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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电影导演是菜鸡》 1.迷茫 1994年初春，晚上9点时左右。在之江省婺州市的金虹桥上，昏暗的路灯下两个学生仔蹲在桥栏边。 只见他俩手中各自拿着一瓶当地产的啤酒，嘴中着叼皱巴巴的香烟。江南的初春晚上还是十分阴冷的，更不要说是在江中心的桥上，所以俩人都已经缩在了桥栏边躲风。 这俩学生仔一高一瘦，都是市六中的学生，如果有同学或老师看到他俩现在的模样，一定会大吃一惊。他们很难想象他们眼中的好学生，助人为乐的好同学，居然会有二流子一般出现在这里。 高个姓楼名菽音，如果只听名字谁都不会想到，这么一个女性化的名字会出现在一个将近185公分的糙汉身上，熟悉他的朋友一般都会叫他“楼大叔”。他自己也对自己的名字非常吐槽，几次找父母要求改名，但每每这种时间都会迎来父母的混合双打。原因很简单，夫妻二人原本有一闺女，但三个月时候孩子不幸夭折。当这娃出生后不管是不是个“带把的”，就十分强硬的把原本女儿的名字给他安上，说是为了祭念他姐姐。 瘦子叫汪轶，同学都习惯叫他“汪汪”或“汪小狗”、“汪老狗”及“汪博士”。叫他博士是因为他那鼻梁上两片厚厚的酒瓶底子。 瘦子汪轶狠狠的啄了口烟，使过滤嘴上最后的一点烟丝也燃烧殆尽，随手将那烟屁弹进漆黑的江水中。 他翻了翻口袋，发现身上已经没烟只能喝完瓶子里的酒，对高个说“哎，你真要办休学出国？” 楼菽音没回答，只是了呆的看着远方。 汪轶见楼菽音不回答就用空瓶推了推他。 “问你话呢！” 楼菽音象是回神又好像还是在神游般说道：“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有前世今生？如果有前世那我们是谁？那来世我们又是谁？” 汪轶见状知道自己的好友又开始他自己所说的“犯二”时间。也不见外，直接捡起对的烟盒，弹出支烟美美的吸了起来。 ………… “犯二”这词本应出现在未来的网络世界，但楼菽音为什么会知道这词？不用说，不用解释这人一定是个穿越客了。 他原来是2018年的银行小领导。上班无聊就在网络上追看一本叫《我的光影年华》的小说，他非常喜欢那作者的文笔，时不时的打赏，希望他能多写快更。哪想那扑街居然不声不响进宫吃官饭，时不时还飞鸽传书说近期出宫马上就动笔，可左右等了半年也不见出宫。心中不爽的他就跑去婺州城最好的会所，找了个可以快能给他当女儿的大白菜拱着泻火。 搂着那棵水淋淋的大白菜，闭眼在其身上拱着，心中的气结也散了不少。哪想到贼老天就不声不响把他穿越如今的年代他也不自知，只是麻木滴拱着那棵大白菜。可拱着拱着就发觉那鸟儿一痛，原来那温暖而湿润的小窝没了不说还直接拱了水泥板，那鸟儿还差点因此破皮。这不是要“日天日地日空气，日完空气日自己”节奏吗？ 可为啥他能拱到水泥板？是他天赋异于常人？这也是这娃点背，穿越回来的时候当年他自己刚好是在洗澡。不知为何原本的他晕趴在地上，穿越过来他当时是闭眼拱白菜，也没睁眼，悲剧就发生了。可怜的青葱般的小鸟被主人搞了个不大的外伤。 当他智商上线，发现自己穿越已成定局。回想当年看网络小说时，说穿越的人都会有系统、金手指、白胡子老爷爷等什么神奇的工具帮忙。他也想尽办法呼唤寻找，然并卵。气得这娃当场就大骂这贼老天。可后来想想又不对，他家一家人都是信天主教的，貌似这贼老天不会管他这个异教徒，没在穿越的时候来一场“五雷轰顶”已是万幸。 不过还好的是家人还是原来的家人，朋友还是那群朋友。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但现在他还是给他现在的家庭带来了不小的变化。 92年初他鼓动他妈动用家里所有存款，又从亲戚朋友那借钱，共筹得25万元去上海买了800多份a股认购证，短短半年时间就赚了近600多万。一跃成为婺州城内知名人物，随后楼妈就又在他的建议下离职下海，自己创业现在也搞的有声有色。 楼爸见家里经济条件变好，也重拾画笔。多处参展现在也是全国知名画家。 因他的几次建议都以成功收尾，家中各人都把他视为成人一般，已经不再管他，由着他自由。 前不久他又得知他有一个大爷爷，住澳洲雪梨市。现在身体逐渐变差，又是孑然一身，现在须要他家这边派人去那照顾。（上辈子因为家庭经济条件及其他一些原因没有去。） 他家一家四口，楼奶奶年龄已高，又因为过去种种原因，她非常不待见大爷爷。楼妈忙于生意，楼爸又只醉心于做画。最后决定派他过去，美其名曰“生活历练”。 ………… 抽完烟的汪轶见楼菽音还在魂游天外，站起身就给了他一耳刮子，来了个暴力唤醒术。见他有还魂迹象，就再次用酒瓶推了推他。问：“哎，你真要办休学出国？” “嗯，听说大爷爷应该快不行了，他那又没人照顾。家里又都各有原因，只能我去了。” “那你明年的高考怎么办？” “自学呗，那边也有不少留学生可以当我家教。应该不会落下太多的功课，以我家现在的条件，随便考所大学就行了。”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我要不也去送送你？” “算了吧，明天你还要上课，不用过来了。” “那行吧，我就不和你矫情了。回家啃书去鸟~”说完还很骚包滴甩甩他那中分发，自认潇洒的挥挥手，站起身，哼着跑了调的《同桌的你》走了。 看着汪轶渐渐走远，我们的楼菽音又对着黑漆漆的婺江发起呆来。上一辈子过的浑浑噩噩，这贼老天让他有了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总要抓住这次机会活出一个不样的人身。但该怎么规划将来的道路又把他自己难为到了，他自己性格就是个犹犹豫豫还胸无大志，规划将来……。挠了挠头，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2.布局 1995年1月初楼菽音已经过了18周岁的生日，他已经是个法律上承认的成年人了。而他的大爷爷也已经走了大半月，走的时候很安详。对于一个已经是九十有八的老人来说这算是喜丧。 坐在餐桌前，看着手上的身份证，他的心中无限澎湃。因为95年1月中旬就有一件大事发生，如果他能很好的布局操作，那他就能大赚一笔。 他在来澳洲的这断时间，把他记忆里会发生的大事都记录了下来。怕别人发现他的秘密，他还特意用了五笔字形的方式来记录。在没有电脑普及的年代，这本天书一样的记事本应该是安全的。 “王伯，我须要一个理财顾问和操盘手。您认识的人多，给我推荐一下。” 王伯是大爷爷的管家，是跟随大爷爷多年的勤务兵。当年大爷爷对他有恩，所以在大爷爷退役后也还是跟着，并做了大爷爷的管家。可以说他是一个可以放心的人。 “理财顾问的话您可以找敬雄或老爷的私人理财顾问郑顾问。” 敬雄是王伯的小儿子，叫王敬雄，楼菽音习惯叫他“小王哥”。刚从米爸的藤校毕业，好像是学经济的。至于郑顾问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他是南棒籍人，全名叫“郑斋镐”，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楼菽音第一次听到这名的时候口中的茶水直接喷了。实在佩服南棒人取名的本事，不比自己的老爸差。 “那好，您帮我联系他们俩，半小时后我在书房等他们。” “好的，我马上去联系他们。” 半小时后，三人面对面坐在书房的会客沙发上。楼菽音组织好语言这才开口： “我现在须要一支团队，帮我做两件事。第一从16号开始做空日经225指数。时间为一星期。时间一到就马上收网清算。第二在第一件事情完成后马上把所有的资金转向操作巴林银行，也还是做空。收网清算的时间为2月底。可以完成吗？” 郑斋镐和小王哥对视良久，才由郑斋镐开口说道：“团队嘛，我现在手上就有一支，如果按老板你的要求时间上会有点急，但应该可以。” 一听可行，楼菽音就放心了大半。 “那现在我手头能运用的资产有多少？” 小王哥想了想后回答道： “银行存款加上股票可以运作的大概是500万美元左右，如果算上不动产应该可以搞到1000万，但时间上会很急，有难度。” “那好，不要管不动产这些了，就用存款和股票。事成之后100万美元的奖励。对了，金融杠杆不要太激进，6倍左右就行。” 郑斋镐闻言眼睛一亮，他已经闻到富兰克林的味道。但小王哥则是满心忧虑。 ………… 1995年1月17日，计划开始已经一天。正在餐厅吃午餐的楼菽音双眼正死死的盯着电视里那金发碧眼大洋马。不要误会，不是他看中了那大洋马，而是因为这匹大洋马正在播报一个紧急新闻。新闻是这样的： “abc报道：1995年1月17日上午5时46分52秒（东京时间）在倭国关西地方发生了规模为里氏73的地震灾害……” 楼菽音心中激动，阪神地震还是如期发生了，一期目标可以达成。二期就要看一期有多少收获。越想越激动的他直接跳起，也不管还挂着餐巾就冲到小王哥面前紧紧的抱住他，然后……吧唧一口对着小王哥来了个法式湿吻后疯疯颠颠的跑出了门。 小王哥已经石化在当场，这是被人强吻了吗？居然还是被一个男人给强吻了！！！可怜他保存24年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发泄完心中的颠狂之气，心情舒畅的楼菽音回到书房。锁好门，打开书桌中的暗格，拿出他的“天书”。他现在要为以后的事情好好考虑一番。 原来他心中有好多项目都因为没有资金而放弃，现在等这次计划完成就有能力去操作运营。 未来会发生很多大事比如说：三峡大坝的建成，京九铁路的全线贯通，08年的帝都奥运会，动车及高铁……。这些都是圣光及圣光的门徒们才有机会去操作的，他一个小屁民就不要去妄想参合一脚。 那还有些什么？基建狂魔？手机互联网？bat？文娱兴盛？……好吧，这些只要有资金都可以参上一脚。可从哪方面入手？ 当基建狂魔？这个可以有。基建狂魔可以让楼妈去当，如果时间线未变，那国内应该开始房改，商品房应该就要大行其道，现在入场应该是刚好。 手机互联网？别闹，现在才95年初好伐，传说中的互联网开门神器windows95还未正式发布。out！bat？这就更别提了，互联网都还没有呢。接着out。 那文娱兴盛？楼大叔穿越的原因就是因为就是那本《我的光影年华》所引发的。嗯，看那扑街的说法混圈子应该不难。那这个也可以有。 可现在的问题是想进圈子从哪入手呢？家里搞艺术的就只有楼爸一人，而且他还是个画油画的。虽然现在在国内小有名气，但应该也不会于娱乐圈有多大的关系。要不，自己去考三大院校？成是能成。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样貌一般，也只有185的身高算是可以，当演员够呛。那还能混什么？编剧？后期？还是别的什么？因为现在国内流行港剧，港剧的编剧地位……只能呵呵了。后期？谁会管你一个后期的死活？这些都不是像楼富二代应该去干的活，累死累活的没人关注，还不如在家当米虫。那就只能当导演了，当导演威风又能近距离看美女，很爽啊。如果真如港岛某矮子所说的那样，负距离也有可能……。嘿嘿嘿…… 考进三大校就算进圈子了吗？那是做梦！君不见每年有多少人考进三大校，各省的省级艺校有多少人？可混出来的又有多少？没混出来的又去哪了？所以想混圈子一定要有一个引路人，没有引路人自己一个人瞎闯肯定是不行的。 这个引路人要好好想想…… 3.收网，回国 95年的华人春节已经过去。原来应该是大吃大喝，养膘增肥的时候。但楼菽音不但没有能好好的吃喝，居然还减肥成功。从原来的85公斤降到了现在78公斤。再看看他那苍白的脸色，及打摆的双脚，怎么看都像是纵欲过度的一样。可他并未那样，前世他是花丛老手，阅女无数。但这一世老实说，到了现在他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 他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都不是，这全拜巴林银行这只股票所赐。已经到了1995年2月22日，可巴林银行有股票还是稳如狗，他十分怀疑是不是他记错时间点了。一点坏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这让他的内心十分焦虑，失眠已经是这近半个月的常态。 看着对面的电视里的股市实时行情。他的内心也十分挣扎，最近他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放弃这次操作。前一波日经225指数已经让他赚了800多万美元，现在停手他只是少赚一点罢了。可想到自己对将来的布局，他又下不了决心。手里的清茶已经失去了温度，边上的王伯看到后想帮他换一杯的时候，郑斋镐气宇轩昂、龙行虎步……（以下省略五百字的描写）走了进来。看到楼菽音那样子微微一笑，走到他的身边附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噢，……跑了啊……”楼菽音还在魂游天外，并未反映过来郑斋镐和他说了些什么。直到他的智商又恢复回来的时候才大喊一声，“你说什么！里森跑了？！巴林银行的里森跑了？” “你确定？你能确定？以及肯定？”用力抓着郑斋镐的双肩，急吼吼的问道。不用奇怪他的现在的反映，作为上辈子混银行的信贷员都知道，里森的出逃所引发的一切后续事情及结果。 “是的老板，我在大马的朋友刚打电话通知我的。这是最新消息，应该还没有什么人知道。”郑斋镐还是保持着之前的笑容。这笑容在楼菽音看来是那么的和蔼、那么的可亲，那么的……。他当时就有一种冲上去好好亲吻这，就当他要行动的时候，只见郑斋镐飞快的拉开他们两的距离。看来他听小王哥说过这个老板的不良喜好了。 算了！看在他给自己带来这么美妙的消息的份上，楼菽音决定放过这个对老板不敬的人。 现在里森已经出逃，只要再过几天，等事情发酵到一个谁也无法掩盖的时候，就是他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时候。压制心中那颗躁动的心，吩咐郑斋镐继续关注，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跳上床，直接在床上翻滚起来。多日来的不安今天总算过去，结出的硕果已经开始散发出富兰克林的芬芳。 ………… 又是在书房内，楼菽音看着这两波操作后的报表，心听激动还是难以平静。他已经想过这次的收益会很可观，但看到报表最后那6200多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目炫。短短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他从一个只能伸手向家里要零花钱（虽然在他帮助下，家里的经济条件改善了，但楼爸楼妈坚持已“穷养儿富养女”心态，对他的零用钱进行管制。）的小透明，变成了一个亿万富豪。心里那个美哦……，心里那个乐哦……。 停！stop！想想如果能参于自己笔记本里后世的项目，现在的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 收了收心神这对才郑斋镐问道：“郑先生，我这还有一个项目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兴趣接手？” “当然了老板，谁又会拒绝富兰克林的芬芳？” “那就好。我要先说明一下，这次是长线操作，时间会很长。换句话说就是我要长期聘用你为我一个人工作。年薪就你现在的薪水提升20%，怎么样？”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郑斋镐忙不迭的应下，像他这个小理财顾问其实生活并不那么好过。一般生活也过的十分拮据，遇上这么一个愿意长期雇佣的人也是难得。 “那好，等会我去律师那签定合约。你先去楼下等会，我还有点事情要和小王哥商量。”听到这里郑斋镐也就转身下楼等待。 “小王哥，有两件事想和你商量。第一，帮我把这6200多万分成两笔，一笔2000留下给郑斋镐，余下的帮转我回国内。第二，就是转回国的这笔钱我总不能让他躺在银行里吃利息吧，所以我会成立一家公司，由你来帮我管理。你也知道我还是个学生，平时不会有时间去打理公司。而你是米爸藤校毕业的高材生，由你来管理我也能放心一些。” 小王哥考虑好久，最后与王伯商量，由王伯拍板应下。 而郑斋镐在律师的见证下签完雇佣合同，让他买入微软的股票。 ………… 楼菽音刚回到婺州城，也没回家就急急的拉着小王哥来到了楼妈的公司。他这么急也是他在时间安排上出现了一个重大问题，原本以为可以慢慢来，但他发现7月初就要高考，他还要回校复习。如果不能在月底之前完成他的布局，那他只有选择放弃原来的打算，或复读一年。两个选择他都不想选，现在只能过来找楼妈，看看她能不能帮上自己了。 “蹬，蹬，蹬。”来到楼妈的办公室门前，楼菽音轻轻的敲了敲门。门后传来了楼妈的声音：“请进，门没关。” 打开一条小门缝，楼菽音把脑袋探进去先看了看，发现只有老妈一个人在就放心大但的走了进去，大咧咧的坐在楼妈对面的木沙发上。已经习惯柔软的真皮沙发的屁股，现在坐在这种硬硬的木沙发上感觉到了各种不舒服。 楼妈见有人进入办公室，但又不说话。这才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一看到自己宝贝儿子时就放下手中的工作，笑吟吟的坐到他的对面。 “臭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先打个电话回来。” “刚下车呢，这不，一下车就到您老这里报道来了” 看着对面的儿子，一年不见还是原来的那种嘻皮笑脸的样子，心中便知这小子找自己定是有事。也不和他绕弯子直接开口，“臭小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就你这脾气老娘我还不知道吗？” 楼菽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尴尬的笑了笑。马上就马屁拍上：“还是老妈了解我，那个……老妈，你在市圣光里有认识的人吗？越大越好，最好是枢机级别的……。您别担心，你儿子这一年里赚了些零用钱，也想搞点实业。向您老看齐不是？” 楼妈十分古怪的笑了笑，也没说别的。只是让他今天晚上在家吃饭。 4.我要建影视城（1） 入夜，婺州公园陪园边，有一幢新造不久的小院，院子不小。从大门的门缝中透望过去，可以看到院中有小桥流水，花草树木。再后面就只能隐约看到一幢二层的中式小楼。这就是楼菽音家了。 看完新闻，楼菽音刚想回房整理行李，就听到楼妈让他去楼爸的画室。 刚步入画室就看到楼爸正与一个年龄和他相仿的中年人站在一幅肖像画前品鉴。他小心的走到两人身后才小声开口叫了声“爸”。 楼爸回头看了一眼也没答理他，继续与边上的那人对着画作品鉴。楼菽音也只能静待一旁等待，听着两个老男人无聊的对方。原来那中年的老丈人近期要过大寿，中年人想求楼爸画一幅肖像画当做寿礼，别说这样的寿礼对于现在的国人还是很有心意的。 良久两人谈的差不多了，楼爸这才转过身对着楼菽音说道：“说吧有什么事。” 当楼菽音看清另一人的样貌的时候就吓了一跳，这位可是……。电光火石间他就想好应对方法，就让小王哥去他房间拿文件袋。 楼菽音对着那中年人鞠了一躬，才开口问好。 “仇枢机好。” “噢？你认识我？”中年人见楼菽音能一口叫出自己的身份就十分好奇。他哪知楼菽音心中正在腹诽：“劳资不但认识你，还知道你未来会怎么样。你可是会荣升圣光建设局第一宝座的人，可以算是一条金大腿。” “爸，我能提个建议吗？” 楼爸见儿子在客人面前这么没礼貌，十分不悦。脸色比平时更冷了几分，冷冷的说了一个说字就不再言语。 “爸，那幅画的签名你改一下，改成隐藏签名。” 楼爸听了一头雾水，可边上的仇枢机却笑了。 拍了拍楼爸的肩膀，“老楼啊，不错不错，有个好儿子，很机灵也很懂事。”又转头对楼菽音：“小鬼头，不错，有心了。” 见小王哥已经拿着文件袋冲冲忙忙的回来，就对两人说：“爸，仇枢机，你们看，画你们已经看的差不多了，要不我们去客厅坐下说话，可以不？” 几人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 “仇伯伯，您应该也听说过我这一年都在国外，而我呢也赚了一点小钱。我想自己搞点实业，算是进入社会前给自己一个实习的机会。当然我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忽悠您对吧。这是我回来的时候由银行开具的存款证明，你看看。” 说完小王哥就从文件袋抽出了份文件，双手递了过去。 仇枢机接过文件慢慢看着，只是他越看越心惊。放下文件，递给边上的楼爸楼妈。缓缓开口：“你回家乡创业是好事，可你真的准备投资这么多吗？” 楼菽音装了个逼，淡淡道：“那当然。” 楼爸看着手中的文件，“噢，不错嘛，一年就赚了200万软妹币。” 楼菽音听到200万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楼妈拍了下楼爸的肩膀责怪道：“你看清楚几个零。” “1、2、3、4……7、8！8个零，不就是200万吗？” 楼妈一巴掌捂在额头。提高声音：“你看清楚有没有小数点！” “噢。对了，没看小数点，小数点…………没有小数点。那…那个……这个……”反映过来的楼爸已经开始石化。 楼菽音从老爸数零的时候就开始石化，慢慢的开始风化，慢慢的开始沙化最后到达崩塌。瞪了一眼办事不力的小王哥，附在他耳边低语：“没看到我竖了三根手指了吗？让你拿3000万的那张，怎么把面额最大的拿出来了。” 小王哥也十分无语和心塞好伐，对面那货竖三根手指，他也就抽出了第三份存款证明。哪知那货居然是要3000万的那张，可文件袋里有好几张不同金额的证明文件。他当时要怎么找到那张3000万的。 计划有变！楼菽音在心中快速盘算，现在应该怎么办。哭穷已经不可能了，只能多要好处，要把自己塑造成高大尚的人，一心为了当地发展的人。 心中定计，刚想开口。楼爸就一个脑崩儿削了过来，揪起耳朵就要大声质问这些钱的来历。楼菽音忙拉小王哥过来挡架，让他帮自己交代，又怕小王哥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自己又在边上修修补补。好容易才过了楼爸这一关。 一旁的仇枢机看的真切，知道楼菽音没有全说或是只说了部分情况，但他只是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的喝着茶水。 楼菽音一边揉着自己已经发红发烫的耳朵，一边重新组织语气与语言。确定后开口说道：“仇枢机，你现在也知道我这些钱的来历。薅的是帝国主义的羊毛，是绝对干净的，来路正确的。因为这钱是薅羊毛得来的，所以我想建个主题公园来提高我们婺州人民的精神生活质量。而且这次我要建成我们婺州市的新名片。不能让外地人一听婺州就只知道婺州火腿，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再这么提我都觉得脸红。” 已经看出楼菽音没安什么好心的仇枢机，喝了口茶说了两个字：“继续。” 呃，老狐狸怎么不按剧本走啊。你要知道这样会没朋友做的好伐。楼菽音只能接着往下编：“我打算建造一座如鹏城‘世界之都’那样的主题公园，好让婺州人民及周边的市民能有走出去看世界的机会。” 老狐狸说了句：“好一个走出去看世界，不错，想法很好。”又轻呷一口茶水蹦出两个字：“继续。” 玛蛋的继续，劳资这演技都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跟劳资有仇吗？你反复一句“继续”，你是复读机吗？！去泥煤的继续。劳资不演了！开口就顶了句：“我已经说完了。” 老狐狸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虚空点点了楼菽音，笑着对楼爸开口：“老楼啊，你家这小子真的太鬼了。到现在都还想忽悠我这个做伯伯的。” 汗，演技真有那么渣吗？连个老狐狸都看出是在演戏了？！心一狠，咬咬牙楼菽音说了心中大实话： “我！楼菽音！我要建造一座影视城！！” 5.我要建影视城（2） “我！楼菽音！我要建造一座影视城！！” 众人听到都不尽笑起来，只觉得楼菽音又在开玩笑。楼菽音只是漠漠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 仇枢机最先发现楼菽音的情况，停下笑声。认真的看着对方，而对面的双眼现在流露出的只有真诚。 “好了，小家伙，说说你为什么要这造影视城。你这么做总该有个理由吧。” “不知道伯伯注意到没有，现在国家的经济蒸蒸日上，可让民众们花钱出去旅游还是一件很难的事。第一、时间成本。第二、经济成本。这两个成本我想伯伯应该比我懂也比我清楚。” 仇枢机点点头算是认可。 “如果让大家在家门口就能游玩到故宫、颐和园什么的，景点的知名度会慢慢扩大，慢慢变为为人所知？为人所知后是不是会有更多的周边城市民众过来游玩？这不就能拉动本地的第三产业？第三产业的好处是什么，我相信伯伯应该也很清楚。拉动第三产业就能分流再就业问题。我想以上几点好处就应该让伯伯同意我的计划了。” “你说的不错，如果从你所说的层面上出发，我是支持你的计划。但这还不够，婺州市圣光能得到什么？而你这么作，又能得到什么？小家伙以你的性格应该是无利不起早的。” “我想得到婺州市圣光的政策优惠与扶持，主要是地皮问题上能给些优惠和支持。婺州市圣光则能得到一个蓬勃发展的第三产业及一个绿水青山的城市。” “大体上不错，但你没说明你怎么收取利益，你这个小资本家是不会这么好心。” 囧，我楼菽音一个大好青年怎么在这老狐狸的嘴里就成了一个资本家了。 “我的收益可以分为几块，景点周边的服务业；景点门票；景点内的纪念品。总体来说就是景点周边。” “可以，这样说来你也是想了很久的可行性了。大体上我同意，明天我到会上提议试试，看看别人有没有别的意见。对了，景点收益婺州市圣光要占四成。” “老家伙，不要过份了啊，四成你还是去抢银行吧。”楼菽音一听要四成嘴上也不带把门的，脏话也脱口而出。 仇枢机也不气恼，笑着问道：“那你说多少？” “1%” 楼菽音见仇枢机被气笑了，忙改口：“纯利润3%不能再多了，要知道我这是实打实的投资，没有注水或打折的。而且工程建造优先本地企业。这样可以吗？如果不行我就放银行，现在的银行利率放上3年也能有不错的收益。而且我不要市中心的地皮，我可以只要环线外的。” 仇枢机思考良久才缓缓点头。 见老狐狸有松动的迹象，楼菽音就马上开口准备再添上一把火：“伯伯你难道没想过我为什么要把这仿造景点叫影视城吗？因为现在故宫不让实景拍摄了。” 仇枢机就想到楼菽音最后那句话会引发的事情，笑了起来。 是啊，实景不让拍了那就要找替代品，如果婺州率先建出来，那婺州市不就能在影视作品里经常出现了吗？后面的好处还会少吗？ 见老狐狸大概想到后面的好处了，楼菽音又舔着脸道：“伯伯，我这里还须要圣光出面开张介绍信。” “噢，为什么？” “因为我在回来的路上听说解晋导演要拍一部《鸦片战争》说是97献礼大片，他在寻找合适的地方搭景，嘿嘿嘿……你懂的。” “行，明天下午让人去市圣光找人过来拿。”说完就站起身和其他人告别，准备离开。 “谢谢伯伯。伯伯慢走。” 等人走后，楼菽音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这场对话让他感到很累，不光是心累，脑子也累。将来打死他也不进官场。 父母看到儿子那瘫坐在沙发里的样子，心里都一阵感慨。这还是原来那个混小子吗？今天居然和市圣光的大佬坐在一起谈生意。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 见父母和小王哥过来楼菽音忙坐正，从边上的文件袋里又翻出一张3000万的汇票和存款证明交给母亲，“妈，这些钱你拿去增资，再把建筑队好好整治下，这边的工程很大，应该可以训练出一支熟练的工程队出来。” 楼妈无言的接过汇票与证明文件，心想儿子真的长大了。 “爸妈，你们认识的人里面有什么能说会道的人吗？明天我就想去申市，早点把事情定下来我也能安心的回校念书。” “妈陪你去不行吗？” “别，妈你现在主要还是要把建筑队组建好，时间不够啊。” “儿子，你为什么要这么急？有什么事情吗？告诉爸妈，爸妈和你一起想办法。” 楼菽音苦笑的摇摇头。他总不能告诉他们，邻近那个横国村也会有这个想法，最后还发展成一座号称“东方好莱坞”的事情告诉他们吧。想想将来文娱兴盛时候，那里一年的收入有多少？能干多少事？可以说那就是个矿，一个永远都可以挖的矿啊。 楼爸抬头问道：“你只要一个能说会道的人？” “嗯，最好是个忽悠的高手。对了忽悠是个北方的词，意思就是不择手段坑蒙拐骗。” 楼爸一个头皮削了过去，笑骂：“还用你说，你爸经常去北方出差的。不过这样的人还真有一个。” 听楼爸这一说立马精神的问：“谁，方便吗？如果可以我想明晚让他和我一起去上海。” “行，你等会，我打个电话问问你马叔。” 马叔？？ 楼妈见儿子一脸懵逼样，笑道：“这个还真是个能说会道的。想不起你马叔了？你小时候你爸经常带你一起去他家画画的。” “一起画画的不是叫项平叔吗？项平叔不是搞雕塑的吗？” 先不管，老爸的朋友应该靠谱。 “小王哥，你明天开始就有的忙了，先去把公司跑下来。” “那公司叫什么名字？” “老妈你有什么意见不？” “你自己的公司，自己取名字。” 靠，能不能把我的名字改一下。心中又忍不住吐槽。想了想才对小王哥说：“就叫‘矩阵影视城集团有限公司’，法人让我妈当。注册资金就那2亿吧。” 小王哥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老妈则又无言了。 6.传奇的马叔 五分钟后楼爸回来告诉楼菽音，马叔可以陪他去上海。 实在无法忍受好奇，问楼爸马叔是谁。楼爸回答他三个字“小佬马”。 靠，原来是他！当听到“小佬马”这三个字，也就回想起上辈子的事情。 说起这位马叔可算是婺州城内的一位传奇人物。他是一个孤儿，无名无姓，由圣光抚养长大。在当年上山下乡的时候在乡里赶过一阵子马车，当时人们就以“马夫”称呼他，他也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名字。回城入厂工作，年年都是优秀工作者，劳模。三年时间就成了厂内的中层领导。直至后来工厂倒闭下岗。到这还算正常，真正神奇是在他下岗之后。 下岗后他先开广告公司后混入电视台广告部，成为广告部经理。这只用了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下岗第三年又从电视台离职，忽悠了一帮土大款，投资婺江延江绿化。把原婺江边一片烂地和违章改造成当时的延江公园，神奇的地方是这公园居然是免费的。更神奇的是建完公园这帮土大款还给他买车买房，还亲自给他当司机小弟。后来因某些原因离开婺州杳无音讯。楼爸在楼菽音穿越前，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还有当时的土大款说马夫是好人，只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得知马叔就是小佬马叔叔的时候，楼菽音大喜。以这马叔那忽悠能力，有可能比不了“悔创阿里的杰克马”，但也应该不比那位差太多。拿他应付下搞艺术的解晋导演也应该可以，再说马叔也是婺州画家协会的会员，不是说什么天下艺术家一家亲嘛，共同话题应该能有不少。算算时间也差不多现在是他刚下岗，准备不久成立广告公司的时候。 高兴，绝对的高兴。 ………… 圣光的介绍信就是好用，买票，上车什么的一路绿灯。走近软卧包厢，楼菽音与马叔俩闲的无事就聊起天来。 “马叔，我听我爸说你那单位黄了，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马叔瞅了瞅对面装老成的孩子，说的真的他现在心里还有些不信在这孩子身上发生的事情。但多年的老友也不会骗他，所以现在对面前老友的孩子也很好奇。便很随意的开口：“也没什么想法，你马叔也就只能写写画画，所以也就想开家广告公司混口饭吃。” 楼菽音心想，这小马叔应该会走上上辈子的老路，想帮他，但又怕马叔会拉不下面子。正在考虑怎么开口的时候，马叔先给他说道：“小楼，你这次去申市要干什么？还你自己独自一个去？” 晕，光想着马叔的事，把自己要办的正事给忘了。 “是这样的，我呢，去年一年在国外赚了点小钱回来。就想着自己搞点投资什么的。上次回婺州的时候听人说有个电影导演想拍电影，可是他还少点资金。我就想能不能帮上点什么。再说我爸和你都是画友，我呢从小也被你们带着，不说什么有多少艺术细胞，艺术细菌也是有不少的。嘿嘿……” 马叔听到“艺术细菌”这类后世网络烂大街的词语，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虚空点点了楼菽音，“你说你爸这么一个实在人，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正经的。” 楼菽音囧着脸，心想这算什么不正经，等网络发展起来后你才会知道我这点道行又算的了什么。岔开话题：“马叔，说真的。咱们这次去申市见的解晋解大导演，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新闻报道上已经有很多，叔您也应该知道。他现在准备开拍《鸦片战争》，这次和他会面，对侄儿以后的发展很重要，希望请马叔多帮帮忙。” “行，你小子都叫我这么多年的叔了，你马叔一定会尽力帮你。” ………… 第二天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顺利的让人吃惊。也许是圣光的介绍信发挥了威力，也许是那2000万存款证明发挥了威力，也许是马叔的口才发挥了威力，也许……也许都有威力。总之见到解导两小时后双方就达成大体协议。 协议大致如下：由矩阵影视城集团有限公司（在筹）（简称：矩阵）出面，与婺州市圣光协商影片《鸦片战争》（简称：战争）场景：广州街，搭建工作。矩阵与本协议签署之日启五个工作日内向xx银行账号存入保证金50万元（作为项目保证金），影片筹备组在确认保证金到帐后，三个工作日内把建筑图纸交与矩阵方。95年5月底前开始动工筹建……，签约方xxx。 双方分别后，楼菽音就赶到指定银行存入保证金。好了，现在就等婺州市圣光那的决定。只要圣光那没问题就可以正式签合同，开式立项。 回程的火车上楼菽音向马叔提出了入职邀请，马叔考虑后才说只要这个项目开工，他就过来帮侄子。 ………… 从申市回来之后的某天晚上仇枢机又来到了楼家小院。当楼菽音来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大家都已经坐那等他。看来事情已经有了结果，那就不用费话，直接笑着开口，“看来今天仇伯伯来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们了。” 仇枢机只是笑笑，岔开话题大夸小王哥是如何了得，在圣光那怎么以理力争。 老狐狸，你不说我也不说，不就是打哈哈嘛，我也会。 于是几人开始天南地北的侃，谁也没提正题。 五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半小时后楼菽音实在忍不住了，咳了一声，算是给小王哥打了个信号。老狐狸也当没听见继续在那聊着。 小王哥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办。 仇枢机看到两小那样子笑了，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楼小子，你说的那事市圣光开会讨论过了，你的想法很好。而你前期的工作也作的非常漂亮，能把全国知名导演拉到我们婺州拍影片，功劳很大嘛。” “谢伯伯夸奖，谢伯伯夸奖。……” “行了行了，少拍马屁，只要你是真心投资，造福婺州人民，夸奖你的话我可以说个三天三夜给你听。小王你把今天讨论的结果告诉这小子没，如果没就和他说说。” “是，仇枢机。”小王哥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按摄制组要求本次圣光650亩土地，选址勘查再定，民众拆迁工作圣光帮忙协助。补偿方案待定。圣光负责场地的三通一平工作。由我方负责建造及资金……。” 7.免费的生意 “嗯，嗯。仇伯伯说的对，小王哥的能力确实很强。而且我也能感觉得到圣光对这件事的重视。”马屁先送上总不会错。沉吟一会楼菽音才又开口：“不知伯伯有没有想把这事做大做强？” 仇枢机：“喔？小家伙又有什么新想法？” “想做大做强就要走规模化，上次我就和伯伯说过故宫已经不让实景拍摄了，所以我想把这次《鸦片战争》的南粤街与故宫一起建造。当然还有些别的想法，具体的我都写在这里，还有一些远景规划图。请伯伯过目。”楼菽音把身边的笔记本递了过去。 虽然笔记本里所记入的东西很零散，规划图画的也很潦草。仇枢机还是看了个大概明白。这个计划可以说是很庞大，要建数个影视城不说，还要建造与影视相关周边的配套设施及建筑。比如说一个影视摄制组须要的灯光、服装、道具、餐饮、住宿后勤、水电保障等等一切都有，只要摄制组带人过来，其他都可以由当地相关配套服务跟上。 这种做法对于一个穿越者来说，是最正常的扩大利润降低成本的“最大化”操作，但对现在的仇枢机造成了相当大的震撼。他也在心中暗暗思量，如果自己是一个摄制组的负责人做选择的话会怎么选择。好好一想，好像这小子一直在回避一个问题。 仇枢机：“想法不错，可行性也很高。但你一次性要这么多地皮，搞那么大一摊子，你手上的那点资金好像不够吧。还有你这样搞怎么收费？怎么吸引摄制组过来拍戏？” 楼菽音一脸古怪的看着仇枢机：“您老不会以为我是要一次性，同时上马这些项目吧。这一摊子根本就不是能同时上马的，只能分批分次的建造，还要以老城养新城。”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收费？怎么吸引摄制组过来拍戏？” 这回楼菽音笑的很奸诈，十分装逼的轻吐两个字“免费”！ 楼妈一听免费二字立马上火，上手就揪着儿子的耳朵。“好你个臭小子，败家玩意，有几个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免费！你也就不要造什么城了。直接换成硬币到江边堆防洪坝玩去！” 耳朵被揪的楼菽音马上老实下来。 “妈，妈，妈，停手，快停手，耳朵要被你揪下来了。” 楼爸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忙劝老婆松手。 楼妈悻悻收回手，还瞪了一眼儿子，大有一种你不给老娘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要你好看的样子。 缩缩脖子，小心翼翼看了自己老妈一眼，唔？边上貌似有个笑的很开心的二货！你老板被揪被骂，你小子自己居然躲在一边看戏？等着！ 小王哥看到自己老板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马上就想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巨婴。希望能躲这之后的灾难。 清清嗓子，“咳咳，这个……那个……这，那……” 啪 “又有谁打……我。”看到楼妈又要动手，楼菽音秒怂。忙开口：“免费是对摄制组免费游客要收门票，摄制组的周边服务是要收费的，除非我们这里没有，不然不能带进拍摄基地，报告老妈我已经说完了。”快速逃离楼妈打击范围，挤开楼爸，坐到小王哥旁边准备好好教教他怎么作一名合格的下属。 “楼小子，为什么对摄制组免费，而游客要收费？”仇枢机还没想通这里面的弯弯绕。 楼菽音正准备教育手下员工，被老狐狸这么一问就不能继续教育了。不爽的撇撇嘴：“摄制组里有明星，有大腕。他们过来拍摄的时候如果有人不小心放出风声说他人在里面拍戏，会不会有民众想过来看看传说中的大明星大腕？是不是想要签名？想见到他们是不是要买票进入影视城？剧组一定不会让他们靠近，那他们只能在边上等。到了饭点剧组可以统一定餐，可边上的民众是不是也要吃饭喝水？那在影视城里不就要花钱了吗？所以嘛，摄制组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广告牌子，能吸引过来游客，我为什么要收他们的钱？他们没向我收钱我就要谢天谢地了。还有啊，我们国人最喜欢什么？那就是占点小便宜，摄制组里的人也是人，也是国人。所以如果能帮他们省钱，他们一定会来。等他们回去之后十个人里有一个人说起我们这拍摄是如何如何方便，取景地还不收钱，那是不是一种广告？还是一种不收钱的广告！人都有好奇心的，只要有人来过，见过就会有新的摄制组过来。新的剧组过来又会有新的明星大腕来，又会引来新的游客……如此往复婺州的新名片不就有了吗？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东方好莱坞！” 听了楼菽音这番话，众人先是一呆，后又让他们的思想豁然开朗。原来生意还可以这么做。 仇枢机：“妙妙妙。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古人诚不欺我。哈哈……，楼小子，你大学毕业就过来给我当私人顾问算了，干别的真是委屈你这样的奸商。” 楼爸楼妈刚想客气几句，就听闻楼菽音小声嘀咕：“你要一个将来的导演当秘书？” 楼妈：“小兔崽子，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导演？” “噢？我没说过吗？那我就说一下好了。之前我不是和马叔去申市见解导吗？我就求解导帮了个忙，现在只要明年高考分数ok，你儿子就是申市戏剧学院本科生了。”说完又习惯性装逼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看着儿子在圣光枢机面前那不正经的样子，仇枢机在考虑之前的提议是否正确。楼妈捂脸不敢见人，楼爸已经在考虑揍儿子哪里自己的手不会痛了。不知死活的楼菽音还翘着二郎腿，好似又想到了点什么对仇枢机道：“其实伯伯，可以让婺州大学开设影视灯光、服装道具、化妆等课程了，因为等这些人毕业的时候，我想影视城应该有很多的空职可以让他们加入。” 8.突发事件 时间已经进入96年3月中旬，离高考还有4个月不到。南粤景区的广州街与香港街已于年前全部建好。 楼菽音回国已经一年多，他现在已经是一个高三的学生。课堂上，学生们都在认真听老师讲解重点。班主任这时走了进来，门外还有一个人在等待，看上去好像很着急的模样。班主任对着任课老师耳语几句就让楼菽音出去，说是有人找他。 被小王哥拉着刚来到楼梯口，小王哥就急吼吼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今天解导亲自来婺州查看工程进度，提出要用老旧的青砖建造，新烧的红砖会破坏年代感。这可急坏了陪同的马叔和小王哥。这次虽然只要改造120座房子，一条珠江，一座塔楼。可这青砖的数量也是个天文数字。现在去赶制肯定是来不及的，不说古法制青砖最少要两年时间，还要做旧……。 对了，马叔因为项目已经启动如约过来帮小王哥。 无奈马叔只能先陪同解导去宾馆住下，让小王哥赶过来找楼菽音。 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楼菽音想起前世有关横国建广州街的传闻。说当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最后逼得只能去拆墓地上的石板、青砖。难不成这次也要这样操作？这也太损阴德了。还是想想其他办法。 他想到一个办法。这事还须要有圣光的配合才行。 “走，去仇枢机那。这事要圣光出面才行。” ………… “哎，楼小子，你今天怎么会想到到伯伯这里来了，不用上课吗？” 楼菽音让小王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仇枢机解释清楚后，才开口道：“仇伯伯，这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就只是要伯伯拍板决定。” “青砖现在去买定肯定是来不及，但婺州城里有几个地方应该有不少。我们可以出钱购买，但就不知道伯伯愿不愿意帮助我们了。” 仇枢机被搞的一头雾水，示意让他直说。 “市味精厂不是已经倒闭了吗？我记得伯伯上次说过想启动人民广场的改扩建。那可不可以把这两处的拆下来的青砖和石板都卖给我。对了现在已经在拆迁中的材料也一样，符合要求的我也可以回收。” “哈哈，这有什么好不同意的，你们现在做的项目可以说是婺州市圣光重点工程。圣光理应配合你们的工作。” “谢谢伯伯。因为这次事情紧急，收购价我们会比市面价格提高10%。小王哥，这点记一下，不要忘了。噢，对了，我们这边人手不足，这回收的工作最好能不能由圣光工作人员出面，伯伯你看行吗？” “小滑头，去让秘书处的人办吧。” “好勒，那我就先走了。伯伯再见。” 和秘书处联系好就心情愉悦的走出圣光大院。身后小王哥目瞪口呆的跟着，原以为很困难的事，这就解决了？就这么简单？ ………… 俩人来到解导演下榻的宾馆。房间内已是烟雾缭绕，解导和马叔两人愁眉不展。楼菽音慌忙深呼一口气，憋住，冲进去打开门窗，小王哥不由分说拉着两人冲出房间。站走廊上看着门里冒出的阵阵烟气，这间房是不能住了。 换了房大家重新坐下。楼菽音与让小王哥去楼下餐厅定餐，见解导和马叔还是悉眉不展便开口说道：“二位不用这样，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青砖嘛，小case。我已经搞定了。” 两人闻言大喜，忙问是怎么回事，楼菽音把去见圣光的事情与解决方案解释了一遍。解导见事情已经解决也是十分开心，只是听了楼菽间后面的话他又皱眉起来。 “解老师现在材料的事情是解决了，但现在须要拆除重建，费用及工期的问题怎么解决？当时签合同的时候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与决心，建造费用都是由我方承担（当然，请解导帮忙，让申戏加塞报导演系的事是不能提的）。合同内也没有注明所须建材的要求，而且解导你也到施工工地看到了，我方为此次项目所选准的红砖都是优质红砖……。” 这次确如楼菽音所说，这次对方对于合同是很认真的执行。不光建材用料实在，而且还按设计图的要求改变了地形地貌，场景建筑外墙也以当时的装饰风格装修。这次提出改用青砖也是临时提议，对方二话不说就提出了解决方案。现在对方提出的损失问题总不能当作没看到或不知道吧，而且合同的工期……。头疼。 看着老人那样子，楼菽音又不忍，便开口：“解老师不如我提个建议您看行不行。” “你说。” “您知道我们接手这工程就是冲着为大家能有一个可以取景的地方。大言不惭的说，就是为了方便发展国内的影视制作行业。我们也不想让您为难，您看这样可以吗？您电影结束的鸣谢，改成放在片头鸣谢？这样算是给我们做个广告，方便大家知道这个影视取景之地？其它问题就由我们自己解决。” 沉思良久，解导算是同意这种问题解决方案。 这事情已经解决，楼菽音便提出了告辞，他还需要回学校去复习，毕竟还是个学生。 晚自习结束后，回到家中发现马叔和小王哥都在客厅等他，看来应该还有别的事情需要他来拍板决定。现在楼菽音都搞不清楚，自己算是个商人，还是学生？ 挠挠头叹了一口气坐下，问有什么事情？ 两人相互推诿之后还是于小王来说明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工期问题，如果还是按照原工期，那就需要更多的建筑工程队，这就需要加大投资额。第二件事情是淘汰下来的建筑材料怎么处理？第三件事情是圣光统计出来的，青砖材料好像有点太多了，还要不要继续收购？ 貌似这种事情，他们还真需要自己这个大老板来拍板决定。 工期肯定是不能往后推，只能加大投入。120个工程队不够，那就再加60个。资金不是问题，我们一定要在剧组进场前完成这个工程项目。这次更换下来的建筑材料和圣光那收购的建筑材料，我是打算在海棠湖边建造一段城墙和一个炮台。当然，这个计划是要在电影拍摄结束后再开启。 “对了，你们现在可以考虑1:1复制故宫的问题了。故宫的选址不要于南粤街拍摄基地隔得太远，距离太远那样会不方便前来拍摄剧组的取景工作。这些你们都要考虑到。” 9.无脑copy 夏天已悄然临近。离上次更改建筑材料事件两个月了，高考也已经结束。楼菽音现在只等待申戏的入学通知书。所以他的小日子过的别说有多舒心。 瞧，现在的他整个人泡在院子小莲花池里，那舒服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想揍他一顿。太贱了！ 突然他觉得耳朵一疼，这种疼痛并不是楼妈揪耳时所带旋转的疼痛感，而是一种带有很大力量的提拉。他现在是慌的一匹，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楼爸在揪他的耳朵。 “臭小子，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莲花池里泡澡，你就不听。下次再让我发现，我就打断你的腿。” “是是是，我一定虚心接受，坚决不改。”楼菽音小声的嘀咕。 “你说什么？讲话要中气足，大声点，不要这么小声，还有你马叔在客厅等你。” 还好，还好，老豆没听清。 马叔在这么热的时候过来，又有什么急事发生？他赶紧上岸穿衣，急匆匆的来到了客厅。 原来马叔这次过来是因为他带来了故宫1:1的建筑设计图，及这些宫殿的主要建筑尺寸。还有很多实景照片，上面也做了很多注明。 看来马叔他们也很想把这个项目做好的，不光光只是准备了故宫的资料，还把燕京城其他的特色建筑也调查了一番，比如说颐和园，圆明园，胡同及四合院等。 手下员工能想到前面去的工作态度这应该表扬，但当他看到建筑预算报表的时候，他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在楼菽音原本的预想中，整体预算大概为15-2亿左右，可看到那高达18亿的预算……，这是什么鬼？颐和园挖湖加堆山？预算就已经报到了35亿？还挖湖堆山？不知道婺州山区里有很多水库吗？不知道这些可以利用吗？砍了！ 圆明园？以八国联军后废墟的形态建造？预算为07亿？……无语！都是些什么脑子？划掉！ 琉璃厂？划掉！ 王府井？前门楼子？ …… 我靠，这是想把整燕京城给copy拆迁过来？难怪要报18亿了。 放下手中的报表，恶狠狠的说道：“马叔，请告诉我，这份计划是谁制定的？我保证不打死他。他真是个人灾。” “怎么了？” “难道马叔你现在还不清楚我们为什么要造故宫吗？因为故宫现在不能进行实景拍摄了，现在想要再拍故宫的场景，只能选择替代品。这才是我们1：1建仿造故宫的根本原因。可你看看这份计划，他明显是把整个燕京城给copy过来。难道整座燕京城都不能拍摄了吗？还要我们重新建造一座？” 马叔羞愧的点了点头，他总不能告诉别人这份copy计划就是他制定的。 “还有啊，马叔，这份计划里对于后宫部分的规划，我没有什么意见，按计划图1:1照建就行。但是外廷东西两区我们是不是可以改改？只要建半个区，余下地方建燕京特色的胡同和四合院？毕竟发生在朝堂上的事情主要都在三大殿上发生。我们也能节省一部分建设费用。” “那好，我回去再让人改改。” ………… 反正无聊就去看看小王哥呗。 小王哥现在在南粤街景区的一幢西洋小楼内办公。反正都是自家建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他就把办公地点设在了这里。 来到他的办公室，就见小王哥站在窗前看着。楼菽音也来到窗边问：“在看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只是把影视城建起来就算是完成的话是不是太……。” “你有什么想法？” “我就是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提供一些别的服务。” “别的服务？你是指哪些？” “比方说群演，这些天我观察剧组发现他们需要很多的群演。可我们这儿离市区比较远，群演很难招募。我们是不是可以帮剧组想想？” “好提议，还有别的吗？” “恩，还有就是我们能不能帮剧组解决一下服装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能出租服装的话，这应该成为一个收入点。毕竟现在我们只有支出，没有收入，长久以往肯定是不行的。” “这当然可以啦，其实我们还可以提供出租摄像器材道具，以及其他什么的。”楼菽音耸耸肩表示赞同。“还有我们的服务应该更细致化，人性化。现在也有几座影城投入了使用，我们要如何做出自己的品牌？让别人一想到取景就来到我们这里。我就在想，我们的特色是什么？思前想后，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服务，真诚的服务，与别人差异化的服务。要让他们觉得来这里拍摄取景是一种享受。对于服务，我们一定要让别的景区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哈哈，说的真好。这才是我们为之奋斗的目标！” “对了，你有打听过他们这部戏什么时候杀青吗？” “不太清楚，我们这儿的戏应该快结束了。”回过头看着楼菽音“你有什么想法？” “我通过圣光的关系，已经找之江电视台，请他们过来给我们做个专访。他们大概明后天会到达，你到时候接待一下。最好能和解导沟通沟通，看看他能不能抽点时间，电视台也想给他做个采访，这还能顺便宣传宣传他的电影。我想他不会拒绝的。” “好，接待工作，我会安排好的。” “对了，扩建准备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只等待设摄制组这边杀青，我们就能开工。” “哦，对了，忘了和你说一声，马叔那边故宫项目也准备的差不多了。近期就要开始选址工作，你看周边有什么地方可以？” “海棠湖以南那不是还有块空地吗？我觉得不错，差不多有一平方公里，边上还有水源可以建造护城河。” “算了，反正整个项目已经交给了马叔，让他自己决定吧。我就是一个掏钱的命，唉，真命苦哦。” 对于这个习惯性装逼犯，小王哥已经直接选择无视他。 10.会议（1） 这次之江电视台还是很给市圣光的面子，原本只是说做一个新闻采访，在市圣光出面调解下从原本几十秒的播报新闻改成了近一小时的专题采访。解导也十分配合挤出半天的时间配合电视台的采访，期间也大力表扬了市圣光的配合与矩阵影视城公司的配合。总之这次采访给几方都深感满意。解导满意给电影做了次免费的宣传。市圣光满意这次给城市提高了知名度。马叔满意过了回上电视还是省台的瘾，在朋友圈里觉的脸上有光。归国华侨小王哥则满意这次在电视上装逼，因为当他回答出影视城入场收费全免的时候，采访记者那种崇拜目光让他身心愉悦。 电视台的推广能力在现在还是能力最强的。这不，节目刚上线第二天就有不少电话打过来咨询进场的问题。这些天把小王哥与马叔搞的焦头烂额，已经在考虑是不是招个秘书什么的。于是他就发起了这次的矩阵公司的第一次碰头会。 参与本次会议的人有，挂名副总归国华侨小王哥，挂名副总及公关经理马叔，挂名财务、营运、后勤……经理楼菽音。做为法人代表楼妈，她自己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做为一个挂名法人，出席这种会议那是不可能的。 可以说参与本次会议的矩阵公司高层除了法人代表都已经出席。好吧，也就一个草台班子，说的那么高大尚，楼菽音自己都脸红。 等等，貌似小王哥的办公室里还混进一只奇怪的东西，不用奇怪那是本次会议的会议记录员。本次会议的记录员是由放暑假过来看明星的周莉小盆友担任。为什么要说是放暑假和小盆友？因为今年她才上小学二年级。不要说什么童工，不给工资……总之一切负面的评价楼菽音都不会承认。他把自己的小表妹带过来是要考考她这两年来的学习成绩的。至于是怎么考？不劳广大圣光劳心，他准备给他表妹考听写。三个大男人聊天打屁，啊呸，是开会！他们说什么表妹就记什么。也不要说什么压榨童工，楼菽音是付了工钱的，没见到周莉小盆友口袋里已经塞满了棒棒糖了吗？至于遇上不会写的字，不是还有拼音吗？ 可会议开了不到五分钟就发现了问题，小丫头有很多字不会写也就用了拼音补上。三个大男人说话速度很快，小丫头跟不上节奏急的已经哇哇大哭，她要告诉小姑姑说哥哥欺负人，根本不是带她出来看大明星的！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这小祖宗安慰好。可看过她记录的内容，三个大男人居然对着小丫头混写着拼音的听写开始了挠头。小王哥是在湾湾上的小学，学的是繁体字，而且他们的教的拼音与我们不一样，out。马叔年龄大了，拼音拼写的磕磕绊绊，也out。至于楼菽音，不好意思。上辈子的时候他的拼音在小学的时候就已经还给老师。后来网络时代来临，他要上网聊天逛论坛灌水怎么办？被逼无奈才学会了五笔输入法。让他看拼音还不如让他看纯英语来的方便。 于是刚上岗不到五分钟的会议记录员周莉小盆友光荣的下岗了。 无奈三人只好自己动手记录，自己提出的问题自己记录。楼菽音又偷奸耍滑，他不提出问题只说解决方案，总之他是打死也不记录。其他两人也没办法，谁让他是老板呢？ 会议重新开始。 小王哥：“现在已经好几个剧组打电话过来询问我们这的情况，他们都表示出很大的好奇，有几个已经准备派取景的人过来。现在我和马叔两个人天天忙于接这类电话，别的活都不用干了，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招接线员。” 楼菽音：“那就招呗。要多少人你到时报个数给我就成。” 马叔：“还要招一些接待员，过些天就会有剧组人员过来考查。” 楼菽音：“那就招呗。要多少人你到时报个数给我就成。” 马叔：“我和解导他们谈了，他们这些服装道具，这次拍摄结果可以低价处理给我们，按你之前的想法，所以我们要成立一个专门管理服装、道具的部门。” 楼菽音：“那就招呗。要多少人你到时报个数给我就成。” 小王哥和马叔见楼菽音这样，俩人怒了：“你除了‘那就招呗。要多少人你到时报个数给我就成。’还能不能说句别的？” 呃，楼菽音发觉好像自己有点过分了，忙对二人道歉。开口补救道：“招人的事，你们可以找圣光的人出面，现在下岗、倒闭的企业有那么多，我们现在去招人是在帮圣光解决下岗工人问题，他们一定会全力配合我们的。所以对于只是招收普通工作人员的事情，我们就不要讨论了。说点别的事情吧。比如说成立后勤管理中心什么的。” “后勤管理中心？” “嗯，我预想中的后勤管理中心所负责的事情会比较杂，比方说小王哥你刚才提出的接线员，还有剧组过来考查时我们的接待员，影视城的水电及维护人员，这些都是后勤管理中心来负责管理。” “那按你的说法，我们这是要成立一个新部门还是新公司？新部门的权力太大了，新公司的话就与我们现在的职能重合了。”马叔有点发愁的道。 “我认为现在这个部门应该挂靠在公司里，还不能独立成为新公司。”小王哥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楼菽音考虑了下就同意小王哥的意见，先成立一个部门。由小王哥暂时统管，将来再慢慢提拔管理人员。 “马叔你刚才说解导等拍摄结束后，会把这些服装、道具都处理给我们是吧，那我们也要成立一个专门管理这些物件的部门。和后勤管理中心一样都先挂靠在公司名下，将来再拆分出来。这件事由你负责可以吗？” 马叔笑着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同意。 11.会议（2） 楼菽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小王哥说：“小王哥，还有一件事须要你注意一下，现在虽然说有剧组表示出对我们这有取景的意向，我们做好接待服务同时还要注意一下他们的所会用到的场景问题，如果两个剧组或多个剧组都看中某个场景，怎么安排使用的时间。这点一定要注意，不能发生撞车事件。现在看来发生这种情况是不太可能，但将来的事情就不好说了。所以我们要将这种事情扼杀，绝对不能发生。这对我们影视城的声誉会产生极其不好的影响！” “嗯，这点我会重点关注的。”小王哥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马叔突然插了一句：“楼侄子，如果我们要准备接收这次电影的服装、道具的话，现在我们就要考虑建仓库了。总不能等到东西我们接收了放露天吧。” 呃，这到也是。是该建自己的仓库了。现在影视城边上都是农田，想要租个仓库都没地方租。离自己这最近的仓库都已经是在市区边，如果租用的话使用起来会很不方便。可地皮这问题……。上次和仇枢机提了一嘴，但已经这么长的时间圣光那还没给个回信。看来还要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楼菽音无奈只能说道：“我明天和我妈一起去圣光看看，如果这批服装道具接手还没把这问题解决，就先存放在影视城的建筑里吧。放露天肯定是不行的。” 马叔双手一摊：“如果要建仓库，那请老板准备好基建的费用。不要说你这都没考虑过。” 钱，对了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钱。忙问小王哥情况。 小王哥也很无奈，他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快成八爪鱼了，什么事情都要管。翻了翻随身的记事本才开口：“建南粤街区及之后的扩建所须的2000万已经打入了专用账户。由马叔负责修建的故宫，也就是我们所谓的‘明清燕京’景区的1亿也已经准备进入专款账户。老板注入的2亿元资金现在大概还有7千多万，具体的我还要再算算。” 会计，看来现在招个会计已经是当务之急了。没个会计连自己还有多少钱都不清楚，这叫什么事儿啊。对了，刘英表姐好像是学会计的，而且好像已经有会计证，可以直接上岗。让她先过来帮下手应该没什么问题，回去问问老妈。 算了还是打个电话问问表姐，这事不能再等了。 唔？表姐刚从原来的单位离职？下午就能过来报道。那就太好了。 挂了电话告诉小王哥财务的工作下午就能交接出去，他也松了一口气。说真的，他现在已经感觉快撑不住了，事情太杂太多。能交出去一些工作他也能轻松一点。 马叔突然拍了下大腿，又想起了一件事，“最近景区周边出现了打着群演旗号的混混，他们已经给《鸦片战争》摄制组带来的了影响，拍摄进度被打乱。解导也已经和我反映过这种情况。” 楼菽音一阵无语，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些人一般都是附近村子里的无业游民，处理起来很麻烦。自己又不是圣光的执法机构，没权处理这些混混。又要请圣光出面处理了。但自己这边还是要做一些事情，比如说建围墙，组建群演工会等。 吩咐小王哥加快围墙的建设及保安团队。另给剧组的群演发放群演证，如果没有群演证的人员不得进入景区。组建群演工会这事看看能不能由圣光牵头组织，自己小胳膊小腿的最多只能参与管理。 总结出来就要要招人，要地皮，要整治治安。这些都要有圣光的帮助，自己还真处理不了。得，也不用明天了，下午就去圣光那看看，希望能快点解决吧。 ………… 带着马叔来到婺州市圣光，仇枢机办公室。刚敲门进入就看到还有另一个也在场，他是市圣光的郑杮长。这位的将来的风评我们还是不说的好。反正自己紧抱仇枢机的大腿就行了。 见楼菽音过来，那一定是影视城那边有事情发生须要圣光出面。所以四人分别坐下，楼菽音就开口道：“仇枢机好，郑杮长好。这次过来是想求圣光帮一下我这平头小百姓。” 俩人见楼菽音开口就打马虎眼，不由都笑了起来。郑杮长先开口道：“小楼是吧，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你也不用这样，有事说事，你那影视城可是市圣光的重点项目，有什么须要就开口提。刚好仇枢机和我都在，你放心大敢的说。” 偷偷瞅了眼仇枢机，见他没什么反映才小心的开口：“事情是这样的，经过上次之江电视台的采访后，影视城那已经有多个剧组打电话过来，询问取景的问题。现在单单接咨询电话一两个人都已经不够，所以我们准备要扩招人员。本着优先本地居民的想法，想请圣光帮忙替我们把把关。再则‘明清燕京’这个项目，就是之前我们所提的故宫仿建项目。资金我们已经到位，但不知圣光划拨的土地什么时候能确认。” 郑杮长哈哈笑着抢先开口：“小楼啊，很好，你的思想觉悟很高嘛。能优先考虑当地民众，这是一定要表扬的。但你看你们那个什么项目，哦，对了，是叫‘明清燕京’是吧。你看能不能建在yd县？那里也须要拉动民众经济的嘛。” 边上的仇枢机听闻这话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起来。 我去年买了个表，你个老小子谁不知你是yd县人，一天到晚总想着给自己家乡划拉东西。上辈子把好好的一个婺州城搞成了一个什么鸟样。想想就窝火。 楼菽音脸上笑嘻嘻，心里mmp。但还是笑着回答：“郑杮长，您看你说笑了不是。我这影视城先期都是净投入，可见不得一分回头钱的。现在我都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掰花，现在我们要考虑成本，您让我们去yd县建造那我们的管理成本可就海了去了。所以最好还是在现在的南粤街区边上给我们选块土地先建着。等有回笼资金了再去yd县建别的项目，您看可以不？” 郑杮长见碰了个软钉子也不再开口，端着茶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仇枢机见状笑了笑，这才开口，“市圣光已经讨论决定将海棠湖附近5000亩左右的土地划拨给你们矩阵公司使用，还有1000亩的后备用地。但你们之后几期的计划都要在圣光备案通过才能动工，这点你知道了吗？”说完在市区地图上大致把划拨用地圈了圈。 见这么一大片土地，楼菽音心中一喜，原来圣光已经讨论通过了。那姓郑的老小子之前那么说就无非想让自己亲口同意，搞成继承现实，自己同意了仇枢机也不能横加干涉。 12.会议（3） 接下来就是马叔出面谈招聘人员的相关事宜，楼菽音也乐个轻闲。这种能解决民生问题的事情市圣光也乐的多做。就在谈的差不多的时候，楼菽音突然猛拍他自己的额头，好似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仇枢机见了好奇的问：“怎么了？楼小子，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又想起什么事情了？” 的确，他忘了此次过来三个目的的最后一个问题，用食指挠挠了自己的脸，开口说道：“仇枢机，郑杮长，刚才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向你们汇报。最近在影视城里出现一批混混，他们现在已经影响到在场剧组的正常拍摄进度。如果长期以往很有可能会对婺州市的对外声望带来不好的影响。” “到底是怎么回事？”郑杮长也重视这个问题，毕竟这很可能会关系到他头上的官帽子，所以他摆脱之前那种我就是看戏的心态。 “这事还是由马叔来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他一直都在影视城那边，知道的比我清楚。” “小马你来说说是怎么个情况。”仇枢机表情很严肃。 马叔把这几天出现在影视城内的乱像原原本本的汇报给两位大佬，听完马叔的汇报两人都是阴郁的很。这是在打他们的脸，打市圣光的脸。如果这种事情扩大了会对婺州市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那群来自天南地北的剧组会何如说婺州市的不堪？市圣光的官员还有什么升迁的机会？ 两大佬相互对视了一眼，仇枢机就开口：“郑杮长，你是主抓治安这一块的，你有什么看法？” “这事要尽快处理，时间长了对我们婺州圣光的名誉打击太大，必须从快从严处理。孟苏的那帮人是怎么搞的，就管那么几号人也会出这种事情！我马上联系马局长，我亲自带队严抓这件事。” “两位领导，我们想在影视城内组建一个群演工会，这能一定程度上帮助圣光的工作，但主持工会工作的人员，我们希望圣光能帮忙确定一下。” 郑杮长双眼已经放光，但仇枢机摆了摆手率先开口：“组建工会这是好事，但领导人员那是你们影视城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 郑杮长也只能忻忻不语。 见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楼菽音马上见好就收，拉起马叔就告辞离开。 走出圣光大院，对马叔说：“马叔，群演工会这事……”话刚说了一半，一个电话打到了马叔的手机上。 “哦？是的，是的。那好啊，嗯嗯，可以可以。那就说定了。一定一定，下次有机会一定好好坐坐……。” “怎么了？谁的电话？”看着马叔一付便秘的表情，楼菽音好奇的问道。 “郑杮长秘书的电话，说是听说我们要组建演员工会，想推荐一个人过来。” “谁啊？” “郑xx。” “郑xx？原来是这位爷。可以啊，给他每月8000的工资。反正这位爷最多也只是挂个名，不会过来上班也不会给你们添乱的。” “你知道是谁？” “嗯，郑杮长的公子，马叔没听说过？” “他啊，听说过，但8000是不是有点少。” “我的马叔啊，你忘了你在工厂上班时工资才多少？你都算是中层管理人员了，你在这拿的是比他多，但你当他真是来上班的？他挂名挂了多少单位？那位爷只是来收保护税的。所以给他发份工资，养在那就行。但别让他插手影视城的工作，那位爷的风评不好。群演的事情马叔就要你多担待些了。” 马叔点了点头。 “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刚才？哦，对了。群演工会里孟苏那边人先不要发他们群演证。对外就说是因为那些混混的原因，剧组不同意用他们那的群演了。我到要看看那些混混们这次事情结束后，还能不能混的下去。” 马叔想到之后这群混混们在村子里混不下去的样子就嘿嘿的直笑。 ………… 在圣光出面后事情办的很顺利，那些邻村的混混都被带走了。居说是什么扰乱社会次序，不知道要吃多久的牢饭，管他呢。群演工会建设的也很顺利，在有意无意的打压邻村的群演，又有某人不小心透露出去，说是因为之前的那些混混让剧组很不高兴用这些同村人。经过这次圣光的行动附近治安风气大为好转。 ………… 今天楼菽音自己一个人在影视城内逛着，小王哥和马叔都去陪同过来考查取景的剧组了。他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闲逛，手上还不时在本子上涂涂写写什么。直至过了中午才溜溜达达的来到小王哥的办公室。见马叔也在，三人又可以开个碰头会了，顺便也把管财务的表姐叫了过来。 “今天的碰头会比上次的人多了嘛，这证明我们公司是在发展的。真是可喜可贺。”一上来楼菽音就恬不知耻的说道。 表姐因为是第一次过来开会还有点拘谨，小王哥和马叔对他这种不要脸的表现已经免疫了。 见到那两货的态度，楼菽音撇撇嘴也不再费话，“再过些天我就要去申戏报道了，这是我对公司下半年的计划。”翻开今天记录的小本本接着说道：“我们影视城卖的是服务，可今天我在景区里居然没发现一个可以提供零食饮料的小卖部。公厕也不够，走遍全景区才几个厕所？看到那里排的队了吗？不知道的是以为有什么大促销，可实际是什么？要知道现在是8月，外面的太阳有多毒？上个厕所还要在太阳下排队暴晒。你说这种情况下有几个人会再次过来？” 小王哥举手发言：“公厕的事情我们已经在解决了，市环卫已经在帮我们订制了一批移动公厕，而且是不分性别的那种。这应该可以缓解如厕难的问题。至于固定公厕已经在选址赶建当中，大概1200米左右建一所，可以提供10人同时使用。” “会不会少了点？” “环卫处派人过来测算过，如果有特殊情况那批移动公厕还能顶上去。” “那小卖部怎么解决？” “我们自建小卖部投入太大，回收资金周期也很难说。”表姐现在管财务，所以这块她知道的多一点。 听到表姐说的，楼菽音一巴掌捂住脸，已经无话可说了……。 13.会议（4） 楼菽音一巴掌捂住脸，过了老半天才问道：“我们自营小卖部？你说投入太大？我的姐，我的亲姐姐啊，这要多少投入啊？！你不会选好门店地址，装修完后出租承包出去？我就不信一年5万租金，以现在的景区的人流会租不出去？你当我们景区卖的东西价格都是和城区里一样的价格？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外面卖2块一罐的可乐你在这里卖5块试试，我告诉你一样有人抢着要。你说投入太大？投入能有多少？装修公司是你姨的，她还会坑你不成？我就算2万的装修费，你一年收5万租金，你说会不会有人抢着过来租？姐，我给你跪下了可以不？算了算了，我都被你气糊涂了。说说你们准备建多少门店吧。” 表姐被说的低下了头，半天才讷讷说道：“大概间隔200-300米建一个，一共建5家。” “算了算了，刚开始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等过一段时间再做调整。对了，吃饭的问题你们有解决方案了吗？” “准备建3家餐厅，两家是以快餐的形式，一家为小炒定制。两家快餐每个街区各建一家，炒菜定制的准备建在湖边。” “可以，小炒定制的那个餐厅就以别墅的形式去建，装修去问我爸。对了，姐你有空就问问二舅，看他愿不愿来这里开小炒定制餐厅。让别人过来承包这店我不放心，搞出什么妖蛾子倒霉的还是我们。”想了想又说道：“姐和马叔你们两可以各选一家小卖部，可以让你们亲戚朋友开或你自己转租什么的都行。但有一点，我要这两家店真实的销售情况。至于小王哥，你就委曲一下，给你5万当红包了。余下的3家我们对外承包，价高者得。还有这5家店的价格一定要统一，有谁降价马上终止合同。这些都要写进合同里。” 马叔和表姐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表姐弱弱的问：“如果有人提高价格呢？” 小王哥笑了，回答表姐：“你们两家是干什么的？你以为你们两店就是卖卖零食这么简单？只要你们不乱了价格，别家越是提价你们的生意就越好。” 楼菽音转向对马叔说道：“马叔你把明清燕京这项目转给小王哥，小王哥主抓影视城，而你主要管影视后勤建设。我打算分别建1000平方，1500平方和2000平方的摄影棚及一个3000平的仓库，同时组建道具、烟火、化妆部门及一个武替特效队。人员不急，你慢慢找慢慢组建，你可以去来这里拍摄的剧组里找。明年我放暑假的时候我希望能看到一支成熟的团队。今年就先给你600万启动，明年的预算到时再看。可以吗？” 马叔没多说比了个ok算了应该了。 “姐，我们账面还有多少资金可以运用？” “南粤城实用1800万，明清燕京预留1亿，及刚才的600万，今年已经支出的水电及其他支出大概100万，大致还有7500万吧。如果要具体的数字等会就能报给你。” “不用。马叔，你再支取500万去购买一些影视拍摄所须要的器材，具体要买些什么你可以去问问解导，用这些器材你成立一家器材出租的部门。我过去就说过，我们这影视城卖的是服务，一定要让过来的剧组只要人过来就可以开工拍摄，他们走的时候只要带着拍好的摄影带就行。当然我所说只是当前我能想到的，没想到的在平时你们都要留意，我们能在干什么方改进的，能服务更好的都要及时跟进更改。我们一定要做到‘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哦对了，小王哥，群演工会你主抓，这件事一定要搞好，圣光那经过上次的严打还是很关注成果的。” 嘚呗了半天，已经快到下班时间。楼菽音不管三人，转身潇洒离开。 ………… 傍晚，楼家小院。楼妈刚打理完家务就被楼菽音拉到客厅，“妈，你想办法把影视城周边的土地买下来。” 楼妈被搞的一头雾水，问他为什么。 “现在影视城虽然还在赔钱中，但来的剧组越来越多，游客也在不断增长。你把周边的土地买下盖宾馆什么的一定能赚钱。还能开饭店什么的，剧组里都是些有钱人，他们拍一部戏能赚好几万，你说在他们边上开店会赚的少吗？” “真的？” “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造的宾馆条件不能太差，最起码要有婺州宾馆的水准。当然经济型酒店也要有。” “经济型酒店是什么？什么样的？” 汗，一不小心又说漏了。 “呃，怎么说呢，就是以价格低廉，统一服务标准，环境舒适，硬件上乘，性价比高的酒店。比如说……”楼菽音拿出纸笔写写画画起来。 “这是一种简单的经济型酒店。” 楼妈拿起那张图，看了大吃一惊。只见图上画了一间小小的房间，房间里只一张50*50的单人桌和一把椅子，一张简节的单人沙发放在桌子的对面，边上放着一张单人床，床的对面是一座放着小电视的电视柜。整个房间加上卫生间面积不会超过6个平方。 “这……这不比鸟笼好到哪去吧，有人会住这样的房间？” “怎么不会？你把这房间搞的干净、整洁些，定价合理点，想住的人不要太多。” 楼菽音喝了口水接着说：“这是最简单的，往上还能搞的好一点。这种酒店最重要的就是住客睡眠质量，只要床和枕头睡着舒服，又有多少人管他房间的大小？再则，如果凭房费单可以买优惠票进入影视城景区呢？” 楼妈想想也是，自己在外跑业务的时候好像还没这么好的条件，那时只要安全和卫生就行，这小小的房间差不多把房间应该有的功能都考虑进去了。自己如果真要做酒店旅社可以把条件搞的好一点，再加上儿子说的优惠票进入景区，应该还是有搞头的。 嗯，这个酒店可以开。 14.迷路的女孩 告别家人，楼菽音就坐上火车前往申戏报道。因为明天才是新生报道的第一天，所以他在附近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 傍晚，因为自己一个人无聊就独自打车来到黄浦江边的外滩，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恍惚间又回想起上辈子……。那时的自己带着女儿看着对岸，那时的对岸，高楼林立，经济高速发展。 出神的望着江对岸，耳边伴随着风声隐约传来一阵小女孩低声抽泣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是自己太想上辈子的女儿了吗？甩甩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把烟屁随手弹到黄浦江中，转身离开。 刚走出没几步就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坐在花坛沿，小声的哭泣。看那小小的身影，哭的梨花带雨又不敢大声哭出来，可怜的模样。慢慢于记忆中那小身影重合，想起上辈子自己的女儿，丫头，你现在过的好吗？爸爸想你。 整了整纷乱的思绪，缓缓走到小女孩身前蹲下，想起女儿最喜欢吃棒棒糖就掏了掏口袋，发现除了香烟别的什么都没有。只好小声的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爸爸妈妈呢？” 女孩见有人对她说话就放声大声哭了起来，在她断断续续的回答中了解到，这孩子是和自己的爸爸走失了。等她的哭声渐渐低下，抹了抹她小脸上的眼泪才小声安慰：“乖，不哭了，叔叔带你去找爸爸好吗？” “嗯。”小女孩轻声的回应，胆小的伸出小手准备拉着楼菽音的裤腿。 楼菽音忙伸手拉住小女孩的小手，按着小女孩指的方向走去。 两小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在经过惊吓，害怕之后还能留下什么记忆？而且天色变黑，路边亮起的灯光已经看不出一点白天时的模样。大概是走累了或是小女孩放下心中的防备，现在已经由楼菽音抱着她走在马路上寻找。 良久，这样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心中叹了口气。见路边有一家便利店开门，问抱着的小女孩要不要吃冰淇淋，得到肯定的回答便抱她走进门。看着那已经笑脸盈盈开心舔着手中甜筒的小家伙，转身又去进店买了一瓶水和一方毛巾。 一大一小两人坐在步行街的马路牙子上，小的专心吃着手中的冰淇淋，虽然哭花了脸但也能看得出是个小美人胚子。大的坐在一边默默抽烟，边上放着瓶水和一方毛巾。离他俩不远处躲着一戴着红袖标的老太，就等那大人丢下烟屁的时候能上去开出罚单。 见小女孩已经吃完手中的冰淇淋，楼菽音忙打开水瓶浸湿毛巾，帮她把小嘴擦干净。又给她洗了洗脸和小手，然后把垃圾丢入不远处的垃圾桶内。瞅了一眼躲在那不远处的老太，也就不再搭理。 楼菽音看着小女孩干净的小脸，总让人感觉她不像是一个汉族的孩子，就像……对了就像中亚那边的人一样。由其是那双眼睛很大，很有异域的感觉。难怪刚才指路的时候总是一个词一个词的说，还不时冒出几个听不懂的词语。 实在没有办法找到小女孩的家人，问清离这最近的派出所的方位，带着小女孩过去。 走进派出所大门，小女孩看到身穿警服的人眼中露出害怕的神色，一直躲在楼菽音的身后，拉着他的裤腿。只能再次把她抱起，来到咨询台向值班人员说明了情况。了解情况后值班人员带着俩人来到休息室，刚想把小女孩放下，才发现她已经沉沉的睡去，只是双手紧紧的抓着楼菽音的衣服，楼菽音无奈，只能抱着她，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待工作人员过来做笔记。 “楼菽音，楼菽音在吗？楼……” 楼菽音听到有人喊自己忙做了个静声的手势，并指了指怀里的孩子，小声的说：“我就是楼菽音，孩子刚睡，我们能轻一点吗？” 值班民警不好意思笑了笑，低声说：“不好意思，没看到这孩子睡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做下笔记吧。” “嗯……”楼菽音就把自己怎么发现这孩子的经过和发生的事情与自己的猜想告诉了对方。 做完了笔记，警员见楼菽音表现出已经很累的样子，想伸手把孩子抱过去。但孩子的双手还是紧紧的抓着楼菽音的衣服，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楼菽音也只能苦笑一下，表示自己还能坚持的住。 时间不会因为人们的意志而停留。就当楼菽音已经睡眼朦胧的时候，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看一个中年魁梧的大汉急冲冲的走进来，他一眼看到一个抱着小女孩的男人就怒火升腾。再看看那男的如同一个没事人一样，什么约束都没有就更是愤怒。三步并做两步冲过去，举起拳头向着那男的砸去。 此时的楼菽音已经是睡眼朦胧，突受打击还没反映过来。刚想起身反抗，只觉全身一麻一个没站稳就倒在地上。那大汉见对方倒地还抱着小女孩更为恼怒，冲上还想踢对方。 这时边上的众警员急忙拉开大汉，并大声高喊“住手，住手。” 楼菽音怀中的小女孩被这大声的喧哗吵醒，用小手揉揉双眼，看到那打人的大汉开口叫了声：“啊塔！”然后双眼又充满的水雾。 大汉挣脱开众人，伸出双手搂抱住小女孩，如同害怕失去什么至宝一般。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楼菽音，又想冲上前去踢。 这次众警员及时拉住大汉并没有让他再暴起伤人。扶起躺在地上的楼菽音帮他按摩疏通发麻的手脚。 当再次于那打人的大汉见面的时候，大家已经坐在会议室里。那大汉也已经知道自己误会了，所以再次见面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只有被大汉抱在怀里的小女孩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走进门来的楼菽音。 原来大汉叫拜合提亚尔，这次带女儿到申市出差，今晚吃饭的时候他刚点餐回来就发现原来坐在椅子上的女儿不见，连饭都顾不上吃急忙寻找。可是迟迟不能找到自己的女儿只能报案，刚好楼菽音这送小女孩到警局。对方那收到消息就急忙忙的过来，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一陌生人抱着，才发生刚才的一幕。 拜合提亚尔还想道歉，楼菽音率先站起身，说自己很困想回去休息了就转身离开。在走到大门处，突然看到玻璃门影射出来的人影，及人影眼圈上的浓浓的熊猫眼。心中有如一万头羊驼飞奔而过。 去踏玛的再见，是再也不见！ 15.一旁偷听的耳朵 第二天在办理入学手续的时候，楼菽音只能戴着一付巨大的蛤蟆太阳镜，看那样子装逼范十足。但谁想刚到寝室就被校领导请去，搞得带路的师哥十分好奇这新进学的学弟到底是什么来头，报道第一天就被领导有请。 到了校领导办公室就不能戴着这装逼范十足的墨镜，只能无奈的摘下。领路的学长当场笑喷，谁敢顶着一个熊猫眼到这种俊男美女云集的地方？原以为是个装逼犯，哪知是只独眼熊猫。 来的是昨晚的值班警员和拜合提亚尔及他带着的女儿，他们过来是来表示感谢与道歉的，碍于校领导的面子，楼菽音极不情愿的出现在校领导办公室，但以他现在的心情真心不想理会这个冲动的大叔。 熟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不刚出领导办公室戴上墨镜，就听到有关独眼熊猫的传闻。心情极差的楼菽音在校园游荡散心，可越游荡越散心，心情也就越差。玛蛋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有说是偷情被人捉奸，而被打成独眼熊猫的，有说去女生宿舍偷内衣被抓而被打成独眼熊猫的，还有居然说是偷看老太太洗澡而被抓才打成独眼熊猫的。去死！去死！！去死！！！劳资是做好事才被打成独眼熊猫的！啊呸！我冤枉啊~！ 怀着极其糟糕的心情回到宿舍，现在宿舍的人员已经到齐，可听他们所聊的八卦，他的心情已经可以滴出水来。一群大男人都这么八卦，你们怎么不去报考花边小报，死到这里来干什么！ 不再理会这群八卦男，郁闷的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会，可那些八卦男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其中一八卦男来到他的床边，“兄弟，起来聊聊，都认识认识呗，我叫陆超，苏省人。那矮个的叫徐志旺闽省的。陈卓见赣省的。你呢？兄弟。” “楼菽音，之江省的。”说着摘下墨镜，“我就是你们所说的独眼熊猫人。”然后又躺回床上。 “我靠，大佬啊。” “大佬，带我们去见识见识怎么偷情呗。” “胡说，不是偷小裤裤被打的吗？” “我听说是看老太太洗澡才被打的！” “……” “………” “停，我说我是做好事才被人打的，你们信吗？” 凸凸凸 “靠，说真话都没人信，什么世道啊。”说完就躺下翻身睡觉，也不再搭理那三货。 ………… 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今天是新生欢迎大会，大家都要去礼堂集合。现在的楼菽音已经能很坦然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现在的他可以说有一种“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感觉，但这也说明他阿q了。 无聊的迎生大会，无聊的流程，无聊的领导发言，无聊的……，反正任何一所院校迎新会都一个鸟样。 正在魂游天外考虑着怎么泡妞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顿掌声。以为要结束的某人也跟着拍掌，然后就准备起身走人。对这货已经有所了解的陆超捅了捅他的腰，小说声道：“让你上台。”又指了指台上某领导双手捧着的锦旗。 只见锦旗上写着“助人为乐，见义勇为。”八个字，楼菽音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是羊驼奔腾而过了，已经是……好吧，他自己也想不出有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顶着个独眼熊猫眼，上台接过锦旗就要转身离开，可领导还要留他说几句。 心中那一万句mmp是不能讲出来的，做好事要挨打的实情也不能说，还能咋办？只能瞎**现编。 嘚啵嘚啵几句赶紧拿旗闪人。原来只是传说中的独眼熊猫，现在大家都认识了。这之后的学校生活可怎么过。宝宝心里苦jpg 迎新会后就开始了军训…… 无聊的军训，无聊的军姿，无聊的正步走，无聊的……，反正任何一所院校的军训都是一个鸟样。 军训后就要开始正式上课，不再是千篇一律的无聊生活。 ………… 快要月底的时候小王哥给了他一个夺命十连呼，回复的信息大致是让他去买个手机，不要用什么呼机联系他不方便，再则就是周末他要来申市，明清燕京的计划图已经搞好，要他最终拍板确定。 好吧，没有手机现在联系起来还真的不方便，现在应该有数字机了吧，赶明就去办理一个。 ………… 周末，申戏边的一家咖啡馆，真搞不懂申市人怎么这么喜欢喝咖啡，在这座城市咖啡馆你能很方便的就找到，而找茶室真心不容易。 咖啡厅格子间内，小王哥悠闲的喝着咖啡，对面的楼菽音埋头看着手中的建筑设计效果图，桌上还摊着许多图纸。老实说经过这一年多的历练小王哥，已经能很好的管理影视城。而且他把明清燕京的设计图搞的也很有特色，不再像马叔刚开始搞的整体copy。 这份计划把故宫的中轴线从外金水桥开始，直到神武门都很好的复制保留下来，而东西两侧则做出了重大修改。删除中轴东线所有建筑，把比较重要的景阳宫、阅是楼、九龙壁等都整体建到西侧，留出东侧内廷地皮建造如亲王府、公主府、总督府、后花园。他还异想天开的把东侧外廷部分搞成一小片太平天国时期的天皇殿，还建造了两个造型不同的大小瓮城。 西侧内廷除了西移的几个建筑，还把原东侧的重要建筑紧密化，方便之后剧组取景拍摄。还把御花园和上书房安排到一起，有点意思。西侧的外廷则设计成了明清民居，有菜市口、商业街、老胡同、大杂院。 这份计划可以看得出小王哥花了不小的心思在里面。他有效的考虑到土地空间有效利用，和将来的场地取景及转场用时等问题。一时楼菽音也想不出哪还须要修改，抿了口咖啡拿起建筑预算看着，预算报表做的仔细明了，一期工程没有超过一亿的预算。ok拍板定下。 只是他没注意到在不远处有一人竖着耳朵在一旁偷听着。 16.新项目 平静的学校生活，在宿舍、教室、图书馆、宿舍中无尽的循环。 期间马叔过来过一次，他是过来想让申影集团帮忙购买一批摄影器材，顺道过来向他汇报了这段时间里有关影视城工作的进展。在《鸦片战争》全组转场后，已经有多家摄制组进场取景，其中还发生了因抢场地而引起的打架事件，还好安保及时赶到才遏制了事情进一步扩大。圣光对此还约见了小王哥和马叔，要他们解决好这次事件，并以后禁止出现此类事情的发生。小王哥因此已经在对影视城的管理架构进行改革，实在走不开才让马叔过来代为汇报。 ………… 时间到了96年12月初，这天楼菽音正在上表演课。感觉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在震动个不停，向老师告假后才走到走廊上接通。 电话是小王哥打来的，他说最近程导想要拜会他，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方不方便见个面。 程导是谁？哪个程导？他找自己一个学生干什么？想都不想就要回复没空的时候，小王哥告诉他是程开哥，程大导有事找他。呃，这位可是大拿，当然要见见面了。可自己还是个学生，走不开啊。 什么他过来找自己？ 好啊好啊。 什么时候时间还由我来定？ 你确定那人是程大导？ 不是骗子？ 确定？ 小王哥再三保证是程大导本人要求见他，这才定下这周六就申戏边上次和小王哥见面的那家咖啡厅。 挂了电话楼菽音还是感觉这事不真实，总象是诈骗电话。可现在这种骗术还未高级到这种程度啊。难不成骗子也穿越了？ ………… 周六上午10点，约定的咖啡厅内。 看着坐在对面的程大导，楼菽音有种想上去捏捏对方脸的冲动，看看不是个戴了人皮脸具假冒的。 程大导也不在意对面的小子有什么反映，拿起咖啡杯轻喝一口，才说出来意。 原来他筹备4年的《刺秦》准备筹备，但很多地方在看了他们的设计样图及要求效果后都表示不无能为力。解晋导演就推荐他到矩阵这边试试，于是才有了今天这次见面。 看着手上的效果图，心中默默盘算。要建出效果图上的建筑效果这个造价不会低，预计造价大概要15-2亿左右，看了预算报表上的报价果然是18-2亿。 现在矩阵那大概还有5000万左右，自己手头还有13000万，划拉划拉是可以造。但总不能把所有的资金都花进去，自己流动资金一点都不剩吧，那矩阵那边不就黄了？把这个项目推给横国，走原时空的轨迹？这还不让以后的穿越者笑掉大牙？ 先把明清燕京的那个项目停了？那也不行，明年就会开拍红极一时的《还珠格格》，马叔已经和湘南台那边接触，意向书都已经签了，虽然那不是正式的合同，但败人品的事还是不要做的好。 楼菽音不禁的挠了挠头，这横竖还差一个亿左右的资金，这可怎么办啊。 程导见对方挠头，以为对方也没办法就有些失望的开口：“唉，算了，我再去别处试试。”楼菽音见状忙说道：“不是，程导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项目你预算表里也注明了要2亿左右，我现在手头自有资金只能调集15亿，最少还差05亿的资金。你看你有什么办法？” 程导听了这话就笑了，“你不知道找银行贷款吗？” 对啊，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好歹自己前世还是混银行的，怎么把贷款这事给忘了？真是猪脑。之前小王哥就对自己说过，一个正常发展的企业是不能不贷款的，象矩阵这样靠自有资金是很难有长足的发展。而自己依仗有1亿多的存款，只想着如何装逼打脸。唉，真是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那好，这项目矩阵大致上能接手，但工期多久？” “明年8月进场拍摄。” 现在是12月，算上前期最快要到明年1月开工，2月春节可以说废了，8月进场，只有7个月的时间。7个月工建600亩的工程，这工期很急啊，这还不算装修。如果像建南粤城那样加大人手加紧赶工，时间上可以，但那造价……。 程大导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但他也没办法，想了想道：“我知道你们矩阵影视城是免费进场，靠的是服务道具出租收费的。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次拍摄结束，电影里所有的道具我做主都送你们了，而且进场后生活制片由你们来担任。可以吗？” 楼菽音想了想答应道：“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程导有些微微不快，这可以说是在他权力范围内最大的让步。 “放心，程导，我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第一在不影响拍摄的情况下带带影视城的员工，你也知道我也是学导演的，将来我自己也会用到，当然他们的费用我们矩阵自己出。第二您将来拍片同等条件下优先考虑我们矩阵。可以吗？” 听了对方提出的条件，程大导笑了。第一条是随手的事情，带新人也就是多些劳工，而且又不要出一分钱就有一邦免费的劳工用，为什么不同意？第二他自己也说了只是优先考虑，又不是一定。所以很爽快的伸出手，两人握了握手算是打成了协议。 “哦，对了，合同要麻烦您去和矩阵方面签，我不是法人也没有授权书。” “当然，等下我就派人去婺州勘场。” “那祝愿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两人分别后楼菽音就打电话给小王哥，告知今天商谈的内容，顺便也让他去银行跑跑贷款的事。但小王哥告诉他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影视城到现在才见到一点回头钱，银行十分不看好影视城这个项目，商业贷款会很难。听到这消息楼菽音气的差点就把手机给摔了，玛蛋的，怎么说来的，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报应来的还真快，当初银行求着自己贷款，自己不要。现在想要贷款了，银行不鸟你了。 “用园区抵押都不行吗？” “我们是圣光划拨土地，所以不能抵押。” “%&（（%#，那就去找圣光把这些地改成商业用地，差多少，我们补上。” 17.鸟比过虹中 在得知以1300元每亩购得5500亩时，楼菽音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让你扣，当初没建的时候只要500一亩，这才过了一年每亩就要多花800，这要多花多少钱？也再次印证了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这句话的真理性。 在补齐土地手续，马叔磨破嘴皮子才从银行贷了5000万，其中圣光担保了2000万，这5000万还不能一次性到账，还要按工程进度分批打入。我去年买了块表，没办法只能运用自己的后备资金，把手头最后13亿全部都注入了矩阵。 看着自己账户上那可怜的100来万资金，楼菽音才发觉自己真的好穷。做为一个穿越者，五年才100来万的资金，实在无法面对“穿越者”这三个字。不行自己还要赚钱，虽然影视城将来能大把大把的搂钱，但现在影视城还没成型，时间也没到将来的娱乐至死的年代。现在的影视城还要自己不断的注入资金，一定要找个稳定的现金奶牛。可这时间段内上哪去找这头现金奶牛？ 房地产现在是逐步向好，但以老妈的性格不可能给他提供太多的支持。 股市？算了吧，做为一个穿越者深深的明白现时段华国股市的可怕，不是经济向好股票就会升，而是看庄家的心情，心情好拉一点，心情不好就砸到你怀疑人生。不用奇怪，想想上辈子那个号称“江南第一猛庄”的金信证券就明白，华国股市就是池浅王八多。 炒房？呵呵，华国炒房大妈还在有几年才能到大妈的年龄，歇歇吧。 现在已经是96年年底了再过二十几天就要97年，97年发生了什么？最大的事情就是年初二代目去世，这位老人没能挺过最后的几个月，不能亲眼看到他这辈子最想看到回归之日。可惜了。 再接下来就是回归日了，回归之后只是依稀记得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不过最后还是挺过去了。只是那不太好的事情是什么？时间太久有点记不清了。玛蛋，要是能有台可以联接2018年的电脑就好了，内事不懂问度娘，外事不懂问……，打住，不要乱说，会404的。 翻着自己都已经看不太懂的密码本，回想到底是什么事情。 靠，自己怎么会想起用五笔的方法记录事情，现在好多都看不懂是什么字或词了。现在只是靠连蒙带猜的去看密码本。没办法，先去找台电脑慢慢试吧。 找了一家网吧，现在的网吧还是在很正规的咖啡厅里放上几台电脑，来这种地方上网的都是当时的白领精英，到这来主要还是装逼消磨时间用的。而且也不像之后所谓的网吧，满屋子的烟味，连蚊子都能薰死，那种网吧更贴切的叫法应该是叫电脑游戏房。 打开最不起眼的角落的那台电脑，在桌面建了个写字板，按密码本上记录先抄上有关97年的记录。 97rhtjialkjvrgtxhfggdddwlgjantxciyqdsm，qyngxxfpjakh，udaiqqe5wuk 开头的“97rh”和最后“udaiqqe5wuk”都可以看出来，应该是“97年”和“差不多有5倍”，可中间的“tjialkjvrgtxhfggdddwlgjantxciyqdsm，qyngxxfpjakh，”又是什么鬼？“txhfggdd”也能看出是“第二天在”，“97年……第二天在……差不多有5倍。” 呃，好尴尬，这台电脑居然没有五笔。找老板问有没有什么能在windows95下能用五笔的，老板摇头表示没有。迷之尴尬jpg 刚想结账走人的时候，老板问dos下的五笔可以吗？dos下的wps里有五笔。拍拍自己的猪头，五笔字型最早不就是wps里推广的吗？自己怎么把这给忘了。 打开wps，看着那满屏紫元素的迷之配色，有种晕头的感觉。算了先不管他是不是什么迷不迷的，正事要紧。可用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五笔输入法的词量真少，好多都是不存在的报警嘟嘟声。 在wps下经过反复试验和推测出，“97年香港lkjv后第二天在泰国jatg经济然机，鸟比过虹中差不多有5倍。” 结合自己上辈子的记忆，前面的那句应该是“97年香港回归后第二天在泰国暴发经济危机，”而后面的“鸟比过虹中”就要好好想想了。 离开那要收20一小时的黑心网吧，一路上都在低头，口中不停碎碎念叨着“鸟比过虹中”。走着走着发觉前方有路牌拦在前方，也没在意，躲过路牌继续向前走着。 “哎哟，哪个缺得玩意在人行道上挖这大的一个坑？害劳资摔了一跤。不会在坑两边立警示牌，让我知道是谁非把他踢到爪哇国去。”从坑里爬出来的楼菽音看了看，原来是市政准备植树而挖的，如果是窨井那楼菽音又可以穿越了。 等楼菽音智商再次回来才想起貌似是有立警示牌，只是自己刚才想事没注意。忙在心中道歉，刚才被我骂的大佬，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一个学生生气。如果你现在飞到爪哇国了，我一定买头等舱的机票让你飞回来。（说真的，你这么皮一下很好玩吗？） 在拍打身上淤泥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一看，原来是同宿舍的舍友陆超。 “怎么样，没事吧？”陆超关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刚才走神，不小心掉到坑里去了。对了，今天你不是要陪你女朋友过生日的嘛？” 陆超朝边上呶呶嘴，叶萌就站在不远处。 “我说你怎么神神叨叨的说什么鸟比什么中的？还有什么爪哇的？” “没什么，只是在想……点…………，你们先忙，我先回宿舍有点事。”说完也不理会那两人奇怪的目光离开。 “楼大叔这是怎么了？”叶萌走上前问陆超。 “没事，这货的脑子有问题。不要管他，我们去哪玩？” 叶萌：“……” 陆超：“……” ………… 楼菽音这是时脸上已经没有之前的沮丧，现在他的心情非常的好，他已经想起那串密码所代表的意思了。而且他又找到一次发横财的机会。 “97rhtjialkjvrgtxhfggdddwlgjantxciyqdsm，qyngxxfpjakh，udaiqqe5wuk。”意思就是“97年香港回归第二天在泰国暴发经济危机，印度尼西亚比索暴跌，差不多有5倍”。鸟的五笔qyng刚好与印度尼西亚相同，比过gxxfp是比索，虹中jakh是暴跌。 18.新布局新会议 回到宿舍，不知道另两货跑哪去玩了。刚好能方便自己考虑怎么利用这次机会。 这次泰国的经济危机应该是说成金融危机更合适。这次金融危机是亚洲金融危机的开始，具体什么原因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是7月2号开始正式引发，整个风暴历时一年多，差不多是98年7月是最厉害的时候。如果想插上一脚，喝口汤那现在就要做好准备了。 不要看楼菽音现在出手动不动就是上亿的投资，看上去贼有钱的样子。但说真的，他现在很穷。手上能调动的资金也只有银行账户里那13亿的一年活期利息，这种钱只是能当做生活费，想用这点钱去搞风搞雨那是不现实的。还有就是在郑斋镐那里的已经换成微软股票的2000万，如果要去趟这次金融风暴的混水，貌似这还是有点不够。 挠挠自己的头发，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由专业的人去想比较好。于是楼菽音拨通了郑斋镐的电话。 “喂，老板吗？您总算想起您这可爱而敬业的员工了，老板您不知道我是多么想念你，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的音容笑貌……。” 去死，还音容笑貌，你老板我还活的好好的，有你这样乱用成语的吗？你咋不说永垂……呸呸呸，被这棒子带沟里去了。现在楼菽音很怀疑这货到底是不是棒子，怎么听起来怎么米爸味这么重？ 不理这二货，问他现在微软的股票怎么样了。 噢，股票涨了？已经大概有2300万了？不错不错，可还不够！ 打断那货的喋喋不休，直接把事情说了一遍问他有什么办法。 那货一听就开始倒苦水，说什么老板在国外没什么投资啦，华国国内的金融不能与国外挂钩啦，吧啦吧啦的一大通，总之意思就是这事很难办。要是好办自己早就去办了，还要问他？ 再次打断那货的喋喋不休，问他到底有没有办法。 那货又开始之前的那一套，大倒苦水。 忍，我忍，我忍……，我……忍……，忍不住了！大声的问他有没有办法，如果没有就别浪费电话费。 对方开始唯唯诺诺起来，只说有难度。 实在没法子，只能告诉他如果能操作就给他50万的活动经费，不然就别哔哔。 一听有钱拿，郑斋镐仿佛又复活了般。 什么？有半年左右的时间准备？还是用现在手上的股票做质压？明年6月底前到账就行？只要用一年时间？还越多越好？还款是用当地货币还款？事后还有50万的红包可以拿？听到这些宽松的条件，还有50万的活动经费，表示小意思，可以轻松搞定。还说什么谁也不能抵挡富兰克林的芬芳。 郑斋镐的笑意连电话这边的的楼菽音都能听的出来。 最后郑斋镐舔着脸问那50万活动经费的事情，楼菽音脸一黑回了句，事后一起支付后马上挂了电话。现在他哪还能拿得出50万？现在的他兜比脸还干净。 处理这事心情愉悦的楼菽音躺在自己床上打滚，可他忘了回来的路上他是跌了个满身泥，虽然当时就拍了拍，但还是很脏。现在在床一打滚，呵呵，起来收拾吧，不然晚上只能打地铺了，12月的晚上打地铺，想想就酸爽。 ………… 已经97年寒假，楼菽音也回到了婺州，现在的他和马叔坐在小王哥的新办公室里。影视城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剧组过来取景，所以小王哥也搬出影视城，在外建了一幢3层小楼充当影视城的办工区。 三人也好久没聚了，所以一坐下话题也停不下来。 “现在来影视城取景的剧组越来越多，狗屁事也多。群众演员大多是附近村民，这个村的人不允许去那个村的来拍戏。某些村民偷懒，说好又变卦不去。”小王哥很无奈的说。 “不是已经组建群演工会了吗？怎么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马叔也在一旁边诉苦：“工会是成立了，可现在剧组不从工会招演员，直接在附近村里招，如今演员工会的注册群演正在减少。某些剧组更不象话，不给村民演出费，杀青后偷偷撤走。抢人、抢场地、抢资源。各剧组之间、各村民之间还有“内部矛盾”。现在影视城每天像居委会大妈一样，疲于应对各种无止尽的麻烦。” “这是个大麻烦，如果再这样下去影视城会办不下去的。”楼菽音对此也无奈的很。 “是啊……” 这时表姐敲门进来，看到满屋的烟气就打开窗子，等烟味散了这才坐下好奇这三人为什么这么愁眉不展。当得知是群众演员演出费用的问题的时候说简单，只要和银行一样建一个专款专用账号就行。 听到这话楼菽音心中一亮。是啊，可以象后世淘宝那样自己只做第三方监管啊，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出面？ 理了理思绪开口：“让群众演员公会，作为第三方平台。剧组拍戏，先签协议，付保证金。而群众演员，不再直接从剧组领薪，统一由公会发放工资。而那些想当群众演员的，首先要到群演公会办证登记，有证才能去演戏。我们还可以以群演工会的名义，定期制定一套详细的群演价格表，细致到演磕头多少钱、哭一场多少钱、摔一跤多少钱。这样要付多少钱，群演能拿多少，大家都能做到心中有数。” 众人考虑过会儿都觉的可以，就确定春节后开始试行。 “群演的事算是解决了，可抢场地，抢资源的事怎么办？”马叔又想起其他问题。 楼菽音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抢场地和抢资源了？” 了解情况后，楼菽音撇撇嘴道：“这还不简单，你在大门口立个大点的牌子，左边用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剧组，右边是时刻表，2小时一格，那格子上是哪个剧组的颜色就是哪个剧组用，时间一到就清场。至于说时刻表怎么设计你们再商议。” “可你这样只能代表当天，之后这些天又怎么安排？”表姐马上提出了疑问。 众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19.表姐与小王哥 众人在沉默中思考该怎么办？立大公告牌是个好想法，但影视城不可能一天一公布，难不成还一天一块板的公示？就办公楼前面的空地能立几块？就算现在能多立几块公告牌，但时间久了这里发展起来前面的空地还会有那么大吗？ 马叔小声的提个想法，“要不我们做成广告页？” “广告页？怎么个说法？”楼菽音好奇的问马叔。 “我想哪，公示牌太大，一天一换或是立几块小点的公示牌的工作量都很大，不如我们印在纸上，发给进场的剧组。” 小王哥听了点头表示赞同，也开口补充：“只要在演员工会那交付过保证金的，就给他们一个有颜色的号码牌，他们可以以这号码牌去查看后勤中心公示栏的时间与场地的安排。” 表姐弱弱的问了句：“我们能不能把广告页换成杂志？” 楼菽音和小王哥相互对了一眼，俩人眼中充满了对这个提议的欣喜。马叔提出了异议：“杂志是须要刊号的，就算我们搞来了刊号，印出来怎么卖？广告页可以就随意了很多，而且费用也省，投入也少。” 表姐有些语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小王哥见了就为表姐帮腔：“马叔，其实我们可以这样想，如果是本正式杂志，我们可以在上面打些广告，比如说我们现在已经开工建设的“明清燕京”与“秦王宫”项目，还能告诉大家现在建设到什么程度，哪个场景可以开放使用。再如附近哪家饭店又推出了新式主打菜，哪家酒店又在搞特价促销。还可以给剧组发布消息，如哪个剧组什么时候会开机，大概会用到多少人，用时会多久，这些都能方便剧组和群演。你说是不是？” 说完小王哥拿起桌上的烟盒，一顿之后又放下，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小王哥刚才的表现，坐在一边的楼菽音看的清清楚楚，表姐在桌子底下踢了小王哥一脚。有内幕，看来小王哥和表姐之间……嘿嘿。如果表姐能和小王哥步到一起，那也是对表姐的改变，毕竟上辈子的表姐的两次婚姻都不怎么好。 虽然楼菽音心中支持马叔的意见，但现在只能帮亲不帮理。万一哪天父母知道自己不帮表姐，就以父母喜欢闺女的那脾性混合双打那是一定的，就是他们手中的武器是植物系还是金属系的区别。 心中对马叔说了声对不起，拍板决定办杂志。 见事情已经定下，马叔又提出这刊号怎么办的问题。小王哥的回答很直接，找郑xx去。 郑xx？也对，就凭他老子的关系搞个刊号应该是小问题。养了半年多了，也不能总让他白拿工资不干事哪。 几人见事情谈的差不多就准备去吃饭，哪想到楼菽音又搞妖蛾子了。说实话这也不算是什么妖蛾子，只是对于其他几人来说实在有点匪夷所思。他要干啥呢？也没什么，就是要搞无纸化办公，再具体一点就是他要搞oa。 对此除小王哥外其他人都是一头的雾水，对于现在的国人，无纸化办公对他们来说太超前了。楼菽音只能吧啦吧啦一通解释，大说无纸化力办公的好处，对工作上能有什么改变。就连小王哥听了都有一种高大尚的感觉。 喝口水，感觉大家都会同意的时候，表姐又小声开口：“要这么多电脑得花多少钱啊。” 楼菽音一巴掌捂住脸，“姐，大姐，我的亲姐姐哟。你能不能不要开口闭口总是钱钱钱的，行不行？这要几个钱？上这无纸化办公有多大的好处你看不出来吗？别的不说，上这系统你们总不用每星期派人去申市找我签字，我在申市找台能上网的电脑就能把要我审批的事情干完，我还要读三年半，你每星期都要派人去申市，这差旅费是多少？人工费是多少？反正不管怎么样，这系统必须上，尽快上。” 见大老板这次铁了心要上这所谓的oa，几人者不再说话。 晚饭过后，楼菽音回到自己的房间。原本想好好理理对将来的计划，可一想到小王哥和表姐两人的关系，又是一阵挠头。所有的公司职员都知道，办公室恋情是大忌，到最后总有一方要吃亏。可这边是表姐，帮自己认认真真的管着财务，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小问题，可她真的是很认真。另一边是自己的好助手，当初自己回国想创业，以小王哥藤校的学历，能过来认真帮助自己到现在，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家人。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这时楼妈推门进来，她见儿子晚上回来后就有些闷闷不乐，就过来看看。 见楼妈进来刚好让她帮自己参谋参谋，就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老妈知道自己侄女已经有男朋友很高兴，马上想去打电话告诉姐姐。楼菽音忙拉住自己老妈，让她先自己想想该怎么办。 楼妈考虑一下就回答说，“王敬雄帮你管理影视城你不能动他，让你表姐换个其他岗位。如果你开不了口，老妈帮你去说。你那现在还能给你姐什么好点的岗位？” “我也不知道。要不让表姐自己选？” 楼妈点头表示可以，当场就掏出手机给姨打了过去。一阵家长里短才让表姐接电话……，回来只和楼菽音说了句表姐想去后勤中心就走了。 表姐去后勤中心？那也行，这样她和小王哥接触的机会应该是更多。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这算是积得了吧。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接通一听，原来是郑斋镐那掉钱眼里的。向他汇报，资压的股票最多只能搞到2400万，再多就要提交别的资压品。 楼菽音已经搞不清今天挠头的次数了，前世他只是一个小小国内小银行的小高层，还搞不懂国际金融里面的弯弯绕，本着专业的事情专业人干的原则，就把他所知道的告诉了郑斋镐。 郑斋镐听后久久不语，在楼菽音以为电话已经掉线的时候，郑斋镐低吼着问他情报的准确性。 这能怎么回答？只能含糊的说有七八成的准确性。 听到有七八成的准确性，郑斋镐破口大骂，说什么楼菽音差点就错过了一次发大财的机会云云，然后就挂了电话。 楼菽音拿着电话默默发呆，自己居然被手下的员工骂了？？？ 等楼菽音反映回来自己真的被手下员工骂了时，再回拨回去已经只能听到无尽的提示忙声。 20.再次偶遇 时间线再次推移，现在已经是97年五月三日，明天就是五四青年节。 周六上午9点，宿舍中，通宵doom的三只懒虫被封印在床上，没被封印的那只昨晚一夜未归，也许那只被封印在沙发上，也许封印在地板上，谁知道呢。 突然响起了诺基亚那经典的铃声，楼菽音气恼的道：“谁的手机，快关了。”回答他的是飞来两只愤怒的枕头。 徐志旺：“这么low的铃声还不只有你个low货在用。”说完翻个身又睡了。 呃，好像他说的对，这经典铃声整个宿舍也只有自己在用。伸手摸到手机，睡眼朦胧的喂了一声，对面传来郑斋镐那疲惫的声音。 “老板，事情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我最后再问一次，你这消息真有七八成准确度？” “嗯。” “那好，那计划我就要开始行动了。” “噢。” 回答完就随手挂断电话，翻身接着睡。 好像有哪里不对，楼菽音起身坐起。 玛蛋的，什么计划？自己什么时候制定过计划了？ 拿起手机回拨回去，电话提示忙音…… 望着手中的手机，心中一阵气结。玛蛋的，这算是什么？自己一个大老板，手下员工……。呃，现在影视城那边有多少员工自己貌似还真不清楚。 算了不管这些。现在是心中有郁闷，须要发泄出来。男人发泄情绪无非就那么几种，一喝酒k歌，二找妹子，三购物。 第一喝酒k歌，现在才大上午的，去哪喝酒k喝，那都是夜晚的事情。第二找妹子，算了吧，虽然在申戏差不多已经快有一年了，但楼菽音这一年里就出现在三个地方，宿舍、教室及图书馆，也许将来还会多个看片室。做为已经宅了快一年的宅男怎么去认识妹子？ 至于第三点，你没看错！购物不是女人们的专利，男人购货也很疯狂。女人购物是买些衣服、包包、化妆品，但男人的购物就是汽车、房子这类。所以说当一个4s店的导购员或是销房中心的销售引导员，看到一个郁闷的男人走进来的时候一定不要放过他，那人一定会冲动下单的。前提是你要把他安抚好，还要他有那个经济实力。 现在的楼菽音就出现在申戏旁的某个楼盘售楼处。 这楼盘规模不大，整个小区也就有6幢楼，环境从效果图及模型上看都还不错。地理环境也不错，周边也有很好的配套设施，所以价格也要比周边的贵那么一点。 貌似今天是开盘的第一天，整个售楼处到处都是有意向的购房客。售楼员也十分忙碌，在为他们介绍着。 拿着手上的房屋平面图，望着楼盘模型，现在才3000不到一平，等到20年后那天价房价，再想想现在就是白菜价。而且再过一个月左右就能交付，这都算是现房了。那这又有什么好纠结？买了！ 实地看房，满意。小区配套，满意，周边环境，满意。既然都满意就去交钱签约。 ………… 买了房心情也变好了，哼着小曲往学校走。这时手机又响了，这次打电话过来的是小王哥。他打电话过来是告诉楼菽音两件事，第一，暂定名为《矩阵影视》的旬刊已经创刊，样刊已经给他寄过来了。第二就是年前他要求的无纸化办公系统也已经完成，现在开始上线测试，让他没事就上去看看，网址账号密码什么的会随杂志一起给他寄过去。最后他又提了句，湘南拍摄的剧组大概会在下个月进场拍摄。 嗯，到现在已经有三件好事，心里美滋滋。 ………… 时间线再次推移，已经到了6月末。随意7月回归月越来越临近，楼菽音发现自己又回到95春节之后的那种状态了。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已经成为他这些天的日常。 为什么会这样？全拜郑斋镐所赐。他用手上所有的股票外加大爷爷的留在澳洲的资产全部进行了资压，还搞了个8倍的杠杆。对暹罗，爪哇的股市进行了做空。如果这次计划失败楼菽音将会破产。 在这种心情与压力下，楼菽音决定考完试就出去旅游散心。 7月4日，已经是到达青海湖边第四天。之江和申市已经30多度穿着短袖出门都能烤出一身油，而这里白天出门还要穿长袖。 刚到这里高原反映把楼菽音整得欲仙欲死，又加之对当地气温的不了解，他感冒了，而且已经躺在床上四天。 昨晚的新闻报出了暹罗暴发的经济动荡，历史的车轮并没有因为楼菽音这只小蝴蝶的翅膀而发生变化。今早醒来感觉身体好些，就来到这次旅游的目的地，青海湖边。 望着那一湖碧波与远处天际线融为一体，太阳透过朵朵白云调皮的阳光洒在人们的脸上。这是一种自由，无拘无束的自由。呼吸着这不含一丝丝工业文明的空气，让人产生了一种贪婪，贪婪着这里的美好。 张开双臂，抬头拥抱着这一切。远离城市，远离喧嚣。放松心情的楼菽音漫步在这湖边，听着风从耳边吹过……。 心情愉悦的楼菽音在这宛如仙境的美景中慢慢沉迷，慢慢迷失。风在歌唱，云在跳舞，远处仿佛之传来鸟儿的鸣叫与一声声叔叔声。 抬起越来越厚重的眼皮，该死的感冒好像越来越严重了。身后隐约又传来叔叔声还时有时无的哭泣声，大概感冒与高原反映已经让他产生了幻觉。向着旅店的方向走去，身后传来一奔跑声。转头看到一个10来岁的小姑娘向他跑过来。摇摇越来越沉重的头，发现那小姑娘已经跑到自己的身前，好像对着自己说着什么？ 她在说什么呢？自己怎么什么都听不清？头脑也越发的迷糊。好似这个小姑娘有点眼熟，自己好像在哪见过，就是实在想不起来了。 身前的小姑娘见对方不理会自己，愤怒的推了一把楼菽音，又踢了一脚。 全身无力的楼菽音已经无力站稳，在那小姑娘的推力下向后倒去。只见那天还是那么的蓝，云还是那么的白……。 ps：这章我整整用了36个小时，写了删，删了改，改了又删，总之感觉怎么写怎么别扭。但剧情要发展下去，只能强行向下写。 21.拜合提亚尔 当楼菽音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白炽灯散发着昏暗的灯光，这是在哪？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打量四周，发现在自己床边立着一根已经看不出年代的输液杖，上面挂着的液体随着输液管一滴滴的流入自己的身体。 再次打量了下四周，自己身上盖着一床白色的毯子，只是毯子中间那红色的十字告诉人们这是一家医院或是卫生院。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十来岁的小姑娘，这小姑娘五官长的十分漂亮，头发黑亮顺滑。她正在翻看自己手中的书，并未发觉床上的人已经醒来。 不敢打扰她看书，楼菽音想自己起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平时一个简单的起身动作，可他用尽力气仍无法完成。也许楼菽音的动作吵到了那看书的小姑娘，她抬头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放下书本，飞快的跑到门口，对外面喊“啊塔！啊塔！” 不久从门外走进来三个人，一男两女，俩大一小。这三个再加上刚才的那个小姑娘想来应该是一家人吧。只是那男的与那刚进门的小女孩好眼熟的样子，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那高大的男人见楼菽音已经醒来，露出十分高兴的神情。想与楼菽音拥抱，但见对方现在还只能躺在床上，只好尴尬笑笑，“亲爱的朋友，感谢安拉，在这里能遇见你。” “你是……” “我叫拜合提亚尔，去年的上海，想起来了吗？当时真是不好意思，之后一直想和你当面道谢的。” “不用，咳咳，不用谢……，那都是应该做的。再说，这次是你们救了我，是我更应该感谢你们才对。” “……” “……” 双方越聊越对头，越聊越对味。称呼也变成大叔与兄弟。 聊兴正浓时，护士拿着点滴走了进来，见楼菽音的脸色有些苍白，一边换点滴一边对着大汉说：“病人刚醒还须要安静和休息，你们明天再过来吧。” 两人相视苦笑，拜合提亚尔摸了摸小女儿的脑袋，对边上坐的大女儿道：“古力加那提，叔叔要休息了，我们明天再来过来看叔叔。” 双方道别，躺在床上的楼菽音总感得“古力加那提”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到过。这一世自己的人际接触面很小，那就只能是上一世听说过。拜合提亚尔·古力加那提？还是古力加那提·拜合提亚尔？怎么听着都想不起什么，只是感觉得好耳熟。 古力加那提…… 古力…… 古力娜扎…… 咦？为什么我会想起古力娜扎？ 说真的，两人的名字真的好像，都是古力一个辈份的。哈哈…… …… 貌似有点不对，古力娜扎好像全名就叫古力娜扎尔·拜合提亚尔吧，那古力加那提的全名也不就是那古力加那提·拜合提亚尔？难道那四五岁大的小女孩还真是后来的古力娜扎？ 哈哈，想想就好，想想就好。真佩服自己居然有这么大联想能力。还古力娜扎，那是不是还有个迪丽热巴？再来个大幂幂？…… 算了算了，自己大概是感冒发烧给病糊涂了吧。 睡觉。 ………… 第二天一早，拜合提亚尔一家早早的就过来了，给楼菽音带了早餐。 想着昨晚联想到的就好奇的打探他两个女儿的情况。 果然，大女儿叫古力加那提·拜合提亚尔今年10岁，推算应该是87年生人。但小女儿不叫古丽娜扎尔，而是叫古力热娜·拜合提亚尔，今年5岁，推算确实是92年生的。 看那在病房里精力旺盛的小古力热娜，心中不由苦笑，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呢？ 双方互留了联系方式，就此别过。拜合提亚尔一家明天就要回维省，他让楼菽音在这好好修养，费用他都已经帮他交了。 心中对他们的感激不用言表。 两天后楼菽音顺利出院，在结账的时候发现还留有5000多。对于现在的之江省人来说5000都已经是个大数目了，更不要说对于一个内陆的疆省家庭。这钱一定要还给他们。但现在必须要回之江，小王哥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让他回去。 登机前打了个电话向拜合提亚尔大叔报了平安，说等之江那边事情办完就会去拜访。拜合提亚尔大叔也笑呵呵的应答下来，请楼菽音早点过来，好让他尽尽地主之谊。 ………… 两天后，楼菽音回到了婺州。 还是小王哥的办公室，还是那四个人，呃，不对现在已经是五个人了。表姐已经成为后勤管理中心的负责人，财务这块已经交于一个叫叶晓春的小姑娘。今天出现在这里的第五个人就是她。 会议照旧由小王哥先发言。 “现在明清燕京项目一期已经完工，已经有六个剧组进场取景。秦王宫项目预计这月底或下月初就能完工，月底左右就可以让程导派人过来验收。还有，已经有剧组过来询问关于秦王宫取景的问题了。” “……” “……” “后勤服务中心那边有什么问题吗？”楼菽音问道。 “后勤的话，群演工会这按年初制定的方法，到现在看来应该是有效可行的。取景安排已经排到三个月后了，现在《矩阵影视》编辑部那正在考虑是否要增加取景安排表的版面。” ？？？？ 楼菽音听到取景排班表已经排到三个月后了就一头的问号。忙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三个月都不用干活了？” 表姐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楼菽音有种想骂娘的冲动，压制心中的火气，才缓缓开口：“三个月，如果中间出现点问题，比如说有剧组进度快了，可以提前离场，他们怎么处理？快了还好说，大不了浪费上几天。可如果慢了那怎么办？剧组须要补拍几个镜头怎么办？让他们等上三个月？”抽出一支烟点上，恨恨的接着说：“这表是谁安排的？他这安排知不知道会对影视城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排完三个月的表就可以休息了，影视城的损失声望，损失的名声谁来负责？他就这么想休息？那可以告诉他明天就让他回家休息去，不用过来上班了！” 22.有人也想要下场 抽了几口手中的烟，随手按灭在烟缸中。问小王哥：“小王哥，现在一个场景一般用多久？最长要多久？” “平均是10天左右，最多一般都不会超过18天。” “那好，场景排班表所有场景最多只排20天，不管剧组是否接下去还用，先切断，超过20天的择日另排。《矩阵影视》改为逢6出刊。” “好了，你小子也消消气，大家都还在摸着石头过河，出点问题也很正常。”马叔开口打圆场。 “对了，马叔你那块幕后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这也没啥问题，但业内的大手子难招，来我们这都是些新手或是些草台班子出身，将就上岗没问题，但很难出能抗旗的。” “钱的问题吗？” “不是，主要还是没知名度，我们矩阵现在出名的是影视城这块，幕后我们是刚成立，打不响知名度。还有就是办公地点，有几个动心的，但一听是来要婺州工作就纷纷摇头拒绝。” 听到知名度问题，楼菽音也只能无语，“把工作待遇再提高些呢？或是退休的那帮子大手子呢？再去接触接触，我就不信那些都是脚下生根的，树都能移栽，更不要说这些大活人了。” “……” “……” 几人又把平时工作中遇到的问题都讨论讨论，只有新加入会议的叶会计会议全程都一声不发，楼菽音皱皱眉，心想表姐从哪找来的这个一个闷葫芦，怎么全程一言不发？心中隐隐有了些不悦，“这位叶会计怎么不说话？有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说的嘛。” “啊？噢……，我……” “好了你就不要为难小姑娘了。毕竟人家小姑娘才第一次参加碰头会，还第一次见到你这个大老板嘛。”马叔在一旁为小姑娘解围。 “就是就是，你不要吓着人家小姑娘。”其他二人也纷纷附和。 摇摇头，不理那三货，换了一种语气对着叶会计说：“那你把最近的财务向大家汇报一下吧。”原来是想说向自己汇报，但看她那鹌鹑样硬生生的改口成大家。 听到要自己汇报财务上的事情，叶晓春恢复点自信，“现在公司账面资金有银行存款4572万，明清燕京一期完工后结余……，后续……，秦王宫…………。”叶晓春吧啦吧啦的连续说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得她停下。刚开始的时候她说的很轻很慢，但到后面越说越流利。 楼菽音从开始的马马虎虎的听着，到后面是越听越认真，身体也从原来的葛优瘫变成了正坐。他发现这位名叫叶晓春的小姑娘很厉害，汇报全程没看一眼账册，那些数据好像都是印在她的脑子里一样。 等她说完，在场除了表姐表现出对这一切都是表示正常，其他人都表现的很震惊。这种记忆力……。 ………… 等会议结束众人都离开了小王哥办公室。小王哥才掏出香烟，分给楼菽音，两人又坐了下来吞云吐雾。看得出小王哥另有心事，楼菽音还以为会和表姐刘英有关，正想出言调戏调戏他，小王哥先开口了：“你让郑斋镐搞那么大你就不怕出事吗？” 小王哥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他的？ 小王哥瞅了一眼楼菽音，知道他现在心里的疑问，也不隐瞒：“是郑斋镐告诉我的，还让我帮他联系了米爸那边的关系。不然你以为你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搞到那些资金？” 楼菽音只能无言的笑笑。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想发展影视城，但你就不能不这么激进吗？资金不够你不会融资吗？不能出售手中部分股份吗？” “小王哥，时不我待啊。” “狗屁的时不我待！前两个星期已经有人向我询问注资入股的事情，他们愿意出资13亿求购我们10%的股份。” “喔，是哪个土豪？” “是yd县的横国集团。他们说了如果不同意他们的注资，那他们就在当地自己新建一个影视城。” 楼菽音笑了，“那他们自己建好了，圣光那不会同意在婺州市里同时出现两个影视基地的。” “可市圣光那传出来的最新消息，郑杮长已经同意了，仇枢机还未表态。” 一听到郑某人，楼菽音腾的一下就火气上涌。玛蛋的老家伙，又想往自己家捣腾好处。刚想开口，小王哥从办公桌内翻出一组照片交给楼菽音。 这是一组幕后交易的照片，楼菽音扬了扬手中的照片，问小王哥是怎么一回事，小王哥表示他也不清楚，这是前天上班的时候有人偷偷从窗外丢进来的。 “那些照片上这些人知道是谁了吗？” “查了一下，饭桌上好像是横国集团的老总的公子。一个是郑某人，第三张拎箱的是他秘书。” 哼，这么专业的偷拍，还能拍的这么好，一定是有人想对郑某出手。算了，为了将来自己还是当把好刀吧。（一笔带过不想404。又跳不过去，不然剧情会断） “那你想怎么操作” “哈哈，还能怎么操作，现在谁会想到网络的威力？” “网络？” “嗯，我们只须要这样……这样……，接下来再…………” ………… 一个星期后，还是小王哥的办公室，两人对面而坐。 昨晚流出两条传闻，市圣光某大佬出差学习半年，其工作已经转交他人。第二条是某集团公司卷入某件事件，相关部门已经派调查组进入。 小王哥喝了口茶，砸吧砸吧嘴，“没想到这次速度会这么快。” 楼菽音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说：“这才是网络威力的冰山一角。” “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大的能力，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插上一手？” “呃，貌似我们也可以建个网站。可网站信息怎么搞？” 小王哥指指门外的影视城，“那不是有现成的信息吗？” 楼菽音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真是灯下黑。手边就有一个影视城，完全可以把网站定位成一个娱乐或是影视类的网站嘛。 这个事要好好的琢磨琢磨…… 23.忽悠 前世有无数的网站兴起，在大浪淘沙下，能存留下来的都是有各方面长处的。自己完全可以按前世的记忆建一家嘛。比如说bat，呃，这个难度太大，而且和自己的影视城项目不搭。那就瞄眼与时逛那样的，自己还可以加入电视剧什么的。想想就美滋滋。 和小王哥说了下自己的想法，他也觉得可行。可对于取什么名字的时候两人又犯难了，两个大老爷们居然都是重度取名困难症患者。最后定名为“万花筒”。 ………… 离开小王哥的办公室，楼菽音独自一人溜达到新建好的明清燕京影视城这边。现在这已经有四五个剧组在这取景拍摄，到也不显的空旷。 兜兜转转来到一个剧组边站在外围，只见现在在拍一位穿着清宫服的小姑娘被几个大汉压在一长椅上，台阶上站着着一身穿皇袍的的男子，台阶下有几个青年跪那，好似在为那姑娘求情。 只是看到那姑娘与女群演的发型，楼菽音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咔，那个谁！谁让他进片场的！”执行导演因这条拍摄作废而暴跳如雷。 楼菽音知道自己闯祸了，忙道歉闪人。他刚转过身就被一知性女士叫住，两人走到一边聊了起来。 “我很好奇，你刚才为什么笑？”知性女士问。 犹豫一会，楼菽音才实话实说：“也没什么，我只是看到那戏里女性们的发型，没忍住。说真的这戏的造型师很无知啊，看他们演的应该是乾隆时期，但那发型他们却搞成了‘大拉翅’。你说好笑不？” 那女士好奇，“你为什么这么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传说这大拉翅是慈禧发明的，具体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我在《乾隆皇帝元宵行乐图》上宫女是没大拉翅这玩意的。” “那图上图女是什么样的发型？你能具体描述一下吗？”转头对身边的助理说了声把剧组造型师找来。 满头问号的楼菽音好奇的打量着对方，对方大方的笑了笑，伸出右手大方的自我介绍：“鄙人何秀琼，这部戏的制片人。” “那这戏是……” “《还珠格格》。” 楼菽音一听，也不再多说，站起身就想走人。何秀琼见状拉住楼菽音，问他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要走？楼菽音也很无奈。 回头解释：“书名都起错了，格格这词从皇太极开始，“格格”遂专指王公贵胄之女的专称，或者就是皇帝的一部分侍妾也称为格格，但那也是清朝早期。所以皇帝的女儿是叫公主，就算皇帝的私生女那也是公主好吗？只是这样的公主地位不高罢了。这些连我这样的学生都知道，你说这么多错误拍出来的片子能看？” 何秀琼听完这些已经呆立当场，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大陆学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给这部戏找出这么多错误。 楼菽音见已经没自己什么事了，又想转身离开。 可刚走没两步又被何秀琼叫住，无奈的只能回头看她到底有什么事。 何秀琼忙上前再次伸出手：“先生大才，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对方已经是第二次表现出握手示好，自己已经不能再托大无礼。也伸出手和对方轻轻一握，自我介绍：“我叫楼菽音，申戏96导演系的学生。” 刚想问何秀琼有什么事的时候，她的助理已经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何秀琼忙为楼菽音介绍：“这位是我们这部剧的造型师，楼先生你能把我们这部剧里造型错误的地方和她说明一下吗？” 于是又对她解释现在剧组里的发型哪里出错了，应该用什么样的发型给解释了一遍。 造型师听完已经快要奔溃，对着何秀琼哭丧的说道：“何制片现在改也来不急啊，而且这些道具都是从湾湾那定制的，要改发型根本就没那么多时间赶制这些假发啊，。” 何秀琼也反映过来，只能让造型师先回去。只见楼菽音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就笑而不语。不一会马叔就急匆匆的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件黑色的东西。 何秀琼见来人是之前和他们联系的马总，也就上前和他握手问好。马叔恨恨的朝楼菽音瞪了一眼，楼菽音嘻嘻一笑，凑到马叔耳边说了声，去你办公室谈后就先走了。 何秀琼见楼菽音与马叔奇怪的关系，心中十分好奇那小男生到底是何方人物，能一个电话就把这影视城管理幕后工作的老总叫来，也就一起来到了马叔的办公室。 两人走进办公室就见楼菽音坐在办公桌前玩电脑，马叔只能苦笑着请何秀琼到会客区坐下。两人坐下许久也不见楼菽音过来，马叔才无奈开口：“我说小子，你那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啊。” 楼菽音指了指马叔放在一旁的假发，然后又头都不抬的在电脑上查找些什么。好一会儿，打印机刺啦刺啦的响了起来。拿过打印出来的纸张，看着24针打印机打印出来的那感人画面，真心无语啊。 楼菽音来到会客区坐下，拿起桌上的假发和手上那感人的图画递给了何秀琼。才开口：“何姨，你看一下，这才是乾隆时期女性的发型。当然不要在意那感人的画面。马叔要不你帮忙画张素描怎么样？” 马叔看着那由打印机打印出来的画面也十分无语。拿出纸笔对着电脑上的图片画了起来。 何秀琼把玩着手中的假发问这是什么？ 楼菽音回答，“这种发饰叫‘钿子’，这是出现在清中期到中后期的，之后就是一种叫‘小两把’、‘两把头’最后到你们剧组里出现的那种‘大拉翅’。老实说你们这剧应该用的小两把和钿子就行了。”回头对着马叔说：“马叔好了吗？” 马叔把画纸递给楼菽音，楼菽音接过一看笑嘻嘻的对着马叔拍马屁：“马叔就是牛皮，这画技我是打死也赶不上。”返手就把画纸递给何秀琼：“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何秀琼到现在也明白了，她是中了对面这小子的圈套。他费那么大的力气忽悠自己，不就是为了拉生意嘛。 “行，你们这两种发饰能提供多少？” 楼菽音见她识破自己的把戏也不害臊，直接对着马叔说：“马叔，接下来的由你来谈了。” 说完就溜溜哒哒的走了。 24.登门拜访 话说忽悠完何秀琼那边，楼菽音第三天的时候拉着两个大箱子行李就走了。他要去哪？也不是别的地方，去疆省。去干啥？还钱。 之前他在青海湖那遇见被拜合提亚尔一家了吗？在他晕倒的时候帮他送进医院了吗？那些费用还是拜合提亚尔一家人预付的呢，出院的时候还余着5000多呢。他总不能昧着良心把这钱昧下来吧。虽说他现在也没啥钱，但也不会在意这几千几万的。所以他准备去把钱还了。 乌市，有一条断头路，在路的尽头是一个老旧的员工小区，和附近新造的高楼显得有点碍眼又有那么一点不合群。楼菽音拖着两只行李箱来到一楼道前，抬头看看，不高，也就5层。登梯上楼，站在门号为302的大门外，犹豫是否应该敲响。 刚举手准备敲门，房门突然打开，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正打算出门。只见那小女孩张嘴杏目圆瞪，金豆已经在双框内打转，大喊一声啊塔就嘭的一声关上房门。自己是吓到她了吗？也是，谁不会在开门时见门外站着一大汉，还是一个举起手来的大汉而感到惊慌？更何况还是个小孩。 叹口气，这样忽然上门拜访是自己唐突了。正想转身离去，房门再次打开，这次出现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手里貌似举着根大号擀面杖，他要看看到底是谁敢上门欺负自家女儿。 楼菽音还未看清来人就已经鞠躬道歉，连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找人，如果吓着孩子真是万分抱歉。 只听“咚”的一声响，楼菽音心中一忽忽，赶脚对面这人影手中有凶器，自己是跑呢还是跑呢？在他还未考虑是先跨左脚还是先跨右脚，只感觉人已经被人抱起拖进房内。天哪，自己是被劫持了吗？自己要被人剁了？是被做成包子还是馅饼？可自己还年青，自己的影视城还未建完，自己还要拍电影，自己还要潜规则……。还未等他演完内心戏，对方就已经哈哈大笑起来，用力的拍打他的后背，拉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叫老婆上茶上点心。 晃晃忽忽的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别人家中。家中的男主人正是这次来疆要拜访的人拜合提亚尔。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对了，自己的那两个箱子呢？在哪呢？ 刚站起身就看到箱子已经放在门边，拉过箱子，打开……。里面也没啥，只是一些之江的特产，比如说茶叶还有茶叶，再比如说丝绸还有丝绸，再比如说……没了。只是这茶叶的品种有些多，越乡龙井、开化龙顶、大佛龙井、松阳银猴、径山茶、武阳春雨、安吉白茶、绿剑茶、千岛玉叶……满满的装了一箱。丝绸也有点特别面料、伞、扇、围巾、披肩……也满满的装了一箱。 挠挠头，“不好意思，来的匆忙，也不知道疆省风俗，所以只能带这么点最普通的。哦对了，这是上次您帮忙垫付的医药费。”说完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自己咋这般作态？好似毛脚女婿新上门，咦，好恶寒。 小心的抬头看了看，怎么对方的脸色不太好，这是嫌弃什么还是有什么东西犯忌讳？还是看不额这毛脚女婿？呸呸呸，上一句划掉。还是别的什么？ 大哥，你脸色咋越来越难看地叻？有啥子事情您直说呗，不用露出这种心痛的表情吧。 额，心痛？不会是心脏真有出了啥事情吧？越看越像，赶紧麻溜滴掏手机拨打120，起身往厨房告诉拜合提亚尔嫂子事情。 全家人一阵鸡飞狗跳，找药的、倒水的、扇风的、顺气的，直到120把人送进抢救室才稍稍好一点。 抢救室门外，红灯、排椅和正在用腿步画圈的人，祈祷、低泣和空洞与焦急的眼神。 这时门旁的小窗打开了，里面露出一张只能看到双眼的脸，高喊：“拜合提亚尔的家属在吗？” 拜合提亚尔嫂子忙上前，小窗内推出一张费用单，示意去交费。拜合提亚尔嫂子看看了手上的费用单，颤抖着手，人也仿佛在那时刻已经衰老，蹒跚走向远处的交费处。 安抚好身边的俩丫头，独自走到门外，点了支烟发呆……。 回到抢救室门外。拜合提亚尔嫂子已经回来，只是此时的她正搂着两个女儿坐在排椅上低声啜泣。走到她们面前，告知自己要出去走走很快就回来，她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言语。 一小时后提着一个大袋子的楼菽音再次来到医院，抢救室外已无拜合提亚尔一家。去护士站询问，得知已经转入病房。得知病情无大碍就又溜溜哒哒去找医生了解病情。 空着手来到病房，看着还挂着点滴的拜合提亚尔，及坐在一旁啜泣的嫂子与他的大女儿，心中无来由的种伤感，人真的很脆弱。 待了许久便和嫂子告辞，说明天再过来看望大叔。 第二天上午，楼菽音来到医院，拜合提亚尔大叔还未醒来，有嫂子在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就提出自己带着俩丫头出去玩。 下午马路旁树荫下，楼菽音靠着大树抽烟，那两个玩疯的小丫头因为口渴去旁边买冰淇淋了。一小车从身边经过，突然传来几声狗叫。只见那车后排有个小姑娘，露出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声，那笑声十分清脆好听。 回想那学狗叫的小姑娘，让楼菽音想起前世看《奔跑吧》节目里迪力热巴自暴的糗事，她所说的和自己刚才经历的不是很象吗？真是段有趣的经历。 小车在不远处停下，一个男子拉着那学狗叫的小姑娘向自己这边走来。 我靠，不会吧？！事情还真如热巴妹子说的那样发生？这也太狗血了，当现实是湾湾偶像剧啊？ 男人拉着小女孩带到楼菽音面前，开口道歉，说什么孩子小，调皮之类的。可楼菽音一句都没听进去，现在的他只觉得天雷滚滚。自己可是前世加今生第一次来疆省，第一次啊！如果面前这位小女孩是热巴，那前世那位被女神妹子学狗叫的大神在哪？被那贼老天偷吃了吗？不是的，自己面前这个小女孩一定不是热巴妹子，这只是雷同，对，一定是雷同。 楼菽音不停在心中安慰自己……，只是他没想到一个更大的雷已经在天边酝酿。 25.惊人的巧合 回神正想解释一下让对方不用这么在意，身后传来小古力热娜的喊声。 “小迪~。” 这一声小迪如同一道九天神雷，直接把楼菽音劈的外焦里嫩，肉香四溢。小迪？胖迪？热巴？迪力热巴？ 再仔细看看对面的小女孩，这双眼，这鼻子，这五官……最后这丫头看向小古力手中那支冰淇淋的眼神。 怎么办？怎么办？ 冲上去要签名，求合影？ 停，楼菽音你是想要当怪蜀黍吗？你是想让人把你当场打屎？ 回了回心神，才开口表示，小孩子调皮都是正常之类的客气话。 目送这父女上车离开，蹲下身问小古力，刚才那小女孩叫什么，是不是叫‘迪力热巴·迪力木拉提’，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原来小迪和小古力是同个舞蹈培训班的同学，至于小迪的名字，小古力想了半天才说是叫‘迪力达尔’，还好还好不是叫什么迪力热巴，但全名小古力就想不起来。 还好，今天遇到的不是前世热巴女神所说的那事。不然自己两世第一次来疆省，前世发生在那位身上的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就讲不通了。今天只是狗血的雷同罢了，小心脏可以安心放回去了。 晚饭后带着俩小丫头回到医院。见拜合提亚尔大叔还未苏醒，就告辞离开。 次日来到医院，拜合提亚尔大叔还未见有苏醒的迹象，嫂子昨晚好像又是一宿未睡，只能好言安慰，提醒嫂子休息一下，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带带孩子还是可以的。 带着两丫头把昨天游乐园没玩过的没玩爽的补全，直到俩丫头都玩累了才回去。拜合提亚尔大叔已经苏醒，嫂子正在喂他吃流食。看到他醒来，楼菽音也很高兴。陪他们聊会天就又告辞离开。 第四天，上午楼菽音并未直接去医院，他先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两台手机开通后再从银行取了十万块钱，办完这些事情快中午才到医院。今天大叔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很虚弱。见楼菽音过来，显的十分高兴，只是边上的俩丫头有点闷闷不乐。 把手上的袋子放在床边，对拜合提亚尔大叔说道：“大叔、嫂子，我打算明天就回之江了，这里有些现钱，你们一定要收下。大叔你也不要推辞，先听我说完。你这病我已经向医生打听过了，现在你的病情后续还要治疗，这只是我一点心意。” 大叔又想说话，楼菽音赶忙接着说：“上次就湖边那次，如果不是你们送我去医院，现在我还不知道躺在哪，所以你那是救了我一命，是我亏欠你们的，这样说你能应该安心收下吧。再有呢，你现在先安心住下，把身体调理好，不用担心费用，我已经帮你续过费用了。调理好身体再去燕京或申市把病彻底给解决了，费用你也不用担心，由我负责。” 拜合提亚尔大叔拒绝道：“不行，事情不能由你这样说，是你帮我们找回来我们心爱的小古力的，大叔我都没表示过谢意，还动手打了你。” “呃，大叔你这话说的，你不是送锦旗到学校的吗？学校在校会上表扬了我，这就已经是最好的回报了。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对吗？” 犹豫了半天，大叔还是说：“这钱我们还是不能收。” 挠挠头发，心是很是无奈，自己送个钱怎么这么难。 “大叔我这样说吧，对你来说这钱很多，但对我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说句难听的，大叔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你总想看着自己俩丫头长大成人，将来结婚生子，亲手抱抱自己的外孙吧。那你就更要好好调养，把病治好了。如果你觉的心里不安，想要还钱，那你也可以先把身体治好了，将来慢慢还，我不收利息。这总行了吧。” 考虑良久才算点头同意。 看了眼已经很憔悴的嫂子及躺在病床上的大叔，犹豫很久才说：“大叔，要不要我先带俩丫头去之江省玩几天，你现在病了，嫂子又要照顾你又要照看孩子，会不会太累？而且你这病我问过医生越早治疗效果越好。……” 拜合提亚尔大叔知道楼菽音话里的意思，看着自己的妻子，才几天鬓角已经多出几根白发，已经有了愧疚之心，再看向俩个可爱的女儿，心里更愧疚。 楼菽音说想要抽烟，就先离开病房。 半小时后，提着两大袋水果回到病房。 拜合提亚尔大叔表示同意楼菽音的提议。自己生病在床，妻子最近操劳的他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如果再加上两个丫头，妻子真的会更操劳。原本是想让两丫头去外公外婆家住些日子，但俩小死活不愿意，小闺女还哭喊要和楼菽音出去玩，大闺女也是两眼戚戚的望着自己。楼菽音愿意帮忙带着自己也能放心，最起码从去年的事情上来看，他的人品不坏。在他出去的这段时间，老婆去医院那里查了，楼菽音在自己刚住进来不久后就不声响的帮自己续交了二十万。这笔钱对于现在全国人均收入才6500的年代，这是多大一笔钱？今天他带来的那袋子里又带了十万块……，好像自己一家人亏欠他的真的是越来越多了。 因为多了两个丫头，楼菽音把原来的火车改成了飞机票。 为了不打扰同航班的旅客，楼菽音进行了升仓。对于两个第一次坐飞机的小丫头，那刚登机时的那兴奋，那好奇，总之你无法想像身边有两个十万个为什么是种什么感觉？等她们兴奋劲过了时飞机已经飞上了平流层，小古力大概是累了现在已经蜷缩在坐椅里睡去。给她盖上毯子掖好，转头看到大丫头。加娜提也许是刚才兴奋过头现在有点涅了叭叽的，但双眼却炯炯的盯着正在准备飞机餐的空姐。楼菽音好奇的问她怎么了，她说空姐好漂亮，自己长大也要象她们样…… 突然楼菽音仿佛中了石化术一样，呆呆的坐那一动不动。 姓拜合提亚尔，还叫古力加娜提，空姐，父亲的心脏不好，还有个妹妹……总总的一切都指向了某处。 机械的转过头看着蜷缩在坐椅里睡去的小丫头，92年生…… 26.霸权女儿奴 身旁熟睡的小丫头，看她那安静的小模样，睡梦时露出的甜甜的小笑容，这笑容依稀有那么一点后世的影子。 可想想又不对，虽然这小丫头也姓拜合提亚尔，名字中也带有古力两个字，但不是叫古力娜扎。还有前几天遇到的那个虽然看上去也像后世的吃货迪，可名字依然对不上，也同样名字中带有迪力，但一个是叫迪力热巴，一个叫迪力达尔。 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与奇妙的世界。两个世界两个人，前世那人叫古力娜扎，花儿一样的容貌，这一世有个叫古力热娜的小女孩，一朵娇媚的花。 经过两天的旅程，傍晚时分三人回到了婺州，回到了那陪园旁边的楼家小院。 当一家人看到楼菽音身后那俩俏丽的小萝莉时，楼爸和楼妈瞬间就被二小给萌化俘虏。拉着俩小自顾自的走回客厅，糖果点心摆了满满一桌。 门外楼菽音一头黑线，我是谁？我在哪？充多少话费送的我？ 无奈自己拖着两大行李路过客厅，楼妈正在给古力加那提倒饮料，再看看那满满一桌的糖果点心，恩，这绝对是女儿奴。老爸则抱着小古力玩飞高高，这也绝对是女儿奴。 想想自己就是在这样的女儿奴父母的照顾下长大，现在居然没有弯真是感谢上帝。 给远在疆省的拜合提亚尔大叔打了电话报平安。正准备给两小丫头收拾房间，看到父母已经带着两丫头出门。 懒癌发作的男人准备好好的冲个凉，再吃碗婺州本地的夏天的特色小吃清凉糕，犒赏犒赏自己。原来只打算吃一小碗解解馋的，但在不知不觉中他把冰箱里那一大缸都吃完了。打个饱嗝拉着躺椅在小院的葡萄架下打起了盹儿。 一声汽车喇叭的鸣叫声把他惊醒，楼爸楼妈双手提满了袋子，两小丫头分别抱着一只一米多高的毛绒布偶走了进来。看到二老手上提的，楼菽音眼角一抽抽，额滴娘，他们是把百货商场都打包回来不成？赶忙闭眼装睡，不然就要去当苦力了。 楼妈见俩丫头满头是汗就记起冰箱里还冰着自己做的清凉糕，想着给俩丫头尝尝自己的手艺。打开冰箱，见里面放着一口空缸，冷眼扫了一眼楼爸，楼爸一脸的不知所谓。想起在院子里躺着的那头猪，楼妈顿时怒火中烧，冲到院子里一把揪起楼菽音的耳朵就往房间里拉。命门被抓，楼菽音也只能低声求饶，马屁不要钱似的往楼妈耳朵里倒。兴许是马屁拍到位了，也许是老妈不想在俩丫头面前破坏自己的形象，更有可能是拖着一只160多斤的猪给拖累了。反正在进客厅之前楼妈松了手。 小古力见到楼菽音走过来，忙跳下椅子，迈着小短腿，拉着一个比她人还高的布偶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叫“哥哥，哥哥。” “嗯？不要跑，慢慢来，不要摔着。”楼菽音忙伸手把她抱起。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劲。 “这是干妈送我的小熊。好看吗？” “嗯。好看好看……？！”等等，干妈是什么鬼？转头看向楼妈。 楼妈则从楼菽音手中抱过小古力，瞪了眼儿子，不屑道：“你妈我收这俩丫头做干女儿了，怎么你有意见？” 瞅着楼妈那霸气的小眼神，好似只要楼菽音说出什么不让她称心的话，她就要大义灭亲，再来个三刀六洞，满清十大酷刑……。楼菽音秒怂，立刻臣服于楼妈的淫威之下。但心里还想做最后的一番挣扎。小心的组织语言：“不是……” 刚两个字出口，楼妈立马一个藐视的眼神射了过来，不屑的一甩头，对楼爸说：“老公~，我们女儿这么乖巧可爱，你说当初这个不省心的是个女儿多好。” 一直都想当女儿奴的楼爸应声的那个勤快，“那是那是……对对对……。” 这是亲生父母吗？我是捡来的吗？还是充话费送的？ 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于是壮起自己的鼠胆，戚戚艾艾的小声开口：“不是……，” 这回是楼爸的藐视的眼神射了过来。 “你们总该听听丫头们父母是不是答应啊。” 父母对视一眼，楼爸二话不说的伸出手，霸气侧漏的说道：“拿来。” “什么拿来？” 楼爸不二话，一个头皮削在楼菽音头上。这力度、这角度、还有这熟练度，没有20年是练不出来的。 “手机拿来啊！不用你手机打电话难道还要用我的？你不知道长途话费很贵吗？麻溜的，不然再削你。” 现在的楼菽音就如同一个面对恶人的小媳妇，恶人要拿刀指着他，要他把底裤交出来一样。戚戚艾艾的掏出手机。 见儿子拨出手机并无接下来的动作，双眼一瞪，厉声道：“拨号码啊。” “噢，噢，噢。” 见儿子已经拨号，一把夺过手机，接听起来。楼爸夺手机的时候是凶神恶煞，接听手机时脸已经换成如沐春风的笑容。 “这变脸的速度与演技，不去拿小金人，真是可惜了。”楼菽音在心里吐槽。但要让他说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他还想再多活几年。 “喂，你好。我是……。” …… …… 这电话整整打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完。楼爸又把电话交给了楼妈，楼妈又唠叨了十几分钟。楼妈又把电话交给了两个小丫头，俩丫头聊完又交给了楼爸。楼爸又叨哔了半天才把手机还给儿子，楼菽音刚接过电话喂了一声就听一阵手机自动关机的声音。 看着对面的四口之家，好像自己成了一个多余的。默默的转身上楼，走到自己卧室门前又作死的提了一句，俩丫头的卧室还没整理出来。回头一看，一只带着楼爸愤怒的鞋子已经飞了过来。闪身躲过，进屋，关门，反锁，一气喝成。 不管门外那两黑了心的公婆，如何想要拉壮丁，自己只要不开门他们就没办法。 哈哈，让你们不给我人权…… 27.夜袭 最后楼菽音还是没能逃得过那对女儿奴的毒手，他们居然祭出了终极大招“萝莉卖萌”。在如此强大的声波攻击下，楼大boss乖乖的去帮忙整理。 夜，是如此的安静，窗外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屋内，给地板涂上了一层漂亮的银白。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打开灯，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粉色睡裙的小女孩。看她红肿的眼睛，一抽抽的小鼻子，应该是刚刚哭过。 蹲下身，伸手擦去小女孩脸上残留的泪水，轻声询问：“小古力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告诉哥哥，你为什么哭了。” 小古力噙着又快要掉落的眼泪，带着哭腔道：“哥哥，我怕。” “你为什么要怕？” “姐姐和叔叔阿姨都不理我，没人陪热娜，也没人给热娜讲故事。” 呃，大概古力热娜平时应该是有人给她讲睡前故事的，这事加娜提应该知道，但今天那丫头大概太累自己睡觉了。至于那两女儿奴估计早就忘了有睡前故事这种事了。 抱起小古力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刚想给她讲故事，张了张嘴发觉自己居然不知道该讲什么。前世女儿睡觉前楼菽音都是偷懒给她放的手机音乐，现在虽然也有了手机，先不说没那些功能，就那感人的音质，放歌不比鬼哭强哪去。 那该怎么办？给她讲动画片？自己小时候看的动画片时间实在太久远，已经想不出是什么了，对了可以给她讲前世自己女儿看的动画。呃，又要麻爪了，貌似自己也是拿着手机给她选好后就让她自己看的，自己真心没仔细看过。 小古力睁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楼菽音，好像在问：“哥哥，你怎么不讲故事啊。” 自己一个堂堂穿越者，如果被一个孩子的睡前故事给难倒，真是和猪一样没救了。对哦，不是有那只粉色的小猪吗？记不得故事没关系，自己现编就成了呗。 清清嗓子缓缓开口：“从前有一座小镇……” “哥哥，哥哥，小镇是什么啊，好吃吗？” “小镇是很小的城市，大概只有几座小房子，没有多少人的地方。好了还要不要听故事了，听故事就不能多问。” 小古力认真的点了点头。 “从前有座小镇，镇子上住着一只粉红色的小猪，小猪的名字叫佩奇……” 小古力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睡去，楼菽音伸了一个懒腰也想回房睡觉。只是等他关灯走出房门后才想起，特么的，这是自己卧室。现在床让给了小古力，那自己睡哪？自己算是无家可归了吗？难不成要自己去睡小古力那张小床？还是回房和小古力一起睡？但想想自己那可怕的呼噜声，还是不要害人的好。 无奈只能去客厅沙发上将就一夜了。 翌日，还在睡梦中的楼菽音感觉自己好像感冒了，鼻子只通了一边。堵着的那一边的鼻涕越积越多，还直往鼻腔里钻，而且鼻子已经隐隐传来疼痛。更糟心的是耳边好似有只小蚊子飞，非常的痒。这种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挥手想把蚊子赶跑，可这只恼人的蚊子一直在挥之不去。狠心挥手，传来“啪”的一声，再就脸部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睁眼一瞧，一张精致可爱的小脸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是那小脸现在表现出了一种惊慌和讶异的表情。原来她的食指还插在楼菽音的鼻子里，难怪自己会感觉鼻子不通畅，而不远处的身后，传来加娜提开心的笑声。 不用说一定是这俩小家伙的恶做剧。抱过小丫头，对她说：“脏不脏，快去找奶奶帮你洗洗手。” 刚说完就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意，接着就是一句冰冷的话语：“你说的奶奶是谁？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小古力乖，快去找干妈帮你洗手手。”说完顿时感觉周围气压为之一松，温度也恢复到了正常。 早餐时楼爸楼妈一直在讨论带俩小丫头去哪玩，最后俩人的目光都汇集到楼菽音身上。 不用问这俩女儿奴打的是什么算盘，抓壮丁呗。 楼菽音赶忙低头喝碗里的小粥，含糊其词的说今天影视城那有事，须要自己过去。 俩公婆对视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般，俩人做出集体决议，去影视城。楼菽音负责后勤及拍照等工作。真是欲哭无泪啊，前几天秦王宫大体算是结束工程，已经在做打扫清场工作。程大导听闻后就派出美工过来做最后的勘测场景，昨天已经到了婺州，今天自己都有的忙， 这俩女儿奴居然还要自己去当苦力。 刚想在悲愤中奋起反抗暴政，女儿奴的手机分别响起，一阵嗯嗯噢噢之后俩人分别表示今天公司（单位）有事，明天再拉壮丁。感谢上帝的感字刚出口，楼妈就说了今天俩老都有工作，丫头们由楼菽音负责。 现在楼菽音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犯的哪门子贱？非要把这俩丫头带回来？为什么不让她们留在疆省？为什么那时不多留些钱，让拜合提亚尔老哥，不对现在是该改叫叔了。为什么那时不多留些钱，让拜合提亚尔大叔请保姆？为什么自己……。 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唉，自己约的炮，啊呸！自己约的双飞，啊呸呸呸！自己说的话跪着也要走完。 影视城，秦王宫，前殿广场。 站这空旷的广场上，工程负责人还未开口，那位过来勘景的美工就已经在那喃喃自语，不停的说着“完美，完美，这就是我们所想象中的时代……。” 临近中午才算是验收完成。众人吃过午饭，楼菽音便与众人分别。一手抱起小古力，另一只手拉着加那提溜哒到明清燕京这边。原本已经打起小瞌睡的小古力看到有剧组在拍戏就蹬着小短腿跑去看，而姐姐加娜提紧紧的跟在妹妹身边。 一个拍摄剧组取景地。 不知怎么的俩丫头跑进了镜头里，气得导演破口大骂。刚想叫人把那俩丫头赶走，就见制片人已经走了过去…… 28.第一次触电 也许知道自己和妹妹闯祸吧，加那提死死护着妹妹，冷眼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女人。旁边的楼菽音一看，乐了，来人自己认识。 快走两步，拦住身后的丫头们，伸出手笑道：“何制片，你好。我妹妹还小不懂事，打扰你们拍片了。” 何秀琼看见楼菽音也微微一笑，两人轻轻的握了握手。自从上次见面，何秀琼对面前的这小男生做了调查，知道对方是独身子女，并没什么兄弟姐妹。所以就好奇的问道：“这两位是你妹妹？” 看出她的疑惑，楼菽音解释道：“我干妹妹，昨天我爸妈刚收的。” 何秀琼笑了连声恭喜，看到楼菽音身后，那一付小大人模样护着妹妹的加娜提，眼前一亮，忙叫来付导低声耳语起来。付导也看了看加娜提满意的点点头。 何秀琼蹲下身对加娜提柔声问道：“小妹妹你想演戏吗？” 加娜提不知该怎么回答，无助的看着楼菽音。楼菽音也很无奈，自己虽然说是她俩的哥哥，但不是她们的监护人，只能回答说先问问她们的父母。 得到了拜合提亚尔大叔和嫂子的首肯，楼菽音表示只要加娜提自己没意见就可以。 看着姐姐被带去化妆，小古力好奇的问楼菽音：“哥哥，演戏好吃吗？” 演戏怎么和能不能吃联系上了，真是脑门子挂三条黑线。刚想和小古力解释一下什么叫演戏的时候，看着小古力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边上的何秀琼也被小古力的问题给逗的哈哈直乐，故意逗小古力说演戏能吃到棒棒糖，还有漂亮的衣服穿。 小古力一听演戏有糖吃还有漂亮的衣服穿，那还得了？一个劲的摇着楼菽音的手大哭：“哥哥，哥哥，热娜也要演戏，热娜要吃棒棒糖，热娜要穿漂亮的衣服。嘤嘤嘤……” 现在已经是满头黑线的楼菽音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是死死盯着何秀琼。 何秀琼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逗逗这小女孩，最后居然会变成这样。 自己的这边小古力的哭声好像又影响到边上的剧组，导演看到何秀琼身边的孩子，无力的吩咐休息十分钟。 边上的付导演好像想到什么了，对着何秀琼低语，何秀琼越听眼越亮，仔细的看了小古力好久，问小古力：“小妹妹你也想演戏？” 小古力咬着自己的手指点头。双眼已经透射出对棒棒糖和漂亮衣服的可望。 何秀琼又问楼菽音：“楼先生，你觉的能让她出演吗？” 此时的楼菽音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但一想剧组是上帝，自己的影视城还想让他们将来能多多过来取景，只能没好气的说：“她都这样了，问我没用，小古力自己同意就行。只要你告诉我你想让她们演什么吧。” 付导演把小古力带走后，何秀琼才解释。简单的说，让这俩丫头出演紫薇和金锁小时候，在大明湖畔的戏。加娜提演小紫薇，热娜演金锁。 握了个大草，不记得前世《还珠格格》里有这场戏啊。不过想想也对，现在场景免费，服装道具自己这能租借到大部分，剧组的经费充足，应该能拍得比前世好的。多一两场戏那也应该是正常的。 ………… 海棠湖边 一处剧组临时搭建的竹屋旁，场记打板：《还珠》第802场第一镜，action。 不用奇怪，自从上次楼菽音点出这部戏几处错误后，何秀琼与琼奶奶说了，琼奶奶也考虑过后决定把片名改成《还珠》。听说拍摄到现在制作经费还很充足就好奇的问了一句，在了解这里居然有这样运营的片场非常吃惊。由于确定在经费足够的情况下决定把这部戏之前有错误的地方都重拍了一遍。比如说把下人对女主的称呼由格格改为了小主。跪拜的方式也改成和男子一样，向前迈左腿，右腿半跪，双手扶左膝，不再是半蹲甩个帕子就好了。还有皇太后也不再称呼为老佛爷。总之林林总总改了好多处。 拍过戏的导演都知道孩子与动物的戏难拍，今天他也尝到了苦头。 整整用了16遍才算勉强通过，这16遍里除了刚开始的4条是因为小古力的原因，接下来的11条都是因为加娜提的缘故。搞到最后加娜提在片场大哭起来。 看着蹲在一旁大哭的姐姐，小古力拿着棒棒糖轻拍加娜提的后背，还装成小大人的样子说：“姐姐不哭，姐姐乖，吃棒棒糖。”说完就把自己的吃过那根棒棒糖往加娜提嘴里塞。引的旁边的众从一阵哄笑。 加娜提听到众人的哄笑，哭的更大声了，楼菽音只能上去安慰。 事后何秀琼大夸小古力的镜头表现好，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签下她，带她去湾湾，把她培养成下个金名。 楼菽音只是笑笑，表示小古力还小等她长大点再说云云。 真的只是等她长大点就签约琼奶奶那？别搞笑好伐，还珠是琼奶奶最后的高光时刻，到后面还不都是扑？自己一个堂堂的穿越者，还是学导演的还要别人帮忙捧自家的干妹妹？虽然说自己这个穿越者比较菜，但捧个人还不容易？就算自己拍不了，自己还不能带资进组？玛蛋谁敢不让劳资带资进组，劳资可以让他进不了影视城，嗯，这个想法不错，给自己点个赞。 实在不行自己还可以用真人秀来捧人的嘛，比如说什么跑男，极挑，花样姐姐……方法不要太多。 再说了，就你想把小古力带到湾湾就不可能，先不说拜合提亚尔大叔那边答不答应，就拿那家里那对女儿奴知道，不要说别人，就算自己这个亲儿子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太阳都说不定。现在这俩丫头是那对夫妻的宝贝疙瘩，谁敢打这俩丫头的主意？那就是挖他们的心头肉，到时铁定是神挡杀神，佛拦杀佛。 回家的路上，楼菽音多嘴问俩丫头拍戏的感觉怎么样，加娜提只是无声的沉默。看来这次拍戏的经历对她的打击很大。但小古力就如同开心的小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好像她已经喜欢上在镜头前的感觉。 29.回疆 楼妈在厨房加工晚餐，她想给两个丫头露一手她的拿手菜。 桌上真是肉菜开会，霉干菜肉、红烧肉、冬瓜火腿汤、糖醋里脊。锅里还在烧着小香菇炒肉片。 楼菽音看的一阵头皮发麻。这…这……特么都是什么菜？ 来到厨房刚想说话，楼妈看到儿子过来还以为他饿了，就对他说：“儿子再等等，烧完这个菜我们就开饭。” 看着自己老妈在厨房开心的忙碌，楼菽音实在不忍打击她，但还是开口：“妈，你还是不要烧了。” 听到这话，楼妈顿时如猛虎附身，伸手就要揪楼菽音的耳朵，见被儿子躲过就不禁气结，没好气道：“怎么你认为你妈烧菜的手艺不行？” 楼菽音嬉皮笑脸忙解释：“皇后娘娘息怒，小的不敢，只是您老烧的那俩小主不能吃啊！” “何意？”楼妈听儿子说的有趣就搭话说 “回娘娘，那俩小主是维族人，那是不食猪肉的。” 楼妈看着已经做好的和还在锅里的菜，自己现在难得下回厨房，居然得到这么一个结果，怎能不让她愤怒？正想找东西撒气，就见楼菽音还在边上一奴才相的低头站那，用，温婉可人的声音道：“小音子忠心可嘉，哀家甚是欣慰。” 楼菽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妈盯上，还在那演戏，“奴才的忠心日月可证……”还没等他台词说完，耳朵就又被楼妈抓住了。 “好你个小兔崽子，这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现在才和我说是什么意思？想看你妈笑话不成？”楼妈撕开之前的伪装，恶狠狠的质问。 楼菽音只能求饶，说自己的耳朵再揪就要一边大一边小了。楼妈听闻感觉有道理，因为耳朵一边大一边小而找不到儿媳那可就成大事了，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可心中的郁闷怎么办？看了一眼儿子，“你负责把这些菜吃完！” 楼菽音心脏猛的一缩，那一桌子菜听老妈的意思就是让自己一个人一餐吃完，这怎么可能？要出人命的。看了眼在外整理餐具的楼爸，心中默念“死道友不死贫道，死道友不死贫道。”舔着脸对楼妈提意，“妈，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这样，我去外面打包外卖，桌上的菜让老爸处理处理？” 楼妈不管父子俩谁负责解决，她只不想看到让她郁闷的东西，谁吃她还真不在意。 “那行，你去打包，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你吧。” “ok，都是老规矩，小的明白。” 楼妈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让楼菽音快去快回。 什么老规矩？就是让楼菽音打包回来的菜从窗外递进来，等楼妈装好盘，再把打包盒丢到门外的垃圾桶，一切过程不能让楼爸知道。 母子二人多次这样配合，并为楼妈在楼爸及他的同事那刷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声望。 当楼菽音再次走进餐厅的时候，楼爸正在苦逼的在吃肉……肉……肉……。心疼楼爸0001秒。 餐桌上小古力与加娜提正在兴奋的讲解今天拍戏的经过，楼爸看到楼菽音回来，刚想让他江湖救急，楼妈及时出声阻止，让楼爸好好听俩丫头的发言。 楼菽音发觉老爸的不良企图，赶忙打开录像机，塞入何秀琼送给他的录像带。 电视机里传来了俩个小丫头的图像与声音，瞬间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 屏幕里两个衣着古装的小美女在湖边嬉戏打闹，不远处停着一艘画舫，更远处则是翠竹与湖光连成一线。 楼爸默默站起身，转身向画室走去。加娜提很好奇，问楼妈：“干爹怎么啦？” 楼妈也不看只是说，你干爹要去画画，让俩小丫头千万不要去吵他云云。 楼菽音上桌刚伸筷去夹自己打包回来的孜然羊肉，筷子还未伸到就听楼妈说：“你好意思和丫头们抢菜吃？” 楼菽音尬笑，只能凄苦的转夹红烧肉，老实说楼妈的厨艺真心不咋滴，顶天也就是还能吃罢了。看着只动了几筷子的菜，这些都要自己吃完，那酸爽。 等会，为什么还留这么多菜？是不是……。靠，原来楼爸是实在吃不下才跑的，自己又学到一手。只是现在要如何才能全身而退，而不被楼妈发觉。 灵光一闪，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是打给谁呢？还能给谁？拜合提亚尔大叔。 客气了几句，就告诉他今天丫头们拍戏的过程，问他丫头们今天的成果他那须要留存吗？其实这都是费话，这么有纪念价值的纪念品，当然是需要的。楼菽音就借口要去复制一份，将手机交给丫头们，自己拿着录像带上楼去了。 ………… 这些天除了俩丫头拍戏外，楼家三人带着丫头们把婺州好玩的，能玩的地方都走了个遍。直到有一天拜便提亚尔大叔打电话过来说加娜提要开学了，希望她能在暑假前回去上学，顺带把小古力也带回去。 俩女儿奴自然万分不舍，说要亲自送她俩回疆，也只是想多陪陪罢了。临走之前二老给丫头们整了三箱行李，全是给丫头们的礼物，单单衣服就是两大箱。还有一些其他东西实在装不下就打算邮寄过去了。 原本打算只是让楼菽音一人送她们回去。但见自己父母这么不舍就提出全家一起去，让父母在那边多游玩几天，全当是旅游放假了。 ………… 当回校不久，从不向老板主动汇报工作的郑斋镐突然给楼菽音打来电话，说自己的家人就要来申市，请老板照顾一二什么的，搞的楼菽音云山雾绕。再回拨回去又是不停的占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因为自己没兑付给他那50万的活动经费，就让家人过来打算吃喝回去？可要怎么吃喝才能到哪50万？还是美刀，以现在的汇率起码是400万软妹币啊。 对了，上次筹集资金的时候小王哥也出了力，他应该知道什么，问问他。 只是打通小王哥的电话后，小王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30.郑秀妍 小王哥告诉楼菽音，这次让郑斋镐负责的事情收益实在是太惊人，已经让郑斋镐产生了极大的心理负担。 这让楼菽音感觉十分奇怪，收益大了怎么还有负担了。小王哥也只是左右而言他。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说让郑斋镐联系自己，让他亲自和楼菽音解释。 不久，也就过了十分钟左右，自己总打不通的电话居然给自己回电了。只是老郑的回答更让自己一头雾水了。什么多谢信任，让他能有大展身手的机会。什么感谢给他一个重新证明自己的机会，什么不负众望。…… 听他磨叽完，只感觉越听越糊涂，到底是怎么回事？啥信任？啥机会？这些汉字都认识，可从郑斋镐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云里雾里的？再次打给小王哥，让他帮自己解释解释，可那边听过事情后笑得那个鸡贼。只说有好事，别的就再也不多说了。 奇奇怪怪的，有什么就不能明说吗？ 先不管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身边多几个人也就是多几张吃饭的嘴，自己现在是不能和之前相比，但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只是第二天楼妈和楼爸打过来的电话，发现事情好像和自己想象的有很大的出入。为什么老爸老妈的语气听起那么不正经，那么猥琐，那么贱兮兮？还说要好好对待对方，抓住机会啥的。 一邦蛇精病。 周五晚上虹桥机场出站口，楼菽音举着一块写有郑斋镐名字的寻人牌。四周接机的人员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楼菽音只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驼鸟，把头埋了，不管身子和屁股还是不是露在外面。 他现在非常想打死郑斋镐和小王哥，有话也不讲清楚，也恨远在疆省游玩的那俩女儿奴。只告诉自己日期和航班号，别的就三缄其口。只说举个郑斋镐的牌子就行，玛蛋，不知道郑斋镐这名字有多搞笑吗？ “您好，请问您是叫楼菽音楼先生吗？” 一个带有泡菜味的汉语传来，楼菽音忙抬头四望，没人？自己幻听了？ “您好，请问您是楼菽音楼先生吗？” “噢…”这回找到了，原来在自己向前有个一米六三左右的萌妹子，黑长直的发型，把正在鞠躬的她给遮挡了样貌。 “我是楼菽音，您是……” “您好，我叫郑秀妍。我父亲告诉我来申市后听从您的安排，以后给您添麻烦了。”说完又是深深的一鞠躬。 “您好，您好……” 帮忙提上行李就往停车场走去。上车，车内的气氛极为尴尬，双方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个，郑…”楼菽音还没想好要怎么称呼对方，称呼对方对女士？貌似对方年龄实在太小。叫她小姐姐？那自己不成了怪……。 也许看到了楼菽音的尴尬，郑秀妍解释：“你可以叫我秀妍，或叫我全名。” “噢噢，那个，你有妹妹吗？” “妹妹？”郑秀妍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过去认识一位美女和你同名同姓，但她有个妹妹。” “喔，妹妹吗？我也好希望有个妹妹。”郑秀妍说完情绪有些低落。 楼菽音并未注意到郑秀妍的变化，只是自顾自的在一旁叨逼叨个不停。直到给她预定的酒店才发现郑秀妍的情绪不对，但不知该如何开解，就拖着行李把她送到房间门口，并表示自己在楼下等她，一起去吃晚饭。 等女生的时间总是那么的难熬，三杯咖啡后才见一女孩从电梯间走出，只见那女孩扎了个俏皮的丸子头，上着一件可爱风的白色衬衣，下着波西米亚碎花裙，手上提着只粉色的hellokitty手包，配合她的淡妆，有种邻家女孩那特有的青春气质。楼菽音不知道他现在的猪哥样，张着嘴，流着哈喇子，眼珠子已经贴在那张精致及俏丽的脸上，久久不能自己。他不停的在yy那姑娘是自己的女友该多好，比申戏里的那些妖艳贱货强了不知道多少条长安街。 只是他还在yy，那姑娘已经来到他的身前，开口那一股子的泡菜味汉语把楼菽音拉回了现实。 “楼君，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说完又是一鞠躬。 楼菽音已经发蒙中，天，这个俏丽的丫头居然是郑斋镐那货的女儿？那油腻的中年大叔居然会有这么一棵水淋的大白菜？上帝是不是和自己开了个玩笑？怎么可能？ 郑秀妍见对方毫无反映就伸出小手在他眼前晃晃。 楼菽音回过神来，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刚才想事情出了神，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去吃饭吧。”想了想又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楼君安排就行。” 两人来到酒店附近的一家日料店，选择个小包间，点好菜品后，郑秀妍就好奇的打量起四周。 楼菽音见她好奇的打量四周就好奇的问：“那个，郑小姐，你在打量什么？” 郑秀妍慌忙行礼道：“对不起，楼君，我从来都未进入过日料店用餐，一时好奇，真对不起。” 楼菽音满脑门的黑线，又是什么君，又是行礼，这不是rb人的作派吗？rb人居然没进过日料店？玩我吧。 “你不用一口一个楼君，你可以叫我菽音，或是和我朋友一样叫我大树。” “大叔？不行不行，要是让父亲知道会骂我的，我还是叫你哥哥吧。” “欧尼酱？”楼菽音卖弄了下自己会的不多的日语。 “嗯”郑秀妍点了点头，“那是日语吧，韩语是叫欧巴。” ？？？ “你不是rb人？”楼菽音好奇的问。 “我是南棒人，只是我外婆是rb人，我从小和她一起生活。生活习惯上会有一点点rb人习惯。” “早知这样就该带你去吃烤肉，或吃炸鸡加啤酒。” 吃过晚餐，俩人漫步送郑秀妍回酒店。楼菽音问她在华国有什么打算，她回答说她父亲要她听从楼菽音的安排。 楼菽音不知道怎么想的，开口来了句：“还听从我的安排，如果我安排你给我暖床呢？你也做？” 31.《我的野蛮女友》 走在前面的楼菽音并未注意到身后低着头的郑秀妍的耳根都已经通红。 他想到件事，也可以说是一部电影，这部电影当时在整个东亚可以说刮起一阵野蛮热。想到这里楼菽音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问“那个……” “哎呦”郑秀妍只是低头在想楼菽音之前的那话，自己要怎么拒绝。并未注意到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人已经停下转过身来。等她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收不住脚，直接与那人撞了个满怀。 这人怎么这么坏，老想着占人便宜。要时平时……，可父亲说要让自己听对方的话，真是好纠结。 楼菽音这个粗线条的家伙，并没注意被自己撞的小姑娘的感受，只自顾自的问：“那个……郑秀妍美女，你是不是会倭语与棒语？” 郑秀妍不禁莞尔，“欧巴，可以称呼我秀妍，或者叫妹妹也行。棒语是我的母语，倭语平时的日常交流应该是没问题。” 楼菽音闻言大喜，也不送郑秀妍回酒店了，先来到边上的一家咖啡厅。 点了两杯咖啡及上些小点心，楼菽音才用很正式的口吻说道：“秀妍妹子，不知你平时上网吗？” “现在还有不上网的年青人吗？”郑秀妍好奇的问。 呃，真让人尴尬，貌似南棒的互联网这时代是要比国内发展的好。略过，略过。 “我是想问妹子，有没有在网络上见过一本叫《我的野蛮女友》的网络小说。” “呀，欧巴也追看这本小说？”又问楼菽音是怎么知道这书的，刚说完郑秀妍就发现不对地方，又行礼道歉。 “我只是听闻一个留学生和我同学聊起过，具体是什么内容我也只是好奇，就想向你打听打听。”楼菽音瞎掰。做为一个穿越客，又有谁不知道《我的野蛮女友》这部打开华国影视的南棒作品？ 郑秀妍就把现在已经在网络上公布出来的章节做了简单的说明，还一再强调这书真的很有趣，好希望能看到后面的故事云云。 楼菽音在心中默默的把网文与自己记忆里的影片做了对比，发现在这个故事与影片里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也许是因为为了方便影视化而做出的改编，就是不知道这本书的影视改编权有没有卖出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要这本书的影视改编权，你能帮我联系作者吗？当然谈判这边会有人过去，如果你能当翻译就更好了。” 听楼菽音想把这本书搬上大银幕，秀妍异常兴奋的点头答应，还不时的幻想这故事搬上银幕后会如何精彩…… 楼菽音也不管正在畅想的妹子，自己掏出手机就给马叔打电话。也没说啥，就是通知他准备去南棒，去购买一本书的改编版权。 马叔被搞的一愣一愣的，这小老板又在抽哪门子的疯，问了半天才搞清楚说去南棒搞一本网络小说，至少要改编权，最好是全版权。可自己不会外语，怎么办？什么有翻译？那就ok没啥好说的了。 ………… 三天后马叔带着刚组建的谈判团队出现在申市，安顿好众人，楼菽音、郑秀妍与马叔三人来到咖啡厅包间内。还没坐下马叔就急忙问：“楼小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突然想起买版权了？” “马叔，我问你，我们现在的影视城，发展到现在还有什么发展前景？”楼菽音刚想拿茶壶给几人倒上茶水，郑秀妍抢先帮几人倒上。 马叔接过郑秀妍的倒好的茶水，才缓缓开口：“现在我们影视城只要再建设几个景点应该能吸引到更多的摄制组过来取景，现在收入也开始正常化了。这样不好吗？” “可马叔你没想过我们自己组建影视公司吗？既然我们有影视城，又有器材，群演也不缺，一个影视公司的基础我们都有了啊。” “可……” “我知道你想说是如果我们自己组建公司，没有明星加盟是吧。明星这玩意不就是靠资源堆出来的吗？现在没有不等于以后没有，等我们自己砸资源捧红自己公司的演员。明星不就有了吗？”楼菽音打断马叔的话语，笑呵呵的说。 “可我听说影视这谭水很深，而且现在影视制作的重心在燕京。我们这样冒然进场会不会有人下绊子？” “下绊子的人应该会有，但我们总不能因为有人要下绊子就不去做吧。其实我们已经有很好的引路人了，不组建影视公司真的很可惜。” 马叔更好奇了，“引路人？谁？” “解导和程大导，这两位的分量应该足够了吧。再说了，申戏这边也还是有一些能量可以帮上忙的，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申戏的学生不是？” “如果是这两位愿意帮我们引路的话，应该可以打通燕京那边的关系。但我们用什么礼物去拜码头？” 楼菽音从口袋掏出一张信纸，推到马叔面前。 “拜码头的礼物都在这纸上面写着，只要你能搞定上面八成的版权，未来五年就能让我们占稳脚根。” “噢？”马叔好奇的打开信纸。只见信纸上写着三个人名和几部作品。 楼菽音指着那三个人名，“这三个人，一个是南棒人，二个倭国人。南棒这个一定要拿下改编权，最好是全版权。那两个倭国的，作品多的那个至少要拿到三部作品的改编权，动画版权就不要了，另一个要拿到其中一个作品，动画版权也不要。可以吗？” 马叔考虑了会，“现在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任何情况都会发生，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三人分手后，楼菽音送郑秀妍回酒店。他好奇的问郑秀妍：“你有什么打算，不读书了吗？” 郑秀妍拢了拢发丝，笑着回答：“我爸爸让我过来就是听你的安排。你想让我做什么？” “呃。”楼菽音又想说让她帮自己暖床的话了，但他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含糊的说：“那你先陪马叔把这次事情办了，然后找个学校继续读书吧。” “嗯，好。听你的。” ps：《我的野蛮女友》因剧情需要提前两年开始连载。 32.因与果(1) 马叔与郑秀妍离开已经快一星期，那边还未传来什么消息。但婺州的小王哥给自己打来电话说有份电子邮件要自己去看看，说还是只有楼菽音才能定夺。 现在影视城那不是已经走上的正轨，有啥重要的事情现在还须要自己定夺？ 网咖内，看着已经报警的狐狸信箱，心中只想吐槽小王哥给自己发了些什么，足足近50封电子邮件居然把10m的信箱都给塞满了。点开编号为001的邮件，原来是张图片，足足刷新了两分钟才打开。一看，心中只有“卧槽”两个字可以形容。 不是这图有什么不健康的内容，只是这画作实在太有名了。《清明上河图》你说出不出名？这图还要传电子邮件？不会写一句“请参考《清明上河图》”吗？ 当点开002邮件后，居然是《清明上河图》的一部分。已经是忍无可忍的楼菽音立马给小王哥打过去电话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王哥听楼菽音的言语不善，忙解释他是想新建清明上河图的场景。楼菽音一阵无语，玛蛋的，现在自己账面上的钱只够维持影视城的正常运转，哪还有什么钱去建新场景？建一个《清明上河图》上的场景须要多少资金？做为影视城的总管小王哥会不知道吗？除非就贷款，不然这个项目是启动不了的。 小王哥吱唔了半天才说郑斋镐那边的钱。 嗯？？？ 为毛小王哥会知道郑斋镐那边有钱？自己记的清楚从未在别人面前提过这件事，难道他们有什么事背着自己？一想到就不寒而栗，难不成自己一个穿越人士居然要被几个时空土著给玩废了？再想想自己打郑斋镐的电话从来都是忙音，而小王哥却能很方便的联系到他。 越想心越冷越想越心惊，不由的提高声音喝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知道郑斋镐那边的资金情况？还有为什么我打郑斋镐的电话都是忙音，你却能联系到他！说，为什么会这样，你们有什么背着我的？”由于声音太影响已经让别的顾客，老板出面提示让他轻一点。 冲冲出了网咖，楼菽音就准备打车回婺州。 “少爷，少爷，你还在听吗？老板？” 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楼菽音恨恨的道：“你说，我听着，我到要好好听听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们这么做是老爷在临终前吩咐我们这样做的。他让我和郑顾问好好的帮你。” “放狗屁，王敬雄啊王敬雄，你现在居然往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身上推，好来个死无对证是不是？还帮我，你们就这样帮我？”楼菽音已经无法压制自己的怒火，怒骂起来。 “少爷事情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这事老爷和你父母商量过的。你可以去问你父母。” 听到小王哥说自己的父母知道大爷爷的打算，楼菽音已经彻底呆住了。好久才低吼道：“把事情都给我说清楚！我父母那我也会去问的！” 原来楼菽音这支楼氏传到楼菽音这代就已经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丁，在老一辈的思想里男丁才是家族延续的基础。本来大爷爷想亲自教导，但他自知所剩时间不多，就请求王伯继续给楼菽音当管家，好为他把控方向。但王伯以自己年龄也老了为由推荐了小王哥，并说服了他。 至于郑斋镐很多年前曾经是叱咤金融市场的风云人物，有一次暗中狙击一家有黑背景的公司被手下雇员出卖引来追杀。被大爷爷和王伯无意间所救，所以后来就跟大爷爷，帮他理财，算是报恩。 在大爷爷的安排中，这两人都会以各种理由出现在楼菽音的生活中。但哪想到楼菽音这个穿越客不安常理出牌，直接搞了个大动作，让这两人顺理成章的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现在想来为什么自己回国的时候，没有和家里提起会有人和自己一同回国，但父母已经提前打扫好两间客房的原因。想来另一间是给郑斋镐准备的。按这么一想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也就能说的通了。 “好，你之前说的这些我先相信你，但郑秀妍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郑斋镐那边的事情。” “呃，这两件事情可以放在一起说。” 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楼菽音自己，在95年初的那次神一样的预判，就已经让小王哥和郑斋镐起了疑心。两次操作的时间点卡的精准，实在无法让人相信这是人为操作。这样的精准的操作就象是楼菽音早就知道答案一样。小王哥和郑斋镐私下聊天的时候都在讨论，楼菽音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他有预知能力或者别的什么。只因能分析的事情太少而不了了之，但在96年年底时楼菽音又对郑斋镐发出了指令，这次又如同上次一样的精准。这确定了两人之前的猜测。 听到这里楼菽音已经全身冷汗直冒，自己的穿越者身份居然让他们猜得个八九不离十。忙开口问还有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过这件事，听到没有对别人提起，内心稍稍安定，但又想能不能杀人灭口。 在胡思乱想中又听小王哥接着说道。 因为这次的操作确定他们俩的猜想，两人都想紧紧抱紧楼菽音这根金大腿。但如何表示自己的诚意与忠心就成了两人的难题。思来想去最后确定用最古老的方法来表示自己的忠心，那就是派遣人质。 可俩人派谁为人质又成了一个问题，郑斋镐在那次追杀事件中，他的家人除了他自己和小女儿郑秀妍外，其他人都死在那次追杀中。他已经没有别的直系亲属，所以只能让郑秀妍自己过来。 而小王哥就成了问题，王伯和大哥王敬英都在澳州，那边的产业须要有人打理。最后好在他和楼菽音的表姐谈了恋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所以他干脆把自己当人质了。虽然这样有点让人不耻，感觉是在利用了表姐，但这算是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最起码他和楼菽音算是成了亲戚。 33.因与果(2) 挂断和小王哥的通话，楼菽音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于是他还是向班导请了三天的假，打车回了婺州，有些事情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安心。 到家已经是将近十点。敲开父母的卧室门，卧室里只有楼爸一人，楼妈好像因为舍不得那俩丫头确定再在疆省多待一阵子。 楼爸见儿子这时候回来满心好奇的问怎么回事。楼菽音一屁股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支。良久才开口问楼爸：“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大爷爷的安排？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小王哥会和我一起回国？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澳州的时候赚了一笔钱？还有你们还知道些什么，都和我说说吧。” 楼爸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也点支烟才开口：“你大爷爷在你去澳州不久就和我们聊起过他的安排，我和你妈都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就同意了。你在澳州的事你王伯每天都会和我们汇报，要不然就你这猴脾气能捅出多少窟窿？你赚的那些钱，你妈原来是想让你全部上交的，但看你并没有全部都拿去造什么影视城也就没说。好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等等，老爸，你刚才说我没有全部都拿去造影视城是什么意思？” “你小子不是还留着2000万在郑斋镐那里吗？你以为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然你妈会同意让你去造那个只会赔钱的影视城？就你那点小心思，王敬雄在你回国之前就已经告诉我们了。” 呃，还以为自己没把钱转回国内父母就不会知道，哪知小王哥这个卖国贼卖的这么彻底。看来这对女儿奴是一直在看自己演戏，还以为自己的演技可以拿小金人，哪里知道只有自己是那个一直被蒙蔽的人。 说到郑斋镐楼菽音就想起他所谓的人质，也就是郑秀妍的事情。直接问老爸：“即然你都说了郑斋镐，那你那天和我妈都说要我好好把握郑秀妍是什么意思？” 楼爸听到郑秀妍的名字脸上露出了小尴尬，但儿子已经问了也就直说：“她去你那之前来过家里，那天我和郑斋镐通过电话，他的意思是想撮合你们两。你妈看过她的照片也和她了通过电话，她对那丫头很满意。” 楼菽音听到楼爸的解释，已经捂住自己的额头，面露苦笑。都什么年代了自己居然遇上这种事情，不过郑秀妍那丫头的颜值真心很高啊，如果真成了自己的女朋友那真心不错。 咳咳，打住，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算了，先不说这个。” “怎么，这么漂亮的女孩给你当准女友，你还不满意？”楼爸有点不满意的道。 自己不能实话实说，说什么不希望包办婚姻，要自由恋爱什么的。瞧楼爸的样子，如果自己真那么说了，就老爸的暴脾气男子单打是一定的，只是武器是什么还不好说。只能满脑子的想借口。对了！ 舔着脸笑道：“老爸，看你说的。仙女一样的人儿，您儿子怎么会不满意？您儿子的尊容都没把您二老优良基因选好，整成这个熊样，能有女朋友都要烧高香了。只是她年龄是不是太小了点，再怎么说她也才16周岁。” 楼爸瞟了儿子一眼，“你那点花花肠子，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看不出来。不要说我这边，就你妈那就不要想着蒙混过去，她已经认定秀妍就是她儿媳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也不要说她才16岁，在南棒16周岁的女性是可以结婚的了。” 那尼？南棒居然有这样的法令？这可怎么办？自己还不想这么早结婚啊！这么早就结婚了，那自己读的导演有什么用？自己造的影视城有什么意思？自己赚这些钱又能干什么？ 等等，刚才老逗子说的是南棒16周岁的女性可以结婚，但这里没说男性也是16周岁，而且，哥哥我是华国人，华国是男性是22周岁才是法定结婚年龄。哈，真要给自己的机智点赞，不管怎么样自己最起码还有两年的时间可以想办法。 楼爸一直盯着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表情上的变化都落在他的眼中。对于自己儿子的想法他也能大概猜出一些，但他也懒的点破。只是用手指点点了楼菽音的额头：“你啊你，你要知道能16周岁就上大学意味着什么吗？而且还是汉城大学，就相当于我们的青桦燕大。这是什么样的概念？你以为你跳读一年就很牛了是吗？人家小姑娘跳读了三年！而且她还是跆拳道什么黑带，我是搞不懂，反正就是很厉害就是了。再看看她的样貌，用你的话怎么说来的，颜那个什么？” “颜值。”楼菽音小声的回答，心中暗暗发苦。天哪，谁能想到郑秀妍妹子的武力居然这么高，自己当初还作死的说让她给自己暖床。还好她当时没有暴起给自己一个飞腿，那画面太美，想想都恐惧。 “对对对，就那颜值，也不比什么明星差吧。真搞不懂老郑是怎么想的，硬是要把这么好的一个闺女塞给你。” 还能怎么想的，不就是看上劳资这根金大腿了呗。 ………… 离开父母的卧室，感觉有点饿。也是，从申市到婺州虽然只有300多公里，但也开了近六个小时的车，晚饭都没怎么好好的吃过。 来到江南的煲庄，透过包间的门帘能看到许多穿着各朝各种职业服装的人。他们几人围坐一桌，推杯换盏高谈阔论。一看就知道是影视城的群演。 看着满满的胴骨煲和整桌的配菜，自己怎么会点了这么多？一个人怎么吃的完？ 掏出电话随手就拨出一个号码。 “喂，睡没？不管你睡没睡，马上来江南煲庄的老吴煲店。……” 还没等他说完就从听筒中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娇喘，“谁啊，挂了……先，快点，用力……” 呃，尴尬，好尴尬。 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表姐，船上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算了，你办完事再过来。”说完就抢先挂了电话。 34.因与果(3) 半个多小时后，小王哥冲冲赶了过来。 看着满头大汗的小王哥，楼菽音笑了笑指指对面的坐椅，让他先吃点东西补补身子，毕竟刚刚流失了很多蛋白质嘛。对于自己老板的不正经王敬雄也懒的吐槽了，拉开椅子坐下就先捞出一根胴骨。不管烫不烫直接啃了起来。 等到小王哥放下筷子，楼菽音才开口：“说说吧，你们之间的事情。” 小王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们准备十一结婚。” 楼菽音放下已经举到嘴边的杯子，斜了小王哥一眼，“谁让你说你和我表姐的事了！我说的是你和郑斋镐的事情！” “噢噢噢，少爷您想知道什么，您问，我一定回答。” “别给我打马虎眼，把你和郑斋镐的事情都说清楚。还你们俩的想法什么的也都说清楚！” 小王哥小心滴打量了四周才轻声说道：“由于你几次在金融市场上的操作，让我和老郑确定老板你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为了能保守住这个秘密，老郑就利用自己曾经的过往经历，对外宣称都是他自己操作的，这样可以最大可能掩盖金融市场上的赢利。” “哦，这个处理办法不错，最起码能少引人注意。还有呢？” “还有？”小王哥一脸的茫然。 “为什么我打郑斋镐的电话永远都是占线，而你就能马上联系到他？那个郑秀妍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老郑……给你的那个电话是他的工作电话，那个电话平时都是很忙的。我们平时联系都是互相打私人电话……。” 听到这些楼菽音立马就火气上涌，“玛蛋，那老小子是怎么个意思？……” 犹豫了犹豫小王哥还是打算把实情说出来：“其实郑斋镐之前并不想和少爷你一起干的。” “嗯？？”楼菽音瞬间楞在那里。这是怎么回事？ “老郑的过去白天也和你说过，他和老爷的关系更象是雇佣关系。他这些年把赚到的钱都投进了暗花里，把当初参与那事的人都处理的差不多。原来他只想等老爷走后就陪女儿渡过余生，所以对于老爷说想让他在自己走后继续帮你做事都不愿意答应。但你95年初的那两次精准的操作激发了他的好奇心，想看看少爷你是不是真能预测将来，所以他才和你签下那份玩笑一样的雇佣合同。”说到这里小王哥举杯喝了一大口啤酒。 “玩笑一样的雇佣合同？怎么那份合同有什么漏洞吗？” 听楼菽音这么问，小王哥哈哈大笑：“那份临时起草的合同，不用说老郑那老狐狸看出多少漏洞，就连我都看出不少。再说你忘了是谁找了律师了吗？” 呃，好像是郑斋镐带自己去的律师那……。 “那你之前为什么说他原来是不想和我一起干事业的，按你的说法他现在同意了？为什么？” “是的，原因就在去年年底时你让他准备做的事情，到上月月底他才下定决心跟着我们一起干。”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又预测对了呗。都说可一可二不可三，你都对了三次了，他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呵呵，发现现在哥的好了，就想让前抱大腿了？想的真美！” 小王哥叹了口气，“老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所以才让自己女儿过来给你当人质。” “人质？不是说他想要联姻吗？” “联姻只是说的好听点罢了，如果知道自己是人质，你说就秀妍那丫头的脾气还不要爆炸？哦，对了，你应该才和她见面几天，不要看她表面上看着文文静静的，但一言不合她也会动手打人的。所以你不要被她表面给欺骗了。” 楼菽音马上冷汗直冒，玛蛋这不是实在版的野蛮女友吗？难怪当自己和她说起那本小说她会那么兴*奋。 “对了，你刚才不是说郑斋镐的仇人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吗？那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还有几个幕后人员没法处理呗。原来他也死心了，但发现你的能力后，他又想把最后的那几个也处理掉。又怕你发现他动的手脚，不信任他，他才出此下策来证明他的忠心。不然就以老郑的脾气早就……” 了解完这些，楼菽音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喝了一大口啤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已经没烟了。小王哥见他摸口袋的动作就知道他想找烟，就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包丢给他。 给自己点了烟，深深的吸了口才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是谁先发现的？还有谁知道？” 小王哥知道这是楼菽音最关心的几个问题了，如果自己能让楼菽音安心，那就算自己和郑斋镐都过关，不然一切都会结束。 “那天老郑和我一起喝茶的时候聊天，应该是大地震后的那几天。老郑说你入场的时机卡的太准了，就像你早就知道了一样，当时我开玩笑说了句也许你能预知。哪知老郑他当真了，对你的命令就格外留意。并且做了数据统计，他发现在你下的命令都是当时的最好的时机。” “你们难道没发现我当时的人是一个怎么样的状态？焦虑，失眠整整半个月！难道不是我推算出来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预知这种可笑的能力。”楼菽音还在为自己辩解。 小王哥苦笑，“当时我也这么认为的，但去年年底开始的布局到现在，又再次证实老郑的想法。” “可这次我并没有插手，都是郑斋镐自己一个人在操作。” “是的，你这次没有插手，但你已经给出了大方向。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这次行动开始后你就病倒了。” “谁告诉你我病倒过？” “古力热娜和古力加娜提两姐妹。” 楼菽音已经无语了，自己那次是因为感冒加高原反映，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是一样的反映好伐。 小王哥接着说道：“这次的行动比前两次都要大，所以我和老郑得出的结论就是，你使用预知后就会生病，行动的收益越大，你的病情就会越重。三国演义里诸葛亮不就是因为窥视天机太多而丧命的吗？” 听他小王哥的解释楼菽音已经真的没话可说了，居然被他们总结出这么一个结论，还如此的奇葩，让自己怎么解释？你自己都说了演义，那是小说好吗？小说也能当证据了？算了算了，这总要比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个穿越者来的好。 整理下心情最后问道：“你们的猜测还对谁说过？” 35.新项目：中原盛世 “你们的猜测还对谁说过？” “没人了，没人了，就我们俩。这种事情我们也不敢随便往外说啊。” 楼菽音瞟了一眼小王哥，站起身，走到门边才开口说道：“希望你没骗我。对了，这顿你买单。我走了。” 小王哥站起身，想要拉住楼菽音，可是隔着桌子他的手又不能伸出三四米远，只能大喊：“为什么要我买单，是你叫我过来的啊。” 楼菽音回身探头回答：“给你一个拍老板马屁的机会，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说是不是呢？表姐夫？” 小王哥气结，随手抓起一根啃的干干净净的胴骨朝着门口的脑袋扔去，大骂：“去死，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大舅子。” 楼菽音躲过飞来的骨头，哈哈大笑的离开。 ………… 第二天还没起床就被小王哥急吼吼的叫到影视城这边。 刚一进门就看到会客区大茶几上堆满了图纸。砸吧砸吧嘴，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也不管茶几上是什么东西，直接把脚搁了上去。 小王哥原想晾晾他，要报昨晚的那口闷气，一看那货都直接把脚搁在那堆图纸上的时候，脑门直突突。 “你这个小祖宗哪，你可知道你搁的图纸是什么吗？哥哥我花了多少心血和钱才搞好的这些？” “噢？都是些什么？你直接介绍下呗。” 小王哥现在真有一种拿刀砍掉这双圧在图纸上的狗腿的冲动。走到一旁从地上捡起被狗腿撞落到地上的图纸，小心的擦着。 楼菽音见小王哥那小心仔细的样子也就放下了腿，正坐好，问：“这些都是什么？几张图纸，用得了这么小心仔细？” 小王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几张纸？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些都是设计规划图，用时三个月时间，花了120万！” 我靠，这是一个大工程啊。忙拉住还要继续擦图纸的小王哥，“你先给我说说是什么项目，预算报表做出来了吗？” 小王哥坐下，没好气的叹了声，才开口：“昨天不是发你邮件，还和你说过了吗？就是清明上河图的项目，现在暂定名为‘中原盛世’。分为几个部分，第一期是运河沿岸，我们须要挖一段运河，为了保证水质，我们打算从边上安地河引流至海棠湖，再从海棠湖挖到婺江。这部分的费用已经和圣光那边磋商，最近应该会有一个结果出来，预计我们会承担大概500万左右的费用。还有我们要另外出资在运河下游建造一个橡皮坝，来保证运河的水量。” “你不要和我说什么邮箱，你这么多的文件发过来，我那狐狸信箱已经被你塞暴了。就现在的网速你让我一个个的下载，我要下载到什么时候才能下载完？这么大的文件你就不能刻个光盘寄过来吗？算了算了，圣光对这个项目有什么看法？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小王哥一脸的懵逼，我们自己建的项目，还要圣光给我们好处？这老板是不是脑子有病？这种想法都会提出？ 楼菽音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小王哥，见他半天没反映才开口：“我说小王哥，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我们把安地河的水引进海棠湖，最大好处是什么？是改良了海棠湖的水质，改良了水质对谁的好处最大？是对沿湖边的居民好处最大！既然好处是他们得到了，那他们是不是也要付出点代价？圣光得到一个活水的海棠湖，改善湖水这都是政绩。你送政绩给他们，他们就不用表示下感谢？” 小王哥已经石化在当场。明明是自己建设须要，在这货嘴里过了一遍就成利民工程了，还听上去是那么伟光正。 犹豫了半天小王哥才问：“如果圣光那不同意怎么办？” 楼菽音毫不留情的吐槽：“小王哥，你的智商不会在昨晚和蛋白质一起射出去了吧？你不会先和圣光谈一块江边的土地？在江边挖总比引流工程的费用少吧，如果圣光那没什么好处可拿，我们就去江边造。” 脸红得可比猴屁股的小王哥默默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预算报表和规划效果图呢？” “噢，在这”小王哥慌忙从图纸堆中找出报表和效果图，指着图为楼菽音讲解起来。 听完小王哥的讲解，楼菽音再翻翻手上的预算，指着最后的预算报价问小王哥，“这项目是一期要8000万，还是整个项目要8000万？项目的资金准备怎么筹备？” “8000万是一期预算，我准备再去贷款5000万，再加上现在我们手上自有资金，应该可以启动这个项目。” “好吧，只要资金上没问题，那这个项目可以开始准备启动。对了，如果圣光一定要我们挖运河引流海棠湖的话，那就有两件事你顺便和圣光谈谈，第一件事，这个项目的土地要圣光新批一块地给我们。第二件事，看能不能把影视城周边200米内的土地都给买下来。方便我们自己以后发展和规划。” “这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圣光那不太会同意我们这样的条件。” “你总不想别人过来取景时还要考虑周围高楼会不会给拍进去吧，现在这届圣光还会帮我们在审批的时候注意一下，以后会怎么样那就难说了。所以乘这届圣光会帮我们的时候，这主动权我们一定要拿在手里。” “那我们手上的流动资金可就会……。” “你昨天就说了，等郑斋镐那边结束我们就有钱了。对了，说到他我就对你们俩一肚子的气，他的私人电话是多少？算了，以后由你和他联系，他向你汇报工作。还有你现在就打电话问他，现在成果怎么样了。” 小王哥马上掏出电话给郑斋镐打了过去。他看得出自己这个未来的大舅子还在生老郑的气。 “喂，少爷让我问你现在你那边的成果，……哦哦……嗯……好的好的。” 小王哥挂了电话刚要汇报郑斋镐的事情，楼菽音的电话响了起来。走到窗边接通，原来是马叔打过来的，南棒的网络小说《我的野蛮女友》已经谈好，大概5万软妹币的价格拿下了全版权，这根本就是白菜价。应该说是现在就没有人了解这本小说的市场价值。 心情大好的楼菽音转头看向小王哥，等着他那边的消息。 小王哥也没多说，只是伸出了根手指……。 “一千万？那也还可以，到底是混口汤喝的。” 小王哥神秘的笑了笑，才开口：“一亿。” “什么？哎哟！”楼菽音大吃一惊，手中的手机划落都不自知，直到砸到他的脚面上。不管脚上传来的疼痛，冲到小王哥面前，抓住他的双肩，涨红着脸不停的问是不是真的。 见小王哥笑着点头，楼菽音一把搂过小王哥。小王哥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忙转头伸手挡住凑过来的嘴脸，非常嫌弃的推开。万幸万幸，还好及时，不然又要被这不着调的小舅子亲吻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还乐得像个二傻子一样的楼菽音，小王哥抽出纸巾反复认真擦着手上让人恶心的口水。 36.筹备建组 回校后又过了两星期，这天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楼菽音的手机上。电话是上次那个售楼处打来的，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去把购房的手续处理一下，毕竟大楼都已经交付快一个月了，就楼菽音这个全款买房的没有去拿钥匙。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办完手续，回校已经是傍晚时分。走过传达室的时候看门大爷把他叫住，说有跨国邮包，要他签收一下。为什么会说是跨国的？很简单啊，那包裹上印了一串倭文。 回到宿舍，今天居然其他三只在打牌，满脸被糊的只剩眼睛还没贴着纸条的徐志旺忙抹去满脸的纸条，舔着张狗脸，笑着拍楼菽音的马屁道：“大佬，新房的钥匙拿到手了吧，啥时请兄弟们去搓顿好的？” 瞟了眼这货的狗腿样，“想改膳伙食就直说，至于这样吗？” “ok，ok。大佬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包间我们都已经定好了。” “等会，我要先看看这包裹里是啥。” “ok，卓见，快给大佬拿剪刀。” 拆开厚厚的包装，里面露出了一叠稿纸和几本书以及一份授权书的影印复本。当楼菽音拿起那叠稿纸翻了几页后，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边上的三货看着好奇于是探过头来一看。 也没什么嘛，就是一叠漫画的稿纸，画里的人物是很漂亮。但貌似都是一个脸型的，对于这三个学电影的来说，画的真的是很一般，真搞不懂大佬激动个什么。 不理会那三货，楼菽音拿起稿纸就往门外走去，陆超见今天请饭的要走，忙拉住问他要去干什么。楼菽音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稿纸，让他们先去定好的饭店，自己过会就去。 那三人点好了菜在包间内焦急的等待，深怕楼菽音又会发哪门子疯放哥仨的鸽子，所以他们也不敢让服务员先上菜，只是坐在那里喝茶等待。 大约过了快半小时楼菽音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一看三货都坐那喝茶，好奇问没点菜吗？点了怎么还不上菜？靠，怕自己不来？都是群什么人嘛！回头对着服务员喊了声上菜。 给自己倒了杯茶，顺口气后才拿出他刚复印好的稿纸分发给三人。三人拿着手上的稿纸都是一脸的懵逼，这是几个意思？陈卓见忍不住先开口问：“大佬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仨又不看漫画。” 另二货也纷纷表示自己也不看漫画的。 楼菽音鄙视着看了三人一圈，点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说：“谁让你们看漫画了，我是让你们看故事，看完故事再说说你们的想法。” 三人对视一眼，都先翻看起故事，等菜都上齐了三人也差不多看完，陆超与陈卓见都若有所思，徐志旺则是一脸的懵逼，还是没搞懂楼菽音到底要干什么。 “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 陈卓见试着开口：“大佬，你是想把这个故事拍成电影？” 陆超接口：“如果要拍成电影应该不难，但拍摄资金，还有版权与剧本改编，这些都是问题。” 徐志旺现在算是明白楼菽音的想法，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挠挠头：“这个故事我们能拍成大电影吗？” 楼菽音大打包票的说道：“资金的问题，我这还能拿出十万块，余下的我再去想想办法，版权你们就安心好了，我已经买下来了。但剧本的改编有问题吗？” 陈卓见是学编剧的他对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就我一个人的话会有些困难，但我可以去找找导员和同学，应该会有愿意加入这个剧组。” 其他两人听闻也纷纷点头说可以找找导员和同学。 楼菽音拍板，“那行，今天我们就不要喝酒了，卓见，你现在是任务最重，你要尽快把剧本改编完成，要尽快，如果来不及可以让导员推荐几个同学过来。志旺和超你们俩也帮忙参谋参谋，我去找投资和演员。” 几天后，不知道从哪透出的风声，整个申戏都知道了96级几个学生要拍电影。一时间楼菽音又成了申戏里的风云人物。但这股风是越吹越邪呼，越传越离谱。传到后面说什么的都有，有传不自量力就几个学生也想拿国际大奖的，也有传是楼菽音想泡妞而放出来骗人的。但也有人抱着有枣没枣先打一杆的，比如说今天找上门的这位。 这位是申戏今年刚毕业的学姐，自己听说过她，但那是将来，将来的她在国内可是一线大咖。只是现在的这位学姐脸有点肉，有点嫩，下巴有点短，而且还没将来的那强大的气场与气质。 为了不打扰陈卓见他们的工作，楼菽音请学姐来到学校附近的咖啡厅。 楼菽音不等学姐开口就先说道：“学姐是想加入我们这草台剧组？” 学姐点点头。 “可学姐，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部戏的女主是一个5-6岁的孩子，给你最多也只能是女二女三，你也愿意？” 学姐一听能有女二女三给她演，立马点头回答：“我愿意，只要有角色演就行。” 楼菽音捂了捂额头：“我们是准备假期里开拍，原本我们的打算请离家近的或者就是本地的同学，方便过节后工作。但如果学姐你要进组，就很有可能不能回家过节了，你也愿意？” 学姐犹豫了，春节对国人来说是合家团聚的节日，如果自己真要接下这部戏，自己就真的不能回家过年了。但她考虑到现在家里的经济情况，最后还是确定接下。 “那好，如果学姐能放弃回家过节，那女二就交给你了。剧本这几天我尽快整理好给你。现在我们来谈谈片酬的事情吧，学姐也知道我们也都是学生，这次也不是什么正规的剧组，能给学姐开出的片酬也不可能是市场的正常价。你看给你4000你能接受吗？” 见学姐点头同意，楼菽音伸出右手：“那祝愿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送走学姐，楼菽音独自一人坐在咖啡厅，考虑谁能与这位学姐搭戏……。 一位身穿咖啡厅工作服的女服务员，已经坐在学姐刚才的座位上。 抬头看了一眼，是位美女服务员。刚想问她有什么事，对方先开口了：“学弟，你那还有角色给学姐的吗？” 呃？这位难不成也是申戏的？只是怎么觉得这位学姐也有那么点眼熟呢？ 37.选角 “自我介绍下，我叫马施翎。”说完就主动的伸出右手。 “噢。”俩人轻轻的握了握。 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听到自己和学姐的对话，她就上来推荐自己。难怪将来会用两个“且”字就平定了绯闻。 “马学姐，听口音你应该是申市本地人吧。” 马施翎笑了：“怎么，学弟是想学别人泡妞？” 楼菽音一阵恶寒，这学姐是什么样的自信，就你一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菜好伐。 “马学姐说笑了，我也只是好奇而以。我想刚才你也听到了，女一是个孩子，女二也已经给了刚才的学姐，如果你现在加入的话也最多只有一个女三的角色。说是女三，但和客串也差不多，而且这女三的人物设定并不好，是个拜金女，而且出场只有几个镜头，学姐你要不要演自己考虑考虑。” 对方居然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还说了句，“今天怎么这么热啊，老板是不是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了。” 说完用小手扇了扇，另一手还顺手解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露出衣领下一抹雪白。 “既然马学姐同意出演女三的话，我们可以谈谈别的问题。我们剧组很穷，而学姐这个角色出场也就几个镜头，如果顺利的话大概会在3天内完成。学姐有情客串一下怎么样？” 马学姐用手支着头，身体向前探了探，好让坐在对面的人能看到更多衣领内的风光。用一种极为魅惑的口吻说：“哟，楼大老板，出手都是上亿的项目，还会在意学姐那点点片酬？你指缝里漏点小钱就够学姐我吃喝一辈子了。” 楼菽音听马学姐说出上亿的项目的时候，心中微微一凛。这三八是从哪里听说的？自己在学校一直都是很低调，也就这次让宿舍那三货知道自己有点身价。 “呵呵呵，学弟不用紧张，你去年也是在这里和一个你称呼为‘小王哥’的人谈生意吧。那时我刚好就坐在你边上，不小心听到的。” 随着她的笑声，马学姐衣领内的风景也就露出的更多。隐约还能看到一条小沟，貌似还能看到黑色的小衣。在学姐的笑声中小沟隐隐变化，让坐在对面的楼菽音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马学姐见状，伸出小舌头舔舔自己的双唇，恢复之前魅惑的声音：“好看吗？还想不想看更多的？只要你让学姐演女二号，你还有更多福利哦。” 楼菽音小心的用手互掐虎口，轻微的疼痛让他恢复了些理智，心中暗想：虽然学姐将来也算是个腕，但和之前那位相比，呵呵。做为一个穿越者来说，谁会放着将来的金大腿不抱，来啃你这棵大白菜？ 随之笑道：“马学姐又开玩笑了。男人嘛，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都已经答应刚才的学姐了，你总不能让我食言吧。” 见楼菽音双眼已经恢复清明，知道已经想引诱是不可能了，暗骂一句：小狐狸，老娘就不信你这小菜鸟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于是马学姐打算改用别的套路。 不经意的扣好自己解开的扣子，微微正坐：“学弟说的好，男人嘛，就是要说话算话。这个角色学姐接了，等剧本出来后就告诉学姐一声。那学姐先去忙了。” 说完抛了一个媚眼给楼菽音。 俩人心中都暗骂对方小狐狸。 回校的路上，楼菽音一直在考虑男主的问题，到底应该找谁？ 他怎么不考虑女主那个小女孩的问题？这种有关于政治正确的问题还用考虑吗？就家中那两女儿奴的脾气，他要敢把这种角色交给外人。他自己都能确定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到时物理攻击、魔法攻击、精神攻击会层层不断的向他涌过来。为了保住狗命他只能选小古力，哪怕要因此改角色。对了，先要和拜合提亚尔大叔那联系好，万一出现什么其他情况就大大的不妙了。 电话在响了几声后就被接听起来。 “喂，拜合提亚尔大叔，我是小楼啊。……对对，嗯嗯……，好好好。…………” 搞定。 现在只要考虑男主的事情了。 ………… 三天后，楼菽音拿着剧本来到之前的咖啡厅，等待两位学姐的到来。 先来的是马学姐，毕竟她就是在这里打工。她的剧本也就只有一页稿纸，看了眼就在自己的那份演出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就转身离开。楼菽音刚想和她聊聊片酬的问题，她回了句：“你看着给就行。” 刚想再说点什么只见门外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今天要等的女二。男的高大帅气，与边上的学姐走在一起就如同金童玉女一般，怎么看怎么顺眼。看来自己的男主有着落了。 起身，伸出双手与男子握了握，便开口道：“壬学长欢迎欢迎。” 男子一脸的懵，这是什么情况？对方怎么认识自己？自己只是一个陪好友过来拿剧本的，怎么对方见自己比见到边上的美女还要热情？这家伙不会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壬学长警惕的看着楼菽音，深怕有什么不良企图。 楼菽音见了笑着开口解释，“读申戏的都知道学姐有个男闺蜜，你们俩人感情非常好。今天见学姐带一男的过来，不用猜都知道是壬学长。” 学姐被男闺蜜这词逗的哈哈大笑，壬学长则是一脸的懵。 楼菽音赶忙从包里拿出两份剧本递到两人手中，示意俩人先看剧本再说。 剧本的封面上印着《天使的礼物》，原著：北条司（日），改编：楼菽音、陈卓见、陆超、徐志旺。 打开封面，第一页写着故事梗概： 孙建宏和杨秋杏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邻居。孙建宏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各色美女谈恋爱。但是唯独没有考虑过身边的杨秋杏。在孙建宏和选美女王王小甜约会日搭乘公交的途中，无意中出现了管他叫爸爸的小女孩樱桃，由此孙建宏的爱情观改变了…… 第二页是主要演员 男主：孙建宏（空） 女主：樱桃（古力热娜·拜合提亚尔） 女二：杨秋杏（李莲花） 女三：王小甜（马施翎） …… 后面还有分镜头脚本。 38.定角与定妆 一杯咖啡的功夫，俩人都已经看完手中的剧本。楼菽音笑着问壬学长。“学长感觉怎么样？能来帮学弟不？” 学长与学姐相互对望了一眼，都在询问对方到底接不接这部戏。在读懂对方眼神中的含意，俩人笑了。对着楼菽音点了点头。 玛蛋，这算是撒狗粮吗？算了，男闺蜜这种生物太可怕了。 “那我们现在可以俩位的片酬了，不知俩位……” 几人墨迹了一小时，才谈定一切。签完合同，学长和学姐正准备离开，楼菽音开口说了一句：“李学姐，能不能给你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李莲花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楼菽音。 楼菽音摸摸自己的鼻子，“那个，学姐最近能不能减下肥，呃…，应该是说把脸颊减一下，如果能把脸颊减下去点，如果有可能的话就最好去做个美容，比如说削骨什么的。会让学姐的脸型更有型，立体。” 问服务台拿了纸笔，楼菽音就随手画了起来。不多时两张脸部速写就呈现在对方面前。楼菽音指着脸稍圆的那张说道：“现在学姐的脸型就是这样的。”再指指另一张：“如果学姐能把脸颊这减下去一点，就会成为这样。当然最好能去做个美容什么的，比如说削骨，这样的话学姐你的脸型就更立体些，也能更上镜。当然这是我个人意见，学姐自己考虑。” 目送俩人离开，楼菽音在自己的那份剧本上男主的后面填上了：壬泉。 ………… 回到自己的宿舍，见那三人还在埋头苦干。楼菽音靠在门边用手中的剧本敲了敲门，提醒大家他有话要讲。 “兄弟几个，现在我们主要演员已经找好了，都是我们学长学姐。灯光、摄像和导演我们宿舍都有，但还有几个职位须要我们另外找人。” 那三只货彼此看看，示意楼菽音继续。 “我们现在还少服装造型，道具和化妆。所以还要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陆超发言：“服装造型可以找我女朋友叶萌。道具？我们这戏须要什么道具？” 呃，好像也对哦，这戏是时装剧根本就不要准备什么道具。 “那化妆师与跟妆呢？” 陈卓见小声的问陆超：“你女朋友那能找到化妆与跟妆的吗？” 陆超白了他一眼：“她那里是服装学院，又不学化妆。而且我们这戏还须要一些特效化妆，一般人还真不会。” 徐志旺挠挠头：“要不我们去找找班导，他认识的多。” 楼菽音看到这三货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要不是马叔去谈版权了，还用找别人？自己家那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不知道现在特效组那现在谁在负责，要不打电话问问小王哥？ 不理会那三货，独自一人来到水房，给小王哥打了过去。 还好，这事小王哥能解决。在问清楚须要多少人及时间安排，翻了翻排班表，小王哥表示没问题。 回到宿舍，那三货还在那里争吵个不休。敲敲门，“哥几个，停停，已经搞定了。陆超叫上你老婆，等会一起去吃宵夜，算是我们剧组第一次聚餐。” ………… 两个星期后，楼菽音新房内。 这里已经成为这部戏筹备的办公场所了。屋内一众人，都在热闹的讨论和剧情相关的话题。 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叶萌兴奋的跳出来大喊：“铛铛铛~，有请美女帅哥登场，掌声欢迎！” 但凹造型的叶萌帅不过两秒，就用小手捂住小嘴，跑着去打开所有的窗户。顺道还把陆超手上的烟拍到地上，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她没注意到在场差不多所有的男性的眼睛都被一个靓丽的身影给吸引了。 只见李学姐身一件黑黄双拼的宽大t恤外套一件粉色女西装，下穿一条黑色的a裙，脚上穿着黑色高统马靴。 一帮子牲口都快流出哈喇子，都说这服装穿在学姐身上真美。可还没等他们夸完，门后又走出一个靓影。 马学姐身穿一身黑色短袖连衣裙，脚蹬一双黑高跟，风姿绰约的走了出来。引的这一帮哇哇大叫。 最后壬学长穿着一身灰西服走了出来。众人也纷纷起哄，拍桌连喊帅，非常帅。 在这叫好声中，楼菽音双手捂脸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玛蛋都是什么审美？这么辣眼睛也叫时装？连穿越前的地摊货都不如好伐？算了，时代的差距，不要那么高的要求，放松，放松心情，一定要忍住……。忍不住也要忍住，时代差，时代差……，不能要求现在的人有20年后的审美水平……。 可自己真心忍不住了，这可是自己第一部作品，这种服装造型怎么能忍？这不是打穿越众的脸吗？ 忍无可忍的楼菽音终于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叶萌喝问：“你们学校教你们的时装就是这样的？这种狗屎的服装也能叫时装？你们学校不给你们看欧洲时装周的t台走秀吗？你们自己不看时装杂志的吗？我们拍的是时装剧不是乡土剧！” 被怀疑自己业务水平的叶萌红着眼，含着泪大声回应：“这都是今年杂志上最新的时装造型，你个学导演的凭什么说我设计的不行了？你有本事你来啊！”一旁的陆超忙拉了拉自己女朋友，示意她不要生气了。 可叶萌一甩手打开陆超的手接着说：“姓楼的，你既然说老娘设计的差！好，你来设计，我到要看看你楼大导演能设计出什么样的时装来！” 说完就撅着嘴坐在一旁抹起了眼泪。陆超忙上前安慰，并一个劲的使眼色给楼菽音，让他别再气自己的女友了。 楼菽音被叶萌大吼气的火气更大，对着一旁安慰叶萌的秀妍说道：“秀妍，帮我拿把剪刀，我这个学导演让你看看什么是时装。马学姐你把双臂伸开，我先帮你改。” 对了，郑秀妍和马叔前几天刚回来，她的国际转校手续还未办完，一个人无聊就先过来当场务。 郑秀妍看了看叶萌，见她在自己男朋友的安慰下，已经平静了很多，这才走入房间拿出叶萌的裁缝工具。 楼菽音走到马施翎的身前，伸手拿过剪刀，蹲下。一把抓起马学姐的连衣裙…… 39.意外与陈锋 楼菽音一把抓起马学姐的连衣裙，另一手拿起剪刀，直接“卡擦、卡擦”的剪掉他认为不须要的部分，直到把马学姐的“绝对领域”全部露了出来。 楼菽音的动作直接引得在坐的男生看得目不转睛，深怕漏了什么精彩。马施翎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很想一脚把蹲在自己身前的那人踢开。可现在这么短的裙子，自己一抬腿非得走光不可，她只能低头闭眼当驼鸟。 楼菽音剪完下边的裙子，回头瞟了一眼叶萌，那意思很简单，你看到没？这就是哥的对时尚的解读。不过他的动作还没停，又站起身，伸手抓起学姐左边的衣袖，冰冷的剪刀从腋下贴着学姐的肌肤直接伸了进去。 马施翎只感觉一根冰冷的东西贴着肌肤穿过小衣，她刚想说些什么，就又传来卡擦声。只感觉左肩一凉，然后左边被剪断的连衣裙慢慢的滑落，直到她左边的小白兔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气中。 这突发状况把俩个当事人都呆立当场，马施翎是羞的。而楼菽音是懵的，他怎么都想不到这连衣裙居然会这么松垮，而自己居然会把学姐贴身小衣的吊带也一起剪断……。 那小衣还在挣扎誓死保护自己主人的小白兔，从那小衣缝隙中还能看到小白兔红红的眼睛，只是那眼睛慢慢的凸起，想劲力顶开还在挣扎保护自己的小衣。 楼菽音慌忙伸手想拉住下滑的连衣裙，只是衣服滑落的地方很不巧，伸出的手上传来一阵柔软。 一时楼菽音就那么伸手呆呆的站着，直到右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耳边也传来如同厉鬼的低吼：“你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 等楼菽音回过神来，马学姐已经用右手死死护着自己的小白兔，含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个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的男人。如果那目光是一把锋利的刀，那楼菽音就会被这刀切成无数的肉块……。 坐在身后的那帮牲口都已经站起身，伸着脖子想看清具体的风景。好在边上的郑秀妍反映及时拦在学姐的身前，免得让学姐继续尴尬。 揉了揉自己有些红肿的脸，尴尬的对学姐笑笑，让郑秀妍和几个女生带学姐进屋先整理整理。 等女生都进屋后，一帮牲口都围上来，一个劲问他感觉怎么样，手感如何。楼菽音白了这群色狼一眼不说话。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貌似是他这世第一次摸到女性的小白兔，而且是两世第一次摸到大明星的，想想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等马施翎与众女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已经惊呆在当场，都被马施翎的新造型给惊艳到了。现在的马学姐一改之前的保守，多了一种妩媚，多了一点性感。 这才是楼菽音心中的那个选美女王嘛。 赶紧让陆超拿出相机，让学姐学着玛丽莲梦露那几个经典造型拍了些定妆照。接下来还有两位须要修改。 因为刚发生了意外情况，楼菽音已经不敢亲自动手帮李学姐修改，就让叶萌按自己说的作。 李学姐的日系小清新，壬学长的韩系欧巴风，赢得大家一致的肯定。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楼菽音请大家去吃宵夜。在回去路上他十分臭屁的问叶萌是不是对他很佩服，是不是喜欢上哥了。叶萌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抱起自己男友的胳膊叽叽咋咋的说个不停，说到兴奋处还垫起脚亲了陆超一口。又一口狗粮塞进大伙的嘴里…… 只是楼菽音没注意到，一直走在自己身边的郑秀妍看自己的眼光发生了一点变化，多了一点欣喜，一点佩服，还有一点点的崇拜。 几天后，班导打电话过来让他们全宿舍的人都去校领导那一趟。这个没头没脑的电话通知让宿舍里几货都非常紧张，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难道是马学姐把那事告到校领导那里去了？但那天学姐也打了自己一耳光了啊。再说那也只是一个失误和误会，学姐不会那么小心眼吧。应该不会，不然将来怎么会用那两个“且”来平息绯闻？ 在校领导办公室外，四人都不敢主动去敲门。最后那三货都说事情是楼菽音搞出来的，好处和过的手瘾也是他一人得到的，班导也是他的班导，电话也是打给他的，所以一定要让他去敲门。 小心的敲响了校领导的办公室门。一声请进，四人依次进去，然后个个如同军训时一样笔直的站在领导的办公桌前。 “哟，都来了啊，不用这么紧张，沙发上坐。”校领导见是最近校内的风云最盛的四人到来，忙露出关心的笑容说道。 四人见领导露出的笑容，心中一宽，应该不是马学姐的事情，那就好说了。 “听说你们几个攒了个本子，已经准备筹建剧组了？校长听闻很高兴，表扬你们说有闯劲，但也希望你们能关照一下校里的同学，有机会也让他们有个学习实践的机会。” 徐志旺刚想开口点头答应，边上的陆超隐蔽的踢了他一脚，用眼神示意让他别多嘴听楼菽音怎么安排。 领导见几人都不说话，有点不悦，语气也些变的冷淡：“你们都是学校的学生，有什么困难和须求都可以和学校反映的嘛。” 现在剧组都已经组建完成，前几天也都拍了定妆照，只要等小古力过来就能开拍。但听校领导的话，分明是想塞人来分蛋糕。md，看来平时太低调也不行啊，现在居然有人想来偷桃子。皱了皱眉，楼菽音还是开口问道：“多谢校领导关心，我们都是学生，如果能帮到同学是我们义不容辞的。” 听楼菽音这么说，领导笑了：“还是楼同学识大体。这样我给你们介绍一位同学，他是96届表本的学生，是这届表演系里学习最好的那个。小陈，你也出来吧。” 从这间办公室的休息室小门后走出一个帅气的男同学，领导指着那男生道：“这位陈锋同学是和你们同为96届的。不要小看他，他加入你们剧组可以给你们很多帮助，让他加入你们应该是你们的荣欣……。” 40.人生如戏 听到领导的话，另外三人都已经感觉心里不舒服，“什么人啊，就算你关系够硬也不能这样强塞人员吧。” 楼菽音笑道：“谢谢领导的关心与支持，给我们介绍这么好的同学给我们，这真是比雪中送炭还好啊。这位同学……呃，对不起，刚才介绍我没听仔细。” 听楼菽音的话虽然很无理，但他已经热情的伸出了双手。领导也搞不清楼菽音的心理到底是怎么想的，听上去很无礼但行动上又很热情。摇摇头，先不去想这些，再次开口介绍：“这位是陈锋同学，96届表本的。” “哦哦哦，都是我不好，我这人对比我帅的会时不时的脸盲，陈同学不要误会啊。希望我们能愉快的合作。” 另三货听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楼菽音黑着脸看向他们，“有什么好笑的，能记住你们是因为你们三个都没我帅。”这话如同飞刀很很的扎的他们满心流血。 不管那三货怎么疗伤治愈，楼菽音只是紧紧握住陈锋的手用力的摇着，只听他说道：“陈同学能加入我们这个草台班子，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这样，我们最近还要再改改剧本，您要不先留个联系方式给我，一星期之内我们改好剧本就联系您。怎么样？哦，对了，陆超你先给陈同学照个相，方便我们以他的形象改剧本。” 陆超赶忙拿出相机给陈同学拍，楼菽音在一旁补充道：“超，拿出你最好的本事，一定要把陈同学最上镜的样子拍出来。对了，陈同学，等会麻烦您留下您身体数据，好方便我们给你定制服装。” 刚走出领导的办公室，那三货实在搞不懂楼菽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徐志旺先忍不住好奇，拉住楼菽音，问他那壬学长那怎么办。楼菽音回过身，瞟了一眼领导的办公室还未关紧的大门，提高声音骂道：“你傻啊，当然先不告诉他了！校领导这么尽心尽力的介绍陈同学给我们是为什么？是为了我们能更好的拍出片子。还有你们仨尽快把剧本按陈同学的身型情况改好，我去外面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场景。” 离开学校，往二手手机交易市场走去，现在楼菽音的脸色已经不是在领导办公室里的那张笑脸，现在的他脸色阴沉的可怕。后世这位陈锋同学也算是位腕，才华是有一些，但网上风评极其不好。家中有如花娇妻，却在娇妻怀孕的时候出轨，而且还多次出轨。 虽然这些都不管自己的鸟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家势压我。真当劳资是泥捏的？那自己做回好人好事…… 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用新买的号码拨打给郑斋镐，和他聊了一会后掏出电话卡用打火机把电话卡烧成灰烬，再把手机丢进了黄浦江。 郑斋镐啊郑斋镐，这次就当是你的考验了，如果你能把这事办的干净漂亮，那自己一定会带你装13带你飞。 几天后，楼菽音带着新改好的剧本，再次敲响了领导办公室的房门。领导一看是楼菽音来了，赶忙起身相迎。 楼菽音用非常恭谨的语气向领导问了声好，然后就说出了自己这次的来意。 “嗯？你说你联系不上陈同学？” “是的领导，剧本我们已经改好了，本来打算今天给他送剧本过去的。但我们已经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了，但电话一直打不通，这不我就找到您这里来了。看看你是不是有办法能联系上他。” 领导皱了皱眉，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不久电话就被接通，说明了情况，领导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看到领导的表情不对，楼菽音关切的问到底怎么了？ 领导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才开口：“陈同学已经好几天没回宿舍了。” “那会不会是有事回家了？” “嗯？有这可能，我打电话问问。” 挂断电话领导已经把眉头皱成了一团，楼菽音见状，小声询问：“领导是不是家里也没人？” 领导黑着脸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默然的点了点头。 楼菽音大急，“这可怎么好，我这都改好剧本了，这男主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领导见楼菽音如此不识趣，心中有些恼火，恨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现在是你同学失踪不见了，你还只关心你那个破剧本！” 见领导发怒，楼菽音只能在一旁默不作声。许久，楼菽音才开口：“领导你说如果真的是失踪了，那是不是要报警啊。” “对对对，应该报警，马上报警。”说完就要拿起电话，楼菽音马上阻止领导的动作。示意这个电话不能由学校出面打，应该让家长那边报警。 “对对对，小楼同学，你说的很对。”领导忙给陈锋同学家回拨过去。 见领导低三下四的把情况说明白，挂了电话的领导已经如同一滩烂泥一样滩坐在办公椅上。 告别领导，摸了摸藏在衣袖里的麦克风，转头看了一眼领导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宿舍，宿舍里的那三货见楼菽音如此沮丧的回来，纷纷上前讯问到底怎么了？ 楼菽音便把在领导办公室内的事情说了一遍，徐志旺忍不住大惊失色，大喊：“什么？失踪了？” 也许是徐志旺的声音太大，也许是楼菽音回来时的神态，反正在徐志旺这声大喊后，整个楼道里人都沸腾了。一众八卦党吃瓜群众都围绕在他们宿舍门口，纷纷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得知是有同学失踪后，大家一哄而散，去传播最新的八卦消息去了。 宿舍里的四人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工作，都在那里发呆。 第二天早上四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原来是两个警员过来了解情况。 因为陈同学接了他们的戏，所以哥几个也受到了牵连。 在警局做了半天的询查笔录，哥几个才被放了出来。还好几人都于失踪事件没有什么牵连，但近期不能离开申市，如果要离开还要到警局备案后才行。好在他们早在失踪事件发生前就已经开始组建剧组，这事全校的师生都知道，所以在备案后就等小古力的到来，就能去婺州开机拍摄。 41.小古力来了 刚从警局备案出来，就接到了小古力的电话，她用那萌萌的小奶音要求楼菽音亲自去机场接她。 恶趣味的楼菽音故意用一种很嫌弃的口吻说，自己很忙，有可能去不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就传来嘤嘤的抽泣声。 天，自己玩笑开过火了，这事如果让家里的那俩女儿奴知道了，自己的狗命能不能保留就成了一个未知数。赶忙开口补救：“小古力不要哭，哥哥是和你开玩笑的，你来哥哥让你骑大……。”自己的“马”字还没说出来，就听到电话那头小古力已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阿塔，哥哥不要热娜了，他说……他说……”小孩因为心急而忘了要怎么和自己的爸爸告状，哭声比之前更为响亮。 电话这头的楼菽音已经麻爪了，这该怎么办？无力的他只能对着电话一个劲的喂喂个不停，希望小丫头能拿起电话听自己解释。他也不想想，一个已经在气头的小丫头会听他的吗？如果小丫头就在身边他还能哄哄，现在隔着个电话他怎么哄啊。 在不停的喂声中，总算有了回音，接电话的是拜合提亚尔大叔。在了解事情的源由后大叔哈哈直乐，还打趣楼菽音说现在小丫头已经生气了，说不想过来。还在不停擦汗的楼菽音没听出拜合提亚尔大叔的揶揄，一听小丫头不愿意来了，顿时大急。这可是他为了拍家中那两女儿奴的马屁之作，也是为了小丫头的将来的野心之作，更是自己的处女作。小丫头那如果真的撂挑子自己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一个劲求拜合提亚尔大叔，让他劝劝丫头。 大叔好像也感到自己的玩笑开过头了，笑呵呵的说了一句：“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让热娜过来接电话，你自己和她说。” 呃？开玩笑的？这还是那个事事都一本正劲的拜合提亚尔大叔吗？自己不会遇上一个假冒的吧。 小丫头非常不高兴的接起了电话。电话这边楼菽音的好话已经说了一堆，但那边的小丫头就是一声不吭。实在没有办法，楼菽音只能许诺了一堆好处，比如骑大马，带她去游乐园玩，可是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一切都只换来小古力的哼声。 最后实在没办法的楼菽音只能问小古力，她想要什么。小古力想了半天才说自己要吃最好吃的小蛋糕，不然不会原谅坏哥哥。 还好还好，只要丫头能开出条件就好。 三天后，申市的虹桥机场出港口外。 今天的楼菽音特意开着他新买的富康车过来接人，这车是他听说拜合提亚尔大叔也要过来后特意去买的。现在的车后排已经放着一只毛绒玩具和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当然里面是小丫头指名要的小蛋糕。 当出港口出现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身影时，楼菽音朝那俩人挥挥手示意，小丫头见到几个月未见的哥哥，挣脱牵着自己手的爸爸，快跑两步又停下脚步。犹豫着自己是和爸爸一起走过去，还是自己先跑到哥哥身边。 但她看到坏哥哥两手空空的过来接他们，她小嘴一瘪，往回快跑几步，拉起自己爸爸的手，就想往出港口内走去。 拜合提亚尔大叔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的表现，乐的哈哈大笑。抱起小丫头，快步来到楼菽音的身前。放下小丫头，与楼菽音兴奋的抱了抱。小丫头在一旁满脸的不高兴，将小脸扭到一边不看这位坏哥哥，一付宝宝不开心，但宝宝就不说的样子。逗得俩个大人直乐。 与拜合提亚尔大叔相互问好后，楼菽音想要抱起小丫头，而小丫头一个劲的往自己爸爸身后躲，不管怎么说都愿让他抱。 看到丫头的这种表现，楼菽音直接抱起她，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丫头嫌弃的用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挣扎着大喊：“坏哥哥，大坏蛋，快放热娜下来，热娜不喜欢哥哥了。” 楼菽音一手抱着小古力，一手拉着行李和拜合年亚尔大叔来到边旁。当他拉开后车门，原来还在挣扎的小古力，看到后排坐上的毛绒玩具时已经双眼放光，踢蹬着双腿就想要下来查看自己的新玩具。小古力的挣扎使楼菽音抱着她的手有所松动，就在他刚想把小丫头放下……。 突然就看到楼菽音的脸迅速涨红，两颊气鼓，双眼凸出，眉头也紧紧的皱在一起。拜合提亚尔大叔见状赶紧上来询问怎么了，楼菽音只是用一只手捂住档部，另一只手放下小古力并摇了摇示意自己没事。大叔见他捂档的动作大概也猜出了什么，尴尬的笑笑，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楼菽音摇头表示不用，过会就行。 刚下地的小古力手脚并用的爬上车后坐，抱起毛绒玩具就一个劲的亲亲。 许久，楼菽音才算是稍稍缓过劲来，小心的坐上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回头对着坐在后排的父女俩笑了笑，发现小古力只注意到后排的玩具，却没注意到放在玩具边上的礼物盒，楼菽音提示小丫头后，她才发现还有礼物盒。随手丢下玩具，就如同发现了一片新大陆一般扑了过去。 在自己父亲的帮助下，小古力总算打开了礼盒，看到是好吃的提拉米苏蛋糕，丫头的的口水已经开始泛滥，伸手就要去抓。大叔赶忙阻止，拿出小匙小口小口的喂她。也许嫌自己爸爸小口小口的喂不过瘾，小古力抢过小匙自己挖了一大块就往自己的小嘴里送。 大叔见她吃的可爱就打趣逗她说，自己可养不起这么能吃的小丫头，要不等她长大就给哥哥当老婆算了。丫头只顾埋头吃吃吃，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还是只听到吃，她随口应答了一声“好啊”接着对手中的蛋糕更加努力。 听到小古力的回答，吓得楼菽音刚起步的汽车都熄火了。嘴上不停埋怨大叔不该和孩子开这种玩笑，心中却是另外的想法。虽然现在自己还不确定，丫头是不是将来那位单凭颜值就能吊打圈内大多数小花的那位，但yy一下还是很爽的嘛。 等丫头消灭完蛋糕，还未搽去小嘴边上的奶油，就伸出小手推了推楼菽音，好奇的问他：“哥哥，老婆是什么？好吃吗？” 两个坏大叔听到后都哈哈直乐，楼菽音故意说：“老婆饼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吃？等会哥哥给你买”。他故意把饼字说的小点声。丫头大概也搞不懂老婆与老婆饼的区别，认真的点了点头后说：“嗯，那我就是哥哥的老婆了。” 行驶中的汽车从排气管中冒出一阵青烟，又熄火了…… 42.全靠演技 安顿好拜合提亚尔大叔与小古力两人后，楼菽音来到校领导的办公室。当他再次见到领导的时候，他已经没了往日的气度，现在的他整个人充满了一种颓废感。小心的对领导问了声好，才说出这次过来的来意。 “领导，不知道现在陈同学你能联系上他了吗？现在我这个草台剧组就等他一个人。” 领导摆摆手，无力的回答：“现在还不能联系上他，警方还未有什么消息传回来。你那剧组就不能再等几天吗？也许再过几天陈同学就能回来了呢？” 楼菽音露出了为难的表情：“领导我们这次因为资金的问题，很多事情都要从简。所以象器材租用什么的都是向婺州的矩阵影视城那边租用的。原来问题是不大，但最近他们那出台了一个新政策，好像叫什么黑名单。意思就是说如果信誉不好的剧组，他们将提高租金费用。领导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剧组都是学生，筹集的费用都是各自向家里要的。如果那边因为我们的拖延而涨了租金，我们这片子就怕要……。” 领导听完陷入了沉没。许久，他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楼菽音赶忙拿出火机给他点上。领导深深的吸了口烟，才缓缓开口。 “真的不能再等等了吗？” 楼菽音默然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能再拖了。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没。 不知过了多久，楼菽音才再次开口说道：“领导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带剧组的人员过去，先拍别的。如果陈同学他能赶回来，就麻烦领导通知他直接去婺州那找我们。” 说完楼菽音小心的看了眼领导会有什么反映。只是领导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像并未听见他的话语一般，楼菽音见状只能再次低下头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雪花。在这冰冷的办公室内楼菽音已经感觉到有一丝丝的寒冷。直到楼菽音感觉双脚已经冷的发麻的时候，他才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只见领导背后的白墙上映着一片淡淡的红光。 玛蛋的老东西，这么冷的天让我枯坐在这，自己却开着小太阳取暖！ 抖抖脚，故意伸出已经冻的冰冷的手，推了推领导放在加热台板上的手。也许手上传来的冰冷感觉让领导稍稍回了回神。 也许是被这寒冷的天气冻的脑子有点不好使，也许是领导刚才想事情入了神，总之他再次开口的第一句话就雷的楼菽音不轻。 “喔，是楼同学，你什么时候来的？” 卧了个大草，我都坐在你面前快一个小时了。劳资之前是在和鬼对话吗？你是老糊涂了还是冻糊涂了？ 气结的楼菽音只能再次用商量的口吻说道：“领导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带剧组的人员过去，先拍别的。如果陈同学他能赶回来，就麻烦领导通知他直接去婺州那找我们。” “真的不能再等等了吗？” 呃，这话怎么听的这么耳熟？玛蛋，这不就是他说的上上句？ 此时的楼菽音已经有了种想暴起伤人的冲动。感情自己之前都演给瞎子看了，但现在情况特殊，只能把之前的话再次重复一遍。 领导思考了下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楼菽音怕他再说出句“真的不能再等等了吗？”，就抢先从钱包内拿出一张从申市到婺州的火车票给领导解释：“领导，这是明天的车票，我们剧组都将明天启程出发。”又从钱包内抽出两张蓝色的伟人头，和车票一起，推到领导面前。接着说道：“如果陈同学三天内还未能过来，那就要烦劳领导帮他买票了，毕竟现在已经是春运，车票一般人还是比较难买的，由学校出面也许能方便点。如果费用不够的话，那就只能请学校先垫着，等我们回来后，我再给补上。领导您看这样行吗？” 见楼菽音已经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也只能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离开领导的办公室，楼菽音跺跺已经冻的有些发麻的脚，回头看了眼已经紧闭的大门，啐了一口。摸了摸藏在衣袖里的麦克风，转过头，一步不停的离开。 晚上楼菽音组织剧组众人聚餐，算是剧组的碰头会也是开机宴。 考虑到剧组里有少数民族，及他们的风俗习惯，这次聚餐定在海底捞内。 对于第一次参加这种聚餐的小古力，看到什么都觉的新奇有意思，好奇的东摸摸西瞅瞅的，就是一刻不得安宁。 众人对于剧组里能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出现，都很高兴。纷纷上来想要和她亲昵的抱抱，小丫头也热情的回应着众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小丫头对秀妍的示好表现的很冷淡，还处处与她作对。众人都表示十分好奇，丫头对同为大美女的李学姐与马学姐都能很好的相处，可面对秀妍……，全都笑称两个大小美女八字不合。 这使秀妍郁闷了一晚，在楼菽音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忍不住问楼菽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楼菽音怎么回答？他又不知道小丫头是怎么想的，再说了貌似同为从小女孩过来你自己都想不通，问我一个大老爷么这种问题，你自己都不会感觉奇怪吗？ 刚想直接回答她不知道，但看到她那望向自己的眼神……，尴尬的摸摸自己的鼻子，犹豫要怎么开口解释。考虑了半天才憋出了句：“也许你们两真的是八字不合吧。” 秀妍满心以为楼菽音能给她一个解释，哪想到眼前的这家伙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瞬间小脸就垮了下来，挥起她那可爱的小拳头就要打向楼菽音。楼菽音赶忙向前跑开，秀妍大喊一声就追了上去。两人就这样一阵打闹来到了楼菽音刚买下不久的小区门前。 秀妍原来在申市一直都是住酒店的，在她得知楼菽音在这里买房后，就不再同意住酒店，死活都要搬进这间还未装修的房子，美其名曰：能省钱的地方还要省的。 俩人默默的走到楼道前，楼菽音示意让她自己上去，秀妍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沉默的走向楼道。 楼菽音看着秀妍的身影隐没在楼道内，转过身，刚走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一声：欧巴。好奇的楼菽音转过身，在他的映像里秀妍一直都是叫他哥哥的，这次她为什么要用南棒语喊他？ 当他好奇的转过身，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跑过来，楼菽音只是本能的张开大肩，怕她摔倒在刚下过雪的地面上。 但接下来的事情就大大超出了楼菽音的想像…… 43.雪夜 为了保护秀妍不在雪天摔倒，只是张开双臂的楼菽音万万没想到，秀妍直接扑到他的怀里。这个举动让他感到十分的诧异，秀妍这是怎么了？可更让他想不到的，在他好容易站稳身型后，秀妍的双臂已经牢牢环绕住他的脖间。 秀妍这个举动让楼菽音大脑宕机，这还是那个宛如邻家小妹人秀妍吗？这还是那个清纯可人的秀妍吗？还是那个听别人讲点带颜色的笑话都会脸红到耳根的秀妍吗？ 可秀妍并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内心戏，她垫起脚尖，轻轻的把自己的双唇印在对方的唇掰上。 嘴唇上的一丝微凉让楼菽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丫头给强吻了，这让他一个习惯强吻别人的人来说，是一种奇耻大辱！不由分说的一手将对方紧紧的搂住，另一只手托起秀妍精致的下巴，让她无法躲避自己。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秀妍的双唇很柔软，带着一丝丝的微凉，一丝丝的甘甜，这让楼菽音十分着迷。 秀妍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紧紧的抱住，这时的她好像才回过神来，暗自后悔自己的鲁莽，没有往日里女孩应有的矜持。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自己已经被对方紧紧的抱着，下巴也被对方控制，她刚想出声阻止，就发觉对方的舌头乘自己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入侵进来。闻着对方男人所独有的气息，让她有一种迷离，这是一种不同与以往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有种陶醉，有种兴奋，有种……，现在她只知道自己要回应对方，生疏的回应着对方。 楼菽音现在也进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闻着女孩身上独有的清香，贪婪品尝那丁香小舌。 雪夜的天空映照着天际，雪花一片片的飘落，一片片，一片片的飘向大地。在晕黄的路灯下，忘我相吻的俩人，寒夜已经不能阻挡他俩的热情，飘落的雪花也已经在他俩的身上慢慢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也许是几十分钟，更有可能是几个小时。一只冰冷的手已经伸入秀妍的前襟，胸前的冰凉让她回了神。奋力的推开紧抱着自己的男人，慌忙的整理自己的仪容。 毫无防备就被推开的楼菽音向后退了几步，直到靠着背后的路灯杆才算稳住身子。看着几步外那着急慌乱整理自己仪容的姑娘，楼菽音笑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秀妍轻声的说道：“我们已经相互盖过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不能有其他女人。还有……还有……” 看着秀妍如同小鹌鹑的模样，楼菽音乐了。秀妍抬头看到对方嘻皮笑脸的看着自己，脸又不禁红了起来，过了好久才喃喃说道：“刚才是我的初吻。”说完转身就往楼道内跑去。 刚跑没几步就听到楼菽音喊她：“喂，秀妍。” 秀妍慌乱的停住脚步，转过身好奇的看着对方，她想知道对面的这个男人到底会和她说些什么。 楼菽音用食指挠挠脸，尴尬的说：“秀妍，你能陪我看日出吗？” 秀妍小声的应了一声，“那明天你打我电话”。转身就要走进楼道内。 见状，楼菽音大急，急忙高喊：“我是说，你能陪我一起起床看日出吗？” 秀妍听他这么说也反映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她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而且还是那种红的能滴出水来的那种红。 不知该作出何种反映的秀妍就那么呆呆的站在楼道口，呆呆的站在那里。 楼菽音见秀妍没什么反映，只好也呆呆的看着她。 秀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自己不愿意吗？可自己已经这么表示了。说自己愿意吗？那多羞人？女孩子的矜持还是要的。但这只呆头鹅到现在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还要自己跑过去吗？那也太羞人了。 楼菽音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打破这种局面的方法。 他来到秀妍身边，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转身就向小区外走去。面对这种突然的变化，秀妍一脸的懵，这家伙是怎么了？呆头鹅怎么会这么大胆？但他怎么不往楼上走，还是往小区门口方向走去？一想到小区门口方向，秀妍赶忙挣扎下地，低头问他，“你怎么带我往小区外走啊。” 楼菽音听秀妍这么说就知道她并不反对一起起床看日出，笑了笑回答她：“你看你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家里还没装修，不洗个热水澡的话明天就会生病的。” 秀妍低头小声应了声，“喔，那听你的”。 可突然秀妍用她冰凉的小手揪住楼菽音的耳朵，恨声问道：“你这么会关心哄人，说！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哄别的女孩子？还有，你的接吻技术这么好，是不是平时经常和别的女孩……，哼，你懂我的意思！” 楼菽音心里那个苦啊，怎么每个女人都喜欢揪自己的耳朵？老妈这样，现在秀妍也这样。还有自己接吻的技术，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穿越者吧，实际年龄加上穿越后的年龄已经超50岁了。这要怎么解释？避重就轻吧。 “哎，停停停，松手。我就一宅男怎么可能认识别的女孩？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爸爸，他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听到自己的父亲能作证，秀妍小心的问：“你没骗我？” 楼菽音见有门，马上斩钉截铁的道，“向上帝发誓。” 秀妍收回小手，拍拍手，故作一付恶狠狠状，“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带。” 天，我怎么把小王哥，不对，现在应该是表姐夫。我怎么把表姐夫说过的话给忘了，这虎妞不像表面那样，是个跆拳道高手。现在跑还来的急吗？如果现在自己跑了，会不会被这虎妞给打个半身不遂？如果自己上了她，那将来会不会也会被她打个半身不遂？ 怎么办？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远处的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您已触发新副本，请问是否进入。】 44.奇怪的理由 冬日的晨光透过酒店的窗帘，照亮房间里的一切。台灯，写字台都还是那么的整洁，衣帽架上整齐的挂着两件外套。只是一件是黑色的男款大衣，另一件则要小很多，是件米黄色的羽绒服。两件外套下放着折叠整齐的衣物，只是米黄色羽绒服下的衣服最上面放着折叠的更为整齐的纯白bra与panties。 如果还有别的什么与昨晚进门时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床边多了两条浴巾及两双已经启用过的拖鞋。忘了，最大不同就是床上现在比昨晚多出了两个人。 这时黑色大衣的主人已经醒来，正靠躺在床上抽烟，昨天的经历仿佛沥沥在目，突然间的亲吻与另类的告白，然后就这么不明不白两人就滚在一起。真搞不懂，自己昨晚聚餐也没喝酒啊，怎么会这样？难不成还要怪都是月亮惹的祸？拜托，昨晚是下雪天，哪来的月亮？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这几年都没发射过，而引起的荷尔蒙过盛？ 算了，甩甩脑袋中纷乱的思绪，把手中的烟狠狠的掐灭在烟缸中。望了一眼还在身边熟睡的女孩，长长的睫毛，秀气的鼻子，以及那肉嘟嘟的嘴巴。很难想象在那个流行整容的国度，还有这样一位纯天然的美女。只是现在俩人的关系，让他不禁的挠头，虽然就以这样的关系去见双方父母，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自己实在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轻轻的移开女孩压在自己胸口的手，准备下床洗漱。刚掀开被角，边上的女孩就悠悠醒来，揉揉惺忪的睡眼，还有些迷糊她就这么坐了起来，只是下体破瓜后的疼痛让她微微皱了皱眉。看着女孩睡眼朦胧的模样，及胸前的那一片美好，情不自己就捧起对方的脸来了个长久的早安吻。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直到女孩碰到一个硬硬的柱状体才惊恐的推开对方。顺着女孩的目光，发现她正用害怕的目光看自己和自己的兄弟，挠挠头尴尬的笑笑，虽然很想来个晨练，但想女孩昨晚才成为一个女人，今天的她应该还未完全适应，还是当回禽兽不如吧。 亲吻下女孩的额头，轻声说道：“我去洗漱，你再躺会。” 等他洗漱出来时发现女孩已经起床，只是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没有了今日的轻松与欢快，现在的她只能小心的一步步挪动。 楼菽音靠在门框边，就那么仔细欣赏着。秀妍好似发现了什么，转过头就看到楼菽音就那么靠在门边，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慌忙用手遮挡住几处，红着脸急道：“不要看，快转过身去。” 楼菽音坏笑道：“昨晚不是什么都看了吗？而且还那样了……嘿嘿，” 气结的秀妍满心无语，捡起地上的拖鞋，就愤怒的砸了过去。楼菽音万万没想到会有拖鞋向自己飞来，等他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了，拖鞋已经狠狠的亲在他的额头上。他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痛苦的蹲下抱着额头。 见到如此情形，秀妍快要被吓哭了，想跑过去看看情况怎么样。只是刚迈出第一步，下面传来的疼痛就让她全身一软，瘫倒在床上。 听到倒床上的声响，楼菽音顾不着额头的疼痛跑到秀妍身边，扶起她关切的问怎么了。 秀妍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痛苦的闭眼摇了摇头。看见她这一付痛苦的表情，楼菽音更担心的问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听到这话秀妍噗呲一声笑了，笑骂一句：你个呆头鹅。这搞得楼菽音莫名其妙，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他还在发愣中，秀妍已经抬头看向了他，只是等秀妍看到对方额头上一道红红的鞋印时笑的更欢了。 这让楼菽音更为懵逼，而他这发懵的呆样，让秀妍笑的直接捂住了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等她平复好心情，见对方还是蒙蒙的样子，秀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他额头，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呢喃。耳边传来的温热的呼吸，使楼菽音回了神，再听清秀妍告诉他的原因，他尴尬的笑了。看来自己真是头笨猪，连这些事都给忘了。 只是当他再次看到秀妍那可爱的笑容，晶莹剔透的耳垂，小腹又升腾出一股火炎……。 一个半小时后。 俩人出现在餐厅里。秀妍见对面的那个男人一脸的坏笑，就在桌底下狠狠的发力，想踢那人一脚。可她刚一用力就扯动了某部分的神经，这让她很气结，只好无力的白了他一眼。 用餐的时候稻突然问起昨晚小古力的事情，问他刚开始的时候小古力对自己还是很热情的，怎么到后面就对自己就那么爱搭不理的，最后还有点仇恨自己的样子？ “有吗？那时那么多人我没注意到。” 见对方这么回答，秀妍就又想踢对方，可一想到自己用力就会看上去某些神经，只能没好气的用手中的餐叉戳戳对方的手说道：“我想是不是因为我叫你哥哥的原因？” 嗯？什么意思？ 看对方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秀妍已经想暴打他一顿。怎么和书上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书上说不是男女这间发生了那事之后，俩人都会心意相通的吗？算了算了，等自己身体恢复了再要这家伙好看！ “刚开始时我还能抱着小古力玩，可后面我给你打招呼后，小古力就不让我抱她，最后还特别排斥我。我就在想是不是这个原因。” 楼菽音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你怎么这么在意那个小丫头？” 秀妍捋了捋耳边垂落的发丝，才开口：“她不是你干妹妹吗？你不是说阿姨特别喜欢她吗？将来她可是会为我的小姑子的人，你说我能不在意吗？” 听了秀妍的解释，楼菽音差点就把嘴里的食物喷了出来，这是多么奇葩的理论。你居然要在意这么一个小丫头的看法。 “那你想怎么办？” “所以以后我不会再叫你哥哥了，我叫你欧巴。”秀妍用一种后世韩剧里女生撒娇的口吻说道：“好不好嘛，欧…巴……。” 好恶寒。 “随你啦，反正就是一个称呼而已。” 秀妍笑的很开心 …… 等等，刚才貌似有什么地方不对，是哪里不对？看来要仔细想想了。 45.开拍(1) 中午时楼菽音再次去领导那里一趟，交了外出拍摄申请，顺带也问了问有关陈同学的事情，可他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因为已经是春运，楼菽音帮大家买的都是软卧票，晚上睡上一觉第二天早上刚好到婺州。 在火车上楼菽音发现，小丫头好像不似昨晚那样仇视秀妍了，或者说是她们俩的关系变的融洽了。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拉住秀妍问为什么，秀妍的回答很让人无语：“因为我叫你欧巴了啊。” 呃，就这么简单？ 不死心的他，带着丫头去餐车买零食。见周围没什么人，也问了丫头为什么今天和姐姐和好了，丫头的回答是：“因为哥哥是热娜的。别人不能叫哥哥哥哥”。这话怎么这么拗口？但大致的意思算是听明白了，原因果真如秀妍所说的那样。 楼菽音又起了恶搞的心思，问她：“那加娜提姐姐怎么叫哥哥呀？” 丫头咬着手指，歪着小脑袋想了起来，看她皱起漂亮的小眉头的样子，楼菽音忍不住就在她粉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在回车厢的路上小古力拉了拉楼菽音的衣角，示意让他蹲下。然后在他的耳边极不情愿的说：“哥哥也是加娜提姐姐的哥哥”。 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袋，“那周莉姐姐呢？” 一听还有人出来和她抢哥哥，小古力顿时急的哇哇大哭起来，那声音响亮，把整节车厢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哭泣的小丫头身上。作死的楼菽音忙抱起丫头往自己的车厢走去…… ………… 安排好众人的住宿，直接带人进入二舅承包的餐厅，不要误会，不是来吃饭的，是到这里来取景的。戏里有一段男主（壬泉）带着女儿樱桃（古力热娜）和选美女王（马施翎）在餐厅用餐的戏。 在申市看了好多餐厅不是环境不好，就是不愿意让我们这个草台班子借用场地，楼菽音一怒之下就决定回婺州，反正自己在家乡遇见什么问题还能找市圣光解决。这不，自己的剧组还没到，表姐夫安排过的人员已经在这边等着了。 “灯光，那边的背景光线不足，调高一个亮度试试。” “收声那边怎么样？” “ok，没问题。” “那个坐对面的群演，对，不用看，就是你，谁给你选的服装？你穿的这么土了吧叽的西装来帮我穿帮吗？那个谁，快去帮他换了！我们拍的是时装剧！” “超，你那窗外的取景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到时你给个特写，不要忘了。” “哎哟！小古力，你等会再吃行不？现在还没开拍。” “可哥哥，热娜要吃好吃的蛋糕。” “……” “……” 一阵鸡飞狗跳后总算把一切安排好了，充当场记的秀妍上前打板。 “《天使的礼物》第16场第一镜action。” 镜头由窗外拉近……。 “卡，马学姐，你要表现的郁闷些，你原本过来是要来钓凯子的，不是真的想约会。过来后你又发现对方还带着个孩子，你会怎么想？再来一遍。” “《天使的礼物》第16场第二镜action。” …… …… “好，过，先放饭，一小时后准备下一场。” 楼菽音喊完这句话就瘫倒在椅子上。，天，就这么一场戏足足磨了三个多小时。其中真是状态频发，不是这里表情不到位就是那里出问题，再就是小古力忘词了，总之什么情况都出现了。其实现在这里最可怜的是当背景的那个群演，喝水喝的都跑了四趟厕所。 一直都以为当导演只要喊“卡”和“过”两个字，今天才知道导演这活也不好干，这一堆杂七杂八的情况，让楼菽音怀疑自己学导演是不是个错误。 吃完饭把三个演员叫到自己的身边，这回楼大导演要给演员讲戏了。 “壬师哥，你等会要推着小古力进洗手间，还要回头和马学姐解释，表情要带一点点的贱笑，这个表情怎么拿捏你注意。马学姐，你从洗手间出来时动作要优雅，听到小古力说“真臭”后要有一种尴尬和奔溃。这两个表情之的转换一定要自然，懂了吗？” 见马学姐点头，楼菽音对着小古力说道：“小古力，你给哥哥做个闻到臭臭时的表情。” 小古力想了想，做出了一个皱眉的表情。 还算可以吧。 …… 接着开拍。 “《天使的礼物》第17场第一镜action。” “卡，重来。” …… “卡，不行，表情不到位。重来。” …… “卡，小古力，你的表情不对，你这是在想事情，不是闻到臭臭了。” 卡 卡 卡 这个镜头在小古力这里卡住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大眼睛里已经出现了水雾。 做为剧组的开心果，大家见她这表情都十分不忍，纷纷上前安慰。 “算了，大家休息十五分钟。”楼菽音无奈的说道。 瘫坐在椅子上，楼菽音无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同宿舍的那仨货凑了上来，徐志旺小声的提议：“大佬，如果实在不行，要不要用真屎？” 楼菽音听他这么说，虚踢一脚骂道：“你才真的死了！” 陈卓见赶忙拦着，“大佬，是拉屎的屎，不是死亡的死。你不要听错了。” 陆超也附和道：“大佬，小孩子作不出表情，就是她没学过表演，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要不就让人真在那里拉屎试试？” 楼菽音挠挠头，这办法到是可以试一试，但谁去做这个新鲜蛋糕？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着让别人去出这个丑，到时回学校这可是一个大八卦啊。 最后徐志旺提议该谁拉就谁去拉。 ？？？ 啥意思？ 徐志旺解释道：“剧本里是怎么安排，就让谁去。”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这个提议好是好，可谁去和学姐说啊。这不是屎，是死。会被学姐活活打死的。 最后确定：以谁提议谁负责为原则。经过民主投票，以3:1的票数，三人把徐志旺推出去当替死鬼。 徐志旺没办法，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向马学姐。只是后面传来三个坑货的声音：“兄弟走好，明年的今天我们会给你烧纸钱的。” 46.开拍(2)、夜谈 马学姐听了徐志旺的提议，二话不说就直接拿起边上的场记板向徐志旺扑去。 “你给姑奶奶站住！谁想出来的馊主意？看老娘会不会打屎他！” 其他三货看的目瞪口呆，马学姐居然会这么生猛？还好，想出这主意的不是自己，要不然明年的今天真要成自己的祭日了。嗯，为剧组牺牲的徐志旺同志永垂不朽。三人一起给他默哀01秒，然后都不要脸的哈哈大笑起来。 马学姐见这里还有不要脸的三货，气冲冲的跑到这哥仨面前，双手叉腰，愤怒的问：“到底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 仨货十分统一指着躲在椅子后面当巨婴的徐志旺，被追杀得气喘吁吁的徐志旺见那仨这么就把他给卖了，连休息都不敢休息，就往店外跑去。 马学姐见徐志旺已经跑远，就把目光转向眼前的仨货。 这目光，有杀气。 跑，赶紧跑，陆超与陈卓见十分没意气的抛下楼菽音转身跑走了。 楼菽音也想跑，可他还要先从椅子上起身才能跑走，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还好，马学姐还没被气晕，她知道楼菽音是个大金主，将来，可能，还有机会，……。所以她恨恨的踢了一脚楼菽音坐的椅子，转身向那哥俩追去。 几人笑闹过后，剧组的气氛好了很多，不再是之前那么死气沉沉。可是小古力依然不然表现出闻到臭臭的表情，这可急坏了众人。 这时矩阵公司派过来的场务走到楼菽音的身边，看样子应该是认识楼菽音的。和他耳语了几句，楼菽音双眼放光的跑向后厨。 不久就见他抱着一大坛子走了回来，众人纷纷好奇的围了上去，都想知道这坛子里装的是什么。楼菽音把坛子放在洗手台上，见大家都十分好奇，就又开始作死的打开封在坛子上的盖子。一时间一股比屎还臭的味道冲向众人……。 等这臭味散的差不多，众人才再次回到拍摄现场。问他到底是什么，楼菽音只是笑着说这是今天晚上大家的加菜。众人都十分鄙视他的说法，谁会用这么臭的东西做菜？做出来的菜还能吃吗？只是他们也注意到矩阵这边派来的工作人员好多都已经双眼冒出了恶狼般的绿光。呃，难道这东西真的是能做菜的？而且还是美味？ 拍拍盖子，对刚才的场务招招手，对他吩咐道：“等会开拍，小古力走到隔间门口的时候你就打开这盖子，明白了吗” 场务点点头。 拍拍手，对在场众人喊道：“都准备准备，准备开拍啦。” “《天使的礼物》第17场第十一镜action。” …… “好，过”。 当楼菽音喊过的时候全场已经沸腾，大家总算不用再闻这么恶臭的东西。 看了看手中的场记表，原本还要拍摄一个镜头。但现在已经四点多，今天老妈打电话过来要自己回家吃饭，还要带上拜合提亚尔大叔、秀妍和小古力。 叫来刚才的场务和他吩咐了几句，场务就抱着那坛发臭的东西乐颠颠走了。 拍拍手，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后，楼菽音站到椅子上才开口：“今天就到这里了，大家先回去洗漱洗漱，五点在酒店大堂集合，由刚才的那个场务带队，带你们吃婺州的特色美食。祝大家吃好喝好，不过不要喝过头了。记住啊，明天上午十点开工，迟到的打屁屁。”本来还好好的气氛被楼菽音最后那一皮，给搞的欢快起来。 刚跳下椅子，马学姐就问他不去吗，为什么是那个场务带大家去吃饭。 楼菽音笑笑，“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晚上会晚点回来。” 在回家的路上楼菽音总感觉之前有什么地方不对。不过算了，自己现在可是导演哩，整个剧组都要听自己的，虽然是个草台班子，但今天给自己的感觉真的好爽。 刚打开小院的门，就看到父母已经站在小楼门前等候。自己刚想和他们打声招呼，小古力已经飞奔扑入他们的怀里。父亲摸摸她的小脑袋，抱着她，热情邀请众人进屋。 席间，父母非常高兴，自己的小女儿过来看他们，儿子又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准儿媳，只苦了楼菽音独自一人默默流泪吃饭……。 本来吃完饭要带着小古力回剧组那休息的，但她不愿意和干爹干妈分离，所以今晚就让她睡在家里。秀妍也想跟着楼菽音去剧组，但想到父母那应该会有问题想问她，就也让她留在家看。 回到剧组驻地，刚洗完澡就听到有人敲门。穿上浴袍擦着湿露露的头发喊了声：“进来，门没关。” 听见房门打开后又马上关上，回头看见马施翎马学姐内穿黑色吊带包臀a字裙，肩上披着白色的小披肩，手上还达拉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就那么俏生生的靠在门边。 只是她的脸有点红，紧张的表情在她脸上一闪而过。 楼菽音看是她，就自顾自的擦自己的头发，指了指边上的椅子，让她坐下说。 马学姐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情况，随手把门反锁，挂好外套，才优雅的走到楼菽音身边。 楼菽音在那里擦着头发，刚想问她有什么事，马学姐先开口了：“学弟，要不要学姐帮你吹头发？” 嗯，想想也好，反正帮自己吹头发时自己还能看看明天的工作安排。拿了支笔和工作安排表，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等着马学姐的服务。 只是刚开始吹头发还吹的好好的，可现在这风筒的风怎么时不时的往浴袍里钻？好奇抬头看了一眼镜中的学姐，学姐发现楼菽音从镜子里看她，她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关了风筒抱住他的头，往自己的胸前靠了靠。 后脑感觉到有两掰紧致的柔软，这让前晚重新品尝到美妙的人，心里有了些别样的想法。但回头想想这位学姐做事都带着很强的目地性，她现在这种表现一定有别的意图。楼菽音对学姐笑了笑，让马施翎坐到对面的椅子上。这才开口询问：“学姐，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好了，学弟能帮的上忙的一定帮。” 学姐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吐了一个完美的烟圈后才笑眯眯的开口：“呵呵，这矩阵影视城应该是学弟的产业吧。” ？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从哪得出这结论的？ 47.有野心的女人 “学姐真是说笑，这么大的一个影视城，学姐当是小孩子的积木吗？再说学弟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搞的得了这么大的一个产业？”楼菽音打着马虎眼回答。 马施翎听到楼菽音这么说哈哈大笑起来，就仿佛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随着她的笑声，她的前襟也顺着波涛起伏，嗯？看样子里面应该没用bra。等汹涌的波涛恢复成山峦后，妩媚的白了一眼对面的男孩或是男人才开口：“我已经打听过了，上次和你坐一起的那个叫小王哥的人，应该就是这个影视城的总经理王敬雄吧。他建个取影地都要向你汇报后才能动工，你这个幕后大老板隐藏的可够深的。” 楼菽音拍拍手笑道：“喔？分析的很好嘛，学姐不去报警校真是祖国的一大损失。” 马施翎也不在意楼菽音的调侃，微笑着自顾自的往下说：“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大老板，是不会懂我这种小演员的苦衷，……” 楼菽音打断她的话语，冷冷的说：“学姐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好了，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 被打断说话的马施翎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开口：“我要你捧我成大明星，这事对学弟来说不难吧。” “哦？学姐真是看的起我这个学生仔，先不说我能不能捧你当大明星，就说说我凭什么捧你？捧你当明星我又能得到什么？还有又为什么要捧你？像这次我捧我家的那丫头我父母还会说我象个当哥哥的样。所以……请学姐给我一个理由。” 马施翎站起身妩媚的笑着，走到楼菽音面前，“这个酒店的空调是不是坏了，怎么这热呀。”说完还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俯下身子，一只手支撑在楼菽音身后的写字台上。就如同后世那精典的壁咚一样。只这她的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风景完全的展现在楼菽音的眼前，果然她没用bra。 楼菽音起忙低下头，眼不见为净。 见到楼菽音这个动作，马施翎笑的肆无忌惮。另一只手伸出她那修长的手指勾住对方的下巴，抬起对方的头，让他的视线回到自己衣襟内的风景中。楼菽音只能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她不是自己喜欢的菜，她不是自己喜欢的菜，……。 马施翎见他这种躲避方式，已经发出了一种放荡的笑声。松开勾着对方下巴的手，用极为轻佻的口吻说道：“你刚才不是问，为什么要捧我当明星吗？为什么不捧那才五岁的小丫头吗？好呀，我现在就给你答案。” 楼菽音只感觉自己的一手被人抓住，然后从掌心传来十分舒服的感觉。作为一个老司机，不用睁眼就知道自己抓住了一只史莱姆，只不过这只史莱姆没添加过任何物质，是一只年青康健的史莱姆。但这又有什么意思呢？ 楼菽音睁开眼，这时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任何一点感情，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马施翎。 马施翎也感觉到对方的变化，但她还不死心，她不甘就这么放过一个大金主，这个金主不但有钱，还有一个影视城。这对她将来的发展很有利，所以她还想再努力努力。 伸出舌头，诱惑的舔舔红唇，换用一种让嗲嗲的语气说道：“学弟作为地主，能请学姐吃饭吗？我肚子可饿了。” 楼菽音见能摆脱麻烦也就应了一句，“行啊，那你先等会，我换衣服。”说完就想起身去换衣，但被马施翎推回坐椅上。 “学弟就不问问我想吃什么吗？” “哦，学姐想吃什么？” “呵呵，我要吃蘑菇芝士浓汤。” 怎么点了西餐？貌似这个点婺州的西餐厅都关门了吧，这个有点难办了。刚想开口让学姐换个吃食，就感觉浴袍被一只小手解开了，然后听到“我想吃学弟的蘑菇芝士浓汤。” 靠，学姐居然也是个老司机，开起车来不比自己这个穿越者差嘛。 马施翎见对方没什么反对动作，就准备低头去吃大蘑菇。就在她吃到大蘑菇的时，一只大手把她低下的头又抬了起来。 “学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想喝汤什么我不反对，但去饭店吃总会有个价格的吧，说说你开什么价。” “呵呵，你看你能给学姐开出什么价？”说完就站起原地转了一圈。 楼菽音系上浴袍摸摸下巴，“学姐，我还是换种说法，你要得到什么，这样我们可以谈的容易点。” “我要电视，电影的资源。” “不够详细，比如说你要几部电视，几部电影，什么角色定位，几番位。这些都说说，我也要考虑能不能实现，开空头支票有违我作人的准则。” “好，学弟爽快。那我就直说了，我要三部电影，五部电视剧的资源，至少要女三。投资都要1000万以上的才算。时间嘛就定两年之内，条件由你开。怎么样？” 楼菽音听她这么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就如同学姐之前笑的那样，那样的肆无忌惮。 对方的这种笑法让马施翎十分不解，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为笑。 等楼菽音笑够了，笑停了才开口说：“我说学姐，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你要8部戏的资源，还最少要女三，你不算算你这时间上来的急吗？你是不是说想要压戏？我告诉你，这根本就不要去想！你当正规的电影电视都像我们这种草台班子一样吗？我也就实话告诉你，就女三的角色，会有剧组同意你压戏？想都不要想！还有你看看这影视城从开业到现在，投资超1000万的有几部？”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才用冰冷的语气接着说道：“学姐，你的野心太大了，小弟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马施翎尴尬了刚才她也只是狮子大张口，只想着给自己划拉最大的好处，根本就没想什么可能性。现在听他这么说，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她还不愿放弃：“那可以降低点标准的嘛，我们现在谈的是生意，谈生意也不就是慢慢谈出来的，你说呢，学弟？” 楼菽音摇摇头，“学姐，你还没认清你自己的定位，想清楚了再说吧。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学姐请回吧。” 等学姐离开，楼菽音看看有点兴奋过头的小兄弟，摇了摇头，也关门走出酒店回家去找秀妍。 48.又一位学姐 第二天拍摄现场，楼菽音本以为马学姐今天会故意请假，但没想到她居然也提前到场了。从她的表现上看不出昨晚那事对她有什么影响，这让人觉得她真的很在意演员这行，那昨晚自己对那样回绝一个想上进，或是想上镜的演员来说会不会太过火了？ 把纷乱的思绪赶出自己的脑海，今天还要把昨天没拍完的镜头给补上，现在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今天的拍摄经过前一天的磨合进行的很顺利，不但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也把昨天的镜头也补拍了。为了表示对大家的谢意，楼菽音表示今晚接着聚餐，带大家去吃婺州煲。就在众人大块朵颐时一阵恶臭传来，服务员分别端上来两盘不知名的菜。知道是什么的脸露欣喜，不知道的则是面露厌恶。 看到自己恶趣味得成，起身拍手，大声宣布：“感谢今天大家的通力合作，不但圆满完成今天的拍摄任务，还补上了昨天的进度。虽然我们这个剧组都是菜鸟新人，当然这里面不包括矩阵公司派来支援我们的工作人员。”说完对着矩阵的工作人员拜了拜表示谢意，然后接着说道：“为了明天大家能更好的工作，我特意加了道好菜，本来想让你们昨天就尝尝，可你们都表示不要，这让我这个导演很没面子。所以现在呢，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大家都看到桌子上刚上的菜了吧，一筷绿段，一勺黑汤，吃完的……”楼菽音扬了扬手中的红包，“吃完的奖红包一个，吃不下或不吃的也有奖……”。众人听闻马上就有人站起身，想上前抢红包。楼菽音忙高喊：“奖啤酒两瓶，30秒内喝完，喝不完的再奖一瓶。还有还有，矩阵的各位就不要参加了，老铁们对不住啊，明天每人加个大鸡腿。” 矩阵那帮人都知道这是什么菜，自己这边和边上那桌人身份都不一样，所以只是笑着表示没关系。 “小古力，你注意看着这些哥哥姐姐，看到谁没吃就告诉哥哥好吗？” 小古力兴奋的点着小脑袋。 “秀妍，从你开始。”说完就对她眨眨眼，昨晚就已经品尝这味道的秀妍已经深深喜欢上这道菜，看到楼菽音的动作，她也起了玩心。故做为难的夹了一筷又喝了一勺汤，喝完汤还用小手捂住嘴做出恶心想吐的动作，只是那笑眯眯的眼神……。 轮到楼菽音吃的时候，唉，别说吃了，整盘都让陆超给包圆了，还喊着再来一份。 ………… 这几天的拍摄都很顺利，马学姐虽然说是女三，但也就个客串的角色，在第三天就杀青回申市了。只是剧组现在越临近春节拍摄进度也就越慢，大家都想着怎么回家过年，已经没人想着好好拍戏了。最后没办法，楼菽音只能大伙提前三天放假，初四再集合。 在剧组放假的这天晚上，楼菽音在房间里整理这些天的资料，这时房门又被敲响了。自从上次马学姐的事情后，楼菽音多了个心眼，先在猫眼上看看是谁，再决定是不是要开门。只是现在门外站的也是个学姐，绝对不是马学姐，但这位学姐过来干什么？ 拿着手机，装做在打电话。开门，请她进来。学姐拘谨的坐在椅子上，低头，双手不停扭着自己的衣角。五分钟后，实在装不下去的楼菽音放下手机，才开口问学姐有什么事。 学姐抬头看了楼菽音一眼，又飞快的把头低下。吱唔了半天才开口说明白，她想预支些片酬。 “嗯？学姐要支用多少？” “那个，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全额……”李学姐的声音越说越轻，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楼菽音只能打断她，“学姐，你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学弟能帮的一定会帮的。” “我想预支全部的片酬，最好你能再借我点。我妹妹明年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我想给她买点礼物。” ？？？ 楼菽音有点发懵，“学姐，你去年才毕业的吧，怎么你妹妹就也要毕业了？你妹妹不是比你小三四岁的吗？” “那个……有些情况，我上大学晚了几年……。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呃……”。这可怎么回答，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赶忙岔开话题：“学姐，你片酬我不能预支给你，但借钱可以，就不知学姐你要借多少？” 听到楼菽音愿意借钱，学姐才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对方，她想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者对方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不良的想法。 楼菽音被学姐看的有些发毛，实在搞不懂学姐现在是怎么了，自己都说借钱给她了，她怎么还这样？ 摸摸自己的脸，好奇的问：“学姐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没有。”学姐慌忙的说道。 “那你须要多少？如果太多的话……” “学弟能周转多少就要多少。” 楼菽音听到这话不由乐了，看着学姐的眼睛，“我能周转出一个亿，学姐你敢接吗？直接点，报个数字。” 学姐咬了咬牙，报出一个数字：“十万可以吗？” 楼菽音听学姐报出的数目，无语的看她一眼，走到椅子边坐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渣。“学姐，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要给你妹妹买什么样的礼物？买车吗？她一个学生，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你就让她养台车？你这是害她好吗？” 学姐又低下头，犹豫了许久，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缓缓伸手解开自己的扣子。 楼菽音用一种猫咪调戏耗子的眼神看着，就那么看着学姐的表演。 学姐的脚边已经散落了一堆从她身上滑落的衣物，当最后的bra与panties也离开自己的主人，滑落在衣物堆上时，此时的学姐是用一种近乎衰求的语气说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处女了，但请你相信我，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求你了，能把钱借我吗？我真的急须到这笔钱。” 看着学姐如羊脂白玉的身体，虽然她用手遮着某些重要部位，但这梨花落泪的模样。让他有种就地正法学姐的冲动。 49.儿歌 掐着自己虎口，虽然鸡儿邦邦硬很难受，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之前的那位学姐目的性太强，野心太大，最重要的是那不是自己喜欢的菜。可眼前的这位学姐，自从她听了自己的建议把脸瘦下来后，就带着将来的气场与妩媚。 想想自己所知道的学姐生平过往，心中也大致猜出她现在这样做的原因。 闭上眼，转过身，“学姐，穿上吧，屋子里并不热。” 学姐见他之前的动作就心里已经凉了半节，听到他的话后内心已经冰凉。默默的蹲下身子准备捡起散落在脚下的衣物。忽然听到对方又开口说道：“把你妈妈的银行账号给我，明天我找人帮你打钱过去，应该是伯母的病情又恶化了吧，下次遇到这种事，你直接说就行，不用这样。还有这钱你慢慢还，不用着急的。” 学姐已经惊呆在那里，这种从希望到希望破灭，又得到希望的感觉让她激动了，激动的蹲在那里不停的流泪，这泪水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不住的往外涌。 “好了，快点穿上吧，天冷，不要冻着。” 说的是满好听的，但现在的楼菽音已经满心的后悔，真想狠狠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自己怎么老改不掉爱装逼的这个毛病？要知道这可是李学姐呀，还是一个充满胶原蛋白的李学姐，自己怎么就这么放过了？看来自己一定要把：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这句话纹成纹身才行。 就他暗自后悔的时候，隔着不算太的厚衣服，后背感觉到两只史莱姆姐妹贴上来。这两只史莱姆职业好像是刺客，还未等楼菽音做出什么反映，史莱姆就使用了瘫痪技能，让他全身无法动弹。看到对方中了自己的技能，马上接着来了个缴械。把楼大boss的武装解除，好吧，编不下去了。 学姐突然来了兴致唱起了《采蘑菇的小姑娘》这首歌，把楼菽音搞的一愣一愣的。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早光着小脚丫走遍树林和山冈……。” 嗯，小姑娘很认真，只要会有蘑菇的地方，她都仔细的搜寻，好久，小姑娘终于找到了一只新鲜的大蘑菇。只是这段时间的寻找让她又累又饿，于是她蹲下身双手捧起新鲜而又肥美的大蘑菇，饥渴的她舔舔自己的发干嘴唇。最后忍不住美味的诱惑，张开小嘴把鲜美的大蘑菇往嘴里送。说起来也真奇怪，这只大蘑菇怎么吃都不见少，还越吃越多。小姑娘真的饿坏了，把整只大蘑菇都吞进小口中，哪怕已经顶着食道也不愿松口。 事事难料，事事难料啊。小姑娘万万没想到这只大蘑菇是只修炼二十载的蘑菇精，已经开启一定的灵智，回想自己原本在一片丛林中苦心修行。哪想到今天就要被一凡人吞下，发动终极保命技能，催动全身的精华吐出一股热浆，缩小后逃出魔口找自己的老大去大蘑菇精。 大蘑菇精一听，居然有凡人敢来欺负自己的小弟，决定亲自下山。 小姑娘见大boss来了，忙化身小毛驴向不远的船上跑去，刚跑上船就得意的回头看向大蘑菇精，“小样，我，到，家，了。” 刚想开船走人，不对，是走驴。发现自己已经中的大蘑菇的定身法，无法动弹。大蘑菇精追到船边笑道：“让你跑，让你唱《采蘑菇的小姑娘》，你唱就好好唱，还居然只唱一半，真是可恶。来来来，让我教你怎么唱儿歌。”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喷了我一身泥。” 小毛驴瘫倒在船上，慢慢又化身回小姑娘。 蘑菇问她：“学会怎么唱儿歌了吗？” 小姑娘点点头。 “那好你唱一个给爷解解闷。” 小姑娘想了想便开口唱到： “池塘里水满了、雨也停了，田边的稀泥里有条大泥鳅。 天天我等着你、等着你的大泥鳅；大哥哥好不好，让我来捉泥鳅？ 小牛的哥哥带着她捉泥鳅；大哥哥好不好，让我来捉泥鳅？” 大蘑菇精非常满意小姑娘的学习态度，“不错不错，学习的很快，那我就再教你唱一首《菊花开》”。 “秋天来了菊花开， 凉风吹来菊花开， 黄的白的菊花开， 你也爱我也爱， 大家都爱菊花开。” 次日，小姑娘醒来后，大蘑菇精又考教了她昨晚新学的《小毛驴》和《捉泥鳅》，才和她一起去银行转账。 本来昨天小加娜提和嫂子也来婺州了，家里让楼菽音回家一起吃饭的。哪想到遇上李学姐这档子事，这下回去要好好的想出一个借口，不然自己可会被混合双打的。 背着背包拖着沉重的步法敲开了自己家的大门。父母已经目含杀机的站在门口等他，楼菽音就当做没看见他们俩，一步一踉跄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丢到大床上，鞋也没脱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父母站在房门外，看着自己儿子就这样把自己丢上床，相互看了看，难道自己这个儿子昨晚一夜都在忙剧组的事情？ 楼妈还是心疼自己儿子的，就想进去帮儿子脱鞋盖被子。楼爸一把拉住，拖着楼妈就往楼下走，这搞的楼妈一头雾水。楼爸给自己老婆一个安心的眼神，对着在厨房里的秀妍喊道：“秀妍，你送杯热水去楼菽音的房间，他说口渴要喝水呢。”然后就冲着自己的老婆挑眉挤眼的。楼妈被楼爸的这波骚操作惊到了，自家老头子居然能这么玩。但又不想让自己的老公一人独美，也想出了个办法。 就在秀妍刚走上二楼的时候，楼妈对着秀妍说道：“秀妍，我们和你大叔带丫头们出去玩了，楼上的那个臭小子麻烦你照看一下。” 秀妍慌忙的回头就看到楼爸楼妈与拜合提亚尔一家，六个人都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她刚说她也想去，楼妈先开口：“辛苦你了秀妍。” 无奈的秀妍只能服侍躺在床上的人脱鞋，盖好被子。就是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某人突然抱住了她，把她拖进被子里教她唱《小毛驴》和《捉泥鳅》……。 ………… ps：谢谢黑车大大的奶我。说真的，这让我压力好大。但回想一下，男人嘛，有压力有困难就退缩吗？所以嘛，有压力有困难要上，没有压力困难创造压力困难也要上。在此拜谢大大奶我。 50.杀青 春节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剧组又恢复运转。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春节的原因，大家都不在状态，进度被拉下好多。按现在的进度开学时能不能回校报道都成了个问题，还有这拍摄资金的问题，貌似也要超预算了。这可怎么办？ 做为一个新手菜鸟导演，原以为一切都会非常的简单，事事都能按工作表上的进程进行，哪想到实际拍摄的时候，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都来了。拍摄进度上的事还好说，大不了再向老师请几天假就行，可资金问题要尽快解决了，不然整个剧组都会要停摆。 可这资金上哪去找投资呢？自己一个三无剧组，谁会愿意投资？ 挠挠自己的后脑，始终没想出个办法，难不成自己添钱？可自己卡里也只有50来万了，这部片子杀青后还有后期什么的都还不知道这点钱够不够呢。 这时诺基亚的经典铃声响起，一看，未知号码？掐了。可不知为何对方很有耐心，一次次的打过来，烦躁的接通电话，没好气的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你就死定了。” 对面传过来一阵叽哩呱啦的鸟语，然后还未等楼菽音回答，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楼菽音是一脸的茫然。对方的语速很快，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语言，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清了最后三个字母，“avn”。 这通没头没脑的电话让他暂时忘了资金上的问题，拿起手机先去给班导那打个拜年电话，然后和他说明拍摄进度的事情，希望他能批准假期的延长。班导的回复是，“你的假期我这批准了，但其他专业班的假期你最好是和校领导那说说，如果领导那同意了就行。” 喔，自己貌似回到婺州就把那位领导给忘到了一边，还有陈同学的事情怎么样？乘着还在春节内赶忙打个电话去拜个年。 “领导春节好，给您拜年……，嗯嗯，我们这不算是很顺利大概须要延长拍摄……，是的，是的，您说的对。我们一定以学校为荣……，那个，领导陈同学他……，呃？……好的，好的，……是是。……，……。好的，那就祝你春节快乐，那我就挂了。” 延长假期的事情算是大致上同意，只要补上一份书面申请就行。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陈锋同学在剧组到达婺州后三天就回到了学校。 回校后的他性情变的有些怪异，好像谁都会要袭击他一样，还时不时会大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停！” 这话听着怎么有种倭国小片的感觉？不过这话从一个大男人嘴里说出来，真是让人怪怪的。 原来和领导说好，陈同学一回校就安排他来婺州的剧组报道，但他回来后性情大变，易怒易暴躁。校领导多次找他谈心了解情况，刚开始的时候陈同学还能好好的说几句，但后来某次谈心的时候领导接了一通电话，再去和他谈心时发现他对领导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变。他看领导的眼神就如同杀父仇人一般，语气也带着浓浓的厌恶，这让领导也摸不着头脑。至于领导后面说的什么让他去婺州报道什么的，陈同学更是不加理会。到最后更是话也不说一句就走了。 看样子陈同学是不会过来了，也好，他过来了自己还要找借口，省了件烦心事。反正现在已经拍摄了近一半了，难不成还要为他一个把之前的戏都重拍一遍？呵呵，想多了。 现在拍摄资金怎么办？小小的三无剧组，演员或工作人员不是在校生就是刚毕业的，哪个冤大头会向这里投钱？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自己掏钱吧。 …………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深冬的夜晚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天使的礼物》剧组所有人员都聚集在这里，因为只要拍完这组镜头，《天使的礼物》就可以杀青了。小古力的戏份已经杀青，拜合提亚尔一家也已经返回疆省，所以留在这里的人员并不多。 “灯光，收音有没有什么问题” “一切ok” “《天使的礼物》第167场第一镜action。” 镜头内，李学姐的头依偎在壬学长的肩头，两个慢步走在一条小巷中，镜头慢慢拉升，直到整个镜头内被美丽的星空填满。 看了看监视器里的画面，在询问别相关的情况后楼菽音站起身大声宣布：“《天使的礼物》杀青。收拾完场地我们去吃煲。” “导演能不能换个东西啊，老是吃煲我都长胖了。”顿时就有个女声出声反对。 楼菽音看了那女孩一眼，不像是个学生，那就应该是矩阵那边的工作人员。“行啊，大家吃煲，我帮你点份青菜，让你减肥。” 众人一阵哄笑。 散席后，楼菽音的酒店房间内。李学姐、壬学长和楼菽音三人围坐在圆几旁。李学姐大概回想起节前自己的疯狂，红着脸低下头。 楼菽音掏出烟盒丢给壬学长一支，调笑着对学姐说：“学姐要不要也来一根？”他还故意把根字稍稍加重了点语气。也许是学姐听出了对方调戏，冷着张脸抬头伸手拿过烟盒，也给自己点上支。 “哈哈，学姐，你如果时时都有现在这种气场，那你将来一定能成一个腕儿。”楼菽音对于学姐的举动并没表示不满，还笑呵呵的提出建议。 “好了，我们也一同相处了快一个半月了，应该算是朋友了吧，但今天请俩位过来，是以申戏同学的身份请俩位的。主要是想和你们谈谈将来的事。两位学长都已经毕业，在申市找戏拍是多么的不容易，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清楚。所以我推荐你们去燕京发展，不要在申市这棵歪脖子树上吊着。” “你为什么说去燕京发展？申市不好吗？还有这里不是也很不错的样子。”壬学长先开口问道。 楼菽音苦笑的摇摇头，随手把《矩阵影视》上的场景使用排班表翻给他们看，用手指点点，“你们大概从来都没注意过这份杂志吧，如果你们用心看就能发现很多问题。……” 51.北上的理由 楼菽音的说法让俩人一头雾水，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学姐最先沉不住气开口问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行不？不要老是绕弯弯，打哑迷。”说完还用她的小手拍打了下楼菽音。 壬学长看的也是一脸的迷茫，见李学姐已经直接开口问了，也不愿多想，就想看看这位小学弟能说出什么花来。 看着两个伸手党，楼菽音苦笑摇摇头，这才开口给他们解释：“现在电影电视上一般都是古装剧，纯现代剧都很少，申市的影视城是拍民国年间的，这就产生了一定的局限性了。而燕京呢？做为帝国的首都，不光光经济、文化各个方面的人才向那汇聚，连制片厂和影视城都要比申市多，那是不是出镜的机会也多了？当然也有别的可能……。 但学长你看你手上的排班表，你就没发现这么多剧组注册公司地址大多都是在燕京吗？而且这些剧组的主要角色都是跟随剧组过来的，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们在燕京就已经选好了角色，到这里来就是补点龙套什么就行。学长你还认为是留在申市或在这矩阵这边等好还是北上燕京好？” 听楼菽音这么一说，壬学长赶忙低头看起了排班表，李学姐也凑过脑袋一起看。果然表上都是燕京xx文化传媒公司、燕京xx影音文化公司、燕京xx……。 没想到这么一张排班表，居然还有能看出这么多东西，俩人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楼菽音起身给他们俩添好茶水，还没坐下壬学长就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楼菽音耸耸肩，无奈的道：“有缘，这样的解释可以吗？” 见学长一脸的信你才有鬼的表情，楼菽音更无奈了，能不能含糊点，太清楚了可不好。有些真话真的很伤人，好心想隐瞒，可当事人就直戳戳的问到你自己都下不了台。 既然他那么想知道那就直说吧。咳咳，清清了嗓子，“那个，这个提议主要是给李学姐的，而壬学长做为学姐的闺蜜，反正迟早都会知道，所以壬学长你只是个添头罢了。” 壬学长的脸色已经变的有些难看，任谁被别人说自己是个添头都不会高兴，还能给好脸色的不是傻子就二愣子，学长不傻也不愣，所以现在的反映很正常。 楼菽音把放在壬学长面前的杯子推了推，示意让他喝口水平复一下心情。见学长平复了点才接着开口说道：“我刚才那么说，那是因为要把事情拆开来看。我就先说说李学姐，学姐给我的映像是敢闯敢拼，会去抓住一切机会，而且她还有野心，更重要的是她能认清自己的定位。在我这草台班子还没成立的时候就敢找上门自我推销，这不就说明了吗？” 回头看向壬学长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学长，说句真心话，你还是往幕后发展吧。我看你赚钱的能力比你演戏的能力要高出不少。” 壬学长抓起茶几上的烟盒做势要丢，楼菽音笑着躲拦。 笑闹过后，楼菽音问他们是不是考虑北上燕京，毕竟那里剧组多，能出人头地的机会也多。俩位学长也表示会仔细考虑的。 送走两人，楼菽音就洗漱一番准备睡觉，可他刚躺下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这么晚了居然还会有人来敲门？真要让老妈把这里的酒店、旅馆好好的整治整治了。服务行业人员怎么这么没素质，这还能让人好好休息吗？ 楼菽音学着女声，“谁啊，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门外的敲门声不再传来，应该是走了。刚想好好的睡下，床边的内线电话又响了起来，靠，自己怎么忘了拔电话线了？ 迷糊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放在耳边，话桶对面就传来李学姐的声音，“睡了吗？我有事找你，你开门。”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学姐这是要干嘛？对戏对剧本吗？还是……嘿嘿嘿，导演的福利来了。 当房门再次敲响，楼菽音裹着被子去开的门。学姐一进门就一呆，这楼菽音怎么这种打扮？还没等她想明白什么，楼菽音已经张开被子把她包裹起来。在被子里一边疯狂的接吻，一边把学姐身上碍事的衣物一件件的褪去。 等李学姐回想起自己要过来干什么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光溜溜的在船上，唱起了捉泥鳅。 一阵翻云覆雨后，楼菽音点了根烟，进入闲者模式。而李学姐则趴在他的胸口，一只小手在他的葡萄籽上画圈圈，还时不时的想用指甲把它弹开。另一小手则不老实的玩着从泥鳅化身成蚯蚓的东西。 扬起精致的小脸问：“你刚才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说。” “嗯？为什么这么问？” “你为什么也要让我去燕京发展？” “噢？还有人也建议你北上？” “我妹妹也让我毕业后去燕京的。” “你妹妹叫啥呀。” “李秀秀，怎么你想把我们姐妹俩通吃了？小小年龄，看不出来花花肠子到是挺多的嘛。” 感觉到蚯蚓的求生欲，楼菽音连忙告饶。 李学姐白了蚯蚓一眼，用上嗲声：“你说嘛。”说完扭了扭上半身，使两只史莱姆变化出更多的造型。 咽了口口水，蚯蚓又有了化身的可能，学姐也发觉了什么，双手垫在下巴下，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靠，这妖精，再这样下去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你想哪，燕京是首都，那里不只是资源多，机会多。最重要的是那里宣传渠道多，一个明星艺人，最怕的是什么？一是没作品，二是没暴光度。作品什么的现在没法说，但暴光度是什么？就是名气，是人气！但这些又从哪里来？现在来看只能依靠杂志、报纸来运作。现在哪里的杂志报纸最多，而且还发行量大？那就只能是燕京了。如果不北上燕京，那那些渠道就用不了，毕竟在自己周边就可以完成的任务，谁又愿意多花时间多花钱，还要多花精力去做呢？所以必须要北上，到那里拼搏成名会更快。” “嗯，你说的有道理。”李学姐点点头。可她的小手又开始不老实的摸向蚯蚓……。 52.剪辑那些事儿(1) 剧组已经回申市三天，这些天里楼菽音一直躲在剪辑室里，直到快到第四天中午一个蓬头垢面的油腻男踉跄的从门后走出。只见他踉跄几步后，最终还是没有支撑住平衡，倒在地上。 在门外苦苦等待的哥仨见状，忙上前把他抬上一边的长椅。几人七手八脚的喂水喂巧克力。良久，楼菽音才幽幽转醒。几个看楼菽音稍稍缓过劲来，纷纷问他剪辑的怎么样？还未等他开口，只是用手指指了指剪辑室的大门，他就感觉后脑与长椅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一阵疼痛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哥仨几人争先恐后的挤进剪辑室后，就被16盘码放整齐的母带吓了一跳。一盘母带15分钟，这十六盘母带是几个意思？这个电影要放4个小时？玛蛋的，有什么电影居然要这么长的时间？哥几个怎么记得自己几人编写的剧本也才六十几页纸，这货居然给整出一部4小时的电影？ 感情是外面那货，这几天就躲在这里面，把所有的样片给连在一起就算是剪辑了？感情这就是那货的剪辑水平？之前还在几人面前得瑟说什么申戏第一剪，原来是在忽悠。几人相互对望一眼，齐齐转头看向门外……。 楼菽音感觉到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他再次幽幽转醒，发现哥几个面露不善的站在自己周围。他想翻身坐起，只是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绑在长椅上。这是怎么回事？ “哥几个，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绑我啊，我可不是什么小姑娘，我记得你们也不好这一口啊。” 徐志旺走到长椅边，蹲下身，伸手拍拍楼菽音那已经十分油腻的脸，阴笑道：“哎，这不是号称‘申戏第一剪’的楼菽音楼大神剪吗？你这是怎么了？醒了？”转眼他就用狠利的语气问道：“你是不是应该给哥几个解释解释这十六盘带子是怎么回事？” 陈卓见也跟着附和道：“嗯，是要好好解释解释，开封菜、金拱门、老宋家的灌汤包……换回来这十六盘带子，这生意还真好做啊。” 楼菽音每听他每报一个吃食，脸就越尴尬一分。 最后陆超也接腔道：“你要的我们都满足你了，就差差点给你送妹纸。当初让你找学校里的老师帮忙，你把别人呛回去了，还说什么自己是申戏第一剪辑手。你这第一剪辑的功力你就给哥几个整出这么个玩意？说吧，你想怎样个死法？我们哥仨还是很够义气的，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哥仨的袜子与球鞋，你选谁的？” 徐志旺幽幽的补刀：“是足足穿满一个月，充满男子汉气概的。” 天，一个月没换洗的袜子？那不是可以竖着当剑耍了？楼菽音已经被吓的冷汗直流，这已经不是袜子了，这是生化武器……。 原以为剪辑非常简单，不就是拼拼剪剪嘛。可看到自己幸幸苦苦拍出来的镜头要一个个的舍去，这感觉就如同拿刀刮自己的心。这也不舍那个也留，最后就搞出这么一个4小时的。 “哥几个，先别这样说，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抢救。” “噢，你还想怎么抢救？给个说法，不然就让你练深喉大宝剑。”陆超一脸鄙视的说道。 呕，太恶心了。想想那和生化武器一样的玩意……，那画面太美，想想都要吐。 楼菽音哭丧个脸，“哥几个，那样会死人的。我去找人帮我们剪辑，这样总行了吧。” “哼，你说的好听，你现在去找谁来帮我们剪辑？你把老师呛走了，这事全校都已经知道。这会全校都在看我们的笑话。”陆超的话就如同一把把冰冷的飞刀，刀刀直插心窝。 楼菽音已经全身冷汗，貌似自己当时就只是为了省钱，总以为就是拼拼剪剪应该不难，哪成想现在被搞的这样，事情已经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那个……，这个……，这……，我去找申影厂。” “哎呦，我们的楼大神剪，你居然还有关系找申影厂的人，你的关系网可真大啊。说说看，你都认识申影厂里的谁啊。”徐志旺拿着指甲剪，一边修着指甲一边不屑的说道。 正在满脑子想着怎么骗过这哥仨的时候，听到徐志旺的话，让楼菽音想到了一个人，貌似这个人可以帮自己，忙舔着张笑脸对几个说：“我不认识申影厂的人，但我认识的人里有人能和申影厂搭上话，而且他出面的话应该可以让申影厂的人帮我们。” 徐志旺听了更为不屑，冷哼道：“说说，是哪位大手子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申影厂帮你。” “徐大哥，你帮我松开，我打个电话试试。最多三天，就能知道了。” 徐志旺冷哼一声，表示不信。在旁一直没说话的陈卓见开口：“要不就再让他试试？如果骗我们，我们不是还要同窗两年的嘛。我们任何时间都能找他算账的啊。” 天，自己居然和这么一伙心里阴暗的同住了两年？自己是不是要感谢他们的不杀之恩？ 其他俩人感觉陈卓见说的有些道理，对着楼菽音说道：“看在陈卓见帮你求情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还是这样。哼哼，你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到时滴蜡、皮鞭，绳敷，深喉什么的，可不要怪兄弟们不客气了。” 脱离束缚的楼菽音，第一时间就拿出手机拨打出一个号码，“喂，解老师吗？我小楼啊，有件事想让你帮帮忙。” “哦，小楼啊，有什么事？说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同学攒了个本子……，当时我嘴贱，就……。你看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个申影厂剪辑师？”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你小子啊，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就你那张嘴……，算了算了，不说你了，你带剧本和你剪辑出来的带子，来申影厂吧。我刚好也在这边办点事，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那真是谢谢解老师了。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的楼菽音一脸得瑟的看向哥几个，“怎么？还愣着干什么？让我请你们吃饭啊？快点把这些母带装车，我要去申影厂了。” 53.剪辑那些事儿(2) 哥仨现在已经是一脸的懵，故事的发展好像的他们预想的不一样。这解老师是谁？这么一句话就能让哥几个带着剧本和带子去申影厂？这也太聊斋了。 从心底就不信楼菽音说的哥几个，在把带子搬上车后就一同挤进楼菽音的小富康车。小车在几个大男人与带子的重压下，发出痛苦的呻吟，慢腾腾的朝申影厂开去。 当再次见到解导的时候，是一申影厂的某间办公室内。当时解导正与办公室的主人价值在会客区里喝茶，看到楼菽音来后，解导笑呵呵的站起身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拉楼菽音给另一位介绍道：“来来来，老周，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就是我常说起的那位楼菽音，小楼。小楼，这位是申影厂第一神剪周定文，你叫他周老师或周师傅都行。” 刚进门的那哥仨见到解晋解大导演的时候已经呆立在那里，他们万万没想到，楼菽音口中的解老师居然是这么一位大神级的人物。 俩位大佬也注意到了还有三位小朋友一起到来，看向楼菽音问道：“你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吗？” 楼菽音瞟了一眼身后的几个，介绍道：“这几位都是我的同学。” 身后的几人一头的问号，这货就这样介绍自己几人？愤怒的哥仨跳起，把楼菽音按倒在地上，抬头笑着自我介绍。 几人的打闹并未给他们带来什么负面效果，解、周俩位老师都笑呵呵的感慨“年青真好”这类话。 打闹结束，哥几个都安静坐那等俩位老师看完剧本。 解导：“你们这个故事很不错，但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外国故事的感觉，你们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哥几个互相对望。哇靠，这都能看出来？大牛到底是大牛啊。最后其他几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楼菽音身上，楼菽音也只硬着头皮给俩位老师解释：“俩位老师真是火眼金睛啊。不错，这个故事是改编于一部rb漫画。但请老师放心，版权我们已经买下来了。” “嗯，不错，很有版权意识。”两位老师都点了点头，但老师接下来的一句话，把哥几个都搞懵了。 “那你们的剧本经过备案了吗？” 啥？剧本还要备案？哥几个被这个问题搞的满头的问号。 看着哥几个这种表情，解导拍拍自己的额头，不用想就知道这几只菜鸟什么都不懂就干了。 “算了算了，我去联系一下，让我助理帮你们搞定好了。下次一定要先去综局备案后才行。老周你帮他们看看他们拍的东西。”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几人才从剪辑室出来。周老师说一个星期后让他们过来看粗剪版。但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摆在几人的面前，那就是配乐的问题。这可是一个非常专业与重要的问题，你一部电影不能没有一点音乐吧。如果真的那样就会如同一棵大树只有支干没有树叶一样，怎么看怎么变扭。 原来楼菽音还拍着胸脯说他能搞定，但在哥几个鄙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你一个五音不全的还敢说你能搞定配乐？骗鬼吧！ ………… 第二天一大早，哥几个刚起床就发现楼菽音已经不在宿舍里，大家也并不在意，只当他又跑到哪去鬼混了。哥几个分头找班导，看看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帮自己搞定配乐问题 晚上睡前楼菽音也没出现。第三天…… 直到第五天晚上临睡前，楼菽音很兴奋的回到宿舍。不管其他几货是不是已经睡下，拉起他们三个，说有好东西让他们听听。 哥仨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瞪着在那里演戏的楼菽音，如果不是什么好的听的，哥几个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打开电脑，放进光盘，楼菽音点开了播放。这时从电脑音箱中传来一个女人的轻声哼唱，这是一段大家从来都没听过的旋律。这旋律让人感觉很空灵，就如同一个童话故事里的小女孩在那里轻声哼唱。 裹着被子的哥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大眼瞪小眼。他们都十分好奇，这段哼唱楼菽音是从哪里搞来的。 楼菽音看那几货这种懵逼的表情十分受用，得意的点开下一个音频。这是和之前相同的旋律，但不同的是在于这段旋律是用钢琴演奏出来的。 陆超不顾天气的寒冷，跳下床，一把拉住楼菽音急切的问，“你这音乐是哪来的？” 楼菽音嫌弃的拍开陆超的手，傲娇的一抬下巴，顺手点开了第三段音频。这是之前两段音频的整合版，这个版本中的女声哼唱更让人感觉空灵，如果之前的哼唱是童话故事里小女孩的哼唱，那现在这个版本就让人感觉是从森林深处精灵们在哼唱。这是一种让人头皮爆炸的感觉。 哥几个现在已经没有了一丝丝的睡意，都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楼菽音，希望他能给大家解释一下，这几段音频是从哪里来的。 看着哥几个那可望的目光，楼菽音心中一阵得意，让你们丫的不信劳资可以搞定音乐问题。用王之蔑视的目光扫了一圈，拿起不知道放了几天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才得意的开口，“哥几个这音乐怎么样？服气了吧，哥说了哥能搞定，你们就不信。” 回答他的是三只从不同方向飞过来的枕头。 陆超踢了一脚在那洋洋得意的楼菽音，没好气的问：“问你呢，你这音乐从哪搞来的？” 楼菽音揉揉自己吃痛的屁股，“哪来的？你问的真奇怪，当然是我创作的，你当我这几天去干什么了？像你们一样整天无所事事？切。” 见他臭屁的样子，又有两只脚从不同的方向踢向他的屁股。 陈卓见气愤的说道：“你丫好意思说我们无所事事？要不是你这猪头，把老师得罪了，还要我们全校的求人？说你这音乐哪来的？” 揉着被踢得生痛的屁股，没好气的说：“这真是我创作的，我去音乐学院找人，我哼唱，他们帮我做曲。然后我又花了三天时间找个大四的学姐来录音，又找高手演奏钢琴，又找录音棚，我容易吗我？” 54.奥斯卡影帝 又过了两天，哥几个再次来到了申影厂，还是周老师的剪辑室。 这次粗剪版已经剪成了130分钟，现在这部片子能看了。但还须要再剪一些，最好能剪到90分钟左右。把要求和问题与周老师详谈后几人就告辞离开。 刚回到宿舍就有隔壁的同学神神叨叨的跑过来，传达学校的最新八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复印纸，小声的说道：“我们学校出了位奥斯卡影帝，港岛那边都登报了。你们不要不信，这里有证据。”说完把手上那张皱巴巴的纸展示给众人。 “据本报驻米爸记者传回来的消息，一年一度的米爸成人奥斯卡（avn）与本月24日结束，在本届奥斯卡爆出最大冷门，华国申戏学子陈某荣获今年avn影帝。这是国人第一次获此殊荣……。” “切，鬼知道这个陈某是谁啊，申戏这么大，这上面也只是写是申戏学子，天知道是哪一届的。没意思。” “谁说不知道是谁的？我这还有确切的消息。”说完他又从另一个口袋中掏出一张还算平整的纸。上面的内容还是从报纸上复印下来的照片，报纸的照片本来就十分感人，再加上这多次复印……，现在只能看一堆黑漆漆的东西。 “靠，这什么鬼啊，这么糊怎么看的清？” “就是就是，只能看到一团黑。” “……” 就在大家都在讨论这团黑影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陆超兴奋的大叫起来。众人都好奇的看向他，只见他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在捣鼓了一通，招手让大家过去。 只见这是一个外文网站，上面写的全是鸟语，但一张封面上的人物，只见那封面上有一个全身赤果果的黄种帅哥，表情十分痛苦或是享受。后面还几位兄贵，有黑有白，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也和那黄种帅哥一个样，都是赤果果的。但后面的兄贵表现就有点急迫，好像在什么东西有后面追赶一样。 楼菽音感觉上面的那个黄种帅哥好像有点面熟啊，他推推陆超几个的肩膀，发现他们也是一脸古怪的看着其他人。 再往下翻翻，发现有说明，几人磕磕绊绊的把鸟语翻译了下，只是他们越翻译越心惊，越看越确定他们心里的猜想。 相互对视了一会，几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同一个名字：“陈锋？！” 徐志旺急忙忙的站起身就想往门外走，楼菽音一把拉住他，问他去干什么。哪知这缺根筋的说什么去问问陈同学本人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靠，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单细胞生物？你这样去问不怕被他打屎？ 陈卓见在边上说着风凉话：“你拉他做什么，他不怕死你就让他去呗，你救得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 听到陈卓见的话，徐志旺的智商算是回归了，讪笑着回来坐下。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我只是想去问问这个avn奥斯卡影帝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对啊这avn奥斯卡是个啥奖项啊？陆超赶忙又在电脑上查了起来，最后搞了半天才弄清楚这是个什么玩意。 这个avn就是一家名为adult_video_news的米爸杂志举办的一个成人片颁奖礼。这个奖项在米爸那十分出名，而且它的流程全部照搬奥斯卡，所以也被人称为avn奥斯卡或是成人奥斯卡。 像梅丽尔·斯特里普这位真正奥奖影后也曾拿过这个avn的奥斯卡奖，而且还是三次获奖。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陈同学和梅姨是同级别的人物了？如果真的那样我们现在就是不是应该找陈同学去要个签名，拍个照什么的？最起码说出去自己也是和奥奖得主是同学啊。那真是倍有面儿的事。 哥几个又相互望了几眼，突然都冲向门外，争先恐后的冲向陈同学的宿舍。 只是等哥几个跑上楼才发现，陈同学的宿舍门口已经围着一大群人了，整个楼道都被堵得个严实。站在后面根本就看不到陈同学宿舍的大门。看来能考上大学的都是些聪明人啊。 悻悻的走回自己的宿舍，几人就如同霜打的茄子，无精打彩的躺在床上。陈卓见突然开口问道：“你们说陈同学会不会因为这事，而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楼菽音道：“他又不是你什么人，你管他呢。再说就上学期那事，他如果退学了，我还要放鞭炮庆祝呢。” “楼大佬，你怎么能这样说？怎样都是同学一场，你这样冷血，我真要为你点赞。”陆超默默的补刀。 说句大实话，就他那样，哥几个对他都没什么好感，现在没落井下石还真是客气了。 ………… 几天后学校又爆出了一个大新闻，某校领导被人举报，以一个什么狗屁不通的由头被带走了。 又过了几天，陈同学再次出现在校内。但他这次的出现给学校带来了更坏的影响，因为有位同学被他打进了icu。听事发目击证人说，当时是那位同学看到他，就上前找他要签名，可陈同学非但拒绝还动手打了他。那场面被他说的是血肉横飞，惨烈无比，陈锋当时就如同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般对同学拳打脚踢。最后还是安保到场才把两人拉开，但有一个安保也受了点小伤，说被打成了独眼熊猫。听说被打的学生家长已经连夜赶过来了，校方也正在紧急商讨处理意见。听小道消息，校方的意见分歧还是有一些的，主要是陈同学家里好象很有权势，有人提出大事化小，让陈同学这出些钱这事就私了算了。但也有很多人表示这事一定要严肃处理，这件事对学校的负面影响太大。双方争执不休。 第二天被打同学的父母赶到icu，本来是要要求报警抓人的，但不知为什么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又过了几天，学校最终讨论出了事情处理结果，陈锋同学被开除学籍。 这通报下发，当天晚上宿舍的哥几个去校外的酒吧疯狂买醉，最后不知怎么的是在医院里醒来。 55.秀妍报考申戏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艺考时间，今年哥几个对这事分外关注，为啥？因为有位哥几的老熟人，或者说是楼菽音的女朋友，郑秀妍要报考申戏。 自己女朋友的事情，楼菽音自然是相当关注，各种鞍前马后的跑腿，还把几个躲在宿舍里当咸鱼的舍友也拉过来当苦力。好在郑秀妍天生丽质，再加上一个外国人的身份，很容易的就进入了最后的面试。 三月的申市天气还是有些寒冷，但哥几个还是蹲在马路伢子上看美女。主要是陈卓见和徐志旺两个在看，他们俩时不时点评几句，说说这位的皮肤好，那位颜真靓。楼菽音和陆超两人这时躲的远远的，楼菽音掏出烟分别给两人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陆超好奇的问：“那部电影，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么打算？先剪好看看成片再说。反正这片子我只是想着拿来练练手的。” “你别这么不着调行不？这片子你可花了不少钱，投进去有七八拾万了吧。你就愿意这样打水漂玩？” “还能怎么滴？你也知道现在很多片子拍出来都只能放在仓库里吃灰。像我们这样的新人捣鼓出来的片子会有人愿意发行？别做梦了。”说完，楼菽音丢下烟屁用脚狠狠的踩灭。 陆超听他这样说，也无力的叹了口气。说真的，他现在也在想，自己读这专业将来会有什么用处。当初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只想给自己女朋友拍出漂亮的照片就报考了申戏，可将来毕业了，就国内现在的影视情况，能不能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都是个疑问。 这时楼菽音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自己的准丈人打来的，忙接听起来。 听对方的语气好像很累的样子，“喂，老板吗？按你的要求，我们准备收网清场了。你还有别的要求吗？” “噢？要离场了吗？情况怎么样？” “具体的报表已经给你发邮箱了，你自己去看看吧。对了，今天是秀妍的面试，她的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她还在里面，我现在就在场外等她。如果她出来了，我会让她给你打电话的。” “好，那个……老板，请你对秀妍好一些，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是我最后的一个亲人了。” “嗯，好的。”楼菽音听他语气好像不怎么高兴，毕竟自己养了多年的女儿被别人骗走了，当父亲的哪会有什么好心情，虽然是他自己派秀妍过来当人质，但总会感觉自己心里失落落的。由于楼菽音打趣着对郑斋镐说道：“你也不要老是老板老板的叫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准丈人，老是叫我老板是不是太生份点？” 郑斋镐听自己的这个老板又不正经了，怒吼道：“滚！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还有，别忘了你说过的50万活动经费还给我！”说完也不管楼菽音是不是还有什么话，就挂了电话。 真是一个死要钱的性子，有这样对老板说话吗？哼，要不是看在你女儿秀妍的面子上，看我不扣光你的佣金。 和陆超打声招呼，说让他帮忙等秀妍，等她出来后给自己打电话，现在自己有事要先走。陆超点头答应。 回到宿舍，楼菽音打开电脑登入自己的邮箱，发现郑斋镐已经把这次操作的汇总报表发过来了。点击打开，也不看具体的，直接拉到最下面的汇总。 1、2、3……8、9。是九位数？打头的两个数字是13。 我靠，一亿三仟多？还是美刀？楼菽音被这个数字惊到了，这次的收益也太惊人。难怪郑斋镐要让秀妍过来当人质了。谁都会被这一串数字惊吓到，以现在软妹币的汇比，这可是近105亿的软妹币啊。那影视城接下来的计划就又可以提上了日程。 给郑斋镐回拨回去，告诉他给他留8000万，都尽可能的吃进烂苹果和微软的股票。之前说好50万的活动经费再加上1%的佣金及资金什么的，一共给他300万。余下的5000万及那些零头也一起转回国。现在哥有钱了，哥可以划船不用桨了，那个明清燕京二期也可以开始动工，还有那个什么唐大明宫的项目也可以提上的日程。 刚回到校门处，发现秀妍也已经自信满满的走了出来。揉揉秀妍的小脑袋，掏出手机让她给父亲报个信。打完电话的秀妍抱着楼菽音的胳膊在那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俩在那秀着恩爱，丝毫不故边上的三人。被喂了满嘴狗粮的三人鄙视的与俩人告辞，去找自己女朋友疗伤了。 几人走了也好，刚好发了一笔横财，就带着秀妍去买买买。当然也少不了年青人都爱的活动，滚床单。 晚上身心愉悦的回到宿舍，但发现宿舍里多了几个人。见楼菽音回来，他们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只是说话的人太多，只听到了什么家世什么的。总之那个乱哦。 最后还是隔壁的那位包打听将事情说了一遍。原来之前陈同学不是因为把人打成重伤了吗？被打同学的家长刚开始还说要报警什么的，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这么不了了之。也不知怎么的，这事就传到港岛那了。那边八卦小报的力量可真强，居然派人过来调查，还真让他们挖出了些什么。 只见那位包打听同学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复印纸，得瑟的递给楼菽音，让他自己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标题起的，真有后世标题党的风采。只见上面写着： “震精，国内最新奥奖得主陈某，得奖后耍大牌。因不愿给同学签名，暴起伤人，将同学打伤送进icu。事后陈某动用家族力量强压下此事，其父为私了此事赔偿被打学生一笔钱……。经本报记者从被打同学处得知，获息此次赔偿金额高达300多万港币。本报记者因此对陈某的家庭经济条件产生兴趣，多方打探发现陈某的某直系亲属为某部门领导，年收入……。在此本报对此能一次性支付如此庞大的赔偿金感到……。本报将会对此事件继续跟踪报道。” 这，居然会暴出这么一个雷来……。 56.试映(1) 时间已经来到了九八年五月底，这个两月还是发生了一些事情。 第一件是《还珠》在湾湾开播了，一时轰动，从此开启了他的神剧之旅。加娜提和小古力俩扮演的小紫薇和小金锁也十分受人欢迎。何秀琼还打电话过来，希望加娜提和小古力俩人能入湾宣传，但因为加娜提还在上学，她也无心往影视圈发展而没去，小古力则是父母不放心也没去成。 第二件事与陈同学有关，说这是一件事也不太对，应该这是两件事情。因为港岛那的报道某陈姓领导被带走调查，而陈同学因为那个奥奖的原因，搞的神精衰弱，再加上直系亲属被带走，他从一个人人羡慕的公子哥，变成一个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人。在这么大的压力下，他选择了轻生。从自己家的楼顶完成了纵身一跃，还好楼下的晾衣杆救了他一命。经过医院的全力抢救，他还是活了下来，只是他只能在躺在床上渡过余下的生命。 余下的几件事都与楼菽音有些关系。第一，秀妍顺利的以总分第一考进申戏。第二，矩阵那的项目“中原盛世”已经可以投入使用。第三还是和矩阵有关。小王哥，不对，现在是表姐夫，自己老是习惯把他叫小王哥，真是的。矩阵那边得到郑斋镐打回来的5000多万美刀后开启了“唐·大明宫”这个项目，预计要投入12亿左右。第四件事是楼妈经过与圣光的多次商讨成功的把影视城周边200米内的土地都拿了下来，她开始进入了基建狂魔模式，疯狂的开始建造影视城的配套设施。 最后这件事情与楼菽音有重大关系，或者说与全宿舍的成员都有关系，那就是《天使的礼物》后期已经制作完成。学校听说这事还主动要求，让他们在学校的放映室里进行试映。哥几个经过商议后同意了学校的要求，不同意也不行啊，哥几个还有一年才能毕业，毕业证不想要了吗？ 今天晚上就是试映的时间。宿舍里，哥几个都已经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的，陆超还特意为了今晚的试映拉着叶萌去商场买了一套黑西服。看他那打扮，头上顶着半斤发油，那油亮油亮的，就算有苍蝇想停在上面都费力，搞不好还会摔死。再看看他戴的黑色墨镜，再瞅瞅那擦的能当镜子用的黑皮鞋。整得个比基努·里维斯还要基努·里维斯。 哥几个都笑他搞得像个黑涩会的打手，那货不屑的说这是他这种幕后工作人员难得的上台机会，当然要搞的正式点。听到他这么说，徐志旺与陈卓见也不淡定了，也忙着捯饬起来。 晚八点，学校放映室。四人都身穿西装，他们三人都是全身黑西服黑皮鞋，只有楼菽音是一身银灰色的。在上台演讲的时候还不知他从什么地方搞出一条白围巾挂在脖子上，瞬间身后的三人就成了背景板，变成可怜的保镖兼打手。哥仨对这货抢风头的表现十分鄙夷，心中都已经打定主意，结束后要他好看。 楼菽音当然不知道身后几人的想法，他现在正为自己抢到风头而暗自得意。看看哥的造型，不比那周润发在上海滩的造型差，应该比他还要帅。 瞎叨逼完几句，几人都走下的台，楼菽音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看着其他哥几个也差不多的情况，他心里就平衡了。摘下围巾撕下一段，心满意足的擦起汗来。边上的哥几个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他这围巾质量怎么这么差？怎么一撕就断？陆超好奇的抢过围巾，呃？这围巾怎么这么薄这么轻？再仔细一看，他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哪是什么围巾啊，这分明是一段卫生纸……。 电影正式开始试映。 电影从一个女生的轻声哼唱中开始，男主孙建宏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床边的闹钟突然响起，但还在睡梦中的他只是将闹钟塞到枕头下，翻身继续睡。这时从画面外传来一个女声，“建宏，快起床，上学要迟到了。” 而还在睡梦中的孙建宏只是砸吧砸吧嘴，嘟囔了一句。 女声又用更大的声音喊他起床，见对方迟迟不愿起床，她就把他的被子掀了。寒冷使孙建宏终于睁开的眼睛。这时随着男主的目光，大家终于看到了这个女声的主人，一个穿着与现在流行完全不符的女人，但她的穿着让人感觉非常的修身与靓丽。 台下的女生们都在窃窃私语，表示都想要这种装束。楼菽音听到她们的议论，对着哥几个挑挑眉毛，那得瑟样。 建宏发觉掀他被子的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发小杨秋杏后，慌忙用枕头捂住下身。秋杏不屑的把衣服丢给他，说了句：“有什么好掩捂的，你从小到大我又不是没见过。”说完转身离开。 这时画外音响起，开始介绍两人的关系。 画面从一个大全景慢慢拉近，最后移动到两个演员这。 秋杏吃惊的问道：“你说什么？你要去约会？” 建宏嘻皮笑脸的回答：“是啊，所以我想请你替我应付点名。” 秋杏不屑的撇撇嘴，“嗯？！对方是哪个国家的女王？” 建宏哈哈大笑，非常得意的回答：“我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对方就是今年学生节上荣获大学女王称号的王小甜。” 秋杏不为所动的说：“哦，是选美的女王呀，你真能吹牛” 建宏快走几步，回头对着秋杏说：“呵呵，反正比身边人强，我先走一步了。”说完就跑向公交站台。 秋杏见他跑开慌忙说道：“唉，你等等啊，我们应该是同路的。”见对方头也不回，秋杏气结，对着跑开的身影吐了吐小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因为是上班高峰期，等待的人很多，车下的想下去，站台上的想上车。一时间建宏被挤得东倒西歪，就在他快要被挤倒的时候，他的手好像抓到什么。等所有人该上车的上车，想下车的都下车后，被人踩了数脚的建宏才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 揉揉被人踩得酸痛的腰背，这时一只小手轻轻抚摸建宏的脸，轻声的说道：“爸爸，你怎么了？” 还在发懵的建宏拉住那只小手，含糊的回答：“没事没事。” “嗯，爸爸，我们去游乐园玩吧。” “呃？爸爸？！！” 这时建宏才发现自己拉着一只小手，而小手的主人正在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他。等建宏反映回来时慌忙的解释：“怎么了，你找不到你爸爸了吗？”看了看时间，发现快要迟到了，他赶紧带着这个奇怪的孩子来到附近的警局。 …… 57.试映(2) 警局内，孙建宏一面急切的对着警员说道，“警察同志，我要报案。这个小女孩和他的爸爸走散了。” “你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吗？”警员客气的请孙建宏和小丫头来到的会客区。还贴心的给他倒了杯水。 警员打开卷宗，很有礼貌的开口：“有些流程还是必须要走的，请你原谅。你的姓名，年龄，职业，在哪就职。” 孙建宏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表，离约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不知道现在打车过去来不来的急。警员见他一付有事很急的样子，耐着性子再次开口询问。 “哦哦，我叫孙建宏，今年22，就读婺州大学。” “那请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说。” “事情是这样的……”孙建宏把事情说了一遍，期间他几次抬手看时间，这让警好产生了好奇，问他为什么老是看时间，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孙建宏也如实相告，他还有个约会，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问他能不能先走。警员只是无奈的笑笑，然后对着小女孩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几岁了？你知道你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吗？” 小女孩坐在成人的椅子上，踢踏的双脚，咬着自己的手指歪头想着什么。“我叫孙樱桃，我今年4岁啦，我的爸爸叫爸爸，我的妈妈叫妈妈。叔叔你问的好奇怪。” 噗，场下的观众都被小女孩的回答逗乐了。 警员也被逗的直乐，好容易收住笑声，才接着问她：“那你妈妈叫什么名字？爸爸叫什么名字？” “妈妈叫……，妈妈叫杨秋杏。” 坐在一旁的建宏有点呆，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警员见小女孩想起妈妈的名字，拍手鼓励她，“那爸爸叫什么名字呀。” 女孩又歪头想了起来：“爸爸叫……，爸爸……。”突然小女孩笑了，笑的很天真，很开心。“爸爸叫孙建宏。” 在场所有的人员听到小女孩的回答，都把目光齐齐的转向还在发懵的孙建宏身上。孙建宏也有些懵，“这小女孩的父母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待他发现众人看自己的目光，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慌忙失口否认，自己还是个在校生，哪有什么可能结婚，并还有孩子。可众人都是一种看渣男的目光看着他，还纷纷私下议论，“就没见过这么不负责的父亲，为了去约会就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要了。” “就是就是，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渣的人。” “……” …… 咖啡厅内。 樱桃坐在儿童椅上自顾自玩着杯子里的水与冰块。孙建宏的对面坐着这次约会的对象选美女王王小甜。只是现场的气分有些尴尬。 王小甜见对方半天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挠头，便开口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你不解释一下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那个……” “好了，你慢慢编借口，我先失陪一会。你把这孩子处理一下，从来都没见过出来约会还会带着个孩子的。”说完王小甜站起身向咖啡厅内深处走去。 “哎，小甜小姐，你听我解释……”，建宏还想解释些什么，只是王小甜并没有理会他。无奈的只能挠挠头，边上的樱桃看见觉的好玩就有样学样起来。 樱桃挠着自己的头发，非常不高兴的说：“我不喜欢刚才的阿姨，我要妈妈！爸爸我们去找妈妈好吗？” 对于这孩子叫自己爸爸孙建宏很无奈，“我和你说了，我不是你爸爸，你妈妈是谁我也不知道。还有……”。 话还没说完樱桃就开口了：“我要尿尿~” 问过服务洗手间的位置后，建宏有气无力的拉着樱桃来到洗手间门前。他刚想去拉把手，门就开了，只见王小甜从门后走了出来。建宏怕被误会，忙向王小甜解释。只是他没注意到樱桃已经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只是樱桃刚走进洗手间就皱着小脸走出来了，建宏好奇的问她怎么回事，樱桃苦着脸说：“里面好臭，有人拉便便不冲洗。”边上的王小甜听到樱桃这么说一脸的尴尬，刚才她好像真的忘了冲洗。 建宏也没注意王小甜的尴尬，只是推着樱桃往洗手间里走，还回头对着王小甜解释，“这孩子还小不懂事……。快点，进去。算了我帮帮你吧。”随后建宏也随着樱桃一起走进洗手间。 只是他刚走进洗手间也被这臭气给熏到了，不由的自言自语，“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没公德心，上完厕所也不知道随手冲一下……”。不等他叨逼完，王小甜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狠狠的给他一个大嘴巴。 “你个臭流氓，不要脸，死变态！竟敢闻女人刚上过厕所的气味！”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建宏还想追上去说些什么，只是樱桃一个劲拉扯着他的衣服说：“爸爸，爸爸，我要尿尿……”。 看着王小甜离开咖啡厅，建宏越想越生气，本来一场好好的约会就被这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倒霉孩子搅黄了。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打了樱桃一下，然后……。 樱桃的小脸开始慢慢的变化，从忍耐，到强忍，到放开嗓门，到最后嚎啕大哭：“爸爸打我了~~”。这哭的那种伤心，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咖啡厅门口，建宏四处张望，希望还能追上王小甜，“咦，小甜不知道往哪边走了……”。低头对着边上的樱桃说，也不管樱桃低着头做出一付伤心的模样，“都怪你这个倒霉孩子，你还没完没了的哭，我才真想大哭一场，傻姑娘……”。 “爸爸才是傻姑娘。”说完樱桃还伸出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这孩子怎么不哭了？算了，不要管这些，先找到王小甜要紧。 就在建宏考虑去哪个方向找的时候，有人拍了拍建宏的肩，“建宏，你在这里干什么？” 转头，“原来是秋杏啊，下课了吗？” 秋杏也没回答他，只是好奇的问：“你就在这里约会？还选在离学校这么近的地方？” 只是两人都没发现，樱桃看向秋杏的目光越来越亮，最后直接大喊一声扑进秋杏的怀里，“妈妈，樱桃总算找到你了。” 秋杏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搞的手足无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58.试映(3) 婺州大学内。 同学们都对樱桃十分好奇，纷纷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由一个戴着厚酒瓶底的出来解释：“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你们将来必定会成为夫妻，而这孩子就是你们将来所生的孩子。由于在上班高峰期，你现在的运动能量与未来的处于同一位置，这个孩子就从时间隧道中来到了这里……”。 建宏一把推开他，“你别在这里胡咧咧，还什么科学角度。我告诉你我将来是不会和秋杏结婚的，绝对，不！” 同学敷衍道“知道知道，你这个白马王子，你喜欢的电影我们都听腻了。” 见同学这种态度，建宏顿时就怒道：“所以，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会和这种男人婆结婚！” 这时他的身后幽幽的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等一下，建宏，你说的男人婆是谁？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建宏慌乱的捂住自己的嘴，可秋杏不愿就这么放过他：“哼！你这个个子还没我高，四肢短小，头脑简单的家伙算是什么白马王子？！” “……” “……” 一旁的樱桃已经对自己的父母这种吵架十分无语，大喊一声：“别吵了，你们这样有意思吗？”她老气横秋的转过头对其他同学说道：“爸爸一输给妈妈，就爱和妈妈吵架，你们说对不对？” “哈哈哈，说的不错，到底是你们的孩子。” “你们将来一定会结婚的，到时不要忘了给我们发喜糖啊。” 俩人顿时尴尬无比，建宏为了躲避这种尴尬，转身就想离开。但还未迈步他的手就被樱桃拉上，她还拉着秋杏的手，高兴的说：“我要永远和爸爸妈妈在一起。走，我们去游乐园玩。” 说完就拉着两人向游乐园走去，只是他们的身后同学们还在纷纷议论。 “看那，他们三个人走在一起多自然呀。” “就是就是，这孩子把他们连在了一起，建宏刚才的话真是太过分了。” “其实秋杏也不该那么倔强，温柔点多好。” “其实依我之见，在未来和现在的缝隙处，由于能量的变化……。” “我靠，你还有完没完呀？” 游乐园里。 三人就如同一家人一样，建宏和秋杏带着樱桃在那疯玩。看着在旋转木马上的两人，建宏有点看入神，这时的他发现秋杏是那么的漂亮，那么可爱，一时间他就这样看入迷了。 许久，建宏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今天的秋杏怎么会这么温婉可人？一定是那个叫樱桃的倒霉孩子的原因，一定要让这一切回到正轨上去。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 等她们从旋转木马上下来，便对秋杏说：“你在这等会，我带这孩子去买些饮料回来，樱桃，你想吃什么？我们去买好吗？” 一听到有好吃的，樱桃疯狂点着小脑袋，跟着建宏跑了过去，还不时回头对秋杏喊：“妈妈，你在那等会，我和爸爸马上就回来。” 带着樱桃来到游乐园服务区，建宏见四下没人就蹲下身对着樱桃说：“你在这等会，爸爸马上就回来，知道吗？” “嗯，樱桃最乖了，樱桃一定会在这里等爸爸。” 建宏心虚的转身离开，只是想那丫头会在那里等他，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回望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了樱桃眼中的真诚，那清澈的眼眸中散发的是对亲人依赖。这目光就如烙印一样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内心，同时深深刺痛着他的心，他想回头，他犹豫了。但最终他还是仓惶的离开。他失魂落魄的逃离，逃离已经镌刻在内心深处的目光。 好容易自欺欺人的骗着自己，对自己说：“啊！真痛快，终于解放了。去找秋杏，找到她就可以一起回家了。”揉揉自己已经有些麻木的脸，抬起头……。 只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就惊呆在那，他看到……，他看到秋杏正抱着樱桃站在不远处，就那么死死的盯着他。秋杏搂抱着樱桃，就如同孩子害怕失去自己心爱的玩具，而她的目光充满了失望……。樱桃的双手紧紧的抓着秋杏的衣领，把头埋在秋杏的肩膀上，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她那一耸一耸的小肩膀预示着她非常的伤心……。 “秋杏，你听我解释……。”建宏还想再努力的解释一番，但回答他的是秋杏无情的耳刮。 揉着已经肿胀的脸，建宏愤怒的质问秋杏：“你这是为什么？” 秋杏也毫不示弱的质问建宏：“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真是太可耻了！” “你才可耻呢！她的父母正在寻找她！而你现在又在带她干了些什么？！” “可是你也不能把她遗弃在那里，要不是我跟着，你要知道那时她有多可怜！你真是太冷血了。” “我们反正又不是她的父母！不用你这样充当圣母……” 可在这时一个弱弱的声音传到两个当事人的耳中，“爸爸，樱桃一直等着爸爸来接樱桃。” 这句如同呢喃的轻声，就如同一把千斤重锤直接砸中了建宏内心深处，低头看看还躲在秋杏怀里的樱桃。刚刚伤心哭泣过的她，双眼还带有一些血丝，她就那么如同一只小弱兽般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建宏。这眼神又唤醒了建宏内心深处的良识……。 在回家的路上秋杏拉着樱桃走在前面，建宏默默的在后面跟着。 “那个秋杏，是我不好，你就不要生气了好吗？” “秋杏……” 秋杏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给他做了个吐小舌头的鬼脸，问他：“你真的悔过了吗？” 秋杏的突然停步，让跟在后面一个劲道歉的建宏差点和她撞了个满怀。急忙收住脚步的建宏赶紧舔着脸说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秋杏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蹲下身问樱桃：“他已经认错了，樱桃你说我们要原谅他吗？” 樱桃也冲着建宏吐出小舌头做鬼脸，：“咦，我也会。”然后又如同小大人般回答建宏：“嗯，看在你这么有诚肯的面子上，我原谅你了。” 秋杏和建宏都被樱桃的这个鬼脸给惊呆了。这不是秋杏常做的鬼脸吗？ 建宏突然发现在这个做鬼脸的动作，樱桃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她在遇见秋杏前就已经做过同样的动作，而且不是第一做了。难道…… 59.试映(完) 公交车站。 建宏、秋杏和樱桃三人就宛如一家三口，站在早上樱桃突然出现的站台上。 “秋杏，咱们应该要去找到樱桃的父母，把她送到警察局也不放心。” “嗯，樱桃就是在这个车站出现的吗？” “是的，如果今天找不到怎么办？” “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 “樱桃，樱桃，晚上你和我住一起好吗？建宏那房间太脏了，会有小老鼠爬出来的。” “秋杏……” “建宏，我总觉得这孩子不像外人，我总感觉对她有一种格外的亲切，你说……” 这时樱桃好像发现了什么，大叫一声。 “樱桃。怎么了？你看到你的爸爸妈妈了吗？” 樱桃用小手指着不远处，“爸爸，爸爸，你快看，是那个臭臭的阿姨！” “啊，是小甜小姐，你边上的那个男人是……。” 王小甜讨厌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樱桃和建宏。她搂着那男人的手臂，笑了笑，用一种高傲的语气说：“这是店横集团的长公子，我们现在要去吃饭，等会我们还要去玩。” 公子哥也潇洒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嗨，你们好啊。” 建宏撇撇嘴，心中不屑，“原来王小甜这么庸俗，有钱了不起啊。还一起吃饭，还要一起去玩，这都快天黑了，还能上哪去玩？” 王小甜撇了一眼穿着全身上下都没一件名牌的秋杏，不屑的说：“你们也玩得很不错嘛。” “不，这是……”建宏刚想开口为她介绍秋杏，王小甜已经俯下身指着樱桃说：“你怎么还带着这个让人讨厌的孩子，就你这样连约会都要带着孩子，还想追女生，真是白日作梦，哼。” 樱桃见到有人说她讨厌，她就吐着小舌头对着王小甜做鬼脸，还说：“我也讨厌你，你这个拉臭臭的臭阿姨。” 听到臭臭两个字让王小甜想起上午的糗事，这让她很气愤，她很想打这讨厌的孩子，但就是因为对方是孩子，她又不能动手，只是在一旁生闷气。她那新交的富二代男朋友，想着在新交的女朋友面前出风头，就恶狠狠的对樱桃说：“你这个臭丫头，你敢这样说我的女朋友！是不是要揍你一顿才行！” 樱桃被他这凶神恶刹的表情吓的哇哇大哭，秋杏一把抢过樱桃，并把她死死的护在怀里，“有你这样吓唬小孩的吗？你还算不算男人！” 富二代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但听到秋杏居然敢质疑自己是不是男人，这让他非常的恼怒，推开秋杏，“要你管，臭三八！” 秋杏被他推的后退了几步，一个没注意她和樱桃就从马路伢子上摔倒，疼痛让她一时无法起身。见此情况建宏大怒，他就想狠狠的揍这人一顿。就在他已经抡起拳头时，边上有人大声提醒：“小心，有卡车过来了！” 建宏大惊失色，放开那混蛋富二代，就向秋杏与樱桃飞奔而去。 秋杏这时已经躺倒在马路上，而樱桃正压在她身上指着卡车兴奋的大喊，“妈妈，妈妈，快看，有辆大卡车。” 由于是冬天，衣服穿的比较多，秋杏又穿着双行动不方便的高跟鞋，而樱桃又压在她的胸前，让她无法坐起。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卡车向自己两人无情的碾压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建宏飞冲过来一把抱起她们两。一个飞扑险险的将她俩带离车轮的边缘。 在建宏飞扑带着秋杏与樱桃逃离车轮的时候，建宏仿佛听到了樱桃笑着对他说了句：“哇，爸爸真的是好威风。” 卡车的车轮在经过与路面的摩擦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车痕印。一个有些发福的司机匆匆开门下车。 这里的动静也吸引了周围的路人，他们纷纷向这里靠拢。几位好心的路人还上前询问有没有伤着，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秋杏已经被吓晕了过去，而建宏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露出不可思异的神情，口中不停的呢喃着：“不见了，居然不见了……。这不可能！……”。 这时的他已经听不见周围人对他们的议论，对他俩关心的询问。他的目光涣散的打量着四周，他多想能在周围找到那可爱的小身影，或者找到那个富二代与王小甜，他们俩应该也看到了这一切。但没有，周围的人群里他没有看到那俩人，更没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小身影，那个小身影就如同她的出现时一样神秘的出现，而现在又神秘的消失了。 不远处，在众人的脚下，一只粉色的hallokitty背包掉落在那。建宏小心的让秋杏躺好，他手脚并用的拨开人群，爬到包前，把它紧紧的抱着，这是樱桃出现过的证据。 夜。 漆黑客厅里，月光从窗户照射了进来，把樱桃的包照亮。建宏躲在阴暗处，双眼空洞的盯着那只包。在他的内心深处，这只包仿佛就是樱桃的化身。 寂静的夜晚，轻轻的开门声清楚的传入他的耳中。 “建宏，你又忘了锁门。”来的是秋杏，她也没有平时的风风火火，只是安静的走过去，安静的坐在建宏的身旁。 两人个就这样安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被月光照亮的背包，只能听到秒针滴嗒声。 当一片乌云遮住了月光，让房间内看不到一点光亮，秋杏才打破这种平静，“你还没有平静下来吗？你的身体里居然藏着这么多的眼泪，真是没想到。” 建宏用手腕抹去眼角的泪水，吸吸鼻子，“我只是感觉自己的心就像失去一部分似的。难受，想哭。” 秋杏也沉默了，身为女性的她这种感受只会比建宏更强烈。为了掩饰自己眼角流出的泪水，她拿起背包，用一种故作轻松的口吻问建宏：“你说这孩子真的来过吗？” 建宏为了不让已经在眼框内打转的泪水流出来，转过头看向窗外的明月，“当时，她笑着叫我‘爸爸’，多么可爱的笑容呀。” “那孩子到底是谁？”秋杏摆弄着hallokitty的耳朵，轻轻一捏。hallokitty发出一声声响。“这真是奇迹般的相遇，你不是曾经向往过过这样的生活吗？但樱桃她不是女王，而是上帝派下来的天……使……”。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那背包，四周又陷入的沉默。 “呀，天都黑了。走，秋杏，我们去酒吧喝一杯。” “嘿，真难得，你居然会约我去喝酒，你不会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夜，昏黄的路灯下。 两人静静的并排走着，秋杏抬头看看璀璨的星空，“哇，今天的星空真美呀。” 秋杏在昏黄星光下，仿佛全身都散发一种母性的光辉，建宏好像有点看入迷了。 秋杏低下头，呢喃的说：“今天，谢谢你，谢谢你能救我，我很高兴。建宏，你真了不起。” 建宏挠挠自己的脸颊，“这……，这也没什么嘛……。今天你的表现也很好。” “哦？” “应该是你的母爱感动了我……” 建宏也抬头看着星空：“奇迹般的相遇。仔细想想，这么多数不清的人中，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从小就是邻居？无数人当中只有我们从小到大都是同学？这不就是一种奇迹吗？” “你这是向我表白吗，建宏？” 建宏只是尴尬的笑笑。 “对了，等我们将来有了女儿就把这背包给她当玩具吧。”秋杏羞涩的说。 建宏也十分尴尬的回答：“希望将来的孩子不要像我这样丢三拉四，居然会把自己的背包给拉下。” “她的名字就叫樱桃。” “不行，叫红杏。我们的名字里各取一个字。” “不，就叫樱桃。” …… 两人慢慢的走远，慢慢的靠近，靠近……。 片头的女声哼唱也渐渐的响起，镜头也慢慢的抬升，璀璨的星空渐渐的组成了樱桃吐着小舌头做鬼脸的样子……。 60.俞妈与杨? 昨晚的放映会应该还算可以吧。那在场的掌声及映后领导的讲话，让宿舍里的那几货兴奋的觉都睡不着。不知是谁启的头，说看看今天谁收到的电话多，电话最少那位请大家吃饭。这不，吃完中饭的楼菽音就在校园内闲逛，他的口袋里现在已经装了不下十几个联系电话。 此时的他心中正暗暗得意，宿舍里那帮蠢蛋，虽然说导演也是幕后工种，但怎么也要比灯光、编剧和摄像之流来的强吧。看看才这么点时间就已经收了这么多了，而且都是表演系的，更都是学姐学妹的，嘿嘿嘿。 快走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有两人站在楼道口，好像在等人的样子。那俩人见楼菽音走过来忙快走两步迎了过来。嗯？居然有在宿舍楼道口堵我，看来哥当初独眼熊猫人的名声还在嘛。也就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嗯？这个女的怎么有点面熟？好像在哪见过。等等，那男的怎么看上去怎么有点娘？貌似也有点眼熟，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是谁了。先不管他，反正到时他们应该会自我介绍的。 “楼老板，你好，很高兴能在申戏再次见到你。”那女的先开口问好道。 有哪里不对！等等，她为什么会叫我楼老板？看她的年龄应该比我小啊，不是应该叫学长或是哥哥之类的称呼的吗？这楼老板是什么意思？ 女孩看出了楼菽音的疑惑，也想到自己大概有些冒失了，连忙开口道：“楼学长方便的话，我们能请你喝杯咖啡吗？” 楼菽音点头同意。 还是那家马学姐打工的咖啡厅，几人等服务员上好各自点的咖啡后才开始了话题。 那女孩不等楼菽音的问话，抢先开口道：“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杨，杨树的杨，树的。这位是我的同届同学叫俞铮。” 楼菽音好奇的打量俞铮几眼，但还是把目光转回到杨身上，他在等杨的解释。 杨介绍完俩人也在等楼菽音的问询，所以双方陷入一种奇怪的沉没中。三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他，而他又看着你。 俞铮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杨，小声的提醒句：“解释，解释一下。” 杨刚开始还有点懵，但想起几人在楼道口见面的情形也就明白过来。慌忙的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96年的时候校长带我们去婺州的影视城拍摄电影，那时校长还为我们介绍过您。说这是您出资建造的。” “校长？哪个校长？” “嗯，解校长啊。” “哦，原来是解导，这就难怪了。那你们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楼菽音明知故问道。 “这……”杨有些为难了。 俞铮见状就开口解释：“和我都认为师哥将来会有意进入影视行业，所以会组建自己的班底，所以我们就来毛遂自荐了。” 楼菽音听了他的解释，顿时暗自得意，原来自己也有王霸之气的时候。这不就有一个后世娱乐圈知名编剧、制片人来投靠自己了。内心美滋滋，但表面上还故做高冷。 “噢？这位杨学妹应该是学表演的，那你呢？” “我是学表演的。”俞铮不好意思的低头回答。 “表演？”楼菽音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你一个后世知名的俞抄抄，学表演？这算是什么鬼？你这是不是点歪技能树了？你当演员我要你有何用？一定要想办法让他走上抄抄的正途。 “那个你没有想过当一个编剧？” 当编剧？ 看俞铮还有点小傲娇，楼菽音只能暗自摇摇头，招呼过来服务员买单后对着二人说，“你们想的不错，我是要组建影视公司的，等成立后欢迎你们的加入。还有俞学弟，你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如果你同意改行做编剧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傍晚宿舍内。哥几个都把自己收集到的联系电话都拿了出来，徐志旺看着兄弟几个都拿出七八张联系电话，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蠢，自己一个灯光系的怎么会和他们打这种必输的赌局。他哭丧着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三四个联系电话，再看着哥几个，比自己多近一倍的纸条，现在他想死的心都有。原本他想着再怎么样学摄像的陆超应该和自己差不多，自己这个学灯光的收到的联系纸条也不会比他差，应该还是有赢他的可能。哪想……。 等等，为什么楼菽音什么掏口袋的动作都没有？也对，他是学导演的，谁不都是心高气傲？谁不想出人头地？谁会愿意给别人打下手？这么看来，楼菽音应该是没收到什么联系电话。想到这些他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他不禁开口打趣楼菽音，“哎，说你楼大导演，你今天怎么这么低调，不像你平时那么喜欢装逼的习惯啊。”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二货也反映过来，今天的这日常装逼犯怎么这么安静，不过等他们听了徐志旺的解释也就释怀了。纷纷上前安慰打趣，还十分不要脸的说：“反正你小子有钱，就算让你请我们吃一年的大餐你也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楼菽音十分无语的看着这哥仨在那里自顾自的演戏，只是问：“你们一共收到多少了。” 陆超听出了楼菽音话中的不屑，拉了拉其他俩货，划拉划拉堆在一起的纸条，“我这七张，徐志旺三张，陈卓见八张，一共十八张。” 楼菽音撇撇嘴，不屑的道：“我还以为有多少，三个人加一起才十八个。”只见他从床边拿出一本小本本，丢在哥几个的面前，“这是94届至96届，有意参加我们下次剧组拍摄的人员名单，差不多有七十来位导演系的师哥师姐及同学。” 几人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货是怎么办到的？ 楼菽音又进入了日常装逼模式，“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早上去和系领导说，我们下次组建剧组想让更多的同学有实践的机会，让系领导帮忙统计一下，这不差不多都报名了。” 宿舍里的其他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货还有这种骚操作。只是楼菽音感觉这种打击对这哥仨还不够，从自己外套口袋里一把把的向外掏纸条。“对了还有这些，这些都是表演系的同学零散给我的，这都是女生的，这些是男生的……。” 61.解导的希望 今天是周六，闲来无事的楼菽音原本还想打电话约自己准媳妇去锦江乐园玩，但秀妍因为在监督新房的装修所以她不想出来。正在考虑上哪去玩或找哪个妹纸去嗨皮，手机又响了，来电是一个陌生来电，考虑了很久才接听起来。 “喂，哪位？……噢，好的。那我们在停车场碰头，一起过去。……对，白色的富康车，车牌是申axxxxx……，好，过会见。” 电话是杨打过来的，解导听说我们的片子已经搞好，听杨说拍的很感人就想看看。这不就让杨和自己联系，带着片子去他的学校看片。 提着样片来到自己的车旁，发现在杨学妹已经在车边等着了。今天的她穿着打扮有些自己这片子里马学姐的风格，走起了成熟路线。看来自己这部片子最起码在申戏里有了点影响，最起码让女生们的穿着有了那么一点未来的时尚感。 在杨学妹的指引下俩人驱车来到解导所开设的学校，只是未到学校的时候杨下车买了些水果。看到她的举动，楼菽音暗骂自己真是个猪头，平时装低调都忘了这种最平常的人情事故往来，所以也停好车把杨买的都退了回去，重新选了几种进口水果拼了个水果篮，这才继续驱车前往。 解导的办公室内，楼菽音与杨敲门进入。解导见一个是自己看好的年轻演员，一个愿意投入影视制作的大金主，非常高兴的起身相迎。一个半小时后放映结束几人来到会客室，看样子解导应该有问题要和楼菽音聊，杨十分乖巧的说了句，“我帮你们去泡茶。” “小楼，你这部片子你有什么打算？准备上院线吗？”解导开门见山的问道。 楼菽音挠挠头：“解导，您既然问了，我也实话和您说，谁捣鼓出一部片子都想上院线放映，但象我这种还未出校门的小菜鸟拍的再好，别人也看不上啊。不是说什么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嘛。” 解导听了这话不由乐了，用手指虚空点了点，“算你小子还有点自知之明，没有狂到找不准自己的定位。要不要我给你指条路？” 楼菽音听到有办法能解决，双眼不由发亮，忙问有什么办法。 “这部片子的监制由我来担任，然后我想办法送到国外参展，得奖后再回国放映。你能接受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谢谢解导。”听到解导的安排，楼菽音大喜，如果真的这样走一圈自己将得到最大的好处。只是心中产生了一种疑惑，解导为什么要这么帮自己？自己又和他非亲非故的。 解导看到楼菽音刚开始还满心欢喜，但转眼又是心事重重，便开口问还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楼菽音见解导已经问了也就大着胆子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解导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解导吸了口烟，把自己笼罩在烟雾中，半响才开口道：“我知道你很有钱，你甚至可以躺在钱上潇洒活完这一辈子。但你热爱电影，是一个真正的电影人，你愿意为了我国的影视产业去花钱建造影视城。 现在我们国家的电影产业越来越小，民众越来越不喜欢走进电影院，院线为了生存只能提高票价。这就产生了一个恶性循环，电影越没人看院线的票价越贵，而越贵的票价越没人愿意买票进场。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我考虑了很久，我觉得是我们电影人越来越不能讲好一个故事了。现在的年青导演都在追求什么艺术性，不愿意静下心来好好的讲故事，这样的电影人民群众怎么会愿意走进电影院？与其花钱进影院看一场看不懂的电影，为什么不在家看电视？最起码电视里的故事人民大众能看懂嘛。还有为什么现在录像厅会如雨后的春笋般出现这么多？而且每个录像厅都是时时爆满？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民群众有看电影的需求，他们须要能看懂的电影。 而你拍的这部片子就是一部能让他们看的懂的电影，你没有现在导演那种自嗨的艺术，你在追求讲好一个故事。现在国内太须要你这样的导演出现了，所以我决定尽我最大的影响力来帮你，也希望你能尽力帮助这个产业走出这个怪圈。” 解导的话让楼菽音感触很深，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老人是一个真正热爱电影的人，他的一生都献给了国内的电影事业。他也是一个纯粹的人，他只想把国内的电影产业拉回正轨。对于这样的人楼菽音心中十分的敬仰，但自己真有他所说的那样好吗？ 扪心自问自己是一个真正热爱电影的电影人吗？自己建造影视城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赚钱？自己报考导演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后世导演的某些福利？ 楼菽音也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后陷入了沉思，自己该怎么办？自己想成功，不想自己拍出来的片子放在仓库里吃灰，但为了自己的私心去欺骗一个这样一心为了国内电影产业发展的老人，自己的良心会痛的。虽然自己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但良知应该还是有些残存的。自己要不要去骗这样一位可敬的老人？错过这个机会自己会怎么样？楼菽音纠结了。 等等，貌似解导的希望就是让自己拍人民大众能看得懂的电影，拍他们喜欢看的电影，这不就是拍商业片吗？这和自己将来要走的路有什么区别？也许会有些区别，但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能达到相同的目的，也许大概有可能解导会理解的吧。 解导看到楼菽音点头同意，他笑的十分开心，就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拍拍楼菽音的肩膀，什么也没说送他下楼。一直目送楼菽音的汽车从视线中消失……。 车内楼菽音静静的开着车，杨十分好奇他和解校长在会客室里的谈话内容，但见他一直默不作声，也只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楼菽音突然问杨，“你真的想到时签约我的公司？” 杨听到楼菽音的问题，没有一点犹豫的点头回答。 楼菽音现在正为欺骗解导而搞的心情不佳，见杨点头，眼睛不由得瞄到跟随她点头而地动山摇的地方，心中的产生一股邪火。 看到前方有一家酒店，不由分说的转向开入了停车场，对着杨命令道：“下车，跟我走……。” 62.两台榨汁机 杨迷迷糊糊的和楼菽音走入客房，当关门声响起，迷糊的杨才反映过来，自己是不是犯傻？怎么就这样跟着一个刚见了两次面的男人来到了酒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膝盖想想都知道了。 她刚想开门跑走，人还未迈步，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拉住自己的右手，然后被那人一拉，自己的右手就被反剪到了背后。她想反抗，左手就在反胡乱的拍打，但她整个人都被别人控制，只能一步步向后退去。在她靠着墙壁退无可退之时，那只胡乱拍打的手也被人抓住，和她的右手一样都被反剪在身后。就在她满心绝望之时，只感觉前襟一凉，自己的小衣与衬衫都被对方粗暴的扯开。还没等她后悔今天为什么要图方便穿一件前扣的bra，对方已经堵住了她的小嘴，而他的舌头也已经探了过来。 狠狠的咬了一口这条入侵的舌头，对方吃痛也就松开对她的束缚。她刚活动活动被反剪的双臂，就看到对方已经愤怒的举起手要打她，这让她十分的害怕与后悔。害怕对方真的打她，那就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后悔是她发现刚才他对自己的暴行，让自己有种隐隐的快感，而且自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森林已经泛滥了。 就在她担惊受怕之时，对方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直闲眼等待对方的暴打的她见对方迟迟没有把手落下，就小心的睁开眼，偷偷的瞄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好似不像之前那样，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小声的提醒对方有电话，就见他慌忙的掏出电话走到窗边接听起来。 “喂，学姐？……嗯，是我。哦，中午的时候舌头被汤烫了一下，……没事没事。明天中午吗？好的，我去车站接你。” 挂了电话发现杨并未离开，而是躲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楼菽音收好手机，坐在床前没好气的问她：“你怎么还不走？” 杨见对方并未生气也壮着胆子说道：“你看你把我的衬衫的扣子都扯坏了，你让我怎么穿得出去？” 楼菽音看看那已经被自己扯的没有一颗扣子的衬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就只能默默不出声。 杨见对方默不作声，又胆大了点。回想刚才的赤鸡，就走到对方的跟前，用一种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你刚才搞的老娘不上不下的，就想这样让老娘走人？” 说完也不待楼菽音的反映，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 两个半小时后，双方鸣金收兵，两人都靠在床头抽烟回蓝回血。 楼菽音还在考虑这次是自己强x了对方，还是对方反歼了自己。已经回好红蓝的对方已经趴在他的胸口，拿着她秀发在挑逗他的两颗红豆。这让楼菽音无法考虑之前的问题，只是挑个话题问她：“你真的想签约我将来的公司？” 杨自顾自数着那两颗红逗，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无耐的楼菽音只能接着问她为什么。这仿佛让她听到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让她不由的捂嘴笑着。只是她没注意到，楼菽音的双眼这时死死的盯着汹涌的波涛，两个只带着救身圈，全身都被染成粉色的小黄人在这汹涌的波涛内起起浮浮，挣扎求生。 等她笑够了才发现某人的目光。轻拍对方，撒娇道：“死相，看够没？” 楼菽音尴尬的收回目光，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和解校长的谈话，我在外边听到了。他要帮你成为大导演，我现在不抱你的金大腿，难道我脑子有坑不成？”然后她又换成一种魅惑的语气说道：“老板，对小女子的服务还满意吗？”然后她又不声不响扭着小屁股，把小脸向下滑去，饥饿的小嘴去找传说中的德国香肠……。 晚上楼菽音打摆的腿艰难的爬上了二楼。好容易把自己丢到床上，边上还在打游戏的徐志旺见他这种表现，实十分好奇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楼菽音瞅了一眼这个快乐的死肥宅，没好气的说：“今天买了台榨汁姬。” 陈卓见与徐志旺还没搞懂这话什么意思，榨汁机怎么了？榨汁机很重吗？怎么看大佬很累的样子？老司机陆超已经躲在一旁偷笑中……。 次日中午，已经恢复回来的楼菽音躲在火车站旁的奶茶店，悠闲的喝着奶茶。看了一眼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这让气温有些下降。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一看原来是李学姐出站，问自己在哪，回复她后帮她点怀奶茶，又出神的看起窗外的行人。 这时有人拍拍楼菽音的肩膀，转头一看，是李学姐。请她坐下，从身边的小包内拿出一条新买的毛巾，示意她先擦擦头发。 李学姐白了他一眼，接过毛巾没好气的说道：“你是故意的吧，知道今天下雨也不过来接下学姐，还要让我淋雨跑过来。” 楼菽音脸不红心不跳的鬼扯：“哪啊，我又没看今天的天气预报。到了这里才开始下雨的。你看看，我一看外面下雨就去帮学姐买毛巾，怎么说我还是很关心学姐的嘛。” 学姐轻哼一声，接过服务员刚做好的奶茶小口的轻啄起来。 看着学姐的小嘴，楼菽音又有些心猿意马了，好容易等学姐喝的差不多。二话不说就拉着学姐向停在边上的小车跑去。 酒店房间内，俩人的衣物被丢的满地，刚刚大战结束的楼菽音点了支烟又开始回血回蓝。李莲花裏着浴巾赤着脚从卫生间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接过楼菽音的烟吸了一口，才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刚一见面就拉人家上床。你的小女友不和你爱爱吗？” 楼菽音撇撇嘴，伸手搂过学姐，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解开她的浴巾，玩弄起那两粒葡萄。李学姐被这么一挑逗又有些动情，但正事还没问，她拍开做怪的手，离他远了一些才开口问他：“你是不是认识何秀琼？” 听到学姐的问话，原来还打算把学姐拉过来的手停在半空，想了想最后还是把手放了下来，不紧不慢的回答，“不认识。” 学姐见他这样，又主动的靠了过来，舔了舔对方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你还骗我，小古力在《还珠》里演小金锁是你安排的吧。” 63.这台榨汁机…… 既然学姐已经知道了，楼菽音也不打算隐瞒，只是他还有问题想搞清楚。“你怎么知道的？大陆应该还没上映吧。” “呵呵，娱乐这个圈，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我也是在不经意间听还珠剧组里的工作人员说，有个叫古力热娜的小女孩在这部剧里出演过，而且深得何秀琼与琼奶奶的喜爱。而且琼奶奶原本还想把她带到湾湾发展，但最后有人不同意才没有成行。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又叫古力热娜这种西域名字，这就让我想起了小古力。这次过来我就想当面问问是不是同一个人。看来我是猜对了。” 楼菽音暗暗心惊，看来将来能成名的没一个是笨人，学姐通过一个名字就能联想到这么多，真该她将来功成名就。 楼菽音耸耸肩，“不错，还珠里的小金锁就是小古力，我也认识何秀琼，好了现在学姐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要干什么了吧。” 见楼菽音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学姐继续舔着对方的耳垂，从她鼻子中呼出的热气让楼菽音又有翻身上马的冲动。但他忍了下来，打算先听听学姐的条件，他相信以学姐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无聊的为了什么友谊而特意从燕京跑到申市来的。 学姐挑逗了半天也不见楼菽音有什么接下去的动作，只能暗自叹了口气，坐起身来。轻拍一下对方的胸口，用一种撒娇的语气道：“你这人好无情，怎么说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几日了，你居然还无情无意。” 楼菽音撇撇嘴道：“学姐，我首先是一个商人，然后是导演，最后才是你的学弟。你总不能和一个商人谈感情吧。” 学姐见他一付公事公办的架势，也就起身裹好浴巾，“你想要什么，要不我把这片酬的一半给你，七成，不，八成给你。” 楼菽音只是笑着摇摇头，“学姐，你应该也猜得出，钱对于我而言只是一堆数字，我要你的片酬有什么用？” “呵呵，学弟真是好大的口气，说什么钱只是一堆数字。” “学姐你仔细想想，为什么我会认识何秀琼？为什么小古力能出演小金锁？我相信你能猜出这里面的原由。”楼菽音又抽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 李学姐听到这话不由的一愣。是啊，为什么小古力能出演小金锁，为什么他会认识何制片。难道……，学姐的脸色一时变的很难看。她不敢相信自己猜测的结果，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那眼前的这位学弟，他的能量对于现在的自己将是非常大的帮助。可自己又凭什么让他帮助自己？自己有什么优势？除了一付皮囊还有什么？ 苦笑的摇摇头，自己好象真的没有什么能打动对方的。现在她发觉自己真的很无力，一个大好的机会就摆在自己的眼前，可自己却无法抓住。 楼菽音见她这样，也不想和这位将来的大腕把关系搞的太僵，也在考虑怎么处理这件事。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鬼异的安静。 楼菽音翻身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走进卫生间。就在准备关门的时候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办法。 “学姐你应该还没签约经济公司吧。” “嗯，我在燕京都是跑单帮的，怎么了？” “我打算暑假的时候成立一家公司，如果学姐愿意和我签约，我到是可以帮学姐去争取一下角色。” 听到这话，李莲花眼中一亮，如果自己能傍上学弟的这棵大树，对自己的将来的发展也是有无尽的好处。只是在她刚想答应的时候，就听到楼菽音接下来的话：“不过，还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妹妹也要签约在我的公司里。这样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切就好说话了。” 李学姐一听他还打自己妹妹的主意，顿时怒了。自己已经被他这样了，这家伙居然还想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她愤然起身怒道：“姓楼的，你什么意思，你居然还想打我妹妹的主意！怎么你还想我们俩个一起给你暖床不成！你这个禽兽！不，你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我真是瞎了眼了。” 对于学姐的这个反映楼菽音十分奇怪，自己说什么了？自己只是说想签下她们姐妹俩啊。看着学姐那愤怒的表情，楼菽音琢磨了半天才反映回来，感情是自己没说清楚。忙开口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妹妹也签约我的公司，让你妹妹给你当经济人。看你把你急的。你当我是想把你们姐妹花都采了吗？拜托，以我的条件，将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 李学姐听他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但对方接下来的话又把她的心提了起来。 “你们姐妹俩长的太像，俩人一起在床上我还怕搞不清谁和谁。” “你！你果然没安好心！你怎么知道我妹妹和我长得很象？你是不是也调查过她！你个禽兽！” 哎，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提早进入更年期了，怎么如同一个炮仗一样？难道刚才没把她喂饱？还是她中饭吃了火药？不行，这女人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不然将来签约下来还不要上天？ 楼菽音澡也不洗了，走到学姐身前，一把抱起她，然后把她按倒在椅背上，对着她的屁股就啪啪啪的打了起来。嗯，手感不错。 直到自己的手也感觉到疼痛才松手，学姐现在很老实，如同受了委曲的小猫，躲在一旁偷偷摸眼泪。自顾自的点了支烟，楼菽音才开口解释到：“下次你搞搞清楚再骂人行不行，上次在婺州陪你打钱的时候，你不是给我看过你钱包里的照片吗，上面不是你和你妹妹？你有病啊，我去调查你妹妹干什么！如果你不想让你妹妹当你的经济人，我找人换个就行。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揉揉自己被打的发痛的屁股蛋，学姐小心的问：“你真不会打我妹妹的主意？你保证？” 楼菽音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有病，一定要我把你们姐妹都吃了才安心？” 学姐慌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只是她的动作，让原本已经很松垮的浴巾完全的掉落下来。看到学姐那如同会发光的躯体，让楼菽音又有了冲动……。 64.第一个签约艺人 晚上楼菽音带着秀妍在附近的饭店请李学姐吃了顿饭，秀妍好奇李学姐为什么会这时来申市。李学姐挪挪还有点发痛的屁股，白了一眼坐在秀妍身边的那人，楼菽音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似的自顾自喝着饮料。见对方如此表现，笑着对秀妍解释这次过来的原因，但在秀妍看不见的桌子底下，学姐用高跟鞋狠狠的踩了那个不要脸的人的脚，才开口：“这次过来主要想问问你男朋友认不认识一个人，如果他认识就想让他帮我介绍认识一下。” 秀妍见学姐这么说就好奇的转而看向自己的男朋友。而此时的楼菽音为了掩饰刚才被李学姐桌子底下踩的一脚，忙夹起一只泡椒往嘴里送，现在的他红着脸，眼泪鼻涕大把大把流着。秀妍见此‘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笑声也引来李学姐的注意，她当然知道楼菽音这么做的原因，所以她笑的更是肆无忌惮。 看着学姐这幸灾乐祸的样子，楼菽音心中就是不爽，气呼呼的道：“不知道，不认识。” 秀妍见自己男朋友如此孩子气，笑的更欢了。用手无力的推了下楼菽音，好容易忍住笑才开口，“你不要这样嘛，怎么说李学姐都是你的学姐，你能帮就帮帮她。她一个女人在燕京人生地不熟的，她多不容易啊。” 楼菽音撇撇嘴，“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帮她？她又不是我老婆。” 秀妍无耐，轻拍下自己的男朋友的肩，撒娇道：“你帮帮她嘛。” 楼菽音看着有些傻白甜的秀妍，只能默不作声。 坐在对面的李学姐冷不防的被塞了一嘴的狗粮，心中暗骂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也不看看对面还坐着一个大活人呢，你们这样撒狗粮真的好吗？再说了，你那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他喂给自己多少芝士浓汤？只怕今天他身上哪有咬痕自己应该比这个傻白甜的小妞更清楚。 秀妍见自己的撒娇不成，就切换成虎妞模式，恶狠狠的对自己男朋友说：“姓楼的，今天不管你怎么想的，也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你不答应帮忙也要帮忙，不然今晚你自己回宿舍睡去。” 楼菽音一听今天晚上有机会不用交国税，啊呸，是国睡。心中就是一喜。要知道昨天就已经被杨牌榨汁姬榨的差不多了，今天又被李莲花牌榨汁姬榨干了最后的存粮，现在让自己拿什么去交国税？现在有这么一个明着的偷税漏税的机会，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利用上。 楼菽音非快的转动脑子，秀妍这时也已经为她自己刚才的话暗自后悔，自己怎么这么没脑子，在这公共场合就说出那种话来。她现在只能低头玩弄自己的衣角，她现在多希望那只呆头鹅能帮自己解决这种尴尬。可貌似那呆头鹅并没打算救她，这让她的眼框中含起的泪光。 “秀妍，你明天陪学姐回一趟婺州吧，去找马叔，让他给学姐一份正式的艺人合同，然后一份空白的经济人合同让学姐带给她的妹妹。” 见呆头鹅开口打破刚才的尴尬，秀妍抬头看着他，也不顾自己的眼框内噙着眼泪没擦。 楼菽音见秀妍眼框里噙着泪水，掏过纸巾细心的帮她抹去。“小傻瓜，你怎么哭了？你想帮学姐那是好事，哪怕你帮不了，也不用哭啊，不是还有我嘛。” 秀妍听呆头鹅这么说心中到是一暖，这就很好的把刚才的尴尬掩饰过去了。她点点自己的小脑袋，表示自己知道了。 李学姐见这对不要脸的无时无刻都在不停的撒狗粮发糖，气得当场就想说：“姑奶奶我不签约了！”可想想湾湾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如果真能进还珠剧组出演里面的一个角色，对自己的将来的发展那是大有裨益的，所以她现在只能闭上眼，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喂喂，和你说话呢，你闭着眼干什么？”楼菽音敲敲桌子对着李学姐说道。 “啊，刚才你说什么了？”李学姐慌忙睁开眼。 楼菽音没好气的白了眼学姐，感情刚才是完白说了，只能没好气的重复刚才的话。 “你妹妹应该是今年毕业吧，她对给你当经济人的事情同不同意，还有你下午的时候有没有问过她？” “哦哦，这事我已经和她说过了，她说可以，再说现在的大学生就业这么难，她还要感谢你给她一份工作……。”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楼菽音不爽的打断李学姐的话，“我也是为了我自己。你们以后都是要为我打工的。”他特意把“我自己”三个字加重点语气，李学姐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翻翻白眼，心里骂了句：色鬼，以后你一定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楼菽音也不管学姐翻的白眼，他全当没看到一样，转头用温柔的语气对着秀妍说：“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等会我和学姐去车站买票，明天让学姐打电话通知你。好吗？” 秀妍小声的应了一声。 学姐已经快要气炸了，为什么这俩人时不时的都要撒狗粮？害自己吃这么多糖，不知道会得糖尿病的吗？！ 吃完饭，楼菽音就把秀妍送回家，然后就开车来到学姐住的酒店，学姐好奇的问他不去买车票了吗？ 楼菽音没好气的翻着白眼问学姐，“会看地图吗？” 学姐不知道这货怎么问这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但还是点头表示能看懂地图。 “那会开车吗？有驾照吗？” 这回学姐知道这货是在想什么了。原来他想让自己开车去，但自己也没车啊。 走进房间，楼菽音就象个大爷一样的坐在椅子上，把他自己的车钥匙一拍，对着李学姐说道：“你明天开我的车去，以后这辆车就由你使用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公司第一个签约艺人，福利还是要有的。” 学姐兴奋的接过钥匙，死死的拽着，就怕对方后悔。 楼菽音见她那兴奋的模样，没好气的道：“这有什么好兴奋的，只要你好好表现，还有更好的日子等着你！现在还不过来伺候你家大爷就寝。” 李学姐笑盈盈的扭着屁股，踩着猫步走向楼菽音……。 65.过渡章节（可跳过） 第二天楼菽音在舍友的催促下才悠悠的醒过来。一听今天是堂综合课，楼菽音让哥几个帮忙报个道，又翻身睡去了。直到上午十点左右才被饿醒，晃悠悠的来到一家开封菜，随便点了一吃食就坐在窗边一边看美女一边吃着。 这时的他在考虑矩阵公司将来的发展，做这一个穿越者他知道之后以历史的车轮会滚向何方。现在看上去现在自己有座影视城做为自己的基础盘，但说真的，这个事业，现阶段是完全赔钱的，虽然有可能拉动了整个婺州城的鸡弟屁，但对自己却是一种好处都看不到。 现在就有两个问题摆在自己的面前，第一是怎么融资。这里又有两个问题自己要放出多少股份才不会影响自己对矩阵的控制，还有要找哪的资金入股。这两个问题如果有一条没处理好，那就有可能整个矩阵都有可能会易主。第二就是上哪找一条稳定的现金渠道，这可以说整个事业的重中之重。后世有多少企业因为现金流断裂而引发企业倒闭？这样的例子不要太多。 现在已经是98年6月，回想前世的记忆，98年后哪些产业会迎来大发展？一时间让他陷入了沉思，自己的对前世的记忆经过这7年时间，一此事情已经变的越来越模糊，难不成还要去翻那本连自己都已经看不太懂的记录本？算了吧，去年为了猜那个什么‘鸟比过虹中’所发生的糗事，自己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这时已经快到中午的用餐时间，隔壁一群小女生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把楼菽音从沉思中拉回的现实中。 “总算买到这片子。” “是啊是啊，我们都跑了好几家碟片店了，没想到都上映过了一个多月这片子还这么难买。” 嗯？她们在说什么？什么片子？因为好奇，所以楼菽音打算继续偷听她们的谈话。 “你们看露西多漂亮，还有这杰克，帅的不要不要的，我都要爱上他了。” “我最喜欢她们两船头的那个造型，看得我都要融化了。” 船头？两个人？听刚才她们说的好像还是外国人。那什么片子也就能猜出来了，《泰坦尼克号》嘛。这部片子已经上映了吗？自己怎么不知道，哦，对了，那时自己正和周定文老师躲在剪辑室没日没夜的剪片子。 呵呵，谁能想到就是这部片的票房会独占国内票房多少年，而到民2012年后一部重制的3d版又从国内卷走多少票房？虽然那年国内已经是文娱盛世，但卡车司机还是给国人好好的上了一课。 对了文娱盛世……。文……，对了，小说！网络小说！这可是个大金矿啊，这块自己一定要插上一手，后世什么大ip可是有很多都是从网络小说里搞出来的。想想后世的网文是多么大的一个市场？出实体书，卖ip版权，卖游戏改编权……。 等等刚才自己想到了什么？游戏改编权？对了还有游戏，貌似不久之后的陈首富就是靠着游戏发家的，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搞搞？去南棒搞几个游戏的代理回来，应该成为一条稳定的现金流。但回头想想又不对，现在才98年啊，现在哪有什么网络游戏？呃，好像也不对，现在貌似有泥巴了。但那是文字网游啊，如果现在有图形的网游就好了。等等，好像现在真的有图形版网游了，如果自己没记错，uo（ultimaonline）也就是《网络创世纪》应该有了，还记得自己当年为了玩这个游戏第一次可是通宵的。时间上算算也应该差不多。 嗯，建个小说网站培养网文市场，再就是去米爸那把uo的代理权搞下来。这样如果有一条路走不能自己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就这么决定。 但矩阵那边的股权怎么处理？算了，这事问问自己的准丈人吧，这种事他应该是熟手。 在回校的路上打电话给郑斋镐，把自己的要求和想法告诉他后，他也就只是沉思了一会就给出了解决方法，那就是用离岸公司多层控股。嗯，这到也行，这样做的话也就是多了几个公司，然后通过这几家直接或间接的持有矩阵的股票，自己就可以隐藏在幕后，这比自己原来的想法还要好。 这事就交给他去办了，毕竟他人就在国外，这种事让他去操作会方便一些。对了让他随便把代理uo的事情也一并处理了。如果拿不到代理权的话自己再找找别的什么游戏，反正让他看着办吧。 下午散课的时候马叔又打电话过来，说秀妍与学姐已经在他那里了。问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没头没脑的找上门，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拍拍自己的额头，自己的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忙把自己打算成立影视公司和签约艺人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打听打听现在的签约艺人和签约经济人的合同。最好把编剧、导演、幕后什么的都给打听清楚，反正自己成立公司后都用的到。 “对了，马叔，你和何秀琼联系联系，看看她什么时候准备开拍《还珠2》，如果可以的话把我学姐也推荐一下，这事我就交给你了。” 傍晚的时候何秀琼居然打电话过来，调笑了几句就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你想加塞人进剧组，这事我可以答应。但古力热娜的签约的事情你是不是能给我一个答复了。” “呃，何姐还对小古力念念不忘啊，我也老实和你说，我不是他的监护人，你问我也没用。上次你提起我就帮你问了，她父母不愿意让她远离自己的身边。” “……，监护人不同意……那可惜了，我妈妈真的很看好她。……”何秀琼表示非常的惋惜。 “呵，何姐不用这样，如果要用到小古力的话提一句就行，我想想办法应该可以。” “话不是这样说的，我妈妈希望能从小配送她的镜头感，这样将来有可能独挑大架。” “放心放心。”楼菽音又开始作死的说道：“她刚拍完一部电影，表现的很不错。” “什么？她拍了电影？谁指导的？”何秀琼被楼菽音钩起了好奇心。 “年初的时候，我拍的” “……” 66．高莹 月底的时候，郑斋镐电话回报了一下注册离岸公司的进度，表示他已经派人过来帮楼菽音处理矩阵的股权架构问题。他自己还要去米爸的ea公司谈合作uo的事，如果顺利他想暑假的时候去婺州看秀妍。 又到了一年暑假时，在放假的前些天宿舍的哥几个还在讨论要不要再搞一部剧，楼菽音翻翻白眼，“你们有资金吗？” 一句话把哥仨顶的无话可说，虽然这哥仨家里的经济条件都不错，可要让他们一次性搞出几十万上百万的还是不太可能。楼菽音见哥几个意志消沉，也就补了句：“你们先看看有什么好故事可以改编吧，现在一时要去找故事也找不到啊。所以哥几个，如果真想开片，暑假里好好想想能拍什么吧。” 所以最近这哥仨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了什么故事，或是心中无聊都会打电话过来询问，也不管是几点，哪怕是凌晨三四点。这不秀妍小姐姐非常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可怜的楼菽音已经被踢出了她的卧室。这让楼菽音在心中暗暗发誓，下个学期开学他一定让他们几个知道，原来一个温香软玉变身成母暴龙是怎样的一种可怕。 大清早郁闷了一个凌晨的楼菽音早早的来到表姐夫的办公室，表姐夫的新任小秘书高莹走进办公室，就见一个长相很一般的男生坐在老板的位置上。而且手上把玩着自己昨晚下班前偷放在领导抽屉里黑色panties，这让她的脸色非常难看。气冲冲的上前一把夺过那私人物件，不由分说的质问：“你是谁？为什么你会有我私人的物件！” 哟，这是多么没脑子的人？还说出那件panties是她的，这个秘书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表姐夫真不知道是怎么选的人。 不说别的，就说八点上班，她八点过十分钟才出现在办公室。自己坐在这里已经快二十分钟，这样的工作态度……。茶水都已经喝了一杯，而且已经有不少老员工都过来问过好。可她现在居然问自己是谁？这说明她平时的人缘很不好，不然还会没有老员工提示她吗？还有居然会有人傻呼呼承认那么私人的物品是自己的，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她想要干什么吗？真是个没脑子的女人。 白了那女人一眼，楼菽音也不解释什么，自顾自的走到隔壁的办公室对着一个最早一批进矩阵的小姑娘喊了一声：“小文姐，王总来了后告诉他一声，让他去马总那找我。” 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楼菽音就这样离开了。高莹有些莫名其妙，有心想问问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看办公室内的众人，最后只能无耐的把话憋回心里。 马叔见楼菽音这么早就过来，感到好奇，“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跑到我这里来了？不去你表姐夫那里了？” 楼菽音也不回答，自己坐在会客区里烧水泡茶。马叔见了也不恼，笑着走到对面，“哟，小子，有脾气啊，说出来听听。”拿起刚泡好的功夫茶就喝了起来。 楼菽音没好气的看着马叔，马叔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自顾自的喝茶。许久，楼菽音见马叔我就只是个喝茶的路人甲时，才无耐的开口询问：“我表姐夫什么时候招的了个秘书？那人是什么来历？” “呵呵，我当你小子什么时候进步了，原来还是和过去一样，还是这样沉不住气。” “马叔，你知道些什么，直接说。这矩阵公司发展到现在也有你不少的心血在这里。” 马叔推了推面前的空杯，示意楼菽音给他满上。“你说的那人叫高莹，是前几天才入职的。她背后好像走的是杨区长的路子。” “杨区长？这是谁？” 马叔又一口喝完杯中的茶水，摸摸自己的后脑才开口解释，“市圣光打算把以我们影视城周边区域，外加南边到安地镇的这些区域组建成一个新的影视城开发区。这杨区长是最近才调到这里，是作为前期筹备工作的。” “那这人是什么来头？” “搞不太清楚，听说是从某个乡镇上来的。听说有点背景，但具体怎么样还没认真去了解。” “那高莹呢？” “呵呵，那杨某人的金丝雀呗。” “那这么说……，这杨某人底子不干净了？他有没有伸手什么的？” “这到没有，就只是让敬雄安排了这么一个人进来。说是自己的干女儿，让我们给照顾一二。” 楼菽音一听“干女儿”这词，不由就笑了。干这字真是让人浮想连篇啊，这时他发现马叔也笑的贼精贼精的。 “那人的干女儿是什么时候入职的？” “应该今天才是第十天左右。” 楼菽音听闻已经入职十天了，不由为表姐担心。又问了这些天表姐夫与表姐的关系怎么样。在听说自从这个高莹入职后，表姐夫就一直和表姐同时上下班，并未与这新来的小秘书有什么接触，楼菽音算是安心了一些。但一想到之前在表姐夫抽屉里看到的东西，楼菽音心里就隐隐的不爽，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要当金丝雀就认认真真的当，现在居然还敢玩当小三，就那智商……。算了，还是让人滚蛋吧，眼不见为净。 九时左右，表姐春风得意的走进马叔的办公室，而后面跟着的表姐夫的形象就有点……。楼菽音与马叔两人相互对望一眼，都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表姐见两人笑的这样，老脸不由一红。但想想不对啊，马叔这样笑，做为过来人还情有可源，可自己的这位表弟这样笑算几个意思？自己这当表姐的脸往哪里搁？想到这里她就有想掐这位表弟的冲动。 几人笑闹过后，才好好的坐下。楼菽音这么早就过来，应该有什么事情要宣布。果不其然，楼菽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吓得几人一跳。 “我决定把矩阵影视城进行股份化，在坐的几位都是这影视城的员老，你们的股份我会考虑的，现在等郑斋镐那边的专业人员过来后就开始。” 67．小古力一家来了 楼菽音的开场白就吓得众人一跳，在坐的几人都知道楼菽音对这影视城是多么的看重，可以说这就是他的命根子，当初就是有人想入股影视城，他搞出了多少的事情？现在他居然想股份化了？ 见众人好奇，楼菽音只能解释：“时机不同了，当时我们刚成立，那时让别人进股会使我们的股份稀释的太多，现在我们主动股份化，我们能好好的与有意向的买家坐下来慢慢谈。” 几人见到他的解释也都点点头，但只有表姐夫笑的就如同偷到老母鸡的狐狸一样。楼菽音也全当没看见。反正自己的打算，就算自己不说，以小王哥的学识与郑斋镐的关系，他也能搞清里面的弯弯绕。 见几人都表示没什么意见，楼菽音才说起第二件事。“马叔你现在负责的影视城后期的项目，将与影视城完全剥离，成立一个全新的影视制作公司。这个公司除之前的经营项目外将会新增影视制作，艺人管理与经营，将来有可能还会有影视的发行。所以马叔你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马叔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有所准备。 “那么现在就要讲第三件事了。我们现在的万花筒网站我觉得只有一些影视质询，是不是有点太单薄？这不能很好的吸引新用户，而且也不能带来良好的网络的活跃度。所以我决定新增小说版块，还有郑斋镐已经去米爸去谈游戏代理了。我希望新增的这两块业务能带动网站的活跃度与人流量，如果大家还有别的什么想法也可以提出来。只要提高网站的有效客流量都可以说说。” 表姐夫犹豫的说：“这个网站一直都在往里面赔钱，我们有必要还要坚持创办下去吗？光人工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了，还有网站的管理费用。” 马叔和表姐及主管公司财务的叶晓春也附和的表示同意，毕竟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互联网这种事物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众人的不解，这让楼菽音十分无语，对于一个穿越者来说，他自己是知道未来的，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互联网的平台会有什么样的作用，但现在让他对众人解释，大家也只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他。现在自己还可以搞一言堂强行推进这个项目，但将来股份化后怎么办？要不这个网站就继续由自己养着？算了，大家都不看好这个网站，那就把这个项目从矩阵公司拆分出来好了。 “那行，既然大家不看好这个项目，那这个项目就从矩阵里剥离，我另外成立一个新公司，由其他人负责。” 正当大伙还在讨论问题的时候，楼菽音的电话响了，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公司第一位签约艺人李莲花李学姐打来的。 “喂，学姐，有什么事吗？” “我说楼大老板，你怎么跑回婺州去了？” “学姐真搞笑，我是婺州人，学校放假我不回婺州的话那我去哪？去你家吗？”不着调的楼菽音又开始了口花花。 学姐一囧，半天才回话：“我和我妹妹都已经到申市了，如果路上没什么问题下午就能到婺州。” “哦，那真要好好的欢迎。”楼菽音稍稍的把欢迎两个字加重了点语气，反正学姐应该能听出自己所表达的意思。 学姐啐了一口，“和你说件事，我们俩在你宿舍门口遇到俩个人，他们听说我们要来婺州，他们也要跟来，说是和你说好要签约的艺人。” “俩个说要签约的艺人？”楼菽音被搞的一头雾水。 听出楼菽音的迷茫，李学姐就把电话交给了对方，让对方自己解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可爱的女声：“楼大老板，才几天不见你就把人家忘了吗？” 呃，这声音有点耳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尴尬的挠挠头：“你是……。” 电话那头听楼菽音这样问话，好似陷入了沉默……。 好久电话那头又传来另外一个有点娘化的男声：“学长，你好，我是俞铮。我和都已经想好了，我们准备按你说的那样，我准备去学编剧。你当时说如果我学编剧的话你就会和我们签约，你这话还做数吗？” 哦，原来是他们俩人，如果俞妈真的走上编剧这条路，那自己说什么都会和他签约。不要说还有一台杨牌榨汁机了，那人在船上的风骚，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微微一硬。既然知道是谁了，对于他们的签约申请自然无所不可，让他们两搭李学姐的车一起过来好了。 挂了电话，就对马叔吩咐道：“马叔，下午下班前会有两个新人过来签约，到时你负责一下。对了，之前签约的艺人与她的妹妹也会一起过来，你负责安排一下他们的食宿。” 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发现快到中午了，就对大家说了声自己下午还有事情就潇洒的闪人了，也不管身后几人射过来想杀人的目光。对于这个只管挖坑不管埋的家伙，几人已经实在无力吐槽。 楼菽音这时回家干什么？还一路哼着小曲，这表示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他这是怎么了？踩到狗屎了还是捡着钱了？其实也没啥，也就是拜合提亚尔大叔一家今天要过来了。听自己的老妈说，大叔的病有了希望，经过一年多的配型，终于配对到了合适的移植体。他们要去申市进行手术，术后大概会有不短的康复期，所以他们近一年的时间都会生活在婺州。而且为了不耽误大女儿的学习，两个小丫头也会转学过来。只是有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自己在申市的房子大概会被老妈无条件征用。这个何如向秀妍解释还真成了一个问题。 下午婺州火车站出站口，楼菽音征用了矩阵一辆商务车在那等着。原本安老妈的意思应该把车开进车站里，但这样实在是太招摇。楼菽音是打死也不会同意，和楼妈进行了坚苦的谈判后，才打消楼妈的想法。 只是看到从出站口出来的几个人后，楼菽音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揉揉眼睛再仔细数数，1、2、3、4、5、6？ 俩个大人没看错，是拜合提亚尔大叔与婶子外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孩子。但这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68.小迪也来了 哥哥。”一声甜甜的叫声，把还在发呆的楼菽音唤回了现实。看着向自己跑过来的小丫头，楼菽音忙蹲下张开双臂把她抱起。抱着她来到几人面前，向他们问好后摸了摸加娜提的小脑袋，“加娜提你长高了。” 小古力听到这话不满意的嘟囔：“哥哥你偏心。热娜也长高了，哥哥你居然不说我。哼，坏哥哥。”说完踢蹬着脚想离开这个抱着自己的人。 把小丫头用力的抱了抱，这时楼菽音才有机会好好的看看另一个丫头。只是看清来人的时候楼菽音又是一呆，这丫头实在是太眼熟了，应该说这丫头将来也是大大的有名。而且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了。 “汪汪汪”楼菽音对着她学了几声狗叫，这让一直躲在大人身后的孩子咯咯咯的笑了出来。 “你好，再次见面，上次未能有机会做自我介绍，我叫楼菽音。”楼菽音向着那第二次见面的男子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迪力木拉提。这是我的女儿，迪力达尔。”中年大叔也热情的握手回映。“听楼先生的话我们之前见过？” “去年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在疆省，你女儿在坐后排学汪汪汪叫。”楼菽音笑着回答。 “噢，原来那人就是楼先生，真是不好意思。” 俩人相视笑了笑，迪力达尔只是躲在自己爸爸身后用她那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这一切，就如同一只充满好奇心的小猫。 请几人上车后，小迪的父亲好奇的问，“楼先生，你认识矩阵影视城公司的人？” “不知迪力木拉提先生为什么这么问？” “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丫头和小古力热娜在同一个舞蹈班学习，听说小古力热娜演上了电视，我家丫头对此也很感兴趣，一直就吵闹着也要演电视，所以我这才带着她和拜合提亚尔一家过来看看。现在看到这矩阵影视城的车子，才有此一问，如果有什么不方便回答的地方，请见谅。”小迪爸爸耐心的解释。 楼菽音好奇的看向拜合提亚尔大叔一家，难道他们没说些什么吗？就在这时小古力咯咯咯的笑了，“你们不知道吗？矩阵影视城是哥哥家开的。” 听了小古力的话迪爸一阵尴尬，自己居然提着灯笼找灯笼……。 先将小迪父女俩安顿好，让他们先休息会，等晚上再接他们一起去吃饭。迪爸原想要拒绝，但楼菽音说晚上刚好有点事想和他们谈，最后才勉强答应。 将拜合提亚尔一家送回家，楼菽音就马不停蹄的赶回矩阵公司。李学姐和她的妹妹及杨和俞铮已经在马叔的办公室内等候多时了。 李学姐与她妹妹还有杨学妹的签约都很容易就签字了，但俞铮的合约却陷入困难。不是说他不同意签约，而是他对自己的演员梦还未破灭，他还想再努力试试。自己如果强硬的要求他签编剧合约也不是问题，但他这样不情不愿的，自己真怕将来会把一棵好好的编剧苗子给毁了。到时自己上哪去哭去？虽然他编剧的戏非常让人诟病，但他的戏真的很能捧人。 考虑了半晌，最后楼菽音确定先不忙着和他签约，让他利用暑假这段时间在影视城这边帮他联系剧组跑跑龙套，也许经过现实的打击后他会同意自己的安排。 和他说明自己的想法后，俞铮沉默的考虑了很久。最后他才同意按楼菽音的意见先试试，不关怎么样，自己总要先试试后再说。如果真的象楼学长说的那样自己并不合适做一个演员的话，到时自己还可以按学长的意见向编剧发展。 解决完几人的问题，楼菽音坐在马叔的办公室内不停的抽烟，看他愁眉不展的样子，马叔好奇问他有什么问题。楼菽音挠挠头对着马叔解释：“现在我们已经开始招收艺人了，但我们又不能对他们不管不问，总要给他们安排剧组吧。可现在我们哪有什么能力自己开戏？” “你说的这些我早就考虑过了。”马叔听到这话不由的笑出了声。 一听马叔已经考虑过了，楼菽音瞬间来了精神，忙问马叔有考虑的怎么样，有什么办法。 马叔回到办公桌前，拿出一个本子递给他，让他自己先看过后再说。 楼菽音接过本子，只见封面上写着《一脚定江山》。自己貌似对这片子有点映像，这好像是李学姐和壬学长俩人合作男女主的电视。好像这片子的反响很一般，并没起什么爆炸。不过编剧的脑洞够大，故事的起因由一堆牛牛们讨论足球的起源，这点楼菽音很想吐槽，让高傲的牛牛承认足球起源与中国，这不是在打这些自认为是现代足球起源地的牛牛们的脸？但这个故事怎么说还是很有意思的，比如说这部戏中出现的那些黑哨、假球、赌球等有着强烈的针砭时事的意味，最令人叫绝的是这部戏的动作设计，许多踢球动作妙不可言，比武打动作还精彩。看这剧本应该和上世拍出来片变化不大。 合上本子，等待马叔的解释。马叔见楼菽音看完剧本也不着急，喝完杯中的茶水才开口说道：“这是燕京友视那的项目，他们询问我们是否有投资意向。如果我们愿意投资，他们能把女主交给我们。” “那他们其他的演员定了吗？比如说男主什么的。还有项目的利益怎么分配？” “男主他们好像已经定了，就是你上次拍电影时那个男主，他好像是你申戏的学长吧。”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应该可以投资，就让李学姐去参演这部戏的女一号，如果有可能把我那位杨学妹也推荐试试，我们签约了她们就要给她们找资源的。” “对了，你自己不就学导演的吗？你自己不准备开部戏？”马叔好奇的问道。 楼菽音为难的摇摇头，自己虽然是学导演的，在穿越前也觉得导演是件非常简单轻松的事。但通过年初的拍摄，发现自己现在真的不是当导演的料，不要说什么后期了，就连一个二十几人的小团队的都不能很好的掌控。现在又没什么故事让自己练手，还是算了吧。最起码自己还要跟别人的剧组再学习学习才行。不然自己贸然的把后世那些大爆的影视剧搬上银幕，那就也只能浪费那些好故事。 69．第三批签约对象 夜。 晚餐过后，楼菽音与迪爸二人坐在酒店顶层的咖啡厅，包间的隔断外传来悠扬的钢琴声。看着坐那一脸陶醉的迪爸，楼菽音也只能在那默默的等待。等音乐结束，迪爸好似才想起自己对面还坐着一个人，自己是和他过来谈事情的。 “不好意思，职业习惯，请你见谅。” “呵呵，没什么，每个人都会遇上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会忽略一些其他事。”楼菽音举起咖啡杯示意无所谓。 在一通东拉西扯的谈话后，俩人才把话题引到今天见面的话题上。 “楼先生，不知你今晚约我到这里有什么事情？”迪爸对于楼菽音今天约自己在咖啡厅见面还是很好奇的，自己只是一个疆省搞文艺工作的，而对方却是拥有一个硕大影视城的老板或是老板的公子。自己和他好像真的没什么共同语言。 “迪力木拉提先生，今天在车上听说令嫒对演艺行业有兴趣，所以我才会冒昧的来访。” “你的意思是……？”迪爸表示出了兴趣。 “不知先生有没有听说过南棒的练习生制度或倭国艺人培养体系？” 怎么提到国外的事情了？难道他不应该提对自己女儿是怎么规划的吗？迪爸对楼菽音的谈话有些不解。 看出了迪爸的不解，楼菽音开口解释：“我打算乘小古力留在婺州的这段时间里试着打造全能偶像，这里面包括形体、仪态等多个方面全方位的培养。当然这里所须要的时间会非常长，所以这要运用很多资源，比如培养她的艺术、文艺、音乐、时尚、形体这些都须要专业的老师，就现阶段而言，这些都须要从国外聘请。为了公司的投入能得到应有的回报，所以我们要求签长约。” “您的意思是，只要我家小迪和你们公司签约，你就会培养小古力那样全力培养我女儿？” “是的。”楼菽音轻轻的点头回答。 迪爸揉着皱成川字的眉头，陷入了沉思。如果对方真的能按他所说的那样认真培养自己的女儿，那对自己的女儿将来在娱乐圈的发展大有好处。但如果自己和他们签了合约，但对方没有按他现在所说的，自己和他贸然签约，自己的女儿的将来就会全毁了，这不由得他不重视。 楼菽音也发现自己这个提议里的漏洞，不管是谁都会在这里从天而降的馅饼面前犹豫再三的。但说已经说出了口，他只是进行解释补救。 “当然这只是我在看到您女儿和小古力两人时临时产生的想法，你也可以考虑考虑，具体的合约还要我们到时再商谈，但主要还是以小古力的合约为蓝本的。” 迪爸一听不是要自己马上做出决定，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对于女儿将来，自己还要和自己老婆商量商量才行，虽然按他说的培养方式培养自己的女儿，对她的将来进入娱乐圈会有很大的帮助，但这里面的风险也实在太大了，自己一个人还真没办法做出决断。 俩人又闲聊了阵就此分别，楼菽音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考虑自己这个想法的可行性。虽然在迪爸面前说是看到小迪与小古力两人时才有的想法，但事实是他这个想法是在咖啡厅里临时冒出来的。 如果真能这样培养小古力的话，那这对她的将来肯定是有好处的，但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就会让她失去很多。比如说儿童时期应该有的快乐童年，将来等她上学后她的学习压力也会非常的大。但如果真的这样培养她，那她的将来会以一个与前世完全不同的人设出现在众人面前，不说丫头将来的颜值，就她将来会有的气质，能不能比未来的天仙强这个不好说，但也不会输到哪去。而且有自己保驾护航，她将来的黑粉应该不会有那么多了。 想着这些心事，不知不觉就回到了楼家小院。刚好拜合提亚尔大叔一家和自己的父母在院子乘凉，两个丫头在小池塘边逗弄池子里的小鱼。看到楼菽音回来，小丫头就迈着小短腿扑到他的怀里，要楼菽音抱抱。 几位家长见了也只是笑笑，对于这丫头粘楼菽音这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楼爸和楼妈还打趣小丫头：“丫头你这么粘你哥哥，将来给哥哥当老婆算了。” 楼菽音一囧，偷偷瞄了一眼在一旁的秀妍，发现她只是狠狠的白了自己一眼，并未有其他的动作，这让自己的心情为之松了松。 但丫头接下来的回答，让几个无良家长多了几道喷泉。 “嗯，哥哥说了，老婆饼很好吃的，所以热娜长大就要当哥哥的老婆，就会有好吃的老婆饼。” 就连刚才还赏了一记卫生眼给楼菽音的秀妍，这时也忍不住在那捂嘴偷乐。而我们的楼菽音就恨不得找到地缝穿进去，什么老婆和老婆饼，自己上次只是和丫头开了个玩笑，哪知丫头当真了，这可……。 为了躲避尴尬，楼菽音忙岔开话题，把自己在咖啡厅临时冒出来的想法和拜合提亚尔大叔与婶子说了说。他们知道这是楼菽音的好意，而且楼菽音一直对小丫头十分宠爱，他不会害丫头，所以他们没怎么考虑也就同意了。虽然他们是同意了，但有人提出了意见。 楼妈见自己儿子只是说培养小丫头，但对大丫头只字未提，心中就不由有些生气。使出久未上线的揪耳360度大旋转，喝问楼菽音：“你怎么只安排小丫头，那大丫头呢？！” “痛痛，老妈你快松手，耳朵都要让你扯成有大小了，到时我会找不到老婆的。” 楼妈十分彪悍的说了句：“只要秀妍没意见就行，你还怕没有老婆。” 老妈的这话让一旁的秀妍脸红就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这让她都不知道该不该接楼妈的话题。但另一个声音的出现打破秀妍的尴尬，只听到小古力用她的小奶音回答到：“哥哥的老婆是热娜，老婆饼是热娜的。” 几个无良家长又听到小古力这老婆与老婆饼的关系，又是哈哈大笑出来。只是这时大家都没注意到加娜提的目光有些失落……。 70.新的矿 一旁失落的加娜提的表现并未逃脱楼菽音的观察。他摆摆手，示意众人听他解释。大家见他有话要说，也都不言语，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楼菽音对着加娜提招招手，让她也过来。摸着加娜提的秀发，楼菽音问她：“加娜提你长大还想当空姐吗？” 几个家长都是一愣，楼菽音怎么知道加娜提想要当空姐的？加娜提也有些奇怪，自己将来想当一名空姐，这个愿望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哥哥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哥哥他会读心术？这个想法的产生，让加娜提有些畏惧。现在的她只想把妹妹从这个可怕的哥哥手中夺回来，然后永远都不要见到他。可她还未有所行动，就听到楼菽音说道：“去年坐飞机来婺州的飞机上，你不是说空姐都好漂亮吗？还说自己长大后也要象她们一样吗？怎么现在有另外的愿望了？” 加娜提摇摇头，表示自己还是希望当一名空姐。但谁也没注意到，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之前的畏惧，反而有了一种欣喜，这是一种被人关心后的欣喜。 “如果加娜提将来想当一名空姐的话，那你现在就要学好外语，比如说现在主要的几种语言你都要认真的去学，知道了吗？” 加娜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众人又在院子里闲聊，直到小丫头在楼菽音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楼菽音出现在马叔的办公室内。 马叔见楼菽音这么早又跑到自己这里来感到十分好奇，这小子这两天怎么都一大早就跑到自己这里来，怎么不去他表姐夫那里去了？ 马叔自顾自的给自己泡着茶，问道：“你今天又是什么风这么早就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楼菽音对马叔这态度也不在意，拿起马叔刚泡好的茶也不管马叔那好似要杀人的目光自顾自的喝茶，等这一泡茶水喝完后才开口问马叔，自己昨天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想让这位大忽悠能不能帮自己参谋参谋。 听了楼菽音的想法，马叔对他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给吓到了。先不说这样培养艺人是不是可行，就这样堆资源从小培养能不能成功都是个问题。但如果这个想法真能成功，那艺人对公司的归属感及对公司的忠诚度都可以预见，只要公司不作死，艺人应该不会有跳槽的可能。还有这是生产流水线生产流量明星，如果成功了那就可以大量的复制出源源不断的艺人，这里面能产生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但坏处也很明显，如果这俩个试验都不成功，那公司所花费的资源都会打了水漂，这个责任是谁也担负不起的。而且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如果想提高艺人的曝光度，就要与媒体打交道。而现在国内主流媒体都是掌握在国家手上的，而且他们主要都集中在燕京，自己公司的基本盘又在婺州这个二三线城市，如果这个想法能成功就会引来在一线重点城市娱乐公司的山寨复制，那自己就等于给别人做了探路石。毕竟婺州的这二三线城市和一线重点城市的媒体资源是不能相比的。 马叔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楼菽音听后也久久不语。马叔说的也是事实，现在主要媒体都集中在燕京和申市或是在山城，羊城。而娱乐圏哪怕是在后世重点也是在燕京，就算申市的的影视娱乐公司也得不到什么好的电影资源，只能在电视圈混个半死不活。 如果把影视公司迁到燕京，那自己就成了一个外来户，面对已抱团出名的京圈，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困难那是可想而知的。除非自己能溶入京圈，或者说能让京圈的接纳自己，但自己又用什么来做拜码头的筹码？ 想到这些楼菽音不由暗自叹了口气，如果自己是出身北边的两所院校，也许情况会好一点，但现在自己就读的申戏，想要进入京圈就更难了。如果自己有后世bat的资金到是可以用钱直接砸开京圈，但如果自己真的有那么多资金做后盾，自己完全可以搞出一个新的圈子嘛，为什么要去捧那些人的臭脚？可自己有那么多资金吗？并没有，所以自己还是要去捧那群人的臭脚。 唉，自己一个堂堂穿越者居然要去捧一群土著的臭脚，这想想都让人窝火。如果自己的资本能更厚实一点就好了，看来又要自己找地方去捞钱了。现在已经是98年7月上旬末，还能有什么地方能让自己去割韭菜？东南亚的金融风暴差不多已经结束，索老头貌似在港岛搞了一头的包，这点包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如果自己想不做出头鸟最好的方法就是跟着这只老狐狸后面喝点汤汤水水，但是现在……如果自己没记错，现在的老索应该是去欧罗巴搞风搞雨去了。 有时候人真的经不起惦记，自己刚在想索老狐狸在欧罗巴到底会在哪里搞风雨，郑斋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听准丈人的话里的意思，索老狐狸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郑斋镐这笔资金，在97年的时候一直跟在他后面跟风摸鱼，原本他还打算在进攻港岛的时候，阴一把郑斋镐的。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笔资金居然在3月份左右就已经悄然离场。这让他原本计划好把这些群小鱼小虾也一起吃干抹净的计划落了空，哪想到这股资金会跑的如此干脆。 这让老狐狸对这股资金的操作者产生了兴趣，在费了一番力气后，他还是查出了这股资金的操作者是过去在业内也算是一位有名有姓的股市狙击手，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退隐了，但近期又出来搞风搞雨。于是他就联系了郑斋镐，想和他一起联手狙击汉斯的马克。 听到郑斋镐的电话，这让楼菽音心里一阵发寒。还好有郑斋镐挡在前面，不然自己就要暴露了。 “喂，老板，你还在吗？”郑斋镐半天听不到自家准女婿的回答，他自顾自的说，“如果老板你没什么意见，我愿意的可以去见见老索。我准备明天就搭飞机，经毛熊去汉斯和他面谈，这个机会难得。” 等等，毛熊？一道灵光从楼菽音的脑间划过，他找到挖矿的地方了。 71．决定计划 一道灵光从楼菽音的脑间划过，他找到挖矿的地方了。 不等郑斋镐把他自己的打算说完，楼菽音打断他的话，“老郑，你不要去和老索见面了，马克就是一个坑，我们小本经营，不能跟着他往火坑里跳。” “老板，你的意思是说，老索是想坑我们？” 楼菽音看了一眼办公室，发现马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里。他才放心的对郑斋镐解释。 “我不看好他这次对马克的操作。” “那老板你的意思是，我们这次不参加这行动了？那我还是去和ea谈判了。” “不，你让手下的其他人去和ea谈，但你有别的紧急事情要办。” 郑斋镐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不让自己参加老索对马克的狙击也就算了，居然和ea的谈判也要让手下的人去谈，还有别的事情让自己办。难道自己的老板又预见了什么？这让他有点兴奋。 “你去毛熊那，尽快去和当地的银行谈，和去年的操作一样办理。” “老板，你的意思是说，毛熊那……。” “是的，会和去年一样。” “那资金和时间上呢？” “资金就用你现在能动用的资金，时间大概也就两三个月吧，最多不能超过四个月。而且你要抓紧了，我感觉这次会暴发的十分突然。” “那好，我马上带队过去。” 结束了和准丈人的通话，楼菽音又独自一人坐在马叔的办公室里考虑之前和马叔讨论的问题。看来影视公司这块的总部不能放在婺州了，第一运营的成本问题，第二就是资源的问题，影视公司说到底还是靠资源的。自己窝在婺州守着一个影视城这发展真的是太慢了。可现在的问题是自己要把这个影视公司的总部设在哪。现在有两个选项，一个燕京，一个是申市。这两个城市都各有各的好处，但缺点也是很明显。燕京是资源多，但燕京圈非常的排外，自己一个连就读学校都不是燕京的想要混进去，就要拿出资源来交换。申市没有那么多的圈子和规矩，容易自己的发展。但缺点也是明显，就是资源少的实在可怜。 楼菽音想了好久，实在无法做出决定。就在他纠结的时候马叔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办公室。刚好问问这位狗头军师的想法，看看他能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建议。 “马叔，你说我们把影视公司的搬迁到燕京好，还是申市好？” “楼小子，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搬迁了？留在婺州不好吗？” “马叔，之前我们就分析了自己培养艺人的可行性，重点问题就是曝光度的问题。如果我们一直窝在婺州，对我们的这个计划的影响就太大了。我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影视公司搬离婺州。” “楼小子，你有一点说错了。” “嗯？有什么说错了？” “你啊，我们的影视公司现在还是一个提议，根本就没有建立好吗！” 呃，这个……那个……，尴尬。 “马叔你觉得在哪个城市建公司比较好？” 马叔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楼菽音，这让楼菽音心里感觉有些毛毛的，难道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马叔见楼菽音还没反映回来，只能无耐的开口：“你小子是不是有些魔症了，怎么老想着选择？你过去不是老说只是小孩子才会选择，成年人只会说‘我全要’的吗？怎么到这时候你自己到选择起来了？反正你两边都成立公司就行了，到时候看情况你再确定怎么办不就行了。” 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自己为什么要死脑筋的选择一个地方建公司，自己完全可以在几个地方同时建公司的嘛，而且自己可以把总公司建在婺州，然后在其他城市建分公司的嘛。 “那马叔你的意见是，这事可以操作了？” “你小子真不会是魔怔了吧，你也不想想古力热娜那小丫头才几岁？如果真按你的想法来操作，你要培养多少年？等她真的能那个什么，哦，对了出道。等她真的能出道了，你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及资源要多少？成本会有多少？这些有没有考虑过？”马叔无耐的摇头说道。 呃，自己貌似有些异想天开了。自己真的忘了小丫头今年也才6周岁，如果从现在自己就全力打造丫头，那资源和资金……。如果自己想要利用这个推出明星生产流水线，貌似还真不太可能，主要是自己没有良好的宣传渠道，看来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 只是想想前世，丫头被网络黑的那个惨，这辈子自己的父母认她当了干闺女，而自己现在又有了一定的能力，能帮她遮风挡雨。还要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娱乐圈里打拼吗？ 不行，一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此时的楼菽音已经做出决定，哪怕这样会有再高的成本，动用再多的资源，对于自己那个异想天开的想法，也要去完成。哪怕将来丫头不进入娱乐圈，这也能让将来成为一个能自食其力的女强人。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管他呢，自己先和大叔一家好好谈谈自己的打算，这需要他们的同意才行。 中午在家吃完午餐，楼菽音把大家都招集到客厅，把自己的想法和众人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不出他所料，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让众人产生了重大的分歧。但万万没让人想到的是几个大人都对这个想法提出了异议，但小丫头好像很感兴趣。不管几个大人如何哄骗利诱，小丫头都不听，她一听这样将来能演戏，能穿漂亮的衣服，吃好吃的东西。她就在那里又哭又闹。哪怕最疼爱她的爸爸想要动手打她，这也不能改变她的想法。最后还是楼爸这个女儿奴开口说道：“要不就让孩子试试，反正就是菽音所说的那样，这要培养最少十年。如果丫头将来改变了想法，到时要停止也来的急。再说让丫头多学点技能还是件好事。”大叔与大婶听了想想也是，也就不再那么反对。丫头见自己的父母同意，也不管眼里还有泪花打转，就那么笑了，笑的很开心。 这时楼妈开口了：“儿子，你既然要做这件事，那就不如把你几个弟弟妹妹一起培养吧。反正又不会多花费用。” 楼菽音想想也对，反正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到时把弟弟妹妹们都带上也不会让丫头感到那么无聊。 这事就算先这么定下来了。 72．又病倒了 时间又过了几天，这几天里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比如说郑斋镐那派过来帮自己解决公司股权架构的人员过来了。俩人见一面后就由表姐配合他进行矩阵公司的先期的会计审查工作。他的到来还给楼菽音带来了一个好消息，ea公司因为不重视国内的市场，同意uo游戏的代理权以每年200万美刀的价格拿下，而且一签就签了6年。 对于这个白菜价一样的代理费用，楼菽音只感觉米爸一直对华夏的丑化真是一件好事，正是他们不停的丑化我们，才能让楼菽音以这种白菜价得到代理权。不知道将来他们发现国内是他们严重低估的市场，他们会表现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这真让人期待。 另一件事就是小迪的妈妈也赶到了婺州。自那天晚上和迪爸谈了自己那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后，当天晚上迪爸就和迪妈说了这件事。迪妈对这件事很重视，这毕竟关系到自己闺女将来的人生规划，第二天她就向单位请假直接赶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小迪父母都是搞文艺工作的，他们对楼菽音的想法表现出最大的热情。如果对方真的如他自己所说那样，那自己女儿将来的演艺道路就有了一个极好的开始。 看到迪力木拉提一家的拜访，楼菽音才想到前些天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原来自己只顾想小古力的事情，却把另一个小丫头的事情给忘了。人家父母都一起上门拜访，都表现出对这件事情的重视，那现在自己还能怎么办？强撑硬着头皮也要上马了。 但具体的细则就要好好的谈谈了，反正马叔已经知道自己的想法，而且也已经派人出去找老师了，这种烦人的事情让马叔去办吧。 把迪爸迪妈丢给马叔后，楼菽音就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写写画画，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这让楼爸楼妈都很担心，好几次让秀妍找他出去走走也没说动。就连某天晚上秀妍脱的光光的在他身边诱惑他都没用。好像楼菽音魔怔一般，只是自顾自的在那写东西。这让秀妍非常的郁闷，后来听楼妈讲，秀妍好像还为这事哭了好一阵子，而且她还和她的父亲抱怨楼菽音已经不爱她了什么的。但不知道郑斋镐和她说些什么，这才让她的心情有点转变，但对楼菽音好像有了一点反感。 直到今天傍晚楼菽音第一次主动走出房门，只是他现在的脸色十分苍白，双眼有很严重的黑眼圈，就如同一个痨病鬼一样。他这样的情形让大家都吓了一跳，纷纷围上前问到底怎么了。他只是对着众人虚弱的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只是有点肚子饿，想吃点东西。 强打起精神慢慢的从二楼走向一楼的餐厅，只是谁都没想到刚走了几步楼梯，楼菽音双眼一发黑，他就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当他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秀妍一个人守在他的病床边。见楼菽音已经醒来，秀妍忙问他渴不渴要不要喝水，还是要不要喝点粥。楼菽音尴尬的笑了笑，表示自己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只想去wc放水。一听自己的男朋友要上厕所，而且看他的样子要自己起身，秀妍忙把他按回到床上。 “唉，我说秀妍，我要上厕所，你把我按回床上干什么？” 秀妍红着小脸蹲下身在床下寻找什么。不一会儿只见她红着小脸从床下翻出一只崭新的夜壶。 看着秀妍手里的那玩意，楼菽音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靠，自己是动手术了还是怎么被打麻药了？还是已经瘫在床上了？难道自己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伤到哪了？不要啊，自己还年青，还有大把的青春去浪啊，还有那么多美丽的小姐姐须要自己去安慰。 秀妍并不知道眼前这货的内心戏，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把手里的那玩意直接砸到对方的头上。她只伸出她那冰凉的小手，把夜壶塞进了毯子中，然后隔着毯子在那里摸索着。 看着秀妍羞红的小脸，与生疏的动作，及她那小手时不时的触碰到自己小兄弟的感觉，让楼菽音有种想把秀妍就地正法的冲动。 也许是已经有些膨胀的小兄弟让秀妍找到了目标，把夜壶嘴快速的套上，然后就飞快的把手缩了回来。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秀妍又红着脸把那一壶液态农家肥倒了。清洗完卫生秀妍就坐回床边，默默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楼菽音。 望着秀妍绝美的脸庞，那漂亮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及那薄薄的而又红艳的双唇，楼菽音忍不住伸出手钩起了她的下巴，让这张绝美的脸庞完全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昏黄的灯光下，楼菽音才注意到秀妍的双眼已经湿润，而且已经有一滴泪珠顺着她的脸庞滑落。楼菽音慌忙的抽出纸巾给她擦拭，“怎么了？都是我不好，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已经忙昏过头了，我不该那样冷落你。” 秀妍的泪水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不停滑落，楼菽音赶紧又抽出纸巾给她擦拭。而秀妍只是哭着摇着头，躲避楼菽音想要帮她擦拭的手。她带着哭腔说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怀疑父亲的话。都是我不好……呜呜……。” 呃？这事怎么又和郑斋镐联系上了？貌似他现在人在毛熊国帮自己挖外国人的墙角。 听了秀妍的解释，才明白秀妍为什么会这么说。原来那天晚上她负气离开后，就向自己的父亲哭诉，说楼菽音不喜欢自己了。可万万没想到郑斋镐来了个神助攻，说楼菽音每次给他下达操作指令后就会生病，他前不久让自己去操作毛熊卢布。很有可能近期就会生病，所以做为他的准媳妇，一定要照顾好他的生活起居。自己当时就当是一个笑话听的，可没想到楼菽音就真的病倒了。当时秀妍看到楼菽音那病秧秧的样子就已经有点信自己父亲的话了，可后来看着楼菽音从楼梯上滚下去，她已经后悔不已。所以现在大家都回去了，只留她一个人在这里陪护。 听了秀妍的解释，楼菽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还能怎么说呢？只能把这个可爱的傻姑凉紧紧的抱在怀里。抬头看了一下四周，见这是一个单人间病房，楼菽音的手不老实的滑向秀妍的衣服内……。 73．病栋的女将军 两个小年青就这样在深夜的病房里紧紧的搂抱在一起，随着楼菽音的大手的滑动，秀妍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烫。不知不觉中她的衣服已经被撩起，bar的搭扣也已经松开，两只白嫩嫩的小白兔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panties也不知不觉的离开了它的守护的区域，它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战争，已经可耻的当了逃兵，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 秀妍对这种逃兵行为十分的鄙视，但也无可奈何，因为随着战争时间的延续，逃兵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原本应该守护自己主人的士兵在楼菽音的大手攻击下逃离了自己的岗位。 到了最后秀妍已经没有一个为她守护的士兵，而作为对手的另一方楼菽音也好不到哪去，经过秀妍战场指挥官的战场利诱，楼菽音这边的士兵也纷纷逃离了他们的工作岗位。看来对阵双方都付出了惨痛代价，最后只是王对王了。 就在以为这场战争会进入最后的王与王的对决，可哪想到楼菽音手举起了一面黑色的三角小旗，只是经过之前的战役，这面黑色的旗也只有几根细带联接，好似随时都会断掉一般，但那几根细线顽强的连着一小块旌旗。那旌旗漆黑，上面带着奇怪的花纹。那花纹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这让秀妍的小脸亮起了红色警报，原来那小黑色的小旗就是第一个离职叛逃的panties。 秀妍对于楼菽音这种用已经阵亡士兵尸首做为挑衅的手段感到十分的不耻与气愤，她决定亲自上马征战，要为已经阵亡的部下报仇雪恨。只见她翻身上马，一马当先的冲到敌阵前，挑落挂在敌阵门前的士兵尸首，然后把自己的散乱的头发梳理好，再利用这尸首扎成一个马尾。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就出现在楼菽音的眼前。 就当女将军还要再次冲阵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原来是护士过来查房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女将军这边的士气大降，女将军只能仓皇翻身下马，用毯子裹住全身，把头埋在楼菽音的臂弯里。 护士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见里面没反映也就推开门径直走了进来。 看了一眼散乱一地的衣服，与鹌鹑一般假装熟睡的女孩与新鲜出炉的小帐篷。护士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把需要检查的项目做好，然后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俩人，只说了句：“安静点，注意你还是病人。” 等护士离开，女将军已经没有原来的气势，现在的她就如同一只只会受人欺负的小弱兽，任由楼菽音把她摆成十八般造型。见状楼菽音还客气什么，现在小妞没什么脾气不好好的调教调教，玩些更吃鸡的姿势，放过这样的机会老天爷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不想那么多，淫笑着的楼菽音就扑了上去，开始了三通一平工程……。 在医院渡过几天荒淫无度的日子，这天刚出院表姐夫与马叔打电话过来说，如果方便的话去公司一趟。反正已经过了几天荒诞的日子，也该去公司看看了，顺道把前些天自己熬夜整理的资料给他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须要补充。 等他们俩人看完楼菽音整理有关‘万花筒’网站的资料，两人各有不同的表现。马叔对此表示的毫无兴趣，但对楼菽音更有了解的表姐夫则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这个大舅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干一件事情，而且还这么的正重其事的写出计划来，如果按他的行为习惯，这只能说明他对这个网站的重视。那自己之前的想法是不是错误的？难道这个网站将来会有很大的发展？如果按他以往的战绩，只要他认真去做的或是重点关注的事情，最后都会证明他的正确性。 听老郑那边的消息和现在正在搞的股份化，可以肯定的有两点。第一，影视公司会扩大化。第二就是影视城的发展速度在几年后会进入平稳期。如果真的那样，那影视城这就会慢慢的边缘化。如果自己想在以后的集团中还有现在的位置，那是不是该把这个网站的项目抢过来？ “这件计划先放一边，我们先谈谈股份制的问题。这些天你们都在配合他们搞资产清算，说说你们的想法吧，由其是表姐、表姐夫及叶会计，你们三个都算是专业人士。还有这位郑斋镐团队的伙伴，你也可以说说你对矩阵的影视城和影视公司的看法。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的，我们还是很民主滴。” 刚想抢要项目的表姐夫被楼菽音的话给呛了一下，现在也只能先放下抢项目的想法，把这几天遇到的问题先说说。 这块内部的讨论会足足开到晚上十点左右。但还算好，初步把股份制集团的架构商定，等郑斋镐那边确认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实行。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发现除了父母和拜合提亚尔大叔与婶子，还有小迪的父母也坐在客厅等着自己。看着大家都这么正式的坐在那，楼菽音感到十分好奇，于是就强打起精神，问大家有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这么多人能聚在一起肯定那俩小丫头的事呗。忘了说了，自家的那俩女儿奴自从上次见到小迪这小萝莉后又动了收干女儿的心思，这不前些天在问过迪爸迪妈的意思后，就把小迪收成自己的干女儿，楼菽音从一个独生子女，一下成了有三个妹妹的大哥哥，虽然说这几个妹妹都是干妹妹，但谁能想到自家女儿奴所认的这三个干女儿将来都是个顶个的美人？真搞不懂，这俩女儿奴是怎么搞的，收的干女儿都是个顶个的美，难道是因为自家老头是搞油画的？能从孩子的骨骼中看出哪个是美女？这真是太神奇了。 先不管自己心里的吐槽，给自己点了支解乏烟，美美的吸了一口，才明知故问的问大家有什么事。 几个家长都相互看了看，迪爸迪妈想要开口，但因为与楼菽音不熟又不方便说些什么，最后只是由楼爸开口说道“你对你三个妹妹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你上次说想把她们好好培养成什么全方位艺人。那个你到底有什么计划。趁现在大家都在你给众人解释解释。明后天小迪的父母就要回疆省了，如果你的计划不能让大家满意，我看你就不要耽搁几个孩子的前程了。” 74．隔壁老王 就知道是这事，楼菽音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刚想开口，就被楼爸飞来的靠枕给砸中。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说！撇什么嘴！如果你不想好好的培养她们，你就早点明说，不要耽搁她们的将来！我楼家丢不起那个人！”楼爸看到自己儿子这种不以为意的表现十分生气，这让他在几个干女儿的父母面前十分丢份。自己习居然养出这个不知二六五的东西……。 楼菽音也很无语，对于自己老头子的急脾气，自己这个当儿子还能怎么办，怎么说？算了，自己还是忍着呗。 “爸，你急什么急，这么多人在呢，你就不能给你儿子留点面子，好歹你儿子也是一个大企业的老板……。” 还没等楼菽音抱怨完，楼爸和楼妈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而且看小迪父母的脸色也不太好，他们在想把自己女儿交给这样的去培养是不是个错误，而且他们原本就不太看好这个大男孩。只是签了合约没办法，现在看到这种情形更是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被这人给骗了，还和他签了30年的超长约。只有拜合提亚尔大叔与婶子一脸微笑看着与自己父亲斗嘴的楼菽音，他们对楼菽音时不时的不正经已经习惯了，看他对自己小女儿的喜爱，应该不会有害她的想法，所以他们俩只是安静的看着。 看到自家老头又有要暴发的迹象，楼菽音赶忙解释：“我已经派人去约翰牛那里去请最专业的礼仪老师了，我准备用三年的时间让她们学习约翰牛的礼仪，这个最起码不管她们将来从事什么行业都能用的上。形体方面训练正好大家都在我想问问大家是想让她们学习民族舞还是芭蕾、国标还是别的什么，因为我不懂这些所以想问问你们的意见。音乐和乐器的老师选择这也要你们给个意见，这些我还是不懂。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要问清楚，你们有什么民族禁忌讳的，比如说饮食之类的，因为我还从米爸那里请一个位营养师。有什么禁忌的你们一定要事先告诉他，不然万一出现什么，这会产生误会。” 几个家长见楼菽音吧啦吧啦的说一堆，又是请什么礼仪老师，又是什么营养师，还要学什么音乐、乐器的。这让他们感觉好高大尚，也同时打消他们心中的顾虑。 楼爸楼妈见自己儿子并不象是在开玩笑，楼妈小声问自己儿子，“儿子你告诉老妈，这须要花多少钱。” 楼菽音不为意的说道：“这有什么，只要能把几个妹妹培养成材，那……，我就很高兴了。”差点说秃噜嘴，没把“那我就能发财”给说出来，真是万幸。还好还好，看来明年的今天还不会是自己的祭日。而且还能这么伟光正的圆回来，自己也许真有当一个政客的潜力，也许自己学着当导演就是一个错误。 擦去心中那并不存在的虚汗，见几个家长都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楼菽音开口解释这样培养会对丫头们产生怎么样的坏处。刚开始一听这样培养还有坏处，这让几个家长的内心都提了起来。但后面一听坏处就是丫头们会没有时间去玩后，马上就放下心来，纷纷表示，孩子嘛，就是要多学点东西，而且这些都是一般孩子想学都学不到的东西，能学到这些还要玩什么？ 可怜的丫头们，你们的童年将会过的比另一个时空中黑暗与无趣。楼菽音都不知道这样对她们来说是好还是坏。 噢，对了，还有一个重点，不能让丫头们知道这是自己提出的想法，不然将来丫头们还不要恨死自己，那自己还怎么让丫头们给自己赚钱？嗯，打死也不能让她们知道，至于背锅侠嘛……，就她们的父母好了。反正如果他们不同意，她们的童年就不会那么的黑暗。 楼菽音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堆赞。自己的想法真是超赞，好处自己拿，黑锅别人背。 众位家长在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后就回房休息去了，楼菽音也偷偷摸摸的摸进了秀妍的房间。 好奇怪，秀妍不是他的女朋友吗，和自己女朋友睡觉那是国税好不好，还要偷偷摸摸的搞得要去偷税漏税一样。真搞不懂楼菽音的想法，反正他现在就象一个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潜入秀妍的房间。 原来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和秀妍说好今天晚上要玩些别的游戏。主要是帮助秀妍提高演技，毕竟秀妍将来是要学表演的，而身为学导演的楼菽音自然有必要帮她提高演技。秀妍对自己男朋友的无耻也深表无耐，但自己对演技的可望最后也就无耐的同意了。 剧本大纲是这样的：男友要加班到深夜，孤单的女人在家与隔壁老王偷情。但男友突然提前回来，女人要如何掩护隔壁老王离开，而不被自己男朋友发现。 那偷情的女人由秀妍扮演，而那两个绿人与被绿的都由楼菽音扮演。故事从绿人的隔壁老王偷偷摸摸进入房间开始。 隔壁老王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摸摸的进入邻居家，小心的爬上船，发现船家已经在那等待他多时了，热情的请老王登上乌篷船，请老王夜游大床。老王奋力的划着船，小乌篷船荡漾在大床上。 只是这乌篷船怎么有些漏水？而且还越漏越多，在船上的老王想找到漏水点把其堵上，可小小的乌篷船看着小，可进入乌篷内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老王让修船工小老王进去查找漏水处，可几处进入查找都被漏水给冲了出来。老王找船家抱怨：“你这船怎么还漏水？我的修船工已经奋力去补救了，可还是找不到漏水处，船家你这船是不是该去修修了？如果修不了也该换条新的，你用这种带有安全隐患的船营运会造成安全事故的。” 船家对老王的瞎比比十分厌恶，想用大长船桨把这坐霸王船的恶客赶下船。由于船已经划到了大床的中央，把老王踢下船有可能会让老王淹死在床上，所以船家只能说：“漏点水没什么，反正你的修船工一直都在修船，也不见你修好过一艘。还有你没发现漏水后你划船也能省点力吗？” 隔壁老王一想也是，自从漏水后划起船来都轻松多了，只是苦了自己的修船工……。 75．何秀琼的电话 自从那天晚上谈话后，迪爸与迪妈已经回疆省去了。看的出来他们嘴上说着放心，但心里还是对楼菽音这个年青的老板有些担忧，深怕这个不着调的把自己宝贝闺女给培养歪了。在楼爸楼妈与拜合提亚尔一家的保证下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婺州。 小迪见自己的父母要走，而把自己一个人留下顿时哭的如同一个泪人般。这样的场景让迪妈感到深深的自责与后悔，她很想转身带着女儿一起离开。但在想到那对自己家来说如同天文数字般的违约金，她也只能死死抱着自己丈夫的手臂，悄悄的抹眼泪。直到火车的鸣笛，迪妈与迪爸才登上火车。 看着渐渐远去的火车，小迪发疯般的追赶着。而她怎么可能追得上火车的速度，看着远去的火车，小迪蹲在站台边无声的哭泣着。小古力看着自己的小伙伴在那哭的如此伤心，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小迪。但小迪并不理睬，只是哭的更为伤心。小古力对于自己小伙伴的举动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回头看向自己的干爸与干妈，希望他们能帮自己，最起码能安慰安慰小迪。 而楼爸与楼妈只是看着楼菽音，好似在说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对与自家这两个不着调的父母，楼菽音暗自鄙视他们，收起干闺女时比谁都勤快，但出了事情就一付都是你干妹妹，你这做哥哥的还不去解决的态度。 上前抱起两个小丫头，问她们，“我们要不要去吃冰淇淋？” 小古力两眼发光，拉着楼菽音的领子，一个劲的拉扯，“哥哥，快去，热娜要吃冰淇淋。” 小迪听到有好吃的也止住了哭声，咬着自己的手指，用还带着的泪光的大眼睛萌萌的看着楼菽音，最后才鼓起勇气：“哥哥，我可以吃两个吗？我要芒果味的，还要草莓味的，巧克力味的也要，我还要……。”小迪皱起可爱的小眉头思索着，好似要一次把所有口味的冰淇淋吃一遍的样子。小古力见哥哥今天这么好说话，也大着胆子提出自己的意见，“哥哥，哥哥，热娜要吃烤肉串，还要吃……。” 想着丫头们过些天等那些老师来后就会暗无天日的培训与练习，楼菽音有些心软了，他决定这些天都陪丫头们疯玩，让公司的事都见鬼去吧。 几天的疯玩让包括加娜提在内几个丫头都变成了假小子，一点都看不出这几个都是女孩子的样子。直到拜合提亚尔大叔要去申市做手术才结束这种疯玩。 还是那天送别迪爸迪妈的站台，只是这次哭泣的丫头变成了小古力，还好加娜提做了一个好姐姐，她安慰着小古力。 正在看着姐妹情深的楼菽音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恼怒的掏出手机一看，脸上的表情立刻换上如沐春风的笑脸。电话是何秀琼打来的。 “哟，何姐今儿怎么这么空闲，想到给弟弟打电话？有什么事情您直说，能帮上的小弟我义不容辞。”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湾湾女人特有的娇笑声：“楼老板，你的小嘴可真甜，是不是刚偷吃了蜂蜜啊。你啥时能把小古力父母的工作做通，让她来湾湾发展，姐姐就要谢谢你了。” 呃，这女人怎么老是对小古力念念不忘。自己又不是没帮她在拜合提亚尔大叔面前说过这事，但人家父母不同意，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再说自己这边都已经去国外找老师来给丫头们开小灶了，您老就不能死了这挖墙角的心？ 听到楼菽音在电话那头的沉默，何秀琼也感觉这个玩笑有点开过了。她岔开话题说出了这次打电话过来的目的。“你那个演员在婺州吗？如果不在的话就尽快和她联系，让她去你那里报道，我这须要拍一些定妆照，工作人员过两天就会到达你那。还有啊，剧组的前期工作你那也要找人帮我安排好。这些对你们矩阵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见何秀琼放过小古力的事情，转向正事。楼菽音拍着胸脯打包票道：“这个姐姐你放心，我们矩阵影视城的工作人员都是专业的，你们只须要制片、导演、演员到场，别的我这都可以搞定。” “哟哟，弟弟你的口气不小啊。你那服装也能帮姐姐搞定吗？”何秀琼开口调笑道。 “姐，你这就看不起人了，您都快一年没来我们矩阵这边的了吧。这边的变化你可不知道，一天一个样，现在明清燕京的二期已经完工，你过来的话就发现现在能取景的地方会比之前的更漂亮。而且服装道具什么的，我这都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只会更符合当时的情况，而且……”。楼菽音在那对着电话大吹特吹。 何秀琼被楼菽音唬的一愣一愣的，如果真的按他这种说法，那真的只要派制片、导演和演员过去就行了。但她还是小心的问了一句：“你不会是在忽悠姐姐吧，如果真如同你说的这样，那姐姐可真要好好感谢你。如果你说的都是忽悠，你说怎么办吧。” “姐你放心，正好你要派人过来给我学姐拍定妆照，你不如多派几个人过来顺道一起看看弟弟是不是在吹牛。” “好，一言为定。对了，小古力和她姐姐你能让她们到时过来吗？如果能让她们过来我这就把她们的戏给加上。” 呃，看来何秀琼她还是没有死心，但这又关自己鸟事？有本事你掏出那天价违约金来再说。 带着丫头们回到家，把她们交给老爸，他自己一个人走向二楼的房间。这些天一进都在陪几个丫头疯玩，好像有点冷落秀妍了，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她男朋友，也该要好好安慰安慰她。只是走到二楼房门口，楼菽音才想起，秀妍已经陪拜合提亚尔大叔去申市了。而且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她还要去毛熊见郑斋镐。说起郑斋镐也可怜，自从跟了自己这个无良老板后，他好像也没怎么休息过，整天都在帮自己忙东忙西，更不要说和秀妍在一起的时间了。 愣站在房门口半天，楼菽音发现自己好像又变成一个闲人了。 对了，还没通知李学姐要拍定妆照的事，先打个电话说一声。 76．小猫 “喂，学姐在哪呢？……哦，如果方便的话这几天回婺州一趟，《还珠2》要拍定装照了。……嗯嗯，好的，尽快。……那我先挂了。” 听到李学姐的声音，这让楼菽音有些心猿意马，好想和她深入浅出的交流交流。但很可惜她现在不在婺州，也只能做罢。但心中那股火苗一时半会也压不下去，怎么办？楼菽音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直到在通讯录里发现一个两人共用的号码，犹豫过会还是打通，还好接电话的是个女声，“喂，老板吗？今天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还好接电话的是杨，虽然很想直接对她说：“我，秦始皇，打钱。呸，开房。”但还算要点的楼菽音还是假装关心下属下员工，“你最近工作怎么样？有什么具体的收获吗？” “老板，你还好意思问，我都快闲出病了。天天在群演公会那等戏，无聊死了。还有老板你要知道，现在的群头那一个个都色迷迷的看人家，搞的人家心里好慌的。”杨嗲嗲的回答。 听道她用这种声音说话，楼菽音心中的邪火已经有些压制不住，懒的再和她绕弯弯，“小的演技最近有没有进步啊，如果没有要老板帮你指导指导？” 杨听到楼菽音这话娇笑连连，“真的吗？那太好了，最近我感觉自己的演技有些瓶颈，老板有空指点一二那是最好。” “那好，过会我给你信息。” 楼菽音火急火燎的冲出家门，开好房把地址信息给杨发过去，自己就无聊的躺在船上发呆，就要等到快睡觉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回了一句，“门没关，自己进来。”就懒的再动一下。还好进来的不是什么粗鲁大汉，而是娇小可人的杨，只见她今天穿着一件长袖衬衫，没有扣扣子只是随意的打了个结，下穿一条波西米亚长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球鞋。这造型……马路上的警察叔叔怎么不把她当特殊服务行业的小姐姐抓起来真是奇怪，难道因为天气太热警察叔叔都没上路巡逻吗？ 杨见自家老板象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她随手把关门并反锁好，走进浴室。过了一会儿她探了小脑袋问：“老板你不一起洗吗？” 给自己点了支烟，摇摇头。杨见了也就不管他，自己去冲洗了。 当水声停止的时候，杨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到自家老板还是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她走以窗台边拉上窗帘，这让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等楼菽音的双眼适应这种黑暗的时候，发现杨已经戴上一个猫耳发箍，手上也戴上了猫爪手套，最让人喷血的是小裤裤上还有一条猫尾巴。此时的她已经如同一只小猫般懒洋洋的坐在那船边，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猫爪手套。 看到杨的这种动作，楼菽音表示可以微微一硬以表敬意。见自家老板有了反映，杨就如同小猫一样爬了上来，用她的小舌头一点点的舔着，从膝盖开始，一点一点向上舔。 小猫向着有鱼的地方慢慢着，直到舔到一条怪鱼，见到有条大鱼小猫急迫的用爪子按住还想逃脱大鱼，小猫得意的眯着眼看那已经离开水的鱼，舔舔自己的小舌头，才把它叼在嘴中。 楼菽音见小猫差不多吃饱了，才伸手安抚小猫，让它安静的趴着，他准备把这条怪鱼放生。但现在有两个选择，都是深不见底的深洞，搞不清哪个是有潺潺流水的，哪个是干旱的。离开水的怪鱼来不急细想一头就扎进最上面的洞中。怪鱼在这洞中探索着，它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但在这个洞中几次探寻都未能找到水源。没办法的怪鱼只能去下面的那个洞试试运气，怪鱼还未进入洞内发现在这个洞已经不停向外流着潺潺流水，怪鱼之前听到的流水声就是从这个洞中传出来的。进入这个洞中怪鱼就如鱼得水一般，我呸，本来就是鱼入水中，还说什么如鱼得水，真是脱裤子放屁。 怪鱼在这水中畅游着，而小猫则如同被主人爱抚般发出喵喵的叫声。这叫声不再如之前的惨叫，而如同春风抚面般，让人身心愉悦。怪鱼在洞中游的越是畅快，小猫的叫声也就越是愉悦。渐渐的怪鱼觉得这样的水少了些营养，他要给这个鱼塘加点料……。 怪鱼经过一个小时的畅游，又进入了闲者时间。浴室内又传出花花的流水声，喝水点烟，楼菽音在考虑人生哲学。 刚才的体验让他想起了什么，但那飘渺的想法又无法让他抓住。挠挠头，他准备等晚上回去后再好好想想。 杨已经冲洗出来，见楼大老板还是一付咸鱼样，她又如同小猫一样爬上船。 “喵，主人，刚才的服务主人还算满意吗？喵。”杨学着小猫的样子问楼菽音。 突然楼菽音好似想到了什么，但又是那么的不真切，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烦躁。 见自家老板露出烦燥的表情，杨有些委屈，嘟着小嘴小声埋怨，“人家的处菊都让你采了，你怎么还这咸鱼样！”说完就抓起楼菽音的手臂狠狠的咬下了去。 疼痛让楼菽音回了回神，见对方回神了，杨继续学着小猫向楼菽音撒娇道：“老板，刚才的服务你还满意吗？那可是人家的处菊呀，喵喵喵。” 喵喵喵？学猫叫？兴奋的楼菽音钩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把她的山峦顶峰的红珠用力的一捏。这疼痛让她皱起眉头，但她又不敢把这手拍开，只能这样苦苦的忍着。 发现自己有些过火了，楼菽音拍拍杨的翘臀，“你今天的表现很好，这样，过些天《还珠2》剧组就要进场了，我去帮你说说，给你要个角色来。” “真的吗老板？” 兴奋的杨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然后又一场天雷地火的战斗开始了……。 77．《学猫叫》 与杨分别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在回家的路上，楼菽音唱了一路的‘我得意的笑’，让路上看到他的人都以为他是从精神院跑出来的病人。 对于路人的那奇异的目光，楼菽音并不在意，他只是在为想到丫头们如何出道而高兴。不错，他准备让丫头们唱后世的网络神曲《学猫叫》。就以这首歌的洗脑能力，再配合丫头们卖萌学小猫，就不信不能萌的电脑屏幕前那些死肥宅们一脸的血。不光光能萌死死肥宅，对于那帮腐女们也是有同相的杀伤力。萝莉的杀伤力，嘿嘿，谁用谁知道。 为了这首歌自己就应该让声乐老师快点到位。但这首歌最好的推广平台应该是在网络上，但现在的网络下载一首mp3都要好几分钟，自己想用这首哥把丫头们捧红，现在的网络平台还真不行。 那只能走电视台和线下渠道，貌似自己的关系网里有搞音乐的吗？一想到这楼菽音已经没有心情再唱什么‘我得意的笑’了。现在他只想哭，哭自己为什么没有人材帮自己，前世看网文小说里主角动不动就什么王八之气，小弟们纳头便拜，有花不完的钱，对手都是集体中了弱智打击，美女鲜花就如同磁铁遇上铁，自动送上门，你想甩都甩不掉。玛蛋，怎么轮到自己穿越了，这种好事怎么都没有？自己建个影视城还要四处找钱，别人建个院线大把的壕哭喊着求着让他投资。自己开个影视公司还要自己去找剧本，可再看看别人的影视公司，好剧本就如同闻到屎的苍蝇，老远都能打个飞的过来送上门。自己拍了个片子没人鸟，可别的穿越者都是轻松上院线，还搂钱都要用推土机。 为什么同为穿越者差距怎么会这么大呢？垂头丧气的回到家，家里的几个丫头都在那里等他回去给她们讲睡前故事。 看着围绕自己叽叽咋咋闹个不停的丫头们，楼菽音的心更加低落。别人穿越了都是美女投怀送抱，艳福无边。而自己呢？虽然这几个将来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而且都是让自己舔屏的女神，可现在的她们……。 越想越生气，他大喝一声：“都不要吵吵，回房间睡觉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她们都吓傻了，由其是小古力和小迪这俩丫头已经被吓的含着眼泪。加娜提做为几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看出楼菽音的心情不好，忙拉起几个丫头往楼上的卧室走去。还没走俩步，小古力就哇的声哭了出来，而小迪也因为小古力哭声影响到了她，她也哭了出来。 “你不是我的哥哥，哥哥不会凶热娜的，你一定是个假哥哥。”不等楼菽音上前安慰，小古力已经放声大哭。小迪则是因为小古力哭了而跟着哭。 俩小的哭声惊动了家中的雌雄双煞，当楼菽音看到那俩女儿奴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就发觉事情不妙，他很想狡辩一句，这俩小的事情于自己无关。但已经在气头的俩人怎么会听楼菽音的诡辩？混合双打的局面瞬间形成，楼菽音只能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解释。说自己只是无心之举，自己也只是心情不好，自己在考虑丫头们将来的发展……。 等双煞累了，楼菽音才从院子里小心的走进客厅，楼爸见自己儿子还在做戏般的表演，恶狠狠的说道：“你给老子过来，说说你刚才说考虑丫头们将来的发展是怎么回事。” 这是自己的亲爹吗？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吧，怎么他们只关心这几个丫头？自己是怎么活的这20年的？ 但现在太上皇有旨意，自己这个大内总管还是要如实禀报。把自己的想法和自己担忧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楼爸听完自己儿子的话，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这种眼神让楼菽音很受伤……。 “好了，收起你那种表情，说你笨你自己还不承认。” “爸，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儿子，我不要面子的啊……。” 还没等楼菽音抱怨完，楼爸那冷冽的眼神已经杀了过来。楼菽音只能幸幸不语，作鹌鹑状。 “你说你，平时都是很聪明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就成了这样。” 听老爸的口气，好像这事情很简单的样子。楼菽音忙舔着张脸给楼爸敲肩捶背。：“别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快给我说说有什么方法。” “哎哟，老爸你为什么还打我。”楼菽音揉着被痒痒挠打痛的手，无辜的看着打人的楼爸。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爸很老吗？”楼爸气愤的问道。 楼菽音只是笑笑，不回答。 楼爸瞟了一眼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儿子：“你说的那歌到底怎么样，你唱给我们听听，如果真的很好，我再告诉你我的想法。” 看楼爸还在那里卖起了关子，楼菽音挠挠头对着自己老爸说：“你知道别人唱歌只是要钱，你儿子唱歌就是要命，你不会想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恶梦吧。” “让你唱你就唱，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见实在没法子，楼菽音只能打几个丫头的主意。还好这歌词很简单，自己把歌词默写下来，然后找来加娜提，由自己哼唱，让加娜提教几个丫头唱歌。 半小时后三个丫头居然已经学的七七八八，她们三人一字排开开始她们第一次表演……。 我们一起学猫叫 一起喵喵喵喵喵 在你面前撒个娇 哎呦喵喵喵喵喵 我的心脏砰砰跳 迷恋上你的坏笑 你不说爱我我就喵喵喵 …… 楼爸楼妈听着几个孩子用孩子独有的童音唱起这首《学猫叫》都被逗乐了。这歌词，这曲调，再配合几个孩子萌萌的表情……。 见丫头们都已经唱完了，楼菽音问楼爸这歌怎么样？ 楼爸没好气的白了眼自家儿子。傲骄的说道：“你难得办了一件好事。” 楼菽音见楼爸楼妈都是同一种表情就知道这歌已经成功了，不要说自己是抄了后世人的东西，这怎么能说是抄呢？对吧。是自己把这歌提前了近20年出现在现在的。这是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好吧最后一句实在有点不要脸了。 78．春晚？可能吗？ “好了，老爸，歌你也听了，你现在可以说说你的办法了吗？” 楼爸好容易才收住满脸的笑意，望着一脸可望想知道办法的儿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儿子有时还真是傻的可爱。“你说现在国内什么电视节目收视率最高？” 这个问题可把楼菽音给难住了。自己前世加今生都已经多少年没看电视，上辈子自从大学毕业进入银行系统工作后，天天不是在加班就是在陪客户喝酒k歌，到了智能手机时代就是天天刷手机玩。这一世自己的大学生活比上世还要惨，电视是什么东西都快忘了。现在老头子问自己国内什么电视节目收视率最高，这不是婺州老人们常说的“碗听天雷”吗？ 楼爸见自己的这个一窍不通的傻儿子，自己都问的这么明显了，可他还是想不通。叹口气，“你就没想过让丫头们去春晚上唱吗？” 春……晚……？ 我靠，老头子的脑洞开的很大嘛，这种事有可能吗？谁会让这几个丫头上春晚？ 看着自己儿子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楼爸现在已经不想理他了，摆摆手对楼菽音说道：“好了好了，你还是想办法尽快把这首歌搞好，别的事还是我去帮你办吧。” “爸，你有办法联系到央视的高层？”楼菽音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楼爸摊摊手，“我一个画画的，怎么可能认识央视的人？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老爸你不认识央视的人，那你怎么把节目申报上去？” “你不知道每个市每年都有给春晚上报节目的任务吗？”楼爸用一种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他。 天，自己哪知道现在还有这种任务的。如果是市圣光出面上报那机会貌似也不大啊。刚想再开口询问什么，楼爸已经不耐烦的挥挥手，“你去给你妹妹们讲睡前故事去，别的不用你管了。” 领着丫头们回到了她们的卧室，催促着让她们上床睡觉。但是她们现在就是不愿安静下来，由其是小古力与小迪俩个丫头，不停的喵喵喵喵的唱着。 这几天楼菽音已经有点精神奔溃了，几个丫头一天到晚在家中整天喵喵喵喵的。这让他被搞的烦不胜烦，就在他打算是不是要离家出走的时候，楼爸的电话来了。 “老爸啥事？” “刚才你仇伯伯打电话过来了，你让丫头们准备一下，等会省电视台工作人员要去给她们拍片子。” “上次市电视台不是已经拍过了吗？怎么这次省台还要过来拍？” “你是不是傻？市台拍的是节目上报的资料，如果央视不使用的话省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就会选用这首歌。” “噢，这样的啊，那让他们不要过来了，mv我已经让矩阵那边拍好了。他们过来把片子拿去用就行。” “也是哦，你自己就是学导演的，给丫头们拍个mv就当是你自己练练手。” 当带着丫头们来到矩阵公司不久，省台的工作人员也到了。 几人寒暄几句就把话题转到了今天过来的目的上，他们是过来给央视拍三审的样片的。楼菽音虽然不知道央视三审有哪些内容，但他还是把矩阵公司拍的mv素材先播放给他们看。 虽然这mv拍的不错，但不太符合春晚的要求，所以还是要重新拍摄。但省台这次的带队的负责人还是把这份mv给带走了，说如果央视那里不用这首歌，那省台将用这个mv。 在矩阵这边又忙伙了半天，何秀琼那边派来勘景和拍定妆照的工作人员也来了。这次自己做为出品方的一员，工作人员过来自己还是要出面接待下的。 “喂学姐，你什么时候能到婺州？给你拍定妆照的人都已经在公司这了……。什么你马上就能到公司？好好，那你快点。嗯嗯。……过会见。” “不好意思，须要你们稍等一会，艺人马上就到，要不我们先去看看服装道具？” 就在楼菽音准备带着几人去看服装道具的时候，李学姐已经出现在门口。看她在这大热天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刚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应该就躲在公司的某处。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学姐，看样子她应该回婺州有好几天。居然对自己这个老板隐瞒行踪，看来晚上要好好的调教调教才行。 “学姐，你带他们去看看服装道具，顺道把你的定妆照也给拍了。” 不久何秀琼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是因为她已经接到了服装道具的主管给她汇报，矩阵这里准备对外出租的服装质量已经超过他们自己原先准备的。听他的意思就是，自己准备的那些都可以放弃了。这让她大为惊讶，想不到小家伙和她说的居然是真的，她一直以为那是楼菽音在吹牛。现在看来自己可以把《还珠2》拍的更加精良。 她这次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这个。楼菽音听完只是笑笑，“何姐，你可要知道，我们矩阵影视城的目标就是只要制片人、导演和主演们过来，回去时就能带着成片。虽然现在还不能做到带着成片回去，但我们一直都在往这个方向努力。当然少量特殊的服装道具还是须要你们自己解决。” “嗯，这个我也清楚所以我会尽快派更多的工作人员过来进行服道的清点工作，不过这些人员的住宿安排，我希望你能帮我解决一下，毕竟现在这样已经打乱我们的工作计划。” “好说好说，毕竟何姐也是帮了我们大忙的，现在我们是互惠互利。对了，何姐有没有想过入股我们影视城？”楼菽音稍稍提了一句。 “怎么了？你想让影视城股份化？” “嗯，不瞒您，我准备近期对影视城进行股份化，如果何姐有兴趣可以和我说一声，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我希望我们能更进一步的合作。” “这事……，容我和我妈妈商量一下，毕竟我妈妈才是公司的主要负责人，我也只是一个制片，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 挂了电话，楼菽音眯着眼，看着从不远处走过来的李学姐……。 79．Cosplay 冷眼看着走过来的李学姐，楼菽音吊儿郎当叼着烟，双手插在裤兜里，就那么看着她。李学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停住了脚步，站在太阳底下，不安的看着自家的老板。七月底八月初的太阳还是很毒辣的，就算在阴凉处都会被时不时吹来的热风吹出一身的臭汗。 这才十几秒的时间，站在太阳底下的李学姐已经流了很多的汗水，白色的衬衣已经有部分地方被汗水打湿。隐隐的能看到衬衣下面的两条背带。 楼菽音吐掉叼在嘴里的烟蒂，瞟了眼还站在太阳底下的学姐，“跟我过来。” 学姐不敢有太多的想法，赶紧跟着楼菽音的脚步来到矩阵的某间道具仓库。 楼菽音打开大门，抬抬下巴，示意学姐进去。学姐抬头看看四周，发现没人，只能无奈的走了进去，反正接下来的事情她也有心里准备。只是当她走进仓库的时候，被这间仓库里堆放的道具给惊呆了，她回头恨恨的看了一眼自家的老板，心中暗骂这个死变态！ 楼菽音被她那带有恨意的目光吓的一跳，这是怎么了？可当他走进仓库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学姐会用那样的眼光看他了，原来这间存放的都是对犯人用的刑具。 楼菽音尴尬的挠挠头，这可真不是他故意挑的，他真的是很随意的打开了一间库房大门。哪知道就这么巧这间仓库里居然会堆放着这些玩意。他有心解释解释，但想想还是算了，不管是谁遇上这种事都不会相信这是一种巧合。还是不要解释了，这种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不过想想在种地方玩会不会很吃鸡？再看看学姐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后背，楼菽音已经感觉自己就在暴发的边缘。 随着楼菽音把库房门关上，现在整个仓库陷入了一片昏暗，只有几道阳光从高处的天窗中透送进来，这更有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学姐感觉到了害怕，她带着哭腔对楼大老板哀求，能不能换个地方，这里让她感觉到不舒服。 楼菽音只是笑着不说话，伸手帮她解开衣服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每解开一颗，就让学姐的内心一颤，就如同一条皮鞭，一鞭一鞭的抽打在她的内心。 等到学姐被脱光所有的束缚的时候，她好似已经忘了哭泣，就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仓库里的大灯亮起，学姐才好似回了神。只是她现在的脸色不太好，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固定在道具架上，而且身上都被画满了鞭痕，就如同刚被严刑拷打过一般。而楼大老板此时穿着影视剧里汗奸最常穿的黑色服装，戴着一顶瓜皮小帽，手里拿着一条皮鞭，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看到楼菽音的这种不伦不类的穿着，让她有种想笑的冲动。 楼菽音瞟了她一眼，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走到她的面前。用那还未点燃的烟在她两处山峰最高处点了点，“你最好老实的回答太君的问题，不然我不保证你还能不能挺过之后的手段。” 学姐听到“太君”这个词再看看四周的布景，自己背后的背景墙上挂着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翻出来的月经旗，再低头看看自己原来雪白的果体上被画的那乱七八糟的鞭痕。知道这是他上次和自己说想玩的cosplay游戏，如果早知道这就是所谓的cosplay，自己也不用害怕的躲他这么久，这完全可以当做平时的表演对戏嘛。 “说吧，你这几天都躲在什么地方。”看学姐好像懂了，楼菽音继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学姐用一种坚决的语气回答道：“我们个命党人，是不会向你这种狗汗奸屈服的。” 突然学姐“哎哟”大叫一声，下体传来疼痛。只见楼菽音双指捏着一根弯曲的黑毛，轻吹一口气，那根黑毛就慢慢的飘向地面。 刚想问为什么，楼菽音已经开口了，“你的表演课是怎么学的？就你这现在的台词，我根本就听不到一个个命党人的英勇与果决，更没有那种视死如归的气势！重来。”说罢转身走到一旁捣鼓起什么来，李学姐这才发现他是在摆弄一台摄像机。这个发现让她有种天塌的感觉，自己怎么会和这样一个变态的老板签约？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嗜好！ 这个游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李学姐感觉自己已经快被这个死变态整疯了。只要自己的台词或表情哪里有些不对或不符合当时的环境，或是表情不到位都会被他惩罚。而且他还专扯下面的敏感区边上的，现在那里只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 怀着极其愤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死变态，她现在真心希望眼神能杀人，但这一切都是幻想罢了。现在自己四肢被固定在道具上，也只能任由他摆布。 只见那死变态拿出场记板在摄像机前面煞有其事的打板喊了声“第十四场，action”。 “说吧，你这几天都躲在什么地方。” 学姐眼含愤恨，用极其不屑的口吻回答道：“我们个命党人，是不会向你这种狗汗奸屈服的。”说完还对那该死的死变态啐了一口唾液。 汗奸抹去被吐到衣服上的唾液，也不生气，只是阴笑道：“你最好老实的回答太君的问题，不然我不保证你还能不能挺过之后的手段。” 女个命党一甩头，高傲的斜眼看着眼前的死变态，然后就闭上眼睛一语不发。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下面没有传来疼痛，出于好奇她睁开了眼睛，偷偷的的打量着那个死变态又要搞出什么变态的妖蛾子。 只见那人在那里观看回放。发现他看向了自己，忙又哼了一声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对此楼菽音只是笑笑不言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学姐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的疼痛被一只大手抚摸着，这大手好似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被大手抚摸过的地方随后就有一股清凉的感觉，伴随着那清凉感觉还隐约传来轻微的电动机声。 学姐好奇的又睁开了眼睛，只是她看到了件让她感到羞耻的事情。某人正蹲在她的身前，在某不可告人的地方涂抹着泡沫，在他边上的地上还放着一支嗡嗡做响的电动剃刀。 …… 等被放下来的学姐活动好四肢，她很想找把刀活剐了眼前的死变态。但此时的那人已经提着录像带打开了仓库的大门，刚跨出大门的他，就回过头对学姐说：“对了，晚上我还会找你，不要多想哦。” 听到这臭不要脸的话，学姐随手抓起一件东西就向他丢了过去。但那东西实在太轻，飞了不到十几公分就晃悠悠的向地面飘去。呃，那是她自己的黑色panties……。 80．演技教学 学姐现在很纠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她很想硬气的和那人说一句，“老娘要悔约”。可想想他今天拍的东西，如果把他惹不高兴了，他把手中的东西一放出去。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学姐一个人坐在公司给她提供的宿舍里，就那么呆呆的望着桌子上的手机。她搞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希望手机响起，又不希望手机响动。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中等待，时间也仿佛过的特别的煎熬，这种煎熬让她有种想要喝酒的冲动。就在她在宿舍里翻箱倒柜打酒时，听到有人在敲门。打开一看，门外站的着的就是自家那变态老板。看他那笑盈盈的模样，就让学姐有一拳打在那贱笑的脸上的冲动。 “好了，快跟我走，楼下不能停车。”楼菽音并不知道学姐现在的想法，如果让他知道就不知会发生什么。 上了车的学姐坐在副驾位上，小声的问要去哪。楼菽音只是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回答，“去一个好地方，一个能让你的演技有所长进的地方。” 一听对方说好地方，学姐没来由的就想到了今天白天的那个仓库……。 这次没有去白天的那个仓库，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是矩阵公司的道具仓库，只是这个仓库堆放的都是些学校用的道具。 场景被布置成学校的教师办公室，只是办公室内出现了几样奇怪的东西。小黑板不见了，换成了块白色的幕布，还有一台投影仪。 楼菽音甩给学姐一个袋子，示意让她拿着到一旁坐着。学姐以为是给自己的礼物，高兴的提着袋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这只能说学姐还是太年轻，等她拿出袋子里的东西一看，她就脸色发黑。这特么的是什么玩意？说是倭式女学生服吧，可这用料也太少了，还有很多地方都是洞洞。而且这服装还最坑爹的在于布料，好吧，先称呼这为布料吧。这布料也太薄了点吧，还透。学姐一把这服装丢到坐在边上的那人脸上，气愤的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要脸的死变态没有一丝丝的尴尬，笑嘻嘻的把那服装叠好放在一边。又指了指袋子，示意让她自己再看看。 这回比之前的学生服要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去。学姐翻出了一套倭式的女生运动服，只是那款式实在是太省布料了。上衣只能勉强把害羞脸红的小黄人给遮住，不死心的学姐又从口袋中翻出一件白色连体泳衣。只是这件泳衣是深v高叉，最下面还不知被谁给剪了一刀……。 看来看去还是那倭式的女运动服稍稍正常点。楼菽音见她已经选好了服装就把其他几件放回袋子里，示意学姐换上。 “换衣间在哪？”学姐问。 要啥换衣间？你不会在这里换吗？楼大老板表示没有那种高大尚的物种存在。学姐叹了口气，对于这个老板，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没有运动裤？裤子呢？”学姐发现这套运动服只有上衣没有裤子时好奇的问道。 楼菽音撇撇嘴说道：“本来就没有。” 无语的学姐对这个老板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反正又不是没让他见过，再说了这里也就他们俩人。她也就破罐子破摔，不穿什么裤子了，只少了一片森林的覆盖让她总感觉怪怪的。她到要看看对方还能搞出什么妖蛾子来。 见学姐已经换好了衣服，楼菽音便关灯打开投影仪，幕布上放映着白天时在刑具仓库里的影像。 当看到自己在银幕上那羞耻的造型，学姐闭上了眼睛。 楼菽音见她闭眼不看银幕，敲了敲桌子，提高嗓门道：“你注意看看你第一次的表现，你认为这样的表现对得起你的专业演员身份吗？” ？？？ 学姐表示她没搞懂。这怎么成给自己上课了？ 楼菽音见她还是一脸懵，没好气的道：“你看看你这时的表情和台词，这哪有一个个命党人面对敌人时的态度？这分明是青楼小姐对恩客抛魅眼好吗？” “再看看你第二次的表现……。” …… 现在学姐才搞懂中午的时候为什么会录像了，这也让她认真了几分。 …… “现在明白下次表演这类角色时你该怎么做了吗？”在放完最后一段视频后楼菽音问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学姐还是点了点头。只是伴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穿在她身上的运动服向上移动一点。不知不觉她那两只乳鸽已经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时间已经来到了8月中旬，矩阵公司的拆分与股份化工作已经结束。现在矩阵分为矩阵影视城，小木马影视传媒公司，万花筒娱乐信息。影视城这块和影视传媒这块还是由表姐夫和马叔负责，万花筒这个网站最后决定由表姐夫先兼着，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提拔其他人负责。 前两块工作还是和之前的差不多，变化最大的还是网站这边工作。现在网站这不但有影视信息，还增加了文娱小说板块和小说论坛，最近还要上马游戏娱乐。可以说这块工作是非常繁重的，但表姐夫多次和楼菽音摆道理谈事实，最后才同意先由表姐夫兼着。 好了不说这些题外话，现在矩阵影视城和影视公司从楼菽音的一言堂变成了股份制企业，楼菽音分别以控股43%和37%成为这两家公司的第一个人大股东。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实际上除了股份期权池里的8%与10%，表姐夫手中有53%的影视城股份，马叔有5%的影视公司股份，其他的都是掌握在新加入的几家海外空壳公司手上。 万花筒这个网站的流量真是让楼菽音操碎了心，发展一年多，原日均人流量才400多，停留时间只有十分钟，这种数据让楼菽音有种想抓狂的冲动。现在虽是不能报什么希望，现在网文还未流行，上网看小说可以说是一个异类。就如同后来去网吧然，不玩游戏而码字一样，别人都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你。现在只能希望uo能给这个网站带来一定的人流量和停留时间。 说起uo还有件事要说道说道，就是汉化的问题，自己又想简单了。原以为可以像后世那样汉化的时候可以进行机翻，这只须要几个人一两个星期就能搞定，但现在根本就没有这类机翻工具，须要组织大量人手，这就已经打乱了原来的计划。按现在的汉化进度，公测的时候须要推迟半个月左右。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服务器搭建的问题，把服务器建在什么地方才能给用户一个良好的用户体验，这还须要询问一下专业人士。 81.蜡笔小新红眉版 今天已经是八月二十四日了，自从进入这个月中旬后，楼菽音一直都是心神不宁。因为在他记忆里本月17日毛熊会宣布卢布贬值，可已经过去七天了，郑斋镐那边还是迟迟没有消息传过来。他一直在担心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扇动的翅膀，把原本自己记忆里的重大事件都给整没了。那样做为一个重生穿越者就会失去最大的优势，他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怎么样。 为了麻痹自己，他不是在家把自己喝个酩酊大醉就是在某个女人的肚皮上疯狂的输出。这种日子让楼爸楼妈都看不下去。今天就在他熟睡的时候，把他四肢绑在客厅的沙发上。还让几个丫头看着他，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醒来的楼菽音发现自己被绑在沙发上，哭丧着脸对自家的俩女儿奴道：“爸妈，你们用得了这样吗？” 楼妈霸气的回答，“怎么有意见？有意见你也给你老娘忍着，看看你这些天都过成什么样了。整天花天酒地的，还像一个大学生吗？” 听到老妈话语中的病句，楼菽音很想笑，但一想到如果自己笑出来的后果……。老老实实的把笑意给憋了回去。 “不是，老妈，你和老爸都去上班，你们又把我绑成这样，如果我想要上厕所怎么办？” 两个小丫头还没什么反映，但一旁的加娜提好似想到了什么，脸红红的躲在一旁偷偷的憋笑。 楼菽音瞪了加娜提一眼，转向自己的父母，“爸妈，人有三急啊，万一我真的想上厕所，我这样怎么方便啊。总不能让我就地解决吧。” 加娜提听到就地解决时，已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想到这个臭哥哥尿裤子的情形就让她暗自兴奋。让这个臭哥哥给自己与妹妹们找这么多家庭教师。活该。 楼菽音听到加娜提的笑声，他很想起身教教那丫头要如何尊敬哥哥。可自己现在四肢被绑，就算没有被绑着，就边上那俩女儿奴在，自己敢炸毛，保证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所以现在他只能用一种可怜加无助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母亲。 楼妈想想也是，人到底是会有三急的。如果发生那样的事，自己儿子在几个丫头面前那真是永远都别想抬头了。考虑一会后楼妈对着自己儿子商量道：“那把你绑在厕所里？” 一听把自己绑在厕所里，吓的楼菽音连连摇头。这是什么鬼，绑在那里面还是在这里好一些，最最最起码，这里还有几个丫头能陪自己说说话。再不济还能看看电视不是？ 此时的楼菽音就如同一个大爷般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左右两边紧挨着小古力和小迪两个美女。如果让前世的朋友看他左拥右抱两大明星，不知道会不会打死这个贱人。万幸的是前世的朋友看不到这些，而且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只会把他们逗的哈哈大笑。 小古力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套口红和眉笔，她和小迪两人正一人一边给楼菽音画着妆。楼菽音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刚开始自己闲的无聊也就在教她们如何用眉笔画眉，如何涂口红。两小丫头因为人还小不能很好的控制力量，小古力在帮小迪画口红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画出长长的一道，把口红画到小迪的脸上。 小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傻傻的站在那，用萌萌哒的大眼睛看着小古力。而小古力呢，也只是用那无辜的大眼睛看向自己的哥哥姐姐。 加娜提有些愤怒的看着在那笑的很无良的楼菽音，这个人老是教坏小古力与小迪。看到他在那笑的这么无良，她想到了一个主意。把俩小丫头叫到身边低声耳语起来……。 看着俩小丫头背着手笑眯眯的向自己走过来。楼菽音看丫头们的贼兮兮的笑容，而且加娜提也偷偷的跑到沙发背后，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加娜提在背后抱住楼菽音的脑袋，对着妹妹大喊：“快点，臭哥哥的力气太大，我抱不了多久的。” 俩丫头见状忙冲了上来，只见小迪从背后拿出眉笔，小古力拿出了口红，要给自己化妆？这还了得，他想挣扎出加娜提的手臂，但又怕自己的动作太大把她伤着，只能小幅度的摇着头。 可这种挣扎有什么用？ 这时电视里正在播报一则世界新闻：“据路透社消息，毛熊国政府将卢布贬值，违约国内发行的国债，并宣布暂停向外国债权人支付还款。……” 这时楼菽音总算是放下心来，虽然现在世界的时间线发生了些偏差，但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听着电视里的播报，楼菽音也在暗自盘算自己能在这次行动中获得多少利润。 丫头们见楼菽音不再挣扎，她们赶紧接着画。加娜提也渐渐松开了手，跑到楼菽音的正面看妹妹们给他上妆。 只见现在的楼菽音的造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不知道哪个丫头把口红当成眉笔用，把他的眉毛画成了血红色，而且画的很粗，就如同一个长着红眉毛的小新。而眉笔则被丫头们当做口红，因为之前楼菽音的挣扎，那画的就如同长了奇怪的胡子。 加娜提见了，笑的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俩个小丫头只是乐呵呵的傻笑，她们还太小没搞明白姐姐为什么会笑成那样。但不管她，小丫头们只觉得这样很好玩。 就在丫头们的笑声中，楼菽音被一阵手机铃声拉回到了现实。他好奇的看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加娜提，再看看俩个自顾自在一边玩的小丫头。暗自摇摇头，真搞不懂。 楼菽音想掏出放在兜里的手机，他才想起自己的四肢被自家的老妈绑在沙发上。无奈的看着几个丫头，想让丫头帮忙解开绳子。看那俩个丫头……，想想还是算了。只能对着加娜提说：“加娜提，你能不能帮我解开绳子，有电话。” 加娜提也被这手机铃声打断了笑声，她看着楼菽音想笑又不敢笑。只能转过身不让楼菽音看到她的笑意，“帮你解开绳子是可以的，但有个条件。你要先答应我，不然我才不帮你解开。” “都什么时候了，还提条件。算了算了，不管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加娜提转过身，睁着大大的眼睛兴奋的问道：“你真的不会打我？也不会打妹妹？你答应了？” “呃，我打你们干什么？”楼菽音被她搞的一脸懵。 “先说好，你不能反悔，反悔的是小狗。”加娜提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好好，反悔的是小狗。你快给我解开，这都有电话来了。” 加娜提小心的挪动到楼菽音身后，帮他解开一只手。然后她就拉着小古力和小迪跑到院子里去了……。 82.我能打死你吗？ 楼菽音掏出裤兜里的电话，见是何秀琼打来的忙回拨回去。 “何姐，今儿又是吹什么风，想到给弟弟打电话了？”楼菽音一边解着自己的四肢上绑着的绳子，一边歪着脑袋夹着手机打电话还不忘了不正经几句。 “还什么风……。”何秀琼对这个时不时不着调的也实在有些无语，现在居然问给他打电话是为什么，她很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都已经快八月底了，九月初就要开机拍摄，你说我给你打电话是为了什么？快点，我们都在马总的办公室等你。还有把你上次那个你说你新签约的演员也带过来给我看看。如果小古力在你边上的话，也一起带过来。” “谁……？哦哦哦，我马上打电话联系她。”经何秀琼的提醒，记忆力只有七秒的楼菽音才想起前些天自己曾经向她要过一个女性角色。那天他被杨伺候爽了，随口就答应她给她找个角色，从那之后她就天天缠着要角色，被烦的没办法的只好问何秀琼。自己这前些天那样不光光只是为了毛熊国的事情担心，还有也是为了躲着她。但没想到当时也只是抱着有枣没枣先打一杆的想法，哪想到现在居然有机会了。赶紧给杨打了电话，通知她快点去公司老总办公室。 解开绳子，活动活动已经被绑的发麻的手脚。带上三个丫头开车急匆匆的赶向马叔那，只是他感觉自己又忘了什么。 停好车，打开车门让丫头们下车，只是加娜提为什么笑的那么贼？还有为什么公司里的员工看到自己都是一个劲的在那里憋笑？今天自己穿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低头检查了下，很正常啊，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走上楼梯，感觉更奇怪了。为什么平时见面都会打招呼的众人，今天怎么个个好像都是躲着自己？再次检查一下自己的衣着打扮，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低头看文件的女生，楼菽音一看是老员工小文姐，“小文姐好啊，你不要在走廊上边看文件边走路，这样会容易出事情。” “董事长……。”小文姐一听楼菽音的声音忙回话，只是等她抬头看到楼菽音时就捂着小嘴吭哧吭哧的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让楼菽音感觉非常奇怪。 小文姐貌似有什么急事，“董事长好，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楼菽音问什么就急匆匆的走开。 挠挠头，不知所谓的楼菽音带着丫头们推开了马叔的办公室。 “嗨，你们好，我来晚了，不好意思啊。”开门走进去，楼菽音先向众人问了声好。只是众人的表情怎么和其他人一样，都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表姐第一个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看她已经双手捂着肚子笑的样子，就如同看到什么超搞笑的事情一样。众人在表姐的笑声中也不再忍着，也一个个的都笑出声来。看着在场的众人个个都是在捧腹大笑的模样，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楼菽音此时非常想抓人问问到是怎么了。 五六分钟后，众人才稍稍收住点笑声。楼菽音趁机问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说出来也让他乐乐，众人听他这么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让楼菽音感觉非常的不好，就如同自己被整个世界给孤立了一样。但这也让他发现问题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就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再次仔细打量了自己的穿着，一切都很正常。伸手摸了摸后背，不对，他们都是看见自己后笑的，不是在自己背后笑的，那应该不是后背上有什么。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就疯狂在办公室里寻找。可这是马叔的办公室，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 看到坐在一旁笑的肆无忌惮的李学姐，楼菽音突然想到女人随身的小包里应该有。冲到她的身边，抓起她的小包就在里面找着什么。 “哎哎哎，你怎么能随便翻我的包啊。”学姐赶忙出声阻止。 但楼菽音就如同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把她的小包倒了个，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在沙发上。 手机、纸巾、钥匙、钱包、口红……还有一盒粉底。 看到粉底，楼菽音眼前一亮，急忙抓起就想打开。学姐一看他抓起粉底盒，忙上前阻止，“你想干什么？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要打粉底不成。” 听了学姐的话，让楼菽音更加深信自己的想法，不顾学姐的阻挠，直接打开了粉底。通过粉底盒里的小镜子，看到一个红眉的蜡笔小新。 之前的记忆瞬间回到了他的脑海，之前自己被父母绑在沙发上，自己恶作剧的教俩个小丫头化妆，自己被加娜提抱住脑袋，俩个小丫头在加娜提的怂恿下给自己化妆，自己在听到毛熊国的消息就忘了挣扎，这一切的一切都如潮水一般涌回到了自己的记忆里。 本来在家里让丫头们在自己脸上画点妆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很丢人的事，但问题是自己居然顶着这种形象出门……。 对于那俩个小丫头，楼菽音不指望她们能知道这种事情会有什么后果，但加娜提居然不声不响，如果出门的时候加娜提能提醒一下自己，大不了洗洗后再出门就行。可是她不但不提醒自己，在车上的时候还躲在车后排一个劲的偷着乐，当时自己还回过头去问她乐什么。 楼菽音眯眼扫视办公室内的众人，他想寻找到那个坏心肠的小娘皮。加娜提发现事情不对，她早已悄悄的溜到门边，见楼菽音已经在找自己，她更是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跑去。身后传来楼菽音愤怒的喊声。 楼菽音转头着看死死拉着自己的学姐，再看看已经跑出门外的加娜提。恨恨的对着学姐说：“你，陪我去洗手间，帮我清洗干净。” 学姐表示为什么要自己陪他去洗手间，楼菽音没好气的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会知道如何卸妆吗？” 十分钟后，楼菽音回到了马叔的办公室，加娜提也被表姐找了回来。 楼菽音看着这个怂恿妹妹给自己化妆，事后也不提醒自己的加娜提。没好气的问她：“加娜提，我能打死你吗？” 83.小迪！上 就在楼菽音问：“加娜提，我能打死你吗？”时，杨扭着她的小屁股走进办公室，随口就问“老板，你怎么这么大的火气？你要打死谁呀。” 楼菽音看了一眼这个到现在才到公司的杨学妹。“你怎么才来？都去干什么了。” 杨想解释些什么，楼菽音直接摆摆手对着何秀琼道，“何姐，你看我这位学妹怎么样，能不能安排一下？给个有台词的就行，比如说什么宫女之类的就行。” 何秀琼对着杨看了看，点点头表示这个可以安排。杨听到自家老板居然只帮自己要了一个宫女之类的角色，有些不满，小嘴已经翘的老高。看到她那模样，楼菽音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已经帮李学姐要了角色，再开口要一个重要的角色他还开不了那个口。 想了想对杨问道：“对了，杨学妹，赵维是不是你学姐？” 杨想了想才回答：“啊，是啊。怎么师姐也在婺州吗？” 楼菽音笑着指了指何秀琼，“你学姐就在这个剧组里，她是主演，你到时要和你学姐好好的学习学习。知道了吗？” “呀，真的吗？我都好久没见到她了。”杨有些兴奋。 何秀琼有些好奇的问楼菽音：“你旗下的这位艺人也是苝电的？” 楼菽音翻翻白眼，“何姐，我都叫她学妹了，她怎么可能是苝电的？当然是申戏的啦。” 何秀琼被搞的有些迷糊了，一个申戏的，一个苝电的，两不同的学院怎么成了学姐学妹了？楼菽音撇撇嘴，示意杨自己给她解释。经过杨的解释后何秀琼才搞明白里面的弯弯绕。原来赵维在考苝电之前一直就读与解导创办的影视班，她们俩是那影视班的学姐学妹。 知道事情的缘由，何秀琼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她的角色先不急着给她定下来，问过小燕子后再说。对了，小古力呢？从楼菽音进门开始就一直没见到小古力，听他说他把小古力也一起带过来的啊。 楼菽音听她问起了小古力，他奇怪的看向加娜提，“小古力和小迪呢？” 加娜提翻翻白眼，这货到现在才想起妹妹，心可真大。 “她们俩在楼下玩。”加娜提没好气的回答。 嘿，自己还没和她算之前的事情，这丫头居然敢给自己脸色看了。 “你这当姐姐的怎么搞的，连自己妹妹都不管。”楼菽音有些气愤的道。 “你这当哥哥的怎么搞的，连妹妹们在哪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我。哼！”丫头傲娇的顶了一句。 “嘿，我这暴脾气，看来今儿我一定要揍你一顿才行。”说完楼菽音说完就要撸袖子上前打加娜提。 表姐见事情又要向不好的方向发展，忙拉着楼菽音，让加娜提快点去把小古力叫上来。 加娜提皱皱小鼻子，冷哼一声，冲着臭哥哥做了个鬼脸，傲娇的走下楼去。 看加娜提傲娇的小模样，楼菽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加娜提是的背影大喊，“臭丫头你给我走着瞧！” 看着自己表弟这孩子气的表现，表姐也实在无语，怕他之后真的要去打加娜提，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你如果真的要打加娜提，你先想想你爸妈。” “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什么来，一听到自己父母，楼菽音瞬间没了脾气。 等加娜提带着俩个在楼下骗吃骗喝的小丫头上来，俩丫头都嘟着小嘴，脸上都写着，“宝宝不高兴，但宝宝就是不说”。 何秀琼看到小古力的时候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但等她看到跟着小古力进门的小迪时，两眼都已经放光。转头对着选角导演低声交流着什么，还时不时的对着小迪指指点点。 小迪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让她感到手足无措。楼菽音看到小迪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又犯了怕生的毛病，所以对着两个丫头招招手，让她们到自己身边来。 看着何秀琼与选角导演不停的交流，楼菽音笑着开口：“何姐，你不会又在打算把我这个妹妹带到湾湾去发展吧。” 何秀琼有些好奇的问：“怎么这个也是你的义妹？” 嗯？义这个字比干好，说干妹妹就让自己感觉怪怪的，老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个怪叔叔。在心里给何秀琼点个赞，大方的承认，这是自己父母上个月时候收的义女。 得到了答案，何秀琼也不言语，又和选角导演在那低声耳语起来。好一阵后，他们才结束商谈，对楼菽音问这个小姑娘会不会跳舞。 楼菽音笑而不语，只是让小迪自己表演一段舞蹈。等她跳完一曲疆省的民族舞后，何秀琼与选角导演都满意的点点头。最后才由何秀琼解释，原来在这新的故事里会新出场一个回疆公主，原来打算让小古力来出演，毕竟小古力有很好的舞蹈基础。但如果由小古力出演这个角色，那小金锁就由谁出演就成了问题。但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在这里居然遇上了一位，不但舞跳的好，而且还有出色的容貌。 楼菽音看他们已经将事情定下，他心里直偷着乐。今天他把小迪也带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小迪也参演这部戏。要知道这是部啥戏，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还珠2》啊，这可是谁上谁火的剧。现在小迪已经签约在自己的旗下，这么好的资源自己能错过吗？ 凭着前世的记忆，他知道《还珠2》里会出现一个回疆公主，他的原打算是如果没有这回疆公主小时候的戏，他说什么也要让他们加上一段。现在到好，不用自己想办法说服他们，他们自己就有这样的打算。真是皆大欢喜。 楼菽音等何秀琼离开后，马上掏出手机给迪爸迪妈他们打了过去，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这可以让他们放心，他们的女儿与自己签约，自己都是一视同仁的。 小迪见是给自己父母打电话，忙从楼菽音手里抢过来，她兴奋的在那里叽叽咋咋的向自己父母说着，从她的语气里谁都可以听出，她对即将出演电视剧感到相当的兴奋。 当然这皆大欢喜里并不包括杨，谁都不有注意到现在躲在一边她是什么样的心情。因为只有她的角色到现在都还没定下来……。 84.对着准丈人说情话 夜，楼家的小院内。 对自己即将参演电视剧而兴奋的小迪，怎么也无法入眠。她不停的向楼菽音询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演电视了。面对小迪这个问题，楼菽音已经记不清自己回答过多少次。但小迪还是不厌其烦的问他，他也只能一遍遍的和小迪说是真的。唉，心真累。他现在已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化身成一台复读机了。 好容易把几个孩子哄睡觉，还没走出孩子们的卧室，他的手机就响了。在这寂静的夜晚，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把楼菽音吓了一大跳。他怕把几个刚睡下的丫头给吵醒，也没看到底是谁的电话，直接就给挂了。 回头看看，还好丫头们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把她们给吵醒。 轻手轻脚的走出她们的卧室，关好房门。走到走廊的窗前才拿出手机，看看到底是谁在这种时间给自己打电话。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一定会要那人的好看。 电话是杨打来的，她这么晚打自己的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但现在不是给她回电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毛熊国的新闻国内都已经播出来，可郑斋镐一直都没有向自己汇报。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吧。 “喂，我是郑斋镐，您是哪位，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居然他还问自己是哪位有什么事情。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等他的汇报吗？有些无语的问道：“老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现在我这里新闻里已经播报，你居然还不向我汇报工作。” “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靠，怎么回事？楼菽音望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老郑他是怎么了？最后居然还来了一个南棒语？要不是自己跟秀妍在无聊的时候学了一些，不然听都听不懂这种思密达语。再仔细想想也不对啊，他不应该的听不出自己的声音，他还是和自己说打错电话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想到老郑那如果出现了事情，楼菽音就不由的心中一紧。他现在手上可掌握着自己所有的后备资金。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那自己可就真的就玩完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又闪了闪，收到一条短信息。信息是秀妍发过来的，而且还是用一串奇怪的字符。看开开头的i和d后面都跟着空格，楼菽音想起自己与秀妍约定。如果她在毛熊国内出现什么情况，须要自己在这边帮助而又不方便让别人知道的情况，就用五笔输入法的告诉自己。一看信息都是由1-4个字母加空格组成的信息，这没由的让楼菽音心中一紧，难道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了？他不敢多想，马上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对着信息打起字来。 当他看着电脑屏幕的字时，心中不由大舒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只见电脑屏幕上写着：“我在和爸爸陪毛熊国将军吃饭，过会给你回电。秀妍。” 没出事就好，没出事就好。 既然老郑那没事，楼菽音就重新拿起手机给杨回拨过去。 “喂，啥事？” “老板。”杨用一种让人感觉甜的发腻的声音回答：“人家想你了嘛，喵。” 她这一声猫叫声，让人有一种想好好憐爱她的冲动。这让楼菽音微微一硬，但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好好说话，如果没事的话我就挂了。”楼菽音生硬的答道。 杨听出自家老板语气上的生硬，忙道：“别别别，老板，我只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要个好点的角色，怎么说我也是演过一部电视剧女主的人，你让我去演一个小宫女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这让楼菽音有些无语。现在杨学妹的事情让他有些无语。她没签公司时自己就接到一部女主的戏了，而签约了自己的公司，居然要去从小龙套做起。这让谁的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也就杨她的性子使然，要是其他艺人那还不要闹翻天？ “咳咳咳。”楼菽音只能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想了想才说：“你不能这样说的嘛，你那部《东街女》只是在地方节目上播出，还不是上星的。这部《还珠2》可是大制作，还是琼瑶的戏，你也不想想就她的戏捧红了多少人。你能进这个剧组应该是荣幸的，怎么能因为角色小而心怀不满呢？” “可人家到底是演过女一号的人嘛，现在让人家去演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是不是大材小用了？喵”杨有些不高兴的回答。 “平台，平台不一样的。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还珠1》湘南卫视已经确定要上星播出了，你想想一个是上星的小配角与一个地方台的主角，你说哪个角色的影响力大？” “可老板，你自己都说。那是《还珠1》又不是现在拍的《还珠2》……。”杨已经有了一点小情绪。 楼菽音已经不想再说下去，只是与她打着马虎眼。 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本来杨还想再试试看能不能把李学姐的角色抢过来，最起码也要一个有名有姓的角色。可自家老板只是让她有机会和她的赵维学姐问问，之前的那部《还珠》在湾湾有多大的影响力再做决定时，她就知道自己应该抢不到李学姐的角色了。而且如果自己再磨叽，还有很大的可能连现在的这个还未定的机会都会失去。她也只能忻忻的挂了电话。 但她还是心有不甘，她想要证实一下自家这个不靠普的老板，说的是不是真的。拿出通讯录，翻找着。 再说楼菽音这边，挂了电话的他一直在漆黑的客厅苦苦等候着秀妍的电话。黑暗的客厅中楼菽音一支接着一支抽着烟，烟头上的火苗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艰难的把客厅里的物件照亮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诺基亚手机屏幕突然闪起，然后响起了那经典的铃声。楼菽音急忙拿起一看，来电是秀妍，接通也不等对方开口就急切的开口问道：“秀妍，你那情况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楼菽音在那自顾自的问着，而对面过了好久才传来一个尴尬的男声。 “那……，那个，老板，我是郑斋镐，不是秀妍。” 这就让人很尴尬了，谁会想到郑斋镐会用自己女儿的手机给自己打电话，而自己居然没搞清对面是谁的情况下，吧啦吧啦说的一堆情话。更让人尴尬的是这本因讲给别人女儿听的情话，让自己的老丈人听了个全。 85.一身青衣 俩人为了避免尴尬，都没提刚才的事。只是相互客套了几句，就把话题引向重点。 “老板，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商量。”郑斋镐有点为难的开口说道。 “怎么了……”。到现在楼菽音还想不好怎么称呼郑斋镐。叫他老郑吧，那就太不……自己都把人家闺女给睡瓷实了，而且双方长辈都认可这件事，他可是自己的准丈人，叫他泰山或丈人吧，现在还没到改口的时间。 郑斋镐也听出了对方的尴尬之处，“算了，你和秀妍没结婚前你还是叫我叔吧。” “哎哎，好。郑叔，你有什么事要说的？”楼菽音马上接口问道。总算把这尴尬的问题给绕过去了。 郑斋镐深思良久才开口说道：“前天毛熊这边有人联系我，说想和我谈件大生意，约我今天中午见面……。” “重点，说重点。” “他们想卖军火给我们。” 楼菽音被军火两个字，差点吓的连手机都拿不稳。好容易才稳定心神，用干枯的嗓子喝问：“老郑，有没有搞错，军火这玩意是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能碰的吗？” 郑斋镐苦笑着回答：“老板，你听我说完，他们想卖我们的是图纸，再具体点说就是战斗机的设计图纸。” 楼菽音一听只是设计图不是实物，就放下了心。可仔细一想，自己要这些设计图纸有什么用？难道自己造？还是买回来当厕纸用？刚想回答不要，可还没回答，又听郑斋镐说了：“听他们说是最新型的战斗机全套图纸。里面还包括发动机的设计图”。 听他这么一说，楼菽音陷入了沉思，这件事对自己没什么意思，但对圣光体系内的人员来说应该是一种机会。可是对方为什么会找上郑斋镐？这就十分的奇怪了，还是对方是什么人？会不会是毛熊某部门的钓鱼行动？ 一想到某部门的威力，又吓得楼菽音差点掉了手机。马上对郑斋镐说道：“你们马上清场回来，面谈。” 说完不等对方的回话就马上挂了电话。 虽然已经挂了电话，但他的手已经被汗水湿透，连拿手机都有点困难。好容易点了支烟，哆嗦着手把烟递到嘴边……。 一支烟抽完，他也算是平静下来，只要郑斋镐这次平安回来，他是不打算让谁再去毛熊那边了。 平复好心情，准备上楼睡觉，但手机又响了。今晚到底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有人打电话过来？ 心情本来就有些不爽的楼菽音，没看来电。劈头盖脸的就吼道：“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那个，老板，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 一听是杨学妹楼菽音稍稍缓和一下心情，问：“你怎么还没睡吗？” “那个，我向师姐打听过《还珠》这部戏，谢谢你帮我搞到这个机会。我会努力的，刚才是我任性了。对不起……。” 听到杨愿意去演小宫女，楼菽音算是松了口气。他真怕杨到时候不管不顾的胡闹，一定要演重要角色……。 “那你如何表示呀。”楼菽音见事情已经摆平，又开始不着调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等了好一会儿都听不到声音，楼菽音以为对方挂了，所以他准备把手机丢到一边上床去撩周公的女儿，这时电话又传出了声音。 “老板，你过来接我，我在楼下等你。喵” 靠，又来这个……，这只撩人的小猫咪。给哥等着，哥会让你喵的喊爸爸。 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从抽屉里拿出刚提的道奇商务车钥匙，开门，上车，启动，然后就只留下一阵汽车尾气。 开车来到公司宿舍楼下，楼菽音放慢车速，他在寻找学妹的身影。只是在不远的路灯下，隐约看到有一个人在那等候。楼菽音以为是学妹也就慢慢的开车靠近，只是越开越感觉到不对劲。不是别的，是那人穿着实在太特殊了，全身上下一身青色，这大夏天的虽然是晚上，但那人还穿上袖而且还戴着一顶帽子。 等车开到近点了，吓了楼菽音一跳。这这这……这种时间点怎么会有一个师姑？看她的年龄也不大，这么早就看空一切，真是可惜了。 那师姑站在路灯下，焦急的打量四周，看上去在好像等谁一样。只是这种时间点谁又会来这里呢？ 等车再开近一点，楼菽音看清那个师姑的容貌时，他差点气的骂娘。这师姑居然就是今晚的炮台，杨杨学妹。 车慢慢在的她身边停下，楼菽音放下车窗对着师姑说道：“师太，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须要老纳带你一程不？” 师姑通过车窗看到开车的人是自家老板，她就开门上车，甜甜一笑，“多谢大师收留，贫尼要去……”。 还没等她说完，楼菽音就冷冷的说道：“把衣服脱了。” 杨一呆，这老板今天怎么这么猴急？在这大马路上还是在路灯下就要来一场现场直播？还是自己这身打扮让他有了冲动？想到这里她不由更是风骚妩媚的说道：“大师，急什么嘛，这漫漫长夜孤灯枯佛的，贫尼一定会让大师得道升天，……” 楼菽音听到她那些胡说八道，差点一脑门砸到方向盘上。已经被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的他对着杨伸出手指，指了半天，也你了半天，楞是没说出下面的话来。 杨见老板指着自己的领口，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个急色鬼，就不知道把车开到阴暗点的地方吗？在这里就要人家脱衣服。” 楼菽音一脑袋砸在方向盘上，汽车的鸣笛声打破了这寂静的夜晚。杨慌忙停下解衣的动作，对着开车的司机没好气的道：“你干什么啊，大晚上的你按什么喇叭？” 楼菽音已经被她气的快发疯，怒吼道：“我是让你换套衣服，你的脑袋瓜子里都想些什么！你打扮成这样干什么！你想让教徒直接举报我404吗？” 杨搞清楚情况，瘪瘪嘴道：“可我里面没有衣服。” 楼菽音已经无力吐槽，指指后面，“你难道想让我带着你这样的衣着去开房？你到后面去，把这身衣服脱了。” “可老板，我里面是真空的啊。”杨有些委屈。 “到后面去！脱！” …… “老板，你这袋子里是什么？”坐在后排的杨问楼菽音。 86.东影节(上) “老板，你这袋子里是什么？”坐在后排的杨问楼菽音。 因为在开车，所以车内没有什么灯光，他也不知道杨在后面翻出什么袋子。反正这是自己刚提不久的新车，应该没什么特殊物品。所以他头也不回的说道：“不知道，忘了。你自己打开看看。” “哦”，杨小声的应了一声。 “呀，是衣服。”杨有点兴奋的喊了句。 楼菽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的车上怎么会有衣服？他刚想问点什么的时候，杨已经打开车后排的灯，把那袋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 慌忙在路边停好车，转过头就看到光着身子的杨，正拿着上次让李学姐挑剩下的泳装和学生服。 见自家老板停车转头看向自己，杨也不介意自己还清洁溜溜的，白了他一眼，“没想到老板，你还好这一口啊，难怪要我到后面来。你说我穿哪件好？” 听道她的话，楼菽音好容易憋住要吐出来的老血，自己居然忘了把这些东西给收拾了。但看着在阅读灯照耀下全身散发着昏黄光芒的躯体，只感觉有一种冲动直冲脑门。想着前些天和李学姐玩的游戏，那吃鸡的新鲜感……。 “学生服吧。”没多想楼菽音回答后就又重新启动车子，向影视城方向开去。 …… 时间过的飞快，已经两个多月过去，现在已经到了十月底。这两个月可以说又有许多事情发生。比如说米爸那的大老板与某实习生不正当关系被确认，再还有米爸的大批对冲基金倒闭。钟表国航空111号班机在枫叶国哈利法克斯外海坠毁，229人罹难。当然这些都与本书无关，这些都是在水字数。 于本书有关的只有两件事，那就是在本月28日晚，《还珠1》就开始上星开播了。别一件就是由湾湾怡人公司、湘南台和矩阵公司共同投资的《还珠2》正式开始拍摄。不要问我为什么矩阵公司能加入这次拍摄工作，因为现在影视城与湾湾怡人公司互换了股份，矩阵影视城以1%的股份换取了怡人57%的股份，两家公司已经成为兄弟公司。所以不要奇怪矩阵也加入了这次投资。 对了因为矩阵也投资了，所以在不影响之前故事的情况下，楼菽音把自己旗下的两个艺人，李莲花与杨都塞了进去。李莲花出演新出场的人物晴儿，杨则出演一个由小燕子所救的一个角色，叫啥小鸽子。前世自己没怎么看过这剧也搞不清楚重不重要，反正这俩人算是安排进去了。 楼菽音感觉有点好笑，记得前一世莲花与金锁第一次合作还是要在明年的一部电视剧中，而这一世由于自己的原因把这第一次合作足足提前了一年。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 与矩阵有关的事情就是万花筒网代理的uo《网络创世纪》已经分别在申市、燕京、山城、羊城架设好服务器。准备在11月11日这个后世的光棍节开服公测。原以为现在这个时间点不会有太多的人关注网络游戏，但自从官网开放账号预注册后，现在已经有十万多的注册量。这也大大提高了小说网站的人流量与停留的有效时长。原本是想把申市的服务器架设在婺州的，但因为婺州这个二三线城市的带宽出入口狭小，最后只能架设在申市。 哦，对了，楼菽音和宿舍那仨货一起的那部电影在解导的运作下居然参加了倭国的东京电影节，还非常神奇的入围了主竞赛单元。当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是完全懵逼的，自己那部片子居然能进入a类电影节，这是哪路神仙和自己开的玩笑？但不管怎么滴，解导的这情自己还是要领的。这不他今天赶回婺州拿护照，顺带李学姐与正在矩阵拍戏的壬学长一起去倭国。啊，还有小古力，她才是女主角。 白天去片场和何秀琼说起要带李学姐去参加电影展，她还表示十分惊讶，如果剧组里演员参演的片子能拿到什么奖项的话，那就能给现在的这部戏带来一定的话题度与人流量。对于这种好事她也乐得送个顺水人情。 但得知还要带走小古力时她的表示就有点方了，这实在让她搞不懂。原本听对方说过小古力今年年初的时候已经拍了电影，她还以为只是一个什么客串的角色。在听楼菽音的解释后她才了解到小古力居然是女主，而李莲花才是女配。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这脑洞开的……。 当中午剧组放饭的时候楼菽音带着李学姐与小古力俩人大模大样的走出剧组时，他不知道有三个人在不远处暗自看着他们。一个眼神中流露出不甘，一个是眼带羡慕，最后一个则是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或是不甘，最多的是一种迷茫。 当晚几人就开车回到了申市，把小古力送到父母现在居住的房子，也就是楼菽音买的那套，然后就给壬学长与李学姐安排酒店。说好第二天一早几人一起去商场买礼服后，楼菽音就驱车离开。 呵呵，楼菽音真的会就那么老实离开？想多了，他在楼下转了个圈又开回酒店楼下，给学姐打了个电话，让她下来……。 几人来到东京已经有几天，除了第一天参加了开幕式之后几天都在东京游玩，什么迪士尼乐园，浅草寺，东京塔，涩谷，银座……都玩了个遍。不要说什么去看片，装什么大尾巴狼，一个个的都是学渣，外语考试的时候都是连蒙带猜的，这里的一群人与倭国人说英语都是磕磕巴巴，去看那些外语片，都是一脸的懵。与其在那里表演什么高深莫测，装深沉还不如老实的承认自己是学渣，当然这里不包括秀妍这个学霸。所以一行人一直疯玩到影展结束的前一天，回到酒店秀妍接到前台的电话，说有人留了一份请柬在前台请他们下去取一下。 看着那一片平假字和片假字楼菽音挠挠头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些。转手就交给了秀妍，然后几人就在讨论明天再去什么地方游玩。可还没等学渣们开始讨论明天的行程，秀妍已经“呀”的一声惊叫出来。 准备进行一场友好热烈讨论的众人都被秀妍的这声惊呼吓了一跳，纷纷问她怎么了。 秀妍指着请柬半天没说出话来，众人好奇的围了过去，可看到上面不是倭文就是繁体字，这让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的众人都是方的可以。几人只能等待秀妍回过神来给众人解释。 87.东影节(下) 还好秀妍马上回过神，她大叫一声，抱着楼菽音就给了他深深的一吻，让边上的众人吃了一嘴的狗粮。秀妍的表现让楼菽音有点呆，自己居然又被秀妍强吻了？这是第几次了？自己习惯强吻别人的人居然又被这个小姑娘给强吻了？这让自己的脸放哪里？ 等秀妍发现边上还有一堆吃瓜群众在看戏的时候，她不好意思的想要脱离，但习惯性的强吻犯哪会让她如愿？他用手紧紧环住秀妍的腰，不顾秀妍的暗示，直接吻了回去。刚开始的时候秀妍还挣扎几下，但慢慢的她也热烈的回应起来。 一众吃瓜群众坐在一旁静静的看戏，希望接下来有什么精彩的场景出现。但一旁的李学姐有些吃味，为什么那货和自己在一起时总是让自己有点提心吊胆的害怕，但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总那么那温柔体贴。自己有哪里比不上她了，不是就比自己年青几岁嘛。 越想越吃味的学姐不服气，用自己的高跟鞋狠狠的踢了楼菽音小腿一脚。 吃痛的楼菽音才反映回来，边上还有一堆吃瓜群众，如果再搞下去有可能就要成为现场直播了。 松开手，还秀妍自由。秀妍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衣着，然后一声不响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现场懂倭语就秀妍一人，现在人都跑了，谁来给大家翻译请柬上的事情？壬学长拿起请柬就往楼菽音扇去，没好气的说，“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秀妍哄回来啊！” 好容易把秀妍哄回来，大家都在等着她给众人翻译请柬上的倭语。 听到翻译的事，秀妍才想起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这张请柬是请《天使的礼物》剧组参加闭幕式。 闭幕式？再看看时间，不就是明天吗？在坐的众人都有些懵，这请柬是什么意思？按国际惯例收到闭幕式的邀请函的都是有机会得奖的，这样说自己这个草台班子拍出来的片子有机会得奖？几人都是互相观望，都希望大家都是在做梦，可这梦是如此的真实。陆超狠狠的掐了一把身旁的徐志旺，徐志旺大叫一声痛。 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问：“你干什么掐我？” 陆超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徐志旺，“掐你是因为我怕痛。” “你……” 陈卓见忙把两人分开，免得俩人吵起来。 壬学长看了一眼众人不确定的说，“这么说，我们是能得奖了？” “如果按照惯例是这样的……。”陈卓见也不敢确定的回答。 “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徐志旺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回答他的是众人愤怒的目光，徐志旺只能忻忻了缩头不语。 楼菽音拍拍手，把众人的目光重新集中到他这，他才开口问大家，“那大家确定怎么办？明天是去参加闭幕式还是去游玩？” 凸凸凸凸，这次回答大家都很统一，整整十根中指竖在楼菽音的面前，而且都是用看白痴的目光瞟着他。 陆超没好气的说：“你是不是这几天玩傻了？这可是a类电影节的邀请，你居然不参加，还想去别处游玩？您老的心可真大。你这么不给电影节面子，你以后还想不想再参加了？” 对于陆超的说话口气楼菽音并不在意，他只是看看自己的手表，才站起身说道：“既然要去参加，你们还坐在这里泡蘑菇？还不去商场买衣服，你们明天的服装都有所准备吗？”然后拉起秀妍和小古力就往外走。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这一群人都只带了开幕式时用的一套礼服，如果明天去参加闭幕式还装那套就太不象话了，也都纷纷站起身要往外走。 只有俩位学长还呆呆的坐在房间中，楼菽音探头回来，看到俩人还呆坐在那，不由的问道：“你们怎么了？不须要买礼服吗？” 壬学长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默默的不说话，李学姐和他熟悉一些，也就开口回答：“我们没有准备礼服的资金……。”说完她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楼菽音哈哈一笑，“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都是这部电影的主要角色，明天穿的不行可是丢我们国人的脸。这套衣服算我给你们的分红。走走走，不要浪费时间，我们去买礼服去。” “可……”壬学长还想说些什么，只是李学姐已经在他背后推着他，把他推出了门。 第二天一大早，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的众人就被楼菽音吵醒，说什么要起床准备。俩位学长到是起来了，秀妍的房间里昨晚请的化妆师在给他们化妆。 看宿舍里的那仨货，都不愿起来，楼菽音也不管他们，自己去秀妍的房间等待。 快到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那几货才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已经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几个同伴。他们又呆了，半天才反映回来今天要去参加闭幕式。可按告知下午两点左右就会有车来接他们去会场，忙去找化妆师想让她给自己也捯饬捯饬。可跑到秀妍的房间一看，几人当场石化，这哪还有什么化妆师？人家是就收工闪人了。 哭丧着脸，找楼菽音让他再打电话把化妆师再请回来。楼菽音撇撇嘴：“谁让你们要睡懒觉的，今天你还想让化妆师零时过来加班，你们脑子不会是进水了吧。也不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们会有空吗？” 听他这么说，几个都已经要哭出来了。好容易出来参加一次电影节，因为哥几个自己睡懒觉而在闭幕式邋里邋遢的走红毯。这脸还让他们往哪放？还是一旁的秀妍看不下去了，说自己帮他们化妆。 哥几个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楼菽音在边旁说着风凉话：“秀妍你管他们干什么，你好心帮他们，他们又不会领你的情。” 秀妍没好气的白了自家男朋友一眼，也不管哥几个愿不愿意，就把他们按在椅子上，给他们捯饬起来。嘿，还别说秀妍的化妆技术还真不错。几个货在她手上几下子就被搞的像模像样了。当然还是没自己帅，楼菽音很臭屁的暗道。 88.颁奖礼(上) 东京电影节虽然也是a类电影节，但坑爹的组织工作和欧洲三大电影节相比差远了，电影节红毯是下午两点开始，而他们竟然是在红毯前一个小时召开什么狗屁的说明会，用来说明进场顺序等相关事宜。 坐着电影节主委会安排的车子，一行人再次踏上了电影节的红毯。只是这次应那哥仨的要求，让他们走在最前面，然后是俩位学长，最后面的是楼菽音带着秀妍与小古力压轴。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哥仨在车里吹的牛皮震天响，说要走出国人的风采。可刚下车那几个就紧张的不要不要的，不要说什么风采了，居然几人都不自知的同手同脚的走着。那可笑的样子，应该能承包倭国人一个月的笑料。 李学姐与壬学长的表现到是好了很多，今天李学姐穿一件白色的抹胸礼裙，边上的壬学长一身亮银灰的西服，到是更显郎才女貌。引得两边的记者不停的按着快门。 等楼菽音、秀妍与小古力三个走上红毯的时候，俩边的记者都纷纷把镜头对准了三人。楼菽音很得意，他右手挽着穿着真丝吊带长裙的秀妍，左手牵着洛丽塔风格的小古力。当他们踏上红毯时就听到两边热情的欢呼声，楼菽音很得意向他们微笑点头。只是秀妍的翻译让他黑着脸向前的哥几个快步走了过去。原来边上有人喊，“能不能让中间的那个男的走到边上，不要走在两位美女的中间。” 等楼菽音走到前面哥几个的身边时，身后传来一阵卡卡的快门声，秀妍与小古力俩个萝莉一大一小，一个秀丽一个可爱。把倭国那些死肥宅们萌的死去活来。 黑着脸坐在主委会安排的位置上，一旁的小古力则好奇的看着他。在小家伙的印象中，哥哥都是整天笑嘻嘻的，从来都没有象今天这样，板着一张脸。见哥哥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她想问他为什么这样，可又不敢，只能转头问秀妍。 正在四处张望看明星的秀妍听了小古力的问题，才发现自家男朋友已经摆了好长时间的臭脸了。她知道他是因为之前走红毯的事情，看到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她也不由的莞尔，轻轻的用典礼流程表推了一下他，示意注意一下，现在是颁奖礼现场。 楼菽音看了她一眼，指指自己的脸颊，示意让她亲自己一下。秀妍红着脸越过小古力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啄了一下。小古力见了觉的好玩也有样学样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笑咪咪的等待哥哥的夸奖。 楼菽音完全没有想到有买一送一的好事，对了秀妍笑了笑，再也没有之前板着脸一言不发的情况。 小古力见哥哥不表扬自己，嘟着小嘴扯了扯他的衣服，然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楼菽音见到小古力那萌萌的样子，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从衣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利做为奖励。 就在几人你浓我浓的时候整个大厅暗了下来，闭幕式开始了。只见一男一女俩个主持人走上台，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听着秀妍的翻译楼菽音只知道是倭国有名的主持人，在介绍东京电影节的什么，反正都是一些场面话，楼菽音对此也并不在意。 秀妍还想给他翻译，楼菽音示意她不用这么累，只要有我们自己提名的时候再告诉他。而他和小古力俩人就坐在那里给她讲起了故事。 就这么无聊的坐着，听有人鼓掌，他也跟着鼓几下掌，然后接着和小古力在那说着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秀妍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有入围了。楼菽音正身坐好，让小古力也坐好。刚好摄影机也扫到他这里，见大屏幕上出现了自己的身影，他忙笑着挥手打招呼，小古力也有样学样的挥着小手。当她的萌萌的样子出现在大屏幕上时，楼菽音听到许多惊叹声。 等摄像机扫过后，他才小声的问秀妍，“现在颁发的是什么奖项？” “嗯，好像是什么青年电影樱花金奖。”秀妍小声的回答。旁边的欢呼掩盖了秀妍的声音，楼菽音只听道了樱花金奖几个字。金樱花嗳，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那就是电影节最高奖项了。这颁奖礼不是才开始没多久吗？怎么就开始颁发最大的奖项了？楼菽音有点怀疑是不是哪里出错。 就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秀妍一把抱住他，嘴里喊着不知所云的话语。楼菽音有点懵懵的，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扫过来的摄像机把他这表情及时的播放到大屏幕上，他这表情引得在场所有人善意的哄笑。 秀妍用手指着前方，在他耳边大声的说些什么，可惜巨大的笑声掩盖了她的话语。楼菽音顺着秀妍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礼台的大屏幕上正放着《天使的礼物》的片断。他看到这些就明白秀妍为什么兴奋了。 放下小古力把她交给学长他们，他就拉着秀妍的小手往礼台上走去。 接过奖杯，他又有些愣神。不是说是金樱花吗？这怎么和自己记忆里的奖杯不一样，怎么是一个水晶柱子？难道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秀妍在一旁见自家男朋友又有走神的迹象，忙隐蔽的捅了捅他，让他回了神。 在秀妍耳边轻声交谈了几句，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现在颁发的是青年电影樱花金奖。 理了理自己的衣着，楼菽音才来到话桶前开始了自己了获奖感言。 “由于我的外语不好请允许我用自己的母语发言。非常感谢电影节主委会把这个奖项颁发于我这样一个新人导演……”。 吧啦吧啦的一通感谢，就站在一旁由秀妍帮自己翻译成倭语。 走下礼台，众人都抢着观看这造型奇特的奖杯。而他又抱起小古力，俩人又窃窃私语起来。 就在俩人一个说的兴起，一个听的认真的时候，秀妍又拉拉他的衣角。这时不等楼菽音的询问，秀妍已经告诉他，小古力入围最佳女主角了。 天啊撸？小古力入围最佳女主角了？这这这，怎么可能？ 89.颁奖礼(下) 虽然有点懵，但还好，他还记得让小古力在自己的怀里坐好。这时一位中年男人上台开始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不多久就又有摄像机扫了过来，还给小古力一个大大的特写。 等摄像机过去后，楼菽音好奇的问秀妍，“你是怎么知道小古力入围最佳女主角的？” 秀妍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个不管事事的，用手指了指手中的流程表，“上面都有写着啊，什么奖项有什么影片或人入围。” 他还想再问些什么时候的时候，台上的人已经开始拆信封了。在众人紧张的心情中从他的口中吐出一个几人都十分熟悉的名字。一时间剧组的众人都兴奋的站了起来，只有当事人还在用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大家。 楼菽音抱起小古力，在她粉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就兴奋的把她举的高高的。小古力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间就这么兴奋，但她见到哥哥开心的样子，她也莫名的开心的笑着。 等众人稍稍平静一点，楼菽音就让秀妍带着小古力上台领奖。他现在可以肯定一件事，明天倭国新闻的头版头条都会是小古力获得最佳女主角，这将是东京电影节有历以来年龄最小的影后。虽然不能和前年威尼斯影后得主维克托埃尔·基维索尔相比，但这也是一种记录不是吗？ 看着台上小古力彬彬有礼的从颁奖人员手中接过奖杯，楼菽音心中很安慰。看来自己给丫头们请的礼仪老师还是请对了。 拿起秀妍放在椅子上的流程表，楼菽音无聊的翻看着。只是在之后的流程上他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说他熟悉是因为这个人被后世的娱乐文写手写烂了，说他陌生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了这个名字的英文版。 这个人的名字叫guyritchie。 小古力用两只小手抱着奖杯蹦蹦跳跳的回来，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奖杯对着楼菽音献宝，“哥哥，你看，我也有奖杯了。”看着一脸等待着夸奖的小古力，揉着她的小脑袋，楼菽音当然不会吝啬对她的夸奖。 现在小古力得到了最佳女演员奖，已经有很多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当然现在不可能象刚开始的时候不顾形象的在下面私聊什么。所以楼菽音只好言安慰小古力让她坐好，等颁奖礼结束后就带她吃好吃的。也许这几天的时间里小古力好吃的吃太多，美食对她已经没有的诱惑，所以几经商量后又加上明天整天都要再去迪斯尼乐园玩，这才让小丫头乖乖坐好。 在南棒国某处阴暗的地下室里，一个胡子拉茬的男人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上的人，手中的啤酒罐已经被他捏的不成样子……。 安抚完小丫头，最佳男演员奖已经过去。现在已经开始宣读最佳导演奖的入围名单，看到大屏幕上一闪而过的黑白海报，楼菽音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他知道自己将看到一个在电影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影片。 不要问前世一个银行职员会对这么一部电影记忆犹新，这全要拜前世鬼才导演宁浩所赐，前世让他赢得鬼才导演的电影《疯狂的石头》。记得当初在他看完这部电影后就非常喜欢他那种多线叙事的方式，在得知宁浩是借鉴了《两杆大烟枪》，他也去网上找过这部片子的资料，所以在他见到那熟悉的黑白海报，这让他有种十分梦幻的感觉。 当颁奖人拆开信封，念出guyritchie时，他站起身鼓掌。对那开创一种新的叙事方式的电影人鼓掌，这算是自己对前世心中经典的一种敬意吧。 当然他的这种做法引来无数人好奇的目光，秀妍也在一旁悄悄的拉他衣角，但他还是站在那里鼓掌，目送那位留着板寸头的男子走上颁奖台。坐回自己的座椅上，小古力才好奇的问：“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你要起立鼓掌？” 摸着丫头的秀发，笑着回答她：“没什么，这算是哥哥的一种敬意吧。” 对于一个才6岁的丫头，她实在不能理解这种事情。但看哥哥的样子也不会再给她解释什么，所以她只能坐在另一边的秀妍求教。秀妍也搞不懂这家伙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看着小古力那萌萌的求知欲，她也只能说：“你哥哥大概又不着调了吧。” 回头瞪了一眼这个敢在当事人面前胡说八道的小娘皮，给她一个过会要她好看的眼神。秀妍则回了一记白眼，谁怕谁？ …… 等颁奖礼结束就是那什么该死的宴会，自己一刚入行的，虽然得了一个青年电影樱花金奖，但菜鸟导演就是菜鸟导演，在这种大佬云集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人鸟自己这一群人。所以几人也乐得清闲，躲在角落里胡吃海塞。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盖里奇同学会过来。他过来只是好奇在颁奖礼上他为什么要起立鼓掌。楼菽音当然说是在电影节的时候看了他的影片，感觉非常喜欢之类的云云。 俩人商业互吹完也就分开了，不着调的楼菽音又带着小古力在餐桌边胡吃海塞。当然他们这种行为也让旁人感到不耻，纷纷远离了他们。对于他们这种假正经的行为楼菽音同样感觉不对付，一个个假清高，在人前装的人模狗样，背后又干着什么？现在边上空出一片，更能方便自己几人吃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学长与学姐都有些不太好意思，老是装成一付我们和他不认识的样子。但见他和小古力吃的开心，也慢慢的放开胆子，过来取些小点心。 楼菽音鄙视他们这种内心可望又要做出一付圣母的样子，低头对着小古力说：“小古力，你将来一定不要学他们，只要不犯法的事，自己想干什么就要勇敢的去作。明白了吗？” 满嘴塞满美食的小古力，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头也不抬的消灭自己盘子里的美食。 秀妍在一旁也想离开，她现在也受不了这俩人不顾形象，只知道胡吃海塞的。这么好的一个结识人脉的时机，自家男友却只知道吃吃吃，不光自己吃还带着小丫头一起，让她平时学的欧洲淑女礼节都丢到了一边。无奈的摇摇头，她转身走开。 两天后，一行人回到了申市。 回到自己在申市的住所，小古力从自己的小包包中拿出那尊属于她自己的奖杯，拜合提亚尔大叔与婶子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直夸丫头有出息，是个当演员的料。当然他们也没忘了感谢给丫头带来这些改变的人。 楼菽音被说的老脸那个红哟，如果让他们知道就算没有自己的出现，丫头也能混出名头会怎么想？当然前世的丫头没能拿到这么高的奖项罢了，这样感谢自己，自己也应该理所当然。嘿嘿，有点不要脸了。 尬聊了一会，说好这周五就带小古力回婺州后，楼菽音和秀妍就告辞离开。 90.这章有毒，不喜欢的请跳过。 回到学校，还没走进校门就被门卫栏了下来。说是校领导都在会议室等她们，如果看到他们回来就让他们马上去会议室。 现在都已经几点了，校领导居然还在等自己？他们都不用下班的吗？居然都这么敬业爱岗，真是我们的楷模。 哥几个也不敢耽搁马上拖着行李赶往会议室。 推开门，嚯，好家伙，整个会议那个烟雾缭绕的。直接把楼菽音这个老烟鬼都熏的退了出来。既然都已经推开门了，那就不能让领导在里面多等，哥几个深深呼了一口气，大义凛然的，一往无前的，用一种慷慨赴死的精神走进这仙气缭绕的会议室。 也不知是谁打开了会议室的窗户，满屋的烟味通过头顶的吊扇排出了会议室。等稍稍能看清点事物的时候，哥几个都是一惊。好家伙一屋子坐的满满的，整个学校有名有姓的领导与教师差不多都坐在这里。呃，好像没看到女性领导或教师。不过想想也对，哪个女人能在这种生化室里待着？早就被这群久经三防考验的熏跑了。 院长见到哥几个，用那满脸的褶子的脸堆笑道：“哟，我们的优秀学生回来了，大家欢迎给我校争取荣誉的好学生。鼓掌。” 在热烈的掌声中，哥几个面面相觑。自己这几个不学无术，不对，应该是迟到早退的，拖年级后腿的学生什么时候成了优秀学生了？但院长都已经发话，哥几个也只能尴尬的跟着鼓掌。 等院长示意大家安静后才开口：“96级的这几位同学为我校争光，学校应该表扬他们的功绩，大家都说说应该怎么表彰他们。” “我认为……。” “不行，这样不能体现学校的重视，应该……。” “…………” “……” 这是菜场吗？这哪像是一群领导在开会？哥几个面面相觑的互望着。 还没等他们商讨出怎么表彰，会议已经严重跑题。都在讨论这次得奖应该是哪个职业工种重要了，应该给哪个系多发奖金。 院长见他们越讨论越离谱，越来越不像话。忍着心中的不快，敲敲桌子厉声道：“象话吗你们，现在是在讨论怎么表彰学生，你们都在讨论些什么，象一个教育工作者应该有的形象吗？……。” 在院长吹风机模式下吹了半个小时，众领导与教师都表示自己知道自己的错误，纷纷表示一定团结在以院长为核心的校领导周围……。 好吧，院长也跑题了。 可怜的哥几个就站在那里近一个小时，就如果一个木头人一样，也没有张椅子可以坐坐。 “对了，这次获得的奖杯呢？”院长突然问道。 楼菽音忙打开自己的行李，从箱子里拿出这次获得的“青年电影樱花金奖”奖杯。双手递给院长。 接过奖杯后，院长就如同在抚摸一具诱人的躯体，良久才开口对秘书吩咐道：“小王啊，明天，不，现在，马上就把这奖杯放到荣誉室，一定要让全校师生去参观学习。这是我们学校这几年来第一次获得的国际a类奖项。” 说完也不管哥几个什么样的脸色就要交给自己的秘书。 喂喂喂，老家伙，你怎么就这样自作主张了？有没有问过主人同不同意啊？老东西，你想要政绩，也要问问当事人同不同意啊，既然你这么不要脸就不要怪哥们打你脸了。 就在秘书喜滋滋伸手准备接过奖杯，准备带到陈列室去。可还没等他接到奖杯，就听到有人说话了。 “那个，院长，这奖杯不能放在学校的陈列室。” 谁这么大胆？敢在这种时候这么不给院长面子，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说话的人。 楼菽音带着微笑，只是他目光死死盯着坐在最中间的那位。院长现在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黑，他在学校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反驳自己意见的。他很想拍桌子，问问那个反驳他的人，这是和领导说话的语气吗？自己这么大的一个领导，问你拿一个奖杯充当一下自己的政绩怎么了？你一个小小在校生还能翻了天不成？ “说，为什么不能放？”此时的院长从牙缝中硬生生的挤出几个字。 其他哥仨也纷纷给楼菽音打眼色，让他忍忍，犯不着和校领导起冲突，毕竟自己还有一年多就要毕业了。如果因为这事让校领导到时卡着自己的毕业证，那就有点得不偿失。 迎着院长已经发黑的脸，楼菽音不咸不淡的回答他：“因为电影版权不在我们手上。” 听到楼菽音的解释，院长被气笑了。“你这小同学不诚实，在坐的老师们都知道，这本子是在你们系领导的关心与关注下完成的。你怎么说版权是别人的了？” 有几个溜须拍马的马上附和表示，院长说的好，院长说的对，整一个狗腿子形象。 楼菽音也不理那些溜须拍马的，只是平淡的看着最中的院长，“原来这片子的版权是在我们手上的，可后来片子拍了一半，没钱了。我就把八成的版权卖了，换成拍摄资金。” “卖给谁了！多少钱，学校出钱！”院长已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自己在这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今年好容易有学生出了点成绩，他还想用这去走走关系，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的行政级别提一提。哪想现在到好，出来的成绩居然大部分都是别人的。这把他给气的，连学校出钱把版权买回来的气话都说出来了。 对于这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楼菽音最鄙视了。当初自己要搞剧组的时候也不见校方有人来关心一下，现在出了成绩就想着来分功劳，而且还是想把功劳全部独吞的。 鄙视归鄙视，但总不能把鄙视挂在脸上，楼菽音也只是淡笑着说：“如果学校能帮我们买回来版权，那就太好不过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在学校的教育下才能取得这样的成就的。” 楼菽音这话说的，院长露出了笑容：“说说你把版权卖给谁了，多少钱？学校帮你买回来。” “价格也不高，也就200万吧。买家也只是一家小公司，也就是婺州的矩阵公司。” “矩阵公司……？”听这么个名字院长皱眉想着什么，“这名字怎么听的那么耳熟？不过没什么只要学校出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边上一狗腿凑到院长耳边小声的说了些啥，刚开始院长的表情还没什么变化，只是到了最后他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精彩，哆嗦着问道：“是…是婺，婺州……的那，那个……矩…矩阵影视城？” 楼菽音一脸天真的回答：“是啊，院长您也知道那里啊。” 现在院长有些落败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这家公司他当然知道，如果是圈外的企业他还能想想办法或用些见不得光的法子，让对方把版权卖给学校。但现在对方不但是圈内的公司，而且人家根本不差钱。自己今年唯一的政绩就是，和那边谈好能安排大三大四的学生去那里实习。现在让他去和他们说要买回版权，万一对方一不开心不再让学校的学生实习了，那自己唯一工作成绩不就没了吗？ …… ps：烟圈知道这章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有些毒，但当时这类院长真的很多。烟圈自己就遇见过。所以不喜欢这种故事的把轻点窗口右上角的红叉。谢谢。 91.小迪 疯玩近半个月的小丫头回到了婺州。刚打开家门，丫头就从自己的小包包内拿出自己的奖杯在自己干爸干妈面前显摆。楼爸楼妈也乐得见牙不见眼。加娜提也为自己妹妹能得奖而兴奋，只是小迪躲在一旁有些羡慕的看着。 楼菽音看着众星捧月般的小古力，再看看躲在一旁羡慕的小迪。走到她的身旁，蹲下身问她：“怎么了，小迪也想要吗？” 小迪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有些胆怯的问：“哥哥，小迪也能象热娜那样吗？” 摸着她的小脑袋，楼菽音笑道：“我们小迪也能和小古力一样拿奖的。” “真的？哥哥不骗小迪？”小迪眨着她那漂亮的大眼睛问。 “嗯，你要相信哥哥。哥哥也会拍一部以小迪为主角的电影，让小迪也得奖，好吗？” “嗯，我相信哥哥。”听到楼菽音的保证，小迪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笑容仿佛能溶化世上的一切。楼菽音不禁把后世的那个金鹰女神与现在的这位小萝莉重合在一起，想起那位在颁奖礼上高傲的形象与现在这个胆小怯懦丫头，楼菽音又慢慢把两者分开。如果再让丫头这么怯懦下去，那未来这丫头可真有可能会达不到前世的那种高度。 站起身，挠挠自己的头。既然已经答应了小迪，那自己就要去好好考虑拍什么片子了。但现在自己还不知道小迪现在能有什么样的演技，她又能担当起什么样的角色，这都要考虑清楚。对了，明天去《还珠2》看看小迪拍完的片子，再听听何秀琼的意见。这样能更有效的帮自己确定小迪的定位。 再次揉着她的小脑袋，对她说：“小迪，自己的好朋友获得了奖励，你应该怎么做？” 小迪睁着自己萌萌哒的大眼睛，咬着手指想了想才说话：“我应该恭喜她，和她一起庆祝。我说的对吗？哥哥。” 楼菽音笑了笑，“嗯，那你还不快过去？” “嗯，我知道了哥哥。”小迪对着楼菽音甜甜一笑，然后向小古力方向走去。 看着两个小丫头一起开心的玩闹，楼菽音感觉如果自己真有这样的妹妹，应该也是一种幸福。 呃，自己是不是也有女儿奴的倾向？好危险，甩甩头，把这种危险的想法赶出了自己的脑海。 第二天一大早楼菽音早早的就来到了马叔的办公室，见马叔一个人在那里独自饮茶。他也不客气，径自坐到对面，把自己的奖杯放在马叔的面前。 马叔放下茶杯，拿起奖杯把玩起来。楼菽音自顾自冲洗着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啧啧，你说小倭国鬼子怎么这么小气，东影节怎么说都是一个国际a类的电影节，他们的奖杯怎么用玻璃做的。”马叔一边欣赏奖杯一边吐槽道。 楼菽音差点把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吐出来，这马叔真是的，“这是水晶好不好”。楼菽音出言纠正。 马叔放下奖杯，白了楼菽音一眼，“你当我是老糊涂了还是怎么滴，这只是水晶玻璃，我说它是玻璃难道有错。” 楼菽音被噎的无话可说。 马叔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说吧，今天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你没事是不会跑到我这里来喝茶的。” “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找马叔喝茶？搞得我象个黄世仁或周扒皮一样，好像我早上过来找马叔就是有工作安排一样。”楼菽音对马叔的话表示很不屑。 “如果你没事找我，那我就有事找你了。”说完马叔起身从办公桌上拿了一份传真递给楼菽音。 “这是啥？”楼菽音没去接，只是问马叔。 马叔见这家伙惫懒，也不惯着他，把传真往他前面一放才说：“你自己先看看，我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 拿过那张纸，只是等他看完后他感觉有些奇怪，省电视台想给自己做个专访，只是这通知怎么发到小木马影视这边来了？这不应该去学校联系自己的吗？他抬头看看马叔。马叔见他也发现里面奇怪的地方才开口解释：“电视台原本和你们学校联系，第一天还谈的好好的，说什么马上安排。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就说查不到你的学生信息，还对他们爱理不理的。还好这次去采访你的主持人是前年来过来矩阵采访过解导的，那时他见过你，所以这份传真就到我这里了。 原以为自己这次从一个国际a类电影节拿了奖，回来一定会有很多媒体会来采访自己，这些天这么清闲他就感觉奇怪。他怎么也想不到学校里居然会有人干出这种事，这不是在打那位想要政绩都快要想疯的院长的脸吗？再想想那天会议室里的情况，他不禁笑出声来，对于那位帮自己挡采访的马屁精相当无语，这可真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为他这种用自己前程来拍马屁的笨蛋默哀1秒。 笑过之后，楼菽音考虑再三还是让马叔和电视台联系，让他们下周去学校找自己，自己会在学校里接受他们的采访。 又和马叔聊了聊影视公司的其他事情后，他晃晃悠悠的向还珠2剧组的方向逛去。 来到剧组的拍摄地，找了一处比较明显的地方蹲那给何秀琼打了个电话。说有事须要她帮自己参谋参谋。何秀琼听他有事情找自己商量，赶紧让自己的助理出来领他进去。 “哟，楼大导演，还没恭喜你勇夺东影节大奖，你这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何秀琼让助理给他倒了杯水。 摸摸自己的鼻子，“何姐，您这话说的，我只是一个青年金樱花奖，比不了小古力的。今天我过来只想问问你小迪那丫头的事。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和我讲讲她在剧组的表现吗。”楼菽音也没绕什么弯子，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 何秀琼听他说完，就只是好奇的打量着他。这眼神让楼菽音有些不自在，“怎么了，何姐，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你怎么说也是这部片子的制片人之一，你现在居然问我小迪的表现？何着你一点都不关心这部戏啊。” “这个……，那个……，我还是个学生嘛。对，我还是个在校的学生，还要以学业为重的。”楼菽音不知廉耻的回答。 “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何秀琼对这个时不时都会不着调的家伙实在不想再说什么，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但何姐还是吩咐人去把有小迪镜头的带子挑了一部分给他。 92.俞铮的决定 楼菽音拿到带子又问了何秀琼对小迪表演的看法，就想转身离开。但何秀琼叫住了他，“何姐，怎么还有事？” “前些天我在剧组听小迪唱歌，就那首不停喵喵喵的，她说是你教他的。没看出来我们楼大老板还有这创作的本事，要不你也给我们这戏创作首歌？”何秀琼揶揄道。 这话说的楼菽音一囧。自己哪会什么创作啊，自己只是一个未来的搬运工罢了。真要让自己去创作什么歌曲，就自己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和连那个几条线都搞不清楚的几线谱，再说自己连这首《学猫叫》都还只抄了女声部分，男声那部分都记不起来。 楼菽音不敢再作停留，岔开话题就闪人。 在回去的路上，迎面遇到俩个人。一个是身穿内侍服的内侍和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乡野村姑，仔细一看居然都是自己的签约艺人，俞铮与杨。 俩人见楼菽音都上前问好，尬聊几句。在分别时看俞铮欲言又止的模样，楼菽音好奇的问他还有什么事。于铮犹豫了半晌才开口：“老板，你之前答应我的条件还做数吗？” 这没头没脑的问话让楼菽音有点发懵，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答应他什么了？ 俞铮见自家老板这种表现嘴里有些发苦，又犹豫了半晌才解释道：“你之前答应过我说，如果我放弃做演员，转行当编剧的话你就会帮我联系一位老师，而且等我学成后就会帮我组建工作室。不知道这些条件老板还做数吗？” 楼菽音听了俞铮的解释，心中就一阵的高兴。这家伙总算开窍了，总算要走上抄抄的正途，这怎能不让楼菽音不兴奋，不高兴？ 高兴的拍拍俞铮的肩膀，说：“当然当然，这个条件我说过只要你转行做编剧，什么时候我都会同意的。” 不理会边上杨看向俞铮那吃惊的眼神，楼菽音怕夜长梦多接着对俞铮说：“你先把这部戏的戏份拍完，我现在就帮你联系编剧老师。你一定要好好学，我很看好你在编剧上的发展，希望你将来能成为小木马影视的首席编剧。” 俞铮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就怕这位不着调的学长是拿自己开玩笑。作出不当演员改行当编剧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艰难，做为一位有心向演员这条路发展的人来说，放弃自己的梦想是多么的痛苦。但这几个月在影视城里的现实狠狠的打击了他那颗一心想当演员的心，他跑了多少剧组，演了多少龙套，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骂，这些都已经深深打击了他那本就不怎么坚强的内心。多少个夜晚，他独自一人躲在床上偷偷的抹着怎么也擦不干抹不尽的泪水。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坚持。可这操蛋的现实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打击着他，让他的内心一次次的受到痛苦的挣扎。 直到十几天前看到自家老板，带着学姐与那个小丫头离开，去参加东京电影节……。他才下定决心放弃自己一直追寻的梦想，听从别人的建议，想去试试编剧这条路。 边上的杨惊异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同学，他居然放弃自己已经的坚持多年的梦想。这多少让她有些诧异。可想想学长几次三番的劝解他放弃演员这条路，让他转行当编剧。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能从这条全新的道路上崛起。 楼菽音再次询问俞铮是否考虑清楚，见他肯定的回答，于是他掏出了手机走到不远处打了一个电话。不久，他回来告诉俞铮，让他做好准备，三天后有人会带他去港岛。还让他去小木马的财务领一笔三万的出差费用，并再三吩咐他，去了好好学，把港岛那边电视剧和电影的编剧套路经验学到手，要和那边的人搞好关系，不在在意金钱上的问题，每个月公司都会给他一笔生活费和公关经费。 俞铮听到这些什么也没说，只是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泪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于他们分别目送他们离开，楼菽音摇摇头，现在他只希望俞铮能和上一世一样在港岛那学成而归吧。 刚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女声，而且年龄不大。转头看一看，原来是位自称豪门的樊仌仌。 楼菽音十分好奇这位仌仌找自己有什么事，由是就站那等她的表演。 只见樊仌仌风姿绰约的走到自己面前，她礼貌的伸出右手说道：“你好，楼先生。鄙人姓樊，叫樊仌仌。很高兴认识你。” “哦，你好。”楼菽音和她握了握手。不料，就在松开手的时候对方用她的小手指轻轻的挠了自己的手心一下。她这是在撩自己吗？楼菽音眼神微微一眯，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 对于对方不冷不热的态度，樊仌仌也并不在意，只是微笑着说道：“还未恭喜楼导演获得东影节大奖，不知先生能否赏脸晚上共进晚餐？” 这女人要搞什么鬼？楼菽音暗自思量。从前世的经验来看这女人可不会凭白无故的请自己吃饭，一定有别的目的。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楼菽音礼貌的笑道：“不知樊小姐找在下有什么事情。” 对于楼菽音这么直截了当的问话，她是完全没有想到，这打乱了她原来的计划。在她的了解中，这位楼先生不要看他年龄不大，但是一个急色之人，以自己的姿色他应该很痛快的答应自己的要求才对。 自从她从某俩人的谈话中得知这位是新加入这部戏的制片人，她就已经为今天的见面谋划了很久。但今天他这样的回答，完全跳出了自己的剧本，这让她不得不重新打量起对面这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男人。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见樊仌仌不说话，楼菽音就有心告辞。 “等等。”樊仌仌见那人要走，忙出声阻拦。楼菽音回过身，好奇的看着这位将来的爷，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有事想请你帮忙，所以请您晚上务必赏脸。”樊仌仌的话越说越轻，但楼菽音还是听清她说了的是什么。 皱皱眉，楼菽音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赴她的这次约。考虑到晚上老妈要给小丫头办什么庆功宴，所以自己是一定要参加的。想了想才回答她：“这样吧，晚上的那顿饭就免了，今天家里有事。所以大概在七点半后，我会有一个到一个半小时的空闲，到时你再联系我吧。” “好的，好的，谢谢，我到时给你电话。那请问您的联系电话是……。”樊仌仌忙不迭的应下，可让她没想到的是……。 “呵呵，我的电话嘛，我可不会告诉你，不过我想以你的聪明应该可以搞到的。”说完楼菽音摆摆手转身就走了。 樊仌仌看着远走的背影，眼中露出了一丝奋恨。但最后想想，还是咬咬牙转身离开。 93.我就是豪门 夜。 楼家的小院内。 此时的楼家小院里把所有能打开的灯都已经打开，大门上还挂上的红灯笼，处处都彰显着一股喜庆。一家人与亲朋好友围坐在饭桌前，为楼菽音与小古力俩人在东京电影节上取得成功而欢庆举杯。宴会一直到快八点才结束，等其他人离开父母和楼菽音坐在客厅里喝茶，今天晚上他们都非常高兴，不但丫头获得最佳女演员，而且自己儿子也获得了青年金樱花奖。虽然他们搞不懂这些奖项有什么意思，但这总让他们感到高兴。这不，从不喝酒的两公母，今儿一高兴都喝了一杯，现在正在喝茶解酒呢。 就在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某人的电话不适时宜的响了。楼菽音拿起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就要挂断，但他突然想起自己上午的时候对某人说过的话。看样子，那人真的想办法打听到了。 和父母告罪一声，拿着电话走到院子里。 “喂，我是楼菽音，请问你哪位。” 对方听到楼菽音的声音好似松了一口气般，但半晌才开口回答：“楼先生，你好，我是樊仌仌。” “哦，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 “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先挂了。”见对方不出声，楼菽音便想要挂断电话。 “等等，楼先生，我们可以见面谈吗？”樊仌仌鼓足勇气说道。 “电话里不方便说吗？”楼菽音有点皱眉，老实说这位给自己的感觉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也不想和她有过多的接触。 “不好意思楼先生，我感觉还是我们见面聊比较好。”这时樊仌仌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口气硬了一些。 她这样的态度让楼菽音有点尴尬，这大晚上的，自己去赴一个陌生女人的约……。考虑后才对对方说道：“你在哪？” 听到对方愿意和自己见面，樊仌仌松了口气。忙把自己现在的位置告诉了他。 和自己的父母说一声，楼菽音就开车前往樊仌仌所说的地方。 江南某茶室的包厢内，俩人对面而坐。 “说说吧，你这么急要见我，到底有什么事。”刚坐下楼菽音就开口问道。 樊仌仌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搅动着自己的衣角。楼菽音见她这样，对服务员要了一壶龙井，然后就歪着头看她。 听到包厢的房门关上，樊仌仌抬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才小声的开口：“我听说你们小木马影视有艺人的经济部门。” “所以呢？”楼菽音没搞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樊仌仌低下头越说声音越轻，到后面已经细若蚊蝇。 楼菽音掏掏耳朵，不耐烦的说道：“你能不能大点声，和你这样说话会很累人的。” “我……”樊仌仌刚想开口重新说一遍，服务员就敲门进来，送上楼菽音点的龙井茶。对着服务员点点头，让她出去。再看向樊仌仌时，她又低下头玩弄起自己的衣角。 楼菽音靠在椅背上，看看自己的手表，喝口茶。品味着龙井茶那特有的香味，楼菽音才开口：“还有半个小时，九点的时候我就要回去。” 听到对方这么说，樊仌仌慌忙抬起头。鼓起勇气才说：“我想签约你们公司。” 楼菽音听她说想要签约自己的公司，他就再也忍不住笑了，半晌他才收起笑声问她：“你说你想签约我们小木马影视？你现在是自由身吗？我想你的经济合约应该是怡人公司的吧，你对一个怡人公司的股东说你想要跳槽？”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楼菽音只是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女人。 听到对方最后的那句话，樊仌仌只感觉自己全身一片冰凉，她万万没有想到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居然是怡人公司的股东。那她今天所说的一切就可以预示着自己将来的命运。一滴泪水顺着樊仌仌的面颊滑落，而后与桌面发生了碰撞，溅射出一朵漂亮的泪花。有了这第一滴，第二滴、第三滴……直到玻璃桌面上积起一个小小的泪潭。 楼菽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的表演，如果此时的她有后世的经验或阅历，也许她会有什么办法解决现在的尴尬，但此时的她也才是一个17、8岁的小姑娘，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大大出乎她的预期。而哭泣视乎是她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十分钟后，楼菽音已经看腻味了这幅“美女落泪图”，从边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说说你最真实的想法吧，不要对我有所隐瞒，我想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我想离开怡人公司。” “为什么！”楼菽音有点发火的迹象。 对面男人的话，让樊仌仌有些慌神。她赶忙解释，“我真的想离开怡人，因为在这里我感觉受我不被重视，而且好多原来属于我的资源都被别人抢了……。”还未说完，她就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看到樊仌仌又哭了起来，楼菽音就感觉一阵烦躁。用手指点点桌面，喝声问道：“你是让我来看你哭鼻子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说完楼菽音就起身走人。 见对方要走，不知道为什么樊仌仌忙拉住那人的肩膀，打翻的茶水沁湿了自己的裙子也不自知。 回头看着樊仌仌，楼菽音无奈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的她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把楼菽音按回到椅子上，然后走到他的背后。用她那生疏手法帮楼菽音按着太阳穴，为了方便自己的按摩，她还把对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胸前，让自己刚发育成形不久的两瓣夹住。 感觉到脑后的两瓣柔软，刚才还有点心浮气燥的楼菽音感觉平静了许多。 “你想怎么办？”楼菽音问她。 樊仌仌听楼菽音这么问，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感觉到胸前的那人的不满，她继续按着。一边按一边想着接下去自己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我想和怡人解约，但我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想请你请借钱给我。”她最后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楼菽音晃动一下脑袋，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才问：“那你解约后呢？” 仌仌听对方这么问心中一喜，以为他同意借钱给自己了。她忙解释道：“我想成立一家公司，以我现在的知名度应该可以接到戏约的。” 看来这位爷的野心这么早就已经有了，难怪在前世她能喊出“我就是豪门”。 94.茶室(1) 楼菽音心中不由的笑笑，他开口又问了一句。这句问话后，他感觉到在帮自己按摩的手停顿住了。 “我凭什么借你钱？你用什么担保？而我又能得到什么？”这三连问深深的打击到了樊仌仌。 是啊，别人凭什么帮自己？自己又用什么担保？自己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这三连击把她搞的心神不宁，那自己该怎么办？ 楼菽音回头看看身后的女孩，想了想才开口说道：“给你几个选择，你自己做决定。第一种，我出面帮你把合约买下来，但合约期要改成15年的。第二种选择，你自己出面去谈，谈成多少看你自己的本事。这笔钱由我出。换句话就是我花钱面帮你买下合同，合约到期时间不变，但你要给我当一年情人。第三我借你钱，但要有担保。你自己看着选择吧。”说完也不管背后的人，自顾自的闭目养神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背后的人终于动了。感觉到原本垫在自己后脑的软垫离开，楼菽音睁开了眼睛。 只见原本站在自己身后给自己按摩的女孩，走到她自己原先坐的位置上。倒上新的茶水，然后一口气全部喝完，艰难的开口：“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楼菽音摇摇头，她想说些什么，但楼菽音示意她先听自己说完。 “我是希望你选第三种选择的。因为你的定位与我手下的艺人重合度太高，现在我也没有那么多资源。所以你不管是选择前两项都会给公司的发展带来一定的问题。” 此时樊仌仌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问：“如果我选择第二个，可以把期限缩短些吗？” 楼菽音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倾向与这个选择。 “你想怎么改？”楼菽音有些好奇。 “合约总期限改成五年。” “你先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你的合约还有多久。”说完就要掏电话，樊仌仌赶忙阻止。如果让他打电话询问，那自己想解约的事情就无法隐瞒了。她也只能老实回答，“我是96年签的合同，原来应该是到04年到期。” 楼菽音摸着下巴看着她，“你要知道，如果你骗我会有怎么样的结果。我想你应该已经清楚我的身份，不然你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来找我的。” 樊仌仌点点头，“我是听了李莲花和杨的谈话才来找你的。” 楼菽音不知可否的笑了笑，“那你认为我会同意你意见吗？”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楼菽音被她给气乐了，“你认为你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凭什么用那一年的时间你就可以减去三年合约？还有你是处级干部吗？” “我不知道。” 她这回答反而引起楼菽音的好奇，居然还有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处级干部的。八卦的问她是怎么回事。 原来她过去交过一个男友，两人发展到那个程度的时候，因为临门一脚时太痛，而她就把当时的男朋友一脚踢下了船，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这……，还能让楼菽音怎么说？威武霸气还是别的什么？ 呵呵，可这又管自己毛事？ 楼菽音只是盯着她看，突然他问了一个问题，“你的解约金是多少？” “一……一百万……”。樊仌仌被楼菽音的眼神看的有点心里发毛，她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楼菽音也不管对面是什么感受，他咋巴咋巴嘴，自言自语道：“一百万，到01年貌似有点贵，到04年到还算可以……。” 好似想到什么的楼菽音就那么大咧咧的坐着，对着对面的人说道：“既然你选择第二个，那我要先看看货的成色。” 突然樊仌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要干什么？”樊仌仌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衣服，身子不由的向后靠在椅背上，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兽。 楼菽音见她这种表现，拍拍手笑道：“演技还算在线，有那么点做作的味道，但还算不错。” 樊仌仌听到他这么说就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对面的这家伙的脑回路长的是不是太新奇了点，自己明明是真害怕，他怎么能说自己是在演戏？ 楼菽音见对方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好像在挣扎斗争，他也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敲敲桌面，“你到底让不让我验货的？不让验我可就走了。” “啊，你要怎么验？”樊仌仌真的有些害怕，就怕他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 白了对方一眼，“怎么验？当然验验你当情人是否合格，乖不乖啦。” “你，你想怎么样。” …… “算了，你还是选第三个吧。”楼菽音看了樊仌仌的那害怕的样子，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要选第三种选择，我可没有什么担保。”樊仌仌让对面的人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放下了心，最起码一时半会对方不会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她也知道如果能选第三种那是最好的，可她实在找不到自己能用什么东西担保。 “不用你什么担保，你只要和我私下签一份合同，只要你还想在这行混口饭吃，我就不怕你会赖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懂吗？如果你还想要在这行混下去，你就不可能不来婺州。而来婺州我就让你进不了影视城。后果嘛，呵呵，你应该清楚了。” 樊仌仌听了他的解释也算松了一口气，最起码这对自己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了，钱可以借你，但你总要表示表示吧。” “你，你想怎么样？”樊仌仌好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两年时间，每月一天，随叫随到算是利息。想好了给我电话。”说完楼菽音就起身推门而出。 樊仌仌见他走了枯坐了好久。一直都在想他所说的“两年时间，每月一天，随叫随到”是什么意思。 好久她挠挠自己的头发，把原来一头顺滑的秀发挠成了鸡窝后才放下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深深困扰着她，实在想不通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是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之前的电话回拨了回去……。 95.橄榄枝 已经到家在自己卧室内翻看小迪拍摄片断楼菽音，当手机响起的时候他没看是谁打来的直接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楼菽音，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樊仌仌。请问你方便回答一下那个……”说到后面樊仌仌犹豫了，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 “到底要问什么，我还有事情。如果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等等，你说的‘两年时间，每月一天，随叫随到’是什么意思。”樊仌仌虽然现在已经想通这句话背后代表的什么含意，但她还是想问个清楚，到底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也不难理解。意思就是给我当两年的女仆，两年内每月一天。这样解释你明白了吗？” 樊仌仌一听只是女仆就放心不少，最少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她刚想答应下来，就听到对方接着说道：“对了，这女仆的工作会有点特殊，说直白点就是rbq。好了，你自己再考虑考虑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rbq，rbq，这三个字已经深深打击到了樊仌仌，她万万想不到对方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已经完全打破她最低的预期，也打碎了她的三观，如果现在有三观这个词的话。 望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樊仌仌呆呆的坐在那里。她现在后悔自己怎么会进入这个圈子，这个吃人的圈子。所有人在人前一个个的装成人模狗样，背后一个个都是肮脏的交易。她想放弃，如是说离开这个圈子，但她又喜欢在聚光灯下的生活。这能让她得到满足，一种虚荣的满足。如果不是为了这种虚荣的满足，她也不会小小年龄就离开自己的家乡只身来到申市求学。可现在的怡人公司不能让她得到这种满足，她想得到更多，但现阶段国内经济公司还不怎么成熟，在多方打听下也只有小木马这里有一个规模不大的艺人经济部门。 如果自己真的和怡人闹翻，那自己又何去何从？现在更不妙的事情是，自己以为对方只是大陆的一家公司，万万没想到他还是怡人的股东。而且自己还很二的和他说了自己的打算，如果自己拒绝他的要求，再被怡人那封杀，那自己将来的路……，一切都可以预见了。 她无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胸前，双肩不时抽动着。 服务员敲门进来，告诉她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希望她能去前台把单买了。 11月的婺州气温已经降下来了，一个衣着单薄的女生独自一人走在这深秋的人行道上。昏黄的路灯把她的身影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她抬头无助的望着天上璀璨的夜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时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快步走回还珠剧组的下榻地。 翌日，八点，楼菽音就被一阵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因为前夜通宵观看小迪的拍摄片断，凌晨四点才睡下。他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没好气的说道：“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开口她就先道歉：“呃，对不起，楼先生，我是樊仌仌。今天中午您有空吗？我想……。” “没空！中午我就要回申市！”还未等她说完，楼菽音就粗暴的打断她的话。 “那再提早一些呢。”樊仌仌契而不舍的追问。 “没空没空，我要睡觉！如果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那个我想向你借些钱……。”终于樊仌仌说出这次打电话过来的目的。 “我说你能不能先把手头上的工作先完成了再说？你杀青了再来申市找我。”说完楼菽音挂断电话翻身接着睡去。 望着手上已经被挂了的电话，樊仌仌无奈的摇了摇头向剧组走去。 …… 这是新的一周。周一上完第一节课楼菽音就敲响了院长办公室的大门。一声请进后，他迈步进了进去，见院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看着报纸。一看来人是上次在会议上驳了自己面子的学生，他的脸色有点不太好。冷冷的问道：“小楼同学，你有什么事？” 对于院长没给自己好脸色看，他也并不在意，今天自己是给他送政绩来的，等他听了自己的消息后，他一定会对待自己如最亲的亲人一样对待自己的。所以他开口汇报道：“是这样的院长，今天早上有电视台联系我，说是想要采访，我寻思着这事总要向你汇报一下。希望您能给他们安排安排。” 果然院长听到有电视台的要来采访，脸色马上就变的和颜悦色起来。 唉，这些领导啊，一个个都如同变色龙般。楼菽音在心中哀叹。 “小楼同学，你具体说说是怎么个情况。”院长起身，亲切的拉起楼菽音的手，让他在会客区坐下。 “事情是这样的……”楼菽音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院长听完楼菽音的叙述，脸色又变的不好起来。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这么大胆，差一点就把一个能让学校露脸的机会给推辞掉了。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自己在位这么长时间，现在好容易有次露脸的机会，是谁这么熊心豹子胆的，敢把这种宣传学校的好机会给推了？他也不管楼菽音是不是在场，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就拨出一个号码。 等他坐回会客的沙发上时，阴郁的脸又换回亲切的笑容：“小楼同学你这次反映的问题很及时啊，居然有人会如此不识大局，为了一己私利而不顾学校的得失……” 院长不停滴发表着他的长篇大论，时间已经过了快二十分钟，楼菽音看看手腕上的手表，还有一个小时就是到约定的时间了，他无奈打断院长的发言。 “院长，对不起，我私自与对方定下了采访时间，这点请你责罚。但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约定的时间了，您看……” “对对对，这事是要事先准备准备，你去化化妆，再换套精神点的衣服，一定要把最好的精神面貌展示给他们看。我现在就去安排这次采访的事情。”说完还拍拍楼菽音的肩膀以示鼓励。 走出院长办公室的楼菽音回头看看他的办公室，这次又不知那位挡院长出风头，呸，是拦学校扬名的领导会有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96.新故事 哥几个在宿舍捯饬的人模狗样。徐志旺与陈卓见在等的无聊也就在那里吹牛打屁，说自己这些天的遭遇。这个说今天又有一个学妹给自己递纸条，那个说昨天有俩妹子问他要号码……。楼菽音和陆超俩在一旁听的满头黑线，既然有妹子搭讪你们居然还在这里互相伤害？ 这时包打听急冲冲的冲进宿舍，“快点，好像有电视台的人要来采访你们，车子已经停到院长办公室的楼下了。” 听到他的通传，哥几个忙起身再次检查自己的衣着装扮。再次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哥几个才坐在自己的位置等待着校领导的召唤。 半小时过后，宿舍里的几人已经不顾形象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包打听也坐在陈卓见的电脑前打起了doom。正玩的兴起，他突然转过头问哥几个，“你们今年不打算拍片了吗？有计划的时候也带上哥么成不？” 听他这么一提其他几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楼菽音，“我说你们看我有什么用？过暑假的时候我就说过让你们想想有什么好故事可以改编的，你们除了刚开始的几天还积极点外，回校后你们还提过这事了吗？” 哥几个尴尬的笑笑也不再言语。但包打听同学听到后来了兴趣，“如果你们没有什么想法的话，我这到有一个故事。要不要我说出来给你们听听？” 听到他说的，那几个都兴奋的坐起身来，催促他说出来听听。而我们的楼菽音则毫不在意的翻了个身。自己现在哪有什么心情和他们瞎胡闹，他一直都在考虑怎么给小迪安排什么片子，以小迪那异域感这么强的外貌，想给她找个符合她年龄还要符合她外貌的故事还不是一般的难。 包打听看着楼菽音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哥几个见了也不理会他那半死不活的态度，催促包打听快点说来听听。 在那几货的要求下，包打听同学也就把他知道的故事娓娓道来。 “这是就在我们放暑假的时候发生的，我们那有个外地来的能人，他在我们那用了三年的时间发展成一个小有规模的企业，有很多人给他介绍对象，到了今年好像他也谈成一个对象都已经快谈婚论嫁了。可……”包打听同学卖了个关子，拿边不知道谁喝过的快乐的肥宅水喝了起来。 “你到快点往下说啊。”陈卓见催促他，“你能不能说完再喝？说完了我给你买瓶新的。” 听到有人请喝的，他也抹抹嘴盖好盖子准备往下说。可冷不丁的躺在床上的楼菽音来了句：“可就要在他们快结婚的时候意外出现了，不是男的出现了意外，就是女的出现了什么绝症。” 包打听准备放瓶子的手停在半空中，嘴巴张的老大，“大佬你怎么会知道的？” 楼菽音撇撇嘴，这么狗血的事，在后世的偶像剧里都被拍烂了好伐。但他又不能这么说，他只是含糊说：“湾湾剧里都是这样演的。” 包打听笑了，“楼大佬，这回你是怎么想都想不到的，是那男的的女儿来找他了。而且更让你想不到的是他女儿还带着一个孩子……”。 听到包打听的故事，楼菽音突然坐了起来，这个故事让他想到了一部电影。这部电影应和这个故事实在是太象了。可以说只要把故事里的人物职业换换就差不多一模一样。 楼菽音抓起包打听的手，“你能把这个故事买下来吗？” “买？买什么？”包打听同学一头的雾水。 “你马上去找那人，我要他这个故事的授权。” “？？？” 众人都是一脸的懵逼，这还要授权？对与现在的国人来说，和他们说版权意识就是对牛弹琴。对他们来说自己想用就会直接拿来用，根本就不会考虑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如果你问一个人版权是什么，很可能他会问你：“版权是什么？好吃吗？多少钱一斤？” 对于一个后世的穿越者来说，他知道版权的重要性。自己真的不管不顾直接拿来用，如果不出事还好说，如果当事人出来告状，那后果嘛……只能呵呵了。 “对，你马上找人去和他谈，就说我要买下他的故事，全版权的那种。” 见楼菽音这么激动，陈卓见忙上前安抚，“我说楼大佬，不就是一个故事嘛，你干什么要这么激动？再说了现在还在学校，你让他怎么帮你处理？” 楼菽音听他这么说，心想陈卓见说的也对，所以他只能颓废的坐下。 “楼大佬，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想要拍这个故事？”包打听不管一直给他打眼色的陈卓见，一脸兴奋看着楼菽音。 楼菽音感到好笑，“不想要这个故事，我用得到这么急吗？” “那个，大佬，求您个事呗。只要你答应我，我一定把你想要的故事给办好。”包打听舔着脸说道。 “怎么你能搞定？那你有什么要求？” “好搞定好搞定，大佬你也太小看人了，这种都是小事情，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分分钟就能帮你拿到授权。” 楼菽音嗤笑道：“不要说大话，不然到时会打脸的。不过你还没说你要求呢。” “哦，对对对，我还没说要求……”包打听尴尬的笑笑，“我只求大佬这次组建剧组的时候带上我就行，也让我实践实践呗。都学了两年多，书本也不知道翻烂多少，但没有实践的机会，学的再多都是白搭。” 看着包打听那希冀的目光，楼菽音也不忍心拒绝。 “行，只要你能把这个故事的版权搞到手，下次有机会一定带上你。” 听到楼菽音准确的答复，包打听同学兴冲冲的走了。 等他离开后哥几个都围了上来，一个个的满脸兴奋的问楼菽音是不是真的想再拍电影？对于哥几个对拍摄电影的热情，楼菽音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们等拿到授权后再说。 哥几个还想再说些什么，一位学生会的干部敲门走了进来，告诉哥几个，院长找他们，要他们去院长室一趟。 哥几个赶忙再次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都没什么问题后离开宿舍，向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97.吴阳 看着院长在对电视台记者那侃侃而谈，感情是这位拉着记者在给自己做采访，让哥几在那里呆坐枯等。不过还好，在等待的时候自己找到了一个好故事。 又是半小时后，院长好似才想起什么，才给记者们介绍他们这次主要要采访的人员。 由于已经临近中午，所以对楼菽音他们的采访只能吃完午饭后再进行了。采访一直到下午四点左右，电视台的众人心满意足的才离开。 哥几个饿着干瘪的肚子回到了宿舍，一个个瘫倒在自己的小床上。今天的这种采访楼菽音已经不想再参于第二次了。原以为这次能和院领导缓和一下之前紧张的气氛，哪想到领导居然会这么不要脸。不止把哥几个晾了一个中午，最后还一个个的喝的满脸红光的回来。 对于校领导陪同采访记者去吃饭，哥几个没什么可抱怨的，但为毛学校领导去吃饭也不带上他们。不带就不带吧，可为什么连盒饭都不准备？更让人气愤的是他们都去吃饭了，居然要哥几个坐在办公室里枯等傻坐。还让人守着大门，不让哥几个出去吃饭不说，那当看门狗的还说什么要在这里等领导，如果领导回来看不到哥几个到时责任谁负责……。 再想想在采访的时院长在一旁指手划脚，时不时地打断采访进程，边上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快气绿了脸。 就在哥几个躺在床上讨论等会去吃什么，包打听同学又兴冲冲的过来。一进门就见到那哥几个就如同咸鱼一般躺在床上，“我……，我说哥几位，你们这是咋啦？一个个的都阉了一样？” 几人听到阉这个字都给他送上一排中指。 陆超没好气的问：“你现在过来干什么？” 听陆超的问话，包打听才想到自己这次过来的意图。他不理会那些中指，兴奋的对那几条咸鱼说道：“今天和你们说的那故事，版权我已经搞到手了。” “噢~”回答他的是一片有气无力的应答。 “哎哎，我说哥几位，你们不要这样不相信人行吗？我真的把那故事的授权搞到手了。” “噢~”几条咸鱼还是和之前一样回答的有气无力。 “你们到底怎么了？都病了吗？”说完包打听还伸手去摸摸哥几个的额头。“很正常啊，应该没有生病。” 徐志旺拍开探向自己额头的手，没好气说：“不要摸了，你又不是女的，摸一个爷么的头是几个意思？我们不是生病，是没力气，中饭都没吃呢。” 听到徐志旺的解释，包打听脸上的表情是“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陈卓见道：“没骗你，我们到现在中午真的没吃，你来之前我们还在讨论上哪吃呢。” “哥么，你这话说的就太假了吧，我看院长陪着记者去了小炒食堂。下午上课前才看到他们红光满面的走出来，你和我说你们中饭都没吃？骗鬼吧。” 他刚表示不信就不知道谁的肚子发出了一声抗议。 “呃，你们真的没吃中饭啊，那你们先去吃饭，我晚上再过来……。” 楼菽音从咸鱼模式退了出来，抬手看看时间，“算了，反正也快到晚饭时间，你一起和我们去吃点吧，顺道把你的那故事再说说。” “那多不好意思。”包打听搓着手笑道。 “好了，别做戏了，你又不是表演系的，演什么演。大佬都说让你去了，你跟着就行。”陆超拍拍包打听的肩膀。 校外，海底捞的包厢内。 几人围着一口锅坐定，第一次参加楼菽音宿舍的活动的包打听还有一点局促。徐志旺充大佬道：“放轻松些，跟着楼大佬混就好局气些。” 桌上的几人纷纷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这让他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自己今天的穿着，貌似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啊。他奇怪的看着众人。 陈卓见对陆超说：“超，你给那二货解释解释，什么叫局气。省得这货下次出去给我们哥仨丢人。” “为什么是我，怎么不是你给他解释？你一个学编剧的居然要我一个学摄影的去解释什么名词，你是不是搞错了，楼大佬你说是不是？”陆超向楼菽音请求支援。 “卓见，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志旺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好基友。 “咳咳……”陈卓见见一定要自己来解释就清清嗓子，“那个，所谓的局气是燕京方言。形容为人仗义，说话办事守规矩不耍赖，与人共事时既不怕自己吃亏，也绝不欺负别人。如果你把这顿饭请了，那就局气。所以徐老大，你就局气一回不？” 对于他的提议，众人都举手表示同意。见大家都要自己请饭，他也难得的局气一回，大手一挥，“好，我也局气一回，反正这次家里听说我参加的电影得奖了，家里给封了一个大红包。那个，服务员，上十盘土豆片和十盘小青菜。” 然后他就被其他哥几个踢到了桌子底下……。 吃饱喝足，几人拿起大麦茶慢慢的啜饮着。 “兄弟，你之前说故事你已经拿到授权了？怎么这么快？这事好像你上午的时候才说的吧。”楼菽音想起上午的事，好奇的问包打听。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让我表哥去和他谈了下，他啥都没说就同意了。” “你表哥这么牛？他干什么的啊。”徐志旺问他。 “这个，家里不让说。所以哥几个就不要问了。”包打听同学有些无奈的道。 他这样的回答引起了楼菽音的好奇，“不能说就算了。不过说起来都不好意思，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到底叫啥名字，哪儿人。” “噢，咱是东北人，免贵姓吴，口天吴，单名一个阳字。” 一听是东北人，还是姓吴，貌似他还有意隐瞒自己的家庭。这让楼菽音有了一种隐隐的猜想。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这个故事的授权与版权问题，所以他开口试探问：“你能确定你表哥已经拿到这个故事的版权与改编权了？会不会有问题？” 吴阳毫不在意的说：“放心，既然我表哥说了没问题，那就一定不会有问题。这点我还是能保证的。” “那行，让你吴强表哥最好让那人出具一份书面授权，要多少钱都好说，只要不留下把柄就成。” “小事，等会我就去联系。”吴阳拍着胸脯打着包票，但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楼菽音，楼菽音也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98.欠费的智商 周三的晚上，陆超与叶萌新租的小屋内。 宿舍的几个牲口都围坐餐桌旁，厨房内叶萌与秀妍两个女生在忙里忙外的收拾。今天是陆超和叶萌两个搬出来住的第一天，哥几个说是过来庆祝他们的乔迁之喜，但主要目的还是过来看前几天的电视台的采访。 等俩女端差水果盘出来的时候，哥几个已经如同一群老爷般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俩丫环来服侍他们。 脾气火暴的叶萌看到那几货的作态就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果盘丢在桌子上，双手叉腰气愤的说道：“你们几个大老爷么好意思就这样坐着，让我们两个女流忙来忙去，你们不会脸红吗？” 秀妍拉了拉叶萌的衣角，提醒她不要发火。陆超见自家女友生气了忙舔着张脸站起身，狗腿的拉已经在暴走边缘的叶萌坐下，然后一边给她按肩一边小声安慰。 秀妍见别人家的男朋友这么温柔体贴，不由的白了楼菽音一眼，而楼菽音就当没看见一般和其他几人一起嘲笑陆超狗腿的模样。见自家男友这么不关心自己秀妍也有要发怒的迹象，还在那嘲笑别人的楼菽音见哪还敢再磨叽，赶忙跑到秀妍身边一边给她按肩一边把她推进了厨房。 原以为楼菽音只是把自己推进厨房就会离开，毕竟在南棒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是极重的大男子主义，自己这么不给他面子，他没发火就已经很难得了。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家男友解开她的围裙给他自己套上，然后就默不作声的那里洗起碗来。 秀妍见他居然会帮自己做家务，笑眯眯的走到他的身边，踮起脚双唇在他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她也站在一旁一起洗着。 那个谁说的真是真理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不，俩人在说笑打闹中就把今晚的碗筷都收拾好。就当他们要收拾垃圾的时候身后传来许多啧啧声，转头一看，不光这家的主人，其他那两只单身狗也在门边探出脑袋向里张望。 “你们这群懒鬼，只知道吃饭，连点家务都不会干，活着还能干什么？”楼菽音不理会他们的稀奇的目光，先开呛他们，把自己放在了道德至高点上。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你们劳古功高，这总行了吧。快点洗洗手，节目要开始了。”主人家也懒得理这货，说了句就拉着自家的女友坐回到电视机前。 那两只单身狗见主人家都走了，用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看差楼菽音与秀妍，笑嘻嘻的也跟着回到客厅。 十分钟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几人见采访节目的片头已经开始，可厨房里的那俩人还未出来，就对里面喊了声：“你们快点啊，孩子都要生出来了吧。” 不久，秀妍红着小脸低头整理着自己的发丝走了出来。楼菽音出来的时候则是满脸的不爽，出来后瞅着那哥几个，“你们好意思？一个个懒的像头猪，只知道吃，不知道打扫卫生的嘛。还有你们这几头猪都把沙发坐满了，让我们俩坐哪去？” 那几个都不怀好意思的笑道：“谁让你们在里面磨叽的，这么晚出来还好意思说我们抢位置？” “切，算你们狠！”楼菽音拉过一旁的木椅，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可秀妍还站在那里呢。那几人还很好意思坐那一动不动的笑看着。楼菽音白了他们一眼，他拉起秀妍的手，拍拍自己的大腿道，“来，老婆，他们坐的是布沙发，那不舒服。老公这有真皮沙发让你坐，今天你辛苦了。” 也不管秀妍是否愿意，就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还很不要脸对那几货挑挑眉毛。 秀妍被楼菽音闹了个大红脸，几次想站起来都被楼菽音的大手固定住，几次后她也就只能老实的坐在那里。 …… 四十五分钟后，采访节目播放完毕。 “真解气啊，哈哈，我现在只想大笑。现在我很想知道院长看到这次节目会有什么样的表情。让他不让我们吃中饭，现在节目里他是一个镜头都没有。哇哈哈。”徐志旺看完节目就忍不住大笑着说。 “好了好了，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已经几点了，你还这么大声的笑，不怕别人打110啊。快点走吧，再不走学校就要关门了。” “你急啥，楼大佬不是开车的嘛。” “呵呵”楼菽音笑着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在徐志旺和陈卓见面前晃了晃，“你们就不要多想了，我根本就没想过今晚要就回去，反正我带了身份证，随时可以去开间房睡觉。至于你们二位嘛，请自行处理解决吧。” 他们俩完全没想到楼菽音居然会这么无耻，不就是自己在他和秀妍洗碗的时候在偷懒没帮忙吗？不就是让他从坐了搁屁股的硬板凳吗？不就是……，呃，好像也没别的了，可他居然会这么记仇。 徐志旺哭丧着脸道：“楼大佬，我们知道错了，你行行方便，开车送我们回校好不好。” 楼菽音摇摇头，“真不是兄弟我不想送你们，而是我的腿麻了，现在站不起来，没办法开车送你们。” “这……”徐志旺还想帮楼菽音按摩按摩下腿的，可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秀妍蹲下身，用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帮自家男友按摩起来。她小声的对楼菽音说：“都是我不好，我是不是太重了，把你的腿坐麻了……”。 楼菽音只对她笑笑，并解释道：“不是因为你，是我一个姿势坐的时间太长了……”。这狗粮撒的。 徐志旺见楼菽音好像不是在装，他拉起也想上前帮楼菽音按摩的陈卓见。说：“你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间了，再不快点跑回去，到时真的会回不去的。你带身份证了吗？你还真想睡大马路啊。” 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拉起陈卓见就往学校方向跑去。 陆超站在窗边看那两人消失在夜色中，他转过头对楼菽音说道：“好了，你也就别装了，他们都已经看不见人了。不过我说你这样捉弄他们真的好吗？你就不怕到时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报复你？” 楼菽音哈哈一笑，扶起秀妍，对着陆超说道：“你不说，就凭他们两那欠费的智商，打死也不可能想通里面的弯弯绕。” 99.嘉禾 第二天楼菽音虚弱的回到学校。开车回来的路上，还差点亲了别人的车屁股。坐副驾位上的秀妍开始被吓了一跳，但转头看到楼菽音那苍白的脸色及还有点发抖的双腿，很无良的在边上笑着。 楼菽音等稳定住心神，才白了一眼副驾位上容光焕发的秀妍，没好气的道：“你怎么这么心大，你不知道我们差点出了车祸。” 秀妍毫不在意，笑眯眯的回答：“没关系啊，反正有你陪着我。” 看了一眼边上的秀妍，她穿了一套现在国内很难见到的女式黑色小西服，显得特干练。 要说这黑色就是好处多，第一看上去高雅庄重，第二嘛就是看上去显瘦。今儿仔细一瞧坐在副驾上的秀妍，就更显娇小可人。只是从这侧面看去，她那大大的眼睛，绕绕的睫毛，秀气的鼻子再薄薄的双唇，看得楼菽音有些冲动，他只能低下目光。只是低下的目光的他，却看到被黑色包围的某部位，显得比平时更为凸出，或者说更为傲人。 楼菽音只好把目光放到了更下面，可越是向下看越就能发现黑色的好处。那笔直修长的腿被一双黑丝包裹着，就更显得圆润修长。 这下好了，楼菽音都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好。现在的秀妍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黑色的诱惑。 秀妍坐着轻声哼着不知哪里的小调，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她才发现车子已经停在这里好长时间，转头看向开车的司机。 秀妍笑眼弯弯的推了一下已经有些猪哥样的楼菽音，“好看吗？” 楼菽音一边点着头一边回答：“好看。秀妍，要不今天我们都请假吧。” “你想干什么？” “你说哪，还能干什么？这么一棵水淋淋的大白菜怎么也要先拱了再说吧。” 秀妍赏给司机一个白眼傲娇道，“你还能行吗？” “嘿，我这暴脾气，要不是现在在车里，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是一夜七次郎。”楼菽音被秀妍的话给气到了，哪个男人会……。 秀妍撇撇嘴，不屑的说：“哟，就嘴上说的好听，还一夜七次，你昨晚也才四次吧，还有三次呢？”秀妍进入了虎妞模式开始口无遮拦。 “我……”楼菽音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 见自家男朋友吃瘪，秀妍也不再打击他，笑着示意让他开车快回学校，不然就要迟到了。 ………… 中午吃完午饭，楼菽音陪着秀妍在校园球场边看别人打球，就在他们亲亲我我的时候恼人的电话又不恰适宜的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看是表姐夫的电话，无奈的接通：“喂，我说姐夫，你不陪表姐逛街看电影，给我打什么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表姐夫兴奋的声音：“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我告诉你，你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比我还兴奋的！” 一听好消息，楼菽音来了兴趣：“你和表姐怀上宝宝了？那可真是个好消息。” 这可把表姐夫噎的不轻，慌忙表示不是，是另有消息。 “哦，我还以为你要升级当爸爸了，害我白高兴一场。说说吧，到底是什么好消息。” “你知道嘉禾吧，就港岛的那家……。” “费话，嘉禾谁不知道啊，只要看过华语电影的都不会不知道嘉禾这家公司，怎么消息和他们有关吗？” 一听到嘉禾，楼菽音来了兴趣。 “嗯，你知不知道现在嘉禾的将军道片场已经合约到期了，现在他们公司已经没有了片场……” “你是说……”楼菽音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他们想和我们联盟。”表姐夫兴奋的说道。 一听只是找自己联盟，楼菽音‘哦’了一声就失去了兴趣。如果嘉禾还是如同上一世那样，那这个联盟真的是可有可无的。 听出楼菽音兴趣不高，表姐夫问：“怎么你没有兴趣？你连他们提出的条件都没听怎么就……。” “那你说说他们的条件吧。”楼菽音已经提不起兴致了。原以为这个世界因为自己的原因嘉禾会提早有了出售的打算，他还想以这个为基础进入港岛娱乐圈，虽然那里也没有几年能风光，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有一些影视人材可以让自己利用。但现在看来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对方想让我们出资一亿软妹币注资给他们，然后他们出让给我们30%的股份。你要知道这……”表姐夫在那吧啦吧啦的说着他们的条件。而电话这头的楼菽音已经听的满头的黑线。 给他们一个亿才给30%的股份，那这样算来他们整个嘉禾公司的市值三点四亿软妹币？我勒个叉叉，自己记得很清楚，后来嘉禾卖给橙田的时候全部打包也才二点二亿港币。换算成软妹币也才两亿左右，现在他们给30%就敢开价一个亿，这不是当自己是肥羊吗？表姐夫还这么开心的介绍？石乐志了吧。 等等，这个电话为什么是表姐夫打来的？嘉禾公司找盟友也是应该找小木马那边，也就是应该是找马叔，马叔打电话过来才合理。难道里面还有别的什么事情自己没想到？ “等一下，姐夫，我实在想不通，嘉禾他们要找盟友，为什么不去找马叔那边，而找到你这。这里面有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这个……” 听到表姐夫那欲言又止的语气，楼菽音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有什么条件！” “他们……，他们说想让我们禁止tvb借用我们片场，最好是永久的不借给他们。”最终表姐夫说出了对方的要求。 听到这个条件，楼菽音有总想要骂街的冲动。那周文怀是不是把矩阵当成是他家的了，居然敢提出这样的条件？他当他是谁？老糊涂了吧。 秀妍见楼菽音那生气的样子，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不要生气。 抚平心中的激动，楼菽音没好气的问：“那他们有什么条件做为交换？平白无故要我们做坏人，他们总要付出一些东西来才行吧。” 听楼菽音已经不太高兴，表姐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实话实说：“他们用将来的影片投资权做，只要我们封杀tvb进场，他们就让我们的投资并带我们的工作人员学习。” 说的真好听，带矩阵的工作人员学习，不就是要免费的劳工嘛，真是一个周扒皮。 100.怎么改编 突然楼菽音想起了前几天吴阳说的那个故事，那故事放在国内拍肯定是不行的，但如果放在港岛的话那就没什么问题。现在嘉禾联系到矩阵，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想想办法借用他们的资源来拍这部片子？ 电话那头的表姐夫半天听不到对面有什么声音，所以悻悻的挂了电话。而在那里一直想着自己的心事的楼菽音也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还举着电话想着自己的事情。 嘉禾提出的条件自己是不可能答应的，就他们说的一亿资金换他们30%的股份就不可能，如果自己真想要收购的话过几年再去花他两亿软妹币足够了，现在入股就是钱多烧着慌。虽然自己能拿出这些钱，但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所以入股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那个可以让自己投资他们电影及带自己艺人进组的事，听听就行，相信他们的话自己就真成一个傻子了。那帮子电影人哪个不是老油子，就自己这帮菜鸟他们会教自己这边些什么？还不是想要自己这边给他打白工？ 可又不能那么直接拒绝周老头的提议，要想个法子，让他自己反悔才行。不管怎么说周老头在他那一亩三分地里还是有很大的能量。 可这法子在哪？ 难啊。 挠挠自己头，这事实在是难以解决。 秀妍见男友有什么烦心事，她开口安慰道：“怎么有心事？如果现在不能解决那就去好好休息一下，或是问问其他人，华国不是总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吗？要不你去找爸爸问问？看他有什么办法能帮助你。” “我爸就一个画油画的，找他会有办法吗？” 秀妍没好气的锤了他一下，“我说的是我爸爸，你爸爸我得叫公公！你怎么连最基本的称呼都搞不清楚。我现在非常怀疑你的国语到底是怎么学的。” 楼菽音撇着道：“淮河以南开始，越往南称呼就越模糊。你不信可以去问问我宿舍里的那三货，他们……”楼菽音慢慢停下了话语，他好似发现了什么。 他一脸坏笑着对着秀妍说道：“我说秀妍啊，你现在连公公都叫上了，你就这么急着想当我老婆吗？来来，叫声亲亲老公来听听。” 举起自己的小拳头，秀妍把她那漂亮的大眼睛笑得像两道月芽儿，但她说出来的话可不怎么好，“好呀，只要你挨过我三拳，我就天天叫你好老公，嘻嘻。” 天！三拳？还三拳，哪怕是一拳自己都接不下来。不要看秀妍平时文文静静的，可只要你看过她一拳把15公分厚的木板打折，你还敢？自己的骨头也许会比那木板硬，但那也很疼的。所以楼菽音很没骨气的摇头表示不用试了。 ………… 晚上，宿舍内。 和秀妍在校园内撒完狗粮的楼菽音，刚走进宿舍就看到吴阳和其他三人在讨论些些什么。见楼菽音回来忙把他拉过来坐下，吴阳就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楼大佬，故事的书面授权今天下午的时候我这已经收到了，你看一下。”他从一个快递信封里抽出一张纸递了过来，还没等楼菽音接过仔细查看，他就又接着说道：“可现在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这故事貌似拍出来的电影，应该没有什么市场。” 楼菽音接过授权书，也不管边上有人在叨逼叨逼，自顾自在那里看着。 “对了，为什么这授权书上没有说他出售版权的价格？万一以后有了纠纷会不会有麻烦？” “放心放心，这个你放一百个心，这点事我表哥都搞不定他就不要混了。” “那你们在讨论些什么？”楼菽音实在想不通那还有什么好讨论的。 “楼大佬，我们在讨论这个故事应该怎么拍。”学编剧的陈卓见有些苦恼的回答。 “怎么了？这故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楼菽音问。 “你刚才没听吴阳说吗，这个故事如果拍成电影是那种没暴点，没高潮的故事。平平淡淡的，就和文艺片一样。你不说我们不搞文艺片的吗，可我实在找不到有什么矛盾与冲突。”陈卓见对楼菽音这种不着调深表无奈。 “你们把你们构想的故事剧情和我说说。你们这样无头无脑的报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想办法。”楼菽音也很无奈，自己也才刚回来，又不知道他们故事是怎么构想的。 “我们感觉以那男的为主线就太过平淡，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就是一个渣男的故事。所以我想以他的女儿为主线索，主要讲她如何成长的故事。再加上……。”陈卓见在那巴拉巴拉的讲着，时不时边上三人做些补充。断断续续讲了半个多小时陈卓见才说完他们之前讨论的故事大纲。 楼菽音刚开始还能认真的听着，可他越听越不对味，这个故事按他们的想法拍出来有谁会买票走进电影院？现在他真有一种想骂街的冲动。 等他们把他们所想的故事大致讲完，楼菽音直接问他们所构想的故事的发生地是在什么地方。 几人面面相觑，这故事不是吴阳说是他老家那的吗？楼菽音为什么还要问发生在哪？ 看那哥几位的表情，楼菽音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小心的问道：“你们不会把故事就设定在吴阳他们老家吧？” 几人点点头，这时楼菽音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把这故事放在现如今的东北这完完全全的是政治不正确，这个故事就算把本子攒出来也不可能通过。这不是给伟大的圣光抹黑吗？ “你你……”你了半天楼菽音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哥几个见他这种情形，忙给他顺气拍背。等他气顺了，陈卓见才小心的问道：“楼大佬，怎么这样设定有问题吗？” “不要问我！你还好意思问我？把你问的那句话的吗去掉，还有不要用疑问句！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居然还好意思这样问！你们有没有想过，故事这样拍，你们把圣光的脸搁哪？都改开这么多年了，暴出这种料你们让当地的圣光怎么想？由其是你吴阳，你还想不想活着回家了。” “没那么严重吧。”吴阳见楼菽音这么说，他心里也有些没底了……。 101.你怎么比女人还善变 吴阳被说的有些害怕，如果真如楼菽音所说的那样，那回去真有可能会被家里人打的生活不能自理。那自己学这专业还有什么意思？那些电视台的小姐姐们还不伤心欲绝？ “那可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楼菽音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吴阳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我，我这次就，就不……不参加了。你们下……下……次再带上我。” 见吴阳已经被吓的打了退堂鼓，楼菽音在那笑的很无良。宿舍里的几个看到他这笑容就知道吴阳被他耍了，忙拉回已经走到门外的吴阳。吴阳被哥几个的动作搞的一头的雾水，听完哥几个的解释再看看已经笑倒在床上的某人，他现在就有种想打死那货的冲动，当然前提是杀人不犯法。 按捺住心中想打死某人的冲动，吴阳等某人笑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问：“好了楼大佬，你笑也笑够了，现在总该说说你为什么要笑了吧。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可以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东北虎。” 楼菽音一听到东北虎三个字马上就收起了笑容。他为什么要收起笑容，吴阳所说的东北虎可不是现在大家在动物园里看到的那些萌脸大喵，他说的是两条腿的……。 见楼菽音被自己吓住了，吴阳心中不由一乐，原来这整天没个正形的楼大佬，也会有怕的时候。 同宿舍的几位见楼菽音脸上笑意渐去，还以为他生气了，忙出来打圆场。毕竟好容易有次拍片的机会，而且故事的版权还在吴阳手上，如果俩起了冲突，搞不好这次好容易准备上马的项目就会夭折。 见那几货这种担惊受怕的样子，楼菽音也感觉自己是不是玩笑有些开过火了，他也坐正身子，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家。 ……等众人听完他的想法，应该是魔改后的故事，都张着嘴巴看着他。 见哥几个的表情，楼菽音很得意，甩了甩自己那长度不超过一公分的秀发，然后用自己的小手指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臭屁的问他们，“怎么样，这个改出来的故事应该可以吧。” 半响也不见他们几个回神，他拿起两支笔从某人的床底下夹出一件黑色的棉质品，只见这黑色棉质品呈条状，一头尖另一头有开口，尖头部分有一面还能反射出一部分的灯光。他小心翼翼的夹到陈卓见面前。还在惊讶中的陈卓见忽见一个黑色物件在自己眼前晃悠，那物件还散发出一股蛋白质与汗液混合后腐烂的气味，差点把他的晚饭给薰吐出来。 他还来不及辨认到底是什么东西，大叫一声，甩手就把那物件拍飞出去。可事情就那么的巧，这物件直接拍到了徐志旺的脸上，还从他的嘴边滑落。那股怪味直冲他的天灵盖，薰得他眼泪鼻涕一大把。待看清是一只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有多久没清洗，不知道是谁从哪翻出来的臭袜子。 “靠，是谁把这种生化武器拿出来的！”徐志旺喝问众人。 刚才大家都被楼菽音的改编给惊到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茫然。 楼菽音见大家都没发现是怎么回事，他也就把手背到身后，乘着大家不注意，把那两支受到过生化污染的笔甩到袜子主人的床上。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拍拍手吸引众人的注意。 “卓见，你多找几个你们系的大手子来帮你一起攒这本子，陆超、志旺、吴阳你们估协助卓见他们完善剧本。” “那你去干什么？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这枚生化武器的主人是谁，还有是谁掏出来的！这才是重点，怎么就转皮攒剧本的事情上去了。”徐志旺问。 “我，我当然是要去和秀妍撒狗粮啦，至于这生化武器都是小事。你们先攒本子，我去接个电话。”说完他亮了亮显示屏已经亮起的手机，走出门外。 “喂，老爸，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今年过年我们有可能要去燕京过了。” “啊？”楼菽音听到这消息，他张大嘴巴惊呆在那里。过去自己几次提出过年的时候全家出去旅游，可父母死活不同意，说什么过年就要在自己家过才有年味。现在老豆居然说要去燕京过年，这太阳可是要打西边出来了。 听到自家儿子在电话那头的惊疑，老爸才想起自己没说为什么要去燕京过年。 “你写的那首《学猫叫》已经确定可以参加今年的春晚，所以你三个妹妹与家人都要一起去燕京过年。” “原来是这样，对了，老爸，你说我们要不要在燕京也买几套房子？” 楼爸被儿子的口气给惊吓到了，现在自己儿子怎么一出口就是几套几套的买，真是个狗大户。不对，自己儿子是狗大户，那自己又成了什么？算了，儿子也已经长大，就由他去吧。 楼爸也不说什么，只回答了句‘你自己看着办’，就挂了电话。 看着手中已经挂了的电话，楼菽音有点想不通自己老爸到底是怎么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和他说起买房子之后就变的无精打采的。 先不管他，既然要去燕京过年那总不能住酒店吧，如果是租房子那也太对不起自己这个穿越人士的身份了，明知将来燕京的房价是怎么样的存在，现在不去多存几处房产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现在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如果要买房还要在里面过年的话那就要动作快点。在手机的记事本上记录明天要做的事情，楼菽音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内。 刚一开门就被里面热闹的气氛给吓了出来。怎么回事？怎么宿舍里那几货都在打电话？而且一个比一个兴奋，嗓门一个比一个响。现在的宿舍就如同菜市场一样，吵吵嚷嚷把他吵的一个头两个大。 “喂，我说哥几个你们都在干嘛呢，一个个都和吵架似的。”楼菽音用力的拍拍门。 “不是，我们正在联系上次有意向想和我们去拍戏的同学啊。”陆超有些奇怪的回答。 楼菽音一巴掌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实在有些无语了。自己就出去接了个电话，他们居然就把这事搞的这么大。他们也不用他们的脚趾头想想，这戏能在国内拍吗？拍出来那不是在打圣光们的脸？ 他实在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哥几位的，用你们那可怜的智商想想吧，这部戏能在国内拍吗？你们搞这么一大帮人出境的手续和费用要多少，你们谁出啊？” “啊？这这……楼大佬你刚才还说要联系同学的，怎么一转眼听你的意思就不用联系同学了呢？你怎么比女人还善变。”徐志旺小声的嘀咕。 102.撕破脸 “你怎么比女人还善变。”徐志旺小声的嘀咕。 听他这样说，楼菽音已经有一巴掌呼死他的冲动。什么叫自己比女人还善变？ 楼菽音忍着心中的怒火，“用你那可怜的智商好好想想，就这部戏须要多少人？你把一堆没什么实际经验的人都带到境外去，这里的花费有多少？这些钱够我们在当地招人手开工了！你能不能用用你的大脑，我说的是让卓见联系他们系的同学一起来创作剧本，不是什么人都联系！” 说完这些楼菽音已经转身向自己的床位走去，不想再搭理他。 徐志旺又小声的嘀咕：“你不是有那么多钱嘛，带几个同学又怎么了。” 听到他的嘀咕声，宿舍里其他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陆超还想阻拦徐志旺继续说下去，但见楼菽音已经阴着脸看向徐志旺，他也只叹了口气，颓废的坐下。 徐志旺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但话已经说出口，他也只能挺着脖子硬顶着。 突然楼菽音笑了，他伸手指着徐志旺：“你说我有钱，他们出去的费用由我负责。那我问问你，你为什么不负责他们的费用？” 陆超和陈卓见见俩人有把事情闹大的可能，忙上前劝架。 徐志旺挺着脖子甩开陈卓见的手说道：“如果我有钱我就会出资让他们跟剧组实习。” 楼菽音突然笑了起来，他拍拍陆超的手，示意自己很好，然后盯着徐志旺眼睛冷笑着说道：“我说你一个堂堂国内最大的特种灯具制造厂，福华灯具老总的独子，居然说自己会没钱？你这话说得有谁会信？你平时喝的茶应该是那十八棵老树上分枝下的种茶吧，那茶可不是一般人能喝的起的。” 突见楼菽音说出了自己的家庭老底，徐志旺有些结巴的回顶着：“你胡说八道，我那都是最普通的茶叶。你不要血口喷人。” “哟哟哟，最普通的茶叶，那请亲爱的徐志旺同学，我给你1000块钱，你去买些更好的茶叶。然后请把你那些最普通的茶分给我们这些同学尝尝呗。”楼菽音皮笑肉不笑的回他。 徐志旺现在很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自己多什么嘴，再和他这样顶下去自己那些宝贝茶叶可真要被他们瓜分了。 他抱起自己那些宝贝茶叶，气冲冲的冲出宿舍，还不忘回对一句：“你们真是无理取闹，我不理你们了。” 见徐志旺气冲冲的走出宿舍楼，陆超担心的问楼菽音会不会有问题。楼菽音也只能苦笑的表示，应该没问题吧。 他现在的心里也十分苦涩，自己一个两辈子加一起都快50多的人，怎么还不能好好的控制自己的脾气。也许是这具年青的躯体，和整天呆在这些年青人身边，让自己不自觉的带上青年人的冲动。 等晚上熄灯后，宿舍三人都默默的躺在床上。最后陈卓见忍不住开口问楼菽音他是怎么知道徐志旺家里情况的。 楼菽音只能苦笑，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者吧，他自己知道将来徐志旺会接他劳资的班。在后世徐志旺也算得上一个商业精英。 见楼菽音不说话，陆超也开口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八卦的心是不分男女的。 既然宿舍里的几位都问了，楼菽音就现场瞎编起来。 “实话说，我与矩阵小木马影视的马总是旧识，不然我们当初拍摄的时候也不会有这么多矩阵公司的员工过来帮忙。后来我们不是因为预算超支了吗？我就去找马总，让他投资我们这部戏，那天去的时候刚好遇见……。” 其他两人就如同在听说书的一样，起身都裹着被子坐那听楼菽音讲解。楼菽音也越讲越兴奋，他又对俩人说起别的事情。 “你们知道我们这次东影节为什么能获奖吗？” 陆超与陈卓见都十分好奇，难道不是因为我们拍的好？难道里面还有别的陷情？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催促楼菽音说来听听。 楼菽音清清嗓子，对他们说道：“其实这次我们能获奖还是因为矩阵的关系，你们都应该知道矩阵第一个项目就是南粤街区吧，这个项目就为了解导拍《鸦片战争》而建的。解导在知道我们这部戏有矩阵的投资后，为了还矩阵建影视城的恩，他才动用他的关系网……。你们在当时的颁奖礼宴会上是不是遇到了某个人？她还和你们交谈了些什么。现在都想起来了吗？” 俩人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当时那人会过来和自己说那些没头没脑的话了。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 夜谈一直到深夜才结束……。 今天是12月的第一天，是矩阵娱乐游戏分公司所代理的游戏开始正式收费运营的日子。本来表姐夫还想让楼菽音去申市分公司视查一下当地的工作，但因为楼菽音还有其他事情就拒绝了这个要求。 他能有什么事？难道还要比游戏上线还重要？ 当然有了，之前楼爸不是打电话过来和他说，99年春节要在燕京过的吗？楼菽音还提议说要去燕京买几套房子。原本这事上个周五他就要去办理的，但徐志旺搞出了妖蛾子，在学校内造谣说楼菽音他们几个对灯光系的同学进行打压，说什么他们看不起灯光系……，总之有好几个版本。 在与宿舍的其他两位商量过后，三人一致同意既然某人都已经帮哥几个宣传了，那就按他的思路走，只要徐志旺还在申戏就读，不但拒绝所有现在灯光系在读生，连只要与申戏灯光系有关联的一样不会聘用。这一下徐志旺麻爪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会来这么一下。他原想帮系里的同门师兄弟们搞点福利，让楼菽音放点血，但现在却变成自己成了坏了那一锅粥的老鼠屎。自己不但被宿舍内哥几位孤立，也被系里的同学孤立了。 最后无奈的他向学校提出了休学申请，校领导在多次劝解无效后，就在昨天下午同意了他的请求。 本来昨天晚上他还请哥几个一起最后再聚一聚，但这次他的造谣事件实在是打击哥几个的内心，所以宿舍表决不去参加他的聚餐……。 103.大单子 楼菽音向班导请了一星期的假就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坐班机飞向燕京。 刚下飞机他就感觉到燕京这座城市的的好客，北风呼呼呼的向他吹来，他原以为自己已经穿了很多，毕竟在婺州或是申市就以他的穿着就算上街也能把自己捂出一身的汗。可到了燕京他才发现自己是错的多么离谱，出发前吴阳还让他再多带点衣物，自己感觉他有些小题大作了，哪成想……。唉，先去机场的商场里买大棉衣吧。 把自己裹成一个大棕子他才感觉好些，可坐上机场大巴他又后悔了。不因啥，只是后悔他没听卖衣服小姑娘的话，让他买件大棉外套。他嫌弃大棉外套太丑挑的都是南方能穿的短款衣服，现在上了机场大巴他才发现自己真该听那小姑娘的提议。上车后车上的暖气贼大，让他这个在冬天靠硬挺的南方孩子给热的不行，他只能把刚穿上的衣物又一件件的脱下来。看着别人一上车就把大棉外套一脱，潇洒的坐下。再看看自己抱着一堆衣物……内牛满面啊。 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一小伙在路边举着一块大牌子，上面正写着自己的名字。应该是之前自己联系的中介小哥来接自己了。毕竟自己和他在电话里说要买几套房子，他们怕跑了这单大生意也就派专人过来与自己对接服务。 坐着他开来的破夏利，中介小哥本想直接拉楼菽音去店里谈房源的事情，但楼菽音已经被燕京的天气搞怕了，死活要小哥带自己先去商场买身大棉外套。小哥见楼菽音的穿着也就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也不多说拉着他就去商场……。 等楼菽音在中介所坐下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给楼菽音上了杯热茶，就开始正式的商业吹嘘模式。这边不停吹嘘自己这边房源如何如何多样，如何如何……，反正楼菽音是屁都不相信，自己前世一个生活在网络信息大爆炸的人，打死也不信会被一个燕京土著给忽悠瘸了。他只是静静看着杯中的菊花，好似那几朵泡在水中的菊花是什么不凡的名品一般。 等那小哥说的嘴干舌燥的时候，楼菽音把手中的茶水推到他面前才开口说：“我这人不喜欢弯弯绕，你也不用和我吹嘘什么，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手上有没有四合院，要三进的正院。” 刚给自己润嗓的中介小哥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他就如同遇到外星人一样看着楼菽音，半晌才幽怨的说道：“哥，您还知道三进的正院啊，那房源可都是专控的，如果你要搞个两进的院子我还能帮你找找，但这价格……。” 还未等他述完有什么困难，楼菽音直接打断他的话：“二进小院也成，但我也有要求的。” “您说您说，我帮您查查。” 楼菽音直接说道：“第一个要求是房子最好是在南锣鼓巷那的，第二要求就要大，第三要带车库，第四……我还没想到，对了一定是要正院，其他的先不考虑。” 中介小哥听他说了这么多要求，已经对这笔生意不抱什么希望，这家伙买个破院子还要求这要求那的。有心拒绝这单生意，就在他考虑怎么回绝对方时，楼菽音又开口。 “这是第一件事情。” 居然只是第一件事情，还有其他的？中介小哥眼睛一亮。 就听见楼菽音接着说道：“我还要买一套别墅，带花园的那种，最好是边上有小桥留水的。” 听到楼菽音要买别墅，中介小哥乐了。只要完成这单生意，自己这个月的任务就算能完成。他刚想拍胸脯保证，又听楼菽音说道：“我还要买一些高档的住宅楼，要cy区的新小区，小区的环境要好，要有配套车库、交通……。” 中介小哥越听越高兴，只要把这单生意做成，不要说这个月的任务，自己整年任务的都可以补上。他高兴的合上记事本，想请楼菽音去电脑前查看房源资料。 幸福来的太突然，这一个馅饼已经砸得他不知该怎么办好，屁股刚离开坐椅，又被楼菽音的话给按回椅子上。 “我还须要购买几层商业楼，也要在cy区的，最好是在使馆区边上。”说完这些他从自己随身的包中掏出一张彩色的纸片，推到对方面前。 中介小哥随意的拿起那纸片看了看，然后他的表情就变得十分精彩。他不停在手上纸片与楼菽音的脸上扫视。突然他兴奋的跳起，对着柜台里的俩小姑娘喊道：“小章、小孙，把门关上，然后马上过来。” 俩小姑娘懵逼中，经理这是发哪门子的失心疯？大中午的就要关门打烊。 楼菽音见他那兴奋样，笑眯眯的对中介小哥说道：“你不先查查这张汇票会不会有问题？” 听楼菽音这么说，中介小哥尴尬笑笑，招手让其中一个小姑娘打电话去查询一下真伪。 看着小姑娘满脸通红的回来，不用问就知道这张汇票的真实性，这让中介的几人都十分兴奋。 楼菽音接过小姑娘手中的汇票，对着中介的几人说道：“我的要求也就这些了，希望你们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对了，我要提醒你们一句，如果没有四合院后面的那些单子就没了。”楼菽音准备推门而出前补充了一句。 原本还为接到大单而兴奋的几人，听到这话都不由的呆在那里。尼玛，有这样玩人的吗？等楼菽音走出中介的大门，他听到身后中介所里隐约传出中介小哥的怒吼：“今天晚上加班，发动你们手上所有的关系，一定要把这笔单子拿下……。” …… 某学校的大门口，楼菽音吸了吸流出来的鼻涕，把身上的大棉衣裹的更紧了些。他躲在一个背风的角落，嘴上叼着根烟，双眼死死盯着从校门口出来的学生。只是让他有点奇怪的是为什么从这校门口走出来的都是些高中生模样的人，正太与萝莉们呢？ 等校门内再没人走出，楼菽音无奈的站起身，拍拍已经蹲麻的双腿，向一位大爷打听起来 “大爷，请问这里是十四中吗？” 大爷奇怪的打量着楼菽音，半天才回答：“小伙子你不识字吗？” 扎心了大爷，你这样还能愉快的聊天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里怎么都是高中生进出，初中生呢？” 大爷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楼菽音，这让楼菽音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见大爷说：“这里是高中部，当然只有高中生了。如果你想找初中部的话，往东走三公里就是。” 我靠，燕京的中学居然还有这种骚操作。楼菽音已经凌乱在燕京的寒风中……。 104.北兵马司胡同 被吹了一晚的冷风，再加上第一次睡这种用了暖气的屋子，楼菽音感觉自己整个人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听到自己手机响起，迷迷糊糊耳边响起了一个疲惫与兴奋的声音。 “楼先生吗？我是xx中介的小王啊，我们安您的要求已经帮您筛选出符合您须要的房源了。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看一下？” 没想到中介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但听对方声音中的疲惫，楼菽音猜想他们昨天在自己离开后就一直忙碌到现在吧。 “那行，我现在就起床，过会在你们中介所见面。”楼菽音有些虚弱的回答。 “行行行，那我在中介所等您。”中介小哥高兴的应承下来。楼菽音坐起身，甩甩有点发晕的脑袋，刚想挂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又传过来一个小声的询问：“楼先生，你是不是病了，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没什么，昨晚去办事的时候被风吹着凉了，没啥问题。” “那……，好吧，我们过会见。” “嗯，过会见。” 二十分钟后，冲了一个热水澡的楼菽音充满活力的来到楼下的餐厅，刚步入餐厅楼菽音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或者说是第二次见到的身影。只见中介的那位小哥顶着一头鸡窝发，双眼都充满了血丝，看上去就知道他应该一宿没睡。因为没有酒店的房卡他被服务员拦在了外面。 楼菽音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吃了吗？如果没吃的话就进去一起吃点。” “不了，谢谢楼先生，我还是在楼下等您。哦，对了，我想您是第一次来燕京，应该不太适应这里的天气，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帮你带了一些这里过冬常备用品。”中介小哥客气的把他准备的东西递给楼菽音。 见楼菽音接过袋子他就准备去楼下等他，楼菽音忙叫住他：“谢谢你准备的小礼物，如果可以的话陪我一起吃个早餐，吃完我们就去你们中介看看你们通宵准备的房源信息。” “这……方便吗？”小哥小心的问了一句。 “呵呵，进去吧，你也应该忙了一宿了，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看你的样子，今天我们有的忙了。” ……，中介所内。 楼菽音面对摆满一桌子的房源信息，再看看精神萎靡的三个工作人员，这些资料都应该他们昨晚通宵整理的。 随手翻看这些资料，楼菽音心里有些无语，现在商品房的户型真心让他看不上眼。不说没有什么大型落地窗了，就连客厅与卧室的设计都让他看着辣眼睛。你问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客厅偏小卧室偏大。没有挑窗不说，主卫也都是暗卫。如果在这样的主卫内做次蛋糕，那整个主卧还不充满了蛋糕的气味，这谁受得了？ 见楼菽音不停的摇头，中介所内的众人心就不由的往下沉，这些房源都是今年新开盘的楼盘，这他都不满意，那之前开盘的楼盘就更不要说了。 合上手中的资料，楼菽音喝了口茶水，才开口问他们：“怎么都是商品房的房源，我记得我昨天临走前说过我要四合院，定下了四合院我才会考虑商品房的问题。” 小哥尴尬的笑笑，见楼菽音一直死死的盯着他，他开口解释：“四合院的房源现在还没有具体的照片，我们已经让工作人员去拍照了，大概下午就能看到。” 听他这么说，楼菽音起身就往门外走去。众人一看客户什么都没说就往外走，都有些神色暗淡，以为这单生意要黄了。 走到门前的楼菽音转头看向众人，奇怪的道：“怎么还坐那干什么？带我去看现房啊，你们不做这单生意了？” 小哥立马站起身，拿起破夏利的车钥匙兴奋的跟上。他原以为这单生意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跑了，哪想到还有峰回路转的时候。 傍晚六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楼菽音与王哥在一家小饭店里坐下。对了，中介小哥姓王，比楼菽音大几岁，所以楼菽音就改称他为王哥了。 今天白天王哥陪着楼菽音看了十来处准备出手的四合院，有正院也有杂院，俩人都已经被累的不想动弹。随便找了一家小饭店点了几个拿手菜将就的对付一口。 在等上菜的时候，王哥还在给楼菽音分析着今天看过的院子，这些院子优点是哪些，有哪些劣势。楼菽音也静静的听着。 他现在心里很纠结，今天看的院子，不是面积不满意就是坐落的位置不行。位置和面积都满意的，居然是只租不卖。唉……。 王哥见楼菽音兴致不高，也只能讪讪的闭上了嘴巴。可以说这顿饭吃的非常没有滋味。 俩人就要离开小饭店的时候，王哥的q机响了。他想出去找个电话回电，楼菽音把手机递给他，示意让他回电。 挂了电话的他兴奋的问楼菽音，有套南锣鼓巷边的正院要出售，说是刚重新整修过的，问要不要去看看，只是……。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楼菽音好奇的问他只是怎么了？ 什么？价格有点贵？听他这么一说，楼菽音也纠结，自己只准备了一千万左右的资金，不光想买个正院还想再买些住宅的，如果超出预算的话，那自己就要考虑到底是买院子还是买其他的房子了。 北兵马司胡同，一朱红大门外。院内的灯光透过半开的大门，从那门后传来一小姑娘与一中年大叔的对话声。王哥通过从屋内透射出来的灯光看看记事本上的门牌号，确定就是这里。俩人敲门后就推门而入。 这是一个大概有600平的院子，看院内的情形应该是刚捯饬过，显的比白天看的院子要顺眼的多。正堂中见中介的姑娘与一中年大叔在激烈的争吵，发现王哥与楼菽音进来他们才悻悻不语。 那姑娘见王哥来了，仿佛一下找到了主心骨，鼓着小脸把王哥拉到一边小声的嘟囔着什么。而楼菽音站在二门外，无所事事的看着这传说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二门。 中年人见一年青小伙抬头看垂花门，再看看他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这是一个南方来的土包子，所以他就准备上前好好忽悠一番。 抖出两棵烟给俩人分别点上，刚想拉拉关系，就听楼菽音用一种奇怪的燕京腔问：“您这垂花门是从哪搬来的？” 105.红衣丫头 “哟，看不出，还是个行家啊。”中年大叔有些吃惊，他还以为是个土包子，哪成想居然遇上有道行的了。 楼菽音笑笑，“只是有点爱好，平时翻了几本杂书，见笑了。你这院子啥价能出手？” 中年大叔贼惜惜的看了眼王哥，见他还在与那姑娘商谈，他就笑着说：“一看您就是位懂行的，我这院子是我一哥么的，他委托我帮他处理一下……。” 他还在叨逼的时候王哥与那姑娘走了过来，“何老四，你这院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三进的门怎么给堵上了。” 何老四听王哥的话脸就不由的一僵，他心里暗暗发苦，这院子原主人因为喜欢耍钱，把这第三进院子卖给了后面那家人。一个好好的三进院子被他这样一搞，一个标准的三进院子被缩减成了两进。所以懂行想买院子的都没什么人愿意接手。今天他也是听说有个南方来的人想买院子，他就联系一下，想看看能不能把人给忽悠了，把这烫手的院子甩脱手。 楼菽音听王哥这么说，楼菽音的兴趣就缺缺，如果事前不知道这是个三进的院子，也许他还会把他买下来。但现在知道少了一进，再买下来就会感觉少了点什么，总会让人不舒服。 见肥羊要走，何老四有些急了，他忙叫住想离开的几个：“如果你想要整院我可以帮你想想法子。” 楼菽音停下想要离开的步伐，“你能把这第三进的院子整齐备了？” 何老四咬咬牙，点头道：“只要你把我那哥么的欠账补上，我就能把这院子给你补齐了。” “那行，那明天去王哥的中介详谈。” 三人坐上那辆破夏利，发动车子刚要离开，何老四又把几人给叫住，他趴在副驾窗前问楼菽音：“哥么，你还要院子不？我这有个带园子的，你有兴趣不？” 楼菽音感觉有些奇怪，四合院不都是带院子的吗？ 见楼菽音的表情，何老四就知道对方会错意了，他忙解释：“是园子，公园的园，不是院子的院。” 楼菽音转头看向王哥，希望他能给自己解释一下，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实在无法把四合院与园林结合在一起。 王哥也狐疑的看着何老四，要知道这种带园子的四合院都不是一般人能住的起的，就以他何老四的路子应该搞不到这类房源。 老四见楼菽音启了兴趣就提议要不要去看看？王哥见楼菽音有兴趣也就让何老四上车，向他说的那个地方开去。 这是一条老街，两边的院子明显要比之前看的那院子破败，如果说之前的院子是高高在上，那这边则显得更接地气，老百姓们的生活气息。 好容易找到一处停车的地方，几人迎着寒风向目标地走去。昏黄的路灯用它那微弱的灯光努力照亮它脚下的一切。 就在一岔路深处，风风火火的跑出一红衣丫头，她身后传来一个妇人叫喊：“丫头，帽子，你帽子还没戴。” 那丫头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回头答道：“妈，有兜帽呢……”。还未等丫头把话说完，就只听到‘哎呀’一声，那红衣丫头就与在一旁给楼菽音介绍院子的何老四撞了个满怀。 楼菽音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那一屁顿坐在地上的丫头。 只见那丫头，人还没起，嘴里却已经如同连珠炮了，“你丫怎么回事？不长眼啊！” 被撞的何老四被这丫头给气乐了，“哟，丫头到挺牙尖嘴利。麻溜儿的自个起来，还坐在地上干啥，想碰瓷儿？来来来，你瞅瞅这是啥。”就看何老四从怀中掏出一红布包，小心仔细的打开，只见里面包着只已经碎了的小碗。 挑挑眉对着那丫头道：“瞧清了吗？明青花，被你撞碎了，你说咋办吧。” 那坐在地上的丫头从地上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仰起小脑袋学着成年人的口气对着老四说：“啧，还是个职业碰瓷儿的。告诉你！我爸可是公安局的”红衣丫头往前凑了凑，丝毫不惧，倍儿横。 她仰起小脑袋的时候，路灯照亮了她的脸，那脸盘儿青涩纯真，略微带点婴儿肥，眸子里黑眼珠咕噜乱转，透着股灵气。柳目杏眉，再听她自个说她爸是公安局的，楼菽音隐隐有了种猜想。 何老四被这丫头搞的哭笑不得，就听边上的楼菽音开口了。 “看来杨宵林教出来女儿也不咋滴嘛。” 红衣丫头先是一呆，但她马上就撇撇嘴说道：“你在说啥？我听不懂。”说完也不再理会几人，蹬蹬蹬的跑开了。 见那丫头跑远，楼菽音笑笑对众人说：“我们也回去吧。” 何老四一听急道：“嗳，哥么不去看房了吗？” “何老哥，你不实诚啊。这是牛街附近吧，我这个外乡人都听说这里要拆了，你还卖我这儿的房子……”楼菽音笑着摇摇头，向停车的方向走去。 何老四一头的雾水，他实在搞不清这人是怎么知道的。貌似没有人告诉过他这是哪儿吧。他奇怪的看着王哥与他手下的那姑娘，王哥耸耸肩，表示自己啥都没说。再看向小姑娘，而小姑娘则傲娇的一甩头发理也不理，跟着上王哥的步伐。 次日上午楼菽音再次来到王哥的中介所，今儿多了俩人在等楼菽音的到来。一个昨天带大家看院子的何老四，另一个则是没见的青年人，想来应该是昨儿那院子的户主了。 介绍众人认识，几人带上合同去北兵马司胡同再仔细看看。 站在院子门前，好奇的打量对面的学校。何老四见楼菽音只是站在院门前不进去，也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突然的拍拍楼菽音的肩膀，特猥琐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学校不？这学校里都是俊男靓女，你买下这院子后就能天天看了。” “有什么说法？”楼菽音被钩起了好奇心。 “知道大影星巩丽不？就这学校毕业的。” 啥？这学校就是中戏？握了个大草，自己居然要在中戏边买院子？自己一个申戏的居然要在中戏边买院子？如果让宿舍里那几只牲口知道了会不会骂自己是叛徒？ 106.挠头也会传染 看完院子，再次与何老四和房主确定能把第三进院子整齐备了。楼菽音就当场敲定买下，但这价格又卡住了众人。磨叽了半晌才谈好每平4500，这院一共660平，差不多要300万。如果不能把第三进院子拿回来，那价格就成了3800每平了，还要房东包交易税及所有费用。这一进一出差不多有50万，够房东心痛的。所以楼菽音也不怕房东不去想法拿回第三进院子。 当着几人的面把钱转入中介后，王哥就带着楼菽音离开，他们还要去看别的房源。 又在中介里翻了两小时的房源信息，楼菽音已经无力再翻，现在他很想吐槽，为什么现在的房子设计的如此坑爹。不是有长长的过道就是有一个大大的暗卫，要不就是有什么地方不足。 揉揉有些发涨的眼睛，楼菽音丢下手中的资料，无奈的瘫坐在椅子上。边上小姑娘也有些无奈，她感觉这些房源的户型都很不错，可就是搞不懂楼菽音总能挑出一堆的毛病。她在边上小声的抱怨道：“要不你自己造算了。” 楼菽音听她这么说也感觉有道理，他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对着那小姑娘说：“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你说的对，我为什么不自己设计自己造呢，哈哈。” 王哥在一旁听的脸色发黑，自己手下员工的一句话，就跑了一大单，他现在想掐死那人的心都有了。见王哥的脸色不好，楼菽音重新坐下，对着王哥说：“你也不用这样，她说的有道理，毕竟这样房型我不喜欢。买房子是件大事总不能将就着买吧。好了，不要黑着张脸，会把小姑娘吓着的。” 听客户都这么说，他还能怎么滴，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见他一脸的苦笑，楼菽音笑道：“你别恼，商品房不行还能看看别墅的嘛。给我介绍下别墅，最好是在cy区的。” 第二天，已经看烦资料的楼菽音在新开盘的嘉林小区买了四套联体别墅与三套独幢别墅就算完事。 当天晚上，在某茶室厅中。 俩人坐下，可楼菽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王哥准备添水的手停在了半空。看着从水口中不停流出来的茶水，已经从杯沿溢出，流到桌子上。 楼菽音忙接过他的茶壶，叫服务员过来清理一下桌子。 回过神的王哥尴尬的笑笑坐下，“楼先生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怎么会想让我帮你做事？” “大概是我没讲清楚，我的意思不是让你离开中介，而是让你帮我负责一下这几套房子的装修。你也知道我不是燕京人，而明年春节我父母有事情会到这边来过节，但就现在那几套房子的情况你也都看见了，别墅是不可能装修完成的。四合院呢情况稍稍好一点，但不好好捯饬捯饬也是无法住人的。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找一家装修公司，最起码要在春节前把四合院捯饬的能住人吧。” “可这事你可以找装修公司负责吧……” 楼菽音伸手示意让他听自己说完，“我找你帮我办事也是有原因的。第一呢，我在燕京的这几天结识了不少人，但也只有你没有存在什么坑骗人的行为。第二呢，你是中介的，平时认识与房屋相关的人也多，也知道那些人在业内评价。第三……，我想先问问王哥一个私密的问题，你是燕京本地人吗，有没有女朋友？不知道你年收入有多少？” 王哥不好意思的搓搓自己的手，“我是本地的，有位未婚妻。年收入……”。 “好了好了，收入的问题你不用回答，我换个问法，你的收入不吃不喝须要多少年才能买下这燕京城的房子？” “这……”。 “那你想赚外快吗？” 听到赚外快，王哥来了兴趣。 “是这样的，不知道王哥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网络创世纪》的游戏？” 一听到现在世面上最火的网络游戏，王哥来了兴致，马上进入话痨模式，叨逼了快一个小时才发现楼菽音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自己在说，他讪讪的笑笑，拿起已经快凉的茶水掩饰自己的尴尬。 “看来王哥平时也很喜欢玩游戏，今天买的那几套别墅里就有一套是这家代理公司老板的。” 王哥听这家游戏公司老板也从自己手上买房就感到非常兴奋，但转眼想想，好象这和自己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楼先生，这和你说的赚外快有什么关系吗？” 楼菽音非常装逼的端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淡淡的说道：“并没有什么关系。” 王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这位楼先生是闹哪样，开这样的玩笑有什么意思？ “楼先生，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辞了。”王哥有些不高兴，想起身告辞。 “呵呵呵”楼菽音见他生气的样子，不由的笑出声来。 “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事情是这样的，你搞中介的应该认识很多置业的老板吧，我想让你联系一下，看看谁手上有地皮，三环内的，也不用太大，大概有个十来亩大小就行。矩阵公司，噢，对了，就是那家游戏代理公司，想在燕京建座大楼。” “有个问题。他一家游戏公司为什么要在cy区建大楼，去中关村那租或买不更好吗？”王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呃，这可把楼菽音给问住了，是啊，这种游戏公司的总部建在中关村不是更好？ “那你的意见呢？” “如果他们想自己建的话，我记得老虎庙那有块地最近要出让，但那是住宅用地，如果去跑跑关系应该可以改成商业用地，但我想没有人会白痴到去把住宅用地改成商业用地的。” 这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你这么扎心的话就不能说的委婉点吗？ 见楼菽音吃瘪王哥心中一阵快感，让你之前耍我玩！ “算了算了，我再让问问吧，还是说回之前的事。”楼菽音把话题转回之前说的上面。“你能帮我处理一下那四合院的装修吗？” 王哥挠挠自己的脑袋，皱眉想了很久才问：“你为什么老想着让我帮你负责装修？你找家装修公司不就行了吗？” 也许挠头这事情会传染，楼菽音也挠起头，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107．忽悠哪有钱实在 楼菽音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说法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一个劲的要撺掇王哥跳槽来帮自己，他只能报以苦笑。虽然矩阵娱乐在燕京有分公司，可以让他们帮自己负责一下房子的装修，但那样的话就会让他们发现自家老板在燕京购房了，这与自己想低调的本意不符。原来最好的人选就是让王哥帮忙，但看样子他是不会同意了。 “王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出每月5000的工资，雇佣你帮我负责一下四合院的装修，要你能在一月底前完成这项事情我再额外给你一万元的奖励，如何？”楼菽音放弃之前忽悠的想法，改而用金钱攻势。 老话说的真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砸钱能使磨磨鬼。之前还一个劲不想接负责装修的王哥，现在听到有工资双眼都已经放光，急切的问楼菽音：“你说的是真的？不会是忽悠我吧。” 见王哥这么急切的眼神，楼菽音很无语，自己之前浪费这么多时间，烧了这么多脑细胞，一直都表现的如同一个个命党人一样忠坚不屈的王哥，居然就这么轻易的在金元攻势下倒下了。 心中有一万句mmp一定要说出来。 为什么自己这个穿越者没有什么王八之气小弟四方来拜的技能。 王哥不理会楼菽音现在是一各什么样的心情，他的双眼里只有两个大大的软妹币符号。他十分狗腿的给楼菽音续上茶水，就在打听对于四合院的装修要求。 “咳咳，我说王哥，你之前还如同一个个命党人一样，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留点节操行不？”对于王哥前后的变化楼菽音有些无奈，金钱的力量真是太大了。 王哥也不尴尬，笑着直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有钱的就是大爷，我这是凭我自己的能力赚的钱……”。 好吧，王哥的话让楼菽音幡然醒悟。对啊，都什么年代了，自己的思想怎么居然比这98年的燕京土著还保守了？穿越前那时代可以是一切都是向钱看向厚看的，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凭忽悠人就把别人忽悠上船的想法的？甩甩自己那种不符现实的想法，楼菽音重新坐好，认真的对王哥说道：“王哥，那你是同意帮我负责四合院的装修问题了？” 王哥自然的点点头。 “那好，我们现在再说另一件事，之前我就说了，想让你找人帮我拿一块地皮，这事你能办吗？” “老虎庙那过几天就有会有一块地块拍卖，你不去看看吗？”王哥有些不解。 ……老虎庙在哪？那是什么地方？对于一个燕京盲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王哥见楼菽音不解的神态又给他讲解老虎庙的地理位置，可楼菽音还是一脸的懵，解释半天都毫无办法的王哥从自己随身的公文包内掏出一张燕京地图，大致的在地图上点了点。可楼菽音接下的一句就让王哥奔溃。 “那个王哥，不好意思，那苝电在哪？那个什么老虎庙离离苝电近吗？” “我说楼先生你这是怎么了？你已经在中戏边上买了一套四合院了，你还在苝电边上买地皮，居然中戏的美女还不够你看的？”王哥实在搞不懂对面这人的想法了。 楼菽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是受朋友所托受朋友所托，他想让我在苝电那看看有什么好的房源，如果没有的话就想自己搞块地皮自己造。” 王哥心中暗道：还受朋友所托，我看是你自己看不上现在的户型，想自己造吧。但你造哪管我屁事。 “那行，我帮你留意一下那边的信息。你要多大的地皮？” 呃，这个可真没有想过，自己想到苝电那买地皮造房子也只是一时拍脑袋的想法，现在王哥问起来，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朋友想搞20000平的地皮，你看可以吗？还有那价格……”楼菽音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他不知道现在苝电那边的地价和规划情况，万一自己异想天开了那就真成了笑话。 “三十亩？出了北三环？那你让你朋友去申请就行了，那边还在规划中，应该有很多的空地。” 呃，又被土著鄙视了。 如果真的如王哥这么说的话，那自己让表姐夫安排人去申请一块地皮试试。 …… 当楼菽音再次踏上申市的土地，打开手机就接到了马叔的电话。说是解导安排的影片发行方到婺州了，想听听小木马这边有什么想法，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最好把档期定下来。如果再拖下去，市面上就会出现盗版。如果出现了盗版那就不用上院线了。 “马叔，你才是小木马影视的负责人，你拿主意就行。”楼菽音又当起了甩手掌柜。 马叔就知道是这个回答，也就只能报以苦笑。 “那行，我们定档一月底二月初了。” “行吧行吧，你那看着办，我现在才刚下飞机，先挂了。” …… 好容易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宿舍，宿舍里的仨牲口就热情的接过包包，在那里翻找起礼物来。 对了，为什么是仨只牲口？徐志旺不是已经离开了，怎么还会有仨？仔细一看吓了楼菽音一跳，吴阳这货怎么跑到自己这宿舍里来了？再看看原来属于徐志旺的床，现在也已经被整理的干干净净，不再是之前那种小宠物乐园。 “喂，我说吴阳你怎么搬到这来了？有没有经过我们宿舍代表大会的同意，也没走个申请流程，就私自搬到我们宿舍，这是对我们宿舍主权的侵犯。”楼菽音调侃道。 吴阳头也不抬还在那里翻找着东西，一边翻一边说：“宿舍代表大会，两票同意一票弃权通过的。” 陈卓见也接口：“申请流程是两顿开封菜。你那份我们已经帮你吃掉了。” 楼菽音刚想说两顿开封菜也算是马马虎虎可以，但听到已经被吃了这还了得？凭什么自己那份就要被他们几只牲口吃了？ 陆超在一旁幽幽的补了一刀，“我们还是给你留一半的。” 楼菽音一听大喜，直夸陆超讲义气，够兄弟。只是边上的另俩人的眼神怎么这么怪怪的？ 只见陆超从边上提过一只包装得很好的袋子递给楼菽音。 怎么这只袋子这么轻，摇一摇还会发出沙沙声？ 不管了，总比什么都没有来的强。 楼菽音高兴的打开那袋子，只是等他看清楚袋子里的东西时，他的脸已经黑成了锅炭……。 108.美女来电 “我说哥几个，你们到底是几个意思？”楼菽音愤怒的把那袋子丢在地上。 从那袋子里洒出几根鸡骨头。 陈卓见见包内没什么东西抬起头，不屑的说道：“你这次出去都没带回礼物，申请流程我们还给你留了一半，我们是什么意思？” “好好好，就算是我没有带礼物，是我的不对。但哥几个你们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把鸡骨头留给我，你说这样像话吗？” 众人都撇撇嘴，陆超不屑的说道：“我们最起码还留了一半给你，你呢？还好意思说我们？” “得得得，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我马上去把你们的礼物拿上来。”楼菽音只能求饶。 哥几个一听有礼物，也就放开在翻找的包包。 楼菽音提着一大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上，有茯苓饼、还有茯苓饼、最后还是茯苓饼，满满一桌子的茯苓饼。哥几个见了没好气的说：“我说楼大佬你不会就只给我们带了这些吧。” “怎么还不满意？总比你们留给我一堆鸡骨头强吧，要不我学学你们，把里面的饼拿走，给你们留个空盒子？”楼菽音对哥几个的贪心表示不惯着。 陈卓见忙俯身护住一桌的茯苓饼，可怜兮兮的说：“楼大佬，你还好意思这样说，你没见我们仨都已经瘦了吗？” 楼菽音斜眼看了几人，发现一个星期不见，他们好像真的如他所说都瘦了，而且三人都有不同的黑眼圈。 楼菽音问他们：“我说哥几位，你们这是咋了？” 吴阳瞬间戏精附体：“还能咋了，大佬你是出去游山玩水了，留我们哥仨在学校辛苦攒剧本，我说你的良心不会疼吗？” “良心好吃吗？多少钱一斤？哪有卖？给我批个三吨，我送你们。”楼菽音不屑的回问他们。 回答他的是六根中指。为什么是六根中指？因为他们都送给楼菽音两根中指。 刚想吐槽些什么的楼菽音还没等他开口，一沓线装的稿纸就朝他飞了过来。灵巧的躲过之后他就想骂这几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可没等他骂出口，陈卓见先开口了，“你先看看，这是我们这几天初步攒好的本子，你有什么意见就快点提，同系的师哥师姐与学弟学妹们还等着发工钱呢。” 一听是攒好的本子，楼菽音也没有心情说他们过河拆桥的行为了。忙捡起本子，拍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笑呵呵的坐回自己的床边翻看起来。 刚看了没两页，就有一阵恼人的电话铃声响起。 气愤的楼菽音也不管是谁的手机响，打扰自己看剧本的都该死，所以他头也不抬的就吼道：“是谁的电话，到门外接去！” 宿舍里的哥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搞目光集中到楼菽音身上。 正看本子入神的楼菽音并未发觉宿舍内哥几个奇怪的目光，听那恼人的响铃还一直都在那不停的响着。他气愤的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哥几个那看向自己的目光，就感觉奇怪，自己没干什么啊，他们怎么这样看自己？ 陆超见楼菽音还没反映回来到底是谁的手机铃声，才没好气的开口：“我说楼大佬，你说全宿舍还有谁会用这么low的铃声？” 呃，好像这还真是自己的手机响了。但他还不服气的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们俩不是这种铃声，那也有可能是吴阳的……”。 吴阳一听就不乐意了，“我说楼大佬，你这可是就冤枉我了，我用的是摩托罗拉的手机，可没有这个诺基亚的默认铃声。” 呃，看来这锅是甩不出去了。 没好气的掏出自己的手机，一看是个外地的陌生号码，就懒的接听直接挂了。 但对方好似很执着，楼菽音挂断后还一个劲的拨打。被打断看剧本的楼菽音气恼的接起电话，开口第一句就火气十足：“我不管你是谁，你打扰我看剧本了！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找人天天打你的骚扰电话！” 对面传来一个非常耳熟的女声：“对不起，楼老板这么晚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我是樊仌仌，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能见个面吗？” “没空，有什么事情就快说，我还要看剧本！”一听是樊仌仌这姑娘，楼菽音的口气也不见好转，还是硬邦邦的顶了一句。就算你是美女，也没那个特权，打扰自己看剧本的人都该死。 也许对方怎么都没想到楼菽音会这样回答，所以对方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楼菽音也许也感觉到自己语气上的生硬，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想开口解释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半天听不到对方声音，楼菽音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挂了……”。 对面听到楼菽音要挂电话，急忙开口：“楼老板，你上次在婺州说只要等《还珠2》杀青我就能来申市找你，我现在就在申市，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能见个面，面谈吗？” 听了她的解释，楼菽音想起前些天俩人在婺州茶室内的谈话。他放下手中的剧本，走到门外。 宿舍里那几货都很好奇，到底是谁的电话，楼大佬前后语气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于是他们都偷偷站起身来到门边探出好奇的脑袋……。 不要说什么女人的第六感怎么样，其实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很强大的。这不楼菽音就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注视自己，他按住话筒朝后看了一眼，就看到三个好奇宝宝探着脑袋看着自己。 瞪了那几货一眼，楼菽音走下宿舍，来到冬夜的楼道外。 “行，那半小时后我打你电话。到时再约地点面谈。” ……从车子里搬出给秀妍的礼物，俩人又好好的腻歪一阵，楼菽音就开车离开了学校，向某个地方开去。 这是一个新开盘的小区，现在入住率还不是很高，大多数的业主都还在装修中。 楼菽音在专属车位停好车，给某人发去了一个信息就走入这漆黑的楼道内……。 109.银都机构 楼菽音打开这所公寓的电灯，这是一所新装修好没多久的房子，从门外看上去一切就如同普通人家一样。换鞋走进这所公寓，他就如同大爷一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上的遥控器在漫不经心的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吧，门没关。” 也许是屋内电视的声音太大掩盖了楼菽音的声音，也许是楼菽音出现了幻听，总之那敲门声没有再传出来。 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楼菽音已经慢慢失去等待的耐心。他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刚打开房门就吓了他一跳大喊一声“鬼啊”。 只见门外立着一个红色的怪物，ta披散长发，把ta的面容隐藏在黑发之后。 听到有人喊“鬼啊”，那立在门外的怪物仿佛也被吓着了，ta抬头慌乱的四下张望。通过屋内的灯光，楼菽音发现这门外的红色怪物居然是樊仌仌，心中不由来就发火，没好气的对她说道：“你站在门外一声不响的干什么？你要知道鬼吓人不可怕，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樊仌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只是在那喃喃自言：“我……”。 楼菽音也不想听她解释什么，侧开身子，示意让她进屋说话。 樊仌仌还在门外犹豫，自己今天是不是不该来这里，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迈进这个大门，那自己将会成为这男人的玩*物。 楼菽音也不管对方有什么想法，自顾自的换上刚换下的鞋，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樊仌仌还在门外站着，他没好气的对外面的吼了一句：“你到底进不进来，不进来就把门关上，屋内的暖气都让你放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男人的喊话，樊仌仌走进屋内，随手还把门带上。只是那清脆的关门声响起，她好似才回过神来。自己怎么就被他的一句话就喊进这房间的？难道自己……，她慌忙的甩甩头，把那些可怕的想法赶出自己的大脑。 犹豫的走进屋内，她局促的站在客厅里，搓着自己的小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楼菽音就那么斜眼看着那局促站立在那的女人或者说是姑娘。谁知道呢，她是女人还是姑娘这点很重要吗？他只知道对方应该知道今晚会发生些什么。 “你考虑清楚了？”楼菽音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这句漫不经心的话语如同一个闷雷，把局促的人给惊醒了。她慌乱的抬起头，又迅速的低下，然后用极其微小的幅度点了点头。如果不是楼菽音一直都注意着她的动作，这微小的点头就会被人忽略过去。 “那好吧，既然考虑清楚了那就应该知道该做什么了吧。”楼菽音还是那么漫不经心的说到。 听到这话，樊仌仌就如同见到恶鬼般，双眼中流露出一种名为害怕的神色，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起来，她的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前襟。 楼菽音就那么静静的看她的表演。好吧，他认为这是这女人在他面前所表露出来的一切都是一种表演，好让自己获得一个更好的价码。但这又有什么意思呢？反正自从她踏过这扇大门，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这充满靡靡之气的房间，樊仌仌从睡梦中缓缓醒来。 她伸手摸了摸边上的被窝，发现已经冰凉，想来那人早就已经走了。忍着下身传来的疼痛，好容易坐起身来，但疼痛让她无法坐直，只能半躺半靠在床头。 看着那杯已经由冰块化成清水的杯子，再看看那杯子下压着的支票和钥匙，她就不由的气结，她实在想不到这世上居然会有这样的人。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要走旱道，而且还只认准这一条道路走到黑，从开船一直走到她最后晕死过去。 在晕死过去前只记得那人说什么要深度开发，还说什么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就不能正常一些吗？ 好容易下床，撅着腚，把自己散乱在各处的衣物一件件的收集在一起，可那些已经被扯成条缕状的小衣小裤已经无法再穿了。这不是要让她真空吗？ 气愤的她也不管现在那人在哪，在干什么，一个电话就拨了过去。电话接通后还未等她开口说些什么，对方就先抢在他的前面说了句：“你自己在衣柜里找找，应该有新的。”然后电话里只传过来一阵忙音……。 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在少女时代……，这也算是一种不大不小的安慰吧。 先不管樊大美女怎么样，我们先说回楼菽音这边。 此时的他正坐在校领导的办公室内，与校领导对面而坐的讨论有关手上这部新电影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想让学校出面帮你联系银都机构？”院长放下剧本对着楼菽音与几个舍友问道。 几人都点点头。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与银都机构那边联系，难道不能放在国内拍吗？你们要知道如果放在国内拍，这样就能让学校的师生有一次很好的实践机会。”院长有些不解。 听院长这么问就知道这家伙没有仔细看剧本，这事只能由这部戏的第一编剧陈卓见来解释。 “院长，我们也想让同门师兄弟有更多的实践机会，但这部戏有很多设定超出了广电的审核要求，不然我们也不想大老远的去求到银都机构。”陈卓见苦笑着解释。 “哦，你们说说有什么困难，只要是学校能帮你们解决一定会尽全力帮你们，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学校的学生。” “院长你也应该看了剧本，这部戏的男主才38岁，他就有了一个女儿与外生女。这样的设定放在国内，不管说是哪个城市都是不能出现的，这不是给我们伟大的圣光抹黑吗？”楼菽音在一旁补充解释。 听到楼菽音的话，院长捧起自己的水杯深深的考虑起来，良久他问道：“难道就不能再改改？改成可以在国内拍摄的？” 哥几个相互看了几眼，都默默的摇了摇头。 最后还是楼菽音开口解释：“我们也考虑过把这设定改了，但真那样这个故事的戏剧冲突就没了，而且这会使故事变得平庸。” “唉，那好吧。”院长无奈的叹了口气。“学校尽力帮你们联系一下对方吧。你们的拍摄资金还有问题吗？还有能不能让更多的学生加入这次剧组？” “先谢谢院长了，这次拍摄资金还是由婺州的小木马影视全资投资，至于让更多的师兄妹加入，我们再去和小木马影视沟通沟通……”。 110.与后世不同的路演 还有几天就要开始放寒假了，但宿舍里除可怜的吴阳之外都已经出现在燕京。这时来到燕京是因为《天使的礼物》要在燕京进行路演宣传。 说到这路演宣传，楼菽音现在就如同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他只是某次在与解导那聊天的时候说起这路演的功能与效果，哪知那坐在一旁只是听楼菽音吹牛的人居然当了真。 在听到楼菽音说起路演对电影票房的影响时他才插了句嘴，问楼菽音这路演是怎么一回事，也是当时楼菽音吹牛吹上了瘾，也没发觉有哪里不对劲，就在那吧啦吧啦的把路演的好处吹了一通。听楼菽音说起路演居然有这么多好处，那个坐在旁边的人当场就拍板说就拿《天使的礼物》当路演的实验对像。 当时听他这么说楼菽音当场就懵在那里，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只是吹吹牛就让自己去跑路演了？还有这位是哪位？呃，谁会想到堂堂一个申影的发行部领导会穿的那么土里土气，还装成小学生一样认真的听楼菽音在那吹牛侃大山。 楼菽音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向解导，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几句，说自己都是在吹牛什么的。也许是解导接收到楼菽音祈求的信号，他笑着对那领导说：“呵呵，我说怎么样，这小子鬼主意很多吧。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等等，这节奏不对吧，解导你这么说我怎么有总你是在把我向火坑里推的感觉？ “嗯，年轻人的想法就是多，不过听他那么一解释真是让我这老化的思路年轻了不少。看来以后我们要多听听年青人的意见了。”申影的发行部领导表示了赞同。 楼菽音是越听心越凉，这是把自己给卖了？自己才回申市几天，又要把我赶出申市吗？可现在自己手上还有一个剧本要打磨，哪有那西洋时间去跑路演？赶紧快想办法，不然等这俩老头子拿定主意自己就算想不去都不成了。 想到这里楼菽音赶紧开口道：“俩位，先等等，你们还没听完我说的前提条件就这样定下，就不怕没有效果吗？” 说完楼菽音就感觉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但话已经说出口，没办法只能往下编了。 “这跑路演那也要看剧组里有没有拿得出手的大牌演员。像我们这种三无剧组，从头到尾都是一群刚毕业或还是在读学生的剧组，哪有什么票房号召力？让我们去跑路演也是白搭啊。” 俩老听楼菽音这么一说也都陷入了沉默，过了良久，解导才开口问道：“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 楼菽音不加思索的回答：“有……没有啊。” 还好反映的快，不然有啊一出口那就的真了把自己推进火坑了，好容易才爬上岸，再被自己推下去可真成了笑话。 可他还没暗自得意，对他有所了解的解导一句话就又把他推到火坑边沿。 “嗯，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喂喂，解导，你是年老了还是耳朵聋了。 呃，解导好似本来就是一个老年人。好吧，谁让楼菽音是一个尊老爱幼的好青年呢，看在解导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在为国内的影视未来而努力培养新人的份上，就说说自己的办法好了。 “其实还有两个方法，第一就是邀请大牌明星到场助威，第二就是搞‘有奖看片’。” “你说仔细点。”发行领导拿出记事本准备记录。 “呦，您老可别记录了，听听就行，您这样我可不敢说了。”楼菽音赶忙出言阻止，要真让他记下点什么不好的东西，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 见楼菽音出言阻止，发行部的领导也不管，“你说你的，我记我的，人老了，记忆力不好，不好好记下到时忘了又要来麻烦你。” “行吧，你年纪大，你说了算。其实方法很简单，第一个方法不用我怎么解释，我想您老应该就能懂。那我就主要说说第二个方法，其实这方法也很简单，我们可以在报纸上刊登一张有奖答券，上面印有一些与电影相关的问题，比如说在几分几秒内出场的哪些人，几分几秒的时候谁说了什么话……。 当然这些题目都是些选择题，只要回答正确了那这张奖券就有机会进入到最后的开奖环节。这开奖的环节最好是每天开一次，由当地的电视台直播，也要有公正处的人员现场公正。 奖品嘛我们可以选择一些日常用得到的，比如说‘电子词典’、‘电脑’之类的。” 发行部的领导听楼菽音所说的奖品有点嘬牙花子，“你这奖品都要比票价贵了，这不是明摆着赔钱嘛。还有全国这么多城市，光人手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楼菽音马上就表示不同的观点：“我又没说全国都要搞，这次我们就在几个重要的票仓城市搞，比如说燕京、申市、羊城、深城。而且我们又不是答对了就有奖，而是在晚上统计好有效的奖券后再由电脑抽奖。打个比方说，一个城市一天十台电子词典，没中奖的也不要紧，一个星期后我们再把那些没中奖的奖券再重新抽一次，这次的奖品换成电脑，你说老百姓们会不会走进电影院观看电影？当然具体怎么操作或用什么样的奖品那就要再商议商议了。” “好了，老唐你也不要记了，让楼小子回去给你整理出一份文案给你就行。”解导见发行部的领导埋头记录，有点心疼自己的老友。 楼菽音一听就苦着一张脸对解导解释：“解导，您老行行好，我这还有一本子须要打磨，现在哪还有什么时间来写这文案。” 解导一听来了兴趣：“你那是个什么样的本子，有没有带来，让我看看。” 就知道解导会有兴趣，自己这次回来就是想让解导帮自己参谋参谋的。拿出初稿剧本，双手递给解导。 看完剧本的解导一言不发，把剧本交给发行部的老唐，他自己点上一枝烟独自默默的抽着。 等烟烫到手指的时候解导才把注视远方的视线收回，忧郁的看着楼菽音，这种眼神让楼菽音感觉非常不自在。他挪挪屁股小声的问道：“解导，这故事有什么问题吗？” 解导一直注视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年青人，半晌才幽幽开口：“你这是又要准备拍商业片？你要知道现在文化界的众人对商业片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可以说你如果再拍这种片子，他们都会把你当成败坏电影行业的害群之马。” 111.兴奋与失落 听了解导的话，楼菽音不由乐了，“解导，电影虽然说是一门艺术，但电影从他诞生之日起就是一种商业行为，想从‘火车进站’在咖啡馆里放映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收门票了，可以说电影一出生就是带着铜臭味的。再则说现在老百姓须要的是精神上的愉悦，大道理已经在九年义务教育的时候接受的足够多。就算电影是一种艺术，但如果这种艺术让老百姓们看不懂或者说连故事都搞不懂，老百姓们谁愿意花钱走进电影院？那还不如在家看电视的好。” 虽然楼菽音说的有些乱七八糟，但解导是听懂对面这青年人的想法，这位年青人可以说是与现在的文化界的众人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说有点离经叛道。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当然，我已经想了很久，为什么我们空有十亿人口，而国产电影票房却只有这么一点。直到去年好莱坞的《泰坦尼克号》上映我才想通了一些事情，那部片子讲的都是些什么？无非就是一对年青男女的爱情故事，可为什么他能拿到这么多票房？我个人总结出来的就是：因为他完整的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简浅易懂，不须要什么高深的学问就能看懂。所以老百姓们都愿意买票走进影院。”楼菽音信口胡皱道。作为一个穿越者，他自然知道商业片比文艺片赚钱，他也不会花钱去拍一部文艺片去打水漂玩。他这么说也只是给自己找个高大尚的借口罢了。 但他这种说法在解导的耳中就有了不同的意味。他欣赏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年青人，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但解导突然脸色一正，严肃的对楼菽音说道：“你知道我过去的经历吗？你知道这样你会面临多大的压力？……” 解导还想说下去，但楼菽音已经打断他的话语。 “解导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那些人最多还能只能蹦跶这几年，等互联网真正发展起来，民众有了自己的发声渠道，还有多少人愿意听他们的？再说了我楼菽音第一个身份是个电影商人，之后才是一个电影导演，我要为我自己的投资负责。当然这话听起来有些刺耳，但这就是事实，如果我不能见到收益我去投资这个项目干什么？ 再说了赚钱的买卖有人做，赔钱的生意没人干。如果那群人跳出来说三道四，我就会对他们说：‘有本事你们可以自己拍部片子出来啊，没资金什么的没关系，你们有房有车，可以卖了换钱，找不到买家也没关系，我买’。让他们家档都赔光了，看他们还能不能这么跳。” 说完楼菽音贱嘻嘻的又补充了一句，“我有钱，我就是要用钱怼死那些人。” 原本还一脸正经的解导被楼菽音最后的那句话给逗乐了，他伸手虚点了楼菽音几下，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笑而不语。 老唐，也就是申影发行部的领导，放下剧本。他有些犹豫的开口，“小楼同志，你这故事好像在国内很难过审吧。” “嗯”楼菽音也没隐瞒，他直言说道：“这次过来第二个目的就是想借用解导的关系，看看能不能联系上港岛的银都机构。我想把这个故事放到港岛去拍，毕竟那里的限制会少一些。” 解导笑而不语，只是看着自己的老友。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出面解决这事，不过我也有个要求。”老唐在解导的目光下只能开口应下。 “您说您说。”楼菽音一听有方法解决哪还不高兴，这不他带敬语都用上了。 “你这部片子我们申影也要参与投资，而且由我们申影负责这部戏的发行。” “？？？”楼菽音有点方，居然会有人送钱上门？还顺带着把发行的问题也能解决了。真是作梦也梦不到的好事啊，那还不赶紧答应。 “行，回头我就让小木马影视那和唐老您联系。” 反正事情大致就这样定下，再把目光拉回到燕京的路演活动这边。 由于这次有奖看片的活动，把几个搞活动的大型影城挤的人满为患。附近的几个影城负责人见到这边火爆的场面都纷纷要求也在他们那里开展活动，但由于是第一次搞这种活动人手不足也只能婉言谢绝。 1999年1月25日星期一中午，电影经过三天的放映，电影口碑已经完全出来了。开映的一个星期，仅三天就取得436万左右的成绩，这让楼菽音看到拍商业片的前景与希望。老百姓不是不喜欢看电影，而是喜欢看一部自己能看得懂的电影。 在与远在申影老唐通电话的时候，楼菽音都能感觉到老唐那股子兴奋劲。在他的预估中这部片子就算加上有奖看片活动，首周就算有东影节奖项加持，能达到100万就是一个很好的成绩了，但让他万万没想到是这片子首周居然破了400万，直接达到了436万。 安老唐的估计，这部片子有望突破1000万的大关。 首部电影就能突破千万大关的大导演，楼菽音一想到这个名号就在心中偷乐。 可这兴奋的情绪并未保持多久，1月26号传过来的票房统计就如同一个噩耗，打碎了楼菽音所有的幻想，25号这天票房报收仅有59万，这与之前的三天436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要说与之前周日最高的周日174万，连同开画的第一天117万的一半左右。这还是因为有有奖看片活动的加持下，这样的跌幅太不正常了。 27号中午，从申影那传过来的数字再次让楼菽音的心凉了半截，26号全国票房报收396万，连40万大关都没有迈过。同时从矩阵娱乐那传过来的消息，有院线偷票房，他们用手写票代替印刷票了。 28号出来的前一天全国票房更是打击了楼菽音那脆弱的心脏，27号全国票房报收1188万元，这票房差不多就等同于有活动的这些院线的票房总和。 这样的票房让楼菽音和同宿舍的哥几个心情极为低落。几人没有心情再去搞活动的院线看查，一个个的躲在酒店里抽着闷烟。 可老天感觉给他们的打击还不够，这时有人敲响了他们的房门，告诉了一个更为致命的消息，市面上有已经有高清盗版碟片出售了……。 112.光纤 在于老唐通电话通知他‘有奖看片’活动到这周末结束，楼菽音颓废的瘫坐在沙发上，陆超与陈卓见也是一脸的颓废。 大伙实在想不通，多好的开局啊，可怎么会变成这样？偷票房也就算了，还有这tmd盗版，搞我们这部片子干什么，不会去别的片子。 几人一肚子的窝火，烟是一支接着一支。 陈卓见首先沉不住气，他愤然把烟丢在地毯上，用脚恨恨的踩灭。“不行，我去把市面上的盗版碟都买了，看他们还拿什么卖!”说完他就拿起自己的外套要往外走。 陆超赶紧起身拉住他，对他说道：“你是不是脑子没带，你去收碟不是给他们送生意吗？他们见了生意好还不多搞些过来？这事我们要想其他办法。”他转头对瘫坐在沙发上的楼菽音道：“楼大佬，你不想想办法吗？再这样下去我们这部片子就要下线了。要知道这部戏你也是投了钱的。” 楼菽音把烟掐灭在烟缸中，看看着急的哥俩，无奈的摇摇头。 “有什么办法？我们又不能把那些卖盗版给怎么样？去杀了他们？醒醒吧，杀人是犯法的，他们偷鸡摸狗赚点钱，也不容易。再说了源头又不在他们那，你要是能找到制盘的，或你能找到片源是从哪流出去的，还能把他们抓起来。你拿那些卖盗版的出气有什么用？” “那总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有恃无恐的卖碟吧。”陈卓见焦急的回道。 “这事真没什么办法。说句难听的，现在盗版到我们头上你们着急了，可兄弟咱平时用的盗版还少吗？咱电脑里装的系统，玩的游戏，看的碟片哪个不是盗版的？这事你是抓不完打不尽的。算了吧，就当这拍戏钱丢到水里了。”楼菽音无奈的给他们解释。 “唉”叹了一口气，他们也只能无奈的坐下。 看着哥俩兴致缺缺，楼菽音想了想开口道：“其实你们也不用这样，这部戏我和你们交个底，就现在的票房我们应该还不用赔钱，这部戏一共也就花了80万左右，只要过了570万我们就能保本。” 听楼菽音这部电影没有赔钱，哥俩算是来了点精神，但陆超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好像不对吧，我听毕业的学长说一部电影从开拍到上映最少也要200万，你怎么说只花了80万？” 楼菽音听到陆超的问题，苦笑着回答：“如果是正常的花费是要200万，可我们这部电影与正常的电影不同。第一呢我们这部电影是部小成本，演员的片酬加起来也才16万左右，这还是壬学长与李学姐拿了片酬大头，他们每人4万，马学姐拿了一万，群演的支出大概也就7万左右，伙食及水电等其他支出是5万，这里出支是20万出头点。忘了，还有小古力的片酬，这个没法算，因为我父母那有别的想法，所以她的我就没算上。 再则为就是我们的剧本了，买剧本的费用我是打包买的，一共6个故事花了大概20万，平均下来，应该是4万不到，就算是6万吧，这也才26万。本来正常的情况下一部90分钟的电影应该最少有300分钟的素材，但我们严格的按我们设计的分镜头脚本拍摄，所以省下很多胶片，一共用了17卷。再加上租借的道具及场地什么的一共也才支出80万不到。” 陈卓见听楼菽音这么一划拉，他感觉有哪不对，“楼大佬你这样算有些不对吧，正常的情况是制片的三倍就有赚，你为什么要说570万才保本？” 楼菽音摊摊手，“刚才算的是拍摄成本，还有拷贝的费用及宣发的费用，再加上我们这次搞的有奖看片活动的奖品费用，如果只有票房的话那就要570万左右才能保本。还好这5天的票房就已经有500万了，希望下映前还能产出70万吧。” 房间内又陷入的寂静。 临近中午的时候楼菽音接到了表姐夫打来的电话，他那也听说了楼菽音这边的情况，他先出言安慰了一番，才说起了打这个电话过来的目的。 一直到挂断电话，楼菽音一直都是呆坐在那里。他在考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后世的那个光纤老总会联系矩阵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吃完中饭，让陆超与陈卓见去活动影院盯着，他就打车来北三环边的一家咖啡厅。 得益与前世看的那本扑街小说，在上班空闲时间里查了一下男主签约的那家公司信息，也随手查看了公司老总的信息。所以他一进门就注意到那个依稀与网上照片有些相似的人，他一个人坐在靠窗的卡座上。 他快步走到那男人面前，伸出手说道：“你好，王先生，让你久等了。” 这位姓王的男子好奇的打量着这位想与自己握手的年青人。 “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我姓楼，叫楼菽音。是矩阵的王敬雄让我过来见你的。我们能坐下谈吗？” “你好你好。请坐。” 俩人握了握手就面对面的坐下，就陷入一阵尴尬。楼菽音尴尬的是不知道该和这位未来的大佬说些什么，该如何开口。而对面的王先生则是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矩阵方面居然会让这么一位小青年来和自己会面，这让他有种被人忽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的不爽，好歹自己在燕京的电视圈也闯出了一些薄名，矩阵让这么一位毛都没长齐的过来于自己会面……。 “不知王先生这次联系矩阵有什么事情吗？”楼菽音还是先开口问道，不是他故意给这位大佬下马威，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表姐夫要他与这位大佬见面是什么意思。 听到楼菽音这问话，王先生的脸色很黑。虽然说自己是一家刚成立才几个月的小公司，但对方派一个小年青过来也就算了，可来人居然过来要干什么都不知道，这让他很愤怒。可自想想自己要搞的项目，现在国内娱乐圈隐隐形成了两个重点，一个是燕京，一个就是矩阵那。如果自己的这个项目缺了矩阵那的帮助，那后面就会给项目造成不小的麻烦。 所以他也只能耐下性子对年青人解释起来……。 113.此时的光纤 “我去年年底的时候创建了一家公司，我们有个创意就是……”王先生吧啦吧啦的说一通，其意思就是他想在婺州矩阵那设立一个办事点，方便在那采集新闻素材。 说起自己想要实施的项目，王先生就充满了对自己的信心与成功的渴望。 楼菽音就坐在那里静静听他发表自己的预想与规划，他听了一点开头就知道王先生说得就是他起家的项目《华国娱乐报道》。对于这类明知将来会成功的人，楼菽音说什么都会于之交好，而且还会尽可能的提供方便，谁知道将来自己会不会用到对方呢？ 他认真的听完王先生的话，想了半天才开口，“不知道王先生除了刚才所说要矩阵提供帮助外，还有什么须要矩阵这边提供的？” 王先生这才想起坐在自己对面只是一个连胡子都没长齐的青年人，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自己和这么一年青人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就在他心灰意冷打算结账走人的时候，听到对面的青年问他：还有什么须要矩阵那边提供帮助的，难不成这位在矩阵那真有什么超然的地位不成？小心的组织措辞问道：“不知楼先生在矩阵是什么职务，有多大的权限可以帮助到我们？” “我现在还是一个学生，还有我并不在矩阵供职。”楼菽音笑着解释。 一听不在矩阵供职，王先生就有些泄气，他还以为对方是矩阵的什么高层呢。不过想想也对，谁会让一个看上去还是学生模样的人当什么企业的高管。他也无心继续与对方交谈，只是无心的问一嘴，“不知楼先生这次来燕京有什么贵干？” 听对方的口气有些敷衍，楼菽音也不生气。他也随意的说道：“这次我来燕京是为了宣传我自己的电影，听我表姐夫说你想找矩阵的工作人员谈事情，刚好我在这边做宣传，所以就让我过来看看。” 刚开始听到对方说宣传自己的电影，王先生也不以为意，毕竟他也是在这圈子里混过日子的人，也知道很多有钱的富人们为了追求自己所谓的艺术梦想，随便找些人，捣鼓出个片子就要找影院上映，这总事情他见多了。可听到后面的“我表姐夫”四个字让他来的兴趣。他好奇的问：“不知楼先生的表姐夫是……，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过。” “也没什么方不方便说的，我表姐夫就是矩阵公司的王敬雄。”楼菽音无所谓的说道。 听到是矩阵公司总经理的大舅子，王先生不由的正了正坐姿。对方这种沾亲带故的裙带关系自己可不能惹他不高兴，不然他歪歪嘴，自己就不知道又要费多少精力。都说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在王先生的眼里对面坐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难缠的小鬼。 如果让楼菽音知道对方把自己想成是一个难缠的小鬼，不知道他会不会动手打人，毕竟他才是矩阵公司的真正大老板，大老板被人当成了难缠的小鬼……，呵呵，有乐子看了。 为了弥补之前自己的态度，王先生决定先和小鬼拉拉关系。他做出一付很关心的样子问：“听楼先生之前说，你这次来燕京是为了电影的事，我在这圈子里还有一点关系，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也许我能帮得上什么忙。” 也许别人会信了王先生这番话，做为一个穿越者，楼菽音当然知道这是这位王先生的客套话，但也没打算戳穿他，而是随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就太好了，现在我还真遇上点问题，如果王先生真能帮上我，那真是感激不尽。” 王先生根本就没想到眼前这家伙居然会这么顺杆子爬，既然话都说出口了他也只是硬着头皮说道：“好说好说，不知楼先生遇到了什么麻烦？” 楼菽音嘿嘿一笑，这笑容让王先生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他说：“也没啥什么大麻烦，就是电影上映后遇到了盗版问题。”楼菽音说的是如此风轻云淡，但王先生听后口中的咖啡直接喷回了杯子里。 玛蛋的，这还不是什么大麻烦？！那什么样的麻烦才算是大麻烦？他现在有种敲开对面这人的脑袋的冲动，很想看看他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居然会有这么清奇的脑回路。这种麻烦是自己一个从电视台离职的人能办到的吗？ 楼菽音从边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对方，“好了好了，开个玩笑罢了，不用这么激动。盗版这种事不是我们这些小屁民能解决的。” 不听他的安慰还好一点，听到他的安慰现在老王已经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你既然知道这种事我们这些屁民解决不了你还说？ 诶，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了？他的电影遇到了盗版？那么说他的电影已经上映了？这貌似是个很不错的新闻素材啊，如果自己的节目能办起来就可以把他这件事做做新闻嘛，只是这个尺度有点难把握。 还有眼前这家伙的电影已经在院线上映了？这让王先生充满了好奇，“请问楼先生的电影是……”。 “哦，也就一部不入流的片子，《天使的礼物》。”楼菽音淡淡的装了个逼。 王先生听到片名肃然起敬，“这部片子原来是楼先生的大作啊，前几天我还带着我媳妇去看了，很不错的一部片子。” 楼菽音苦笑着摇摇头，“谢谢您的捧场，可现在这片子已经快黄了。” 说完楼菽音一口把杯中的咖啡喝完，两个又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中。 “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王先生，你真的只须要在婺州设一个新闻采访站就行了？”楼菽音把话题拉回俩人的谈话内容上。 “不知道楼先生的意思是……”。 “比如说新闻采访时用的车辆，现场采访里用到的设备什么的。” 王先生苦笑着摇摇头，他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其实不瞒您，我这是自己下岗后再业，所以根本就没有那些资金。” 听他这么说楼菽音来的兴趣，眼前这位是谁？这可是在前世娱乐圈里顶顶有名的一位大佬啊，没想到他创业的时候居然会连一点资金都拿不出。 不过想想也对，这时代创业的有几个能拿得出一大笔资金的？当然这里面不包括自己这个穿越者，都说是穿越者了，总会有点先知先觉的金手指的嘛。 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一个大敢的念头从心中涌起……。 114.入主光纤 楼菽音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一个大敢的念头从心中涌起。 “不知道王先生的公司愿意接受入股注资吗？”楼菽音突然问道。 这话题转的有点让王先生转不过弯来。刚才还好好的在谈在矩阵那设立采访站的问题，怎么一转眼就跑到入股注资上来了？这种谈话方式让王先生有点不能接受。 过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小心的问道：“不知道楼先生为什么会有注资我这家小公司的想法？你看重了什么？还有你想怎么样的注资？” 看来有门，楼菽音嘿嘿一笑。 “我手上有1%的矩阵股份，这是家族里分给我个人的，我有绝对的控制权，所以这点请你放心。我的想法是我用我手上股份的百分之一，也就是矩阵公司万分之一的股份和你换你公司的49%的股份。你觉的怎么样？公司的主导权还是在你手上，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一份书面授权，这些股份由你代持。” 王先生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 “为什么？”楼菽音感觉很奇怪，如果按自己的记忆他的这家公司注册资本也才10万罢了，矩阵公司自己投入的资金就已经是七亿资金，这万分之一也有近7万元，自己用7万元的资产换他49%的股份应该说他不亏才是。那为什么他会拒绝的如此干脆？ “楼先生不好意思，我开办这家公司就是因为不想再为别人打工，看上去我还占有公司的主动权，但我这51%的股份里还要和我太太分享，所以我不能答应。还有矩阵的万分之一的股份能价值多少，这根本就是一个未知数。” 楼菽音他一阵无语，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他当然知道自己往影视城方面投了多少钱，但外界谁会知道这些？所以对方的拒绝看来应该是一种正常的行为，并不是他有什么贪念，看来要换种说法：“可你要明白，如果你有这股份的话在矩阵那办起事来就有很多的方便，最起码别的不说，光器材上你就能省下一大笔钱。” “也许你说的不错，但我还是不能同意。”王先生想了想还是拒绝。 楼菽音挠挠头，他有些方。感情这位大佬王有些认死理啊，看来只能用钱砸了。 “那我用股份加20万现金呢？” 王先生双眼闪过一丝光芒，但他很快就掩饰过去。但他双眼透露出来的兴奋还是让坐在对面一直盯着他看的楼菽音给觉查到了，他不由的心中暗自高兴，在前世这49%是多少大的一笔财富，看来自己要成功骗到手了，呸是忽悠到手了。 可他还没兴奋多久就听到一句让他透心凉的话：“我还是不能同意。” 我靠，这位大佬王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油盐不进？只听他接着说道：“我实在搞不懂，楼先生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要入股我的公司？” 呃，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是自己太心急。看来又要想法子瞎编理由了。 “这个……”楼菽音快速转动自己的脑子，突然他想到一个他认为很好的理由。 “我很看好王先生的这个项目，我还知道王先生之前在燕京电视台工作过，而且有非常漂亮的工作业绩……”还没等楼菽音忽悠完，王先生已经目光一凛，冷声说道：“你调查过我？” 楼菽音耸耸肩：“你想和矩阵公司合作，他们当然会做一番调查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我说的这些都是矩阵那边传给我的资料，毕竟要清楚对合作伙伴底细嘛。” 哪有什么矩阵的调查资料，现在想要查这些东西哪有这么快的。这些都是前世楼菽音在网络上看到的罢了。 一听是矩阵那边调查的，又听了楼菽音的解释让王先生的心情好了些。 见大佬王已经平静了许多，楼菽音才接着说道：“看了资料后我感觉王先生是有想法，有冲劲的人，所以我想搭下王先生的顺风车。”刚说完楼菽音就发觉自己说了过头话，玛蛋的这样说就让别人感觉自己是紧巴巴的送钱给别人。 果不其然，大佬王一听楼菽音这样说，他笑了，而且笑的很灿烂。 “虽然我很心动楼先生开出来的条件，但我觉得这还不够。” 楼菽音感觉到自己牙痛了，他嘬嘬牙花子无奈的说道：“我再出资10万给你个人，但是我有也别的条件，我要51%的股份，还有就是你必须在这公司里最少干20年，如果你中途退出，你就要按市价收回我所持有的公司股份，还有无条件的退还给我矩阵的股份。这是我最后的条件了，如果不行的话我只能放弃。” “好，这条件我同意。”大佬王愉快的伸出手。 他能不愉快吗？白捡10万钱，等于公司由别人帮他开了，他还有49%的股份，再加上万分之一的矩阵股份，虽然说不清楚这万分之一的股份能值多少钱，但也应该不会少于5万，再还有公司得到了20万的资金注入。这把他美得，就差冒鼻涕泡了。 俩人去最近的律师楼签了意向合同，这单生意算是初步达成。 律师楼下，就在俩人握手准备分别的时候，楼菽音看大佬王那开心的笑脸，心中就隐隐的不爽。握住大佬王的手楼菽音开口说道：“现在我以矩阵集团董事长的名义欢迎你加入矩阵这个大家庭。” 大佬王听到矩阵集团董事长这个台头把他吓了一跳，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是说你是矩阵集团的董事长？” 楼菽音歪着脑袋看着已经有点惊慌失错的大佬王，然后笑着露出自己的那一口被烟熏的有些发黄的牙，笑道：“忘了做个详细的自我介绍，本人楼菽音，申戏96导演系学生，矩阵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王常天同志。” 说完把自己的名片往大佬王手中一塞，也不管他是什么样的心情转身离开。 而我们大佬王同志已经呆立在律师楼门前，看着被塞到手里的名片，他实在想不到和自己谈了半天的人居然会是矩阵的老总。更让他想不到的矩阵公司的老总会这么年青，而且还是一位在读大学生。现在的他已经有些后悔之前自己狮子张大口的报价了，如果这世上有卖后悔药，他一定会去买一颗，不应该是买上一瓶……。 115.网游是个大金矿 回酒店的路上每每想到于大佬王分别时大佬王那精彩的神情，把楼菽音因为偷票房和盗版的郁闷给冲散了不少。哦对了，今天谈的事情还要让表姐夫出面把合同签一下，不然以后自己可就欣赏不到大佬王那精彩的表情。 刚掏出电话就有人打了进来，一看楼菽音乐了，说曹操曹操到，表姐夫打电话来了。接通电话还没等楼菽音开口，电话那头的表姐夫就哈哈大笑的说：“哈哈，老板，我们发了，我们挖到金矿了，我们……”。 楼菽音把手机拿得远离自己的耳朵，他已经被表姐夫的乱七八糟的话语给震的耳朵生疼，等电话那头平静些，他才把手机重新靠在耳朵边问：“怎么了，有什么喜事把你乐成这样。” “老板，我们挖到金矿了！”表姐夫兴奋的喊道。 楼菽音又只能把手机放的远一些，等对面再次平静些他才把手机重新靠在耳边，“你能不能平静点，要有个总经理的样子。” 对面的表姐夫听到后只传过来几声尴尬的笑声。 “好了，你说清楚点，到底怎么了，什么挖到金矿了？” “哦哦，事情是这样的，今天集团不是开98年的年终总结会议嘛，娱乐公司那的游戏运营第一个月也就是去年的年报报过来了，你知道上个月他们收入有多少吗？”表姐夫卖了个关子。 “呵，我说小王哥，你居然学会卖关子了，说，这总不好的习惯是和谁学的。”楼菽音也不惯着他，直接怼了回去。 听楼菽音不再叫自己表姐夫而是小王哥这个从前的叫法，这让表姐夫心中一凛，貌似自家大舅子生气了，他赶忙回答：“上个月他们点卡就卖了2700多万，而且现在市面上游戏点卡大多数城市都快告罄，他们正在抓紧赶制。预计放寒假时又会有一大波学生会加入游戏，所以他们申请增加服务器。” 当听到一个月2700多万的时候可把楼菽音吓了一大跳，他万万没有想到网络游戏一个月的收入会有这么多。不过想想也对，现在市面上就这么一款网络游戏，那些有钱又有闲的不玩这种新奇的游戏还能干什么？想自己前世也不是通宵玩这游戏吗，第二天上班还让领导给训了。一想到游戏楼菽音也有点心痒难耐，想马上找个地方去游戏里浪一把。 可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2700万？他记得上次询问游戏部的人有多少人在线的时候，他们回答是30多万人，这30多万人要卖出2700万，这点卡要卖出什么价格？他火急火燎对表姐夫说，“你说有多少2700多万，还有现在才多少人在线？你们是不是有病，你把点卡卖到了什么价格？你们这是在杀鸡取卵知道嘛！” 表姐夫一听楼菽音的话他也感觉到不对，马上翻看起手中的报表，看着报表上的数据默默在心里盘算着，“数据没什么错误，到底怎么了？” 一听数据没错，楼菽音有些火了，娱乐公司的那帮人到底是在干什么！他问清表姐夫手上有没有报表后问他：“你说，现在有多少人在线？点卡多少钱一张！” 因为刚翻过报表所以表姐夫脱口而出：“现在常在线人数为50万人以上，高峰期70万不到，点卡是分为15元和30元一张，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快说。”表姐夫也被搞的有点发毛，公司好容易找到一条现金流，如果这里出现什么问题，那就会影响到全集团的布局，这不由他不重视。 一听在线人数已经涨到50万，最高峰值已经达到70万，楼菽音感觉还是不对，于是他对表姐夫解释起来，“正常在线人数是50万，最高峰值是70万，一张点卡30元，不管是用50万还是70万去乘都不可能是2700多万，你说这数据是怎么回事？” 一听楼菽音说的理由，表姐夫也先是一楞，不过他仔细翻看报表后就不由的大笑出声。 楼菽音听表姐夫还笑的出来，他提高音量责问表姐夫：“你还笑的出来，你说说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想要编个漂亮的数据也不是这样编造的吧。你要知道这事情有多严重。” “我说我亲爱的大舅子，你不会以为一个账号只充了一张点卡吧。”表姐夫听完楼菽音的话语笑的问道。 呃？这话问的，30元的不是点卡包月的吗？自己记的很清楚，这件事情自己还当面点过，自己应该不会记错。 表姐夫也不等楼菽音的回答自顾自的解释道：“30元的点卡是180个小时的游戏时间，同理15元的90个小时，游戏是没有包月点卡的。你知道现在有人最高的在线时间是多少了吗？我告诉你有很多账号是自从公测开始后，除了每周二的游戏维护时间，他几乎就没有下过线。这类账号占了所有游戏账号的20%，你说这2700多万有什么问题？” 啥？游戏居然是秒卡，没有包月的？还有人几乎不下线？听到这些话楼菽音头就变成两个大了，这可是一种不好的情况。想想前世网络游戏刚兴起的时候大家是怎么骂的，说网络游戏是电子独品，坑害祖国的未来。没想到自己也将面临这种骂声。 不过这种声音一时半会是不会出现的，所以先当一阵子黑心资本家好了。 这一时间让楼菽音想到了很多，既然游戏没有包月就没包月吧，没包月自己也能多赚些钱不是。但楼菽音还是提醒表姐夫一些须要注意的问题。 见这事谈的差不离，楼菽音就想要挂电话，但表姐夫突然和他提了一个问题，这问题居然也是和游戏有关。 “今天集团开会的时候，游戏部门反映在游戏里找朋友十分不方便，在游戏里只能俩位玩家在同一游戏窗口时才能看到对方的聊天话语。这直接造成万花筒的游戏聊天室爆满，技术部那帮人也在申请服务器，你看你有什么办法？” 无声的撇撇嘴，表姐夫真把自己当成机器猫了，有什么问题都来找自己。虽然自己是集团的董事长，但你也不能啥事都来找自己这位董事长来想办法解决吧，不然要你这个总经理干什么？ 但这事自己还真有办法，“处理起来很简单，装个q……”突然楼菽音停住的话语。 电话那头的表姐夫听到楼菽音有办法解决，心中自然一喜，可听到楼菽音话说了一半就没有声音，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116.寻找张小龙 不是楼菽音要卖关子，而是他突然发现在这时间点上貌似根本就没有什么qq，icq到是有一个。但icq那坑爹的使用设定，换台电脑就要重新加好友，及其他一些极为不友好的用户体验，他都不想再吐槽什么了，如果是qq还能忍耐一下。 先不管他这世界qq会不会出现，也不管这世上有没有小马哥这号人物，更不去想他是不是已经在搞没搞及时通讯软件。假如这一切都存在，那自己这样帮qq导用户值得吗？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边想一边走，不知不觉又走回到之前与大佬王商谈事情的那家咖啡厅。想想还是再次走进这家咖啡厅，点完咖啡又问前台要了纸和笔，继续坐回之前的位置上写写画画起来。 自己已经记不清qq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了，那自己是等qq出现后自己再去收购还是自己开发搞一个？自己开发不是不可以，但自己有这方面的人材吗？又遇上玛蛋的人才问题，这把刚入股光纤的好心情败的一干二净。要是现在有后世的猎头公司就好了，自己只要掏钱，他们就能把相关人才问题解决，但是现在这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他把自己能想到前世出名的互联网知名人物一个个的写在纸上，得益于前世在银行搞信贷，所以他多少还了解一些公司于他们的高层人物。 写在最前面的是bat的三位大佬，假广告李、大小马，后面还有猪肉丁、雷布斯、脸盲刘等一众后世的名人，这其中有些在现在的时间点已经出名或已经闯出了一定的名气，那些还未成名或是还是孩子的就不知道存不存在了。 算了，不要去想这些大佬了，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心思来帮人打工的，还是要把眼光向下看。 十八罗汉、四大金刚、七君子…… 挠挠头，楼菽音感觉还是没什么机会，毕竟这些人和他们的大佬一样要么已经闯出了名堂，要么就是在外企当高管，根本就不可能来现在的矩阵娱乐。 也许有人会说现在也才99年一月，你可以去找大小马啊，他们一个在临安，一个的保安，应该很好找的吧。对于有这样想法的人，楼菽音只能在那人的脑门贴上“智商欠费”符，然后一脚把他踢走。你当只要知道他人在哪个城市就行了？一个是一省之都，准一线城市。另一个国家级的一线城市，这两城市里有多少人，你怎么去找？你正当现在是21世纪的20年代啊，什么事情只要打开手机查一查就能都知道，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公安走走关系就能从联网系统里找出个人信息？想多了，现在电脑还算是一种高档的奢侈品，虽然说没前几年那么高高在上，但老百姓最多也只是把电脑当成一种股票机罢了，或是一种游戏机，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在回酒店的路上途径一家网吧，心烦的楼菽音想进去打几把doom发泄发泄自己心里的郁闷。刚一进门就看到登记上机的小哥在那用foxmail收发电子邮件。 突然楼菽音愣在当场，服务小哥感觉有人站在自己面前。他抬头就看到一高高瘦瘦的男子出神的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说要什么就呆呆的愣在那里。 “喂，你有什么事，如果要上机的话20块钱压金。不上机就快点走开，不要拦别人的路。” “哦哦……”，回过神的楼菽音刚想掏钱包，突然他感觉哪里不对，这位小哥的嘴怎么这么臭，这像是开门做生意的吗？他把掏钱包的手放了下来，啥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这家网吧。 网吧里的小哥啐了一口，小声的骂了句：“没钱还来上什么网。穷鬼！” 走出网吧的楼菽音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表姐夫，等电话一接通，也不管表姐夫有什么要说的，直接开口吩咐：“你现在马上让矩阵娱乐的人查查有谁能联系到张小龙，联系到了就火速派人过去和他联系，如果有可能把他带来见我也可以。我要马上、立刻。” 表姐夫被他这急吼吼的话给搞的有点懵，半天才反映过来吩咐自己的秘书去打电话通知。“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那解决方案呢。” 呃，自己没告诉他吗？没告诉就没告诉吧，反正现在也没qq这玩意，说了也没用。 “我现在让你找的那个人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为了能尽快的把人找到，楼菽音无耻的进行了欺骗。 表姐夫听解决问题还须要这么一号叫张小龙的人，他虽然心里有疑问，但他还是没问出来。他转了个话题问楼菽音：“对了，你中午见到那人了吗？” “谁？”楼菽音的脑子还没一时转过弯来。 “就是那个想找矩阵合作的人，怎么，没见到了吗？”表姐夫有些奇怪，自己明明都已经把那人的信息都发给他了，而且还在快到约定的时间打他电话再三确认过的，记得那时他说已经到约定的地点了的。 “噢，你说的是大佬王啊，见到了。”楼菽音这才想起大佬王的事，他忙接口说道：“你最好派人来燕京一趟，我和他谈好了，用万分之一的矩阵股份加30万元的资金，其中10万是给大佬王他个人的，20万注入公司。还有其他的一些条件，等你派来的人到了燕京，我再把草签的协议给他。不过最好是你和马叔一起来燕京一趟，有惊喜哦。” 听到楼菽音说有惊喜，表姐夫不由的笑道：“你说的惊喜是对自己来说的惊喜，对别人来说是惊吓吧。” “切，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我和你说了，你自己不过来没了可不要后悔。还有马叔那就有劳您王大总裁通知一声。” ……和表姐夫闲扯一通后心情也好了很多，哼着小曲来到今天搞活动的影院。今天影院里观影人数比昨天又要少上不少，看着没多少人的影院大厅，一眼就看到坐在旁边吹牛的那哥俩。刚过去打了声招呼，默认的诺基亚铃声又响了。 无奈的对哥俩做了个抱歉，楼菽音掏出手机一看，备注里写着“王哥”。 这王哥又是谁？看来下次一定要把备注写得更仔细点才行，现在都不知道这是谁了。 117.丫头们上春晚 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中介的那位王哥。 “喂，你好，请问是楼先生吗？” “我是，王哥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房子装修好了，您有空的话来燕京看看怎么样？” “装修好了？这么快？第三进院子的事情也都搞好了？”楼菽音有些好奇。 “嗯，全都搞好了，您看您什么时间有空，过来验收一下。” “那好，我马上过去。” “行，您看您什么时候到燕京，我去接您。” “不用，我就在附近，我打车去就行了。” “啥？您现在在燕京？”王哥很惊讶。 “刚好在燕京这边办点事。四合院那边有人在吗？我现在就过去。” ………… 一九九九年大年三十晚八点三十，燕京央视停车场。 楼菽音和几个在这等艺人的司机蹲在车子旁抽着烟。大年过的不能和家人在一起团聚吃饺子对于这些可怜人来说真是一种折磨，但这就是他们的工作，谁让他们选择了这份工作呢？ 楼菽音就这样和他们蹲那抽烟听他们说着有关这圈子里的八卦轶事，这些事对于他们来说也许还能算是一些谈资，但对于经历过网络信息大爆炸的楼菽音来说也实在有些无聊，所以他也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在一旁附和……。 看看时间，丫头们应该快表演结束了，不知道她们会有一个什么样的表现，真希望她们不要出现什么表演事故，呸呸呸，大过年的乌鸦嘴干什么，大吉大利，一帆风顺……。 电梯门打开，乌泱泱的挤出一堆人，大家忙把手中的烟屁丢在地上，众人都在翘首以盼自家艺人能快些出来，哪怕明知道自家艺人还未登台，现在不可能出来……。 一声清脆的哥哥小古力就如同一只归巢的乳燕扑进楼菽音的怀里，后面跟着加娜提和小迪还有李秀秀。加娜提看到妹妹这样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再看到楼菽音看向自己这边就摆出一脸臭臭的表情不愿搭理。小迪则有些小纠结，她也想和小古力那样学着开朗些，但也许在这样的陌生的环境与陌生的人群中她还是有点放不开。 李秀秀见到自家老板来接她们，她刚想说些什么，楼菽音就示意大家上车再说。 汽车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向北兵马司胡同开去。李秀秀还是忍不住开口想要拒绝去老板家过节，楼菽音只是表示，如果不去的话就不要后悔。虽然李秀秀是第一次与自家老板接触，平时也常听自家老姐吐槽这老板怎么不着调，她还以为是自家老姐和自己开玩笑，能一个人就创下矩阵这么庞大一份家业的老板，总会稳重一些，但从今天来看这位老板哪是怎么不着调，分明就是根本没个谱。 车子七绕八拐的驶进北兵马司胡同。楼菽音领着众人穿过影壁来到院子内，院内已经被装扮的十分有年味气息。屋檐下挂着大红灯笼，窗户上都贴上喜庆的红窗花，大门的两边贴上红红的春联，门的正中间倒贴上一个红红的“福”字。延着被清扫出来的雪道，几个走进了北屋。 刚推开门，迎面就看到大家围坐在大桌边热闹的吃喝着，最高兴要属迪爸迪妈与拜合提亚尔大叔与婶子了，他们听楼菽音说今年仨丫头要上春晚开始的时候以为是在忽悠他们，说什么都不信，直到楼爸楼妈邀请他们一起到燕京过节才相信一些。今个真见到女儿上电视了他们那兴奋的劲儿到现在还未消退，见三位大明星回来，丫头们的父母都起身把她们搂在怀里，小迪也不复之前的胆小，开始叽叽咋咋的给众人讲起今天表演时发生的趣事，而小古力则赖在自己父亲的怀里咬着自己的手指，看着满桌的美食不知道该先品尝哪个。 此时的李秀秀就与大家显的格格不入，她局促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原本今年说好是要和姐姐一起回家过年的，但不知自家老板发了哪门子疯，非要自己陪着几个丫头去春晚现场，说什么自己一个大男人去进什么女化妆间不方便。最后只是让姐姐带着自己的歉意独自一人回老家。 等丫头们都坐下后楼菽音才发现站在一边有些发囧的李秀秀，他不好意思的对她道了声歉，起身从边上带起一个包拉着她就走到了东厢房。 东厢房这边也有一家人，只是他们正在围着一小桌包着饺子。 李秀秀走进屋后就有些发愣，她以为这个年自己要一个人独零零的过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里见到自己的父母。瞬间她的眼泪就夺框而出，扑进他们的怀里就嘤嘤嘤的哭也起来。 李莲花听到嘤嘤的哭泣声从内屋走了出来，看到自家妹子这种表现她只是依靠在门框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等李秀秀平复好激动的心情，她看了一眼自家的姐姐，从姐姐的眼神中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然后恶狠狠的瞪着楼菽音，这个欺负人的老板。楼菽音还能怎么滴，只能尴尬的挠挠头。 还好李莲花的发言打破了这时的尴尬，问楼菽音要不要在这边吃点？现在的楼菽音哪敢在这边久留，从包里掏出两个鼓鼓囊囊的大红包，把其中一个写着李秀秀名字的红包交给李秀秀说道：“本来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但看来是给你造成了惊吓，姑奶奶你大人有大量，这是我给你的压惊费。” 拿着另一个红包对着李莲花道：“做为公司第一个签约的艺人，这是公司给你的奖励，感谢你对公司的信任。” 在递她红包的时候还对她眨了眨眼，李莲花不屑的不看他，只是在接过红包的时候她的小手指好似不经意间挠了一下对方的手心。 分完两个大红包后才对俩位长辈拜年说着吉祥话。 等楼菽音离开，性急的李秀秀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红包。还以为这红包里会有现金，可等她打开后发现里面只有一本证书和一把钥匙。证书是本房产证，而钥匙也不用多说，就是与之对应的房门钥匙了。 兴奋的打开房产证，原来还一脸兴奋的李秀秀突然就跨了下来，房产证上的名字不是她李秀秀，而是小木马影视。 不死心的她对自家姐姐问道：“姐看看你那包里是什么。” 李莲花笑眯眯的把红包递给自家妹子说道：“和你一样，只不过是你对门的。这只是零时给我们周转一下的房子，等公司在燕京的房子造好后，这房子是要还给公司，然后再重新安排，听老板说都是150平以上的。” 听到会有150平以上的大房子李秀秀一扫之前的颓废，兴奋的拉着李莲花的手问：“姐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莲花……。 118.大年初一的大清早 楼菽音居然敢别人家人面前勾搭别人的闺女，他就不怕自家那黑带高手生劈了他？如果秀妍在边上他是打死也不敢的，就因为秀妍与郑斋镐回南棒过年了，他一个人晚上独枕难眠，想找个给他暖被窝的。 回到了正厢房中，才草草的吃口就见父母开始分发红包，楼菽音只能放下碗筷起身从屋拿出三只写了名字的大红包。 第一个就递给三个丫头里最小的小迪并祝福她健康聪明、幸福快乐。小迪还是有些胆怯的不敢伸手拿，在自己父母的鼓励的目光中才小心的接过这个对她来说有些巨大的红包。 第二个当然是给小古力的，丫头未还等楼菽音说些什么就直接接过红包甜甜的说了声：“谢谢哥哥。” 这丫头，她和小迪的性格与前世自己记忆中的那表现在众人面前的性格刚好反了过来。如果不能把这丫头这……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小自闭。不能把她这种小自闭改过来那她将来也不会有前世那样的高度了。 最后一个再给了加娜提，她到是没像自己妹妹那样，等楼菽音说完祝福话语才接过红包说了声“谢谢”。但她接过红包后直接就把红包拆开了，从巨大的红包里掉出一本证书和三把钥匙，及一张印刷精美的广告页。 众人都十分好奇，楼菽音的红包居然不放现金，而是放了些奇怪的物品。拜合提亚尔大叔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证书，打开一看这是一本房产证里面还夹着一折叠的很整齐的白纸，隐隐看去还盖有红章，房产证上面的名字写的是楼菽音，但打开那盖有红章的白纸他就呆在那里了。这是一张房产转让公证书，只要等加娜提年满18周岁，这份公证书就会自动生效，而且加娜提拿着这份公证书就能把这处房产转到她的名下。 这可把拜合提亚尔大叔给吓傻了，“这，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拜合提亚尔大叔现在说话声音都有些打颤，慌忙把证书和公证文件推回给楼菽音。 “叔，你先不要急着拒绝，让我把理由说了，如果你觉的不合适再还给我也不迟。” “那你说来听听。”大叔想听听楼菽音为什么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丫头。 “两位叔和婶，第一呢，我父母收了三个丫头做干女儿，我这当哥哥的总要表示表示吧。叔你先别急，我还没有说完。第二才是重点，婺州和疆省的教育不管什么重点学校都比不过燕京这边吧，老话说的好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所以我打算让丫头们都转学来燕京这边，毕竟这边的教育环境摆在这里了。还有就是燕京这边的医疗条件也好一些，也能方便叔你的治疗。” 听完楼菽音这一席话拜和提亚尔大叔还想说些什么，但楼菽音没给他机会，直接又对小迪的父母说起来。 “叔和婶子，小迪这丫头有很好的表演天赋，但她现在给我的感觉有点小自闭，这对她将来走演艺这条道路很不利，所以我想让你们多陪陪她，我问过医生，小孩子最好能有家人的陪伴。所以我的建议就是，你们最好能把工作关系转到燕京这边来，这样能方便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意见，怎么做还是要由你们自己做决定。” “这……”迪爸有些为难。 “这不急，你们考虑好了就行，如果有什么困难开口说一声，能帮忙的我一定尽力帮。”楼菽音没让他把话说完直接笑着说道。 “小楼，美娜这个红包……”拜合提亚尔大叔还想说些什么，小古力的红包样子和造型与加娜提这个一模一样。他有些担心，如果这里面装的和加娜提是一样的东西那……。 楼菽音从他的表情上也看出了大叔在担心什么，他笑着解释：“都是我父母认下的闺女，我总要一视同仁吧。小迪的那份也是一样的。” 饭桌上的气氛被楼菽音搞的有些尴尬，没了之前那种融洽。楼菽音见状有些挠头，他只能借口吃好了先溜。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自有那两女儿奴处理。 刚走出屋子就见李莲花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饺子走了出来。楼菽音指了指后院，抓起几只饺子就穿过月亮门，消失在后院中。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迷迷糊糊中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嘟囔了一句楼菽音又翻身睡去。门外那人好似很有恒心，一都在那里不停的敲着，被吵的实在无法入眠，楼菽音只能裹起被子无奈的打开房门。 门一打开就见一姑娘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在那找着什么。 “喂喂，我说李秀秀同志，你大清早的敲我房门干什么？还有你在找啥，我这屋里可没有你的东西。”楼菽音见进来的是李秀秀，而且她还这么不客气，冲进自己的屋内就在翻衣柜，查床底，他自然没什么好语气。 李秀秀见他这么不耐烦也不客气的说道：“说，我姐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拜托，用用你那可怜的智商好好想想。你姐这么个大活人，我屋子就这么大，怎么可能藏得了？” 李秀秀就这么斜着眼看着楼菽音，好似在说，你编，接着编，我到要看看你到底能编出什么花来。 楼菽音也不惯着她，打开屋里所有的柜子，让她自己找。 见楼菽音这样的态度，李秀秀有些心虚，在看了所有的柜子都是空空的，她才算死心。就在她要走的时候楼菽音叫住了她。 “你过来也刚好，有件事要和你说道说道。”楼菽音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说道。 李秀秀现在非常不愿搭理这货，她现在只想快点找到自家姐姐。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和老板说话的吗？”楼菽音有些不高兴。 李秀秀也有些上火，她气愤的道：“我就这态度怎么了，你炒我鱿鱼啊。” 这时一个身穿红艳艳唐装的俏佳人出现在门外，“秀秀，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火。我在前院都听到了。” “姐，你昨晚去哪了？”李秀秀见到自家姐姐，也不愿再搭理楼菽音。 “我一直在自己屋里呀，到是你怎么没回屋睡。”李莲花有些奇怪的问她。 “我昨天和爸妈一块睡的，没人告诉我给我准备了屋子。”李秀秀有些委屈。 …… 俩姐妹就这样站在门边说着，丝毫没理会裹着被子都感觉冷的楼菽音……。 119.提拔李秀秀 俩姐妹就这样站在门边说着，丝毫没理会裹着被子都感觉冷的楼菽音。这让楼大老板很生气，自己居然让手下的员工给无视了。 他没好气的喊了一声：“你们能不能把门关上，暖气都让你们放跑了！还有，李秀秀同志！我在和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见楼菽音发火，李莲花推了一把自家妹子，然后一起进屋后把门关好。 现在的李秀秀就如同一只鹌鹑一般，躲在自己姐姐身后假装巨婴。楼菽音也不能真发火，这位姑奶奶可真是一位大才，想想前世她的能力，那手腕。如果把这样一位人才真的炒了鱿鱼，不用多想楼菽音真的会把自己活活打死，他现在手下多缺人才他自己也明白，所以他也只是说说罢了。 “前几天王总和马总一起来燕京过了，他们意思是在燕京这边也建个分公司，在讨论具体谁来负责这里工作的时候，他们都向我推荐了你，李秀秀同志。”楼菽音开始画大饼。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手下做出这种承诺，所以李秀秀有些不敢相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李莲花也好奇的看看自家妹子，再瞧瞧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楼菽音，她搞不懂自己的这位学弟为什么会这么说。 “当然现在就成立燕京分公司是不可能的，只能先开个艺人的经济部门在这边，而你就是这个经济部门的总负责人。至于办公地点就先放在这个四合院，对面就是中戏，你如果发现什么好苗子一样可以签约。还有公司这边要选块地皮造分公司的大楼，还有员工的住宅，你有空也注意一下。还有啊，昨晚给你们俩的那个红包你们应该也都看了吧，等那边建好后，你们每人都可以分到一套。哦，对了，这院子最好再新再装修一下，这个风格当办公场地实在不行，这事也要你负责。就说这么多了，大致的意思就是从现在开始燕京这场面你是总负责人。”楼菽音说完感觉有些口渴，他在四处打量水杯在哪。 还在被这个消息震惊中的李秀秀并未发现自家老板的动作，她还有些发懵，自己这个才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就这样成为小木马影视燕京的负责人。这惊喜实在是太大了，让她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李莲花见自家妹子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也十分无语，现在老板想要找水喝，你这刚被升职的，有这么好拍老板马屁的机会咋就不能主动点呢？见自家妹子半天没有反映，她只好拿起门边的水壶给楼菽音倒了一杯水端给他。 见学姐这么款款袅袅走到自己面前，楼菽音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想到昨晚的疯狂与压抑，就想把学姐拖上床来个晨练。可惜有李秀秀在边上。看着还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呆呆站在那里的李秀秀，楼菽音有些生气，自己手下这位怎么会这么没眼力，没见到老板想和女员工发生点什么吗？怎么还立在那里当旗杆，虽然说这位女员工是你姐姐，但坏老板的好事是种不道德的行为，这都不知道吗？ “好了，现在没事情了，你们都出去吧。” 见楼菽音已经下了逐客令，李莲花推了一把自家妹子，李秀秀这才回过神忙激动的对楼菽音说道：“老板，谢谢你的信任，我一定会把工作干好的……”。 见这位现在才来拍马屁表忠心，楼菽音心中有些腻歪，你之前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想起来说这些，还有老板想做点坏事，你还立在边坏事情，有你这样的员工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没事就请离开，我还想再睡会。”楼菽音说道。 李莲花只能拉了拉自家妹子的衣角，示意她一起出去。就在她俩走出去要关门的时候又听见楼菽音说：“学姐，等会有事吗？没事陪我出去办点事情。” 大年初一出门办事？这话谁信啊，看他那眼神就知道那人现在心中所想的龌龊事。李莲花赏了一记漂亮的白眼给楼菽音关上门和李秀秀离开了这间昨晚与床上那人打了一架的屋子。 等门被关上后，楼菽音舒服的躺下，想好好的睡个回笼觉，但这时恼人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等他看清来电号码后他赶紧的驱散那一点点睡意，再次坐起裹好被子，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说道：“秀妍，新年好啊……” 就待他还想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的甜言蜜语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咳嗽声。好嘛，自己居然又一次对着自己的准丈人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糗大发了。 “那个，老板，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呵呵，也祝你新年快乐，大吉大利。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应该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 “还真有好事，老板，你之前吩咐的那个什么goolge公司的投资已经搞定了，我们投资500万，他们愿意分给我们8%的股份。” 听到郑斋镐这个消息，把楼菽音最后的那点睡意都赶出了他的身体，他兴奋的问道：“真的吗？” 也许是电话跨过国际使郑斋镐听不出自家老板的兴奋之情，也有可能是他根本就没有听出来，或是他会错了意，总之郑斋镐在那边一个劲的道歉，说什么自己办事不利云云。 楼菽音哪里还理他说的这些，直接打断他的唠叨，“还有没有其他的附加条件？” 一听自家老板这么问，郑斋镐被搞得更加战战兢兢，他小声的回答：“等下一次的融资我们也能跟投，如果第一次放弃，那第二次的融资就不能投了。” 楼菽音一听哈哈的乐个不行。听到楼菽音这边的笑声，郑斋镐只当自家老板又开始不着调起来，他叹了口气把电话交给一旁的秀妍。秀妍见父亲这种神态，以为自家男朋友欺负自己的老爸，她拿起电话就对电话另一头的楼菽音劈头盖脸的说道起来。 楼菽音被秀妍的情绪搞的有点懵，自己怎么了？有哪里招惹她了吗？怎么秀妍大早上的火气这么大？ 但女朋友生气了自己这个男友总要出言安慰的吧，所以说了近二十几分钟的好听话才把这丫头给劝好，再等秀妍把郑斋镐的表情说了一遍，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楼菽音还能说什么，只能说此时的国际通话的质量真心让人无语。但现在误会产生了总要去解决的，总不能当成没看见，他急中生智的想到一个办法，让秀妍转告她父亲说因为他这次事情办的漂亮，奖励他现金50万米刀。只是自己刚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郑斋镐说什么富兰克林的芬芳……。 楼菽音满头的黑线，看来自己被那老小子联合秀妍给耍了。 120.好几个张小龙 被这么一搞，楼菽音已经没有什么心情睡回笼觉，睡不着还能怎么办？老实的起床洗漱吧。就在他满嘴的牙膏沫的时候诺基亚的铃声又响了，自己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电话响的时候自己总是在不方便接听的时候。 无奈的洗漱口接起了电话。得，是自己表姐夫的电话，这么早打电话过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喜欢懒床的表姐非要把他踢下床不可。 相互拜年后表姐夫才开口说出这次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的原因。 “现在有三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还一个是我实在不知道是好是坏，你想先听哪个？” 因为刚才为了接电话，楼菽音并未把牙膏沫洗潄干净，现在听表姐夫又在自己面前卖关子，这让他很不爽，但大年初一又不好发火，只能耐着性子开口说：“你自己看着办，想怎么说都成，我听着就是。” 呃，楼菽音这不安常理的话可把表姐夫呛的可以，这把他原先安排好的剧本完全打乱，现在他一时半会还未想好要怎么开口告诉他几个消息的事。 听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回声，楼菽音一边把嘴里洗漱水吐干净一边说，“好吧好吧，你就先说说有什么好消息好了。” 表姐夫暗自松了口气，这家伙总算按自己的剧本走了。 “张小龙我们已经联系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你所想要找的那人，因为我们联系到三个叫张小龙的，而且都是做软件开发。所以我刚得到消息就和你通通气，想知道你到底是须要找哪个人。” 刚开始听到张小龙联系到了，楼菽音心中就是一喜，但接着听到表姐夫的话，他的心就是一沉，不过想想也对，自己只是告诉他们找一个叫张小龙的人，也只说了是个搞软件开发的，其他也没有什么别的信息，而且这名字又不是什么很特殊的名字，找到重名重姓也是正常。 楼菽音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找哪个张小龙，自己总不能把这三人都叫到一起，然后一个个的询问他们的履历吧。再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找的那个张小龙有个什么履历，这让自己怎么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才？总不能对着几人说谁是开发微信的那个张小龙，给我站出来吧。现在才是什么时间，连智能手机都没有出现呢，还哪来的微信？自己这样去问铁定没有一个人会站出来。 对了之前自己是怎么想到这个人的，貌似是因为一个软件，但是什么软件自己又想不起来了，挠挠自己的鸡窝头，问表姐夫那三个软件开发的人都开发了什么软件。希望自己能从他们的成果里想到什么吧。 表姐夫听到楼菽音的吩咐也有些无奈，随后楼菽音就听到表姐夫在翻动纸张的声音。 “这三个叫张小龙的分别独自开发了万年历、电脑游戏和邮件管理软件。” 第一个开发万年历的可以pass了，这位应该不是自己所要找的。第三位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张小龙，但第二个开发出电脑游戏的那个也同时引起了楼菽音的兴趣。 “姐夫，你说说那俩位开发出游戏和邮件管理软件的，由其帮我介绍一下那个开发出电脑游戏的这位。” 表姐夫以为第二位张小龙就是自家老板要找的那位，由是去书房翻找起秘书给他的资料，半晌后他才说道：“张小龙，男，徽省明国人，今年34岁，毕业与湘南大学计算机系。现在在某网络公司上班，平时喜欢玩游戏，他开发的是一个点方块的小游戏。游戏方法双击两个或两个以上相同颜色的方块，这样就能消除与目标相连的同色方块……。” 楼菽音越听怎么感觉这游戏就是后来手机游戏里排名靠前的“消灭星星”，这不由让他对此人大感兴趣。 “能联系到他人吗？找人去问问他愿不愿意换个地方上班，如果他愿意你找人和他谈谈待遇问题。这事你安排一下。” “你不见吗？你不是说找到就把人带给你见见，怎么现在改主意了？”表姐夫笑着揶揄道。 真不知道姐夫是怎么想的，自己有说过这位张小龙就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位吗？这位开发出游戏的张小龙也许是前世被埋没的一个人才，自己只是给他一个机会罢了。自己要找的张小龙是那位开发出邮件管理软件的那位。 楼菽音不由的撇撇嘴道：“我说姐夫，你什么时候听我说了，这位开发游戏的就是我要找的那位张小龙了？我要找的是那位开发出邮件管理软件的那位。” 这是种什么样的操作，合着之前自己介绍半天的这位并不是正主，这不是耍人嘛。表姐夫有总想通过电话线爬过来痛打一阵这不着调的大舅子，但这也是想想罢了，就算能从电话线里爬过去，他也没法爬，现在都用手机了，哪来的电话线？ 平复一下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他才开口说道，“如果你所要找的人是这位开发出邮件管理软件的这位，那就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一听这话，不由让楼菽音的内心一紧，不会是他不同意吧。 还好，就听到表姐夫接着说道：“坏消息就是如果要让他跳槽的话，就须要把他的软件购买下来，而且还要把他所带领的团队全资收购过来才行，不然他不同意跳槽。”表姐夫有些无奈的说道。 一听只是要购买下他的软件，还要收购他的团队，楼菽音就不由的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呢，如果只是用钱就能摆平的事，那还能叫事吗？ 不过由于表姐夫说话的时候大喘气把自己吓了一跳，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再次出现，所以他大手一挥，土豪气十足的说道：“姐夫，能用钱解决的事还叫事吗？你马上联系对方，只要他们的报价不高出30万，直接把他的软件与团队收购下来。我还以为是什么捅破天的大事，麻烦你下次说话的时候不要大喘气行不行，我的小心肝可经不起你这样的摧残。” 表姐夫对于自己这个大舅子已经无话可说，还没了解情况就直接开出了30万的报价，“你不听他们的报价就开出30万，你是不是太草率点了？他们开价是40万的团队打包价。算了算了，我找人去和他们说说，应该是能把收购价格压一压的。” 楼菽音赶忙打断表姐夫的话，“我说姐夫，40万就40万，现在我们时间宝贵，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121.房子车子 “行哪，反正现在公司不缺这十几二十万的。”表姐夫也不以为意的说道。 但楼菽音听他这么说有点不高兴，合着公司不是你自己的，有钱就可以乱花？你就不是公司的股东？不能惯着他的这种坏毛病。 楼菽音就开启说教模式，“我说姐夫你可不能这样，怎么说你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股东，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你不应该出言劝解我，说我不能这样乱花钱的吗？应该……” 表姐夫已经无语了，说同意他们报价的是你，自己同意了，现在你还好意说教起来，他也不能惯着楼菽音的双标，但想到对方到底是老板，他也只能岔开这个话题，问：“还有个消息你到底要不要听？” 被他这么一打岔，楼菽音才想起还有一个消息表姐夫还没说，他干笑几声说道：“你说你说，我听着。” “你说让我们注意的那个叫什么tx公司的软件，现在已经出来了。我感觉他们的这个软件做的很好，比犹太人出的那个icq要好用的多，而且这个软件能很好的解决uo这个游戏不能查看好友是否在线的问题……”。 表姐夫吧啦吧啦的夸起这软件，说什么比icq人性化，有好友漫游啦，能解决游戏这个问题，那个问题，总之他已经打开了他的话匣子，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 可此时的楼菽音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他万万没想到前世那bat中的t现在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那自己还要不要搞及时通讯软件？ 自己搞，有好有坏，好处是自己可以用游戏的用户引流，最少都能有十几万用户，而且还能镶嵌在游戏里，与游戏一起打包推广。但坏处也是有的，就是不知道这个软件自己开发的话会要用掉多少资金。 自己不搞，直接花钱去收购tx？这也有好有坏，好处就直接拿到一个马上能用的版本，虽然要镶嵌进游戏里还要再修改修改，而且tx有团队，想来工作量应该不会很大。但坏处就是不知道能否把这个团队绑上自己的战车，由其是小马童鞋，不要听他在前世说什么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谁信谁傻子。不信自己去百度上看看，还什么普通家庭，我呸！。 如果不能把他绑上战车，收购tx用处真心是没什么。 自己现在最缺的是什么，人才！而且小马童鞋就是一个很好的管理型人才，与其说是自己是花钱收购公司，不如说是自己花钱收购人才，就如同大佬王一样。 楼菽音就这样陷入了沉思中，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他的思路，打开门一看，是楼爸拿着手机一脸怒容站在门外。 不知道老头子今天是怎么了，大早上的就这么大的火气。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老爹，楼菽音只能陪笑问：“大早上的谁又惹您老生气了，您说，儿子一定帮您教训那个不开眼的。” 楼爸瞪了自家儿子一眼，推开还挡在门边的人，自己径直走进屋内。 楼菽音见老头子火气这么大，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关上门给老头子倒了杯水，让他坐下消消气。可不知为啥，今天老爷子早饭好似是吃的是火药，说起话来特别冲，没好气的白了自家儿子一眼，把手中的手机递到他面前，才开口：“还谁惹我生气？你帮我去教训？行啊，惹你老子生气的就是你小子，你表姐夫打你电话说你接通了就不说话，挂了后就再也打不通，一直占线，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这不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楼菽音一脸懵，自己只是走神想了点事情罢了，表姐夫至于要把电话打到老头子那里去吗？ “还有，现在已经快9点了，你早餐还吃不吃了，不吃我就让你妈收拾了。拿去，你表姐夫的电话。”说完他就拉过椅子坐那等着。 楼菽音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手机，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线，难怪表姐夫怎么打都打不通，挂了电话刚想回拨回去，才想起表姐夫已经把电话打到老头子这里，他接过楼爸的手机。由于楼爸就坐在那里等着，所以楼菽音只能长话短说：“tx的事情我要再想想，两天后我就回来，你找人和张小龙联系一下，最好年初四的时候他能来婺州见上一面。其他的都等我回去后面谈。” 草草的吃完早餐，说了声自己还有事情就要溜走，可还没走到院子中，就被楼妈叫住，说什么让他把车子留下，等会带丫头们去逛逛这燕京城的庙会。 自己还能说啥，如果自己敢说不同意，老爸老妈可不管儿子已经多大，今天是什么日子，混合双打是可以预见的。 所以楼菽音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的车钥匙交上。 走到前院，在李莲花的屋门前见四下没人注意，轻轻的敲敲了她房门，不等她说些什么，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就走出了大门。 蹲在角落里的楼菽音还没抽完半根烟，就看李莲花穿着那身红艳艳的改良唐装，提着一个小包走了出来。 俩人坐上出租后，楼菽音报了一个地址，车子就向某个方向开去。 坐在一旁的李莲花好奇的小声问要去哪，楼菽音也只是神秘的笑笑，只说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这是一个新建不久的小区，现在还没有多少住客，所以显的有些冷清。某幢楼的楼下，停着两辆崭新的桑塔那2000。 李莲花有些好奇，她搞不懂楼菽音为什么要带她来这小区，还有这两辆车前停住。难道……她一脸惊喜的看向楼菽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已经充满渴望的小星星，就那眨巴眨的看着楼菽音。 楼菽音从裤兜里掏出两把车钥匙，“这是你和你妹妹以后在燕京的坐驾，这两个车位是和楼上的屋子配套的，就是你们昨天收的红包，房间钥匙带了吗？要不要上去看看？” 房间不是很大，也就只有60多平罢了，昨晚收到钥匙时还没什么，现在当她亲自用钥匙打开房门后，那种兴奋之情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当她把所有的房间都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目含春光的向楼菽音款款走去……。 122.给仇枢机拜年 经过六个小时行程，楼菽音终于回到婺州的家中。 原本他是想好好的休息一晚，能第二天有一个良好的精神面貌去和张小龙见面。哪成想自己刚下飞机就接到自家老豆的最高精神指示，要他晚上去仇枢机那儿拜年，而且已经帮他联系好了，让他千万不要忘记。 看看时间，得，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到约定的时间，他也只能草草泡了碗泡面，随便应付一下自己的胃，然后快速的去浴室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 这是一幢建于七十年代的老式公寓楼，不高也就四层。青砖砌筑的墙面上留下爬山虎的印迹。晚八点楼菽音准时敲响房门，开门的是仇枢机的秘书，他和楼菽音也见过几面，见是他来了，也就把他请进了屋。 屋内的陈设与整幢老楼一样，明显的落后与时代，家中陈设的家具都是六七十年代的样式，显的粗笨而庄重。此时的仇枢机则坐在客厅的木制沙发上翻看着什么文件，边上的老式落地灯发出不怎么明亮的光芒。仇枢机非常认真，他好似并未发觉楼菽音的到来，直到秘书在他耳边提醒客人到了，他才摘下老花镜，揉揉有些发酸的双眼，让秘书把客厅的灯多打开几盏。 客厅被新打开的灯照亮，仇枢机让楼菽音随便坐，然后随手把边上的落地灯关上。 刚想和这个后生交谈几句，就见楼菽音从身边的小包上掏出几样东西放在茶几上，这让仇枢机的脸色沉了下来。如果不是还在过年期间，如果对方这位不是自己的子侄辈的小辈，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这小家伙不会不知道轻重缓急，枢机已经打算让秘书送客了。 把带来的东西都放到茶几上后，楼菽音刚想说拜年的话，抬头就看到仇枢机那有些阴郁的脸，他也不急，先把该说的拜年话都说了，才笑嘻嘻的把茶几上的东西推到仇枢机面前。 “伯伯，你先别生气，侄儿知道您的为人，这只是一点吃食，一只燕京烤鸭，一盒茯苓饼罢了。原来我老爹还说让我帮您带些燕京的昌平梨，我想您老这节还会少这点水果吗？所以我就私自扣下。不过看样子我赶明儿还要给你送过来，侄儿到您这拜年连点瓜子水果都没吃着，只能陪您喝白水……”楼菽音故作委曲的说。 被楼菽音这么一打岔，仇枢机也被气乐了。怎么说对面坐着的也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笑着虚点了点楼菽音，对自己的秘书吩咐到，“小李啊，你把这小家伙的那杯水给收了，有杯水喝还嫌弃。” 楼菽音一听赶紧双手护住杯子，开口叫屈：“伯伯，你这就过份了啊，没你这样的待客之道的。给客人的茶水你好意思说要收回去？” 楼菽音这种态度一表现出来，把仇枢机和他和秘书都逗乐了。只是仇枢机是放声大笑，秘书则是捂嘴偷笑。 笑闹过后，仇枢机让秘书去房内拿出一个红包，他的意思很明显，这红包就当是烤鸭和茯苓饼的钱了。楼菽音怎么可能收？他眼珠子一转就想好的说辞：“伯伯这可不是侄儿送给你的，侄儿知道你的为人，所以这次过来我只是把我自己这个人带来了，你不能犯原则性的错误我能理解，但伯伯也不能让侄儿犯原则性的错误吧。再说侄儿都已经有身份证了，怎么可能还收红包？” “那是谁让你送的。”仇枢机想到了什么，脸色又变成阴郁起来。 得，这老家伙大概会错意了。楼菽音只能赶紧解释：“是我那三个妹妹送的，所以伯伯您的红包要给也只能麻烦你亲手给她们了。” 一说到那三个丫头，仇枢机露出了笑意，那三丫头一个年少老成，一个天真无邪，一个文静可爱，而且从现在就可以看出都是美人胚子。而且今年春晚上那三个丫头的在台上表演也可圈可点，再有那么宠爱她们的义父母，她们将来的成就不会低。 “丫头们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要不你把红包转交给她们吧。”想到那三个丫头，枢机也有些想念她们。 对于仇枢机的问话，楼菽音不屑的撇撇嘴，“她们？她们都在燕京玩疯了，都想留在燕京，所以她们准备在燕京读书。还有啊，伯伯你不要难为我好吗？红包哪有让人转交的，这多不诚心啊，您要给她们红包，您新自去燕京给她们呗。”这里楼菽音偷换了概念，把自己建议她们留在燕京上学说成了她们在燕京玩疯了，想留在燕京。 阿米豆腐，无量天尊，阿拉真主，上帝保佑……，不要让她们知道自己在她们背后编排她们，不然让她们知道自己这样编排，去自己父母那里告状，那自己就算不死也要蜕层皮。不过想想也不可能，仇枢机不会闲着无聊去说这些事，而他的秘书就更不可能了，毕竟当秘书的嘴严就是第一要求。所以楼菽音偷偷的松了口气。 “燕京啊……”，仇枢机听到这地名就陷入了思绪中。秘书和楼菽音见了也不敢打扰，都只是默默的在一旁等待。 仇枢机手中的烟慢慢的燃烧着，蓝色的烟雾透过白色的烟灰，缓缓的飘向空中，时间过的越久，白色的烟灰也越燃越长，只是那白色的烟灰并不那么甘心与红红的烟头分离，他还死死强撑着，不让自己与烟蒂分离。 秘书见越燃烧越长的烟灰，他赶紧伸出烟缸准备把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的来的烟灰接住。 香烟慢慢的燃烧，慢慢的，但最终还是把烟叶燃烧待尽，而那死死强撑着不愿落下的烟灰也最终掉落下来。 烟灰掉落的动静惊动了陷入思绪的仇枢机，他讪讪的对着两人笑笑，把烟蒂按进了缸中。秘书才把烟缸轻轻放回茶几上。 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扶了扶，仇枢机叹了口气，说出了一个尘封在楼菽音记忆里的一件事。 “我过段时间就要调离婺州了……”。 123.准备去临安开分公司 “我过段时间就要调离婺州了……” 楼菽音想起前世仇枢机大概也是在今年的时候就会调离婺州去临安当枢机，这对自己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但前世原本接替仇枢机的郑杮子被自己这把枪给搞下台了，那这世又会是谁接仇枢机的班呢？安常规的操作应该是由杮子来接枢机的班，但现任的杮子是谁自己还真搞不清楚，但现在又不方便问，所以楼菽音只能把这个问题暂时埋在心里。 现在既然仇枢机要调离婺州，如果按自己前世的记忆，那这就说明离仇枢机进燕京也没有几年了，那自己更要紧紧的抱紧这根大金腿才行。那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楼菽音在心中飞快的琢磨起来，仇枢机离开婺州后应该是去临安上任的，那么自己……。突然档菽音有了一个想法。 他故做犹豫的说：“唉，原来我还想请仇伯伯帮忙的，想让你帮我联系联系临安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能帮我招些懂电脑的人才，毕竟婺州太小，实在没有足够的专业人才。我还想在临安搞一个网络公司的，现在看来……，唉，算了算了。” 仇枢机听他这么说，不由的先是一愣，但随后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笑容也许在别人眼里看来有些古怪，但落在楼菽音的眼里却是另一种情形，他知道自己的记忆里的情事并没有发生什么偏差，仇枢机看样子还是和前世一样调离婺州后就高升级省城临安当枢机。但现在还要接着演下去，故做为难的抓抓自己的头发，露出一股无奈的表情。 “嗯？楼小子，你有什么想，不妨说出来听听，也许我还能帮你解决一二。”仇枢机好奇的问道。 嘿嘿，鱼儿上钩了。 楼菽音放下挠头的手，故意吞吞吐吐的说：“我想搞个网络及时通讯软件的，原来是想放在婺州，但仇枢机你也知道，我们婺州除了师范大学就没有别的什么大学了。而且师范大学出来的一般都是文科生居多，像我要搞的网络及时通讯软件须要的大量的专业人才，所以原本的打算是把这家公司搬迁到临安去，毕竟那里是省城而且还有全国都排得上号的之江大学，人才肯定要比婺州好招……”。 听楼菽音解释完，仇枢机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这笑容让自家秘书看的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家老板现在到底是怎么了。而楼菽音知道自己又赌对了，毕竟现在仇枢机要调离婺州也许大家都已经知道，但他要调到哪里去却是没什么人知道，看样子就连仇枢机的秘书都不太清楚他老板要调到哪去。那现在自己这么做就等于是在给仇枢机送政绩，而不是在拍马屁。但谁会猜得到楼菽音就是在拍马屁呢？就算仇枢机也想不到吧。 哈哈，楼菽音心里那个乐啊。就算仇枢机你是只老狐狸，一样都是喝我的洗脚水。 “行了，你这事急吗？如果不急的话过两个月，我帮你想想办法。”仇枢机拍板说道，“对了，你在临安的公司注册了吗？” “还没呢，我明天上午一早还要面试一个人，如果那人愿意加入这个项目，我就要成立公司了。”楼菽音回答道。 “那行吧，我就不多留你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毕竟你明天还有要忙的事情，小李，帮我送送这个小家伙。” 李秘书送楼菽音来到楼下的车子旁，刚要转身上楼，楼菽音叫住了他。只见楼菽音从后备箱中拿出一个小袋子递给李秘书，说：“李哥，你也辛苦了，大年过的还要陪着领导加班，这点就意思一下，别拒绝了，和领导的一样，也是一只烤鸭和一盒茯苓饼罢了。” 见推脱不了，李秘书最后也只能收下。 第二天一大早，楼菽音早早的来到矩阵公司，刚进表姐夫的办公室就看到表姐夫已经等在那里泡茶等待着了。 楼菽音笑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直接把一只茶杯递了过去，示意表姐夫给自己也倒一杯。 表姐夫边倒茶边问：“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过年也不好好的休息一下？” 接过茶水，仰头一口喝尽，又把杯子推到表姐夫面前。 楼菽音答非所问道：“马叔呢？他还没到吗？” “他已经来了，现在刚回办公室拿点文件，刚好你也难得回来，有些事情还是须要你拿主意的。” 接过表姐夫刚倒好的茶，楼菽音又准备一口闷。表姐夫赶忙出声阻止道：“喂喂，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牛饮，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搞来的大红袍，还是那十八棵古树边上的茶。可不是平时喝的那些。” 楼菽音砸吧砸吧嘴，感觉和平时喝的红茶没什么区别啊，他撇撇道：“小气，这茶又不是那十八古树上的，激动个啥啊。还有，你能不能换成绿茶，把你那珍藏的龙顶拿出来，这红茶喝起来一点都不解渴。” 表姐夫没好气的起身从边上的茶柜中拿出一小罐茶叶递给楼菽音，“你就惦记这个，拿去拿去，都给你了。” 楼菽音兴奋的倒出一点茶叶给自己泡上一杯，刚想美美的喝上一口，马叔拿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楼菽音只能放下茶杯，挪动一下屁股，让出个位置来让马叔坐下。他想拿起自己刚泡的龙顶，手还没伸出去，边上的马叔就直接拿过那杯龙顶美美的喝了起来。 边喝边砸吧嘴说：“还是绿茶喝起舒服，你那还有吗？也给我点。” 表姐夫用眼瞟瞟楼菽音，意思说都给楼菽音了。马叔转过头就想要问楼菽音匀点，楼菽音赶紧的把那一小罐茶叶护在胸前，没好气道：“想都没想，你敢打这些茶叶的主意，等会你的红包就没了，你自己想清楚。” 马叔被逗乐了，但他还是故意逗道：“啥红包，红包哪有极品龙顶来的实在？” 楼菽音一听也乐了，他故意放下茶叶罐，挑挑眉说：“那你现在就自己选吧，要茶叶还是等会拿红包。” 马叔见楼菽音这样，他有些犹豫，他已经搞不清楚楼菽音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了。 124.张小龙 看马叔纠结的小表情，把楼菽音和表姐夫都给逗乐了，这时马叔就算再怎么滴也反映回来自己算是被这侄子给耍了。 不禁拍拍自己的额头，笑骂了几声也就算是翻过这一篇。 “好了，不开玩笑了，先把事情办了再喝茶。”楼菽音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掏出两只大红包，看样子与他之前发出去的那几只差不多，想来里面装的也应该是差不多的东西。 两人分别接过红包，都有些好奇。他们都以为发红包只是一句玩笑之语，可真没想到楼菽音还真掏出了两只大红包。但他们摸着自己的红包，感觉有些奇怪，里面貌似装的并不是钱，而是一本够用本子一样的东西，还有几样硬硬的东西。 表姐夫忍不住好奇问，这红包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楼菽音没回答，只是让他自己打开看看就行了。 当他们俩发现是燕京的房产证后都奇怪的看着楼菽音，“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你们将来都不可能常驻婺州，要燕京婺州两地跑，不给你们在燕京买套房子，还让你们住酒店吗？”楼菽音回答的风轻云淡。 “对了，还有一件事，现在矩阵账面上还有多少资金可以运用？”楼菽音又岔开话题。 这可把他们俩想问的问题给憋了回去，他们实在搞不懂，楼菽音为什么要送他们两每人一套别墅，就算让自己有个落脚的地方，那也不可能去买四环外的别墅吧，那还真不如住酒店来的方便，但见楼菽音岔开了话题他们也只能把这个疑问先放放。 “大概还有45亿左右吧，具体这要去问叶会计。怎么你有什么项目要去搞？”表姐夫想了想回答道。 楼菽音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我是这样打算的，我想以矩阵燕京分公司的名义在燕京拿一块地皮，用来建造我们在燕京的本部。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影视行业怎么发展，重点都是会在燕京，哪怕现在咱婺州这边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超过那边，所以为了将来的发展一定要在燕京有一块我们自己的地盘。” 马叔和表姐夫两人表情就能看出两人所受教育的不同，做为国内传统教育下出来的马叔对于楼菽音的想法十分赞同，毕竟在传统思维下，从古至今的国人真的都特别喜欢置房，像是那些刚刚在社会上打拼没有几年的人，即便背负着巨大的经济压力，还是会选择去银行贷款，将房子作为自己的心灵寄托。而那些早已经功成名就的人，则会选择买房子投资。 而出生国外，在国外受到高等教育的表姐夫则对自己大舅子和马叔的态度，就十分不解。现在房租这么低，为什么要置业？租房多痛快，这个地方的风景看腻了就可以搬次家换到一个新地方，这样不仅仅可以看到新的风景还能认识新的朋友。 不理会表姐夫的不解，马叔与楼菽音对着一张燕京市地图就在那热列的讨论起来……。 纸上谈兵总让时间过的很快，直到有人敲门说有客人拜访，俩人才停下之前的讨论，而表姐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办公室。 门外站着一个30岁左右的瘦高男子，他礼貌的敲敲门听到马叔说请进才走进办公室。这时楼菽音因为自己年龄原因就不再说话，坐在一旁任由马叔和他闲聊。 马叔也真不亏是前世能任一张嘴就能把土大款忽悠到建免费公园的人，在他的忽悠下就把这刚过而立之年的男人老底给套了出来。 来是正是今天来约定见面的张小龙，今年31岁，梳着一个这个时代最常见的三七分，也许是因为刚下车就被接车的工作人员拉到这里来，所以头发显的有点油腻，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也不是很好，身上的西装也显的有些皱巴。说话的时候有点显的过于小心，也许是宅男的原因，也许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给人有种不太自信的感觉。 见马叔该套的话，能套的话都差不多了，楼菽音才开口问他对于互联网这个新生事务他有什么看法。也许是聊到自己所善长的领域，张小龙开始了他的滔滔不绝的讲解，他现在的表现与之前的小心谨慎形成鲜明的对比。 也许说的太多，他拿起楼菽音刚给他沏的茶，咕咚一声就灌了下去。这反楼菽音看的眼直抽抽，这可是上好的龙顶茶啊，他居然就如同喝白酒一样一口闷了下去。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他又开始讲解起自己的意见。看来此人在平时生活里，是一个不注重生活品质的人。 楼菽音有些挠头，这样的技术宅和他说什么远大的理想太难，除非自己能和他在同一频道上，或是自己能帮他完成他的目标。不然很难把他绑上自己这辆豆战车。 见他还在那叨逼个不停，虽然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但没办法，如果让他这样说下去，估计他还能和你唠到明天晚上。楼菽音打断他的话语，又问他对于及时通讯软件的看法。 虽然被人打断自己的发言，这自己很不爽，但听那人又抛出一个关于互联网的新问题，他也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又开始了叨逼模式。 听着他嘴里时不时的冒出的专业术语，不要说马叔了，就连楼菽音也有点方，什么点对点通讯，什么网络架构，什么……。总之让楼菽音这样一位经过信息大轰炸的人都感觉有些方，更不要说互联网白痴的马叔了。此时的马叔已经装做在认真听他叨逼，但他的空洞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他的思绪已经不知道游离到什么地方去了。 实在受不了张小龙那无尽的叨逼，楼菽音站起身走到表姐夫的电脑前，指着电脑屏幕问他：“如果你是这软件的开发者，你会做出怎么样的改进？如果让你重新设计你又能多久做出来？前提是国内的现有网络条件为前提。” 张小龙对于这位几次打断自己发言的人十分不爽，他很想奋而离去。但想到对方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金主，他也只能暂时忍了下来。走到电脑桌前，看着那人所指的软件。才看了一眼他就撇嘴表示出一种不屑来。 125.张小龙(2) 也许有才之人都是自傲的，张小龙不屑的撇了一眼楼菽音所指的软件，吧啦吧啦的数落起icq这款软件的不是。什么好友不能漫游，什么功能单一……，总之icq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楼菽音非常不喜欢他这种自傲的态度，但他所说icq的缺点确实是后世网友们吐槽最多的，而这也是tx在前世都有所改进的地方，所以他点点头认真的听他说。 只是张小龙叨逼起来就没完没了，见他还要接着叨逼下去，楼菽音只能又一次打断他的话，问他如果由他来负责这样一个软件的开发，要完成有他刚才所说的功能须要多久。张小龙已经有些火气上涌，他不知道这男孩到底是谁，他是什么人，但他几次三番的打断自己的话语就让他对这个男孩十分的不喜。此时的他非常的不想搭理这个人，他也只是抱着双臂一言不发的斜眼看着那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孩。 见张小龙这种态度，楼菽音也不恼，只是轻飘飘的说：“吹牛嘛，也只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简单。” 张小龙被楼菽音这种无视的态度给激怒，他梗着脖子道：“这种小工具，如果只是在icq的基础上做出修补，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搞定。” 楼菽音摇摇头：“不仅仅只是客户端，还要有服务端，如果仅仅只有客户端有什么用？” 张小龙先是一呆，但他随后就想到了其他解决办法。“不用服务端也有办法处理。可以做成局域网的内部软件。” 楼菽音还是摇头表示不一样，“局域网的不行，这样的内部网络已经脱离了互联网最大上行速度。” 张小龙听了一拍桌子，“你到底要怎么样？” 耸耸肩膀，楼菽音才说：“很简单，事实胜于雄辩。你做出一个和这icq差不多的软件，这个软件不能有你所说的不足之处，而且还要能上网运行的。” “行，最多两个星期，我一定能做出来。”张小龙说道。 “好，口说无凭。” “立字为据！” 俩人开始顶牛，互相死死的盯着对方。 “好，马叔，你叫法务部的人上来。” “等等，如果我完成了呢？” 楼菽音毫不迟疑接话：“我输你二十万软妹币。” “好。到时候希望你不要拿不出这笔钱。” “等等，如果你输了呢？”楼菽音斜眼看着张小龙。 张小龙仿佛听到一个最好笑的冷笑话般，轻蔑的一笑，“我，张小龙是不可能输的。” “大话谁都可以说，拿出点实际点的。” “我……。”张小龙犹豫了，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能拿出什么价值达到二十万的东西。 楼菽音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吐了一个完美的烟圈后才说：“你输了给矩阵公司打工20年，怎么样？” 张小龙突然反映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和对面的这位男孩打赌？还有他为什么会说自己输了就要给矩阵公司打工？他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张小龙死死盯着楼菽音，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 见张小龙已经从原来愤怒中脱离出来，而且看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楼菽音暗自叫苦，看来这事自己办过火了。但他还不死心，想再努力试试。 “我是谁不重要，现在是你敢不敢和我赌？” 张小龙坐回茶几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屑的说：“我为什么要和你赌，你又是什么人？” 看来对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自己已经没办法用激将法激他，只能苦笑的摇摇头。 马叔见楼菽音吃瘪，笑道：“哈哈，楼小子，看来你……”。 “好了好了，马叔大过年的给我留点面子总行吧。”楼菽音无奈摊摊手。 “你们这是……？”张小龙有些奇怪这俩人的对话。 马叔拍拍张小龙的肩膀，示意他坐下喝茶。 楼菽音也走回茶几旁，伸出手说：“你好，忘了自我介绍，我姓楼，叫楼菽音，矩阵公司的董事长。” 张小龙握着楼菽音的手，有些疑惑的问道：“矩阵的总经理不是姓王吗？” “对啊，我姐夫人呢？这么半天了，怎么不见他人。”楼菽音问马叔。 马叔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你稍等，我打电话让他过来。”楼菽音对着张小龙解释一句后就掏出手机给表姐夫打了过去。 给张小龙重新沏上茶，诚恳对他道歉：“刚才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为之……。” 这时楼菽音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兀的响起，这是一个来自省城的陌生号码。楼菽音皱皱眉，最后还是把电话掐断。 就在仨人不知道该聊些什么的时候表姐夫回来了。谢天谢地，自己总算可以摆脱这种让人尴尬的氛围，给张小龙介绍一下姐夫，楼菽音就走出了办公室。 刚走出办公室手机又响了，还是之前那个省城的陌生号码，楼菽音皱皱眉，暗自思忖自己好似没有认识的省城人吧，于是再次挂断这通电话。 可这次对方没有等待，刚挂断电话又再次响起，还是这个陌生号码。 看在他如此有横心的态度上，楼菽音最终还是接通了这个电话。 “喂，请问是楼先生吗？我是之江电视台元宵晚会的总导演江星月。”电话那头的人自报家门。 之江电视台？还元宵晚会的总导演？他找自己会有什么事？这让楼菽音十分好奇。 相互拜年过后对方说出了这次打电话过来的来意。 “你好，楼先生，事情是这样的，不知你能否联系到twins组合？（楼菽音很无耻，他不但抄了前世的歌曲，还把twins这个组合名也给一起抄袭了，并给丫头们安上，至于原本应该使用这个名字的组合该用什么名字，这就不管楼菽音的事。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我们电视台想请她们来元宵晚会上演唱《学猫叫》，当然，如果她们能上台再演唱首新歌，那就再好不过了。” 奇怪，这事不是应该找李秀秀或是马叔吗？怎么找到自己这来了？ 原来今天马叔手机联系不上，办公室的电话也没接。至于为什么没找李秀秀，自己前天才提拔她当了艺人经济部主管，现在应该还没什么人知道她的联系方式，所以找到自己这里来也属正常。 把李秀秀的电话告诉对方后，楼菽音挂了电话。 126.这是怎么回事 等某人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张小龙已经和表姐夫他们商谈的差不多了。50万全资收购foxmail版权与工作团队，工作团队除了以后foxmail的更新与维护外还要负责新的及时网络聊天软件的开发，新的及时通讯软件以此时的oicq为蓝本进行重新优化升级改造。这里就存在了某人的恶趣味，想想前世tx可是被人称为山寨大王。只要当时市面上什么东西火暴，他就山寨什么。现在某人这样也算是恶心一下，原来他还想把软件名也一起山寨了，就定为那两个字母，但只抓着一只羊薅有点太过分，所以某人最后决定把软件名暂定为‘wangwang’。 见双方事情谈的差不多，张小龙就想告辞回去，想把这些消息尽快带给自己的团队伙伴，但在矩阵这边的盛情挽留下，他只能在婺州多留一天。 把张小龙安排好后，表姐夫还要和表姐要去拜年，楼菽音跟着马叔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马叔刚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几份文件，抬头就看到某人在蹲在柜子旁翻箱倒柜在翻找些什么。马叔见到此情景没好气的道：“我说楼小子，你在那里翻什么？” “还能找啥？你的好茶放哪了，快点拿出来。”楼菽音头也不抬的边翻边说。 “没好茶了，知道你小子要来找茶叶，已经都喝了。” 听到马叔的话，楼菽音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这就有点过分了。 无奈只能用茶几上的茶叶给自己泡了一壶，马叔也不看楼菽音那臭臭的表情，拿着那几份铡出来的文件坐到茶几旁。 “我这收到几份电视剧本，这几家公司都希望我们能联合出品，当然最主要的是想让我们共同出资拍摄。” “说说都是什么题材的。”楼菽音也没去接那几份剧本，低头泡着自己的茶。 对于楼菽音这种态度马叔也见怪不怪了，反正这位从这影视城开创到现在都一直当着甩手掌柜。他拿过楼菽音刚泡好的茶给自己倒了一杯才说：“都是些古装剧，二部是清朝的，一部是宋朝的。” “不是，马叔，我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找我们一起投资？这些剧在矩阵这拍摄，应该都不会太高的费用。他们怎么还会想到要我们联合出品？”楼菽音抢回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 “呵呵，还能为什么，就是希望我们能给他们优先安排场景呗。只要拉着我们小木马一起投资，矩阵那排片场的时候能优先，这些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现在很多人都拿着剧本求着我们一起投资。”马叔并不为意的回答。 听到马叔的解释，楼菽音把拿着茶杯的手定在了半空。突然他放下茶杯，认真的对马叔问道：“马叔，影视城那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潜规则的？” “潜规则？什么潜规则？”马叔被楼菽音问的一愣，他实在搞不清楼菽音说的潜规则到底是什么潜规则。 “就是只要拉着我们小木马一起投资，矩阵那排片场的时候能优先这件事。”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哪有这种事情，我们这都已经声明好多次了，但还是有很多人不相信。”马叔笑呵呵的回答。 “其实这也是一个好办法，这样我们能有更多的资源可以利用。”楼菽音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貌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样不好吧，这会把乱我们之前的片场安排计划，而且……”马叔有些犹豫，“如果真这样操作会给影视城带来很多负面影响。” “影视城到底是我们自己的产业，我们在排片场的时候私下做点手脚应该没人看的出来吧。”楼菽音并不为意。 “我还是对这种方法保留自己的意见，这些对我们影视城的口碑造成的负面影响实在太大了。而且这样对你自己以前说的要以服务为基础的想法相违背。” 呃，自己有说过这个吗？好吧，影视城创立之初自己好像还真的这样说过。自己想给自己开个后门这事看来还真是打自己的脸了。 为了逃避这种尴尬，楼菽音拿起茶几上的剧本，装成认真看的样子。但翻开第一个剧本的时候楼菽音就有些发懵。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剧本怎么会递到小木马这边来的？ 楼菽音忙把还想继续给自己续茶的马叔给拦了下来，问他：“马叔这个本子是怎么回事？” 马叔有些奇怪，楼菽音指指自己手上拿着的剧本。 “噢，你说的是这个啊，这个是羊城那的一家公司递给我们的剧本，希望我们一起联合拍摄，我们负责片场和服道，然后给我们一个女二的名额。” 女二？我靠，这部戏只给个女二？这可是李学姐和壬学长的成名作，现在只给个女二那还了得？楼菽音赶紧翻开后面的演员名单。 男一是隆力奇，女一是蔡芍芬，男二壬学长。 靠！这是怎么回事？男一怎么成了隆力奇了？还有这女一是什么鬼？在自己那浅薄的记忆里可没这号人物，自己明明记得这部剧女一李学姐，男一是舌吻周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往下翻，故事剧情和自己记忆里的差不多，应该没错。 草草的看完本子，把它丢在茶几上，默默的想着到底是哪出错了？ 马叔见楼菽音这种表现，他有些奇怪：“怎么了？这本子有什么问题吗？” 马叔的问题打断了楼菽音的思绪，不管怎么样都要让李学姐当回她原本应该有的女一号。 “哦，没什么，这本子可以，我们可以投。但有两点，第一这部戏我们要有一半的版权，第二就是我们要女一和女二。其他我们可以适当的做出一点让步。” 马叔有些挠头，他皱眉看着自家老板，他搞不懂楼菽音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楼菽音被马叔看得有些不太自然，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自己其他地方，好像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啊。 “我说你怎么会想到要这戏的一半版权？还要女一和女二，你这样狮子大开口，对方不太可能同意的。”马叔有些无语。 “那我们就增加投资。不管怎么样，这戏我们一定要有一半的版权和女一女二。”楼菽音也不管马叔是怎么想的，他就这样回答。 “你要女一和女二，我可以理解，毕竟我们就有两个签约的女艺人，但我实在搞不懂你为什么还要一半的版权，这样我们要投入更多的资金才有可能，而且还要看对方愿不愿意。这样你也要？” “马叔，相信我这戏应该还能拍续集的，我们拿到一半版权后……。” “那行，我去找对方去谈谈。” 127.编剧部门(1) 说完第一个剧本的事，楼菽音再次拿起余下的几个本子。他还想再找个有潜力的本子，可等他把余下的都看见也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这世上怎么可能什么好事都自己找上门？想多了。 揉揉有些发胀的眼睛，把自己身子紧紧的靠在沙发上，抬头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马叔把一杯重新泡好的茶推到楼菽音的面前问他：“你之前说要在燕京盖楼是真的吗？你准备把集团的总部搬到燕京去？” 喝了一口充满芬芳的茶，楼菽音苦笑的回答：“把集团总部搬过去是不可能的，先不说这硕大的影视城不可能搬迁，就算我们把手中的一些小项目搬走，市圣光都不会同意。毕竟现在集团是依靠市圣光的扶持才能走到现在，如果我们把总部搬走，影视城这边都会出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马叔见楼菽音这样说，他表示不相信会那样。 “你还不要不信，你说说现在整个婺州市八县一区能有几个排得上号的大型企业？他们不知道搬迁到大城市里的好处吗？可你见到他们有哪一家搬迁了？他们都不是傻子，他们的根都在婺州，如果把总部搬走就等于成了一个无根的浮萍，成不了大事。” “那还想去燕京造大楼？”马叔不解这样做的理由。 “我的意思是在燕京那里成立一个分公司，毕竟那里是全国的经济文化与政治的中心，在那里有个落脚地能方便我们将来的发展。还有一点，仇枢机就要调离婺州了，现在还不知道谁来接他的班，如果上来的那个不支持我们工作，那我们怎么办？我这样就是为了试探市圣光那边的反应，如果他们对于我们不理不问，我们在婺州的发展就要准备放缓，慢慢的工作重点转移到燕京去。” “这还不是准备把集团总部搬迁走吗？怎么说是在试探市圣光的态度？”马叔有点搞不清楚面前这青年的想法了。 “如果市圣光对我们工作还是支持的话就会想办法留下我们。我是这样想的，马叔你年后就派人去和燕京市圣光谈，想办法批一块地皮出来，最少要二十亩以上，说是造大楼用。再把这风声放给市圣光，看他们有什么反映。如果他们想要留住我们就会想办法，我想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也会批给我们一块地皮，这样我们就能拿到一块低价的地皮。” “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了？而且就这样试探市圣光就不怕他们知道后秋后算账？”马叔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如他所说那样，这是在算计市圣光。 用手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脸，叹了口气：“我也知道这样做就如在刀尖上跳舞，可如果新班子上台后不支持我们的工作，我们到时就会很背动。我也不想出此下策。要知道我们这影视城可是免费取景的，如果市圣光不支持我们的工作，到时……”，楼菽音没有再往下说，马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充满了一种叫无奈的气氛。 这种气氛很压抑，让在办公室里的俩人都感觉有些不舒服，马叔最后岔开话题：“你对影视公司有什么打算？” 楼菽音从兜里掏出烟盒，散给马叔一根，然后什么都没说，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皱着眉头默默的抽烟。突然他抬起头问马叔：“马叔，我去年的时候和你说的组建编剧部门，现在搞的怎么样了？” 马叔被楼菽音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的有些愣神，就那么一愣神刚吸进去的一口烟就把他呛的直咳嗽。好容易把这难受的感觉压下去，不奋的问：“我在问你对公司将来的打算，你怎么问起编剧部门的事情了？这和公司将来的发展有关系吗？” “有，有很大的关系！编剧部门我认为是我们将来发展的重点，他将是小木马影视的基础。”楼菽音认真的回答。 马叔见楼菽音回答的认真，也不由的坐直了身子，他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才开口说道：“现在编剧部门大概有30几个人，他们都在按你之前的想法在万花筒的小说论坛上写那什么网络小说。不过我说真的，就他们胡编的故事和编剧部门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马叔不信他们写的那些网络小说没人看？我们要不要打赌？”楼菽音挑挑眉，有些不屑的看着马叔。 “不不不，我才不会和你打赌，看你胡乱安排的事情，到最后都证明你是对的，我才不会和你打什么赌。不过我是真搞不懂他们那种胡乱编的故事居然会有这么多人跟着看。” “哦，听你这么说，应该有几个很不错会编故事的人了？”楼菽音这个甩手掌柜有些好奇的问道。 “其中有几个人的故事是吸引了很多人在追看，但这和编剧部门有什么关系？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向我打报告，说编剧部门这样工作是胡来。虽然我已经压下去了，但这样强压着总不是个办法。” “这样啊……”楼菽音想了想，“那现在小说论坛里除了我们自己的编剧外还有别的作者吗？” 马叔实在受不了楼菽音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锤的谈话方式，但谁让问这话的是自己的老板呢？他起身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让某人自己看。 不错，现在小说论坛里居然有很多民间的作者在写小说了，粗粗的浏览了一遍，楼菽音回到了茶几边坐下，他伸出两根手指：“两件事，第一，想办法与那些民间作家联系，看看他们愿不愿意与我们编剧部门签约。第二就是让那些没什么成绩的编剧自由组成三到五个编剧团队，让他们重新写故事。如果成绩不行就让他们转到其他部门去，实在不行的就滚蛋。” 马叔见楼菽音这样安排有些恼火，他有些气愤的说：“楼小子，我是在和你说编剧部门的事情，你不要老是东一榔头西一棒锤的行不行？说说你的想法！” 见马叔发火，楼菽音也不着急，他慢条斯理的给自己重新倒上茶才解释：“马叔，大过年的，你急什么急，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马叔抢过楼菽音手上的茶壶放到一边，没好气的说：“好，我今天到要好好听听你能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解释！” 128.编剧部门(2)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让编剧部门的员工先在网络上写写网络小说，如果他们的小说在网络上能取得好成绩，那我们就把这个故事的版权买下来。如果一个人写故事不行，就让他们自由组团再试试，如果还不行，那就证明他们并不适合干编剧。”楼菽音给马叔解释。 马叔慢慢试着理解楼菽音的想法：“可你这样是不是太武断了些？如果那只是他们还没找到好故事呢？” 楼菽音摊摊手，“那也就没办法了，我们总不能老养着闲人吧。毕竟我们是私人企业，花的都是我们自己的钱，我们总要考虑自己的收益。” “那如果组成团队后，他们的故事成绩好了，你还把这个团队拆分开吗？” 楼菽音好奇的看着马叔，这种眼神让马叔有些不自在。 “组团后出了成绩就证明他们适合几个人一起工作，我为什么要把他们拆开？还有，等他们团队稳定下来后，我就会让他们转到真正的编剧部门，给他们一个故事让他们去填充，这样就算是一个编剧小组成形了。” “那按你这样的想法，岂不是所有人都会要组成团队工作的模式？那那些一个人就能写出好故事的人怎么办？”马叔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一个人就能写出好故事的人到底是凤毛麟角，就算他一个人写出一个好故事，但这个故事肯定会有些短板，比如说这个作者他擅长描写人物，但写感情的时候就笔力不足。那他是不是可以找个伙伴来帮他设计感情戏？如果他再找一个设计故事框架的高手来，那他的故事会不会写的更引人入胜？” 马叔听楼菽音这么一解释，兴奋的拍着自己的大腿，连声说妙。楼菽音见马叔理解自己的想法也十分装逼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啜饮着。 但突然马叔沉下脸，十分不悦的说：“你小子说这些有什么用，这和编剧部门有什么关系？我要听的是你对公司的打算，不是和你说那些什么网络小说！” 楼菽音挠挠自己的头，“马叔你还没理解我的想法吗？他们组成一个个的团队，那是就一个编剧小队，他们就能已这样的小团队来创作剧本，这样创作出来的剧本就能更出彩，更能迎合读者或是观众。” “我知道这样做的好处，但我问你的是你对公司将来的打算，不是问你对编剧部门的想法！”马叔有些怒了。他对楼菽音这样答非所问感到很气愤。 楼菽音对于马叔突然间的怒火有些发懵，他没搞懂马叔为什么要发怒。他细细的捋了捋之前两人之间的谈话，他一脸茫然的看着马叔。 马叔看着楼菽音那一脸的茫然，他拿起放在边上的剧本就往楼菽音丢了过去，“我问你是对公司将来的打算，不是要看你在我面前装无知！也不是想听你说些什么对编剧部门的打算！你就打算不再签约别的艺人了吗？不再签约别的导演、剪辑、制片了吗？” 看着已经气呼呼的马叔，楼菽音再细细一琢磨，他才明白马叔问话的意思。 “哦哦，马叔说的是这个啊，其他人我们当然要签约了。但我们不急啊，现在我们只要跟着别人项目，参合上一脚就行了。至于艺人我们慢慢来就行，但幕后的工作人员的招募，这块工作就要马叔你多多出力了。” 马叔被楼菽音这种不负责责任的话给气到了，他拍着茶几怒声质问：“你你……，我要被你气死了。好，我给你仔细算算，现在小木马影视艺人就两个女艺人，一个导演……。” 楼菽音有些好奇，小木马影视什么时候有导演了？在自己的印象里，貌似小木马影视只签约了李莲花和杨两个艺人，还有一个李秀秀这位经济人，哪来的签约导演？ 马叔看到某人一脸的茫然，没好气的指指某人。 啥？自己什么时候和小木马影视签了导演约了？楼菽音表示自己有点方。 “不是，马叔，我什么时候成了小木马的签约导演？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怎么？你还想与其他影视公司签约？”马叔没好气的问。 “不是不是，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在上次拍摄过程中就已经知道了，我实在不是干导演的料。”楼菽音慌忙否认。 马叔听到楼菽音的解释不由的笑了，“你说什么？你说你不是导演的料？你一个东影节青年电影樱花金奖得主居然说自己不是干导演的料？你是在说笑话吗？” 楼菽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得这个什么青年电影樱花金奖这完全是因为解导的原因，这可让自己怎么说？说是我这个青年电影樱花金奖得主是注水的？那自己的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无奈的叹口气，他把这奖项的幕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马叔说了一遍。马叔听完楼菽音的解释立刻麻爪了，他原以为自家老板是个天才导演，哪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事情。现在还该怎么办？ 见到马叔这样楼菽音心里也不是滋味，想了半天他才开口：“马叔想开些，如果实在不行，我硬顶一阵子也是可以的。”楼菽音有点心虚。 马叔摇摇头，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种结果已经完全打乱他原本的计划。 见马叔被打击成这样，楼菽音只能好言相劝：“马叔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要在燕京成立分公司的原因。我们可以去电影学院招收新人慢慢培养。” “新人，呵呵，新人。你知道培养一个导演有多难吗？算了算了。”马叔颓废的把身子靠在沙发上，无奈的摇头说道。 “马叔，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好歹也是学导演的，虽然我这青年电影樱花金奖得主有些注水，但我好歹也是正规科班出生，我怎么就不知道要培养一个好导演有多难？而且我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什么？你有解决的办法？”马叔听楼菽音这么说突然来了精神。“你快快说怎么解决？” 楼菽音卖了一个关子道：“我的办法就在那些编剧部门身上……” 129.编剧部门(3) “我的想法就是加强编剧团队。让他们把故事编写完成后，直接找人把分镜头脚本也一起详细的画出来。这样只要找一个导演认真的按分镜头脚本拍就行，就不须要我们自己培养导演了。” 马叔想了半晌才小心的问道：“这样是不是和现在国内流行做法不同吧，你这样操作真的没有问题吗？这样有什么成功的例子吗？” “这……”，楼菽音也搞不清楚有没有这样的操作，就他所知道的例子就是自己拍的这部《天使的礼物》，自己就是严格按照剧本和分镜头脚本拍的。拍这片子的时候自己与其说是导演还不如说自己是制片人，而且后期的剪辑工作也是由其他人来完成的，这与现行国内的导演中心制有很大的不同。 “马叔，别人有没有这样操作的我不知道，但我之前拍的那部片子就是这样操作的。”楼菽音决定把自己的经历当成案例来说明。 “当初我在拍摄的时候就是严格按剧本与分镜头脚本来拍的，你看如果不是出现盗版的问题，那现在这片子票房应该也该破千万了。要知道我可是一个还未毕业的菜鸟导演，都可以取得这样的成绩，那不就证明这样操作也是可行的吗？” 马叔斜眼看着楼菽音，这眼神把楼菽音看的十分不自在。半晌才听到马叔幽幽的开口说道：“你这样操作是想学国外的制片人中心制吧，不要以为我人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哇，看不出来，马叔居然知道制片人中心制，看来自己想装逼都不可能了。 “咳咳，马叔……，你知道制片人中心制啊？” “我说小楼啊，你可要知道现在国内实行的可是导演中心制，如果你照搬米爸的制片人中心制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马叔说的有些委婉，但楼菽音知道马叔所说的问题是什么，无非就是大家知道这样操作后，没有导演愿意和我们合作。 “我……”楼菽音想说些什么，但到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话会引发的后果。他一个小年青实在无法面对这样的后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拿起茶几上已经冰冷的茶水一口闷了下去。 马叔见楼菽音这样默不作声的坐那里，他自己也感觉不是很好，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先按你自己想法试试，但公司还要想办法挖一名知名的导演过来。只是现在国内有名的导演差不多都是有公司了……”。 楼菽音听了马叔的话，心里也不好受。自己作为一个穿越者，原以为电影导演是件很简单的事，这种事情还不是手拿把掐？想想在后世什么人都能跨行当导演，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对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导演。可当自己真的亲身试过后才知道导演这行当还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要不然前世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烂片，那么多院线几日游的片子？自己好歹还是学习了三年专业课程，理论上的自己都懂，可真要自己去干，自己心里还是没有底。虽然自己拍的第一部院线电影就取得了某些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取得的成就，但这些成就里有多少是自己的真实的水平，有多少是注了水的，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时间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一点点的流失，还是马叔打破了这种尴尬，他开口问道：“好了，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听听，我现在对你的想法还是很好奇的。” 楼菽音半晌才把自己的想法全盘说出，“我的想法是学米爸他们的操作，从项目开始就要找好目标观众人群，以目标观众为基础出发点，去创作剧本。然后在剧本完成之时作好影片的预算，在尽可能的提高影片质量的情况下压缩制片成本……。” “对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可以不用找什么知名的电影导演，我们可以让那些想当电影导演的电视剧导演来试水。”楼菽音突然提出了一个建议。 “哦？快说说你的打算。”马叔听楼菽音说找电视剧导演来拍电影产生了兴趣，毕竟电视剧导演可要比电影导演好找多了，如果这想法可以实行那将会解决小木马影视的电影导演问题。 “按我之前说的，严格按剧本和分镜头脚本拍，只要找一个靠谱点的导演，只要我们派专人盯着，那我想影片的质量应该不会差。最起码有一点我可以保证，那就是这部片子一定能把一个故事讲好讲全了。” 给自己重新沏了一杯茶，楼菽音接着说道：“这样的话导演就成了执行导演，所以我们根本就不用找什么大导演，只是找个靠谱的电视剧导演就行，哪怕找个拍mv的导演也可以。” 马叔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棵烟，两道烟柱从他的鼻腔内吐出。他沉思了一会才说：“如果真按你这样操作，那我们还真不用找什么大导演，你自己亲自上就行。还有这样的话编剧、分镜头脚本和预算什么的都能做到事先就有个底。要不，我们先找部戏试试？”说到最后马叔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什么叫我亲自上也行，有这样说话的吗？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虽然说自己的导演水平水了点，但怎么说也是东影节的青年金樱花奖得主，你就不能给自家老板留点面子？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找只试验用的小白鼠，这可要好好的想想。 一时间办公室内又陷入了沉默中……。 这只试验用的小白鼠可不好找，既要项目小，又要有一定的项目的预期，更要有项目的主导权，最好还要是自己投资的，最起码是自己投资占大头的。不然谁会让你做这种试验，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突然楼菽音想到了一个项目，就是那个为了小迪准备的电影，这个项目虽然说剧本还在创作中，但因为场景不多，而且都是以室内戏为主，虽然在我们国内无法拍摄，但拍摄的费用应该不会太多。最最重要的是自己有这个项目的主导权。 兴奋的楼菽音马上把这项目大概和马叔说了说，但话说了一半他就卡壳了。因为他想起那天在解导那的时候申影厂说他们也想要加入这个项目，如果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那边会有什么样的想法？这还真不好说啊……。 130.你是在造城市吗？ 一想到申影要投资，楼菽音马上掏出电话给老唐打了过去。 客套的拜年吉祥话过后，楼菽音把自己的想法和打算都对唐老全盘托出，希望他能考虑考虑，到底要不要投资这次项目。毕竟现在的这种操作已经完全超出了常人的计划，考虑良久，唐老才说等年后集团讨论后再给答复。 挂了电话，楼菽音松了一口气，如果申影那边不同意而他们又要加入这个项目，那自己只能放弃这次打算，只能老老实实的按原来的计划执行。 见事情谈的差不多了，楼菽音就想要告辞离开，可他刚起身还没走几步就愣在那里。现在是过年期间，自己的父母还在燕京那，家里的保姆也回家过节没有回来，自己这中午饭可上哪去吃？原本还想找个地方随便应付一口就行，但现在哪有什么开门的饭店？难道还要再用泡面再顶一顿？ 马叔见楼菽音愣那不动，马上就想通了其中的原由，不由哈哈大笑，起身拍拍楼菽音的肩膀，让他跟着自己去家里吃点，顺便再谈谈其他事情。 因为楼菽音是开车的，中午的时候他怎么都不愿意喝酒，毕竟做为一个前世安全驾驶的老司机，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他还是知道的。所以最后两人只喝点饮料。 吃完饭楼菽音原打算帮姨收拾一下餐桌，但被马叔拉到了客厅。 刚坐下，楼菽音就对马叔说道：“马叔，今年年后你就有可能要忙了。” 马叔接过楼菽音递过来的烟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你说说。” “你年后，我希望你能去燕京那帮帮忙，把燕京分公司的事情搞定。最重要的是燕京分公司的地皮抓紧时间敲定。我希望在04年前能把这幢大楼投入使用。” 马叔默默的抽着烟，马姨向这两位在客厅抽烟的男人投来不悦的目光。 好久马叔才缓缓开口：“你知道造这大厦须要很多的钱，你一次性把影视城那的资金都抽走，会不会影响影视城这边正常的运营？还有，我听说最近房地产都在降价，你现在去买地皮造大厦会不会太草率点了？要不要我们再等等？” 楼菽音摇摇头：“马叔，就是因为房价下降了我才会想去燕京造我们自己的大厦，现在是拿地最好的时机。而且这笔钱也不是一次性全部拿出来的，我们可以分批次投入。而且到今年年底的时候就会有一笔钱会汇进矩阵公司的账上。” “什么？还会有钱汇进来？那你的股份不是还要被稀释？那你还能留下多少股份？”马叔一听有就有些急了，他不希望看到自家侄子到时被其他人踢出局，毕竟自己做为责任领导的嫡系，自己的日子刚好过了一些，如果侄子被人踢出了董事会，那自己这个小木马的总经理也就要滚蛋。关系到自己切庙利益，这不由得他不关心。 见马叔这急切的表情，楼菽音只是笑笑，他不可能告诉马叔，那些外来的资金都是自己的皮包公司。这一切的操作只不过是左手换右手罢了。 “马叔，你放心，这次注入的资金是秀妍父亲那边的注资。”说完楼菽音还神秘的小声说道：“告诉你一件事，秀妍父亲的那家的投资公司，我是大股东，到时他应该会把股份的投票权交给我，所以你放心大胆的做就行了。而且你也知道我们前不久刚入股了燕京的光纤传媒，还有矩阵娱乐的燕京分公司。所以建我自己的大楼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见楼菽音已经打定主意要去建大厦，马叔也不再得出异议。他只是坐在那里不停的抽着闷烟，一口接着一口，一支接着一支。就在他准备拿起烟盒抽第四支的时候，楼菽音把他想拿烟盒的手按在了茶几上。 马叔见如此，只能报以苦笑，“你都已经决定了，我还能说什么呢，马叔这一把老骨头就交给你了。行，等节后开始上班我就去燕京，帮你把这事办妥了。那你还有什么须要我注意的地方吗？” 楼菽音沉思一会才说：“我希望建大楼的地方最好是尽可能的靠近苝电，最好就在苝附近，这样方便我们将来在苝电招收艺人与幕后人才。” “为什么要在苝电附近？中戏边不好吗？”马叔有些不解。 “中戏那我已经买了一座四合院，我准备把那里当成艺人的经济部门。” “哦？你买的那个四合院就在中戏附近？” “应该说是和中戏就隔着一堵墙。”楼菽音解释道。 “嗯……这样也行，那你打算要一块多大的地皮？”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不管他，总之越大越好。”楼菽音有些不好意思，他也只是有个隐隐的想法，但他也搞不清楚自己这个想法须要多少大，他又不能瞎报一个数字。 马叔被楼菽音那句“越大越好”给呛着了，多大才算大？20亩？30亩？还是100亩？或是更多些？这样没个准数的回答让马叔一阵的挠头。 “那你说说的自己心中的打算吧，打底要怎么造，这样我也能有个方向不是？”马叔无语道。 “我也说不清，要不你给张纸，我画一下规划图给你看看？” 楼菽音接过马叔递过来的纸笔，边画边解释：“延街的部分我预想是造成两部分，中间是花园，两边是50*30的十八层办公楼，这后面是员工的住宅区……”。 一个小区的规划在楼菽音的笔下慢慢的呈现。室内泳池、室内的体育馆、花园、办公区、住宅区……。 马叔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头痛。这位侄子的这种设计，这哪是什么标致性建筑，这分明是一个小城市的规划嘛，就按他这规划1000亩地都装不下这些建筑。 “停停停，你这是造建筑还是造城市？就你这样规划出来的东西你要占地多少？你这连亚运村都装不下这些。还你有这么多钱去造吗？就算你有这些资金，你知道拆迁费用要多少？”马叔揉揉已经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侄子了。 被马叔这么一说楼菽音也不好意思的揉揉自己的鼻子，他只能讪讪的不说话。 “行了行了，你还是不要说了，我去燕京实地看后再说吧。你小子兜里有几个糟钱就会叫了，不把他们花光你是不会安心的，你走你走，我现在看到你就烦！” 楼菽音就这样被马叔连拖带拽的赶出马叔家……。 131.换角儿了 这年大部分人都都过很愉快，但这大部分人中肯定不包括楼菽音。可怜的某人因为家人都在燕京只留他一人在家，所以他已经吃了四天泡面。现在他看到泡面就想吐，闻到那味就反胃。现在好了，已经到了年初八部分饭店已经开门，他准备去好好的慰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说什么好事多磨，这还又被说中了。这不，刚上完菜，他那low逼的诺基亚默认铃声又响起来了。看着满桌的好菜，自己却要接电话，这种心情只要是个吃货都能理解。 怀着一种郁闷与不甘的心情，没好气的掏出自己的电话，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自己准备享受美食的时候打来这煞风景的电话。不过等他看清来电号码后马上就不感多说什么，毕竟此人前几天还把自己连拖带拽的赶出他的家门。 “喂，我最敬爱的马叔，你怎么现在想到给小侄我打电话？”楼菽音边吧往嘴里塞美食边用种连自己听了都要恶心的语气对着电话说道。当然，用这种语气说话，他是故意的，毕竟他已经连吃好几天的泡面了，好容易能改善一下伙食，望着满桌自己喜欢吃的菜却吃不到，这种心情……，他就是要故意恶心一下马叔。 果不其然，马叔被他这种语气给恶心到了。好半天话筒对面才传过来马叔那无奈的声音：“我说楼大老板，你能不能不要边吃东西边聊手机，这样很不好知道吗？要知道我中午饭也都还没吃。” 听到自己成功的把马叔的馋虫给勾引出来了，楼菽音才不急不缓把的那满满一嘴的菜给咽下。也许是他刚才塞的太多，或是菜没还被嚼细，总之他被自己给噎着了。他奋力的拍打着自己的前胸，好容易才把菜给吞咽下去。也许是心里原因，他隐隐的听到马叔的笑声。 喝了口茶水，某人没好气的道：“马叔如果你没吃饭的话不会先吃了后再给我打电话？要不你现在过来，我请你吃？我可点了一桌好菜……”。 马叔被呛的，自己现在燕京这边给他忙前忙后，他到好自己悠哉的点了一桌好菜，还很无耻的报了一堆菜名，这不是打击自己吗？还有什么叫自己现在过去？就算是打个飞的回去，时间上也不及啊。不用说这小子应该是还在生自己前几天把他赶出门的气，所以他不愿意和对方生什么孩子生，直接说道：“刚才羊城的东方明珠公司打电话给我，他们同意我们三十万收购一半的影视版权及后续的作品版权。” “羊城的东方明珠？那是什么鬼？”楼菽音有点发慒，鬼知道这羊城的东方明珠公司到是干什么的。 听到楼菽音这么问，马叔有种一巴掌捂脸的冲动，看来自家这位甩手掌柜当的太爽，把自己前些天说过的话都给忘了。 “《少年包青天》！你不是说想要他们一半的版权的吗？还要女一和女二的吗？才几天功夫，你就把你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马叔对于楼菽音这种不关世事的态度非常不喜欢，不由的提高些嗓门。 “哦哦，你说《少年包青天》啊……，咳咳……，什么你说《少年包青天》的版权对方同意出购一半的版权给我们了？”楼菽音刚开始还没怎么在意，等他反映过来后他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去，好容易才把这种茶水咽下，但自己的衣服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滴上了几滴茶水。 “你说，他们同意出购一半的版权给我们了？多少钱？三十万？哈哈哈”。楼菽音被这个消息给逗乐了，这剧虽然不是什么爆款剧，但这剧胜在可以拍很多季啊，而且后续的内容也很容易填充，自己的这三十万花出去应该不会赔。 听到楼菽音的笑声，马叔有些搞不明白对面那人为什么会笑的如此高兴，不就是一部电视剧版权吗？至于这高兴成这样吗？ 楼菽音当然看不见马叔的不屑，就算看了也只会笑笑不言语。他兴奋的对着电话说：“那女一女二的事情的怎么样了？他们也答应了吗？” 马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前面不是已经说过对方已经同意把女一女二交给小木马这边了嘛，现在到好，自家老板居然没听，他只能再说了一遍。 边听着马叔的解释，楼菽音在心中默默盘算着，这戏大致能什么时候开始拍摄，想想也应该快了吧。 他多嘴的问了一句：“那这戏应该快要开机了吧，你有没有把这事和我学姐说过？还有杨，对了，有没有通知李秀秀，年前的时候我提升她当小木马影视经济部门的主管了。” 这时马叔不知道为什么变的有些吞吞吐吐起来，有似有什么问题难住似的。他这种犹豫连电话这头的楼菽音都能感觉的到，楼菽音不安的马叔出了什么事情。 “那个，这戏一时半会还拍不了，因为隆力奇那边回话说怕造型太黑难看没答应。现在羊城那边在考虑换谁来演少年包拯……”，马叔也想不到居然有这种事情发生，这把他原本做好的计划的全部打乱了。 楼菽音听到马叔说隆力奇不愿意演包拯，心中乐开了花，在他的心中就隆力奇他那种装逼样根本不可能演不出包拯那种风度与气度。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他还是一本正经的问：“那对方有没有和他说这部戏我们矩阵也是投资方？” 马叔听到楼菽音突然间这么问，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久久听不见马叔的回答，楼菽音掩藏住心中的高兴问马叔怎么了。 半晌马叔才吞吐的回答道：“羊城那好像说过这次几个投资方，刚开始的时候对方好似还在犹豫，但羊城那边说在报出矩阵这边也投资后对方也以怕造型太黑难看没答应。” 什么？？楼菽音张大嘴巴愣那里了，直到嘴里的羊肉掉落在地上才反映回来。这…这…这也太不给自己这个穿越者面子吧，你真要以怕造型太黑不好看拒绝你也说说清楚也好，你这听到我矩阵公司就拒绝是几个意思？看不起人吗？再说了前世某狮子嫁给他，怀不上娃还要忍受着婆婆的冷言冷语，拜托，前儿媳妇离婚之后生了好几个，谁的问题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某就替天行道一次，不让你踏进矩阵影视城一步。 132.过河拆桥 不过细细回味马叔刚才的话，貌似马叔说的都是羊城那边的转述，并不是当是矩阵人员说的，这里面应该是有水份在里面，也许就是羊城那边的人，因为隆力奇不愿参演，而给他背后下的眼药，事情是很有可能的。但这管自己鸟事？既然羊城那边把刀子递过来了，自己也不喜欢这位一天到晚端着架子，所以也不介意动手杀只鸡立个威也不错。 下定决心的他对着马叔说道：“行，马叔你催催羊城那边快点把演包拯的人员定下来，至于隆力奇嘛……”楼菽音想了想还是说道：“禁止他以后踏进矩阵影视城一步。既然看不起我，我也不想见到他。” 马叔想了想想还是想劝解一二：“这样做太过霸道，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别，马叔不要说什么，事情就这样定了。” 听楼菽音已经做出决定，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挂了马叔这边的电话，楼菽音马上就想通知自己旗下唯二的艺人，但想想这样越过李秀秀直接告诉她们好像太过无视李秀秀，最后决定还是打电话给李秀秀让她去通知。 电话刚接通，电话里就传来李秀秀那吃了枪药的声音：“哟哟，我们的楼大老板，居然会给小女子打电话，说！有什么事情，姑奶奶我忙的很，你不知道我还要装修自己的房子吗？你不知道我还重新装修四合院吗？小屁孩，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楼菽音看看自己手中的电话，这通电话是不是自己拨错号了？再次确认自己拨打的电话，应该没错，这是李秀秀的电话，而且还叫自己楼大老板了，应该没错。但这位姑奶奶发哪门子疯？还有自己怎么成了小屁孩了？自己小吗？她又没试过怎么会知道，再说了自己小不小你不会问问你姐吗？你这丫头片子又没用过怎么可能知道。还有她这是应该对自己这个便宜姐夫的说话语气吗？呸呸！这是她应该对自己这个顶头上司说话的语气吗？ 楼菽音还在这边胡思乱想着，就听到电话那头又传来了：“有事快讲，有屁快放，不说话我就挂了，老娘忙着呢。” 这话刚说完，楼菽音的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 楼菽音举着自己的手机半天没回过神来，自己居然又被自己的员工给先拨电话了。好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说又？ 这种事情一定不能再次发生，不然自己这位老板的脸岂不是被手下的员工打肿了？自己不要面子的啊。 就在这种想法下，楼菽音拿起自己的手机再次给李秀秀拨打过去。这次还不等李秀秀说些什么，楼菽音抢先说道：“你马上和你姐还有杨说一声，通知她们，有一部戏的女一和女二须要她们加入。剧本你问马总拿！” 说完这些楼菽音就挂断了电话。 嘿嘿，这回可是自己先挂的电话。 楼菽音心中暗自得意。 可他突然发现在事情是不是搞错了？自己是老板啊，自己这样和手下员工说话是不是太low了？这哪还有什么老板的气势？ 这不禁让他暗自反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低头一看。好嘛，自己点的一桌，还没吃几口，整桌好菜都已经凉了。不再演什么内心戏，快点吃饭安慰自己这被泡面摧残的五脏庙要紧。 刚把筷子伸向那盘自己最喜欢的红烧肉，自己的手机又不适时宜的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李秀秀，楼菽音想都不想，随手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李秀秀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一个劲的给楼菽音打着电话，而楼菽音只要一看到来电是李秀秀的电话就直接挂断。俩人就如同两个孩子般，一个一个劲的打，另一个一个劲的挂。直到挂了十几次后，电话就再也没响起。 楼菽音见手机不再响起，心中一阵得意。让你挂我电话，我就不接。 趁着这会空闲，他快速给自己夹了几块红烧肉。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但不是那low逼的诺基亚默认铃声，是短信息的提示音。信息是李秀秀发过来的，上面很简单，就几个字，“接电话！”后面还跟头一个愤怒掀桌子的表情。也不知道这表情李秀秀用多少时间一个符号一个符号打出来的。 等李秀秀再次打电话过来，楼菽音差不多已经安慰完自己的五脏庙。他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根牙签剔牙，不紧不慢的接通了电话。 刚接通电话，就吓的楼菽音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此时电话那头的李秀秀正用一种有别平时的语气说着：“最最亲爱的老板，你刚才说什么？有部新戏的女一女二让我姐选？” 楼菽音边剔牙边纠正李秀秀话语里的错误，“不是让你姐一个人去选，要记住，你是公司艺人经济部门的主管，公司所有的艺人都须要你去管理。你应该是这样问‘有部新的女一女二让我旗下的艺人选’，明白了吗？” 对于楼菽音这种装逼，李秀秀没好气的翻翻白眼。搞的什么似的，整个公司旗下就两个艺人，还艺人经济部的主管。真给自己脸上贴金。李秀秀暗自吐槽。 “是是，老板您纠正的是，老板您说的对……”事情与自己姐姐有关，李秀秀也毫无底线的拍起了楼菽音的马屁。 李秀秀的这种态度，让楼菽音很受用。 “最伟大的老板，您看，这本来都是我这个艺人经济部门的事情，现在居然还要您这位大老板帮手下的艺人联系工作，这真是我的失职。那个……剧本什么时候能给我，我也好把剧本分发给旗下的艺人不是？”李秀秀已经底线全无，一个劲的挑好听的给楼菽音说。 李秀秀的马屁拍的楼菽音飘飘然，他装做极其大肚的说道：“小事，都是小事。大家都是为了革命工作嘛。哦，剧本的事情你联系马总，剧本在他那里。” 李秀秀得知剧本在马叔那后，二话不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楼菽音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对方挂断电话的忙音……，自己居然又又被自己手下的员工抢先挂断了电话？！自己还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吗？还有这李秀秀过河折桥的技能练的也太熟练了吧……。 133.人灾剧组 时间兜兜转转已经来到了三月初，昨晚仨丫头结束了之江卫视的元宵晚会后就直接坐飞机回了疆省。小迪父母及拜合提亚尔一家在经过几天的考虑后，他们最后还是决定让丫头们回疆省上学，毕竟几个丫头都还是习惯疆省的生活。而且就小迪现在的情况来看，让她长时间的离开父母，对她小自闭非常的不利。楼菽音也私下问过几位医生，他们都说让一个孩子长时间的离开自己的父母不好。楼菽音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把前世那光彩照人的明星给毁了。在听到两家人的意见后，他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让几位从国外请来的礼仪教师一起派了过去，让他们一定要注意几个丫头的礼仪培养问题。 在送两家人上飞机后，楼爸与楼妈就没给楼菽音一个好脸色，看他们的表情就如同谁挖了他们的心头肉般，总之是怎么看楼菽音怎么不顺眼。就在这种想要杀人的目光中，楼菽音在送走两家人后就仓惶离开，打了车就跑回了申市。 原本今天影视城的唐城大明宫有落成典礼要参加，但谁还敢在楼爸楼妈的那种眼光下在婺州多做停留？只能和表姐夫说声抱歉了。 溜溜哒哒的回到那已经住了近三年宿舍，刚一堆开门楼菽音就被室内那呛人的怪味倒逼出来，这是个什么味？烟味混合着臭袜子味真是酸爽的可以。楼菽音只能屏住呼吸打开窗户。 三月初春那带着微凉的空气慢慢通过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把室内的怪味缓缓的带出屋外。还在沉睡的哥仨，只有陈卓见一个幽幽的醒来，陈卓见见是楼菽音回来了，从自己床边拿出一本装订好的稿纸丢到楼菽音床上，然后翻了个身接着睡去。 楼菽音好奇的看了一眼那本被丢在自己床上的稿纸，再看看还在呼呼大睡的哥几个。他只能默默的拿起稿纸躺在床上慢慢的翻看着。 这是开学后这哥几个按楼菽音的要求重新攒的剧本大纲，把故事发生地点从吴阳老家换到了港岛，主角从一个企业家的身份换成了一名电台主播……。 ……当楼菽音从睡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上午，宿舍里的几位不知道是不是去上课，总之现在只有楼菽音一人留在宿舍内。而昨晚翻看的那本剧本也不知道是谁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既然只留自己一个人在宿舍，楼菽音也没多想，就想睡个回笼觉。不知道何时那恼人的low逼铃又响了起来。迷迷糊糊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不是什么陌生号码，他也没多想直接接起了电话。只是他自己也没注意到那个备注的是“人上人”……。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怯懦的女声：“你你好好，主人……。” 刚开始的时候楼菽音并未在意是谁打来的电话，只要不是陌生电话就成，但这声怯懦的“主人”，让他清醒了一些，再仔细看看来电人的备注，让他完全清醒了。 他起身披了件衣服，给自己点了支起床烟，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调笑道：“怎么了？你现在就想用大牙刷刷牙了？” 电话那头有些迟疑，过了半晌才小心的开口回答：“那个，我进了个剧组，这几个月都不太方便出来见您，所以我想请几次假……。” 听那对面的的解释，楼菽音想了想秀妍明天也就要回来了，所以也并不在意。他把烟屁随手丢出窗外，不冷不淡的说道：“哦？那要恭喜你了。……这件事的话，我同意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一听楼菽音说要挂电话，对面有些着急，她急忙说道：“等等，先别挂，我还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说完这些，电话那头就又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听对方说话这么不干脆，楼菽音有些不高兴，这种情绪通过他的声音也同时传递给了对方：“有什么事，你说。能不能帮你，看我那时候的心情。” 对方那人一听楼菽音这边说到时看心情，把原来能请到假的好心情败的一干二净，但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这事楼菽音不帮她的话，她这次能不能进这个剧组都是一个问题。所以她也只能小心的说道：“其实我能不能进这个剧组还要看您这边能不能帮忙，所以肯求您一定要帮帮我……。”话说了一半，对面就小声嘤嘤滴抽泣起来。 这是怎么搞的？好像自己没有欺负她吧。好吧，之前自己是欺负她了，那也是好久前的事了，她不至于这样吧。如果她真的这么脆弱也太对不起那句霸气的“我就是豪门”。 听她在电话那头不停的抽泣着，楼菽音有些不高兴，他冷冷的说道：“如果你只是想让我听你哭的话，恭喜你，我已经听到了。现在你已经达成你的目的。我是不是可以挂电话了？” “别，我说，我马上说。”听楼菽音又想要挂电话，那边马上停止了哭泣声，只听那边解释道：“这个剧组是因为听何秀琼的介绍才来婺州的，因为他们不了解矩阵这边的规定，并不了解片场取景须要排队，所以他们带着整个剧组就过来了。现在全剧组的人都傻住在酒店里，导演已经急的嘴上长水泡。我对他说我能帮他解决片场问题，他了解后说，只要我能解决片场问题就同意我加入剧组。所以现在只有你才能帮我……”说完这些对面那女人又嘤嘤滴哭了起来。 听完她的解释，楼菽音也一阵好笑。不知道是哪个二货剧组居然不派人打听清楚就急吼吼的拉着剧组过来，这个负责场景勘测的真是人才啊。 不过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影视城边上的酒店都是老妈开的，这种钱不赚白不赚。自己为什么要帮这个忙？ 想到如此他也就对着电话说道：“反正那边的酒店都是我妈的产业，这种有钱不赚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帮你？” 听到楼菽音这冷漠的回答，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有了想死的冲动，她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冲动，在什么都没安排好的情况下就打下了这种包票。如果这次把事情办砸了，那自己的信誉可都全毁了，自己也不用在这圈子里混下去。 “你一定要帮帮我，求你了，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没法在这圈子里混下去。求求你，你一定要帮帮我。”女孩几乎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 楼菽音挑挑眉，不屑的问她：“这事我为什么要帮你？我能得到什么？我是商人，没好处的事，我帮你干什么？” “我……”，女孩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的开口：“两个月。” “没兴趣，你还有十个月的账没还。”某人也不以为意。 “三个月，不四个月。”女孩已经不报什么希望，她只能这样随口说着。 “半年，不同意就算了。” “好！”现在她已经不管不顾，只要能把这次事情解决好，她就有可能接到更多的戏约。 “对了你说的这部戏叫啥？”楼菽音有些好奇到底是哪个剧组这么有才。 “小李飞刀。” 噗……。 134.刘叶与老邓头 某人的问题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给表姐夫打完电话他心情愉悦的下床洗漱。 也许是心情好，所以手机的那默认low逼铃声也听着极其的悦耳动听。 呃？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low逼铃声好听？还有为什么这low逼铃声又会响起？无奈的拿起这low逼手机，好嘛，居然是那位敢挂老板电话的员工打来的。 那还有什么好想的，两个字，挂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李秀秀没有像上次那样一个劲的打个不停，见电话被挂断，也没有再次拨打过来，而是发来了一条短信。 “急事，有空速回。” 这是怎么回事？李秀秀同学变性子了？她居然会这么有礼貌的发短信等自己回电？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发这条短信过来应该有什么事情向自己汇报。幽幽然的吃完面条，擦擦嘴才给她回拨回去。 李秀秀刚接通电话，就和过去一样火急火燎的吧啦吧啦的说起来。 啥？发现一个好苗子？还中戏的？那不费话嘛，中戏哎，那里可是被人称之为出演员的地方，能不出好苗子吗？ 叫啥名？刘叶？还是男的？没兴趣。 等等，那人叫啥？刘叶？额滴亲娘，李秀秀这眼睛是被上帝开过光了吧，怎么让她找到这只牛的？ 不过这只牛在楼菽音的记忆里貌似是一只混文艺圈的，和自己对影视公司的定位有点矛盾，那要不要签约下来呢？ 算了，还是不要签约了，将来的近十年大陆的电影票房是一个什么鬼样，你再签约个文艺片演员，你这是要闹哪样？ 凑，你都已经签约下来了还和我叨逼个屁。先说好，这货的资源你自己去解决，我可不负责。 靠，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叫我是无良老板？人是你签约的，而且你是艺人经济部的负责人，有关艺人的事不是你负责难道还要我这个当老板的来负责吗？真是搞笑。 “楼菽音，你到底搞错没有？你都说我只是艺人经济部的负责人，你这大老板手上的资源不对我开放，我怎么办事？”李秀秀有些着急。 “……，可你签约的是一个……”楼菽音也没在意李秀秀直呼自己的名字，刚想回话说你签约的这位是位电影咖，我们现在没有好的电影资源。他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给噎了回去，“你要资源这种事，你去问马总，小木马影视的事情都是马总在负责。”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我自己去找马总。……小邓，来啦，你先坐会，我这马上就好。好了，不和你浪费口水，有个新人准备来签约。” “哎等等，那个被你忽悠来签约的人，是男是女？几岁了？”因为好奇李秀秀到底又忽悠了哪只呆头鹅，所以楼菽音多问了一句。 “男的，……小邓你先坐一会，那个谁，小李去帮小邓泡杯茶。对了，小邓你今年几岁了？老板在问呢。”李秀秀那好像很忙碌的样子。“哦……，77年赣省人。” 77年赣省人？还是姓邓？楼菽音隐隐有了一种猜想，如果真是那位，那李秀秀的眼睛不是被上帝开过光，而是被上帝开天眼了吧，中戏最好的两个男性75后都被他给挖出来了。他向满天神佛祈福，一定要是那位。 楼菽音忍住心中的激动，小心的问李秀秀：“这次你忽悠来签约的这位不会是叫邓朝的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忽悠，我是诚心诚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还你老板，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叫邓朝的？难道你认识他？不应该啊，还是他已经很有名了？不对啊，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李秀秀突然反映过来，好似自己并未和他说过今天来签约的这位的名字，楼菽音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那个…，我还有事，先挂了。”楼菽音不敢再说些什么，赶紧挂了电话。 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虚汗，楼菽音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好悬，差一点秃噜嘴了，还好自己电话挂的快。 不管怎么样，楼菽音现在的心情很好，非常的好。在得知刚才准备去签约的人是老邓头，这可把他乐的。 可刚乐了不过几秒，他又乐不起来。其实也没啥，他们签的又不是卖身契，也不是什么长约，有什么可乐的？他们签了约自家公司就要给他们找资源，还要帮他们安排将来发展的道路……。好吧，楼菽音就是觉的艺人最好不要签约太多，只要重点抓几个就行，这样大批量签艺人还真不是楼菽音所希望看到的。 也许有人会说广撒网，总会有能捞到几条大鱼，这样能对公司的发展有好处。但不要忘了某人可是穿越者，他可是一个带有外挂的男人，虽然说他前世对娱乐圈并不是很了解，但要让他说几个将来的有演技有流量的演员他还是能说出几个来的，所以说他真的不想多签人。 回到宿舍的时候，那哥几位都已经回来对着电脑在讨论些什么，见到楼菽音回来也只是瞟了他一眼，然后就都当成没看见一样，继续在那里讨论着。这总感觉让楼菽音非常的不舒服，怎么滴，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你们居然都当我不存在吗？ 成，你们不理人，我刚好能好好的睡个午觉。 楼菽音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可他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这种情况下他老是在想这哥几位到是怎么回事，过去自己回来的时候舍友们都会打声招呼，可今天是怎么了？自己回来他们只是瞟了自己一眼，好似就当自己不存在一样。这让楼菽音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耐不住心中的想法，他翻身坐起，问那哥仨：“哎哎，哥几位，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和过去不一样啊，我回来了你们居然也不吭一声？” 陆超斜睨了楼菽音一眼，“楼大老板，哥几个当你是兄弟，你居然还对我们有所隐瞒，你好意思吗？” 啥？自己隐瞒了什么了？楼菽音被陆超的话搞的一头雾水。 陆超见楼菽音那懵逼样也没多说什么，拍拍吴阳肩膀示意让他来说。 吴阳毕竟是刚搬进宿舍不久，不太清楚这几位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陆超见了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把你中午的时候你表哥和你在电话里说的讲给他听，看他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哦哦，……”，吴阳只能把中午时候，他表哥跟他讲电话内容复述了一遍……。 135.暴露了 今天中午，哥几个在食堂用餐的时候，吴阳接到了表哥吴强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吴阳一个消息，而就是这个消息把宿舍里的几人都震的不轻，他们万万没想到和自己同住了近三年的舍友居然会是……。 听完吴阳的复述，楼菽音只知道这事是瞒不住了，他原以为在自己大学四年的学校生活里能把这事给隐瞒下来，到毕业的时候再找机会和哥几位坦白，但哪成想吴阳的表哥居然会调查自己，还把自己的老底直接告诉了吴阳。唉……。 坐在自己床上的楼菽音不知道到底怎么和他们说，他只能掏出自己的烟盒在那里默默的抽着。 陆超见楼菽音不说话他还想顶上几句，但一直在电脑上码字的陈卓见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着急，让楼菽音自己说。 吴阳看宿舍里这种情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掏出自己的烟盒给自己也点了一支烟。 此时宿舍里只有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在弥漫， “算了，这事反正我原打算在我们毕业的时候再和你们说的，既然你们现在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明说好了。不错，婺州的矩阵影视城就是我家的产业，去年我们拍片的时候我就是动用了家里的关系，不然你们以为就我们那点资金能搞到那么好的拍摄制备，还有就我们那三无剧组，人家矩阵这么大的一个影视城凭什么派这么多人来帮我们？”既然吴阳的表哥已经查出来了，而且都已经告诉了吴阳，就吴阳的那被称知为“包打听”的外号，楼菽音决定告诉他们一些事情。 宿舍内的众人听闻楼菽音自己承认了，他们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们今天这样说到底也是有些不太好。现在见楼菽音自己承认，他们之间的友谊算是保住。如果楼菽音真来个死不承认，到时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 既然都已经说了，楼菽音也不想再隐瞒，大方的问大家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陈卓见刚想开口问些什么，陆超制止了他的问话，他走出宿舍，在门外张望了会，才小心的关上门，这才示意让陈卓见问话。 楼菽音见陆超那小心谨慎的态度心中也不由的一阵感动，他没让陈卓见开口，起身对了宿舍里的几人说道：“走，我们换个地方聊天，卓见你把你的电脑也带上。“ “可等会就要上课了啊，现在我们……。”陈卓见提出自己的意见 陆超打断陈卓见接下去的话对他说道：“你怕个毛线，现在楼大佬的事情应该传到院长或校长那了，你说就楼大佬的身份背景，他们还会来找他的麻烦？就算有，我们还可以用攒剧本来搪塞过去。” ？ “什么意思，什么叫应该传到院长或校长那了？”楼菽音还有些不解。 听到楼菽音的问话，宿舍的那仨货都不由的一顿，迎着楼菽音的目光都不自然的尬笑几声。尤其是吴阳那小子已经准备夺门跑走。还好楼菽音快步上前，死死护住了门把手，他感觉到这里面的情事好似没那简单，或者说还有些他们还没交代的事情。 “楼大佬，有话好好说，把你手上的凶器放下行不？”吴阳有些哭丧着脸说道。 “你们应该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还有你们谁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应该传到院长或是校长那了。”楼菽音只是盯着那几人，手上还把玩着一把铅笔刀。 那哥仨相互望了望，最后陈卓见和陆超都看向了吴阳，吴阳还想往后躲，最后被那俩人毫无义气的推了出来。 看样子问题应该是出在吴阳这边了。 吴阳还想打个马虎眼，把这事情蒙混过去，但看到其他那俩人的态度，摆明了这个雷要让他一个人顶，他也没办法，只能期期艾艾的说：“我表哥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们仨人都在食堂打饭，那时应该人声比较嘈杂。所以嘛，你懂的，我就开了免提，最后……，楼大佬，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样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你还大喊着复述了一遍？”楼菽音现在感觉自己很方，“那是不是在场所有人都听到这个消息了？” 吴阳啥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事情变成这样他都已经想哭了，这特么滴算是什么事，自己哪会想到表哥会告诉他这么一个大八卦。 楼菽音听完也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自己想安静的混完自己的大学生涯已经不太可能，这里是申戏，是娱乐圈的后备力量，在这里上学的人哪一个不是一心想成名，现在有一条终南捷径摆在不远处，那些有想法的人还不想尽一切办法贴上来？ 想到这一点，楼菽音啥都没说，直接开门冲到自己的车旁，开门、上车、点火，然后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了学校。还好秀妍要明天才会回到申市，不然，不久之后她也会被某些苍蝇给烦死。 回到之前借给拜合提亚尔大叔的房子，房子内还保持着大叔与婶子离开时的样子。楼菽音坐下还没喘口气就掏出电话给秀妍拨打过去，告诉她学校里发生的一切。 挂了电话的某人是越想越气，自己好好的大学生活就这样被吴阳的一个电话给毁了。这让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下来，但事情已经发生，现在须要考虑的是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继续回去上学，自己就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虽然说学校里很多星二代，报住他们的大腿也是一条比自己努力奋斗要好的捷径，而且那些星二代们也没什么，只是换衣服的速度比较快些罢了。但貌似在自己这里就不一样，自己家可是有一座影视城的，不说自己还有一家影视公司，虽然这家公司到现在也只出了部电影，貌似在行业内也没什么份量，但架不住去影视城取景的人多啊，这都是资源，只要自己这边漏下去一点，这可要比别人拼死拼活争资源来的要多和方便。 所以当什么都没发生就是种自欺欺人，别人可不会管你怎么想，那些骚浪贱们可不会放过这种终南捷径，如果秀妍那丫头因此化身成虎妞，自己这几斤骨头可不够她拆的。 136.暴露了后续 如果自己回应，说一切都是真的？呃，好吧，不用想都知道，某些想走捷径的骚浪贱更会肆无忌惮。那秀妍更有可能化身成虎妞。横竖都会被秀妍拆了自己的骨头，自己这可怎么办才好？ 楼菽音不由的犯起难来，都说人一遇事都会想办法推脱自己的责任。这不，楼菽音就想到推脱责任的方法，他决定把选择权丢给秀妍，看她会做出何种选择，只要她不会拆了自己就行。 既然决定了他就不再为了这些烦恼，但他对引起这些事情的吴阳可不会就这么轻轻的放过。抓起自己的手机就给那货打了过去。话也很简单，让那货带其他两只一起，到自己这边来。 吴阳也到是干脆，直接翘课，大拉拉的走出自己的教室。就……这么……无视别人的目光……走出了教室。 不久哥仨就来到楼菽音这。 “楼大佬，我……”吴阳已经完全没有离开教室时的气势，现在的他就如同一只小鹌鹑一般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 “算了，这事反正也不可能瞒的太久，能瞒近三年的时间我已经很满意。”事情都已经这样，还能怎么滴？也只能苦中做乐。 翻出好久没用过的茶具，仔细清洗后，楼菽音才开始烧水泡茶。 楼菽音越是这样，那三人就越是不安，如果楼菽音现在能说他们几句也好，最起码这样能说明他心中的气是消了。但，现在呢，某人居然还在这里颇有闲心的坐在这里煮水洗茶具……。 “那个……”，陈卓见想开口帮吴阳解释些什么。 楼菽音停下手中的动作，打断陈卓见，“你啥都不用说，我知道这事不怪你们，现在让你们逃课出来是因为有别的事情。”说完他又认真的清洗起手中的茶具。 哥几个听楼菽音有别的事情，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洗好茶具泡上茶，楼菽音抬头才发现那三货还呆呆的站在那里当电线杆，让他们坐下，分别给他们面前的杯子沏上茶水，他才开口说道：“我们四个人除了吴阳都已经大三，马上大四就要开始实习了，不知道哥几位有什么想法不？” 楼菽音的这问话让几个都有点搞不懂，他怎么会提起这事？大三的下半学期才刚开始，他们还想等大四的时候再考虑这些，毕竟现在影视行业不景气，实习的机会也不多。现在听楼菽音的话语，貌似他有什么想法，陆超与陈卓见相互望了望，虽然他们都有些猜出楼菽音的话里的意思，但都只是在心里暗自琢磨，所以就看楼菽音接下去会说些什么。 “刚好我们手头上的本子不是攒的差不多了吗，我就想，要不我们成立一家影视制作公司，这本子就当成我们的公司的开业之作。”楼菽音说的轻描淡写，但这话对其他三个的感觉就不同了。吴阳毕竟有家里的关系，自己想要搞个影视公司还是很轻松，所以他对这个提议没什么感觉，如果大家都有意向那他也会同意。但对陆超和陈卓见来说就不一样了，他们一个家里只是当地开影楼的，另一个父亲是一位畅销书作家，要让他们从家里拿出一笔办公司的费用，虽然说不是拿不出，但这很有可能会伤筋动骨。 所以当三人听到楼菽音说要组建影视公司的时候除了吴阳，其他两人都脸露难色。 三个人的表现都被楼菽音看在眼里，他重新给三个沏上茶水后对着吴阳说道：“吴阳，这件事你怎么看？有什么意见或想说的，你都可以说说。” 吴阳有些搞不懂，楼菽音为什么会突然问他的意见。本着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他也只是打个哈哈，就想这样蒙混过关。 楼菽音好似早就猜到他现在的表现，所以他也只是边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边看着吴阳。吴阳被楼菽音看的有些发毛，他实在搞不懂这位楼大佬为什么会这样看着他，在一切都没搞清楚之前他还是决定先当鸵鸟。 见吴阳久久不愿说什么，楼菽音只是用极低的声音轻轻说了几个字，不知道吴阳有没有听清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吴阳看懂了楼菽音的口形。只是那简简单单的口形就让吴阳脸色变的极为难看。楼菽音的意思也很明显，你调查了我的底细而我也知道你老底，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你已经做了初一那我也可以做十五，反正你有错在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就不怪姓楼的做事不地道。 楼菽音重新给吴阳的杯子继上茶，等待着吴阳的回答。吴阳在那纠结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他只能苦着脸看楼菽音给自己重新沏上了茶。那杯重新沏上的茶水散发着春茶特有的香味，但对于此时此刻的吴阳来说，这杯茶水不是什么茶水，而是一杯散发着杏仁味的氢化钾，随时都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看着额头已经渗满细汗的吴阳，楼菽音也没说什么，只是装成好心的问他是怎么了，是不是屋内的空气太闷，要不要去阳台上透透气。 吴阳啥都没说，起身向阳台上走去。 陈卓见与陆超不知道吴阳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么突然问额头会冒出这么多细汗，有心想关心一下舍友，问他到底是怎么了。但见吴阳起身就往阳台上走去，边走还边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那是一只大家从没在市面上见过的手机，平时也不见他使用，问他的这是什么牌子的手机，他也只是笑笑说是一只杂牌。 “哎，我说俩位兄弟，你们到底考虑的怎么样？到底要不要组建公司？你们也给句准话啊。”楼菽音让那两人把注意力从吴阳那边拉回来。 两人互望几眼后，最后还是由陆超开口回答：“其实在上次电视台来采访的时候我们几人就在私底下讨论过自己开公司这件事。那时我、卓见还有志旺都有这个想法，但苦于没有资金。现在也与那时一样，还是没钱。……” 反正问题就是没钱。 楼菽音笑咪咪的听着陆超把话说完，他只是在陆超说完后才开口：“钱的事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有人会帮我们解决的。” 俩人还有些不解，楼菽音家里不就是开影视城的嘛，他为什么会说资金的问题有人会帮我们解决？难道资金会从天下掉下来？他们奇怪的看着楼菽音，希望他能给两人一个解释。 楼菽音也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指指了在阳台上打电话的吴阳……。 137.校长有请 见楼菽音指着在阳台上的吴阳，陈卓见与陆超都搞不懂楼菽音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吴阳有什么事情？ 就在他们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吴阳把楼菽音叫到阳台上，并把那只被他称知为杂牌的手机递到楼菽音面前，说他家的长辈要和他谈谈。然后他就走回屋内，好似很渴的样子一杯接着一杯喝着茶水。 大概十分钟左右，楼菽音满脸疲惫的走回茶几前，不顾几人的目光，他直接拿起边上已经凉透的水壶，对着壶嘴咕隆咕隆的大口喝着，差不多喝大半壶水才把水壶放下。 看着几人奇怪的目光，楼菽音笑着露出八颗被烟熏的有些发黄的牙齿，“成了，公司资金的事已经搞定，明后天相应的手续就会办下来。法人是吴阳，大伙每人20%的股份。” 现在在坐的一共4个，每人20%那余下的20%怎么分配大伙都很默契的没有问，吴阳也不说什么，为什么法人代表会是自己，这应该是自家长辈和楼菽音讨价还价后的结果。至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稍后方便的时候家里应该会和自己说的。 对于还在有些搞不懂情况的陆超与陈卓见，楼菽音也不想多做什么解释，只是让他们收着股份就行。见他们两还想问些什么，楼菽音直接岔开话题说起剧本的事情。 他们俩人被楼菽音一打岔也就把股份的事情先放放，先说起了剧本现在遇到的问题。刚说没几句那low逼的诺基亚铃声又响了，自从用了这手机后，只要楼菽音商谈事情的时候响起这low逼铃声，铁定没有好事，所以楼菽音看都不想看一眼就想直接挂断，还在一付鹌鹑样听山寨版弗格森牌电吹风的几人就如同见到救星般让他先接通电话，说什么也许有重大的事情也不一定。 看了眼居然是申市的本地座机，楼菽音见陌生号码原本是不想接的，但在哥几个的建议下还是先接通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吓了楼菽音一跳，这电话居然是校长打来的。他听到校内的传闻，本想找楼菽音本人证实一下传闻的真伪，但叫人去教室找人，发现楼菽音居然不在，而且同宿舍的几个也在上课的时候无故离开，没有办法的校长只能从学生会那里查到电话，给楼菽音打了过来。 既然校长有请，哥几个只能放下正在商讨的剧本先到校长处报道。 校长办公室内，哥几个就如同犯了错的小学生般老实的站在校长面前，等待校长训话。 校长默默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人，从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什么表情，天知道他现在内心在想些啥。毕竟哥几位都是无故旷课的，所以几个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不错嘛，你们几个居然敢在上课时无故离开课堂。没想到，我们申戏从创校以来敢这样的，你们应该是独一份了吧。不错不错，你们开创了先河，很好很好。”校长已经被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如果不是想找楼菽音证实一下传闻的真实性，他还真想不到在自己的学校里，居然有人会不请假就无故离开课堂，还是不经老师同意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 自知理亏的几个也不吱声，都默默的看了楼菽音一眼，又低下了头。毕竟哥几个都不是那种无理都要争三分的人，自己犯错在先，现在被校领导说几句也是应该的，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居然会是校长这个级别的校领导来批评，貌似这事搞的有点大条了。 四只鹌鹑就那么老实的站在那里，等待校长接下来的急风骤雨，或者是弗格森牌电吹风。可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哥几个都小心的抬起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校长，然后马上又低下头做鹌鹑状。 咦，为啥校长的脸色这么精彩，一阵青一阵红，红里透着黑。果然是艺校的校长，那脸色变化的是如此的自然，表情是如此的丰富，可以说川剧的变脸也没他这样变化多端与自然。 几人还在暗自夸赞校长的脸上演技的高超，就听到校长叹了口气说道：“下次有事你们要先向老师们请假，老师批准后再离开。” 咦？这话的意思是就这样放过我们了？几人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哥几个在来校长的办公室的路上都在讨论会是不是因为自己几人因为无故从课堂上离开，而批评几人呢，怎么就这样轻松放过哥几个了？ 见校长对哥几个摆摆手示意都离开，哥几个都如如蒙大赦般对着校长保证下次不敢，边退出校长的办公室。 看来这事算是过去了，哥几个都在心中暗暗的长舒了一口气。可还未等几个走出办公室的大门，就突闻校长说道：“楼菽音同学，你先留下，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没搞错吧，自己只是旷课，他们几个才是上课时无故离开课堂的吧，他们的情节应该比自己严重，现在他们都无事般的离开，为毛自己却要被校长留下？ 楼菽音不自信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然后再看向校长，他现在多希望听到的是“楼菽音同学，你先离开，我还有事情要问他们”。但看到校长的态度，自己应该没有听错，应该是叫自己留下。 楼菽音哭丧着脸看着已经离开校长办公室的几人，吴阳他们在居然还在门外做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耸肩动作，这可把楼菽音气的牙痒痒。但校长都已经发话，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走回校长的办公桌面前站好，等待校长的急风骤雨……。 楼菽音就这样静静在站在那里等着，等着……。 “我听说矩阵影视城是你家的产业？” 就在楼菽音等的有些无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校长的问话。 楼菽音还在等待校长的批评，突然听到校长的问话，楼菽音也没多想直接承认道：“嗯，是我家出资建造的。” 俩人说完这问答后气氛又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好久也没听到校长的下文，楼菽音暗自吐槽起校长来，他很希望校长能快点批评自己，哪怕骂的很难听也成，最起码那样也能快点结束不是吗？ 可在这两句对话后，校长又在坐在那里慢慢的喝起了茶。 138.实习的问题 就在楼菽音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校长才又开口道：“既然影视城是你家开的，不知道能不能方便给给学校里的同学一些实习的机会？” 楼菽音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校长，此时的校长脸上分明写着“不好意思”四个字。 呃，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看来是自己会错意了，校长根本就不是要批评自己，他是想让自己帮忙，让学校里的学生有个实习的地方。那刚才让那仨货离开，这分明是校长不好意思在无关人面前开口说这些嘛。 想通这些让楼菽音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不是要批评自己就好。 “那个校长，矩阵那里已经同意安排学校的实习要求了啊。”楼菽音有些不解，之前矩阵那就已经同意安排学生实习的要求了，现在校长为什么还要重复提出这个要求？ “我的意思是，矩阵能不能接收更多的实习生。唉，你也知道现在的影视行业不景气，我们大陆的影视工作人员很难找到剧组工作实习。他们都喜欢用一些港台的工作人员，如果不给学生们更多的实习机会，那他们永远都无法胜任剧组的要求，不能胜任工作要求那他们永远无法代替港台的那帮人的工作，……”。校长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通。 虽然他说了很多车轱辘话，但楼菽音也明白校长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要让矩阵那帮忙安排更多的实习机会给学生，让他们能学以致用。 楼菽音对校长这种关心影视行业下一代培养的精神很敬佩，但增加实习机会这种事他还真不能直接应承下来。不说这些天之骄子很难管理，就说新增的实习岗位的人员工资就是一个很大的开支。所以楼菽音只能很婉转的和校长提了提，毕竟在我们国人的传统中提钱是很伤感情的事，但这事又不能不说清楚。 一说起钱的事情，校长的神情也不由为之一暗，他也能理解楼菽音说的这些，毕竟他家开这个影视城对外已经是免费取景了，而且也已经答应学校这边安排人员实习，再要求矩阵那安排更多的实习岗位是有点难为人。 校长有些颓废，半晌才不死心的问：“真的没办法解决更多的实习问题了吗？” “校长，真的不是矩阵那边不愿意安排更多的人，实在是因为成本考虑，要知道一个实习生的实习费用实在太高了，好容易把一个实习生培养出来，实习期一到他们就又要回校了。而且他们在实习时矩阵还要支付一定的生活费……”。楼菽音也只能摆事实讲道理的和校长解释。 校长听楼菽音这么说他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他也能理解楼菽音说的这些，毕竟矩阵影视城是一家私人企业，他们要考虑成本问题。 这事真的没办法解决吗？如果学校能解决实习生在婺州的生活问题，那有多少实习生矩阵那里都应该能消化，毕竟实习生的最大支出就是生活费。这生活费不仅仅是吃喝费用，还有住宿问题，虽然自己母亲就是影视城附近最大的酒店经营者，但一间房给实习生住与租给剧组住，这中间所产生的利润可是有很大的差别的。自己总不能为了那些实习生学**做好事，把因得的利润给推出去吧。话再说回来，自己真的学**做好事，那些实习生会说自己的好吗？学校会惦记自己的好吗？不可能的，搞不好还会说自己是有钱不赚的傻子。 见事情没有什么可能，校长无奈的摆摆手，示意楼菽音也可以离开了。 走到校长办公室的门边，楼菽音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校长。楼菽音停下准备推门的动作，重新走回办公桌旁，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校长不知道在考虑什么问题，总之他并未发现去而复返的楼菽音已经坐在他的面前已经很长时间。等校长发现楼菽音坐在自己面前时，楼菽音已经无聊的在看自己指甲，好似在他的指甲里藏着什么不世珍宝。 “怎么，同学你还有什么事吗？”校长记得自己已经让楼菽音离开了，但他为什么去而复返，还坐在自己面前流出好奇。 “哦，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校长聊聊去矩阵实习的事情。”楼菽音回答。 校长并未发现楼菽音说的是“去矩阵实习的事情”，以为楼菽音答应多安排实习生，他高兴的起身，带着楼菽音来到边上的会客区的沙发边坐下。 玛蛋，到现在楼菽音才想起来，貌似自己之前一直都是站在办公桌前与校长谈话的。这，这分明是校长想以校长的身份压人嘛。这让楼菽音隐隐的感觉不快。 “小楼同学，矩阵那能多安排多少实习生？”校长以为楼菽音去而复返是和家里商谈过了，能多安排学生去实习。这让楼菽音有些尴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校长也太……。 “那个，校长，我之前说的是想和校长研究一下别的方法。”楼菽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研究？”校长有些不解。 “是的，如果学校想让矩阵安排更多的实习机会，事情不是不能解决，但这须要学校帮忙解决一下其他问题才行。” 一听事情有转机，校长忙问须要学校解决什么问题。 看着校长那急切的神情，楼菽音也直接说道：“希望学校能解决一下实习生在矩阵那的生活问题，毕竟让矩阵多掏这么一笔费用实在……。” “这怎么可能要学校出？”校长有些不愤。 见校长有发火的迹象，楼菽音赶紧解释：“校长事情是这样的……”。 在楼菽音的解释下校长总算明白楼菽音所说的意思。无非就想让学校从要去矩阵那实习的学生那收一笔钱，然后用这笔钱去支付实习生的在婺州时的生活费用。而且学生在矩阵里实习并不是没有收入，他们的收入从矩阵支出改为由剧组支出，如果他们剧组工作一天，那这一天的收入也就由剧组发放，如果哪天没有工作那那天他们就没有收入，就如同矩阵当地的群演一样。 这样操作的话会加大学校带队教师的责任，但听楼菽音的说法，这样学校要安排多少实习生都可以，校长听了楼菽音的说法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139.6字打头的9位数 在楼菽音离开校长办公室之前校长总算做出了决定，他决定开始向学生收取安排实习的实习费。对于这个决定楼菽音不发表任何意见，这是校方做出的决定，自己一个学生有什么好说的？听着就行了呗。 不过因为自己的身份曝光这事还是要解决一下的，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向校长做出了“休学”申请。刚开始校长还不太同意，但楼菽音以自己已经是个大三的学生，而且马上大四就要开始实习为由，再以矩阵公司那边做要挟，校长才勉强同意他的要求，但把休学改成了请长假，只要他在毕业的时候老实的回事按流程走一遍。嘿，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好事，同意！ 第二天上午在接回秀妍和准丈人的车上，楼菽音把这两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和秀妍简单的说了说，意思大概就是和她报备一下，自己接下来的一年半都会请长假。他和准丈人在一旁只是默默的听着。 把秀妍送回了学校，郑斋镐与楼菽音回到了在申戏边买的房子。俩人刚坐下，郑镐斋就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文件递给楼菽音。这是一份去年的在美股的收益报表，得益于这几年的互联网概念股的热炒，让这份报表的数据十分亮眼，楼菽音也没去看中间的细节，直接看项报表的最后一行，那一串数字让楼菽音有点眼晕。 看着那6字打头的9位数，这让楼菽音有些气血上涌。价值6亿多的资产啊，单位还是美刀，这要换算成软妹币要变成多少？想想就鸡动，啊呸，是激动。这种数字在上辈子自己不是没见过，但那是在银行的年度报表上才能看到，请注意，那是在银行的年度报表上，并不是自己的资产。而现在自己手上的可是属于自己的，真正属于自己的。而且这单位还是美刀，不是什么软妹币。 看到自家老板那激动的神情，郑斋镐笑的很得意，虽然说股票都是坐在对面的那位年青人选的，但这经手的交易却是自己或者说是自己的团队，能从最初的一亿滚雪球般发展到现在6亿的规模谁都不可能无视自己在这里面发挥的作用。 可不知怎么滴，刚才还一脸兴奋的楼菽音慢慢的脸色变的有些发黑，直到最后没有一点喜悦的神情。郑斋镐开始时没注意，等到他发现楼菽音的异常时楼菽音的脸色已经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呆坐在那里，那张报表也因为他的手轻微的抖动着。 老郑搞不懂自家老板这是怎么，之前还是很兴奋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黑着一张脸？而且看他的神情好似有人挖了他的心头肉一般。难道自己挪用资金的事让他知道了？这不太可能，这些账都是自己经手的，而且老板他又没有查过账目，他也只看了一下报表就能看出来？还是自己身边有老板的眼线？一想到有眼线郑斋镐的冷汗就蹭蹭的往下流。现在该怎么办？自己老实坦白？会不会被老板打死？打死应该不会，毕竟自己怎么说都是他的准丈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可自己不说到时老板说出来那自己可怎么办？郑斋镐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 最后他还是决定自己坦白出来，“那…那个，老，老板……”。 楼菽音被郑斋镐的声音回了神，见自家准丈人满头大汗的样子，他关心的问道：“老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你满头大汗的，是不是路上没有休息好？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 天，居然要自己休息？老板果然不再相信自己了吗？唉，自己为什么要鬼迷心窍的挪用账目？万一自己这事传出去自己可就不要再想在金融界混饭吃了。 “那个……老板，我……”郑斋镐还想解释些什么。 但楼菽音没有管他，自顾自的说着：“哎，我说老郑，如果我想把这笔钱转回国内，有什么办法能合理的躲避米爸的税收？玛蛋的米爸怎么会有这么高的税收，真要把这些钱都转回国内这要交多大的一笔税啊，想想都肝儿疼。”楼菽音露出一阵心疼的神色。 谢天谢地，郑斋镐在听闻老板居然是因为米爸的税务问题，这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是老板看出了自己挪用账目的事情，感谢上帝。但他一想到米爸那坑人的高税收，也不禁一阵肝儿疼，40%的个税啊，这些6亿这要交多少税收？如果不用交这些税，那将来自己女儿也可以过的更舒服些不是？这让郑斋镐整个人也不好起来，他仿佛看到绿油油的富兰克林从自己的眼前飞走了，越飞越远……。 但他转头想想，貌似这里面还是有操作的空间的，比如合理避税，不管怎么说这都能省出一大笔钱来不是？还有秀妍与他的婚事也要尽快了，这种金龟婿自己一定要帮秀妍那丫头看紧了，不然让哪个骚浪贱给挖了墙角那自己可找谁去哭去？嗯，过几天就去婺州和准亲家把这事给定下来，不，明天就去婺州。 郑斋镐在他的心里打着他自己的小九九，但他还是一边宽慰一边解释米爸那边合理避税的方法。 前世楼菽音一直都是在国内混，虽然说也是混金融这个圈子，但国内的税收与米爸的税收到底是不同的，他完全没想到还有避税这回事。现在听还有避税这种操作这让他的双眼放出了精光，他忙问能合理避掉多少税。 郑斋镐吧啦吧啦的和他讲起在米爸那里常用的几种避税手段，比如说设立信托基金，把公司注册到海外去，把报酬转化为股票期权，搞什么空壳公司，把个人资产变成公司资产，最后就是养游艇。 自己的这次在美股上的操作就是在信托基金公司的名下操作的，而且控股权还是在一家海外的离岸公司手中，所以应该不用交那么多的税收。 在听完郑斋镐的解释后，楼菽音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虽然说还是会被米爸收一笔税，但最起码不会和自己预计中那样被刮走40%了。万幸万幸。 让郑斋镐去操作合理避税的问题，俩人就匆匆的结束了这次谈话。 140.想个标题太累，不想了 话说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郑斋镐就离开了申市。楼菽音只知道他要去婺州办点事情，但也不清楚他要去婺州干什么。反正此时的他正抱着秀妍的软身子在那里呼呼大睡。如果让他知道郑斋镐是去婺州商量他与秀妍的婚事，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是同意还是拒绝？同意是打死也不可能同意的，毕竟他才几岁，为了一个树木而放弃将来一大片森林？这种事他从心底就是不愿意。但真让他拒绝，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只要他敢拒绝，不要说一直都想要抱孙子的父母那边不会答应，就是秀妍也能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而且很有可能他的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渡过，只要第三条腿可以用就行。 不过好在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当他从睡梦中醒来时，一看时候居然已经九点多，宿舍里的那几货居然也不叫自己一声，现在自己居然旷了一节课。等他看清自己在哪的时候他才想起前天校长已经同意给他放了长假。而昨晚睡在自己身边的秀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他点了支起床烟才费力的坐起。昨晚秀妍那丫头实在疯狂，收了整整五次国税啊，把他那点存货全部收缴一空。也许是近半个月没有收到国税，秀妍很主动，而且叫的也很大声，大到边上的老郑都来敲门，让他们悠着点。 一想到老郑来敲时，他站在门外那尴尬的声音，楼菽音就不由的感觉到一种另类的吃鸡。当着老丈人的面玩游戏，而且让老丈人都听不下去……，嘿嘿嘿。 好容易才起床洗漱完，放在床头柜上那low逼的默认铃声又响了。一看来电号码楼菽音就不想去接，他任由电话在那里响个不停，自己去厨房给倒了杯牛奶，坐在客厅里慢慢的喝着。 电话一直的那里响着。 某咸鱼就这样咸鱼了一个上午，直到中午的时候秀妍带着打回来的饭菜才脱离咸鱼模式。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秀妍就问楼菽音为什么不接秀秀姐的电话，秀秀姐都把电话打到她那了。秀秀姐？哦，对了应该是李秀秀，但秀妍与李秀秀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们俩应该没有见过面吧。 秀妍没解释，只是一个劲个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见她不停的问，楼菽音把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关成静音，然后才装做才看到的样子说什么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搞成静音了，自己没看到云云。 秀妍把饭菜摆上桌，楼菽音就想动筷，但秀妍死活就是不同意，她举起自己的小拳头，让他先给秀秀姐回了电话再吃，大有一种你不打电话我就要打你的架式。 见秀妍的举起的拳头，楼菽音秒怂，赶紧的掏出手机给李秀秀回拨过去。 电话才接通，楼菽音就直接开口质问李秀秀她是怎么会有秀妍的电话的。李秀秀有点懵，老半天才说是自己姐姐告诉她的。一听是李莲花告诉她的，楼菽音想想也就想通了，毕竟在拍《天使的礼物》的时候李莲花就和秀妍认识了。 回答完她才反应回来，平时不都是自己凶他的吗？什么时候他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姓楼的，你对谁说话呢？！有你这种口气说话的吗？”反应回来的李秀秀立刻炸毛，那说话的口气比楼菽音还要冲。 楼菽音实在有些搞不懂，到底谁才是老板，她一个员工居然敢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这个老板说话，说出去谁会信？要不是自己知道她是搞艺人经济的好手，自己才不会这样惯着她。 楼菽音又用这样的借口给自己安慰，或者说这是给李秀秀找的借口。嗯，应该给自己发个国内好老板的奖状。 不过说又说回为什么李秀秀每每给自己打电话都是这种不分上下的口吻呢？自己好样没得罪这位姑奶奶吧。这让楼菽音百思不得其解，算了算了，听听这位姑奶奶今天找自己到底有啥事吧。 楼菽音岔开话题，问她到底有什么事要找自己。 被这么一打岔，李秀秀才想起今天打这货电话的原由。 “四合院已经重新装修好了，最近就可以挂牌，你要不要过来搞个什么仪式？” 噗，就这点事？这种事你自己处理一下就成，难道还要自己这个大老板旷课来燕京不成？呃，貌似自己现在放假了不用上课了。但为了这种小事让自己去燕京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点？ 楼菽音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让她自己看着办就。 咸鱼的生活就是爽，吃完午饭就美美躺在床上养膘。餐桌上的东西有秀妍收拾，这真是一种地主老财才有的生活。 迷迷糊糊中楼菽音好似又听到了那low逼的手机铃声，这一定是自己昨晚太累出现的幻听，楼菽音这样安慰自己，然后翻了身继续睡。 那low逼的铃声渐渐的消失，直到传来秀妍用一种甜的发腻的声音：“亲亲的呆头鹅，来电话了，快接。”呃，好似这是秀妍的专属铃声。楼菽音赶紧翻身起床找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应该是秀妍刚下课。 “啥？马叔找我？他怎么把电话打到你那里了？行，我马上给他回过去。” 此时马叔应该是与燕京市圣光谈建分公司大楼的事，他打电话找自己又会有什么事？ 电话刚打通，那头就传来马叔有些急切的声音。 “喂，楼小子，你现在方便吗？事情有些麻烦……” 一听马叔说事情有些麻烦，楼菽音心中就不由的一紧。但他现在在申市，对于远在燕京的马叔没有任何一点帮助，所以他只能安慰性的说道：“马叔怎么了，不要急慢慢说。” “你之前不是说要燕京选块地皮造大楼吗？最好是选在苝电附近的。可我这几天都把苝电附近都走遍了，都没什么成果。”马叔叹了口气。“你要知道苝电是建在元大都城垣遗址边的，南边是国家知识产权局，北边是央视6套的办公大楼，东边是苝影厂。这些我们都没办法动的。” “呃，到底燕京城，哪都是国字头的单位。”楼菽音也想不到事实会是这样的。 等等，马叔好似还少说了一个方向。 141.燕京规划(1)【人佛系，4000字章不来拆了】 “哎，等等，马叔，你好像还没说西边的情况。”想到什么楼菽音马上就问马叔。 “哎，你最好自己过来看看，苝电的西边就是元城墙与护城河。反正在电话里说不清，你自己过来看看再说吧。” “那行，我现在就去定机票，刚好李秀秀那说四合院已经重新装修好了，准备要挂牌，那刚好把这两件事一起处理了。” 挂了马叔的电话楼菽音就匆匆整理了一些衣物，和秀妍说了一声就赶往机场。 也许是从粤州传过来的风俗，马叔和李秀秀死活都要定在这个带有8字的日子举行仪式，说是能讨个好彩头，吉利。楼菽音本就不在意这些也就随着他们高兴，同意这天成为小木马影视燕京分公司正式挂牌。 这时的燕京城天气还没有自己前世有那么丰富的pm25，天还是可以看到一些蔚蓝的。 今天是4月8日，北兵马司胡同的那座四合院门前，一块公司牌匾被大红色的绸缎给盖的严实。等那十万响的大地红铺满整个胡同的时候，马叔和李秀秀才把那红绸缎掀开。小木马影视的燕京分公司就算正式挂牌成立了。 本来按李秀秀的想法还想搞个什么乐队来吹打一番。冇搞错，大门对面就是中戏的教学大楼，你想让对面的那些人过来说我们影响他们教学吗？那里可是三大校之一的中戏，他们每年有多少学生毕业，得罪了他们自己有什么好果子吃？这些先不说，就自己是搞影视产业的，他们那邦人在总菊那歪歪嘴打个小报告，自己还能混日子？所以李秀秀的这种无脑的提议刚提出来就被楼菽音与马叔俩人给无情的镇压了。 对于否决自己的两人李秀秀并没有给他俩好脸色，一直两天都没给楼菽音好脸色，可否决她提议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马叔也否决了她的提议啊，为什么这臭丫头只给自己这种臭臭的脸色，这不公平。 李秀秀为了安慰自己那颗受伤的心灵，死活都要把掀幕工作要去，还振振有词的说她才是燕京分公司的总负责人，正式掀幕的工作怎么可以没有她的参与？ 刚好楼菽音也不喜欢这种事情，顺水推舟的就把这工作交给了她。 此时的楼菽音正坐在会客区里与大佬王在商谈些事情。 “你去租办公楼？还想让我出钱把那大楼那几层给买下来？”楼菽音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有些不解的看着大佬王。 大佬王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低头抽着烟。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提议有些过分，但在他的想法中，做生意就是要有面子，不能搞一幢楼，哪怕就自己买自己用的那几层，到时客户来了，自己可以和别人吹嘘说自己公司的实力怎么牛逼烘烘。 但他自己没那么多钱，刚好听说公司最大的股东也在燕京，所以他就眼巴巴的跑过来商量，看看这位土大款愿不愿意充当这个冤大头。 “你先把买楼的事情先放放……”听楼菽音这么说，大佬王的脸色不由的一暗，看来买楼的事情应该是黄了，虽然他很看好燕京城未来的楼市，但现在，先不说他手头没有那么多资金，就算有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钱贴进公司里不是吗？ 楼菽音只是看到大佬王的兴致不高，他也不由想起吩咐马叔去办的事情。马叔常年都是在婺州生活，对燕京不熟悉，也许这事让大佬王从旁帮帮马叔也许会快一点。打定注意的楼菽音对大佬王说道：“老王啊，现在花钱买楼是不可能的，我的想法是，花钱买不如我们自己去搞块地自己造大楼。你感觉怎么样？” 大佬王听楼菽音说，不由的就是一呆，他有点搞不懂，对方不同意买楼置业也许是因为资金不足，但他现在说要买地皮自己造，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操作？但管他呢，只要买楼置业就行。 他抬头把手中的烟掐灭在烟缸中，问楼菽音是怎么个想法。 “马总这次来燕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过来找一块地皮，然后我们自己建造。在燕京我不仅仅只有这家影视分公司，还有一家搞电脑网络游戏的公司在燕京也有分部。现在你提出给公司置业这个想法是好的，那我名下在燕京的其他公司怎么办？所以说你只买几层这格局是不是太小了点。而且还有一点，如果是我出资置业买楼，那公司的股份又怎么算？按现在公司的市值，我再出次置业你和你老婆的股份只怕会变的更少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大佬王开始只是想买楼置业给公司撑撑门面，但听楼菽音这么一说他的冷汗就不停的流下来了。 见大佬王想通这其中的关键，楼菽音也不再多做解释，他接着说道：“如果我们搞地皮自己造，先不说到时可以把我名下所有的燕京公司都搬进去方便管理，你这最起码一点你的办公场地一定只会比你现在租用的场地宽敞。不是吗？” “你说的是真的？到时也有我们的办公场所？” “那当然，最起码你的光纤传媒我是最大的股东不是吗？”楼菽音笑着回答。 大佬王听到坐在对面的这位年青人才是光纤的最大的股东，这让他的心里很不好受。他现在很后悔自己当初卖公司股份的决定。就好比现在，他想搬一个新的办公场所还要和这人申请通过才行，这让他有种不能大展心中抱负的憋屈。但想到如果对面这人不是在忽悠自己的话，他真的能去搞地皮自己建大厦的话，还如他所说的给自己公司安排足够的办公场所……，这让他的心情稍稍好些，但还是有不小的担忧。 就在他还想说些什么，马叔和李秀秀结束外面的挂牌仪式，走进了会客区，后面还跟着那俩个李秀秀签约的男艺人。 看着那两个青涩的大男孩，楼菽音有种恍如梦中的感觉。（呵呵，他还真不要脸，不想想他与那两人也都是同龄人，好意思说他们是大男孩？）前世他们都是自己只能在影视剧里膜拜的大明星，但现在他们都成了自己旗下的艺人，穿越真是种神奇的机遇。不过貌似现在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旗下不是也已经有个前世双冰中其中一位了吗？而且这两们都不是给自己暖过床嘛。再看看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这位也不是前世的一方大佬，现在也不是给自己打工吗？ 他原想对他们说点什么，但想想还是把刚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示意让李秀秀把艺人带走，自己和大佬王还有事情谈，不方便有其他人在场。 李秀秀白了一眼楼菽音，没说什么带着那俩人去她的办公室。 等他们三人离开，楼菽音才给大佬王与马叔相互介绍了下，两人算是认识了。 楼菽音对马叔介绍了大佬王的想法，说他想自己出资置业大楼。马叔有些奇怪，自家这位侄子不是让自己搞地皮自己建吗？怎么现在成了买楼置业了？他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楼菽音的解释。 “刚才我就在向大佬王说明了马叔这次过来要办的事情，刚好大佬王对燕京这边熟悉，马叔把你这些天考查的事情说说，让大佬王给你参谋参谋。” 马叔还是没搞懂楼菽音的想法，但他还是从自己口袋中掏出一份燕京地图指着某块区域介绍起来。 “苝电是建在元大都城垣遗址边的，南边是国家知识产权局，北边是央视六套的办公大楼，东边是苝影厂。所以他的四周我们都不可能找到可以建大厦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把地址选在苝电附近？”大佬王有些不解，所以他直接打断了马叔的话语，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也是马叔想不通的地方，某人为什么老盯着苝电附近不放。如果随便选块地来建大厦应该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楼菽音摸摸自己的鼻子，想也半天才开口解释：“我们是搞影视的……” 楼菽音刚开口，就被马叔打断了，“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选在苝电附近，不要说什么我们是搞影视的。这和建大楼没什么关系。” 楼菽音白了马叔一眼，自己还没解释呢，就被马叔直接打断，这让他有些不爽，所以他不打算说了，只接从烟盒里弹出棵烟给自己点上，然后一言不发。 马叔见某人半天都没反应，只是坐在那里抽闷烟，他有些恼了，刚想质问楼菽音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边上一直默默看地图的大佬王突然指了指地图上的某块区域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块地皮最近刚刚拍卖出去，最近就要开始拆迁。” 楼菽音听他这么说眼睛不由的一亮。 “要不，我们去看看？”楼菽音提议道。 “你们要去哪？”大概那俩个艺人已经走了，李秀秀回到了会客区，她刚进门就听到某人说要出去看什么东西，这引起她的好奇心。 楼菽音刚想不理会这个老喜欢抢先挂自己电话的员工，但他突然想到自己给李秀秀分配过一辆桑塔那2000，刚好能让她给自己几个爷们当司机，所以就让她开车跟着去看看。 车子行驶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这一路上李秀秀一直都在不停的碎碎念，说什么几个大老爷们好意思让自己一个女的开车当司机。总之她从上车后就没停过，坐在付驾和后排的大佬王和马叔都被她说的有些脸红。楼菽音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回呛了李秀秀一句，“谁让你是在座四个人里职务最低的那个，你不开车还让我们几个老总开车不成？你好意思坐吗？” 李秀秀被呛的脸色通红，她很想说一句自己绝对好意思，最好是让楼菽音来开，但见他一付大老爷样的坐在那里，应该是不会过来开车的。她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一脚油门把车子开的飞快。 等到目的地的时候，马叔与大佬王是扶着车门走下来的，此时的他脸色有些苍白。楼菽音也好不到哪去，但他看其他两人那熊样，就想嘲笑他几句。可还没等开口，李秀秀就在那里笑他们几个男人都是一个熊样。 楼菽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他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坐李秀秀开的车。她这哪是在开车，这分明是想要让自己几个人陪她下地狱。 等几人恢复好大佬王才对几人介绍起这块地皮详细的情况及拍卖时的轶事。楼菽音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直到走到地块的最南边的小马路上时，他停下了脚步向东望去。前方是一片四五十年代建造的老旧房子，有几处门窗玻璃都已经破损，而且几扇木窗倾斜的挂在窗架上，不知从哪处楼内传来几声狗吠声。 见边上有个院子开着门，隐隐能看到一户住户在那准备做午饭，楼菽音几人上前攀谈，打听这片建筑的具体情况。 在马叔与大佬王的多番打听下才搞清楚这片貌似已经荒废的建筑。这里原来是一家加工厂，但因为效益不好已经破产。原本这片厂房也应该和边上的地块在去年的时候一起拍卖的，但因为还欠员工薪水等其他原因就这样荒废在这里。 貌似这里可以想想办法，楼菽音在马叔带来的燕京地图上画了个圈。再向前走了百来米就来到路的尽头，这里是丁字路口，一条河流出现在几人的面前。楼菽音问这是什么河，可这河是还没说出口，边上的李秀秀就用一种极其不屑的口吻抢先回答：“还什么河，这是元代的护城河，那河的对面就是苝电了。” 看看自己手中的地图，楼菽音发现还真如李秀秀所说，对面还真是苝电。 延着这破旧的厂房绕了一圈，发现这片厂房还是极大的，从地图上粗粗的估计一下，居然有将近50来亩。如果自己把这片厂房折了重新建造的话……。楼菽音在心中默默盘算一下，貌似这里都可以建个中型的住宅小区，用来建写字楼好像有点浪费。 看着手中的地图，他直直的盯着地图上画圈的附近，那个路口上标注着“西土城路”，再看向画圈的上方不远处被标注为“北方航空航天大学”。楼菽音突然想到些什么……。 142.确定就这里 楼菽音默默看着手上地图发呆，前世在15年左右他最后一次来燕京办事，好吧，更确切的说是来约包顺带办点公事。那时约的妹子好似就是在某条地铁线“西土城站”的某个出站口见的面，她自己介绍说自己是艺校生，但从楼菽音多年的花丛经验来看，那人的年龄也许是个学生，但绝对不是什么艺校生。 他如此的硬是要求要在苝电附近找地皮盖大楼，说破了也就是为了这条现在还没有影的地铁线，如果到时地铁开通了，那房价……。 但现在是99年，这里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前世记忆里的2015年的样子，所以他现在还不敢确定未来这个地铁站会建在哪，但他现在看着地图上被标红圈上面方那个北方航空航天大学，他现在可以大致的确定这个地铁口就会造在这个附近了。 但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他不理会那几人，飞快的延着西土城路向北跑去。等他跑到西土城路与知春路的岔路口时，他又有些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此时的这里并没有什么立交桥，也没有什么斜路，他有些茫然了，他不知道自己记忆的那个地铁站口会出现在哪里。 马叔他们仨人好容易才追到楼菽音的身边，李秀秀有些不满的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一点都不讲组织性与纪律性。还有你不知道马叔他们俩年纪大了吗？你就不能照顾他们俩一下？” 马叔与大佬王气喘吁吁小跑过来，刚听李秀秀的话还感觉这个丫头有点小题大做，但听到后面说他们俩年纪大了，俩人的脸色就是一黑，他们很想对李秀秀说：“姑娘你哪只眼看到我们年纪大了，要知道男人可是三十而立的，我们可都是壮年！” 马叔还想对这个自己手下直属员工好好的说道说道，但见楼菽音一脸迷茫的在那马路伢子边四处张望，好似在寻找些什么，而且他不知不觉在慢慢向马路中间走去。这可吓了马叔一跳，他赶紧冲向前，一把把那还在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楼菽音拉回人行道上。这时一辆飞驰的汽车从边上开过，这可把马叔几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楼菽音好似也回了神，想想刚才那可怕的场景，如果刚才不是马叔把自己拉回到人行道上，那后果……。 楼菽音对马叔感激的笑笑，刚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马叔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说什么，谁让他是马叔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呢。如果侄子在他面前出了事，他也没脸面回去见楼爸了楼妈。 李秀秀在一旁撇撇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大佬王见没事，就提议大家回去，反正都看的差不多了。 延着知春路往停车的地方走去。楼菽音看到他左手边的建筑，整个人突然定在了那里。他呆呆的看着这幢似曾相识的住宅楼，努力的从自己记忆里寻找相关的记忆，只是15年的时候他与那姑娘见面时是晚上，而眼前的大楼只能让他的感觉有些眼熟。 突然他拍着自己的额头，大叫一声：“对！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走在前面的几人都回头看向这位不知什么时候又落在后面的楼菽音。此时的楼菽音就如同发现一片新大陆般兴奋，这让他们摸不着头脑，楼菽音这是怎么了？ 迎着几人好奇的目光，楼菽音快走几步，来到小区的通道前。这处通道大门紧闭，只有一扇为了方便居民进出的小门开着，小门边还有一处简陋的传达室。 楼菽音看着这熟悉而陌生的小区通道，他跆腿跨过小门就想往小区内走去。他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达室大爷叫住了他。 “哎，那位小伙，你找谁？这里陌生人不能随便进出的。” 看门的大爷还是很尽责的把几个陌生人拦在了门外。 楼菽音笑着对拦在自己面前的大爷说道：“大爷，我是要找2幢……”。突然楼菽音愣在那里，他原想说报出那个曾经有***愉的女孩子的名字。但想那位女孩是一位租户，而且现在才1999年，那女孩应该还是一个比小古力还要小的小娃儿，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在哪呢，自己报她的名字有什么用？ 马叔仨人对楼菽音这种时不时的卡壳已经习已为常，并不会感觉多么的奇怪，但看门大爷并不知道这些，所以他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楼菽音几人。 等楼菽音反应过来现在的时间点，想对看门大爷说自己几个人只是想进去看看。大爷很尽责，说什么也不同意让这几个行为古怪的人进去。楼菽音没有办法只能回头向小区内张望几眼，就被大爷生拉硬扯的推出了小区。 不过已经足够了，就在楼菽音回头向小区张望的那几眼中，他已经确定这小区就是前世那个有***愉女孩租住的小区。 被人赶出小区的楼菽音脸上并没有什么沮丧，而是满脸的欣喜，现在的他非常确定这就是自己前世来过的地方，回头看了一眼小区大门边的铭牌，默默的把这名字记在心里。站在知春路边向东看去，不远外的路口，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一条地铁线从那穿过，而且那里还会有一个站口。如果在这里建立自己公司大厦，那将来……，想着想着他就不由的笑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四人一人一个汉堡坐在会客区，边啃边看着茶几上那张被画的五颜六色的燕京地图。 从那被人赶出来的小区出来后，几人又去看了几个地方，每个地块都有个自的优缺点，有的地块面积大，有的小，反正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好的选择。大家都在那里热烈的讨论着，楼菽音坐在边上一讲不发，他在心中盘算着各自的利弊。 原本热烈的讨论声不知道在干什么时候停下了，大家都默默看着那个坐在那默不作声，手中汉堡还保持分发给大伙时样子的某人。马叔推了推那个默不作声呆呆看着地图的楼菽音，问他到底有什么看法。 “哦？大家怎么了？都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楼菽音见大伙都注视着自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马叔指指他手上那个已经发凉的汉堡，楼菽音赶紧拆了包装咬了一大口。 “大伙对今天看的几处地方都有什么意见，都说说自己的意见。”楼菽音看着地图边吃着汉堡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几人无奈的看着楼菽音，感情他在自己仨人讨论的时候他又走神了。 没听见其他人的回答，楼菽音把目光从地图上挪开看向在座几人，“不要看我啊，我脸上又没地图。”楼菽音自以为幽默了一把。 李秀秀就如同看白痴般白了楼菽音一眼，她没好气的道：“我们都发表过自己的看法，谁都没法说服别人，现在须要你这个大老板来拍板做决定了。” 楼菽音看向马叔与大佬王，他们都点点头表示同意李秀秀的说法。楼菽音喝了一口已经没气的可乐，用手反指点点两个相邻的两个红圈。 “我的意见就是选择这两处。” 几人看到楼菽音所指的那两处，都是一阵的无语，他们只明白那处大圈内都是些什么，可以说这是几处拆迁最容易的，可他为什么还要选定那个小圈？他难道忘了那个小圈内是一处才建几年的新住宅小区吗？而且之前他还被那看门大爷如同赶氓流般驱逐出那小区？ 几人都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难道某人因为被人赶出来而心怀怨恨，一定要么执念把那小区给拆了？知道你有钱，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不能这样不把钱当钱看吧，你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李秀秀实在想不通这人为什么这么轴，一定要选在苝电附近造大厦，她很直接的问楼菽音为什么要这样。 楼菽音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能确定这个路口不久就会建一个地铁站，等地铁站建成这里的房价将来会迎来一波疯涨。当然还会有别处也会有这类未来会通地铁的地方，他为什么不选别处？不好意思，此时的燕京城与他游玩过的那个燕京城不一样，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对燕京城本来就不熟悉，他所知道的燕京地铁就只是燕京地铁一号线是个环线，别的他还真不知道。选苝电附近这也是他唯一能记住的几个地铁站，这还要托前世那个和他有***愉的妹子的福，才记住这里会有一个站口。 这也是他什么没解释，只是固执的一定要选择在这里。 马叔见自家侄子已经拿定主意，而且看情况他是铁了心要拿下这两块地块。见李秀秀还想开口说些什么，马叔就用眼神阻止了她。 李秀秀接收到马叔的信息，气鼓鼓的坐在边上默不作声。 说也奇怪，楼菽音一直以为李秀秀这娘们对谁都是一副看你不爽的表情，可今天一天接触下来，貌似她那种臭臭的见谁都欠她钱没还的态度只针对自己一个人。她对大佬王与马叔的态度都十分的恭敬，而且还很有礼貌。不过想想也对，这位前世不仅仅帮她姐姐闯荡好莱坞，还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经济人，不可能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可她为什么见了自己就如同见到了世仇一样？自己貌似没得罪过她吧。 既然想不通，楼菽音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了自己的脑海。 大佬王一直坐在边上不发言，也许不方便吧。马叔与李秀秀都是小木马影视的工作人员，而自己不过是一个被利益忽悠上船的人，所以他一直都游离在这个小圈子之外。 马叔见大佬王一直坐在边上不吭声，问他时才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为拉近他与大伙的关系。问他有什么想法，让他说说。 大佬王见此，知道今天不说些什么就很难溶入这个小圈子，他理了理自己的思路才开口：“其实在哪建大厦都差不多，现在燕京的房价在下行区间，现在买房置业我认为就是一个好的选择。” 楼菽音翻翻白眼，大佬王还是在打马虎眼，说的这些和没说有什么不同？ 但听他接着说道：“我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选这一大一小两个地块，这大的这块造cbd大厦太浪费，而小的这块又太小，而且这小地块是住宅用地，改成商业用地会不会有点亏？不知道老板有什么想法，能和我们说说吗？” 大佬王居然问这些，这可把楼菽音内心的想法勾引的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既然大佬王把这话题给引到这上面来，楼菽音就直接从自己包内拿出几张新买的燕京市城市地图，摊在茶几上。然后又从边上拿过纸笔，把那两个地块画了个大概。 “我的想法就是把这个小的地块拿出三分之一的区域造一个公园……”。 众人一听都流露出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居然有人会想着去造公共设施。 楼菽音见众人的眼神，马上就反应回来，自己好似说错话了，他忙着改口：“不好意思，我表达错意思了，是用三分之一的区域造广场……”。 大伙还是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造广场与造公园有什么区别吗？还有这么小的地块，你拿出三分之一造了广场，那余下的三分之二还够你造大厦的？还说什么把燕京的几个公司都搬到一起，这点地方你塞的进去吗？ 楼菽音不理会他们异样的目光，接着在自己的白纸上画着，只见他把这座大厦的面积的一部分直接规划到大的那片区域。众人突然眼前一亮，貌似这样的话不要说什么燕京的几家公司，把婺州的那些公司都搬进去都可以啊。 几人以为他会把临西土城路的都规划成大厦，但让几人没想的到是楼菽音只用了这两块地皮总长度的三分之二就停住了。大家不解的看着楼菽音，等待他的解释。 楼菽音不理会几人的目光，他在规划cbd大厦的位置上写上32层。 这下可把几个人给雷的不轻，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家老板或是大股东，居然想建一座32层高的cbd大厦……。 143.包租公 32层是什么概念？就按一层3米计算，32层就差不多接近100米了。想想一座近百米的高楼，自己将会在里面办公，这种感觉真是激动。而且看他画的这座大厦的面积，再想象一下到时能分配给自己使用的……。 李秀秀与大佬王还在那里无限遐想中。楼菽音这种大手笔，可把大佬王震的不轻，他之前提出置业买楼也只不过是买一幢占地面积200多平的四层小楼，哪想到坐在对面的青年人居然会搞出这种玩法。 马叔先从无限美好的遐想中苏醒回来，他皱眉盘算了良久才开口说道：“楼小子，按你这种造法，这幢大厦建造费用没有2亿是不够的吧。” 楼菽音想也没想的就点点头，“我的预算，这幢大厦的总造价应该是25亿左右。” 一旁的大佬王听到25亿，差点没把嘴中的可乐吓喷，还好他动作快，扭头的同时用手捂住了嘴，但还有些可乐从指缝中流了出来，滴到他的裤子上。但他不顾着擦拭滴在裤子上的可乐，急匆匆的问道：“你说什么？25亿？” 李秀秀也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她睁着她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楼菽音。她不知道造这样的大厦居然会要花这么多钱，而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某人说出25亿时候居然会如此的风清云淡，好似只是两万五一样。 她不由的为自家姐姐暗自担心，怕自家姐姐被某人玩腻就一脚把她踢开，毕竟姐姐比这某人大了好几岁。她不看好两人之间的感情。 好吧，李秀秀如此态度对待楼菽音，是她在年三十的晚上发现了某人与自家姐姐的那些破事，所以大年初一一大早就去敲某人的房门，誓要给某人难堪，要让某人知道想当自己便宜姐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但当她敲开门后发现姐姐不在屋内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自己姐姐躺在某人的床上，自己这样冲进去姐姐会不会丢脸，在她敲门的时候她可没有想到。 但进门后看到屋内只有某人一个人的时候她又不爽了，自家姐姐成什么了？招之及来，挥之及去的。所以她从那之后都一直都没对某人有好脸色，不是抢先挂他电话就是时不时呛他几句。当然她自己也知道姐姐的事自己没权力去管，但她就是不开心。 此时的李秀秀并不知道某人已经有了未婚妻，如果让她知道某人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与自家姐姐这样不清不楚，她会不会拿刀把那根坏了姐姐身子的东西砍下来给姐姐泡酒也说不定。 当然了现在的楼菽音也猜不出李秀秀的想法与态度，如果让他知道后果，他还敢不敢把李秀秀留在身边当经济部门的主管那也成了问题。 此时的李秀秀只是张着小嘴，睁着她的大眼睛看着楼菽音，她希望现在说的只是某人的装逼话语，但是事实让她失望。 某人只是挠挠头说道，“这只是我的预估，我想等这大厦完全竣工投入使用，总投资没有3亿，还有真可能造不出来。” 马叔大体估算了一下，发现还真如自家侄子所说，但想想他已经调用了45亿左右的资金，造这幢大厦应该没啥问题，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认可。 大佬王此时已经有些发懵，如今的他还不是将来那位娱乐圈的大佬，他眼看着2至3亿资金就这么随口安排下去，让现在他的有些不敢置信。 李秀秀已经有些麻木，刚才说25亿已经让她心惊肉跳，现在听到说完全投入使用须要3亿资金……。好吧，此时的她已经在心中默默盘算自己须要几辈子才有可能赚到他们嘴中的那个小数字3亿。 马叔指着cbd大厦下面的那片空白处问：“这里你打算干什么？” “哦，这片区域我准备造高度与cbd大厦差不多高的高密度住宅，主要是给员工用的宿舍。”楼菽音回答。 马叔一巴掌捂住自己的额头，他已经发现了自家的侄儿不把那45亿资金浪完，他是不会停手的，所以他指了指后面那大片空白区域问，这里他准备造些什么。 楼菽音摸着自己的下巴，不加思考的回答：“这一大片我都准备造四层的连排，或者是一些大面积的小高层。” 马叔考虑了很久才说：“造cbd再加上这些住宅，操作得当，再学学港岛卖卖楼花，你那45亿的确可以运作，这事如果让专业人士来办，不仅仅能收回成本，还能把cbd大厦的造价都赚回来。这就等同我们白赚一幢cbd。” 楼菽音突然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马叔，马叔被他看得很不舒服，问他怎么了，是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谁说我造住宅是拿来卖的？”楼菽音反问马叔。 什么？造了住宅楼你居然不拿来卖？ 这回不仅仅是马叔被惊吓到，连默默吃瓜的大佬王与在一旁充当人肉背景板的李秀秀也被楼菽音的言语给惊掉了下巴。这货造房子居然不卖，那他想干什么？ 马叔气急的问某人：“我说你是不是有病，花这么多钱造的房子，你居然不卖，那你想干什么？还有你知道按你这种做法你须要多少钱？你有这么多钱吗？” “我当然知道这样须要很多钱，而且谁说造的房子一定要卖了才行，我不可以收租金，当个包租公吗？”楼菽音回答的理所当然。 李秀秀在一旁不屑的插了一嘴：“包租公？你不会想连cbd大厦也一块出租吧？” 李秀秀的这句话吓的马叔惊疑不定的看向楼菽音，他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不会真打算和秀秀说的那样，这整片都是出租的吧。” 楼菽音反而不以为意，自己原本就是没打算过出售，出租不行吗？你们不知道等地铁通车后地铁房能涨多少吗？不用等地铁通车，只要放出有地铁站将要在附近建造的风声，那房价也是蹭蹭的往上涨。更不用说将来燕京的那种天价房价了。 呃，这些对他们来说貌似他们还真的不知道。 但这些自己又不好解释，只能含糊的糊弄几句。反正这事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是赞成是反对都不重要，自己已经决定了。 见自家侄儿兼老板已经做出决定，马叔也只能无奈的点头。而从回来后就没怎么发言的大佬王，则有些心惊肉跳。看着那两位几句话就拍板决定这个几亿项目，他们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底气做出这样的一个看似疯狂的决定。 楼菽音不管马叔与其他两人现在的心事，也不管他们会怎么想，很直接很突兀的就对大佬王说道：“王总，您在燕京的时间久，门路也比我们这么刚来燕京的广，所以这块地皮的事还是要请您协助马叔一下。在此我先谢谢您了。” 大佬王被楼菽音这么一出搞的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原来就是一个来看戏的，现在怎么成了还要自己出头协助了？得他也是一位老江湖，一时的错愕后马上就笑迎迎的说道：“好说，能尽力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 为了防止这老狐狸出工不出力，楼菽音先给他画了一个大饼：“王总，等大厦建成之后，我想王总搬进这样的办公场所后……。” 楼菽音故意说一半留一半，意思就是让这老狐狸在这件事上能多多出力。 “行，我一定会尽我能力协助马总的这次工作。光纤那还有些事，我就先回去忙了。”大佬王起身告辞。 送走了大佬王，楼菽音回到了会客区。马叔拿着楼菽音之前画的的规划草图，埋头在那里默默的按着计算器。见楼菽音回来，他想说些什么就被楼菽音打断。他对着李秀秀说：“秀秀姐，麻烦你去看看附近哪有饭店，帮我定个包间。” 李秀秀原来还想在一旁当巨婴，看看还有什么瓜可以吃，毕竟今天下午楼菽音与马叔商讨的事情，是她这种一般家庭出来的孩子一辈子都不可能会遇见的。但听到楼菽音这么说很明显，某人有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她苦着一张小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会客区，关门的时候还回头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 等李秀秀离开，现在会客区里只有楼菽音与马叔俩人，楼菽音掏出烟，给两人分别点上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马叔不管某人是否在听，他自顾自把自己刚才在心中的估算与问题直接问了出来。 “你有没有想过，安你这想法去操作建造，我们须要多少资金？还有你是怎么想的，你如何会想到只租不售？我实在无法盘算仅用我们手头上这点自有资金来撬动这么大的两个项目，哪怕加上银行贷款也不行！” 因为影视城刚建立的时候马叔也参与过前期准备工作，建筑预算当时也接触了一些，所以他在听了楼菽音的想法后，他就在心里默默的做了预算。可这一算可把他吓了一跳，先不说那幢总预算就已经是高达近3亿的写字楼，就边上那些住宅楼全部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仅仅只是这两处的建筑预算就已经超过了45亿自有资金。 如果能出售住宅区的房子，哪怕是出售部分的住宅。仅用这些自有资金也能盘活这个项目，而且还能大赚一笔，可对面的这家伙居然说这个项目只租不售。那自己手上的这点资金根本就不可能运作的起来。还有拆迁补偿、水电费这些前期投入，还有小区绿化什么的，这些看上去都不是什么，但细算下来还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现在的马叔都不知道该如何运作这个项目，按这不着调的想法去做，可以预见用不多久，整个公司就会因为资金链断裂而宣告破产。 不要说什么可以去银行贷款，银行贷款是那也是要看到能收回成本才会放贷给你，但你现在说只租不售，就现在这点租金哪家银行会傻了八唧的放贷给这个项目？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这样操作你会把整个影视城的资金都抽干，资金链断裂最后你只能破产！”马叔气急败坏的道。 楼菽音只是笑着等马叔平静下来再做解释，可马叔见楼菽音还这样没心没肺的笑，他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甚至想伸手打人，但最后还是忍住没动手。气呼呼的坐下，一口气把自己那杯没有气泡的可乐喝完，泄愤似的把那只可怜的纸杯捏成一团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见马叔已经平静了些，楼菽音清清嗓子对马叔解释道：“马叔，真的不是我不想出售，而是我有别的计划……” “你别和我说什么别的计划，我也不想听。你说你这两个项目要动用多少资金，我们有这么多资金吗？”马叔打断楼菽音的话语，只是问他关于钱的事情。 “呃，马叔你难道忘了，初四在你家吃饭的那天，我和你说过有关秀妍父亲的事情了吗？”楼菽音耐着性子和马叔说。 “秀妍的父亲？你说他到时会注入一笔资金？这是真的？还有他什么时候注入，会注入多少资金，又会稀释你多少的股份，你这些都考虑过吗？你现在手上的股份再稀释下去，你还能在这局游戏里掌握多少话语权？你就不怕其他的股东联合起来把你赶走？到时你还能剩什么？”马叔已经恨铁不成钢。 “那个……马叔……”楼菽音犹豫的看了看四周，确定边上没人才在马叔的耳边小声的低语了几句。 马叔被楼菽音的消息惊呆了，他急切的小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楼菽音耸耸肩，表示信不信由他。 马叔瘫坐在沙发上，用一种不可至信的表情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年青人或是说自己看着他长大的侄儿，他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考虑再三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楼菽音只能苦笑的给他解释：“我这样做纯粹只是为了自保。” “什么意思？”马叔听他说只是为了自保，他很疑惑。 楼菽音很想给他解释历史上那些大商人，由其是在之江历史上最有名的红顶商人胡雪岩。但这里面牵扯的历史秘辛太多，貌似只有那些对近代历史有点了解才会明白官与商，所以他也只提了一嘴胡雪岩这个名字。 马叔一听皱眉沉思着，“你的意思是……”马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虽然不太可能那样，但我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吧。”楼菽音苦笑着无奈摇头。 好吧，马叔对于这个说法他无法反驳，只能叹了一口气坐下。 144.咋就有了未婚妻了？ 把几事都安排下去后，楼菽音第二天就赶回了婺州。母上大人在电话里说的好像很急，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又吱吱唔唔的不愿意说。 没办法，楼菽音只能赶回婺州。 只是当他到家后发现客厅里坐的人貌似有些太齐了些。不仅仅有自家的那俩女儿奴在，还有郑斋镐及秀妍，就连平时都不愿意过来的奶奶也出现在家里。而且看奶奶的眼神，看看秀妍又看看自家的孙儿，只是这眼神怎么这么奇异？ 楼菽音还想先上楼把行李放了再下来，可自家老头子的一句话就让他乖乖的把行李放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坐下。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秀妍怎么低着头一言不发？难不成有人欺负你了？玛蛋的，是谁这么没眼力，敢欺负你！告诉哥，等会哥哥帮你去收拾那些不长眼的！ 呃，不对，很不对劲。为什么在坐的几个都是笑咪咪的看着自己和秀妍，这根本就不象是被人欺负了，可又是怎么回事？ 还在考虑到底是怎么回事，某人还想开口问问，就听到自己的父亲问秀妍：“秀妍，你真的同意？不再考虑考虑？这毕竟是你的终身大事。” 秀妍只是小声的嘤咛了一声，然后她的小脑袋小幅度的点了点。 咦？今天秀妍到底怎么了，根本就没平时邻家女孩与虎妞两种模式的切换，还有你的耳根怎么这么红？ 见秀妍表示同意，楼爸与楼妈都非常的高兴，那笑容，露出的可不是仅八颗牙，找好角度应该可以看到平时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小舌头。 再看看坐在秀妍边上的老郑，那老郑的表情怎么如同便秘了般？高兴不象高兴，痛苦又不似痛苦，开怀中又带着一点不舍。这是啥表情？貌似就是奥斯卡影帝也不能把表情做到如此的丰富。 从二楼自己卧室下来的楼妈，手里拿着一件物件，还是用红布包着。只是那红布包裹看着有些年头，而且有些眼熟，自己好似在哪见过。 只见老妈坐在秀妍旁，把那红布包裹小心的打开，一层一层，最后露出一只翠绿的环状物。这物件自己应该见过，好似是有什么含意，只记得老妈在自己小时候和自己说过，说什么来的？时间太久远，自己已经记不清了。 老妈小心的拿起那环状物仔细的给秀妍戴上……，哦，这是一只翡翠镯子。 对了，想起来了。楼菽音拍拍自己的额头，为什么说他总感觉这个红布包裹会这么眼熟，记的自己小时候，老妈曾和自己说过，这是我们楼家的传家宝，是给自己的未来儿媳定婚时用的，当时自己还很傻的问了一句，那给自己的是什么，楼妈当时的回答很楼妈，直接上手拧耳朵还是那种带旋转的。 老妈这样？突然一个不太好的念头从楼菽音的脑海划过，不会是……。 “那个……老妈，你们居然不问问我就这样做出决定……真的好吗？”楼菽音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被四道冰冷的目光阻止，让他把后面的话硬生生的给噎回肚子里去。 此时坐在客厅里算上自己也就才六个人，平时最疼爱自己的奶奶，还是那么笑咪咪的，但目光的温度……。老爸老妈也是目光森森然，大有一种你给你好好组织好语言，敢说错一句话我们就要剥了你小子皮的架势。郑斋镐虽然说也是脸无表情，但他好似在想什么事情，总之他并未看向自己这边，那还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是从哪里射出来的？ 呃，貌似这里还有一个人，是谁来的？秀妍？对，最后那道冰冷的目光是如此的熟悉，就是秀妍那丫头平时发小脾气时的目光。她低着头居然也能从垂下发丝中射出冰冷的目光，楼菽音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楼妈用一种从九幽冥地里传出来的声音问道：“怎么，你有什么意见要表达？”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楼菽音秒怂。 一瞬间那四道冰冷的目光消失了，春天那和煦了温暖又回到四周。这让楼菽音大大滴松了一口气。 可……等等，楼菽音突然想到这事的后果。这样说来是不是自己算是有未婚妻？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位高贵的单身贵族了？而且自己以后再也不能无忧无虑的去找小姐姐们嗨皮，更有可能将来自己走在大街上，哪怕多看别的漂亮小姐姐几眼，秀妍都可以名正言顺的化身成虎妞暴打自己？还有自己……。突然间楼菽音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灰暗，男瘦啊香菇啊，自己才22岁就要步入婚姻的坟墓。 这……，他有一种想反抗命运的冲动。 突然感觉到一道阴森的目光从边上射来，这不由让他全身一阵颤栗。不用去猜，这道熟悉的而阴森的目光一定是秀妍射过来的。他忙笑着一张脸向秀妍讨好的看去，回应他的是秀妍高傲的冷哼。 握了个大草，这小娘皮居然什么时候学会给哥哥我摆脸色了？明天要是能让你下的来床就算我输，楼菽音在心中暗暗发誓。 秀妍好似感应到某人的想法，举起小拳头，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把老妈刚给她戴上的翡翠镯子隐隐的露出一部分。 好吧，你牛，自家爸妈给你背书站台，自己还能怎么滴，老实的认输吧，这对女儿奴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不知道怎么滴，刚才还在拍奶奶马屁的众人兜兜转转把话题引回到了楼菽音与秀妍的婚事上，这让俩人当事人都倍感尴尬。某人给秀妍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别找了由头先后离开了客厅。 ……院子里葡萄架旁。 楼菽音躺在躺椅上透过葡萄的嫩叶呆呆的看着蔚蓝的天空。自己就这么突然的有了未婚妻，自己也才22岁，而秀妍也才18周岁不到……。 不久，楼菽音感觉到头顶突然暗了，他睁眼一看，原来是秀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的身旁，而且还贴心的给他打了把太阳伞，边上的小几上还泡着一壶茶。 拉着秀妍的小手让她坐在自己对面的石椅上，认真的端详这位名义上已经成为自己未婚妻的女孩。也许是紧张或是刚忙完，她的额头与鼻尖隐隐沁出一层细汗。楼菽音掏出纸巾，伸手想帮她把这细汗擦去，秀妍慌忙害羞的接过纸巾自己小心的擦拭着。 此时的秀妍被羞的满脸通红，她实在想不到平时都是一付呆头鹅样的人，怎么会想起给自己擦汗这样的举动。突然间的小关心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为了掩饰自己的小心思，她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胸前。 楼菽音非常喜欢此时的秀妍，他故意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用轻挑的语气调戏她，“哟，小妞这就害羞了？来，给爷笑一个。” 原本内心还有点小激动的秀妍被楼菽音这么一说，小脸立刻隐去之前的害羞，露出她那一口白牙就要去咬那只勾起她下巴的手。 楼菽音怕秀妍真的一口咬住自己，他慌乱的收手回来。还故意做出一付小生怕怕的表情。 秀妍见对面这人这熊样，不由的笑了。那笑容在楼菽音的眼中是那么的可爱。那笑的弯弯眼睛，嘴角上翘的弧度都有一种动人的美。 楼菽音痴痴的看着秀妍脑子不知怎么滴突然问她：“你真的愿意和我结婚？” 秀妍被楼菽音突如其来的问话给问傻了，这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难道他只是为了上床才和自己在一起的，现在他是想反悔吗？他一个男生是没什么，可自己一位女生把自己最宝贵的一切都交给了他，可他现在居然……，想到这些秀妍不由的暗自后悔，直到后面小声的抽泣起来。 呆头鹅般的楼菽音并不知道自己说错话，而使秀妍伤心，他只是抬头望看天上的云朵自顾自说着。 “我们家上数五代都是天主教徒，教义告诉我们结婚是件很神圣的事情，如果俩人在圣像前宣誓后就要认真的对待对方，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对方，所以……” 楼菽音在那自顾自说着，轻柔的春风轻轻扶过的同时也带来一阵低泣声，他这才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秀妍在默默流泪。这可把他吓了一跳，他没搞清楚秀妍为什么要哭，也没时间搞清楚原由，因为自己家的那俩女儿奴可就在客厅里，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自己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他赶忙起身，掏出纸巾慌乱的给秀妍擦着泪水。可秀妍的眼泪就如同开了闸的水怎么也擦拭不干，而且她的哭泣声也有些变大，透过客厅的窗子已经能看到自己家的那两女儿奴已经起身，准备出来看个究竟。 这可怎么办，如果让他们发现秀妍在哭，才为会问事情的原由，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想都会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楼菽音急忙拉起秀妍的手，慌慌张张的跑出门，一直气喘吁吁的跑到江边才停下。 找了张树荫下的石椅让秀妍坐下，自己蹲在她的身前有些奇怪的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可秀妍的回答让楼菽音有些不知所措，什么叫自己之前只是为了骗她上床才对她这么好，自己好笨居然会相信某人的甜言蜜语，现在到了谈婚论嫁了，就不想负责。 这是什么和什么啊，回想自己在院子里和她说的话，貌似让一个女孩子来理解还真有可能会和秀妍想的一样。 现在可怎么办？他要如何解释呢？狠狠心，楼菽音突然跪在秀妍面前，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突然间的变化，让秀妍有些不知所措，等她想抓住某人手的时候，某人的脸已经隐隐的映出红印。 “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要这样。”秀妍抓住那双还要扇自己脸的手，慌乱的问他到底是为什么。 “秀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嘴笨，没有说清楚。我……” “好了。”秀妍紧张的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才小声让他起来，坐下再说。 可等楼菽音在她身边坐下，秀妍又不知道为什么，眼角又划落了一泣泪水。她期期艾艾的说：“都是怪我自己，怪自己想的太多太美，自己好好的当一个人质就行了，还想着什么能麻雀变凤凰……”。 嗯？什么人质？秀妍知道郑斋镐让她来国内的目的？她是怎么知道的？算了，现在不是问这事的时候，如果再让她这样下去一定会引起路人的注意。 一把搂过秀妍，在她的耳边轻音说着：“傻瓜，不要乱想，你就是我的天使，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你说的是真的吗？”不知何时秀妍扑闪着她的大眼睛抬头看着楼菽音，而且她的眼角还带有泪痕。“可你从来都没对我说过你爱我。” “这个……”楼菽音有些挠头，这三字很简单，但分量实在太重，现在让他说出口，他还没做好准备。 秀妍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小情绪，但后来看着楼菽音那一脸便秘的表情，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就如同三月的桃花。 那笑容让人看的心醉，“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和你说的。”楼菽音对秀妍保证。 “嗯，我不急。”秀妍听了楼菽音的保证，她笑的更可爱了。 她慢慢的把脸凑近，他也默契的慢慢靠近，直到双人的双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春风轻扶着两人，江水发出了祝福的欢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浸在幸福里的两人被一声突兀的叫好声给惊醒。这时他们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楼爸楼妈与郑斋镐就站在不远处，而那突兀的叫好声就是从郑斋镐那里发出的。 秀妍发现自己父亲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她慌忙从楼菽音的怀里挣脱，羞红着脸急急忙忙跑回家。 楼菽音不理会站在不远处看西洋景的父母，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打扰自己品尝双唇的郑斋镐，哪怕他是自己的准丈人也不管。虽然自己父母那投来不善的目光，怪自家儿子没大没小，但对破坏自己好事的人，楼菽音还是不打算给他好脸色。 几人漫步回到家中，刚坐下楼菽音就对郑斋镐提出了一个要求，他希望秀妍能放弃南棒国籍而加入华国。 本来这事应该和秀妍说的，但脸薄的秀妍说什么也不愿下来，说什么都由自己父亲做主，这才有楼菽音对郑斋镐提出的要求。 对于楼菽音提出的这个要求楼爸楼妈都有些好奇，不知道自家儿子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要求，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楼菽音并未做出解释，他只是盯着郑斋镐，看他如何做出决定。 其实对于自己与女儿的国籍问题，郑斋镐也不在意，说实话在那下雨的夜晚，他就对那里失去了希望，如果不是因为秀妍还小，带着她四处奔波不方便，还有人出面做保能保证秀妍与她外婆的安全，他早就带秀妍离开那处让人伤心的地方。现在秀妍就要成家，放弃那个国籍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是再也不愿意回到那个让他伤心的地方了。 145.测试 对于楼菽音这奇怪的要求，郑斋镐并没有怎么考虑就同意了，反正他已经好久没有回到那让他伤心的地方，换什么国籍也无所谓。 又两个星期过去，除了去了一次申市看望还在学校里的秀妍，把该交的牙膏税一并交齐，顺道看那哥几个剧本。其他时候楼菽音一直躲在家里当咸鱼，直到表姐夫的一个电话让他去公司一趟。 其实也没大事，就是张小龙带着他的团队与改善完的软件来婺州了。 好吧，这事看上去不大，但对楼菽音将来的布局还有很大关系的。可听说张小龙他们将要把团队一起搬迁到婺州，这可把楼菽音吓的。要知道他已经和仇枢机说好，要把这个及时通讯软件公司安置在临安的，而且还问仇枢机要了人力方面的好处。如果现在让张小龙和他的团队落户婺州，自己还不要被仇枢机给记恨上？ 这次测试的地点放在市电信公司的机房，在这碰面主要是为了测试张小龙团队搞出来的通讯软件。因为矩阵的万花筒网站现在已经成为一家国内小有名气的综合网站，这让婺州的电信领导在去省里或燕京开会时挣足了面子。所以在听说是矩阵与万花筒网站须要测试软件，电信领导二话没说就同意了申请，并特意搞出了条单独的路线用来测试。 此次张小龙他们一共搞了四个版本，除了最基础的换了皮的oicq，还有几个进行优化过的版本。其中有一个版本居然有8m大小，张小龙居然把他的foxmail也包含进去。当楼菽音听说有一个8m的版本时就有种想骂街的冲动，现在还都是拨号上网，网速良好时才3分钟下能下载1m，你这8m那不要下载半个小时？要知道现在很多地方上网还是计时的，你下载就要用去半个小时，那还会有多少人下载？ 不过张小龙毕竟才刚加入公司不久，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须要依仗他，再则就是现在边上还有电信局领导在场，楼菽音只能把心中的不愉快压在心底。 就在楼菽音与电信领导闲聊的时候有人凑上前小声说通知众人可以开始测试了。 听可以开始测试，大家都停止的闲聊，来到一间这本次测试而单独空出来的的办公室，开始了今天的测试。 …… 测试工作很无聊，楼菽音看那一堆在那忙碌的人，他就退出办公室，来到走廊上抽烟。刚把烟叼在嘴上，边上就有一只打火机点着了火苗伸了过来。 “姐夫怎么你也出来了？”见是来人是表姐夫，楼菽音也没客气，直接探头把烟点着。 “我是看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在那里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还不如出来抽颗烟。”表姐夫也给自己点了支。 俩人在走廊上默默的抽着，一时间不知道聊些什么。 “对了，还没恭喜你要定婚了。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表姐夫打趣道。 这话让楼菽音老脸一红，只能笑笑不言语。见表姐夫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忙岔开话题：“不说这些，你和表姐什么时候准备要孩子？”楼菽音也反将一军。 “怎么你不知道吗？再过五个月你就要当舅舅了，到时你不包个大红包我可不会放过你。”说起这些表姐夫满脸都是幸福。 “什么？”楼菽音有些吃惊，看不出表姐与表姐夫两人动作这么快。“老实说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告诉我？”见有瓜可以吃，楼菽音也不禁好奇。 “还什么时候的事，我都说了还有五个月，当然是去年十二月份的事情，这总问题你都能问的出来，你也太没常识了。” 呃，好吧，自己还真没想到。楼菽音只能尴尬的挠挠头。 表姐夫用肩膀碰了碰楼菽音，神秘兮兮问：“问你呢，你和秀妍准备什么时候办结婚典礼？” “这个……” “说呗，你是我大舅子，秀妍是我好朋友的女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表姐夫调笑道。 楼菽音不想回答，正在想怎么绕过这个问题。刚好从办公室内有人匆匆的走了过来，看他一脸的兴奋，想来测试的成果应该非常的喜人。 楼菽音接过测试报告，当然这次只是搞了个内部小型测试，所以出来的测试内容很简单，测试报告也很匆忙，主要就是让电信公司的几个员工试试效果。 只是当楼菽音看到这次测试结束，大家都一致推荐那个8m版本的时候，他有些无语。毕竟这个版本的安装包对于现在的网速实在是太大了，前面就说过现在的网络下载速度实在感人，如果选用这个版本，他实在不清楚会有多少人会选用“汪汪”。 表姐夫见楼菽音拿着测试单一言不发就接过测试单看了起来。 “这不很好吗，大家都说很不错，你怎么还这样一付愁眉不展的样子？”表姐夫搞不懂楼菽音看完这份报告为啥就愁成这样。 “姐夫，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安装软件是不是太大了点？”楼菽音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担忧的问题。“毕竟现在市面上这种及时通讯软件并不是我们一家在搞，别的不说就说那个oicq，他们的安装包可要比我们的这个小多了，而且我们这个软件无非就是他们的升级版，这么大的一个安装包就以现在的网速，下载须要多少时间你考虑过吗？还有就是我们推出这个软件后会不会造成给oicq导入用户，而没人使用我们的这个软件？” 表姐夫听了楼菽音的问题，先是皱眉沉思了会，不久就笑了出来。 楼菽音实在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不由就问表姐夫笑什么。 “你啊你，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们这个软件就算是和oicq差不多，但你不要忘了我们搞这个软件的目的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忘了。”表姐夫看着愁眉不展的某人笑着打趣，他又掏出香烟给自家大舅子分了一支，自己也舒爽的抽着。 接过表姐夫递来的烟，楼菽音呆呆的回想了半晌才一拍脑门笑了。自己真是猪脑子，自己搞这个软件就是为了能在游戏里看到游戏好友是不是在线，而那些玩网络游戏的人又有谁会在意还要下载一个8m大小的软件，这完全可以当成游戏的一个补丁嘛。 还有自己的这个软件可是要和游戏账号绑定的，就算oicq的安装包比自己的小，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绑定游戏账号后只能用汪汪号才能登入游戏，谁还会开两个及时通信软件？毕竟现在网络可没有前世那样动不动就是光纤入户，而且现在的电脑也没前世那么强的性能，那些玩游戏的可非常在意系统资源的，他们会把与游戏无关的软件都关个干净。看来自己又是用前世穿越前的标准来看这时候的问题了。 想通这些，楼菽音也不由的哑然失笑起来，那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软件在后台时会占用多少资源。再次看向测试报告单，嗯，张小龙对于后台占用资源控制的还是很不错，居然比oicq还少占用了12%。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 楼菽音与表姐夫俩人再次步入测试的办公室的时候，参加测试的众人都一脸紧张的看向刚步入办公室的俩人，他们知道现在就是宣布测试结果的时候，这由不得他们不紧张。 表姐夫原以为这么好的出风头的机会，楼菽音应该会抢着宣布结果，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楼菽音示意由他来宣布，这让他有些错愕。但在众人希冀的目光下，他也不好再做什么推辞，清清嗓子后立马宣布，安装包为8m的版本做为游戏的关联的安装版。 为了庆祝这次测试圆满成功，大家都是移师婺州大饭店开庆功宴。就在大家推杯换盏的时候，张小龙忧心忡忡的来到楼菽音的旁边坐下。他问了一个问题，这问题让楼菽音有些麻爪。 他怎么把游戏版权的问题给忘了，如果自己把汪汪做为游戏账号登入这到是没什么，但要修改登入界面就会引起版权问题，以米爸那边的尿性，这可是件可大可小的事，如果他们抓住这事不放，自己可能会有不小的麻烦。 这可怎么好？如果不上这个软件那自己投入的资金和张小龙这些天花费的精力可都要付之东流。这种局面可是大家所希望看到的。要想个办法让米爸那边同意自己的修改。 可怎么去操作就是一个大问题，除非自己能找到一个能让这游戏失去平衡的漏洞，并能提出解决办法，这样大概能让对方同意自己的修改请求，不然就可要花大价钱去砸。现在米爸已经对之前签署的合同非常满，他们有种上当受编的感觉。当初他们万万没想到国内居然有这么大的游戏市场，那帮黑心资本家早就想着怎么修改合同，自己现在去提要求，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到底重签新合同呢还是想想别的办法？ 就在这种纠结中，这顿庆功宴楼菽音吃的没滋没味。表姐夫虽然看到楼菽音愁眉不展的样子，但他也并不在意，自家的这位小舅子反正会时不时的不着调，他也已经习以为常。 在宴会结束的时候，他对着在坐的众人拍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他那才开口说道：“为了庆祝这次测试圆满成功，下午矩阵公司安排大家去北山的5a级风景区双龙洞游玩，所以……，快些，车子就在饭店门口，时间宝贵，大家快上车去……” 快？时间？时间快？ 楼菽音突然有一道灵光划过脑海，只是他还不能抓住具体的灵感。 “小老板，你去不去？要去就快些，慢了你只能坐车背了”一个矩阵今天派来测试的员工看楼菽音还在那里发呆，他打趣和楼菽音说道。反正楼菽音平时在公司的时候都是嘻嘻哈哈的和他们开玩笑，所以一些矩阵的老员工也会时不时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哦……”楼菽音因为还在想之前那道灵光到底是什么，他也没怎么在意，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快？时间？慢？ 对了，楼菽音一拍自己的大腿，他奋然起身，向门外车子相反的方向跑去。 “哎，小老板，车子在这边。”之前和楼菽音开玩笑的员工见楼菽音往别处跑，他不由大声提醒。 “噢，你们去吧，我还有事。”楼菽音头也不回的就往家的方向跑，他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去玩，先去把自己所想到的事情查清楚了要紧。 如果这个软件工具现在就已经存在，那自己就有把握在不修改合同的情况下，让那些米爸的资本家同意自己的提议。毕竟这个软件能破坏整个游戏的平衡，如果让别人发现这软件还能这么用，这个游戏的结局只能是草草关服，我想这样的损失应该不是游戏公司所想看见的。 …… 匆匆的跑回家，来不及把脱下的鞋子放进鞋柜，楼菽音急吼吼的就进了书房打开电脑。他在网上不停的寻找着什么，直到在网一的某个人网站上找一个叫“变速齿轮”的工具时才不由的笑了。 可还没让他高兴多久，又一个问题摆在他的面前。现在该如何演示变速齿轮对游戏的破坏呢？ 为了最直观的体现这软件的威力，楼菽音找电话让矩阵娱乐的工作人员，从后台帮自己修改出两个的账号，然后驱车前往影视城。 来到表姐夫的办公室叫人再搬来一台电脑，又找来一台摄像机，开始了他的演示。 两台电脑都登入了游戏，一台电脑上运行了变速齿轮，而另一台则是正常运行，然后那台正常运行游戏的画面突然一黑，人物就进入了鬼魂模式。从游戏的记录里可以查看到这个游戏人物在一瞬间就受到了五次魔法攻击，而这五次攻击居然是在一秒内完成的……。 看过拍摄内容，楼菽音不经的笑了，他就不信在发现这样的bug一样的工具后，米爸那些黑心资本家还会和自己谈什么重新签约的问题。 哈哈……。 146.新领导班子有请 心情愉悦的楼菽音给郑斋镐……，呃，现在应该是叫他为自己的老丈人了。 心情愉悦的楼菽音给自己老丈人打去电话，问他现在是否在米爸那，自己有盘录像带想让他转交给ea。再把自己的要求也告诉了他，让他找人去和ea谈判。 …… 晚八点，矩阵影视城总经理办公室。 此时楼菽音正一脸谦意的坐在张小龙对面。现在楼菽音想和他谈谈关于汪汪与uo这游戏结合的事情。 “首先恭喜你们团队搞出一个成功的软件，而且这个软件从今天的测试成绩上来看，你们完成的非常好。但是……” 开始时张小龙听楼菽音这么说，他那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是听到后面但是两字，刚在脸上露笑意脸又恢复成之前的扑克脸。他在等待楼菽音之后的话语。 “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将这个软件再优化优化，毕竟这个软件我原本的打算是把这通讯软件当成uo这个游戏的补充，因为在游戏原本设计上的缺陷，即不能查询是否有好友在线，也不能发私聊。这对游戏玩家实在不是一个友好的体验行为，所以我当初的想法就是用汪汪好友功能来代替游戏的不足。你们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是想办法把这个及时通讯软件和游戏相结合。你感觉这个可行吗？” 张小龙因为平时不玩网络游戏，所以他对uo这个游戏并不了解。 楼菽音发现就自己这样空口解释实在无法将事情讲清楚，所以他打开了表姐夫的那台电脑，进入游戏演示给他看。 登入游戏后楼菽音指着游戏界面对张小龙说道：“你看在游戏里你不知道是否有好友在线。如果一款网络游戏不能与好友一起玩那和一个单机游戏有什么不同？时间玩长了就算你得到什么好成就也不能和别人分享，你会不会感觉无趣？而且还有一点，现在游戏里的玩家为了方便找到自己的好友是否在线都在万花筒聊天室里打字找人，这也实在不方便。” 楼菽音把游戏窗口最小化，再点进万花筒的uo游戏聊天室。此时的聊天室内，已经自动建立了五个聊天室，前面的四个聊天室已经爆满，第五个聊天室也快到达500的峰值。关不是所有的玩家都会登入游戏的同时又登入聊天室，所以这里近2500人并不能说明此时就只有2500人在线。 “就算在聊天室里找人，你也不能确定你的好友就在你现在所在的聊天室内。而且你看看这些聊天内容的滚动速度，你刚发出的信息不出两秒就会被新的信息刷新掉。” 张小龙想了想就明白楼菽音的意思，他不由点点头，但他还是提出自己的看法：“你的意思就是用这个及时通讯软件来查看是否有好友在线？这到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可你为什么不在游戏里直接加入这个功能？” “你说直接在游戏里加入这个功能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但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还有，这游戏里聊天也十分不友好，如果你要在游戏里与好友聊天也只能两人在同一窗口内，才能看到对方打出的文字，而且如果在同一屏幕里有多位玩家，就无法分辨这话是谁在说，和谁说。而且你想过没有，如果有一些不方便让边上人看到你们聊天内容的时候，你该怎么办？所以用及时通讯软件的话情况就又不同了，你就可以准确的对自己好友发送信息，而别人不会发现。” “嗯，你这想法也到是可行。”张小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最起码这能解决你之前提出的问题，可你怎么保证让尽可能多的玩家使用汪汪？还有你怎么让游戏账号与通讯软件联接？毕竟游戏账号与汪汪软件账号完全是不同的两个账号系统。” “我的想法是汪汪账号与游戏账号进行一对一的绑定，只要你绑定了游戏账号的汪汪登入，你就能从汪汪里看到你游戏里的好友是否在线。” “那老板你的意思是不进游戏就不用启动汪汪了吗？可我觉得这样你还不如在游戏里加入这些功能来的方便。” “当然不是，在我的设想里汪汪是可以单独启动的，如果只有游戏启动的时候才能用汪汪，这也太浪费汪汪这个软件的资源。” 张小龙有些被楼菽音绕迷糊了，想了半晌他还是没搞懂楼菽音的想法，他又问：“如果不须要启动游戏就能启动汪汪，那不是无法分辨使用者是否在玩游戏，这貌似是矛盾的吧。” emmmm？ 什么是矛盾的？楼菽音没搞懂张小龙所说的矛盾指的是什么。 “就是如果可以单独开启汪汪而不用启动游戏，那对方看到的是他启动了汪汪，而无法知晓对方是否启动了游戏。而要按老板之前说的，那就不应该单独启动，不然……”张小龙解释的很委婉。 靠，还真是这样，如果是可以单独启动，那就成了qq那样的聊天工具，对方还是不能知道你是不是在玩游戏。这可怎么办？必须两个都要一起启动吗？那也实在太浪费这个及时通讯软件了。 如果可以单独启动其中一项，那还不如直接用qq，不对现在还不叫qq，现在是oicq。自己费这么大劲是为了什么？楼菽音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难道自己的想法行不通？还是自己把汪汪单独列出去或是去收购那个oicq？ 楼菽音手中的鼠标漫无目的乱晃着。他尽可能想着解决办法。而张小龙因为一直在趴办公桌前也着有些累，他起身坐回会客区的沙发上。 等等，让自己好好想想，前世qq是怎么解决这种问题的呢？他们有那么多的游戏是怎么在qq上显示的？ 对了，自己怎么忘了qq游戏是怎么在qq上显示的。在好友的名字下方添加一个uo的图标不就行了，只要汪汪检测到uo启动了好友的名字下方就会亮起uo的图标。这不就能解决了嘛。 楼菽音忙把自己的想法和张小龙商量，他还担心这样处理会有很大的工作量。张小龙听后只是考虑了几秒就回答可行，毕竟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功能，软件修改的工作量也不大。 由于想到了解决办法，楼菽音笑的很开心，只是他笑着笑着笑声就越来越小，最后他又呆呆的坐在那里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一拍自己的额头大叫一声，自己真是个猪头，自己怎么把qq起家的游戏给忘了，自己老想着uo，怎么把棋牌游戏给忘了呢，这也是吸引用户的好办法。毕竟要玩uo这样的游戏对于现行主流机还是没什么问题，但那些老爷机呢？难道自己就放弃了？还有那些有碎片时间的潜在客户呢？放弃这些人群可是会要被天打五雷轰。还有那个邮箱功能，还有那个泡泡堂，泡泡龙，消灭星星什么的可以加入游戏大厅。 想到这些他就破不急待的把心中想法如竹桶倒豆子般和张小龙说了起来。 张小龙有些挠头，这位老板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这样的话汪汪又要进行一次大改，这工作量可不轻，而且就眼下自己手下的团队搞这么大一个工程时间的花费也不少。 他把自己的担忧也说了出来，楼菽音刚开始听说想法可行，他还很开心，但后面听张小龙提到人手问题也就开心不起来了。虽然说现在已经是99年，但就现在的婺州的电脑专业人才可真不好招，这不由的让楼菽音也挠起头来。要是在国内的一二线城市，这类专业人才都是小事，可在婺州，呵呵。 对了，过年的时候自己不是向仇枢机提过一嘴，说是让他在临安想想办法，而且自己好似还说了要去临安成立什么公司，要不就把张小龙他们安置去临安算了。毕竟现在自己还没安排他们，让他们去临安也方便，所以他没做什么考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小龙。 张小龙也并未在意，自己这些人刚来婺，现在才第一天，行李什么的都还好好的放在酒店里，转车去临安也方便不是。而且听老板说临安那边有人在想法办帮他联系专业人才了，还会解决大家的生活后勤问题，那去临安创立公司还有什么问题？再说了自己这邦人去临安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天高皇帝远，毕竟自己这群人都是新加入公司，在婺州简易受到矩阵这边老员工的排挤，去了临安就完全没有这种问题。他想了想也就替伙伴们爽快的同意楼菽音的意见。 楼菽音见他答应的爽快，他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其实还不太好意思，毕竟人家才到婺州一天，就要被自己赶去临安这实在不象话。他有心想做出些补偿，但说是补偿也不对，他是想让这些人都牢牢的绑在自己的身边，那最好的方法就给他们股份。但这些现在又不方便说，所以他准备等临安公司成立后再和他们说这些。 “那你们这几天先在婺州休息，这几天我先安排人去临安，把住房与工作场地的事情先安排好。对了，你们在婺州如果有遇到什么问题，可以联系王总，尽管开口，在婺州我们矩阵公司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第二天刚安排好去临安的先头人员，就接到了新成立的市圣光秘书处打来的电话，说新的五套班子领导想和他见见面，如果方便的话最好是马上就去，毕竟领导们每天都是日李万姬，呸，是日理万机。 既然市圣光有请，楼菽音哪敢怠慢，赶紧驾车往市圣光赶去。 紧赶慢赶的来到市圣光，就有人通知楼菽音要他先等等，领导还有些事情，还要再等一会。反正人都已经来了，等就等呗，既然领导让自己过来，那应该也不会等多久。 秘书在端上茶水就后退出去，等候区内现在就只有楼菽音一个人，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前世的记忆里在仇枢机调离婺州后，接他位置的是郑柿长，而郑柿长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的翅膀给扇离了婺州官场，那现在接仇枢机班的会是谁？他的性格怎么样？有什么爱好？会不会继续支持矩阵的工作？一系列的问题缠绕在楼菽音的心中。 本来在听说仇枢机要调离婺州后，自己就应该去打听接班人的情况，但因为种种原因自己居然把这事给忘了。现在市圣光领导班子有请，这让他心中实在不安。 为了能尽快的了解一些情况，楼菽音走到窗台边掏出自己的手机，心不在焉的打出一个电话。 “喂……”刚听到一声喂字，就让楼菽音吓了一跳，这根本就不是表姐夫的声音，表姐夫的声音根本就没有这么有气势。小心的把手机拿离耳朵，仔细的看了眼自己拨出去的号码，这一眼可把楼菽音的白毛汗都吓出来，他随手拨出去的号码居然是打给了仇枢机。 现在可怎么办？对面都已经接通，自己总不把这电话给挂了吧，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把电话继续下去。 “仇枢机你好……”，刚一开口就被电话对面的仇枢机打断。 “楼小子，我刚好想打电话给你，你上次说的事情我帮你联系过了，你有空什么时候派人过来，我让我秘书带你去……。” 就在楼菽音和仇枢机通话的时候，他没注意到会客室的门被人推开，那推门进来人见楼菽音在打电话也没打扰他，只是默默在门边等着。只是在听了一个大概后那人就匆匆离开。 结束通话后楼菽音又坐回沙发上等待市圣光领导的召见。 等待室门再次被打开，来告诉他枢机可以见他了。他忙整理下自己的衣着，跟着来人来到那问自己曾经过来多次的办公室，只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那位。 推门进去，楼菽音有些发懵，怎么这办公室里会有这么多人？自己一直以为之前通知自己的电话里说是市圣光五套班子的领导是对方说错了，自己一个平民老百姓，怎么可能受到五套班子领导的召见，顶多是柿长或枢机中哪个人要见自己。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见领导们把目光都投向了自己，楼菽音慌忙上前自我介绍。可他刚开口，就一位与仇枢机差不多年龄的人笑着打断，“我们婺州影视城的幕后大老板，市里最年青的企业家，东影节的金樱花奖得主，你楼菽音的大名在婺州城可是家喻户晓的。” 楼菽音有些懵，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这使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想想也是，自己是婺州人，能坐在这里的都是婺州圣光的大佬，自己那点信息对他们来说都是透明的，所以他们了解也都是正常。 147.偏离的时间线，全新的新世界(1) 在带自己进入这间办公室的那人的介绍下，楼菽音这才知道在坐在这里的都是婺州市圣光的五套班子成员。看来之前的电话没错，还真是五套班子的领导要见自己。 可自己是就一平民老百姓，这些领导要召见自己是为什么？ 在那个介绍下楼菽音才知道，那位笑着和自己说话的就是刚上任不久的婺州市新枢机，姓汤名离路。 汤离路？楼菽音的头感觉些痛，自己怎么总感觉这位有些眼熟呢，这位在前世也曾经当婺州的枢机，但那应该是2002年左右的事，记得前世那几年自己刚好被银行领导重用，准备提升自己当莲花井分理处经理，平时都忙于招存拦蓄，没什么时候看电视报纸。所以只是听说过这位，但具体的情况就不太清楚了。 但有一点自己可以十分确定，前世此时的汤离路应该是任婺州市圣光的柿长，而不是什么枢机，难道这也是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的翅膀给扇的？ 坐在汤枢机边上的那位听介绍是现任婺州市柿长，姓徐，叫徐只平。他是市圣光副枢机兼任柿长一职。 楼菽音听完众人的介绍，感觉自己很方，真的很方。 这几位前世自己都听说过，确实都是婺州历任的五套班子成员。但时间上不对啊，现在这五套班子如果自己没记错，明明应该是02年后才会搭建起来的领导班底，可现在才99年，时间对不上啊。现在变成这样难道是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那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将偏离自己熟悉的那条时间线，自己所有的先知先觉将会消失。这让楼菽音感觉非常的不好，自己这位重生者最大的依仗（先知先觉）将会失去。 浑浑噩噩的与众领导握手后，楼菽音才不安的坐下。他心事重重，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几位领导的问题。几位领导见他这种态度心中有些不悦，但多年官场生涯并没有半点表现在脸上。此时的楼菽音也并未发觉领导们的不悦，直到汤枢机提了一个问题。 “听说，小楼你准备在临安创办一家新公司？” “嗯。”楼菽音还在想着自己将来要怎么办，他没在意，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等他应完后他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几位领导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自己婺州好容易才培养出一家全国知名的企业，现在这家企业居然动了要搬离婺州的心思，还在市五套班刚上任的时候，这不是打市五套班子的脸吗？ 见众领导脸色不善，楼菽音慌忙给众人解释：“众位领导，新创立的这家公司不是我不想建在婺州，只是这家公司有些特殊，现在的婺州市根本就没有这家企业的生存土壤，不然我怎么可以把公司开到临安去？毕竟婺州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为了婺州的城市发展，只要在情况允许的情况下，怎么滴我都会把公司建在婺州的。” 等等，自己让张小龙去临安创办公司是昨晚才定下的事，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自己与张小龙就是仇枢机。自己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市五套班子的领导，消息不会也不可能从自己这边走漏的，那五套班的领导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张小龙？这貌似也不可能，他张小龙是位外地人，而且是前天才到的婺州，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与市圣光搭上线，而且他也没必要。仇枢机那？这更不可能了，自己这是送政绩给他，虽然这家公司还没创办，他也不知道这家公司将来的潜力，所以他也不应该会和别人说， 那到底是哪走漏了消息？ 徐柿长听了楼菽音的话有些好奇，他实在想不通此时的婺州与临安有什么区别，而且这家公司居然只能创办到临安去。有了疑问他也就直接问出来，他也很想知道婺州与临安除了一个是省会城市与地方城市的差别外，到底差在哪了。 楼菽音把之前的想法赶出自己的脑海，他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鼻子，组织半天语言才开口解释：“其实我把这家公司创办在临安实在是无奈之举，这家公司对专业人员须求实在是太高了。” “什么专业人员？难道你们矩阵公司的专业人才都不够用吗？”带自己进办公室的那位不知谁的秘书开口问道。 这是谁的秘书？居然这么没眼力，领导在场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问话了。但见众位领导都目露好奇，楼菽音只能接着说道：“不是影视方面的专业人才，是编程方面的专业人才。在坐的领导都知道，我们婺州大学并没有开设计算机系，而临安的之江大学的计算机系在国内都能排的上号，那里每年毕业的学生都是……”楼菽音并没有说下去，他相信领导们应该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把新公司创办到临安了。 听完楼菽音的解释，在坐的领导都只能无言的苦笑，这还真是婺州的短板。 汤枢机见气氛有些尴尬，他问楼菽音对婺城建设有什么好想法或是建议。楼菽音感觉自己又有些方，自己又不是什么圣光领导，这种问题怎么会来问自己。 看着一脸呆萌的楼菽音，汤枢机笑笑后才解释：“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们也只是想听听婺州市民，由其是婺州市的精英市民，对婺州将来发展的希望罢了，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说的嘛。” 婺州市民？这么说自己算是婺州市民的代表了？自己这算是被代表了？不是，什么被代表，是自己代表了广大的婺州，而且还是精英市民的代表。玛蛋，领导就是领导，说起话来送高帽都这么让人舒心。 不过这话也就听听就行，如果你把这都当真话听，什么时候被卖了都还会帮他们数钱。 只是自己什么准备都没有，这一时半会让自己说些啥，怎么说？楼菽音陷入了沉思。 对了，自己可以把前世的婺州与现在的婺州做个对比嘛，有什么不同就提出来，方便快捷，而且那些都是被历史证实过的，现在提出来还不用得罪人。只是现在与前世的婺州城两相对比，已经有太多的不同，自己说些什么？这种事有马叔在就好了，就凭他那能把人忽悠瘸的嘴，这种事还不轻松加愉快？ 一想起马叔，楼菽音突然想到提什么意见了。 前世江边公园可是马叔在忽悠那些土大款建的，这一世江边不要说什么公园了，因为没有马叔的忽悠，现在的江边就是各种脏乱差。打定主意的楼菽音就决定说说这事，当然这种要让他出钱就算了。别人吝啬最多也只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但多多少少还会掉点铁锈，但楼菽音是谁？他可是号称玻璃鸡的男人，管他风吹日晒雨淋，想让他身上掉点铁锈那想都不要想。所以想让他出钱？打死也不可能的。 他清清嗓子才开口说道：“各位领导，现在来矩阵影视城取景的剧组越来越多，而且外来人口也越来越多，这加速了我们婺州的发展。但不知各位领导知不知道他们这些外来人员晚上空闲下来都去干什么了？” 楼菽音的问话引起了在座领导的兴趣，汤枢机示意他接着讲下去。 “因为他们都是外来人员，他们对婺州的夜生活了解的也不多，其中跟组演员什么的因为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我先不去说什么，但我们应该注意一下，那些为了心中的梦想而来婺州，成为一名婺漂的人们，他们平时收入不稳定，所以他们生活拮据，公园与江边就成为他们去晚上下工后休闲娱乐最常去的地方。婺州公园晚上是关门歇业的，那他们只能去江边。但现在的婺江边就是一个脏乱差，可以说现在的江边就是我们美丽婺州身上那一道最丑的伤痕。” 楼菽音喝了口水，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看待江边的环境问题，我只说我从来取景的剧组工作人员得知，其实有很多镜头原本可以从婺江边取景的，就因为现在江边没有好好的规划，好多剧组都只能去别处取景，这加大剧组的工作不说，也加大了剧组的开支。” 听完楼菽音的这段话，让在座有几位领导都陷入了思考。 也许是当一位嘴炮党很爽，楼菽音不知怎么滴又说起了其他事情。 “承着各位领导都在，我还想说说我们城市的交通问题，我说的交通不是仅仅是城市交通，还有包括机场！” 一听机场，在座的领导都从之前的思考中脱离出来，他们都死死的盯着楼菽音，他们都很希望听听这位年青人对建机场有什么看法。 “各位领导，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现在随着国内经济的发展，影视业也有了长足的进步，而且我能肯定、确定现在这只是刚刚起步，未来这个行业还有更长足的发展。而随着影视业的发展，未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会好奇影视剧的拍摄流程，而好奇的他们就会想亲眼目睹，最好是亲身参于电视剧的拍摄过程。而由于我们国家的发展，生活节奏的加快，及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而一种快速有效的交通方式就成了一种必然，所以我认为建机场我们势在必行。” 这时那个不知自己定位的秘书又插嘴了：“这都是你从影视城方面考虑的，再说现在影视城才多少游客……”。他想再接着往下说，但几道射过来的目光把他的话语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小楼同志，我记得市圣光在90年左右就做过一个方案，但方案上报到民航局的时候就被退了回来，而且却是如这位小同志所说，你这建机场的方案完全就是站在你自己的立场上提出来的……。”有位领导提出自己的看法。 楼菽音没言语，只是面带微笑静静听他说完才开口：“其实之前的那个方案我也看过，在那上报方案里我发现了两个重大问题。” 一听有问题，众人都来的兴趣，大家都很想听听小家伙都发现了什么。 “这两处重大问题就是，第一我们上报的时间点不对，大家想想90年才有多少出行人口，而且那时民众购买机票须要开具单位的介绍信。坐航班本身就少，而且机票的价格又贵，这又进一步的加剧了购票的难度。” 在座的众人想想是这么个道理，也就默认了楼菽音的第一个问题。 “那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第二个问题就是机场选建的地方选错了！” 众人一听这个都不淡定了，这小家伙貌似有些信口开河了吧，机场选址当年可是经过市圣光与专家研究并实地考查，在多方证后才定在蒋堂的。现在这小家伙居然说选址错了，这不是在打前任圣光的脸吗？ 众人都脸色不愉的看着这位侃侃而谈的人。 见大家脸色不好，楼菽音也不以为意，他自顾自说道：“机场选在蒋堂方向真的是种错误，我不知道当年的领导与专家是怎么考虑的，但我只知道如果建在蒋堂方向，那客流量根本就不可能支撑起一座支线机场的客流……” 听楼菽音这么一说，在座有一位经历过当年送审方案的领导突然拍着自己的大腿说道：“我想起来了，好似方案被打回来的意见上还真有一句，说什么客流量不够。” 众人都好奇的看向这位年龄最大的领导。他好似发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给大家解释其中的原由。 听了他的解释，几人都十分惊奇。说面前这位小家伙能看到之前的方案，以他现如今的财力与地位应该不难，但说他能看到被打回来的方案意见大伙可不信他会有这种机会。所以大家都等待他接下去的分析。 楼菽音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是个穿越人士，更不会告诉他们自己知道这些，是因为前世自己无意间在银行档案里翻阅过这份文件的复印件。 能装逼的时候就要装逼，所以他清清嗓子接着说起自己的想法。 “我认为以我们国家现在的发展速度，现在第一个问题应该得到了缓解，所以我们先忽略他。那第二个选址问题，我们可以把目光不要死盯着西边，往东边看怎么样？” “说”。汤枢机被勾起了好奇心。 呃，是不是所有当枢机的都是这种说话方式？他怎么和仇枢机一样，问话的时候都是这么简洁。 没时间让楼菽音吐槽，他就提出了自己意见。 “婺州的东面就是稠州，那里有国内最大的小商品市场，而且现在越来越的国际友人常驻在稠州，而我们婺州因为矩阵影视城的关系，现在也有很多外地游客前来观光。我的想法就是能不能把两处的优势结合一下，把机场建在鞋塘与付村这一带。” 148.偏离的时间线，全新的新世界(2) 把机场建在婺州市与稠州市的中间地代？这个提议让几人打开新的思路，他们飞快的本子上记录，毕竟婺州圣光早就有把在抗战时修建的战时机场正规化，可以说这是几任婺州市领导的一块夙愿与心病。 几位领导还想接着这个话题讨论，但楼菽音这位嘴强王者又开始发表他的一个新看法，或是提议。 “诸位在座的领导，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现在连接婺州南北两岸三路的桥梁已经越来越拥堵，而且就算是新投入使用四年不到的双龙大桥都已经开始进入饱和状态。” 被这么一打岔，几人都又被楼菽音的新话题给吸引了。他们停下之前的讨论，想看看这位婺州城最年青的企业家又会提出什么惊人的提议。 见大家重新把目光汇集到自己身上，楼菽音感觉非常爽，毕竟在座的几位都是市圣光五套班子领导，能在他们面前吹牛装逼可是一种难得的资历。 他清清嗓子才接着说：“其实让新投入使用的双龙大桥饱和的原因也很简单与明显，双龙大桥的最北端就是我们的婺州火车北站，而从车站出发前往影视城最快方式就是通过双龙大桥。所以现在从火车站出发经双龙大桥双龙南街到达影视城，这条路从早上6点至晚上12点前都是处于交通拥堵的状况。这希望市圣光能予以考虑。” 听到楼菽音说的情况，大家都纷纷皱眉思考着。毕竟这问题已经不是楼菽音第一个人提出来了，不要说在信访办与市民信箱接到相关问题的投诉与反映，在每周五市电视台《与市领导面对面》节目里也出现过多次这个话题。五套班子的众人也为此事开会讨论过很多次，但每每都被扩建道路先天设计不足而难倒。可这事又不能一直耽搁在那，毕竟这是从火车站到影视城的必经之路。现在矩阵影视城已经有了婺州新名片的苗头，每天都能给婺州吸引来海量的游客。如果游客的游玩体验不好，这对领导班子的声望可是一种不小的负面影响。 现在双龙北路与双龙南路都已经是六车道的道路，而且为了提高道路的通行能力，去年年底的时候，已经把道路两旁的绿化隔离带都改成为通行道。现在再想拓宽的话，就要拆除道路两边的建筑，这所产生的费用及人员安置问题将是一个大麻烦。 汤枢机看了眼这位站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年青人，他不知为什么问了一句：“你有什么解决方案吗？” 问完他就后悔的苦笑连连，这位年青人看着在自己几位市圣光领导面前侃侃而谈，一切都表现的云淡风轻，但他毕竟只是一个才20出头的小年青，自己怎么会昏头问他这样的问题。也许是因为他在众人面前的表现给自己一种无意识的错觉吧，让自己以为站在自己面前是一位城市规划的专家。但现在话已经问出口，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搞不好这年青人会自己一个另样的想法也不一定。 事情还真如汤枢机所想，这年青人听完自己的问话，他沉默了。 楼菽音的沉默并不是他没有办法，他扫视一圈众人才缓缓吐出四个字：“城市轻轨。” 这四字楼菽音说的很轻，但在座的众人都听清楚他所说的。此时众人都如提壶灌顶般豁然开朗，对啊，之前大家的思路都进入了一种误区，只想着拓宽道路，还真没有人想到过向地下或空中发展。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不提议造地铁？其实造地铁这事在仇枢机上任婺州圣光枢机前就有人提出这提议，但当时有几个原因而放弃这个计划。第一当时婺州城的城市面积实在太小，骑个自行车从城市东往西也只要一个小时。第二就是婺州城地下水实在是太丰富，以方案出台时的技术来讲，那时如果强行建造地铁，等挖好后地铁很有可能成为地下长河。第三就是因为当年搞三防，地下的三防工程实在太多，这也影响了当年的方案。 也许是因为地铁方案的失败，让几任市圣光的五套班子的思维都放在拓宽城市道路上，忘了道路还可以向天上或地下发展。所以现在听楼菽音说造城市轻轨，这时众人的眼睛都亮的吓人。如果能在自己任期内给婺州留下点什么，还有比这个更好的政绩？ 是啊，既然婺州不方便造地铁，那自己为什么不向想思考，地下不行就向天上。思路已经被打开，在座的几位领导都开始纷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们讨论的非常热烈，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了半个多小时。可怜的楼菽音就如同一个被人遗弃的孤儿般，默默的一个人站在那里。期间除了某位秘书给几位大佬添水时看了他一眼外，居然没有一个理会站在这里当电线杆的人。 楼菽音直到两脚都站到麻木，才小声咳嗽一声，提醒众位大佬，边上还有一个活人站在这里。 “那个，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请允许我先离开。毕竟我这次躲回婺州，就是为了创作剧本。所以诸位领导，你们看……”。楼菽音故做腼腆的说道。 其中的一位领导对楼菽音打断他们的讨论有些不喜，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楼菽音卢蒙大赦般，对众人道别后转身就要离开。对于领导过河拆桥的态度，楼菽音也并不为意，自己的双脚都已经站麻了，能早点滚蛋，那也能早些解放自己双腿不是？ 只是他刚转身，人还未走到门边身后就传来了汤枢机的问话：“对了，小楼，我听说你们矩阵准备去燕京建造总部大厦。怎么，你们想打算把矩阵搬离婺州？” 这问话把楼菽音吓了一跳，他此时都已经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事貌似自己只和表姐夫与马叔说起过，市圣光的领导们是怎么知道的？ 抹完一把头上的冷汗，他才转身，露出一个自认为最自然的笑脸对汤枢机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们矩阵的根可是在婺州，离开婺州我们矩阵就成了一个没有根的浮萍。”只是他现在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不自然，让人一看就知道楼菽音在说胡话蒙人。 对于楼菽音不承认此事，众位领导也只是笑笑。他们相互看看，好似在相互询问些什么事情。这让楼菽音心里一突突，不会是自己要在燕京建大厦这事，让市圣光这边不高兴了吧。如果他们因为这事而有心给自己或矩阵那边穿点小鞋，自己个人还好说，可矩阵那一大摊子可怎么办？ 几个大佬最后决定还是由徐柿长来宣布，徐柿长走到楼菽音身边，和煦的笑着。只是现在的楼菽音哪还感觉到半点和煦的感觉。他心里有些凉，深怕因为自己想在燕京拿地的事情恼了这几位。 徐柿长来到楼菽音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走，去我的办公室谈。” 楼菽音不知道是怎么走进徐柿长的办公室，从汤枢机那到徐柿长的办公室仅仅只有十几米，但这十几米的路，让他感觉如此的远又如此的近，内心矛盾与不安让他差点撞倒放在走廊上的绿色植物。 坐在柿长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就算现在他的双脚能放松放松，但他心内的忐忑……。 徐柿长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坐到楼菽音的对面。掏出自己的烟散给楼菽音一支后才开口：“来，抽烟，我知道你小子也是个小烟枪，汤枢机不喜抽烟，这么长时间没抽，你也应该犯瘾了吧。” 说完还掏出自己的打火机。接过烟楼菽音的智商算是恢复了正常，他哪敢让柿长大人给自己点烟？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火机，给徐柿长点上。 烟气从自己的肺部过了一圈，再从口腔缓缓的喷出。也许是这口烟的功效，楼菽音的心情缓和好多，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如果市圣光真的给自己或矩阵那边穿小鞋，大不了自己换个副本重新开局好了。自己一个穿越者还会饿死不成？ 想法是很好，但他忘了现在这个世界在他自己这只蝴蝶翅膀扇动下，与他前世已经完成不同，他这个真穿越者最大的金手指可真不一定还会如之前那样有用。 他笑着对徐柿长问道：“不知徐柿长有什么事情须要小子效力？”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放下某些事情后到也光棍起来。 “你们想要在燕京拿地的事，你也不用多想。这事是我一大学同学告诉我的，他就职燕京城管局，所以你们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找他帮你参谋一二。”也许看出楼菽音之前的担心，徐柿长很直白的说了。 楼菽音心中舒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自己还以为是哪里走漏了消息。 “矩阵在婺州也算是家排得上号的企业了，让你们一直挤在影视城边的小楼里办公这的确有损你们公司的形像，经市圣光五套班子讨论决定给你们公司划拨一块土地给你们建大厦。” 楼菽音听到划拨一块土地给自己建公司大厦，楼菽音心中就是一喜。原以为市圣光在知道自己打算在燕京搞地皮建大厦，市圣光会有意见，哪成想会有这种好事？ 楼菽音抬头双眼放光看着徐柿长，等待他接下去的话。虽然这样盯着领导看很不礼貌，但现在的楼菽音哪还管这些，他只是热切的看徐柿长。 “只是……”徐柿长漫不经心的卖了个关子。 楼菽音听到只是两个字，心中就是一沉，他现在非常非常的讨厌当领导的这种说话方式，但此时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保持之前的热切眼神看着徐柿长。 只是他发现徐柿长现在有些纠结，这让他的心情瞬间又跌到谷底，难道……。 “本来是有两处地方可以让你们选择，一处是婺江边原企业大厦，但在你来之前尖峰水泥的杜厂长说愿意接手原企业大厦的下岗工人，所以现在只留下双龙南路与双溪西路十字路口的地块。” 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呢，不就是两个选择变成一个了嘛，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企业大厦在前世本来就是成尖峰水泥厂的产业，这只不过是让历史走回原本的轨迹上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徐柿长这种大喘气的说话方式真心让人难受，难道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还有自己记得双龙南路与双溪西路的十字路口四周，已经建有三处建筑，只有西北方向上有片小型的公园。难道市圣光想把那片公园划给自己造大厦？ “只是那片土地建造时市圣光有要求，一定要建成婺州标志性建筑，还要层高不能少与20层……” 不能少于20层？楼菽音心中飞快的盘算起来，三通一平什么都可以免了，而且四周有一家报社，两家酒店。记得在自己前世到自己穿越回来之前，这两家酒店都经营的还算不错，报社边还有一家大型医院，地理位置可以说是很好。但要建20层以上，这费用可就不少了，还要建成标志性大厦，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心里一划拉，建这么一幢大厦自己最少又要花出去近7000万，这可把他心疼的。 可让他糟心的可不止这些，只听徐柿长接着说：“还有就是这幢建筑，你不能用来开酒店，你也知道就那路口就已经有两家大型高级酒店，如果你再开的话会对他们产生不小的影响……”。 徐柿长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你这样说话我的小心脏可真心受不了啊。还有要让自己建一幢不能少于20层的高层建筑，你又不让我开酒店，就你们划拨的那片地块，还能让我造商场不成？或是大厦建成后，我能当商品房对外出售？可你这是划拨土地，就算自己想卖房产那也卖不了啊。那我建这么高有什么用？ 楼菽音心中吐槽。你们这要求也太多了，自己可以不要吗？于其要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还不如不要接手的好。再说那片地也才18亩左右，自己拿来造商场面积都还太小。 等等，商场？貌似现在市区内就有很多商场倒闭，不知能不能让领导们换个地方。 149. 偏离的时间线，全新的新世界(3) “那个……”楼菽音有些为难的开口。 “嗯？你有什么想法？大胆的提出来。”见楼菽音为难，徐柿长开口鼓励。 “那个，领导能不能换个地方？毕竟就那么点地方，还要求盖20层，又不能开酒店。这个费用我很难收回来啊。”楼菽音舔着张笑脸说道。 “嗯……，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徐柿长沉思后会问。 楼菽音已经打定注意，就那双龙南路与双西溪路十字路口的地皮，就算是圣光划拨，自己说啥也不能接下来，毕竟那个位置有些坑。不但面积小而且还有这么多要求，自己接手下来那就成了鸡肋，还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现在柿长愿意听听自己的想法，那自己还不趁机狮子张大口？如果不成自己放弃就行了。 “那个徐柿长，市圣光新大楼对面不是有块准备拍卖的地皮吗？你看能不能把那个地皮换给矩阵？”楼菽音还真不要脸，他准备用那12亩左右的地去换一块近90亩的。也真不知道是谁给他这种勇气，想来就算是梁静茹也给不了他这种勇气吧。 由于新圣光大楼是建在江南新区，虽然圣光大楼已经建的差不多了，但此时边上还有很多地块没有开拍。徐柿长一时还搞不清楼菽音所说的地块是哪块，所以他疑问的看向楼菽音。 某个不要脸的，此时也不好意思的搓着自己的手，谄笑着解释：“就是福泰隆与中洋超市后面的那块空地。” 嘶……，徐柿长倒吸一口凉气，他可真没想到这个年青人居然会这么不要脸，圣光只是准备划拨一块12亩左右的土地给他。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胃口这么大，幻想着上下嘴皮子一碰，空口白牙就要那近90亩的中心地块。要知道在市圣光的长远规划中，那片地可是要造cbd商业区的，而且这区块还是今年财政收入的重点。徐柿长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个不要脸的，他是怎么想到要白拿那区块的地皮。 徐柿长默默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年青人，任由手中的香烟在那燃烧，也不吸一口。 楼菽音这么厚的脸皮也被徐柿长看的不好意思，他挠挠自己有些发囧的脸，见柿长手中的烟已经烧出好长一节烟灰，他狗腿的拿起茶几上的烟缸，让那节烟灰掉落在烟缸中。 良久，徐柿长把已经燃灭的烟头丢进烟缸，没好气的指着坐在自己面前还在一脸谄笑的某人。 “你，真不知道你……，唉，算了，你要知道这片区块的地皮可是今年市圣光的重点财政收入，你就不要想了。”徐柿长已经被气的不轻，连说的话都有些颠三倒四。 楼菽音见徐柿长有些气急败坏，他不满的小声嘟囔：“我又不是说要白拿……”。 也许这嘟囔声被徐柿长听到了，他气急反笑用手虚指着楼菽音说：“呵，你啊你，你知道那片区块的起拍价是多少吗？算了，我就直接告诉你，本来这些不应该告诉你的，但说出来也让你省省心，不要老想着什么不切实际，还想打那片地的主意。” 徐柿长升出一根手指，楼菽音见了不由的撇撇嘴，“我还以为要多少，不就1000万嘛，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数额。1500万我要了。” 这话说的实在覇气，只是听到这话的徐柿长脸直抽抽，他现在搞不懂面前的这小家伙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他是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90亩土地的转让费怎么可能只要1000万？没看到自己竖手指的时候还把大拇指也伸出来了吗？ 徐柿长硬生生的把心中的火气憋回去，压制心中的怒火，“你没看到我手势吗！竖食指的时候还伸出了大拇指了吗？你告诉我8000万的手势怎么被你看成1000万的？！” 呃，尴尬，真的很尴尬。回想一下刚才也许、好象、貌似、很有可能是自己看错了。用自己的脑子想想这么一大片土地，而且还是在成熟小区包围的中心地块，1500万就想拿下还真的不可能。刚才自己到底是失心疯了还是怎么滴，居然会以为1500万就能拿下，报价的时候还这么理直气壮。 当城区的土地是郊外还没开发的吗？也许自己还以为是建影视城的时候拿地的地价，就算现在影视城周边的土地，现在也已经是打着跟斗往上翻了。 “那个……，嘿嘿。我只是开个玩笑，对，就只是开个玩笑罢了。那个您看，我换个地块选选成不？” 对于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徐柿长已经不想再说什么。如果不是怕矩阵准备在燕京造大厦，怕他们届时会整体搬离婺州，那被矩阵公司吸收安排的下岗工人就有可能面临再次下岗，市圣光用得到这样子？而眼前这小子还不能理解市圣光的苦心，真是……。徐柿长无奈的摇摇头，把这些想法都赶出自己的脑海。 无奈的点头，让这讨厌的家伙快点选择，自己也可以把这烦人的小家伙快点赶走。 楼菽音回想着前世婺州发展，自己到底把矩阵的大厦建在哪里好呢？可他突然想起现在这个时空和前世已经发生了变化，自己按前世的记忆选择会不会是一种错误？毕竟前世的婺州可没有矩阵，就算是那个号称为东方好莱坞的影视城，虽然也在婺州市内，但那也是婺州市下面的某个县城。 那在这个已经与前世完全不同的世界，矩阵的公司大厦应该选建在哪？楼菽音陷入了思考中。 影视城是免费取景的，这离不开市圣光对这个项目的支持与扶持，那就要选一个方便与市圣光沟通的地方，最好就是在市圣光的眼皮底下。自己之前选择的那个地块就是这种想法。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是想占市圣光的便宜。 还有啊，自己之前在汤枢机办公室里提了一嘴什么城市轻轨的事，看在座的领导好似都很动心的样子，那这事八成不会跑了。就以公仆们的尿性，他们一定会给自己……，啊呸，是他们一定会给民众解决上下班高峰时的不便，当然这种试验性质的小白鼠公仆们一定会义不容辞。所以这项目十之八九会上马，而且会尽快上马。自己还能不要脸的确定一点，这条新建的轻轨一定会经过市圣光大楼。不管怎么滴自己一定要选在市圣光边上，有好处不占王八蛋。 可自己选圣光大楼的哪边好呢？东边虽然有空地，可在自己的记忆里那是留给市文化馆的。南边也不行，那里市圣光的正门，门前就是市民广场，公共设施想都不要想。西边是农业局的地皮，自己还是洗洗睡吧。北边貌似是住宅小区，自己前世还在那小区的银行干过一阵子。 居然圣光大楼的四周都已经被人瓜分了，这可让自己怎么选？楼菽音有些挠头。 哎，不对哦，貌似自己有个方向上想岔了。 圣光西边是农业部没错，但自己记得那大楼造的位置是西南方向，它靠北的方向上应该是块空地，而且前世在自己调离那分行后，那片空地还只是打了地基。那自己现在向那片空地伸手应该可以吧。 想到此，他又堆起那狗腿的笑容问徐柿长有关那片地块的事情。 被楼菽音这么一问，徐柿长有些懵，这小家伙怎么会打起那片地块的主意？自己能告诉他自己的打算吗？说自己打算贴贴市圣光的轻轨福利，好到时能把地价或是房价抬一抬？脑子有坑才会说。所以楼菽音也只是含糊其词的混过去。 对于楼菽音的小算盘，不知道徐柿长是不是看出来了，但就算看出来又怎么样？反正谁也不会说出去。到时真的成了也能会说某人的眼光好。 徐柿长有些头痛，某不要脸现在所换选的地块与之前准备的那块地不要说位置，面积也大了不少，虽然说市五套班子领导已经决定为了留住矩阵公司由市圣光出面划拨一块地皮给他们造大厦，但就这样私下里同意某人的换地要求，这可不是他一人能做决定的。 “这事我原则上同意，但还须要市圣光各位领导再研究后再做决定。” 嘿，这事居然有门。这可大大出乎楼菽音预料，之前就说了，他都有放弃这次市圣光抛出来的好处，哪成想事情会发展这样。 “好的好的，我能理解圣光的难处，正常的流程那是一定要走的。……”。马屁的话就如同不要钱一样，向着徐柿长拍去。 “好了，收起你这些马屁。这件事我们开会研究后再通知矩阵那。”徐柿长就如同赶苍蝇般让自己的秘书送某人灾出了圣光大院。 第二天中午，楼菽音还在痛苦的打磨剧本，那low逼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因为被剧本折磨的狂抓头发的某人心情不好，他看是表姐夫打来的电话，他接起来后就没好气的“喂”了一声，连最基础的“你好”都没有说。 电话那头的表姐夫听不出心情是好是坏，他只是平静的通知楼菽音，市圣光经过研究同意把农业部边上的那块地皮批给矩阵。 楼菽音感觉有些不真实，市圣光的那些领导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工作效率了？自己昨天上午才提出要求，今天中午市圣光就给了回复，这不应该啊。圣光须要研究的问题不是怎么都是拖上一阵子的吗？怎么才过了24小时就给回复了？ 但不管怎么说圣光能同意把那片土地给矩阵建大厦都是件好事，但听表姐夫的口气怎么有些不愿意？这让楼菽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问表姐夫到底怎么了，他也只是让自己去矩阵面谈。 正好，自己现在已经被剧本搞的心烦气躁，去矩阵那就当是给自己放松放松。 …… 表姐夫的办公室内。 楼菽音拿起刚泡好的茶，就见表姐夫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这让他感觉怪怪的，放下手中茶杯忙看自己到底有哪里不妥。 “哎，我说姐夫，你这样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花吗？” 表姐夫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楼菽音，这把楼菽音看的有些发毛。 良久表姐夫才幽幽的叹了一气说道：“马总年后对我说你准备敲市圣光的竹杠，我当时还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没想到这竹杠还真让你敲出来了，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呼，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这件事情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仇枢机调离了婺州，新上台的五套班子总想在上台的时候能平稳的交接，所以他们会先安抚市内的几个重要企业。虽然说我们矩阵不是什么重点关注企业，但好歹现在矩阵这安置了大量下岗工人，而且以矩阵现有的知名度已经渐渐成为了婺州的城市新名片。 在听到矩阵已经准备去燕京建大厦，他们为了能稳住我们当然会给抛出一定的好处来。我们调动资金都是通过银行的，他们有心打听一下就能查出这次资金调动的规模。见我们这么大的资金没在婺州建大厦而去了燕京，他们当然会想办法从我们准备的建设资金里挖一块出来。不管怎么说建一幢大厦那也须要大量的资金，这也能拉动本地的鸡弟屁不是？更不要说安圣光的要求，是要建成标志性的建筑了，这须要的资金就更多了。 表姐夫无言的看着自己的大舅子，这种操作对他而言实在是太不值了。无奈的摇摇头，把之前圣光秘书处电话通知的事情复述给楼菽音听。 事情就如楼菽音所猜的那样，市圣光同意他昨天的选择，但他们也提出了他们的要求。不但要求了楼高、层数，而且还要求这建筑必须是标志性的，能代表体现新婺州精神面貌的。 狗屁的精神面貌，这玩意怎么体现？你们上嘴唇碰下嘴唇，提出了指导思想，可矩阵这边就要挠破头。真让劳资不爽，大不了那地不要了。 不过也有好消息，就是这幢大厦建成后没了不能搞酒店及其他的限定，还同意楼下几层能开商场。这让楼菽音大大的松了口气。但仔细一想，楼菽音发现这也些好消息约等于没有，边上那90多亩地块，如果按前世的发展应该是搞的大型商场，自己这么小的地块开商场貌似存在很大的先天不足啊。 算了还是老实建写字楼吧。说什么放弃，现在也不可能了，如果真的告诉市圣光，自己不打算建了，那不是在打他们的脸吗？矩阵将来还有好果子吃？ 唉，貌似自己挖了个坑，要把自己埋了……。苦笑。 150.项目太多，钱不够(1) 1999年4月15日，阴。 今天白天下了一整天小雨，晚饭后才停。现在的心情就如同白天的天气，阴郁、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只想着占小便宜，把自己给坑进去了。自己怎么就忍不住，为毛要接手市圣光丢出来的这点好处，明知道这须要占用自己一大笔资金，还会附加些杂七杂八的条件，可自己为什么还会吃下这个有毒的饵料？ 原以为自己只要把市圣光给的那片地块走正常的程序，从划拨改成了出让后自己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建造自己心中的大厦，最多也就是把设计规划图备案一份给市圣光就成，一切都是走走过场。哪想到五套班昨天就把设计方案给驳回，说什么不符合地标性建筑的要求。 mmp，去他玛的地标性建筑！就这么点地块还要自己怎么设计？你要地标性建筑可以啊，你把那片我原来看中的区块给我啊，我去造个省内第一高楼来。 当然这只是气话，先说自己有没有那么大资金支撑起省内第一高楼，就那近百亩的地的土地出让金就会占用自己准备资金的四分之一。自己还准备要在燕京建大厦，那里也有近百亩的区块，其中还有一小片目标区块须要搬迁。就自己手上这点资金，原以为可以干很多事，但现在细想一下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现在自己想两边项目一起上马，自己自有资金就会吃紧，搞不好自己的资金链就有可能断裂。只能着重一点发展。 可问题来了，自己是放弃哪边呢？ 燕京？ 未来影视产业的重点就在燕京，自己就这样放弃，先不说将来能不能拿到这样价格的土地，就自己已经答应大佬王说要盖大厦，现在变卦说停止或说没钱，那大佬王会怎么想？如果让他生出反感，让他咬着牙放弃了公司的股份，自己愿不愿意？自己手头上的人才实在太少了，好容易忽悠了一位前世的大佬，就这样让他跑了，自己将来会不会后悔？ cbd项目就算是自己咬牙硬挺也不能放弃。 那员工住宅宿舍呢？其实就算自己不提供现房改为用现金补贴不是不行，但现在的房价相对未来来说，不管是什么价入手都是有钱赚的。万一这个世界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的翅膀把自己记忆中的事件都扇没了，而自己又创业失败，当个包租公不失为一条退路。 放弃婺州这块？说真的，这地居然是自己三个项目中面积最小的，但这也是土地转让价最低的。而且今天从汤枢机那听说，自己提议建设的火车新站至矩阵影视的城市轻轨项目市圣光的五套班子经讨论大体上已经通过，线路都已经规划好，就是从新火车站经双龙大桥，过双龙南路直至影视城。 而市圣光大楼这就会有个站点，自己放弃这块地会不会让别的知情人笑自己是傻子？而且今天从汤枢机的口中无意听到现在已经有人在打那片地块的主意了，自己真要放弃吗？ 转念一想现在放弃是不可能了，虽然说自己放弃马上就有人会来接手，但事情不是这样说的。如果自己当初直接拒绝徐柿长提出划拨一片地块给矩阵公司造大厦的话，那还一切好说，现在市五套班子都研究讨论决定了，自己再说不要那块地，这不是在打五套班子的脸吗？而且还是那种打了左边打右边，连续啪啪啪的那种。当面的时候他们肯定不会说什么，还会出言安慰自己。但事后，自己这样打他们的脸天知道他们会怎么报复自己？ 这怎能一个愁字了得。这几件事如果有一件没处理好，自己好容易拉起的队伍，人心就有可能散了。 钱，现在只恨没钱……。 日记写到这里楼菽音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撕下一张空白纸，埋头在计算自己要如何用这点资金才能撬动这三个项目。 现在手头上有上次自己用皮包公司注入的45亿资金，燕京自己前世发生过一夜*情的那个小区这是一定要拿下的，在自己的计划里，那片区域是用来造cbd大厦最好的地方，因为自己前世的记忆里那里会有一处地铁站，而且出站口就在小区边上。如果把那小区改建成cbd不要说什么提升地价，就到时带来的人流量都是一种无形的提高。 不过这补偿费也不会是一笔小数目，通过大佬王与马叔的打听那里的补偿款每平方不会少于1500每平，把整个小区都腾空大概会要自己一亿左右，这里包含拆迁费、平整土地、建筑垃圾什么的。这笔钱到时一定会要自己全额支出打入特殊账户。 那就还留有35亿。 婺州市圣光新大楼边的地块，自己已经把划拨性质改成了转让，并且已经补足了3000万左右差价。而且市圣光为了让自己尽快开工建设，市圣光又让自己交了2000万的保证金，当然这笔钱等开工后会按工程进度分批次打还给自己。但这近5000万的资金已经决定了去向。 还有3亿。 这两座cbd大厦是必须要建，而且这还是矩阵公司的面子工程，不能马虎。 还有那个职工住宅小区，这个就有些难估算了。听马叔打听到的情况，如果自己想把这片厂房都吃下来，自己就要把那些职工全部接手，而且还要承担他们之前的费用，及养老问题。 mmp。冇搞错。为什么这些都还要自己来承担？他们又没给自己创造过一个子的利润，凭啥要自己养着他们？自己不但要养着他们，听马叔说还要让自己把这些厂子继续办下去才有可能把这地块转让。 好嘛，要真按他们的意思来，自己就要凭白无故的投进一大笔钱不说，还要自己帮他们养着一帮子祖宗。不是楼菽音要吐槽他们，而是燕京人有一与别处不同的生活习惯，很多燕京的大老爷们喜欢大清早起来去公园溜鸟，下棋。从来都不会主动去想办法解决自己的生活。 在燕京的时候楼菽音曾好奇问他们为什么不自己想办法，他们的回答让楼菽音一阵无语，说什么这可是天子脚下，天下首善之地，如果首善之地出了什么问题那圣光能视而不见吗？会视问题越来越严重？ 呵呵你一脸的首善之地。 楼菽音只能说他们的生活太悠闲了，远的不说，就婺州的稠州市知道不？10年前，也就88-89年的稠州是个什么鸟样，现在的稠州市什么样。那时了稠州人挑个担子，在婺州走街窜巷，手上拿着一个拨浪鼓，叫喊着“鸡毛换糖”。因为他们穷，所以思变，所以稠州现在有了全国最大的小商品城，而且楼菽音还知道将来的稠州会成为世界小商品之都。 再说说婺州，你现在随便走到大街上看看，临街的房子哪家不是想尽办法改成门脸，做起了小生意？没有能力开门脸的，都想尽办法找地方支个小摊做点小买卖？哪像此时的燕京，哪管小区是否临街都用围墙围着，哪怕就算用临街的房子开家小卖部做点小生意，也都只是在临街的窗外挂块小牌子，上面用红漆简单写上小卖部。这像是正经做生意的吗？ 燕京城被搞成这样也许有历史的原因，但楼菽音的感觉就是他们生活成本太低，而且生活也太安逸。去年楼菽音来燕京的时候，对，就是那次去燕京买房的第一天晚上。他下午不是去某学校门口去堵某人，因为不了解情况而没见着人吗？他回酒店的时候坐的是地铁，那地铁票价就把他雷的不轻，他怎么也想不到此时燕京城的地铁票居然只要五毛钱，而且不管你坐多远也不管你是不是要换车，他就收你五毛钱。五毛钱啊，这是什么概念？知道现在婺州城公交起步价是多少吗？不说婺州了，临安、申市是多少？婺州三站路起步价就五毛，临安与申市公交起步价都要一块钱。 你说此时的燕京人民幸福不？ 好了，这些都于自己现在谋划的无关，按马叔的估计想要把那片厂房都拿下来最少也要15亿，这还是最少的预估，再加上工厂之前遗留下来的费用，真不知道还须要多少。如果从最坏处估算，把自己这点小身板全投进去，也很可能溅不起一点小浪花。 要不自己就放弃？可自己对李莲花承诺该怎么办？打自己的脸？这……，不行，男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可真要自己去建只怕后果比食言还要可怕。 楼菽音揉揉已经发胀的眼睛，随手把笔丢在一旁，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要如何去操作了。人烦燥就想抽烟，摸摸自己的口袋，发现烟早已经抽完。有心去老头子那先拿包顶顶。只是老头子抽的中华味太淡，他实在抽不习惯。 就在他准备穿衣出门买烟的时候，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了。 电话那头的马叔好像有点喝高了，也许是酒席刚刚散去，楼菽音听到了汽车的关门声与马叔不知道向谁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听他大着舌头说道：“我说楼小子，你想要的那两块地块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徐柿长的同学真是帮了大忙……，两块地加厂房与职工及后继的差不多要近四个亿。而且……，还……还有……。”断断续续的听着马叔的唠叨，最后只传来一阵阵的鼾声。 “喂，喂喂，马叔你还在吗？“ 此时的电话里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马总已经睡了。“ ”哦，是秀秀姐，是你在陪马叔吗？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今天是陪马叔一起的吧，你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听李秀秀的声音，好像她也喝了不少，但她没有马叔那样大舌头，而且听上去人还算清醒。 ”今天通过婺州的徐柿长的同学，约到了……，……最后对方只是说关于那一大片厂房让老板你好好的考虑考虑，因为这里面牵扯太多的事情，如果你真的铁了心要那片地块，你就要准备一大笔钱，……如果按你之前的想法，从拿地到可以开工建设至少要2亿。“ 真的要准备两亿吗？楼菽音听到要准备两亿，心里就有些打鼓，他一共也只准备了45亿，如果为了拿下那片厂房，自己前后就要投2个亿进去，自己还有余钱去建自己心目中的大厦吗？ 听到李秀秀肯定的答复，楼菽音已经有了放弃那片厂房的打算。只是他还有些不死心罢了。但听李秀秀犹豫的开口：”老板，我有些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呵呵，平时风风火火的秀秀姐，居然也会有这么吞吞吐吐的时候。这还是那个喜欢抢挂我电话的秀秀姐吗？“楼菽音出言调笑道。 因为隔着电话，楼菽音并不知道此时的李秀秀会有什么样表情，但可以想象的出她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只要能让她不开心楼菽音就会高兴。当然这事绝对不能让李秀秀知道，不然她很有可能会撂挑子走人。 过了许久李秀秀才开口问楼菽音：”老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建住宅小区，但我想应该有你在春节时所说帮我们员工解决住房问题的理由。“楼菽音很想打断她的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告诉她自己想要建小区主要是因为自己知道将来燕京城的房价会变得如何的恐怖。当然自己前世并不是搞房地产的，也没在燕京生活过，并不清楚在2018年的时候燕京城涨的最疯狂的地块是在哪，但地铁房总比瞎找地块靠谱不是？但这些都不会告诉李秀秀，他也只是默默的听李秀秀接下去的话语。 ”其实老板你真的不用想着自己造住宅小区，你完全可以在附近买商品房……。“ 李秀秀提起买商品房的提议，让楼菽音突然灵光一闪。对啊，自己为什么老想着自己去造？买商品房不是更好吗？之前自己老想着自己造，无非就是因为现在的房型自己看不上，但自己看不上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自己造，自己完全可以定制自己心目中的房型，这不但能省钱还能省事不是吗？ 对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自己造小区的想法的？楼菽音拍拍自己的脑袋，也许就是因为上次去燕京，在中介选不到自己中意的房子，而边上那小姑娘打趣说让自己造，自己大概就是那时钻了牛角尖。 如果自己只是花钱让小区的建筑商按自己的想法建造，而自己又能包购了整幢定制楼，想必建筑开发商应该会同意自己的想法。 想到这里他直接对李秀秀吩咐道：”秀秀姐，你明天上午的时候就去找上次大佬王带我们去的那个小区，问问开发商愿不愿帮我们定制一些住宅楼，或者说是定制整个小区。如果同意，我马上找人按要求设计房型。 卡文了 故事里出现的的人物性格与脾气什么的与故事情节都已经出现矛盾，要好好理理。 今天断更。 151.省台来电 某人只因李秀秀无意识间的一句话，豁然想通了很多事，最起码别的不说就自己怎么用45亿资金去撬动这三个项目，已经有了最基本的办法。 也许对此时的人来说还没什么私人定制住宅楼的概念，但对于从2018年穿越回来的楼菽音来说，这种事情完全是正常且可以操作的，无非只是钱的问题。还是那句话，钱能解决的问题还能叫问题吗？这逼装的，也不知道是谁把写了一半的日记丢在一旁，抓耳挠腮的算计了半宿。要不是李秀秀无意间的话，这货可还在钻牛角尖。 也许此时他心情好，所以这货灵感如尿崩，把之前苦思冥想的剧本情节也修改通畅了。就在他改完剧本情节想去洗漱睡觉的时候，表姐夫打电话过来说有事情想和他当面商量。天晓得，这么晚表姐夫亲自找上门来会有什么事，但他这么晚还要过来找自己，想必会是很紧急的事情。这也不由他心中一突突。是什么事居然连电话里都说不清，还要由他亲自上门说……。 把表姐夫迎进门刚坐下，父母见是自家侄女婿来了也从楼下来坐陪。 反正都是自己人，表姐夫也没想避讳父母什么，他从包中拿出一大捆绘图纸把最大的那张摊放在茶几上。 楼菽音就这么不解的看着表姐夫把那图纸摊在桌上，而坐在一旁的楼妈因对建筑行业有所了解，她已经看出是建筑设计图，问表姐夫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表姐夫那付欲言又止的模样，楼爸算是看出来，有些事不方便自己夫妻在场，所以他准备拉着楼妈上楼。 楼菽音看看外面月亮已经挂上天边，就收起茶几上的图纸，拉着表姐夫来到院子的葡萄架下。这样能方便两人谈话，最起码不会再吵到父母的休息。 可表姐夫刚一开口，就把楼菽音之前刚建立起来的好心情击打的粉碎。他这么晚过来居然是开口问自己要资金，而且一开口就要近半个亿。楼菽音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他刚打算好用这笔资金怎样才能撬动那三个项目，现在表姐夫又这么来一出，他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听他解释已经很不错了。 “说说吧，你想搞什么项目，还有预算是多少。” 楼菽音口气中明显有些不善，表姐夫也当作没听出来，他指着设计自顾自的介绍。 “这是市场调查部的人今天下午刚提交给我的新方案，我感觉可行就带着过来让你参谋参谋，看看是不是可以上马这个项目。” 对于表姐夫口中所说的市场调查部，楼菽音还是有所了解的，这是表姐夫一力推动并成立的部门。他们主要负责影视城的长期规划与项目提案。今天表姐夫这么晚过来，看样子调查部那帮人提的新方案已经打动了表姐夫，自己就仅听听能让王敬雄这位米爸长青藤毕业的高才生都心动的项目是什么。 “这个项目是为了给‘唐城大明宫’项目做的配套工程，主要有梨园、清华池、还有一座缩小的大雁塔……”。 楼菽音现在并不关心要建些什么建筑，他现在只关心要上这个配套项目自己须要花多少钱。自己好容易才把那三个项目摆平，你这里就又要上马新项目，这是嫌自己太闲吗？表姐夫并未发现此时楼菽音的不悦，他只是自顾自介绍着。 直到最后表姐夫才说起这个配套工程所须要的资金，一听这破项目居然要花7000万左右时楼菽音直接炸毛了。如果说这个项目只要1000万左右资金，自己还能想想办法腾挪一番，可这居然要7000万！自己上哪去找这笔钱？ “我们可以去找银行贷款……”表姐夫小声的提醒道。 去玛的贷款，这破项目怎么赢利？要知道到现在整个影视城都还只能保证不赔本，你为了这项目去贷款，那是不是预示着今年自己还要向里面投钱？ 看着自家舅子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抽着闷烟，表姐夫只能猜出他此时的心情不好，但他又不能说什么，只能静静坐在边上等他的意见。 当第三枝烟抽了一半，楼菽音把手中的烟狠狠的丢在地上，用脚尖将其踩灭。他不带一丝感情的问王敬雄：“你说，你对这项目是什么看法。” 这话有点脱裤子放屁，既然表姐夫都把图纸带到自己面前，这显然这表示他同意上马这个项目。但现在自己手头只有45亿的资金，刨去已经交给市圣光的购地款与保证金，再有燕京那小区的拆迁款1亿，还有那个什么定制的小区，这个须要多少资金还不一定。自己手上能动用的也还有多少？你现在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要从自己手上再刮走7000万，那自己还能有多少资金？ “哎，对了。你这7000万先期投入要多少，工程分为几部分，还有工期多久？市场调查部应该都做出计划了吧。”楼菽音突然想到些什么问表姐夫。 “先期须要2000万，整个工程大概须要半年左右……”。表姐夫介绍道。 半年？楼菽音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如果有半年的时间给自己做缓冲，再加上矩阵娱乐那里每个月的收入，貌似这还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间。只是这样矩阵娱乐那的现金流，在这四个项目完工前都不会有结余。 见楼菽音又不说话，表姐夫小声的提示：“要不从老郑那里抽一部分资金回来？” 对啊，一听到郑斋镐，楼菽音就想起了那6字打头的9位数米刀，现在已经是99年4月，米股的互联网泡沫也被吹的越来越大，居离明年米联蓄宣布加息，也就不到10个月的时间，自己也该让郑斋镐做好离场准备了。 想到这些，他也不管表姐夫还在一旁等自己的决定，掏出手机就给老郑打了过去。现在已经快晚上10点，算上时差米爸那边应该是上午。 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通。楼菽音不理会老郑的诧异，很直接的告诉他：“今年10月开始逐步清仓，一定要在11月底12月初全部清场。注意！是全部，一股不留！” 郑斋镐听后虽然不理解，但楼菽音之前的的战绩让他没做什么犹豫就答应下来。 楼菽音的这通电话就当着表姐夫的面打的，就以他于老郑的关系，想必他也很清楚这些股票的价值。如果这笔资金能转回国内，那会是多么大的一笔钱，那自己又能上马其他项目。 看着表姐夫那得意的脸色，都快笑成一朵菊花，楼菽音心里就不爽。他决定让某人不要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很直接的告诉他，这笔钱大部分都会留在米爸那，而且就算转回国的那部分他也不要想，这些都会投入到其他项目里去。 表姐夫被呛的不轻，他还打算着到时候自己能上马其他项目，但听自家舅子的，貌似他已经有了别的打算。郁闷。 看着表姐夫郁闷的小表情，楼菽音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如果他回去和他老婆吹吹风，说什么自己让她的表弟给气着了，再让表姐到自家那两女儿奴面前歪歪嘴，自己也不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楼菽音决定把唐城大明宫的配套项目的先期资金打给他。 见此次过来的目的已经达成，表姐夫也很实在的转身离开，走的是相当潇洒，连句告辞的话也不说，还把楼菽音刚买的半包烟也给顺走了。还美其名曰为了老板的健康考虑。 mmp，你这样真的好吗？为了你老板健康着想，你过年的时候怎么没给老板送什么营养品，你居然好意思只送了几条大熊猫？ 送走了表姐夫楼菽音的心情应该说还是很不错的，因为他想起建筑行业是分批分期投入资金，并不须要自己一笔头把所有的资金都准备好，这样他手上的现金足够自己把这之前的那三个项目支撑起来。只要能支撑到年底，到时郑斋镐那边的资金再回流就一切ok。 第二天上午，他本打算带着已经改好的剧本，去申影和老唐谈谈这部电影项目相关的事情。毕竟这本子已经打磨快半年了。这又不是什么文艺片，一部商业片罢了，须要有什么深刻的内含？能把故事讲清楚，让观众看懂自己所说的故事就行。 就在他买好车票，人还没有离开购票窗口，那low逼的手机铃声又响了。他装做不是自己的手机，故意向四周望了望，发现有好几人都不约而同的掏出自己的手机查看。 笑笑不语。 走出售票大厅才接通来电，是之前有过联系的人，因为手机的备注是一个人名，只是自己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自己为什么会保存此人的电话号码。 手机里传来一个有点粗犷的男声。“喂，请问是楼先生吗？”这声音不熟，但好像自己在什么时候听过。 “你好，我是楼菽音，请问你是谁？” 这话把对方问的一噎，半晌才开口回答：“楼先生你好，我是之江卫视的江星月，春节期间我曾经和你联系过。” 哦，就那位想联系丫头们上元宵晚会，而联系到自己这里的那位。想到他是省台的晚会导演，上次听李秀秀说这位不要听他的声音有些粗犷，给人的感觉是位东北的汉子，但他其实也是婺州人，而且他也只是比楼菽音大几岁罢了。 听李秀秀说此人只是比自己大几岁，这让楼菽音很吃惊，如此年青就能担任如之江卫视元宵晚会的总导演，那他的个人能力应该非常了得。 自己能有现在这么一份家业，全拜自己是位穿越者，而此人仅仅比自己大几岁就能当上省台元宵晚会的总导演，这可要比自己这个挂逼强太多。想到这些，楼菽音不由的他对方的能力产生敬意，所以他回话时也客气了几分。 “你好你好，不知道江导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犹豫了会才开口：“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台想通过楼先生联系一下湾湾方面，看看不能把琼女士……。” 嗯，你们想买她的著作，直接上门去买就行了，为啥还要这样吞吞吐吐？楼菽音有些不明白。不过不明白就直接问，这个好习惯某人一直保持着。 握草，你们的脑洞要有多大才会想到把《还珠2》的次轮播放权买下来。大哥，这可是湘南卫视与琼奶奶合拍的啊，这版权如果自己没记错，琼奶奶也只是除大陆以外的版权，国内的可在湘南台手上。再想想将来每假期湘南台可都会把这部片子拉出来重播，记得18年暑假也没缺席，你们居然……。是谁给你们勇气？梁静茹？貌似她也不可能给你们这样的勇气。 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对面也没什么气馁，他换了个话题：“不知道楼先生近期方便来趟临安吗？我们台长有事想和您商量。” 省台就是省台，找人商量事情还要别人上门去，真是好大的脸。但他毕竟是省电视台，台长相邀自己这个小屁民敢不去吗？还想不想在之江这一亩三分地上混了？ “有有，我今天刚好要去临安办点事……” 毛线个事，自己原本是想去申影找唐老的，你都把之江电视台长抬出来了自己敢不过来？不过还好，自己准备到了申市再给唐老打电话，要是之前就联系好，自己可要怎么办？这两边都是大佬，自己两边都得罪不起。 听楼菽音说今天刚好有事要来临安，他直接问清车次，说到时会有人过来接他。说完这些对方就匆匆挂了电话。 临安城站火车出站口，楼菽音只见出站外有人高高举着一张寻人牌，只是上面的名字让人有些尴尬。 “刘苏英” 我靠，这是谁？这名字指的是我吗？自己的名字什么时候改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楼菽音不能确认这位小哥要接人的就是自己，他站在那举牌小哥身旁默默的站着，他现在不敢肯定这位是电视台派来接他的人。 出站口的人流慢慢从人潮涌动变成稀稀拉拉，直到最后一个旅客走出出站口，接人的小哥才沮丧的把手中的名牌放下。他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自己身旁的某人一眼，苦涩的笑笑，准备掏出手机向台里领导汇报自己没有接到人的事实。 见已经没人出来，楼菽音可以确定这位小哥就是电视台安排过来接自己的人。他把手中的烟屁丢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才向小哥伸出自己的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楼菽音，不知我是不是你名牌上写的刘苏英……” 152.之江台的困境 来接人的小王怎么都没想到，这位随着出站人流而来，见自己手中名牌后就站在自己身边的年青人，居然就是今天要接的客人，但对方实在是太年青点。他上下打量着对面的人，心中还有此打鼓，毕竟以往领导让自己来接站的哪个不是大腹便便的中老年人？之前见这么一个高个向自己走来时自己还并没在意，哪成想……尴尬，真的很尴尬。 小哥还在尴尬中，但他没发现他对面的某人也很尴尬，他伸出去的手已经探出去好久，可对方就视若无睹般。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楼菽音绝对学老妈的抓耳360度旋转，好好的问问他，是不是自己的大手太小，还是这位小哥是高度近视，看不到自己伸在那里的握手动作。 等那小哥看到楼菽音伸出的手，他想握手时，楼菽音已经悻悻然的把手收了回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好似他们两根本就没在同一频率上。 车上，也许是性格所然，接车的小哥还是忍不住问楼菽音，“你明明很早就已经看到我举的名牌，而且还在我边上站了那个久，你为什么不早些和我打招呼，而要一直等到没人了才表明自己的身份？” 听小哥这么问，楼菽音心中就忍不住吐槽，mmp的，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不早点和你打招呼，你心里没有一点逼数吗？你那名牌上的三个字哪个是和我有关的？要不是这三个字和自己名字都是同音字，而且自己还要给省电视台点面子，不然劳资早就打车闪人，谁还会吃了饭没事干，一直等到人散的差不多才能确定你就是电视台派来接自己的？ 吐槽归吐槽，这种理由说出来现实有些打人脸，再说别人也只是听从领导安排过来接自己，他最多也只是听领导提了一个要接车人的名字，具体是哪几个字我想就连那领导也搞不清楚。虽然自己明白这事不能怪小哥，但不爽就是不爽，这也不能因为对方无意之举而不生他的气，所以楼菽音也没什么解释。 一路上气氛就这么密之尴尬的到了之江广电。 因此俩人一路上实在没什么好聊的，小哥帮楼菽音敲开制片部主任的门就告辞离开。 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进门后就没见他抬起过头，一直都在那伏案处理着文件。见主人不搭理自己，楼菽音也就很随意的逛起这间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的装修真是很奇怪，说是中式风格吧，可会客区的家具摆设又都是欧式的简约风，说他是欧式吧，可办公桌后面的书架又用了红木的中式书架。这么不伦不类的装修风格怎么看怎么别扭，再看到墙角边有一处圆型的印记显的很特别，与周围被人踩踏的地板显的特别碍眼，好似之前有什么东西长时间盖在上面。再仔细观察还能在圆的的四周看到四个略沉的印子。这里过去应该是放着一件圆型的重物，想来应该是放了一盘大型的绿色植物。 如果按自己的猜想，这间办公室是刚换了主人，原来的主人应该是位年近退休的老人，不然这间办公室的家具摆设不会如此中西结合，又显的如此不协调。 打量完整间办公室，见那人还在伏案处理公务，并未发觉自己的存在，楼菽音无聊的打开窗户，靠在窗边一边欣赏窗外的春色一边抽起烟来。 也许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不抽烟，他闻到烟味才皱眉抬头，他刚想质问是谁在自己办公室里抽烟，但刚抬头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年青男子靠在窗边自顾自的抽着烟，看他的神情还颇为享受。 “你好，请问你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有些奇怪的问。毕竟自己的办公室不是什么人都随便进出的，一般想要进入自己的办公室，除了台里的领导外，其他人都会由自己的助理带来见自己。但见那人未通过助理的通报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这不由得他多问一句。 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楼菽音这才把欣赏远处风景的目光收回，他也好奇的打量着这位问自己话的人。 也许是因为厌恶被人晾了这么久，某人心里也有些不悦，所以他的回答就有些硬绑绑的。 “上午的时候有人请我过来，说有事要于我相商。” 主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来人是谁，他忙起身，绕过办公桌边走边欢迎。 “哦，原来是楼……” 突然他卡壳了，他原本想说原来是楼先生，但对方的年龄，感觉这样称呼是不是把对方给叫老了，叫老弟吧，两人才第一次见面，用其他的称呼，又一时半会的想不出什么。算了，还是用先生这个称呼吧。 “楼先生，我姓江，叫江星月，之江台的制片部主任。” “哦，你好你好，我与江制片可以说是神交已久啊……” 两人就这么进入了商业互吹模式。 等助理送完茶水退出去后，江制片才正色道：“楼先生，这次请你过来主要有几件事想与你商量，希望你能鼎力支持。” 这话怎么说的？堂堂一家省级电视台居然要自己一个小屁民鼎力支持？怕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吧。心中有疑问，但还是先听听对方有什么地方须要自己帮助，如果超出自己能力范围，自己可不会去当什么***。 ”第一呢，就是想请楼先生牵个线，我们想与琼瑶女士合作，改编她名下的作品。第二就是想于矩阵合作共同创作些原创剧。“ wth？啥鬼？你说的第一件事，大不了就是自己帮忙打个电话问问，反正就以之江台的能力他们自己也能很轻松的联系到琼瑶奶奶。但第二件事是啥意思？你堂堂的一家省级电视台，怎么会想到找矩阵合拍电视剧的？你们自己又不是没那个实力。为啥要拉上矩阵？ 不是楼菽音看不上之江卫视，也不是他目中无人，只是他实在想不通之江台为什么要这样。而且在自己的记忆中之江卫视的自制剧完全就是坑，一个天坑。反正之江台只能拍些二三流的狗血剧，而且都是些跟风作。明知道是坑自己为什么还要向下跳？ 看到楼菽音眼中的不解，江制片不好意思红红脸，支吾了半天才说出了原由。原来之江台见湘南台的《还珠1、2》上星后取得的收视率，他们眼红了，也想跟风拍些琼瑶的偶像剧。之前也与怡人公司那边联系过，但由于某些原因对方婉拒了这边的请求。当然之江电视台这边也不会就这么死心，在他们研究怡人公司股份的时候发现了婺州矩阵的名字，所以他们就想走曲线救国的道路，看看能不能从矩阵这边下手，拿到一两部作品的电视剧改编权。至于第二件事，无非就是第一件事的后续。如果矩阵这能帮忙拿下作品的改编权，之江台也不会在意留给矩阵方面一些汤水喝。 听完解释的楼菽音大翻白眼，难怪前世之江台要到好声音播出后才一举扭转经济大省文艺小省的情况。合着你们就想着如何跟风，难怪会让湘南台压的死死的，这也不是没有道理。 也不知道之江台是怎么想的，他们为什么要死盯着琼瑶奶奶的作品不放，怡人公司不同意把作品的改编权给你们，你们就不会把眼光放在别的地方吗？比如说海严剧什么的，那也是有收视保证的。 呃，什么？海润剧被新宝源包圆了，你们没办法拿到版权？我去年买了块表。你们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就不会想想别的版权？什么叫出名点的版权都让燕京那帮子人把控着，你们没办法。不知道这世上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挖不倒的墙吗？ 都试过了？他们不鸟你们……？ 楼菽音真是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了，就你们这种僵化的脑子能挖到才有鬼。这些都不行你就不会把目光瞄向海外？ 突然间楼菽音想到了什么，他闲口不再言语，只是坐在那里默默的喝茶。 被楼菽音吐槽的满脸羞红的江制片见楼菽音不言语，才开口问他有什么办法解决。之前听他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好似除了他别人都是菜鸡般，他也想看看这个小年青到底有什么底气。如果让他发现对方只是一个嘴强王者，他也不介意事后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什么地方都能让他乱放嘴炮的。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某人就如同突然修炼了闭口禅般，不管自己这边怎么激将，他就只是笑而不言，就他那如得道高僧般的做派，就把人气的牙痒痒。最后实在没办法，江星月才问他要到底怎么样才能出手帮忙。 见火候差不多，楼菽音提出一个全新的想法。 “我想你现在是想新官上任三把火。想提高电视台的收视率。其实这事也不难。” 听某人如此大言不惭，江星月被他给气笑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敢开口闭口就说什么提高收视率不难，你提高个给我看看。 见对方动了真火，楼菽音忙出言解释：“这事真的不难，但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我又能得什么好处？” 江星月已经有种一口老血喷死他的冲动，这货居然敢和电视谈条件？他是不想在之江省的娱乐圈混了不成？他就不怕之江台动用关系把他封杀了？ 就在他动了这个念头的时候，某人开口了：“我知道空口白牙说这些没什么说服力，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由矩阵来创立一个节目，你们试着播出，如果收视率……，对了现在湘南台的大本营的收视率是多少？” “嗯？你的意思是你要搞一个综艺？”江星月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 “嗯，差不多就这个思意，但这个综艺与大本营有所不同，大本营是室内综艺，如果让我来搞，我就会搞成室外综艺。” “室外综艺？怎么解释？”江星月满头雾水。 “这还要怎么解释？字面意思，就是这综艺是放在室外搞的。这不难理解吧。”某人又装了一个逼。 “谁不知道字面意思？问题是你想怎么搞？还有你要怎么操作？” “矩阵负责制作，你们负责播出。” “这样不行，没有这样的先例。”江星月把头摇的像只拨浪鼓。 呃，貌似现在才99年，国内还没开始搞制播分离。一想到这个楼菽音有些麻爪。大话都说出去了，如果就这样放弃，他敢肯定及确定，之江台一定会动用所有的力量封杀自己，或者连同矩阵公司一起封杀。 还是那句话，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自己怎么还这么记吃不记打，装逼也不看看什么地方，怎么只图一时的嘴快就乱装逼呢。 楼菽音被吓的冷汗直冒。 但话已出口，不对，是逼已装出口，现在怎么办？ 对了对了，他之前说的是电视剧的事情，这事怎么被自己带到综艺上来的？赶紧把话题掰回到电视剧上。 “咳咳，那个，我们先说说电视剧的事。”楼菽音打了个马虎眼。 对于楼菽音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谈话方式，江星月有些不习惯。但见某人谈起之前的话题，江星月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他接下去的话。 “其实你们不要只盯着怡人公司的版权，还有国内的版权搞不到你们可以把目光放到国外的嘛。”某人又开始习惯性装逼。 “你说国外？” “嗯，比如说棒子国，或是倭国。” “你能更仔细的解释解释吗？” “就是……，哎，不对，这些想法，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告诉你了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对于某人这样死要好处，江星月已经被气乐了。他其实想不通这世上居然会有这样的人，不管对方是谁他就一个劲要的好处，没好处的事情他就不干，也不怕会不会得罪对方。 “行吧，你说你想怎么样？”对于这样的二皮脸江制片已经无语。 “嘿嘿，要不这样，你我两家共同出资成立一家影视公司，我们各占50%的股份。新公司负责制作内容，你们负责播放。这提议怎么样？” “不怎么样！第一这不符合规定，第二我们如果要找一个合作方为什么要找你合作？”江制片有些火了，平时都是那些内容方求着电视台，这位到好直接想上来分电视台的蛋糕。 “别发火，听我把话讲完，如果不同意你再发火也不迟。” 153.突发事件，去燕京 “你看我们能不能共同出资成立一家合资企业……”还没等说完，江星月就很直接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之前就说过了，这是不可能的。这不符合规定！” 对于江制片在没听完意见就打断自己的发言，楼菽音也有些不爽。但这事须要之江台的配合，他也只能耐着性子对他解释：“江制片，你先听我说完，等我说完了你再发表意见可以吗？” “好，你说。”某人年纪青青就能坐到省电视台制片部主任的位置上，心高所傲那是一定的，所以对于眼前这位死轴份子他也没什么好语气，但还是耐下性子听他说，他只想等他说完就用自己的唾沫星子给他洗脸。 “我们共同出资成立一家企业，这家企业由我们矩阵方面负责制作内容，之江台有优先选择权。如果之江台选择播放其内容这家公司要有能参与节目的收益分成……”。 “说完了吗？说完了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不！可！能！”最后四个字江制片已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他牙里硬生生的挤出来的。 楼菽音歪着脖子看着江制片，他半晌才说：“如果这个节目的收视率能达到湘南《快乐大本营》一半的收视率呢？” “那也不……，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原来还想一口回绝的江制片，突然听到某人说可以达到此时国内最好综艺的一半收视率，他噎回了原本拒绝的话语。他眯眼看着楼菽音，他想仔细的打量对方是不是在拿自己开涮。谁都知道现如今湘南台的《快乐大本营》的收视率有多么恐惧，可以说这个综艺就是压在各地方台身上的一座大山。如果对方真的能够搞出一台新综艺，收视率也能达到《快乐大本营》五成的话，那对自己来说也是一项非常大的成绩不是？ “你知道如今《快乐大本营》的收视率是多少吗？”此时江制片的口气稍稍好了些，但还是有些生硬。 “不知道。我又不是搞电视的，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楼菽音回答的十分光棍。 “你！……”这话可把江制片呛的，感情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只是在吹牛。这让他刚下去的火气又蹭蹭的往上涨。这也不由得他提高了嗓门：“你不知道还敢说你能达到《快乐大本营》一半的收视率？” 楼菽音无辜的辩解：“我只是一个电影导演，你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一个综艺的收视率是多少？” “那你凭什么说你的综艺能达到《快乐大本营》一半的收视率？合着你是在消遣我！” “如果我不这样说你会听我把话说完吗？还有我的确不知道《快乐大本营》的收视率，但我想我这个综艺的全国收视率再怎么低也不可能低于15。”楼菽音耸耸肩，回答的很随意。 一听最低也能有15的收视率，江星月硬生生把想骂人的冲动给压了下去。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个收视率都可以排在在去年之江卫视节目的前15了。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成绩。 “可以说说你这综艺的创意吗？”江制片还是想了解综艺的内容，所以他开口准备打听打听。 “呵呵，江制片这综艺的内容我只能告诉你是一项室外综艺。至于内容嘛，对不起，节目最重要的不是就是节目创意吗？”楼菽音笑着回绝了某人想打探消息的想法。 “如果你一点内容都不介绍，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忽悠？”江星月提出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摊摊手，楼菽音无奈的说：“所以我才提议我们两家合资成立一家新公司，股份五五分，或者你们多占一股也行。但这家公司的内容由矩阵方面来制作，你们负责选择是否使用。如果你们选择使用，那由这节目所产生的收益这家公司要有一定的比例。”楼菽音掏了掏裤兜，说了这么多让他想抽烟。 “emmm……”江制片陷入了纠结，虽然说对方提议双方共同出资成立一家新公司有些创新，但也不是不能操作。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对方所说的那个所谓的室外综艺，节目是否能如他所说有15的收视率。如果真能达到，这事在台领导那也不是不能商量。 虽然自己内心已经倾向与同意对方的提议，但他还有些问师要搞清楚，比如说节目的版权，节目的制作费用，收益的占比啥的。 楼菽音听这些问题只表示这些都可以由手下的员工来谈，自己这次过来就是提个建议罢了。而且这事还要之江台领导同意才能开始谈判不是？ 呃，感情对面这小子是个只管挖坑不管埋的，那自己和他现在谈的都不是成了一纸空文？他刚想发火，但转眼一想貌似自己也没有能直接拍板同意的权力，自己还须要向领导汇报后才行。 压着心中的憋屈，江星月把话题引回之前的电视剧上，他还是提议问楼菽音能不能帮忙联系下琼瑶，看看能不能帮忙拿下几部作品的改编权。 这事楼菽音可不敢打包票，他只能表示自己可以在怡人公司里帮他们吹吹风，至于别的自己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当初和怡人公司换股的时候就说明了两家公司不能相互影响的。 这次见面就这么不欢而散，虽然不能说没有成果，但起码双方都有成立一家合资公司的意向可能不是？ 离开之江台楼菽音赶往火车站直奔申市，原本他还想在临安休息一晚的，但秀妍知道他今天要去申市，所以她打电话过来问楼菽音什么时候能到。看样子某人是想要收国税了……。 两天后，申影厂唐老的办公室内。 楼菽音把最新修改好的剧本交给了唐老，申影厂做为这部电影的另一个出品方，剧本的事情也要经过他们的同意。 翻看着新完成的剧本，唐老手指轻敲着桌面思考着问题。看着他的动作，楼菽音有些不安。 半晌唐老才开口：“剧本大体上没什么问题，但有些细节还须要修改。” 听他这么说楼菽音就更不安了，这剧本居然还要修改？玛蛋的，这还有什么地方须要改的，自己不是已经把故事的发生地改到了港岛了吗？而且这剧本……，还没等楼菽音在内心吐槽完，就听唐老接着说道：“你这本子已经扣的很细致了，但还有很多地方不符合港岛的设定，比如说你这里说主角一家在吃早餐，这里就不符合港岛的设定。” 什么？吃个早餐有什么不对的？ “你这早餐都怎么会出现东北才会出现的煎饼裹子？还有这里和这里都不符合港岛的设定。”唐老指着剧本里几处不对的地方。 我叻个去，港岛的早餐居然出现了煎饼裹子，这tm的不是让观众出戏吗？还有这早餐的剧情是谁加上去的？自己明明记的已经把这段删了啊，难道是自己把剧本改好后宿舍里那三货后来又加上去的？看来自己回去后要好好的问问。 “唐老，要不你看这样成不，你路子广，帮我们请一个了解港岛生活的人，再帮我们改改细节，毕竟我们一帮学生对港的生活不了解，这本子都是我们闭门造车搞出来的。” “行，我找人再帮你们看看。对了，听你上次说你不准备亲自导演这部戏？”唐老提出自己的疑问。 “嗯。”楼菽音把自己的想法全盘告诉唐老。这些都是自己和马叔商量过的，这部戏是自己试验制片人制的一次试探。 “如果这样的申影就不能投资这部电影了，希望你能理解。但影片的发行申影厂还是可以帮忙发行的。”唐老考虑半天才说出申影厂领导的决定，毕竟这样的操作申影厂觉的风险太大。 对于申影不愿投资这事，楼菽音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所以此时唐老提出来他也不感觉有什么意外。最起码申影还愿意帮忙发行不是吗？ 离开申影厂时，楼菽音还在惦记到底是哪个二货把煎饼裹子写进剧本，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了。随手一看居然是之江台的江制片打来的，接通后对方也只是很简单的说了让他再去次临安，台里的领导想听听他的节目策划，如果可靠那双方就会合资成立一家新公司来运营这个综艺项目。但对电视剧的事情江制片只字未提，看来他们有了其他想法。 给表姐夫和马叔都去了电话，让他们明天去临安与自己碰头。 刚挂了马叔的电话还不到十分钟，马叔又给自己打过来了。楼菽音有些不解，自己不是刚通知他吗？怎么他又给自己打过来，自己有什么事情没和他交代清楚？ “喂，马叔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楼小子，你和我明天都不能去临安了。”马叔一开口就把楼菽音吓了一跳，什么叫我和你明天都不能去临安了。明天的见面有多重要自己在之前的电话里就已经和他说明了，可马叔现在这样说就让楼菽音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刚才燕京市圣光打电话通知我，要我们明天去一趟燕京市圣光，貌似燕京的领导班子有事要和我们相商。”马叔解释道。 还好不是坏事情，楼菽音总算可以把自己的砰砰乱跳的小心脏给安抚了。 “他们有说是什么事吗？” “呃，听打电话通知我的人说，好像是和影视城有关。具体的他也没怎么说。” 马叔的回答让人有些懵，燕京市圣光想搞什么，自己的影视城可是在婺州，怎么和燕京又扯上关系了？这让楼菽音十分不解。 “那行，我马上去订最快的航班，有什么事情我们见面聊。”既然燕京市圣光相召，那自己还是快些赶过去比较好。至于之江电视台的事情只能让表姐夫一个去。对了赶快和之江电视台的江制片说一声，自己明天有事去不了， 先和秀妍那报备一下，如果不报备，下次等自己回申市……呃，不用回申市，只要下次秀妍见到自己，她一定会进化成虎妞，自己可没有她那么高的武力值。虽然秀妍说知道了，并让自己路上注意安全云云，但怎么听她的语气里都是满满的不满情绪？ 果不其然，秀妍最后的几句吩咐把楼菽音吓的差点连手机都拿不稳，她说今天晚上的五次牙膏税等他下次见面的时候补上，还要加上利息。 我靠，这两天晚上自己都已经把牙膏挤的只剩下牙膏壳了，你居然打算今晚还要收牙膏税。连续三晚每晚要挤五次，这是不仅是要挤牙膏还要挤血啊。哪怕喝豆浆也不能用这样的喝法。你还是不是那个委婉可人的秀妍？还我那个原来的秀妍！ 可此时的楼菽音被秀妍吓的连屁都不敢放，连连应诺下来。反正自己不交牙膏税是死，交了牙膏税也是死，两者的差别只是死法不同罢了。一个死的快些还有可能被秀妍那虎妞拆成零件，另一种换成了风流鬼。两害相权取其轻，风流鬼总比被拆成零件来的强。 某人自从挂了未婚妻的电话后就有些心神不宁，感觉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还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想起，直到在燕京机场看到过来接机的马叔，他才想起自己没通知表姐夫，自己与马叔明天都没法到临安了。 呃，不对。应该是今天没法到临安了。 更不妙的是自己之前只是通知让表姐夫去临安，还没告诉他到底去干什么，有什么事情。看看现在的时间，不管了直接给他打电话。 拨打了三次表姐夫才接通。也不理会对方会有啥态度，直接告诉他明天上午，呃，是今天上午去之江电视台要办的事情。 第一就是两家单位合资成立新公司的事情，最好能两家各占五成的股份，如果对方一定要占控股权，那就让对方多出一股。但公司日常运作由矩阵方负责。 第二内容制作一定要由矩阵方面控制，对方只有选择要不要节目，如果对方不须要，新公司有权将节目转卖给其他有须要电视台。 第三如果他们选择播放，那节目所产生的利润新公司要占有一定比例。 第四节目的制作费用由新公司方面承担。 第五……。 楼菽音吧啦吧啦说了一堆，也不管表姐夫是不是记得住，总之他是不会管对方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吩咐完就挂了电话。 154.项目太多，钱不够之突发事件 表姐夫此时的心情是相当的奔溃，让他怎么也没想到，昨天说好大家一起到临安碰头，哪成想对方居然放了自己鸽子。而且这不靠谱的到了此时才告诉自己今天上午要去哪，要干什么，这不是坑爹吗？ 好吧，这还不是最坑爹的，更坑爹的是现在已经几点了，自己睡的好好的，被你一个电话吵醒不说，还在迷迷糊糊中你就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堆，你好歹也让我找纸笔记一下吧。可你连珠炮似的说完就挂了电话是怎么回事？你当我有录音机还是复读机，自己能的下来吗？ 乘着现在还记着点什么，表姐夫赶紧起床找纸笔记下。 第一，两家企业共同出资组建一家新的公司……。 emmm，玛蛋的，到底是哪两家企业共同出资？矩阵和小木马共同出资吗？那这也不用让自己跑临安来吧。好吧，这条先这样记着，再看看第二条是什么来着。 ……表姐夫已经想抓狂，他已经实在想不起第二条是什么了，当时自己睡的正香刚被吵醒，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对方话说的又快，等自己脑子清醒些了，对方居然已经说完并挂了电话。 这可咋办？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到上午了，可自己居然连事情是什么条件有哪些都没搞清楚，这让自己怎么做出备案？还有要做备案的话就自己一个人……，看来今天晚上自己是不用睡了。早知道是这种事，矩阵那边的谈判团队昨天就应该一并带来过了。 还有事到如今，自己也不用管现在是几点钟，给自家舅子打电话，重新把事情问清楚重要些。 此时的楼菽音也刚到马叔给他安排的酒店住下。打开房门就看到大佬王正坐在房间里无聊的看着电视。打过招呼，刚想问他这么晚为什么会在这里时，表姐夫的电话打过来了。对着马叔与大佬王抱歉一声，自己走到窗边接通了电话。 “喂，姐夫现在给我电话，有什么事吗？”对于表姐夫刚结束通话不久又给自己打电话，楼菽音还是有些奇怪，毕竟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有什么事，你之前的电话是什么意思？说好一起在临安碰头的，你放我鸽子是几个意思？还有你之前说今天上午的时候要我去办什么事，去见谁？还有那些条件你再复述一遍，你吧啦吧啦的这么一说就挂了，这么多条件我用脑子怎么记得住？”表姐夫满腹牢骚的说。 “呃，本来我打算是今天我们三人上午的时候去之江电视台，前几天我和他们的制片部主任提出了一个建议，由我们与之江台双方共同出资组建一家合资公司。这家公司主要的作用就是联合制作内容提供给之江台。当时我和他们谈的条件就是由新成立的公司制作内容，做出来的东西先由之江台选择，如果他们同意使用，那这节目在之江台上星播出后，所产生的利润会安一定的比例给这家公司分成。”楼菽音给表姐夫解释。 “你的意思就是内容由我们制作，他们负责发行上星？”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此时的楼菽音并未注意到坐在一旁与马叔尬聊的大佬王，突然竖起了耳朵在边上偷听。 “那这家公司的股份怎么分配？谁占主导权？版权怎么算？如果内容制作出来了他们又不要，这节目我们能不能卖给别人？”表姐夫提出一连串的问题。 “股份分配问题，我当时提出是五五开，大家个占五成，但我想这个提议他们不太可能会同意，具体怎么要怎么样就是要看他们今天会怎么说。版权嘛，如果他们选用了，我的意见是可以给他们两成的版权，如果他们不要版权就归我们所有，之后就和这家公司无关。对了你刚才还有什么问题来这，问题太多，我没记清楚。” 表姐夫无奈的翻翻白眼，某人之前的电话里提出的条件可是比自己提出的问题还要多，自己就这么几个问题他就记不住了。他没好气的道：“……” 楼菽音刚想仔细听听表姐夫的问题，但大佬王给自己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顺带帮我问问之江台要不要《华国娱乐报道》。” 当楼菽音看完大佬王递过来的条子时，表姐夫已经提出一堆新的问题。 因为没听表姐夫具体说了些什么，楼菽音也只能说：“反正你只要把握住新公司的股份两家各占五成，如果对方一定要占控股权，那就让对方多出一股。让他们名义上控股就行。内容制作一定要由新成立的这家公司控制，对方只有选择要不要节目，如果对方不要，节目我们就能转卖给其他电视台，但转卖给其他电视台的利润之江电视台就不能分润。矩阵制作的节目他们如果选择播放，那节目所产生的利润新公司要占有一定比例。其他的你上午的时候见机行事……。” 说完这些他就想要挂电话，但见到大佬王那焦急的情态才想起他制作的《华国娱乐报道》，于是对着电话补充道：“你顺带把大佬王那制作的节目也问下，看他们的意见是怎么样的……，嗯？《华国娱乐报道》的内容是什么样的？” 前世自己只是偶尔看过几期这节目，好像就是一个小妞站在那里叨逼个不停。这样和表姐夫说肯定是不行，如果他也这样复述给之江台领导听，这节目肯定会被枪毙。那自己应该怎么说？转头看到一脸期待望着自己的大佬王，为啥不让他自己来解释？思极如此就把手机递给他，让大佬王自己和表姐夫说。 和马叔面对面坐在小沙发上，慢慢喝着茶等着大佬王的通话结束。 在来酒店的路上马叔就把他所知道事情告诉了楼菽音，之所以这么急着让楼菽音往燕京赶，就在楼菽音和马叔通话结束准备定机票飞临安的时候，马叔接到燕京市圣光某人打来的电话，让他和矩阵的相关人员明天去燕京市圣光相谈事情，别的也没再说什么。 就在马叔以为这只是一个诈骗电话的时候，大佬王又打电话来和他说燕京市圣光的事，这让马叔心中不得不重视。问大佬王具体情况的时候，大佬王也有些搞不明白，他也只是接到过去台领导的一个电话，问他要了矩阵公司在燕京最高负责人的电话。原来他准备把李秀秀的手机报给他，但一想对方要的燕京最高负责人的联系方式，他才想起马叔此时就在燕京，所以他就把马叔的电话告诉了对方。 就在他想和马叔通个气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事处处透着诡异。听马叔说已经让楼菽音来燕京了，他就和马叔两人分头行动，马叔去机场接机，他再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大佬王出现在这里，想必他那应该打听出什么情况，只是他现在还在和表姐夫通话，所以楼菽音与马叔只能在这里干等，就算他们此时内心再怎么有疑问，内心再怎么焦急，也只能等大佬王结束通话后来给他们答疑解惑。 好在大佬王很快就结束了通话，把手机还给楼菽音，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看大佬王并不急着解释什么，还能先喝口茶水润润喉，楼菽音与马叔也都放下心来，想必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事。 果然在大佬王开口后就证实了他们俩的猜想。 事情是这样的，燕京市圣光不知道从哪到搞来的消息，在得知婺州市矩阵影视城的负责人在燕京跑地皮，准备在燕京造公司大厦。不知怎滴就起了一冒出一个奇葩的想法，他们以为矩阵有意把公司转迁到燕京来，所以他们为了拉拢这个新冒头的企业，打算把建在燕京南部并连年亏损的“北普坨”影视基地卖给矩阵。一则给甩掉一个赔钱的大窟窿，二则能很好的对矩阵释放善意，之所以这样才会有了今天下午的事情。 楼菽音听完大佬王的解释，这可把他搞的哭笑不得。他不知道是谁的脑洞这么大，居然能想出这么清奇的想法。那个什么北普坨影视基地赔不赔钱先不说，他们凭啥就认为自己就会愿意接手那个丁点大的影视城？ “呵呵，这想法是谁提出来的？真是搞笑，就那个屁大点的影视基地，他们想怎么卖？还有他们凭什么认为矩阵会接手这个烂项目，那影视城里的景点矩阵又不是没有。”楼菽音不屑的说道。 马叔对楼菽音的看法深表赞同。他自己参与过矩阵影视城前期工作，并还参与了“明清燕京”的前期规划，虽然那份建价高达18亿的计划被某人批的一无是处，但他也看不上这个影视基地。 对于这两人表现出来的不屑于接手这个项目想法，大佬王考虑良久才提出了自己不同意见：“其实我觉得我们应该接手这个项目，好处有很多，第一就是交好燕京市圣光，不管怎么说只要和圣光搞好关系，能帮我们省去很多麻烦。第二嘛，虽然说是国家的首都，经济文化的中心，这硕大的燕京城，也只有这么一座影视基地。如果矩阵能拿下，也能帮矩阵尽快的在燕京城立足。” 对于大佬王的说法他们两人都表示不屑，接手这个燕京市圣光认为的赔钱货是能给圣光一个好印象，但这个影视基地实在太小，如果矩阵接手就要投重金对影视城进行全面改造，先不说这须要花多少钱的问题，就算不多也没什么意思，毕竟矩阵的根是在婺州，而且婺州那还在大力新建新的项目，现在还真不是开什么新副本的时候。再则说了，燕京城又不仅仅这么一个……。 楼菽音突然发现大佬王话里的问题。 等等，刚才大佬王说什么来的？只有这么一座影视基地？ 自己记得怀柔不就有一个吗？凭啥说燕京城只有一个北普坨？ 大佬王对楼菽音的问题表现出一脸的懵逼，怀柔有影视基地吗？自己在燕京城混了这么久怎么没听说过？ 没有吗？ 呃，怀柔中影的数字基地貌似是05年才创立的，就现在的这个时间点还真没。可又哪里不对，如果自己的记忆没错的话，自己明明记得在前世的某份资料上说的很清楚，在中影的数字基地建成前那里也有一个影视城的，只是在05年的时候与中影的数字基地合并称为“怀柔影视基地”。可大佬王为什么会说现在燕京只有北普坨一家影视基地？ 对了，那个影视基地叫啥来的？楼菽音就是记不太清前世那份资料的内容。 于是他小心的问大佬王：“王总，怀柔那里难道没有一家影视基地吗？我记得那家影视城应该和矩阵差不多时候建立的。” 大佬王被问的一头雾水，怀柔那里有影视基地吗？自己怎么没有印象？难道是自己孤陋寡闻了？不应该啊，自己好歹在这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自己几次去怀柔办事也没见过，就在圈内也没听说过。但见楼菽音问的真切，这也让他有些不自信。 他打了几个电话，问了问圈内的朋友，大家都说没听说过那里有什么影视基地，就连近期都没有听说过要在那里建影视城的风声。 见大佬王多方证实的信息，楼菽音有些不敢置信。你说中影的数字基地现在还没建立这是有可能的，但这家和矩阵差不多时间建立的影视城居然会没有？这是不是有些太扯了些。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穿越的原因，自己这只小蝴蝶一不小心把这么大的一个影视城给扇没了？楼菽音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大的能力。但穿越这种事都发生了，一座影视城不存在这样的事情楼菽音感觉还是不大可能。 大佬王与马叔都好奇楼菽音现在的表情，只见他一会表现的疑惑，一会又是释然，一会又是不解，只是见他考虑的认真，两人都没有出言打扰他，都只是静静等待他最后的考虑结果。 此时的楼菽音还在慢慢消化大佬王带给自己的消息，既然可以确定怀柔的那家影视城现在不存在，那这座名为“北普坨”的影视城的地位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最起码有一点可以确定，如果燕京市圣光真想打算让自己接手，自己就可以在这上面做出一些不同的文章。 155．项目太多，钱不够之燕京的北普坨 虽然已经推断出燕京市圣光的想法，但就是否要接手北普坨影视基地的问题上三人又有了不同的意见。马叔认为自家公司已经有了婺州矩阵影视城，再在燕京这里接手一座与婺州重叠的项目有浪费资源的可能，所以表示不赞同接收北普坨影视基地。 大佬王对这燕京市圣光提出的提议还是很感兴趣，因为如果矩阵方面接手了这个项目，那他的光纤传媒在燕京做节目的成本就可以大幅度降低，毕竟到时他也能借用影视城这边的资源。再重要的就是可以大幅提高光纤在燕京娱乐圈内的影响力。 马叔与大佬王就为了是否接手影视城而在大声争辩，在双方都没法说服对方的时，都不由的把目光转投一直坐在边上默不作声的楼菽音那。 说来也奇怪，刚开始的时候楼菽音还会说几句，但在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燕京居然没有怀柔的影视城后，他一直都是皱眉思考着。以至于对后面马叔与大佬王的争论都视若无睹。 他想了很多，如果自己接手这座影视城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能和燕京市圣光建立起良好的关系，不要小看这些关系，这能很好的帮矩阵在燕京的娱乐圈立下脚根。虽然一时半会还看不见坏处，但楼菽音知道只要等后世那家中影成立，他们就会成立自己的影视基地，到时这座影视城就会显的很尴尬。 最起码这座影视城实在是太小了，他的建筑面积只有450亩，比现在婺州最小的“唐城大明宫”都要小50亩，而且这450亩的影视城里还被硬塞进去了明清街、北普陀寺、南宫寺等多余处影视拍摄景观，整的就是一只小麻雀。 如果自己接手的话势必要进行一次大的改造，要么就是扩大影视城的规模，要么就是进行单一化改造。这两项选择都须要自己投入大笔的资金。 再则就是这家影视城的运营模式也与矩阵完全不同。先不说进入这家影视城须要收取一定的费用，就他的后期制作能力与配套后勤对矩阵来说都是可以基本无视。 虽然这个影视城有这样或那样的不足，但真要自己放弃或说是不心动，那可以说是睁眼说瞎话，先不管这影视基地的规模大小，或是配套后勤，就这样直接拒绝对方递过来的好意，就很有可能会交恶燕京市圣光，如果再遇上一个小心眼，天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穿小鞋。如果自己接手下来，就以这硕大的燕京城内，会有多少家影视娱乐公司，自己有这影视基地在多少能让他们给自己几分面子不是？ 耳边突然的安静让某人放飞出去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看见大佬王与马叔两人不知在什么时候结束了争吵，并都把目光投向自己。楼菽音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们都说说你们的想法……。” 在过去的的接触中，连大佬王都已经习惯了这人时不时的走神，他和马叔都不由的互视苦笑，感情之前两人争论的时候他就已经走神，而且压根就没有听自己两人的分析。但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这个老走神的人是自己的老板呢，他们也只能重复一遍他们之前争吵的内容，复述完后他们都把目光投向楼菽音，希望他能拿定一个主意。 “嗯，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接下这个项目有接下的好处，但马叔说的也没错，这里的景点和矩阵那边重合度太高，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鸡肋，真的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大佬王与马叔白了某个合稀泥一记白眼，就如同脱裤子放屁般，这些都是自己两人说过的，还要他来重复一遍吗？ “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把这项目接手过来后，我们应该怎么办？”楼菽音提出一个新的问题。“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就以燕京城这么多的娱乐公司，为什么这座影视城还会面临现在的这问题，或者说燕京市圣光为什么要把这座影视城让我们接手？我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在网上查了一下这座影视城的情况，具体我还不清楚，但有一点我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这座建于95年的影视城，应该说比矩阵建设还早的影视城，在背靠燕京这个大市场的同时，现在居然会让燕京市圣光做出让我们接手的想法？” 马叔与大佬王听到这个问题也皱起了眉，对啊，为什么比矩阵建的早，而且还在背靠燕京这么多资源的情况下，还会让燕京市圣光做出让矩阵接手决定？难不成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 马叔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半晌才开口询问：“你的意思是说，矩阵已经把这个影视城挤压到快办不下去了？” “我的猜想也是这样，不然燕京市圣光不应该让我们一家远在江南的私营公司来接手影视城吧。”楼菽音同意马叔的想法。 “可就这座影视城内的景点对于我们矩阵来说完全就是重复的，那我们接下这个项目有什么好处？”马叔对接手这座影视城还是不太愿意。 “话不能这样说，你不接手这个项目，燕京市圣光会怎么想，你这样打他们的脸真的好吗？你拍拍屁股就可以回婺州，过你自己的逍遥日子。但我们光纤怎么办？我们可还在燕京城里混日子的。”大佬王接出了自己的看法与担忧。 “你们也可以搬到婺州去。”马叔顶了大佬王一句。 眼看着两人又要顶牛起来，楼菽音赶忙让他们住口。毕竟两人都是帮自己镇守一方的大员，这种扯皮吵架的事还是不要或尽量少发生为好。 “其实我们也可以换个角度来看，比如说让这座影视城单一化专业化。我们婺州那对于明清街的景点一直都只有一小部分，而且前些天我在影视城内就听到有剧组反映，说明清市井生活的景点实在太难取景，而且现在都已经能在多部影视剧里看到相同取景地。我就在想要不要扩建些，你们觉得如果我们把明清市井生活的景点完全搬迁到这里来可不可行？” 本来这种问题应该问主管影视城的表姐夫才对，但因为事发突然，所以现在只能先问问他们两个局外人的意见。当然这个想法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如果让他们知晓自己把他们视为局外人，天知道他们会不会直接撂挑子。 大佬王摸着自己的胡渣子表示：“我是没去过婺州的矩阵影视城，所以我并不知道那边具体的情况，但就以老板刚才的说法，做成单一化影视城这个想法是可行的，而且还能对婺州方面进行一定的补充。” 既然大佬王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楼菽音把目光转投向马叔那。 马叔默默的抽着烟，他也在思考这样操作的可行性。只见他狠狠的把才抽了几口的烟掐灭在烟缸中，抬头直视着楼菽音，“我还是不同意这个提议，原因也很简单，出于对剧组的成本与取景的方便程度来说，我认为如果把这座影视城改建成一座明清市井的景点，我们还不如在婺州扩建来的好，最起码可以让剧组不用这样两座城市的跑，而且这两座城市可是一南一北，相距也有上千公里。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你自己曾经说过我们矩阵要做以服务为本，要让别人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还有一点，就是我们手头并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支持我们改建这座影视城。” 大佬见马叔死活不同意接手这个项目，根本就不考虑他这位想留在燕京发展的人的想法与感受。此时他有种想拍桌子和一个认死理的人好好理论理论的冲动。 听了马叔的话，楼菽音也有些尴尬，他能理解大佬王的感受，但他也能理解马叔为什么要这样，他们都是从自己角度去考虑问题，并提出自己的看法。 说实话他的内心是倾向于接手北普坨影视城这个项目的，但马叔说的也是实情，如果把这里改扩或是改建对于矩阵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如果自己接手这个项目，那原本就已经很紧张的资金流会变的更加难以估量。万一哪里出点事情自己的资金就会出现断裂，就算有郑斋镐那里还有一笔天文数字般的资金，但远水解不了近渴。 大佬王还想再争辩几句，但楼菽音把资金上的事情和他解释，他也默默的坐那抽烟不言语。他还以为楼大老板有45亿资金可以用来运作，哪成想就他回婺州的这么点时间，某个不安份的家伙居然又搞出这么多事情。这让他也十分无奈。 “算了。”楼菽音挠挠头，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先休息吧，对了，对方说见面的时间了吗？定的是几点？” “上午十点，怎么你不再考虑考虑了？”马叔回答。 “我们现在考虑的再详细有什么用？我们连对方会提出什么条件都不清楚，在这里胡思乱想的乱yy，还不如早点休息，养好精神能更好的应对之后的事情。”楼菽音无奈摇头解释， 虽然他是这么说的，也表现的很纠结，但他的内心还是希望把这个项目接到手中。 马叔还没听出楼菽音的想法，但大佬王却是从楼菽音话语中与微表情中看出了点什么，他的双眼闪出喜悦的神色，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算了，我们先休息，明天先听听圣光那边的想法，我们再做出决定，现在再多想也没用。去休息吧。对了，大佬王，你也去开间房，上午的时候一起去听听，到时你也能给出意见。”见大佬王还想连夜赶回家，楼菽音以他也要去参加见面把他留下。 第二天。燕京市圣光办公大楼，某处的等待区。 楼菽音仨人在等待圣光领导的召见。 十点差五分的时候有人带领他们来到了某间会议室。推门进去就看到这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国字脸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楼菽音见他不由的一楞，玛蛋的，这位也算是一方大员，也是一位牛逼的不要不要的人物。就拿这位与仇枢机相比，那就是一边是只小麻雀，另一边则是只大老鹰，可要搞清楚眼前这位将来可是会进长老院的。 好容易稳住自己的心情，见对方已经伸出手来准备握手，楼菽音哪敢多想什么，忙快走几步上前，双手握住对方伸出来的手忙道：“贾枢机您好，能得到您的召见，真是荣幸之至。” 对方对于楼菽音的这种态度有点小惊讶，但他只是认为是小年青见到自己时的一时失态，也并不放在心上。 众人介绍一番就入坐开始了今天的见面的议题。 只是双方刚坐下，对方就把相关资料分发到大家手中（主要是给矩阵这边看的），并且很直接的问，如果让矩阵接手连年亏损的北普坨影视基地，矩阵会有用什么方法来扭转现在的局面？对于燕京市圣光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找自己这些人，楼菽音表示自己能理解。不管是谁养着一只只会吃不会下蛋的老母鸡，谁不着急？但找自己这些人过来，而且还这么直接的问问题，可以说他们有点病急乱投医了。 只见资料上写着，北普坨影视基地建于95年，是由燕京市圣光为了提高文艺产业而搞的项目，自从这座影视基地投入营业以来，刚开始的头两年还有一定的收益，但在97年开始，已经出现了两年的负增长，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自从去年7月份开始入驻的剧组出现断崖式的下跌，而今年开年后根本就没有一个剧组入驻。可以说这个影视城今年的使用率为零。 仔想一下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去年7月份的时候矩阵的明清燕京二期完工，二期的主要项目就是燕京城的市井小巷。他们这边进场不但要收取高昂的进场费，而且还没什么好的后勤服务，这要和矩阵那零进场费和全套的优质后勤服务相比，谁还会在这里取景？这也使比普坨影视基地陷入一个怪圈，越没人来收费就越高，收费越高就越没人来。到了今年开年到现在的零使用率也就不足为奇了。 既然知道北普坨的现状，楼菽音也就放下心来，他坐等燕京市圣光能开出什么样的条件。 不过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就是他们为什么不把这个赔钱的影视城关闭大吉？还有燕京市圣光为什么会找到矩阵这边，难道他们是为了给北普坨出头，想让矩阵那边改成收费模式？或是别的什么的？ 156.项目太多，钱不够之燕京的北普坨 谈判真是件让人头痛的事，马叔擅长的是忽悠，大佬王擅长的是管理，而楼菽音擅长的是……，好吧他还真没什么擅长的，如果一定要找出个擅长的事情那就是装咸鱼。现在三人在面对燕京市圣光的领导，三人都有些底气不足。 说起来，这事是燕京市圣光有求与矩阵方面，真搞不懂为什么己方居然会这么弱势。你强势一个给我看看，对面的可都是首善之地的领导，那种气场可不是自己这群商人可以对抗的。就算是他们有求于矩阵方面，那也是给你们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真当社会*主义的铁拳是泥捏的。 燕京圣光派了专人讲解了有关北普坨影视基地的相关情况后，谈判会议进入了对方开条件的时段。 什么？要矩阵收购这个影视城？这个好说，只要你们开出的条件不要太离谱这事可以谈。但你开价4个亿算什么意思？满天要价是没错，但也没有你们这样开价的吧，你一个30万平方米的影视基地是谁给你们勇气开出6亿的价格？梁静茹吗？呃，好吧，如果自己没记错梁静茹的《勇气》要明年才会发行。说！不是梁静茹又是谁给你们的勇气？6亿的价格450亩，你们一亩地要卖多少，每亩近89万的价格，你们这是在红果果的抢钱！。 刚听到6亿的价格的时候，楼菽音就有种想愤然离席的冲动，可他想想最后还是没敢这么干。对于穿越者来说，在你知道对面的人会有怎么样的个未来，而且不管你怎么努力发展都不可能超越对方的时候，你就会习惯性的把自己放到一个不对等的地位上，从而患得患失起来。就像此时的楼菽音，他怕自己一时冲动为了争一口气，拍桌子走人后，对方会不会把自己记恨在心里，等到不久的将来，给自己无数双小鞋，真那样的话，楼菽音觉得自己还是老实点花上6亿买个平安来的好些。 大佬王听到那6亿的报价心里也很不爽，但这事和他的关系不大，所以他只是坐在边上当巨婴。再看看马叔……，靠，马叔有要发火的迹象，看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拳头。楼菽音怕马叔一冲动就对那人一顿老拳，他赶紧拉了拉马叔的衣角，让他保持平常心。 楼菽音怕马叔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他忙打断那个在介绍北普坨影视基地的负责人。“我先想知道，你们一个450亩的影视基地为什么要开价6亿元。理由是什么？不要说什么你们用了最好的建筑材料，标准也是什么国际标准。就以我们矩阵的经验来说，就以这座影视城的规模和图片上景点的建造水平，重新建一座这种规模的影视城最多只要2亿左右。多出来的4亿请你说明一下。” 那负责人此时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对方是一个不懂行的，他还能说当时的造价就是这6亿，可明显对面的这位小年青不是什么呆头鹅，他已经说了这个项目最多就只要2亿，你是怎么报出6亿的价格？自己能说有人在这上面动了手脚？打死他也不敢说啊。 气氛就这么尴尬起来。为了缓解这样的气氛，楼菽音提出先把报价的事情放放，先说说后面的事情。负责人见自己这方面的最高领导阴着张脸点头示意让他先说后面的内容时，他心中稍稍的松了口气，如果领导要让自己现在就说为什么要开价6亿，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后面的会议楼菽音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矩阵这边的三个都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听那负责人说着，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左右那人才算把具体的情况介绍完毕。看着已经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圣光方面还想留矩阵这边吃个饭，方便等会可以接着谈。但楼菽音以想要去实地看看为由拒绝了他们的要求，约定明天再谈，然后就带着马叔与大佬王离开。 走出市圣光大楼，楼菽音几人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他们知道今天有人要倒霉了。就那被自己点出的2亿，今天会有很多人记恨上自己。早知道这样自己三人就不该来，但这世上没有什么后悔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自己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个天坑的项目。 三人坐在前往北普坨影视基地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十分凝重，三人没有一人想开口，都是在心中默默的盘算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其实这三人里大佬王应该算是无故躺枪的那位，他原来是不用出现的，但现在居然也被楼菽音拉进这次漩涡。原本他只要再坚持坚持，说一定要回家休息，就不用参加今天的会议，也就不会被卷这种狗屁事情中来，但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三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来到了北普坨，为了能了解这影视城最真实的情况，三人都从售票处花钱买票进入。对于这坑爹的票价，楼菽音想不吐槽都不行，自己那么大的影视城有这么多景点，套票也只要80元一张，而且还是有效期为两天，只要你在购票后两天内都可以自由进出矩阵影视城。可哪想到这小小的影视城门票居然也和矩阵的套票一样的价格！这不是坑爹是什么？算了算了。 只是他们三人来到影视城的检票口时，马叔与楼菽音都不由的一愣。这门前居然会冷清到这种程度，居然连一个群演都没有，这让习惯矩阵那种在门口聚集一堆找活的群演，而且还是不大声喊话就会听不清楚说话内容，楼菽音与马叔都表示很不习惯。 走进这座影视城后，更让人感觉到一种萧索。延着环湖小路走了大半圈，三人居然没有遇到一个人，不要说什么游客了，就连一个工作人员都没遇见。湖边的草地上时不时的还能看到去年落下的枯叶还安详的躺在刚露出嫩芽的草地上。 三人都不由的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园区都没有人打扫吗？是人手不够，还是没人打扫？算了，先不管这些。 156.项目太多，钱不够之燕京的北普坨(2) 几人又延着道路向明清街方面走去。 只是走到明清街更让楼菽音他们三人吃惊，这是什么情况？有人在这里取景后没有打扫过吗？怎么看都象是一条鬼街，而且一阵风吹过，卷起了一些不知道从哪掉落的纸张与树叶，时不时的还能听到窗户一开一关时发出的碰撞声。更是加重了萧条的气氛。 在这样的街道上闲逛实在不怎么舒服，几人就离开这里向导游地图上标着北普坨寺的方向走去。 走到那个所谓的北普坨寺大门外，总算遇到了三个人。看他们的衣着应该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但他们三人在寺门外的广场上支起一张小桌，不理会是否有人经过埋头在那里斗地主。好吧，就种情况哪会有人来？ 马叔还想上前打听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楼菽音拉了拉他，三个人就静静的站在他们边上看他们打牌。 快小半时辰过去，那三人居然没有人抬头询问边上看牌的三人干什么的或有什么事，就如同看牌三人组不存在般。 楼菽音无奈的摇摇头带着两人离开，离开这鬼域一般的影视城。 回到北兵马司胡同的艺人部门，此时的李秀秀已经陪李莲花和李榕去婺州拍《少年包青天》，所以只有一位前台小妹在这里值班。看到马叔回来，忙把几人请进会客区，给众人烧水泡茶。 等小妹离开，楼菽音才开口问他们的想法。 马叔还是坚持之前的想法，而且去实地看过后他更不同意接手这个项目，或说是烂摊子。“我还是坚持之前的意见，这样的影视城我们不应该接手，不说里面的项目是矩阵那里完全重叠，而且接手这项目如果我们还要花大力气整顿，才力物力与人才的投入比实在太大。最重要的是他们开价6亿，这根本就是在抢钱。如果真要在燕京地方搞什么影视城，我们还不如重新搞块地自己重建，那最多也只花费2亿左右的资金……。” 无故躺枪的大佬王现在很纠结，他不像马叔与楼菽音，现在他们不接手这个项目最多就是离开燕京，反正他们的基础产业都在婺州，燕京市圣光的脸打了就也打了，反正他们的手是伸不到婺州的。可自己不一样，自己的基业可是在燕京的，而且自己的关系网也在燕京，如果这次项目黄了，自己又被动知道这项目里的猫腻，那些伸过手的那群人会怎么对付自己？难不成自己夫妻两也卷铺盖回老家？那自己这些年来打下的关系网怎么办？回老家后自己又能干些什么？所以他现在想尽办法也要让这个项目成功落地，他可不会管是2亿还是6亿。 楼菽音现在也很纠结，让他放弃燕京这块市场，他做不到。但要让他多花3至4亿的冤枉钱，他也不愿意，毕竟自己的这钱来的虽然快，但也不是什么大风刮来的不是？如果自己花了6亿接手了这个项目，燕京市圣光的态度会怎么样？这点很重要，如果燕京圣光要出手处理这个项目里的蛆虫，自己却花钱帮那些蛆虫摆平了一切尾巴，那自己不是里外不是人？ 还有自己接手这个项目，那些老油子或关系户自己怎么处理？开除？不行！绝对不行，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无视那些背后的关系网。但让自己继续养着又是心有不甘。 头痛啊……。 就在众人纠结的时候，马叔的手机响了，不知对方和马叔说了些什么，总之接完电话后的马叔脸色很精彩，不知道是纠结还是舒了口气。 “谁的电话？有什么事？和工作上有关吗？”楼菽音实在不想去猜马叔此时的心情，他直接开口问马叔。 半晌马叔才回答：“燕京市圣光刚才说明天的会面取消了，改成三天后。” 嗯？这是怎么回事？ 先不管是怎么回事，最起码自己有了三天时间再细细考虑，像今天这样匆忙的决定问题实在不可取。 晚八点，酒店的房间内。 楼菽音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他一直都在考虑自己是否要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如何接手，自己该付出什么，又能得到些什么……。 就在他愁眉不展时那low逼的手机铃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一看来电号码，他赶紧接通。 “喂，姐夫，你那情况怎么样？”楼菽音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听表姐夫的口气，他今天也很累，说话的声音带着一股浓浓的疲惫。“我这事情按你之前的要求谈的差不多了，他们基本同意，但要看到节目的前几期才能确定是否合作。至于大佬王的那个《华国娱乐报道》，他们同意购买版权，而且还会放在上星频道播出……。” 挂了表姐夫的电话，楼菽音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最起码这是今天他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对了，赶紧的和大佬王说一声，看他今天的样子也是郁闷的不行。 果不其然，在听说之江台愿意购买《华国娱乐报道》节目后，大佬王笑的很开心。 挂了电话的楼菽音也笑的很开心，光纤又不是大佬王一个人的，自己才是最大的个人股东，他赚钱了也就等于自己也赚钱了。 但他看到自己放在写字台上的纸，原本的笑容也被慢慢的敛去，换上之前的愁容。北普坨影视基地这个项目还真难处理，自己就以这座影视城的规模换成矩阵当年造南粤街的成本计算，其结果让他非常的心惊。原以为这个项目最多只是虚报了4亿，但在细细推算后楼菽音已经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根本就想不到某些人居然会这么大胆，一个只须要12亿左右的项目他们居然敢做成6亿的项目。这中间的差价去哪了也不用楼菽音细想，他也能明白。如果只有这些也就算了，但从这几年的财务报表上看，楼菽音发现整个影视城项目从上到下都已经出现了很大问题。除了虚报道具服装成本外，在职的管理人员居然是整个矩阵公司的三倍有余，这代表着什么？这背后又有多少关系网？楼菽音是越想越不安……。 貌似自己已经掀开了一个巨大的雷，不知道会炸出多少池塘下面的鱼，自己的这付小身板能否抗起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157.项目太多，钱不够之燕京的北普坨(3) 三天后，还是之前的那间会议室。与会人员差不多还是那些人，之所以说差不多还是那些人，主要就是原来那个负责讲解情况的影视城负责人换人了，换成一位不知从哪找来的一位漂亮的大姐姐。 算了，人家漂不漂亮关自己毛事，如果让秀妍那虎妞知道某人在欣赏漂亮的大姐姐，她不把某人拆成零件？默念色即是空，安慰下有些鸡动的小兄弟，楼菽音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今天的会议上。 嗯？这是怎么回事？燕京市圣光怎么把影视城的估值下调了？从之前的6亿调到现在的2亿8000万？这让楼菽音有些不解。 燕京市圣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的穿越主角光环起到了作用？让燕京市圣光的领导都中了降智光环？不然怎么解释现在的这个估值？ 就在这样的蒙蒙叨叨中楼菽音渡过了今天上午的会议。他搞不懂今天燕京市圣光为什么会这样，在去食堂的时候他拉住了马叔，把自己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马叔也对这事感觉奇怪，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这样，哪有自己直接降低估值的？就算有，也不可能降的这么多不是。 这疑问一直到大佬王接完电话回来才搞清楚。原来就在两天前，有一批人被带走请去喝茶了，现在燕京市圣光内部都被搞的人心慌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谁会被请去喝茶。 事情发展成这样让楼菽音感觉有些棘手，毕竟这事是自己在无意间掀开的，如果自己不接手这项目那真成打燕京市圣光的脸了。现在还能怎么办？燕京市圣光已经做到这一步，自己不管怎么都只能硬着头皮把这项目接下来。 也许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此时的楼菽音又在想些不符实际的想法。 这小子居然想以接手影视城这项目的机会，想向燕京市圣光提出扩建影视城的想法。如果仅仅只是这个想法还好，马叔与大佬王都不会表示反对。但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还提出把建大厦的地皮也一起谈，这让马叔与大佬王都感觉楼菽音是不是疯了，他是怎么想到把这两件事放到一起的。 虽然他们两人都反对这样操作，但某人不管不顾的在下午的会议上还是提出这个想法。这可把马叔与大佬王吓的不轻。不要说他们俩了，就连燕京市圣光的众人也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某人。他们也很想问问某人是谁给你的勇气，提出这样荒唐的提议的？梁静茹吗？好吧，某女又被拎出来背锅了。可怜的梁静茹，她的专辑还没出来就被某人背了无数次锅，真是一个好背锅侠。 迎着众人不解与不屑的目光，楼菽音还是提出了自己想法。 “对于接手北普坨影视基地的计划，我本人仅代表矩阵影视城方面是同意的。但因为这座影视城与婺州矩阵影视城内项目的高度重合，所以我打算把北普坨这里进行全面的改造和扩建。” 马叔听了楼菽音的话就感觉一阵的头疼，自家的这位侄子或是老板又开始吹牛了。他也不想想他现在手头能有多少资金，现在已经有几个项目准备上马启动，你现在接手北普坨影视基地也就算，资金挤挤还是有的，但你说什么改造与扩建是什么鬼，你哪来的这么多资金？你真不怕你那可怜的资金链断了？ 此时的某人并不知道坐在自己边上的马叔的内心想法，就算知道了，他也只会一笑而过，毕竟自己还有郑斋镐的六字打头的九位数的后备金，不过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变成七字打头了，只要能撑到今年年底，自己还怕资金链会断吗？不可能的。 所以他自顾自的说道：“如果市圣光同意我方的扩建与改造的提议，我方将会对影视城投入不少于一个亿的追加投入……。” 马叔听某人又信口开河说会追加一亿的投资，已经在边上默默的翻着白眼，你上下嘴皮一碰，就开出一亿的追加，我到要看看你到时从哪里变出这一个亿来。 “当然我们还会投资一笔资金，会成立一家以电视剧后期与幕后工作的专业学校，用以培养这些的方面的专业人才……” 此时的马叔已经有种想拿胶带封住某人的嘴巴，你当现在是在矩阵内部开会啊，内部开会你怎么吹牛都没关系。可你要搞搞清楚，你现在在对谁吹牛，圣光的领导可不会因为你是在吹牛而事后一笑而过，你现在吹的爽，到时领导们问起事情办的怎么样你可怎么说？说自己那时只是一图嘴上爽快，其实是在吹牛。看到时领导会不会把你的名字记在小本本上！ 其实楼菽音说要开办一家后期与幕后工作的学校并不是他一时的兴起，他在几年前就和当时的婺州的仇枢机提过，让婺州大学培养相关的人才，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件事之后就不了了之了。现在借着这个机会，他又提出了这个想法，只是他把婺州市圣光改成了燕京市圣光，把仇枢机换成了贾枢机。 某人还在那里叨逼个不停，之前那个负责今天的讲解情况的大姐姐，突然打断某个嘴强王者的吹水，“对于由矩阵方面接手北普坨影视基地的问题，及他们提出的扩建或改建的提议，我想我须要回台里做个汇报才行。所以我方提议，我们暂时休会。明天再继续。” 说完这些也不理会站在那里懵逼的某人，她对贾枢机投去个询问的目光。贾枢机也没怎么考虑，也就同意大姐姐的提议。 等燕京市圣光众人都离开了会议室，楼菽音还呆呆的站在那里。刚才那位大姐姐说了什么？什么叫要回台里汇报？台里是什么意思？这项目不是燕京市圣光的项目吗？什么时候冒出了个台里？台是什么行政级别？居然这么牛？ 一连串的问题把楼菽音搞的懵逼加懵逼。他把目光投向了对燕京市了解最多的大佬王，大佬王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当着楼菽音与马叔的面直接掏出了电话去询问朋友到底是怎么了。 157.项目太多，钱不够之燕京的北普坨(4) 大概十几个电话后大佬王才算了解事情的始末，只见他一脸苦笑的对两人解释。 原来北普坨影视基地是央妈单独投资的项目，人家根本就不在意是否有影视剧组入场使用，就算这么放那浪费这点钱也对他们来说也都是小意思。那为什么燕京市圣光会插手？多方打听后才知道，原来燕京市圣光为了提升燕京的娱乐产业想找人投资一个新的影视基地，方便燕京的影视传媒公司取景，顺带也拉升一下当地的鸡递屁。可他们开始的时候为什么要打着北普坨影视基地的由头找来矩阵方面？这事就不清楚了，反正大佬王这只半个地头蛇也没打听出来，让楼菽音感到这里的水很深。 几人再次回到北兵马司胡同，大家都默不作声的抽闷烟，苦思其中的关键，但每人所提出的猜想理由都被其他人驳回。直到华灯初上时，几人还是没猜出燕京市圣光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揉揉已经发胀的头，楼菽音准备不去猜想领导们的想法，现在还是祭奠自己的五脏庙来的实在。 今天吃饭的时候也没了平时的酒令声，也不见大佬王与马叔两人推杯换盏，大家只是默默的吃着饭，心中都还在考虑燕京市圣光这些举动背后的含意。 突然马叔放下手中的筷子，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你们说会不会是燕京市圣光想要建座新影视城，而拉北普坨影视基地当由头，用来试探到底由哪家来承办？” 这想法有些大胆，但从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上看貌似也说的过去，可为什么央妈会同意配合？这貌似说不通吧。再说了几天前那6亿的报价又怎么解释？而且还让自己给点破造价成本的问题。 难不成这是燕京市圣光和央妈配合演的一出戏？但这又不对，市圣光的领导会有这么闲？用好几天的时间来演戏？领导们都这么闲的吗？或者说这几天在自己众人面前出现的都是领导的替身？领导的真身在忙别的事情？ 这脑洞开的连楼菽音自己都不信，自己几人都是什么人，用得到领导们费这么大的力气来演这种戏码？ 这一夜楼菽音都在辗转反侧中渡过，直到东边的天空亮起了鱼肚白他才昏沉沉的睡去。可他还没睡去多久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马叔的呼喊声。 打开门，楼菽音的头脑还是有些昏沉沉的，毕竟昨晚他一直都在考虑燕京市圣光背后的意义。 马叔一进门就在催促某人快些洗漱穿衣，因为就在不久前燕京市圣光又打电话过来，要他们今天上班的时候再去市圣光商谈事情。见某人还想躺回床上，他不管不顾的拉起某人，拖到洗漱间，用喷头直接淋到那人的头上。 被这么一搞楼菽音已经全无睡意，他有些不愤的瞪着这事的罪魁祸首，马叔也不理会自家侄子那想要杀人的目光，把之前的话复述了一遍就让他快些洗漱准备。 今天就楼菽音与马叔两人出现在市圣光的会议室，大佬王因为昨晚有事是回家休息的，所以看样子今天他是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今天的会议室里又少了一个人，昨天出现的那位漂亮的大姐姐今天没有出现。但满心疑虑的楼菽音与马叔两人都没注意到这些，他们忐忑的看着脸带笑容的领导。不知道今天又会发生些什么。 今天没有前两次那种开场的繁文缛节，某个秘书模样的人直接的把一叠文件递给了他们两。 嗯？这是什么？ 打开那叠文件，楼菽音满头的问号，文件开头都是些场面上的费话，被某人直接无视。只是后面的内容让他看了有些心惊，《关于（怀柔）影视基地的项目可行性意见报告》？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楼菽音心中只有一万句mmp，没搞错吧，在自己记忆里怀柔的那座影视城没有出现，难道历史的修正力还要把这座影视城建立起来？再往后翻看，楼菽音是越看越心惊，按这份计划建设，摆明了就是前世05年时中影集团建设的那份设计方案。不！应该是比前世的设计规模更大，因为这份设计里还要把那座现在并不存在的影视城一起建立。 不是说这份计划不好，只是这份计划实在是太超前了。 要知道此时才99年，现在就要搞什么数字摄影棚？就算是在米爸，这玩意也是种新兴的高大尚的技术，他们自己都没还搞懂这玩意要怎么玩，向哪个方向发展。是谁提出了这种大胆而又超前的方案？就以此时华国的能力搞这些有用吗？就算搞出来谁又会使用？ 看着这份坑爹的计划方案，不能不让楼菽音怀疑这个世界还有别的穿越者，不然楼菽音实在想不通，还有谁会有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 看着手中的计划书，楼菽音总有一种无力感。他现在已经明白燕京市圣光的想法，他们是想找一家有实力且愿意投入精力的公司来完成这个项目。之前放出北普坨影视基地只是不过是为了从多家目标企业中选择一家有能力的企业，现在从这份计划中看来，他们应该是选了矩阵公司。 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难过，对于能让燕京市圣光选中，这是一种荣幸，而且自己也有建立影视城的经验和管理经验。如果仅仅只是一家影视城自己会很高兴接手这个任务，毕竟矩阵就是干这个起家的。但问题在于后面的那个数字化基地，这可是一个吞金兽，就自己这点小身家可真经不起向里面投钱的。这可不是一锤子买卖，日后还要不停的向里面投入海量的资金才行，比如说设备的更新，新技术的研发……，就自己现在的身家还经不起这种折腾。 几经内心的挣扎，再向马叔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后，楼菽音还是准备实话实说，“对于燕京市圣光能选中矩阵，并由矩阵公司来经营这个项目，我仅代表矩阵公司表示感谢。但非常对不起，这个项目已经超出了矩阵的承受能力，如果仅仅方案中影视城项目我们有能力和信心，但对面计划的后半部分的数字化基地实在无能为力，这里须要的资金是矩阵不能承受的……。” 158.项目太多，钱不够之燕京的北普坨(5) 对于楼菽音的解释在座的领导好似早就知道般，他们也只是笑着听他解释。等他说完贾枢机才开口：“十分感谢小楼同志的坦承，你并没有如其他人那样乱打包票。这也可以证实你是位诚实的人……。” 脸红，真让人脸红。今天自己只是没有习惯性的装逼，居然就被这位大佬表扬了。虽然自己心中一直在念叨着：“不要相信领导的表扬，听听就行。”可脸上的笑容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我们也做过调查，知道你们矩阵对影视城运营有很强的能力，但你们对数字化后期工作好像不太重视……”。 楼菽音听到他说矩阵对数字化拍摄不太在意就不高兴，他也不管面对的是谁，也不管现在身身何地，他直接打断贾枢机的话：“贾枢机，不是我们矩阵不重视数字化拍摄，而是我们感觉现在数字化拍摄技术还未真正成熟，我们矩阵也一直在投入大量的人力与物力在搞数字化拍摄与后期工作。就我们那最新建设的2000平的室内摄影棚，已经可以说是目前国内最先进的。” 贾枢机也没因为楼菽音的无理打断自己的话而生气，他听说矩阵方面已经在数字化拍摄领域投入了资金，还有国内最先进的技术高兴的说：“既然你们已经在搞了那就再好不过，我们经过调研也知道这是一项须要长期投入的项目，而就以矩阵的资金想把这个项目推进下去应该有一定的压力吧。” 楼菽音默默的点点头，他表示认同。这又不是什么倒霉的事情，事实就是这样，痛快的承认就是。 “我们有提议，希望由你们矩阵联合央妈共同出资建造一座全新的影视基地。你们负责影视城的日常运营，央妈负责数字化项目。小楼同志你觉的怎么样？”顿了顿贾枢机又说道：“当然如果你们愿意把你们手中现有的数字化拍摄技术也并入这座影视基地，我们就更欢迎了。” 刚开始听让两家共同出资建造影视基地，说实话楼菽音还是很心动的，毕竟这样就能拉近矩阵与央妈的关系，大天朝人都知道央妈不差钱，也有不少好资源。比如说丫头们刚刚上过的春晚，还有别的什么。但听到贾枢机说把矩阵现有的数字化技术也一并并入这个项目里楼菽音就有些纠结了。虽然贾枢机说是如果自己愿意，但他都已经这么说出来了，意思还不是说一定要？此时某人很想抽自己几个嘴吧，让自己多嘴，让自己装逼。听领导前面那些话的意思，根本还没打算把矩阵的数字化拍摄技术并进去的，就因为自己装逼让他们有了这样的想法。 玛蛋的，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这话怎么自己都还记不住？ 这里楼菽音还在纠结，边上的马叔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枢机，对于你们提出和央妈共同创建一座新的影视基地的提议，我们大致上表示同意。但我们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座影视城建立后主导权归哪方？负责又怎么划分？” 对啊，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主导权可是很重要的事情，自己居然在这里想那些数字化技术的事情干什么？如果对方店大欺客，自己还搞什么？直接闪人就行了。 说实话，如果要在北方搞影视城这种项目，建在燕京并不是什么好选择，其实建在津门市只会比建在燕京更好。虽然说燕京有众多的影视公司，但津门离燕京实在是太近，走京津塘高速也就两小时的事情。如果燕京这边有点什么急事，开车来回很方便。 记得前世有个笑话说燕京新人结婚算上大巴与其他费用，放津门举办居然要比燕京还便宜。可见两市是有多近，物价差距有多大。 所以如果燕京市圣光不能给出什么好条件的话，自己完全可以跑到津门建影视城。想来津门市圣光应该对自己这个提议会有兴趣的。 想通了这些，楼菽音也不纠结，只是坐那静等燕京市圣光开条件。 “这个……”，贾枢机向四周打量了下，发现与这项目有关的另一方的人员还未到场，这让他有些尴尬。秘书好似发现了什么，小声的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领导才说道：“呵呵，不好意思，对方堵车了，请稍等。对了，对于影视城这行业你们矩阵是专业人士。你谈谈对这个新建的影视城有什么看法或意见？” 玛蛋，这让自己怎么说？我能说矩阵这些项目都是自己抄了前世的记忆吗？这些都是前世横店影视城实践过，证明可行的项目。如果自己敢这么说，完全可以保证自己说完这些不是被拉去切片研究，就是被人塞进精神病院当病理研究素材。 就在楼菽音在考虑怎么把这话题带过去的时候，会议室在的大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昨天那位漂亮的大姐姐。 “给你们重新介绍下，这位是央妈的胡女士，主要负责这次新建影视城项目……” 介绍完众人，这位漂亮的胡女士就直接开口，“诸位领导不好意思，昨天我向台里汇报过后，台领导提出新的提议……”。 对于这位胡女士说电视台方面提出了新提议，枢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还是笑着示意胡女士继续。 也不知道胡女士是没发现某领导脸色上的变化，还是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她很干脆的接着说：“经过昨晚台领导连夜开会讨论，台里做出放弃新建怀柔影视基地的计划。” 听她这么说燕京市圣光领导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央妈突然来了这么一手明显打乱了之前市圣光的工作计划。圣光大佬就是大佬，养气的功夫就是了得，几人用目光制止下面人的议论示意那胡女士接着说。 “放弃怀柔影视基地的项目，改成扩建北普坨影视基地，我方将……，此次项目……。影视城转交矩阵方面管理，我方将……”。 对于电视台方面这种没事先通气的做法，燕京市圣光的诸位领导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但谁让自己与电视台方面是分属两个部门，而且对方的行政级别也不低与自己。而且就这事与电视台方面撕破面吵一架也不值。 对方虽然打了自己这边一个措手不及，但他们提出的新方案只是换了座影视城，把原来还在计划上的东西换成了一座已经建成的影视城。这最起码也表明对方不是故意拆台，只是没来的及和自己这边通气罢了。 “胡女士，你们电视台的意思是说，由我们矩阵接手北普坨影视城的日常管理工作？”楼菽音有些不敢相信。从前几天的报告里挤掉那造价6亿的水份，2-25亿的造价是比较可信的，但今天这位漂亮的大姐姐说央妈以2亿的折价入股新的影视城项目，这让楼菽音有些不敢相信。不算最低的2亿造价，相信这也只有在婺州那样的的二三线城市才有可能，就以自己估算的25亿造价计算，这算是贱价处理国有资产吗？ 美女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不好意思诸位，我提议先暂停这次会议，毕竟这是一项关于上亿或者更多资金的项目，我方须要由专人进行核算后再重开谈判。” 因为电视台方面零时提出了新方案，燕京市圣光也要重新对计划做出评估，众人小轻的商量过后也就同意楼菽音提出的暂时休会。 离开市圣光还未上车，楼菽音马上掏出手机给远在婺州的表姐夫打去电话，让他马上带领团队过来接手这次的谈判工作。毕竟这事须要大量人手，而且谈判这种事让表姐夫这样的专业人士出马比较好。 表姐夫对于自家大舅子这种突然而来的命令实在有些恼火，前几天临安那事也这样，要不是自己平时对之江省内娱乐行业及平时与电视台接触较多，那天哪能仅用一个白天的时间把事情谈成？自己在那次谈判中花了多少精力先不说，突然浪费一天去谈判，积压下来的工作，自己也才刚处理完。原来还想慢慢调整一下身体，哪想到这个坑爹的大舅子居然又要自己带团队跑到燕京去。而且这次事情搞的更大，不再是省级的谈判对象，而是换成了央妈这种级别。他真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 不管表姐夫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楼菽音此时也很挠头。如果自己要参于这次项目中去，自己那点资金可真就要周转不过来了。但要让他放弃这次和央妈的合作，他又不愿意，要知道合作对象可是央妈诶，这是多好的一次和他们拉好关系机会，就因为资金不足而放弃？不可能的，就算放弃燕京造大厦也不能放弃这次机会。 但就因为这个项目而放弃造大厦？看了一眼坐在边上脸露疲惫的马叔，不知何时马叔的双鬓已经出现了几缕白发。再想想马叔自从春节后就在燕京跑与大厦相关的事情，自己就这么放弃建大厦的想法，马叔知道后大概他嘴上不会说什么，但伤心挫败那是一定的。 唉，钱！ 开年的时候自己一直以为手上握有45亿资金，足够让自己去浪了，哪成想除去婺州矩阵大厦的土地金与保证金后，余下的还不够把其他项目启动。而如今又要加上一个北普坨影视基地，这钱可真不够自己浪的。 要不从自己丈人那转点回来？可现在才99年4月中旬，离米爸的互联网泡沫最高峰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就套现离场，这怎么可能让楼菽音甘心？这可都是小钱钱啊，而且还是富兰克林啊。 咦？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用富兰克林这称呼了？一定是秀妍被老郑影响了，而自己又吃了太多的秀妍的口水，才会让自己把米刀称呼为富兰克林的。 要不去银行试试，再去贷些钱来？可自己又用什么做抵押物？自己建大厦是准备自己用的，就以自己在燕京这里的人脉，想搞到大笔的贷款不是一般的难。婺州的总部大厦是可以用贷款来建，但那贷款的利息……，想想都肝痛。小钱钱啊，那可是要多花好多的小钱钱的。 算了给老郑头打个电话试试，也许他那里还有点现金可以救救急。 想到就办，楼菽音拨通了自家准丈人的电话。 唉，老郑头那里只有200万的备用金，他说如果有急用可以去找银行做抵压贷款。算了，如果要去办抵压，就算是短期的半年期加上办理手续时须要的时间，到期已经是十一月中旬。在之前与老郑见面的时候自己就吩咐过他要在十月底前离场，如果自己没记错，过了十月底米股已经开始出现互联网泡沫破裂的征兆，到那时去还自己损失的资金只会更多。 现在只能暂时对不起马叔这段时日的工作，把在燕京建大厦的事情往后推推。等年底等老郑那边把钱打回来后再启动燕京大厦的项目。只是这事不能让马叔知道，不然就算马叔的脾气再好，他也会生气。 诶，不对！如果这次与央妈的合作能成，新建大厦要跟上才行，毕竟这次是燕京市圣光有求与矩阵方面，在这个时间上提出要地皮建大厦，燕京市圣光为了确保项目的成功只会提供方便，再说了自己又不是不花钱，划拨的土地自己也不敢要。再说如果趁这次机会多要点地皮也可以把住宅小区的项目一起搞起来，省的到时还要再跑一次。只是这钱……。 我靠，又被钱给难住了。 要不就让老郑现在就开始清场吧，损失一点也就算了，反正不可能把汤汤水水都一次性喝个干净不是？ 再次拨打了老郑的电话，让他准备开始慢慢清场。啥？就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自己在米爸的资产那已经成功破七了？不过想想也对，从今年开年开始，米爸那互联网的泡沫开始急速的膨胀，开始了最后的疯狂。想想现在才只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的资产就已经破七，那后面的那几个月会有怎么样疯狂的表现？ 一想到后面的疯狂，楼菽音又开始心肝疼了，都是小钱钱啊，本来这些小钱钱都可以是自己的……。 159.项目太多，钱不够之燕京的北普坨(6) 回到酒店，楼菽音就好好的补了一觉，直到临近下午3点多的时候，被那low逼铃声再次吵醒。 睡眼迷糊的他，摸到手机也没注意是谁打来的电话，只是含糊的喂了一声。然后又有睡回去的苗头。电话那头传一个混厚的男声，这声音有点耳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是谁。 “你好，我是陈开哥，请问是楼菽音吗？” 听到对面的自我介绍，楼菽音这才想起这是谁的声音，难怪自己觉得耳熟呢。忙强打精神，起身靠坐在床头。 “陈导你好，我是楼菽音，好久未见，不知……” 这位大导也到直接，没绕啥弯弯就告知今天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到也不是啥大事，就是他老婆陈大美女下个月要去婺州拍戏，希望楼菽音到时能照顾的地方一定要尽力帮忙照顾。这种小事还有啥好犹豫的？楼菽音拍着胸脯打包票应下。 看来有个漂亮老婆也是一种负担。 又东拉西扯的聊了几句，就在两人结束通话的时候楼菽音突然想到一件事。貌似陈大导就是燕京人，他应该在燕京这边有很广的门路，今天在燕京市圣光提出的项目要不要找他问问？毕竟他也算是燕京娱乐圈里的一方大佬，自然对于一些事情有别的渠道。而且他在这行混了这么久，也会有他独特的视角，多听听总不会有错。 想到这里楼菽音又把电话回拨了过去。在听说楼菽音就在燕京时陈大导很热情的表示晚上做东，在约定好时间后他就主动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马叔就敲响了自己的房门。 “马叔，晚上的时候陈大导想请我们吃个饭，我想让他帮咱们参谋参谋，毕竟他是燕京本地人，消息渠道也比我们强，你觉的可行吗？”刚请马叔坐下，楼菽音就迫不及待的问马叔的看法。 “陈大导？哪个陈大导？”马叔一脸的茫然。 “呃，就是陈开哥陈大导。就是那个在秦皇宫拍《刺秦》的那位。” “他为什么要请我们吃饭？好像他那电影已经拍完，就凭借人家的咖位，有必要请我们吃饭吗？”马叔还是不解。 “他说他老婆过些天就要去婺州拍戏，他想让我们到时照顾一二。”楼菽音解释。 马叔还是不解的问：“可他就为了这么点事来拜托你或者说矩阵这边，你不觉得他有点小题大作了吗？再说就这点小事，他为什么还要请我们吃饭？” “这个……”，楼菽音想想也是。就凭借他现在的咖位，平时拍他马屁的人应该不少，就算是他老婆要去婺州拍戏，那也不用拉下脸面来请自己吃饭？“也许是他怕自己老婆太漂亮，到了婺州怕有不长眼的，会给她带来一些不便。”说完这些楼菽音也不由的脸一红，毕竟这样的理由也太扯了点。 “他老婆是很漂亮，这点不假。可她自己本人就是一位全国知名的女演员，你认为矩阵那边会有人不长眼的去给她上眼药？”马叔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楼菽音。 这个……，被马叔这么一提楼菽音也隐隐感觉到不对，就算是他老婆要去婺州拍戏，就算他为了老婆在当地拍戏时方便些而拜托自己，那也不用这么早和自己说这事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须要这样吗？楼菽音陷入了沉思。 “那以马叔的看法，陈大导这么做背后有什么意思？”想不出问题出在哪的楼菽音最后还是只能问马叔。 “你说说你们的通话内容。你就这样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分析。” 事情是这样的，楼菽音把与陈大导的通话内容原原本本的和马叔复述了一遍，然后就一脸希冀的望着马叔，希望能从这位老江湖这分析出背后的原因或目的。 沉思良久，马叔还是摇摇头，虽然他一时半会还想什么道道，但他就是感觉这事十分的蹊跷，为什么他老婆去拍戏要这么早就通知人？而且就在自己几人当从燕京市圣光那里出来，还是在央妈提出新的计划方案后，又把时间掐的这么好。这一切都太巧合了，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怎么也解释不通。 诶，不对哦。之前是想让他帮自己参谋，而回拨电话给他。但自己只是说了一句自己现在在燕京办事，他就好似早就知道自己在燕京，直接说要请自己两人吃饭。问题就在这里，自己只是说了自己在燕京，可他为什么说要请自己这边俩人？从这里就明显看出他是知道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而这人应该指的就是马叔。 还有一点就是他好似早就知道自己下榻的酒店，因为自己还没说自己住哪，他就说到时会让派人过来接自己两人。自己也只是和他说了自己在燕京，可没告诉他自己住哪儿，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应该是某方请他来当说客。 今天与会者三方，除了自己这边，燕京市圣光，央妈都有能力或面子请这位陈大导过来试探自己这边的态度。可到底会是谁？或者会不会有第四方人的员？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谁能指派这位陈大导出面？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反正到时候一切就会明了。 …… 夜，燕京西郊的某私房菜馆。 楼菽音与马叔两人从陈大导助理的车里下来，助理在前面带路。楼菽音与马叔互看一眼，现在他们都十分的确定，这位陈大导应该是某人的说客。因为自己压根就是没有说过自己的酒店地址，他的助理就已经在酒店楼下等了。 某间豪华包厢内，陈大导与他的夫人已经在此等候。 “陈导好，学姐好。”作为包厢内年龄最小的，楼菽音主动向两人问好。 听到楼菽音的问好，陈大导和陈学姐开始还有些不解，不解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老婆称呼为学姐。但他很快就想通了，他笑着拍拍自己的额头，给自己媳妇解释：“你看我这记性，忘了给你介绍，这位小楼同志他也是申戏的学生，他叫你一声学姐还真没叫错。” “噢？学弟也是申戏的？几几届？哪个系的？”陈学姐来的兴趣。 “我是96导演系的。”楼菽音回答。 几人就站那相互商业互吹着，马叔则有些尴尬的陪在一旁，楼菽音几次想把话题引到陈导今天为啥请自己俩人吃饭，可都被陈大导给故意岔开。最后是还是服务员进来问是否可以上菜，才结束互吹模式。 酒宴上陈大导和陈学姐一直对一旁的马叔不冷不热，不过马叔也乐的清闲，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只是一个添头，陈大导与他老婆做为某人的说客，明白自己的定位，毕竟陈大导清楚矩阵是谁当家做主，只要说动了自家老板就行。但对于某夫妻这样的态度心中虽然不爽，但也用不着现在就表现出来，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等众人酒足饭饱，陈大导才把话题引到今天的主要目的上来。说什么请楼菽音照顾下自家老婆什么的，笑笑就行。 现在楼菽音已经可以确认陈大导是燕京市圣光请来的说客，他也想通了。今天央妈突然全盘推翻了之前的计划，从这点上可以看的出，他们是因为自己昨天说的某些话而产生了新想法，不然不会这么匆忙的提出这个新方案。至于是什么，自己现在还没搞清楚，反正也不用纠结这些，事情迟早都会清楚。 再说说当时燕京市圣光领导错愕的表情，可以确定的是圣光也不知道央妈方面会突然提出新方案，这些完全就是突发事件。如果这都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双簧，就凭这样完美的剧本与出色的演技，自己认栽也不冤枉。 对于陈大导几次三番的想把话题拉到此次目的上，楼菽音就是含糊其词，最后没办法的他也只能明说了一切。 果然，呵呵。既然他都明说了，楼菽音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陈导，既然你明说了，我也想问问你对这个项目的看法。” “我的看法？”陈大导好奇的问，这事明明是自己问他，现在怎么成了他问自己的看法了？ “嗯，你做为一个圈内大佬及一位从业者的看法。”楼菽音回答的很明确。 坐在一旁的陈学姐只是默默的看着，她现在很好奇这位创下这么一份家业的学弟，与自己老公会谈成一个什么样的结果，现在她还不太清楚自家老公为啥要组这个一个饭局。而马叔也故意弱化自己的存在，他也想看看自家侄儿能从这位大导演这里套出什么。 陈导默默的想了一会才开口，“就以我个人的意见与看法，我是希望你们矩阵能接手这个项目，你们矩阵有营运影视城的经验，而央妈则有强大的资源，你们两联手应该可以把这项目做大做强。” 楼菽音摇摇头道：“陈导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这个项目对矩阵来说是个好项目，因为北普坨这座影视城，对矩阵来说都是些重复的景点。这对我们来说，不仅仅会分流矩阵的客流，还会加重我方的管理成本……”。 陈大导听楼菽音这么说有些急了。 他的表现楼菽音看在眼里，现在他更确定陈大导就是燕京市圣光派来的，也只有燕京市圣光才会这么在意这个项目的成败。 见他想说些什么，楼菽音示意自己还未说完。 “我首先是一个商人，之后才是一个导演，你说这样一个重复的项目，我为什么要接手？当然了如果能从别的什么地方填补些好处，我还是会考虑的。” 听楼菽音这么说，陈大导也不由的松的一口气。对方不是不愿意接手，而是感觉不到利益所在。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世上杀头的生意有人做，亏钱的买卖没人干。你一个明显看不到利益，而且还是一个重复的项目，谁愿意接手？ 现在楼菽音代表矩阵这边开出了条件，陈大导也就知道怎么向委托他的人交代了。 又坐了会，双方起身告别。就在要送楼菽音上车的时候，楼菽音回头对陈大导说道：“陈导，今天多有得罪，希望你不要在意，毕竟这关系到的是一个上亿的项目，这由不得我不重视。” 说完也没等他回复，楼菽音和马叔就上车离开。 看着车辆离去，陈大导满脸的苦笑。他也是没办法，谁让拜托他的人是他无法拒绝的，而这姓楼的小子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和他接触，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清楚。不过还好，这小子还算给自己几分面子，他也把条件开了出来，这让自己也能有个交代。 见车子离去，陈夫人才问自己的丈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这顿饭请的她莫名其妙的，而且丈夫与那学弟的谈话内容也让她没听懂。现在人已经走了，她也没忍住好奇也就开口问了出来。 “市圣光一直有个计划，想搞个大型影视城，这事你应该知道吧。最近领导经过仔细衡量后，才决定与矩阵那边合作。而因为资金和项目的问题，市圣光也是做了很多工作才让央妈那边同意加入这个计划。本来计划什么的都已经敲定，就昨天那小子不知道在会议上说了些什么，今天央妈那突然提出一个新方案，而且还没和市圣光通过气，就在今天上午的会议上提出，这让领导们很背动。所以有人拜托我来探探这小家伙对新计划的态度。” “领导就认准了这……小家伙了吗？他这样不给领导们面子，领导居然还要你来试探？不行就换个合作对像就行了，又不是没有其他人了。”陈大美人还是不解的问。 “呵呵，你不知道你这学弟，他在婺州不但有一座全国最大的影视城，而且他现在手上还有45亿的现金。找其他人还要到银行里贷款，而他……。还有你不要小看他，他那婺州的矩阵影视城现在被他搞的有声有色，你想想现在国内的几座影视基地有哪家是赚钱的？就我所知，也就他那里能保持赢利。再说件事，你可能想不到他那矩阵影视城取景是免费的。” “免费的？”陈大美人不可置信。 看着自己老婆这可爱的表情，这让老陈的鸡儿有了冲动，但阻于公共场合只是忍着。 “对了，那部让你演嫦娥的电视剧你没回绝吧，反正到时你去婺州就会清楚。还有我已拜托那小子，如果在婺州你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他，他会帮你解决的。” 160.项目太多，钱不够之燕京的北普坨(7) 待回到酒店楼菽音还想早点回房休息，他还没掏出房卡开门就被马叔叫到他的房间。 “你到底是个什么章程？把话说清楚。”马叔自从酒店出来后，脸色就不怎么好。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他也打算问问这位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了马叔？谁让你生这么大的气？”楼菽音见马叔态度不太好，也有点心虚。他搞不懂马叔为什么会这样。 “还怎么了？你还有脸问为什么？”对于自家侄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他也十分无语，所以他也干脆直接问：“你说说你，你在酒桌上和陈导说什么矩阵并不在意这次合作。你知道是谁让他来打探消息的吗？你这样说他如果原话转述给燕京市圣光，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原来马叔担心的是这事，楼菽音也并不为意，他自顾自的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还给自己点了支烟。马叔见他到现在还这种态度就更为光火，“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要你放弃这个项目，你又要说接下这个项目，好方便拿地皮。可今天你又说不在意这次合作，你说说，你这一天三变，让我怎么帮你？” 还以为什么事，就因为这个？楼菽音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开口：“马叔，今晚你也看出来陈大导是燕京市圣光派来打探消息的。我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为了给燕京市圣光施施压，好方便我们之后敲他们的竹杠……”。 可还没等楼菽音说完，马叔已经气的站起身，用手指着楼菽音，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楼菽音被马叔这种神态吓住了，他实在搞不懂马叔为什么会这么激动，难不成自己今晚真的做错了什么事还是说错了什么话？ “你……，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你到底哪里做错了吗？”马叔见对方还是这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心好累。 “你这种朝三暮四的随便改变决定，这样是最不可取的，也是圣光方面最反感的！你明知陈大导是燕京圣光派来探口风的还这样说，你这是明显不给他们面子。我也听王总说你用这招在婺州市圣光那敲来了一块造大厦的地皮，可你要知道这次你面对是燕京圣光不是婺州圣光，你当你那一套玩法什么地方都可以行的通？要知道你现在脚下站的是什么地方？这最不缺的就是人！你当你自己在婺州创下了一座影视城自己就很了不起？你再仔细想想，在这影视城里除了投钱和最后拍板，你还干了什么？……” 马叔一连串的问题把楼菽音问的发懵，他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仔细回想自己穿越回来后所发生的事情，自己好像真如马叔说的那样，一切与自己相关的事情自己只是负责定了大方向，至于事情的经过，具体是怎么办的，自己就都是甩手长柜，一切都是别人在处理，自己只是听听最后的汇报。 至于说自己一手包办事情好似也只有和婺州市圣光谈地皮的这件事，但这件事也并是不能算很漂亮，听自家的那俩女儿奴在事后在某晚饭时谈起，在他们口中评价那个差，自己第一次听到还表示不屑，还以为他们是在嫉妒自己。但现在想想世上哪个父母会嫉妒自己的孩子，他们只会把他们所有的爱都无私的献给自己的孩子。现在回头仔细想想，就自己唯一从头办到尾且成功的这件事，现在连自己想来都是槽点满满，先不说处理方式上的不妥，就事后那一连串让自己焦头烂额的资金问题……。 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岔了，自己原以为自己是穿越者，自己能看透之后数年乃至十数年后的历史发展，这世的土著都是是土鸡瓦狗。什么事情都只要自己这位穿越者王八之气一开，小弟都会纳头就拜。可自己为什么会到现在了还感觉自己这么缺人才？现在能用的人也就是马叔与表姐夫两个。至于大佬王，现在他还不算是自己人。 想到因为自己今天晚上不经大脑的话语会对之后不利的发展，楼菽音问马叔该怎么办。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现在如同小学生一样的人，马叔无奈的说：“反正明后天王总就会带谈判团队过来了，这事你就不要再插手。现在你就说说你的想法，我和王总可以有个标准好处理。” 嗯，自己的想法？这个可真没好好的想过。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一点章程都没有。现在马叔这么一说，让楼菽音陷入了思考……。 “我……”，顿了顿楼菽音才开口解释自己的想法：“与央妈联手搞影视城项目我是赞同的，这样可以有机会搞好我们与央妈的关系。” “你既然想接手这个项目，你今天晚上为什么要这样和陈导说？你知不知道这样说的后果？”马叔直接打断楼菽音的话。 “我这样说也只是想方便我们向燕京圣光拿地罢了。马叔你这些天也跑了这么多单位，可为什么迟迟拿不到想要的地块？” “我……，我特么怎么说你！你当这里是婺州吗？看中哪里就和市圣光申请，走走流程就能批下来？要知道这里可是燕京，天子脚下！想要办事可没有那么容易，你以为就你在为这事着急，我就不急吗？在这里办事要讲规矩懂不，上次我就和你说过事情快了，今天让你这么一搞，天知道会变成什么样。”马叔揉着脑袋无力的骂道。 “那个马叔，你什么时候和我说买地皮的事情快了？”楼菽音不记得马叔和自己说过这事。 “我记得那天晚上喝醉之前给你打过电话。对了，后来我问过秀秀，她说已经和你解释清楚了。”马叔的回答让楼菽音有些不解，那天自己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是马叔大着舌头和自己说，两块地已经差不多搞定，一共须要两亿左右的投入。后来李秀秀和自己又说了什么？对了，她还和自己说了可以买商品房，自己又和她说了点啥？哦，是让她去问问能不能定制小区，这之后好像就没有回音了。她怎么能这样，自己这个老板吩咐她做的事，进展到什么样了也不告诉自己一声。想到这里他就想掏出电话问问事情的进展。 马叔见楼菽音莫名其妙的掏出手机想要给别人打电话，他以为是给陈大导打，忙按住楼菽音的手机，“现在你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就现在这个点你以为陈导没把你的话转达给圣光方面吗？现在打有什么用？” 呃，马叔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自己什么时候说要给陈大导打电话了？自己这是要给李秀秀那女人打电话。 马叔见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也就由着他。 等楼菽音和李秀秀通话结束，马叔一脸古怪的等着楼菽音解释。 好吧，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以为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完全忘了现在的燕京城已经准备对外来人员实行限购令了。对方听有人想包圆整个小区，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热情的，但后来听说是外来人口，那脸马上就成了长白山，最后事情就这样黄了。 这事要说怪李秀秀办事不利到也未必，只是她事后没和自己说明就有点让自己恼火。 在听完楼菽音的话，马叔也不管现在楼菽音的心情，他也问的很直接：“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是想要原先定下的那两块地皮还是别的怎么样？还有你说实话，你为什么这么轴，一定要在苝电附近买地皮？现在别人都知道我们的想法，他们都在坐地起价。” “……” “你到是说话啊，不要搞什么沉默是金！你不要告诉我你这么固执的选那里就是为了将来能泡美女，你要泡美女矩阵那里多的是。不管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只自己放出点风声，那还是由得你自己挑？” “我只是听说那里将来可能会通地铁，所以……” “所以你就不管不顾的想要把那里全拿下？”马叔听楼菽音这种解释面露鄙夷的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先不说你是怎么知道那里会有地铁站，整个燕京城又不是只有那里才会通地铁。又不是只有把房子建在地铁站口的才叫地铁房，你为啥一定要这么死脑筋死盯着那里不放？” “那个……”楼菽音还想解释什么。 “屁的那个这个的。”马叔已经开始骂脏话，看来他真的上火了。 “你小子是不是只要地铁站边的就行？” 楼菽音点点头表示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行，我清楚你的想法了，你要知道就那两块区块的价格比二环边的价格都要贵，我正心疼要多花这么多的冤枉钱，现在知道你小子的想法，我就能拿主意了。玛蛋让那些坐地起价的黑心家伙做美梦去吧……。” 看来马叔因为自己胡乱拍脑袋的决定受了很多窝囊气。 “我来复述一下你的要求，对于和央妈一起合办影视城，你是同意的是不是？” “嗯。” “选择造大厦的地皮只要是地铁站旁的就行。” “嗯。” “那地皮的面积大小呢？” “当然是越大越好。” 噗的一口茶水从马叔的嘴里喷出。 “你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你手头也就才45亿资金，还来个越大越好，批你1000亩，你有这么多钱吗？”马叔对于某人吹牛的话语，也忍不住呛了一句。 “现在我是没有这么多钱现金，但不代表我以后没有。”某人又开始了装逼。 “我不管你有没有，我反正视同就是你有这么多资金。那现在你可以滚回你自己的房间了，我不想再见到你。”马叔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了解清楚后，就把某人连推带拉的赶出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楼菽音去敲马叔的房门，发现他不在。打他的电话，他说他在机场接王总他们，马上就回来。 临近中午时马叔带着表姐夫与一众工作人员回到了酒店。安排大家住下，马叔就拉着表姐夫进了自己的房间，楼菽音还想跟进去，可哪想他还没进门就被马叔一脚踢了出来。他还想说些什么，马叔的一句“成事不足”就把他呛的无话可说。 悻悻然的回到自己房内，躺在床上某人龌龊的在想，他们两个大男人刚到酒店就急吼吼的进房进行什么py交易。呃，那画面太美……。 不知什么时候楼菽音在这种瞎猜胡想中睡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自己的房门被人敲响，打开门一看，是那俩个进行完一场py交易的。 没好气的让那两人进来，他的思想不知怎么滴从之前的两个大老爷们变成了三个……。我槽，太毒了。甩甩头把那种可怕的想法驱赶出自己的脑海。 三人刚坐下，表姐夫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盯着楼菽音看，这让刚把某些巨毒想法赶出脑海的某人菊花不由的一紧。他越看表姐夫的眼神越害怕，额头也不由的冒出一层白毛汗。 在他还没准备捂住自己的稚菊逃离这可怕的场景时，表姐夫开口了：“诶，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当圣光的竹杠是那么好敲的吗？在婺州让你敲成了一次，你就想次次敲都能成功？” 表姐夫的这话让他无比的尴尬，看来马叔没少把自己昨天的糗事少说。但某人现在也算想通了，自己是老板，他们是员工，员工不就是给老板擦屁股，背黑锅的吗？所以他现在很无耻的说：“我只是试试，如果万一成功了呢？” 马叔和表姐夫两人对这位无耻的老板已经无话可说，但谁让他是老板呢，忍忍吧。 “我和马总商量后，感觉这个项目我们如果想占到主动权是不可能的，但想从中得到其他利益还是有点操作空间，但想你这样敲圣光的竹杠不太可能。如果昨天上午那位胡女士说的那套方案执行，我们矩阵会沦为可有可无的角色。因为北普坨影视基地里所有的员工，之前都是由央妈那派出的，对于我们后继的管理会引起很大的麻烦。所以我和马叔与市场调查部的工作人员商议后决定，除了要把原影视城员工全部辞退外，还要扩建影视城。” 161..项目太多，钱不够之临安和婺州 “除了要把原影视城员工全部辞退外还要扩建影视城。” 原以为楼菽音会发表一下他的看法，但没想到他就如同一个局外人一样耸耸肩，然后就没有然后。 “你没意见？”表姐夫有些奇怪，平时总会有些奇奇怪怪想法的人今天会如此安静？算了，既然他不发表看法，自己就接着说“如果没有，我们就安这样的标准去和燕京市圣光与央妈谈了。对了，你那个想把新大厦的地皮与这个项目一起谈的想法我感觉可行，但你的做法有些过火……。” 刚才还一付我就是一个局外人的楼菽音，听自家姐夫也赞同自己的想法他就不由的一乐。那笑容看起来怎么看怎么贱，看得旁边的马叔牙根直抽抽。忍不住心中吐槽：“就算有人同意你的想法，你能不能表现的不要这么贱行不行，好歹你也是一位身价几亿的老板，有点正形行不？” 表姐夫还想说些别的，但楼菽音摆摆手制止了他的话语：“既然姐夫你带着谈判团队过来了，那这件事就由你和马叔负责，我只要结果。和央妈合作的项目我只有一个要求，亏呢，我们矩阵可以吃小亏，但我们吃的亏一定要从别的地方补回来，比如说地皮什么的。当然这地皮是越大越好。” 表姐夫和马叔两人刚开始还点头附和，但听到楼菽音说以地皮做补偿，还越大越好，不由的都皱起了眉。 表姐夫最先没忍住问：“你现在手头上还有多少资金？我记得你现在最多也不会超38亿吧，你还越多越好。先不说其他项目，就说和央妈的合作，就算央妈愿意低于成本价卖给我们，那他们也不会愿意赔的太多，至少怎么的也要25亿吧，婺州总部大厦如果开工你这还要支出最少1个亿。都按最低要求，这两个项目都要35亿资金了，你不要忘了，你刚和之江台那边签了合同，两家分别投入500万成立一家新公司。新公司还要上马你那个什么室外综艺，这个具体要多少你有过盘算吗？你说你还有多少钱拿地？要我说燕京这边造大厦就先停停，等哪时有多余的资金时再说。” 表姐夫这么一划拉，楼菽音发现自己还真没什么钱可以浪，但他想到前些天已经让老郑开始逐步从米爸股市中清仓离场，他也不纠结资金的问题，只要顶过这几个月就行。 不在意的对他们二人说道：“这些项目又不是要我们一次性付清款项的，只是要能支撑到十月底，我们就会有大笔大笔的资金由我们浪。” 表姐夫想了想也就明白这家伙打的是郑斋镐那边的主意。所以他也不再纠结钱的问题，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马叔不清楚自家侄儿为什么会说只要等到十月底就有钱，但他现在关注的是表姐夫嘴里说的那个劳什子室外综艺。要知道现如今最火的综艺节目就是湘南台的《快乐大本营》，如果这个什么室外综艺也能有那收视率，自己这个影视公司能不能插上一脚，或者看看能不能把自己旗下的艺人塞进去几个。 想到这些他开口问自家老板：“你这个综艺的内容是什么？能不能帮我们自家旗下的艺人安排一下？” 楼菽音一脸古怪的看着马叔，马叔被看的不好意思。 “马叔啊，其实这个综艺，怎么说呢，这是一个要‘湿身’的节目……” “啥？失身？你玩这么大？这种节目能上电视台吗？”马叔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楼菽音居然会玩这种踩红线的节目。 看马叔那吃惊的表情，楼菽音就得意，看来自己的创意真的很有搞头。但好似又有哪里不对……，管他呢。 看楼菽音那得意的表情马叔大急。就算是在婺州，你是当地的地头蛇，你有通天的能耐也不能搞这种出格的事啊，要知道现在才99年的华国，不是倭国。干这种过红线的事是要进班房吃牢饭的！见楼菽音还一脸得意的神情马叔急忙出言阻止：“我说楼小子，你不要犯混好不好，这种是能拿出来说的吗？你居然还想要拍成综艺！……” 呃，楼菽音总算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忙想解释。可马叔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他就在那吧啦吧啦如同机枪一样劝说个不停。就连坐在一旁的表姐夫也看出大概马叔哪里会错了意，他拍拍马叔的肩膀，示意楼菽音要解释。马叔甩开表姐夫的手，用一付恨铁不成钢的口吻继续说教。 楼菽音刚开始还想打断马叔的话语给他解释解释，可他几次试了几次都不行。最后实在没办法，他拍起了桌子大声的喊道：“马叔，你能不能听我解释完再叨逼！” 楼菽音突然这样无理的拍桌子把马叔呛住了，他一时半会还没反映回来。楼菽音好容易才插上话：“马叔，我说的湿身不是你理解的那个失身！是潮湿的湿不是失去的失。” 囧。 听了楼菽音这么一吼，马叔总算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这时的他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才好。太特么的丢人了。 就在这里尴尬的气氛中楼菽音把这档室外综艺的玩法解释给两人听。 表姐夫对于这种节目他在国外的电视里见过，但那些都是些高难度的项目，须要参与者有很好的体力及很强的四肢力量。所以他觉得这个策划实在太小众，并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但马叔在尴尬中听完楼菽音的解释后，他默默的思考着。貌似这样的节目只是在天气炎热的时候才能开展，如果能一年四季都搞的话，这就会形成一个新的王牌综艺。 他刚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楼菽音就已经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他也不让马叔开口自顾自的解释：“马叔，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但你有没有想过这种综艺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把赛道修改或者说是重新设计，而且这游戏里须要的道具有多么庞大你有想过吗？你想一年四季都搞那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就问你，你愿意在室温20度的时候跳进水里吗？” “那个……，我们可以用温水代替……”马叔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也发现自己的提议有多愚蠢，不要说室温20度了，就算是用20度的温水，把你淋个全身透，你会感觉怎么样？ 你想通了？所以这个节目在婺州只能在6-9月的夏季或初秋时搞。过了这段时间就只能呵呵。” 马叔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其实，马叔你也不用这样，这节目到了其他季节也有其他季节的玩法。”楼菽音还是给马叔解释了一句。 但他发现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马叔听说其他季节还有其他玩法，这勾起他的好奇心，连问他怎么搞。楼菽音翻翻白眼没好气的回答：“马叔你急啥？我们先把夏季版的搞出来，到时先看看之江台会不会要这个节目，如果他们不须要而别的台也看不上，我们再去搞那不是浪费钱吗？” 马叔想想也是，就不要纠结这些。等这个节目前几期完成后再看后面的效果。 表姐夫只是坐在边上考虑如何与燕京市圣光接触，刚才楼菽音提出的综艺策划对他来说是与他无关的，影视项目都是归马叔负责，他也就没参与讨论。 等马叔悻悻不语的时候表姐夫才开口对楼菽音说：“你既然已经规划好项目了，那你快些回婺州准备吧，不然时间上会来不急，毕竟我们与之江台签定的合约是在7月份之前要提交前三期节目。” 啥？7月前提交？那自己起不是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自己的节目备案也才刚下来，自己要在两个月内把赛道什么的都搞好，还要找人拍出一定量的素材，这可是一项大工程。 可还没等楼菽音感慨准备时间不足，表姐夫又提起了一件事。 “对了，你这次回婺州顺道去趟临安，昨天晚上的时候张小龙打电话过来说汪汪的最新测试版已经搞好了，他申请线上测试。” mmp，没搞错。娱乐公司这块不是由你王敬雄负责的吗？怎么还要我去？ 对于自家舅子的吐槽，表姐夫也不惯着，他回答的很直接，“本来我今天是要过去的，但谁让你昨天一个电话让我来燕京？” “那也可以让他来燕京啊，最起码这里还有娱乐公司的分公司不是？他要测试也方便。” “那行，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尽快来燕京一趟。”表姐夫想想也对，毕竟燕京这里有娱乐分公司，到时测试起来也方便。 马叔见他们两谈的差不多，他开口赶人：“我和王总还要再商量一下与央妈合作的事。没事的话你就可以走人了。” “哦。”楼菽音悻悻的从床上起来，刚走到房门旁他才感觉不对。mmp，这是自己的房间，他们两才是外人，自己为什么要离开？ 他什么都没说，打开房门就站在那里看着坐那讨论事情的两人。 还是马叔最先反映回来，他看了一眼站在门边当门神的某人，笑着拉起还没搞清楚情况的表姐夫离开。 …… 第二天下午，一脸风尘的楼菽音赶回婺州。还没等他回到自己家，表姐一个电话又把他拉到了影视城。 此时的表姐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在办公室内见到行动已经渐显不便的表姐出现在这里，楼菽音感觉到难为情，就是因为自己在燕京市圣光那乱放炮，而把应该陪在表姐身边的表姐夫拉到了遥远的燕京。 “表姐，那个……，不好意思，我不应该在这种时间把姐夫拉到燕京……。” 对此表姐表现的到是很大气，但不管表现的如何大气，从她身上让人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疲惫。她并未因表弟把自己老公派到燕京出差而感到不快。原本还想站起身给表弟泡茶，楼菽音哪还敢在这时候让她干这种事，忙表示不用。 表姐也没客气，反正是自己弟弟，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递给楼菽音，说：“你自己先看看，这是之江电视台与我们小木马影视签订的共同出资成立新公司的合同，……，对了，这合同上说六月底七月前你就要把节目的前三期送到电视台审核，节目具体的想法有了吗？须要影视城这边帮忙吗？” 楼菽音没急着回答表姐的话，他仔仔细细的把合同看了一遍。 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才合上合同（搞得自己很懂行的样子，其实他最多也只能看看贷款合同什么的。因为上辈子他也只接触到贷款合同，还是已经提前打印好的那种），笑着对表姐道：“姐，还真有件事须要矩阵这边出面，希望你找人和市游泳池那边联系一下，我希望包下泳池到九月。” 表姐面露难色，楼菽音见状忙问她怎么了，只是表姐的回答让楼菽音有些挠头。 “昨天下午的时候你姐夫就已经打电话回来，让我和市游泳池那边联系了，他们当时就不同意我们的请求……” 啊？昨天下午自己才刚同表姐夫与马叔解释自己对节目的策划，表姐夫他就让表姐联系了？那看来表姐夫是离开自己房间后就打电话回来，通知矩阵这边找人去商谈。这种事本来是要自己出面的，可表姐夫都把事情做到前面去了。看来自己做事还真是个想到啥就干啥，一点计划都没有，还真不是当领导的料。 可现在市泳池那边不同意长期租借泳池给自己，自己这可怎么办？要不让之江电视台出面去临安找个泳池？ 本来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想来这事对之江台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表姐接下来的话就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淋下，让楼菽音的心哇凉哇凉的。 “之江台那边我昨天也和他们联系过了，临安的泳池最多只同意租借七月份的档期，其他时间他们还要营业。还有就是这一个月的租期他们要收我们100万的租金，他们还有其它条件就是不能在泳池内安装设施……”。 听表姐这么说楼菽音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这可怎么办？没有泳池这综艺根本就玩不起来啊。不对，不是离开了泳池这综艺就没法玩，只是会少了很多乐趣。 看着一脸纠结的表弟，表姐小声的问：“你这综艺是一定要泳池吗？具体还有别的什么要求不？比如说水深什么的。” “也没什么具体的要求，只要水深能达到1米2，还要让我们安装一些大形设施就行。” “水池的形状呢？”表姐接着问。 “没有。怎么表姐你知道哪里有泳池愿意长期租借给我们？”听表姐问的这么详细，楼菽音感觉表姐应该有想法……。 162.项目太多，钱不够之临安和婺州(2) 表姐笑的很古怪，她的笑容让楼菽音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表姐你这笑容……，你可不要吓弟弟，我可经不起折腾。”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家附近就有符合你要求的水池，你怎么就想不到？”表姐微笑着问楼菽音。 呃，我家附近？家附近哪有什么泳池，水池到有一个，那是自己夏天泡澡的荷花池。当然这不能让老爸知道，不然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见楼菽音还没反应过来，表姐无奈的摇摇头。“你是不是把婺州公园的……” 对啊，自己可真是猪脑子，婺州公园里不是就有很大的人工湖吗？而且那池子的水沉就是12米左右，不像标准泳池还分什么深水区浅水区的。自己居然连家门边这么大的一个水池给忘了。 尴尬的挠挠头。 “好了，不用尴尬。不要说你没想到，我也是昨天晚上才想到的。”表姐笑着解围。 好吧，自己总算知道表姐为什么会是一脸的疲惫了，想来从昨天接到表姐夫的电话后，她就一直在帮自己想办法。再看已经显怀的表姐还在为自己这个不争气表弟殚精竭虑的考虑问题，楼菽音的鼻子就不由的一酸。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哭鼻子你羞不羞？没事就快回家，不然你妈又要找你了。”还没想说些什么，表姐就已经下了令赶人。 唉，自己还没酝酿好情绪，表现一下自己那精湛的演技水平，表姐就已经忙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吃完晚饭楼菽音通过院子边的小门溜哒到边上婺州公园的水池旁。不禁想起自己赶在下班前去市圣光与徐柿长见面的场景。当自己刚开口和他说起自己和之江台将会共同创办一个综艺节目，柿长连内容是什么都没询问就向自己打听须要市圣光出力吗。 这就是把根留在婺州的好处。做为一家婺州发展出来的企业，在遇上问题，市圣光就会尽可能帮你解决后顾之忧。 当徐柿长听说小木马影视须要租借婺州公园里的那片水池的时候，他没做什么考虑直接让自己的秘书和公园管理处联系，并让他们尽全力配合自己这边的工作。当时楼菽音那个感动……，但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徐柿长的秘书带着楼菽音带到分管市政园林的贾副柿长的办公室，说什么方便以后的工作的对接。这把楼菽音感动的，直夸圣光领导考虑的周全，不但不要自己花一个子，还帮自己找了直接领导。这是种什么精神？ 只是当看到贾柿长让自己的秘书拿来《园林设施租用合同》时，楼菽音有总想要吐血的冲动。mmp，自己刚才感动是白费了，更让人气愤的是这份合同上租用设施不仅仅只是公园的水池，而是整个公园，租期为半年。更让人敢怒不敢言的是这半年的租金居然要收自己100万，你们这是在薅羊毛吗？ 站在这面积5000多平的人工湖边，楼菽音因市圣光薅羊毛的行为也舒畅了许多。毕竟自己花了100万的租金，公园管理处现在已经在把人工湖的水慢慢排清，可以方便后续的工作进场进行改建。 直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才回到家。因为在燕京时老是被马叔吐槽说自己做事情没有什么规划，此时楼菽音已经积攒了满满的怒气值，他打定决心要把这次计划做好做漂亮，要让马叔知道：你老板还是你老板，老板不能因为老板叫你一声叔就能改变的。 呃，好像最后一句有哪不对劲，但不管他，反正差不多就那样。 坐在自己的电脑前，新建了一个文档。只见在文档上写着《男生女生向前冲》节目策划。没错，这次楼菽音要搞的室外综艺就是这个。本来他是想搞《城市之间》的，但因为这个综艺的版权须要向法鸡国购买，第一时间上来不急，第二就是他记得在这个时间点上央妈有可能已经在和法鸡方面联系，他们想联合法鸡一起搞个国与国版的《城市之间》。出于对央妈能量的畏惧，还有因为北普坨影视基地项目上合作的可能，他只能把这个挖央妈墙角的想法给打消。 节目的出发点，这个一定要好好想想，毕竟之江台的领导可不会仔细的看策划方案，所以一定要找个高大尚的由头，让他们看了就不能拒绝。 对了就用“支持申奥，全民运动”做为由头。现在是99年，燕京正在会力申办2008年的奥运会，这绝对是政治正确。 节目的赛制：…… 写到节目赛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父母已经多次过来催促他早点休息。看着还有节“目赛道的设制”、“节目参与人员的要求”、“节目的经费与预算”一系列要写，楼菽音感觉自己要原地爆炸。 他又不禁想要吐槽，为什么别的穿越者写个策划就如喝水一样简单，而自己写策划的时候比女人生孩子还难。为什么别的穿越者拍拍脑子就有一大帮人会帮他做好一切，而自己这个老板还要苦逼的熬夜码字？ 诶，等等，自己可是一个影视城与影视公司的大boss，这事为什么要自己辛苦当码农？自己不会把想法告诉手下，让他们帮自己搞吗？自己真是一个笨猪。好歹自己这么一个大老板，还要自己亲力亲为是不是太low了点？要不给自己配个秘书？那个怎么说来的，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一想到最后面的五个字楼菽音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贱笑。 看来给自己配秘书这事一定要提上日程了。 想到可以让手下员工帮自己干这些，楼菽音就关了电脑，洗漱上床休息。 翌日，小木马影视会议室内。 楼菽音把腿高高的搭在会议桌上，一付黑帮大佬的做派，靠坐在老板椅上。他圈目四望，小木马的策划部与矩阵的道具部门的工作人员，再就是叶晓春负责的会计部众人把这间不大的会议室塞的满当当。 见来人都已经差不多了，他才把腿放下站起身，对着下面的人说道：“小的们……”。 呸，还真当自己是黑帮大佬，说起话来没个正形了。赶紧清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尴尬，重新开口：“……”。 靠，怎么开口？小的们肯定不能用。同志们……，自己才多大，搞的自己想个四五十岁的老干部一样。 算了跳过这些，指着自己零时画的节目赛道。 “大家都应该知道，我们与之江台已经达成了合作，将会由我们制作一个全新的综艺节目，我的具体想法就是……。 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出来，现在是大家为党国……” 呸呸呸，自己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楼菽音最后的那句没说完的话把会议室里的众人都逗的偷笑起来。 尴尬啊，自己这个老板的脸面都让自己给丢光了。 为了再一次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只能说：“想法我都已经说了，你们各部门尽快全力把策划方案做出来，要做的详细。明天晚上我希望能看到你们的成果。” 不理会之前还要窃窃偷笑的众人，现在会露出怎么的奔溃的神情，楼菽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 来到马叔的办公室，还想让马叔的秘书帮自己泡壶茶，给自己压压惊。但想到他前几天就已经和表姐夫一起去了燕京协助马叔的工作，楼菽音也只能放弃想喝茶的念头，转而考虑起应该给自己配个什么样的秘书。 给自己当秘书的那还用多想什么，那一定是要大美女。自己可不会和表姐夫一样搞个男秘书，不然只有有事秘书干，还怎么没事干秘书？不要和我抬什么杠，说什么也可以干秘书！ 本人男，爱好女。 秘书最好能有一口嗲嗲的湾湾腔，身材要正，身高要与自己匹配，要有颜，是个大美女，要能带的出去见客户……。 呃，这……这不是林志铃林大美女嘛。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说起嗲嗲的湾湾腔，身材要正，身高要与自己匹配，要有颜，是个大美女这些条件，楼菽音脑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后世那个号称湾湾的第一美女林志铃。 甩甩头，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自己脑海。 把一口嗲嗲的湾湾腔划掉，重新考虑。 身材要好，身高要与自己匹配，要有颜，是个大美女一口普通话，最好是一口的老燕京味……。 呃，这……这不是大美圆吗。 我靠，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想着前世娱乐圈里的那些大美女。看来自己这些天没把牙膏挤干净，有些精虫上脑了。 不过如果真能让林大美女或是大美圆来给自己当秘书……，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呀呀呀，画面太美不敢想，只是想想都鸡儿难受。 诶不对哦，如果自己没记错，自己前世在哪份资料里见过大美圆就是读文秘的，而且还说她原来的打算就是做文秘，只是阴差阳错的进了演艺圈。 要不自己真的去找她试试？可怎么才能在茫茫人海里找到这位大美女？她几几年出生，读的哪所学校？家住哪？就自己前世不从不关心娱乐圈的性格，哪会知道这些？ 马叔和表姐夫不是刚好就在燕京吗，要不让他们派人去找找。万一找到呢？万一她同意了呢？万一……。 楼菽音陷入了自己的yy中。他自顾自的陷入了自己的幻想，嘴角已经流出了哈拉子也不自知。 等手指夹着的烟头快烧到最后的烟屁时，灼热的疼痛感才把他从深度yy中拉回到实际。看着自己胸前已经被自己口水打湿的印记，楼菽音不由的苦笑，自己居然会陷入这种不符实际的幻想。 如果让秀妍知道自己要选一位秘书，用脚丫子想想都知道她一定会要求自己选个男的，如果自己胆敢选个女的，或选一位自己yy中那个级别的大美女，她一定会化身成虎妞，然后把自己毫不留情的拆成零件。 一想到秀妍，其实秀妍现在不用上学的话，她也是一个很好的人选。武力值高，会多门外语，一般的小毛贼她就能应付。 算了，选秘书的事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私下那寻找就行。 第二天中午，还在家里睡午觉的时候，他又被那low逼的铃声给吵醒。刚想痛骂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在自己睡午觉的时候打自己电话，但一看是表姐的楼菽音就立刻萎了。不说自家老妈有多宠这位表姐，就仅仅看着表姐都几个月了还在帮自己打理影视城，自己也不敢对她有什么不敬。 “喂，表姐，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其实表姐的这个电话并不是她自己的事，而是昨天某人给手下布置的工作，下面的员工已经做好，原以为老板今天会去影视露个面啥的，想打他电话通知他又不敢，只能让表姐出面打这个电话。 听说他们已经把策划案做好，楼菽音也没什么继续睡午觉的心思。为了能尽快让综艺节目上马，他就往影视城赶去。 表姐好似昨晚又没休息好，已经能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黑眼圈。见自家表弟来了，她笑起让他坐在自己办公桌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文件递给楼菽音。 嗯，看来手下员工多，办起事来就是快，这不自己前天自己忙到半夜也才起了个综艺的“节目出发点”，他们一群人一个晚上加半个白天就已经把策划案搞好了。看来下次自己再想搞什么策划案完全可以象这次一样，给他们指明方向后让他们去填补方案。 合上手中的策划案，楼菽音很满意。这份策划案把自己想到的都差不多都归纳进去，而且他们还加入了不少新的想法。比如说女生赛道的第一关，自己给他们的策划案是立在水中的大蘑菇，可在手中的策划案中已经改成了婺州特色小吃“婺州酥饼”的造型。不仅仅只有这点改变，他们还把婺州的其他元素也加入进去，什么婺州火腿，双龙洞啥的都很好的结合在赛道中。 现在楼菽音完全可以确定，只要这份方案报到之江台那里，他们一定会后悔没有加入这次策划案的起草工作。仅这个赛道就能帮当地带来不可估量的隐形效益。 对不起 先和大家说声对不起，这本书真看样子是要进宫了。发烧三天，因为挂瓶的时候无聊把这书从头到尾自己看了一遍，自己看到后面都感觉尬。 真的，我自己都感觉尴尬。 脸红。 羞愧。 由于是第一次写书，以前总是催更，现在自己开书当作者了才感觉到作者的不易。 在此对过去被自己催更过的大大表示对不起。 在发书的时候有人曾经问我，为什么都这么多字了，你怎么还不申请上架。在这里烟圈说明一下：这本书本身就是烟圈在书荒的时候的游戏之作，从来都没打算过上架什么的，只是想让大家看到一个故事罢了。这件事不是烟圈给自己找借口，开书的时候就在某作者群里说过这事，本想着让大家看一本免费的书。原来连签约都不愿意，后来听说签约不会收费才签约玩玩。 至于这故事，郑秀妍原打算是在99年暑假回国的时候让她领盒饭。毕竟在她的登场的时候，郑斋镐的人物背景就说明了，他在当股市狙击手的时候惹了黑帮，全家就只有他和秀妍活了下来，而事后郑斋镐又挂了花红。两边已经是不死不休，在他跟随主角后有了大笔的资金，他也把大部分的当事人都处理了，但还是有几条漏网之鱼。这几条漏网之鱼会借着99年暑假的时机，让秀妍因车祸而死。 后来主角会黑化，开始炮火连天的制作人生涯，直到08年3月的娜扎生日之后才会回归正常，娜扎会成为第一女主。 总结一下，这书开的匆忙，大纲和人物关系什么的都没好好理清。下次开书的时候烟圈一定会吸取这次的经验，不再仓促开书了。 163.项目太多，钱不够之汤还是唐(1) 当天晚上，临安西湖边某间茶室。 楼菽音悠闲的喝着今年刚上市的龙井茶，而坐在他对面江星月则很认真的看着楼菽音带来的节目策划。 他看的认真，楼菽音只能无所事事坐在那里玩贪吃蛇。 突然啪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这可把楼菽音吓了一跳。然后就传来游戏结束的破铃音。自己好容易才玩出一个不错的成绩，到底是谁在这种时候吓劳资，劳资一定要打屎那个王八蛋。 只是等他看清发出声响的物与人时，楼菽音忙换上一张笑脸对着那人说：“怎么了，江哥看完这个策划有什么意见要提吗？” 江星月此时根本就不有理会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他还在自己脑海中勾勒策划书中的节目，如果一切都能如策划书预计的那样。不，只要有一半的效果，那做出来的节目也都能成为爆款。 只是让他想到节目里的那么多的婺州元素，这个节目完全就是在给婺州做广告。而且是红果果的给婺州打广告。等节目出来后万一真的大爆特爆时，la市圣光领导们会用什么样的态度看之江台？自己和台领导又该怎么办？ 看着一脸真诚的楼菽音，江星月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对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他怎么会想出这么好的一个创意，而且还能把城市元素这么完美的融入节目里的。可现在自己要怎么办？让他们把临安与之江的元素也加进去？这也不是不可以，最起码自己这边对台领导与市圣光和省圣光都有个交代不是？所以他就很直接的问楼菽音能不能加入这些元素。 楼菽音很光棍，想都没想就很直接的拒绝了这个提议。原因也很简单，前天矩阵在联系婺州游泳池未果的时候也让之江台这边联系了临安的泳池，你们自己是怎么办事的？还有你们那个报价是几个意思？开了个杀猪价不说，还说什么不能在泳池内安装设施。不能安装设施我还要租用泳池干什么。 现在看到这个节目能火，后悔了？世上可没后悔药卖的。 听楼菽音的解释，江星月现在很想把那个帮忙联系泳池的工作人员找出来，好好问问他时当是怎么办事的。是不是只是草草的打电话询问了事？ 见楼菽音拒绝的这么干脆，他就动起了要不要把这个节目拿过来，之江台自己来搞。但是这样做会不会太败人品？而且自己也是婺州人，这对自己家乡的正面宣传，自己用得到去做这个恶人吗？再则新上任的临安枢机是从婺州出来的，有传闻面前的这个小子与la市新上任的枢机有很不错的关系，不然台里也不会同意和矩阵的这次合作。台领导可能还可以不给la市枢机面子，策划拿过来用了就用了，但就以自己的级别还没能力这样无视市圣光枢机的权力。 算了，明天和台里汇报后，让那群大佬自己考虑吧。 楼菽音当然不可能知道江制片内心的想法，但看他脸色不停的变换，想来他内心应该有些后悔，后悔当初矩阵那边求之江台办事的时候没出力吧。 在想通自己应该怎么办后，江制片也不再多想，他岔开话题和楼菽音天南地北的吹牛打屁起来。至于那本策划方案则被他悄悄的塞进自己的公文包内。楼菽音就当什么也没看见配合着他在那里商业互吹。 临两人分别的时候楼菽音才提出策划方案的事情，江星月还以为对方已经忘了这事，哪想到对方在临分别的时候又提到这个，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包中拿出方案。 他以为对方会把策划方案拿回去，哪成想对方只是把策划方案里关于赛道策划与效果图撕了下来，然后又把方案递还给自己。 江星月不解的看着楼菽音，他实在搞不懂他撕掉几页有什么意思。等他回家后再次翻看策划方案的时候，他发现所有和婺州元素相关的内容都不见了。 嗯，这样第二天自己和台领导汇报工作的时候自己就好处理多了。 先不说江星月如何向之江台领导汇报工作，楼菽音在两人分手后因为时间还早，他就跑到民谣酒吧里混时间。 昏暗的灯光，老旧的桌椅，拿着一支佳士伯，楼菽音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小桌坐下。酒吧的小舞台上，一位长像十分天妇罗的哥们，在那里独自哼唱着老罗的《光阴的故事》。 听着那熟悉的旋律，楼菽音也不由的跟着那哥么一同轻声的跟唱着。 突然一阵喧哗声打断了这宁静的气氛，随后就听到一阵摔酒瓶的声音。 好奇的看过去，好像是两个男人与一位十八九岁的女生发生了争执。从那三人的争吵中，楼菽音猜出女孩子应该是本地人。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女孩是临安的，因为在她的骂声中楼菽音听到了不下三次的“luo儿”这词。这是一句本帮人骂人的话语，很多外地人都不知道这词到底是什么意思，而那两男的就没听懂。如果让他们知道小姑娘在骂他们不合时宜，落伍或傻头傻脑的人或行为，会不会还只是动口不动手。 也许是仗着自己是本地人，那姑娘也是位不愿吃亏的主，她的小嘴吧啦吧啦的就如同机枪一样，呛的那两个男的一时接不上话。这可把他们急的，其中一位已经准备伸胳膊撸袖子。酒吧保安也应该是本地人，见其中一大汉要动手，他也赶忙出来。也许那两男的就是个怂蛋，见到保安来了立马就软了，除了再叫骂几声就悻悻的结账走人。 那姑娘见人走了，不屑的吹了吹自己的前刘海，又拿起酒瓶自己一个慢慢喝着。 楼菽音见了有趣，也不知道怎么滴他拿自己那支已经没什么气泡的佳士伯来到姑娘的桌前。因为室内灯光昏暗，走进后楼菽音才发现这姑娘长的大眼剑眉，瓜子脸，说她长的好看吧，可乍一看只是长相平平，但就是看着很舒服。怎么说呢……很有江南女孩的气质。 对，就是气质。 再看看那小桌上摆开的那一溜酒瓶。楼菽音笑着调侃：“哟，小囡好酒量，都喝了这么多了，不怕半夜让人捡尸啊。” 163.项目太多，钱不够之汤还是唐(2) 也许是刚吵了一架，这姑娘见又来了一只想搭讪的苍蝇，只是白了那人一眼也不答话。 楼菽音也不经对面这位姑娘同意，他就坐在姑娘的对面自顾自说着：“诶，我说你这位小囡，你这样一个人喝闷酒，真不怕到时让人捡了尸？如果真的那样对你这样的姑娘家家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听句劝，少喝点，早点回家。” 这姑娘也许真的是心情不好或是别的怎么滴，她又白了一眼楼菽音，然后突然露出一个笑容。只见她笑的时候两眼弯弯，嘴角微微上翘。有一种邻家女孩的俏皮可爱。 这笑容让楼菽音不由的一愣，他只感觉这笑容很熟悉，好像自己在哪见过。而且还是时常就能见到的那种。 可还没让他想起是在哪见过这笑容，就见那姑娘突然又收回笑脸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道：“要你管！”说完又吹了吹因为刚才低头时落下的前刘海。 就这个动作，让她的小脸一瞬间被酒吧内昏暗的灯光照到。那熟悉的小脸出现在楼菽音眼前时，不由的又让楼菽音愣了一愣。 原来是这位。 “我说汤小姐，你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只是好心的劝你不要多喝，到时容易让人捡尸。” 这姑娘不知怎么的愣了愣，又看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年青人，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对方。她再次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位年青人，但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姓唐的？ 楼菽音被她这种赤果果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难不成自己身上被人恶作剧的贴上了纸条？ 仔细检查后并未发现什么不妥，楼菽音好奇的问她：“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姑娘歪着头注视着楼菽音，半晌她才开口：“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姓唐的？” “我……”，突然楼菽音噎住了话语。他可没多喝，他的脑子可是很清醒，被噎在这里不说话是因为楼菽音发现眼前的这位姑娘她说是“怎么知道我姓唐的？” 划重点，是姓唐，不是姓汤！汤和唐这两字发音差不多，但还是有区别的，这点自己还是能听的出来。 发现不对的楼菽音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姑娘，昏暗的灯光下，不算太高的额头，大眼剑眉，挺翘的鼻子，瓜子脸。自己应该没看错，这位是就自己前世看了无数遍《色戒》里的那位女主，汤唯！绝对没看错。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没管姑娘的问话，他接着问道：“你是不是准备报考中戏的导演系？” 这问题让姑娘更是警惕了几分，她把自己的身子往后靠了靠，才警惕的问：“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些的？” 楼菽音不确定的问她“你是不是叫汤唯？” 姑娘一脸的不解，对面的这家伙不但知道自己姓唐，还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不由的她警惕的看着楼菽音。 “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楼菽音暗暗的松了口气，为了再次确定自己的猜想，他问姑娘：“你爸爸是不是位画家？画国画的？” 一连串的问题使姑娘眯着眼再次打量这位坐在自己面前的青年，她在暗自思量对面的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看她的表情楼菽音已经可以确认，自己应该没猜错。 去年的时候，自己的老爸说临安有位姓的唐画家朋友，他女儿想报考中戏的导演系，想问问自己到时有什么须要的注意的地方。当时自己并未在意，只是对老爸说，自己都是走了解导的关系才混进申戏的导演班，自己哪知道要注意什么。 只是让自己想不到的是，老爸这位姓汤的朋友，不对，是姓唐的画友居然是汤唯她老爹。又错了！这个世界是叫唐唯。 楼菽音伸出自己的手，“你好，忘了自我介绍，我姓楼，叫楼菽音，申戏96级导演系的学生。你父亲去年的时候还托我父亲问我考导演有什么须要注意的地方。” 唐唯眨了眨她那漂亮的眼睛，盯着楼菽音，好像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事情的真伪。 楼菽音悻悻的收回想要和她握手的手，摸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的说：“你要是不信，可以打个电话问问你父亲，我想问应该会记得这事。” 话才说完，对面的唐唯突然又露出了她那招牌式的笑容，主动的伸出自己的小手说：“这事我想起来了，去年的时候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你好，我叫唐唯。很高兴认识你。” 唐唯的小手很嫩很滑，柔软无骨就是给她这双小手最好的写照。握着唐唯的小手，看着她那笑容，楼菽音不由的看得一呆。然后…… “啪”的一声脆响，然后自己的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再看唐唯已经一脸的寒霜，哪还有之前那熟悉的笑容？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楼菽音一时间也没搞懂是怎么回事。他想问问唐唯为什么突然翻脸，但只见唐唯已经抽回自己的手，转身拿起自己的小包，蹬蹬蹬的朝酒吧门外走去，走到门边的时候她还转过头对着楼菽音啐了一口，骂了句：“骗子，大骗子！” 之后就再也没回头，就这样走远了。 楼菽音本想追上去问问她为什么要扇自己一个耳刮子，他还没起身，边上的酒吧保安就已经拦在他的身前，指指身后那一溜的空酒瓶，要楼菽音买单后才会放他离开。。？？ 为什么那人喝的酒会要自己买单？楼菽音还想要解释一下，见保安已经把自己的指关节按的咔咔做响，一付你不买单就休想离开的架势，楼菽音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去吧台买了单。 只是等他买完单再追出门外的时候，他还哪找得到唐唯的影子？ 摸着被唐唯扇了一巴掌的脸，楼菽音恨恨的想，最多明年她就会考进中戏导演系，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时候自己去学校里堵她就行。 不过没走几步他就又掏出手机给自家老头子打了过去。自己先要证实一下这唐唯是不是老爸的那位画友的女儿，如果是的话，嘿嘿，到时就不要怪姓楼的辣手摧花了。 164.项目太多，钱不够之汤还是唐(3)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楼菽音并未发觉现在已经快次日凌晨，电话一接通他也没顾及对面楼爸的心情及感受，就火急火燎问楼爸：“爸，你去年的时候和我说有位画友的女儿要考导演系的画友姓啥？……” 电话那头好似很安静的听着，等楼菽音问完所有的问题才听到电话那头的楼爸悠悠的问道：“你把所有的问题都问完了？” “嗯嗯”，楼菽音笑着回答。 “你小子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就这么点屁事，你居然敢在这种时间打我电话，我看你是几天没教训你，你又皮痒了！……”，电话那边的楼爸突然提高嗓门，如同连珠炮般就突突突的射过来一串怒火，把楼菽音喷的懵逼1。 今天老爸是怎么回事？又被老妈踢下床了？楼菽音不怀好意的猜想。他是根本就没抓住楼爸怒火的重点，重点是“现在是几点”好吗。 “那个老爸，你……”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就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懵逼2。 早上，楼菽音刚起床洗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匆匆冲洗掉口中的泡沫，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自己老爸打来的电话，他赶紧接通。 “喂，老……”，爸字还没叫出口，对面的老爸仿佛心情不好，找不到撒气的地方就到自己儿子这里找平衡，所以那口气也特别的冲。 楼菽音懵逼3。 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自己悠悠然的继续洗漱。五分钟后，再次接起那没人接听的电话，居然老爸还在哪逼，懵逼4。 老爸居然还在朝自己倾诉着自己心中的不痛快。 等电话那头停歇了，楼菽音才再次拿起手机。 “喂，老爸，你……”，对面居然没回话，想来老爸大声骂了这么久应该是口渴了，只能等着。让他挂电话那是不可能的，只要自己敢现在挂了老爸的电话，不用想老头子的火气就会变的更大，不让他把心中的火气发泄出来，只要自己回家，男子单打那是正常节奏，混合双打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手机那边传来声音，楼菽音赶紧对着手机说道：“老爸，你今天是怎么了，大早上的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还没等楼菽音抱怨完，楼爸仿佛被楼菽音的哪句话给刺激到了，他大声的打断还在报怨的楼菽音，“你小子还好意思报怨？你说你昨晚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要打电话，你不知道你妈的睡眠质量不好，晚上是被吵醒后很难再次入睡的吗？你知道你老头我昨晚是怎么过的吗？你有没有考虑过从昨晚你打电话过来后我的感受！……”。 楼爸又开始了叨逼模式。 楼菽音总算搞清楚楼爸为什么大早上的会发这么大的火了。这事还怪自己，自己居然忘了老妈的睡眠差，容易失眠。自己昨晚也的确没看时间，这么晚还给老爸打电话，吵到老妈也是正常，就老妈那脾气被吵醒后很有可能把老爸骂了一顿，有可能这顿骂的持续时间是从昨晚挂了电话后到刚才接到老爸的电话。更有可能是老爸被老妈一脚踢下床后开始骂的。 心疼老爸一秒。但话又说回来，谁让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关手机的？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手机有种功能叫定时开关机的吗？ 这事现在可不能告诉老爸，不然老爸一定会马上杀到临安，来场真人pk。 等老爸的骂声小些后，楼菽音才开口安慰起老爸那颗受伤的心灵。 …… “对了，你昨晚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等楼爸把心中的火气发泄的差不多，他的智商也就回归了。 楼菽音不屑的撇撇嘴，感情你骂到现在才想起问昨晚自己打电话的原因？那你被老妈骂还真的不冤。 “老爸，去年的时候你是不是有位临安的画友，托你问我关于考导演的问题，这事你还记的吗？” “emmm，有这事吗？我好像记不太清了。好像有吧。怎么这和昨晚的电话有什么关系？”楼爸的回答有些不确定。 “呃，好吧，我记得你当时说是一个姓汤还是姓唐的画友。”楼菽音提醒。 “噢噢，你说的是那位画国画的老汤啊，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女儿当时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好像被一家模特公司选中了，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又说要考中戏的导演系。在听说你就在申戏读的就是导演系，就想让我帮他问问，考导演系难不难，也不知道那丫头考上没，说真的，要不是后来你认识的秀妍，我还想把他女儿介绍给你……”。 先汗一个先，老爸你这是要闹哪样啊，你儿子才几岁，你就这么急着想当爷爷？ 忍住心中的吐槽，楼菽音接着问：“那你知道他的地址吗？我反正刚好在临安，要不要我替你过去拜访一下？” “你小子想干什么？” “看您说的，我只是刚好在临安，而今天我刚好有空罢了，再说我这样也是在帮你联系一下你们画家之间的感情。……” “你小子再着忽悠，老子养你这么多年了，你小子会有这么好心？楼爸表示不信。 自己做人有这么失败吗？居然连自己的老爸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你真是我亲爹吗？楼菽音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楼爸接下来的话又把他想辩解的话给憋回了肚子里，只是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很不好。 “既然你有这个想法，当爸爸的自然要支持，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如果对方方便的话你就替我去看看。诶对了，你不要空手去，记得带上礼物。“ “那是当……“，然字还是没说出口，电话又被挂了。 玛蛋的，为什么现在一个个的都喜欢抢先挂自己的电话？自己就这么招人恨？ 对于后面的那点，楼菽音是打死也不承认的，虽然自己长的不能算是玉树临风，什么貌比潘安，但自己好歹也是身高180的帅小伙一枚。怎么可能招人恨？恨我的都是嫉妒哥的帅气，要知道每天自己都是被自己帅醒的。 还没等他吐槽完，楼爸已经把电话再次打了过来，“你小子记下地址，地址是xxx街xx小区，x幢302室。“说完这些楼爸不管楼菽音是否已经记住就挂了电话。 我xxx！老爸你居然又抢先挂我电话。 164.项目太多，钱不够之汤还是唐(4) 我xxx！老爸你居然又抢先挂我电话。 对了，自己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次自己要去拜会的到底是姓唐还是姓汤。到时自己去拜访，一开口就把别人的姓叫错了，那还不糗大了？赶紧给老爸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啥？连老爸你自己都搞不清是姓汤还是唐？那你刚才是怎么和他联系的，难道你和对方聊电话的时候不用叫一声老唐或老汤吗？ 楼菽音的问话让楼爸一阵的尴尬，被逼急了楼爸回了一句：“你自己到时看着办。“ 又抢先挂了电话。楼菽音懵逼5。 老爸居然敢说出这样不负责的话，这实在是超出自己的想象，这还是那位平时严谨的老爸吗？ 算了算了，老爸都不能确定对方到底是姓汤还是姓唐，自己到时也含糊点叫吧。但现在问题是这次上门自己要带些什么礼物？ 嗯，画国画的，自己就投其所好，送些他平时绘画时能用的东西吧。 这类东西在别处也许会很难购买，毕竟现在玩文房四宝的人不多了。但现在自己身处何地？这里可是临安啊，自己还真知道有个地方能买到这些，而且还有很多高档货卖。 临安xh区，孤山路。 一处充满江南水乡的古建筑群内。此时楼菽音身处在一处古色古香的小院内，这里正是西泠印社的服务部。做为之江省内最出名的个金石篆刻研究学术社团，这里有省内最好的文房四宝出售。 对，就那个单宣来他个十刀，某人壕气十足的说道。 啥？要啥品牌？这可让某人麻爪了，这个自己怎么知道，这个什么单宣自己还只是听说“单宣宜画“后胡乱说的。 啥？主要是画什么画的？画国画的。什么？什么？！画个国画还要分工笔与山水，更让人无语，画不同的画要用不同的纸，而且这宣纸还要分个生宣，半熟宣和熟宣。 售货员的解说听得楼菽音就是一阵头痛，我说画个画用得分这么清吗？ 无奈的楼菽音只能让售货员选了最贵的纸，至于是生宣还是熟宣或是那个什么半生不熟的，楼菽音已经不想再去管了。 对了文房四宝是笔墨纸砚，现在纸买了，墨是不是也要买？至于笔、砚这两样就算了，就算是楼菽音这样的小白也知道，笔与砚有很多种，水太深不是自己这种小白可以随便乱买的。 买墨的时候楼菽音又头疼了，墨不就是一块黑呼呼的黑条嘛，怎么还有这么多区别……，楼菽音已经无力吐槽了。 随便选了一对包装精美结账后，楼菽音就逃似的离开这个小院，下次他是打死也不再买这些东西，太伤脑细胞。 xxx街xx小区，x幢302室。楼菽音敲响了这家的房门。 开门的一位身穿居家服，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说话时还带淡淡酒气的女孩。只是楼菽音看到这位女孩的时候不由的就乐了，自己居然能这么快就见到这位甩了自己一巴掌的女孩。 开门的女孩大概还未酒醒，她开门后只是感觉有些奇怪，门外的这位怎么不进门，还一个劲的傻乐，只是他的这个笑声自己怎么听的那么耳熟，好似自己在哪听到过。 当她抬头好奇的打量对方时，之前还带着一点酒醉，一点睡意的脸突然变得十分精彩。 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门外？他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会是因为昨晚自己甩了他一巴掌而找上门来报复自己的吧。 女孩瞬间想到了什么，就想把门关上。楼菽音好像早就猜到对方会关门，他用右脚轻轻的抵住门边，女孩子的力气让她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没法把门关上。此时的她好似很焦急，动作也大了几分，也搞出了不小的动静。 女孩还想再努努力尽快把门关上，但不管她如何努力，那抵在门边的脚至始至终都让她的努力化成乌有。从那一小道门缝中望见那一脸坏笑的脸，女孩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在女孩的努力中，门与框越来越近，眼看还有最后一条小缝，自己努努力应该可以把门关上，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小唯，是客人来了吗？“ 女孩的脸瞬间就是一僵，她想回头告诉那男声不是，但她还未回答，门外的楼菽音已经开口了，“叔叔您好，我是小楼，今天上午的时候我爸爸和您联系过“。说完他又用一脸戏谑的目光看着那一心想把门关上的女孩。 女孩听楼菽音这么说，知道自己已经不能把这人关在门外，她只好悻悻然的放松全身，打开那扇自己一心想要关上的大门。 见女孩已经放弃了想法，楼菽音也收回了那只一直抵住门的脚，他刚想抬脚进门。哪想到那女孩突然现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她用全身最大的力气愤然的把门关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楼菽音一愣，就在这么愣神之间，自己的额头已经与门发生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只是这种亲密接触的感觉真的很痛，让他不由的退后一步，抱着自己的额头蹲在地上，门也被女孩如愿关上。 懵逼6。 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女孩？自从昨晚遇见她后，自己先是被她无原无故的扇了一耳光，现在又被她用门磕了脑门。自己到里是造了哪门子孽？她是自己的丧门星吗？只要和她一见面自己总会倒霉……。 就在这时门内传来了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房门再次被打开。只是这次开门的人换成一个中年男性。 他刚一打开门就见楼菽音抱着头蹲在地上，看来自家丫头最后那用尽全力的关门把眼前的这年青人的额头磕的不轻。 楼菽音见门再次打开，他把捂在额头的手放下起身站起，露出一个自认最自然的笑容，对着中年男人说：“叔叔您好，我叫楼菽音，今天我是代表我父亲登门拜访的。“ 只是他那自认最自然的笑容，落在那中年男人眼里就显的如此的怪异与滑稽，疼痛时留下的泪水，再加上此时的强忍疼痛后故作出自然的笑容，让人看了就有种想笑的冲动。 回望一眼已经关上房门的女儿，中年男子无奈的摇摇头，请楼菽音走进屋内……。 》新书《华娱截胡王》上传 新书《华娱截胡王》上传。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移驾看看。拜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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