓压下不安,恭谨的回了一句“是”。

四月挑一挑眉毛,要来了吗?

**

站在富丽堂皇的大殿之上,四月被眼前所见震惊当场。

这两天,她已经被吓了不少三次了吧?原来前面的都是小菜一碟,现在才是大惊喜!大大的惊喜!

这是何其乱的场面呀!

白花花的体,靡腐烂的声音,浪滔天,叫不绝於耳。那一双双,一对对交叠痴缠在一起的男人女人,将在四月看来是无限美感的交合演绎的如此让人恶心欲呕!

扑哧……扑哧……

啾啾……啾啾……

紫涨的硕大在女子幽秘的中进进出出,不知道那一对做了多久,那其中一个女子的身下竟然躺了一滩尿水!可她的表情却是如此的满足,舌头美的如吃饱了骨头的小狗一般,伸出半截在空气中,口水也淌出来不少!

最明显的,是其中那一串!

对的,就是一串!

这里的男人都戴著和白影一样的白色面具。

只见那一串从一个壮硕的男子开始。他的一双如钢铁般有力的大手,此刻正紧紧握著他身前,身材娇柔的年轻男子,巨大的阳具正一抽一拉,在年轻男子的小菊花里捣鼓著。而年轻男子相对细小一点的阳具,则正“噗噗”滋滋有味的被他压在身下的貌美女子的唇吞吞吐吐!

而貌美女子的身下,竟然还压著一个男子,而这个男子的昂扬,也正一进一出抽干著貌美女子的菊花!

天,四月的眼睛挣到了最大,嘴巴不自觉的变成了O型,震惊,绝对的震惊,还没有完!

镜头在移上去一点,便可看到这个貌美女子的樱桃小嘴里,竟还上下套弄著第四个男人的阳具!那双迷离的眼睛里,则满是情欲的笑意!而第四个男子的身後,另一个女子正在津津有味的舔著他古铜色结实的臀部!这个女子的身後,一个健壮的男子正埋头挺腹,极力的干著她的小!

天啊!乱,乱,闭著眼睛,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地方是如此的乱!

呕……

这靡的气味,让四月想吐!她捂著嘴巴,几步走到一白玉大柱子边,干呕起来。白影一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後,伸出手,便她顺著背,隐在面具下的眉梢,越拧越紧。

若是迫不得已,他宁可舍了这条命,也不想让人伤害眼前这个女子和……她的孩子。

高坐上,少年七彩瞳眸流转,自四月进来,那双眼睛便一闪一闪的盯著她,一刻不离。而他的身边,则环绕著几个国色天香的女子,那些女子全部一丝不挂。

其中一个拖著双,将少年苍白的脚丫夹著,摩挲。

其中一个,撩手抚姿,让少年抓著她的打玩耍。

其中一个,半蹲著,用那个肥胖的大屁股,给少年隔衣戳著背部!

还有更加乱的吗!

有!

少年宽大的玉塌一步处,一个女子,粉嫩的小正对著少年的脸,纤纤素手正将一个个麽指头大的葡糖塞进她的小中,而一个戴著上半截面具的男子,正如一只蛤蟆一般,四肢趴在女子的上方,与女子勾成69式,将那硕大塞进女子的嘴里,然後低下头,当著少年的面吸允幽里面的一颗颗的葡糖!!

“主,您看,奴婢没有说错吧。那个女人的样貌,是不是隐隐有与主的美貌相争锋的嫌疑呢?瞧那副骚样,本就是想要把我们貌若天仙的主比下去呢!”一个娇滴滴,话锋中藏著狠毒的声音在少年的耳边响起。

出声的少女,眼光狠毒的看著四月,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夜郎,你捧在手心的人儿,怕是快要不复存在了。

她来这个虽然时日尚晚,可是主的脾是中人众所周知的,主恨比他长得美的人。

想想之前那个什麽天昊皇朝第一美人的什麽灵光公主,不也是被主派人下了毒,让她容颜尽毁以致疯狂。这件事一直没有被查出来,变成了世间一桩悬案呢!

少女独自在心中幸灾乐祸,而少年的心思似乎不再这上面。只见他轻不可察的皱著眉头,似乎有点生气,有点不悦!

她不喜欢他安排的节目吗?这可是他最喜欢看的节目呀,她为什麽看到了会想吐?七彩瞳眸不断变换著颜色。少年一脸的疑惑不解。

而旁边紧挨著少年的一个大眼睛美女,甜美的嘴里喊著一颗葡糖,偷偷的想要送往少年的嘴里。

主从来不让人吻他的嘴,如果能吻到,是不是说明她的特别?如果能让主留恋她唇齿间的滋味,那麽,主夫人的位置是不是便可以唾手可得了?从今後,她就可以权利富贵都拦在手里了。

甜美的唇越凑越近,在即将吻上少年的唇是,少年回过神来,看到近在眼前的红唇,眼波流转,嗜血的残红显现,他一把扣住大眼睛美女的脖子,哢嚓,大眼睛美女还沈浸在未来幸福的幻想中时,一瞬间,幻想全部破灭!

大眼睛美女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

少年的唇,是个禁忌,从来都是,没有人能够亲吻。越境者,後果从来都只有一个,死!

四月刚好抬头,看到的便是少年的屠杀!她的心,仿佛坠入了万丈冰窟!一个人的生死,对少年来说,只是一举手一投足间,便这样轻易的完成了,好像是呼吸空气一样,那麽简单!

这样可怕的少年,她,还能逃得出去吗??作家的话:太乱了……真是一个奇怪的少年,本来不想把他塑造成那样的,但是,码著码著就……居然没有人猜白衣人是谁??难道伏笔不够??……无语望天……

090保护

那个大眼美女就这样死了,可是,大殿里却没有尖叫声,没有慌乱,似乎一切都再平常不过,众人也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後便是该干什麽干什麽,靡的声音照旧,靡的镜头继续。

难道少年的杀戮已经变的再平常不过了吗?四月愕然的看著周围这一切。

唯有刚才挑拨离间的女子,这个女子便是那日四月进山庄的第一天见到的夜轩的侍女之一的粉衣女子,她的眼中震惊的无以复加。她才来没多久,并没有机会看过少年如此残的一面。不过,少女勾起一抹奸佞的笑,想到待会夜郎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便要遭遇这样的对待,心中便是无限爽快!

只见她立刻娇滴滴的依偎进少年的怀里,娇滴滴的说:“主,您瞧,那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对主最喜欢地节目,她却这般回应,奴婢帮您教训她好不好?”

少年的眼眸,七彩流光流转,像是夜总会里不断闪烁的霓虹灯,迷离又疯狂。他轻飘飘的瞥了眼没有等他回答便擅自做决定的女人,微眯著危险的瞳孔看著浑身赤裸的她,慢慢的向四月走去。



少女扬起的手,眼看著就要落在四月此刻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却被白影有力的大手捏住了,然後白影反手给她还回一巴掌!

没有人可以在他的面前欺负她,从今以後有他在,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去欺负她!就算,就算他将来只能远远的看著她,他也要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

四月愣愣的看著白影,那棱角,那轮廓,那挺拔的身子,那傲然的气势,那隐隐散发的尊贵气息,让她有一瞬间恍惚,仿佛看到了那个已经落崖死去的人。

那个曾经为她生生挨上一刀的人……

那个曾经将她护在身後,坚定的对她说‘莹儿,我会保护好你的’的人……

不可能的……

“贱奴,你敢违抗主的命令!”少女的声音一瞬间拔高,一边捂著被打的右脸,一边恶狠狠的看著四月。为什麽她总有那麽多人相护?夜郎是,连眼前这个才伺候她一天的贱奴也是!

老天真是不公平!她不会让这种不公平持续下去!

“主,您看,连这个贱奴都敢为了她而违抗您的命令呢,你说,他们两人是不是都该死呀?”少女一张俏脸满是委屈,眼中含泪看著高坐上的少年。

而少年的瞳眸,已经变成残阳的血色!这个女人,把他的爱妾吓得脸色都白了,该死!

他二话不说,只是很优雅的,一步一步的向著发生冲突的几个人走去。而白影,则浑身冷凝,跨前一步,将四月紧紧护在身後。

当少年带著死亡的气息走进的时候,只见他残红的眼眸紧紧盯著被白影护在身後,脸色发白的四月。

“主,您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呜呜……这个贱奴同样该死!”少女立刻迎上去,半依偎在少年的身边,嘤嘤哭泣,眼神却藏不住得意和怨毒。

“白影,你敢?”少年的视线依然没有看向旁人,只是盯著四月,而躲在白影身後的四月,则勉强扯动嘴角,尽量镇定的对少年温柔的笑著。

“主让白影把这女子当做半个主子,白影是只遵照主的吩咐,保护主子而已。白影有何过错?”白影不卑不亢,腰背挺得直直的,身子却很轻微的错开,挡住少年看向後面的视线。

少年的嘴角,缓缓勾起,他苍白的手,也慢慢的抬起,在将要抓上白影脖子的时候,在四月惊呼“不要”的时候,那只苍白的手,依然转变的方向,扣上了少女细腻的颈项。

“……主……您,您……”少女窒息的时候,眼中还带著不解和恐惧,这一辈子,她也都不会寻找到答案!

“滚开!你们统统给我下去!”少年冷喝一声,众人顿时都从纸醉金迷中醒来,光著身子一窝蜂往外面逃。

白影依然和少年对峙著,不曾离开半步。

少年不理白影,对著四月便是小脸一垮,满腹委屈的说:“阿月,这是我平时最爱看的节目,我今天特地安排给你观赏的,可是你好像不喜欢。”说完,那张如天山雪莲,美如天仙的俊脸便是满脸的委屈。

白影和四月都为这少年的变脸感到震惊当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他们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年瞬间绕过白影,抱著四月,将头埋在她的怀里了。

白影反应过来後正欲出手,却被四月及时使了一个眼神,才压抑住冲动。他们深陷敌人大本营,撕破脸皮只有死路一条。况且,白影知道这个少年的武功深不可测,他也不是这个少年的对手。

那只有忍!

和等!

“阿月,你不喜欢看这个节目,那你喜欢看什麽节目?他们是不是表演的不好,把你吓呕了?哼,我让人统统都把他们杀了!”少年一改委屈的神态,又一下子变得嗜血起来,正要喊人的时候,四月赶紧轻轻拍著他微弯下去的脊背,哄道:“不,不要杀他们。我,不是……不喜欢,只是,小家夥在我的肚子里闹起了脾气,所以,所以才不舒服的”

“这样啊。他很不乖,不乖乖出来,让我吃,现在又闹你。我把他杀了好不好?”少年盯著四月微隆的肚皮,眼神残佞。

“不要!”四月惊呼,这两天的相处,她约莫知道了这个少年的脾气,简直就是恶魔和天使的结合体啊,有时候单纯的如一片雪花,有时候又残忍的像一头老虎,这个少年一定要哄,要对他真诚才行!於是,她赶紧解释道:“他闹说明他快出来了,这样你就可以,可以……”四月说不出口‘喝水’这三个字,因为白影就在身边,她忽然觉得很别扭。

她将他刚才对她的保护一一看在了眼里,心中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就是觉得怪怪的。作家的话:一切很快都会过去,曙光即将来临……

091联合

一袭红衣叠叠飞扬,一个妖孽般的男子脚踩木屐,看似晃晃悠悠,实则步履飞快的向著一个地方进发。

傲剑山庄

当四个遒劲有力的金色大字金光闪闪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

丑丫头,见到我,你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我很期待呢。

流枫浅淡的蓝眸忽闪,径直朝大开的朱漆大门走去。

“公,公子,请留步。请问您找谁,待我通报後才能进去。”一个守门的大汉从眼前美色的震惊中醒悟过来,上前一步,横手一拦,拦下了流枫。

他们的庄主本就是个世间难寻的美男子,只是格冷酷,治下威严,他们经常忽略庄主的容貌,只是敬仰他行事干净利落的格。而庄主夫人也算得是天下第一美人,然她温柔娴淑,礼待属下,让人也不敢垂涎於庄主夫人的美貌。现下,眼前这个男子的容貌,无论是与庄主相比,还是与庄主夫人相比,都似乎有那麽一点的超越。

流枫斜眯著蓝眸,脸色不起任何波澜,忽而只是淡淡道:“我找我的丑丫头冰四月,告诉她,她的大相公来看她了。”说完,嘴角微微上扬,那风华绝代的一笑,迷醉了整个天空。

找庄主夫人的?庄主夫人的大相公?两个守门的大汉面面相觑,然後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之後,其中一个为难道:“庄主夫人她,她最近身体有些不适,不便见客。您若执意要见,待我通报庄主之後,再来回复您吧。喂……公子……”大汉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只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弧度。

一听到四月身体不适,流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运起真气,开足马力,脚下如踩了火轮一般,瞬间漂移进了山庄。一路上,只见山庄气氛严肃,个个严谨自威,行动却有条不紊。

忽然,他看到一团红球从旁边飞窜过来,流枫立刻停住了脚步,将红球抱於怀中。

“毛毛?”流枫眉梢轻皱,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来。“丑丫头呢?除了什麽事?”这山庄的气氛明显冷凝,好像是肃杀前的宁静。

吱吱!毛毛龇著两排小白牙,愤怒的吼叫。它没用,没有保护好新主人,连新主人被盗走都不知道。

流枫的眉头皱的更紧,搂紧了毛毛,道:“带我去找夜轩!”

吱吱!

“严宁,还没有查探到消息呢?飞雪堂的人都派出去了吗?暗杀组的人也都派出去没有?”一身黑色玄衣,一脸冰冷无铸的夜轩,高坐於议事厅之上,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没有消息。到底是谁掳走了月儿,眼看著孩子就要出生了,如果真的有什麽不测,真的是一尸两命啊!

他,输不起!

掳走她的人没有向他索要财富,没有利用月儿来报仇,什麽都没有留下,只是单单掳走了月儿,他到底想要什麽?

夜轩想不明白,复仇,名利,他都想过了,他也在等待对方出招,但是什麽都没有。夜轩深深叹一口气,抬起手无力的揉了揉太阳,那种将要失去所有的感觉再一次袭击了他。第一次,是眼看著四月跌落悬崖。

“回庄主,能派的都派出去了,全国各地都在查探中,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严宁的话音刚落,忽然门外响起了骚动。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山庄!”议事厅门外站岗的一名壮男子突然出声呵斥。手还没有来得及拦截,一抹红色便飘然而入。

“丑丫头出了什麽事?”流枫单刀直入,不管身後庄里的侍卫拿刀将他包围。

夜轩低垂的眼帘抬起,看到的竟是本应该在桃花谷中呆一辈子的流枫站在他的面前,眉峰一拧,挥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

“月儿,被神秘人掳走了。生死未明。她现在正怀著身孕。”夜轩坐正身姿,一脸严肃的说。他毕竟和月儿有过牵扯,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也好。

流枫闻言,心神一颤,却很快定下心思,低头沈思一会儿,然後抬头对上夜轩暗沈如子夜的眸,淡淡笑道:“丑丫头和你已成夫妻?”

夜轩坚定的点头。

“如果我能找到丑丫头,这笔账怎麽算?”流枫低头,幽蓝的眼睛盯视著毛毛胖嘟嘟的身子。

“只要能找到月儿,并保她平安,你想怎麽算,只要在我接受的范围内,都可以。”夜轩一听可以找到四月,一扫无力的感觉,神振奋。他知道流枫要的是什麽,当初在桃花谷的时候,若不是他不能出古,现在,他们几个或许……

“那我们做一笔交易吧。”流枫淡淡一笑,丑丫头已经为人妇,他可得趁机捞点福利才行。作家的话:今晚开会去了,回来後赶著码了一点TAT

092趁乱离开

“阿月,你为什麽不怕我呢?他们看见我的第一眼,那眼里和脸上可都写满了惧怕呢。可你看到我的第一眼,却说我的眼睛很漂亮。阿月,你不要骗我,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少年前面几句话的语气还是好好的,最後一句却充满了血腥和残佞的味道。

夜深人静,少年委顿的窝在四月的口处,如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犬,问著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必问一遍的话题,似乎在努力得到一些什麽证明似的,语气总是如此不安却又藏著嗜血的气息。

四月安抚的著少年乌黑柔软的秀发,回答著每天晚上都重复的答案。软软的嗓音中夹杂著淡淡的糯,好像有一种吸引人的力量,让少年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这两个月以来,四月夜夜与这个少年同寝,少年并没有强迫她和他共赴巫山云雨,单单只是把她作为一个不怎麽舒服的抱枕,抱著睡而已。与其说四月是少年的抱枕,不如说少年是四月的抱枕,因为大著肚子的四月抱著少年纤细柔软的身子,竟然睡著相对舒服。所以她并不惧怕少年,反而觉得少年比较可怜,他的格,也许跟他成长的经历有关。

四月正思量著,此时少年伸手捏住四月娇小圆滑的下巴,凑上嘴巴,吻上那张错愕的唇瓣,辗转私磨,在四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年却已经放开。只见他满意的砸吧砸吧略显苍白的嘴,然後又窝在四月的颈窝处,蹭蹭,接著说话。

“阿月,你知道吗?和你一起睡觉的日子,是我这十九年来睡得最安稳、最踏实、最满足的觉了。”

“我出生之後睁开眼的那一刻,阿妈便被我吓死了,我从来没有喝过阿妈的一口,也没有喝过任何人的一口。我那个阿爸他惧怕我是个妖怪,把我扔在一个偏僻的,荒废的院子里自生自灭,幸好有个老阿嬷发现了并照顾了我,才让我存活下来。在我五岁那一年的冬天,老阿嬷带著我出去讨食,那户人家活活把老阿嬷打死了,从此,这个世上便没有疼爱我的人了。那一刻,我告诉自己要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欺负我。也就是那一年,我被人带入了这个天凌中,被培训成一个杀手。”

“为了生存,我杀了很多很多的人。最後,在我十四岁那一年,我将这个里所有的主事者都杀了,建立了自己的王国,过著自己想过的日子。可是,从进入这个殿的第一天起,我便没有好好睡过一觉。直到,阿月你的到来。”蓝眸闪闪,带著点点忧郁的色彩。

少年如冰花飘飞的嗓音缓缓的吐出残佞的语句,可是,四月的心却弥漫上了哀伤。

他活著,真不容易啊!

她为少年哀伤的同时,忽然想起了大相公流枫,经历虽不同,可是那童年的印记却如此深刻的侵蚀著他们的灵魂,以至於他们都对这个世间有了厌倦感。流枫选择避世,永不出谷;而这个少年选择了报复,随心所欲。

少年的本并不坏,至少直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伤害她一分一毫,虽然讨好她方式有点血腥和变态,不过也许,那都是少年认为的最好的方式。

在少年的叙述中,四月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了。因为被夜赶出傲剑山庄的一个侍妾被人掳来这里做了少年的玩物,当那个侍妾知道少年有一个怪癖,便是不允许有人长得比他还美,於是她献策将四月供了出来。於是,在少年便让属下想法设法把四月掳了过来,想亲眼看看这个女子到底比他美在什麽地方。

如果,能让少年把她放走……

“著火啦,著火啦……”有人惊呼。

“主,主,有人夜闯天凌,山下来了好多武林高手!”门外那个尖细声音的人大声朝著里屋喊著。

四月正在思考著这个可能,便听到屋外嘈杂的喧嚣声。少年同样也听到了。只见他眼眸流转,嗜血的红便闪现。

“阿月,别怕,好好躺著,我一会便回来。”话音未完,人已经远去。

四月撑起笨重的身子,疑惑的看著漆黑的外头。一抹欣喜涌上心头:夜,来了吗?

她披衣下床,才打算出去,却发现白影闪了进来。白影二话不说,拉著四月便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四月已经,顿时怒斥道,一把甩开白影的手。白影想要带她去哪里?不,她不去。夜找来了,她要去看看,少年嗜血狠毒的手段她是见识过,她不能让少年伤害夜,虽然少年未必能伤的了夜。

“这儿危险,我带你走。”沙哑的声音中带著焦急,虽然主对四月不错,但是,一旦主厌弃了她,不知道她的未来将怎麽样!他不敢赌,只能趁乱将她暂时带离这里。他刚才出去看了一下,好多武林人士共同讨伐天凌来了。江湖人士对天凌积怨已久,但是因为惧怕天凌的势力一直没敢动手,而今,有人带头发起攻击,也许是夜轩因为救她而来,但是,刀剑不长眼,他不能让她受到半点的伤害,只好冒险带她离开。

白影缓缓的想四月伸出手,眼神坚定的看著她。

盯著这双有力的大掌,四月也想了很多,结合这段日子以来白影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决定相信他一次。於是,她将自己的小手,放进了那个大掌之中。

大掌紧紧的,紧紧的握住小手,然後在黑夜中索著路径,用借口骗过那个下人,向天凌的後面去。

一路上竟是畅通无阻,而前门喧嚣的打斗声也渐渐被他们二人抛在了身後。

哎呦

四月一手叉著腰,半弯著身子,轻呼一声。白影立刻紧张的询问“怎麽啦”。

“没事,小家夥抗议不让他睡觉呢。”四月勉强笑笑,回头看了看天凌上空被火映红的天色,心情有点低落,那个少年,结果会如何?

“那里有个隐秘的山洞,我们进去休息一下吧。”白影突然打横抱起四月,朝被枝蔓遮掩住的所谓山洞走去。这个山洞很隐秘,是他无意间发现的。

“好点了吗?”白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依然把四月搂在怀中。四月脸色苍白中带著不自然的红,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个怀抱,很熟悉;如此近的距离,让她觉得白影身上的气息益发熟悉。她眉峰一皱,面露痛苦的说:“腿,又抽筋了。”

然後,趁著白影弯腰想去捏她小腿的时候,她快速手一动,将白影的面具扯了下来!作家的话:昨晚眼睛疼,很早就休息了TAT感谢 我爱重口味送的鲜币礼物 巫婆帽^^,还有害羞的月亮,向日葵2个,神秘礼物 ^^感谢 ctcsnoopy送的小黑子 ^^感谢 荧颍送的小黑子 ^^感谢 852nefertiti送的雷鸟褪羽晚上加一更,应该是大结局了TAT,舍不得……番外麽,1vs1的尽量写,NP的也尽量写……

093大结局0上

白影并不知四月所谓的脚抽筋不过是个幌子,她只是藉此掀开他的面具。在面具被掀开的那一刻,他的眼中闪过痛苦,脸不自觉的瞥向另一边,不希望他的脸被她看到,因为……

嘶!在看清白影的脸时,四月倒抽了一口气!此时,她正大著胆子,手固执的捧著白影的脸,不让他把脸侧开。

“竟然是你!你这里……”四月皱著眉,借著洞外洒下来的点点月光,看著白影的真面目,似是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白影竟是宋玉白!他没有死,他竟然没有死。四月的心竟然有丝丝的窃喜。每次她无意中想起他舍身为她挡下的那一刀,将她密密护在怀中的情形,她便无法再恨他,甚至偶尔会想起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而自从这几个月以来,她的思绪一得到沈底,当她回味当初穿越过来的种种时,便觉得,其实变态宋也没有对她进行实质的伤害,况且当时的变态宋以为她便是那段家小姐段思莹,段思莹的爹杀了他的家人,而段思莹杀了他的爱妾,他能不恨吗?可最终,他爱上了她,以为爱上了仇人的女人,他的心备受煎熬,。

他真的很不容易啊!如果他知道,现在他口中的莹儿,并非那个莹儿,他会作何感想?四月定定的看著眼神不安的宋玉白,心念电转间已经想到了很多很多。

“莹儿,别看。会吓到的。”宋玉白低著头颅,不复当初的狂妄和嚣张。那不自信,那眼中对自己的厌弃,那对生命的不留恋,让四月心中一痛!

“你到底遭遇了怎样的事情啊?”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抚著宋玉白的左脸,那上面,竟然烙上了一个“奴”子。这个字,好像生生刻在了四月的心头一样!

“是不是阿杰下的手?”阿杰便是那个少年。

宋玉白听著四月语气中带著关怀和愤怒,他的心稍宽,摇摇头。不是主,是那个逼良为娼的三娘。他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已经武功尽失。他在躲藏的时候,在破庙中无意间听到主要的人已经带到。他们的谈话令他很好奇,於是他从缝隙中打算看看那个主要的人。可他看到竟然是莹儿,於是他尾随他们来到天凌,因为天凌里的男子都带著白色的面具,所以方便他假扮成里面的人,并成功来到莹儿的身边,照顾她。

“嘘,有人!莹儿,你快躲起来,我去引开他们!”宋玉白忽然紧张的说。虽然他的武功全失,但是他敏锐的耳力仍在。他将四月快速抱到洞中一个小洞处,让四月爬进里面去。

“变态宋,你,你也一起进来吧。”四月握著宋玉白的手腕,紧紧的,她同样不希望他有事!

“莹儿,别怕。有我在,我会报你安全的。相信我,我能应付。”宋玉白笑著安慰,因为洞内昏暗,四月看不到宋玉白面如死灰的神色。

宋玉白一把将四月的手剥掉,然後转身向洞外走去,可是还没有走出洞口,便被人一脚踢了回来。

噗!宋玉白被这一脚的力道带飞,直接撞到了四月所藏身的小洞口处。四月紧紧捂著嘴巴,正欲爬出来看看宋玉白的伤势,却被强撑起身子的宋玉白用背部堵住了小洞口。

“说,你们掳走的那个女子她现在在哪里!”来人一脚踩在宋玉白的脯处,将宋踩在脚下。

四月忽然觉得那个声音很熟悉!

“我们主每天掳走上百个女子,我怎麽知道你指的是哪个!”宋玉白冷冷的回答,口齿间全是血腥的味道。

“哼!找死是不是!她叫冰四月,你倒是给我好好想想,不然,别怪我……”来人狠狠一脚踩在宋玉白的脯上,宋玉白本已受重伤,现在更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让洞中镇定的听著他们交谈的四月心痛不已。

宋玉白冷冷的盯著那个人,他早已经心如死灰,而今能救出莹儿一命,他已心中无憾了。这具肮脏的身体,只能下到地狱来洗涤那些污秽吧!

“不说?那就去见阎王吧。”正当来人要痛下杀手的时候,四月适时出声制止。

“不要!我在这里!”四月费力的推开宋玉白,慢慢的爬了出来,然後一把将重伤的宋抱在怀里,眼神毫不惧怕的看著来人。

惨淡的月光,照出一袭惹火的红衣,是那熟悉的身影。

四月愣住了,竟然是大相公流枫!

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说一辈子不能离开桃花谷,一旦离开便会死亡的吗?

流枫看到是他的丑丫头,也是惊喜不已!他正欲抱起四月离开,却被四月阻拦住了。四月看著口吐鲜血不止的宋玉白,眼神哀求的看著流枫。

“枫,快救救玉白!”

流枫一听,幽蓝的眼眸一闪。玉白,唤的好亲切啊!

“哼!不过是分开了大半年,你倒是又钓上个美男子了啊!”流枫凉凉的说,语气要多酸有多酸。

“枫,他,他是我的前夫啦!我……他……你先救救他嘛,好大相公,美美大相公……”四月急忙解释,开始撒娇。

不管流枫是怎麽出谷的,也不管他如何找来的,现在,宋玉白为她伤成这样,她没有办法抛下他!

流枫撇撇嘴,不甘不愿的走过去查看宋玉白的伤势。一会儿便从腰间的锦带里翻出一个羊脂白玉般的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宋玉白的嘴里。宋玉白很配合的咽下去了。既然是来救莹儿的人,只要莹儿没事那就好。眼光却好奇的看著这个男子,莹儿的大相公。心中酸酸的。

他宋玉白已经没有资格去爱莹儿了,因为他现在是如此的肮脏。

“你可以走吗?”四月担忧的看著虚弱的宋玉白,他的武功呢?他怎麽会变的如此不堪一击了?

宋玉白无言的点点头。等到四月安全离开,他便会离开,永远的离开。

“夜是不是也来了?”四月一边扶著宋,一边转头看著扶著她的流枫,眼中满是担心。

“为了你,他可是将武林中人全号召过来了。你这专门惹事的小东西。”流枫宠溺的捏了一下四月的小鼻子,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瞄著四月大起来的肚子。哼,下次,这里养著的就是他和丑丫头的孩子!

然後,流枫看看天色,嘴边露出一抹胜利般的微笑:“一切都将要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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