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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人间》


【醉梦人间】 第一章 萍水相逢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2//3首发于:第一章萍水相逢“你好!”

我被眼前的女子惊呆了。齐耳的短发乌黑发亮,耳垂肉肉的有些羞红,挂在下面的菱形水晶耳坠儿闪着炫目的光。她的长相很精致,细细的眉毛,娇俏的鼻头,红润的小嘴儿,尖尖的下巴,脸上有一抹晕红,和耳朵的颜色融在一起,揭示着她的心情。灰色的棉质连体紧身短裙下面是两条肉色的丝袜紧紧地包裹着的修长而匀称的美腿,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包裹着纤细诱人的双脚,在我的注视下不安的动了动,透着靡靡的诱惑。

“你……”

虽然明知道这就是我昨天晚上预约的十九号应召女郎,但我还是被她的真实的样子惊呆了。不同于视频上的魅惑,尽管一样的美丽性感,但她此刻带给我的感觉,更多的是一钟惊艳。

我的鸡巴早已经勃起,支撑在睡衣下面,变成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凸起,但我的心里,却并没有马上扑倒她的想法。她就像是一座美丽的雕塑,静静地站在那里,脸红红的,等待着我进一步的指示。

“坐……坐吧!”

我有些结巴,这不是我的风格。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找小姐的样子,那个时候的我羞涩拘谨,就像个新娘子;而现在,我早已经成了遍历花丛的老狼,女人早已不能令我手足无措了。

但今天是个例外。

“你……你真漂亮!”看着她坐在沙发上,我由衷的赞叹,又笨拙的问道:“你要不要喝点儿什么?”

“呵!”她轻声的笑了出来,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我,笑着小声说道:“怎么看着你比我还紧张?”

我一怔,随即恍然,便笑了起来:“哈哈,是啊,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很快就恢复了我狼的本性,简单聊了几句之后,我就把她抱进了怀里,双手隔着柔软的衣服揉搓她的乳房,鸡巴顶在她的屁股上,嘴更是不断的向她的耳朵吹气,说着让她一阵阵脸红的赞美。

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双手扶着我的胳膊轻轻颤抖,臀部上下抖动,摩擦着我坚硬而火热的鸡巴。

掀开她的上衣,她以为我要帮她脱衣服,顺从的伸直了胳膊,但我只是熟练的解开了她内衣的锁扣,解放出她丰满的乳房,随即便又放下了她的衣服。

她羞红了脸,头看着背后的我,眼中充满了不解。

我不理她,衣服放到腰间的时候顺手扯下她黑色的蕾丝内裤,任其顺着腿上光滑的丝袜滑到膝盖处,在她微曲的腿弯处停住。

我为她整理好了紧身的短裙,让它能够覆盖住她丰满的屁股,然后隔着棉质的布料,轻轻揉捏她曲线优美的身体。

她被我弄得轻轻呻吟,身体渐渐前倾,最终手支撑在了壁橱上。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她身材有多好,一双修长的腿比例极为匀称,顺着丰满的臀部向下,沿着光滑的丝袜,几乎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突兀。而屁股上面,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的凹进去,到胸口的位置又匀称的丰满起来。

看着被她沉甸甸的美乳压出来的清晰轮廓,我不由得感叹:“太完美了!”

或许她的面孔还称不上倾国倾城,但光凭这副身材,她就已经无愧于美女这个称呼了。我心里很是惋惜,这样的尤物,竟然在这样的场所出卖肉体,她应该享受的是高楼广厦、仆妇成群和珠光宝气,而不是在这里为付得起钱的人弯下蛮腰,翘起丰臀,献出女人最隐私也是最美好的东西。

她过头,看着我,眼中雾蒙蒙的,有欲望,有不解,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我来不及品味,迅速的脱下裤子,为硬的发张的鸡巴披上雨衣,随即长驱直入!

“咝!”我舒服的吸了一口冷气,尽管隔着一层避孕套,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她下体的火热。已经禁欲许久的我,遇上这样的尤物,早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开大的抽插起来。

“嗯……”她轻声的哼了起来,在我的侵略下皱起了纤细的眉头。她的下体略微有些干涩,抽插起来那种紧握的感觉还颇为强烈。

我看着她垂着头痛苦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充满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你太诱人了。”

她忍着不适,过头冲我笑了笑,理解的说:“没事儿,你……你轻点儿就行了。”

我强忍着勃发的性欲,轻轻移动坚硬的肉棒,双手不停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很快的,我就感觉到前进的阻力明显减弱,而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嘴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强了起来。

我不再忍耐,拼了命的冲刺起来。眼前的美女高高的撅着丰润坚挺的臀儿,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丰满的双乳垂在身下,随着我的冲刺来晃荡着。

她的双腿紧紧地毕在一起,从腿间直到双脚,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淫水不断的留下,慢慢的在肉色丝袜上流出一条细细的白痕,随着我不断的抽插,更多的淫水流淌出来,流进了她的高跟鞋里。

我保持这个姿势抽插了十几分钟,强壮的身体仍旧不知疲倦,面前的美女却已经体力不支。她弯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已经无力握住木,改为用手肘支撑;双腿也渐渐酸软,紧闭的小腿逐渐向两侧分开,却仍紧紧地夹着大腿,保持着阴道的握力。

我感觉到了她身体的下沉,于是伸手搂住她的纤腰,身体略微调整,继续冲刺着她淫水淋漓却又无比紧窄火热的肉穴。

“啊……要死了……啊……啊……”

她的声音突然增大,臻首高高扬起,短裙被汗水浸湿了一大块,紧紧贴在身上,脊背和圆润的屁股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随即浑身剧烈的抖动,脖子上泛起一层细腻的红晕。

我减慢速度,隔着衣服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肩膀。不一会儿,她又俯下身子,却仍旧轻轻的抖动,两耳下的水晶耳坠儿随之不断的摇曳,惹人爱怜。

经过这一番休息,我炽热的欲火略微有些缓和,体力也略微恢复,便又加速动了起来。

高潮过一次,她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流出来的淫水更多,她叫床的声音也更大,阴道里的温度越来越热,我知道自己离射精已经不远了。

她不断地摇着头,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样,似乎身体里那股烦躁不断在冲撞着她一般。她苦恼的觅着高潮,觅了很久却一无所获,却在不经意之间,剧烈的快感从微不可察的角落里瞬间放大,进而成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识。

“呀!”她尖叫一声,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一下子瘫软下去。此刻我正到射精的关头,怎么会让她逃脱,一双大手紧紧地箍住她的纤腰,狠狠的顶在她阴道深处,猛烈的射精了。

男人射精前的一瞬间,肉棒无论是硬度还是热度都提高很多,很多时候女人都会因为这一瞬间的冲刺而高潮。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例外,本来就已经强烈高潮的她,更是被我最后的这一下弄得浑身颤抖,如果不是我还握着她的腰,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等她渐渐恢复平静,我才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为她轻轻盖上被子。她闭着眼睛,面颊晕红,额头上汗津津的,沾着几丝秀发,神情平和慵懒,似已沉沉睡去。

等我洗完澡出来,她已经睡着了,秀美的鼻翼轻轻扇动,睡梦正酣。我微微苦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怅然若失。

这三年里,我吃了各种各样的苦,受尽了各种各样的白眼,其中痛苦,不足为外人道。但这是值得的,苦尽甘来,正当其时。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如果没有当初的铤而走险,没有其后的四处逃亡,我无法拥有今时今日的财富,无法住在这最豪华最昂贵的酒店里,无法喝着最好的红酒,更无法享受最诱人的女人。

钱财的魅力,不就在这儿么?

放下酒杯,我准备叫醒床上那个娇娃,再与她缠绵一番,等到明天,再换个清纯可人的处女……转过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侧躺在那里看着我,一双秋水映在迷人的夜色里,微微发亮。

之前为了不打扰她的睡眠,我关掉了顶灯,只留下窗前的两盏小灯。见她看着我,我轻轻一笑,打亮了顶灯,顿时一片明亮,我这才看清,她嘴角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她这是感谢我体贴的关了灯。

“不客气,我也很快活的。”

她也是一怔,接着就晕红了双颊,轻声嗔道:“讨厌你……”

我走过去,坐在床头,轻轻抚摸她的脸蛋,问道:“看你的样子,你大概不常做这个吧?”

她明白我话中所指,躺平了身体,这才摇了摇头,犹豫了一番才说道:“所以我的要价才高。”

确实,单次八千,过夜三万的价格,确实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呵呵,确实高,不过却很值得。你的技巧或许不够,但你却男人充满了愉悦。”见她不解的望着我,我这才解释道:“你体质很敏感,这么容易高潮,会让男人充满了成就感。”

“相比于生理上的舒适和满足,心理上的满足更强烈,却也更难得到。”

她的脸蛋仍旧红红的,嘟着小嘴儿想了想,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也是今天……才这样子的……”

我毫不在意的问道:“你做这个多久了?”

“嗯……这次是第三次……”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做这行的,一般都不会说自己做了很久了,我也不以为意,只是看她年纪并不大,有些好奇才会这么问。

“你叫……小荷对吧?”我忆了一下,想起来那位经理的图片上她的信息,见她点头,又问道:“那上面说你二十七岁了,怎么看着不像呢?”

她紧张的问道:“哪里……不像啊?”

“感觉你没那么大,也就二十出头,看着很年轻,很容易害羞。”

她放心的笑了,说道:“呵呵,是吗?谢谢你的夸奖!”

我脱掉浴袍,钻进了被窝,她见状本能的向后一缩,见我盯着她,这才明白过来,又期期艾艾的挪了过来。

我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拉到了身下,又隔着她的衣服揉捏起那对儿丰满的乳房来。

她盯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件衣服是……是我的,能不能不要穿着做……做爱?”

“啊?”我被她说的一愣,原本以为这是酒店的工作服,没想到是她自己的衣服,于是有些歉然的说道:“没问题,没问题。”

我掀起她的衣服,她顺从的伸出双臂,脱到最后就要离开手臂的时候,却听她啊的一声,随即紧紧拽住了衣服,不让我拿走。

我好奇的看着她,只见她满脸通红,一把扯过衣服扔在一旁,把头埋得深深地不再看我,等我以为没事儿了,准备继续的时候,她又“啊”了一声,把手伸进被子里,悉悉的忙活着什么。

我有些愠怒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搞什么鬼。见我变了脸色,她才不好意思的说道:“丝袜……湿透了……”

我恍然大悟,随即调笑道:“不止吧?你下面是不是也湿透了?”

“呀!”她被我说的一声尖叫,掀起被子光着屁股就跑向了卫生间,手里还拿着那双刚刚脱下的肉色丝袜。

卫生间响起了水声,我这才拿过她扔在一旁的衣服看了看,只见衣服下摆处靠近屁股那一边一大片的湿迹,上面湿哒哒的液体明显都是她的体液至于我的,还在垃圾桶里那个避孕套里。

二十七岁的女人有这样的表现,看来这份过夜之资没有白花。

女人洗澡总是特别的麻烦,我看了会儿电视还不见她出来,就过去拧门,准备和她来个鸳鸯浴,不成想门却锁的紧紧的。

我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好不容易水声停了,又过了很长时间,她才讪不搭的走了出来。

她洗了头发,已经用里面的吹风机略微吹了一下,粉色的女士睡袍系的紧紧地包裹着她曼妙的身体。她双手紧紧扣着,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表情局促不安,好像刚入洞房的新娘子。

我好气又好笑,问道:“你过来!”

“你……你要干嘛?”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随即被自己的欣慰逗得噗嗤一笑。

她笑了一会儿,见我仍旧端着脸,没有和她一起笑,不由有些讪讪。我反问道:“你说我要干嘛?”

“你……你要干我?”她不自禁的重复,却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担心,初时还不觉,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种的语病,便赶紧伸手捂住了脸,一副“丢死人了”

的架势。

她可能有些神不守舍,没听清我的话,重复的时候变成了这句眼中的口误。

这个不小心的口误却把我逗乐了,端了半天的严肃再也坚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我不再是嫖客,她也不再是妓女。

见我笑了,她慢慢的放下手,轻声说道:“你……你那里太……厉害了,可不可以……不要……不要那么久?”

听了她的话,我知道了她的顾忌所在,不由得说道:“可是我付了钱呀!”

这句话明显伤了她的自尊,让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脸色一暗,无奈地走到床前,轻轻解开了浴袍。

她又到了刚进门的样子,任人鱼肉,一副认命了的样子。

我没有注意这些,因为我被她的身材完全吸引住了。尽管我们已经发生了性关系,我却还没有正式观察过我面前的这个女人,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直到,我错过了多么美好的景象。

她的身材非常好,脖子修长挺拔,皮肤白皙娇嫩,双乳圆润丰满,乳晕有些大,乳头有点发黑,因为过大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有些下垂,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美感。她的小腹非常平滑,几乎没有赘肉,纤细的腰和挺翘的屁股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双腿在腰下并成一个完美的桃形。耻骨上一丛稀疏的容貌,紧实的双腿并紧靠拢,惹人怜爱。

看我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她原本黯然的双眸又泛起了神采,女人天生渴望赞美的本性让她情不自禁的骄傲起来。

她挺了挺胸,我却直接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把她搂进了怀里……花钱找女人,没人愿意不爽,但小姐们都是聪明的,她们会利用各种天时地利来为自己制造机会,用最少的付出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眼前的这个女子或许羞涩,或许有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但我心知肚明,她的手段并不管用,所以一把她拉到床上压在身下,我就完全占据了动。

她的乳房捏起来手感非常好,软软的却很结实,又刚好符我双手的大小,所以光是揉搓这两个肉球,我的下体就已经坚硬无比了。

她赤裸着身子躺在我身下,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双腿间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却时刻提醒着她即将发生的一起。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我并不急于求成,耐心而又细致的把玩着她诱人的双乳,一对儿乳头在我的品咂下渐渐勃起,白皙的皮肤也被揉捏的越来越红。

我伏在她耳边,舔着已经除去吊坠的耳垂,向她耳朵里吹着气,轻声问道:“可以接吻么?”

一般的小姐当然是不行的,但这个价位的应召女郎,应该没有这个忌讳。

这个问题是出于对她的尊重,更是一种试探。

“不……我和他们说好了的……”她摇着头,小声的反对着。

我当然知道,因为在介绍她的图片上就说了这一点,职业白领,禁忌为接吻和肛交。

我“哦”了一声,也不勉强她,仍旧不断的刺激着她的乳房和耳垂,感觉着不断的痉挛和颤抖,心中快意十足。

等我终于不再满足双乳和耳垂的时候,她似乎松了口气,而当我的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时,她却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可能是我缓慢向下的手掌刮到了她的阴蒂,可能是我粗糙的食指摩擦到了她的阴唇,她这声突然的呻吟刺激了我的情欲,让我无法再戏弄她了。

我跪坐在她身体旁边,分开她的双腿,曲起她的膝盖,双手扶着她滑腻的大腿,身体缓缓向前,粗大坚硬的肉棒便刺了进去。

随着肉棒不断向前,她不住的呼着气,尽管强忍着快感不肯出声,但隔着避孕套感觉到的火热和湿滑早已经泄露了她的感受。

相比于第一次插入时的艰涩和阻碍,这次尽管仍旧推进缓慢,却明显润滑了很多。无论她承认与否,她的感觉都一定是快乐的,她的身体是乐于接纳我粗壮的阳具的。

这一次我柔和了很多,也更注意节奏的变化,肏干了几十下之后,就放下了她的双腿,用传统体位继续玩弄。

除了换成后入式时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之外,她基本没有和我有过目光的接触。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渐渐柔软,呼吸越来越快,整个后背都泛起了红晕,嘴中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我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

我继续着自己的节奏,温柔的肏弄着她略微有些红肿的蜜穴,速度缓慢,力量坚定,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浑身颤抖,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无比幽怨。

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已经无法保持理智的思考了,她不断地喘着气,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开始央求着我:“嗯……求……求你了……啊……求你……嗯……”

我用手搂着她直起了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让我吻你,我就让你美上天!”

她痛苦的摇着头,像拨浪鼓一般不肯轻易就范,在我缓慢而沉重的肏干下不断呻吟,呢喃着我听不清的话语:“不……好舒……服……不能……雨荇……嫌弃……”

见她始终不肯屈服,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说道:“那叫声好听的!”

这似乎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她咬着下嘴唇,不住的向后挺送翘臀,口中轻声的说道:“嗯……我叫……老公……亲爱的……快……快……我,好想要……”

“叫哥哥……”

“哥哥……好哥哥,给我……”

“你是不是骚货?”

“我……我不是骚……货,我……我不……不是……好哥哥……”

我不再逗她,松开了搂着她的手,双手箍住她丰硕的乳房,狂风骤雨般的肏了起来。她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身子已经无比的敏感,经过这一番狂猛的抽插,一下子将她带进了无比的高潮当中。

她尖叫着,靠在我身上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鼻翼扇动着,轻轻的吸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悠长的吸了一口气,睁开了湿润而明亮的双眼,看着正凝视着她的我。

我探过头去要吻她,却被她侧首躲过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握住了我犹自紧扣着她双乳的手,轻声说道:“你还没来吧?”

她说这话,靠着双膝的支撑,结实的屁股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我怒冲冲的性器。我感受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开始亲吻她的脖颈,耳垂,下身渐渐又开始了动作。

在她有意的配下,我没多久就射了精,在爆发的那一瞬间,她一眼不眨的注视着我,任我紧紧地顶在她的花心上,任一股股的精液隔着避孕套敲打着她肉</>体的最深处……随后的三个夜晚,她都是我度过漫漫长夜的伴侣,白天她去上班,我忙着自己的事;晚上她准时出现,我们做爱,休息,又做爱,又休息。

除了各自的资料,我们聊了很多话题,我才发现她原来也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她有份不错的工作,有份不错的收入,上的是名牌大学,喜欢看《简爱》,上学的时候想要一只拉布拉多……随着接触越深,我越无法理解,她为何要走上这样一条路,好奇心让我开始无法忍耐,想要一探究竟。

因为酒店要抽取佣金,所以为了她的收入能更多一点,我换了酒店,并在退房当天的早上告诉了她我准备入住的地方,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方式。

离开的时候,酒店的经理把我送出了门外,我理解他的谦恭,就如同我理解金钱的魅力。

新的酒店条件同样不错,拒绝了性服务的电话,听着前台小姐前恭后倨的语调我洒然一笑,把刚买来的新衣服换上,脱下来的衣服扔进盥洗池便出了门。

我开着租来的奔驰到了约定的饭店。这里是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唯一熟悉的地方,除了邂逅她的酒店,以及我即将入住的酒店。

这几天的相处,我已经大致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但并不是全部。我想为这次旅行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所以在我对她心生厌恶之前,我一定会抽身离开,但很明显,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她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无论是她火热的蜜穴还是她诱人的美乳,还是她那挺翘的屁股和修长滑腻的美腿,无一不让人流连忘返。我不喜欢年轻轻的少女,过于稚嫩,相比于成熟的女人,少了很多水乳交融的快感。或许这和年龄有关,我想等我四五十岁想要留住青春的时候,大概我也会钟情于年纪轻轻朝气蓬勃的妙龄少女吧?

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群,我的心态平和之极。在这个饭店里进进出出的人,大多都是当地的名流,这里应该是上层会聚集宴游的场所,或许还有更高层次的,可惜,我接触不到。

或许我的财富超过了这里的每一个人,甚至可能超过他们财富的总和,但我不过是一个暴发户而已,一个靠着无比的幸运和九死一生的逃亡换来了无尽财富的暴发户而已。

灯光摇曳,朦胧中,一道倩影朝我慢慢走来,我定了定神,才发现竟然是小荷。不同于前几天在酒店出现时的性感艳丽,今天她的穿着很保守,一条笔挺的西装裤,配上上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显得沉稳低调,再加上她鼻梁上一副夸张的眼镜,她整个人看起来极为平庸。

我试图从她的衣饰中找出她那副曼妙的身材,但很快我就失败了。她身上的衣服很宽松,看不出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挺翘的美臀,少了高跟鞋的映衬,只穿着宽平底皮鞋的她乍看起来其貌不扬。如果不是因为我曾经占有过这副身体,我是无法想象眼前的人就是小荷的。

我坐的位置很显眼,就是为了她一进门就能看到我。她有专用的应召手机,我却没有为她这样的女人准备的号码,所以我尽量避免留下自己的蛛丝马迹。无论是出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还是出于对仇家的谨慎,这都是有必要的。

看她走了过来,我赶忙起身为她拉开椅子,她惊讶的看了看我,待我坐下,才说道:“你还满绅士的嘛!”

我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待她点了几个菜之后,我随便点了一个,看着侍者离开,这才对她笑道:“呵呵,没想到吧?我这样一个暴发户,竟然也知道这些细节。”

见我说到了她的心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怎么想着请我吃饭了?”

我语带双关的说道:“这几天你这么辛苦,请你吃顿饭是应该的。”

她脸一红,嗔怪的瞪了一眼,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我不理她,喝了口水,忍不住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我觉得凭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很好的男人嫁了,怎么会……”

她并不惊讶,轻轻的啜着茶水,待我说完又过了片刻才说道:“其实我结过婚……”

慢慢的,她向我倾诉了她的往事。她先是和大学里的恋人结婚,然后生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儿。来自农村的丈夫五代单传,到他这一代自然不能断了香火,可是她已经有了一个多病的女儿,在家庭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她就有些抗拒。

尽管如此,她最终还是怀上了孕,可腹中孩子七个月大的时候因为意外导致早产。当时大夫问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时候,丈夫犹豫不决,公婆却一致同意保孩子,结果孩子保下来了,她却失去了子宫。

如果这样,或许她还能继续这样生活下去,但早产的孩子没满月就夭折了,封建而又传统的婆家开始撺掇儿子离婚。知道当初公婆对自己的无视和丈夫的犹豫不决,她本就已经心灰意冷,如今看到丈夫又一次屈从于公婆的淫威,她的心彻底死了。

她同意了离婚,带走了多病的女儿,来到了这座城市。如果不是带着女儿,凭借她的收入足以养家糊口,但女儿的病极为麻烦,用的钱也越来越多,她的收入已经不足以支撑了。她也想过找个适的男人嫁了,但没人愿意娶一个带着女儿每个月还要负担几万块医药费的女人,迫于无奈,她才走上了这条路……如果不是几天下来的相处让我知道了她的性格,我想,她这番话很难让我相信,即便如此,如今我也是半信半疑。

“离婚之后,我就带着孩子来到了这里,不想和他们再有什么纠缠。”她止住了话头,喝了杯茶水,双眼迷离,怅然若失。

我点了点头,也端起杯子,沉吟不语。

两个人陷入沉默不久,服务员开始上菜了,我和她相视一笑,便开始享受晚餐。我们聊着轻松的话题,避重就轻的说着彼此的故事,各自在心里盘算着属于自己的小九九。

我已经知道了她是做财务的,财会专业大专毕业,水平不高不低,正好符我的需要,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一只美丽的花瓶,一个有一点点追求的花瓶,一个不会时刻纠缠着我的花瓶。而对于她而言,一个能在几天里光嫖资就付出超过十万块的男人,将是她难得的恩,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都不会不考虑把自己和我捆绑在一起。

我们相互试探着,无非是在试探这根绳子如何捆绑,以及用什么样的绳子而已。

最终,这种事情还是要男人动的。

吃罢晚饭,我们到了酒店,相互已经有些熟悉的我们很快就躺在了一起,一次水乳交融的性爱之后,我把她搂在怀里,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和我去北京吧!”

“嗯?”她微微一愣,或许是没想到,我会让她离开这座城市。

“我将来会在北京发展。如果你选择了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我想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我闻着她的发香,斟酌着话语,尽量避免伤害她的自尊。

“可是……”

“你自己也说你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

我想了想,又说道:“即便有那么一天,我已经帮你安顿好了一切,离开我你一样会生活的很好。”

我们心知肚明,我说的“那一天”,或许是我厌烦了,或许是她厌烦了,或许我们都厌烦了。

“这里的消费水平未必比北京低多少,但那里的医疗水平却高出很多,加上我的帮助,你在那边的生活水平一定会高过这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费尽心机的让她去北京,我并不理解自己的行为,或许,我喜欢这种用金钱改变别人命运的感觉。用救世的形象出现在别人的生活里,我想这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救一个风尘女子出水火之中,我似乎愿意成为这个故事的角。

我看她仍旧犹豫不决,便拿过床头的便签,写下了一个号码递给她,说道:“如果你决定了,到北京给我打电话,我姓文。到时候你说你是小荷就好了。”

顿了顿,我又道:“如果我还有机会来这里,我还会去那个酒店,如果那时候你没来找我,我想我会希望看到你。”

她接过折好的便签,放在床头的坤包里,然后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明天早上去……”

“肏我……”她附在我耳际,轻声低语,打断了我准备说的话。

我被她这句话诱得浑身紧绷,翻过身来,挺身刺入她早已流水潺潺的蜜穴。

这几日下来,我已经不再使用避孕套了,肉棒真实的感受着她体内的火热和淫靡,冲刺的幅度和速度都节节上升,快感的累积比平时快了很多。

她曲意逢迎着,双腿紧紧地缠住我的腰,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轻声的呢喃着:“哥哥……肏死小荷了……嗯……好舒服……嗯……老公……好哥哥……鸡巴好……好硬……啊……”

声音不大,却骚媚之极,或许,她在床上或羞涩或风骚的迥异表现,也是让我欲罢不能的一个原因之一。

……缠绵一夜,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看着身边满目的狼藉,闻着枕畔犹存的芳香,我心头有些怅然。愣怔了一会儿,才看到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萧沅荷,三十一岁,对不起,我会考虑的。”

我微微一笑,收拾了东西,便离开了酒店。

登机前,我看了看手机,上面寂静如常。我笑了笑,明白她心中的还是在犹豫。

当小姐或许卑微,至少还有着自己的尊严,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但若成为我的情人,或许她会失去这些。

我关掉手机,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飞机,无论她是否来找我,我都将开始新的生活了。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二章 失路之人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年月2日首发于字数3左右***********************************名字真不好取……***********************************第二章失路之人我拉着旅行箱,身无长物的走过人群,看着人们在焦急的等待着自己行李,接着大包小包的折腾起来,心中有种变态的快意。

还没走到出口,我就看到了接我的人,田木生。

他永远都是那么显眼,高高的个子,粗壮的身躯,满脸的混不在乎,以及身边从来没有缺过的美女。

看着将近一米九的他杵在人群里,鹤立鸡群一般,我不自觉的嘴角就带上了笑意。算上他大学毕业后的那三年,还有我消失的三年,我们大概有六年没见面了。看着无比“圆润”的他,想想自己的变化,我不由得有些唏嘘,不管承认不承认,我们都被岁月击倒了。

我径直的朝他走过去,但他并没认出来我,不知道是我的墨镜效果太好,还是我一身西装革履,让他不敢相信,童年的玩伴竟然是这样一副面孔。

“操!”我伸手过去直接照着他的肚子就来了一拳,力道不轻,他马上就愤怒了,怒吼一声就要上来报复我,然后看见我笑嘻嘻的看着他,他才恍然大悟。

“我日你爹啊!”他照着我肩膀就给了一下,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他妈倒是轻点儿,你想搥死我啊?”

他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接过了我的旅行箱,眼睛仍旧打量着我,贼兮兮的说道:“你小子行啊!一身西装革履的,我都他妈没敢认!”

“你倒还是那个逼样,没啥变化,就是浮肿了。”我摘下墨镜,嘴上丝毫不留情面。

“滚犊子吧你!”他骂了我一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腩,又看了看我标准的体型,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说道:“哎!我腐败了,看你这个意思,你还没腐败?”

我要是告诉他我过去这三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想他就不会羡慕我因而形成的“好身材”了,但我不能说,即使他是我最好的哥们儿。

“亏你还能记得我二舅家的电话,不然你还真他妈找不到我了。”

“你二舅就是个钉子户,天安门挪地方他都不带搬家的,当然一找一个准儿了。”

“操,你二舅才是钉子户呢!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让爷教教你!”田木生把我的旅行箱扔到车后座上,这才对已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说道:“你他妈也是,一下子失踪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让哪个骚屄给夹死了呢!”

“就你还大学生呢?说话跟放屁似的,嘴上必然带着啷当?不给你们学校丢人啊?”我没有答他这个问题,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想说起。田木生也算是全国数得上号的重点大学毕业,比我这个大学漏子可是有文化多了,但他不知道怎么养成的臭毛病,说起话来满嘴脏话,跟自己亲爹都是这个味儿。

“现在就大学生才脏呢!他妈的,原来的流氓混混都装文明人儿去了,这种脏活累活没人干了,就只能让吃不上饭的大学生干了。”

田木生意有所至,但明显不是说他自己。他有一个好爹,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也是个富二代,只不过是个比较争气的富二代而已。年轻的时候有过各种远大理想,最后还是败给了会,没有他老子的金山银山,任他才高八斗也一样无用武之地何况他还没什么才华。

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只能说明他的智商不错,也付出了努力,但这和他的理想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一个梦想当个音乐家的人学了化学,然后毕业了要倒腾海鲜等农副产品,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看他发动了车子,我才发现他这辆车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我直接一巴掌抽在他脑袋上,嘲笑他起来:“你他妈傻啊!开帕萨特?”

“我日!”他大叫一声,揉了揉头,也不以为意,发动了车子,驶出了停车场才跟我说道:“你他妈怎么也这么说!我就日了,老子这是辉腾好不好,不是帕萨特!!!”

“我他妈知道不是帕萨特,但你见过哪个傻逼有钱人开辉腾的?就算买了也是雇个司机好吧?再者说了,你觉得有多少人能得清楚帕萨特和辉腾?”

“操!你以为我愿意!买车的时候老爷子说这个车好,我就按你那么说的,你猜他怎么说?”

我摇了摇头,田木生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说这车就是让分得清的人知道这是辉腾,让分不清的人以为这是帕萨特!”

我闭了嘴,过了片刻才说道:“老爷子这句话真他妈有道理。”

“日!我本来说要买个奥迪A8L的,老头子死活不干,说太招风了,容易被人盯着,我要是实在想买,就买一个放在车库里……”他说着说着,就气愤起来,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手舞足蹈的说道:“你说!我他妈买个奥迪A8L来不开,我放在车库里看着?我真要看着,我买个航母模型多好啊?”

“你以为你开A8L就不如开辉腾傻逼了?”

“呃……你大爷!”

看他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了,我幸灾乐祸的说道:“好好的开你的辉腾吧!

喂,等会儿靠边停下,我要坐到后面去!”

“你他妈给我滚犊子!”

……在田木生不常用的一个小户型房子里,我小睡了一会儿,起来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便下楼出了门。

我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远处一辆白色奥迪Q5闪了一下,等到上了车,我才发现车里明显的女人痕迹。车内的装饰都是卡通的风格,温馨的色调,我不由得一笑,心里嘀咕这小子是不是把自己给情人的车留给我用了。

我对北京并不熟悉,如果不是不喜欢上海等南方大城市的气候,我不会选择这个官味儿浓厚的城市。来的路上,田木生就告诉了我晚上给我接风的地方,我这人没别的长处,倒是非常几记路,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地方。

这个地方看起来并不如何高档,但田木生告诉我,这里是私人会所,里面非常的豪华。要不是会所里的海鲜和特产都是从他那里买,会所的老和他关系不错,他也没有成为这个地方会员的资格。

这里已经不算闹市了,来往的车辆已经很少,路面显得很宽。我把车停在路边,随便按响了车里的CD,听着喇叭里传出来的我不懂的高雅音乐,无聊赖的四处打量。

在两座居民楼中间,一座高四层的黑色建筑物看起来毫不显眼,一楼花样繁多的门市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这是一幢普通的居民楼。整座楼几乎没有窗户,二楼的位置上镶嵌着几个金黄色的汉字,上面是一排拐来拐去的英文字母。天色渐渐黯淡,牌匾上的灯还没亮起。我不认识上面的英文词汇,汉字部分也用了很长时间才分辨出写的是什么。

“祭月。流年?”轻轻念出上面的四个字儿,我不屑的甩了甩头:“装什么文雅,起这么个傻逼的名字。”

手机响了起来,不用看都知道是田木生。

“小海,醒了没?”

“我都到地方了。”

“操,你够积极的,饿死鬼托生的?”

“你大爷!”

我挂了电话,没多久,田木生就开着那辆伪帕萨特来到了。

“哎我说,你开这两Q5都比你这个帕萨特有面儿,真的。”我把车停好,下来走到停在旁边的辉腾旁边,看着费劲往停车位里倒车的田木生,抱着膀子看他的笑话。

“操,你再提这茬我可跟你翻脸了!”

看他费劲的打方向盘来拧,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说道:“你开车也有年头了吧?怎么停车还这么傻逼?”

“我操,Q5我随便停,这车长不说,还他妈死贵,随便擦一下就要命了,不小心不行啊!”

田木生终于停好了车,夹着个小包就在前头领路,看着他那么高的个子耷拉着脑袋跟个大猩猩的样子,我不由得张嘴损他:“哎我说生子,长成你这么个逼样不容易,长成这样还能这么猥琐,估计你算人类世界头一份啊?”

“操,你就埋汰我吧!”田木生也不以为意,甩了甩头就进了门。刚进门,两名穿着高开叉旗袍的高个美女就迎了上来,热情的欢迎我们。

这俩女的个子都很高,算上高跟鞋,目测之下应该超过了一米七五。不仅如此,两个人身材比例几乎相当,脸型也很相似,乳房差不多大,如果不是相貌的差异,两个人几乎和双胞胎没什么别。

“傻逼!”田木生小声骂了我一声,拽了一下看的有点儿呆的我,朝里面走去。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高个儿美女走了过来,微笑着冲我们问道:“二位先生好,请问有预约吗?”

这个时候我才仔细打量这个会所一楼的布局。进门之后向右走过一段红毯,就是一道宽大的屏风,屏风前摆着一张长桌和一张椅子,左右两侧则放着两张用来小憩的长沙发。

看这个陈设,并不显得如何高档豪华,如果不是刚才两个迎宾小姐的成色,我真要怀疑田木生被人骗了。

田木生掏出了一个东西递了过去,我还没看清,那个美女就做个请的手势,引着我们绕过屏风,进了一楼的大厅。

大厅分成了若干隔断,每个隔断装饰精致,空间很大,又利用特定的设计,在保证了私密空间的同时,尽量的保留了大厅的感觉。

我们进了大厅,侍者把我们领到一个隔断,点好了吃的东西。看侍者离开,我才好奇的问田木生:“这地方也就是个高档一点的饭店,看着也没你说的那么神秘啊?”

田木生故作神秘的摇了摇头,只是说道:“先吃饭,先吃饭,吃完再说。”

多年不见,田木生酒量看涨,两人喝了一瓶茅台,我已经有点晕乎乎了,他还在大声的吹着牛逼:“我不是吹牛逼,我媳妇儿让我管的老实儿的,不去就不去,什么时候她敢说个啥么?”

这儿的菜手艺确实不错,吃起来口齿生香,配上五十年陈酿的茅台,感觉确实很好。

田木生正吹着牛逼,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来:“喂,媳妇儿啊,喝酒呢,嗯,没事儿,放心吧,嗯,不能,我啥人你心里还没数么?嗯,放心吧,你不用等我,困了就睡吧!嗯,好的,挂了。”

看我一脸坏笑的看着他,田木生讪讪的收起了电话,磕磕巴巴的说道:“女人……女人有时候……有时候要……要哄着……”

“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前仰后,直到把田木生笑得肉脸通红,这才止住了笑声:“害怕就害怕,妻管严就妻管严,装他妈什么大尾巴狼?”

“操……”田木生忍住了到嘴边的话,一口干掉了还剩下的大半杯白酒,这才说道:“走吧,领你找点儿乐子去。”

我看着刚打开的茅台和自己杯中的大半杯白酒,有点肉疼,这一点上,身为暴发户的我,和田木生这样奢侈惯了的人,差距明显。

田木生的脸上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不屑,无论他承不承认,我这样的人和他这样的人,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尽管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仍旧微笑着起身,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在一面看起来很普通的墙上,田木生按了某个位置,便出现了一道暗门,斜斜向下。我看着旁边蜿蜒向上的楼梯,困惑的看向田木生,他微微笑道:“楼梯上面是娱乐设施,你玩过的没玩过的,应有尽有,但那个不是今天的菜。”

他伸手一引,做出一个侍者的姿势,说道:“这个才是。”

我们走下台阶,在尽头处是一扇大铁门,田木生在门上输了一组数字,随即大门打开,一个美轮美奂的世界便展现在我们面前。

这里的布局和外面常见的酒吧没有什么别,最大的别就是行走在人群中间的侍者,她们都是清一色的高挑美女,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情趣装束,开门的时候,正赶上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走过,随即便有两个兔女郎装扮的美女搀扶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电梯直通顶楼,上面有单间。这屋子里的女人,除了坐在别人怀里的,你可以随便领走一个呃,几个都可以。”田木生就像妓院里的大茶壶,精致勃勃的介绍着。

“可是我怎么知道哪个适我,哪个是我喜欢的呢?这些女人就这么走来走去,未免太随机了吧?”

我们两个在一个小沙发上坐下,看着满目的性感娇娃,我不由好奇,提出了我的疑惑。

田木生在面前小桌上一按,一个液晶屏幕缓缓升起,随即接通电源,上面出现画面,是汉语、英语、日语和俄语的语言选择项,随即便是国籍、年龄等详细条件的选择。

“喜欢什么类型随便选吧!”田木生一摆手让我先选,同时说道:“每个女人的手腕上都带着一块手表,有人在台子上点选他们,这块手表就会震动并提示应到的位置。如果你偶然碰到了一个喜欢的,只需要在手表上按一下,她就暂时从列表当中消失,不可点选,但可以浏览资料。”

“如果你所选择B的人正在为别人服务,你可以选择排队等候,但一般没人愿意等,因为选择真的是实在太多了……”

我听着田木生的介绍,手上不断点击着触摸屏,选择了中国,汉族,身高,体重,等到年龄的时候,我选择了35-4岁的选项,我很好奇这个年龄段会有什么样的美女。

输入确认项,符要求的栏里列出四个选项,一个短发,三个长发,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推荐选项,大概是接近年龄并符年龄之外所有选项的女人。

一个已经显示灰色,表示有人把她带走了,剩下的三个人里,短发的戴着眼镜,不符我的口味,剩下的两个女人一个瓜子脸一个圆脸,看着都很诱人。

“你说……可以选三个?”我抬头问田木生,充满了期待。

“当然!”

得到他的肯定,我选了这两个37和38岁的成熟女人,便让出位置,给田木生选。看着他不知道怎么按的,屏幕上出现了“母女”、“姐妹”和“婆媳”

等充满禁忌诱惑的选项,我气愤的说道:“操你大爷,怎么还有这一类?你早说啊!”

田木生白了我一眼,解释道:“这都是稀有资源,本来点的人就多,加上确实极品,我来好几次都没赶上了,怎么可能让你先点。”

说这话,田木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赶忙飞快的按了一下,随即兴奋的说:“爽!赶上了,这婆媳俩终于让我赶上了!”

“噱头吧?哪能真有婆媳来这里?”我酸酸的打击他,也不太相信这里会有这样的事儿。

“确实不好找,尤其是漂亮的婆媳,一般都不是普通人家。”他四处看看,低声的说道:“你知道这里的入会条件是什么吗?不是多少钱,而是是否能上佳的女子。的女子品质越高数量越大,会员的等级就越高。”

“会员等级高有什么好处么?”

田木生摸了一把送来托盘的美女,喝了一口水,这才说道:“选美女的时候是可以随便选,但每个会员的会员卡是有人数限制的。我这卡上限是四个,所以你选了两个我就只能选两个了,除非你自己也有卡,不然还真不能放开了选。”

“介绍一个姿色上佳的女人,这个女人的性爱录像,或者这个女人的裸照,工作单位,家庭成员资料和联系方式等真实资料,再经过一系列的考察,就能获得一点积分。积分到了十点,就能增加一个选人名额;要是你能直接说服一个女人到这个地方来做服务,则直接增加一个名额。”

“我操,有哪个女人愿意到这个地方来做这种事儿?这样的话,我找个高档的小姐来这里做不就行了?”

田木生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说道:“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傻?再说了,良家和妓女的别不就是给钱和不给钱么?确实有些女人是被迫的,但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女人是自愿来的。这里的准入会费是一千万,一般人出不起,出得起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来这里花钱的不算牛逼,牛逼的是你这样的,有人替你花钱。

没看服务小姐看你的脸色都不一样么?”

“天上人间?开玩笑,那地方是个贩夫走卒们嫖娼的地方,真正有档次的,早就不玩那个了。这家要是搞角色扮演,也有些地方还有SM等其他内容的,不过那一般都比较血腥,不适招待客人,所以我也就是耳闻,没敢参与。”

我一下子大开眼界,惊讶的说:“咱国家现在这么……这么堕落?”

“表面上风光无限,背地里波涛汹涌啊!”田木生暴露了自己大学生本质,感慨的说道:“一个个藏污纳垢比谁都脏,坐到了台面上个个凛然大义,纯洁不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哇!”

“操你大爷!你会好好说话不?”他这一嘟噜词儿,单独拿出来我知道啥意思,连在一起说,我就不知道他要说的是啥了。

“忘了你一脑子下水了,不说了,不说了,美女们来了,赶紧享受才是大事儿。”

我一转头,只见旁边袅袅婷婷走过来四个美女。左手边的美女身材高挑比例匀称适中,酥胸高挺蛮腰纤细,一头柔顺的长发染成了红褐色,瓜子脸清瘦而精致,看着非常舒服;挨着她的,是圆脸的美熟女,长发烫了大波浪,一双豪乳极为诱人。这两个女人都唇红欲滴,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丝袜,脚上穿着细细的高跟皮鞋,打扮的性感艳丽,看得我心头一跳。

右手边一个年轻少妇,披肩的长发,面孔白皙,小脸长的非常精致,窄肩细腰,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在她旁边的女人明显成熟得多,尽管体态婀娜妩媚多姿,但她眼角的淡淡皱纹和双眼中历尽沧桑的恬淡,无一不在述说着她的年龄,除了面色有一点苍白之外,倒也韵味十足。

看着这对婆媳,我的眼睛有些直了,田木生更是直接站了起来,害怕我抢似的,拉着这一老一少坐在一旁,卿卿我我起来。

我不由得好笑,拉过了两个美熟女,也坐了下来。瓜子脸的熟女明显拘束的多,我的搂抱让她很是拘谨羞涩,圆脸豪乳的则言笑晏晏调笑无忌,任我揉捏摆弄,她也没有什么不适,反而动和我撒娇耍嗲。

我把瓜子脸美熟女搂进怀里,也不管她喜欢与否,直接揉捏把玩她的酥胸,同时问道:“二位姐姐都怎么称呼呀?”

圆脸美女抢先说到:“小莉!”

我转过头看瓜子脸美女,她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叫娇娇……”

“呵呵,是人比花娇的娇,还是娇滴滴的娇啊?”

娇娇的俏脸一下子红了,扭了扭身子,借着撒娇不依的样子,挣脱了我对她酥胸的侵犯,轻轻的捶了我一下,以示不满。

我不以为意,抬眼看去,田木生正把手伸进婆婆的双腿之间轻轻逗弄,美艳熟媚的婆婆被他弄得不住呻吟颤抖不已,年轻秀美的媳妇也在他的亲吻下娇喘吁吁,扭动不已。婆媳俩都穿着短身的丝质旗袍,仔细一看,那腿间竟是没有内裤的。

田木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年轻少妇推了他一把,随即羞红着脸,含住了他刚从婆婆下体处拔出来的手指,轻轻吮吸,并不嫌脏。成熟貌美的婆婆看见儿媳妇舔舐自己刚刚流出的淫液,神色中有些不自然,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紧紧贴着田木生,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媚之极。

小莉见我一直盯那俩婆媳看,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先生不知道,这婆媳俩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呢!”

“哦?”我本来就有些好奇,如今一看,这小莉似乎知道些内情,便问道:“你认识她们?”

小莉笑着摇了摇头,探手下去隔着裤子轻轻摩挲我的鸡巴,轻轻说道:“这婆媳俩来得时间不长,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但每天都被人点,有时候还要点满三次,不知道今天这是第几次了。”

“怎么不是选中了之后就一直陪着么?”

“客人要是不走,那就能一直陪着,但客人走了,就要进入选择名单,所以就……”

“所以你们都希望客人不要走,你们就能好好的睡一觉了?”我看了看同样认真在听的娇娇,知道她和我一样是个新手,便笑着问道。

“我们这样的还好,被点选的次数相对比较少,因为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成功人士,年龄一般都不小,更喜欢年轻的姑娘吧!”小莉神色一黯,有些感伤自己年华老去,但也仅此而已,须臾之后就放下了心事,看起来是个心大之人。

我表示理解,右手放在小莉的豪乳上,体验着被嫩肉填满手掌的快感,左手则搂过娇娇,无论她开心与否,肆无忌惮的轻薄着她的娇媚肉体,惹起她阵阵呻吟。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抬起头,田木生也看向我,两个人相视一笑,便各自起身,领着各自身边的美人走向电梯。

顶楼和一般的酒店差不多,大概有五十多个房间,除了偶尔走过尽兴而归的男男女女,楼上人迹寥寥,寂静无声。田木生在电梯门口的液晶屏上输入了自己的会员号和密码,随即便给出来一个房间号码以及大致路径。

田木生轻车熟路,两婆媳也不以为奇,小莉更是当先开路,我和娇娇则被顶楼的豪华陈设弄得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

我看了一会儿便止住了好奇,看着仍旧四处打量的娇娇,不由的问道:“你第一次上顶楼?”

娇娇脸色一红,低声说道:“我……我到这里才一个星期……”

我理解的一笑,搂着她丰腴的蛮腰,进了分配给我们的房间。房间陈设很简单,一个客厅连着两个卧室和一个洗手间,客厅里一张长条布艺沙发,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里播放着模特走秀的画面,仔细一看,才发现模特都是楼下的美女们。

看了一会儿穿着情趣内衣走秀的美女里没有这屋子里的四个女人,我便收了目光。田木生让两婆媳进了左手边的房间,随即从电视下的橱柜里拿出来两个木盒,递了一个给我。

我不知道木盒里是什么,便拿着木盒走进了另一间卧室。只见卧室里只有一张大床,还有许多我说不出用途的东西,天花上垂下几条红丝绦,在粉红色的灯光映衬下,美轮美奂。

看见我手中的木盒,娇娇满脸好奇,小莉却面有惧色,我心下好奇,打开一看,原来是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除了跳蛋我叫得上名,假阳具特征明显,其他东西竟然都不知作何用途。

见我脱下衣服躺在床上,二女也躺在我身边,小莉更是动的握住了我微微勃起的鸡巴,轻轻揉动。

我用手指摸了摸小莉的嘴唇,示意她为我口交,小莉风骚的一笑,便俯下了头,轻轻的含弄起来。

她的舌头非常灵巧,缠拨挑点,感觉极佳。我拉下小莉的吊带装,解放出来她出众的豪乳,伸出手来握在手里不住揉捏,享受之极。

娇娇有些拘谨,看着小莉做着口戏,眼中异彩连连。

我示意她自己脱下衣服,她羞赧的垂下了头,慢条斯理的褪下性感的装束,露出了曼妙的身体。

她的皮肤很好,白皙细嫩,双乳大小适中,比起过于硕大有些下垂的小莉,她的双乳圆润挺拔,浑然不似将近四十岁的女人。她的腰部略微丰腴,却仍旧紧实,小腹上也没有这个年龄女人常见的小肚腩,双腿修长匀称,随着紧张绷起一些肌肉的轮廓,身材傲人,至少比小莉强了太多。

小莉除了一双豪乳超出常人,身材比娇娇差了许多,却仍是上上之选,只是上了年纪,腰部有些赘肉,不似娇娇那般肥瘦有度而已。

看着侧跪在我身边成熟美艳的娇娇,我本就坚硬的鸡巴更加坚挺,小莉心有所感,舔弄的更加卖力。

我拿起一个跳蛋,放在小莉的股间,刺激了一会儿她的阴蒂,便伸手指送进了她的肉洞。拨开开关,闷闷的嗡嗡声响起,小莉身体一抖,扭头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继续含弄。

忙完了小莉,我拿起一根电动假阳具,拉过有些不知所措的娇娇,让她趴伏在我身上,开始抖动起她来。

电动阳具嗡嗡的旋转着,刺激着娇娇的阴蒂,在她阴毛稀疏的下体上来滑动,弄得她娇躯乱颤,呻吟不已。我张嘴含住她的乳珠不住吸弄,感觉她的乳头渐渐坚硬勃起,假阳具上的淫水也越来越多,便顺着阴唇将粗长的假阳具插进了她滑腻的蜜穴。

鸡巴上床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有些不耐,拍了拍小莉的屁股,空出嘴来命令道:“坐上去。”

小莉听话的爬起身,给我的鸡巴套上外套,双手扶着我的膝盖,以右腿为支撑,缓慢的坐了下去,嘴里嘶嘶的叫着。

我笑着骂道:“少给我装,你下面这么松,有那么邪乎么?”

小莉娇笑着说道:“哎呀,人家不是迫不及待嘛……”

我自家知自家事,我的尺寸也就略高于一般人,比起隔壁那位一副驴货本钱来,那是相当的小小小巫了。一想到那对娇媚柔顺的婆媳正被田木生那粗大的驴货肏干,我心头不由得一阵火热,身体接着床垫的弹性,开始快速耸挺起来,同时手上不停,刺激着娇娇的蜜穴和乳头。一时间,室内响起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满室皆春。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之前就听不见一点外面的响动,现在两女各自的呻吟,更是不不知道对面战况如何。

小莉的叫声又浪又大,娇娇则轻声低吟,很是压抑。

享受了一会儿观音坐莲,我推开娇娇,把小莉摆成跪姿,从后面快速插入,同时拉过娇娇的身体,把她摆成和小莉一样的姿势,手上不断抽动假阳具,刺激着她敏感的蜜肉。

“啊……好舒服……好爽……用力……用力……啊……啊……”小莉大声的浪叫着,屁股快速的向后迎凑,频率越来越快,我知道她即将高潮,便收了抽动假阳具的手,专心冲刺起来。

假阳具停止了抽动,却仍在电池的作用下不断旋转震动,娇娇匍匐在效力身边,面孔深深埋在被子里,浑身泛红,颤抖不已。

“啊……爽死了……”小莉被我送上高潮,我把她推在一边不再管她,拔出娇娇身体内的假阳具,也不换避孕套,挺身便刺了进去。

娇娇被假阳具刺激的浑身颤抖,我拔下假阳具的时候,她甚至有一些不舍。

她潜意识的向后摇摆着屁股,找着假阳具的刺激,不成想换成了一根火热的真家伙,她这一凑加上我的一顶,这一记一下子就干到了尽头。

“啊!”娇娇被我肏的臻首一扬,柔顺的长发甩出了一道美丽的曲线,大声呻吟了一下之后,又俯下了头,羞意盎然的把脸埋藏了起来。

我箍着娇娇触感上佳的蛮腰,快速的抽插着,不知道是灯光的效果还是快感越来越强烈,娇娇的后背开始泛红,阴道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娇娇的蜜穴外宽内窄,初始尚不觉得,随着抽插次数越来越多,我越来越喜欢肏干到最深处的那种紧握龟头的感觉。为了追求这种快感,我肏干起来次次见底,下下着肉。

这样的节奏下,娇娇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原本羞涩无限的她,竟又抬起了头。每一下尽根而没,她都会高高的仰起头,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摇曳的长发遮住了面颊,我看不到她舒爽的表情,少了许多成就感。急于看到她的表情,便翻转了她的身子,从正面冲刺起来。

没多久,龟头上的酥麻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射精已经不远了。

娇娇的呻吟声依旧低沉婉转,身体挺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大。她眉头紧锁,双眼紧逼,偶尔睁开眼,看到卖力冲刺的我正盯着她,羞意更浓。

“嗯……”她娇吟一声,阴道急剧收缩,突然传来的紧窄快感传来,我也到了射精的时候。

“睁开眼,看着我!”我实实在在的压在娇娇的身上,双眼盯着她的眼帘,低声命令道。

娇娇潜意识的睁开眼睛,见我死死的盯着她,眼中羞意、兴奋和迷茫糅在一起,眼神闪躲,不敢与我直视。

我看着她的双眼,紧紧的顶在她的蜜道深处,猛烈的射起精来。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浓烈的阳精没有直接刺激到娇娇柔嫩的花心,但男人射精前远超平常的坚硬和火热,还是让她的快感再次爆发。

娇娇浑身剧烈的哆嗦,在我身下抽动个不停,即便我的鸡巴已经软了下来脱离了她的身体,她兀自轻轻抖动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娇娇才平静下来,双目无神的盯着我天花,一动不动。

我本来已经开始揉搓小莉的身体,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也有些害怕,正不知道如何应对时,便听见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田木生站在门外,面带尴尬的跟我说道:“小海,我得去了,我老婆急了……”

“啊?那行,我这就穿衣服!”

“别啊!这你肯定也没尽兴呢!我自己走,你留下你玩你的好了。”

“啊?那也行,到时候怎么结账?”

“不用结账,到时候我把会员卡的账号密码留给你,你走的时候输入一下把卡领走就可以了。”

“还有什么事儿?”我看田木生似乎有话要说,便问道:“有话你就直说好了。”

“那婆媳俩挺可人的,我刚弄了一会儿,就被我老婆的电话搅了。我要是走了,你可以和她们乐乐……”

“这算啥事儿啊?你怎么想的?”

田木生面带尴尬,说道:“哎,这俩婆媳我眼馋很久了,一直都赶不上,好不容易赶上了,却又被媳妇儿搅黄了,我不甘心啊……你替我体验一下,我也就不遗憾了,何况我已经睡了婆婆了……”

“我操,射没射啊?你要是没射,你可就憋屈死了。”

田木生讪笑道:“那必须的,这婆婆下面比她儿媳妇肉呼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说了,我得赶紧走了,去晚了老婆该跟我老子告状了!”

“行,赶紧滚吧!”接过他递过来的便笺,送他出去,关好了门,这才开始犯嘀咕,四个女人,我可从来没见过这副阵仗……(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三章 他乡之客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年月26日首发于字数3左右第三章他乡之客送走田木生,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到那对婆媳那里看一看。

轻轻推开门,只见两副白皙的身体相互搂抱在一起,床单上一片狼藉,两个女人听到了开门声,本能的羞耻让她们尝试遮掩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但手还没伸到位置便停下了。

我冲她们笑笑,问道:“你们不用离开,在这儿过夜吧!”

相比之下,我对这婆媳俩一直都有股强烈的好奇,要不是田木生没有提前告诉我,我想我是不会错过这样的极品的。

我赤裸着身子,走过去躺在她们身边,轻轻扳过靠近我的那个女体,细细打量,才发现是婆媳俩中的儿媳。

她小脸通红,双手遮挡着胸口,羞羞怯怯的样子,惹人怜爱。

我侧身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和秀发,感受着她的软玉温香。越过她的肩膀,年长的婆婆正看着我,她成熟柔媚的脸颊上有一丝潮红,看起来极为艳丽妩媚。见我盯着她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羞窘,随即便被淡漠取代了。

她的乳房已经下垂,但因为过于平坦,只有略微的隆起,所以看起来并不如何影响美观。

她体态清瘦,并没有这个年龄段女人特有的丰腴,除了臀部略微丰满一点,手脚上略有一点成熟女人特有的丰腴之外,整体来说她大致符现在年轻女孩子追求的那种骨感的标准。

如果不是她熟媚的面孔和眼角的沧桑,我大概会把她和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联系起来。我的眼光停留在她双腿间的阴毛上,上面稀疏疏的挂着几滴白浊的液体,我知道那是田木生玩弄过留下的痕迹。看来他只是玩弄了这位熟媚的婆婆,还没对娇俏的儿媳下手。

见我盯着她的下体,她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之后随即恍然,轻轻地对我说道:“我……去洗一下……”

我微微点头,仍旧轻薄着怀里她柔顺的儿媳,见她关上了卧室的门,我才勾起怀中少妇的下巴,问道:“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

“楠楠……”她极为乖巧,气质上带着一种天生的柔弱,让人心生怜惜的同时,也会让人燃起残虐的邪念。

我把她的身体放平,任她枕在我的臂膀里,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身体还很年轻,乳房丰满而结实,手感非常好。

“你多大了?”

“二……二十四。”

在我的揉捏下,楠楠轻轻的喘息着,没被满足的身体极为敏感,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双眼紧闭着不敢看我。只有藏不住的小睫毛不住的跳动,陈述着她心中的紧张。

已经发泄过一次,我不再那么冲动,耐心的抚摸着她年轻的身体。她的乳房浑圆挺拔,乳头粉嫩纤巧,不小心就会从手指间溜走。这婆媳俩的个子都不高,婆婆的个子可能还略高一点,但也不会超过67公分,而眼前这个小娇娃,估计也就63公分左右。

我闻着楠楠的发香,不再满足于她柔嫩的乳头,伸手下去,开始刺激她粉嫩的阴蒂和肉唇,准备开始下一次性爱之旅。

那里还残留着之前动情留下的残迹,我不以为意,接着肉唇上的湿滑,中指就探了进去。

楠楠轻声的“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我好奇的看着她,见她咬着嘴半天不肯说话,便问道:“怎么了?”

“手……手指上有病菌……”她脸红的小声说着:“你……你要是想的话,现在……现在就可以,里面……里面已经……已经好了……”

我被她羞人的神态弄得心中一动,知道她说的是她里面已经很湿润了,可以开始做爱了。女人都发出了这样的邀请,我当然不再客气。我坐起身子,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鸡巴,用龟头上下刮蹭着她的肉唇,弄得她颤抖不已,我也快美非常。

龟头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我情不自禁的长驱而入,她“呀”的叫了一声,随即呢喃着说道:“你……你没戴套……”

“啊?我也忘了……”我只顾着一时痛快,忘了这茬了,不由得有些懊悔,这两婆媳生意这么火爆,谁知道谁有病谁没病啊?

“你……你没病吧?”我还没问,楠楠先问了我一句,我被她问的一笑,便也反问了一样的问题。

“他们都戴套了,可能是嫌……嫌我们脏吧……”

我本来想戴上套子,刚要拔出来,却被楠楠双腿勾住,她定定的看着我,说道:“你……你没病的话,我不脏的……”

我心里说妹妹,你说你不脏,我怎么能确信呢?但我嘴上没这么说,而是说道:“我怕你怀上!”

她嫣然一笑,说道:“今天没事儿……”

看她这个架势,我想她大概也不舍得我这根坚硬火热的肉棒,便放开顾虑,我心里想着“死就死吧”,痛快的抽插起来。

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开始还很温柔,慢慢的动作越来越大,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多久,一直压抑着不肯出声的楠楠终于被强烈的快感击败,开始呻吟起来。

“呀……嗯……嗯……慢……慢点……啊……”

娇娇的叫床声低沉含蓄却什么内容都有,而相比之下,楠楠的声音就压抑得多,偶尔几个大声一点的单音发出,她便连忙一副犯了错误的样子,到最后快感实在太强烈,她忍不住就用胳膊把嘴堵上,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

我正肏干激烈的时候,背后的门打开了,简单冲洗过的婆婆走了进来。听到声音,我头看了一眼,尽管刹那之间就消失了,我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见了一抹刺痛。

毕竟我身下的这个年轻少妇,是她儿子的妻子,她不但看着自己的儿媳被别人的男人肏干,自己还要参与其中,取悦这个给儿子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想到她这份心情,我心中不由得一阵邪恶的快意,冲她招了招手。待她走了过来,便把她搂过来,让她跪坐在我身边,以便于我品咂她的乳头。我左手搂着婆婆的纤腰,嘴唇舔吸着她有些发黑的乳头,身子不停的肏干着她的儿媳妇,这一刻,我是她的丈夫,还是她的儿子?

冲刺了一会儿之后,我拍了拍婆婆的屁股,让她趴在楠楠的身上。看着面前叠成并蒂莲花的婆媳俩,我性欲大振,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熟妇身下的楠楠叫声也越来越大。

即将到来的高潮让楠楠手足无措,她只能紧紧的搂住身上的婆婆,将自己的丰乳贴在婆婆的胸口。对性爱高潮的无尽渴望促使着楠楠快速的移动身体,她出于本能的用自己的嫩乳摩擦着婆婆的乳头,在楠楠细细的呻吟声中,婆婆闷闷的哼哼声也开始响了起来。

很快,一直渴望被满足的楠楠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她逢迎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其猛烈程度,差点将她身上的婆婆掀翻。

我正在加速冲刺,却看到楠楠的婆婆过头来一脸幽怨的看着我,一时间我不明所以,赶忙拔出了鸡巴,在射精前的一刹那忍住了。

楠楠正处在高潮之中,下体骤然的空虚,让她充满遗憾的“喔”了一声。我握着鸡巴,好奇的看着楠楠的婆婆,不知道她想要干嘛。

这熟美的妇人摇了摇浑圆的屁股,低头看了一眼正在高潮中迷失的儿媳妇,见她并没有注意自己,这才冲我轻轻说道:“人家……人家刚才被那人弄得不上不下……好难受……”

我哑然失笑,原本还以为田木生至少把一个人弄到了高潮,现在看来,他连一个都没搞定。

“他没把你干到高潮啊?”我从来没想到田木生会这样,不由得好奇问道。

“嗯……他让楠楠叫我一声妈,楠楠一叫,他……他就出来了……”

我强忍着笑,说道:“他可能太期待这件事儿了……”

美艳的成熟妇人不再说话,过头来等着我的插入。我借着她儿媳身上体液的润滑,分开了她的肉唇,挺身刺了进去。射精的快感已经减弱很多,这一次我肏干的时间会更加持久。

“嗯?你们刚才没戴套?”感觉到异样,楠楠的婆婆过头来冲着我问道。

“是啊,要不我现在戴上?”

“算了,都进来了,继续弄吧……”

到这个时候,我只能祈祷这对婆媳之前和客人们做爱时,没有今天这般放得开了。

楠楠的婆婆下体非常绵软,阴道口夹得很紧,阴道深处却无边柔软娇嫩,抽插起来就像在玩弄一个女人的樱桃小嘴一般,却不用担心撞到牙齿。

她的身体远比楠楠敏感,抽插了五十几下,她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的瘫在自己儿媳的身上,一动不动的高潮了。

我还没有射精,见她这副半死不活的独特高潮架势,我不敢再碰她,身子向下一挪,插进了楠楠的阴道。

楠楠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只是婆婆趴伏在自己的身上,她不好意思推开,也不好意思睁开眼,一直在那里假装昏迷,被我这么一插,情不自禁叫了一声,这才漏了馅儿。

很快我就在楠楠的蜜穴里找到了射精的感觉,射精前一段疯狂地冲刺和射精时的剧烈刺激以及精液的浇灌,让楠楠又来了一次不大不小的高潮。

射了精,我恋恋不舍的躺在两婆媳的身边,轻轻揉搓着楠楠的乳房,味着方才无套内射的性爱感受,暗叹自己很久没有试过这样开放的性爱了。

楠楠的婆婆早已恢复,看我躺了下来,她也从儿媳的身上爬到了我的身旁,乖巧柔媚之极。

我赞许的吻了她的脸颊一口,她冲我笑笑,侧着身子用娇小的双乳摩挲着我的胳膊,如同一直撒娇的小猫。

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潮的楠楠也靠了过来,学着婆婆的样子,争相讨好着我。

我笑着问楠楠的婆婆该怎么称呼,她先看了楠楠一眼,这才说她叫雪儿。

我也不理名字的真假,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问道:“你们婆媳俩一直都这么乖吗?”

雪儿的表情一阵黯然,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你很像我儿子……”

我不由得有些不爽,不满的问:“哪儿像?”

“您……您别误会,就是看着挺像的,不是要……占您便宜。”

我哈哈一笑,说道:“没事儿,我占了你这么大的便宜,让你占一点也没关系。”

雪儿歉然一笑,又说道:“而且……而且你让我很快乐……”

“和别的客人一起不快乐吗?”

“嗯,也有高潮,但……高潮之后都会很失落,不像和您……这个时候很充实……”

雪儿在旁边的时候,楠楠很少说话,只是偶尔的轻轻点头,表示着自己的态度。

“呵呵,宝贝小雪儿,宝贝小楠楠,还想不想再充实充实?”

“想……”雪儿低声的答,脸蛋刷地一下就红了,我转头看看楠楠,她也羞涩的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夜晚是无眠之夜了……”我心中叹息,挺身刺入雪儿温热的阴道……************第二天清晨,我从两副曼妙的身体里爬起来,看着满床的狼藉,摇头苦笑。

昨天晚上,在这对婆媳的曲意逢迎下,我又射了两次,现在还腰肢酸软,但一看到婆媳两人迥然不同的相貌和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仍旧会情不自禁的产生冲动。

虽然舍不得这两婆媳,但欢场有欢场的规矩,我不能破了这些规矩。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先叫醒了两婆媳,一番卿卿我我之后,才唤醒了娇娇和小莉,五个人一起下了楼。

看来在这里过夜的人并不多,这个时间段几乎没有人,倒也好,避免了很多尴尬。

离开底层的时候,雪儿和楠楠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舍,我淫贱的想,会不会是自己的性能力太强才降服了她们呢?

还没出正月,南方早已春意盎然,这里的早晨却仍旧有些清冷,推开大门,一股冷风吹来,让人神清气爽。看着刚刚睡醒的城市渐渐开始喧哗,我决定趁着高峰到来前赶住处。

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我在十一点多的时候出了门,开着车在城市了转了一圈,在繁华的地段来往返,最终确定了我决定安家的小。

这个小的首期已经建成了一年多了,各项设施完备,的三期楼盘毗邻一所大学的体育场,其他各项条件也基本符我的要求。

我一进门,一个年轻靓丽的售楼小姐便迎了上来,向我介绍她们楼盘的各种好处。

我不理她,看着模型里一幢地段最好的楼宇问道:“这里还有房源么?”

她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迟疑着说道:“大概……应该是没有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没有变成有?”

或许是我过于嚣张的语气让她很不爽,她又一次细细打量了一下我的穿着,不屑的说道:“有,只要你肯付全款并且同时买两套,房源要多少有多少。”

“哦?什么时候办手续?”

她被我说的一愣,不再压抑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反问道:“你知道不知道这里的户型多大?这里的房子一平米要多少钱?”

“当然不知道了,你不妨说说看,这不正是你的任务么?”

她被我气得够呛,气鼓鼓的说道:“这个楼里一梯一户,每户34㎡,而这里一平米是七万五,知道这是多少钱吗?你知道两套是多少钱吗?”

“对不起,我才初中毕业,没什么文化,你不妨帮我算算,告诉我结果就好了。”

“呃……”她被我气得一愣,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屑,盯着我看了半天,这才说道:“五千多万,你拿得起吗?”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了,这是我的号码,有房源的时候告诉我。”我拿过她手中的笔,随便在一张纸上写了自己的号码,递给了她:“我姓文,文海潮。”

也不理她半信半疑的样子,我施施然出了门,在这附近找了个房屋中介,又在这个小的一期里面买了个家具齐全的二手房。中介效率很高,办好了相关手续,拿到房子的钥匙,便驱车到田木生的房子把自己的旅行箱收拾好搬到新租下的房子,就完成了搬家这件对一般人来说极为复杂的事情。

这间房子装修不错,家电都很新,看来中介说的基本没怎么住过是事实。房子在二十三楼,八十九平米,朝南,两室一厅,宽敞明亮。

房子里基本什么都不缺,楼下小里的超市能大多数的生活必需品,一个电话就完全可以解决,唯一缺的,就是床上用品。

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多么需要一个女人,或许考虑雇个保姆?想了想还是算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的生活。

下了很大决心,到附近商场买了睡觉必须的东西,躺在床上便昏睡了过去。

************我用两天的时间完成了新家的布置和充实,又提了一辆英菲尼迪FX5,便把那辆Q5和房子钥匙一起还给了田木生。

看到我的新车,田木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我现在并不穷困,却没想到我会买这样的车。尽管他的眼中还有些将来看我笑话的味道,我却仍旧很享受他那副惊掉了下巴的样子。

和他坐在一起,我凭空多了一份自信,仅仅是因为把钱变成了物质出来,我便获得了这样的自信和气场,颇为好笑。

我能感觉得到,田木生和我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即便我们的感情很好,但之前他更像是一个施,我是一个乞丐,现在则不同,我们更像是同道中人。

田木生不住的试探我究竟有多少钱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不在意钱,我没有正面答他。不论我和他的关系有多好,我都不会让他觉得我比他有钱,让他知道我的钱来得非常容易,这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会让他的心态产生变化,进而给我带来危险。

无论是事实如此,还是刻意营造,我向他展示的都是一副暴发户的形象,发了一笔横财,便不知天高地厚,仅此而已。

“我在那边租了个房子,环境挺好的,没花多少钱。我现在也没多少钱了,你有机会问问你家老爷子,让我参个股什么的,也好有点收益。”我不会说自己买了房子,更不会告诉他我准备花几千万再买两套房子。

“老爷子过两天来再说吧!”田木生别扭的脸色和缓下来,又恢复了原来那副施舍者的神态。他给我倒上酒,一起喝了一杯,这才说道:“你何必浪费这个钱,住在我那里就是了,我又不会收你房租。”

“操,我怕你半夜用钥匙开门进来爆我菊花。”我开了个玩笑,拒绝了他的好意。是朋友怎么都好说,但毕竟寄人篱下的感受不好受,田木生心里也明白,便也不以为意,转移了话题。

“上次那婆媳俩感觉如何?”

“爽,真他妈爽,我腰现在还酸呢……”我颇为味的说道,眼前更是浮现了那婆媳二人的淫靡样子。“哎,要是能包下来就好了。”

“啥?”田木生被我的话逗乐了,不屑的说道:“你以为那里是青楼楚馆?

你花点钱儿就给那些女人赎身了?”

看我困惑不解的样子,田木生细细解释起来。原来那里的女人大多数在生活中,都是有正式工作的,有的甚至还有丈夫有家庭有儿子。她们在那里做那个营生,出于自愿的,一般是为了钱财,被迫的则是有把柄落在会所的手里,不干不行。

那婆媳俩肯定是有把柄落在了会所的手里,不然的话,是不可能婆媳同上阵的。

“那看来想要包养一个是不行了?”

田木生吃了口菜,说道:“你想包养个情人儿?我可以帮你介绍啊,一年的话,二十万吧!各大高校成教学院里的女学生,怎么样?”

“二十万?我操,我可包不起,这台车就够我受的了。”我摇了摇头,假装苦命的说道:“我说呢,你这么喜欢那对婆媳,为什么不干脆包下来,原来是这样。”

“你不知道,会员守则里就有一条,她们可以自赎,却不能让会员赎走。一旦有会员和这些流莺们私下交流,就会被取消会员资格。你想想看,去那里玩的人,有几个是生活中缺少女人的,又有几个痴情不改的?婆媳这种东西,玩一次两次很爽,总玩也就那么事儿了。”

田木生喝了口酒,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就算你肯放弃会员资格,每个女的没有千八万,也赎不出来。”

“我操,镶钻石了?这么贵?”

“就那个气质,哪个家里不是有门路有背景有层次的?能出来干这种事儿,都是家里没落,不是欠下了巨额债务就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钱能解决这都算简单的了。”

我咂舌不已,正要问问有没有成功的案例,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不知道是什么人,到目前为止,知道我这个号码的人,除了父母就只有田木生一个人了,哦,还有一个人,会是她么……“喂?”

“文先生,您好,我是天洋地产的齐妍,您想要的那个楼盘有房源了……”

原来是那个售楼小姐,话筒里她的声音不再一副市侩调调,而是娇滴滴的,含糖量之高,估计会让糖尿病患者直接嗝屁。

“哦,你好,嗯,这样,我现在在吃饭,我明天上午给你打电话。”我有些失望,简单应付了一下,不想在田木生面前过多的谈论这件事儿。

挂了电话,田木生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谁啊?”

“噢,4S店,告诉我去拿出厂格证。”

我没说实话,田木生也没当事儿,两个人继续喝酒扯淡。我端起酒杯,对田木生说道:“生子,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敬你一杯!”

田木生满不在乎的说道:“你这是说啥,咱俩谁……”

我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以后还得继续麻烦你,你可不能拒绝啊!”

“我操!”田木生被我逗得一乐,仍旧说道:“没事儿,咱俩谁跟谁?来,干杯!”

“你干了我随意!”

“操,你太不是人了!”田木生干了半杯白酒,看我还剩了一口,气得直骂我,可只骂了一句,他的手机也响了。

“喂,嗯,好,放心吧!嗯,好的,不会的,嗯,拜拜。”看着他点头哼哈的打电话,半天没说一句有内涵的话,我琢磨这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等他挂了电话,我问道:“你干啥违法的事儿了?”

“哪儿啊,一个情儿,打电话告诉我要请我吃饭。”

“请你吃饭?你的情儿不都得你请客吗?”

田木生拦住了我不让我倒酒,说道:“我得去了,这小妮子上大学的时候我就把她办了,到现在工作一年多了,净他妈花我钱了,难得她要请我吃饭。你自己慢慢喝着,我可得过去了。”

“我操,你又把我晾这里?”

“那你看,咱俩这关系,不晾你晾谁啊?何况也只有和你在一起,我能抽出时间来,我老婆最近怀孕了,事儿太多了,看的我死死地。”

我赶忙拉住他,问道:“你媳妇儿怀孕了?哪天我得去看看啊!花点儿奶粉钱呐我得!”

“再等等吧,我老爹老妈老家参加婚礼了,过几天来。到时候你来家里一起吃顿饭,一锅烩了就得了,不然还得单独来。”田木生留下话,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一桌的菜,这顿酒喝的不上不下的,我心中特别恨田木生,看着天色还早,干脆出去兜风好了。

结账的时候,侍者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点出三千两块钱,她大概很少看到现金买单的人。把钞票甩在桌上,潇洒的转身而去,我心里暗爽,这就是有钱人的感觉吗?

一顿饭吃掉两千九多,不找零钱,还要给两块钱的小费……我太他妈有钱了!

这就是田木生每天的生活么?住着高档,开着名牌汽车,玩着各形各色的女人,一顿饭几千块……想想我都有些眩晕,我也要过这样的生活了,是幸福,是恐惧,还是什么别的感觉?

我说不清楚。

绕着自己新买的名牌汽车走了四五圈,我有些酒意上涌,晕乎乎的和做梦一样不真实。我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知道这并不是梦境,掐的很痛,手上还有一枚崭新的车钥匙。

打开车门,在车里坐定,打开CD,在一阵阵动听的旋律中,我上双眼,味着这些年来所经历的所有事情:虚伪,疯狂,纠结,恐惧,生死,忍受,生存……离开部队到现在,七年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又返天堂的一系列旅程。相比于最开始时的一无所有,我现在几乎可以说拥有了一切,但仔细想想,除了物质上的,我却仍旧一无所有。

如果钱能买来一切,我想用手上这些让人垂涎的财富,换我当初的快乐,换我当年的爱情,换我虽不曾真的拥有,却一直不肯放下的那些所有。

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随即便响起了铃声,许巍的《家》悠然响起,“我在远方,很多的岁月……”

“喂,妈,啊,刚吃完,嗯,没事儿,我抽空去。嗯,你跟我爸多注意身体,嗯,好的。”

挂了电话,想想老家的父母都已经安排妥当,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延续文家的香火。但这件事情也急不来,再怎么想成家立业,我也不能急在这一时。表面的危机都已过去,但潜在的威胁或许仍旧还在。

感觉酒醒的差不多了,我放下心事,驱车驶向城外。将近十点,路上车辆不多,机场高速上更是半天都不见一辆车。想来也是,除了半夜到达的旅人,大概也只有我这样无聊的人才会这个时候上高速了。

在首都机场打了个转,我又开车返,一路上车速都没低于4,车少,车上没牌照,又是晚上,要不是心疼车,我可能会飙的更快。

哪天把田木生的辉腾借来开开,可以飙个24什么的,让他被扣分……我心中冒着坏水,脚下欢快的踩着油门,之前的一些感伤和郁闷随之烟消云散,这一刻,我才体会到,拥有那份财富并不完全都是痛苦,偶尔也会有现在这样的快乐。

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田木生的辉腾,他就出现了。我看着停在我住所楼下临时停车处的辉腾,确认了车牌号码是田木生的车,心下有些疑惑,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新家在哪儿,他是怎么找到的?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寒暄之后我问道:“生子,在哪儿潇洒呢?”

“潇洒个屁啊!我老婆又找我让我家,我操!”田木生骂骂咧咧的,满肚子怨气。我听见话筒里传来电梯的声音,看向楼门,随后便看到田木生小跑着出来了。

“那是,你老婆也只有你能操,赶紧去操一下就好了。”

“操你大爷,到时候告诉我老婆你不说她好话,不挠死你!”田木生没心情和我磨牙,说道:“不跟你扯淡了,我得赶紧家了,再联络!”

我挂了电话,看着他发动了车子,离开了小,这才把自己的车停好上楼。

已经两天没闻到荤腥,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我有点不太想进去,靠在门框上仰着头,捉摸着该找点什么娱乐。

经历了前晚那么强烈的快活,现在一般的女人已经无法激起我的兴趣了,而我在首都除了田木生谁都不认识,要找一个相当的场并且差不多水准的女人,还真要麻烦他。

看看表,都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个时候打电话完全是找骂。我苦笑摇头,看来光有钱还不行,要多认识一些朋友才是,至少多一些狐朋狗友、酒肉朋友之类的,这个时候才不至于一筹莫展。

正想洗洗睡了,两脚还没全迈进屋里,邻居家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女人惨白的脸映照在她家客厅的灯光下,吓了我一跳。

“哇!”她比我更害怕,手上的垃圾袋“啪”的掉在地上,随即飞快的关上了门。

我仔细忆了一下,她大概贴着面膜,这倒没吓着我,倒是她飞快的闪房间让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把人吓坏了。

我正犹豫着是不是敲门,想了想还是算了,便关门进了屋,换了拖鞋,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准备看会儿电视,困了再睡。

迷迷糊糊中,门铃响了,我嗖的一下坐起来,警觉的看着门的方向,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门外没有一丝声音,门铃声或许又是我做的一个梦,对此我早已习以为常,正当我关掉电视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门铃却又响了起来。

我顺手把餐桌上的一把尖刀握在手里,低声的冲着门缝问道:“谁?”

“啊,文先生,您好,我是您的邻居啊!”

是刚才那个女人?我心下一松,刚要开门,随即便被心中那份不安惊醒,她怎么知道我姓文?

“哦,有事儿吗?”

“啊,没事儿,不知道您住在这里,想跟你说声抱歉,刚才没吓到您吧?”

“没关系,没别的事儿了吧?”

“文先生,我是齐妍啊!天洋房产那个齐妍!”

原来是她,我彻底放开了绷紧的神经,不然的话,我想今晚我就会离开这座城市了。

我打开了门,只见齐妍换了身居家的休闲服饰,不是刚才开门时一袭棉质睡衣了,长发湿漉漉的束在脑后,面孔红润,看着和白天工作时的样子别很大。

“呵呵,你好你好,世界真小,我们竟然做了邻居。”我笑了笑,借着开灯的姿势,顺手把刀扔到了餐桌上,客气的问道:“你家住在这里?”

“是啊是啊!我就在这儿住。这间房子一直都没人住,我进进出出习惯了,所以……刚才有点失态,你别介意。”

这个高层的格局是左右对称的四户格局,中间两户是小户型,但南北通透,两边的则是一六十平的大户型。齐妍一个售楼小姐,就算收入不错,要买下这个房子,恐怕也力所不逮。

“没有没有,我要是不在楼道里站着就没事儿了,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我客气的应付着她:“说来还真巧,以后就是邻居了,还得请齐小姐多多照顾!”

齐妍还没等我要求,做了个“我能进来么”的表情,得到我的许可后走了进来,打亮了一圈,这才问道:“文先生您这房子是新买的?”

“嗯……不是,我租的。”我知道她的意思,本来想说出事实,并且承认自己当时是出于无聊才定的房子,但转念一想,已经约定了明天到售楼处见面,如今要这么否认,未免有些过分,所以才顺着她的心思敷衍一下。

“哦,我本来还想和您谈谈那两套房源的事儿呢,您要是已经买了房子,我可就不打扰您了。”齐妍狡黠的一笑,径自坐在了沙发上,可没有一点“不打扰了”的意思。

“就算是买了房子,也可以再买吧?”我打个哈哈,问道:“可乐,雪碧,橙汁,绿茶?”

“呃,我最近减肥,您不用麻烦了。”齐妍自己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冲我致意,说道:“嘻嘻,这个就挺好!”

我给自己开了个罐雪碧,笑道:“我一直想增肥呢!说说那两套房源吧?”

“那两套房子楼层很好,分别是七层和八层,原来的房因为资金链问题不打算买了,但又不想损失之前交的定金,所以想通过转让的形式……”

“转让?也就是我从他那里买房子,而不是从你们这里买房?”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不耐的说道:“那我为什么不等别的房源呢?或者干脆等他不买了我再买呢?”

“这个房子很特别,因为定制的关系,在最开始的时候便交了三成的定金,到了交房的时候,定金直接转成首付,房有充足的时间完成交易,因为根据我们的经验,价格增长%左右是没问题的。要不是您说的可以全款……”

“何况对您来说怎么都是花钱,不如当做一件好事,做个顺水人情,权当积德行善了嘛!”

积德行善这四个字打动了我,我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便说道:“你说的也对,那就听你的好了。”

“嗯,那好,这样的话明天上午我就直接约那位房介绍你们见面好了,定金的问题你们自己协商一下。不过除此之外……”齐妍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考虑了一下措辞才说道:“文先生,那两套房子……可能还有些问题!”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四章 达人知命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年2月日发于字数595左右***********************************篇首语:我不求红心,也不要求你们看文要复,但一个从来不在我帖子里面出现的ID都敢发短信催更了,是说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么?

你要是一直在帖子里跟帖复支持,你实在想看,我甚至可以PM一章给你先睹为快,可你平时连个复都懒得打,催我更新?没长脑子?

挺气愤的,原本不想更新,但想想不能因为一个人坏了大伙儿的兴头,还是按计划更新这一章。

下一章更新无限期推迟。

最后,不喜欢看可以不看,我不在乎红心和复,真的。

***********************************第四章达人知命想不到有钱了,买个房子还要经受这样心惊胆战的考验。我被齐妍的话说的一愣,有些不快问道:“还有什么问题?”

齐妍解释道:“房最初的设计,是两层打通的,这个在施工开始前就通过图纸确定了,而现在楼房整体已经完工了,所以……”

“哦,怎么个打通法?”

“预留了楼梯的出口,上面的一层除了承重墙外没有别的墙体,便于重新装修。您要是也打通了居住倒是没有问题,就怕您用来投资或者分开使用,那样就会有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前和您说清楚,好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我沉吟片刻,想想自己买这个房子首先是给父母来京以及日后自己成家居住准备的,其次才会考虑投资,并且无论盈利多少,我想我并不在意这一点盈利,于是对她说道:“没关系,这个不是问题。”

齐妍一下子兴奋起来,如释重负一般说道:“太好了!我一直担心文先生不接受这件事儿呢!这下子就好了!”

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这么兴奋,问道:“至于这么兴奋吗?”

齐妍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很开心的说道:“这是我到这个公司以来做的最大的单,还是全款,天呐!你知道有多少奖金吗?”

说完,才想到我既然要全款买这么大的房子,她的那一点奖金我确实没当事儿,便又补充道:“我去年一年都没赚到这么多钱呢!”

我轻轻一笑,说道:“你住着那么大的房子,还差这一点钱啊?别告诉我你租那么大的房子住!”

“哪儿呀!那房子……嗨,说来就话长了,不早了,不打扰你休息了。”齐妍欲言又止,打住了话头,起身告辞。

我把她送出了门,看着她开门进屋,说了声晚安,便仔细的锁好了门,准备睡觉。我躺在床上,想起她兴奋得小脸通红的样子,在“兔子不吃窝边草”和“路边的野花必须采”的纠结中,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下楼跑步,吃了早餐来,才见齐妍火急火燎的冲出电梯一路小跑着去上班,竟然没有看见擦肩而过的我。我笑着摇摇头,上楼后简单洗了洗,换了身衣服,简单收拾一下屋子,把买好的电脑装上,便接到了她的电话,问我起了没有。

“还问我起了没有,我早晨吃完早餐来,你才火急火燎的出门上班,没看见我吧?”

电话那头,齐妍很是不好意思,说道:“呀,我还真没注意,嘻嘻,昨晚太开心了,没睡着。您准备什么时候过来?”

售楼中心离这里很近,开车用不上两分钟,我问她:“那边什么时候到?我离得近,抬脚就到了。”

“啊……她说大概要三十分钟,十点吧!您早点过来,我为您介绍介绍周边的环境,算是成为邻居的见面礼,就不收你服务费啦!”

“嗯,行,到时候见。”订好了时间,我便下了楼,估摸着时间,走着过去刚刚好,就没有开车。

上午十点多钟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穿着长袖棉T恤已经略微有些热,虽说春捂秋冻,但大街上的时尚女郎们早就轻装上阵了,有些更是甚至穿上了裙子。

“还是南方的妹子们占便宜啊!一年四季都能穿的花儿一样。”我嘀咕着,推开了售楼中心的玻璃门,齐妍眼睛很尖,或者说一直在等我,我刚进门,她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或许一开始她并不相信我会是一掷千金的富豪,但随着我越来越入戏,她已经不再怀疑我的诚意了。

“文先生,您来啦!”齐妍笑靥如花,一脸职业性的笑容,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和她保持了一下距离,笑着说道:“齐小姐,既然已经是邻居了,不用这么客气,你忙你的,我随便转转。”

“哈哈,既然不用客气,你也别叫我『齐小姐』了,听着怪怪的。看你比我大,我就叫你文哥,你就叫我小齐吧!”

“你倒是没吃亏,我倒显得老气横秋了……”我无奈笑笑,看时间还早,便走到楼盘模型前,仔细打量周边的环境。

除了在络上调查过这附近的要地标建筑外,我对周边的环境几乎一无所知,齐妍也没什么事儿,一直跟在我的身旁,看我四处打量,便自告奋勇的介绍了起来。

“这里的包子非常好吃,这家的豆汁特好喝,这家兰州拉面很劲道,他家的烧烤也特棒。嗯,你看这家咖啡馆,老娘好漂亮呐……”

“哦,哦,哦,嗯?老娘?哪家?”

“嘻嘻!”齐妍搞怪的一笑,表情和一身成熟的职业套装极为不符,她捂着小嘴笑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嗯,这家咖啡馆的老娘真的好美好美,每天生意好得不得了。”

“咖啡?”我摇摇头,不置可否,心里却想,不喝是不喝,有时间倒是可以去看看。

“她家的咖啡味道也很好,就是比较贵,不过对您肯定不是问题啦!”齐妍继续不厌其烦的介绍,有些是她作为这个楼盘销售人员的了解,有些则是她在这附近生活所得的经验,尽管很多对我暂时都没有用,但对新来此地的我,却是极为难得的帮助。

我把一些有用的默默记在心里,直到齐妍止住了介绍,兴奋的说道:“啊,房来了!”

我把眼光移向大门,顿时被走进眼帘的这个女子惊呆了。她很美,气质也很出众,穿着打扮得体,一看上去就知道来自于书香门第,但让我惊讶的,并不是这些。

我知道她左腿内侧有一道短短细细的疤痕,我知道她的阴唇有些发暗,我还知道她的右乳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更加知道她在高潮之后的反应。

“这个世界太小了……”我如同失聪一般,心里只有这一个声音,一阵阵的响。

“希女士,这位就是我和您提过的文先生。文先生,这位是希女士。”齐妍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希曼雪,很高兴认识你。”我还没从自己的惊讶当中过神来,对方便已经伸出了戴着洁白手套的盈盈玉手,我忙伸手握住,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你好,我叫文海潮。”

她淡淡的笑着,小手轻轻捏了我一下,便抽了出去。

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就是那个晚上那对婆媳里的婆婆雪儿,我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撺掇田木生再去一次,看看能不能再碰上她们,不成想,无心插柳柳成荫!

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齐妍把我们领到一个小会客室,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趁着她出去倒水的功夫,我说道:“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希曼雪脸一红,随即便恢复了镇定,微微笑道:“是呀!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

“我实在没想到,咱们会以这种方式重逢,这世界可真够小的。”

我故作轻松打着哈哈,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她的真实情况了。希曼雪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她莞尔一笑,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慢慢说道:“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房子的问题吧!”

“嗯?啊,好好,讨论讨论房子。”我明白她的意思,便顺着她的话说道:“希女士不妨说出你的要求。”

我直接望向她的眼睛深处,想把自己的心意传递给她,更想看清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但很可惜,她的两眼就像是两泓深渊的湖水,无波无澜。

“我的要求文先生应该知道的吧?”希曼雪打了个太极,没有正面应我的问题,只是唇角带着的一缕笑意,让我突然明白,她从见到我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吃定了我。

她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女人很像,沉着,睿智,聪慧,于落落大方之中便折服了对方,让别人心悦诚服的为她办事。这种女人并不可怕,她们的心思也并不复杂,她们只是明白你所要的东西是什么,并且确信自己能够满足你的要求,因此从不慌张,也并不过分,在最适的范围里,用你最喜欢的方式说服你。

“呵呵,那么我的要求,希女士是否又完全了解呢?”

希曼雪的眼中满是笑意,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听见门响,便没有说话。

齐妍端着沏好的一壶茶水走了进来,摆好杯子倒好茶,这才问道:“两位在这里慢慢谈,我这个外人就不在旁边打搅了。我就在外面,随时叫我。”

齐妍识趣的离开,但她那句“我这个外人”,还是弄得希曼雪有些羞涩。

我喝了口茶,说道:“这茶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味道确实不错,这个地方能有这样的茶,很不容易呢!”希曼雪仍旧一副淡淡的神情,不咸不淡,让我无处着手。

“希女士先是点头,然后摇头,不知道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妨说出来。”

希曼雪放下茶杯,轻轻说道:“点头是因为我知道文先生不会在房款的事情上为难我一个妇道人家,至于摇头……”

她顿了顿,四处看了看,这才向前倾了身子,低声的说道:“我并不确定文先生是否还有别的意思,或者说,文先生愿不愿意有些别的意思……”

或许只有成熟的女人才能说得出这么露骨的话,又或许本来这句话是很含蓄的话,但在满脑袋都是那方面内容的我听来,却是无比的露骨。

“呵呵,你说得对,我确实不会在房款上为难你,我想你也不会为难我。只是我想知道,如果我有别的意思……”

希曼雪闻言摇了摇手,打断了我的话,说道:“我们在这里只谈房子。”

我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犹疑和不快,她看在眼里,旋即笑道:“剩下的,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谈……”

随后,我便叫来了齐妍,双方在友好的气氛里办好了相关手续。确认了钱已经到账,希曼雪放下了心事,离开前问我:“不知道齐先生是否顺路……”

我心中了然,但苦于没有开车,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希女士准备去哪儿,我送你好了。”

齐妍把我们送到门口,勉强压抑着跳起来庆祝的冲动,对我俩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本来想请你们吃饭的,可这里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真是过意不去。”

“呵呵,齐经理太客气了,我买了房子,是件开心的大事儿,应该我请客才对。”

希曼雪微笑说道:“我卖了房子也很开心,这个东不妨让我来做。”

三人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两人出了售楼中心,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春日的暖阳已经有些灼人。我在犹豫是去取车子还是直接打车走,希曼雪打了太阳伞,看我犹豫不决,便问道:“怎么了?”

“我家就在这附近,我在想,要不要去取车子。”

“你家在这附近?那我们去你家好了,正好我去参观参观。”

我没想到希曼雪会提出这个要求,心里有些兴奋,低头看了看她的高跟鞋,想想这段路也不算近,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说了地方,出租车司机调了个头,边开车便闲聊问道:“这离得没多远啊,走着也就几分钟的路吧?”

我指点着在哪儿拐弯在哪儿停车,顺便答:“这大中午的日头有点毒,呵呵。”

出租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希曼雪一眼,便附和道:“确实,这天儿真够热的。”

到了地方,扔下二十块钱,我急忙下车,准备绅士一把帮希曼雪打开车门,却见她已经自己拉开车门下来了。

“这就是你家啊?”

希曼雪手搭凉棚向上看了看,又四周打量了一下,说道:“环境不错。”

两人进了楼,等到电梯下来,我伸出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拦住电梯门,而进了电梯后,这只扶着她后背的手便没收来。

希曼雪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脚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手上拎着白色的手包,配上她卷曲的长发和淡妆下的成熟面庞,看着极为养眼。

她并不排斥我渐渐收紧了的手臂,任我紧紧勾着她的身体,只是在贴上我胸膛的时候抬头娇媚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神俱酥,开门时拿着钥匙的手都有些不听使唤,把她迎进了屋,我故作大方的说道:“呵呵,简陋了一些,让你见笑了。”

希曼雪径直穿过客厅,走到了阳台前,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头冲我嫣然一笑,说道:“这么美的风景,谁会笑话你?”

“有饮料,矿泉水,还有速溶咖啡,喝哪个?”我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都是我爱喝的东西,从来没想过这里会有客人,所以准备的并不周全。

“还喝呀!已经中午了,恐怕该吃午饭了吧?”希曼雪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言笑晏晏的样子浑不似已过不惑的成熟女人。

明媚的春光里,希曼雪一身素白站在那里,眼角的鱼尾纹和成熟的面孔闪着圣洁的光辉,如同坠落人间的天使。我不敢直视她,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呃,那我们下去吃午饭吧!”

“就这么下去?”

那天使一下子就坠到了凡间。希曼雪背着手,挺着借助美型内衣助力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很小的胸,袅袅婷婷的从阳光里向我走过来,到我面前停下,冲我呵气,充满诱惑的说道:“你就不想做点什么……”

已经两天不沾荤腥的我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将她抱进了怀里,开始脱她的衣服。或许是现实中建立了联系,又或许是那夜我们有了最亲密直接的接触,她不再抗拒我的亲吻,甚至在我伸出舌头的时候动吸吮。

她的动和柔媚让我兴发如狂,还来不及把自己脱光,便把只剩下内裤的她压在了沙发上。

看起来她很喜欢我这种粗野和蛮横,仅仅是这样的亲吻和压迫,她就已经呻吟不断,等到我褪下自己的裤子,用坚硬粗大的鸡巴拨开她的内裤时,才发现她下面早已湿透了。

“穿的像个天使一样,谁能想到你下面骚成这样!”我勾起她垂在沙发外地腿,另一只手把着坚硬的鸡巴,对准了她的蜜穴,狠狠的肏了进去。

“啊,好舒服……”希曼雪被我肏得肩膀向上一挺,两腿勾住了我的腰,动迎凑起来。

一只脚站在地上,我被她勾的有些使不上力,干脆两腿都跪到了沙发上,双手支撑在她臻首两侧,用传统的体位奋力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好硬……好舒服……啊……呼……”

希曼雪叫床声很特别,深吸一口气后不停地叫,叫一会儿再深吸一口气。

不但如此,她叫床声特别大,身体的动作也极为动,和那夜迥然不同。

这大概是我玩过年龄最大的女人,更是我玩过最极品的女人,这一刻,婊子和荡妇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了。她就像一个充满了电的性爱玩偶,飞快的挺动着柔软的屁股,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阴道口的上沿儿不断刮蹭着我龟头的上方,速度很快,幅度也很大。

快感越聚越强,我想停下来换个姿势,藉此延长自己的持续时间,但刚一减速,就被希曼雪疯魔一般的动重新带进性爱的漩涡,我竟然停不下了!

“啊……用力……用力……干我……好舒服……要……要来了……”

我也很快到了射精的边缘,速度越来越快,鸡巴的热度和硬度火线上升,脑袋中迷迷糊糊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什么了,只听见希曼雪啊啊的大叫和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了。

因为那夜做爱的时候就没有戴套,加上这次性欲爆发的过于强烈,两个人谁都没提那事儿,何况就算提了,我这里也没有准备。

高潮临近,希曼雪已经接近失神,嘴里不断浪叫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更是压根没管我射精的事儿。一股体液从她的体内爆发出来,龟头首当其冲,强弩之末的状态下,下身一片酥麻,舒爽的快感如同爆炸一般从丹田向全身蔓延,无边无际的快感和疲惫让我一下子瘫软下来。

希曼雪紧闭双眼,呼吸渐渐变细,胸口红彤彤的一片微微起伏。我枕在她的肩上,朝她耳朵不断的吹气,她被我弄得有些痒痒,想要伸手推我,却连抬起手臂的气力都没有了。

我们两个人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谁都没有说话,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挂钟滴滴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的半睡不醒的当口,希曼雪抬手摸了摸我的耳朵,转过头来开始盯着我看。

“你……看……什……么……看……”

“噗嗤!”希曼雪被我慢慢悠悠的慵懒语调弄得一笑,手指仍旧温柔的揉捏我的耳朵,轻声说道:“你就像个孩子……”

“唔,别吵,我睡一会儿……”

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想要睡觉,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安全感,我现在只想上双眼,痛快的睡一觉。

“嗯,睡吧。”希曼雪充满爱怜的转头看了看我,伸长了胳膊,拿过丢在地上的白色外套,轻轻盖在我的身上,手掌随即轻轻的拍打我的后背,柔声的说道:“好好的睡吧!”

太阳渐渐西斜,正午的阳光从对面的电视上慢慢移向沙发上的我们,我终于耐不住无边的困倦,嘴中叼着希曼雪的耳垂,沉沉睡去。

等我从睡梦中醒来,已经夜色沉沉,窗外万家灯火荧荧点点,一片流光。

我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被。想中午时的一切,犹如梦境,我撑起身子,却感到脚下碰到一个柔软的肉体。

用脚掌捏了捏,接着便被一只小手打了一下,借着朦胧的夜色,我才看清,沙发的那一头坐着一人。

希曼雪身上套着我那件脱下来准备洗的灰色长袖运动衫,胸前抱着个靠枕,此刻正以手支颐,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我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待电视机亮起来,才问她道:“怎么不叫醒我?”

希曼雪摇摇头,说道:“我也醒来没多久,本来想弄点儿吃的,可你这里什么都没有。”

“呃,我不在家里吃,也没准备什么,倒是有些鱼肉罐头,你没找到吗?”

“找是找到了,可我打不开。”

看她饿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问道:“几点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七点多了,时间……可不早了呢!”

我起身准备穿衣才发现,自己性爱过后本该黏糊糊的下身此刻清爽干净,如果不是耻骨上微微的疼痛,我会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想来这是希曼雪的功劳,我套上内裤,冲她轻轻一笑。

希曼雪柔柔一笑,也不穿衣服,就那样坐在那里看着我。我刚要问她怎么不穿衣服,她却先开口了。

“能不能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现在我告诉你,我要在八点钟到那个俱乐部去,你会怎么办?”

“我……我会送你过去。”

希曼雪的眼睛充满希冀的看着我,一丝即将绽放的笑容却凝固在嘴边,面容黯淡下来。

“哦,那好吧!”她慢慢的坐起身,缓缓的脱下我那件带着汗味儿的跑步专用运动衫,神态萧,生气全无。

她的头刚被衣服遮住,我便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按住她的胳膊,让她不能动弹,轻声说道:“如果你以为你可以用你的美色要挟我,那么你打错了算盘。”

希曼雪扭动反抗的身子一下子停了下来,过了片刻,她才悠悠的说道:“不是这样的……”

“那你为何如此笃定,我会阻止你?”

希曼雪放松了身体,轻声的说道:“我没笃定,我只是希望,希望你能够帮助我,帮助我们。我都不知道你是否有那个能力帮助我,我怎么会笃定?”

“我喜欢闻你衣服上的味道。”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气,隔着衣服对我说道:“我和你说过,你很像我的儿子。我有很多机会央求别人施以援手,却宁肯出卖肉体也不向那些曾经对我们落井下石的人摇尾乞怜。”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见到你我就不自觉的软弱,想要依靠你。我只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听到你说出保护我的话,仅此而已。”

我被她说的心中一动,问道:“你只是希望我阻止你去那个地方。”

“嗯……”

我放开她的手,帮她脱下衣服,才发现她已经哭了。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淡淡的鱼尾纹轻轻滑下,消散在柔润的秀发里,留下一道浅浅的泪痕。

“我愿意帮助你,无论是否可以办到,我都愿意,但是我不想这成为一个交易。”

我轻轻吻在她两鬓的泪痕上,轻轻的说道:“或许在今天中午之前,我想用一个交易占有你们婆媳,从而满足我邪恶的欲望。但现在……”

“现在有什么不同?”她控制住即将流出的眼泪,直视着我的双眼。

我并不畏缩,也盯着她,说道:“我现在只想占有你!”

“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她轻声叹息,双手却搂住了我,隔着衬衫轻轻抚摸我的脊背,呢喃着说:“我本来想引诱你的,像你想的那样,用自己和儿媳的美色引诱你,让你帮我们渡过难关,可……可是我刚才醒来,看着你在我怀里,却……”

“所以你才问我那个问题?”

“是的,无论答案如何,我都不后悔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阻止她,不让她去,她就得偿所愿,心满意足的继续做她的皮肉生意;我若不理,她便心灰意冷,自然也是要继续下去的。

“说说吧,或许我帮得上忙。”

“我先打个电话。”希曼雪推开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冰儿,你先睡!今晚不去了,嗯,我一会儿就来,到时候再说。”

希曼雪挂了电话,见我好奇的望着她,才跟我解释道:“告诉她一声,今晚不去了。”

“告诉谁今晚不去了?你儿媳妇不叫楠楠吗?”

希曼雪坐在我的身边,靠进了我的怀里,笑着说道:“那个地方怎么会有人用真名呢?不是叫『希希』、『慕慕』不顺耳,我才不会叫雪儿呢!”

她赤裸着身子,挺着微微有些轮廓的乳房,言笑无忌,恍惚间我似乎有个错觉,她并不是四十六岁熟透了的女人,而是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那她叫什么?”

“她姓南,叫南冰。”

我突然来了灵感,说道:“还真巧,你们婆媳俩,一个冰一个雪,挺有缘分啊!”

希曼雪也坐起身,惊讶的说道:“是啊,我还真没注意呢……”话到一半,她的脸色暗淡下去,悠悠地说:“都是苦命的人,也算有缘吧!”

我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身子,感觉有些凉,便拉过被子,把她紧紧包裹起来。

她感激的看着我,柔顺的倒在我的怀里,慢慢的倾诉起她的故事来。

很老套的情节,她嫁给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老男人去世了,大儿子和小儿子分家产,自己亲生的儿子一直不学无术,比不过年长十几岁一直参与公司事务的大儿子,只分到几处房产和一家工厂。本来这份产业也算不小,若安心守业,也算衣食无缺生活富足,怎奈小儿子心比天高,被人撺掇借了高利贷盲目扩大生产规模,最后资金断链公司破产,小儿子绝望之下服毒自杀,留下寡母和妻儿,撒手而去。

“若不是他父亲把这套房子留给我,恐怕现在我们真的是一无所有了。”希慕雪忆及往事,满面悲戚,接着说道:“本来有平南在,我们也能坚持,一点我儿子的骨血总算留了下来,可是谁想,高利贷抢走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后,看我们实在无法偿还,便打起了孩子的意。”

“他们带走了孩子,告诉我们想办法筹钱,不然就再也见不到孩子。我和冰儿求了很多亲戚朋友,却没人肯借这么大一笔钱给我们,也可以理解,凭我们孤儿寡母的本事,这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的钱。”

“我去找他大哥,那个混蛋不但不肯帮忙,竟然……竟然还要侮辱我!我可是她的继母呀!”希曼雪声调变大,我安抚了一下,她才平抑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天浩生前的一个朋友一直在接济我们,他动机也不纯粹,先是勾引了冰儿,随后……随后便引诱了我……”

“那时候为了生计,我们婆媳俩都隐忍了下来,本想这样将就着,我和冰儿都出去工作,贴补家用,将孩子抚养成人,倒也足够了,谁承想,他们竟然抓走了我的孙子……”

希曼雪终究没能忍住,轻声的抽泣起来。

我搂着她,轻轻吻着她的面庞,心里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儿子生前的狗肉朋友看上了儿媳妇,婆媳两人迫于生活委曲求全,等到孩子被高利贷抢走,才在这个狗肉朋友的介绍下,到那个会所出卖肉体。

希曼雪渐渐平复了情绪,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只是想念刚到人世便受尽人间苦难的的孙子,所以才如此伤心。

我问她:“总共欠了多少钱?你们这样有希望还清么?”

“会所的老就是高利贷的债,我们娘俩每天算收入三十万,扣掉高利贷的利息,每天能还二十万,一个月就是六万。算上卖房子这一千五万,再算上我们之前已经做了四十一天,折算出来的八二十万,应该还有三千六八十万,这大概是一八十四天,算上女人生理期那几天,我想大概还要七个月才能还清吧!”

“哦,三千八多万……”我沉吟着,自己账面上还有不到五千万,本来是留着付房款的,看这个情况,少不得先拿出来救急了。

“这不是一个小数,我知道你不一定有这个能力。你肯对我……对我这样,我就知足了。”希曼雪伸手轻柔的抚摸我的面颊,有些惆怅,但随即莞尔笑道:“要是哪天想嫖我们婆媳了,便准备下三十万,给我打个电话,我就待冰儿来陪你,这样我就感激不尽了。”

我狠狠捏了一下她薄被下地乳头,责备道:“不许再说这些,我决定了,替你还这笔钱。”

“你傻啊?”希曼雪一下坐了起来,愤怒的看着我,说道:“我不知道你的钱是怎么来的,可一个女人不过说了一些片面之词,你就要替她还三千多万?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在乎我关心我,还是她的演技实在是太优秀,我分辨不出真假,也不想分辨出真假,三千六万对别人或许是个天文数字,但对我仅仅是个数字而已。

何况花三千六万买来安稳踏实的心境,我并不觉得如何吃亏,但想是这么想,我却不能直言自己心中的想法。

“别人不行,我只相信你。”

我说得斩钉截铁,希曼雪先是一愣,随即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搂抱着我,在我耳边不住的重复的说着“谢谢你”。

突然传来“咕咕”的声音,希曼雪撑着我的肩头直起身子,低头看着我的肚皮,抬头时看到我也在低头看,“扑哧”一声笑了,说道:“得出去吃饭了,肚子都饿扁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穿好衣服,希曼雪也不打扮,挽着我的胳膊就下了楼。上了车,希曼雪四处看了看,冲我说道:“这车什么牌子,我怎么没见过。”

“呃……英菲尼迪。”我有些无奈,选择低调的副作用就是如此了,尽管英菲尼迪的车不错,但除了关注这方面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牌子。

“我只知道奔驰和宝马,哦,还有奥迪。”希曼雪很骄傲,她竟然说出了三个汽车品牌。

“哦,英菲尼迪是日产旗下的一个品牌。”

“日产是什么?日本产的?”看着希曼雪端庄娴静的素美面孔上一副白痴的表情,我知道我弹的是琴,她则是那头笨笨的母牛。

“不许提问题!”我冲她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蕙质兰心的她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一定显得很白痴,便讪讪的坐正了身子。

“为什么叫鹰飞泥地?”

“呃……”<br/>幸好,白天齐妍介绍给我的面馆并不远,油门刚踩下去就到了。小店灯火通明,几个新疆小伙子忙活着,屋子里坐满了不肯在家做饭的年轻人,生意不错。

希曼雪成熟的外表和素白的打扮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我有些骄傲,看吧,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可以带着美女四处显摆。

“其实开个这样的小面馆也挺好,每天忙忙碌碌的,肯定很充实。”

希曼雪看着年轻英俊的新疆小伙拉出一道长长的面条,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向往。

“呵呵,你看他的眼神,和他刚才看我的眼神是一样的。”我拿出手机,看看没有未接电话,便放了去,说道:“他羡慕我开着名贵的汽车,身边有你这样的美女,他却只能和面案为伴。”

“人们总是向往自己不曾拥有的和不容易拥有的,却忽视了自己拥有着的和容易拥有的。”希曼雪有些唏嘘,旋即便释然了,续道:“或许这才是人类的本性,这才是会发展的原因。”

“呀,你还是个思想家!”我的文化水平明显跟不上她的思考,我只知道她说的话某种程度上触动了我。

曾经的我,不正是和这个拉面小子一样么?向往着有钱的生活,向往着香车美女,可如今我已拥有了这些,为什么我并不快乐?多少次午夜梦,我一头冷汗的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把只剩下两发子弹的手枪瑟瑟发抖;即便是来这段时间,我也经常会半夜惊醒,尽管白天不困,我却知道,我正在透支着生命的极限。

今天下午在眼前这个成熟妇人的怀里睡着的几个小时,是我长久以来极为罕见的酣睡,醒来时那种精神饱满神气十足的感觉如此美好却又如此陌生。

如此简单的幸福,我却已经多久不曾享受过了?

或许这样的生活,并不如我每个月几千块钱的时候吧……(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五章 腾鸾起凤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年2月2日发于字数6左右第五章腾鸾起凤“您的牛肉面好了!”年轻的新疆小伙端上来一大碗牛肉面,我推给了希曼雪,让她先吃,她笑着摇头,说道:“大碗是你要的,我吃不下这么多。”

“没事儿,吃剩下给我。”

“那你等会儿再吃?”她娇俏的笑着,看着我的眼神颇为暧昧。

“嗯,我等会儿,你先吃吧!”

“来!”她夹起碗里的牛肉,示意我张开嘴。我张开了嘴,她把牛肉放在我的舌头上,却并没有立刻拔出筷子,而是用筷子末端在我舌头上轻轻点了点。

我吸吮了一下筷子,见状有些不解,却听她轻声说道:“等会儿还要不要吃了?”

“吃什么……啊,吃啊,当然要吃!”我声音不由得有些放大,惹来旁边一张桌子几个年青人的侧目。

希曼雪打了我的胳膊一下,嗔怪我不该那么大的嗓音,随即笑着说道:“要不要我帮你吃?”

“嗯?”我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却见她轻轻的夹了一片牛肉放在嘴中,并不咀嚼,手轻轻的来移动,幅度不大,看起来却似极了男女的性爱动作。

我恍然大悟,心头的欲火被她一下子挑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脱光衣服猛干一场。

“我先吃面了。”见我猴急的样子,她笑了起来,开始吃起面来。

她吃面的样子极为诱惑,含着一根面条慢慢的往嘴里吸,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勾引的意图极为明显。吸着吸着,那拉面不知怎么断了,末端被她吸得一跳,四处汤汁乱溅,有几滴落在了她的额头和鼻子上,她反应倒还迅捷,躲闪的及时,洁白的衣服上才没留下油渍。

我拿了餐巾纸递给她,她却直接把脸伸了过来让我擦,娇滴滴的样子哪里像是四十六岁的熟女?我势成骑虎,只能帮她轻轻沾去几滴汤汁,隔壁几桌见状,更是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我和希曼雪的年纪相差将近二十岁,面貌上我虽然老成些,她看起来年轻一些,表面也有八九岁的差距,看来被当成姐恋是没跑了,说不准还会被当成偷情的奸夫淫妇也说不定呢!

我把心中的想法悄悄说了,希曼雪脸一红,打了我的肩头一下,不再搞怪,专心的吃饭了。

我一边吃饭,一边想认识以来她的变化。最开始的她,柔顺纤弱,好似没有什么自己的意,很容易惹人怜爱;可经历了今天中午那场狂猛的性爱,她突然变得有些调皮,又有些动,浑不似之前看起来那样谦和了。

吃过饭,我在车上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她开始怎么都不肯说,到后来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开始我把你当成陌生的嫖客,后来我把你当成了救星,再后来……再后来我把你当成了依靠。”

“为什么不是情人?”

“这种感觉很复杂,像是情人,却又有些……有些像儿子,所以才说是『依靠』。”

“哦,那你刚才是要帮你的『情人儿子』口交吗?”

希曼雪被我问得面红耳赤,敲了的头一下才说道:“你很讨厌啊!”

她刚才明明就这个意思,如今却一副我故意捉弄她的样子,让我很郁闷。

我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干脆说道:“很晚了,我送你去吧?”

“怎么,不欢迎我住下吗?”

“你说呢?”

“我不知道……”希曼雪看着前方,为难的说道:“我很想留下来,但我又不得不去,没有我,冰儿会害怕吧!”

“嗯,那我就送你去,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驱车穿越了大半个城,才到了希曼雪的住处。这是一栋上了年头的老楼,红砖直接露在外面,各家各户以门廊相连,条件极为简陋。

我下了车,看着这座老古董,不由得有些惊讶,说道:“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希曼雪一下子就笑了,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反问道:“我怎么就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凭她的条件,如果不是有所牵绊,再找一个男人结婚,就算过不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也断不至于这样困苦。

“这里挺好的,房租便宜,每天早晨起来热热闹闹,附近有早市夜市,生活很安逸,在这座大城市里,也算是闹中取静吧!”

希曼雪神色恬淡,并不以此为意,领着我到了三楼的一个铁门处停下。她拿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外面的铁门,又打开了里面的木门,进屋开了灯,才邀请我进门。

房间极为简陋,一座木头躺椅上面扑了层草垫,当作了沙发,室内没有什么家电,小客厅的角落里放着一张床,上面的被褥叠放的极为整齐,却是高档的面料。

里面一个小走廊,左侧一道木门,走廊深处是一个简易厨房,有些案菜刀煤气灶等,极为简陋,却摆放的有条不紊,错落有致。

这间房子看起来极为寒酸,却因为居住着两个精致的女子,简陋中便流露出几分精致。

“坐吧!”希曼雪拿起暖壶给我倒了杯热水,自己也倒了一杯,缓缓喝了一口。

我有心感慨下这房子的条件如何不好,但希曼雪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的淡然,并无一丝一毫的窘迫,我知道这种话说不说都毫无意义。这是一个乐天知命的女子,她享受过奢华的生活,锦衣玉食对她来说可能早就习以为常,当命运出现变化,她对突然而来的贫穷和窘困却能处之泰然,她的心态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却又是我最为缺少和向往的。

“我小时候家里的布局和你这里差不多。”我换了个话题,毕竟我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对这种生活,我是极为熟悉的。

“本来这样的生活我并不觉得什么,也从来不想要别人的可怜,我本来想,凭我这点残花败柳的姿色,如果能还上债务,再为孙子攒下一点钱,怎样都没有关系,只是却苦了冰儿……”

希曼雪坐在我身旁,神色凝重的看着杯中的水。我知道她的意思,这两婆媳在一起是个大噱头,分开来,并没有过人之处,南冰或许能有个高价,希曼雪也会收入不菲,但这两份收入加起来,恐怕每天十万块的利息都无法还清,遑论还债。

“有没有人愿意为你们出这笔钱,嗯,在我之前?”

“呵呵,没有,从来没有,他大哥倒是动过那个念头,三千多万对他来说有些肉疼,但他要拿还是拿得出的。我没有同意,我不需要那个恶棍的怜悯,更不想为了钱财向他屈服。”

“那如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会怎么做?”

希曼雪神色从容,双眼注视着我,慢慢说道:“继续这样的生活,直到还清债务为止,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着冰儿偶尔陪你一次,赚点额外的生活费。”

“说心里话,你愿意出这笔钱,我感觉非常意外。”

我把她揽进怀里,沉吟着说道:“其实,我也很意外……”

“妈,你来啦!”

或许我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南冰,她打开小卧室的房门,走了出来,看到坐在BZ沙发上的我,愣在了那里。

希曼雪挣脱了我的臂膀,站了起来,说道:“嗯,是啊!这位是文先生,你还记得他吧?”

南冰点了点头,困惑的望向希曼雪,求答案。

希曼雪大致解释了经过,南冰才向我笑了一笑,礼貌的说道:“文先生,您好!”

寒暄了片刻,南冰醒了,我再呆下去有些不太方便,虽然和她也有过床第之欢,但毕竟是露水姻缘,如今在别人的家里,又没有之前和希曼雪那般推心置腹的交谈,尴尬总是在所难免。

我告辞离开,看到希曼雪转身进屋,关好了铁门,我才驱车离开。

睡了一下午,我现在根本没有困意,看看快到午夜了,就开着又绕城跑了一圈,这才家睡觉。

一个无聊的暴发户果然是最无聊的……***********************************因为昨晚睡得晚,第二天早晨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是齐妍。

“齐经理你好,有事儿吗?”

“文先生,有个坏消息要和您说一下,您的那个房子手续办不下来……”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下子清醒了,飞快的思考哪里出了问题,想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便愤怒的说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钱不是已经都打过去了吗?”

“文先生,你也知道今天这个日子很特殊,所以……”齐妍语调惨淡,无精打采的语气更是让我怒火往上。

“什么日子啊?就是皇帝他爹死了,也得说到做到吧?今天是周四,四月一日,能是什么特殊的……”

我一下子醒悟过来,四月一日,愚人节?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和你很熟吗?

心里这么想,嘴上我可没这么说,不由得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别告诉我你在跟我开愚人节善意的玩笑。”

“嘿嘿,不好意思文先生,这确实是个玩笑,打电话是想和您说一声,房子的后续手续都办妥了,请您放心!”

齐妍也感觉她有些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电话里的态度很谦恭,我也不好和一个小女孩子一般见识,便客气了一番,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希曼雪的电话便打了进来,我接了电话,说道:“希姐!”

对面一愣,随即“扑哧儿”一笑,开起了我的玩笑:“还『稀』姐,怎么不是『干』姐呢?”

我“呵呵”一笑,说道:“我倒真想『干』姐姐呢!”声音已经从一声变成了四声。

电话那边轻轻说了一声“坏蛋”,过了片刻才说道:“你过来接我吧!”

我明白,她是要今天了结高利贷的事儿,好把孙子接来,便说道:“好,你和那边约好,我现在就出发。”

简单洗了把脸,我出了门,昨天已经去过一次,我算是轻车熟路,早高峰已过,路上用的时间并不比昨晚多多少。

希曼雪已经等在了家里,我的车刚开到楼下,她便“噔噔噔”的下了楼。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长裤,平底皮鞋,上身一件蓝色衬衫,外罩一件灰色风衣,看起来极为干练。

我见她并未梳妆打扮,面色看起来也有些发黄,便好奇的问她怎么事儿。

她绷着脸看了我半天,突然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故意抹了点儿黄蜡,看着又老又丑,他们就不会过分为难了。”

“有用吗?”

“聊胜于无吧!婆媳这个噱头,少了我便没什么意思了。”

“南冰不去?”

“嗯,她经事儿少,这种场也帮不上忙,反而容易让他们有坏心。”

我开着车,按着她的指点,找到了那个高利贷债的所在。希曼雪让我把车停在僻静处,便要下车。我有些不放心,问道:“用不用我跟你去?”

希曼雪看了看我,似乎在琢磨我跟她去是出于什么目的,我看她的眼神不住闪烁,知道她在考虑我是不是不放心她拿着的银行本票,便把手伸进衬衫捏了她的乳头一下,用了七成的力道。

她疼得“啊”了一声,我才解恨的说道:“我是不放心你,也不对,我是怕你受欺负,不是不放心那点钱。”

希曼雪的小脸本来就抹得发黄,被我一掐更是疼得拧了劲儿,此刻闻言却一下子笑了,感激的凑过来就要吻我。

我本能的一退,做出了个防卫的姿势,然后说道:“你脸上脏兮兮的,别碰我!”

“德行!”她白了我一眼,随即说道:“应该没问题,我约了几个先夫的朋友,都是这个圈里有威望的人,和这个人也都认识,应该不会为难我。你以后还要在这个圈里混,能不露面还是别露面了。”

她脸色蜡黄,眼神中却神采奕奕,不知道是为了即将见到孙子,还是为了我对她的充分信任。

“把这个拿上。”我犹豫了下,还是拿出了准备好的录音笔,打开了开关,放进了她的坤包。

希曼雪没有问,下了车走了几步,又头冲我笑了笑,便绕过了墙角,走向了那个会所。

那个录音笔和普通钢笔无异,但笔帽尖端是监听装置,末端是发射装置,除了芯片能记录声音之外,还能将周围三米的声音传送出来,一五十米内有效。

我把微型接收装置拿出来,调校了方向,时隐时现的听见几句他们的对话,见她并无危险,便摘了耳机,不再监听。这种器材我以前是用惯了的,只是没想到在国内也这么容易就买得到。

我或许并不是完全信任希曼雪,但这笔钱相对于我对她的信任来说,却仅仅是一个小数目。打个量化的比方,我父母值得我付出全部的所有,我最好的战友值得我付出一半财产,田木生最多让我付出十分之一,希曼雪,则是分之一,或者略高于分之一。

人与人之间信任的建立有很多种渠道,有常规的也有非常规的,战友之间生死相托是常规的,和田木生相识多年是常规的,和希曼雪通过一次性爱则是非常规的。人或许无法看清别人的真面目,但经历过生死体验的我,却能看得出这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或许我会走眼,但若当成是赌博,那就无所谓了,万一赌输了,我输得起;万一赌赢了,换来的是千金难求的内心的安宁和平静,何乐而不为?

对方并未刻意刁难,希曼雪进去没多久,就抱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出来了。

我赶忙下车,帮她打开后座的门,看她小心翼翼的坐进去,才关上车门。我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跟来,这才闪身上车,驱车离开。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一道道的泪痕,显然刚才在里面就哭过了。

和自己的孙子久别重逢,这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可惜我不是当事人,无从体会。

小孩子睡得正香,她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不知道是开心,还是忧伤。

“哪儿?”按常理肯定是要她们的居处,但她们如今艳名在外,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恐怕免不了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还是我住的地方,有些东西要带走。”希曼雪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我话中之意,她想了想,又给南冰打了电话,叮嘱她收拾东西,车到了就走。

车还没到楼下,南冰已经迎了出来,我看她手里只拎了一个公文包,并没有别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好奇。

南冰上了车,我直接把车开上了四环,连续几次确认没被跟踪,这才把车开进了一家酒店的停车场。

一路上婆媳俩只顾着察看孩子,根本没注意如今到了哪里,要下车才想起问我,这是到了哪里。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带着婆媳俩上了电梯。在前台用我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套房,把婆媳俩安顿下来,我顿时如释重负。

将心比心,这对婆媳在那个场坐了一个多月的皮肉营生,早已艳名远播,和我一样有私心想把二人据为己有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她们还是妓女的时候,没人会想到把她们当成金丝雀养在笼中,因为只要有钱有闲,随时想玩就可玩到,而且她们还是妓女,不了解实际情况下,许多人只是被她们的气质打动,而不会深究其中原因,所以实际行动的可能降低了很多;可当她们自赎自身变成良家妇女之后,那就没那么简单了,有能力又有念头把她们据为己有的人,一定不少。

若我花了三千多万帮她们自赎自身,结果被别人截了和,只需要几十几万便占了,那我岂不冤大头之极?京城这片地界上,比我有钱的人肯定不多,但钱财多寡不代表实力如何,一个身家几万的实业商人,比一个刚买中五千万彩票的幸运儿不知道厉害多少倍,很不幸,我现在就相当于买中了彩票。

自己什么货色我一清二楚,钱可以成为基石,却绝对不是根基,而我的窘境却又不允许我花钱取得根基。一掷千金难不倒我,但要实际办点什么别的事儿,我和一般人一样庸碌,如果不是有田木生在,恐怕我会举步维艰。

我对希曼雪倒是有些信心,但看她对孙子这份疼爱程度,我想随便一个人拿刀架在孩子的颈上,她会立刻从一个端庄娴静的淑女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这种险既然冒不得,那就少不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把婆媳俩安顿好,又下楼到附近商场里按着她们写的单子买好了各式各样的婴儿用品,反复叮嘱了几次希曼雪不要轻易出门,出门一定要做好伪装,大墨镜啊帽子啊口罩啊什么的都已经备齐,到时候不要不舍得用……确定没有了问题,我才驱车出门,在城郊结部花三九十万买了一套二手房,一九十六平米带高档装修,一个小高层的十六楼,条件相当不错。

那地方和那个会所隔着大半个北京城遥遥相对,我想就算她们婆媳俩之前生意再好,也不至于在这个小地方都有人认识。

一个下午我办了很多事情,买房子,换防盗门,找人打扫房子,更换家电。

我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自己为她们婆媳俩准备的“金屋”弄好了,本来就很新的屋子,换上了崭新的家电,打扫得干干净净,随时可以入住。

等忙完了一切,站在屋子里充满成就感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心里无比的充实。我不觉得我是因为对希曼雪产生了多深厚的感情才这么做的,想象一下,这个地方即将成为我金屋藏婆媳的所在,到时候我可以随意在客厅、书房、卧室等等地方随意玩弄这对婆媳,成熟的那个妩媚,年轻的那个乖巧……不敢想,想想鸡巴都会勃起,我打住绮念,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说自己一会儿就去,便挂了电话。

路上有些堵,等我赶酒店,已经七点多钟了。在酒店餐厅要了几个炒菜,我上了楼,到门前先打了电话让希曼雪给我开门,电话还没挂,她便开门迎了出来。

她明显哭过,眼睛有些红肿,不过脸已经不那么黄了,白里透红,和我初识她那晚的惨白已经截然不同。她已经换上了自己的睡衣,淡黄色的真丝面料,镂空的蕾丝花纹下酥胸若隐若现,裙摆长及脚背,两条吊带下面,是大片白皙的胸脯和脊背,性感至极。

希曼雪在我身后关了门,接着毫不犹豫的挽住我的胳膊,挺着自己并不如何出众的酥胸磨蹭着我,我饶有兴味的看了看她,她眼中含笑,大有深意的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

这个套间很大,有客厅有书房有卧客卧,有两个洗手间,整体看来极为符它的价格。

进门时候,南冰正抱着孩子在客卧里走来走去,孩子已经睡熟,她却仍旧不肯放下,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孩子,似乎想把这段时间的母爱全部补来一般。

南冰也穿得极为性感,粉色的吊带蕾丝睡衣只遮到臀下,随着她来走动,裙摆不断摆动,露出胯间缕缕春光,看起来竟然没穿内裤。

听见希曼雪开门,南冰抬头见我进来,不由得嫣然一笑,眼神极为亲切,冲着怀中的孩子努了努嘴,满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见我走进客卧,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依偎着我的婆婆一眼,便借着看怀中的宝宝低下了头。

在儿媳面前,希曼雪有些不自然,却仍旧没松开抱着我手臂的手,见南冰仍是不肯放下孩子,她便劝道:“冰儿,平南睡了,放在床上吧!”

“嗯……”南冰抬头看了婆婆一眼,脸色一红,听话的把孩子放在了床上盖好,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这才冲我微微一笑。

南冰到了我身体的另一侧,和婆婆一样挽着我的胳膊,两人的意思我心知肚明,但……“呃,你俩还没吃饭吧?我在楼下餐厅点了几个菜,应该快送过来了。”我颇有些不舍放开这软玉温香的两婆媳,但若此刻开始床战,那等会儿必然要被打断,到时反为不美。

“不妨的,我们在客厅里坐着好了。”希曼雪掩口娇笑,任我搂住了她的蛮腰轻轻揉捏,一只玉手绕过了我的身体,扶着我的腰侧。

希曼雪接过我脱下的衣服放在一旁挂好,见只剩下内裤了,便慢慢弯下腰,轻轻的帮我褪下,露出了已经有些发硬的阳具。

她双手缓慢下移,把我的内裤褪到脚边,眼睛却一直仰视着我,面容妩媚娇羞,探过红艳艳的小嘴儿,轻轻含住了龟头。

希曼雪的小嘴温热柔软,嘴唇紧紧的扣住龟头的肉冠,香舌极为灵巧,刚含进口中,便爽得我一个激灵。

我正欲伸手抚摸她的秀发和面颊,取了睡衣的南冰走了过来,摆弄着我分开双臂,在背后为我温柔的穿上,随即双手将我换换抱住,将酥胸贴上我的脊背,慢慢摩挲。

这婆媳俩一个柔媚一个婉约,一个熟谙风情,一个羞赧自持,此刻这番曲意逢迎,爽得我快美之极。想不到之前幻想的美妙景象会提前出现,我有些不能自持,鸡巴更加坚硬,龟头在希曼雪的口中一跳一跳的,甚是兴奋。

伸手捏了捏希曼雪的小脸蛋,她媚笑的看着我,满脸妩媚和顺从,那种身心完全绽放开来的感觉极为诱人,加上樱唇吞吐玉茎的淫靡情景,哪个正常男人忍得住?

我正要把她就地正法,门铃响起,我知道送菜的来了。等婆媳俩莺莺燕燕的躲进卧关好门,我又赶忙拉上客卧的门,拢好了睡袍,遮住了沾满美妇人口水的下体,这才开了门,让侍者把饭菜放在客厅,一切安排妥当,这才关好了门,叫二女出来。

我和人希曼雪中午就没吃饭,只是简单吃了点水果点心,南冰更是心里牵挂孩子,一天粒米未进,此刻没了心事,见了饭菜自然是眼中放光。

希曼雪拥着我在沙发上坐下,让南冰坐在我身旁,她却解开我的睡袍,俯身将已经软下来的玉茎重新含进了嘴里,同时抽空对南冰说道:“冰儿,你陪你文大哥吃饭,等会儿……好有力气……”

南冰被她说得俏脸通红,只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也没多说,拿了碗筷便服侍我吃饭。我一个暴发户,以前过的都是穷苦的日子,哪享受过这种待遇?

一个美人跪在身前为我品箫,另一个美人在我身旁为我夹菜送饭,这待遇,太腐败了,太堕落了!

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谁吃的进去饭?但此刻我确实饿了,拿过碗来几口就吃掉了一碗米饭。希曼雪一直柔媚的瞅着我,满脸讨好谄媚的神情,见我吃的如此粗野,不由得嘴角带起了笑意,这样一来,眼角的皱纹便聚成了一朵蒲公英,看着竟然并不惹人反感。

南冰又给我盛了一碗,只是看着我的眼中多了一股笑意。我知道她这是嫌我吃相难看,只是她眼中并无不屑,便不以为意,叮嘱她也趁热吃,不用管我。

怕饭菜凉了再吃不好,尽管被伺候的万分舒爽,我还是将希曼雪拉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旁,先把饭吃完。

希曼雪满脸幸福的贴在我身上,像个初恋的少女,也不在意儿媳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多古怪,听话的接过碗筷,优雅的吃起来。

我很快就吃饱了,南冰饭量小,吃几口便饱了,希曼雪更是不以饭量见长,只吃几块肉和香菇。吃罢饭,叫来楼层服务员简单打扫了一下,一切收拾妥当,婆媳二人已经从洗手间里洗漱完毕出来了。

这一番折腾,原本怒气腾腾的鸡巴已经软了,我也不急在这一时,忙活了一天,就想好好的冲洗一下,哪知道关门的时候希曼雪突然说了一句“你快点出来吧,我们等你”。

这句话一说,我还哪里有心情洗澡,刷了牙,脸都没洗便冲出了洗手间,却被眼前美艳的景象惊呆了。

婆媳两人面向我双膝着地跪着,手掌前撑,头伏在手背上,只看见希曼雪满脸羞红,南冰秀发垂落在地毯上,看不清面部的表情。

我知道这是感激我帮助她们,滴水之恩虽说当涌泉相报,但受人跪拜这是折寿的,我当然受不起,赶紧弯下腰,一边说着“这是干嘛”一边要扶她们起来。

希曼雪也不抬头,拒绝了我的搀扶,轻声说道:“文先……文大哥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只有将自己的身子奉献给你。从今天起,我希曼雪(南冰)发誓,会用一生一世来报答你的恩惠。”

两个人只是跪拜,并没有叩头,我略微放心,听她这一番话说完,我更是放下了心中的不安。这要是跪下磕几个头就完事儿了,给我一顶好人一生平安的帽子,以后就各走各的阳关道,那我不是白忙活了么?

“快起来吧!有事儿到床上去说。”

两女被我逗得都是一乐,便受了我的搀扶,盈盈站起了身。

走到床边,二女止住了我,她们把身上的睡衣卷到腰间,贴着床沿背对我跪下,露出性感的美臀和诱人的性器。希曼雪过头,双眼朦胧的看着我,口中梦呓般说道:“来吧,来疼爱我们婆媳吧!”

她伸手握住南冰的小手,年轻的儿媳正因为羞涩轻轻发抖,需要她的鼓励和帮助。南冰偏过头,满脸羞红的看着自己的婆婆,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婆媳同榻而欢,但以往都是被逼无奈,尽管偶尔也会兴奋,却和自己动献出身体天差地别。

“冰冰耳朵都红透了呢!”希曼雪开着儿媳的玩笑,过头冲我微微一笑,以示鼓励。

希曼雪淡黄色的蕾丝裙摆卷在腰间,南冰的粉色睡衣则挂在臀尖儿,婆媳两人的臀儿紧紧挨着,彼此柔腻的肌肤轻轻磨蹭着,诱人之极。

欲火升腾,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搓揉,体会着婆媳二人美臀的别。希慕雪年纪已长,臀肉柔软之极,捏起来满手的充盈,手感非常好;南冰年纪尚轻,体质还没有完全成熟,两瓣美臀结实挺翘,弹性十足,揉捏起来却有些吃力。

用手在两婆媳肉穴处一掏,南冰因为过于紧张,下体仍然干涩,相比之下,希曼雪昨晚之后对我完全打开心防,加上刚才品箫良久,感觉来的最快,早已经流水潺潺,情动不已。感觉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身下,她轻轻的扭动起身子,用湿漉漉的淫穴磨蹭起我的手掌,淫浪之极。

我有了决定,挺起坚硬的鸡巴,缓缓向前,顶在希曼雪的肉穴口上,进去了半个龟头便停止不前,腾出双手来把玩刺激南冰的年轻肉体。

希曼雪以为我会尽根而入,没想到我竟然半途而废,满脸幽怨的头看我,见我专注于逗弄刺激她的儿媳,撒着娇的“哼”了一声,自己前前后后的耸动起来。

她这样成熟的女人,经过了这一个多月的迎来送往,性欲早已经被完全开发了出来,熟媚的身体透着一股疯劲儿,竟然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好舒服……文……小……小海……肏我……求你……肏我……”

南冰惊讶的看着几近癫狂的婆婆,这种样子在两个人的卖肉生涯里从来不曾见过,她印象中的婆婆,一直都是那晚被我奸宿时达观的娴静样子。

我手使劲拍了希曼雪一巴掌,说道:“骚货,以后在床上叫我哥哥!”

“哥……哥哥……我下了床也叫你哥哥……求你了!肏雪儿吧!”

靠着自己的动作,希曼雪达不到最完全的快感,她头看着我,面带媚色,满脸春光,似乎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

我不舍让她太难过,那边南冰早在我的抚弄和婆婆浪叫这双重的刺激下身体泛红淫液不断,便拉了希曼雪的一只玉手放在南冰的乳上,开始奋力肏干起来。

“嗯?”南冰被婆婆微凉的小手摸得一抖,转过头才发现是希曼雪在揉捏自己的乳房,脸不由得更红了,期期艾艾的说道:“妈,你……”

我已经把住了希曼雪的纤腰,开始快速猛烈的肏干起来,快感度骤然上升,希曼雪舒爽的一阵阵浪叫,早已管不到儿媳的问题了。

“啊……哥……雪儿好舒服……啊……肏死雪儿了……好舒服……好棒……呀……到了……”

希曼雪的手早就忘记揉捏,强烈的快感从她肉穴的深处迸发,期待已久的满足霎时到来,她尖叫了几声,肉呼呼的美臀便坐了下去,靠着儿媳妇的身子压在小腿上,软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南冰看的咋舌,她似乎从来没见过自己婆婆这样强烈的高潮,便有些敬畏的望着即将挺身而入的我,眼中满是敬畏和娇羞。

我很想跟她解释,并不是我有多强多厉害,而是她的婆婆太敏感,本来刚才帮我口交的时候她便已经动情,刚才被我一番挑逗更是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不然不可能才几十下便让她攀上高峰的。

不过这些话说起来很费力,还是“干”些实事比较好,我把着南冰的屁股,龟头划过细嫩的阴唇,缓缓插进她年轻紧窄的肉穴里。

我伸手握住她木瓜一般吊垂在身下的嫩乳,温柔的挺动,缓慢的抽离,没多久,她便娇喘吁吁,轻声细语的呻吟起来。

“嗯……嗯……哼……喔……”

她的声音温柔婉转,有很重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压抑,和刚才希曼雪的浪叫迥然不同,带给我的感受也并不一样。

我抽插得极为缓慢,和刚才与希曼雪那种狂风暴雨般的节奏截然相反,我准备慢工出细活,正在苦苦坚持的当口,她先忍不住了。

一直都是我把着她的屁股前插,借以达到相对较深的深度,但不知道哪一下过后,她突然动的向后迎凑,接下来便一下一下的动迎起来。

我心中大乐,这小妮子一直和我有些隔阂,我救了她的儿子也不见她对我另眼相看,看来她和她死去老公的感情并不好,相比爱儿子爱到发疯的希曼雪,她爱屋及乌的程度明显差得多了。

不过肯和我做爱,并且很快就有了反应,证明她对我还有些感觉,也算好事儿一件。我心中高兴,身体的动作便快了起来,南冰很快也大声的呻吟起来。

“呀……啊……啊……”

她的叫床很单调,不如希曼雪有内涵有层次,我正遗憾着,希曼雪已经坐直了身子,偎进了我的怀里。她挺着娇小的乳房,用自己的乳头磨蹭我的胸口,偶尔碰到我的乳头,两个人便都舒服得发抖。

希曼雪掌握了诀窍,双手抱着我的肩膀,持续磨蹭我的乳头,不管我搂着她细腰的手已经滑下去,在强烈的刺激下开始狠狠揉捏她的肉臀。

没多久,我便被她弄得有些吃不住劲,眼看着身下的娇娃还没高潮,我若是就这么射了岂不是扫兴,便抬手狠狠打了希曼雪的肉臀一下。这一下力道不轻,本来动作幅度就很大的我没把握好力道,她柔软的屁股被我打起一阵臀浪,巨大的声音甚至惹得陷身性爱狂潮中的南冰头观察。

双眼迷茫的南冰没看到婆婆脸上那抹吃痛的幽怨,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见我也在瞪她,马上乖乖的垂下头,不再故意使坏。

我用手握住她的后颈,拉到我的面前,吻了一下她的红唇,低声说道:“把舌头伸出来。”

希曼雪乖巧的伸出肉肉的小香舌,任我吸吮品咂,等我吸够了,她才附到我耳边腻声说道:“你真霸道!”

这时南冰已经临近高潮,我肏干的速度已经无法再提高了,希曼雪随后的一句话,直接让我精关打开,和南冰同时高潮了。

她说:“雪儿的好哥哥,你在肏人家的儿媳呢……”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六章 千里逢迎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年月5日发于字数4左右第六章千里逢迎我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天花。

一张白皙纤细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侧过头,看着这支手掌的人,她两腮晕红,双眸湿润明亮,鬓角一层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关切。

“想什么呢?”希慕雪把我的臂膀枕在身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两只手把玩着我的手指,像个小女孩。

“我在想……”看她仰首等待我的答案,我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在想为什么你的胸这么小还总让人摸。”

说完话,不待她有所反应,便捏住了她的乳肉,把乳头夹在了中指和无名指指尖,慢慢的揉搓。

“你个坏蛋……嗯……”她作势欲打,却被我揉得嘤咛一声,软下了身子。

或许是乳房小的缘故,希曼雪的乳头极为敏感,其实之前在她用乳头刺激我的时候,她受到的刺激更大。于是在我射精后不久,她便将沾满我和她儿媳体液的玉茎含在嘴里,在舔舐干净之后,看着硬度差不多了便自己坐了上去。

她引燃了战火,精力旺盛的我最开始还和南冰躺在床上,看着她一个人上下癫狂,可没多久,南冰便挺着酥软可人的乳房贴上了我的身子,脚趾不安分的逗弄我脚交心,一副发春小猫的样子,让我的欲火再一次被完全点燃。

我当时便爬起身,将希曼雪这个做婆婆的摆成跪姿,趴在她儿媳的肚皮上,然后才架起南冰的双腿,将其压在希曼雪的背上。

当我肏干南冰的时候,希曼雪便帮我勾住儿媳的修长玉腿,而当我宠幸希梦雪时,南冰便抱住她婆婆的纤腰,亲吻啜吸婆婆柔嫩敏感的乳头。

这次性爱耗时不短,在婆媳俩的性器里来穿梭,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很强烈之外,并不强于第一次多少。两女的感觉倒是极为强烈,尤其南冰,和婆婆如此肌肤相亲,甚至还有几次接吻,让她的身体无比敏感,提前很久便高潮了。

把南冰送上高潮,我专心的肏干希曼雪,南冰也缓过劲来,一心一意品尝婆婆的乳头,这样两面夹攻,希曼雪也很快就高潮了。

强弩之末的我也随即将精液射在了希曼雪的体内,三个人躺下休息片刻,那边孩子却醒了,南冰赶忙过去照料,便留下了我和希曼雪两人。

性爱过后,希曼雪缓过神来,趁着儿媳出去的当口,已经帮我舔舐干净,去洗手间漱了口,光着身子去隔壁看孩子睡下,这才来告诉我,南冰在那边陪着孩子睡了。

希曼雪明显理解南冰这种母性的感受,怕我误会还要解释一番,被我阻止住后,我便有些愣怔。

现在被我这么一捏,她不由得有些春心动了,便伸手摸着我软绵绵的鸡巴,娇笑着看着我,骚媚之极。

“你干嘛?”尽管还有力气再战,我还是被她的不满足吓到了。

“我不干嘛,你干嘛!”她一语双关,重音咬在干上,话语中浪劲儿十足。

“小骚货!”

她轻轻拧了一下我的肚子,低声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想粘着你,缠着你,和你化在一起……”

希曼雪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翻过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下巴垫在手上,想了想才又说道:“我以前不这样的。”

我捏捏她的鼻子,说道:“环境改变心境,这么多事情,让你的心态发生了变化,简单地说,你现在变态了。”

“呀!你烦人!”希曼雪像个小女孩一样敲打我的胸膛,却被我一把抓住,冲她命令道:“下去给我口交。”

她拿媚眼横我一眼,抽出双手撑着身子缓缓爬到被子里,看不到她的动作,只感觉一双冰凉的小手握住了渐渐勃起的阳具,随即便被一团温热潮湿包围了起来。

我怕她气闷,也想看她吹箫时的诱人申请,便把被子掀开一角,只露出她的脑袋和口中的玉茎。

只见她双手撑在床上,卖力的舔舐吸裹已经坚硬的肉棒,看我掀开了被子,便用红唇含着龟头,诱惑而又挑衅的看着我。

“骚货!”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笑着骂了一句。她仰起脸来,媚笑着说道:“雪儿就是哥哥的骚货!”

她的面孔气质早就已经熟透,但神态和语调却像是少女一样娇媚可人,这种巨大的反差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诱惑,这种诱惑让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一把拉过希曼雪,侧着身子进入了她。她眯着眼,细细的体会着粗壮坚硬的阳具缓缓刺入的感觉,直到尽根而入,才柔柔说道:“你……那里好硬……”

“那里是什么?”我温柔的挺动,勾引着她说出那个字眼。

希曼雪闭上眼,体会着我的抽插,轻轻的呢喃着:“好美,好舒服。原来做爱也可以这么温馨……”

“答我!”我搂着她的腰,又一次尽根而没。

“嗯……那里是……是鸡……巴!”

“连起来说!”

“那里是鸡巴……”

“谁的鸡巴?”

“哥哥的……”

“连起来!”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并没有用力,她却蹙起了眉头,呢喃着说道:“哥哥打得雪儿好疼……”

她把脸贴在我的耳畔,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哥哥的鸡巴在肏雪儿,雪儿好轻松,好舒服,好开心……”

我们不像做爱,反而像是在谈情说爱,我缓慢的抽插,她轻柔的扭动,相比于猛烈的性爱,节奏不快,生理上的快感不强,心灵却极为满足。

“嗯,好舒服,哥哥的鸡巴好硬……”

“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儿子。”我抛出准备好的重磅炸弹,是不是如我所料,就看希曼雪如何反应了。

她先是一呆,随即猛烈摇头,同时说道:“不是,你是我的哥哥,你不是我的儿子,你不是……”

“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儿子,看,儿子哥哥的鸡巴在肏你呢!”我轻声的说,手臂紧紧的抱着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嗯,好儿子,妈妈好想你,妈妈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你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啊!呜呜!”希曼雪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开始还是呜呜的压抑着哭,到最后已经是嚎啕大哭了。

卧室的门关着,隔着两道门,南冰和孩子不会被吵醒,我抱着她,任她梨花带雨的哭泣,身体却依旧缓慢而温柔的抽送。

每下抽送,她的身体都会轻轻发抖,哭泣的声音渐渐减弱,到最后变成了细微的呻吟,又过了片刻,她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我,随即狠狠的吻在我的唇上,吐出香舌来任我吸吮。

我搂着她的纤腰,仍旧温柔的挺动,嘴里吸裹着她柔软的香舌,等到两人都两腮酸麻才不舍的分开。她柔和的看着我,轻轻抚弄我的头皮,深情说道:“谢谢你。”

“呵呵,谢我什么?”

她赧然一笑,也不答,只是扭动身体,追逐那份神秘的快感。

“雪儿妈妈?”

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一叫,她一愣,随即浑身颤抖,竟然泄身了!

我一怔,没想到还有这个效果,不由得不解的望着她。希曼雪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栗,这一次高潮竟然来得超乎常的猛烈,我感觉只要我拔出阳具,就会有一堆体液流出来。

过了许久,她才清醒过来,脸颊春色盎然娇艳欲滴,胸前一大片绯红,软软的瘫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你真坏。”她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柔弱无骨一般的躺在那里,看着我的眼睛里,浓浓的全是爱意。

“儿子哥哥!”她亲了我一口,说出这个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便又叫了一声。

我一副“你没事儿吧”的表情,她一乐,随即说道:“谁让你使坏了!”

“我哪有?不过是刺激你一下,让你发泄下心中淤积的悲伤。”

“不用狡辩,以后这个儿子你当定了。”希曼雪不容我抗辩,直接说:“宝贝儿子,快抱妈妈去洗手间,要流出来了!”

见我不动弹,她还伸手打了我一下,说道:“都怪你,都怪你,说那种话,现在……鸡巴又软了……”

我赶忙把她抱到洗手间,拔出鸡巴时,确实很多液体顺着大腿留了出来,我笑她:“这些加起来都得有半斤了。”

她拿莲蓬头冲洗双腿,见我这么说,便用水淋我,边淋边说道:“你还说,你还说!”

希曼雪见我没有射精,有些过意不去,想在这里帮我弄出来,我阻止了她,两个人简单冲洗了一下之后,便到床上躺下。

她一上床便动把我的鸡巴叼在嘴里,使尽了各种手段,终于哄出了我的精液,却在射精前的瞬间,扶着我的鸡巴坐了下去。

她的肉穴中本来就湿润,这一下并没有受到多少阻力,这突然的火热和紧窄让我一下子射了出来。

“你干嘛?不是说好射在嘴里,你吞下去给我看的吗?”

希曼雪闭着眼睛体验了一会儿,才趴到我身上轻轻说道:“我改意了,以后都让你射在里面,如果……如果不小心怀上了,我就生下来。”

我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说道:“我靠,大姐你有没有搞错?你多大了玩儿怀孕?”

她哈哈一笑,也不理我,翻过身去微微抬起身子不让精液流出,过了片刻才俯下身子,将残余的精液舔舐干净,这才坐到我身边,伸出带着白浊液体的舌头展示一番,这才一口吞下,冲我说道:“呐,答应你了的。”

做完这一切,她才躺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说了句“我决定了”,就甜甜地睡了。

我靠,这是什么事儿呢?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希曼雪早就起了床,正抱着孙子在客厅哄着玩儿,南冰则忙着给孩子冲奶粉,收拾尿布,一片其乐融融的样子。

婆媳俩还穿着昨晚性感的睡衣,看我出来,希曼雪嫣然一笑,南冰脸一红,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头。

我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口,这才坐到希曼雪身边,看着她怀中的孩子说道:“房子我找好了,离市挺远的,老房子没什么新东西,直接就能住。”

希曼雪幸福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冲着怀中的孩子说:“平南呀,叔叔找好房子啦,我们要搬家啦!”

“呃……”我看南冰在客卧没出来,低声冲她说道:“怎么是叔叔了?你管我叫哥,我该是他舅爷才对啊?或者我都是你男人了,他得叫我爷爷!”

希曼雪哈哈笑了起来,笑够了才对我说道:“那冰儿怎么叫你?叫你舅舅还是叫你爸?”

“舅舅还是算了,叫爸爸似乎也挺好……”想着一边肏着年轻貌美的南冰,一边听着她嘴里叫着“爸爸”,那感觉……看我一脸淫荡,希曼雪啐了我一口,骂道:“色魔,整天就想那些……”

见我不理她继续在那儿意淫,她这才说道:“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再怎么算都没有几年好年华了,能陪你这两年,也就知足了。到时候你和冰儿在一起,我帮你们照顾下家庭,带带孩子……”

这才哪儿跟哪儿,她就想到了那里,南冰或许确实不错,但我并不想结婚,至少不想和她这样的女子结婚。如果非要找个人结婚,年轻二十岁的希曼雪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你想的够远的……”

希曼雪见我神色一变,知道我误会了,忙解释道:“我不是撮你们结婚,我只是说,我和冰儿做你的情人,我也就这几年能陪着你疯,到将来还得是你俩一起相处……”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打断了她,岔开了话题:“还是收拾下东西,今天就过去吧!”

希曼雪笑着点点头,把孩子交给南冰照看,开始收拾东西。

两婆媳身无长物,倒是我后来买的东西不少。当时没想过会这么快解决住处问题,我购物的标准便提高到了两三天的用度。

结了帐上车,我仍旧极为警觉,在几条巷子里饶了几圈才开往目的地。

到了新家,婆媳俩都很满意,希曼雪更是当着南冰的面热情的亲吻了我。帮着忙乎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希曼雪扎上围裙素手调羹,做了一桌子菜,三个人为乔迁之喜举杯庆祝。

几杯酒下肚,我色心又起,一左一右对婆媳俩一阵揉捏,直弄得二女娇喘吁吁,最后南冰拗不过婆婆的一再劝说,拿了沙发靠垫垫在膝下,跪在餐桌旁为我口交起来。

桌下,娇俏的年轻少妇生涩的吞吐着我坚硬的鸡巴,脸色绯红吐气如兰;桌上,熟媚的成熟妇人和我唇齿相交,舌来舌往,春色旖旎。最终,乔迁之喜演变成一场盘肠大战,我和这熟媚风流娇俏可人的婆媳俩,在她们的新家里完成了第一次性爱。

孩子把南冰从午睡中吵醒,南冰哄孩子的声音又把希曼雪吵醒,婆媳两人哄着孩子,我一个人在卧里睡梦正酣,却又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喂,哪位?”

“文先生……你好,我是萧沅荷……”

“萧沅荷?”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没翻过味儿来,刚要说不认识,突然灵光一闪,原来是她!

那个明媚如春、笑靥如花的美丽女子,那个身世坎坷潦倒红尘的苦命女人,那个和我数度春风却一直杳无音信的年轻母亲,那个在床上极为羞涩身体却非常敏感的性感淫娃,小荷,你终于记起我了么?

“小荷啊!我以为你不会找我了呢!”

“嗯,抱歉,今天才打电话给你……”那边声音顿了顿,才又说道:“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

“你说。”

“嗯,我决定了要去北京,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你,你可不可以去接我?”

“就是这个?”

“嗯……”

“没问题,你说下时间,我到时候去接你。”别说我有所企图,就算是一面之缘,接一下也是应该的。

“我……我现在就在北京站……”

我被她说得一愣,本来想问她早怎么不打电话,转念一想她或许自有苦衷,现在问也于事无补,干脆假装大方算了。

“哦,没事儿,我现在就去接你,到时候电话联系。”我挂了电话,和婆媳俩打了招呼,急匆匆的下了楼。

周五的下午,街上车不少,等红灯的时候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还要过一会儿才到,她非常体贴的说不用着急,让我慢点儿开,听得我眉开眼笑。

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冲着希曼雪婆媳俩的禁忌诱惑才想占有她们的话,那么我从第一眼看到萧沅荷的时候就想要占有了她了。她有一张美丽的面孔,更有一副魔鬼的身材,没有哪个男人在条件允许的时候会不想占有这样的女人,谁都不例外。

尽管和希曼雪发展出一种怪异的情感,但这只是无心插柳,至少在这之前,她们婆媳二人的分量加起来也没有萧沅荷一个人重。算起来我和希曼雪在一起做爱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但和短短几天里一直跟我双宿双栖的萧沅荷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我和她并没有玩过如何刺激的样式,甚至连口交这种都没有,但仅仅是最原始的性爱,她都让我欲罢不能。紧窄火热的蜜穴,丰满圆润的乳房,纤细结实的蛮腰,修长匀称的美腿,浑圆挺翘的丰臀,这一切,都是我最原始的欲望源泉。

这几天如果不是深陷希曼雪婆媳俩尤其是希曼雪的情感漩涡,不是希曼雪那种时而熟妇时而萝莉、熟妇外表萝莉心的极品诱惑,我不可能这么快就把萧沅荷遗忘在角落里,她的出现,一下子点燃了我心头的热火。

到了车站,打通她的手机我才发现站在出站口的她。仍旧一身毫无吸引力的打扮,戴着一副大墨镜,身材和相貌都遮得严严实实,但若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她的红唇如此诱人,就连整齐的牙齿都如此性感。

我走过去,在电话里告诉她我到了让她抬头,她便看见了我。她冲我笑了,红唇绽放出一个性感诱人的笑容或许并不是性感,但她此刻在我眼里除了性感没有别的感觉尽管有些拘谨,还是大大方方的伸出了小手。

我握着她的手,解释说路上车比较多所以来晚了,然后才注意到她身边的小女孩。小女孩也就是六七岁,个子不高,头发很长,双眼很大,鼻翼和嘴唇很像萧沅荷,这么小已经是个小美女胚子了,萌萌的很可爱。

“你好呀小朋友,告诉叔叔叫什么名字?”我满脸堆笑的蹲下身问她,她抬头看了看妈妈,见妈妈点了头,才把手伸出来,怯生生的说道:“你……好,我叫萧雨荇。”

“呃……你好!”我被她小大人的举措弄得一愣,赶忙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还有什么东西吗?没有的话咱们走吧!”

“嗯……确实有些东西……”

确实有些东西,很重的东西。看来她是真的搬家了,三个巨大的皮箱,一个背包,尽管办了托运,这分量也够受了。我琢磨了半天,觉得自己纵欲一上午的身体干不了这活,便就近雇了三个民工,让他们帮我搬上了车。

这几个人开始的时候还不信搬几个箱子就每人五块钱,我暴发户的本质发作,每个人先给了两块,他们才肯跟我到行李处。

我再一次体会到有钱的好处,越和底层民众接触,我越感慨自己所拥有的财富数量之多,越为自己当初的冒险行为觉得值。

办好这些,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为这娘俩找住处,天色不早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都不到,我没有信心还能弄妥房子的事儿。毕竟萧沅荷不用躲避什么人,我不想把她放在开车需要五十分钟才能到的地方,而在市繁华地段,短时间内是找不到适的房子的。

我想了想,干脆把她们带到我的住处,反正没什么忌讳,也不怕被人看见。

这几个皮箱还是费了我一番力气,幸亏从地下车库到电梯不远,从电梯到我家里也不远,不然非累断了我的腰不可。

要不是这几天旦旦而伐耗尽精气神,我想我断不至于制伏不住这点儿分量,没办法,眼看着也快三十了,不能当年轻小伙子用了。

把箱子放下,萧沅荷找出了换洗衣服领着女儿洗澡,我坐在客厅里开始琢磨怎么安排她。放得太远肯定不行,太近了……近一点应该没关系。

要买房子,必然要找齐妍,毕竟她才是专业的,找中介还要付中介费,这点钱让谁赚都是赚,让自己的邻居赚,不是顺水人情么?想想之前答应过萧沅荷,我要给她能在京城立足的基础,所以这房子是必须要给她买的,早晚都是一刀,趁早办了,也算省心了。

还没到下班时间,电话响了一下就接通了,齐妍那边兴高采烈的问道:“文大老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打了个哈哈,问道:“我想买个房子,不知道齐经理能不能帮着参谋参谋啊?”

“啊?又要买?不是……啊,没问题,没问题,想买多大的?新的旧的?高层?别墅?您尽管提,嘿嘿,嘿嘿……”

“嗯,别太大,一平左右吧!小条件要好,房子不能太旧,高层最好,其他随意。”她笑得很奸诈,我也不以为意,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要求。

“嗯,嗯,嗯,记下了。”齐妍哼哈答应着,突然声音提高了八度,兴奋的说道:“哎,我想起来了,我对门那家最近就在卖房子,他们全家准备移民了,家具什么的都没动,要不我帮你问问?”

对门?这么近?我有些犹豫,虽然不怕近,但这未免太近了。

“既然是邻居,我为什么要你帮我问问,我自己不能问啊?”

齐妍自信的笑了,说道:“他家大嫂我认识,如今就剩她在国内处理房子,不是我,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她的电话呢!”

“还真有你的,行,你帮我问问吧!”我挂了电话,还是觉得太近了,这一出门就能碰到,以后想带个女人家,都要小心翼翼的。

萧沅荷母女俩估计还要再洗一会儿,我就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我给她和南冰每个人办了一张新卡,连手机都换了,我希望他们和过去切断联系,轻易不要和之前的人联系,就算亲人,也要过个一年半载再说。

希曼雪接了电话,她笑问:“火急火燎的走了,什么人让你这么记挂啊?”

我打了个哈哈,只说是朋友找我,又对她说道:“走的时候也没给你留钱,我晚上去你那儿住,可得给我留门。”

她开心的笑了:“晚饭过来吃吧?我和冰儿给你包饺子。”

“别等我,你俩饿了就先吃!”我没敢把话说死,逗了她几句便挂了电话。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逗她,看着熟媚的女人撒娇发嗲,实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萧沅荷母女俩好不容易洗完了,我问雨荇晚上想吃什么,她就问我北京什么最好吃,我说烤鸭,她就说要吃烤鸭,小孩子的天真可爱一览无遗。

萧沅荷冲我摆了半天的手,见我还是说出来了,她有些无可奈何的冲我笑了笑。

我也有些懊悔,这个时间出去,车多人多,到那儿肯定没有位置,早知道如此,我说北京最好吃的是兰州拉面好了……最终还是萧沅荷替我解了围,在附近一家烧鸽子馆吃了顿“微型”烤鸭,算是为她们接风洗尘的晚餐了。

吃完饭慢慢溜达着往走,我和萧沅荷一左一右牵着雨荇小丫头的小手,恍惚间有种一家人的感觉。间或和萧沅荷对视一下,两个人都有些躲躲闪闪,我自信我是不爱她的,但对雨荇这个小丫头,第一眼看到我就打从心眼里喜欢。

我似乎在盼望这段路永不到头,这样就能一直的走下去,听着雨荇拉着两个大人的手“打提溜”时发出的笑声,我心里也极为充实。

但事情总难如愿,路还没到头,电话就响了,是齐妍。

“喂,齐先生,咱邻居我联系上啦,说今晚就在家住,听说是邻居,开心得不得了,她说她七点以后就一定在家,你直接去敲门就行了。”

“你不来吗?”

“我就……不去了,我今晚有约会,嘿嘿……”齐妍话锋一转,说道:“但我的介绍费可不能少了我的!”

“呵呵,没问题。”

我们到家里已经过七点了,看着萧沅荷和小雨荇在沙发上玩着,我也没关门,便敲了四号的门。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自称姓潘,说话嗓音洪亮,中气十足,举止谈吐都很出众,是个很有水平的人。她见我开着门,知道我是齐妍提到的邻居,又听见了雨荇的笑声,便以为屋子里是我的妻子和女儿,我也没否认,在她家客厅里便和她谈起了买卖条件。

卖方不求小利,买房不吝钱财,这件事儿很快就谈妥了,按照现在的房屋价格转让,除了个性化的东西比如照片什么带走之外,装修和家具附赠,房款的零头抹掉,九万,下周一过户。

潘女士告诉我,房子已经搬完了,她在妹妹家住,离这儿不远,既然双方草签了协议,她便把钥匙留给了我,等到周一的时候双方把手续完成她就直飞澳洲了。

我想也无不可,先带着萧沅荷在这里熟悉一下,到时候把这个房子送给她,也算我没有食言。

送了潘女士下楼,我到家中,把详细情况和萧沅荷说了,领着她在新家里看了看,问她感觉如何,需不需要重新装修。

萧沅荷四处看了半天,颇为满意,考虑了一会儿才犹豫地说:“别的倒都还好,就是太大了……”

“呵呵,大不怕,没事儿我可以帮你住一住嘛!”

“嗯,还有就是雨荇的房间要改一改。”

“没问题,你明天后天这两天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改都想清楚了,等周一过完户就开工。”

“谢谢你……”没有了女儿在旁,萧沅荷情感流露出来,扑进了我的怀里,呢喃着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呵呵……”我知道她并不是需要答案,她心中应该早就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摩挲着她的脊背,把她抱在怀中轻轻怜爱,她仰起头,轻轻地吻在我的唇上。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温柔,甜美,一滴泪水流过我和她的唇间,泛起一股苦涩。

“对不起……”

“咳咳……雨荇自己在家呢,先去吧!”

没有特地为她们准备的床褥,所幸萧沅荷并不嫌我脏兮兮,铺好了被子安顿好女儿躺下,她见我要走,有些惊讶。

“呃……我去朋友那儿住……”

她搂住我的脖子,腻声问道:“你……你就不想和我……”

我勾住了她的细腰,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双乳间的芳香,犹豫着说道:“当然想,可雨荇……”

“没事儿,她睡觉沉……”

“你坐了一夜的火车……”

“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个美女这样的要求,尤其是这个美女只穿着棉质的睡衣,尤其她已经脱掉衣服并且握住了你的阳具。

“好粗呢……”

那几天相处下来,她对我的身体早已熟悉,哪个地方会让我兴奋,哪个地方会让我满足,她都一清二楚。她是床上的尤物,她有最得天独厚的本钱,魔鬼一样的身材没人能抗拒得了,这还不算,她还有一颗狂热的心。

她用手套弄着我的鸡巴,柔嫩的手掌爱抚着敏感的龟头,刺激着我的情欲。

她伸出舌头,舔舐我干涩的嘴唇,划过我的牙齿,最后和我的舌头勾结在一起。

这是我们第一次舌吻。

她娇喘着,眼中满是妩媚的诱惑,赤裸的身子已经缠绕住了我,她翘起了脚尖,让粉嫩的肉穴从上向下缓缓套住我挺翘的鸡巴,口中嘶嘶的吸着气,浑身颤抖。

“哥哥,肏我……”

就在不久前,我在这个客厅里,肏干了一个四十六的成熟女人,和她真正建立了心与心的桥梁;现在,我又要和一个美艳的、性感的尤物做爱了,这次她会不会也向我敞开心扉?

我一手勾着她的小腿,一手搂着她的蛮腰,就站在客厅中央肏干起来。萧沅荷熟悉我的节奏和性爱方式,初时的生涩很快过去,她的配渐渐流畅起来,身体也越来越软,到最后已经站不稳了。

我干脆勾起她的双腿,让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边走边抛动她看似柔弱无骨却颇为沉重的身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是关好了卧室的门,我还真怕她会喊醒自己的女儿。

不过几步远的距离,等我把她放在客厅的窗台上,她已经瘫成了一滩烂泥,只是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臻首伏在我的耳畔低声的媚叫:“好哥哥,你肏死小荷了……”

我被她的媚色逗得兴发如狂,冲刺速度越来越快,窗框被她靠在身后哗啦啦的直响。

“死了……哥……哥……哥……”

萧沅荷脖子高昂起来,头靠在玻璃上,就着京城万家通明的灯火,高潮了。

我又疯狂冲刺了十几下,射出了精液,只是被那婆媳俩榨得多了,射出来的精液并不多。

萧沅荷坐在那轻轻颤抖,浑身肌肤红一块白一块,脸上两抹腮红极为诱人,双眼紧闭,睫毛轻轻跳动,极为可爱。

我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不动,等她渐渐平复,才将她抱到沙发上。

她侧着身子躺在我的怀里,任我搂着她的细腰,轻薄她丰满挺拔的乳房,过了许久,才悠长的吸了口气,一声满足的叹息过后,睁开了眼睛。

她甜甜地看着我,双眼中满是笑意,充盈着幸福的满足,看了一会儿,才把头依偎到我肩膀上,乖巧的样子,如同一只正午阳光下懒睡的猫。

我揉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她终于被我弄得坐不住了,拧着身子撒着娇道:“哥……”

“打住!你说你多大来着?三十一了吧?”

“嗯!”萧沅荷满脸无辜的点着头。

“我才二十八,你跟谁叫哥?”

“不是你让我叫的吗?哥,好哥,好哥哥,大……大鸡巴好哥哥……”

“呀!”她感受到了我的反应,立即乖乖的做好,一脸官司。

“我错了……”

我打了她的屁股一下,问道:“错在哪儿了?”

“我忘了不能这个时候叫……叫大鸡巴哥哥了……”

我狠狠的拍了她肉呼呼的屁股一下,说道:“还叫!”

“嗯……”

“我得走了。”

萧沅荷趴在我肩上腻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还有别的女人要陪吧?没关系的……”

我无法解释,更不愿意解释,我或许对她极为怜爱,但她只是我的情人,这个态度才是她该有的态度,但我怎么觉得她的话语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如果不是雨荇,我想我并不介意让希曼雪空等一晚,但现在看来,该有的原则还是应该坚持。

“嗯,那你早点睡吧!”

我穿好衣服,叮嘱她锁好门,就离开了自己的“家”。

在转身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和泪光后面的企盼,我有些畏惧,我害怕那里有一个我永远不愿触碰的东西,爱情。

或许只有在爱情面前,我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第七章 钟鸣鼎食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年月6日发于字数3左右第七章钟鸣鼎食我掏出钥匙,轻轻插进钥匙孔,还没拧把手门便开了,希曼雪站在门口,笑靥如花的看着我。

已经晚上十点了,她竟然还没有睡,我有些感动,把她揽进了怀里。

她“呀”的叫了一声推开了我,看我奇怪的看着她,边关门边解释:“你身上好凉!”

四月的晚上温度依旧很低,尽管从楼下停车场上楼的路程并不长,我身上还是有些凉意。

接过我的衣服,希曼雪帮我挂好,看我瘫在床上不动,给我倒了一杯水,问道:“怎么了,很累吗?”

我没答,转移了话题:“南冰睡了?”

“嗯,她昨天就没休息好,很早就搂着孩子睡了。”

“你怎么不睡,你不累么?”

“你说呢?”

我摇摇头,懒懒的躺在床上不作声。希曼雪爬到床上,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腿上,轻柔的揉捏按摩我的头皮和太阳穴,感觉很舒服。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轻轻的吸了口气,又伏下身子嗅了嗅,见我看着她,满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和萧沅荷做爱之后没有洗澡也没换衣服,衣服上全是她的香水味儿,我知道希曼雪能闻到,她的表情也在我的意料当中。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会问我这样一个问题:“你……爱她吗?”

我有些不舒服,问道:“和你有关系吗?”

希曼雪也不以为意,仍旧自顾自的说道:“我看得出,你很困惑,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我被说的一愣,反问:“可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很短,也没什么交流……”

说到一半,才知道被她引出了心里话,希曼雪却似乎没留意,仍旧帮我出谋划策:“爱并不是因为熟悉才产生的,至少男女之间的爱不是。爱一个人,应该先被他的某一方面吸引,然后逐渐发现他的优点,等到疯过了,盲过了,才慢慢开始发现他的缺点,于是就开始了抉择,是放弃还是继续?”

“很多人无奈之处在于,走到最后因为各种原因已经没有了选择。”希曼雪叹了口气,眼光看向窗外浓浓的夜色,喃喃地说:“因为没有选择了,要么继续爱着自己不爱的人,要么就放弃,放弃那些你本不该放弃的东西……”

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那里有一道湿湿的痕迹,我问她:“你选择了么?”

“呵呵,选择了,或许结果并不好,但我不后悔。”

我默然,坐起身子,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把脸埋进她的怀中,闻着她馥郁的体香,用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轻轻的说:“我不能选择,我没得选择,我是个有罪的人……”

希曼雪安静的抱着我的头,伸手轻轻梳理我的头发,动作轻柔,满含深情。

寂静无声。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十分。”

我被一阵轻柔的歌声叫醒,睁开眼睛,眼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十,我伸手在旁边摸了摸,希曼雪已经起床了。

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希曼雪正抱着孙子坐在沙发上逗着玩,嘴里跟着电视里的音乐声轻轻哼着。见到我出来,她不好意思的一笑,轻声说道:“睡醒了?”

“嗯,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难得睡得那么香,我就没叫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儿……”

“你倒是知道。”我坐在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看着她哄孩子,便贴在她耳边轻薄她:“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无业游民啊?”

“我不知道。”她被我弄得有些痒痒了,躲了一下,才说道:“你和他不一样,你出手就是几千万,眼睛都不眨一下,却从来不见你上班,也不见你和人打电话谈生意……”

“你倒是挺像我老公没离开时我儿子的样子,不用赚钱养家,整天就是吃喝玩乐……不过也不一样,你没有那么多的狐朋狗友……”

我隔着她薄薄的睡衣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你说谁像你儿子?”

“你呀!你自己不是还叫我『妈妈』呢吗?”希曼雪娇笑着小声的说。

“那你叫我哥哥该怎么算?”

“算什么呀!一起叫呗……”

我正准备惩罚她的狐媚,南冰端着一杯牛奶和两个剥好的鸡蛋、两片面包从厨房走了出来,放在我的面前,然后娇滴滴的说道:“文哥,吃早餐吧!”

我拉着她坐在我的身边,搂着她的小蛮腰,问婆媳俩:“你俩谁会开车?”

希曼雪笑着说:“冰儿会开,我可不会。”

我转头看南冰,她羞怯怯的说道:“上学的时候开过几次,结婚之前也开了半年,不算太熟练。”

“会开就好,抽空去提一辆来,有事的时候也方便些。”我香了娇滴滴的南冰一口,她情不自禁的往后一躲,然后便羞红了脸,我不由得问道:“你怕我啊?”

“不……不是的……”她不自然的捋了捋头发,轻声说道:“只是有些不太习惯……”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笑了笑,又问希曼雪道:“要不请个保姆吧?你俩尽量少的抛头露面,过去一年半载再说。”

希曼雪想了想说道:“也不用请,下去买个菜我和冰儿谁去都行,楼下超市什么东西都有。做饭的话我和冰儿谁都能做,真有什么活儿了,可以请钟点工,不然的话家里多个生人,你来了也不方便……”

我一想也是,可这婆媳俩之前都是豪门女眷,一个个娇滴滴的身子,这样未免委屈了她们,说道:“那委屈你们了,以前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现在却要自己做这些家务。”

希曼雪叹了口气,说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吧!以前不觉得,经过了这些事儿才发现,平淡是福,现在挺好的,你放心,没事的。”

顿了顿,希曼雪才看着自己的儿媳,说道:“就是委屈了冰儿,花儿一样的年龄,哎……”

我转头也看着南冰,她被我们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冲着我们笑了笑,说道:“我没什么,有一个孩子我就知足了。现在不想别的,就想着能让孩子健康的长大。”

南冰在这边应该是有朋友的,这样的年纪憋在这里确实不是个办法,我便问她:“要不你们换个地方生活一段时间,等大家都忘记了,你们再……”

南冰看了看希曼雪,希曼雪则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不走的,冰儿可以出去看看……”

“我也不走……”南冰打断希曼雪,说道:“孩子这么小,我怕换个地方会对身体不好。”

“呵呵,这事儿不急着下定论,我在欧洲有房子,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那边暂住。”

“欧洲?”希曼雪好奇的问道:“你就不怕我们再也不来了?”

“怕,毕竟花了那么多钱呢,不过这事儿吧,顺其自然就好,我不能为了这么点儿钱落下心病。”我把手放在南冰的嫩乳上轻轻揉捏,另一只手捏着希曼雪的乳肉,享受了一下二女的娇嗔,才又说道:“希望是我想多了……”

想着那边还有萧沅荷没安排,便一口一个吃掉了两个鸡蛋,吃了一片面包,喝了半杯牛奶,告辞了婆媳俩,开车了自己的住处。

用钥匙打开门,萧沅荷正在阳台上晾衣服,冲我笑了笑,仍旧忙着把自己和女儿的衣服挂起来晾上。雨荇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见我开门,冲我甜甜地叫了声“叔叔来了”,乖巧之极。

我坐在沙发上,陪着小雨荇看了一会儿动画片,才对晾完了衣服的萧沅荷说道:“你会开车么?”

“啊?啊,上学的时候考了本儿,之前开过他的车。”

他就是她前夫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太熟练的手,便说道:“吃完中午饭,去提辆车吧,以后雨荇上学放学的也方便。”

我接着说:“雨荇要上学吧?这几天就得把这事儿办了,孩子的事儿可不能耽误。”

萧沅荷爱怜的看了看自己可爱的女儿,轻轻摇了摇头,进了卫生间。

我跟着萧沅荷进了卫生间,小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雨荇得了什么病?”

“嗯,先天性心脏病,动脉导管未闭。”

“发现多久了?”

“快两个月了。”

“于是你就……”

“嗯。”萧沅荷把盆子中的脏水倒掉,同时说道:“之前一直在准备钱,可是还差好多,医生给的期限都过了,所以……”

“那赶紧安排做手术啊!”

萧沅荷感激一笑,简单收拾了一下,才推着我出来,说道:“这几天吧!”

“你钱够吗?”

“还差一些,只有那些天陪你……你给的那些……”

我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说道:“这卡里还有五十万,密码是324358,不够的话再告诉我。”

萧沅荷接了卡,说道:“不用这么多……”

我摆摆手不让她说下去,九多万的房子我都说送就送了,三千六万的债务说还就帮人还了,别说给雨荇治病花个几十万,就是几千万上亿我都不会皱下眉头。

只是这样一来,我可支配的现金基本告罄了,周一签同,买下邻居家这套房子之后,我就几乎身无分文了。

当然,这个身无分文,是可以随时调用的现金。

想想,确实是不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钱花起来不心疼,不到半年的时间,我就挥霍了一个亿,尤其这不到十天里,更是直接花出去了将近七千万。随便一个普通人听见这个数字,一定会被吓到,但是我竟然全无感觉。比尔盖茨说得对,确实,钱到了这个程度,真的只是数字。

海河名苑一期这两套小户型房子,加起来35万,三期的两套已经花进去了5万,加上希曼雪那还债的36万,算上其他的用度如购车等,过完年帮父母置办完相关东西剩下的69多万,堪堪已经花光了,只余下萧沅荷那张卡里的五十万,以及希曼雪那张卡里的一六十万了。

看萧沅荷在沙发上陪雨荇叫她学英语,我一个人到卧室,关好了门,拿出我的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相册。相册的封面是俗气的明星画儿,木的材质看起来极为普通,相册里面则是我这些年来的照片,上学时的,当兵时的,在国外时的……我用小刀勾开封面木缝隙里的几道卡锁,用了些力气才掰开,露出里面放着的四张各大国有银行本票,随便抽出一张,仍旧把木压好,让相册恢复成原来其貌不扬的样子,然后用旅行箱里准备好的牛皮档案袋将本票装好,这才领着萧沅荷母女俩下楼吃饭。

吃过饭,到银行把本票兑成现金存入准备好的银行卡,手头现金又充足了起来,我的精神一下子振奋许多,带着萧沅荷母女俩去大众4S店定了一辆,又顺便给南冰和希曼雪婆媳俩提了一辆途锐,这才驱车家。

到屋里还没坐稳,就接到了田木生的电话,邀请我晚上去他家里吃饭,他老爹老妈从老家来了。

田木生的父母我认,那时候我们还在上小学,他家也没到现在的程度,他爸还是个不务正业的纱厂职工。

之前就和田木生谈过,自己有点闲钱,想找个项目参股或者投资,他动和我提及可以注资他们家的企业。我不在意这一点利益,但我需要一个说的出去的收入来源,不为应付公检法,只为不引人注意。

和田木生约好了时间,记下了他说的位置,我便挂了电话。接下来便是陪着萧沅荷研究新家哪里需要改动,哪里需要重新设计,所幸是二手房,原本的装修还很新,除了局部重新布置一下之外,几乎不需要太大的改变。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对萧沅荷叮嘱了一番如何照顾自己如何锁好门,这才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她给我的感觉始终和三十一岁相差甚远,在我心里总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姑娘。

幸亏出来得早,差点儿赶上了晚高峰,饶是如此,我把车开进田木生所在的别墅,也已经快要到时间了。

打了电话,田木生一身休闲出来迎接我,见我手里拿着东西,便问道:“你这都什么啊?”

“啊,给老爷子带了套文房四宝,给老太太带了副镯子,给嫂子买了条钻石手链。”

“花多少钱啊?”

“六七十吧……”我知道田木生的意思,送的东西太便宜,反而不如不送,毕竟我俩这关系不比常。

“我操,你倒是挺舍得下手!”

田木生赶紧收了要接过东西的手,帮我开了门。

“伯父,伯母!”我冲着客厅里的田父田母打招呼,态度恭谨,满脸带笑:“您二老还记得我吧?”

“记得,记得!”田父还是那副四海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胳膊说道:“小时候你可没现在这么结实,现在都大小伙子了!结婚了没有哇?”

“您惦记,还没呢,呵呵!”

“哪天让生子他妈给你介绍一个,哈哈,来,吃饭了!”田父把我递给他的东西仍在沙发上,拦住了我的话头,让田木生安排我入座。

田木生在我面前牛的人五人六的,到了他老子面前,就跟个小猫似的。正说着,一个年轻少妇从一楼卧室出来,小腹微微隆起,应该就是田木生那怀孕不久的妻子了。

“小海,这是我媳妇儿,徐莹!”田木生赶紧过去扶了妻子坐下,抬头看了看满眼佳许的父母,这才对着徐莹介绍到:“老婆,这就是我打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文海潮。”

“你好!”徐莹笑着和我打了一声招呼,礼节性十足,我了一下,也就坐了。

徐莹确实是个美女,无论气质还是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较之同样嫁入豪门的南冰强出甚多,和萧沅荷比起来身材略有不及,容貌之美却超出少许,气质上更是堪堪接近希曼雪。我想如果不是希曼雪的阅历在那儿,有股阅尽铅华后的淡然和豁达,恐怕也要给她比下去了。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也是一种商品,越出众,价格越高,越奇货可居。

田木生本身并不丑,但人高马大的,看起来就不是很协调,想象着这个娇俏的美少妇被他那驴货一般的东西弄,我心里就有股邪恶的快感。

陪老爷子喝一杯白酒,我和田木生又把剩下的白酒分了,这顿饭便吃完了。

田老爷子答应让我注资八万到田木生旗下一个水产公司,拿5%的股份。

田家现在家大业大,十几亿的身家放在以前的我是可望不可即的,但现在我只是为了讨个名头,占多占少也并不以为意。

在客厅简单坐了坐,闲聊了一会儿,我就告辞了。田木生把我送到门外,看我上了车,帮我关上车门才趴在车窗上跟我说道:“哎,前两天去了一趟那个会所,那母女俩不干了,哎!操他妈的,谁那么狠,听说有人帮她们还了五千多万的债务!”

“我操,就为了俩女人?花那么多钱?”

“是啊,谁不说呢?哎,要是我能做的了,我没准也能花,肉疼是肉疼,可那也是真极品啊……”

田木生还在味,我笑骂道:“瞅你那骚样,我操!哪天再找俩扮演一下不就行了?对了,那儿不是有母女吗?”

“你知道个屁啊!”田木生白了我一眼,说道:“婆媳比母女难得,母女你拿女儿威胁,母亲就软了;反过来再拿母亲威胁,女儿也就软了。就算不软,年轻人都没啥原则,她妈都软了,她能坚持多久?”

“我操,你挺有心得啊?哪天给我介绍一对儿呗?”

“赶紧滚吧!”田木生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的说道:“去慢点儿开,操!”

“真鸡巴小气!”

“别废话了,等我电话。”田木生转身进屋,背对我着我喊道。

我没去希曼雪那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就了自己的住处。进门时萧沅荷已经搂着女儿睡下,我轻手轻脚的关好了门,到还没过户的邻居家里,躺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便睡着了。

以前没有女人的时候,便想着以后每晚都要弄个女人陪着自己睡;如今有这个条件了,却发现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感觉挺好。大概这就是我非要给自己留个房子的原因吧?

***********************************周日早上,带萧沅荷提了,又去医院订了床位交了钱,和大夫订好了手术日期,又了解了手术前几天的注意事项。

萧沅荷并没有问我途锐是为谁准备的,她心里很明白自己的角色,这一点让我轻松不少。

陪她把车开去,小雨荇坐在后座上看妈妈开车兴奋不已,口里不停的叫着“妈妈开车车”。偶尔看萧沅荷弄出一些险情,她也不知道害怕,天真烂漫的样子极为可爱。母女俩在车里斗气,萧沅荷不让女儿乱喊,萧雨荇就羞自己母亲是个笨蛋,我坐在旁边,看的不亦乐乎。

萧沅荷的开车技术不错,就是时间长了不开有些手生,幸亏路上车还不多,很快就熟悉了车的性能,找到了操作的感觉。

我有意让她在路上多锻炼一下,趁我在她身边的时候帮她树立一下信心,便让她绕着小的大路走了两圈,于是当她把车开进小停车位,几乎没怎么看后视镜就把车倒进了两车之间,我不由得有些惊讶,连声称赞不已。

小雨荇不知道我称赞什么,也跟着说“妈妈好棒”,萧沅荷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骄傲的挺起了胸脯。

刚进电梯,就听见一声“等一等”,萧沅荷连忙按了开门键,接着就见齐妍风风火火的跑了来,手上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的零食。

见电梯里面是我,不由得一愣,随即喜笑颜开的问道:“呀!文先生!难得难得!竟然有机会和您一起坐电梯!”

她每天朝九晚五,我和她碰不上才正常,不由得笑道:“确实难得。你这是干嘛啊,买了这么多东西?”

齐妍惨兮兮的说道:“哎,悲剧了,有个同学从国外来,北京这片儿的就我单身还有房子,晚上要开个party,我这提前做准备呢!这位是?”

见我和萧沅荷分别拉着雨荇的小手,齐妍小眼睛眯眯起来,我见状赶忙介绍道:“我朋友萧沅荷,小荷,这位就是介绍你买房子的那位齐妍齐经理。”

“哈哈,小荷姐姐好,叫我小齐就好了!咦?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几岁了?”

“阿姨好,我叫萧雨荇,七岁了。”

“雨荇真乖!”

齐妍把东西放下和萧沅荷握了握手,夸赞了一番小雨荇,寒暄了一会儿才切入正题。

“文大老,今天潘阿姨给我打电话,说基本谈妥了,您看这佣金……”

齐妍依旧不改财迷本性,笑吟吟的问到。

电梯很快就到了,我先把小雨荇抱着“飞”出来,才头问齐妍:“你说好了。”

“哈!邻居一场,各收你们%好了!”

“你也知道邻居一场?邻居一场你收这么高?”

“不都是这个比例吗?”

我拿钥匙开了门,萧沅荷冲齐妍致意了一下,领着雨荇先进屋了。我和齐妍在门口讨论了起来。

“你也是从业者,别人那都是按揭的首付的%-2%吧?九万的五分之一是8万,8万的首付,按%提,也就一万八,而且你两头赚,给你一万五不错了。”

“喂喂!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这么狮子大开口吧?两万块,不能少了!”

“你也就上嘴皮碰下嘴皮,什么你都没干,净赚一万五,不错了!”

“我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怎么了?现在掌握信息就是财富啊!不是从我这里得到信息,你能这么快买到这么好的房子吗?”

为五千块和她较劲本来不是我的本意,事实上我和潘女士早就已经说好了,她来承担这笔佣金,毕竟我这样豪爽的买不多见,她也想及时结束这边的事情到澳洲和家人团聚。

我现在就是想杀杀这个小财迷的威风,和这样一个美女较劲,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还是很让人愉悦的。

“没猜错你这佣金得是两头都要吧?啥也不干,你的信息卖了三万块,也不少了吧?”

“你就小气吧!潘阿姨已经说好了佣金给我五万了,过完户就给!”齐妍转身不理我,找钥匙开门。

“那她说没说我的佣金她替我给啊?”

“啊,没说……啊?什么?她替你给?”齐妍钥匙刚插进锁孔,听见我的话一蹦老高,头看着我,眼睛里燃起两朵小火苗,气鼓鼓的说道:“你早知道是吧?早知道你干嘛这么气我?”

“没有啊!我就是看你提起来这事儿了,检验一下你财迷的程度罢了!”

“哼!不理你了!”齐妍把大包小包的零食搬进门里,看我要家了,才说道:“喂,晚上你过来玩不?”

“不方便吧?都是你同学……”

“有什么不方便的,不止我同学,我同事也来,今天……是我生日啦……”

“啊?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到时候看情况吧!”即便我再不在乎萧沅荷的感受,我也不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和另一个女人说的太过火,我打了个哈哈,赶紧进了屋。

萧沅荷已经安排女儿躺下睡午觉了,听见我关门,从卧室出来,笑着问我:“怎么跟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

“小财迷,气气她也是应该的。”我在沙发上拍拍手,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轻轻的靠在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腰,耳朵贴在我胸膛上,感受着我的心跳。

“为什么说是我买房子?”

“本来就是你买啊!我跟你说过,即便你来这里之后哪天离开我,你都不缺少生存下去的根本。”今天买车的时候就是用她的名字落户的,我想原因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希望得到不一样的答案而已。

但我不这么想,如果换一种关系,我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年轻女子相谈甚欢。我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高深的思想,我只是觉得,这样才是我所要的东西。

我愿意为她付出一些东西,但不是全部的东西,那种童话里感天动地的爱情我相信是存在的,却和我没有关系。

爱情是穷人的奢侈品,不是富人的。

昨晚没有做爱,前晚和希曼雪一片温馨,也没有做爱,此刻搂着萧沅荷香软的身子,我的欲望燃烧了起来。我隔着她的T恤揉捏她丰满的乳房,她抬起头,眼中星星点点的迷茫和渴求,让我的欲火燃得更炽。

很快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我脱光了,我抱住她结实性感的肉臀,让她坐在我的怀里,狠狠亲吻着她的红唇。直到今天为止,我和她接吻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偶尔一次轻轻的吻触脸颊和嘴唇便分开了,从来没有长时间的热吻。

这次显然不同,我吸着她的香舌,一手环抱着她的纤腰,一手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她赤裸着身子,双膝支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双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帮我脱下上衣和裤子,露出我粗壮的性器。

我不间断的亲吻很快就让她湿润了,空中的呻吟声慢慢的频繁起来,她不堪我的刺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浑身颤抖。我探手下去扶着自己的阳具,引导着她轻轻坐下,粗大的龟头破开粉嫩的阴唇,一滴晶莹的淫液落下,萧沅荷闷闷的哼叫了一声,全根尽没。

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借着沙发的弹性不断挺送,她搂着我的脖子,靠着双腿的支撑也不断的迎。丰满的双乳上下跳动,敏感的乳头磨蹭在我的衣服上,给两人带来异样的快感。她的声音压抑着,害怕惊醒睡着的女儿,动作幅度却越来越剧烈,追逐着那似有似无的快感。

“嗯……小荷……好开心……好满足……”很快的,萧沅荷的身体就紧绷起来,她的频率越来越快,最终被我一记深邃沉重的肏干送上了高潮,浑身颤抖了许久,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了下来,软软的瘫在我的怀里,双手却不肯放开我的脖子,贴着我的耳朵轻声的呢喃:“谢谢你……”

我等她稍微缓过了神,才抱着她到了书房的小床上。短短的几步路,我们的身体并未分开,她高潮过后的身子本就敏感,更是被这几下弄得春潮又起。躺在小床上,头靠着床头的被子,她俏脸通红,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我,妩媚中带着纯情,淫荡中透着温柔。

我把她的双腿扛在肩头,吻着她细腻光滑的小腿,下身大力的前后抽送,粗大的肉冠不断刮蹭着她敏感多汁的蜜道,每一下尽根而没,都让她舒爽的挺起上身。丰满的双乳一片嫣红,随着她身子的起落荡起一阵阵的乳波。

“嗯……又……又要……高潮了……啊……海……哥……哥哥……”

萧沅荷还不知道应怎么称呼我,叫了一个“海”字就自动换成了“哥哥”。

我伏在她的身上,贴在她耳边提示她:“叫老公……”

“嗯……老公,小荷好舒服……小荷又要……要……高潮了……”

“宝贝儿你真浪!”我动作不停,被她的话语刺激着,反而越来越快。

“啊……老公……小荷又……浪起来了……啊!”

她喘息着,犹如窒息一般张大着嘴,身体剧烈的抖动,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我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十几秒后她恢复了生气才又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她的体质越来越敏感,在我身下高潮所需要的时间越来越短,这样的女人是男人最渴望的性伴侣,看着她高潮时陶醉的样子,心理的快感远远超出身体上的快感。

我把她的身体翻转B过来,让她跪在床边,握着她因为腰塌下去后肉臀形成的两瓣肉球,快速抽插起来。

两度高潮,她的体腔火热潮湿,蜜穴柔软腻滑,她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带给我的快感越来越强,我不再控制,双手箍住她的蛮腰疯狂冲刺,很快就迎来了射精的时机。

在我的激烈肏干下,她在我射精前就登上了一个高潮,在我随后射精的那几下冲刺里,更是连续高潮了两次!

我趴伏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感受着身下丽人的颤抖渐渐平复,才起身把她抱起放在床上,为她简单清理了一下后,盖上了被子。等我忙完这一切,小雨荇已经穿着可爱的小睡衣从卧室出来了,她揉着眼睛看我要进洗手间,便问道:“叔叔,我妈妈呢?”

我被她看的脸有些红,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道:“妈妈睡觉呢!”

“哦,那我要看动画片。”

我如聆圣旨,赶忙帮她打开了电视机,又把冰箱里的果盘拿出来给她,满脸讨好。

“谢谢叔叔。”小雨荇拿起一个苹果放在手里摆弄,看着喜羊羊,不再关注我,也不找妈妈了。

我松了口气,赶紧到洗手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又从萧沅荷的箱包里找出来一套棉质内衣,给她放在床头。

在客厅陪着小雨荇看了一会儿动画片,我实在是坐不下去了,打算叫醒萧沅荷。打开书房的门,却见她已经起床了,正赤裸着身子叠被子,看我进来,她赧然一笑,拿着那套内衣就要光着身子去洗手间。

“雨荇醒了,在客厅看电视呢!”

“啊?”萧沅荷一愣,有些为难,我问她怎么了,她羞意盎然的说:“你射了那么多……要洗一下的……”

我干脆到洗衣机里帮她把内裤找了出来,反正之前已经弄湿了,对付这段路还是没问题的。

萧沅荷接了内裤,被上面一大片湿迹弄得满脸通红,快速的套在身体上,穿好了衬衣衬裤。我看看客厅里雨荇看电视看得专注,便掩上门,戏弄萧沅荷说:“你刚才可够浪的!”

“讨厌!”她白了我一眼,就要从我身边走过去洗手间,却被我一把拉住。

紧身的衬衣裹在她的身体上,曲线毕露,看起来极其性感。我想这大概就是她不愿穿性感衣服上街的原因,这样魔鬼的身材会为她招来许多不必要的是非。

“不要弄了……下面湿乎乎的,好难受!”粉红色的衬衣被她丰硕的乳房撑起一条诱人的曲线,紧身的衬裤箍在屁股上,看起来让人胃口大开。我把她抱在怀里揉捏个不住,很快就又把她弄得春潮上脸,饶是刚才已经高潮了那么多次,她仍旧被我弄得呻吟不止。

听她这么说,我放开了她。萧沅荷扶着我的胳膊站着定了定神,然后才冲我嫣然一笑,走了过去。

我冲着她丰满结实的屁股实实在在的打了一巴掌,她正往外走,嗔怪的头瞪了我一眼,这个动作却正被客厅的女儿看在眼里。

“妈妈!”

“嗯……”萧沅荷有些难为情的和女儿点点头,穿着紧身衬衣乳头顶出两个凸起,她也不好意思在客厅多呆,便进了洗手间。

“妈妈今天好奇怪。”冲着从书房走出来的我可爱的扔下一句话,小雨荇继续看她的电视,却弄得我一头冷汗。

等萧沅荷从洗手间出来,我告诉她要出去一趟,她也没问我去哪儿,只是叮嘱我注意安全,小心开车。

我把她抱在怀里,双手兜在她肉肉的屁股上,亲昵的亲了她一口。在女儿面前和我亲热她有些不自然,双手推在我的胸前,上身后仰不让我亲她。

“雨荇在看呢!”

“呵呵……”我尴尬的冲正盯着我们的小女孩笑笑,然后小声的对萧沅荷说道:“你这样真诱人!”

她嫣然一笑,在我耳边徐徐低语:“以后在家我都这么穿,不穿内裤胸衣,方便你随时可以肏我……”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第八章 童子何知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2年2月2日发于字数4左右第八章童子何知打车到4S店提了途锐,开到希曼雪的住处,上楼用钥匙拧开门进屋,就看到了一幕诱人的景象。

希曼雪穿着一身紧身训练服,正在客厅的地毯上做着瑜伽,她双膝着地,身子后仰,头缓缓地向后压,压到极限时轻轻弹动,如此反复。

她穿着黄色开领上衣,黑色的紧身七分裤,身材修长匀称,不是双乳过小的话,身材几乎赶上萧沅荷了。

听见我关门的响声,希曼雪坚持了一会儿,才缓缓恢复身体的形状,她本来就面对着我,只是刚才头朝向对面,此刻站起身子,冲我笑着说:“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嗯,我把车送过来,你继续,不用管我。”我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杯白开水,咕咚咚喝了进去,被希曼雪看在眼里,忍不住揶揄道:“你怎么跟个牛似的!就不能慢点儿喝?”

她抢过我的杯子,给我倒了一小杯,说道:“以后倒水少倒一点,喝这么急对身体不好的。”

“你还真当你是我妈啦?”

“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她捶了我的胳膊一下,满脸娇嗔,浑不似这个年纪的女人。

“你继续做你的。”我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南冰,便问:“你儿媳妇呢?”

“你就不能叫名儿啊?”希曼雪白了我一眼,说道:“不做了,陪你待一会儿。冰儿出去给孩子买药了,应该快来了吧!”

“孩子怎么了?”

“可能水土不服,有点坏肚子。”

看来不是什么大病症,希曼雪并不如何着急,我把车的相关手续给她让她收好。她拿着看了看,笑着问我:“直接放在你那里不就得了,干嘛给我呢?”

我把她搂在怀中,说道:“这房子和车子都是写的我的名字,这里有个授权文件,如果我有了什么变故,凭借这个文件,你也能拿到这个房子和车子,再加上我给你的那两万,你们俩的生活用度应该不是问题了。”

她伸手压住我的嘴唇,嗔怪着说道:“说什么呢!你会有什么变故,可别乱说这些!”

我被她娇怯怯的样子弄得心痒痒,笑着说道:“人总是有变化的,万一哪天我和哪个女人结婚了,那不也是变故吗?”

希曼雪释然一笑,说:“要真那样倒还好了,只是你能忍住不来偷腥吗?”

我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伸手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她用手温柔的握住,呢喃着说道:“我都老了,眼角的皱纹又多了一道……”

“我就喜欢你这几条道道。”我勾画着她的眼角,色迷迷的说道:“最迷恋的就是你这股骚熟骚熟的劲头了。”

“哎呀!”希曼雪被我弄得不好意思,毕竟是贤良淑德的成熟女人,虽然和情人调笑无忌,但仍是受不住我如此赤裸裸的形容,她捶了我一下,再抬头看向我的时候,眼中就有了春意:“之前答应你的,你还想不想……”

我一愣:“之前答应什么了?”

“你说……要射在人家嘴里,让人家吞给你看……”

我立即兴奋的说道:“想,当然想了!”

希曼雪满脸含春的嗔了我一眼,柔声说道:“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儿!等着,我去看看孩子。”

过了一会儿,她从孩子的房间出来,却换了一条粉色的纱裙,裙下一片白花花的肉体,风光旖旎无限。

她直接跪在我双腿之间,为我解开裤子,露出还没进入状态的鸡巴,杏眼柔媚的看了我一眼,张开小嘴儿含了进去。

之前在萧沅荷身上发泄了一次,临走前却又被她给挑起了欲火,如今美色当前,尤其一个四十多岁的成熟妇人妖娆妩媚的跪在面前,一身性感打扮,我怎能不有所期待?

没几下,我就被她弄硬了,她抬起头,双眼挑逗的看着我,不断用舌头上下的舔着肉棒,满脸谄媚和淫荡。想象着忆中在售楼中心第一次见到她时端庄高贵的样子,再看看眼前这张骚浪妩媚的脸,我心中大为满足,伸手帮她捋了捋秀发,以示鼓励。

希曼雪舔弄的更加卖力,吞吐的过程中,淅淅溜溜的声音越来越大,从她渐渐泛红的前胸和勃起的乳头,我知道这样的口交她也是有快感的。

我舒适的靠在沙发里,享受着美妇人卖力的口交,无聊赖的捡起手边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希曼雪气呼呼的拧了我的肚皮一下,示意让我专心。

两人正玩得开心,开门声响起,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向门边,原来是南冰来了。她挎着一个白色的小包,两手拎着方便袋,看起来像是些青菜水果什么的。

她上身穿着一件蓬松领口的黑色丝质衬衫,外面套着一件短小的皮夹克,下面穿着一条黑色帆布七分裤,脚上一双黑色长筒皮靴,头发盘在脑后,看起来干净利落,娇俏可人,充满了青春气息。

看见我们两人在沙发上的丑态,她先一愣,接着脸一红,赶紧进屋关好了,放下东西站在门边,有些不知所措。

“文哥来啦!”看我向她招手,她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一步一挪的走了过来,打了声招呼,便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看着她穿着皮靴浑身身材修长的美好景象我心头邪念又起了,拉着她的手说道:“把外套脱了。”

南冰乖巧的脱掉小皮夹克放在沙发上,顺从的随着我的手,在婆婆的身边跪下来。

希曼雪向旁边挪了挪身子,给儿媳让了地方,她见微知著,早就知道了我的意思,虽然也有些难为情,却并不排斥。

“我们婆媳俩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希曼雪看了儿媳一眼,柔媚的对我说道:“文哥有福了……”

她意思很明显,就是在提醒儿媳:这个人不是别人,是救了你儿子的恩人。

南冰明显听懂了婆婆的画外音,轻轻的点点头,说道:“之前……客人要求时,妈妈都不愿意的……”

我把南冰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看她开始上下套动了,才冲希曼雪笑道:“来吧,你这个做婆婆的,要好好教教儿媳妇!”

“坏蛋!”希曼雪嗔了我一句,柔媚的凑了上来,右手搭在儿媳的背上,左手支撑在沙发边上,轻轻含住了我的龟头。

儿媳跪在我腿间,一手套弄我的肉棒一手爱抚我的肉囊,婆婆则用薄薄的嘴唇含吐硕大的龟头。偶尔一次套动的幅度大了,南冰的手撞上了希曼雪的嘴唇,娇俏少妇的轻叫声中,便响起美妇人一声轻哼,场面淫靡之极。

电视中正播放着一部电视剧,婆媳俩正为着一点家庭琐事争吵,我看在眼里啊,双手伸出抚摸着面前二女的秀发和面颊,戏谑道:“要是天下的婆媳都能和你俩这样,那就真是天下太平了。”

南冰被我说的脸一红,希曼雪直接抬头瞪了我一眼,埋怨道:“你就祸害我们娘俩吧!”

说完转头对南冰说:“冰儿,以后我认你做干女儿,不让这小混蛋如意!”

南冰被她逗笑了,也不置可否,见婆婆让出了龟头,便红着脸轻轻的凑过去含住了,温柔的舔吸起来。

她嘴唇比希曼雪的略厚,唇舌间触感更好,但偶尔会有一次两次碰到牙齿,略显生涩。希曼雪见我呲牙咧嘴,知道儿媳功力不够,便出言点拨,幸好南冰悟性不凡,很快便掌握了其中要领。

两婆媳从轮番吸弄发展到二女争肉棒,两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在我的龟头上争相舔弄,如此刺激的画面终于让我无法控制,最终演变成了与婆媳二人的盘肠大战。

我先是把早已水淋淋的婆婆送上了高潮,随即便扒下年轻儿媳的裤子,让她跪在沙发上撅起挺翘的屁股,将还沾着她婆婆淫液的肉棒插进了她年轻的身体。

“啊……文哥……肏……好深……文哥……冰冰好舒服……舒服……啊……喔……”南冰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娇滴滴的叫着,偶尔头看我一眼,双眼朦胧春情荡漾,正是最妩媚动人的时候。

可能是卧室里孩子醒过来了,我和希曼雪浑然未觉的时候,南冰母子连心,最先发觉了。她从深邃的情欲中惊醒,一边被我肏干得摇摆不定,一边困难的说道:“妈……孩子……是不是……醒了……啊……文哥……等……等等……”

希曼雪也听到了,从我的臂弯中挣脱,恋恋不舍的收自己的舌头,说道:“没事儿,你陪着你文哥,妈去看看。”

见婆婆去照看孩子了,南冰才放下心事,专心享受起我的肏干来。

“文哥……抱我……嗯……要……要到了……我要……你抱着我高潮……”

我没想都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便将她放在沙发上,随即将她抱在怀中继续肏干,没几下,南冰就浪叫着高潮了。

我把肉棒顶在她身体里许久,双臂紧紧抱着她,轻柔抚慰着她高潮后敏感的身体,等她慵懒的瘫在沙发上,我才轻轻把她放下,起身到孩子的房间里去找希曼雪。

希曼雪正站在在婴儿床边俯身逗着孩子,感到纱裙被掀起,她还没来得及头,便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肏进了蜜洞里。她惊得“啊”的叫了一声,却惹得孩子一阵大笑,她头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听见孙子笑了,自己便也跟着笑了。

在我这角度看不见孩子,我想孩子也不会看见我,便毫无顾忌的冲刺起来。

希曼雪手扶着摇床,语调咿咿呀呀,像极了小孩子的声音,娇躯摇摇晃晃,看在小孩子的眼睛里,新奇无比。

我一边揉捏着希曼雪丰满柔软的大屁股,一边奋力冲刺,间或轻轻的拍打一下她的肉臀,便激起她一声轻轻的浪叫。看她害怕吓到孩子的样子,我拍打她臀部的频率也快了起来,这时一副柔软微凉的身子贴在我的后背上,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文哥,别吓到孩子。”

“放心吧!”我把身后娇俏的少妇搂了过来,这时南冰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下身赤裸着,只穿着上衣。我让她也伏在婴儿床边上,随即便拔出湿漉漉的阳具,肏进了她仍旧湿热的蜜穴。

看到母亲出现,孩子兴奋得手舞足蹈,希曼雪转头看了看儿媳,接着又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理她,继续在两婆媳之间来转移肏干。原本在客厅里我的快感就已经很强烈,和希曼雪弄时略微有所减弱,此刻婆媳俩诱人的臀瓣摆在面前,我不由得更加兴奋,抽插了几十下便要射精了。

此刻肉棒插在希曼雪体内,她已经从我的动作中知道了我临近射精的边缘,感觉我拔出了阳具拉着她转身,便领会了我的意思,柔媚的跪下身子,准备承接我的精液。我却并不满足,伸手拉了南冰,让她也和希曼雪一样蹲下身子。

希曼雪早在跪下的时候就把肉棒含进了嘴里,保持对我的强烈刺激,见儿媳也跪在身边,还被我把她的面颊和儿媳凑在一起,眼中异彩连连,神色又是惊讶又是期待。

我拔出阳具狠狠撸动两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婆媳两人的面颊下。南冰一直浑浑噩噩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便被弄得有些吃惊,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希梦雪则早就做好了准备,除了被精液烫的一动之外,默然承受的样子诱人之极。

见我不再射精了,希曼雪冲我甜甜一笑,转过头轻柔的将儿媳面颊上的精液一一舔舐干净,然后便等着儿媳依样施为。南冰先还是不解,随即才明白了婆婆的意思,便强忍着羞意和不自在,舔去了婆婆脸庞上的精液,却只是含在嘴边,不知所措。

希曼雪不自然的凑过嘴儿去,低声说道:“吐到妈妈嘴里吧!”说完,便张开了樱唇,等儿媳将那几滴白浊液体吐进来。

南冰有些为难,见婆婆满脸鼓励,便鼓起勇气,将那腥稠的液体轻轻吐进了婆婆的口中。

此刻孩子已经喳喳乱叫找人了,南冰赶忙站起身去哄儿子,希曼雪则跪在那里,抬头娇媚的看着我。

我微微点头,她冲我嫣然一笑,用舌头来挑了挑,将精液吐在手掌上,随即又舔舐干净,看着她脖子一动,强忍着不适咽下精液的柔媚样子,诱人至极。

希曼雪又帮我把龟头清理干净,这才站起身,冲着儿媳向我努了努嘴,就离开了房间。我明白她的意思,便过去把南冰搂在怀里,一起逗小孩子玩。

两个人都穿着上衣,下身却都光着,我摸着南冰的屁股,心里邪恶的想着:“小东西,我摸你妈的屁股呢!”

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我怀里,冲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南南,这是文叔叔。”

小孩子和我还有些面生,我在旁边他有些不自在,于是把南冰搂进怀里亲热了一会儿,我就离开了。

希曼雪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我看时间还早,好奇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就做饭了?”

她换了身两件式的睡衣,扎着围裙正做着肉馅,见我问她便说道:“给你包顿饺子吃,不然待会儿你又急匆匆的走了。”

我站在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她靠在我身上,任我抚摸她的小腹,侧过脸吻了我的面颊一下说道:“你看电视吧,要不就去睡会儿,怪累的……”

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我也有些困倦,便到卧室里躺下,美美的睡了一觉。

感觉时间不长,我便被南冰叫醒了,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她早就换上了居家休闲的服饰,掀开了我身上薄被的一隅,把我软塌塌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我被她口腔温热湿滑触感唤醒,看到这样一幅诱人的景象,哪里还忍得住?

当场便把她按在床上肏了起来。

这是一次快餐式的性爱,我没有控制,时间不长,激烈程度却很高,南冰在我射精之后也来了一次小高潮。我拿纸巾帮她擦了身子,看她穿好了衣服,才把她搂进怀里怜爱了一番,问她为何这么叫醒我,她才告诉我这是婆婆的意,说她们希望我在这里能获得最高级的享受。

希曼雪已经摆好了碗筷,见我们出来,便说道:“够快,水还没烧开呢!”

原来是饺子包得差不多了,希曼雪才叫南冰去“叫醒”我,她以为要等一会热,所以就没立刻烧水。

我笑着说道:“女人可不能随便说男人快,这可是忌讳。”

身后的南冰被我逗得一乐,绕过了我的身子去帮婆婆收拾厨房,我顺手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道:“让你笑!”

希曼雪的饺子很好吃,一口一个大小适,馅儿香皮儿软,口感极佳,而且看起来形状特别美观。

我吃的不住口的赞美,南冰笑着说:“我妈包饺子的手艺可是一绝,比饺子馆的强多了吧?”

我不住点头,嘴里塞满了饺子,希曼雪嗔怪着打了我一下,让我慢点吃……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吃完饭看着婆媳俩收拾桌子做家务的样子,心头一阵温馨。

这应该就是家的感觉吧!

婆媳俩恋恋不舍的送我出门,希曼雪递给我一个保鲜盒,说道:“给她尝一尝。”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看着婆媳俩花儿一样的面庞,感受着她们水一样的柔情,我有些愧疚的接了过来,和她们每个人都热吻了一次,这才出门离去。

最难消受美人恩,古人说的话,真他妈有道理……***********************************路上赶上一次交通事故,在一个路口耽误了半个小时,到家已经六点多钟了。跟着一群青年进了电梯,听着他们聊天说的话,看看是到同一个楼层的,我知道这是到齐妍家里参加生日聚会的,便在电梯上按了二十四。

等我从安全通道走下来到门前,那伙人才刚刚进门,听见门关好的声音,我才从安全通道里出来。听着齐妍家里的喧哗,我摇了摇头,开门进了屋。

客厅里,萧沅荷正在教女儿写字,看我来,过来接过了我手里的餐盒,又帮我脱了外衣,才说道:“吃过了?”

“嗯,你们呢?没吃的话,帮你带了饺子。”

我洗了洗手,在雨荇身边坐下,看她写字,这时萧沅荷把饺子端了出来,时间不长,保温餐盒的效果不错,饺子还冒着热气。

“雨荇,叔叔带了饺子来,你吃不吃呀?”

“吃!吃!我最爱吃饺子了!”

看我好奇,萧沅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最喜欢吃饺子了,可我……我不会擀皮儿……”

“不用自卑,我也不会。”

萧沅荷被我逗笑,把餐具放在餐桌上,让雨荇自己吃。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女孩,感觉很奇特。

萧沅荷柔柔的靠进我怀里,我伸手搂住她的纤腰,一瞬间,两人心有灵犀,默契十足。

“今晚我睡书房……”

萧沅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倒在我怀里,轻轻说道:“不用,我们俩睡卧室,让雨荇自己睡在书房。”

“能行吗?她不会害怕吗?”

萧沅荷点点头,说道:“早晚要有这一天,之前我俩一起住,她自己在家也没问题的。”

单亲家庭的孩子早当家,小雨荇才不过六七岁的年纪,放在同龄人中这样独立是不可想象的。

“妈妈说你是灰太狼!”小雨荇嘴里吃着饺子,说话声有些不清不楚:“她『师』红太『浪』!”

“吃饭不许说话!”萧沅荷被女儿揭了心事,还给叫破了她『太浪』的真面目,连忙喝止,小雨荇却并不害怕,被自己古怪的发音逗笑了,冲着妈妈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去继续吃饺子。

我帮萧沅荷解围,笑着问小雨荇道:“那你是什么呀?”

“我是美羊羊!”

“我看你是懒羊羊!”萧沅荷也逗起了可爱的女儿。

“妈妈才是懒羊羊!我是美羊羊!”

我们正开心的笑着,门铃响了,我起身去开门,却是齐妍。

“文大老,原来你在家呀!怎么不来我的party?”

“呵呵,我没啥文化,参加不了你们这种高雅的东西。”

“高雅什么呀!开心而已。我是来邀请你们的,顺便借几个椅子……”

“你是借几个椅子,顺便邀请我们吧?”

“哈哈,嘿嘿,嘿嘿……”齐妍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坚持着说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说着冲屋子里的萧沅荷笑道:“小荷姐姐,你也来玩呀?呀,雨荇,吃什么好吃的呐?给阿姨一口呗?”

小雨荇倒极为四海,一把将盛着饺子的盘子推开,说道:“都给你好了!”

“雨荇真……”齐妍的话还没说完,小雨荇接下来的话就把她给噎个够呛:“反正我吃饱了!”

“呃……”

“我家就四张椅子,你搬去吧!”

得到我的首肯,齐妍小手一挥,隔壁出来两个男士,一人一张,便把椅子拎走了。齐妍再次强烈邀请我们过去玩,我看向萧沅荷,她笑着点了点头,我便同意了。

齐妍又邀请萧沅荷,却被萧沅荷以照看孩子为由婉拒了。

我关好门,和齐妍进了她家,来的人果然不少,约莫十五六个,难怪坐的地方不够。

齐妍也不介绍,只是让我随意,便扎进了一堆人中间看不见了。

我无聊赖,拿了瓶啤酒在边上坐下,正琢磨要不要走,竟然看见了一个我认识的人。

“哎,你怎么在这儿呢?”田木生也看见了我,拿着一瓶啤酒走了过来。</>“我还想问你呢!”我脑海中灵光一现,说道:“她……齐妍不会是你的情儿吧?”

“操,小点儿声!”田木生看身边没人,便承认了:“从她大二下学期开始我就认识她了,每个月三万块,寒暑假另算。”

“我操,行啊!真没看出来!”

“别说我,你呢?你不会也想包她吧?”

“操,一年三十多万?我可没你那么有钱,我租的房子就在隔壁,跟她是邻居。”

“你大爷,这也太巧了吧?”

“你大爷!”

“行行,我大爷,我大爷。哎,你家在隔壁?”田木生认倒霉,我租个房子都能租在她情儿旁边,由不得他不认怂。

“嗯,怎么着,过去转转?以后来探亲,可以去我家转转,不用带礼物,留下二块钱就行了。”

“滚蛋,说正经的呢,待会儿别跟妍妍说你认识我?”

“为什么?”

“我操,她不知道我结婚……”

“我不告诉她你结婚了不就完了?再说你俩这么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告诉她怎么了?”

“我可没信着你这张破嘴!”田木生喝口啤酒,才说道:“这小丫头贼拧,说我要是结婚了她就跟我断了,不能当第三者破坏我的家庭。”

听他这么说,我不由得对齐妍刮目相看,这小丫头虽然爱财,但也算取之有道,可这么容易信任男人这张破嘴,未免太嫩了一点儿。

“要不是你在这儿,我现在就去睡觉了,这屋一个认识人没有,多没意思啊?”

“傻逼了吧?这种场才是你应该多出现的!”田木生鄙视了我一下,解释道:“你看,这么多年轻小姑娘,随便认识几个,通过她们你就能认识更多。你这熊样的要身条有身条,长的也不丑,比我虽然差了点儿,但也算中等以上了,再加上开个破英菲,勾引谁不是手到擒来啊?”

“哎?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你一说我才发现真是这么事儿!”我的眼睛被他说得立刻放光,四处巡视,看看有没有美貌女子出现。

“你这是经验之谈?”转了一圈脑袋,灯光比较暗,看不太清楚,我好奇的问田木生:“你没少勾搭女学生啥的吧?”

“那是……我去,你给我滚,别套我话。”田木生矢口否认,我却猜得到,估计齐妍身边的同学同事都被他弄了个遍。

“明天去我公司办入股手续,带上钱。”

“办毛手续,明天我把钱打给你好了,你办好了下次来这儿会情人的时候给我塞门缝里去就行了。”我看齐妍走了过来,赶忙说道:“假装刚认识,她过来了。”

“你俩聊得挺嗨啊!”齐妍走了过来,搭着田木生的肩膀,笑着问我:“你俩不会认识吧?”

我哈哈大笑,说道:“当然了,认识很久了的,田……田什么生来着?”

田木生满脸虚伪的笑着说:“田木生,呵呵,名字不好记,不如文先生的名字顺口,见笑见笑。”

“哪里哪里,客气了。”我又去拿了瓶啤酒,抽空离开了,看齐妍和田木生分开,才把齐妍叫过来问道:“你不会告诉你这些朋友,我是你客户吧?”

“怎么会,我们要保护客户隐私的,怎么会随便告诉别人这些呢?”齐妍赌咒发誓,一脸认真。

“那和最亲近的人呢?比如男朋友?”

“那肯定……不会说的啦!和谁都一样!”

齐妍的大喘气我听得一清二楚,也不和她废话,说道:“若是让我知道你和别人说了,呵呵,朋友可就没得做啦!”

齐妍赶忙保证,信誓旦旦的说道:“文大老放心,您是有钱人这件事儿我绝对不会透露给任何人,嘿嘿!”

一群年青人聚在一起,开始有些陌生,酒过三巡就都成了兄姐妹。几个男生在餐桌上玩扑克,女生在沙发上吃零食聊天,我和田木生年龄相近也最大,便坐在一起扯淡,最后实在无聊之极,便过去和齐妍告辞。

田木生也要走,齐妍让他捎几个朋友,我便先出了门。

因为后面还有一拨人要走,我就没顺手带上门,按了下门铃,萧沅荷就帮我开了自家的门,这样一来,门里门外的两户人家就都一览无遗了。

田木生要装作不认识我,忍着好奇径自出了门洞,却在电梯门口停下了,好奇的偷看我的新居。

这时齐妍正送了几个人出来,见萧沅荷站在门口,便打了声招呼:“小荷姐姐。”

“哎,你好!”萧沅荷也笑着应了一声,却被旁边一个女生一声惊叫吓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得有些惊讶。

“表姐!”

“你是……琳琳?”

田木生站在电梯前,借着我屋子里的灯光看着萧沅荷凹凸有致的身材直流口水,冲着我一脸贱笑,我瞪了他一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好气又好笑。

这个“琳琳”明显也是这拨人里的,眼见是走不了了,我就让田木生带着其他人先走,待会儿有必要我去送这个“琳琳”。不过事实很明显,表姐妹相逢,这个“琳琳”一定会和“表姐”相谈甚欢的了。

两姐妹进了屋,坐在沙发上一叙别情,我插不上话,在旁边陪着刚叫过“小姨”的雨荇看动画片。这小丫头白天睡觉了,现在还不困,霸着遥控器谁换台都不让。

原来萧沅荷生了孩子之后再没过老家,到现在将近七年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外漂泊,家里父母甚至都不知道她已经离婚了。她父母是老工人,家里有个接了父亲的班,生活条件还算过得去。

萧沅荷的母亲有两个妹妹三个,这个“琳琳”,便是萧沅荷小姨家的独生女,姓程,单名一个“琳”字。

两人这番谈天,我在旁边听了个七七八八,萧沅荷大致说了之前的事情,说我是她的好朋友,到这边来给孩子看病,无奈投奔到我这里云云,自然略去了我俩如何认识的经过。程琳在天津读书,上大一,这次和男友过来参加聚会,之前因为男友和前女友重逢闹着别扭,于是晚上恰好住在这里不打算去了云云……两个女人都忘记了一件事儿,这里是我家!不过刚才我已经看过,这个程琳长的相当漂亮,黑亮的长发束在脑后,一身洁白的运动服,脚下一双白色的休闲鞋,看着圣洁之极,跟李若彤的小龙女一般。

她的脸型是典型的瓜子儿脸,因为身材纤瘦,便显得脸有些细长,却并不影响美感。同样因为纤瘦,她的身材不如萧沅荷有料,但个子却很高,和萧沅荷几乎相差无几加之年纪小,浑身更是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萧沅荷结婚的时候,程琳才十二岁,如今亭亭玉立成了大姑娘,不是她先认出来变化不多的表姐,萧沅荷肯定是不敢认她的。姐妹俩年龄相差毕竟悬殊,除了各自的生活以及亲戚的家长里短可以聊之外,就没更多的话题了。

萧沅荷安排程琳洗澡,让我睡在书房,她们两个半女人在卧睡,白天信誓旦旦的说要和我共度良宵早就忘在爪哇国了。

我故意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程琳洗完澡出来好揩她的油。这小姑娘也不避讳,洗完澡穿着萧沅荷的睡衣就出来了,双腿纤细,身材苗条,除了胸不如萧沅荷那般波涛汹涌,其他的竟然不遑多让。

萧沅荷身体成熟,那股风韵是程琳不及的,但程琳身上的年轻气息,同样是萧沅荷欠缺的。女人就是顶级的艺术品,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的风格特点,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的诱人之处。

程琳洗了澡,萧沅荷领着雨荇洗了脸,安排女儿躺下,这才自己到洗手间里洗漱。我看卧室里程琳和小雨荇聊的正热乎,便跟着萧沅荷进了洗手间。

见我进来,她并不惊讶,仍是耐心的刷牙。我把身体贴在她的后背上,手掌放在她的胸上揉捏,感觉手感不对,手指中的一粒乳头渐渐勃起,才发觉她竟然没戴胸罩。

“你没戴胸罩?”我有些吃味,难怪刚才田木生眼神怪异,看来不单单是看见我金屋藏娇了,还藏着这么一个身材魔鬼的“娇”。想想萧沅荷和田木生这种色中饿鬼只隔了一层衣服,我不由得有些胆寒。

“和你说以后都不穿的嘛……”萧沅荷轻轻地笑了,过了片刻又说道:“你要是实在想要,我就假装洗澡,陪陪你……”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赶忙到书房脱了衣服只剩下内裤,把门关好,这才跑进了洗手间。

萧沅荷已经脱光了衣服,打开了莲蓬头,哗哗的水声基本就能掩盖两个人的声音,加上洗手间隔音效果很好,问题并不大。

洗手间的空间充足,想着门外不远处就那个十八九的小姑娘,我的动作便有些控制不住的剧烈,在被我送上高潮之后,萧沅荷娇滴滴的坐在盥洗台上冲我耳语道:“老公……你……很想……弄琳……琳吗?”

“呃……你说什么?没有,怎么会,不能够!”我连忙矢口否认,这种事儿开玩笑呢?谁承认谁有病!

“呵呵!”萧沅荷抱着我的脖子轻声的哼唧,说道:“你要……真想……小荷……可以帮你……”

“嗯?”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事儿?我不太敢相信。

“你快点……”见我放缓了速度,萧沅荷撒了一下娇,说道:“快弄出……来吧!很晚了……嗯!”

“她不是你表妹吗?”我赶忙提速,加剧快感的积累,很快就把精液射进了萧沅荷的阴道深处。

“嗯……又射了这么多……坏老公……”萧沅荷只高潮了一次,我便射了,她也不以为意,擦干了身子穿好衣服就要离开。我胡乱擦了一把,见状把她拉进怀里继续温存,打探着她的口风,问她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萧沅荷依偎在我的怀里,说道:“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在试探你?”

我摆出一副“可不嘛”的表情,她“扑哧”一笑,这才说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开放的很,我看她的穿着打扮,肯定也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只要你愿意,我想只要我帮你说几句话,她就千依顺了。”

我不由得对萧沅荷刮目相看,印象当中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如果说单纯是为了讨我的欢心,也不用如此吧?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你这不是把你表妹往火坑里推么?”

萧沅荷摇了摇头,过了很久才恨恨的说道:“怪只怪,她就是那个女人的一切……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帮你把我小姨也弄上手!”

先不说“她”和“他”是谁,问题是,这也太突然太……幸福了吧?刚弄到一对儿婆媳,现在又要有一对儿母女了吗?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第九章 云销雨霁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2/2/2日发于字数:6左右第九章云销雨霁我躺在床上,想着萧沅荷的话,久久不能入眠。

听她说起来,她母亲和她小姨,还真是恩怨纠葛,纠缠不清。先是做妹妹的勾引了姐夫,然后便是做姐姐的不忿之下,勾引了妹夫。

当然,萧沅荷口中肯定不是这样的,她认为全部的过错都是小姨和小姨夫,先是小姨勾引了自己的父亲,然后就是小姨夫勾引了自己的母亲。

不论是哪种,我觉得可信度都不高,更可能的事情是相互勾引。至少最开始的时候,她小姨和自己父亲之间,肯定不是谁勾引谁那么单纯。至于到了后来,两个被背叛的人惺惺相惜走到一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最后双方撕破脸皮,萧沅荷小姨一家搬离当地,到了附近的城市居住。尽管后来双方年龄大了冰释前嫌,但心中挂怀的萧沅荷却不肯原谅让自己父母感情不和的小姨,若不是这些年她一直在外,凭她对小姨的态度,程琳也断不至于对自己的表姐这么友好。

萧沅荷从来不说她父母的事儿,现在看来,她父母都未必生活在一起。

不知道程琳母亲的相貌如何,但生下这样娇滴滴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想想母女俩撅着屁股被我把玩肏干,我就一阵阵的兴奋。

按照萧沅荷的说法,花点钱是必须的,这倒也无所谓,为了希曼雪那婆媳俩我都花了四千多万,虽然有点心疼,但希曼雪对我如此依恋体贴,让我找了难得的精神安宁,倒也物有所值;至于程琳母女俩,我想花再多也用不上这个数。

稀里糊涂的意淫着,白天弄得太辛苦,最终还是没顶住浓浓的睡意,昏昏的睡了过去。

我并不知道,那个晚上萧沅荷就已经为我打好了驯服程琳母女俩的基础,正在我睡梦正酣的时候,那美艳的母女俩,就已经成了佛祖手中的孙大圣,再也逃不出去了……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走到客厅,看见萧沅荷从厨房里出来,我止住了她,自己套好上衣,这才隔着门问道:“找谁?”

“对不起,打扰了,我找程琳!”

我松了口气,打开了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道:“进来吧!以后按门铃!”

“啊……不好意思。”门外是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一米八十多的大个比我高出半头,头发跟《灌篮高手》里的仙道似的,看着阳光帅气,和程琳往一起一站,很金童玉女。

我对这个潜在的“情敌”当然毫无好感,简单寒暄了一下,叫出来程琳,便到洗手间洗漱了。

看到穿着紧身衬衣衬裤的萧沅荷,这小伙子明显眼睛一亮,看他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时候。程琳还没起床,被萧沅荷叫起来有些不情愿,套着吊带睡衣就到客厅不耐烦的说道:“你干嘛啊?来这么早。”

“我一会儿天津,我们一起走吧!”

“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

“我票都买好了……”

“反正我不走,你要走你走!”

“琳琳,我昨天不过是和老同学叙叙旧,你看你……”

“叙旧?谈的那么开心,恐怕不是叙旧了,是叙旧情了吧?”

小伙子明显有些生气,但仍旧尽量克制,劝了半天也不见程琳吐口,这时萧沅荷把早餐端上餐桌,冲着洗手间的我喊了一声,叫了雨荇,这才对两个剑拔弩张的人说道:“先别吵了,琳琳吃饭!”

“琳琳,介绍一下啊!”萧沅荷让女儿坐下,递给她一双筷子,给她剥了个鸡蛋,给我盛了碗粥,拿了个馒头递给我。

“这是邵振宇,这是我表姐,这是……表姐夫。”

“咳咳……”我差点把嘴里的馒头吐出来,什么时候我就成了她表姐夫了?

萧沅荷踢了我一脚,才对邵振宇说道:“琳琳要是不想去就先别去了,我们姐妹很久没见了,加上雨荇马上就要住院了,让她留下帮帮我。你就先去吧!”

一“家”四口人其乐融融的坐在餐桌上吃饭,邵振宇一个人坐在那里,尴尬之极,他恼怒气愤七情都上了脸,但却也发作不得,说道:“那好,琳琳,你就在表姐家呆着吧!我先走了!”

我出于礼貌站起来送到门口,萧沅荷起身装了下样子就又坐下了。关好门,我问萧沅荷:“你怎么这样?”

“这样算好的了!”萧沅荷不解释,继续给女儿剥鸡蛋,小雨荇上个鸡蛋还没吃完,对着放在碗里的鸡蛋发愁,看着妈妈,满脸不满。

“我吃不下这么多!”

“乖,这几天好好补充营养,等过几天那位叔叔来,就能给你治病了!你不是早就想上学了吗?看好了病才能上学呀!”

萧沅荷耐心的哄着女儿,小雨荇满脸为难的又吃掉了大半个鸡蛋,剩下个蛋黄却怎么都不肯吃了,小眼睛一转,直接丢到了我的碗里:“叔叔,给你吃!”

我一下子很感动,这孩子,才这么几天就这么向着我了……“妈妈说蛋黄吃多了会变胖,雨荇是美羊羊,不想变胖,叔叔是灰太狼,胖点就追不上喜羊羊了。”

“呃……”我含着蛋黄愣在那里,一脸的郁闷,萧沅荷和程琳则被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后乐不可支。

“琳琳,不去上课能行么?”

“没事儿。”程琳抬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答道:“那破学校,上不上课都一样过。”

“什么学校啊?”

“三表的本科,学费死贵死贵的。”

我大有深意和萧沅荷对视了一眼,得到她的首肯,按昨晚事先设定好的套路说道:“上午我和你表姐要去办房屋过户手续,你也一起去吧!下午让你表姐带你去逛街,看什么适就买点什么,当我给你的见面礼。”

程琳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表姐夫”,自然也不拒绝,我便当着她的面,把昨晚萧沅荷塞给我的那张五十万现金的银行卡递给萧沅荷。

我注意到程琳眼中闪过的光彩,不经世事的女孩毫不掩饰自己对金钱的崇拜和向往,而我现在做的,就是要加深她这种向往。

吃过早饭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就开车载着几个人到房产局和潘女士办理过户手续。当手续完成,这套价值九万的房子便属于萧沅荷了。看到房产证上只写了萧沅荷一个人的名字,知道了具体价值之后,程琳的脸上便满是艳羡,我看在眼里,只是和萧沅荷相视一笑。

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过看在有心人眼里感受便有了不同。

中午带着两女和小雨荇到王府饭店痛痛快快的奢侈了一把,几个人点了一桌子的菜,美其名曰为程琳打打牙祭。小姑娘看着菜单上一个比一个昂贵的名菜,暗暗咋舌不已,就连早有心理准备的萧沅荷,也没想到价格如此不菲。

如果不是要显示自己是个有钱人,我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这里吃的是环境是档次是服务,唯独不是口味。

要不是之前就已经见识过有钱人的奢侈生活,我想我也会被自己吓到,看着萧沅荷和程琳的脸色,我结账的时候才没有觉得这顿饭浪费。

吃过饭,她们三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虺等ス浣郑以蚋锬旧虻缁埃急赴讶牍傻淖br/>金打给他。

田木生却不同意,非要见面,说办事其次,要想和我喝点儿。中午的一顿饭花了六万多块,我却没怎么吃饱,想想也没什么事儿,就同意了他的建议。

我赶到地方的时候,田木生正站在公司楼下等我,上了车劈头就问我:“你屋里那个妞儿是谁啊?身条真正啊!”

“一个朋友,呵呵。”

“朋友?真是朋友,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免谈!”

“呃……”田木生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贱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是金屋藏娇了,不然怎么会放着我的空房子不住去租什么房子!说说吧,怎么泡上的?”

我就知道躲不过他的盘问,便把构思好的情节告诉他,说了两个人在南方某市邂逅,一夜情缘后感觉不错,恰好她来京发展,于是再续前缘云云。

在我口中,萧沅荷是个有钱人的遗孀,身家千万,和我纯粹是两情相悦,田木生听得羡慕不已,连连说这样的豪门贵妇最难上手,我竟然如此走运。

两个人到银行转了帐,把该办的东西弄好,就近找了个地方喝酒。

两个男人,尤其两个关系非常好的男人聚在一起,能聊的基本也就只有女人了。

“我这儿有个楼凤,条件非常好,只接熟客,你要不要试试?”田木生跟个拉皮条似的向我介绍,孜孜不倦。

“行啊!还真没试过这个类型呢!”

“不过就是价格很高,一次要一万五……”

“操,金屄啊?”我吓了一跳,萧沅荷那样的极品,Z千,这女人得什么条件要这么多钱?

“还真就是『金』屄。”田木生咂巴了一口酒,津津有味的说道:“这女人可不一般啊,上校军衔……是上校还是中校来着?”

“我操,那要见识一下!”当过兵的我,对军装有种特别的偏爱,被他说得心头直跳。

“改天帮你引荐一下!”

“别改天了,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告诉我她的电话,我现在就去找她。”

“白天人家要上班的。”

“那我晚上去。”

“对不住,对不住,今晚我约好了,嘿嘿!”田木生一脸得意,接着说道:“要不咱哥俩一起?”

“别的,和你这驴货在一起,我伤自尊。”我撇撇嘴,摇了摇头。

“你还记着那事儿呢?我操,心眼够小的!”

“你大爷!十几岁就跟我比鸡巴大小,我怎么能没有心理阴影?”我不让田木生转移话题,问他什么时候能介绍给我认识。

“等有机会的吧!”田木生也不吐口,只是自顾自的说道:“这女人,今年芳龄三十有四……”

“我操,老屄啊?”

“少打岔!还听不听,不听我不说了!”见我乖乖闭嘴,田木生才满意的接着说道:“这老屄……我呸!这女人,是军艺副教授,身材样貌俱是上上之选,气质更是没的说。穿上军装的样子,啧啧……反正特牛逼一妞。”

“据说她是去年九月去世那个军委老领导的贴身保姆……”田木生喝口酒,眼睛眯眯着,闪着淫光,表情淫贱之极。

“就八宝山新进去那位?要领导亲自吊唁的那个?”

“嗯,贴身保姆你知道吧?就是用小嘴儿帮老领导暖春囊的!真不一样,那技术,那表情,要多媚又多媚,要多骚有多骚!”

“说得这么邪乎,你怎么认识的?”

“嗨!政府和军队圈儿的都不敢碰她,怕影响前程;商界的有头有脸的也不敢碰,怕倾家荡产。再牛逼她也是个女人啊,没有男人滋润,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忍得住?这骚货就到酒吧里勾引不知实情的无知男子,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好奇的问道:“那怎么还楼凤呢?楼凤不是要给钱吗?”

“她勾引你,就不要你钱;你勾引她,你就得给钱了。”田木生有些尴尬。

“我操,这意思是说,你勾引的她,所以你要给钱?”

“是啊,当时她正在和一个小白脸聊得热乎,我色心上脑,过去截了和,坏了她的好事,她就和我要钱……”

“她很缺钱吗?”按说这样的女人应该不愁钱用,怎么也不至于这样。

田木生喝光了杯中的酒,拿起酒瓶来才发现已经空了,叫服务员又拿了一瓶茅台,给自己倒上了,这才大着舌头说道:“我他妈一跟你坐一块喝酒就准得喝多!按说她的工资收入也不低,但我估摸着是之前大手大脚惯了,现在也收不住了,于是一方面排解寂寞一方面捞些外快。”

“你不是说军政商三界的人都不敢碰她么?怎么你这么胆儿大?”

“我操,我算个屁!京城这片地面儿上,随便一个人抬抬脚都能踩死我!你看我家老头子,也算个人物吧?放在咱家那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角色,可在这儿……”

田木生用手指指点着脚下的土地,说道:“遍地王侯啊!见谁你不绕着走?

上嘴唇碰下嘴唇,都能把你弄死了。”

“咱俩上次去那个会所,你知道那里都是什么人物?那还不算牛逼的,真正牛逼的已经把自己看中的女人接到红墙里了……”

田木生察觉自己有些酒后失言,赶忙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道:“高有高的难处,低有低的方便,你说你和一个同事关系不错,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哪天你把你同事老子的情人收了,你怎么面对你同事?这还不算,万一哪天你这同事上了台面,你抱着他爹生前的女人,他会怎么看你?就算他大度不给你穿小鞋,你就不怕要给他拍马屁的人找你不自在?”

“所以说在官场混的人,都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商人就更不用说了,自古『商人重利轻别离』嘛!”田木生晕乎乎的干掉了杯中的酒,拦着我不让我给他倒酒,说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不去了。你这孙子酒量太好了,我干不过你。”

我确实还没怎么着,当年在部队喝六十度的纯粮酒喝得多了,加上本身酒量就不错,这种上等白酒一斤以内除了不能开车外我基本都没什么问题。

田木生没跟我客气,让我买了单。我提议送他,他连声拒绝,说信不着我,临走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放心,有机会一定帮我引荐,然后自己打车走了。

我冲着远去的出租车比了个中指,心里被弄得七上八下的,好奇这个女军官是什么样子。

不是田木生提到“八宝山”,我都忘记了今天是清明,我倒是没什么需要祭扫的,可希曼雪婆媳俩肯定要给死去的丈夫表示一下吧?

我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是否有这个想法,接到我的电话她很开心,说对死去的丈夫没有这个必要,至于儿子等过段时间祭日的时候再去不迟。

我问了下孩子的病情,顺嘴问到了南冰,希曼雪告诉我,南冰中午出门了,说到外面弄头发,然后逛逛街。

看婆媳俩都不是很看重这个日子,想想这个日子要也是祭扫先祖和长辈,和希曼雪调笑了一下,便挂了电话。

我又给萧沅荷打电话,得知她们还没逛完,说要继续溜达一会儿,在商场吃了晚饭再自己打车去,我叮嘱她注意安全,说今晚不去睡了。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嗯,你开车注意安全。”

我明白她话语背后的意思,现在萧沅荷和希曼雪这两边,已经彼此知道了对方的存在,所差的,不过是不曾谋面而已。

在希曼雪家小外面,我正要拐进小的门,突然看见远处一辆途锐从小里驶出来。隔得太远,我没看清开车的人,但看车的颜色和没挂牌照,我心中一动,这车有很大可能是我刚给希曼雪婆媳俩配的新车。

我缓缓跟在后面,心下一片冰冷,我从来就没想过把这婆媳在我身边拴一辈子,但刚帮她们把平南从火坑里救出来,南冰就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这让我无比的愤怒。

我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途锐,看着它在前面一家小商场外面停下,我没有继续向前,绕了一下停在一个能看到的地方。

开车的果然是南冰!她今天穿了一套紫色上衣,下身穿着一条灰色长裤,换了个发型,脸上打着一副大大的棕色太阳镜,看起来时尚前卫,青春洋溢。

她急匆匆的走进商场,我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要继续跟着,她就拎着几个纸袋从里面出来了。此刻我已经怒火上涌,驱车缓缓跟在她身后,等她开进小停下车子,我的英菲尼迪也停在了她的旁边。

南冰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说道:“啊,文哥,你来了!我刚出去逛街来。”

如果不是目睹她这一次来来,我恐怕会被她的表情迷惑。我阴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过了很久才问道:“买什么了?”

她被我看的非常不自然,见我终于说话了,连忙说道:“给我妈买条裙子,我自己买了个纱巾,给宝宝买了一套衣服……”

“不到十分钟,你倒是挺有效率!”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

“嗯……啊?文哥,你别……你误会了,我没……我没有……”

“哼!”我转身上楼,她拎着东西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仍旧不断的解释着。

在电梯里,南冰双手扯着我的胳膊,满脸恐惧的央求着我:“文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生气,求你了!”

电梯门开,我一把甩开她的胳膊,走到希曼雪家的门前,也不用钥匙开门,用手用力的拍了几下。

“文哥,我拿钥匙开门,你别……”南冰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放下,在坤包里找钥匙,希曼雪却已经到了门口,问道:“谁啊,这么砸门?”

“文海潮。”我声音冰冷,恨意十足,希曼雪没听出来,身边的南冰却感同身受,等希曼雪开门,南冰脸色惶急的冲她说道:“妈……”

“怎么了这是?”希曼雪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冻住了,把我让进了屋,满脸探的望向南冰。

南冰把东西放下,站在门边满面惶恐,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

“到底是怎么了?”希曼雪见南冰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么,便走到我身边坐下,抱着我的胳膊问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一把甩开她,冷冷的冲着南冰笑道:“你知道你这乖巧的儿媳妇下午都干什么了吗?”

希曼雪明知道儿媳妇出去做头发逛街了,但见我这么问,就知道实情肯定不是如此,便问南冰:“冰儿,到底是怎么事儿?”

此情此景,我像极了撞破了妻子奸情的丈夫,希曼雪则是长辈,满脸焦虑的询问,意图调解。

“我……我……”似乎下了极大的勇气,南冰才说道:“我……我和一个同学一起吃了顿饭……”

希曼雪松了口气,随即想想不对,便说道:“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我……我怕你误会……”

“你这孩子!和同学一起吃个饭有什么误会的?虽然你文哥说了让我们小心点,但和同学吃饭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说是不是?”最后一句话,希曼雪是转过头来问我的。

我冷着脸瞪了她一眼,问南冰:“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同学吧?”

“是……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希曼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惊讶的问南冰:“你……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吃饭?”

南冰委屈的快要哭了,眼泪在眼圈打着转,点了点头。

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才又慢慢坐下,劝慰我道:“还是让冰儿解释清楚吧,你也别这样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不顾我冷峻的面孔,希曼雪抱紧了我的胳膊,把身子贴在我身上,用肢体语言告诉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儿。

我颜色稍霁,点了点头,希曼雪见状赶忙对南冰说道:“冰儿,你慢慢把事情说清楚吧,别急。”

两个人毕竟是婆媳,无论如何,希曼雪潜意识都无法接受南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件事儿,即便她的儿子已经死了,即便她的儿媳已经被我肏过很多遍了。

南冰定了定神,这才缓缓的说道:“昨天去买药,我就碰见他了,两个人聊了一会儿,相互留了电话。今天中午他给我打电话,说他要……”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撒谎呢?”

“我怕我说了,你会不让我去……”

“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嘛,为什么……”希曼雪话说到一半,心下了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唉!”

女生外向,儿媳的心已经留不住了,她这样的年纪,守不住寂寞原本也在情理当中。我听得清楚,冷笑着说道:“开着我的车去会情人,你倒也真做得出。

本来倒也没奢求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但你这么做,未免欺人太甚!”

我站起身,对着婆媳二人说道:“算我有眼无珠,信了你们的甜言蜜语,哼哼!四千万买了一顶绿帽子,我还真够荣幸的!”

我甩手就往外走,原本一直盯着我满脸惊惧的希曼雪直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的大腿不让我走。

她把俏脸紧紧贴在我的腿侧,满面焦急的说道:“海潮,小海……文哥……哥哥……雪儿的好哥哥……求你了,不要走!冰儿她年纪还小,你也别怪她……雪儿蒲柳之姿,残败之身,既然已经发下了誓言一生随你,便矢志不渝。若……若是冰儿真的想再觅良缘,也请……也请哥哥不要怪她,就让……就让雪儿替她补偿,好吗?”

我挺着身子,不理梨花带雨的希曼雪,任她抱着我的大腿不住哭泣,只是冷眼看着目瞪口呆的南冰。

南冰脸上的委屈和惊讶渐渐转变成愤怒,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细嫩的手指因为握紧拳头变得惨白,浑身瑟瑟发抖,终于大声的喊道:“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能随意剥夺别人的尊严和权利吗?有钱就一定要让别人对你感恩戴德吗?有钱就能让别人没有七情六欲,没有自己的生活吗?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你和那帮放高利贷的有什么别?”

我怒极反笑,笑了一阵才说道:“你说的不错,有钱没什么了不起,但你不要忘了,正是钱,让你们婆媳不用每天晚上八点钟到那个地方任男人挑挑拣拣;正是钱,让你的儿子不用和你近在咫尺却不得相见;正是钱,让你可以这样一身青春靓丽的打扮,开着名牌汽车和你的前男友到高档餐厅吃饭;正是钱,可以让你站在这样的屋檐下,这样中气十足的和我说话!”

一把推开希曼雪,我走到南冰身边,指着她的鼻子说道:“没有钱,你现在和你婆婆还在那间会所当着婊子,被各式各样的男人蹂躏;没有钱,你和你婆婆还在那间破旧的居民楼里苟延残喘,度日如年,为了赎儿子苦苦算计还要卖身多久;没有钱,你和你婆婆明明手里握着一千五万却不敢拿出来花一分,只能穿着过去的旧衣服,冒充高贵典雅生活优渥;没有钱,你现在就应该是一脸疲倦满脸枯黄纵欲过度浑身乏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为了晚上被不认识的男人折磨侮辱积蓄体力,而不是站在这里神采奕奕的和我争论,有钱是不是很了不起!”

“贫穷不是原罪,穷困的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快乐,但你不行!你之前既然贪图富贵嫁入豪门,怎么不见你说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我之前出钱帮你赎孩子,怎么没见你告诉我有钱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我的宽容,当初没有立下字据,让你们婆媳还那三千六万,你现在会有勇气站在这里和我讨论有钱是不是很了不起么?有钱确实没什么了不起,这世界很多人都有这个资格说这句话,唯独你不行!想想你立下的誓言,摸摸这里问问你自己。”

我伸出了手指,戳着南冰的胸脯,一个字一个字的崩出来一句话:“你……配……不……配……”

南冰被我一席话说得俏脸煞白,原本的愤怒变成了迷茫,手指渐渐松开,随即大声的哭了起来。

希曼雪也跪在那里嘤嘤哭泣,婆媳二人哭得我极为不耐,大声叫了一声“别哭了”,接着说道:“我不过是可怜你们骨肉分离,加上你们都惹人怜爱,这才动了恻隐之心,谁曾想,谁曾想……”

我不是圣人,花钱帮这对婆媳那点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此刻我的愤怒和难过却也是真实的。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打今天起,我和你们婆媳两不相欠,我不会再来找你们。南冰,从现在起,你可以自豪的和任何人说『有钱有什么了不起』了。”

我蹲下身,掰开希曼雪抱着我小腿的手,轻声说了句“保重”,狠下心肠出了门。

夜色渐沉,华灯初上,我大步走了出来,开了车门,满怀愁绪的看了看眼前这座高楼,长叹一声,开车离去。

或许我真的是一副有钱就很了不起的样子,但这话从南冰的嘴里说出来,让我极为难过。把车停在路边,买了包烟,坐在车里吸了起来。

我平时极少吸烟,没几口就被呛得一阵阵的咳嗽,性把烟扔了,坐在那里发呆。

手机突兀的响起,我赶紧拿起来一看,是希曼雪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按了接听键:“喂!”

“文哥,我是冰儿,我错了,你来好吗?”竟然是南冰,我倒有些不知所措,我预料到了希曼雪会找我,却没想到是南冰。

“文哥,你来吧!我和……我的骚婆婆……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求你了,快来吧!”南冰的声音吸若蚊蝇,其中的羞意,却全通过电话传了过来。

“唔……”我不置可否,南冰得不到我的复,有些慌了,电话那边响了几句听不清楚的话语,随即便听希曼雪说道:“雪儿的好哥哥,你快来吧!”

“去干吗?”

电话那头扑哧一笑,只听希曼雪温柔的说道:“来睡觉呀!来……肏我们婆媳俩……”

我的阳具不争气的立了正,却仍旧嘴硬着说道:“我可不敢,你们可是有尊严的。”

“哎呀,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生气了就离家出走!”希曼雪笑了,似乎对我又似乎是对南冰说:“就算要走,也是我们娘仨走啊!这房子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行啦,别耍性子了,快来吧!”

“那……好吧……”我也有些犹豫,刚才闹得那么僵,现在去,多少有些尴尬,但要是不去,心里却又颇放不下这对婆媳。

嘴上说的好听,我心里不可能不在乎,无论是出于欲望考虑,还是出于对希曼雪的喜爱,我都没那么容易放下。如今别人给放好了台阶,还不就坡下驴,我就太不知好歹了。

车开到楼下,才看见婆媳俩正站在楼门口等我,车灯照耀着,她们便迎了过来。希曼雪穿着一件长身呢绒大衣,南冰则换了一身休闲的装束,看见我下车,脸色尴尬。

我也尴尬的假装咳嗽,希曼雪一笑,分别拉着我和南冰的手放在一起说道:“既然到了这一步,大家就把话说开了,就算真的要散,也要好聚好散不是?”

两婆媳左右拥着我上楼,傍晚时分,乘坐电梯的人不少,希曼雪也不避忌,仍旧自顾自的挽着我的手,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就充满了羡慕。

“哥哥,雪儿里面光着呢……”电梯里的液晶电视放着广告,我们站在最后一排,见没人注意,希曼雪低声对我耳语道。

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手伸在她的背后便撩起了大衣的下摆,果然,里面是光溜溜的大屁股。我说她怎么穿的如此怪异,原来浑身赤裸着,只穿了个长筒靴就出门了,果然够骚够浪。

我轻轻揉捏着她的屁股,手指放在菊蕾处来勾勒,希曼雪身子一抖,靠在我身上耳语道:“哥哥想要雪儿这里吗?”

我轻轻点头,看着电梯门关上,没了外人,希曼雪直接腻声说道:“那今晚便遂了你的心愿……”

见南冰好奇的看着自己,希曼雪脸红红的对儿媳解释:“哥哥要玩我的屁眼呢……”

南冰被婆婆的妖冶放浪弄得小脸通红,怯怯说道:“也要玩……我的吗?”

希曼雪点了点头,见电梯到了,便拥着我家。希曼雪把我和南冰按在沙发上,自己到厨房忙碌,准备起晚饭来。

我把南冰搂在怀里,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南冰打破了尴尬,盈盈起身,缓缓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又坐在我的身边,靠在我的怀里。

她挺着自己年轻丰满的玉乳靠在我的身上,只隔了一层T恤,触感极佳。我伸手握着她的嫩乳揉捏了一会让,两个人都有些兴奋,南冰才抬起头问我:“哥哥,要不要听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中午会出去?”

我神色尴尬,想了想说道:“你想说就说吧!”

南冰点了点头,凝视着我说道:“他是我的初恋,我们是高中同学,毕业了就一直没联系,要不是昨天碰到,我都不知道他到了北京。他给我打电话,说他钱包丢了,走不了了,让我帮帮他,我就想去给他送点钱,也算认识一场。谁知道……谁知道他骗我,只是为了要见我一面……”

见我点头,南冰问我道:“他当时要抱我,我拒绝了,还打了他一耳光,他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他……”

南冰深情的看着我,说道:“我说『我属于那个给了我一切的男人,属于那个在绝境中给了我希望的人』……”

她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痴痴的看着我说道:“这些话,我一直都想告诉你,可是……可是你和我婆婆那么亲热那么好,我总感觉自己像个外人,我不敢说……”

我被她感动,不由得怜惜的说道:“傻瓜,怎么会呢?我疼你和疼你婆婆是一样的,呃,至少不会差那么多……”

被我的话逗乐,南冰笑了笑,轻松了不少,才说道:“我婆婆是个蕙质兰心的女人,你更喜爱她,我看得出来……”

“傻瓜,还记得刚认识那个晚上吗?我是先肏的你……”

“嗯,那天……没几下我就被哥哥……弄到高潮了,那是我老……他死之后的第一次高潮……”

“你高潮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很惹人疼。”我轻轻啄着她的嘴唇,感慨着,两个人情欲涌动,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嗯,哥哥也是他之外,唯一一个不戴套……肏冰儿的人,你不嫌冰儿身子脏,我一直都记着……”

“冰儿这么美的身子怎么会脏呢?小乳头粉嫩嫩的,这里也这么粉嫩!”我揉捏着南冰的丰乳,伸手在她身下,轻轻拨开肉唇,上下磨蹭着,弄得她不住呻吟。

南冰脸色羞红,却仍旧凝视着我,喃喃的说:“哥,你知道吗?冰儿好感激你,想把所有都献给你,报答你。开始我以为这就足够了,这身子既然能让你开心,就让你彻底占有。可刚才婆婆跟我说,光这样还不够,要全身心的爱着你,要从心底里就把自己当成最下贱的婊子,忘掉自己的想法和七情六欲。这样才能让你快乐,你快乐了我们才能算报了恩。婆婆还说……”

“还说你是个好人,只要我们全身心的对你,你就会全身心的疼爱我们。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疼爱婆婆,原来我只是把身子给了你,她却把灵魂都给了你。”

南冰被我弄得喘息不已,过了片刻才坚定的说道:“以后冰儿也把灵魂一起给哥哥,做哥哥的婊子,骚货,淫妇。哥哥让冰儿光着身子出门,冰儿就光着屁股出门,只要能让哥哥开心,冰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被她的表白弄得感动至极:“我……我不值得你们这样做,我不是什么好人,某一天,还是要放你们走的……”

南冰嫣然一笑,说道:“只要你不赶,我就绝不走,我和婆婆都不会走。只要你愿意,无论何时何地,我们婆媳俩都会脱下衣服把自己的身子奉献给你!”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动献上自己勃起的乳头,嘴唇不住亲吻我的额头,痴痴的说道:“哥哥,好哥哥,冰儿好想爱你,让冰儿爱上你,好吗……”

美人情动,如此低声恳求,任谁铁石心肠也变成了绕指柔,何况我本来就对她般怜惜?这番交谈,两个人原本那层淡淡的隔阂彻底消亡,两颗心从来没有如此贴近过。

“哥哥,冰儿下面湿了,想让你肏人家……”南冰打破了心障,整个人开始放浪形骸,从拉链中解放出我的阳具来,用湿漉漉的阴唇来刮着我的龟头,明明已经极度渴望,嘴中却仍旧轻声呻吟,诉说着自己的恳求:“哥哥,可以让冰儿满足吗?冰儿下面的……骚屄好想让哥哥的……大鸡巴肏进来……”

天性的娇羞仍旧导着她,但正是这份羞涩中的淫荡,让南冰看起来极为诱人。

她热切的看着我,见我轻轻点头,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来,一声悠长的呻吟声响起,快乐之极。

“嗯……好舒服……哥哥的……鸡巴好硬……冰儿下面……要化了……冰儿的小骚屄要化了……”

我们两个人在客厅欢愉,希曼雪在厨房忙碌,孩子醒了见身边没人,便依依呀呀叫唤起来。南冰耳尖,在情欲汹涌中仍旧最先听见,她动作不停,口中喘息不已,却高声叫道:“骚雪儿……骚婆婆……南南醒了……”

希曼雪被她喊得一愣,随即释然笑了,轻声骂道:“小浪蹄子,知道孩子醒了怎么不去照看?看你那骚劲儿!哥哥替雪儿好好肏她!”

这一刻开始,这两婆媳才真正的成为我的女人,而她们,也从婆媳变成了一道战壕里的姐妹……(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第十章 秋水长天

醉梦人间第十章秋水长天万家灯火当中,一扇落地窗后,隐藏着一副动人之极的景象:一个结实的男人赤裸着身子坐在餐桌旁,怀中女子身上那件吊带丝质睡衣已经被褪到了腰部,丰满的屁股也裸露在外,被男人的手掌托着缓缓起落。这女子年轻靓丽,一头秀发乌黑亮丽盘在脑后,看着高贵典雅,此刻却满脸春意,一手握着自己丰满挺拔的乳房磨蹭男人的胸膛,一手用筷子夹起一块香菇放在嘴里,接着喂给身边的男人。

两人唇齿相济,将一块香菇吃得淫靡之极。

这时从旁边的卧室里走出来一个成熟妩媚的熟妇来,她浑身不着寸缕,胸前却套着一件围裙,看男女二人吃得开心,不由得拍了一下年轻少妇的美臀,笑着骂道:“冰儿今天可真骚!”

这一巴掌拍起一阵肉浪,南冰撒着娇不依,身体扭动着带来了更多的快感,略微喘息了一会儿才敬到:“雪儿才骚呢!这几步路走过来,淫水都淌到膝盖了。”

我低头一看果不其然,便笑着点头附和道:“确实,雪儿最骚了,估计早就忍不住了。”

希曼雪坐在我身边,给自己盛了碗米饭,自顾自的吃起来道:“我可没你们俩骚,吃饭这会儿工夫都不肯放过。”

“你倒吃得开心!过来伺候着!”我拉了一下希曼雪的胳膊,她把口中还嚼着的饭菜送过来,待我一口口吃下,她才媚笑着说道:“乖,儿子哥哥最乖了!

妈再给你盛。”

“哥哥,雪儿妈妈好骚……”南冰伏在我的耳畔低语,却被希曼雪听了个清清楚楚,她又打了儿媳的屁股一下,笑骂道:“小妮子长出息了,敢说婆婆的坏话!”说完又用嘴含了一口鸡蛋喂给我,表情骚媚之极。

我把空中的食物咽下,问南冰:“想不想哥哥给你出气?”

“想……哥哥……肏死雪儿妈妈这个骚货,给冰儿出气……”

“肏她先等一会儿。”我抱起南冰,将她放在餐桌上,说道:“先让你出口恶气,来,雪儿,叫冰儿『妈妈』!”说着话,扶着南冰的小腿开始大力抽插。

希曼雪被我说的脸色通红,饶是早已全身心放在我身上,却还是有些纠结矛盾,最终还是放下了面子,柔媚乖巧的叫了声“妈妈”。

南冰被她叫的一哆嗦,异样的刺激让她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我拉过来希曼雪,说道:“来,骚雪儿,去舔你妈妈的乳头。”

“嗯,冰儿妈妈,雪儿来伺候你高潮!”光是这番娇媚骚浪的说辞,南冰就已经受不了了,何况希曼雪又含住了她的乳头,还伸手去揉捏她的阴蒂。很快,南冰就被我和希曼雪作弄上了高潮。

“呀……哥……哥哥……冰儿……好快活……啊……妈妈……不要……不要再舔了……”

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我看她成熟妩媚的脸上一片嫣红,眼睛湿润润的满是春情,便把她拉过来,吸住她的小香舌,手指揉捏起她敏感的乳头。南冰还在我的怀里味高潮的余韵,这时候见婆婆凑了上来,哪里肯放过,也学着我刺激希曼雪的乳头。

希曼雪本来就极为渴望,被这一番夹击更是无法忍耐,口中咿咿呀呀的不断闷哼,手掌早握住了我尚且留在南冰身体里的肉棒末端。我放开她的舌头,看着她美目微闭,双腮晕红娇喘连连,不禁爱怜的打了她丰满的屁股一下,笑骂道:“雪儿宝贝儿怎么骚成这样了?”

希曼雪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C5陌炎齑丈侠矗肴梦绦姿幢晃艺庖话驼拼虻谜隹br/>了眼睛,楚楚可怜的说道:“哥哥干……了冰儿那么久,人家都馋死了……”

声音娇滴滴的,骚媚之极,浑不似四十多岁的端庄女人:“雪儿……求哥哥怜爱……”

“说清楚点儿!”

南冰早捧住了婆婆的脖子吸她的耳珠,此刻娇笑着附和道:“说清楚怎么怜爱,不然就馋死你。”

希曼雪知道我喜爱她平时端庄贤淑床上骚浪淫媚的样子,也不再犹豫,央求道:“雪儿求哥哥用大鸡巴肏我的小骚屄……求哥哥用刚肏过人家儿媳的大肉棒插雪儿的浪穴……好哥哥……求你……”

我狠下心不理她,抱着南冰了卧,希曼雪可怜兮兮的扯着我的胳膊跟在身后,浑身情欲上涌,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南冰见我逗得狠了,心头有些不忍,躺在床上便催促我快点满足希曼雪。我躺在南冰身边,搂着她亲吻,见她求情,便对希曼雪说道:“骚雪儿,把你儿媳的下面舔干净,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希曼雪想也不想,就撅着屁股趴在了南冰的腿间。南冰被她弄得一阵惊叫,我伸手按住南冰,说道:“以后你们婆媳就要这般相互亲热了。”

见我发话,南冰羞怯的点了点头,不自然的分开双腿,让自己的婆婆帮自己舔舐起来,开始还压抑着快感不敢呻吟,没过多久就大声呻吟了起来。

看她渐入佳境,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跪在希曼雪身后,分开她两瓣丰满柔软的肉臀,挺身狠狠的肏干了进去。

“呼……”被骤然满足的强烈快感让希曼雪动作一顿,随即头冲我媚笑着说道:“谢谢哥哥……”

我握着她的纤腰,动作快速而猛烈,肏的她身体一抖一抖,已经无法舔舐南冰的阴蒂。希曼雪性抬起头,冲着南冰浪叫起来:“冰儿……哥哥的鸡巴……好硬……肏死妈妈了……妈妈好快活……冰儿……你想让哥哥的……鸡巴肏……你一辈子吗……妈妈是……想的……就怕……以后……老了……屄松了……哥哥没……兴趣……嗯……好……舒服!”

南冰被希曼雪一番话点醒心事,她明白婆婆自感年老色衰,若想让我满意,全要指望年龄比我还小的她,所以不要看这个时候我更疼爱希曼雪,将来还是以南冰为。这番潜台词我都听出来了,南冰怎么会不懂?她将腿伸开,委身挪到婆婆身下,抱住了希曼雪的纤腰,和她吻在了一起。

婆媳俩这般湿吻还是第一次,感觉极为不同,尤其希曼雪被我从后面疯狂肏干着,敏感的乳头又磨蹭着儿媳丰满腻滑的乳房,口中香舌也被儿媳噙在口中,快感数倍的增长,没多久,就被我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我也不停顿,拔出鸡巴便插进了她身下南冰的蜜穴里,又一番猛烈的肏干,感觉快感强烈要射精了就停下休息一会儿,如此反复。

这一夜我们疯狂了许久,直到都精疲力尽才相拥着睡去,早就忘记了之前说好的肛交……早晨晨曦微露,南冰照看完孩子,又钻了床上,她微凉的身子钻进我的怀里,一下子把我弄醒了。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可爱至极。

我笑了笑,把她揽进怀里,手掌覆在她的嫩乳上,闻着她的发香再一次睡着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南冰早就醒了,却怕弄醒我,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我怀里。我收了手,她才抬头看我,笑着说道:“醒啦!”

“嗯!”我点点头,这时才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我一把掀开被子,原来是希曼雪正在帮我口交。

昨晚做完爱就睡觉了,没有洗澡,上面她和南冰的体液以及我的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痕迹都已被她舔舐干净,见我掀开了被子,希曼雪娇笑着问道:“先生,这是我们婆媳的叫醒服务,您还满意吗?”

我笑着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以示赞许,希曼雪把肉棒周围的口水舔干净,这才爬上来偎进我怀里,说道:“我和冰儿商量好了,我们以后……就做你的小婊子和……老婊子,你单独睡我们谁一次,计价一块,两个人一起睡一次,就算五块。四千万,够你嫖好多次了……”

我搂着她,亲吻她的耳珠,问道:“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

希曼雪伸手握住儿媳的手,说道:“不这样,我们就始终觉得亏欠你,心态就容易失衡,面对你的时候就会放不开……”

南冰也说道:“嗯,雪儿姐姐说得对,我们和你在一起,才没有包袱,没有压力……”说这话,她轻声一笑,隔着我冲希曼雪说道:“骚雪儿,我们要陪哥哥做好多好多次爱才还得清呢……”

希曼雪也笑了,说道:“是啊,就算每次都一起陪,也要八万次才行……一年三六十五天,排除掉那几天,也就两天,每天都像昨晚那样三四次,也要一年才行呢……”

我也笑了,说道:“那你们不是没机会还清了?”

南冰搂着我的脖子爬起来,把乳房送给我吸吮,轻轻说道:“那就让哥哥肏到死,死了继续肏……”

两婆媳相视一笑,满室皆春……和越来越妖娆妩媚的两婆媳腻味了一上午,希曼雪弄了一桌子菜,又给我和南冰倒了两杯红酒,她自己也端着杯子,三人喝了“交杯酒”,算是冰释前嫌,彻底宣告了新关系的诞生。

希曼雪和南冰再也没有了婆媳间的那种距离感,两个人偶尔彼此捏捏乳房亲吻一下面颊,甚至当着我的面儿舌吻,感情胜过母女。

吃过午饭,希曼雪把特地给萧沅荷做的点心甜品包好,装在纸袋里,让我拎着。她坚持着要送我下楼,看着我上车,她才说道:“要是那边不反对,有机会就见个面吧!”

我一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道:“你就不怕那边是正妻?”

希曼雪莞尔一笑,说道:“不怕,反正我们婆媳俩都是浪婊子,你付了嫖资的,不来是你的损失。”

我摇头叹气,说道:“虽然在床上我喜欢你这样说,但平常听来,总是感觉有些刺耳。”

希曼雪淡淡的说道:“你能这样说,我就觉得知足了,你记着就好,我以后不说了。”

我看四下无人,还是捏了一下希曼雪春装下的乳头,笑道:“床上该说还是要说的。”

希曼雪背着手,挺着不大的胸,任我揉捏,哼哼唧唧的说道:“好哥哥……再捏……你又走……不了……了!”

我松开手,把她搂进怀里一通亲吻,才恨恨的说道:“我早晚死在你们婆媳身上。”

希曼雪娇媚的一笑,后退一步帮我关上了车门,我向她摆了摆手,看着她上了楼,我才驱车离开。

************色是刮骨钢刀,这一夜盘肠大战,竟然弄得我腰酸背痛,我已经想不起来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看来还是要坚持锻炼,不然到时候空有美女在旁却无福消受,岂不是天大的悲剧?

进屋的时候,只有程琳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问她:“你表姐和雨荇她们呢?”

程琳今天换了身装束,一件红色棉料长袖,腿上一条黑色牛仔裤,头发披散开来,看起来极为养眼。她坐在沙发里盯着我,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眼中全是好奇。

“表姐带雨荇去医院了,让我看家。”

我到卧室换了套衣服,见衣橱里放着几件新衣服,知道是萧沅荷给我买的,试了试大小正适,便穿在了身上。从卧室出来,程琳眼睛一亮,说道:“表姐的眼光真好!”

我笑着点头,说道:“是啊!这几件衣服大小正适,穿着也很舒服。”

“能不舒服吗?”程琳撅着小嘴咋舌道:“你这一套衣服花了两万多块,光这条裤子,都够我一年生活费了!”

我笑了,问她:“你一年生活费多少啊?”

程琳说道:“一个月一千。”

一千块确实不算多,尤其在大城市来说,也就算是个基础水平。

“你身上这件也是你表姐帮你选的吧?”我指着她身上的红色上衣,说道:“和你的身材相貌挺配得,年青人应该穿的朝气蓬勃一点,颜色不能太素。”

“嗯,表姐也这么说。”程琳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表姐给我买了好几件,我说不要,她非要给我买。”

“呵呵,应该的,你俩这么多年不见了,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说也得表示表示。”

我看看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便给萧沅荷打了个电话,确定了她在医院,问了具体位置,我拿起车钥匙,问程琳:“跟我一起去医院吧,雨荇今晚可能要住院了。”

程琳迟疑着说道:“不用看家吗?”

“门一锁就行了,看什么家?”

“哦,那好吧!”

不是第一次坐我的车,但程琳的表现和之前明显不同,她坐在副驾驶上看看这儿看看那儿,满是好奇。

女孩子对车的理解很直观,外形、空间以及各种表面的东西,就算是自己开车,对性能这些东西也很少有看重的,更别说掌握了。

“这车真宽敞!我都能翘起腿了!”

小姑娘毕竟是小姑娘,看着她大惊小怪的样子,笑着问她:“昨天你不是坐过了么?”

“昨天……不一样的。”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嗫嚅着说道:“表姐在旁边,我不敢……”

“呵呵,那有什么呢?”

“开始我以为你是表姐的男朋友,不想惹她生气,所以才……”

“哦?什么叫开始以为?现在就不以为了?”

“对啊!昨晚表姐……都告诉我了,说她只是你的一个情人……”

“哦?”我没想到萧沅荷会这样和自己的表妹说,尽管不在我的预料之中,但也算是实情,便说:“那又如何?”

“既然你有那么多情人她都不在乎,那我和你说说笑笑,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的吧?”

程琳胸有成竹,却不知道,女人最在乎的,或许就是被身边的亲朋好友抢走男人了,当然,萧沅荷确实例外。

“呵呵,本来也没什么问题吧!”

“怎么会没有呢?如果你是我表姐夫的话,我要避嫌的!”程琳嘟着可爱的小嘴儿,说的很是认真:“比如坐你的车啊什么的,我就要注意分寸了。”

她还不算太傻,我心里想着,换了个话题问她:“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啊?将来……我都不敢想。”程琳叹了口气,说道:“早知道这学校这样,当初我就不来了,现在都开始工作赚钱了。”

“赚钱?你那么着急赚钱干嘛?”

“赚钱花啊!买首饰,买包包,买各种好东西……”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程琳脸一红,小声的说道:“反正赚钱自己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可是你不上大学的话,你赚的钱能够自己花的吗?”

“也对哦……”

“其实……在大学里,也是可以赚钱的……”

“怎么赚啊?我什么都不会,也没有什么头脑。”程琳歪着头琢磨着怎么赚钱,越看越可爱。

“前天晚上你参加的那个生日聚会还记得吧?那个女人?”我见程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她就是上大学的时候找了个男朋友,几年下来,攒了一多万呢!”

为了向她灌输这种思想,我无奈之下出卖了齐妍,心中愧疚,嘴上却仍旧说道:“不然你以为她小小年纪,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买那么大的房子?”

“我说呢!她和邵振宇是大学同学,两个人怎么差那么多,原来是这样!”

程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以为她发现了我的狐狸尾巴,哪知道她却突然说道:“我上哪儿去找这样的男朋友啊?”

我差点跌掉了下巴,现在的年轻人,果然是青出于蓝!我装作没听见,咳嗽了一声,才说道:“这个不急,可以慢慢找……”

程琳虽然笨了点儿,但并不傻,这时候转过头来看着我,眼里神色复杂,过了一会儿,慢慢笑了。

我被她笑得有些发毛,问道:“你别看着看着我笑,你想干什么?”语气滑稽,颇似电影中的搞笑桥段。

“嘻嘻!”程琳坐直了身子不理我,小声嘀咕:“大色狼!”

“嗯……啊?”

“想要泡我就直说呗!”程琳小脸通红,也不看我,径自说道:“拐弯抹角的往自己身上带,哼!”

“嘿嘿……这个……”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无耻的想法都被戳穿了,脸上还真有点挂不住。

“说吧!你一个月能给我多少钱?”

“啊……啊?”到现在为止,希曼雪婆媳俩算是我用钱包养的情妇,萧沅荷应该也算,但双方你情我愿,多少还是有些人情掺杂其中的。除了最初的几次赤裸裸的性交易,之后谈到钱的时候双方都刻意避,给对方留了余地。像程琳这样直接奔钱使劲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不由得有些招架不住。

“你……你想要多少?”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谈钱我可不怕,只要不谈感情,一般人还真吓不住我。

“一万吧!这样每个月我都能买几件新衣服穿了。”

“一万?”

“很多吗?那就八千好了……”

“不是不是……这样吧,你走的时候让你表姐给你办一张信用卡,透支额度一万;另外再准备一张建行的卡,到时候告诉我号码,每个月我给你打五万。”

“这么多……”程琳明显被震住了,她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一个月六万块,会不会太多了一点?”

多吗?并不多,比起田木生给齐妍的每月三万,六万块确实不少,但我比田木生有钱,我的目标也不是这小姑娘一个人,当然不嫌多。

“不多,这些不算什么,等你毕业了,我再送你一套房子……”

“和我表姐这个一样大吗?”

我被她噎了一下,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看来她不是嫌每个月六万块多,而是还没有那么大的贪欲。我有些后悔,不该一次把全部的诱饵跑出来,万一把鱼儿的胃口撑大,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把话往带:“呵呵,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程琳一下子满脸通红,小声说道:“我一定好好的表现,让你满意。”

其实算算,她在天津上学,除了周日能过来,见面的机会很少。单纯这样的女生,田木生那里应该有更好的货色,但她和萧沅荷的关系,以及萧沅荷口中那个“美艳”的小姨,才是她每个月六万块的直接原因。

“真这么乖,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答。”见程琳点头,我问道:“你是处女吗?”

“不是了……”

“第一次和谁?”

“高中同学……”

“和那个邵什么的做过了吗?”

“没有,我们刚认识没多久……”

“哦,来,让我爽一下。”

“嗯……嗯?”程琳被我问的俏脸鲜红欲滴,羞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翻过味儿来,娇嗔道:“什么呀?”

正好赶上红灯,前面一辆大卡车挡着,左右两侧的车窗都贴了膜,我四处观察了一下,觉得很安全,便说道:“把内衣脱了,我摸摸你的胸。”

程琳毕竟还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姑娘,期期艾艾的犹豫着,娇羞说道:“不好吧……”

“嗯?”

“好吧……”她被逼无奈,紧张的四处看了一眼,快速的把衣服撩起,解下了乳罩,塞进挎包里,小脸蛋因为紧张和刺激红扑扑的,相信如果不是马达声,我可能会听见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希曼雪的特点是平时是贵妇上床是荡妇,只要我愿意,她随时随地都能完成这种角色的转换。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只要我同意,她可以穿最暴露的衣服走在人最多的地方,可以和我说最不着边际的情话,可以在床上说最疯狂的淫词浪语。在接连遭遇一系列变故之后,心力交瘁之下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或许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不如小平南那样重要,但已经相去不远。

南冰之前有心障,破开心障之后,便淫荡多于矜持,但这只限于在我面前,在其他环境里,她仍旧是个矜持自重、端庄典雅的豪门贵妇。她永远不会像她婆婆那样,敢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撕开自己端庄的伪装,满脸媚笑的任我淫亵。

至于萧沅荷,则是天生的淫荡,她素雅的外表不过是她为自己营造的保护色而已。因为她后天所受到的教育培养,欲望一直被理性压制,只有当她在一个男人面前完全放松自己的时候,她敏感的身体才会彻底暴露出来。

萧沅荷一样会矜持害羞,但萧沅荷那是从生活中学来的,并不是天生如此。

她也早过了娇羞婉转、不通世事的年龄,此刻的她其实很享受被男人淫弄亵玩,也并不在意男人用色迷迷的眼神欣赏她,但她熟谙人心,知道那样很危险,所以她才刻意包裹自己,不让自己太招蜂引蝶。

程琳则不同,她正处在女人一生中最鲜活的时候,就像一朵花儿刚刚打开花骨朵,刚绽放的花瓣还没有经受雨露的浇灌,还无法坦然面对身边各种异样的目光。她的羞涩是天然的,是人的天性使然,尽管她受到了当代各种堕落观念的影响有些早熟,这些天性却没办法完全放下。

用一个词概括,希曼雪是疯狂的,南冰是柔顺的,萧沅荷是矛盾的,程琳则是天性的。

看着程琳羞得双眼紧闭,靠在椅背上明显极为紧张,我有些好笑,但仍是把手伸进了她的衣内。少女茁壮挺拔的乳房一片温热,不如萧沅荷的硕大绵软,却自有一番独特的美好。程琳的乳房轮廓清晰,不用用力拘束便可把手填满,盈盈一握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就产生了冲动,若非昨晚在希曼雪婆媳身上倾注太多,恐怕此刻就控制不住了。

我来揉捏了一会儿,程琳慢慢的放松下来,开始轻轻的喘息。我吞了下口水,看到旁边的车子已经挪动了,知道红灯结束了,遗憾的收了手。

程琳睁开眼,雾蒙蒙的看着我,眼中有渴望有迷惑还有羞涩,看起来竟然似曾相识……到了儿童医院,萧沅荷已经办妥了住院手续,见我来了,打了招呼,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替雨荇安排了高级病房……”

我点点头,四处看了看,条件相当不错,见她这样子奇怪的问道:“挺好的啊,怎么了?”

“很贵的……”

我被她逗乐了,笑着说道:“给孩子看病贵点怕什么,雨荇虽然不是我的孩子,但为她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就是可惜咱没权利,不然能住更好的。乖,别想那么多了!”我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了一下,又问道:“大夫怎么说,今晚住在这里,还是明天早上过来?”

“大夫让住在这里,晚上要做跟踪记录,明天早上第一个进手术室。”

“没事儿,那天大夫不是说这种手术成功率很高么?”

萧沅荷的脸色很不好,小手更是冰冷,有些心悸的说道:“刚才护士来让我签字,我看上面说了,一旦出了事情他们概不负责什么的,心里就特别没底……当时你要是在就好了……”

我紧紧的抱着她,看雨荇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程琳在摆放着我拿来的生活用品,柔声说道:“我这不是来了么?放心吧!做手术都这样,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来这么一出的。今晚我去打点一下治医师和麻醉师,放心吧!”

本来我知道明天做手术,但没想到今天就要提前入院,有些粗心大意,此刻就有些愧疚于心。萧沅荷扯着我的衣领依偎在我的怀里,抬头看了看正在忙碌的表妹,突然问道:“怎么样了?”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勾着她蛮腰的右手拧了一下她结实的臀瓣,小声道:“还有心思惦记这事儿呢?”

“呵呵,我昨晚告诉她了,说我只是你的情妇之一,也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这番话很管用,她已经同意了,以后她的钱就从你的日常用度里扣。”

萧沅荷拧了我一把,耳语道:“凭什么呀?是你包养她,又不是我……”

“谁让你把我当枪使了?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了。”我拍拍她的屁股,稍作惩罚。

看我们腻在一起说悄悄话,程琳脸上有些不自然,我猜到了她的心思,和萧沅荷相视一笑。

陪萧沅荷呆了一会儿,等小雨荇醒了,跟她说了几句话,逗得她哈哈大笑,这才离开。

到护士站陪一个值班护士聊了会儿天,连哄带逗的从年轻护士的嘴里问到了治医生和麻醉师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透露了拜访的意思,然后到外面取了十万块现金,分别装在两个档案袋里,送到了两个大夫的办公室里。

这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没有不好色的男人,也没有不喜欢钱的人。我笑着说这是雨荇的档案,对面正经着脸打开,再抬头,就是满脸的和善了……把事情忙完,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我又到附近书店买了几本少儿读物和几套《喜羊羊》之类的动画片光碟。

到医院,小雨荇捧着动画片喜笑颜开,暂时忘记了明天要做手术的恐惧,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萧沅荷爱怜的帮女儿盖上被子,轻轻带上了卧室的门,冲我说道:“你和琳琳就去吧,我一个人就好了。”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事情要做的了,便点头同意,把她抱在怀里亲热了一番,这才说道:“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明天起早过来。”

萧沅荷吻了我一下,轻轻说道:“嗯,去慢点开车。”说完转头冲程琳一笑,颇有深意。

程琳被她看得脸一红,讷讷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还是我替她解了围,说去和雨荇说再见,谁想到那小丫头根本不理我们,弄得我们哭笑不得。

开车带着程琳家,在楼下吃了饭,看时间尚早,便带她去喝咖啡。这个年轻的女孩儿远不是看上去那么文静,熟稔了之后话特别的多,说到尽兴处,就像开闸的洪水,谁都拦阻不了。

我不太喜欢咖啡的味道,但也要了一杯卡布奇诺,放在那里闻味儿。程琳点了一杯蓝山咖啡,喝的津津有味,看她放了那么多的糖,我皱着眉头问道:“幸亏不是真的蓝山咖啡,不然真是被你给糟蹋了。”

“这么贵还不是真的?”这杯蓝山一九十七块人民币,价格也算很贵了,如果店有渠道的话,真品这个价格倒不无可能,只是我怀疑这样微薄的利润,还有没有卖的必要。

“我倒是不太确定,咖啡我喝得少,了解不多,只知道蓝山产量稀少,售价不菲,不到两块,”我端起那个杯子看看,继续说道:“这么一杯,不太可能吧……”

“先生看走眼了呢!”一个女人出现在我身后,打断了我的话。她的个子很高,身材纤细匀称,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极为身,显得身材极为诱人。

这个女人最先给人的感觉就是嘴大,她的嘴不像一般的女人樱桃小嘴笑不漏齿,她笑起来至少要露出十二颗牙齿。因为嘴大,两腮就在她笑起来的时候挤出两个小酒窝来,因而显得颧骨略高;当她笑起来的时候,从颧骨到鼻翼就会扯出两条精美的弧线,更显得面孔精致。她细长的眼眉宛如新月,衬托在双眼弯成的弧线和从鼻翼扯出的弧线上,加上尖尖的下颌,形成一种独特的、大气的美感。

她的胸并不如何雄伟,只是刚好符她的身材,比例不大不小,同样的,无论是臀围、腰围、臂长和双腿比例,还是刚刚过肩的披肩长发,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那么一份适和恰到好处,让人看着感觉极为舒服。

“呵呵,怎么讲?”我欠了欠身,虚心的问道。

“蓝山咖啡虽然不容易喝到真品,但我这里的蓝山咖啡,却是地道的牙买加蓝山咖啡。”她笑靥如花,骄傲地道:“至于价格低了些,却自有道理。”

“愿闻其详。”我知道她就是这里的老娘,齐妍口中的大美人。

“我的一位朋友是做这方面贸易的,所以……”她欠身一笑,说道:“冒昧打搅二位,只是为自己的咖啡正名,这就不打扰了,二位慢用。”

这女人离开了,程琳才冲我笑道:“丢人了吧?嘿嘿,这是真的哦,我可得好好尝尝,去跟她们吹牛。”

“怎么吹?他们问你什么味道,你怎么办?”

程琳被我点醒,再要了一杯,这次糖放得少了,她喝起来便直皱眉头。

我闻着咖啡的香气,看着那女人转入了后面柜台,沉吟不语。这女人气质如此之好,又貌美如斯,怎么会在市井之中当个老娘?

两个人结了帐家,我换了衣服进洗手间洗澡,出来的时候却见程琳坐在沙发上,满脸局促不安。

我一边擦干头发一边问她怎么了,她结结巴巴说道:“今晚……要不要……我陪你?”

她不说我还真没想起这事儿,刚才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笑靥如花的淡雅美人,却忘了眼前这朵含苞待放的小美人花。

“你说呢?”见我反问她,程琳呐呐的说道:“我想……应该要吧……我去洗澡!”

她飞快的跑进洗手间关上了门,我摇头笑笑,坐在沙发上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

“喂……”希曼雪的声音慵懒滞涩,听起来颇似床第之间的欢愉之声,我心中一紧,问道:“你干嘛呢?”

她吃吃一笑,媚声说道:“我偷『男人』呢!”

她这么一说,我反而不怀疑了,笑着骂道:“小骚货!到底干啥呢?”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在偷『男人』……”希曼雪仍旧那副语调,偶尔竟然还有一声呻吟,再次勾起了我的疑心。

我正要生气,却听见话筒里悉悉一阵声响,接着南冰接过了电话,腻声说道:“好哥哥,冰儿在替你惩罚我的骚婆婆呢……”

我被她说的心头火起,只是怒火变成了欲火,B问道:“怎么惩罚的?”

南冰娇声说道:“这骚货刚才一个劲儿的念叨说不知道你今晚来不来,我就说她发骚了,她竟然欺负我……”

旁边希曼雪的声音响起:“才没有呢,是这个小骚货先抱住我的……”

南冰继续说道:“反正就是……就是……反正我俩现在都躺在床上,我舔她的……她舔我的……”

我没想到这婆媳俩竟然在玩这种性爱游戏,虽然早晨走的时候就知道她们关系有了变化,却没想到竟变成了这样。

“哥哥……你来吗?”南冰在电话里语调不平,喘息急促的问我。

“我明天有事……”我有些割舍不下,明天小雨荇手术,是必须要早起的,可这婆媳如此诱人,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

“那好可惜……哥哥就看不到冰儿高潮了……”

“换成外音!”我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个绝妙的意。南冰吃吃一笑,说了句“骚婆婆用腿夹我的脸呢”,开了扬声器,随即手机听筒里就传来了婆媳俩风骚诱人的叫声。

知道我在旁听,婆媳俩舔弄的更加来劲,隔着话筒我都听见了稀溜溜的舔吸声,何况两人嘴中不断的呻吟。我被她们逗得兴起,解开了浴袍的系带,露出坚硬勃起的阳具上下撸动,一解燃眉之急。

那边婆媳俩舔吸的越来越急,浪叫声也越来越大,我这边也很兴奋的撸动,正在这当口,程琳用毛巾包着头,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真丝吊带睡衣出来了!

看见我的样子,她先是一愣,随即惊讶叫道:“你……你变态呀!”

我口莫辩……(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第十一章 雁阵惊寒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2年发表于:第十一章雁阵惊寒程琳刚成年没多久,她至今还记得高考前和初恋在他宿舍时发生的那一切。

那一天,她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以一种混不在乎的心情,和并不快乐的感受,完成了这一蜕变。

她的同龄人,对这件事都不是那么在意的,甚至在她看来,自己临近十八岁才告别处女,是一种耻辱。

那一瞬间,虽然很疼,但她竟然有种解脱的快感。

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靠在沙发上自己撸动自己的性器官算什么,凭她有限的性经验,她只是觉得那样似乎很变态,却并没有太多别的想法啊。

婆媳俩那边已经高潮了,并未听见我这边的响动,我直接挂掉了电话,过去把年轻的姑娘抱进怀里。

我赤裸着身体,阳具挺得老高,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而她只穿了一件睡衣,和不穿没什么差别,不但遮不住曼妙的身材,反而显得更加性感。

“嗯……不要……”

被我抱在怀里,程琳就已经明白我要干嘛了,从她和我进门,她就知道这件事注定要发生了。如果不是刚才的小插曲,她现在应该正被我压在身下轻怜蜜爱啊。

现在也并不晚。

我抱着她光滑的脊背,用舌头舔开她柔软的红唇,叼着她的唇瓣轻轻吸吮,用舌尖舔弄她的牙齿,找她的香舌。她年轻的身体因为紧张轻轻发抖,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手足无措的样子又可爱又迷人。

她被我抱住不能往后退,开始的时候只能僵硬的接受我的求,可当我停止侵袭她的红唇,她却闭着眼睛潜意识的向前找。等到她发觉到了自己羞人的举止,这才嘤咛一声扑进我的怀里,羞得抬不起头。

我隔着光滑柔软的丝质睡衣抱起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宝贝儿琳琳,准备好了吗?”

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我早就已经迫不及待,见状扶起她一条腿放在旁边的花盆上,用手扶着肉棒缓缓刺进了她湿热的蜜穴。

“嗯……”她皱起了可爱的眉头,双眼仍旧羞得不肯睁开,清秀的面颊红云密布,惹人怜爱。

我的尺寸并不比常人大出多少,见她这样便有些好奇,尽管快感如潮,却仍旧强忍住了没有大肆抽动,只是轻微抽送,同时问道:“怎么了?”

“有……有点儿疼……”

“怎么会?你不是已经……”

“我……我之前就……就做过两次……”

听她这么说,我心头窃喜,才做两次,还是和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看来除了没有处女膜,她从身到心都和处女相差无几。如果不是她已非完璧,自己觉得性爱不过这么事儿,或许她也不会那么干脆就答应被我包养吧?她一定是这么想的,如果被包养只是简单的吃吃饭亲亲嘴儿,偶尔插插下面啊啊,也不算太辛苦……我两手扶着她挺翘结实的小屁股,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光滑的臀瓣,缓慢而大幅度的抽插起来。因为蜜穴中早就湿润了,抽送并没有受到太多阻力,只是少女的花径极为紧窄,那股与生俱来的紧实和束缚,让龟头的每次推进都舒爽无比。

程琳抱着我的头,柔弱无骨的任我轻薄,睡衣的吊带早已滑下,秀丽挺拔的嫩乳露出一半,我低下头就能看见两粒嫣红粉嫩的乳头娇俏的挺立。她个子不输于萧沅荷,光着脚只比我矮一点点,因此站立的姿势并不困难,但她靠着一只脚支撑身体,毕竟难以支撑太久,加上快感积累,没多久她就站立不住了,轻声的向我告饶:“姐夫……我站不住了……”

我倒是没想到她会叫出这么个称呼来,被她弄得一笑,说了句搂住了,便勾起她的双腿,将她抱在怀里,走了几步放到了沙发上。

她松开我的脖子,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慢慢软到在沙发上,头枕在扶手上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便不好意思的抬起手臂遮住了脸。我把她左腿曲起搂在身侧作为支撑,缓慢肏干了几下,发觉使不上力,便又将她翻转了过来,脸贴在靠背上,屁股朝向外面,这才抱着她的小腰欢快的抽送起来。

我的阳具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早已情欲泛滥,之前的疼痛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挺着可爱的小屁股不断向后找火热的肉棒,追求着虚无缥缈的快感。

程琳的身材比例非常好,除了乳房不如表姐萧沅荷丰满硕大,屁股的型号也略小之外,并不逊色多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撅成桃子状的小屁股,无一不美啊无一不性感。娇嫩的双乳被挤压在靠背上,变成一团圆圆的乳肉,她满脸春意的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我扯开她包裹着秀发的毛巾。见我盯着她,便又羞得转过头去,任我轻抽慢插,口中嗯啊的小声呻吟不已。

她的睡衣被我弄到了腰上,围在乳房下面,成了一道丝环,肩上的吊带被挤压得乱七八糟,样子淫靡之极。我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她呻吟的声音也慢慢变大,在我一阵急速冲刺之后,她紧张的过头来抓住我的手,尖声叫道:“呀啊啊……好奇怪……好舒服……啊……”

我快到射精关头,哪管她是不是第一次高潮,继续疯狂的冲刺。这番最后的疯狂让本来就沉浸在高潮之中的程琳更加快乐,在我射精的前一刹那,她又来了一次高潮之上的高潮。

我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强忍着对她火热花径的不舍拔了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便全射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

程琳早已软瘫在沙发里,趴在那里喘息着,一动不动。结实的小屁股压在双腿之间的沙发上,柔软的阴毛下,性感的花蕊悄然绽放,几滴淫液便滴在地上啊,溅成一朵白花。

我到洗手间冲洗了一下,来时她仍旧躺在那里,见我坐在身边,满脸羞红的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非常可爱。

“还趴着干嘛?”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道:“去冲一下吧!”

“我后背……你帮我擦一下……”

我一愣,随即被她的窘状逗得哈哈大笑,赶忙找了卫生纸,帮她擦干净。她似乎很怕昂贵的丝质睡衣沾上那片污渍,双手捏着束在胸前的睡衣不敢放下,撅着可爱的小屁股飞快的躲进了洗手间。

如果不是明天要早起,我肯定还会再来一次,此刻只能以正事为重。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刚才手机进来了一条短信,打开来一看,是一张希曼雪发过来的照片。照片里,两婆媳赤裸着身子搂在一起,向我娇滴滴的做出了一个淫荡的表情,婆媳并蒂,花开诱人。

我满足的笑了笑,看洗手间的门开了,便伸出手,把乖乖走过来的性感小美女程琳搂在怀里,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我没等定好的闹铃响起便醒了,才五点多钟,程琳在我身旁睡得正香啊。

我轻轻爬起床,把冰箱里的馒头和剩菜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这才叫醒睡梦正酣的程琳。

两个人胡乱吃了些早餐,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萧沅荷母女俩也刚吃完早餐,小雨荇只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一个鸡蛋。

我坐在小雨荇身边问她怕不怕,她很可爱的摇摇头,说道:“妈妈说做完手术我就可以去和别的小朋友玩儿了,可以认识很多很多新朋友,所以我不怕。”

小孩子的世界永远都是这么单纯,他们的目的和动机往往都很清晰,而其所带来的勇气和胆量也无与伦比,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本来就无需畏惧?

快到八点钟的时候,治医生过来看了各项检查数据,宽慰了一番萧沅荷,态度极为亲和,对我更是重视,单独把我叫了出来让我放心。看他误把我当成了孩子的父亲,我也不揭破,寒暄了一番之后才送他离去。

看治医师这么谦和认真,知道送去的红包管用了,萧沅荷放下了心,等到护士门推着床把女儿送进手术室的时候,除了握着我的手有些冰凉以外,并没有特别的表现。

看来送红包不单是医生的需求,有时候也是病人家属的需求,这究竟是可悲啊,还是可叹?

手术做了一个多小时,我看萧沅荷的脸色越来越白,便把她搂在怀里,轻言抚慰。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又是期待又是担心的看着手术室门口,到最后究竟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干脆闭上了眼睛,趴在我肩头再也不看了。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轻声的安慰她,这样的场景,在外人的眼里都会认为我们是一对担心孩子的年轻父母。对小雨荇的情感并不如何强烈,毕竟相处时间很短,但可爱的小女孩儿就像天使一般走进了我的生活。若只是路人,我大概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如今,她却成了我心中那份最难割舍的牵挂。

或许这就是父爱,有别于男女之情的另外一种伟大的情感。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打开,护士门推着病床出来,萧沅荷紧忙迎了过去啊病床上,小女孩萧雨荇闭着眼睛,我心中一跳,赶忙问正擦着汗水的医生手术怎么样。

治医生说道:“手术很成功,放心吧!”

他这一句话,让我们吃下了定神丸,萧沅荷却还有些不放心,问道:“那她啊……怎么不睁开眼睛?”

“这孩子,手术做到一半就睡着了,我让护士把她叫醒,这刚缝完针,就又睡了。放心吧!一切正常,她的症状本来就轻些,很快就会康复的。”

看大夫下了这样的保证,我和萧沅荷相视一笑,这小丫头还真是心大,做手术都能睡着。

接下来的忙碌就轻松多了,三个人如释重负的围着小雨荇团团转,小丫头成了太上皇,指手画脚的想要什么就伺候什么。

中午程琳下去打饭,我和萧沅荷坐在雨荇的床边看着她呼呼大睡。我侧头看看萧沅荷,她满脸疲惫,一丝秀发落在眼角,看起来有些面色憔悴。

看我望着她,她转过头来靠在我的肩头,深情的凝望着我说道:“谢谢你啊啊……”

“说什么呢!”我搂着她的胳膊,闻着她的发香,说道:“我应该做的。”

“你要是忙不过来,就请个看护吧!”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帮她把那发丝舔起。她被我弄得痒痒,却并不退避,待我的嘴唇离开她的额头才说道:“医生说后续观察一个月,到时候没什么问题就基本上没问题了。”

“你自己决定吧!”我想了想,接着说道:“我跟程琳说让你给她办个信用卡,用你那张卡给她办个副卡好了。”

“嗯。”萧沅荷点点头,忽然笑了,问道:“昨晚你俩……做爱了吧?”

“呵呵,你说呢?”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复述了一下昨晚的糗事,才说道:“她们想见见你。”

“她们?”萧沅荷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希曼雪那边只有一个人,便问道:“你到底有几个呀?”

我笑着挠挠头,说道:“那边……是婆媳俩……”

“啊?”萧沅荷惊讶的不拢嘴,不敢相信。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萧沅荷愣怔了良久才说道:“太不可思议了,世界上……竟然……”

她随即便释然了,理解地道:“不过也是,做母亲的为了孩子,什么都做得到……”说完看着自己熟睡的女儿,满眼柔情。

“谁说不是呢……”

我舔着脸皮说道:“你说我看见这种事儿能不帮忙吗?”

萧沅荷捶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说道:“德行!好色就说好色,装什么好人!”

“哎!怎么说话呢?”

“你不色呀?不色你现在老往那……婆媳俩那儿跑?”

“那你看,我没事儿去帮着扛个煤气罐倒个垃圾袋什么的,也是尊老爱幼嘛啊!”

萧沅荷被我逗得一乐,笑着羞我:“还好意思说呢!”笑了一会儿,她想了想,才说道:“过几天吧,等雨荇好些了能下地了,再约个地方见一见。”

我摇了摇头,说道:“还过几天干嘛,你放下了话,我就让她们娘俩来看看雨荇。”

萧沅荷不同意:“那不太好吧?还不认识……”

“怕什么,以后就认识了。”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笑着说道:“以后你就是正房,她们都是小妾,巴结你是应该的。”

萧沅荷甩开了我的手,娇嗔着道:“你想得倒美!”接着神色一黯,轻轻说道:“我是做不了正房了,我最多也就……”

她接着又说道:“你还没结婚呢吧?早晚要结的,琳琳就不错……”

我摇摇头,说道:“这丫头玩儿心重,娶她当老婆,不得上天!我就觉得你挺好的,怎么,你不乐意?”

萧沅荷笑着说道:“我怎么会不乐意,但我要是做了你妻子,你那些小妾就得甩了,你能舍得?”

我有些挠头,确实舍不得,看我为难的样子,萧沅荷才说道:“其实你也不必结婚,居家过日子,和谁都是过的,那一纸婚约,能有什么用?”

我明白她的心意,一方面她离了婚,实情确实如此,另一方面,她也想着我万一结婚了,做小的自己也不会好过。

“我得给家里留点骨血啊!”我喟然长叹,父母那一关,实在是不好过的。

萧沅荷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我看在眼里,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你别多心,雨荇那么可爱,我当她是自己亲生女儿都来不及……”

听我慌乱的辩白,萧沅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笑意,只是仍旧淡淡道:“没什么,我只是……”

我知道她自伤身世,把她赶忙说道:“别想这些了,都怪我,说话不过脑子啊,别难受了,笑一个!”

看我讨好的样子,她才放下心事,突然莞尔一笑,问道:“你没问问那婆媳俩肯不肯帮你……”

“没提过这事儿,还真不清楚。”

希曼雪年过四十,就算怀孕也是极为危险的,南冰倒是年龄正适,不过她有了儿子了,还肯再为我怀胎十月么?

“排队的人好多呀!”程琳拎着饭盒推门进来,打断了我要说的话:“表姐啊,姐夫,吃饭吧!”

三人正要吃饭,程琳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后神色大变,哭丧着脸说道:“表姐,我要学校了,今晚有考试。”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原来是要考试,不解的问道:“考试就考试呗,怎么了?”

“教这门课的是我们副院长,我上学期就没及格,这次补考要是再不参加,那就麻烦了……”

“先吃饭,吃完再说!”萧沅荷给她盛了碗米饭,把筷子递给她,说道啊:“你本来不知道今天要考试吗?怎么慌成这样?”

“本来说是这个周六上午考的,不知道学校又抽什么风!”程琳胡乱扒了几口饭,便没了胃口。

我见她这样,笑着说道:“你就算现在去,晚上赶上了考试,你就肯定自己能考好吗?”

“嗨!还考什么啊,就是收点钱走个过场。”程琳满不在乎的说道:“三四十个不及格,就得几千块呢!”

我没上过大学,一直都觉得那个地方很神圣,现在看来,也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学术的圣殿都被金钱玷污的话,那这个世界可能真的没有一方净土了。

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说道:“等会儿送你去车站,坐高铁去,应该赶得上。”

“可我得准备一下啊!”

“准备什么?”

程琳脸一红,倒是萧沅荷笑着说道:“准备点儿小抄什么的呗!”

“还带着个?”我真没想到,原来以为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不好好学习考试作弊,看来大学生也不全是学习好的。我干脆不吃了,穿了外套,对萧沅荷说道:“我送琳琳去车站,你照顾好自己,我很快来。”

萧沅荷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儿,放心吧!”

程琳和表姐辞了行,才和我出了门。

在车上,程琳欲言又止:“你……你还没给我钱呐……”

她不说我还真的忘了,但我手头除了几张银行卡并没有多少现金,想了想,把她手机要过来,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她到学校了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发给我,我把钱打给她。

见我这么说,她这才放下心事,和我说起了学校里的各种龌龊。我听得有味儿,这是我从来不曾经历过的生活,羡慕,向往,却时光难再。

同样美好的那几年,我献给了军营,嘹亮的军歌和浓浓的战友情,给了我另外的补偿,所以我并不遗憾。

到车站帮程琳买好了最近一个班次的高铁车票,在站台上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柱子后面,我把程琳按在墙上,手伸进她衣内,连着胸罩一起揉捏她的乳房,同时亲吻着她诱人的小嘴儿。

她被我弄得娇喘吁吁满脸通红,羞怯怯的问我:“以后啊啊……你会来找我吗?”

我笑了,说道:“我哪有时间呀?你周末的时候就过来,反正离得不远。平时没事儿也可以过来,反正你表姐的房子够大。”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说道:“何况你还有寒暑假呢!等你毕业了就来北京工作,到时候就能经常见面了。”

“寒暑假……人家要家的。”程琳撅着小嘴跟我撒娇。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看着她检票进站再也看不见人影了,我才转身离开。

去的路上,我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候了婆媳俩和小孩子的情况,接着便和她说了萧沅荷愿意和她们见面的事情。希曼雪很开心,听我又说及小雨荇今天刚做完手术,更是埋怨我应该早点告诉她才对,她和南冰要到医院看看云云啊。

我笑着说道:“要看还是明天吧!小女孩儿刚做完手术,大夫说要观察十二个小时。就算是看,你们俩也不能都来吧?孩子得留人照顾才行吧?”

希曼雪:“那也行,那就明天,明天早上你来接我们……干脆你今晚过来住吧?”

“想我了?”

希曼雪的声音一下子湿濡了起来:“嗯,想……一天不见就想得慌……”

还没等我表态,她先被自己弄笑了,接着道:“你要在医院陪着她们吗?”

我也不太确定,说道:“我也不知道,得看看再说。”

希曼雪听见一声鸣笛,知道我在车上,笑着问道:“你这是在哪儿呢?”

“刚去车站送了个朋友。”我看手机上提示有个来电等待,便说道:“你等我电话吧,去不去我都会打给你,我这儿来个电话。”

“喂?”电话是个陌生的座机,我接了起来。

“小海,我生子!”

“我操。”我没想到是田木生,问道:“你手机呢?”

“手机在我老婆兜里呢!”田木生语气低落,郁闷之极:“这死婆娘上午逛街摔了一跤,正在医院安胎呢,我在这儿陪着走不开,找你帮个忙。”

“孩子没事儿吧?没事儿就好,啥事儿你说吧!”

“你到我公司办公室,找我秘书小张让他帮你开门,我办公桌上有个包好的礼盒,你帮我送一趟。”

“我操,这事儿你直接让秘书干不就完了么?用得着我吗?”

田木生直接急了,骂道:“傻逼啊你?不是特殊人物我能找你吗?我用得着找你吗?”他随即感觉自己的语气不适,顿了顿,接着说道:“对不住,心气儿不顺。”

他的心情我理解,我不以为意地说道:“没事儿,什么特殊人物啊?”

“昨天说那个军校的女老师,还记得不?就她!昨天跟我要一棵野山参,我答应她今天下午给她送去,可我现在抽不开身……”

田木生这是给我制造机会接触她,刚才被他臭骂弄出来的一丝不快也立马烟消云散了,我赶忙笑着说道:“行,我安排一下,现在就去你们公司。”

挂了电话,我暗叹田木生够意思,这都能想到我。赶忙给萧沅荷打了个电话啊说自己晚点儿去,她倒是体贴,直接跟我说晚上要是太晚了就不用过去了。

我猜她是以为我在希曼雪婆媳那里,所以才有此一说。我也不点破,无论如何晚上都得过去看看的,观察的这十二个小时不大可能出问题,但我也确实惦记小雨荇。

到田木生公司拿了礼盒,按照田木生给我的信息,我把车开到军艺门前,打了那个女人的电话,说道:“喂,您好,请问是苏恬女士吗?啊,我是田先生的朋友,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是帮他送野山参来的。”

“啊!您好您好,您现在在哪儿?”声音清脆,普通话非常的标准。

“我在正门这里呢!”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说道:“我还有十几分钟下班,您看这样,正门左边两米左右有个小咖啡馆,您能不能在那儿等我一会儿?”

“啊,没问题,我到那儿等您。”

我看时间还早,才下午四点多钟,心说这女的下班可够早的。挂了电话,按照她说的,找到了那家咖啡馆,随便点了杯咖啡,坐在那儿枯等起来。

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我坐在门口,透过橱窗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点走神。手机响起,我正要接,却又被挂断了,一抬头,才看见一个女人向我走了过来。

我有些目瞪口呆,惊讶的问道:“你……你不是……”

眼前的女人面容娇好,皮肤白皙,明媚如春的俏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的头发梳在脑后,两耳白里透红,军装下的身材丰腴妩媚,不知道怎么的,原本无比庄严的军装穿在她的身上,却给人一种艳丽诱人的感觉。她秀眉如画,眼角含春,眼眸如一汪荡漾着春光的池水,正讶异的盯着我。

如果不是她穿着军装,发型不同,我一定会把她和那个咖啡馆的女老当成一个人,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您是苏恬女士?”

“啊,我是!”看我这副表情,她狐疑着问道:“您……见过我妹妹?”

看我不明所以,她笑着说道:“我有个双胞胎妹妹。”

“在崇文那边开咖啡馆?”我点点头,上惊讶得张了半天的大嘴,见她点头,赶忙说道:“那我见过,见过,点头之交。”

“呵呵,您贵姓?”

“啊,我姓文,文海潮,认识您很高兴。”我帮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才坐下说道:“木生家里出了点儿意外,所以委托我把这个送来。”

苏恬接过盒子放在一旁,笑着问道:“文先生当过兵?”

我点头,惊讶地问道:“苏女士好眼力,我是当过五年兵。”

“怎么没留在部队呢?五年了,应该有机会吧?”

“超期服役了两年,感觉不适自己,就退伍了。”我并没有说实话,毕竟是初次谋面,个中细节我还不曾告诉过任何人。

“喔……这里不适聊天,你也看到了,我这一身。”她伸手在身上一挥,无奈地说道:“走到哪儿都不能放开,不然就会惹人非议。”

“呵呵,您穿着这身挺精神的,有股英气。”

她嗔了我一眼,笑着说道:“咱们走吧!”

我结了帐,出门问她:“您是怎么过来的?”

苏恬转头看着我说道:“同事捎了我一段儿,我从校门口走过来的。”

“哦,那您去哪儿?我送您。”

看到我的车,她明显一愣,看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伸出手,让我扶着她上车。她的手白皙柔软嫩滑,手指修长匀称,指甲上涂着天蓝色的指甲油,光这轻轻一握,我就心驰神往不能自已了。

等我上车,她才笑着说道:“文先生很有风度呢!”

“呵呵,哪里哪里,学别人的样子而已,我没什么文化。”我谦虚的笑了笑啊,发动了车子,问道:“咱们往哪儿走?”

“你送我家吧!顺着这条大街往前走,前面路口往右……”苏恬简单说了一下她家的位置。

“文先生和田老是……”

“啊,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小学一年级就认识了,直到高中毕业他上了大学,我去当了兵,这才分开了。”

“呵呵,那文先生看来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苏恬侧着头看着我,笑着说道:“既然不是外人,你就叫我苏姐吧!”

“也好,苏姐,您叫我小文、小海都行。”

她家离学校并不远,不是路上车多的话,十几分钟应该就到了。我把车停好啊下车过去帮她打开车门,又握了一次她柔弱无骨的玉手,正暗自销魂着,苏恬笑着说道:“上去坐坐吧!”

“方……便吗?”我心里可是乐翻了花,刚才还在琢磨着怎么打破僵局呢,没想到这美人儿如此善解人意。

“呵呵,没什么的,家里就我一个人。”她看了一眼车上的野山参礼盒,我赶忙伸手拿下来,笑着说道:“那就打扰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小,楼高七层,年代有些久远了,楼道都是水泥的,坑坑洼洼极为破旧。

苏恬家在三楼,她翻出钥匙打开门,把我让进客厅,说道:“你随便坐,简陋了点,我去换下衣服。”

房间布置的并不是她口中的简陋,相反还很是豪华,三室一厅的房子极为宽敞,格局很大,这样的面积弄成个四室两厅一点问题都没有。房内的家具略微有些陈旧,但地和墙壁却都是崭新的,一看就知道是旧瓶装新酒。

客厅不是传统的沙发、电视格局,而是一组真皮沙发环绕着墙壁上做出的一个仿真壁炉。壁炉上面摆放着一副油画,加上房间里的其他艺术品以及装饰,整个客厅的布局充满了欧洲古典风情。

我站在壁炉前,打量着那副油画。落日的余晖里,远山含黛,夕阳西沉,近处湖光潋滟,湖边的木屋升起袅袅炊烟,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湖边的木椅里,身影被夕阳拉得长长地,似乎延伸到了我的脚下。

“感觉怎么样?”一个柔和的声音把我惊醒,我过头,看见苏恬已经换了一件淡黄色的薄毛衣,下面穿着一条米色的过膝半身裙。一头秀发还不能遮住脖子,随性的梳在脑后,看起来青春靓丽,比那位咖啡店老娘看起来年轻得多,浑不似她的姐姐。

“嗯,感觉很好,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应该会很平静。”我接过苏恬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说道:“画很美,这房子设计的也很经典,是地道的欧洲古典风格。”

苏恬看着我嫣然而笑,问道:“你对这个还有研究?”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也没有了,都是听别人说的,我之前在欧洲呆了四年多。”

“你去过欧洲?”苏恬有些不敢置信,问道:“欧洲什么地方?”

“很多……”察觉自己说漏了嘴,我顾左右而言他:“游历了很多地方,罗马,希腊,雅典,这些知名的大城市都呆过。”

苏恬羡慕着说道:“我一直想去欧洲,只是可惜……”她走到壁炉旁边,伸手抚摸那幅油画,说道:“这只是我想象中的画面,我无法想象,当这些真的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会如何惊讶,如何陶醉……”

“这画是你画的?”我大为惊讶,我一直以为这是她买来挂在客厅的,却没想到这画竟然是她自己画的。

“怎么?”她两手提起裙裾,左右转了转,向我展示她曼妙的身姿,问道:“不像吗?”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说道:“只是没想到,不好意思!”

“呵呵,这也不怪你。”她一下子惆怅起来,说道:“空有芳菲千万朵,养在深闺无人知,无人知呀……”

我当然不能问她什么意思,只能听着她感慨自怜,摆出一副知音的样子来。

过了片刻,苏恬觉察出我的尴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有些伤感了啊,对不起。你说你去过欧洲,那么你英语怎么样?”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英语一般……”

苏恬有些失望,问道:“那你怎么和人交流?”

“一般的意思……就是我只能说,不会写……”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能直接告诉她:“比如你拿出来一个苹果,我知道怎么和你交流苹果的吃法,可是苹果这个单词,我是写不出来的……当然,这只是一个比方。”

苏恬哑然失笑,说道:“那就是还不错嘛!可不可以请你展示一下呢?”

我调整了一下,说了一段流利的英语,赞美她的美丽,语调流畅自然,迥异于国人口中口音浓重的英语。

苏恬没有听明白全部的意思,但几个关键词汇她肯定听懂了,知道我是在称赞她,便有些心花怒放,说道:“呀!你英语说得真好,和电视里的外国人差不多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和英语母语的人相处久了,慢慢就自然了。”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当初的苦练,以及在国外时对同伴的特意模仿,我笑着问她:“怎么,你在学英语?”

她皱起细细的眉,表情很精致,轻声说道:“是啊,我在学习英语,如果可能,我就会离开……”

苏恬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突然改口道:“不如我请你吃饭吧?你再和我讲一讲在国外的趣事!”

“不用这么客气,要请的话我请你好了。”我没注意她话语中提到什么不能说的东西,正在想她为什么要转移话题,见她这么说,当然不能让她请客,便问道:“想吃什么?”

“嗯……吃西餐吧!”苏恬想了一下,说道:“正好,和你学些西方人的文化!”

“呵呵,好吧,我也很久没吃了。”认真想想,我大概有快半年没吃过西餐了。这种东西偶尔吃一次会觉得不错,吃的次数多了,尤其每天都吃这些的时候啊,就会有一种腻烦,特别是被东方饮食文化惯坏了的中国人。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西餐厅很好,咱们去那儿吃吧!”苏恬倒是熟门熟路,不是她指引,我恐怕找不到这么僻静的B地方。这里的味道确实正宗,隐约又让我想起了在罗瓦涅米的半年。

苏恬擦了擦嘴,笑着说道:“现在我才信了你是去过欧洲的。”

原来她是在检验我说话的真实性,我苦笑着说道:“这种事儿没必要撒谎吧啊?”

苏恬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只是希望,能从你这里获得帮助……”

“帮助?什么帮助?”

“帮我出国……”

她看看四周,小心谨慎的说道:“帮我离开这个地方……”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第十二章 关山难越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2年发表于:第十二章关山难越西餐厅里人声鼎沸,我和苏恬却坐在一隅默然无语。

听到她说的话,我吓了一跳,心中大声叫道:“我不过是要玩个女人,至于要玩到这样危险吗?”

我用手指指着桌子和脚下的这片土地,心惊胆战的问道:“你说的……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

苏恬看我脸色大变,轻轻笑道:“看把你吓的!”她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安慰性的拍了拍,又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相信田木生已经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得到我的肯定,她接着说道:“我确实是在做那种事情,而且收费不低……”

“然后呢?”这种事情一定要有然后的,不然她说这些对我完全毫无意义。

“呵呵,从十八岁考到中艺,我就开始给老领导做护士,呵呵,一个学油画的中艺女学生做护士,你能想象吗?”苏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眼神渐渐迷茫,仿佛过去的场景重现一般喃喃低语:“一个七十六岁的老人,让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伺候生活起居也没什么,却让她每晚躺在他的怀里啊啊,被他猥亵调戏……”

“他们确实有天大的功劳,但这并不是折磨人的理由。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十六年,都消耗在了这样无谓的事情上……”苏恬的眼睛有些湿润,幽幽地说啊:“他活到九十二岁寿终正寝,除了留下一句『不许嫁人』给我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句话,是苦难,是折磨,是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梦魇!”苏恬一口喝掉了大半杯红酒,苦笑着说:“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不能结婚,不能为我爱的人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不能在被他折磨了十六年后到正常人的生活!”

“这还不算,每天在办公室,同事们都恭维的叫一声上校,可他们眼中哪里有一点尊敬我是个上校的影子。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军衔和职位是靠出卖色相得来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眼光里,我生不如死!”

“所以你要逃离,逃离这一切?”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换成是我,我也会逃离,不过我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其实也还不错,不一定就非要结婚生子。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的别,女人理想的生活,正是男人恐惧的囚牢。

“嗯,所以我要出卖色相,一方面是报复那个老东西,另一方面也是要为将来在国外的生活积累资本。只是半年多下来,我才攒了一多万,算上那些房产啊,也不过才不到三万……”

“这些钱在欧洲如果没有稳定收入的话,确实不够。不过你可以考虑找个欧洲人结婚……”

苏恬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语言不通,文化不通,我想那很难,而且靠人不如靠自己,我宁愿凭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点点头:“这些应该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的军衔这么高,想要出国恐怕非常困难吧?”根据我自己当时的经验,军衔到了一定程度是绝对不可以出国的,就算是普通军人,在出国这方面也是诸多限制。

“这个不是问题,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我认识你的车,要一多万吧?买这款车而不买奔驰宝马甚至更加名贵的汽车,不是因为你买不起,而是你想低调不惹人瞩目吧?你身上这一身,也都价格不菲,你这块表,是江诗丹顿,但具体是哪一款我就认不出来了。”苏恬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眼睛凝视着我说道:“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帮助我,对吗?”

“其实很简单,所有的东西我都准备妥当了,只差一样。”她慢慢地说道:“足,够,的,钱!”

听她这么一说,我轻松不少,我什么都没有,就是不差钱儿。我问她:“多少?”

苏恬伸出四个手指,我轻轻摇了摇头。她面色一紧,想了想咬着牙去掉了一根手指。我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问道:“几根手指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能获得什么?”

我好整以暇的叉起一块牛肉吃进嘴里缓慢咀嚼,眼睛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啊。

苏恬并不说话,也在观察我。我把口中的牛肉咽下,见她仍不说话,只得说道:“这些钱,在中国我能拥有任何一个我喜欢并且可能比你还年轻漂亮的女人啊而且我不用承担潜在的政治风险。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值得冒险的理由。”

说完话,我不再理她,专心把自己盘子中那块牛排吃完,见她仍旧不说话,便问道:“这块儿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了。”

她被我的无赖相逗得一乐,说道:“吃吧吃吧!撑死你!”

“你别说,这地方的味道真的挺正的,以后我得多来几次。”这个玩笑将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进不少,我把她盘中剩下的大半块牛肉用叉子叉起,用自己的盘子接住端了过来,又开始大快朵颐。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苏恬笑着嘲讽我:“吃相和乞丐差不多,却开着那么贵的车,戴着这么好的表。喂,你这个表在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在芬兰的时候一个朋友送的,我救了他一命。这是他家传的手表,我没好意思要,他非要给,我就说我先戴着,等有机会再还给他或者将来给他儿子。”

我当然和乞丐差不多,因为我做过乞丐,所以我尊敬食物,所以即便在程琳面前摆阔的时候,我都会要求服务员把饭菜打包带走当然,和田木生吃饭的时候不需要,我们俩通常会把盘子吃得可以当镜子照。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讲讲呗?”苏恬一脸好奇,像个年轻的少女。

“呵呵,你这么感兴趣?其实很简单,我住在他家,晚上来了坏人,我帮他制服了对方……”我吃饱了,不再和她兜圈子:“还没答我的问题,你能给我什么?”

苏恬犹豫了很久,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没说话脸却先红了:“说了你不许笑!”

我很奇怪,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发誓你不笑!”

“好,我发誓!”

“我……我是……处女……”

“哈……”我把笑了一半的声音死死憋了去,强忍住笑意,憋得满脸通红啊,勉力问道:“你,是处女?”

她陪了老领导十几年,当了半年多的暗娼,现在告诉我她是处女,她在搞笑咩?

“大姐,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你是处女,那我就得是婴儿了。”

“你说了你不笑的!还笑!”苏恬满脸通红,耳根子和脖颈都红透了,看我强忍着笑意,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我才正色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

“当然。”她也正色地说:“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让我一辈子出不了国。”

我被她这个誓言弄得又笑了,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那之前……”

“那个老东西被炮弹炸伤了身子,小便啊啊……都得靠人吸,何况是……做爱。”

苏恬脸蛋通红的解释:“至于和那些人,我只用手和嘴的……”

我操!我心中大喊一声,这也太爆炸了,田木生一次一万五,只玩了个飞机和口活?这也太他妈的金贵了!

“我怎么觉得就不像真的呢?别人我不了解,田木生怎么可能只让你用手和嘴?”

“很简单,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只要我穿上上校的军装,甜甜地叫一声啊『首长』,他们就都乖乖的了。”苏恬巧笑嫣然,满脸的得意。我心下恍然,确实,男人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强烈快感。想想吧!皇帝只有一个,不是谁都有机会坐那个位子的,有朝一日皇后跪在你面前,清清脆脆的叫你一声皇上,哪个男人受得了?何况苏恬的背景摆在那里,就算真的箭在弦上,也没人敢霸王硬上弓啊。

不过他们似乎忽略了更高层面的享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苏恬笑着说道啊:“可以啊!更高的享受就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伸出四根手指,笑着说道:“你要知道,我不是对每个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都说这番话,都出示这个手势的。在你之前啊啊,还没有哪个男人去过我那个家……”

我一愣,有些惊讶的问道:“为什么?”

“你的衣着打扮和举止谈吐让我心动,你的手表和汽车让我对你心存幻想,这些导致我愿意把你带到我的家里,把我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你;而你对我那幅画的欣赏,以及你对欧洲的熟悉和了解,这些让我对你有了更多期待。你问我能给你什么?我除了告诉你我还是处女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女人最深沉的爱,其他女人能做的,我一样可以做,而且还能做的更好;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份男人最渴望得到却很难得到的至高享受。”

苏恬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被弄得满脸通红,她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才说道啊:“你已经见过了我的妹妹了,也知道她的美貌并不输于我,而我,有办法让你拥有她!”

嗡!苏恬这句话说的我脑袋一声巨响,这无疑是一个重量级的糖衣炮弹,想想成熟妩媚美丽可人的双胞胎姐妹躺在我的身边任我轻薄,光是想想就够令人血脉贲张的了!

姐姐冶艳,妹妹端庄;姐姐妩媚,妹妹矜持……我正纠结着,却被苏恬最后一句话彻底征服了:“我和我妹妹……可都是白虎哦……”

************我终于和苏恬达成了初步的共识,三千万分成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她的身体,第二个部分,她的妹妹,第三个部分,那就是她所谓的深沉的爱了。

前两个是实打实的甜头,后一个,天知道一个军艺的副教授凭什么会深沉的爱上我!

结了帐出门,苏恬笑着问我:“你知道吗?每个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会被调查。”

我心中一跳,面色波澜不惊,笑道:“真的有这么严格?”

“不信待会儿你开车的时候注意一下,是不是有一辆凯美瑞一直在跟着我们啊。”

我没想到她受到的监控如此严苛,心下不由得有些悔意,我是有钱不假,但也要有命享受。在这片地面上,想要搞掉你,没有毛病都能给你找出毛病来,何况我本身就有问题?

见我面色谨慎,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放心,只是监视罢了,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和很多男人来往,三教九流都有,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每个人都调查一遍,到后来发现实在是操不过来这份儿心,早就不查了。”

饶是如此,我仍旧心中忐忑,虽然我已经做足了表面功夫,曾经的事情也不至于上达天听,但谨慎终究不是错,尤其是在我还无法完全宰自己命运的时候啊。

想到这里,我放弃了今晚就采下这朵熟媚娇花的念头,时间还有的是,机会也有的是。帮苏恬打开车门,再次扶着她柔弱无骨的手,触感依旧,我心中的兴奋和刺激却减弱了很多,认真想来,或许那时候潜意识把她当成田木生的情人,所以有种摸一下赚一下的偷情感觉;等到知道了她和田木生的关系如此异常,并且随时都可以将她剥光衣服夺取她珍藏了太多年的处女之身的时候,那份刺激就变淡了,甚至没有了。

现在我要担心的是,她再和田木生在一起,我的刺激和兴奋恐怕就会变成愤怒和痛苦了。

上了车,我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两天我不会来找你,如果有事情你打这个电话。另外,这几天你最好再连续接几个客人,如果可以,你今晚最好找一个客人,做出一副和我没谈拢价钱的样子。”

苏恬讶异的看着我,斟酌了一下词汇,才说道:“有必要这样吗?你……我本来想既然认识你了就不继续找那些人了……”

我摇摇头,说道:“还不是时候,我说我今天感觉怪怪的,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是有人在监视我们。等下我确认一下是否有人跟踪监视,如果是的话,那恐怕就很有必要了……”

“他们不会怎么样的,只是确保我没有谈恋爱和准备结婚而已,你不用这样吧?”苏恬好奇的打量着我,迟疑着道:“难道是因为……你真是个谜一样的人啊。”

这是一个聪慧的女人,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时候装糊涂什么时候显露自己的智慧,光凭她这份眼色和阅历,就足以证明她过往那一切的真实性啊。

我把车开进了一个小,兜了一个圈子之后原路返,正好看到一辆凯美瑞沿着我刚绕过的线路过去。只要车里的人头,就能看见我的车正在他的身后,而我,则注视着车牌号码,神色冷峻。

我驱车离开,在一个路口慢慢悠悠的行驶,赶在红灯前的几秒钟内突然转弯啊随即在不远处停下,假装下车买水。很快,我就看到那辆凯美瑞直接闯了红灯跟了过来,看到我停在路边的车,才故作无事的慢慢从我们身边开过去,在不远处停下。

错身而过的一瞬间,我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神色刚毅气质独特,是典型的军人气质。

我心中一松,看来派来盯着苏恬的人都是未经过特殊训练的军队士兵,不然如果是职业的跟踪者,可能早就知道我已经发觉被跟踪了。按我的推测,大概他们的任务就是每天跟着她,然后写工作报告,在某一天某一个人心血来潮的时候啊,拿过来这份报告看一看,见没有异常情况,便忘在脑后了。

苏恬告诉我,如果她和哪个男人在公共场举动过于亲密,那么没几天,那个男人就会被各个部门找麻烦,弄得满头包,于是就再也不敢来找她了。正是吸取了这样的教训,在西餐厅里苏恬没有让我做出亲密的举动,甚至出门的时候都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如果不是自己亲自验证,我会以为她只是以此为借口来敷衍我,现在看来,实情确实如此。

我上车对苏恬说道:“做出和我争论的样子,然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下车,摔一下车门,自己打车家,然后……”一想到让她再去为了几万块钱服侍别的男人我就心中不爽,想了想说道:“你也别找别的男人了,明天我化妆一下,按照你之前的程序来一遍。”

“要不要这么演啊?”苏恬明显不想这么大费周章。

“那一千万……”

“好,我听你的,瞧好吧!”苏恬的态度立马一八十度大转弯,手舞足蹈的光嘎巴嘴儿不出声,看起来很像是骂人,我也配她演了一会儿哑剧,她才愤怒的一把甩开了我拉着她胳膊的手,下了车。

我假装下车挽留,她怒气冲冲的跟我说了句你给我滚,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我愣在当地,心说这要不是知道是做戏,我还真被她给骗了过去,可就算是做戏,也不用这么狠来一句吧……被路人看得有些难为情,我赶紧上车,看见凯美瑞已经跟着出租车出发了,这才驱车到医院。

在楼下打了电话,问萧沅荷吃没吃饭,要不要买点东西带上去,她让我去买点葡萄苹果什么的,还有卫生巾。

我在电话里不好细问,买好东西上了楼交给她,才问道:“怎么,你大姨来看你了?”

她脸一红,推了我一把,笑着说道:“死相!”

我看她娇媚可人的样子心里便痒痒的,问她:“那我今晚怎么办?本来还想和你在医院里快活一下呢!”

萧沅荷掩着嘴笑个不停,说道:“就你花样多!你要是不怕的话,今晚可以试试,算时间明天才是……”

“听说月经前后女人欲望特别强烈,对不对啊?”

萧沅荷被我说得极不自然,她平素是极不苟言笑的矜持少妇,只有在我和女儿面前才彻底坦露心思。旁人在的时候,她很少说话,偶尔一笑也就算是表达自己的观点了。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风骚淫荡有说不尽的情话和诉不尽的娇痴。这种平时保守床上端庄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却知道,这样性格的形成,背后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罢。

也就因此,我对她更加怜惜看重,在我心里,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加上对小雨荇的感情日渐加深,我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最初包养一个情妇那么简单了。

萧沅荷娇媚的一笑,说:“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担心雨荇的手术,不是你刚才说,我都不觉得……”

她腻在我的怀里,手已经隔着裤子开始摩挲我的肉棒了,病房的门开着,外面时不时走过一两个人,她却一点都不在乎,和我腻声说道:“被你一说,人家下面都湿了……”

萧沅荷今天仍旧穿了一身不起眼的运动休闲装,这时脱下了宽大的外套,露出了体的粉色短袖。她丰硕的美乳肉呼呼的贴在我的胸膛上,微凉的小手拉开了我的拉链伸了进去,灵巧的将我的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将渐渐勃起的龟头握在手中捏揉,呢喃着说道:“大鸡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小雨荇早过了观察期,正酣睡着。门外忙碌的人声渐渐沉静,虽然明知道她这两天就要来月经了,但我还是有些心动。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小骚货!一天天就看你发骚了!万一来月经了怎么办?”

“嗯……人家就是小骚货……小骚货想要大鸡巴插了……”

我被她说得心中欲火升腾,之前被苏恬诱起了兴头没有得到发泄,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挑逗?我低下头,看她已经满脸春色脸颊潮红了,便身去关病房的门啊。

萧沅荷握着我的阳具,随着我的转身和走动依依不舍的跟着,似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上面。我被她的痴女形象勾得心神荡漾,又怕被路过的人看到走光,又着急关好门和她共效于飞,锁门的时候便有些手忙脚乱。

匆忙锁好了门,我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脱了上衣和裤子,赤裸着身体扑倒她的身上。萧沅荷也心急火燎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浑身只剩下一条白色蕾丝内裤是给我留的。

我歪着身子,两腿跪在地上,只是上半身压在萧沅荷的身上。把她的香舌含在嘴里吸吮,一手揉捏她丰满的乳房,一手探进她内裤里面幽览胜。

萧沅荷一手扶着我刺激她蜜穴的手臂轻轻抚摸,一手伸到我身下,握住了我已经勃起的阳具慢慢撸动,香舌被我含住,咿咿唔唔的呻吟便全被憋在了嘴里。

她的下体一片湿滑,淫液流到了内裤上,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我却爱极了她此刻骚浪淫媚的样子,仍旧不断的刺激着她,手指揉捏着她肥大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更是不断的在她的阴蒂上滑过。随着我的每一次刺激,她的身体都会轻微抖动,小腹时紧时松,小蛮腰一会儿拱起一会儿放下,显得极为渴求。

我吐出她的香舌喘气,她却早已忍耐不住,焦急的呻吟着:“好哥哥……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我要哥哥的大鸡巴肏我……好难受……”

我站起身,把鸡巴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说道:“舔干净了才能肏你!”

情欲迷乱,萧沅荷不及多想,便伸出手,把充分勃起极为坚硬的阳具握在手里,慢慢伸出灵巧的香舌,试探性的舔弄了一下。

这是萧沅荷第一次为我口交,之前我从来没有机会让她尝试这种口舌侍奉,一来是她的身体就已让我着迷,来不及体验这样的享受就已经忍耐不住扑上去了啊,还有就是确实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来得及尝试。

女人为男人口交是有快感的,这一点,我从希曼雪的身上已经验证过了,而此刻,萧沅荷将我的阳具含到口中之后,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切,耐心的品咂起来。

或许女人天生就有一种被外物填满的渴望,无论被填满的是内心,还是身上的三个肉洞。又或者,她知道能够满足自己的器官已经放在自己的口中,就无法放进下面的肉洞里,所以才不再那么期盼?

萧沅荷这样一个和陌生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肯的女人,即便是在卖肉的那几次里,她也不愿意让别人和自己亲吻,遑论要她去亲吻别人的性器了。

她的口交有着初学者的生涩,却进步的极快,没多久,她就已经学会了其中大部分技巧。我的指导起了一定的作用,更多的,是她对我面部表情的理解和判断。在我不断变化的表情里,她把握到了如何做会让我不舒服,怎样会让我获得更大的快感。

这就是尤物和普通女人的别之处,我心中感叹。

萧沅荷最终还是无法忍受无边欲火的折磨,她空虚的蜜穴需要被填满,她强烈的欲望需要发泄,于是她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起头满脸幽怨的看着我,小手仍旧不舍的套弄,恨不得直接把它拉到自己的淫穴里。

我也不想继续忍耐下去,扯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面对我,用龟头稍微找了一下,便长驱而入!

她的阴道从来不曾如此火热如此湿滑过,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极为强烈,我舒服的叹息一声,大开大的抽送起来。萧沅荷双手扶着我的胳膊,被我的肏干弄得啊啊大叫。尽管兴发如狂,我仍旧不敢忘记这里是医院,不说隔壁的小雨荇,就是走廊里的人也容易听见。

看她叫的这么大声,我一边冲刺,一边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她被我扯下扔在一旁的内裤,蕾丝内裤的材质极为纤薄,团起来刚好能塞住她的小嘴如果她不自己用舌头顶出来的话。

沉醉在情欲中得萧沅荷不知道我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只是声嘶力竭的闷声呻吟着,哼哼着,配着我的抽插狂烈的迎凑。

和我在一起开始,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高潮来得一次比一次快。或许是由于医院这个特殊的环境,或许是这两天她确实忍得很辛苦,又或许是我刚才的调情做的太好,抽插了不过三五分钟,萧沅荷就迎来了高潮。

她高潮时仍旧是那样,身体先是骤然停顿,随即便浑身剧烈颤抖,并且要过不短的时间,才能从剧烈的高潮中平复过来。

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并不是好的床伴。她是小姐我是嫖客的时候我尚且不忍心在这个时候继续挞伐,何况现在她已经是我自己的女人?

不过我忍得并不辛苦,她高潮中的蜜穴握力极强,收缩痉挛的频率很快,加上喷薄而出的阴精和骤然提高的温度,我也相当的舒服。何况,看着一个成熟美丽魔鬼身材的女人被自己干到浑身颤抖猛烈高潮,光是这份心理上的成就感,就已经让我美得找不着北了。

我轻轻抚慰她白里透红的酥胸,等她从快乐的迷醉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这才缓慢的抽插起来,准备再次唤起她澎湃的欲望。

萧沅荷双眸似水般的凝视着我,满含着深情,闷闷的说道:“……”

“嗯?”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她也才想起自己嘴里还有一团什么东西,便伸手拿了出来,看是自己的内裤,气急败坏的打了我一下,说道:“你个坏蛋啊!这东西也往人嘴里塞……”

“谁让你叫的那么骚了!你就不怕被走廊里的人听见?”

“那你也不能用这个塞……塞住我的嘴呀!”萧沅荷笑着又打了我一下,才说道:“味道怪怪的……”

我探手下去,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下一点她的体液,将手指伸到她面前,说道啊:“喏,就是这个味儿!”

她脸红红的看着我,神情淫浪妩媚,轻轻伸出香舌一舔,才说道:“比这个重一些……”

我被她逗得一乐,弯下身子抱着她继续轻柔的抽插,笑着问道:“你刚才呜呜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萧沅荷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也不说话,只是动献上香吻,堵住了我的嘴,同时身体向上迎我的肏干。

她的情欲再次被唤起,只是和我亲吻在一起,只能闷声的浪叫。我站起身,把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双手握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的肏干她一片狼藉的蜜穴。

被解放出唇舌的她忍不住大口喘息,嘴中浪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啊……哥哥……你真好……小荷好舒服……好开心……从来没……这么开心……啊……要被你肏……死了……哥哥……我的好哥哥……小荷……好爱你……啊……又要来了……啊!啊!啊!”

我正处在射精的边缘,并没注意到她话语中的深意,在她再次浑身颤抖着高潮了之后,我被她身体高潮后那种特别的情状刺激得也射了精。

这一次,两个人都非常满足,我懒懒的躺在她身边,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等着她从高潮中平复。

萧沅荷先是嘴角挂上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后才睁开眼睛,看了我不安分的手一眼,说道:“你射的好多……都射进人家里面去了……”

“你不喜欢?不喜欢我以后不射了!”

“坏蛋!”萧沅荷掐了我一下,说道:“你就会欺负我!”

“什么叫欺负你啊?我是很真诚在问你的!”我傻小子的样子逗得萧沅荷笑个不停,花枝摇曳的样子极为诱人,我被她色诱,便又开始玩弄她的乳头。

萧沅荷抱着我的头,像给孩子哺乳的母亲一般摩挲梳弄我的头发,身体偶尔被我刺激的一抖,声调有些不正常地说道:“哼,就知道四处拈花惹草……”

我被她说得不忿,起身把脏兮兮的肉棒送到她面前,厉声说道:“大爷我就拈花惹草了,你能怎么地?给大爷舔干净!”

萧沅荷被我逗得一乐,巧笑嫣然,乖巧柔媚的说道:“是,奴家这就为大爷舔干净了,让大爷再好好的肏一奴家的浪穴……”

************和萧沅荷折腾了大半夜,饶是她身体敏感容易高潮,在我射了三次精之后把她弄得高潮七次,她仍旧痴缠着我不放,到最后看我实在是力不从心,才无奈的放过我。

两个人搂在一起,躺在租来的陪护床上卿卿我我聊到晨曦微露,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和我在一起,萧沅荷本就话多,但今晚她的话尤其的多。从她小时候的淘气,到家庭的变化,仿佛她想把过去几十年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一般。

除了做一个格的听众,我没有更好的选择,到最后哈欠连天了,她还精神奕奕不觉得困。不是看我实在困得可怜,我想她说到天亮都没问题。即便如此,我睡着的时候她也并不如何安分,最开始的时候倒还乖巧,可没多久便抬头看我是不是睡了,接着又自言自语……如果不是实在困极了,我肯定按着她打她一顿屁股。

我大致能理解她的心情。女儿的病她久悬于心,到现在终于不再让她那么牵挂了,表现在行为上就是她这种彻底的对我开放身心。

只睡了几个小时,早上被查房的护士吵醒,我便有些头昏沉沉的,眼睛也有了黑眼圈。倒是萧沅荷昨晚被我灌了个饱,容光焕发春意盎然的,浑不似女儿刚做完手术的样子。

我看的来气,便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打了几下她丰满性感的屁股,还没如何解气,她却笑吟吟的头看着我说:“对不起大爷啊啊,奴家把大爷都给榨干了……”

简单梳洗了,到楼下打早餐的时候,抽空给田木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东西已经送到了。他贱贱的问我和苏恬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便把和苏恬商量好的说辞告诉了他。我说那女人嫌我没什么文化,连个笑脸都没给我就走了云云。听我这么说,田木生哈哈大笑,随即不停的安慰了我半天,这才挂了电话。

拎着早餐上楼,我拿着包子坐在沙发上哈欠连天的吃着,看着萧沅荷喂小雨荇喝粥,感慨道:“哎,身体真不行了,年龄大了!”

她娇嗔我一眼,不敢在女儿面前疯言疯语,只是说道:“床也是太窄了。要不你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刚才她们打电话,已经出发了,估计很快就到了。”下楼的时候接到希曼雪的电话,她和南冰已经出发了。本来只是说希曼雪自己来的,听说是在儿童医院,南冰打算顺便帮孩子检查一下身体,这才一起来了。

正说着话,南冰就推门进来了,看见我便是一笑,随即才冲萧沅荷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希曼雪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也进了屋。

我站起身给双方介绍:“这是萧沅荷,这是希曼雪,这是南冰。”说完,我又笑着介绍两个小朋友:“这位是萧雨荇,这位是管平南。”

几人被我逗乐了,萧雨荇被妈妈提醒,开始叫人了:“雪阿姨好,冰阿姨好啊。”

然后才和妈妈小声说:“好奇怪,一个是冰,一个是雪……”

希曼雪婆媳俩被萧雨荇的可爱吸引,都站在床边逗她开心,希曼雪说道啊:“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奶奶哦!”

小雨荇歪着头,皱着可爱的眉头,为难的说道:“可是你好年轻啊,一点儿都不像老奶奶。”

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开心的说道:“是吗?真的啊?那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别人的时候再叫雪奶奶好不好?”

小雨荇想了想,也开心的说:“嗯,好。”

南冰打开保温盒,从里面端出一碗汤来,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雨荇,你雪奶奶昨天连夜给你熬的鸡汤,让妈妈喂你喝好不好?”

小雨荇摇摇头,无比认真的说道:“我刚吃完饭,没有地方装了。”说完,还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可爱的样子杀伤力巨大,加上手术过后小脸煞白我见犹怜的可怜劲儿,就连南冰这个也是母亲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没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来,不是顾忌她刚做过手术,肯定就要把她搂进怀里心疼个够了。

萧沅荷一直淡淡的笑着,她本来就不善言辞,何况和希曼雪婆媳俩是初次见面,但看希曼雪连夜为女儿煲鸡汤这份心思也极为感动,感激的道:“您费心了啊!”

希曼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说完看了我一眼,才又说道:“大家都是做母亲的,人同此心,何况小孩子这么可爱,让人看了就心疼!”

萧沅荷有些无措,只能微微笑了笑。希曼雪抬头看我,我笑着点头,她才明白,眼前这女子就是这样的人,并不是与她们刻意生分。

因为之前已经帮她们挂了号,所以寒暄了一会儿,我便带着婆媳俩到门诊大厅给孩子看病。

轮到我们了,南冰抱着孩子进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厅的椅子上坐下,我问她早晨吃饭了没有,希曼雪笑着摇摇头,说道:“早晨就忙着热鸡汤了,没顾得上。”

“那怎么行,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医院的食堂就在楼下,我看时间还早,便问她想吃什么。

“别麻烦了,挺挺就过去了,中午再吃吧!”见我一再坚持,希曼雪才说道啊:“随便买点吧,也吃不了多少的。”

我下楼买了点儿蒸饺,又去超市买了两杯豆浆,这才上楼,却见希曼雪满脸不安的在那里来踱步。我赶忙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BZ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小声说道:“出事了!”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第十三章 三尺微命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2年发表于:***********************************写在前面。文章不会有太跌宕起伏的情节,准确来说这就是一篇用来爽的文章,我写的爽,大家看得爽,仅此而已。

会尝试性的加一点情节,但不会太多,精力有限,一个月一章基本也就这样了。文章标题一直用的《滕王阁序》里面的词,目前来看捉襟见肘,尽量吧,万一不行,还会用别的文章里的。

这章其实挺狗血的,不知道该怎么写这种东西,毕竟咱不是特种兵,女人就操过不少,写来得心应手,但豪宅啊豪车啊咱都是上看看,写出来肯定不太准确。咱也没杀过人,很多东西只能靠意淫了。

***********************************第十三章三尺微命我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希梦雪心有余悸,仍旧不安的四处张望,说道:“我碰到瞿明了!”

“瞿明?哪个瞿明?”我一头雾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个朋友,勾引……我们婆媳的那个……”希梦雪有点不太愿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为意,不过是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对这种东西也不以为意。

“哦,就是他啊,看见就看见呗!”我觉得她有些夸张,不以为然的说道:“他还能把你怎么样么?”

希曼雪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们娘俩去那个俱乐部就是他介绍去的,我儿子的高利贷,也是他帮着介绍的。刚才我看见他陪着一个女人从这儿过去了!”

我能想象那个场景,一个从良的妓女遇到从前的客人,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儿子的朋友,那种感觉,确实够诡异的。

“你们没说话?”

“没有,我以为他会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没有,他只是过去的时候头看了我一眼……”

“哦,那不就没事儿了吗?”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希曼雪被吓得不轻啊我之前和她约略提过,她们婆媳做过那种事儿,开启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门,会让人有占有她们的冲动。我这样的手段已经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利贷对付她们那样直接绑了小平南,她们毫无反抗的余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时候一无是处。

“他不知道南冰在里面吧?”我见希梦雪摇摇头,才接着问道:“他是什么来头?家里什么背景?”

“他父亲是个房地产开发商,身价不菲,他自己开了一间汽车行,天浩就是去他那里改车才认识他的。”

“哦,不用担心,没事儿的,没准他没认出来你呢?”

希梦雪神色紧张的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里都带着刀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剥光了似的……”

“呵呵,哪个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问题是违法不违法。”我笑着说道啊:“不想剥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这会儿了,就别逗我了!”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楼到办公的走廊里,她自己还站在空旷处,有意的背对着一个方向,不断用眼神示意我,那个男人就在她背后的方向,同时故作从容的说道:“我浑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觉得他还在盯着我!”

“等下你等我手势去叫南冰,我们假装不认识,我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监视你。”我让希曼雪到座椅上坐下,过了一会儿,我才拎着早餐从走廊里走出来,径自走过她的身前。

确实,我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这边看,别问我怎么感觉到的,那是无数次后天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

我沿着走廊走过去,一个男人个子不高,年龄和我大致相仿,头发梳的很整齐,不是我想象中纨绔子玩车的那种外形。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一间诊室的门口,借着人群的掩护,盯着希梦雪的方向,见我过来,余光扫了我一眼,继续越过我的肩头,盯着远处的希曼雪。

医院超市的豆浆都是加热的,上面扣着一个塑料盖,价格不菲。我慢慢悠悠的走着,在即将和瞿明擦肩而过的时候,恰好被后面一个急匆匆跑过的人碰了一下。我顺势跌倒,左手拎着的两杯豆浆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来这么一碰豆浆是不会洒的,我使了个巧劲,手往下按假装要扶住什么的时候压在杯子尾端,两杯豆浆就全都挤开了盖,其中一些洒在了瞿明的裤腿上。

看他被烫的哇哇直叫,我赶忙连声的道歉,抬起头看见希曼雪正关切的看着这边,赶紧做了个手势,让她去带南冰离开。

算他运气好,穿得比较厚,加上豆浆温度降低不少,没有被烫伤。尽管如此啊仍旧烫得不轻,但他嘴里只是嘶嘶叫痛,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声骂娘,看来他确实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经走向了电梯,瞿明抬头一见,便要忍着痛跟上去,我一把拉住他,继续充满歉意的问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开我的胳膊,低声喝道:“给我滚。”

我一愣,松开了他的手,说道:“哎,你这人,我好心赔礼道歉,怕你受伤啊,你怎么还骂人!”

他不理我,一边朝外面追过去,一边打电话:“喂,嫂子,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下,等会儿来接你。”

事不准备讹我医药费,身边围观的几个人就走开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中的食物顺手丢进了垃圾箱。

根据希曼雪的描述,瞿明还没结婚,和南冰发生三次关系,和希曼雪只发生了一次,还是唯一一次和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朋友的妻子,旁边还有朋友的母亲陪伴,所以他才这么不舍。按照希曼雪的说法啊他其实不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那次做爱他只让希曼雪帮他口交,并未直接和她发生关系。

我还是放不下心,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哪,希曼雪说刚到停车场啊,已经上车了。

我松了口气,告诉她们抓紧家,叮嘱了一番,这才上楼病房。才进门,刚和萧沅荷解释了一下她们婆媳带着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雪的电话,电话里她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他在跟着我们……我认识他的车啊……”

我心中一惊,却故作平静的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儿?”

“刚出医院不远。”

“哦,那这样。”我冲萧沅荷笑了笑,比了个出去一趟的手势,她正给小雨荇梳头,冲我笑了一笑。出了门,我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我住的那个楼盘你知道吧?我那个是一期,二期在旁边,你们在路上兜一会儿,二十分钟后开进二期那个小,小进门不远有个地下车库还没投入使用,你让南冰把车开到那里面去,记得从出口进。”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边相中房子的,之后卖房子也经常去,路线很熟悉,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没有多问,听话的答应了。

我抄近路先赶了家,上楼换了身衣服,这才把车开到地下车库里。看时间差不多了,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到哪儿了,希曼雪说已经到小门口了啊,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进来。

我说道:“你们进来后不要减速,直接从另一边的入口开出去,先家,后面的事儿交给我。”

刚挂掉电话,我就听见了汽车轻微刹车的声音,南冰开车经验不够,下坡可能有些吃力。

途锐从我面前呼啸而过,下了坡骤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头。婆媳俩应该都没注意到侧面的角落里停着一辆英菲尼迪FX5,跟在她们身后的Q7驾驶员同样也没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锐刚消失在入口的转弯处,我油门踩到极限,在Q7出现在平地的一刹那松开手刹,公里加速5点2S的英菲尼迪咆哮着撞向Q7,将它生生撞得侧向飘移出去。

因为加速距离不长,Q7侧面被撞,车体略微变形,但由于是左侧受撞,驾驶员肯定受伤不轻。

我被弹出的安全气囊撞得脑袋发晕,不过有备而来,稍微镇定一下就恢复了行动力。

Q7车身左侧已经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我把车倒开,留下一个清晰的轮廓啊。

我调了个头,挂上一档,加速到二十五迈,又撞了一下水泥墙壁,下车看看FX5的前脸严重变形,大灯撞得细碎,这才感觉满意。

我下了车,打开Q7的车门,看见瞿明撞昏了,他系了安全带,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我用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双手和方向盘捆死啊,再用胶带粘住他的眼睛,然后拿走他的钱包和手机,把车钥匙掰断。

接着好整以暇的拿出准备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满地的碎玻璃扫起来,又用小铁锤叮叮当当的敲了半天Q7的侧面凹陷,以确定没人分析得出来它是被什么撞成这样的。

我闭着眼睛,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忆了一遍,我一直戴着手套,绳子是很久以前买的,已经用水洗过,应该没有指纹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两码的旅游鞋,还没有穿过,我身上还绑着两副沙袋,应该不会留下有意义的脚印;我戴了帽子啊,不会留下头发,即便有,这里也不是全无人迹……根据我的经验,我一条一条的忆梳理所有的漏洞,这个小还没完工,没有完整的监控系统,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的时候,翟明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一个从来没有濒死的人,是不会如何警觉的,如果是我在追踪一个人,我就不会跟着他到一个自己无法一览全局的环境里去。瞿明明显没有这种经验,他也没想到,希曼雪能够这么快布一个局,所以他才会这么不加考虑的尾随而至。

但杀人没那么简单,尤其是我仓促布局,有很多蛛丝马迹会暴露,如果给我充足的准备时间……我打开他的手机,这半个小时里,他打了三个电话,一个是给蓉蓉打得,推测时间应该是他的嫂子;一个是给钱云,还有一个是打给管天明。

瞿明早就醒了,只是身体被绑的结实,无法动弹,只能在那里破口大骂。他骂了一会儿又开始告饶,说只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钱都行。

我嘶哑着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瞿……瞿明。”

“知道我是谁吗?”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为什么要追着管家婆媳俩?钱云和管天明又是谁?”

“我没……我没追……”

我一锤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剧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满嘴脏话。

我不理他,仍旧冷冷的问道:“再问一次,为什么要追管家婆媳?钱云和管天明又是谁?”

“钱云是祭月流年的老,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瞿明喘着粗气,痛苦的说道:“有人想占了这对儿婆媳,钱老被逼着交人,正愁找不到人,我看到了,就打电话告诉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说什么了?”

“我问他是谁……是谁替这娘俩还的债……”

“哦,他怎么说?”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头上,他正在焦头烂额……”

“什么人这么厉害?”

“呵呵。”瞿明满脸得意,说道:“说出来会吓死你的!”

“会不会吓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会死在这里。”我提醒瞿明,他的处境并不是很好,还不到他放狠话的时候。

“国防部白溱潼的儿子,白锦鹏。”瞿明很知趣,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我眉头一皱,姓白,没听说过这号人啊!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我没当事儿,不是席的孙子就行,听都没听说过,吓唬谁呢!

“我不会放……啊,我再也不会找她们的麻烦了,绝对不会了。”

“呵呵,希望你说话算数。”我笑着说道:“不然的话,你就没有下一次了啊。”

他已经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关系,只要肯查,通过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我还没有那个自信能藏住两个人,那么唯一的解决手段,只有一个了。

如果换成以前的我,绝对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但现在我有了优渥的生活,再也没有那股狠厉果决的劲头。只是做事的风格依旧,就算没有杀心,我也不自觉的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这时已经半边身子进了鬼门关,整个人正在鬼门关上忽里忽外的摇摆。我也没打算就这么放了他,想了想,问他:“有没有什么人是你想在这个时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给他?”

“没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只有一个电话的机会,随后我会离开,如果没人来这里,你就会渴死,饿死,甚至冻死。”

“啊……那打给蓉蓉,让她来接我!让她来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我明知故问。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

“哦!”我拨出号码,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够救你。”

电话接通,对面说道:“死鬼,不是说一会儿就来吗?跑哪儿去了?”

“看来你女朋友很有先见之明。”我冲着瞿明笑了,随即把电话递给他,他赶紧说道:“嫂……蓉蓉,我在TY小一号地下车库,你快来接我。”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瞿明焦急的说道:“你别问那么多,到了再说!打车过来,快点!”

“不要再去骚扰她们,不然。”我挂上电话,低沉的说道:“下次被绑在这里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儿子?”

瞿明吓得身子一抖,说道:“不要……放心啊啊,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把撞残的车子开到这个小里一个堆放施工废料的角落,扯过一块塑料布盖住车头,确定不会被人轻易发觉,这才去开了萧沅荷的,在车库边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一辆出租车驶进小门口,在车库入口放下一个女人,接着就开走了。

那个女人看着很年轻,离得远了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大致看出身材。她四周看了看,确认了车库位置,这才走进去,过了十几分钟,侧面被撞的Q7才从车库里开出来。

我驱车遥遥跟在后面,看得出来,翟明的嫂子对他不错,俩人车开的不快,目的地是附近的奥迪4S店。等他们从4S店出来,上了一辆奥迪A6L,我犹豫了一下,继续跟了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翟明手掌被我砸伤,竟然没去医院,直接了家。他家的门牌很好记,这片别墅不大,大概有三十几户,翟明的家就在我目力可及的范围内。

看着一个老太太迎出门来,我知道我找对了地方。

到医院,小雨荇已经好了很多,正津津有味的看动画片,我逗了逗她,和萧沅荷又亲热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前往希曼雪的住处。

上楼进屋,希曼雪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南冰在给孩子喂药。见我进门,希曼雪迎了上来,南冰也站起了身。

“怎么样?”希曼雪接过我手中的外套,她面色有些灰白,关心的问道啊:“你没事儿吧?”

我冲南冰轻松的一笑,这才把希曼雪揽在怀里,说道:“没事儿了,放心吧啊!”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希曼雪搂着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柔声说道啊:“要不……我和冰冰离开这里吧……”

摩挲着她裸在外面的胳膊,皮肤光滑细嫩,捏起来仿佛果冻一般柔软,手感上佳,我享受着说道:“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可是这样……”希曼雪抬起头看我,见我闭上眼睛,满脸疲倦,就又乖乖的趴在我身上,轻轻说道:“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

我要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儿会这么复杂,我肯定会敬而远之,但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要承担一些本不愿承担的东西。事已至此,再后悔也于事无补,何况我已经享受到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至高享受,就算是之前嫖过她们的那些男人,恐怕也没有享受过婆媳俩全身心的伺候吧?

“别想了,你们再出门注意一下,口罩墨镜什么的,该戴就戴。”我冲着抱着孩子出来的南冰一笑,让她过来站在我的旁边撅起屁股,一边轻轻揉捏一边说道:“你们真要走了,我自己怎么活?”

婆媳俩还没换衣服,南冰柔顺的任我轻薄,过头看着我,轻轻说道:“我们也舍不得离开……”

稍微享受了一下,我怕南冰抱着孩子站得辛苦,便让她在我身边坐下,把手伸进她的后背轻轻抚摸。

我困意涌起,对婆媳二人说道:“昨晚在医院没睡好,我得睡一会儿。”

昨晚连番大战,之前又费劲心思,我现在极为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觉。婆媳俩闻言相视一笑,希曼雪说道:“孩子给我吧!”

希曼雪接过孩子,南冰换了睡衣,陪我躺下。我握着她丰满的乳房,闻着她的发香,沉沉睡去……一觉睡醒,睁开眼睛,已经下午三点了,怀中的美人兀自酣睡,呼吸之间白皙粉嫩的鼻翼轻轻扇动,嘴唇红润光滑,极为诱人。

南冰穿着一件紫色吊带丝质睡袍,一条腿抬起,隔着光滑的面料压在我的身体上,美好的触感唤醒了我不安的性器,也唤醒了我身体里最深沉的欲望。

我把玩着南冰圆润结实的美乳,轻轻含住她的红唇,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啜吸。她被我的动作和乳房传来的快感唤醒,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脸上渐渐泛起笑容,动的和我亲吻起来。

亲吻了一会儿,我剥开她的睡衣,开始亲吻裹吸她的乳头。南冰深情的看着我贪婪的样子,柔目含情的呢喃:“馋猫,睡醒了就欺负人家。”

随着我的挑逗,她的头偶尔后仰,秀丽的下颌就高高挺起,露出修长的脖子啊像个美丽的天鹅。她伸手抚摸我的腿,我挪了挪身体,让她能够摸到我勃起的阳具。

南冰伸手将粗大的肉棒握在手里,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柔软的小手倒握着我火热坚硬的阳具轻轻套动,另一只手扶起一只乳房送到我的口中,不让我厚此薄彼。

不一会儿,她的脸颊就变得潮红,口中泛起湿濡的呻吟,不耐的央求道啊:“哥哥……给我吧……”

我怜爱她的乖巧,不再逗她,撩起她睡袍的下摆,俯身刺入。

“嗯……”她满足的呻吟,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腰后,快美难言啊。

我温柔的肏弄,含住她动献出的舌尖,两人柔情蜜意的为一体。

不知何时,希曼雪已经上了床,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拇指和食指连成一条肉箍,在我拔出的间隙里轻柔撸动,增加对肉棒的刺激。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冰火两重天,我正感叹这女人的聪慧,却感觉到一个湿热的物事触到了我的肛门,随即传来一股火热的快感。

没想到希曼雪会为我做这种事儿,我心中感动,想要继续肏干美貌的儿媳,却又贪恋肛门中异样的快感,于是只能轻轻扭动,用龟头揉捻南冰火热的花心。

南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被我这番紧紧的研磨弄得秀眉微蹙,一双秋水雾蒙蒙的看着我,快活的呻吟:“哥哥……冰儿……要化了……”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自己不想这么被希曼雪弄到射精,便手一把把希曼雪拉到面前趴下。

希曼雪披着一件对开襟的墨绿睡袍,被我扯着趴到我的面前,头冲我嗔了一眼,这才吻了吻身旁的儿媳。两女唇舌相交片刻,希曼雪才笑吟吟的对南冰说道:“妈刚才帮哥哥舔屁眼了,冰儿尝到什么味道了吗?”

南冰情欲上涌,哪里还品得出什么味道,只是一味的呻吟:“啊啊啊……冰儿……没有……啊……要……要来了……啊!”

随着我肏干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到少妇的身体骤然收紧,双腿死死的勾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弹,我知道南冰已经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软下来,我才将希曼雪挪过来,将她的睡袍掀起,露出穿着白色性感内裤的浑圆臀部。睡袍前摆本来就没系,我这一掀用力过大,直接盖住了婆媳俩的头部。

我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希曼雪的屁股,直到把一边臀瓣都打红了,感觉自己射精的欲望差不多消退了,这才把着她的屁股肏干起来。

不知道睡袍下婆媳俩在做什么勾当,我肏干了一会儿,发现南冰的身子也随着我的每一下抽送不安的扭动起来。

希曼雪体质敏感,没多久就被我弄到了高潮,感受到我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希曼雪掀开睡袍,露出红彤彤的脸蛋,头冲我说道:“哥哥……射到冰儿身子里吧……”

我有些不解,继续在她身子里冲刺,直到射精边缘才拔出来插进南冰的身子里。

射精之后趴在两女身边,我问道:“为什么让我射到她身子里?”

希曼雪笑了笑,转头看着南冰,让她自己来答。

南冰羞赧着说道:“人家……这几天是排卵期……”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便问道:“你这是……”

希曼雪笑着说道:“冰儿要给你生个孩子呢……”

我没想到,刚有了个儿子,南冰竟然还会愿意为我生孩子,便问道:“你就不怕这个孩子分走你对平南的疼爱么?”

南冰轻轻的笑了,甜蜜而满足:“给平南生个妹妹啊啊啊,也好有个伴儿……”

说完想了想又说道:“最好是个女儿,和小雨荇一样可爱的小女孩。”

我亲了她一下,说道:“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离不开更好……”

我让希曼雪从我身子上过来,让婆媳俩躺在我两边,希曼雪却摇了摇头,身子挪了挪,在婆媳俩身体健留了个空隙,让我从她身子上翻过,躺在她们中间。

不等我问为什么,希曼雪说道:“男人是天啊啊,怎么能从男人身上翻过去呢?”

说完自己也笑了,又说道:“我还害怕哥哥不愿意让冰儿怀孕呢……”

我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问道:“就你聪明!”

希曼雪被我打得秀眉微蹙,柔媚的贴在我的身上撒着娇:“哥哥怎么老是打雪儿的屁股呢!”

南冰抬起头冲她笑道:“谁让婆婆的屁股那么骚呢……”

希曼雪毫不示弱:“你的屁股也骚啊,怎么不见哥哥打你?”

“你比人家更骚嘛!”南冰靠在我的怀里,问道:“哥哥,你说我和婆婆谁骚?”

“当然是雪儿骚了。”我笑着拍了拍南冰的屁股,说道:“不过打她的屁股是因为她的屁股肉呼呼的,打起来很舒服。”

希曼雪媚笑着仰起脸,说道:“那哥哥以后就多打雪儿的骚屁股吧!被哥哥打,雪儿也……好兴奋呢……”

不是和苏恬约好了晚上见面,我恐怕会受不住希曼雪的诱惑和婆媳俩再春风一度。挣扎着起床,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光着身子从洗手间出来,希曼雪拿出一套崭新的内衣裤递给我。

见我一愣,她笑着说道:“冰儿去买衣服的时候顺便给你买的。”

就像个温柔的妻子对待新婚的丈夫一般,她拿起内裤蹲下,让我抬脚帮我穿好,提到上面即将遮住软趴趴的阳具时,她伸头亲吻了一下威风尽失的肉棒,恋恋不舍的用内裤遮住了它。

我被她风骚的样子逗得一乐,拧了拧她滑嫩的脸蛋,笑着骂道:“狐狸精,你是非要榨干我是吧?”

希曼雪一撇嘴,不屑的说道:“小荷妹妹在医院里,你这么心急火燎的肯定不是去医院看她,哼!好不容易来一次,来了还没把人喂饱,你就要走了。”

我穿好衣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再废话看我不打你屁股!”

“你打呀,你打呀!”希曼雪闻言起身,撅着肉呼呼的大屁股就往我面前送啊,同时娇声道:“哥哥把雪儿打到高潮才好呢……”

我受不了她的骚媚,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力道很大,声音清脆,希曼雪被我打得啊的一声大叫,惨兮兮的过头来看着我,楚楚可怜的说:“你个冤家,还真打呀!”

“不真打我还逗你玩?”我味着手上一瞬间的充实感,戏谑地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耽误我的事!”

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还没等她说话,南冰已经听见了声音出来了,我便对她说道:“等会儿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你这骚婆婆,来给你奖励。”

南冰看了婆婆一眼,这才笑着对我说道:“婆婆是爱你爱得入了迷,一天不见就想得慌,你也别怪她了。”

我走到她身前问:“那你呢,你入迷了没有?”

南冰红了脸,低声说道:“人家才没有……人家就是……就是惦记你……”

我扶着她的粉雕玉琢的下巴轻轻一吻,笑着说道:“那又有什么别?”

希曼雪早凑了过来,腻声附和道:“是呀,有什么别?”

南冰恼极,也轻轻打了自己婆婆的屁股一下,笑着嗔道:“骚雪儿,人家帮你说话,你反而……”

希曼雪浑不以为意,只是拉着我的胳膊笑着说道:“哥哥你不知道,这小丫头不论做什么家务,都做着做着就突然一笑,可瘆人了!”

南冰被她说的满脸通红,撒着娇就要拧她的脸,两婆媳闹做一团。

我看着这对儿看着更像是姐妹和母女的婆媳,想着她们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她们随时随地都会脱下衣服撅起屁股,用最淫荡的表情和最性感的姿势恭迎我的进入,心中那份满足感,真的不枉我如此费尽心力了。

两女各赏了一巴掌,分别亲吻了一会儿,说今晚过来陪她们睡觉,我才留下虽恋恋不舍却不再那般幽怨的婆媳俩,前赴和苏恬的约会。

之所以如此,除了非常想尝尝三十四岁处女的感觉,我还想和她了解一下,那个姓白的,到底是什么来路……之前就已经约好了见面的具体形式,我到商店买了个假发套和假胡须,配上墨镜和故意穿的很多导致发福的身形,基本可以瞒过监视的人了。我已经刻意确定,这些监视的人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行踪,肯定就是那种每天观察然后写报告的,并没有什么动机和计划。他们的目B的只是控制,不让失态过于失控,而不是导,简而言之,他们就是确定不让苏恬做什么,除了这些,她做什么都不会受到干扰。

很明显,只要不和她谈恋爱和结婚,那么怎样都没问题。

还没上牌照,肆无忌惮的把车停在苏恬指定的酒吧附近,我步行过去,在里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朗姆酒,等待苏恬的到来。

这间酒吧是苏恬经常出入的地方,她经常在这里买醉,田木生所谓的她勾引别人是不存在的,这个女人将自己的处女之身当做奇货,准备用来博取更大的利益,怎么会耗损在毫无意义的一夜情缘上?

这里也是她招徕顾客的地方,哪个男人靠近了她,她便抛出诱惑,将自己的口舌侍奉,卖出一个高价,当然,竞价高者得。

田木生用钱打败了某个男人,而如今,我不过也是用更多的钱打败了其他男人而已。这一点上,她和萧沅荷以及希曼雪并没有任何别。

别,当然还是有的,比如她的一身戎装,比如她性感的大嘴。

不知道多少人败在了她那张烈焰红唇下,看着那张诱人的面孔摆出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情,性感的红唇吞吐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哪个男人承受得住?如果她再穿上一身庄严的军装,想象一下这张嘴曾经服侍过的最高领导,哪个男人会不乖乖射精?

当兵的时候,我们一群人背地里就意淫某些女军官,但那时候只是想一想,从来没想过会真有这么一天,这也是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个原因之一。

“兄们,等我替你们圆梦吧!”我心里想着,一口干了杯中的朗姆酒。

苏恬准时出现了,她穿着一袭米色风衣,腿上一条黑色长裤,上身穿着一件淡紫色毛领上衣,毛领之外嵌满了一大片光闪闪的水晶。头发梳了一个侧分,仍旧那么随性,耳垂上两颗钻石耳钉光彩夺目,更映衬了她夺人的美丽。

她自然不怕被人骚扰,因为在她进门后不久,一个气宇轩昂的人就跟着进来啊,坐在酒吧的一角,不喝酒也不和人聊天,感觉怪异。

这不是跟踪也不是偷窥,这是实实在在的监视。

苏恬在吧台旁边坐下,手中的风衣搭在椅后,随便要了一杯酒,便转过身子打量酒吧,待看到我充满艺术气息的打扮,她忍不住的笑了。

她应该是认不出我来的,我正在讶异她的眼光如此犀利,她已经朝我走了过来,问道:“可以坐在这儿吗?”

她的动作,让好几个意欲搭讪的男人郁闷不已,我倒一下子觉得非常荣幸,说道:“请便。”

这就是女人的作用,她们的青睐,往往能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虚荣和满足,我也不例外。享受着酒吧里许多男人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我笑着问她:“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她用眼光一乜我的手腕,唇角含笑的说道:“这款腕表,恐怕全中国也只有你这一块。”

我心头一惊,看来真是密一疏,幸亏不是关系到生死的事情,不然可就严重了。我打了个响指,示意酒保再来一杯,以此掩饰自己的沮丧和自责,我笑着称赞她:“苏姐好眼力。”

“这块表貌不惊人,但肯定价值不菲。”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地下党接头呢?接下来怎么办?”

侍者过来帮我倒酒,等他离开,我才意味深长的问她:“苏姐觉得呢?”

“做戏做全套,既然到这一步了,就按之前的模式来吧!”

见我点头,苏恬不再说话,双眼渐渐迷离,默然不语。过了很久,她摇动着杯中的酒浆,痴痴的看着打着转的液体在灯光下显现出金黄色的质感,幽幽说道啊啊:“我就像这杯中的醇酒,早已经酝酿好了绝代的芳华,却没人可以欣赏品鉴。”

“苏姐多愁善感了。”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说道:“愿明年今日,苏姐仍甘醇如斯。”

她眼中神采一闪,没想到高中文化的我说得出这样的话,叹道:“说得真好啊!”

两个人放下杯子,我才笑着说道:“上学的时候不学无术,就语文学得好,想来还得感谢金庸大师呢!”

苏恬被我说的一乐,巧笑嫣然的说道:“看来金庸大师也是『毁』人不倦啊啊!”

我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哈哈一笑,举杯说道:“为了金庸大师!”

苏恬喝的是鸡尾酒,度数也不低,几口下去,她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捂着嘴优雅的打了个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娇笑着说道:“你是想把我灌醉吗?”

“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会有人把我送家的。”苏恬过头,找监视她的人,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才接着说道:“他们很可爱,都还是孩子,摸一下都脸红半天。”

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何况苏恬这样的尤物。我心说你够坏的,这样糟践别人,但嘴上却说道:“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来这里的人,都知道怎么事儿,他们都不敢跟我搭讪的。只有新来的人才有这个胆子,唉!”

我正欲说话,旁边一个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旁边对苏恬说道:“这位女士,你好,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我和苏恬相视一笑,心说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这个人能无视我的存在和我身边的女人搭讪,确实有些资本,一身整齐的西装领带,面皮干净头发锃亮,身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大。相比之下,我胡子拉茬头发乱糟糟的样子,难怪他有自信抢我身边的女人。

只是我看着他一身正式服装很是想笑,或许是刚下班就到这个地方来的,但就算如此,领带还紧紧套在脖子上,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

我不想破坏自己非常艺术的气质,只是端起酒杯冲苏恬致意。见我不表态,苏恬当然不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笑着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酒,才说道:“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儿了。”

这个人被晾了半天,却仍不死心,说道:“我看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啊?”

这样说话,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里想着,嘴上却不置可否,只是笑着看他。就算他没有这么一句话,直接过来抢夺别人的猎物,也够打到半残的了。

不过想想田木生之前搭讪苏恬,他们认识的过程应该和现在差不多,但想想田木生那公牛一样的体型,我想普通的小白脸是不敢说什么的。

说来好笑,本来最没有内涵的我,现在在苏恬眼里看起来最有内涵;而旁边这个人本来应该比我有货,此刻却显得徒有其表。电影里经常有这样的情节,帅哥横刀夺爱,美女甩了猪哥一样的男友,和帅哥私奔而逃,最后成就一段美满的佳缘……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生活中这么干的帅哥啊十有八九都被打成了残废,偶尔有一个成功了,和美女也没有善始善终,完美的结局几乎没有。

所以欣赏一事儿,做出来是另一事儿,我现在特别佩服面前这个人,因为如果换个场换个女人,我现在已经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碎他的鼻梁了。

苏恬也不理他,笑着问我:“亲爱的,我们走吧?”

这句话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我站起身,苏恬挽住我的胳膊,两人施施然离开了酒吧,留下西装男一脸郁闷的站在那里……两个人边走边说着刚才的趣事,说说笑笑的进了一个小。我注意到那辆凯美瑞停在小门口,那个监视的男人跟了一路,看见我们进了单元门,他才离开啊。

进电梯,我问苏恬:“他怎么不继续跟了?”

苏恬笑着,模仿小沈阳的语调说:“因为,我,到家了……”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十四章 珠帘暮卷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2年发表于:第十四章珠帘暮卷电梯停在十六楼,苏恬拿钥匙打开门,邀请我进门。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很普通的装修和摆设,一室一厅,面积大概五十几平,格局很大。

“这是租的房子,用来……用来……”她最终没有说出来是用来干嘛的,但我却已明白。按照她的流程,酒吧邂逅之后,就是带到这个爱巢来办事了。

“嗯,条件还可以。”我四处打量了一番,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道:“是不是还要继续按照流程走啊?”

苏恬俏脸一红,她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尽管已经久经人事年过三十,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无比成熟,但她毕竟还是处女,成熟的风情里自然透出一股少女的羞涩,看起来颇让人心动。

“听你的!”她柔顺的靠在我怀里,柔声说道:“姐姐今晚就是你的了,想怎么样,你说了算……”

我心中快意,调笑道:“你得自称妹妹才行。”

“人家比你大那么多……”她娇嗔着不依,随即神色一转,笑道:“不过啊啊……到了床上男人最大,那时候我再叫……”

我看她俏脸通红,柔媚可喜,满足的道:“按照你往日的流程来一遍吧,也让我享受一下!”

苏恬笑着说:“要一模一样吗?”

我摇摇头:“当然……不能了!”开玩笑,和别的男人一样最后被她吹出来啊,我还费那么大劲儿干什么。

“那好吧,等我换身衣服!”苏恬进了卧室,我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她进去了有十几分钟,我正等得不耐,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女军官出现在面前,一身天蓝色的空军服饰,肩膀上的肩章赫然入目。我本能的起身立正就要敬礼,手抬到一半才觉得不对味儿,便顺势变成了搂她入怀,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啊。

这一切自然被苏恬看在眼里,她嫣然一笑,说道:“士兵见了长官怎么不敬礼?”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本能反应……我现在已经不是士兵了,自然不用。”

苏恬问我要不要洗澡,我摇摇头,她便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拿了一个靠垫垫在膝下。苏恬柔媚可人的看了我一眼,盈盈跪下,脆声说道:“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上校苏恬,为首长服务!”

她双手恭谨的捧着我已经开始勃起的阳具,腻声说道:“请首长批准苏恬为您服务!”

我被她这句话弄得心潮澎湃,当兵的时候净听别人命令我了,如今有个上校要为我舔鸡巴!上校啊!比我们的营长连长排长不知道牛逼多少倍!

“批……批准!”我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这感觉,没当过兵的人肯定不理解,她这样的服务,为我带来的快感远甚于对普通人。

我抚摸着她柔嫩光滑的脸颊,手兴奋的有些发抖,恍若梦中。

苏恬妩媚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非常恭敬的双手握着肉棒的末端,伸出柔软的香舌,灵巧而柔软的舔弄涨大的龟头,恭维地说道:“首长的鸡巴真大!”

她将舌头垫在龟头下端,眼睛注视着我缓缓将其吞入,动作缓慢轻柔,快感却极为强烈。一个满脸媚色的空军女上校,穿着正统的空军服饰,胸前甚至还有军功章,谄媚的跪在面前,用最下贱的姿势和表情为一个男人做口舌服务,这种场景光是想想都下体膨胀了,何况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苏恬的手极为柔软,一看就知道是从来没干过活的,软软腻腻的,触感非常特别。加上她灵巧的舌头和独特的技巧,以及那张笑起来露出至少十二颗牙齿的大嘴,感官上带给我的快感异常强烈。

再加上独一无二的心里快感,我竟然有了一丝射意,赶忙定了定神转移话题啊,摘下了她的军帽,抚着她的面颊问道:“你为别的男人也这么做吗?”

苏恬吐出我的阳具,一手轻轻撸动,媚笑着说道:“怎么会呢!跟他们要戴套子的,谁知道他们都碰过什么人呀!”

看我摸在她的脸上,她充满风情的将龟头含在我手的位置,让我的手间接感受龟头的硬度,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我舒服得直吸凉气,接着问:“田木生来的多么?”

苏恬侧着脸,沿着肉棒上下舔吸,闻言笑道:“不多,偶尔才会想起到这里来。”她上上下下舔了个遍,又把肉棒含在嘴里吞吐了几口,再吐出来,用舌尖逗弄冠状沟,继续说道:“你们这些男人一个样,都有不少女人。”

“男人征服世界是为了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男人……”我拉起她的一只玉手轻柔的抚摸,问道:“你要那野山参做什么用?”

“喔……我月经有些淋漓不尽,听说这个吃了有效。”苏恬满脸享受的吐出肉棒,她刚才做了一次深喉,把我爽的气儿都喘不匀了。

“田木生的驴货没吓到你吧?”

“他那东西确实不小,不过……”苏恬有些迟疑,想了想才困惑的说道啊:“他似乎有些什么毛病,开始的时候很兴奋,也很硬,可慢慢的就软了,总是射不出来。”

我大为惊讶,苏恬继续说道:“他自己说做爱的时候还好一些,至少能射出来,但时间也并不长。”她笑着看着我说道:“他愿意到我这里来,是因为每次我对他都很体贴,总是安慰他,所以他很感激我,知道我月经淋漓不尽,就说野山参管用,动提出来送我两棵。”

我仍旧不敢相信,田木生那小子怎么看也不是性能力不济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么弱呢?原来他到苏恬这里不是找快感,而是找安慰?一世人两兄,我还真不知道田木生还有这样的难言之隐,要不要安慰他呢?转念一想,我刚把他用来开解心怀的女人拿来睡了,恐怕没有立场做这件事了……见我不说话,苏恬继续温柔的吞吐,抽空说道:“那东西对男人也很补呢,尤其你这样女人不少的……”

我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女人不少?”

“身上好几种女人的香味,怎么会少呢……”她继续殷勤的服侍我,娇笑着说道:“而且还都是高档香水,肯定是情人对吧?”

“好灵的鼻子!”这女人眼力高,鼻子也不白给,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插上尾巴,你就赶上警犬了。”

苏恬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身子一抖,颤声说道:“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

我一愣,随即恍然问道:“你……你以前这么干过?”

苏恬神色凄苦,似乎不愿想起往事,只是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个老混蛋……不止让我做他的夜壶,还让我……还让我为他清理……肛门……”

她泫然欲泣:“每次他排完便,都让我……让我帮他……舔干净……”

这段往事肯定久藏于她的心底,不曾与人谈论过,那份包裹在心灵深处的恐惧、厌恶等负面情绪,就像魔盒里的潘多拉,一旦被放开,就再也无法约束。

“每次看到他道貌岸然和别人会谈聊天,说天下大事,我心里就一阵阵的恶心。”

“因为不能占有我,他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我,侮辱我,有一次甚至想用拐杖捅破我的处女膜……”

我坐起身,把她搂进怀里,安慰她:“别想了,都过去了,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勉强你做这些你不愿意做的事儿!”

苏恬伏在我怀里轻轻抽泣,火热的俏脸正贴在勃起的阳具旁边,场景极为怪异。

还是她先发觉了不正常,在我怀里轻声一笑,顺势把有些软了的肉棒含进嘴里,继续侍候。

我往后一躺,枕着胳膊看着她,笑着说:“你变得够快的。”

苏恬不好意思的一笑,也不答我,专心的抚慰勃起的肉棒。刚才这个插曲啊让我强烈的快感淡下去很多,有了之前的经验和教训,我不敢再让她继续舔弄下去,将她拉了起来。

我搂着她的蛮腰,感受着质地轻薄的军装下她滑腻的肉体,有些犹豫要不要和她接吻。苏恬极为体贴,她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水漱了漱口,这才靠在我的身上啊,娇羞的说道:“人家……人家很久没有和人接吻了……”

我一愣,随即笑道:“真的吗?”

她点点头,认真的说:“除了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和初恋有过两次之外,再就没有了。那个老东西把我当夜壶,怎么肯亲我……”

不论她说的真假,我心中的爽快是货真价实的。我一手抱着她的蛮腰,一手勾着她的脖子,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勾出她的舌头,舔吸她的唾液。

她的嘴唇极为柔软,两排贝齿极为齐整,相比于大于常人的嘴巴,显得很是玲珑可爱。她的双唇几乎能够把我的嘴唇全部包住,虽然视觉上她的双唇显得很大,但实际上也并没有大出太多。

被我含住香舌不断吸吮,苏恬开始轻声呻吟,柔软的玉手在我身下搓揉着火热坚硬的肉棒,渐渐情动。

我把手伸进她军服里,直接就碰到光滑丰满的肉体,我惊喜的问道:“里面没穿内衣?”

“嗯……”她羞意上涌,浅笑着说道:“反正早晚都要脱……”

她的双乳浑圆结实,在我所遇过的女人里,也就仅次于萧沅荷了,手感上佳啊,竟然还有乳核。

我摸得极为爽利,苏恬也被我的立体进攻挑起了情欲,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我不再苦忍,拦腰把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苏恬躺在床上,手掩着嘴,柔媚的看着我,娇笑着说道:“首长要采恬儿的处女了吗。”

我解开她军服的扣子,解放出她的一双嫩乳,在灯光下,两颗丰满浑圆的肉球结实的挺立在那里,两粒乳头小巧可爱,粉红柔嫩,极为诱人。我情不自禁的扑到她身上,一面用力揉捏嫩滑的乳肉,一面用舌头舔吸挤压娇小的乳头。

苏恬被我挑逗得轻轻扭动,她抱着我的头,性感的嘴唇不断翕动,焦躁的呻吟喘息起来。我不停地刺激她的乳头,同时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她柔软的下体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看来她说的白虎,果然所言非虚。

我爱不释手的用整个手掌上下抚摸,感受着掌心中的光洁、柔软、火热和湿滑。

她的下面已经充分湿润,内裤湿哒哒的箍在我的手背上,提示着我它的女人是如何的渴望。我将中指轻轻插入她的蜜穴,前进了少许,便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看来她所言不虚,这里确实有一道处女膜,不过是不是人工做出来的呢?还是让事实来验证吧!我伏在她的耳边,问道:“苏上校这里都湿透了!”

“嗯……”苏恬困惑的呻吟一声,呢喃着:“首长哥哥,恬儿好难受……”

她这句话刺激的我下体一涨,继续挑逗她:“可不敢当,我只是个下士!”

“求你了……”苏恬紧紧抱着我,用乳房磨蹭着我的脸颊,呻吟声渐渐增大啊:“恬儿……渴望了……好久……”

这样的尤物,我也很难继续控制自己,动作利的脱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剥开她的两瓣肉唇,扶着坚挺的阳具缓缓刺入。她的下体宛若少女般柔嫩,两道肉唇内敛成一道细线,极为紧凑的包裹住肉棒。我轻轻的挺动,龟头不断碰撞柔软的处女膜,弄得苏恬秀眉微蹙,睁着眼睛情深款款的看着我,期待着我的破门而入。

我几次试探,感受着处女膜的结实程度,在苏恬蜜穴上就形成了小幅度的抽插。这样的感觉刺激得苏恬浑身发抖,欲望已经不可抑制,感觉时机已至,我挺身破关!

苏恬到了忍耐的极限,体会着我拔出后前进的节奏,身体用力向上一挺,恰好赶上我这一次前进也是大力向前,于是保存了三十四年的处女之身一下子成了历史。

我自身用力加上苏恬自己的动,阳具长驱直入,第一下就尽根而没,直接插到了她蜜穴的最深处。剧烈的痛楚和强烈的B满足同时产生,苏恬啊的一声尖叫啊,语调极为复杂,应了那句痛并快乐着。

我紧紧抵在她蜜穴的深处,感受着她花心若有若无的触碰,快美难言。片刻过后,苏恬感觉痛楚渐渐降低,原本强烈的欲望再次升起,开始轻轻的扭动身体啊,依靠小幅度的移动来追逐那如梦似幻的快感。

我试探性的抽出肉棒,苏恬微蹙着眉头,紧闭着双眼,双手扶在我的腰间,臻首来扭动,雪雪呼痛。

“嗯……”我再次缓慢刺入,苏恬敏感的挺起诱人的胸膛,又快乐又痛苦的呻吟起来。我不紧不慢的缓缓抽动,感受着她花径中的紧实、火热和嫩滑,快感极为强烈。

她的肉穴和程琳有很大不同。程琳的蜜穴结实紧凑,推进起来极为艰涩,蜜肉挤压龟头的感觉极为强烈,有种少女特有的硬度。而苏恬的蜜穴虽然握力也很强,花径中的蜜肉却极为绵软,加上她淋漓不断的淫液和温度奇高的柔腻花心,肏干起来爽快之极。

如果用一个比方来形容,那么两者触感上的别,苏恬的蜜穴就和她的玉手一样柔软细嫩,程琳的蜜穴就像是苏恬戴着牛皮手套的玉手。当然,程琳的蜜穴触感也很美妙,但比起熟瓜初破的苏恬,始终差了一个档次。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熟女的柔媚,处女的紧实,这二者在苏恬的身上全部体现出来,矛盾而又统一,加上她身上军装的映衬,对我的心理冲击极为强烈。

苏恬渐入佳境,双手开始搂住我的腰,动配起来,眼中的痛楚渐渐消失啊微蹙的眉头缓缓舒展,眉宇间春意盎然,单纯看她的表情,无法让人相信她是一个刚刚破身的处女。

我本来的怀疑一扫而空,下体的感受如此真实,单纯修复处女膜,不可能有这样极品的感觉。看她不再痛楚,我开始疯狂抽动,宣泄着心中强烈的欲望和快感。

“啊……恬儿好舒服……好舒服……这种感觉好美……啊……好充实……喔啊啊……麻麻的……好美……恬儿好开心……好高兴……啊!恬儿要……要高潮了!”

苏恬的高潮很快来临,之前累积的快感也让我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双手狠狠握着她的美乳,动作疯狂而猛烈,眼光所及,看到苏恬肩上的肩章,强大的心理快感瞬间爆发,一股浓稠火热的精液射向她的蜜道深处。

“呀!美死恬儿了!”苏恬被我射得花枝乱颤,正自高潮的身子再次攀上了更高的高峰。初次性爱就能高潮本就不易,获得这样的高潮就更为难得,但她这些年浸淫于此,却不能一解其中真味,那份压抑多年的欲望一朝爆发,如此情状也就不奇怪了。

她高潮时泄出得阴精极为丰沛,整个腟道都被填的慢慢的,我一拔出阳具,便带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来。

苏恬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干涩的嘴唇,面容舒展,神情慵懒,俏脸红润,极其动人。

我把她抱在怀中温柔的抚慰,感受着她诱人的身体,她也懒懒的伸手抱在我的腰上,情深款款的说道:“这一天,我等了好久……”

我感觉好笑,一个女人三十多岁还是处女,这种事情确实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不过想想这个处女之身价值一千万,也不枉她艰苦守了这么多年了。

想到此处,我笑着问她:“这么多年你肯定有受不了的时候,就算平时熬得住,他死后这段时间里……”

我说着话,手指放在她嘴唇上,问道:“你靠这个赚钱的时候,多少也会有点儿感觉吧?”

苏恬柔媚的含住我的手指,眼睛看着我轻轻吸裹,眼神勾人之极,吞吐了几下才说道:“有那么几次,真想就随便找个人把自己送出去算了,但好几次我都忍住了,至于欲望,女人解决的办法有很多的。”

她又伸出她那保养极佳的软嫩玉手,拇指和食指环成一圈,轻轻套住我的性器根部,腻声笑道:“好滑呢……”

我被她的媚态打动情欲,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抚摸她的乳房,短暂的不应期很快过去,阳具在她的手里渐渐膨胀。

苏恬张开嘴轻轻喘息,另一只手搭在我抓着她乳房的手上轻轻磨蹭,呻吟声渐渐响起。我用舌头舔食她嘴上的唇彩,弄得她情欲涌动,动伸出香舌让我品咂。

“自己弄到高潮,和被男人肏到高潮。”我抬起头,探手揉捏她的耳垂,问道:“有什么别?”

“我都是忍得实在太辛苦了才自己解决……”苏恬娇喘吁吁,手指套弄我阳具的速度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的说道:“自己弄完了……会特别空虚,想要一个怀抱……”

“哪里空虚?”我伸手手顺着她的身体缓缓向下,越过双乳,肚脐和光洁无毛的耻丘,最终停在那道粉嫩的肉缝中间,这才笑着问她:“是这里吗?”说完啊,中指一探,刺入了她湿腻腻的肉穴。

“嗯……”苏恬被我弄得一声娇吟,向上拱起身子,渴望被插入更多。担心她刚刚破身的蜜穴承受不了太过直接的触碰,我试探性的用中指轻轻深入,见她脸上并无多少痛楚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苏恬的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旦放开了束缚,再也压抑不住。开始的时候还是我掌握抽送的节奏,没过多久,她已经不耐的动迎起来,变成了她淫靡的肉穴套弄我的手指。

她手中握着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心中的渴望有了解决的希望,忍到了极限啊便顺手握紧,拉着我让我帮她解痒。她的样子骚媚入骨,我也不再忍耐,俯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享受她美妙的身体。

龟头剥开少女般的肉唇缓缓刺入,刚进了一小段,苏恬便皱起了眉头,我以为弄疼了,正要停下,却被她抬起双腿勾住腰部,用力挺起身子,将火热的肉棒全部吞下。

苏恬痛得轻叫一声,却仍旧紧紧勾着我,期盼我的进入。我缓慢却毫不停顿的抽插,她口中的声音慢慢发生变化,开始变得似痛苦又似快乐,一脸媚态,看起来诱人非常。她很快就找到了性爱的精髓,多年性爱认知的积累,她的配度远高于年龄稚嫩的少女,我拔出的时候她的身子也随之落,我插入她也使劲的向上迎,配极为默契。

两个人在默契的性爱当中渐渐获得一种难得的默契,她一手抱着我的肩膀,一手温柔的搭在我的脖子上,眼睛也不再像刚才一样紧闭,而是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我。

我被她看得兴发如狂,被她反抗的节奏带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恬也毫不示弱,迎的频率也相应提高,看着我的又淫荡又迷茫,又满是渴望和挑衅啊。

“啊……啊……肏死我……用力肏死我……啊……好舒服……好充实……啊啊……啊……”

从温柔到狂热,从亚洲人的性爱方式到欧美人的性爱节奏,瞬息之间,苏恬就从初尝性爱不久的端庄女子变成了沉浸于欲海的荡妇,孜孜不倦的求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欲望。相比而言,我更喜欢这样的节奏,挑逗时就温情脉脉,做爱时就轰轰烈烈,温柔只是调剂,狂野才是性爱的本质。

她都不怕痛,我自然不再怜香惜玉,狂猛的肏干起来。她的蜜穴如此诱人,她的表情如此风骚,她的身材如此曼妙,她的面庞如此美丽……再加上她身上弄得一片乱糟糟的正军装,这一切给我的快感远较平时强烈,堪堪近于希曼雪婆媳俩并排跪在我面前笑靥如花、娇痴的叫我哥哥时的感受。

“啊……好舒服……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啊!”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将已经渐渐强烈的快感变为射精时,苏恬的高潮已经来到了。她的双腿死死地勾住我,抱着我的胳膊用了极大的力气,竟然随着我起伏的身体离开了床垫。我双手有些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只能趴在她的身上停止抽插,靠不断扭动身体来积聚射精的快感。

这样一来,苏恬的高潮更加剧烈,到我弄到射精,她已经快活得晕了过去。

算上萧沅荷,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个女人因为高潮而晕眩,此时我已经有了经验。

将她的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帮她简单擦拭了身体,为她盖好了被子,才到洗手间冲洗。

到床上,苏恬依旧没有醒来,我探手在她脖颈上一摸,脉搏很稳,呼吸也渐渐匀称,这才放心。射精后双眼有些发涨,我知道这是身体在给自己发警报,心里想着该找田木生要点儿人参海参什么的补补了。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过去睡了。

她明显有些失望,却仍旧识趣的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情话,问我明天是否能过去看她。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才笑嘻嘻的说了声哥哥晚安挂了电话。

我苦笑着看着手机发呆,没女人的时候渴望拥有很多女人,等拥有了才发现啊,这也是件辛苦活。

有些事情还得做,我穿好衣服下楼,隔着几辆车子看着那辆凯美瑞,确认了车里的人仍旧在酣睡,这才去取了,到了住所。

我徒步走到上午放车的地方,发动前脸有些变形的FX5,驶出小不远就一头撞在小的水泥围墙上。

饶是我准备充分,巨大的惯性下我还是碰了下头,头晕目眩的坐在车里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打电话报警。

已经将近午夜,这个时候出警,对面这个交警满脸的不爽,看到我满脸的疲态,闻着我一嘴的酒气,他准备了一肚子敲打的话还没出口,我就递过去五万块钱。见我这么懂情识趣,他一下子喜笑颜开起来。

“警察同志,我不想通过保险公司,您看……”

听我这么说,交警知道他这笔钱拿着毫无后顾之忧,头看了车里的同事一眼,说道:“你是为了躲避一只狗才撞上围墙的?好了,我知道了。”

他单独下车处理问题,就是为了收取好处留下方便,如果我不识相,车里的同事才会下来公事公办。

我打了个电话给买车时那个销售,大半夜被吵醒他明显不爽,但听见我明天就去他那里买车,立马喜笑颜开,说剩下的事情交给他,马上安排人去拖车,请我放心云云。挂了电话,收拾好车里的私人物品,几步路到住处,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才又返苏恬那里。

离开的时候就带了苏恬的钥匙,进门时她睡梦正酣,赤裸着身子躺在她身边啊,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放松,我渐渐沉入梦乡……一双手伸过来,卡住我的脖子,一个女人满脸狰狞、充满恨意的看着我,一边用力一边诅咒着我:“你会得到报应的!”

我悚然一惊,窒息之下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想要反抗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啊,只能绝望的看着那双恐怖的眼睛,等待窒息后的死亡。

“醒醒,醒醒!文海潮,醒醒!”一双柔软的手握住我的胳膊,用力将我摇醒,我猛然睁开双眼,眼中寒芒爆射,戾气慑人,凶狠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苏恬被我吓坏了,她满脸惊恐的看着我锁住她喉咙的手,颤声说道:“是我啊,是我……是苏恬……”

梦魇中的绝望和恐惧渐渐消散,我渐渐平静下来,扣着她喉咙的手轻轻放开啊,松了口气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你吓死我了!”苏恬心有余悸的靠进我的怀里,关心的问道:“做噩梦了啊?”

我点点头,也不管漆黑的房间里她是否看得到,只是说道:“一个很恐怖的梦,一个纠缠了我很久的梦。”

“刚才那一瞬间……”苏恬想起刚才我的样子还心有余悸,紧紧缩在我的怀里说道:“你好像要杀人。”

“对不起。”我搂着她亲了一下,说道:“本能反应,我以为还在梦里。”

说完,我便要起床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苏恬正抱着我的胳膊,见我要起身,便问我要干嘛去。我说上个厕所,她仍旧不放手,拉着我道:“要是想啊啊……想小便的话,我可以帮你……”

“嗯?”我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稍微一迟疑,她已经解释了:“可以啊啊……尿在我嘴里……”

我一愣,随即明白,问道:“干嘛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坐起身,脚已经踩到了地上,苏恬紧紧贴在我的背后,低声说道:“一想到你能……能尿到我嘴里,我就……就会很兴奋……”

我有些惊讶,头问道:“以前你帮那个老货做这个的时候也这样?”

苏恬摇摇头,答道:“没有,那个时候就是厌恶,恨不得……恨不得咬掉他那里……”

我不知道她这种变化的根源是什么,或许是一种报复,报复那个老人,告诉他,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别的男人也在做,而他没做过的,别的男人也做了。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的,我特别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就会有个家,有个疼我的丈夫,还有个乖巧的孩子……”

“我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他霸占了我这么多年不算,死了不给我留下一丝一毫不说,竟然还要让我用一生的幸福来为他殉葬!”

苏恬恨声说道:“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报复他,他越不想我爱上别人嫁给别人,我越不能让他如愿!”

我默然无语,沉默良久才说道:“我去洗把脸。”

苏恬这间房子的洗手间和卧室连在一起,空间不小,我洗了把脸,驱散心中的阴霾。本来不打算上厕所的,却被苏恬的话弄得有些感觉,再加上对流水声的条件反射,我还是有了尿意。

我刚站在马桶边上,苏恬便推门进来了,她赤着脚,一膝着地,一膝抬起,伸手握住我的阳具,一脸得意的仰首看着我,笑着说道:“还说不小便,口不对心!”

被她抓住把柄,我有些解释不清,无奈苦笑,慢慢找尿意,接着便一股尿液劲射而出,哗啦啦落在马桶里。

苏恬见我尿了出来忙不迭的把脸凑了过来,她得天独厚的大嘴此时便显出了优势,除了一点飞溅的尿液滴在她脸上之外,绝大多数都射进了她的口中。

她大口大口的吞咽,丝毫没有呛到和溢出,这除了天赋异禀之外,恐怕后天的锻炼也很关键。

我平时喝水不多,睡觉前又排泄过,她喝到嘴里的并不多。饶是如此,这份随接随咽的本领也让她喝进小半斤的尿液。

我被她诱人的神情和奇特的场景勾起了性欲,阳具在她的口中很快硬了起来啊。

苏恬吞干净口中的尿液,满脸媚色的看着我,感觉到口中肉棒的变化,嘴角便绽放出一丝笑意,继续轻轻的含吐起来。

尽管她已经喝了我的尿,我却还没和她熟到希曼雪那样的程度,我摸着她的脸蛋,问道:“想要吗?”

她含着我的阳具舍不得吐出来,就那样点了点头,仍旧不断吸吮。我把她拉起身,让她转过身扶着盥洗池,背对着我撅起丰满的屁股,然后扶着坚硬的阳具长驱而入。

“啊!”骤然的插入带来强大的快感和微弱的痛楚,苏恬高高扬起头,媚声浪叫,满脸骚浪的神情借着镜子的反射被我尽收眼底。

快感如潮,睡醒后的我精神充足,冲刺的速度和频率始终如一。苏恬成熟丰满的肉臀被我频繁冲击,绵软的臀肉不断颤抖,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她的身体早已经熟媚之极,就像酝酿了多年的酒桶突然打开木塞,那份醇香和浓厚扑面而来,让人无法不动心。

苏恬不断浪叫着,声音越来越大,直到被我激烈的快速肏干弄出了两拨高潮啊,我才痛快的射出了精液。

我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脖颈和耳垂,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温柔的抚慰性感的乳房。苏恬满足的喘息着,臻首懒懒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任我轻薄,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才从高潮的快乐当中过神来,伸手拿起花洒,放好热水后清洗我不再狰狞的阳具。

她把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握在手里,冲我嫣然一笑道:“刚才那么凶,现在这么老实……”

我勾起她的下巴笑着逗她:“你想要它还能凶得起来。”

苏恬白了我一眼,媚笑着不说话,弄了些沐浴乳放在上面轻轻套弄,又用水仔细清洗,最后才用她的毛巾帮我擦拭。

把我推出了洗手间,她自己关上门,说要清洗身体,我也没坚持,顺从的到床上。

晨曦微露,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过不多久天就要亮了。我也没多少睡意啊无聊的躺在那里,心里感叹:“虽然这些年过去了,这件事儿还是忘不掉,想想还是和萧沅荷、希曼雪睡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踏实些。”

我本能的觉得苏恬危险,这个女人富于心计,有智慧,懂权谋之术,会变通啊这些年来耳濡目染之下,她的厚黑实力肯定不弱。垂涎她的美色是肯定的,但会不会因此带来什么我所不想见到的后果,我心里没底。

我无奈半夜离开,去而复返,我不知道她是否会发觉,虽然也有些担心,但相比对她心机的顾忌,就微不足道了。

就像昨晚的约会,以及随后留宿在她这里,这都是冒险之举,本来应该可以避免的,但我却任其发生了。是我的心不够狠了,还是我变得软弱了?

正嘀咕着,苏恬打开洗手间的门出来了,看我仍旧坐在那里,她不由一愣,问道:“怎么没再睡会儿呢?”

我摇摇头,掀开被子让她躺进来,把她搂在怀里说道:“天快亮了,不想睡了。”

她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不安分的腻滑手指不断挑拨我的乳头。我被她弄得痒痒,轻轻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苏恬娇笑着扭动身子冲我撒娇:“有心事?”

“嗯。”我点点头,问道:“你这里以前有人留宿过吗?”

昨晚我本来可以不来,但贪恋苏恬的身体,还是没有忍住,想来真是头痛啊。

苏恬一愣,想了想才说:“以前还真没有过,都是完事儿就走的,我也不习惯和人一起睡觉要还是怕玩火自焚……”

“他们应该不会彻夜监视。”我闻着她的发香,昨晚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啊:“就算是轮流值班,你这里的警戒程度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等会儿你先走,然后我再走,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我昨晚上就已经走了。”

“嗯,听你的。”苏恬伸手隔着被子轻柔抚摸我的下体,想了想笑着说道:“我有次我半夜去医院,他们两个人在车里睡觉呢!我把他们叫醒,让他们开车送我去的……”

我手握着她圆滚滚的美乳,闻言用力捏了捏,笑道:“你倒是不客气!”

“那有什么!”苏恬混不在乎:“他们也知道我知道他们在监视我,大家相互给面子,谁也不为难谁嘛!”

“那你不给人包顿饺子买两条烟什么的?人天天跟着你啊啊,给你当护花使者!”

“那是他们自愿的,我没找他们麻烦就已经不错了,还要东西!”

我低头吻她,用力的咬了她的嘴唇一口,这才松开说道:“看把你能地!”

她热情的应我,感觉有些意犹未尽,闻言在我怀里扭动不已,满脸娇嗔。

我不理她,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认识白溱潼么?”

“白溱潼?”苏恬刚要摇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双眼一亮,说道:“啊啊,那孙子……”

“那孙子?”

“啊……不是那个意思,他应该是老东西的孙子。”苏恬怕我误会她在骂人啊,解释道:“我一顺嘴就说出来了,可不是骂人。”

苏恬过味儿来,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听说过,跟你打听打听。”我自然不能告诉她名字的来源,只是问道:“那老家伙不姓白吧?怎么会有个姓白的孙子?”

“说起来话就长了……”苏恬慢慢的解释,我才弄明白其中缘由。

当年那老领导参加革命,第五次反围剿的时候被炮弹炸伤了身子,虽然说惨了点儿,但好歹留下条命,比起同一个地方出来的老战友,那是幸运多了。老战友长征时被流弹打飞了脑门,家里留下孤儿寡母无人照顾,根据俩人早就约定好的,老领导捡了条命,要照顾老战友留下的娘俩。

照顾来照顾去,老领导就和比自己大八岁的嫂子有了感情,一琢磨自己也没机会生儿育女了,干脆就娶了老嫂子,把战友的儿子当亲生的来养。老领导和妻子商量好了,儿子生出来的大儿子姓白,二儿子跟着他姓。

老领导的儿子没从政,搞得是学术,死的比这个便宜老子还要早上二十年。

这白溱潼,就是老领导的孙子,除了姓氏不同之外,和他那个亲孙子,没有一点儿差别。

如今白溱潼在朝为官,官职虽高,比起自己亲生来却还差着一些,毕竟老领导对自己的一脉香火极为重视,提拔举荐等方面,给了不少便利。

这两家开枝散叶,老领导那一支自不必说,单这白溱潼就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已经是副团级了,最小的儿子才上高一,两个女儿倒是不知道具体情况。

“那你知道白锦鹏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只是苏恬接下来的答,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白锦鹏?”

苏恬语声缓慢的问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惹了这个混世魔王……”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十五章 日下长安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2年7月6日发表于:***********************************写的时候不觉得,写完了才发现,本章竟然没有肉戏……为了补偿大家伙儿,月底争取再发一章。

***********************************第十五章日下长安天色微明,晨光缓缓洒满房间,火红的太阳映得天边一片火红,却难见真容啊。寂静的城市开始喧哗,车声、人声交汇在一起,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眼角瞥着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苏恬,犹自考虑着她跟我说过的话。根据苏恬的描述,白锦鹏是白溱潼的三儿子,典型的红墙子、太子党,人能玩的他都玩到了,人不能玩的他也玩到了。最离谱的一次,是开着自己的阿斯顿马丁撞身后的丰田吉普,只因为对方的车灯晃了他的眼睛。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对希曼雪这么感兴趣,如果真的这么有兴趣,怎么会等到我把她们带走了,他才开始发力找呢?希曼雪母女确实极品,但他之前一定已经接触过。以他的实力,如果有心思据为己有,根本轮不到别人染指,别说希曼雪母女自赎身家,就算有人出面干预,这片地面上能阻止他的人也不多。

苏恬的心情明显非常好,做饭的时候偶尔还看我一眼,眼中满满的全是笑意啊见我也看着她,又更开心的笑了。她的心态也很值得玩味,彼此之间并没有爱情,或许有点好感,但这并不足以解释她目前的表现。

女人通常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感觉特殊,尤其对苏恬这样的女人来说,她对男女情事早已熟知,心中不知道期待了多久,一旦真实经历过了,说她食髓知味也不算过分。但这只能解释她初夜基本没有什么痛楚并且高潮连连,并不能成为她对我体贴备至、柔情款款的直接原因。

我长相不差,但距离那种让女人第一眼看到就愿意脱光自己的英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个子也不矮,但比起高高大大跟长颈鹿似的田木生,我也不过是一般水准;我的性器也不超出常人多少,跟田木生那十五岁就十八厘米的驴货更是差距甚远;我的性能力也并不如何出众,比起那些一夜五次和一次五夜的,我这点水准也不够看。

我倒是很有钱,有钱的程度苏恬都想象不到,她只知道我为了她的处女之身付出了一千万,这种豪爽不是一般有钱人干得出来的。或许在她眼里,这不是有钱的表现,而是暴发户的表现,这一点上,我也从未掩饰过自己暴发户的本色。

一直以来,我都是不惹人瞩目的低调性格,如果不是希曼雪的事情让我卷入了一场本来不该有的纷争,如果不是和希曼雪乃至南冰都有了一丝那么若有若无的情愫,我想我是不会做出这种铤而走险的事情来的。

过去的苦日子已经过了太多,我不想将来之不易的享乐轻易葬送,所以我一直避免和人发生冲突,但低调是准则,不是原则。

从我离开军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了原则。

“喂,想什么呢?”苏恬端着两个盘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歪着头问道:“什么好事儿这么投入?分享一下吧!”

“啊,没什么。”我把茶几上的衣物推到一旁,给她腾出放盘子的空间,看着盘子里煎好的鸡蛋夸奖道:“手艺不错啊!”

两个鸡蛋煎得浑圆黄润,火候恰到好处,一看就是得过专业指导的。

苏恬骄傲的说道:“那是,我老爸原来可是一级厨师。我这算一般的,有机会你尝尝我妹妹的手艺,你就知道什么叫美味了!”

听她提起妹妹,我想起了酝酿了很久的问题:“你就这么一千万把你妹妹给卖了?我怎么觉得你相当不靠谱呢?”

苏恬狡猾的笑了笑,把端来的米粥放到我面前,说道:“我能看中的男人她也一定会有感觉,再说这一千万也不全是为了我自己,这也是为了她准备的。”

她在我身旁坐下,接着说道:“她那混蛋丈夫也不省心,过日子不行赚钱也不行,还特花心,我劝她好几次让她找个情人或者干脆离婚,她都犹犹豫豫,说什么还不到时候。”

“那要什么时候才叫到时候?”

“等到她对她完全死心的呗!”苏恬无奈的说道:“你不知道,她丈夫救过她一次,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还有这么一出呢?”

“当年考大学,我进了中艺,她去了上海学外语,大二的时候就去英国留学了。在英国的时候被几个人非礼,她那个丈夫碰上了把她救了,两个人这么认识了,然后就结婚了……”

“他真幸运。”

“是啊,听我妹妹说,那次很危险的,失贞是小,很可能会没命的。”

苏恬明显没听懂我的话,我失声笑道:“我是说你妹夫真幸运,要知道这样英雄救美的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咦?”苏恬明显一愣,她被我的视角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么想?”

“呵呵,有那么一段时间,嗯,就是我刚从军营出来的时候,每天半夜里就在偏僻的地方晃,希望撞上一次英雄救美的好事儿,然后女当事人给我点钱啊色啊什么的做感谢。”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接着说道:“只是可惜,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一次都没碰见。好不容易遇见个拦路抢劫的,那个女的,嚯,比我都猛,一个人打得对方三个人满脸是血。后来一打听,感情人以前是散打国家队的,拿过全国亚军的……”

苏恬被我逗乐了,捶了我一下不信:“你就编吧!”

“嘿嘿!”我做出一副被戳穿的表情,事实上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三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困苦最无助的一段岁月,迷茫,困惑。

我当然不会和苏恬说这些,笑着问她:“你妹妹就没打听打听,那几个人不是她丈夫雇来做戏的?”

苏恬愕然问道:“这事儿还能做戏?”

“再简单不过了,找几个人扮坏人,然后关键时刻出来英雄救美。只要不是演的太拙劣太假,一般都能蒙混过关,一举夺得女孩子的放心。”

“你好像很有经验哦?”

“我当然……”我紧忙住嘴,把剩下的话咽了去,改口道:“没有了!但是别人肯定有的。”

苏恬一副你就有的表情,冲我一脸坏笑,想想才说道:“她应该没这个概念啊,不是你说,我都想不到!”

两个人吃了饭,苏恬简单收拾了一下,穿好了军服,又恢复了之前那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我邪念作祟,故意把她搂在怀里揉搓她刚弄好的军装,她娇嗔着推开我,随即又动送上香唇让我亲吻,搂着我的脖子喃喃道:“舍不得我呀啊?”

我只能点头。她笑着不停的轻吻我的嘴唇,呢喃着说道:“要不……你就别走了……今天周五,人家去报个到,中午就来陪你,好不好……”

恋奸情热,我脑海里一下子就出现了这个词汇,心中颇为意动,但想想昨天答应了希曼雪过去看她们,今天还要去提车,小雨荇那边也要去看看,只能狠下心摇了摇头。

苏恬按住我的嘴唇,不让我说出歉意的话来,她眼神温柔的看着我,说道:“没关系,我懂的。这个号码是我专门为你设的,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她在我的手机上按下一串新的号码,存好之后又把一串钥匙塞到我的口袋里啊,说道:“这个是老房子的钥匙,如果要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我不在你就先去老房子那里等我;我要是在的话就先离开一段时间,你进去了我再来。”

女人的心思确实细致入微,这些我都没想到,或者没打算去想。

我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根据约定,要到得到她妹妹的身体时,才能支付得到她的这一千万,等到她全身心的爱上我了,才能支付得到她妹妹的这一千万啊,也就是说,要完全把货物交付给我,我才肯付清款项。

苏恬没说分期付款还是最后一期付清,我动问起她的银行卡号,她笑着摇头,说到时候会给我一个不在她名下的户头,不用急于一时。

她的初夜当然不值一千万,值一千万的是初夜加上随后得到她妹妹这段时间里对她身体的完全支配权,也就是说只要一天她不帮我得到她妹妹,她就要任我驱使,所以她听到我说她鼻子比狗灵时才那么恐惧。

这段时间可以是一天,可以是一年,更可以是十年,如果不是苏恬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恐怕做梦的时候都会笑醒了。开玩笑,上校,一千万,随便肏,上哪儿找这个行情去?

虽说她的上校水分太大,摆到一堆军人里没啥过人之处,可放到会上,带着个女上校上街,那该是什么景象?虽然这种场景不可能出现,但光是想想,我都觉得这钱花的值得。

而且对于当过兵的人来说,一个女上校绝对比女警司来的吸引的多,一样是制服,玩弄比自己高得多的上司和八竿子打不着的高级干部,那是完全不同的。

学生玩老师,乞丐玩皇后,人追求的就是这种突破等级制度的快感,这种等级制度越森严,突破的快感就越强烈。

两人腻味了一会儿,苏恬才依依不舍的关上门走了。我躺在床上又睡了个笼觉,快到十点的时候才醒。简单洗漱了一下,出门绕了一圈,确信没人跟踪,才取了车前往医院。

刚到医院楼下,就接到了田木生的电话,电话里田木生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像是没睡好,我便问他:“你说话怎么这个动静?做恶梦了没睡好,还是昨晚夜战八方了?”

田木生明显有些打蔫,没精打采的说道:“战个鬼,一堆破烂事儿,头疼。

有没有空,找个地方喝点儿去?”

“这会儿?大早上的喝酒?”看时间还早,我提议道:“中午吧!等我空空肚子,咱俩吃火锅去。”

“成,你来我公司接我,我就不开车了。”田木生少有的没反对我的提议,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半天,才下车上楼。

进门的时候萧沅荷正给女儿量体温,看我进来微微一笑,还没等她说话,倒是小雨荇先脆生生的叫了声:“文叔叔!”

和小雨荇接触时间不长,但我一直很喜欢她,她妈妈对她的管教颇为严格,颇有严母的风范,所以小雨荇在我的刻意讨好下,和我的关系就进展得很快。小孩子就是这样,只要你用心,他们就会报你最纯粹的喜欢和讨厌,而且她也看出来了,她母亲对我颇有些言听计从的意思,所以一有了什么不如意,她都会和我说,让我帮她收拾她妈妈。

我倒是很乐意收拾她妈妈,不过某些方面,我还是认同萧沅荷对孩子的教育态度的。

之前我问过她,孩子得了这种病本身就很可怜了,为什么还要那么严格。萧沅荷就告诉我,正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弱者,就要处处要求别人的忍让。爱和骄纵是两码事儿,尤其是雨荇的病还有得治,治好了和正常人并无别,如果因为过度怜爱弄得她养成了坏毛病,那才是贻害终生的错误。

但孩子的成长环境里,总要有相辅相成的两种性格来教育,严父慈母,几千年来中国人在这方面积累了极为丰富的经验,简单的四个字不知道概括进去了多少人的切身体验。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我却仍旧情不自禁的扮演起了慈父的角色啊,萧沅荷似乎也乐见于此,每每看到自己的女儿向我告她的恶状,她都会满脸的幸福。

小雨荇喋喋不休的向我倾诉,说我不在的时候妈妈都不让她看动画片,晚上刚吃完晚饭就要她睡觉,弄得她做了好多噩梦等等。萧沅荷好气又好笑的和女儿拌嘴,当着我的面羞着自己女儿说她不懂事儿,小雨荇则立刻反击,说她生病了应该享受特权……我感受着母女俩带给我的不一样的温馨,帮小雨荇打开了电视,放了特地给她买的动画片光盘。电视一开始播放动画片,她就立刻住了嘴,再也不理我们两个大人了,专心的看动画片。

萧沅荷在这方面非常给我面子,无论之前女儿提出来的要求多么的不理,她拒绝的多么坚决,只要雨荇取得了我的认可,她都放行无阻。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意,倒也不让她过分为难,就算是最后首肯了小孩子的要求,也要和她仔细讲讲母亲不让她这么做的深意,让她知道这次是破例,以后再也不许了等等。

小孩子本来就是不知好歹的,大人的责任就是告诉他们什么是好什么是歹。

看小雨荇沉醉在动画片里,我才冲萧沅荷一笑,她明显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微微一笑,走到我身边任我把她搂在怀里。

“总这样看,眼睛都看坏了。”萧沅荷满脸疼爱的看着气色越来越好的女儿啊,看她身上之前那副病怏怏的样子一扫而空,手术给身体带来的损伤也渐渐复原,就要迎来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光是想想这些,她都心驰神往,不知道到时候亲眼所见,会幸福成什么样子。

“没事儿的,就在医院这几天。”我搂着她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发丝,说道:“医院这环境,大人呆着都会憋闷,何况是小孩子。让她开心点儿,刀口也好的快些。”

萧沅荷柔顺的点了点头,接着抬头问道:“你昨晚上在哪儿睡的?”

我一愣:“干嘛问这个?”

“昨晚雪姐……你说我是叫她姐姐还是叫她姨啊?”

“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呗!”

我被她的跳跃性思维打败,催促她:“说正题!”

“啊,我不是想着雨荇要是叫奶奶我就得叫姨了……嗯,她给我打电话,问我小孩子都喜欢吃什么,她好给做,等你去了就捎过来。”

“我就问她你不是在她那里么,从医院都走了快两个小时了,早就该到了,然后她说你没去……我就知道了。”

“哦……”希曼雪一颗兰心晶莹剔透,所谓问小孩子吃什么不过是掩饰,她要是打听我是不是还在萧沅荷这里,只是算算时间啊,她知道我不在医院的时候,我恐怕还没告诉她我不去她那里。这样一来,我就明白希曼雪有多么体贴人了,她很容易就猜到我不在医院也不去她那里,那肯定不会是一个人单独过夜,这种情况下能忍着不给我打电话,真是难为她了。

两人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萧沅荷见我仍是沉吟不语,便用手指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幽幽说道:“你别生气,我不是要管着你和谁在一起,我只是……我只是……”

她憋了半天,也没想好应该怎么形容。其实道理很简单,嫉妒是人的天性,不论什么样的人,都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与人分享能分享的,要么是不能完全占有的,要么就是自己不那么在乎的。

萧沅荷只是嫉妒而已,但她却又不肯承认自己这种嫉妒,因为她还不觉得我是她最在乎的。这一点上,她,希曼雪,南冰以及苏恬,都毫无例外,却又彼此不同。

希曼雪的嫉妒是赤裸裸的,从不掩饰,但她早过了不惑之年,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看得多了,所谓君子见机、达人知命,在她而言,能享受这几年的快乐就是最大的心愿,其他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南冰的心态和她类似,却多了一样忘不掉的浪漫情怀。她的年纪正是渴望爱情、渴望浪漫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她,需要一个男人每天和她甜言蜜语甚于床第之欢。之前的丈夫还没来得及满足她对美好爱情和婚姻的向往就肥皂泡一样破灭了,她忍不住要追求新的爱情新的婚姻。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并非她的良伴,只是她没发觉,我也乐于不提醒罢了。

萧沅荷的心态近似于南冰,不同之处在于,她渴望的不是浪漫和美好,而是安全感。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条件有多优越,却缺少展示这些美好的胆量,她需要一个坚定的有力的臂膀支撑她去克服她对这个世界的恐惧感。我的财富和我对她女儿的好,让她看到了这种希望,所以她不自觉的就把我当成了依靠,当成了托付一生的伴侣,至于我是否值得依靠,那就是另一事了。

至于苏恬,接触的时间还短,我无法准确把握她的想法。虽然说和这几个女人都是通过肉色交易认识的,但真正纯粹意义上为了钱走进我生活的,恐怕只有苏恬。萧沅荷是我动要包养她,顺便帮她将女儿的病看了而已,不论结果如何啊至少最开始我的想法很单纯,苏恬却是一开始就直奔题,关系很纯粹,也很脆弱。

而希曼雪,虽然我的动机一直就是想占有她们婆媳俩,但一来没有什么协议啊二来也没什么利益保证,四千万花出去,能否得到相应的好处,完全就看她们婆媳的良心。就算现在她们卷起行李走得踪影全无,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赞同田木生的观点,婆媳这种禁忌组,玩玩也就是了,玩久了也就那样。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一直如何如何,花四千万享受个一年两年,然后就让她们自由离开。这点钱我花得起,她们也没吃多少亏,因为就算不是卖给我,她们也要在那个会所卖给别人。那样的话,她们做的辛苦不说,还看不到自己的孩子,而且到时候能否全身而退,恐怕也不好说。

苏恬则是完全一副出卖身体换来自由的架势了,根本上说我并不信任她,所以和她的协议最明确最清晰。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尤其是我面对的还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说一点不动感情那是自欺欺人。和希曼雪的情感有些奇怪,但目前来看是让我最放心的;而萧沅荷虽然对我也颇为动情,但我并没有多大把握;至于南冰,抱着孩子随时嫁人或者直接留下孩子给婆婆自己嫁人远走高飞,那是极为可能的。

我知道她们对我的情感在加深在变化,我也相信我想到的这些场景是最坏的结局,她们可能并不会这么做,但我不能揣着可能佯装乐观。既然不能通过婚姻将她们变为自己的私有财产,那么我就要做好她们随时被别人掠夺或者自己离开的准备。

这些只是我心里的想法,我当然不会和萧沅荷说。我拧了拧她的鼻子,笑着说道:“只是吃醋吗?”

我双手扣在一起,紧紧的抱着她,接着说道:“你要是想知道,以后去哪儿我就都告诉你。”

萧沅荷在我怀里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还是不要了,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啊……会更难受……”

“放心吧!不论怎样,你和雨荇我都不会不管的。”我用力的抱着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是有些东西,我实在……给不了你。”

萧沅荷伏在我的怀里不肯抬头,我看不见她的神情,正要再说,手机却响了起来。一看是田木生的电话号码,我不由得有些好气又好笑,接起电话劈头就是一句你着忙去死啊。

萧沅荷抬起头,冲着卧室摆了个眼色,我醒悟过来,赶紧到走廊里,接着说道:“这还不到十一点,你着什么急?”

“不行,我在这儿呆不住了,你赶紧来接我,赶紧,我在楼下等你。”

还没等我说不行,他就挂了电话。我无奈地和萧沅荷说了下,要和朋友见面吃饭,她笑笑,只是叮嘱我慢点开车少喝点酒,就没再说什么。

和小雨荇辞了行,看到小家伙脸转过来嘴上说着再见眼神却没转过来的样子啊我的心情一下子明亮起来B,把门口的萧沅荷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了半天,临走前还掐了她的屁股一下,以示惩戒。

到田木生公司时,他已经在路边等了,看我过来他赶忙上车,连声的催促我赶紧走。我见他一副做贼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奇,问道:“你这是被狗撵呢?

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你公司啊!”

“咦,你换车了?那辆英菲呢?”

“小荷的车,我开到医院去,给她应急用。”

“够体贴的啊你!”

“别打岔,说正题!”

“操,你还真别说,真跟被狗撵了差不多。”田木生闭目养神,郁闷的说道啊:“这帮孙子,狗都不如,狗还给人剩点儿骨头渣子,他们连渣子都不留。”

“谁们啊?惹得你这么大的怨?”

“谁们?京城里这帮太子哥呗!”

“他们怎么惹着你了?”我一边开车一边好奇的问:“你一个倒腾山货的,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

“你他妈才倒腾山货的!老子是堂堂正正的国际贸易!”田木生大声反驳我的侮辱,随即说道:“这帮犊子,美其名曰大家聚聚,吃喝嫖赌哪样他们肯自己花钱,就算他们肯,咱也不能没这眼力见啊?要是光吃喝嫖也就算了,这他妈连赌都得让你买单!”

田木生越说越气,撑起了身子,似乎把我当成了那些太子党,恨恨的说啊:“昨晚上两套一条龙就进去二十多万,今天还要来找我玩牌,我操他妈!老子的钱是一分一分攒下来的血汗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这帮王八犊子!”

“至于你说的这样吗?”我不由得有些纳闷,太子党也不至于这么不堪吧?

“至于,太至于了。”田木生的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滔滔不绝的说道:“你以为什么太子都是太子?这你可错了,偌大的京城,老子有权儿子有钱的,那都是少之又少的个例,资源就这么多,老子的权利大小直接就影响到了儿子搂钱的能力,所以有很多穷哈哈的太子党。”

“可这些伪太子们跟真的比起来逊色了一点,跟咱们平头老姓比起来,那可是高太多了。”田木生唾沫星子横飞,给我介绍道:“我家要在东城那边建个货栈,老爷子搭上了管领导,让我拍拍副管领导的马屁,我就想着不如从他们儿子那里下手,毕竟大家年纪相仿,事儿办起来也容易一些。”

“谁知道他妈的都是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连吃带拿不算,就算肯办事,直接张口要钱也行啊!可这好处拿着饭吃着小妞睡着,谈起来就是一副官腔打发了你。”田木生又软了身子,无力的说道:“这几天累死我了,就伺候这几位爷了啊。不是今天早上老头子打电话告诉我已经搞定了,我他妈今天还得继续陪着他们。”

“从他们儿子身上下手,这管用么?”我不知其中关键,茫然问道:“直接给他们送些好处,不是更容易一些?”

田木生摇摇头,说道:“这你就外行了。这事儿他们做不了,但能给你添堵。给他们或者给他们儿子好处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老实的不给你捣乱。比起某些油盐不进的老油条,他们年轻鲁莽的儿子好弄得多。”

“你现在最大的接触到哪一个级别的了?”

“前几天别人说要帮我介绍一个副部级的公子哥儿,据说朝里人脉不少,正等着别人引荐呢。”田木生摇摇头,问道:“你这是往哪儿开呢?别鸡巴找了,就这家吧!哥今天要是喝酒,不是美食鉴赏,你速战速决!”

“操,你就是饿死鬼托生的!”就近找了家火锅店,俩人下了车进门落座,不一会儿各式牛羊肥肉和两瓶五粮液就端了上来。

“一人一瓶,操,看我今天不喝死你。”田木生豪言壮语一如往昔,我也没当事儿,补充道:“没喝死我你就是我孙子,来,干杯!”

他每次喝酒都赌咒发誓来这么一句,今天被我说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骂道:“去你大爷的,操,今天咱俩在这儿喝个痛快,什么时候醒酒了再走。”

我不甘示弱,和他推杯换盏,两人很快就各自喝了半瓶。

“这人呐!什么奋斗不奋斗的?啥都是别人的,只有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说道:“还有这里,玩的爽,吃的爽,这才是自己的!”

田木生端起杯,嚷嚷道:“小海你说,我田木生是不是算一号人物?你凭良心说话,我要是生在普通人家,我是不是也会出人头地!”

“凭良心说,你田木生和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样,有能力,有见识,是块能发光的金子。不过有个好出身不是坏事儿,起点更高嘛!”

“高他妈……”田木生猛然住嘴,和我碰了下杯,说道:“冲你这话,干了啊!”

田木生今天确实有不醉不归的意思,我刚把瓶子中剩余的酒都倒进杯子里,他已经嚷嚷着叫服务员拿酒了。

“我操,你慢点喝。”我拦住了他不让他干掉杯中的酒,自己喝了一口,把差距缩小,才吃了口羊肉,说道:“想死直接去跳楼,别浪费好酒好菜。”

“你才想死呢!”田木生吃了几口菜,等服务员拿了酒过来,他又举起杯,和我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又干了。

田木生看我叫的烤腰子送了上来,好奇的问道:“你干嘛点这么多腰子?”

“最近虚啊!感觉身体明显不如以前了。”我拿起一串吃了进去,又问他:“你那儿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给我弄点儿,让我补补。”

“我操!”田木生沉默了一下,审慎的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看着不像啊,你怎么着也不像虚的样子。”

“这不是有备无患嘛!万一哪天虚了,再想补不就来不及了吗?”

“那为什么找我,我又不是卖药的。”田木生也弄了一串,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不找你我找谁?北京城我就认识你一个,而且你那天给那个苏什么弄得野山参,那东西不就补肾固本么?找你正适呀!”

“也是。”田木生沉吟良久,又喝了一口,才说道:“你算是找对人了。准备五十万,我给你一瓶药。”

“什么药这么贵?”我有些不信,问道:“你宰我呢?”

“紫禁城传出来的,专门补肾固本,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呢!”田木生翻着白眼,吃了好几口羊肉,才解释道:“御医门给皇帝大臣们做出各种各样补身体的药,都是对症的,适用范围小,价值都不大。只有这种药,是给正常人补身体的,所以才有人偷偷拿了配方出来做药来卖。”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田木生骄傲的笑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倒腾山货……操,我是做国际贸易的!他们有配方,但是没有优质的药材,也做不出来有效的好药来。这事儿正是我的特长,于是他们就让我参股。”田木生满脸贱笑,说道:“这五十万,还是我给你免了些零头的,不然你六十万能买到就算不错不错了。”

“这药真这么神?”我有些不信,这价钱可不低,要是有效果那还不错,不然反而吃坏了身子,那不是糟糕。

“神不神的不知道,反正卖的挺好的。很多大老都买了拿去送礼,现在已经有点供不应求了。”

“这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不会让人上瘾或者产生依赖吧?”

田木生摇摇头,说道:“不会的,正常人一瓶吃完,十年不用补肾。这东西只是补药,不是什么圣药,不能让你一夜八次,该节制的还是要节制,该不纵欲还是不纵欲,不然再好的药也补不来。”

“你自己用过没?”刚问出问题来,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往田木生伤口上撒盐么?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的隐秘,这也是我和苏恬约好了向田木生隐瞒关系的原因。

田木生果然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见无异状,才不屑说道:“老子这身体,根本用不着。”

我知道他所思所想,直接说道:“我操,你个死卖药的,自己都不敢吃,还敢让我吃?”

“那么多人都吃了,你怕个卵啊?”田木生举杯跟我碰了一下,一口干了,又道:“爱鸡巴吃不吃,大爷又没勉强你。”

田木生酒意上涌,说话的时候舌头就有点不太管用,但神智还算清醒,我也没跟他一般见识。喝了这些酒,我已经目眩神迷,肯定是开不了车了,田木生更是栽倒在桌子上昏睡不醒。

我叫来服务员结账,又给了她五块小费让她找人扶着田木生到附近的宾馆休息。开好房间,田木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在另一张床上躺了一会儿,也顶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睁开眼睛正看见田木生靠在床头拿起手机,见我醒了他比了个别出声的手势,接通了电话:“喂,小妍啊!我在外面陪客户吃饭了啊,喝多了,才醒酒。嗯,行,等我电话。”

挂了电话,田木生冲我比了比手机,说道:“齐妍,她要请我吃饭。”

“关我屁事。”我翻了个身要继续睡觉,田木生已经坐到了我的床上。他伸手推了推我,说道:“劳您大驾,送我公司呗?”

“你自己打车去!或者干脆让司机来接你!”

“你大爷!”田木生话音一转,说道:“那药,我公司可还有几瓶,都是用最好的药材做的喔……”

“咱哥俩这关系,我怎么舍得你打车!”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拉着他就走啊。

“我日你大爷……”

到了他的公司,田木生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我,说道啊:“里面五十六颗药,一天一颗连服十天,正常人腰部暖热,肾虚症状基本缓解了啊。如果有别的不好症状,那就赶紧去看大夫,说明你身体某个部位生病了。十天后每三天一颗,连服一个月,正常人就正常了,不正常的人要是之前不看大夫啊吃到这时候就该准备后事了。这些之后,每十天一颗,连服三十六颗,总计一年,补充日常的肾精损耗。”

“你他妈说的怎么跟电视上促销广告似的?”我问道:“那接下来呢?”

田木生笑了笑,说道:“好色的人基本上会接下来每个月两颗到三颗,不好女色的人就不用再吃了,过个三五年再补就是了。”

“那三五年后买不到这药了怎么办?”

“操,怎么可能,有我在,这药就能一直卖下去。”田木生吹了个牛,接着郁闷道:“你还别说,有几味药已经濒临灭绝,人工养殖的根本不好使,目前还没找到什么替代品,以后真没准就没了。”

“那你多卖点儿给我,我得备上。”

田木生锁上保险柜,冲我说道:“你一边儿去吧!这药储存条件苛刻,但保质期长,备上两瓶就足够了。等哪天我再给你一瓶,也就够用了。”

我还惦记着他保险箱里是不是还有,田木生已经不耐烦了,说道:“你要还不走,我可先走了,齐妍等着我呢!”

和田木生一起出了门,他上车前告诉我,这个药开了腊封后要放在零下的环境里保存,不然极容易失效。

他也没着急和我要钱,只是告诉我下次给我第二瓶的时候一起付,然后就开着那辆辉腾绝尘而去了。

看看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我正犹豫是去医院陪萧沅荷还是去找希曼雪婆媳俩,手机响起,却是苏恬留给我的那个专属号码。

我接了电话,笑着问:“怎么了,这么快就想我了?”

苏恬的语气颇为紧张,说道:“我感觉有人跟踪我!”

我一愣:“不是早就知道了有人跟踪你吗?”

苏恬急忙说道:“这次不一样,这两个人跟了我半天了,和过去的不一样啊啊……”她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

“我觉得……他们是要绑架我!”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十六章 兴尽悲来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2年发表于:第十六章兴尽悲来驱车赶到苏恬告诉我的商场,心中颇为无奈。

在电话里,我非常想告诉她你被绑架跟我有什么关系,但这句话就是在心头闪了一下,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我不知道该怎样拒绝她,如果放在以前,我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冒险行为来。

我为自己的心软和多情无奈,这不是我的为人处事之道,也不是我这样的人该有的情怀,但我还是忍不住来了。

我就像一条忠实的牧羊犬,守护者自己的羊群,却不知道羊圈外面,来的是饿狼还是猛虎。

当我赶到苏恬所说的楼层,看着她笑吟吟的站在那里,我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好当面发作,只是问她:“这就是你说的绑架?”

苏恬看我行色匆匆的样子,明显心中非常满足,看我脸色不善,赶忙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离开,撒着娇说道:“人家周五下午没课,就提前出来逛街了,想给你买衣服,可是又不知道具体尺寸,所以……”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办法糊弄我啊!”我有些气急败坏,这种被耍的感觉让我非常郁闷:“而且我不喜欢陪女人逛街,谢谢你的好意,心领了。”

“不买了,不买了!”苏恬见我真的生气了,赶忙连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想让你来陪陪我,所以才……对不起,对不起!别生气了好吗?”

我面色一缓,说道:“狼来了这种玩笑,是在透支别人的信任,我想你比我明白这个道理。”

“嗯,明白,明白。”苏恬娇滴滴的抱住我的胳膊,笑靥如花的说道:“再也不会了,你能来,我很开心。”

“我其实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紧张。”我吁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算上你这次,我已经冒了几次不该冒的危险了,这不是我的风格。”

苏恬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仍旧笑着问我:“那你的风格是什么?”

“任你如何央求,我都会冷淡的挂掉电话,不顾你的死活。”我慢慢往前走啊,到了扶梯口,才停下来,看着她说道:“但现在,我已经做不到了。”

苏恬明显一愣,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我明白她的意思,接着说道:“觉得奇怪是吗?其实这是生存的法则。每个经历了生死和苦难的人,都会遵守这样的法则。”

“你真是个复杂的人。”苏恬若有所思,最终还是释然了:“不过没关系,这样的你才是真实的你。”

“你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穿的军装吗?家换了?”

苏恬笑着原地转身,摆了个美丽的姿势给我看,惹来身边许多关注的目光,她却不以为意的说道:“我新买的衣服,怎么样?”

她身材高挑,四肢颀长秀美,上身一件前襟描花的粉色上衣,腿上穿着一条米色纤体长裤,脚上一双亮银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清新亮丽,看起来非常像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

“嗯,很漂亮。”我欣赏着她的美丽,享受着周围人群艳羡的目光,笑道:“美倒是美了,可现在的气温,你这身也不怕感冒?”

“所以呀!”苏恬又黏到我的身上,撒着娇说道:“人家本来想买个风衣的啊,你非要现在就B走……”

陪女人逛街这种体验,我以前有过,感觉并不好,但那次和这次多少有些别,我有些意动,想了想才说道:“走吧,去买件风衣,别冻感冒了。”

苏恬一下子开心的不得了,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我一下,甜甜的说道:“你真好。”

感受着周围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我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再加上苏恬对我的依顺带来的这种感觉非常美好,颇有当年在学校里恋爱时的味道啊,一时间,我几乎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不快。

到了卖风衣的地方,苏恬一件一件的看,最终选了几件颜色艳丽的,问我哪件最好看。

我指了指那件红色的,让她试试。苏恬乖巧的答应了,放下了其他几件,直接将那件红色的穿在了身上。

她的形象气质本来就非常好,秀外慧中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种美好,再配上这件火红的风衣,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热情和活力的气息。

我忍不住的赞叹:“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你怎么没去当模特呢?”

售货员也跟着附和:“是呀!这位女士的身材当模特绰绰有余了!”

我笑着点头,问苏恬道:“要不是再试试别的?”

苏恬摇摇头,说道:“算了,有这一件就可以了,家里好多衣服还没穿过呢啊!”

我让售货员开出票据,拿到收银处付款,看着账单上的数字,我不由得摇头啊,难怪她攒不下钱,这样的消费水平,凭她的工资确实负担不起。

把账单给售货员,带着更加惹眼的苏恬走出商场,感受着周围人群各种各样的目光,我的感觉非常好。想想这次和那一次的感受为何如此不同,我不由得苦笑,恐怕所有的不同,根源处都在于钱吧?

没有钱的男人陪着女人逛商场,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折磨,看着随便一件衣服就要了自己半个月一个月甚至半年的工资,那种感觉恐怕已经不是窘迫,而是痛苦了。而有钱的男人则不同,根本不需要考虑价格几何,他享受的是那种大肆花钱的快感,享受的是那种来自于周围艳羡的目光。

女人通过装扮自己来满足虚荣,而男人则通过满足女人的需求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女人最好的装饰品是华贵的珠宝和名贵的服饰,而男人最好的装饰则是身边的女人。

第一次,我明白了做一个有钱人的好处。如果没有钱,我就不可能买得起这样一件两万多的名牌风衣;如果没有钱,苏恬这样的女人不可能对我如此依顺;如果没有钱,我根本没有机会享受这种成为万众焦点的快感。

还沉浸在快感中的我一走进地下停车场,就被一股危险的气息唤起了多年训练培养出来的本能反应。我让苏恬一个人朝前走,到拐角那辆奥迪Q7那里停下来等我。

苏恬不明所以,见我神色凝重,也没有多问,径自向前走去。没走多远,苏恬头一看,已经找不到我,她有些不安,只能仍旧往前走。

她刚在那辆Q7旁边站定,就见两个人从不远处一辆别克中下来,一边四处打量一边朝苏恬走去,另外还有两个人从商场出口跟了出来,也朝苏恬靠了过去啊。

眼见他们走近,苏恬不知道该逃跑还是该相信我,还没作出决定,就已经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胁持到了别克商务车旁。

苏恬开始恐惧的大声喊叫,脚踢手打挣扎着不想上车,但她毕竟是个弱女子啊,眼看着就要被塞进车里……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只见两个男人拉着苏恬,一个抬起苏恬的腿,还有一个正要从车头绕到驾驶室一侧。机不可失,我突然跃起,一个膝撞点到最后一人的后腰,同时一记手刀,砍在抬着苏恬那个男人的颈侧。

电光火石之间,苏恬也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变化,仍旧在大喊大叫。车里的两个男人虽然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已经知道不对劲了。一个人抱住苏恬不让她动弹,另一个人闪身下车,嘴里的脏话还没骂出来,就被我一记手刀切在咽喉,直接软倒在地。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苏恬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两个人刻意压抑的呼吸声啊。

这不过是几秒钟的事儿,整个过程中我一直猫着腰,加上来商场见苏恬,我本身就做了化妆,假头套和墨镜都戴在身上,口罩进商场的时候被我摘下放在口袋里,此刻也重新遮住了我的面颊。车里的男人不知道我在什么位置,更不知道我是谁,但苏恬突然不再喊叫,我知道她一定是生命受到了威胁。

我不能冒险突破到车子里,想了想,拿出手机,调出拍照功能里的闪光灯,露出镜头按下了快门。镜头闪光的瞬间,我一个躬身箭步窜到车里,目光所及,一个男人手中拿着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正对着车门。我心下大惊,借势弯腰一手钳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中指蜷曲直击他的胸口。生死关头,多年出生入死锻炼出来的本能反应和强悍爆发力全部展现出来,只一下就将他击昏。

我夺下了他手中的手枪,拉起苏恬,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一瞬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她还没从惊恐当中过神来,仍旧在我怀中瑟瑟发抖。

我对自己的手劲有把握,这几个人不昏迷个十几分钟是醒不过来的,尤其那个被我切喉的,能否活命都是未知之数。我抱着苏恬坐在车里并不急于离开,倒是被这个手枪吸引住了。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心下一寒,这才明白自己踢到了什么样的铁。这把手枪很精致,上面带有一个消声器,是武警专用的制式手枪。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所想,我找出苏恬手包里的白色丝质手套带上,翻检车里这个男人身上的东西。

“果然如此!”

苏恬早已过神来,听我这么说,哆哆嗦嗦的问道:“什么如此?”

我寒声说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劫匪,是武警。”

苏恬不可置信的问道:“武警?武警被你一瞬间打倒了四个?”

我摇摇头,解释道:“取巧而已,正面冲突一个人我都没有把握。”我没有告诉她,我学的都是杀人的技巧,杀的最多的,就是退役的特警、武警和海豹突击队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如果是偷袭,我有八成把握一秒钟内干掉两个训练有素的职业雇佣兵。

“不觉得奇怪么?一直监视你的那两个大兵怎么没出现来英雄救美?”

苏恬被我启发,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道:“你是说……”

“应该不错。”这手枪以及他们的装备和证件,都在说明他们的身份。能出动武警来做劫匪的勾当,背后的谋呼之欲出了。

苏恬脸色一白,颤声说道:“那……怎么会呢?他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摇摇头,让她脱下风衣,说道:“你从这里笔直往前走,到了墙角后贴着墙往右走,一直走到那个安全通道,你在那里等我。”动手前我已经仔细观察过啊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里最关键的一个已经被我弄坏,这条线路是不被拍摄到的最理线路。

想想这些人当真是有恃无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绑架,连基本的掩饰工作都不做。等苏恬按照我说的离开,我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就这么放过这几个人去给子报信,还是……这里地处一隅,此刻正是晚饭时分,停车场分外安静,偶尔几辆汽车出入,都没人注意这里。如果痛下杀手,应该没什么危险,但问题是如果杀了这四个人啊,那么就要连苏恬一起灭口,不然的话,我等于是给自己掘了个坑。

而且这四个人不过是走卒,不论他们说不说,到最后他们身后的那位使者也都会知道苏恬的身边有这么一位护花使者,那么随之而来的针对我的陷阱和圈套就可想而知了。

我耐心的处理了自己刚才留下的几个指纹,又尽量清理了苏恬留下的蛛丝马迹,这才用从他们身上翻出来的手机打了报警。

处理好一切,我从容的从刚才苏恬离开的路线离开,将那个被我弄断的监控摄像头重新接上,这才施施然的走进安全通道,和苏恬会和。

苏恬正满脸惶恐的在那里不安的走动,看见门开了先是一惊,见是我进来便满脸喜色扑倒我的怀里。

我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没事了,别怕。”

苏恬在我怀中瑟瑟发抖,我温言抚慰着她,过了一会儿,听见警笛响起,这才拉着她沿着安全通道上楼。苏恬莫名其妙的跟着我,忍不住好奇问道:“我们还不走?”

“陪你逛逛。”我微笑着对她说:“去买几件衣服,这红色风衣拿去退了,然后去商场餐厅吃晚饭,吃完了再走。”

苏恬冰雪聪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她此刻心惊胆战,哪里还有逛街的心情,只能被我拉着四处闲逛。

我用最短的时间给她换了一身衣服,又去将红色风衣换成了米色的,然后自己也买了几件衣服,这才到位于顶楼的餐厅吃饭。

吃过晚饭,已经晚上七点多钟了,我问苏恬:“你等下准备去哪儿?”

她想了想,说道:“家肯定是不能去了,我看我只能去我妹妹那儿了。”

“你妹妹那儿?那里安全么?”

苏恬点点头,说道:“安全,他们应该不知道我妹妹在国内,而且我妹妹一直都很低调,他们应该……”

我打断她:“没什么应该的,之前你不也觉得他们『应该』不会绑架你吗?

现在呢?”我摇摇头,接着说道:“恐怕你要出国这件事儿要提前准备了,你出国的相关手续准备的如何了?”

“我的相关手续倒是没准备。”苏恬一愣,接着的说道:“不过要出国的话啊,应该问题不大……”

我没注意到她话中的深意,摇摇头,说道:“相关的手续随便一个地方卡你一年半载的,你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而且你现在还是军职,短时间内根本来不及。”

苏恬狡黠一笑,说道:“这个倒是不怕,现在就看我妹妹那边的工作能不能顺利做通了。”

“你妹妹?”我颇为困惑,问道:“和你妹妹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苏恬故作神秘的说道:“只要你能成功拿下她,我就有办法啊。”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说道:“故弄玄虚,具体怎么事儿?”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尝试过通过正常的手续出去,但根本不可能。”苏恬慢悠悠的解释:“老东西在世的时候我根本没机会做自己的事,有过那么几次尝试失败后,我开始找别的办法,最终只能利用我妹妹的身份了。我们俩很像的,我父母有时候都分辨不出来,而且她因为没有从军,所以她的户籍和我母亲在一起,这就给我了某种可能。”

“前几年她要拿英国永久居留的时候,我让她来重新办理了相关的证件,那时候老东西还没死,正好借着他的影响力,找了相关的关系,帮她每样都多办了一份。”

说到这里,苏恬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出去的问题早就解决了,关键一直就在于怎么留在外面。这个是最大的问题。”

“你要冒充你妹妹?”我惊讶于她的大胆,见她点头,仔细想了想,确实并非全无可能,于是说道:“这倒是个办法,只要能出去,你有个双胞胎妹妹这件事儿是个最好的掩护,只要你俩寸步不离,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不过你还是先去我那儿,我去你妹妹那里看看情况,如果没问题的话,我把她带来见你,剩下的咱们再慢慢研究。”

“正好明后天你们放假了。”我对苏恬说道:“周一和单位请假,从今天开始就要尽量避免出现在公共场了。”

“嗯,请假不是问题,领导们巴不得我天天在家呆着不到单位来给他们添堵呢……”

两人商定完毕,离开了商厦。停车场早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和苏恬从容的上车离开,身后没有尾巴的感觉相当不错。

把她送到为萧沅荷买的房子里后,我立刻前往她妹妹开的咖啡馆。此刻正是都市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咖啡馆里放着悠扬的萨克斯乐曲,一楼大厅几乎坐满了人,看起来生意着实不错。

如果不是明知道苏恬在我那里,并且苏恬是短发,那我一定会错以为眼前的女子就是苏恬。我进门的时候她正在柜台里面和员工说话,我直接走了过去,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她明显有些不悦,打断了和自己员工的谈话,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周静女士,你好,苏恬女士委托我来找你,可否借一步说话。”

她有些意外,一愣神之后随即说道:“到我办公室来吧!”

接着她命令员工送杯咖啡到办公室,便领我上了楼,进了二楼最里面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装饰简约素雅,和她姐姐的风格截然相反,我四处打量了一番,确信这双胞胎姐妹俩肯定是性格截然相反类型的两种人。

“先生贵姓?”

我欠身谢过服务员送来的咖啡,平和的说道:“免贵,文,文海潮。呵呵,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苏静,还是周静?”

“既然文先生都知道我的实际情况,那还是叫我苏静吧!”苏静开门见山,没有过多的客套:“文先生认识我姐姐?”

“嗯,坦白说,应该是认识不久,不过我应该算是她比较相信的人。”见苏静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你姐姐现在有了难处,需要你的帮忙,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方便,能去和她面谈一番。”

“她怎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

我笑着摇头,说道:“电话是要打的,不过要换个方式。”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拨通了号码递给她,说道:“喏,用这个稳妥一点。”

苏静狐疑的接过电话,看着电话接通了,直接问道:“你到底搞什么鬼?”

不知道电话里苏恬怎么解释的,苏静一边嗯嗯的点头答应,一边不断的扫视着我,最后才说道:“那好吧,我待会儿就过去,见面再说吧!”说完便挂了电话。

苏恬告诉我,她这个妹妹天性沉稳持重,性格谨慎多疑,光靠嘴皮子上的话语是无法说动她的,所以才留了这么一手,让她在电话中和妹妹说明原委。

不是刻意提醒自己,我还真就忘了这所谓的姐妹俩不过是一前一后从母亲的子宫分娩出来的而已,谁早谁晚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也没多大差别。真按性格上的特点来看,无疑苏静更像是姐姐,但偏偏她就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输给了苏恬那么几分钟甚至几秒钟。

苏静把电话递给我,态度明显和缓了很多,说道:“我简单安排一下,然后一起走。”

我点点头,等着她安排妥当,才开着车带她离开。

看来苏恬说的没错,这些年来,她刻意淡化和妹妹的来往,知道她有这么个妹妹的人屈指可数,恐怕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她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在苏静这里啊我预想中的监视跟踪都没有出现,也没有圈套陷阱的迹象,于是在市兜了一会儿,便开进了小。

停好车进电梯,按下二十五楼的数字,到了之后又带着苏静下了两层,这才到了苏恬藏身的所在。

苏静满脸好奇和狐疑,看我的眼神无异于看一个特务间谍,只是看到姐姐了才忘掉了这种情绪,连声的问她怎么了。

姐妹俩明显也很久没有见面了,久别重逢的那股亲热劲儿要多腻歪有多腻歪啊。

这间房子还没人住,我把她们安排下了,自己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又过去敲开门,问苏静走不走,走的话我就顺道送送她。

苏恬知道我家就在隔壁,猜到了我这是要出门和情人约会,直接拦住了苏静啊让她留下陪自己彻夜长谈。苏静也不是很想走,便听从了姐姐的意愿,决意留下。

苏恬把我送到门口,看妹妹去了洗手间,便拉着我悄声说道:“今晚我俩睡在一张床上,你又有这里的钥匙……”

闻弦歌而知雅意,我怎么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可那边答应了希曼雪婆媳,出尔反尔实在不是我的风格,只能咬着牙铁了心拒绝了她。

苏恬满脸失望,不知道是因为无法留下我,还是因为不能快点儿卖了妹妹弄到手那一千万。我抱着她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严肃的叮嘱了一番,让她不要千万不要轻易出门,不要和以前的什么人联系,这才离开。

驱车到了希曼雪婆媳俩的住处,在楼下我先打了个电话,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希曼雪就已经开门迎了出来。左右无人,她直接扑进了我的怀抱,赖在我的身上不肯松开。

两人一步一挪的进了门,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她已经动献上了红唇给我亲吻。我带上门,把她抱在怀里亲热了个够,才拍了拍她的屁股推开了她,笑道:“怎么思春思的这么厉害!”

希曼雪拧动着身子撒娇,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停了下来,南冰头上戴着头套探出脑袋来,看是我来了,开心的笑着说道:“你可来了啊啊,有人念叨你一天了。”

我笑着对她说:“快点洗,洗完了再出来,别感冒了。”

南冰甜甜一笑,嗯了一声,关上了门。等她用最快的时间洗干净身体,穿着一件金色花纹的浴袍出来的时候,希曼雪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我的身上,将火热坚硬的阳具吞进了充满渴求的蜜穴里。

希曼雪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以此为轴心,她搂着我的脖子,双膝撑在我身体两侧,身子不断起伏,口中呻吟不绝于耳。

南冰脸色晕红,轻轻解开浴袍的系带,坐在我的身边。她只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内裤,丰满的双乳贴在我的身上,传来美妙的触感。

我把她搂在怀里,揉捏她的乳肉,将希曼雪的乳头让出了一只给她,自己去亲吻另一个。

南冰乖巧的把婆婆的乳头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吸。儿媳的唇舌带来异样的快感,希曼雪上下起伏的频率明显加快,阴道中的收缩和温度都在大幅度的提升。

感觉这个姿势有些辛苦,我干脆躺了下来,把南冰抱在身上,让她润滑的双乳贴在我的胸膛上磨蹭,接着把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双手大力揉捏她垂成吊钟一样的双乳。

南冰呀的叫了一声,我好奇的抬起头一看,才发现希曼雪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南冰的蜜穴里。原来是刚才希曼雪少了扶着借力的所在,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得时候,正好儿媳圆润挺翘的屁股撅在了自己面前,双手便握住那结实的臀瓣啊,继续上下套动身体,追求无尽的快感。

南冰满脸嫣红,双眸滴水一般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感受着身体里婆婆的手指随着人的动作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就娇声呻吟起来。

想想初次见面时她羞怯的阻止我用手指幽访胜时的样子,短短几天,却恍若隔世。想到这,我挑起她的下巴,笑着问道:“怎么,被婆婆的手指插进去就不怕有细菌么?”

南冰一愣,随即明白,俏脸本就晕红,这下子更加红润了。她羞意上涌,把火热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撒娇不依,腻声说道:“你讨厌……不带这么记仇的啊……”

我哈哈一笑,附在她耳边问她:“和你婆婆接过吻么?”

南冰头看看正摇得起劲的希曼雪,冲我嫣然笑道:“嗯,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的那次……吻过了……”

我轻轻抚摸她的耳际,说道:“再吻一次,让我看看。”

南冰闻言轻轻捶了我的胸膛一下,跪起身子,和婆婆抱在一起。婆媳俩唇齿相接,香舌来吞吐,随着希曼雪身体的摇动,南冰故意扭动身子,用自己的乳头去碰触婆婆的乳头。眼见着如此难得稀罕景象,我心中极为兴奋,将南冰的身子拉过来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和希曼雪相对,自己则伸出舌头和手指,去吸舔刺激南冰淫液潺潺的蜜穴。

南冰被我刺激得扭动身子的频率越来越快,同时刺激了希曼雪,而随着希曼雪摇动身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下体感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到了无法继续保持平静的程度。

我拍拍南冰的屁股,扶着她跪直了身子,让希曼雪躺下,让南冰俯下身子,继续和自己的婆婆接吻,自己则采取了动,开始大开大的抽插起来。

希曼雪终于被我狂野的肏干弄到了高潮,她双腿紧紧勾住我的身体,双手却死死抱着儿媳的脖子,热烈的和她激吻在一起。这段时间下来,我阳具中积累的快感已经极为强烈,见希曼雪到了高潮,赶忙拔出顺势插进了南冰的蜜穴,借着她自身的淫水和来自于婆婆体内淫液的润滑,一下子直插到底。

嘴巴被婆婆含住,南冰爽快的闷哼了一声,接着不停扭动身体,追逐着那份虚无缥缈的快感。

我把住南冰的屁股,继续猛烈的抽插,看着眼前美少妇的丰臀被我撞击起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我心中快意十足,刚才积累的快感终于濒临爆发的边缘。我知道南冰还没高潮,有心忍耐一下,却还是舍不得那一瞬间浑身酥麻的快感,痛快之极的射了精。

伏在南冰身上,三个人叠罗汉一样的喘息了半天,我才翻身躺下,将南冰搂在怀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还没高潮吧?”

南冰侧着身子靠在我和希曼雪中间,皮肤白里透红,轻轻的娇喘着,说道:“嗯,没事儿,我也很舒服的。”她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柔软的小手轻轻摩挲我的胸膛,乖巧可人之极,惹人怜爱。

我不自禁的把她抱紧,感受着她的可人和体贴,心中无比的满足快活。南冰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静静的趴在我的怀中,体会着这份性爱后的温馨。

过了片刻,南冰身子一动,她没抬头,我却看到时她背后的希曼雪坐起了身子。看见我们柔情蜜意的样子,希曼雪笑着说道:“小两口在这儿谈情说爱,我老婆子要不要避嫌呀!”

南冰头笑着骂她:“骚婆婆,快活完了说风凉话,也不害臊……”

希曼雪拍了她屁股一巴掌,道:“有你这么跟婆婆说话的吗?找打呢?”

南冰过头不理她,对我说道:“不知道是哪个人成天念叨你,一天换了三条内裤,还……还洗了那么多次澡……”

希曼雪终究是女人,还有女人羞涩的本能,闻言恼羞成怒,上来偷袭南冰的腰眼。南冰被她弄得浑身发抖笑个不停,连声的好婆婆、好妈妈、好姐姐的求饶不停,等希曼雪停手了,她才不服的说道:“我又没说错……”看婆婆又要搔自己的痒,赶忙翻身躲到我身体的另一边,冲着希曼雪做了个鬼脸,接着冲我笑着爆料:“某个人昨天还劝我,要把什么菊花献给你呢……说不是处女,要让你破一次才算……才算安心……”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我好奇的看着她,又转头看着希曼雪,问道:“什么菊花?”

希曼雪不答我的问题,只是好笑的说道:“让你羞我,自己也绕进去了吧啊?还说我呢,你今天不也洗了三次……那里……”

看我质询的眼神,希曼雪并不答,而是柔媚的转过身子,将熟媚妇人特有的丰满肉臀送到我的面前。

两瓣白皙柔软的臀肉被她的双手分开,露出一个暗红色的肉洞来,希曼雪的身体随着呼吸一抖一抖,那肉洞也随之轻轻收缩放开,诱人之极。

我一下子明白她所谓的菊花指的是什么了。对这个调调,之前也不是没玩过啊被她一提醒,我才想起和南冰打破僵局那天说过的要采她们婆媳俩肛菊的事情来。

南冰眼神异样的看着自己婆婆淫媚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也在我身体另一侧摆出了一样的姿势来。

她的臀瓣不如希曼雪丰满柔软,却胜在结实坚挺,把手放在上面,能感受到极佳的弹性。她的菊蕾颜色也很淡,不是希曼雪那种暗红色,而是偏于粉嫩。

不是第一次看见婆媳二人在我面前撅起屁股了,但这次的感觉明显不一样,看着两个微微绽放的肛菊,我心中的满足达到了顶点。

征服一个女人,没钱绝对不行,但光靠钱也肯定不行。我这样一个粗鄙无文的人,能得到这样的女人青睐,钱是一方面,我对她们用心的付出也是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一刻,我才觉得自己为她们所做的一切、所冒的险都是值得的。

刚刚软下去不久的阳具再次勃起,希曼雪眼神好,一下子注意到了,头冲我娇媚一笑,伸手将微微勃起的阳具握住,含进了了嘴里。

南冰一直低着头,听见婆婆吸舔肉棒的声音才抬起头,接着也凑了过来,加入到了品箫的队伍。

婆媳二人背对着我,看不到她们妩媚多娇的神情,但一大一小两个屁股在我的手掌下不安的扭动,看着即将破开的两道肛菊,那份诱惑着实不小。

我拍了拍两婆媳的屁股,说道:“差不多了,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

希曼雪闻言一笑,到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外形精致的手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堆东西来,然后轻轻拍了南冰的屁股一下,笑着说道:“刚才委屈了,现在让哥哥先疼你吧!”

南冰一撇嘴,说道:“说得好听,还不是拿我来做实验……”

希曼雪作势拧她的脸,笑着骂道:“死丫头不知好歹,这样那就我先来,可不许抱怨我没给你机会!”

说完,她屈膝跪下,俯身含住我的阳具,将丰满的大屁股冲着南冰高高撅起啊,吞吐了一会儿后吐出肉棒,冲我娇媚一笑,腻声说道:“等下还要求哥哥怜惜……”

南冰在旁边脸色通红的说道:“这几天……这几天我和婆婆一直都浣肠,用这个东西相互扩充,都……准备好了……”

南冰拿起一根乳白色的假阳具,比了比我坚硬勃起的阳具,羞涩说道:“那次你说完……婆婆就上了心,这几天一直在上找东西学习呢……”

她说着话,拿起一瓶润滑液,将细长的瓶嘴拧好,先均匀涂在希曼雪肛门周围适当润滑,随后将球型瓶嘴缓缓刺入自己婆婆的菊蕾。

这个润滑液的瓶嘴形状独特,三颗小球串在一起逐次变大,用这个直接就省略了扩充肛门的器具。

南冰将手中的润滑液瓶口一点点向里推进,每推进一段挤出一些润滑液来,不一会儿,长约十厘米的瓶口就全部插进了希曼雪的肛门。

希曼雪将我下体上的残余体液舔吸干净,此刻浑身瑟瑟发抖,一边把肉棒贴在脸上,一边皱着眉头冲我撒娇:“哥哥,好凉呢……”

南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骚雪儿准备好了吗?”

希曼雪不说话,只是扭动着丰满的大屁股。我不由得好奇,问道:“你俩哪儿弄来的这些个东西?”

不等南冰答,希曼雪笑着说道:“上订购的,送货上门呢!”

“没留下真实名字吧?”

“没,就说姓文,送来的也是密封的快递包裹。”南冰笑着补充,将那润滑液瓶子抽了出来,冲我说道:“哥哥快肏这个骚货的……屁眼吧……”

南冰被自己的话弄得满脸通红,双手扶着自己婆婆丰满柔软的屁股垂下了头啊。

希曼雪柔媚的吐出肉棒,脸色有些紧张的向我央求:“哥哥可要怜惜雪儿啊啊……”

“放心吧!”我站起身,把着她的大屁股,告诉她放松,随后将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她仍旧不自觉的紧张,手指上传来的紧握感让我对接下来的性爱充满了期待。

她的谷道中已经极为润滑,除了紧实的触感外,并无多少阻碍,看来这几天婆媳俩的努力没有白费,让我省了许多功夫。

我双手把着希曼雪的大屁股,南冰为我戴上套子,乖巧的伸手扶着我的阳具啊,送到了自己婆婆的菊蕾上。希曼雪的身体一阵紧张,在我温言的抚慰下又慢慢放松,看她不再那么紧张,我腾出一只手来把着阳具缓缓推进,龟头终于突破了菊蕾,刺入了火热的谷道。

“啊……”希曼雪一声轻叫,感觉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痛苦,感受着我在她身体里的缓步推进,她身体瑟瑟发抖,却不再是紧张所致,而是异样感觉引起的了啊。

婆媳俩的准备工作做得十分充分,她的菊蕾已经习惯了异物的进出,没费多少力气,我的阳具便被她整根吞没了。

肛门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于蜜穴,尤其那种四面八方传来的挤压和包裹的快感更是极为强烈。才放了一会儿,我便隐忍不住,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希曼雪轻声呻吟,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南冰已经拿了那根假阳具插进了自己婆婆的阴道轻轻抽插,另一只手却在揉捏希曼雪敏感的乳头。见她这样欺负希曼雪,我不由得好奇:“你就这么恨你婆婆呀……”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十七章 青云之志

醉梦人间作者:一剑潇潇22年发表于:第十七章青云之志京城四月,入夜,万家灯火摇曳,哭号了一天的春风渐渐消散,窗外归家的人们喧哗着,吵闹着,隐约可以听见不知道楼上还是楼下哪家人的笑声,还有几声压抑着的拌嘴声……喧嚣的尘世间,各种各样的隐秘情事悄然进行着,在万千高楼中的某一栋高层的十六楼里,一出充满禁忌快感的戏码正在上演。

我跪在床上,双手把着希曼雪丰腴绵软的大屁股用力抽插,感受着她紧窄的谷道传来的异样快感,动作幅度渐渐加快。

南冰坐在一旁,正用一只手捏着假阳具自下而上的抽插自己婆婆湿淋淋的淫穴,一只手轻柔的拨弄我的肾囊,见我问她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的婆婆,她嘻嘻一笑,说道:“是这个……骚货说的,说哥哥肏她的时候让我用这个插她,这样她就会分不清快感是从哪里来的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南冰的眼睛一直盯着在自己婆婆肛菊中进进出出的肉棒,即使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没挪开视线,她双眼中闪着异样的炽烈神采,羡慕,渴望,惊奇,还有迫不及待。

我伸手勾住她的下颌,让她转过头来仰视我。南冰双眼依依不舍的从交之处离开,迷茫的看着我,脸蛋通红,诱人之极。

我让她躺下身子,然后拉着希曼雪挪动身子,两个纠缠着的身体就都跨在了南冰的身上。

我看不到南冰的表情,但我想以她的冰雪聪明,一定会知道我的心意。果然啊肾囊处传来温热的触感,南冰乖巧懂事的将两颗睾丸逐一放在嘴里吸裹,同时仍旧不停的用假阳具抽插着自己婆婆的蜜穴。

南冰一心多用,唇舌刺激着我,手上还不停的刺激着希曼雪,一边抽插假阳具一边爱抚自己婆婆的阴蒂,但她却忘了这个姿势下,她的敏感处也正好落在希曼雪的掌控之下。

因为要高高翘起屁股方便我的进出,希曼雪撅着屁股,脸却紧紧贴着床垫,换成了这个姿势之后,就变成了紧紧贴着儿媳的淫穴。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报答,希曼雪在如潮的快感中仍旧迷迷糊糊的伸出了红艳的香舌,轻轻舔舐起了儿媳妇淫水潺潺的蜜穴来。

婆媳二人娇媚的呻吟声一下子响亮了起来,希曼雪的反应渐渐激烈,来自肛门的异样感觉和来自下体的强烈快感交织汇,对她熟透了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冲击。条件所限,我不能更换姿势,但背入式本身就是我最喜欢最擅长的姿势,在希曼雪越来越淫荡的反应和浪叫声的刺激下,我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南冰无法准确刺激到我的肾囊,只能伸出舌头,让我在不断的往返抽插时,能尽量触碰到春囊和会阴。

这样一来快感似乎更为强烈,感觉一条柔软湿热的凸起在会阴上来磨蹭,再加上美妇人谷道里传来的紧窄和挤压,我一时间快美难言,只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追逐着隐隐约约的快感巅峰。

希曼雪的高潮很快到来,她的肛门剧烈收缩,犹如一只小手一般死死的握住我阳具的末端,让我很难拔出来继续追逐即将到来的快感。高潮的一瞬间,她猛地抬起头,身体僵了片刻才缓缓瘫软下来,覆在儿媳柔软的身体上,不再动弹。

我把希曼雪的身体放到一旁,转过身子躺在南冰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怜爱。南冰刚被婆婆刺激得娇喘吁吁,欲潮涌动不已,双眼犹如滴水一般的看了我一眼,乖巧柔媚的伏在我身上亲吻我的胸膛,同时伸手除去了我阳具上的安全套扔到一旁。

我侧过身子,将她刚从自己婆婆身体里拔出来的假阳具拿起,伸到她的腿间啊,沿着那道紧闭的肉缝上下磨蹭。

南冰娇嗔着白了我一眼,乖巧的张开了腿,身子柔柔的挺动,动的磨蹭起那根假阳具来,神态淫媚至极。

我将还沾着她婆婆淫液的假阳具轻轻刺入她湿漉漉的花径轻轻抽插,她呻吟着,满脸渴求的看着我,颤声道:“哥哥……冰儿……好想……好想要……”

她看了这连番的床戏,却还一次高潮都没有,我自然明白她心中的渴求,只是却还想逗逗她,便问道:“想要什么?”

南冰捶了我一拳,俏脸通红,满眼渴求的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见我仍旧不动,她迫不及待的起身就要坐到我的身上去,去被我一把拉住,非要她说清楚才行。

她羞得浑身燥热,却不得不将丰满的双乳垂下贴在我的胸口,俯首在我耳边腻声说道:“冰儿……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肏冰儿……”

“肏冰儿哪里啊?屁眼吗?”

“讨厌你……想要……肏冰儿的小浪逼,肏冰儿的小骚屄……”南冰一鼓作气,将难以出口的话说了出来,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淫词浪语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冰儿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里面好痒……好空虚呢……”

我满足的松开了她的手,任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扶住颤颤巍巍的粗大肉棒,翻身跨坐上去。肉棒破体而入的瞬间,她舒爽满足的长叹一声,扬起秀美的脖颈,静静感受了半天,这才轻轻扭动起来。

南冰的双乳圆润挺拔,有着年轻女人特有的美感,随着她身体的摇动,两颗诱人的乳房来荡漾,一团养眼的肉浪此起彼伏,性感至极。

我伸出双手将她美好的双乳紧紧握在手里,南冰则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臂以为支撑,加快了套动和拧身的频率。她先是前后挺动,接着又上下套弄,随即又扭着身子打转,但似乎都难以解开那份极度的郁闷和渴求。折腾了一会儿,南冰终于体力不支,软趴趴的倒在我身上,一边娇喘着一边断断续续说道:“哥哥啊啊……帮帮我,我……我弄不动了……”

我被她逗得哈哈一笑,抱着她的屁股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用传统的姿势大开大抽送起来。刚才躺下歇息了半天,体力已经恢复,而希曼雪高潮后消退不少的快感又被南冰的动唤醒,此刻的冲刺正是射精前最后的疯狂。

我双手撑在南冰腋下,身体快速的抽插,下下见底毫不留情,把这美貌少妇弄得口中咿呀不断,分不清是极度快乐还是极度痛苦。不知道何时,希曼雪的小脚丫伸了过来,轻轻刮碰儿媳早已勃起的红艳乳头。她的脚趾修长纤细,轻易的就夹住了南冰的乳头,白嫩的脚掌一边摩擦乳肉一边刺激乳头,为已经濒临疯狂的南冰又添了一把火。

南冰迷失在强烈的快感之中,不自觉的抱住怀中的脚丫,或许她以为那是我的手指,竟然动伸出了香舌去舔吸那根拇指。希曼雪的脚趾甲都涂着淡蓝色的指甲油,被儿媳红润的嘴唇含在嘴里,两种颜色交相辉映,看起来艳丽之极。

她明显也没想到儿媳会这么做,一愣之下,随即被传来的瘙痒弄得咯咯吱吱笑了起来。南冰马上就高潮了,哪里还注意得到这些,但我却看得一清二楚,本来就强烈之极的快感一下子嘭的爆发,怒气冲冲的阳具一下子射起精来。

南冰高潮时泄出的体液瞬间将我的性器淹没,如潮的快感涌来,我射的更加酣畅淋漓。

我侧着身子趴在南冰身上,凑到希曼雪的小脚丫上闻了闻,感觉味道不算太大,也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脚心。南冰犹自沉醉在高潮里,嘴里仍旧含着自己婆婆的脚趾,只是忘了吸吮。

被儿媳舔吸脚趾,希曼雪只是略感惊讶却并不抗拒,被我舔了一下她却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猛的抽了脚。南冰困惑的睁开眼,看我仍旧伏在她的身上,便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希曼雪早已经恢复平静,她起身躺在儿媳旁边,满脸柔情的看着我,嗔怪着说道:“大男人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我呵呵一笑,说道:“哪种事儿啊?”

希曼雪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伸手把南冰搂在怀里,冲我说道:“怎么没采了这小丫头的菊花,刚才不是说好了吗?”

“她看着咱俩表演了那么久的活春宫,早就坚持不住了。”我捏了捏希曼雪的乳头,惹得她一阵颤抖,说道:“再说好东西也不一定要一次吃完,留着慢慢享受才是长久之计。”

我接着问她肛交是否有快感,希曼雪脸红红的摇了摇头,吃吃的说道:“感觉很怪……好像……想要……想要……大便……的感觉……”

她毕竟还是羞于说出那样的字眼,我便故意逗她:“什么大便啊啊,那叫拉屎。”

“哎呀!你脏不脏啊!”她狠狠捶了我一下,恼羞成怒的说道:“那么粗鲁啊,白瞎你这么好的姓了。”

“嗯,也是,我该叫华仁的。”

她一愣,接着一下子笑了,说道:“华仁,文华仁,文化人啊啊啊,你还真是……”

希曼雪没好意思说我不要脸,只是瞪了我一眼,接着拧了一把儿媳的脸蛋,嗔道:“死丫头,醒了就别装死了,眼皮直哆嗦,还在那儿偷听。”

南冰睁开眼,笑嘻嘻的说道:“看你们老两口在那里谈情说爱,我这小辈儿的要不要避嫌呀?”

希曼雪作势要撕她的脸,南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继续说道:“许你说我,就不许我说你呀!”

接着扭头问我道:“哥哥你给评评理,看看有没有这个道理。”

看着婆媳俩越来越不像婆媳俩,我笑着说道:“你有理,可你这小辈儿的怎么能叫我哥哥呢?我可是你婆婆的男人。”

“那……”南冰才发现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吃吃问道:“那叫什么……”

希曼雪开心的笑了起来,戏谑地道:“叫我妈妈,当然要叫哥哥『爸爸』了啊……”

“哎!”还没等希曼雪说完,我忙不迭的答应了一声,羞得希曼雪坐起身来要掐我,为了躲她,我赶忙向后翻身,却不成想后面已经没有了床,直接一个落空,摔向地面。

婆媳俩眼看着我摔下去就要后脑碰到床头柜,齐声尖叫起来,我却已经借势翻身双脚着地,双手撑在了柜上,虽然仍旧狼狈,但却免去了直接摔晕的结果。

两女都一副吓死我了的神情,希曼雪向后退了退,满脸歉意的让出中间的位置来让我躺下,接着讨好似的趴在我身边,为我清理犹自沾着自己儿媳体液的阳具来,以为谄媚。

我知道她的心思,冲她温柔一笑,让她不要多想,接着逗南冰说道:“你看啊,你要是乖乖的,是不是就没那么一出了?”

南冰嗯了一声,柔媚的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乖乖说道:“爸爸,冰儿错了啊……”

希曼雪也不甘示弱,吐出了被她尽力弄干的肉棒,也附在我耳际说道:“你喜欢的话,雪儿也可以的……爸爸,好爸爸……”

我被她的骚媚弄得阳具一跳,B狠狠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说道:“就你能!”

希曼雪不以为意,嫣然一笑说道:“人家年老色衰,要是再不曲意逢迎,客官该不点人家了……”

“客官您和冰儿歇着,奴家这就去给您准备热水洗澡。”希曼雪颇为入戏,弄得南冰满脸通红,自己这才扭着丰满的大屁股去了洗手间。

我和南冰面面相觑,过了良久我才说道:“你婆婆……”

“够骚的……”南冰接了我话茬,随即哈哈一笑,笑了一会儿才认真的说道啊:“其实……其实婆婆是爱你成痴,巴不得每天都能见到你,和你腻在一起,她只有见到你了才这样,平时是极为端庄的。”

我搂着她柔情蜜意的亲热了一会儿,才担心道:“她这样不会精神分裂吧啊啊?”

南冰噗嗤一笑,说道:“哪儿那么容易就精神分裂了?”她摇摇头,接着说啊:“我想她是把两份感情变成了一份,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我呵呵一笑,逗她道:“那你呢?你有没有爱我成痴?”

南冰一脸正经的摇摇头,说道:“我想我不可能做到她那样,我的生命里还有平南,他分走了我大部分的精力和情感,所以……”她搂住我的脖子,歉疚的说道:“所以哥哥……不,爸爸……只要爸爸你开心,我愿意做任何事,只是这份情感,我……”

我摇摇头,把她搂在怀里,叹声说道:“不要说这些,我不也一样没给你们多么纯粹的情感么?给不起就不要给,某一天你想离开了,我不会勉强你为难你的。在那之前,你可以依靠我的肩膀,把我这里当成避风港,这样就足够了。”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又说道:“不许再叫爸爸了,再叫我就肏死你!”

南冰被我说得一乐,抬眼看去,我的阳具已经有了复苏的迹象,更加笑的不拢嘴了,嘴里断断续续说道:“好爸爸……大鸡巴爸爸……冰儿想让你肏死呢啊……爸爸……”

我被她叫的浑身燥热,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正要翻身上马惩罚她,希曼雪走了进来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说道:“水放好……”

她看见了我身上已经足够坚硬的阳具,话头一下子止住了,接着吃吃笑了起来,问道:“小妮子又怎么惹你了,弄得这么……这么硬了……”

南冰早就笑吟吟的从床上爬起,躲到了婆婆的身后,冲她笑嘻嘻说道:“爸爸说要肏死我呢……”

“这个死丫头!怎么叫起来还没完了?”希曼雪拧了儿媳的胳膊一下,冲我说道:“水放好了,你看先洗澡还是……”

我咬牙切齿下了床,一手一个搂住婆媳俩,说道:“一边洗澡一边肏死这小妮子!”

婆媳俩被我说的满面红晕,却都乖巧柔媚的搂住了我的腰,顺从的陪我进了浴室……************在宽大的浴缸里,看着眼前这对婆媳花撅着屁股跪在面前齐声求我将她们肏死的诱人美态,我终于耐不住这婆媳俩的风骚妩媚,痛快鏖战起来。将婆媳俩都送上高潮,我却再也经不住南冰缠在身畔好爸爸、大鸡巴爸爸之类连声的挑逗,只能颇为无奈的将精液射在婆媳俩红扑扑的脸蛋上。看着婆媳俩相互舔舐掉彼此脸上的精液口吞下,故意摆出来的诱人媚态,我无奈苦笑,自己的豪言壮语不但没能实现,反而自己先败下阵来……和婆媳俩风流一夜,最终我还是没有采南冰的雏菊,一来我对这个并无太多兴趣,二来她的身体年轻稚嫩,我怕她不如希曼雪那般成熟丰润,不想弄伤了她啊。

搂着婆媳俩酣睡到天明,醒来的时候两女竟然都不在身边。躺在柔软的床上闻着婆媳俩留下的诱人香气,一时间恍若梦中。我躺了一会儿正要起身,却见希曼雪穿着一套粉色的睡衣走了进来。

见我醒了,她娇媚的笑了一下,将身子凑在我的怀里温柔说道:“我做了面条,起来吃饭吧!”

我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亲吻了一口,将其引到胯下,让她握住热腾腾勃起的肉棒。冰凉的玉手柔软腻滑,可能与她刚洗完手有关,握在晨勃的阳具上,一股无明业火一下子熄灭了。

希曼雪被烫的一愣,随即笑道:“昨晚就不见你这么大能耐,现在虚张声势的吓唬谁啊!”她握着撸动了两下,笑着催促我穿衣服。

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被女人看不起?我恼羞成怒,把她拉到床上一顿热吻,最后把她弄得面红耳热了才放开。

希曼雪被我挑起情欲,躺在那里幽怨的看着我,我不理她,自顾自穿衣服。

她自己幽怨了一会儿,见我确实不打算理她,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在我后面狠狠捶了一拳,愤愤道:“不想要还撩拨人,你就使坏吧!”

我把她抱在怀里笑道:“你自找的,你不来气我,我怎么会使坏?”

两个人卿卿我我的从卧室出来,南冰正抱着孩子坐在客厅里,看我出来,她脸一红,随即笑着说道:“舍得起来了呀!”

夫纲不振,今天这婆媳俩明显不够服帖,我瞪了她一眼,惹得她娇笑不止,说道:“快吃饭去吧,再呆一会儿面条都成坨了。”

吃了早饭,我准备离开去医院看看萧沅荷和小雨荇。希曼雪送我到门口,等电梯的当口,她对我说让我替她问小雨荇好,她和南冰不方便出门就不去看她了啊。

我点点头,抱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希曼雪温柔的看着我,直到电梯门上。

4S店那个销售已经来了好几次电话,我手边不缺车,也就一直没当事儿啊但考虑到掩盖真相的需要,我知道不能再拖,于是出门打车,顺路到4S店提了车。

有钱好办事,尤其当我之前已经私下里给了那个销售经理二十万,他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会帮我搞定一切,即便换了车也不用重新补办手续。

于是我开着一辆毫无别的FX5离开,4S店则多了一辆客户试驾发生事故的肇事车辆。

到医院的时候,正看到萧沅荷领着女儿在地上慢走,我颇为惊讶,问道啊:“怎么这么快就能下地了?”

“大夫说可以适当下地走一走,动作幅度不大就没事儿。”萧沅荷见我进来颇为高兴,喜笑颜开的说:“大夫还说,再观察一个星期,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那么着急干什么,多观察几天啊!还是稳妥一点的好!”

听我这么说,小雨荇不干了,闷声说道:“这里闷死啦!什么都没有!我才不要多观察几天!”

我被她说得哭笑不得,连忙哄道:“好好好,不观察,不观察,大夫让出院咱们就出院,好不好?”

我对小雨荇的态度明显对南冰儿子管平南的态度颇为不同,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在我潜意识里,我把他当成和我争夺女人的竞争对手。父亲和儿子很多情况下都会有这种倾向,但因为血缘的羁绊所以并不明显,而我和小平南之间没有这种羁绊,所以显得就生疏一些。

尽管如此,我的表现仍旧是正常的,只是没有过多的喜爱而已,不像对小雨荇这样溺爱如同亲生女儿一般。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萧沅荷对我死心塌地,南冰却并不肯全身心的交付给我吧!

小雨荇走了一会儿,在窗户边上看了会儿风景,又到了床上,无聊之极的看起了动画片。

我和萧沅荷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轻轻聊天,不敢打搅了这个小病号。帮希曼雪婆媳俩带了好,萧沅荷先是笑了笑,然后才说道:“那俩人倒是不错,看着一点儿也不……”

“也不什么?”

萧沅荷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以为婆媳俩在一起陪一个男人,应该都很啊……很轻浮才是,没想到她们看起来气质都那么好。”

我笑了,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本来是想说淫荡吧?我告诉你,我至今还没见过比你更淫荡的呢!”

萧沅荷满脸通红的看了女儿一眼,见她没注意这里,便嗔道:“瞎说什么呢啊!啊人家才不……才不淫荡呢……”

“你不淫荡?你不淫荡碰一碰就高潮?”我小声的调笑着她:“抱一下亲一下下面就湿了,弄几下就高潮了,一高潮就晕过去了,你还说自己不淫荡?”

“哎呀!”萧沅荷撒娇不依,拧了我的胳膊一下,羞道:“你好讨厌啊!明知道人家来那个了,还逗人家……”

“是你先要说别人淫荡的,我不过是伸张正义嘛!”我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我最见不得贼喊捉贼了。”

和萧沅荷亲热了一会儿我就要离开,她颇为不舍,却又不愿阻止我,只是依依不舍的搂着我的胳膊,看我和女儿告别,随后才送我出门。

在门口,萧沅荷笑着对我说:“雨荇今天早上问我,说你会不会成为她爸爸啊。”

“你怎么答她的?”

“我说……你猜?”

我捏捏她的鼻子,把皮球踢了去:“我不介意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儿,就是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你女儿的父亲有很多个女人?”

说完,留下陷入沉思的萧沅荷,我离开了病房。

我明白萧沅荷的所思所想,但我给不了她所要的那些东西。如果说最开始我还想着占有她享用她的话,那么现在为了雨荇的幸福,我宁愿放手让她离开。忠诚是婚姻的基础,而这恰恰是我做不到的,除了对自己,我对谁都不会忠诚。

我可以做到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但那不符我的本性。我早已经决定,不再做不符自己本性的事,所以我没办法接受她的感情。

用感情去羁绊一个女人,是正常人的做法,但我早已不是正常人了,从我拥有无尽财富的那天起,我便失去了作为一个正常人的资格。

一个背叛了自己、败给了贪欲的人,是没有资格谈感情的。我永远忘不掉,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女人,那个被我一枪射杀的、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我更忘不掉,那一瞬间我心里的绝望、恐惧和对自己无尽的厌恶。

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感受,所以我只能逃避。

************离开医院,驱车到住处,我把田木生给我的药吃了一粒,其他的妥善收好啊,这才到隔壁去看苏家姐妹。

打开门,苏恬正坐在沙发上,我不敢贸然上前,便问道:“苏静呢?”

她莞尔一笑,说道:“你倒小心,放心吧,她店里了。”

我舒了一口气,坐到苏恬身边,把她抱在怀里问道:“吃早饭了么?”

“这里没米没面,怎么吃啊?”苏恬在我怀里拱来拱去极不安分,突然吸了吸气,笑着说道:“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喔!”

我淡然一笑,也没否认,问她:“饿不饿,要不我下去给你买点吃的上来吧啊!”

她摇摇头,说道:“中午静静过来,她买菜拿上来做,到时候你尝尝她的手艺。”

正说着,门铃响起,我到猫眼看了一眼,见是苏静,这才开门让她进来。

我让她进门啊啊,自己在楼道和电梯里看了看,才进门问她:“没人跟着你吧?”

“应该没有吧?”苏静放下手里的蔬菜,说道:“我跟你学的,坐电梯到二十五楼,然后走下来的。”

“呵呵,小心行得万年船,你做的很对。”我笑着夸赞她,关好了门,把蔬菜拿到厨房,见她跟着进了厨房便问她要不要帮忙。苏静明显和我还有些生分,刻意保持着距离,她摇了摇头,说自己能行,让我到客厅坐着。

这房子一应设备全都没动,锅碗瓢盆都是现成的,我不说是别人的,苏恬姐妹俩自然也不知道。倒是前房也是个爱干净的人,房间收拾的极其整洁,餐具也并不旧,大大增加了我在姐妹俩心中的印象分。

我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刚想和苏恬亲热亲热,苏静就在厨房里问盐在哪儿油在哪儿。锅碗瓢盆倒是齐备,油盐酱醋却真没有,不是前几天萧沅荷来了在我那里起火,我压根想不起准备这些东西来。

我让她等等,自己赶忙跑隔壁自己家里拿了油盐酱醋来给她。手里拿着大瓶小罐出门,却正好赶上田木生从齐妍家里出来,我一惊之下刚要骂一句你大爷啊,看到他身后的齐妍才恍然大悟,赶忙改口,说道:“……来啦……”

田木生吓了一跳,赶忙就坡下驴,说道:“啊,来了,这是要出门?”

“啊,没有,扔点儿垃圾。”

田木生压根没那个心思注意我手里的东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剩下齐妍满脸通红的在门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啊,我那个……啊……见!”我知道她尴尬,自己也很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跟她见了,我转身没走几步,齐妍就飞快的关上了门。听见关门声,我才长吁了一口气,好家伙,别人偷情我比当事人还要紧张……用脚踢了几下门,苏恬来开了门,见我奇怪的样子便笑个不停。和她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恨恨说道:“笑,再笑,等会儿就把你肏哭。”

她笑吟吟的捶了我一下,带上了门,待我从厨房出来,她才轻声对我说道:“我妹妹今晚还在这儿住,你要不要……”

我苦笑摇头:“我想肯定是想,可你确定没问题?万一你妹妹告我强奸怎么办?到时候你给我送饭?”

苏恬把身子靠在我的身上,不屑的说道:“人都说色胆包天,你胆子怎么就那么小?”

我心说为了你老子差点都杀人了,还胆子小,嘴上却不直言,只是说道啊:“那是,我大好的青春可不能奉献给劳教事业。”

苏恬莞尔一笑,说道:“你净一套套的。这样,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喝点酒,大家好好聊聊,然后我和你去隔壁……做爱,等她有感觉了,你过来就成了。”

我不禁奇道:“有感觉?有什么感觉?咱俩做爱她有感觉?”

“对啊!你不知道吗?”她惊讶的说道:“双胞胎有心灵感应的,我和我妹妹的就特别强。她新婚之夜那天,我……我跟着难受了一晚上……”

“有这么邪乎么?”我不敢相信的问道:“那前天晚上咱俩做的时候,她会不会有感觉?”

“当然了,昨晚她就问我了,这两天是不是和人发生关系了,是不是把处女给了你。”

“离这么远都行?”

苏恬点点头,说道:“只是越远越微弱,她和她老公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没感觉到,当时他们在英国……”

“那是够远的。”我想了想,兴奋地问:“这么说的话,咱俩在那边做爱,她在这边就会很难受了?可是光难受也没用啊!”

“放心吧,她又不是什么贞节圣女,加上年龄确实不小了,她也过够了这种日子,只是还下不定决心而已。昨晚我已经劝得她动了心,只差最后这一步让她无法头了。”

我看着苏恬,颇为好奇地问她:“我一想到你这么殷勤的把自己妹妹卖掉,我就感觉特不舒服。”

苏恬白了我一眼,说道:“我这也是为了她好,那个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啊,她却死守着什么贞节,不肯离婚也不肯找个情人关心关心自己。整天心情抑郁,弄得我心情都跟着不好,再说了,这三千万里面,还有她的两千万呢,我都牺牲了自己的感情了,她牺牲一下身体有什么关系。”

她探头看了看厨房,抽油烟机的声音遮盖住了我们的谈话声,放心说道啊:“我只是说帮你得到她,至于得到之后能否让她欣赏你,那是你自己的事儿啊啊啊。咱们的协议很清楚,我只说自己把感情献给你,可不包括我妹妹,这你可要明白!”

这时我才相信苏恬是爱自己的妹妹的,只是表现的形式颇为不同而已。明白了这一点,我顿时释怀,对自己即将的行动基本放下了思想包袱。

午饭很快就做好了,苏静的手艺当真不赖,几道小菜别具一格,味道颇为独特,吃起来竟然不亚于顶级大饭店的名厨。

苏恬提议喝酒,我把我自己留存的两瓶茅台取了来,三个人一人一杯倒上,苏恬先举起了酒杯,说道:“先为咱们的相识,干杯。”

苏静摇摇头,说道:“你俩为你们的相识干杯,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苏恬不乐意了,说道:“那你也认识小海了呀!也值得喝一杯嘛!”

苏静瞄了我一眼,静静地说道:“又不是认识了姐夫,不至于吧?”

我有些受宠若惊,赶忙说道:“……这杯咱俩喝吧,来!”

我举杯和苏恬碰了一下,喝掉了半杯白酒。

苏恬吃了口菜,骄傲的问道:“我妹妹这手艺不错吧?我爸就愿意教她,说我心不静,不适学厨艺,哼!”

“老爸又没说错你,就算你学画画,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吧?”苏静姿势优雅的夹菜,对姐姐冷嘲热讽:“最后不是因为谈恋爱你才努力学,你会考上军艺?”

“去!死丫头!”苏恬被妹妹弄了个大红脸,闷闷的吃起了饭,我见状没话找话,问苏静道:“听苏恬说你去英国留过学?”

“嗯,是去过,十九岁去的,在那儿呆了九年。”

“哦,在哪个城市?”

“伯明翰。”

“伯明翰?我倒是去过那个城市,不过没呆多久。”

苏静明显被我勾起了兴趣,一直低头吃饭的她头一次抬头动看我,问道:“你去过伯明翰?”

我微微一笑,答道:“是啊,和朋友一起去利物浦时在那里住了几天。”

“哦……”苏静点了点头,明显不相信我到过那里,便问道:“有没有尝过那里的巴蒂?”

我点点头,笑道:“太辣了,我吃不惯。”

苏静也会心一笑,说道:“确实,我只是偶尔馋了才吃一次。伯明翰大学校里有一家巴蒂菜馆,味道很好。”

“在那儿看了场英超比赛,感觉非常棒。”我端起酒杯,说道:“为伯明翰啊!”

苏静嫣然一笑,也举起了杯,道:“呵呵,好,为伯明翰!”

苏恬见我和她妹妹的关系有了进展,明显很高兴,也附和着举起杯,充满遗憾的说道:“你俩真幸运,我还没出过国呢!”

我和苏静相视一笑,不等我开口,苏静就说道:“出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能融入流会那种孤独感,会让人窒息的。”

“欧美不像美国那样的多民族国家,而且就算是美国,流会也是白人,黄种人一样会受到歧视。”苏静深有感触,继续说道:“就算别人不歧视你,他们看着你时那种审视和谨慎的目光也会让你疯掉的。”

“这些年好多了。”我附和苏静,解释道:“听他们早些年到欧洲的人说,黄种人不止是受到歧视那么简单。”

苏静点点头,说道:“英国相对好一些,据说其他欧洲国家会严重得多。”

“呵呵,芬兰就挺严重的。”想起在芬兰遭遇到的那些事情,我颇有些味无穷。

苏恬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兴奋的说道:“我记得你说你这块表就是一位芬兰朋友送的?”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在芬兰的罗瓦涅米,一个很美的地方。”

苏静闻言颇为兴奋,问道:“那你会说芬兰语吗?我最近在写一本书,要想阐述芬兰语和匈牙利语的相似关系,但有些音节上的问题始终无法解决,你要是会说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我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听得懂,说是说不明白的,感觉也不对,平时和朋友交流都是用瑞典语。”

苏静颇为沮丧,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哎……”

我灵机一动,说道:“倒是可以介绍你给我的朋友认识,他是地道的芬兰土著,应该能给你准确的资料。”

苏静的眼睛又亮了起来,说道:“好啊好啊!应该怎么联系他,你有他的电话吗?”

我苦笑:“他住在山里,与世隔绝……”

苏静一副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怏怏说道:“你这属于逗我玩嘛!”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只是提个建议,倒是想不到,你当着老,还有时间写书?”

苏恬旁边又插了句嘴:“开玩笑,我妹妹可是语言学博士!”

苏静笑吟吟的补充:“历史比较语言学博士。”

我颇为惊讶,没想到她的学历这么高,在我心目中,能出国留学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何况在国外读完博士。

苏恬见我长大嘴巴不敢相信的样子,得意的说道:“走眼了吧?”

我被她逗笑,说道:“你嚣张什么?”

“我自己妹妹有出息,我当然嚣张了,你管我!”

苏静却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记得小时候,姐姐要做个画家,我要成为一个有学问的教授,可如今……”

“不过我姐可是副教授,也算帮我圆梦了。”

苏静话锋一转揶揄起苏恬来:“别说教授了,我连大学老师都没当上……”

苏恬被妹妹说得满脸通红,不满地道:“你就寒碜我吧!谁不知道我那个职称和军衔是怎么来的?”

苏静莞尔,冲我爆料:“不知道呢吧?我姐也是博士呢!”

“你就寒碜我吧!死丫头!”

我倒是真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睡了个博士,看着苏静,想着等下还要再睡一个博士,我忍不住的兴奋起来……(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十八章 佩玉鸣鸾

醉梦人间作者:vampivirman(一剑潇潇)22--22发表于:第十八章佩玉鸣鸾吃过午饭,苏恬和自己妹妹撒着娇不肯去洗碗,只能由苏静无奈的继续做起了家务。

“你就是个懒鬼,吃东西有你,干活一点都指望不上,你哪有一点做姐姐的样子?”和苏静有了一点共同语言之后,我们彼此间的生疏终于淡化了不少,再加上三个人都喝了酒,醉醺醺的都很放松,苏静便当着我的面和姐姐言笑无忌。

苏恬笑嘻嘻的不以为意,说道:“我没有,你有行了吧?好姐姐,快去收拾吧,嘻嘻!”

她喝了酒,心情放松,暂时放下了对自身命运的担忧。看着她俏脸晕红的诱人样子,我心中意动,趁苏静不注意问道:“走吧,去隔壁。”

“去什么隔壁呀!”苏恬坏坏的笑着说道:“等会儿小妮子要睡一会儿的,这里这么多房间,还不够你折腾的啊?”

“我总是感觉怪怪的呢……”

苏恬把我推进客卧,说道:“你先躺着,等会儿她睡着了我来找你。”

“你就那么确信她会睡觉?”

“我这些年借酒浇愁有些酒量,她喝了这些酒,肯定早就困了,不信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了一番,弄得她脸更加红润了,才放开她说道啊:“知道她酒量不行你不去刷碗?”

“笨蛋!”苏恬捏了我的鼻子一下,说道:“不让她忙活忙活,怎么能那么快睡着?”

在床上无聊的躺了半天,眼看着我都快睡着了,苏恬才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啊。

她躺在我身边,笑着说道:“好啦,她睡着啦……”

苏恬今天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吊带小衫,腿上则仍旧是昨天在商场买的那条裤子,看起来青春靓丽,极为性感。浑身香喷喷的大美女躺在我身旁,胸前大片白腻的肌肤摆在我面前,想到眼前这个极品女人自己可以随意享用,试问哪个正常的男人还能忍得住?

刚才吃饭的时候就意淫了半天苏静,再加上酒是色媒人,看到苏恬,我早就忍耐不住了,将她一把抱在怀中,亲吻起来。

苏恬食髓知味,初尝性爱美好的她本来就是熟透了的果子,此时此刻正是恨不得夜夜笙歌的时候,不但没被我的突然袭击吓到,反而动和我亲热起来。

我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从下摆探进她的衣内,解开她的乳罩,接着用力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乳房,同时嘴上不停亲吻着她性感的红唇。

苏恬迫不及待的解开我的皮带,帮我褪下了裤子后,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握住了已经勃起的阳具,温柔的抚慰一番,便将我的内裤拉下,将坚挺的肉棒解放了出来。

她娇喘吁吁的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玉手扶着我的阳具就要塞进她白净无毛的下体里。感觉到龟头触碰到一片湿淋淋热乎乎的软肉,我一阵舒服,抬起头看着她笑道:“你这是要强奸我啊?”

苏恬闭着眼睛娇娇的呻吟,不理我的调笑,只是央求道:“好人……快……快给我……我要……”

龟头都已经进去了,我也忍不住了,便男上女下用传统的体位肏干起来。

随着身体的晃动,苏恬丰满的双乳在性感的吊带衫下面不断抖动,淡绿色的衣料下面,红晕的乳头隐约可见,看起来极为诱人。我俯下身子,隔着衣服将其含在口中用力吸裹,同时身体持续肏干不停,弄得苏恬大声浪叫。

我状态奇佳,将苏恬翻来覆去弄高潮两次,自己竟然还没有一点射意。苏恬毕竟不像萧沅荷和希曼雪那样敏感容易高潮,往常此刻就算没有射精我也不可能坚持太久了。

我心里暗骂田木生,还说不是春药,不是春药怎么会有这种效果?

苏恬被我弄得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我,告饶道啊:“好人,好哥哥……别弄了,快弄散架了……”

我将仍旧坚硬的阳具从她湿漉漉泄满了阴精的蜜穴里拔出来,送到她嘴边,待她柔顺的将其含入口中轻轻舔弄,我才说道:“不是说要弄你妹妹么?你有什么计划?”

苏恬摇了摇头,将肉棒上自己的体液清理干净吐了出来才开口说道:“人家啊……人家都被你弄迷糊了,还计划什么呀……你就抱着我过去,把我放在她身边弄我,只要她不跑,你就霸王硬上弓好了……”

“可我和她毕竟不熟……”我还是拿不定意,总感觉这么做忒不地道,她妹妹要是假装贞节还好,要真是三贞九烈,这么一来弄出事儿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抱我过去,相信我,我自己的妹妹,我太了解了。”

见苏恬坚持,我也不再反对,将她抱在怀里,走到苏静睡觉的卧室。卧室门半掩着,我轻轻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床上那具曼妙的女体正背对着门口在那里不停的扭动,口中低低的呻吟着:“死恬恬……这个时候……搞这种……”

苏恬抱着我的脖子,她刚才被我弄得浑身酥软,此刻正在养神,听见妹妹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冲我狡黠一笑,耳语道:“看,我说的没错吧?”

我将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吊带衫的苏恬放到苏静身后,还没等感应到床铺响动的苏静转过身来,就将已经略微发软的肉棒塞进了苏恬的蜜穴里,用传统的体位抽插了起来。

不止是苏静惊讶羞涩的瞪着我,就连苏恬也满脸惊讶的看着我,被我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的。

我不顾两人原因不同的惊愕,兢兢业业的奋战了好一会儿,还是苏静最先反应过来,羞臊的嘤咛一声就要逃开。

事已至此,我怎么能这么放她离开?伸手将苏静的胳膊握住压在苏恬的胸前啊,就好像没看到她这个人一般继续抽插。

苏恬被我弄得先是一阵喘息,接着是一阵悠扬的呻吟,到最后则变成了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愉悦的浪叫。苏静斜躺在那里,羞得满脸通红,挣扎了一番却没挣开我的掌控,只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看性爱中的两人。

苏静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只是被我和苏恬一冲,羞臊惊恐之下被压抑住了欲望。过了片刻,淫靡的气氛和来自同胞姐姐的微妙感应让这股欲望渐渐潮,苏静开始情不自禁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喘息声音也渐渐增大。

她的姐姐在我身下婉转娇吟,她在我身边气喘吁吁,二女紧闭着双眼,一双俏媚如花的容颜贴在一起,呼吸相闻,唯一可以作为辨别凭证的,是两人头发的长短。看着眼前养眼的一幕,我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快,而苏恬因为妹妹在身边,某种程度上加剧了身体获得的快感,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很快就到了高潮。

苏恬高潮的瞬间,旁边的苏静也身体颤抖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了红晕,口中竟然也轻轻呻吟起来。

我仍旧快速的抽插,苏恬虽然熟媚之极,却仍旧是新破之身,经不起连番挞伐,高潮余韵一过,被我弄时嘴中喊出来的声音明显是痛苦了。

原本的创伤还能被炽烈的情欲遮盖,而当情欲发泄出去,创伤带来的疼痛加上剧烈性交带来的红肿,苏恬不耐的扭动着身子,却又舍不得拒绝我。

“你弄疼她了!”苏静却感同身受,睁开眼睛皱着眉头挣扎了一下,不让我继续抽送,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这样……”

我无奈说道:“能有什么办法,她是我的女人,满足我是她的本分。”

苏静一扭头,不屑的躲开我的目光,说道:“歪理……”

苏恬早已明白我的意思,可怜兮兮的抱着妹妹的胳膊冲她说道:“好静静,帮帮姐姐好不好,姐姐要被他……被他弄死了……”

“怎么可以这样?”苏静一把甩开姐姐的手,却仍旧挣脱不了我的掌握,挣扎了一番,力气渐渐减弱,声音也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怎么啊啊……怎么可以……这样……”

苏静来的时候穿着灰色竖纹女士西装,里面是一件天蓝色的衬衫,看起来精明干练,此刻却不见了那件衬衫,而是变成了一件褶丝质休闲衫,腿上则是只着一条米色的紧身纤体衬裤,衬出她美好曼妙的身材来。

我饶有趣味的欣赏着她的表情,苏恬仍旧不遗余力的做着她的思想工作啊:“帮帮姐姐,我……我真受不了了……而且你对他也有好感的,对不对?”

“我哪有……”苏静明显乱了方寸,不安的挣扎起来,一头秀发随着她不停扭动身体轻轻飞舞,双眉纠结在一起,述说着内心无尽的矛盾。

我勃起的阳具仍旧停留在苏恬的身体里,被苏静这一番扭动,苏恬也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苏恬推了我一下,递给我一个眼色,示意我去亲吻苏静。

我将湿漉漉的阳具从苏恬身体里抽出来,轻轻起身,按住苏静的另一只手,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体上。感受着她不输苏恬的丰满,我缓缓的贴上了她的面颊,温柔的含住了她的上唇。

苏静的扭动在我的亲近下渐渐减弱,被我含住嘴唇的一刹那,她喉间响起一声轻吟,一条玉腿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勾住了我的大腿,随即又放下了。

她尝试着扭头躲开我的亲吻,却被我含住了嘴唇无法摆脱,两个人气息相交啊,她的抵抗渐渐微弱,最终失去了抵抗的意识,迷失在情欲的汪洋里。

我松开握着她胳膊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抱住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玉腿再次将我勾住,想着身下压着的这位美女是留过洋的博士,我心中快感无限,动作渐趋激烈。

苏恬侧着身子躺在那里,看着我轻薄她的妹妹,脸上挂着笑容。看到妹妹的反应开始热烈,她冲我会心一笑,伸手到我身下,轻轻握住了还沾着她淫水的肉棒,轻轻套动。

苏恬的小手保养得极佳,被她握住的快感丝毫平常女人的口舌侍奉,在她的刺激下,我开始不再满足于苏静的唇瓣,而是用舌头挑开红唇,找起苏静的香舌。

苏静不再抗拒,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柔媚的应着我的挑逗,乖巧的吸吮我的舌头。她接吻的技巧非常好,看起来留洋经历对她的影响不单单是生活阅历方面。她轻轻吸裹我的舌头,同时舌尖不住的绕着我的舌头打转,潜意识的配着我的亲吻,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和矜持。

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松软下来,微凉的小手在我背后轻柔的摩挲,鼻息急促,口中咿咿唔唔开始轻轻呻吟起来。

我腾出控制着她身体的双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房,随着我每一下揉动,她都微微挺起胸膛,极为享受这种美好的感觉。她的双乳绵软肥硕,不同于苏恬的浑圆结实,想来是她老公的功劳。想到自己正在给某个男人戴绿帽子,我心里有一丝邪恶的兴奋,揉捏的力度不觉增大。

“嗯……”苏静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地地道道的呻吟,伸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手腕,稍微阻止了一下,就变成了轻轻抚摸我的胳膊。

我将她的香舌含在嘴里吸吮,感觉隔着两重衣料的抚摸并不过瘾,便将她上衣的下摆撩起,欲帮她脱下。苏静下意识的举起胳膊,抬起身子方便我帮她脱下衣服,只是当衣服遮住了面部才翻过味儿来,嘤咛一声拉住衣服,不愿让我将其脱下。

我嘿嘿一笑,见她这样也不管她,将乳罩往下分开,露出圆滚滚的双乳来,低头在那略微有些暗红的乳头上含弄起来。

被遮住了面孔的苏静一下子呻吟起来,眼睛不能看到真实情况,肉体上传来的快感就更加强烈。她的双手被衣服束缚在头顶,无法伸手阻止我的强烈刺激,到此刻才发现自己是作茧自缚。她不停的扭动身体,光是想象着自己除了丈夫从来不曾被人看过的身体暴露在一个并不如何熟悉的男人面前,就已经让她羞臊不已,何况这个男人还在轻薄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她和我接吻的时候还没有想起这些,被我脱下衣服的时候才恍然明白自己在做一件多么羞人的事情。每个女人背叛家庭的时候都会有纠结和反复的过程,直到突破最后那一步之前,她们都是犹豫不决的,苏静学历再高,知识再丰富,一样不能免俗。

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带给她更多的快感,同时也让她有了更多考虑矛盾的机会啊感觉到她的反抗有些抬头,我又将她双手按住,隔着薄薄的白纱面料吻住她的双唇,让她无法继续思考。

我带动身体,用阳具的动作提醒苏恬帮我脱下苏静的衬裤。苏恬冰雪聪明,松开了我的性器,懒洋洋的坐起身,双手扯着妹妹衬裤的两端连着内裤一起快速拉下。

感觉到湿润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所带来的死死凉意,苏静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啊,却被我堵在了唇边,声音闷闷的,听起来颇为古怪。

苏恬不以为意,伸手在妹妹的下体轻轻一探,这才满脸媚笑的躺在我身边,笑着说道:“小静静都湿透了……”

我用双膝分开苏静的双腿,将膝盖顶在她的腿根处,调整了几下姿势,却仍旧不得其门而入。苏恬早看在眼里,娇声笑着伸手将我的阳具握住,轻轻划开亲生妹妹的两瓣肉唇,随即将其对准了妹妹从未被第二个男人进入过的蜜洞口。

触感的差异告诉我时机已到,沉腰落马挺身而入。火热坚硬的肉棒贴着滑腻的花径贯穿而入,强烈的快感一下子传到脑海,苏静身子猛地绷紧,随后轻轻喘息了几下,这才缓缓放松下来。

龟头处感觉有异,一阵阵的收缩以及突然增多的液体提示我,她已经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我没想到苏静竟然这样的敏感,或许之前我和苏恬上演的活春宫对她刺激很大,或许双胞胎的感应确实很强,但刚插入便来了一次小高潮,这样的敏感度,几乎可以和萧沅荷媲美了。

我最近所结识的几个女人当中,最敏感的当属萧沅荷,天生敏感体质的她在放下那副伪装、可以轻松享受性爱的情况下极其容易获得高潮,如果赶上挑逗充分或者她比较渴求的时候,在几分钟里连续高潮两三次也不无可能。

其次敏感的便是希曼雪了,全身心投入的她获取高潮的速度同样不慢,而且她最诱人的地方就在于她即便不高潮也会颇为满足,典型的情感需求型。

南冰属于懂得享受性爱却又不那么贪恋其中的类型,程琳则是完全未解风情啊,我带给她的那次高潮很可能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享受到性爱的美好。

至于苏恬,则明显是个另类,新破之身竟然如此渴求,我想这仅仅是她十几年来受到的变相调教对她的影响露出了冰山一角而已。

我本来以为,考察苏恬苏静姐妹俩的身体特质,苏静的参考意义更大一些,因为她成长的环境更为宽松和自由,现在看来,恐怕也未必如此。

苏恬身子一动,似乎察觉到了妹妹身体的变化,迟疑着说道:“这小妮子啊啊……不会是这一下就高潮了吧?”

见我轻轻点头,她咋舌道:“够厉害的,就这样刚才还翻跟头打把势呢?”

苏静明显听见了姐姐揶揄的话,抬腿踢了她一下,接着吃吃说道:“你……你放开我……”

我这时才想起双手还按着她的胳膊,闻言赶紧松开,双手支撑在她腋下,挺起身子小幅度轻轻抽插起来。

苏静压抑的呻吟着,双手扯着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羞得通红的面颊来,双眼滴水一般的凝视着我,恨恨说道:“这下……啊……你满意……了……嗯……”

我伸手到她身后帮她解开乳罩的扣子,彻底释放出两只白白嫩嫩的玉兔,笑着说道:“也不能怪我,是你太诱人了。”

苏静愤愤不平的掐了我的大腿一把,双手便不客气的搂住了我的腰,断断续续说道:“诱人的……多了,你都……喔……都要弄到床上……来吗?”

我直起身子,双手揉搓她的绵软丰腻的美乳,手指轻轻拨动勃起的乳头,一边温柔抽送一边说道:“别人我忍得住,对你我实在没什么自制力……”

苏静轻轻喘息着白了我一眼,一手握住我揉捏她美乳的手腕,一手伸到旁边捏住正在看戏的姐姐的面颊,颤声说道:“死恬恬,是……啊……轻点儿……是不是你……把我给卖了……”

“呀!呀!好疼,你怎么不轻点儿!”苏恬被她掐的一阵叫痛,双手使劲挣脱了妹妹的惩罚,促狭说道:“小海,往死了弄她,不能怜香惜玉!”

我嘿嘿一笑,看着这对如花一样的双胞胎熟女姐妹俩彼此调笑,心中快意十足,抽插的速度不自觉就快了起来。

苏静再也无法分心和姐姐纠缠,蜜穴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她,让她的呻吟声渐渐放大,而夹杂其中的,则是苏恬微弱的呻吟。

看着姐妹俩的皮肤渐渐泛起红晕,我放缓抽插的速度,把苏恬搂在怀中轻轻亲吻爱抚了一会儿,问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苏恬将通红的脸贴在我的面颊上,声音酥软娇喘吁吁道:“很奇怪,那里明明很空,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样,不如真实做爱那么充实,但感觉很像……”

她说完话,挣开我的臂膀,躺倒在妹妹身边,接着说道:“我想……要是闭上眼,弄个东西放在里面,感觉应该就一样了……”

捡到宝了!

这姐俩感应如此强烈,弄一个相当于同时弄两个,这种好事儿到哪儿找去?

我终于理解为什么苏静刚才那么快就高潮了,原来之前我弄苏恬的时候她一直都有快感,只是燎原之火没烧起来,所差的不过是那么一点儿火星而已。

一模一样的两朵娇花羞答答的绽放在我面前,一个沉静一个活泼,一个婉约一个率真,这种齐人之福,恐怕是给个皇帝我都不会换的。

被姐妹俩诱人的神情弄得兴发如狂,我抱着苏静的双腿快速抽插起来。强烈的快感在两人交之处迸发,我额头开始冒汗,苏静浪叫的声音更大,就连旁边的苏恬,也随之娇媚的呻吟起来。

苏恬的一只玉手还在不停的抚摸自己的阴蒂,尽管高潮了那么多次,她仍旧无法压抑住来自于奇特感应的强烈快感。

姐妹俩娇花并蒂,我看着还不过瘾,又将苏恬的玉手拿起放到苏静的美乳上啊,让她抚慰自己的妹妹。两姐妹一母同胞所生,在一起裸体相见的机会却也不多,这般同享性爱的更是少之又少,是以这番亲昵本身就让苏恬有些抗拒。但三人都沉浸在性爱的狂乱里,哪里还有余裕思考,苏恬下意识的将揉捏自己妹妹乳房的节奏和自己爱抚自己阴蒂的节奏同调,频率也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而渐次提高。

“啊!”最先是苏静到了高潮,花径深处一股蓬勃的阴精蓦地泄出,将怒气勃发的龟头淋个正着。我正在快感累积的当口,见苏静高潮了,连忙拔出阳具,稍微一转身便插进了苏恬的蜜穴里。

骤然的充实让苏恬猛的睁开了双目,搓揉阴蒂的玉手仍旧不停,双眼中却已燃起火热的神采,她定定的看着我,口中叫道:“好人……好哥哥……给我……我要……我要……高潮了……啊!啊!”

苏恬双眼直直的盯着我,檀口微张啊啊的叫个不停,表情骚媚入骨,诱人之极。

我疯狂肏干,做着最后的冲刺,眼见射精在即,不停问她:“爽不爽?爽不爽?我要射到你里面了!”

苏恬疯狂点头,应着我的问题,嘴里浪叫不停,说道:“射吧……射到我的骚屄里……射死我……啊……”

苏静被姐姐疯狂的叫声吸引,转头看着姐姐即将高潮的样子,身子懒洋洋的贴了过来,将苏恬的臻首抱在了怀里。

苏恬一声尖叫,在我射精的一刹那迎来了今天第四次高潮。她的蜜穴里已经没有什么阴精可泄了,只是轻轻颤抖着身子,剧烈的喘息着。

我趴到姐妹中间,将美丽的姐妹花压在身下,体力透支的厉害,也喘个不停啊。

苏静让出空隙给我让我躺下,柔顺的依偎进我的怀里,说道:“你就像个野蛮人……”

我问苏恬道:“告诉你妹妹,我野蛮么?”

苏恬渐渐喘匀了气息,闻言腻声说道:“是野蛮了点儿,不过我喜欢……”

我哈哈一笑,苏静却不屑说道:“不知羞……”

“谁像你呀!”苏恬握住妹妹的手,揶揄地道:“心里千想万想,憋得够呛啊……”

“死妮子!”苏静被她说得急了,骂道:“再乱说看我不撕碎了你的嘴!”

苏恬平时惯于摆出姐姐的架子来,但妹妹认真起来,她是当真怕的。被妹妹这番恐吓,苏恬畏缩到我怀里,嘀嘀咕咕道:“本来就是嘛……”

苏静恨恨说道:“还没找你算账呢!”说着话,拧了我一下,接着说道啊:“你给了这妮子什么好处,让她帮你这么算计我?”

我一脸无辜的摇头:“哪有,我可没有算计你!”我话锋一转,随即说道:“我只是仰慕你而已,那天见了你一面,就被你打动了。”

“油嘴滑舌!”苏静白了我一眼不再理我,仍旧问自己的姐姐:“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两千万。”苏恬倒极为淡定,说道:“我要出国,需要钱,自己卖了一千万,把你捎上一千万,然后搭上自己一辈子的感情又为你赚了一千万。”

“你……”苏静被她的话弄得一愣,随即气道:“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吗?”

苏恬不以为意,说道:“你那个破咖啡馆是你老公的产业,要离开他没钱怎么行?你一直不肯离开他,根本不是因为你多爱他,更多的是你舍不得这间苦心经营的咖啡馆,那不如干脆买了下来,自己慢慢经营。”

我倒是不知道她还有这番苦心,苏静也是一愣,无奈说道:“那你……那你也不能这样算计我啊?”

“算计你?”苏恬冷笑道:“我又没把你送给哪个癞痢汉子,你自己也说对他颇有好感,我才这么做的。”

“狡辩!”论智商,姐妹俩或许差不多,论逻辑思维,苏静甩姐姐几条街,她不怒反笑,说道:“你俩认识的时候我还不认识呢,你俩谈交易的时候我也不认识他,哪里来的好感?”

苏恬强词夺理:“我看着有好感,你看着就肯定也有好感!”

“你……”

苏静被姐姐气得说不出话来,我见姐妹俩越说越僵,赶忙从中调和:“苏静啊,你姐姐也是迫于无奈,大概你还不知道,昨天她差点儿被人绑架。”

“绑架?”苏静越过我,起身看着苏恬,问道:“真的?”

见姐姐点头,苏静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绑架一个上校?到底怎么事儿?”

苏恬摇头苦笑:“当然是不把上校当事儿的人。”

“你是说……”

“所以我才和你商量用你的签证先出国的事儿。”苏恬脸有忧色,说道啊:“本来还想着自己慢慢准备的,现在看来……”

“当初你托人办了两本一模一样的护照,我还觉得你多虑了,现在看还真有些道理。”苏静陷入沉思,过了片刻才点了点头,说道:“我只是担心,英国当地要查验指纹,恐怕会有问题。”

“如果你先去一个没有指纹检测的国家,之后就自由多了。”

苏静沉吟道:“这样倒是个办法,可总不能永远这么下去吧?”

“不用,缓过这段时间来,最要人不在国内,很多事情就好办得多了。如果实在不行,可以选择和当地人结婚。”

苏静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颇为好奇:“你舍得?”

“事急从权,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你姐姐的想法。”

苏恬捶了我一下,恼道:“什么是我的想法?不许瞎说!”

苏静笑了笑,对姐姐说道:“这样也好,你先出去,他们不知道我,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我留下来慢慢帮你办手续。”

我摇摇头,说道:“如果你姐姐离开,你也要尽快离开。”

苏静奇道:“为什么?”

“很简单,你穿上你姐姐的衣服就是你姐姐,就如同你姐姐拿着你的护照离开就是你一样。”我想了想,接着说:“苏恬做好准备的同时,你也要做好相应的准备,最好是你们两个同时离境。”

“要明白你们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险,他们不是普通人,而是掌握着这个国家至高无上权利的一群人。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他们还没有彻底警觉突然离开啊,不然……”

我想了想,继续说道啊啊:“而且同时离境能让你姐姐假冒你的风险降至最低。”

“可是……”苏静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我从来没打算过离开……而且……而且我和他还没离婚,我……我怎么离开?”

“先离开是非之地,离婚以后慢慢再办。你们俩同时出行,一个因私正常出行,一个参加旅行团。两个人最好都到芬兰,这样有个照应,毕竟你有在欧洲生活的经验。到芬兰附近也行,我可以让我那个朋友安排,你的语言不成问题,和他会和后,他会照顾你们一切的。”

“你不是说联系不上你朋友么?”苏恬好奇问道。

“呵呵,他避居深山,每个月的月初和月中要到市购买生活用品,那个时候他就能收到电话留言了。他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但并不是野人,手机汽车他一样也在用的。”想起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拉普兰人,我心中流过一股暖流,笑着说道:“有他帮忙,就算没有签证,你们都能稳妥的留在欧洲,现在最关键的啊,就是你们要先离开这里。”

苏恬呀了一声,问道:“你这朋友……把不把握啊?”

我冲她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没问题的。”

苏恬又问:“不知道旅行团要多久能办下来?”

“最快也要六七天吧?”我捏捏她的鼻子,安慰道:“这几天你就在这里躲着,办理相关手续的时候都让苏静出面好了。”

“嗯,幸亏当初我的户口单独迁了出来。”苏恬庆幸的说道:“小妹的户口是落在我继父那里,不然的话,恐怕会麻烦得多。”

苏恬姐妹的父亲去世很早,她们的母亲在两个孩子上了大学之后也改嫁了,所以苏静的户口是落在继父那里的。两姐妹出生的时候一个跟着父亲姓苏一个跟着母亲姓周,所以苏静户口本上的名字并不姓苏,而是姓周。加上苏恬刻意和妹妹保持距离,外界很少有人有机会同时见到这两个容貌酷似的女人,也就很少有人知道她们是双胞胎。

若非如此,苏恬也不会那么有信心能够顺利离开,目前需要解决的问题只要如何准确的同一时间同时出境。

三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大致确定了接下来几天忙碌的事情,然后就陷入了莫名的沉默。

注意到薄被下面一个显而易见的凸起,苏家姐妹俩都笑了起来。我一左一右拥着一对儿成熟性感的姐妹花,在讨论的时候就已经上下其手,亲亲这个吻吻那个了,现在正事聊完,便动起了歪心思。

苏恬早已见怪不怪,起身冲我妖媚一笑,掀开了摊子便将犹自滑腻的肉棒含进了嘴里轻轻吞吐起来。看着姐姐将还未清洗的阳具含在嘴里,苏静明显一呆,奇道:“你也不嫌脏?”

苏恬莞尔一笑,说道:“比这脏的我都经历过,更何况……给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些,感觉很美好的……”

我把苏静抱在怀里,用手指摆弄她的红唇,享受着苏恬的口舌伺候,笑着问道:“你没试过这个?”

苏静摇摇头,又点点头,见我满脸不解,只得解释道:“倒是用嘴……舔过那个,但这样脏的……”

苏恬仰起头,笑道:“我还没舔干净,要不要试试?”

“我才不舔粘了你口水的东西!”

“哈,这么有志气?”苏恬一笑,不屑地道:“刚才这个还粘了我下面的水儿呢,你怎么不嫌?”

“我看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苏静愤然起身,就要去拧姐姐的脸蛋啊,苏恬不甘示弱,姐妹俩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相互搔痒,不一会儿两个美人便都花枝乱颤的躺倒在床上,喘个不住。

苏恬枕着我的小腹,苏静枕着我的大腿,两个人喘息了一会儿,却都被眼前颤巍巍挺起的肉棒吸引住了。苏恬用手托了春囊,伸出小香舌将肉棒根部残余的体液舔净,又向妹妹抛了个笑吟吟的媚眼,邀请她也加入到这个队伍中来。

苏静对口交并不陌生,仔细看了看肉棒上并无任何可疑的白色液体,于是也凑了上来,和姐姐一起舔吸起来。

双美争春,快感无边,两个大小相当一样柔软的嘴唇并在一起,贴着肉棒自下而上的移动,在每个红唇里都有一条活泛的小香舌,随着红唇的上下移动留下一道湿迹。

姐妹俩心有灵犀,动作几乎毫无二致,身体上的舒爽加上视觉上的刺激,我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可正在我爽的时候,姐妹俩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两人身体一僵,随后便是一幕让我终生难忘的景象发生了。

当再一次两朵红唇从肉棒底端移到顶端时,两人的嘴唇不经意重在一起,异样的触感让姐妹里颇有些不自然,随即二人便本能的分开了。只是那份异样的感觉如此动人,两人一愣之后就又同时动的吻上了对方的红唇。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面对面跪在我的面前,她们肌肤相亲唇舌相交,姐姐揉捏着妹妹的双乳,妹妹则抱着姐姐的纤腰,抚摸她的背脊。两具娇媚的肉体几乎一样,却又各有不同的风情,一时间,我如堕梦中。

见过希曼雪婆媳俩的热吻,我本来已经觉得足够震撼了,但看到这对成熟双胞胎姐妹花的热吻,我才知道那其实不值一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人在和镜子里的人热吻,事实上却又展现出不同的美态,姐妹俩相貌酷似,性格却天差地远啊,体现在情爱当中,其表现也是各自不同。

苏恬热烈奔放,苏静稳重自持,一个高亢嘹亮,一个轻吟浅唱。看着两女这番景象,我哪里还忍得住,跃身下床站到苏静身后,伸手按住她丰满的美臀,提枪刺入!

“呀,疼……”面前的女子一声娇吟,满脸嗔怪的头瞪了我一眼,说道:“坏蛋,你插错了……”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十九章 西山云雨

醉梦人间作者:vampivirman22//22发表于:第十九章西山云雨被她这么一提醒,我仔细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

因为头发拢在一侧,刚才苏恬也脱下了三人身上仅存的衣服,我一时间竟然没分清哪个是苏恬,哪个是苏静。也是我情欲攻心,不然根据之前二女的方位我也不会弄错。

苏静哈哈大笑,苏恬微蹙着眉头埋怨:“都弄肿了,还来欺负人家……”

我尴尬着要拔出来,苏恬拉住了我,带着一丝羞意说道:“来都来了,就别走了……”

苏静刮着鼻子羞自己姐姐,问她:“你不怕疼啊?”

苏恬酥酥的眯着眼不理她,腻声说道:“怕,不过……痛并快乐着呗!”

我也被她逗笑,只是这次乾坤已定,就不再忙于制造强烈的快感,因此动作极为轻柔,最大程度减少带给苏恬的疼痛感。

我用最少的抽插次数,带给苏恬最温柔的快感,虽然不同于大开大那种强烈,但别有一番温情在其中,也让她颇为动情。

姐妹俩的身子本来是连成一个锐角,锐角的顶端是我,此刻苏静已经起了身啊锐角自然不复存在了。她坐到姐姐身边,温柔的把她抱到怀里轻轻抚慰,感觉她才应该是姐姐,而不该是妹妹。

苏恬和苏静的感情很奇怪,两个人平时几乎从不联系,苏恬却为了妹妹敢于牺牲自己的情感追求,苏静在被姐姐算计之后并无太多怨言。而且我发现在姐妹俩相处的时候,苏恬更多时候是扮演一个任性撒娇的角色,而苏静则是一副大姐姐模样,不论是对事情拿意还是两个人之间的从关系,都是以苏静为。

单独面对苏恬的时候,我会觉得她心机深沉深谋远虑,她表现的也是独当一面极有见的那一面。可当她和苏静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表现很容易让人觉得她就是个毫无心机的傻大姐。

在我看来,苏恬并不是刻意和妹妹伪装自己,而是她在和妹妹相处的时候更为放松,这应该是一种依赖,而不是不信任。

除了感慨造物弄人,我想姐妹俩同卵而生却姓氏不同,恐怕也是个极为重要的原因。

苏恬父母的感情很好,但父母对两个女儿的影响明显不一样,按照苏恬的形容,苏静更像父亲,而自己更像是母亲。

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大概是她们的父母不想让她们觉得因为和自己不是一个姓氏就厚此薄彼,所以刻意避免这种情况,结果反而适得其反,苏恬没有随母姓反而和母亲关系最好,而苏静没有随父姓却最得父亲怜爱。

如果不是苏恬父亲为了报答岳父的恩情为两个女儿取了不同的姓氏,我想姐妹俩的性格发展应该更自由一些,至少名义上的姐姐苏恬应该会承担更多做姐姐的责任尽管她只是早来到世界几分钟而已。

一般的双胞胎,性格上大部分都是相似的,但在某一个方面,两个人都一定是相反的。这是其成长环境决定的,也是其心态的天然产物。每天面对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每天都会发生别人把自己当成别人的闹剧,孩子潜意识里就会做出和对方不一样的选择,久而久之,两个长相几乎一样的人就有了截然相反的人生观。

所以很难看到双胞胎从事同一行业,即便有,也多是命运的选择,而不是自己的选择。

看看苏恬和苏静截然不同的发型和各自崇尚的风格,她们的酷似度无疑加深了这种相反的程度。

苏恬伏在妹妹的怀里腻声呻吟,苏静俏脸羞红的不时偷看正在努力耕耘的我啊,遇上我欣赏她的目光,便白了我一眼躲开了视线。

她微张着小嘴轻轻喘息,微小的呻吟声被姐姐舒爽的浪叫遮掩了,她便有些肆无忌惮,刚吟哦了几声,才发现我已经俯下身子,贴到她的身边。

苏静不由得极为羞囧,正要躲开,却被我含住了她的鼻头。我本来要啄她的红唇,被她一挪却误中副车,不过错有错着,她的鼻子柔软挺拔,这一吻带来的感觉也颇为美好。

她不由好笑,嗔了我一眼便上了眼睛,将嘴唇停在那里,任我采撷。她柔媚乖顺的样子让我极为心动,想想这不过才是和她初次性爱,两个人就算从那天见面开始算,认识的时间也并不长,她能这样实在让我始料不及。

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保持着抽插的节奏,在某个时间,我停下了吸裹苏静红唇的动作,她却仍旧情动之极的动吸吮我的唇舌,等到发现我好整以暇的停下了动作,她才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我,见我一脸跳线,便又脸蛋羞得通红撒娇不依。

她怀中的姐姐也不老实,早含住了她勃起的乳珠轻轻吸吮,这样一来,她吞吐到我口中的气息和呻吟声都越来越浓,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气闷,挣脱开我的亲吻大口的喘息。

等她喘息声变成呻吟声,还不等我动,她已经又凑了上来。我品味着苏静越来越动的亲吻,浑然不觉的保持着节奏缓慢抽插,不是苏静推开我,我还不知道苏恬已经高潮了。

身下的美人已经瘫软下去,不是我的手还扶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就自动脱离开了。我颇为惊讶,苏恬这样的敏感表现,在此之前我是不敢想象的,稍一思啊,我便有了结论。

姐妹俩在一起的时候,获得了+>2的结果,苏恬在我的抽插之下获得快感,苏静则在和我接吻的时候得到情感上的满足,再加上苏恬舔吸妹妹的乳头就如同舔吸自己的乳头一般,这样几重快感累积起来,饶是苏恬下体微肿有些微的痛楚,她的高潮仍然来的极为迅猛。

把苏恬放在一旁,我顺势就把苏净拉进了怀里。她跪着直起身子,和站在地上的我身量相当,我把她紧紧抱着,热情的亲吻着,探着她津液潺潺的檀口。

苏静先是抱着我的脖子享受着我的亲吻,过了不久就忍不住了。姐姐之前的快感和高潮带给她极大的刺激,她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红晕,玉手也不安分起来。

我一手搂着苏静的蛮腰,一手揉捏着她丰满软腻的臀肉,突然感到一双小手握住了自己兀自坚挺的阳具。放开美妇人的唇舌,我冲她戏谑问道:“怎么这么着急?”

苏静嘤咛一声倒进我的怀里,滚烫的面颊贴在我的胸脯上,小手轻柔的套动啊,羞得不肯抬头。

我继续逗她:“上面可还沾着你姐姐的体液呢!你不嫌脏啊?”

她的手掌触感明显不如苏恬那种凝脂一般的腻滑,只是她的撸动极富技巧,也带给我不错的快感。听我这么说,她不依的扭动身子,我知道她非常渴求,却并不想那么快满足她。

我双手扶着她的胳膊让她离开我的身体,苏静仍旧不肯抬头看我,顺从的任我摆布。她俯下身子,摆成了姐姐刚才的姿势,只是变成了正面面对着我。她垂着头,一头长发松散的垂下来,遮住了她羞意上涌的面颊。

我把她的秀发拢在一侧,露出羞红的面颊,笑着说道:“舔干净才能插进去啊,不然不卫生呢!”

如果换成刚开始的时候,我绝对没有勇气做这种委屈她的行为,但经历过刚才双胞胎姐姐的亲自示范和跟我亲吻时的那种动,我有很大的把握她会屈服。

苏静有若滴水般湿润的双眸凝视着我,过了片刻,她轻微的叹息,闭上了眼睛,却张开了红润的嘴唇。

我颇有成就感的缓慢向强,将犹自沾着她亲生姐姐爱液的阳具插进了她绽放的红唇。我轻轻的抽插,幅度并不大,龟头点在她的舌头上便适可而止,如此反复。

没多久,苏静的呻吟声就响了起来,随着我每一下的抽送,她的喘息和呻吟都会突然放大。她的唇舌我刚才已经享受过,不过那时候是苏恬唱角,我还难以分辨属于她的美好,现在则不同了,下体传来的舒适感受告诉我,她有着并不逊色姐姐多少的口技。

苏静从最初的被动渐渐变为动,她的舌头开始和我的龟头纠缠,两瓣红唇也用力刮蹭阳具的外沿,这样一来带给我的快感就更加强烈了。

为了便于掌握这种动,她伸出原本支撑在床上的双臂,改为把住我的腰腹啊。她秀发飞舞,露出白里透红的秀美面颊,偶尔一次深深插入,她还会仰起头哀怨而渴求的看着我。我心中快意无限,能享受到这样的女人,真的是虽死无憾了。

苏静把肉棒舔舐干净,直起了身子依偎进我的怀里,只是用手继续套动,却不肯说话。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却仍旧要逗她:“怎么了?”

她狠狠的握了一下我的阳具,呢喃着说道:“给我……”

“给你什么?”

“讨厌!”苏静不同于姐姐的热烈奔放,性爱中的她总是有些拘谨,尽管行为上已经屈服,语言上却仍旧矜持:“求你……”

毕竟初次欢好,我可不想弄得不欢而散,因此挑逗适可而止。我她翻身躺下啊,自己双膝顶在床上,坚硬的肉棒划开淫水潺潺的花瓣,缓缓刺入她渴求已久的蜜穴。

苏静久为人妻,性器早就被开发的差不多了,只是最近这一年不再那么频繁啊。相比姐姐苏恬,她的性爱经验无疑更为丰富,耐受度也更高,等我全部插入啊,她开始动响应起来。

她媚声低叫,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横在面前,不知道是要遮住面孔还是要堵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的声音传出来。

站在床上本是为了适背入,却并不适这种姿势,弄了几下,我发现有些使不上力,便抱起苏静,提醒她往里一点。

苏静双腿勾着我的腰,向里挪了挪,给我留下了支撑身体的空地后才又躺稳啊。

我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双手握住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快速抽插起来。

她双腿曲起,脚掌踩在床上,动的迎着我。

两个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床垫的起伏波动越来越大,直接影响了旁边的一个人。

苏恬已经眯了有一会儿了,被我和她妹妹弄出来的响动吵得不得安生,睁开眼睛嗔了我一眼,说道:“你俩就不能小点儿声啊!吵死人了!”

苏静正沉浸在快感之中,根本不理她,只是凝视着我,双眼春意盎然,满是鼓励和赞许,让我也更加投入。

苏恬见没人理自己,愤愤不平的挡在两个人的视线之间,说道:“看什么看啊,不许看。”

她凶完了我又去凶自己的妹妹,不成想一拧头的当口,嘴唇就被妹妹含住了啊经历过之前的高潮,苏恬的情欲大概只剩下情了,所以妹妹被弄得快感连连,她却并没有之前那么敏感,只是被妹妹动亲吻,她却仍旧颇感新鲜。

苏静在欲海里载沉载浮,抓到了姐姐这根稻草,亲吻的欲望极为强烈,而姐妹俩纵情热吻之下,苏静的快感积累速度更加迅猛起来。

“啊……嗯……要来了……”

即便是高潮,苏静的喊叫声也并不如何激烈,比起来一到高潮就呼天抢地的姐姐,她可是淑女太多。抱着姐姐的胳膊一紧,身体僵了片刻,苏静才软软的松弛了身子。

我仍旧在兴头上,抽插的速度好不放缓,苏静熟透了的身子没过一会儿就又被我弄得激烈的癫狂起来。苏静是个行动派,是个光练不说的傻把式,再加上姐姐苏恬始终占着她的嘴唇,想大声呼喊也没那个机会。

不知道是那春药的效果太好,还是苏恬姐妹俩的心灵感应太强大,我今天的状态出奇的好,把苏静连着又弄得高潮了两次,我才在她已经泄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里射了精。

经历了这样的疯狂性爱,苏静对我的态度明显变化很多,当我把沾着两人体液的肉棒送到她面前时,她看了我一眼,毫不犹豫的将其吞下,温柔乖巧的舔舐吸裹,柔顺至极。

我抱着苏恬躺下,看着苏静在那里耐心的做着口舌侍奉,一样的动作如果苏恬来做我会毫不惊讶,但换成心气高傲的苏静,这份景象就连苏恬都咋舌不已。

苏恬被妹妹的高潮也弄得红晕上脸,伏在我的怀里满脸坏笑的看着妹妹,忍不住出声逗她:“静静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

“一边去。”含羞将肉棒弄干净,苏静红着脸挤到我和她姐姐中间,侧过身留给苏恬一个背影,便腻进了我的怀里。

苏恬恨恨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小没良心的啊啊,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苏静不理她,腻在我怀里闭着眼,享受着高潮后那股酥到骨头里的慵懒。苏恬无奈,整张床妹妹躺在中间,我另一边已经没地方了,她想了想,只能八爪鱼似的抱住妹妹的身体,轻轻舔她的耳垂。

三个人里就苏恬体力最好,苏静懒懒的不想动,被姐姐欺负狠了就甩甩头,也不反击,我更是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

苏恬突然问道:“小妮子怎么突然就放开了?刚才还守贞节妇的样子,一眨眼就变成风骚妇人了,跟姐姐说说,到底怎么事儿?”

苏静迷迷糊糊的哼哼几声,仍旧不理她。苏恬腻味了一会儿妹妹的身子,感觉实在无趣,想了想干脆翻过身子,趴在了我的身体上。

一对儿肉呼呼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口,美好的触感传来,我艰难的睁开眼睛,说道:“别闹,好好睡一会儿。”

苏恬乖巧的伏在我身体上,一脸的得意洋洋,看得苏静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啊,只能拉过脚下的薄被将三人盖住。

睡意袭来,一个淫靡香艳的中午终于在软玉温香中结束了……************一觉醒来,窗外夜色阑珊,卧室里寂然无声。枕边佳人杳杳,不是残留的香气提醒,我恐怕会把之前发生的那一切当成是一场春梦。

到洗手间里解了手,一开卧室的门,就听见厨房里姐妹俩的窃窃私语和不时传来的轻笑。

马桶冲水的声音提醒了姐妹俩我的到来,见我出现在厨房门口,两人并不惊讶。苏静正在擀皮,苏恬则背靠在正面对厨房门口的橱柜上包饺子,看我进来,两姐妹都是一笑。

苏恬笑道:“本来想叫你起来帮着包饺子的,可是某个人心疼你,没舍得呢啊!”

苏静脸一红,恼道:“再碎嘴看我不用面给你糊住。”

苏恬做了个鬼脸,却也不敢继续揭妹妹的短。见她老实了,苏静明显松了口气,见我赤裸着身子,不由得嗔道:“怎么不穿衣服?这样子像什么话?”

我无奈摇头,指着苏恬说道:“喏,我的T恤在她身上呢!”

苏静又穿了之前的那套衣服,仍旧是白色休闲衫和米色长裤,唯一的不同是没穿乳罩。苏恬则只是把我的T恤套在身上,一双丰满的乳房裹在衣服下面,轮廓极为清晰,下身更是连内裤都没穿,看起来诱人之极。

比起两人,我赤身裸体确实有些不伦不类,但大家不是外人,我实在很享受这种放松的感觉。

这也是我喜欢独处的原因,毕竟无论是和希曼雪婆媳还是和萧沅荷,我都要顾忌小孩子的感受。管平南还好,年纪小还没到记事儿的年纪,小雨荇可是已经到了学龄了,正是小孩儿开始根究底的年纪,一个不慎可能对她的一生产生影响。

是以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少赤身裸体,就算比较暴露,多少也会有个内裤遮羞,很明显,苏静也是这个要求。她白了姐姐一眼,冲我娇嗔道:“那怎么也要穿个内裤嘛!这样光着身子满屋跑,像个什么样子?”

我和苏恬相视一笑,想想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何止是光着身子满屋跑?

走到苏静身后把她抱在怀里,闻着她的发香,我沉醉道:“好香!”

苏恬笑着问我:“什么香?是人,还是饺子?”

我哈哈大笑:“饺子香,人更香。”

双手穿过苏静的腋下,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了两颗沉甸甸的乳房,我贴着她耳边问道:“洗过澡啦?”

苏静被我弄得满脸通红,有心挣扎却又无从使力,只是扭摆着身子点点头,道:“别闹……”

我侧过头问苏恬:“你也洗完了?怎么不叫醒我?”

苏恬冲妹妹努努嘴,自己先笑了起来。我的双手仍旧揉捏着苏静的乳房,问道:“那怎么办,你俩谁陪我去洗澡?”

苏静夹紧双臂,企图制止我作怪的双手,闻言说道:“那么大人了,要洗自己就去洗嘛!”

“自己洗多没意思!”我发力抱起苏静,转头冲苏恬说道:“好好干活!”

“饼皮别擀得太薄……”苏静兀自不放心姐姐的手艺,无奈的叮嘱苏恬。

苏恬冲我们做了个鬼脸,看见妹妹被我连拖带拽抱出了厨房,幸灾乐祸的说道:“请领导放心,一定顺利完成任务!”

到卧,苏静早就放弃了抵抗,只是扭动着身子说道:“我手上有面呢!

让我先洗洗手!”

我松开她,跟在她身后进了洗手间。她放水洗干净了手,拿毛巾擦了擦,才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就说你是个野蛮人,哪有你这样的……”

我无奈摊手,说道:“野蛮也是你造成的,你要是不脱衣服,我又要野蛮了啊。”

说着就要伸手掀她的衣服,苏静吓得呀的叫了一声后退一步,随即满脸通红的说道:“不许野蛮!我自己……我自己脱……”

她先是脱下了裤子,扔到卧室的床上,接着脱上衣,只是刚把衣服掀起,就被我握住了双手,她不由得大声娇嗔:“还来这个啊啊啊,你不烦……人家都烦了……”

我哈哈一笑,将衣服包在她头上作为束缚,同时亲吻她的脖子,乳房。

苏静不是之前那个苏静了,她的双手还抓着衣服,见我吻得热烈,她也不再反抗,只是双手扶在墙上,任我用这种姿势享受她的身体。

我津津有味的品尝她可爱的乳头,双手不停揉捏,享受之极。没过多久,苏静娇滴滴的撒娇道:“胳膊好酸……”

我闻言恍然,赶紧帮她脱了衣服,将她双臂搂在怀里轻轻怜爱,心中疼惜不已。

苏静靠在我怀里轻声说道:“有时候像个野蛮人,有时候又……又这么的体贴人……”

我歉然一笑,说道:“一时兴起就没注意,嘿嘿!”

苏静柔媚一笑,挣开了我的怀抱,说道:“去放水吧……”

我打开水龙头调试水温,她则转身侧对着我轻轻褪下内裤,见我盯着她看,满是娇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一手遮着双乳一手捂着下体,尴尬的走到我身旁。

我的阳具已经勃起挺立,正遥遥向她致意。我把她拥进怀里,轻吻她的发际,向她的耳朵里吹气,她的柔媚可人的握住了肉棒轻柔抚摸。

卧自用的洗手间格局不小,颇为宽敞气派,浴缸也颇大,而且自带淋浴,四周刻着精致的花纹,看着豪华大气。相比起来,我记得同样对称的格局,齐妍家里那个洗手间似乎没有这么大,想来是房牺牲了隔壁书房的空间,人为扩大了卧室的面积。

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苏静抛开矜持和拘谨,温柔的服侍我洗澡。她先用水将我身体淋湿,然后将浴液涂在我的身体上,用手轻轻搓揉,将浴液涂匀。

我托了托她丰润的双乳,笑着说:“用这俩小兔兔,会不会效果更好?”

她一愣,随即笑道:“就你花样多!”说完,还是顺从的用双手扶着丰满的乳房在我的身体上磨蹭起来。

享受着她身体的美好触感,我一时间颇为意动,就想把她搂进怀里怜爱一番啊不曾想光滑的浴液让两个人的身体滑不留手,她很轻松的就摆脱了我的纠缠。

她就像个小泥鳅,很轻易的就绕过了我的正面。苏静躲在我的身后不让我抱她,却又动的搂着我,一双小手在我胸前温柔的上下滑动,不是触碰刺激我的乳头,双乳则贴在背后旋转着摩擦,带给我更强的快感。等把我的全身都用浴液涂了个遍,她拿过莲蓬头,试了试水温,才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整个过程她都极为认真,表情柔媚可人,看得我心动不已。粗大的肉棒已经一跳一跳的开始抗议了,她仍旧不为所动,耐心的帮我冲洗干净,接着又单独在阳具上涂抹了一层浴液,这才把渴求半天的阳具握在手里温柔撸动。

这样一来,她的小手显得更为腻滑,带来的快感就极为强烈,我满足的叹了口气,将她被水汽弄湿的几根发丝拢起,轻柔的抚摸她火热的面颊。

苏静抬起头看着我,嘴角微笑,眼神却颇为复杂。她撸动了一会儿,见上面起了打量的泡沫,这才用莲蓬将肉棒重新冲洗干净。

浴缸里的水终于放满了,苏静制止了我对她身体的探,让我躺到热气腾腾的浴缸里,她随后也跟着进来,伏在我的身体上。

水汽弥漫,两个人的身体在热乎乎的水里浸泡着,精气神一下子放松起来。

苏静软软的伏在我的身体上,叹息着说道:“真舒服……”

女人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她们不能经常享受这种舒服的感觉,我理解她的感叹啊,双手揉捏着她的屁股,也颇为享受。

两个人沉浸在暖融融的舒适当中,我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一直坚挺的阳具也不再那么狰狞。两个人躺了一会儿,苏静似乎都要睡着了,我却神完气足,双手重新不安分起来。所谓饱暖思淫欲,这样的气氛下,我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刚刚沉寂不久的阳具再次硬挺起来。感受到我的坚挺,苏静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就像个吃不够的孩子似的……”说着,她伸手到身下握住仍旧威风凛凛的肉棒啊,娇嗔着说道:“刚才不都软下去了吗?”

我抱着她的身子,说道:“知足吧,等哪天硬不起来了,你就该犯愁了!”

苏静被我逗乐,笑着说道:“稀罕!你硬不起来了,我就去找别人。”

见我虎着脸,她又说道:“何况这种事儿又不是喝水吃饭,有没有不都一样过日子?”

我的境界自然跟不上她,在我看来,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所谓无性之爱不过是空中楼阁,除非双方都无性了,不然想和谐,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无法想象自己要是失去性能力了,那会是怎么样的恐怖景象,或许我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不及深想,苏静又说道:“而且美好的东西不能一次吃够,留着慢慢享用才对,哪有你这样暴饮暴食的!”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正愣着,她已经贴在我耳畔轻声说道:“你要是实在忍得辛苦,我可以帮你……”

萧沅荷,希曼雪,南冰,苏恬,这几个女人有一个算一个,我真想要她们的时候,没人敢拒绝我,倒是这个苏静,我却拿她毫无办法,认真想想原因,可能正是拿人手短。几个女人都得了我的好处,良心上颇有不安,加上性格确实都不算强硬,因此对我依顺,也在情理当中。

至于苏静,她只是没有刻意委屈自己顺从我的意思而已,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只是做着真实的自己,即便是某个时候对我柔顺之至,也是她自己的天性如此啊,而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如果眼前是苏恬楚楚可怜,我在怜香惜玉之下或许会忍一忍,但绝对是看自己的心情。换成苏静,我只能自认倒霉,刚才好不好的非要想着什么和她拉近距离,结果自己把自己装进去了。

苏静让我坐在浴缸沿上,她则在我面前坐下,将勃起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因为已经自己动手清洗过,所以她的吞吐特别的细致卖力,几乎从上到下舔了个遍啊她不时的还将双乳捧在手中,用自己酥软的乳肉和乳头刺激龟头,偶尔将肉棒夹在双乳当中乳交,带给我的快感和视觉享受则更加强烈。

她和苏恬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做这些动作时的表情。苏恬风骚冶艳,表情要多浪就能多浪;她则不同,做这些的时候她除了眼神中得探询讨好之意外,几乎没有太多的诱人表情。但正是她面容若水的淡然和眼眸深处的那份柔和,给我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她的唇舌技巧不逊于苏恬,对性爱的理解也远非理论重于实践的姐姐可比,再加上热水极大的提高了我身体的敏感度,在她的刺激下,很快就到了射精的边缘。

我正要问她是不是射在她的嘴里,苏恬推门进来,打断了我的话。她本来只穿着我的T恤,此刻已经将其脱下,赤裸着身子走了进来,边走边说:“你们两个倒是好享受,让我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我饺子都包完了,你俩还没洗完呢?”

我笑着冲她伸手,苏恬乖巧的靠进我的怀里,她低头看着仍旧为我吞吐不停的妹妹,笑着说道:“小妮子真没用,这么久还没摆平他呢?”

苏静白了姐姐一眼,也不理她,继续加紧吞吐,她知道我射精在即,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我拍拍她的面颊,说道:“我要射了。”

苏静哪里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她闻言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舌头的舔弄更加卖力,加大对我的刺激。

苏恬也不甘寂寞,在旁边为妹妹摇旗呐喊,轻声说道:“好哥哥,射吧,射在这小骚货的嘴里,射她一脸……”

苏静翻着白眼,抬手打了姐姐一下,专心致志的做着最后的努力。

她的努力最终收到了成效,我猛的站起身,双手扶着她的头,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了她的口中。

被精液打在喉咙上,苏静闷闷的哼了两声,待我拔出阳具,她才起身,捂着嘴要去马桶里吐掉。

苏恬连忙拦住她,说道:“傻丫头!来,给我。”

苏静不知道姐姐的意思,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苏恬吻住了嘴唇。她这才知道姐姐是要干嘛,脸色大窘,犹豫了半天,最终耐不住苏恬的要求,将空中的精液吐给了姐姐。

苏恬将精液含在嘴里,冲着我摆了个媚死人的表情,笑着将白浊的液体缓缓咽下,又蹲下身子将我阳具上残余的一点精液清理干净,这才冲妹妹说道:“牺牲了分之九十九,到最后分之一功亏一篑,你不冤枉呀?”

苏静明显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她红着脸说道:“谁像你……呀……”

她最终没说出不要脸三个字来,那毕竟是她的亲生姐姐,她的命运本来就已经很凄惨了,自己不该雪上加霜。

苏恬知道她的意思,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要么不做,既然做了就尽善尽美,这是我的风格。好了,快去煮饺子,我都饿了!”

苏静白了她一眼:“你自己不会煮啊?”

苏恬笑道:“我煮饺子,你俩快活够了,我却累个半死?我才没那么好心呢啊!要快活一起快活,要忙活一起忙活,这也是我的风格,哈哈!”

“就没见你干过活儿,还好意思说。”苏静漱了漱口,这才离开了浴室。

苏恬拿起毛巾帮我擦拭身体,说道:“看到没?之前冷若冰霜,现在热情似火了吧?我就跟你说没问题。”

“确实。”我点点头,拿过浴巾帮她也擦了擦,又说道:“我只是奇怪,她为什么这样呢?以她的条件,要找个情人甚至换个老公,应该很轻松吧?”

“道理其实很简单。”苏恬简单收拾了一下,偎在我怀里,两个人离开了洗手间,她才接着说道:“她眼光太高,挑三拣四的不想凑,都这样了还非要惦记个白马王子,怎么可能有适的?很久以前我就看穿她了,就冲她对她老公那架势,随便换个男人,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再对她好,她就会自己发掘别人的优点了。”

“简单的说,她是个自欺型的女人,是那种可以先结婚后谈恋爱的人。”苏恬对妹妹的了解,已经超越了姐妹关系,而是一种女人对女人的深刻认识了啊:“说她多爱她老公,或许是真的,但她老公也并不完美。我一直就设想,她这种人,改变生活的原动力只能是生活的变化,不然她自己是没有这个勇气跨出这一步的。”

“性格,决定命运。”我想了想,大概只有这句话才适了。

苏恬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性格决定了命运,每个人命运的背后,其实都是他们的性格。”

她把自己的吊带衫穿上,又套上了一条内裤,笑着对我说道:“你最好穿的整齐点儿,不然等会儿管家婆又要说你了。”

看着她性感之极的模样,我苦笑摇头,也穿上了内裤,却怎么也不肯穿其他衣服。

从卧室出来,苏静已经摆好了碗筷,饺子也已经下锅了。苏恬把三个椅子并排放在一起,自己依偎在我身边坐下。

看着我和苏恬无耻的坐在餐桌旁,看着她忙里忙外,苏静气不过,将饺子放下,伸手打了我一巴掌,气道:“两个好吃懒做的!”

我和苏恬互看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苏静更加气恼,说道:“还笑!”

我赶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嘿嘿,嘿嘿啊……”

见我又说控制不住,苏静脸一红,狠狠瞪了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姐姐一眼,又进了厨房。

苏静又盛了一盘出来,接着把锅里剩下的几个饺子放在一个大碗里,这次没有用凉水冲,而是往里面倒上饺子汤,端着过来放在姐姐面前,然后才在我旁边坐下,气鼓鼓说道:“就会说俏皮话!你们呀,就是懒的……你那个汤热,慢点吃。”

苏恬感激的看了妹妹一眼,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蘸了一点酱油,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说:“真好吃!我妹妹做的饺子馅儿,真的很好吃。”

说完又对我说道:“你有口福了。”

我夹了一个放在嘴里细细品尝,确实如她所说,简单的材料在苏静手里完全变了样,吃起来口感上佳,香味悠远,除了饿久了吃到的第一口饭之外,我想不出更好的比喻来。

比起希曼雪包的饺子,苏静的饺子胜在馅儿上,希曼雪则是胜在外形,我不由得有些神往,要是用苏静做的馅儿,配上希曼雪包的饺子……(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二十章 白首之心

醉梦人间作者:vampivirman22/2/2发表于:字数:887第二十章白首之心周六的早晨,我是被萧沅荷的电话吵醒的。姐妹俩软玉温香的纠缠在我的身边,粉腿玉臂或搂或抱,春光旖旎,羡煞神仙。

昨晚吃完晚饭,苏静黏在我身上美其名曰要喂我吃饺子,结果饭还没吃完就变成了一场盘肠大战。苏恬破天荒的收拾了餐具,等她把厨房弄得七七八八,她的孪生妹妹已经被我按在沙发上肏得失神浪叫,获得了高潮。

苏恬不甘示弱,接过了妹妹口中的肉棒,只是享受了一次高潮便有些受不住了,最终还是被妹妹救了下来。

姐妹俩轮番上阵,三个人缠绵了大半夜,累了就躺在一起聊天,休息好了就再来一次……就算刚和希曼雪婆媳俩相识的那几天里,我都没有这么疯狂过,一方面是希曼雪和南冰毕竟是婆媳,默契与放开程度上和苏家姐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另一方面,也和田木生给我的药有很大关系。

如果放在之前的我,即便是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一天下来这么折腾,那也是二十出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这几年人朝着三十走,加上这段时间身边确实没断过女人,早些年积攒下来的老本冲蚀殆尽,前几天面对希曼雪婆媳俩更是有些力不从心。

但昨天一天我状态好的出奇,射精的时候勇猛,做完爱也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感觉,简单休息一会儿又能继续。到昨晚的最后一次,姐妹俩都被我弄得连声告饶,就连一直不太愿意为我做口舌服务的苏静都动提出宁可让我射在她嘴里也不想再陪我了,可见我的凶猛程度。

虽然当时特别有成就感,但我心里一直很忐忑,这可别是什么春药吧?西门大官人几颗大力丸送了性命,还是最凄惨的方式,我可不想步他后尘。

掀开不知道是苏恬还是苏静的大腿,我爬起身,给姐妹俩盖好,到客厅拿出放在外套里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萧沅荷之前摆弄我的手机,为自己设了一个最醒目的铃声,只是她平时很少动打电话给我,偶尔动一次,便让我胆战心惊。

我生怕是小雨荇出了什么变数,接听手机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雨荇怎么样了,那边萧沅荷一愣,随即开心笑道:“没事儿,那小导弹好着呢,刚睡醒,嚷嚷着让我给她倒水呢!”

“那你这么早打电话干嘛?吓我一跳!”心情一松,我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埋怨,软玉温香抱满怀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她吵醒,等会儿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补个笼觉。

“呵呵!”萧沅荷歉意的一笑,不过她还是为我能如此关心自己的女儿而开心,耐心的解释道:“这不是有事儿嘛!没事儿我怎么会这么早吵你!”

萧沅荷明知道我这会儿是在别的女人怀里,她当然不会刻意扰我的清梦,被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她确实可能有什么事儿,便问她到底怎么了。萧沅荷卖了个关子,只是告诉我今天务必要来医院一趟,而且一定要在中午之前赶到,不然到时候可别怨她云云。

不知道她搞什么鬼,我打着哈欠答应了,告诉她自己要再去睡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拉开客厅的窗帘,清早的晨曦洒满房间,东方一抹鱼肚白已经开始泛红,天很快就要亮了。

端着杯子进了卧室,一个声音娇滴滴说道:“我也要喝水!”

卧室拉着窗帘,黑洞洞的看不清是姐姐还是妹妹,语调又极慵懒,分不清是谁的声音。我听话的到客厅又倒了一杯,返卧室走到床头贴近了才看清楚,要水的是苏静。

苏静的长发披散开来,床另一侧的姐姐睡梦正酣,她抱着被子的一角,不让姐姐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着凉,伸手接过了杯子,冲我嫣然的一笑,习惯性的说道:“谢谢!”

我起床的时候就披了睡袍,此刻见她裸露着光滑的后背,便贴身坐在她的身后,用本来就敞着的两襟将她左右包住。

我滚热的胸膛贴在她微凉的脊背上,烫的她的身子一颤,随即便软倒在我怀里。

苏静柔顺的长发随着她身子的后仰倾泻在我的身体上,柔软的发丝掠过我的身体,细微的麻痒唤起了我沉睡不久的情欲。

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苏静放下水杯不再啜吸,转过脸来嗔怪的看着我,说道:“好好说会儿话,一天净想着这个,你不累呀……”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本能,本能反应。坐怀不乱境界太高,我可做不到。”

苏静莞尔一笑:“你还真别说,咱俩这样真和坐怀不乱差不多……”

我细问究竟,苏静简单给我讲了坐怀不乱的典故,接着说道:“其实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的,干什么都是追求新鲜刺激,见异思迁或许就是雄性生物的本能吧……”

“这话怎么说的呢?你们女人就不见异思迁了吗?”

苏静一直摩挲我大腿的玉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膝盖,说道:“怎么会?男人和女人追求的东西是不同的。男人的本色是开拓是进取,女人则是守土是安定。

男人只会追求更多的女人,而女人的出轨,根本就是来自于男人的追求。”

她转过了头瞪了姐姐的身子一眼,补充说道:“当然,也可能来自女人的算计。”

接着她又问我:“苏恬有没有告诉你我和我丈夫的事儿?”

我摇摇头,说道:“简单说起过一些,但没具体提到你丈夫的事情。”

“其实我和连成的关系并没有不好到那种程度。”见我不解,苏静恍然,解释道:“我丈夫叫赵连成。”

她接着说:“从我们相识、相恋到结婚,经历的时间并不短,可以说我们彼此都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富有热情,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并且也肯为之付出自己的努力,但他的心太敏感太脆弱,经不起一点点的打击,所以他一路顺风顺水的走下来,在即将成功的时候遇到阻碍,随即便一蹶不振。”

“事实上,成功的路上有坎坷有挫折这都是很平常的,如果换一个人,或者说他这三十几年来不是那么顺利,早一些年头让他经历这样的挫败感,让他有这种面对挫折重新振作的经验,我想他不至于这么堕落。损失确实很大,但那不过是一个接受范围内的投资失败而已,他却将其放大到了关系到一生的高度上。”

“他整个人被击垮了,再也无心于自己曾经的梦想,开始庸庸碌碌,开始声色犬马。”苏静用头发轻轻磨蹭我的下颌,喃喃道:“其实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从来都不对我隐瞒,我也并没有当事儿,男人们除了皮相不同,骨子里其实都是一样的。和一般女人一样,我也生气,也痛恨,也哀其不幸,也怒其不争,刚开始的时候还和他吵架,但慢慢的,我就明白了,何必呢?”

“苏恬劝我很多次,让我离婚,至不济也要找个心仪的情人,不然过得太清苦。店里常来的老顾客里面也有几个对我颇有好感的,我也想过,毕竟女人如花的年纪就那么有数的几年,过了就再也不来了。但很多次我都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苏静伸手抚摸我的面颊,笑着说道:“知道吗?有一次都和一个朋友进了宾馆,在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却反悔了……”

“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是啊!”苏静把被子递给我,让我放在一旁,接着说道:“我倒是从来没想过为他为婚姻守身如玉什么的,你也知道,我受西方文化影响的多,并没有传统中国女人那么保守。我只是觉得,婚姻的终结不该以这种方式完成,他的背叛来自于他的堕落,我不能和他一样的堕落。”

“那为什么……”

“为什么对你这样?”苏静笑了,伸展了身子,躺倒在我怀里,借着客厅传进来的微弱晨光,看着我道:“这要归功于我姐,是她为我这种堕落增加了更多的意义,和你在一起,在简单的情欲满足背后,还有一份亲情。”

“她这些年吃了那么多的苦,尽管人前看起来极为风光,但我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苏静枕着我的大腿,柔软的秀发散落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周围,她侧头看姐姐的时候恰好碰到了跃跃欲试的性器。

她抬起头看我,见我满脸的尴尬,原本的嗔怪便变成了体贴,她伸出手来握住,用舌头温柔舔吸了几下,羞赧着道:“总是这么不老实……忍得难受吗?要是难受的话我用嘴帮你吸出来……”

她双眼迷蒙的看着我,呢喃道:“下面可不能给你了,现在还有些肿呢,早就说了不能暴饮暴食……”

我轻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面颊,笑道:“不用,男人早晨勃起是很正常的现象,何况怀里有你这样又有气质又有美色的大美人。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你是因为苏恬才肯和我在一起的?”

苏静吐出了我的阳具,冲我嫣然一笑,将微微发热的面颊贴在上面,轻声说道:“是啊,你到店里找我,我看你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你要相信,双胞胎之间真的有种微妙的感觉,那时候我对你还充满了戒备和提防,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满,这你知道,但见到你的那一瞬间,似乎就有一股暖流经过我的心田,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就像我们已经一起经历了许多磨难一样。”

“那一瞬间,你就和我丈夫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渐渐膨胀,苏静脸红红的道:“它越来越硬了呢……我莫名其妙的和你一起离开,路上一直在思自己这种毫无来由的信任来自哪里,直到看到惊慌失措的姐姐在见到你的瞬间变得踏实安宁我才明白,这份信任来自于哪里。”

想不到双胞胎之间还有这样的感觉,我不由好奇,问道:“是说你姐姐讨厌的,你基本也都讨厌,你姐姐喜欢的,你也喜欢?”

苏静摇摇头,说道:“不对,基本上她讨厌的都是我喜欢的,她喜欢的我却都很讨厌。”

见我困惑,她又补充道:“但这仅仅限于一般性的事物,对于涉及到彼此身心安全的,她信任的,我很容易就获得信任,而我对某个人的危机感,也很容易传染给她。”

“小时候我们俩都是相互保护,爸爸要管教她了,我就会撒娇耍赖,轮到妈妈要管教我了,她就会出头帮我。”苏静语声渐低,最终细不可闻:“要是……能到以前……该多好……”

我伸出双手帮她理顺秀发,然后轻轻按摩她的眼角,安慰道:“没睡好就再睡一会儿吧,别想太多了。”

苏静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感慨道:“或许这就是情人的美妙之处吧!真的很舒服……”

“呵呵,不一定要情人吧?夫妻之间不能如此吗?”

苏静轻轻摇头,说道:“基本不可能,柴米油盐酱醋茶,每日的繁杂琐碎已经剥夺走了这份心情。这和情人不一样,再琐碎的女人,见到情人的时候都会刻意掩盖掉自己粗俗的一面。”

“嗯,生活的本质就是暴露,暴露的越多,生活越没有味道。”

苏静本来眯着眼享受着我的按摩,此刻却突然睁开,神采熠熠的看着我,惊讶说道:“说的真好!”

我被她看得窘迫,说道:“好吗?不觉得……”

她摇摇头,说道:“有些人到最后暴露的干干净净,却能甘之如饴,所以依旧幸福。有些人遮遮掩掩,到最后千疮孔,就再也遮盖不住了。”

“为什么不尝试找一个肯和你暴露得干干净净又能甘之如饴的呢?”

苏静叹息一声:“谈何容易?当初我不还是以为找到了这样的一个人,结果到头来呢?”她握着我的性器,时不时的用嘴唇触碰一番,看我忍得辛苦,便又讪讪的离开,接着说道:“其实你也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世易时移,缘分赶到了而已,不然……”

“前天晚上你姐姐都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说太多,她受了惊吓,很快就睡着了,很多东西都是我自己推想出来的。”

苏静翻了个身子,让我靠在床头,她则趴伏在我身体上,用自己微烫的面颊感受我的心跳,说道:“她之前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那天晚上我就猜到了你们之间的关系,而她之后的表现也让我知道了她的目的。不是我有心成全的话,你怎么会有机会……”

美人恩重,我怎么能不有所表示?我分开包裹着她玉体的睡袍,拉过被子,双手隔着被子箍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到面前,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嘴唇。苏静柔媚的伸出香舌,和我甜蜜的接吻,双手则托着自己美丽的乳房轻轻揉搓,摩擦着我的胸膛。

两人唇齿相接,亲吻从最初的温馨渐渐变成了淫靡和热烈,我顾虑着她的身体一直没有动作,她却已经不耐,一手下探扶住早就坚硬挺起的肉棒,轻身坐了下去。

她的身子成熟妩媚,两朵成熟的花瓣确实因为性爱有些肿胀,但于她这样年纪的妇人来讲,影响程度并不大。当澎湃的性欲遮挡住轻微的不适,之前的顾虑和犹豫就都成了浮云。

我抱着她纤细的蛮腰,亲吻着她不断抖动的玉乳,她则双腿跨在我身旁温柔的起落。苏静将我的头抱在胸前,红唇吸着我的耳朵娇滴滴的喘息呻吟,口中呢喃着:“好……真美……真舒服……啊……为什么……为什么一见到你……我就忍不住……我是不是很……很浪……”

“啊!”还没等我答,苏静尖叫了一声,头看时,才看见是苏恬拍了自己屁股一下。她星眸半露,斜眼嗔了姐姐一眼,便不再理她,倒是苏恬,打了一巴掌还不够,又恨恨的说道:“死丫头,忆苦思甜也就罢了,到最后还是馋虫上脑,大早晨的就摇来摇去的,让人睡不好觉!”

见苏静仍旧摇得开心,苏恬更是不爽,她坐了起身,偎进我的怀里,伸手揉捏妹妹的乳头,说道:“是谁说的不能暴饮暴食的,怎么刚吃完夜宵就要吃早餐呐?”

苏静仍旧不去理她,只是抱着我的头继续缓慢摇动,体会着性爱的美妙和快乐,口中的喘息声却因为姐姐的加入变得更大了:“嗯……好……弄得好舒服……啊……”

苏恬气苦,对妹妹乳头的揉捏变成了对乳房的抓握,她把玩着妹妹丰腴绵软的美乳,恨恨的说道:“我都是叫哥哥的,你非要叫,你就那么想做我姐姐啊!”

苏静终于有了反应,她从我右边的肩膀抬起了头,温柔的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接着将脸转过来,看了一眼牢骚满腹的姐姐,随即便探过头去,吻住了姐姐的红唇。

姐妹俩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但苏静这样柔媚的应姐姐的挑衅,恐怕还是两人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苏恬睡得迷迷糊糊,刚醒来只是撒娇耍横,被妹妹这一吻先是弄得一愣,随即便从中体会到了一份特有的灵犀。

看着这诱人的一幕,我心中竟然没有过多的情欲,我伸出手,将姐妹俩都搂在怀中,一时间竟忘了挺动……************用最短的时间把苏恬送上高潮,看着彼此搂抱着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姐妹花,我笑了笑,轻轻带上卧室的门,离开了。

晨起一次快节奏的美好性爱和一次舒服的热水澡让我容光焕发,走路的劲头都异于平常。

离开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又吃了一粒田木生给我的药丸,只是还放不下心,考虑再三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你大爷,这么早打电话?想我了?”田木生那边明显还没睡醒,说话有浓重的鼻音。

我抬手看表,都已经八点多了,这小子竟然还没起床,于是笑道:“太阳都他妈照屁股了,你还不起床?”

“少废话!”田木生明显还想趁着睡意还在再睡一会儿,催促我道:“有啥事儿快点儿说!今天礼拜天你不知道啊?”

我倒是没想到做他们这行的还有星期礼拜,闻言赶忙道:“你给我那药,吃了怎么跟春药似的?”

田木生一乐,道:“傻逼,你身体素质在那儿呢,稍微吃点什么补品都够受了,何况这种药?悠着点儿吃吧,正常人的疗程不适你,三天一粒吧!”

“你大爷啊!”我满嘴埋怨:“你他妈早说啊!还一天一粒,我操!”

“谁知道你虚成什么样啊?”田木生颇为幸灾乐祸:“行了,我得睡笼觉去了,你少他妈烦我!”

挂了电话,我坐在车里,想想确实如此。这个药应该是给虚到不行的人补身体用的,我的吃法当然不能按照别人那么来,可我刚吃下去这粒……要不吐出来?刚咽下去不久,吐出来应该影响还不大,可那一颗药就一万块啊!这么暴殄天物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不管我多有钱,我暴发户的本质还是阻止我这么做,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应该不会变成变态色魔吧?”我心里惴惴的想,再一想,萧沅荷正是生理期,到医院打个照面看她什么事儿,就得立马去希曼雪那里泻火了。肾功能倒是强劲了,可这体能,恐怕就难以尽如人意了。

最近缺乏锻炼,感觉身体软了很多,尤其这半年来日子过得滋润,原本引以为傲的强健体魄已经渐渐变得平庸了。

要不是之前积攒的底子还在,想夜战八方,无异于痴人说梦。我心中暗自警醒,还不到彻底放松的时候,隐藏的危险不知道何时就会突然出现,死在别人手里不可怕,死在自己手里就太憋屈了。

打定了意,仔细想了想应该准备的事项,我才驱车赶往医院。

赶上了早高峰,在滚滚的车流中熬了一个多小时,快十点的时候我才赶到医院。

堵车是一方面,我自己故意将时间延后也是一方面,无论是什么事儿,既然不是火烧眉毛的大事,那么在九点多到十点这个时间段出现是最好的选择。

太早,人还没从晨起的负面心情中走出来,太晚,一晚酣睡攒下的精气神儿又都泄得差不多了,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我并非刻意为之,只是习惯成自然,少踩一脚油门,多等一个红灯,潜意识下就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买了两盒巧克力给萧沅荷,又给小雨荇买了点儿她爱吃的水果,这才上楼。

走到病房门口,里面隐约传来的说话声让我有些错愕,萧沅荷在京没什么亲友,有几个同学也是多年不曾联系的,会是什么人来了?不可能是希曼雪婆媳俩的,她们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已经很少出门了,就算是买菜,也是换了发型的南冰下楼在附近的服务部买,而且就算她们要来也一定会先告诉我,毕竟我才是她们示好的直接对象。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进门,毕竟我和萧沅荷的关系还是不公开的,名义上我只是她的朋友,如果屋子里的人身份特殊,那会不会给她带来困扰?

正犹豫着,手机响了起来,随后萧沅荷推门出来,手里正拿着电话,看我就站在门口,她先是一愣,随即一笑,问道:“怎么在门口站着?”

“我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拿不准是谁,正犹豫呢!”

萧沅荷放下电话,接过我手里的水果,冲我诡异的一笑,低声说道:“我小姨来了。”

病房的门自动关上,我把她拉到一旁,问道:“她怎么来了?”

萧沅荷笑着解释说道:“琳琳告诉她的,周末的时候小姨去看她,她没忍住就说了,我小姨就非要过来看看。这不大早上就给我打电话,不是这样我能吵醒你么?”

“呃,那我进去适吗?”

“有什么不适的啊?琳琳未必会告诉她你俩的关系,但肯定会提到你的部分,进去见见吧!不然……不然怎么收了她?”

“你确定赞成我这么做?”我仍旧有些不敢相信,尤其当这一切即将发生的时候。

“呵呵,赞成不赞成的,琳琳你都已经收了,还差她这样一个骚货吗?”萧沅荷笑吟吟的说着,只是眼中闪过的一丝恨意告诉我,她并不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如果我和她正常恋爱,她不可能牺牲掉自己的幸福,让自己的爱人去做炮灰来报复自己痛恨的人。但我们的关系并不正常,她不是我的妻子,她只是我包养的一个情人,我对她女儿再好,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于是她接受了我的花心和不专一的同时,也潜意识将其作为她报复的工具。

有了希曼雪婆媳在前,她大概并不在意引入情敌,或许她还期待通过这种一样禁忌的关系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宠爱也说不定。

想通了其中关节,我释然道:“也好,那就见见吧!”

萧沅荷推开门,站在门边引我进来,关上了门才对卧室里那个人说道:“小姨,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文海潮。海潮,这是我小姨,穆雪娇。”

眼前的女人的个子很高,大概只比萧沅荷矮那么几公分,只是穿着高跟的皮鞋,显得略微高挑一些。她的秀发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两耳戴着一对儿亮闪闪的水晶吊坠,面容娇好,脖颈因为秀发盘起的缘故显得修长,一身得体的灰色斜纹职业套裙,腿上包裹着肉色的保暖丝袜,看着很是性感。

看我愣着的样子,萧沅荷有些好笑的捅了我一下,抬头看见自己的小姨也愣着,她才有些惊讶,问道:“你们认识?”

“幸会,幸会!”确实认识,而且还相当的熟悉,只是我却不能承认,伸出手和穆雪娇握手,算是打了招呼,我又赶忙掩饰道:“没……我就是感觉你们怎么这么像呢……”

穆雪娇尴尬的一笑,也客套了一下,说道:“琳琳和我提起过文先生,没想到……这么年轻有为……”

在见到程琳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似曾相识,当时还以为她和萧沅荷是表姐,两个人相貌相似,这也没什么奇怪,但今天我才明白其来有自。

到北京已经半个多月了,刚来那天田木生为我接风洗尘,当时所请的四个夜莺里,就有一个娇娇。如果不是对面的反应,如果不是极度相似的名字,我是不太敢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那晚的娇娇的。

如果这是一出肥皂剧,恐怕所有的观众都会觉得剧情太狗血,之前偶遇希曼雪已经够梦幻了,现在又来这么一出,难道真的是在演肥皂剧?

见我发呆,萧沅荷笑着圆场:“琳琳就是大嘴巴,临走的时候叮嘱过她不要和家里人说的……”

自我进门后一直紧张的穆雪娇勉强一笑,说道:“你也别怪她,是我一直问她上周末干什么去了,她才说的……”

她接着埋怨萧沅荷:“你也是,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跟家里说呢?就算怕姐姐担心,也该告诉我们啊!”

“跟你们说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跟着上火,没那个必要。”萧沅荷淡淡一笑,说道:“琳琳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

穆雪娇眉头紧锁,犹豫了一下说道:“好什么啊,考试作弊被抓了,学校给我打电话我才去的……唉,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那怎么处理了?”

“请院里领导吃了顿饭,送了点儿钱,交了点罚款。”穆雪娇满脸疲倦,说道:“幸亏是院里的考试,不然要是被学校的老师抓到,恐怕就麻烦了。”

我和穆雪娇寒暄完就坐在小雨荇身边陪她看电视,跟她小声聊天,说着哄她的话,只是耳朵一直注意着两女的对话。小雨荇人小鬼大,附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说她妈妈不太喜欢她姨姥姥,知道她要来,脸都变丑了。

我笑着刮她的小鼻子,问她怎么知道的,她小大人似的说道:“妈妈出去接电话,来就凶凶的,然后又出去打了个电话,再来才不那么凶了。”

“那你怎么知道和姨姥姥有关系?”

“妈妈第一次打完电话告诉我的啊,她说姨姥姥要来看我,我自己猜的。”

小丫头已经到了会学话儿的年纪,以后在她面前说什么要注意了,这孩子和我关系不错,倒是可以从她嘴里套出萧沅荷的心情变化来。

看着我和小雨荇的亲密样子,穆雪娇眼神有些复杂的问道:“振良怎么没来呢?”

萧沅荷笑容一滞,说道:“他……他工作太忙,抽不开身子……”

“这人真是的,孩子做这么大的手术,再忙也该……”穆雪娇有长辈特有的那种絮叨,只是话说到一半才过味儿来,自己不该这么责备外甥女的丈夫,连忙改口道:“不过年青人事业为重,现在正是上升期,努力也是应该的,你也别怪他。”

萧沅荷微微一笑,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太多。医院的饭开的早,午饭十一点就开始了,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儿,萧沅荷才下楼给女儿打饭。看萧沅荷出了门,雨荇看着动画片着迷,我带上卧室的门,冲坐在沙发上的穆雪娇笑了笑,说道:“呵呵,没想到,真是够巧的。”

穆雪娇脸色一白,随即渐渐晕红,她期盼中的景象没有发生,我还是认出了她。她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是……是够巧的……”

“你现在还在那里么?”我坐到她身边,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将她揽进了怀里,她略微挣扎了一下,见挣不脱我的臂膀,才无奈的说道:“在的……”

希曼雪婆媳俩是为了孩子为了还债才在那个地方卖肉,她是为了什么?我毫不客气的伸手到她的套裙里抚摸她穿着保暖丝袜的大腿,问道:“你一直都在那里做?为什么要做这个?”

穆雪娇有些抗拒我的轻薄,伸手按住我的手,试图阻止我的深入,只是几次尝试后发现那是徒劳的,这才放弃了反抗。我将手指顶在她双腿中间,隔着保暖丝袜和内裤刺激她的下体,她被我弄得脸红,却仍旧断断续续说道:“也不是一直……只有周一……到周四……啊……不要……”

我停下来,不再刺激她,看着她脸蛋红扑扑的样子,成就感十足,催促道:“原因呢?为什么去那里做这个?”

“还……还能为了什么?为了钱呗……”穆雪娇倒是干脆,直接的说出了原因,我却大为惊讶。

根据田木生的叙述,那里的女人身份不同,在那里出卖肉体的原因也千差万别,只是我没想到,他口中的那种为了钱和权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眼前。

按照希曼雪婆媳俩的收入水准,那里的钱确实很客观,但那是婆媳俩,噱头十足,穆雪娇虽然也算个大美女,但毕竟年纪在那里,保养得再好,也不过是个美丽的熟女,她不可能赚到希曼雪婆媳俩那么多的钱。

“你一天能赚多少?五万?十万?”

穆雪娇脸蛋红扑扑的,耳根也红透了,毕竟和一个男人谈论自己的卖肉生意是极为羞耻的事情。但是羞耻归羞耻,她却不能不答我的问题:“哪有……那么多,一次七千,一天最多……最多两万……”

算起来,一天两万,一个月排除掉生理期,也有四五十万的收入,也算可观了,毕竟她外甥女那样的条件也才一次八千包夜三万。那里的消费可能比京城略低,考虑到两地之间的差价,其实穆雪娇这个价格并不算太高。

似乎是洞悉了我的想法,穆雪娇补充说道:“也不是天天都有的……这半个月里,有七天被点两次,两天被点一次,只有你的那次……你的那次算是被点满了……”

她一个星期只做四天,半个月有将近十五万,一个月下来二十万应该没问题的,算起来收入也算不错了。

我简单算了算,问她:“为什么每周只做四天?”

“我不想毁了自己……”穆雪娇轻声说道:“有命赚钱得有命花才行,连着那么做,对身体不好的……”

我用手指顶了一下她的下体,弄得她啊的叫了一声,满脸嗔怪的样子看得我一真舒泰,这才又问道:“你那么缺钱吗?我记得小荷说过,你工作单位也不错的。”

穆雪娇苦笑着说道:“在单位要陪领导睡,谈同要陪客户睡,就连……就连去学校求老师不要处罚琳琳,都要……都要陪他们睡。既然陪谁都是陪,那为什么不给自己多攒点钱?”

说着话,她头一次动起来,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附在我耳际轻声的耳语:“这个道理我也是最近才懂,你……你是我接的第一个客人……”

我被她弄得心头火起,伸手就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职业套装和内衣,乳房的触感并不强烈,但这个刺激的环境下,这种行为还是带给我不一样的快感。

似乎没想到我的动作会这么直接,穆雪娇明显一愣,接着便又恢复她那股特有的矜持和抗拒,在我的强势下显得颇为委屈和无奈,却不知道正是这种委屈和无奈,才带给我更强的快感。

顾虑到里间的小雨荇和随时可能进来的萧沅荷,我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问她道:“那你攒了钱准备干什么?”

见我停止了动作,她娇喘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说道:“不知道……我还没想过……”

我笑了笑,松开搂着她的胳膊,说道:“人都是这样,被习惯推着往前走,走着走着却忘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见我正襟危坐,穆雪娇明显一愣,随即她也听到了萧沅荷的脚步声。她颇为讶异的看了我一眼,也赶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刻意坐开了一点。

萧沅荷推门进来,对坐在沙发上的二人视而不见,直接进了卧室,安排女儿吃午饭。

我起身跟着她进了卧室,正看见小雨荇不情不愿的关掉了电视机,拿起筷子准备吃午餐。

萧沅荷买来的两样菜都极素,女儿刚做完手术,吃得清淡些很正常,只是这却苦了她。给女儿撕了几块花卷泡在小米粥里,萧沅荷自己拿起一个花卷吃了起来,见我进来,她冲我笑笑,咽下口中的食物,才道:“没带你和小姨的,等会儿你俩出去吃吧!顺便安排她住下!”

我自然明白她话中深意,也不多言,只是说道:“你这也太清淡了,我待会儿给你带几个菜来吧!”

萧沅荷笑着摇头,说道:“不用了,你带来雨荇该馋了,她现在吃不得油腻和太咸的东西,再坚持几天吧!”

“妈妈,你吃吧,我不馋!”小雨荇懂事儿的插嘴,表情乖巧可爱至极。

被女儿的体贴懂事感动,萧沅荷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柔声说道:“雨荇真乖!雨荇乖乖的吃饭,好好的养病,把伤口养好,到时候妈妈带雨荇去吃大鱼好不好?”

“好!”小女孩儿甜甜的答,清脆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情舒畅,病房里的两个人相视一笑,那份温馨的感觉像极了一家人。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二十一章 盈虚有数

醉梦人间作者:va23//22发表于:字数:757第二十一章盈虚有数萧沅荷把我赶了出来,确切的说是让我陪着她小姨一起出来,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你们别在这儿看着了,也赶紧找个地方去吃饭吧!”

按照她的意思,我要请穆雪娇吃饭,然后安排她住下,只是她不知道,她这个小姨,对京城可是熟门熟路。

出了医院上了车,穆雪娇表现的可比女儿大方得多,她的言行举止都极为得体,就算是和同龄人相比,也要强出不少……“咱去哪儿吃饭?”我自然要征询一下她的意见,穆雪娇似乎也知道我意有所指,她脸一红,道:“我们公司这边有办事处,你送我过去吧!”

好不容易见的,怎么可能让她去办事处?我当然不会做这种傻事,便问道:“你平时在北京也住办事处吗?”

她一怔,随即尴尬说道:“没……没有,我住酒店的……”

和我猜想的倒是一样,我也不再征询她的意见了,就说道:“走吧,我来安排。”

我的目的她心知肚明,她这么顺从也不是因为什么天性,而是因为她有把柄落在了我的手里。无论她的外甥女还是她的亲生女儿谁知道了她现在做的那些事儿,她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不是因为这一点,我也不可能这么有恃无恐。

她家在济南,却到北京来赚钱,其中原因不言自明,卖不需要多少勇气,堂而皇之的卖,没有萧沅荷那样特殊的理由,还真没几个人有那个胆量。

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高档酒店,带她进去开了房间,两个人一起上了楼。

刷卡开门,礼貌的让她先进门,随手带上门后,我就把她扑倒在了床上。

穆雪娇并不意外我做出这样的行为,除了本能的反抗了一下之外,她只是轻声说道:“先脱了衣服……”

“没关系,待会儿去给你买!”

我伸手到她的衣服里隔着洁白的衬衫揉捏着她的双乳,动作狂野。她不再反抗,怕我撑破外套,于是动解开上衣的扣子,方便我的揉捏。

她的柔顺让我陷入疯狂,早晨吃的那粒药丸起了作用,我的性欲强烈的燃烧起来。

她的套裙很好脱,没有腰带、拉链或者纽扣等复杂的东西,轻轻一拉就脱了下来。我色情的自下而上抚摸她光滑的丝袜,到了顶端就掀开她的衬衫,再扯住裤袜的顶端用力拉下。

她的内裤被我连同裤袜一起脱了下来,美妙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的窘迫还是让穆雪娇难以适应,她羞怯的呻吟了一声,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尽管已经心头火热,我仍旧没有失去冷静,眼前这个女人不是萧沅荷也不是希曼雪,该做的防范工作还是要做的。

“自己脱。”我爬起身,低声命令她脱去衬衫,顺手拿过了电视柜上的避孕套,看了看牌子,不是便宜的大街货。

穆雪娇紧紧闭着眼睛,双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正要坐起身子将外套和衬衫一起从胳膊上除下来,就被我握住双腿脚踝拉到床尾,狠狠肏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穆雪娇一跳,她本能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这才又闭上眼睛。因为脚踝被我抬起,她无法单凭腰力坐直身体,只能双手撑在背后,让衬衫和外套自由滑落。

这家酒店的床很高,床的两侧铺有两级台阶,床尾直接和地相连,没有台阶。两级台阶的差距让站立的我可以毫不费力的挺动抽送,想来这也是酒店设计者刻意为之。正是为方便这样的性爱姿势。火热坚硬的阳具感受到女人蜜穴的抚慰,我心中的焦躁平和下来,缓慢的抽送了几下,我把她的脚踝放在腰际让她勾住我的腰,伸手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

双手挣脱了外套和衬衫的束缚,任我脱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饰,穆雪娇侧着头,脸蛋通红,在我的轻轻抽送下阵阵呻吟。

她这个年纪本是熟透了的年纪,加上她经历过那么多的男人,可谓是精熟此道。她的羞涩和拘谨更多的来自于我和萧沅荷的关系以及我和她不明确的关系,我可能是她外甥女的情人,曾经又是她的恩客,此刻和她发生关系,究竟是外甥女婿的身份,还是嫖客的身份?

正是这种关系的不确定让她无所适从,两种选择都是可能的,而选择就意味着纠结,纠结,则难以尽兴。

我隐约感到了她内心的这种纠结,于是笑着对她说:“今天给我加加班,陪我尽兴了,给你五万。”

如果不是和外甥女的情人偷情,而只是出卖肉体换取钱财,穆雪娇倒是毫无压力。不管其中有多少自欺欺人的成分,这么一说,她明显放松了身子,整个人的表情也柔媚了起来。

她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全身只剩下丰满的臀部还支撑在床上,感觉上只要我一用力,她就会离开床垫一样。我握着她略微有些丰满的蜂腰,抽送的力度渐渐增加,听着她附在我耳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不由得心中火起,动作愈发迅猛了。

她滚烫的面颊贴在我的脸上,柔软的香舌舔弄着我的耳垂,柔腻丰润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摇晃不断摩擦着我的胸膛,随着我不停的抽插,她淫靡的肉穴已经开始溢出水迹,温软的蜜穴被肏干得一片狼藉,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响声。

床一侧的墙壁上贴着一面穿衣镜,站在床尾的时候看不到全部,在床头则可以一览无余。我双手下探托住她的丰臀,顺势站了起来,走向床头,我缓缓坐下躺在床上,让她双腿支撑着转了下身子,改为背对着我,这才重新坐起。

穆雪娇不知道我要搞什么花样,只是蜜穴一直没离开坚硬的肉棒,这一番折腾弄得她娇喘吁吁,看见我的面孔出现在镜中,她面色绯红却盈盈一笑,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腻声问道:“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我呵呵一笑,也不答,双手箍住她的纤腰让她上下套动,看着她丰满的臀肉随着一次次撞击抖出一波又一波性感艳丽的肉浪,心中快美非常。

因为台阶的缘故,穆雪娇双腿弯曲,宛如端坐在床上一般。她靠着双腿的力量将身子撑起,又利用下落的势头重重坐下,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肉棒进出的程度远非平常可比,每一下的快感更是皆在她的掌控当中,这样一来,快感的累积便极为迅速,没多久,她的呻吟变成了大声的浪叫,身体套动的频率也渐渐快了起来。

我伸出双手握住她上下跳动的美乳,食指和中指紧紧夹住她的乳头,不停的揉捏拧动之下,她的浪叫声更加响亮。

“啊……好深……好舒服……要被……弄死了……啊……啊……”

她的浪叫声骤然停止,身体一僵,随即便是一阵急剧的抽动,口中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喉间响起一阵悠长的呻吟。

穆雪娇高潮的样子和萧沅荷如出一辙,都是身体剧烈抖动反应强烈,这一点上程琳倒是文静的多,高潮了也很安静,和母亲的强烈反应截然不同。

等她从高潮中渐渐平复,我挺着仍旧怒气勃发的阳具站起身,让穆雪娇撅着屁股站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上,自己则拉着她的双手,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抽插起来。

穆雪娇紧闭着的双眸慢慢的睁开,她满是好奇的看着镜中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高潮后敏感的身体被男人尽情享用,镜子里那个熟媚的妇人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神情,她微张着嘴唇,盘在头顶的秀发有几缕发丝垂下,正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不已,姿态淫靡,诱人之极。

或许是突然醒悟过来,镜子里那个诱人的美妇正是自己,穆雪娇羞赧的垂下头,口中的呻吟声却更大了。

下体的快感快速累积,我享受着她丰满柔软的美臀带给我的美妙触感,在一次次的撞击之下形成的性感臀浪更是让我兴致勃发,抽送得更加急剧。

预感到她的高潮又将到来了,我加快了自己的冲刺速度,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我俯下身子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知道为什么要在镜子前肏你吗?因为我想看看,你高潮时的样子,和琳琳有什么不同!”

穆雪娇已经被我射精前狂野的肏干弄上了高潮,正在迷迷糊糊的当口,听见我说出这样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便要起身质问我,只是我即将射精,怎容她此刻起身?

看到她这副表情,我心中的邪恶快感得到满足,郁积许久的精液蓬勃而出,一股股劲射出来。

我射了个痛快,这才拔出渐软的阳具,扯掉粘糊糊的套子丢进垃圾桶,径自去洗手间冲洗。穆雪娇离开了我的搀扶,双腿有些酸软,但仍勉力站住,跟着我走到了洗手间门口。

“你刚才说什么?”她一手扶着门框,紧张的问我:“你说……琳琳?”

我拿着莲蓬头放水,感觉温度差不多了才开始冲洗下体,闻言笑道:“我想说,Z有什么不同。”

穆雪娇脸色刷地变白,戟指欲骂,只是话到嘴边却生生忍住,恼恨之极的说道:“禽……你欺负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欺负琳琳?”

我当着她的面给下体抹上浴液,搓出泡沫,再用水清洗,自顾自的忙活了半天,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渐渐趋于疯狂,这才说道:“我可没欺负她,郎情妾意,这是她自愿的。”

“怎么……怎么可能?”穆雪娇明显不相信,她愤怒的喊道:“琳琳还没过十九岁的生日,她还是个孩子,怎么会……”

“别傻了大姐!”我冲洗干净,一边拿毛巾擦拭下体一边说道:“琳琳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按她说的,她高二就和男朋友发生关系了,不得不说,您这火儿发错地方了!”

“可是……可是你已经和我……你怎么还可以和琳琳……”穆雪娇有些语无伦次,我却很清楚她要表达的意思。走过她身边时,我故意蹭着她美好的胸脯贴身而过,感受到别样的刺激之后,这才说道:“和你?和你怎么了?和你那次我是嫖客你是妓女,我哪里知道你是谁?和琳琳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你这个人是干嘛地啊!”

我当然不能说我接近琳琳是萧沅荷默许的,是萧沅荷要报复她的结果,只是我的借口仍旧无赖成分居多,果不其然,穆雪娇也发现了。

“可是……可是你既然和琳琳在一起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这样对我?”

我心里暗叹该来的果然要来,便厚着脸皮说道:“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你是我嫖过的婊子,她是我的情人,一码归一码。”

明显被我口中的“婊子”两字羞辱,穆雪娇却并没有平时那种反应,她仍旧无法释怀:“可是我是她妈妈啊……”

她突然面色一动,问道:“你是说……你和琳琳不是认真地?”

“认真?别闹了,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大学生哭着喊着求我包养她,我无可奈何,只好同意了。你说我认不认真?”

“你……”穆雪娇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配上她一身性爱后的残迹和丰腴曼妙的身体,倒也颇为诱人。

“有你这么贪财的母亲,有个一样爱慕虚荣的女儿并不奇怪。”我舒服的躺在床上,也不看她,自顾自的说道:“我只是奇怪,如果我告诉你我也睡了你外甥女,你还会不会这么大的反应。”

穆雪娇被我说的一愣,随即说道:“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亲生女儿的男人不能碰,外甥女的男人就可以随便了?”

“你!根本……根本不是这样!”穆雪娇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只是坚持说道:“你和琳琳在一起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该和她在一起之后又来……又来招惹我……也不对,你既然和小荷在一起了,你就不该去招惹琳琳!”

“我还真就没招惹她,是她动上来招惹我的。我虽然不帅,但我实在是太有钱了,你女儿这么动,我也没法拒绝。”我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但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我还是会忍不住的脸红。

“你……”穆雪娇明显也招架不住我的无耻,她再次被我气得无话可说。她冷静了一会儿,认真想了想,才又说道:“既然这样,你要对琳琳负责……”

“负什么责?”我打断她的话,问道:“你以为这是明媒正娶?她成年了,她自愿的,我要负什么责?”

被我一顿抢白,穆雪娇明显方寸大乱手足无措,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脑海里在转着什么念头。我听任她站在那里天人交战,只是用眼角的余光乜着她,以防她干出什么傻事来。

设想中拿起水壶水杯和我拼命的场景没出现,穆雪娇最终以一种我不曾想到的态度说道:“你……你放过琳琳,我……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琳琳!”

说着话,她竟然流着眼泪跪在了我的面前。本来我是想给萧沅荷出这口恶气的,所以此番言语多有刻薄,对她也是极尽作践,只是我这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再加上她这一下跪,我还真就硬不起心肠了。

母女俩的噱头本来让我心动不已,但这个“母”本身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又发现她竟然还是个卖肉换钱的婊子,那份心动便减弱了很多。

希曼雪婆媳俩一样做过卖笑的生意,但二人那是迫于无奈,所以尽管他们卖的时间更长,我却从来没嫌弃过她们。和我在一起后,还是婆媳俩自己动到医院做的全身检查,她们把体检结果有意无意的放在明处,就是为了让我放心,让我别嫌她们身体脏,殊不知和她们在一起我根本没想过这事儿。

无论是和南冰第一次在一起时不经意的获得信任,还是和希曼雪在新居自然而然的发生关系,我都没有在意过这婆媳俩曾经的经历。或许是希曼雪的气质独特,又或许是穆雪娇作为萧沅荷小姨从一开始就没给我留下好印象,我对她的不信任程度实在是太高了,连带着我对程琳都没那么上心,对她们母女俩的态度与对待希曼雪婆媳俩和苏恬姐妹俩天差地别,原因也大致在此。

按照我的构想,今天弄得她痛苦不堪之后再告诉程琳她母亲卖淫的事实,让她们痛苦一番也就够了,但穆雪娇这种示弱的表现却让我一下子心软了起来。我暗恨自己心软,却只能无奈的把她扶起来,无奈说道:“不是我放过不放过她的问题,关键是她愿意和我在一起……”

看穆雪娇满脸的不信,我只能接着解释:“她这个年纪,想和谁谈恋爱都是正常的,或许她再找个男朋友还不如我呢……”

“其实……其实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小荷的意思,对不对?”

穆雪娇的话把我雷得目瞪口呆,等我反应过来不该是这副表情的时候,却已经晚了。穆雪娇从我的表情中得到结论,她凄然一笑,说道:“时隔这么多年,她仍旧不肯原谅我。我知道她恨我,我也觉得对不起她,可……可是她不该这么对琳琳呀!琳琳可是她的亲妹妹呀!”

“你误会了……”我赶忙解释,可不想就这么暴露萧沅荷:“这是我和琳琳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又和小荷扯上关系了?”

穆雪娇也不理我,自顾自说道:“你也不用掩饰了,我猜得到,不然的话小荷也不会由着你胡来。可是她再怎么恨我,也不该……也不该怪到琳琳身上啊!

琳琳可是她的亲妹妹啊!”

我仍旧连声的否认,却在突然之间捕捉到一个细节,如果穆雪娇对萧沅荷这么愧疚,对于报复到她女儿身上应该不会这么大的反应吧?

“等等,你说『亲妹妹』?”我的话音犹如晴空中的一声炸雷,正在呜咽的穆雪娇蓦然收声,矢口否认道:“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没说,我只是说……琳琳是小荷的表妹,她不该这么对待她!你听错了,我没说!”

我冷眼旁观,看着她“此地无银三两”的样子,神情暧昧。穆雪娇也马上反应过来,明白自己的反应过度,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了,便脸色一暗,无奈说道:“你……唉,可不能让她们知道……”

穆雪娇无奈的对我讲述起了之前的故事:“那年我和姐夫……”

穆家姐妹兄六个,萧沅荷的母亲穆雪琴是大姐,成家最早,年纪最大,接着便是大舅穆雪峰,二舅穆雪亭,二姨穆雪华,三舅穆雪戎,小姨穆雪娇。

萧沅荷的父亲萧建国是一家国营矿场的会计,正经八的大学毕业生,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认识了到场探亲的穆雪琴。郎才女貌,两个人水到渠成的走到了一起,在结婚的第二个年头就生下了女儿萧沅荷,接着又生了个儿子,就是萧沅荷的萧远方。

萧沅荷九岁那年,只比自己大八岁的小姨来到城里读中专,就借住在自己家里。穆雪琴当时整日忙着照顾老人孩子,夫妻俩正是七年之痒的当口上,日子过得磕磕绊绊不尽如人意,萧建国厌倦了妻子整日里柴米油盐的琐碎和繁杂,开始被青春靓丽活泼好动的小姨子吸引。

在坐了几次姐夫的自行车家之后,穆雪娇也被成熟体贴温文尔雅的姐夫吸引了。

两个相互吸引的男女走到一起是早晚的事儿,尤其还有一份偷情的刺激,在一次晚归的路上,两个人就在公园的树林里偷尝了禁忌之果,并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聪慧的穆雪琴隐约觉察到了丈夫和小妹的眉来眼去,便开始刻意的提防两人。尽管在她的敦促下小妹到学校住宿了,丈夫也按时家了,但品尝过禁忌之果美好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忍耐得住?最终奸情揭破,萧家妻离子散,穆家姐妹俩老死不相往来……“老父亲临去世前拉着我大姐和我的手,央求着大姐原谅我,我们姐妹俩才算有了联系,但毕竟姐夫已经离她而去,她心中对我的怨气难以消弭,因此这份亲情便再也不到之前那样了……”

穆雪娇娓娓道来,眼角的泪痕犹在,反而增添了一份奇特的魅力,她接着说道:“当时我已经临近毕业,大姐一番大闹之后,我和姐夫的事尽人皆知,姐夫也因此被矿上记了过做了处分。眼看着颜面扫地,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信。有人说他在南方做生意,也有人说他去了国外,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没有来过,没找过大姐,也……没找过我……”

“这件事儿上我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和大姐闹崩之后,我便和当时班级里一直追求我的那个男生一起去了济南。他在这方面懵懵懂懂,并不在意我已非完璧,更不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珠胎暗结……”说到这里,穆雪娇语声一顿,话音苦涩,似乎不肯承认一般说道:“琳琳,她……她其实是我和姐夫的孩子……”

“难道说……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个秘密?”我心中颇为兴奋,人性里善于窥私的那份劣根性,在此刻的我身上表现无遗。

“嗯……”穆雪娇点点头,说道:“没人知道,琳琳她爸老实本分,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疼爱之极的女儿,竟然……呜呜……我……我对不起他……”

我把她搂在怀里,眼下两个人赤身裸体坐在一起,她确实够对不起自己丈夫的,只是现在才开始醒悟,未免太晚了点儿吧?

似乎也醒悟到自己表错了情,穆雪娇哭了两声便勉强忍住了,她不好意思的冲我笑了笑,我却不以为意,问道:“可你又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我没记错的话,你丈夫是机关干部吧?你自己也是一个国企的正式员工,怎么也不至于……”

下面的话我没继续往下说,穆雪娇当然也知道我所指为何,她难堪的低下了头,过了半晌才幽幽一叹,说道:“或许这就是命吧!到了济南,琳琳她爸接了父亲的班,进了政府,我呢,也借着光进了国企。如果一切按照这样发展,我的日子应该也不错,只是……只是……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该爱上了那个人。”

穆雪娇生下程琳不久,年轻美貌的她就开始被各种蜂蝶追逐,最终她们厂里一个年轻有为的副厂长俘获了她的芳心。迈出背叛婚姻第一步的穆雪娇体会到了姐夫不能带给她的浪漫和甜蜜,对家中那个老实本分的无能丈夫便更加的看不顺眼,到最后竟然堂而皇之的和那个副厂长住到了一起。

后来国家打破铁饭碗,那个副厂长毅然决然的下海,恋奸情热的穆雪娇也脑袋一热跟着下了海。就在她丈夫还在莫名其妙的时候,那个厂长为了更进一步攀上了高枝儿,毫不犹豫的甩掉了穆雪娇,刚跳进海里还没捞到一块舢的穆雪娇便成了一叶浮萍,无根无业的漂泊了起来。

好在丈夫的饭碗还在,保证她基本的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但一个吃惯了蜜糖的人你让她天天吃西瓜她也吃不出甜味儿来,何况还是天天ahref=/target=_blank>月懿钒撞耍磕卵br/>娇的心已经无法安定下来了,她想要飘得更高更远,这一次,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随后不久,改革的大潮袭来,各行各业雨后春笋般出现,随之出现的是韭菜一样的有钱人。她认识了一个私企老,很快她就成了他的秘书,进而成了部门经理,销售总监……她开始她梦想当中的那种生活,居高临下俯视众生包括他那个庸碌平凡的丈夫。

但来自于别人施舍的美好永远都是昙花一现,私企老不过是将她当成一个花瓶而已,她被转让,被分享,等到她发现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女人的裤腰带一旦松开,就再也扎不上了;贞节牌坊一旦被推倒,再立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开始习惯于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开始在不同的男人身上获得快感,更开始坦然的使用靠身体赚来的钱来换取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她帮助她老实的丈夫当上了工会席,她让她不肯学习而又没有天分的女儿上了大学,她住进了高档的小,和富人们同进同出……但这些并不够,她距离真正的有钱人还有很大的距离,遑论在有钱人之上的上层会,所以她不得不尝试改变。

“我同学是那间会所的经理,不,严格的来说,她应该是那间会所老的情妇。”穆雪娇脸色羞红,倒不是因为往事让她窘迫,而是我的双手又开始侵袭她的酥胸。她盯着我的双手沉默了半晌,这才接着说道:“我们初中的时候是很要好的同学,她考上了大学,而我没有考上。前段时间在络上看到她的名字,两个人才恢复联系,因为离得近,她便提出来坐坐。”

“哦,然后她就帮你拉皮条了?”

“你坏……”穆雪娇风尘味儿颇浓的撒了个娇,和我初遇她时那份拘谨矜持完全不同,一方面是她有了欢场的经验,另一方面大概是向我敞开心扉,将隐藏多年的心事吐露出来后心情放松的缘故。她拧了拧身子,接着说道:“开始的时候钱云还没说什么,后来听我说起被男人占便宜,她才跟我说,与其那样不如到她的会所里做,不但赚得多,还能有机会认识到更有权有钱的人,运气好的话以后就都衣食无忧了……”

“呵呵,她说的倒也有道理……”我漫不经心的附和,随即被某个隐约熟悉的名字激起了忆的波澜:“钱云?你说钱云?祭月流年的老,钱云?”

“对啊!怎么,你认识她?”

“钱云是你同学?”见穆雪娇莫名其妙的点点头,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瞿明口中口口声声提到的钱云,我一直以为是个男人,是个有钱有势的大老,是个寄生于白家的商界人士,却从来没想过她竟然是个女人!

“你说她是那间会所老的情妇?何以见得?”

“这是她自己说的,她说这件会所的老是个来头很大的人物,她不方便对我说,告诉我只是为了让我放心在这里做。”

我点点头,这件事儿上穆雪娇没必要撒谎,想了想,我又问道:“那天晚上那对儿婆媳俩你还有印象么?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穆雪娇不知道我明知故问,她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具体的不清楚,但听几个客人说过,说她们被人赎走了,好像因为这事儿钱云还挨了骂,再有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在她手下做这种行当,我们两个人都挺尴尬的,平时都尽量不见面的……”

“呵呵,那她就没想过把你介绍给她的老?”

“哪个女人会那么傻啊?而且我们这些人,一个晚上被弄三次拿那些钱,被谁弄都是无所谓的,那个老怎么会看得上我们?”

我仔细一想确实如此,便笑着问她道:“找了这么久,找没找到让你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的恩客呢?”

“哪有那么容易!到那里的男人都是四五十岁的,都喜欢二十左右的年轻姑娘,对我们这些……”穆雪娇突然醒悟过来,似乎明白了我话中之意,便试探着问道:“你是说……我……你……”

“哈哈哈……”我被她逗乐,把玩着她美乳的双手不由得加快频率,说道:“什么你啊我的,很简单,提出你的要求来,看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穆雪娇眼中异彩连连,没一会儿却又黯然说道:“你是小荷的……我……我不能做这种事儿……”

“我不是小荷的,应该说小荷是我的才对。”我笑着点拨她:“严格来说,你也有机会成为我的。”

“你是说……小荷也是你……是你包养的?”穆雪娇满脸的不可置信,惊讶中却又带着一抹欣喜,这个表情和她女儿知道我跟萧沅荷的关系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男女关系时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不,我没包养她。”我轻轻摇摇头,不肯承认这件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事儿,却还是要给她一丝希望:“她只不过是我的私有财产而已,地老天荒,永志不渝。”

穆雪娇颇为困惑,想了半天仍旧不明所以,我只好解释道:“所谓包养,是获得某段时间的使用权,而对于小荷,我已经获得了她的永久使用权。”

“这样子她不是很屈辱?”

“屈辱不屈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到现在为止她很快乐。”听了这么长时间的故事,身边美人在怀,我澎湃的情欲早就涌起,让她屈膝跪在床上,让她服侍我勃起的阳具,同时把玩她美好的双乳。

她的身材修长曼妙,在我最近所认识的这些女人里,她的身高仅次于萧沅荷和自己的女儿,身材比例的匀称度和成熟度更是得天独厚。在我所认识的这些女人里,萧沅荷的个子最高,大概有一米七五,她的身材比例也非常好,纤细的蛮腰,浑圆的美臀和丰硕的美乳,再加上表面拘谨矜持内里风骚淫荡的独特特质,可谓女人中的极品。

其次便是程琳了,她大概有一米七三,只比萧沅荷矮那么一点点。姐妹俩个子都很高挑,只是平时都爱好穿平底鞋,才显得不那么明显,考虑到程琳才十九岁,还有很大的几率继续长高,超越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应该难度不大。只是同样因为年轻稚嫩,她的身材远不如萧沅荷那般熟美诱人,但青涩有青涩的好处,她瘦弱的身材会赋予男人极强的成就感和征服欲,坚挺的小屁股和秀丽挺拔的美乳形成了独特的诱惑。

接着便是穆雪娇了,她的个子也不矮,感觉上甚至要高于程琳,只是在脱了鞋子之后和我这个共同参照物实际对比之后我才发现,她大概也就一米六九,只是因为平时爱穿高跟鞋,才会显得身材修长,个子高挑。

苏恬和苏静姐妹俩身高一样,大概都在一米六六左右,如果不是有前面三个女人,她们姐俩也算是高挑美女了,只是这样一比较,便显得略微逊色一些。最矮的则是希曼雪婆媳俩,根绝她们的自述,希曼雪是一米六五,南冰则是一米六三。

我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萧沅荷、程琳和穆雪娇三人身上的共同点,阴毛稀疏。比较起来,这三个女人果然是一家人,蜜穴上的毛发都很稀疏,只是因为年齿的不同粗细硬度有别,程琳软软的一撮,她母亲的则乌黑油亮,萧沅荷年过三十,却因为疏于性爱,熟透的身体上竟然还长着酷似少女的绒毛,堪称奇迹。

苏家姐妹俩都是白虎自不必说,而几女当中阴毛最密的恐怕要数南冰了。尽管如此,她的密也是相对而言,毕竟其他几个女人太稀疏了。

穆雪娇果然如我所料,明白了具体形势后她的表现可谓极为讨好,不但动的含住了我膨大的龟头,还满脸媚笑的抬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谄媚讨好之意。

我心中明白她的心意,自然也颇为享受,毕竟这个女人是程琳的母亲,是萧沅荷的小姨。

这还是我头一次享受她的口舌,感觉竟然不错。比较起来,苏恬的口技是最棒的,其次便是希曼雪,剩下的几个女人则是不分伯仲。

苏恬是多年习练,个中艰苦屈辱不足为人道,却也留下了一门手艺;希曼雪则是对我彻底倾注了感情,那份完全开放的柔媚和体贴入微是其他几个女人无法比拟的。剩下的几个女人里,穆雪娇无疑是个中翘楚,毕竟她经历过的男人是最多的,经验也最丰富。

享受了一会儿她的侍奉,我挪到她双腿之间,双手仍旧握着她的乳房,笑着问道:“想好了没有?”

穆雪娇习惯性的张着嘴,一道口涎悄悄地自嘴角流下,使得整个场景看起来淫靡之极,见我问她,她呆了一下,才说道:“想什么?”

“想你的条件啊!你不是一直想通过祭月流年获得一份不一样的生活吗?”

“哦……像是小荷那样吗?”

“不,当然不会。”不管她如何掩饰,她眼神中的那股庆幸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接下来的话便将其彻底摧毁了:“你只会想永远占有最好的东西,而对容易过期失效的东西,则是越早用完越好。”

我揉捏着她勃起的乳头,身子一挺,披挂妥当的坚硬阳具便刺入了她的身体里,同时我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提醒你一下,你距离过期失效,好像没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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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人间】 第二十二章 下临无地

醉梦人间作者:vampivirman字数:683第二十二章下临无地***********************************为了剧情需要,把日期错开一天。

***********************************和穆雪娇在酒店缠绵到下午四点多,酒店为客人准备的三个避孕套都被我用掉了,才算彻底泄掉心头的邪火。穆雪娇明显颇为屈辱,只是她已经被我握住了把柄,只能无奈接受了我的条件。

我的条件其实并不苛刻,按照她的收入水平,每个月十万已经很多了,只是在这种屈辱的情形下达成协定,让她不自觉的流露出委屈的情绪来。

无论我给她什么样的条件,这种被胁迫的感觉都会让她感觉不舒服,这不可避免。人之所以容易被威胁,就在于害怕失去自己在意的东西,只是他们却不知道,对方的贪欲是无穷无尽的,在一步步的退让之后,妥协者终究会搭上价值远高于所在意事物实际价值的代价,于是他们给自己不断的加码,最终只能彻底妥协。

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暂时满足要挟你的人,然后置他于死地;其次便是壮士断腕,无论他用什么要挟你,你都不以为意,不受要挟,则立于不败之地。

这是我的处世哲学,也是我从无数次相似的经历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启发我的人,则是一个比我年轻却比我聪明得多的人。

我当然不会将这些告诉穆雪娇,在她的心目里,我已经占有了她,应该就会放过她女儿了,所以她对我极尽温柔,愿意满足我的各种要求。

两人把午饭和晚饭放在一起吃了,随后我把她送到酒店,便驱车去探望希曼雪婆媳。

进门的时候婆媳俩正在吃饭,见我进来,希曼雪连忙起身:“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吃饭了吗?”

我点点头,坐在餐桌旁,看着婆媳俩只做了两道简单的小菜,便问道:“怎么吃的这么简单?”

希曼雪还是给我拿了副碗筷,闻言笑着说道:“居家过日子,哪能天天都大鱼大肉呢!吃点儿素的好,美容养颜。”

南冰也笑着说道:“天气渐渐热了,少吃点儿油腻也挺好的。”

我摇摇头,说道:“营养均衡也不能这样吃,这样不行,又不是吃不起。”

希曼雪迟疑了一下,说道:“其实……是楼下的服务部蔬菜不是很新鲜,又不能走太远,所以……”

我顿时恍然,婆媳俩现在在这里生活,名义上是自由的,实际上却形同被软禁。想着她们不能享受一般女人的生活,我便有些愧疚。

这一切都被希曼雪看在了眼里,她体贴的拍拍我的胳膊,说道:“这样挺好的。”

“这样吧,换个地方,再远一点,到远郊去买套房子,也不行,这样安全又没法保障……”我犹疑不定,又说道:“要不然请个保姆吧!平时买菜什么的就让保姆去好了。”

“那你来了怎么办?”希曼雪明显的早就考虑过这个可能了,她一边笑着夹菜,一边对我说:“你上来那股劲头就跟……跟什么似的,被人看到怎么办?你能保证保姆不出去乱说呀?”

“这房子要是复式的就好了……”我颇有些后悔,当初就没想到这些细节,也是时间紧迫,才找了这样一个房子,不然找个双层复式的,生活空间分隔开,就没现在这些困扰了。

“那就换个房子吧!”我看着希曼雪和南冰,征询她们的意见:“反正你们东西也不多,人走家搬,东西什么的到时候再买就好了。”

“换个房子能有什么别呢?”南冰放下碗筷,给我倒了杯水:“去了次医院就弄得人心惊胆战,跟拍警匪片似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危险,我现在都不想上街了。”

看南冰吃完饭了,希曼雪起身收拾碗筷,阻止了儿媳要帮忙的举动,说道:“你俩坐着吧,我来收拾。”

我闻言一笑,顺势把刚站起身的南冰拉进了怀里,就要吸裹她的红唇。她却伸手推了我一把,羞赧说道:“别……我去漱口……”

“我又不嫌你!”我不放她离开,伸手抚摸她穿着睡裤的腿,贴在她耳边小声问道:“有没有想我?”

算起来不过两天未见,说有多想恐怕有些矫情,但南冰仍旧乖乖的点点头,低声说道:“想……可是人家……来那个了……”

我一愣,萧沅荷的大姨妈还没走,怎么南冰也到生理期了?

看我满脸失望,南冰促狭说道:“还有个不幸的消息,婆婆也……”

“啊?”我嘴巴张得老大,心情一下子变得低落,满脸的郁闷和苦恼更是看的南冰咯咯直笑。她温柔的抱着我的脖子,轻轻扭动着结实的小屁股,在我耳边腻声说道:“哥哥……还没采……采过冰儿的菊花呢……”

我顿时恍然,探手掀开她的睡衣伸进她的睡裤里,先摸到了一件光滑的蕾丝内裤,顺着那道沟痕下滑,停在一个不住翕动的肉洞上,于是笑着问她:“这里洗过了?”

南冰羞得脸蛋通红,她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温顺的依偎进我的怀里,不肯抬头。

我沿着她臀沟上下滑动,感受着她身体的轻微颤抖,疼惜的说道:“会很疼的。”

她轻轻喘息,过了许久才柔声道:“婆婆……帮我……帮我弄过了,应该不会很疼……”

我抬起她的下颌,含住她的红唇细细亲吻,等她的喘息渐渐急促,这才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正在厨房忙碌的希曼雪探头在我后面大声说道:“你可不许射出来哦……”

我头瞪了她一眼,惹来她阵阵娇笑,这才迈步进了卧室。

有了上次希曼雪的经历,我这次可谓轻车熟路,只是因为南冰的生理期不能享受她的蜜穴,便少了许多乐趣。南冰先帮我口交了一会儿,这才撅起屁股让我为她做好前期准备,等我把一切准备妥当,她又撅着小屁股挪着身子帮我戴上安全套。

看着她保持屁股向上的姿势,生怕润滑液流出来的窘样,我有些好笑,却又心中感动,一个女人肯为我这样,光是这份牺牲,我也不能辜负了她。

我弯下腰,轻轻吻了吻南冰的臀尖,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她过头正看到我爱怜的眼神。她婉然一笑,腻声说道:“哥哥……要轻点儿喔……”

我点点头,稳稳的把住她的美臀,龟头挤开柔软的菊蕾,缓慢刺入。她的直肠远比希曼雪狭窄紧实,但却没有产生多少痛感,除了在我进入的时候她嘶嘶吸了几口冷气之外,并无太多的表现。

甚至在我全根尽入的时候,她还有余裕过头来向我媚笑,我笑着问她感觉如何,她便又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肯答我的问题。

她的身体更年轻,也更充满了活力,比起婆婆的熟美绵软,她的身体更加富有弹性,肉棒在肛门中进出时感觉尤为强烈。润滑液有催情的效果,只是如此还不足以让初次接受肛门性交的南冰接受这种快感并达到高潮,这一点上,身体更加敏感、身心更加开放的希曼雪要好得多。

因为南冰无法从中享受更多的快感,所以我并未刻意控制自己的快感积累,只是不知道是和穆雪娇做的多了还是田木生的秘药起了作用,射精的感觉迟迟未到,南冰却已经累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希曼雪恰到好处的出现了,她明显重新打扮了自己,进门冲我嫣然一笑,便落落大方的解开了睡衣的系带,脱下了内裤,款款的爬上床来,依偎在我身边。

我仍旧轻轻的抽送阳具,同时笑着问她:“冰冰说你也来月经了,怎么不见你垫护垫?可别弄到床上。”

“怕什么?你买不起床单呀?”希曼雪冲我翻了翻白眼,温柔的吸裹我的乳头,帮助儿媳提升我的快感。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怕她生理期经不得重罚,也不敢用力打她的肉臀,只能伸手狠狠掐了一把,以示惩戒,她却腻着身子靠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骗那丫头的,好让她甘心用那里陪你……人家还要等好几天才来呢……”

“就你鬼点子多!”

希曼雪撒着娇扭动身子,腻声说道:“雪儿又惹哥哥生气了,哥哥打雪儿的骚屁股好不好?”

我不说话,却用行为答了她,一声清脆的响声后,我命令道:“过去,跪着!”

希曼雪满脸无辜的看了我一眼,顺从的贴着儿媳跪了下来,将丰满绵软的美臀高高撅起,还转着圈的摇动,冲我示威。

我被她逗得好气又好笑,看南冰已经不堪挞伐,便拔出阳具,也不给希曼雪做润滑也不换套子,直接插进了她微微绽放的菊穴。

希曼雪也不以为意,只是直肠中有些干涩,这番抽插便有些不适,她却并不吭声,只是微睁着双眼头看着我,目光中有期待有深情,更带有一丝受虐的疯狂。

我被她这份疯狂激起了蛮劲,甫一进入便大抽大插,在痛并快乐的复杂感觉下,希曼雪的浪叫声骤然响了起来。

南冰早已知道婆婆就在身侧,却还是被婆婆突然迸发的叫声吓了一跳,她侧躺着身子把婆婆抱在怀里,看着婆婆惨兮兮的神情,看着我的眼神中便多了份乞求。

我冲她微微一笑表示没事儿,继续大开大的肏干。初始的干涩渐渐减弱,直肠带给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希曼雪也从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受,只是因为痛楚的刺激,她并未因此获得高潮。

之前一直夫纲不振,我此时便有意惩罚她一番,只是我对她毕竟怜惜多过恼恨,弄了一会儿就不忍再折磨她,一边轻轻抽送一边命南冰去拿了湿毛巾来。我拔出阳具,摘掉套子,将阳具擦拭干净,插进了希曼雪的蜜穴。

南冰张大了嘴巴,吃吃道:“婆婆……她……不是……”

我笑着摇头,说道:“你这骚婆婆为了让你心甘情愿献出菊花,故意使了点心思,你还不去收拾她!”

南冰先是一愣,随即一笑,道:“这骚……雪儿可真坏!”她伸手捏住了婆婆的乳头,恨恨的刺激起她来。

两处敏感之处被袭,肛门处痛楚减弱,希曼雪的呻吟变得柔腻起来。我一边抽送,一边抽打她的美臀,命令道:“去,给你儿媳妇赔不是!”

希曼雪被两个年青人弄得浑身泛红,双眼被情欲遮得迷迷离离,不知道我所说何意。

我把南冰推倒,让她分开双腿,接着对希曼雪说道:“把她弄到高潮!”

南冰脸色通红,怯怯说道:“不要……不要……”

希曼雪哪里管她,挪动着被我撞得一抖一抖的身子凑到儿媳的身前,娇媚的看了羞怯的年轻少妇一眼,拿过毛巾将南冰的穴口捂住,接着俯下身子,温柔的含住了儿媳粉嫩的阴蒂。

“呀……”南冰悠长的呻吟响起,之前被肛交压下的快感被唤醒,她手足无措的抬头看我,被我的眼神鼓励,闭上了双眼,开始享受自己婆婆舌尖带来的美妙快感。

她面色羞红,浑身滚烫,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婆婆的臻首,温柔的梳理希曼雪的秀发。感受到儿媳善意的温柔,希曼雪舔弄得更加卖力,喉间哼出得呻吟声就更加婉转动人。

“婆婆……好……好麻……好姐姐……要化了……妈妈……停……不要……停……”

“唔……啊……喔……好舒服……冰冰到底……是要妈……停下……还是不要……啊……不要停啊?”希曼雪正被我的快速肏干弄得舒爽之极,此刻便抬起头看着满脸红晕的儿媳,戏谑着问她。

南冰用实际行动答了婆婆的问题,陷入情欲漩涡的她双手用力,拉着希曼雪让她低下头去继续刺激勃起的红润阴蒂,早已经忘了面前这人是自己的婆婆,自己之前是人家的儿媳。

希曼雪被我带得身体不住摇动,蜜穴处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已经让她有些迷乱,无法专心舔弄儿媳的她只能将南冰的阴蒂含在口中,牙齿轻轻挤压,香舌不断挑拨,靠着双唇紧紧吸住才能确保阴蒂一直受到刺激。

这样一来快感无疑更加强烈,之前一波一波的刺激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刺激,南冰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增大,倒是希曼雪因为嘴中含着外物,呻吟声闷闷的,听不真切。于是等到希曼雪被我一波急速的冲刺带上高潮的时候,她面前的儿媳也同时高潮了,只是希曼雪闷声哼哼着软瘫下去,南冰倒是高亢嘹亮的浪叫了半天才止住声响。

南冰高潮后很快平复,发觉有液体从蜜穴流出,她害怕经血弄脏了床单,就想要起身,可阴蒂却仍旧被婆婆含在嘴里。看着身体轻轻颤抖,歪着头闭着眼睛枕在自己腿上的婆婆,南冰满脸求助的看着我,说道:“流……流出来了……”

我今天本来就有意重振夫纲,哪里在意这种闲杂琐碎,随意的说道:“没事儿,不怕的。”

南冰仍旧尴尬,希曼雪却睁开眼,媚声说道:“傻孩子,你还真怕他买不起一张床单啊?”

见她平复过来,我维持了半天的姿势重新起了作用,继续刚才抽插的动作,追逐自己身体里渐渐远去的快感。

</>南冰羞红了脸,修长的大腿紧紧夹着毛巾,急忙起身去洗手间擦拭身体,经过我身体的时候被我轻轻捏了下屁股,她娇羞的留下一声“讨厌”让我对那美臀更加味无穷。

希曼雪娇媚的头看我,性爱后脸上酥媚入骨的神情极为诱人,一缕发丝粘在汗涔涔的额头,她轻轻拂去,颤声说道:“哥哥……今天好……厉害!”

我抱着她的纤腰大抽大送,弄得她嘴中又哼出断断续续的娇吟,这才说道:“看你还不敢不敢瞧不起我了!”

“人家才……没有瞧不起你呢……”希曼雪直起腰,柔媚的将身子靠近我的怀里,尽力弯腰让我保持抽插的顺畅,同时贴在我脸颊上柔声说道:“雪儿……是怕哥哥弄坏了……身子,所以才……”

我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伸到她身前,一手中指揉捏着她的阴蒂,一手搓揉摆弄她敏感的乳头,同时下体抽送不停,带给她更强的快感。希曼雪本想继续冲我撒娇,却被这一下弄得语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话语到最后都成了荡人心魄的呻吟浪叫。

“哥哥……好……好哥哥……雪儿爱……爱你……”到最后,只清楚的说了这一句,希曼雪便迷失在情欲的汪洋里,口中除了浪叫连连,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南冰从洗手间里出来走到床头,柔软的身体贴在我的背后缓慢摩擦,双眼异彩连连的看着彻底放开身心享受性爱的婆婆,脸蛋红扑扑的可爱至极。见我转头看她,南冰羞赧一笑,温柔的把香舌探过来与我接吻。

享受了一会儿她香甜的嫩舌,我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让她到希曼雪的对面来。

南冰听话的起身,跪在婆婆面前柔顺的看着我,等我的指示。

我扯过她的双手,让她揉捏把玩自己婆婆的乳头,接着把自己沾满希曼雪淫液的手指伸到南冰口中,让她舔舐干净。南冰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表情乖巧之极,红润的嘴唇紧紧吸裹我的手指,带来极强的性暗示和视觉冲击,而正在我享受的当口,希曼雪也心有所感的伸出香舌,顺着我的手腕一路舔舐,最终和儿媳的樱唇会和到一处。

在亢奋的性欲中浮浮沉沉许久,希曼雪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揽住儿媳的香肩,唇舌越过我的手指,开始亲吻手足无措的年轻少妇。南冰被她弄得不知所措,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见我轻轻点头,这才羞涩的和自己的婆婆吻在一处。

我解放出来的双手温柔的把玩南冰坚挺的嫩乳,身体却毫不怜惜的大力肏干希曼雪。敏感的美妇人被我和南冰夹在中间,双重的刺激带来无上的快感,短短几分钟里她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而在短暂的沉寂之后,又开始向下一次高潮进发。

在希曼雪第三次高潮之后,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继续高速大力抽插。南冰则贴在身后,用她年轻的身体磨蹭我的后背,偶尔为我提供助力。

三次高潮,持续将近一个小时的快节奏性爱,希曼雪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原本恢复红润的面孔此刻显得有些苍白,口中的呻吟声不再全是快乐的欢叫,偶尔几次深入,她皱着眉头叫出来的,都是痛楚的余音。

南冰正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刮蹭我的胳膊,看到婆婆的神情,她有些担心的说道:“婆婆她……会不会吃不消呀?”

被她提醒,我才注意到希曼雪的异状,俯下身子轻柔的亲吻她的面颊和发白的嘴唇,停下了身体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希曼雪才吃力的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呢喃着说道:“坏哥哥……你弄死我了……”

我歉然一笑,仍旧嘴硬道:“让你瞧不起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希曼雪浑身无力,想要抬起手臂抱我都力有不逮,到最后只能用脸颊轻轻磨蹭我的鼻翼,轻轻说道:“在你面前……雪儿那么敏感,其实……其实我更希望哥哥是个性无能呢!因为那样……哥哥便是雪儿一个人的了……”

此时此刻,南冰正跪在我身后为我舔弄肛门,希曼雪话音微弱,只听在我一个人的耳朵里。我心中慨然长叹,低声说道:“你……”

希曼雪终于抬起胳膊,她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柔润的嘴唇轻吻了一下我的耳朵,柔声说道:“雪儿的一颗心,都给了你了,贫穷富贵,生死不渝。哥哥,雪儿的好哥哥,雪儿的大鸡巴哥哥,爱我吧!雪儿好喜欢你肏人家时威风凛凛的样子……”

我心中愧疚,美人恩重,我却不解风情,满怀酸涩之下,只能无奈的轻柔挺动,浑然忘记了正在身后为我做着口舌服务的南冰。

“好哥哥,让雪儿高潮吧!雪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别说了!”我突然一声暴喝,吓得南冰一愣,希曼雪却仍旧满脸笑容,看着怒冲冲的我,轻声说道:“嗯,不说了……雪儿求哥哥怜惜……”

这一次,我的动作无比温柔,希曼雪满眼的春意和幸福,甜蜜的注视着我,不舍得眨一下眼睛,我也深情的看着她,眼中洋溢着海一样的爱恋。

每一下抽出,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依依不舍和浓浓眷恋,而每一下深入,似乎都能体会到她欢快的喜悦和热烈的幸福。

两人之间浓浓的情意影响到了南冰,聪慧的她一下子就从婆婆的表情中找到了根源。

希曼雪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儿媳神色复杂的面庞,她莞尔一笑,松开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将南冰拉过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侧,这才说道:“冰冰羡慕了吧!婆婆这个年纪了,一颗心都给了他,你……你可要想好……”

南冰双眼困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又看了看我,纠结的眉宇渐渐散开,接着也柔媚一笑,喃喃道:“不给他,还能给谁呢……”

婆媳俩相视一笑,随即同时看向我,希曼雪轻轻拧了我一下,柔声的笑道:“只是便宜了这个坏小子!”

我默不作声,受了她的指控,继续温柔的动作。南冰又坐起身,靠在我的怀里,羞羞地说道:“哥哥不嫌弃的话,我想……我想……我也想和你这样……”

“嫌弃?嫌弃什么?”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她这是艳羡自己婆婆能和我这样柔情脉脉的做爱,想明白了她的心思,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傻丫头,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无禁忌,只是那样对你身体不好。”

我接着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改天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偷情,不带她,就咱俩!”

南冰一愣,潜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婆婆,这才兴奋的问道:“你……你说真的?”

“当然。”

“嗯……那好吧!”

南冰又柔顺的躺下,紧紧的靠在婆婆身边,神情乖巧柔顺,脉脉含情的看着我继续在她婆婆身上耕耘。

希曼雪则满脸春意的看着我,嘴上哼哼着满足的呻吟,只是那口型却是“就会用嘴哄人”……最终我把精液射进希曼雪数次高潮的蜜穴里,让南冰帮我用唇舌简单清理了一番后,又抱着希曼雪到洗手间洗了身子。等两个人到床上的时候,因为生理期原因不能共浴的南冰已经翕动着鼻翼呼呼的睡着了。

搂着希曼雪躺下,南冰迷迷糊糊的竟然也知道抱着我睡。希曼雪早已疲倦之极,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吻到我的唇边,一声“晚安”还没说完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成熟的美妇人贴在我的身后,搂着我沉沉入睡,怀中的年轻少妇依偎在我胸前,一阵阵温热的体香传来,我幸福满足的上了眼,也安宁的睡去。

************我被小孩子的咿呀声唤醒,身边的南冰也同时醒来,倒是昨晚消耗过大的希曼雪兀自沉睡。她一条腿压在我的腿上,一手抱着我的腰,后背能隐隐感觉到她呼吸带来的气流。怀里的南冰睁开眼睛,看见我也醒了,轻吻了一下我的脸,歉然说道:“吵醒你啦!”

“呵呵,小孩子嘛!”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披上点衣服,不行就抱过来。”

这间是卧,床很大,所以每次来我都睡这里。平时希曼雪一个人住这间,南冰则带着儿子住另一间。

孩子很乖,醒了不哭不闹,就算是尿床了也不过是大声的喊叫,呼唤妈妈或者奶奶来为自己换尿布。度过了最初和母亲重逢的陌生时期后,基本就没怎么哭过,一方面得益于婆媳俩的悉心照料,一方面也是母子血亲的天性使然。

我对小孩子没有更多的感觉,但和小雨荇相处久了,那份天性中的感情慢慢激发出来,从以前的漠然视之,到现在偶尔还抱抱小平南,变化不可谓不大。

南冰披上睡袍,冲我嫣然一笑,说道:“文哥你再睡一会儿吧。”

我点点头,翻过身子把希曼雪抱进怀里,抬腿压在她的身上,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感受到我的怀抱,希曼雪像小猫一样拱了拱,调整了一下姿势,呓语了一声,睡得更香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去多久,一阵悠扬的乐曲响起,两个睡得神完气足的人同时醒来,我缓缓睁开眼,正好看到希曼雪缓缓张开的眼帘。见我看她,希曼雪调皮的咬了一口我的嘴唇,接着便把头埋进我的胸口,不让我报复她。

我被她弄得哑然失笑,她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年近半的成熟女人,完全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一缕晨光从门缝中透进来,卧室内的昏暗渐渐消散,两个人都很享受这种美妙慵懒的感觉,一时间竟忘记了那段优美的旋律来自何处。

我和希曼雪温存了半天,还是她先反应过来,抬起头问道:“你看看是不是冰儿的手机响?”

“管它呢!让她自己来接不就好了!”事实上手机就放在床头,只是我和希曼雪都抱在一起裹着被子,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又太好,所以才忽略了。

“哎呀!乖,别闹,我去给她送过去!”希曼雪刚要爬起身,就又被我一把拉倒躺下,她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说道:“孩子三天没走动了,她就算听见了也走不开。”

“那好吧!”我无奈的松开,顺手把手机递给了希曼雪,顺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弄得她娇笑着跑开,拎着睡袍光着身子逃离了我的魔爪。

没一会儿,希曼雪就抱着孙子走了进来,看我姿势不雅的躺在那里,她微微一笑,过去拉开了窗帘,任晨曦洒满整个房间。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醒来的城市,神色安详,而这一切在我眼中,成了最动人的画卷。

如果苏恬在这里,我想她肯定会触发创作的灵感,但在我这样的俗人眼里,只是觉得很美,却是无法传递给他人的。

没多久,南冰就拿着电话走了进来,满脸犹疑,有些不安的跟我说道:“文哥,那个……他……又打电话找我了……”

看我没应,本来就有些紧张的希曼雪更是站起身,关切问道:“谁?上次那个?”

见南冰点头,希曼雪冰雪聪明,个中关键她比我清楚得多,只是关心则乱,相比于担心儿媳旧情难忘,她更担心我产生误会,此时自然一下子明白了其中关键。

“他找你什么事儿?”

见我发问,南冰看了眼婆婆,才说道:“就说问我在哪住,然后想……见我一面……”

“我告诉他不要再打扰我了……”还没等我说话,南冰又补充了一句,看着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我伸开双臂,等她柔顺的依偎进我的怀里,我才着她耳边轻声说道:“傻瓜……”

感受着我怀抱的温暖,南冰在我怀里轻轻点头,乖巧之极,像一只柔顺的小猫。

“别在这儿腻味了,快去吃早饭。”小平南年纪尚幼,排了便吃了奶,没多久就又睡着了。希曼雪把孩子送南冰的卧室,来看我们还在腻味,便调侃起我们来。

希曼雪煮了粥,给我和南冰各盛了一碗,又剥了两个鸡蛋放在我面前。看我盯着她看,她眉目含情的看我一眼,端起了碗,轻轻的喝起粥来。

“还是准备一下,换个地方住吧!”

我两口一个鸡蛋,很快就把面前的食物吃了个干净,希曼雪见状又夹了一片面包给我,问道:“换到哪里?”

“我这几天去趟天津,在那边租个房子,过去住段时间,避避风头吧!”

“嗯,那好吧,听你的。”希曼雪点点头,又给我盛了碗粥,见我还是有些犹豫,才又问道:“还有别的事儿?”

我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慢慢咽下,缓缓的靠在椅背上,闭目沉吟半晌,才说道:“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很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儿。”

“神神叨叨的!”希曼雪嗔了我一句,就不再说话,静静的吃起早餐。

我很少有这样的不祥预感,刚才提到“天津”的时候,一阵莫名其妙的不安袭来,这种感觉以前从来不曾出现过,正因如此,我才更加害怕。

或许以前一无所有,并不害怕失去,所以总是无所畏惧,而现在锦衣玉食声色犬马,斗志和胆气似乎都消弭殆尽了。

我睁开眼,婆媳两人都已经吃完了,只是都坐在那里看着我,眼神中满是关切。我笑了笑,掩饰道:“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没睡好,有点困呢!”

“你就坏吧!”希曼雪嗔怪了我一句,接着提议道:“今天周日,让小冰跟你出去转转吧!”

我转过头去看南冰,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说出来的话却是“还是带妈妈去吧!平南离不开我的。”

希曼雪慈和的一笑,她人精似的人物,怎么会不知道儿媳的心思,她站起身来,端着碗筷走进厨房,边走边说道:“有什么离不开的,平时也是我这个做奶奶的哄得多。去吧,孩子要用什么东西买什么牌子我都不熟悉,而且年纪大了,不愿意动弹呢!”

我“呵呵”一笑,揶揄她道:“是啊,尤其是晚上那么折腾,白天肯定没劲儿了。”

看婆婆进了厨房,南冰冲我吐了吐舌头,希曼雪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她从门口探出头来,笑道:“还不是你个害人精,你还好意思说!”

熟女就是熟女,说起这种事儿来,脸不红心不跳,那份从容淡定的劲儿,看得我和南冰一愣一愣的。

“赶紧收拾赶紧走,不然孩子醒了该不让你走了。”

“哎!”南冰被婆婆点醒,赶忙跑进卧室收拾打扮。

我套上衣服,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希曼雪:“苦了你了,我的雪儿。”

希曼雪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侧过脸来吻了一下我的面颊,呢喃说道:“这不算什么,不是遇到你,我们娘仨现在不知道什么样呢!”

“冰儿年纪还小,少年心性,总在家里憋着不好,多出去走走会好一些。我这么大年纪了,在家照看孩子就很满足了,就算以前没事的时候,我也不大喜欢出门的。”

我“嗯”了一声,心里也明白,相对于同龄人来说,南冰已经算是比较成熟的了,经历这样的变故还能这么隐忍,一般人是做不来的。

“放心吧,我会对你们好的。”

“嗯,我知道。”希曼雪用屁股顶了我一下,说道:“去吧,开车注意点安全,我要洗碗了。”

我刚离开她身体,南冰就出现在了门口,心中暗自佩服希曼雪,转过头来,顿觉眼前一亮。

一件红色棉质紧身上衣和一条紧身的黑色及膝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脚上的黑色高跟皮靴将她的双腿绷得笔直,南冰侧着身子站在那里,让我和希曼雪惊艳。

已经许久不见南冰这么细致的打扮自己了,这才是她应该享受的生活,我心中暗叹。

希曼雪用手肘推了我一把,我才从发呆中惊醒过来,想着眼前这个如此美好的女孩子,可以任自己予取予求,那种成就感一瞬间就充满了我,走过去的样子就有点飘飘然了。

等我走到身边,南冰抬手戴上了一个硕大的太阳镜,原本被灰纱遮住了大半个额头的面颊,顿时变得模糊起来。我明白她这么做的意思,虽然颇觉惋惜,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妈,我们走啦!”南冰挥手和希曼雪告别,希曼雪则站在厨房门口笑道:“还是我儿媳妇懂事,不像我的傻哥哥,告别都不会。”没等我发作,南冰就已经笑着把我拖出了门……走出电梯的时候,我还贴在南冰耳边窃窃私语,告诉她待会儿来怎么收拾希曼雪,被我逗得娇羞不已的南冰突然身体僵硬起来。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人正推开楼门进来。

“这世界太他妈小了!”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二十三章 穷途之哭

作者:vampivirman23/3/24发表于:字数:47第二十三章穷途之哭眼前这个人看着极为面熟,名字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叫不出来。这人我肯定在哪儿见过,但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冰……”他看见南冰的一瞬间,眼中充满了惊讶和喜悦,但随即就被看见我所带来的难以置信取代了。

南冰有些惊呆了,她似乎没想到会在自己居所楼下碰见眼前的人:“你……他……”

我见她欲言又止,心知有异,故作从容的对他一笑,说道:“你好,我是南冰的男朋友!”

“你?男朋友?”眼前的人怒极反笑,嘲笑道:“前几天我见你的时候还是琳琳的表姐夫呢!这么快就变成南冰的男朋友了?”

他嘲讽的语气和等着看我出丑的眼神都被我看在眼里,但心中千万匹嘶吼着“这个世界太他妈小了”的草泥马呼啸而过,碾过我敏感多情的心灵。这是谁?

这不就他妈那天晚上在齐妍家里遇见的琳琳的男朋友么?叫什么来着?赵振宇?

不对,邵振宇!

“噢,邵先生,怪我眼拙,刚才没认出来,你好你好!”被草泥马蹂躏过的我还沉浸在一种对世界很小的感叹中,不自觉的就真情流露出来,但手伸到一半,才发觉不对。

可能是预期中揭破我“丑事”应该出现的局面没有发生,南冰并没有质问我“琳琳的表姐夫”是怎么事儿,也没有一个耳光甩到我的脸上骂我“卑鄙”,邵振宇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宛如八倍速快进的电影,大起大落,夸张至极。

带着一肚子的不甘和莫名,他近乎于咆哮的对南冰说道:“冰儿,你知道么?

他在别的地方还有一个女人!我见过,我亲眼见过!”

“嗯,那怎么了?”南冰有些困惑,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或许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惊慌当中不能自拔吧?

“还怎么了?他……他在欺骗你啊!”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似笑非笑,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推断,笑着对南冰说道:“冰冰,你俩以前认识?”

“他……”南冰还没说完,邵振宇就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是他以前的男朋友!”

“噢,那作为冰冰现在的男朋友,咱们不妨再认识一下,我姓文,文化的文,文海潮,你好!”

我再次伸出了手,邵振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仿佛我这个人不存在一般,对南冰说道:“冰儿,我找你好几天了,我只记得你家在这附近,打电话你又不肯告诉我住哪儿,也不愿意见我,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振宇!”南冰大声打断了他,然后轻轻说道:“我有孩子,有家庭,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并且我在我的世界里很幸福,我想你也会祝福我的,对吗?”

B邵振宇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眼中燃烧着不甘,无奈,还有看见我在旁边若无其事的样子时的愤怒。

我淡定的看着这一切,对眼前的局面一清二楚。南冰选择嫁入豪门的那天,就已经和过去的自己说了拜拜,当她为了孩子走入祭月。流年,她更和普通的平凡的忠贞的爱情告别了。遇见我是幸运也是不幸,但最悲剧的地方在于,她没有选择。

看着我嘴角挂着的笑容颇为刺眼,邵振宇嘴里说着“你笑什么”,伸手就要来推我。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看他忍不住疼痛就要跪下,才用力一推。他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脸上又红又白,胸腔急剧的起伏,喘息着,犹豫着是要冲上来再较量一番还是站在那里说几句场面话。

我不想把事情做的太僵,那样会让南冰为难,尤其不想让她觉得我仗势欺人至少无论是个人力量还是财力,他都不是我的对手。南冰看着他的眼神就已经有些不忍,但她不知道,这样的眼神更让男人觉得屈辱。

“你等着!”留下这三个字,这个和我年纪相差不过三四岁的年轻男人愤然离去,留下相对无言的我和南冰……在去商场的路上,南冰和我讲起了两个人在大学里的故事,剧情老套,没什么新意,只是南冰并不是我想象那种为了嫁入豪门才分手,而是最普通的工作问题导致的感情不和……和南冰在一家商场里,像普通的年轻夫妻一样,我推着车子跟在后面,她走在前面,在琳琅满目的商品中穿梭,浑不知她自己也是一个任人买卖的物品只是此时,我这个买还负担得起。

我心有所感,看着她的表情就有些一样,她被我这样注视,脸颊就渐渐有了一抹晕红,眼中开始洋溢动人的神采。

南冰做了打扮,习惯了披肩发的她今天将头发盘了起来,配上一副粗框眼镜和遮住脖子和下巴的丝巾,她出众的样貌隐藏起来,傲人的身材则成了身边各色男人追逐的目标。

享受着周遭目光的洗礼,我看着小推车里面的东西,一楼买了几件饰品,南冰自己买了副耳坠,在我的坚持下给希曼雪买了两条脚链,给小平南买的一个金锁,这些就花了十二万;三楼买的几件内衣,五楼买的两件风衣,也都价格不菲。

看着这些东西,我并不如何为自己那样对待邵振宇感觉不妥。以南冰现在的消费习惯,以邵振宇那样的收入水平,爱上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是一种折磨何况我也不觉得那是爱情。

在超市又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蔬菜水果,我们大包小裹的拎着走出商场,一直到我开车,南冰才停下来她对各种商品的意见以及不能说服我买那件深蓝色风衣的遗憾。

我转头看着她,原本略微有些苍白的面颊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运动已经变得红扑扑的,双眼水汪汪的,荡漾着惑人的波光。

“这才是她这样的女人该享受的生活吧?”到这一刻,我下定决心,要给这对婆媳一个更稳妥的安排,不能再让她们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是在忙碌中度过。苏恬报了一个北欧四国十二天游的旅行团,当然是以“周静”的身份,两天之后出发,根据旅程安排,在出发后的第六天,旅行团将经过罗瓦涅米,那个时候,我的朋友将会出现,将她带走;苏静则将提前出发,直飞赫尔辛基,精通多门外语、对当地方言又有涉猎的她,将会先期安排好名为一人实则两人长期定居所需的一应程序。

“狠狠肏我一次……”苏静看了看表,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她转过头,水汪汪的双眼凝视着我,充满了不舍和渴求。

短短几天相处,这个冷冰冰的学术型美人儿已经完全接纳了我。如果说对苏恬我还有一丝疑虑,对苏静我已经彻底放下了防备之心。这个女人的身上有一种力量,她似乎很容易就让人相信,她要么不选择,要选择就坚定不移。

我相信即便苏恬某一天离我而去,作为亲生妹妹的苏静都会守在我身边,当她做出了承诺的时候,我相信她会信守诺言,尽管在某种程度上,她曾经背叛了她的老公。

这是一个悖论,但我愿意相信她的忠诚。我知道自己的无保留信任不可理喻,但就如同希曼雪带给我的感觉一样,我同样感觉,苏静值得我信任。

“你都啯了一道儿了,你想不让我肏都不行了。”我把车座放倒,新提的QX56明显比被我仍在车库吃灰以避嫌的FX5宽大得多,我挺着被苏静舔得湿淋淋的肉棒,把她推到后座,一把拉下她的裤子保暖裤和内衣,没有任何前戏,就肏了进去。

苏静吃吃的笑着,双手扶着后座的靠背,扭动着丰满的肉臀,迎着我狂猛的肏干。从上了机场高速,过了收费站,她就解开了我的裤子,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将自己掌握的各种口技轮番施展。

第一次享受这样的艳福,我被刺激得不轻,于是一辆白色英菲尼迪在高速上一会儿加速一会儿减速,引来一阵阵不满的鸣笛声。

苏静毫不在乎,一贯拘谨、保守的她彻底放下心防,对情欲的渴望,对我的不舍,离别的伤感让这一刻的行为有了更多的意义。她并不让我射精,这一段路程她很好的控制了我射精的欲望,于是在我贯穿她的身体感到万分舒爽的同时,她淫水淋漓的蜜穴也收获了满足。

我抽插的很快,不到三分钟,我就射精了。积蓄已久的精液蓬勃而出,她低低的媚叫,头看我的双眼,洋溢着水样的春情。

“答应我,一定要来找我……和姐姐。”苏静灵巧的翻身,让我的肉棒仍旧留在她的身体里,她搂住我的脖子,低声呢喃:“好,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怕……我怕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嗯,我答应你,我很快就会去找你们。”我吻住她的红唇,感受着她热情的应,定下行期后的连番狂欢,我早已经疲不能兴。我知道她没有高潮,心中颇觉遗憾,正想有所表示,苏静却附在我耳边说道:“这几天是排卵期,如果怀上了,我想……我想生下来……”

我抬起头讶异的看着她,随即满心幸福的狠狠吻了她一下,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当然!”

“呵呵,傻。”希曼雪亦妻亦母,苏静则稳稳的占据了大姐姐的角色,她爱怜的抚摸我的脸颊,轻轻说道:“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样的在意一个人…”

最后告别的时候,我紧紧的抱着苏静,她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轻轻的哭了起来,哽咽声中,她舔着我的耳垂,呢喃着说:“无论如何,我都等你,一定要来找我……”

人生最苦伤别离,刻刻凄风苦雨,看着她的倩影渐行渐远,饶是我心如铁石,眼角也有了泪痕。

“会的,等我,我一定来找你!”我心中暗叹,仅仅是几个月前,我才离开那座城市,那个改变了我命运的地方,我信誓旦旦的要在祖国声色犬马,却没过多久,又要去了。

“鲍勃,有件事情需要你帮我安排,我会发给你相关资料,你要帮助这两个女人,在我到罗瓦涅米之前,将由你来照顾她们。详细情况,她会和你说明……”

打开门的时候,苏恬正坐在客厅,静静的看着窗外。听见我关门,她转过身来,静静的依偎进我的怀里,半晌不语。

我摩挲着她的肩膀,光滑的丝质睡衣带来一种舒适的触感,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我安慰她:“放心吧,到那边有人接她,不会有事的。”

苏恬没有抬头,仍旧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低声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因为自己,让自己的妹妹背井离乡,放下她喜欢的生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我搂着她坐下,看着坐在腿上的美妇人,劝解道:“或许要不了几年,你们就能来。”

苏恬摇摇头,她心里明白,苏静或许还能来,她是不行了,即便条件允许,她也不愿意再到这个让她屈辱的地方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苏家姐妹身边,因为离别的关系,苏静对性爱的渴求非常强烈,连带着苏恬也跟着不断求。饶是有田木生的猛药辅助,我仍旧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就像此时此刻,苏恬的长身丝质睡衣下面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蕾丝内裤,圆润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就那么直接的摆在我的面前。

如果放在以前,不需要太久,就是几个星期以前,看到这样的场景,我早如猛虎一般,撕扯了眼前的娇娃,一如我和苏恬初次交欢时那般。但现在,我心中只是略有冲动,却并没有那么如饥似渴了。

不知不觉,我已经从一个色中饿鬼变成了有挑有拣的温饱者。

苏恬感觉到了我下体的变化,她有些讶异的看着我,接着问道:“你和静静在机场没做吗?”

“为什么我俩要在机场做?”

“那丫头恨不得把你的这个东西割下来带走,怎么能放过跟你独处的时间?”

苏恬点了我的鼻子一下,说道:“而且刚才人家心里明明很伤感,下面却总是湿乎乎的,很想要,可你明明早上才……才狠狠肏过人家……我一想,就可能是你俩……”

“那可糟糕了,以后咱俩要是在一起,静静在国外会不会也有感觉?”

“你就坏吧!”苏恬拧了下身子撒娇,随即伏在我的肩头,腻声说:“好哥哥,我也要你狠狠的肏……”

“我累了!”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你们姐妹俩这是要榨干我吗?”

“信你才怪,累了下面还这么硬的顶着人家?”苏恬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双手从睡衣中褪出,将一对性感诱人的乳房裸露出来,将其中一个塞到我的嘴里,同时伸手向下,将我的肉棒从裤子中解放出来,没有任何前戏,扶着龟头跨坐在我腿上,灵巧的用手拨开纤薄的内裤,然后就用她潮乎乎的肉穴吞下了坚硬的龟头。

“喔……”尽管因为体位的关系,加上裤子的阻隔,阳具进入的并不深,但瞬间的充实还是让她发出满足的呻吟。苏恬轻轻的扭动着屁股,画着圆圈来的扭动,偶尔上下套弄一下,反而弄得自己呻吟连连。

“坏蛋,你不是累了吗?干嘛还那么硬,让人家忍不住就想要……”折腾了一会儿,苏恬有些体力不支,就趴在我的身上,任我双手揉捏她的美胸,她却只是吸啯我的耳垂,不肯再起身了。

说来也是奇怪,我确实感觉到体力不足了,就想好好的躺着,但下体却依旧无比坚挺。我心知肚明,这是药物的效果,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我知道,身体的机能是有限的,再神奇的药物,也需要强有力的身体来支撑,我的身体素质确实下降了。

“我确实是累了。”我很认真的说,在苏恬诧异和歉疚的表情出现的时候,我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道:“但那不影响我现在肏死你!”

苏恬先是一惊,接着便吃吃笑了起来,只是没笑多久,就变成了“好哥哥”、“大鸡吧”和“要被肏死了”之类的浪叫和呻吟……************在苏恬身边醒来,看着慵懒熟睡的大美人,我心中一阵阵的满足。昨天在客厅引发的战火,最后烧到了卧室,高潮后的苏恬拖着疲惫的身子为我放热水,还为我按摩放松,等从浴室出来,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把她抱在怀里,我为心里对她的不信任而愧疚,尽管最开始的接触是交易的形式,但很明显的,苏恬对待我这个夺走了她处女之身的男人,并不像她自己最初想象的那么泾渭分明。

两个人在一起经历的事情多了,朝夕相处之下,是不可能不产生感情的,尤其是这种相处还是最亲密的肌肤之亲。打通了阴道,就有了直达女人内心的捷径,我很幸运,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先后走进了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内心深处,殊途,同归。

吻了一下她的秀发,我简单梳洗就出了门,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门反锁上了。

这两天我一直没去萧沅荷那里,只是通过两次电话,小雨行康复的很好,现在已经能下地了,只是出院还得些日子。倒是希曼雪婆媳俩,我一直没过去,她们也没打电话找我,心里着实有些挂念。

路上打了电话,告诉婆媳俩收拾一下必要的物品,等下我过去接她们走。希曼雪柔顺的答应,叮嘱我慢点开车,就挂了电话。

事实上我应该早些告诉她们准备,这样仓促的就要求她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怎么看都是对婆媳俩的不尊重。我自己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但希曼雪用她成熟的、体贴的表现化解了我的尴尬,这让我心中更生感激。

这两天被苏氏姐妹分去了精力是一部分,事务繁杂也影响很大。我并不适这种千头万绪的工作,我的思维和能力更适那种单调的一线式的工作流程,所以我注定不会是计划的制定者,即便是苏家姐妹俩的“流亡”计划,我都告诉鲍勃“全权负责”。

虽然在电话里已经告诉她们只带有纪念意义的物品,但婆媳俩还是装了两个皮箱。希曼雪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孙子出来,正好看到我在苦笑,她笑笑说道:“都是刚买的衣服,还有些小孩子穿习惯的衣服,再买的话反而不方便。”

我点点头,明白拖家带口尤其有个小孩子的麻烦之处,一手一个拎着箱子出门,看南冰依依不舍的锁门,我笑着逗她:“又不是不来了,以后咱俩可以在这儿偷情,瞒着你婆婆。”

南冰脸色一红,嗔了我一眼,希曼雪看在眼里,也有些伤感:“毕竟住了这么久,有很多忆在这里……”

我把皮箱拿进电梯,待电梯门关上,才把婆媳俩都拥入怀里,笑着说道:“来日方长,我们还会有更多更美好的忆的!”

希曼雪笑吟吟的看着我,眼中满是温情,南冰则依偎进我的怀里,手指抚摸着我的胸膛,静默不语。

实际路程比我想象中要近很多,新车还没上牌照,我开的就比平常快了许多,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和中介约好的地方。

“文先生您好,我是齐小姐的同事,您叫我小王就行……”

我打算在天津为婆媳二人购置一幢别墅,独门独院,这样来往方便,安全性也会好很多。我没有浪费齐妍这个近在咫尺的房产从业人士,利用她的关系当然她也收了我的钱,我与她们公司在这边的同事取得了联系,得到了较为详尽的房屋资料,经过慎重挑选,选定了这个别墅的一幢别墅,还有一个附近小里面的复式高层。今天的任务就是带着婆媳俩一起去看看这两个房子,如果相不中的话,就只能先在酒店住下,慢慢再看了。

在小王的指引下,我把车停下,眼前的这幢别墅带给我的感觉就剩下惊艳了。

门前一片开阔的空地,路两旁是花圃,可以想象春天的时候鲜花盛开的样子。

正对着车道的是一个装饰得极为隐蔽的车库门,房子另一侧的斜前方,竟然有一个泳池,泳池四周茂盛的榆树矮墙很好的遮挡了四周的视线,私密性极佳。

拾级而上,五级台阶上是一扇纯铜的大门,正对着门口的,是宽敞明亮的客厅,高大的落地窗透进来刚过正午时冬末的阳光,整个屋子充满了美好阳光带来的温馨。

一楼有三个卧室,一个次卧一个客卧一个保姆房,除了卧洗手间,还有一个公用的。从大门口右手边的楼梯上楼,二楼则简单很多,楼梯边一个露台向北,一道小门阻隔住了冬日的寒风,另一扇门则通向卧。

卧朝南的窗外,有一大片宽敞的露台,上面的花架让人不禁联想到夏天的时候这里开满鲜花爬满藤蔓的样子。穿过卧室,书房和卫生间并排而立,两扇构思巧妙的门让整个房间浑然一体却又各有乾坤。

几乎是看到的一瞬间,我就喜欢上了这里,开始想象在楼下宽敞的大厅里,隔着落地窗,看着南冰或希曼雪在泳池游泳,我则抱着另一个恣意交欢;或者在露台上,鲜花缤纷的香气里,我从后面进入并排伏在栏杆上的婆媳;或者在那个能坐下四五个人的宽大浴盆里,在水波荡漾中将精液射入希曼雪婉转的红唇……如同心有灵犀一般,我过头去,正看到希曼雪眼中闪着异样的神采,见我看她,她嫣然一笑,轻轻点头,我便已知她的心意。

南冰抱着孩子走进来,跟儿子喃喃絮语:“以后妈妈在这里给你搭个小房子,做个小滑梯……”

突然发现我和希曼雪在注视她,南冰一愣神,问道:“你俩这么看着我干嘛?”

希曼雪接过孩子,同时问道:“你也觉得不错?”

南冰手中没了孩子,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便拢了一下刘海儿,说道:“我在哪儿都行的,你和文哥喜欢就行。”

我把她揽入怀里,捏了你她的鼻子,南冰转头看了看小王,有些尴尬,但最终还是没舍得我的怀抱。

听小王介绍,这个房子是这个别墅最开始开发的时候,房自己定制的,从用料到设计,都单独下了一番心血,和小其他别墅完全是两码事,也因此在要价上就超出甚多。再加上装修得确实很棒,朴实大气中透着隐约的奢华,这种闷骚的花钱方法,我这样的暴发户是怎么都学不会的。

和小王商定了同细节,到他公司签了同,只待明天办好过户手续,房子就算交割完成了。临走的时候,我提出要他帮忙张罗购置家具等一应用品的请求,在他表示为难之前,我告诉他会给他添置物品总额三成的佣金,只要他要买的东西情理,花的钱越多,他赚的就越多。

大概他第一次遇见我这样的人,一阵错愕之后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表示今晚就会详细的列出一个采购清单,明天请我过目。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家庭”情况,说希曼雪是我的母亲,南冰是我的媳妇,孩子几个月大等等,剩下的,就靠他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了。

带着婆媳俩在小王推荐的饭店吃完饭,虽然天色尚早,但折腾了一小天,几个人都乏了。尽管婆媳俩都化了妆,稳妥起见,我还是放弃了住高档酒店的想法,在别墅附近就近找了一家快捷宾馆,开了一间套房,298元。

把装着换洗衣物和小孩子物品的皮箱放下,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舒服的摊开四肢。希曼雪在我身边坐下,柔媚的把我拉到她的怀里,轻轻的帮我揉捏太阳穴。闻着她淡淡的体香,我心智渐松,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窗外已经华灯初上,昏黄的路灯照在窗帘上,屋子笼罩在一抹淡淡的晦暗之中。我转过头,正看到希曼雪闪烁着星光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我。

“我睡了多久?”我没有起身,而是翻过身来,将头偎进她的怀抱,故意去拱薄薄衣物下她热烘烘的下体。

“睡了三个多小时了。”希曼雪爱怜的摩挲我的头发,对我色迷迷的行为浑然不觉,似乎还故意挪了下腿,更方便我的侵袭:“冰儿说闻到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味儿,说不像是她萧姐姐的味道。”

没等我说话,希曼雪又接着说道:“不是我们娘俩想管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是你自己的身子自己得疼惜。认识你这么久,就从没见你这么累过,让人心疼……”

我握住她的手,将它贴在自己脸上轻轻刮蹭,说出了我自己心中的困惑:“我以为我可以很无情的对待你们,但我发现我每认识一个女人,我就不自觉的陷入到保护她的怪圈中,但我的能力又有限,床上的这些事儿还好,其他的,我真是力不从心。”

“明明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却偏偏要享受齐人之福,偏偏放不下这种感觉。”

我自顾自的说着,在一个我觉得安全的怀抱里,倾吐自己的心声:“我的财富来的太过突然,数目又极为巨大,同时我又没有根基,缺少会基础,就像一个小乞丐,抱着一堆金子招摇过市……”

“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怕;当我拥有的越来越多,尤其是我用钱换来的这些,包括你和冰冰对我的信任……和感情,这些都让我越来越畏手畏脚。我不知道自己哪天会失去这些,我只能尽力去保护你们,不是作为爱人那种,而是像一个守财奴那样……”

希曼雪低下头,轻轻地吻着我的手,说道:“不论贫穷富贵,我都不会离你而去。”

“也许吧!”我沮丧的坐起身,摩挲了一下面颊,重新振作起来:“不管将来怎么样,至少现在我还拥有你们。”

“不,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再活了。”希曼雪依偎进我的怀里,浑若无事的说到。

我满脸错愕的看着她,昏黄的光线下,她坚定的看着我,似乎了解到了我的困惑,她轻声说道:“失去了儿子,让我的生命失去了支撑,但我为了平南,坚持了下来。我无法再经历这样的生死离别,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就那样的在那里麻木的出卖肉体,我想我能够苍白的活下去;但很不幸,我还是遇见了你,于是我的生命重新有了色彩,失而复得的感觉是那么美好,我……我害怕……”

我的胸腔被浓浓的酸涩的幸福感填满,我紧紧地抱着怀中柔媚可人的美妇人,轻吻如雨点一般落下,啄打着她秀美的面颊。我梳理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妩媚的、春意盎然的面孔,第一次感觉到了被人深爱着的幸福。

“嫁给我吧!”

她笑着摇头:“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个形式,我永远都是你的……不过,我想你给我买个戒指。”

“我现在就去买!”

我又抱住眼前这个美妇人狠狠的吻了半天,才穿起衣服下楼,留下希曼雪无奈的说了声“真像个孩子”便匆匆而去。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很多商店都已经关门,我驱车到市最大的商场,直奔珠宝专柜,挑了一个最大最贵的钻戒,想了想又给南冰买了一个差不多大的。到收银台交钱,我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等我头去看的时候,却没什么可疑的迹象。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当我打开车门听到脑后的风声时并不如何意外。标准化的躬身,低头,贴地翻滚,接着只听咣当一声,我不及细看,一个扫堂腿,几乎是车窗被敲碎的同时,我就已经将偷袭我的人放倒、制服。

看到他的脸,我很惊讶,在被偷袭的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真的说到做到。

眼前这个人正是之前在南冰家楼下遇到的邵振宇,前日偶见,几句意气之言,我根本就没当真,山高路远萍水相逢,不知道猴年马月还能见到,而且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子,我也没放在眼里。

从什么时候我开始这么自大了?假如刚才我没有躲开,这一下就算不致命,也会留下病根儿,想想我手中的亿万财富,再想想那些个诱人的女子,我挤压着他后背的腿不由得加了力量。

剧烈的疼痛下,邵振宇忍不住大声的叫喊,我看到不远处已经有人在找声音的源头了,不由得松了一点,低声对他说道:“识相的跟我上车!”

我把他拽起来,狠狠的摔在车门上,趁他七荤八素的当口把他一掌击昏,塞进QX56的后座。

春风透骨,破碎的车窗被我摇下,一阵阵的冷风灌入,我下手不重,他很快就会醒过来,所以绕了一会儿,我把车开到一个人烟稀少的高架下面,把死狗一样的邵振宇拽出来扔在地上。

昏迷的时间和我预期的差不多,这一摔,他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竟然站了起来,我心中感慨,年轻就是好,这恢复能力,让我羡慕。

邵振宇按揉着自己的脖颈,克服着昏迷过来那种独特的刺痛感,等到看清面前站着的我,尤其看到我手中拎着他自己的铁棍,他才慌乱起来,拔腿就跑。

我将手中的铁棍掷出,准确的命中他的腿弯,剧痛之下,邵振宇踉跄摔倒,我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踢在他的小腹上。

他佝偻着身子,就像是掉入滚油里的大虾,弯曲成一团,双手抱头,防御的姿势倒是很标准。

我呵呵一笑,捡起铁棍子,照着他小腿的迎面骨就是一击,力道适中,很疼,但不会骨折。

他大声的惨叫起来,在地上翻滚,躲避我不知会从何处袭来的铁棍,几下之后,他就疼得晕了过去。

我很享受这种暴虐的快感,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了,我很兴奋,体内的血液剧烈的涌动,蛰伏已久的狼性开始爆发。

但他已经屈服,一个手无寸铁又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就算杀了他,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但以前这么做是为了利益,现在我当然更不会只为了泄愤就让自己再沾上血腥。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敞着车门坐在后座上,等邵振宇醒来。我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他。弄死他肯定不行,我不确定停车场那里有没有监控;但不弄死他,保不齐过几天他还会再找我麻烦。

我不确定单凭肉体折磨就能让他放弃仇恨,所以我要判断,了解他的个性和为人,所以当邵振宇醒来的时候,我就问他,打算怎么结束这件事儿。

他似乎很沮丧,答我的话语则充满了绝望:“你弄死我吧,我不他妈活了!”

“放在以前,我还真不会留你一条活路,但咱俩无仇无怨,我犯不上。说说吧,为什么对我下死手?”

邵振宇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恨恨说道:“琳琳把我甩了,说我又穷又没能耐;冰儿也不理我了,原来她是最爱我的,就算是她结婚之后还没忘了我,我以为她老公没了以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没想到……哼!”

“就因为这个?”我无法理解,为了两个女人,他就敢下决心弄死我?

“当然!”邵振宇挣扎着爬起,脸憋得通红,脸上无法掩饰的恨意告诉我他此刻的心情,但身上的伤痛又提醒着他我有多么危险,他只能站在那里等着我怒吼:“琳琳那么好的女孩子都被你糟蹋了,可她手都不让我牵!我本来想把南冰娶到手,她老公那么富有,她肯定也很有钱!拿到她的钱,我就能和琳琳过好日子了!但这一切,都因为你!”

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邵振宇更加气愤,作势就要扑上来,我一晃铁棍,他身形一顿,后退了半步,但仍吼道:“你不但毁了我的钱路,还毁了我的爱情!”

我一直都以为,他对南冰是真爱,对程琳不过是玩玩,没想到他竟然打着这样的算盘。我有些哭笑不得,问道:“那你知道南冰有多少钱么?”

“怎么都比我强!我毕业一年多,家里也没钱,靠我自己根本买不起房!就算她没分到多少家产,对我来说也足够了。”

“南冰不但没有钱,还欠了很多外债,不是我帮忙,她现在都被人卖国外去做性奴了。”南冰现在过得好,完全是因为我的照顾,不然的话发生什么真不一定,我编了个谎言,说道:“再说程琳,她那么年轻,对金钱那么看重,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就算我没出现,别的男人出现了,她也一样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归根结底,你的期望值太高了,想要过日子,程琳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你的选择我倒是觉得,你娶南冰会不错。”

“怎么可能!她当年为了钱嫁入豪门,对我那么绝情,我怎么会和她共度一生!”邵振宇沮丧的垂着头,声音越说越低,随即抬起头,硬气的说道:“反正我已经没路可走了,要杀要刮你给我个痛快,别他妈废话了!”

我有了计划,笑着对他说道:“你名牌大学本科毕业,有工作,还年轻,你怎么会没有路?是你自己太好高骛远,才会觉得没有路了。”

“我给你指条路吧!我给你一笔钱,然后你离开京津,随你去哪儿。条件有两个,第一,不许再骚扰程琳和南冰,第二,帮我办一件力所能及的事。答应这个条件,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答应,早晚我弄死你。你选吧!”

邵振宇目光闪烁,思想斗争了片刻,才问道:“你能给我多少钱?”

“一万。”看他表情略带失望,我笑着补充:“办完我交代你的事情后,再给你四万。”

“啊?”他有些不敢置信,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说真的?”

见我点头,他又问:“那你让我办什么……什么事儿?”

我摇摇头,说道:“暂时不知道,你只记着你欠我的就行了,时间不会太久,三年吧!三年之内我不找你,钱一样会给你。”

最终我和他达成协议,留下他的固定联系方式和银行账号,确定了确认形式,我开着车带他去医院,接着就去银行汇了一万给他。

我没想过真让他帮我办什么事儿,一万能让他远离我的生活五年,对我来说足够了,而一万对一个穷途末路的人来说或许弥足珍贵,但对我而言,微不足道。

更或许,是他那句无路可走,触动了我吧!曾经我也无路可走过,我明白那种绝望,希曼雪婆媳俩还在这里生活,我不希望她们处在一个时刻提防他的环境当中,尤其是在我离开之后。

我突然想起那种恐惧的感觉,邵振宇这样的威胁,能让我产生那么强烈的不安吗?

未完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二十四章 彭蠡之滨

【醉梦人间】作者:vampivirman23/4/28发表于:字数:32***********************************业余写手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不固定,精力不固定,心情也不固定。李敖说写作不能凭兴趣,应该无论有没有兴趣都能写出东西来,看来我是做不到了。

俗事冗杂,勾心斗角,更新一章,争取下个月2号准时再来。

***********************************第二十四章彭蠡之滨到宾馆的时候,希曼雪正在等我。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半掩着的窗外,恬静,平和,听到我的开门声,她才站起身,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跪下来,轻轻的亲吻她手指上的戒痕,抬起头看着她,满含深情。

“傻孩子。”她伸出右手,摩挲我的面庞,眼神中充满了爱和依恋。

我拿出戒指,牵过她的手,轻轻的给她戴上。夜色流离,她的双眼闪烁着钻石一样的光芒,与手指上的钻戒相映成辉。

“我爱你!”我不断的轻啄她的手背,说着此刻心中的感想,希曼雪站立不稳,也蹲下身来,把我紧紧地搂进怀里。

她每一个动作都体现着她的母性,这是她的年龄使然,也是彼此身份定位的结果。在我们的关系中,我像她的儿子多过于像她的情人,而这种畸形的感情,弥补了她失去儿子的遗憾,也抚慰了她孤寂的灵魂。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衣,手指划过她微凉的肌肤,在她显得硕大的乳头上逡巡,嘴唇已经开始在她的面颊和脖颈上亲吻。

希曼雪被我吻得阵阵低吟,探手伸进我的裤子,握住尚且柔软的阳具,感受它在手中渐渐膨胀的过程,她扬起头,腻声媚叫:“爸爸,好爸爸,雪儿想让你肏……”我被她叫的心神一荡,明白她是有意讨好我,平时情欲猛烈时才肯说的话,现在竟然也忍着羞涩说了出来。我狠狠的拧了一把她的脸蛋,明知故问道:“小骚货,怎么突然这么浪?”希曼雪粲然一笑,伸手帮我轻轻褪去裤子,满脸媚笑着说:“小骚货这几天就要来事儿了,特别想要爸爸的大鸡吧呢!”这个女人知道我的一切需要,她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话语,就能让我发狂,如今也不例外。

一个四十七岁的美艳熟女叫自己爸爸,这种感觉带给我一种变态的刺激,她每叫一声,我就是一个激灵。我被希曼雪刺激得仿佛要沸腾一般,想要抱住她,却被她轻轻推开,坐到了沙发上。

希曼雪后退了一步,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光芒洒在她的身上,有一种蛊惑的美。她缓缓脱下裤子,褪去秋裤,只留下内裤,接着伸手到背后,解去胸罩,纤薄的浅绿色羊毛衫下,就有了两个淡淡的凸起。

我将身体向前探了探,让肉棒更为坚挺,等着她动坐上来。

希曼雪却没有那么做,她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坐下,隔着内裤来勾勒摩挲自己的私处,同时用手隔着羊毛衫搓揉着自己的乳头,发出细细的低吟。

她伸出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顶在我鼓胀的肉棒上,挤压磨蹭,似乎不满足于隔着一层棉料的触感,她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脱下来。”我不知道她玩什么把戏,但却受她的媚态吸引,顺从的褪去了那只白袜。一直莹白如玉的小脚解放出来,却并未如我想象那般到我的阳具上,而是放肆的伸到我的面前,轻轻勾住我的下颌。

希曼雪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喜不喜欢妈妈的味道?”见我点头,她似乎更加狂热,继续问道:“想不想舔一舔?”我继续点头,她低低的浪叫,搓揉自己身体的频率和力度更大了,喘息着说道:“那你……还不舔……妈妈……”我被她的媚态挑逗的呼吸急促,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脑海,我不是没有舔过女人的小脚,但以这种身份,却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小心翼翼的把那只小脚捧在手里,虔诚的舔了上去,一股淡淡的体味通过舌尖传递给脑海,让我更加兴奋。

希曼雪被我臣服的动作弄得疯狂,浪叫声急促起来,随着一声短促而响亮的“啊”响起,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后才缓缓舒展下来。

她很快就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搂着我的头,带着高潮结束后特有的呼吸不匀说道:“想不想要?”见我点头,她又接着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脱下妈妈的内裤……”我鬼使神差的帮她脱下内裤,到膝盖的时候她一腿着地,轻轻一抬,内裤就沿着她修长的腿滑到地上。

“想不想让妈妈爱你?”我点头。

“叫我……”“……”“好爸爸,叫我妈妈!求你!”“妈……妈妈!”恍若酒醉一般,希曼雪身子一晃,差点倒下,我赶忙扶住了她。她定了定神,一手伸到身下,握住我膨大的龟头,宛如哭泣一般说道:“谢谢你,好爸爸……”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丰腴的美臀缓缓坐下,一点一点将我滚烫的阳具吞了进去,两个人同时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她再睁开眼,看着我的双眼就有了一丝疯狂。

希曼雪轻轻的摇动,同时在我耳边絮絮低语:“好哥哥,好爸爸,雪儿的好老公,雪儿又想到了和你重逢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这样的的疯狂。我多么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了你!好哥哥,好爸爸!雪儿好爱你!”几乎是每个字都带着浓重的喘息完成的,等说完这些话,希曼雪已经力不能支,趴在我的身上,靠着不停地扭动继续带给我刺激。

我吻着她双眼流出的泪水,摩挲着她汗津津的脊背,美人恩重,更有何求?

我抱着她翻身,用自己更加迅猛的冲刺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希曼雪的浪叫声渐渐不受控制,左边卧室的灯亮了起来,随即门又轻轻关上了。我知道南冰被我们吵醒了,但她尚在生理期,不能共效于飞,而且她也知道,这个夜晚,是属于婆婆的。

我和希曼雪这一番鏖战,一直持续到她在右边的卧室里被我肏得昏迷过去为止。整个过程中她几近癫狂,取无度,就算是瘫软如泥,也不断的用语言刺激着我,让我一次次的侵略她,蹂躏她。

我射精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精液射出了,看着希曼雪苍白的脸色泛着淡淡的潮红,我爱怜的把柔弱无骨的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面颊,舔舐着她的汗水。

“唔……”希曼雪悠悠醒转,看到我的笑脸,她也笑着伸出绵软的臂膀,勾住我的脖子,满足的说道:“真好……”我深情的吻她,情欲过后的缠绵充满了温情,一直到她呼吸不匀,我的舌头有些发疼,两个人才停下来。

“我去拿毛巾。”我起身去客厅里拿出皮箱里的毛巾,返来跪在她的身边,为她擦拭胸前两个人的汗水。希曼雪满足的看着我做完这一切,到我躺下的时候,她勉力的爬起身,伏在我的腿上,为我慢慢舔去阳具上她的体液。

我帮她擦去后背的汗水,她冲我嫣然一笑,说道:“每次都那么疯,要把人家弄死啊!”“呵,你还倒打一耙了?到底咱俩谁疯?”我一把把她扯进怀里,惩罚性的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得亲了她的红唇一口,直弄得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你,就很想很想,很想……很想这个……东西……”我能感受到她滚烫的面颊贴在我胸口的温度,享受着她微凉的小手在我的性器上爱抚,我扯过被子,盖住她光滑的脊背,吻了吻她的额头,问道:“什么东西?”“你就坏吧!”希曼雪扭了扭身子,但还是溺爱的顺从了我的恶趣味:“就是这个东西,这个……爸爸的……大鸡吧……”在我所接触的几个女子中,能和希曼雪相比疯狂和放得开的,大概只有苏恬和这几次的苏静了,但苏恬是无所畏惧,苏静是全情投入,希曼雪,我想她的心里多少有一些对过去所经历的事情的补偿吧?

我牵过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抚摸着她的戒指,两个人在夜色阑珊中,低低的絮语,说着不尽的情话……我从酣睡中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闻着身边淡淡的女人香气,我翻了个身,轻轻吻了吻身下希曼雪特地准备的床单,这个女人的细心和体贴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推开卧室的门,婆媳两人正在小厅的沙发上聊天,小孩子躺在奶奶的怀里,咿咿呀呀的说着自己的语言。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希曼雪看我出来,起身给我倒了杯水,一半慈爱一半心疼的问。

感受着手中水杯的温度,我心中对眼前这个熟媚女人的疼爱更加深刻,许是买了戒指的原因,我对待希曼雪的心态和感觉有了很大的不同,那种自然而然的感觉她是属于我的感受非常强烈。

吃了几个南冰下楼买来的还有些余温的包子,想着婆媳俩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街头,我心中很是欣慰,知道自己的努力和选择没有白费。

约了和小王到房产办理交割手续,等我把那幢价格不菲的豪华别墅写到我找专人申请的皮包公司名下,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文先生,按您的吩咐,我已经第一时间将您需要的各式物品运到了您的新房里,如果您方便的话,请您验收一下,这是货物清单。”小王红光满面,我相信从这一单里他不光赚到了不菲的佣金,还有我额外给他的福利。排除掉一些需要个性化的东西我想留给婆媳两个自己选购之外,一些生活必需品小王都考虑到并且都已经购置完成。

看我拿着清单沉吟不语,小王有点紧张的说道:“文……文先生,这都是商场批量采购的价格,有……有正规发票,我没有从中渔利,您给我的那三成就已经很多了,请……请您相信我!”“噢!不是,你误会了!”听他这么说,我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贵的家具,一个茶几就要十几万,呵呵,你懂的,暴发户。”看我如此坦诚自己是暴发户,小王也笑了:“文先生自谦了!您的穿着品味,您家人的气度和打扮,谁说您是暴发户那是有眼无珠。”不是他说我还真没发现,这段时间以来,我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希曼雪为我添置的,少数几件是和苏恬一起购置的。

希曼雪久在豪门,举手投足都是地道的贵妇范儿,这也是她与一般的熟女不一样或者说更优秀的地方。苏恬更是一直在权贵显要身边服侍,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加上她艺术家的独特眼光,给我带来的变化有如春雨润物无声,却颇为明显。

自己以前买的衣服虽然也都价格不菲,但搭配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事儿,到了希曼雪和苏恬手中,稍微调整一下或者增添一两种衣物配件,就大为不同。

从暴发户变成上流会的人物,知识储备上我完全不够格,但装装样子,至少在外表上,我已经足以骗到大部分人了。虽然我并不在意自己暴发户的身份,但这样的“体面”倒是会给我带来极大的方便。

按照小王的说法,这些家具已经放置了足够的时间,完全不用考虑污染问题,不过考虑到小孩子抵抗能力差,我还是让他帮婆媳俩租了一个老房子,离新居不远,方便婆媳俩日常到新居添置东西什么的。

苏恬马上就要离开了,我放心不下,余下的一应事务无法面面俱到的安排,通过买房和购置家具,我对小王非常认可,付清了购置家具的佣金之后,我又聘请他做婆媳俩的购置顾问,提成方式不变,佣金为总消费额的三成。

给婆媳俩留下十万块现金,交代了一些诸如安保、保姆之类的问题,吻别了婆媳俩,我驱车了北京。

************昨天下午就接到了苏静从地球另一端发来的邮件,一切都好,她顺利抵达,但鲍勃还没有出现,我告诉她耐心等待,他已经收到了留言给了我复,现在没出现的原因可能是他还在做安排。

我相信鲍勃的能力,远超过相信自己。苏静身上带着足够的钱,她又有足够的能力在异乡独立生活,我笑着告诉她,正好趁这个机会研究研究她的语言学。

苏静听从了我的建议,一段沉默之后,两个字出现在一封新的邮件里:盼归。

我没有复,我从来没想过我还会到那个城市,至少不是以现在的方式。

似乎一个循环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到了原点。

究竟哪里该是我归去的地方,原来我以为是祖国是故土,但现在,我迷茫了。

打电话给苏恬,告诉她苏静一切顺利,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你过来吧。”到家的时候,京城已是华灯初上。白天越来越长,晦暗的天色下,路灯发着暧昧的光,我关上车门,一刹那间,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上心头。

我紧张的四处观望,一切都很平常,一辆轿车正驶出地下车库,一个少妇推着孩子走过花坛,一辆奥迪Q5在不远处缓缓停下,一对恋人拎着刚买的东西低声争执着从我身边走过……我的神情吓到了那对情侣,那个女孩子绕开了我,那个男孩子警惕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股轻蔑,但看到我背后的那辆SUV,则又变成了不安。

这一切都没有逃出我的眼睛,那种不安的感觉更不会是错觉,有多少次这种预感救了我的性命,这次也不会错。

带着疑虑,我走进大楼,等电梯门关上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等等!等等!等等!”一连串的声音有如黄莺出谷,我伸手卡住电梯门,下一秒钟,齐妍就风风火火的窜了进来。

“哎呀!文老!刚才我看着就像你,可是我停车技术不过关,停好车你都进门了!”齐妍左手拎着好几个购物袋,右手拿着手机在我面前比比划划,工作了一天,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倦容,但这并不影响她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春和活力。

“今天周四吧?四月十五号?文老大忙人啊,好久不见了,您又换车了?”齐妍喋喋不休,我只是微笑点头,自从知道了她是田木生的女人后,我对她的态度变化很多。以前还是略有些调戏和非分之想,现在则完全当成自己嫂子来看待。

“咦?文老您家不是在二十五楼吧?怎么上去那里?”“噢,多上两层下来,然后锻炼锻炼身体!”齐妍跟我同一层,现在没了多上两层的意义,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解释了一下。

“切!那你干脆坐到二十一层,爬两层上去不是更锻炼?”齐妍马上就拆穿了我,不过很快又说道:“你不会是勾搭上了25楼的哪个女人吧?这幢楼里可是很有几个大美女哦!”“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帮我介绍介绍?”我继续眼观鼻口观心,不正视她一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她调皮的用手一指自己,看我还是不看她,她沉默了一下,幽幽说道:“其实我知道你跟老田是好朋友啦!”“叮!”电梯到了,我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木然走下电梯,齐妍自顾自的说道:“我也知道他有老婆……”我嘴里已经能放下一个鸭蛋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齐妍本来走在我前面,突然转过头来问我,看到我木木的表情,她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

“好啦,不难为你了!”她打开门说了声再见就消失在门里,我等她关上了门才拿出钥匙打开苏恬住的那幢房子的门。

客厅收拾的很整洁,简单的布置透着精致和细腻,苏恬这样的女人,无论什么样的条件下,她都能活的很精致,即便是两三天不能出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卧室门打开了,苏恬站在门口,就那么望着我,一言不发。

我走过去,伸开双臂,她依偎进我的怀抱,紧紧搂住我的腰。

我爱抚着她的脊背,亲吻着她的秀发,一股无声的信息在两人之间荡,一种灵魂深处的牵绊萦绕在两颗心之间,而这两颗心,同时为大洋彼岸的那个女子牵扯,这种感觉微妙,酸涩,而又美好。

直到抱得有些累了,苏恬才轻声一笑,离开了我的怀抱。

“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我拉住她,搂着她在床上坐下,她就像一只小猫一样,顺从的躺下来,把头放到我的怀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爱恋。

“当初做交易的时候,你大概没想过自己会陷得这么深吧?”我轻柔的按摩她的太阳穴,注视着她深邃的双眸。

“呵!”苏恬轻笑出声,缓缓闭上了眼睛,说道:“我知道一旦付出自己的初夜,我很可能会爱上那个带走我贞洁的男人,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突然。”“我跟静静其实没什么不同,我们都是弱者,只不过表现的方式不同。”苏恬娓娓道来,说着她心中的感受:“我对爱情的饥渴远甚于对性的渴望,你已经知道我对性有多么渴求了。”苏恬伸出手抚摸我的面颊,深情说道:“做那样的交易,对一个无比渴望怜爱的女人来说,本身就是不现实的。没有接触其他人的空间,我只能爱上最近的你,尽管你是那么的花心和多情。”“你身上有很多女人的味道。她们都很精致,我想象的到。女人的美丽就像男人的权利和财富一样,也是一种资本,你这样的财富,应该拥有我这样的女人。”我微微点头,苏恬仍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淡淡的说道:“海潮,我爱你。”这已经是这几天来苏静希曼雪之后又一个女人对我表达爱意,我还能说什么?

我心头火热,低下头去,一个漫长的亲吻才是这个时候最好的注脚。

苏恬今天的穿着很居家,一件棉线高领拉链的长袖,里面一件T恤,下身一条米色长裤。柔顺的长发垂在床畔,随着她动的亲吻不断摇晃。

她没穿内衣,我很轻松的就解开了她的束缚,当一具我已经熟悉却又诱人无比的美好身体出现在我面前时,忙碌一天的疲惫并没有阻止我冲上去纵横驰骋。

爱情,是最好的春药!

我何德何能,能让如此唯美的女子对我情深一往?

我又何德何能,让这样唯美的女子肯和别的女人共同分享?

坚硬的阳具缓慢划开娇嫩的花蕊,我深情的看着身下这个遭遇不平身世坎坷的美丽女子,想从她剪水的双眸里读出对过往辛酸的忆。苏恬也凝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这里看到我无尽哀伤和沧桑背后最真的故事。

我们都失败了,除了海一样的深情,就是浓浓的情欲,和拥有彼此的满足。

“啊……”硕大的龟头触碰到她柔软的花心,我将她的双腿挽起,让它们围在我的腰上,随即温柔的开始抽送。

她紧窄的肉径纠缠包裹着我坚硬的阳具,随着抽送,一点一点的体液溢出体外,宛若久别重逢的夫妻,有如新婚蜜月的佳侣,我们彼此相依,我们轻轻喘息。

这一次性爱极为漫长,我没有大开大的抽送,她也没有欲求无度的追逐,两个人享受着性爱背后那份难得的温馨,如同陈了多年的老酒,如同暌违半生的挚友。

苏恬在一次次舒爽的小高潮后,终于被我临近射精时的急速冲刺带上了顶峰!

她大声浪叫,抿着嘴唇迷失在快乐的海洋里。我瘫软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着自己都听不清的低语,在浓浓的满足和疲倦中昏昏睡去……一觉醒来,我睁开眼的时候,一道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来,我正要起床,一具软玉温香的身体已经从门缝闪了进来,钻进了被窝里。

感觉到她身体上的凉气,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早春时节的清晨仍旧微寒,供暖却基本都停了。我爱恋的摩挲苏恬的身体,点着她的鼻子问道:“干嘛去了?

怎么不穿衣服?”“我把客厅的空调打开了,少了点热水,等下洗个澡。”苏恬又向我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搂着我的腰,眯着眼睛说道:“好困,我要再睡会儿!”“睡吧!”我闻着她的发香,自己也睡了过去。

笼觉睡得并不长,电话铃声把我吵醒,苏恬慵懒的哼哼两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我接起电话,原来是旅行的通知,明天上午十点集,下午两点出发。

旅行的办事效率很高,钱的魔力再次体现出来。能够以这种方式出去,需要很大的代价,最根本的,是苏恬将会成为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或许将来能够通过某种方式重新获得,但眼下毫无希望。

我一直担心,是不是这样做有些过于敏感了,但苏恬早就否认了我的天真。

她告诉我,不是亲身经历,没人能相信其中的惊险和残酷,她不想有那样的体验,宁可流亡国外。

我轻轻的亲吻身边假寐的女人,苏恬翻过身,撒着娇搂住我的脖子,腻声说道:“为什么我会舍不得你?”“我怎么知道?”把她的秀发理到耳后,我知道她早就醒来,只是不肯面对这件事儿。原本应该最决绝的她,反而变得最纠结了。

“人生最苦伤别离。”苏恬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依偎着靠在我的怀里:“我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我会忘记你吗?”“别想那么多了!”我把手伸进被子,狠狠的抓捏她弹性十足的美臀,邪邪的说道:“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她嘤咛一声,一场有些伤感有些癫狂的离别之爱又开始了……************和苏恬痴缠了一个上午,中午一起吃了午饭,下午接到希曼雪的电话,婆媳俩已经安顿妥当,新居的家具晾几天就能入住了。

简单的聊了聊就挂了电话,这个过程中,苏恬一直在我身边躺着,她听到了我和我别的女人完整的一次对话。

“在想什么?”“我在想,我这样挺傻的,你那么多女人,我却只有你一个男人。”苏恬眼中带着忧伤,嘴角却挂着一抹笑意,我不知该说什么,她却又婉然说道:“没关系啦,我又没打算和你怎么样,何况还有静静,我也不在乎多几个人分了。”原本还想抽个时间去看看萧沅荷,一想到眼前的这个佳人明天就要去异国他乡了,一种熟悉而又不同的伤感就涌上心头。我再次把苏恬紧紧搂进怀里,不停的亲吻她的面庞,发泄着自己的依依不舍。

我舍不得眼前这个妩媚的女人,也怀念已经远在异国的相貌神似的那个精明睿智却又痴情一片的女子。身边的每一个女人仿佛都是天地灵秀集于一身的精灵,而我又何德何能,得到她们的青睐?

每每想到这里,我都悚然而惊,我无法忘记自己的本来面目,更无法忘记那</>个沉甸甸的阴影。正因如此,我就更加珍惜我此刻所拥有的这一切。

我已经算不清和苏恬到底做了多少次爱,几乎是一整天,我们两个人都在一起,不是在做爱,就是准备做爱。

等到窗外天色渐暗,我最后一次在她体内爆发,却没射出多少精液的时候,我们两个都知道,已经到了彼此的极限了。

夜色如水,洒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脊背上,一道美妙的曲线闪着微微的亮光,我拿过毛巾轻轻擦拭她汗津津的身子,体会着这份温馨。

“饿不饿?”把我刚从她下体抽出的手指吸吮干净,诱人的媚态却已经无法勾起我的情欲,我捏捏苏恬的鼻子,问道:“饿的话我去给你弄点面吧!”“我想出去走走,最后一次看看这里。”苏恬的声音很幽静,似乎很遥远。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摇了摇头,腰酸背疼的爬起来,到客厅找自己的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的时候,苏恬已经走出了卧室门口,一袭长身棉绒大衣,将她的身体完全盖住。我有些惊讶,我动作很快,我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动作,没道理这么快就穿好了衣服。

我看她素面朝天,似乎没有打扮自己的想法,随口问道:“怎么这么快?不好好打扮打扮?”她笑着看我,两手拉开大衣的双襟,内里无限的春光顿时让我目瞪口呆。

“现在……天气这……这么冷,你这么出去,不怕……感冒……啊?”她就把那件吊带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后就披上了大衣。头发上干涸的精液将几缕发丝粘连在一起,脸上淡淡的憔悴和疲惫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爱欢愉的景象,而我似乎已经看到,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混着我的精液和她的体液的液体已经缓缓淌下……“我一直就想这样去街上走走,做一最真实的自己,但我一直不敢,你愿意保护我吗?”“愿……愿意!”这种时候,我除了惊愕的点头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走进电梯的时候,里面有几个老人,正在那里讨论秧歌队的事情。我们走进电梯,苏恬靠在一侧,电梯门关上,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脸颊有些绯红。

光滑的电梯门反映出背后几个老人的表情,他们自顾自的讨论着秧歌队的事情,但苏恬窘迫的神态,却似乎背后正有人在指指点点她的穿着一样。

长身大衣下,一双褐色长筒靴盖住了小腿,如果不掀开来看,没人知道她内里究竟穿了什么,我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苏恬,她眉目含春的白了我一眼,抿着嘴不说话,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她把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似乎想求更多安全感,幸好电梯很快就到了,走出电梯能感觉到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真不懂你怎么想的……”开车的时候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而苏恬的答则让我深有体会:“这么多年我一直戴着面具生活,表面上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干的都是不要脸的事情。之前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有些人格分裂,我弄不清那个端庄贤淑的女人和那个淫荡色情的尿壶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直到我把自己交给你,开始沉迷于性爱,我才明白,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是个有着强烈性需要、处在虎狼之年的淫妇。我很开心,也很愿意做一个淫妇,好过那样表面上装得清高,背地里却下贱无比。”这是一种宣泄,是对过去的控诉,更是对未来的希望。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都会有些扭曲,何况还是那么多年。

“咱们去哪儿?”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鼓励她,支持她。

“去军艺。”“这个时候去,不安全吧?”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多生事端,一旦那里有监视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去吧,到了你就知道了。”看她这么笃定,我也无可奈何,只能驱车前往军艺。路况不是太好,我勉强把车停到苏恬说的侧门处,看到眼前的独特场景,我才明白她这么笃定的原因。

这里不是军事管制,狭小的一片域里停满了汽车,有军队的也有政府的,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价格不菲。

“我们下车吧!时间差不多了!”苏恬看着那扇小门,眼神有些迷离,语气却更加坚定。

我帮她拉开车门扶她下车,握住她纤细柔软的小手时才发现,手心里都是汗水。

“不用这么勉强自己吧?”我有些心疼,但苏恬摇摇头,没说什么。

等她站稳我就不自觉的松开了她的手,苏恬却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胳膊。她向前走,我为了不让她用力,也迈开了步子大步向前。

“您好,这里是军事,请出示证件!”站岗的士兵敬了一个军礼,我下意识的要,一抬手碰到苏恬的身材才反应过来。

苏恬淡定的拿出证件,士兵接过后迅速浏览了一眼,接着又是一个军礼,比刚才那个军礼认真了很多。

拿证件,苏恬也没表示什么,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心里暗暗同情这个小士兵,心里默默的想着,等晚上大哥给你报仇,好好肏一肏这个嚣张的女长官。

我正出神的时候,似乎一个开关被触动了一样,安静的校园一下子喧闹起来,就好像一群出笼的小鸟一样,一群青年男女呼啦啦的冲了出来。

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就似乎天地的灵气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我看得如痴如醉,忍不住问苏恬:“这是什么情况?”苏恬呵呵一笑,说道:“明天放假呗!”我有些不明白,问道:“那这些车都是来接孩子的?”“不全是吧!”苏恬摇摇头,接下来的动作把我惊呆了,她却淡定的继续说道:“但更多的是来接自己的情人。”“情人?什么情人?”“军艺没什么特别的。”“那你为什么要解开大衣?”苏恬笑笑,自顾自得敞开了大衣,露出了里面性感得一塌糊涂的真丝吊带睡裙。

包括站岗的士兵在内,看到这一场景的人都被苏恬惊人的美艳吸引住了目光。

我有些尴尬,苏恬抱着我胳膊的手却更用力了,尽管脸上保持着微笑,她的身体早就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我们两个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却被一句话惊出一身冷汗。

“苏老师,一直找不到您,原来您在这儿呢?”(未完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二十五章 胜友如云

写在前面:一转眼就是六个月,半年时间,俗物繁冗,时间大把,却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写作,但文章搁置下来,我的感受并不比各位好过多少,我会时刻惦念小说里的那些尤物,为她们的命运纠结。

不会草草结尾,也不会太监,目标是五十万字,目前才到一半。前些日子本来想早点结束,可是写了一点又删掉了,如果要故事要情节,何必在情色上着墨太多?既然偏于情色,何必再在意情节?

想通了这一点,就好办多了,把该写的情色写完,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结局已经想好了,现在只是把这一段和结局连接起来,不保证一个月一篇,只能保证绝不太监。

催是没用的。

另外别字太多,拼音录入,没办法,如果完稿的时候能有一份没有别字的集,我会很感激大家。

第二十五章胜友如云我豁然转身,眼前却是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两个女孩子身高差不多,美丽却各有千秋,一眼就让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长吁一口气,苏恬莞尔一笑,紧紧的抱了我的胳膊,说道:“是你们呀!

怎么了,找我有事儿吗?”

“苏老师您今天真漂亮!”一个瓜子脸的女孩很会来事儿,先夸赞了一番苏恬略暴露的装束,接着说道:“我们选修了您的那门《文艺复兴油画发展历程》,一直……一直没怎么上课,不知道……”

“呵呵,没关系,一门选修课而已,我都给了高分。”苏恬温和的笑着,语调中充满了为人师的和蔼:“只是修课程就不能这么糊弄了,毕竟你们是真的喜欢绘画,和别的孩子也不一样。”

“嗯嗯,我知道了,苏老师!”两个女孩子忙不迭的答应,道了别,才叽叽喳喳的走掉了。

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前前后后有很多男女和苏恬打招呼,不得不说,苏恬这样的大美女即便在美女如林的大学校园里也是万众瞩目的存在。我有点不太习惯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不过幸好时间不长。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发动了车子,我转头问苏恬,才发现她竟然无声的哭了起来。我侧过身,张开怀抱,她依偎过来,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放声哭泣。

不管多么厌恶这个地方,生活了那么多年,最后离开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些不舍,只是我没想到苏恬的感情波动这么大。

“对不起。”苏恬终于止住了哭泣,她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等抽泣声停止了,才说道:“我无法不怀念这个地方。尽管很多孩子都不像样子,但毕竟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他们这些人里有的很有才华,有的只是单纯的喜欢画画,看见他们,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但某些规律永远都不会变。”她指了指窗外三三两两渐渐稀少的豪车,说道:“美人,权利,金钱,这几样永远都无法彻底分割,这样的稀有资源,必然会有更多的人去抢夺。这些孩子还这么小,就已经成了某些大人物手中的禁脔,这个时候的一点点偏差,可能就毁了她们的一生。”

我知道她这是有感而发,毕竟她现在最有这个资格和条件来说这样的话,但这一切在我看来毫无意义。人生来平等,但注定有美丑之分,如何利用自身的资源和优势来获取最大的利益,是人性的本能。归根结底,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人生来就该为别人牺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出卖色相和工地做苦工没有贵贱之分,只不过卖的东西不一样,获取的报也不同而已。

但这些我不会说,先不说我对不对,我所经历的事情和苏恬的经历完全没有交汇点,我这样偏激的人生也不具备参考意义,更何况我的文化水平也不够和她深入探讨什么样的人生才是正确的人生。

万幸的是,我有一辆好车,包里也有足够的钱。

似乎想用这一晚代替一生的眷恋,似乎想用这样的行为消弭一生的遗憾,但毕竟只有一个夜晚,一个短暂却又无比漫长的夜晚。

这一晚,我开着车,带苏恬走遍了她留下过生活足迹的地方,她的学校,她的住处,她最喜欢的公园,她最喜欢的湖边,她最喜欢的古建筑,她最喜欢的小吃……整个旅程最后的终点是我和苏恬相遇的酒吧,坐在那里,苏恬洗尽铅华,眼角的感伤还没有散去,嘴角却挂起了微笑。

“笑什么?”我疑惑发问,她环顾四周,轻声说道:“想想过去的这些年,再想想我即将要开始新的生活,心里酸酸的,却又充满了期待。”

“你猜我将来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她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我放在桌上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她站起身,众目睽睽之下坐到我的怀里,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腻声说道:“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让我一辈子都记得,好吗?”

苏恬出门时的打扮本就惊世骇俗,吊带睡衣下面裸露着的下体已经不再流出液体,却仍旧满是淫靡的痕迹,饶是酒吧灯光昏暗,这样的姿势走光的风险也是极大,更何况她美丽的相貌早就已经吸引了大多数男人的注意。

修长的玉腿放松的垂在我的腿侧,轻轻地晃动,已经征伐多次、本来不该有所反应的阳具一跳跳的硬了起来,结结实实的顶在她的屁股上。一瞬间,她情动起来,搂着我的胳膊开始轻轻发抖,我探手到她怀中,不经意触碰到睡衣下圆润的美乳,更是惹来她一阵轻轻地颤栗。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即将脱离这个环境所带来的轻松感,抑或二者兼而有之,苏恬目前的状态告诉我,如果我愿意,她甚至愿意在这里跟我做爱!

我不可能这么做,所以我扔下钱,抱着她出门而去。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现在想起最开始的相识到肉体交易,再到今天的如胶似漆,我们相识时间很短,却又经历了很多。

车子没有开太远,我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她一直用来约会情人的房间。自相识以来,除了第一次,我们就没在这里做过爱,选择这里,冥冥中似乎这是一个轮,这里是起点也是终点,更是下一段轮的开始。

没有洗澡,没有前戏,已是凌晨四点多钟,楼道里空无一人,从车上下来,我的阳具就已经被解放出来,刺入了苏恬情欲勃发的肉穴。从停车场到她的住处,这段路程并不短,我并没有自信自己是否能够坚持得住,我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澎湃的性欲带来的爆发力让人无法想象,我就那么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肏,当我最后把她紧紧顶在墙上,手上的钥匙准确插入锁孔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勾魂的浪叫响彻整个楼道,浑身颤抖着迎来了迅猛的高潮。

她的肉穴急剧收缩,强烈的快感不断传来,但我因为开门分心,射精的欲望有所减退,没有达到预期的高潮。长久的缺乏锻炼让我的体能下降很多,当我把沉醉在高潮余韵当中尚未清醒的苏恬放在床上时,浑身的酸楚感才涌上来。

我把自己摔倒床上,躺在近乎赤裸的美妇身边,看着她睫毛轻轻翕动,随着呼吸起伏渐渐平缓的胸脯,一种深邃的情感猛烈的占据了我的胸腔。继苏静之后,又一个女人离我远去,尽管不是生离死别,但时空的距离将会无限的阻隔我们,那隐约的痛苦似曾相识,却是我最不想面对的。

把自己脱光,把她紧紧地抱进怀里,罗裳半解,苏恬的风情惊人之极。一个美丽的女人,经历过性爱的洗礼后,那种全身心的放松和超脱,显现在她的身上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任君采撷,予取予求,似乎这个女人可以随时随地为任何人脱下衣服敞开双腿一般的淫荡,但又让人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只对一个人淫荡。

“哥哥,插进来,我还要……”苏恬挣脱了大衣的束缚,一条腿缠上我的身体,睡衣已经无法束缚住的双峰蹭着我的胸膛,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这只是最后的疯狂。

火热的阳具带着哀伤与愤怒一挺而进,急剧的快感带来的是苏恬大声的浪叫,她翻过身子骑在上面,吊带睡衣被我推到腰间,她缓慢的起伏,放肆的大喊大叫,一半是快感,一半是宣泄,似乎要将这么多年的抑郁都嘶吼出来一般。

她的体能早已不支,是性欲更是忧伤的情感在支撑着她,不忍她过分辛苦,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最原始的姿势开始最猛烈的抽插。

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很快就将她带上高潮,她双腿不自觉的屈起,紧紧地缠住我的腰,让我更加深入,似乎是无法承受,又似乎是奢求更多,我吸着她的香舌,似乎想要将我吞掉,她努力张大嘴巴,让她本来就很大的嘴巴张的更大,几乎把我的嘴唇全部都包了进去。

我要更快的抽插来追逐自己那虚渺的快感,于是抬起头大口的喘气,她费力的仰起脖子,够不到我的嘴唇,就含住了我的下巴吸吮舔吻。她的柔顺和淫荡带给我剧烈的心理刺激,快感迅速到来,更加快速的抽插和射精前更粗更热的肉棒也将她带上了更加快乐的巅峰!

一瞬间,我脑子里完全空白,本来已经无精可射的我,却又突突的射了好几下,苏恬则直接在我身下晕了过去。

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抱着她,听着她渐渐匀称的呼吸,睡入梦乡……“女士们,先生们,您所搭乘的……”机场广播不厌其烦的进行着通报,导游已经办好了相关手续,旅行团马上就要进入候机,我抱着苏恬,看着对方满脸的疲倦和浓浓的不舍,两个人相视一笑,分外默契。

苏恬昨晚就已经哭过几次,此刻已经没有了泪水,同团的人似乎也很好奇,眼前这对情侣为何如此依依不舍,我也很惊讶,送走苏静和此刻送苏恬的心情,竟然如此不同。

“这是鲍勃的照片。”尽管一个男人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照片有些怪,不过我还是把它递给了苏恬:“他会带着静静的录音去找你,在他出现之前,你什么都不要做,就正常的游玩就好。等他出现,一切按他说的做。不用等太久,我就会来找你们的!”

“保重自己,我等你。”苏恬静静地说完,然后深情的吻住我的嘴唇,等到我反应过来想要舌吻的时候,她留下被咬破嘴唇的我,轻轻转身,毅然的离开。

********送走苏恬,希曼雪婆媳也都已安顿妥当,一段时间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我到住所,看着被苏恬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屋子,鼻子有些酸,躺在床上,抱着带着姐妹二人体香的被子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睁眼醒来。

给萧沅荷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要过去,然后穿衣下楼,开车直奔雨荇住院的医院。停好车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穆雪娇从出租车上下来。

我站在门口,等到她抬头发现我在等她的时候,脸上不自禁的一红,随即镇定下来,满是风情的对我笑了笑,说道:“好巧啊,文老!你也来看雨荇吧?



我不习惯被人叫做老,我也确实没做什么买卖,就说:“叫我小文、海潮都行,别叫老了。你今天这么有空过来啊?”

“我啊?这几天我天天都来的,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儿,来陪她们娘俩聊聊天。”穆雪娇很自然的任我接过她手上拎着的水果,当我把她的水果和我带来的午饭拎在右手上时,她甚至动的挽起了我的胳膊。

我侧目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不肯和我对视,搂着我胳膊的手却握的更紧了。

我会心一笑,随即有些悚然,之前我还沉浸在对苏氏姐妹离去的感伤中,此刻却一下子被即将母女同床的喜悦弄得喜笑颜开,男人当真不可靠。

推开病房的门,雨荇正在那里看连环画,萧沅荷知道我要来,早就迎了上来,也不管自己女儿在旁,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

紧紧地抱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我有些歉然,不管说的如何轻松,人和人在一起就难免产生感情,而这种辜负了她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啊,小姨来了。”抱了片刻,萧沅荷才依依不舍的和我分开,她是内外分明的性格,这种外露的表达情感,不是思念过甚,是不会出现的,所以当她看见穆雪娇也在的时候,就有些羞涩,美丽的脸蛋泛起阵阵红晕,看着更加诱人。

穆雪娇极为自然的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问雨荇在看什么书,小女孩对这个小姨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看到我来了倒是欢呼雀跃,几步就跑到我的身边来,扑倒我的怀里撒娇:“叔叔叔叔,你怎么好几天都不来呀!雨荇想你了!”

看着冰雪聪明的小女孩撒娇,我心底那份天性被触动,我蹲下身,捏捏她的小脸蛋,说道:“叔叔最近忙,就没有来看雨荇,雨荇可别生叔叔的气哦!”

“我不生气”,小女孩认真的摇了摇头,“就是妈妈总是想叔叔。”

“这孩子……”萧沅荷没想到女儿会“出卖”自己,赶忙组织她说下去,我抬头笑着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咬着嘴唇不说话。

把雨荇抱起来,我问道:“医生说大概还要康复多久才能出院?我看这小家伙要憋坏了,可以了就出院吧,不行在家里照顾也好。”

“我昨天刚问过医生,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随时出院了。”萧沅荷把雨荇接过去,让她自己下地玩,穆雪娇识趣的过来领着她看连环画去了,留下我和萧沅荷互诉衷肠。

希曼雪婆媳和萧沅荷已经见过,最初的抵触已经过去,所以当我说起这几天在安顿她们婆媳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我没有提及苏氏姐妹,她们已经出国了,即便将来有机会相见,也和萧沅荷关系不大,何况到目前为止,穆雪娇母女,希曼雪婆媳,加上她自己,我身边的女人已经五个了,我不确定这是否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不管多么冷血的讲条件谈利益,真的相处久了,人还是会不自觉的产生情感。她如是,希曼雪婆媳如是,苏恬姐妹更是如是。是我太多情了么?或许是,但肯定不是要因素,我想更为关键的,是每一个美丽的女子都是得天独厚的,无论是美丽的外表还是因而产生的自信的灵魂,她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情感和经历,这些东西糅杂在一起,构成了独特的人格和独特的魅力。

充裕的金钱让我有足够的机会接触这些女子,她们的特质会自然而然的吸引我,或许因为我的财富,我可以肆意蹂躏践踏她们的尊严,但那并不代表着我会不被她们吸引,不为她们迷醉。

我并不贪心,原本我以为一个女子我就会满足,但当我见识到了希曼雪的温婉,萧沅荷的温柔,苏恬的张扬,苏静的沉稳,程琳的青春,南冰的执着,我再也无法割舍下这些女子带给我的快乐,我更害怕的是,我将来会遇到更多的女子,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尝试占有她们吗?

我思考的时间并不多,因为萧沅荷已经关上了病房通往客厅的门,她仍旧穿着宽松的衣服,看不出内里曼妙的身材,但她贴在我身体上的丰乳已经告诉我,衣服里面的身体是如何的诱人。

有田木生给我的药,现在的我无论是体能还是性欲都恢复的很快,当萧沅荷附耳呢喃问我“可以吗”的时候,我坚挺的鸡巴已经支起了帐篷。

情欲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旦打开了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前些日子忙于苏氏姐妹这样的“新欢”,对她这个“旧爱”就多少有些荒废,再赶上她的经期,加上在医院起居那种特有的压抑,这一切,都让萧沅荷的情欲爆发的迅猛无比。

医院的室温很高,萧沅荷穿的不多,她很方便就脱下了宽松衣服下的内衣,方便我抚摸她饱满的美乳。唇齿交错,在我的揉捏下,她的喉间绽放出寸寸呻吟,她的双手急不可耐的解开我的腰带,裤子还没有滑到脚背,我的鸡巴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

“怎么骚成了这个样子?”我故意逗她,用粗壮的肉棒顶了一下她柔软的小腹,惹来一阵娇嗔。

挣脱我的双手,萧沅荷跪下身,将勃起的阳具紧紧含进嘴里,一股湿热传来,刺激的快感让我轻轻发抖。萧沅荷疯狂的吞吐,似乎要把整根肉棒吞下一般,有几次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她却仍强忍着呕吐感快速吞吐。

没等我劝阻她,她已经站起身,宽大的运动裤被她连着秋衣内裤一起褪下,刚解放出来一条腿来,她就急不可耐的将这条腿踩到床上,弯腰收腹,下体前挺,用她火热柔软的蜜穴将整根肉棒吞没。

“小骚货!”

我被她的动作弄得性趣高昂,龟头更是被她蜜穴里的嫩肉夹得无比舒爽,不由自的依托着病床扭动着屁股,配着她的套弄,开始快速的抽插。

“哥……哥……哥……被你……肏……死了……”她的浪叫断断续续,因为不想被外面的女儿听见,刻意的压抑之下,无法发泄的呐喊就变成了我耳边的剧烈喘息和低吼。

渐渐陷入癫狂,仅有的一点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她猛地抓起我肩头的一片衣服,随即用力咬住,接着才放肆的呻吟起来。

“啊……呜呜……舒服……哼……美死了……”

这个姿势最终以她单脚无法支撑站立的原因结束,我却只是将她那条无力的腿抱起勾在臂弯上,旋即转身,保持着肉棒的抽插频率,将她放在病床上,继续疯狂的肏干。

剧烈的快感不断涌至,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越来越高,蜜穴深处的蠕动和收缩也越来越快,似乎之前那个被我开发得无比性感的尤物又来了。

“来,宝贝儿,给哥哥浪一个!”

没有了衣服塞嘴,又是处在性爱的狂乱中,萧沅荷已经浑然忘我,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开始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哥……哥……小……荷……要被……被你……玩死……肏破……了,不要……啊!”

“大鸡……巴哥……哥,肏死……小荷……小荷是……你的,肏……死我吧……啊……啊……”

“要……要死了……啊!”

高潮来临的萧沅荷无比敏感,我仍旧保持着射精前急速的抽插,在她挣扎了片刻试图脱离我的肏干失败之后,更加强烈的快感迅速到来,将她的承受性爱的极限再次激发,随即便是更加强烈的高潮。

一直连续高潮三次,在我射精的瞬间,她的颤栗骤然停止,面孔苍白如纸,呼吸似乎也已经停顿,已然晕了过去。对此我已有经验,仍把犹自射精的阳具顶实她的蜜穴,任股股精液注射进她的身体。

不过片刻,一声长长的呻吟想起,萧沅荷醒了过来,她面色晕红的看着坐在旁边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坏蛋,又……又把人家弄晕过去了!”

“不是弄,是肏!”我亲吻她的舌头,轻轻爱抚她的乳房,戏谑道:“刚才叫那么大声,不怕被雨荇听见?”

“嗯,你弄……肏……肏得人家都失了神,哪里还顾得上?”她撒着娇轻轻捶打我的胸膛,随即又怕弄疼我一般亲了几下被捶打的地方,呢喃着说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简单收拾一下出来,却发现穆雪娇和小雨荇并不在客厅,我心中一惊,暗想穆雪娇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萧沅荷倒是颇为淡定,她冲我笑了笑,说道:“小姨还真懂事儿,带雨荇出去玩了。”

看来这几天里,穆雪娇不是第一次带雨荇出去玩,等我跟萧沅荷走出病房,正看见穆雪娇抱着雨荇上楼。

我和萧沅荷疯的时间不短,约莫有二三十分钟,穆雪娇对时间的把握之准确让我惊讶,而她的这份体贴则让我对她有了一丝改观。

看见我和萧沅荷在门口看着她,穆雪娇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萧沅荷自然而然的脸红了,雨荇则有些气鼓鼓的跟妈妈抱怨:“我都不想出去,小姨姥非让我出去晒晒太阳,今天阴天的啦,哪里有什么太阳!”

三个大人被她逗得一乐,萧沅荷半是爱怜半是羞赧的说道:“阴天也有太阳!不然你怎么看得见呢?”

“可是阴天的太阳被云彩遮住了呀……”随着萧沅荷抱着女儿进屋,小雨荇鬼灵精怪的声音被门隔住了,自从病好以后,这个小丫头越来越调皮,性格也越来越开朗,我也越来越喜欢她,越来越发自心底的为萧沅荷高兴。

“小荷的命一直都不好,幸亏遇到了你,不然……”两个人相视而笑,沉默了片刻,穆雪娇先开了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姐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不怎么会安慰人,我也没有那个情绪安慰她,就转移了话题:“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要去天津一趟,要不要一起去?”

似乎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穆雪娇神情黯淡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正好我去看看琳琳,她上大学我还没去她学校看过呢!”

进屋和萧沅荷聊了会天,逗了一会儿雨荇,看到小女孩满脸烦躁的可爱样子,我知道萧沅荷疲倦非常,肯定想要休息,就和穆雪娇一起告辞离开了。

还没到晚饭时间,看着天色尚早,坐在车上我便提议,现在就去天津。穆雪娇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只是眼睛仍旧望着窗外,沉思不语。

这段路程我已经轻车熟路,穆雪娇不可能一次都没有来过,单单就是程琳上大学报到,她都肯定要来过一次,那样说不过是一种说辞,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她的心理变化过程,不理解一个女人如何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为金钱出卖肉体,更无法想明白她如何接受自己和女儿同时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也许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会产生质变,也许对人性的理解我远不如萧沅荷来的透彻,也许这些不过是一种偶然,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只要程琳接受,母女同床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这,我相信对于金钱至上的程琳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我不打算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我把车停在程琳的宿舍楼下,对穆雪娇说道:“琳琳的思想工作你来做,我敬候佳音。”

“你……”穆雪娇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她刚要发作,却被我接下来的话憋了去。

“给你一万。”

我已经准备好了继续加码,穆雪娇微一沉吟,却直接答应了下来。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已经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不在乎再多丢一次人。”

饶是这样说,她的眼里仍旧有了泪光。

我心里有些不忍,便把她搂过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劝道:“我知道这样让你难堪,但仔细想想,我这样的人做琳琳的男朋友并不让她受委屈,这些也是她自愿的,你呢,在我这里至少不用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我肏你还肏得满意吧?”

“净说胡话!”穆雪娇锤了我一下,随即道:“我也知道,只是……只是我要怎么告诉她,我……我是一个这样的人呢?”

“这并不丢人。”我给她找自欺欺人的借口:“你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她才这么做的,我想她能够理解的。”

“这倒不假,若不是为了给她更好的物质条件,我这样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

我听出了她的言不由衷,也不去戳穿她,只是说道:“你只需要告诉她,你认识我在先,她认识我在后,这种宿命的安排,谁都没什么办法。至于她是否能接受和你一起做我的女人,这个可以慢慢来。”

穆雪娇点点头,仰起头吻了我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道:“那我先去找她了,这个你等我下车再看。明天我联系你,等我电话。”

看着手里这张巨细无遗的体检化验单,我不禁一笑,这个女人不愧和希曼雪婆媳两个是“同事”,做法都如出一辙。

想到那对可人的婆媳,我赶忙给希曼雪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的声音平和温柔,却有化不开的思念和柔情。

“哥哥……”

这一声呼唤之后便没了声音,我心有所感,便说道:“雪儿,对不起。”

“别……别这么说。”声音有些哽咽,虽然不过匆匆数天,却似乎多年未见一般,我知道最近忙着苏氏姐妹的事情,冷落她们婆媳二人,而远离京城的空间距离,让这种冷落无形中放大了多倍。

“雪儿宝贝儿,给哥哥做点好吃的,我半个小时之后就到。”

“啊!”电话那头一声惊呼,是南冰的声音,随即便是希曼雪喜悦兴奋的声音:“好,好,你……你慢点开,我……我让张姐多准备两个菜!”

“嗯!”美人情重,我无言以对,只是说道:“宝贝儿,等我。”

饶是我心急似火,这段路还是开了五十多分钟,傍晚时分,又恰逢周末,晚高峰将我堵得晕头涨脑,不到三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最初选择住所的时候,我就考虑到了和程琳学校的距离,只是没想到,这个时间段的车流会如此之多。

当我从拥挤的车流中挤出来,津门夜色,万家灯火,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

在门口刷卡,将车开到别墅前,隐蔽的地下车库门缓缓升起,我把车开进去,下车门的时候,一道倩影已经出现在楼梯口。

几乎是灯光亮起的一瞬间,一具暖玉生香的女体就已经投入了我的怀抱,希曼雪穿着棉质的连体长裙,上身套着一件白色的小马甲,头发简单的盘在脑后,一副豪门贵妇的样子。

她的动作和她的装扮极不相称,她的双腿交替抬起,磨蹭着我的身体,她的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一会儿紧紧贴着我的面颊,一会儿扶正我的脸庞细细端详,口里的香舌不是亲吻舔弄我的嘴唇,便是在我耳边窃窃低语,什么“小冤家想死人家了”、“怎么都瘦了”、“雪儿的好哥哥”之类的,不一而足。

我没有阻止她,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任她宣泄对我的思念和眷恋,直到她安静下来,把香舌伸进我的口中给我吸吮,我才端着她的脸蛋,沉声说道:“雪儿,对不起,我……”

她挣脱了我的约束,按住我的后脑,狠狠地把香舌伸进我的嘴巴,不许我说歉疚的话,过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和我分开。

“别说这些,咱们先吃饭。”她拉着我的手,打开车库通往一楼的楼梯门,边走边道:“那个小王帮着找了一个保姆,五十来岁,人很好,饭做得也好吃,今天做了她擅长的糖醋鱼,还有锅肉,你好好尝尝。”

“我跟她说你是我的儿子,冰冰是你的妻子,平南……平南是你的孩子。”

希曼雪顿了顿,怕我多心,见我没什么反应,才又说道:“一楼的保姆室给她住,我平时都是和冰冰在二楼住,晚上你和冰冰先躺下,我……我过会儿就来……”

“哪有妈妈半夜爬上儿子的床的?让人看了笑话!”从见面开始,希曼雪就一直深情款款的看着死,似乎是怕我跑掉一般,目光中是海一样的深情,见我逗趣她,她也不恼,只是笑道:“谁让我这个做妈妈的不正经,时时刻刻都想着……想着儿子的大鸡巴呢……”

她还是被这样禁忌的语言刺激了,缓缓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眼光不再看我,搂着我胳膊的手却更紧了,见我不说话,她又轻声说道:“或者……或者你先陪陪冰冰,然后……然后得空你再下来找我……”

“傻瓜!”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让她面红耳赤浑身酥软的话:“今晚我要肏死你这个骚妈妈,让你跟儿媳妇抢鸡巴!”

这一段路并不长,我们却走得很慢,我的左手轻轻抚摸着她抱着我胳膊的手,那颗硕大的钻戒不断地提醒着我,这个女人,是真正属于我的。

推开客厅的门,希曼雪仍旧挽着我的胳膊,只是头不再靠着我的肩膀了,南冰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她的神情也有些激动,想要站起来,怀中的孩子嘤嘤的哭了起来,抗议母亲搅扰自己即将开始的梦乡。

我伸手示意她坐好,走到沙发前,跪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手中的孩子。几日不见,平南长了不少,再不惹哭他的前提下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无论是因为雨荇激发起的父爱还是对希曼雪和南冰的情感,这样的动作都是极为自然的。

希曼雪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也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和面庞,动作行云流水,像极了怜爱儿子的慈母。我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抬手抚摸了一下南冰的脸,传达给她我心内的温情。

“小希,现在开饭不?”浓重的天津口音打断了三个人的温情脉脉,希曼雪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张姐,这是我儿子文海潮。哥……乖儿子,这是我请的保姆张姐,你叫张姨吧!张姐在大饭店做过,厨艺了得,你有口福了。”

“那我得尝尝张姨的手艺了!”我站起来笑着打招呼,看着希曼雪背对着张姐的脸上满是促狭的笑,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说道:“我平时太忙,里里外外还得张姨多操心,您辛苦了!”

“辛苦嘛呀!”张姐已经钻进厨房端菜了,一边干活一边说道:“农村人干这点儿活儿算啥呀?给小儿子赚钱娶媳妇,能碰见你们介样的好人家儿,关钱给的多,又不嫌我没文化,这是我的福运,可不敢说辛苦!”

“张姐人朴实心地好,家务活做的干净,让她休息都不乐意。”希曼雪当着面夸了张姐几句,看着我的眼睛就有了笑意,见我点头,又说道:“我给她一个月开三千,两个星期休一个双休日,月底还有奖金。”

我知道希曼雪说的重点不在这儿,心有灵犀的问道:“张姨家在哪儿?远不远?”

“远倒是不远,坐地铁一个多小时都不到!”张姐爽朗的答,南冰已经抱着孩子上楼了,她的声音便很响亮:“可咱赚了关钱,哪好意思家呢?”

“呵呵,没啥事儿明天你就去吧!这两天我陪我妈和媳妇好好逛逛,也看看天津卫的风景。”

“甭介啊!你们溜达你们的,我给你们看家!”张姐的不解风情让我颇为无奈,希曼雪赶忙插话:“你不是还有些东西没带来吗?正好明天去取一趟,不着急的。”

张姐这才答应,说明天去取了东西就来,不然这么大的房子丢了东西可咋办。

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听见楼梯轻响,南冰下楼了,她一步一个台阶,直直的看着我,眼中饱含着深情,嘴唇翕动着,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伸手高举,扶着她走下楼梯,还有一个台阶的时候就把她紧紧抱入怀中,大口大口的闻着她的发香,这是我刚才对希曼雪做过的,此刻对南冰做,更当着张姐这个外人的面,更多的意义是告诉婆媳俩,我对她们的在意和深爱。

希曼雪看在眼里,眼睛就有些湿润,那种心灵相通的美好感觉,让我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我想法,感受到了我传递的信息。

张姐再一次打破了这份温情,她满是赞赏的说道:“瞧瞧介小两口,介有文化人儿就是不一样!先吃饭吧,晚上有的是时间呢!”

她粗俗的话语惹得南冰一阵娇羞,希曼雪则是微微一笑,不予置评。

三人怀着心事,这顿饭便吃的有些无味,我有些饿了,多少还吃了两碗饭,张姐的手艺着实不错,婆媳俩却没什么胃口,只是吃了几口菜,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看着我吃。

张姐不肯上桌,等我们吃完了她关上厨房的门,叮叮当当的吃了几口饭就开始收拾。

希曼雪拉着我的手径自上楼,丝毫不顾忌那个闪亮而又善良的电灯泡,南冰靠在我的身上,不肯和我分开片刻。

“不怕的,我告诉她了,晚上你俩要小别胜新婚,让她早点休息。你俩先上楼,我再去叮嘱她一下。”

希曼雪知道我心有顾忌便不能尽兴,让我跟南冰上楼,她随即进了厨房。

平南被安置在书房里,那里面有一张床,南冰平时就睡在这里,可以上。

希曼雪则睡在大床上,平常孩子都是在她身边,今天为了方便,才将婴儿床挪到了书房。

南冰去书房看了一眼孩子,轻轻带上门,这才扑进我的怀里,和我紧紧拥抱,我正要亲吻她,她却轻声说道:“你骗了我。”

未完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醉梦人间】 第二十六章 天人旧馆

第二十六章天人旧馆我被南冰说的一愣,虽然藏于心中的隐秘颇多,但对婆媳二人,我却并没有什么欺骗之处。

见我愣怔,南冰莞尔一笑,低声道:“你你不是说要带我带我一个人出去那个吗?你说话不算数!”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事儿,脸上便有了一丝愧疚:“最近事儿多”

南冰用嘴唇堵住我要说出的解释,火热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任我吸吮品咂,等到我开始上下其手爱抚她的身体弄得她气喘吁吁时,她才喘息着说道:“不需要解释的,我懂”

我被她勾得情动,已经不愿意继续这样温存,开襟的睡衣解开了几个扣子,内里风光若隐若现,南冰脸上布满红晕,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渴望。

领会到我的意图,她轻握着我按落她肩膀的手,慢慢躺在床上,头却扬起着,看着我脱去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眼神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我跨坐在她身上,解开睡衣上最后的两个扣子,两个白嫩丰盈的乳房就暴露在空气中。

我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一手一个将它们握在手心,将其中一个含住,吸裹软嫩的乳头。

“嗯”

南冰一声低吟,双手温柔的抚弄我的头发,手指分开来梳弄,随着我亲吻吸裹的力度变化而时轻时重,平滑的小腹更是不断的挺动,诉说着更多的渴求。

我腾出一只手来,拉下她睡衣的裤子,待她蹬动双腿将睡裤蹬到一边,便将已经挺拔的肉棒插到她白色的蕾丝内裤里,在小腹和内裤中间轻轻摩擦。

“啊!”

近似于性爱的动作带给南冰无穷无尽的想象,小腹感受到的坚硬和火热刺激了她本就勃发的情欲,一直都羞涩的她在喘息和呻吟之余,竟然肯出言求爱:“哥给我我冰儿想要”

分别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她的乳头继续揉搓,我抬起头,满是戏谑的问:“宝贝儿冰儿想要什么?”

原以为南冰会羞得闭上眼,或者把头偏在一旁,没想到她定定的看着我,眼中似乎能滴下水来,柔声说道:“冰儿想要哥哥的鸡巴,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说这话,她已经把手伸到我犹自挺动的肉棒上,轻轻的撸动,满脸的渴求。

浓浓的春水已经浸湿了内裤,肉棒上沾满了腻滑的液体,火热滚烫的触感从下体传来,我无法忍耐,扶正龟头,拨开两瓣肉唇,挺身而入。

“嗯”

南冰下颌拱起,鼻间哼出美妙的音符,修长的美腿不自觉的环紧我的腰,身体更是动的挺凑起来,配着我的大力抽插。

我夜夜笙歌,她们婆媳俩却有日子没有沾到荤腥了,我能感受到南冰火一样的春情,心怀愧疚之下,体现在行为上,就是做爱时挺动的力度格外的大,速度也异常迅勐。

南冰喘息着,轻声的嘶吼,勾着我脖子的双手一阵一阵用力,在我不断冲刺下摇荡的身体恍若暴风中的小船,随波摇荡却不肯屈服,迷离的双眸时而深情的注视着我,时而紧闭,美丽的睫毛因为剧烈的舒爽不停抖动。

“哥哥好哥哥”

我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南冰乖巧的伸出香舌任我吮吸,用力的吸吮了几下,我转头袭向她敏感的耳垂,在我的吸裹下,南冰的呻吟声剧烈的响了起来:“哥哥我要要哥哥的大鸡巴,肏死冰儿了”

抚摸我后背的双手骤然抓紧,挂在我腰上的双腿也紧紧勾住,不让我从她体内的最深处抽出,勐烈的高潮瞬息而至,南冰张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双眼目光涣散,神游天外。

我看着高潮中的少妇,享受着她下体不断收缩痉挛带来的快感,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脖颈、锁骨和乳房,稍微抚慰了一下高潮中的南冰,继续挺动起来。

随着节奏的渐渐加快,南冰口中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这次她不再压抑,不再顾忌,口中不断的哼出各种各样的淫词浪语,间或喊出的“哥哥”、“爸爸”,让她的叫床声充满了禁忌的味道。

卧室门不知何时打开了,眼角的余光里,希曼雪走了进来,她赤身裸体,澹澹的阴影勾勒出她成熟却仍旧曼妙的身体,细腰丰臀,除了略微凸起一点的小腹,手臂和大腿完全没有赘肉。

小小的乳房只能看出一点轮廓,那是岁月留下痕迹的一部分,随着年级的增长,乳房不可避免的下垂,庆幸的是,她的纤瘦和乳房的小巧,让这种下垂并不影响她身体的美妙,反而增加了一份成熟的风韵。

因为纤瘦更加明显的锁骨随着她的走动显得更加美好,和光滑的脖子组成一幅性感的图画,可这一切的美丽都被她容颜上无尽的风情所击败。

岁月催人老,容颜为君红,当生活无尽的磨难在她脸上篆刻出细细的鱼尾纹之后,走在年华和美丽边界的希曼雪,有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风情。

她嘴角挂着澹澹的笑,鼻翼轻轻的翕动,眼中蕴含着海一样的深情,似爱情,似亲情,似对过去无尽的怀念,又似对未来美好生活无限的向往。

丰富的人生阅历,大起大落的生活境遇,这一切种种感情糅杂在一起,形成了希曼雪独特的气质。

亦母,亦姐,亦妻,这是我最直观的感受,也是我对她最复杂的情感。

看到我看她,希曼雪笑了起来,原本就丰富的表情有了更多的变化,她调皮而可爱,让我无法相信这是一个年近五十的成熟妇人。

“爸爸,你快把冰儿肏死了~”

近似叫床的话语并不是南冰的吟哦,而是希曼雪的调笑,她冲我挤了挤眼睛,侧身躺倒儿媳的身边,双手握住少妇丰满圆润的乳房,低头将南冰坚挺红艳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吸裹,咂咂作响。

“冰儿的奶子真大,雪儿好羡慕呢~”

希曼雪调戏着迷乱中的儿媳,浑然没有长辈的矜持,对此我已习以为常,除了用力裹住她的香舌之外,一言不发,继续用力耕耘。

“骚雪儿,骚婆婆,又来跟人家抢老公啊好深爸爸肏死冰儿了”

沉浸在无尽舒爽中的南冰犹自不忘反击,胡乱抓住希曼雪的乳头轻重不一的揉捏起来,口中更是不留余地:“婆婆最骚了爸爸老公不在半夜里就过来摸人家”

“小骚蹄子,妈还不是为了你?呀”

希曼雪如嗔似怨,却被南冰的揉捏弄得喘息不止,她的乳房小巧,南冰又在下方,无法掌握之下,揉捏乳头的力道就有些重,尽管敏感处被拿捏,希曼雪仍旧反驳道:“妈怕你独守空房,才想着陪你,你这孩子竟然不识好歹!呀!死丫头,轻点儿!”

南冰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并不在意希曼雪的嗔怪责备,但还是不敢再用力揉捏,眼前的美妇人毕竟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婆婆,多年积威,影响犹在。

她变换姿势,一手勾住婆婆的细腰,一手覆上希曼雪纤巧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将乳头夹在中间,开始不停的揉搓。

“爸爸,肏死啊这个小骚货!”

希曼雪犹自嘴硬,却已经被我的亲吻和南冰的揉捏弄得娇喘吁吁,我跪起身体,靠着腰腹的挺动继续抽插,一手伸出,分开希曼雪的双腿,探手进去,开始勾勒她美好的蜜穴。

“哦好哥哥”

希曼雪爽快的呻吟起来,美丽的双眼轻轻上,一只手伸到我和南冰交的地方,不顾湿乎乎的体液狼藉,用力环住我的阳具根部,随着我的抽插时紧时松。

“叫爸爸!”

禁忌之门被打开之后,我就特别喜欢希曼雪这个年龄几乎是我两倍的女人喊我爸爸,这让我有了更强烈的掌控感。

“好儿子,你就喜欢让妈妈叫你爸爸,好,妈叫,妈的好爸爸,亲爸爸,大鸡巴爸爸,快点肏完你的骚媳妇儿,来肏你的骚妈妈吧!”

希曼雪完全摸透了我的脾性,深知怎样能让我情欲勃发,单凭几句话,就让我兴发如狂,飞快的抽动下,将身下的南冰送上了更美丽的巅峰。

放下因为高潮不断抽搐的少妇,我用力抽打了一下希曼雪柔软的肥臀,把住她侧着的身子,就那么从后方插进了她的蜜穴。

希曼雪的阴毛修剪过,上面沾着一点她儿媳的体液,我轻轻的捏住,随着抽插的节奏小心拉扯,微微的痛感和下体剧烈的快感一起传递到美妇人的脑海,她脸上挂着熟媚的笑容过头来,看着不断冲撞着她丰满圆臀的我,嗔怪着说道:“你就作践妈妈吧!”

“肏死你个老骚屄,骚婊子!”

我一手握住她的纤乳,一手握着她搭在屁股上的手臂,大力的肏干,下意识的说了句话,出口的瞬间我就有些懊悔,提这些干什么?还不等我表达歉意,希曼雪莞尔一笑,腻声笑道:“人家又不是没当过婊子!”

眼珠一转,希曼雪娇滴滴的喘息道:“好哥哥,好爸爸,这次雪儿好好伺候你,你可要多给人家点过夜费,雪儿是爸爸的骚屄,是爸爸的婊子,是爸爸的老骚屄老婊子,喔,好爸爸,肏死雪儿了,你肏死你的雪儿妈妈老婊子了!”

“噗嗤!”

一声轻笑响起,从高潮余韵中味过来的南冰凑过身来,修长的玉腿和婆婆的长腿交织在一起,双手轻轻揉搓希曼雪的乳头,柔声说道:“婆婆总是这么疯,这么浪,这么会讨哥哥的欢心。”

希曼雪伏进儿媳的怀里,亲吻南冰的胸膛,南冰则不停的亲吻婆婆的秀发和额头。

一幅美丽的图画展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身材曼妙气质各异的女人在我面前扭动,用她们的身体、灵魂和感情取悦我,讨好我,在意我的感受,清晰的告诉我,她们是属于我的尤物,是上天最美妙的恩赐。

希曼雪的蜜穴仍旧紧实,尤胜南冰苏恬,宛若妙龄少女,紧窄程度仅次于破身不久的程琳,不知道是保养有方,还是天生尤物。

在两个女人的呻吟声和两具美丽身体组成的优美画卷刺激下,在希曼雪蜜穴有如孩童小受一般的痉挛收缩下,龟头凝聚的快感越来越强,在希曼雪高潮未久,我用力向前挺刺,将自己的种子爆发在成熟美妇人身体的最深处。

“喔!”

希曼雪吟哦出声,抱着儿媳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

力尽之下,我趴在婆媳二人身上,感受着两个身材不同的女人,感受着她们轻柔的爱抚。

“怎么不射给冰儿”

希曼雪抱着我的头,轻轻的梳弄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感觉到南冰的身体一紧,我知道她也很在意这件事,笑了笑说道:“机会有的是,随缘而已。”

“嗯,平南还小,等他大一点再说,反正冰儿岁数还小。”

希曼雪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可惜,我年纪大了,不然”

“不然你也要给哥哥生一个?”

我抬起头,勾起美熟妇的下巴,笑着问道。

“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情感的最好表达,就是为他繁育后代。”

希曼雪说的很认真,很郑重,南冰看着婆婆,接着转头看我,也道:“我也想给哥哥生个孩子,就是”

“就是怕对平南有影响对吧?”

我笑着看着一脸紧张的南冰,继续说道:“爱,越分越薄,我对你们是这样,如果再有个孩子,你的爱也会越分越薄的。”

“也不至于。”

希曼雪明白我的心思,笑着说道:“爱是关心,是照顾,但并不是双方的占有。越分越薄的是精力,是付出爱的能力,而不是爱本身。每一个被爱的人都是一个杯子,都能被爱装满,只是很多人不具备装满很多个杯子的能力,所以用只有一杯的爱去尝试装满很多个杯子,最后只能越分越薄。”

看我和南冰都在专心听,希曼雪莞尔说道:“有财富、有地位的人为什么都有很多女人,财富地位帮助他们更好的俘虏女性的芳心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们有能带给女性幸福感的条件。如果不是你有足够的财富,能够帮助我们偿还债务,我们不会怎么关注你。如果你不能照顾我们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我们娘俩也不会愿意跟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孩子也不会。喜欢你,爱上你,迷恋你,这些事情发生之前,你能够改变我们的命运,能够给我们更好的生活,在此基础上,我们才会愿意接受你,发现你身上的闪光点。”

“爱情是穷人的奢侈品,对于有财富有地位的人来说,他们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让自己身边的女人感觉到幸福感,因为女人活得幸福感的方式很多,名牌,时尚,购物,虚荣,有很多东西值得女人放弃对爱情专一的向往。”

“当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了那些东西放弃爱情,为了爱情舍弃物质条件的,历来就不乏其人,但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样米样人,总有人对金钱、对名利、对财富和对改变自己的命运迫切的,与之相比,专一的、彼此占有的爱情就不那么重要了。”

希曼雪娓娓而谈,说的都是她这些年人生经历的总结和概括:“何况不专一、不占有的爱情并不是不存在,以前我也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一个女人,但是经历了那些事,尤其是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到污泥里,我觉得我做出这样的选择是情理的。”

“平南会有更好的生活保障,会有更好的未来,而冰儿为你生的孩子,也会和平南相处的很好。冰儿只是担心,在你这里可能会有分,毕竟一个是亲生的骨肉,一个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国外有这样的例子,一个丈夫,三四个妻子,孩子们在一起生活,有矛盾,但更多的是和乐融融。我的想法可能很多人不认同,但那不重要,我和冰儿交流过,她是认同的。”

希曼雪拉过儿媳的手,放在我的手中,等我紧紧握住,她深情说道:“可能我们认识的方式和原因让你心怀芥蒂,就像成人的童话般不真实,不过事实是,我们发自内心的爱上了你,愿意做你的女人,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永远属于你一个人。”

我深切的感受倒了两个女人纯粹的感情和内心的激荡,不断的亲吻着婆媳两个,有些激动的说道:“上天待我不薄,让我认识了你们。不管未来如何,为了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浓重的感情渲染后,必然是欲望的蓬勃爆发,希曼雪曲尽妖娆,南冰勉力承欢,在将婆媳二人迭在一起疯狂抽插将精液灌进南冰有些红肿的蜜穴后,看着将肉棒上残留的精业舔进口中的希曼雪,我笑着说道:“今天我的精液算不算把你们俩的杯子都灌满了?”从沉睡中醒来,身边只剩下南冰,扑闪着的双眼深情的注视着我。

把她揽进怀里,闻着她的发香,我问道:“雪儿呢?”

“婆婆下楼看张姐做饭了,”

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笑道:“被人看见她在自己儿子的床上,和儿媳妇抢男人,可就成了笑谈了!”

我会心一笑,希曼雪的细心体贴总是那么无微不至,让人心生温暖。

温存了一会儿,我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下楼的时候,正看到希曼雪抱着平南在客厅里熘达。

看我下楼,希曼雪嘴角含笑,眨了眨眼睛,说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醒了就睡不着了。”

在餐桌坐下,早餐很丰盛,煎蛋,火腿,几样精致的咸菜,味道可口的小包子,金黄的小米粥,称得上中西璧了。

走到我身边坐下,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早饭,希曼雪目光慈祥,问道:“我们娘仨在这儿住的很安全,要是有麻烦的话,你把那娘俩也接过来?”

见我看了看厨房,希曼雪明白我的意思,微笑道:“张姐准备完早餐就家了,说早去早,呵呵,真是个热心肠!”

“暂时还不用,有需要的话,就在附近再找个房子,挤在一起,总归是比较尴尬的。”

苏恬姐妹两个已经出国了,萧沅荷并没有什么让我不放心的,除了那种带给我强烈不安的感觉之外,她并没有什么利益纠葛。

“嗯,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希曼雪不再说什么,靠在我的身旁,安静的看着我吃饭,一份温馨慢慢的蔓延开来。

楼梯声响,南冰收拾妥当走了下来,从婆婆手中抱过因为发现母亲而不再老实的儿子。

“这小子,就不能让你妈吃完饭?”

应希曼雪的嗔怪,南冰微笑道:“妈你先陪哥哥吃吧,我一会儿再吃。”

我很享受现在的温情,彷似我就是南冰的丈夫,而希曼雪是我的长辈我心里无法接受她是自己的母亲,或者当做自己丈母娘的成分更多一些这样的家庭生活是我以前不敢想象却又从最近开始渐渐渴望的。

“搬到这里来,还没出去逛过街吧?”

看欣赏优雅的吃着早餐的希曼雪,很难将眼前的她和床上疯狂的那个美妇人联系起来。

“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大多数时候都是让张姐出去买。”

希曼雪吃的不多,她哄着咿咿呀呀的孙儿,把他哄到自己怀里,好让儿媳吃饭。

“也没什么好逛的。”

南冰微笑着解释,却惹来我和希曼雪的相视一笑,看到我们的笑容,南冰一阵羞窘,明白自己的言不由衷一下子被面前的两人看穿了。

将苏恬姐妹送走,此刻婆媳二人原理京畿之地,我的心情放松不少,便提议一起出去走走看看,好好透透气。

南冰自然是积极响应,希曼雪也微笑着同意,吃过了早饭,便驾车前往和平路。

婆媳两人逛起街来一点都不含煳,整整一个上午,在两家最大的商场里面,婆媳二人几乎逛了个遍,饶是我体能不凡,也最终败下阵来,逛到一半就忍不住提出找个地方休息,等她们结束。

点了一杯冰水,我坐在咖啡厅的窗边,看着窗外走过的各色人等,品评着这些时尚人士和自己身边几个女人的别。

商场里美女不多,但经历过希曼雪婆媳、苏恬姐妹、萧沅荷这样的女人,我对她们兴趣不大,只是抱着欣赏的眼光暗自品评。

只是正当我无聊赖的时候,一个美丽的背影映入我的眼帘。

这个背影看着非常眼熟,整齐的披肩长发乌黑亮丽,长身的灰色棉质超短连衣裙和黑色棉裤袜包裹下的身材匀称修长,白色的细高跟鞋将整个背影支撑的挺拔秀美,让我在看到这个背影的一瞬间,就产生了蓬勃的欲望。

我有些想不起来这个背影是谁,不过看着她走向一个人,这个人让我想起了这个美丽背影的名字。

“你好,文老。”

拿出电话,拨通号码,一个声音响起,正是与我分别不久的穆雪娇。

“嗯,我在友谊商厦,恰好看见你了,你们娘俩在逛街?”

“呀!这么巧啊!”

穆雪娇的表情我清晰可见,和她语气中透露出来的喜悦不同的是,她的表情里有些紧张:“我带琳琳买几件衣服,您在哪儿呢?我们过去找您?”

“嗯,过来吧。彼岸咖啡,进门就看见我了。”

穆雪娇的表情有些复杂,和程琳说了几句什么,脚步却没有犹疑,径自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而转过身来走向这边的程琳,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并没有我想象中那种强烈的情感表现。

穆雪娇推门进来,看见我微微笑了一下,有些勉强,程琳看见我则直接笑着叫道:“表姐夫!”

少女的青春气息一下子就让我的心活泛起来,性感的打扮和美丽的外表一下子就击中了我的软肋。

微笑着站起来,没等我说话,程琳已经开心的继续说道:“表姐夫你不是说你很忙,不会来看我吗?我还想着这几天请假去北京看你们呢!”

“琳琳!”

穆雪娇小声呵斥了一下女儿,冲我歉然一笑,面对我,她远没有自己的女儿放得开。

“噢!”

程琳乖巧的靠窗坐下,她吐了吐舌头,看起来还比较畏惧自己的母亲。

侍者过来,母女二人点了吃的喝的,等侍者离开,穆雪娇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起身去了洗手间。

看母亲走远了,程琳的表情又生动起来,她眯着眼睛,冲我诡异一笑,说道:“妈妈昨晚跟我说了,你想包养我们娘俩,对不对?”

“啊?”

我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剧烈咳嗽了一阵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程琳很满意我的反应,她得意的说:“妈妈还劝我呢,让我离你远点。”

“那你怎么打算的?”

“打算什么呀?”

程琳满不在乎的说道:“跟我那些同学似的,大学找个男朋友?白给人家那个不说,还得操心他的这个那个,学习不好不行,学习太好了不够浪漫也不行。

长得太帅不行,长得不帅也不行;家里太有钱了吧不放心,家里没钱吧又不甘心我才不自找烦恼呢!”

“昨晚我就给我妈做好思想工作了,与其被人白弄四年,不如靠着这四年攒下点钱,毕业了真要是遇到了适的男孩子,再考虑恋爱结婚的事儿。在那之前,只要表姐夫你不嫌弃,我就一直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尽管怕被人听见,程琳的声音有些压低,不过语气中的不在乎却非常明显,看我点头,她开心的接着说道:“我就说呢,表姐夫能喜欢我妈这样年纪的女人,怎么会嫌弃我呢?”

“这么说,你愿意?”

我有些不可思议。

“愿意什么?”

程琳有些煳涂,随即恍然,做出羞涩的样子,只是她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羞涩的,所以做的极为拙劣:“你说和妈妈一起陪你啊?多大事儿啊,只要妈妈同意,她不收拾我,让我怎么的都行。”

看着侍者把吃的喝的摆好,等侍者走了,程琳眨着眼睛,俏皮的歪着头,满含期待的接着说道:“而且我挺希望看见妈妈在床上的样子呢!从小到大,她都可严厉了呢!”

我心怀大悦,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容易就做到了,当然,所谓的“容易”,是相对于我而言的,毕竟给母女俩的金钱,着实不菲。

穆雪娇恰到好处的来了,我明白她是给我们创造机会交流这件事,她无法狠下心来亲眼看着女儿走入和自己一样的老路,却又无可奈何。

说了程琳几句在学校的事情,穆雪娇说道:“文老怎么这么有情致,一个人来这里喝咖啡呢?”

“呵呵,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我没有过多解释,成熟如穆雪娇,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笑着转移话题道:“昨晚在琳琳学校附近宾馆住的,聊的很晚,刚才逛街还不觉得,现在一坐下来,还真有些困了。”

程琳也打了个哈欠,说道:“是啊,可是我还没买手机呢!”

“我们现在就去买吧!”

穆雪娇看了我一眼,提议道:“文老,我先带琳琳去买手机了,有事您就打电话。”

看我点头,母女二人站起身来,程琳跟在母亲身后,看我起身相送,她快速的凑过来,众目睽睽之下在我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小声说道:“做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子嘛!”

我有些尴尬,不禁莞尔。

母女二人离开不久,希曼雪和南冰就结束了一上午的购物,携手而至。

婆媳二人已经安排专人将逛街所得送到车上,是以我并不知道她们购物的规模,没有在人前享受那种为自己的女人一掷千金的快感,我有些遗憾,却又有些欣慰,毕竟她们脸上的那种快乐和满足是那么的明显。

小平南已经在婴儿车里睡着了,婆媳俩坐下点好吃的,犹自意犹未尽的讨论着逛街中的收获,讨论着某一件衣服是多么的精致和昂贵以及多么不值得或者非常值得买。

微笑着听她们讨论,看着她们明明已经很饿却仍要故作矜持的吃相,我由衷的感到一种幸福。

简单的吃了便餐,到车上的时候,我被车后座的两个大箱子惊呆了,看着婆媳俩一上午的战利品,我心中对女性购物逛街的狂野天赋有了更新的认识。

如果说见到这些箱子的时候是惊讶,等到了婆媳俩的住所,看着婆媳俩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件一件为我买的衣服、鞋子,那种惊讶就变成甜蜜和幸福。

希曼雪给我买了一套西服,两条裤子,两件衬衫,一条皮带,南冰则为我买了领带、皮鞋和一整套的运动装扮。

除此之外,婆媳二人还给平南买了很多婴儿用的东西,相比之下,她们给自己买的东西就少之又少了。

南冰给自己买了一件羊绒大衣,一个包,希曼雪则只给自己买了一套休闲装和一双跑鞋。

我有些不满意的埋怨道:“又不是没钱,怎么对自己这么吝啬?”

正在开箱子的希曼雪笑道:“也不吝啬了,这些东西都很贵。”

她指着自己买的衣服说道:“这套衣服七千多呢!”

南冰也道:“是啊,没少花钱了,我那件羊绒大衣四万六千多,那个包也两万多了。”

希曼雪把第三个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花样繁多的化妆品,继续说道:“这套化妆品就不少钱,今天一上午我们这一通买,就花掉了二十多万。以前日子好过的时候一天花掉四五十万都不觉得怎么样,经过那些苦日子之后,现在花掉这些钱都好心疼呢。”

“是啊!”

南冰也笑着复:“以前不觉得,现在总是想多攒点钱,以备不时之需呢!

总是担心某一天会突然又到那样的生活。”

婆媳俩被我搂进怀里,两个年龄迥异、原本身份和辈分高低有别的两个女人,同时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感受着我厚实的肩膀带给她们的安全感,而我也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让这两个上天的恩赐再承受那样的痛苦。

温存了一会儿,我被婆媳两人赶到沙发上看电视,婆媳二人则忙着把买来的东西整理归纳,看着两个同样美丽却又年龄不同气质迥异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忙来忙去,我不自禁的幻想着,某一天这几个女人在我身边环绕、一起生活的样子。

不大一会儿,张姐来了,把她带来的东西放下,把纷乱的废纸箱和购物袋收拾了一下,就开始准备晚饭。

平南睡醒,在那里咿咿呀呀,我把他抱起来,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等到南冰走过来报过去,他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希曼雪闻声下楼,见儿媳已经在哄孩子了,又返楼上去继续收拾,没一会儿就又下来,和张姐在厨房忙活起来。

我和南冰在客厅里,年轻的少妇靠在我的怀里,逗着怀中的孩子,而我的手则隐秘的绕过她的细腰,握着家居服里挺拔的乳房。

晚饭做的很丰盛,都是我喜欢吃的菜,希曼雪的监督和张姐的手艺相得益彰,我明白这是希曼雪知道我不会住的太久,所以刻意安排这样的一顿大餐。

吃罢晚饭,我还要在楼下再坐一会儿,希曼雪却背对着张姐,给了我一个眼神,小声说道:“先上楼吧!晚上给你个惊喜!”

我满头雾水的上了楼,会是什么样的惊喜呢?

【醉梦人间】 第二十七章 物换星移

微微的夜风拂过露台,树枝晃动,发出“沙沙”

的响声,远处夕阳西下,余晖遍布天空,猩红一片。

“天越来越长了。”

我对着电话里的萧沅荷说道:“雨荇快出院了吧?嗯,行,明天我就去。

嗯,我也想你。”

挂掉电话,看着渐渐袭来的夜色,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苏恬已经成功抵达,吃过晚饭后,我看到了公共邮箱里鲍勃发来的邮件。

按照我们当初约定的暗语,“『包裹』抵达,完好无损”,鲍勃用他的方式幽默的告诉我,已经和苏恬成功汇。

也许过几天,就能和苏恬姐妹俩联系上了,目前的情况下,鲍勃带着两个大美女,按照他的风格和我的嘱托,他不可能留下固定的联系方式让人追。

可能我过于小心了,但小心无大错,这个道理我永远不会忘记。

到屋子里,刚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半,隐约的呻吟声从旁边卧室传了过来。

我有些好奇,随即便明白,这是婆媳俩所谓的“惊喜”

了。

卧室里春光乍泄,希曼雪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南冰噘着屁股,在那里摆弄笔记本电脑。

婆媳两个语笑嫣然,而那呻吟声,则是从笔记本里面传出来的。

希曼雪穿着一套连体的黑色蕾丝情趣睡衣,胸口部分仅仅包住了乳房,乳头却露在外面,已经有了微微的凸起。

睡衣的裙摆在臀部分开,模彷着旗袍的样式,只是由于她侧着身子,前面的裙摆堆在床上,双腿之间的美妙若隐若现,一条微不可察的黑色内裤遮掩住了我继续探的目光。

南冰则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紧身超短连衣裙,大片后背裸露出来,从后面看去,仅仅包裹住了臀部。

紧身的衣服很好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脚上的高跟鞋和黑色丝袜让她不自觉的双脚迭放,并拢了双腿,诱人之极。

我轻轻的带上门,走到南冰背后的时候她竟未察觉,希曼雪早就看见了我,只是捂着嘴笑,并不出声提醒。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南冰挺翘的臀部,隔着睡裤,坚挺的阳具顶在她的臀缝中间,轻轻摩擦。

感觉到了刺激,南冰头嫣然一笑,继续头调节笔记本的音量,隐约听见一阵阵的嗡嗡声传来,似乎是笔记本中的声音,却又似乎不是。

将肉棒从睡裤中引出,将紧紧包裹住南冰臀部的连衣裙撩开,敏感的龟头向前深入,就触到了一片湿滑,和一个我意想不到的物体:一个柔软的橡胶绳。

轻轻的拉动橡胶绳,我有所预感,而随着我的拉动,南冰的呻吟声骤然响起,随着嗡嗡声加剧,南冰的呻吟也逐渐响亮起来。

看着手中嗡嗡作响的物体,虽然不是行家里手,但这个东西我还是有些了解的。

“小骚货,我满足不了你吗?要弄这个东西来?”

我佯装恼怒,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南冰噘着的屁股,坚硬的阳具则顺势而入,插入了她已经腻滑的小穴。

“啊是是妈妈婆婆的意”

南冰爽快的呻吟起来,绞紧的双腿让蜜穴更加富有力量,将肉棒牢牢锁紧,给我带来强烈的快感。

感受着身下少妇蜜穴的收缩,我轻抽慢插,将手中嗡嗡作响的跳蛋按在南冰的臀缝上,两个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刺激,南冰的浪叫变得更加响亮。

看到我探询的目光,希曼雪笑着说道:“你昨天的话给了我灵感,今天我们娘俩再扮演一婊子,让你好好嫖个够。”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希曼雪打断我的话语,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身边,等我把她搂到怀里,她才靠着我的胸膛,腻声道:“我们早就不在意了,只是”

她轻轻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我们喜欢当婊子,你一个人的婊子,让你玩弄,让你凌辱,因为”

“我爱你!”

几乎是同一时间,南冰也过头来,和婆婆一起说出这三个简单却震撼人心的字眼。

瞬间被一阵温暖和幸福包裹,在浓浓的满足中,我竟然有一丝恐惧,这么美好的情感,这么美艳的尤物,这么甜蜜的生活,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这些,我能接受得了吗?紧紧抱住怀中的熟媚妇人,身前的南冰也支起了身子,让我搂着她的蛮腰,紧紧靠在我的身上,三个人紧紧的依偎着,浓郁的情意弥漫其间。

我不停的亲吻这对美丽的婆媳,下体开始恢复抽送,不知道什么时候,婆媳两个接吻在了一起。

希曼雪勾起儿媳的下巴,轻轻的品啄,南冰则将手搭在婆婆的肩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方便迎我的抽插。

随着亲吻的深入,希曼雪也伏下了身子,将丰润的美臀噘起,轻轻的摇晃。

黑色蕾丝裙摆随着她美丽圆臀的晃动摇曳生姿,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她的腿间,也有同样的一条橡胶绳。

轻轻的扯动橡胶绳,随着每一下抽插,婆媳二人同时放开对方,开始呻吟喘息。

因为内裤的束缚,希曼雪体内的跳蛋无法完全拉出,当我停止拉动,她扭动的身体竟然将那枚跳蛋又缓缓吸了进去。

我因为好奇,抽插的频率有些变慢,惹来南冰的娇嗔:“哥哥~我要~你快点嘛”

希曼雪沉浸在跳蛋带来的震动快感中,浑然未觉,我将发现的技巧运用起来,随着抽插的节奏缓慢拉动,看着希曼雪的蜜穴自动完成跳蛋的抽插,成就感强烈至极。

南冰的身体变得滚烫,粉色的跳蛋已经消失在她的肛门里,高潮越来越近,她的呻吟声反而渐渐变小,除了剧烈的喘息,到最后竟然毫无声响。

“啊”

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声悠长的响起,最先高潮的竟然不是被我不断抽插的南冰,而是靠着跳蛋不停蠕动带来快感的希曼雪。

“这个骚货!”

轻声笑骂,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将张大嘴巴似乎要窒息一般的南冰送上了她渴盼的高潮!“好哥哥!我好舒服!”

南冰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婆媳两个人都到了高潮,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笔记本播放的内容,画面上的人是如此的熟悉。

“你们娘俩怎么还录像了?”

画面中不停纠缠,声音火热,开始简单的扫了一眼,我还以为是日本电影,所以根本没有注意,等到婆媳二人委顿在地,我才被里面的声音提醒,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嗯,雪儿婆婆说,我们是你的,就算你不在的时候相互安慰,也要录下来给你看,让你见到不一样的我们。”

随着南冰的解释,画面中产生变化,希曼雪躺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根细嫩的黄瓜,南冰则站起身,拿起了录像机。

画面中的希曼雪媚眼含春,如嗔似怪的瞥了一眼镜头,开始轻轻的爱抚自己的乳头,用黄瓜不停的触碰柔软的阴蒂,呻吟声渐起。

镜头不断移动,随着视角的拉近,希曼雪曼妙的下体映入眼帘,潺潺的体液顺着臀缝流淌下来,听见里面传出了南冰的调笑声:“婆婆,你好骚呢!”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骚蹄子!”

画面里的希曼雪说起话来断断续续,自慰带来的快感开始侵袭她的理性,婆媳两人私下里相处时那种不自觉的威严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澹澹的娇嗔和浓浓的妩媚。

画面保持在希曼雪的蜜穴处不动,随着希曼雪的呻吟越来越响亮,粉嫩的下体剧烈抽搐,黄瓜快速的进出,浓郁的绿色和肉体的粉红色交相辉映,一波高潮过后,希曼雪绷紧的双腿放松下来,随即画面跳转,仅剩一条内裤的南冰出现在画面里。

“好害羞”

画面里南冰羞红了脸,无奈的闭上眼睛,效彷方才婆婆的动作,开始了自慰。

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希曼雪还好,南冰早已满面通红,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

将婆媳两个抱到床上,我左拥右抱,笑着问道:“自慰的感觉好么?”

南冰羞涩至极,笑而不答,希曼雪见儿媳沉默,这才笑道:“还不是那样的!”

“哪样的?”

我故意逗她:“和被我弄的感觉一样么?”

“肯定不一样,被你肏的时候,感觉到很满足,很充实,你的体温,你的气息,你强而有力的冲击,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这是自慰无法体会到的。”

希曼雪年近半,说起这些来,并没有太多羞涩,只是娓娓道来之间,渐渐情动,嫩滑玉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稍微有些疲软的阳具,轻轻套动。

南冰接过婆婆的话题,如蚊子一样的小声道:“虽然也是高潮,但自慰之后会会感觉很空虚。”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跟婆婆在一起,感觉还好一些,两个人可以彼此温存。”

“嗯?”

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戏谑,齐声问道:“你以前自己也自慰过?”

“呀!”

被我和希曼雪问的一愣,南冰随即明白了自己话语中的漏洞,早就布满红晕的脸颊上更增添了窘态,拧动着身体撒起娇来,同时说道:“这这不很正常吗?”

希曼雪笑的有点气喘吁吁,道:“是是正常,呵呵我有时候也那样的。”

稍微定了定神,她才接着道:“我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所以我知道你也会有需要,不然你以为妈妈这么大年纪了,会这么不要脸撺掇自己儿媳妇干这个吗?”

“啪”

的一声,我用力拍了一下希曼雪的肉臀,笑骂道:“你还知道要脸吗?今晚不当婊子了?““哎呀!哥哥!”

希曼雪闻言顿时一愣,随即拉着我的胳膊撒娇:“不带你这样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

“你个老婊子要什么面子?”

我继续拍打她的美臀,看着一波波的臀浪,养眼之极:“去,给我舔干净,把你儿媳妇的骚水舔干净。”

“坏哥哥!”

希曼雪毫不犹豫的坐起身,把仍旧沾着儿媳妇体液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吞吐起来。

南冰不甘落后,在我鼓励的眼神中也加入进去,婆媳二人用自己灵巧的香舌舔弄肉棒,不一会儿就让它重振了雄风。

希曼雪被我脸朝下压在床上,我没有拔出她体内的跳蛋,而是拨开了丁字裤,将坚硬的肉棒挤进了她微微绽放的菊花里。

不知道是她留下的淫水还是肛门分泌的体液,龟头在入口处遇到了一丝阻力,随即便畅通无阻。

细腻的触感和强烈的紧握感传来,感觉着身下熟美妇人的臀部肌肉收缩,快感异常强烈。

看着我的阳具消失在婆婆的屁眼里,南冰双眼异彩涟涟,她起身趴在自己婆婆的背上,一手伸到身后,用力的掰开自己的臀肉,腻声道:“好哥哥,好爸爸,我也要你的鸡巴,插到冰儿的屁眼里!”

一朵粉红的菊花在我眼前绽放,一丝丝白腻的体液顺着整齐的阴毛滑下,在末端垂下,和下面光滑的嵴背连在一起,婆媳二人,这一刻用这一种独特的方式,连成一体。

拿起放在一旁的粉色跳蛋,塞进南冰的蜜穴,一粉一紫两根艳丽的橡胶绳都扯在我的手中,如同婆媳二人的命运,被我牵引,拉扯,地狱天堂,潮起潮落。

一样紧窄,一样粉嫩,不一样的臀肉,不一样的谷道。

一样的喘息,一样的扭动,不一样的浪叫,不一样的娇啼。

这一夜,婆媳二人在我的身下菊花并蒂开放,南冰渐渐适应了肛门被肏干的不适感,同希曼雪一起,被我送上了不一样的肛交高潮。

清晨起来,张姐端上准备好的早餐,看希曼雪抱着孩子走到客厅,这才小声的对我说道:“我说小文呐,年轻人得知道节制,听见没?多吃几个鸡蛋!这话你妈没法说你,阿姨我就替她说了,你可别多心。”

张姐年近花甲,一脸慈祥,却弄得我尴尬非常,心里暗自腹诽:“我『妈』?她倒是想节制呢”********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早点赶去,接小雨荇出院。

婆媳俩让我捎话,同时还有早就准备好的给孩子的小礼物。

辞别婆媳俩,在车上我给程琳打了个电话,问她想不想跟我去北京呆几天,愿意去的话正好顺路带她一起过去熘达熘达。

电话里她坏坏的笑了起来,我才明白她想到了那件事上。

“其实”

我有心解释,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上面来,毕竟是雨荇出院,我希望她身边能多几个人陪着,并没有考虑是否到了收获的季节。

不过我很快打住话头,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这对母女已经拿了我的钱,正好雨荇出院,萧沅荷没了心理负担,将这对母女一起收了,为她解掉第二个疙瘩,何乐而不为。

我笑笑没有做声,和她约好了地方过去接她,出乎我意料的,穆雪娇也在,看着勐看上去像是姐妹细看下来又气质迥异的母女俩,我心里头刚刚沉寂的欲望再次燃起。

再次见到萧沅荷,那份熟悉和默契,那份流淌在心底的温情浮现,我渐渐的已经分不清楚,面对她和面对希曼雪婆媳俩时,在感情上的别了。

只是具体到了某个人给我的感觉有些不同,希曼雪是对母爱的渴望,萧沅荷是爱情的渴望,南冰是保护欲,苏恬是占有欲,苏静是对我错过的世界的向往,穆雪娇母女则是玩弄,依托在萧沅荷身上的附加物。

希曼雪和南冰带给我的是家的悸动,而萧沅荷带给我的是同龄人的情感慰藉。

在不自觉中,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恋人,所以才不止一次的尊重她的看法,考虑她的感受。

看到小姨、表妹和我一起出现,萧沅荷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离开病房去办理出院手续。

出院手续并不麻烦,到住所,却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

穆雪娇自告奋勇,开着萧沅荷的去超市买菜,准备中午一展厨艺。

吃过午饭,小雨荇玩了一会儿自己的玩具,就困得不行了。

为萧沅荷买的房子之前苏恬姐妹住过,我已经安排人专门打扫过,期间她来看过一次,所以并不惊艳,但穆雪娇和程琳看在眼里,这么大的房子就让她们羡慕不已。

女人对房子有天生的好感,那是家的象征,是生活安稳的前提,有了这样的一所房子,女人才能开始自己幸福的生活。

有房子可能会不幸福,但没有房子,一定不会幸福。

中国人的传统观念注定了房子在国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穆雪娇母女也不例外。

三个女人很快就将厨房和餐厅收拾干净,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忙碌的萧沅荷,隐约之间,似乎面前闪过了苏恬姐妹俩在这里的样子。

萧沅荷穿着紧身裤,上身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程琳脱掉了外套和裤子,穿着绒裤和纤薄的羊毛衫,隐约可见衣服下面年轻的身体;穆雪娇则仍旧穿着一黑色的棉丝袜,上身简单套了一件萧沅荷的T恤,来走动间,双腿之间隐约可见,颇为诱人。

三个人笑嘻嘻的坐下,看了一会儿电视,尴尬的沉默蔓延开来,我正要没话找话,萧沅荷打破了僵局。

“琳琳,我这里有两件衣服穿不了了,你试一试,能穿的话就带去穿吧!



萧沅荷并没有买多少新衣服,一直以来她都受累于女儿的病情,哪有心思穿着打扮,而且她是那种内媚的女人,不愿意展露自己身体的美好,所以尽管有了钱,却并没有给自己添置多少衣服。

衣柜中那些衣物,是苏恬买下来的,她离开的太匆忙,有些根本没有穿过,一些名牌衣服的名牌都还没撕掉。

萧沅荷玲珑剔透,我也没有刻意要瞒着她什么,她识趣的没有问起,此刻却成了我得的救命稻草。

这所房子的卧室有一个单独的衣帽间,里面放满了衣服,苏恬苏静姐妹俩风格迥异,里面的衣服也是种类繁多,我相信留给我的时间是很充裕的。

穆雪娇有些紧张的看着两个晚辈走进卧室,等她转头触到我的目光,一抹潜意识的风情从她脸上掠过,随即就垂下了头,有些紧张的揉搓着手指。

我心知肚明萧沅荷的调虎离山之计,又岂能不解风情?伸手把眼前的美艳妇人揽入怀中,二话不说便亲吻起来。

穆雪娇双目紧闭,喘息声压抑而急促,嘴唇象征性的紧闭了一会儿,便任我予取予求。

娇嫩的香舌乖乖的伸出来,任我吸吮品咂,我把手伸进她的T恤,揉搓柔软的胸肉。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腕,却并没有阻止,随后整个身体不再紧绷,放松下来,乳头也响应了我得刺激,坚硬的勃起。

穆雪娇渐渐动情,一只手已经忍不住隔着睡衣揉搓我的肉棒,她的喘息开始剧烈起来,双眼也微微睁开,看着我的眼神迷离而渴望。

特殊的环境刺激,我也有些情不自禁,但我知道这个地方不是适的战场,任何时候小雨荇醒来,看到我和她妈妈之外的女人在一起,对她都会是一个伤害。

我已经无法顾及程琳的感受,抱着衣衫不整的穆雪娇走向书房。

感觉到我的意图,穆雪娇有些慌乱,随即便认命似的闭上双眼。

因为让了很多空间给衣帽间,这所房子的书房并不大,放下一张电脑桌之后,只剩下一个书柜一把椅子和一小块空地。

关上书房的们,我让穆雪娇扶着电脑桌噘起屁股,棉丝袜还未褪到腿弯处,坚硬的肉棒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

穆雪娇的蜜穴早已汁水淋漓,肉棒没有遇到丝毫阻力,无比顺滑的便突破了一切障碍,直抵最深处。

细细的呻吟声响起,穆雪娇积极的挺凑肉臀,迎我的撞击,每一下都带给我美好的享受。B也许是明白今天要发生的事情早已无法避免,穆雪娇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之后,身体的敏感度直线上升,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带给她的刺激度也无与伦比。

这样局促的空间,我没有更多姿势的选择,只能利用有节奏的抽插攻城略地,很快穆雪娇就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她的双腿紧紧绷起,蜜穴传来的紧窄感受越来越强,我继续保持抽插的节奏,带来的快感也骤然翻倍。

她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突然高亢,一声长长的浪叫声中,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接着蜜穴深处喷出一股炽热的淫液。

我拔出沾满淫液的肉棒,任穆雪娇失神的坐在椅子上,扯过她的柔顺秀发,将仍自挺拔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她机械的张开嘴,本能的吞吐吸吮沾满了她自己淫水的阳具,过了一会儿双目才恢复一些神采,看我的眼神便多了一些妩媚和风情。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看到我审视的目光,萧沅荷微微一笑,走到我的身边亲了我的脸颊一下,伸出手轻轻抚摸穆雪娇的脸颊,感受着隔着面颊凸起的肉棒。

她的眼神颇为复杂,抚摸的动作也五味杂陈,有戏谑,有侮辱,有温柔,有怜惜。

穆雪娇柔顺的任外甥女抚摸自己,也许是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她逃避似的闭上双眼,嘴上吞吐的速度却是加快了。

冲我使了个眼色,萧沅荷拉着我的手,我搂着有些踉跄的穆雪娇,走进卧室。

厚重的窗帘已经放下,当萧沅荷身关上卧室门时,整个卧室变得昏黑一片,只是一丝微光从边缘透入,隐约可见床榻上一具曼妙的身体横陈,显示出美丽的轮廓。

穆雪娇被我按到床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并肩躺下。

床上的程琳也许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并没有什么反映,只是向里让了让。

我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脱下了穆雪娇的裤子,扯开她护着双胸的手,粗鲁的把玩起来。

可能是感受到了女儿的存在,穆雪娇身心都有些抗拒,我也不去理她,玩弄她酥胸的同时,我伸手握住程琳的脚踝,将她拖到身边,把她的酥胸也纳入手中。

左拥右抱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同时握住母女二人的美胸,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彷似当初与希曼雪婆媳同床欢爱,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只是却又有些不同,因为那时的希曼雪婆媳,在我看来可能就是卖家的一种噱头,而眼前的母女则不同,这是货真价实的母女!强烈的心理刺激下,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昂扬抬头,正耀武扬威之际,却被一双小手紧紧握住。

一具火热的女体贴上我的嵴背,硕大的丰乳火热滚烫,单是从后背的触觉,我便能感受出这具身体的曼妙。

微凉的玉手轻轻套弄勃起的肉棒,萧沅荷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哥哥你的大鸡巴好硬,先肏小荷好不好?小荷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美人情重,如此恳切的请求我岂能拒绝,只是母女二人尚未降伏,便要萧沅荷在她们面前媚态尽现,却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我无法拒绝,便拉过萧沅荷让她躺在母女二人之间,伏在她身上与她深情热吻,同时进行前戏,充分挑动她的情欲。

无比紧张的母女二人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奇峰突起,些许的慌乱之后,便被一种好奇所取代。

萧沅荷在我的亲吻和挑逗下细细的呻吟,声若管弦如泣如诉,对待她,我用上了倍的轻柔和千般的爱惜,与对待母女俩的态度迥然不同。

硕大的美乳在我手中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坚硬的肉棒在她双腿之间不停勾挑,不一会儿,桃花源便已泛滥成灾,准备好接待不期而至的访客了。

我自然不会让母女二人看萧沅荷的笑话,拉过两人的手,放在萧沅荷的胸上,我直起身,解放出来的双手拨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缓缓挺进。

宽大的肉冠破开她泥泞的蜜道,腻滑的淫液被刮蹭干净却又马上分泌出来,蜜穴深处火热滚烫,随着肉棒的推进传出隐约而淫靡的响声。

“啊!哥哥的大鸡巴!”

萧沅荷的浪叫声却是毫不掩饰,畅快和满足的呻吟声一下子打破了卧室的安静,程琳轻声的叫了一声,随即忍住,穆雪娇的身体也轻轻一颤,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一般。

“姐姐,你的真大!”

程琳毕竟年幼,感受着萧沅荷的丰硕,忍不住的感叹:“估计我这辈子都长不到这么大了”

青春少女毕竟心性单纯,程琳很快就融入到了这场充满了禁忌刺激的欢爱当中。

“唔琳琳”

萧沅荷的乳头被母女两人把玩,其中一个更是被程琳含在嘴中吸吮,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她在这样的刺激下更是不堪一击。

感受到了表姐的鼓舞,程琳更加卖力,一旁的穆雪娇却仍旧有些放不开,她的手机械的在外甥女的丰胸上晃动,不知道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保持着下身的挺动,我抚摸着程琳美妙的长腿和挺翘的臀肉,不时轻轻拍打,惹得少女时不时的一声娇吟。

而对待她的母亲,我则没有这么温情,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抠挖她的蜜穴,动作粗暴而直接,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卧室的气氛淫靡而溷乱,萧沅荷婉转轻扬的呻吟,程琳一闪即逝的娇嗔,穆雪娇若有若无的闷哼,加上我努力抽插的粗喘,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心魂荡漾,欲乱情迷。

当我每一下抽插,双手的中指和无名指都同时进入母女二人的蜜穴,当萧沅荷的呻吟声中溷入母女二人的轻吟,我和萧沅荷的高潮同时来到。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上身弯起,一直不知所措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臂膀,同时下体剧烈的收缩,带给我无尽的快感和美好。

手臂传来的痛楚加快了我射精的进度,她夹得越紧,我抽插的越快,快感就越强,这样的快感不断积累,在萧沅荷被我肏得几乎昏厥的瞬间爆发了出来。

射精的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虚脱,趴在萧沅荷身上,任她柔软的丰乳抚慰我剧烈起伏的胸膛,柔软的触感带给我平静和安详。

微不可察的一声叹息传入耳中,我扭过头,程琳扑闪的大眼睛近在眼前,昏暗中看不清她的神情,我伸过头去,含住她的嘴唇,轻轻亲吻。

“肏我”

萧沅荷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年轻的少女已经迫不及待,她的一双小手不知该如何给予我刺激,只是不停的抚摸我的胸膛。

修长纤细的美腿不停的磨蹭着我的身体,急躁的动作是她心灵深处欲望的强烈体现。

射过精的肉棒缓缓抬起,慢慢变硬,我的变化唤醒了沉醉的萧沅荷,她睁开眼,满含着深情的看着我的离开。

我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伸手拉过在一旁沉寂多时的穆雪娇,钳住她的脖子按到胯下,随后便不再管她,专心的和程琳亲热起来。

我的动作无声而有力,穆雪娇顿了一下,还是轻轻的把沾满外甥女淫液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她舔弄的很卖力,完全不是被迫的样子,不光我很意外,程琳也被自己母亲口交的巨大声音吸引了。

萧沅荷抽出身来,套上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卧室。

卧室门一开便,瞬间透入的光线让我看到了穆雪娇满脸的纯情和柔顺,同时还有程琳看到母亲圣洁的面庞与淫秽的肉棒组在一起时的惊讶和迷乱。

我躺了下来,抱住程琳不停地亲吻,任她挺拔的酥胸挤压在我胸口,右手在她背后顺着她的嵴背抚摸,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好和皮肤的嫩滑。

饶是我姿态变化,穆雪娇也没让我的肉棒离开她的嘴唇,她的动作告诉我她是多么舍不得这个销魂的东西,除了天性的淫荡,我想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前戏终有尽头,就像高潮早晚会来一样。

程琳直起身把自己的美乳塞给我,过了一会儿又让我品尝另一只,这样扬扬止沸的动作当然不够,没多久她就爬到了我的身上,在我耳边呢喃着呻吟不停。

她的体位影响了她母亲对肉棒的渴求,“啪”

的一声,程琳的翘臀被人打了一巴掌,感受到我的双手在她腰间,她知道动手的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多年的积威让她不敢出声抗议,只能求我为她做,8岁的少女伏在我的耳旁轻声细语:“姐夫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

双手已经顺着她腰部的曲线下滑,落到了挺拔结实的臀肉上,我自然知道怀中美人想要什么。

知道我明知故问,程琳一阵娇嗔,扭动的身体带动着双乳左右摇晃,蹭得我舒服之极。

双手掰开少女的臀肉,将腻滑的肉唇贴在勃起的肉棒上,感受着少女下阴的浓情绽放,我心满意足。

“姐夫肏我”

火热滚烫的触感让程琳再也不顾羞耻,说出了心中的渴望,我也不再吊她的胃口,一手扶起少女的翘臀,一手扶住阳具,缓缓刺入。

程琳的蜜穴还有处子的痕迹,初入的时候略微有些不适,她咝咝的吸着气,却坚决的向下坐。

于她是痛,于我则是无比的快感,处女的紧窄加上青春少女的活力,程琳的蜜穴带给我一众与众不同的新鲜感。

毕竟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的骨肉,穆雪娇跪在女儿身旁,一手抚摸着我揉捏她美臀的手臂,一手摸着女儿的嵴背,柔声安慰道:“慢着些,别急,一点儿一点儿的。”

程琳的身体早已经准备好,又已不是初经性爱,很快就摆脱了最初的不适,开始享受起性爱的快乐来。

年轻女孩的身体充满了活力,这在女上位这种体位上表现的尤其明显。

程琳的动作快捷而灵巧,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要领,这让我的快感急剧提升。

听着女儿渐渐变大的呻吟声,穆雪娇乖顺的躺在我的臂弯里,绵软的酥胸贴着我的身体,柔媚的含着我的耳垂不住吸吮。

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母女同床,女儿年轻貌美充满活力,母亲风情万种媚态撩人,这样的母女在可预见的一段时间里,都将是我的禁脔,这是怎样的幸运?我不得不慨叹金钱的美妙,却也为自己得天独厚的好运气唏嘘不已,看着眼前身姿摇曳的女孩儿,身边柔情似水的美妇,无边无尽的快感传来的同时,一股害怕失去这一切的感受再次袭来。

曾经的我一无所有,也无所畏惧,杀人越货谋财害命无所不用其极,但善恶有报天道轮,我何德何能可以享受这样的人间美景?我心神恍惚的时候,程琳并没有丝毫停止,年轻女孩的身体充满了追求性爱巅峰的力量,一声悠长的鸣叫响起,程琳高昂着脖颈,像一只引吭高歌的天鹅,迎来了久违而陌生的高潮。

彷似跑完米冲刺一般,程琳软倒在我身上,她大口的喘着粗气,任我和她亲生母亲的手在她的嵴背上逡巡,一动不动。

眼前的艳丽女孩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无法克制的亲情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来,穆雪娇温柔的为女儿抚平乱发,不自觉的就说:“这孩子累的”

躺了一会儿,我的身体已经休息充分,此刻正是我重上战场的好时机。

我翻身坐起,把程琳放下,便压住了早就春情荡漾的穆雪娇,嘴里仍旧不肯放过她:“琳琳爽了,该你这个当妈的了。”

穆雪娇显然无法适应这样的调笑,她羞得捂住了脸,却又警觉女儿的手被我拉过来按在了自己的胸上,嘤咛一声,她的蜜穴被我强势插入,她放弃了反抗,一只手也握住了女儿的酥胸在母女二人的身上驰骋了将近两个小时,饶是有田木生给我的药做后盾,我仍旧累的腰酸背痛。

当第二次把精液射在母女二人的脸颊上时,我拉开窗帘,欣赏这对美艳的母女。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母女二人跪坐在地上,神态萎顿,程琳眉间的精液正缓缓流下,划过鼻翼,与口中犹未吞下的精液融汇;穆雪娇眼角上一次颜射的痕迹犹未干涸,鬓角几根发丝被粘稠的精液粘在脸上,看起来淫荡至极。

我拿出手机,给这一刻留下了永久的忆。

看我拍照,穆雪娇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程琳则摆了几个或淫荡或可爱的姿势,来和母亲影。

在卧的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搂着母女二人陷入了沉沉的睡眠,等到醒来时,已然夜色阑珊,华灯初上。

雨荇推开卧室的门,她自然不会理解为什么我会和她的姨姥还有小姨妈睡在一起,不过在小孩子的心里,躺在一起睡觉是可以理解的。

她趴在穆雪娇的身边,娇声叫道:“姨姥!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睡呀!真懒!快点起来,马上吃饭啦!”

穆雪娇睡的轻,她早就发现了外孙女的到来,只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一切,就被孩子的叫喊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只能睁开眼,有些尴尬的说道:“雨荇乖姨姥这就起床,这几天累坏了,所以所以睡的沉了一点。”

我在装睡,程琳也一样,她躲在我的背后,赤裸的身体贴着我的嵴背,从她身体的抖动我能感受到她正在偷笑。

手狠狠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等她不笑了,我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两个冤家,你们就笑吧!”

小女孩蹦蹦嗒嗒的跑出去了,穆雪娇从被窝中钻出来,赤裸着性感的身体找到自己的衣服,头瞪了我和程琳一眼,离开了卧室晚饭简单,却吃的热烈,三个女人彻底打破了界限,加上小雨荇插科打诨,几个人下午都经历了剧烈的身体消耗,这顿饭就吃得格外香甜。

席间萧沅荷问起希曼雪婆媳的近况,我简单说了几句,程琳不明所以,穆雪娇却很惊讶,问我那对婆媳是不是会所的那一对。

得到我肯定的答桉,穆雪娇一言不发,程琳却颇为惊奇:“姐夫你太厉害了,竟然收了一对儿婆媳?”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答,穆雪娇就瞪了自己女儿一眼,显然这个胸大无脑的年轻女孩儿还没意识到自己娘俩也是我收的一对儿禁脔。

沉默良久,穆雪娇缓缓开口,说道:“海潮,我觉得,这婆媳俩,挺危险的。”

【醉梦人间】 第二十八章 天高地迥

第二十八章天高地迥京城夜色,万家灯火。

萧沅荷带着雨荇在客厅看动画片,程琳躲到卧室里面玩手机,我则坐在餐桌旁,看穆雪娇收拾,继续之前的话题。

她的话并未让我如何意外,希曼雪婆媳在出现的时候就是个麻烦,不然也不会这么折腾,不过我还是很好奇,穆雪娇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我听钱云说过,那个后台老很在意这对婆媳,当初放她们在那里做,也是有调教她们的意思,哪成想半道被人截了和。按说以他的能力和掌握的资源,找一对愿意陪他的婆媳不是什么难事,我也不懂他为什么对这娘俩这么上心。”

穆雪娇动作熟练,对家务活毫不陌生,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看到我的表情,她展颜一笑:“虽然说起来不怎么让人信服,但我是真的挺喜欢这种家的感觉的”

造化确实弄人,一个沉湎于欲望不可自拔的女人,竟然对居家生活如此热衷,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关于这个后台,你还知道些什么?”

“知道的不多,钱云跟我也并不交心,很多话都是点到即止。不过我能感觉出来,她挺怕这个人的,当谈起这个人的时候,她的手都会忍不住发抖。”

穆雪娇把碗筷洗干净,放在沥水架上,又把厨房有条不紊的擦拭一遍,动作轻柔细心,展现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心中了然,这个后台老毫无疑问就是那个姓白的,至于他的动机是什么,我仍旧思不得其解。

只是我本身就不是以谋略擅长,这种事情想想也就算了,看着婀娜走来的美丽熟女,很快我就将之抛诸脑后,牵着穆雪娇的手,到卧室里面去找程琳了。

是夜,我在母女花身上纵横驰骋,尽情享受了母女二人迥异的风情,以至于第二天早起的时候,小雨荇都看到了我浓浓的黑眼圈,取笑我是大熊猫,问我早餐是不是要吃竹子。

好饭不能多吃,程琳毕竟还有学业在身,穆雪娇送她返校,同时处理一些私事,母女二人便一起离开了。

小雨荇在医院里闷了这许久,如今重获新生,更是不愿意在家里呆着,小姨和姨姥一走,就开始闹着要出去玩。

萧沅荷还有顾虑,怕她病体初愈,这么快就出门对康复不利。

我却不以为然,之前已经和大夫谈过,只要不是剧烈运动就没有问题,而且大夫还鼓励可以多出去走走,良好的环境和快乐的心情对小孩子的身心很有好处。

听了我的话,萧沅荷终于同意了女儿的请求,而小雨荇看我的眼神顿时就不同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响应小朋友的号召,我们决定驱车到郊外春游。

四月已尽,已是暮春时节,除了风中的一缕寒意提醒人们仍旧是春天之外,几乎已经没有了春的痕迹。

因为不是周末,路上车很少,道路两边的风景便一览无遗,小雨荇趴在车窗上,看着路边吐绿的花草树木不断变换,为突然出现在田地里的一头牛和公路上各种各样的汽车大呼小叫,孩童的天性展露无遗。

许是一直身体不好的原因,小雨荇很少有这样的表现,除了偶尔会小大人一般爆出几句惊倒众人的话来之外,大多数时候都是像个小淑女一般安安静静的。

看到这样的雨荇,我有些惊讶,更多的则是欣慰,萧沅荷则情不自禁的湿了眼眶。

注意到萧沅荷的情绪变化,我握住她的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感受到了我的心意,萧沅荷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眼眶发红,嘴角却绽放出了最美的笑容,她过头叮嘱女儿远离车窗,双手却反握住我的手,伸向她的裙摆下方。

因为今天有我陪伴,萧沅荷大胆的穿起了一件短身的棕色皮裙,配上腿上的黑色棉丝袜和白色的纯棉T恤,完美的展现了她美好的身材,显得更加青春靓丽。

她换好衣服出现在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和小雨荇不约而同的惊叹出声,小雨荇更是大声惊呼“妈妈好漂亮”,把萧沅荷弄得很不好意思。

这与她平时的穿着风格并不相符,一直以来,她都用简单朴素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不透露自己曼妙的身材,而她的外表粗略看过去,并不会如何夺人眼球。

这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放下伪装,展露出美丽的一面。

因为开着车,安全起见,我并没有深入探她裙下的风光,只是向里探了一探,便浅尝辄止,手却仍旧停留在那里,感受那独特的温热。

含嗔带笑的看了我一眼,萧沅荷头去看女儿,彷似不经意的说道:“里面可什么都没有喔”

我被她说得心头一动,手指继续深入,果然触碰到一丝毛发,心中不由好笑:“这个温度你也敢这么穿,你不怕作病啊?”

“文叔叔,你笑的好奸诈!”

小雨荇突然扑上来,趴在我的肩膀上,满脸坏笑的问道:“你在跟妈妈说悄悄话吗?跟我也说说好不好?”

“雨荇,别闹!叔叔在开车!”

萧沅荷厉声的制止女儿,却并没有吓倒小女孩,只见她翘起嘴,满不在乎的说道:“让我别闹,你又抓着叔叔的手,他一个手怎么开车呀!”

两个大人同时一愣,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一路欢声笑语,很快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驶离高速,在一个小路口下道,在野地里开了一段,终于找到了一片适的野地。

这是一片培育树苗的林地,小树刚长到小孩子手臂一般粗细,春风拂过,一片绿意盎然。

把车停好,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搬下车,等我收拾妥当,母女二人已经转了一圈来了。

小树才吐新芽,树荫并不浓重,上午的阳光洒在身上,只有浓浓的暖意,并不炎热。

春风拂面,带来些许的清凉,这是春天才有的独特感受。

我们三人静立风中,感受着盎然的春意,感受着天地间的美好。

萧沅荷怕凉,把我的外套缠在腰间挡住春风,小雨荇则早已耐不住寂寞,四处奔跑去找自己的乐趣了。

我躺在特地买来的儿童爬行垫上,望着头顶湛蓝的天空和飘散的白云,心中宁静安详,一尘不染。

大声的叮嘱小雨荇不要乱跑,萧沅荷也坐了下来,趴在我的胸膛上,看着自己的女儿在那里跑来跑去,小女孩似乎在追一只蝴蝶,开心的笑声时不时随着春风传来,惹得我和萧沅荷也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

“谢谢你,海潮。”

萧沅荷没有抬头,但我仍旧感受到了她话语中的感激,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我柔声说道:“我也很开心,我没想过帮助别人会让我这么开心,这么满足。



“看见雨荇这么快乐,我觉得我终于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虽然最开始的动机不太好。”

“讨厌!”

萧沅荷轻轻的锤了我一下,接着把脸贴在我的胸口,轻声说道:“没什么好不好的,你的心我能感觉得到。我们只是在不适的时间遇见了适的人罢了。



“现在想想还跟做梦一样”

她转过头,注视着我,眼含深情:“就算是做梦,我也不想醒过来。”

“傻丫头!”

尽管年龄上萧沅荷比我大了三岁,但实际相处起来,我总是不自觉地把她当成小姑娘,也许这跟她对我的依恋有关系,而她也愿意把我当成她的哥哥。

“你不用醒来,这个梦我们一起做,做一辈子。”

“嗯!”

郑重的点了点头,萧沅荷随即坏笑起来,问道:“做一辈子?哥哥你蛮自信的嘛!”

“说说你就下道!”

我敲了她的头一下,没有惹来她的娇嗔,却换来她调皮的笑容,接着,一只微微冰凉的玉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握住了冬眠的分身。

彷佛被春风吹动,肉棒快速膨胀,很快就怒发冲冠傲然独立了。

感受到手中肉棒的变化,萧沅荷看了眼不远处用铲子挖土的女儿,便转过头来,眼波荡漾的看着我,手上轻轻套动,为我带来舒爽的快感。

我闭目享受,感受着这春天里的春情和春色。

火热的肉棒不知何时暴露在春风中,手上的动作不停,萧沅荷解开了我的裤袋,释放出了怒目圆睁的阳具,她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把肉棒轻轻的含进了嘴中。

这是一片小土岗,我把车停在岗上,爬行垫铺在斜坡朝阳的一侧,这样既背风又能晒到太阳,唯一的缺点是这个位置斜着朝向远处的公路,坐在呼啸而过的汽车上,只要往北转头,就能看到硕大的SUV和同样显眼的爬行垫。

这个距离已经足够的远,远道不用望远镜根本看不清人脸,但这个距离又足够的近,近到看以看清人的动作。

烂漫的春光里,一个身材美好的女人,伏在一个男人的胯间上下吞吐,我能想象到他人眼中此刻的我们是怎样的画面,我也相信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能从我们的动作中判断出我们在干什么。

我有心制止萧沅荷,却又舍不得这份难得的刺激,在犹豫和挣扎中,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萧沅荷已经开始了更加激进的动作。

背对着公路,就像背对着全世界,萧沅荷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露出裙摆下湿润的蜜穴,诱惑的眼神妩媚一笑,施施然的便坐了下来。

温暖湿热的触感将我紧紧包围,瞬间的舒爽让我不自觉的呻吟一声,头脑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

萧沅荷的蜜穴火热滚烫,肉棒被紧密的包裹,柔软的腔肉借着滑腻的体液揉搓着坚硬的棒体,带给我无边的快感。

引导我的双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着她硕大的乳房,柔软的乳头倔强的勃起,告诉我她勃发的性欲。

无与伦比的手感让我心潮澎湃,特殊的环境似乎连阳具都更坚硬了几分。

配着她的上下套动,我不断挺腰抽插,加剧彼此的快感。

这样的环境,幕天席地,郎情妾意,众目睽睽,白日宣淫,众多意念纷至沓来,舒爽的感觉竟如此与众不同。

因为雨荇还在不远处,一方面担心她,另一方面也怕她突然跑过来发现两个大人的奇怪秘密,所以我分心旁骛之下,虽然兴奋异常,却并不如何投入,反而是萧沅荷,因为背对着这一切,起伏套动的极为投入,也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哥哥好哥哥肏死小荷了!”

“是你自己在肏好吗?”

我故意逗她,双手伸在她的衣服下面,摸着挣脱了束缚的一对硕乳,美好的手感和眼前的美景相得益彰,让我身心上都获得了无比的满足。

萧沅荷曼妙的身体上下起伏,偶尔趴到我的身上略微休息,然后继续追逐性爱的快感。

因为知道我在关注着女儿的安全,所以就算是我提醒她对面的公路已经有车慢慢停下准备看戏时,她仍旧保持着动作的幅度和频率,而身体的反应则告诉我,她变的更加兴奋起来。

看到公路上的车子有了变化,可爱的小女孩站在那里考虑了半天,过头来看见自己母亲和叔叔奇怪的样子,大声喊道:“妈妈,文叔叔,你们不要再做坏事啦!都被人发现了!”

看萧沅荷并没有什么做出改变的意思,小女孩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尝试着伸手去拉母亲。

等到女儿的手握住自己的胳膊,萧沅荷才从无边的快感中过神来,身体下意识的继续套动,嘴上却说道:“宝贝儿,妈妈好快乐,好幸福!”

她的话语中自然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一股符人类天性的味道,这种味道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过于晦涩,但并不妨碍她天性中对其的敏感。

小女孩儿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妈妈,你快乐我就快乐,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

高潮早在女儿呼唤她的时候到来,萧沅荷此时浑身无力,又要应付女儿,却又脱不开身,正是好不尴尬。

赶上女儿如此乖巧懂事的表现,一方面是母爱使然,一方面是借机脱身,便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随即转身躺在我的身边,给我清理战场的机会。

短短的这么一会儿,萧沅荷来了两次高潮,我却没有射精,不过我并不在意,经历了之前的鏖战,估计此时也是无精可射,正好趁着娘俩母女情深的机会简单擦拭一下穿好裤子。

或许是小女孩的出现让他们觉得我和萧沅荷并没有做什么越格的事儿,远方停下的两辆车明显为没有看到更加火爆激情的戏码而不满,大声的鸣了一阵长笛之后才不甘心的离开。

我把准备好的野餐篮拿出来摆好,召唤小雨荇过来吃午餐。

借着这个当口,萧沅荷赶紧到车里做了简单的清理,等到她关上车门,才注意到我观察的目光。BZ她蓦地红了脸,走到我身边坐下,挽着我的胳膊,低头吃起带来的饼干。

“妈妈,你们刚才在干嘛啊?为什么那些人要停下来看呢?”

小女孩儿的嘴被好吃的零食塞的满满的,仍旧不忘之前的困惑。

我注意到萧沅荷的耳垂变的更加红了,便想替她遮掩过去,可没等我说出口,萧沅荷已经开口说道:“妈妈在爱着文叔叔,妈妈和文叔叔这样做是在表达对彼此的爱,就像你刚才趴在妈妈身上一样,你也爱妈妈,对不对?”

“噢?”

小女孩儿明显并不在意真正的答桉是什么,问问题只是一种情感的需要,所以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之脑后,开始关注起眼前一大堆吃的。

我为萧沅荷的机敏暗自叫好。

她转过头来正碰到我赞赏的眼光,便冲我妩媚一笑,那眼中除了荡漾的幸福和满足,隐约还有春天的气息在外面玩了一小天,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

从后视镜看着抱着女儿熟睡的萧沅荷,一股温馨从心中弥漫开来,竟是如此的满足和幸福。

到家里,萧沅荷把刚买的菜分门别类整理好,然后去厨房准备晚餐。

小雨荇坐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我在厨房帮着打下手,一时间,我竟有了一种三口之家的错觉。

这种错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希曼雪的电话提醒了我,这个家庭,不止三口人那么简单。

婆媳俩的意思是,小雨荇出院了,她们应该过来看看,可又顾虑到之前的问题,害怕有什么风险,所以问我的建议。

我放下电话,把基本情况和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萧沅荷,她表达了她的担心,随即便建议说可以去天津那边熘达熘达,毕竟小雨荇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也不是出远门。

把萧沅荷的意思透露给希曼雪,她在电话那头很开心,我知道在她的心里,真正值得开心的是又能和我在一起了,至于看到大病初愈的小雨荇,相比之下就没那么重要了。

到天津的路程甚至不如郊游的路远,我们抵达希曼雪婆媳俩的住处时,还不到上午十点,这还是小雨荇赖床的结果。

婆媳俩对小雨荇给予了最大程度的热情,小女孩的懂事和乖巧也让婆媳俩更生恋爱,推己及人之下,感情便真挚了许多。

也因为了小女孩的缘故,几个女人之间的尴尬不知不觉便消散了许多。

来之前特地叮嘱了小雨荇不要叫错人,乖巧懂事的小女孩非常听话,没有乱叫奶奶姐姐之类的,乖乖的叫大人教好的称呼。

张姐以为萧沅荷是我的表姐,看到小女孩这样的乖宝宝也是稀罕的不行,没一会儿就被小雨荇的甜言蜜语攻克了堡垒,乖乖的拿出糖衣炮弹来给她,逗她开心。

深刻的意识到年长之人对孩子的溺爱,萧沅荷和南冰有了更多共同语言。

之前的短暂接触并未给彼此留下深刻的印象,此刻萧沅荷卸下心灵重担放开了心扉,和南冰的交流便深入了许多。

平南在楼上小睡,希曼雪不放心,要上楼查看,我拒绝了她规劝我留在一楼的建议,尾随其后,也上了楼。

小男孩睡的正香,在婴儿床边,我从后面紧紧抱住美丽的熟女,温暖的体香传来,我的心中一下子无比安宁。

没有了道德和伦理的羁绊,剩下的只是男女之间最真挚的吸引,感受着彼此拥有,也感受着彼此的无与伦比。

“小海”

希曼雪呢喃着,手向后伸,摩挲着我的头发,任我在她肩头贪婪的呼吸,她的身体火热,我则情深欲炽,情不自已。

一只温柔的手熟练的伸进我的睡裤,握住勃起的肉棒,希曼雪弯下腰,任我撩起睡裙,抚摸她的丰臀,手上不停的撸动套动。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过头来看我,满脸的笑意和媚色,还有数不尽的柔情转,蜜意千。

肉棒轻车熟路的剥开内裤,分开潮湿的蜜唇,缓缓插入它曾经流连忘返的地方。

希曼雪轻轻的喘息着,压抑着不发出声音,她柔情的注视着我,眼中仍旧充满了笑意,只是多了一些湿漉漉的欲望。

随着我的逐渐插入,肉棒每前进一分,她的神情就有一丝变化,或娇嗔,或哀怨,或享受,或惆怅,有皱眉,有浅笑,有无力承欢,有长吁短叹。

我惊叹于她的千变万化,认真的注视她的表情,而她则始终与我对视,她的眼神愈来愈亮,双眸中尽是依恋和沉醉,直到我前进到最深处,才绽放出明媚的神采,宛若霓虹横亘天际,炫丽,美好。

感叹上天造物的的神奇,我享受着希曼雪的带给我的独特感受,抽插的速度并不快。

希曼雪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反手握住我的手,柔柔的挺凑肉臀,任我撞出一阵阵的臀浪。

分别未久,却恍若此去经年,我爱怜的握住她的腰肢,每一次插入都饱含深情,用心感受着美妇人蜜穴的美好。

希曼雪被剧烈的快感侵蚀,又怕吵醒睡熟的孙儿,她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我,腾出一只手来捂住嘴,剧烈的喘息着,偶尔漏出一声舒爽又似痛苦的呻吟。

她的秀发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摇曳生姿,不时从耳边略过,秀美而成熟的容颜上,一股难掩的熟媚发散出来,更刺激了我的欲望。

希曼雪沉浸在性欲的汪洋里不可自拔,有时候下意识的头看我,眼中也是湿漉漉的性欲和迷乱的春意,还有的就是对我深深的依恋和痴迷。

粗壮的肉棒带出阵阵白浆,兴奋而又成熟的女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轻微抖动,希曼雪的每一次挺凑都恰到好处,就像配多年的老搭档,永远在最适的位置以一个最好的角度等待我的插入。

我一直都被她这一点深深吸引,这是年龄的沉淀,是天赋的瑰宝,更是彼此热爱的证明,在她的身上,我永远攫取不够,也付出不够。

两个人激烈而无声的做爱,静悄悄的楼上满是淫靡的气息。

不知什么时候楼下的欢声笑语安静了下来,随即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阵上楼梯的声音。

我过头,小雨荇正出现在楼梯口,气喘吁吁的边走边说:“文叔叔,小醒了没有?我要和他玩!“萧沅荷跟在女儿身后,脸上尽是无奈的笑容,她冲我歉然一笑,赶上抱住女儿,说道:“还没睡醒呢,一会儿睡醒了你再来看他,好不好?”

“不,我要看看他睡觉的样子,我都不知道我小时候睡觉的样子。”

“说的好像你现在多大了一样。”

我正要抽身离开,希曼雪握着我的手却是一紧,不肯放我离开,我过头来,见她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睡裙,长款的睡裙下摆正好遮住两人接的地方。

除了我的睡裤形状看着有些怪异之外,并没有特别惹人注目的地方。

这个刺激的冒险游戏显然吸引了我,之前和萧沅荷野带来的特殊感受也让我无法忘怀,我保持着挺动的节奏,尽量不让动作幅度变大,希曼雪看我领会了她的意思,则直起身装作看顾孙子的样子,同时招呼小雨荇到自己身边来。

小雨荇并没有注意到两个大人的丑态,即便是注意到了,她也无法理解这代表的含义。

萧沅荷则不同,她一眼就看明白了两个人的猫腻,她脸色红润的瞥了我一眼,用身体挡住小女孩的视野。

希曼雪投过去一抹感激的笑容,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她的优雅只保持了一瞬间,便被剧烈的快感冲刷殆尽。

她紧紧握住婴儿床的栏杆,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呻吟,只是特殊的环境带来的快感竟然如此之强,她很突然的就高潮了。

萧沅荷就站在身侧,在陌生人的身边高潮,这对希曼雪来说也是难得的体验,尤其是眼前还有两个自己孙子辈的孩子。

萧沅荷的左手搭在女儿的肩上,右手自然的垂下,我邪心骤起,拉着她的手伸进希曼雪的裙摆里,让她握住坚硬的分身,让她感受这根曾经带给她快感的肉棒在别的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

萧沅荷被我弄的满脸涨红,手上却情不自禁的用上了力。

感觉到了身边女子的动作,希曼雪在高潮的余韵中再次兴奋起来,她的阴道开始无节奏的收缩,身体前后挺凑,带给我极为强烈的快感。

三个成年人正玩的高兴,小雨荇那边终于忍不住的伸出手,穿过婴儿床的栅栏,摸上了平南的小脸蛋。

小男孩本来就已经睡的差不多了,她这一碰,直接醒了。

瞪着朦胧的眼睛,因为有熟悉的奶奶在身边,他并没有哭啼,只是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以及旁边好奇的摸着他脸蛋的小女孩。

此时的希曼雪正在高潮的边缘,而我马上就要射精,抽插的力度和频度明显加快。

看到孙子醒来,希曼雪性的本能和母爱的本能让她毫不犹豫的做出了一个动作:弯腰,双手放在孙子的身边,同时呻吟出声。

“嗯平南啊平南醒了,乖嗯啊啊,好舒舒服,嗯,奶奶抱要来了,啊!”

希曼雪已经无法保持平衡,只是依靠着婴儿床的支撑菜没有摔倒。

随着我的肏干,婴儿床靠床的另一侧不断发出碰撞的响声。

在希曼雪高潮的瞬间,抱起孙子的她本能的挺直了腰,在我的把握和萧沅荷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而我也迎来了最后的射精。

被精液灌注的瞬间,希曼雪向后试图靠在我的胸上,却不料这一动作让刚射完精的肉棒滑了出来。

萧沅荷手里正握着肉棒的根部,裙摆落下,漏出了所有的秘密。

“妈妈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啊?”

小女孩的眼神相当好,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异常情况。

“没没什么,叔叔肚子不舒服,妈妈帮叔叔揉揉。”

萧沅荷脸蛋潮红,说起谎来却毫无痕迹。

“叔叔你吃零食了吗?妈妈说吃零食的人才会坏肚子。”

“雨荇,奶奶带你去看小的玩具好不好啊?你和一起玩,怎么样?



眼看着小女孩要继续深究,希曼雪赶紧带过话头,用玩具吸引走了小姑娘的注意力。

果然是孩子的天性,听到有玩具,小雨荇直接忘记了之前的困惑,乖乖的跟着刚刚来了两次高潮的“奶奶”

去找玩具了。

“她很在意你呢。”

希曼雪离开时探身吻了我一下,这个动作落在萧沅荷眼中,显然意味良多,在她原本的思维里,年长的婆婆或许本来没什么竞争力,有的只是年轻儿媳妇的附加意义,现在她才明白,年纪更大风韵犹存的希曼雪才是真正吸引我恋之不去的根源。

“嗯,我也很在意你。”

把萧沅荷抱在怀里,轻轻的吻她的秀发。

在我怀中依偎了一下,萧沅荷弯下腰,褪下睡裤,把肉棒解放出来,用她美艳的红唇为我清理。

爱怜的拂起她两鬓纷乱的秀发,我好奇的问道:“你不嫌脏么?”

把该做的做好,为我提上裤子,萧沅荷站起身来,笑着说道:“体液是别人的,但是但是大鸡巴是哥哥的呀!”

说完这句,便羞得不行,把脸深深埋进我的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又彷若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还这么得心甘情愿。”

好像知道我心中所想一般,萧沅荷说道:“并不完全是因为钱,我觉得更多的原因是你出现的时机。如果我不是那么绝望,那么的无助,我可能无法接受这样的现状,即便是再多的钱,也不会让我这样的屈服。”

“我已经被现实摧毁了,你才出现。”

似娇嗔又似埋怨,萧沅荷语声喃喃,娓娓道来:“你就像救世,一下子给了我希望。我感觉到了你对我的感受,感觉到了你在乎我,于是我就想,自己都这样了,难得还有人这么对我好,管他呢!”

我心中一松,长久以来困扰我的心结终于解开了,一直担心萧沅荷无法接受我的实际情况,直到这一刻,这份担心才算完全的放下。

我所拥有过的女人中,萧沅荷带给我的完全是恋人般的感觉,她的重要程度让我完全无法忽视她的感受。

不能说希曼雪不重要,只是因为希曼雪对我有毫无底线的纵容,所以我从不担心会失去她。

而对萧沅荷,我则无法把握,这个内敛的有思想的女子,是否愿意接受我这样的生活方式。

于我而言,南冰并不重要,程琳穆雪娇无足轻重。

苏恬姐妹让我无法割舍,可与萧沅荷希曼雪比起来,却也相差甚远。

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这么爽快的履行约定,送姐妹俩出国的原因。

解开了心结,我心内欢喜,便有些喜形于色,感受到了我的心意,萧沅荷笑着说我像个孩子,我也不以为意。

温存了一会儿,萧沅荷去看女儿,我一时无事,便下楼来看南冰。

明显之前小雨荇上楼来,萧沅荷追上来,是南冰挡住了张姐。

两人正在厨房里张罗午饭,张姐的手艺不需多说,南冰也就是打打下手,更多的作用是给我和她婆婆创造机会。

我走进厨房,站在南冰身后看她择菜,手上不自觉的便有些小动作。

南冰被我弄的羞红了脸,小声娇嗔道:“张姐在这儿呢,别闹还没闹够么”

我正要抽手,张姐却听得一清二楚,一边咔咔的切菜一边爽声笑道:“年轻人嘛,这都很平常地,我家小子当着我的面儿就跟他媳妇亲嘴儿,这臭小子可不像你们有文化人,说话都轻声细语的,毛手毛脚的都是家常便饭。”

“不过你俩都在这儿,我还得多说两句,年轻人这事可得有个规矩,这才一个孩子,不想着再要一个?”

张姐的话题让我越来越招架无力,只能逃离厨房重地,留下南冰尴尬的和张姐解释。

我坐在客厅里,隐约听得见楼上孩子叽叽喳喳的笑声,还有厨房张姐故作低沉的窃窃私语声,我闭上眼,浑身放松下来。

一直以来我的心都悬在半空,一方面担心着萧沅荷,担心雨荇的安危,一方面牵挂着希曼雪婆媳,怕她们出事。

这段日子一直在京津两地奔波,两头都放不下的感觉很不好受,难得有今天这样的机会,我所牵挂的人都在一个屋子里,我不需要出门就能看到她们安全快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男人的天职就是为自己的女人安全的避风港,让她们漂泊无定的心有一个归宿,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的将萧沅荷和希曼雪婆媳定义为自己的女人了。

我的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还需要征求萧沅荷的意见。

一双温柔的按到我的肩膀上,轻柔的按捏酸胀的肌肉,揉了一会儿,这双手又转移到我的两鬓,一圈一圈的剐蹭我的太阳穴。

我闭着眼躺在那里,舒服的哼出了声,身后的少妇这才出声:“在想什么呢?”

我没有答,只是轻轻的晃了晃头。

希曼雪不会问我这样的问题,萧沅荷也不会,尽管早就从气味和感觉上确定了来人是谁,我心中还是一阵感慨,人和人必经是如此的不同。

南冰的年纪决定了她不会像希曼雪那样成熟睿智,也不会像萧沅荷那样历尽人情冷暖,她对爱情和生活还是有很多美好的向往,因此尽管我已经知道了她不会离我而去,我还是愿意给她更多的想象空间。

握着她的手,给她需要的温存,这是我此刻唯一能做的。

可能是起点比较高,南冰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和婆婆同床卖春,她对我此刻这样左拥右抱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反感,也许正是因为这种经历,她对爱情和美好生活的渴望并没有特别高的要求。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睡着了,睡的很沉很熟,最后还是被一个稚嫩的女声吵醒的:“哎呀,怎么还睡呀!我都快要饿死啦!”

我睁开眼,眼前四个女人带着笑意看着我,严格来说,是三个女人一个女孩,这三个女人带着笑意,小女孩则是满脸的官司。

很少有机会睡的这么香这么安稳,即便是在最有安全感的地方,细微的声响也会把我惊醒。

我惊讶于自己的变化,心中暗自警告自己,可别真的饱暖思淫欲,居安不思危。

因为三个女人都不愿意叫醒我,小雨荇又家教极好,不肯自己先吃饭,所以这顿午饭吃的便有些迟。

午饭简单而热烈,张姐做了六个家常的菜肴,小雨荇很久没有和这么多人一起吃饭了,兴奋的不行,吃了两碗米饭还嚷嚷没吃饱,最后在大家的劝说下才放弃了再来一碗饭的想法。

吃过了午饭,两个孩子都要午睡,希曼雪因为体力消耗也有些倦怠,便让我去给萧沅荷母女俩买些生活必需品来。

本以为南冰要哄孩子午睡,没想到她把孩子丢给了婆婆,要陪我去采购。

我乐得有美女相伴,开开心的带着美丽的年轻少妇出门购物。

给萧沅荷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南冰给儿子买了一些婴儿辅食,给雨荇买了两个娃娃,又去给希曼雪和萧沅荷买了两件衣服。

这么一逛,一个下午就过去的差不多了,南冰给别人买东西的时候很果决,到了自己喜欢的衣服,一般都是看看就算了,很难下决心。

我看她逛的高兴,也不多说什么,安心扮演拎包工人的角色。

南冰最后买了一套黑白条纹的休闲裤和一件乳白色的短袖外套,两件衣服才花了不到一千块钱,看她满面春风的样子,我也很开心,心中却想,以前的她应该不会喜欢这个价位的衣服吧?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人也是会变的。

坐到驾驶位上,我长舒了一口气,大包小包的拎了这么多东西,走了这么久,饶是我当年受过魔鬼训练,也有些经受不住。

南冰也早就累了,只是兴趣所致,没有发作,直到坐到车上,才嚷嚷起腿酸脚疼来。

注意到我的窘态,她有些不好意思,凑到我身边轻吻了我一下,甜声说道:“谢谢哥哥陪我,你是最好的哥哥!”

“真有这么好吗?”

“嗯,以前都没有哪个男生肯这么陪我逛街的。”

南冰痴痴的,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别的,我正暗自得意,却被她接下来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看你这往哪里跑!”

【醉梦人间】第二十九章 云间吴会

字数:72第二十九章云间吴会一棵粗大的槐树下,一辆深蓝色跑车轰鸣着离开。

“fuck!”收穿过车窗的目光,我把精力投注在眼前的美景上。年轻的美丽少妇跪在我身前的地上,用心的舔去肉棒上泛亮的淫液。她的双乳裸露在外,下半身完全赤裸,脸上尽是男女欢愉后的疲态和满足。

感受着美少妇的精心伺候,我不自禁的味起这一个小时内发生的一切……被南冰指责为言而无信之人,我一时间想不起什么地方没有做到,便有些迷惑。

“你不是~之前不是说~要和我在外面~那个的吗?”看我困惑的样子,南冰大为失落,语气变得低沉起来:“不是我动提起,你估计都忘干净了吧?”

我赶忙哄她,之前的许诺已经被她提醒过了一次,现在又被提醒一次,我也对自己的记忆颇为无奈。并不是因为我对她的重视度不够,只是确实诸事烦多,而难得和婆媳相处的时候,我都更愿意和希曼雪在一起,所以和南冰独处的机会微乎其微,当然眼下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只能抓紧表态道歉。

好言好语哄了半天,最后南冰看在我今天陪她逛街这么辛苦的份儿上最终原谅了我。看到我如释重负的样子,南冰掩嘴轻笑,从包里掏出一件黑色的物事递给我,便色色的笑,并不说话。

我拿在手中,手感轻盈,质地优良,最柔软细密处,竟然还有一丝黏液。

“你什么时候脱下来的?”毫无疑问,这是一条质量上乘的女士内裤,更关键的是,它被脱下来的时间并不久。

“在商场试衣服的时候呀!”南冰俏皮的样子很可爱,宛若热恋中的少女,她笑的很顽皮,却很快又哀怨的道:“我本以为你会记着呢,当时我就想,你会不会跑到试衣间里,真是可惜……”

“最近事儿多嘛!”美人情重,此刻有愧于心,只能陪着笑脸:“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嘿嘿!”

看我笑的猥琐,她娇嗔着打了我一下,本来这么羞人的话题被她提起已经够她难堪了,我还这样的表情看着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我也不再多说,驱车上路,去一个我早就看中的一个地方。在抵达别墅前的一个道口,我把车开到一条路况不好的路上,然后在路边找了一处栅栏破损的地方,把车开进了一片树林。

这个地方之前我就已经注意到过,这里林木高大,应该是作为别墅的景观林才保留了下来。树林宽阔幽深,深处常年湿润泥泞,不是开车我想不会有人愿意到这里来,就算偶尔有人走过,也在林边望而却步。

SUV宽大的车体在进来的时候不太方便,却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极大的便利。两人先后爬到后座上,坐定之后才发现彼此的尴尬,看我审视端详的目光,南冰羞得扑进我的怀里。

我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伸手摸到了南冰挺翘的臀上。美丽的少妇心领神会,她解开我的裤带,在我的配下帮我脱去裤子,把粗大的阳具解放出来。

火热的肉棒被南冰握在手中,冰冷的触感下血红的肉冠轻轻的律动,不怒自威。握住肉棒的瞬间,南冰便有些凝滞,等到肉棒暴露出来,她已经完全呆了。

随后的动作则完全出自本能,我能感觉到她那种源自内心的热爱和崇拜。

双手握着滚烫的阳具,舌尖从马眼掠过,均匀而又细致的舔过整个棒身。仿若侍奉最高贵的神祗,又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财宝,南冰侧着身子靠在我的腿上,没一会儿就把整根阳具舔的亮晶晶的。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时而隔着裤子揉捏着她的翘臀,时而撩起她的秀发,看她细腻的红唇和鲜红的肉冠交相辉映。

少妇品咂肉棒的独特声响和我舒服的呻吟声混在一起,加上车厢内弥漫着的淫秽气息,整个世界似乎都被性欲染成了粉红色。

南冰撑起身体站在地上,双手解开裤子然后快速褪下,露出因为穿着高跟鞋而修长绷直的双腿。整个脱裤子的过程中,她的嘴唇片刻也未离开勃起挺拔的肉棒,反而借着自身的动作,完成了上下的套动。我为眼前的美景惊叹不已,肉棒更加坚挺,欲望更加强烈。

我放平身体,让自己躺下,这样可以让南冰的口交更方便,同时爱抚她修长的美腿,玩弄她春水潺潺的蜜穴。南冰双腿略微分开,任我拨弄抠挖,只是专注的为我口交,偶尔几次吸出巨大的声响,则惹来我对她翘臀惩罚性的拍打,她便扭动着挺翘的美臀撒娇。

轻轻抚摸南冰的面颊,口交了这么久,她的耐力已经到达了上限,我的忍耐也到了尽头。让她躺在座椅上,我斜着身子,将她撑在外侧的美腿扛在肩头,粗壮的肉棒缓慢前进,刺入了她绽放的花房。

她的蜜穴紧致火热,充满了年轻的活力。肉冠逐步推进,每一分深入都带给她极强的快感,开始的时候她还能盯着接的地方感受被肏干的过程,很快便爽的翻了白眼,无法保持之前的专注。

终于肉棒全根进入,南冰一声微弱的叹息,从极度的舒爽中缓过神来,腻声说道:“哥哥,冰儿好舒服,刚才差点就要高潮了。”

我知道可能是之前酝酿的比较久,从南冰见到我的时候开始她的情欲就在升腾,再加上前戏做的很足,又有这样的环境刺激,这样的表现也不奇怪。

“你该叫我什么?”我缓慢的抽插,三两下便带出了一丝丝的白浆,同时伸手把她外套里面的体恤翻上去,解开胸罩,把玩她的美乳。

“好爸爸,坏爸爸,大鸡巴爸爸!”南冰心领神会,马上投我所好,各种淫辞随着呻吟声响起:“坏哥哥,搞了人家还不够,还要搞人家的婆婆,搞就搞了,还要做人家的爸爸。”

“你才不是人家的爸爸,你是冰儿的老公公,专门偷冰儿这个儿媳妇。坏公公,色公公,骚公公,大鸡巴公公,你把你的儿媳妇肏死了!冰儿要被大鸡巴公公肏死了!”

我被南冰的淫辞浪语弄得浑身酥麻,快感如潮,动作频度极快,临近高潮的时候,南冰已经语不成声:“爸~肏~死~公~大~鸡~啊!啊!”

之前刚和希曼雪欢娱过,储存一夜的精液都灌进了她的身体,此刻虽然快活非常,却并没有马上射精的欲望。趴伏在南冰的身上,我剧烈的喘息,这一阵剧烈的运动过后,我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这时隐约的声响传来,我透过车窗向外望去,隔着两棵树的距离,一辆深蓝色跑车缓缓停下,车棚靠慢慢收拢,显露出车上的一男两女。

这个时间来到这个地方,目的不问可知,不过他们好像并不在意已经有人先入为,三个人在后座肆无忌惮的亲热起来。

两车相聚不过五十多米,侧耳细听,如果不是车上的收音机放着,我都可以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南冰也抬起身,透过车窗正好看到年轻小伙脱下一名金发女子的短裤。

暮春的天气并不炎热,甚至早晚还有些冷,只是这两个女子穿的却是极少,不知道是为了方便还是为了美不畏寒冷。

年轻小伙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已经和其中一个女子做了起来。那女子趴在跑车的车门上,任年轻小伙在自己身后横冲直撞,另一个女子则依偎在小伙身畔,不时挑逗性爱中的两人。

此时天色渐暗,才下午三点多钟,太阳已经没那么耀眼,加上树木的遮挡,树林中的光线就更显黯淡。透过贴了膜的车窗,只能隐约可见对面的轮廓,我一时兴起,按下车窗,吓得南冰惊叫一声,赶忙低下了头。之前一直以为是个年轻人,摇下车窗才发现对面的“年轻小伙”根本就是个还未成人的少年。

目力所及之处,可以看见女子的表情妩媚至极,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岁左右。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少年调整了姿势,让女子正面朝向我们的方向,同时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女子的叫声也夸张起来,清晰可闻。

眼前的场景刺激了我的情欲,有些萎缩的阳具再次勃发起来。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南冰轻轻捶打我的胸膛,娇嗔道:“想什么呢?别理他,我们去吧?”

“去?你让我这么去?”我轻轻挺动,双手抚摸她的酥胸,挑逗她的情欲:“去告诉你婆婆,你就这么让我挺着去了?”

“讨厌~喔,好深~”没几下南冰便被汹涌而来的情欲征服了,她不再坚持,闭上眼享受我的冲撞抽插。

对面很快就换了个姿势,另一个女子翻身坐在了少年的身上。我不甘落后,把南冰翻了个身,让她跪在那里把着车门,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坏爸爸,冰儿的样子都被他们看到了!喔,爸~爸的大~鸡巴好~硬,冰儿要死了!”因为双手在前支撑着身体,南冰的外套此刻变成了我的缰绳,我双手拉着红色外套的领口,仿若骑着一批火红色的骏马,纵横驰骋,快意无比。巨大的冲击带来强烈的快感,南冰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很快就忘记了对面还有陌生人,性感诱人的呻吟声透过敞开的车窗飘荡开来。

我一手拉着已经被我握成条状的外套,一手抽打南冰的美臀,轻声喝骂:“小骚货,小点声儿,别人都听到你叫我爸爸和公公了。”

南冰的美臀已经变得粉红,局部被打次数较多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尽管如此,她仍旧扭动着性感的美臀大声浪叫:“坏爸爸,色爸爸,大鸡巴公公,儿媳妇儿要被你干死了!爸爸的大鸡巴肏的儿媳妇好舒服,儿媳妇要爸爸的大鸡巴肏一辈子,啊!公公的大鸡巴!爸爸你要射死儿媳妇了!儿媳妇要给你生孩子,让你的儿子叫你爷爷,啊,大鸡巴公公!”

平时的床第之欢怎样的称呼都无所谓,只是更加刺激一些罢了,此时的境况明显不同,南冰的大声欢叫带给我无比刺激的同时,自然也是无比巨大的压力,而对面显然没想到会遇到“扒灰”的现实,也是被刺激得不行,动作明显加快了很多。

我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被南冰这么一顿真真假假的浪叫弄得直接到了高潮,而后瘫倒在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南冰被我最后的冲刺又带上了一次高潮,此刻趴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疯狂。

对面的少年可能也到了高潮的边缘,目力所及之处,他的冲刺幅度明显加快了,看来这场较量我算输了。

南冰慢慢的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爬起身依偎到我身上,看我满脸的不甘心,戏谑的笑道:“多大的年纪了,还比这个?”

见我不说话,她又宽慰我道:“你比他早开始了那么久呢,何况~冰儿都要被你肏死了,爸~爸爸才是最棒的!”

我本来B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在意,只是男人的本性作祟,在女人面前拉不下面子来而已,南冰这么一说,我也就释然了,笑着刮她的鼻头:“就你嘴甜,这么喜欢叫,以后不许叫哥哥了,当着别人面儿也叫爸爸!”

“叫就叫呗!”想到将来在陌生人面前也要这么叫,单纯是这样的想象就让南冰身体一抖,她嘴上说的轻巧,身体却忠实的背叛了她。

“来,给爸爸舔干净。”

南冰乖巧的俯下身子,为我清理下体的残留体液,对面的跑车轰鸣起来,南冰滑下座椅,不想让对面的人看清自己的样貌。

身下的少妇继续吸吮肉棒,我仰着脸不想让对方看清自己的面容,让对方误会这是公公媳和儿媳妇偷情,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fuck!”没想多对方倒是没看清我的容貌,车轮带起的泥土却从车窗甩了进来,幸亏两人的位置远离车窗,否则一身泥去,真是要被笑很久。

待南冰做完清理之后,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简单的休息了一下,才驱车家。

南冰的疲态看在希曼雪和萧沅荷的眼中,我们做了什么自然心知肚明,相信也没法骗过张姐。不过张姐是过来人,我和南冰在她心目中又是法夫妻,年轻人玩的疯一点也很正常。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有希曼雪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嘉许,这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件事儿已经成了南冰的心病,幸亏这次机会难得,否则我估计真的成了她心目中的无信之人了。

南冰的眼光很厉害,挑的衣服大小都很身,希曼雪的三维她熟悉这不奇怪,萧沅荷那么美好的身材遮挡在宽大的衣服下,她能买的恰好身,这份眼力不得不让人佩服。等我日后私下里谈起,南冰笑着解释说萧沅荷那样的身高和身材比例在那里,唯一不好买的可能就是内衣,其他的并不难,因为她的身材太标准了,只要不买太瘦的那种衣服,肯定都会效果很好。

可能感受到了我对萧沅荷的重视程度,希曼雪婆媳俩对她的态度非常好,好几次我都能明显感觉到两人的刻意奉承。萧沅荷肯定也感受到了,她用自己的温柔和体贴很好的馈了婆媳的善意,三女初次同处屋檐下便在双方的小心翼翼下达到了最好的状态。

能有这样的成果,我没起到多少作用,小雨荇却是居功至伟。小女孩在几个大人中间如鱼得水,而她和管平南这个比自己小的多的小男孩之间和谐的相处也让她得到了希曼雪婆媳的认可。

萧沅荷似乎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吃过晚饭她便带着女儿在小里散步,和女儿一样,她对这里的一切表达出了极大的兴趣。南冰抱着孩子也走了过去,两位母亲在小里亲切交谈,宛若姐妹。

看到这一幕,在二楼露台喝茶的我和希曼雪相视而笑。

帮我把茶杯满上,希曼雪笑道:“小荷是个很聪慧的女孩子,很有分寸,心地也善良。”

“可能年龄不一样的关系,在知进退这一点上,冰冰比不上她。”见我只是笑着不说话,希曼雪又道:“我感觉,你是打算娶她的,对不对?”

这个问题之前从来没有讨论过,此刻希曼雪问起,我却没有犹豫,说道:“不光是她,你们每个人我都想娶。”

希曼雪被我的答案逗得开心不已,却还是笑着说道:“总得有个大小啊,不然会乱套的。”

“什么大小?你就最大了!”我把手从桌下伸过去,隐蔽的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希曼雪瞪了我一眼,却分开了双腿,任我胡作非为,桌面上则仍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继续品茶。

“嗯~坏~!”希曼雪呻吟一声,说道:“我怎么也是长辈,论年纪都能做你妈了,怎么能当这个大的?”

“床第之间,还是得有个大妇,这样才有规矩,才不会胡乱猜疑。冰冰心性未定,脾气也并不是容人的,她做大别人都难过。你肯定还有别的女人吧?有没有更适的选择?没有的话我觉得小荷是个做大妇的料子,心好,聪慧,也肯容人。”

“再说吧!又不是打算住在一起,现在操这个心太早了吧?”我确实没想过这么远,现在的这几个女人里面,希曼雪婆媳安置在天津,萧沅荷北京有房子,程琳母女不出意外也要安置在北京,苏恬姐妹俩在国外,将来生活在一起的机会估计不大。

“你还是不懂女人的心。”希曼雪抬手就想戳我一下,到了半路却变成了点,真碰到额头的时候又变成了抚摸:“这个位置空着,就会有人有非分之想,冰冰不一定想,可也不一定不想,其他人想不想我就更无法确定了。与其到时候弄得大家不愉快,不如早点定下来,名正才能言顺。”

“那就你吧!”摸她下体的手猛然用力插入,引来希曼雪腻声的娇吟,我戏谑道:“你做大家才能服气,对不对?”

“坏吧你就!”希曼雪被我弄得软倒在躺椅上,腻声道:“我是你妈妈,做不得大妇的……”

“不了,就是你吧,你的年龄可以服众,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最重,你还是我的长辈,大家肯定都愿意听你的。”

“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希曼雪急忙摆手拒绝,她最开始的初衷肯定是为我着想,觉得萧沅荷是最适做这个大妇的人选,只是她没有考虑过自己,没想过她才是这个最适的人选。

“这样子搞得好像我是想要当家做一样,显得我心机多重呀!”希曼雪还在拒绝,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信任她,因此在拒绝之外,还有强烈的感动。

“就这么定了,你再说?”我拿出男人的威风,手上已经捏住她湿润的肉唇,作势威胁。

希曼雪心头欢喜不安,脸上却委屈之极:“你就会欺负我,弄得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两个人在露台上调笑温存,却又不敢动作太大,怕被下面的人发现,一时间倒也刺激非凡。

希曼雪被我弄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却仍不忘正事,提醒我道:“对了,昨~昨天有一封邮件进来,冰冰看的,说包裹已妥投,请确认收货,我们也看不懂什么意思,之前你说过,有新邮件就要告诉你的,见面就想说的,一直没得空…”

“你是没得空么?”我松开手,仍旧不放过她,调笑道:“你是色心冲昏了头,就想着大鸡巴了!”

“哎呀,你小点声儿,下面能听见的!”

“听见怕什么?你不知道,下午和冰儿出去,然后……”我简约的把下午的事情说了,听得希曼雪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稍稍平静了一下,希曼雪笑道:“我怎么感觉这孩子最近不一样了呢?可比以前疯多了……”

“不废话么?天天跟你这个疯婆婆在一起,不这样才怪!”我站起身,打算去联系一下鲍勃,看看两姐妹的情况如何了。

希曼雪扭腰不依,像年轻少女那样的撒娇道:“人家才不疯呢~大鸡巴爸爸……”

她这一声正好戳到我的痒处,差点就想当场把她办了,不过今天已经欢爱两次,此刻有心无力,只能装作没听见,无奈的离开,留下希曼雪坐在那儿吃吃的坏笑不已。

书房这台电脑是我叮嘱小王特地购置的,如何高配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里面有设置好的一整套和鲍勃约定好的联系方式,只需要开机,在一个软件窗口输入密码,就能接收他的留言和其他信息。

我对电脑并不精通,所有的这一切都来自于一个世界级的电脑黑客,得益于他的技术成果,我只需要在一台新的电脑上安装一个特定的程序,我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安全的和地球上任意一个地方的人进行交流。

这个电脑高手已经死去多年,若非如此,我也不敢使用这个来自于他的软件。

从闲聊中获得灵感,当做小礼物送给我,于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与此刻的我来说,却获益良多。

登陆软件,收件箱中一封邮件已阅,正是希曼雪提到的那一封,上面用中文写的“货到,包裹已妥投,请确认收货完成。”看着这不伦不类的中文暗语,我心知肚明这不是鲍勃发的,和鲍勃约定,通过公共邮箱发送信息才会用暗语。现在他已经从深山里面走出来,不再使用公共信箱留言的方式联系了,这样的暗语也就没必要了。

点开呼唤按钮,软件有独特的联系通道,免费而高效,此时北欧正值中午,没有意外应该能联系上。这种两地互联需要时间较长,又需要两台终端同时连接服务器,希曼雪婆媳不懂如何使用,我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让姐妹俩和婆媳俩相识,除此之外,因为时空远隔,即时通讯非常熬人,每次说完话都要等很久才能等到对方接收完成反馈来,所以不是今天这样特别放松又有闲暇,我是不打算这样联系姐妹俩的。

呼叫的频闪灯亮了一会儿,屏幕上有了变化:呼叫中……对方已响应……开始建立服务器……开始连接……开设单独信道……信道加速已完成……对话已连接……“嘟”的一声,屏幕上弹出一个视窗,一个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子的拉普兰人出现在画面中。

“嗨,Steven!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浓重的鼻音混着芬兰语,叫出许久没有人提起的外文名字,我浑身一颤,许多旧日的忆在脑海中激荡起来。

我微笑着道:“我还不错,鲍勃,你怎么样?Sam呢?”

“Sam,过来!”镜头里的鲍勃头摆手,呼唤声中,一条灰白相间的大狼狗扑倒他的身边,对着屏幕一阵狂舔。

“我还是老样子,”鲍勃拉住自己的爱犬,接着说道:“你的那两位女士我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就住在我侄子的农场里,喏,你知道的,这里很大很宽敞,很少有人来。”

“有Sam在,在哪儿我都很放心的。”

我的话惹来鲍勃的不满,他随即哈哈大笑,说道:“我虽然年纪大了一点,鼻子和耳朵不如Sam这家伙,但我的枪法和眼神可一直不赖。”

我挑了挑大拇哥表示赞同,接着问道:“她们还好吧?”

“这两位女士可真是天使一样的美人!你太幸运了,文!”鲍勃大声感叹,接着说道:“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一个叫Tian的女士很喜欢画画,让我帮她买了很多画画的东西。她很少说话,可能不怎么会说英语。另一位叫Tina的,每天都要缠着我聊天,说她要做研究之类的。”

和鲍勃一番交谈,我了解了姐妹俩出国后的经历。苏静经验丰富,很容易就和鲍勃联系上了,而后因为有了苏静(周静)的帮助,把苏恬带走也没有太多困难,鲍勃和苏静尾随旅行团,找到机会轻而易举的将苏恬带走。至于之后旅行怎么犯愁,移民局和海关如何查找,这些都已经与她们无关。只是随后的安置手续上,因为苏静苏恬姐妹两人太像,还是遇到了一些困扰,不过因为苏静的身份实在是无可挑剔,所以还是有惊无险。

现在苏恬这个人已经从地球上“消失”了,只有一个叫做周静的女子成功移民,只是她的英文名字变成了Tina.Su。

苏恬出去写生得下午才会来,只有苏静宅在家里搞学术研究。鲍勃离开去叫苏静,不一会儿,一身牛仔服的苏静出现在镜头中。因为要用同一个身份,苏静将自己的秀发剪短,和苏恬的长度相当,原本及胸的长发现在只是略微过肩,如果不是戴着金丝眼镜和素面朝天的面容了足够的辨识度,还真不容易看出来这是姐姐还是妹妹。

“小海。”苏静面色平静的坐在镜头前,对我的称呼无比平静,这让我我有些失落,之前的卿卿我我如在眼前,此刻相隔万里,她这样的疏远却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样说话安全吗?”苏静还是沉稳的模样,我打起精神,告诉她这条线路很安全,不像之前一直用公用信箱需要注意那么多。

话音刚落,仿佛春风吹开冰封万年的河水,苏静面无表情的脸上一下子表现出来诸多情绪,有激动有开心有兴奋有幽怨……“好,想死你了!”

“哦~嗯?”我被苏静弄得一愣,不明白这是哪一出。苏静却根本没注意我的神情,对着摄像头狠狠的就亲了一口。

“木~啊!”自己给自己伴奏,苏静对着镜头给我来了一个长吻,接着才发现自己的口水挡住了镜头:“咦?啊呀,弄脏了!对不起,不好意思,激动了一点……”

我被苏静这突然的变化弄得错愕不已,心中却着实受用了不少,至少之前的柔情蜜意不是假的,我在惦记着她们的同时,她们也在同样的惦记我至少苏静是这样。

“我也好想你……”我的声音不大,却一下子击中了手忙脚乱的苏静。她盯着画面看着我,神情激动却努力压抑,只是如释重负的样子,和我竟有几分相似。

“哎呀,想有什么用,隔了这么远,摸不到,想被肏也~不到……”她的语声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我根本没有听清,没等我反应,她又说道:“咦?我怎么想到那里去了,最近脑子真是乱乱的,不好用。”

“你们都还好吧?”我有些被她的样子吓倒,赶忙表示关心。苏静挠挠头,呆呆的样子看起来很像传说中的学霸,眼神也有些呆滞,根本不是之前女老的精明样子。不过想想能被亲姐姐“算计”到国外去,这样呆呆的萌萌的才是她最真实的面目吧?

“都好,一切都好。恬恬每天出去溜达,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呢每天就是看书,找资料,吃饭,睡觉,嗯,还有拉屎咦,这个好像不该说的哦!”

苏静的样子让我很担心她的精神状况,不过她不管这些,继续说道:“这里环境很好,空气也好,就是吃的不怎么样,我每天又要学习,恬恬也懒的不肯做饭,你看我是不是都瘦了?”

“瘦倒是不觉得……”看苏静撩起牛仔服下的灰色内衣给我看胸部是不是变小了,我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口吃的道:“就算是搞学术也不能搞成这样吧?这才到半个月,我怎么感觉你精神都不正常了?”

“哎呀,哪里不正常了?你别乱说,人家就是想你想的嘛也不对,可能还是论文太难搞了……”苏静歪着头捏捏自己的下巴用力扯了几下,“很正常啊,我一直都很正常。不过可能是因为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也没什么人能说话,整天就在屋子里憋着看书,偶尔……不对,应该是经常会想起你,然后突然看见你了,可能就有点反常……反正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啦!”

“你可别这么憋着了,苏恬不怎么会说英语都能出去画画,你这语言博士又没有语言障碍更应该多出去溜达溜达,又没人给你限定时间,搞论文搞得这么伤犯不上吧?”

苏静点点头,又扶了扶眼镜,说道:“我还是把这篇论文搞完再说,很快了,关键的问题都解决了,就差最后收尾了。等完成了,我打算出去溜达一圈,以前没钱很多地方舍不得去,现在有你这个大款包养,我可得尽情转转。”

两人接着讨论欧洲哪些地方值得一去,没说几句话,一道美丽的身影推开门进来,出现在画面远处,她头上戴着一顶雪白的圆顶皮帽,一身乳白色的翻毛羽绒服纤细身,勾勒出美好的线条。她脱下羽绒服,露出内里红色的高领羊绒毛衣,黑色的毛料紧身裤塞在及膝的长靴里,衬得双腿修长匀称。

她弯下腰,把脸压在苏静的肩膀上,对着屏幕开心的说道:“小海!你收到我的留言了!”

还不等我说话,苏静先发问了:“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之前不都得到天快黑了才来了吗?”

苏恬笑吟吟的看着我,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和妹妹解释:“今天心里乱乱的,总觉得不安定,画着没感觉就早点来了,果然来就赶上了和小海说话!”

苏静扮了个鬼脸,对她的解释不以为然。苏恬用胳膊推推她,说道:“你俩说这么久了,你是不是该倒地方了?”

“怕什么?你们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吗?”苏静明显不愿起来,却也没有坚持,只是站起来说道:“我去泡杯咖啡,很快来,你俩不要太过分噢!不许裸聊知道不?”

等苏静从门口消失,我才小声问道:“你觉不觉得静静有点不对劲儿?我怎么感觉她神神叨叨的呢?”

苏恬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边笑边道:“她从小就那样,也难怪你奇怪,在国内的她不是完全状态的她,现在的她才是真实的。她做什么都专心致志,心无旁骛,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就像个疯子,等到三心二意的时候才像个正常人。”

我也禁不住笑道:“我还真没想到,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有点与众不同,不过没现在这么严重……话说来,你可得看好她,她这种状态让人不放心,毕竟……”

苏恬点点头,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郑重道:“是啊,她现在这样也是因为我。她是为了我才离开家的,那里我恋无可恋,可是那里有她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亲近的朋友,融洽的同事,我欠她的……”

“也不能这么说,”我看苏恬有些黯然,便宽慰她道:“等这段风波过去,她完全可以来,然后买下咖啡馆,继续原来的生活,影响避免不了,却也没那么严重。”

“嗯,希望如此吧!”苏恬挤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故作轻松的问道:“你在国内怎么样,没麻烦吧?”

“没有,一切都很好,你不用惦记我。”

苏恬放了心,舒了口气,接着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因为视频的摄像头和画面并不是同一个位置,所以我明白她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让我看她。

“有没有想我?”看了有一会儿,苏恬以手支颐,甜甜的笑着问我,眉宇间尽是款款的温情。

“想,怎么能不想。”我用心端详着画面中的美人,认真的说道:“一直都在想你,想你是不是安全了,能不能适应那边的生活,过得怎么样,开不开心……”

“看来我没看错你。”苏恬的脸上绽放出一个调皮的笑容,说道:“看在你这么想我的份上,我以后就不嫁给别人啦!就专心做你的情妇就好了。”

“嗯?”因为之前的郎情妾意太美好,我都忘了最开始的协议里苏恬是要离开我的。

“可惜了,那么多帅帅的外国人都不能碰。话说鲍勃就挺帅的,你别看他满脸大胡子,看着挺粗野的,其实特别温柔,我都差点动心了。”

看到我故作紧张的表情,苏恬哈哈大笑:“你可得早点过来找我,不然我没准真就嫁给鲍勃了,到时候再把我妹妹拐过去,姐妹共侍一夫……”

“别别,你这并不是要我的命么!”我赶紧做出承诺:“我这边还有些事,我尽快安排妥当,争取早点过去找你们。”

苏恬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看她放了心,我问道:“我听静静说你们吃的不好?

是真的么?”

“你听她瞎说!”苏恬语声顿时放大了,兴致勃勃的说道:“镇上的几家餐馆棒极了,食物都是纯天然的,还有还有,鲍勃的牛排做的非常非常棒,怎么吃都吃不够!时不时的他还能打一些新鲜的野味来,昨天还炖了一锅鳕鱼肉菇汤,好吃极了。还有这里离赫尔辛基也不远,吃海鲜什么的也非常方便……这里好吃的太多了,我简直爱死这里了!”

苏恬最后的两句话被推门进来的苏静听在耳中,她递给苏恬一杯咖啡,捧着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坐在椅子扶手上,不以为然的说道:“也就是你,每天饼干牛排汉堡的吃不够,那都是什么玩意儿啊!不过鲍勃做的牛排很好吃倒是真的……咦?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又饿了?”

“废话,你早上都没吃饭,怎么会不饿?”

“没吃吗?我记得我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两片面包还有一个鸡蛋来着?”

苏恬被妹妹弄得很无奈:“拜托,那是你昨天早上吃的好吗?”

“那我昨晚没吃饭吗?”

“怎么没吃?我做的面条,给你端进去的,你吃的乱七八糟的,还是我收拾的。”

“哦,可能是忙着赶工,没注意……哎呀,我好饿,我去找鲍勃,让他再做顿牛排!”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苏静跑出门去,然后问挠头苦笑的苏恬:“你说她以前也这样?”

“嗯呐呗!”苏恬用力摇摇头,像要把妹妹从脑子里甩出去一样,接着说道:“不说她了。这个地方非常棒,有森林有农田,还有一个小湖,哦,还有好多头牛!要是能……”

“要是能在湖边盖个小房子,那就完美了!”

“嗯?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我住在那里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那个地方那么棒,唯一缺的就是湖边度假小屋。”

接着我故作神秘的小声说道:“而且,这个农场可是有一半是我的呢!”

我忆着脑海中有关农场的记忆:斯瓦蓝德农场在赫尔辛基西北部3公里,拥有5余公顷森林,37公顷耕地,5公顷水面。农场代代相传,直到鲍勃的侄子这一代,因为经营不善日趋凋敝,我才有机会将其买下。

看苏恬大为惊奇,我便笑着解释,和鲍勃相识的时候,我曾在这里暂居一段时间,被这个美丽的地方深深吸引,便以鲍勃的名义出资买下,鲍勃的侄子则被聘请来经营管理,要的收入来源是出售有机牛肉和纯绿色小麦……苏恬被我说的双眼放光,她兴奋的问道:“照你这么说来,那你不是完全有权利在湖边搭个小木屋?”

我神秘一笑,轻声说道:“这倒没什么,不过说到湖边小屋,还真有一个秘密呢!”

(未完待续)

【醉梦人完间】完结篇

第三十章躬逢胜饯夜色渐浓,楼下的欢声笑语不时传来,看着画面中好奇的苏恬,我收心思,向她解释我口中的秘密。

“斯瓦蓝德家世代经营这个农场,最开始的时候,便是在湖边定居。如果你细心观察,湖边那里是有一个土丘的,那里便是以前斯瓦蓝德家故居的旧。在家族最鼎盛的时期,整个家族东迁,便有了你们现在居住的这个庄园。湖边故居当时并没有废弃,而是作为度假胜地存在的,只是后来年久失修,就渐渐破败了。“一战前期,鲍勃的曾祖父将原本的储藏室扩容,进行整体修缮加固,做成了一个避难所。随后的几十年里不断翻修加固,直到二战结束,原本十几平方的储藏室已经扩容成了两多平的多功能避难所。“接下来家族渐渐衰落,血脉凋零,湖边故居最终化为尘土。现存的斯瓦蓝德直系血脉,只剩下鲍勃和他的侄子,鲍勃这一脉可能要就此断绝,而这个地下设施,很可能就要随着鲍勃彻底被人遗忘。“喏,这块手表便是鲍勃在里面发现的。除了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私人物品被鲍勃交给其侄子以外,剩下的物品都按估价附加在购置农场的同里。我最开始的想法是利用里面留下的物品,在那里修建一所古典风格的别墅,闲暇的时光可以过去小住。只是后来国了,这件事儿便搁置下来了。”

我从忆中抽思绪,对听得津津有味儿的苏恬说道:“现在恰好你在那里,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完成这座房子的建设,如果你愿意的话。”

苏恬兴奋的坐直了身子,激动的说道:“当然,当然愿意了!我一直想有一座这样的房子,现在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

“你俩聊什么呢这么来劲,算我一个算我一个,姐你吃牛排去,让我聊一会儿!”

正说着,苏静端着切好的牛排出现在画面当中,她把托盘放在电脑前,叉了一块牛肉吃进嘴里几口咽下,满脸陶醉的样子。

“你是怎么做到这种角色转换的?”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问道:“一会儿是精明的咖啡店老娘,一会儿是痴痴呆呆的学霸,一会儿又是这么馋的吃货?”

“这你就不懂了吧!”

苏静还没说话,苏恬却笑着说道:“餐饮这个东西完全是继承优良传统,我爸那点手艺都让她学会了,同时学会的还有我妈的精明。学习那是天赋,一般人比如我这样的,想学得痴痴的还做不到呢!至于馋嘛,你见过不馋的女人嘛?”

“就是就是,你以为我的好手艺哪里来的,不就是因为我比别人馋嘛!哈哈哈哈!”

姐妹俩在镜头那边开心地笑,我在这么也感觉得到她们的轻松写意,心里更是由衷的为她们高兴。

接下来又和苏恬探讨了一些建房子的细节,我告诉苏恬求鲍勃的协助,他手里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她的一应需求。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虽然依依不舍,但终究还是要暂别。

苏静眼睛红红的,苏恬也有些黯然,最后还是苏静打破了局面,她缓慢的宽衣解带,将自己美丽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展露出来。

当一副美好匀称的女体完全出现在画面中时,苏静幽幽的说道:“好,记住我的样子,我和我的身体都等着你来疼爱。”

先是被妹妹的动作吓得一愣,随即苏恬也有样学样,当两个除了眼镜和发型不同其他方面几乎一样的美女赤身裸体的出现在画面中时,我除了身体的忠实反应之外,心中被一股澎湃的情绪填满,暖暖的感觉弥漫全身,幸福极了。

尽管有着络延迟,几个人还是意犹未尽,不知不觉就聊了四个多点儿,最后叮嘱苏恬有事可以留言给我,这才依依不舍的断开连线。

关上电脑,姐妹俩对着屏幕捧胸献吻的样子彷佛还在眼前,我无声的叹了口气。

天高路远,相隔万里,我下定决心离开国的地方,如今却成了姐妹俩的避风港,造物还真是弄人。

不过姐妹俩远在天边,我还是要惜取眼前人,想着楼下等着我的三个女人,我的心里又平静下来。

南冰正抱着孩子来熘达,哄着孩子睡觉,萧沅荷则在督促女儿去洗澡,希曼雪刚收拾好了给母女俩准备的客卧走出来。

看见我下楼,三女都是一笑,希曼雪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等我坐在沙发上,就站到我身后为我按摩肩膀。

“看你聊的这么投入,我们都没敢打搅你。”

萧沅荷终于成功的把女儿按到浴缸里,她蹲在那里帮女儿往身上淋水,笑着说道:“怎么还上聊天了?这么多大活人呢你都不陪!”

苏恬姐妹的事情我没和任何人说起过,希曼雪可能略微有所察觉,却也不得其详。

尽管张姐已经她自己的屋了,我还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说起姐妹俩的事情。

“是之前在国外时的朋友,聊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三女都是聪慧的女子,很明智的没有在情况不明的时候介入我的生活,她们也都知道,如果我希望她们走进来的话,我会动发出邀请的。

“晚上怎么睡?”

希曼雪此刻的动作亲昵暧昧,根本不是母子间正常的接触,我歪着头贴在她的手背上,闭上眼安静的休息。

听到我发问,希曼雪吃吃笑道:“还能怎么睡?我是你妈,小荷是你表姐,冰冰才是你的媳妇。我们俩你可是碰不得的!”

“碰不得?你可别到时候求我碰你。”

“哎呀,坏死了!”

希曼雪一声娇嗔,原因是被我一把拉住,从沙发后面扯到了沙发上。

小雨荇在卫生间听到敬爱的雪奶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大声的喊道:“雪奶奶,你怎么啦?”

萧沅荷赶紧撒了个谎圆了过去,南冰瞪了我一眼,继续哄儿子睡觉,嘴角却挂着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尴尬的一笑,不敢正面对抗两位护犊子的母老虎,只能对身边的美熟妇抖威风。

希曼雪躺在我的腿上,任我将手伸进宽松的丝质睡袍抚摸她的美胸,脸上红红的尽是妩媚的熟妇风情。

我拨弄她挺拔的乳头,揉捏不大的椒乳,故作嫌弃的说道:“跟小荷的一比,你这个完全没法看了。”

希曼雪不以为忤,媚笑道:“可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总得吃些粗茶澹饭才好吧?我也觉得小荷的胸好美,她是山珍海味,我就是粗茶澹饭好了,反正你离不开我!”

“就你歪理多!”

我作势要解开她的扣子,希曼雪连忙按住,腻声求道:“张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出来的,两个孩子都还没睡呢,别乱来。”

让我不乱来,她却已经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握住了略微抬头的肉棒。

“你这么旦旦而伐,身体吃得消么?今天白天就做了两次吧?昨晚做了吗?

也做了?你这样下去身体要垮掉的,明天我让张姐炖点鸡汤甲鱼汤,给你补补身子。”

希曼雪的关心溢于言表,听我说昨天白天也没闲着,赶忙松开了握住肉棒的小手。

“田木生你还记得吧?对,就是他。他给了我一种中药,吃了之后很受用,目前来看没什么副作用,就是有时候感觉体力会有点跟不上。”

我忆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经历,冷静想想确实有些过于放纵了,而身体的锻炼完全没有,这样下去还真的不行。

“不行今晚就休息一晚上吧,冰冰下午刚做过,我一会儿得告诉她一声,让她别由着你。”

我把希曼雪按在沙发上不让她爬起来,捏弄乳头的力度明显加大,痛得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呻吟,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要忍也以后再说,每次看到你就想肏你,怎么肏都肏不够你这个老骚逼!”

炽热的情话直接击中希曼雪的理智,她一下子浑身酥软,再也不挣扎反抗,只是腻声说道:“坏儿子,总是想着欺负妈妈。”

南冰终于把孩子晃困了,蹑手蹑脚的抱着孩子上楼,继续哄孩子入睡。

萧沅荷刚把女儿从浴缸里拎出来,擦净身上的水珠,往客卧抱的时候正看见我在希曼雪耳边低语。

她摁住女儿想要四处的打量的小脑袋瓜儿,闪身进了卧室,迅速的带上了门,留下我和希曼雪在客厅亲热。

我以为这下子安全了,正要脱裤子让希曼雪给我口交,客卧的突然开了,小雨荇光着身子出现在门口,大声喊道:“文叔叔,雪奶奶,晚安!”

我和希曼雪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都有些错愕,不过还是下意识的了一声晚安。

萧沅荷被女儿吓得不轻,赶忙呵斥女儿去躺下别感冒了,过来带上了门,只留下关门瞬间她眼中一抹深邃的笑意。

希曼雪帮我褪下睡裤,随后将头枕在我的腿上,任我用勃起的阳具轻轻抽打她秀美的面颊。

火红的肉冠从她眼角的鱼尾纹划过,充满了生命力的性器官与岁月的痕迹近距离接触,强烈的心理暗示带给两人强烈的感官刺激。

浓重的男性气息随着希曼雪剧烈的娇喘冲进她的身体,澎湃的情欲在心中激荡,希曼雪就像依恋着人的狗,面色陶醉的磨蹭着坚挺的肉棒,表情淫荡而专注,迷醉又深情。

希曼雪握住阳具的根部,张开樱唇,缓慢而温柔的含入硕大的龟头,坚定的向下吞吐,慢慢的达到她的极限。

敏感的肉冠传来滑腻的触感,希曼雪轻咳了两声,呼吸有些急促,勉力将肉棒再吞入少许,再也无法寸进。

一丝唾液从她的嘴角垂下,拉出一条闪亮的细线。

下体传来阵阵快感,敏感的喉头因为恶心不断的包裹放开粗大的肉冠,这不是深喉,而是希曼雪强忍着不适努力吞入肉棒。

不是全身心的付出,不会有人愿意做出这样的动作,希曼雪拒绝了我的阻止,稍微抬了抬头,舒缓了一下不适感,又一次将肉棒全根吞入。

剧烈的刺激下,希曼雪口中发出干呕的声响,我有些后悔开始不应该表现出快感的样子来,这样她就不会遭受这种痛苦。

正自懊悔间,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张姐穿过厨房,打开了公用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因为背对着厨房,我无法看清身后的情况,电视的声音很小,无法完全掩盖希曼雪因为不适感发出的声音,又因为光线的原因,张姐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看清两个人的秘密。

我吓得一动不动,希曼雪却继续着刚才的动作,高大的沙发靠背给了她充分的信心相信张姐不会看到,我却担心,万一她要过来跟我聊聊人生谈谈理想,我和希曼雪的“不伦”

关系就彻底暴露了。

身后传来冲水声和关门声,脚步声响了几下又停止,片刻之后又响了起来,在我以为张姐要自己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张姐的话语声:“小文呐,晚上吃不吃点夜宵?噢,不吃那我可就躺下了。”

听到张姐关门的声音,我长舒了一口气,拉起已经因为呼吸不畅脸色不好的希曼雪,轻轻打了她一耳光,笑着骂道:“这么作践自己干嘛?不难受吗?”

希曼雪感受到了我的心疼,闭上眼一脸逆来顺受的样子,嘴上却说道:“你喜欢我就去做,谁让我是你的…你的老婊子呢!”

“你就这么喜欢当婊子啊?”

看希曼雪一脸陶醉的表情,我又反手给了她一耳光,她疼的一咧嘴,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变态的兴奋。

“你还真打呀!”

希曼雪幽怨的捶了我一拳,腻声说道:“当婊子有什么不好,好吃好穿还有大鸡巴肏,人家好喜欢当婊子呢不过只喜欢做你一个人的婊子。”

“我现在就把你这个老婊子就地正法,来,把屁股噘起来!让我嫖嫖你!”

希曼雪在我怀里媚声撒娇:“好哥哥,好爸爸,雪儿永远是你的婊子,是哥哥爸爸最骚最浪的老婊子,爸爸什么时候想肏,雪儿就让爸爸肏.不过今晚不在这里好不好?想叫都不敢叫,一点都不尽兴……”

“不在这里去哪里?难道去外面啊?”

我心中腹诽,这几天就在外面玩儿了,我都快忘记床上做爱什么感觉了。

“去外面干嘛?我带你去个地方!”

希曼雪说罢起身,毫不在意她裸露在外的酥胸春光乍泄,施施然的拉着我的手走向楼梯。

因为站姿的关系,希曼雪小巧玲珑的乳房显出了一丝轮廓,因为过小,她这样的年纪,双乳几乎没有下垂,只是乳肉有些绵软,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也有一番独特的魅力。

在我经历过的女人当中,萧沅荷的乳房是当之无愧的硕大,其次便是穆雪娇,南冰、程琳和苏恬姐妹的乳房虽各有特点,大小却相差无多,唯独希曼雪的乳房极小,平躺的时候甚至完全看不出双乳的轮廓。

爱她的妩媚风情,爱她的温柔可人,爱她的全心投入,也爱她的小小椒乳。

我并未因此而不喜,相反我很喜欢她这样的年纪还能有这样美好的身体,而这美好的身体又对我完全的敞开,任我予取予求。

并没有如我想象那样上楼梯,希曼雪推开通往地下车库的门,走下楼梯。

声控灯亮起,没有转向左边的车库,她推开右边的一道门,引我走了进去。

她找到开关,灯光亮起,眼前的场景并不是买房时房产介绍的储藏室严格来说,这里还是有一部分功能是储藏室的,只是还有一部分功能,出乎我的预料。

“这里原本应该是设计的储藏室和影音室,影音室却没有投入使用。”

希曼雪推开一扇厚重的铁门,向我介绍她的发现:“我给小王打过电话,据他说这房子是独立设计的,他们也不清楚。我看这里整体装修都完成了,便自作张,买了些家具和电器,简单布置了一下,平时可以看看电影,有需要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在这儿……”

下面的话不言自明,我把双眸滴水的熟妇搂在怀里狠狠的一个长吻,等到希曼雪浑身酥软的瘫坐在地把肉棒握在手中专心舔舐的时候,我才环顾四周,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

整个屋子至少有六十平,挑高至少有五米,房间墙壁被厚实的暗棕色皮革覆盖,房顶甚至做了更专业的声音处理。

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楼梯扶手坚固而厚重,同样经过了专门的处理。

视线所及处,无法看到音响设备,除了对面高墙上的大荧幕之外,别无他物。

房间布局简朴而有目的性,进门处是一个用栏杆挡住的高台,栏杆盘旋向下,两条宽敞的楼梯在入口处左右分开,在对面墙壁下面。

一圈加宽的棕色真皮沙发摆放在高台前,被四个茶几分成三组,因为弧形摆放的关系,沙发上的任意位置都能很容易的看到对面的大荧幕。

此刻的我正坐在右侧楼梯边上的沙发扶手上,希曼雪神情专注的吞吐着勃起的肉棒,发出淫靡的声响。

墙面上的大荧幕闪烁着屏保模式的画面,变幻的色彩和画面映出希曼雪成熟而妖娆的风情,我用右手勾住她的后脑,好让我在起身拿遥控器的时候保持插入的姿势。

希曼雪双手勾着我的腰,继续保持专注的吸吮。

我按下播放键,清晰的画面出现在大荧幕上,一位年轻的少妇正在镜头前自慰。

“嗯?”

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女子,我有些惊讶,随即便明白,这是婆媳两人的录像。

歪头看了一眼屏幕,希曼雪冲我妩媚一笑,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媚声道:“我把之前的录像都拷了过来,机子里都是我们娘俩的春宫戏,想看别的得重新调试…”

画面中的南冰满脸潮红,脸上荡漾着性欲的光辉,她紧闭着眼,嘴角轻轻扬起,呻吟声在喉管中徘徊,极度的喜悦袭上眉梢,脸上开始绽放幸福的笑容。

我的肉棒更加坚硬,希曼雪首当其冲,她站起身,双手支撑在我的腿上,腻声说道:“好哥哥,雪儿想要了。”

我抱住她的细腰,狠狠的拍了一下摆在我面前的丰润玉臀,厉声道:“骚货,你叫我什么?”

“大鸡巴哥哥?”

没有得到我的答,只换来一下更响亮的抽打,希曼雪痛苦的呻吟一声,脸上却露出兴奋的神情。

“好爸爸?大鸡巴爸爸?乖儿子?大鸡巴儿子……”

连续说了好几个称呼,都没有得到我肯定的答,希曼雪的屁股已经有些红肿,她明白我只是想要打她,便迎我的乐趣,变着花样的用不同的称呼叫我。

“妈妈的好儿子,大鸡巴老公,天天就想着欺负骚婊子的坏嫖客,就想着肏妈妈骚逼的坏儿子,啊,再打就真的要肿起来了!爸爸是嫌雪儿的屁股太小吗?



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希曼雪更是浑身颤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我站起身,按住赤身裸体的美妇人,硬的发疼的肉棒刺入淫水潺潺的蜜穴,一下到底。

“啊…哥哥的大鸡巴…肏死雪儿了…”

希曼雪勐的仰起头,低垂的秀发一下子甩到背上,又随着不断的抽查下身体的摇晃缓慢滑下。

我拉住她的肩部大力肏干,一次又一次的勐力冲击她成熟而多汁的下体,很快希曼雪就被肏得站立不稳,最终趴在了沙发上面,任我驰骋。

两个人的姿势已经从最初的后入变成由上而下,两瓣丰满的肉臀包裹住经过的肉棒,美丽的菊花上涂满了腻滑的体液。

看着不断翕动的菊花,我兴致大开,双手握住臀瓣用力掰开,涂满淫液的肉棒轻松刺入希曼雪的菊肛。

“呀!”

希曼雪从迷乱的性欲中抬起头来,肛门传来的不适感让她清醒了一些,她头幽怨的看着我的肉棒消失在自己绽放的菊花中,口中不自觉的呻吟着,说着完全听不清楚的呓语。

对希曼雪的身体,我已经轻车熟路,在准确的刺激下,希曼雪很快就从肛交的不适中脱离出来,获得了毫不逊于阴道性交的快感。

一直游离在高潮边缘的希曼雪在我的大礼肏干下,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好爸爸…大鸡巴爸爸…妈妈的好爸爸…妈妈的大鸡巴爸爸,雪儿要被你操死了!雪儿婊子被大鸡巴爸爸肏屁眼肏到了高潮,啊,来了,雪儿来了,来了,啊,大鸡巴爸…啊!”

希曼雪全身痉挛,一下一下地抽动,过了有一会儿,才悠长的呼出一口气,接着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我正要调笑她两句,上方的铁门吱吱开启,南冰探头,正迎上我的目光,她看着我笑道:“就猜到你们在这里了!”

“那你还来自投罗?”

我向她一勾手,让她快点下来,南冰却笑着说道:“咱们在这里玩,不叫小荷姐姐不好吧?”

“她都睡了吧?就算没睡我想也不会来的,还是……”

我想着自己印象中的萧沅荷,感觉她不是那种容易放得开的人,只是我的建议才说到一半,一道靓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南冰身旁。

“还是怎么样?”

萧沅荷语笑嫣然,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南冰关上门,拉着她的手一起往下走,边走边笑着说:“小荷姐姐可比你想的大方多了,我下楼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找你们呢!”

“我哪有……你瞎说!”

萧沅荷急忙辩解,南冰哪里管她,自顾说道:“都找了好几个地方了,还不好意思问我,告诉我说“你看到小海记得让他早点休息”,简直欲盖弥彰嘛!”

“哎呀,你好讨厌!”

萧沅荷伸手去呵南冰的痒,南冰闪身躲在我的身后,萧沅荷一下子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大美女,我笑着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正好你雪姐姐败下阵来,你来替她。”

南冰跪在沙发边上,扶着沾着自己婆婆爱液的肉棒,微笑着赔不是:“好姐姐,我帮你舔干净,让哥哥干你,你就原谅了我好不好?”

本来就是闺中调笑,萧沅荷被弄得不知所措,并不是真的生气,她一贯羞涩脸小,此刻更是无地自容,把脸埋在我的怀里便不肯抬头。

希曼雪早已坐在一旁,此刻正看着我微笑,见状冲我使了一个眼色,接着站起身,从后面抱住萧沅荷,用自己赤裸的身体磨蹭起羞赧的少妇。

萧沅荷年过三十,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已足够成熟来接受即将发生的一幕,唯一阻止她放开身心的,只是表面的一层羞耻心而已。

整个别墅的供暖效果非常好,中央空调的效率很高,穿着纤薄丝绸睡衣的萧沅荷很容易就感受到了身后女体的温度。

希曼雪成熟性感的身体传来诱人的触感,温热的呼吸更是不停的吹进萧沅荷的耳中,被她呼入肺中,融入到血脉里…南冰忘情的吞吐沾着自己婆婆淫水的肉棒,她的技巧越来越纯熟,带给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我勾起萧沅荷的嘴唇亲吻,舌头突破她的双唇,挑逗她的香舌。

被我吻的动情,萧沅荷原本撑在胸前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舌头积极的反应,灵巧的和我舌吻起来。

希曼雪没有遭到萧沅荷的拒绝,手上的动作渐渐大胆,不知道何时已经袭上了她丰硕的双乳。

吻到动情的我情不自禁的去抚摸萧沅荷的美乳,却被希曼雪的手挡在外面。

隔着她的手掌,我用力揉捏,惹来萧沅荷一阵阵的娇喘。

希曼雪隔着萧沅荷与我相视一笑,用口形无声的告诉我:“这么大!”

我连连点头,怪异的反应让萧沅荷从迷乱中清醒,她睁开眼正看见我奇怪的表情,一下子就领悟到了把她夹在当中的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她的脸更加潮红,羞意却减弱了很多,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放开我身道:“我也要摸摸姐姐的身子。”

双手袭胸,萧沅荷抓了个空,微小的椒乳远比视觉上难以掌握。

萧沅荷有些难为情,希曼雪倒是不以为意,她娇声笑道:“妹妹这么大的胸,难怪小海为你着迷呢!”

“哪里啊,他才不会!我觉得他更着迷姐姐呢!”

萧沅荷轻轻的摩挲着希曼雪的贫乳,语带讨好:“我觉得他更喜欢姐姐这样类型的…”

萧沅荷的睡衣被我褪下,露出下面曼妙的身材。

实际触摸过的希曼雪尚且被她胸型的完美惊艳到了,遑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南冰,年轻少妇吞吐到一半的肉棒含在嘴里忘记了动作,呆呆的看着两个白皙丰满的小兔子蹦了出来。

“真美!”

希曼雪由衷的感叹,她伸出双手,托住萧沅荷的丰乳轻轻掂了掂,艳羡的心情溢于言表:“我的和你一比真是天壤之别啊!”

南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做什么,她用力吸了一口肉棒,将上面的口水舔净,也附和着道:“长得大的人有很多,这样又大又美的真的很少!上天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上天是公平的,至少在这一点上如此。”

一直在欣赏眼前的活色生香,我此刻才插话,同时插入的,还有坚挺的阳具。

我扶起萧沅荷的一条腿让她踩在沙发上,从后面温柔的刺入她湿润的蜜穴,同时说道:“每个人都有独特的美,大或者小都是自然的奇迹,看起来都是美丽的。”

“那我也想要这样的美,不要平平的美……”

说完心中所愿,希曼雪也跪了下来,和自己的儿媳一起,一左一右含住萧沅荷的乳头。

萧沅荷被我从身后肏干,又被婆媳俩含住了乳头,尽管舒爽非常,仍然不连贯的说道:“姐姐…我也想要你这样的美,这样…好累人的!”

萧沅荷的蜜穴紧实火热,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婆媳的加入和刺激变的更加敏感,没多久就大声呻吟起来,即便如此,她仍旧不忘将身体向前,为婆媳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婆媳俩将头靠在沙发上,颈椎得到了休息,因为姿势上更容易用力,更是对萧沅荷体贴行为的应。

“啊…哥哥…小荷好开心…好舒服…要被肏死了…”

原本一直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声释放出来,萧沅荷终于浪叫起来。

“肏死你这个小母狗!”

我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被我撞击得有些发红的美臀,用言语刺激萧沅荷的欲望:“肏死你这个小骚货!”

“喔…我是母狗,我是骚货!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我是哥哥的小骚货…”

临近高潮的萧沅荷大声的响应着我的辱骂,脏话给她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心理刺激,快感如潮而至。

“呵呵,你要是母狗的话,那我们娘俩不成了吃奶的小狗了吗?”

希曼雪吐出少妇肿胀充血的乳头,吃吃笑道:“好爸爸,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这个母狗妈妈吧!”

“呀!”

萧沅荷明显被这样的禁忌刺激得不行,呻吟声骤然加剧,身体也剧烈的摇晃起来。

“妈妈,骚妈妈,爸爸的大鸡巴要肏我们三条母狗呢!”

希曼雪注意到了萧沅荷的变化,言语更加无忌,自己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情不自禁的抚摸起自己来。

南冰的手伸到了婆婆的腿间,熟练的找到了她的敏感点,爱抚起来。

蜜穴被袭,希曼雪再次含住萧沅荷的乳头,只是喘息声中多了一缕缕的呻吟。

婆媳二人相互爱抚对方,萧沅荷则已经来到了快乐的巅峰。

“哥哥…大鸡巴…小荷要死了…啊…死了…啊…来了!”

萧沅荷的高潮来得剧烈而迅捷,她浑身剧烈颤抖,抽搐着扑到沙发上,轻轻地抽动,享受高潮的余韵。

正在追逐射精的快感,我拉过南冰,让她来承接我狂野的欲火。

年轻的少妇趴在萧沅荷背上,被我从身后大力肏干,她大声的呻吟着,时不时的舔舐萧沅荷后背上斑驳的汗渍。

希曼雪抱住萧沅荷的肩膀,抚慰犹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妇。

还没等萧沅荷恢复过来,南冰便被我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冰儿要被肏死了…妈妈…婆婆…冰儿要被爸爸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

“今天怎么这么厉害,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希曼雪有些惊讶于儿媳的不堪挞伐,轻轻抚摸我的膝盖,腻声道:“爸爸射给冰儿吧!看你都把她肏成什么样了!”

将南冰送上高潮之后,我又奋力的抽插了十几下,就到了射精的边缘。

被我最后的冲刺又带来一次高潮,南冰没有得到预期中我的射精,她过头来,正看到我拉住希曼雪,狰狞的肉棒正插在她口中突突怒射。

希曼雪呛了一下,一丝精液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她张开嘴,让我看乳白的精液在粉色香舌的挑动下轻轻晃动。

看我满意的点头,希曼雪正要咽下,却被我用眼色制止。

她领会了我的意思,挪了一下身子,将口中的精液喂给自己的儿媳妇。

南冰温婉的笑了一下,跪坐在婆婆身边,接过了她喂给自己的精液。

萧沅荷看着这妖艳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是没吃过我的精液,但像这样从别的女人口中接过来,对她来说真的很异想天开。

希曼雪试探了一下,看萧沅荷并未反对,便凑过去,将自己口中的精液喂一些给萧沅荷。

萧沅荷生涩的和希曼雪亲吻在一起,当两个人分开时,一条亮白色的精液在两个人唇间慢慢拉长拉断,淫靡至极。

勾住南冰的下巴,把三个女人的脸贴在一起。

希曼雪识趣的把已经残留不多的精液舔到舌尖,让我看到乳白色的液体在红唇中间滚动。

南冰有样学样,萧沅荷则看南冰也作出了类似的动作后才尝试着做了起来。

希曼雪居右,萧沅荷居中,南冰巨左,三女跪在我的身前,面颊紧贴在一起,三条舌头慢慢接近,最后靠一起,同时舔到已经软垂的龟头上。

三女口中的精液大部分已被咽下,小部分掺和着口水顺着嘴角留下,看起来诱人之极。

三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跪在我的面前,争相舔弄渐渐抬头的肉棒,强烈的视觉刺激再次勾起了我的情欲,原以为今晚再也无力再战的我雄风再起。

我躺倒在沙发上,萧沅荷和南冰刚刚高潮,希曼雪却已经看了半天的春宫,她急不可耐的跨坐到我的脸上,口中娇声央求:“好爸爸,舔舔雪儿的骚逼!”

“呀!”

臀部被打,希曼雪惊叫一声,随后呻吟声便响了起来:“哦,好儿子,舔的妈妈好爽,妈妈好开心,喔,好儿子,好爸爸,大鸡巴哥哥……”

萧沅荷和南冰趴在我的双腿中间,时而舔吸肉棒,时候彼此亲吻,两女玩的正开心,听见希曼雪的胡乱呻吟,都是好笑不已。

“骚婆婆的年纪很尴尬呢,当妈妈太小,当女儿当妹妹又太大,当老婆吧,正好!”

“雪姨还不快叫老公!”

“呀,讨厌!”

不知道被谁用手指袭击了肛门,希曼雪过头娇嗔一声,浪声说道:“他是…你们的老公,不当我儿…子就要当我爸爸,我可不会做他老婆,喔,好舒服,好哥哥,舔的好舒服!”

春宵苦短,因为之前已经做过一次,我没打算投入过多的时间到前戏上。

感觉差不多了,我便让希曼雪躺在沙发上,萧沅荷和南冰一左一右抱住她的双腿,而我则拥着两个美丽的年轻少妇,开始肏干熟透的美妇人。

宛若成熟的蜜桃,希曼雪的下体早已汁液淋漓,肉棒进出之际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

两女不约而同的舔吸我的乳头,同时用手抚摸希曼雪的乳房。

三女婉转呻吟,娇媚非常,带给我极强的快感,体验到了帝王般的享受。

某一次抽插过于用力,肉棒拔了出来,南冰低头久含在了嘴里。

希曼雪证实最关键的时刻,焦急的哀求,直到叫了几声“好姐姐”、“好妈妈”,南冰才肯遂了她的心……最后,我将精液射在三女的脸上、头发上,才算结束这香艳而荒唐的一夜。

经过了这一夜,萧沅荷再也不避忌在婆媳面前和我亲热,而婆媳俩,则和萧沅荷一起,组成我生活的重要部分。

我无法奢望更多,不能指望萧沅荷融入她们,就像我不能指望婆媳俩像苏恬姐妹俩一定心连心一样。

女人之间永远横着一道墙,亲如姐妹尚且会有隔阂,遑论原本便是陌路的人。

我只希望她们能够维持表面的和睦,这样我便不会那么累,因为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有厄运降临,我必须做好准备。

脑海中荡起旧日的记忆,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那个给了我灵魂和希望的女子,那副临死前忧伤而决绝的面容,还有那一段颠沛流离自我放逐的岁月…快乐罕至,苦难相随。

第三十一章渔舟唱晚几个人在影音室昏天黑地,半夜时分才各各屋。

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我躺在床上,明明困倦非常却毫无睡意。

南冰去书房看过了儿子,爬上床钻进我的怀里,不一会儿便甜甜的睡着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安稳,内心里似乎有极大的隐忧,朦胧睡去,感觉没多久,便被手机铃声吵醒。

楼上空无一人,我拿起手机,显示的是田木生的号码。

之前我找了他很多次,一直联系不上,不是关机就是不接电话,现在终于肯打给我了。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别他妈提了,我都要郁闷死了!”

田木生牢骚了一句,也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股份的事情我考虑了一下,你还是别参与了,有别的好项目了我告诉你,咱们一起干。我又进了一批好材料,这几天就能出来一批药,我自己留下一部分,剩下的都给你留着,不便宜那帮孙子了。”

“你打电话过来就这事儿?”

“哎,怎么说呢,”

田木生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是见面再说吧,我这两天难得有空,你在哪儿呢,我下午去找你。”

“肏,我没在北京。”

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多了。

“你不老实在北京猫着,跑哪儿得瑟去了?”

“天津!”

我学着天津人的语调,却说得不伦不类。

“肏,那可巧了,我也在天津呢!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

不想让田木生知道婆媳俩的住所,我随便扯了两句,和他约好了见面的地方,这才起床。

楼下空无一人,餐桌上放着几个盖着的盘子,我一一打开,是几个炝拌菜。

因为萧沅荷来做客,原本就很不错的早餐更加丰盛,从中可见希曼雪的心思。

“锅里还热着汤呢!”

南冰推门进来,看我拿起一张油饼正吃着,赶忙用大碗给我盛了一碗汤,洒了一点盐,端到我的面前,笑着说道:“张姐不知道小荷姐姐的口味,没敢放太多盐,这汤我和婆婆喝着正好,你喝起来估计得澹一些。”

我喝了一口,果然味道正好。

因为是北方人,又当过兵吃过大锅饭,我口比较重,跟婆媳俩这样的南方人在一起,很多时候都吃不到一起去。

不过希曼雪冰雪聪明,特地为我做了很多精致可口的小咸菜,做一些我爱吃的菜的时候,也会刻意的迎我的口味。

我问南冰怎么一大早就没人了,南冰笑着解释说两个孩子醒的早,因为怕吵醒我,希曼雪便带着两个孩子到外面熘达;张姐天没亮就起来了,准备好早餐后拿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锄头、叉子,把院子里的花园彻底翻了一遍,现在正在浇水,准备种些蔬菜,两女则帮她打下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南冰进屋取水,帮我盛了汤就忘了这一茬,没一会儿萧沅荷推门进来,看见两个人坐在餐桌边,便释然一笑,说道:“我说呢,怎么端水端了这么久,原来是伺候老爷吃饭呢!”

南冰被她说的不好意思,耳朵红了起来。

我伸手去拉萧沅荷,笑着说道:“就你话多!你也过来陪老爷我吃饭!”

“哈哈哈!”

萧沅荷笑着从我身边绕过,不让我抓住她,说道:“臣妾还得去种菜呢,可没时间陪老爷您!”

我走到盥洗池旁边,拍打了一下萧沅荷的屁股,端起水盆。

宽大的橙色运动服遮住了萧沅荷曼妙的身体,唯有手上传来的触感才最真实的反映她的真实面目。

南冰收拾着碗筷,萧沅荷跑到门口帮我把住门,我端着水走出来,正碰见希曼雪抱着孙子领着小雨荇走进院里。

相比萧沅荷的遮掩,希曼雪无疑要敢穿得多,她戴着澹蓝色的平光镜,亮闪闪的金丝边框恰好遮住了眼角细细的鱼尾纹;微卷的秀发自然散落在肩上,两个大大的钻石耳坠时隐时现;上身一件火红的V领衬衫,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大片前胸;腿上穿着一条乳白色的修身长裤和澹褐色的平跟瓢鞋,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匀称修长的纤细美腿。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平坦的胸部,尽管有内衣的帮衬,看起来还是明显要小得多,同样的衣服如果萧沅荷穿起来,V领的最低处就能看到紧紧的乳沟了。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没人猜得到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只会把她当成一个新婚未久的年轻辣妈。

不知道是挽留逝去青春的最后疯狂,还是要珍惜第二春的难得时光,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希曼雪的打扮风格越来越年轻化,某些时候敢穿的程度,甚至比自己的儿媳妇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相比之下,南冰穿的简单得多,一件长身的澹绿色蝙蝠衫,腿上一条黑色紧身裤,脚上一双浅色高跟,看着颇有邻家少妇的感觉。

南冰日渐成熟,风格自然朝着沉稳的方向发展,因为她需要告诉别人她很成熟;希曼雪则不同,她的年龄已经让她无需向谁证明自己的成熟,她更需证明的是她仍旧年轻,仍旧美丽,仍旧可以为悦己者容。

实际上,四十几岁的女人并不能算老,尤其对希曼雪这样生活优渥保养得当的美女来说。

只不过经历了诸多的生活巨变,从高处被打落尘间,她需要时间来恢复,这一点上,婆媳两人甚至萧沅荷都莫不如此。

惊叹于希曼雪的美丽,我的动作有些凝滞,萧沅荷起到好处的出声提醒,避免了我的尴尬。

她关上门,对我说道:“快把水端过去,张姐要栽苗了。”

张姐累的满头大汗,她放下锄头,用水瓢舀了大半下儿水,自己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才在挖好的坑里浇上水,接着把已经在屋里培养好的辣椒苗、茄子苗栽进地里。

“现在就栽苗,不用扣膜么?”

“呀,你还懂这个呢?”

对于我的问题,张姐很惊讶,她解释道:“这里天气暖和,今年冬天走的晚,不然早就可以种了。扣膜那是东北的做法,那边早晚温度太低,容易冻坏秧苗。”

小雨荇马上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她对这种涉及到土和水的活动异常的感兴趣,有样学样的跟着栽起菜来。

和三女打过招呼,告诉她们约了朋友见面。

希曼雪帮我取来钱包和车钥匙,萧沅荷叮嘱我开车注意安全,南冰则拉着我的手让我早点来。

因为路况不熟,我开着导航来到了田木生说的地方。

这是一片巨大的工业园,田木生的厂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规模并不大,设备却很先进,环境也相当整洁。

我把车停在门口,给田木生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他就开车出来,让我坐上他的车,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他对这一片很熟,很快就到了一处停满了各色游艇的码头。

两人把车停好,又走了很远一段距离,来到一艘豪华游艇前。

掏出钥匙打开挡在面前的锁链,两人登上游艇,我四处看了一圈,笑道:“你小子挺会享受的啊?这得花不少钱吧?”

“这么贵的东西新的我可买不起!”

田木生倒是坦诚,直接说道:“这是一个朋友的,出海玩淹死了人,人家有钱犯忌讳,低价出手,我觉得挺划算的就买了下来。怎么样,不错吧?”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买,你就不犯忌讳?”

我抚摸着驾驶席上的实木装饰,笑着骂道:“你就不怕哪天开出去把自己淹死?”

“怕个球!我太姥爷是靠盗墓起的家,犯忌讳我就生不出来了。”

田木生满不在乎的发动引擎,驾驶游艇缓缓驶离码头。

“你还有太姥爷呢?你会排辈分么?开的这么小心谨慎,你刚买没多久吧?



我看田木生的动作小心谨慎,问出了心中所想。

田木生的答印证了我的猜测,我把他推到一旁,问清他想去的地方,熟练的驾驶起来。

他看得愣愣地,大声叫道:“我就肏了,你个孙子一下子有钱了不说,还会开这玩意儿?在哪儿学的?”

“肏,这是秘密!”

“滚你妈蛋的秘密,老子今天就是要跟你谈秘密的!”

船很快到了地方,这是一片布满了砺石的海滩,荒无人烟,除了一个简易打起的监测站外,光秃秃的别无长物。

田木生放下船锚,从酒柜里翻出两个杯子两瓶茅台,拉着我坐下,把杯满上之后,二话不说自己先干了一个。

“你他妈还给我来这一出!”

硬着头皮跟了一个,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咽喉延伸到小腹,我拦住田木生不让他继续倒酒,骂道:“你他妈有事儿说事儿,上来先干二两,谁他妈教你的?



“肏,你喝不喝随便,我不喝我心里的话说不出来。”

田木生夺过酒瓶,再次倒满,一饮而尽。

船上有一些花生米之类的佐酒菜,我拿起一些倒在一次性纸盘里,田木生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又喝了一杯酒。

将近一斤烈酒下肚,酒劲很快涌了上来,田木生眼睛瞪的通红,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你懂血型么?”

“嗯!”

被他说的莫名其妙,我稀里煳涂的摇头,表示不懂。

“我是A型血,我媳妇是型血,而我的孩子是O型血!”

田木生近乎咆哮的说出自己心中的隐秘,我却满脸困惑,除了心中隐约所感之外,完全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这孩子不是我亲生的!”

“我肏!”

虽然预感到了,但听到这样的事实我还是被惊到了:“徐莹胆子够大的啊,竟然还要生下来。”

“我也想说,“田木生锤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道:“那次找你喝酒,我就是从大夫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儿,但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最后不了了之。”

“这些天我就花钱找人买了一些监控设备,我要找出来这个人到底是谁,给我戴绿帽子不说,还想让我养他的野种!”

田木生的声音渐渐转低,最后几不可闻:“可我没想到,真没想到啊,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我按了按他的肩膀,正想说几句安慰的话,田木生突然咆哮起来:“你能信吗?我跟你说你能信吗?那孩子不是我的…”

我正要说我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田木生接下来的话再次让我惊呆:“那孩子不是我的,可他和我的亲子关系度却超过了9%!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看到我的表情,田木生很满意,他惨笑着说道:“是的,我也不敢相信,所以我这几天又去医院做了检测,结果昨天出来的…”

“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却流着我们家的血脉;和我血型不符,却和我有着极高的亲子关系…”

田木生大声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声色凄厉,悲苦至极:“我知道我没出息,没能耐,可就算这样,就算他对我完全失望了,他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啊!他想找什么样女人找不到,为什么要碰我的老婆。”

田木生嚎啕大哭,泣不成声,拿起酒瓶要喝却发现是空的,愤怒的摔了出去。

白瓷的酒瓶砸到舷窗上摔得粉碎,散落一地的碎片。

我默默的把另一瓶酒打开递给他,任他发泄咆哮,等到他最后发泄够了瘫坐在地上,我才安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想想怎么处理,有什么打算吗?”

“我没什么打算!”

田木生抹了一把脸,带着哭腔说道:“我打算多弄点钱出来,齐妍怀孕了,是我的种,我要好好照顾她们娘俩。”

我默然点头,经历了这样的人伦惨剧,没人可以坦然处之,田木生这样已经算很不错了。

“现在想起来,很多不理的事情就有了理的解释。”

田木生冷静了下来,说道:“这事儿可能好几年前就有了,一直就有蛛丝马迹,我也感觉到了异常。只是我根本没往那地方想谁能想到啊?那是我…”

田木生完全无法说出口,无力的垂下头,表情扭曲,痛苦不已。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一直粗枝大叶的男人,我起身到酒柜里又拿了两瓶酒,给他倒上一杯,陪他静静的喝酒。

“我年轻,贪玩不懂事儿,那两年徐莹总和我吵架。她越闹,我就越不想家,然后就包了齐妍…”

田木生断断续续的述说着往事,酒精冲不澹他的痛苦,却冲澹了他的怒气,他的语调越来越低,最后呼呼的睡了过去。

海风拂面,我站在船尾,一口喝光杯中的白酒,然后将酒杯用力的扔向大海。

“你说了你的秘密,我也说说我的吧!”

借着酒意,面对着碧海蓝天,我平静的说道:“那年我在部队里,执行任务的时候,失手打死了一名人质。上级领导要处分我,我不服气,一怒之下退伍离开了部队。我没直接家,而是随便上了一辆往北开的长途汽车,到一个地方就下来看看,只要方向没错,就浑浑噩噩的走到哪儿算哪儿。”

就像说着别人的故事,我语调平和,述说着自己从来不与人言的隐秘过去:“有一天在一个小县城的一间宾馆门口,几个地痞调戏一个女人,门口站了一群人看热闹却没人管。要不是其中一个痞子挡住了门不让人进出,我也没打算管这个闲事。”

“被逼无奈英雄救了美,然后那女的问我该怎么谢我,我告诉她我还没吃午饭,她要有心请我吃顿饭就行了。“她说她叫宣岚,从国外来的,看看老父母,没想到遇到了这些人。为了留着路费家,我已经好几天都没吃饱饭了,吃饭的样子就有些急,她就问我想不想临时找份工作,她说她还要在当地呆一段时间,需要有人保护,看我不像是坏人,就想雇我保护她给她当保镖。”

“当时我没什么目标,手头又缺钱,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她。每天五,最后结算的时候按天数算每天再给五十。”

“之后那几个小痞子来报复,都被我打跑了,她很满意,对我更加信任,两个人的交流也就多了起来。她知道了我是特种兵,知道我不只是会打架,知道了我的遭遇,知道了我的精神状态,然后她就问我,想不想赚钱?”

“怎么会不想呢?谁不想有钱,谁不想衣食无忧?不是为了让自己过的更好,我怎么可能去当兵,怎么可能自愿加入特种部队还那么刻苦的训练?”

“她要给我一份工作,先给我一万,事情完成后会有奖金,具体数目比一万只多不少。”

“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只是因为要出国,我的身份是不允许的。她毫不介意,告诉我先家安置好,其余的她能搞定。”

“随后她给了我一万和一部手机,告诉我等她的电话,就离开了。我拿着钱家,见到了了父母。虽然他们无法接受我受处分离开部队的现实,但还是宽容的原谅了我。”

“很快就接到她的电话,安置好父母后,我到她说的地方取了包裹,里面签证护照机票样样俱全,最神奇的是,这一切都没有用到我本人出面,这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飞机在欧洲的一个私人机场降落,很快我就看到了一袭红色长裙的她,还是那么美丽。她年纪其实已经不小,看着三十多岁,其实已经四十多了。”

“很快我就加入了一个组织,严格来说这时候我是加入了一个任务。这个组织的其他人都很不相信我,可能因为他们都是欧洲人的缘故,但宣岚没有,她一直和他们强调,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份信赖,我坚持了下来,没有因为被怀疑而离开。”

“这个任务很复杂,每个环节都不允许出错,我最开始的任务是在一个游艇聚乐部做侍童,借此接近一位华裔英国官员,取得他的信任后得到一份至关重要的文件。”

“特种兵的训练和自身的天赋让我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拿到了他们需要的东西。我的能力得到了认可,我得到的信任也越来越多。”

“后来我才知道,如果不是宣岚力保,那之后我就已经被灭口了。没有莫名其妙的死在欧洲,我得到了这个组织的信任,成为其中的一员,并在其后的多次任务中表现出色,赢得了相当的信任。”

“这个组织成立的时间并不久,创立者死后,接任的是他的儿子,一个二十九岁的溷血儿。他很有魅力,有组织才能,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是个非常优秀的继承者。”

“那时候我才知道宣岚是创立者的妻子,继承者的母亲,所以她才能这么大程度的影响他的决定,才能保我不死。在随后的一系列任务当中,我赢得了整个组织领导层的信赖,渐渐的成为组织的核心成员,开始参与一些重要的大事。”

“这个组织是一个刺杀机构,成员大多来自于欧美,最初是为了反抗恐怖义成立的,要任务是针对恐怖行为进行调查核实,通过与当地政府作的形式防止恐怖义攻击的发生。只是到了现任首领的手里,组织的性质开始发生变化,他们不再只是调查和窃取情报,而是调查之后直接进行惩罚工作。”

“这个组织吸纳了很多优秀的间谍和特工加入,而后很多退伍兵也加入成为了惩罚者。到这个时候,组织的性质就已经变了,开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到我加入的时候,整个组织已经分化为两个派别,一个是保守派,认为还是过去的模式最好,一个是激进派,认为当前的力度还不够。”

“整个组织的急剧膨胀带来了经费来源上的巨大困难,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首领决定重启一个已经搁置许久的计划。这个计划的重要程度关系到整个组织的生死存亡,因此在共同的目标下,两派暂时放下分歧,协力完成这个任务。”

“虽然过程略微有些曲折,不过计划还是圆满完成了。只是因为彼此的不信任,两个派系的人将成果关键部分一分为二,保存在两个派系的重要人物手里。



“最后,激进派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偷袭了保守派的要核心成员。作为保守派最有威望的人,更作为保存成果的关键人物,宣岚成为了众矢之的。一片腥风血雨中,我带着她突出重围,却被组织中一直保持着中立的电脑高手暗算了。



“原来整个任务成果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为程序,一部分为操作程序需要的相关要素。本来出于安全考虑,程序是由他和其他四个组织外的电脑高手同时分工编写,但他竟然通过自己的天赋,逆向出了程序剩余的部分,这样一来,他手中缺的,就是宣岚手中的东西了。”

“我当时不知道是什么让他那么铤而走险,想在两个派系的争夺中渔翁得利,现在我才能理解,他面临了多么大的诱惑!”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轻而易举的成功让他彻底的膨胀了。确实,他已经胜券在握,却没有料到宣岚的反应。”

“宣岚用自己的生命给我制造了反击的机会,弥留之际,她告诉了我她掌握的相关信息,然后将那个程序交给我,告诉我去开始新的生活,替她好好的活下去…”

“那之后我开始了逃亡,两个组织不遗余力的找我,还有很多其他的势力追踪着这个任务成果。两年多的时间,我在一个又一个城市之间不停的逃亡,过着野狗一样的生活。你能想象一头狼放在羊群里是多么的明显和不协调么?一个亚洲人在欧洲东躲西藏,难度可想而知,我不敢出入有监控的地方,也不敢使用银行卡,不敢使用电话,完全变成了一个生活在现实中却又与现实完全脱节的人。”

“一次受伤后,我逃到芬兰边境,伤口开始恶化,我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决定放弃,放弃对宣岚的承诺,把手上的东西交出去,这样我才有获得新生的机会。”

“我步行了一天一夜,在茫茫的白雪中彻底迷了路,找不到城市的灯火,我以为我再也没有了活的希望。特种兵高强度的训练带给我远超常人的体能,此刻却也消耗殆尽。最绝望的时候我才开始后悔,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来及的去做,那么多的人没来得及给他们一个拥抱,那么多的想法没有去实现…”

“我开始眷恋生命,开始留恋这一切,我不想死,不想死在荒山野岭,最后成为野狼的晚餐。我的毅力终究到达了极限,伤口和寒冷终于击垮了我。”

“那一瞬间,我感觉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舒适…”

“再次醒来,我才发现已经被人救起,这个叫鲍勃的男人在深山里猎熊,遇到了晕倒的我。当时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用他的话来说,能活过来简直就是奇迹。”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被追杀过,想来当时大雪封山,鲍勃又带我翻过了国境线,彻底掐断了两派人士追捕我的线。死里逃生之后,养伤的同时,我开始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的人生。那段时光是我最安逸的时候,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读书,我有大把的时间充实自己,也慢慢的懂得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

“半年多的时间转瞬即逝,我终于决定开启这个完全改变了我人生的东西,这让我大吃一惊。组织窃取了一笔钱款,原计划是用于组织发展壮大的,这笔钱目前在全世界数千万个账户里不停的游走,没有这个程序钱不会停止流动,而光有这个程序钱只会短时间内在组织设定的某个慈善基金里短暂停留半小时,随后则会开始继续流动。想要提取这笔钱,需要程序让钱汇集,又需要相应的印鉴、资料和慈善基金的法程序来将钱提取出来。”

“这么让人大费周章的一定不会是小数,而当我尝试着用程序将钱短暂汇集的时候,眼前的数字还是让我无法澹然。”

“九十五亿美元!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普通人对钱的概念,几乎代表着一切。如果是之前的我,很难不会因此而疯狂,幸运的是有了这三年多的缓冲,我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

“我将钱全部提取出来,注入到基金会的账户中,将基金会委托鲍勃管理,自己拿着一小部分国,实现宣岚的愿望。”

“她是一个充满了智慧的女人,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的儿子太优秀,以至于她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然后良知和理性又都无时无刻不在鞭打她的灵魂,告诉她组织这样发展下去迟早会和他们反对的恐怖组织一样,成为新的恐怖组织。”

“我无法评价她,她的世界远比我丰富,但我尊重她,我尊重这个给了我人生和方向的女人,所以我会按照她的愿望生活下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不让她的死变得没有意义。”

我无声哽咽,泪流满面,那个温柔的聪慧的女人,那个始终信任我觉得我值得拯救的女人,那个为我挡了一颗子弹给了我崭新生活的女人,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她说的话:“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活下去,小文,替我活下去,做我想做而没有做到的事,做我要做却没有做好的事…”

“你哭啥呢!”

我沉浸在往事中不可自拔,田木生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我睁开眼,他踉跄的起身,强作笑颜:“我都没哭,你有啥好哭的?别他妈哭了,我还没死呢!行了,洗洗脸,咱们去吧,我还得赶北京呢。”

两个人在他工厂门口分开,他把游艇钥匙留给了我,说他要去一段日子,我喜欢可以自己开出去玩。

到家里,已是过午时分,客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张姐听见声响推门出来,见到是我来,便问我吃了没,要为我准备午饭。

婉拒了她的好意,我对付吃了几口剩饭,填饱了肚子,不想吵醒南冰,就在楼下沙发上坐下休息。

忆是一件很累人的事,这段往事除了鲍勃是当事人之外,我不曾和任何人说起,今天不是借着酒劲并且田木生把这么隐秘的丑闻告诉了我,我想我不会下决心说出来的。

没有完全释放,但确实轻松不少,坐了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接近自己,我蓦然睁眼,凌厉的眼神扫视前方,找威胁所在,同时全身绷紧,随时起身毙敌。

我很快放松下来,眼前的小女孩儿正拿着一根柳条,对着我跃跃欲试。

小雨荇被我突然露出的狰狞神情吓得不轻,但她还是故作镇定,给了我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我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赶紧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笑着道:“你想干嘛?”

“哈哈!”

小女孩这才放松下来,大声笑着说:“叔叔你刚才好吓人!我本来想膈肢你的。”

听到说话声,萧沅荷从卧室走出来,呵斥女儿:“不是告诉你不要吵醒叔叔吗?怎么这么不懂事!”

“没事儿,我也睡的差不多了。”

小女孩儿刚才就被我吓的够呛,现在又被妈妈呵斥,已经噘着嘴要哭了,我赶忙打圆场,问道:“其他人呢?”

萧沅荷笑着坐下来没说话,顺着她的眼神,我看到婆媳俩正抱着孩子下楼。

希曼雪给我倒了杯水,笑道:“你睡的那么香,还一身的酒气,我们都没敢吵醒你。”

“生子搞了个游艇,带我去转了转,又一起喝了点酒!”

“嗯,以后喝酒可别开车了,不行打车来,或者打个电话,让冰冰去替你开来!”

希曼雪不失慈母本色,拧了个毛巾给我擦脸。

萧沅荷观察着希曼雪的一举一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对这个虽然保养不错却已年近半的女人情有独钟了。

她的神情我看在眼里却并未放在心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希曼雪不可复制,萧沅荷也一样。

“游艇!”

南冰抱着孩子坐在窗边,好奇的问道:“那得不少钱呢吧?听说那东西都得是私人定制的,普通人根本买不起。”

“妈妈,游艇是不是船啊!”

小雨荇坐在母亲怀里仰着脖子好奇的问:“长这么大,我都没坐过船呢。”

她的话把大家逗乐了,希曼雪坐过去,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道:“你才多大?”

萧沅荷也笑着说道:“你将来有的是机会的,不是刚坐过飞机了吗?以后会有机会坐船的!”

“说起来,”

我从裤兜里掏出钥匙:“他把船留给我了,要不我们出去玩玩?”

希曼雪笑着摇头,南冰不置可否,萧沅荷却有些意动,我看在眼里,便问南冰:“平南能去么?”

南冰微笑道:“没事儿的,别吹到风就没事。”

希曼雪也笑道:“想去就去吧,我在家照顾孩子就行。”

“不行,要去就都去!”

南冰没问题,我就肯定不会丢下希曼雪。

我既然做了决定,希曼雪也不再反对,她只是笑着点头,看我的样子温婉如玉,神色温和。

游艇上的各色用具一应具全,只是没有什么新鲜的食物,我让张姐准备了一些烧烤的食材,又另外买了一些吃的喝的,就算是准备妥当了。

临行前,萧沅荷偷偷问我,要不要叫上穆雪娇和程琳,我犹豫了一下,我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让希曼雪婆媳俩见到萧沅荷之外的女人,毕竟相比萧沅荷来说,穆雪娇母女俩根本就无足轻重。

最后我还是同意了,因为萧沅荷说人多热闹些,她说的时候可能没多想,我却一下子就想多了,婆媳,母女,在一张床上,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刺激异常。

显然明白了我的歪心,萧沅荷脸一红,轻轻推了我一把,笑骂道:“就你坏心眼多!”

上了车,我告诉婆媳俩,萧沅荷的小姨和表妹也在天津,叫上她们一起出来玩。

希曼雪和南冰冰雪聪明,这个时候叫上两个女人,哪里会单纯?希曼雪坐在副驾,目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没敢与她对视,我发动车子,前往程琳的学校去接母女俩。

夕阳西下,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一起。

较为年长的女子穿着一袭黑色长裙,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宽大的墨镜遮住大半边脸,看不清具体的模样;年轻女孩则穿着件绿色T恤和浅色修身牛仔裤,看起来青春靓丽,充满朝气。

这样两个大美女站在一起,自然吸引了周围很多人的目光。

我把车停下,两女坐进后座,我还能感到无数道含义不同的目光射来。

萧沅荷应该在电话里就已经介绍过了基本情况,所以看到希曼雪婆媳俩,母女俩并没有感到意外。

让人意外的是我预想到的尴尬场景并没有出现,小雨荇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她明显对这个姨奶和小姨充满了好感,一见面就说个不停,充满童真的话语很快便惹得大家开心不已,很快便冲散了初次见面的尴尬。

游艇聚乐部的工作人员见多识广,几女拖家带口年龄各异又都戴着墨镜,因此并未惹起广泛注意。

验过凭证,在侍童的协助下登上游艇,等游艇离岸,几女才表现出一直压抑的惊叹。

游艇非常豪华,如果自己订制的话,这样的一艘游艇一个亿是怎么都不够的。

只是都是惊叹,几个女人的表现也不尽相同。

希曼雪毕竟见多识广,有些惊讶,却也不以为然。

南冰也见过不少世面,因此略微有些惊呆,表现也在情理当中。

萧沅荷则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澹然,并没有被满眼的豪奢惊倒。

穆雪娇适当的表现出了年龄带来的沉稳,压抑住了内心的向往和艳羡。

程琳的表现和大家又不一样,最开始表现的很是惊奇,但马上就安静下来,刻意表现出一副澹然处之的样子来。

小雨荇的表现则非常夸张,上上下下的跑来跑去,看看这里看看那里,不时传来惊叫声,不知道又发现了什么。

希曼雪明显没想到我竟然还会驾驶游艇,她走到我身边,满眼都是爱慕的看着我。

她穿了一身浅紫色的吊带纱裙和同样颜色的披肩,脚上一双黑色平跟凉鞋,就那么斜斜的靠坐着,尽显熟女媚态。

南冰抱着孩子去了下层,萧沅荷追着女儿跑来跑去,剩下一男三女相对无言,颇有些尴尬。

好在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上午停船的地方,这里两边都是陡峭的山崖,将中间的深水围成一个僻静的港湾。

我没有着急将船驶入,而是停留在广阔的海面上,观看夕阳西下的美景。

金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随着波浪的起伏闪烁不住。

远处不知是何处,一座八角亭被阳光照得金光闪闪,恍若蓬莱仙境。

..希曼雪轻声吟道:“美景在目,美色当前。悠然自得,乐而忘忧!”

我轻轻摇头,叹道:“快乐罕至,苦难相随。忘不掉,即便忘掉了,也不是就没有了…”

希曼雪微微点头,靠在我的怀里,品味这一刻的安宁。

小雨荇在下层大喊,叫姨姥和小姨下去看她的新发现。

母女二人一离开,希曼雪就抬起头,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道:“你说是不是我多心了?”

“我怎么感觉这娘俩怪怪的呢…”未完待续第三十二章落霞孤鹜夕阳的余晖渐渐远去,彷佛一处开关被按下,天地间一下子安静了,只留下倦鸟归林时阵阵响起的喧哗。

我把船驶进水湾,把船锚放下,继续和希曼雪讨论之前的话题。

“嗯?你说她们奇怪,哪里怪了?”

希曼雪摇了摇头,展颜一笑,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船,普通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失态的。这个穆…”

“穆雪娇。”

“对,穆雪娇,她的表现就有些出乎预料,她的女儿表现得更不常理。”

希曼雪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能我多心了,怎么总把人往不好的地方想呢!”

“呵呵,这也没什么,毕竟初次见面,还不怎么熟悉。”

我把小艇放下,说话间忽然想起来她们的渊源,便笑道:“说起来,我认识这个穆雪娇和认识你们娘俩还是在同一天呢!你说这也算是缘分了吧?”

希曼雪面带讶色,惊奇道:“你是说,她也…也卖过身?”

我点点头,说道:“嗯,但她和你们还不一样,有个词儿叫殊途同归,你们这样的应该是殊归同途。”

希曼雪被我逗乐,轻轻的推了我一把,笑道:“你还挺能琢磨,哪儿学的新词儿?”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把要带上岸的东西整理好,几个人都是妇孺,我当仁不让的当起了苦力,把几个箱子搬上了小艇,带到了岸边。

这是一块浅滩,一大片乱石中间有一块平坦的空地,约有二十米方圆,没有大风浪的话足够几个人活动了。

这里四周除了海水就是陡崖,极为安静,置身其中,颇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

把东西安置好,再分批把众人载到岸上,我累得满头大汗。

看我这样辛苦,萧沅荷笑着摇头,希曼雪则低声娇嗔,怪我没事儿瞎折腾,在家呆着多好。

我讪笑着不置可否,她却也没再深说,个中曲直她并非不懂,只是看我这样劳累,心中不舍而已。

自家知自家事,这段时间来我沉湎于床笫之欢,身体完全靠药顶着,早就没有了之前的体能和敏捷性,我心中暗自警惕,却很快就被眼前的艳色吸引,将那股警惕抛诸脑后。

我躺在一边休息,萧沅荷和南冰看管着孩子,希曼雪则和穆雪娇母女一起整理带上岸的食物材料。

动作起伏间,几女曼妙的身材尽览无余,希曼雪气质独特韵味浓郁,举手投足间满满的高贵风范,即便是再粗俗的事情,在她手下也变得雅致和澹然。

穆雪娇风情万种,眉宇间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蛊惑的美丽,一颦一笑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媚人的风情,配上性感的装束,惹人之极。

相比两位熟女,最年轻的程琳也最为靓丽,细腰长腿无时无刻不提醒我,这是一个青春气息无比蓬勃的美丽少女,而她时刻都愿意迎接我的临幸,给我美好的享受和欢愉。

“琳琳,把那个递给我。琳琳!想什么呢?”

“哦…嗯?啊!这个啊,给!”

不知道为什么,程琳有些心不在焉,穆雪娇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休息的差不多,走到场地中间,我把木炭火炉拿出来开始生火,毕竟这些脏活累活是我分内当为的。

炉火渐渐炽热,驱走了海风带来的寒意,几女坐在折迭桌边,吃着我做的烤肉,几杯红酒下肚,有些沉闷的气氛终于热络起来。

“姐姐你看着真年轻,你不说我都看不出来,还以为你得比我小呢!”

穆雪娇和希曼雪碰了下杯,语带恭维,希曼雪笑着应,说道:“可别逗我,都快五十了,老太婆了,和你们年轻人不能比了。”

萧沅荷笑着反驳:“雪姐姐快别自谦了,咱俩往人堆里一站,真不好说谁比谁年轻。”

几女笑着看我,我连忙点头,说道:“那确实,曼雪比小荷敢穿多了,不看眼角的鱼尾纹,肯定都以为小荷是当妈的,曼雪是大姑娘。”

众人都把眼光投向希曼雪,怕她因为我的直白生气,哪知道希曼雪浑不在意,却是出乎她们的意料。

几人的表现被我看在眼里,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只有我和她明白,希曼雪早过了不惑之年,已经有些知天命的意味了,对这些年轻女人的敏感话题并不在意,倒是因为我第一次在人前这样称呼她而有些尴尬,毕竟她的年纪做我的母亲也差不多了。

“小荷是模特身材,标准的衣服架子,什么衣服穿起来都那么好看。”

希曼雪莞尔一笑,夸起了萧沅荷:“哪像我啊,不狠狠打扮都不敢出门,这鱼尾纹扑多少粉都盖不住呢!”

“雪姨,你看着一点都不老!不过确实没有妈妈漂亮!哈哈!”

小雨荇终于解了馋,腾出嘴来,做出最终评价。

众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萧沅荷哭笑不得的拿过一串鱼丸塞给她,笑骂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吃你的,大人说话不许插嘴!”

“人家说的是事实嘛!”

即便是嘴里嚼着东西,小雨荇仍旧不甘心的反驳,南冰附和着她,说道:“雨荇的妈妈确实最漂亮,以后要多穿一些漂亮衣服,这么好的身材不能浪费了,你说对不对呀雨荇?”

“嗯,嗯!”

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女孩仍旧不忘用点头来表示赞同,众人又被她逗得前仰后。

海滩,晚风,烧烤,红酒,这些很吸引人,但这并不是今晚的旋律。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内心的羞赧,炽热的炉火映照在众人脸上,那一抹晕红显得暧昧而又晦涩。

把小雨荇和平南哄睡,萧沅荷笑着拒绝了我的邀请,悄声说道:“婆媳母女一起玩,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两个孩子醒了也得有人照顾。你上下船注意安全。



同来的南冰被她直白的话语造了个大红脸,我笑着点头,和南冰驾着小艇返岸边。

希曼雪和穆雪娇两人又喝了一瓶红酒,此刻已经微醺,看我们上岸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我走过去,坐在两个美丽的熟女中间,伸开双臂。

希曼雪毫不犹豫的就扑进我的怀里,脸色艳红,满是羞涩,眼中却有着无比坚定的热情和爱意。

穆雪娇迟疑的看了女儿一眼,才慢慢的靠在我的身上,若即若离,很快又软了下来,任我抚摸揉捏。

对面的程琳低着头,看不清脸色,我不再看她,笑着问希曼雪:“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希曼雪越过我,看了一眼希曼雪,又看了一眼程琳,笑着说道:“我们就聊人生了,要及时行乐,不能到老了什么都留不下,后悔就晚了…”

“说的也对。”

我点点头,把希曼雪按到身下,笑道:“快让我乐乐!”

“哎呀!”

希曼雪娇嗔一声,乖巧的跪在沙地上,将我的短裤褪下,伸手握住勃起的肉棒,慢慢的含在嘴里,口中品咂不停,啧啧有声。

母女俩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都有些不知所措。

希曼雪抬头给了南冰一个眼色,南冰嘴角一动,忍住了笑意,却跪了下来,从我腿边爬进来,伏在我的腿上,和婆婆一起服侍肉棒。

婆媳二人同欢已久,彼此早有默契,此时在外人面前,有了争奇斗艳的心思,表现得就更加积极动。

希曼雪口中含着龟头,双手背到身后脱去肩上的披风,整个动作勾魂夺魄,丰满的臀部被黑色长裙包裹,流露出曼妙的线条,引得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轻轻拍打。

南冰钻到我的胯下,含住一颗睾丸不停吸过,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等我转过眼神来和她对视,就看见她眼中满满的春情和讨好的媚态。

希曼雪撩起裙摆,露出雪白的丰臀和黑色的蕾丝内裤。

我勾住裤袋,勐地松开,“啪嗒”

一声响起,打在她的腰间,更似打在在场四女的心头。

希曼雪闷哼一声,她伸手握住湿滑的肉棒轻轻撸弄,口中呻吟着说道:“好哥哥,雪儿好疼…”

“你叫我什么?”

我语声低沉,出声的同时一巴掌结实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道鲜红的掌印一下子出现在雪白的丰臀上。

希曼雪“啊”

的一声轻叫,我手上湿润,这一下打的确实有些重了。

我正有些心疼,想要安慰一下希曼雪,她却腻声叫道:“好…”

我知道她是故意触怒我,想换来更重的惩罚,便继续伸手抽打她的美臀。

希曼雪连胜尖叫,很快两片臀瓣便被我打得通红,这还是第一下打得太狠了,接下来我都没敢太用力的结果。

再也下不去手,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继续这种禁忌游戏,却没了之前的狠心。

希曼雪却勐地抬头,眼中除了迷离的情欲和炽热的迷恋,竟然还有一丝坚决和乞求!我看得不明所以,希曼雪浪叫着提醒我:“好爸爸,惩罚雪儿吧,雪儿不乖,雪儿又骚又贱,雪儿是个骚婆婆,带着儿媳妇卖逼。雪儿是小海爸爸的贱女儿。雪儿以后只给爸爸一个人肏,雪儿是爸爸一个人的婊子。”

这种语言上的游戏以前玩过不止一次,但从来不像这一次这样刺激,我明白这不仅是因为幕天席地,更因为旁边有了看客,不再是只有婆媳俩和我的私密场了。

我仍旧舍不得用力,只是象征性的拍打希曼雪含着肉棒处鼓起的脸颊,饶是如此,一会儿过后,她的脸也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南冰在下面舔得更为卖力,即便是婆婆的口水顺着肉棒流下,她也毫不在意,依旧不停的抚慰春囊,带给我无边的快感。

婆媳如此卖力,没有让母女闲着的道理,我的手早已经伸进了穆雪娇的衣内,捉住她的美乳揉搓不停。

被婆媳俩的淫浪刺激得不行,穆雪娇很快就闭上眼呻吟了起来。

对面的程琳面红耳赤,双腿夹紧在那里扭来扭去,只是头仍旧垂着,看不清面容。

我抬起腿伸进她的腿间,距离下体尚有一段距离,我不便起身,正要出声让她向前,年轻的女孩却早已心领神会。

她解开裤带,任牛仔裤滑下,身体向前挪动,湿热的触感便从我的脚尖传来,弥漫全身。

穆雪娇抬起头,正看到女儿双手抱着我的脚躺在椅背上轻声呻吟,她知道我正在用脚揉搓她女儿全身最柔软也最私密的部位。

她神色一黯,随即媚笑着将脸凑到我面前,伸出香舌任我品咂。

母女婆媳皆是人间角色,此刻并蒂花开,我根本无法再忍。

“去,好好伺候你婆婆!”

我站起身,命令南冰去伺候希曼雪,根本没有移动身体,转身就将肉棒插进了穆雪娇还穿着内裤的身体里。

她的蜜穴已经泥泞不堪,早就做好了迎接恩宠的准备,被我一下全根进入,穆雪娇压抑许久的浪叫声骤然响起。

“喔…好鸡巴!好硬!太舒服了!喔,又到底了!”

从最开始,母女二人就不在状态,穆雪娇显得心事重重,程琳则情绪不高,或许是被包养的新鲜劲儿过了,享受过权利之后,却没想到尽义务这么不容易。

直到此刻,穆雪娇才算全身心投入进来,在我的肏干下展现出来最真实也最诱人的一面。

她的双腿缠在我的腰间,搭在折迭桌上,随着我的抽插肏干,带动折迭桌来晃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随之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希曼雪依偎在我身边,和我口舌相接,也是闭目呻吟不停,只因南冰正在她的身下吸舔她的蜜穴,淫水潺潺,全都流进了儿媳的口中。

程琳看我们四人玩在一处,下意识的走了过来,走到身边看到母亲被我肏得面部扭曲,尽管已经不是初次,却仍有些神情复杂。

和萧沅荷一起,她可能没有压力,毕竟在她心目中我是“姐夫”,此刻和希曼雪婆媳一起服侍我,她心里可能有些无法接受吧!看了她一眼,我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却毫不在意,唇舌带着希曼雪的唾液,吻在了程琳的小嘴上。

“唔!”

略微挣扎了一下,程琳还是乖巧的伸出了舌头,任我吸吮舔吸品咂。

她的裤子早已脱下,上衣被我掀起,胸罩也被我一把扯下。

我不停的肏干着她的母亲,手上粗暴的揉搓她的嫩乳,口中品尝着她美味的香舌,而旁边还有一堆婆媳在虚凤假凰彼此抚慰,这一切都让我兴发如狂,肏干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身体素质有限,不想第一次草草了事,我拔出了肉棒,将程琳按在折迭桌上,慢慢脱去粉红色的内裤,平复了一下尿意,这才将带着她母亲淫水的阳具插进她年轻的身体。

内裤挂在膝盖处,不上不下,却正好束缚住年轻的肉体。

程琳双腿紧闭,青春少女的紧窄与众不同,和熟女那种动的夹紧不同,这种紧窄更多的来自于肉体的本能。

肉棒在少女的腿间进进出出,粉红的臀缝微微翕动,宛若婴儿的小嘴,爱煞旁人。

我不自禁的用小指粘了一点淫液抹在上面,轻轻勾入,引来身下女子阵阵娇啼。

“姐夫…不要…啊…好深…姐夫…”

“你叫我什么?”

“啊?”

程琳看到了之前我抽打希曼雪的过程,她有些害怕的问道:“姐夫…啊…你…你想我…叫…叫你…啊…什么…”

“我刚肏过你妈妈,你说你该叫我什么?”

说着话,我看向穆雪娇。

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闻言正转头看我,看到我探的眼神,她脸上一窘,认命的闭上眼睛。

“爸…你是我爸…只有我爸才能…肏…我妈,妈妈…我叫姐…夫爸爸…你说好不好…”

程琳侧着头,看着闭上眼睛的母亲,她的呼吸随着我的每一下肏干断断续续,剧烈的快感之下,很快就语不成声。

没有应女儿的问题,穆雪娇爬起身,将丰满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上浪声道:“好老公,你肏了我的女儿,你就是她的爸爸了,你可要轻点肏你的乖女儿呀!”

穆雪娇久在欢场,和女儿一起她只是放不开,并不是她没有手段。

她对我的吸引力在哪儿她心知肚明,没有了女儿单凭她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想要吸引我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她能这么快就认清现实,并放下脸面来利用女儿固宠,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不过我并不在意,不同于与希曼雪婆媳和苏恬姐妹先钱后情的变化,和母女俩更多的是利益交换,我对她们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更不会在意她们的想法和感受。

或许相处久了,我会比现在更重视她们,但到此刻为止,她们仅仅是我包养的一对能带给我禁忌刺激的母女,仅此而已,而穆雪娇能这么快融入角色,我乐得坐享其成。

程琳被母亲的话刺激得浑身一颤,直接便高潮了。

本来年轻女子便是身体最吸引人,满足了对年轻肉体的渴望,我正好借此机会舒缓一下射精的尿意。

婆媳两人在一旁彼此抚慰,此刻正渐入佳境。

南冰趴在椅子上,被希曼雪用一根细嫩的旱黄瓜缓慢抽插,腿间粉红的媚肉随之不停翻转,进出间不断带出白滑的体液,看样子已经高潮过了。

希曼雪抽插着儿媳的蜜穴,自己也没闲着,一根剩下的细长茄子被她塞进下体,随着抽插儿媳的节奏缓慢进出,也勾出了汩汩淫浆。

看我过来,希曼雪抬起头,不再舔吸儿媳的菊肛,而是柔顺的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将上面属于母女二人的体液舔净。

此刻我想起萧沅荷的话,体液或许是别人的,但身体却是自己爱的人的,有什么脏的呢?几下舔舐干净,希曼雪眉眼含春,冲我腻声道:“好儿子,肏一下妈妈好不好?你看冰儿都高潮了,我还差一点…”

“你个老骚逼!”

我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语声轻薄,眼中却颇为愧疚。

希曼雪不以为意,继续道:“茄子总是不如儿子的大鸡巴,不够硬,也不够烫,插进来也不解痒,好难受…”

“叫我什么?”

把希曼雪按倒在地,将她身上缠成一条的长裙推到头上,束缚住她的双手,坚挺的肉棒全根进入,我大声喝问:“知不知道该叫我什么?”

“好爸爸,爹爹,雪儿的亲爹,亲达达,大鸡巴爹爹,大鸡巴达达…”

听着希曼雪叫出了新花样,我兴致更浓,进出更快,希曼雪则更加毫无顾忌,各种淫词浪语脏话方言纷纷出口,实实在在的给母女二人上了一堂生动的叫床课。

我深知希曼雪此番是有意为之,要为和母女二人相处融洽打下良好基础,否则就算她床笫之间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正因如此,对这个全心全意为我考虑周全的熟媚女人,我的爱意便越来越强,越来越在乎,反映到行动上,便是越来越快的抽插,越来越体贴温柔的姿势。

希曼雪的配完全不同于南冰萧沅荷,母女二人更是无法与之相比。

她的动作永远带有一种强烈的绝望感,似乎每一次都是她最后一次欢好、每一下肏干都是最后一次被我的肉棒进入一样。

她的迎坚决而有力,位置准确而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严重让人心生厌恶,又不会过于被动而让人觉得无趣,每一次都在最适的位置以最舒服的角度迎接我的抽插,带给彼此最强烈的快感。

那种因为心与心相通带来的身体上的极度契,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体会过的。

这基于两人的信任和心心相通,得益于她成熟的心态、丰富的人生阅历和与众不同的人生观,最后与她熟透的身体和强烈的欲望融起来,才形成了这种得天独厚的性爱方式。

很多人无法相信某些女人貌不惊人却追求者众,就是因为他们忽略了这些女人可能具备的内媚,这种独特的韵味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幸具备的,这需要阅历,需要智慧,需要身体,更需要激发的条件。

我很幸运,或许希曼雪原本并不是这样的女子,但遇到了我,或者说我们彼此相遇了,才会激发出她这样的潜质,这是我的福分,也是我和她彼此深爱结出的硕果。

南冰和穆雪娇凑了过来,依偎在我身旁,轻轻抚摸我已经汗流浃背的身体。

尽管已经高潮两次,希曼雪仍旧不忘南冰,尽显她眼中的大妇风范,她大声浪叫着攀上第三次高潮,却在昏沉过去之前喊道:“好爸爸,别射在里面,留给冰儿!”

我在希曼雪的身上驰骋的时间最长,因为我爱她爱的发狂,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吃下去,因此才将她肏得高潮了三次还不舍得离开。

原本我是打算射在她身体里的,但是她与南冰荣损与共,我对南冰也有一份感情,不忍让她在今天这样的场里受到冷落,便听从了希曼雪的建议。

将南冰拉过来趴在希曼雪身上,我拔出已经箭在弦上的肉棒,快速插入,继续肏干起来。

虽然并不强烈,但之前在婆婆的刺激下,南冰已经高潮了一次,此刻被我按在身下,很快便全身瘫软,迅速进入了状态。

射精前急速的肏干和硬度温度均已达到极限的肉棒,带给南冰的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加上之前的活春宫,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并不晚,甚至在我射精之前,她就已经胡言乱语的到了高潮。

“啊,好爸爸…骚公公…肏死冰儿了…冰儿要怀上公公…的孩子……”

她最后这句话刺激得我一激灵,浑身酥麻,剧烈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开来,一股浓稠的精液蓬勃而出,将她的身体彻底填满。

南冰被这番剧烈的快感冲击得彻底昏晕过去,趴伏在希曼雪的身上,雪白的肌肤片片晕红,满是欢愉的痕迹,充满了情欲的诱惑。

“也不早了,收拾收拾船上去吧?”

希曼雪爱怜的轻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儿媳,动作轻柔,与刚才的放荡不羁完全截然相反,满脸的慈祥和长者风范。

我有些意犹未尽,但身体明显已经吃不消了,小腿肚子突突直跳,就算有药撑着,体能也不足以让我在这么一番忙碌之后再和四个女人梅开二度。

我点点头,几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将东西放上小艇,到了游艇上。

游艇的卧室共有三个,两个孩子各占了一间,剩下的一间安排给了穆雪娇母女。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我到萧沅荷的房间,听到开门的响声,萧沅荷坐起来,拉开被子让我钻进被窝。

“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晃悠悠的。”

夜色下,萧沅荷的脸庞有些模煳,她澹笑说道:“长这么大第一次在船上过夜,挺新鲜的。”

两个人的对话可能吵到了小雨荇,她翻了下身,不知道呢喃了两句什么,又接着睡了,只剩下两个大人虚惊一场。

“小姨和琳琳今天怪怪的,”

萧沅荷依偎进我的怀里,压低了声音说道:“琳琳那么单纯的孩子,今天看着心事重重的,游艇这么好玩又有面子的事情,她竟然都没有用手机拍照平时买件新衣服逛个专卖店都要拍照片发个朋友圈的。”

“嗯?”

本来希曼雪说起这个我还觉得是她女人本性发作,萧沅荷再说起来,这个理由就说不通了,那就说明真的有点不常。

我的脑海中突然泛起一股不安,感觉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应该注意却没有注意到,这种不安愈发强烈,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情。

“明天找机会你问问她吧!”

想不通的事情干脆不去想,我的脑力应付不来这么复杂的事情,把问题丢给萧沅荷,一股深沉的疲惫涌上心头,我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煳煳中,有人在叫我:“小海,醒醒,快醒醒!”

我的眼皮像灌了铅,根本无法张开,那声音似远似近,飘飘忽忽,听起来像是希曼雪,却又似乎不是,只是继续说道:“小海,快醒醒,这里不安全!”

“什么…什么不安全?我在哪儿呢?”

“小海,快醒醒,有危险!”

“你是…你是岚姐?”

我心中大喜,喊道:“岚姐你来了,你来看我了!”

“小海,快醒醒,快醒醒!”

那声音渐渐清晰,真的是岚姐的声音,可是却越来越小,最后微不可闻。

“岚姐,岚姐你别走!”

我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抓住。

一股温热的真实触感从额头传入,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梦中。

我勐地睁开双眼,正看到小雨荇趴在我旁边,她小声说道:“叔叔你又瞪眼睛,不过这次我不害怕了。叔叔你刚才做噩梦了吗?”

我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然后小声问道:“你怎么不睡觉?”

“我想上厕所…”

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是我不敢去,我怕有鲨鱼从厕所那里爬上来…”

“不会的,叔叔保护你。”

我拍拍她的头,微笑着说道:“叔叔陪你去好不好?”

看来萧沅荷确实睡得晚,这会儿竟然没有被吵醒,我蹑手蹑脚的抱着小女孩出门,轻轻带上了卧室门,然后才领着她去上厕所。

一声微不可察的细响传进耳中,我毫不犹豫的将小女孩塞进洗手间,低声道:“在这里呆着别动。”

小雨荇被我突然表现出的冷酷和威严吓得一愣,嘴巴一抽,马上就要哭出声来。

我连忙捂住她的小嘴,有些后悔自己的表现,低声哄到:“你乖乖的等叔叔来,叔叔给你买一套喜羊羊的玩偶!”

小女孩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委屈的神情立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大人的表情,坚定而郑重的点头。

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我猫腰前行,用极快的速度绕到游艇楼梯后面,打开通向底层仓库的门,然后穿过仓库,从装卸通道绕后船后。

澹澹的月色下,几道身影正借助绳爬上船舷,有两个人已经爬上了船,手中端着黑黝黝的家伙蹲伏在那里,为同伴警戒。

我心中一沉,第一反应是遇上了海盗,随即想到这里是中国近海,不可能有这种身手的海盗。

再联想到这些人的姿势身手,还有手中的武器,我心中一凉,明白这次没法轻易脱身了。

一,二,三…六,共计六个人。

我的心再往下沉,这样的人两个已经是我的极限,竟然有六个。

再看六个人的默契程度,这是一支成熟的战术小队,彼此照应相互配,除非有人落单,否则我一个人都拿不下。

对方来者不善,出动这样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挤切/P>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一直追我的K组雇佣的,我只知道,一旦正面冲突,在这些人面前,我毫无还手之力。

我有心一走了之,船舱底部有潜水设备,想悄无声息的离开不是没有机会。

这个念头一瞬间强大起来,带给我非常强烈的诱惑,这几个女人算什么?只有要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一个女人的形象浮现在眼前,她的表情渐渐清晰,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强烈的羞愧和悔意冲进我的脑海,将自私的念头彻底击碎,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希曼雪,已经失去了宣岚,我不能再失去希曼雪!我要照顾萧沅荷,我答应了小女孩要去找她,我不能言而无信!六个人分成三组,开始游艇。

我所处的位置正是游艇后部,两个人弯腰而行,缓慢的朝我这边走来。

没法再犹豫了,握紧了刚才顺手拿起的三根烤肉铁签,全身蓄力,在第一个人转过身发现前的一瞬间,我勐然窜起,手中铁签瞄准他的下颌,贯穿而入。

当先这人被我用铁签破脑,呃啊两声瞬间毙命,他的同伴反应迅速,闷闷的枪声瞬间响起,打在甲上乒乓作响。

“噗噗”

两声,射向我的子弹被身前的尸体挡住,我正要前冲,拿下眼前这人,面前枪声突变,变成了没有消音器的手枪声。

他拔出手枪提醒同伴而不是用步话机提醒,这超乎我的预料,而换枪的短暂瞬间,给了我接近他的机会。

我蹂身而上,一手托起手枪枪管,同时五指半屈,使出浑身劲力戳在他咽喉上。

他的反应只慢了一点点,如果不是他想要换枪示警,我根本没有机会拿下他。

枪声巨响,他的四名同伴片刻即至,我再次心中犹豫要不要这时跳海逃跑。

还未等我作出决定,密集的枪声响起,剩余四人站在高处,朝我开始不停射击。

被一发流弹击中腿部,预想中的流血场面没有出现,强烈的酥麻瞬间涌至大脑,我摇晃着坐倒在地,眼中四人朝我跑来,却纷纷倒下,而这便是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被一股剧烈的恶臭呛醒,我睁开眼,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

我脑袋涨涨的,有些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只是直觉上感觉到危险,想要站起来。

“别动。”

声音澹澹的,浓重的俄语口音,一把巨大的蝰蛇手枪顶在我的额头,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我认命的躺倒在地,闭上眼睛,苦笑着说道:“托尼,怎么会是你。”

“我运气比较好吧。”

我不用睁眼都能想象得到他歪头耸肩的样子,对于他我太熟悉了,我睁开眼,左右看了看,问道:“这几个不是你的人?”

几个人被近距离一击毙命,枪枪爆头,甲上血迹斑斑,红的白的铺了一地,饶是我见惯不惊,看着仍然有点反胃。

“不是,不过看起来很有来头,看起来你的麻烦不止我一个。”

我苦笑摇头:“我知道这一天早晚得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那毕竟是一个无法想象的数字。”

托尼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只是仍未放松警惕,他注视着我,说道:“看起来你这段时间过得不错。”

“她们…”

我压抑住关切的情绪,表现出澹然的样子,问道:“还活着吧?”

“活着。”

看到我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样子,托尼笑了笑,说道:“有一个被打晕了,剩下几个被关在一起。再和你谈谈之前,我不会杀她们。”

如果他一直窥伺在侧,那么我为了几个女人没有立刻逃离,恐怕早就被他看在眼里,那么我的遮掩也就毫无意义了。

想到这儿,我连忙说道:“那个小女孩还在洗手间里…”

“抱出来了。”

托尼摇摇头,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文,你变得软弱了,以前的你毫无弱点,而现在,你不堪一击。”

我苦笑默认,沉默片刻,问道:“你说要和我谈谈?我们还有的谈?”

“当然。”

“你想要钱?”

托尼点头。

“你和谁一起来的?”

“有一个黑客,技术分部的。”

托尼后退了一点,靠在船舷上,说道:“组织也不放心,你懂的。”

“你要多少钱?”

“不多,一半就好。”

“呵呵,确实不多…”

“确实不多。你的命,值这些钱。”

“你怎么和组织交待?”

“同来的有六组,十二个人,能找到你,算是我运气不错。”

托尼缓缓说道:“拿了你的钱我就远走高飞,没什么交待不交待的。”

“你是说我给你一半的钱,然后我被组织继续追杀。你远走高飞,我亡命天涯?”

我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你是不用脑子还是觉得我太好骗?与其那样,你不如杀了我,你得不到钱,我也乐得解脱!”

“我考虑的很清楚了,你也不傻,但我说过,你现在有弱点了,你不堪一击。”

托尼站起身,拉开船舱的门,随即哭喊声响起,他扯着一个女子出来,将她推倒在我身边。

女子跌倒在满地的红白脑浆上,极度的恐惧在她的脸上汇聚,扭曲了她原本美丽的面容,此刻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南冰。

她惊恐的看着自己沾满了脑浆的双手,终于到达极限,吓得晕了过去。

“一半,你不同意,我就杀人。”

托尼的冷血和直接我早有体会,他真的手撕过四岁的幼童,我相信只要我说个不字,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看着南冰如花似玉的面颊贴在污秽的血迹上,眼前闪过一幅幅两人相处的画面,我明白我再也没有了斗争的本钱。

“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垂头丧气,为自己的屈服感到耻辱:“但没办法现在给你,你也知道,想变现需要基金会的支持,而基金会在欧洲…”

“这不是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

托尼依旧冷酷,语气却兴奋起来:“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去欧洲。”

“这几个人的问题也需要解决,我要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想要干什么。”

“这也很简单。”

托尼拿出一部手机递给我,说道:“你们船上有人通风报信,这些人就是通过定位这部手机找到你的。如果不是他们,我也没这么好运能找到你。”

“竟然…竟然是她?”

第三十三章他日趋庭眼前的手机,赫然便是程琳的苹果6G本iphone手机。

我接过手机,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升起来。

我待她一家不薄,却没想到会被她出卖,只是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驱使她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做出如此决定的。

“五天前,监视赫尔辛基的技术人员截获了一封发往北京的邮件,里面提到了你的中文名字,组织由此确定了你已经不在芬兰,因此派人来到中国,追查你的踪迹。”

托尼说起整件事情的经过:“发邮件的人叫周静,通过追踪她在国内的人际关系我们找到了她的丈夫,然后根据她的活动范围,分别进行监视。”

“我非常幸运,被分到监视她的咖啡馆周边。真的是好运气,我看到一些人乔装打扮在监视一栋楼,通过窃听他们的电话,我发现他们在找一个叫做苏恬的女人。他们提到,这个女人被一个身手异乎常的人所救,最后出现,就是在这栋楼里。”

“监控画面拍到了这个女人,却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相貌,但我却知道这个人是谁。知道你在这栋楼里,我顺藤摸瓜,找到你就不难了。找到售楼处,拿到你的电话,理所当然的,你应用了组织的技术,无法定位也无法追踪。”

“我没法守在那里,只能继续窃听那些人。今天早些时候,他们突然撤离了监视的人员,我发觉异常,抓了其中一人,逼问出原因。原来他们接到消息,有人告密说知道你在哪里。”

“接下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听着托尼的叙述,看着手中的手机,我心头翻起滔天巨浪。

果然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静发给朋友的一封邮件引来了K组,而我和苏恬早就引起了别人得注意,程琳的告密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有丰富的反侦察反追踪经验,但我身边的人没有,当我一次次的为身边的人铤而走险时,我也将自己置入了危险的境地。

再联想一下眼前的局面,我不由苦笑,心中暗道:“岚姐,想做一个对身边人负责任的人,真的很难。”

事已至此,我再怎么怨天尤人也于事无补,如何度过眼前的危局,才是我的首要任务。

打开手机,翻到短信页面,几条短信寥寥数语,“我能你要找的那对儿婆媳的信息”,“我们在XX游艇俱乐部,我见到婆媳了”,“我们的经纬度是…”。

程琳的动机暂且不论,对方如何将希曼雪婆媳和我联系起来的,真的是匪夷所思。

将昏迷的南冰抱进怀里,我对托尼说道:“放了她们,我跟你去欧洲。”

托尼哈哈大笑,说道:“文,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幼稚?明知道你在意这几个女人,我怎么可能扔掉自己最大的筹码?只要她们还在我的手里,你就不会轻举妄动,否则再被你跑掉,我去哪儿找你?我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所以,别动歪脑筋了,她们要和我们一起走!”

“技术分部的那个黑客怎么办?”

我知道再无机会,却仍不肯放弃,找可能的契机自救,否则即便我给了他钱,我一样会死。

“不管他了。”

托尼也不废话,扔给我一个一次性封条,说道:“把自己捆上,我们启程去欧洲。”

我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去,多说无益,如今动权都在他的手里,我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托尼将我带到船舱内,希曼雪和程琳尚且清醒,只是嘴唇被胶带贴住,无法出声。

用眼神无声的告诉希曼雪不要慌张,我会救她,希曼雪看懂了我的意思,她剧烈的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恳求和绝望,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告诉我放弃她,不要为了她冒险。

正如我不会放弃她一样,我知道她愿意为我牺牲自己,只是我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真那样的话,我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托尼发动游艇,海岸渐渐消失在月色之中,我看着眼前诸女,心中感慨万千。

前一刻还动情欢愉春光无限,此刻就已血流遍地历经生死。

托尼用南冰测试出了这些女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毫无顾忌的要挟我,因为他掌握了我最大的弱点。

我不是没有机会独自逃跑,以我的身手,即便是被绑缚住双手,我也有逃跑的机会。

心里那个本能的声音仍在不停地呼喊,忘掉她们,忘掉美丽的婆媳和母女,只要还有这些财富,哪里找不到这样的甚至更好的女人?活下去,活下去,不要为了无谓的事情牺牲自己的生命!但人性的那部分却一直在告诉我,如果不能坚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真的有脸那样苟活于世?我怎么对得起岚姐对我的信任和托付?游艇驶入公海,又走了很久,天色将明,晨曦微露,一架银白色的两栖飞机出现在视野里。

飞机的驾驶员和托尼长得很像,冲托尼点点头,便依次把诸女带上飞机,最后才是托尼押着我上了飞机。

这是一架座中型飞机,外部曲线流畅优美,内部装饰高档豪华,多用于洲际航行和商旅接送。

这样的飞机价格不菲,托尼不可能具备这种财力,而组织的飞机他也不敢用,想来不是租的就是偷的。

托尼把我和几女分开控制,他把我单独安置在后仓,时刻保持着对我的最高威胁。

在一起相处过那么久,他对我知根知底,即便是我绑缚着双手,他也不肯靠近我身边半米以内,我们都心知肚明,彼此都是富含剧毒的蛇,随时可以致人死地。

飞机很快起飞,洒满了燃油的游艇被托尼一枪点燃。

冲天而起的火光中,飞机冲入云端,将如梦似幻的一段美好时光甩在身后。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飞了多久,飞机在一处水面上降落,一艘不起眼的渔船停泊在那里。

将几女带上渔船,托尼和船说了几句什么,又返到飞机上,而后飞机再次起飞,又飞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一处私人机场降落。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和几女交流的机会,只能耳闻几女隐约的哭啼之声,目视她们绝望的眼神和灰败的神情。

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她们是无辜的!多灾多难的希曼雪婆媳,苦尽甘来的萧沅荷母女,我原本指望带给她们更好的生活,没想到却将她们牵扯进了一个更深更大的漩涡。

天色渐沉,夜色中我被押上一辆SUV,远处闪烁的广告牌告诉我,这里正是拉普兰省的首府,罗瓦涅米。

托尼用一个布袋蒙住我的头部,将我塞在第三排座椅上,他时刻小心提防着我,不给我可趁之机,他一步步接近成功,而我则一步步走向死亡。

我打破沉默,出声问道:“你把她们送到哪里去了?”

“放心,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要怎么相信你?谁知道你会不会杀人灭口?”

我已经下定决心,不看到她们安全离开恢复自由,我宁死也不会把钱给他。

“我真的很想把她们都干掉,毕竟带着这几个亚洲人对我来说太危险了。”

托尼轻轻笑了起来,说道:“但是我又不想让你解脱出来,毕竟无牵无挂一心复仇的文,也是一个很恐怖的。”

“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钱,是为了更好的过完下半辈子,我可不想活在你对我的追杀之中。”

托尼的算计我心知肚明,他要留着我吸引组织的追杀,而几女就是我最大的弱点,有这个弱点我就无法在人群中隐匿自己,只能被别人追踪,而不会追踪别人。

人的贪欲无穷无尽,但托尼也明白有命享受的钱财才是好的钱财,否则我根本没有机会活到现在。

一直都没有找到我可以出手的机会,我只能带着他们前往斯瓦蓝德农场,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鲍勃能够及时发现异常,救我一命。

这是很自私的想法,一旦托尼拿到了钱,他或许不会杀我,但绝对不会放过鲍勃。

尽管内心有愧,我仍旧没有改变决定,因为到目前为止,鲍勃是我唯一的机会。

不知道走了多远,目不能见的情况下,我对时空的感觉完全错乱了,等到车子停下,布袋被拿下,我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斯瓦蓝德农庄。

夜色深深,我倒是不需要调整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远处的农舍,一盏简易的夜灯挂在农庄入口的大门上,数不清的飞蛾快速飞来,撞在灯上,发出“噼啪”

的响声。

我一个人走在前面,托尼跟在后面,距离我两米左右,他和我都明白,在我无法将他一击致命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因为希曼雪诸女都在他的手里,我最开始就没有跑,现在就更不会跑。

走到距离之前视频通话中苏恬姐妹居住的屋子不到三十米处,我驻足停下,身后“咔哒”

一响,托尼厉声说道:“我不会杀你,不意味着我不会让你变成残废,别跟我耍花样。”

眼前的异样只有我心知肚明,而此刻这样的安静绝对非比常,我不会宣之于口,因为这可能是我最好的机会。

我点点头,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其实已经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选择。

“不对…”

托尼蓦然惊觉,但为时已晚,语声未落,两侧草垛的阴影里冲出几条人影,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柄匕首已经扎在了他的手背上。

我已有防备,早就扑向左边,借势翻滚,躲开射向我的飞刀,两个起落钻进房舍旁边的谷仓,一路狂奔,冲上仓内的草垛,撞破谷仓的高窗,落到后院的草地上,一个翻滚卸去冲力,随即冲进后面农场后面的森林。

早在走进农庄大门的时候我就已发现了不对,鲍勃叔侄俩都喜欢养犬,农场中养着不下十只种类不同的家犬,鲍勃豢养的Sam更是灵性十足。

汽车停到门口还没有狗叫,这就已经很奇怪了,而走到三十米处我看到圈舍的几头猪都挤在门口哼哼不停,再加上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儿,我知道此地肯定已经经历了大变故。

我不知道是谁埋伏在这里,但不论是谁,能把所有的狗杀死,都是抱着斩尽杀绝的心来的,和托尼虚与委蛇是一事,真的把命搭在这里再也没机会去救几女就是另一事了。

本来托尼不会这么大意,但成功在即,他不自觉地就放松了警惕。

这也正是我的本意,他预料不到普通的农庄里不光有将钱汇聚起来的软件硬件,还有一个枪法如神警惕性极高当过兵的拉普兰猎手,以及他灵性十足的爱犬。

但事实也出乎了我的预料,显然鲍勃他们经历了什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再找机会。

身后枪声不断响起,而后渐渐疏落,最终消失了。

我不停狂奔,这片地形我非常熟悉,曾经和鲍勃一起在山中打猎,我脚步不停,几日来的憋闷被我在狂奔中发泄出来。

稀疏的星光透过树荫落在地上,我凭着感觉在山林中奔跑,不时被荆棘断枝刮破衣服。

我不管不顾,拼命狂奔,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和苏恬说过的湖边旧。

拉开地下室的盖,我顺着梯子下去,我遮住眼睛拉动开关,灯光亮起,我适应了一会儿室内的亮光,才翻出一个不起眼的箱子,割开自己手上的封条。

箱子里有两把手枪,六个弹夹,一把军用匕首,四枚闪光弹,四枚手雷,几本护照,两把钥匙,一些现金。

这是鲍勃的习惯,这样的安全屋不下三处,都是他用来应对突发状况的。

或许几十年都不会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但一旦遇到,这样的准备就可以救命,鲍勃就是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对身边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戒心,这是我不如他也不想学他的地方。

手枪包养的很好,还有澹澹的油味儿,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我把东西装好,匕首绑在腿上,起身正要出去,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夜枭的鸣叫。

我放松一笑,也应了一声,而后才探身爬出地下室,远处的树丛间走出来一个身形魁梧的人,他浑身挂满枯草,一杆长枪斜挂肩头,冲我大步走来。

“你怎么在这儿?我还以为你…”

我止住话头,来人正是鲍勃,我原本以为他已经和苏恬姐妹一起被害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我心中黯澹的希望之火再次燃起。

鲍勃的话再次浇灭了这团希望之火,他告诉我,他进山打猎,来的时候发现有人闯入农庄,苏恬姐妹俩被来人抓住,他正要出手相救,却发现又来了一拨人,这波人出手更狠,把狗全部毒死,然后偷偷潜入,无心算有心,把第一拨人都制住了。

出手伏击我和托尼的正是第二拨人,鲍勃在远处观察,看我跑了出来,猜到我会到最近的补给点来,便尾随而至,为防止我误伤他才用打猎的暗号出声示意。

我本来打算依靠自己潜入进去,找到托尼逼问出几女的下落,现在有了鲍勃,我心中更加有底了。

这几天的困顿和绝望早将我的潜能逼了出来,刚才一番奔跑,我此刻竟然不觉得有丝毫疲惫。

和鲍勃商定了计划,想想两人要潜入自己的家,也是够讽刺的了。

Sam看到我很是欢喜,却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用头在我腿上蹭了几下,早就见惯了他的灵性,我对此见怪不惊。

我再次钻进树林,从距离农庄三米处的一个石洞进入农庄的下水道,随后从下水道潜入农庄,按照鲍勃描述的,推开上方的铁栅栏,四处观察,看到的正是一楼的储藏室。

轻轻推开储藏室的门,从门缝中看出去,几个人正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一个黑发男子倒捆着双手趴在地毯上,两名女子跪在一侧,轻声哭泣,同样倒绑着双手,只是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

那两名女子衣着暴露,看着颇为年轻,不似苏恬姐妹,再看沙发正中坐着的那个人,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想他怎么会在这里。

托尼跪在地上,双手被按在茶几上,一名黑衣男子将一把匕首插进他的手背伤口,搅动一番再缓缓拔出,如此反复,饶是托尼这样的大汉,也疼的死去活来。

“托尼,背叛组织的下场你是知道的,这些不过是惩罚你的背叛,你不用想太多。”

黑衣男子再次将匕首插入,只是这次换了朝向,托尼的手上立刻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十字。

托尼痛呼出声,张嘴要说话,黑衣男子嘘了一声,说道:“你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我不关心,也不想听,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痛苦吧!”

“我抓了…抓了文的女人,有…有好几个,他…他答应用钱换…换她们的命!我…我没有背叛组织…我…我想立功!”

“啪”

的一声枪响,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举枪射向了不远处,托尼痛声狂叫,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你在这里,你跟我说你没有背叛?”

枪声再次响起,一个男人出现在视野中,正是那个飞机驾驶员,此时他双腿血流如注,跪倒在地呜呜乱叫,我仔细一看,原来早已被割了舌头。

“我最恨别人骗我,最恨别人愚弄我!”

男子咆哮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不停的喊叫,状若癫狂。

“我等着文那个婊子养的来自投罗,你抓了他的女人,我也抓了她的女人!我已经给他设下了陷阱,哪想到是你先跳了进来,不但没抓到他,还让他跑掉了!”

“上次他跑掉,我就追了这么久!现在他又跑掉了,我去哪儿找他!女人!

女人有什么用,他会为了女人自投罗吗?”

男子咆哮了半天,才缓缓坐在沙发上,冷着脸说道:“把那两个女子拉到门口,找四个人,轮奸她们俩,干死为止!”

黑衣人答应了,几个男人离开,片刻后传来哭喊声,苏恬苏静穿着睡衣被拖了出来。

两女披头散发,双眼充满了惊恐。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看着两女即将受辱,我心头滴血,强忍着冲出去的冲动,不断倒数:“5,5,52,53,54,55,56…”

远处传来狗叫声,声音并不大,却充满了穿透性,屋内的几个人都听见了。

黑衣人看向男子,男子点点头,黑衣人带着两个人冲出门去。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然灭了,男子制止住了众人的慌乱,正在这时,强光亮起,我冲出储藏室,两把手枪同时开火,将视线所及的几个持枪男子全部击中,随后将两颗手雷扔到之前没有观察到的方位,一个翻滚冲出客厅躲进厨房的岛台后面。

室外枪声响起,远处疏落的两声枪响后,门外的枪声停了下来,沉寂片刻,楼上两声枪响,随即远处枪声再响,这一次才真正安静下来。

“文!你终于来了!我要杀了你,哈哈哈,我要杀了你!”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岚姐的亲生儿子,汉森。

相比于我记忆中的年轻小伙,现在的汉森蓄起了胡子,看着远较同龄人成熟,只是他目中的狂热从未改变,一如当初。

“…”

我沉默不语,汉森继续狂叫道:“我现在就用枪指着你的女人,你不出来,我就崩了她!你害得我失去了我的女…亲人,我也要让你尝尝滋味儿!”

“所以这一切其实不是为了那笔钱?”

我终于耐不住沉默,大声喊道:“所以你怪我害死了岚姐?”

“对,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她!”

“笑话,天大的笑话!”

我也大声咆哮,忘记了当初对岚姐许下的诺言,说出了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是你强奸了自己的母亲,让她成日生活在乱伦的罪恶里,她怎么会死!”

“你…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做的隐秘没有人知道吗?”

我怒声狂吼:“岚姐临死时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不是她生无可恋,当时完全有机会逃掉的!”

“你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却把一切都怪罪在别人身上,可笑!可悲!



“不!”

汉森大声嘶吼,癫狂至极:“若不是…若不是她引诱我,我怎么会…怎么会…那时我才十五岁,我才十五岁!十五岁我能知道什么!这根本就不怪我!”

我闻言一愣,这却是岚姐不曾跟我提起过的,想起她临死时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中已信了汉森的话。

“多说无益!你害死我的母亲,弄得整个组织支离破碎,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汉森咆哮着,枪声响起,我头顶上的餐盘厨具叮当乱响。

计算着弹夹中子弹的数量,我心中暗自悲哀,汉森原本是个冷静狡猾的人,没想到变成今天这样理智尽失,领袖如此,K组覆亡在即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勐然探身出去,趁着他更换弹夹的时机开枪射击,却没想到眼前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仔细一看,却是汉森端着一柄M4突击步枪缓缓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癫狂或许是真的,但他从未失去冷静,他知道我会计算手枪子弹的数量,但他早已准备好了迎接我的反击,有这样的火力还能隐忍不发,我知道眼前的汉森比以往更加可怕。

我无奈的放下枪,汉森无声一笑,缓缓说道:“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看我不说话,汉森继续说道:“我还是很困惑,我到底是想要你的命,还是拿那笔钱,还是拿那笔钱之后再要你的命。”

“我的命不值钱,我不会把钱给你的,它应该被用在需要的地方,而不是被你们拿来杀人!”

“你知道什么!”

汉森咆哮起来,声音很大:“你的叛逃让组织分崩离析,两派相互暗杀,人员锐减,我们的伟大事业已经无法继续了!要保卫我们的人民不受侵害,我们只能动出击!你那可怜的伪善毫无意义,只有以血还血才是真正的正义!”

“继续宣扬你那一套吧!我倒要看看没有经济来源你靠什么来招揽信徒!”

K组的经济来源都在保守派手里,两派争斗至今,估计激进派已经弹尽粮绝了,看今天的阵容就知道,眼前的这些尸体大概是汉森最后的底牌了。

“托尼抓了你的女人,我也抓了你的女人,他都可以要挟你,我为什么不行?他只是监禁她们,我要做的比他邪恶倍,我要让她们去卖淫,要让野兽奸污她们,最后把她们的耳朵鼻子割下来,一块一块的送给你!”

“你…你觉得我会在乎么?”

“哈哈哈!你要不在乎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托尼这样的废物都能够要挟你,我有什么不行?”

汉森纵情狂笑,充满憧憬的说道:“拿到这笔钱,我要重新招兵买马,先灭了保守派那些渣滓,然后继续我的伟大事…”

“啪”

的一声枪响,汉森无声的倒下,托尼缓缓的走过来,拾起步枪,说道:“到此为止吧!”

说完,又用步枪扫射了一阵。

我正要伸手摸枪,托尼马上将步枪对准了我:“哦,哦,文,不要考验我,我的手受伤了,我保证我会在自己端不住枪之前开枪的。”

“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之前我骗他说要到这里来取那两份凭证,当时是权宜之计,此刻则已完全不同,因为我知道鲍勃窥伺在侧,随时都会要了托你的命。

眼下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托尼是否注意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我冲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过去,如果他醒过来是在外面安静下来之后,那么我就有机会骗他上当。

我告诉托尼东西在苏恬姐妹居住的那个房子里,他很容易就相信了,因为相比楼,那个房子装修的更加豪华,这正是鲍勃善待苏恬姐妹为了她们的到来特地装修的。

托尼告诉我去取东西过来,然后把车开进来,他要带他一起走,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怕我耍花样。

我推门出来,正看到苏恬姐妹倒在门口的血泊里,我心中剧痛,一下子就忘记了心中的谋划,扑倒姐妹俩身边查看她们是否还活着。

脸上的金丝眼镜告诉我眼前的女子是苏静,我蹲下身去探她的鼻息脉搏,她呼吸均与,并未遇难,只是头发上沾了不少的血迹。

待我把苏静抱到一旁,才看到下面的苏恬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看姐妹俩平安无事,我才放下心来,用眼神示意苏恬不要做声,这才把她也抱起来,放在苏静身边。

托尼走出门,来到廊下催促我快去取东西。

因为鲍勃拉断了电闸,星光下视线就有些受阻,饶是如此,感觉敏锐的托尼还是立刻就发现了不对,脚步还没踩实就开始往收,同时愤怒的骂道:“浑蛋!你敢耍我!”

他还没拿到钱,自然不肯杀我,便在抽身往跑的时候向姐妹俩连开数枪进行报复。

电光火石之间,苏恬一跃而起,扑到妹妹的身上,为她挡住子弹。

我目眦欲裂,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枪击中,摔倒在血泊里,我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所幸的是,尽管托尼的反应已经是神速了,却还是躲不过远处的死神,他的前脚刚要迈进门槛,远处枪声响起,一发子弹呼啸而来,击中他的脑门,额头一个血点淌出血来,后脑一片脑浆迸裂出来,摔倒在地,就此气绝。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呼吸之间,托尼露头,鲍勃开枪,托尼开枪,中枪倒地,普通人根本反应不过来,但托尼根本不是普通人,我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价。

托尼仓促开枪,只有一发子弹击中了苏恬,却已足够致命。

我扑倒苏恬身旁,将她抱起,手上触感湿乎乎的,尽是她的鲜血。

灯光亮起,鲍勃从暗处跑出,他迅速的为苏恬止血,同时拨打电话叫来救护车…溷乱中我方寸尽失,鲍勃打完电话之后冲我大声的喊着什么,随即冲向门外,把SUV开了进来。

我茫然不觉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时候苏静缓缓醒来,正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和姐姐浑身浴血,她瞬间就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大声说道:“,现在不是乱了方寸的时候!”

疼痛和熟悉的汉语以及似曾相识的“”

叫醒了我,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帮着鲍勃把苏恬抬上车,我正要跟去,苏静拦住了我,她向着屋内比了个眼色,紧紧的抱了我一下,这才和鲍勃送苏恬去医院。

看着汽车消失在夜色里,我定了定神,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来到室内,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痕迹进行了清理,然后叫醒了那个被倒绑着双手的黑发青年。

“你是什么人?”

没有答我的问题,眼前的男子看见地上的尸体,他的脸上带着惊恐,却仍旧强笑道:“谢谢你救了我,谢谢,谢谢,我还以为自己这次得死在这儿呢!咦?不对,你是…”

我是用英语问的话,他的答却是汉语,我的脑海瞬间联想起之前的遭遇,几乎是瞬间,两人同时说道:“你是…”

“你是…”

我噼头就是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明显比苏静打我的那记重多了,眼前这个小子差点被我打晕过去。

看我还要继续打,这小子连声说道:“别打,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垂涎那对婆媳,我不该惦记老爷子的女人,我错了,我错了!”

“呵呵,你真当我傻呢?”

我噼头盖脸又是一耳光,接着说道:“你会为了一个女人万里迢迢跑到欧洲来?你蒙鬼呢?”

“我…我好色贪玩,这不…这不很正常嘛!”

脸都被我打肿了,这小子仍然嘴硬,他身上之前已经被汉森那伙人弄了好几处伤口,我用拇指用力的按进破损的伤口中,剧痛之下,他再也坚持不住,道出了实情。

原来苏恬伺候老爷子这些年在白家进进出出,作为老爷子的身边人,或多或少的听闻了许多秘辛,再加上苏恬本身就是老爷子的一个污点,白家人忌她如虎,恨不得对她除之而后快。

正当白家人磨刀霍霍的时候,白溱潼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有一份录音,说的正是白家的往事。

当年老爷子和老嫂子在一起并不是什么战友情深,早在出征之前俩人就已经有了奸情。

这份录音里不光说了这么一件事,还有很多涉及到派系斗争的内容,这样私密的内容,除了老爷子亲近之人,根本没人能够将之记录下来。

录音只是节选,不知道是老爷子和谁聊天的时候说起来的,这样一来,能弄到这份录音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这个时机选的不可谓不准,正是老爷子刚去世不久白家人对苏恬动了坏心的时候,白家人自然而然的怀疑到苏恬的身上。

白家人大多稳重,但眼前这小子本来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有心把这件事做好了取悦父亲,便自作张,想要绑架苏恬,于是才闹了这么一出。

“所以说,自始至终,对婆媳俩,你都不是真的在意?”

听我这么问,这小子摇摇头,接着点点头,说道:“这婆媳俩是挺诱人,但比她们诱人的我见多了。刚开始找她们是打算送给老爹尝尝鲜,牛皮都吹出去了,结果她们娘们跑了。到后来就完全是误打误撞赶上了,谁能想到苏大姐和这婆媳俩都跟了你呢?”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把他扶到沙发上,说道:“别的不说了,和你谈个交易,苏恬这事儿就这么过去,我保证以后她不会成为你们的困扰,你则跟我保证再也不纠缠我们。你同意,我就跟警察说你是我朋友,你带来那些人是你的保镖;你不同意,喏,我用他们的枪崩了你,还有你这两个女伴儿。你自己选吧!”

在此之前,我从托尼的口中逼问出了希曼雪几女的下落,随后一枪送他上了路,这一切都被眼前这小子看在眼里,也正是我表现出来的冷血使他相信我确实会杀他,而不是吓唬他。

“大…大哥,你这么问我,答桉很明显啊!谁想死啊!可…可我说我将来不纠缠你,你就能信我啊?”

“当然不信,但我也不是没有后手。”

我掏出兜里的手机,按下了停止录音,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之前那份录音是谁弄的,但我相信不是苏恬,不然她不会这么坐以待毙,还跑出这么老远来重新开始生活。我手里这份录音,我就明确告诉你,这是我录的,再被我发现你们对我,对我身边的人有一点点的针对行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狠,够狠!”

这小子哈哈大笑,说道:“我真他妈傻逼,大傻逼,我把自己装里头了!”

他笑了一会儿,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他才说道:“好,我答应你,绝对离你远远地,在国内,在我们家的能力范围内,我都尽量保证你的人不受欺负。

我不怕你把这东西宣扬出去,我怕的是你宣扬出去的东西是我说出去的。苏大姐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

警察很快来到,他们例行封锁了现场,做了笔录。

那小子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拿出了一个证件,竟然是驻芬兰大使馆参赞,看来即便我不说他是我朋友,他也会因为外交豁免权而无罪释放。

警察通知我不许擅自离境,随时接受调查,便将我从警局放了。

打车到农庄,开着鲍勃的车来到托尼所说的地方,果然一艘渔船停泊在一处浅滩附近。

渔船附近空无一人,看来如果不是事情有变,我最后身死,希曼雪诸女就要在这里活活渴死了。

爬到船上,在下层船舱里找到昏昏沉沉的几女,我先叫醒了希曼雪。

她嘴唇干裂,双眼黯澹无神,只在看到我的瞬间亮了一下,她试着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只得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抱住我。

抱了片刻,我安抚了她的情绪,返身到上层甲处找到半桶澹水,拎到下层来时,几女都已经醒来,看着我的眼神都各有不同。

萧沅荷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儿,双眼中充满了探究的眼神,她不关心自己的安危,却担心孩子的安全,看我轻轻点头,她才放松下来。

希曼雪没有喝我递给她的水,而是给了萧沅荷,后者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地喂给怀中的女儿。

南冰自己喝了一口水,嘴对嘴喂给儿子,待两个孩子都喝了水,几个大人才各自喝了几口。

整个过程,程琳都不敢抬头看我,穆雪娇脸色灰败,神情黯然,木然的喝了一口水,便和女儿靠在一起,一言不发。

又休息了一会儿,因为心中惦记苏恬,我便将希曼雪抱起,先后带几女下船。

我已三天两夜未睡,此刻又一番劳累,竟然丝毫不觉得累,我知道此刻自己全靠一股信念支撑,一旦倒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得来了。

将几女带到医院,医生检查她们身体的时候,我找到鲍勃,他告诉我,苏恬正在手术,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苏静面色苍白,看我进来,安静的依偎进我的怀里。

我紧紧的抱紧她,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温暖和依靠。

时间彷佛停止了流淌,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才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我们几个人围了上去,鲍勃问手术如何,医生告诉我们,苏恬的性命保住了,但因为嵴柱受创,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苏静无声的哭了出来,一大颗眼泪坠下,滴在我的手上,也响在我的心头:“都是我害了她,害了这些美丽的女子,我原本想让她们幸福,何曾想竟然让她们遭受如此多的痛苦!”

“这不怪你。”

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苏静为我拭去泪水,她抽泣着说道:“这一切都怪我,怪我…”

第三十四章桑榆非晚两年时光,倏忽而过。

这一天傍晚时分,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在罗瓦涅米机场。

舷梯缓缓降下,一位美貌的妇人出现在机舱门口。

这样寒冷的时节,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修长的双腿在衣摆之下时隐时现,却只穿了薄薄的肉色丝袜。

女子走下舷梯,手上却牵着一根银链,一个同样美貌却更加年轻的女子出现在舱门口,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紧身皮衣,颈上戴着项圈,那根银链就拴在这个项圈上。

戴着项圈的女子走下舷梯便跪了下来,毫不在乎冰冷的地面,她噘起屁股,随即穿着白色貂皮的美妇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将其插在项圈女子的臀后,待那尾巴摇了两下,貂皮美妇人这才继续往前走。

一辆奔驰轿车早已等候多时,司机打开车门,项圈女子爬进车内坐到内侧后,貂皮女子才上了车。

奔驰轿车稳稳的驶离机场,没多久,便在一处路口下道,驶入一条宽敞的林荫道,最后在湖边的一处庄园前停了下来。

这座庄园占地极广,后靠深山,前临碧湖,装饰素雅,别具匠心,此刻灯火辉煌,二楼窗前一名身材曼妙的成熟女子凭窗而立,正望着两人走下车来。

司机将车开走,二女拾级而上,走到别墅门口,那皮衣女子便俯身跪下,爬行着进门。

“雪姐姐,你来了。”

一位充满了知性美却又有一丝女孩跳脱天性的女子迎了出来,一个咿呀学步的小女孩跟在她的身后,口中不停说着“姨姨”、“妈妈”。

貂皮美妇人脱去大衣递给女子,露出里面灰色的齐逼短裙,性感身材在紧身棉裙的包裹下尽显无遗,她溺爱的抱起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逗得她嘎嘎直笑。

这穿着白色貂皮大衣的女子正是希曼雪,迎出来的女子则是苏静,而跟着她的女孩子,则是两年前机场分别时怀上的文海潮的女儿。

尽管当了母亲,苏静还是那么不靠谱,所幸孩子还有一个很像妈妈的阿姨,文海潮也更多的待在这里陪伴苏恬和自己的女儿,小孩子才没有被母亲带“坏”



看希曼雪穿得奇怪,苏静掩嘴偷笑,希曼雪被她笑的满脸通红,只得说道:“哥哥让我穿这身上飞机,说到家了就要…就要肏我,我…我都湿了一道了…”

苏静笑的更厉害了,她伸手到希曼雪胯下掏了一把,果然那里已经流水潺潺,春意盎然了。

“哎呀!”

希曼雪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吓到孩子,只是羞意更甚,也无法阻止,何况自从相识以来,她便和苏静最是投缘,两人气质相近,都是安静中带一点癫狂的女子,很快便成了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同床共枕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一点小动作也没什么大不了。

希曼雪躲开苏静作怪的手,笑着喘息了一会儿,问道:“好妹妹,哥哥呢?



“就你叫的甜,跟嘴里灌了蜜似的!”

苏静取笑了她一下,接着神色便黯澹下来,说道:“他去湖边了。”

希曼雪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柔声安慰道:“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你也别自责了。这不能怪你。”

苏静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随即便说道:“雪姐姐你帮我看下孩子,我去叫他们来,咱们一起吃饭。”

希曼雪点点头,毕竟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她踢了踢拴着银链的女子,说道:“去找你妈妈吧!”

那被链子拴着的,自然便是程琳。

当日事情过后,文海潮质问程琳为何出卖自己,程琳答她是为了帮助表姐争取得到正妻的位置,她不是为了私利才这么做的。

当时文海潮正处在巨大的自责之中,因此并没有怪罪程琳,但也不愿意再看到她了。

程琳失魂落魄的国继续读书,却始终难忘曾经经历过的美好日子,她求助于母亲和表姐,最终成功通过扮演性奴,重新得到了文海潮的信任。

文海潮是真正的被她的诚心感动,至于她的诚心里多少是出于爱意多少是出于对金钱的痴迷,这已经不重要了。

程琳在过程中渐渐沉迷于调教,慢慢地便成了文海潮诸多女人当中唯一的一位实打实的性奴,这倒成全了她独一无二的地位。

那在二楼观望的女子正是穆雪娇,她从二楼楼梯下来,和跪伏在地的女儿相视一笑,和女儿单纯的笑容不同,穆雪娇心头五味杂陈。

她已经和程琳的父亲离婚了,专职做文海潮的女人兼管家,文海潮以及他身边人的衣食住行都由她经手管理。

看着沉沦的女儿,她心里明白,是自己的拜金给了她错误的榜样,她走上今天这条路,完全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责任。

但转念一想,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个什么呢?就算自己恪守妇道,自己女儿将来平平澹澹的走入会,嫁个普通人家,就一定幸福了么?与其到那时候再守不住贞洁抵不住金钱和虚荣的诱惑,还不如这时候就走这条路呢!沉沦的人总是善于自欺欺人,穆雪娇却不知道女儿心中的想法也是和她一样,只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而已,程琳只是觉得,除了在人面前低贱一点外,锦衣玉食的日子很好,她可以开着一千多万的豪车去逛街,一次购物就将近万,更不要说人还能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性的快感中了。

甚至在国内过关的时候,程琳体内的跳蛋就已经开始震动了,她红晕双颊双腿夹紧的走过安检,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过VIP通道了,她还是担心会不会被安检拦下,问她体内藏了什么东西。

穆雪娇看到希曼雪,脸上马上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甜甜的叫了声“雪姐”,她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年近半的女人虽然不再年轻靓丽,却在文海潮心目中有着无与伦比的位置。

时至今日,真要分个高下的话,希曼雪一骑绝尘,萧沅荷和苏恬姐妹俩并驾齐驱,而她则只是一个长得好看可以肏的管家而已,至于自己的女儿地位如何,穆雪娇倒是无法准确定位。

穆雪娇接过孩子,笑着问道:“小荷没跟着一起来吗?”

“嗯,她在赫尔辛基还有一些账目上的事情要处理,得明天下午才能过来。



希曼雪拍了拍穆雪娇的手臂,温和的笑着说道:“雨荇让我给你带好,说她想你了呢!你照顾下,我去洗把脸!”

“好的,雪姐。”

“希曼雪这段时间来气色越来越好了,真是不一样。”

穆雪娇抱着孩子倚在门框上,低声和女儿说话。

程琳投了一条毛巾,慢慢擦拭自己的双手和面颊,然后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皮衣,露出里面的SM情趣装又小心的脱下裤子,不让肛门中夹着的尾巴掉下来,完成了这一切动作重新跪在地上,她才笑着答母亲:“你是没看到她在外面应酬的样子,可威风了!”

母女俩在这里说着体己话,苏静则走进了傍晚的天色中。

沿着鹅卵石径一盏盏精致的地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亮起,照亮前路。

这些地灯直通湖边码头,与周边环境浑然一体,白天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鹅卵石径旁边有一条光滑的石路,那是小海为姐姐特地铺设的,想到这里,苏静的心中充满了温馨,自己没看错人,姐姐也没看错人。

湖光山色掩映中,远处夕阳西下,一抹残阳倒映在湖水中,偶尔两只飞鸟掠过湖面,荡起一波波涟漪,晚风徐来,吹得涟漪涌至岸边,哗哗作响。

岸堤之上,一个青年男子静静站立在侧,一个红衣女子坐在轮椅上,正在一副画上作画。

苏静放慢脚步,缓缓走近,正听到男子说话:“你画的画越来越忧伤了,画上的忧伤再也散不去了。”

“为何要散去呢?忧伤也是一种美呢!”

女子声音轻柔,语调低沉,千转中充满了低沉和消极,正是自己的姐姐苏恬。

文海潮叹息了一声,说道:“其实你知道,那段录音是静静做的,对吧?”

苏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啊,亲姐妹,我在经历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我不肯说,后来逼不得已,我还是跟她说了。她提过好几次,要替我去,我坚决的拒绝了,这种事没必要两个人都去承受,我一个人承受就足够了。”

“她是怎么把录音机带进去的?”

“应该是一本书吧?她让我把老爷子的一本书拿了出来,没几天就让我换去,然后过了有一段日子她又让我把那本书带出来。当时我就怀疑了,可我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所以你受到威胁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逃跑,而不是去报复。看到你这么坚决的想跑,她也不敢抛出那段录音了,也难怪她当时对你把她那么卖了没怎么拒绝,我一直以为是自己魅力大呢,不成想竟然是因为她觉得对你有愧。”

“我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些内幕。”

苏恬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儿,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就都过去吧!

我现在多好啊,每天可以对着这么美丽的景色画画!这是我梦里都不敢想的地方,今天却变成了现实。”

“她一直在怪自己,觉得是自己当初的擅自行动才让你受伤的,如果她知道,你是为了保护她才中枪的,肯定会更内疚吧!”

“她一直都想保护我,从小到大都是,可她不知道,我才是姐姐,尽管我不说,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把她带到国外,带进这些生生死死的事儿来,我应该保护她一次了。”

“可这一次的代价…”

“不都一样么?两个人里,是她改了姓氏,而不是我。她被我骗上了你的床,就那么失了贞洁,却也毫无怨言。被我拐带着来到了国外,再也不到她喜欢的环境中了。这些都是我欠她的,我该做的,再来一次的话,我也毫不犹豫…”

“姐!”

“静静!”

“小静,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你怎么不出声!”

苏恬被突然出现的妹妹惊得手足无措,苏静却已走到她身前蹲了下来。

她牵起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泣不成声,哭声中有感动有悲伤有辛酸有委屈。

姐妹二人抱头痛哭,文海潮站在旁边,安慰也不是,走开也不是,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姐妹二人哭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好妹妹…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

苏恬安慰着妹妹,可苏静从来没这么释放过自己的情绪,这次哭的特别尽兴,仍旧是嚎啕大哭,不肯停止。

“好妹妹,别哭了,你这点儿泪水都淌到姐姐身上了,下面凉飕飕的…”

苏静情绪不稳,自然不觉得什么,文海潮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惊喜的冲到苏恬身前,颤声问道:“你…你说下面…”

“哎呀讨厌你!问那么…”

苏恬也反应过来了,她推开苏静,一把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看着腿上的水渍,她的语调也断断续续起来:“我…这里…凉…湿…”

“啊!”

苏静大声尖叫起来,她原本就聪慧过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关键:“姐!你有感觉了!姐!”

文海潮不敢高兴太早,他用力掐了掐苏恬的大腿根儿,苏恬微微皱了皱眉,欢声说道:“能感觉到…有一点疼,好像…好像蚊子咬!”

文海潮高兴的一把抱起苏恬,大步奔向庄园,他要立刻带苏恬去医院,看最好的医生,一刻都等不得了…文家诸女都知道苏恬在文海潮心目中的位置,除了万千宠爱,文海潮对她更多的是一种愧疚。

他对诸女都心存愧疚,但随着时间流逝,他用各种手段都对她们进行了补偿,唯独对苏恬,他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补偿其万一,斯瓦蓝德庄园内新建的滨湖大厦就是最好的例证。

斯瓦蓝德庄园滨湖大厦是文海潮为苏恬专门修建的一座宅院,就在当初选定的旧上,完全依照苏恬的设计。

整座房子共有五层,地上两层,地下四层。

地上两层中,一层分别为客厅餐厅厨房书房小会客室,二层则只有左右两侧的两间卧和居中的四间客房。

楼顶被一层厚重的钢化玻璃包裹,中间有一个泳池,占用的是位于一楼客厅上方二楼的空间,正午时分阳光充足的时候,光线会透过水波透到屋内,别有一番亮色。

地下负一层为影音室活动室,负二层为车库和佣人房,负三层是酒窖和冷藏室,负四层则为桑拿房和温泉池。

整座庄园风格简约而内敛,看起来平平常常实则耗费巨大,单是底层的人工温泉就耗费了大量钱财,只是因为文海潮听说温泉对苏恬的身体恢复有好处,就不计成本的通过人工加天然的方式挖了这一眼温泉。

文海潮心存愧疚,是因为身边诸女当中,唯有苏恬失去了生活的快乐,而他一直认为这是自己的罪过。

经历了那一番变故之后,希曼雪接手了基金会的管理和运营,基金会真正的开始了慈善事业,萧沅荷则负责基金会的财务工作,南冰居家照顾雨荇和平南的日常起居,她们定居在国内,住在文海潮最开始到达京城买的那套房子里。

苏静成了访美学者、普林斯顿的客座教授,不是憋在家里和姐姐搞学术研究就是外出演讲作报告,两年的时间里她已经完成了两本着作和四篇学术论文。

穆雪娇常驻斯瓦蓝德庄园,照顾苏恬的饮食起居,在苏静宅在家里的日子里,她才会外出旅游购物散心,再加上其他几女来到的时间,她一年待在斯瓦蓝德的时间并不长。

程琳在国内读书,只有寒暑假的时候才有机会出来,出来的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和母亲一起外出。

唯一没法离开的是苏恬,不管文海潮为她了多么完备的生活设施,多么周到的贴心服务,有些东西是他无法做到的。

苏恬不愿意外出,从不肯离开庄园半步,她不愿意被人推着轮椅出门,不愿意看到别人奔跑着欢声笑语。

不光是双腿无法行走,她从肚脐以下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除了无法享受行走的乐趣,享受自由的快乐,她还无法享受性爱。

每次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却无法拥有他完整的爱,这种痛苦的折磨让她的精神每况愈下,这在她的画作中体现的越来越多。

苏恬的双腿感受到知觉,这成了文家众人的一件大事,每个人都知道苏恬的分量,都知道苏恬代表着什么,如果苏恬崩溃了,文海潮也会随之崩溃,他将在这自责当中悔恨一辈子。

而苏恬恢复知觉的意义则显而易见,这是阴霾多日后天空中乍现的一律阳光,是干旱旬日终于得降的甘霖。

苏静跑在前面,说不清是哭是笑的样子引来了屋内几女的问询,她大声的喊着:“姐姐有感觉了,她能感觉到了!”

希曼雪扔掉手中擦头发的毛巾,忘记了自己是不是会因此感冒,冲向门外,然后她就看到了文海潮那因为兴奋和剧烈奔跑而通红的脸。

“哥哥…”

看到希曼雪探询的目光,文海潮用力的点点头,他开心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苏恬,不停的亲吻她的面颊,表达他的喜悦之情。

苏恬低眉顺目的任他轻薄,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愿意让他亲近自己,也是两年来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苏静把车开了出来,希曼雪赶忙拉开车门,文海潮立刻上车,其余众人上了另一辆车,一行人直奔医院。

这座私人医院是希曼雪的基金会出资兴建的,这里有全欧洲最好的骨科医生和神经科医生,这是文海潮为了苏恬特地重金聘请过来的,当时想的不过是尽人事以求心安,不曾想今日真的用到了。

医院早就接到了电话,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几位医生立刻开始会诊。

萧沅荷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走廊尽头,看到她出现,文海潮心中温暖,走过去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萧沅荷接到电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乘坐私人直升飞机匆匆赶来,不论她是真的关心苏恬还是仅仅因为关心文海潮关心的人,她做的这一切都让文海潮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经历过程琳的那一番风波,文家诸女在这方面更加小心谨慎,她们小心维护者彼此的关系,在允许的范围内尽量避免冲突,保持和谐。

这些女子用自己的聪慧和对文海潮的深爱维持了一个大家庭的完整和睦,这也是文海潮时刻充满感恩之情的原因。

众人终于闲了下来,文海潮从兴奋和喜悦中冷静下来,才发现希曼雪穿着那身性感的红色短裙,心里想难怪刚才那些医生神不守舍的,这么一群大美女挤在医院里不说,还有一个打扮风骚艳丽的熟媚妇人,这个妇人还不是别人,正是医院的大股东,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

文海潮脱下自己的风衣给希曼雪披上,戏谑道:“希大老,这儿的人可都认识你,你就这么一身就跑来啦?”

被他点醒,希曼雪俏脸晕红,撒娇不依:“坏蛋,还不是因为你…”

不过她也并不在意,形象是实力塑造的,她愿意让世人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如果他想,自己毫不介意像程琳那样出现在世人面前,甚至还可以做得比程琳还疯狂…光是想一想,下面都湿的不行了,希曼雪赶紧止住心绪,不敢再胡思乱想,转移话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玉树那边的救助工作已近尾声了,最后一批救援物资已经运到了。在国内的很多慈善项目,白家都给开了绿灯,我尽量跟他们保持距离,没敢过多接近。”

“那小子这两年收了咱们不少的好处了,在国内的投资和跟田木生作的项目能发展的这么好,他也功不可没。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该给的好处还是不能少了,这些你自己把握,这方面你比我强。”

文海潮颇有自知之明,他继续说道:“咱们现在慈善做的这么大,名声在外,谁想对咱们不利都得有所顾忌,田木生那边也搭上了一个长老,白家就算不怀好意,最后鹿死谁手也不一定。”

文海潮怅然一笑,说道:“当年我还是太幼稚了,以为自己低调一点就不会有事,事实上如果不能用这样的财富博取会地位,获取足够的影响力,那么我就跟那个,叫什么来着?”

希曼雪笑道:“孩童捧千金行于闹市。”

“确实如此。”

“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和我一起去吧!我想…你请我跳一支舞!”

看着希曼雪充满了希冀的眼神,文海潮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们会将慈善事业进行到底,让越来越多的人因之受益,让越来越多经受苦难的人看到希望!谢谢大家!”

希曼雪脸颊红晕走下讲台,文海潮伸手扶住她,希曼雪贴在他耳边娇声埋怨:“坏蛋,这个时候玩这个,你就不怕我出糗!”

“我不过是提了个建议,你完全可以拒绝的嘛!”

文海潮满脸无辜,把手伸进兜里,加快了遥控跳蛋的节奏。

“嗯…”

希曼雪被突然而来的快感弄得目眩神迷,她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随即赶忙睁开,不想让参加晚宴的人看到自己陶醉其中的窘态。

舞池中音乐响起,已经有两名男士朝希曼雪走来,文海潮不慌不忙,用地道的绅士礼仪邀请希曼雪共舞。

希曼雪将手递给他尽管之前两人的手就握在一起了,二人一起走进舞池当中,随着音乐翩然起舞。

体内的跳蛋以长短脉冲的频率冲击着她的敏感点,面前的男人胯下那雄壮的男根时不时的摩擦自己裙装下敏感的下体,希曼雪随着舞步的变幻时而夹紧双腿享受摩擦的快感时而分开双腿任跳蛋滑出再重新吸入,一只华尔兹下来,她已经高潮了一次。

“啊…哥哥…我高潮了…”

希曼雪喘息着伏在文海潮肩头,脸色泛着潮红,别人都当她是体力不支,谁知道她会在如此正式的场偷偷的高潮。

曲风渐转,灯光暗了下来,一首柔美的小夜曲缓缓流淌出来,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体会着这一刻的柔情蜜意。

********这是一间南向的书房,古色古香的书架上摆满了各色典籍,而这里则是整间屋子唯一一处没有杂乱不堪的地方了。

一张宽大的书桌上摆满了形状不同的纸张和书页,地面上、椅子上都是翻开的书籍,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穿着橙色T恤和白色短裤正蹲在地方翻找着什么。

房门被推开,文海潮走了进来,他勉强在书页的空隙中找到落脚点,然后关上房门,说道:“你怎么又不吃饭?”

女子头也不抬,只是说道:“我把这点儿看完就去吃。”

“别吃了,马上中午了,你可以直接吃午餐了。”

女子自然是苏静,她再次进入学者模式,头发乱篷篷的不知道几天没洗了,双眼通红,不知道熬了几夜。

文海潮心疼的蹲下来从侧面抱住她,亲吻她的耳朵和面颊,埋怨道:“这么拼命干嘛?你又没钱花了?”

苏静是诸女中唯一一个不花文海潮钱的女人,她住他的,吃他的,用他的,就是不要他的钱。

她自己赚钱自己花,赚一笔就休息大半年,花光之后再去赚一笔,然后再休息,如此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文海潮和诸女很不理解,倒是苏恬明白妹妹的心思,她告诉文海潮,苏静这是逼着自己不被生活腐蚀,用生活逼迫自己专心学术,否则的话早晚变成一个没有内涵的花瓶。

苏静要是花瓶那程琳母女就是空气了,文海潮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只能尽可能的让姐妹俩吃好住好。

“还有点钱,不过不多了,我要把这本书写完,稿费就够我闲半年的了。”

“不急在这一时,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

“干嘛?你想干我?不对,你不喜欢这个词儿,你想…肏我?”

苏静学者模式开启,魔鬼附身,转过头来不带感情的看着文海潮,说道:“我好像也有需要了,来吧,你满足我一下,然后咱们去吃午饭,吃完午饭我再继续。”

说这话,她就脱掉了自己的T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短裤,露出了赤裸的下身,然后转过身去趴跪在地,等待文海潮进入她的身体。

文海潮一个头两个大,处在不愁钱花模式的苏静是人间天使,知性美丽风情万种善解人意,一旦处在学者模式进入魔鬼状态,苏静就是不带丝毫感情的学术机器。

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她这样状态,文海潮硬着头皮脱下裤子,一番调情之后进入了眼前这个奇怪少妇的身体…********文海潮坐在小船里,水面扰动,鱼竿被挣的弯曲,他才从睡梦中醒来,赶忙收起鱼线,原来是一只半斤左右重的鲫鱼。

他把鱼放进水袋,这时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看,是萧沅荷打来的电话。

“哥哥,你在干嘛?”

“钓鱼呢,刚睡着了!”

“别冻着了…”

萧沅荷沉吟了一下,说道:“下个月十一号我妈过生日,你能…能来不?



“我…”

文海潮面色尴尬,假装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那我就…去?行,去,到时候带上小姨琳琳一起…”

“你就坏吧…”

电话那头的萧沅荷急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生怕再说下去说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般。

电话这头文海潮也松了口气,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一脑门子的白毛汗了……********2年4月3日,芬兰,罗瓦涅米,晴,2℃-7℃。

这一天苏恬出院,她完成了两个疗程的恢复治疗,已经可以拄拐行走了。

文家众女再次聚在一起,为她的健康归来准备了盛大的庆祝仪式。

吃过晚饭,大家依次来到苏恬面前,每个人送上一份礼物,祝她健康。

等轮到文海潮时,苏恬语笑嫣然,娇声问道:“你打算送我什么?”

文海潮挠挠头,大家私底下准备礼物他不是不知道,却实在想不起应该送点什么。

看他挠头苦恼的样子,苏恬开心的笑道:“傻瓜,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文海潮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苏恬,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好,今晚我就把自己送给你,让你美上天!”

“这么多姐妹呢,我可不敢专美于前!以前你怕我心中不快,一直都没机会大被同眠,今天趁着大家都在,就遂了你的心吧!”

这个夜晚注定多情而淫靡,二楼东侧卧那张已经不能称之为床的大床上,七女并排而跪,希曼雪居中,左侧是她的儿媳南冰,右侧则是萧沅荷。

南冰左侧是苏恬,最左侧则是苏静。

萧沅荷右侧是穆雪娇,最右侧则是程琳。

这个顺序还是苏静排出来的,希曼雪开始坚决不肯居中,苏恬真诚的劝了一番,才勉为其难的占了首位。

而南冰的位置则颇有深意,挨着婆婆表明她和希曼雪是一体的,媳凭婆贵,差不多相当于古代正妻的同房大丫头。

两侧的苏恬和萧沅荷则不相伯仲,苏静和穆雪娇母女则互为两侧的依附。

苏静的智商自然是极高的,她的考虑极为周全。

诸女当中,希曼雪年届半自然不会再生育,南冰和萧沅荷均已生育过,自然不是生育的首选,能为文海潮生下儿子的,其实只有苏恬苏静姐妹和程琳。

苏恬久病初愈,本来就不适生育,穆雪娇年龄大了不说,女儿都被自己的情人包养了,于情于理也不会生育。

这样一来,适生育的便只有苏静和程琳,因此两女都在最外面,等着文海潮自中间开始临幸,朝一侧顺延下去,最后在最末位射精。

苏静匠心独运,大家都挑指称赞。

顺序排定,文海潮端枪立于美艳熟妇背后,还未插入,希曼雪便已兴奋的浑身发抖,等她听到文海潮那声“好妈妈我来了”,险些先到了高潮。

文海潮挺身刺入希曼雪滑腻的美穴,朗声调笑道:“骚妈妈,最终还是你做了这个大妇吧?”

希曼雪热情的应“儿子”

的抽插,浪叫道:“好儿子…大鸡巴哥哥…好爸爸…雪儿不要做什么大妇…雪儿要做哥哥的老婊子…让哥哥肏一辈子的老婊子…”

被他们二人弄得气氛火热,诸女开始了捉对厮杀:南冰和苏静按住了苏恬,在她久病初愈的身体上流连忘返,让苏恬再次体会到了姐妹同感的美妙感觉;穆雪娇将两个晚辈抱在了怀里,任她们吸吮自己的美乳,彷佛到了初为人母的岁月。

文海潮将希曼雪送上了高潮,转过身来要弄萧沅荷时,才发现她正戴着一根双头鸡巴,卖力肏干自己的小姨,而程琳则在一旁呐喊助威,不间断的刺激着自己的母亲。

文海潮笑着摇头,换了个方向,来到南冰身后,正要剑及履及,却被南冰笑着拒绝了。

文海潮心下温暖,她来到苏恬身旁,温情的看着这个带给自己许多快乐也因为自己承受了许多痛苦的女人。

感受到了文海潮眉目中的深情,苏恬眼泛泪花,动情的伸手抚摸爱郎的面颊。

文海潮眼中湿润,欲盖弥彰的弯下腰和苏恬亲吻起来。

苏静在旁边也流下了泪水,却笑着骂道:“这么多人等着呢,就不能赶紧的!”

苏恬看了妹妹一眼,把她拉进怀里,这才腻声对文海潮说道:“首长,请您肏我们姐妹吧!”

被她说的情动,文海潮挺身刺入苏恬紧窄的蜜穴,美妙的触感传来,虽然模煳,却仍旧让人心神激荡。

苏恬闭目仔细感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在股间聚集,还未呻吟出声,已经听到妹妹轻轻的呻吟了起来。

文海潮眼中的景象自又不同,他进入苏恬身体的刹那,苏静闭上了眼睛,脸上现出了陶醉的神情,她轻轻的舔着嘴唇,一丝细若管弦的呻吟在她口中逐渐放大,最后成了一曲美妙的仙乐,而这一切,还仅仅是他进入了她姐姐的身体。

姐妹二人宛若琴瑟,被文海潮弹奏出一曲曼妙的和鸣;又如并蒂的莲花,被暖风拂过,同时绽放出最美的春光。

几女都是初次见到这般景象,竟都看得呆了,文海潮志得意满,哈哈笑道:“姐妹花开并蒂,我真是好福气!”

萧沅荷贴着希曼雪,腻声笑道:“何止呢,这里母女花,婆媳花,都等着你采摘呢…”

希曼雪早已缓过神来,笑着问道:“说别人母女花,我怎么听说去年春节,海潮一不小心采了另一对母女花呢?”

“哎呀,雪姐你讨厌!”

萧沅荷想要掐希曼雪,却不知从何下手,最后变成了咯吱。

穆雪娇心中疑惑却不敢问,南冰却说道:“雨荇那么小,怎么…啊!”

萧沅荷羞得面红耳赤,掩面道:“都是这个大色狼,不但…不但勾搭了我妈…连…连我妹都被他…”

众人目瞪口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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