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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四海》


第一章 将军令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

这是一栋豪华别墅,座落在洛杉矶市的郊区。

别墅内外灯火通明,院子中有三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在巡逻游视,严阵以待。院子后方的山坡上,同样也有三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在巡逻。

别墅的大厅里,灯火辉煌,明亮而不刺眼,室内装饰的虽然豪华,但很有格调,并没有让人感到俗不可耐。

六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在室内来回游走,神情紧张,手持机枪,随时待发。

一个戴眼睛的年轻男子,正在全神冠注地盯住墙壁上的六组电脑画面,这六组电脑连接六台摄影机,六台摄影机分别对着别墅内外的六个方位,任何进入别墅的人,都无法瞒过摄影机而不被觉察的悄悄进入别墅。

大厅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大理石桌子,光滑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沉旧的檀香木盒,木盒上油漆剥落,斑痕点点,和这大厅中的雍容华贵,很不相称。

一个五十多岁的金发男人,双手捧着木盒,一手拿着一张信笺,一张保养得法的脸孔上,此时显得扭曲而愤怒,口中喃喃的说:“h先生……h先生……”

信笺上的字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上面是中国的汉字,下面是英文,汉字他虽然看不懂,但是英文他还是懂的:

乔治先生您好:将军令是我中华民族之瑰宝,先生已代为保管多年,现在是归还我中华的时刻了,今夜十二点正,我将登门领取。临书仓促,不尽欲言。致此!

2002年3月30日。

hx

在这个男人对面,坐着一个灰白头发的老者,这个老者精瘦、沉默,眼神显得非常镇定,甚至有点冷酷。

灰白头发的老者,缓缓把一张纸送到金发男人的面前,用一种不紧不慢的声音说道:“乔治,咱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才破例用了私权,让局里把h先生的绝密档案给我传真过来。这是这两年来局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要中国公安部的朋友帮忙,才弄到这些关于h先生的资料。”

这个灰白头发的老者,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资深职员威廉先生,金发的男人,就是这别墅的主人乔治。

乔治接过传真纸,传真纸上面是一张亚洲男子的照片和简介。

照片中的男子,看来不过二十四五岁,黑色长发,浓眉,虽然传真过来的效果不好,但是这男人眼睛中的神采奕奕,仍力透纸背,给人一种极强的感染力。

乔治虽然不太看的起亚洲人,仍能感到,这个男子在亚洲人中,是个标准的美男子,他的气质和风度,就是和欧洲国家的贵族相比,都毫不逊色。

照片下面是这个男人的简介:

姓名:海侠

化名:国际用名hx

国籍:中国

种族:汉族

年龄:1977年12月16日

身高:182厘米

体重:70公斤

体型:瘦高

肤色:黄种

眼睛:黑色

头发:黑色

职业:私企老板、雇佣兵、冒险家。

语言:精通英语、法语、德语、日语,对其它语言也其有天份

特长:擅长技击,对中国功夫和日本空手道极为精通,曾在某神秘训练基地受训,接收过魔鬼式的野营训练。

乔治大吃一惊,说道:“不可思议!名震天下的国际大盗h先生,竟敢是个不过二十五岁的小孩子!”

威廉说:“他不是小孩子,世界上还没有这样厉害的小孩子,他出道不过一年多时间,就盗窃了二十多件价值连城的文物,三次受人雇佣进入战乱区解救出人质。只是他做事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从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国际刑警也对他无可奈何。最主要的一点,他所盗窃的文物,都是失主用不正当的手段,所得而来的。”

威廉说到这儿,用一种奇异的眼色看了一眼乔治。

乔治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沉思了一下,抬起头来,说:“咱们是老朋友了,我也不瞒你,h先生要来盗取的将军令,是我父亲六十年前从中国带回来的。六十年前二战期间,我父亲是一名美国空军军官,那时,中国正在打抗日战争,国民党的总裁蒋介石向美国求救,我父亲就是美国政府派遣的空军,协助国民党作战。他从前就喜欢中国文化,对中国的历史也很了解,喜欢收藏中国的文物。他在中国的重庆,遇到了一个姓刘的老人,知道这个老人藏有一件稀世珍宝……”

乔治把檀木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形式奇特的东西。

这东西长不过长不过三十多公分,宽不过十公分,厚不过一公分,通体狭长,顶部是三角形,底部是个手握的把手,看起来乌黑沉重,因为年代久远,上面都已生锈,露出暗红和浅绿的颜色,也不知是铁铸成的还是铜铸成的。

威廉把头凑近,仔细看了看,皱眉说道:“……稀世珍宝?”

乔治用手抚摸着将军令,说:“这物品贵重的不是它的本身,你也喜欢中国文化,应该知道中国八百多年前,有一个位著名的将军,叫岳飞。”

乔治指着将军令上的一个汉字,将军令的后面雕刻着一条中国龙,正面雕刻着一个虎头,虎头的下方,用古汉字雕刻着一个“岳”字。

威廉点了点头,说:“不错,我知道岳飞这个人,他是八百多年前的中国汉族的一位将军,精于军法,领兵收复了很多被中国的少数民族占领的失地,可惜后来被人诬陷,被中国的皇帝杀了。他一直被历代华人所推崇。”

乔治点了点头,说:“正是他,这个将军令就是他生前所用的令箭,这面令箭述说着这位东方奇人的辉煌战绩。”

威廉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面令箭现在只不过是件不起眼的文物,也值得h先生来盗窃?”

乔治说:“那你就有所不知了!现在中国大陆和台湾的关系紧张,大陆一直想要收复台湾,所以几百年前的岳飞的收复失地的令箭,在今天意义重大,在大陆和台湾,这面令箭的价格已上升到一百元美元。”

威廉噢了一声:“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值钱!但是老兄你家财千万,区区一百万元,也不用这样如临大敌吧!说真的,如果不是你老兄再三邀请,我还真不想赶到你这儿。我明天就要出差,飞到中国的北京去了,我们国家现在正在和中国政府协商,准备在北京设一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办事处,我就是主要的负责人。”

乔治说:“一百万美元事小,只是我已和一个台湾的商人谈妥,后天台湾商人就要来看货,失了将军令,我这面子可栽大了。所以才要麻烦你这个联邦调查局的高官来坐阵。”

威廉说:“h先生行事奇异,特立独行,他所看重的也许不是这将军令的商业价值,你可以说说令尊是如何得到这面令箭的么?”

乔治的脸上有几丝尴尬,说道:“你也知道,咱们西方人推崇的是中国的古代文化,对二战时期的中国,多多少少是有些瞧不起的。那个姓刘的老人的祖先,是岳飞将军的一名部下,跟随岳飞南征北战,后来岳飞被杀,这名部下就收藏了这面令箭,归隐乡下种田去了,他的后人世世代代相传这面令箭,只是缅怀岳将军,没有想到这面令箭可以值很多钱。我父亲知道了这刘姓人家有这面令箭,看到了令箭的潜在价值,就收买了一个国民党的政府官员,把姓刘的老人收进监狱,然后由我父亲出面把老人保出来,条件是要这面令箭,当时是老人老活不肯,他的家人不忍看到他年纪这样老了,还要在监狱受苦,偷偷把令箭送给我的父亲,交换姓刘的老人。据说,老人出狱之后,不吃不喝,对家人谁也不理,口中一直喃喃说:我是罪人!我是罪人!我是民族的罪人!就这样,三天后,老人就病死了。当时,我父亲听到老人过世了,心中也很不舒服,还给他的家人送了很多钱财,被他的家人给退回来了。我父亲回国后,本想就把这将军令卖出去,但是,中国一直动荡不安,战乱不断,打退日本,打内战,打完内战,中国断绝了和世界上的交往,然后国内就是所谓的大跃进,然后是十年文化大革命,一直没有机会出手。中国大陆方面不稳定,顾不上收复台湾,所以这面令箭当时在台湾方面也是卖不出高价,就这样一直保留到现在。据中国的朋友们说,那姓刘的后人,现在还一直在想办法把令箭要回去。”

威廉说:“令尊用的手段是不太正确,怪不得h先生要来盗窃,可能是受姓刘的后人雇佣。”

乔治说:“我就不信那h先生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厉害,我现在请来的这十二个人,是加利福尼亚州‘美国之鹰’保安公司,最出类拔萃的保安,配备最精良的武器,那个h先生敢来,叫他有来无回。”

威廉无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针正好指在十一点三十分。

威廉说:“据我所知,h先生从来没有失过手,他如果说十二点正会来取走将军令,一定会来。他敢提前通告你他什么时候要来盗取,就一定料到你有防范。”

乔治说:“前几位收藏家被h先生盗去文物,都是提前收到他的通知,却又在没有正面冲突、正面交火的情况下被他取走,真是不可思议。我就不信这h先生是个隐形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

乔治部起身来,拿着将军令,走到墙壁前,在墙壁上用手一摸,打开了个暗门,原来是个砌在墙壁内的密码箱。

乔治输进密码,把将军令放到密码箱中。

乔治坐回来,说:“这个密码箱精钢铸成,用钢筋混凝土凝固起来,就算用炸药,也不容易取出,更何况没有我的密码,他就算是得到这个密码箱,也没有办法打开,如果强行打开,密码箱就会自动爆炸,里面的物品就会成为飞灰。我倒要看看h先生如何盗取。”

乔治一摆手,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姐送来两杯咖啡。

威廉品尝着咖啡,一双眼睛不时看一下墙壁上的时针,又看看密码箱。

时针一下一下的响着,在空荡荡的大厅中,气氛安静中有着沉重。

戴眼睛的男子说:“先生,电脑上的画面一直没有任何动静,没有被人侵入。”

就在这时,别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枪声,大厅中为首的保安手中的对讲机响了起来:“a组,a组,b组发现情况!”

为首的保安神色凝重,沉着的说:“b组包抄过去。c组原地不动,随时待命!”

大厅中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戴眼睛的男子忽然说道:“不对,电脑被人侵入,现在电脑显示的画面,还是五分钟以前的画面,可能有人侵入进来。”

乔治气急败坏的站起来。

大厅中的六名保安都神色紧张,枪上膛,手指扣在扳机上。

四名保安枪口对准四个方位,两名保安对准墙壁上的密码箱,随时准备射击。

就在这时,大厅中的电灯突然暗了两下,然后突然熄灭。

大厅中突然陷进了一片黑暗中。

乔治大声说:“开枪,开枪,向密码箱开枪,不要被h先生靠近密码箱。”

大厅中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

威廉沉着的说道:“不要开枪,大家不要乱开枪,不要动,先看看动静。”

大厅中立时安静下来。

威廉说:“把备用储电机打开,大家不要混乱,中了敌人的圈套。”

戴眼睛的男子用电脑启动储电机,过了不到一分钟,大厅中的灯光重又亮起来。

大厅中被乱枪扫射,一片狼籍,但密码箱还是好好的。

乔治扑过去,打开密码箱,看到将军令还在,长长舒了口气。

保安手中的对讲机又响了起来:“a组,a组,我们是b组,我们被骗了,我们发现的只是一个假人,被人安装了电动的假人。”

“a组,a组,我们是c组,你们那儿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敌人侵入了?我们这儿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你们要不要支援?”

为首的保安说:“各组先不要动,听侯命令,现在大厅中情况不明。”

威廉走过近乔治说:“将军令有没有被人掉包?”

乔治仔细看了看,说:“是真的!”

突然灯光一暗,大厅中漆黑一团。

这一下灯光没有先闪两闪,直接熄灭。

黑暗突如其来,每个人都是一愣,眼前一团漆黑。

威廉连忙掏出手枪,只感到好像有个人影在身边闪过,直扑乔治,他正要扣动扳机,手腕突然一麻,仿佛被蚂蚱叮了一口,一条手臂都托不起来。

六名保安机枪上都配备有激光瞄准器,就在黑暗突然来临之时,那些激光瞄准器,同时被一件极细极小的物体击中,发不出光来。

保安在黑暗中无法辩认,不敢乱开枪,怕误伤到乔治和威廉。

黑暗中,只听乔治大叫一声,就没有动静了。

大厅中的保安用对讲机说:“b组,b组,c组,c组,你们都来客厅,包抄过来!快!快!快!”

这时,别墅内外乱成一团。

等到外边的保安打着探照灯进来大厅搜索时,大厅里的灯光忽然恢复正常,灯火通明。

威廉托着一条软软的手臂,全身无力。

乔治张口结舌,姿势怪异,动也不动,双手虚托,只是原来双手中的将军令,却不知去向。

十二名保安发现,在威廉的手腕上,有一根很细很小的钢针,在乔治的脖子后面,也有一根同样的钢针,所以他们才会全身发软,不能动弹。

半个小时后,乔治和威廉的身体恢复正常。

乔治的脸色铁青,咆哮如雷,大骂“美国之鹰”保安公司,连小鸡都不如,不如改名叫“美国小鸡公司”。

十二名保安脸色惨白,垂头丧气,一声不吱,站在那儿被骂。

威廉脸色阴睛不定,眼睛看了看桌面上的h先生的档案,暗暗点了点头,嘴唇边却泛起了一丝丝微笑。

谁也没有注意到威廉的微笑。

第二章 财目明细表

海侠缓缓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他已经在浴缸里面泡了半个小时,直到热腾腾的水开始变凉,才极不情愿的站起身来。

热腾腾的水,泡的他全身懒洋洋的,没有一丝力气,但是,当他一步跨出浴缸,脚板站在地面上时,那种懒洋洋的感觉马上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旺盛的精力,充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

他伸展了一下四肢,全身发出了一种轻微的骨格脆响。

他伸手去取挂在浴缸旁边衣架上的浴巾,轻轻擦拭身上的水珠。

他的皮肤是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身材修长,双肩宽阔,全身线条流畅,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和健美。

他不是肌肉男型的类型,但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精力充沛,里面仿佛流动着无穷能量,这使他的肌肉看起来,如精钢一样的结实,肌肉的精度可以媲美李小龙。

他的头发漆黑而长,几可披肩,浓厚细密,充满了男性粗犷的魅力,配合着斜插入鬓的浓眉,使他看来,有一种使女性无法抗拒的侵略野性,但他的双眼却清澈明亮,眼角微微上挑,这种丹凤眼,又使他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秀逸洒脱。

他的鼻子挺直,他的嘴唇的弧度棱角分明,都象征着他的坚强、决断、冷酷,但是,当他笑起来时,就如温暖的春风吹过大地,岸过的柳枝轻拂湖面。

他站在那里不动时,让人感到他有一种随时都会一触即发的暴发力,但当他行动时,却又有一种极强的自我控制力。

海侠擦拭干净身子上的水珠,推开了浴室中的一扇窗口,向外面望去。

外面阳光灿烂,海水湛蓝,三月的春风轻拂海面,海面上有几只海鸥在穿梭飞翔。

这里是海边,海天辽阔,远处的地平线只看到朦胧的灰影,近处的海水轻拍着岸礁。

海侠所处的是一部大房车,大房车分上下两层,他现在正站在房车的上层的一个房间。

海侠取过衣架上的白色浴袍穿上,扎紧浴袍的衣带。

“叮咚”,两下轻轻的敲门声传来,一个银铃一样的东北口音的女孩子的声音,清脆唱道:“叮儿铃叮咚,快点把门打开,我想和你做爱!”

海侠笑了,他并不急于打开房门,笑道:“好凌儿,你就不会好好说话么?怀珏小姐听到你这样唱她的歌,会活活气死的。”

门外的声音变的又甜又媚,笑嘻嘻的说:“大少,你难道不爱我了吗?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海侠苦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什么时候说过爱你?”

他说到这儿,嘴角泛起了一丝丝邪笑,笑道:“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洗澡后,身体会有某种变化和反应,会有某方面的需要么?聪明的女孩子,都不会在男人洗澡时,闯进浴室的。”

门外的女孩子用不屑的口气说:“切,你海大少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有看到过?你以为你有什么好看的?男人我看多了,你的也不过算是小号的。”

海侠一边开门,一边苦笑着:“怕了你啦大小姐,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我看你这小丫头想男人是想疯了。”

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女,黑黑的长发,编结成两个麻花辫,用红头绳扎住,白白净净的瓜仔脸玲珑精致,不施脂粉,却透着青春的红润,有这种红润,任何脂粉都显得苍白多余,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纯净而秀气,眼睛深处有着让男人心动的野性和锋芒,她上身穿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不扣袂扣,露出浅绿色的内衣,内衣里面小兔子一样不安份的跳动,下摆衣襟随意一系一扎,下身穿一件蓝白色牛仔超短裤,露在外面两条结实、修长、健美而充满青春活力的玉腿。

这个少女全身漾溢着一种少女特有青春活力,这种活力张扬、放肆,让人妒忌,让人心疼,让人怜惜,也让人疯狂。

少女用手抚顺着麻花辫,一双眼睛媚眼如丝,用又甜又腻的声音说:“大少哥哥,人家的麻花辫好看么?这可是我用了两个小时才编好的!”

海侠打击她,故意不看她的麻花辫,一边向楼下的客室走去,一边说:“好看什么呀,土死了,你以为还是九十年代的小芳?”

少女噘起樱桃小嘴,在他后面大声说道:“我要沉痛的告诉你:帮主,你老了,过时了!”

房车从外表看来,和普通的两层客车没有什么分别,但是里面的设计和装饰,足足可以买十辆普通客车。

房车的上层是卧室和浴室,下层是客室,客室中有最现代最先进的人性化设计和装钸,足可以比美总统客房,每一件家具的摆设,都有条不紊,深居匠心,使客室看起来,即温馨又有品味。

海侠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好,享受的叹了口气。

桌面上早已摆好了凌子为他准备的早餐:一只烤的金黄的乳鸽,一杯碧绿的苹果汁,一个夹着火腿肠和蔬菜叶的汉堡包。

和世上大多数人一样,他也喜欢奢侈和享受,对于衣食住行,都很有自己的讲究。

不过,他的奢侈和享受,这世上只有极少数人才享受的起。

凌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手托粉腮,用夸张的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海侠也不理她,只顾享受自己的早餐。

早餐不但颜色搭配的好,味精也很不错。

他吃干净盘子中的食物,轻轻喝了几口苹果汁,说道:“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

凌子拍手笑道:“好呀!咱们的海大少也会唱怀珏姐姐的歌曲了。”

海侠板着脸孔,一本正经的说:“我早就说过,我是个爱好艺术的高雅的人!我喜欢电影、文学、音乐!”

说到这儿,他干咳了两下,继续说:“当然啦,我喜欢的是电影是黄色电影,文学是情色小说,音乐是流行歌曲。我常教导你:地区的就是世界的!通俗的就是高雅的!看的多了,一样可以陶冶人的情操!”

凌子笑的快要没气。

海侠话锋一转,说:“凌子,雪儿来了没有?”

凌子哼了一声:“雪儿!雪儿!人家理都不都你,你还整天想着人家,你们两个从美国飞回来,刚分开了一天,就想人家啦?”

海侠笑道:“唷,凌子姑娘还会吃醋呀?”

凌子马上变了脸色,凶巴巴的说:“本姑娘就是吃醋,你是本姑娘的,本姑娘吃定你啦!”

她走到海侠面前,一张粉腿蹬在椅子上,居高临下,伸出纤纤玉手,带有侵略性的抬起海侠的下巴,用夸张的表情和声音恶狠狠又带有几份挑逗性的说道: “妞,给大爷笑一个!”

海侠也不反抗,配合着凌子,白痴似的吡牙一笑。

凌子满意的一笑,收回手来,说道:“看你表现不错,以后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本姑娘带你去卖笑,还是有的一混的。雪儿姐姐在外面等了你半个小时了,让你洗澡后吃过早餐,就去找她,跟我来吧,本姑娘给你带路。”

说完就转身向车外走。

海侠看着凌子扭动的腰肢,浑圆的臀部摆动的韵律勾人心魄,不由得心中一荡漾,笑道:“凭本少爷的姿色,在鸭界还是可以混口饭吃滴,不过,凌儿你么!………你膀大身宽,虎背熊腰,在女性娱乐界混不下去,还可以来鸭界发展,保证比我要红,一定能混成个腕儿……”

凌儿身材虽然不胖,但是她还是拼命减肥,对自己的身材达不到想要的效果,甚为苦恼,此时听到这个海大少,竟然敢用“膀大身宽,虎背熊腰”来形容她女性的身材,那还了得,当下尖叫一声,就要捉住海大少,好好修理修理。

海侠早已扭身跳开,远远逃了出去,只留下一串低沉煽动的男性声音:“小凌子这几下虎扑不错,有空我到了日本,给你带个相扑士回来,你们好好切磋切磋……”

海侠穿着白色的浴袍,赤脚走在沙滩上。

三月的海风吹拂起他衣袍的下摆,吹在他的身上,冰凉而潮湿,他标枪一样挺拔的身子,在阳光下,在海风中,就如岸边的礁石一样坚硬刚毅,又如海面上的海鸥一样充满灵活动感。

离房车一百多米远,就是海水,海水一波一波涌上来,又一波一波退下去,轻柔、永无休止。

在海水刚好涌上来,却刚刚沾不到海水的沙滩上,有一张太阳伞,太阳伞下,放着一张轻便塑料桌,三五张塑料凳子。

此时,一张凳子上正坐着一位少女,面朝大海。

海风吹拂起她的长发,使她看如同海中的仙子,如梦如幻。

海侠缓缓走过来,站在少女的身旁,打量着少女被海风吹拂起来的长发,他的目光温暖如海风,多情而潮湿。

少女听到了他走过来的脚步声,也不转过头来,仍在专注的看着海面,又仿佛是在沉思的出神。

她穿着一身职业的浅白色女性服装,庄重而典雅,裙子下摆,露出了一小段莹白如玉的肌肤。

海侠看着那一小段裸露在外的肌肤,似乎已在痴痴出神。

那少女终于回过头来,看着海侠。

她的眼睛清澈如同大海,眼波温柔、平静、坚毅,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她感到震惊或动容,她的眼神似无情又似多情,让你可以在她的目光中迷失、彷徨、清醒、坚强。

她的鼻子纤挺而秀气,配合她的脸型,恰到好处。

她的嘴唇红润,像是含苞欲滴的花朵,可以唤醒你多年以前曾忘却的情怀。

她整个人看起来,庄重、典雅、感性、性感、智慧、精明、坚强、却又不失温馨和女性的韵味。

这是每个男人梦想的女人,这是每个女人都会妒忌的女人。

看着她的眼睛,海侠叹了口气:“听雪同志,你不觉的在这样的海滩,这样的阳光下,穿的这么庄重,是件煞风景的事么?”

听雪微微一笑:“你是老板,我是为你打工的,这次来,我是向你汇报工作的,所以,我认为穿成这样,没有什么不对。”

海侠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说道:“我们是合作伙伴,我出力,你出技术,没有老板和下属之分吧?”

凌子不知何时来到,她手上的托盘中,端了三杯饮料,放在桌面上,笑嘻嘻的说:“雪儿姐姐,你别听他的,他分明是嫌你穿的太多,没有满足他这条色狼的意淫。”

听雪不由笑了。

海侠也笑了:“凌子,怎么挺好的事情,到了你的嘴里,就全变味儿了?”

凌子说:“你敢说你心中想的不是那个意思?”

海侠说:“什么事不用说的那么直接吧?给我点面子好不好?不然我以后怎么在文艺界混!”

凌子说:“——还文艺界混?你们男人有几个好东西?那个不是花天酒地,酒池肉林?表面上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内里都是花花肠子,龌龈思想。你不就是想要雪儿姐姐穿成个三点式的比基尼么,最好是什么都不穿。”

海侠的脸皮再厚,此时也有点红了。

听雪笑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你们两个都没有好话,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再说下去,不定说出什么来哪。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猫腻都好,可不要把我牵涉进去。”

凌子听雪儿这样说,越发的变本加厉,一下子坐在海侠的大腿上,一手环抱住海侠的脖子,一手伸进他的浴袍中,抚摸着他赤裸精健的胸脯,一边夸张的喊道:“雪儿姐姐不要这样说人家,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听雪笑吟吟的看凌子发癫,笑道:“我看你是看周星池的电影看多了。”

海侠好不容易才摆脱开凌子的上下其手,笑道:“她哪儿是周星池电影看多了,她是看外国的a级小电影看多了,我总结了一下凌子的性格,她居有高度的表演欲,和中度的神经质,加轻度暴力型多重人格分裂症。以后,如果那个男人有机会和她共度春宵,她会同时扮演受虐者和施虐者,同时淑女型、白领型、教师型、警察型、空姐型,她会表演一遍,暗室、皮鞭、火烛、红色皮衣、黑色面具,一应俱全,一个不落。”

凌子不但不恼,反而拍手笑道:“看到了吧?雪儿姐姐!还说我外国的a级小电影看多了,你看海大少,狼尾巴露出来了吧!他对a片研究的多透彻,不但对各种类型的制服片分类明确,对于虐待片用什么工具,也是了如指掌,这样的男人,整个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公车色狼。”

听雪打开桌面上放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正襟危坐,说道:“好了。玩笑开过了,我现在要汇报工作了。”

海侠伸了伸懒腰,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最无趣的时刻来临了!”

凌子嘻嘻一笑,说:“你们工作上的事,我不管了,反正到时别少了我那份就行。”转身走开。

听雪一边移动鼠标,一边说:“我昨晚上把本年第一季度的财目明细表整理出来了,我加了防盗密码,发到你的伊妹儿一份,你有空可以看看。以照规矩,我还是要向你当面汇报一下。年前,也就是二零零二年一月份,你从巴黎带回来的那份画,我们送到国家书画博物院,我们两人从北京到巴黎来回的差旅费,在巴黎的信息费及两地的工具托运费,加上其它的开支,一共花掉十万美元,二月份,你从意大利的罗马带来的那具雕像,这次是你和凌子两人去的,据你们回报,共花掉十三万美元,这次,我们两个人在美国带来的‘将军令’,花费的所有开支是十八万美元。”

她顿了顿,又说道:“这是今年三个月的季度开支费,刚才你听到的都是数目较大的,加上你用公司名誉捐献给希望工程的一百万元人民币,给四川灾区捐献的一百万元人民币,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捐献,你三个月,在国内一共捐献了三百万人民币。”

海侠懒洋洋的坐着,说道:“那么,到目前为止,我们支出了多少?”

听雪移动鼠标,说道:“本季度,我们的支出一共是八百多万人民币,约合一百万美元。”

海侠笑了笑,说:“也不多嘛,才一百万美元。那,我们的收入哪?”

听雪看了他一眼,说道:“本季度,珠宝店赢利五十万——人民币,鞋厂赢利五十五万——人民币,针织厂赢利八十八万,酒店赢利一百二十万,地产公司赢利最多,二百万人民币。大大小小的十八个子厂分厂算在一起,总公司一共赢利了八百五十万人民币,约合一百万美元,”

海侠看了看听雪的脸色,搔了搔头皮,笑嘻嘻的说:“入不敷出,咱们干的都是赔本的买卖呀。”

听雪似幽似怨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向下说:“这是公司的收入,你个人从今年只接收了两单赢利的生意,广东的林老板和上海的王总,给你的报酬,一个五十万美元,一个一百万美元。所以在生意上,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季度,我们亏损五十万——美元!”

听雪说到这儿,合上笔记本电脑,直视着海侠的眼睛,说道:“你年前从德国厂家订做的这部房车,我们汇去了是五十万美元,也在这个季度之内,所以,大少同志,我隆重宣布:我们这个季度的赢利额是负资产,还是亏损八百万人民币——一百万美元。”

海侠笑了笑,躲开听雪的犀利的目光,说:“唉,男人要挣钱呀!男人没有钱,腰杆子都不硬,还要看给他打工的女人的脸,这还不是老婆,如果成了老婆,还不天天被骂成窝囊废。对了,‘将军令’你交给刘老伯了吧?”

听雪说:“昨天回来,我就把‘将军令’交到刘老伯手上了,二柱陪刘老伯上北京,也许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在北京历史博物馆了。”

海侠笑道:“有二柱送刘老伯,我就放心了。刘老伯的父亲为了将军令活活气死,害的他这一辈子都不安心,如果他不说把‘将军令’找回来后,献给历史博物馆,我那会出钱又出力的,把它从美国偷来。”

听雪嘴唇边上,泛起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说:“就会为自己狡辩,你想做大侠,做侠盗,也不要把总公司托垮了呀,二十多个分公司,上上下下五六千人,都要吃饭呀!再说了,你老爸泉下有知,你这样不思进取,架空公司,还不得从地下跳出来和你算帐。”

海侠捕捉到听雪的笑意,才松了口气,夸张的以手拭额,说道:“你板着脸孔的样子,好严肃好吓人呀!公司有你这个青岛海洋大学商务管理系的博士生,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听雪笑道:“少拍马屁,我下个月没有时间管理公司了,我还要写博士论文哪,博导催了我几次了,再不交上去,就做不成博士生了。我没空理你的烂摊子!现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的神秘幕后老板是个不管事务,不思进取的败家花花公子,以后公司出了事,破了产,员工没有了饭碗,也会骂你。”

海侠嬉皮笑脸道:“我可是把你当成公司未来的老板娘的,公司破了产,你只好跟着我睡大街了。”

听雪一摆手:“stop(打住,停止。)!少来了,你海大公子红颜知己遍天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号称情场浪子鬼见愁、玉树临风小白龙,对女人的态度,说好听点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说难听点是:宁做错,莫放过。小女子高攀不起。”

海侠听的下巴差点掉下来:“麦咖(天呀),你从那里学来的这些赞美我的话呀!这些话用来形容我是如此贴切,如此的恰当,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雪儿也!”

听雪笑骂道:“恬不知耻!工作汇报完毕,我要走了,记住,一个月内不要找我。”

第三章 FBL来访

听雪正在起身,海侠缓缓说道:“且慢,咱们有客来访,先看看是什么人。”

他们所处的海滩,远离都市,一般的游客不会到这么远的海滩来游玩。

此时,一辆红色的普通桑塔那缓缓驶进海滩,向他们这面开来。

桑塔那在居他们的大房车一百多米远的地方停下,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了五个人。

两个戴墨睛穿西服的健壮西方白种男人走在前面,中间的是个白种老者,灰白的头发十分醒目。

老者的后面是个中国男子,四十多岁,健壮、结实、精明。

最后面的是个身材十分窈窕的少女,一身浅黑色职业装,自然而合体,衬的她的身材玲珑有致,黑色的长发,白色的衬衫外翻,显得她干净精练。

海侠也不起身,叹了口气,说:“麻烦来了!不会为了件小小的将军令,就追咱们到中国来吧?”

听雪说:“他们是谁?”

海侠说:“那个老头是咱们刚刚在美国交到的朋友,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四人都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人。”

听雪哈哈一笑:“fbl来访!”

灰头发的老者远远就用英语喊道:“h先生,你好!”

海侠站起身来,用英语笑道:“美国朋友,你们好!”

两个人握手后,灰头发的老者自我介绍:“我是威廉,咱们前两天打过交道,可惜没有碰面。”

威廉转身介绍那个中国男了,说:“这位是马科长,是你们中国公安部外交关系科的科长。”

一指随来的少女,说道:“这是我的美国助手,杨小姐!”

杨小姐和海侠握手,平淡优雅的笑了笑,用英语说:“我是琼斯杨,中文名子叫杨琼。”

海侠此时才发现,这个杨小姐是个东西混血儿。

她有着东文人的飘逸黑发,眼睛中却透着种淡淡的蓝色,看来瑰丽如一块蓝宝石,她的鼻梁像西方人又直又挺,使她看来优雅而显得高不可攀,她的嘴唇精致如玫瑰花。

海侠从来没有看到如此把东西方人种的优点如此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的混血儿。

他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杨琼对他的注视,虽然没有表示什么反感,但眼角微微上翻,仿佛对他有点不屑。

海侠笑了笑,也不介意,又和马科长与那两个健壮的男子分别握手。

威廉介绍说这两个人他的随行的工作人员。

海侠看到这两个人的腰间突起,知道藏有手枪,两人精力充沛,身手矫健,沉默寡言,一定是特工。

听雪也和分别和几个人握手。

听雪和杨琼握手时,两个女孩子的目光都显得有点古怪,好像是有一丝欣赏又有一丝妒忌。

大家分别坐下,两个特工走了开去,在四下巡视。

海侠用流利的英语笑道:“调查局的长官光临,不会是为了区区一件将军令吧?不知有何贵干?”

威廉说:“h先生是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了我们的身份。不错,我们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将军令原是贵国的物品,被乔治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去,现在先生取回来,理所当然。这种事我们调查局是不会插手的。这次来拜访先生,是有一件要事,想请先生帮忙。”

海侠笑道:“长官一定是开玩笑吧?我只是一个窃贼,如果联邦调查局都办不了的事,我一个不登大雅之堂的小偷,能帮上什么忙?”

威廉说:“先生先听我把话说完。”

杨琼从公文包内取出了一份文件,递到海侠手中。

文件上是一个亚洲男人的照片,照片中的男子大约三十左右,戴一付眼睛,短发,浓眉,双目深邃,脸颊削瘦,显然是个心思深沉的智慧型的人。

杨琼说:“这个男子是美国的华裔科学家,叫陈平,祖籍广东,其父亲三十五年前移居美国,陈平是在美国出生、成长、读书、工作的,原来为我们联邦调查局工作,只是半个月前,这个人失踪了,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这个人现在藏匿在贵国的广东省境内。”

海侠说:“噢,可以问一下,他是为什么失踪的么?”

威廉说:“这正是我们此来的目的。不怕先生见笑,我们调查局在过去的十一年中,丢失过二百台笔记本电脑和四百五十件武器,现在大部分追了回来,流失的也都无伤大体了。但是半个月前,又丢失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这台电脑中储存了非常机密的信息,事关我们国家的安危。这台笔记本电脑是从一个部门传递到另一个部门时丢失的,而负责传递的人,就是陈平,他也在同时失踪。他就是研发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们在香港的情报人员,现在掌握到线索,陈平藏匿在贵国的广东省的边境地区。”

杨琼接着说:“这台电脑中的信息非常机密,直接关系到我国的安危,如果陈平把这些信息卖给恐怖组织或者是中东的一些国家,那对我国的危害,将是不堪设想。”

海侠说:“我听明白了。这个陈平是你们联邦调查局的人,偷窃了你们的机密,藏匿在他的老家广东,要把机密卖给和你们做对的国家和组织,你们想要把他找出来,把储存机密的电脑追回来,是这样么?”

威廉和杨琼都点了点头。

海侠说:“我不明白的是:你们既然知道了他藏匿的地点,为什么不快点动手?”

威廉说:“我们何尝不想快点动手揖拿陈平,时间长了,他联系到买家就会把信息出手,那时就什么都晚了。只不过,我们现在虽然确定陈平是在广东省的某个地方,但是对于他藏匿的具体地点,还是没有确定,如果贵国公安部派人搜捕,就怕打草惊蛇,陈平会另外藏匿起来,又怕他狗急跳墙,听到点风声,顾不上和买家谈妥价钱,就把信息低价急急出手。”

杨琼说:“我们掌握的消息是,陈平现在被当地的一个黑帮保护起来,贵国的黑帮,都是和你们的地方政府中的某些官员有所勾通的吧?如果你们的公安部派人去,一定要地方政府的协助,那时,谁敢担保没有人通风报信。”

海侠哈哈一笑:“杨小姐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我国的黑社会都和官员勾通?是的,我们承认有些官员是为了私利,为黑社会当保护伞,但那只是少数中的少数。再说了,那个国家没有这样的腐败分子?你们美国没有?哈哈,我们国家只是少数的官员和黑帮勾通,可不像你们美国的政府,直接和黑社会勾结,1962 年,你们的中情局为了刺杀古巴领袖卡斯特罗,支付给芝加哥黑帮十一万美元,最后刺杀还没有成功,这可是天下皆知的笑话吧?”

杨琼脸颊一红,说:“我只是就是论事,海先生不要想多了。”

威廉脸孔上也是讪讪的。

海侠说:“我也是就事论事。当然啦,我们国家也有阳光照不到的暗角,但是,比起海湾战争,比起卢旺达种族大屠杀,比起海地的内战,我们国家的人民幸福多了。你们美国不要老拿什么人权的问题戴有色眼睛来看中国,我们中国有中国的国情,言论自由需要一个过程。你们美国是什么都自由了,但是在国内发生的校园青少年枪击案,也是世界之首吧?我想问一句:杨小姐的父亲或者母亲中,也许有一位是中国人吧?他们是这样教育你,要用这样的眼光来看自己的故国的么?”

杨琼美丽的脸色一沉,别过头去,不说话了。

听雪微微而笑。

威廉干咳两下,打破了僵局:“咱们把话扯远了,h先生,我们美国政府和我们调查局正在和贵国协商,要在今年10月份,在贵国开设一个办事处,到时我们两国会在很多事情逐步合作。但是办事处的事,还是要一个过程的,现在陈平的事情,又迫在眉睫,所以,我们调查局在中国的一切工作,只好一切从简了。我们希望h先生可以帮助我们。”

海侠笑了笑说:“这种反恐的事情,你们还是和我国的公安部直接合作的好,我可没有这份能力。”

威廉说:“我刚才说过了,这种事,现在还不方便惊动公安部,如果有必要时,我们会请贵国公安部的人帮助缉拿陈平。为了让h先生相信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合乎贵国法律的,我们特地请来马科长做证明人。现在,我们只想要h先生帮助我们找到陈平藏匿的确切地点,如果可以,最好是擒到阵平,拿回电脑信息。当然啦!我们会给h先生很多报酬的?”

海侠大笑道:“报酬?哈哈,多少报酬?!先说来听听”

威廉说:“如果h先生可以找到陈平的确切藏匿地点,我们会付给先生五十万美元。”

海侠说:“五十万美元?也不少了!你们美国联邦调查局每年公布的十大通辑犯中,后面的五个通辑犯,都才十万美元。如果找到陈平,我想,他手中的电脑如果卖出去,可能比你们美国的头号通辑犯本-拉登大叔要值钱吧!拉登大叔可值二千五百万美元呀!”

威廉笑道:“也许陈平手中的信息可以卖到这个价格,不过,在没有造成直接经济损失的情况下,我们国家和调查局是不会出到这个价格的,这点,想必h 先生也明白。我刚说的是找到陈平的藏匿地点,如果h先生可以擒拿到陈平,我们会付给先生五十万美元。如果先生可以在信息没有卖出去之前,把陈平和电脑都拿到手中,我们会付给先生一百元美元。这是我的权限所达到的最大的数目了。”

海侠也有点心动,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我接下这单生意,就要得罪南方的黑帮,随时都可能送命。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你也知道,我们国家的法律是严厉的,我从来没有在我们国家做过违法活动。现在这事,虽然说不上违法犯罪,但我可不想惹祸上身,被公安部的人盯死。除非……”

他说到这儿,眼睛看了一下一直沉默不语的马科长。

威廉说:“h先生有什么要求,只管开口,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达到先生满意。”

海侠道:“我只要一张我国公安部的授权书,可以让我放手去做。”

马科长直到此时,才说话了,他的声音很慢,却令人为无容置疑的信服力:“这没问题,三天后,我会把授权书给你送到。”

威廉沉思了一下,说:“另外,先生去做这事,我们要杨小姐做你的助手。别的人员,怕被陈平认出来坏了大事,杨小姐刚刚从美国联邦调查局国家学院毕业,还没有正式上班,她精通华语,对贵国的人情也懂的一些,别外她的身手很好,相信可以帮的上你的忙。这是她的第一个任务,希望你们以后可以合作愉快!”

海侠看了看杨琼。

杨琼从刚才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才站起身子来,和海侠握手,用流利的汉语说:“我不会把个人感情掺杂到工作当中来,虽然我对海先生的印像并不好。”

海侠也用汉语笑着说:“彼此!彼此!”

威廉听不懂两个人的汉语,不知什么意思,但看到两人都面带微笑,不知两人都话藏锋芒,所以也没向心里去。

威廉说:“就这样说定了,其它的事宜,杨小姐会和h先生谈的。我会按照h先生的规矩,先支付五十万元美元的百分之三十的订金。我们现在告辞了,三天后,我会要杨小姐带来授权书来找你。”

这时凌子正好端了一盘果品上来,两名特工不认识凌子,上前拦截住她。

威廉刚要制止两名特工,但来不及了。

凌子微微一笑,手中的果品突然向一名特工脸上扔去,那名特工大吃一惊,虽惊不乱,一手拔开果盘,一手迅捷的伸向腰间,就想拔枪。

凌子脚跟一跺,一下跺在这名特工的脚尖上,特工的枪还没有拔出来,就痛的怪叫一声,弯下腰去。

凌子一个凌厉的肘击,从下向上,正中特工的下巴。

特工只觉满天星斗,嘴巴中又咸又苦,一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

凌子这几下动作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又快又劲,一气呵成,另一名特工还没有反应过来,同伴就被放倒在地上了。

这特工不及拔枪,从左侧面攻过来,就想抱住凌子。

凌子身子凌空飞起,右腿抬起,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旋风腿,凌厉的扫中了特工的脖子,这一下沉重之极,这特工呼吸一窒。凌子凌空下压,一个肘击,又击落在特工脖子上,这特工哼了一声,身子一摆,就向一边倒去。

眼见这特工水牛一般的身子就要压到旁边的听雪身上。

听雪纤腿一抬,正好支在那特工的肩膀上,她纤弱苗细的身子支持着重达一百八十多磅的身子,仍然是举重若轻,意态悠闲,微微一笑:“小心了,坐好。”

纤腿微一用力,向旁边一带,特工软绵绵的身子就坐在一张凳子上。

凌子举手投足之间,放倒两个美国联邦调杳局的特工,更显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摆出了个漂亮的中国功夫中的格斗的架式,颇有古代女侠的味道,断喝一声:“我的地盘!谁敢惹我!”

海侠微微一笑,悠悠说道:“我忘了介绍,这位凌子姑娘,是我的私人厨师兼司机,最重要的一点,她还是我的贴身保镖!”

第四章 金麒麟大酒店

一九七九年的一个春天,一位伟大的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

从此,这个原来偏僻边远的小渔村,成了几百万人的梦工厂,一批又一批的淘金者,涌向这里,在十数年间,这里成了世界最繁华的城市之一,成了中国对外开放的一个重要窗口。

深圳!她的繁荣昌盛,她的纸醉金迷,绝不是内地边远山区的人所能想像。

“金麒麟大酒店”,不是深圳五星级酒店,但是它内部的装璜,都是按照五星级酒店的标准。

下午五点时分,“金麒麟大酒店”豪华的大厅前门,来了一辆豪华型保时捷跑车。

门房的行李员小李连忙迎上前去,正想要给客人打开车门,迎接客人。

还没有等他赶到,前面的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了一个少女。

这少女一身黑色皮衣,露出雪白的双臂和玉腿,一头黑发用一个金黄色的发环束在后面,一对清澈明亮的眼睛冷冷的向上翻起,谁也不放在眼中的样子。

她身上的黑色皮衣,配套有金属物品和闪光物的装饰,映衫着雪白的肌肤,使这个女孩子看起来,有一种介于女妖和女斗士之间的气质:妩媚、性感、残酷、冰冷、狂野!

小李虽然穿不起这样贵重的衣服,但阅人无数,对一些时尚的名车和服装,还是认得的:这个女孩子一身独特的美感极强的先锋艺术的皮衣,是意大利时尚帝国的范思哲,心想:这个性感狂野的女人,好高的品味!好大的架子!

他正在犹豫不决是不是要上前开车门。因为有很多客人的臭毛病不少,小李可没少挨骂。

那少女下车后,谁也不看,走到后门,打开车门,毕恭毕敬的站在那儿,好像在迎接什么人下车。

小李心道:天呀,这种女主儿,还只是个司机呀,这个老板的谱可摆的够大的!

车门打开后,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车里伸出一支脚来,这是支女人的脚,穿着红鞋子,纤弱秀气,看到这只脚,就可想到这拥有这脚的主人,也是个很美的女人。

小李正在心头发跳的时侯,那个女人下车了,果然是个很美很美的女人,还是个混血美女。

这个混血美女穿一身高雅、简洁、漂亮的夏奈儿品牌的套装。

小李虽然在“金麒麟大酒店”工作了两年了,平常见的外国客商和港台老板不计其数,这种客商和老板身边带着的都是漂亮的女人,但像这样漂亮的混血儿,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禁瞧的两眼发直,忘了上前招呼客人。

混血美女下了车后,头发微微凌乱,脸颊上有几丝潮红,仿佛刚刚在车内做过什么事情,这种事情,想想就让小李心跳不已。

一支修长的男人的手腕从车里伸出来,拉住了混血美女,好像舍不得她下车,对刚才在车内做的事,还意犹未尽。

混血美女被拉的站不住脚,她踉跄退了一下,回头向车间轻声说了几句话。

车间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和混血美女低声说了几句。

混血美女用细细的牙齿咬住红红的花瓣一样性感的嘴唇,吃吃笑了笑。

她笑的很特别,仿佛是从咽喉里面发出来的压抑的声音,却带着一种销魂蚀骨的魔力,让男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

小李远远听到了,只觉热血上涌,差点就想拿把菜刀,把拉住混血美女的那支男人的手腕跺下来。

那个男人终于下车了。

看到这个男人,小李低下了头去,刚才的醋劲跑的无影无踪。

小李心想: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的上这种美丽的女人。

那个男人和小李差不多大的年龄,二十五六岁,一头刚刚齐肩的黑亮长发飘逸,,一双眼睛英华内敛却又神采飞扬,嘴唇边带着一份淡淡的微笑。

他的身材就算是世界上顶级的男模也要赞叹不如。

他的气质就是比起欧洲的贵族也毫不逊色。

他的服装虽然昂贵,但并不华丽张扬,衣服颜色的搭配,都让人看了感到非常舒服,显得典雅、优雅、线条流畅,正是时尚之经典——路易-威登。

他无疑是个很有衣着品味的男人,甚至腰带和扭扣,都是精心挑选的。

小李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身可笑的美国卫兵式的工作服,不由一阵的自惭形秽,向后退了两步。

小李的第二步还没有退出去,那个艳丽照人的女司机一双美丽的桃花眼一瞪,向小李喝道:“那儿去,还不过来搬行李?”

“金麒麟大酒店”的大堂经理姓林,林经理正在大堂安排事宜。

看到一男二女三个客人气质不凡,林经理连忙迎了上来。

林经理笑道:“欢迎先生女士光临,鄙人姓林,是本酒店的经理,十分荣幸能为先生女士们服务。先生贵姓?如何称呼?是第一次下榻本店,还是预订了客房?”

这一男二女正是海侠、杨琼和凌子。

凌子两眼一翻,傲气凌人,看也不看林经理一眼,走开到一边去了。

海侠笑了笑,上前两步,说道:“我姓海,海侠!海侠的海,海侠的侠。从青岛来,这次是陪女朋友来深圳玩两天,听朋友们介绍说贵酒店不错。”

林经理上前握手,笑道:“海先生很幽默!你的朋友们也很抬举小店,承蒙朋友们错爱,本店一定竭诚为您服务。”

林经理又和海侠寒暄几句,回过头来,向服务台上的小姐问了几句,说:“小店的1208号房间不错,海先生要不要先看看房间。”

海侠笑道:“不必了!叫人领我们去就行了,把我们的行李也搬上来吧!”

小李把海侠的行李送到了1208房间,就来到林经理的面前。

林经理沉着脸,转身来到了一个房间,让小李进来后,就把房门关上。

小李一五一十的把听到的和看到的,详详细细的向林经理说了一遍。

林经理仔细的听着,不时插入问上一句。

不久,小李汇报完毕,林经理让小李出去。

林经理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沉思了良久。

终于,他拿出手机,拔出了一个手机号码。

他并没有用桌子上面的固定电话。

手机拔通了,是一个沉稳的男人的声音。

林经理把小李说的话,简明扼要转述了一遍,然后说:“这个人登记的身份证上面是海侠,山东青岛人,他开的保时捷也是鲁b开头的车牌,据他说他是做珠宝生意的,这次来深圳只是来游玩。我已经把他安排在1208房间了。”

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下,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对每个人都不要掉以轻心。这个人开的这种型号的保时捷,在青岛不会超过十辆,你给青岛的老三打个电话,让他好好查查这个人的底细,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这个人还有什么背景?”

林经理放下手机后,就闭上眼睛,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不久,他睁开眼睛,眼睛中放出来冷酷的光芒,仿佛决定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在深圳的闹市区,能住到这么大面积、这么多套间、这么豪华的客房,绝对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海侠打开窗帘,就看到外边林立的大楼,透过高楼大厦之间,可以看到远处的一条如带的海岸线。

凌子进了一个房间中,把房门一关,说:“我累了,谁也不要打扰我。””

海侠笑了笑,走近杨琼,揽住她的纤腰,一齐走到窗台前,向外一指,说:“你看,深圳多繁华,比咱们青岛漂亮多了。”

杨琼任他揽着纤腰,面向窗外,说:“深圳繁华是繁华,不过我还是喜欢青岛,青岛没有这么多人,没有这么嘈杂。”

海侠伸出手掌,抚摸着杨琼黑亮的长发。

杨琼轻轻躲开:“你不要得寸进尺,在人前演戏也就是了,不要妄想对我染指。我对你这种花花公子,以为每个女人都会上你的床的男人,没有好感。我们在一起,只是工作,请不要过界。”

海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你也累了吧,咱们到咱们的卧室体息吧!”

他故意把咱们的卧室这几个字说的很重。

杨琼狠狠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反抗,任海侠把她半抱半揽的拉进卧室。

海侠把杨琼放到床上,嘻嘻一笑,就去吻她的脸颊。

海侠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杨琼的身上,杨琼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海侠的呼吸转重,喘息着对杨琼上下其手。

杨琼也有了反应,一双手在海侠身上抚摸。

海侠正要有进一步动作时,忽然感到杨琼的手放到了他的重要的部位。

杨琼在海侠耳边轻轻说:“你再有进一步的行动,你的命根子就不要想要了。”

海侠也在杨琼耳边轻轻的说:“别人都知道咱们是情侣,如果不亲热,那还像情侣么?”

杨琼说:“我不管,如果你再侵犯我,我可以取消任务,听凭处分。”

他们两个人身子压在一起,在对方的耳边喃喃低语,别人看到,以为是情侣之间的爱抚。

杨琼说:“你再不老实,我至少有三十六种方法可以制服你。”

海侠不说话了,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杨琼一咬牙,正想下狠心制止海侠,突然后背上一麻,全身麻痹,她抓紧海侠命根子的手,使不出半分力气了。

海侠的左手扣住杨琼的背后的穴位,制住了杨琼,抬起头来,直视着杨琼的眼睛:“我只是要你知道,如果我想霸王硬上弓,至少有七十二种方法制服一个女人。”

他的眼睛清醒而明亮,没有半分性欲。

海侠哈哈一笑,放开杨琼,说:“坐了一天车,我也累了,去洗个澡。”起身到洗澡间。

杨琼一动不动,看着海侠的背影,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过了一会儿,海侠穿着浴袍出来了,用浴巾擦拭着头发,对躺在床上不动的杨琼说:“不错!水温刚刚好,宝贝,你也去洗洗吧!洗的香喷喷的,才有情趣。”

杨琼瞪了海侠一笑,起身去洗澡。

杨琼躺在浴缸中,她心中一直不安,这个该死的臭名昭著的大盗,竟敢对她这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女特工无礼,可是自己以前在课堂上学到的知识,现在却一点也用不上,想到刚才的险境,她身上真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真的被这花花公子给轻薄了,如何对得起自己在美国的男朋友?

如果一会儿他再来纠缠,可如何是好?

如果现在拒绝他,他拂袖而去,可能整个计划就要泡汤了,局里的处分最多也就是让她辞职,但是她自己进入调查局之前,发过誓言,要誓死效忠美国政府,为了美国的自由和民主,可以牺牲一切,现在只要能满足这个色狼,献上她的身子,她就犹豫不决了。

如果失去调查局的职业,她就会失去很多很多的梦想。

如果失去身子,她就对不起在美男等她的男朋友。

她洗了很长的时间,还没有想好一个抉择。

在她穿着浴袍,心中患得患失,忐忑不安的回到卧室时,看到床上的海侠,却不由松了一口气。

海侠早已睡的烂熟。

第五章 牛肉河粉

海侠一常见醒来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他走到杨琼睡觉的房间中,轻轻推了推门,门从里面锁定,一定是怕他进去侵犯。

他笑了笑。这样的门锁怎么能挡住他这个国际大盗。

不过一小会儿,房门就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他看了看睡着的杨琼,无声的笑了笑,把手伸入了杨琼的睡衣里面,轻轻抚摸着光滑香腻的肌肤。

杨琼本来就不敢睡的安稳,吓的一激灵,醒了过来。

海侠吡牙一笑,手在睡衣中向上划去。

杨琼本能的向后一躲,叫道:“你怎么进来的?”

海侠笑道:“我想进的房门,还没有打不开的。”

海侠收回手来,说:“你不是想看看深圳的夜景么?快起床,我带你出去走走。”

杨琼说:“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街上没有人了,明天吧。”

海侠拉她起来,笑道:“你懂什么,深圳的夜生活是十二点以后才开始。”

杨琼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没好气的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海侠穿了一件白衬衫,外面是黑色的休闲西服,显得随意、悠闲而洒脱。

他就是那种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的男人。

杨琼也穿了一身浅绿色的休闲服装,添了几分妩媚和野性。

深圳的夜景,果然多姿多彩,灯红酒绿。

一出“金麒麟大酒店”,海侠就拉住杨琼的手,在街上左拐右转,钻进了一个街道。

杨琼想要摔开海侠的手,想了想,终于没有摆脱。

每个城市都是一样,繁华热闹的背后,都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这条街道和奢侈豪华的“金麒麟大酒店”只隔了不到一条街,但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这条街道灯光昏沉,房屋低矮,商贩把商品都摆到了街道上,本来就不宽的街道更拥挤了。

幸好,这条街道上的人可不少。看这些人的衣服,就知道是在这个繁华都市中从事低层次收入的低薪一族。

这世上,没钱人永远比有钱人多的多。

海侠拉着杨琼穿过了黑暗的拐弯后,来到了这条街道上,就站住脚,松开了杨琼的手。

杨琼看到海侠脸孔上,少了那种嬉皮笑脸的痞样,换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神态。

海侠脸上的神色十分的奇异,怔怔的看着一个饭馆,显得又是喜欢,又有几分凄楚。

――凄楚!这两个字好像和这个男人沾不上边。

但是杨琼分明的看到海侠脸上的神色,有几分凄楚。

杨琼想问,但不知说什么好。

海侠转过头来,笑了笑,杨琼分明的看到他的笑容中有几分凄楚。

“我带你去吃牛肉河粉,最好吃的牛肉河粉!”

这个饭馆低矮窄小,显得有几分脏乱,门口没有牌照写着饭馆的名子,只有从饭馆中飘散出来的香气,知道这是个饭馆。

老板是一对五十左右的夫妇,又黑又瘦,妇女在整理客人吃过的饭桌,男人正在炒菜。

男人的背向后弯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的直不起腰来。

四张饭桌,还有一个空桌。

海侠和杨琼坐了下来,对妇女说:“阿姨,给我来两份河粉,牛肉的!”

妇人抬起头来,看到海侠,愣了一下,脸孔上的神色显得又欢喜又惊讶,却没有说什么,转身到了炒菜的男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男人回过头来,看到海侠,憨厚的笑了笑,笑容中有些感动和受宠的样子。

杨琼说:“他们两个人都认识你!”

海侠点了点头:“认识!三年前,我和父亲来深圳出差,父亲就常带我来这儿吃河粉。那时,父亲还没有去世。据他说,当年他是第一批从内地出来闯深圳的打工仔,打工的时侯,他没有钱,就常常在这个店铺里吃河粉。后来,他回到家乡,开始创办公司,每次出差到了深圳,都会到这儿来吃河粉。这对夫妇,当年开河粉店时,和我父亲的年龄差不多大,现在,他们也都老了,我父亲也不在人世了。”

杨琼沉默了很久,说:“想不到你还是个很感性的人!”

海侠说:“这对夫妇认识我的父亲,他们之间没有交谈过什么,但有种心照不宣的交情。父亲带我来时,他们也认识我。我也没有和他们谈过话,只是看到他们,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男人炒好了河粉,亲自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上,带有浓重的湖南口音说:“伢子,你父亲怎么没有来?他还好么?”

海侠静静的说:“他两年前去世了!绝症!”

男人愣了一下,沉默了很久,才说:“噢!”

转身就要走开,又转过头来,看着海侠说:“你父亲二十多年前就吃我的牛肉河粉,我从来没有请过他一次,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今天这次,我请你,不要钱!”

说完,男人就去炒菜了,只是他的背更弯了。

海侠不说话了,只是很仔细很慢的吃着河粉,仿佛这是他一生中吃过的最香甜的饭菜,又好像这是他一生中最后的一顿饭。

杨琼也不说话,低头品尝着河粉。

河粉的味道是很好,只是吃在杨琼嘴里,有种酸楚的味道。

杨琼默默的吃着,忽然说:“我的爹地是中国人,他是中国的第一代知青,上过山下过乡,文革时被批斗的很厉害,还被打断了一条腿,说他是资本主义的走狗。爹地忍受不了,辗转来到香港,从香港流落到美国去。在美国,他成了一名科研单位的工作人员,四十多岁才娶了我的美国妈咪,生下了我。我爹地从来没有忘记过祖国,他经常在梦中惊醒,嘴里说着:中国!中国!我还给我讲他的家乡,家乡的山山水水,他是那样爱着他的家乡,直到我十岁那年,他去世时,还嘴唇颤抖说:中国!祖国!妈妈!我回来了!”

海侠吃饭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吃河粉,没有说话。

杨琼也不说话了。

两人都静静的吃河粉,吃完后,海侠站起身来,和杨琼两人走了出去。

杨琼说:“你真的不付钱给老板?在美国,友情是友情,钱财是钱财。”

海侠说:“这就是美国和中国的不同,美国什么都讲金钱,中国是个讲人情的社会。有些人情,你不欠不行!”

海侠没有按原来的路回去,他说:“三年前,我在这附近住过几天,还有几个朋友。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到处转转。”

第六章 疤哥和凤姐

海侠和杨琼转过了这条街道,走进了另一条街道。

四月的深圳,夜风仍然有些凉意,两人并肩走着。

这条街道灯火通明,到处都是游戏厅,俱乐部,桑拿室和洗浴中心。

杨琼说:“刚以为你有了点人性,你却带我到这种地方来,是不是逼着我瞧不起你?”

海侠笑了笑,没有说话,拉着杨琼的手,走进了一家俱乐部。

这家俱乐部中,最下面一层,摆设了十多张整洁的台球桌。

十多张台球桌上,只有最中间的一张有人在打台球,另外的桌面都空着,所有的人都围着中间的那张台球桌观看。

海侠拉着杨琼挤进了人群,挤到人群的最前面。

打台球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男人二十七八岁,上穿露肩黑背心,下穿一条牛仔裤,一身黝黑的精壮肌肉,精力充沛,看起来如同刚刚从非洲草原上跑出来的豹子,他的眼睛也像豹子,冷酷、坚硬、充满斗志和杀气。

他的光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动着让人心寒的光泽,但是那光头上的那条刀疤,更让人胆战心惊。

那条刀疤从头顶,一直到眼眉,看来如同一条依附在他额头上的蜈蚣,又红又亮,缝针留下的痕迹,就像是蜈蚣爬行的脚印。

按说,如果刀疤这么深,这个男人早就没有命了。

认识他的人和不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条刀疤的来历。

那是他赤手空拳,面对一个和他抢地盘的对手,对手用吹刀砍下来时,刀都砍在他的脑袋上了,他才一抬头,那刀就顺着砍到了眉额,就在这时,他的一腿就踢到了对手的下阴。

从此,这条刀疤就永远的留在他的额头上。他还住了一个月的医院。

他的对手再也没有爬起来,从那以后老二也不能用了,成了父母眼中的不孝儿,无后为大呀!

此一役,他扬名立万,争勇斗狠,少有人敢惹,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空。

从有了这条刀疤,认识他的不认识他的人,都尊敬的叫他一声“八哥”

他在家中不是排行老八,在道上也不是老八——他是老大,但他喜欢别人叫他“八哥”!

他心情好时,会说:八哥这个词好听,听起来像叫发哥!幸好我不姓王,不然,这个八哥可就不叫了!

他这话当然惹来附合的一阵大笑。

那个女人年龄有二十三四岁,性感、娇艳,黑的发亮的超短皮衣半敞着,露出了深深的、白白的乳沟,和红色胸围包囊着的高耸的半截**。

她白白的脸颊上,一张抹的通红的嘴唇很是醒目,可以唤醒男人的某种欲望。

但是她的眼睛,却可以让男人的欲望在一刹那熄灭下来。

她的眼睛很亮,却带着一种冷酷的杀气,这种冷酷的杀气,在她漂亮性感的外表衬托下,看来比疤哥更让人心寒。

海侠进来时,这个女人刚刚进了一个高难度的球,利索的收杆。

疤哥对着女人挑起了大姆指。

女人对着疤哥竖起了中指。

这个女人又在描准一个台球,她身子向下伏低,上半身伏在台球案桌上,一对**几乎露出来那两粒红色的葡萄,看去白花花的一团,惹人想入非非,她的臀部向后翘起,更显得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望男人看了,鼻血直流。

只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谁,谁也不敢对她有歪念,就算有,也不敢表露出来,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海侠不知道她的底细,他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个女人向下垂着的白花花的**。

他不禁多看了两眼。

那个女人抬起头来,歪着眼睛,冷冷的看了海侠一眼。

那种冷冰冰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

海侠笑了笑,无所谓的耸耸肩。

他走到光头男人身后,拍了拍光头男人的肩膀,轻声叫了声:“八哥!”

疤哥皱了皱眉,在他打台球的时侯,没有那个人敢拍他的肩膀。

他回过头来,看清楚这个大胆的人是谁,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小海,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刚到,就来看你八哥了。想不到八哥你玉树临风,越来越有男子汉的魅力了!”说着,海侠还拍了拍疤哥的光头。

别人都看傻了眼:谁敢拍八哥的头?……

疤哥不但不恼火,还哈哈一笑,拍着自己的光头,大声说道:“本来我也觉得我越来越有男子汉的魅力了,可是你小子一来,哥哥我就没的混了。对付女人,哥哥我这点还有自知之明。”

海侠笑道:“嗯,对付女人,幽默是不可少的一个条件,看来你这两年长进了不少,咱们哥俩可要好好交流交流经验,共同发展,共同奋斗!”

周围的人,都是这一带的古惑仔,平时对疤哥无不惧怕三分,不但是怕他的心狠手毒,也因为平时他不苟言笑,让人摸不清深浅,现在看到他这种表情和一个陌生人有说有笑,都是又惊奇又骇异。

那个性感惹火却又冷若冰霜的女人,就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的看着两人说笑,现在才说了一句:“老八,你还打不打,不打,老娘可要走了。”

海侠笑道:“打台球是我的强项呀,好久不玩,手痒了,八哥,让我来替你玩两局如何?”

疤哥说:“好!”把台球杆递到海侠手中,拍了拍海侠的肩膀,低声说:“一杆一万,不用给我面子,多赢这骚娘们点!”

两个服饰稀奇古怪的古惑仔马上抬上来张凳子,让疤哥坐下。

疤哥大马金刀的坐定,观战。

海侠微微而笑,接过台球杆,看着那个女人,抬起手来,做了个请的姿势,道:“继续。”

这女人也不说话,一杆把一个球打进洞中。

海侠拍了拍手:“不错!不错!”

这女人又连进了三个球,才滑杆失手。

轮到海侠了,海侠围着台球桌面,转了一圈,圈到这女人身前时,故意从上向下看了看女人的胸脯,说:“好球!好球!”

女人冷冷盯了海侠一眼,并没有发作,冷冷说道:“球当然是好球,洞也是好洞,如果你的杆子不好,也是进不了洞的。”

这句话一语双关,就是傻瓜也听的出来。

海侠笑道:“一杆在手,走遍神州!”

话落开球。

海侠这一局果然打的生龙活虎,弹无虚发,枪枪中得,一杆收盘。

那个女人的手下有些人脸色发白。

疤哥手下的马仔齐声叫好!

女人却面不改色,说:“今天我的手气不好,改天再玩。老八,你好样的,请来了个好帮手。小梅,算帐!”

疤哥站起身来,笑道:“凤姐,咱们随便玩玩,不用当真吧,今天的这几局,就当我请你手下的兄弟们吃饭了!”

凤姐说:“不必了,我凤姐在江湖上混,不想欠人情,别人欠我的,我也迟早要收回来!”

一个精明的女孩子打开手提带,把钱扔在台球桌面上,说:“有输有赢,这是二十五万。”

疤哥说:“凤姐既然不领情,我只好却之不恭了,收下!”

一个马仔上前把钱收好。

凤姐把手一摆,有一半的人都跟在她的后面走了。

凤姐的一个马仔经过海侠身边时,抬起手来,对准海侠的眉心,作成枪杆状,口中无声的发出“噼!”

海侠笑了笑。

他才不怕这种威胁,什么场面他没有见过?

疤哥拍拍海侠的肩膀笑道:“好兄弟,你真是财神爷呀!一来就替我赢了二十五万,算上我刚输去的,不少于五十万,说吧,今晚上你想上那儿风流潇洒,哥哥买单。”

疤哥眼睛一转,才看到一言不发,站在一旁的杨琼,一挑大姆指,说道:“行!兄弟,为国争光,搞上个洋妞,真是一扫咱中国人东亚病夫的称号,称霸异域,让国人扬眉吐气也!”

杨琼也不说话,就当没有听到。

海侠苦笑道:“八哥过奖了,只不过是革命还没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疤哥一瞪眼,说:“怎么?这天下还有你搞不上手的妞?她是什么来头?王母娘娘下凡?”

海侠苦笑道:“也差不多了!对了,刚才那个凤姐是什么人?不是一般的人物呀!”

疤哥一摆手,围在周围的人群都散开。

疤哥让海侠二人坐下,说:“你小子有三年没有来深圳了吧!当年的‘东北帮’,你应该听说过吧?”

海侠皱眉道:“‘东北帮’三年前在这一带叱咤风云,谁人不知。不过,我记的当年的帮主叫何龙,是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不是个女人呀,再说,这个凤姐口音,像是湖北和四川一带的人,怎么能带领桀傲不训的东北人?”

疤哥抬起手来一摆,一个小姐端过来三杯饮料,分给三人。

疤哥一气喝光,说:“‘东北帮’的何龙是条汉子,两年前和‘湖南帮’争取地盘时,带了三十个人和‘湖南帮’的八十个人开战,何龙满身浴血,身中数刀不倒,后来替手下的兄弟挡了三刀,才倒了下去。听说抬进医院的第二天,就失血过多而死。这个凤姐原来是个舞小姐,跟了何龙两年多。何龙死的壮烈,‘东北帮’的人咽不下这口气,誓报此仇,推凤姐做了大姐,带领‘东北帮’。这两年两个帮派之间,至少发生过十多次流血事件,伤亡都很惨重。这个凤姐也是个人物,年轻轻的一个女人,带领着百十个剽悍的东北男人打天下,东北男人也都服她,在她的带领下,这一年多来,‘东北帮’在这一带又重振声威。你别看凤姐这个女人,表面上发骚,其实自从何龙死后,她立志为何龙守节,还没有和一个男人上过床,这也是‘东北帮’服她的原因之一。”

海侠笑道:“守节?这个年头还有这个词?看不出来,这个凤姐还是个很守旧的女人。”

杨琼插口说:“你以为自己很了解女人么?你遇到的只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才会上了你这种男人的当。”

海侠只有苦笑。

疤哥哈哈大笑:“刚才你说还没有搞上手,我还不信,现在才真的信了!不过……”他伏低身子,在海侠耳边说:“看这丫头对你的样子,有戏!”

海侠拱手说道:“托大哥吉言,当不辱使命,凯旋而归!”

疤哥微微而笑:“我看好你哟!”

海侠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凤姐了,约人家出来打台球,撞来撞去,撞出爱情的火花,你可以一举两得,得了美人,多了帮众?”

疤哥笑道:“兄弟果然是聪明人,刚来到就让你一眼看穿了。我是有这个想法。现在在这一带,大大小小的帮派体系,不下于十多个,成点气侯的,也就是三大帮派,也就是你老哥的‘四川帮’和‘东北帮’、‘湖南帮’,现在‘湖南帮’收伏了‘河南帮’、江苏帮’、‘江西帮’,势力最大,‘东北帮’的凤姐是湖北人,所以也和‘湖北帮’达成协议,只有哥哥我们‘四川帮’和‘贵州帮’联手,势力最小。‘湖南帮’的气焰最是嚣张,所以我想联合凤姐,共同对付‘湖南帮’。”

海侠说:“我怎么听的头昏脑涨的!像个五代十国的故事!我还是少管你们这种帮派之间的闲事。我这次来,只想问一下八哥,金麒麟大酒店的老板是谁?不是在工商局登记的法人代表,而是它幕后的老板,和这个场子是谁看着?”

疤哥笑道:“我就知道你老弟是无事不登门。你是做那行的,你不说,老哥也从来没有问过你,不过光棍眼中不揉沙子,你老弟不是简单的人,是做大事的,而且够朋友,三年前,你帮我摆平了那件事,我是应该报答你的时侯了。”

海侠笑着说:“我可没有挟恩要挟呀!不要这样勉强。”

疤哥脸色一整,正容说道:“我不知道你老弟打听这个做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

海侠说:“噢,他们是什么来路?黑社会?”

疤哥说:“他们不是黑社会,深圳还没有这么大的黑社会,也没有黑社会敢惹他们。”

海侠说:“这么大的来头?到底是什么来路?”

疤哥一字一字的说:“你应该听过‘谭氏集团’吧!”

海侠不说话了。

“谭氏集团”这四个字,只要你在深圳呆过一天,你就会听到这个名子。

疤哥说:“这家酒店只是他们众多企业中的一小部分,在深圳,只在是赚钱的行业,大多都有他们的股份。集团的董事长也是湖南人,所以,‘湖南帮’敢这样气焰嚣张,都是有这家集团的董事长在为他撑腰。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对‘湖南帮’反击,只是抵抗,就是因为我不想惹这个集团。我这样说够明白了么?”

海侠沉默下来,沉思了很久。

疤哥说:“我说过,会报答你对我的恩惠,所以,如果你有需求,我会出手。不过,不是明目张胆和他们对垒,只可以地下进行。不是老哥胆小怕事,而是我有自知之明,惹不起这样财大势雄的集团。而且,据说,还有政府的高官为这家集团撑腰。做我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政府全力揖查。”

海侠说:“我确实需要八哥的帮助。我只要八哥帮我打探一些事情,不会要八哥站出来冲在最前锋。”

疤哥笑道:“打探消息?在深圳,你就算是想知道市长有几个情妇,我也可以给你打听出来。现在,咱们去酒吧喝酒,就当为你小子接风洗尘。三年不见,也不知你小子酒量长了没有,今天可是不醉不归!”

第七章 “海马歌舞厅”

海侠从酒吧出来时,已是凌晨四点钟了。

清凉的晨风吹在身上,一阵阵凉意。

海侠推却了疤哥要派人送他,醉态可鞠的伏在杨琼的肩膀上,扬长而去。

杨琼皱着眉头,心中想道:也不知威廉长官如何会选中这个男人来进行这项任务,这个男人又好色,又好酒,只不过是长的好看一点,会点功夫,别的也没有什么本领呀!

海侠一路摇摇晃晃的走,口中曼声吟咏:“今宵酒醉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杨琼没好气的说:“醉死你吧!我看就要把你扔到杨柳岸边去。”

海侠嘻嘻一笑,他伏在杨琼的耳边,忽然说:“你不要回头,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向前走。后面有一个人,从咱们出金麒麟大酒店就跟踪咱们。”

杨琼一惊,强忍着想要回头瞧瞧的欲望,低声说:“是不是真的?你不会是骗我吧?”

海侠哼了声:“骗你?我看你这个联邦调查局的国家学院的高材生,这几年学校是白上了。”

说到这儿,他的身子一晃,好像酒醉要摔倒的样子,一个趴在街道边上摆放的一辆摩托车上。

杨琼也被他带的身子一晃,向摩托车上倒去。

海侠极快的说:“看反光镜。”

杨琼向摩托车反光镜看去。

就在这极快的一霎间,她从反光镜中看到,在他们不远处的后面,有一人男人跟在后面,发现他们想要摔倒不向前走时,那个男人仿佛若无其事的站定,假装观测路旁商店中的商品。

杨琼当然也不是白痴,知道真的被人盯梢了。

她假装不觉,扶起海侠,大声说:“叫你不要喝这么多酒,你就是不听,看到漂亮的小姐你就来劲,喝死你!”

海侠嘻嘻笑道:“漂亮的小姐?还有小姐比你更漂亮了,心肝达令,别吃醋,一会回到酒店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杨琼听他没有好话,气的用力扭了他一把,海侠“哎呀”一声,笑道:“好宝贝,别太用力,有劲到床上去用。”

杨琼无可奈何,只好低声说:“跟踪咱们的是什么人?”

海侠说:“现在还不知道,咱们先不理他,先看看他有什么企图。”

他两人搂搂抱抱,外人远远看去,好像一对情侣在喃喃私语,摇晃着走向金麒麟大酒店。

上午八点钟,林经理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照在林经理阴沉的脸上。

他面前站着一个三十上下的男人,这个男人衣着普通,五官端正,相貌显得很憨厚,只不过两个眼睛中不时露出一种让人心惊的狡诈之色。

这个男人就是跟踪海侠的人。

林经理仔细的看完这个男人的报告。

林经理点上一棵烟,看着袅袅散开的烟雾,在空中弥漫成奇异的变幻无常的形状。

“这个海洋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竟然和老疤是朋友,一定来头不小!”

面前的男人说:“林爷,三爷还没有从青岛来信息么?”

“小张,你以为青岛比深圳呀!那有那么快,至少也要到今天中午才有准信。”

小张说:“他们四点二十五分进了房间后,就没有出来过,八成是昨晚玩的累了,还在睡觉。对了林爷,要监视这几个人,怎么不在1208房间安装针孔摄影机呀,这样可以密切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⑴бk文学网,电脑站:ωωω.ㄧ⑹k.cn手机站:wàp.ㄧ⑥k.cn支持文学,支持①⑥k!“你懂什么呀!这几个人不是简单的人,安装摄影机被他们查出来,不但被他们觉察到,万一把咱们酒店告上法院,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先回去休息吧!让小刘看住他们。你和小刘把他三人盯的死死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感到这几个人来头不对,就找人做了他们。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道上的朋友来玩玩,就让他们在深圳玩几天吧,我们也不要节外生枝。”

小张退下去。

同一时间,在1208房间里,海侠穿着睡袍,躺在床上。

洁净的床单,有阳光的味道。

杨琼坐在他床前的桌子前面,正在打开电脑。

凌子不在房间中。

小妮子憋不住,一个人逛商店去了。

海侠让她小心点。

她满不在乎的说:“谁敢惹我?哈哈,那就有的乐了,本姑娘一个肋击打到他香港尖沙嘴去。”

海侠在床上懒洋洋的反了个身子,一只手不安份的伸出去,摸向杨琼飘散下来的长发。

杨琼头也回,冷冷说道:“小心我斩断你——伸向少女的魔爪。”

海侠一笑:“少女——还黄花的,我喜欢!”

“去!少贫,我在工作!昨晚让小凌子把切入器偷偷安在公司内部的电脑上,所以现在可以进入他们酒店的内部电脑网络了。”

海侠缓缓坐了起来,站起身子,站在杨琼的后面,把两只手放在杨琼的肩膀上,嗅着她的发香,笑道:“特工就是特工,在人家的地盘黑人家酒店的内部电脑!你们美国不是最讲人权么?当心酒店告你上法庭。”

杨琼抖动了一下双肩,想要摔开海侠的安禄山之手。

海侠固执的用力按住。

杨琼抖了一下,没有抖动,也就随他去了,专心致志的在电脑工作。

所幸海侠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过了不久,杨琼长出了口气:“找到了。十天前,也就是情报上说的,最后看到陈平在这家酒店出现的那天,那天酒店登记住宿的,一共是十五个人,只有一个人是深圳户籍。登记的名子是张波,身分是本地一家私营企业的老板,登记住宿的理由是接待别国客户。这个客人只在酒店中住了一个晚上,就离开了。”

海侠叹了口气:“看来只能从这个张波身上下手,才能找到这个陈平的藏匿之地。他的公司名称和公司地址给我,我让八哥给打听一下。”

正午五点钟,林经理接到一个电话,他进了房间,关上门。

电话是从青岛打来的。

“林哥,我是老三,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这辆车号的主人登记的是海洋,身份是本地一家电脑公司的老板。但是,对于这个老板,他们公司的人只有少数几个高层才偶尔见过他。这个海洋平时不在公司,具体另外做什么行业,怎么也查不出来,不过有一点,肯定不是警察。”

林经理静静的听完,说:“受累了老三,这次找人请客的费用,什么时候我给你报了。”

“林哥这是什么话,这点小钱算什么,以后有什么地方,多关照一下我老三就行了。”

“那好,你来深圳,林哥请你好好玩玩。你继续探听这个人的消息,一有准确的消息,马上给我打电话。这小子来历不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扣上手机,林经理又拔了个号码。

“老三来电话了,查不到这个人的来历,从知道他是青岛人,有公司,但他从不管理,平时做什么事,没有人知道。不过,老三说了,肯定不是警察。”

电话那端沉默了许久,才说:“越是这样的人,越危险。先按兵不动,找人盯住他,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动手,宁做错,莫放过。”

“海马歌舞厅”一到十二点,就是人山人海,声音嘈杂的可以把楼顶掀开。

五光十色的灯火,把舞厅煊染的光怪陆离,人在其中,也仿佛成了幢幢的鬼影。

张小帆和女友正在舞厅中间忘情的扭动着娇躯,沉浸在狂欢的世界里。

她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丰满圆润的身材,惹人遐想。

她还是个大学生,不过学业成不成,她都不放在心上,反正她老爷子张波有的是钱,她衣食不愁,犯不上去找工作,过一天是一天。

她和女友陈绣仿佛吃了摇头丸一样,闭上眼睛,左右摇摆着脑袋,用这刺激的喧嚣,来填补空虚的心灵。

突然,她们感到有点异样,周围的人群慢慢散开,出现了四五个打扮的古古怪怪的年轻飞仔。

张小帆才不在乎,这样的无赖她见多了。

陈绣有点慌乱,因为她看到这几个飞仔都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眼睛里放出了淫猥的光芒。

张小帆没有停止摇摆的动作,忽然说道:“招子亮的话,给我滚远点。”

一个飞仔扭动着关节,好像全身在打摆子,跳动着舞步上前两步,把脸凑了上来:“哟,靓妹口气不小呀,混那的。”

张小帆睁开了一只眼睛,歪斜着望了望那名飞仔:“小朋友,说出来把你吓的尿裤子,趁我现在心情还没有变坏,闪人!”

飞仔笑嘻嘻的说:“尿了裤子也是你洗呀,哥哥今天看上你了,跟哥哥走吧!”

陈绣见那几个飞仔不怀好意,悄悄躲远点,掏出手机,就想叫人。

一个飞仔眼尖,一把抢过陈绣的手机,说:“手机不错,飞利浦的,借给哥哥玩两天。”一把就放在自己的怀里了。

众人都远远躲开。

在酒吧和歌舞厅这种地方,没有几个好人,鱼龙混杂,是打架最多的地方,谁愿惹火烧身?

张小帆眼睛睁开了,停止了地作,冷冷的站定,看着为首的那个飞仔:“小仔,听过王四么?”

飞仔说:“哟,哥哥失眼了,原来靓女是快刀王四的马子呀!对不起,哥们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你不提他还好点,提起他来,哥哥气就不打一出来,今天哥哥吃定你了。”

张小帆见吓不到对方,也有点慌乱,但仍强做镇定,说:“四哥你不怕,那我只好叫马三哥来了。”

说着就想掏手机。

飞仔一把夺去,笑道:“三眼老马来了也没用,今天就是真的来个马王爷,哥哥也不怕。你的凯子不少呀靓女,就不能让哥哥我也插上一腿!”

几个飞仔一起大笑,淫猥之极。

一个磁性的男中音笑道:“这么热闹呀!我也来插上一腿,怎么样?”

一个高高身材,宽宽肩膀,长长头发的年轻男子笑容可掬走进圈子。

两个马仔马上用身子挤了过去。

“谁他娘的那个大姑娘裤腰带没束紧,蹦出来你这小子!”

“想英雄救美?哈哈,龟儿子,老子打你个满地找牙。”四川家乡话出来了。

两个马仔正要动手,高个男人双手齐出,两掌一切,同时切在两个马仔的咽喉上,那两个马仔闷哼一声,向前栽去。

另几个马仔,一个抄起一个钢管凳子,从后面向那个男人的后脑砸了下去,一个掏出一把尖刀,就向男人的心窝捅去,还有一个抽下皮带,去勒他的脖子。

这几个马仔出手又狠又毒,动作干脆利索,看来是打混打的行家。

那一下落在这个男人身,不要他的命,也让他躲半个月。

围观的人有些惊叫出声。

有些人看的兴奋起来,就怕看不到流血,大声叫喊:

“给他放血!”

“打他丫的!”

“削他!”

“充他娘的英雄,这年头还有英雄,把他打成狗熊!”

在众人的叫嚣声中。

高个男人上身向前一俯,右手快如闪电一般擒拿住那把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扭,格巴一声,腕骨断裂,同时他的左手一拳击中那个马仔的脸颊,登时满脸开花。

就在男人向前俯身的同时,他的后腿向后一蹬,用钢管凳子砸他后脑的那个马仔怪叫一声,扔掉手中的凳子,双手抱住下阴,连叫带跳。

高个男人的腿还没有落下来,另一条腿一用力,身子转动,刚刚击中那个马仔的左手向后一抽一曲一撞,顺势一个肋击,正好击落在那个拿着皮带想勒他脖子的马仔脸上,马仔闷哼一声,双手捂脸,蹲下身去。

这几下动作,快、准、狠,一气呵成,方住、时间、力度,都计算的精确无误。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五个马仔已残了两对半。

高个高人脸上仍然笑容可掬,气定神闲,好整以暇。

刚才高叫着给他放血的人,现在都噤若寒蝉,躲藏起来了。

高个男人拉起看呆的张小帆和陈绣,走出了“海马歌舞厅”。

街道上凉风习习,灯火通明,和歌舞厅里面的鬼蜮世界,成了两个对比。

高个男人对两个用崇敬的目光看着他的小姑娘笑了笑,说:“别玩的太晚了,以后这种地方少来,课堂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摆了摆手,就转身走了。

他的笑容潇洒飘逸,动作更是说不出来的优雅洒脱,把两个十八岁的怀春少女看的目眩神迷,等她们反应过来时,那个男子已走远了。

陈绣笑眯眯的,用夸张的轻盈的步子向前追赶了几步,酸溜溜的喊道:“英雄,请问你贵姓大名呀?可以留个手机号么?”

那个男子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仍然向前走去。

陈绣双手放在胸前,作一往情深的向往状:“这才是我少女心目中的男子汉!英雄!你看他那飘飘的长发,多像陈浩南呀!靓!酷!”

张小帆说道:“发骚呀你!发骚就去把这个男人上了呀!”

陈绣说:“我也想上他,可是人家连电话号码都不给我留,看不上我呀!可能是我身子太单薄了,他一定喜欢又丰满又性感的女人,对了,就像你这样的身材。”

张小帆说:“去!人家刚才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对了,也许他是个同性恋也说不定呀!”

陈绣道:“不许你侮辱我的偶像!”

张小帆说:“你的偶像不是黑人球星么?你不是一直幻想,在一个下着大雨的黑夜,有一个黑人球星忽然闯到你的房间,把你**了么?你的偶像什么时候成了亚洲人了?”

陈绣理直气壮的说:“就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

“海马歌舞厅”打架事件发生后的一个小时。

在一个俱乐部的房间里,疤哥拿出来五万元钱,放在桌子上。

他面前站着几个马仔,正是在“海马歌舞厅”惹事挨打的几个飞仔,此时脸上还缠着纱布。

“你们做的不错,这是给你们的五万块钱,拿着钱,先回家乡躲一阵子,到时侯,我会打电话叫你们回来!”

第八章 再相逢

张小帆回到家时,是凌晨二点了。

她摸出钥匙,悄悄的走进大门,进入客室。

她父亲的房间中传来了父亲沉重的鼾声和一个女人细微的鼾声。

那个女人是她的继母,今年不过才三十岁。

张小帆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父亲。

她悄悄溜进自己的房间,打开台灯,脱下衣服,上床躺下。

这夜,她失眠了,反来履去睡不着,眼前一直晃动着那个长发高个男人的身影。

第二天,是星期天,学校没课,张小帆十点才起床,打手机约陈绣上街。

陈绣在手机上,第一句就说:“昨晚我把我的偶像上了!”

她说的偶像是谁,张小帆当然知道,不觉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我昨晚把他上了,他很棒!搞的我一浪接一浪,好像睡在海水上,在一条小船里,飘呀摇呀!那种感觉真好!只不过,是我在做梦,醒来后,我发现我潮湿了!”

张小帆才放下心来,狠狠的骂了一句:“浪货!”

两个女孩子百无聊赖的逛完商店逛公园,在外人看来,她们青春活力,活泼聪慧,有谁知道她们的精神有多么空虚!

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陈绣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四肢,说:“哎哟,累坏我的小蛮腰啦,跑了两个小时呀!”

张小帆若有所盼的四下望着,随口说道:“你和你们班上的小四眼,在床上玩了个通宵,你也不嫌累。”

陈绣笑了:“那哪儿一样呀!如果是和偶像做,就是两个通宵三个通宵,我也不嫌累。”

张小帆说:“你就发你的春梦吧。我听那个人是北方口音,可能只是来深圳游两天就走了,你没机会了。”

陈绣说:“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茫然!”

张小帆说:“不要乱用成语,糟踏了古代人的文代智慧。”

陈绣说:“少装纯洁啦,你也不是**啦。你偷偷吃避孕药片,以为我不知道么?只不过你不说,我也就装不知道吧!那个男人是谁?你还保密么?”

张小帆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站起身来:“不要再说了,不然,以后咱们做不成朋友了。”

陈绣赶紧拉住张小帆的手,说:“好好好,你不想说,我不问了。不要这么大的反应!我又不抢你的男人。”

张小帆坐了下来,脸颊上的苍白一时还没有退去。

陈绣忽然叫了起来,张小帆吓了一跳。

“小帆,那不是我的偶像么?”

张小帆心头跳了跳,看到陈绣兴奋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果然不错,不远处的另一张长椅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虽然只看到那个男人的侧面,但那一头黑亮的长发,不会错的。

那个男人正在和那个女人争辩什么,脸上显得又是着急,又是懊悔。

那个女人一头黑亮的长发,白色的衬衣,从背影看来,苗条性感。

那个女人背向着这面,一动不动的坐着,听男人的申辩,忽然站起身来就走。

男人追上两步,拉住那个女人的手臂,女人一把甩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没有再追赶,垂头丧气的站在那儿目送女人远走,懊丧的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忽然,一只手拍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抬起头来一看,是两个漂亮的小女生。

陈绣笑逐颜开,说:“偶像……不,靓仔,还记的我们么?”

男人虎的站起身子,拉住陈绣的手,托着陈绣的身子,就向前走。

陈绣吓了一跳,但也不叫喊,任男人拉着她走。

走了两步,男人停了下来,叹息了一声,又坐回到椅子上去。

陈绣说:“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什么都迁就女人,她要生气,就随她去好了。”

男人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陈绣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

男人说:“你懂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们两个。唉,如果你们早来一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绣说:“噢,这就奇了,我们可没有和她抢男朋友,怎么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男人翻开浅白色衣装里的白色衬衣,在白色衬衣的脖项处,有一片红色的唇彩。

“这一定是昨晚上,在混乱中,不知怎么,你们的唇彩擦到了我的衬衣上,昨晚我没有注意,今天被她发出了,认出了不是她的唇彩,非说我昨晚出去鬼混了,我百口莫辩,经窦娥还冤呀!”

陈绣笑了:“这有什么呀,不就是个唇彩吗!男人不风流,还叫男人么,吃什么醋呀,像你这靓仔,如果吃醋,她吃的了多少?”

男人瞪了她一眼。

陈绣说:“开个玩笑,把她叫回来说清楚,不就没事了。”

男人说:“那有那么简单。第一,她不会回来听我解释。第二,她现在把车子开走,直回青岛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深圳。”

陈绣心中暗喜,说:“她的火气好大呀!不过,这样也好,你就在深圳玩两天,也好让我们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尽尽地主之谊吧!”

男人勉强笑了笑:“救命之恩说不上吧,最多也就是两个小痞子,没有那么严重。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呀,还有些事没有办好,就在这两天,合同就签订了,如果现在回去,公司要损失几百万的订单呀!”

陈绣说:“那就对了,你多等两天,也让她消消气。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陈绣,她叫张小帆,家都在深圳。”

男人说:“我叫海洋,青岛人。”

这个男子正是海侠。

三人分别握手,陈绣和海侠握手时,轻轻用手搔了搔他的手心。

海侠故作不觉,心里苦笑道:“现在的女孩子真不得了,大学还没毕业,什么都懂了。”

三人一齐吃午餐,在“必胜客”。

吃完午餐时,在埋单时,三人发生了小小的分岐。

陈绣说:“你是客人,还是恩人,这顿我们请。”

海侠掏出钱包,说:“我是男人,在我们青岛,如果吃饭女人掏腰包,这个男人会被人看成吃软饭了。”

他笑了笑,说:“你看我像吃软饭的小白脸么!”

陈绣看着海侠像朱古力一样颜色的脸皮,嘻嘻一笑:“不像!倒像吃软饭的小黑脸。”

陈绣不和海侠争着付钱了,在张小帆耳边轻轻的说:“你看,这个男人掏腰包的动作多潇洒。”

张小帆也笑了,打了一下陈绣的脑袋。

海侠埋单后,说:“你们先等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看着海侠挺拔伟岸的身影消失后,陈绣一拍张小帆的肩膀,用黄梅腔唱道:“天上掉下个靓哥哥!这样的男人,如果不上了他,可是后悔一辈子的事呀!你上?还是我上?”

张小帆说:“花痴,你上吧,我没兴趣。”

“还没兴趣?你看他的眼神色迷迷的,放出淫浪的光芒,以为骗的了我?要不,咱们一块玩3p吧!我还没有玩过3p。嘻嘻!”

张小帆伸手去打陈绣。

陈绣笑着自由躲开了。

海侠正好回来,笑道:“谈什么哪?这么高兴!”

陈绣抢着说:“小帆对你请客吃饭,感到过意不去,所以,今天正午,她要请咱们去好好玩玩,去海滩游泳。”

海侠说:“不用了吧!在青岛,我天天泡在沙滩上,你看,皮肤都晒黑了。我想……”

陈绣一把拉住海侠的肩膀,说:“想什么呀想!就这么说定了,你不去,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两个深圳的地主。小帆,拉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张小帆也红着脸,上前拉住海侠。

两人一左一右,海侠不好强行挣脱,只好苦笑着,被拉走了。

第九章 迪吧风波

虽然只是四月,海水还是很凉,但来到海边游泳的人可真的不少。

海侠只穿了一条泳裤,露出了一身强健的肌肉。

他在沙滩上伸展开四肢,舒服的躺在四月的阳光下。

张小帆和陈绣换好泳衣,来到海侠的面前。

两个女孩子环肥燕瘦,各具特色。

陈绣的身材高挑削瘦,很有骨感,肌肤细腻滑嫩,丰盈有致,只是胸部稍小一点,但仍然有种吸引人的魅力。

张小帆丰满肥腴的身材,匀称白晰,对男人更是一种莫大的吸引力,可以引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海侠虽然阅女无数,对这两个美女的身材,也不由在暗中称赞。

陈绣的一双桃花眼,看到海侠健美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眼光都直了,就好像没有离开过。

现在是男色时代,对于容貌好身材好的男人,女人一样可以品头论足。

倒是张小帆还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偷偷的看上两眼。

海侠笑了笑,说:“两位美女好靓的身材!”

陈绣说:“彼此!彼此!靓仔还不下海,在这儿躺着,只是看沙滩上的美女么?”

海侠站起身来,抖动了两下身上的沙子,大叫一声,冲向海水。

两个美女咯咯笑着,也向海面跑去。

从海滩回来,已是正午六点钟了,三人都玩的非常尽兴。

海侠又请两个美女吃了牛排。

此时大街上,华灯初上,凉风习习,路人也多了起来。

海侠站住脚步,说:“时侯也不早了,我还要回酒店。要不要我先送两位小姐回家?”

陈绣说:“还没玩够哪!那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走人。去蹦迪!”

不由分说,拉着海侠就走。

迪吧中灯红酒绿,红男绿女,形形色色。

陈绣先拉着海侠到了迪吧的舞台中央,蹦起了的士高。

张小帆一个人在吧台前喝酒。

看着面前许许多多的人,在用各种奇形怪状的形态做出各种动作,她的心中忽然一阵阵的空虚。

两个戴眼睛的飞仔,来到她的面前,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目光淫猥。

迪吧中够黑的了,还戴着眼睛,当然不是好东西。

张小帆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作声。

一个飞仔说:“靓女,一个人寂寞吧,要不要我陪你?”

张小帆还是不说话。

另一个飞仔上前一步,面贴着面说:“装纯情呀!都他妈什么年代了!”

张小帆一阵莫名的烦躁,一抬手,拍的一声脆响,打在那个飞仔的脸颊上:“滚他妈远点,烦着哪!”

那个飞仔一愣,仿佛不信这女人敢打他,随即大怒,一巴掌向张小帆的脸上打去。

他的手还没有落到张小帆的脸上,就被一只稳健有力的手抓住,动弹不了。

“我最讨厌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随着这个声音,那个飞仔还没有来及回头看清,身子就飞了出去,翻过吧台,压倒了一大片啤酒。

海侠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了,在明暗不定的灯光下,他的脸孔沉静的让人感到可怕,眼睛中闪动着冷酷、残忍的光芒。

——这次是来真的!

这几个飞仔不是他找人派来的,所以他下的了狠手。

对付敌人,他一向心狠手毒。

另一个飞仔打了个唿哨,顿时有二三十个男人向海侠冲了过来。

海侠一把拿起了吧台上的一个啤酒瓶子,猛的向最先冲到的一个飞仔的头上砸下去。

啤酒瓶在飞仔的头上开花。

海侠毫不犹豫,手中的半截啤酒瓶颈,向第二个飞仔刺去。

正中那个飞仔的胸口。

飞仔闷哼了一声。

这声音就像是个很小很不的女孩子受到欺侮时,发出来的叫声。

短促!尖锐!

这个声音一响起来,所有的人都停住了。

海侠空手站在当场,冷冷的眼睛,巡视了十多个飞仔一遍,他的目光看到哪个飞仔,哪个飞仔从心底升起寒意。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阴冷的目光。

迪斯科的音乐仍在震耳欲聋的响着。

海侠一字一字的说道:“还有没有人要来试试!”

他不是在问。

他的声音中有一种威慑力量。

海侠又看了一眼那些飞仔,清晰、稳定、一字一字的说:“不是强龙不过江!我敢来,就谁也不怕!”

他这话另有所指。手机轻松阅读:wαр.⑴⑹k.cn整理

他说完后,谁也不看,一手牵着张小帆,一手牵着陈绣,镇定自若的走出了迪吧。

街上仍然是人来人往,灯火辉煌。

海侠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手稳若磐石,温馨如春,让两个女孩子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张小帆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别人都命犯桃花,我却命犯天煞孤星,谁和我在一起,都会有灾祸。”

海侠笑了。

他不笑时,冷酷的让人心悸,他笑起来时,让人如浴春风。

“不是你命犯天煞孤星,是我!那几个人是冲着我来的!”

陈绣吃惊道:“你一个生意人,怎么会得罪这些人?”

海侠说:“我在生意上遇到了竞争对手,他们出的价对我的公司出的价高,产品质量又不如我公司的好,所以客户选中了我们公司,这家公司就想用黑社会的力量,让我退出去。”

陈绣说:“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怕他们,我爸爸是警察,我让他帮你出头,一定没有事的。”

海侠说:“不用了,我自己会摆平的。和我做对的人,现在都没有好好站起来走路的了。”

两个女孩儿用一种崇敬的目光看着海侠。

他这句话倒说的不假。

他一向是这样:对朋友义气,对敌人狠毒,对女人多情;会花钱,也会挣钱;会享受,也能受苦。

按说,一个心狠心毒的男人,女孩儿应该也会惧怕几分,远而避之。

但是,世上的事,许多都是出人意料之外。比如,这个心狠手毒的男人,如果不对这个女人心狠手毒,只对别的男人狠心肠,这个女人会认为这个男人有男人气概,是个男子汉。

又比如,一个男人如果有贪淫好色的声名在外,却反而更增加了勾引女孩子的魅力,越是名声不好的男人,越是让女性好奇的瞧看,好像想从他身上探索出什么秘密。这样自然很是危险,因为一个男人这方面的名声不好,就是说这个男人很有勾引女性的手腕,才会有过女性上勾,才会传出那样的名声,如果对这个男人多加注意,反而会中了这个男人的圈套,让这个男人占了便宜。当然了,其中也有不少是主动上勾的。

所以,古往今来,许许多多有名的玩弄女性的男人,反而真的可以艳福无边,处处采花,而许多老老实实本分的男人,一辈子也碰不到这种飞来艳福。

历史上也有不少著名的女诗人女词人女政治家女中豪杰,被人品低下的男人占有。

就是现代社会,不比以前了,女性也可以玩男人了,(当然,古代也有,不过还是少数。但是,这个社会仍然是男权社会,就好像a片都是拍来让男人看的。)女人可以偷情,可以和网友开房间,这其中,许许多多漂亮的女人,都是被一些人品粗俗的男人占有过。

海侠这样的男人,对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就算知道他有过很多的女人,还是会有很多的女人愿意飞哦扑火,和他发生一夕之欢,从此天涯海角,各自分飞,留此情追忆。

在陈绣和张小帆的眼中,何尝看不出海侠是个性格复杂的男人,但仍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想要接近他。

陈绣笑道:“刚才真扫兴,时侯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就玩到这儿吧。”

海侠送两个女孩子回家,先送陈绣回家。

陈绣留下了海侠的手机号码,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张小帆单独和海侠坐在出租汽车上,嗅觉到海侠身上的男人味,感到心头如同小鹿乱撞,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啪”一声脆响,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一个人的脸上。

这个被打的人,正是在迪吧闹事的领头的阿飞。

打他的那个人,是跟踪过海侠的那个男人小张。

小张的脸上此时正布满了煞气,阴沉的可怕。

“没用的东西,十多个人,让一个小子震住了,你他妈的第一天出来混呀,白养你们了。”

阿飞捂着被打肿的脸孔,支支吾吾的说:“那小子下手太狠了,现在马驹子还在医院里面那,兄弟们都害怕了。”

小张一脚踹了过去:“滚他妈的,以后不要跟我混了。”

阿飞狼狈的出去。

小张沉思了一下,打电话给林经理。

林经理说:“如果点子真的这样扎手,就让‘河南三虎’来对付他。废了他!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小子想在这儿撒野?哼!哼!”

第十章 张小帆

张小帆的家住在幽静的郊区,一幢独立的别墅式的洋房中。

海侠一路上也没有说话,出租车停稳了,他才笑了笑:“是这儿么?”

张小帆点了点头。

海侠说:“认识你们很高兴,也很谢谢你们。你上去吧。”

张小帆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红着脸,低声说:“你上去坐一会吧!”

海侠说:“不太好吧,太晚了,改天吧。”

张小帆的脸色更红了,用她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我爸妈都不在家。”

这句话中的意思,海侠就是傻瓜,也听出来了。

这正是他等的一句话。

张小帆的家中,果然没有人。

张小帆说:“今天我爸爸要陪客户,可能不回来了。我妈妈也有事出去了,还没回来。”

她说到她妈妈不回来时,脸上闪过一丝很奇异的神色。

她又补充了一句:“她是我的继母。”

海侠早就看出来了。

客厅中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大大的结婚照,男人是个四五十岁的微胖秃顶的中年人,女人是三十左右的花信**,相貌冶艳,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两个年龄差这么多的夫妻,还有张小帆这样的女儿,不是后续的,才怪。

张小帆的家中布置的还算不错,只不过有几分暴发户欲露还掩的显摆。

张小帆给海侠拿了杯饮料:“我爸爸和妈妈住在楼下,就在客厅的旁边。”

指着楼上面说:“我住在楼上,一会……一会带你上去看看。”

她说到这儿,脸颊上红红的,眼睛大胆的看着海侠,眼神中有种妖媚诱惑的光芒。

海侠没有想到事情出乎意外的顺利。

他笑了。

他笑的邪邪的,又暖暖的,正是那种迷死女人不赔钱的笑。

张小帆关了客厅的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上了楼。

张小帆没有打开楼层的灯光,借着从远处传来的灯光,两人在黑暗的楼梯中走着。

张小帆在前面,海侠在后面。远处的灯光传到这儿,朦胧、幽暗。

海侠看着张小帆的性感丰满的身子,嗅到她的体香,身体起了某种本能的反应。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走。

快走完楼梯时,张小帆忽然脚下一滑,摔倒在楼梯上,她一翻身,变成了脸孔向上,迎面对着海侠。

张小帆没有叫喊,一双眼睛,在幽暗中,闪出令男人心跳的诱惑力。

海侠假装收不住脚,一下子趴在了张小帆的身子上。

两个人都不假装了,也不端着了。

黑暗中,两个人喘息着,吻在一起。

他们吻的缠绵而贪婪,热烈而**。

海侠在吻张小帆的同时,一只手抱在她的腰间,一手伸向张小帆的裙子。

张小帆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向前凑合,迎合着海侠的手。

那里早已春水泛滥。

张小帆的身体很是敏感,海侠的手每动一下,张小帆的全身就颤抖一下。

那不是假装的颤抖,海侠是有经验的男人,这点还感觉的出来。

张小帆就坐在楼梯上,搂着海侠的脖子,呢喃着,颤抖着,她咬海侠的耳垂,咬他的脖子。

就是在黑暗中,海侠仍然看到张小帆的脸颊潮红,媚眼如丝。

海侠身体内的情欲翻腾不已。

张小帆受不了海侠的手的动作,在他耳边呢喃说:“给我!给我!”

海侠血脉贲张,那还受的了,他粗暴的扯下张小帆的内裤,却并不脱去她的衣服。

海侠也没有脱下自己的衣服,只是把裤子上的拉链拉开。

张小帆坐在楼梯上,面对着海侠。

海侠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内。

那里温润湿滑。

在进入后,海侠就知道这个十八岁的少女,已不是个**了。

他暗笑了一下:“现在十八岁的,还有几个**!”

海侠虽然感觉到张小帆不是**,但在他进去深入了解之后,仍然暗暗吃了一惊。

因为,他感到张小帆的身子与众不同。

海侠可以说的上身经百战,他和很多种族的各种肌色的美女有过肌肤之亲,张小帆也许说不上有多漂亮,但是她的内蕴之美,就是海侠也很少遇到过。

这种内蕴之美,可以让男人乐此不疲,甘做扑火飞哦,奋勇前进。

这是种天赋,也就是说,张小帆是个天生的尤物。

海侠也是男人。

他也是奋勇前进。

两个人都穿着衣服,这样,别有一种刺激的滋味。

海侠是个性斗士,更是久经沙场的战士。

他的腰上仿佛安装了强力发动机,永不衰竭,永无休止,源源不绝!

有时他款款而动,温柔如同春雨滋润大地,缠绵如同抱项鸳鸯。

有时他挥戈奋战,如同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带领战士,深入敌阵,纵横驰骋,当者披靡。

勇猛处,金戈铁马,钟鼓齐鸣。

细密处,小鸡啄米,闲庭落花。

张小帆的叫声也很是与众不同,旁若无人,兴之所至,可以说惊天动地。

海侠听到她的叫声,有时有点担心,会没有被路人听到,又担心她的父母忽然回来听到。

越是有这种担心,越是感到兴奋和刺激性。

海侠放手大干,把张小帆从楼梯上,推上二楼,又从二楼,推到张小帆的房间,从张小帆的房间的地板上,推到她的床上,又在床上,推了一圈。

海侠感到刚开始时,进入了一个原始的森林,这里没有阳光,没有鸟语,只有花香,只有无边的安静,只有雪白明月照着澄清湖面。

后来,出了森林,他就开始上山,在上山的过程中,奇花异草,如梦如幻。他披荆斩棘,寻幽求胜。

整整一个多小时。

其间,张小帆不知昏死过去多少次,又反醒过来多少次。

高潮迭起!欲仙欲死!荡气回肠!

终于,在张小帆的床角,海侠感到终于冲上了峰顶,他大叫一声,从峰顶上耸身一跃,跳下悬崖。

他轻飘飘的飘落下来,飘浮在深沉的大海中。

张小帆正在海面在飘浮,在白云上飘浮,突然被一阵巨大的热浪打来,把她打进了深深的海底。

她睡了过去。

她愿意就这样在海底沉睡一辈子!

沉醉一辈子!

张小帆醒过来时,天色已大亮了。

她醒过来,就看到了海侠清澈温柔的眼睛。

她娇媚的笑了笑,用手搂住海侠的脖子,送上了一个吻。

她在海侠耳边轻轻的说:“你真棒!”

海侠笑了。

他不是第一次听女人这样说。

――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海侠的手抚摸着张小帆温馨柔软如同鸽子的胸脯,轻轻捏着两粒在晨风中变硬的小葡萄。

“你也很好!”

张小帆睁大眼睛,认真的说:“真的?”

“真的?”

张小帆幽幽的叹了口气:“你一定有过很多女人,她们一定比我漂亮吧?”

海侠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她们的相貌也许漂亮,但是,在床上,都是一个样子,大同小异。只有你,你和她们都不同,你的……”他没有说出来,却把手伸到那儿,轻轻的抚摸着,挑逗着。“可以让每一个男人欲仙欲死,乐此不疲。这里就像是一个火山,一个大海,就算男人知道很危险,也会奋不顾身的跳下去。”

张小帆喉咙中发出了压抑的唔唔声。

她知道她的父母可能已回来了,她也怕她们听到。

只是,海侠的手太不老实,把她的欲火又挑起来了。

她把腿压在海侠的身上,不安分的扭动。

海侠轻轻的说:“你今天不是还要上课么?”

张小帆点了点头:“要去上课,其实也学不下去,只不过如果不去,老爸要骂。我不想要他伤心!”

海侠说:“还是去吧,我虽然不认为上学就是一个人的出路,但也不能教唆你旷课。”

张小帆沉默下来,忽然轻轻的啜泣起来。

海侠扳过她的肩膀,温柔的说:“怎么了?”

张小帆反过身来,趴在海侠的身上,搂的海侠紧紧的,轻声说:“我很想就这样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又知道,你这样的男人,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单独享用的。”

海侠拍着她的肩膀,轻轻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在一起一天,就是一天,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

张小帆说:“你还会在深圳呆几天?”

海侠说:“合同签好,可能只能呆三五天就回青岛了。公司还有很多事等我。”

张小帆说:“那,这几天,你天天陪我好么?……晚上,我不上课。”

海侠用热吻回答。

张小帆很不情愿的站了起来,穿上衣服。

“我现在去上课。楼下父母都在家,一会儿等他们都走了,你再偷偷溜出去,不要让他们看到了。”

海侠笑道:“你不怕我一个人,在你家没有人时,偷你家的钱呀?”

张小帆俯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给了他一个热吻,笑眯眯的说:“钱都让我爸锁在保险柜里了,你打不开的。当然啦,如果可以,你把保险柜抱走吧,哈哈!”

第十一章 张小帆的后妈

张小帆走后,海侠静静的躺了一会,听到楼下没有动静了,他才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他屏息静气,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梯,以免发出任何声音。

走到楼下的客厅时,客厅中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

他忽然站在那儿,感到不动劲。

昨晚和张小帆做爱后,他趁张小帆睡熟以后,曾经偷偷的来到客厅,把一个针孔摄影头,藏在客厅的隐蔽处——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的表面。

――这才是他接近张小帆的真正目的。

他记的很清楚,在客厅的旁边,就是张小帆的父母的卧室,那时,张小帆的父母的卧室中,有一个人的鼾声,是个女人的鼾声,很细很低。

但是,现在这个鼾声没有了。

他从天一亮,就在注意听着一切动静,没有听到有人出去过,除了张小帆。

现在鼾声没有在卧室,那么?这个女人在那儿?

海侠突然就站在那儿了,一动也不动,脑子中极快的转动着念头,想着应付一切可能的方法。

就在这时,客厅一角的卫生间的门,忽然打开了。

一个睡眼惺松的**,站在门口,忽然就和海侠打了个照面。

这个**身上还穿着宽大的睡衣,虽然睡眼惺松,看起来仍然性感动人,尤其一双桃花眼,更是勾魂。

她突然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她家的客厅,马上就愣住了。

海侠看到这个**的脸容,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装出很害羞,很吃惊,很尴尬的表情。

——不是害怕。

他吃吃的叫了声:“阿姨!”

那个**愣了一下以后,好像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换上一付笑容,用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英俊潇洒的男子,笑着说:“你是小帆的同学吧?”

说到这儿,她也感到不对。

小帆才十八岁,刚上大一,面前这个男子至少也有二十四五岁了,那里还会是同学。

她立刻又说:“你是小帆的朋友?”

海侠搓着手,低下头去。

“我和小帆刚认识不久。我们是朋友!”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海侠,眼睛中有着浪荡的春意。

“刚认识不久,小帆就把你领进家来了。这丫头太不像话了,我对她爸爸说,看不打死这个死丫头。”

海侠装出很害怕的说:“不要呀,阿姨,我们……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什么都没做……”

**笑了:“你在小帆的房间中呆了一夜,什么都没做?你当我是傻子吧?”

海侠好像不知说什么才好,吃吃的说:“我们只是谈心……谈心……”

**看到海侠的窘迫样,放荡的笑起来。

“好了,我也不难为你了,坐下吧。年轻人嘛,男男女女做那些事,都是很正常的。我也是过来人了。”

海侠不安的坐在**的面前,抬起头来,仿佛现在才敢看**,吃吃的说:“谢谢阿姨。”

**盯住海侠雕像一般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孔,心中说:“这世上真有这么英俊的男人!小帆这个死丫头,真好福气!”

**看着海侠的眼睛,说:“我很老么?叫我阿姨?”

海侠吃力的说:“阿姨……不,你一点都不老,只是你是小帆的妈妈,我才叫你阿姨的。我知道你是小帆的继母,你看起来,比小帆还要年轻。”

说到这儿,他仿佛恢复过来,不害怕了,口齿也清晰起来:“其实,我可以叫你一声姐姐。”

**从客厅的桌面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燃:“你的嘴唇很甜,怪不得骗上了我家小帆。”

海侠的脑海中,在飞快的转动。

他想起了一件事,也决定了一件事情。

他只是在客厅中安装了摄像头,但是,如果把摄像头安装在张小帆的父亲的卧室中,那么,他如果有什么秘密,一定会查出来。

进入卧室最好的办法,就是被人请进去。

何况,面前这个女人也不过三十岁,而且还很漂亮,白晰的脸颊上散发出成熟女性的柔媚风韵,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看起来,有一种成熟**的风韵,比起少女,另有一种吸引男人的魅力,她的眼睛,更让男人吃不消,水汪汪的,浪荡、放肆。

海侠装做大着胆子说:“我是说真的。我从上小学时,就喜欢比我大一点点的女孩子。就是现在,我也认为,成熟的**,比少女要好。只有没有见过世面的男孩子,才会喜欢青涩的少女。”

**放荡的笑了,媚眼放出了淫浪的光芒,盯住海侠的眼睛,想要把他连皮带骨的吃下去。

“你是个见过世面的男人么?不过,看你的样子这么帅气,一定和不少女人上过床吧?”

这话说的放肆之极,也大胆之极。

海侠恢复了常态,显出了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的样子。

“也不多。只不过是还没有遇到过,像姐姐你这么漂亮的**,如果能遇到一个,可以补偿了我多年的心愿了。”

**低下身子弹烟灰,一双眼睛歪斜着,媚笑道:“想不想找一个我这样的**?”

从海侠这个角度,正好可以从**的低开的领口,窥视到深深的乳沟,和丰满饱胀的半截**。

海侠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就看清了这**是个放荡的女人。

对女人,只要漂亮,气质好,风姿好,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何况,现在他有任务在身。

海侠眼睛眯了起来,色迷迷的看着**的内衣的领口,忽然话锋一转,说:“也不知小帆的爸爸,会不会回来。”

“好小子,果然是个惯会偷香窃玉的采花高手。小帆的爸爸昨晚就没有回家,他来电话说,要到今天下午才回来。”

**坐直了身子,又挺起了胸膛。

高耸的**在睡衣里,挺拔诱人。

**转了个身子,说道:“我叫阿芳!”

就在阿芳转过身子时,她身上的睡衣就被她用一种十分美妙的姿势,脱了下来,身法的巧妙、节奏、韵律,如同舞蹈一样的优美。

她的肌肉匀称,腰肢细纤。

她的上身是一件淡绿色的丝绸乳罩,丰盈饱满的**在半透明的丝绸乳罩中,若隐若现。

她的下身是镂空的黑色蕾丝花边三角裤,窄小的三角裤紧紧包裹住一片神秘的地带,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这一切都暴露在初晨的阳光下。

海侠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男人,此时也不禁情动。

忽然,他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了!他刚刚在这个客厅中安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这种针孔摄像头,是杨琼交给他的,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专用的一种,按照苍蝇的眼睛的原理,照取的角度几乎可以达到三百六十度。

最要命的是,他安装好摄像头以后,就发信息给杨琼了,现在杨琼正在监视着这个客厅中的一切事情。

如果就在这个客厅中,和阿芳做爱,那么,将是一场实况转播的性爱录象带。

海侠虽然脸面够厚,可是也没有胆大妄为到可以在别人的监视下,做性爱表演,更何况,这个性爱录象带,还是被一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录下来的。

海侠站起身子,一把把阿芳抱了起来,横抬着走向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的房门关上了,把一片春色,关在房间中。

第十二章 张小帆的父亲回家了

从张小帆的家中出来时,已是中午时分了。

海侠回到“金麒麟大酒店”时,全身都有些懒洋洋的、轻飘飘的。

回味着刚才的事情,他的嘴唇边上,浮起一丝奇异的微笑。

小凌子难能可贵的也在房间中。

这小妮子从来到深圳后,除了睡觉,就没在房间中呆过两个小时,天天出去打电玩、蹦迪、逛商店。

海侠刚进门,脸颊就被凌子一把抓住了。

凌子仔细的审视着海侠的脸色,带着一种可怜而惋惜的表情,摇头叹息道:“可怜的孩子,都被那两个女人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海侠躲开她的手,也叹息道:“没办法呀,老大!要糊口呀!一切都是工作。”

杨琼在一旁冷冷说道:“少装可怜,你心中不定美成什么样子了,一箭双雕!”

海侠向床上一躺,懒洋洋的说:“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不要把我想的太伟大了。”

杨琼冷冷说:“累死你算了,也为天下的女人,少一祸害。”

海侠哈哈一笑:“如果我死了,为我流泪的女人,眼泪可以哭成一个太平洋。你如果心里不平衡,也想和我发生超友谊关系,那就排队吧,小凌子,你算一下,她可以排在那一天。”

凌子恭敬的弯下腰去,笑道:“先生,大概三个月以后,你可以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和这位女士共度春宵。”

海侠一本正经的说:“一个小时怎么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功夫,没有三五个小时,一个回合的攻坚战都打不来。要不,你把英国女王的外甥女的约会,先给我推了,挪过来三个小时,给这位没有男人滋润的美国女特工,当是可怜可怜她孤零零的一个女人在中国工作不容易,就当是我为美利坚共和国,为共建大国际共荣圈,促进中美合作的步伐,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锦上添花,为加快经济繁荣的四化建设,捐献了一份微薄之力吧!”

杨琼说不过海侠和凌子两个人的一唱一和,转过身子不去理他们。

她坐在桌子前面。

桌面上是打开着手提电脑。电脑上此时正有两个画面。

那两个画面,分别显示出的,正是张小帆家中的客厅和张小帆爸爸的卧室。

张小帆的爸爸的卧室中的摄像头,是阿芳在进入洗澡间冲洗时,海侠偷偷藏匿在化妆台上的梳妆镜子的装饰花瓣上。

摄像头开始启用时,当然是在和阿芳翻云覆雨之后,走出张家大门时,他才通知杨琼的。

他也知道,就凭在客厅中,他和阿芳的表情,已足够说明,他和阿芳在卧室中,都做了什么事。

杨琼不是傻子,她用脚趾也可以想像的出来。

不过,想像是想像,没有亲眼看到,总是要好一点点的。

电脑上客厅中的画面,没有一点动静。

卧室中,阿芳在睡觉,睡的很沉。

――她很累了。

海侠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的手机,很少开通铃声,都是震动提示。

他可不想在工作时,手机铃声忽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如果是和女人在一起,会减少情调,如果是在追踪敌人,那么,杀身之祸就会来临。

他打开手机。

是信息。

信息是张小帆发过来的:我一上午都不知老师在讲的什么,脑海里全都是你的影子。我好想好想你,你在做什么?

海侠回信息:我也正在想你!刚睡了一觉,补足精神呀!你太厉害了,我很累!

张小凡:讨厌!你坏蛋!你喜不喜欢?我今晚上没有课,我们玩个通宵,好不好?

海侠:当然!我现在就睡觉,养足精神,晚上好好修理修理你!

张小凡:到时侯还不一定谁修理谁!不理你了,上课了,晚上见!

凌子在旁边偷偷看到一点信息,笑道:“哟,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呀!哎,又有一个无辜的花样少女,浪费了她宝贵的青春爱情,虚抛在一个毫不负责任的情场浪子的身上。”

海侠笑了:“不要把哥哥想的这样不堪吧!至少当时和我在一起是快乐的。再说了,现在谁不是:只要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分手时侯说分手,不要说难忘记?”

海侠不是一个薄情的人,他很多情,也很深情,不然也不会有很多女人愿意和他一夕温存,但他绝不是个专情的男人!

他不会为了一棵大树,放弃一片森林。

凌子笑道:“十足一个恶棍!”

海侠正色的对杨琼说:“迷死(小姐)杨,昨晚有人对我发起挑衅,在迪吧,十多个阿飞。”

杨琼说:“对方是什么人?会不会是跟踪我们的那伙人?”

海侠说:“很有可能。现在虽然还不清楚对方是何用意,但是,咱们已经被对方注意上了。这次,他们没有占到便宜,还会有下一次。凌子,你以后没有事,不要一个人上街了,就在房间呆着吧。”

凌子噘起嘴巴,说:“那不是闷死人了。再说了,十个八个的,还不够我一个人打的,怕什么?”

海侠说:“知道你能打,小姐!现在是在深圳,对方是地头蛇,明枪易躲,暗枪难防呀!”

他笑了笑,又说:“现在功夫好,有时侯没用的,一枪放你那里了,死了还不知道是谁做的。再说了,如果对方用计哪,比如美男计,你就逃不了了吧?”

凌子笑道:“还是你会说话,不让人家去门,就直说嘛,还说什么别中了美男计,你当本姑娘真是花痴呀,有你这个极品男人在身边,还会有什么样的男人,看在我眼里。”

杨琼忽然说:“别相互吹捧了。张小帆的父亲回家了。”

电脑画面上,张小帆家的客厅里,果然出现了一个中年微胖的男人。

张小帆的家人和地址,及一些有关的资料,疤哥都派人打探清楚了,交给海侠。

海侠认的出来,这个中年男人,正是张小帆的父亲。

第十三章 张小帆的父亲

“世纪贸易”公司的老板张华,这几天忙的是焦头烂额。

一批从内地发到美国的玩具,因为油漆含铅指数超标,美国方面要求退货,他找到一些美国的朋友,求爷爷告奶奶的托关系,美国方面才勉强答应可以不退货,但要扣除百分之三十百的货款,用做技术方面的处理,同时下不为例,不要张华再从原来生产厂家进货,不然以后不但和他的世纪贸易断绝合作关系,还会把张华告上世贸组织,索赔经济损失。

好不容易暂时安定下来,下一步就是要另外找一个生产厂家合作。

原来的合作厂家,一直都是东莞的一个玩具厂,从来也没有出过问题,但是现在可能是玩具厂的一时疏忽大意,才出了这样的油漆超标的问题。

他也没有办法,贸易就是这样,自己没有生产工厂,都是做的买空卖空的生意,公司只是做一个中间人,发货还是从工厂直接装上配货箱发到国外,如果还从这个东莞的厂家发货,肯定不行。

客户是上帝!

虽说东莞的玩具厂多如牛毛,但是,他也不能再和东莞的厂家合作了。

虽然他也知道东莞的玩具厂是中国国内最好的玩具厂家。

他准备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苏州考查一家玩具厂合作。

昨晚陪苏州的朋友,玩了通宵,今天又陪他们吃过午餐,才筋疲力尽的回到家中。

家中静悄悄的。

他知道女儿小帆现在在学校上课,中午都是在学校吃饭。

想起这个女儿,他不由叹了口气。

自从他的妻子三年前去世,他又一直忙着生意上的事,对这个女儿,很少顾的上关心,也很少沟通,他总感到欠了女儿很多。

女儿也算听话,对他从来没有出口相撞过,虽然她总是用一种幽怨的眼神,来看他这个当爸爸的。

为了有人照顾女儿,他才听朋友们的劝告,续弦了第二个妻子——阿芳。

对于这第二个妻子,他并不是太了解她的过去,只是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他看到她长的还可以,也很年轻,心地也不算坏,就娶了过来。

他虽然不了解妻子的过去,不过从妻子在床上的表现,可以看的出来,妻子已往从事的职业,不是很干净、很纯洁的工作。

——虽然阿芳在极力的掩饰这一点。

——二年多的夫妻生活,总有些事,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他也不太向心里去。在深圳讨生活的女孩子,还会有几个很纯洁的,谁没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去?何况,阿芳都二十七八了,肯定有一些过去发生过的故事。

他都四十多近五十岁了,有个年轻的女人愿意嫁给他,也不错了。

过去就过去了,他不想深究,只要以后安安分分的呆在家中,做一个贤妻良母,也就行了。

所幸的是,阿芳过门后,和女儿小帆的关系还算不错,虽然没有亲密无间,但至少没有怒目相向。

这就很好了,只要女儿的生活安定,他也很高兴了。

更何况,阿芳都是安安分分的在家,除了很少做家务,也算本分。

更有一点,阿芳的床上功夫不错,总让他有种第二春的感觉。

阿芳的欲望很强,他很难满足她。不过,阿芳很聪明,她很少在他面前表露出来这点。

对于阿芳做的这一点,他心中很感激——这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更年期的男人来说,是给的最大的面子了。

张华来到客厅中,听到卧室中的阿芳的平稳的鼾声,不由想到妻子火热性感的胴体,身子起了一种本能的反应。

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也没有时间和妻子亲热了。

他三步两脚的走近卧室的门,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

阿芳的秀发有点凌乱,轻柔的撒在枕头上,她的眼睫毛很长,像个洋娃娃,嘴唇微微撅起,红艳的像开放的鲜花。

张华悄悄的走到床前,慢慢的把手从床单下伸了过去。

阿芳没有穿内衣,什么都没穿。

张华的手动了,温柔而带点粗暴。

阿芳醒了过来。她知道是谁回来了。

她没有睁开眼睛,把手悄悄的从床单下伸了出来,伸向张华的裤子,轻快的拉开拉链,把手伸了进去。

在深圳做“小姐”的,有很多种。

有的小姐是凭女性最原始的本钱,有的小姐只用嘴巴服务客人,还有的小姐为客人提供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服务——只要客人付钱。

她们能提供的服务,包括你想的到的,还有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

也有一种小姐,只用双手来为你服务。

这算是最干净的小姐了。

靠一双勤劳的双手,为客人服务,让客人用最少的钱,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需用一种技巧。

阿芳原来就是这样的小姐。所以,她手上的技巧,绝对可以让男人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张华现在就飘飘欲仙了。

海侠叹了口气,说道:“两位美女,你们还要看下去么?”

他面前的电脑上的画面,此时正在直播张华的卧室中的情形。

杨琼的脸颊早红了。

白种女人的脸红时,那种红晕,能让男人升起犯罪的想法。

何况,杨琼不脸红时,也是可以让男人犯罪的漂亮女人。

她红着脸,哼了一声,推桌而起,走了出去。

凌子笑嘻嘻的说:“我什么黄片都看到过,就是没有看到过实况转播的性爱大战。”

海侠说:“你的脸皮厚,我可没你的厚,如果你在这儿看,我只好走开了。一男一女,同看黄色录像,成什么体统。”

凌子笑道:“知道你想让我走开。好吧,不打扰你工作了。好好看吧,看你的情人和她老公做爱,心里一定不会好受的,嘻嘻!”

凌子一笑走了。

房间中,只剩下海侠一个人了。

他苦笑了。

真的,看到刚刚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爱,必经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就算这个男人是合法的丈夫。

幸好,这不好受的事情,并没有持续的时间太长。

——不过十分钟,张华就“成仙”了。

张华轻飘飘的在云中飘了很久,才回落到地面上。

他转过头来,看到阿芳的脸颊上,还有潮红,只不过是眉宇间,有一种轻微的幽怨之色。

张华的心中有一丝愧疚。

等到张华转过脸来时,阿芳的幽怨之色,也就不见了。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男人最要的是面子,最怕的是不能满足女人。

她不会让张华难堪的。

她虽然说不上爱这个男人,但至少不讨厌他,甚至在两年的夫妻生活中,还产生出了一种亲情的感情。

张华虽然不能满足她,她会自己找到满足她的对像。

——她有满足她的男人。

张华转个身,搂住阿芳,亲吻了她一下,说:“芳,跟着我这两年,你受苦了。”

阿芳回了张华一个吻,说:“不要这么说,我受什么苦了。来到你家,我吃的好,穿的好,你对我更好,比起我在江西老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很知足了。”

张华叹了口气,说:“我指的不是物质方面的,我是指这方面……”

阿芳在张华的耳边,轻轻呢喃:“不要想太多了,这样很好了,比起以前来,你现在厉害了很多。我知道你的工作上的压力大。”

她说的是真话。

现在张华可以达到十分钟了,比起以前的三分钟五分钟就了事,不知好了多少。

张华的压力是大。他一烦躁时,在床上更不顶事,现在可以达到十分钟,还是刚处理了美国玩具代理商的事情,心情好了很多的原故。

阿芳说的是真话,心中却想到了刚才那个年轻人,比起那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动辄一个小时以上,还可以连续做战的能力,张华和他比,一个是横刀立马、威风八面的将军,一个是丢盔弃甲、垂头丧气的草头小兵,不可同日而语。

张华说:“我要离开深圳几天,到苏州去。一会到公司去办点事。明天就走了。我不在家的这两天,你好好看着小帆。这孩子,这几天魂不守舍的,学习成绩一直在下降。”

阿芳说:“女孩子家,到了这个年龄,由于身体发育上的原因,都是这样整天胡思乱思,怪不得她。你放心去吧,我会好好和她谈谈。”

张华穿上衣服,起身在抽屉中翻东西。

他翻了很久,神色着急起来了。

“阿芳,我的身份证和信用卡,就放在抽屉里,你有没有看到?”

阿芳的脸孔上掠过一丝不自然之色,张华正在翻东西,没有看到她的表情。

阿芳说:“没有呀!你会不会放在别的地方?”

张华说:“不可能的,我明明就放在这个抽屉里了。明天出差到苏州,没有身份证和信用卡,怎么能行哪!”

阿芳说:“对了,前两天我收拾房间,也许把你的身份证和信用卡,放到别的地方了。要不,你先去公司,我找到以后,就给你打电话,你也在公司中找一下,会不会放在公司了?”

张华说:“这一时找不到也没办法,我到公司还有要紧的事,现在就要走了。你好好找找,没有身份证,明天不能到苏州去,那麻烦就大了。我先走了,你也起床吧,给我找找。”

张华走后,阿芳在床上坐了一会,从床头的桌子上,拿起来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

“我是阿芳,你现在在那儿?你快过来一下,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你。”

“我现在在办公室,你有什么事,等到有时间再说吧,我这儿还有点事。”

“这事很急的,你来到,我再跟你说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的。”

“那好吧,我半个小时到。他不在家吧?”

“你傻呀?他在家,我还要你过来?”

放下电话,阿芳的脸色很不好看,坐在床上愣了很久。

第十四章 张小帆家的来客

海侠听到阿芳打出的电话,是给一个男人打的,而且从语气中听的出来,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海侠苦笑了笑。

——现在的女人真不得了,谁都可以有三个五个的情人!

他站起身来,打开房间的门,看到杨琼坐在外间,一个人在沙发上发呆。

凌子不知跑到那去了。

海侠说:“迷死杨,现在风平浪静,大地回春了,你这个冷感美人,可以过来了。有情况!”

杨琼重新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海侠坐在杨琼的旁边,倒了两杯咖啡,两个人边喝边注意着张家的动静。

过了不久,一个男人出现在张家的客厅中。

这个男人出现的很是忽然,海侠和杨琼并没有看到阿芳出去给这个男人开门,这个男人就站在客厅中了。

这说明了一点,这个男人身上,有张家的钥匙。

这个男人四十多岁,微胖,圆圆的脸孔,圆圆的鼻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广东本地人。

他的行动虽然慢条斯理,但很有威严,眼睛中的神色,也是凌然有威。

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海侠和杨琼也愣了一下。

——这个男人穿着警衣。

男人在客厅里站了一下,就向阿芳的卧室走去。

他的神色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说明他和阿芳的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

阿芳穿着睡衣,正好出来了,看到男人,妩媚的笑了,投入到男人的怀抱,用手捏着男人的鼻子,笑道:“你个死老陈,这几天是不是有了新的相好的,也不来看看人家了。”

老陈笑了。

他不笑时,很有威严的脸孔上,很是慑人。

但是,他现在笑起来时,却有着说不出来的淫猥邪恶。

“你现在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可不敢乱来。怎么样?老张在床上还行吧?我给你摄合的这门亲事,还满意吧?”

阿芳的手轻柔的在老陈的身上移动:“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张在床上,那有你厉害?”

老陈的手伸进阿芳的睡衣里,在里面粗暴的搓动:“我就喜欢你这个浪劲。给你找了个金龟婿,你怎么谢我呀!”

阿芳用京剧唱腔唱道:“陈老爷的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谢,只好以身相报,不知陈老爷是否原意!”

老陈笑的眼睛成了一条缝:“愿意!愿意!我就喜欢你以身相报,你的身子好呀!今天就让陈老爷好好享用一番。”

两个人翻腾到沙发上。

阿芳用手推开老陈动的越来越厉害的手,呻吟道:“不要在这儿呀,老张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看到就不好了。”

老陈坐直身子,脸孔一板,沉哼了一下:“丢他老母!他看到又能怎么样!哼,我给他面子叫他一声老张,如果惹我发急,老子整死他。”

他刚才还一脸的淫猥,现在脸孔一板,流氓气十足,让人心中发怵,不寒而栗。

阿芳似乎迫于淫威,不敢得罪他,连忙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发嗲着说:“哟,不要生气呀!人家只是这么随便一说,你来什么劲呀!你的火气好大呀,让我给你降降火!”

老陈推开阿芳的手,大马金刀的坐定,说:“说,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阿芳看到老陈真的有点生气了,她也有点害怕,轻声说:“十多天前你来时,不是把老张的身份证和信用卡拿去了么?你说用两天就还回来的。老张明天要到苏州去,找不到身份证和信用卡。我没有对他说是你拿走的。你用完了么?用完就给他吧,不然,我没办法交代呀!再说,让老张去了苏州,咱们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么!”

老陈说:“噢,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一会就派人送过来。”

他把阿芳搂了过来,用手捏住阿芳的脸,用一种虐待的表情说:“小浪货,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呀,你现在和姓张的一条心了,快把我老陈忘了吧?”

阿芳迎合着:“只有你才能让我满足,忘了谁,也不忘不了雄纠纠气昴昴的你陈大爷呀。”

老陈哈哈大笑:“好一个雄纠纠气昴昴,今天我老陈就要雄纠纠气昴昴,杀进鸭绿江,杀你个人仰马翻,丢盔弃甲!”

海侠和杨琼沉默着没有说话。

电脑中的画面显示,客厅中的老陈和阿芳还在真刀真枪的大战,完全不知道被人偷窥。

海侠望了一眼杨琼,杨琼正在看着他。

海侠说:“张华的身份证,十天前就被这个老陈取走,那正是陈平在‘金麒麟大酒店’出现的时侯。”

杨琼点了点头,说:“不错,也就是说,张华根本就不知情,在酒店登记的人,是这个老陈。这人姓陈,会不会和陈平有什么关系?”

海侠说:“这个倒不好说,在广东,陈姓是一大姓。我们先前猜错了,张华只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和陈平根本不认识。现在,我们要查查这个姓陈的是什么来路。”

杨琼说:“这人是个警察,在这一带,一定很有权威,所以张华和阿芳才很忌惮他。”

海侠看的出来,从电脑画面中,可以看到这个姓陈的警察,几乎不是在和阿芳做爱,而是在虐待她。

阿芳不但不敢反抗,还很顺从他,讨好他,尽力讨他的欢心。

杨琼说:“要不然,你就再找一下你的朋友疤哥,让他给你查查这个姓陈的。威廉昨天又打了十万美元,到你的帐户,你可以先用这笔钱,付给疤哥,任务完成后,所有的开支,我们调查局都会给你报销的。”

海侠摇了摇头,说:“这人是个警察,如果疤哥出面,得罪了这人,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我先用我的办法查一下,如果不行,再找疤哥。”

杨琼说:“你的办法?你找谁打听?”

海侠说:“张小帆!”

第十五章 张小帆的故事

张小帆一个人来到“天鹅湖宾馆”。

她按照海侠用手机发给她的地址,找到308室。

站在308室的房门外,她犹豫了一点,想要确定是不是这个房间。

她轻轻的敲了两下房门。

房门忽然打开,一只手把张小帆拉了起去,她还没来的及惊叫,人就进了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外边传过来的灯光,使房间里暗淡幽静。

张小帆没有惊叫出来,因为,她已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是海侠。

海侠一声不响,从后面抱住张小帆,把她的身子压在地板上,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

张小帆感到一团火热,溶进了她的身体。

——黑暗中的强暴,更有一番刺激。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音,衣物磨擦地板的声音,肌肤相撞的声音。

海侠在张小帆的背后,对张小帆展开了地毯式的轰炸,急骤、密集、强劲、绵绵不绝!

张小帆大声呻吟起来。

她的呻吟声,在黑暗的房间中,更让海侠有一种消魂蚀骨的快感和**。

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你在房间里杀人,外面也听不到。

现在,房间中没有杀人,但张小帆的忘我的叫声,叫的并不比被杀的人低。

但是,她的叫声中,不但没有痛苦,反而有着太多的欢畅和喜悦。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暴风雨终于停止了。

在一个小时以后,海侠和张小帆静静的躺在床上。

轻柔的灯光,撒满床头,温馨、柔和、美丽。

两人在喃喃说着情话。

张小帆说:“你今天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家?没有让我妈妈发现吧?”

海侠笑道:“我是在你走后不久,就悄悄离开了。我走时,你妈妈还睡的正香哪。如果被她发现了,我还能来见你么!早就让警察关在警察局里了。”

听到“警察”两个字,张小帆的眉头一皱,脸色很难看。不过,她随即笑了起来:“如果被她发现,她才不会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哪,她一定会先和你睡觉。”

海侠暗暗吃惊:真让小帆猜对了。

他当然不会承认:“她是你的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张小帆沉默了一下,说:“我妈妈早死了她不是我妈妈,她也不配做我的妈妈,她只是我的继母。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只不过我没有说出来过,免的爸爸伤心。再说了,她只是淫荡一点,心地还不坏,对我也算不错。”

海侠不好再问下去了,他话锋一转,说:“今天也真够危险的,我刚出你家的院门,就看到一辆警车,停在你家门口,从车里出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是个警官。我晚出来一会,就要和他碰个正着了。”

他说到这儿,忽然感到张小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紧紧的搂住了他,仿佛她很冷。

海侠感到有点奇怪,他问:“这个警官是你爸爸的朋友么?你认识他么?”

张小帆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搂的越来越紧。

两个人都是赤裸裼的,所以海侠可以感到张小帆的身子发凉,全身都抖动个不停。

海侠隐隐约约的猜到什么,他不忍心问下去了。

他伸出手来,紧紧拥护住张小帆,仿佛这样可以保护她。

张小帆颤抖了很久,没有说话,忽然低低的哭泣起来。

海侠温柔的吻着她的眼泪,双手搂抱着张小帆的力量更大了。

他没有问为什么。

如果他问下去,张小帆会难堪的,因为他已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小帆自己说出来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cn(1⑹κ.сn.文.學網)

“他不是人,他是个畜生,连畜生都不如!”在颤抖着哭泣了很久以后,张小帆这样说。

“他是这个区公安局的副局长,权势很大。我爸爸的公司在这个区,所以不敢得罪他。阿芳原来是在美容店里做‘小姐’的,和他是老相好。他把阿芳介绍给我爸爸,我爸爸不敢不给他面子。阿芳和我爸爸结婚后,他俩个还在来往,只不过是偷偷摸摸的,没有让我爸爸发现。我发现了两次,没有对爸爸说,一是因为他的权势太大,我爸爸得罪不起他,二是因为,阿芳对我还算不错,她除了这件事情上,对我爸爸也不错。她也是迫于淫威,不敢得罪他。后来……后来……”

张小帆说到这儿,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海侠把张小帆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

他的手安定、温馨、干燥、有力,给了张小帆很大的安静作用。

“后来,他又把手伸向我这里。那天星期天,他知道我爸爸和阿芳都不在家,偷偷溜进我家,把我**了。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把这事告诉我爸爸,不但我没有好日子过,我爸爸也会倒霉。我想了很久,没敢声张。这个人面兽心的人,经常把我叫出去,折磨我……”

海侠现在才知道,张小帆为什么不是**了。

“这个人,让我对男人憎恶,让我瞧不起男人,更让我对性感到恐惧。只到遇到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天生就有让女人喜欢的魔力。只是,我很明白,我们不会在一起太久的,你很快就会离我远去,过你自己的生活,你还会遇到很多很多喜欢你的女人。”

张小帆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她的眼睛中,有泪水,有柔情,有无奈,有不舍,有哀怨,有凄楚,这许许多多的感情,交融在一起,使她看来,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美丽和凄凉。

“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那怕只是一天,一个小时,一秒钟,然后,你走你的路,过你的生活,我走我的路,过我的生活。”

海侠用力抱住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住她。

他知道她说的对,他不会为她停下脚步,甚至不能给她什么,他能做的,只是给她目前的安慰。

“我知道那个畜生还再会来欺侮我,不过,我也想通了,女人,总要通过这一关的,给谁都一样。和那个畜生在一起的时侯,我慢慢变的没有了那种羞耻感,那人虽然老了,但是体力还很好,有时,我甚至还能得到一种满足,一点快感。他来找我时,我很讨厌他,他不来找我时,我有时又会盼望他来。”

张小帆说到这儿,清澈的眼神望着海侠:“我这样说,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海侠摇了摇头,吻了张小帆一下。

他真的不会瞧不起她,因为他知道,有时侯人性就是这样,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不管你信不信,理不理解。

——就比如被劫持的女人,会爱上劫持她的男人。被强暴者会嫁给强暴她的**犯。

张小帆轻轻的说:“从你的眼睛中,我看的出来,你是真的没有瞧不起我。我相信你!你是个好男人!更是个好情人!不过,你不会是一个好丈夫。跟你做情人是快乐的,跟你做夫妻,一定是痛苦的!”

海侠终于问了最重要的问题:“那个男人是谁?”

张小帆的目光平静的近于悲哀:“他就是陈绣的父亲——陈秉公。”

这一夜,海侠和张小帆没有节制、没有时间、没有任何观念的做爱。

他们用知道的任何姿势,他们用以前试过的没有试过的姿势,他们做爱没有常规,任意发挥。

他们在用一种近乎绝望和哀伤的心态在做爱。

他们合拍的让张小帆绝望。

——深深的绝望!

——天亮后,人各一方,相逢无期!

第十六章 海大少必胜

回到“金麒麟大酒店”时,已是上午九点钟。

杨琼和凌子都在房间里,看到海侠回来,凌子刚想和他开玩笑。

看清了海侠脸上的神情,凌了吐了吐舌头,没敢造次。

海侠的脸色很阴沉。

——他很少有这种脸色。

凌子看到他的这种脸色,就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如果海侠心情不好时,最好是躲的远远的,不要惹他。

杨琼用一种漠然的眼神望了望海侠,没有说话。

海侠也没有说话,径直打开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房门。

下午四点钟时,海侠从房间中出来了。

他的脸色好了很多,说不上神采奕奕,至少也是容光焕发。

海侠开了房门,就说:“今天我请两位小姐,去吃‘必胜客’。”

凌子说:“当然你请,你是老板。”

海侠说:“我是你的老板,杨小姐是我的老板。我今天请下属和上司一块去吃‘必胜客’。”

他抬起手臂,挥舞着,口中高喊道:“必胜!必胜!大少必胜!”

凌子笑道:“你心灵的情感创伤痊愈了么?”

海侠笑道:“我海大少久经情场,花丛高手,偶尔小小的感情失落,怎么会放在心上。现在,就让我以饱满的热情,昂扬的斗志,奋发向上的精神面貌,投入到战斗中去吧!”

他咳了两下,接着说道:“让我们本着携手并肩,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目的,为了理想,为了自由,为了全人类的幸福,向太阳升起的地方前进!现在,为了表达我对两位,和我并肩战斗的美丽女同志的崇高敬意,我决定献歌一首。”

他挥舞着双臂,面上做出痛苦的投入状态:“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让我们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进——”

吃完晚餐后,就是晚上七点多钟了。

海侠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发愣。

房门轻轻的响了两下。

海侠知道是杨琼。

凌子才不会敲门,她会一头就闯进来,才不管你是不是在换衣服。

只有杨琼这个美国女人,才讲礼节。

海侠没有站起来,说:“门没锁,你进来吧?”

杨琼素面朝天,没有化妆。

她是那种不用化妆就可以迷死男人的女人。

她只是那么淡淡的向那一站,就显得优雅、高贵、气质非凡。

海侠虽然表面上对这个美国女孩子很不客气,其实内心对她没有恶感,反而有几分好感。

——他对漂亮的女人,一向都有好感。

杨琼淡淡的看着海侠,用一种淡漠的语气说:“海先生,我们来到深圳三天了,好像进展不大。你能不能把你泡妞的时间,多花一点在工作上。要知道,多呆一天,陈平就可能把电脑信息卖出去,那时,对我们美国,将是一场很大的灾难。就是对海先生,也会有很大的损失,至少——我们要少付很多钱。”

海侠躺在床上没动,也用一种淡漠的口气说:“我知道威廉对我不放心,才派你来监督我。不过,我要用自己的方法来行动。如果你看不顺眼,可以告诉威廉,咱们取消合作。”

杨琼点了点头,说:“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会上报威廉。不管威廉对你有多信任——我不明白威廉为什么会看中你,我只希望你能明白,这事宜早不宜迟。多一天,威胁就大一天。”

海侠说:“多谢你的提醒。不过,目前,我做到的,只有这些。我也只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在我面前,摆出美国是世界老大的嘴脸,我谁的帐也不买。还有,出去时,请把门带上。”

他下了逐客令,杨琼的脸颊忽红忽白,终于走开。

出去时,她仍然不失礼节的,把房门轻轻带上。

杨琼回到房间中,心中仍然气愤的很厉害。

她没有给威廉打电话,一个人坐在床上生气。

忽然一个念头,闪出了她的脑海。

“为什么我会生这个男人的气?难道我是在妒忌?我之所以和他过不去,找他的麻烦,只不过是因为我妒忌那些女孩子,妒忌他出去找女人?”

这个念头一起来,她大吃了一惊,站起身子,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不可能!不可能!他只不过是个到处留情的花花公子,我怎么会喜欢上他!不会的!不会的!我在美国有男朋友了,杰克对我很好,杰克是个好男人,我会嫁给他的,我们会结合在一起,他是个很好的男人,才不会像海侠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但是无论她如何会自己开脱,“妒火中烧”这个词语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无奈的放弃了为自己开脱:“好吧,我承认这个海侠身上有种让女人痴迷的魅力。但是,我对他只是在一起工作的同事感情,而不是爱情。就算我有一点点喜欢他,也绝不是爱情。我不会爱上一个情场浪子的!”

“但是,这个男人,却总有一种让我让不下的感觉,他每次出去,我不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而是在想:他现在又在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

终于,她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我不会爱上他,绝对不会!我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保持拍档的关系,不能逾越一步。我们只是拍档,任务完成后,我回我的美国,和杰克生活在一起,从此再也见不到他,也不用管他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了。”

“我对他,不要过近,也不要过远。我和他,只是——拍档!”

海侠仍然没有动,脑海中在飞快的转动。

过了一会,房门又响了起来。

海侠笑了,他知道是杨琼又回来了。

果然是杨琼,只不过,这次她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很多。

“刚才,对不起!海先生。威廉说,你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海侠坐起身来,请杨琼坐下。

杨琼说:“海先生,如果张华没有嫌疑,那么,咱们只有盯住陈秉公了。你下一步,准备如何行动?”

海侠只说了两个字:“陈绣!”

直到目前,开始时,并没有引起海侠注意的陈绣,现在才重新浮现在他的面前。

陈绣的脚步又轻又快,嘴里哼着流行歌曲,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海侠。

海侠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西装,正站在“肯德基”的门口等她。

从店里照出来的灯光,轻柔而明亮的撒在海侠的身上,使他看起来,如同每一位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现在,他就是陈绣心中的白马王子。

陈绣站到海侠的面前,目光明亮温柔的盯住海侠的眼睛。

海侠现在才发现,这个南国姑娘其实很漂亮,微褐色的皮肤细腻光洁,微微向里陷入的眼睛,此时因为充满了柔情温馨而特别明亮,鼻子小巧纤秀,红润柔软的嘴唇不知是因为跑累了,还是因为激动,在微微颤抖,如风中的花瓣,有一种让男人心动的诱惑力。

海侠看着陈绣的目光,和他嘴唇边的浅笑,温柔的让陈绣心醉。

陈绣什么都没有说,微笑着挽起海侠的臂膀,走进“肯德基”的店门。

第十七章 陈绣

房间中的灯光温馨、浪漫而有情调。

陈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衣衫不整,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低沉、压抑、欢畅、痛苦,间而有之。

海侠半压在她的身上,温柔的吻着她,一双手时而粗野,时而温柔,在陈绣的衣衫中游动。

陈绣反抓住枕头的双手,一会儿痉挛般紧紧的扭住枕巾,一会儿又慢慢的伸展开手指。

海侠慢慢向下吻去,沿着陈绣的温润的嘴唇、小巧的下巴、纤长的脖子、来到高耸的两座山峰。

他的嘴唇轻柔温存,在两座山峰上来回巡回。

陈绣的两只手从枕头上缩回来,攀上海侠的头,手指深深的陷进海侠的头发。

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更压抑的呻吟。

海侠的嘴唇在山峰上停留了不久,慢慢向下,越过一片平坦的平原,在一个梦幻般迷人的肚脐窝稍做停泊,又慢慢向下。

终于,来到了一片茂盛的原始森林。

海侠想不到,像陈绣这样清瘦纤弱的女孩子,竟然拥有这样茂密、旺盛、勃勃生机的森林草原。

他吻了下去。

陈绣抓住海侠头发的双手一阵痉挛般的收紧,口中发出了压抑欢畅的呻吟。

她到达了高潮。

海侠没有停下来,继续吻合着。

陈绣在一阵浪潮接一个浪涛中,身子终于软了下来。

海侠抬起头来。

他轻轻的褪去陈绣的衣衫,挥戈上马。

桃源里面早已春水滔滔。

他毫不留情的领兵杀入,重拳出击,轻取敌阵。

他像个纵横驰骋的将军,要杀的敌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像个胸有成竹的画家,挥毫作画,泼墨大写意,要在这张洁白无暇的玉体上,留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陈绣早已军容不整,如何当的起海侠的这般冲杀,在一次又一次的丢盔弃甲中,败退三千里。

她虽然重整军容,欲要收复失地,但敌人的冲击波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强,锐不可当、勇不可挡。

她只好丢弃宝岛台湾,让敌人杀入阵营之中,肆意杀戮,横冲直撞。

海侠虽然大汗淋漓,仍然进退有度,指挥若定。

他轻装上阵,谈笑风生之间,尽显将军本色,便把敌人杀的灰心丧气,灰飞烟灭。

海侠在敌阵中纵横冲刺,威风凛然,在玉门关深处,他长啸一声,响彻云霄,鸣金收兵,凯旋而归。

陈绣气如游丝,奄奄一息,魂游天外。

暴风骤雨般的**终于过去。

陈绣秀发凌乱,脸颊潮红,气喘吁吁,妩媚的望着海侠,低低笑道:“真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海侠抚摸着陈绣的酥胸,用手指轻轻的拈起一粒小葡萄,搓动着:“不是我厉害,是你的身子太好了,我是飞蛾扑火,欲罢不能。”

陈绣吻了一下海侠的嘴唇:“你不但功夫棒,嘴巴也甜!”

她笑了笑,又说:“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还以为你让张小帆给勾去了哪!说,为什么这几天不理我。”

想到张小帆,海侠心中一阵黯然,脸上仍然笑道:“妹妹,我要工作呀!这几天为了合同的事,搞的我焦头烂额的,那有心情呀。如果不是合同签好了,我的心情好了,那有这么厉害呀。不然,做爱时半途而废,还不被你从床上踢下去?”

陈绣吃吃笑道:“算你会说话。如果你半途而废,不但把你一脚踢下床去,还要用剪刀把你的命根剪去,让你做个太监,一辈子不能找女人。”

海侠带有笑意的望着陈绣,笑道:“剪了去,你不心疼?这么好的宝贝,可不容易找呀!”

陈绣用手摸着海侠的“宝贝”,吃吃笑道:“好宝贝,表现不错,让我奖励奖励它吧!”

她把头缩进被窝里。

海侠只觉得他的“宝贝”被一张温暖潮湿的小嘴包含住,轻轻吸吮。

海侠脸上显出又欢畅又痛苦的表情。

他又军容重整,昂首挺胸起来。

陈绣轻轻的把头伸出来,她的嘴唇还湿湿的、红红的,有一种让男人想要蹂躏她的诱惑力。

海侠把她抱住,向她的嘴唇上吻下去。

陈绣被海侠吻的喘不过气来,吃吃笑道:“你的宝贝,刚柔相济,宁折不弯,果然是宝贝中的宝贝!利器中的利器!我先前还以为,你是个‘同志’哪!”

海侠的欲火又被陈绣挑逗起来,他在陈绣耳边轻轻的笑道:“我不是个‘同志’,不过,我喜欢做‘同志’们做的事,我喜欢唱……‘后庭花’……。”

他的手向陈绣的身后探索过去。

陈绣终于抵挡不住海侠充满挑逗性的手,喘息着,“嘤咛”一声,咬着海侠的耳垂,吃吃低声笑道:“你个变态佬!”

陈绣放学以后,刚走出“深圳财经大学”的校门,就看到马路旁边,停了一辆豪华保时捷跑车。

一尘不染的白色衫衣,舒适而贴身的黑色裤子,海侠斜倚着车门,戴一付墨色眼睛,像个电影中的冷酷杀手。

看到陈绣的身影,这个冷酷杀手的嘴唇边上,露出了微笑,缓缓摘下墨色眼睛,一双清澈如同寒星的眼睛,充满温柔的笑意,深情的望着陈绣。

在大学门口,有高级轿车接送女学生,早就是人们司空见惯的事情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不过,像海侠这样的豪华型保时捷,很是少见,像海侠这样帅气的白马王子,更是少见。

——香车美女,对男人是一种视觉享受。

——香车靓仔,对女人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陈绣的几位大一级的女同学,不禁发出了惊羡的低呼。

陈绣顾不上和几位同学说话,就快步向海侠跑了过来。

海侠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打开车门,让陈绣先上了车,他转过车身,打开驾驶位置的车门,坐进去。

在陈绣的女同学的羡慕声中,保时捷汽车,绝尘而去。

稍后走出校门的张小帆,看到这一切,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睛中,仿佛有几丝忧伤、自怜、幽怨。

第十八章 甜甜酸酸的蜜桃

海侠也看到了张小帆,只是,他假装没看到。

他也知道张小帆也看到了他,他甚至还知道张小帆也在假装没有看他。

他心中一阵黯然。

他不想张小帆伤心,他不想伤任何一个女人的心。

但是,有时侯,有些事,没有办法!

他微微摇了摇头,摆脱开那些不愉快的思想,假装专心致志的开车。

陈绣显然很高兴——有这样帅气阔绰的男朋友,她又有可以向女同学炫耀的资本了。

她侧着头,看着旁边这张英俊的让女人窒息的男性脸孔,想着昨夜的疯狂和缠绕,脸颊上因兴奋而红润起来。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累了?”

海侠微微一笑:“你说哪!昨晚和你通宵,今天又要约见客户,不累才怪!”

陈绣轻轻捶了他一拳,娇媚的说:“你个坏蛋,还说!今天我一整天都上课都无精打采、魂不守舍的。”

海侠笑道:“原来你不喜欢呀?如果你不喜欢,今天昨晚就不找你了,换人!”

陈绣恨恨的说:“你敢!”

她停了停,又说:“你看到小帆了么?她就在我后面出校门的。”

海侠只好装糊涂,说:“我只看到你了,眼睛里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了。”

陈绣笑嘻嘻的:“算你小子会说话!不过,太假了吧?看你昨晚在床上的表现,一定和不少女人上过床吧?快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海侠苦笑道:“老大,不要用你老爸那一套对付犯人的口气好不好?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呀,你总不能让我没遇上你之前,就这么干靠着,眼巴巴的等着你吧?这可是对青少年身体发育非常不好的!”

陈绣“噗哧”一笑:“你这个三十岁的青少年,在你的青春期间,没有女人时,你怎么办?”

海侠叹了口气:“那样,我只好靠我这勤劳的双手,来解决目前的难题,从而发家致富,奔向小康之路。伟人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陈绣忍俊不禁:“那它们不是太辛苦了?”

海侠说:“它们都是自愿的。”

陈绣说:“你是用左手还是右手?”

海侠说:“交替使用!这样可以平衡两只手的协调能力,从而锻炼大脑和垂脑。”

陈绣哈哈大笑:“你这张嘴巴,什么脏话,到了你的嘴里,都那么有趣。你用这种话,骗过多少像我一样的花季少女呀?”

海侠老老实实的说:“我也是刚在江湖上混,还没有立下万儿!女粉丝还不多。虽然江湖人称‘威风凛凛无敌大钢炮’,其实徒有虚名,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们给面子,女粉丝们的错爱。我的‘大钢炮俱乐部’,现在只有三百八十多个女会员,比刘德华的粉丝,差的远了去了。”

陈绣笑的合不拢嘴:“三百八十个?明朝有个皇帝自称‘威武大将军’我看,不如把这个绰号,送给你还差不多。一天一个,三百八十个,一年你也忙不过来呀!”

海侠板着脸孔,一本正经的说:“我对会员粉丝,是划分级别的。有的白金级的,我会用三到五天的时间来陪她,有的白银级的,我会用一天的时间来陪她,对于普通会员,我会把她们三到五人,集体召见,走走过场,也就是玩玩3p4p5p之类的。”

陈绣把座垫上的一个枕头,向海侠砸了过去:“你个超级大色狼!”

海侠笑道:“别闹,严肃点,开车哪!”

陈绣说:“那我是什么级别的?”

海侠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温柔的说:“你是钻石级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伴你,只到大钢炮磨成绣花针。”

陈绣听的全身发软,身体内又麻又酥又甜,媚眼如丝,盯住海侠:“如果你成了绣花针,不顶事了,我就把你丢到大海中去。”

车子转了个弯,驶向一条静寂的胡同。

海侠手把方向盘,双眼望着前方,说:“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陈绣说:“我爸答应下班后,在家见见你。不过,为了给你当说客,我还被我爸骂了一顿,说我在上学时,不可以结交社会上的人,耽误了学业。你要怎么谢我呀?”

海侠笑道:“你说怎么认识我这个社会上的人的?”

陈绣说:“我本来想说,你是我的网友,不过,被他一骂,就不敢说了,不然,他又会骂我上网聊天,不务学业。只好说你是一个同学的哥哥,在深圳做生意,惹上了麻烦,想让他给通融通融。”

海侠说:“嗯,小朋友,挺聪明的,今天晚上奖你一架战斗机,打你个人面桃花、落花流水、一江春水向东流、流到黄河不回头。”

陈绣脸颊潮红,喘息着笑道:“不要再胡说了,快到我家了,小心我爸把你抓进警察局,给你扣一个诱奸未成年少女罪。”

海侠一双眼睛不老实的在陈绣身子上打转:“你还未成年么?我看不会吧?正是蜜桃成熟时、红杏枝头春意闹吧!”

陈绣打了海侠一下:“谁是红杏!我可是待字闺格的少女,不是**!”

海侠道歉道:“是是是!我错了,你不是出墙的红杏,你是蜜桃,甜甜酸酸的蜜桃,咬一小口就是一大口**的蜜桃。”

保时捷驶进了一个小区,停在一幢幽雅的别墅门前。

这个小区中,都是独立型的别墅,豪华、庄严、幽静。

住在此处的,非富则贵。

陈绣的父亲陈秉公又富又贵。

身为一个区公安局的副局长,贵是贵了,但未必会富。

海侠知道陈秉公虽然名为秉公,但绝不是一个秉公守法的好警察,不然,不会有钱住在这种地方。

在每个国家、每个地区都会有这样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的腐败分子。

偏偏每个地方的这种腐败分子,不但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而且是安乐享逸、声色犬马,极尽享受之能事。

海侠对这种遍布全球、充斥在每个政府、每个机关、甚至每个乡村的腐败现象,并没有太大的反感。

不信,换了你做官或者当权,你也会腐败,可能比别人腐败的还厉害。

就算你不想腐败,别人也会拉你下水——众人皆醉,岂容你一人独醒?

也许你开始时,还在理想和现实的思想交战,但是过不了多久,这种机制化,这种制度化,你不和众人一样,你就做不成事,甚至做不成“人”。

就在你妥协的时侯,你就开始腐败了。

腐败的种子一在你心中发芽,就会疯狂的成长,像野草,清都清不除。

——到了那时,也没有人想清除——谁会推却送上门来的礼品、金钱和美女?

海侠只知道,这个陈秉公也许不是一般的贪污受贿的腐败,他也许还有另一面不会人知的秘密。

海侠现在只有这一条线索。

第十九章 陈绣的爸爸

陈绣打开车门,下了车,说:“到我家去吧,我爸爸在家等咱们哪!等会到了家,老实点,不然我爸看出来咱们的关系,会骂死我的。”

海侠拿出来早就买好的礼口,关上车门,整了整衣衫,神色优雅中有着几分庄重。

陈绣满意的点了点头。

两人保持了一点距离,一前一后的走进陈绣家的客厅。

客厅中布置装璜的可以说是富丽堂皇,洁白的墙壁上附庸风雅的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正中间悬挂的是一幅岭南名家关山月的一幅山水画,气势磅礴中又有几丝岭南派的温柔妩媚,果然是大家风范。

陈秉公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功夫茶,看着电视。

海侠早就认得陈秉公,他甚至还看到过陈秉公赤裸裸的另一面。

——丑陋、邪恶的一面!

但是,他还要装出初次见面的样子,规规矩矩的走上前去,叫了声:“你好!陈叔叔!”

此时的陈秉公,不但恢复了官威,还有几分居家男人的随气和为人父的慈祥。

陈秉公站起身来,点了点头,笑道:“你就是小海吧?坐!坐!坐!”

海侠心中叹了口气。

人性就是这么复杂,谁会想到,这样一个威严中带有慈祥的中年男人,会是一个龌龈卑鄙的小人?

如果他的太太,看到他的另一面,不知会如何感想?

如果他的女儿知道他的父亲,和她的同学张小帆有那种关系,她又会对这个在她心目中崇高伟大的父亲,又有什么感想?

也许这个男人真的爱着这个家,爱着他的女儿,甚至还爱着他的太太,他为这个家,为这家人,做的都是真心实意的付出,这是他真实的一面。

他在外边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横行霸道、甚至欺压良民,也都是他真实的一面。

——这就是人!这就是人性!这就是有善有恶的人性!

海侠拿出礼品:“初次见面,我也没有带什么东西来,听陈小姐说陈叔叔爱喝茶,我就带来两盒云南普饵,还望陈叔叔笑纳。”

陈秉公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那是两盒极品云南普饵,市价最少也要八千多元一公斤。

陈秉公板起脸孔来,说:“你这个小山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妹妹和阿绣是同学,咱们都不是外人,你这样破费,送这么贵重的礼品,我可不能收,不然阿绣会生气的。再说,我是国家干部,不能收礼的!你还是带回去。你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的,只要不违反规定,我一定会帮忙的,这个你就放心吧!”

海侠搓了搓手,笑道:“陈叔叔说的对,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带礼品来。这两盒茶叶,只不过晚辈看望长辈的一点心意,和国家规章制度没有关系,陈叔叔一定要收下,这可不是送收受贿。”

陈秉公呵呵笑了:“都说你们山东人直,我看你小伙子就不嘛,会办事,会说话,年轻轻的,将来前途广阔呀!快坐下,不要老是站着。”

海侠谢坐。

陈秉公重新给海侠倒上一杯功夫茶:“小伙子,来深圳几天了?”

海侠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茶杯,说:“三天了。”

“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电脑组件。”

“很赚钱的生意呀!”

“也不好做,这两年市场疲软,竞争激烈,只能图个温饱而已。”

陈秉公呷了一口茶:“以前来过深圳么?感觉怎么样?”

“以前来过两次,感觉很好,比青岛好多了。这次出差来深圳,一是来谈笔生意,二是来看望妹妹。”

陈秉公说:“青岛好呀,深圳那里比的上青岛,深圳太乱、太闹的慌,不像青岛安静,不是说,青岛排在最适宜人居住城市的首位城市么?”

海侠从上衣衣袋掏出香烟来——美国极品希尔顿,恭恭敬敬的向陈秉公敬上一支,点上。

“叔叔过奖了,青岛也没有那么好。不过,如果叔叔什么时候放假,可以和阿姨和陈小姐到青岛去玩几天,也好让小侄尽尽地主之谊,陪你们在青岛到处逛逛。”

陈秉公舒服的抽了一口烟,慢慢吞吞的吐了出来。

陈绣从来到家,就到楼上去了,此时正好端着茶水下来,看到父亲抽烟,说:“又抽烟,你的心脏病和高血压不怕犯了?”

陈秉公冲海侠一笑,慈祥的笑道:“我家这个丫头,看我比我看犯人还严!这不是有客人在么?破次例行不行呀,大小姐,不然,你就是不给客人面子啦!”

陈绣瞪了父亲一眼,放下茶具,转身上楼了。

她在转身时,又瞪了海侠一眼。

海侠笑道:“陈小姐很关心陈叔叔。”

陈秉公弹了下烟灰,笑道:“这丫头,不气我就好了,那里会关心我。对了,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出的上力。”

海侠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这样的,我有一位朋友,长期居住在美国,现在在美国出了点事,想回到中国来发展,明天就会到深圳,我想请陈叔叔多关照关照。”

陈秉公笑道:“那好呀!海归派!我们最欢迎回国投资,报效祖国的年轻人了。”

海侠向陈秉公靠近一点,压低声音说:“我这位朋友不是正当的回国,他的所有的证件都被扣留在美国航空局,他是从水路来的,现在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或者信用卡,所以,在深圳,不能入住酒店和招待所。”

陈秉公目光中厉芒一闪:“你朋友在美国犯了什么事?他在美国是做什么的?”

海侠说:“他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情报人员,可能是和中央情报局有什么意见不合,拿了点情报局的东西,情报局就对他穷追不舍,他在美国呆不下去了,所以想到咱们中国来避避风头。”

陈秉公勃然大怒,猛的站起:“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是美国的通辑犯,你还让我来保护他?我可是一个公安局长,这种事是知法犯法,你就不怕我把你交给公安局扣留起来。”

海侠也站了起来,拉陈秉公坐下,低声笑道:“陈叔叔不要生气。这个朋友是美国的通辑犯,和我们中国有什么关系哪?你是中国的公安局长,美国政府管不到你吧?再说,我朋友只是在这儿住上两天就会离开,出了什么事,你也可以推托不知情,美国能拿你有什么办法。”

陈秉公重新坐下,说:“你不知道,上个月因为台海关系紧张,美国和中国不但中断了贸易往来,还实行贸易制裁,关系一直不太好,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贸易,这个时侯出了差错,可是向枪口上撞。再说,就算不管贸易协定,联合国公约上也有约定,不可以包庇其它国家的政治犯和通辑犯。我身为一个公安局长,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海侠笑道:“咱们中国有多少政治犯和通辑犯,在美国的庇护下,不能落网?我朋友只在深圳住上几天,把手中的东西卖出去后,就会隐姓埋名,到别的国家隐匿起来,美国抓不到他的,就算他落网,咱们也是一问三不知,推他个一干二净,美国还能拿咱们怎么样?”

海侠点了棵烟,悠闲的吐了出来:“我只是要陈叔叔出面担保一下,让我这位朋友有个住的地方,其实的事,就不劳陈叔叔烦心了。我朋友手里的东西,就是保守估计,价值也会在一千万美元以上,我会拿出来一成,送给陈叔叔。这种事,还希望陈叔叔能帮个忙。如果陈叔叔真的不想帮忙,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再另外找人出面了。”

陈秉公脸上阴晴不定,用力的抽了口烟,说:“我是国家的公安人员,这种事,你怎么敢找上我?”

海侠笑容可掬:“我知道陈叔叔是警察,可是,你如果扣押我,能我定个什么罪名?私通外国?恐怖行动?颠覆政府?没有那么严重吧!我一触犯中国的法律,二没攻击美国大使馆。至于为什么找上陈叔叔,那我老老实实的说,正是看上了你是警察。就因为你是警官,没有人会想到你会牵涉进来,在深圳有了你的保护,没有人再敢打我们的主意,惹我们的麻烦。”

陈秉公沉默了一会,说:“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他是如何从美国来到中国的?”

海侠知道陈秉公有点心动,他不动声色的说:“我这个朋友美国名字叫:汤姆李,中文名字叫:李少雄,他是美裔华人,五岁时随父亲到美国,二十四岁进入美国中央情报局工作。至于他是如何来到中国的,陈叔叔,你一定听到过‘福青帮’吧?”

陈秉公耸然动容:“不错,我听过‘福青帮’!”

“福青帮”盘踞在美国纽约,是境外最大的华裔黑帮组织,主要是向海外非法移民谋取暴利,也就是蛇会。

“福青帮”每年都会向美国偷渡十多万从福建出发的华人,也会从美国向福建安排一些不能合法回国的华人。

海侠说:“李少雄就是被‘福青帮’偷渡过来的,今天晚上就会在福州的福清市上岸,明天一早,就坐火车到深圳来。送他过海的,是‘福青帮’的三支分舵舵主,叫林晨星。”

他看到陈秉公虽然对十分之一的一百万元美金动心,但却仍然不放心,所以就把情况尽量详细的向陈秉公说明。

他知道陈秉公一定会去查证:美国中央情报局是否有个叫李少雄的华人?这个李少雄是否正在潜逃?“福青帮”是否有位三舵主叫林晨星?林晨星是否昨晚送一个叫李少雄的美裔华人上岸?

他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他早就安排好了。

美国联帮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虽然不是同一个部门,但是威廉中央情报局有朋友的。威廉从中央情报局调过来一个正在潜逃的华人疑犯的档案,这个华人疑犯刚刚潜逃,正是叫李少雄,中央情报局正在揖拿,还没有落网。

所以海侠说的李少雄的资料,都是真的,是威廉传给杨琼,杨琼又告诉海侠的。

至于“福青帮”的林晨星,也是真有其人。

他是海侠的一个朋友,帮海侠说个谎言,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何况海侠还给他汇去一万美金。

最重要的是,林晨星今天晚上,真的会从美国送过来一批偷渡客。

有这把握,所以海侠胸有成竹,不怕陈秉公去查证。

陈秉公沉默着,海侠也不催促,静静的吸着烟。

楼上的陈绣早就得到了海侠的嘱咐,听到任何动静也不要下楼,所以乖乖的呆在楼上。

正在这时,一个衣着入时,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手中提了一个菜篮子,装满了蔬菜,走进了客厅。

海侠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叫了声:“你好,阿姨!”

中年妇人看到海侠,笑道:“你就是小绣同学的哥哥小海吧?听阿绣说你要来,我去买了些菜,今晚就不要走了,在家吃顿便饭吧。”

她笑起来时,眼角有些淡淡的鱼统皱,更添了份成熟的韵味,嘴唇左边上一颗红色的美人痣,也分外娇艳。

海侠发现,陈绣长得像她的妈妈。

海侠说:“不敢麻烦阿姨了!”

陈绣的妈妈笑逐颜开,说:“不麻烦!不麻烦!你不知道,阿绣整天上课,她爸爸也天天上班,家中只有我一个人,很闷的。我就喜欢有人来,这样才热闹。你先坐着,陪你陈叔说话,我去做菜。”

等陈绣的妈妈走进厨房,陈秉公低声说:“这事你千万不要让阿绣知道,让我先想想,明天给你答复。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今晚就在这儿吃饭。”

海侠笑道:“这种事,当然不会让陈小姐知道!这个请陈叔叔放心。”

陈秉公眼睛中闪过一丝凶光,低沉的说:“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来路,不要打我女儿的主意,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深圳!”

第二十章 龙之吻

从陈绣家里出来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陈绣的妈妈和陈绣送海侠出大门。

海侠扬手说再见,就坐进车里,发动起动机。

他心中暗笑,这个陈绣的演技不错,刚才吃饭时,一点都没有暴露出来和海侠的关系,埋头吃饭,像个大家淑女。

他刚想到这儿,豪华型保时捷汽车还没有走出小区,手机就震动起来了。

是陈绣发过来的:“臭小子,我今晚出不去了,怎么办?”

海侠笑了,回信息:“还能怎么办?凉拌!今晚休息,明天再战!”

陈绣发过来一个喷火的表情:“气死我啦,我想今天晚上,就让你来摧残我、折磨我、虐待我!”

海侠发过去一个眨眼的表情:“今晚我放假,不营业!如果你寂寞难耐,欲火焚身,就学我:靠自己勤苦的双手!”

陈绣发过来一个用大锤子砸头的表情:“打死你!变态佬!自慰狂!”

海侠发过去一个抱头鼠蹿的表情:“我在开车,一会和你聊天!”

海侠等了一会,陈绣没有再发过来,可能也是在担心海侠在开车。

海侠一手开车,一只手正要把手机放在腰间的手机套中。

手机又震动起来了。

海侠刚开始以为是陈绣发过来信息了,随即感到不到。

不是信息,是电话。

因为震动的方式不同。

海侠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他微微沉吟了一下,仍然一手开车,一手接通了手机。

幸好这时车子还没有开上大路,在小道中行驶,车辆不多。

手机接通,却没有人说话。

海侠马上感到了一种异样,第六感告诉他,这是有人在故意试探他。

他立时警觉起来,全身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都警惕起来,像一只行走在充满危险和杀机的原始森林中的野兽。

他把手机贴在耳边,也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轻轻的把车速放低,停在路边。

手机的另一端,仍然没有说话的声音。

海侠知道不是信号不好,是那个人故意不说话的。

海侠也没有说话。

他和对方,比起了耐力。

海侠渐渐地听到了对方呼吸声,呼吸平稳、安定、气息悠长,显然对方是个心机深沉、老谋深算的人物。

海侠从对方的呼吸中,听出来,对方不是年轻人,至少在四十以上,他甚至还听出,对方虽然气息悠长,但是小时侯患过支气管炎,所以才会有细微的“喉喉”声。

当然,这细微的“喉喉”声,如果不是海侠受过专业训练,耳力和辨听率过人,也听不出来的。

他还听出来,对方是在一个很静很静的房间中给他打的电话,因为除了这个人的呼吸,对方的背景没有一点别的响动。

海侠沉的住气。

他的呼吸系统没有一点紊乱,平稳、悠闲、镇定自若。

在十分钟后,对方终于沉不住气,先说话了:“海先生年纪轻轻,好坚韧的耐力!好坚毅的定力!”

海侠微微一笑:“老先生老当益壮,龙马精神,晚生才是真的佩服!同样的话,也送给老先生。”

对方说:“你听的出来,我有多大年龄?”

海侠说:“具体的听不出来,不过,老先生的年龄大约在五十二岁左右,上下不会有二岁的误差。”

对方沉默了一下,说道:“海先生猜的不错,我今年五十一岁。”

海侠说:“先生今年五十一并不老,我叫你老先生,只是尊称,别无它意。老先生贵姓?”

对方说:“我姓吴!”

海侠说:“根据吴先生的年龄,我想,在先生七八岁时,咱们中国也许还没有改革开放,国力衰弱,家境贫寒,先生得了支气管炎,才不能及时医治,以至落下这个病根。”

吴先生这次沉默的更久,说:“海先生的听力,真是骇人听闻。”

海侠笑了一下,说:“吴先生的普通话,虽然很标准,但细细听来,仍然有一点江西瑞金的口音。如果吴先生是北方人,在患支气管炎时,可以喝上几盒我们山东烟台的‘莱阳梨止咳糖浆’,也就不会落下这个病根了。”

吴先生的感受现在可能只能用“震憾”两个字来形容了。

吴先生沉默了很久,才说:“海先生真厉害!海先生这次来深圳,是来游玩,还是另有要事?”

海侠说:“我是个生意人,那里有钱赚,就到那里去。这次来深圳,当然是做生意的。”

吴先生说:“不知能否问一下,海先生做的什么生意?”

海侠笑了:“我一不走私军火,二不贩卖儿童,三不拐卖妇女,四不沾染毒品。我是做‘红娘’的,做的是牵线搭桥的生意。”

说到“三不拐卖妇女”几个字时,一个念头闪电一般从他脑海中闪了出来:这个人如何知道他的手机号码的?

在深圳,只有三个人知道他的手机号码,一个是疤哥,一个是陈绣,一个就是张小帆。

疤哥当然不会把手机号码给这个人,这个人也不会硬从疤哥那儿得到。

陈绣刚刚和他分开,不会这么快就把他的手机号码给别人的。他也没有给陈秉公留下手机号码,陈秉公也不知道陈绣会有他的手机号码。

剩下的只有张小帆了。

海侠立刻就问:“你们把张小帆怎么样了?”

吴先生说:“想不到海先生的思惟如此敏捷,更想不到海先生还是个多情种子,你放心,张小帆现在好好的,她只不过是丢了部手机而已。”

海侠松了口气。

他不想牵涉到别的人进来,如果真的有人做了这件事情中的牺牲者,他会非常过意不去的。

吴先生说:“不管海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只想对海先生说:请你离开深圳!”

海侠笑了:“如果我不哪?”

吴先生叹了口气:“那么,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年轻人,深圳将是你人生最后一站。”

海侠说:“有很多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吴先生说:“有海先生这样的人,做我的对手,是我的荣幸,可惜!可惜!……”

吴先生没有说下去,就挂掉了手机。

海侠合上手机,脑海中飞快的转动起来。

他现在可以肯定,这位吴先生,一定就是陈秉公背后的人,陈平现在可能正在这个人的庇护下。

陈秉公也一定把海侠刚刚告诉他的事情,转告给了吴先生,吴先生不相信海侠,也可以说吴先生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现在,吴先生要对海侠下手了。

在海侠的后方,有一辆普通桑塔那轿车,就等在不远处。

海侠知道,这辆桑塔那,从下午时分他从“金麒麟大酒店”一出来,就跟踪在他的后面。在他和陈绣进入陈家时,这辆车就停在外边,正到海侠出来发动车,这辆桑塔那又静静的、无声无息的跟在他的车辆后面。

有人在跟踪海侠。

海侠笑了。

越是危险来临,他越能笑的出来。

他摸了摸腰包上的钱包。

钱包里面,除了钱之外,还有三十六枚钢针,细小如绣花针——这是他的武器。

在中国大陆,不可以随身携带枪支,这就是他最轻便、最厉害、最实用的武器。

他装做没有注意到后面有车辆在跟踪,慢慢的把车重新发动起来,缓缓的驶上大道。

他不紧不慢的开着豪华型保时捷,游荡在深圳的夜色中。

深圳果然繁荣兴旺,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在一条繁华的大道上,海侠把车子停在路边,走出车来。

这是条商业街,店铺林立,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海侠在街上很随意的走着,仿佛没有目的,只是为了观赏店铺陈设的化妆品和服装。

当然,对于擦肩而过的美女,他是从来不会放过的。

美女对于像他这样的靓仔的注目,当然也是芳心暗喜,春心荡漾。

——那个男人不爱美女,那个美女不爱帅哥,何况这个帅哥的笑容还那样迷人,眼睛那样多情!

从店铺的反光镜中,海侠早就看到,一个瘦瘦的,三十左右的男人,正在跟随着他。

这个男人正是林经理派来跟踪海侠的小张。1⑹k小说wαр.⑴⑹k.cn整理

小张跟踪在海侠的后面,看着海侠在一个一个的店铺中进出,不知这个男人在搞什么鬼。

眼看着海侠又进了一家服装店,小张就在门外等着,等海侠出来。

不过,他等了很久,还没有看到海侠出来。

小张沉不住气了,他走进店里一看,海侠并没有在里面。

小张问店员,是不是有一个海侠那个样子的年轻男人来过。

店员茫然摇了摇头。

小张有些气急败坏的冲出店铺,向大街上看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哪里有海侠的影子?

小张恨恨的吐了口唾沫在地上,骂道:“妈的,终日打雁,今天让雁啄了眼啦!”

街上的行人很多,这时,又有几个人从小张的身边走过去。

小张正恼怒不已,忽然感到脖子上一麻,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小张明白中了敌人的道了,偏偏全身麻痹,使不出一丝力气。

一个声音,轻轻的在小张的耳边说:“你现在是不是全身发麻,使不出一丝力气?”

小张想点点头,头也动不了,他想骂,却说不出话来。

那声音又说:“你有没有看过李连杰演的《龙之吻》?”

小张又想点点头,但是脑海中一下子出现了《龙之吻》中的场景,恐惧的心中抖动了两下。

“那你一定记的,李连杰饰演的中国特工,是如何对付那个法国佬的吧?”

小张几乎尿在裤子里了。

“你猜的不错,你现在中的,就是‘龙之吻’。再过一分钟,你全身的血液就会全部流向你的头部,血液慢慢的、慢慢的从你的眼睛、鼻孔、耳朵、口腔泌出来,一滴一滴的流出来,你的脑子会承受不了,会感到晕眩,你的眼睛会突出来,终于会突出眼眶,掉在地上,掉在地上之后,也许还会看着你的身子,微微转动一下眼珠。”

小张的恐怖到了极限,他真的就感到了头晕,感到了血液在向上逆流。

声音消失了。

小张在夜色清爽的闹市,就这么动也不动的站着。

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就是有人看到,也不会知道这个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做什么。

没有人关心他的生和死。

小张在极度的恐怖中,一点一点的煎熬,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过了很久,对小张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久的时间,小张忽然感到脖子可以转动了,接着手脚四肢,都恢复了活动能力。

小张活动了因呆立太久而僵硬的四肢。

“他妈的!操!被这小子耍了。什么‘龙之吻’!都是他妈的吓老子的!”

捡回来一条命,小张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忽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此时,海侠早就回到了房间中,躺在床上。

今晚不用和美女做爱。

他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明天还有更多的事要做!

第二十一章 火车站

如果你问我,中国治安最差、犯罪率最高的城市,我会对你说:深圳!

如果你问我,深圳治安最乱、犯罪活动最猖獗的地方,我会对你说:深圳火车部!

上午十一点多钟,海侠驾驭豪华型的保时捷,来到深圳火车站。

他是来火车站接人的。

他把车停泊在离火车站不远的一个宾馆的停车场,步行来到火车站的出站口。

从他这个方位,到出站口要经过火车站前面的广场。

广场中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各种声音杂乱的交之在一起,让身在其中的人心烦意乱,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海侠没有心烦意乱,他喜欢热闹,喜欢这种鱼蛇混杂的地方。

当然,对于这种地方最常发生的事,他有他自己的应付方法。

他正在穿过广场。

今天,他穿戴很简单随和,黑衣服,白衫衣,这种穿戴,扔在人群中,就找不出来了。

只是,越是简单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越是显得有品味。

他微微笑着,目光打量着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

一个衣着肮脏,满身臭气的人,慢吞吞的迎面向他走来。

这是个拄着双拐的残疾人,满脸胡子,双目中流露出凶残暴虐的光芒,让看到他目光的人,不敢和他对视。

这个残疾人正直的向海侠走了过来,一点也没有躲闪对方的意思。

海侠笑了,他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果然,残疾人在走到海侠身边的时侯,身子一侧,一下子就倒在海侠的身上。

海侠伸手扶持住残疾人,笑道:“路太滑,先生小心点。”

说完,他拍拍手,就想走开。

残疾人凶暴的眼睛一瞪,沙哑的说道:“你把我碰倒了,就想走?”

残疾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围呼的一声,就围上来十多个人,把海侠团团的围在中间。

海侠站定脚步,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

围上来的十多个人,有一个靠近海侠,手放在衣兜里,衣兜向外突出了一个尖尖的东西,凶悍的低声说:“我衣兜是把刀子,信不信我可以一刀捅死你?识相的,老实点。”

海侠看到就在不远处,就有两个巡警。

那两个巡警看到这面的动静,却假装没有看到,远远就走开了。

海侠甚至还看到,警察在走开的时侯,还和包围住他的其中一个人,打了个眼角,好像是说:“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海侠心中暗笑。

在深圳火车站,警匪勾结,官匪勾结,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些在火车站周围,以扒窃为主的“新疆帮”,诈骗为主的“贵州帮”、“安徽帮”,盗窃为主的“苏北帮”,抢劫为主的“东北帮”,盗卖车辆的“温州帮”,大大小小的团伙,不下于几十个帮教,每个帮派都会定时向火车站的某些领导和管治安的某些巡警,上交一些“好处费”,不然,就不要打算在火车站周围混饭吃。

海侠看的出来,这几个人都有四川和贵州一带的口音,做的又是欺诈勒索的勾当,知道这几个人是“疤哥”的手下。

他不慌不忙的说:“我识相!我老实!”

话还没有说完,他出手如闪电,一掌切在那个恐吓他的那个人的脖子上。

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就哼了一声,向前趴倒。

众人都围攻上来,其中有两三个还亮出了刀子。

海侠站在当地不动,出手如风,拳打脚踢,掌劈指戳,不到二十秒钟,就放倒了七八个人,抢夺过来三把刀子。

那些人只有在电影中,才见过这种身手高强的人物,都吓傻了眼,余下的人,都不敢上来了。

这种混乱的场面,在火车站,每天都会发生,所以外人都见怪不怪,远远避开。

海侠神态自若,气定神闲,微微而笑,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子,在手上拈着,轻轻摇晃,打量了一下四周的人,说道:“还有没有人来试试!”

当然没有人敢再来试试!

那些人都退了几步,愣愣的看着海侠。

海侠从上衣袋中掏出一打钞票,数出十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说:“兄弟们都是混口饭吃,不容易!这点小意思拿去喝杯酒。”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向那个残疾人一笑:“对了,替我向‘疤哥’问好!”

在火车站不远的一个路口的拐角处,一个摆了一盘象棋残局的人,正在眯缝着双眼,等着有人上勾。

旁边还有三四个小青年,正在玩扑克牌的游戏。

这儿虽然离开火车站有一点距离,但仍然人来人往,行人如织。

摆象棋的人偶尔睁开眼睛,眼睛中闪过狡诈凶残的光芒。

那三四个小青年也都脸带凶悍之色,不像善茬。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很少有人停下来,不是没有人敢和这个人对奕,而是知道这几个人是干什么吃的。

不过,总会有人来上钩的,不然,这种人吃什么?

有的人也许只是因为看到这局残棋并不是太难,才一时技痒,上前试上一下。

有的人则是抵挡不了残局下面的几个大字的诱惑:破局者,愿赠一百元。

上当的,不是刚走向社会的毛头小伙子,就是脑子秀逗的人。

脑子秀逗的人,总是有的,这不,现在就有一个人,慢慢的蹲在残局的前面,审视着棋盘。

摆象棋的人慢吞吞的睁开眼睛,打量着这个人。

这是个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岁,短短的黑发浓密、茂盛、根根向上直立。

他的一张脸孔极居侵略性,棱角分明的五官,粗眉,大眼,鼻尖微微鹰勾,嘴唇削薄,却并不显得冷酷薄情,相反,反而显得很有韵味,很有人情味。

他的年龄不大,脸颊上却留着青青的胡须渣,配合着这个人明亮的大眼睛,看起来,有一种既潇洒又粗犷的味道。

这张脸孔第一眼看到,可能让男人感觉不太舒服,认为太居有侵略性、太突出、太张扬,却无疑是张很受女人欢迎的极其居有男人味、极其性感的男子汉的脸孔。

现在是三月,深圳的天气还不太热,就算热了,也很少有人像这个人一样,在大街上精赤着上身。

这个年轻人把看来很昂贵的衬衣随随便便的向肩膀上一搭,就这样精赤着上身,露出了精壮、健美的肌肉。

他的下身宽宽的牛皮腰带,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显得狂放不羁。

年轻人蹲下身子,审视过象棋的残局之后,从牛仔裤中掏出一盒香烟,潇洒的用手指一弹,从烟盒中蹦出来一支香烟,年轻人的嘴巴及时的“捉”住烟蒂,轻轻用牙齿咬住。

他又掏出火机,点燃,享用的吸了一口,慢吞吞的吐出烟雾,声音清晰的说:“一局一百?”

摆残局的人点了点头,说:“先生有兴趣,可以试一下,我在这儿摆了三年了,还从来没有人可以破这个局。”

他当然是在说谎,这个残局并不高明,稍微懂点象棋的人,几乎都可以破局。他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别人觉得自己的本领比别人高明。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比别人高明!

年轻人不说话了,只是拈起一枚棋子,按放在一个位置。

这个残局,就破了。

摆残局的人装模作样的看看,用惊奇佩服的表情说:“先生真是棋坛高手,我怎么从来就没有想到,可以这样破局!”

他从皱巴巴的皮包中,掏出来一张一百元的钞票,递到年轻人的手中,说:“你赢了,这是你的一百元。”

年轻人接过钞票,塞在裤兜里,站起身子,就想离开。

第二十二章 二柱

旁边正在玩扑克牌的几个青年,连忙站起来,围住了年轻人。

一个小青年说:“哥们的手气不错,有没有兴趣玩两手扑克,赌大点!”

年轻人笑了笑,露出了野狼般洁白的牙齿。

“赌多大?”

另一个小青年伸出手来,把年轻人拉扯进胡同里,说:“你想赌多大都行,输了绝对不赖帐,现金结算。”

几个青年又拉又劝,把年轻人拉进了胡同里。

别说这个年轻人没有走开的意思,就是想走开,也走不开的。

年轻人说:“要玩就玩大点!”

一个青年一翘大拇指:“豪爽!就按大哥说的,今天谁如果先走,就是孙子。”

年轻人说:“就玩最干脆的,一揭一瞪眼,两张牌,比大小,我做庄。”

几个青年说:“使的!使的!大哥做主,我们几个押注。”

年轻人把扑克牌在手上玩弄着,说:“要玩就玩大点,起价最低一千元现金,上不封顶。怎么样?”

几个青年脸露喜色,说:“好!好!只不过是兄弟们没带太多的钱,身上只不过有个三千五千的,怕撑不了几把。”

年轻人说:“概不赊欠!谁的衣袋里没有钱了,谁就离局。”

“行!大哥快发牌。”

几个青年才不怕衣袋里的钱会输光,现在想的是:怎样把这个看起来很阔绰的年轻人的身上的钱榨光。

几个青年,一个押了一千元。

年轻人占住“天”门,开始派牌。

一个小青年拿住牌后,并不急于开牌,两个眼睛闪过狡诈的光芒,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面,像是在抓痒。

另两个青年故意和年轻人说话,把年轻人的目光移开。

年轻人故做不觉,随从的和两个青年说话。

开牌后,那个抓痒的青年,是副“天杠”,另两个小青年的,一个是天八,一个是地九,都是好牌。

几个小青年心里暗喜。他们都已经作弊,有必胜的把握。

年轻人轻轻揭开自己的牌,竟是一副“杂五对”。

“杂五对”在对牌当中,是最小的,但是吃下“天杠”却是刚刚好。

几个小青年瞪眼了。

一个小青年骂道:“他娘的,邪门了。再来。”

这次他们都下了二千元。

当然了,这一局,几个小青年又偷偷换牌了。

开牌后,小青年们的牌,一个天九,一个天八,还有一副“长六对”。

“长六对”是蛾牌,在对牌中,不小了。

年轻人的,却偏偏是副“红八对”。

“红八”是仁牌,正好吃蛾牌,小青年又输了。

小青年们急眼了,他们也不装腔作势了,骂骂咧咧的站起来。

“他妈的,这小子出千!”

“在哥们地盘上,赢老子的钱,你他妈的活腻歪了。”

“操!把赢的都拿出来,就放了你,不然,给你他妈的放血!”

年轻人笑了,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说:“扑克牌是你们的,我怎么出千?是不是想抢钱呀!想抢钱也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抢就行了,还搞这些东东做什么?”

一把冰冷的刀锋抵在年轻人的脖子上,沉声说:“知道哥几个是靠什么吃饭的吧!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不然老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说话的人,就是在旁边的摆棋人,此时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他们几个人现在是在一条小胡同里,就在五米以外,就是人潮汹涌的大街。

大街上人来人往,对这儿发生的事,谁都装做没看到。

年轻人又露出狼一样的洁白的牙齿,笑了。

摆棋人的刀锋向前抵进了一点,年轻人的脖子上出现了红点。

“少他妈装酷,白痴一样的笑什么,你不动手,老子们动手。小强,搜他身上。”

小强一把把年轻人搭在肩膀上的衣衫取了过来,向衣袋里掏摸。

“妈的,被这小子耍了,才他妈二千块钱。”小强气急败坏的说。

拿刀的摆棋人凶悍的一瞪眼:“征子,你搜他的裤子,如果再没有钱,今天就把这小子的裤子脱下来,让他光着屁股回去。”

裤子里面,除了身份证,连信用卡都没有。

摆棋人看了看身份证,残毒的眼睛瞪着年轻人:“你叫张敬贤?青岛人?”

年轻人点了点头,他一点头,脖子上的肌肉,就被刀锋抵住了。

“大名是张敬贤,认识我的人,都叫我二柱。”

“名子不错,看你小子这身行头不错,就是他妈的穷光蛋,你来深圳做什么的,身上也不带点钱?”

二柱眨了眨眼睛,笑容可掬的说:“我来深圳是赚钱来的,我是要带钱走的,带钱来做什么?”

摆棋人也笑了,凶狠的说:“你小子挺牛皮的,每个来深圳的,都以为自己能赚到钱,你有什么本领可以稳赚到钱?”

二柱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其实,我是一个杀手,是有人请我来深圳杀人的。”

几个小青年起初一愣,接着哄堂大笑起来。

“你小子是个杀手?你如果是杀手,我就是拉登大叔了。”

“你杀手?杀鸡还差不多!”

“看你小子长的还不错,是个‘师奶杀手’吧?来深圳吃软饭的吧?”

二柱微微笑着。

摆棋人笑完了,收起笑容,换上一付穷凶极恶的样子,说:“你他妈的少忽悠,老子不管你是做杀手还是做枪手,今天坏了老子们的兴致,你要赔钱给我们。现在把你的身份证留下,等你杀了人、有了钱,再来赎回去吧!”

二柱摇了摇头,说:“哪可不行!俺娘说了,现在出门在外,一定要带身份证,不然,住店都不让俺住,坐车也不让俺坐,寸步难行呀!”

摆棋人说:“现在由的了你么?快滚开!”

二柱仍然摇头,就在他摇头时,他的脖子离开了摆棋人的刀锋。

等到摆棋人感觉到二柱离开了他的刀锋控制范围的时侯,想把刀锋再向前凑近一点,继续威胁到二柱,但是——晚了!

二柱的脖子一离开刀锋,一只手就像个老虎钳,一把抓住摆棋人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摆棋人听到了自己腕骨断裂的声音,然后才感到巨大的疼痛,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另外两个小青年,骂骂咧咧的上来围住二柱,大打出手。

二柱把抢夺过来的尖刀,一把扔的远远的,就这样精赤着上身,赤膊上阵,口中大呼小叫的和两个小青年扭打在一起。

二柱的身手本来很好,如果真打,这两个小青年不过超过三秒钟就会躺下。

但是二柱很喜欢这样赤裸裸的扭打在一起,他精神抖擞,高呼酣斗,也不用功夫,就这样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的和两个青年打在一起。

两个小青年也来了劲,两个人合力,竟然渐渐地占了上风,把二柱打的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当然,两个小青年的脸上也挂了彩。

三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已经像刚被开水烫过的猪头了。

二柱正打的大呼过瘾。

海侠出现在胡同口了。

海侠在火车站的广场和出站口都找不到二柱,就知道他的毛病又犯了,一定找到个角落去惹事生非了。

海侠看到二柱打的那么精彩,不禁笑了,大喊道:“警察来了,二柱你还不快跑!”

二柱听到海侠的声音,一拳打在一个小青年的脸颊上,一脚又踢在另一个小青年的肚子上,低下身子,捡起地上的身份证和衣衫就跑,口中大声说:“你们等着,我——胡汉三——还会回来的!”

第二十三章 我们都是好孩子

海侠打开驾驶室里面的空调,一手转动着方向盘,看了看二柱青红相间的脸颊,微笑道:“我就不明白,被人打的滋味很好受么?你怎么那么犯贱,喜欢被人痛打?”

二柱用手揉捻着脸上的伤痕,咧嘴一笑“你懂什么!老是打别人,偶尔被别人打一顿,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要不就说,你这个人粗俗、没品味,只知道把精力花在女人身上,不晓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名车、美女、醇酒之外,还有很多的乐趣!”

海侠笑道:“如果被人痛打,也是一种乐趣,我只好承认我没有这种变态嗜好。你这是标准的受虐狂!”

二柱笑了:“你小子就不是受虐狂?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做,偏偏要去做盗贼,放着好好的大老板不做,偏去做别人的雇佣兵,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海侠笑:“被你一说,我才明白,我原来也是个变态的受虐待狂!我原来怎么没有想到!”

二柱说:“你不是没想到,你就是这样的贱人!你除了样子长的不错,有点卖点,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喜欢你。”

海侠说:“现在的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很简单,不需要他有李白的诗文,不需要他有鲁迅的深沉,只要样子长的帅气,有钱,会调情,就ok了。”

二柱说:“原来如此!那我样子也不错呀,至少不比老刘差呀,大家都是鹰勾鼻,为什么他有那么多女人喜欢,我没有?”

海侠说:“那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第一,你没有他有名,第二,你没有他有钱,第三,你没有他会调情吧,呵呵!”

二柱眯缝着眼睛笑了,说:“关于调情方面,我可不承认比别人差,至少,和我上过床的女人,用过都说‘赞’!钱,我没有老刘的多,现在也有几百万了,算不上大资,也算是中产阶级,至少也是小资一流。我看问题还是我没有老刘有名,认识我的女人,没有认识老刘的多。”

海侠说:“也许吧!闲言碎语表过,现在书入正题吧!你把‘将军令’和刘老伯送到北京历史博物馆,路上没有什么差错吧?”

二柱说:“怎么会!我二柱出马,一个顶俩!刘老伯现在回到四川老家了,车票还是我买的——给他。”

海侠点了点头:“小伙子做事不错,有前途!以后跟我混,准没错。”

二柱一吡牙,说:“跟你混?我早喝西北风去了!咱们从小在一块穿一条开裆裤,一块用尿和泥巴玩就在一起了,从小学时一块偷看女老师洗澡,中学时一块揭女同学的裙子,高中时一块追求同一个女生,大学时一块和几个妇同学露营,那次出了事,不是我做你的替罪羊?打架时我被打,喝酒时我喝醉,泡妞时,你上床我看门,见了荣誉你就上,也了困难你就让,见了美女你就泡,见了麻烦你就跑。你这样的同志,我怎么会信的过你?跟你混!”

海侠静静的听着,笑嘻嘻的说:“跟我算总帐呀?那好,咱们一件一件的说,五岁时,是你用尿和的泥巴,捏成个女人,放在村子里的老光棍孙老头的枕头上的,说是给孙老头当媳妇,你娘不打你打谁?十岁时,是你说张老师半夜在她的卧室洗澡,拉我去看的,是你不小心,黑暗中摔个了跟头,没来的及跑出来,被张老师听到了动静追赶出来,狠狠骂了一通的。十二岁,也就是初一那年,也是你小子突发奇想,想看看王小婕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就假装课本掉下去,你钻到桌子下面去捡拾,去偷偷的揭什么王小婕的裙子,被王小婕当场骂了一顿吧?”

海侠说到这儿,笑了笑,望了垂头丧气的二柱一眼,笑道:“对了,我还忘了问你,她的内裤,到底是什么颜色?”

二柱瞪了海侠一眼,说:“忘了,这么多年了,谁还记的。也许我当时还没有看到,就被她发现了。这样算来算去,都成了我的错了!就算那些事,是我做的,那么,和高中时追的那个李美玲,你小子不用阴招,她会上你的贼床么?还不是乖乖的上我的勾?”

海侠笑道:“那也不是我的错,都怪你长大了,反而没胆了,自己写了情诗,不敢交给李美玲,让我转达。你也不想想,我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会帮自己的情敌么?我只不过是把你写的情诗,署上了我的名子,李美玲就被那封才华横溢、**澎湃的情诗感动了,答应了我的约会。”

二柱咬牙切齿,说:“你这是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像你这样的朋友,怎么可以信的过!那可是我剽窃了几百首世界情诗大全,呕心沥血了三天三夜才写出来的情诗呀!”

海侠耸了耸肩:“不要说的那么可怜,后来,你不是也得到她了么!”

二柱说到这儿,脸色渐渐开朗起来,脸颊上显出一种奇特的满足之色,说:“我虽然涮了你的锅,不过,在大学时露营那次,陈玉珍可是我第一个开的苞,过了一个月,你才勾她上手吧?”

海侠点了点头,神色似笑非笑,一本正经的说:“是,是在你勾上她后,我一个月后又得的手。她在事后,对我说:你是最棒的,比张敬贤同学强的多了。她还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他第一次和我做,还没进入正轨,火车就失控了。”

二柱脸色很不好看,恨恨的说:“当时你们几个人都在不远的营房里,我不敢大胆的做!”

海侠同情的说:“理解!理解!我当时也是这样对陈玉珍说的:我们的二柱同学,是班上的精英分子,可以大杀四方,夜战八方,耀武扬威,一定是当时的环境压力大。”

二柱说:“算你小子还有点人情味。”

海侠说:“陈玉珍点了点头,说:是呀,过了十分钟后,他果然重振军威,披甲上阵,将军夜引弓,没入石棱中。”

二柱脸色和缓下来:“算她实话实说。”

海侠说:“我正在佩服敬贤兄的再生能力,陈玉珍又说:他的速度之快,可以用‘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来形容。”

二柱眨了眨眼:“什么意思?褒我?还是贬我?”

海侠说:“当然是褒奖!你想,千里江陵你都可以一日来回,区区弹丸之地,你杀她个落花流水,最多也不过用个十多分钟吧!”

二柱怒极,反笑:“呵呵,当时的情形也可以用两句诗来形容: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如果不是你小子半夜发癫,吹起号角,催促起程,我会草草了事?”

车子拐了个弯,进入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海侠说:“说着说着就跑题,这是极其重要的重大会议,你这个同志以后一定要注意素质呀,不要老是说些荤段子!刚才的话都是饭前甜点,现在上正餐!”

二柱说:“说吧,你让我到深圳来做什么?只要给钱,就算是杀人越货,都行!”

海侠笑道:“别把自己说的像个凶神恶煞的嗜血杀手,我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唱)我们都是好孩子!天真烂漫的好孩子!”

二柱说:“少装纯情啦!你还是孩子?也不看看你腰下那根都成什么颜色了,有变成紫色的好孩子么?”

海侠说:“又跑题啦!回来回来!你这次来,是冒充一个人,美裔华人。呵呵,你的英语没忘吧?”

二柱说:“忘?别忘了,我和你是大学同学,都是青岛海洋学院外语系的高材生。这几年做国际贸易上的生意,把英语忘了怎么混饭吃!”

海侠笑:“国际贸易?国际大盗就国际大盗吧,充什么大吊佬!”

二柱叹了口气,说:“我本来是根正苗红的一棵祖国的花朵,一个年轻有为的大好青年,有很多有意义的事在等我去做,有很广阔天空可以任我飞翔,都是因为交友不慎,被你诱骗,才误入歧途,做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大盗。”

海侠说:“别装羔羊啦,只不过一年多,你帐户上可就有了一百多万美金啦!”

二柱说:“一百多万算什么?如果我转业做正行,进入金融界、电脑业,都不止这个数了。现在咱们的同学李彬和杜海鹏,可都是身家数千万,在地产界呼风唤雨的大亨了。”

海侠说:“人家有有钱的老爸帮忙。你老爸都去世了二十年了,谁帮你?你不快点赚钱,你老妈的病怎么会好起来哪?”

二柱说:“你也有有钱的老爸,给你留下了这么多的公司和企业,你怎么不学好偏偏做什么大盗!”

海侠沉默了一下,说:“我喜欢冒险刺激的生活,呆板平淡不是我的天性。咱们从小玩到大,你最了解我的性格了。”

二柱说:“我知道!我也很感谢你在我没有能力赚钱时,一直都是你给我妈出钱看病。”

海侠说:“你是我的兄弟,不要给我说这些。”

二柱眨了眨眼睛,笑道:“当然,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这次要我出场,出场费给多少?”

海侠笑了:“比不上刘德华!事成,出场费二十万,不成,也有二万的贵宾费。”

二柱说:“二十万!你打发要饭的吧?”

海侠说:“美金!”

二柱笑逐颜开:“那还有的商量!”

海侠用手一打方向盘,车子迅捷的又拐进了条小胡同。

“为美国人做事,当然拿美金!”

车子停在一个破落脏乱的旅馆前面。

二柱用不可置疑的眼光打量着旅馆门:“你不是要我这个美裔华人,就住这儿吧?”

海侠笑嘻嘻的说:“你现在是潜逃的美裔华人,没有身份证,没有信用卡,只能住这儿。现在,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给我保管,事成后还你。”

二柱摇了摇头:“不住,打死我也不住这种地方!想想床上的床单,有几个月没有洗过,男男女女在上面打野战,留下的斑斑点点污渍,我就想吐,你还要我住这种地方?”

海侠笑道:“没你想的那么肮脏,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床单都是新换的。你只在这儿休息一下,晚上就会换地方。在这一带,只有这儿才会收留没有身份证的客人。”

进了旅馆里,胖胖的像个圆桶一样的老板娘给了海侠一把钥匙,上面写着:306。

走上脏乱、狭窄,充斥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异味的楼道,二柱的脸色苦的像个皱巴巴的苦苣。

打开306的房门,二柱的脸色才舒展开来。

房间内虽然狭小,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一台电视,但至少床单是新的,地板也很干净,想刚刚拖过。

房间里充满了一种芒果的味道,显然是刚刚喷的,掩盖不了那种原来怪怪的异味。

二柱说:“麦咖(天呀)!我以为到了外星球了,竟然还有台电视机!不知能不能收到地球上的电台?”

海侠把手中拿着的一个皮包,放在桌子上,说:“这是有关你要扮演的李少雄的所有资料,你要好好记住,有不明白的地方,打电话问我。拖鞋是新的,放在床下面,你放心使用,不用担心有脚气。你先睡一下吧,晚上我来接你。不要乱跑,把手机打开,随时待命呀,同志!”

二柱说:“你住那儿?你不是住在这儿?”

海侠笑嘻嘻的说:“我住在‘金麒麟大酒店’,还有凌子和一个混血美女陪着!”

二柱刚躺在床上,忽然就从床上跳起来,用手叉住海侠的脖子,恶狠狠的叫嚷:“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住高级大酒店,出入有轿车,睡觉有美女,却要我住这种地方!”

海侠也不挣脱,任凭二柱摇晃着他的身子,带着笑说:“没办法!革命工作,分工不同嘛!”

二柱收回手来,恨恨的说:“好吧,看在二十万美金的份上,饶了你。”

他摆了摆手:“小海子,你下去吧,朕龙体欠安,要安歇了。”

海侠半跪下去,作辑,肃容道:“喳!奴才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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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南国海鲜大世界

“南国海鲜大世界”是深圳顶级的海鲜城,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海鲜,味道也是各具特色,所以声名远播,客人慕名而来。

海鲜城一楼大厅中,至少摆放了五十张桌子,都客满为患了。

乘电梯上到五楼,沿着红地毯铺地的走廊,一个着浅绿色工作服装的俏丽服务员,领着陈秉公和一个瘦瘦的戴金丝眼睛的中年人,来到508房间。

“陈先生,请进,海先生在里面等侯您多时了。”

服务员打开房间,海侠和一个年轻人连忙站起,迎了上来。

这个年轻人,当然就是二柱,此时,他戴了付近视镜,穿了一套皮尔-卡丹的西服,显得长身玉立,挺拔非凡,气质高雅,举止斯文。

二柱果然装龙像龙,装虎像虎,这付姿态,果然有海归派的味道。

陈秉公介绍同来的戴金丝眼睛的中年男人“这位是房序言房先生。”

房先生显得彬彬有礼,先和海侠握手,相互道好,然后和二柱握手,用英语说:“李少雄先生您好,久仰大名了。”

二柱也用英语笑道:“久仰大名不敢当!我想我之所以出名,也不过只是近几天的事情吧!”

四人都坐了下来,海侠吩咐服务员上菜。

房先生好像对李少雄很感兴趣,一直和二柱用英语交谈。

二柱当然知道,这个房先生是在试探他。

他不慌不忙,表面上好像是随口而出,应付自如,其实都是在事前,把海侠交给他的有关李少雄的资料,都记在脑子里了。

房先生说:“听说李先生为美国中央情报局工作,这真是一件刺激、惊险、无上荣耀的工作呀!”

二柱说道:“也不会啦,都是电影上瞎扯。我只是做文职工作的,每天就是在电脑前抄抄写写,枯燥的很!”

房先生说:“我以前也在美国呆过一阵子。听李先生的英语发音,好像是带有纽约一带的口音吧?中央情报局不是在弗吉尼亚州的兰利市么?”

二柱说:“我是在纽约长大的,虽然后来在兰利工作,口音却一直改不过来。”

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李少雄确实是在纽约长大的。

至于二柱的英语发音带有纽约口音,那是因为他在学校学的就是美式英语,他又在美国纽约呆过一阵子,现在更是故意要装出纽约的口音,所以才瞒过房先生的耳目。

这时,服务员把菜肴一件件端了上来,桌面上摆了满满一桌,果然都是生猛海鲜,尤其中间的大盘子中的一对红通通的龙虾,足足有一尺多长,触角粗大,相貌威猛,在厨师的精心调配下,看来色香俱全。

四人谦逊一番,就开始就座用餐。

四人边吃边谈,好像谈的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但房先生的话题,总是有意无意询问起二柱在中央情报局中的工作情况。

二柱谈笑自若,随口应付,回答的不露破绽。

当然,就是有小小的破绽,房先生也不是中央情报局的专业人员,听不出来的。

气氛好像很融洽,四人谈天说地,都喝了不少的酒,都有了些醉意。

房先生白晰的脸孔上,红的更厉害,好像醉的也更厉害。

席间,房先生借口上卫生间,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房先生来到卫生间,把房门反锁上,他脸孔上的醉意,立刻消失不见了,换而代之的,是一付冷静、理智、甚至残忍的表情。

他掏出手机,拔了个号码:“吴老,我是小房。”

吴老的声音,在手机的另一端响起:“嗯!怎么样?”

“这个李少雄从谈话中,没有听出来什么不对。当然,现在只能粗略的试探一下,还没有向深处谈话。另外,陈平打越洋电话给他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朋友,最近几天,美国中央情报局,确实有个叫李少雄的人,偷了一份很重要的材料潜逃了,现在情报局还在追捕李少雄。至于李少雄本人的照片,因为情报局方面做了防范措施,一时之间搞不过来,所以无法为我们传真一份。据陈平美国朋友说,李少雄长的高高大大,倒是和这个人有几分相似。”

吴老的声音仍然不紧不慢的说:“‘福青帮’那面哪?问清楚了么?”

房先生说:“‘福青帮’昨晚是有送到来福建几个人,负责运送的是一个三堂口的头目,叫林晨星。这个林晨星和咱们手下的一个兄弟小杨是朋友。小杨打电话问过林晨星,林晨星确保是送过来一个叫李少雄的华人,昨晚在福清市一个小码头靠的岸。”

吴老说:“那好,你就先把这个李少雄接过来。这几天让他好吃好住,不过,不要让他和外界有任何联系,你继续调查他的底细,如果真是身上有好东西来避难的,有诚意和咱们合作,那就万事大吉,一发现有什么不对,就马上灭口。”

房先生说:“好!那个姓海的,如何处理?”

吴先生沉吟了一下,声音仍然没有改变,慢条斯理的说:“这姓海的来路不明,查也查不出来,现在也不知是否怀疑到‘金麒麟大酒店’,他住在酒店里,老林反而更不好下手动他了。你让老林先按兵不动,你派人做了他!不管他什么来路,灭了他再说。灭了他,对我们有利无害。如果他来深圳,真是想寻求合作,我们灭了他,也可以省下一份中介费。如果这小子别有用心,想到咱们不利,那就防患于未然,把他扼杀在摇篮里。记住,下手要干脆利索,不要让李少雄知道是我们做的,最好不要用咱们的兄弟去做,从别面找人来做,以后就是有事,也查不到咱们头上来。做了姓海的,李少雄在中国没有依赖,到时侯,就什么都听咱们的。”

房先生说:“吴老深谋远虑,思虑周详,小房我深感佩服!”

房先生回到房间里,陈秉公、海侠和二柱正在大笑。

房先生坐在位子上,笑道:“海先生和李先生笑的很高兴,不知在谈些什么有趣的事情?”

海侠笑道:“我们刚说了个粗俗的笑话,在房先生面前提起,只怕不雅。”

房先生笑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雅观的!说来听听。”

海侠笑眯眯的说:“刚才少雄一直夸美国如何如何好,来到中国,说中国如何如何落后,我和少雄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所以就和他开了个玩笑,就把现在在手机上流传很广的一个笑语讲给少雄听。笑语是这样的:一个美国海归,回国后,看不起中国的落后,就夸夸其谈,说美国如何如何好,工业如何如何先进,把一头活猪送进工厂,出来后就变成了香肠,他的中国老爸看不惯他的崇洋媚外,就愤愤的说,我和你妈更先进,我把香肠送进去,你妈就生出来你这头活猪!”

房先生也不禁莞尔。

二柱说:“我知道小海是在绕着弯来骂我。不说哪,说真的,在美国生活习惯了,在中国真的有些不适应。昨晚从福建下了船,就在一个渔民家睡了一晚上,清早又坐车来深圳,因为没有身份证,只能住在一个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里,房间中脏乱的程度,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这种地方,以前我是想都想不到的,更别说住了。现在想想,还毛骨悚然!”

房先生静静听着,忽然说:“我有一个好地方,那里不但豪华舒适,还有洋酒和美女,不知李先生有没有兴致?”

二柱身子向后一靠,靠在椅背上,慢吞吞的说:“来这之前,小海都对我说了,说是陈先生和房先生,可以帮上我的忙。如果真的可以,我感到荣幸之极!”

他的态度不卑不亢,恰到好处。

房先生说:“如果李先生可以屈尊,我们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在这几天里面,不能和任何人联系,包括和海先生。”

二柱看了海侠一眼,说:“小海是我在中国的经理人,我的一切事宜,都是有他做主,只要小海点头,我没问题。”

海侠心中也在交战。

他也在望着二柱。

他们目光相遇,心中都明白,如果他们分开后,可能会有一阵子联系不上,如有风吹草动,,二柱和海侠都将是各自为营,独自面对危机四伏的情态。

如果不分开,他们的计划将不能深入进行,一切都将中断。

现在对方同意把二柱带走,就是二柱通过了第一关的测试,计划可以继续下去。

他们都感到了危机正在悄悄逼近,他们虽然表面上神态自若,掌心却泌出了汗水,心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激动。

海侠平静的说:“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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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河南三虎

海侠驱车离开“南国海鲜大世界”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

他喝了几瓶啤酒,微微有意醉意,打开车窗,在深圳街头迎着习习的凉风。

他的心中现在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还有些激动。

——毕竟,工作总算有了一点进展!

他喜欢的也许不是金钱的本身,他喜欢的就是这一份冒险的刺激和事态进行时的成就感。

——当然,金钱也是驱动力之一。

忽然,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在他前面不远外的一片阴影下,有三个男人,正在和一个女孩子拉拉扯扯,像是在调戏那个女孩子,女孩子在极力的反抗和躲闪,但三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想跑也跑不了,就大喊起来。

此时,街上行人还不算少,但看到这种事,都远远的避开了。

海侠没有避开,他驱车上去。

他最看不的欺凌女人的事,何况现在有些许的酒意,正好来个英雄救美!

等海侠驱车快赶到时,其中的一个男人,突然一把抱起那个女孩子,就向一条胡同里跑去。另外两个男人也紧跟在后。

女孩子身子瘦弱,在男人的怀抱中,拳打脚踢,全不济事,被三个男人连拉带抱,扯进了胡同里。

海侠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就追赶进过去。

胡同又深又暗,女孩子的呼救声,和三个男人淫猥的笑声,从胡同里远远传来。

海侠站在胡同口,想了一下,就钻进了胡同。

他不是没有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对付他,才设下这个圈套。但万一是真的有女孩子被人欺侮,他又怎么能袖手旁观,所以,他只好追赶下去。

他也知道,每天都会有很多很多的女孩子,被人欺凌、强暴、甚至杀死,他也救不了那么多。

但是,在他面前发生的事,他就要尽一份力,不然,他会失眠、会自责、会自己看不起自己。

胡同里有路灯,但是很昏黄,所以胡同显得又深又暗。

海侠跑到胡同中间时,女孩子的呼喊声不见了,他看到那三个男人,正在一盏路灯下,双手抱臂,或站或倚,在等着他。

海侠知道中计,他慢了下来,却没有停下脚步,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三个男人都很年轻,不过二十四五岁,都穿白色衣服,一个是花衬衣,一个是青色衬衣,一个是红色衬衣,个个时髦而前卫,其中有一个甚至还戴了付茶色眼睛。

他们的身形都很矫健、灵活、虎虎有威,他们的脸色都很苍白、冷静、精明、残忍。

三个人静静的用冷酷的眼光看着海侠走近,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鲇板上的死鱼。

倚在路灯柱子上的穿花衬衣的男人,忽然说:“我们是‘河南三虎’!”

“河南三虎”在深圳是很有名的人,是金牌杀手,可以让一些人闻风丧胆。

据说,他们都是出身少林的俗家弟子,来深圳闯荡天下不过三年的时间,就凭一身高明的功夫,心狠手毒的手段,还有不怕死的韧劲,打出了名堂。

他们不怕自己死,也不怕别人死!

他们不是任何一家帮派社团的打手,他们只为钱服务,认钱不认人。

也许他们的功夫不是非常的高明,但是他们在暗巷中杀人的本领,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的。

他们很少用枪,他们一向认为,杀人用枪,就如同锦衣夜行,不但不能炫耀,还非常的无趣、非常的不刺激。

他们用刀,他们认为,只有用刀杀人,才能感受到鲜血喷涌而出时那一霎那的刺激和血腥,才能让他们血脉贲张。

他们还没有失过手,所以他们才很自负。

他们“河南三虎”的名头,就连三年没有来过深圳的海侠,在青岛都听人说起过。

海侠心中暗暗惊凛,对方这次雇佣了“河南三虎”,看是真的对他势在必得,以除之而后快。

他心中越是惊凛,脸上的笑容越是开朗,嘴唇边泛起微笑,很阳光,也很灿烂:“听过大名!”

花衬衣的年轻人说:“我是大虎!”指着青衬衣的年轻人说:“他是二虎!”指着红衬衣戴茶色眼睛的说:“三虎!”

海侠像拍武侠片一样,拱手笑道:“久仰!久仰!”

三虎看起来最年轻也最帅气,他潇洒的用手指推了推眼睛,惨白的脸颊上,嘴巴咧了咧,好像笑了笑:“我喜欢这小子!有种!”

二虎没有笑,冷冷的说:“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还能笑的出来,是有种!”

海侠笑道:“哭!——不是我的风格!”

大虎看着海侠说:“你知道我们的规矩么?”

海侠说:“愿闻其详?”

大虎说:“第一:我们要杀你,你就是现在拿出来一百万放在这儿,也买不回你的命,我们会杀了你之后,拿着你的钱走人。所以,你不要想着用钱来买命。”

二虎说:“第二:就算是你现在跪下来,叫我们爹,我们也会照杀不误!”

海侠笑了:“我只有一个爹!他老人家过世了。”

三虎笑眯眯的接道:“第三:你死定了!”

三只虎,每人从背后腰带里,抽出了一把短刀,缓缓围了上来。

呈品字型围了上来。

三把短刀,长不过一尺,刀身狭窄、锋利、上侧有一道深深的放血槽,刀尖是锯齿状的锋芒。

原本雪白的刀锋,在昏暗的路灯的照耀下,反射出碧青色的妖异光芒。

海侠面对着三个持刀杀手的缓缓迫近,脑子中转过了很多种应对的方式。

他想到了腰间的钢针,但是现在和对手面对面,用手发出钢针的霎时,对手就会抢前发动攻势,钢针就会失去准头,失去了效果。

他也想到了腰上束着的腰带,那是特制的腰带,可软可硬,是一件很厉害的武器。

他更想到了他脚底下穿的皮鞋,皮鞋的鞋底中是中空的,里面有机关,可以连续发射出五枚驽箭,每支驽箭都像牙签大小,力道足以穿透一公分厚的木板。

这些念头在他脑子中转动起来,还不到三分之一秒钟的时侯。

就在三分之一秒钟以后,他都放弃了。

对方用冷兵器时代的刀具,他为什么要用现代的武器?

他虽然有时侯不太讲原则,有时侯,偶尔也讲了一下。

他喜欢冒险。

他决定用手——空手来对付三把刀。

——空手入白刃,它的威力,都是武侠小说和电影瞎掰的,但是这种功夫在现代不是没有,只不过没有那么厉害。

尤其是面对三个精通武艺的高手加杀手,就知道他这个念头有多冒险了。

三只虎握刀的姿势,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他们不是街头打打杀杀的混混,拿一把砍刀乱砍滥伐一通,他们握刀的姿势,都非常有讲究。

他们反手握刀,刀藏在手腕后面,这样,可以捅、砍、劈、刺、斩,更可以削、带、抹、刷、滑。

最重要的一点,这样,可以防止敌手把刀夺去。

海侠的脑子异常的清醒冷静。

他明白,对这三个高手,只有快、准、狠、一招制敌。

——他没有第二招的机会。

三只虎在缓缓逼近的时侯,左手在前,右手中的短刀在灵活的手腕挥动下,已变了几种方位,在寻找最默契、最有利的下手时间和位置。

海侠站在那儿,渊停岳峙。

他知道,三只虎也想一击而中。

终于,三虎轻啸一声,抢前一步,左手虚虚一托,引个刀袂,右手中的短刀,快捷、凌厉的向海侠的腰腹“刺”来。

二虎腾身跃起,短刀从上而下,如雷如电般向海侠的脖子上大动脉“斩”了下来。

大虎伏低身子,刀反腕后,无声无息的向海侠的脚踝“抹”去。

三只虎同时发动,分取海侠上中下三路,凶悍、凌厉、快速!

这是必杀技!

一击必杀!

海侠动了。

就在这间不容发,生死呼吸之间,海侠动了!

他不动时,如山如岳,如大海般让人深不可测。

在他动时,如风!如电!如雷!

快如风!

迅如电!

猛如雷!

他的身子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扭转了一下,三只虎的刀势都偏差了几分。

三只虎的刀势今差,刀势虽然末老,但是势道弱了。

三只虎正想变招。

他们变招,当然不会把刀收回来再变,那是笨工子才用的把式。

他们变招,只不过是变刺为削,变斩为刷,变抹为滑。

但是,他们变招再自然流畅,也要有一个新生力量的再生的过程。

——海侠要的就是这一个过程。

海侠大喝一声,双手闪电一般分开,一掌劈在三虎的脸颊上,一肋击在二虎的手臂关节间,一脚踢到大虎的脖子上。

他没有留情,他用上了全力。

三虎吱了叫一声,脸颊青起一大块,身子向一侧翻了开去。

二虎闷哼一声,手臂关节脱臼,抬不起来,只好一手托住,自己站在一边接骨去了。

大虎最惨,海侠出脚的力道重如千均,如同一根钢板扫去一样,大虎的脖子中脚,登时脑子嗡嗡一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这还是大虎身体抗击打能力强,不然这一脚就算不把他的脖子踢断,转个圈子,也要脖骨粉碎,变成个植物人。

海侠一击得手,收回双手,负手而立,神采飞扬,笑道:“回去对你们老板说,下次,找个像样的来!”

十分钟后,房先生正在和“李少雄”坐在车内,接到了个电话。

只有三个字:“失手了!”

房先生沉默了一下,叹息了一声,轻轻的说:“那好,你把小庄叫来。”

说完,房先生把手机关上。

“李少雄”说:“房先生有事?”

房先生整了整衣衫,说:“小事!”

指了指前面的一栋别墅,说:“到了,就是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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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

海侠驾驶着保时捷,并没有回到“金麒麟大酒店”,而是驱车来到一个叫“银色海滩”的中级宾馆。

海侠把车停在院子中,下了车后,径直上楼,来到406房间。

在房门前,海侠敲门,三重两轻:“天王盖地虎!”

里面也传出来敲门的声音,两重三轻,一个女声清脆的说:“宝塔震河妖!”

房门打开一条缝,海侠刚好钻进去。

一个女孩子一把抱住海侠,笑道:“盼星星,盼月亮,穷人盼着革命党,同志,可把你盼来了,这两天想死我了。”

是陈绣。

海侠正想回抱住陈绣,陈绣一下子溜开了,在海侠面前,轻盈的转了个身子,说:“你看我今天好不好看。”

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对襟的汉装,袖口和衣袖绣有浅绿色的花边,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百褶长裙,一头长发梳成两条麻花结,垂在胸前,像个上世纪三四十年的纯情女学生。

海侠故意装出色迷迷的样子,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陈绣,说道“不错不错!像上海滩的大小姐。我今天就扮演一下‘斧头帮’的老大,做个摧花杀手,对你乱砍滥伐一通。”

他抢上一步,一把抱住陈绣,没有向床上走去,却把陈绣放在桌子上。

海侠横手一扫,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下地去,粗暴的把陈绣横陈在桌面上。

幸好桌面很宽,陈绣的下半身斜斜的拖在地下,上半身子躺在桌面上,后脑上没有了倚靠,只好微微向上仰面。

海侠是个行家,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陈绣的重点突出,以方便他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陈绣抬起头来,脸颊绯红,吃吃笑道:“你怎么像个急色鬼!来人呀,**啦!”

海侠闷不做声,把陈绣的黑色长裙褪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艳红色吊带内裤。

红色内裤是镂空的透明蕾丝花边,窄小、性感,紧紧的包裹住一片高耸神秘的山丘,几根茂盛黑亮的野草,不甘寂寞的从红色内裤中探出来,增添了几许诱惑力,配合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形成了令人目睹神迷的光彩。

海侠痴痴的望了很久,抬起头来,双手用力一撕,把陈绣上身的对襟汉装连扣撕破,露出了同样是红颜色的胸围。

陈绣被海侠刺激的神魂颠倒,喘息着,轻轻打了一下海侠,骂道:“变态佬,这衣服很贵的!你怎么这么粗鲁,前奏也不要,就直奔主题!”

海侠仍然不说话,他用手把陈绣的内裤向下一拉,就以坚无不摧、锐不可当的王者之风,势如破竹般冲刺进去。

陈绣“啊呀”一声,一种炙热、充实、坚韧、痛楚、欢悦的感觉,充满了全身每一个细胞。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房间中只有海侠的喘息声,陈绣的呻吟,和身体相撞的啪啪声。

静静的房间,不整的衣衫,粗暴、默不作声的做爱,有着一种别样的温情和刺激。

陈绣的呻吟声音时大时小,时有时无,断断续续,凄凄惨惨,欢欢喜喜。

海侠双手抓住陈绣的脚踝,高高举起陈绣的双腿,以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大开大合,强弩硬马的冲刺。

他的腰间的肾功能,源源不断的发出动力,使他像个永无休止的机器,像个嗜血酷杀的战士,横冲直撞,纵横驰骋。

在埋头苦干的时侯,海侠的眼睛,忽然发现,在陈绣的肚脐窝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小点,鲜艳夺目,艳丽欲滴。

他感到有点奇怪,以前他也看到过陈绣的身子,没有发现陈绣肚脐窝上面有颗红痣。

随即,他发现那不是红痣,是鲜血,是他的鲜血。

因为,他的腹部下面,此时就有一个小小的、红红的小洞。

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三虎的那一刀。

他毕竟不是超人,他也受了伤。

那时他没有发现自己受伤,是因为伤口太小、太轻,他的精神又太兴奋、太集中的原因。

海侠看着沾染在陈绣身上的那一点鲜血,雪白的肌肤和红艳的鲜血,在灯光下形成了一种鲜艳夺目的奇妙组合,令人目眩神驰。

有人曾说:在这世上,除了做爱,上帝为人类留下的最好的发泄和高潮,就是——杀戮!

每个人骨子里都有一种嗜血的本能,只不过是有人隐藏压抑的很好,有的人变本加厉的发挥。

海侠不是嗜杀之人,但是,他也有人的阴暗面,在他正在做爱的时侯,看到鲜血,那种埋藏在骨子中的阴暗本能,不可抑止的兴奋起来。

盯着那一点鲜血,他感到脑海中的大脑皮层里,兴奋像一个浪潮接一个浪潮的涌上来。

在一个更高更大的浪潮扑天盖地的向他涌来时,他到达了高潮。

他冲刺的力度突然变的更大更强更猛烈,恨不能整个身子都投入到革命的热潮中去。

陈绣呻吟的声音更大,在酣畅淋漓中,不可名状的快感和疼痛把她推上了云层。

海侠在淋漓尽致的冲刺之后,他大汗淋漓,沉喝一声,喷洒出热忱、激昂、活力四射的青春**。

这**的活力,像一个原子弹把陈绣轰上天空,炙热、疼痛,然后原子弹的蘑菇云又轻轻把她托住,就这样飘浮在天堂。

过了很久,陈绣抬起头来,用手托起俯在她胸膛前的海侠的下巴。

陈绣的头发凌乱,脸颊绯红,喘息刚刚平息下来。

陈绣咬着嘴唇,媚眼如丝,恨恨的说:“你真像个超人!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海侠休息过来了,只是神情中还有一丝疲惫,笑了笑:“我一向是这么厉害的。”

陈绣在桌面上坐了起来,说:“今天有点不同,厉害的过火,像……像个性虐待狂!”

说着说着,陈绣自己也笑了起来。

海侠当然不会把鲜血和性的关联说出来,他一向不愿把人性阴暗的一面,展现给女孩子。

海侠笑了,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是呀,我是个虐待狂,你就是我的xìng奴。尼采也说过,如果你去见女人,那就带上鞭子吧!这样说来,这个大诗人大思想家也是个性虐待狂。”

陈绣说:“尼采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主义者,他还爱上了他的妹妹哪!你个变态佬,不学好,却学人家虐待狂。”

海侠笑道:“可惜我今天,没有带皮鞭来,如果再把这房间的灯光,换成蜡烛,咱们就可以玩一下性虐待游戏了。”

陈绣推开海侠不老实的手,想坐到床上去,就从桌面上跳下来,谁知脚刚一沾地,双脚间就一阵疼痛,不由皱了皱眉,哎哟一声。

海侠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笑嘻嘻的说:“格格贵体欠安,就让小海子扶持你老人家到龙床上去吧。”

陈绣扭了一下海侠的手臂,恨恨的说:“你个变态佬,你想弄死我呀,这么狠心的做。赶明个把你阉了,送进宫廷当个太监算了。”

海侠扶持着陈绣在床铺上坐好,躺下,笑道:“我这不是怕不能满足你老人家么,才这么卖力气的拼命干活,谁知倒惹你老人家不高兴了。那好,下次一定改,把机器上的马达驱动减速,让探头一分钟探测洞穴一下,可以么?”

陈绣“卟哧”一笑:“慢吞吞的,那还不气死个人!”

她舒服的躺下后,伸展开又脚,说:“阉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为本格格捶捶脚,侍候我舒服了,奖你大元宝,不合老娘的意,不但奖你个大耳光,还给你来个火烧腾甲兵,把你上面下面的头发都烧了,让你以后也泡不到女人。”

海侠坐在床沿,双手轻柔灵巧的在陈绣腿脚上揉捻,口中陪笑道:“是是是!格格奖罚分明!就只怕上面下面的头发都烧光了,更有女人喜欢。你想:当我拿下帽子,脱下裤子,女人一下子见到两个和尚,还不乐的笑逐颜开,合不拢口!”

陈绣笑的用手捂住肚子,喘息着说:“那就把你这张巧嘴缝上,不让你和女孩子说话,看你不能油嘴滑舌,还怎样骗女孩子。”

海侠笑道:“有些事,不用嘴也可以做的。”

他的手又向上移动,在陈绣要紧的部位揉捻。

陈绣的嘴唇颤动,气息变粗,脸颊又涌上了红潮,咬着嘴唇,一把把海侠的头抓紧,向腰间按了下去:“不行!我就要你用嘴为我做事!”

他为她用嘴服务以后,她当然也要用嘴为他做事——来而不往非礼也!

中华礼仪之邦,三千年来,一向如此:你来我往,有迎有送。

所以你来我往,有礼之后,就是迎迎送送了。

迎迎送送,送送迎迎,渡过了十八里长亭,越过了深千尺的桃花潭水,两叶扁舟终于摇摇摆摆的靠岸了。

第二十七章 不准插广告

海侠躺在床上,点上了一棵烟。

陈绣倚靠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抚摸着他精健的胸膛。

两个人的神色都很疲惫,也都很满足。

陈绣吻了海侠一下,皱了皱眉,说:“除了烟味,还有酒味,还有海鲜味。”

她拧了他一下,娇媚的说:“怪不得你这么厉害,原来是喝酒了。”

海侠笑道:“你不懂,喝酒虽然可以增加男人的力量,但是,海鲜才是最有用的壮阳药。(声音变为悲惨、沉痛)以前,我是个抬不起头来的男人,看到老婆就害怕,一到晚上就打怵,老婆在外边找男人,和我闹离婚,那时侯我灰心丧气,连寻死的心都有。有人对我说,海鲜牌壮阳药可以治好我的病,他的病就是用海鲜牌壮阳药治好的,现在他和他妻子可幸福了!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买了一个疗程,没想到,真的管用!(声音转为欢快、自信)只服用了三天,我就精力充沛,生虎活虎,每天都耀武扬威,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直想找个女人好好杀上一盘。(面向境头)是海鲜牌壮阳药治好了我的病,我非常感谢生产厂家生产出这么好的壮阳药,让我重振雄风,又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让我可以体验到前所未有高潮!(搂住陈绣一齐面向境头)现在,我和我老婆每天晚上都做,老婆说我太棒了!(陈绣娇柔的倚靠在海侠的肩膀上,温柔的说:“有了海鲜牌壮阳药,他好!我也好!”)(海侠的声音高抑、激励、诚恳)海鲜牌壮阳药是居家、旅游、馈赠亲友的必备良药,购买时请认准国药准字,防伪标签上是两只龙虾夹住一只海龟,销售地点:全国各大城市各大酒店均有销售;销售热线:******9。”

陈绣笑的快断气了,对海侠又打又拧又掐又咬,笑着大叫:“不准插广告!”

海鲜做完广告后,叹了口气,说:“我收了人家生产厂家的代言费,就要对厂家负责,随时随地都要做广告,有时一不小心,和自己女朋友做着做着,灵感一来,广告词就脱口而出。唉!明星不易做呀!”

陈绣喘息着笑道:“你这个明星,怎么什么黑心钱都赚呀,这种无良的广告你也做,你这是误导消费者,我要到消费者协会去告你。”

海侠似笑似笑的望着陈绣,说:“你不相信我下的广告,你现在可以回家去看看,说不定你爸爸药力发作,现在正在和你妈妈赤膊上阵,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肉搏厮杀。”

陈绣又狠狠的拧了海侠几下,说:“不许你乱说!今晚,你是和我爸爸在一起吃饭?”

海侠说:“是呀,你爸爸没有对你说么?”

陈绣说:“我没回家,下课后就在这种地方等你。给我爸爸打电话,就说今晚上在我同学胡小蝶家里住下。害的我向胡小蝶许诺了一张周杰伦演唱会的门票,才答应帮我圆谎的。都是为了见你这个害人精,才让我经济上蒙受到重大的损失,精神上感受到重大的刺激,肉体上遭受到重大的摧残!”

海侠笑道:“经济上的损失,我会补给你的,开房间的钱和门票钱,我都会给你的。精神上的刺激,我也会给你温暖的呵护,慢慢抚平你心灵的创伤。至于肉体上的摧残,为了你的幸福,我只好辣手摧花,精尽报国。”

陈绣吃吃一笑:“那就让你精尽人亡!”

海侠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绣说:“风流鬼,你和我老爸今天晚上都谈了什么?”

海侠说:“无非就是生意上的事情,要你爸爸帮忙。你爸爸的官威好重呀,威风凛凛,望我一眼,我就心里打怵。对了,你爸爸的老家是那里?他是怎么做上公安局副局长的?”

陈绣说:“你怕我爸爸,那是因为你做了亏心事,泡了他的宝贝女儿,哈哈!他对我和妈妈可好了。我的老家是广东顺德,离深圳还很远的,我也没有回去过。我爸爸是从基层公安,一步一步坐上这个副局长的位置的。”

一个人从基层一步步坐上副局长的位置,其中的诡诈风云,绝不是别人所能想像,这个人就算真的有真才实学,也要上面有人拉他一把,下面有人托他一把。

海侠装做漫不经心的说:“你没有回过老家?那你老家中没有亲人了么?”

陈绣说:“爷爷和奶奶都去世的很早,我也没有见过他们,听爸爸说,还有一个伯父,前些年去了美国,听说两年前也去世了。对了,伯父还有一个儿子,好像很有本领,在什么美国联邦调查局工作。前几天,爸爸还说,我这个从没有见过面的大哥,要回中国,不过,现在还一直没有动静,我问过爸爸,大哥怎么还不回国,爸爸脸色不太好看,支支吾吾的说可能是工作太忙吧。我看爸爸脸色不好,就没敢向下问。也许人家现在是美国人,瞧不起咱们,看不上这门亲戚。”

海侠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陈平是陈绣的叔伯哥哥,陈秉公的亲侄子,这次携带了电脑回来投靠叔叔,陈秉公就把陈平介绍给一个神秘组织,这个神秘组织包庇陈平,就是想把陈平手中的电脑,卖给和美国做对的一些国家和组织,从中间赚取好处。

因为现在美国和中国的外交关系正在逐步改善,怕美国政府部门和中国公安部门,联手合作,所以这个神秘的组织一直都是在地下进行秘密行动,不敢见光。

海侠现在最想找的就是把陈平的藏身之地找到,那就一切工作都好做了。

但是,现在唯一的线索,只有陈秉公。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他总不能把陈秉公这个公安局副局长怎么样吧!所以,他才想要旁敲侧击,从陈绣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但是陈秉公得到了神秘组织的吩咐,陈平的事,就算是家人,也没有告诉她们。

海侠看的出来,陈绣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没有心计,藏不住话。所以,他相信陈绣的话。

他已经从陈绣的口中,肯定了陈平和陈秉公的关系,还是有些收获的。

现在,就看二柱能不能找到陈平的藏匿之地了。

如果对方相信二柱就是李少雄,身上也携有美国政府部门的机密资料,可以卖出大价钱,一定也会把“李少雄”包庇起来,然后联系到买家,把资料出手。

他存有一个侥幸的心理,那就是神秘组织会把“李少雄”和陈平藏匿在同一个地方。

如果不是藏匿在同一个地方,那二柱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对方一旦发现了蛛丝马迹,就会马上杀死二柱灭口。

虽然他知道二柱机智灵敏,见机不对,会有应付的方法,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成功逃脱的机会不是太大。

另外,他想不通的是,如果现在对方暂时相信了二柱就是“李少雄”,对海侠这个中介人,就不会下手,那么,今天是谁雇杀手来,想要他的命?

第二十八章 法国餐厅

第二天一早,海侠把陈绣送去学校上课,然后就开车回到了“金麒麟大酒店”。

凌子听从了海侠的吩咐,果然很少上街去玩,乖乖的呆在酒店的房间里玩电脑。

看到海侠进来,凌子马上站起身来,搬来一张椅子,让海侠坐下,又端过来一杯牛奶请海侠喝,然后在海侠的背和肩上按摩,勤快的让海侠有点受宠若惊。

凌子眯缝着眼睛,笑眯眯的望着海侠:“昨晚上累坏了吧!美男!”

海侠喝了口牛奶,舒服的伸展开四肢,笑道:“还好啦,只有一点点累,都是哥哥没本领,才做这皮肉生意,出卖色相的。唉,在外做奴隶,回家当皇帝!还是凌儿妹妹疼哥!等你出嫁时,哥哥送给你些好嫁妆。”

凌子说:“嫁妆就免了吧,这年头送礼不如送健康,送健康不如送钱,什么都没有钱实惠!听说二柱来了,你给他的出场费是二十万美金,占去了事成后彩金的五分之一,你许诺我的只有十万美金,这样不合理吧?能不能加点?十五元怎么样?”

海侠笑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勤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不假!妹,你二柱哥现在可是孤身入虎穴,生死未卜,祸福未知。你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面玩游戏,和网友在**里谈情说爱,你说,二柱应不应拿二十万?对了,安装在张小帆家里的针孔摄像头,你有空取回来,记住了,千万不要让她的家人发现!”

凌子撅起嘴巴,哼了一声,收回手去,也不给海侠按摩了,恨恨的说:“抠门!小气!守财奴!跟你这样的老板打工,真是没前途!哼哼!本姑娘早晚要跳槽。”

说着把房门嘣的一关,又去玩电脑去了。

海侠也不理她,自顾喝完牛奶。

杨琼早就来到了客厅,静静的看着海侠。

海侠喝完牛奶,笑眯眯的看了眼杨琼,笑道:“你这样色迷迷的看着我,做什么?”

杨琼笑道:“去你的,自大狂,谁色迷迷的看着你啦!”

海侠说:“还说没有?你看你的呵拉子都流出来了,看的我眼神暧昧的想把我吞噬进肚子里去,脑子里一定有什么龌龈的想法。”

杨琼在一张椅子上缓缓坐下,跷起二郎腿,悠悠说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自做多情,那就让你先自我陶醉一会吧!工作一会再谈。”

海侠举起一条手臂,笑道:“报告!迷死杨,我陶醉完了。现在要求汇报工作。”

杨琼伸手一掠秀发,说:“报!”

她今天穿了黑色衣服,白色翻领衬衣,清爽、神采奕奕中透着精明干练。

海侠把事情都说了一遍,然后说:“你一定要通知威廉,李少雄的资料和照片,千万不可以流传出去,不然,二柱就太危险了。如果二柱有什么不测,我们就断了所有的线索。”

杨琼静静的听完,说:“中央情报局和我们联邦调查局,不是隶属同一个部门,威廉也只能上报,请他的上司和情报局通融。”

海侠有些发急,说:“你们两个部门都是美国的政府机构,有什么事不能通融。如果二柱真有什么危险,我宁愿不接这单生意,也不和你们合作了。”

杨琼说:“你先别急,我先让威廉让他在情报局的朋友把这事稳一稳,然后再让上面把这事压下来。只是一级一级的汇报,一级一级的下压,可能要两三天的时间。”

海侠站起身来:“fk!官僚主义害死人呀!”

杨琼第一次听到海侠说脏话,感到有点不可思议,看了他一眼,说:“你很紧张你这个朋友?”

海侠说:“他是我从穿开裆裤就玩在一起的发小,有饭一起吃,有妞一起泡,一条裤子大家穿,你说我紧不紧张他?”

杨琼说:“不要着急,会没事的。你想,咱们想要隐藏李少雄的资料,要两三天的时间,对方要搜查李少雄的资料,他们就不要时间么?他们就算在情报局有眼线,但没有上面的支持,所得的资料有限,所以还是咱们占优势。”

海侠想了想也对,就又坐了下来,叹息一声:“现在二柱只能靠麦咖了!”

杨琼说:“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海侠说:“还能怎么做!二柱靠麦咖,咱们靠二柱!等!只能等二柱的消息。”

海侠睡了一觉,十二点钟的时侯醒了过来。

他洗漱完毕,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见杨琼正在客厅里。

海侠说:“一会儿你和凌子打电话,叫酒店把午餐送到房间来吧。我下去走走。”

杨琼说:“现在有人要杀你,你还到处乱跑?”

海侠哈哈一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杨琼看着海侠的背影,心中掠过一阵异样的感觉。

海侠走出“金麒麟大酒店”,在大街上慢慢走着。

阳光有点刺眼,风还是很凉爽的!

海侠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望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听着各种不同的方言,心中忽然掠过了一种寂寞萧瑟之意。

他摇了摇头,努力摆脱开这种消极的寂寞萧瑟,抬起头来,振奋精神,大步向前走去。

前面有一家西式餐厅,名子很好听,也很特别:“毕奥罗兰”,想来这是一对外国夫妇,在中国开的餐厅,餐厅的名子就是夫妻二人的名子吧。

海侠走了进去。

餐厅的气氛很静,也很庄重,布置的很有外国情调,也很居匠心,桌面都用深紫色的桌布铺上,洁净的餐具、形式古雅的花瓶,有一种法国式的浪潮和优雅。

海侠坐下以后,一个侍者走了过来,递过菜谱。

海侠一看,菜单上都是用英文写的,这当然难不倒他。

他随手点了两个精致典雅的法式菜肴。

海侠端起白兰地,在手中轻轻摇晃了一下,欣赏着高脚杯中的美酒,然后缓缓喝了一口。

他品味着洋酒的独特醇香,目光向餐厅里面的客人,四下打量了一眼。

在他的左侧方,有一个女人,吸引住了他的眼光。

那个女人的气质高雅,穿的是一件法国名牌时装guess品牌,浪漫热情中,彰显出这女人的精致生活品味。

她一个人坐在一张圆桌前,桌面摆放了一束郁金香,她正在端着咖啡,向嘴唇向送,她的背景是深紫色的窗帘,把窗外的喧嚣隔离在另一个世界。

这一切都像一幅画,一幅法国的美奂美仑的油画。

海侠却感到有些地方不对劲。

那个女人的脸孔侧向着他,他只能看到她的半面脸颊。

海侠仿佛感到在那儿见过这个女人,有些面熟。

就在海侠正在努力的搜索脑子里面的记忆的时侯,那个女人优雅的转过头来,整个脸孔都向着海侠。

海侠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庞五官,口中的酒差一点就要喷出来。

第二十九章 凤姐

——这个女人,竟然是凤姐!

就是那个和海侠赌球,向男人竖中指,衣着暴露性感,遇事冷静如崖,带领一帮东北大老爷们在深圳打天下的——凤姐!

海侠知道人都有很多面孔,随时都在转换,但是一个人的气质是天生的,不可能会因为服装和场合的不同,而有太大的改变。

但是这个凤姐,现在宛然贵妇人一个,海侠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也不能把她与那天晚上和他赌球的黑帮女老大联系在一起。

凤姐也看到了海侠,却仿佛并不认识他,眼光毫不停留,就转了过去。

海侠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他虽然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记忆力怀疑过,现在也有点怀疑了。

幸好他的胆子够大,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装,向凤姐那张桌子走去。

凤姐没有抬起头来看他,端着咖啡品尝。

海侠很绅士的鞠躬,礼貌的问道:“这位女士,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凤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海侠坐下后,小心翼翼又单刀直入的说:“我们在那儿见过面吗?”

凤姐只说了两个字,简短、干脆:“见过!”

听到这两个字,海侠的心底的石头才算落地了。

——凤姐还是凤姐,还是那个干脆冷静的凤姐!

海侠脸颊上的笑容还没有展开,凤姐冷若冰霜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这是高级场合,请你自重!”

海侠笑道:“我像个不自重的人么?”

凤姐的嘴巴动了动,海侠看出来,她想说的是:像。但是凤姐终于没有说出来,只是把头转过去看窗外。

海侠感到有点没趣,讪讪的,人家不想理他,他一个人在这儿傻瓜一样的坐着,走又不是,坐又不是,尴尬极了。

海侠很会调动气氛,在十秒钟之后,就轻快的说:“也只有这件法国的guess品牌,才能衬托出凤姐优雅和浪漫的气质。凤姐的品味真高!”

凤姐还是两个字:“多谢!”

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扭过来看海侠一眼。

海侠不离不弃,不依不饶:“其实凤姐如果穿一件迪奥品牌,大v领的领口,优雅的窄长裙,配合凤姐修长优雅的身材,更能使你步履自如,体现了幽雅与实用的完美结合。”

凤姐这次是一个字:“嗯!”

海侠也快没招了。

没有女人不喜欢谈论珠宝和时尚前卫的服装,看来这个凤姐是个另类。

就在海侠黔驴技穷,准备放弃了,他只说一句话,就要闪人了:“难道凤姐不喜欢有帅哥来玩吗?”

凤姐终于笑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cn(1⑹κ.сn.文.學網)

她笑起来时,冷若冰霜的脸上,就像被春风吹过,冷静的近于残忍的眼睛,也像三月的湖面。

“你是帅哥?”

海侠松了口气,石女也会开口,只要一开口,下面就好办了。

海侠轻松的坐在椅子上,摊开双手,展现了黑色西装白色衫衣里面健壮的胸肌,笑道:“如假包换的帅哥!货真价实的酷男!”

凤姐的眼睛变得又妩媚又温柔,在海侠的身子上来回打睃,像是要把这个男人吃下去一样。

“那么?”凤姐嘟起红艳的嘴唇,眯缝着双眼,“你这个帅哥多少钱一晚?”

海侠脸容庄重的说:“那要看顾客是什么人!如果是七老八十,多少钱都不行,如果五六十岁,一个晚上至少也要一千万美金,三十到四十岁的,一百元美金,二十到三十的,十万美金,像凤姐你,你还不到十八吧?那就免费赠送!”

凤姐双肩耸动了一下,好像是无声的笑了笑,眼中极快的掠过一丝伤感。

不过,很快的她就开朗的笑了:“十年前我十八,今年二十八了。我可没有十万美金,看来咱们的生意讲不拢。”

海侠知道凤姐只有二十四五岁,也不争辩,就当她二十八,说:“那我就给你打七折,七万美金,你总有吧?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凤姐摇了摇头:“一万都没有!”

海侠咬了咬牙:“那好!我就吃点亏,五千总可以了吧。唉!现在市道不景气,像我这样的超级大帅哥,居然流血大甩卖。这可是跳楼价了,不还价。”

凤姐说:“也行,不过,我要先试了货色如何,才能付钱。”

海侠笑容可掬:“爱过方知情浓,试过方知货好!保你试了一试之下还想试第二试,试了第二试还想试第三次,第四次,第n次。我为了拉你个回头客,才便宜给你的!你真当我猪呀,我比猴都精!”

凤姐笑了:“那好,大马猴帅哥!咱们这就去试货,如果货色不行,我可要把你从第十八楼扔下去。”

海侠笑:“一试之下,保君满意!”

第三十章 十八楼

海侠只是开个玩笑,没有想到,凤姐真的带他来到了“十八楼”。

“十八楼”是个旅馆,真的只有十八层高,在郊区,老建筑了,外面有点陈旧,不过里面装潢的很豪华、很舒适。

他们两个坐在凤姐车里。

凤姐开车。

一路上,凤姐却不说话了。

海侠也没有说话。

他跟着凤姐下了车,看着凤姐订房间,付房钱,拿房间钥匙,感觉像是在做一个荒唐的春梦。

凤姐真的是订的十八层的房间——1819。

在乘电梯时,电梯中的灯光暗了一下,有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凤姐的手抓住了海侠的手。

海侠感觉到凤姐的手在轻轻发抖。

电灯亮了时,凤姐把手收回去,像没事人一样,也不看海侠的脸。

打开了1819的房间后,海侠就被凤姐极快的拉起了房间中,凤姐不忘记把房门锁住。

海侠刚被拉起房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幽香袭来,凤姐已扑在海侠的怀里,向他吻了过来。

凤姐吻的热烈、迫切、长久、饥渴、缠绵,海侠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长吻足足有五分钟,海侠在中间已乎连换气的功夫都没有。

他没有想到凤姐会这样热烈的吻一个男人,不过想想也对,自从何龙死后,凤姐有两年没有接近过男人了,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来话,两年的寂寞,足足可以燃烧一座小岛。

凤姐吻完以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

她的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颊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又因动情而显得绯红,苍白中的绯红,看起来,别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海侠刚刚喘过口气,凤姐又行动了。

这次她把海侠挤在墙壁上,一边吻海侠的嘴唇,一边用两只手去解海侠的衣服。

海侠感到有点被强暴的味道,他无声的笑了笑——偶尔被女人强暴一次,也蛮好玩的,何况这个施暴者还很年轻漂亮。

凤姐的呼吸很急促,解海侠衣服的手,也在发抖,有好几次都解不开。

海侠怕她性急之下,把他的衣服撕破了,就主动配合着把衣服脱下来。

海侠上身的西装和衬衣都脱光了,精赤着上身。

凤姐粗暴的把海侠转了个身,推倒在床上。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的,她全身的衣衫都解除下来,露出晶莹如玉的胴体。

海侠躺在床上,还没有来的及看清凤姐的身体,凤姐就向他扑了过来。

凤姐像饥不择食的野猫,把海侠当成了一只小老鼠,仿佛要把海侠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凤姐拉开海侠裤子上的拉链,把裤子和内裤向下一撸,海侠身上的所有装备,都没有了。

凤姐骑到海侠的身上,迅速的调整好姿势,口中粗重的喘息着,就坐了下去。

海侠感到被一个温、润、湿、滑、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住,不由的舒适的喘息了一声。

凤姐感到一种巨大的充实感,仿佛坐在了一个灭火器上,被一个尖锐、强硬、炙热、颤动、粗犷的男性雄风,充沛了她两年来的空虚和饥荒。

她压抑已久的渴望终于得到充实,像是久旱的土地,突然迎来了一场暴雨,虽然来的有点突然,却又是那样的痛快淋漓。

她发出了一种野兽一样低沉沙哑的声音。

她就这样坐着,高挺着胸膛,头向后仰起,眼睛闭了起来,感受着那份充实。

海侠没有动,他了解凤姐的感受,也感受着凤姐的湿润和颤动。

过了很久,凤姐开始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一坐到底,像是要把海侠连皮带骨的吞噬下去。

海侠把双手枕在脑后,仰视着身子上面的凤姐。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凤姐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移动,来回的摇曳。凤姐闭着双眼,双手压按在海侠的胸膛上,高耸挺拔的**,象牙一样的洁白,红色的rǔ头因为动情,变成了两颗紫色的葡萄。

现在还不到下午二点钟,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床头上。

海侠的眼睛慢慢向下移动。

凤姐的腰肢不算纤细,但是很圆润,很灵活,随着臀部的运动,腰部的肌肉也在晃动,这种肉感,在白天看到,更可以勾起男人的欲望。

凤姐的肚脐窝小巧玲珑,像个一失足就会掉进去的幽洞。

凤姐的森林茂盛、浓密,生命力极强,密密麻麻的一直连到肚脐窝下面,象征着主人的性欲强烈,征服欲强。

海侠把目光盯住在那儿,观其出入之姿,赏其迎合之态。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凤姐行动的频率忽然增大,双手从海侠的胸膛移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头部向上仰起,身子无意识的乱摇起来。

她的嘴唇颤动,发出来一种谁也听不清楚的声音。

海侠知道凤姐攀登到了峰顶。

他还是没有起身,只是把身子向上挺举的更高。

在一阵疯狂的冲击之后,凤姐的口中发出一阵呀呀的大叫,仿佛一失足从危岩上掉了下来,她的双手惊慌失措的想要抓到什么来救援自己,就抓住了海侠的肩膀。

海侠感到肩膀被抓的生疼。

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凤姐喉咙中发出了压抑满足的嘶哑叫声后,就俯在海侠身上,身子一抽一抽的颤动着,喘息着。

海侠任凭凤姐在他身上压着,伸出手臂,环抱住凤姐的身子。

他的坚硬挺举,还充填着凤姐身上的空虚。

很久之后,凤姐才渐渐平复,喘息变轻了,颤抖变轻了。

现在是海侠发挥的时侯了!

他要发起反攻!

他反身坐起,把凤姐向床铺上一压,挺身而上,

凤姐高潮过后,在海侠的强大攻势之下,又有了反应,气喘吁吁,脸颊潮红,秀发凌乱,双手反抓住枕头,细密洁白的牙齿咬住红红的嘴唇。

过了很久,凤姐全身又是一种痉挛般的抽搐,身子猛的坐了起来,搂住海侠,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大叫。

海侠狠狠的压在凤姐身上,没有停下攻势,继续埋头苦干,又加大了攻击力度和冲击波浪。

凤姐突然咬住海侠的肩膀,发出了沉闷的叫声,身子突然绷紧,双臂紧紧搂住海侠。

海侠暂时停下攻势。

凤姐绷紧的身子慢慢软弱无力,瘫软在床上,口中发出了被解放一样的叹息和喘息。

海侠没有放过凤姐,他把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

他从后面攻击对方,以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把高射炮一发一发,一排一排,密密集集,轰轰烈烈的发射过去。

他就这样连续攻击了二十多分钟,把泥泞温暖湿润的桃源,轰炸成干燥艰涩沙漠,又从干燥艰涩沙漠,铺陈成温暖湿润的绿洲。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凤姐终于支持不住,高举白旗,开口求饶。

海侠不接受投降!他双手如一把老虎钳子,紧紧钴住凤姐的腰肢,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狂轰乱炸。

在凤姐第三次下降书的时侯,海侠终于轻啸一声,在凤姐的白宫殿堂,泼墨作画,画地为营,鸣金收兵。

第三十一章 凤姐的故事

下午三点钟的阳光,斜斜的从窗口照进来,撒在床头。

凤姐伏在海侠的胸膛上,温驯的像头小羔羊。

海侠的手,此时正在这头小羔羊的身子,温柔的游走。

凤姐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妩媚,甚至还有点忧郁和伤感。

“你是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子汉。”凤姐的手抚摸着海侠的下巴,“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真正的男人!”

海侠抬起一条眉毛,笑了笑:“第一个是何龙?”

凤姐轻轻的说:“对,第一个是龙哥!”

提到何龙,她的眼神变得忧郁朦胧起来:“我家是在很远很远的一个山区,那里很贫穷,我直到十三岁,村子里还没有电视机,也没有电灯和电话。我的爹妈在我十岁的时侯,就因为去拾荒,滑到山沟摔死了。我就跟着叔叔。婶婶是个心肠很毒的女人,对我非打即骂,说我是扫把星,克死了爹妈,现在又到她们家来克她们。我从到了她们家,每天都做很多的农活和家务,吃不饱,穿不暖,晚上就睡在厨房里,夏天热的要命,蚊子咬死人,冬天又冷的要命。我几次都想要逃出那个家,但是,那时我太小,没有能力,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海侠心里叹息了一声。他不喜欢太悲惨的事情,甚至不想听,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悲惨的事情,还在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

“你的叔叔哪?他不管你的婶婶么?”

凤姐的眼睛掠过一丝忧伤和怨恨:“我的叔叔是个酒鬼,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他平时虽然没有像婶婶那样刻薄我,但也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在我十五岁那年,叔叔又喝醉了,那天,婶婶和她的孩子们都不在家,我十五岁了,虽然身材单薄,但发育的还算正常。我叔叔那个畜生,就在那天,就在厨房里夺去了我的贞操。叔叔累了,睡过去了,就睡在柴上,我一个人呆呆的在那儿发愣,看着地上流的我的血,看着睡觉的叔叔的脏乱龌龈的嘴脸,还有嘴角的满足的邪恶的笑容,再看看厨板上的那把菜刀,我真的想杀了那个畜生不如的叔叔。我坐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多很多,我终于没有杀叔叔,也许是我那时还没有这个胆子,也许我还对叔叔的五年的养育之恩心存感激。就在那一天,我离开了那个家,从此,我再也没有回去过,以后,我也不会再回去。我恨那个家,恨婶婶,更恨那个夺去我贞操的叔叔。但是,我有时也会想念他们,想念他们时,恨意就少点,多了些乡愁,多了些牵挂。不过,我绝对不会回去,我不会再见他们。”

凤姐说着这些话,神情虽然平静,眼睛中却有着伤感和凄楚。

“我没有拿那个家一分钱,就离开那了个家,我在山区中走了一天一夜,来到了一个小县城,在县城的一个小饭馆涮盘子,这一涮就是两年。我十七岁时,身材出落的亭亭玉立了,看到我的男人,都色迷迷的看我,我懂那是什么意思,这只有让我更厌恶男人。就是因为叔叔,我厌恶男人,厌恶这个世界,甚至厌恶我自己的身子。我受不了那个小饭馆瘦小肮脏男老板的骚扰,也受不了肥胖如猪的老板娘因为妒忌而无端端的谩骂。我离开了小县城,只身来到深圳。在这座城市里,我先做饭馆的服务员,又做大酒店的服务小姐,后来就在一家歌厅做前台小姐。”

凤姐说到这儿,抽出了根烟,放在嘴里。

海侠给她点上。

凤姐看着青白的烟雾,袅袅散开,在阳光下随意变幻出各种奇形怪状不可思议的形状,眼神也变得像这烟雾一样的朦胧。

“那年,我二十二岁了,在歌厅做了二年了。这家歌厅也是舞场,也有‘小姐’陪客人出台。看惯了这种场面,我对性爱,变的无所谓,只不过是我心中有阴影,对性爱又想又恨又怕。客人都说我冷若冰霜,是性冷淡。妈妈生也因为我不愿陪客人上床,经常给我脸色看,只因为还有客人捧我的场,指明点我,才没有赶我走人。我越是冷若冰霜,男人就越是贱骨头,越是想得到我,看到这些男人的贱像,只是让我更反感,更瞧不起男人。后来,我的艳名和冷淡传了出去,男人更是以能得到我的身子为荣,甚至有人开出了赌注。有一个帮派的老大,听到了这事,看到我长的漂亮,就想对我用硬的。妈妈生也不敢得罪他。我坚决反抗,那个老大发起急来,把我弄到一个包间里,让他手下的三个兄弟把我按在桌子上。那个包间的隔声效果很强,我喊破喉咙外面都没有人听到。就在我快要被侮辱时,包间的门被人踹开了,一个男人拿了把刀子,突然进来,架在那个老大的脖子上,把我救出去。这个男人就是何龙!”

说到这儿,凤姐手中的一根烟快吸完了,她又接上一根。

海侠想劝戒她不要抽烟太凶,但是看到她的情绪有点激动,就任她抽了。

姐狠狠的抽了一口烟:“何龙刚来深圳一个多月,和朋友们住在一起,开了家东北饭店。那年他只有二十四岁,年轻,开朗,勇敢,敢作敢当。何龙说他早就注意我了,只不过我没有注意到他。他一直在注意我,那天是听到有人要对我不利,就揣了把刀子,踹门而入,把我救出。他救出了我,得罪了那个老大,那个老大是‘湖南帮’中的一个大头目,纠集了二三十个人,到何龙的饭店去闹事,何龙和他的朋友们拿了菜刀,把这些人赶走。后来那个老大又找来了一百多人聚集在饭店门口,让饭店做不成生意。何龙没有办法,只好找到‘东北帮’大哥出头摆平这事。当时‘东北帮’大哥是何龙的表哥,何龙因为只想做正当生意,没有加入帮会,这次不得意,只好找他表哥出头。他表哥出面和‘湖南帮’的人谈判,对方说,只要何龙把我送去,看在‘东北帮’的面上,可以不为难他。何龙听说后,哈哈大笑,说:这个女人我要定了,谁想抢去,就从我何龙的身子上跨过去。他表哥看何龙态度坚决,也对他表示支持。从此,为了我,‘湖南帮’和‘东北帮’就结了梁子。何龙的表哥在一个月后,被‘湖南帮’的人袭击,被砍断了一条手臂,就回东北老家,把这一带的‘东北帮’交给了何龙。”

凤姐抽完这一根,又接上一根:“我跟了何龙,从来没有后悔过。他说,他为我做的事,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不但是在床上,就是在帮会中,帮众也很服他。‘东北帮’在这一带有很多人,有些人做正当生意,开饭馆,卖服装,开舞厅,也有人做保安,当打手,还有人偷、抢、骗、蒙,三教九流,什么职业都有,这些人平时不长往来,一会事情发生,在几分钟内,就会聚合成了一个数百人的队伍。帮众提到何龙,都会挑大拇指,年纪大的也会叫他一声龙哥。龙哥接过‘东北帮’后,和‘湖南帮’干了几场硬仗,他都是冲锋在前,一马当先,不管对方有多少人,从不后退,满身浴血仍然勇猛前进。后来连‘湖南帮’的人提到他,都说何龙是条硬汉。一年多下来,大大的小小打了十多场,双方各有死伤,损失惨重。不过,龙哥带的‘东北帮’虽然人少,却占了上风,渐渐在气势上压住了‘湖南帮’。‘湖南帮’的人不甘心,就纠集了八十多人,伏击龙哥。那天龙哥只带了三十多人,在一个建筑工地上,被八十多个人围攻。我们三十多个人,伤了二十多个,死了五个,龙哥替一个兄弟挡了几刀,腿筋都被砍断了,才倒在地上。”

凤姐手中的香烟都快要烧到她的手指了,她仍然没有觉察。

海侠轻轻叹息了一声,轻轻的、温柔的把凤姐手中的烟蒂接过来。

凤姐伏在海侠的怀里,海侠感到凤姐的身子在颤抖。

“我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龙哥刚做完手术,正在输氧气。他的全身都包裹在纱布里,只露出来一双眼睛,看到我来了,他的眼睛眨了眨,仿佛在对我笑。我拉住他的手,哭了。我进来时,医生对我说,他的两条腿都保不住了,失血过多,命能扒回来就不错了,以后都会坐在轮椅上渡过。龙哥看着我,要对我说话,他的声音很低,我听不到,就俯在他的嘴唇边。他说:我不想做个废人,一辈子坐在轮椅上。我对他说:你会没事,就算你有事,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他说:我爱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说:我也爱你,只要你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回你东北老家,平平静静的过一辈子,我会为你生一大堆小崽子,男孩儿眼睛都贼亮贼亮的像你,专勾女孩子的心,女孩儿都像我,牙齿雪白雪白的,专勾男孩子的魂。他笑了,说:我想吃松花蛋,我要你亲手给我买来,亲手剥给我吃。我说:行,我这就去下楼买,你等着,我亲自去买。我吻了吻他的嘴唇,他的嘴唇冰冷。他的眼睛深深的看着我,里面有很多的话。我当时真傻,真蠢,竟然没有看懂。我像失了魂魄一样,晕晕沉沉的走到楼下,忽然想到了他的眼神,我的心猛的抽紧了,一种巨大的恐惧袭上我的心头。我连忙跑了回来。等我推开房门,他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一只手中还拿着氧气管。他自己拔出了氧气管!他没有了气息。我坐在他的床头,就这样望他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僵硬,一点一点离我而去。我没有哭泣,也没有叫喊,我不是不想哭,不是不想喊,我是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那种悲痛和无助,就是在我爹妈去世时,我都没有感受到如此巨大。”

现在她哭出来了,毕竟时间是治疗一个人心病最好的良药,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口就算不会痊愈,也会慢慢的淡化,慢慢的减轻。

凤姐就伏在海侠的胸膛上,抽抽搐搐的哭泣,她的身子颤抖的很厉害,她的哭泣声很悲痛。

海侠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凤姐抱的更紧,吻着她脸上的泪珠。

凤姐哭了很久,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轻轻的说:“我今天说的太多了。”

海侠温柔的说:“你这些话,在心里闷了两年多,从来没有和一个人说过吧?说出来,会好受一些。”

凤姐点了点头:“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种话,因为我在的位置,不容许我软弱,不容许我脆弱。不过,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笑我的。”

海侠吻了她一下,说:“我当然不会笑你!”

第三十二章 兰花拂穴手

凤姐说:“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虽然不了解你的过去,也不了解你的职业,甚至还知道你是个很花心的男人,但是,我仍然在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相信上你。你天生就有一种让女人信服的魅力。”

她笑了笑,有点害羞,又有点腼腆,说:“你应该能感觉到,我有很久没有沾过男人了!”

海侠感受的到。

他点了点头。

凤姐说:“老疤对我表示过很多次,虽然他说是两派合手,其实还是想得到我的身子。我都没有答应,你知道为什么么?”

海侠有点明白,不过他装做不懂。

有时,人要装的糊涂一点,不能太精明了。

凤姐点了一下海侠的额头,笑道:“你个大白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如果和别的男人上床,帮会里的那些男人,那一个还会服我?他们现在服我的原因,一是因为我真的有点本领,二是因为我是何龙的遗孀,三来吗,就是因为,我是个冷若冰霜的贞女。你知道贞女在一些男人眼中,总有些神秘,而这神秘也是一种力量,一种统治的力量。你想,如果我是个人皆可夫的荡妇,那些男人就不会服我,就算他们服我,别的帮派的人也会说他们:你们的老大,是个可以随便跟人上床的婊子,哪,他们的脸面还怎么搁,还怎么在道上混?”

海侠笑道:“你很聪明,也很懂的男人的心理。”

凤姐直视着海侠的眼睛,说:“哪,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上你么?”

海侠真的有点不懂了,笑道:“不会是因为我是个外来人,事后杀我灭口吧!”

凤姐笑了:“我还没有残忍到那个份上,我不是毒蜘蛛。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有生理上的需求。为了龙哥,我可以本可以守一辈子的活寡。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也就这样过一辈子了。我不是没有想过随随便便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生理的需要。我们这个年代,不需要贞女,也没有贞女。但是,那些男人,我都看不上眼。我承认我不是个可以拒绝诱惑的女人,只是要看这个诱惑我的男人是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没有可以拒绝诱惑的女人,就看对方的法码是什么!”

海侠笑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凤姐说:“我说过,你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了!是爱上,不只是喜欢!你很英俊,也很潇洒,很吸引女人,这是一点,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你的相貌。更大程度上说,你有可以让女人信服的一种力量,可以让女人相信你,相信你会为她们守住一切秘密,不会做出不利于她们的事情。龙哥也是男子汉,他虽然也很帅气,但是绝对比不上你,所以他注意了我一个月多,我都没有注意到他。你,是我在第一眼就爱上的男人!但是,如果龙哥活着,让我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选择龙哥,不会选择你。”

海侠笑道:“噢?为什么?”

凤姐说:“因为你太帅了,几乎见到你的女人都想跟你上床,所以竞争压力太大,放在身边做老公,绝对不行,要时刻担心被别的女人抢去,这样很容易就老了。龙哥不同,他虽然也很帅气,但不是第一眼帅哥,不细细的看,不会发现他的优点,他勇敢、果断、敏捷,对女人很细心,对兄弟讲义气,这种男人,才适合做老公。”

海侠唉了口气:“原来一个人长的帅,也是一种罪!”

凤姐吻了吻海侠的嘴唇,给了他个安慰奖,笑道:“你不要灰心。就算龙哥在世,我看到你,也会爱上你的。就算不做你的老婆,我也会找个机会,和你偷情,做个一夜情人,然后分飞天涯,各不相干。”

她抚摸着海侠精健的胸膛,轻轻的说:“那天在台球室见到你,我就在内心挣扎,想得到你,又怕迷恋上你,后来终于下了决心,要忘掉你,从此过我的生活。今天在法国餐厅,无意中又看你,我的心狂跳起来了,我内心的欲望又在翻腾。”

海侠笑:“你都不理我,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还当你看不上我哪。”

凤姐说:“傻瓜,你懂什么!我内心在挣扎着、矛盾着哪!如果你不走过来,我最后的防线也不会被你攻破。看着你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我的心里狂跳不止。你根本不懂我的内心有多矛盾,挣扎的有多厉害!都是你害人的微笑,攻破了我最后一道防线。”

海侠说:“后悔了?”

凤姐摇了摇头:“我做事,从不后悔!”

说到这儿,凤姐又恢复了原来的凤姐,冷静、果敢、精明、甚至有点残酷,就算她现在身子没有穿衣服,都让人不敢生出淫猥的念头。

海侠叹了口气,轻轻的把凤姐揽在怀里,说:“你现在的样子很恐怖!一个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子,不要整天打打杀杀的。”

凤姐任他搂住,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海侠笑:“老掉牙的话了。你抽身一退,离开深圳,那些人难道会天涯海角的追杀你?”

凤姐抬起头来,眼光望着海侠,冷静的说:“杀死龙哥的凶手还没有找到,我不可以退出去,那样,不但没有办法对兄弟们交代,对我自己也没有办法交代!”

海侠说:“不就是几个小马仔干的么?找几个人集中火力,把这几个人杀了,也就是了。不过,江湖上的腥风血雨,恩恩怨怨,何时是了!今天你杀了他们,明天还会有他们的兄弟来找你们报仇的。如果你真的只是想为何龙报仇,杀了这几个人,抽身退出,也就算了。”

凤姐说:“那有那么简单,杀龙哥的人虽然是几个马仔,但是幕后的主使人,却是‘湖南帮’这一带真正的大哥。”

海侠说:“就算大哥出入有人保护,花钱雇个枪手,也一样可以要他的命呀!”

凤姐说:“关健就是,现在谁是‘湖南帮’的老大,我们还不知道呀!‘湖南帮’在这一带称王称霸十多年了,帮主几易其位,现任帮主是在五年前上任的,除了他们帮会中的几个元老级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个帮主。‘湖南帮’称霸深圳近二十年,根深叶茂,盘结交错,社会关系非常错综复杂,甚至有一些政界要人,商界精英,都是他们的人,你以为人家是像我们‘东北帮’和老疤的‘四川帮’,只不过是街头上的混混而已!”

海侠笑道:“他们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灭了你们,还让你们在深圳混什么?”

凤姐说:“一,因为灭了我们,他们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伤到他们很大的元气,那时再有别的帮派出来,他们就疲于招架。二,也就是上面说的,灭了我们,还有别的帮派来取代,这个社会上,永远灭不了的就是黑帮——无论那个朝代,那个政权。三,对于有些地方来说,越乱越容易管理,就像是三四十年代的上海滩。他们虽然上面有人,不过这些人不会只要他们这一家帮派存在的,这些人要的就是一种牵制力,一种平衡。其中的精妙,就不用明说了吧!”

海侠说:“你真的很精明,看的也很准。那么,如果你一辈子都报不了仇哪?就一辈子都在道上混么?”

凤姐叹了了口气,幽幽说道:“报仇谈何容易。不知有多少帮派的人,想要‘湖南帮’老大的命,但是那个老大现在依然活的好好的,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是谁在为他撑腰。我也知道我很难报的了仇,只不过,有些事就算知道不成功,也要去做。再说,我也习惯了现在的这种生活方式,除非遇到一个再让我心动的男人,我也许会退出江湖,和那个男人过平淡的生活。”

海侠笑道:“眼光不要放的太高,其实每个人都有他可爱的一面。只要你仔细看看,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

凤姐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有了何龙那样的男人,再爱上你这种男人,别的男人我还怎么看的上?”

她笑了笑:“我明白,你是不会要我的。所以,我也不会跟你。”

她笑的有些凄凉,有些酸楚。

海侠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高耸的**,温柔而粗暴的游去:“怎么会不要你哪!我们是门当户对,你是帮派女老大,我也是一个帮派的老大,看到了吧,我可是黑手党的老大,专摸女人的黑手党,现在我要黑手摧花。”

凤姐受不了海侠的双手,吃吃笑着,扭动着身子:“你的手……真要命,不行……快拿开……”

海侠笑道:“我这双手,江湖人称‘兰花拂穴手’,可以袭遍女人身上三十六处大穴,一百八十处**,天下女人望手而逃,骨软筋酥,神魂颠倒。”

他的手从凤姐的腰肢向下滑去,越过茂盛浓密的森林,探到桃源洞口,轻轻一挑,凤姐全身一颤,嘴唇张开,发出一声消魂蚀骨的呻吟。

海侠在凤姐耳边吃吃笑道:“这就是‘兰花拂穴手’第一招,叫‘毒龙寻珠’可以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们就这样做了睡,睡了做。

凤姐征明欲望强,总是主动出击,却又很容易就满足。

海侠沉的住气,在凤姐满足之后,再杀凤姐一个回马枪,杀的凤姐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频频投降,高呼饶命。

海侠一路高唱凯歌,意气风发,威风凛凛,志得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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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初遇慕容雪桐

海侠一觉睡醒,已是晚上十点多钟。

凤姐不在身边,她早已走了。

海侠在朦朦胧胧中,感到凤姐吻了他,吻的很缠绵,吻的很伤感。

“我走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也不会见你,我们从此是陌路人,谁也不认识谁。”

海侠睁开眼睛,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很久,脑子中还在回想着凤姐在他耳边轻轻说的话。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空虚的天花板,脑海中渐渐变的空白、无意识。

很久之后,他才恢复了清醒的头脑。

海侠穿上衣服,打量了一下凌乱的房间,轻轻把房门带上,走了出去。

走出“十八楼”旅馆,走在郊区的小路上,夜色深沉,路灯寂寥,行人稀少。

海侠慢慢的走着,脑子里想了很多的事。

这条路上,不是没有出租车来往,只是海侠现在不想乘坐,他想让清凉的晚风,吹拂一下他的头脑。

在他不远处的前方,有一个人也在慢慢的行走,从背影看来,像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这时,前方的路灯下面,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这个男人四下张望着,没有看到不远处的海侠,只看到那个女孩子迎面向他走来。

这个男人忽然冲了过去,向那个女孩子冲了过去。

女孩子惊叫一声。

这个男人上前就抓住了女孩子手中的皮包,想要抢夺过去。

女孩子一面口中大喊,一面用力和男人抢夺皮包。

皮包就这样被两个人拉锯一样,在两个人之间拉来拉去。

海侠远远看到,不禁暗暗好笑:这个劫匪一定是个新手,居然和一个力气比他小很多的女孩子打拉锯战,如果是个老手,不是劈面两巴掌打的女孩子晕头转向找不到北,就是一脚把女孩子踢开,把皮包抢去。

这个劫匪和女孩子僵持了有一分钟之久,还没有抢过去皮包,有点发急,更怕有人过来,胆怯了,口中骂道:“他妈的,臭女人好大的劲。”

劫匪打算放弃他的抢劫计划了。

海侠笑吟吟的在一边看着。他不是不想出手救美,只不过是看那个新手劫匪,成不了气侯,他也就懒的出手了。

就在这时,对面一阵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迅猛的响起,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般驶来。

摩托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后座上,都戴着头盔。

摩托车向那个劫匪和女孩子冲去。

海侠感到有点不对劲,正想跑过去。

但是,晚了!

那个劫匪看到有人来了,受惊之下,就想抽身而退,溜之大吉。

劫匪的手还没有从皮包上放下来,那辆摩托车已驶到他的后面。

一场令人血液冻结的场面上演了!

摩托车后座上的人,抽出了一把刀,猛的向劫匪的手腕上砍去。

海侠远远的只看到刀光一闪,随着是那个劫匪的一声凄厉的惨叫。

摩托车毫不停留,一溜烟的开走。

劫匪一只手捂住另一只手,躺在地上打着滚惨叫,叫声凄惨,闻者心惊。

那个女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呆了,傻傻的站在那儿。

从摩托车出现,到消失不见,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海侠跑过去时,见到那个劫匪的身边地下,有一滩紫红的鲜血,一支齐腕而断的手掌,就在血泊中。

昏暗的路灯下,这手掌和鲜血,看来有一种让人触目惊心的恐怖。

海侠看那劫匪疼痛的在地上打滚,捧着断腕嚎嚎大叫,他转眼一看,看到旁边那个女孩子的脖子上围了一条丝巾,他迅快过去,只说:“借来用用。”就把女孩子脖子上的丝巾取了下来。

那个女孩子仿佛被吓傻了,动都不动的站在那儿。

海侠蹲下身子,把那个劫匪的手腕用丝巾紧紧的包扎住,又在他的手臂上点了几处穴位,帮他止血。

海侠学的是中国功夫,对于中国古代的针灸和穴位,有深刻的了解,他点的这几处穴位,虽然不能止住大量的流血,却可以减少流血,让这个劫匪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这个劫匪还很年轻,穿的很破烂,一看就是外地的打工仔,因为找不到工作,穷困之下,才出手抢劫的,他必竟还良心未泯,没有对抢夺的女孩子痛下狠手。

海侠包扎好劫匪的手腕,又打了电话报警,等到听到警车的鸣声,才拉了女孩子的手,悄悄走开。

那个女孩子很顺从的被海侠拉着手,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

他们走上了大道,路灯明亮了,海侠才有机会仔细的看清这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有二十二三岁,装着职业的浅蓝色西装,白衫衣,戴了一付银耳环和金项链。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气质说不上高雅,但是很甜,很温婉,很有味道的那种女孩,像是邻家小妹妹类型的。

海侠此时才有机会和她说话,笑了笑,说:“害怕了吧?”

女孩子看着海侠的微笑,现在仿佛好了很多,脸颊上的惊惧之色渐渐消退,她点了点头,说:“是呀,吓死我了。刚才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那些人,真残忍!”

海侠说:“他们是‘砍手党’的人。”

“砍手党”里的人不多,大多是从广西山区里走出来的年轻人,一般都是在工厂打工,在街上开摩托车出租,是社会最低层的黑帮,他们大都以抢劫为生,做案手法极度残暴,就是直截了当的把被害人的手腕齐腕砍掉,抢夺财物。

因为他们大多是在街上流窜做案,又是骑摩托车,做案后钻进大街小巷,直接走人,警方也很难把他们捉拿归案。

那个女孩子脸有惊容,说:“我听过‘砍手党’的名字,他们都是抢劫犯,可是,那个抢劫我的人,也是个抢劫犯呀,他们为什么还要砍他的手哪?”

海侠说:“因为被砍手的,是个新手,是被生活所逼才抢劫的,我想可能你是他抢劫的第一个目标也说不定。他们不是一伙的。‘砍手党’的人,不容许在这一带还有别的人抢劫,来抢他们的饭碗。”

他看了看女孩子脖子上的项链和耳朵上的耳环,说:“以后不要一个人走夜路,就是走夜路,也不要戴这些金银珠宝之类的,财不外露!你听过东北还有一帮‘劈头党’么?就是直接给抢劫对像劈头一击,把人打昏或者死都不管,抢了钱财和珠宝就闪人。”

女孩子花容失色,赶紧把项链和耳环取下来,放在衣袋里。

海侠笑道:“今晚你不用怕,有我在这儿!”

女孩子看了看海侠,说:“你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海侠笑着说:“我姓海,你叫我海先生或者海叔叔都行。”

女孩子也笑了,说:“你只不过比我大两三岁,想做叔叔,不行!我还是叫你海先生吧!你是那个公司的?做什么生意?”

海侠说:“我的公司总部在美国,是一家上市公司,我是美国总公司派到中国来的经理,主管销售和业务。”

女孩子不相信的看了看海侠,说:“你是销售经理?”

海侠说:“怎么?不相信有这么年轻有为,又这么英俊潇洒的销售经理么?”

女孩子笑了:“你很自信!”

海侠说:“自信,是一个销售人员必备的第一要素,一个人连自己都信不过,如何能让客户相信你呢!”

女孩子说:“嗯,看你的嘴巴这么会说,我相信你是个业务经理了。我在公司是做业务部的文员,所以知道业务员都是油嘴滑舌。不过,我们公司的业务员,没有你这样帅气。”

海侠笑:“所以,我才是销售经理,他们只是业务员呀。你叫什么名字?靓妹妹!”

女孩子说:“我叫慕容雪桐。”

海侠笑:“慕容?你不是汉族人?”

慕容雪桐说:“你一定看到过金庸的《天龙八部》,慕容是大燕国的国姓,对你们汉人来话,我们是少数民族。”

海侠说:“慕容复复国不成,神经受到很大的刺激,成了神经病,他和阿碧隐居在哪里?留下了你们这些后人!”

慕容雪桐说:“慕容复只是小说虚构的人物,我们祖先在宋朝以后,就一直隐居在江苏的一个山村里,繁衍至今。”

海侠笑道:“世事沧桑,斗转星移,你这位大燕国的贵族后裔,本来不是格格就是郡主,现在沦落到替他人打工,真是可叹呀!”

慕容雪桐笑着说:“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可怜。我现在在一家化妆品公司做业务文员,薪水不错,我也很知足了。我们公司是家上市公司的分公司,在深圳很有名气的。”

海侠随口问道:“噢?什么公司,让做为一个打工者的你,都引以为荣,沾沾自喜。”

慕容雪桐说:“就算你来到深圳一天,你也听过‘谭氏集团’吧?”

海侠心中一动。

第三十四章 慕容雪桐的另一面

他一开始不是没有怀疑过“谭氏集团”和陈平有关,因为陈平最后一次露面,就是在‘谭氏集团’开设的“金麒麟大酒店”。不过,他随即又推翻了这个怀疑,因为以“谭氏集团”的财力物力和社会影响力,早就不需要冒险,为了陈平手中的所谓的对美国不利的电脑信息,而去和美国与中国政府这样的国家机器作对,担上一个和恐怖分子联系,参加恐怖事件和恐怖活动的罪名,任谁出面,也保不住“谭氏集团”。

现在,“谭氏集团”却忽然又摆在他的面前。

他已让疤哥派人去打探那个把“李少雄”带走的房先生,是何许人也,可是现在还没有消息。

他隐隐约约的有点怀疑房先生和“谭氏集团”有关,却没有一点根据,现在,是不是可以让“谭氏集团”内部的人,为他打探打探房先生是不是“谭氏集团”的人?

他笑了笑:“‘谭氏集团’!怪不得你这样骄傲啦,是家好公司。我认识你们公司的一位房先生,在一起喝过几次茶。”

慕容雪桐眨了眨眼睛,说:“我们公司没有姓房的呀?咦,对了,好像总公司有一位管财务的副总,是姓房。”

海侠的心头跳了跳,装做漫不经心的说:“对呀,这位房先生就是你们总公司的,是财务部的副总。可惜我忘了他的手机号码了,有事也联系不到他。你能不能帮我,把他的手机号码,给我找到?”

慕容雪桐说:“我只是一个分公司的业务文员,没有机会到总部去的,更不用说找到房副总的手机号码了。要不,这样吧,我们业务部的销售经理,每个月会到总公司开一次会议,不但要汇报工作,也会和财务部有些交涉,销售经理也许会认识这位房先生,我请经理帮帮忙吧!不过,开会时间是每个月的十五号,离现在还有三天,也就是说,你要等三天,才会有消息,还不知道能不能搞到房先生的手机号码。”

海侠说:“你对你们经理说,不用直接去找房先生去要手机号码。你们总公司会把公司各部门负责人的手机号,公布出来。房先生是位副总,他的手机号码,一定就在公布栏内,你让你们销售经理帮我留意一下就行,不用惊动房先生,不然,房先生知道是我把他的手机号码弄丢了,会不高兴的,认为我对他的怠慢,不重视。”

慕容雪桐说:“也对,我们公司各部门的负责人手机号码,都公布出来,这样可以随时联系,减少中间环接,提高工作水平。行,我就对我们经理这样说吧!”

这时,他们边走边谈,不知不觉间,走了一里多路了,来到了一片热闹的闹区。

慕容雪桐说:“今天公司有事,我加班,本来说是让一位保安送我回去的,但是那个保安突然得了急性肠胃炎,不能来送我,我只好一个人慢慢回来了。多亏你陪送我,我就到了。”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幢楼房,说:“那就是我租住的房子。本来公司内部有宿舍,不过要两三个人在一起睡,我不习惯,就一个人在外租赁了一间房,反正也不贵,还清静。这么晚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坐坐了,改天吧,好不好?如果我找到房副总的手机号码,我怎么联系你?”

海侠留下她的手机号码,又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她,说:“你找到后,就打我手机,我会来找你了。你现在到了家门口了,不用害怕了吧。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为了鼓舞士气,激励军心,我决定大开宴席,请你——吃宵夜!”

慕容雪桐“卟哧”一笑:“只是吃宵夜呀?”

海侠笑眯眯的说:“吃宵夜只是先联络一下感情,合作成功,党国不会亏待你的!”

慕容雪桐说:“无功不受禄!这顿宵夜先记下,等我完成任务后,再一块酬劳我吧!”

海侠可怜兮兮的说:“你难道忍心拒绝我诚挚的约请,让一颗纯真的心灵受到伤害,让一支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么?”

慕容雪桐不禁莞尔,笑道:“反正时间还早,我就再陪你这位献花儿童吃顿宵夜吧!抚慰一下你幼小纯真的心灵!”

吃过宵夜后,海侠招手打了出租车离开。

慕容雪桐看着海侠离开后,很甜美的笑容渐渐变的冷酷,邻家小妹妹的脸庞上,也显的阴险莫测。

她走上自己的出租房,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拿出了手机,拔出了个号码。

“房先生,事情比原来想像的还要顺利。”

房先生的声音:“噢,你说,慕容小姐!”

“我本来安排了两个广西‘砍手党’的人,让他们假装来抢劫我,让姓海的来救我,没想到真的有一个小蠢贼,来抢劫我。那两个广西仔做的不错,在这时侯突然出现,把这个小蠢贼的手砍了下来,这样,不但把场面弄的更血腥,更有真实感,还给姓海的一个误导,一个错觉,让他认为我是真是不经意遇到他的。”

房先生说:“那很好!”

慕容雪桐说:“我就按你的吩咐,故意对他说,我是‘谭氏集团’的人,看他有什么反应。他真的非常留意起来。”

“噢,他怎么说?”

“他说,他认识‘谭氏集团’一位姓房的。我就故意对他说,在总公司有一位姓房的财务副总。,他让我帮他,把姓房的这个人的手机号码给他找到。我推却说,要三天以后,才能给他找到。”

“好小子,真的是冲我们‘谭氏集团’来了,嘿嘿,三天后,你把我的号码给他,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安的什么心。如果他真的是美国方面来的奸细,那个‘李少雄’也一定是个冒牌货。到时,哼哼!两个一起做掉!如果别有用心,你想办法套出他查询我的意图。”

慕容雪桐说:“是,房先生,三天以后,我会再约他见面,到时套出他的真正意图。那么,我们还要不要动手把他干掉?”

房先生说:“小庄今天晚上,就会来到深圳了,如果要杀这姓海的,随时都可以动手,而且不留痕迹,让别人想不到是我们做的。不过,我想先探探这姓海的底,好确定一下美国来的‘李少雄’是不是假的!如果这姓海的真有问题,那个‘李少雄’也真不了。到时,就一块干掉他们。如果姓海的没有问题,那就说明‘李少雄’是真的,到时,只把姓海的杀掉,留下这个李少雄。”

慕容雪桐说:“那么,这三天里,我们做些什么?”

房先生说“先把姓海的在深圳的翅膀剪掉,让这小子失去左膀右臂,看他还怎么飞!”

第三十五章 听雪的小故事

海侠回到酒店里,凌子早就睡觉了,杨琼却还没有睡觉。

等海侠走进房间时,杨琼正在打电话,看到海侠进来,对着电话用英语说:“以后再聊吧,我这儿有事。”就把手机挂掉了。

海侠笑道:“和你的老外男朋友打越洋电话呀,接着打,别不好意思,也别怕我伤心。”

杨琼没有反应过来,说:“你伤心什么?”

海侠说:“你人在我身边,却和别的男人调情,你说我伤不伤心?”

杨琼明白过来,说:“你就没点正经?我和我男朋友调情,关你什么事呀!”

海侠笑道:“提到你的老外男友,看你一脸幸福的陶醉样!看来我的情敌,还是非常强大有力的,我要想得到你的芳心,还要多下点功夫!”

杨琼缓缓坐在椅子上,看了海侠一眼,说:“你再下多大功夫都没戏,你们不是一个档次,更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我和杰克是大学同学,我们恋爱了三年了。”

海侠说:“你那时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子,那个老外就敢也采你这朵娇嫩的花朵呀?”

他凑过脸来,笑嘻嘻的说:“嗳,说真的,老外有什么好?是不是那个大一号,可以满足你呀?”

杨琼脸颊一红,沉下脸孔,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看你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像个绅士,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亏你长的人五人六的,思想却龌龈下流!你再这样,我们以后都不理你了。”

海侠呵呵一笑:“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哪!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杨琼说:“猜不出!你的狐朋狗友那么多,我哪能猜到?”

海侠把遇到慕容雪桐的事情说了一遍。

杨琼说:“你怀疑房先生是‘谭氏集团’的人?”

海侠说:“现在只是有这样想法,让慕容雪桐把那位房先生的手机号码弄过来,我用手机打过去,看是不是把二柱带走的那个姓房的。如果是同一个人,那就说明,‘谭氏集团’绝对和这件事有关,如果不是,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咱们只能等二柱的消息了。”

杨琼摇了摇头,说:“在深圳,姓房的何止数百人,那会这么巧,会是同一个人。再说,就算是同一个人,你能从电话中听的出来么?”

海侠笑道:“只要电话的另一端,传过来他的一点声音,我就可以分辩出是不是把二柱带走的那个姓房的。我有过耳不忘的本领,就好像女人跟我睡过一觉,我就会闻出她的气味。”

杨琼摇了摇头:“真黄!你如果这几天还没被女人折腾够,哪,凌子就在那个房间睡着,你去把她睡了吧!”

海侠笑嘻嘻的说:“如果我跟她睡了,那我们的工作室,就会变成夫妻档了,以后工作没法开展。”

杨琼说:“你没睡过她?”

海侠说:“我这个人,径渭分明,绝不睡拍档,不然,工作就开展不下去。你想,如果我们有了那种关系,我说的话,凌子还会服从么?她如果撒娇不服从,我还真的没辙了。”

顿了顿,他又说:“凌子现在还是**!”

杨琼不可思议的说:“她还是**?整天口没遮掩的,我还以为她至少跟十个八个男人上过床哪!”

海侠说:“你看错她了,她表面上像个花痴,其实很保守的。”

杨琼笑了笑:“也许她是想把初夜,给你保留着!”

海侠耸了耸肩,说:“那就不知道了。如果是真的,那我们就做不成拍档了。”

杨琼笑道:“你说你不睡拍档,我不太相信。你敢说,你不想睡我?”

海侠笑道:“你和她不同,我们只是暂时的拍档,所以,我睡了你也没有事,咱们合作这次以后,就不会再见面了。凌子不同,她从大连一家武术学校出来后,就跟随我,跟了有两年多了,以后还会跟随下去。”

杨琼脸颊上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仿佛是忌妒,又仿佛是羡慕,沉默了一下,说:“说说你那位听雪!”

海侠说:“听雪只是她上网的网名,她的真名是薛婷,把音反过来念就是听雪。我们都习惯叫她听雪了。听雪的父亲当年我和父亲是中学同学,一起到深圳打工,一起回青岛创业。她父亲去世的早,她的学费都是我父亲为她支付的。她很感激我父亲,所以大学期间,就帮我打理公司。我对管理可以说一窍不通,我父亲去世后,都是她在支撑着。”

杨琼脸色怪怪的,说:“你爱她?”

海侠的脸色凝重起来,慢慢的说:“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那年,她五岁,我七岁。”

杨琼笑:“这么早熟?”

海侠说:“别笑,真的。那时还说不上是爱,只不过是莫名的喜欢。不信,你问一下现在的小孩子,他们从小学一年级就知道喜欢异性同学。听雪从小很乖、很聪慧,学习也很认真。我们两家离的很远,我也很少见到她。她父亲在她十六岁时就去世了,我父亲为她支付学费,让她在学校寄宿,把她妈妈接到我家来和我妈妈一起住,她放假时,会在我家住几天。我们很少谈话。后来,她上大学了,我大学毕业了,我父亲也去世了,她帮我打理公司,我们在一起的时侯才多了起来。不过,她对我一直是不冷不淡的。”

杨琼心里酸酸的,有一种酸楚凄婉的感觉,强笑道:“那,你对她哪?”

海侠缓缓的说:“她是我最后的港湾!我不论在外面有多累,只要一想到她,想到回到青岛就会看到她,我的心情就会温暖起来,心中的某些部分,就会柔软起来。”

杨琼说:“好有情调的爱情,原来花心海大少也有真正喜欢的女人。只不过你在外拈花惹草,却把听雪当成你的港湾,永远会为你守侯,你不觉的你的想法太天真、太自私、太过份了?”

海侠说:“我也知道我太自私!我也知道我多情而不专情!只是我天性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杨琼哈了一下,算是冷笑:“没办法?那么,你的港湾,如果有一天让别的船支停靠了,你有没有办法?你有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

海侠慢慢的、缓缓的说:“我也想过,但不敢向深处想,这一直是我最大的恐怖,所以不敢深想!”

杨琼忽然觉得心情很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她强压着,说:“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儿吧,时间也不早了,休息吧!”

这一夜,海侠失眠了。

这一夜,杨琼也失眠了。

第三十六章 单眼皮女生

第二天中午时分,海侠才起床。

他收到了老疤的信息,要他过去一趟。

海侠和杨琼、凌子告别以后,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开出了他的豪华保时捷,向老疤那儿驶去。

老疤平时都是住在“大富豪俱乐部”,这里不但是他的住处,也是他的大本营。

海侠把车停在俱乐部的门口,就直接向四楼走去。

老疤的办公室就在四楼。

几个在楼梯中的马仔,认识海侠,也得到了疤哥的吩咐,所以没有拦截他。

海侠推开老疤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面布置的豪华阔气,充满了一种暴发户的气息,随庸风雅的摆设了几具罗马雕塑,和一座人面兽身的古埃及神像。

宽大光亮的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坐着的是穿白色衬衣,打黑色领花的老疤。

听到海侠推门的声音,老疤缓缓转过转椅,面向着海侠,潇洒的一笑,说:“哥哥这身行头,怎么样?像不像个老大样?”

海侠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笑道:“这身行头,再配在哥哥脸上的狠劲,比马龙-白兰度的教父,更有型。”

老疤向椅背上舒服的一躺,把双脚放在办公桌上,说道:“老弟,收你三十万元,你给哥哥带来的麻烦可不小呀!?”

海侠说:“哈哈,遇到麻烦了?”

老疤说:“根据你说的姓房的长相和年龄,以及他可能的社会地位。我让手下兄弟买通户籍部门的人,又动用了一些社会上的朋友们,找到这个区里,长期居住和暂时居住的姓房的,一共三百八十个。哥哥我又运用了排除法,去莠存良法,最后,认为三个人最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海侠按捺下狂跳的心情,笑道:“疤哥什么时侯变的这样有学问了?”

老疤拍了一下自己的光头,大笑道:“我这都是跟我妹妹学的。刚才都是骗你的,这三个人,都是我骗我妹妹,说是要找到一个老乡,让她帮我筛选出来的。”

海侠说:“你妹妹也在深圳?”

老疤说:“刚来不久。美术学校毕业在家没找到工作,就来深圳投奔我这当哥哥的。知道我是做这行的之后,无论如何不和我在一起居住。现在,她一个人在外面住,在一家时尚杂志做个小文员,一个月不到一千元的薪水,她还做的津津有味,说她这样心安理得,不像我都是在挣黑心钱。我也只好由她了。”

海侠笑道:“你妹妹挺有个性,挺有正义感的。她没有劝你金盘洗手,解甲归田么?没有用人生的大道理来感化你这个黑帮分子?比如讲些什么社会安定、良心的谴责、亲情的召唤!”

老疤苦笑道:“怎么没有,看我不为所动,整整一个月没有到我这儿来。这才刚兄妹合好了不到一个星期。”

老疤从抽屉里取出了三张纸,说:“你看一下这三个人的资料,那一个是你要找的人?”

海侠接了过来。

第一张和第二张上面,不但有这人的社会背景,还有照片,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他要找的人。

第三张没有照片,上面这样写道:“房言之,四十五岁,江西景德镇人,早年曾留学美国,回国后开办了一家“啄木鸟”财务咨询公司。”

虽然那天房先生说他叫房预言,但是海侠怀那是假名,所以才让老疤在查获不到名叫房预言这个人时,把姓房的都找出来。

这第三张上面的房言之,最为贴近那个房先生。

海侠说:“这个房言之,怎么没有他的照片?”

老疤说:“这个人不是深圳户籍,现在深圳政府又取消了暂住证的办理,所以没有办法搞到这个人的照片。本来想让兄弟们跟踪他一下,把他的照片拍摄下来,谁知这他这几天都没有在公司里,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海侠沉思下来,说:“这个人的财务咨询服务的主要对像,都是哪几个大公司,你可以帮我查一下么?”

老疤说:“这个不是太难的事情,明天这个时侯,我会给你消息的。”

正说到这时,老疤的手机响起来了。

是楼下的马仔:“八哥,小玉小姐来了,正在上楼。”

老疤说:“知道了,别拦她,让她上来。”

老疤把桌面上的资料,都放在抽屉里,说:“那不谈这事,我妹妹就要来了。”

老疤看了看海侠,忽然想起来什么,恶狠狠的说:“告诉你,小海,你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她可是个好女孩,以后要找个正正经经体体面面的男朋友,你小子不要毁了她。”

海侠看老疤说的有点认真,笑道:“你老疤的妹妹何许人也,怎么会看上我哪?如果她真的看上我,我就捂紧裤腰带,坚决抵抗,坚贞不屈,不让她得逞,这总可以了吧?”

老疤拍了拍海侠的肩膀,笑道:“以你小子的人品,配我妹妹,那是绰绰有余,就是你小子生就一付桃花眼,让人感到不可靠,我妹妹是个单纯妇女孩,怕她受不了感情的打击。”

正说到这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孩子站在门口。

她的头发很短、很黑、很柔,几乎贴在头皮上。

她的脸颊很白,很干净,淡淡的妆,淡淡的唇彩。

她的眼睛不大,却很亮,很清澈。

最好看的是她薄薄的单眼皮,纤巧、秀气,薄薄的几近透明,眼角微微向上挑起。

她的嘴唇很薄,像是一朵弱不禁风的花朵,鲜艳、温馨、脆弱。

她的脖子纤长,戴了一条细细的银白项链。

她穿一身牛仔服装,里面是白衫衣,很中性的装扮,再加上她的短发,像一个男孩子,却又是很温柔、很乖巧甚至腼腆害羞的女孩子。

海侠心里笑了:“嘿!单眼皮女生!”

女孩子正在说:“大白天关着门干什么?”看到海侠,脸红了红,说:“你有客人呀?”

海侠笑道:“没事,我们的生意谈完了。我先走了。”

他拍了拍疤哥的肩膀,低声在疤哥的耳边说:“你妹妹不错,看紧点!”

转身走了,在走过女孩子身边时,用眼角轻轻瞟了她一眼。

女孩子脸颊绯红,不敢抬起头来看海侠。

疤哥拉起妹妹的手,说:“小玉,你怎么有空来看哥哥?”

小玉说:“下午公司没有什么事,我就抽空来看看你,一会就走……”

海侠带上房门,把兄妹两人的谈话关上背后。

第三十七章 初遇小庄

他下到三楼,三楼是个射击场。

海侠忽然感到有点手痒,他好久没有摸过手枪,练习射击了。

他走进射击场。

里面的光线很暗淡,这是为了射击手,可以在黑暗中进行最逼真的模拟射击,而复制出来的气氛。

海侠打开房间门口厚厚的布帘,借着从楼道中发出的光线,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人的手臂。

这是支男人的手臂,瘦削却有力,秀气而刚健,正在握住一支美国“科尔特”手枪,手臂平抬,枪口正在对准靶场的另一端。

这支手臂稳健、镇静、充满自信,握住的手枪,仿佛可以穿越过昏暗的靶场,已对准了人像靶上面他所想要打中的目标。

海侠认出这“科尔特”手枪,是“科尔特”枪族中的——22手枪,是侦探专用手枪,在世界范围内警察运用最多的一种型号。

现在这支手臂中握住的,就是“科尔特”枪族中的——22手枪的仿制品,这种仿制品内部构造,完全是仿真的,如果装上真子弹,发射出来的威力,绝对可以在二十米之内,致人于死地。

他先看到这支手臂和这把手枪,然后才看到了手臂的主人。

这是个年轻的男人,背对着海侠,海侠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和侧面。

年轻的男人上身是一件蓝色t恤衫,下身是一条浅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运动鞋,身材瘦削而健美,就像是随处可以看到的大学生。

他的脸孔侧面在昏暗的光线下,充满了一种坚毅挺拔的力量,他的鼻梁挺直,嘴唇紧抿,眼睛中充满了一种冷酷镇定的暴发力和杀伤心。

海侠看到这个人,看到这种眼神,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冷意和凛然。

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如果说,世上还有一种他不想与之做对的人,那么,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感到后面有人进来,却没有侧过头来看,仍然全神贯注的在瞄准目标。

“叭”“叭”“叭”。

那人发出了三枪,非常迅速、非常连贯,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三枪。

房间中充斥着一种子弹磨擦枪膛发出来的味道,那不是铁氧味的硝烟,是一种塑料燃烧时的焦臭味,因为子弹不是钢铁做成的,而是用硬塑料做成的。

吊在房间中央的通风扇正在旋转,排除着房间中的烟味。

那个年轻人发了三枪后,就把枪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也不看他这次枪击的成绩,就向外走来。

年轻人向外走来,和海侠碰了个正面。

在擦身而过时,年轻人用一种冷酷、残毒到近于没有表情的眼神,看了一眼海侠,就面无表情的走出射击场。

海侠被年轻人的那一眼,看的心中凛然,饶他枪林弹雨走过,也不禁微微心寒。

但他面上没有露出一丝怯意,甚至在和年轻人擦肩而过时,还对年轻人微微一笑。

年轻人走后,射击场里安静下来。

现在还不到下午两点钟,来射击场玩枪的人,还没有这么早,所以房间里,只有两三个人。

海侠站在年轻人刚才站立的位置,若有所思的向前方注视着。

前方二十米,是一台机器,这台机器装置十分的繁杂巧妙,可以在三秒钟之内,把里面的一个人像靶连续弹出并且收后三次,以训练射击者的快速反应能力和速度。

昏暗的近乎黑暗的房间内,别说射中机器中弹出来的人像靶,就是看清机器,都要有很好的眼力。

海侠跨过射击者和靶场中间的一道黄线,向靶场中的那台机器走了过去。

来到机器前,他打开了机器上面的机关,让机器弹出来人像靶,又迅速的关掉机器机关,让机器上的人像靶收不回去,他就在昏暗的光线下,仔仔细细的看那个人像靶。

等他看清后,一股冰凉的寒意,从他的背脊上升起来,冷汗沾湿了他的内衣。

人像靶上的人像头部,在正眉心方向,不偏不歪,有一个洞口。

这个洞口很大,绝不是一颗子弹击中留下来的。

海侠知道,这是三颗子弹先后从这个洞口击下,才会留下这么大的洞口。

那个年轻人,发了三枪,每一枪都击中了这同一个洞口。

也就是说,机器弹出并收回人像靶三次,每次都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那个年轻人就在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每一下都打在这个人像靶的眉心。

子弹穿透二十米,在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几乎没有一点误差!

“这是什么样的技术?这算不算是神枪手?”

看着人像靶眉心的枪洞,海侠的心中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小庄!

难道,刚才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南方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小庄?

杀手小庄一年前才出道,只在深圳杀过三个人,三个都是黑道中跺跺脚就可以让深圳的地面震荡一下的人物。

传说中,小庄弹无虚发,枪击眉心,一击毙命,杀一个人从来不用开第二枪。

没有人知道小庄从那里来,也没有人知道是谁雇佣他来深圳的,只知道他是黑道中最好的杀手,也是价钱最高的杀手。

想到刚才的年轻人,可能就是小庄时,海侠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立刻站起身来,还没有站稳,身子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

他的动作非常的迅捷、利索,每跨出一步,每踏下一步,落脚的地方,都是最近的捷径,最短的距离。

他的行动不可以用豹子来形容,用四个字来形容最恰当:“矫若游龙”!

这几乎是人类的极限速度。

海侠在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就从三楼的射击场的房间,“射”到四楼。

四楼老疤的办公室门外,有两个黑衣保镖,正歪歪扭扭靠在办公室的门外墙壁上打嗑睡。

海侠想也不想,就抢上几步,向两个保镖一推。

两个保镖应手而倒,眉心正中都有一个红点,鲜血正在泊泊的向外沁出来。

老疤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动静,静的让人心中发毛。

海侠站在门外,脑子中飞快的转动着,突然飞起一脚,把办公室的门踢开。

在他飞脚踢开房门的同时,他的身子灵活的打了个转,躲藏在墙壁的后面。

等了三秒钟的时间,办公室还没有动静传出来,海侠就迅速站在办公室的门前,向里面望去。

还珠在此祝福兄弟们中秋节快乐,合家团圆,合家幸福,合合美美,哈哈,合气生财。

第三十八章 老疤死了

办公室里面,正对着门口的那个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老疤正躺在他的老板椅上,面向着门外。

——老疤的眉心正中,有一个红点,鲜血慢慢的向外沁出来。

海侠迅速的看了一下房间。

房间里面没有别人,不但没有凶手,也没有小玉。

老疤办公桌后面的窗口打开着,窗帘还在微微的晃动。

海侠一个箭步抢上去,趴在窗台向下观望。

下面的院子是个停车场,因为是中午时分,很多人都在午睡,所以院子里面没有什么人,静悄悄的。

海侠的眼光迅快、机警的在院子中四下巡回。

突然,他看到了那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正在窜过一条花径,向院子门口走去。

院外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只要让这年轻人走出院子,走入人海,再想要捉住他,就难比登天了。

年轻人正在向院外走去,忽然,他感觉到什么,猛的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四楼窗台上的海侠。

——像年轻人这种杀手,天生就有一种敏锐的感触能力,可以感受到外来的杀气和剌芒!

海侠也在看着他。

两个人的目光相遇。

海侠的平静的目光深处,充满了仇恨和冷酷,一种熊熊燃烧的杀机!

——这人杀了他的朋友老疤!

那个年轻人的目光仍然是森冷的近于没有表情,只是在目光深处,有着一种对海侠的蔑视、冷酷和漠然。

年轻人冷静的转过头去,准备向院处走去。

海侠心中大急,向楼下一看,院子的停车场中,正好有一辆夜里开进城区的送菜的车辆,车厢里厚厚的蔬菜还没有来的及卸车。

海侠是在四楼。

他跳上窗台,看准那辆拉菜的车辆,运足力气,猛然向下一跳。

脚底落在厚厚的蔬菜上,因为从太高的楼上跳下,他觉得脚下一震,便顺势打了个滚,卸掉那股猛烈下降的力量,免得被震伤内脏。

他没有站起身来,就一把抓住车辆的拦杆,用力一拉,身子就斜斜的跃到车外。

不等脚下站稳,他的另一支脚已跨了出去,向院子外面跑去。

他这些动作中,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简洁、扼要、迅速、猛烈,情急之下的舍身追凶,都充满了一种极速的美感和火爆的韵律。

他追赶到街上,看到年轻人的背影,正在转过一条街道。

他正要发力追赶过去,几辆急驰而来的汽车,拦截住他的去路。

等那几辆车过去以后,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早就淹没了那个年轻人的身影。

海侠站在深圳街头,站在午后的阳光下,胸膛中燃烧着的残酷的杀机,还没有平息下来。

他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警车的鸣叫声,听到了警察把车停在“大富豪俱乐部”,听到了警察有条不稳的布置人手、保护现场、勘查现场。

他知道他如果进去,不但帮不上任何忙,还可能会被警察缠住,没有办法脱身。

他悄悄的走开,来到前院,把他的保时捷开出来,慢慢的发动马达,慢慢的驾驶向马路。

他一路上,慢慢的开着车,脑子中乱成一团。

“老疤虽然在深圳算个人物,最近却没有听说和他人结仇,有人要请杀手杀他,还请来顶级杀手小庄?”

“难道是因为我,老疤才被人杀害?”

“如果他们要杀我,直截了当的杀我就行了,为什么要杀老疤?”

“难道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减小我在深圳的力量?”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难道他们知道我来深圳的目的了?”

“会不会是那个吴先生找人做的?这个吴先生又是什么人?他和房先生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们是一伙的,我现在是他们的‘接头人’,他们为什么要下手对付我?难道他们真的知道了我来深圳的目的?”

想到这一点,海侠的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不是为自己,是为二柱。

如果他的身份暴露了,那二柱一定也是凶多吉少!

但是现在他根本就和二柱联系不上,自从房先生把二柱带走后,二柱就如泥牛如海,没有一点信息传来。

现在,他还不能确定房先生是不是真的知道他的身份,还不能直截了当的去向房先生和陈秉公摊牌,去向他们要回二柱。

那样,不但他们前功尽弃,更会有杀身之祸。

想到老疤死了,还是因为他而死,海侠心疼的叹了口气。

虽然做黑道生意的人,都难免有好下场,但老疤必竟是为他而死的,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在深圳,没有了老疤帮他的忙,他的行事,会困难很多。

忽然,他想到了凤姐,凤姐会不会帮他的忙?

想到了凤姐,他的心里才安定一些了,他慢慢的把车开进“金麒麟大酒店”的停车场。

停好车,他走进酒店的前门,准备上电梯回房间。

他感到身心俱疲,只想好好休憩一下。

“金麒麟大酒店”的大堂经理林经理,正在前台值班,看到海侠进来,连忙站起来,向海侠打招呼问好。

海侠勉强冲林经理点了点头,笑了笑,就走进电梯里。

在电梯中,海侠脑海中忽然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到了林经理。

他以前一直忽略了林经理,更忽略了“金麒麟大酒店”。

“我为什么不把线索直接从‘金麒麟大酒店’查起?我走了这么多弯路,为什么不直接走捷径?”

想到这一点,他的心中慢慢的平静下来,慢慢的计划着未来几天的步骤。

“老疤死了?”杨琼的脸上有惋惜,也有惊奇,“是谁杀死了他?”

海侠说:“不知道是谁!不过,我估计,他是为我们而死的!这笔帐,我会记下来,以后慢慢的和他们算!”

杨琼说:“不管是谁杀了老疤,老疤一死,我们在深圳就像断了一条腿,怎么走路?”

海侠说:“我想找凤姐帮忙。”

杨琼皱了皱眉,说:“那个女人会帮你么?你为什么总是从女人身上下手,就不会找个男人?”

海侠笑了:“不是我不想找男人,是没有男人让我找了。我把二柱从北京找来,又让老疤帮我。现在二柱生死不明,凶吉未卜,老疤又挂了。你让我到那儿再找男人去?在这一带,除了老疤的‘四川帮’和凤姐的‘东北帮’,就是‘湖南帮’,‘湖南帮’又有可能是对方的人,现在只有找凤姐帮忙。”

他笑了笑:“在黑道混的人,都是为了钱,只要给凤姐钱,她没有理由不帮的。何况……”

他贴在杨琼的耳边,故作神秘的说:“何况我们两个人之间,还发生了超友谊关系!”

杨琼心中一震,胸口涌上了一种酸楚的滋味,强做平静的说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对我说?”

海侠说:“就是昨晚。我没有必要事事向你汇报吧?这是我的个人隐私!再说了,凤姐不希望让别人知道,如果不是为了要她帮忙,我还不会对你说出来哪。这件事,你知我知她知,不能让第四者知道!”

杨琼说:“这种事,谁还会给你满世界宣扬呀!”

海侠说:“我是怕你写进你的工作报告里,搞的整个联邦调查局都知道了。”

杨琼沉下脸来,说:“我们调查局调查的都是大案子,没有工夫理会这等男女关系。”

海侠说:“那我就放心了!”

杨琼想了想,说:“咦!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事,你可以一直不说的?”

海侠笑嘻嘻的说:“我看你会不会吃醋,看你有没有爱上我!”

杨琼呕吐道:“我吐!请不要这样自作多情好不好?我会爱上你这种男人?你还是先杀了我吧!”

海侠笑容可掬,说:“你没有爱上我,那就好了,我怕你爱上我,不能自拔,对事态做不出正确的判断而大失水准。现在,通知你的美国老板,要再向我帐户上汇五万美金。”

杨琼说:“已经给你汇了十万元美金,你交给老疤了,现在老疤死了,钱收不回来,事又没有办成,你让我怎么对威廉说?本来说的是你找到陈平,才给你五十万美金的,现在陈平的影子都还没有,你就想要十五万美金,这不合我们当初的约定吧?再说,你现在所有的花费,包括住宿、汽油,可都是我们给你报销的,已经花了将近五元美金了。”

海侠笑道:“你真小家子气!你们美国财大势雄,这点钱算什么,随便搞个战争,就赚回来了,光一个海湾战争,你们美国就赚取了六百多个亿吧!”

他的神色慢慢凝重起来,说:“老疤死了是个意外,他为我们而死,我们总不能把钱向他要回来吧!当然,也要不回来了。如果没有钱,凤姐怎么会为我们做事?你总不能让我自掏腰包吧?”

杨琼说:“好吧,我试试看。”

海侠斩钉截铁的说:“不是试试看,是一定要拿到钱!”

第三十九章 和凤姐谈生意

海侠吃过晚饭后,就一个人慢慢的走出了“金麒麟大酒店”。

他刚一出酒店,就感到被人跟踪了。

他装做毫不知情,继续在街上走着。

深圳街头的霓红灯,灯火通明,谁能想像,这样美丽的城市里,也会有她黑暗阴冷的一面?

海侠打定注意,要给对方一点厉害瞧瞧——现在对方搞出了人命,杀了老疤,他也要对对方以牙还牙,绝不手软!

这次,他不会手下留情了。

他走到了一个店铺外,看到跟踪他的人紧紧跟了上来,他转身向店铺里面走去,走向卫生间,然后从卫生间翻了出来,从另一条街道,绕了回来。

那个跟踪他的人还在店铺的门前四下张望,在寻找他的身影。

他径直向那个人走去。

那个人扭过头来,看到了海侠,还没有来的及有所反应,海侠暗中加快脚步,已经冲到他的面前。

海侠手中的钢针,就在这一霎那,准确无误的刺入那个跟踪者的腰间的穴位。

跟踪者动也动弹不了。

海侠在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的下半身,以后半辈子都会在轮椅上度过了。回去告诉你的老板,如果再派人跟踪我,就直接找人来收尸!”

他没有开玩笑,他真的下了狠手。

自从老疤被杀,他胸口里总有一种杀机在盈然而动。

他取回钢针,看也不看那个僵硬不动的跟踪者,笔直的向前走去。

很快,他来到一家化妆品店铺——“意美化妆品专卖店”。

他知道,这就是凤姐的老巢。

在这家化妆品店铺的周围,至少有二十多个“东北帮”的人,在保护着店铺里的凤姐。

他推门而进。

凤姐没在里面,那天晚上和凤姐一齐打台球付钱的那个精明的女孩子,正在柜台前里打理着,看到海侠,嘴唇张了张,显得很惊讶。

还没有等她说话,海侠直截了当的走到她的面前,说:“我找凤姐!”

那个女孩子看了海侠一眼,皱了皱眉头,说:“凭你?你是什么东西?”

海侠笑道:“我是财神爷,给凤姐送钱来的!”

正在这时,店铺的楼梯口,走下来一个女孩子,说:“凤姐说了,让他上来。”

海侠跟在女孩子的后面,走上楼梯。

他明白凤姐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他来,凤姐一定在店铺里面安装了摄像头。

海侠的心情不错,他还有兴致观赏,前面带路的女孩子走动时扭动的腰肢。

女孩子走到楼上的一个房间前,冷冷的说:“凤姐就在里面,她要你一个人进去。”

海侠在女孩子的耳边轻轻的笑道:“你今天真香,用的是夏而尔香水吧!你的黑丝裙里面,今天穿的是绿色的内裤。”

他说完就推门而入,只留下女孩子脸颊上忽红忽白,然后忽然就笑了。

凤姐跷着二郎腿,冷若冰霜、镇定如崖,用一双平静中带有冷酷的眼神,盯着海侠,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海侠坐在凤姐对面,笑容可掬,镇定自若的说:“我是来谈生意的!”

凤姐没有笑,仍然冷冷的说:“什么生意?”

海侠看了看房间里,房间里布置的简洁、干净、线条冷硬,很像凤姐这个人。

凤姐说:“这里没有人偷听,你说吧!”

海侠说:“能不能换个地方?”

凤姐站起身来,走到海侠的面前,俯下身子,对着海侠的脸孔,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我们之间的事,已经过去了!如果你敢有半点不敬,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海侠笑道:“我们这间有什么事?我早忘了!”

凤姐直起身来,说:“那就好!什么事,你说吧!”

海侠说:“我想要凤姐帮我的忙,打听一些事。我会付三十万给凤姐做为劳务费。”

凤姐说:“你给老疤的也是这个价么?三十万就把老疤的命买了!”

海侠说:“原来凤姐不敢!怕步老疤的后尘?”

凤姐在椅子在缓缓坐下,悠悠说道:“金钱人人喜爱,不过,也要有命消受才行!”

海侠说:“凤姐不接?”

凤姐说:“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只好送客了。”

凤姐沉默了一会,说:“把你的手机号码留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海侠把手机号码写在纸上,递给凤姐。

凤姐说:“放在桌面上就行了。”

海侠原本想趁递纸条的机会,在凤姐耳边说:“我今晚会在‘十八楼’等你!”但是看到凤姐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只好苦笑了笑,把话闷在肚子里了。

凤姐说:“门外有人送客,恕我不送客了,海先生走好!”

凤姐下了逐客令,海侠只好告辞了。

他没有说动凤姐帮他的忙,心中有些灰心,闷闷不乐的走出了凤姐的房间,跟着门外的女孩子向楼梯下层走去。

那个女孩子看到海侠垂头丧气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调笑道:“我刚刚换了内裤,你现在猜猜,是什么颜色的?”

海侠苦笑一下,说道:“不用猜,是红色!”

女孩子惊奇的说道:“咦!你怎么知道?”

海侠说:“我看你脸色暗淡,无神打彩,一定是‘大姨妈’来了,穿别的颜色的内裤,不好洗,红色不怕染色。”

女孩子回过身来,一拳打过来,气道:“你个下流鬼!”

忽然又笑起来:“我看你也脸色暗淡,无神打彩的,你的‘大姨妈’是不是也来了?”

海侠和这个女孩子一调笑,心情好了很多,宛然逛窑子的光景,笑道:“我没有‘大姨妈’,只不过是身体之内,丹田之下,有一种原始的动力,在蠢蠢欲动,就像是美国的高射炮,已对准了伊拉克萨达姆的老窝,白宫却老是不下达发射命令,发射不出去,憋的难受,才导制虚火上升,阴阳不调,脸色暗淡,无神打彩!”

女孩子抿嘴一笑,说:“憋的那么难受,别憋坏了,到街上随便找个大树,对准树梢发射出去吧!”

海侠哈哈一笑:“有伤风雅!有伤风雅!”

他径直越过女孩子,唱了起来:“不愁吃,不愁喝,就愁炮弹没地儿落!不愁花,不愁穿,就愁炮弹没地儿钻!”

女孩子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海侠头也不回,推门而去。

走在街上,迎着晚风,海侠的心情又暗淡下来。

他走了还不到一百米,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他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他的心突然一颤:会不会又是那个吴先生打过来的?

他全神贯注,凝神以待的接通了手机,脑子中思索着应对吴先生的办法。

他用力过猛、防范过当了——电话是凤姐打来的。

“到‘十八楼’等我!”

只有这一句话,话完就挂线了,海侠听来,却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欢喜的身子平空跃起,翻了个跟头,把迎面走来的两个女孩子吓了一跳。

海侠落下地来,对两个花容失色,把他当成精神病的那两个女孩子嘻嘻一笑:“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会翻跟头的靓仔呀!”

第四十章 燃烧的火焰

海侠来到“十八楼”,还是订的原来的那间1819房间。

他布置好以后,就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凤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海侠也有点着急了,他开始怀疑凤姐会不会来。

忽然,他听到两下轻轻的敲门声。

海侠迅捷的翻身坐起,灵活的跃到门后,从房门上的窥视镜里向外看去。

楼梯中静悄悄的,借着温柔的灯光,可以看到一个人,正站在门外。

是凤姐。

海侠忽然把门打开,把凤姐拉了进来。

他没有打开房间里的灯,把凤姐拉进来以后,他抱住凤姐的身子,一转身,就把房门顶上了。

两个人在黑暗中吻在一起。

海侠吻的热烈、缠绵而粗暴。

他的动作更粗暴。

他们吻着,海侠把凤姐的身子向后一翻,让凤姐面对着墙壁,他一只手扶持住凤姐的身子,一只手从凤姐的裙子里,把凤姐的内裤扯了下来。

他的动作粗暴狂野。

凤姐喘息着,仿佛在挣扎,又仿佛在迎合。

海侠没有说话,他的气息粗重,吻合的力度更大。

他就从凤姐的身后,进入了凤姐的身体里,以一种无坚不摧、锐不可当的攻势进入了凤姐的桃花源。

桃花源里春水泛滥。

凤姐长长呻吟了一声。

海侠一边吻着凤姐,一边加大了攻击的力度。

凤姐一手扶壁,一手反搂住海侠的脖子,吻合着海侠。

黑暗的房间中,只有海侠粗重的喘息和凤姐的呻吟。

海侠索性放弃凤姐的香吻,他把凤姐粗暴的按在墙壁上,让凤姐的两手都扶在墙壁上,臀部向后翘起。

海侠双手放在凤姐的腰上,如一个老虎钳子,紧紧的箍住凤姐的腰肢,大开大合,猛烈攻坚,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凤姐的身子如一条鱼一般的颤抖、呻吟,两条支撑着的纤脚,仿佛不负重荷在颤动不已。

凤姐扶在墙壁上的双手一阵一阵的无意识的抓摸着墙壁,嘴唇颤抖、呻吟,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终于,凤姐的双手在墙壁上一阵猛烈的撕抓,身子剧烈的颤抖,口中发出了压抑而欢悦的呻吟。

她到了高潮。

凤姐的身子软软的俯了下去,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势。

海侠没有放松攻击,他蹲低身子,成马步攻势,双手仍然紧紧的箍住凤姐的腰肢,一刀一枪,刀刀入宫、枪枪深邃的埋头苦干。

海侠杀的性起,狂性勃发,只杀得凤姐毫不还手之力,只好节节败退,向床铺上慢慢爬去。

海侠奋起神威,穷追猛赶,毫不放松,绝不留情,对凤姐展开了轰炸。

海侠脚踏实地,按照中央最高指示,实行一步一个脚印,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方针政策,就在房间的地毯上,对凤姐展开了地毯势的轰炸。

凤姐几度风雨,几度春秋,在痛苦和欢畅,在压抑和放纵中,任凭海侠肆意轻狂。

海侠把凤姐攻击到了床沿上,用力把凤姐压迫在床上,紧迫密集发动了最后的攻坚战。

在一阵巨大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来临时,海侠大叫一声,喷洒出青春的热血,紧紧的压迫住凤姐,恨不能溶化在凤姐的身体里。

凤姐被一股热腾腾的巨浪迎面打去,抛上云霄,忘形的大叫一声,晕眩过去。

房间里的喘息慢慢平复下来。

海侠打开了床前的桌面上的台灯,是一种高雅温馨浪潮的浅绿色灯光。

海侠轻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凤姐的手,微微一笑,温柔的说:“为了不辜负这样浪潮的夜晚,我准备了法国的干邑葡萄酒,咱们喝两杯!”

他赤裸裸的站起身子,向床铺对面墙壁上的酒柜走去。

凤姐一只手支撑着身子,看着海侠高翘、健美、精硬、没有一丝赘肉的臀部,笑吟吟的说:“梁家辉的‘亚洲第一美臀’的称号,应该送给你!”

海侠回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臀部,向凤姐吡牙一笑:“过奖过奖!”

凤姐说:“像你这样的身材,如果进入影视业,一定比刘德华、郑伊健还要红,如果**出演,拍摄三级片,梁家辉和任达华就没的混了!”

海侠骄傲自满的转了个身子,手中已多了一瓶法国干邑葡萄酒。

法国葡萄酒,总能令人有一种奢华的优越感,尤其是开瓶时的那“波”的一声,更令人觉得自己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海侠脸上的表情,现在就是这种表情。

他赤裸着身子站在那儿,趾高气扬的左顾右盼、神采飞扬,不但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物,是个古代的君王,看着凤姐的眼神和嘴角边的一丝丝笑意,更有一种自狂自大的满足感。

——在这世上,还有比刚刚征服一个女人,更让一个男人得意的事么?

(也许会有朋友说:有!征服两个女人!)

凤姐看了海侠骄傲自满的样子,忍俊不禁,笑道:“嗳!超级性斗士,你棒子似的杵在哪儿,像个少数民族搞的崇拜图腾,还要不要人喝酒啦!”

海侠倒上两杯葡萄酒。

暗红色的葡萄酒,在透明的白色高脚玻璃杯里,缓缓一摇动,就像是血液一样,有一种神秘的诱惑力。

凤姐缓缓摇动着白色高脚玻璃杯,望着里面的酒液,眼神渐渐变的朦胧凄迷,口中轻轻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好的葡萄酒,就像是一个好男人,可以让一个女人沉迷颓废,也可以让一个女人神智颠倒,可以让女人新生,也可以让女人毁灭!”

海侠想笑,他从来只听过,有人把女人比做醇酒,把酒比做女人。

把酒比做男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

他没有笑出来,因为他看到凤姐的神色有点忧郁。

他用手中盛满葡萄酒的白色高脚杯的杯沿,轻轻碰了一下凤姐的杯沿,两支酒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咣”一声。

海侠轻抿了一口葡萄酒,望着凤姐的眼睛,说:“你是在说我么?”

凤姐没有回答他的话,轻轻抿了一口葡萄酒,只是轻轻的说:“你为什么又来找我?”

海侠温柔的说:“我需用你的帮忙!”

凤姐忽然在海侠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海侠疼痛的差点叫出声来,但他没有叫出起,仍然面带微笑。

凤姐抬起头来,望着海侠的眼睛,说:“你难道真想毁了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毁了我,也可能会毁了你?我以为我就这样过一辈子了,你为什么又要来找我?我对你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每一次看到你,就会点燃我心中的火焰,这火焰强烈到可以焚烧我的身体,甚至神智,我会被你害死的!”

海侠温柔的把凤姐揽在怀里,温柔的吻着她,说:“我们谁都不会毁灭,如果你的火焰要焚烧起来,那么,就让火焰把我们俩个同时焚烧吧!”

酒杯不知何时掉下床来,床铺上面不但是春意盎然,更有火焰在焚烧,只是这火焰燃烧的太过于奇怪,除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痛苦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外,床铺上面虽然凌乱皱巴,却并没有什么东西被点燃起来。

也许,被点燃起来的,只是这一男一女的**!燃烧的火焰,只是在男女的身体内焚烧!

第四十一章 葡萄酒和冰块

再大的火焰,总有熄灭的时侯。

**之后,凤姐细细的、慢慢的抚摸着海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海侠闭目享受着。

他很累了,几乎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色是刮骨钢刀,任你是钢打的汉子,也有筋疲力尽的时侯。

凤姐用手指玩弄着海侠的“宝贝”,调拔着。

她抬起头来,望着海侠,吃吃笑道:“看他刚才耀武扬威,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态,现在怎么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

海侠笑道:“因为他明白,只有好好的休息,才能走更长远的路!才能披荆斩棘,才能跋山涉水!”

凤姐说:“他休息好了么?”

海侠说:“休息好了,你要启程,把他叫醒吧!”

凤姐笑了,她俯下头去,用嘴唇包裹住海侠的“宝贝”。

海侠的“宝贝”,在凤姐又湿润又滑腻的嘴巴里,伸了个懒腰,虚荣心渐渐地膨胀起来。

凤姐的舌头轻轻转动,咬、裹、吸、纳、吞、吐十八般技术样样精通。

海侠的虚荣心终于膨胀到了极点。

凤姐轻轻吐出海侠的“宝贝”,在坚硬挺拔的顶部,吻了吻,对海侠笑道:“你不是想和我谈生意么?那好,我们就来一场别开生面的谈判。”

海侠坐了起来,说:“如何别开生面?”

凤姐说:“我们一边做游戏,一边谈生意。”

凤姐叫海侠把桌子上的那面大镜子,对准床铺的位置,又取过葡萄酒及酒杯,再取过来镇酒用的冰块。

海侠一一照办。

凤姐说:“你们男人都喜欢看女人做爱时的样子,我们女人却不喜欢看到你们男人做爱时的样子。”

海侠笑道:“这话不假,做爱时的男人,个个面目狰狞,吡牙咧嘴,样子是非常不雅观!确实不比女人在做爱时脸颊红润,容光焕发的千娇百媚!”

凤姐说:“我这个女人却是例外,我不但喜欢看到男人面红耳赤的猴急样子,还喜欢看到男人在做爱时的臀部运动,所以,我要你背对着那面镜子,进入我的体内,我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你镜子里面的臀部在做运动。”

海侠苦笑道:“你做错职业了,你不应该做黑帮老大,你应该做个**片的摄影师!被人眼睁睁看着做活塞运动,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他嘴巴里说不愉快,身子却很愉快的照办了。

凤姐笑着说:“不要急,慢慢来,一点一点的进去,进去以后,我不要你动,你不能动,如果不听话,咱们的生意就谈不成了。”

海侠无奈的说:“我总是自夸卖艺不卖身,现在,为了革命早日成功,我也只好向万恶的黑暗势力,低下我这颗高贵的头颅!”

凤姐用手一点海侠的额头:“美的你!把你高贵的头颅抬起来,嗳!不是说你上面那颗,是下面的那颗。对,慢慢的,慢慢的敲门。好,现在得到我的允许了,可以进来了,现在进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噢!对,到了客厅了,现在进入内室,好,好,就停在那里别动。”

凤姐一边感受着,一边从海侠的腰侧向镜子里面望去。

镜子里面,海侠正站在床前,面向着躺在床上的凤姐,凤姐的玉脚环盘在海侠的腰间。

凤姐看着镜子中海侠的臀部,因用力而肌肉收缩、绷紧,在灯光下反射到镜子中,有一种健美硬朗的立体感。

海侠停下运动,感受着凤姐桃源里面的温暖滑润,和微微的收缩颤动。

他按照凤姐的吩咐,下身不动,转动腰肢,取过葡萄酒,倒满一杯,然后,放在凤姐平坦的小腹上面。

白色透明的高脚杯里面,装满了暗红色的酒液,随着凤姐的小腹轻轻颤动。

凤姐忍住笑,妩媚的望着海侠:“你不要用力过猛,如果杯中的酒撒出来一滴,咱们的合作生意,就要取消了。现在,把冰块拿过来吧!”

海侠哭笑不得,被女人这样玩,还真的是头一次,但是凤姐只不过是和他玩性游戏而已,他又不能拂袖而去。

——何况,这事还蛮好玩的!

海侠取过来冰块,笑道:“这个不用你教了,我会用!”

他伸出手掌,手掌中的冰块,在手掌的温度下慢慢融化。

他把冰块放在凤姐胸膛上面的两粒小葡萄上面,红色的小葡萄因为受冷,慢慢变成紫色。

海侠的手掌慢慢下滑,越过胸膛,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撒下冰块融化的冰水。

冰水一滴一滴落在凤姐的肌体上,凤姐因为受冷刺激,每一滴冰水落在身上,身子就收缩一下。

海侠感到凤姐身体里面的收缩痉挛,差点把持不住,交械投降。

凤姐也因为自己体内的收缩,更加感受到海侠的粗大坚韧挺拔。

海侠的手掌慢慢滑下来,终于来到桃花源的洞口。

一滴冰水——滴在桃花源的洞口,滴在两人交合处的交合点。

两个人同时身子一颤抖,一激灵!

凤姐呻吟一声,说:“好!你现在可以动了。”

海侠缓缓而动,慢吞吞的,如蜻蜓点水,一沾即退,并不深入敌阵。

海侠说:“第一件事,我要你派人去调查一家‘啄木鸟’财务咨询公司的一个老板,他姓房。你把他的照片和社会背影以及服务的大型公司,三天之内,统统交给我。我付给你十万。”

凤姐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海侠说完这些话,心中正好默默的数到九,他突然发力,猛的向前一冲,直达洞底,又随即收了回来。

他用力虽大,却很有分寸,进退有度,并没有把凤姐小腹上的葡萄酒撒出来。

他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方法。

凤姐深处突然受袭,被刺激的叫了一声,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满足的呻吟出来。

海侠收回之后,就轻按马头,吟马流花河,并不进入桃花林,只是笑眯眯的说:“第一笔生意,同意么?”

凤姐媚眼如丝,笑道:“同意同意!继续!”

海侠挥军而下,仍然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一边缓慢的运动,一边说:“第二件事,我要你派人跟踪‘金麒麟大酒店’的林经理,只要他一出酒店,你就要全天侯的派人跟踪,把他所接触到的人、所做的事,一一调查清楚。记住,一定要详细!这件事,难办点,给你二十万元,怎么样?”

他这次没有等凤姐回答,随着那个“样”字,长枪如龙,又猛刺下去。

凤姐“哎呀”一声,说道:“使得!使得!”

海侠说:“第三件事,我暂时还没有想到,想到以后,会告诉你!所以,你现在要先答应我,到时,不可以推辞!不然,我就杀你个落花流水!”

凤姐笑道:“你先杀我个落花流水,我才答应你!”

海侠长笑一声:“那还不容易!第一招,蛟龙入海!”

海侠长枪如龙,蛟龙入海,翻江倒海,海底捞月,海墁天花,杀招层出不穷,层层迭迭,层层落实。

海侠意气风发,威风凛凛,只杀得酣畅淋漓,通体爽利。

凤姐的海洋花园被杀得流离失所,魂不守舍,舍生忘死。

暴风骤雨过去,春回大地。

凤姐恢复了平静,用手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望着海侠的眼睛,说:“我不管你是做那一行的,我也不管你为什么要我去打探这些事情!有两点,你一定要记住,第一,钱一定要付,感情是感情,金钱是金钱,这个不能混为一谈;第二,不要让别人知道咱们两个人的事,不然,我就会坐不住这个位置,我不在这个位置,就没有办法找出‘湖南帮’的老大,为龙哥报仇!understand(明白!清楚!发音为:安得斯坦。)?”

海侠笑道:“understand!”

凤姐说:“我可以不要你的钱,但是兄弟们也要吃饭的,所以,钱一定要付。我们帮里,有一个人叫乔石强,对我的位置垂涎很久了,只因我在帮里深得人心,才没有借口找麻烦,如果他知道咱们的事情,一定会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把我赶下这个位置去,所以,咱们的事,一定要偷偷行进。”

海侠说:“男未娶,女未嫁,郎有情,妾有意,怎么搞的像偷情一样!这个乔石强是什么来头,你把他赶出帮会,不就没有事了?”

凤姐说:“他是龙哥的表弟,为帮会出了不少力,建了不少功,在帮中有一部分人拥戴他的,他虽然把我赶走不容易,我要赶他出帮,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何况,他是龙哥的表弟,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要给龙哥这个面子。”

海侠说:“何龙的表弟?何龙上一届帮主,不就是何龙的表哥么?当初何龙的表哥,为什么不直接把位置传给他亲弟弟?”

凤姐说:“上一届帮主是龙哥姑妈的儿子,这个乔石强是龙哥舅舅的儿子,他两个不是一家人的。”

海侠笑道:“整个一黑社会家族呀!”

凤姐笑道:“你以为哪?现在帮教里的人,大多是亲戚连亲戚,朋友带朋友,就算不是亲朋好友,也要是老乡关系的。我当初如果不是跟了龙哥,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东北帮’。像你这种外乡人,做我的面首(小鸭),我帮你加入我们帮派吧!”

海侠笑眯眯的说:“做你的面首,那不是比靠裙带关系,还难堪!我是青岛人,如果要在道上混,我就加入‘山东帮’,他们会收下我这个老乡吧!”

凤姐哈哈一笑,托起海侠的下巴,说:“亲爱的,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山东人,在深圳这一带混的山东人,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主儿!他们一没有下海经商的才能,二没有加入黑帮的魄力,所以,没有混的出位的人物!不是做个站岗的傻瓜一样的保安,就是做个工厂底层的打工仔,顶了不起的,也就是做个舞厅的黑保安保镖之类的!这一带,没有什么‘山东帮’,就算有,也早被别的帮派吞并了。”

海侠苦笑,用山东话说:“俺山东人纯朴老实的本质,在某些人眼中,如此的一文不值么?”

凤姐说:“纯朴老实?未必吧?我见过一些山东人,他们呆板的脸孔,呆滞的眼神中也有狡猾奸诈的表情,所以说,不是说他们纯朴老实,而是他们的头脑不灵光,胆量不够大,并不是没有贼心,而是没有贼胆!”

海侠用手在凤姐的身上灵活的游走,笑嘻嘻的说:“俺是又有贼心又有贼胆的山东人!”

凤姐受不了海侠的灵活多样的手法,吻着海侠的嘴唇,喘息着,吃吃笑道:“所以说,亲爱的,你是唯一的!也是最棒的!”

海侠用热吻回应。

凤姐笑着说:“亲爱的,别说我不给你面子,你什么时候把钱给我,我就什么时候帮你办事。居家过日子,开门七件事:油盐柴米酱醋茶,那样也离不开钱呀!”

海侠继续吻着,双手粗鲁的分开凤姐的双腿,身子压了下去,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油盐柴米酱醋茶!嗯,过日子就是这样:过子!日子!”

凤姐吃吃笑道:“你这个人说话,真粗鲁!……啊哟……真粗……”

第四十二章 再见慕容雪桐

凤姐在凌晨四点钟就悄悄离开了。

海侠一觉睡到十点多钟才醒来,睁开眼睛,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照在桌子上面的那张镜子上,镜面反射的阳光,又照在海侠的脸孔上。

海侠看了看镜子,看了看桌面上葡萄酒和酒杯,忽然感到他睡的床铺上,湿湿的,他知道那是昨晚放在凤姐小腹上的那杯葡萄酒,在他们剧烈运动时,撒在了床单上。

他感到好像做了一个荒唐而香艳的春梦!

床上还留有凤姐的余香和几丝秀发,床单上皱巴巴的汗迹和一种奇异的味道,都在说明,那不是一个春梦,而是一个真实发生的事情。

海侠想到冷若冰霜、精明冷酷的凤姐,在床上的表现,却是那样的炙热疯狂,缠绵悱恻,嘴唇边泛起一丝奇异的满足的微笑。

他缓缓起身,到洗澡间洗过澡后,穿上衣服,慢慢走下楼去。

走在路上,来到那天晚上遇到慕容雪桐的地方,他忽然想到了那个女孩子。

他掏出手机,给慕容雪桐打了手机,手机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通。

“喂,那位?”

海侠听到是一个女孩子刚刚睡醒的声音,他甚至能想像到她睡眼惺松的娇柔表情。

海侠笑了:“小懒猫,还睡?太阳晒糊屁股了吧!”

慕容雪桐笑了起来:“哟!是献花儿童呀!是不是又想请姐姐吃宵夜呀?”

海侠想到自己还没有吃早餐,说:“不是吃宵夜,是请你吃早点!你今天没有上班么?你在那儿?”

“今天是星期六呀,双休日!我在房间睡觉,你哪?在哪?”

海侠笑道:“我就在你的楼下,看着你的窗帘,想像着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慕容雪桐“卟噗”一笑,说:“小色狼,谁说我没穿衣服,姐姐我穿着睡衣睡裤哪!年纪轻轻不学好,就学坏了!你们做业务的,就没有好人!”

海侠笑眯眯的唱道:“小小妹妹,快快起床,背起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不怕风雪狂……”

慕容雪桐笑道:“好了,你的破锣嗓子,就别敲了,人家刚刚睡醒,受不了这种躁音。”

海侠说:“不敲了,你快起来,叔叔带你去吃好东西。”

慕容雪桐说:“我不想下床,还是你买了早点,给我带上楼来吧!楼下有一家肠粉店,你给我买一份肠粉就行了。”

海侠说:“只是肠粉呀?不要点汉堡堡鸡腿之类的?”

慕容雪桐笑道:“不了!我现在正在创业阶段,对于生活不能安逸享受,不然,就会失去创业的**,成为像你一样无所事事,没有上进心的失足儿童了!”

海侠一边买肠粉,一边笑道:“我说,你们女人就是不懂,什么叫无所事事?我现在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我是在享用我辛勤劳动的工作成果。”

慕容雪桐说:“哟!装事业有成的成功男人?是不是想欺骗我这个初入社会的纯真少女的纯结感情呀?”

海侠笑道:“像你这种十多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在我的凌古绝今、独步武林的‘泡妞大法’五步曲中,只占第二步,不用浪费多少时间就搞定了,我现在已经达到第四重境界了,第二步都是我用过的招数了,我还会用来泡你么?”

慕容雪桐饶有兴趣的说道:“噢,你的‘泡妞大法’五步曲都是些什么招数,说来听听?”

海侠买过肠粉,向慕容雪桐的楼群走去,边走边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如果被你知道了,就好像海飞丝广告上说的:我只把秘密告诉她一个人,谁知一传十,十传百,成了人人都知道了这个秘密!如果那样,男人个个都成了泡妞高手,我还有的混么?再说,如果这秘密被女人知道了,个个都防范起来,个个都成了防狼高手,那真成了‘天下无妞’,我更没的混!”

慕容雪桐被海侠勾起了兴致,不依不饶的说:“如果你不把你的‘泡妞大法’说给你听,我就不把房副总的手机号码给你。”

海侠说:“我是做业务的,你谈的这个交换条件,在我这儿行不通的。只是一个手机号码,就让我变成泡不到马子的可怜虫,太不划算,我会上当么?反正那个手机号码,我要不要无所谓。”

慕容雪桐求饶道:“好叔叔,你就说出来吧,我发誓,我一定不会传出去。”

海侠说:“叫哥哥!”

慕容雪桐说:“哥哥,好哥哥,亲哥哥!”

海侠笑眯眯说:“叫哥哥也不行呀!还要有个附加条件。”

慕容雪桐说:“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快说,是什么条件?”

海侠说:“我到你楼下了,你住在几号房?”

慕容雪桐说:“302,你上楼来,我给你开房门。”

海侠关上手机,上了楼,来到慕容雪桐的房间。

房门打开着,海侠推门进去,看到慕容雪桐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慕容雪桐叫道:“快关上门,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睡觉的样子呀!”

海侠关上门,笑道:“海棠春睡,美人出浴,都是人生的美景,有什么怕看到的!”

慕容雪桐现在就像一枝春睡的海棠,虽然她知道海侠要来,偷偷洗了脸面,却没有化妆,长发披垂,脸色还留下没睡醒的样子,看起来,更有一种娇媚倦慵的散漫随意的性感。

慕容雪桐身上穿着睡衣睡裤,只把上身露在被子外面,向海侠娇柔的一笑,说:“好哥哥,你自己坐吧,我就不起床招待你了。”

海侠看了看房间,只有两个单间,卧室和客厅都是这一间,洗澡间和卫生间,是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简陋却温馨。

海侠把两份肠粉放在床前的桌子上,说:“慕容公主,你的早膳到了!”

慕容雪桐说:“咦!怎么两份?”

海侠寻了张凳子坐了下来,说:“公主进膳,驸马当然要陪伴。”

慕容雪桐笑眯眯的说:“原来你也是刚起床,还没有吃早餐,我说,怪不得这么好,为我送早餐来。”

慕容雪桐边吃边说:“好哥哥,刚才你说的什么‘泡妞大法’,还没有说完,快说给我听听!”

海侠笑嘻嘻的说:“我刚才说过了,我说给你听可以,但是有个附加条件的。”

慕容雪桐迫不急待的说:“你说,你说,我都答应!”

海侠眼光色迷迷的看着慕容雪桐因为弯下身子,露出来的一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深深的乳沟,却没有说话。

慕容雪桐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拉了拉睡衣,脸颊通红,说:“你不会是要我以身相许吧?”

海侠笑道:“你真是个天才儿童,一猜就中!”

慕容雪桐瞪了他一眼,脸色绯红,说:“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看着海侠,脸色更红了,垂下头去,又抬起头来,说:“只要你的‘泡妞大法’,真的好听,我就舍己为公,被你轻薄一次!何况——”

她瞅了瞅海侠,低声说:“何况,你长的还不算难看,不让人讨厌!”

海侠笑道:“何止不让人讨厌,简直让人百看不厌,越看越爱,爱不释手,手舞足蹈!”

慕容雪桐笑道:“少滥用成语了,快把你的‘泡妞大法’说来听听。”

第四十三章 泡妞大法

海侠坐在慕容雪桐的床边,微微笑道,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听好了,此‘泡妞大法’乃绝世神功,招中套招,环中套环,招招相连,环环相扣,繁杂深奥,独步天下,神功一出,可使天下无淑女,向来是传男不传女,看在你有以身相许、以身徇道的决心上,我今天就向你透露一点。此神功分为五个阶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古典文雅的名称。神功第一步,叫‘笑青楼’,顾名思义,也就是泡小姐。小姐的职业就是“三陪”,做些皮肉生意,混口饭吃。现在人们的观念比较开放,从业人员众多,市场竞争激烈;加上宏观经济形势仍不景气,内需不足,市场疲软,生意不好做。所以在失业和不景气的压力下,小姐们是巴不得有人去泡的,不但一泡就来,而且遇到不泡小姐的男人,小姐们也要努力拉客,争取被泡,就跟现在商家的促销推销一样。因此,泡小姐其实只是一种消费,有钱就行了,不需要多少技巧,更不需要什么魅力。跟坐公共汽车和出租车一样,给钱就上。所以,泡小姐并不代表水平。但是,泡小姐要泡也水平,让小姐心甘情愿,甚至欢天喜地的接纳你、取悦你,如何泡哪?一是男人要相貌好,这是必不可少的一条。二是要有钱,这点更不可少。三是要有幽默感,要会调情。调情这个调调,是女人都喜欢。四是把小姐当人看。这是最最重要的一点。小姐也是人,也是父母生父母养的,做皮肉生意,也是混口饭吃,只不过是革命分工不同而已,所以,不能把小姐当成低三下四的女人,虽然‘戏子无义,婊子无情’,但将心比心,你把小姐当人看,小姐也不会把你当成花钱**的冤大头。这样,两人交往起来,才不但只是皮肉交易,也有感情在里面。对小姐有感情,小姐在床上对你就会尽心尽力,才会有情调。”

慕容雪桐笑道:“对小姐讲感情,你可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海侠庄重的说:“非也!非也!古往今来,对小姐讲感情的,数不胜数,多如牛毛。不说别的,就说‘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杜牧市长,和‘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天下第一作词作家柳永才子,都绝非花钱**的粗汉。”

慕容雪桐说:“哟!看来你还有不少知音呀!你泡过多少小姐,赢得了多少薄幸名?”

海侠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说道:“‘泡妞大法’第二步,叫‘采豆蔻’。佳人二八,豆蔻年华,说的是十六岁的少女。不过十六岁在现代社会,还属于未成年少女,是违法行为。我这里指的是像你一样十多二十岁的成年小姑娘。泡这种小妞,需要水平略高一点。不过也不难。现在的新人类、新新人类,思想解放得干脆彻底,先是看《泰坦尼克》之后春心荡漾、想入非非,然后又是看《上海宝贝》之后百无禁忌、敢作敢为——管他妈的,我只要高兴就好!虽然外表美丽,但是内心空洞,没有多少思想,象杨花柳絮,轻飘飘的,没有重量,随风飘荡,整天生活在浪漫的幻想之中。报上不是经常有女大学生、女研究生被人拐卖的报道么?如果遇上经过包装的“帅哥”、“酷哥”,或者“才子”,“成熟男人”,就难免把持不住;等而下之的,贪图虚荣的小妞遇到看起来有钱的“成功男人”,那就更是“沙土萝卜,一带就来”。所以,泡小姑娘的条件也并不苛刻,手法也并不高深,只需要在外表、气质和地位三方面下点工夫就行了。外表方面,如果长的不算太差就装“帅”,如果先天不足,不能装“帅”就扮“酷”。气质方面,有多种方案可供选择,比如包装成才子,似乎才气十足,会一些古今中外的诗歌小说戏剧音乐格言警句,不时甩出来吓人一跳;或者装深沉,做出饱经风霜、曾经沧海很受伤的样子,骗取同情——这是利用女性潜意识中保护弱者的母性本能的中级手筋;或者装成洞察入微、善解人意的“成熟男人”。(像我这样!)地位方面呢,就包装成事业有成,一般是以西服革履、有车有房为标志的“成功男人”。(也是像我这样!)这三条之中只要占一条,泡妞就不难;占两条,泡妞就得心应手;三条齐备,则几乎不会失手。老牛吃嫩草,基本都是这些手法取得的战果。《诗》不云乎:“有女怀春,吉士诱之”,趁热打铁,是得手的关键。”

慕容雪桐大叫:“我晕!我狂晕!你还是人么?你简直就是一条专门研究女人的狼!色狼!”

海侠笑道:“这都是我甩了的,早就不用了,你不用怕。”

他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向下说:“第三步,叫‘伴徐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这里指的是年龄一般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离异女士。年龄再大,就不能称为妞了,更不会有男人感兴趣。按说,这个年龄的女人有一定的阅历,对世态百象也有一些见识,不是那么轻易被泡的。不过,现在的社会现实很残酷,‘离婚的男人是块宝,离婚的女人象根草’这个年龄段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在婚姻市场上女性严重的供大于求,所以女人就只好来个跳楼大减价亏本大处理了。再优秀的女人,到了这个年龄阶段,至少要五折甚至一折处理,毕竟,second-handed的销路是不太好的。更何况,这种女人在饱受创伤之后,又经历了独自生活的巨大压力,一心盼着能又个遮风避雨的家,长期的孤独寂寞使她们到了《诗经》种所说的“倾筐暨之”的程度,属于汽车加油站那种需要“严禁烟火”的危险地带。只要来一点火花,肯定就是一场烈火。所以,泡这种老妞也不难,甚至比泡小妞还容易,只需要打出‘我想有个家’的招牌,再将泡小妞的招数变通一下就行了。”

慕容雪桐晕头转向,说:“这种方法,就是人们常说的‘师奶杀手’么?”

海侠笑道:“是师奶级别的,不能是师奶,不然老师会把你大卸八块,抛之大海!下面第四步,说的才是‘师奶杀手’的必杀技,叫‘摘红杏’。‘一枝红杏也墙来’,说的就是出轨的女人。对于老公优秀出色,子女聪明乖巧,家庭和睦幸福,夫妻恩爱,女人庄重贤淑的,不算在内。第四步不但很难,危险性也是最大的,必竟是在泡别人的老婆,搞不好就赔上一条小命,到阴间风流快活去了。这一步不但难度律很大,成功率也很低,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成功,关键是要记住‘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对于名花有主的女人而言,虽然内心深处难免有时有些想入非非甚至狂野,但在关键时候特别是要采取行动的时候还是很冷静的。‘功不十,不易器;利不百,不变法’,用在这些女人身上倒十分合适。像刚才说的,如果人家老公优秀出色,子女聪明乖巧,家庭和睦幸福,夫妻恩爱,老婆对老公没有什么不满,那就是没缝的蛋,趁早别浪费表情。有机可乘的通常有三种情况:一是女人很优秀,老公却并不出色,‘高个子女人与矮个子丈夫’,不般配,外人对此议论颇多,女人心里也不太舒服,只是嘴上说不在乎;二是老公比较迟钝麻木,不解风情,不懂惜香怜玉,让老婆觉得失落、空虚、寂寞;三是老公花心,有外遇,老婆想报复,才开始可能只是在潜意识种有报复的心理,甚至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一句话,感情出现裂痕,老婆对老公不满了,成了有缝的蛋,这时就可趁虚而入。”

慕容雪桐听的津津有味,趴在床上,以手托颐,望着海侠:“如何趁虚而入?”

海侠说:“因为这第四步最难,所以我就讲详细些。泡这种女人的基本定式与实战手法又可分为九招:第一招叫‘孔雀开屏’:寻找机会自我表现,并让对方看到,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一个很特别、很有个性、很有品位的男人,引起对方的注意。第二招‘黄鼠狼拜年’:寻找机会接近对方,表示关心、欣赏和好感,让对方感到你对她不错,是值得信赖至少是可以交往的朋友。(像我现在这样对你)第三招‘陈仓暗渡’:制造一些单独交往的机会,寻求双方的一些共同点,比如,经历、兴趣、爱好、价值观念等等,借机展示一番学识、才华与智慧,注意要不失幽默风趣,当然,必不可少的是对女性要有一种适当的尊重、关心与体贴,程度要恰倒好处,以对方感到‘很舒服、能接受’的地步为宜,过分了让人觉得肉麻、怀疑你别有用心;太淡了让对方感受不到,没有效果,记住‘过犹不及’的古训,把握好火候,让对方觉得你真的是自己的知己,大有相见恨晚的感受,于是老愿意与你接触,特别是单独接触,直到‘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的地步。第四招‘欲擒故纵’:鱼这时快要上钩了,但是不能急,必须学会钓鱼,欲擒故纵。可以借故推掉一些约会,不接电话,不回传呼;见面之后一改平时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妙语连珠、舌吐莲花的形象,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时不常显得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样子:言辞吞吞吐吐,眼神游离不定,表情暧昧多变,让对方要情不自禁地问你——你这是怎么了?这时,就可进入下一个环节——第五招‘单刀直入’:在对方持续不断的追问下,就可以进入正题,开始表白了。首先,必须做出很犹豫、迟疑的样子,比如,不断抽烟,拼命喝酒——最好是喝啤酒,一般男人的酒量喝四五瓶也不会真正的醉,千万别喝太多白酒,否则真的醉了,酒醉吐真言,事情就要搞砸——因为这个剧本是讲述理智与情感作斗争的故事,现阶段的剧情是情感战胜了理智,理性的堤坝马上就要崩溃了,所以得有一种内心痛苦挣扎的表演;然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吐为快,感情的洪水决堤了,心安理得地‘做不该做的事,爱不该爱的人’;可以说自己是如何如何地爱慕对方,几乎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这时的言辞要夸张一点,有**,有诗意,有才华,才能打动对方,温度越高越好,至少要‘烫人’,最好事先翻一下情书大全之类的工具书,好在这类书现在也出得不少。偷两段流行歌曲的歌词,效果也不错,比如,‘怪你过分美丽’、‘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会点外语那就更好,选择面更大,也显得更有品位一些,可以唱一唱,不会唱就点歌吧!“oh,can’tyouseeit,baby,you’vegotmegoincrazy!”或者“you’retheonlyonewhoreallyknowmeatall!”以及“everythingido,idoitforyou!”……如果能够创造性的发挥,效果肯定更佳。第六招‘埋下伏笔’:表白之后,对方可能被打动,但是十有八九难以就这么快下决心。这时,还需要记住再做一项工作,就是要来一番自我剖白的表演:1、倾述一番自己的不幸以博取同情,比如自己的经历如何如何的坎坷,是多么的需要关怀;或者自己的老婆如何如何的不是东西,不懂感情,家庭生活索然无味……怎么有效就怎么编,反正你老婆也不可能在场反驳,她也不可能去做调查,‘我好象一叶疲惫的归帆,摇摇晃晃驶向你高张的臂弯’有几个女人忍心拒绝呢!2、再次表达自己确实陷入了爱河:自己也知道对她的这种感情很危险,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是,堕入情网之后难以自拔,失去了理智——‘不是我存心故意,只是无法改变自己’,这是用反证法来证明自己确实是非常非常的‘爱’她的,嘿嘿!3、证明自己的善良:表明自己确实不想破坏她的家庭与幸福,但是,如果失去她,这一辈子简直就无法生存,因为自己在遇到她之前的几十年简直就是白活!‘最近的你是我最深的痛!’——此招的作用有两个方面,一是巧妙地证明自己确实是爱她的,至少这份感情是很真挚很炽烈的,以此促进对方‘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注意:是让她去‘不怕牺牲’,别弄错了!!!二是为将来的临阵脱逃、不负责任埋下伏笔:不是早就说过知道这份感情没有什么结果、也不愿意破坏别人的家庭吗?!,而且还可以把过错事先就推给了对方。如果将来的结局是悲剧,(十之八九是悲剧),那就‘愿赌服输’:不怨天,也不怨地,来生有缘再相聚;不怪你,更不怪我,‘都是月亮惹的祸’!第七招‘如鱼得水’:六招之后,基本可以搞定,如果暂时不能得手,就重复交叉使用第四招、第五招、第六招,直到搞定为止。搞定之后要做的,是个男人都会做,就不用多说了。万事开头难,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n。第八招‘骑驴找马’:甘蔗嚼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味道,就该寻找下一个目标,另寻新欢了,然后重复第一至第七招的招数。在此,我要声明一下我个人的观点:虽然我的老师是对我这样教的,但是我就是做不好,因为我一直是温故——知新,而不是吐故纳新,我最怕女人在我后面追着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或者幽怨的叹息:‘由来只见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指责我:‘伊是风,生性是爱流浪’、‘原来吗你是虚情假意,真情乎你骗骗去,达到目的做你去’!所以,第九招对我来说,我几乎没有用过。”

慕容雪桐只听得心驰神往,心悦诚服,此时,才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种子!那么,第九招是什么?”

海侠说:“第九招就是‘全身而退’。这招最难,如果非要使用,就一定要不择手段,成功地退出,否则,泡妞泡成老公,和炒股炒成股东一样,都是套牢,是一种失败。分手时,不妨来一段‘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于我来讲已经足够’的告别演说。她觉得不够是她的事,反正你已经够了!,再来一段‘只要你过得比我好’的祝福——记住,慷慨一点,千万别吝啬,反正只是一句话,又不要本钱!以上九招,可全面掌握、灵活运用,如同独孤九剑般威力无穷。独孤九剑,天下莫敌;泡妞大法一出,当使天下无淑女!!!”

慕容雪桐说:“我今天算是看透了你们男人的虚伪的真面目了!‘泡妞大法’第五步,又是什么?”

海侠笑道:“因为我是个未婚男青年,所以第五招,我一直没有机会使用。第五步就是‘悦夫人’,也就是泡自己的老婆,泡得夫人芳心大悦。”

慕容雪桐说:“我还以为这第五步是更厉害的招数哪!老婆人人都有,有什么好泡的,反正都是自己的老婆了!”

海侠哈哈笑道:“如果你是男人,自己的老婆你不去泡,说不定就有人帮你去泡,到时弄顶环保色的帽子来戴,就不太舒服了。据我老师说,这泡自己的老婆,是‘泡妞大法’的最高界,也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天下男人达到这一境界的,百不到一也!原因有三:一是没意识到自己的老婆需要泡,二是不知道泡自己老婆的乐趣,三是对自己的老婆不知道如何去泡。所以,好多人是把泡妞的心思都花到泡小姐、泡小妞、泡老妞或者泡别人的老婆上去了,自己的老婆反而不去泡,实在可悲!可叹!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很高,男人对女人的要求更高。概括起来,不外乎生活的需要、心理的需要和生理的需要三个方面。所以,女人希望有三个男人:第一个是老公,第二个是知己,第三个是情人;男人则希望老婆‘客厅里象个淑女,厨房里象个劳动妇女,卧室里象个妓女’。所以,老公(老婆)、知己、情人,是男人和女人对异性共同的要求,分别满足人的生活的、心理的和生理的需要,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天经地义,天经地义!!!泡自己老婆的乐趣,需要大致说一下,如果段位够高,把自己老婆泡成‘妻子+红颜知己+情人’的三位一体的完美女人,那将终身受益无穷的;自己也成为自己老婆的‘丈夫+知己+情人’的男人,想起来就让人陶醉。都说女人是本书,要会读;其实,女人这本书,不光要会读,更要会写,会研究,会点评,才是真正优秀的男人。”

慕容雪桐说:“噢!照你说来,自己的老婆是要泡才行!那要如何泡法哪?”

海侠说:“泡自己老婆的招数很多,凡泡小姐、泡小妞、泡老妞、泡别人老婆的手筋都可以用。招数是次要的,关键之处时要有三心:一是爱心,二是专心,三是恒心。只要有这三心,泡自己老婆可谓无往而不胜,人人都可成为泡自己老婆的高手!泡自己老婆的三心,较之泡别人老婆的九招威力更大。毫不夸张地说,泡自己老婆三心一出,可使天下无怨女!!!丐帮镇帮之宝‘打狗棒法’威力最大的一招,也是最后的一招,唤作‘天下无狗’。如果天下男人都用三心去泡自己的老婆,届时可能就没有人再想泡妞——小姐、小妞、老妞还有别人的老婆,也没有妞可泡,那才真是“天下无妞”!哈哈!哈哈哈哈!!!(标准的周星驰式的大笑)”

第四十四章 说说A影

慕容雪桐被海侠笑的毛骨悚然,望着海侠,说道:“天下无妞!你这个风流浪子,到那里去沾花惹草,还怎么在色界里混?”

海侠顿住笑声,合掌作十,庄重的说:“女檀越此言差矣!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果贫僧不以身试法,去泡小姐、小妞、老妞、别人的老婆,世人如何会警醒起来,去泡自己的老婆哪?贫僧只是一面镜子,可以折射出世间的万象,正所谓一粒沙看一世界!咳!咳!这些禅机,你小小年纪也听不明白,对你说点通俗易懂的话,那就是,贫僧把自己当成了一反面教材,让世人引以为戒!”

慕容雪桐笑道:“禅机?你都是会参什么禅?野狐禅吧!”

海侠眼露笑意,面上仍然庄严沉重,作“宝相庄严”状,缓缓说道:“‘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贫僧参的是‘欢喜禅’!”

慕容雪桐“卟哧”一笑:“原来大师是个酒色和尚。出家之人四大皆空,你破了色戒,就不怕佛祖怪罪,上不了西天极乐么?”

海侠道:“贫僧早已看破红尘,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破戒即是不破,不破即是破戒。只要能以贫僧一人之身,洗去世人的罪孽,我不到西天极乐世界又有何妨!”

慕容雪桐说:“大师好伟大的情怀,以身饲虎的精神,令人感动。不知大师法号如何称呼?宝刹何处?”

海侠说:“贫僧法号采花,无寺无庙,无牵无挂,踏月而来,随风而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慕容雪桐笑道:“好你个采花和尚,那里像个四大皆空的得道高僧,分明是个披着僧衣的色狼!不对,是一匹马,一匹意大利种马!”

海侠端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这个小女孩子,也不老实起来了。是不是看到过史泰龙没成名前,拍摄的a片《意大利种马》。”

慕容雪桐脸也不红,说:“是又怎么样,谁说只许你们男人看a片,女人不可以看!”

海侠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雪桐,说:“感觉如何?”

慕容雪桐说:“史泰龙大叔看起来肌肉挺吓人的,其实那个东东,也是了了!”

海侠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好一个‘了了’,让那个八十年代的好莱坞第一硬汉听到,非气的七窍生烟不可。”

慕容雪桐说:“本来就是如此,他的肌肉是挺健硕,却比不上小白脸莱昂-那多的东东大。”

海侠说:“不简单,你连莱昂-那多的那部片也看到了?我还没有这个眼福哪!当年的《泰坦尼克》在全世界红的发紫,不知有多少女人,想看到莱昂的那个东东。这小子有种,不负厚望,果然拍了一部**的**片,也让迷恋他的女人,好好意淫了一番。”

慕容雪桐说:“你这个花丛老手,一定没少在a片上下功夫吧?你都是看什么花样的?”

海侠呵呵一笑:“下功夫说不上,只是没事研究研究。你既然喜欢,我们就切磋切磋!我最喜欢看“private”公司出品的a片,他们公司的影片,不但布景豪华奢侈,拍摄手法也非常大气,镜头切换之间,尽显a片王国老大的气魄,时而气势磅礴,时而细水长流。最重要的,是他们影片中的女人,可以说个个都是人间的绝色,千娇百媚,性感撩人。美中不足的是,他们公司拍摄的影片,男女在做爱时,都太清醒、太理智,缺少一种让人代入的**;画面中的场面也太干净了一点,反而不如一些小公司拍的脏乱一点的场面,来的让人心猿意马,意兴难忍。还有,影片中的男人,除了身材不错,长的也太差了点,和那些美女做爱,总让人看了不爽。”

慕容雪桐笑:“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长的除了比他们顺眼点以外,有一个地方,一定比不上人家!”

海侠明白她指的是那里,哈哈笑道:“这个是人种的问题,也没有的办法!就算比不上他们,也差不了多少滴啦!你要不要看看?”

慕容雪桐脸颊升起了红晕,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不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瞟着海侠。

海侠会意。

他忽然站起身来,对着四下一抱拳,朗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叔叔阿姨,大姐大妈,先生女士们,小弟今日路过贵宝地,身上缺少盘缠。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今天小弟有一件祖传宝物,练给大家看看。如果练的好,各位给俩小钱,赏兄弟一口饭吃,如果练的不好,你就冲我吐上一脸口水,小弟半个‘不’字没有。有钱的出个钱场,没钱的出个人场,小弟在这儿多谢各位啦!(海侠把裤子向下一拉)叮叮叮!猛一掀,大家观!这就是小弟的祖传宝物:超级无敌千锤百炼永垂不朽的——如意筋骨棒!”

慕容雪桐用手一掩嘴,“卟哧”一笑,一双眼睛,却偷偷的向海侠露出在外,耀武扬威的“如意筋骨棒”瞄去。

慕容雪桐看了两眼,笑嘻嘻的说:“了了!”

海侠装做不好意的摸了摸后脑瓜,说:“现在是了了!我的乃是镇海宝物,有一个好处,就是遇水变大,入海为龙。”

慕容雪桐脸颊绯红,说:“没有海,小溪流——行不行!”

海侠当然说:“行!”

第四十五章 慕容雪桐的第一次

正午的阳光直直的从窗口照射进来,撒在床铺上。

慕容雪桐身上的睡衣睡裤都被海侠脱去了,羔羊一般的横躺在床上。

慕容雪桐的皮肤很白,表面带着一种淡淡的浅黄色,看来更有一种别样的病态美。

她的头发微微卷曲,发端也微微发黄。

她闭着眼睛,眼睫毛在轻轻的颤抖,显示着她内心的紧张和激动。

她的鼻子纤秀、小巧。

她的嘴唇颤抖的如风中纤弱的花瓣。

她的脖子纤长,在脖子的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她的**小巧、玲珑、坚挺、青涩,仿佛还没有被男人蹂躏过,在窗外透过来的微风中,微微颤动,顶峰的两粒小葡萄,也是绯红色的,像两个小小的红樱桃。

她的腰肢非常纤弱,海侠的双手几乎就可以把她的腰肢包过来。

她肚脐窝向内收缩,仿佛里面隐藏着一个很小很小却又很深很深的秘密。

她两腿间的草原,并不繁茂浓密,浅黄色的绒毛,柔柔的、卷卷的、稀稀的长在腹部下面,呈倒三角型分布。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绒毛是如此的服贴、如些的温柔、如些的绵软,甚至还迎着太阳光线,发出了一种晶莹的光芒。

海侠轻轻的、温柔的分开慕容雪桐的腿。

慕容雪桐的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睛,红潮把她的脸颊和脖子上的肌肤,都染红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一排细细的牙齿,咬住了红唇,把红唇咬出了一道白白的痕迹。

慕容雪桐颤抖道,低低的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海侠说:“你是**?”

慕容雪桐轻轻的说:“你是老手,你看不出来?”

海侠是老手,他看的出来。

他低下头,仔细的看起来。

从绯红色的花瓣的颜色,和一道细细微微掩藏很好的花径,他看出来慕容雪桐是个**。

慕容雪桐是他这次来深圳遇到的第一个**,也是他猎艳生涯中为数不多的**之一!

海侠感到一阵亢奋,一种拓荒者特有的兴奋,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端正姿势,调整角度,缓缓的发动了拓荒运动。

他刚刚一接触到慕容雪桐,慕容雪桐的身子就一阵颤抖,但是她咬紧牙关,没有哼出声来。

海侠继续向前,在一阵坚持不渝的努力奋斗之后,他发现自己才刚刚进去了一个前锋部队,大部份军队都还露宿在外面。

慕容雪桐的冷汗出来了,在她的鼻子尖上,沁出来细密的汗珠。

她的胸膛上,也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因为巨大的疼痛,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去。

海侠那容她后退!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慕容雪桐的腰肢,以缓慢却不容致疑的坚定姿态,挥军而下。

海侠感到被一阵温柔却紧迫、湿润却压抑的温室墙壁包挤住,让他的行军,遇到了披荆斩棘般的困难重重。

男人最喜欢最骄傲的,就是遇到这种困难重重。

海侠缓慢的向前行进。

他默默的感受着花房内壁的重重叠叠的阻碍。

慕容雪桐的全身都在发抖,但是嘴巴里却没有哼一声,只是紧咬牙关。

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抓紧了海侠抓在她腰间的手臂。

海侠没有感到他的手臂被抓的生疼,只是一心一意的攻克难关。

忽然,海侠感到,他内部的行军,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阻碍。

那个小小的阻隔,就像是一张薄薄的光膜,阻隔在前方。

海侠无声的笑了——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膜!

海侠暂时按兵不动,以缓解慕容雪桐的疼痛和紧张。

他就站在那儿,他的一双手慢慢抚摸着慕容雪桐的**,慢慢向下,滑过失足就成恨的肚脐窝,慢慢抚慰着桃花源顶部,突出在花瓣以上,那豆粒大小的花蒂。

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对慕容雪桐说:“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他因为俯下身子,而加重了向前的压力,慕容雪桐感到了一阵阵的刺痛。

慕容雪桐听到海侠的话,心情放松了一些,就在她想要喘口气的时侯,海侠的双手忽然又抓住了她的腰肢,她感到不妙,她还没有来的及有所反应,海侠的身子就猛然向前一攻。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撕心裂腑的撕裂感,从她双腿里面的一个点上,迅猛的向她的全身漫沿、袭击而来。

她终于忍受不住,“啊呀!”一声惨叫。

她的惨叫很小很小,甚至很轻很轻,却很悲惨、很哀伤、很凄凉!

海侠在慕容雪桐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攻破了她的最后的防线,听到了她的那声惨叫。

那是最能激起男人野兽一样的性欲的声音!

海侠把宝藏在洞穴的最深处,感受着洞穴里面翻江倒海一样的挤压、蠕动、翻腾、膨胀和那份热腾腾、暖融融的柔嫩感。

这是一个男人最兴奋、最亢奋的时侯。

慕容雪桐忍受不住,身子摇动,想要后退。她退不了,海侠的两只手,就像是老虎钳子一样,钳制住她的腰。

海侠站在床前,紧紧的压在慕容雪桐的身上,一动不动,就这样过了有一分钟之久。

慕容的疼痛感渐渐地减轻,身子慢慢的安静下来,不再颤抖的厉害。

海侠向后撤了撤身子,把长枪抽了出来。

他看到枪头上湿漉漉的鲜血,闻到了淡淡的腥味。

这最刺激男人的欲望。

海侠感到大脑皮层的兴奋一浪一浪的打来。

他一撤又进,挽了个枪花,毒龙入海,就一枪刺了进去。

慕容雪桐刚刚放松的身子又绷紧起来,又发出了一声惨呼。

海侠大起大落的冲击了数百下后,慕容雪桐才渐渐地适应过来,渐渐地苦去甜来,慢慢地有了反应,慢慢地有了迎合。

海侠放慢攻势,粗野虽然是他一向的作风,但温柔也是他必不可少的一个杀招。

他一向信奉温柔和粗暴并重,缠绵和阳刚齐飞。

慕容雪桐在疼痛和甜蜜中,在清醒和晕渲里,想到这个为她破处的男人,不久后就会被人杀死,而自己就是杀他的主谋人之一,突然感到了一种强大而刺激的冲击力。

这个念头使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难言的酣畅,猛然一阵淋漓尽致的快感,把她带上顶峰。

慕容雪桐的身子像砧板上的鱼一样,颤抖着、呻吟着,翻腾着,到了高潮。

海侠没有放过她,继续他的攻坚战,他的攻势急如狂风暴雨,猛如虎落羊群,缓如风催花开,慢如抽丝剥蚕。

在慕容雪桐第三度泛滥成灾之后,海侠把她压在床头的一角,长枪深深的刺入她的体内,注入了他人生的精华,打上了他做为第一个拓荒者的烙印。

第四十六章 挥刀逼宫

慕容雪桐鼻尖的汗珠刚刚消下去,她的身子在阳光下,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海侠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把他们两个人都盖在被窝里面。

慕容雪桐贴近海侠,在海侠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海侠“哎哟”一声,笑道:“好痛!谋杀亲夫呀你!”

慕容雪桐恨恨的说:“你还知道疼痛?那你刚才是怎么对我的!是不是想要弄死我呀!”

海侠笑着说:“就是要你欲仙欲死!再说了,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点疼的,长疼不如短疼,我也只好强攻了。”

慕容雪桐说:“我现在全身的骨头都是软的。你就不会温柔一点?下手那么狠!还说自己是老手,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本以为把第一次交给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会好一点,谁知却还是遇到一个不懂风情,一味强硬态度的**莽汉!真真气杀人也!”

海侠说:“我是莽汉?以后你就会知道我的好处了!你的骨头是软的,还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吧?”

慕容雪桐说:“你怎么知道?”

海侠说:“那就对了!有了这种感觉,保你以后把做爱当吃饭,成为必不可少的一项运动项目。”

慕容雪桐笑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你一说,我的身子真的痒痒起来了,好像又想要,就是太累了,动不了。”

海侠微微一笑。

慕容雪桐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抬起头来,看着海侠,娇媚的说:“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海侠笑了:“这很重要么?”

慕容雪桐说:“重要!女人的占有欲比男人的更强,也很在乎这个的!”

海侠拍着她的脑瓜,笑道:“那好,我告诉你。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慕容雪桐睁了他一眼,嗔道:“瞪眼说瞎话!”

她忽然又笑了,说:“你很聪明!女人虽然喜欢问这种话,却并不想真的知道答案。因为,如果一个女人知道她是男人的第n个女人,心情会很不开心的。只是女人又偏偏喜欢刨根问底,所以聪明的男人,都会骗骗女人,女人也就当成真的相信了。只有傻瓜一样的男人,才会对女人说实话。”

海侠说:“你的小脑瓜不简单呀,这个都知道?”

他忽然感到这个女孩子,真的不像她的外表那样单纯简单。

他又想到刚才做爱时,慕容雪桐除了刚进入时疼痛难当,惨呼了两声,在最后冲激的时侯惊呼了一声之外,整个过程,可以说都没有出声呻吟。

如果不是她是第一次还放不开,那么,就是她的心计和忍耐力深的吓人。

海侠只希望是前者。

慕容雪桐也感到有点过于表现了,故意笑眯眯的说:“这是每个女人都有的直觉。对了,你泡过多少女孩子?有了‘泡妞大法’,你的成功率是多少?”

海侠笑道:“我泡过的女孩子很少很少!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八!”

慕容雪桐说:“你这样说,不是自相矛盾么?很少很少怎么还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成功率?”

海侠说:“我说的是我主动去泡的很少,一般都是自动掷怀送抱的多,我很少用到‘泡妞大法’,只要用到,就是无往不利。除了没有办法用第五招,泡自己的老婆,成功率是百分百。”

慕容雪桐说:“又吹!你说的教你‘泡妞大法’的那个老师,是什么人?”

海侠笑道:“此人绝才惊艳,长袖善舞,游戏风尘,混迹网络,没有人知道此人姓甚名谁,更没有人见到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只知他自称是:有家有室没车没房不帅不酷亦正亦邪更年期前青春期后三十五岁老实男人。”

慕容雪桐一伸舌头,说:“好长的网名!这个老实男人,一定有很多的实践经验,才总结出来那么这么伟大的‘泡妞宝典’。”

海侠说:“是呀!幸亏是‘泡妞宝典’,而不是‘葵花宝典’,要不然,我欲成神功,也只好挥刀自宫了!”

慕容雪桐笑嘻嘻的说:“你先别挥刀自宫,现在挥刀逼宫吧!”

海侠笑眯眯的看着她:“又想要了?”

慕容雪桐脸颊绯红,吃吃笑道:“是呀,身子好痒,好像有几千几万的蚂蚱在爬行,又痛又麻又酥又痒,很舒服的感觉!”

海侠轻轻的翻身上了慕容雪桐的身上,轻轻笑道:“我来为你消痛止痒!打一针就行!”

他分开她的双腿,“打”下一针。

慕容雪桐吃吃笑道:“现在更痒更痛了!”

海侠停止不前,笑道:“第一针是免费的,先让你尝尝甜头,打了第一针,还想叫打第二针,第三针,第n针。”

慕容雪桐喘息着,向上迎合着:“还等什么,快打呀!”

海侠说:“打针是要讲条件的,房总的手机号码,什么时候给我搞到?”

慕容雪桐说:“后天,星期一,我让我们销售经理搞到后马上给我发到手机上来。下午我交给你,可以了吧?”

海侠说:“可以了!你准备好了,我现在要针针见血!”

海侠沉沉睡去。

他太累了。

昨晚和凤姐连续做战,他已经很累了,今天又应付慕容雪桐,他更累了。

慕容雪桐看着海侠,海侠睡的像个婴儿,嘴唇边还泛着一丝微笑。

她的脸色阴晴不定。

以她所受的训练,她可以在三秒钟之间,杀死这个沉睡中的男人,甚至可以不让这个男人感到一丝的痛苦。

但是,这个男人,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

——是一个在她以后的岁月中,永远无法忘却的男人。

这个男人,却是她的对头,是一个她受到命令,要除去的男人。

她接近他,只是要不露痕迹的探测出他的秘密。

——她把自己的身子献给他,也是上头的命令么?

当然不是,她承认她对这个男人,在心灵的深处,有一种异样的感情。

她把手伸向海侠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把手机中储存的电话号码和人名,都一一记在脑海中。

好在,海侠的手机中储存的号码不是很多,她才一一记住了。

她记完手机号码,又转过头来,看着仍在熟睡的海侠。

她的脸色渐渐地阴沉下来。

她慢慢的坐在床头上,慢慢的把手伸向海侠的脖子。

她虽然舍不得,却必须杀死这个男人。

不管是上头的命名也好,还是为了她自己也好,她一定要杀死这个男人。

——她不想要这世上还有活着的一个男人,让她在以后的岁月里怀念,让她为这个男人牵肠挂肚。

她必须杀死这个男人???

她在内心的挣扎和矛盾中,把手伸向海侠的脖子。

她的手指离海侠的脖子一侧的大动脉,不到一寸的距离。

只要她的手指猛然按下去,海侠的大脑会因血液突然不循环而休克,进入假死而至真死的状态。

她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突然,海侠的手机震动起来了。

沉睡中的海侠,身子忽然动了动,睁开眼睛。

残酷的训练和天性中的机敏,让海侠对很微小的震动,也有一种超常的感应。

何况,他的手机没有铃声,只有震动提示,更让他对手机的震动,有一种敏捷的感触力。

慕容雪桐暗暗叹了口气,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可以没有借口杀掉海侠而松了口气,还是因为失掉杀海侠的机会也失望。

莫容雪桐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海侠垂到脖子上的黑发,慢慢向下,从脖子到胸膛,动作轻柔而缠绵。

她的眼神也变得妩媚多情。

海侠看着慕容雪桐的眼睛,温柔的笑了笑,伸手取过桌面上的手机。

手机上来的是信息——杨琼发的。

“美国总部的货款汇到,你什么时候回来处理?”

海侠对慕容雪桐说:“我要走了!工作就是这样,星期天也不让人安静。美国总公司把一笔货款汇过来,我现在要把货款取出来,交给这边的客户。晚了,公司就会失去一大笔业务。”

慕容雪桐没有问下去,她知道她不能问的太多。

有了海侠手机上面的电话号码,她今天的收获够大了。

第四十七章 豪言壮语

下午一点钟,海侠回到了酒店里。

杨琼和凌子都在。

凌子摸着海侠的脸颊,说:“大少哥,你要保重身体才行呀!看你才来深圳不到一星期,就清瘦成这样了。这要是在深圳呆上一个月,你这条小命,还不都丢在深圳女人的身上?做事悠着点!”

海侠笑逐颜开的捏了一下凌子的脸蛋,说:“还是凌子妹妹对哥好!哥哥记下了!革命事业还没成功,哥哥还要留下这残余之躯,为革命事业出一份力,不会这么容易就倒在敌人的糖衣炮弹下面。万一我倒下去,你们也不要悲伤,要化悲伤为力量,团结起来,投身到轰轰烈烈的革命战争中去。青山处处埋忠骨,你们把我马鞍裹尸,埋在一个山青水秀,桃花盛开的地方,我也就含笑九泉了!革命成功,不要忘了给哥哥烧点纸钱,烧几位美女陪伴哥哥,免得哥哥在地下一个人寂寞。”

杨琼笑道:“前两句听着,还像一个革命先烈的豪言壮语,铮铮铁骨,说着说着就掉板,色狼的本性就出来了!”

凌子说:“我就喜欢大少这样的男儿本色!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男人不好色,女人要挨饿!”

海侠笑:“前两句听过,后两句是谁说的?”

凌子笑眯眯的说:“是我!灵感一来,现场发挥。”

海侠说:“好!就凭你这份随机应变的急智,我现在要交给你一个光荣而坚巨的任务。现在,是考验你的时侯了,你有没有信心完成?”

凌子拍的打了个立正,行了个军礼,目不斜视,庄重的朗声说:“保证完成任务,不辜负党国和人民对我的期望!”

海侠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很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是你报效国家的时刻了。今天,你要把一批外国友邦汇来的粮草,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冒着敌人的飞机大炮,送到最前线的战场上去,让前线的战士不要饿着肚子冲锋打仗。”

凌子自从来到深圳后,前两天还可以到外面去玩耍一下,后面海侠不让她出去,她又生性好动,这几天都快憋出鸟来了。听到海侠让她到外面去透透风,高兴的上前抱住海侠,吻了海侠的脸颊一下,乐的又跳又蹦。

海侠被凌子吻了一下,看着笑吟吟的杨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孩子小孩子!一高兴就失态!童心流露呀!”

杨琼看了看凌子玲珑有致的身材,笑道:“她还是小孩子么?”

海侠故意庄重的说:“在我眼里,她永远是小孩子!”

杨琼说:“只怕这个小孩子人小心不小了!”

凌子笑道:“我不但人不小了,身子也早发育成熟了,我的心更不小,现在简直就是春心荡漾,只要海大少什么时侯愿意,我随意都有贡献身体、报效党国的心理准备!”

杨琼笑道:“看!人家说实话了吧!就等你来采撷了!”

海侠苦笑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现在正式开始会议:凌子,下午拿着我的银行卡,把美国汇来的钱,取出五万美元,换**民币,折成四十万,留下十万咱们用,把其余的三十万元,都给凤姐送去,就说是一半的订金,事成后,我会再付一半。路上一定要小心,到了凤姐那里,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我要你去的,一切事宜,以后都有你出面和凤姐交涉。”

凌子说:“为什么是我出面?”

海侠说:“因为我和凤姐有那种超友谊的关系,和她交涉不太方便,让她手下的人看出来,对她的地位有影响,所以才派你出面。当然啦,一些重大的决策,我会凤姐在私下交流好的。”

凌子说:“噢!原来是泡了人家的老大,怪不得心虚,不敢见人。凤姐是我的情敌,我怕见到她,会对她没有好脸色,会影响工作的开展。”

海侠笑道:“情敌?哈哈!她是正室,你做偏房,我以后多宠幸你几次就行了。没听过妻不如妾这句话么!以后到了晚上,我就让下人,在你的房檐下,挂上大红灯笼,在你房里安歇,好好冷落冷落她。”

凌子说:“那还差不多!银行卡和凤姐的地址!”

海侠取出银行卡,对她说了凤姐的地址,吩咐道:“速去速回,速战速决,不可恋战!”

凌子道:“得令!”

提马扬鞭,得意洋洋、威风凛凛而去。

看到凌子出去后,杨琼看着海侠,说:“你接下来做什么?”

海侠站起身来,哈哈一笑:“连日来,朕御驾亲征,浴血奋战,龙体疲惫,要好生睡上一觉!”

杨琼说:“这个时侯,二柱没有一点动静,事情没有一点进展,你还睡得着?”

海侠打开房门,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要想的太多。你要不要进来一块睡?”

杨琼白了他一眼:“睡死你!”

海侠躺在床上,哈哈笑道:“稀里糊涂做皇上,糊里糊涂睡娘娘!这一睡觉,在梦里就立你为娘娘了!朕要宠幸了你!”

杨琼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任他胡说,不动理他,免得他更来劲儿。

杨琼听到他传来打鼾声,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第四十八章 又遇小玉

海侠醒来时,已是晚上八九点钟了。

他起床以后,洗涤完毕,问过凌子把三十万现金,交到了凤姐手中,才放下心来。

海侠走出酒店,走上大街,漫无目的走着。

他想到了张小帆,想到了陈绣,想到了凤姐,也想到了慕容雪桐。

他想到了陈秉公,想到了房先生,想到了神秘的吴先生,也想到了疤哥。

在他想到了疤哥时,他正好走到了疤哥的“大富豪俱乐部”。

疤哥就是在这家“大富豪俱乐部”被杀的。

海侠站在俱乐部的门外,看着因为有人被杀而歇业关闭的大门。

他的心中感慨起来。

老疤是为他被杀的,他却没有办法站出来,只能找到杀人的凶手,在暗地里为老疤报仇了。

但是,杀手小庄,是容易对付的么!

他不但要找到小庄,更要找到小庄背后的主谋。

就在这时,紧闭的俱乐部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海侠迅捷的前后一闪身,躲在一个招牌灯饰的旁边,看着从里面出来的人。

——是小玉。

老疤的妹妹,小玉。

小玉一个人从里面出来,关上大门后,就走上大街。

海侠看着小玉孤零零的背影,在晚风中显得那样的伶仃,那样的憔悴,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脆弱,他的心中升起一阵难言的怜惜之情。

他悄悄跟在小玉的后面。

小玉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很慢、很无力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在地上。

——然后,她真的摔倒了。

她身子忽然晃悠了两下,海侠刚感到不妙,向前紧跑两步,想要扶持住她的时侯,她的身子已经倒在了地上。

海侠赶到小玉的跟前,扶起了小玉。

小玉的脸色苍白、憔悴,一双眼睛很无力、很无助的看了看海侠,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在感谢。

海侠温柔的说:“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还认得我么?”

小玉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海侠知道小玉是心伤哥哥的死亡,身心疲惫,身子虚弱。

他扶小玉到路边的凳子上坐下来。

小玉默默的任海侠扶持着,坐了下来,闭着眼睛。

海侠不知怎么劝她,只是说:“对你哥哥的死,我很遗憾,节哀顺便!”

小玉无声、虚弱的的笑了一下,睁开眼睛,望着海侠,目光中闪动着针尖一样的光芒,说:“节哀顺便?好一句节哀顺便!我哥哥是为你,才被人杀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海侠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回答。

他没有想到小玉会这样开门见山。

小玉看到海侠手足无措的表情,闭上眼睛,轻声说:“算了!我不想把责任都推在你的身子,我哥做这一行,有这个下场,是早晚的事。不管怎么说,他生前,你总算是他的朋友。”

海侠的冷汗慢慢流下来。

他慢慢的坐在小玉的旁边,轻声说:“你哥的遗体……”

小玉说:“火化了,今天老家来了人,把骨灰盒带回老家了。落叶归根!”

海侠慢慢的说:“你不回老家?”

小玉又睁开眼睛,望着前方,空洞的眼神里,突然燃烧了一股仇恨的火焰!

那种怨毒之气,连在一旁的海侠,都感到全身发冷,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小玉慢慢的、一字一字的说:“我要留下来,为我哥报仇!”

海侠忽然想到,那天在老疤被杀的现场,他并没有看到小玉在场。

他说:“你认的出凶手么?”

小玉说:“那天,你走后,我和哥哥说了几句话,就下楼回去了。在楼梯,我遇到了一个男人,正在上楼。当时,我只感到那个人的杀气很重,让人从心里害怕他,就不敢多看。不过,我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以为是来找哥哥谈事情的,是他黑道上的朋友,也没有多想。等到了楼下,我想到那个人的眼神,越想越怕,不放心哥哥,又折回楼上去,就看到哥哥……”

海侠叹息了一声,引开话题,说:“你一个人很危险的,为什么不让你哥哥的兄弟送你回去?”

小玉神经质般的**了一下肩膀,无声的笑了一下,说:“兄弟?我哥哥活着时,他们是兄弟,我哥哥死了,他们现在正在忙着抢夺我哥哥的位置,谁还有功夫来理会我!”

海侠叹了口气,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世态炎凉!

——人一走,茶就凉!

海侠说:“如果你愿意,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在哪儿?”

海侠和小玉坐在出租车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小玉的手却不知在什么时候紧紧的握住海侠的手。

小玉的手,冰凉、柔软、颤抖。

小玉住的地方,是一家出租房的三楼,她和另一个女孩子同租一间房。

楼梯里很暗,很黑。

海侠怕小玉的身子虚弱,会摔倒在楼梯里,扶持着她上楼。

小玉说:“我和同事住在一块,今天是星期六,她到她东莞男朋友那儿过夜去了,明天下午才回来。”

她取出钥匙,打开房门,说:“你进来喝点水,再走吧!”

海侠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小玉打开房门,伸手去摸索墙壁上灯具开关,却手臂发抖,老是摸不到。

海侠也伸出手去,帮助小玉去摸开关。

两只手无意中碰在一起,小玉随即紧紧的抓住了海侠的手。

在出租汽车里面,小玉已经握到海侠的手,海侠那时侯是为了给小玉支持的信念和力量,才任她握住的。

现在,在黑暗的房间里,小玉又握紧了他的手,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黑暗中,小玉的身子贴近上来,紧紧的压在海侠的身上,环抱住海侠的头部,迎起头来,向他的嘴唇吻了上来。

小玉的嘴唇颤抖、柔软、软绵绵的带有一丝丝的冰凉。

她吻得甜蜜、缠绵、不顾一切。

海侠的身子靠在墙壁上,迎合着小玉的吻。

两人在黑暗的房间里,吻了很久很久。

小玉喘息了一下,紧紧的抱住海侠,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给我……我要……”

海侠感到小玉的身子颤抖的很厉害,脸颊热的烫人。

海侠一把抱住小玉,吻着向床上走去。

两人一边吻合着,一边借着外面传来的微弱光线向床上移去。

第四十九章 小玉的初夜

海侠把小玉压在床上。

小玉的身子在床上蠕动着,口中喘息着、呻吟着。

海侠吻着小玉的嘴唇,在小玉不知不觉中,褪去了小玉身上的衣服。

海侠没有开灯。

小玉的身子,在窗口传来的微弱光线下,幽幽发出一种乳白圣洁的光泽,在微微的颤抖。

海侠的手摸上小玉的胸脯。

小玉的**小巧玲珑,在夜色中坚挺起来,如同夜色中的玫瑰红,充满诱惑力。

她的**还没有男人摸过,所以坚挺而柔软,温暖而光洁。

海侠的手掌温柔而带着粗暴的在上面搓、揉、捻。

小玉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嘴唇张开,发出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海侠的手在小玉的**上痴迷的留恋了很久,才慢慢向下移动。

小玉的腰肢盈盈一握。

腰肢上面的小小的肚脐窝,因为小玉的紧张,而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的收缩和放松,像个失惊小小精灵。

小玉小腹下面黑黑暗暗的草原,草原的分布很均匀,即不繁茂,也不稀疏,恰如其分;青草即不粗浓、也不细密,恰到好处。

草原下面,是隐藏在黑暗中的神秘的幽谷。

海侠的手指轻轻去寻幽探胜。

他的手指刚刚探索到幽谷。

小玉的身子猛烈的一颤,伸过手来,紧紧的抓住海侠的手,不让他更进一步。

海侠停止了手指的动作,伏下身子,温柔的吻着小玉的嘴唇。

过了一小会,小玉慢慢的放开海侠的手,轻轻的说:“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她的声音细微的几不可闻,她的表情娇柔的让男人心碎和心醉。

海侠在心中微微笑了一下——今天是拓荒日,还是破处日?怎么一天之间,竟遇到两个**!

海侠在小玉的耳边轻轻说着世上最温柔最甜蜜的情话。

他轻轻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去。

他也和小玉一样,已完全赤裸。

他站起身子,站在床前。

他轻轻的分开小玉的的两腿。

小玉咬着嘴唇,两手无意识的抓住枕头。

她的脸颊绯红,即使在黑暗中看来,也可以点燃起男人性欲的火焰。

海侠温柔而缓慢,轻柔而执著的向前挺进。

小玉疼痛的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海侠微微停止,让小玉适应一下,等小玉慢慢的平静一点以后,又挥兵而下。

海侠感受着一个少女初次的蠕动和紧密、温馨和湿润。

他来到了一个被薄膜覆盖着的幽静的地方。

他没有停滞不前,双手紧紧的钳制住小玉的纤细腰肢,猛烈的直接冲刺下去。

小玉发出了一声像小猫受到虐待时的惨叫。

她的声音很小、很轻,却很清晰、很真切。

她的身子向手缩去,疼痛感让她的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她退不了,因为海侠的双手把她的腰肢固定住了。

她眉尖紧紧的皱着、颦着,嘴唇颤抖着、喘息着,无声的吸着冷气。

海侠不动了。

他紧紧的钳制住小玉的腰肢,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深深的扎根在她的花心。

他进入了挪威的森林——这里湖面总是澄清,这里空气充满宁静,雪白明月照在大地,藏着一个女孩最深处的秘密!

撕裂般的疼痛过后,小玉有了适应能力,她躺在床上,嘴唇颤抖着,呢喃着:“不要停!给我……我要……”

海侠的心中,没有了怜香惜玉之心,他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他的拼搏精神和进取精神,绝对可以荣获大英帝国的骑士勋章!

小玉虽然疼痛的全身都在发抖,冒着冷汗,却仍然不让海侠停滞不前,甚至在海侠温柔的轻轻研磨时,还催促海侠快马加鞭。

——也许,只有性欲的刺激,才能减轻她对哥哥死亡的悲痛,才能填补她心内的空虚和彷徨,才能让她暂时忘却对未来前景的恐惧感和失措感。

海侠的冲刺力度更大了,他像是摧花战士,心狠手毒的辣手摧花,没有怜悯,没有温情,只有心满意足的征服感,只有心花怒放冲刺感,只有心旷神怡的爽快感。

小玉的身子忽然无意识的颤抖,胸脯向上挺起,全身绷紧,嘴唇抖动着,发出来呓呓不清的声音,

海侠知道小玉快到了高潮。

他加速运动,冲击波猛烈的一浪接一浪,紧密、粗野、狂暴。

小玉的身子猛然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海侠,十指深深的陷进海侠背后的肌肉里面,留下了十道令男人有骄傲本钱的血槽。

小玉抱住海侠,头部向上仰起,双眼紧闭,突然大声喊叫起来。

海侠把小玉压在床上,深深的植根在小玉的花心深处,喷射出汪洋肆意的精华。

小玉的身子最深处被一阵火热腾腾的精华喷洒,她的魂魄立时化为一阵朦胧缥缈的青烟,袅袅升上了蓝天。

小玉慢慢的放松了身子,软软的瘫软在床上。

海侠翻下身来,和小玉并排躺在床上。

他拉过一条被子,把两个人都盖上。

海侠明白一个女孩子成为一个女人的心情和心理,他想出言安慰小玉,陪小玉多说说话,免得小玉心情有很大的失落感。

小玉却双眼望着天花板,没有看海侠一眼。

海侠知道小玉在想着心事,也不打扰她,只是把手放在小玉的鸽子一样温暖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小玉忽然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却不会是最后一个!”

第一句话是每个男人都引以为荣的话,第二句却可以让男人哭笑不得。

海侠现在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虽然不希望女人为他守贞,但是当面听到一个刚刚做爱的女人这样对他说,他的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他只好笑了笑。

小玉说:“我认的那个杀我哥哥的男人。我会把他的素描画下来,让哥哥的一些兄弟,帮我找到这个人。”

海侠说:“把他的素描画下来?”

小玉说:“不错!我原来在学校学的就是美术专业,所以现在才进了广告公司。只要我看到一个人,记住他的相貌,我就能把他的画像画下来,至少有八成相似度。”

海侠兴奋起来。

他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也会画速描,虽然不是太好,但让人分辨出来画的是谁,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甚至还想到,要把他自己画好的素描,交给凤姐,让凤姐帮他找寻出小庄的落脚点。

海侠抚摸着小玉,温柔的说:“如果有那个人的消息,你通知我,我来处理这事。你哥哥是因为我才被杀的,我有责任为他报仇。你是个女孩子家,不要沾染这种事。”

小玉无声的笑了笑:“从小,哥哥对我最好,最疼爱我!我一定要亲手为他报仇!要我自己的方式!”

她的声音很慢,却很坚决,带着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怨恨毒。

海侠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他突然发现,这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的身体内,却有着一种巨大的复仇力量。

仇恨的种子,就像是一枚兴奋剂,在她纤弱的身体内成长、膨胀。

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要发生在这个小女孩子的身上。

他还没有想下去,小玉已经翻身上了他的身上。

小玉的手纤巧、灵活,她的腰肢像蛇一样的扭动,她的身子像八爪鱼一样的紧紧的缠绕住海侠。

小玉轻轻的海侠的耳边说:“今夜,我不要你停下来,我要你一直做,不停的做,做到天亮……我要……我寂寞,我很怕,怕黑,怕冷,怕孤独……不要停……不要……”

她深深的坐了下去。

第五十章 凤姐的野心

天亮后,海侠走出了小玉的出租房。

小玉没有送他,只是躺在床上,冷冷的,淡淡的说:“以后,我们之间,没有半点瓜葛。哥哥的仇我会自己报,你不要插手进来,不然,我会反脸!”

对于女人的反覆无情,海侠早就领教过多次,只不过当小玉这样对他的时侯,他虽然知道小玉是为他好,但是他的心中仍然感到一阵的酸楚,仿佛被人一拳打在心窝一样。

他没有说话,打开门,走了。

小玉没有看他离开的背影,仍然躺在床上,只是眼角慢慢的流下泪来。

一滴一滴的泪水,打湿了枕巾,有几滴流到了小玉的嘴角。

小玉尝到泪水的苦涩和辛酸,默默的在心中说:“别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爱你,才把自己交给你!我爱你,才让你离我远去!”

海侠走上大街,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阳光有点刺眼,海侠用手挡了挡,认清了方向,向“金麒麟大酒店”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打出租车,他想慢慢走走,清醒清醒头脑,梳理梳理思想。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凤姐的大本营——“意美化妆品专卖店”。

他忽然想到了要把小庄的画像画下来,让凤姐帮他找出来小庄的落脚点。

他顾不上避嫌,直接推门进去。小说整理发布于ωωω.ㄧбk.cn

上次对他不客气的那个凤姐的手下——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看到他,眉头又皱了起来,正想发作。

旁边是上次和海侠开玩笑的那个女孩子,连忙站起身来,笑嘻嘻的说:“这位先生,看你的脸色灰暗,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想买化妆品?对了,我们这儿是卖化妆品的,不是**店,如果先生想买男性用品,对面倒是有一家,你没有走错地方吧?”

海侠笑道:“昨天出门遇到一架美国飞机,来侵染我国领空,被我一发炮弹打下来,落进了珠江。我现在神清气爽,男性用品就不用买了。这次来,是为我女朋友选购化妆品的,所以,我没有走错地方!”

那个女孩子说:“你要选购什么品牌的化妆品,我们这儿是应有尽有。”

海侠说:“选什么品牌,这倒不好说。女朋友太多,喜欢什么品牌的都有。要不然,你就替我随便选上十多个品种,每个女朋友,送她一种算了。要最好最贵的!”

那个女孩子笑逐颜开,说:“好呀!大主顾来了。不怕你吹!就怕你没有钱!”

她真的替海侠选了十多个品种,大大小小的包了十多包。

海侠掏出钱包,付过钱后,把大包小包都拎在手里。

那个女孩子有点傻眼了,说:“你真的买这么多?”

海侠眨了眨眼,笑道:“没办法!哪一个女朋友照顾不到,都会生气的,只好买这么多了。做男人——挺累!”

他一边和女孩子胡侃,一边暗暗着急——怎么凤姐还没有派人来把他接上楼去?

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都不到三十的年龄,脸上都带有一种暴虐的飞扬跋扈的神情。

为首的那个男人,更是气焰嚣张、不可一世,脸孔上显露出残忍、狠毒、阴险、狂妄的神态。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身子那种气势,让人看一眼就感到不寒而噤。

那两个女孩子,仿佛都对这个男人有点害怕,低下头来,低低的说:“强哥!”

被称为强哥的男人,阴笑着走过来,虐待一样的用手捏了捏一个女孩子的脸颊,淫猥的说:“小巫最来最漂亮了,什么时候跟哥哥睡上一觉,哥哥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小巫就是和海侠开玩笑的那个女孩子,此时脸色煞白,强做欢颜,陪笑道:“强哥开玩笑了!强哥的女人多的去了,那会看得上我这样的女孩!”

强哥哈哈笑道:“我就是看上你了,怎么样!说,什么时候陪哥哥睡觉?”

小巫都快要哭出来了,低声说:“我倒是愿意陪强哥睡觉,只是凤姐这儿太忙,我怕凤姐不放我假期。”

强哥脸色沉了下来,阴沉的冷笑道:“拿阿凤来压我!好!算你妈的有种,早晚有一天,你栽到我手里,看老子不搞死你!”

他说到这儿,眼光向楼上瞟了一眼,狠毒的说:“连你主子一块搞!他妈的臭女人!”

强哥说到这儿,就向外走去,和海侠擦身而过时,横了海侠一眼,嘴巴里骂了声:“妈的,小白脸!”

海侠没有发作,他知道了这个强哥是谁——乔石强!

比乔石强更凶暴的主儿,他都见过,他那里会怕这种人!

只是,现在不是和这种人斗气的时侯。

柜台上的电话响了。

是凤姐打下来的:“让他上楼来。”

海侠对小巫温柔的笑了笑,说:“乖孩子,别怕恶狼,有时间,叔叔帮你打狼!”

小巫的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还感到后怕,勉强对海侠感激的笑了笑。

海侠这次不用人领路,一个人上楼去。

凤姐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的脸色冷静的近于阴沉,只是脸色微微发白,胸膛还在微微起伏,好像是刚刚情绪激动,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海侠对凤姐笑了笑,说:“还在生气?乔石强是来逼宫的?”

凤姐的神情恢复过来,又恢复了冷静如崖的神态。

“你看到乔石强了!不错,他刚刚过来,就是想要我自动退出,由他来坐这个位置。”

海侠说:“你怎么说?”

凤姐说:“我当然不会就范!你也看到了,乔石强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东北帮’落到他的手里,会成什么后果?”

海侠说:“其实,如果乔石强真的坐在你的位置,可能做的比你还要好。这个人够狠够毒够辣,这种人,才适合混帮会。”

凤姐说:“我不够狠够毒够辣么?”

海侠坐在凳子上,冲凤姐挤了挤眼,嘴唇微微一挑,低声笑道:“够辣!”

凤姐知道他的意思,想笑,又忍住了。

凤姐说:“打打杀杀,终究是做不大。帮派也和企业一样,想要发展,就要有新的头脑,新的思想,新的管理体系。我想把我们这个帮派,慢慢的带上正道,做些合法的、见得了光的事业。”

海侠说:“你的想法很好,只是真正做起来,很难的!”

凤姐说:“我现在打理的这家化妆品店,是我开的第一家店铺,我还想在深圳开十多家连锁店,然后是广东省,然后是全国连锁店。现在店铺的生意上了正轨,管理也慢慢正规起来。你以为那天我穿着法国服装,坐在法国餐厅,吃着高档西餐,只不过是一种奢侈的摆阔么?我认为,一个人的性格和气质,虽然是天生的,不过后天也不是不可以改变它,所以我经常到法国餐厅吃西餐,穿法国服装,就是让自己的气质和举止,变得高雅一些,新潮一些,能适应一些高档场合的交际。我现还在学企业管理,去听企业管理的培训班。”

海侠对凤姐佩服起来,笑道:“你野心不小呀!”

凤姐笑了笑:“人向高处走,水向低处流。我现在如果把帮会交到乔石强的手上,就没有了帮会做靠山。一个女人,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没有靠山,是行不通的。再说,龙哥的仇,我还没有报,交出帮会,更没有办法报仇了。只要为龙哥报了仇,那时我的事业也上了正轨,交给乔石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海侠说:“乔石强不是好对付的,你要小心一点。”

凤姐说:“我知道。乔石强为人阴狠,帮会的人大多是怕他,而不是敬他。不过,他也有不少的支持者,让为他的这种狠毒,可以带领帮教出人头地。有几个元老,还是趋向于我,认为我做事稳重,哈哈!有帼国风范。”

凤姐笑了一下,心情好了很多,说:“你那位小姑娘,把钱送来了。我已派了我的两个心腹去办理这两件事情了,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对了,你来做什么?不是对你说了,没有事,不要到这儿来找我!”

海侠说:“那天,不是只对你说了两件事么。我现在想到了第三件事,要你帮忙,帮我在深圳找一个人。这个人极度危险,身上有枪。你们如果找到这个人,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只要把这个人的落脚地点对我说就行了。”

凤姐干脆利索的说:“十万!”

海侠笑道:“没问题!”

凤姐说:“找谁?有名字,还是照片?”

海侠说:“都没有。我现在只能把他的相貌画下来。你让你的人,按照画像去找。”

海侠取过桌面上的纸和笔,认真的画了起来。

等他画好后,凤姐看着画像上的人,沉默起来。

凤姐沉吟着说:“这个人很面熟,好像在那儿见过。”

海侠说:“也许你真的见过他也说不定的。他来过深圳三次,每次都是杀人,杀的都是黑道的大人物。”

凤姐抽了口冷气:“杀手小庄!”

海侠说:“不错,这人就是杀手小庄!老疤就是被他杀的。我要找到他,帮老疤报仇,还要找出是谁指使他干的。”

凤姐仔细的看了看海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深圳是做什么的?你得罪了什么人?这人竟然请来小庄来杀你!你的人头值多少钱?”

海侠微笑道:“我是做什么的不重要,我得罪了什么人我也不知道。至于我的人头值多少钱,我更加不知道了。也许,市价可以值到五十万到一百元吧!”

凤姐笑了,说:“你不说你是做什么的,我也不问了。只要你付给我钱就行了。如果你的人头真的值一百元,我倒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把你杀了,去领赏!”

海侠笑道:“只要你舍得,我这颗大好头颅,就是送给你又有何妨!”

凤姐莞尔一笑:“要你的大好头颅太血腥了,我还是要你的小好头颅吧!”

海侠吡了吡牙,狼一样的笑了。

凤姐摸了摸海侠的脑袋,说:“保护好你的大好头颅,不然,我就得不到你的小好头颅了。”

海侠笑了,站起身子,想要吻凤姐。

凤姐一笑躲开,说:“别乱来!这可是办公室,被人看到,可不好!”

海侠把手中的几包化妆品,拿出来一包,放在办公桌上,笑道:“送你一包。”

凤姐说:“你买了这么多,只送给我一包,其余的送给哪个小狐狸精?是不是送钱来的那个小女孩子?”

海侠笑嘻嘻:“吃醋了!其余的是送给令外两个女人的。哈哈!”

凤姐说:“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海侠神秘一笑,说:“别吃醋!这是公事,是送礼用的。”

他向门外走去,回头笑道:“我先走了。你想我了,就到‘十八楼’等我!”

凤姐一笑,看着海侠离开。

第五十一章 负荆请罪

海侠走下凤姐的办公室,走出了“意美化妆品专卖店”。

到了街上,他招手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了陈秉公的家中。

二柱被陈秉公和房先生带走了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放心,所以来找陈秉公打探一些消息。

这几天陈绣给他打过几次电话,约他见面,他都借口推却了。

陈绣很不高兴。

他这次来,也是想见见陈绣——现在还不是过河拆桥的时侯,他还不能冷落陈绣。

他按响门铃,开门的是陈绣的妈妈。

陈绣的妈妈看到海侠,亲切的笑了:“哟!是小海呀,你可以几天没有来了,难得难得!快进来坐,你陈叔在家。”

陈秉公正在客厅里品茶。

看到海侠进来,陈秉公的脸色阴晴不定,终于站起身来,笑着欢迎海侠。

海侠笑容可掬,说:“上次多亏陈叔帮忙,一直想当面谢谢你,可是陈叔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是星期天,我想陈叔一定在家,所以过来看看。”

他把手中的化妆品放在桌上,笑道对陈绣的妈妈说:“阿姨很年轻,天生丽质,不用保养就可以永葆青春,我带来这些化妆品,只是为阿姨锦上添花的。”

女人没有不喜欢化妆品和珠宝的,陈绣的妈妈笑逐颜开,说:“小海就是会说话!阿姨都老了,用这些化妆品也留不住岁月的流失,你还破费什么呀!”

她嘴里说老了,抱怨海侠破费,可是一双眼睛却盯在化妆品上。

海侠笑道:“阿姨哪里老了!如果和陈小姐走在街上,别人一定以为你们两个是两姐妹。”

陈绣听到海侠的声音,按捺不住,从楼上走下来,接口说:“你是在说我老了么?”

海侠站起身来,说:“陈小姐好!我是在夸阿姨年轻。”

他怕陈绣对他的态度太过于亲密,让陈秉公看破了两个的关系,所以暗中递了个眼色给陈绣。

陈绣似幽似怨的瞪了海侠一眼。

陈秉公看在眼中,烦在心上。他早就发现女儿和这个姓海的不对劲儿,却没有办法说破。

陈绣的妈妈也看出了女儿和陈绣的暧昧,不过,她对这个姓海的年轻人,却是很有好感。

陈绣的妈妈笑道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今天中午就在这儿吃饭,不准走了。”

海侠推却不了,只好笑着答应。

陈绣冷漠的说:“我还有功课要做,我先上楼去了。海先生先坐。”

她说完就走,看也不看海侠一眼。

陈绣的妈妈说:“小海不要介意,这丫头让我们宠坏了,没有礼节!”

海侠一笑。

他知道陈绣还在生他的气,嫌他这几天冷落到她。

陈秉公早已从女儿口中,探出海侠根本没有个妹妹和陈绣是同学,海侠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来接近陈秉公。

陈秉公城府很深,并没有说破。

他知道海侠不是做正行的,女儿只是他的一个台阶。但是,只要女儿高兴,只要她不是被逼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没有办法。

客厅里,只剩下海侠和陈秉公两个人了。

海侠低声说:“陈先生,李少雄的事,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个准确的消息?”

陈秉公说:“房先生正在找人,核实李少雄带来的那份材料的真实性和价值,以便做到胸有成竹,待价而沽。海先生不要着急,最多再过两三天,就会给你个回音。”

海侠说:“我能不能和李少雄见见面,谈一谈?”

陈秉公说:“你是不放心李少雄的安全?还是不放心我们?”

海侠说:“都有!做咱们这行的,说话也不用掖着藏着了。如果你们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和李少雄,我们只好另辟蹊径,再找个合作伙伴了。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

陈秉公脸色一沉,说:“当初是你主动找上我的,现在你又想要抽身退出,不是耍着我玩吧!”

海侠笑道:“陈先生不要生气!你是这个区的公安局副局长,我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也玩你。这只是想要你催促一下房先生,快点把事情办妥,大家都可以放个假。”

陈秉公说:“房先生自有他的分寸,你催也没有用。不过,你放心,现在李少雄很好,不但吃的好,睡的好,还有美酒和美女陪伴。”

海侠说:“有你陈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陈绣的妈妈做好饭菜,端了上来,喊陈绣下楼一块吃饭。

陈绣在楼上说:“我不饿!你们吃吧!”

陈绣的妈妈说:“这孩子,没一点礼貌。咱们不用管她,咱们吃。”

海侠心中暗笑,知道陈绣在和他赌气。

他有办法让陈绣消气,所以现在也不着急,笑着坐下来吃饭。

陈秉公假装糊涂,和海侠有说有笑的一块吃饭。

陈绣的妈妈对海侠很好,不时夹菜给海侠吃,看海侠的眼色,仿佛一个老岳母,是在看未来女婿一样,让海侠全身发毛。

陈秉公气得肚子都歪了,只装看不出来。

这顿饭表面有说有笑,内里却是各怀鬼胎的情形下进行。

吃过饭后,海侠就告辞出来。

陈绣的妈妈一样送到海侠大门口,再三嘱咐海侠常到家来坐坐。

海侠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给陈绣发信息。

“前两天确实忙不过来,才没有陪你。今天我都负荆请罪了,你还不饶恕我呀?”

过了很久,陈绣才回信息:“不饶!”

海侠:“那好,我在老地方等你!三点钟以前,你如果不来,我当你自动弃权!我只好另寻新欢了。”

陈绣:“你敢!看我不阉了你!”

海侠:“我洗的干干净净,躺在床上,乖乖的等你来阉!带上你的皮鞭,带上你的刀子!”

第五十二章 冰火两重天

陈绣没有带刀子,也没有带皮鞭,却带了一瓶红酒,和一瓶冰块。

海侠果然洗的干干净净的,披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睡袍,乖乖的躺在床上。

陈绣把房门关上,恶狠狠的看着海侠,眼神如幽如怨。

海侠笑眯眯的说:“为什么用这么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是不是因为知道我很‘伟大’!”

陈绣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小皮衣,俏丽而性感。

陈绣恨恨的说:“‘伟大’?我看这几天和别的女人都磨的‘渺小’了,还差不多!”

海侠笑:“不会的!我这可是永不磨损型。”

陈绣一下子扑了上来,狠狠的把海侠压在身子下面。

她的热情,连海侠都有点吃不消了。

陈绣坐在海侠的身上,把海侠的睡袍一撕,露出了耀武扬威的男性雄风。

她喘息着,向上一撩自己粉红色的皮裙,就坐了下去。

海侠正在感到奇怪,然后就知道,原来陈绣的皮衣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他直接就被一个紧缩、温馨、湿润、软滑的桃源圈套住了。

——陈绣并没有穿内裤!

海侠坐起身来,搂住陈绣,吃吃笑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穿内裤上街!”

陈绣闭上眼睛,享受着海侠的高昂的男性雄风,脸色绯红,嘴唇颤抖,喃喃的说:“提……提高工作效率……提……”

她的动作疯狂而投入。

海侠坐着,迎合着、配合着陈绣的动作。

在一阵疯狂般的圈套、磨研、耸动之后,陈绣长长吐出口气,仿佛连日来的空虚和寂寞,都得到了充实。

她的动作放慢,却更扎实、更深入,以便可以更好的享受深入的快感和体验。

海侠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抚摸着坐在他身上的陈绣身上的皮衣。

陈绣还穿着粉红色的皮衣。

光滑柔软的粉红皮革,发出一种微凉的冷意,和一种眩目的光泽,这种视觉上的感官刺激,和触觉上的快感,更增添了男人欲望深处的施暴欲和兽性。

海侠脑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他忽然坐了起来,把陈绣压在身下,压在床上,展开了攻击。

陈绣躺在下面,双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喘息着,扭动着,迎合着。

海侠紧紧的压在陈绣的身上,发动了急促、紧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在一阵酣畅、淋漓尽致的攻击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海侠压抑的嘶叫一声,射击出他的精华。

陈绣的头向后仰起,嘴唇抖动,发出失足危崖一样的惊呼,突然抓紧海侠的肩膀,深深的陷入他的肌肉中。

两人都痉挛一般的颤抖着,喘息着,慢慢的安静下来。

不久之后,陈绣推开压在她身子的海侠,站起身子,从桌面上拿过来红酒和冰块。

看到红酒和冰块,海侠想到那晚和凤姐玩的游戏,嘴唇边泛起一丝微笑,说:“小陈同志越来越有情调了!事后饮酒,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陈绣坐回床上,媚眼如丝,瞟了海侠一眼,吃吃笑道:“这酒不是给你喝的!”

海侠笑眯眯的说:“不是给我喝的,难道你用来浇花?”

他边说边把手不老实的向陈绣的“花园”摸去。

陈绣笑着推开海侠的手,说:“不是浇花,是栽树!”

海侠说:“栽树?”

陈绣笑嘻嘻的说:“栽树!”

她倒了杯酒在酒杯中,又在酒杯中放了块冰。

陈绣眼睛盯着海侠,眼神中妩媚得可以滴下水来:“我们来玩个‘冰火两重天’!”

海侠以手击额,说:“麦咖!你连这都想得出来?小心玩出火来!”

陈绣不说话了,含一口酒,把冰块也含在嘴巴里,向海侠俯下身去。

海侠躺在床上,嘴唇含笑,享受着。

他感到被一片汪洋大海包裹住,这片大海的海水都被地下的火山炙热,在极炙极热的海水中,不时飘动着一块冰山上滑下的冰块,带来冰凉的冷意。

那是一种溶合着冰川和火山的力量。

在极热和极冰中,在火山和冰山碰撞中,海侠感到置身于一个冰天雪地和火山暴发的交叉口,来到了一个冰火两重天。

阵阵不可名状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

他突然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陈绣的头,不让她动弹,喷射出他的火山。

陈绣猝不及防之下,想要抽出头来,却被海侠紧紧的按住。

她一口气转不上来,嘴巴里面的红酒和冰块,还有海侠体内喷射出来的火山熔岩流,一齐吞进喉咙里去。

海侠仍然紧紧的按住陈绣的头部,深入在她的喉咙里,感受着她嘴巴里面的温暖和湿润。

他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巨大的虐待和蹂躏的快感。

陈绣好不容易才摆脱开被海侠按住的头部,喘息着,轻轻咳嗽着,狠狠的捶打着海侠,恨恨的骂道:“你个变态狂,你……竟让我喝了下去……变态佬!虐待狂!”

海侠笑嘻嘻的没有说话,拉过陈绣的身子,用力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陈绣挣扎着,扭动着,吃吃笑着:“你……真是个疯子……真够变态……”

第五十三章 寻梅茶馆

黄昏时分,海侠和陈绣分手了。

陈绣说:“今天晚饭要在家吃,爸爸再三嘱咐的,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咱们的事,才管我这么严厉。”

她走后,海侠又休息了一会,才洗漱好,走出旅馆。

下班的高峰期已过去了,街上仍然车水马龙。

海侠慢慢走着,忽然感到肚子里面饥饿,抬起头来,看到不远处有一家茶楼:“寻梅茶馆”

这家茶楼门面不大,却很古朴典雅,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

海侠看到这茶楼装潢的很有古意,连名字都取自古诗“踏雪寻梅”,想必楼主也是一位雅人。

他慢慢走了进去。

广东省的茶楼不只是卖茶,大多是饭馆和酒楼。

这家“寻梅茶馆”就是一家酒楼。

餐厅里的墙壁上挂满了名人字画,诗意盎然,点尘不染,颇居匠心,和别处酒楼的附庸风雅,大是不同。

现在离晚餐时间还早,餐厅里还没有什么客人,几个穿仿古汉装的服务员正在收拾餐桌。

只有一个人,穿着仿古对襟汉装,站在一张餐桌前,背对门口,正在对着一张白色宣纸,挥毫作画。

海侠一进来,就看到这个人的背影,看到这个人正在凝神而立,聚神汇神的沉浸于书法的艺术之中。

他走了过去,抬手止住上前招待他的服务员,默默的站在那个人的身边,看那个人作画。

那个人也不知有没有感到有人来到身旁,仍然聚神汇神的作画。

海侠看到,那人刚刚画完一幅中国山水画,正在落款题名。

那个人的山水画,意境优雅、朦胧、淡远,颇得中国山水画的神韵。

那个人的书法行文潇洒,字体隽永,舒展收放,都很有二王的气势。

山水画上,远处是一派朦胧淡远的远山,中间是一间简陋的草房,近处却是一枚傲然怒放的梅花。淡淡的白雪,衬托鲜艳夺目的红色梅花,以人一种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他个人的书法写道:《雪夜梅花图》,衡阳散人醉后作于少雪不夜无梅。

此时,这个人正在点梅字上面的最后一点。

他点完最后一点,以手持笔,站在桌前,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海侠拊掌笑道:“先生以淡淡的白色宣纸来做白雪的底色,以细劲流畅的黑色细线描勒山川房屋的线条,以传统的工笔重彩的手法,突出梅花的鲜艳夺目,显得绮罗绚烂,真令人几乎拍案叫绝。”

那个人缓缓回过头来。

他年约三十多岁,面容清瘦俊朗,说不出的潇逸,说不出的洒脱,眉宇间却偏偏带着一种冷狠孤傲的神色,破坏了他这份恬静秀气,却使他看来更有一份让人心动的魅力。

那个人望着海侠,微微一笑,说:“先生过奖!献丑献丑!贻笑方家了!”

他不笑时,显得冷狠孤傲,高不可攀,在他微微而笑时,笑的好看极了,那样有男子汉的气概,又温柔,又飘逸,又洒脱,他身子又高又瘦,眉毛又粗又长,眼睛又亮又黑,神采飞扬又含蓄节制。

海侠对这样俊朗清秀的人物,心有好感,微笑道:“在下不是方家,只不过对书画略识皮毛,发些见识浅薄的评价,还希望先生不要见笑。我姓海,请教先生大名?”

那人笑道:“我自号衡阳散人,湖南衡阳人,姓余,余红船。海先生请坐。”

海侠和余红船一起坐下。

余红船招手让服务员奉茶上来,说:“余平生懒散,时常羡慕古人的‘人生在世不如意,明朝散发弄扁舟’的洒脱,可是我辈终是碌碌庸人,没有古人的豁达,以至俗务缠身,在此地经营一间小小的茶楼。让海先生见笑了!”

海侠笑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余先生乃闹市中的隐者,何笑之有?只有羡慕而已!”

余红船笑道:“隐者不敢当,只不过是为绳头小利,见利忘义而摧眉折腰事贵权的一商贾。海先生何处人氏?在何处高就?”

海侠被余红船的文言文搞得有点头昏,只好直说:“我是青岛人,开了一家电脑公司。这次来深圳是做业务。”

他受不了余红船的文言文,余红船却谈兴正浓,拉起海侠的手,一起站起来,说:“今日难得遇到海先生,请海先生欣赏一下小弟的字画。”

余红船拉着海侠来到墙壁前,向悬挂在墙壁上的字画一一看去。

此时的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茶楼里面燃起仿古的宫灯。

那些字画,每一幅字画下面,都有一盏宫灯,所以茶楼里灯火通明,却不显得刺眼。

宫灯在后面衬托出明亮的光线,更使得字画上的图案看起来,不但清晰异常,而且有一种意境悠远的朦胧感。

海侠对书画也颇有研究,仔细看去,第一幅画面,是一幅山水素描图,远山近水,小桥楼阁,粗线绣山,细线绣水,线条清晰,正是北宋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的局部图。

虽说是赝品,却也可以看出,仿画者很有功力。

他看到这《千里江山图》下面的有一行小小的楷书,写得是:衡阳散人涂鸦,愧对于王师希孟夫子。

海侠惊奇的看了余红船一眼,佩服的说:“原来余先生是丹青圣手,这幅《千里江山图》几可仿真,恐怕就是王希孟再世,也不过如此了。”

余红船淡淡一笑:“过奖!过奖!”

他说的谦逊,却笑的很是自负,拉了海侠的手,走向第二幅画。

第二幅和第十三幅画,都是王希孟《千里江山图》的局部,余红船用了十三幅画,才描縻完成《千里江山图》的整幅画面。第十四幅画,画中画着黑白二马,对比鲜明,线条纤细遒劲,寥寥几笔即勾出马匹的健壮,人物衣纹疏密有致的质地,结构严谨,用笔沉着、神采生动,仿得却是唐代画家韩干的作品《牧马图卷》。

这余红船只用黑白二色,粗细之线,就勾勒出了骏马的肥硕雄俊,林文龙不知不觉之中,对余红船这样的“艺术”感叹非常。

接下来的一幅画,画的是一个宫装仕女图,明眸、皓齿、红颜、粉颊,线条劲细,气象高华,衣纹用细劲流畅的黑色细线描勒,服饰上杂以浓艳的鲜红细线,以传统的工笔重彩的手法,以“三白法”突出仕女的面部,显得绮罗绚烂,尤其画感流动爽利.转笔方劲,线条抑扬起伏,画风由工丽变为简逸高雅,富有韵律美感,令人几乎拍案叫绝,却是仿的明代的苏州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名扬天下的《九美图》中的一位仕女。

接下来的八幅画上,都画的是《九美图》中的八位仕女,几不各尽妍态,各占其美。

海侠越看之下,对这余红船的画工天才,越来越是惊叹。

这茶楼客厅之中,共有五十多幅画,每一幅画都是精细的图画,或是山水,或是花鸟,或是人物,无一不是精工细作,栩栩如生。

海侠一一看去,不知不觉中,天色已黑了下来,茶楼中的客人也多了起来。

余红船一直陪着海侠观看图画,面带微笑,仿佛他对自己的作品很是得意,见到有人欣赏,真有遇到知己之感。

余红船在陪伴海侠的其间,招手过来一个服务员,他在服务员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服务员点头退了下去。

海侠看完图画,长长叹了口气,说:“余先生真是丹青奇才,假以时日,必可成为一代画坛大师!”

余红船笑道:“雕虫小技,不入法眼,教海先生见笑了。蒙海先生厚爱,小弟备下几杯薄酒,还请海先生不可推却,务请赏光。请!”

他携了海侠的手,坐了下来。

海侠不好推却,只好谢坐。

服务员早就得到余红船的吩咐,所以酒菜很快就端上来了。

两人边喝边谈。

他二人虽然都是各自隐瞒实情,但却又有一种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之感,谈话甚是款洽。余红船对琴棋书画,诸子百家,甚是精通,海侠也是才华高超,记闻广博,二人两杯酒下肚,酒意助长谈兴,更是古往今来,滔滔不绝。

不知不觉之中,天色全黑了下来,街道上也亮起了路灯,不时传过来几声汽车鸣笛的声音。

海侠喝了几杯剑南春白酒,头脑有点微微晕眩,同时也有点内急,就向余红船告退一下,到洗手间去方便去了。

海侠方便以后,洗了一下脸颊,清醒了一下头脑,慢慢的向外面的客厅中走去。

在洗手间通向客厅的走廊里,他正在推门进入客厅,透过玻璃门上面的镂空的间隔,他忽然看到,从茶楼的大门,走进客厅一个人来。

虽然隔着玻璃门,虽然只是从镂空的间隔看到这个人,海侠的血液却一下子冲上了脑子,酒意跑的无影无踪。

——小庄!杀手小庄!

一股热血一下子冲了上来,海侠的胸膛里热血奋腾,老疤的死,让他燃起了仇恨的杀机。

他几乎想要马上冲过去,一下子钳住小庄的脖子,捏碎小庄的喉咙。

他也想想马上冲过去,掏出一把手枪,放在小庄的嘴巴里,射穿小庄的脑袋,让从后脑喷漆出的鲜血洗刷老疤的仇恨。

第五十四章 小庄和小玉

但是,他没有冲过去,他的头脑在一霎时,就冷静下来,完完全全的冷静下来。

第一:这是茶楼,是公共场合,在这里杀人,就是有八张嘴,也洗不脱罪名,也逃不了国家法律的制裁。

第二:这是余红船的茶楼,他不能为刚交的朋友惹上这种麻烦。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现在身上没有枪,小庄却有可能身上带有枪支,以小庄的身手和敏捷,在他还没有靠近小庄的身子时,小庄可能就已拔出枪来,向他射击三枪。

海侠不是莽夫,他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他就站在玻璃门后面,隔着玻璃门上的镂空间隔,看着小庄的一举一动。

小庄还是那份装扮,t恤衫,牛仔裤,运动鞋,冷酷、漠然,仿佛对一切都不关心的样子。

小庄进来之后,却没有坐下来点菜吃饭,只是和服务员交谈了几句话,仿佛是在询问是不是有一位什么样的客人有没有来过的样子。

服务员仔细的听了小庄的描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这样的客人来过。

小庄皱起了眉毛,沉默了一下,眉毛一扬,脸孔上显出坚毅而冷漠的表情,一声不发,转过身子,推门走了。

海侠等小庄走开了一小会儿,才闪身出来。

他顾不上和余红船告别,就悄然走出茶楼,跟踪在小庄的后面。

街道上灯火通明,行人如梭。

小庄一个人走着,不快,也不慢。

他的背影冷峻、挺拔、有一种从容不迫、契而不舍、坚忍不拔的力量。

海侠不敢跟的太近。

小庄这样的杀手,天生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应力,可以触觉到潜在的危险。

海侠不但不敢靠小庄太近,他还要尽量收收敛束缚自己身上发出来的杀气,以免被小庄觉察到。

他想先探出小庄的落脚地点,再想办法对付小庄和找出指使小庄杀老疤的幕后凶手。

小庄没有觉察到有人跟踪自己,一直向前走去,连头也不回。

小庄最是头也不回,海侠反而是有些心底忐忑不安了,认为有点高估了小庄的感应力,要不然,就是小庄感到有人在跟踪,故意没有回头看,想要麻痹对方,然后才予以致命反击。

过了不久,海侠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小庄的感应力会下降的原因。

小庄走了两条街道,来到了一家“麦当劳”的餐厅门口。

一个娇柔、俏丽、苗条的身影,正在等着小庄,看到小庄来到,她的脸颊上露出了甜美娇媚的笑容,向小庄迎了上来。

远远看到这张笑脸,海侠的心沉到了海底!

——是小玉!

——这个等待小庄的女孩子,却是小玉!

看到小玉面对着杀死她哥哥的凶手,脸上露出来这样的笑容时,海侠明白了一件事。

——昨天,小玉把自己的**之身交给海侠时,说了这样一句话:“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却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说这句话时,她的表情说明,她在交给海侠的时侯,她已经知道了小庄的落脚点,她也选择好了自己的复仇方式!

——她要以自己的身子来接近小庄,麻痹小庄,然后饲机下手杀死小庄!

小玉扑进了小庄的怀里撒娇。

小庄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他的笑容在他冷峻的脸上,仿佛春风融化了寒冰,让人感到温暖亲切。

从他的笑容里,可以看出,这个冷酷的杀手,对这个娇柔的女孩子,触到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柔情。

小庄伸出双臂,拥抱住小玉。

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在徐徐吹拂的晚风中,这是一对年轻的情侣,在呢喃着,在拥抱着,在诉说这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这样的情景,在外人眼中,无疑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画面。

海侠看到这样的情景,全身却冒出了密密的汗水,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他的心底升起来。

他不敢想下去,不敢想像事态的发展,不敢想像故事的结局。

他不敢向下想像!

他现在明白了小玉的用心,也明白了小庄为什么耳目变得不灵光了。

一个在恋爱中的杀手,也像个普通男人一样,变成了一个聋子,甚至是瞎子!

小庄是背对着海侠的,所以他没有看到海侠。

小玉俯在小庄的怀抱里,却发现了远远站立在那里的海侠。

她从小庄的怀抱里探出头来,用一种冷冷的含有警告的眼神,看了海侠一眼,嘴巴里却还在和小庄诉说着最温柔最缠绵的情话。

海侠只觉得背上冒汗,嘴巴里发苦。

他不能想像,在小玉瘦弱纤细的身体里,隐藏着一种什么样的灵魂和力量!

——这正如他永远不能真正了解女人一样!

他想到了小玉对他的警告:“以后,我们之间,没有半点瓜葛。哥哥的仇我会自己报,你不要插手进来,不然,我会反脸!”

他不想看到小玉如此沉伦下去。

但是,小玉是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选择,她也有权选择自己复仇的方式,海侠又能怎么样哪?

海侠悄悄退了两步,隐藏在树下的阴影里。

他看着小玉搂住小庄的腰杆,亲密的一同走进“麦当劳”餐厅。

他站在树下,站了很久,也想了很多,终于默默得走开了。

深圳的夜色迷人,海侠却没有半点心情欣赏,迎着清凉的晚风,一个人在街上踽踽独行。

他没有回到“寻梅茶楼”,沿着另外一条街道,慢慢走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无意中一抬头,看到不远处,有一家“望岛”咖啡厅。

海侠这才感到有点口渴。

他不久前才喝过酒,所以才会感到口渴。

他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西式高档的咖啡厅。

咖啡厅里面灯光幽静,人有不少,却很静。到这儿来喝咖啡的,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和涵养的人。

海侠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

穿白衬衣打黑色领结的侍者过来了。

海侠要了一杯咖啡,一个人静静的喝着,品味着。

——咖啡苦中有甜,甜中有苦,就如同人生的滋味!

海侠喝过一杯咖啡,心情慢慢的好了一点。

他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家咖啡厅。

咖啡厅里面的装潢和设施,都是西式,演奏的音乐,却是中国古典音乐。

在咖啡厅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高台,从天花板下射下来一缕温馨柔和的光线,照在高台上演奏音乐的人身上。

这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穿着红色的旗袍,长长的黑发披垂下来,隐盖住她的半边脸颊。

女孩子全神贯注的拉着一把二胡,她的眼睛半闭着,仿佛正沉浸于自己的音乐表达出来的意境当中。

二胡独有的悠扬舒展,在西式咖啡厅里响起,忧而不伤,沉而不悲,如同天籁之音,洗涤着人们的心情和灵魂。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演奏中国古典音乐,早就成了一种时尚,一道中高档餐厅的风景。

海侠的目光慢慢的移向女孩子,从女孩子旗袍叉开处露出白净细腻的长腿,向上看去,越过女孩子红色旗袍内细细的腰肢,高耸的胸膛,慢慢欣赏女孩子拉着二胡娴熟的纤手,然后看向女孩子的脸蛋。

他看清楚女孩子的脸蛋之后,心头忽然一跳,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然后笑了。

他招手叫过来侍者,写了个纸条,让侍者交给拉二胡的女孩子。

拉二胡的女孩子此时刚好拉完一曲,抖动的音符还在空气中跳跃,女孩子闭上眼睛,沉浸在音乐之中,然后慢慢站起身来,向四周鞠了一躬。

喝咖啡的客人给予稀稀舒舒的掌声。

侍者等女孩子退了下来,把海侠写的纸条,交到女孩子手里,向女孩子低低说了几句话,向海侠这面指了指。

女孩子抬头向海侠这面望了过来。

海侠把手抬高,向女孩子招了招手。

女孩子笑了,向海侠袅袅走了过来。

海侠的眼睛一直望着女孩子,站起身来,拉开了对面的一张凳子,礼节性的请女孩子坐下。

女孩子望着海侠的眼睛,微微而笑。

女孩子的眼睛很亮,笑时微微眯起来,眼角的淡淡的皱纹,很感性;她的嘴唇艳红,微笑时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她的下巴小巧玲珑,向前抬起,圆润纤挺。

海侠笑道:“鲍芳,咱们有几年没见了?”

鲍芳坐下来后,笑了起来,笑容中有几分感慨和追忆,她的眼睛如幽如怨,如嗔如喜,美的让人动容。

“快三年了!”

海侠也坐了下来,接过侍者端上来的咖啡,放在鲍芳的面前,笑容可掬的说:“是呀!快三年了!你还是那么年轻,那么迷人!”

鲍芳摸了摸眼角,笑道:“唉!老了!岁月不饶人呀!”

海侠眼睛望着鲍芳,温柔的说:“你没有老,在我眼中,你还是三前年那个漂亮可爱的小芳子!”

鲍芳笑:“你的嘴巴还是那么甜,那么会逗女孩子开心!”

海侠说:“我有三年没来深圳了,所以咱们有三年没见了。我还以为你嫁人了,或者回老家了。”

鲍芳说:“嫁人?嫁不出去啦!老了,没有人要了!”

海侠笑道:“怎么!只要你一开口,要你的人,从这儿可以排到香港尖沙嘴。”

鲍芳用手掩手,笑的合不拢嘴:“你真会说话。可惜排队的人里面,永远不会有你小海。”9;7

第五十五章 又遇情人

海侠说:“我也排队了,被人挤出来了,掉下了罗湖桥,费了三年的时间,才爬上岸来,上岸后就赶快来找你。你看,我还浑身湿淋淋的。”

鲍芳说:“你的嘴巴还是那么贫!这次到深圳来做什么?来几天了?什么时候回青岛?”

海侠笑着说:“有一天,我在家中静坐,忽然心血来潮,想到深圳还有一个小芳子,所以就马上坐飞机赶过来了。(唱)我为你着了魔,你必须奖励我!”

鲍芳笑:“没有一句实话,你会为我专程来深圳?”

海侠笑嘻嘻的伸过手去,握住鲍芳的手,说:“我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你美丽脸蛋,明亮的眼睛,细腻的皮肤,还有你高超的——功夫!所以情不自禁就赶来了。”

鲍芳脸颊绯红,用另一只手,打了一下海侠的手,嗔怪说:“少胡说!这儿人多。”

海侠用力握住鲍芳的手,眼睛温柔的直视着鲍芳,温柔的说:“咱们三年没有在一起了,今晚陪我!”

鲍芳咬着嘴唇,好像是很想接受海侠的邀请,内心却在挣扎着,终于摇了摇头,说:“今晚不行!明天,明天我陪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我给你打电话。”

海侠皱眉道:“为什么要明天?今晚是不是要陪你男朋友?”

鲍芳说:“我还没有正式男朋友。就是有,你来了,我也会陪伴你的。今晚,真的有事。”

海侠说:“什么事,能比咱们重逢更重要?小别胜新婚,咱们可是一别就是三年,胜过几个新婚啦!”

鲍芳咬着嘴唇,温柔却固执的摇头说:“今晚真的不行!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明天我把自己交给你,随便你处置好么?”

海侠笑道:“我还能怎么处置你?大不了就是多让你满足几次。你真的忍心今晚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

鲍芳把手放在海侠的手上,温柔的说:“我看到你,整个心都软了,如果没有事,怎么会不陪你。好小海,明天,明天我会让你满意的。”

海侠看出鲍芳明明很想今晚和他在一起渡过,却始终不懈的坚持今晚不行,他的好奇心动了,想要知道鲍芳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

海侠笑眯眯的握住鲍芳的双手,说:“今晚不陪我也行,不过,你要把不能陪我的理由说出来,如果不说,我就不放你走。”

鲍芳不忍强行拒绝海侠,却又不愿说出来理由,只是拼命摇头:“不能说!不能说!你不要问了,真的不能说!”

海侠说:“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鲍芳还是摇头,她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来,说:“十点半了,我真的要走了。”

海侠拉住鲍芳的手,说:“说出理由,不然,你休想走!”

他本来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但是现在真的被鲍芳勾起来好奇心了。

他的笑容是那么温柔,却又是那么固执,鲍芳软下心来,无耐的叹了口气说:“你还是那么爱胡闹!好,我对你说了,你要放我走。”

海侠把鲍芳按在凳子上。

鲍芳说:“我要到一个地方去。十一点以前,必须赶到。”

她说这话时,脸色有点苍白,神色却很神秘,眼睛还向四下望了一眼,仿佛怕被人听到。

海侠的好奇心更大了,却装做不在意的说:“那是什么地方?如此神秘!”

鲍芳说:“你不要问下去了。”

海侠说:“我和你一块去。咱们再一块回来。”

鲍芳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身子颤抖起来,说:“不要!你不要去!”

海侠感到事有蹊跷,笑道:“看你吓的那样。好,我不去。你对我说,那是什么样的地方?是人间的地狱,还是人间的天堂?”

鲍芳说:“那即是人间的天堂,也是人间的地狱!”

海侠感到他握住的鲍芳的手掌,在微微颤抖,说明鲍芳的内心有着恐惧和激动。

海侠没有问下去,他巧妙的转移话题,说:“你去哪儿做什么?”

鲍芳说:“我是去哪儿,为那些人演奏乐曲。有些人喜欢听古典音乐。”

海侠说:“你是怎么去的?”

鲍芳本来不想说,经不起海侠的软硬兼施,只好慢慢的说了出来。

“我是在一年前,被他们找上的,他们对我说要我去一个地方演奏音乐,每个月最后的一个星期天都要去。他们特别强调,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不然,我的下场会很惨。他们开出来的酬金很丰厚,我虽然知道不是好事,也很危险,却抵受不了丰厚酬金的诱惑力,答应了他们。每到星期天,我都会到对面那个拐角处,那个拐角处,有一个汽车,汽车上的司机,不认人,只认牌。因为汽车上的司机,经常换人。”

鲍芳从衣服里面,取出来一面精巧的牌子,拿给海侠看。

那是一个用青铜铸造的牌子,是一个面具,上面涂着一层淡淡的紫胶,森冷、狰狞、阴凉、恐怖。

“上了汽车后,司机会把一个黑布给我,让我自己蒙上眼睛。我不敢偷看外面,也不知道汽车把我拉到的是什么地方。只感到车子开了很久,到了一个地方。司机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大厅里面,才把我的眼罩拿下来。然后,又有一个人发给我一个面具,是白色的,像是铁铸的,又不像,质地很特别。还有一个人把我引领进了一个房间。这样,我就开始演奏乐曲了。我对那个地方,虽然很好奇,却也很恐惧,所以,从来没有偷看过路线,也没有窥探过那个地方的隐私。不过,我感觉到……”

鲍芳反握住海侠的手,她的手在颤抖,掌心里面沁出了冷汗。

她的声音也颤抖起来:“我感觉到,那里,对某些人来说,是人间的天堂,对某些人来说,也是人间的地狱。”

说到“人间的地狱”这几个字时,鲍芳的手颤抖的更厉害了。

海侠用坚定有力的手,稳定着鲍芳的情绪,温柔的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鲍芳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是感觉,我不敢看……”

她看着海侠的眼睛,说:“我今天对你说的一切,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不然,不但我会有危险,你也会有危险。我感到,那些人,势力很大,那些人,都是大人物!”

他们在说话时,声音很低,他们的周围,也没有客人,所以不会有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鲍芳却仿佛感到有一双冷酷残毒的眼睛,在盯住她一样。

她不时的四下望着。

海侠轻轻揽着鲍芳的腰肢,温柔的说:“你太累了,你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他说到这儿,他放在鲍芳腰间的手,忽然温柔却有力的一拂,鲍芳真的沉沉昏睡了过去。

他扶持着鲍芳的身子,招手叫来侍者,对侍者说“鲍小姐太累了,你扶他找地方休憩一下。”

他掏出来一百元钱,放在侍者手中,让侍者把鲍芳扶了下去。

——他有信心,鲍芳至少也要在三个小时以后清醒过来,等她清醒过来,海侠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他早已巧妙的把鲍芳的那个青铜面具取在手中。

他的好奇心被强烈的勾了起来,所以,他想代替鲍芳,到那个神秘的地方看看。

他虽然对古典音乐和二胡不是很精通,却在和鲍芳相处的一段日子里,学到了不少。

他有信心可以演奏二胡,甚至还可以演奏几首古典音乐。

他取过桌面上鲍芳的二胡,轻轻的背在肩上。

他的动作娴熟,三年前,他和鲍芳相好时,在闺房调笑时,他常常背上鲍芳的二胡,戴上墨睛,充当卖艺的江湖艺人,然后摸索着把手伸向鲍芳的胸膛。

他结了帐,走出了“望岛咖啡厅”。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十点五十分。

他按鲍芳所说的,走到街道的拐角处,那儿,果然停着一辆汽车。

海侠的心头不禁跳的快了起来,手掌心也沁出了汗水。

他虽然经历过很多很危险很复杂的事情,但是像鲍芳说的那个地方,却还没有经历过。

他的好奇心虽然被勾起来了,但是他也知道其中的险情。如果他的形踪败露,不但他会有杀身之祸,鲍芳也难逃其绺。

所以他要步步为营,处处小心,才有一线机会可以瞒天过海。

海侠最是感到有危险性,最是兴奋。

他天生喜欢冒险,喜欢刺激,喜欢不可预知的事情。

海侠整了整衣衫,背好那把二胡,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的向那辆汽车走了过去。

他先走向汽车的后面,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手机访问:ωар.ㄧбκ.сn

他没有看一眼司机,也没有和司机说一句话,就仿佛他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经常去那个地方一样。

司机冷冷的、静静的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也没有询问海侠一句话。

海侠坐在座位上之后,不等司机开口,就从司机的背后,把那个紫色青铜面具递给了司机。

海侠的手镇定如恒,没有一丝的颤抖,但是他的心中,却紧张在微微发抖。

司机头也不回,接过青铜面具仔细的看了一眼,就放在驾驶室前面的一个小抽屉里面,又从那个小抽屉里面,取出来一条黑色的布条,递给海侠,然后,起动马达,开动汽车。

海侠接过黑色的布条,主动配合的罩在眼睛上面。

自始至终,海侠和司机两个人没有一句交谈。

整个过程,说来麻烦,其实用了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司机就已经开动汽车了。

第五十六章 神秘的舞会

海侠戴着黑黑的布罩,眼睛中透不过来一点的光线,所以无法测知司机的行程和路线。

海侠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坐在后座,虽然心中急的很,非常想看一下司机的行驶路线,却知道司机一定会从前面对着后座的那张小反光镜上面,偷偷监视着自己。

海侠不敢乱来,所以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却屏息静气,运足耳力,侧耳聆听车窗外的动静。

司机好像是得到过有关的吩咐,所以在发动汽车的时侯,同时把车内的录音机打开,播放着流行歌曲,声音虽然开的不是很大,却刚好让人无法集中精力去听到车外的动静。

海侠受到过特别的训练,对这样的干扰测试,有很好的分辨本领。

他假装沉浸于流行歌曲的意境中,头微微的摇着,嘴巴不时微微的抖动一下,仿佛是在随和着唱歌,其实,他却是充分利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歌声和音乐的间隔中,分辨着车窗外的动静。

他没有白费力,终于听到,在汽车行驶了半个小时后,车窗外的汽车鸣笛声少了很多,仿佛现在正行驶向郊区。

又过了大约有二十分钟,汽车行驶的速度放慢下来。

海侠的心潮起伏,知道就快要到了地方。

汽车终于停稳。

海侠听到司机把马达熄灭,打开车门,走向后座,又把后座车门打开,拉起海侠的手,把他引领下车来。

海侠还是忍住,没有开口询问,任得司机摆布。

海侠跟着司机走了大约有十多步,走上了几步台阶,然后感到进入了一个房间之中。

司机站定脚步,说了句:“可以了,把你的眼罩拿下来吧!”

海侠忍住心头的狂跳,缓缓的把眼罩拿下来。

他强忍住想要四下观望的欲望,表现的淡漠冷然,仿佛他不是第一次到这儿来。

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大厅的入口的一个隔间,从这儿望去,可以看到大厅的房门,和隔在中间的一道厚厚的布帘。

入口处有一张桌椅,后面站有三个人,衣着整洁,彬彬有礼中透着一种神秘诡异的冷森。

三个人都戴着一个面具,淡黄色,诡异阴森,只露出来一双冷酷森寒的眼睛。

其中一个,看了一眼海侠,好像感到面生,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递给海侠一个面具。

那是一张紫色的面具,和海侠从鲍芳那儿拿到的是一种颜色。

海侠没有说什么,配合的戴在脸孔上,从一双眼孔中向外看。

他心中隐隐约约猜到,面具上的颜色,可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或者说是身份的表示。

比如,这三个人都是淡黄色的,那也许是因为,他们三个人,都是主办人的工作人员,海侠戴紫色的,那是因为他是外来的工作人员。

司机从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面具,正是海侠拿给他的那个,递给了三个工作人员。

一个人仔细看了看海侠的那个面具,说:“这位是三号外来妹。”

另一个工作人员向海侠伸出手来,似乎是索要什么东西,却不说明,只是用阴冷的眼光看着海侠。

海侠愣了一下,电光石光般的闪过了一个念头,不动声色,从衣袋里掏出来手机,递给那个工作人员。

那个工作人员收下海侠的手机,写好编号,放在桌子里面的一个抽屉里。

有一个工作人员,拿了一个小小的电子扫描器,在海侠身上仔细的扫描了一遍,以检查是否藏有电子追踪器一类的东西。

这个工作人员没有检查出来,向另一个点了点头,表示没有。

另一个工作人员拿了一张牌子,递给海侠,又说:“请到二楼七室。”

这个人的声音冰冰冷泠,虽然说话客客气气,还用了个“请”字,却还是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海侠心想:“我哪儿知道二楼第七室是哪个房间?如何走法?”

他虽惊不乱,准备直接向大厅走去,然后看大厅中是不是可以走上二楼,到了二楼,然后再找第七室就比较容易了。

他想虽然是这样想,脚步却没有移动一点,因为他感觉,这种神秘的地方,这些人一定不会让他一个人到处乱跑,一定会有人带他去。

如果真的没有人,他也只好另想办法了。

幸亏,他猜测的不错,另一个戴黄色青铜面具的人,站了起来,向海侠一招手,说:“跟我来!”

海侠从脸孔上的那个面具中的眼孔中,向外看,静静的跟随在那人的身后。

他还没有跨进那个大厅之中,就感到了一种神秘诡诈的气氛,让他不由自主的心头狂跳。

大厅的房门上,挂了一个厚厚的、重重的猩红色布帘,里面隐隐有灯光和声音透出来。

海侠站在门口,感到那个猩红布帘的后面,有一种奇异而神秘的力量,可以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附进去。

他的内心虽然激荡澎湃,却表现的若无其事,跟随在那个人的后面,跨进了大厅之中。

这一步一跨进去,他登时有了目瞪口呆之感,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鲍芳说这个地方是人间的天堂了!

这个大厅很大很大,狭长而宽敞,地上全部都铺展上厚厚的猩红地毯,人走在上面,又舒适又温暖;雪白的墙壁;窗台都用厚厚的猩红布帘罩上,让人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大厅的天花板上,悬空挂了很多盏式样古典雅观的玻璃灯,所以整个大厅里面灯火通明,纤毫毕现。

大厅里播放着欧洲古典音乐,有一种庄严、肃穆、优雅的氛围。

——雪白的墙壁,猩红的的地毯,猩红的窗帘,式样古色古香的玻璃灯具,古典高雅的欧洲音乐,一切都在说明这个地方的神秘和高贵,优雅和品味!

大厅里面的人,有男有女,有穿衣服的,也有没穿衣服的,却全部都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这些人,都在以各种各样的姿态,在交媾,在做爱。

许许多多的人,一同做爱,不拘泥方式,不拘泥地点,这种情形,你一定没有见过!

海侠也没有见过,所以,他才有目瞪口呆的表现。

他虽然目眩神迷,脚下却一直跟随在那个人的后面,向前走去。

他的一双眼睛,就从面具上的眼孔中向外看去。

他一路走去,看着各种男女,以各种方式,在交媾着。

这些男女,都戴着面具,奇形怪状,却大体可以分为两种颜色,男人都是戴着青绿色的青铜面具,显得狰狞可怖,冷酷阴森。女人都是戴着白色的面具,额角甚至还有一朵红色的小花。

他们的眼睛都是从面具上的眼孔中露在来。

男人有穿衣服的,也有不穿衣服的,有的西装革履,有的却是赤裸露体,但是不论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几乎都在和女人交媾。

女人都没有穿衣服,有的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也有的只是披着一件透明的、薄如蝉翼的白色细纱,在强烈的灯光照耀之下,更添加了强烈的诱惑力,荡人心魄。

这些男人和女人,有的三五一群的交媾,有的一对一的交媾,有的在地上,有的在桌面上,也有的在椅子上,有的在柱上旁,有的在墙壁前,更有因地制宜站立着交媾的。

——男人冷酷狰狞的青铜面具,女人惨白中有朵小红花的面具,裸露的肉体,凌乱的衣衫,透明的薄如蝉翼的白纱,一起参加到淫乱的场面,在强烈的灯光下,构成一种触目惊心的感官刺激性。

海侠看到大厅中至少有五六十人,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交媾,心中的震惊,简直是心神激荡,澎湃起伏。

——一个刚刚从外面进来的男人,看到这样一种奇异的场面,除了震撼和恐怖,还可以激发起一种人性最原始最狂野的本能和欲望!甚至有种冲过去加入到淫乱的场面中去。

海侠虽然目眩神迷,却没有一点点的心猿意马,他被这种只有在最荒诞、最**的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面,震憾住了!

海侠身经百战,不论枪林弹雨,刀光剑影,还是红袖添香,酒池肉林,都要比别人都要经历多的多,却从来没有经历过像今晚这种场面。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在一些发达的欧美国家,有一些有钱的心理畸形变态的人,会组织和参加一些所谓的性淫乱派对和面具舞会。

这种面具舞会和派对,就是在欧美国家,也是非常神秘的,因为参与者,都是当地最有钱或者说最有势力的人,他们都怕卷进这样的丑闻而身败名裂,所以一切事宜,都是在十分神秘和诡异的情形下进行的。这些有钱人或者有权人,有时有了不让事情败露,还会做出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海侠还知道,在这种面具舞会中,参与者甚至不能用任何方式交谈,以防止泻漏出来自己或者对方真实的身份,违犯者会有很惨的下场。所以,参与者的真正身份,只有幕后的派对策划者一个人知道。

幕后的策划者,会制订出来很多很严密很严酷的会规,来制止有会员破坏会规。

会规中有不少残酷严厉,甚至残暴恶毒的条例,违犯者的下场,都会非常惨淡。

所以参加这种面具舞会的会员,本身虽然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但却很少有人敢做出违犯会规的事,因为他们都清楚那个幕后策划者的权势比他们更大,金钱比他们更多。

第五十七章 面具舞会

这个幕后策划者,无疑才是面具舞会中最高的权威人士和统治者!

海侠在欧洲,在美国,也从来没有碰到过和参加过这种面具舞会。

现在在国内最繁华的都市,他竟然无意中进入了一个这种具有神秘色彩的面具舞会和淫乱派对!

他怎么会不心潮澎湃!

他的脚步却毫不迟疑,跟随在前面的那个人后面,向前走去。

他的目光,从面具下面的眼孔中,向两旁注视着。

因为这些交媾的男男女女,有些人都在过道上交媾,所以他有时不得不绕道而行。

这时,他正好从一对交媾的男女身边走过。

一个男人穿着整治的西装,戴着狰狞可怖、阴森冷酷的面具,正在把一个披着透明的白纱,如同没有穿任何东西的女人,按在桌面上,用力冲刺着。

那个女人横躺在桌面,身子上的白纱早就皱成一团,露出了丰满白晰的皮肤。

那个女人身子在桌面上,头仰卧在桌面外,因为她戴着面具,所以看不到她的脸色,却可以看到她正在闭着眼睛,仿佛正沉浸于这种被性虐待般的刺激之中。

海侠离这对交媾着的男女,越来越近,他几乎都可以看到那个女人胸脯上的白晰皮肤,在灯光下,正沁出来细密的汗水,因为那个女人的头部是向后仰卧的,所以汗水沿着深深的乳沟,向嫩白的脖子流去。

他还看到那个女人因躺在桌面上,圆润硕大的**,向四下垂着,更有一种诱惑力,还有那虽然不细纤却很性感丰满的腰肢。

因为那个男人是背对着他,那个女人是面对着他,在男人冲刺的时侯,必须要向后撤一下,然后才向前冲击,所以海侠几乎都可以看到那个女人两腿间神秘的地带。

他甚至可以看到那神秘地带的一片繁茂的草原。

海侠虽然看的心潮澎湃,却没有对这对交媾着的男女,特别注意。

他向前走去,眼看就要越过这对交媾着的男女。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一直闭着的眼睛,无意识的睁开了,她在神魂颠倒中,无意识的看了一眼就要越过她身边的海侠。

她没有看到海侠的脸孔,海侠的脸孔隐藏在面具的后面,她看到的只是海侠的那头飘逸的长发,和海侠标枪一样挺拔的身材。

她突然全身都僵硬了。

海侠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的变化。

他就算看到了那个女人身子僵硬了一下,也会以为那只是那个女人在快要到达高潮时侯的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径直向前走了过去。

那个女人的身子僵硬住了,眼神中现出了非常非常复杂的表情。

那个男人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他正沉浸于冲刺的快感之中,现在,正是他冲刺的最高潮时刻。

海侠越过那对男女,跟在前面的服务人员后面,向前走去。

他们就快要走完这个大厅,到达二楼楼梯的进口。

木制的楼梯,油漆的古色古香。

海侠正要走上楼梯时,从二楼下来一个披一件白色透明细纱的女人,正在走下楼梯。

这个女人也戴着一个面具,却是和那个服务人员一样的淡黄色的面具,只是面具上也有一朵小红花,显出了女性化的一点。她也是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纱,纤弱娇媚的身躯,娇柔挺立的**,纤细的腰肢,神秘却不繁盛的草原,都若隐若现,有一种荡人心魄的性感。

这个女人的一双眼睛,隐藏在面具的后面,显得冷静残酷,和大厅中间的那些女人,大大不同,所以可以推测出,这个女人,是这个神秘面具舞会的服务人员。

这个女人正在下楼,海侠正在上楼,因为楼梯很宽大,所以,两个人离的并不太近,就要交错而过。

这个女人也看到了海侠,她的身子仿佛微微的僵硬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的表现,仍然挺立着身躯,保持着悠雅美观的风姿,向楼下走去。

海侠因为和那个女人交错而过时,那个女人的身子微微的一僵硬,海侠有所感觉,他不禁向那个女人看了一眼。

他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孔,却看到了那个女人脖子下面,有一串晶莹透亮的项链,和脖子下面的一点小小的红痣。

他看到那个女人没有任何表示,向楼梯下走去,他心中只是微微的闪过了一丝不祥的感觉,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向楼梯上走去。

在楼梯上转了个弯,就走上了二楼。

第五十八章 深入虎穴

二楼的楼道中,静悄悄的,和一楼大厅中的情形,完全不同,大厅中的声音和音乐,传到这儿,隐隐约约,几不可闻,仿佛又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了。

楼道的墙壁上,每隔几步,都有一盏并不明亮的壁灯,地上也铺着厚厚的地毯,整个楼道中,幽静的有些阴森,有些阴冷。

海侠的手心中,冷汗慢慢的沁出来,他感觉到,这二楼,一定有着和一楼不一样的秘密。

他跟随在服务员的后面,踏着厚厚的地毯,慢慢向前走去。

在他们前面,一个房门忽然打开,出来了两个人。

前面的是个穿西装打领结,戴着淡黄色面具的男性服务人员,后面的是个戴着白色面具的赤裸男孩子。

这个男孩子很瘦弱,很纤弱,只穿一件短裤,裸露出来瘦小伶仃的身子骨,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倒他。

他现在全身还在发抖,连走路都很困难,甚至站立都很吃力的样子。

最特别的是男孩子的面具,虽然也是像大厅中的女人一样是白色的,面具上却是一只羔羊的造型,只露出来这个男孩子怯懦的、愤怒的、耻辱的眼神。

——他细小瘦弱的身子骨,还有他的羔羊的面具,怯懦却愤怒的眼色,都是在说明,这是一只待人宰割的羔羊!

男孩子身子出来房间的房门,站在门口,从房门里面,伸出来一只手,向男孩子的脑瓜摸去。

那是个男人的手,精赤着,从手臂上的肌肉的精密度,海侠可以看出来,这手的主人,年龄不是很老,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岁;这只手很健壮,很干净,很稳定,也很白晰,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手的主人,一定是个很有身份地位,惯于发号使令的人。

这只手从房间里面,伸出来,在男孩子的后脑瓜上轻轻拍了拍,显得很亲密,又仿佛是对男孩子很满意的肯定,很是暧昧。

男孩子仿佛有点受宠惹惊一样点了点头,却又很快感到了耻辱,他却不敢表示出来,只好转过身子,跟随在他前面的服务人员,向前走去。

那只手缩了回去,关上房门。

男孩子向海侠他们这面走来。

海侠从那个男孩子走路时的踉跄和小心翼翼,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个房间里的男人,是个酷爱龙阳的同性恋,喜欢折磨瘦削纤弱的年轻男孩子。这个瘦瘦的的男孩子,正是那个男人的羔羊!

海侠明白了这点,也马上明白了,这二楼上的每个房间中,都有一个有特别嗜好的人,在房间里面做一些变态甚至残忍的事情!

他明白了这一点,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

——这不只是个神秘香艳的舞会,而且还是个邪恶残暴的组织!

他强行按捺下激动的情绪,仍然平静如常的跟随在服务员的后面,向前走着。

来到了第七号室,服务员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外,让海侠走去。

海侠的内心心潮澎湃,表面上却镇定自若的走进了房间。

服务员把房门反锁上以后,就走开了。

海侠站在房门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凳子,别无一物,墙壁粉刷的雪白,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古雅的灯具,发出幽静的光。

这个房间,没有窗口,却还有一扇房门,通向里面的一个房间。

现在,那个里面的房间的房门,紧紧的闭住。

海侠走到那个凳子前,坐了下来,目光却迅速的在房间各处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他所在的这个房间,通向里面的房间,只有一道紧闭的房门,房门的下面,有许多的细小的小孔。

海侠明白,这些小孔,是特别设计,用来给里面房间的人,听到外面房间的音乐和声音所用的。

他看到这些小孔,却并没有低下头去从小孔里向里面房间窥视,因为他明白,那些小孔如此细小,他是看不到什么的。

他抬起头来,向墙壁的四角和天花板上看去,看看是否装有摄像头之类的监视器。

他很快就发现,这个房间中,并没有装监视器,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这里面房间的人,并不喜欢他做的事情,被人监视记录,所以在外面房间和里面房间这一个大房间里,都没有安装监视器。

也可能是这个面具舞会的策划者,提前想到了保障会员的个人隐私,所以没有在这个房间安装监视器。

海侠暗暗松了口气——没有安装监视器,他的行动就方便的多了。

他坐在凳子上,脑子迅速的转动着。

他想看看里面房间中的人,到底在做什么样的的事情。

但是,一会儿,里面房间的人,就会要他演奏音乐,所以他不但不能从小孔中向里面窥视到什么,就是想要从另一个角度和方向窥视,因为要兼顾到表演音乐,而分身乏术。

这时,里面房间中的人,可能是知道外间来了人,也知道是来的演奏音乐的人,所以在里面按响了一个电铃。

电铃的声音很小,却刚刚好,从小孔里面,传到外间来,所以海侠听的清清楚楚。

海侠知道要他演奏音乐的时侯到了,不由心中大急,目光忽然望向天花板,突然做出了个决定。

海侠并没有演奏音乐——

他迅速站起身来,把背上的二胡放在地上,迅捷的跳上凳子,站在凳子上,用手一托天花板,轻轻的启开一格天花板的板块。

天花板上面,黑沉沉的。

海侠没有犹豫,他微一弓身,身子突然弹起,足有二米多高,他的身子从天花板启开的板块的空隙中,向房顶上窜去。在他的上升的劲道快要用尽时,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认清了方位,双手迅猛的抓去。

他的手正好抓在了天花板上层的通风管道的道口。

这种通风管道,是楼阁里面,每一个房间和另一个房间相通相连的一个管道,主要是用来排除空调中的浑浊空气和通风所用的。

也有许多的楼群,并没有这种通风管道。

海侠之所以敢冒这个危险,是因为他发现这个房间并没有建造窗口,所以这个楼群的天花板上面,应该有通风管道。

他果然猜对了。

他双手抓住房顶墙壁上面的通风管道,身子向上一挺,灵活柔韧的身子,就跃起来。

他在空中,毫不停歇,双手用力,身子就钻进了通风管道之内。

这种通风管道的粗细,刚好可以容纳海侠的身宽,如果是个胖子,可能就会被卡在里面,进退两难了。

海侠在管道中,向前匍匐前进。

他知道,如果要探究这个楼房里别的房间的秘密,只能先把他所在房间里面的主顾制住,不然,那里面房间的主顾发现不见了演奏音乐的人,大喊大叫起来,整栋楼群都会被惊动。

那样的话,海侠的杀身之祸,也就会随之而来。

海侠在管道中,四肢并用,迅捷灵活之极,不过片刻工夫,就到了里面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他屏住呼吸,悄悄的取出一枚钢针在手中,一只手轻轻的启动了一片天花板的板块,闪开了一道缝隙,向里面观看。

他的动作悄无声息,所以没有惊动正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

他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身上立时泛起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910

第五十九章 血腥的青铜面具

这个房间狭小,一共只有一桌一椅,都很粗劣。房间里面没有电灯,只在墙壁的一角,插了一束牛油火把,照的房间闪耀着一种阴森的气氛。

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一条鞭子,一根铬铁和两件形状奇怪的东西,但一望而知,乃是刑具。地面上没有任何杂草纸宵,但一块一块的干涸凝结的紫红痕迹,分明是血块。整个房间中凝聚着一种阴森凄惨的气氛。

这设计房间之人,真是个用刑兼折磨人的设计天才,在这样简陋的工具,狭隘的空间中,却让人感到如此的紧迫与恐怖。

海侠只觉得有种压迫感,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知道这个房间中,一定发生过许许多多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用刑经过,才会有这种阴森诡异的气氛。

一个只穿一个短裤的精赤男人,脸孔上戴着羔羊面具,被反绑在椅子上,面具下面的嘴巴里,可能是被塞住了东西,所以叫喊不出来,只是拼命挣扎摇头,从面具的眼孔中,露出来一双惊恐惧怕的眼睛。

他挣扎也没有用,他越挣扎,绑住他的牛筋最是深入肌体之内。

一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同样精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古代郐子手行刑时才会穿的青色流裆裤,手中拿着一根刚在火把上烧的通红的铬铁,站在羔羊面具的男人面前,似乎正想向羔羊面具的男人精赤的身上按下去。

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的铬铁,并没有按上去,他只是站在那儿,脸孔向着房门,侧耳聆听着。

海侠马上明白了,这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为什么没有把铬铁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按下去的原因——他是在等外面的古典音乐响起来时,他才把烧红的铬铁按在羔羊面具的男人裸露的皮肤上,欣赏那冒起来的青烟和烧焦皮肤的焦臭味道。

海侠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脑子里!

海侠不是没有杀过人,他虽然不喜欢杀人,但是有杀人必要时,他会干脆利索的把人杀死,尽量让被杀者少受苦痛折磨。

但是这种以折磨人体为乐的变态行为,却是让人最感到恐怖和愤恨的,更何况,这个以折磨人体为乐的人,在对人体用刑时,还要以古典音乐,以二胡的优雅、忧伤、缓慢的音符,做为他杀人的背影音乐!

这个人简直是个变态的疯子!

海侠忍不下去了,他的手扬起来,准备发出钢针。

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虽然也是赤裸着上身,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气派很大,显然平时也是个手握大权,呼风唤雨,生杀予夺之人。

他等着外面房间的音乐响起,只等音乐一响起,他的铬铁就会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身上按纳下去。

但是他等了一会儿,烧红的铬铁都慢慢冷却下来了,外间的音乐还没有响起来。

他暗中皱了皱眉,起步向门口走去,看情形是想打开房门,看看演奏音乐的人,怎么还不演奏。

海侠蓦地把天花板的板块一推,闪出了更大的空间。

戴青铜面具的人听到声音,警觉的抬起头来观看。

海侠手中的钢针,从天花板闪出的空间,发了出去,正中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的喉结。

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哼也不哼一声,就扑通一声,爬在地上。

海侠从天花板闪出的空间,跳了下去,走到戴青铜面具的男人面前。

他蹲下身来,看了看那个男人,打开他青铜面具。

这是一张四十左右,养尊处优,保养得法的脸孔。

海侠不认识这个人,却知道这个人平时可能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可以左右他人的生死和命运,此时却紧闭双眼,任人宰割。

海侠把这个男人喉结上的钢针取了下来,插在衣袋里。

他没有要这个男人的性命,虽然他痛恨这种人,却并不想夺去这种人的性命,何况现在情况不明,他更不能轻举妄动。

他站起身来,走到那个坐在椅子上任人宰割的羔羊面具男人的面前,犹豫不决。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⑴бk文学网,电脑站:ωωω.ㄧ⑹k.cn手机站:wàp.ㄧ⑥k.cn支持文学,支持①⑥k!他想救出这个男人,却知道现在还不是时侯,他现在对这个地方的情况,还是一无所知,不明白状况,别说救出这个男人,就是他自己的生死,现在还是不可测知的。

他也不能放开这个男人,任他自生自灭,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逃不出去,如果被抓住,不但这个男人活不成,他海侠的形踪也会败露。

那个戴着羔羊面具的男人,看到来了救星,拼命摇头,眼神中闪出焦急、惶恐、渴求、恐怖各种感情交融的表情。

海侠犹豫了一会,终于叹了口气,对那个男人说:“如果有机会,我会救你的……”

他没有打开那个男人的羔羊面具,他不忍心看,他明白,这个男人的命运,可能早已决定了。

海侠长身而起,从天花板的空隙中,又跃上了通风管道。

他现在知道了,这个二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在行进着见不得光的黑暗罪恶的勾当,所以才没有安装监视器。

——这也无意中帮了他很大的忙,使他在短时间内,不会败露出形踪。

但他也明白,这样的情形,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所以他要快点行动。

他迅捷灵活的在通风管道中爬行,一会儿,就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他轻轻的揭开一块天花板的板块,从上面向下窥视。

他一看之下,脑海中血液上涌,差点晕眩过去,一幕血腥、残暴、惨绝人寰的情景,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间房中燃着灯光,只不过这个房间中,没有雪白的墙壁,明亮的灯光。这个房间中的灯光,是一束牛油火把发出来的,火苗发出青蓝的光纤,照的房间中阴森凄惨。

这个房间中的墙壁上凸凹不平,装潢成一间石头堆砌的粗糙的牢房。

在房间的正中间的空地上,放着一个很大很大的铁桶,桶里面装满了沙子,沙子里面却露出一个男人的头颅。

这脑袋上面戴着一个羔羊面具,面具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此时这一双眼睛还在转动,充满了惊恐、痛苦、凄厉。

他的口中虽然没有塞住湿布,但因胸膛以下,都被埋在土中,所以只是张大嘴巴,却叫喊不出声来,那种惶恐、欲叫无声的表情,让海侠心胆俱裂。

一个赤裸着身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只是披着一件腥红长袍的男人,戴着狰狞而怖的青铜面具,用一种舒适的姿势坐在一张椅子上面,欣赏着前面的演出。

这个男人虽然赤裸着身子,但是坐卧之间,气派很大,那件腥红长袍,仿佛是欧洲中世纪教皇的打扮,更让他平添了一份肃穆却诡异的气氛。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两个戴淡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都只穿了一条滚裆裤,精赤着健美、绝无半分赘肉上身,头上扎了一条青巾,打扮成正要行刑的郐子手。

这两个服务人员,都站在一张椅子上面,一个手中提了一个铁桶,一个手中掂了一把尖刀。

手持尖刀的服务人员,提起刀来,不顾羔羊面具男人的头颅乱摆,一手按住羔羊面具男人的头颅,一手用尖刀在羔羊面具男人的正头顶,用刀划了个十字型号。

鲜血立刻从羔羊面具男人脑袋上流下来,模糊了羔羊面具。

这个服务人员用手把男人头顶被划开的头皮,拉开一条缝,另一个服务人员立时把铁桶中的水银,从缝口倒了下去。

羔羊面具男人痛不欲生,用力扭动身躯,身躯一点一点,从沙土中向上升起。

两个服务人员并不停手,仍旧面无表情,一个继续拉着十字肉口,一个缓缓的倒入水银。

羔羊面具男人升起的身躯,从头顶处,肌肉和皮肤已分开来,升起来的,只是血肉模糊的一团肉块。不久,羔羊面具男人已挣扎出双手。

他的双手一出来,两个服务人员就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后退了一下,不让羔羊面具男人的双手抓到自己身上。

羔羊面具男人痛苦的嘶叫,嘶心裂腑。

两个服务人员无动于衷,眼中闪动着冷酷的笑意,冷冷的看着羔羊面具男人的频死挣扎。

由于水银的比重很高,很快就把皮肤和肌肉分开,羔羊面具男人越挣扎的快,肌肉和皮肤的分开就越快,不多一会,羔羊面具男人的整个血肉模糊的身子,就脱开皮肤,血淋淋的跳出沙土面,跳出了铁桶。

在羔羊面具男人跳出铁桶的一霎时,一个服务人员手中的尖刀,无声无息,闪电一样划过羔羊面具男人的脖子上的大动脉,鲜血立时喷溅而出。

羔羊面具男人掉落在地面上,挣扎了两下,血肉模糊的身躯仍在一抽一抽,不久就不动了。

另一个服务人员在羔羊面具男人挣动的时侯,跳下椅子,从地下取出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仔细的叠好,恭恭敬敬的走到坐在椅子上披着腥红长袍的男人面前,恭顺的跪了下去,把人皮双手呈献上去。

那个披腥红长袍的男人仍然坐在椅子上,伸手取过人皮,仔细的观赏着,眼神中露出非常满意的表情。

海侠只看得心胆皆裂!

他来到时,那个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已经脱落了大半,他就是出手相救,那个面具男人也活不成了,所以他才强忍着,没有出手相救。

这恐怖、残忍、血腥的一幕只看得他心胆皆裂,口中胃肠都是苦水,精神几乎崩溃。

幸好他的坚忍不拔的耐性,才让他强忍住没有晕眩过去,才强忍住没有出手杀死下面这三个残暴毒恶的人。

他不忍再看下去,强忍住翻腾的胃肠,在通风管道之内,向前爬去。

来到下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他还没有打开天花板的板块,就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铮铮琮琮的琴声,和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

看到了那幕惨无人道的杀戮之后,海侠的神经变得坚强了很多,他悄悄把天花板的板块移动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向下观看。

这个房间的墙壁雪白雪白的,强烈的灯光照耀之下,更是白的耀眼。

房子里有两个人,一个人戴着羔羊面具的男人,全身赤裸,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都是一条一条的鞭痕,血淋淋的。

一个戴有狰狞青铜面具,却头戴文生帽,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衫,打扮成古代书生模样的男人,正在一手持鞭,一手持笔,他的面容虽然隐藏在面具的背后,看不到面容,但是他长衫之下的身躯,却挺拔瘦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潇逸,说不出的洒脱,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带着一种冷狠决断的果敢。

墙壁上挂着一张白色的宣纸。下面的一张桌面上,还放置了很多洁净的白色宣纸。

此时,外间传来的是悠扬清雅的琴声,弹奏的正是古代的传世名曲《阳春白雪》。

第六十章 血腥中的性高潮

在《阳春白雪》清雅悠扬的一个音符之间,那书生狠狠一鞭子,打在那个羔羊面具男人身上,鞭梢带起一溜血光,随同琴韵的一个音符,撒在白色的宣纸上,散落成点点的红花,鲜艳夺目。

书生对那个羔羊面具男人的惨叫充耳不闻,迅捷的醮满墨汁,在纸上画起来,但见他起手落笔,甚是利索,三圈两点之下,一幅画就已作成。

书生闪开身子时,海侠看到,那宣纸上撒落的血点,都被他用来做现成的梅花花瓣,他只用笔画了一干虬结盘错的横逸而出的骨架,就成了一幅鲜艳夺目,美丽不可言说的作品。

海侠看的心神激荡,却不得不佩服这书生的变态天才。

这个书生在作画时,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暗合着《阳春白雪》的音乐节奏,所以说,这个书生,不但是个变态残忍的杀手,也是个精通音乐和书画的天才。

看着这个书生潇然洒脱的动作,看着这个书生画的几可传神的梅花,他心中突然电光石火般的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使得他几乎要张口惊叫出来。

幸好,他没有惊叫出来。

他心中已隐隐猜测到这个书生的身份了。

琴声还在响起,书生又换上一张宣纸,挂在墙壁上,手中的鞭子又扬了起来,准备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身上抽下去。

海侠把天花板悄悄放置好,悄悄在通道中向前爬去。

他至今为止,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收获,那就是,他终于知道了这种神秘残酷的面具舞会中一个会员的身份了。

他也明白这个人有多狡猾和精明,所以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天花板下面的这个书生。

海侠又悄悄得爬到了下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房间的四壁,粉刷的雪一样的白,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刺眼异常。

房间的正中央,从房顶上垂下来一根粗粗的绳索,绳索的尽头,倒吊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这个男人双目圆瞪,脸孔隐藏在一个羔羊面具的后面,看不清年龄,但精赤的身子,肌肉虬结,显然是个壮年之人。他的双脚被缚在绳索上,双手被牛皮筋反绑着,口中可能被塞了一块湿布,以防他叫出声来,眼睛中满是痛苦、恐惧、气愤、惶惑。

房间中,除了这一个被倒吊的人之外,别无任何东西陈设在房中。

海侠正在猜测之际,忽然那个房间中,如雪般一样白的墙壁上,开了一个门,走进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个女人全身一丝不挂,肌肉紧绷而结实,皮肤不算是白嫩细滑,却呈示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坚挺,腰肢灵活而有力,臀部浑圆结实,身材曼妙,十分健美。

海侠注意到,在这个女人的小腹下面,绣着一个展开双翅的彩色蝴蝶,十分精致灵巧,栩栩如生,直欲振翅飞去。那蝴蝶展开的双翅宽度,正好和下面的黑亮浓郁的草原宽度相吻合,所以十分的鲜艳夺目。

从她的肌肉的精密度可以测知,这个女人不会超过三十岁。

海侠看到那个女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念,只因这个女人出现在这样的场所下,太过于诡异。

这个女人脸孔上戴着一个青铜面具,狰狞阴森的面具,衬着她曼妙性感的裸体,给人一种特异的感观刺激。

她双手平托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把牛耳尖刀,一条洁白如雪的丝巾。

戴青铜面具的女人缓缓走到那个倒悬的男人跟前,蹲下身子,把托盘放在地上,右手拿起牛耳尖刀,站立起来。她的动作庄严而冷酷,好像在进行一件神圣的祭祀仪示,眼睛中泛起一丝冷酷而残忍的笑意。

海侠看到她站起身子,面对着倒悬的男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上,仿佛可以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雪白的墙壁,倒悬的赤裸男人,十指尖尖如葱的玉手,拿着一把尖尖的牛耳尖刀的赤裸的美女,这一切都勾成一幅诡异、邪恶、神秘、压抑的气氛

第六十一章 暴露

海侠的心中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他想要阻止,但惊怒之下,他的脑子仍然十分的清醒,没有轻举妄动。

青铜面具女人双眼盯着倒悬的羔羊面具男人的眼睛,体会着男人眼睛中的恐怖,她的眼神中渐渐地有一丝疯狂而残忍的满足感。

那个羔羊面具男人在绳索上,拼命扭动身子,口中发不出声音,从鼻孔中发出了“丝丝”的濒临死亡的喘息。

青铜面具女人不紧不慢的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身后。

羔羊面具男人想要转动身子,面对着青铜面具女人,但绳索是软的,并不能随心所欲,羔羊男人惊恐之下,更不知如何用力,胡乱扭动了几次,都转动不了。

青铜面具女人把手中的尖刀,慢慢的对准了羔羊面具男人后背脊椎,她一只手固定住羔羊面具男人的躯体。

羔羊面具男人已经感到了死亡的迫近,拼命扭动身子,但被青铜面具女人一只手固定住,转动不了。

青铜面具女人慢慢用力,尖尖的牛耳尖刀的刀尖,刺入了青铜面具男人的脊椎。

羔羊面具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扭动的更厉害。

青铜面具女人手掌用力,牛耳尖刀慢慢下划,沿着羔羊面具男人的脊椎向下蔓延,刀锋过处,一条红线迅速阔展开来,鲜血箭一样标出,喷溅在雪白的墙壁上,形成一种怵目惊心的颜色,染成一种鲜艳夺目的图案。

羔羊面具男人的双脚乱动,身子抽搐,汗水和鲜血沿着脊椎流向脖子,沿着脖子流向发丝,一滴一滴流下来,滴在地上。

牛耳尖刀慢慢把肌肉和皮肤分开,像蝴蝶展翅一样的分开来。

羔羊面具男人的脂肪太厚,青铜面具女人手中的刀走的并不快,但坚定有力的向下划,一直到了羔羊面具男人的脖子上,并不停留,一直下划,下划……

海侠再也看不下去了,眼前一片金星,头脑发晕,连忙闭上双眼,眼前仿佛还在晃动着男人的躯体,在滴血,在挣扎,在嘶叫……

青铜面具女人白玉一样的躯体上,染满了鲜红的血,一点一点,如白色宣纸上的朵朵梅花,一片一片,如画家的撒墨大写意,随意挥洒不拘一格。

青铜面具女人显然把这残忍的杀人酷刑,当成了一种艺术,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中,脸孔隐藏在狰狞可怖的青铜面具后面,眼中闪动着疯狂满足的神采,如同一个艺术家在完成自己最得意的杰作。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分开的肌肉和皮肤最来越多,从后颈过头顶,过天灵盖,划破软软薄薄的羔羊面具,过额头,过眉心,过鼻梁,过嘴唇,过胸膛,过小腹,过下阴,又回到原来的落刀点。

羔羊面具男人的上半身,血肉模糊,红通通一片,还在痛苦的挣扎,只不过是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青铜面具女人缓缓把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向上提起,人皮还连着羔羊面具男人的大腿。这一来,羔羊面具男人的挣扎力度又大了,双手上绑的牛皮筋,都深深的陷入肉中。

不多一会儿,羔羊面具男人的全身的皮肤都被扒了下来。红通通的,血淋淋的向下滴血。

羔羊面具男人的力气在挣扎中,在巨大的不可名状的痛苦中,消耗尽了,扭动的动作最来越小。

青铜面具女人把人皮缓缓叠好,好像在叠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嫁妆,初恋情人第一次送给的订情礼物一样,然后轻轻的摆放在托盘上,动作轻柔的好像在摆放一件女人最珍惜的珠宝。

她又拾起那把牛耳尖刀,慢慢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面前。

羔羊面具男人的眼睛视线早被鲜血糊住了。

青铜面具女人双眼中的疯狂越来越浓,在向一个顶点逼近。

她把刀放在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上,双眼注视着,尖刀一点一点的深入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绝不错过任何一点羔羊男人挣扎时的动作,宛若一个画家在画龙点睛一般。

海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几乎就要跳下去,把这个恶毒变态的女人一掌劈死,但是,他还是紧紧的咬牙忍住,他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会跳下去。

刀锋深入,羔羊面具男人还没来的及最后的一声惨叫,突然,刀锋一带,横向一划,一篷鲜血如漫天飞舞的梅花,喷洒出带着温热的液体,飞溅在雪白的墙壁,飞溅在青铜面具女人的身上。

青铜面具女人在热血及体的一刹那,全身忽然一阵奇异的颤动,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压抑狂野的呻吟,她扔掉手中的刀,双手用力抚摸着自己的全身,沉浸在这种杀人为她带来的奇异变态的意识高潮中。

她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一只手伸到双腿之间,用力的揉捻。

她慢慢的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之中,在地上翻滚扭动。

她的双腿用力的夹住自己的手,手用力的揉捻。

她的另一只手在抚摸着自己的**。

她的全身都沾满了鲜血!

她的全身都在扭动、翻滚,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之后,喉咙中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脸孔向上,躺在鲜血淋淋的地上,慢慢的舒展开四肢,沉浸于高潮之后的虚无缥缈之中。

她的身子四肢紧绷的肌肉在舒展的时侯,有一小部分肌肉,还在偶尔跳动一下。

海侠悄悄得在通风管道中扭转身子,慢慢向回爬。

他心潮起伏,感到莫名的震憾和惊骇,甚至还有一丝惊恐惧怕之意。

他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他做的是没本钱的生意,干的是刀头舔血的勾当,几时怕过何人?

他虽然不是恶贯满盈,嗜血如命的万恶狂徒,却也不是正襟危坐,正气凛然的正人君子!

他杀人至少还有个理由,能不杀人时,他不会出手杀人,除非情况是万不得已,或者那个人确实该杀,他才会干脆利索的下手杀人,尽量不让被杀者感到痛苦。

但是,这个神秘恶毒的面具舞会的会员,杀人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嗜好。

这种人平时身居高位,颐指气使,或者是纵横商界,呼风唤雨,无一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无一不是所谓的社会精英。

——因为这样的服务,所要付出的金钱,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有很多人辛勤劳动一辈子,也储蓄不了这么多钱!

而为他们这种人提供这种服务的人,不但要有很大的钱力和物力,还要认识很多上层社会的人,也许这个幕后策划者本人就是上层社会的人。

这个人不但是个疯子,也是个天才,不但要有非常雄厚的财力物力,还要有很广的社会交际面,可以找到那些可怜的羔羊。

那些可怜的羔羊,最是可怜,或被掳或被骗或被劫持,不但死的悲惨,死后可能连尸体都不完整,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死的,甚至不知道他们已经死去。

海侠微微摇了摇头,静止自己再想下去。

现在不是想来想去的时侯,他只有先想办法逃出去,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下一步,他要把这个情况上报给公安部的马科长,让马科长派人来打击、粉碎、瓦解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

这种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幕后的策划者,和所牵涉到的会员,牵涉面之广,都不是他这个外来人员所能抗衡的。

消失这种面具舞会,只有靠公安部的力量,才有一点希望可以完成。

海侠的脑子中虽然飞快的转动,但是他的身法和动作,依然灵活、敏捷、迅速的前行。

刚才那个青铜面具女人杀人的房间,可能是第十号室,海侠已经到了通风管道的尽头了,可是这一头却不通,如果想要从通风管道中出去,只有爬回去,从另一头出去。

海侠只有向回爬行。

他很快就爬到第七号室上层的天花板上面。

他想越过去,从第七号室向第六号室爬去,然后第五号至第一号,就可以到另一个通风管道的出口了。

第一号室,一定会有出口的。

海侠刚刚爬行到第七号室天花板的上层。

突然,他听到第七号室的房门,轻轻响了两下,好像是外边有人在敲门。

海侠心中大急!

他虽急不乱,脑子异常快速的分析着各种情况。

如果他继续向前爬行,虽然可能找到第一号室上面的通风管道的出口,根据每个房间的长度,至少也要三分钟的时间,如果外面的人推门进来,看不到他在第七号室,可能马上就会发出警报,对方的人立刻就会想到自己可能会从通风管道出去,而派人堵截。对方的人可能会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会布局好对付自己的办法。

所以,这条路行不通。

第七号室的青铜面具男人虽然被海侠用钢针打中,却没有毙命,在一时三刻之下,还不能清醒过来。

也许外面推门进来的人,可能只是来找海侠,而不会走到里面的房间,去找青铜面具的男人,所以,海侠还有一丝的机会。

何况,万一外面的人发现情况,海侠有把握可以在一秒钟之内,让那人躺下去,然后,他再另找机会出去。

这种种念头,纷至沓来,在海侠的脑海中,却只不过是半秒钟的时间,他就分析了其中的关系利弊,条理清晰,丝丝入扣。

主意一定,他毫不迟疑的打开天花板的板块,闪出一点空隙,他闪身而下,如同一条灵活的蛇一样滑了下去。

他身子刚一滑下去,脚板踏在了凳子上面,随即反手把天花板的板块放好,轻巧的一跃,从凳子上跳下来,随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身子一蹲,把放在凳子旁边的那把二胡顺手抓起来,放在大腿上,一手扶住二胡的把柄,一手拉住二胡弦线,装做正在拉二胡的样子。

他的动作迅捷灵活,看似随心所欲,其实却包涵了他坚如磐石的性格、明确的判断能力、清晰的观察能力、灵敏的应变能力、果断的执行能力,这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如水到渠成,浑然天成一般,用了还不到八秒钟的时侯,他就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凳子上面。

外面的人敲了两下门之后,等了一小会儿,随即把门从外面打开。

还是引他进来的那个戴淡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

这个服务人员虽然是敲门,却并没有让海侠为他开门的意思,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敲击两下,让里面的海侠做点准备。

海侠从他的敲门声中,判断出了这一点,所以才镇定自若的坐在凳子上面,等着服务人员自己开门进来。

服务人员打开门以后,并不走进里面的房间,只是抬起手来,向海侠一招。

海侠把二胡背在背上,顺从的站起身来,跟随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走去。

海侠在阴森森的楼道中走着,脚下踏着厚厚的地毯,从眼角看着那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忽然热血冲上了脑子。

——每一扇房门的后面,都在行进着一项惨无人道的事恶行!

他强按下激动的情绪,默默无声的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走着。

他们走上了楼梯,在楼梯的拐角处,从下面一楼的大厅里,一个身披白纱的赤裸女人,向他们迎面走来。

这个女人虽然披了白纱,但是薄如蝉翼的细纱,透视着那个女人身上的圆润高耸的**,丰满的腰肢,甚至小腹下面丰盛的草原,都历历在目,比之不穿东西,更有诱惑力。

这个女人的脸孔,仍然隐藏在白色的面具之下。

这个女人用一种很特殊的姿势向他们走过来,仿佛她刚刚经过了很剧烈的交媾,所以双腿还站立不稳,有点颤抖有点打晃的走动着。

海侠几乎可以判断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他刚才经过大厅时,在走道上交媾的那对男女中的那个女人。

他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对这个女人的肉体,有一种亲切的熟悉感。

这种亲切的熟悉感,让海侠有点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他还来不及想明白,那个女人已经和他们迎面走到一起了。

楼梯虽然很宽,那个女人却是居中而行,所以只要她一伸手,就可以碰到海侠。

海侠前面的服务人员,用一种冷冷的目光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就仍然向前走去。

那个女人在服务人员刚刚走过,就要和海侠走个照面时,忽然站立不住,双腿一抖,身子一歪,向海侠身上倒了过来。

海侠隐隐约约感到,这种神秘的舞会中,任何人不得讲话或者私自交谈,所以只是用手本能的一扶那个女人的身躯,却并没有说出“小心”这句话。

他虽然感到那个女人,极快的在他手中塞了一个东西,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就上二楼走去了。

他心知有异常的事情发生,装做毫不相干,仍然跟随在服务人员的身后,向大厅走去。

转过了这个楼梯的拐角,海侠在灯光下,把手中的东西极快的看了一眼。

那是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你已暴露,快逃!

海侠心中大震。

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越来越是扑朔迷离,越来越是诡诈百出,越来越是莫测高深。

他虽然心中震憾,表面却镇定自若的跟踪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脑海中念头电转,寻思着脱身之策。

海侠只要转过楼梯的拐角,就要到一楼的大厅之中。

他忽然警觉到情节的严重性!

因为他听不到大厅中的音乐。

他进来时,大厅中演奏的是萨可斯和欧洲的一种古典音乐,现在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他还没有看到大厅中的情形,他只看到大厅中仍然灯火通明,照射过来。

他知道情形不对。

但是,现在如果掉头逃走,对方既然发现了他的形踪,一定早就防到他逃走的路线,他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一步踏错,就会掉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他脑海中闪电般的转过千百个念头,知道逃不过去,所以终于决定放弃逃逸机会,且看对方如何对付他。

海侠跟随在服务人员的后面,一步跨进了大厅,就知道了情形有多么严重了。

大厅中的男男女女,所有的人,都穿戴的整整齐齐,男的清一色西装革履,女的全部是名贵晚装礼服。

这些人在大厅中,围成一个半圆形,所有人的眼睛,都用一种冷冷的、残酷的、恶毒的眼光,打量着海侠。

——他们的脸孔仍然隐藏在面具之后!

一种冰冷的感觉浮起在海侠的心底!

第六十二章 代替

他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

他虽然心中惊恐,身子仍然站的标枪一直挺直,直直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服务人员把海侠引到大厅之后,就闪进了人群之中,回过身来,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打量着海侠,仿佛在打量一个快要死去的人。

人群中,走出一个戴青铜面具,身披腥红长袍的男人,越过众人,站出来两步。

这个人的气派很大,仿佛是这个舞会的主脑人物。

这个人用一种冷冰冰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海侠,用一种冷冰冰的声音说:“走上前来!”

他的声音带有命令的口吻,用一种让人无可置疑、不可反抗的口气缓缓说出来。

海侠不是不敢反抗,他认为事到如今,没有反抗的必要。

海侠镇定自若的向前走了几步,在人群的正中间,停下。

他现在被人群包围住了。

事到如今,他反而镇静下来。

那个人又说:“揭下你的面具!”

海侠缓期缓把脸孔上的面具,摘取下来。

明亮的刺眼的灯光,照射在海侠的脸孔上。

他那张轮廓分明英俊的令女人窒息的脸孔,现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那个人缓缓的打量了一下人群,用一种冷冰冰完全没有感情的声音说:“他是谁带来的?”

人群中没有人回答。

那个人仿佛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停了一会儿,又说:“谁认识这个人?”

人群中仍然没有人回答。

那个人把目光盯住在海侠的脸孔上,缓慢却坚硬的说:“你知道后果么?”

海侠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他没有说话。

那个人仿佛明白海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所表达的意思,说:“那好,你准备接收你私自闯入的后果吧!”

他说完这句话,把手向上一举。

大厅中的气氛在这个人的手向上一举的同时,显出了无比的凝重。

四个戴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向海侠围了上来,脚步缓慢,却坚定无比的向前围攻上来。

他们其中两个人手中,都拿出了一把手枪对准海侠,其中两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黑黝黝的电棍。

海侠暗中皱了一下眉头。

他不是超人,他对付不了瞄准他的手枪。

那两把手枪,在他的手把钢针取出来,还没有发射出去时,就会把他击毙当场。

他暗暗叹了口气,准备放弃抵抗。

四人服务人员,都围攻上来了,只要他们向前再走一步,电棍就可以击打到海侠的身上。

那两个拿手枪的服务人员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把枪对准海侠,防止海侠抵抗,另两个拿电棍的服务人员,电棍举起来,准备击落。

他们是想把海侠活捉,拷问海侠是如何进入这里的。

电棍举起来,还没有击落。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高声喊道:“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喊话的女人望去。

海侠也转过身子,向那喊话的女人望去。

他马上认出来,这个女人,正是刚才递纸条警告他的女人。

这个女人仍然戴着白色的面具,仍然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纱。

她全然不顾所有人的目光,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边走边说:“这个人是我带来的。放他走!”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首脑,仍然用那种冷冰冰的声音说:“放他走?”

他虽然是在反问,意思中却没有一丝丝的询问的味道,只有冷入骨骼的残忍和恶毒。

这个女人站下来,站在海侠两米远的地方,望也不望海侠一眼,面对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说:“不错!放他走!”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说:“你知道规矩?”

这个女人终于转眼看了一眼海侠,她的眼神中有太多太多的感情,有太多太多的话要对海侠表达,却终于没有和海侠说一句话,转身望着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一字一字、斩钉截铁的说:“我知道!我愿意承担!”

海侠从这个女人的声音中,早就听出了这个女人是谁,他也知道如果这个女人承担下来的后果是什么。

他的心都碎了,刚要说话阻止这个女人,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忽然说:“很好!”

他缓缓转了个身子,冷冷的目光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眼,说:“这就是破坏会规的下场,希望大家以她为戒!”

海侠刚要说话,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突然抬起手来,向下用力一挥。

站在海侠身边的一个服务人员猛然把手中的电棍向海侠腰间一捅。

海侠猝不及防,猛然感到腰间一麻,就失去了知觉。

雨过,天未睛。

海侠缓缓睁开眼睛,感到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一样。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阴沉的天空,仿佛压在他的身上,几块阴翳的云雾,飘荡在空中。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海侠感到身上很冷。

他缓缓坐起身来,才看到,他置身在一个旷野之中。

他身边都是低矮的灌木层,远处是一片荔枝园。

几点冰冷的水珠打在他的脸颊上,他抬起头来,才看到,他是在一棵树下面,在他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偶尔天空落下几点雨点,击打着水面。

发生过的一幕,闪电一般的回到了他的脑海,仿佛是刚刚发生,又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

他抬起手来,抚摸了一下痛楚的脑门,按了按太阳穴,慢吞吞的站起身子来。

他的衣服,都被昨晚的一场雨打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摸了摸衣袋,还好,那些人把他的手机又还给了他。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可以肯定,是在深圳的郊外。

他拿出手机,想要给杨琼打电话,让她和凌子来接他回去,却在发愁如何让杨琼找到他的所在之地。

他拿出来手机,才知道他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也不知是因为淋了雨,还是这个地方的信号不好。

海侠只好放弃,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看到远处的一片荔枝园,心想:也许那里有看园人,可以帮到自己。

他的身子虽然强健,但是在晕迷之中,被雨淋了一夜,所以感到又软又痛,又酸又麻。

他明白自己中了风寒,感冒了。

他想到了那个女人,想到那个女人承担下来的后果,他的心中就急如火焚。

他强行挣扎着,走到了荔枝园。

现在荔枝没到成熟期,所以没有看园人,只有一个小小的木房子。

他没有放弃,眼光在木房子里睃视。

他终于有了发现。

在木房子的桌面上,有一张买卖荔枝时出具的过期数据,可以说明他现在所在的位置。

幸好,现在手机又有了信号。

他马上给杨琼打电话,让凌子开车到这儿来接他。

他心急如焚,也没有心情和杨琼多话,只是把地点和大体位置告诉杨琼,让凌子快来,越快越好!

杨琼听他说的很急,也没有多问,记下了地址,就派凌子来接他。

海侠关上手机,在小木屋的木板床上躺了下来。

一躺在床上,他才感到,他确实病的不轻,全身的骨架都像要散开一样,又酸又痛。

他强抑住想要睡觉的欲望,睁大眼睛,把事情的经过又在脑子中重新过滤了一遍。

想到那个女人为了他,所要承担的后果,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痛恨着自己的无能。

他只怕他赶过去时,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痛苦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心中翻腾不已。

他知道凌子只要半个多小时,就能找到这附近,所以,他躺了二十多分钟,就挣扎起来,把小木屋里能燃烧的东西,都搜集起来,搬到了房子外面。

幸亏他的打火机是防水的,还能点燃。

他把那张小木床拆散,点燃起来。

看着滚滚的黑烟升起,他蹲在小木屋的墙角,静静的等着。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他就听到了汽车的鸣笛声。

他迅即把火熄灭,起身向汽车的鸣笛处快步跑去。

他又恢复了豹子一般的精力,他的跑步动作,迅捷、优美、如同一只奔跑在北美大草原的美洲豹一样的轻灵。

他的动作,绝不会平白浪费一丝精力,却又绝不会耽搁一点的时间。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他那部豪华型的保时捷,和站在车旁边的凌子。

凌子看到海侠的情形,感到非常的震憾。

在凌子的印像中,海侠永远是衣冠楚楚的,就算他没有穿衣服时,他有神色也如同一个穿着龙袍在朝廷叱咤风云的皇帝,又如同一个穿戴盔甲、指挥若定的将军。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海侠的衣着如此的狼狈不堪,她也从来没有看到过海侠的脸色如此的痛苦凝重!

海侠没有说一句话,把手一摆,阻止住想要发问的凌子,跑到保时捷驾驶员的位置,亲自开车。

凌子不敢多问,乖乖的坐在后排座位上。

海侠迅捷的发动马达,汽车一溜烟的离开了荔枝园。

第六十三章 张小帆之死

海侠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汽车开的飞快。

凌子从驾驶员前面的反光镜里,可以看到海侠的眉毛紧紧的皱着,脸颊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眼睛中发出坚毅、冷酷、残忍、痛苦的光芒。

凌子从来没有看到过海侠的表情如此可怕,眼神如此的恶毒。

她的震惊无以复加。

汽车很快就上了大公路,顺着大公路,不久之后,就到了市区。

海侠把汽车开到了市区之后,在一个出租车的站点,停下来。

他没有说一句话,凌子也明白,这是让她下车,让她自己搭载出租汽车回酒店。

凌子不敢多说,乖乖的下了车。

海侠几乎不等凌子把车门关好,汽车就窜了出去。

海侠现在心中又痛又乱,几乎失去了平时的洒落和判断能力,几次都差点闯红灯和别的汽车追尾。

半个小时后,海侠把汽车开到了张小帆的家门前不远处,停了下来。

张小帆的家门外,停了几辆警车,进进出出的都是警察。

张华脸色灰暗、懊丧、惨白,眼中噙着泪水,泪痕满面,在继妻阿芳的扶持下,呆滞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阿芳也是脸色惨淡,泪流满面,神色悲痛。

海侠远远看到这一切,心如刀割,痛心疾首,痛苦的闷哼一声,一头撞在方向盘上,连撞了十多下。

两个警察中的法医,抬了一个担架出来,洁白的床单下,罩着一个人形,从床单外面,还露出一只尚未僵硬的手。

这只手虽然惨白,却丰满秀气,是只女人的手。

另一个法医走到张华的前面,用一种法医惯有的冷冰冰的声调,说:“你的女儿,是猝死于心脏病,因为左心房的心瓣堵塞,供血不足,导制死亡。”

海侠远远看到,从法医的口型,明白了法医在说什么,他也早就料到是这个结论。

——那些人如此恶毒,组织如此庞大,他们一定有办法让张小帆死的不得痕迹。

海侠感到心胸要爆炸开了。

他几乎咬碎了钢牙,心中燃烧起熊熊燃烧的仇恨火焰!

——他要复仇!

——他要为张小帆报仇!

张小帆是为他而死,他一定要有张小帆报仇!

张小帆为了救他的命,自己承担了后果,承担了死亡,换回了海侠的一条命!

如果说老疤的死,他还有可以推卸责任的借口,可以说老疤是收了他的钱,出了事老疤要自己负责,再说老疤本人就是黑道上的人,早晚不会有好下场。

那么,张小帆为海侠死,却没有任何目的,没有任何企图,她只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也许误入歧途,却还没有做过害人的事情。

——她当时在那个舞会的身份,只是个被人哄骗诱惑的xìng奴!

海侠知道是谁哄骗了张小帆,他的眼神中放射出冷酷、残忍的光芒。

他抬起头来,深深的望了一眼担架上张小帆的尸体,然后,缓缓发动马达,开动了保时捷汽车。

这次,他开的很慢,他的态度却很坚定不移。

他开到了陈秉公的家门来,停了下来。

他知道今天是星期一,陈绣去学校上课了,他不知道陈秉公在不在家里,也不知道陈绣的妈妈在不在家。

他是来找陈秉公的,不想陈绣的妈妈在场。

陈绣的妈妈只是个不知内情的家庭妇女,海侠不想把她牵涉进来。

他刚刚停下车,就看到陈绣的妈妈手提了一个小小的袋子,可能是去超市买菜去了。

——现在还不到中午时分。

海侠看到陈绣的妈妈走出家门,却并没有锁定大门,他知道陈秉公一定在家中。

现在正是个好机会!

海侠等陈绣的妈妈走的没有踪影后,就下了汽车,径直向陈秉公家门走去。

他的仇恨的火焰,还在燃烧。

大门虚掩着,海侠没有敲门,猛然一推,就直闯进去,直向房门走去。

房间里的陈秉公听到动静,刚打开房门,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海侠一个箭步抢上去,健臂一伸,一把叉住陈秉公的脖子。

陈秉公脖子被叉,想要伸手向腰间掏枪,海侠怎会容他拔出枪来,一只手叉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擒拿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格格”一声轻响,陈秉公腕骨断裂,手枪从手中滑落到地毯上。

海侠左脚脚尖一勾一挑,手枪飞起来,落在海侠的手中。

海侠叉住陈秉公的脖子,把陈秉公的身子向沙发上一推,手枪指住了陈秉公的眉心。

陈秉公身子倒在沙发上,透不过气来,憋的满脸发紫,双手紧紧抓住海侠叉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想要挣脱开去。

海侠一手握枪,指住陈秉公的眉心,却并不开枪,另一只手紧紧的叉住陈秉公的脖子,任凭陈秉公挣扎扭动。

——他之所以不开枪杀死陈秉公,一来是因为陈秉公毕竟是警察局的副局长,杀了他,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二来他知道,陈秉公在那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中,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会员角色;三来他是陈绣的父亲,他不想陈绣心灵受到伤害。

陈秉公挣了一会,终于挣脱不开,拍了拍海侠的手背,表示投降。

海侠放开手,收起手枪,坐在陈秉公对面的沙发上,冷酷的盯住陈秉公。

陈秉公不敢和海侠充满仇恨的眼睛对视,只是坐在沙发上干咳。

海侠终于开口了,声音冷酷残忍,一字一句:“说出那些人是什么人!”

陈秉公用眼角偷偷的看了海侠一眼,没有说话。

海侠又说:“不要以为你是警察局局长,我就不敢杀你!在我眼中,杀死你,就如同按死一只蚂蚱一样轻松。”

他说的是实情。

他不是不敢杀死陈秉公,如果有必要,他下的了手,而且可以让警察找不到他杀人的证据。

陈秉公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海侠说:“你不用假装无辜,昨晚,你就在场。”

陈秉公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不错!昨晚我是在场,我看到你了。你是怎么知道中间有我的?”

海侠说:“这个你不用管。我只要你说出面具舞会的策划人是谁,其余的事,你不要多问。”

陈秉公恶狠狠的瞪了海侠一眼,凶狠的说:“你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不要忘了,我是这个区的警察局局长!”

海侠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用一种冷诮的口气说:“原来你是警察局的局长!昨晚,你带的女人,你都保护不了,你这个局长不当也罢。”

陈秉公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来,不说话了,忽然又抬起头来,盯住海侠,恶狠狠的说:“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浑蛋,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小帆就不会出事!都是你害了她!”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喃喃的说着:“都是你害了她!都是你害了她……”

海侠的眼睛仍然盯住陈秉公,说:“不错,我是有责任,可是你的责任更大!你占有了小帆的身子不说,你还带她去那种地方,让别的男人也来玩弄她,在她危险的时侯,你却不敢挺身而出保护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怎么做的警察局局长?”

陈秉公喃喃的说:“不错,是我害了她,我不该带她去那里。”

他忽然冷笑一声,自嘲的说:“警察局局长!警察局局长?我这个警察局局长算什么,在他们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喽罗,一个任凭他们摆布的棋子。”

海侠说:“那你就更应该把他们说出来,让我来对付他们。”

陈秉公转过头来,冷冷的、不屑的看了一眼海侠,冷笑道:“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来对付他们!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你知道他们的后台是谁么?我在他们眼中,都只不过是一粒小棋子,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你凭什么对付他们?”

海侠坐在沙发上,镇定自若,冷森凛然的说:“就凭我是我!”

陈秉公冷冷笑道:“你!你昨晚如果不是小帆用命来换,你早就死了一百次了。你凭什么今天坐在这儿吹大气?”

海侠沉痛的说:“是,我承认这条命是小帆换来的,所以我为了帮她报仇,可以把这条命搭上,就凭我这条命,我也要为她报仇!”

陈秉公摇了摇头,说:“你这条命?没有的,如果他们再想要你的命,就如同捏死一只苍蝇一样。面具舞会的会员规矩中的一条就是:如果有人泄漏秘密,死!如果有人想救他,要用自己的命来换!如果不是这条规矩,如果不是他们不想为你败坏了规矩,你早就死无全尸了。”

海侠说:“我已死过一次,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就是死,也要把他们铲除。只要你把他们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来找你,不会知道是你泄的密。”

陈秉公摇头说:“我不会说的,打死我也不会说的。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怕,如果他们知道是我泄漏出去的,不但我会被他们杀死,就是阿绣和她妈妈也会没命的。”

第六十四章 慕容雪桐告的密

他站起身来,在客厅中来回踱步,脸色灰败,说:“小帆死了,你以为我不难过么?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虽然被我占有了,虽然我是在玩弄她,可是我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海侠说:“你对她有感情,你还带她去那种地方,让别的男人也来占有她、凌辱她?”

陈秉公说:“这是他们的规矩,如果要进入‘人间天堂’,就必须自己带有一个女伴,让别的男人占有,自己才可以享用别的男人带去的女人。都怪我,都怪我为了占有别的男人的女人,才把小帆带去,才害得她送了命!”

陈秉公顿了顿,又说:“至于说到让别的男人来凌辱她,让话有点不对。我以前为了想享用别的男人带去的女人,是诱导过小帆很多次,让她也加入舞会。她都强硬态度的拒绝了,我也不好强求,我还是有些不舍得她让别的男人享用的。不过两天前,是她主动找上我的,要求参加舞会。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转变得这么快。”

海侠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明白张小帆一定是看到他和陈绣在一起,冷落到她,所以才会在寂寞失意之中,怀着抱负男人的心理,加入到舞会,借着淫乱,来刺激和填补空虚的心灵。

但是张小帆一认出海侠,知道海侠有了危险,还是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取海侠的命,也许她心中在想:

——我得不到你,我可以让你永远记住我,永远欠我的!

陈秉公突然住口不说了,他感到自己说的太多了,话锋一转,说:“我今天说的太多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你别想从我这儿问出任何事情。我劝你,从那儿来的,还是回到那儿去,这个游戏,你玩不起。我知道你和阿绣的关系,我也不想你出了事,阿绣伤心。你也不想我出了事,让阿绣伤心吧?”

海侠沉默不语。

他知道陈秉公慑于淫威,不敢再说出一点的内情了。

他虽然可以用强迫来逼陈秉公招供出来,但是,他也怕陈秉公真的出了事,陈绣会被牵涉进去,送了性命。

他已经害了一个张小帆,他不能再害陈绣了。

他只有另想办法。

——幸好,他还有一步棋!

海侠想到这儿,站起身来。

他说:“好!我不逼你,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是如何泄露形踪的?是谁认出我来的?”

陈秉公摇了摇头,说:“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是他们里面的一个女服务员认出你来的。”

海侠的心头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了。

他想到了在他跟随戴淡黄面具的男服务人员上二楼时,在楼梯上遇到了一个也是同样戴淡黄面具的那个女服务人员,他还记的那个女服务员和他迎面而过时,身子僵硬了一下。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那个女服务员之所以身子僵硬,是因为她认出了海侠。

他的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那个女服务人员脖子下面的一颗红痣,和红痣上面的那挂项链。

他突然就明白了是谁认出他来了!

——慕容雪桐!

海侠绝对想不到慕容雪桐竟然是那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里的服务人员!

他原来以为,慕容雪桐只是一个“谭氏集团”下属公司中的一个小小的文员。

因为他和慕容雪桐的认识过程,没有多少巧合,甚至还有“砍手党”扯进来,所以他一直没有怀疑到慕容雪桐接近自己的目的,以前他都还以为是他在主动勾引慕容雪桐,现在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慕容雪桐只是将计就计,引他入圈套。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却又是虚无缥缈,如游丝一样捉摸不定。

他不敢乱动,就直直的站在客厅的中央,让自己的脑子去捕捉那丝灵光。

他终于想到,他接近慕容雪桐是想要这个女人为自己打探房副总的手机号码,现在看来,这正是对方想要的结果,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慕容雪桐一定就是房副总派来的人,接近自己,好打探出自己的底细。

那么,这个慕容雪桐和房副总,都是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中的人了?

那么,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会不会和“谭氏集团”有什么关联哪?

海侠站在客厅中,让自已按照这个思路,继续想下去,一边想一边分析。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⑴бk文学网,电脑站:ωωω.ㄧ⑹k.cn手机站:wàp.ㄧ⑥k.cn支持文学,支持①⑥k!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慕容雪桐和房副总是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的人,如果要证明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是不是和“谭氏集团”有关联,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了。

因为就算房副总真的是“谭氏集团”总公司中的一个财务副总,或者说他就是房预言,再或者说他就是“啄木鸟”财务咨询公司的老总房言之,这三者是同一个人,也不能就说明“谭氏集团”会牵涉进来。

想到“谭氏集团”强大的财势和它背后的后台,海侠不禁有点头大。

但他又想到了张小帆不明不白的惨死,他的怒火又上来了。

——管它什么谭氏不谭氏,惹上我海侠,就算是美国总统,我也要把他拉下马!

——血债血偿!

海侠想到这儿,看也不看陈秉公一眼,直接就走出了陈家大院。

来到外面,海侠上了保时捷轿车,一边缓缓开动,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很多问题。

最后,他决定直接从慕容雪桐下手,和她开门见山的摊牌。

他掏出手机,给慕容雪桐拔通了手机号码。

手机通了,海侠听到了慕容雪桐的声音,他心中的恨毒像燃烧的烈火,嘴巴中却笑嘻嘻的说:“慕容小姐,在上班么?”

慕容雪桐平静的说:“快下班了。你在那儿?”

海侠说:“赏脸陪我吃顿饭吧!我托你办的事,你办好了么?”

慕容雪桐笑着说:“我们业务经理刚刚从总公司开会回来,我这就去找他要房副总的手机号码。你一会到我楼下来接我,咱们一块吃饭。今天我要吃丰盛的大餐!”

海侠关上手机,冷酷的冷哼一声:“还装!”

他知道慕容雪桐根本就不在公司上班,他却并不急于揭破,他要一步一步的来。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个事情一想起来,他的全身都出了冷汗。

——鲍芳!

他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在想张小帆的事情,却忽略了鲍芳的人身安危。

海侠想到这儿,急速开动轿车,向遇到鲍芳的那家“望岛咖啡厅”驶去。

他一边开,一边冷汗淋淋而下。

他几乎不敢想像鲍芳的下场。

终于来到了“望岛咖啡厅”,海侠停稳轿车以后,就急不可待的下了车,向大厅走去。

进了大厅,他一眼就看到昨晚他把鲍芳交给的那个侍者。

海侠拉过侍者,直截了当的问:“小弟,鲍小姐在那儿?”

侍者平静的说:“昨晚先生走后,鲍小姐一直在二楼的休息室休眠,大约到凌晨二三点钟的时侯,我们咖啡厅正要关门时,来了两位警察,说是来接鲍小姐,要她协助一个案件,要带去问话,我和我们经理还看了那两个人的证件,确实真是警察,就把他们带到二楼鲍小姐的休息室。他们带走鲍小姐时,鲍小姐还在昏睡不醒,那两个警察是半拉半抱,把鲍小姐带走的。”

海侠只感到背上一道如刀锋划过的冷凝。

——那些人果然神通广大,连警察都为他们做事。

他没有再问下去,无精打采的出了“望岛咖啡厅”。

他的心头一片沮丧,现在连鲍芳都落到了他们手中,不知鲍芳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和虐待,会不会有性命之危!

他更加坚定了向慕容雪桐摊牌的决心,越快越好,不然,鲍芳说不定就会真的出事。

他开车来到了慕容雪桐的楼下,等待着慕容雪桐。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慕容雪桐还是没有出现。

海侠心急如焚,表面却冷静如常。

终于,慕容雪桐出现了,她还是那邻家小妹妹的样子,巧笑嫣然。

海侠看到她的笑容,却像看到了魔鬼撒旦的微笑。

海侠走出车门,打开了驾驶员旁边的车门,让慕容雪桐坐进去。

海侠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冷淡漠然。

慕容雪桐本来是笑容可掬的和海侠开玩笑,看到海侠的脸色,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她的微笑在一霎时沉下来,换上了阴沉不定的表情。

不过,她的态度仍然很镇静自若,仿佛她可以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事,又有了应付的办法,所以胸有成竹的坐下来,任凭海侠发动汽车,她没有问海侠要去那里。

海侠没有说一句话,把轿车开到了一个很僻静的地方,停下来。

海侠停下车,也没有看慕容雪桐一眼,只是沉默不语的坐着。

慕容雪桐也没有看海侠,也是沉默不语的坐在那儿。

轿车室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而压抑。

过了十多分钟,海侠终于扭了一下头,双目如电,冷光四射,望向慕容雪桐,说:“你们把鲍芳怎么样了?”

慕容雪桐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叹了口气,说:“你果然是个聪明才智的人,一下子就猜想到我的身上。我早就对他们说,把你放了,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他们就是不听,说什么会规不可改,不然不足慑人服众,都是狗屁不通的话。”

第六十五章 你要加入舞会

海侠冷酷的说:“我只不过是个求财问路的过路人,你们何必非要赶尽杀绝!我只要鲍芳的命,说吧,你们有什么条件?”

慕容雪桐沉吟了一下,说:“她泄露了机密,按照会规,要让她受尽万般痛苦之后,再把她杀死。不过,她不是我们的会员,只不过是我们的一个外援服务人员,所以,这事也不是没有通融的办法。”

海侠说:“什么办法,只要你们开出条件,一百万元,两百万元,我都付!”

慕容雪桐微微一笑:“这种事,不是付钱就可以了,当然,没有钱也是万万不可以的。我要请示一下上面,才能回复你的问题。”

海侠说:“你现在就请示。”

慕容雪桐打开车门,自己下了车,远远走开。

海侠没有起身,他不怕慕容雪桐跑掉——还没有人可以在这么近的距离,从他海侠的手中逃跑。

他看着慕容雪桐掏出手机,好像是在和对方争辩什么问题,却终于听从了对方的吩咐,无奈的点了点头。

慕容雪桐向海侠走来,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海侠没有问,他在等慕容雪桐先说。

慕容雪桐沉吟了很久,终于说:“上面说,要你加入我们的面具舞会,才能进一步谈鲍芳的事情。”

海侠的心头一跳,沉默下来,想了很久,才说:“加入你们,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入会?”

慕容雪桐说:“很简单,只要你先付一百万元的会费,就是白银级会员,然后,带上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共享,这样,就可以做我们的黄金级会员。”

海侠说:“你们的会员分几个等级,每个等级,要如何才能升级?”

慕容雪桐说:“我们的会员分三个等级,最初级是白银级,也就是普通级,只要起誓保守会规,交上一百万元,就可以做白银级会员,然后,带上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共享,就可以进入第二级,也就是黄金级会员。这个女人,虽然不用带自己的老婆,可是也不能带个花钱雇佣的小姐,一旦查出是小姐,会员不但要被严厉处罚,可能还会有生命之忧。”

她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没有向下话。

海侠只好问道:“从黄金级如何向上升级为钻石级?”

慕容雪桐笑了笑,说:“你可能永远也升不了那个级别,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海侠用一种冷酷残暴的眼神,盯住慕容雪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为什么?你们怀疑我是警察?”

慕容雪桐毫不退缩的和海侠对视,眼神也显得冷若冰霜,带有一种残忍的笑意,说:“你不是警察!我点眼光,我们还是有的。你身上虽然有一股凛然正气,可邪气更大,眼神冷酷残毒,所以,我们确定,你不是警察派来的卧底。”

她侧头思索了一下,仿佛很是困惑,说:“就因为你不是警察,我们才更奇怪,你千方百计的接近我们,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海侠心中震惊,表面却镇定自若的说:“我说了,我带李少雄来,只是来求财的,想要求你们的庇护。至于这次到你们的面目舞会,只是阴差阳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既然是误会,我就不想会人伤亡,死了张小帆,我很难过,我不想再让鲍死为我而死。”

慕容雪桐说:“李少雄的事,现在还没有定性,所以对你的意图,我们现在还不好说。”

她侧过脸来,冷静的看着海侠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明白对你说:我们之所以同意你加入我们的面具舞会,就是想要让你加入进来,好近距离从你身上一点一点套出你的意图。我话说的够明白了,你还敢来么?当然,你加入进我们之后,也可以近距离接触我们,好一点一点套出你想要的东西,实现你的意图。我们都没有好意,都是心怀叵测,尔虞我诈。你想好:敢不敢来!救不救鲍芳!都看你自己的了。也就是说,这是个游戏,大家都是有意图、有目的,敢不敢玩,是你的事情。”

海侠脑海中极快的思索着。

——慕容雪桐是在向他挑战!

海侠什么都不怕,最是危险,最是刺激的事,他越有兴致,越是兴奋,这个猫和老鼠两者互动的游戏,让他心跳加促,热血沸腾!

他只担心一点,他怕找不到女性伙伴!

换言之,他不知应该让哪个女人,为他去冒这个险!

他脑子中忽然闪过杨琼。

不过,他不敢肯定杨琼会冒险。

他更不敢肯定,就算杨琼肯冒险,他舍不舍得这个如花似玉的混血美女,让很多男人共同来淫乱,来共享?

海侠摇了摇头,暂时先不想这一点,他冷凝的点了点头,说:“很好!我愿意加入。在我加入你们之前,你要先保证鲍芳的人身安全,不能让她有毫发伤害。不然,你们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

他把“后悔”这两个字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他的坚忍不拔的态度,连慕容雪桐的心中都微一抽搐,感到一丝冰冷。

她现在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可能比她想像中更强大,更强劲。

慕容雪桐压下了心底的一丝恐惧感,说:“鲍芳的安全,我可以保证。你什么时候交一百万元的会费?最好是越快越好!”

海侠冷哼一声,说:“你们的舞会不是一个月才举办一次么?我可不能等一个月。”

慕容雪桐笑眯眯的看着海侠,说:“你的运气不错!我们的舞会本来是一个月举办一次,不过,因为明天要来一个远方的朋友,所以为了给这个远方的朋友接风,我们还会举办一个小型的面具舞会。到时,你可以带你的女伴来参加。错过了这个舞会,你们只好等到月底了。”

海侠说:“那好!我明天就会筹到一百万元交给你。明天,我会带着我的女人,参加这个舞会。舞会之后,你们就要把鲍芳完好无损的交到我的手上。”

慕容雪桐说:“等你筹款后,打我手机就行了,我会来接你的。”

海侠说:“你还没说,如何才能成为钻石级的会员哪!”

慕容雪桐侧了海侠一眼,微微一笑,说:“那是几个策划者,也就是舞会的元老级的人,才能享用的级别,或者是对舞会有特殊贡献的人,才有资格进入。我都没有这个资格,你就更不用想了。你看,天晴了!”

海侠抬起头来,从玻璃窗向外看去,果然,太阳从云层中钻出来,撒下了七彩的光芒,绚丽多姿,美不可言。

不知几时,慕容雪桐歪靠在海侠的身上,用手揽住海侠的臂膀,温柔的说:“咱们应该回去了。去我哪儿,咱们好好的……”

海侠任她揽住臂膀,用另一只手发动马达,开动了轿车,用冷酷无情的声音,简短却斩钉截铁的说:“没兴趣。”

慕容雪桐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慢慢放开海侠的手,悄悄得坐正了姿势。

她沉默了很久,才慢慢说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海侠看也不看她,仍用那种冷酷残忍的声音说:“那只会更让我呕吐,一想到和你这个残毒女人做那事,我就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海侠的话恶毒冷酷,像一把剑一样,深深的刺入慕容雪桐的心中。

慕容雪桐叹了口气,慢慢的说:“张小帆的死,不关我的事,我没有想到她会出现,用自己的性命换你的性命。你突然出现在舞会中,如果被别人先认出来,他们都知道我和你有过接触,一定以为是我把你引来的,那样的话,我的性命就不保了。我为了自己的命,就算是出卖了你,也没有什么错吧!”

她说的没错,海侠暗中也叹了口气,对她没有再冷嘲热讽,却也没有再和她说话。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就到了慕容雪桐的楼下。

海侠停下车,等慕容雪桐自己下车。

慕容雪桐想要说什么,看到海侠冷冰冰的脸色,只好暗叹一声,把话闷在心中,下车上楼去了。

海侠慢慢开动汽车。

他想先回到酒店,把事情的经过和杨琼说一下,然后商量如何进入舞会的步署。

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天空一片晴朗,街上的行人又多了起来。

海侠在街道上,慢慢开车。

街道上的汽车很多,前面到了个红绿灯的路口,所以汽车都在停滞不前,等着绿灯亮起。

海侠在等待中,百无聊赖中,无意的向对面街道上的商业街抬头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一个刺绣的店铺,店面上面是几个裸着上身的女人,用背部向路人展示着刺绣的艺术形式和魅力。

海侠突然想起了昨晚在面具舞会中的二楼,看到的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在她的小腹下面,有一个独特的刺绣。

海侠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刺绣的店铺,忽然轻轻的笑了笑。

绿灯亮了,海侠开过绿灯,在前面拐了个弯,又从另一个路口,开到了刺绣的店铺下面。

第六十六章 九纹龙

这家刺绣店铺的名字取的不错,响亮之极:“九纹龙”!

“九纹龙”的老板姓毕,是个前卫时尚的青年,朋友们不叫他小毕,都叫他“九纹龙”。

据说,他纹的龙,栩栩如生、巧夺天工,你如果看的久了,甚至会感觉那龙还会对你轻轻的霎一下眼睛,甚至有一个人被吓的大病了三天。

九纹龙不但会绣龙,也会绣凤,会绣山川河岳,会绣奇花异草,更会绣奇禽异兽。

有人说,他是深圳技术最好的纹身大师!

现在,他就正在为别人纹身。

九纹龙赤膊上阵,正在聚精会神的工作。

他的脖子上悬挂着一串手指粗细的黄金项链,戴了一付近视睛,留了一抹性感的小胡子(只对女人而言)。

在九纹龙的面前,是一张巨大的日本风格的榻榻米,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趴在榻榻米上。

从这个女人乌黑亮丽的秀发,和那白晰滑腻的肌肤,可以推测出来,这是个年轻的女人,从那个女人手指上戴的戒指,可以看出这是个富有的女人,从她微侧露出来的半个脸颊,可以看出,这是个漂亮的女人。

这是个年轻、富有、漂亮的女人。

她的全身一丝不挂,连她最喜欢戴的项链,此时都摘了下来,因为九纹龙大师说过,在他纹身的时侯,身上不可以有任何的东西,不然会阻隔他的针刺,甚至会影响到他的审美观,而失作品大失水准。

她绝对相信九纹龙大师,为了有身美丽的刺绣,她甚至可以把身子都交给九纹龙大师。

但是九纹龙大师现在的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成份。

他正在全神贯注,一丝不苟的工作。

他面前的这个女人,白嫩的背部肌体上,绣了一朵牡丹花,快要完工了。

这朵牡丹花雍容华贵,仪态万千,花团锦簇,粉红的花瓣,碧绿的叶面,十分的鲜艳夺目,绚丽多姿。

他已对着这个女人半天了,就快要完工了。

他在最后绣完了一针之后,放下手中的活计,在强烈却不刺眼的灯光下,用满意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连续工作了七八个小时,他不但没有半点疲惫之感,反而感到精力充沛。

一个人只有在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时,才可以有这种感觉。

九纹龙就喜欢这种感觉,他更喜欢这种工作。

他喜欢在女人白晰的肌体上,留下绚丽多姿的色彩。

——所以,他的客户,都是女人,都是年轻的女性。

他忽然闻到了一个男人的味道。

他的鼻子很灵,他分明的闻到他的工作室中,有另一个男人的气味。

他皱了皱眉,又用力的嗅了两下,他鼻子下面的一抹性感的小胡子,就随之轻轻的抖动了两下。

不错,是男人的气味。

他心中突然非常的生气!

他的工作室中,不但不接待男顾客,就是他的工作人员,也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他不喜欢男人,他一直认为,男人是泥做的,是肮脏的,只有女人是水做的、是花做的,是清香的、是芬芳的。

——老毕非常的生气,他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他提高了声音,威严的叫道:“小华!”

小华是他的工作人员,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老毕叫小华,是要质问她,为什么要让男人进入这儿来?

——这儿是他的禁地!

不但是他工作的地方,也是他工作完成后,和敬仰他才情的女顾客之间的游乐场。

看到老毕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刺绣纹身,很少有女人不对老毕大发敬仰之情的,那些女人对老毕的敬仰,当真是如同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小华没有说话。

老毕全身突然绷紧。

他紧张起来了!

几年来,在他的工作室中,被他摸过底牌过的女人有多少,他自己都数不胜数了。虽然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献身的,他从来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最多也就是引诱一下。他也尽可能的做到只限于一夜情,不和女顾客发生第二次关系,这样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烦,免得露出蛛丝马迹,让女人的男朋友或是老公找上门来。

但是,谁又能保证滴水不漏?

老毕暗暗紧张起来,他紧张的盯住工作室的门。

他的工作室,是按照日本风格装潢的,在墙壁上,还挂着一把东洋刀。

老毕的眼睛,不由转到了那把东洋刀上。

他还没有把刀握在手中,外面传来一个带笑的男人声音,说道:“小华睡觉了!”

听到这个声音,老毕才放松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是少数他并不讨厌的男人中的一个。

老毕瘫软的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小海,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门外的人,正是海侠。

海侠笑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一定是没少做了亏心事,才怕成这个样子。说,这几年,你到底遭踏了多少良家妇女”

老毕看了一眼仍然趴在榻榻米上的女人。

那个女人虽然仍然趴在榻榻米上,却反转过来脸颊,正对着老毕幸灾乐祸的笑着,看到老毕看过来,没有说话,却调皮的扬了扬眉毛,,仿佛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老毕苦笑道:“再多也多不过你海大少!你不在青岛好好呆着,跑到深圳来抢我的地盘么?”

海侠说:“咱们哥们,谁跟谁呀!我怎么会抢你的买卖哪。咱们不能老是这么隔阂着谈话吧,要把代沟填平,是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老毕又看了那个女人一眼。

那个女人听到海侠充满男性磁性的声音,又听到海侠的言语风趣,也想见识见识这个男人,所以看到老毕以询问的目光看过来,便微微一笑,抬高一条眉毛,表示无所谓。

老毕说:“你进来吧!”

海侠推开了日式风格的木门,镇定如崖的走了进来。

他如同标枪一样挺拔的身子,一出现在门口,那个女人就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海侠的脸庞。

海侠也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在海侠还没有进门时,就坐了起来,所以海侠一进来,就看到那个女人赤裸的身子。

第六十七章 纹身的女人

那个女人双手抱腿,刚刚好遮掩住**,所以海侠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白晰嫩滑的侧身,看到丰满的大腿,纤巧的小腿,勾成了一幅诱人的春宫图。

这种欲遮还掩,似露非露的情形,最让男人暇想。

海侠微微一笑,抬起一条眉毛,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说:“没打扰两位的正事吧?”

那个女人也抬起一条眉毛,仿佛挑衅,又仿佛挑逗的看着海侠,笑道:“故事还没开始,就插进来一则广告。”

她看了看海侠的长发,又说:“是洗发水的广告,海飞丝的!”

海侠也看了看那个女人的长发,笑道:“飘柔的,我也喜欢!”

那个女人瞟了海侠一眼,转过身子,拿了一件长袍。

她起身站起。

在她站起身子时,她的腰肢不动,身子一挺,风姿优雅的站起来,随手把长袍披在了身上。

海侠努力想要看到她的要紧部分,却终于没有如愿以偿。

显然那个女人早就防到了他这一手,偏偏不让他看到,她也不是怕男人看,只不过她更懂男人的心理,越是没有看到的,越是有吸引力。

海侠不禁叹了口气,他故意叹息出声,让那个女人听到。

他也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侧过脸颊,回过头来,向海侠莞尔一笑。

她身子披的长袍,虽然不是透明的,却仍然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她的身材的曲线,别有一番诱惑力和风味。

海侠几乎看直了眼。

那个女人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自己喝了起来。

老毕看到海侠和那个女人眉来眼去,板着脸孔,说:“前两天,我从日本回来,在深圳机场下了飞机后,机场外面有很多来接机的女顾客,都是我的粉丝,为我举办了一个欢迎仪式。看到我下了飞机后,手捧鲜花,欢蹦乱跳的就上前献花和献上香吻。我正在陶醉的时侯,不知那个王八蛋大喊了一声‘刘德华来了’,妈的,那些女人,把老子推倒,跨过老子的身子就跑过去看刘德华去了。”

那个女人忍俊不禁,口中的一口水,“噗”一声喷了出来。

海侠笑道:“老毕吃醋了?”

老毕说:“有点!”

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却唱了起来:“一人变心会受伤,两人愿意没惆怅,三人有三种爱,找各自理想…”

她唱着,自顾扭动着腰肢,走出了工作室,她的歌声仍然隐隐约约传了过来:“……不知那里风向,又传来花香……”

老毕说:“你故意让我吃醋,让那个女人自己知趣走开,当我看不出来么!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海侠没有说话,却走到桌子前面,拿起纸和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他的脑海中,极力思索昨晚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小腹下面的彩色蝴蝶的纹身。

老毕没有打扰海侠的思路。

慢慢的,海侠把那个展翅欲飞的蝴蝶,画了下来。

他把画好的蝴蝶,交给老毕。

老毕看了一眼,说:“是我的作品,你虽然画的不怎么像,但是,在深圳,能纹这种蝴蝶的,只有我。”

海侠说:“你为谁纹的?”

老毕说:“这种蝴蝶,我一共只为三个女人纹过,一个是在胸口,一个是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小腹,你问的是那个部位的?”

海侠说:“小腹。”

他们的对话都简明扼要,几乎没有多余的话题。

老毕沉默下来,海侠没有追问,等老毕自己说出来。

过了好一会,老毕才说:“另两个女人的底细,我都清楚。我在为她们纹身时,都和她们谈的很融洽。只有这个女人,自始至终,没有和我交谈一句。她身子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压抑的我不敢和她说话。那是一种很独特的气质,仿佛是一股杀气。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女人身子,会有这种气质。那是一场很不愉快的工作,所以我一直不愿想起。那个女人,就算是脱光了衣服,躺在我面前的时侯,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冲动,不是不想,是不敢!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海侠想到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青铜面具的女人,也不禁打了个寒战,所以他明白老毕的感觉。

老毕摇了摇头,对他的话做了个总结:“我不了解那个女人!”

海侠说:“她长的什么样子?”

老毕说:“大概不到三十岁,脸蛋是很漂亮,却冷的让人感到可怕。不是冷,是残酷!”

——三十岁、脸蛋漂亮、冷若冰霜甚至冷酷无情的表情,这样的女人,在深圳街上,一抓一大把。

他还是没有什么收获!

海侠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正想告辞。

老毕明白海侠站起身来,是想走,他却并不站起身来相送,只是抬起头来,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望了一眼海侠,说:“你不等我说完就走?”

海侠看老毕的表情,心中大喜,知道老毕还有重要的情况没有说出来。

海侠狠狠的一腿踢过去,却轻轻的落在老毕的身上,恨恨的说:“强烈鄙视你这种说话大喘气的娘娘腔!”

老毕冷漠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温馨狭促的笑意,说:“幸亏我只是娘娘腔,而不是同性恋,不然,非找你演一场‘对花枪’或唱一曲‘后庭花’。”

海侠说:“你少恶心我呀!快说出来,不然,割了你的小鸡鸡,让你没有花枪耍。”

老毕说:“我虽然不认识这个女人,不过,介绍这个女人来我这儿的女人,我却认识。”

海侠的心中跳了跳,说:“说!”

老毕却并不急于说出来,反而笑道:“说到同性恋,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女人,一定是个同性恋。她看到我这种美男子的眼神和表情,说明她一定是个同性恋。也许,介绍她来的女人,就是她的同性恋朋友。”

海侠发急了,吼叫道:“快说!”

老毕看到海侠真急了,才吃吃一笑,用手抚顺了一下嘴唇上边的一抹小胡子,慢吞吞的说:“沈冰!

第六十八章 空姐的诱惑

深圳机场的南面半公里处,有一个小小的酒吧。

酒吧位于郊区,前方有一座小山,在阳光看来,青翠如玉带。

酒吧周围的环境安静,内外布置的更是幽雅脱俗,充满了一种异国情调,有一种夏威夷风情。

因为酒吧距离机场,走路也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所以,机场的工作人员,大多会在休息的时侯,到这儿来喝上一杯。

男人来这儿可以喝到最好的洋酒,女人可以在这儿喝到最好的葡萄酒。

当然,这儿也有饮料和冰震啤酒。

是黄昏时分,金黄色的夕阳撒满了大地。

酒吧前面的草地上,摆起了四五张桌椅,因为下班时间还没有到,所以只有一张桌子上面,坐了四五个女孩子。

这五个女孩子,就是机场的空姐。

她们刚刚从伦敦飞回来,下了航空飞机后,不但不累,反而很是兴奋,所以相邀,到这常来的地方喝上一杯。

她们都很年轻,也都很漂亮,青春飞扬。

大家都知道,空姐的选取是非常严格的,外航的空姐不但要求身材,还要会流利的外语。

这几位空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她们不但身材高挑,气质更是高雅。

年轻的女孩子在一起,总有谈不完的话题,当然,她们谈论的话题,也总是离不开时尚和男人。

她们爽朗的笑声,飞扬的青春,感染了路边的行人。

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时的会扭过头来,向这几位漂亮的小姐看上几眼,恋恋不舍的离去。

看到有人注目,她们的笑声更高扬了。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长发男人,向酒吧走了过来。

这个年轻的男人漆黑的长发,格处引人注意,浅色休闲服里面的身躯,挺拔、坚毅如同一根长枪。

那份玉树临风,那份潇洒倜傥,就连几位阅人无数的空姐,也不禁怦然心动。

这个男人的神态自若,一双眼睛,向几位青春扬、放肆的空姐望来。

一般情况下,如果是一个单身男人,从几位漂亮的女孩子前面走过时,这个男人的胆子如果不够大,不但不敢向女孩子这边看望,还会加快脚步,恐怕反被女孩子调戏和取笑。

这个男人无疑是个胆子够大的男人,不但敢向这边望来,嘴唇边上的一丝迷人的微笑,也不曾改变。

如果是别的单身男人,这几位空姐不但会嘲讽他,还会让他难堪。

但是,这个年轻的长发男人,是如此的英俊潇洒,她们一时间,都看的有点发呆。

男人笔直的走过来,向几位空姐旁边的一张空桌走动。

看他的意思,好像是想在这个酒吧,喝上一杯。

男人坐下后,手指优雅的在桌面上敲了两下,立时有一位侍者过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威士忌,加冰!”

男人在要酒的时侯,眼睛是望着侍者说的。

这说明,这个男人不但很有品味,还是个很有礼貌的人。

只不过,他的一双眼睛,在望着几位空姐的时侯,不太像个绅士了。

就算他的风度还很绅士,眼神却有点暧昧。

几位空姐恢复了过来,眼睛都勇敢的向男人望过来,带有挑衅,又带有挑逗,更有几份诱惑。

——这样的极品男人,没有几个女人不动心!

一位眼睛大大,笑起来鼻子皱皱的可爱的空姐,倚仗着自己这方面的人多,大着胆子,望着长发的男人,笑道:“靓仔,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男人笑了,眨了眨眼眼,样子调皮而带有几分坏坏的痞样。

“见过!只不过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

那个空姐脸红了。

另一个空姐说:“喂,靓仔,你叫什么名子?”

男人眨着眼睛,眼睛中带着促狭的笑意,脸孔上却一本正经,老老实实的说:“我姓刘,刘德华!”

几位空姐哄堂大笑。

“你有刘德华帅么?”

“刘德华那有他帅,刘德华都老了!”

“刘德华老了也比他帅!”

“不,他比刘德华帅,和郑伊健差不多。”

“去你的,郑伊健难道比刘德华帅么!”

“也不是伊健比华仔帅,我是说这个男人的长发,和伊健差不多。”

男人静静的望着几位姑娘,嘴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其中,只有一位空姐,对他不看、不闻、不问,显得有点不屑一顾。

他的眼睛一直就在注意着这个空姐。

这个空姐,的确有她高傲的本钱。另几位空姐随随便便拉出去一个走在大街上,都会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回头率,但是,这几位空姐站在她的身边,就变成了衬托着鲜花的绿叶。

她的年龄不过二十二三岁,一头长发就那么随随便便的垂下来。

她的双眉修长入鬓,眼睛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深不可测,她的眼珠微微歪视,这使她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她的眼角高挑,带有七分凌人的傲然。她的鼻梁挺直,鼻尖微微下垂,仿佛是有点鹰勾,这反而为她增添了一份说不出来的妩媚。

她的嘴巴不但不小,反而大而宽阔,棱角分明。

这一切一切,都使这个女人,看起来风情万种。

她的脸庞也许不是传统眼光中的绝顶漂亮的女人,却无疑是现代感非常强的一张女人的脸庞。

她的身材高挑,双肩削瘦但非常有骨感;她的腰肢纤弱,盈盈一握;她臀部并不丰满,却微微上翘,正是最让男人心动的类型。

她只是随随便便的穿了一件低领口的浅绿色的t恤,露出了浅浅的锁骨窝,看来仿佛弱不禁风,让人我见犹怜。

这个女孩子,就是海侠此来的目的。

只不过,他对这个女孩子了解的也不多。

不过,他有办法可以多了解她。

海侠把威士忌喝完后,向侍者招了招手。

侍者马上过来。

海侠在侍者的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话。

侍者把一张白纸和一根笔,取给海侠。

海侠在纸上极快的写了什么。

几位空姐正在猜测海侠在写什么的时侯,海侠已经写完了。

他把笔还给侍者,点了点头,说:“谢谢!”从衣袋中取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桌面上,站起身来。

他笔直的向几位空姐走了过去。

几位空姐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过来,猜测不到这个大胆的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海侠走到几位空姐的桌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着,把刚写上字的白纸,放在桌面上,转身走开。

几位空姐凑上来一看,原来白纸上写的,是一个手机号码。

几位空姐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了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脸都红了。

一位空姐冲着海侠的背影,高声喊道:“你什么意思,真当自己是刘德华呀!臭美吧你!”

海侠没有回身,只是把手潇洒的抬起来,遥遥作了个再见的手势。

海侠在心底笑了。

他有这个把握: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下,一定会有空姐给他打电话。

而且还不止一个。

他料的不错,在一个小时后,他接到了三个电话,都是几位空姐瞒着别人,悄悄打给他的。

房间中幽雅宁静,狂风暴雨般的**刚刚过去,喘息和呻吟都慢慢停止下来。

桔红色的灯光温柔的撒满床头,撒在一双大大的眼睛中。

这双眼睛中,露出温柔而满足的笑意,正用一种近乎于崇拜的目光,望着海侠。

这正是那个眼睛大大、笑起来鼻子皱皱的那位空姐。

海侠的眼睛也正在温柔的望着她。他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温柔而略带侵略性的,在大眼睛空姐的身上巡回抚摸。

大眼睛空姐的身子是赤裸的。

桔红色的灯光撒在她的白玉一样的身子,更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大眼睛空姐的一只手,抚摸着海侠精赤健美的胸膛,抬起眼睛,望着海侠,喃喃的说:“你真棒!”

海侠笑了。

很多女人,在事后都会这样称赞他。

这是让每个男人百听不厌的话。

海侠也说了那句让女人百听不厌的话:“你真好!”

大眼睛的空姐笑了。

她笑起来时,总是鼻子先皱一下,像一个可笑而调皮的小女孩子。

海侠当然知道她不是一个小女孩子,还没有那个小女孩子,在床上的表现,像她这样疯狂亢奋,索取无度,肆无忌惮。

如果不是海侠,换了别的男人,不知能不能吃的消!

海侠吻了吻她的鼻子。

他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在外面像个淑女,有自己的个性和特点;在床上是个浪女,想要就要,想做就做,不按章法,随意发挥。

大眼睛空姐的秀发虽然凌乱,仍然像黑亮的丝绸一样铺展在枕头上,她的白嫩的胴体,更像一匹白玉无暇的丝绸:晶莹、闪亮、温暖。

大眼睛空姐望着海侠的眼睛,说:“像你这样,可以让我满足的男子,我还很少遇到。和你做爱,是一种至高的享受。我们还会再在一起么?”

海侠望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说:“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

“我明天就要飞了,要到后天才能回来。你可能早就离开深圳了。”

海侠笑了笑,说道:“那也不一定呀,我还有别的约会的,除了你之外,还有三个空姐给我打电话哪!”

大眼睛的空姐恨恨的拧了海侠一把:“你敢!”

第六十九章 别墅丽人

她随即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那几个浪货是不会放过你的。唉,像你这样的男人,女人是看不住你的。只要你想,随时都会有女人送上门来的。”

海侠慢慢的切入正题:“那天,你们五位空姐,除了你,还有三位给我打电话,只有一位没有打过来,你猜,她是谁?”

大眼睛的空姐笑了:“不用猜,一定是小沈!”

海侠笑道:“噢?小沈?”

大眼睛的空姐拧了海侠一把的脸颊,说:“我知道,对男人来说,最是难上勾的女人,对他们越有吸引力。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小沈的主意了。”

海侠故意说:“她的来头很大么?她爸爸是深圳市长还是香港特首?”

“那也不是。她是东北人,毕业于大连外语学院,去年才刚受聘到我们航空公司上班。她平时虽然好像很平和,没有和哪个同事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是她的骨子里很高傲,冷若冰霜。她的人长的漂亮,我们虽然妒忌她,但她对我们都很礼貌,就是想挑她的毛病,也挑不出来。”

海侠说:“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她有男朋友了么?”

“好像有吧!时常有一辆法拉利来接她,是一个年轻人,很帅,很年轻,像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不过,我们问她,她总是不说。”

大眼睛空姐说到这儿,拍了拍海侠的脸颊,笑道:“你这个坏蛋,问这么多,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海侠大笑道:“锅里的先不管她,先把碗里的吃掉。(唱)吃着小米饭,我端着小步枪,红红火火——闹革命。”

大笑声中,他的身子向大眼睛空姐的身上压下去。

大眼睛空姐格格一笑,房间中顿时春意盎然。

从这位空姐的口中,海侠不着痕迹的搜集到那个叫沈冰的女孩子的资料:

沈冰,二十三岁,辽宁大连人。毕业于大连外语学院,二零零一年进入深圳航空公司工作,现任职“三七六”客机空姐领班,工作表现良好。无不良嗜好。现独居,在公司外租房居住。(虽然深航有住房分配,但没有硬性要求职工必须住宿。)

海侠对那个叫沈冰的女孩子,所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他先把这些事都记在脑子中,以备有事情发生时,可以用到。

他在晚上十二点钟的时侯,回到了“金麒麟大酒店”。

杨琼和凌子都没有睡觉,知道海侠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都在等他回来。

海侠的神情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的和凌子开玩笑,打情骂俏。

杨琼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静静的眼神,看着海侠。

凌子和海侠闹了一会,终于站起身来,说:“算了吧大少哥哥!你有事不想让我听到,我也就不当电灯泡了。你们聊吧,我要睡觉了。”

凌子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把房门带好。

客厅中只剩下海侠和杨琼两人了。

杨琼说:“有什么话,你说吧!”

海侠把他所遇到的事和他的想法,都说给了杨琼。

杨琼只听得惊心动魄,她想不到海侠在这两天两夜之中,会遇到这许多奇异、离奇、曲折、恐怖的事情。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要我来做那个女伴?”

海侠叹了口气,说:“我没有这样要求。我只不过是把这个方案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最难的事情,就是如何进入他们的内部,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只不过这种机会,是有很大的风险系数的,因为对方也是想要探测我们的秘密,他们可能会用任何手段来对付我们,所以,做这个女伴,不敢要有心理准备来应付一切变化,包括死亡,还要有心理准备,来……来……”

海侠说到这儿,实在不忍心说出来。

杨琼替他说了出来:“还要有心理准备,来让那些男人蹂躏身体!”

海侠叹息道:“不错!所以,这不但要有很好的心理素质,还要有很好的应变能力,我才认为凌子不具备条件。”

杨琼说:“你认为我是美国特工,受过特殊训练,可以胜任这种差事?”

海侠说:“你可以不去。只不过我们的工作,就要进行不下去了。因为他们就是包庇陈平的那些人,他们不但有神秘的面具舞会,同时还包庇像陈平这种政治犯罪分子,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字:钱!他们不但组织庞大,背影复杂,行事邪恶隐密,而且心狠手毒,杀人不眨眼。要想粉碎他们的组织,只有打进他们的内部,摸清他们的底细,瓦解他们的根基。”

杨琼沉默不语。

海侠也很不忍心让杨琼去冒险,但是现在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进入那个组织的内部,可以接近那个组织。

他只有让杨琼来冒险。

如果杨琼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求,说不定还会在心中松一口气。

杨琼终于说话了,她的脸色很苍白,声音很慢,却很坚定:“好!我去!”

海侠本应该高兴才对,听了杨琼的承诺,心中却莫名的升起一阵失落感。

他强做笑颜,说:“那好。就这样说定了。咱们先休憩,明天一早就先把一百万元钱交给慕容雪桐,等对方下一步的通知。”

顿了顿,他又说:“现在这件事,不只是你们美国联帮调查局和陈平之间的事了。张小帆为我而死,我要为她报仇,所以,这件事,同时也变成了我和这个邪恶组织的私人恩怨。这一百万元,我自己掏腰包。”

杨琼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海侠看着杨琼的背影,显得非常的脆弱、孤单、憔悴、落寞,他的心中忽然一酸,不知道让杨琼一个女孩子去冒这种危险,是不是做错了。

第二天一早,海侠和凌子一同到银行,取出来一百万元的现金。

海侠把凌子放下,独自一个人去见慕容雪桐。

他到了事先和慕容雪桐约好的地方,只有慕容雪桐一个人在等他。

慕容雪桐上了海侠的汽车。

海侠从后座取出装有一百万元的保险箱,掷给慕容雪桐,冷冷的说:“一百万,你点点。”

慕容雪桐笑了笑,说:“不用了。现在咱们都是‘自己人’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说想见见你。”

海侠说:“谁?你们的头?”

慕容雪桐说:“不是你们,是咱们!灵魂人物!你不用多问,见了,你就知道了。”

海侠不再多问,按照慕容雪桐的指示,把车开到了郊区,进入了一栋豪华别墅。

别墅内外布置的优雅舒适,有一种西洋风味。

海侠把车停在大门前的停车场,慕容雪桐领着他,沿着碎石子铺成的小径向前走去。

别墅的院子很大,种植着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万紫千红,争艳斗奇,绚丽多彩。

一个极大的游泳池在院落的中央,旁边是青青的草坪,和美丽的紫荆花盛开。

在一从紫荆花的旁边,一顶太阳伞下面,躺着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衣的女人。

那个女人用一种舒服的姿势躺在一张藤条编成的长椅上。

阳光斜斜的照在她赤裸在外的肌肤上面,她的肌肉紧绷而结实,皮肤不算是白嫩细滑,却呈示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坚挺,腰肢灵活而有力,臀部浑圆结实,身材健美,十分的曼妙。

海侠跟随在慕容雪桐的后面,走到这个女人面前。

这个女人仰面向上,一个黑色的太阳镜隐藏住她的上半脸孔,太阳镜下面的鼻子高挺,显示着这个女人的铁石心肠和冷酷无情,却又是非常的挺拔秀美;她的嘴唇削薄,嘴角向上挑起,嘴唇的弧度显示着她的冷酷、果断、阴险、甚至暴虐的性格。

海侠第一眼看到的,是这个女人裸露在外的小腹下,那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彩色蝴蝶。

因为这个女人的三点式泳衣非常的窄小、紧束,所以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如同裸露在外一样,给人一种强有力的诱惑。

海侠却没有一点点的情欲,他看到这个女人小腹下面那个纹身蝴蝶,立刻想到了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海侠强抑住激动的心情,装做若无其事的欣赏着这个女人健康的古铜色的肌体。

说真的,海侠内心是非常欣赏这个女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的。

他自己的肌肤就是这种健康的古铜色,但是只有在外国女人身上,他才看到过这种健康的肤色,在国内,还很少见到过。

但是,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心理,绝不是像她的肤色一样的健康。

——她残毒、冷酷、变态!

慕容雪桐在这个女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惊扰这个女人的休息,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海侠内心波涛汹涌澎湃,表面却镇定自若,也一声不发,站在那里等这个女人说话。

这个女人终于说话了,她的声音平稳中有一种镇静的冷酷:“带来了?”

第七十章 箭在弦上

海侠听出来,这个女人的汉语发音虽然很准确,却带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一看之下,就可以听出来,是那种长年居住在海外的华人,所特有的语音。

慕容雪桐低下头,低声说:“带来了。”

这个女人缓慢却坚定的坐起身来,摘下黑色太阳镜,盯住海侠。

她的眼睛很亮,深不可测,带有一种奇异的碧蓝色,冷酷、残忍、漠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秀美和洒脱。

——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混血儿!

这个女人细细的打量了海侠两眼,说:“果然长的不错,怪不得那个女孩子肯为你卖命。”

海侠说:“过奖了!”

他在说话的时侯,不等这个女人让坐,就随手取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慕容雪桐的脸色都吓白了,向海侠悄悄使眼色,让他快快站起来。

海侠故意装做没看到,不但坐下来,还从桌面上取过来一杯饮料,喝了起来。

这个女人看着海侠的行动,说:“你的胆子很大!”

海侠哈哈一笑,说:“龙潭虎穴闯过,大风大浪经过,我的命早就丢过好几次了,还有什么我不敢的!”

这个女人深深的看了海侠一眼,说:“不错,从前天晚上海先生一个人孤身擅入舞会,就可以看出海先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海侠说:“那天实在是个误会!我也没有想到有惊扰到各位的雅兴。不过,事情发生了,就要处理问题。小姐如何称呼?”

这个女人说:“你就叫我风惜花吧!”

海侠说:“风惜花,好名字,很有诗意,很有境界,也很忧伤的一个名字。不过,风小姐是海外华人,如何会取这么一个有中国古典意境的名字?”

风惜花说:“我的父亲是个中国潦倒文人,在罗马求学,认识了我的意大利妈妈后,就在意大利定居了。他一生都酷爱祖国的古典文化,所以给我取了个中文名字。我是在意大利长大的,二年前父亲去世,按照他的要求,我才来到中国定居。”

海侠说:“风小姐来中国两年了?”

风惜花说:“两年!”

海侠悠悠长叹一声:“两年!两年来,你究竟杀害了多少你的中国同胞?”

风惜花冷冷的说:“杀戮和性欲,本就是上帝为人们留下的两种最好的消遣方式。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弱肉强食,强者存,弱者亡!何况,我杀的人数,远远比不上一些政客,那些政客杀人不吐骨头,推杯换盏,谈笑之间,成千上万的人转眼间就会灰风烟灭,家破人亡。”

海侠说:“别人的事,我也管不了许多。我只想保住鲍芳的安全。她哪?”

风惜花说:“她很好!就在这里。”

风惜花招了招手,远远的走过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只在腰间穿了一条泳裤,露出精悍壮硕的肌肉。

他的头发,染成一种时髦的金黄色,飘逸洒脱。

他的面容相当的俊秀,长眉修目,鼻梁挺直,只是嘴唇削薄,显示这个男子的薄情寡义,嘴唇边上的一抹笑容,更是显出他的淫猥邪恶,让人看到,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他很有一种男人味,也是不少女孩子会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子。

他看到海侠,仿佛也非常的不舒服,仿佛海侠的英俊帅气,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潜在威胁。

他冷冷的瞪了海侠一眼,才转身面向着风惜花,笑逐颜开,讨好的说:“花姐,什么事?”

风惜花说:“小招,去拿钥匙,上二楼。”

小招点头答应,转身去了。临走之时,又瞪视了海侠一眼。

海侠只当不见。

风惜花仿佛知道海侠在想什么,向海侠说:“你不用猜了,你想的对!他是我养的男宠,他是在妒忌你,怕我看上你。”

风惜花在说这话时,脸孔上没有一丝的羞耻不安的表情,也没有炫耀的意思,仿佛她只是若无其事的把事实说出来。

海侠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现在,他的心里,只是想到鲍芳的安危。

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鲍芳,他的心中,狂跳不已。

风惜花站起身子,在前面领路,向客厅走去。

她的身材很好,非常的健美,在她走动时,她的身体摆动的韵律,也是一种非常自然、非常健康的随意,让人感到非常的赏心悦目,而没有很多的**成分。

只看到她的走动,别人绝对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不但杀人不会眨眼,还要用杀人来激起性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风惜花不说话,只是带着海侠向客厅走去。

慕容雪桐远远跟随在后面。因为风惜花没说过让她离开,所以她不敢走,风惜花也没有说过让她跟随,所以她也不敢跟的太近。

风惜风就像是把慕容雪桐遗忘了一般,只自顾向前走去。

海侠看到慕容雪桐惧怕成那个样子,虽然深心里有一种痛快淋漓的快感,却也有几丝不忍,向慕容雪桐招了招手,让她跟上来。

慕容雪桐感激的看了海侠一眼,靠近海侠,一同向前走去。

客厅的门本来是紧闭着的,风惜花刚一走近,房门忽然打开,迎接三人。

房门后站着两个精壮健美的年轻男人,白衣黑裤,都是面容俊美,衣冠整治。

海侠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

风惜花背向海侠,却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内心,头也不回的说:“他们两个也是我养的男宠,我的小男人!一个叫小巧,一个叫小豆。”

海侠说:“你很会享受!”

风惜花说:“在这个院子里,有十二个小男人,供我日夜取乐。其中有十个是中国本地男人,还有两个外籍人士。这两个外籍人士不但要供我取乐,还有其它的用途。”

她说到最后,声音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残忍的味道,海侠心中隐隐猜测到什么,不禁感到不寒而怵。

客厅中很宽敞,也很豪华奢侈,处处透露出一种纵情人生的奢华。

海侠看到,这个客厅虽然豪华,却并不是那天晚上他进入舞会的那个地方。

风惜花在前领路,头也不回,直向二楼走去。

二楼的转角处,同样站有两个俊俏的年轻男子,见到风惜花,一齐鞠躬迎接。

上了二楼,正对着楼梯的二楼客厅门口,站着两个小男人,向风惜花鞠躬迎接,打开客厅的大门。

风惜花看也不看两个小男人,径直走进客厅里面。

海侠和慕容雪桐跟随在风惜花的后面,一同进了客厅之中。

客厅中的一慕情形,让海侠一眼看到,热血一下子就要冲上脑子,几乎当场发作起来。

客厅很大很宽敞,四壁粉白,窗台上都垂下来猩红色的窗帘,在客厅的正中央,垂下来一盏流光绚烂的宫廷式灯具。

灯具的正下方,是一张极大极宽的长方檀木桌子。(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ωωω.1⑹κ.сn(1⑥κ.cn.文.学网)

鲍芳全身赤裸,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仰面躺在桌面上,可怜而无助的望着海侠,那是一种哀伤欲绝的眼神,看着海侠……

她的双腿垂落在桌面外,身上的线条玲珑起伏,肌肤白腻细滑,呈示出一种极强极耀眼的诱惑力。

和她的白嫩的肌体成正比的,是站在她面前的一个男人的黝黑精壮的赤裸躯体。

那是个非洲黑人,身躯十分的高大,足足有二米多高,一身的肌肉虬结交错,十分健壮。

这个非洲黑人面目在黑人中算不了丑陋,但在亚洲人眼中,他却像是个野兽,比像是个人,要多一些。

他的全身都长满粗黑的长毛,腰下的那个东西,直直的挺立起来,足有一尺多长,让亚洲男人看到,不但会有极大的自卑感,更会感到触目惊心。

现在,这个非洲黑人,正直直的站立在鲍芳的面前,他腰下的那个东西,正对准了鲍芳的两腿之间,好像在蓄势待发,更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黑一白,一强一弱,非洲黑人和鲍芳两个人的裸体,给人一种极强大的视觉冲击力,他们现在的姿势,更让有一种血脉贲张的刺激。

海侠看到这一切,血液一下子就冲上了脑子,但是他以极强的坚强毅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海侠注意到,那个非洲男人,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并没有侵犯鲍芳,仿佛在等着风惜花只要一声令下,他才挥军而上。

海侠用冷酷镇定的眼神,看着风惜花,静静的说:“这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威?”

风惜花用一种非常优雅的姿势,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现在,她靠得非洲黑人和鲍芳的位置更近了,她仿佛是在欣赏一个非常精彩的演出,细细的打量着鲍芳和那个非洲黑人。

她的眼神冷酷而残忍,闪动着令人心寒的光芒。

风惜花自已倒了杯红酒,摇晃着酒杯,望了海侠一眼,说:“示威?没必要了!我现在只想看一场精彩的演出,海先生如果有兴趣,大家可以一同欣赏,可以讨论讨论,欢迎踊跃发言。”

第七十一章 催情“凤凰泪”

她举高酒杯,放在眼前细细的看着,说:“这种红酒里面,加入了两滴‘凤凰泪’,可以在两分钟之内发作药力。噢,我忘了告诉你,这‘凤凰泪’只是我自己为它取的名字,它其实是一种最新的冰毒和老式的可卡因掺杂在一起,又加上了一点点特别的催情剂,是意大利黑手党贩毒集团的最新科研新成果。我也只用过两次。这种红酒入口即化,在两分钟之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感觉到全身欲火焚身,如果不能痛快淋漓的发泄出来,不到三十分钟,就会发狂而死。如果一旦喝下去,便非要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那个时侯,他的全身都处在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对身外的事情不管不问,只是一个念头,就是淋漓尽致的冲击、进取、掠夺、侵占。”

风惜花说到这儿,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鲍芳,又看了一眼非洲黑人,然后把眼睛望向海侠。

她的眼神中,有一种奇特的冷酷之色,说:“如果这个黑人朋友喝下去这杯酒,他就会对面前这位你的小情人,发动猛烈的进攻。海先生应该看的出来,只要这个黑人朋友一发动进攻,必将是猛打猛攻,一发不可收拾,如果真要阻止他的行为,只有杀了他。这个黑人朋友虽然丑陋了点,不过体力很好,很能满足我的欲望,所以我还不舍得杀掉他。那么,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舍掉你的小情人,让他满足。当然,让黑人朋友满足的后果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小情人只剩下半条命,噢,如果她的体质不好,可能送了命也不一定。不久前,有一个不听话的小姑娘,就为此送了命。”

海侠感到心烦意乱,表面上却仍是镇定自若,他看了一眼躺在桌面上的鲍芳。

鲍芳好像被别的药物迷住,全身用不上力气,所以只是软软的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显得非常可怜而无助。

不过,她的心里,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侧过头来,用一种哀伤欲绝的眼神,看着海侠。

海侠从鲍芳的眼神中,看到了哀怨、自伤、痛苦、恐怖各种各样的表情。

——海侠的心都碎了!

海侠镇定而冷静的望着风惜花,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吧!”

他看到那个非洲黑人只是站在那儿等着风惜花的命令,并没有侵略鲍芳,知道鲍芳暂时还不会下令,一定还有话要说。不过,他是真的猜测不透这个冷酷变态的混血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风惜花说:“我只是让你知道,如果加入到我们之中,你就是我们的一分子,如果敢做出背叛我们的事,我会把你折磨的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黑人朋友不但可以对付出女人,也可以对付男人,如果海先生不是同性恋爱好者,这种事,对海先生可能是致命打击吧?除非海先生有这种癖好,可能会乐此不疲也说不定。”

海侠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风惜花说:“这只是对付你的一种办法,还有很多让你想都想不到的办法。如果你背叛我们,你会后悔曾在世界上活过。还有,你今天和女伴同来,因为我们对你有很深的怀疑,所以,到时侯我们会用各种办法,来让你就范,包括你的女伴。你们如果不敢来,那就趁早,从那儿来的,回到那儿去,退出这个游戏。不过,你的这个小情人,下场可能会很惨很惨!”

海侠镇静的说:“今晚,我一定会到。”

风惜花说:“那就好,时间和地点,我会派人通知你。”

海侠看了一眼鲍芳,说:“在此之前,你要保证鲍小姐不受任何的伤害。”

风惜花忽然笑了!

这是海侠看到风惜花之后,第一次见到她笑。

风惜花在笑时,她的眼角有了轻微的鱼纹皱,却没有让人感到她的年龄已是三十岁左右了,反而让人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她的微泛碧蓝色的眼睛,在笑起来时,眯缝起来,仿佛蓝色的海洋,让人感到一种很大的温暖和极强的感染力。

她冷酷挺拔的鼻子,也仿佛变得温柔起来。

她的削薄冷酷的嘴唇,向上微微挑起,也让人感到如拂春风的温馨。

海侠差点就忘了风惜花是个恶毒变态的女人,竟然看的有点痴了。

风惜花的笑容很快就停顿了,那一丝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如同阴暗的天空,突然闪过一丝温暖的阳光,又马上隐匿在云层后面,天空又恢复了阴森。

风惜花说:“你真是个多情种子,念念不忘你的小情人。好吧!我今天先不动她,让她好好的过两天。”

她说不动鲍芳时,却把手中的酒杯,交给那个非洲黑人。

那个非洲黑人一抬头,就把杯中的红酒,喝了下去。

海侠心中大震,如果非洲黑人一喝下这杯“凤凰泪”,非要有一个女人供他发泄兽欲不可,这个黑人如此的强壮,鲍芳的纤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他的摧残,非惨遭蹂躏,受尽折磨羞辱而死。

但是风惜花明明说过,不动鲍芳,以风惜花的身份来说,应该不会出尔反尔,难道……

海侠转头看了一眼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的慕容雪桐。

难道风惜花想要慕容雪桐来替鲍芳承受这种结果?

慕容雪桐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苍白如纸,身子颤抖不止,眼睛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海侠对慕容雪桐,有一种极大的仇恨,如果不是慕容雪桐在舞会上认出他来,把他供出去,那些人就不会对付他,如果不是要对付他,张小帆就会不为他而送命。一切都是由这个慕容雪桐引起的!

想到这里,海侠心中有一种如同虐待狂一般的残忍痛快的复仇快感。

但是,他随即想到,在这个邪恶神秘的面具舞会中,慕容雪桐只是个小小的角色,她也有她的不得已之处,就算是张小帆的死,也不能都归绺于她的身上。

——罪魁祸首,是操纵着这个面具舞会的幕后策划者!

这个风惜花,无疑是其中之一,因为风惜花口口声声说的是“我们”,而不是说“我”,由此推断,一定还有其它的幕后策划者。

他就是要把这个舞会的幕后策划者,一个一个都找出来,不过,他不是要把他们绳之以法,让法律来制裁他们,而是要用他自己的方式,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他绝对不会忘记张小帆是为他而死的!

慕容雪桐脸色苍白,靠近海侠,用手轻轻的拉了拉海侠的衣角,眼神中都是可怜的乞求之色,求助得望着海侠。

海侠心肠一软,正想要措词为慕容雪桐求情。

风惜花却缓缓的站起身子,瞟了慕容雪桐一眼,向海侠说道:“看小慕容吓的那个可怜样,放心吧,我不会要小慕容来替代你的小情人鲍芳的。对于有些女人来说,这个黑人朋友是个很大的恐怖,对于我来说,却是莫大的享受。”

她说到这儿,动作优美自然的摘下了三点式泳衣的乳罩,又缓缓的抬起一条健美的玉腿,褪下泳裤。

她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那儿。

海侠早就看到过风惜花的裸体,不过那个时侯,因为时机不对,和场面太过于血腥,所以无暇欣赏。

现在,却大是不同,一来因为场面没有血腥恐怖,二来海侠明白了风惜现在并不是要鲍芳和慕容雪桐来受那个非洲黑人的摧残,所以对她的印像无形中大为改观。

海侠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来看待风惜花美丽的胴体。

风惜花的身材非常的匀称,真正可以说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她的**并不硕大,却非常之坚挺圆润;她的腰肢灵活有力,绝没有一分赘肉;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只彩色的展翅欲飞的蝴蝶,下面是黑亮的丰美草原;她的大腿毕直,并立之时,中间连一根小手指都塞不下去;配合着她一身古铜色健康的肌肤。

第七十二章 暴风雨前的奏章

如果不是风惜花的脸色和眼神有一种奇异的冷酷残毒,她几乎就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性感女人!

风惜花抬起手来,门口站着的两个年轻男子马上走了过来,把躺在桌面上的鲍芳架了下去。

风惜花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了一眼海侠,从容不迫的坐在刚才鲍芳的位置上,慢慢躺在桌面上。

她的姿势非常的优美自然,却更有一种奇异的诱惑力,海侠几乎有了一种冲动的欲望。

风惜花躺在桌面上,侧过头来,看着海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黑人朋友的药力马上就会发作。我无所谓!如果海先生有兴趣欣赏,我欢迎之至。如果海先生要走,恕不奉陪了。门在那边,你和小慕容自己走吧,恕不远送。别说了今晚的约会!”

那个非洲黑人的眼珠子都变得通红了,全身黑色的坚硬肌肉坟起,每一寸黑色的肌肉都充沛着非常旺盛的暴发力,腰下的东西更是怒发冲冠,昂首而立,显示出不可一世、傲视天下的雄风,似乎马上就要开山劈石,纵横驰骋。

非洲黑人抬起雄壮的手来,站在风惜花的身前,分开风惜花的双腿。

非洲黑人的黑色肌肤下面,青筋暴突,充满了一种暴力的刺激。

风惜花的身躯虽然不算娇小,在这个黑人面前,却显得非常的娇柔纤弱,不堪一击。

但是风惜花面对黑人的强大坚硬,却毫不退避,反而双目之中,闪动着兴奋疯狂的光芒,对这场将要来临的暴风骤雨,非但毫不惧怕,所而非常渴望这种自虐一样的性爱快点来临。

风惜花没有再看海侠一眼,她仿佛忘记了还有别人在场,旁若无人的沉浸于将要来临的疯狂自虐的性爱之中。

现在的场面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这种带有强烈暴力色彩的**场面,不但可以让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和女人热血奋腾,亢奋不已,更能激起男人原始本能中的一种兽性欲望!

海侠不敢再看下去,他悄悄的拉起目瞪口呆的慕容雪桐的手,悄悄的退了出来。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好几个年轻帅气的男子,都是风惜花的“小男人”,这些男人无不对海侠怒目而视,妒忌不已,对慕容雪桐却是目露淫光,放肆、猥秽之极。

慕容雪桐大气也不敢出,紧紧的握住海侠的手,几乎是飞一般的奔出风惜花的别墅。

上了海侠的汽车,汽车开动了好一会儿,慕容雪桐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说:“你都看到了,这个风小姐根本不是人,她是一个疯子!如果我背叛了她,你应该知道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还恨我出卖你么?”

海侠冷冷的看了慕容雪桐一眼,没有说话。

他看慕容雪桐的眼光虽然还是很冷酷,却没有了那种恨毒的残忍,他看到风惜花的所作所为,明白了风惜花的手段,所以对慕容雪桐的恨意,少了很多,就是这样,他还不愿意和慕容雪桐讲话。

慕容雪桐见海侠不理她,也就没有说下去,她的脸色仍然苍白,似乎还对刚才的非洲黑人心有余悸。

海侠把慕容雪桐放在她上车的地方,径直开车回酒店。

他在路上一直想,要不要把刚才看到的情况,向杨琼说明。

最后,他终于决定不说,怕杨琼听到风惜花的变态和残忍,而改变主意。

海侠回到“金麒麟大酒店”的时侯,正好是中午时分,杨琼和凌子还没有吃午餐。

海侠对杨琼说把钱交给了慕空雪桐,慕容雪桐带他见了一个人,他们在一起谈了些话,那个人要他今晚就去参加一个舞会,等到时侯,会通知他。

他故意把事情的经过,说的若无其事轻描淡写,还隐藏了一些事实,就是怕杨琼听到真相会,会吓的不敢去参加舞会。

海侠认为,女人毕竟是女人,胆子再大,也是有限,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有妙。

——当然,海侠也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有事发生,杨琼遇到危险的时侯,他会舍掉性命来挽救杨琼的。

杨琼只是神色淡漠的听着海侠的话,仿佛心不在焉,又仿佛若有所思,连海侠也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海侠说了谎话,毕竟有点心虚,为了补偿杨琼,微笑着说:“现在事情有了进一步的进展,总算是有了眉目,咱们要好好庆祝一下。我请两位美丽的小姐,一同共进午餐如何?”

凌子笑逐颜开的答应下来,杨琼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像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凌子把杨琼拉了起来,三人一起到外面的餐厅去吃午餐。

海侠因为心中有愧,所以带凌子和杨琼吃的非常的丰盛,他对杨琼的态度也很执勤。

吃过午餐后,海侠带凌子和杨琼去购物。

他为凌子选购了一些女性化妆品和服装,凌子高兴的不得了,拉着海侠的手,又跳又嘣,几乎在大厅广众之下就要亲吻海侠。

等到海侠为杨琼购买了一件服装后,凌子立时拉下脸来,恨恨的瞪了海侠一眼,骂海侠偏心。

海侠为杨琼购买的是非常高档瓦伦蒂诺品牌的一件晚礼服,当杨琼穿上这件富丽华贵、鲜艳夺目的红色服装从试衣间走出来时,海侠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杨琼黑色的长发,白腻红润的脸颊,混血人特有的碧蓝色眼睛,苗条修长的身材,独特的高雅气质,配合着美艳灼人的鲜红色服装,简直就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

不但海侠看直了眼,就是凌子都在心中妒忌不已,暗骂海侠偏心眼,送给杨琼这么贵重的晚礼服。

瓦伦蒂诺品牌服装做工十分考究,从整体到每一个小细节都做得尽善尽美,是豪华、奢侈的生活方式的象征,极受追求十全十美的名流所忠爱,海侠为杨琼购买这种晚礼服,当然有他的用心。

瓦伦蒂诺喜欢用最纯的颜色,其中鲜艳的红色可以说是他的标准色,加上杨琼的气质揉合了东方女人的智慧和西方女人的高雅,简直就是浑然一体,像是专门为她订做的一样。

杨琼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先是一喜,随之眉毛一皱,泛起一丝自伤自怜的神色。

这丝神色落在海侠眼中,让海侠心中猛的一疼,几乎就要出言阻止杨琼和他去参加舞会。

幸好他的理智没有让他这样做,他只是欣赏的看着杨琼,目光中满是誉美之情。

杨琼看了海侠一眼,眉梢眼角,有一种如幽如怨的表情。

海侠只当没有看到,他转身向柜台前付款。

逛商店以后,海侠三人就回到酒店休息,以养精蓄锐。

晚上,他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件事,几乎关系到海侠和杨琼的生死存亡!

第七十三章 赌场

晚上十点钟,海侠接到了慕容雪桐的电话,要他和他的女伴到酒店的楼下去等,会有一辆车来接他们。

海侠叫上杨琼,两人收拾完毕,就到酒店的外面去等着。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一辆出租汽车停在了两人的面前。海侠拿出慕容雪桐交给他的信物,一张小小的青铜面具,递给司机。

司机没有说话,让两人上了汽车,就开动了汽车,向前驶去。

海侠和杨琼并排坐在后座上,两人相偎相依,很是亲密,仿佛是一对情侣。

海侠侠感觉到杨琼的身子在轻微却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今晚是杨琼进入联帮调查局以后的第一次深入敌方的行动,情绪紧张是在所难免的,何况这次的行动不但危险丛生,更是凶多吉少。

海侠了解杨琼的心情,轻轻的把杨琼的柔若无骨的纤手,温柔的握在手中,拍了拍,他虽然没有出言安慰杨琼,这一拍手之间,却是在无言的安慰杨琼,以给杨琼信心。

若在平时,海侠握杨琼的手,杨琼不但会出言讽刺,说不定还会翻脸。现在杨琼却是柔顺的任海侠握住纤手,甚至还把头倚靠在海侠的肩膀上。

海侠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杨琼娇艳如花的脸颊,他的鼻中所闻到的,更是杨琼秀发上的香气和杨琼肌体上的甜香,让他不禁心神激荡,几乎不能自制。

他连忙按住心猿意马,向车窗外开去。

海侠注意到,司机所行的路线,虽然也是驶向郊外,却并不是向风惜花的别墅的方向。

他由此判断,这个神秘的面具舞会的活动场地,绝不是局限于一个地方,他们财大势雄,一定有很多这种活动场所。

汽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以后,终于在郊区的一栋别墅停了下来。

别墅倚山而建,十分的豪华,院子停车场里停了十多辆汽车,房间里面灯火通明,隐隐传来人语在喧闹。

海侠本来以为这次也是个神秘和隐密的舞会,想不到这次不但没有人来盘问和搜寻,而且从大厅里面的喧哗听的出来,并不是上次的那个男男女女的大集体交媾的场面。

最重要的是,不管是服务人员,还是在院子里闲聊的人,都没有戴那种狰狞可怖的青铜面具。

海侠绅士一般的打开车门,挽着杨琼的手,跟随着一个迎接过来的服务员,向大厅走去。

大厅里面灯光明亮,人影幢幢,传出来呼三喝四的声音,骰子在瓷碗中滚动,脆响过后,便会传出欢呼或是咒骂的喧哗。

这大厅里面,竟是一个赌场,这赌场里面的赌具,应有尽有,从骰子麻将牌九扑克,到西方最新的赌博机,每个赌徒,都会找到自己最喜欢的赌博方式。

海侠和杨琼手挽手进入大厅的时侯,起先并不引人注意,但是,海侠英俊潇洒的独特气质,杨琼肌如琼脂凝胶的高贵典雅和那件鲜艳夺目的红色晚礼服走进来时,让每一个看到他们的人,都不禁一愣,看的目瞪口呆。

一个人看呆了,旁边的人必定也要去看这个让人看呆的理由,所以,当大厅中每个人都看到海侠和杨琼时,场面静止了有三十秒钟。

海侠和杨琼就像这个场中的金童玉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有羡慕、妒忌、和惊诧,似乎这种珠联璧合的情侣,他们还很少见到。

杨琼在众目睽睽之下,看到那些男人的目光中的情欲和女人眼中的妒忌,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害羞,微微低下了头,挽着海侠的手臂,挽的更紧了些。

海侠的头却仰的更高了,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女友是多么的性感动人。

场面很快的恢复了喧闹,除了还有一些男人在偷偷打量杨琼,和一些女人偷偷向海侠飞媚眼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沉迷于赌博的快感之中了。

大厅中喧闹非常,充斥着各种赌具发出来的声音和男人的欢呼或咒骂声,还间杂着女人的惊呼和羡慕声。

几个服务人员,不停的向每个桌面上送着各种贵重的白酒和葡萄酒,当然,费用都会算在喝酒的人帐面上。

空气中流动着女人身上的法国香水的气味,酒精的香气,和男人身上的古龙香水味。

这是个上层社会的聚会,所以大厅中的味道,并不像是一些小赌场那样的喧嚣和杂乱。

不过,不管是上层社会,还是下层社会,在赌博的时侯,都有一个同性,欢腾或者是沮丧,这些上层社会的赌徒,虽然掩饰着,但是赌徒的本性,却也在不自觉中流露出来,所以有的人赌的面红耳赤,有的人赌的满面红光,有的人赌的汗流浃背,也有的人赌的不动声色,让人摸不清他是赢是输。

赌博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刺激,所以有的人赌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

海侠也很喜欢赌,他几乎就想赌上一把。

只是,他还没来的及插手,慕容雪桐就出现了。

慕容雪桐从二楼下来,直接向海侠走来,走到两人的面前,站了下来。

慕容雪桐的眼睛,一直在盯住杨琼,眼神中流露出妒忌和羡慕,自卑和自尊,还有一丝冷酷的狠毒和怨恨,复杂的很。

慕容雪桐走到海侠的面前,才把眼睛转到海侠的脸上,酸溜溜的说:“想不到你还有这样漂亮的女伴。只是,你的心也太狠了!这样的美人,你都舍得!”

海侠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在等慕容雪桐说下去,他知道还有下文。

慕容雪桐果然接下去说:“风小姐让你去二楼。跟我来。”

她转身而行,再也不看海侠和杨琼一眼。

海侠握住杨琼的手,跟随在慕容雪桐的后面,向二楼走去。

杨琼的手心冰冷,有冷汗沁出来,可以看的出来,她非常的紧张和焦虑。

海侠转过头来,冲杨琼温柔的一笑,紧紧的握住杨琼的手。

二楼上面很静,只有一个客厅人声传出来,服务人员却比楼下大厅的人都多。

客厅的门虚掩着,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一样的健壮男人。

慕容雪桐把海侠和杨琼引领到门口,说:“你们自己进去吧!”

海侠和杨琼推门而入。

第七十四章 赌局

客厅正中央放了一张大桌,五个人围坐在大桌的周围,还有三四个人,随意的坐在这些人的后面。

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四十多岁黑瘦细高的一个男人,两只眼睛大的异乎寻常,非常的深沉,鼻子宽大而扁平,非常具有特色,嘴巴宽阔,上唇突出,下巴后缩,如同猿猴。

他穿着一件红色的衬衣,脖子上垂下来一条粗如手指的金黄色项链,打扮的如同一个暴发户,他的表情和姿势,都不像是个有修养的人。

在这个男人的左首,是一个穿戴的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不过二十四五岁,他的脸孔清俊秀丽,比一些女人更胜三分,他的眼睛深邃而富于智慧。

这个年轻人举止温文有礼,神色淡漠平静,让人看不透他的所思所想,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在这个年轻人的后面,静静的坐着一位美丽的女孩子,正是冷若冰霜的沈冰。

现在海侠才知道,沈冰的神秘男友,就是这位年轻人。

在这个年轻人的对面,是两个外国人,身穿西服,满脸络腮胡子,这两人不苟言笑,神情中隐隐流露出一种暴虐的味道,仿佛是杀人如麻,心狠手毒的战士。

海侠眼厉,看出来这两个外国人,是来自中东地区的伊斯兰人,不是伊朗人就是伊拉克人。

在下首相陪的,是风惜花。

风惜花今晚穿的是淡绿色的长裙,显得仪态万千,高雅大方。

海侠和杨琼进门时,那个四十岁的黑瘦男人,正在狠狠的把手中的扑克牌向桌面上一甩,用闽南话骂道:“干你个娘啦!”

黑瘦男人狠狠的骂了一句之后,一抬头,正好看到杨琼,不禁一愣,呆呆的看着杨琼出神。

风惜本来是背对着海侠和杨琼,从黑瘦男人的眼光中,看出什么来了,向后一扭头,看到海侠身边的杨琼,也是微微一怔,仿佛对杨琼的美丽,也是意想不到。

风惜花的眼睛中掠过一丝残忍的笑意,把目光转到海侠的脸上,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海先生来了。来,我为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朋友。”

她抬起手来,一指那个黑瘦男人,说:“这位是台湾朋友邱木圳。”

又指着那两个伊斯兰人,说:“这两位是来自伊拉克的朋友,一位是穆罕默德先生,一位是他的助手扎伊尔,扎伊尔先生精通汉语。”

风惜花又说:“这三位朋友远道而来,是和我谈生意的。今晚这个舞会,主要是迎接三位。”

她说到这儿,眼神中流露出针一样的尖锐光芒,盯住海侠,想从海侠的表情上看出来什么。

海侠心中明白,这三个人,都是为了陈平手中的电脑信息而来的,风惜花故意让海侠明白,就是要看看海侠的反应,是不是也为此事而来。

海侠表面上装做毫不知情若无其事,他怕杨琼在表情上流露出来,装作去和那三个人握手,掩蔽住风惜花打量杨琼的眼光。

海侠先和穆罕默德和扎伊尔用英语问好,又用汉语向邱木圳问好。

风惜花等海侠忙完,指了指那个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的年轻人,对海侠说:“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叫谭新发,是‘谭氏集团’的少东家。”

海侠心头大震,惊愕莫名。

他虽然早就料到“谭氏集团”一定会和这件事情有关,但是一旦证实,心中的震憾,还是很大的。

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风惜花要向他透露这样重大的秘密?

这个秘密一旦揭破,如果对方没有必胜的把握来对付海侠,就一定是要把海侠杀人灭口!

海侠心中暗暗惊凛,抑制住惊骇的心理,向谭新发伸出手去,说:“谭先生你好!我刚来深圳的第一天,就听过贵公司的大名。贵分司执深圳股市之牛耳,左右深圳金融界,佩服佩服!”

谭新发站起身来,和海侠握手,微微一笑:“过奖!”

他的动作彬彬有礼,说话却简短的很,只说了这两个字,就不再向下说去,坐回椅子上去。

海侠看了一眼谭新发后面的沈冰。

沈冰仍是冷冰冰的表情,仿佛从来不曾见过海侠,也没有站起来和海侠握手的意思。

海侠也当做不认识沈冰。

海侠转身向众人介绍杨琼,说:“这是我的秘书,杨琼小姐。”

风惜花说:“好个漂亮的混血儿!你好!”

她伸手和杨琼相握。

这两个女人都是混血儿,都是一般的漂亮,只不过杨琼是高贵典雅,风惜花是冷酷深沉,各有各的魅力,正是一时之瑜亮,让在场的男人大开眼界。

风惜花说:“我们正在玩‘大老二’,海先生有没有兴致玩两把?”

海侠说:“好呀!我正手痒。”

一个服务员搬来一张椅子请海侠坐下。

海侠坐下,杨琼坐在海侠的背后。

庄家是邱木圳。

邱木圳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杨琼的身子,目光中流露出淫猥的淫光,让杨琼非常的厌恶,却又不便当场发作,只好隐忍下来。

邱木圳等海侠坐定,说:“海先生的女人很漂亮,你真是好艳福!”

他的话直言不讳,眉毛上挑,流露出很暧昧的**意味。

海侠微微一笑:“好说!好说!女人嘛,兄弟向来是宁缺勿滥,挑剔的很。如果邱兄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开口,小弟割爱就是。”

邱木圳向海侠一伸手,大姆指一挑,赞道:“麻吉(朋友)!只不过是我一向不喜欢受人施舍的女人。这样吧,咱俩来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付你十万美金,如果你输了,我只要你的女人,陪我一个晚上,如何?”

海侠微一侧头,瞟了杨琼一眼,看到杨琼脸色苍白,眼中露出恐惧的表情。

杨琼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邱木圳的淫猥的表情,只感到心中恶心,想到海侠如果赌输了,她就要陪这样的男人睡觉(当然还不止睡觉这么简单,还不定有什么更变态恐怖的事),她就感到毛骨悚然。

但是她又不能明确表露出来,只好乞求的望着海侠,希望海侠不要答应。

海侠哈哈一笑,说:“邱先生真是大手笔!一个晚上就可以花掉十万美元。我虽然不缺这十万八万,但是邱先生的盛情难却,为了不让邱先生失望,我也只好舍女人,陪君子了。”

在场众人无一个是省油的灯,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没有一个出言阻止。

邱木圳一摆手,在他后面的一个保镖立刻递上一个保险箱。

邱木圳打开保险箱,取出十叠美钞,向桌面上一甩,笑道:“今天带的现金不多,也就是一百多万,刚才输了五六十万,幸好没有输完,剩下的还够和海先生玩一把的。”

邱木圳输了五六十万美元,仍是面不改色,谈笑风生。

海侠笑眯眯的说:“也许这一局邱先生反点了,赢得美人归也说不定。”

邱木圳说:“托你吉言!”

两人玩的是“大老二”,就是两张牌比大小。

为示公平起见,由风惜花发牌,邱木圳和海侠分别得到两张牌。

两人同时开牌。

杨琼紧张的全身冷汗,眼巴巴的看着两付牌同时亮开。

邱木圳的是“天杠”,海侠的是“杂八对”。

海侠胜。

海侠哈哈一笑:“看来我今晚运气还不错。”

邱木圳面不改色,说:“我这儿还有五十万美元玩金,我想加大赌注,仍是赌海先生的女人,只不过是如果海先生如果输了,你的女人要陪我三天,你看如何?”

海侠说:“凡走过,必露下痕迹!我的原则是,凡事不可重复,所以只好让邱先生失望了。”

邱木圳脸色一变,阴险的说:“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

海侠哈哈一笑,用一种舒服的姿势在椅子上坐好,把腿抬在桌面上,抬起头来,盯住邱木圳,说:“不知道!我也不管你是军火贩子,还是恐怖组织。你是风小姐的客人,不是我的客人,你的那一套对我没有用,收起来吧!”

他虽然是在笑,眼神却是凌厉而冷酷。

邱木圳后面的两个保镖,立刻拔出枪来,对准海侠。

海侠仍是保持那个姿势,毫无惧怕之意,只是冷静的盯住邱木圳。

场面一下子陷入紧张的僵持气氛当中,剑拔弩张,火药味在空中弥漫。

那两个伊拉克的人,只是冷冷的坐在那里不动,一付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嘴唇边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

谭新发也是冷静的坐在椅子上,用一种温良如玉、温文尔雅的姿态注视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他完全置身事外。

风惜花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冷静的说:“都是来玩的,不必伤了和气。”

她说完以后,邱木圳的保镖还没有放下手枪的意思。

风惜花脸色一沉,看着邱木圳,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给我个面子!”

她说的客气,声音中的意味,却是充满了威慑的力量。

邱木圳虽然来头很大,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对于风惜花也有几分忌惮,当下把手一摆,示意保镖把枪收起来。

邱木圳恶狠狠的一指海侠,说:“干你娘的,有种!”

海侠掏出香烟,点燃抽了一口,回敬道:“丢你老母,没种!”

邱木圳脸色大变,正要发作,风惜花说:“时间到了,请大家到楼下,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海侠站起身来,看也不看邱木圳一眼,牵起杨琼的手,就向楼下走去。

邱木圳悻悻的也向外走去。

他走到风惜花身边时,风惜花低声说:“邱先生远道而来,不会少了你的女人。今晚,你看上那个女人,我都会为你弄来玩玩。”

邱木圳侧过头去,看了看谭新发身后的沈冰。

谭新发当做不见,沈冰也是冰凉的样子。

风惜花说:“那是谭总的女人,除了她,那个都行。”

邱木圳说:“那好,我就要刚才那个小子的女人。”

风惜花说:“可以,今晚我一定帮你弄上手,你就等着享受吧!”

第七十五章 幽会沈冰

海侠和杨琼当先走了出来。

海侠感到杨琼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向她微微一笑,低声说:“别怕,我舍不得把你输出去的。”

杨琼瞪了海侠一眼,没有说话。

一楼大厅中的各种赌具都撤了出去,成了一个舞会,五光十色的灯光投影下来,大厅中人影幢幢,正在翩翩起舞。

这次舞会,都没有戴着面具,所以没有了那种诡异的气氛。

因为没有看到那种可怕的男男女女交媾的场面,杨琼的脸色渐渐地平复下来。

海侠说:“咱们还没有共舞过,今晚借花献佛,我请你跳舞。”

杨琼没有拒绝。

海侠搂住杨琼的纤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现在,他和杨琼脸颊贴着脸颊,呼吸可闻,近距离的看着杨琼吹弹得破的红润脸色,清澈而朦胧的眼波,如花一样娇媚的嘴唇,这是一幅任何男人都会动心的脸孔。

海侠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更是血气方刚,性欲旺盛的年龄,所以感到热血沸腾,激起了本能的身体反应。

不过热血沸腾欲火上升是一回事,坚强冷静的理智又是另一方回事,所以海侠一边搂住杨琼翩翩起舞,一边迅捷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以应付突如其来的变故。

杨琼任海侠搂在怀中,伏在海侠的身上,闻着海侠身上强烈的男人气味,也不禁有点迷醉。

她感到海侠的身体起了变化,那个部位顶在她的腹腿间,虽然隔着衣裤,也可以感到炙热,这让她的心中升起一种异样,脸颊潮红起来,她想向后挪动一个身子,却又很不舍得躲开那团炙热的刺激。

她也感到海侠有点心猿意马,却又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这让她感到不知是欣慰还是失落。

她甚至在想,如果海侠有进一步的要求,她是拒绝,还是接受。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胡思乱想之时,忽然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泛现在她的脑海中。

是一个美国男人,年轻、阳光、帅气、健康的男孩子。

——是她的男朋友杰克!

她不禁感到一阵阵的惭愧和羞愧,她感到对不起自己的男朋友,因为,她躺在海侠的怀中时,竟然忘却了这个男朋友。

她在心中挣扎了很久,终于决定,要把海侠推开。

她做这个决定,并不只是因为对杰克的羞愧心,也是因为渐渐地抵抗不了海侠的男人气味了。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和海侠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

虽然她这次抱着舍身取义的想法,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而舍得自己的身体,但是,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她就不会放弃自己的身子。

除非,她在确定会失身之前,会把自己的身子先交给海侠。

杨琼正要推开海侠的时侯,海侠却先把她推开了。

海侠一推开杨琼,杨琼一愣,第一个反应是:“难道他竟然不屑于搂抱我么?”

此言一生,登时心情紊乱,血液沸腾,泛起了一种被侮辱的感觉,羞耻之极。

她向海侠望去,却见海侠并不望她,只是眼睛看着别的地方。

杨琼顺着海侠的眼光看去,却看到在二楼客厅,坐在谭新发后面的沈冰。

沈冰正在向海侠望来,冷若冰霜的眼神中,若有情若无情的望了海侠一眼,向舞会外面走去,消失在人群中。

杨琼看到海侠推开她的理由,竟是因为沈冰,这一气非同小可,全身都在发抖,血液上涌,羞愤难当,想道:“他果然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见了别的女人,就会忘了我。哼!哼!亏我还对他含情脉脉,真是自讨苦吃。杨琼呀杨琼,你快清醒过来吧!天下对你好的,只有杰克一个男人!”

海侠没有注意到杨琼的表情,他轻轻的推开杨琼之后,低声说:“你在这儿不要乱动,我一会就回来。”

海侠说话时,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沈冰消失的地方,看也没有看杨琼一眼,就向沈冰追赶过去。

杨琼只觉得心胸之中,如同被人重重捶了一拳,又酸楚又痛苦,欲哭无泪,怔怔的看着海侠远走。

海侠在和杨琼跳舞时,看到沈冰若明若暗的出现在人群中,用一种若有情若无情的瞟了他一眼之后,就径直走了。

海侠心中一动,在沈冰的后面,悄悄跟着。

他和沈冰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同时眼光迅速的扫视着,看有没有跟踪他的人。

沈冰一直没有回头去看,仿佛不知道海侠在后面跟踪她。

别人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也不会想到海侠是在跟踪沈冰,更不会知道海侠早就见过沈冰。

沈冰来到别墅后面的一个侧楼里面。

这里离大厅的舞会很远了,又不是同一个楼群,所以没有什么人来这儿,静悄悄地,只有楼道中的灯光在幽幽的放着光亮。

沈冰走进了楼道尽头的洗手间,然后把门关上。

海侠在楼道中悄悄走着,心中跳动的很快。

他从沈冰的眼中,仿佛读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舍下杨琼,跟踪上来。

现在,沈冰就在前面的洗手间里。

远处传来舞会的喧哗,这里却是静悄悄地。

海侠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里面的灯光,想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他刚推开门,里面就有一只手,把他牵了进去。

是沈冰。

沈冰抱住海侠,炙热的红唇,吻了上来。

海侠倚在洗手间的门上,接受着沈冰的热吻,同时反应热烈的回吻着。

沈冰穿着做工考究的西服,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绿色的丝巾,现在她早已不见了平时的冷若冰霜的表情,变得热切缠绵,像个淫荡的荡妇。

她的吻热切缠绵,甜密疯狂,索取无度。

海侠一边吻合,一边动手解去沈冰的衣衫,去摸沈冰的**。

沈冰的**小巧玲珑,盈盈一握,rǔ头早就变得坚挺起来,被海侠粗暴的揉捻之后,沈冰的嘴唇颤抖,发出呓呓不清的低语。

海侠的另一只手,摸向沈冰的臀部,从沈冰的裙子下面,伸了进去。

沈冰的双腿之间,早就春水泛滥成灾。

海侠粗鲁的扯下沈冰的内裤。

他把沈冰推开,反转过来,让沈冰面向着洗手间的化妆镜。

海侠没有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拉开拉链。

沈冰双手撑在化妆镜前面的化妆台,从镜面反射中,看着自己和海侠。

海侠也从镜面反射中,看着沈冰。

沈冰的双眉修长入鬓,脸颊白嫩,此时却升起了红潮;她的眼睛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深不可测,此时却媚眼如丝,朦胧潮湿;她的眼珠本来微微有点歪视,使她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此时从海侠这个角度,从镜面反射中看去,她的眼珠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力和挑逗性;她的眼角高挑,带有七分凌人的傲然,此时也微微下垂,有了妩媚的皱纹;她的嘴巴不但不小,反而大而宽阔,棱角分明,此时她的嘴唇红润如盛开的花瓣,性感欲滴,发出咿唔的声音。

从镜中可以看到,她敞开的胸衣里面,红色的胸罩被海侠扒开,露出一片白白的**和深深的乳沟。

海侠扶正沈冰的腰肢,长枪如龙,势如破竹,从沈冰的身后,刺进了沈冰的身体。

沈冰嘴唇张开,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海侠不给沈冰喘息的机会,一枪紧似一枪,密密集集的攻打过去。

沈冰似乎抵抗不了这种密集的攻击,发出一阵阵的喘息,也不知是痛苦的呻吟,还是欢快的吟唱。

海侠一边展开攻坚战,一边从镜面反射中欣赏沈冰的媚态。

沈冰脸颊潮红,媚眼如丝,红唇微张,给人一种强大的诱惑力,加上她身子颤抖,衣衫凌乱,露出了酥胸一抹和纤纤细腰,更是让男人欲火中烧,欲罢不能,非要痛痛快快的蹂躏她一番,才肯罢休。

海侠以快刀斩乱麻之势,痛痛快快的蹂躏一番之后,突然抽出长枪。

沈冰若有所失的睁开眼睛,以询问的眼神,从镜子中望着海侠。

海侠也不说话,把沈冰又反转过来,让沈冰坐在化妆台上面,两人变成面对面,海侠站在沈冰的前面,又攻入沈冰的身体里。

现在两个人面对面,海侠把沈冰脸上的表情看的更清楚了。

看着眼下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在自己的强大攻击之下,发出淫荡、销魂的呻吟,海侠的嘴唇边,泛起一丝残酷、满足、奇特的笑意。

他的笑还没有收敛下来,嘴唇就被沈冰吻住了。

沈冰并不睁开眼睛,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充实。

她的身子承受着海侠的冲击波带来的刺激,她的嘴唇吻着海侠,享受着海侠的嘴唇温存的吻合。

海侠的手,环抱着沈冰的腰肢,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的冲击。

沈冰的身子渐渐地向后仰卧过去,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脸颊潮红如染色,嘴唇张开,发出了喃喃不清的低语。

海侠知道沈冰的高潮到了。

第七十六章 杨琼失踪

他展开了最后的一轮冲刺,这一轮冲刺,可谓飞沙走石,天地变色,直杀得沈冰忘形的大声呻吟,双手抓的海侠更紧了,身子也向后仰卧的更厉害。

在一阵巨大的快感来临时,海侠深深的扎根在沈冰的身子深处,注入了汪洋大海。

这一股炙热的热浪,冲击的沈冰的身子完全向后仰卧过去,躺在化妆镜上面,身子如同一条离水的鱼,颤抖不已,喘息不休。

海侠站在沈冰的面前,仍然停留在沈冰的身体里,也是微微喘息。

整个过程,只有沉默的暴力、优雅的吻合,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配合的却是异常的默契,如同早就演练了很多次一般。

过了一会,沈冰才抬起身子来,默默的看了一眼海侠,眼神中有很复杂的表情,更多的是一个女人在看着让她满足的男人的那种表情:微带害羞而含情脉脉。

她没有说话,只是向海侠吻了过来。

海侠也吻着沈冰。

沈冰的鼻子微微鹰勾,这使得想要吻她的男人,都要微微侧一下脸孔,才可以更好的吻在她的嘴唇上,这一分风情,更让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和甜密。

两个人深深的甜密一吻之后,沈冰张开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海侠的脸孔。

海侠也注视着沈冰。

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沈冰先开的口,幽幽说道:“就知道你那天接近我们几个女孩子,没有什么好心意,果然是在打我的主意。你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如果被谭新发知道你曾经试图接近过我,你早就没命了。”

海侠笑了笑,说:“如果现在他知道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我也一样没命。”

沈冰说:“不错,你动了他的女人,他一定会要你的命。你知不知道,不但是他,还有一个人,也想要你的命?”

海侠说:“那倒不知道了,除了谭总,还有谁会要我的命?”

沈冰说:“我!”

她忽然拿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海侠。

沈冰的脸色也恢复了冷若冰霜,她冷冷的看盯住海侠,不让海侠有反扑的机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海侠的胸口。

海侠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说“我刚把‘枪’收起来,你怎么又掏出枪来了?”

他的话不但非常的无赖,笑容也让人想要掴上一巴掌。

沈冰冷冷看着他,说:“你以为咱们有了那种关系,我就不会杀你么?”

海侠说:“我还没有自作多情到那个份上。说吧!你为什么想杀我?”

沈冰说:“你居心叵测,为什么要接近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海侠说:“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问一下风惜花吧,她也是想知道答案。”

沈冰说:“她知道?”

海侠说:“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答案。”

沈冰惊疑的看着海侠,说:“你自己会不知道为什么要接近我们?”

海侠说:“我本来只是想把一个人介绍给你们,求点财,你们却一直想要我的命,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一步。”

沈冰说:“那天晚上,我虽然没有在场,却听说你一个人孤军进入我们的面具舞会,还连累了一个女孩子会你而死。我们没有当场杀你,你还怪我们?”

海侠说:“那天只是个误会,我没有想要探查你们的意思,只不过是偶然遇到了鲍芳,引起了好奇心,才冒然打扰你们。”

沈冰说:“这话让人难以相信。”

海侠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这种事,我也不相信会这么巧,但是,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情!”

沈冰说:“好,这个先不说它。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海侠说:“这个理由说出来,只怕你更不信了。”

沈冰说:“你先说说看!”

海侠说:“你也看出来了,我只不过是个好色之徒。我介绍给你们的李少雄的事,你们一直不能我回信,我只能在深圳眼巴巴的等,寂寞难耐之下,所以就想让个女孩子消遣一下时光,无意之中,听一个纹身的朋友说起过你是最漂亮的空姐。(笑)我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就是没有玩过空姐,所以就想试试!却不知道你也是这个组织中的人,更不知道你就是谭总的女人。”

海侠最后两句话,不但嬉皮笑脸,而且说话粗俗下流。

本来这种下流的话,会让女人生气,认为这个男人下流无耻,但是海侠的表情和音调,不但没有让沈冰感到他下流无耻,反而更有一种挑逗性和煽动性,让沈冰全身发软,有一种又酸又痒的感觉。

沈冰脸颊微微一红,说:“你很喜欢玩女人么?”

海侠微微一笑,露出一丝奇特的笑容,说:“我不但喜欢玩女人,也很会玩女人,你不觉得么?”

沈冰不说话了,缓缓的收起枪支。

海侠上前一步,抬起沈冰的下巴,盯住沈冰的眼睛,笑道:“我玩你玩的你爽么?”

这话更有一种巨大的赤裸裸的挑逗性和诱惑力。

沈冰“嘤咛”一声,无力的推开海侠的手,从化妆台上跳了下来,整理自己的衣衫,说:“这次我相信你,只怕风惜花没有我这般好骗,你自己小心吧。”

海侠说:“你不怕我把你说出来?”

沈冰停止了动作,静静的看了海侠一眼,说:“你是那样的男人么?”

海侠笑道:“你看我不像那样的男人么?”

沈冰淡淡的说:“如果你是,就算我的眼瞎了。如果我看错了人,被谭新发杀了,也是我绺由自取。”

她向门口走去,忽然又站住,深深的看了海侠一眼,说:“我知道你绝不是个简单的人,你的来意也不会如此的简单。你好自为之吧!”

沈冰开门走了。

海侠想着沈冰临来时的两句话,沉思了起来。

不久之后,海侠也走出了这个洗手间,来到前面一楼的舞会之中。

他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杨琼,心中焦虑起来,怕万一杨琼有什么不测。

现在这个舞会,虽然不是那天的男女交媾的场面,却也是步步凶险,步步危机,杨琼没有任何的经验,一步踏错,只怕会酿成大错,悔之晚矣。

第七十七 摧残杨琼

海侠心中虽然焦急万分,表面却不动声色,眼光在大厅中转动,趁没有人注意他,他悄悄地溜到一个角落,突然身子一长,抓住一根柱子,悄无声息的翻身上了二楼。

二楼上面静悄悄地,想来是因为刚才在二楼客厅的人,都到一楼去跳舞了,所以无人看管。

海侠不敢大意,不敢走楼梯,他从个房间,翻到窗台。

窗台这面,下面是静悄悄的院落,没有人走动。

海侠从窗台上探头看去,只见隔了两个房间,有一个窗台上传出灯光,和隐隐的人声。

海侠翻过窗台,迅捷灵敏的纵身一跃,蹿到隔壁的窗台上。

现在他所在的窗台,紧紧靠近了灯光传出的窗台。

海侠不敢一跃而过,悄悄得抓住一根电线,向那个窗台一点一点的移动。

现在,他的全身都暴露在外面,如果现在院子中只好有一个人经过,他的形踪将会暴露。

海侠心悬杨琼的安危,也顾不了许多了,只好赌上一把。

幸好没有人发现,海侠悄无声息的翻身上了窗台,蹲低身子,向房间里面靠近。

他早就听到房间中传来的声音中,有风惜花的声音,所以行动中,非常的小心,以免被她觉察,闹将起来,棘手的程度,将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所幸窗台上有一道窗帘,隔住了房间的视线,海侠轻轻的掀起窗帘,正想向里观望。

他隐隐听到传来风惜花的声音:“……你当真不怕死么?”

风惜花的声音冷酷无情,海侠吃了一惊,想道:“听这口句,一定是在审问敌人,可知一定是在审问杨琼无疑。”

被审问者没有作答,不须眼见,也可得知她一定十分倔强的紧闭着嘴,显示出决不作供的决心。

风惜花的声音又说:“你至今没有吃过苦头,一定以为我的手段不过尔尔,甚至误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嘿嘿,你可想错了。我收拾仇敌之时,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尤其对付我们女性之时,更有绝妙之法。”

她停歇一下,又说:“你如不信,我就说一种专门对付女人的法子让你听听。”

话声中断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这一杯碧绿色的酒,入口清凉芬芳,沁人肺腑。但其实却是极为强烈的催情剂,我叫它‘凤凰泪’,意思就是,不管你是多贞节的烈女,只要饮下去,就只有落泪的份儿了。你虽然从无这等经验,但药力一发作,你就自然而然的需要男人慰藉,如若这欲望得不满足,定必发狂而死。当你药力发作之时,只要是男人,哪怕是极为丑陋秽臭之人,你都不会选择,非达到目的不可,这是药力所生的作用,等到药力一过,那时你后悔已来不及了,只能落泪叹息。”

海侠可以想象出风惜花,手中端着一只玻璃杯子,杯中盛着绿色的液体,冷酷地说话的神情。

他早就知道这“凤凰泪”的厉害,不禁大为吃惊,当下迅速的掀开窗帘,向里面看去。

里面的房间,非常的宽大,装潢的豪华舒适,天花板中间垂下来一盏宫灯,雪白的墙壁上,有一幅欧洲的油画。

油画的前面,正跪着一个女孩子,双手被反绑,正是杨琼。

杨琼的前面,一张椅子上,正坐着脸色冷酷残忍的风惜花。

风惜花的手中,正端着一杯碧绿色的酒。

杨琼的头发被一个女孩子向后拉扯,使她不得不向上仰面,望着风惜花的眼睛。

拉扯住杨琼头发的女孩子,正是慕容雪桐,此时她看着杨琼的眼光中,有着残忍的妒忌之情。

海侠看到杨琼坚决的态度之中,隐隐露出恐惧之意,心中一疼,大是怜惜,想道:“她本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子,我骗她来这种危险的地方,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如果不能救出她,海侠呀海侠!你干脆一头碰死算了。”

只听风惜花又说:“只要这杯‘凤凰泪’让你服下,我想知道什么,你就会说出什么。就算你现在不说,过一会你如痴如狂的和男人做爱时,他问你什么,你就会说什么。你只想要他好好地狠狠地玩弄你,你绝对不会隐瞒任何的心里话和任何秘密,就算他是问你有过几个男人,**身子交给了那个,甚至你的初夜感觉,你都会一丝不漏的说出来。”

风惜花忽然拍了拍手,从房间的里间,走出来两个男人,都是只穿一条短裤,前面的是那个健壮的非洲黑人,后面的是帅气淫邪的小招。

风惜花说:“如果你说出是谁派你和海侠来的,和你们来这儿的目的,我就可以放过你。如果你不说,那么,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这两个男人,你可以根据你的口味,任你挑选一个。”

杨琼转头看到小招淫猥的目光,吓得赶紧转开,却又看到非洲黑人强壮的像野兽一样的身躯。

她的眼光看到这个两米多高的黑人,又看到黑人腰间,突出短裤向前突起的那个高高的帐篷,吓得眼神中流露出恐怖之极的表情。

风惜花微微一笑,残忍的说:“看来你还是喜欢黑人朋友多一点,如果你现在不说,我就要这个黑人朋友来侍候你了。”

那个黑人向前跨了一步,走到了杨琼的身边,看着如同羔羊一般娇弱的漂亮女人,这个黑人朋友咧开大嘴巴,露出狰狞的獠牙,呵呵而无声的笑了,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

黑人朋友腰下的帐篷搭的更高了。

杨琼双目一闭,从眼角流下两滴泪水,脸色显得又悲惨又痛苦。

慕容雪桐的眼中也露出残忍的笑意,她对杨琼一直有种妒忌之心,因为她认为杨琼是海侠的女人,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当然有了种报复的快感。

海侠心急如焚,知道现在出手,一定不能全身而退,如果不出手,任杨琼喝下“凤凰泪”,就什么都晚了。

他没有带枪,只有腰包中有三十多枚钢针,和脚下的鞋子中有一柄尖刀,此外别无武器。

就算他对付了这房间中的几个人,也冲不出去这个别墅,别墅的人,一定会用枪支来对付他。

饶他智计如海,才慧绝世,当此之时,也生出了无法可施之感。因而内心之焦灼的痛苦,真不是言语所能形容。

他真想不顾一切,先出手救下杨琼再说。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轻轻响了起来。

风惜花眉头一皱,说:“进来。”

门外进来了一个壮汉,在风惜花的耳边轻轻的低语了几句。

因为离的太远,那个壮汉的声音又低,所以海侠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风惜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站起身来,向小招说:“你来对付她。”

把酒杯交给慕容雪桐,说:“让她喝下去。”

又用英语对黑人说:“穿上衣服,你跟我走。”

这下事出突然,海侠先不忙动手,静观其变。

风惜花和黑人出去之后,房间中只有杨琼、慕容雪桐和小招三个人了。

杨琼的双手仍然被倒剪绑着,因而使她胸前双峰更为突出,她的衣衫凌乱,考究的鲜艳红色晚礼服早就皱巴巴不成样子了。

她的惶骇神情,不但不能使小招怜悯,反而激起他的兴趣和兽欲,目光淫猥,在杨琼高耸的双峰上扫描转动。

慕容雪桐一只手捏住杨琼的下巴,一手端着酒杯,就送到杨琼的嘴边。

杨琼当然不肯就范,紧咬住牙关,不肯张开。

慕容雪桐捏住杨琼的手一用力,杨琼受痛之下,只好张开嘴巴。

小招也过来帮慕容雪桐的忙,用力抱住杨琼,不让她乱动。

海侠现在对慕容雪桐恨得牙直痒痒,恨不得一掌打死她,但是现在不是时侯,只要慕容雪桐和小招发出半声惨叫,惊动了外面的人,他和杨琼就无所遁行,插翅难飞了。

海侠直到这最可怕一瞬间,仍然没有想出可行之计,然而危机系于一发,实已没有缓冲的时间了。

他悄无声息的掏出钢针,不顾一切的运足腕力,扬手发射而出。

他不是击中酒杯或者别人,而是击中杨琼。

他知道如果击中慕容雪桐或者是小招,他们都会失声惊叫,如果击中杨琼,杨琼一定会明白是海侠来救她,不会出声。

只见杨琼身子突然一跳,肩膀猛可一耸,正好碰在慕容雪桐的手上。

那杯药酒顿时掉在地上,绿色的汁液洒了一地。

然而杨琼的口中已被倒了小半杯,她虽是不想吞下腹中,但那药酒却往喉中钻,竟自动流入她肚子里。

慕容雪桐皱眉说:“看你,连一个女孩子都抱不住。”

小招连忙陪笑说:“对不起,我也不知哪儿泄了劲……”

慕容雪桐说:“算啦,这药珍贵无比,我可不敢再向风小姐去取了。现在得看你的本事了。”

小招淫笑一声道:“不妨事,我定能收拾这个妞儿。如果慕容妹妹有兴趣,过了这件事,我也可以好好侍候侍候你。”

慕容雪桐瞪了他一眼,想要骂他几句,不过看到小招英俊帅气的脸,虽然有点淫猥,却也让女人心动,有一种邪恶的魅力所在,当下不忍骂出来,只说:“你是风小姐的男人,我可不敢掠美。”

小招笑道:“没关系的。只要咱们偷偷约会,保证没事。再说了,风姐也不会真的管我这种事。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做过一次,保你满意,以后都会时时刻刻想到我的好处。”

他笑着就去摸慕容雪桐的手,说:“其实,我早就喜欢妹妹你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和你接近。”

慕容雪桐竟然不忍对他恶言相向,只是抽出手来,说:“你还是先把这个女人摆平再说吧!我先走了。”

第七十八章 意乱情迷

慕容雪桐走后,小招的眼露出淫猥的光芒,把杨琼的双手解开,把她放在沙发上。

然后,小招开始解除杨琼的衣衫,一边解除,一边在杨琼的身上摸索。

不过一会儿工夫,杨琼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灯光下,她的胴体,闪出令人目眩的光芒。

小招先不忙着解除杨琼的衣衫,似乎在享受着这种时刻。

杨琼这样的美丽混血,确实值得任何男人享受每一分时光。

小招的手在杨琼的双峰上来回抚摸,然后慢慢游走,轻轻的脱下杨琼的内裤,轻轻的揉捻着。

现在,杨琼的身子,玉体横陈,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面了。

她的身子全美无暇,无懈可击,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性欲。

杨琼的身子发软,全身无力,身子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被这个男人尽情的抚摸,感到无比的羞涩和耻辱,但是身体却本能的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她感到全身又酸又痒,一种本能的渴望,让她呻吟出来。

这种呻吟,最是让男人销魂,小招不由站起身来,向杨琼的嘴唇吻去。

眼见这个男人吻了下来,杨琼的心中,转过了千百个念头,但无论如何,她都无法避免被这个男人侮辱的命运了。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身子却有另一种渴求,让她不但不想避开,反而隐隐渴望暴风雨快快来临。

她正想闭上眼睛,承受这个男人的吻,却看到这个男人只是抬着头,却并不吻下来。

她第一个反应是:“这个男人竟然不屑于吻我!”

她没有想到别的,只想到这一点,就感到顿时心情紊乱,血液沸腾,泛起了被侮辱的感觉,甚至有了失落感和隐隐的失望。

小招的身子不但一直那样抬起,还突然向后仰卧下去。

杨琼此时才看到,在小招的后面,出现了另一张脸孔,正是让她又恨又想的海侠。

海侠看到事情实在是到了无法再拖的地步,只好出手发射钢针,射中小招的背脊,让小招身子僵硬,喊叫不出来。

现在,还没有到和风惜花撕破脸的地步,他还不能杀死她的人。

他不敢细看杨琼裸露的身体,虽然他一直想要看到,但是现在不是时侯,他伸手取过来杨琼的那件红色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海侠把杨琼抱了起来,迅捷的跃出窗口,来到了窗台上。

他目光迅捷的向窗口下面的院子中看了一眼。

院子中静悄悄的,并没有人走动。

海侠一手抱住杨琼,一手搭在窗台上,一纵身,从二楼的窗台,轻巧的落在院子中。

他毫不停留,径直向后面的一栋楼跑去。

他的动作迅捷而灵敏,抱一个人在怀中,也没有妨碍他的行动。

他的脑海中迅快的转动着念头,他知道,现在如果从前院大门,一定出不去,如果翻过院墙,院墙上也一定有护士看守,一定会被发现踪影。

现在,只有先找个地方躲藏一下,再想个妥善的办法逃脱出去。

他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地方。

他毫不迟疑,抱着杨琼,就向楼道中尽头处的洗手间跑去。

——那正是他刚才和沈冰私会的那个洗手间。

进入洗手间,海侠立刻放下杨琼,反手把洗手间的房门关上,去并不关上灯光。

他只希望没有人想到他会躲藏在这个地方,就算搜索的人来到这附近,看到洗手间亮着灯光,以为没有人躲藏,会放过搜索这个洗手间。

他刚才抱住杨琼时,和杨琼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到杨琼的身子火一样的热,他想到杨琼并没有穿内衣内裤,不禁有点心猿意马,不能自制,所以赶紧把杨琼放开。

现在,洗手间里面只有两个人面对面站在那儿,海侠一转眼,就看到杨琼的脸颊红的如同染色,嘴唇微微张开,吹气如兰,媚眼如丝,就靠在他的面前。

海侠一放开杨琼,杨琼就抱住海侠,把脸颊凑了上来,两片如花瓣一样娇嫩的嘴唇,已印到他嘴上。

海侠感到她的红唇十分炙热,立时明白杨琼正处于兴奋状态之中,也就是说,即是欲火熊熊,十分饥渴。

海侠抬起头来,说:“杨琼,你是不是饮了药酒?”

杨琼说:“有一点倒在我口中。”

海侠沉吟一下,又道:“你现在觉得怎样?”

杨琼说:“很舒服,很热,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团火。”

海侠心说:“坏了,她的药力发作了。这下可麻烦了。”

杨琼的身子像蛇一样贴了上来,忽然吃吃一笑,用手指点在海侠的额头上,娇媚的说:“小坏蛋!”

海侠一愣,随即哭笑不得,知道是杨琼体内的药力在作怪。

他被女人骂过“恶魔”,被女人被过“骗子”,也被女人骂过“恶棍”,可是被女人如此娇滴滴的骂成“小坏蛋”,却是少之又少。

杨琼搂抱住海侠,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看着海侠的脸孔,说:“你个小坏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等他个坏东西脱下我的衣服再来救我,你和他一样的坏,你们都想看到我的身子。”

海侠不禁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杨琼吃吃笑道:“你还不承认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看我的身子了,你还想和我上床,是不是!”

她吃吃笑道,身子蛇一样的扭动,那件披在她身上的衣衫,早就滑落下去,落在地上,她仿佛没有觉察到,只是搂抱住海侠,扭动磨擦。

海侠心知此是药力作祟,心想:“我提醒她,让她勉力以意志克制药力呢?抑是虚与委蛇,以不使她恢复神志时,身体心灵都受到伤害?”

他迅即决意尽力保全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因为她献身于特工的工作,就是值得敬佩的,何况这次还是海侠带她出来,如果她出了事,不但不好对她的上司威廉交代,他自己的良心上也说不过去。

杨琼盯住海侠的眼睛,痴痴的说:“你喜欢我么?”

海侠温柔的一笑,说:“我当然喜欢你,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子,谁都会喜欢你的!”

杨琼摇了摇头,说:“不对!你骗我,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上床?”

她抱住海侠,把头俯在海侠的胸膛上,喃喃的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每次出去,我不是在担心你的安危,我只是在妒忌你和女人上床,你一个接一个的和女人上床,我的心就一下接一下的被你刺痛。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个大色狼。答应我,只对我好,不要和别的女人上床了,好不好?”

海侠闻着杨琼头发上和身体上的香味,听着杨琼最深情的话,不禁听得痴了。

——这些话,如果杨琼是清醒的,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杨琼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慢慢的、轻轻的说:“我爱你!”

她的红唇像鲜花一样,在海侠的眼前盛开,海侠意乱情迷之下,不禁吻了下去。

杨琼热切的回吻着,忽然,又大力的摆开海侠的嘴唇,把海侠推开,说:“不对!不对!你并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听雪!你喜欢的是听雪!你只是在骗取我的感情,你只是在骗取我的身子,你是个大色狼,你只是想要我的身子!”

她说话颠三倒四,翻来覆去,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茫。

海侠被杨琼推开之后,脑子却突然清醒过来。

他被杨琼推开之后,立刻站在那儿不动,脑袋微微侧转,作出侧耳聆听外面动静的表情,还向杨琼摇了摇头,手指竖起起来,放在嘴唇上,作出要杨琼禁声的动作。

杨琼虽然药力发作,却还有三分清醒,明白身处险境,果然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杨琼并没有听到有动静,低声说:“怎么了?”

海侠说:“我好像听到有一个人走过来的声,现在又没有了,可能不是来搜索咱们的,又走开了。”

海侠其实并没有听到动静,他这样做,只是想要设法转移杨琼的注意力,让杨琼的药力快点过去,不要老是欲火熊熊,一碰即燃,害得他也是心猿意马,立站不坚定。

他见妙计奏效,心中大喜,又说:“那些人也许已经发现咱们逃跑的事,一定在搜捕咱们,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杨琼点了点头,脑子中清醒了一些,此时才忽然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赤裸裸的,面对着海侠,不禁脸颊一红,低头去捡拾起衣衫,披在身上。

海侠看到杨琼清醒一点,才放下心来,继续说:“现在咱们先在这儿躲藏一下,找个机会逃出去。他们暂时还找不到这儿,现在一定还在前面的舞会中找咱们。”

他以为杨琼体内的药力已经过去,不料想,不过一会儿,杨琼体内的药力又发作了,眼看着杨琼的呼吸急促起来,脸颊又通红起来,身子不安份的扭动起来,海侠不禁暗暗吃惊这个“凤凰泪”的药力厉害。

杨琼的药力发作,体内又痒又酸,本能的升起了一种强烈的需要。

她也明白这是药力在作怪,却偏偏没有办法抗拒,只想要个男人好好发泄一番,不管是老是少,是俊是丑。

她看着海侠,这个早就让她心仪的男人,此时在她的眼中,不但更加的玉树临风,英俊非凡,也非常的性感迷人,让她心痒难忍。

第七十九章 洗手间里的春情

她吃吃笑着,又搂抱住海侠,在海侠身上扭动磨擦。

她的衣衫又掉在地上,露出洁白无暇的玉体。

她的喘息变粗,喉咙中发出呓喃不清的声音和呻吟。

海侠看到杨琼满面晕红,星眼斜甩,大有酒醉春慵之态,极是媚人,眼中熊熊燃烧的欲望,不由暗暗心惊。

他不是不想占有杨琼的身子,事实上,他想过不止一次,也打算找个机会,把杨琼勾引上手。现在杨琼受药力控制,对他自动投怀送抱,本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不过,海侠有一个原则,就是从来不强迫女人上床,就算这个女人是在被药力迷醉下,自动送上门来,他也认为是趁火打劫,不是这个女人的本意。

何况,敌人随时都会搜捕过来,不但做爱的情趣要大打折扣,还会送上一条命,不,两条命!

然而,换一个角度来说,杨琼对他有很深的感情,他就是占了杨琼的身子,杨琼清醒过来,也不会当真会生气,况且,如果杨琼找不到男人,更是个非常严重的后果。杨琼在药酒刺激之下,春情荡漾。海侠深知除非马上与她做爱,不然的话,实在不易使她恢复原状。

换言之,不论是在感情上,或者是在事实上,他都得与她温存缠绵做爱一番,才能解决。

因此,海侠为之心旌摇荡,绮念满腔,实是合情合理,并非是他想借机占便宜,或是拿她来泄欲。

这等情况,连海侠如此沉稳而又足智多谋之人,一时之间,也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对海侠个人而言,即使与杨琼一度春风,他也不必负任何责任,根本上没有一点害处。

对杨琼而言,这是一个解救之法,不然的话,药力攻心,一旦支持不住,便会出事。

再说杨琼对于她的贞操问题,这次出来之前,早已准备牺牲,与其一会儿被对方抓住,葬送在那些人手中,那倒不如现在由他先动手,占占先。

海侠从各方面考虑,希望找到一个借口,可以阻止自己与杨琼发生这种关系。

然而不幸的是:从道德观上看(虽然海侠的道德观很薄弱,他还是做此假设),他不是存心玩弄杨琼,只是要救杨琼出欲海,免得杨琼欲海沉沦。

从实利上看,杨琼必须立刻恢复神志,两个人才有希望逃出此地。

从双方个人观点而言,杨琼早就己喜欢他,自是愿意献身。在海侠来说,这不但不是痛苦之事,还是他早就垂涎之事,尤其是杨琼如此明艳动人,天下间任何男人,在这等情况之中,一定觉得是莫大的享受,别无二法可选。

就在他脑子中闪电般转动这些念头的时侯,杨琼早就全身赤裸裸的,在动手脱海侠的衣衫,她的玉体在灯光下,魅力四射,让人目眩神迷。

海侠抵抗不了杨琼裸体的魅力,清醒冷静的头脑渐渐迷醉起来,伸手搂住杨琼,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

杨琼在海侠的抚摸之下,喘息的更气促,呻吟一声,说:“我的身子好像有一团火在炙烧,难受死了,……给我,我要……”

海侠的欲火在小腹下熊熊燃烧起来,他的身子本能的起了很大的反应。

杨琼的手,滑进海侠的裤子里面,轻轻的套弄,吃吃笑道:“你个小坏蛋,你变得好大了……”

这话充满了强大的诱惑力和煽动性,海侠本不是正人君子,如何能受的了!他粗暴的抱起杨琼的玉体,把杨琼放在化妆镜下面的化妆台上,让杨琼坐在化妆台上。

——半个小时之前,海侠就在这个化妆台上,和沈冰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大战。

海侠的呼吸气促粗重,他迅快的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健的胸膛和腰杆。

他搂住杨琼,一阵狂暴的吻。

他动手褪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现在,两个人赤诚相对了。

海侠知道敌人随时都会搜索到这个地方,所以准备不要前戏,就直奔主题,先攻占首都,插上旗帜,再回头慢慢搜索,细细品尝。

——大敌当前,兵临城下之时的做爱,别有一番刺激和**!

杨琼脸颊潮红,媚眼如丝,任海侠肆意轻狂。

海侠粗鲁的分开杨琼的双腿,挺立起坚硬的男性雄风,就要直取玉门关。

就要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侯,海侠的身子突然僵硬了。

他就在这时,忽然就听到了洗手间的外面走廊上,传来了三个人的脚步声。

那三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直奔这个洗手间的方向而来。

杨琼还没有听到,她本来是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海侠的攻击,过了一会感到海侠还没有动作,睁开眼睛,望着海侠。

海侠当此重要关头之时,脑子迅速清醒过来,飞快的转过了千百个念头。

他想要现在抽身而退,放弃和杨琼做爱,以免发出声音,让走廊上的人听到,但是看到杨琼欲罢不能的欲火,还在她的眼中燃烧,又改变了主意。

海侠俯下身子,把杨琼的嘴唇吻住,他是怕杨琼发出声音,所以用嘴巴堵住杨琼的嘴巴。

杨琼被海侠吻住,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用力的搂住海侠的腰,身子仍然不安份的扭动着向前凑近,想要海侠进入她的身子,填补她空虚的身子,满足她身体的需求。

海侠心中暗叹一声,也不知是无奈,还是喜欢。他搂住杨琼亲吻着的时侯,身子分开杨琼的双腿,坚挺的男性雄风,缓慢、温柔却坚定不移的攻破玉门关,进入杨琼的身体里。

他不敢用大力攻击,怕杨琼受不了,发出太大的声音,所以才缓慢、温柔的进入。

他一直深入到最深处,坚如磐石的停在里面,不再动弹,一边感受着杨琼的温润湿滑和紧闭收缩,一边吻合着杨琼的嘴唇,同时侧耳聆听着走廊中的动静。

杨琼内部被海侠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充满,立刻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因为嘴巴被海侠堵住,所以只能从鼻孔中发出一种销魂的喘息。

海侠在杨琼的里面,停留不动,只是尽最大努力的让自己坚挺起来,来充实杨琼,让她可以满足欲望,不再乱动。

第八十章 大敌当前的温存

杨琼感受着海侠的坚忍不拔,感受着那份充实的满足和欲望的刺激,果然没有乱动,只是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时光。

海侠把男性雄风停在杨琼的身子里,头脑又恢复了冷静,屏息静气,注意着形势的发展。

走廊里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再走两步,就要到洗手间的门口了。

海侠的一只手取过了他的裤子,裤腰间上的钱包中,藏有三十多枚钢针,他悄悄地取出来三枚,握在手指缝中,以备随时发射。

他有把握,在对方推门的一霎那,把三人射杀在钢针下。

他本来还不想闹出人命,以免事情闹大,二柱和鲍芳都还在对方手中,生命会受到威胁。但是现在事态紧迫,假如踪迹败露,他也只好痛下杀手了。

走廊里面的三个人,忽然停住了脚步,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的说:“你们两个,从这边的房间,一个一个的搜索过去,不可放过任何一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不要放过。如果搜不到人,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是沈冰的声音!

两个男人的声音立刻沉声说:“是!”

这两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冷酷,却又带着一分恐惧之意,分明是沈冰的最后一句话,让他们感到害怕。

沈冰停了一下,说:“洗手间由我来搜。走廊里面由我来监视,以免他们逃走,你们现在就开始去搜每个房间。”

两个男人立刻打开走廊两边的房间,一边一个人,从这头第一个房间,向走廊另一端最后一个房间,挨个搜索过去。

沈冰等两个男人一进入房间里面,就走到洗手间的门前,伸出手来,准备打开洗手间的房门。

海侠仍然吻着杨琼,把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到沈冰就在洗手间的外面,心中大急。

他现在赤身裸体不说,还侵入了同样赤身裸体的杨琼身体内,这样的情形,真有点不堪入眼,如若让沈冰推门而入,先不说沈冰的来意如何,单是这样的场面,将是非常尴尬。

杨琼直到外面走廊有人在说话,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药力稍微退了下去。

她的头脑微一清醒,马上清楚了现在的处境。

看到自己赤裸裸的坐在化妆镜上,海侠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自己的身体里面,还停泊着海侠巨大的轮船,最可恶的是,这个海侠,还把船锚深深的抛锚扎根在自己港湾的深处。

现在两人可说是水乳交融了。

杨琼又羞又急,她不敢大声声张,却低下头去,在海侠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虽然恼怒海侠趁她头脑迷惑之时,侵入她的身体,但是身体深处,仍然有一种强烈的需要,让她不舍得推开海侠,更不舍得身子里面海侠坚硬的男性雄风。

——也许,这样的亲密的场面,她早就在潜意识中,想像过、盼望过、渴求过很多次了,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了。

现在,她把一腔怨气,都撒在了海侠身上。

海侠肩膀吃痛,却不敢叫起身来。

他仍然保侍着那个姿势,让坚挺的男性雄风,深深的扎根在杨琼的身子深处,抬起头来,从镜面反射中,盯住洗手间的门口。

他的指缝中扣了三根钢针,从他现在的位置,到洗手间的门口,有三米前的距离,他有把握,在沈冰推开门,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喊叫的时侯,反手发出钢针,用钢针射中沈冰咽喉下面,让她叫喊不出来,在她的身子还没有倒下去发出声音时,海侠会迅捷的跃过去,托住她的身子,免得惊动别人。

海侠现在没有动作,是因为他还有一线的希望,虽然这希望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但是他就是有一线的希望,让他没有妄动,直到最后的关头。

海侠的手中扣了三根钢针,眼睛从镜面反射中盯住房门。

杨琼面对着房门,俯在海侠的怀中,从海侠的肩膀上,盯住房门。

两个人都没有动作,保持着这样血肉相连,水乳交融的姿势,一齐屏息静气的盯住房门。

气氛在这一霎时,显得非常的紧张凝重。

谁知,两人等了很大一会儿,外面的沈冰还是没有推门进来,也没有说话,显然是在凝神思考一件事情。

海侠的心中非常的紧张,他明白沈冰一定是猜测到他躲藏在这个洗手间中,之所以不进来,是在权衡利弊,思索是假装没有发现海侠,还是暴露海侠的踪影。

他的眼睛盯住房门,手中微微沁出了冷汗,因为沈冰的思索结果,将决定他和杨琼的命运。

海侠明白,如果沈冰想要暴露他的踪迹,甚至不需要进这个门来冒险,只要在门外叫喊一声,把那两个男人招呼过来,他和杨琼就无所遁形了。

一旦出现那个局面,对方的人一定会闻风而动,包围过来,他海侠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一定会有很精良的武器装备。

说真的,如果是赤手空拳,对方就是十个八个一齐上,海侠也不会放在眼中,但是,只要对方有两个人拿着手枪对准他,他就无法可使,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他就是想到这一点,知道沈冰是绝对不会进这个门了,他的计划也只有泡汤了,所以才非常的紧张。

在沉默了很久这后,沈冰没有进这个门,却也没有大声招呼那两个男人过来,只是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把房门推开了一条缝,从外面丢进来一个东西。

沈冰并没有推开门看一眼,就直接关上房门,海侠听到她的高跟鞋声音,渐渐走开了。

杨琼本来喝下去的药酒就少,那杯药酒被她肩膀一撞,撒了大半,落入她口中的,只有小半,现在,经过这么一惊一闹,早就清醒过来了。

杨琼看到沈冰扔在地上的,是一个小小的钥匙,不禁心中大奇,向海侠询问的看了一眼。

海侠因为背对房门,所以没有看清地上的东西,只好转身。

他一转身,就只有离开杨琼的身子了。

他刚微微抽取出来一点,杨琼本能的“唉”了一声,仿佛很失望,舍不得这种充实的感觉离开,随即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又害羞起来,把头埋在海侠的怀中,脸颊绯红,不敢抬起。

第八十一章 逃脱

海侠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奇特的笑意,暂时不抽出来杨琼体内的男性雄风,用手托起杨琼的下巴,抬起杨琼的脸蛋。

杨琼的脸颊通红,不敢看海侠的眼睛,微微闭着眼睛,又羞怯又羞涩。

海侠俯下身子,温柔的吻向杨琼的嘴唇。

杨琼抱住海侠的脖子,热切缠绵的回吻着。

两个人暂时忘却了身处的危险,忘情的吻合着。

海侠又深入进杨琼的身子,虽然没有攻击,那份充实,却让杨琼心满意足,全身发软,神魂颠倒。

外面,两个男人打开一个接一个房门的声音不停的传来,已经搜索过了大半个楼层,沈冰的声音不时响起,指挥着两个男人的搜索行动。

过了不久,两个男人没有搜索到什么,沈冰说:“我就不信他们能跑上天去。上二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

脚步声响,三个人向二楼搜去。

海侠知道现在是绝好的机会,不可错过,他深情的吻了一下杨琼,低声说:“先记下,以后有机会,再补上!”

他说的意思,杨琼懂得,所以脸颊绯红,并不说话。

海侠轻轻的,恋恋不舍的从杨琼的体内,抽出了男性雄风。

这次,杨琼没有再发出失望的低语,只是脸颊红红的,偷偷看着海侠的身子。

海侠一笑,迅捷的穿好衣服。

杨琼也从化妆台上跳下来,胡乱的把那件原来贵重现在却凌乱破碎的红色衣衫,套在身上。

海侠和杨琼捡拾起沈冰扔下的钥匙,见小小的钥匙上面,有一行数字,上面写着:3239。

杨琼说:“这是什么意思?”

海侠说:“这一定是个汽车牌号。”

杨琼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坐这个女人的汽车,这个女人一定是你的情人!”

海侠不禁失笑,都到了这种地步,女人还有功夫吃醋!他真是猜不透女人都在想些什么!

海侠笑道:“你不去坐也行,你就在这儿等那个黑人朋友来吧!”

他说完之后,就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向外望去。

走廊中静悄悄的。

海侠迅速的跨了出去,沿着走廊,向楼梯口走去。

杨琼想到非洲黑人的可怖,吓得脸色焦黄,一言不发,跟随在海侠的身后。

杨琼本是美国特工,多年受到的训练,让她的身手非常的利索,只是因为经验不足,才会落入风惜花的手中,现在她恢复了体力,身手的灵敏,几乎不下于海侠。

海侠回过身来,拉住杨琼的手,用赞许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两个一前一后,迅捷的交叉向前挺进。

出了这个楼群,海侠探头向院子看了一眼。

院子中静悄悄的,并没有大量的搜索人员,在搜索他们的踪迹。

海侠想不透为什么风惜花发现了他和杨琼逃脱的事情,还不派出大量的人手,而只派沈冰和两个人来搜索他们。

但是,现在的情节严重,不容他有忖思的时间,他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海侠和杨琼猫着腰,从楼房的墙脚下的暗影中,向停车场行去。

一路上遇到几个人,两人都巧妙的躲避开,不过一会儿功夫,两个就来到了停车场。

停车场里面灯光并不明亮,所以海侠和杨琼只要低下腰去,外面的人就不会发现他们。

停车场中停了有二三十辆汽车,排成两排。

海侠和杨琼二人猫下腰身,分开来,一人一排,在汽车中寻找3239牌号的汽车。

海侠寻到了一辆红色宝车轿车,后面的牌号,是3239,他向杨琼发出了暗号,招呼杨琼过来。

海侠掏出沈冰留给他的那个小钥匙,猫下腰身,去打车门。

谁知,事情大出意料之外,车门却打不开。

海侠的额头急出了冷汗,头脑却仍然非常的冷静,又转到另一个车门,却还是打不开。

杨琼仿佛有点幸灾乐祸,低声说:“你的那个小情人,是不是拿你开心,故意让你以为有逃脱的机会,却让你空欢喜一场。她这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还当她是救命大恩人啦!”

海侠没有作声,停下来想了一阵,忽然去开车尾后备箱的锁。

这次,一打即开。

杨琼看着后备箱狭窄的空间,想到要和海侠两个人蜷曲在里面,不由脸色如土,摇头说:“不要!不要!打死我也不钻到这里面,脏都脏死了。”

海侠轻盈的一翻身,钻进了后备箱中,躺在里面,抬起头来,向杨琼说:“那好吧,你就自己呆在这儿。我早就知道你喜欢上那个黑人朋友了,你就等他来把你捉去,好好和你做爱吧!”

一提到那个黑人朋友,杨琼的脸色又变了。

此时,正好停车场外面传来了一阵人语和脚步声,杨琼不及多想,就蹿进了后备箱。

后备箱非常的狭隘,两个人身子几乎叠在一起,才勉强挤下。

海侠轻轻的把后备箱的门虚虚关上,并不关紧,留下一条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

那一种人语和脚步,却并不是向停车场走来的,又转到了别的地方。

两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到了一阵脚步和人语来,这次,却是向停车场走过来的。

原来,是舞会结束了,人们正要离开。

海侠和杨琼听到外面一批批的人开动汽车,先后离去,喧闹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的清静下来。

海侠暗暗后悔,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钻进别人的汽车的后备箱中,现在也早就离开这鬼地方了。

他和杨琼半搂半抱,半叠半压,空间虽然狭窄,不过,压在杨琼温香腻的身子上,却另有一种销魂的滋味,不但不觉其苦,反而有心旷神怡之感。

海侠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静下心来,等着事态的发展。

停车场中安静了下来,汽车都快走完了,只剩下沈冰的红色宝马车。

海侠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感到杨琼一时没有说话,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正想和她说话,却又听到一个人的脚步传来,连忙闭上嘴巴,侧耳聆听。

是一个女人的高跟鞋的声音。

海侠猜想是沈冰来了。

那个女人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一直向宝马车而来。

她却并不去开车门,反而向后备箱走来。

海侠不知要不要推开门,和沈冰打个招呼,正在犹豫不决时,听到沈冰喃喃自语,说:“也不知那对狗男女跑那去了,搜遍院子,都搜捕不到,如果下次再撞在我的手中,一定要他好看。”

海侠知道这是沈冰让他听到,两人还是不见面的好。

他听到沈冰趁火打劫,骂他和杨琼是“一对狗男女”,不禁微微一笑。

杨琼在黑暗中,用力扭了海侠一把,疼得海侠差点叫喊出来。

沈冰走近后备箱,把门用力一压,锁得紧紧的。

海侠心中一惊,不明白沈冰为什么要把门锁住。

现在,如果沈冰大喊一声,把人招呼过来,海侠和杨琼就真的成了被人瓮中捉鳖的最佳代言人了。

幸好,沈冰并没有叫喊,打开车门,发动马达,缓缓驶动。

汽车刚一发动,杨琼就咬着海侠的耳朵,低声说:“你和她才是一对狗男女!”

海侠苦笑,没有说话。

他明白女人较起劲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汽车到了院门口,忽然停了下来。

海侠侧耳聆听,只听外面有个男人的声音说:“是沈小姐呀!要走了?”

没有听到沈冰的声音,可能是点了点头,也可能根本不屑于回答。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说:“刚才风小姐来电话,任何离开的人,都要搜查一下,请沈小姐谅解。”

海侠现在才知道,沈冰为什么要让他们躲藏在她的车里了。

沈冰冷冰冰的说:“既然是风小姐的意思,你们就搜吧。”

男人陪笑道:“我们只不过是例行公事,以沈小姐和谭总的关系,我们还会信不过你么!”

沈冰打开车门,说:“还是搜一下的好。你们看吧,我车里可坐着有人?”

男人探头看了一眼驾驶室里,笑道:“当然不会有人。”

沈冰说:“也许我的后备箱里藏了人,你要不要再搜一下?”

男人说:“沈小姐说笑了,打扰你了,我们不搜了,请走好!”

海侠和杨琼才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暗暗松了了口气。

海侠不禁佩服沈冰以进为退,以攻为守,欲纵故擒的心计。

汽车开动了,仍然是不快不慢。

海侠和杨琼两人压叠在一起,后备箱被沈冰锁上了,只能从车缝中透来的空气中呼吸。

呼吸还算可以舒畅,就是两人身子压在一起,感到有点燠热难忍。

海侠闻到杨琼身子上的淡淡的香,压在她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上,和杨琼面对着面,感到她的吹气如兰,不由又心猿意马,身子本能的起了反应。

他的反应可能大了一点,顶的杨琼很不舒服(很舒服?),微微扭动了一下被海侠压迫的身子。

第八十二章 叠罗汉

海侠在杨琼耳边,轻轻一笑,低声说:“咱们现在,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叠罗汉’。”

杨琼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口中呻吟了一下,鼻孔中轻微的哼了一声。

这一下极是低轻的哼声,听在海侠的耳中,却感到了一种销魂的刺激性,他突然童心大起(性欲大发?),伸手把杨琼的衣衫从下向上,撩了起来。

杨琼一惊,又是羞涩,又有一种隐隐的喜欢,她还没有来的及反应,海侠在黑暗中,就向她的嘴唇,吻了下来。

杨琼被海侠一番热烈的吻,吻的天旋地转,感到天花乱坠,却不知道,海侠在吻她的同时,悄悄的拉开了自己裤子上的拉裢。

因为后备箱中的空间狭隘,两人叠在一起,海侠不能抬起身子,只好轻轻的分开杨琼的双腿。

杨琼的双腿一分开,才明白海侠想做什么,不由又羞又惊,又怯又喜,却并没有拒绝。

海侠挺举起坚硬雄壮的男性雄风,缓慢、坚无不摧的攻入杨琼的身体里。

杨琼感受到一种巨大而充实的快感,充沛了全身每一个细胞,不由自主的尽量张开双腿,去容纳这让她心满意足的悸动,她把双腿尽量张开,伸展出去,双腿环在海侠的腰间,紧紧的夹住海侠。

海侠坚硬的男性雄风,深深的根植入杨琼温暖、湿漉、紧俏、密闭的桃花源里,一种巨大的快感,从他的背上,一直逼向他的大脑。

因为海侠的背部,紧紧的靠在后备箱的顶层,所以他的动作不能大开大合,不能纵横驰骋的冲锋陷阵,只得款款而动,温柔的深入浅出。

两人都怕沈冰在驾驶室中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所以尽量压抑住声音,默默无声的埋头苦干,辛勤耕耘。

汽车在平稳宽敞的道路上,稳定的向前行驶。

后备箱后的狭隘空间里,两人在温柔缠绵的做爱。

——这是一番什么滋味?恐怕只有海侠和杨琼两人知道了!

因为空间狭隘,海侠所做的动作,就是深入再深入,杨琼的动作,就是容纳再容纳。

他们的动作不是很激烈,所以两人的呼吸都没有很急促,不过,高潮在十多分钟以后,还是来临了。

杨琼的呻吟变得更压抑而销魂,她的手指深深的陷入海侠的背后的肌肉里,头向上仰起,嘴唇颤抖。

海侠把她叫喊出来,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唇,深深的植在她的桃花源里,坚忍的、粗暴的向里挺进。

就在这最紧要的关头,平稳行驶的汽车,突然一个紧急刹车。

海侠和杨琼的身子都是猛烈的一动,就在这一刹车的刹那间,海侠在杨琼的桃花源深处,喷射出了汪洋的喷泉。

这股火爆炙热的喷泉,喷射在杨琼的深处,杨琼感到整个身子都冲飞上了蓝天,身子突然间痉挛起来,紧紧的锁住了海侠的男性雄风,让海侠感到一种非常紧缩的刺激,让他一时间抽取不出来。

刺激扩散在两个人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两人紧绷的身子,都在一刹那间,松驰下来,软绵绵的躺在那里不动了。

海侠的身子虽然不动,脑子却突然变得非常的冷静,他想不明白,沈冰为什么要停下车来?

不过,他并没有行动,只是静静的俯在杨琼的身上,静观事态的发展。

沈冰停下车子之后,打开驾驶室的门,走向后备箱。

海侠听到沈冰倚靠在后备箱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也不和沈冰说话,看沈冰说什么。

沈冰倚靠在后备箱上,突然用力敲击了两下后备箱。

海侠和杨琼只感到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震耳欲聋。

声音当然没有那么大,只因海侠和杨琼都在里面,所以才会感到受不了。

沈冰敲击两下之后,才恨恨的说:“这对狗男女,不知会不会突然发起情来,就在这里面做苟合之事,弄脏了我的汽车。哼,要不是有车跟踪上来,我一定把这对狗男女赶下我的汽车,落个耳根清静。”

海侠不由苦笑,这个沈冰,果然猜对了。

杨琼本来想不顾一切的反唇相讥,听到后面两句,知道沈冰是在提醒他们,有车跟了上来,要他们不要乱动。

杨琼拿沈冰没办法,却可以对付海侠,抓住海侠的手,用力咬了下去。

海侠可苦了,被杨琼一咬,痛的向后一抽手,碰在后备箱的门上,发出一下沉闷的声音。

海侠向后一抽手,身子也向后退去,所以,才把男性雄风,从杨琼的桃花源里,抽取出来。

沈冰冷冷的说:“原来不是狗男女,是一对小耗子,不然怎么会吱吱乱动!要想活命,乖乖不要乱动,不然,捉了回去,你们明白会有什么后果。男的阉,女的奸!”

沈冰说的虽是恐吓之言,杨琼听到“女的奸”,又想到那个非洲黑人,吓得果然不敢乱动了。

沈冰也不说话了。

等了一小会儿,一辆汽车停了下来停在宝马汽车的后面。

沈冰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打量着从车上下来的两个男人。

这两个男人,正是别墅的院子门口,搜查沈冰汽车的两个人。

为首的男人,远远的就陪笑,高声说道:“你好,沈小姐。想不到这儿巧,在这儿又碰到你了。”

沈洋冷冷的说:“不是巧吧?你们从我一出来,就跟踪我。”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尴尬极了,他想不到沈冰如此直截了当的指出他的来意。

那个男人勉强笑了一下,说:“我们不是跟踪你。你刚一出门,风小姐就来电话了,说是谭总交代,那小子逃脱出去,怕他会对沈小姐不利,所以让咱们兄弟来护送沈小姐回家。”

沈冰说:“噢,那我倒要好好谢谢风小姐的好意了。你们是直接送我回家,还是现在先搜一下我的汽车,再送我回家?”

那个男人说:“咱们兄弟只是奉命行事,不敢对沈小姐无礼,搜车就不必了,只要能送你回家,咱们也就交差了。”

沈冰冷冰冰的说:“那好,就在后面跟着吧!”

她不再说话,直接打开汽车门,发动马达,向前行驶。

两个男人开着车,不快不慢,不即不离的跟随在沈冰的汽车后面。

海侠暗暗着急,他本想等一会,就下车离开,现在后面有人跟踪,他可就没有办法离去了,先不说沈冰没有打开后备箱的门,他出不动,就是沈冰打开车门,让他出去,那两个男人一眼看到,马上就会把电话给风惜风,就算是他可以杀死这两个男人,但是,沈冰是绝对逃不开风惜花的手心的。

现在看来,风惜花是对沈冰起了疑心,才会派两个人来跟踪她,沈冰以后的处境,甚是堪忧,如果这次平安无事,她的处境,还不会严重,如果一旦有风吹草动,沈冰绝对难逃毒手。

这一点说明,沈冰在谭新发的眼中,地位远远比不上风惜花。

海侠转了很多的念头,无法可施,只好走一步是一步,慢慢再想办法了。

杨琼的心中也是心潮起伏。

她和海侠发生了肉体关系,一半是因为药酒作怪事,一半也是因为,她早就喜欢上海侠了。

喜欢上是一回事,真的发生肉体关系,又是一回事。

她的脑海中想了很多很多,她想到了美国的男朋友杰克,想到了她和杰克在一起的三年中的点点滴滴,甚至想到了她和杰克在一起做爱时的感受和细节。

她一直以为,她会嫁给杰克,她甚至认为自己的身份,就是杰克的妻子了,一直以为,她的身子只是杰克的。

但是,现在,她的身子又让这个海侠占用了。这让她有种感到自己不贞的感觉,让她有种愤恨自己的念头,她连自己都愤恨了,所以连带着,也愤恨起身边的海侠。

如果不是海侠,她就不会失身,如果不是海侠,她和杰克还会同以前一样相爱,但是现在,她将如何面对杰克?

海侠可不明白杨琼心中转的这许多的念头,温柔的亲吻了杨琼一下,抚摸着杨琼的**和大腿。

杨琼冷冷的把海侠推开,没有说一句话,没有一点亲热的反应。

海侠感到了杨琼的变化,心中一酸一痛,悄悄的抽回了手,轻轻的从杨琼的身子上离开了一些。

他虽然不知道杨琼在想些什么,却也知道杨琼是在想她美男的男朋友,这种念头,让海侠妒火中烧,心头又痛又酸,鼻子中冷哼一声。

——刚刚和自己做爱过的女人,想的却是别的男人,那个男人不妒火中烧?

杨琼听到海侠的哼声,知道伤了他的心,忽然有几丝不忍心,补偿性的半转了身子,搂住海侠,依偎在他的怀中。

海侠没有回应,任杨琼搂住,几次想要硬起心肠,把她的手推开,终于硬不起心肠,只好任杨琼搂抱着。

两人各怀心事,都默不作声,反而有了一种不融洽不协调气氛。

汽车继续前进,海侠从车缝中,听到传来很多汽车的响声,知道又进入了市区。

又进了半个小时左右,汽车终于慢了下来,缓缓驶进了一个小小的别墅单元。

第八十三章 浴室春情

这个小小的别墅座落在市区的一个别墅群,环境清静优雅,每个别墅都自成单元,自成体统。

沈冰的别墅在最边上的一栋。

沈冰缓缓行驶进别墅里面,后面那两个临视着她们的男人,一直不离不弃的跟在后面。

别墅的铁栏门是自动的,沈冰在驾驶轿车的同时,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铁栏门缓缓向旁边打开,等沈冰的轿车行驶进去,她又操控着,把两个男人的轿车关在外面。

那两个男人不好意思硬闯,就把车停在大门口,其中一个拿出手机,向风惜花报告了这边的情况。

风惜花在电话中说,让他们先不要回家,就守护在沈冰的门口,就算什么情况也没有,也要让沈冰知道,这是风惜风给沈冰的下马威!

沈冰把轿车开到自家别墅的地下室,把轿车停在地下室停车场,停下之后,沈冰把轿车的后备箱把开。

海侠和杨琼狼狈的从里面出来了。

海侠虽然狼狈,脸上却还挂着微笑,向沈冰打招呼,还有心情开玩笑:“嗨!美女!”

沈冰没有看海侠,只是冷冷的盯着杨琼,杨琼毫不示弱,也冷冷的盯着沈冰。

两个女人,较上劲了!

海侠知道这个时侯,最好是不要插嘴,不然会死的很惨。

沈冰冷冷的看着杨琼,忽然微微一笑,把目光转向杨琼露在外面的身体,嘲讽一般笑着。

这下,杨琼受不了了,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和没穿衣服差不多,连最重要的部位都遮掩不住,羞愧的低下了头去。

沈冰在这场心理战上,占了上风,很是得意,暂时先不为难杨琼了,冷冷的向海侠说:“别作声,跟我来。”

海侠和杨琼从后备箱中,听出风惜花派人盯梢沈冰,现在可能就在别墅外面,所以不能惊动外边的人。

当下,海侠和杨琼屏息静气,跟在沈冰的后面,向客厅中走到。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走入客厅,沈冰把灯具打开,明亮而温暖的灯光撒满整个客厅之中。

客厅中装饰的豪华而且舒适,大方得体,每一件家具都是名牌,却摆放的恰到好处,并没有给人故意炫耀的感觉。

显然,这个沈冰,是个胸有城府的女人!

沈冰从顺手从沙发上拿起件衣服,扔给杨琼,却看也不向杨琼看一眼,说:“你最好把衣服穿上,我这里不欢迎不穿衣服的不要脸的女人。”

杨琼气的全身颤抖,就要发作出来。

海侠怕两个女人争吵起来,被外面的人听到,可就不好啦,连忙把衣服拿过来,温柔的给杨琼披上,说:“天冷,穿上吧,不要着凉了。”

杨琼看了一眼海侠,眼神很复杂。

海侠向杨琼温柔的微微一笑。

沈冰冷冷的说:“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好呀,你们两个如果在车上苟合,还嫌不够,我就给你们找个房间,你们到大床上,好好折腾吧。”

沈冰带着海侠和杨琼向二楼走去,边走边说:“你们到我的卧室,先不要站到窗台上去,那两个人会看到。我只让你们在我的卧室先休息一下,也不能多打开别的房间的灯光,外面的人会怀疑。”

沈冰打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灯具,一道温暖柔和的灯光,撒满了卧室。

沈冰没有再对海侠和杨琼恶言相向,沉思着,打开洗澡间的门,说:“你们两个先洗个澡,身子臭死了。我到下面,打个电话,就回来。”

她说完,又想了想,说:“可以穿我的睡袍,但不要乱动我的东西,更不要到我的床上去睡觉,和做别的事情。”

杨琼气结,说不出话来,她本是心高气质傲的女人,何曾被人如此夷落过。

海侠却知道,沈冰这是有洁癖,倒也并不是故意为难他们,所以笑容可掬的说:“好呀,沈小姐,你先忙你的,等你回来之后,一切东西都在原地不动。”

沈冰说:“那就好。”把房门虚关上,就自己下楼去了。

杨琼说:“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救咱们?她可是谭新发的女人呀,为什么要和谭新发做对?”

海侠笑道:“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我的身上,快要臭死了,我只想好好的洗个澡。要不要一起来?”

杨琼笑骂道:“想得美,臭男人!”

海侠笑道:“是呀,我是个臭男人,今天就要好好臭臭你这个香喷喷的大美人。”

一把把杨琼拦腰抱起,就向洗脸间走去,在杨琼的耳垂上轻轻笑道:“臭男人要和香美人,一块起个鸳鸯浴,花茶花茶!嘿咻嘿咻!”

杨琼全身发软,身子发麻,吃吃笑道:“快把我放下来,你这个大色狼,臭男人!快来人啦,色狼要非礼啦……”

当然,她的声音并不大,她也怕被外边监视的人听到,更怕沈冰突然闯进来听到。

海侠把洗澡间的房门,用脚关上,把杨琼的身子放在浴缸里,笑道:“嘿嘿,小美人,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就乖乖的就范吧!”

杨琼的身子无力的在浴缸中挣扎,边笑边说:“我绝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海侠笑道:“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

他把脸凑近杨琼的脸颊,色迷迷的讨好的说:“师太,你就从了贫僧吧!”

杨琼蹼哧一笑:“花和尚!”

“贫僧参的是欢喜禅,修的是合体缘,嘿嘿!”海侠一付色迷迷的花痴样,就像个不守清规的小和尚,突然遇到个不守清规的小尼姑!

海侠把上面的热水和冷水调好,打水龙头打开,让温和的水从上面洒下来,洒在自己和杨琼的身上。

两个人都是赤诚相对了!

杨琼白玉一样的身子,横陈在浴缸之中,被水一冲,更显得雪白的更雪白,嫣红的更嫣红,黑亮的更黑亮,幽深的更幽深!

她的黑亮的头发被水一冲,向发拢去,露出了她精致的五官,那玉雕一样的五官,有一种让人怦然心跳的美,让人屏息静气的美,那红艳的嘴唇,像玫瑰一样,在微微颤抖,让人有吻上去的冲动。

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也不知是在享受着温暖的热水,还是不好意思看着海侠的眼睛。

水珠飞溅在玉峰上,她的傲人的玉峰,更加的坚挺,玉峰上的两颗嫣红的雪莲花,更加嫣红可爱。

水珠从玉峰向下去,流过平坦的小腹,流向一片丰沃的草原,那是一片黑亮黑亮的草原,繁荣的生长在一块高丘之上,因为被水一冲,草原齐刷刷的拧成一股绳,向下垂去,形成一个妙不可言的尖儿,掩住了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

海侠看的情火大盛,一手攀登上了玉峰,去采撷那美丽的雪莲花,一手去探测幽谷,去寻找那传说中的桃花源。

他采到了雪莲花,轻轻的在手指间蹂躏,狎玩……

他寻找到桃花源,轻轻的用手指去探测,去探索……

杨琼闭上眼睛,把头部躺在浴缸上,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嘴唇张开,发出压抑的呻吟和喘息。

她的脸色更红了,白种女人的洁白,染上这种嫣红,更让男人有一种犯罪的冲动,也让男人有一种膜拜的念头。

海侠的身上也被水打湿了,两个人肌肤相亲,都可以感到彼此光滑腻软的肌肤。

海侠先关上水龙头,拿起来肥皂,慢慢的在杨琼的身子打磨,然后,他又在自己身上打磨上肥皂,慢慢的也钻进浴缸之中。

小小的浴缸,现有海侠和杨琼都在里面,马上变得不堪重负,里面的水都满泌出来。

海侠只觉得,他压在一个滑腻温香的身体上面,那种肌肤之间,加上一层滑流的肥皂之后接触的感觉,绝不是凭空想像出来的爽!

海侠在杨琼身上,轻轻的慢慢的磨擦。

杨琼的脸色更红了,呻吟更压抑,喘息更粗了。

海侠把杨琼的身子翻转过来,自己躺在浴缸里,让杨琼坐在他身上。

杨琼还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海侠固执的要求,只好脸色绯红的坐在海侠的身上,她开始在海侠的胸部上滑动,像一条美人鱼一样,来回抹搽,用她的玉峰房,用她的峰尖的雪莲花,轻轻的触碰海侠的肌肤…

肌肤轻轻的相接、粗重的喘息、微微的呻吟、美人的吐气如兰,一切的一切,都让海侠起了很大的反应,身下的男性雄风,渐渐的膨胀起来,坚如磐石的挺拔起来。

杨琼正坐在海侠的身上,所以海侠的男性雄风一站立起来,马上就顶到了杨琼的双腿之间,那种炙热的感触,让杨琼心头狂跳不止!

第八十四章 联手

海侠感到杨琼轻轻的骑在他身上,并不坐实,用双臂用力支持住身子的重量,用双峰温柔的磨擦海侠的肌肤。

如同新剥鸡头肉一样有弹性的峰尖,从海侠的胸部,向下,向下,终于来到海侠坚挺的男性雄风,峰尖轻轻碰到海侠的顶峰……

海侠叹了口气,深深的叹了口气——像是在呻吟!

海侠感到杨琼在他的一双并躺着的小腿上坐了下来,他心头一跳,知道接下来杨琼又要给他一个惊喜!

——“三明治”!

杨琼用一双温暖柔软的**,轻轻的夹住海侠的男性雄风,夹持住,磨擦……

海侠身子倏然绷紧,痛苦的闭上双眼,抬起头来,从鼻孔中发出呻吟!

杨琼也发出轻微的喘息,不知是累了,还是身子也起了反应!

温香软玉!婉转承欢!肌肤相亲!

——哪一件不是人生至大的享受!

海侠脑皮层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打来!

杨琼给海侠的,绝对是惊喜连连——在海侠还沉浸在“三明治”的快感之中的时侯,杨琼的身子又向下挪了挪……

——海侠感到他坚硬的男性雄风,直接被一个温润潮湿的嘴巴,包裹住了!!!

海侠绷紧的身子,绷的更紧了,他的脖子抬了起来,嘴里发出呻吟和喘息,伸出手去,摸索住杨琼的头发,用力向下按去,以便让杨琼和他的亲密接触更加的亲密无间!

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就什么事都愿意为这个男人去做!

——杨琼现在就是这样!

杨琼显然有点忍不住了,抬起嘴唇,身子向上挪了过来。

海侠只感到杨琼双腿之间,软软柔柔的草丛,磨擦着他的肌肤,痒痒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那软软柔柔的草丛顺着海侠的下身向上来,很快的就到了海浪的大腿根处,向上,轻轻的掠了一下海浪坚挺的男性雄风的顶峰,又向下……

“啊!”

“啊呀!”

海侠和杨琼同时发出呻吟声!

海侠直接就被一个紧缩、温馨、湿润、软滑的地方圈套住了。

杨琼闭上眼睛,享受着海侠的高昂的男性雄风,脸色绯红,嘴唇颤抖,喃喃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海浪躺在浴缸中,挺起腰杆,迎合着、配合着杨琼的动作。

杨琼在无意之中,手臂乱摆,不小心碰到了水龙头的开火,温和的水,从上面淋了下来,淋在两人的身上,更增加了两个人肌肤之间的润滑。

在一阵圈套、磨研、耸动之后,杨琼长长吐出口气,动作放慢,却更扎实、更深入,以便可以更好的享受深入的快感和体验。

海侠抬着头,看着身子上面的杨琼,这种视觉上的感官刺激,更增添了男人的情趣和乐趣,杨琼是美丽的,在这个时侯,更加的美丽性感,这让海侠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

海侠脑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他忽然坐了起来,把杨琼压在身下,压在浴缸里,分开杨琼的双腿,展开了攻击。

杨琼躺在下面,双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喘息着,扭动着,迎合着。

海侠跪在杨琼的双腿之是,发动了急促、紧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水龙头的水流到了两个人身上,又流到了浴缸里,浴缸里面的水,被两人一折腾,又都流到了地上去,顺着下水孔,流入地下道。

在一阵酣畅、淋漓尽致的攻击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峰。

海侠压抑的嘶叫一声,射击出他的精华。

杨琼的头向后仰起,双腿紧紧的盘在海侠的腰间,嘴唇抖动,发出失足危崖一样的惊呼,突然抓紧海侠的肩膀,深深的陷入他的肌肉中。

两人都痉挛一般的颤抖着,喘息着,慢慢的安静下来。

浴缸中的水,也平静下来,慢慢的,静静的流出来。

两人的战火刚刚平静下来,沈冰就在外面敲门:“你们两个挺舒服呀,这个时侯还有心情洗鸳鸯浴,快出来!”

杨琼脸色一红,瞪了海侠一眼,起身去穿衣服。

衣架上挂着几件女式服饰,是沈冰的,杨琼穿上刚刚好。

海侠也穿上了衣服。

两人一起出来,杨琼脸色仍然绯红,沈冰一眼就看出来,两个刚才在做什么事,也不说破,指着两张椅子,说:“坐下来,我给你们说件事。”

海侠笑道:“沈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在下无一不从。”边笑边坐了下来。

沈冰说:“先别答应这么快,你想好再答应也不迟。”

沈冰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包烟来,扔给海侠,请海侠抽烟。

海侠笑道:“你还抽烟?”抽出一根,放在嘴边。

沈冰又找了打火机,扔给海侠,说:“这是谭新发留在这里的,你应该知道,我是谭新发的女人。”

她这样说的时侯,没有一丝的羞愧,也没有一点的炫耀,只是若无其事的把事实说出来。

海侠说:“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沈冰说:“为了利益!为了钱!”

海侠点上一根香烟,抽了一口,说:“怎么说?”

沈冰说:“我不知道你的来意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是和谭新发做对的!我有你想要的谭新发的一切资料,只要你想要,只要你帮我,我会把谭新发的全部资料给你。”

海侠笑道:“我不和任何人做对,我只是喜欢钱!”

沈冰说:“那咱们就谈钱。只要你帮我的忙,你想要多少钱,都有!”

沈冰冷冷一笑,说:“我原来是他的女人,自从那个风惜花和他勾搭上之后,我就不是他的女人了。”

海侠笑道:“你们之间,争风吃醋,关我何事?我为什么要插在中间,三边不讨好?”

沈冰说:“这不是争风吃醋的事。我突然发现,男人,是靠不住的!只有钱,才是可靠的!”

海侠笑道:“你怎么才发现呀?晚了点吧?”

沈冰说:“不晚!现在谭新发有一笔大生意,只要咱们联起手来,就可以一生衣食无忧,荣华福贵!”

“什么生意?”海侠用一种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好像对这件事,提不起来兴趣,又让沈冰看出来他是在假装没有兴趣,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海侠可最是拿手。

沈冰果然当真以为海侠真的想知道详情,只是故做姿态,想要抬高身价,说道:“什么生意,你暂时先不用管,只要你答应联手,到时,我会通知你的。”

海侠懒洋洋的说:“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哪?”

沈冰说:“如果你想分成,可以得到三成的红利。如果你想要谭新发的资料和秘密,我可以免费给你。你自己选取一种。”

海侠笑道:“如果假装同意,却趁机跑了哪?你怎么找我?”

沈冰笑了笑,说:“你如果跑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不过,我认为,你千辛万苦的接近谭新发,一定有你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咱们联手,正是你的大好机会,我认为,你不是傻瓜,你自己会权衡利益的。”

海侠说:“你这么看得起我?”

沈冰笑道:“我一向很少看错人!”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突然一起大笑起来。

只是在他们的眼睛中,却没有一丝的笑意,只有针一样尖锐的光芒闪动。

杨琼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两个人尔虞我诈,针锋相对,并不插言。

海侠收住笑声,忽然说:“我现在只是在想,你如何能不着痕迹,不被外边两个人发现,把我送出去?”

沈冰悠闲的一笑,说:“放心,外边两个蠢货,并不知道我的车上有人,他们只是奉风惜花之命,假装搜捕你们,给我立个下马威的。如果他们真的怀疑我窝藏你们,早就破门而入了。”

海侠皱了皱眉头,说:“就算外边的两个蠢货不知道我们在你家,现在要想出去,他们也会发现的!”

沈冰笑道:“不用着急,过了今晚,明天早上,就会有人来接你们。”

海侠这才想到,沈冰刚才到楼下去打电话,一定是和什么人商量好了,不然,她一个女人,是没有能力来对抗谭新发的,她还有同谋!

而且,这个同谋,一定也是谭新发身边的人,才能准确的掌握到谭新发的资料,才能清楚的知道谭新发有什么大生意要做!

——他为是谁哪?

海侠想到这里,心中兴奋起来,他明白,他离核心,最来最近了,只差一步……

第八十五章 欢爱

沈冰忽然说道:“今晚,你们两人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反正天色也快亮了,接你们的人,不久就会来了。”

海侠看了一下那张大床,笑道:“你不在这张床上休息么?”那张大床很大,足足可以容纳下他们三人,只要不乱来,绝对宽阔有余。

沈冰笑了笑:“你想的美吧,当我不知道你肮脏的脑子在想什么?”

海浪看到那张大床,确实是想和沈冰、杨琼两个美女玩玩3p,不过,他知道,只能想想而已,这个方案是绝对不可能通过的,就算可以通过沈冰这一关,杨琼那一关,一定通不过,不但会驳回原判,可能还会加判海侠藐视法官罪!

沈冰一说,杨琼也是冰雪聪明的女人,马上也猜测到海侠肮脏的思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沈小姐,我和你一起休息,把他这个臭男人,赶到外边的沙发上去睡。”

沈冰笑道:“那当然不错啦,只不过,沙发上没有被子,我怕把你的情人冻坏了。”

杨琼说:“那怎么办呀?总不能让他也在这个房间里睡吧?”

沈冰笑道:“就让他在这里睡吧,不过,要睡在地板上。”

海侠皱了皱眉头,说:“好吧,我睡地板,两位小姐睡床。”

沈冰笑了笑,说:“好啦,咱们睡吧,我和杨小姐睡床上,海侠睡地板,不过,不要调皮哟,不可以偷偷的跑上床来的。”

海侠笑容可掬:“不会不会,没有得到沈小姐和杨小姐的同意之前,我是不会擅自行动的。”

沈冰说:“那就好。”缓缓脱下衣服,只留底衣底裤,到床上去睡,拉过被单,盖在身上。

杨琼也把外衣脱去,只留底衣底裤,钻进被窝,和沈冰在一起躺下。

海侠苦笑一下,只好搬了床被子,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下来。

床铺的对面,就是一套家庭影院播放机,沈冰躺好之后,用一种舒服的姿势拉过枕头,顺手拿起床上的遥控板,遥遥一按……

“……啊啊啊!yes……yes……fk米……喔……bb……”随着一阵荡人心魄的呻吟和喘息,画面上出现了一幅放荡不堪的场面:一个精健雄壮的黑人老大哥,正把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小妹妹,横放在桌面上,分开双腿,大力的冲刺。

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身材娇小、纤细,而那个黑人男子的身材雄伟、壮硕,腰下的那杆黑紫长枪,更有一种唯我独尊的霸气!以致让人担心,如此纤细的腰肢,如此娇嫩的桃花源,如何能容纳如此长度、如此坚硬的巨型钢炮

杨琼萃不及防之下,看到如此放荡的画面,一张脸腾时红了起来,转过脸去,想要沈冰快快关掉电视机,却看到沈冰根本没有看她,仿佛若无其事的样子,根本不当回事。

杨琼也就不好让沈冰把画面关掉了,免得被沈冰笑话她少见多怪!

……只是,这画面太过于诱惑人,只看了一眼,就心里痒痒的,身子酸酸的,那个男人,怎么那个……那个……那么的粗……

杨琼的脸更红了,偷偷看了沈冰一眼,见沈冰正在目不暇接的看着画面,她也只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向画面看去……

画面上的一男一女,一黑一白,又换了个姿势,变成女人跪在桌面上,男人从后面攻击……

——近距离的特写,持续了一分钟!

在这一分钟中,在洋妞夸张的呻吟和“fk米”的呐喊中,在黑人雄伟坚硬的长枪一枪一枪真枪实弹的攻击中,对于杨琼来说,简直比一年的时间,更要漫长……

画面上的黑男和白女,早就换了另一个姿势……

惊心动魄的场面还在继续,杨琼的大脑却成了一片空白,眼角晃动的,和脑海中闪动的,全是画面上的场景:——交缠的肢体,特写的器官交合,女人的媚眼如丝,男人凌厉的眼神,女人张开的樱唇,男人的壮健肌肉……都冲击着杨琼的灵魂,她的灵魂在颤栗,她的身子在颤抖,她的手指交扣在一起,她的双腿纽绞在一起……

一股酸麻的感觉,随同一小股的涌泉,从身子里面,涌了出来,从小腹,向双腿之间涌下,从桃花源中涌出,湿润了底裤……

随着这股涌泉所到之处,又是酸麻,又是酥痒,又是舒服,又是痛苦,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如同电磁一般击打着她。

画面上的男人凌厉肃杀的眼神,唯我独尊的霸气,充分展示着他坚如磐石的实力和耐性!

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撕杀,快要接近尾声!

——男人加大了动作幅度,加快了动作频率,暴发力十足的向前冲刺,更显得暴虐,凌厉、杀气凛然!

——女人的呻吟不是装出来的啦,变得断断续续,高一声低一声,眼神迷离,诱惑的盯着摄像机……

“……fk……fk米,go……go……”

“……喔……yes……yes……fk……”

最后的冲刺到了——

杨琼目瞪口呆,盖在被子下百的身子弓了起来,粉拳握在一起,紧张而兴奋的看着这一刻的到来……

金发碧眼的女人,在最后的关头,迅速的转过身来,跪在黑人的面前,用手握住黑人大哥哥的钢枪,用力……,抬起粉雕玉砌的脸颊,媚眼如丝,诱惑而妩媚,欢颜承欢……

“我已跪在你面前……把爱射在我脸上……”

镜头给了金发碧眼的女人的脸部,一个大大的、缓慢的特写……

随着男人喷涌而出的精华,仿佛杨琼就是那个承欢的女人,下身突然涌出了大量的泉水,淋漓而下,湿透了底裤。

杨琼正沉浸于虚脱般的快感之中,躺在床上,如同躺在云彩之上,只要她愿意伸出慵懒的手,就可以扯住一片云彩,又如同躺大海的深处,很静很静的,连周围的鱼儿,都很静,只要她愿意伸出手去,鱼儿就会自动的游到她的手掌上。

沈冰神秘的一笑,翻了个身子,半压在杨琼的身上,伸出手来,轻轻的落在杨琼的嘴唇上,动作温柔轻微而极富挑逗性……

杨琼霍然惊觉,睁开眼睛,看到沈冰眼中的神色,脸色更红了——她明白刘亦飞眼中表达出来的意思!

杨琼没有挣扎,闭上眼睛,任凭沈冰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轻微的呻吟和喘息!

沈冰的手在杨琼的嘴唇上,稍微停留,手指尖慢慢的、轻轻的、灵巧的向下,越过杨琼的浑圆小巧的下巴,越过杨琼纤细优雅的脖子,向下……伸入杨琼的胸罩之内……

“啊!……”杨琼张开嘴唇,身子弓了起来,发出销魂的呻吟!

沈冰的手指轻巧的拨开胸罩,一双充满弹性的玉峰,弹跳而出,在温柔的灯光下,发出眩目的光芒,玉峰上面的两颗红葡萄,变的坚挺!

沈冰的手指,轻轻一拨红葡萄——杨琼的身子痉挛般的颤抖起来!嘴唇抖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喘息加快!

沈冰的眼神诱惑的盯着杨琼的脸颊,手指向下,越过平坦的小腹,把手伸入底裤里,坚定不移的伸进去……

杨琼紧闭上双眼,头发散乱,双手无意识的抓紧枕头,张开嘴唇,呻吟着,喘息着!

她的脸色更红了,红的像是燃烧的云彩,红的像是三月的玫瑰红……

沈冰的双手,轻柔而固执,把杨琼的底裤,扒了下来。

神秘、丰美、肥沃的桃花源和一大片繁荣茂密的草原,裸露在灯光下……

沈冰的手指,伸入……

……呻吟……喘息……

——销魂动魄!

当又一次被从峰顶抛下悬崖,像是沉入大海,又像是被云彩托住,杨琼在极度的快感和虚脱之中,晕眩过去……

杨琼在昏昏迷迷之中,忽然被一种声音惊醒过来。

声音就在她的旁边传起来,杨琼听到沈冰喘息着,呻吟着,吃吃笑道:“……你这人上来就要,也没个前奏,真粗鲁……啊!真粗……”

没有人说话,床铺却吱吱呀呀的响的起来,每一下震动,传到杨琼的床位上,都让林之玲的身子随之颤抖!

这个沈冰,就要杨琼的身边就和男人欢爱,更可恨的是,这个男人,就是海侠。

杨琼虽然不去看旁边的情形,却可以从惊天动地的响声中,想像出战场的惨烈——那等纵横驰骋!那等血肉横飞!那等风光猗妮!那等香艳刺激!

听的出来,海侠和沈冰,已经战斗了有一会儿了,正在向白热化的程度前进。

杨琼感同身受,旁边海侠和沈冰的每一下的撞击传到床铺,传到她的身下,都让她身子颤抖,沈冰每一声呻吟,每一个喘息,都让她喉咙发干,心跳加速!

——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杨琼狠狠的骂着,心中忽然涌出一股痛快淋漓的快感,渴望一场暴风骤雨快快到来!渴望被海侠压在身子!

第八十六章 三个人的爱

就在杨琼渴望着被海侠压在身子下面的时侯,海侠果然从沈冰身上翻身下来,压到杨琼的身上了,按在床上,恶狠狠的分开双腿……

杨琼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任得海侠轻薄,顺从的躺在床上,被海侠蹂躏一般的按倒之后,内心深处,忽然涌出一股痛快淋漓的快感,渴望一场暴风骤雨快快到来!

——“啊!”当海侠坚硬粗犷的男性雄风,剑一般刺入她的身体的时侯,一股炙热的疼痛如同烧红的钢条捅入她娇嫩的桃花源,她还是忍受不住,张口发出了一声凄婉的呻吟。

杨琼的桃花源里,突然迎来这般恶客,被这般粗壮的恶客粗暴的侵入,也是难以接受的。

那个海侠现在变得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旦侵占进来,就展开了狂轰滥炸,对杨琼娇嫩的桃花源展开了地毯般的轰炸,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杨琼的桃花源突然遭遇到暴风骤雨,起初虽然不适应,在一阵阵疼痛感之后,酸、麻、痒、酥各种感觉,像无数条小虫子,在她身子里面钻来钻去,让她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海侠的耐力非常之强,向杨琼攻击了快有半个小时了,还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在这其间,杨琼早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晕了多少次,又醒过来多少次!

沈冰静静的观赏着,把手放在杨琼的胸上,抚摸着杨琼。

杨琼在高潮的时侯,嘴唇张开,无意识的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根本不怕被沈冰和海侠笑话了。

海侠把身子压在杨琼的身上,腰下一边款款纵动,一边把嘴唇凑了上来,吻住杨琼的嘴唇。

杨琼一口含住海侠的嘴唇,热切而贪婪的吻着。

沈冰也把嘴唇凑合上来,三个人吻成一团,场面凌乱而不混乱,香艳之极!三张嘴唇,如同三只饥饿的小鸟,热切而缠绵的吻在一起!

海侠人把舌头伸进杨琼的嘴里,搜索着舌头,丁香暗渡,一把噙住杨琼的舌头,咂住不放开,一边催动腰杆,又是恶狠狠的一通厮杀!

杨琼通体爽泰,舒服的不可名状,把海侠紧紧搂住,双腿紧紧的钩在海侠的背上,围住海侠的腰杆,迎合着,耸动着,缠绕着……她的动作更疯狂,她的表情更放荡,她的呻吟更忘形,她的喘息更粗重……

海侠被杨琼挑逗的狂性大发,干脆跳下床来,站在床前,一把把杨琼粗鲁的扯过来,分开双腿,横刀立马,直捣黄龙,又是一番血肉横飞的纵横驰骋!

——床铺格支格支,震天价的响!

杨琼只感到双腿之间,一条火热的钢条在进进入入,快速的磨擦和充实的快感,使她不由的呻吟出声音:“……啊……好热,好烫……”

——吱!仿佛可以听到海侠煞车的声音,突然之间,就不动了,只是把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在桃花源的洞口,吟马流花河。按兵不动。

杨琼只感到一阵巨大的空虚,里面又酥又麻又痒,想要一个坚挺的男性雄风来填补她的空虚,所以把身子向上凑去,摇来摇去,想要夹住,想要套住……

海侠不再折磨她,又挥兵直下,着着实实的攻打了十多分钟,杨琼的高潮又快要来啦,从喉咙深外发出低沉的嘶吼,像只发情的猫!

海侠又煞住车,突然开口说话了:“你爽不爽?”

杨琼正沉迷在情欲之中,哪里还怕沈冰和海侠笑她,吃吃一笑,低声说:“好爽!好爽!你真厉害!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海侠把坚硬的男性雄风,从桃花源中,提出来一些,只把顶点在娇柔的桃花源洞口磨擦。

杨琼痒的难受,又把身子向上迎合,向上凑去。

海侠再次挥兵而下,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强弓驽马,淋漓尽致。

杨琼身子弓起来,把上身向上弯起来,搂住海侠的脖子,亲吻着海侠,断断续续的说:“……啊!啊!……海侠……你个坏东西……你和沈冰联合起来……搞我……啊啊……好舒服……”

沈冰笑道:“我们那里联合起来搞你了?我们在旁边做我们的,是你自己忍不住,海侠看你忍的辛苦,才让你舒服一下的。我可是忍痛割爱,自己在这儿干着急,让你来舒服,你还骂我?要不,海侠,杨琼不喜欢你,你过来和我做,也让我舒服舒服!”

杨琼正在快活之处,那里肯放过海侠,用力搂住海侠的腰,一边耸动,一边喘息着说:“我被你弄了半夜了,没让我舒服透彻,你就想跑么?坏东西!你还有什么本领,一发使出,放马过来,我照单全收!”

沈冰笑嘻嘻的俯视着海侠和杨琼的盘肠大战,闻言笑道:“杨小姐,你现在才放开啦!你这样,才像个美国女人!海侠,你还不快快好好招呼一下,让美国朋友舒服舒服!”

海侠放开手脚大干,挥戈奋马,如同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带领战士,深入敌阵,纵横驰骋,当者披靡!

一时间,房间里,金戈铁马,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响作一团。

海侠杀得性起,整整又是半个小时的攻坚战!

杨琼终于受不了啦,开口求饶。

海侠这才放过杨琼,双手一拉沈冰的双腿,把沈冰拉了过来,分开双腿,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沈冰笑道:“嗳!嗳!怎么又找上我啦……哎呀,慢点……”

海侠一边向沈冰发动攻击,一边俯瞰着床上的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玉体横陈,妙相毕备,感到快意人生,哈哈大道:“今天俺要来个一箭双雕,笑傲江湖!”

海侠又折腾了沈冰半个多小时,终于把喷涌而出的精华,撒在沈冰的玉体上。

三个人相拥相抱,在这张大床上睡了过去。

海侠一觉醒来,天色大亮,他睁开眼睛,四下一望,杨琼和沈冰都不在床上,也不在房间里,不知她们两人去做什么了。

海侠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他身子又酸又软,都是昨晚纵情生色,太累的原因。

海侠笑了笑,暂时在床上躺了下来,把手枕在脑后,嘴角含笑,回味着昨晚的情形。

他没有想到杨琼的表现如此放的开,肯放开和他和沈冰玩3p。

他昨晚本来是想好好睡觉的,但是沈冰故意放情色录象带,把杨琼的欲望勾上来,沈冰和杨琼在床上玩同性恋,看的海侠火焰熊熊,几次想要加入战团,又怕被杨琼拒绝。他知道杨琼脸皮薄,不好意思。

他忍了好久,杨琼终于睡着了,沈冰却笑吟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向他诱惑的勾起了手指。

他和沈冰本来就是做过的,所以不用放不开,当下就站起身子,到了床上和沈冰大战起来,惊醒了杨琼,三个战做一团。

海侠正在回味的时侯,沈冰推门进来了,手中托着早餐,宽松的睡袍下,她的身子若隐若现,非常性感。

海侠想到自己昨晚在这具玉体上为所欲为,大感快意,嘴角泛起一丝嗳味的微笑。

沈冰瞪了海侠一眼,说:“想什么哪!快来吃东西吧,过一会,就有人来带你走了。”

海侠说:“杨琼哪?”

沈冰用奇异的眼神,看了一眼海侠,慢悠悠的说:“她一早就起床了,悄悄走了!”

海侠有点吃惊,说:“好走了?外面有人监视着,她怎么走的?”

沈冰说:“外边的两个人,天一亮就走了,轿车也不见了,可能是风惜花把他们叫走了吧。如果你想走,现在也可以走,如果你对咱们之间的联手有兴趣,就等一会儿,有人来接你,他会和你好好谈一谈的。”

海侠感到心头若有所失,说:“你怎么没有拦住杨琼?”

沈冰说:“她说她暂时不想见你。可能是对昨晚咱们三个人一起疯狂,感到不好意思吧!看的出来,她真心喜欢上你了,对于咱们两个人的关系,她在吃醋,她很在意!”

海侠说:“她说她去那里没有?”

沈冰说:“她说她先回酒店等你。要你把合作的事情谈好之后,就回酒店找她。”

海侠这才放下心来,和沈冰一起吃早餐。

两个人边吃边聊天,海侠从谈话中才知道,沈冰跟了谭新发快有一年了,谭新发一直都对沈冰不错,沈冰还以为自己可以做成谭新发的太太,没想到自从谭新发认识了风惜花,就好像是被风惜花迷惑住了,非常的信任风惜花,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交给风惜花来打理,对沈冰的态度也不冷不热。这让沈冰心理非常的不平衡,她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找女人,我就找男人,你想把我甩了,我就不择手段来对付你!

沈冰不紧不慢的吃着早餐,不紧不慢的说着这些事,海侠只听得心头一阵阵的寒意——女人呀,真的不能得罪!

这个沈冰表面上温柔漂亮,内心却毒如蛇蝎,心计深沉!

海侠现在感到,情况越来越复杂了,他所要面对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强大,一个比一个狠毒,一个比一个狡猾!

第八十七章 吴家有女

这时,楼下传来了轿车的鸣笛声音。

沈冰从楼上的窗台上,向下一望,见是一辆蓝色的普通轿车,知道是谁来了,反身走回房间,从桌子上拿起一把钥匙,找出自动门的遥控器,走到窗台,把遥控器对准大门,一按之下,自动大门打开,蓝色轿车缓缓行驶进来。

沈冰又把大门遥控关上,对海侠说:“接你的人来了。咱们下楼吧。”

海侠跟随在沈冰的身后,走下二楼,来到一楼的客厅之中,蓝色轿车的主人也停泊好轿车,向着客厅中走来。

这是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相貌不俊不丑,衣着朴素却很整洁,乍一看像是扔在大街上就找不到的那种人,只是这个人眼睛中带着镇定冷酷的光芒,脸上的皱纹很多,显示着这人饱经风霜,心计很深,让人一看到他,就不敢对他小瞧。

这个中年人一看到海侠,脸上就微微一笑,说道:“你好,海先生,久仰大名了!”

这个中年人不笑的时侯,显得很是冷酷严肃,这一笑之下,满脸的皱纹更深了,他的一双眼睛却显得特别的明亮锐利,很是温暖灵活,让人大感舒服。

海侠也微微一笑:“你好,吴先生,以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今日有幸,终于得瞻高容啦!”

中年人哈哈大笑:“海先生果然厉害,咱们只谈过一次话,你还记的我的声音?佩服!佩服!”

两人哈哈大笑,相互握手言欢。

沈冰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淡淡的说:“你们两人早就认识,那就更好啦。有什么话好好谈谈吧,我不送了。”

吴先生笑道:“沈小姐累了,下了逐客令。哈哈,海先生如果有兴趣,不妨到我那里坐坐,如何?”

海侠笑道:“好呀,请吴先生带路。”

两人边走边谈,来到院子里,吴先生把轿车开过来,海侠坐进里面,轿车行驶出沈冰的别墅。

海侠和吴先生坐在一排,吴先生自己驾车,一边驾驶,一边和海侠交谈。

两人表面上都谈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暗中却都在暗暗揣忖对方的深浅和性格。

从谈话中,海侠知道,吴先生叫吴天水,江西人,来到深圳已经有二十年了,是第一批从内地来特区的淘金者。

吴天水说:“二十年前,我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职工,在一家食品厂做质检员,因为体制改革,下冈了,当时只好南下打工。那时侯我都三十多岁了,是南下打工者中年龄最大的。我不会什么技术,没有什么文化,那些日子,真是苦呀,不堪回首!”

海侠笑道:“以我猜测,吴先生现在一定混的风生水起,春风得意!”

吴天水淡淡一笑,说:“哪里,还是为别人打工,混口饭吃而已。”

海侠说:“像吴先生这种人才,就是为别人打工,也必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吴天水笑道:“海先生过奖啦!承蒙谭总看得起我,我现在是‘谭氏集团’的总策划师兼董事局成员。”

海侠笑道:“吴先生果然是‘谭氏集团’的人!不过,我有一点不懂,吴先生既然是‘谭氏集团’的人,为什么还要和沈冰联合起来,对付谭新发?难道说也是为了钱?”

吴天水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一时间不好说清。我的家到了,咱们进去之后,坐下来,好好谈一下。”

吴天水就住在市区,一个豪华的别墅庄园,庄园中有假山走廊,池塘草地,应有尽有,在这里面居住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大人物。

如果单看吴天水身上的穿戴和他开的轿车,不知道他是‘谭氏集团’要员,你绝对想不到他是居住在这样豪华住宅的人物。

吴天水把轿车开到一栋独立的别墅前,行驶进去,把轿车停泊好,和海侠一起走下车来。

海侠见吴天水的院落里,种植了各式各样的鲜花,五彩缤纷的鲜花,鲜艳夺目,迎风招展,送来阵阵花香,怡人心脾,让人心旷神怡。

海侠心中大大的一震,想不到吴天水这种争权夺势的俗世中人,竟然有这份闲情逸致,花费这么大的功夫,来栽培这么多的鲜花,而且每种鲜花的品种都不俗,显示着种花人的品格和修养。

吴天水看到海侠对着满院的鲜花发呆,仿佛明白海侠在想什么,神秘的一笑,说:“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功夫,来栽培这些花,这都是我女儿栽培的,她很喜欢花花草草。”

海侠恍然大悟的笑了。

正在这时,从里面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女孩子,向吴天水叫道:“你回来了?爸爸!”

这个女孩子年约二十二三岁,风华正茂,上身一件淡绿色的衣衫,下身是蓝白色的牛仔裤,很合身的包裹在她丰满苗条的身躯上,显得青春逼人,又性感非常,让海侠一看之下,心头就狂跳了两下。

这个女孩子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随便便的披散下来,垂在肩膀上,一张白白净净的玉脸,素面朝天,没有任何化妆品,仍然晶莹剔透,色泽光滑,这是一个天然美女!

她的脸庞非常有古典美,眉如远山,檀鼻樱唇,最让海侠心动的,是她的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天真无邪,像一汪深潭,虽然很深,却又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到底,但是她的眼神中,却又偏偏有一处说不出来的忧郁和淡淡的哀伤,让人一看之后,心中就莫名的一痛,不知道像这样一个漂亮美丽的女孩子,有着什么样的哀愁,让她的眉尖像是锁着一把心结,让的她眼睛时时蒙胧上一层忧伤?

——飞扬的青春活力和忧郁伤感,是如此复杂却真实的综合在这个女孩子身子!

海侠从来没有看到过像这样复杂的一个女孩子,他不由被她美丽的外表和她气质中的忧郁,感染到了,呆呆的看着那个女孩子出神。

那个女孩子从房间里出来,刚叫了吴天水一声爸爸,就看到一个英俊的青年,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由脸上一红,如幽如怨的瞪了海侠一眼,向吴天水走去,亲热的搂着吴天水的胳膊,又叫了一声爸爸。

海侠这才感到,这样看一个女孩子,是件十分失礼的事情,也感到不好意思了,笑道:“这位姑娘就是令爱吧?”

吴天水说:“是呀,这是小女,你叫她明慧吧。从小被我宠坏了,见了客人也不知道招呼客人。”

明慧撒娇的叫道:“爸爸!”

吴天水哈哈笑道:“好啦好啦,不说啦,不然,一会儿客人走后,又要和我闹个没完。海先生,请进。”

海侠和吴天水走进客厅坐下来。

客厅里面,布置的简洁朴素,却又很有格调和品味,让人一走进来,就好像走进了一个小县城中的中学教师或者说小知识份子的家中。

海侠开始感到很奇怪,自从他走近了吴天明的小院落之后,院子里面的简朴归真,和院子外面的豪华奢侈,极不相称,简直就像是两个地方,院子外面,才是一个国际大都市的奢侈生活,院子里面,就像是一个边远小县城一个知识份子自修其身的生活。

他刚刚感到奇怪的时侯,很快就给自己了答案,这里面的摆设和装饰,都是明慧亲手摆设的。

这个明慧,是个外秀慧中的女孩子!

海侠感到不解的是:一个像吴天水这样的阴谋家、一个有钱人,如何会有一个简捷朴素的女儿?

他不好意思问,吴天水也不会给他解释,所以两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们刚一坐下,明慧可能是怕她爸爸再笑她,主动的倒了两怀热茶,端了上来。

明慧在把茶杯放在海侠前面的桌子上时,娇躯微微向下俯下来,海侠闻到明慧身上传来的少女特有的体香,心头一荡,眼睛向明慧望去,就看到明慧窈窕性感的身材,和一双欺霜赛玉充满青春弹性的玉手。

海侠倒是不好意思去看明慧的吹弹得破的脸蛋和她的眼睛,虽然海侠从眼睛的余光可以看到明慧的脸蛋一定红了。

明慧的脸蛋是红了,她离海侠很近,海侠身上阵阵的男子汉气味传到她的鼻子,让她心头如同小鹿一样乱跳,她不敢抬头去看这个英俊帅气的长发男子,怕看到这个年轻男子多情的眼睛!

和那双眼睛每一次的接触,都会让明慧的心头一跳,她本来就很少接触男孩子,更没有见过像海侠这样英俊潇洒的男子,如何不打乱她平静的心湖?

明慧连忙把茶杯放在海侠的前面的桌子上,逃也似的躲开了,在她转过身子的同时,她又仿佛看到,那个长发的男子,又看了她一眼……

明慧的心开始突突的跳,她的脸更红了!

第八十八章 奇迹

吴天水不动声色的把明慧和海侠的表情,看在眼中,一切都和他设想的差不多,很好!

吴天水说:“明慧,我和海先生有事要谈,你回自己的房里,先体息一下吧。”

明慧答应了,到二楼她的卧室去了。

海侠笑道:“吴先生是不是准备,把我刚才问的问题,给我个答案。”

吴天水说:“你刚才问我,既然是‘谭氏集团’的人,为什么还要和沈冰联合起来,对付谭新发?难道说也是为了钱?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是要对付谭新发,但不是要他死,更不是为了钱,我是要救他!”

海侠可是真的想不明白了,说:“等等,咱们先不说你为什么要救谭新发。有一个问题,咱们一定要先搞清,:沈冰是要和谭新发做对,才把你介绍给我的,你现在居然说你是要救谭新发,我应该相信谁?”

吴天水说:“这个事情很复杂,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我慢慢对你说吧。故事还是要从我刚来深圳的那二十多年前。那个时侯,我已三十多了,在老家都结婚生子了,因为下冈了,只好抛妻弃子,背井离乡来到深圳打工。在国有企业吃大锅饭习惯了,为私营企业打工,一切都要重来,我调整好心态,进了一家食品厂,在车间做小工。因为我年龄较大,做事稳重,不到三个月,就提升为组长。就在我刚当上组长的第二天,我的组里,又来了一个新手,是个湖南妹……”

吴天水陷入回忆之中,他脸上的神情很是奇异,显然对那段时光,感到温新,感到温暖,那一段时光,可能是他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

海侠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插口,他知道吴天水提起往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吴天水接着说下去:“这个湖南妹子,她叫谭晶……”说到谭晶这个名子,吴天水的脸上的神情,更是奇异,多皱纹的脸庞似乎在轻轻颤抖着。

“……‘谭氏集团’的董事长谭晶?”海侠惊呼一声!

他虽然知道“谭氏集团”董事长叫谭晶,是低层出身,但书刊杂志对她的报道很少,她为人又很低调,所以对她的事迹,人们知道的并不详尽,现在一听吴天水证实,海侠还是有些吃惊的。

“不错!不过那个时侯,她只是一个刚从湖南山村出来的打工妹,和千千万万个来掏金的打工妹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说有区别,就是她的身世,很不幸。她从小没有了母亲,父亲是个赌徒,有一次赌钱,把女儿输给了另一个赌鬼。这个赌鬼比谭晶年龄大一倍还多,和她父亲差不多大。谭晶被父亲强行嫁到赌鬼那里,不到三天,就自己逃了出来,来到深圳。”

这些事情,没有任何一家杂志报导过,海侠也没有听到过,所以听得耸然动容,他没有想到,一个风光无限的女企业家,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谭晶来到深圳,打的第一份工,就是这家食品厂,在后车间做包装工。那时,我是组长,她是我手下的小妹。在我手下三十多个小妹中,她是最漂亮的,也是最勤快的,平时很少说话,显得很忧郁,只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很少和别的女孩子一样,打打闹闹的。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她的故事,见她人很勤快,交给她的工作,她总是完成的很好,所以对她很有好感,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是交给她去做……”

海侠看到吴天水脸上的表情,笑了笑,插口说:“那时侯,吴先生喜欢谭晶?”

吴天水淡淡笑了笑,平静的说:“那时侯,我都结婚了,是个三十多年的老男人了,不敢对谭晶有非份之想了!因为我远离妻儿,身在异地,感到很寂寞,所以,只是把谭晶当成一个精神的寄托,把她当成一个好朋友,并没有想到别的地方。谭晶对我也很好,有些话,也只说给我听,有些心事,也只对我倾诉。我们两人,都没有向男女关系上面发展,只是像一对兄妹,一对好朋友。在那个时侯,我才知道谭晶身世的不幸,我对她又是怜惜,又是同情,在工作上,尽量帮她,在工资上也尽量帮她争取,让她可以生活的更好一点。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虽然比别人亲密一些,但我们行得正,做得端,大大方方的交往,所以也并没有让别的工友说闲话。后来我的工资提高了,有了能力,我把妻儿都从江西老家接来,老婆也在这家食品厂工作了,谭晶把我老婆当成大嫂一样,对我儿子也很好,我老婆对谭晶也当成妹妹,关系很融洽。”

海侠心说:“想不到这个吴天水,还是个痴情种子,几十年来,一直对这个谭晶还有这么浓厚的感情!”

吴天水接着说:“谭晶的工作热情,很快就得到了提升。在我升为车间副主任的时侯,谭晶也就升到了我原来的位置组长。她当组长的时侯,是她来到这家食品厂不到两个月的时侯。这家食品厂的老板,是一个香港商人,在深圳有很多的产业,食品厂只是其名下的一个小企业,有一次无意之中,这个老板到食品厂的车间来视察工作,见到了谭晶,从此就对谭晶展来了追求。这个老板在香港本是有妻有子的人了,还要追求谭晶,我以为凭谭晶的个性,一定会拒绝他,甚至还想到被拒绝的老板,羞恼成怒,把谭晶炒了鱿鱼,没有想到,谭晶只是淡淡一笑,就接受了老板的追求。不到两个月,香港老板就和香港的老婆离婚,老板赔给老婆一大笔钱,在深圳定居下来,把谭晶娶为太太。这时侯,谭晶来到深圳,刚刚三个月。”

海侠听得心驰神往,对这个年轻轻的未来的女企业家谭晶,感到非常赞叹,这个谭晶,在不动声色之间,不但把车间的工友和上司(吴天水)骗的团团乱转,还巧施翻云覆雨手,把香港老板骟上船,不惜赔款也要和香港的结发妻子离婚,也要迎娶谭晶,这种手腕、这种心计,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做的到的!而这一切,谭晶用了不过三个月,就拿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桶金,拿到了她人生的第一个资本!

吴天水喝了口茶水,又接着说:“你可能听到这里,就感到谭晶的心计过人了。不过,后来发生的,只怕更让你吃惊。六个月后,谭晶的第一个孩子谭新发出世!”

“六个月?”海侠大吃一惊,说:“谭晶在食品厂三个月,嫁给香港老板六个月,一共才九个多月,谭新发就出世了,那么说,谭新发并不是……”

“不错,谭新发并不是香港老板的儿子,他是那个赌鬼的儿子!”吴天水平静的说:“当年谭晶离家的时侯,在赌鬼家三天,就怀上了赌鬼的儿子!”

海侠心头的震憾无以复加,不知说什么好。

吴天水笑了笑,说:“感到吃惊,是么?我再把接下来的事情,说给你知道吧!谭新发出生半年之后,香港老板暴毙,又半年之后,谭晶生下了第二个小孩子,就是她的女儿谭莲。”

海侠简直有点口吃的说:“香港老板暴毙?女儿出生?这么说,这个谭莲,才是香港老板的亲生女儿?”

吴天水点了点头,接下去说:“香港老板死了之后,谭晶接手他所有在大陆的企业和生意,一年之后,事业走上正轨,不到三年,开始伸出触角,接触房地产,不到六年,开始成为深圳特区最大的几个大型股份制私营企业,不到十年,成为全深圳实力最雄厚、影响力最大的企业。一个山村走出来的小学都没有读完的女人,在不到二十年的时侯,成了雄霸天南的女子企业家,这是不是一个神话,一个奇迹?”

海侠只听得惊心动魄,点点头,说:“神话中的神话!奇迹中的奇迹!”

吴天水笑了笑,说:“谭晶来到深圳的时侯,不到十八岁,她成为全深圳最有影响力的企业家,也不过三十八岁。有的女人三十八岁,可能是人老珠黄,但对于谭晶来说,这正是她新的开始,是她成熟的标志!”

海侠说:“在这二十年之中,一个女人为了成功,所要付出的代价,所要应付其中的诡诈,其中的凶险,只怕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到的”

吴天水说:“不错!不管谭晶做什么事,我一直站在她后面,她对我也是最信任的,可以说,是唯一信任的!香港老板死了之后,谭晶接手他的生意,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从车间主任提升为食品厂的总经理,主管一切事宜。我战战兢兢,竭诚心力,总算没有让她失望,把食品厂搞的风生水起,营业额一年之内翻滚了几倍。第二年,谭晶又把我调到总公司,当她的副手。她这二十年来的辛酸,和她付出的代价,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一声她很累,对我也没有说过,不过,我看的出来,她的眼睛深处,常常是寂寞和孤独的!”

海侠说:“一个人,得到总要付出,付出才有回报!一个女人,是做一个普通平凡的幸福的家庭妇女,还是做一个纵横商场的寂寞女强人,这都是她们自己选的!”

第八十九章 协议

吴天水说:“谭晶绝不会做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

他笑了笑,说:“有件事,我不对你明说,你可以想像一下!谭晶的香港老板在把谭晶迎娶过门,不到一年半,就暴毙身亡,死时只有三十九岁,正当壮年,这里面发生过什么,你可以想像一下的!”

海侠只感到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从他的背椎向上爬,脖子后面凉飕飕的,说:“是谭晶?”

吴天水没有承认,也还没有否认,接着说下去:“湖南老家的那个赌鬼,在一个月后,也莫明其妙的被人推下山沟摔死了。”

他微微一笑,看着海侠,说:“成大事者,必有一些黑暗的背影!你现在明白了么?”

海侠长长的吐出口,说:“明白了。”

吴天水说:“不管谭晶做过什么,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她,永远站在她那一方,永远为她好!”

海侠说:“值得么?就算杀人,就算犯罪?”

吴天水笑道:“哪个大人物没有杀过人?哪个大人物没有犯过罪?他们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那一个不是血债累累,满手血腥?在他们坐在办公室,喝着咖啡,吹着冷气,高谈阔论的时侯,他们所下的某一个决策,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丢掉性命,无家可归。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怎么能和那些杀人无于形的政客相比?”

吴天水顿了顿,又说:“十年前,我的老婆儿子,在一次车祸中丧生,我的生活变得无靠无依,我只能把全部的精神寄托,都放在谭晶的身上,我不求可以拥有她,只要她好,她幸福,她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海侠看了一眼楼上,说:“明慧……”

吴天水说:“明慧是我的干女儿,是我老家一个同学的女儿。她妈妈在她小时侯就去世了,爸爸是个教师,得到一种奇怪的病,在她十岁那年也去世了。那年我正好回老家,看到小女孩无依无靠,正好我也没有了亲人,就把她收养过来了。”

海侠现在才知道明慧还有这样可怜的身世。

海侠说:“好了,咱们把话题还是回到老地方,我刚才问你,你说你是要救谭新发,而我和沈冰都是要对付谭新发的,咱们好像是敌人,而不应该联手吧?”

吴天水笑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一切都是看在利益的份上。”

海侠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吴先生说话很深奥。不知能不能说明白点,我听不太懂!”

“这样说吧。”吴天水放下茶杯,静静的说:“我知道你和那位所谓的美国朋友李少雄,你们是来对付谭新发的,我可能让你们达到目的,给你们想要的东西。我也可能给沈冰很多的钱。让你和沈冰都满意。但是有一点,就是你们不能伤害谭新发的性命!”

海侠越听越糊涂,说:“你既然想帮谭新发,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把我杀掉?以除后患?”

吴天水笑了笑,说:“谭新发现在犯的是什么罪,咱们大家都明白,就算把你杀了,还会有人来替代你。所以,不如咱们之间达成协议。”

海侠说:“你既然知道谭新发犯的是什么罪,为什么不阻止他?还要和他同流合污?”

吴天水唉了口气,说:“新发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从小性格好强,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他妈妈给他的,不是自己挣来的,所以暗暗发誓,要凭自己的本领,打出一片天地。他太过于急功近利,所以,在遇到风惜花之后,被风惜花花言巧语所骗,才走上了这条歪路。他找上我,要我帮他,不能让他妈妈知道他在做什么事。我本来不想帮他,他就苦苦恳求,我只好答应下来。”

海侠说:“你的意思是说,谭新发所做的一切,谭晶都不知道?”

吴天水说:“新发这孩子,从小就对他妈妈有一种抗拒心理,两人的关系十分不好,平日也很少谈话。”

海侠说:“怎么会这样?他们毕竟是母子呀?”

吴天水说:“可能是有些风言风语,关于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传到了谭新发的耳朵里吧。所以他懂事之后,就对谭晶有一种抵触心理。”

海侠说:“谭晶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做事会留下后患哪?”

吴天水说:“当年,香港老板死后,谭晶马上接手食品厂,把原来食品厂知道她底细的老工人,全部辞退,换成新职工,她这样做,本来是万无一失,把过去好好抹去的一个办法。但是,世事难料,也难保没有那个人怀恨在心,妒忌谭晶,偷偷的把这种事告诉了谭晶的儿子。”

海侠说:“你这样帮谭新发,是把他向火坑里推!”

吴天水叹息一声,说:“我能怎么办?谭新发苦苦恳求我,我如果不答应帮他,他还不一定要做出更偏激的事来哪!现在,我也是有苦难言,不敢把这种事情告诉谭晶,把她伤心。谭晶虽然和儿子的关系不好,其实在心中是很爱这个儿子的。只是他们两人的性格都一样的好强,谁也不肯向对方低头,才把关系搞的这么僵。”

海侠说:“你要我怎么做?”

吴天水说:“你先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海侠沉吟了一会,抬起头来,说:“美国!”

吴天水说:“是为陈平的事来的?”

海侠说:“对!”

吴天水说:“好!我把陈平交给你,你走,离开这个城市,当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你无关!你的任务完成了,我的心意也尽到了。”

海侠心中盘算: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陈平找到,交了美国联帮调查局这份差再说!

海侠说:“我的朋友,鲍芳怎么办?”

吴天水皱了皱眉头,说:“你的朋友是落在风惜花的手中,这个,我无能为力,我暂时不能和风惜花撕破脸。不过,我可以在暗中帮你。”

海侠说:“那好,我暂时先要陈平。鲍芳的事,你给我提供资料,我来救人。”

吴天水说:“我告诉你陈平的藏身地址,你自己去找人,成功之后,你的任务就完成了,你要离开深圳,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海侠说:“还要救出鲍芳!”

吴天水说:“可以!你先休息一下,晚上就去陈平的藏身地点,去找陈平。我现在去探听一下风惜花那边的消息,打听一下你的朋友的事。”

海侠说:“我要先回酒店,去通知杨琼。”

吴天水说:“你最好是不要回去,因为你所住的酒店,本来就是我们的酒店,你的出入和行动,我们都有人盯梢。你现在不回去,我们的人就找不到你,所以就不会下手对付你,你也好去找陈平。如果你现在回酒店,那些人得到了风惜花的吩咐,可能会对你下杀手。”

海侠说:“我的两个女朋友,不是很危险么?”

吴天水说:“风惜花的目标,主要是你。没有见到你之前,应该不会对你朋友们下手。你不出现,她们也许安全些,你一出来,你们三个的性命,都有危险。现在我们的人,正在以你两个朋友做饵,在诱你上勾哪!”

海侠皱了皱眉头,在沙发上挪了挪身子,叹息了一声,说:“我怎么办?在这里等天夜?”

吴天水说:“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刚说到这儿,吴天水的手机响了,吴天水一看号码,向海侠竖起了手指,意思是禁声。

是谭新发打来的电话,要吴天水过去一下,有事商议。

吴天水答应了,又说半个小时以后就到。

吴天水放下手机,说:“我现在就去,看看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变动。你就在我家等着吧。过一会,让明慧给你做点午餐,不要出去,就在这吃吧。如果有人来了,你就先躲藏一下,让明慧出来应付,一切都等我回来。”

说完,吴天水就匆匆走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海侠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个吴天水,就不怕他海侠对明慧不规矩?

按说,像海侠这种在道上混的人,没有几个可以值得信任的好人,就没有,他海侠也不是可以在女色上把住关的人!

明慧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漂亮到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犯罪,他海侠如果犯罪,也是正常的!

但是这个吴天水,却好像非常放心,把一个漂亮的养女放在家里,和海侠这种色狼放在一起。

海侠笑了笑,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这件事。也许是人家吴天水自己是个不好色的男人,以为他海侠也不好色吧,哈哈!

不过,可能么?

第九十章 色诱

海侠想给杨琼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早不知丢在那里去了,转头看到桌子上有固定电话,就拔通了杨琼的手机,和杨琼相互报了平安,又把和吴天水的协议向她说明。

杨琼好像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是要海侠多多小心。

海侠要杨琼就呆在酒店的房间里,和凌子二人,都不要出来。

放下电话,海侠一看墙壁上挂了个钟表,已经是正午十二点了。

这时,明慧从楼上下来,向海侠微微一笑,说:“我爸爸出去办事了?”

海侠笑道:“是呀。他不让咱们出去,要你给我做饭!”他把“要你给我做饭!”这几个字加重语气,显然是别有用心的暗示。

明慧长的明艳动人又楚楚风情,海侠如何会不动心?所以,他是在勾引明慧,当然,如果明慧不上勾,海侠也是绝对不会用强的。

听到海侠别有用心的话,明慧的脸更红了,头垂了下来,慢慢的走下楼来。

海侠看着明慧娇羞的神态,细腻红润的脸颊,淡绿色薄衫下突出来的一对圆润的玉峰,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丰满挺翘的屁股,整个身材看起来是那么的浓纤合度,那么的性感诱惑,海侠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欲望,想要把明慧抱在杯中,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

明慧想要去厨房做饭,就要绕过海侠,从海侠的身边,走进厨房。

明慧低着头,不敢去看海侠的眼睛,就要走过海侠。

海侠和明慧近在只尺,伸手可及,海侠闻到明慧身上发出来的少女体香,清雅淡甜,忽然兴起一阵冲动,一伸手,忽然就抓住了明慧的手臂,向里一带,明慧身不由已的倒在海侠的怀里。

明慧大吃一惊,嘤咛一声,抬起头来,就看到海侠的脸庞近在眼前,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炯炯的盯着她,眼睛深处,闪动着令她心跳的光芒。

海侠身上发出来的强烈的男人气味,让明慧迷醉,让明慧心跳加快,她的身又酸又软,静静的躺在海侠的怀里,双目似闭似合,好像在等着海侠的进一步行动。

海侠低头看着明慧,明慧的脸色绯红,星眸半合,气喘吁吁,粉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像一朵娇柔的花朵,诱人异常。

海侠一手从下面托住明慧的身子,一手环抱住明慧纤细的腰肢,俯下脸去,向明慧的嘴唇吻了下去。

“啊……“明慧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明慧闭上眼睛,双手抱着海侠,任凭海侠的嘴唇吻了下来,用舌尖分开她的牙关,伸进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搜索、霸占,时而粗暴,时而温柔。

两人急迅的进入了一个爱欲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全身心的投入进来,享受着舌与舌、唇与唇之间的爱欲交缠的味道。

两人都可以体会到,彼此的心跳正在急速的增加。

海侠一边吻着明慧的红唇,环抱在明慧腰间的一只手,慢慢向上移动,在明慧正被他吻的天昏地暗、意乱情迷的时侯,悄悄的攀登上了明慧的玉峰,隔着衣衫,轻轻的温柔的揉动。

明慧似乎感到了海侠的进一步行动,微微挣动了一下,想要推开海侠,但是玉峰上海侠的手所到之处,就是一阵阵的酸酥,非常的舒服,让她不舍得推开。

明慧并没有和任何男人接过吻,所以在海侠这种情场老手的挑逗下,挑动了她隐藏的情欲,心甘情愿的被海侠轻薄而不能自拔。

海侠一边和明慧接吻,一边用手轻巧灵活的去解明慧的衣衫,小心地解开了纽扣,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随即拉住衣襟,轻轻向两边分开,随着衣襟的敞开,立即现出白皙的肌肤和一抹艳红的胸罩。

明慧“啊!”地一声轻叫,脸上的红晕更浓了,玲珑精巧的玉峰在艳红色的胸罩中不安地微微摆动。

明慧的嘴唇被海侠吻住,只能从鼻孔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一只手摸索过来,无力的想要推开海侠的手,阻止海侠的进一步行动。

海侠将明慧的衣襟拉开后,便稍微停下了动作,双目凝视着明慧的眼睛。

明慧柔弱无力地躺在海侠的怀里,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不敢看海侠的眼睛,主动的又吻住海侠的嘴唇,吻的缠绵而投入,然后又稍稍放松了手,像是默认了海侠的轻薄。(web用戶請登陸ωωω。⑴6k,.сn下載txt格式小說,手機用戶登陸ωар.1⑹kсn)

海侠一只手有力的托在明慧的腰后,一只手迅快而灵巧的把明慧一抹艳红的胸罩,解了下来……

至此,明慧的上身已经全部展露在海侠的眼前:雪白的肌肤,高耸圆润的玉峰,玉峰顶上两朵嫣红色的雪莲花在微微颤动……

面对着海侠火辣的目光,明慧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只好更用力的吻着海侠,遮起了半张俏脸,不让海侠看到她脸上的羞色。

海侠一边吻着明慧的红唇,一只手托着明慧身体的重量,一只手在明慧的身子上游走!

明慧感受着海侠的手的爱抚,由发至肩、玉峰、腰肢、小腹……柔嫩的少女身体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海侠嘴唇上发出的热气足以溶化明慧的身心,闭着眼的明慧感觉到海侠的手正在小腹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牛仔裤的腰带,还不如说是在挑逗她的欲望。明慧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海侠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双腿之间的黏腻已不只是在体内的而已了,在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身体中点燃着。

明慧也不知道自己是自愿还是无可奈何,只能任海侠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的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海侠这样挑逗的时侯,蓝白色的牛仔裤的裤带已经被解开了,明慧洁白修长的双腿暴露出来,她的身下,只有一条又窄又小的底裤,绿色的底裤。

明慧在迷醉中知道海侠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个长发男人就两眼放光,她明白,这个长发男人眼中的光芒,就叫欲火!

海侠紧贴着明慧身子,腿间坚硬的男性雄风,隔着裤子,仍然可以感到它在张狂的挺直着,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明慧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

海侠缓缓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向下移动,吻过明慧光洁的下巴,吮在梦妮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向下……

明慧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海侠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呻吟、喘息着!慢慢的,明慧感到海侠的嘴唇缓缓吻到丰挺的玉峰上,先是左峰,他的嘴唇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玉峰,直到吸吮着她的峰尖,不断舔舐着,吸吮着。

明慧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趐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

海侠的一只手仍然搂住明慧的身子,如果他一松手,明慧肯定会摔在地上。

海侠知道这个时侯,不能惊动迷醉其中的明慧,所以慢慢的移动了一下身子,慢慢向桌子旁边移动。

桌子就在离他一步多远的地方,他却用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移过来,他不动声色的把明慧的上身平放在桌子上,继续向下吻去,在他吻着明慧腰腹间那个小小的肚脐窝的时侯,他的一只手,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探索进明慧绿色的底裤里,灵巧的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柔软的桃花源,他轻轻扣压着,令明慧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以前的都大,而且是那么的压抑,又是那么的娇媚!

明慧的声音越来越高,越高就越压抑着,她从没尝过这种滋味,想不到男人的手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么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全然没有了抗拒的心,那种又酸又麻又酥又痒的味道,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躏,才能解除这般的痛苦!

海侠终于停下手来,抬起身子,看着横躺在桌子上的这位美女,看着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趐嫩的美女,身子只有一条窄小的底裤,心中不可遏制的升起一种征服感!

明慧是个绝色美女,不但明艳动人,最动人的是她眉梢的那丝凄婉的忧伤之色,更让男人有一种征服她,了解她的冲动!

第九十一章 妒火

海侠微微一笑,双手伸出,轻轻的抓住明慧的底裤,向下一扒,只要底裤扒下来,传说中的桃花源就会出现了!

——海侠的手突然被明慧紧紧的抓住,不让他向下扒底裤。

明慧的双手颤抖着,却非常坚定不移,显示着她想要阻止海侠的决心,这让海侠很吃惊,也很诧异。

——很多女孩子在最后的底线,最后的关头的时侯,都会下意识的阻止男人的进一步行动,有的是害羞,有的是欲推还迎,有的是半推半就,但从来没有像明慧这样的,看她刚才的反应,她明明是同意了海侠至少是默认了海侠的行为,在最后的关头,却态度非常的坚决,这让海侠很吃惊,他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明慧的脸色。

海侠一看,心中更是吃惊,生起一种又爱又惜又痛的感情。

“不!不要!求求你!”

明慧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让人心痛的凄楚的神色,一张如花一样娇艳的脸蛋,布满了凄惨暗然的阴云,眼睛中充满了乞求、痛苦、痛楚、悲哀各种复杂的感情,她的眼睛中布满了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更显得楚楚可怜,如梨花带雨,让人心痛,让人心碎,不忍再下手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情。

海侠看到明慧的泪水,感到非常的震惊,看到明慧充满乞讨的看着他,在乞讨海侠不要进一步的行动,海侠感到不但震惊,还很震撼——你如果不想要,只要说一声,我绝对不会强迫你,至于这么可怜的乞求么?

海侠本来有点怨恨明慧要用乞讨的眼光来阻止他的行动,但是当他又看到明慧眼中的痛苦和凄伤,他的怒火就转化为同情,他慢慢的放开手,放开明慧的底裤。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这个明慧明明是想要他,为什么却要最后关头拒绝了他?

明慧见海侠放开手,感激的看了海侠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穿衣服,默默不语。

海侠如果要用强的,明慧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他完全有能力可以控制局面,把明慧玩弄在股掌之间,至少就算他一开始用强的,在做的过程中,仍然可以让明慧感到舒服和快感,而原谅了他的粗暴。

但是海侠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一个弱质女子用强,他还是做不出来的,就算明慧眼睛中的凄伤更能激发一个男人的兽性,他仍然强忍着冲动的欲望,没有进一步的侵犯明慧。

这时侯,两个人都不说话,明慧只是在默默不语的穿衣服,海侠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明慧把他刚脱下的衣服,重新穿了回去,心中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也不是是喜是愁,是哭是笑!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海侠把她的衣服脱下来,还没有得手之前,能把衣服又穿回去的女人!

当然,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明慧也是自愿的,虽然海侠一开始是用强的,但那只是一种手段,如果在一开始明慧就拒绝他,他绝不会进一步行动,只会淡淡一笑,放开明慧。

海侠还在思索这个问题,明慧明明是自愿的,她为什么又要在图穷匕现、兵临城下的时侯,又紧急刹车,拒绝海侠哪?难道说她根本看不上海侠,但是如果看不上海侠,她一开始就不要默认海侠的行为呀。这个明慧,难道真的是个意志力非常坚强的女人,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可以拒绝一个男人?

海侠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看着明慧已经穿好衣服,他的脑海中,突然电光石火般的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说,她和吴天水的关系,并不只是干爸和干女儿的关系,她是吴天水的情妇?

想到明慧美丽的身体,被吴天水无耻的占据,想到吴天水苍老干弛的身子在明慧娇柔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上,为所欲为,攻城掠地,这让海侠升起了一股又恨又嫉的愤恨,妒火中烧,不由重重哼了一声,冷冷的瞪了一眼明慧。

现在在海侠的心中,明慧已经不是刚才他所想像中纯洁的女孩子,是一个被吴天水霸占的情妇,所以对她的感觉全变了,把她看成了一个放荡的女人,看过去的眼神,凌厉中带有浓浓的鄙视,如刀锋一样伤人!

这样的眼神,无意中大大的伤了明慧的芳心,她正好抬起头来,想要和海侠说说话,或者说一声对不起,但是看到海侠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的心都碎了,一种冰冷彻骨的冷凝占据了她的心,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凄惨悲伤的眼神,看了海侠一眼,就转身上楼,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不再出来。

明慧临走时的眼神,是那么的凄楚,又让海侠心中一痛,感到自己做错了事,用那种冰冷的眼神伤害了一个女孩子,实在不应该,正要向明慧道德,明慧已经上楼去了,他呆呆的站在客厅中,不知是不是要上楼去向明慧道歉。

但是刚才那个念头,就像是可怕的钉子,深深的钉在他的脑海中,他一想到明慧香艳的身子在被吴天水丑陋的身子压在身下面蹂躏的情形,心中就像被虫子啃咬一样的难受,这个念头就像是电脑病毒,在他脑子中蠕动,生长,繁殖,攻击,他的脑子中,全是明慧被吴天水压在身子的画面,被吴天水以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弄、蹂躏、摧残!

海侠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暴燥,他又重新坐了下来,决定不去向明慧道歉。

——海侠却没有想到,他是在妒忌吴天水,他是喜欢上了明慧,也许这种喜欢和爱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占有欲,如果美好的东西不是自己独自享受,就想要把这美好的东西毁灭。海侠没有想把明慧毁灭,他只是在恼怒这个明慧居然会和吴天水这样的半老头子上床,更恼怒明慧宁愿和吴天水上床也不和他这样年轻的男人上床,现在他想明白了吴天水和明慧的关系是那么的肮脏,明慧就是主动送上门来,他海侠也不会再要她了!

——海侠更没有想到,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他并没有看到吴天水和明慧上床,他现在脑子都被妒忌占领了,根本不能好好的想事情、分析事情、剖析事情!

海侠感到一种种的暴燥,感到脑子中像有一匹马在奔跑,感到心中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让他不能安安静静的坐下来,他连连喝了两杯冷杯,仍然感到焦燥不安,猛然站起身子,在客厅中来来回回的踱步,像一只被困的野兽,受伤而孤独!

想想,这事也不能全怪海侠,试问,有哪一个男人,已经把女人的底裤都快要脱下来的时侯,已经做好攻城掠城的准备的时侯,已经想要进入一个温柔乡的时侯,却被这个女人无情的拒绝了,这种被人放鸽子的味道不好受,更难受的是,海侠现在的男性雄风因为得不到发泄,还处在亢奋的状态中!

海侠转了几个圈子,忽然感到肚子在叫,才知道是有点饿了。吴天水本来让明慧为他做饭的,经过刚才一扰,明慧躲在房里不出来,没有人为海侠做饭了。

海侠也不想吃明慧做的饭,他要自己去外边吃去,找个饭店,好好喝上两杯。

他也不管吴天水嘱咐他不要出去,他才不听那个吴天水的——这个老淫棍!吃嫩草的老淫棍!

海侠忿忿的想着,向客厅外面走去,临出门之时,狠狠的一关门,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

海侠是故意要明慧听到的。

海侠走后不久,明慧悄悄从二楼探出身来,静静的望着空荡的客厅,眼中的泪水慢慢滑落下来,顺着脸颊,滴在衣衫上,她的眼睛中仍然是那种让人心碎的凄凉和空虚。

她其实是喜欢海侠这个长发男人的,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个长发男人的名子,她也看出来,这个长发男人也是喜欢她的。

她很少走出这个家门,平时接触的男人,除了吴天水,寥寥无几,就是有人,也都是吴天水的朋友们,都是她父执辈的,几乎没有和她年龄相同的同龄人,更不用说像海侠这样的英俊的男人了。

从见到海侠的第一眼,海侠就拔动了她平静的心弦,打乱了她平静的心湖,在她的心中荡起了阵阵的涟漪,在客厅被海侠诱惑的吻她的时侯,她是甘心情愿的接受,甚至是渴望的。

但是,她有她的难言之隐,这个难言之隐,不但伤害到她,也伤害到了海侠,她一想到海侠看她的那种冰冷的眼神,心中就是一阵的彻骨寒冷。

这种眼神,深深的刺伤了她!

第九十二章 我不是你爸爸

明慧正在伤心哀伤之际,客厅的门忽然响了。

明慧心中一跳,以为是海侠回来了,却看到是吴天水,正走进客厅之。

明慧不知心中是失望还是轻松,连忙擦干泪水,下楼去和吴天水打招呼。

吴天水一看海侠不在客厅里,说:“明慧,海先生哪?”

明慧不自然的说:“他到外面吃饭去了。”

吴天水有点生气:“不是说过不让他出去吃饭么?”他随即看到明慧脸色不对,机警的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慧满脸通红,扭捏着不肯说,吴天水一再逼问,明慧才吃吃的说:“……他,他想对我……被我拒绝了……”

吴天水现在才仔细的看了看明慧,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干女儿竟然是如此的明艳动人,美绝人间,一张吹弹得破的脸颊发出青春自然的美,星眸半闭,眼睛中发出放人心碎的光彩,红唇颤抖,欲语还休,更是让人销魂。

吴天水自从收养了明慧,一直和明慧相依为命,在他的思想中,还一直把明慧当成他刚刚从乡下领来的黄毛小丫头,没有正眼看过她,他虽然对明慧也不错,却一直当成是个干女儿,并没有对她有依恋的父女之情。

现在他眼见明慧出落成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而这个在姑娘正是他亲手养大,一种男人的占有欲望,突然升起,不由得脑子一热,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明慧的手腕,眼睛盯在明慧的脸上,放出欲望的光芒。

明慧大吃一惊,她从来没有见过干爹的这种神态,这种眼神,在她的心中,她一直把吴天水当成父亲看待,现在眼见这个平日对她慈祥的老人,眼中竟然发出这种欲望,一时又惊又怕,不敢挣扎,只是眼中落下泪水,凄惨哀伤的望着吴天水,发出哀求的光芒,说:“爸爸,不可能……”

她的眼泪,更增加了吴天水的欲望,踏前一步,把明慧的身子逼到桌子上,眼睛中发出骇人的光芒,盯着明慧的眼睛,说:“有什么不可以!我又不是你亲爸爸!”

明慧刚刚见识过这种眼光,刚才的长发男人,也是用这种充满欲望的眼光盯着她,不过,长发男人的眼光盯着她的时侯,她很高兴,现在,这个她平时奉为神明的干爸,竟然也会用这种眼光看她,她一时吓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吃吃的说:“……不要!不可以……”

吴天水的眼睛中的欲望更浓,眼睛都有了红丝,瞪着明慧,说:“有什么不可以?你长的这么漂亮,是男人都会想要你……我也是个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抓住明慧肩膀的衣服,向下一撕,哧的一声,衣衫碎裂,露出了一段晶莹雪白的肌肤。

明慧惊叫一声,似乎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反抗,她痴痴的斜倚在桌子上,任凭吴天水粗暴的撕扯她的衣衫,不过一会儿,她的上身的衣衫就全部被撕扯下来,零碎的挂在身上,晶莹如玉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傲人的双峰展现在空气中。

吴天水仿佛失去了理智,双眼变得赤红,嘴巴张开,大口的喘息着,像一只野兽,要把明慧撕碎,要狠狠的蹂躏她,一个念头不停的在他脑海中响着:“……她是我的,是我养大了她,我就要占有她的第一次!”

明慧像是被惊傻了,直到吴天水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根,她才惊醒过来,发出了一声尖叫。

她刚才本来是穿着牛仔裤的,因为和海侠一闹腾,回到房间,她就换了一件长裙子,现在吴天水正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粗鲁的摸索着,要去扯下来她的底裤。

吴天水感到他的手,已经把明慧的底裤扯下来了,他只要把裙子向上一掀,就可以看到明慧的身子了,他变得异常兴奋,伸出手来,就要把裙子掀起来。

明慧开始挣扎了,她的挣扎不但没有阻止住吴天水的侵袭,还增加了吴天水虐待一般的兽性。

吴天水变得疯狂了,变得暴躁起来,粗暴的用一只按住明慧的身子,一只手就去掀裙子。

明慧的最后底线,眼看就要失守,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马上说:“爸爸,我的病……”

“我的病!”这三个字,仿佛具有巨大的魔力,吴天水的动作马上硬生生的停顿了,像是被人点了穴道,呆在当地,一动不动,眼睛中的狂热慢慢退热,眼珠里的赤红慢慢退缩,粗重的喘息慢慢平复下来。

明慧连忙把衣裤下的底裤提了上来,用双手环换抱在胸前,掩蔽着双峰,看着吴天水,不敢走开。

吴天水终于坚难的挣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叹了口气,说:“你去上楼换件衣服吧!”

听到吴天水这样说,明慧才飞快的跑上楼去,去换她那已经被吴天水撕破的衣衫。

吴天水慢慢的坐在沙发上,喝了两杯冷茶,脑子才慢慢的恢复了冷静,他抽上根香烟,回想着刚才的行为,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一时欲望攻心,做出这等事情,吓坏了明慧,真不知以后两人再如何相处!

吴天水吐出口香烟,忽然想到了明慧说的“我的病”,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微笑。

过了许久,明慧换好衣服,慢慢的走了下来,不敢去看吴天水的脸色。

吴天水说:“坐下来。”

明慧犹豫了一下,随从的坐在吴天水的对面,微微侧着身子,不敢面对吴天水。

明慧从十岁就被吴天水领养过来,一直把吴天水当成亲生父亲看待,对他又敬又怕,就算刚才吴天水想要对她那样,她仍然没有恨吴天水,只是感到有点扭捏不安,怕自己一不小心,再引起来吴天水的欲望。

吴天水把脸色放缓,慢慢的说:“明慧呀,爸爸刚才和朋友在外边喝酒,喝的有点多,一时糊涂,才……你不要记恨爸爸。”

明慧刚才明明没有闻到吴天水身上有酒味,知道吴天水这样说,是给两人都找个台阶下,她也只好说:“不会的……刚才的事,我忘了……”

吴天水挪动了身子,向明慧凑近一些,说:“明慧,这几年爸爸对你怎么样?”

“很好!”明慧立刻说道,她这话倒是真的,吴天水一直对她是真的不错,“如果不是爸爸领养我,我现在可能流浪街头啦。”

吴天水说:“看在咱们多年父女的份上,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明慧说:“什么事?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帮你。”

吴天水想了想,说:“刚才到咱们家来的那个人,叫海侠,因为有一些事情,我必须要控制住他,但是他的武功太好,我打不过他,又不能找别人帮忙,所以,我想要你把他x昏,我带他去一个地方。”

明慧大惊道:“你不是要杀他吧?”

吴天水笑道:“傻孩子,爸爸怎么会杀人?我只是把他x昏,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带他去个地方,不让他认出路来。”

明慧迟疑着,终于抬起头来,说:“只要爸爸不杀人,我可以帮你。”

“这才是爸爸的好孩子!”吴天水笑逐颜开,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一会儿手中拿了一个小小的白包走过来,交到明慧手中,说:“这是xx,对人身无害,只是让他暂时昏迷一个多小时。他一会回来,你在为他倒水的时侯,趁他不注意,放在他杯子里,让他喝下去,他就会昏倒,你把他放在沙发上,就给我打电话。别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由我来处理就行。”

吴天水说完,怕明慧反悔,赶紧说:“我现在出去一下,等他回来,你就给他喝下去。”

说完,就匆匆走了。

明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墙壁上的挂钟一点一点的移动,发出滴嗒滴嗒的响声,心中一团混乱。

她本来是一个纯洁如水的女孩子,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呆在家中,唯一的爱好和乐趣,就是种植花草,每天就是等待吴天水回家,从来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和世事的变幻,自从那个长发的男人进了门之后,接连发生了一连串的事,都是从前不敢想像的,这让她一时之时,接受不了,脑子中一团混乱,理不清个头绪。

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不想伤害任何人,她隐隐感到,吴天水并不是想要迷昏海侠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她回忆着吴天水以前对她的好处,终于下了决心,不管吴天水想怎么对付海侠,她都帮吴天水,也许吴天水真的只是把海侠迷昏,而不是要杀他。

她怀着不安的心情,等着海侠的归来,院子中的每一个响动,都让她心中一惊,以为是海侠回来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盼望海侠来,还是希望海侠不要来。

她盼望海侠来,是想再看到他,她希望海侠不要来,是怕吴天水真的会害他。

这种复杂的心理在她心中来回交战,直到海侠真的出现了。

第九十三章 偷袭

海侠显然喝了酒,脸色红润,眼神迷离。

不过,他看来冷静了下来,明白自己吃人家吴天水的干醋是不对的,男人要以事业为重,还是先把正事办好,才能谈到其它,所以心平气和下来。

海侠镇静的走进客厅,见只有明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微微一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笑道:“你爸爸还没有回来么?”

明慧说:“刚回来了,又有事出去了。他让你先等他一会,他一会就回来的。”

海侠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

明慧说:“你喝酒啦?我给你倒杯水来。”

海侠笑道:“多谢了。喝了一点酒,还真有点口渴。”

明慧起身去倒水,她慢慢的拿了个杯子,说:“我去给你找点解酒的茶叶来。”

明慧走到一间小房间,假装去寻找茶叶,避开海侠的眼睛,悄悄取出吴天水交给她的小包,犹豫了一下,终于狠了狠心,倒在了杯子中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在饮水机上倒上热水,把茶杯端到海侠的面前。

刚倒上的茶水还很热,海侠一时之间还不能喝,所以就和明慧聊天,随意的聊着。

明慧坐在海侠的对面,仔细看着海侠,看着海侠的谈笑风生,看着海侠的音容笑貌,心中一阵阵说不出来的难受,几次想冲过去,把海侠面前的茶杯端走,不让海侠喝下,但是她想到这几年来吴天水对她的养育之恩,想到以后还要靠吴天水来抚养她,她就终止了这个念头。

海侠也看到明慧的脸色有点不对,忽阴忽睛,还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烦恼,所以也没有在意。

茶杯中的水慢慢的冷却下来,可以喝了,海侠的嘴巴有点干燥,又说了很多话,就取过桌子上的茶杯,端了起来,端到嘴边,准备喝下。

明慧的心随着海侠手中的茶杯慢慢端向嘴唇,她的心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一个声音在心中大声呼喊:“不要让他喝!不要让他喝!”但是她终于没有喊出来,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海侠喝下去,她的心里紧张极了,她怕看到海侠喝下去之后,她会看到海侠七窍流血的恐怖模样。

海侠喝下茶水之后,若无其事,还向明慧笑了笑,说:“茶很香,是上等的茉莉花茶吧?”

明慧勉强的笑了笑,说:“是的。喝了茶,你感到怎么样?”

海侠笑道:“很好呀,齿郏留香,余味不绝,怎么这样问?”

明慧掩饰的说:“我是说,你还口不口渴,我再给你倒一杯。”

海侠说:“是有点渴,麻烦你再倒一杯来吧。”

明慧慢慢的走过去,把茶杯拿起来,向饮水机前走,她一边倒水,一边留意海侠的动静,见海侠即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七窍流血,也没有像她料想的那样晕迷过去。

明慧暗暗奇怪,怎么药力还没有发作?难道说爸爸给她的药力失效了?

她不敢露出破绽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倒好茶水,慢慢向海侠走过去。

她在走到离海侠还有三步远的时侯,忽然看到海侠向她看了一眼,那种眼神很奇怪,让明慧心跳加快。

海侠喝下茶水之后,开始没有什么感觉,过了一小会儿,就感到小腹下面,一股热流忽然升上来,很快就布达全身,让他感到口干舌燥。

他开始没有在意,以为是酒精在做怪,但是那热流最来最厉害,让他身子慢慢起了一种奇怪的反应,那种反应,是……是欲望!

想到欲望这个词,海侠脑子一惊,他连忙把这种欲望压抑下去,他刚刚已经被明慧拒绝了一次,可不能再去自找没趣了!

但是他越是压抑,那种欲望就越是强烈,让他心烦意乱,目光一转,看到明慧,更是欲望上升,难以遏制。

明慧放下茶杯,看到海侠的眼睛突然布满红丝,看她的目光,充满了一种可怕的欲望,这种可怕的欲望,明慧非常熟悉,她刚才不久,还在吴天水眼中看到过!

明慧不知道刚刚还谈笑风生镇静自然的海侠,为什么会变得用这种邪恶的眼神来看她,她感到有点害怕,身子缩了缩,就想要退开——

但是,来不及了,海侠突然伸手,一把就抓住了明慧的手臂,用力一拉,把明慧拉了过去,搂在怀中,就向她亲吻下来。

海侠的这个动作,十分的突然,明慧被海侠吻的天晕地暗,在极度迷醉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吴天水给她的药,并不是昏xx,而是xxx!

她一想到这里,马上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心中大惊,极力挣扎。

明慧越是挣扎,越是激起海侠的欲望,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让海侠紧紧的搂住明慧,一边亲吻,一边把明慧按在沙发上……

杨琼一个人躺在床上,痴痴的望着天花板出神,她的脑海中,一直出现着昨晚的种种事情……那疯狂的夜晚,她和海侠的种种疯狂,她和海侠和沈冰三个人的种种疯狂……

她现在并没有感到脸红,也没有感到心跳,只是感到一种羞愧的耻辱!

在以前,她从来不敢想像,她会和除了男朋友之外的另外的男人上床,更不敢想像,居然还和另一个女人一同和一个男人上床!

但是在昨晚,一切都改变了,在昨晚,海侠打开了她的欲望之门,让她一发不可收拾,欲望之门一旦打开,泛滥的情欲汹涌而出,把她的理智淹没在滚滚的洪流之中……

她毕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有着良好修养的女孩子,痛定思痛,一种内疚感油然而生。

她想了很多很多,她决定,从此之后,就和海侠一刀两断,绝不再和他上床,一旦完成任务之后,她就马上飞回美国,飞到杰克的身边,好好做杰克的妻子!

她想到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海侠,她的心突然之间,剧烈的疼痛起来,眼角慢慢的流出了泪水,泪水流过了她的脸颊,流在枕头上,把枕头都打湿了,她也浑然不觉。

房门轻轻的响了两下,凌子的声音响起来:“琼姐,你没事吧?快回来吃饭啦。”

杨琼连忙擦拭干净泪水,答应了一下,起身到洗手间去洗了洗脸,化了化妆,免得被凌子看到她落泪过。

因为海侠吩咐过她们,不要到外边去,所以杨琼和凌子,都是让酒店的服务员,把饭菜送到房间,吃过之后,再让服务员收拾走。

服务员已经把饭菜送来了,凌子正在把饭菜摆放在桌子上,见杨琼出来,看了看杨琼的脸色,笑道:“怎么这么慢呀?”

杨琼淡淡的笑了笑,说:“身子不太舒服。”

凌子把饭菜摆放好之后,笑嘻嘻的看着杨琼的脸色,说:“是不是昨晚和海大少……太累了?”

杨琼的心中一痛,脸色沉了下来,没有说话,自己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自顾吃饭。

凌子碰了个钉子,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追问下去,改为别的话题。

杨琼心情不好,所以只是随口应付凌子,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默默的吃饭。

因为吃饭的气氛并不活跃,所以很快就吃完了。

吃过之后,凌子倒了两杯清水,两人喝着,凌子给服务台打电话,让服务员上来收拾残局。

过了三分钟,房门响动,凌子去开门,进来了一个服务员,一声不响的收拾。

凌子发现,这个服务员并不是给她们送饭来的那一个,也没有在意。

服务员收拾好之后,抬起头来,对凌子说:“小姐,还有什么吩咐么?”

凌子潇洒的摆了摆手,说:“没有了,你下去吧,有事会找你。”

服务员点了点头,慢慢的绕过凌子,从凌子身后,就要走,在他走到凌子后面的时侯,突然闪电般出手袭击!

凌子悴不及防,被服务员一掌劈中脖子后面的大动脉,立时晕迷过去,身子向前趴去。

杨琼大惊,霍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正要出手……

服务员一击中凌子,迅速的从衣服下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杨琼,冷冷的说:“冷静!”

杨琼冷静下来,冷静的盯着服务员。

这个服务员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如果不是偷袭,根本不是凌子的对手,就是杨琼,也可以在三十秒钟杀死他,但是,人家手中有枪,枪口就对准她,所以,她只能冷静!

“你想怎么样?”杨琼静静的说,她没有一丝害怕的表情,在联邦学校受到的训练,让她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冷静的处事态度。

服务员说:“我老板想请杨小姐过去一下,和你谈桩生意。如果杨小姐有兴趣,咱们就好好走过去,我不会伤害任何人。如果杨小姐不合作……”

他低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凌子,说:“我的子弹,马上就会在你朋友的脑袋上开花。”

杨琼沉默了一下,说:“好,我跟你走,你放过我朋友。”

服务员冷冷的一摆手,把枪放在衣服下面,说:“车就在外边恭侯大驾,请!”

第九十五章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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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惜花站起身子,在前面领路,向客厅走去。

她的身材很好,非常的健美,在她走动时,她的身体摆动的韵律,也是一种非常自然、非常健康的随意,让人感到非常的赏心悦目,而没有很多的**成分。

只看到她的走动,别人绝对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不但杀人不会眨眼,还要用杀人来激起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风惜花不说话,只是带着杨琼向客厅走去。客厅的门本来是紧闭着的,风惜花刚一走近,房门忽然打开,迎接两人。

房门后站着两个精壮健美的年轻男人,白衣黑裤,都是面容俊美,衣冠整治。

杨琼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

风惜花背向杨琼,却仿佛可以看透杨琼的内心,头也不回的说:“他们两个都是我养的男宠,我的小男人!”

杨琼消淡淡的说:“你很会享受。”

风惜淡淡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何必难为自己?做我们这行的人,都是朝不保夕,能享受的时侯一定要好好享受,在这个院子里,有十二个小男人,供我日夜取乐,有东方男人,也有西方男人,哈哈,因为我喜欢享受一下不同的刺激。对了,你的中国情人海侠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想试试他,哈哈。”

杨琼现在一心关心杰克的安危,对于海侠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了,她见风惜花走的太慢,催促的说:“你要让我去做什么,请尽快!”

风惜花悠悠笑道:“你急什么?马上就到了。”

客厅中很宽敞,也很豪华奢侈,处处透露出一种纵情人生的奢华。

风惜花在前领路,一边随口和杨琼谈笑,直向二楼走去。

二楼的转角处,同样站有两个俊俏的年轻男子,见到风惜花,一齐鞠躬迎接。

上了二楼,正对着楼梯的二楼客厅门口,站着两个小男人,向风惜花鞠躬迎接,打开客厅的大门。

风惜花看也不看两个小男人,径直走进客厅里面。

客厅很大很宽敞,四壁粉白,窗台上都垂下来猩红色的窗帘,在客厅的正中央,垂下来一盏流光绚烂的宫廷式灯具。

这里,正是海侠上次看到鲍芳被黑人压在桌子上的那个地方!

相同的地方,相同的环境,不同的是:上演的剧情!

客厅中有五六个男人正散漫的坐在沙发上,眼睛都在盯着墙壁上的一个超大超薄的电影屏幕。

这是一套超豪华的家庭影院,上面正在播放着西方的情色电影,画面极其不堪入目,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上演着真刀真枪的表演,两个男人分成一前一后,一个霸占住女人的下面,一个霸占住女人的嘴巴,态度粗暴而残忍,绝对可以激起男人的兽性。

这客厅中坐着几个男人,都是平时供风惜花取乐的小男人,他们的工作就是让风惜花得到满足,平时没有事,就是观看别人的表演,以便吸取别人的长处来弥补自己的短处。说他们是小男人,实在委屈他们了,这里面除了三个面目清秀的亚洲男人,还有一黑一白两个欧洲男人,每一个男人,除了那个黑人,其实的男人都是相貌英俊,身材健壮有力。当然啦,如果没有一付好身板,是侍候不了风惜花这种女人的。

风惜花之所以把他们叫成小男人,是因为他们都是风惜养着的面首,就和女王后宫中的男庞是一样的。

电影画面中的姿势在变转,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加上精良的声响效果,更是震憾人心,让人惊心动魄。

风惜风笑吟吟的看了看画面,走到几个男人前面,优雅的拍了拍手,一个男人知道女主人有话要讲,连忙把声音关上,让风惜训话。

风惜花只是简单扼要的说:“你们走吧。”她又用手指了指一个小男人,说:“你留下。”

其实的小男人都散开了。

风惜花向杨琼笑了笑,说:“请坐!”

杨琼说:“有什么事你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

风惜转过头去,对那个小男人说:“你操作一下,把美国方面连线过来。我现在要和美国对话。”

她房间中有世界最先进的仪器,可以直接和美国方面视频。

那个小男人可能是平时就负责这种事的,很快就调节好,电影画面上先是一阵雪花,随即就清晰起来。

一个美国白人,脸色阴险,眼睛中闪动着让人心惊的残暴和冷酷,瞪着眼睛,可以也看到了这面的情况,笑了笑,叼着嘴巴中的雪茄烟,用英语笑道:“嗨,风,你还好吧?”(更新最快http://)

风惜花冷淡的说:“你好,皮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美国男人耸了耸肩,说:“ok!你要的人我刚刚带过来,一切还算顺利。”

杨琼听到,隐隐约约猜测到了什么——这正是她最恐惧的事情,也是她最为难的事情!

风惜花笑了笑,说:“很好!你的钱我会一分不少你的。现在,把那个人带过来,让我们的朋友看一看。”

美国男人咬着雪茄烟,眯起一只眼睛,向旁边摆了摆手,两个人立刻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两个人把被押送的人,用力的按在木椅上,动作非常粗暴野蛮。

那个被押的男人,可能是吃了很多的苦头,不敢再乱挣扎了,只是呼呼的喘息着老实的坐在木椅上。

那个男人头上套着一个纸袋,只在两只眼睛一个嘴巴的地方留着小洞,以免得被窒息而死。

杨琼的心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侯,突然就痛了,就算是隔着纸袋,她仍然看出来,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男朋友杰克。

美国男人慢慢的踱到戴纸袋的男人面前,回过头来面对着画面,自我感觉很幽默的眨了眨眼睛,笑了笑,用两根手指夹住纸袋,说:“两位小姐,请注意看好,帅哥来啦!”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向上提,杨琼的心就跟着一点一点的提起来,一直提到嗓子眼上,她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这个男人不是杰克。

——她的心再次痛了,心碎了!

这个男人正是她的男朋友杰克,一张英俊帅气的脸上此时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在挣扎时被人狠狠的打的,两只眼睛成了两个黑眼圈,一只睁不开了,一只只能睁开一条缝,他的鼻孔中还在向外流着鲜血,嘴巴突出很高,嘴唇也被打的咧开,整张脸孔,惨不忍睹。

杰克被打的晕头转向,神智不清,头上的纸袋被拉开之后,重见光明,他努力的睁开一只眼睛,只眼缝中努力的向前看去,终于看到面前的画面中的杨琼,他一下子想起了发生的时侯,明白了他被人绑架来的目的。

杰克的嘴唇张了张,想和杨琼说话,但他一动嘴唇,就疼痛的全身发抖,张不开嘴,只能用一只眼睛看着画面中的杨琼,他知道杨琼也在看着他。

杰克看着杨琼,看了好一会儿,他有很多话要对杨琼讲,却没有办法开口。

杰克看着杨琼,突然笑了!

看到杰克的笑,杨琼的精神差点就要崩溃!

杰克的笑容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思,杨琼都懂,就因为懂,她才心碎,她才会崩溃。

杰克的笑容中,有着太多的对她的爱慕,对她的爱怜,也有对她工作的支持,让她不要因为他的原因而放弃自己的立场,不能因为他被人绑架而向敌人屈服!

——杨琼能眼睁睁的看着杰克的生命受到威胁,而袖手旁观么?

杨琼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和杰克说一句话,也没有向风惜花大吵大闹,她知道那都是多余的,都无济于事,都不能挽救杰克的性命。

杰克头上的纸袋又被放下去,他的人又都带走了,美国男人邪恶的脸孔也消失了,画面关上了。

风惜花静静的坐在杨琼对面,并不说话,只是用冷酷的眼神,盯着杨琼,她知道杨琼正在心中交战,所以不打扰杨琼。

杨琼想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风惜花,冷静的说:“你开出条件来!我只要杰克平安无事!”

风惜花笑了,说:“这才是聪明的选择!你和海侠只是露水夫妻,大家在一块玩玩也就是了,不能当真的。杰克才是你最后的选择!这件事情过后,我就把杰克还给你,并且绝对保证不去告发你,咱们之间的协议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你和杰克会幸福的生活下去,你还是做你的美国联邦特工,拿你的高薪,而我就会消失掉,咱们谁也见不到谁了。”

杨琼说:“你想要我怎么样?”

风惜花说:“很简单,我要你……”

第九十六章 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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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海侠喝下吴天水放的xxx之后,感到欲望上升,情欲难忍,眼光中充满了欲望之火,走上一步,一把把明慧的裙子扯了下来,盯着明慧打量。

明慧的身子是清溜溜的,她虽然用手掩蔽着双胸和下部,一身细腻光滑如丝绸一样的肌肤,仍然让海侠目炫神摇。他刚才虽然饱尝明慧的温香软玉,毕竟是隔着衣服,不能像现在这样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阳光从窗外透射过来,照在明慧的脸上,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脸色带着一丝红晕,眼睛像失惊的小兔子,惊惶失措的盯着海侠,充满了张惶、不安、畏缩和羞涩。她用一只手掩蔽着双乳,却同时又在把双峰向上托着,所以形成的一道峰沟,更显得幽深、诱惑!

明慧的另一只手掩蔽在双腿之间,一双修长、结实、圆润的长腿,在阳光下看来更是细腻光洁,隐隐透着一层嫣红色,她掩蔽着双腿之间的手,不但不能起到保护作用,还让海侠升起一种把她的手拿开好好看个仔细的冲动和欲望!

明慧在海侠灼灼的眼神下,更显得惊慌,把双腿并的更紧更直,修长毕直的大腿之间,连一根小小的细缝都没有,小巧精致的小腿在微微颤抖着,显示着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慌。

海侠笑了,忽然踏前一步,一把握住了明慧的一只小手,她的小手冰冷中带着温暖,在轻轻的发抖,被海侠握住之后,轻轻的挣动了两下,就放弃了挣扎,任凭海侠握住。

海侠用手一带,明慧低呼一声,倒在海侠的怀中,闻到海侠身上强烈的男性气味,头脑一阵晕眩,睁开眼睛,看着海侠,眼神中少了一分恐惧,多了两分羞涩,却并没有大力的挣扎。

海侠乃是情场老手,知道故事可以发展下去,但在没有真正得手之前,粗暴不得,当然,霸王硬上弓的滋味也不错!

海侠一手握住明慧的小手,感到她的脉搏跳动很快,知道她心中紧张,所以轻轻一笑,低下头来,先在明慧的耳垂上轻轻一呵,随即一吻!

不要小看海侠这吻耳垂的一招,据有关专家经过多次临床验证,女人的耳垂是最敏感的地带之一,被男人轻轻一呵一吻,无一不全身发软,骨酥体轻,悠悠然晕晕然不知其所以然,任君采撷而大快朵熙。

不要以为海侠是个粗暴的狂轰滥炸的**粗汉,他对女人有很深的了解和研究,绝对可以做到因人而异、因地制宜,所以才百发百中,纵横花丛,从无失手!

明慧的耳垂被海侠先是轻轻一呵,随即一吻之下,立时骨酥身轻,全身发软,懒洋洋的提不起半分力气,脸色晕红的低声说:“……快放手……你要做什么……”

海侠轻轻一笑,在明慧的耳边笑道:“我要你!”

“嘤咛”一声,明慧大是害羞,轻轻的捶了海侠两下,却并没有拒绝。

海侠嘴唇边泛起一丝奇特的微笑,对准明慧如花瓣一样红艳的嘴唇,吻了下去……明慧“嗯”了半声,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被海侠的嘴唇压了下来,一阵天晕地昏的眩晕快迅占据了她的大脑,身子骤然僵硬了一下,随即又软了下来,星眸如丝,看着海侠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了。

海侠一边享受着明慧柔软温湿如花瓣的嘴唇,一边缓缓伸出一只手去,灵巧的顺着明慧绿色的胸衣滑了进去……

明慧如丝质一般的肌肤,细腻的仿佛滑不留手,海侠的手从下向上,轻灵的探索进去,悄悄的攀登上她胸前的一个饱满的蓓蕾……

事到如今,明慧也不反抗了,幽幽的看了海侠一眼,把眼睛闭上,好好享受着这种从没有过的异常的感觉。

海侠的手指灵活的拈着玉峰上面的一粒小葡萄,在手指间玩弄着,他的手指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挑动着明慧身体里面最原始的欲望,从鼻孔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海侠的手指慢慢随着明慧玉峰,穿过她的腋窝,来到她的玉背,手指轻灵准确的摸到胸衣后面的纽扣,轻轻一挑,胸衣松开,一双骄人的玉峰,立刻弹跳出来,虽然不大,却圆润滑腻,弹性十足,雪白的肌肤上面,是妙龄少女特有的嫣红两点!

明慧呻吟出来,脸色酡红的吓人,像是醉酒一样,她怕海侠看到她脸上和眼睛中的羞意,所以双手反而蛇一般地搂上了海侠的脖子。

两人的胸部相接,明慧的一对粉红的可爱顶尖鼓舞的跳动在海侠在胸部,引起海侠极大的反应。

这对丰盈的美玉峰完全是巧夺天工,又圆又挺,而且极富弹性,柔软中带着香甜的气味。

海侠腾出一只手来,把自己的上衣解开,让自己精赤健壮的胸膛和明慧的丰美玉峰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然后他一手搂住明慧的后背,又空出了一只手来,从明慧那无比平滑柔嫩的后背缓缓滑了下去。

海侠的手掌滑动的很慢,所到之处,明慧就感到像被轻微的电流击中一样,又酥又麻,又烫又软,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

海侠的手掌轻轻的来到圆润挺拔的屁股上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用一根手指,悄悄的摸索到一条幽深的幽谷,他并不急于探索进去,先用指尖,轻轻的在屁股幽谷的入境处,轻轻一挑……

“啊!”明慧哀叫一声,身子猛然绷紧,不可抑制的起了阵阵颤抖,眼睛猛然睁开,羞涩略微惊慌的看着海侠。

海侠微微一笑,用嘴吻住明慧的嘴唇,手掌以坚定不移的态度从明慧的底裤中探测进去,用力的包裹住明慧的屁股,慢慢揉捏,感觉着少女肌肤的弹性和柔软,然后从双股之间缓缓探了下去……

明慧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嘴唇被海侠吻住,只能从鼻孔中发出咻咻的喘息。

海侠把手探了进去,指头顺着两股之间温柔嫩滑的嫩肉,溜进了明慧那从未有人到过的地方里……

明慧的身子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

海侠感觉到手指触碰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他知道他已经攻陷到了少女最后的阵地……

海侠的鼻息也开始加重,他的手指,以坚忍不拔的态度,深入进去……

明慧给这突然袭击的刺激一击,忍耐不住高声呻吟起来,身子突然又猛然绷紧,纤腰和屁股用力夹紧,把海侠的手指紧紧的牢固的夹在里面,让海侠一时动弹不得。

海侠的手指被一个温润滑腻紧缩窄狭的地方紧紧锁住,一动也不能动,他暂时先不着急行动。

他用一只手搂抱着明慧,一只手托在明慧的屁股,抱起她的身子,暂时不动。

明慧绷紧的身子慢慢适应了海侠的手指,慢慢的放松身子,海侠的手指轻轻的插动了几下,感到手指间有了黏黏的湿润,知道火侯差不多了,就把明慧的身子,轻轻放倒在客厅中的桌子上。

明慧身子软绵绵的,脸色红的醉人心沁,她感到羞涩,就用一条胳膊掩蔽着自己的脸部,平躺在桌面上,任得海侠为所欲为。

海侠用力把明慧压在下面,她芬芳的身体上的少女的香味,刺激着海侠的欲望,他变得粗暴起来,那只在少女屁股里面的手,开始用力的揉蹉,仿佛要把她的身子揉碎。

明慧已经无法忍受海侠的粗暴,鼻息急促,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略带痛苦的呻吟,那眉头微微的皱着,眼神迷离,把手背放在嘴里轻轻的咬着,忍受着身子里面涌动的情欲。

海侠看到明慧的媚态,他的欲火被引爆了,飞快的除去了自己的裤子,站在明慧的双腿之间,双手托起明慧的屁股,轻轻的把她的白色底裤褪了下来……

在海侠褪下明慧底裤的时侯,明慧微微抬高了屁股,来配合海侠的动作……

随着海侠缓缓的褪去了明慧的底裤,邵发桐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桌面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女人的神秘,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那小腹和双腿之间微微突起一点点的隆起,那隆起来的丘壑上布满了黑亮浓郁的青草,那双腿之间幽幽深深的桃花源……

海侠喘着气,显然逗了明慧这么久,再加上体内xxx在做怪,连他都把持不住了。他一手伸了下去,指尖则轻触着她股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屁股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少女隐私整个儿露在自己眼前……

看着明慧羞红的脸色,半闭的星眸中如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神,还有玉体横成的诱人姿势,海侠的鼻血差点没有出来,他从明慧的神态以及她双腿之间桃花源的颜色,可以看出――明慧还是个**!

海侠的欲望疯狂的高涨起来!小腹下面一团火苗熊熊燃烧起来!

海侠将他的衣服被成被子垫在明慧那圆润的屁股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海侠站在明慧双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分,抬起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将她的身体压成了一个微妙的弧度,然后用力压了下去……

海侠的手指抓住明慧滑润的纤腰,让她的屁股稍稍离地,对准桃花源,刺入进去……

第九十七章 难言之隐

就在这时,明慧感到海侠就要进入她的时侯,她本来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好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布满惊惧之色。

明慧突然紧紧的夹住双腿,同时用手搂住海侠的身子,她的双腿夹的非常紧,以至海侠一头就碰撞到门牌上,疼的一咬牙,又不能破门而入,只好暂时中止动作,抬起头来,望着明慧,皱了皱眉头,说:“又什么啦?”

明慧搂着海侠,下面夹紧双腿,让海侠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明慧摇着头在海侠耳边轻轻的呻吟道:“求求你,不要碰我。”

海侠这次是真的恼怒了!

——不让干你早点说嘛!为什么非要等到兵临城下就要长驱直入的时侯,你才说不让?知不知道,这样会搞死人的?不是搞死你,是搞死我!

他心中大怒,如果换了别的男人,到了这个时侯,是谁也忍耐不住,一定会霸王硬上弓,但是海侠并不是一般的男人,他的自我控制能力还是非常好的。

海侠停下手来,冷冷的瞪着被情欲烧红的眼睛,他本来是满腔怒火,但是一看到明慧脸上的表情,他满腔的怒火和情欲之火,立时冷却下来一半。

明慧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凄艳,她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哀伤,眼角流下来泪水,看来更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海侠虽然情欲耐忍,而且xxx一直在他体内做怪,他小腹中感到有一团火在燃烧,这让他的眼睛都布满了红丝,盯着明慧如花似玉的身体,恨不得凶猛的扑上去,把这具活色生香的身子,压在下面,狠狠的蹂躏一番,消消火焰,但是他一看到明慧脸上的表情,立时情欲之火就冷却大半。

海侠实在想不透明慧这是为了什么原因,显出这种凄凉悲哀欲绝的神态,如果说明慧看不上他,一开始就不应该默认他,如果她怕海侠对她施暴,她流露出来的表情,应该是恐惧和害怕,而不是这种悲哀凄婉的表情。

明慧一看到海侠把她松开,连忙起身下了桌子,动手去穿衣服。她的脸上,有一种拒海侠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海侠虽然小腹中的情欲之火猛烈的燃烧,恨不得把明慧马上就地正法,可是看到现在明慧的样子,他又感到分分的难堪,赤着身子,光光溜溜的站在那里,来来坚挺的男性雄风慢慢的垂头丧气,软弱下来。

海侠心想:“我在她的眼中,一定是天下最脏最丑的男人,所以她不愿我再碰她一下……”这份难堪,其中又夹杂着阵阵恼恨,和自尊心严重受损的阵阵痛苦。

海侠纵横花丛,可以说一直是春风得意,从来没有失过手,更加不用说,脱光了衣服之后,还被女人拒绝,而且是冷冰冰的拒绝,甚至看都不屑看他一眼――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海侠只希望以后也不要再发生,因为这对一个男子汉的尊严,是个沉重的打击!

海侠的脸色渐渐冷酷起来,他慢慢的转了个身子,动手去拿衣服,缓缓的穿好,转身走开,不觉来到客厅门口,就想走出客厅,忽然听到背后的明慧幽幽长叹了一声,叹息声中含有无尽的凄楚哀苦之意。

海侠恨恨的心说:“你现在就是死在我前面,或者扑过来抱着我的脚求我要你,我也不再看你一眼!”

他心念转动之下,双脚却不知不觉得停了下来,伸手去拉房门的手停了下来。原来一是因为他现在体内的情欲之火强烈的前所未有,情况奇怪,二是因为明慧的叹息太过于悲伤,让他心中一软。

不过,海侠还是苦苦咬牙忍着,不去回头去看明慧一眼,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静如山岳。

他现在眼中看不见明慧娇艳动人的身体,体内的情欲之火虽然强烈,却还可以忍住,忽然机警的想道:“我这是怎么了?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冷静的理智忽然重回到海侠的脑中,暗暗想道:“我海侠虽然生性风流,但是也算的上是坚忍不拔,对于男女欢爱,也极是能忍,为何今天大异平时,对了,都是小腹中的情欲之火在做怪!”

海侠一找到根源,脑子马上灵活的转动起来,眨眼之间,小腹下的那团情欲之火,又平熄了一大半,这时情欲退理智就强,想到了刚才的种种,越发感到不对劲。

海侠原本是个十分机警聪明之人,念头一转之下,又想道:“自己虽然喝了点酒,但是绝不至于醉到酒后乱性的地步。回来之后,只喝了杯茶水,难道说是那杯茶中有古怪……”

他想到这里,陡然一回身,想找明慧问个明白,却发现明慧早已不在客厅里,已经回到自己的卧室去。

明慧回到卧室,把房门关上,一头扑在床上,感到心中说不出来的痛苦压抑,不觉凄凄切切的低声抽泣起来。

她正在哭泣的时侯,忽然感到床前的光线一暗,抬头一看,见是海侠来到了她的床前,她没有去看海侠的脸色,猜测他一定是不怀好意,所以才追赶到卧室,来对她用强迫的手法就范,她心中更凄凉,哭的更厉害了。

但是过了一会,她心中喜欢的那个长发男人并没有粗暴的压在她身上,仍然静静的站在她的床前,她反而感到有些奇怪了,当下停止哭泣,抬举起头来,向海侠的脸上看去。

明慧的眼睛因为哭泣,所以初看之时,十分朦胧,过了一小会儿,才能适应光线,只见海侠垂眉低目,静静不动。

明慧心中更是奇怪,忽然看到海侠睁开眼睛,一侧身子就坐在她的床上,上半身向她的身上压了过来,同时一只手向她的胸前伸了过来。

明慧花容失色,大吃一惊,连忙低声哀求:“不,不要碰我……求求你啦……”

海侠果然停止了伸出去的手,一双眼睛望着明慧,就像黑夜中的两颗寒星,冷静坚定的望着明慧,把脸孔凑近到明慧的脸上,相距很近,低声说:“你很怕我么?”

明慧见海侠没有动手,才放下心来,低声说:“你不能要我!”

海侠盯着明慧的眼睛,静静的说:“你说不能要你,而不是说不许要你。这样说来,你心中并不是不愿意让我要你,只是形式不对,你另有难言之隐,所以才不能让我要你,是不是?”

海侠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现在他分析事理,层次分明,咬字清晰,用字准确,和刚才完全不同。

明慧点了点头,说:“是呀。哎,你刚才的样子,差点要吓死我啦。”她心中突然一阵剧痛,因为她的痛苦,真的是难以开口和海侠说明,只能把这个谜团永远藏在心中,海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就让海侠对她永远的误会下去吧!

――被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误会,是很痛苦很痛苦的事!

海侠沉吟了一下,说:“你的难言之隐,你干爸知不知道?”

明慧说:“他当然知道。”

海浪咬了咬牙,沉痛的说:“你既然不让我和你做,是不是别的男人也不能碰你?”

明慧黯然说道:“是的!我这辈子也不能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了。”她想到刚才被海侠搂在怀中的那种销魂滋味,如果真的欢爱下去,一定更加消魂,而她却无福享受。

海浪问道:“你倒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明慧脸上又现出那种悲哀凄伤的神色,说:“你还是不要问了,我是不会说的。”

海侠暗暗想道:“既然她这种难言之隐,吴天水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给我放xxx让我对明慧施暴?”想到此处,心中更是凛骇,一个疑念在胸中来回盘旋:难道说她真的和吴天水之间有了那种关系,表面上是父女,其实却是吴天水的情人?

海侠感到又愤怒又怜悯,愤怒的是吴天水不知有什么阴谋诡计,为了要拉拢住自己,竟把他的情人来让自己玩弄,还不惜使用催情的药物来达到目的;怜悯的是眼前这个明艳凄婉的美女,被吴天水老牛吃嫩草不说,竟还得不到吴天水的真情,还被利用为工具。

海侠想到这里,又感到一阵阵的妒忌,这个的一个美人,竟然被吴天水占有了,不但占有了她的身子,还控制了她的精神,让她不敢反抗,乖乖的任凭吴天水的摆布和利用。

海侠过了一会,说:“现在,我要走了。你是留下来,还是跟我走?你如果跟我走,我会为你安排一个好地方,让你衣食无忧,不必再受吴天水的控制。”他是真的有这个打算,打算把明慧救出吴天水的魔爪,给她安排一个好退路。

明慧却想也不想,说:“我不走。”

海侠不再说话,站起身子,就要离开。

第九十八章 搜查

明慧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拉住海侠的手臂,恳求的说:“你不要走!等我爸爸来了,你再走,不然……我会挨骂……”

海侠皱起了眉头,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对明慧的厌恶之情,冷冷说道:“你挨骂,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因爱不成,反生恨,现在心中不但对吴天水感到痛恨,就连去明慧也讨厌上了。

明慧愣了一愣,想不到反驳的理由,长叹一声,把手松开,脸上又显现那种凄惨哀伤的神情。

海侠用眼角看了明慧一眼,看到明慧脸上的表情,心中忽然又是一软,就想要留下来,好好安慰一下明慧,把她搂在怀中,让她不要伤心,然后吻去她的泪水,轻轻的爱怜她。但是海侠随即又想到吴天水和明慧的关系,心中一阵恶心,冷下心肠,冷酷的一笑,转身走开。

明慧俯在床上,又哭泣起来。

海侠走下二楼,来到客厅之中,他微微犹豫了一下,是不是真的离开哪?如果他现在离开,以后的行动计划,没有了吴天水的帮助,可就是十分困难了,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而耽误了大事,也是十分不应该的,再说,男子汉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岂能为了男女私情,而耽误大事!现在二柱和鲍芳都在风惜花的手中,陈平也被风惜藏了起来,如果没有了吴天水的帮助,海侠不知要多费多大的精力,才能完成任务。再说,吴天水已经清楚了他的底细,如果看他不合作,说不定反而会先把他出卖,告给风惜花,吴天水和风惜花联起手来,他海侠的日子可就更难过啦。

海侠在客厅中站下身子,脑子迅速的思考着,在走与留之间徘徊。

海侠又想到,吴天水是不是真的诚意和他合作哪?如果吴天水有诚意,他又为什么要让明慧来控制自己?如果吴天水没有诚意,他又为什么不直截了当把海侠抓住送给风惜花?

海侠正在左右为难的时侯,突然听到院子外面汽车声音大作,至少有五六辆轿车停在院外。

海侠机警起来,连忙矫健的跳到窗台下面,从窗帘中向外看去,只见院外停下了六辆轿车,轿车车门打开,齐刷刷下来二十个彪形大汉,当先一辆轿车上面,一个穿墨色眼睛的女人缓缓下来,神情冷傲,风姿绰约,正是风惜花。

海侠大吃一惊,想不到风惜花居然这么聪明,竟然会想到海侠会藏在吴天水家中,看这架式,就是想把海侠捉拿下。

只见风惜风不紧不慢的走下车来,一双锐利的眼睛,在墨色镜片后面,仍然凛然生寒,冷气逼人,她抬起下巴,洒脱的摆了摆手,那二十个大汉分出十个人,随即把这个院子包围起来,又分出五个人,站在院子门口,留下五个大汉,保护在风惜花的身后。

他们之间的行动,十分迅速,不到三十秒钟,就全都各就各位,凝神而立,显见平时就训练有素。

风惜花安排好之后,挑起嘴角,微微一笑,向院子里面走来,两个保镖在前开路,连忙把院门打开,风惜花径直而入,后面还有三个保镖保护在她身后。

风惜花带着人,正向客厅中走来。

海侠心中大急,急中生智,他抬起头来,看了楼上一眼,心中有了计策,迅速轻灵的快速向二楼走去。

忽然,他又站住脚步,眼光四下一望,看到吴天水的黑色旅游帽子,挂在客厅中的衣架上,他心中大惊,微微一笑,把黑色旅游帽取在手中,又向二楼走去。

明慧正在卧室里面哀伤,对于院子外面的动情,并没有听到,仍然俯在床上哭泣。

明慧哭的迷惘的时侯,忽然感到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她抬头一看,心中又惊又喜,是海侠回来了!

明慧正想说话,忽见海侠以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禁声,然后俯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风惜花搜捕到这里来了,现在正在进来。”

明慧大吃一惊,花容失色,低声说:“那怎么办?你还不快逃?”

“来不及了,他们的人就围在院外。”海侠轻声说:“如果我被抓住,就怕风惜花会对吴天水不利。”他到这个时侯,不愿意说吴天水是明慧的爸爸,而是直呼其名。

明慧并不在意,慌乱的说:“那怎么办?如果风惜花知道我爸爸把你藏到这里,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爸爸!”

海侠看到明慧这样紧张吴天水,心中又升起了熊熊的妒火,不过,他很快就压抑下去,保持着冷静的头脑,说:“要救吴天水和我,办法不是没有,只怕你不答应!”

明慧说:“你快说,只要能救你们,我什么都肯做!”

海侠在明慧耳边低声说:“……”

风惜花带着五个保镖,长驱直入,直奔客厅之中,风惜花好整以暇,意态冷酷中又有着几许智碧在握的悠闲,五个保镖却是个个如临大敌,把手伸进衣裳里,摸在手枪上,随时准备应变。

进入客厅,风惜花在客厅正中央停下身来,峙立不动,缓缓摘下墨色眼睛,打量着客厅中的情形。

客厅中静静的,甚至是整个楼里都是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风惜花冷艳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冷厉的眼光在客厅中打量了一周,就把目光向二楼看去。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男人的笑声,从二楼传了过来,那种笑声很奇特,仿佛在嘲笑风惜花不敢上去,又仿佛在向风惜花发出挑战。

风惜花却是过来人,一听就听出这种笑声,只有男人在男女调情的时侯,才会发出这种笑声。

风惜花皱了皱眉头,她现在不能分辨这是不是吴天水的声音,因为一个男人在这个时侯,发出来的声音和平时是大不相同的。

风惜花并不确定海侠不在这里,只是凭着聪明才智,猜测到海侠可能会被沈冰救出去,而沈冰则一定会把海侠交给吴天水,因为吴天水一直和风惜花做对,在明争暗斗,只有吴天水才有这个胆量。

不过,风惜风和吴天水都是聪明人,虽然心不合,面却是合的,两人从来没有当面撕破过脸。

现在风惜带人过来,主要是想要搜索海侠是不是藏在吴家,如果搜索不到,她可以说,她是带人来邀请吴天水一直去搜捕,然后把吴天水请走,如果吴天水在家,风惜花倒是不好强硬态度的动手来搜索。

风惜花皱眉想了一下,终于有了决定,她抬起手来,向五个保镖发出手势,意思是要他们全神警戒,她自己上楼去看一看。

风惜花胆量很大,她天生就是个冒险家,越有危险,就越是兴奋,她不但不重视别人的生命,有时对于自己的生命,也看的并不太重,假如她猜测错误,上面的人并不是吴天水而是海侠,海侠突然袭击,一枪把她杀死,她也不怕,她天生喜欢冒险。

当然,她还是会有一定的防备的——冒险和送死是两回事!

风惜花沿着木质楼梯,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她走的并不快,脚步轻灵,如果上面的房间中有人,不留意是听不到她的脚步声的。

那种奇怪的笑声,断断续续的又传来了过来,很短促。

随即,一个女性的荡笑,传了过来,那种笑声,柔媚入骨,春意荡然,让人一听之下,就可以猜测到是在和男人调情时发出来的。

这个声音娇柔妩媚,又清脆悦耳,就连风惜花做为一个女人,也听得心中一荡,心想:“这个女人,一定很漂亮,是个天生尤物,是男人的克星。”

风惜花放轻脚步,慢慢上到二楼,随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来到一间房门前。

那间房的房门并没有关紧,只是虚掩着,留着一条半尺宽的缝隙。

风惜花站在房门后,侧着身子,从那条缝隙中向房间里面打量。

这个房间像是个女孩子的卧室,布置的舒服温暖,一张大大的床铺,一个女女孩子正躺在床上,只用被子只住半边身子,另半边身子露在外边,被窗外透过来的阳光一照,更是雪白耀眼,光洁滑腻,女孩子上面没有穿衣服,一对圆润的玉峰露在外边,两点嫣红,肚子和小腹盖在被子下面,被子外面露着一对结实修长的大腿,肌肤如雪,映射出一片洁白光辉,从女孩子不时翻动一下的时侯,可以隐隐看到双腿根部的风景,黑黑一片,红红一点,由此可推知她没有穿着底裤,更可知道她正在光着身子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这个女孩子正把头扭向一边,看着浴室之中,一边看着,一边脸上展露出如花一样娇媚的笑容,格格笑着:“老爸,你快点洗行不行呀,人家都等不及啦……”

浴室中的房门打开着,一个男人正伸出头来,背对着门口,面对着女孩子看了看,发出奇特的淫笑,笑了两下,又缩了回去。

这个男人头上戴着帽子,看他的情形,是正打算洗澡,洗澡之后,就是和女孩子…

第九十九章 移花接木

风惜花认得这个女孩子,正是吴天水的干女儿明慧,明慧叫那个男人老爸,就可以确定那个男人就是吴天水了。

风惜花哑然失笑,心说:“怪不得这个吴天水平时不近女色,一本正经的模样,原来是金屋藏娇,和他干女儿搞在一起了。这个老油条!”

风惜花看到明慧在床上一脸媚态,容艳绝色,确实是诱惑男人的尤物,想道:“这个明慧表面上看来是个乖乖女,一付清纯的模样,想到不勾引起男人来,还真够劲儿,看她一身肌肤和媚态,如果放在我的手中,加以调教,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的女优,可以和我有得一拼,也难怪吴天水这个当干爸的,也要对她染指了!”

她想到这里,感到暂时还是不和吴天水碰面的好,这可是吴天水的隐私,如果让吴天水知道了她在偷窥,可能会恼羞成怒,撕破脸皮。

风惜花想到这里,就悄悄离开,来到楼下客厅,发出禁止喧哗的命令,带上五个保镖,静静走出客厅,走到院子里,向二十个保镖发出了撤退的命令。

吴天水正好转了一圈回来,看到他家的院子外边停了风惜花的轿车,警觉到情形不对,不敢冒然露面,躲藏在一边,悄悄观看着动静,心中心急如焚,如果海侠被抓,他吴天水只怕要和风惜花撕破脸面了。

但是等了一会儿,风惜花带人出来,被没有抓到海侠,吴天水感到奇怪,难道说海侠早就离开了,风惜花才没有抓到他?

风惜花等人的六辆轿车,消失之后,吴天水怀着狐疑的心情,走进自己家中的客厅。

吴天水在客厅中查看了一下,并没有被搜索的痕迹,也没有海侠的影子,自言自语的说:“难道说风惜花不是来搜索海侠的?海侠躲藏在那里呀?”

正在这时,海侠从二楼走了下来,一边走,还一边穿着外衣,风度翩翩的从楼上走了下来,笑容可掬的打招呼:“吴先生回来啦。”

吴天水看到海侠从楼上下来,还穿着衣服,可以想到他刚才是在楼上和明慧做那件事情,不由又惊讶又欢喜,还有几分妒忌。

吴天水惊讶的是明明看到风惜花从这里走出去,海侠怎么会平安无事?欢喜的是他的计策终于得逞,只要海侠和明慧做过那种事情,他就可以控制住海侠,妒忌的是,如花似玉的干女儿,却让别人占先了。

吴天水又惊又喜之下,一时说不出话来,转眼一看,只见明慧也从二楼下来,脸色绯红,娇柔无限,动人心魄。

明慧的衣衫显然是在匆忙中整理好的,长发披散下来,脸上红潮还没有退去,显得既娇艳,又慵倦,眉梢眼角,隐隐还有几分春意,撩人心弦。

吴天水一看到明慧脸上的表情,更肯定了明慧和海侠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

明慧看到吴天水,脸色更红,低下头去,轻声说:“爸爸,你回来了。”

吴天水此时才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点了点头,慢慢在沙发上坐下来,向海侠说:“刚才风惜花有没有来过?”

“来过。”海侠洒脱的坐了下来,把二郎腿也跷起来了,微笑道:“还不是一个人来的,二三十个吧。”

吴天水说:“她没有看到你?”

海侠说:“看到了。”

这时明慧倒了两杯茶,端到两个男人的面前桌子上。

吴天水说:“她看到你了,你还好好的坐在这里?”

海侠端起茶杯,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笑道:“风惜花是看到我了,不过,她以为看到的是你。”

吴天水也是极为聪明之人,一听之下,马上明白了海侠用的是什么办法了,松了口气,笑道:“你一头长发,我却几乎没有头发,你用什么办法来掩饰过去这一点的?”

海侠说:“你的帽子。用你的旅行帽。”

吴天水说:“好计策!”

海侠又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不过,我也快要走了,因为风惜花一定还会再来。”

吴天水说:“你怎么知道她还会回来?”

海侠笑道:“你见过几个人,在准备上床的时侯,头上还戴着个帽子的?”

吴天水脸色变了,说:“不错,这果然是个破绽。”

海侠说:“所以,这只能瞒过一时,她过一会就会想到,我只能先离开。”

吴天水说:“好,你现在先离开。晚上等我给你电话,我把陈平藏身的地方告诉你,你自己去找他。如果成功,咱们的协议生效,你就要离开深圳,如果你失身被擒,最好不要把我招出来。”

海侠笑了笑,说:“我不是出卖朋友的人,这个你尽管放心。对了,我的手机丢了,你没有办法找到我的。”

吴天水说:“你记下我的手机号码,晚上八点钟,主动给我打电话。你先找个地方躲藏一下,不要再回酒店去了,我怕风惜花会派人在酒店等你去自投罗网。”

海侠记下了手机号码,说:“我现在就走,我走之后,吴先生你就和明慧小姐去她的房间,等到风惜花一来,你等到她快要闯进明慧小姐的门口的时侯,你就正好出去,假装是刚刚……”

海侠没有说下去,吴天水本是聪明之人,当然听出海侠的意思,是要他装出刚刚和明慧做完事的表情。

吴天水倒没有什么,明慧去感到很不是滋味,刚才要她装出来的那种媚态,已经非常吃力,现在还要她假装和自己的干爸私通,更是让她难堪,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很是难看,感到自己像一个玩具,被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不由愁锁眉梢,幽幽长叹一声。

海侠听到明慧叹息,心说:“你不是早就和你干爸有一腿么,现在还装什么清纯!你怕别人知道,要装腔作势,那我也只好假装安慰一下,让你和吴天水找个台阶下吧。”

海侠说:“这件事情,要委屈明慧小姐了。一切都是为了你干爸,你就辛苦一下吧,为求逼真起见,你最好能露出半个身子在被子外面,当然也可以把衣服脱去。总之,你们装得越像越好,这是移花接木之计,唯有如此,才能骗过风惜花的眼睛。”

他说过之后,就不去看明慧的脸色,站起身子,说:“吴先生,我先告辞了。晚上我会和你联系的,祝咱们合作愉快。”

吴天水和海侠握手道别。

海侠举步向客厅外面走去,他伸手一拉客厅的房门,微微顿了一下身子,脑海中忽然又闪过吴天水把明慧压在身下蹂躏的场景,这让海侠非常痛苦,他咬了咬牙,心中想道:“我以后都不会再见到她了,她的事情,无我何关,她爱跟谁睡觉,是她自己的事!”

海侠终于举步离开,头出不回的走出院子。

明慧呆呆的望着海侠离开的身影,她知道,海侠这一走,她是再也见不到这个让她心动的长发年轻人了,她的初恋就这样夭折了!

吴天水看了明慧一眼,看到明慧还在看着海侠离去的方向,心中一阵阵妒忌,冷冷哼了一声,说:“快上楼吧,风惜花就快回来了。”

吴天水说完,就直接上二楼,直向明慧的房间走去。

他很少来明慧的卧室,以前一直把明慧当成一个小女孩,对她没有在意,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这个由他养了十年的小女孩子,已经长大**,出落成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女。

男人的占有欲望是非常强烈的,吴天水觉得明慧是他养大的,应该就是他的女人了,他看到明慧喜欢上海侠,一种强烈的妒忌心,把十年来建立的父女亲情,一扫而光,一种畸形的感情涌上他的心头,他看着房间中的那张大床,想到不久前,明慧和海侠就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就感到有一条毒蛇在狠狠的噬咬他的心。他一转眼看到明慧低着头跟在他后面也来到卧室之中,那个明慧被海侠压在这张床上蹂躏的场面又出现在他的脑子里,让他突然生出一阵想要狠狠虐待明慧的冲动。

明慧可没有想到,吴天水的心理是这样的畸形变态,她一心想着,把这场戏演完,好救干爸,不让风惜花来为难干爸。她默默的脱着衣服,她从来没有主动的在吴天水面前脱过衣服,虽然她一直把吴天水当成亲生爸爸一样的看待,但是一个女孩子天生的羞涩,让她本能的没有在吴天水前面脱过衣服,经过了刚才不久的吴天水想要对她非礼的举动,她心中更对吴天水有了一种防范之心。

但是衣服还是要脱的,不然就没有办法演戏了。她不敢去看吴天水的脸色,背过身子,默默的脱着衣服,她先把上衣脱下,又把裙子脱下来,放在床前的桌子上,她的动作很慢,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安和女性的扭捏。

不过一会儿,她的身上,就只有胸衣和底裤了,一身雪白如玉的肌肤,就暴露出来。

第一百章 迷醉

明慧不好意思再脱下去了,低声说:“只脱这些行不行?我把身子盖在被子下面,就是不脱下来,风惜花也看不到的。”

吴天水“嗯”了一声,却没有说话,明慧感到奇怪,回头一看,只见吴天水的眼睛,正落在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眼神透出让她心惊胆战的光芒。

明慧今天是第二次看到吴天水在看着她的时侯发出这样的眼神了,她感到很害怕,更害怕的是看到吴天水露出这种表情,如果是海侠,她就不会害怕成这样了,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她一直是把吴天水当成亲生爸爸,在她的心目中,吴天水就是神。

现在,这个神,正用一种兽的眼光,盯着她!

“爸爸!”明慧被吴天水的眼神吓到,叫了一声。

吴天水这才从梦中惊醒一样,说:“你刚才说什么?”

明慧又说了一遍,吴天水说:“要做就做的逼真一些吧,不然会漏馅的,还是脱了去吧。我是你的长辈,你怕什么。”

明慧不敢强行推脱,只好脸色通红,又背过身子,去脱抹胸,她刚把红色的抹胸解开,一对雪白晶莹的玉峰就弹跳而出,她又慢慢去褪底裤,她的动作非常慢,她感到非常的扭捏、不安、羞涩。

吴天水并没有催促明慧快点,他坐在床上,从明慧的后面,欣赏着明慧脱底裤的动作,欣赏美女脱衣,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

明慧的整个身子,终于露了出来,那晶莹如玉线条优美的后背,那纤细丰盈的细腰,那圆润滑腻的屁股,还有那修长结实的大腿,都冲击着吴天水的大脑,轰炸着他的视觉!

明慧仍然背对着吴天水,把抹胸和底裤拿到手中,说:“我丢在床头,好不好?”

吴天水的眼睛,盯在明慧屁股和双腿之间,从明慧的后面看去,可以看到那个幽深的三角地带,黑黑红红的,藏着一个女孩子最神秘最宝贵的宝藏!

吴天水听到明慧问他,随口说:“可以……可以……”他感到嗓子有点发干,就咽了口唾沫,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但是明慧的身体太美好了,让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能把眼光移开一点,心中却像是被猫抓一样的难受,总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诱惑着他扭头去看明慧的身子。

吴天水不敢去看,连忙自己脱衣服,不过一会儿,他就全身都脱光了,只留一条短裤。

明慧把抹胸和底裤丢在床铺的位置,又用手把头发撩乱,说:“这样,像不像刚刚起床的样子?”

唉,她心无胸府,这样一撩乱头发,更有一种慵倦的懒散美态,何止是像刚刚起床,更像是刚刚做过一样!

吴天水深深吸了一口气,挪了挪身子,费力的说:“可以了,你躺到床上来吧。”

他还坐在床上,明慧如果到床上去,一定要面对着他。

明慧脸色绯红,不敢去看吴天水的眼睛,她用一只手臂捂住上面的双峰,用另一只手掩蔽在双腿之间,侧着身子,迅快的跳到床上,迅速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放下心来,不用担心吴天水会看到她的身子了。

吴天水微微闭了一下眼睛,好让明慧从他身旁跑到床上去,他强抑着想要睁开眼睛的欲望,只感到一阵香味飘过,那是一种少女的温甜体香。

等到吴天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侯,明慧已经躺在被子下面,只露出一双洁白晶莹的手臂,因为明慧的的手臂在动,所以连带着胸前的一对玉峰也发生了波动,一对玉峰虽然藏在被子下面看不到,但是那双峰之间深深的峰沟,更有一种强烈无比的诱惑力。

明慧躲避了一下吴天水充满欲望的眼睛,低声说:“也不知风惜花什么时侯过来……”

突然间吴天水伸展双臂一抱,把明慧就抱在了怀中,向床上一齐倒下去。

明慧以为风惜花来到了,在外面窥视着她们,心中并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反而张开双臂,把压在她身上的吴天水抱紧,认为这样可以让风惜花更加确信她和吴天水的私情。

吴天水吻在明慧的嘴唇上,明慧婉转相迎,还假装出热情的样子,随即她感到吴天水的手在她的胸前活动,她的抹胸已经被吴天水扯了下来,双峰完全露了出来。

明慧虽然以为这是表演给风惜花看的,但是也感到吴天水做的动作,有点过火了,不但把她的抹胸解开,就连下面薄薄的底裤子,也被吴天水扯掉了,使得她全身都已身无寸缕。

吴天水迅速钻进被子下面,又反过手来,把被子扯好,盖住两人的身体,又迅快的在被子下面,把自己的短裤脱下,扔在床下。

明慧很快就感到了吴天水光滑、暖热,略微松驰的肌肤,紧紧的贴上她的身子,这让她很是吃惊,想要反抗,却又怕风惜花就在外面,看出来破绽,所以也就默认了吴天水的动作。

随着吴天水的手掌在她身上的肌肤上的抚摸,两个人肌肤相接,引发了一种男女天性中的异性相吸,明慧的身体里面,渐渐的起了一种女性本能的反应,芳心渐渐迷醉,脑子中一片混乱,变成了一片空白,不会思想了……

海侠走出吴家大门,走出小区,走在大街上,看着街道上的商店和车辆,看着人来人往,心中忽然感到一阵茫然,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应该到那里去。

他忽然感到阵阵落寞,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一种孤寂感油然而升。

如果是在以前,海侠是绝对不容许这种消极的寂寞感占据他的情绪,但是经过明慧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不但打击了他的自信心,也打击了他的尊严,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会拒绝他的女人!

而这个拒绝了他海侠的女人,现在正在床上,被一个半百的老头子压在身下,在她如花如玉的娇柔身体上,为所欲为!

海侠慢慢的走着,他现在已经无力去排遣这种孤单落寞挫折的情绪,只好任凭这种情绪占据他的大脑,他有气无力的走着,不时感到一阵阵的心烦意乱。

也不知走了多久,海侠抬头一看,呀,原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海侠这时才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他的自信心和斗志,又重回他的身体,虽然还说不上神采奕奕、斗志昂扬,但至少也是从容不迫,镇定洒脱。

他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就是凤姐开的化妆品商店,也就是凤姐的大本营,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之中,又来到了这里。

海侠想到凤姐,心中慢慢的升上来一丝温暖,毕竟,凤姐是爱他的,他也喜欢凤姐,虽然说不上爱!

海侠对女人只有喜欢,没有爱!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过一个女人,如果有,也许就是听雪吧!

他天生风流多情,喜欢处处留情,喜欢美酒,喜欢享受,喜欢女人,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都是他喜欢的,至少不能是他讨厌的。

他的内心最深处,只为一个女人守侯着,他也希望这个女人,在为他做最后的守侯,这个女人,就是听雪!

不过,可能么?就像杨琼所说的一样,他自己在外边沾花惹草,遍地开花,却希望听雪为他做最后的港湾,这公平么?这可能么?

海侠不知道可不可能,但他知道这样不公平,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在外边沾花惹草,而自己却痴情的为他守侯!

也行,男人的天性中,都有这样一个希望:在他花天酒地、纵情声色累了倦了之后,等他想要一个家的时侯,还有一个女人,永远在灯火阑珊等着他回来!

我敢保证:这是很多男人的梦想!

海侠感到自己想的太多了,他摇了摇头,摆脱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举步向凤姐的化妆品店铺走去。

他还没有走进店里,就感到有点不对——太静!

店铺里面灯光明亮,却没有人看管柜台,这很不正常,因为很多顾客都会在夜幕降临之后,出来散步购物,晚上六点到十点,也是一个购物高峰时间,店铺里面不但没有人看管,还门户大开,像是根本不加设防。

一种天生的敏感,让海侠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他的目光在一楼的柜台前迅速一扫,随即向二楼走去。

他走的不快,也不慢,他的全身的神经,都处在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随时准备应付任何突变。

他走上楼梯,侧耳聆听着二楼的动静。二楼中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海侠正要举步,忽然,从二楼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传入了他的耳朵。

那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很虚弱,很轻微,如果不是海侠仔细聆听,根本听不出来。

海侠全身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第一百零一章 轮暴

出事了——海侠轻灵的纵上楼梯,快速而敏捷的向前逼去。他现在可以肯定,一定是出事了。

二楼楼道中静悄悄的,呻吟声是从凤姐的办公室里面传来了。

海侠迅速的跑过去,跑到办公室门口,他微微停下身子,飞起一腿,把办公室门踢开,迅快躲在墙壁后面。

只是轻微虚弱的呻吟,没有别的声音,海侠才放下心来,走进办公室去。

这些动作说来虽慢,其实在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海侠就已经从楼梯走进了办公室。

海侠的眼睛刚在办公室里面一扫,就更为吃惊了。

只见办公室里面凌乱不堪,一个女孩子正在呻吟,这个女孩子正是凤姐的手下小巫,小巫洁白的衬衣上血迹斑斑,脸上也被打的青一块肿一块,鼻孔中还在流出血来。

小巫上身的衣服原来是洁白的,现在不但皱巴巴的,还有不少血污在上面,她躺在办公桌上,她下面没有衣服,裙子和底裤被暴力撕破,扔在地上,雪白的两条大腿就垂了下来,大腿张开,正对着海侠,海侠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那大腿中间……一句话,小巫刚刚被人用暴力强暴了!

海侠心惊的不是小巫被人强暴,而是心惊谁敢在凤姐的办公室强暴凤姐的手下?

海侠四目一扫,凤姐根本就不在办公室,也不知去了何处,不过从房间中凌乱的程度可以想像,凤姐的情形堪忧。

先救小巫可紧!海侠向小巫走去,他越走近,越看到小巫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强暴她的那个男人,不但狠狠的蹂躏了小巫,还用变态的方式,虐待她,一边强暴一边狠狠的折磨她,这从小巫肌肤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於血可以看的出来,从小巫被打鼻青脸肿看的出来。

——乔石强!

海侠脑子中一下子就跳出了这个名子,他想到那天乔石强摸着小巫的脸蛋,残忍的说:“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干了,还有你的主子!”

只有乔石强有这个胆量,也只有乔石强可以把凤姐这家店铺后面的手下调动走,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海侠想到这里,突然非常担心凤姐的安危,现在凤姐不在这办公室里面,一定是被乔石强抓走了。

海侠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他现在不能急,要先救小巫,从小巫口中,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海侠把小巫的身子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他脱下上衣,盖在小巫的身上。

小巫的神智,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她只能本能的发出凄惨的呻吟,她全身都在疼痛,最疼的还是双腿之间那被撕裂一样的疼痛。

她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走近她,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恐惧的睁开眼睛,她怕,她怕那帮畜生,她怕那帮畜生再来轮暴她!

她看到来人是海侠,她才放心了,她张了张嘴巴,想说话,声音却很低,海侠听不清楚,蹲下身子,温柔的抚摸着小巫的头发,说:“没事了,不要怕,你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巫断断续续的说:“是乔石强……抓走了凤姐!乔石强今天晚上,刚一天黑,他就把店铺外面的人,全部调走,他带着四五个人,把我叫到办公室来,他们……他们轮流……这时凤姐回来了,她大骂乔石强,乔石强就让他的手下,把凤姐抓走……”

小巫每说一句话,就喘息一会,把这些话说完,费了好大的力气,她一说话,就牵动了身上的肌肉,疼痛就加重几分,不过,她也知道,凤姐现在的情状,更加危险,她只为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才有可能救出凤姐。

海侠说:“乔石强把凤姐带到那里去了?”

小巫说:“不知道……不过,乔石强一般都住在‘千美院’,你去那里找……”

海侠说:“‘千美院’怎么走?”

小巫把地址说了,海侠说:“现在,我去‘千美院’找凤姐,你要去医院治疗……”他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头,小巫现在肯定自己不能去医院,而且他也不能就这样就去找乔石强。

海侠站起身来,见办公桌上面的电话,还悬空挂着,这个电话本来是放在办公桌上面的,因为乔石强几个人把小巫放在办公桌上轮流,嫌电话碍事,所以反手一扫,把电话扫下桌子,悬空挂着。

海侠拿起电话,整理了一下,还好,还能通话。

他马上给凌子打电话,要凌子把他的轿车开过来,马上来!

他扣好电话,又重新为小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很细心,也很温柔,小巫感到一阵温暖,说:“你人很好,好好对凤姐,她是个好女人!如果凤姐被乔石强……你还会不会要她?”

海侠笑了笑,说:“我和凤姐,只不过是朋友,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小巫说:“你是不是在嫌弃凤姐?是不是一个女人,被人强暴过,你们男人就不珍惜了?”

海侠抚摸着小巫的头发,温柔的说:“傻孩子,不要想太多,我和凤姐,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我会好好对待她,至于会不会真正在一起生活,以后的路还很长,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变化的。”

他怕小巫的精神再受到刺激,所以用婉转的话安慰了一下小巫。小巫这个女孩子毕竟年龄还小,并不懂的,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要结婚生子,也不一定非要生活在一起。喜欢他海侠的女人那么多,如果他每一个都娶过来,只怕十栋别墅都不够住。

小巫的神情安静下来了,倚上海侠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海侠把小巫抱起来,向楼下走去。

他知道凌子不到二十分钟就会赶过来,他要提前下楼去等,免得耽搁延误时间。

他现在要凌子开车过来,就是他的轿车里面有一些工具,那是他有行动时非常有用的工具,少了那些工具,他就要多费很大的力气,他要一个人开车去,他要凌子来照顾小巫,小巫受到的身体创伤和心理创伤太深了,一定要有个人照顾她。

凤姐别的手下,不知都被乔石强用什么方法调走了,除了受害的小巫,一个人也看不到了。

海侠来到楼下,在店门口等待。

大街上人来人往,并没有人清楚,就在这个灯光通明的化妆品店铺的二楼,刚刚发生了一起轮暴少女的暴行。

海侠怀中横抱着一个女孩子,站在大街上,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惊奇的向他注视着。

海侠毫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他现在心急如焚,凤姐落在乔石强手中,下场一定很惨,他要赶紧去救凤姐,但是又不能丢下小巫一个女孩子,她刚刚被人轮暴,最需要有个人在身边,他怎么能掉头而去,置之不理。

每一个人都是一条性命,凤姐是,小巫也是,她们都是平等的!

海侠只希望凌子快快来到,他可以把小巫交给凌子来照顾,他可以分出身子去救凤姐。

海侠在门口等了五分钟,他的红色法拉利轿车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海侠迅速抱着小巫来到路旁,不等凌子把车停稳,就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说:“向南开,先找家最近的医院。”

他要凌子向南开,是因为乔石强的‘千美院’方向就在南边,这样可以缩短不必要的路线,节省下来时间。

凌子看到海侠手中抱着一个女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海侠简明扼要的事情说了一遍。

凌子说:“你要去救凤姐?”

海侠说:“凤姐是我的朋友,我一定要去救她。再说,我以后还需要她的帮助。”

凌子说:“我也去吧。”

海侠说:“不,你要留下来,照顾小巫,她需要有个人在身边,你又是女孩子,方便。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凌子沉默了一下,说:“你很多情,对每个女孩子都很细心,很周到。不过……”

她没有说下去,显然是在考虑要不要说下去。

海侠说:“你什么时侯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啦……有什么事快说……不要说了,医院到了,快开进去。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凌子把车开进医院,海侠迅速下车,他要凌子也下来,把小巫交到凌子的手中,说:“你把小巫抱进去吧,我现在就要走了,我救出凤姐,就会去找你和杨琼!”

凌子把小巫接过来,抱在身上,刚要说:“杨琼……”

她的杨琼两个字刚刚说出口,就被海侠打断了:“有什么事,我回来再说!”说着就迅速坐进驾驶员的位置上,去开轿车。

轿车在医院院子里面打了个圈子,迅猛的向外边大路上开去。

凌子怀抱着小巫,望着海侠消失的方向,苦笑道:“傻哥哥,只怕等你回来,什么都晚啦……”

第一百零二章 深入

“千美院”就在靠近郊区的地方,是一栋豪华别墅,之所以叫“千美院”,是因为乔石强天生淫邪好色,经常把女人带到他的别墅做乐,自吹他上过的女人,至少也在一千个以上,所以就为自己的别墅,取名叫“千美院”。

海侠驱车来到目的地,远远的就看到一栋别墅。

海侠把轿车开到一个隐藏的地方,打开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小袋子,提在手中,沿着通向别墅的私家公路,迅捷的向别墅靠近。

这栋别墅本是一个本地企业家的私人住宅区,建造时花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因为生意失败,欠了乔石强一大笔货款,被乔石强软硬兼施抵帐过来,成了他养情妇的地方。

别墅的外围有半达三米的铁栏杆,铁栏杆的顶点是尖尖的锐角,防止有人偷爬。三面皆被一条宽达四五丈的河水隔断,出入只有通向大门的一条路可行。

海侠看到大门口的保安室里亮着灯光,知道大门口有保安在巡逻,所以避开大门,来到别墅的后面。

他站在地上,凝神寻思。

这别墅里面,不但有保安在巡回,可能还会警犬,如果冒然闯进去,就算不会被保安包围,也会被警犬发现,更何况墙角里一定还会监视器,那样不但自己的形踪泄露,更没有办法救凤姐出来。

这样一来,他就不能翻过铁栏杆落向院子里去,只能另外想个办法。

海侠早就胸有成竹,不慌不忙打手中提着的袋子打开,从袋子中,取出一卷黑色的细丝线,又取出一只巴掌大的钢抓。

这枚钢抓共有五爪,宛如人手,合起来时很小的一束,张开时比人掌还大。

钢抓末端有个小环,海侠用黑丝线缚好,然后垂下约有五六尺的一段,开始在头上飞舞。

钢抓在头顶上迅快盘旋了七八个圈子之后,海侠拿捏力道及方向,手指一松,那枚钢抓破空飞去,越过二三十多米宽阔的空间,倏然落下,五只利爪抓住院子中央的别墅的房顶。

别墅楼房的位置距离后墙最近,不过十多米,别墅的楼房共有五层,所以横向加上高度,也就是三十米左右。

海侠计算的非常准确,轻轻一拉之下,五只利爪回收,紧紧的牢固住房顶上的边沿。

这五只利爪本来是古代的盗窃犯用的一种早就过时的器械,现在的盗贼有更先进的全自动器械,不用用手掷出,只要一按机括,利爪自然会从机筒里激射而出,落向目的地。

但是海侠在一个魔鬼训练营接受过特种训练,他的教师教导海侠:一个人只能相信自己,什么都不要相信,包括先进科技!所以海侠对古代的冷兵器的钟爱,远远胜过对手枪和电脑的喜欢。

他要凌子把他的轿车开来,就是因为他的轿车后面,放着这种工具。

海侠把钢抓抛好,先用一只脚把黑色细丝线踏在脚下,又从袋子中取出了四把匕首,插在腰间。

海侠收拾妥当之后,用双手试了试黑色细丝线的力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身子忽然之间变得轻松灵活,他双手猛然一拉细丝线,身子纵身跃起,脚尖在铁栏杆的间隔中用力一点,借力上飘,身在空中,双手交替收线,身子已经越过了铁栏杆,凌空而上。

他现在身上半空,刚才跃起的力道已经力竭,所以身子又向楼房上撞去。

海侠脚尖轻轻一点楼房的墙壁,双手加紧收线,向上升起。

楼房里面有几个房间都亮着灯光。

海侠现在上升到二楼,就在他头顶处的三楼,就亮着灯光。

海侠心中有点着急,双手用力,希望房间里的人,正好没有向窗外观看,不然,海侠可就要暴露了。

他双手加快力度,身子迅捷的向上升起,转眼就到了三楼,在这种危险的时侯,海侠临危不乱,眼光透过三楼的窗口,迅快的向房间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望之下,使海侠心神一震,双手一松,差点滑了下去。

原来,三楼的这个房间里,宽大而陈设华丽的房间里面,灯光明亮,一张特别巨大的台球桌面,有五六个男人正在打台球,旁边有一张椅子,上面有一个女人被双手反绑在椅背上,嘴唇上用胶带封住,免得她大叫大喊。

就在这极快的一眼之下,海侠就看到了乔石强,他正在和那几个男人在打台球。

乔石强的气焰嚣,凤姐的惊恐无措,都落入海侠的眼底。

他的脑子在飞快转动之下,双手也不闲着,交替用力,从三楼越了上去,向五楼楼顶的天台上升去。

幸好这时房间中的人都没有在这个时侯,向窗外看上一眼。

海侠翻身上了天台,眼睛四下看了一下院落中的情形,见大门口有两个保安正在巡逻,院子里面并没有人巡回。

他不敢掉以轻心,俯低身子,打开天台上的小铁门,闪身进入楼道之中,沿着楼梯,小心翼翼而下。

五楼和四楼都是静悄悄的,并没有灯光。

海侠放轻腿步,来到三楼,从楼梯口向走廊望去。

三楼的走廊里有灯光亮着,一个房间的门口,有两个乔石强的手下保镖正在门口的打转,显然乔石强和凤姐就在这个房间里。

海侠不想惊动保镖,又退出到四楼,沿着阴暗的走廊,在黑暗中前行,心中默默计算方位。

他在一个房间门前站定,伸手拿住门把手。

房门被锁住了。

这种锁,怎么能挡住海侠!他手上微微用力,那门把手就被他拧了下来。

海侠走近房间,房间中黑沉沉的,堆放了一些杂物。

他小心的躲开脚下的杂物,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到窗口前,向下探头一望,楼下的房间,正是他刚才看到的房间,乔石强和凤姐都在里面。

他取出腰间的黑色丝线,把一端系在窗口的框槛上,用手握紧另一端,头下脚上,使出个“倒挂金钩”的姿势,慢慢松动丝线,向下滑去。

滑到三楼的窗口,海浪止住下滑,只露出一双眼睛,向房间里望去。

乔石强刚好把台球桌面上的最后一个球撞进洞口,缓缓收起了台球杆子,支持着身子,用残酷阴冷的眼神盯着被反绑在椅子上的凤姐。

四个手下也用同样的眼神盯着凤姐,他们就像一群狼,凤姐就是这群狼嘴边的小羔羊,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们群起而攻之!

一个手下说:“老大,打算怎么玩玩这个臭女人?”

乔石强突然反手一巴掌,掴在这个手下的脸上,一睁凶眼,骂道:“他妈的,什么时侯轮到你说话了!就是玩,也是老子先玩腻了,才轮到你们这群王八蛋!”

那个手下被打,不敢发怒,反而陪笑,捂着红肿的脸颊,笑道:“是!是!是!”

乔石强又忽然笑了:“再怎么说,凤姐也是我的表弟媳妇,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这个当表哥的,理当占占先,是不?”

四个手下齐声称声。

乔石强笑道:“当然啦,你们几个小子,跟着我混,什么时侯少过你们的女人?强哥我玩过了,当然也会让你们尝尝滋味的。”

四个手下哄堂大笑起来。

海侠心中大急,看情形,用不了一会儿,乔石强就会动手对凤姐不利,可惜海侠身上没有带枪,而乔石强的手下,身上一定有枪,如果海侠现在冒险闯进去救人,不但救不了凤姐,自己的情形也堪忧。

海侠现在身上只有四把匕首,他最多可以发出两把匕首,杀死两个人,另外的三个人就会拔出手枪,他就没有时间再发飞刀了。

不过,看乔石强的表情,他应该会先好好羞辱凤姐一会,才会动手,在三分钟甚至五分钟之内,可能还不会动手,海侠要在这个时间,想到一个万全之策,才能救人保己,两全其美。

海侠身子悬空挂着,眼光一扫,见乔石强这个房间的左边第三个房间,还有一个窗口亮着灯光,知道里面有人。海侠心中有了计划,暂时先不着急闯进去救凤姐夫。

他双手收动黑色丝线,又退回到四楼的房间里,站在地板上之后,又把黑色细线收起来,拿在手中,轻轻的推开房间门,走了出来。

他在四楼的楼道中向左边走去,走到第三个房间,也就是他刚刚看到的三楼亮着灯光的那个房间的上层。

他的动作轻灵敏捷,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海侠来到房间门口,把锁拧坏,打开房间,如法制炮,从房间的窗户的框槛上,系上黑丝线,头上脚下倒垂而下,慢慢的、轻轻的把身子悬空挂着向三楼亮起灯光的房间悬挂下去。

他还没有垂到窗口,就听到那个房间中传来一阵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不时加杂着几声浪笑和谑语……

第一百零三章 味道不错

海侠像上次那样,只露出眼睛,向房间里望去。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摆设的很是简单,像是佣人的房间。

一张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翻云覆雨,一黑一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男人三十左右,浑身乌漆马黑,比非洲人种好不了多少,胜在身材魁梧健壮,还看的过去,只是现在发狠时的表情,让人不敢恭讳,紫黑色的脸孔上布满“杀机”,正在凶狠的攻克难关,在女人的身上横冲直撞,攻城掠地,杀得女人嗷嗷直叫。

这个女人面目五官也很平常,只是一身皮肤白嫩细腻,白中透红,光滑洁净,很是悦目,此时在男人的凶悍进攻之下,脸颊上涌出红潮,还真有几分诱惑力。

这个男人自恃身体强健,并不把身子压在女人的身上,只用双手撑起自身的重量,一起一伏之间,身上的肌肉贲起,连海侠都有几分佩服这个男人的体力超强。

两人可能搏斗了有好长时间了,现在正是白热化的时侯,男人的喘息加重,女人的呻吟加大,两人就要冲上最高峰了……

“阿飞,你小子他妈的能不能快点呀,别光顾及自己呀,还有我们在等着哪!”门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催促中有几分戏耍的意味。

那个男人没空理会这种事,他现在正在全神冲刺,心无旁瞻!

……咦!嘿咻嘿咻!

这个男人在最危急的关头,忽然大声叫喊起来,抽枪而出,急忙移动到女人的脸孔前,对准女人的脸颊……

嗯!嗯!嗯!随着男人的一阵颤抖哆嗦,细小却强有力的熔岩流喷洒向女人的脸颊,白花花的射满了女人的脸孔,顺着脸颊嘴唇向下流淌,那场面是相当的壮观!

女人闭着眼睛,张开红艳艳的嘴唇,伸出红鲜鲜的小舌头,把嘴巴周边的精华,全都舔得干干静静……

——一个人在射击之后,是最虚弱的时侯!

就在这个时侯,海侠突然一松手,半个身子倏然下滑,在半空中一翻身,腿已经蹬上窗台上,同时之间,两把短匕掣在手中,抬手一扬……

短匕撕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在刹那之间,一把钉在男人的喉咙,一把钉在女人的喉咙。

一男一女,还沉浸于虚脱般的快感之中,就去做风流鬼去了!

——不过,想想,他们也值,在极度快乐中死去,不是很多人的梦想么!

海侠迅捷轻灵的跳下窗台,把那个男人的尸体拉到床铺下面。

房外走廊上的另一个保镖又在催促:“阿飞,干你个嘴,你可以了吧?快点呀,我可等不及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要闯进去了。”

海侠把那个男人的尸体藏匿在床下,又把那个女人的尸体翻了个身,让她侧身向里,看不到喉咙上的刀口和鲜血,一切安排妥当,他走到房门前,把门打开一条缝,闪身躲藏在门后面。

房门一打开,那个催促的保镖在门口看了看,说:“咦,这么识趣,真的完事了?嘿嘿,轮到我了。小强,你先在巡视,我完事了,换你。”

另一个远远的答应了一声。

“好!‘金碧辉煌’大酒店的红牌小姐就是红牌小姐,看这身细皮嫩肉,啧啧……”这个保镖推开虚掩的房间,望着床上的女人嘿嘿淫笑。

两只强劲有力的胳膊,无声无息的从背后向这个保镖笼罩而来,迅速、准确,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中的短匕向保镖的喉道抹去!

——一篷鲜血标枪一般激射而出,喷洒在雪白的墙壁上,染成触目惊心的腥红!

保镖的身子扑哧了两下,像只小鸡一样打了两个哆嗦,就回他老家了。

海侠支撑着这个保镖的身子,不让倒下去,拿起保镖的一只手,露出门外,向走廊里的保镖招了招……

“什么事?”走廊中的那个保镖问道。

没有回答,房间里的手臂仍然在向他招手,这个保镖感到奇怪,连忙跑了过来,嘴巴里还疑惑的嘟囔着。

海侠把怀中的保镖的尸体向床上一扔,闪身躲藏在门后。

这个保镖跑过来一看,房间里的大床上,一个同伙趴在香子的身上,另一个同伙却不知到那里去了。

这个保镖感到奇怪,一步跨进房间,伸长脖子,正想看个仔细……

一把短匕横向飞来,快如闪电,在这个保镖还没有反应的时侯,划破他的脖子一侧的大动脉,鲜血标出,箭一般激射出来!

这个保镖眼神中露出极端恐怖之色,用手捂住喷血的动脉,想要止住喷泉一般的鲜血,嘴巴张开,呀呀呀,却叫不出声音来。

海侠一脚踢去,把这个保镖踢倒在地上,用脚尖踏在保镖的脖子伤口上,眼睛中暴射出残忍凶暴的光芒,脚尖用力一扭……

格绷!是脖子的骨骼断裂的声音。

保镖瞪大眼睛,仰望着海侠,气绝身亡。

——这是海侠来到深圳之后,第一次动手杀人!他本不想大开杀戒,他一向认为,每一个人都是父母生父母养,在享受生命上都是平等的,都只有一个机会,他也是一个人,他没有权利随便剥夺一个人的生命权,所以,只要不是情况特殊,他很少痛下杀手,夺人性命。

但是,现在情形不同,凤姐落在了乔石强手中,危在旦夕,海侠如果想要救出凤姐,不但要兵行险招,出奇制胜,更要削弱乔石强的手下力量,杀掉他身边的保镖。

现在他解决了三个保镖,走廊中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乔石强那个房间中的五个男人。

海侠在三个保镖身上搜了一搜,却没有在三个保镖身上搜到手枪,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手枪在手,事情是有些棘手。

海侠迅速轻灵的向那个房间逼近,站在房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微微犹豫了一下。

如果他现在破门而入,房间里面的五个人如果手中没有枪,他有把握可以在三十秒钟之内,把五个人放倒,他是只要一个人手中有枪,他就有可能被枪击中,因而功败垂成,失手被杀。

海侠不是超人,他没有办法以血肉之躯对付子弹,海侠更不是圣人,他不能为了活别人的性命而搭上自己的性命——他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而用自己的命去换,包括凤姐,杨琼,甚至听雪!

他现在因为隔着房门,无法看到里面的动静,怕万一有人正好手中拿着手枪,那么,他一脚把门踢开闯进去,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他眼光一扫,看到走廊中有两张椅子,可能是刚刚在走廊巡逻的两个保镖坐的。

海侠搬过来一把椅子,站在上面,从房门上面的那个玻璃窗口,向房间里面望去。

两个保镖已经把凤姐的手臂松绑了,却一边一个人抓紧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强行拉到那张巨大的台球桌子前。

凤姐脸色苍白,眼神却冷酷,冷冷的盯着乔石强,并没有挣扎,任凭两个保镖把她拉到台球桌前。

凤姐的眼神并不恶毒,只是冷!如果眼光可以把一个人冰冷,乔石强早就在凤姐的眼神中成了冰棍了。

凤姐的嘴唇紧抿着,嘴角微挑,带着对乔石强的鄙视和蔑视。

可惜,乔石强是那种又狠又恶又硬的反派角色,并不惧怕这种眼神,相反,还激起了他的欲望之火,哈哈一笑,低下头去,就向凤姐的脸蛋上吻去……

凤姐的双手被两个保镖抓着,不能动手去掴乔石强的耳光,她并没有躲避,仍然站在那里不动,突然一张嘴,干脆利索的:“呸!”吐了乔石强一脸唾沫。

几个保镖有点傻眼了,这个凤姐,死到临头,还这么大脾气,如果乔石强发起火来,她的下场会很惨。

乔石强吻下去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来,盯着凤姐的眼睛,他的眼睛中闪动着恶毒的笑意,抬起手指,轻轻的抹了抹自己脸上被凤姐吐上的唾沫,放在嘴里,笑道:“味道不错!”

凤姐也微微一笑,突然抬起腿来,迅速的向乔石强的下阴踢去。

可惜,乔石强不是费油的灯,凤姐的这一脚不但没有踢到他,还让他一把抄住,扣拿着凤姐的脚踝,收放不回去。

凤姐现在的姿势,很是尴尬,她双臂被两个保镖拉住,一条腿又被乔石强拉住,收,收不得,放,放不下,整个身子几乎悬空起来,更可恶的是乔石强根本没有把她的一条腿放下来的意思,反而在手中把玩,眼睛中露出淫邪的光。

“真白,真滑,真嫩!”乔石强一边抚摸,一边赞叹不已。

可惜凤姐不会武艺,不然另一条腿抬起来,可以踢乔石强的脑袋,当然,那也没用,因为还有四个虎背熊腰的保镖在一边虎视眈眈。

凤姐脸色仍然冷酷,脸上却泛起了红潮,她虽然憎恨乔石强,但是在乔石强的抚摸下,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有的,所以从小腿上传来的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让她脸色红潮上涌。

第一百零四章 又见小庄

凤姐突然憎恨自己的身子,因为她的身子并不听大脑的话,她的大脑是痛恨乔石强的,恨不得杀了乔石强的,但是她的身子起来的本能反应,却是希望得到乔石强的抚摸,甚至更上一层楼。

凤姐知道这样不对,她决定,宁死也不让乔石强得手!

凤姐突然用力一拉,左手向里一收,把抓紧她这只左手的那个保镖拉的向前跑了一步。

凤姐低下头来,狠狠的一口咬下去,那个保镖“嗷”一声惨叫,放开了抓住凤姐的手掌。

乔石强眼露凶残的光芒,突然一把掐住凤姐的脖子,一只手劈里叭啦、正正反反打了凤姐四个耳光。

“你妈的臭女人!在老子面前装清高,你是什么?你就是一个鸡!要不是何龙把你救出来,你现在还是被千人干万人操!跟我装处,妈的,不识抬举!”乔石强一边恶毒的骂着,一边粗暴的把凤姐的身子按在台球桌子上。

凤姐两边的脸颊红肿,嘴角流出鲜血来,只是冷冷的盯着乔石强,并不出口大骂,那种眼光如果可以杀人,乔石强已经被她杀死千次以上了。

凤姐越是如此倔强冷傲,乔石强越是来劲,他骂的更恶毒了:“你个臭婊子,你个破鞋,你在我这里装清高,却跑去和那个外地来的姓海的小子乱七八糟搞破鞋,看你这个荡样,是不是被人家干的很爽呀?哈哈哈哈,为没有为人家用嘴巴?”

他骂的恶毒,凤姐仍然只是用眼睛冷冷的盯着他。

乔石强被凤姐盯的心中也有点发毛,反而激起他的凶性,他一只手掐住凤姐的脖子,一只手去撕凤姐的衣服,嚣张的大叫:“你他妈的,跟我狠?老子就当着大伙的面——干你!”他撕开凤姐的胸前的衣服,露出里面浅红色的抹胸,向下一扯,露出晶莹如玉的双峰,用手大力的戳着峰尖,凶狠的狂笑着:“老—子—就—要—干—你!”

四个手下保镖哈哈大笑,乔石强一挥手,喝道:“过来两个人,给我按住她的手,我今天我干个痛快!老子干完,你们干,轮流干她,一个一个的来,今天不把她干死,老子就不姓乔!”

两个保镖哈哈笑着,按住凤姐的手,乔石强把凤姐的两条腿按住,强行撕下来底裤,把裙子撩起来,让凤姐的下面露出在外,暴露在灯光下。

凤姐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她的双手被人紧紧的按住,双腿又被乔石强分开,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接下来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她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了泪水。

乔石强双手分开双腿,仔细看了看,骂道:“妈的,你平时一付清高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原来也和别的女人一样!哈哈!老子想干你,想了两三年了,今天终于干到你啦——爽!”

他只用一只手举高凤姐的双腿,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一边解,一边笑:“为了增加情调,我在干你之前,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相信,你听到这个秘密,一定也会和我一样兴奋,那事,你的腿会夹得更紧,而我,干的将会更爽!”

乔石强解开了腰带,露出了坚挺,却并不急于入港,分开凤姐的双腿,居高临下的从她的双腿之间,盯着凤姐的眼睛,嘴角带着恶毒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个秘密就是:是我,出卖了何龙!”

凤姐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瞪大了望着乔石强,说:“你说什么?”

乔石强笑道:“我说,是我出卖了何龙!那次何龙被‘湖南帮’的人伏击,是我告的密!想不到吧?”

凤姐冷酷的眼睛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说:“为什么这样做?何龙可是你的表弟呀!”

“为什么?”乔石强冷冷的一笑:“因为这个帮主的位置,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我在帮中八年了,为帮派立了汗马功劳,何龙是什么东西?他只来了不到一年,就当上了帮主。我原以为把他赶下去,他会把帮主让我做,谁知道他却交给你这个臭婊子。你只不过是个臭婊子,你凭什么来当老大?”

凤姐说:“你不是人!何龙是你表弟,你都害他!”

乔石强哈哈大笑:“表弟?表弟算什么东西?我要做老大,我要做‘东北帮’的老大,把表弟和你这个表弟媳妇两个拦路石踢开,谁还敢挡我的路?”

乔石强粗暴的分开凤姐的双腿,邪恶的笑道:“现在,你对我的好感,是不是又加深了一层,对啦,我就是要你恨我恨的牙痒痒,这样,你的身子才会绷的紧紧的,你一绷紧,我才有快感,干起来才爽!”

说到这里,他对准凤姐,狠狠向前一冲……

海侠站到椅子上向房间里望的时侯,正好看到乔石强正要强暴凤姐,事态紧密,容不得他多想,他正要破门而入,闪电般闯进去救人,希望可以一举成功。

他还没有行动,眼角突然看到对面窗台上黑影一闪,他心中一动,暂时按兵不动,静观事态发展。

乔石强还没有进入凤姐的身子,突然听到窗台上的玻璃“啦”的一声变成粉碎,随着从窗外跳起来一个人影,那人身手矫健之极,身子刚一着地,马上站稳,一边潇洒的健步向前逼近,一边迅速举起手臂,手中的手枪,发出四枪,这个手枪是装着消声器的,所以只能从枪口爆发出来的四点闪光可以判断是发了四枪。

乔石强的四个手下保镖,几乎是不分先后的中弹,全都是一头打中眉心,在双眉之间留下一个血洞,并没有大量的鲜血涌出,只是眼睛瞪的大大的,身子向后仰面倒去。

乔石强的动作硬生生的停顿下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在瞬间软了下来,如一条小毛毛虫。

看到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海侠和乔石强都愣住了!

“小庄!”海侠心中暗叫。

“小虎?”乔石强失声惊叫。

凤姐也抬起身子,看着已经来到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她听到乔石强叫他小虎,也见到海侠给她的画像上说这个人叫小庄,她现在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了,他是何龙的弟弟——何虎!怪不得当初海侠让她看到画像时,她感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是因为所谓的杀手小庄的眉目之间,和何龙有几分神似之处。

何虎向乔石强和凤姐这面走来,他手中的手枪虽然已经垂下来,他也并没有向乔石强看一眼,乔石强却恐惧的向后退去。

何虎没有去理会乔石强,他走到凤姐面前,把凤姐的底裤从地上拾起来,放在凤姐身边,轻声说:“穿上吧!”

凤姐把裙子放下来,在裙子下面摸索着把底裤穿好,才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何虎,说:“你叫何虎?”

何虎对凤姐温柔的一笑:“是的,凤姐,我叫何虎,是何龙的弟弟。”

凤姐也笑了,说:“龙哥经常提起来,说你长的很帅,比他当哥哥的帅多了。”

何虎笑了笑,说:“我哥给我的信中,也经常提到你,夸你长的漂亮,还说我以后找女朋友,就要找个像你一样漂亮的,他说,过年的时侯,会带你回东北老家,让咱们都见见面,可惜,他再也回不了家啦!”

两人有说有笑,就像是一家人,乔石强站在一旁,跑也不敢跑,说又不知说什么好,脸上哭笑不得,表情很是可笑。

凤姐凄楚的一笑,说:“龙哥是条男子汉!”

“嗯,在我心中,我哥哥是最棒!”何虎轻轻的说:“你先坐在旁边等一下,一会咱们出去,再好好谈。”

凤姐点了点头,退了两步,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盯着乔石强。

何虎缓缓回过身来,面对着乔石强,刚刚还温柔款款的笑容,早就不复存在,脸上只有冷酷残忍,眼神冰冷的盯着乔石强,像是在盯着一个死人!

乔石强脸上的肌肉**了两下,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他现在只希望何虎是刚刚进来,没有听到他的话,强笑了两下,说:

“表弟!”

“表弟算什么东西?”何虎冷冷的打断乔石强。

这句话本就是乔石强亲口说的,现在由何虎口中说出来,乔石强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乔石强也是恶人,知道瞒不过去了,马上恢复了冷硬的恶人本色,镇定的说:“你都听到了,那好,我也不转弯子了。咱们谈谈条件!”

何虎冷冷的说:“说!”

乔石强说:“虽然出卖你哥的人是我,但是出手杀他的人是‘湖南帮’,我如果说出谁是‘湖南帮’的大哥,你要饶我一命!”

何虎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盯着乔石强,没有说话。

乔石强被何虎盯的心中发毛,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说:“怎么样?成不成交?”

“不成交!”何虎斩钉截铁的说:“因为我现在已经查到谁是‘湖南帮’的老大。”

乔石强的脸色变了,他最后的筹码也没有了。

何虎不再和乔石强费话,缓缓的举起手来,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乔石强的脑袋,嘴角泛着一丝冷酷的笑意,轻轻的扣动钣机……

第一百零五章 请君珍惜眼前人

随着枪口的火花一闪,空气似乎微微的波动了一下,子弹以每秒三百米的速度,钉入近在三米的乔石强的眉心之中。

乔石强的脑袋并快速而来的子弹击中,因为子弹又急又速,所以没有对他的身子造成很大的冲击波,他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一双眼睛中充满了恐惧和不信,他恐怖和不信的是:我乔石强也会死?

何虎不在向乔石强看一眼,冷酷锐利的眼睛,突然看向房门,冷冷的说:“出来!”

海侠知道何虎发现了他的存在,脑子迅速的转动了一下,从椅子跳下来,缓缓推门而入,向房间中的何虎和凤姐微微一笑。

凤姐看到海侠出现,明白是来救她的,心头又是欣慰,又是甜蜜,向海侠报以微微一笑,脸上升起一丝幸福的红润。

何虎侧眼一看,正好看到凤姐脸色的笑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问凤姐:“他是你朋友?”

凤姐说:“他是来救我的。”

何虎转过头去,眼睛又盯在海侠脸上,说:“咱们见过!”

“是,见过。”海侠心情也很复杂,何虎杀了他的朋友老疤,他本来是要为老疤报仇,杀了何虎才对,但是何虎又显然是受到谭新发或者说风惜花的指使,所以罪魁祸首应该是谭新发和风惜花,还有,何虎是凤姐的男人何龙的弟弟,他如果动手杀何虎,凤姐是一定不会答应,更有一点,小玉,小玉是一定不会让他来杀何虎的,她要亲手杀死何虎为哥哥报仇!

最最重要的一点,现在不是他要杀何虎,而是何虎会不会杀他,因为他手中无枪,何虎手中却有枪,而且何虎不但身手敏捷,枪法更是出神入化,他赤手空拳,根本不可能对付一个枪法高手。

还有,何虎显然从凤姐看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他和凤姐关系并不是普通朋友那样简单,而凤姐是何虎的哥哥的女人,现在和别的男人交往,何虎不知会怎么对待?

这些念头在海侠脑子中一闪而过,他的脸上的笑容却仍然是淡淡的微笑着,神情不卑不亢,镇定自若。

何虎冷冷的看着海侠,眼睛中闪过很多意思。

凤姐静静的看着两个男人,她没有说任何话,没有要何虎放过海侠,她知道,何虎可能会因为海侠和她的关系因而对海侠起杀机,但是她并没有劝说和乞求,她知道就算劝,何虎也不会听,海侠也不会同意有女人为她求情,所以她只是站着,双手环抱,眼睛中露出淡淡的哀伤,和淡淡的笑容,看着海侠,看着何虎。

何虎看到了凤姐眼睛中的哀愁,他冰冷的眼神,慢慢的融化了,他握紧手枪的手,也慢慢的放松了,回过头来,对凤姐说:“我不喜欢这个人!我先走了,以后我会去找你,保重!”

何虎说走就走,推门而出,干脆利索,绝不拖泥带水。

凤姐看着海侠,微微笑了,慢慢的走近海侠,轻轻的投入海侠的怀抱。

海侠搂着凤姐的身子,心中忽然明白何虎为什么会放过他,是因为——爱情!

何虎现在还投入在和小玉的热恋之中,所以何虎变得宽弘大度,宁愿放过海侠,因而原谅凤姐。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她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也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海侠想到小玉眼中的怨毒,不由心中打了个寒战,何虎如此沉迷入小玉为他带来的热恋之中,那么,何虎以后的下场,将是非常凄惨!

他不知要不要把何虎和小玉的事说给凤姐,如果他说出来,小玉一定没命,如果他不说出来,何虎就会没命,当然何虎有没有命都和他海侠无关,但是何虎和凤姐的关系特殊,凤姐一定会要意何虎的死活。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⑴бk文学网,电脑站:ωωω.ㄧ⑹k.cn手机站:wàp.ㄧ⑥k.cn支持文学,支持①⑥k!海侠正在想着的时侯,凤姐已经搂着他的脖子,把嘴唇凑了上来,吻住海侠的嘴唇,吻的投入,吻的热切,海侠渐渐的迷醉了,心想:“别人的命运,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我又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海侠把何虎和小玉的事情,抛在脑后,抱住凤姐,温柔的吻着。

两人就这样站着吻了很久,两人只是这样缠绵着,温存着,没有情欲,没有冲动,只是这样吻着,彼此爱怜,彼此爱抚。

海侠轻轻的收回嘴唇,爱怜的看着凤姐,凤姐也看着海侠。

现在的凤姐,已经不是冷淡高傲的女强人了,她现在只是一个想要男人爱护也需要男人保护的小女人,刚才乔石强差一点没有强暴她,她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在强大和邪恶面前,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孤单无助,人性的尊严只有一线之隔,就会荡然无存。

她也知道,她现在的温柔,将会在天亮的时侯结束,明天的太阳升起,她又会恢复自己的冷酷高傲,因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还有很多理想没有实现,她不能退出,尤其是没有这乔石强这个拦路石,她在帮中的地位更会稳固,她的未来将是一片光明,除了——找不到何龙和海侠这样的人生伴侣。

她知道她和海侠只不过是露水姻缘,合则合矣,散则散矣,说不定下一刻就是她们分手的时侯,不能天长地久,那就珍惜现在的曾经拥有吧!

请君珍惜眼前人!请君珍惜少年时!花开须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海侠温柔的笑了笑,轻轻的说:“咱们走吧!”

凤姐点了点头,依在海侠的身上,两人打开房门,沿着走廊,向楼下走去。

海侠知道何虎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何虎手中有枪,所到之处,必是扫荡路障。

果然,一楼的走廊中东倒西歪的躺着四五个保镖,全是眉心中弹,弹无虚发,绝没有用第二枪,显然是枪法如神的何虎所为。

院子中倒了两个保镖,保安室里倒了两个保镖。

这个何虎果然是心狠手毒,手法干净利索,十多个黑道中人,不过弹指之间,尽皆除去,明天,这个庭院之中,有的警察头疼的啦!

在走出大门的时侯,海侠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停下身来,向保安室里望去。

凤姐也站住脚步,静静的等着海侠。

海侠向凤姐微微一笑,向保安室走去,保卫安室里面躺着两个保镖,其中有一个保镖还拔枪在手,没来及开枪就中弹身死。

海侠把这个保镖手中的手枪拿了过来,利索的打开一看,还是六发子弹没动,他就关好保险栓,放在腰带里。

凤姐从保安室窗口看到海侠取枪,等海侠出来,两个向前走的时侯,凤姐忽然说:“你还有行动?”

海侠点了点头,说:“我还要去救人。”

凤姐沉默了一下,说:“你先去救吧,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海侠温柔的搂住凤姐,说:“我先把你送回家去,还要打个电话,才知道却那里可以救人。”

两人边说边走,不过一会,就来到了海侠藏车之处。

海侠把轿车门打开,让凤姐坐在后排休息一下,凤姐不肯,非要坐在副驾驶员的位置和海侠聊天。

海侠一笑,由她。

凤姐并不是住在她的化妆品店铺的楼上,她另有住处,是一间普通的楼房里面的一间普通的单元房。

房间不大,却很整洁很舒服。

凤姐让海侠先坐一会,她去洗澡。

等凤姐走进洗澡间,海侠拿起凤姐桌子上的座机电话,拔打了吴天水的手机号码。

“你怎么这么晚了才打来?”吴天水责备的说。

海侠微笑道:“有些事情耽搁了一下。你那边怎么样了?打探清楚陈平藏身的地方了么?”

吴天水说:“现在不敢十分肯定地点,不过也差不多就是那里。记住,你此次行动,败,不能把我招出来,顺,你马上离开深圳。”

海侠斩钉截铁的说:“不行!只把陈平找到,还不够,还有假冒的李少雄和鲍芳。救不出她们两个人,我绝不离开。这两个和我是交,与我的任务行动无关!”

吴天水沉吟了一下,说:“好吧。你先把陈平找到,再给我打电话,我再帮你探听一下他们两个人被风惜花藏在那里。”

海侠说:“好,你说地址,我现在就去!”

吴天水说:“根据可靠消息,陈平可能会藏在……”

海侠挂在电话,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和两把短匕,看了看仍然在洗澡间的凤姐,没有惊动她,悄悄的离开了,临走之时,还不忘轻轻的把房门关好。

来到楼下,海侠坐进轿车,正要发动轿车之前,向凤姐的窗台望了一眼,却见凤姐正从窗台向他望来,她穿着宽松的睡袍,依在窗前,朦胧的眼神,有几许幽怨,有几许哀伤,有几许依恋,还有几许不舍。

海侠心中一震,不敢再去看凤姐的眼神,发动马达,把轿车开动。

第一百零六章 八号住宅

海侠按照吴天水提供的地址行驶,轿车行驶出市区,在近一个小时的路途之后,来到一个小镇。

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所以小镇上的人并不多,多数商店都已经打烊。

海侠知道陈平就藏在这个小镇里。

自己的红色法利轿车在这样的小镇停留,太过于显眼,而且说不定现在在镇上闲玩的人里面就有敌人的眼线,只要他一停下轿车,马上就会被对方觉察。

海侠没有在镇上停留,一直开了过去。他行驶出小镇之后,把轿车开下大公路,开进一条羊肠小道,停在一个掩蔽的地方。

他从轿车后面取出黑色丝线,挂在腰间,用外衣盖住,然后迅速的跑到大公路上,放慢脚步,慢慢的向镇上走去。

深圳特区的小镇上,也是相当的繁华,这里虽然偏僻,但是仍然有不少的工厂,现在这个时侯,也有一些上夜班的上下班,所以路上还是有人的,有开轿车的,有骑摩托车的,有骑自行车的,离出租房近的,当然也有步行的,所以海侠步行,并没有引人注目。

海侠走入镇子之后,慢慢的沿着路边的商店前进,眼睛的余光观察着有没有被人盯上,他感到没有被人盯梢,才放松一口气,拐进一家士多店,假装买包香烟,向店老板问明了他所要去的地址。

海侠听出士多店的老板的口音,并不是深圳的本地人,而是在这里打工的湖南人,心中就先有了几分警戒,因为海侠要去的地方,正是“湖南帮”的人在看守着。

因为“湖南帮”和谭新发是老乡兼同盟,所以帮助谭新发和风惜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海侠一听士多店的老板是湖南人,怕也是“湖南帮”安插下的眼线,所以不敢直接问地址,而是转弯磨角的问,比如,他要找洪兴街第八号,他就问洪兴街第十二号,只要找到洪兴街十二号,八号还会远么?

海侠精通各地的方言,在和老板谈话的时侯,故意也用湖南话说,竟然没有引起老板的怀疑,指给了海侠道路。

海侠掏出香烟,点燃,在嘴唇上叼着,慢悠悠的晃出了士多店,悠闲的在路边走着,眼看四下无人,身子迅快的闪出了一条僻静的小巷里。

他早就看清了小巷胡同口上的路牌正是他所要找的那条街,迅速轻灵的向里走出,小巷很幽深,也很静,他一边走,一边观察着门牌号码。

他要找的是八号,现在他在六号门前停住了。

八号门前停了两三轿轿车,虽然门口没有守卫看守大门,但是海侠的脚步刚一传去,马上响起来狼狗的叫声。

海侠知道不能再向前走了,他迅速的抬眼看了一眼六号住宅,打量判断了一下情形。

因为小巷里面的门牌号码是奇数一边,偶数一边,也就是一三七九在一边,二四六八在一边,所以六号和八号是相邻的。

海侠当机立断,立即迅速两个箭步,抢到六号住宅的墙壁前面,纵身一跃,手掌攀上了墙头之上,身子上提,轻灵的上了墙头,敏捷无声的跳进了围墙之内。

幸好这家没有狼狗,海侠的动作又非常轻灵,并没有惊动这家人。

因为这个小镇也算是乡下地方,房价并不是太贵,加上房产都是自己祖房,所以院落都很大,分为前后两个院子。

海侠如果要到八号住宅的后院里去,一定要从六号住宿的后院进去,因为八号住宅前院有狼狗在巡视,一有动静,就马上吠叫,会惊动院子里面的人。

海侠现在不能肯定里面有多少警卫,但是陈平既然藏在这里,一定会有警卫看守。

海侠轻灵的从六号住宿的房顶上,翻上去,轻轻的纵落在后院之中。

六号住宅的后院,毗邻八号住宅的后院。

后院有一棵花树,月色下正开的开,花在月光下,倍增妩媚,又似在沉睡。

海侠轻轻跃上花树,从花树上,向八号住宅后院观望。

八号住宅的后院里没有楼房,还是老式的平房,不过有长廊环绕,可以想像当年庭院的主人在当地也是一个大户。

平房数目众多,有几个房间中还亮着灯光,但是院子中并没有人看守。

海侠不再犹豫,迅快的滑下花树,轻灵的来到墙壁下面,依法攀上墙头,迅速的滑入八号住宅之内。

他身子一沾地面,迅速的沿着墙壁,向平房逼去,以他估计,陈平有可能就藏在这后院平房中的某一个房间之中。

海侠还没有逼到平房之前,突然看到众多平房之中的一个房门,轻轻动了一下。

那个房间并没有响着灯光,所以房门轻微一动,根本很难觉察到。

海侠却是时刻的注意着前面的动静,所以房门一动之下,他马上警觉,迅速伏下身子,伏在墙角下的两个花盆后面。

这两个花盆中的花朵招展开来,面积很大,正好可以掩蔽住海侠的身子,如果不注意向这面观察,一时之间,是看不出来的。

海侠屏息静气,从花盆中间的空隙中向前望去。

只见那个房门打开,缓缓走出一个人来,在月光下看的分明,这是个三十左右的壮汉,身子上只穿着一条短裤,露着精壮的上身,很是健壮,相貌也算不错。

这个男人走出房门之后,眼睛四下一扫,月光下精光暴射,炯炯目光向四下扫射,似是已有所发现,正在加以细查。

海侠心中微凛,难道说这个男人耳目如此灵聪?我都这样小心了,他还可以听到我的动静?

却见这个男人并没有向他望来,而是转身向右走来,走到走廊最左面的第一个房间,才停了下来,轻轻的敲了两下房门。

那个房间也没有亮着灯光,房门却忽然悄无声息的打开,这个男人马上闪身进去,反手又把房门关紧。

房间中仍然没有亮起灯光,却没有任何动静传过来。

海侠离那个房间,还有不短的距离,所以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他心中着急,暗暗皱着眉头,不知是应该前进,还是暂时在这里等一会。

他现在的这个位置到那个走廊,中间已经没有花盆可以供他躲藏一下,如果他现在过去,那个男人正好又从房间里出来,他可就暴露无遗了,只要那个男人发出一声叫喊,惊醒院子中的其它的人,这次的行动就是失败了!

他最后还是决定先等一下,现在不过凌晨一点左右,离天明还有四五个小时,他还有的是时间。

他等了有十多二十分钟,房间中还是没有动静,他有点着急了,想要现在逼过去,又怕正好那个男人出来,这等待的二十分钟,就前功尽弃了。

他正在犹豫不决的时侯,那个房间真的有了动静,先是亮起了灯光,随后不久,房门轻轻打开,那个男人又走了出来。

这次男人走出来的时侯,身子却没有刚才进去的时侯,挺拔的那么毕直了,腰微弯曲着,脚有些发飘一样跨不开脚步,双手还在整理着短裤,走出房门之后,四下扫了一眼,眼睛中的精光也不见了,显得有些疲惫,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是很奇特,很满足的样子。

海侠看到这个男人那个样子,隐隐有些猜测到他在这个房间里面干了些什么事,当下微微一笑。

那个男人拖着疲软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再也不出来了。

海侠也知道这个男人在一时三刻,是不会再出来的,所以放下心来,迅速的向走廊逼去。

他是沿着左边墙壁前进,所以走到长廊之后,就是接触到左边的第一个房间,也就是刚刚有人出来的这个房间。

里面亮着灯光,海侠却并不惧怕,他知道里面的人现在也很疲惫,不会走出房来的。

海侠走上长廊,镇静的向前走去,放轻脚步,准备从这个房间走过去。

他来到窗子前面,眼睛向里一看,只见这个房间里面并没有人,只有一张大床,床上凌乱不堪,人可能是去洗澡间洗身上了吧。

海侠正想走过去的时侯,洗澡间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女人正好抬看到窗外的海侠。

海侠心中念头电转,镇静下来,不但不惊慌,反而向那个女人微微一笑,态度友好,而且显示出他是个好色的男人,一双眼睛在那个女人身上打转。

这个女人不过二十七八岁,只穿着三点内衣,身子上还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头发上却没有洗,可能是怕洗澡之后就睡觉,把发型压乱了,散乱的头发披垂下来,给她添加了几分慵倦懒散的风情,她的脸色因为刚刚洗过澡,透出一种红晕,看来更有诱惑性,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盯在海侠的脸上,一看之下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

第一百零七章 阿灵

这个女人盯着海侠,荡意盎然的一笑,说:“你是新来的?”

海侠伸出手指,放在嘴唇边上,轻轻一嘘,示意不要声张,推开房门,闪身进来。

这个女人笑吟吟的看着海侠,笑道:“你是不是今晚才来值班的?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海侠一听“值班”两个字,就知道他来对地方了,陈平一定就要这个院子里,不然不会有人轮流值班看守庭院。

海侠的一双眼睛盯在这个女人的玉峰上,好像舍不得转开眼光,含含糊糊的说:“嗯……嗯……”

“小色鬼!”这个女人轻轻的一点海侠的额头,吃吃一笑,说:“姐姐都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海侠假装被这个女人一点额头的撒娇亲昵,给点的魂不守舍,欲望上升,说:“不,姐姐一点都不老,我听他们说,姐姐在……很厉害……他们都吃不消!”

海侠看到这个女人见到他进来,一点都不害怕,再加上刚才看到她和那个男人一定也是在偷情,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一定是水性杨花,和值班的男人大多数都有过一腿。

果然让他猜对了,这个女人格格低笑一声,说:“小坏蛋,你要不要也试一试姐姐的厉害?”

她一笑之下,还真有几分撩人的春意,海侠心头一荡,眼睛瞟了她一眼,看了看窗外。

这个女人笑道:“不用怕,现在他们都在前面值班,我家老爷子出差没有回家,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她坐在床上,用一种诱惑的姿势,向海侠展示着身上诱人的部位。

海侠低声一笑,说:“姐姐真好看……”一边说,一边把灯关掉。

这个女人吃吃一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关灯行事还怕羞呀?”

海侠笑着说:“被别人看到总是不好,再说……我的那个太大了,怕吓到你。”

这个女人格格荡笑,在黑暗之中更是让人欲血沸腾,她边笑边说:“太大?是吗,让姐姐摸摸看……”

这个女人坐在床上,海侠就站在她面前,她轻巧的把海侠的裤子拉裢拉开,向里面摸索,边笑道:“……也不大呀,噢,还没硬……姐姐帮你……”

海侠一边动手去摸这个女人的玉峰,一边引导着她的手,低声笑道:“你没摸对地方,向上摸,上面的可是又粗又硬……”

这个女人吃吃笑道:“我摸对了呀,难道说,你有两根……哎呀……”

她果然又摸到了一根又大又粗的家伙,正要惊叫起来,海侠的一只手已经猛然一点,点在她的胸前的一个穴位上,登时全身酸麻,叫喊不出声音。

海侠也坐到床上,搂着软绵绵的女人,温柔的笑道:“是不是又大又粗,合不合你的口味?”

这个女人心中明白遇到了煞星,心中惊恐,那里还敢反抗,想要点头说是,却又不敢说话。

海侠说:“这就对了,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不杀你,只要你敢乱叫乱喊,在有人来之前,我保证,第一个死的人是你。”

他一边说,一边把女人放倒在床上,让她用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他自己也拿过来一个枕头,躺了下来,和女人并排躺在一起,一只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女人胸前的玉峰,轻轻的用手捏弄着峰顶的小葡萄,温柔的在她耳边说:“你叫什么名子?”

这个女人心中害怕恐惧,身子上却传来酸麻酥痒的感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一边是极度的恐惧,一边是舒服的抚摸,让她头脑迷茫,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海侠轻轻的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伸出舌尖,舔舔她的耳垂,笑道:“我在问你话,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个字都不要隐隐。”

这个女人被海侠轻轻的一舔耳垂,立时全身酸软,差点笑出声,却又感到很是害怕,不敢笑出来,所以就强忍着,低声说:“我叫阿灵。”

“很好!”海侠说:“现在我再问你,这个院子的主人是谁,有几个保镖在看守着这个院子,现在有什么人藏在这里,这个人在什么地方藏着,那里有几个人看守着。慢慢来,一件一件的说,先说第一个,这个院子的主人是谁?”

阿灵见海侠并不是凶神恶煞一样的对她,没有那么害怕了,慢慢的说:“这家院子是我老公的,噢,我是她的第三个老婆。我老公叫杨平,湖南人,在这里开了家工厂,有了钱之后,就买下了这个庭院。大约在一个星期前,家里忽然来了很多人,有的人还带着手枪,他们是要一个美国来的客人在这里住几天,过一阵子就走。我老公其实是做正当生意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的这些人,我问他,他还凶我,吓的我不敢说话了。那个美国客人住在前院里,前院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着他。两个人一班,另外两个人就在后院。这些人一开始挺吓人的,不过后来,见的多了,也就感到不那么可怕了……”

海侠轻轻一笑,说:“所以你就和他们打成一团了!”

他指的当然是勾搭成奸了,不过他说的巧妙,阿灵并没有感到太大的难堪,只是脸一红,说:“我老公出差之后,是他们来勾引我的,先是来一个,后来他把这事乱说,就都来了,不当上班的时侯,轮流来……”

海侠现在知道这个女人天性淫荡,不会把这事看成是耻辱,反而是一种享受,笑道:“一夜做几次新娘子,你岂不是很爽……”

他还没有说下去,突然听到房间外面的走廊上,又传来了脚步声,他马上闭上嘴巴,脑子念头转动,想道:“难道又一个男人来找阿灵睡觉?好,来就来吧,今天看来不下杀手,是不行了。来一个杀一个!”

他念头一动,手指马上按下去,按在阿玉胸前的穴道上,阿玉立刻昏迷过去。

海侠知道自己的指力,这一指下去,阿玉没有六个小时,是醒不过来的。

他悄悄的从床上坐起来,手中握了一下匕首,冷冷的盯着房门,只要来人一进门,他立时发出匕首,把来人杀死。

脚步停在了房门外,一个人轻轻的敲了两下房门,轻声说:“灵姨,睡了没有?”

海侠心中惊奇,来人竟然是个女人,听声音清脆,可以测知不会超过二十岁。

海侠心中念头一转,把来掉来人的念头打消,悄悄的把匕首藏起来,迅速的脱下外衣,装成刚刚穿上衣服,要起床的样子。

外边的女孩子听到没有声音,就自己打开房门,伸手把灯具打开,房间中登时明亮起来。

海侠装出微微有点惊慌的样子,提着裤子,惊惶失措的看着来人。

灯光之下,只见来人果然是个二十上下的女孩子,杏脸桃腮,细皮嫩肉,尤其是丰满的身段,大是使男人见了垂涎三尺,蠢蠢欲动!

这个女孩子走动时的姿态也十分风骚,本来从她的年纪可推测她没有结婚,但她实在太风骚妖媚了一点。但又可以推测她即使已经嫁人,也不会是很久的事。

这个女孩子一眼望见床边挺立不动的海侠,便停步细细打量他,看清楚之后,这才满意似地笑一笑,移步走到床边。

海侠有些不解的是这屋子里的女人都十分大胆,见到陌生人竟不惊叫,还睁大眼睛细细打量。他存心要瞧瞧这个女郎有什么动静,便不言不语,看她怎么说。

这个女孩子笑道:“灵姨还不好意思啦?快起来吧,我不告诉爸爸就是了……”一边说,一边移步到床边,伸手去揭阿灵身上的被子。

海侠刚才替阿玉把被子盖在身上了,让她脸孔向里,侧身而睡,这个女孩子揭开被子之后,见阿灵还不动弹,就伸手一拉,阿灵的身子翻滚了一下,还是紧闭双眼不动。

这个女孩子有点吃惊,伸手摸了摸阿灵身上的肌肤,还是温热的,又去探了探她的鼻息,鼻息匀动悠长。

这个女孩子心中惊讶,回过头来,望着海侠,说:“灵姨这是怎么了?”

海侠说:“我也不知道,正在忙着的时侯,她就是这个样子了。”

他说的“忙”是什么意思,这个女孩子当然知道,微微一笑,说:“噢,可能是太过于兴奋,一时晕睡过去了吧。”

海侠说“忙”的时侯出事,就是要引导这个女孩子向这方面想,他见计谋得逞,只是微微而笑,脑子里面迅速的转动着念头,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这个女孩子眼光瞟在海侠的身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竟然可以让灵姨在极度兴奋中晕眩过去,想必有两下子!”

海侠笑道:“有两下子可不敢当!只不过还有几下蛮力.”

这个女孩子说:“你叫什么名子,我好像还没见过你.你是今晚刚调来值班的?”

海侠说:“也算是吧……”

第一百零八章 阿宝

他刚说到这里,前院忽然狗吠大作,叫成一团,随即响起大门打开的声音.

海侠皱了皱眉头,暗叫“不好!”一定是有人来了,所以现在他暂时不能动手,只能等待机机.

这个女孩子冷静的观察着海侠的脸色,忽然说:“你不是他们的人!”

海侠心中一惊,不动声色的说:“为什么这样说?”

这个女孩子说:“你真当我是小孩子呀?”

海侠笑吟吟的目光扫了这个女孩子身上两眼,笑道:“你当然不是小孩子啦!不过,你凭什么说我不是他们的人哪?”

他见这个女孩子并没有大声叫喊惊动别人的意思,所以暂时不下杀手,他一方面是现在还可以控制局面,只要这个女孩子敢叫出声来,他马上就可以杀死她,这个女孩子想必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不敢大声叫喊,怕自己先送了命.

海侠虽然知道这个女孩子很聪明,可以判断局势,知道如何大声叫喊,第一个倒霉的人就是她,但是对她仍然谈笑风生的胆识,还是有些佩服的,所以先不急于出手杀她,看看她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两个人现在是都有顾虑,女孩子是怕她一叫喊,海侠会先杀死她,海侠则是顾虑现在如果出手杀死她,她临死前只要大叫一声,就会惊动旁人.

这个女孩子伸出两个手指,一本正经的说:“第一,你虽然看到我也是色迷迷的,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形下,你没有马上扑过来侵犯我,所以我认为你和他们为所不同.”

海侠笑道:“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好色的.”

女孩子瞟了他一眼,挑了挑嘴角,意思是蔑视他的虚伪,说:“当然不是每个男人都好色,但你,绝对好色!”

海侠的脸好像也红了红,干笑道:“难道说只是因为我长的帅,你就这样下评语?”

女孩子也笑了,说:“你长的帅,这是不可否认的,但是长的比你帅的人多着哪,但是都未必有你好色,因为你天生一付桃花眼,专门勾引女孩子.”

海侠扬了扬眉毛,不置可否,说:“你说了第一个原因,那第二个是什么?”

“直觉!”女孩子不假思索的说:“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到你不像他们的人.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是很灵的!”

海侠笑了笑,没有否认,说:“你只凭直觉就下结论,也未免太武断了吧……”他一边说,一边侧耳聆听着前院的动静.

本来他只要从窗子伸出头去,就可以看到前方的情形,但是如果前院里来了人,第一眼出会先看到他,所以他不敢冒险.

女孩子忽然说:“你可以把灯关上。”

海侠本来也想把灯关掉,但是他怕女孩子会担心海侠会对她不利,想要杀害她,会大叫起来,惊动旁人,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这个女孩子主动先提出来,当然求之不得,连忙把灯关上.

女孩子说:“灵姨这个房间,一会还会有人来,我劝你还是跟我到我房间去躲一下.”

她说着又看了床上一动不动的灵姨一眼,说:“她不会死吧?”

海侠说:“当然不会,我只是点了她的睡穴,四五个小时她就会醒过来的.”

女孩子叹了口气,说:“那就好,如果她死了,我爸爸不知又要多伤心了.她是我爸爸的第三个老婆,比我爸爸小二十多岁,我爸爸很宠爱她的,可惜她不安份守己……”

海侠说:“她和别的男人的事,你都知道?”

女孩子说:“当然知道,她并没有瞒我.她除了水性杨花一点,人还是不错的,对我也不错.何况……唉,还是不要说了,咱们走吧.”

海侠见这个女孩子自己放荡风骚,却还说别人水性杨花,本来想在心中暗笑,但是见她叹息一声之后,摇摇头,眼中浮现出一种朦胧的光芒,好像是惹起了她内心中某些深沉的悲哀。

海侠大感奇怪,心想:“这个女孩子不但身体比年纪成熟得多,连思想也好像比年龄为大。这真是奇怪的事,难道她有过什么痛苦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所以显得如此成熟?”

由于女孩子这种深沉的表情,使海侠对她顿时另眼相看,不在以放荡女孩的目光看她,心中的杀机也消散了不少,说:“你怎么知道这里还会有人来?”

女孩子幽幽看了他一眼,说:“再过一会,他们就要换班了,只要一换班,就有人来找灵姨的.”

海侠沉吟了一下,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女孩子站起身子,说:“现在前院的人正多,一会就有人来,你如果不走,我也不会去告发你,自己就从走廊走了.你如果愿意跟我去我房间,咱们就从后窗跳过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海侠说:“好,我跟你去你房间.”

女孩子走到窗前,海侠在下面用手一托,女孩子的身子就上了窗台,因为窗台有点高,女孩子不敢自己跳下去,望了望了海侠.

海侠一笑,一个箭步,直接从房间腾身跳跃而过,落在窗外,还落地无声.

那女孩子大是佩服,向海侠微微一笑,海侠也笑了一笑,伸出手来,拉住女孩子的手,要她也跳下窗台来.

女孩子摇了摇头,表示还是不敢,不过嘴角的笑容却更浓了,海侠知道这个女孩子在向他撒娇,要他亲自来抱她下去,也不推辞,一把抱起女孩子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横抱在怀中,向前走去.

那个女孩子身子倚偎在海侠的怀中,一只手指点着海侠方向,一只手搂住海侠的脖子.

她鼻中闻着海侠身上的男子汉气味,感到有点迷醉,轻轻的把脸埋在海侠的怀里,慢慢向上移动,移到海侠的嘴唇.

两张嘴唇近在只尺,呼吸可闻,海侠也感到心中一荡,却强忍着没有主动去吻那双红唇,他怕自己按捺不住,一吻之下,就会出轨,耽搁了正事.

女孩子看到海侠眼睛中的犹豫,眼睛中微微有一丝失望之色,慢慢把嘴唇向海侠的耳朵移动,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我叫阿宝!”

美人在抱,温香满怀,月亮下只见阿宝的媚眼如丝,红唇微张,似乎在向他婉转求欢,海侠心头一跳,连忙称开目光,嗯了一声,说:“这个是不是你的房间?”

其实离阿宝的房间还有一段距离,海侠是故意要挪开阿宝的注意力,才故意这样说的.

阿宝转头一看,明白了海侠的心意,幽幽叹息了一声,说:“再向前两个房间.”

海侠怀中抱着一个人,身法仍然迅速轻灵,当下加快脚步,很快就到了阿宝的房间里.

海侠先把阿宝放在窗台上,阿宝这次没有再要海侠抱她下去,主动跳入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间的灯光.

海侠随即也跳了进去,眼光四下一转,见阿宝的房间分为内外两间,外间是一个小小的客厅,里面才是她的卧室.

阿宝看了海侠一眼,当先走进自己的卧室,海侠犹豫了一下,随后跟进,只见靠南墙有一张大床,床上面是浅红色的被单,显然是女性所用,床位右方是一张桌子,桌子就在南方的窗台下面,桌子的西边就是一个大大的衣柜.

海侠指了指那扇窗台,阿宝说:“没事,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这玻璃是爸爸为特别订做的.”

海侠这才放下心来,游目一看,这个卧室中却没有椅子,不禁暗中一皱眉头,却没有说话.

阿宝却自己在床上坐了下来,看到海侠的表情,说:“你也委屈一下,坐在我的床上吧.”

海侠笑道:“你的床铺香喷喷的,平时有多少人想坐还坐不上哪,我怎么会感到委屈哪.”

他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还用一种很舒服很享受的表情赞叹了一下.

阿宝也笑了一下,却又随即皱下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海侠看到这个女孩子明明年龄不大,却又一付老成持重的样子,一会儿显得放荡风骚,一会儿又显得多愁善感,和别的女孩子大是不同,心中奇怪,微侧着头,瞟着阿宝,也不说话.

阿宝说:“你是不是还在奇怪,我为什么会帮你?”

海侠说:“是有点奇怪.”

阿宝说:“你到这里来,是不是为了那个美国人来的?”

海侠只好承认,说:“不错.”

阿宝幽幽叹息一声,说:“我的命运,就是从那个美国人来了之后,才发生了改变!”

海侠微微一惊,说:“难道说这些人逼迫你?要你陪那个美国人……”他不好意思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婉转的停了下来.

阿宝苦笑一下,说:“那倒不是,那个美国人长的什么样子,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

海侠说:“那你为什么这样说哪?”

阿宝说:“这些人和我爸爸有生意上的来往,可能是欠了他们一大笔钱,所以他们要说藏个人在我家的时侯,我爸爸不敢反抗,只好借口出差,出去躲几天.我爸爸以为他们不会为难我们两个女人,所以没有带我们走.灵姨和那些人勾搭在一起,是她喜欢这样,但是我……那些人真是禽兽不如,我爸爸这么相信他们,他们却把我家的女人,都污辱了上个遍.”

第一百零九章 听云雨

海侠说:“难道你也被……”他突然醒悟不该这样直率地询问,这实在为有点让女孩子难为情.

阿宝幽幽看了海侠一眼,说:“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我的身子早就被那些人污辱啦!”

海侠心想:“怪不得看她就不像个处子,但却又不像久经沙场的女人,原来是刚刚发生一个星期的事情!”

阿宝微微一笑,笑容中颇有苦涩,说:“今生今世,我永远无法像别的女孩子一样,找份安稳的工作,找个可靠的老公,生个可爱的小孩,平平稳稳的过一生了!”

海侠皱了皱眉头,说:“现在社会不和以前一样啦,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处子,没有几个男人会在意的,就算是被人强暴过,也一样可以走出阴影,好好的生活呀.只要你抛开心理的阴影,重新开始,没有什么不同的!”

阿宝说:“一个女孩子曾经过这样的事情,是无法再像正常的女孩子一个心态的。我现在也看透了,人生在世,能尽欢时就尽欢吧!”

她说到这里,眼睛看着海侠,充满着诱惑,轻轻的向他依靠过来,似乎在向他求欢.

海侠心中一荡,两人都是坐在床上,相离本来就近,现在阿宝一靠近来,更是面面相对,阿宝吐气如兰,轻轻的呵在海侠的脸上,一双眼睛半眯着,媚眼如丝,脸色绯红,实在是让男人忍住不了的诱惑.

海侠微微向后一撤身子,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是意志并不坚决,所以阿宝又固执的向前靠近一点之后,海侠终于忍受不住,轻轻的把阿宝拥在怀中,向她嘴唇上印了下去.

阿宝和海侠吻在一起,双手热切的搂住海侠的脖子,缠绵的吻着,丰满的身子发出温暖的热力,不安分的扭动着,挑衅着海侠的心理底线.

海侠再也忍不住了,把手轻轻的滑进阿宝的衣服里,轻轻的揉搓着阿宝的玉峰.

阿宝的身子猛然绷紧,随着又放松,又绷紧.

海侠的手顺着阿宝的后背,向下滑去,向阿宝的裙子里面伸去……

阿宝的喘息加重了,嘴唇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伸出一只手来,引导着海侠的手……

海侠的手指似乎摸索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他正想深入了解情况……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响了再下,声音虽然不大,却惊醒了两个在欲望中焚烧的男女.

海侠忽然推开阿宝,警惕的站起身子,眼光闪动.

阿宝也是凛然而惊,低声说:“你快躲起来,是那个人来了!”

海侠说:“谁?”

阿宝说:“就是强暴我的那个人,这是他第三次来了,他好像是这个里面的头头,所有的人都听他的,你快躲藏一下吧,如果被他看到你,你会没命的.”

海侠微微一笑,本想不躲,他这次来就是准备如果不能智取,就来个力敌,也要把陈平抓回去,才不怕被人发现,再说这个人是个头头,又是一个人进来,他完全可以抓住这个人,拷问陈平的藏身之所.

但是海侠转念一想,自己可以平安无事的离开,阿宝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如果事情传扬出去,闹将开来,她一个女孩子的面子可就全丢光啦,还有可能因为窝藏敌人,被那些人折磨拷打.

海侠决定暂时先躲藏一下,不和来人正面冲突.

他眼光一转,看到了那个衣柜.那个衣柜正好有一个多高,可以供他藏身.

阿宝显然也是想到了让海侠藏在衣柜,所以连忙起身,去收拾衣柜,让海侠躲进去,又把衣柜从外面关上,只留一条小缝,供海侠呼吸.

外面的人可能是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又敲了两下,这次敲门的声音大了一些.

阿玉一边喊着:“来了!来了!”一边把衣架拿过来放在衣柜的前面,衣架子挂满了衣服,这样,衣柜里的海侠就更加隐蔽了一些.

衣柜里面虽然不宽敞,但海侠躲藏在里面并不困难,他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眼睛从衣柜开着的那条门缝中向外看去.

可惜,这个衣柜门缝太窄了一些,只能看到墙壁和墙壁前面的那张大床上面的枕头上,再向下就看不到了,也就是说,如果床上有人睡觉的话,海侠只能看到这个人的脸孔,而看不到他的身子.

海侠想要看看来人是谁,是不是和他猜测中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但是他听到脚步声响,知道来人已经进房,现在再去推动衣柜门,一定会被发现,所以他只能强忍着不动.

来人进门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截了当的把阿宝压在床上,动手脱阿宝的衣服,阿宝并不反抗,反而还很热切的回应着对方.

两个很快就直奔正题,共赴巫山云雨.

来人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在云雨的过程中,还是不时会发出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的喘息和呻吟,虽然海侠听到耳中,并不真切,但还是感到有几分熟悉,他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来人,正是他想像的那个人!

阿宝的反应很是强烈,呻吟声很大,似乎舒服似乎痛苦,痛且快乐着,嗓子中发出低沉压抑的喘息和嘶吼,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海侠想要看一眼来人的面孔,但是他从衣柜的门缝中,只能看到阿宝的脸孔,阿宝的脑袋枕在枕头上,脸色在灯光在绯红无比,星眸半闭,嘴唇张开,脑袋还因为上面压着的那个人的纵动而猛烈的晃动着,可以想像到战争的激烈和残酷!

海侠看到阿宝被来人压在身下蹂躏着,心中忽然掠过一丝痛苦的妒忌之情,因为看阿宝的表情,并没有被人强暴的痛苦,反而还很享受.

海侠明白,阿宝第一次并这个人强暴的时侯,心理和身体都是痛苦的,但是第二次她就尝到了其中的甜头,所以这第三次她不但不反抗,还很享受的任凭对方在她身体上为所欲为的发泄.

也许在阿宝的心里,还是恨这个男人的,但是她的身子,又是需要这个男人的,可能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她是爱这个男人,还是恨这个男人?

海侠几次想要推开一点柜门,去看看这个人的脸孔,但是他知道,如果来人真的是他猜测中的人,那一定是个非常狠毒,非常机警的一个人,只要有一点动静,那人就算是在正忙碌的时侯,也是可以听到的,所以海侠咬牙强忍着,他在等机会!

海侠终于等到机会了!

那个男人在阿宝的身子尽情的纵动着,变化着花样,不时翻动着阿宝的身子,要她或跪或躺,或坐或侧,做出各式各样的姿势来满足他的欲望.

海侠从衣柜的门缝中,向枕头上看着,虽然现在他看到的枕头上只有阿宝一个人,但是他知道,来人终会躺在枕头上的,那时,他就可以看清来人的脸孔了.

阿宝的脸孔忽然离开,海侠心中一跳,知道两人又要变换姿势,根据正常猜测下,下面这个姿势,可能就女上男人了.

果然,来人躺在了枕头上,让阿宝坐在他的身子自由活动.

可惜,海侠又失望了,因为来人虽然是把脑袋躺在了枕头上,出现在海侠的眼前,但是来人用两只手臂枕在脑袋下,抬起头来,观看着阿宝在他身上的动作,手肘恰好遮住脸孔,海侠刚巧看不到来人的脸孔.

海侠又有点失望,他只好暗叹一声,等待着最后的机会.

最后的机会终于来了!

来人从下面反客为主,又要阿宝跪在他前面,他从后面冲击,经过一番暴风骤雨般的攻击,终于嘶吼一声,和阿宝双双倒在了枕头上.阿宝在下,来人压在她的身上,两个一起俯卧在床上,头部正好在枕头上,落入海侠的眼前.

海侠心中一喜,心道:“这次终于可以看到你的面目了!”

但是,海侠又失望了,因为来人压在阿宝的身上倒下来之后,脸孔正好向里,面对着阿宝的脸蛋,用后脑勺对着海侠。

海侠又好气又好笑,差点就想推开柜门走出去,把那个人一把拉过来,好好看个清楚。

房间里只有来人和阿宝两人重重的喘息。

阿宝忽然轻轻的哭泣起来,肩膀**。

来人喘息了一下,低声说:“你怎么了?”

阿宝说:“你两天没来了,你可知道,这两天我天天都在想着你!”

来人轻笑一声,说:“你第一次要死要活的,第二次也没有多大的反应,我以为你不喜欢办这事儿,所以才没来看你。现在好了,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以后常来陪你,好不好?”

阿宝模糊的嗯了一声,说:“你们还会在这里住几天?”

来人说:“也不好说,因为现在事情有点棘手,没有摆平之前,可能还会在这里住上几天,毕竟这里比较偏僻,不容易找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阿玉身子翻身下来,躺在枕头上,仰面向上,仿佛在沉思着出神。

现在,海侠终于看到来人的真面目了,他心中虽然早有准备,仍然大吃一惊:“果真是他!”

第一百一十章 空虚

这个人,正是“寻梅餐厅”的老板余红船!

海侠自从见到余红船的丹青妙手之后,就对此人印像深刻,那次深入虎穴看到一个变态的人,一边鞭打别人,一边用鲜血画梅花,虽然是那人戴着青铜面具,海侠仍然从那人潇洒的风度和深厚的丹青功底,猜测到那人就是余红船。他已经猜测到余红船出现在那个面具舞会之中,一定和谭新发和风惜花有很深厚的关系,又根据杀手小庄(何虎)曾经说过他已探索到谁是“湖南帮”的老大,又联想到小庄曾经在“寻梅餐厅”找过人,推测出余红船就是那个神秘的“湖南帮”老大!

现在他亲眼看到余红船出现在这里,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

海侠屏息静气,听着床上的两人的谈话。

只听阿宝说道:“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说么?”

余红船长叹一声,说:“我虽然有权有势,其实也寂寞的很,生平从没有对别人透露过心事,想不到你竟然肯做我的听众。不过,我的事,你还是少知道的少,知道的太多,反而对你没有好处。我也是为你好!”

阿宝说:“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不用为难。你可以说说你最近有什么麻烦么?”

余红船说:“最近的麻烦事,倒是挺多的,最麻烦的就是这个美国人,引来了大麻烦。有一个姓海的,后台可能就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现在正在寻找这个美国人,如果被姓海的找到这个美国人,不但一大笔生意要泡汤,我们所有人都会有大麻烦。”

阿宝心中猜测到这个姓海的,可能就是现在正藏身在柜子里面的英俊男子,说道:“那个美国人,真是蓝眼睛高鼻子的洋人么?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们把他藏在什么地方?”

余红船笑道:“这个美国人可不是蓝眼睛高鼻子的洋人,他是正宗的华人,长的和你我一样。你为什么要问他藏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以为他是个洋人,想去找他幽会,也好尝尝洋味……哎呀,好痛!”

只听阿宝嗔道:“谁让你这张破嘴乱说!该打!人家都让你快搞死啦,洋人的那个,那么大,我可经受不起,搞不好会出人命的!听说前两天日本有一个拍摄av的女孩子,就被洋人演员搞死了,不知是真是假?”

余红船笑道:“我也不知。”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子,去穿衣服。

阿宝说:“你不告诉我把那个美国人藏在那里,我也可以猜测的到,是不是藏在地下室中?”这种事本来是个机密,阿宝本来不敢乱说的,但是她一来看到余红船的心情不错,才敢这样问的,二来,也是让海侠听到他要找的人藏身的地方。

余红船穿好衣服,俯下身子,拍了拍阿宝的脸蛋,笑道:“你这小孩子这么聪明,再大一些,岂不是个迷死人的狐狸精?”

阿宝撒娇道:“谁是小孩子,你看我哪里小了?”

余红船在她身上摸索着,爱不释手,赞赏着:“不小,真大,很好,很滑!”

阿宝用力夹住余红船的手,吃吃笑道:“讨厌,人家让你又摸起劲来了,你不能走,一定要陪我再来一次!”

余红船显然也是不想走,但终于叹了口气,说:“天都快亮了,我还要赶回城里去,今天天亮之前,我还有点事,过两天,过两天我一定来陪你,好不好?”

阿宝仍然夹住余红船的手不松开,余红船微笑着把手从她的双腿之间抽出来,整了整衣衫,走出门去。

余红船走了不久,海侠推开柜门,走了出来,只见阿宝仍然躺在床上,身子上并没有盖被子,就那样精赤着,大字型摊开在床上,形成一种直截了当的强烈诱惑,像一座不设防的地市,你随时都可以挥兵杀进去。

海侠避开去看她的身子,向她的脸上看到,却见阿宝仰脸向上,正在呆呆出神,然后就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说:“我是不是很脏,是不是很贱?”

海侠不知如何说才好,他如果说不是,显然太过虚伪,如果说是,那更伤阿宝的心,只好转换话题,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阿宝没有看海侠,说:“我自从被他强暴过后,也曾经恨他恨的要杀死他,但是到他第二次强暴我的时侯,我却感到了很舒服,以后每天都盼望他能来,我也不知应该恨他,还是应该爱他!我不是要帮你,我是要帮我自己,我要借你的手,来帮我对他报复!他想要保护一个人,我就要把这个人放出去,我虽然杀不了他,却也不要他好过!”

海侠想不到女人的心事这么复杂,只好苦笑了笑,正要走出去,阿宝抬起头来,看着海侠,忽然说:“你先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海侠正要走过去,忽然看到了阿宝的眼神,才明白过来,阿宝要他过去,并不是真的有话要说,阿宝的眼睛中透露出强烈的情欲,说明她正陷在纵欲的深渊之中,她急需另一个男人填补她的空虚,而这个男人就是海侠。

海侠迟疑不决,理智告诉他万万不能过去,以致陷入无边欲海之中,耽搁了正事。但内心却有一种冲过去的冲动。这刻正是他天人交战的重要关头,任何一个决定,都能够决定他的下一步行动。

阿宝见海侠站在原地不动,悠悠叹息了一声,大有失望之意。

这一声叹息有如一盆冷水一般,迎头浇在海侠头上,使他完全冷静清醒。

海侠咬了咬牙,迈开脚步,向房外走去。

他一走出房外,被外面的凉风一吹,头脑更加的清醒,刚才的欲望焚烧的现像,早就无影无踪。

海侠站在房门外,暂时不动,听到前院中轿车声响,显然是余红船正要离开。

海侠决定暂时先等余红船离开,再去前院寻找陈平,这样对方的人手就减少一些,动起手来,胜算可以大一些。

他站在墙角的暗影之中,等了有十多分钟,确定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才迅速向前院逼近。

他是沿着墙壁向前逼近的,所以如果前院房间里面的人,不是正好透过窗口向墙壁上观看,是不会发现到他的。

海侠沿着墙壁,来到最边上的一个房间的后窗,这个房间黑沉沉的,并没有光,所以海侠放心的轻轻推开窗子,纵身跳进房里。

这是一间杂物间,里面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一些东西。

海侠轻轻的躲开脚下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走到房门后面,站了下来。

只要他打开门,就算是来到了前院,和敌人靠的更近了,那样可是步步杀机,须要处处小心,步步为营,免得被人从背后开枪。

根据他刚刚从后院过来的时侯观察,前院只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灯光的,说明敌人就在那个房间,但是陈平藏在地下室中,却不知地下室在什么地方。

海侠现在才感到刚才只顾着逃避阿宝的诱惑,竟然忘记问她地下室的所在,现在再回去是不可能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海侠侧耳聆听,房门外面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音,在走廊中来回的走动,显然是在巡视。

海侠悄悄的掏出手枪,灵巧的安装上消声器,正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出去,一枪杀死这个人,但是脚步忽然没有了。

海侠皱下眉头,想了一想,马上明白此人是进了房间,这正是最好的机会!

他迅速轻灵的打开房间,向外一探头,走廊中果然没有人,中间那个亮着灯光的房间,隐隐传出来有人谈话的声音,可以想像人都在那个房间。

海侠一旦决定,行动迅速而果断,身形一起,几个箭步,就抢到了亮着灯光的房间,从玻璃窗向里一望,只见里面两个人正在谈话,别人他人。

房间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实,隐隐可以听见一个人正笑道:“……天都快亮了,今晚又可以平安无事了……”

海侠一脚把门踢开,手中的枪同时举起,子弹以每秒三百米的速度,打进一个人的眉头中间,枪口微微一转,连发两粒子弹,又打中另一个人正要掏枪的右臂和左腿。

结果是:一人当场死地,一人重伤倒地!

海侠眼中精光暴射,冷酷凛凛,走了过来,一脚把死地的尸体踢开,一脚踏在重伤之人的左腿伤口上,用枪指着此人的脑袋,冷冷的说:“陈平藏在那里,说出来,给你个痛快,不说,我会先打断你的四肢,然后让你慢慢流血而死!”

他并不说要饶此人的性命,因为他知道对方根本不会相信,他只说可以让对方痛痛快快的死去,这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那人倒在地上,手臂和大腿上的鲜血泊泊而出,仍然瞪着一双凶眼,狠狠的瞪视着海侠,一付宁死不屈服的架式。

第一百一十一章 陈平

海侠微微一笑,眼睛中的冷酷更加深了,手中的枪口指在那人的右大腿上,消声器消减之后,仍有轻微的声音,发出卟的一声轻响,一粒子弹穿透过那个的右腿,鲜血立刻涌出来。

那人伏在地上,知道就算是大声呼喊,也发不出很大的声音为后院的同伙拉响警钟,仍然凶残不改本色,哼都不哼一声,死死的盯着海侠,就是不招。

海侠嘴角含着冷酷的笑意,一腿把那人的左手踩在地上,慢慢的把手枪枪口,对准了那人的左手大姆指,温柔的说:“看看是你硬,还是我的子弹硬,你想玩狠,我就陪你玩下去,我会先慢慢的把你的十根手指,一枪一枪,全部打碎,再回头把你的十个脚趾,也是一个一个全部打碎,然后是你的两边的耳朵,然后是……这个过程,我会设置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到了那时,天就亮了,我也应该走了,你可能还会有一口气,不过,你的下半生,可能要花很多很多的花来做特殊护理,你,有钱吗?”

海侠说的很慢很慢,他知道越慢,越是折磨那个的神经,可以让他精神崩溃,肝胆皆裂,最后还把计算的结果告诉对方,又来了个漂亮的反问句!

在“吗”字刚脱口而出的一霎时,海侠手中的枪轻微的颤动了一下,一粒子弹击出,击中那人的大姆指,那人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滚滚而下。

海侠又把枪口对准了食指,又要扣动钣机……

“我说!”那个终于忍受不住十指连心的疼痛,挂起了白旗。

海侠冷冷一笑,悠悠的说:“说!”

那人说:“搬开那张桌子,桌子下面有个花盆,花盆下面,就是地下室的进口。给我个痛快!”

海侠直接把枪口对准那个的脑袋,给了个痛快,然后看也不看一眼,站起身子,向墙壁边上的那张桌子走去,伸手把桌子拉开,下面果然有一个一尺方圆的花盆,他把花盆移开,下面是个拉手。

海侠把拉手拉开,随着拉手,一整块木板被带了起来,露出下面一个小小的梯子,里面黑沉沉的,还有一丝霉味冲了上来。

海侠被不急于走下梯子,他知道现在这个地下室中如果没有灯光通出来,一定是里面的陈平早知道上面发生了情况,所以关了灯光,隐藏在暗处,只待海侠一露面,就开枪射击。

海侠眼睛静静的扫了一下身处的这个房间,先把灯光关上,让房间中黑暗下来,然后在黑暗中脱下衣服,把花盆包起来,向地下室中扔下去,随着听到一声沉闷的枪声,击中花盆,发出“啪”一声脆响。

下面那陈平听到枪击中物体发出的声音不对,知道中了敌人的虚兵之计,先扔下一个假体,随之就是真身跳下来,眼见第二个物体又从上面落下,他又迅速开枪,这次听到的是卟的一声,如击败革,像是击中人体肌肉的声音了。

等了好久,没有声音再传出来,陈平以为敌人被他杀死,便打开灯光,见地下果然俯卧着一个人,脸孔向下,一动不动。

陈平双手持枪,对准地上的那人,慢慢走近,用脚尖一踢那人的脑袋,脑袋晃动,地上的人却是保护他的同伙。

陈平感到不对,马上枪口向上,对准地下室的入口,仿佛又有人形黑影一晃,向下面跳下来。

陈平开枪,边开五枪,全都击中从上面落下来的那个人身上。

这次应该是真的了吧!陈平走近一看,还是不是,气的他想吐血,马上又把枪口对准地下室的入口。

一个人缓缓从梯子上走了下来,一边笑道:“根据陈先生手枪发出来的声音,可以判断是七发连环,多一发子弹也没有,如果我猜测失误,现在陈先生可以开枪杀我。”

这个人正是海侠。

海侠走下地下室,面对着陈平,见陈平果然是个三十多岁的精明青年,文质彬彬中又有几分阴险的神色。

陈平双手持枪,对准海侠,冷冷的说:“那把手枪是七发子弹,但是我现在又换了一把,你要不要试一下还有几颗子弹?”

海侠耸耸肩,笑道:“陈先生刚才的反应,好像并不是太机警吧?想必以前在联邦调查局是做文职工作的,对枪支并不十分熟悉,你应该不会十分喜欢枪支,所以只会留一把手枪在身边,绝对不会有两把手枪,当然,如果我猜测错了,也是绺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你可以开枪杀死我!”

陈平慢慢的把手枪枪口向下,说:“你胜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海侠说:“交用电脑芯片,跟我走!”

陈平笑了笑,说:“我可以说不么?”

海侠也笑了笑,说:“不可以!”

陈平说:“忒片根本不在我身上,早就交给谭新发了。”

海侠笑道:“这种话你只能骗骗三岁小孩子,像你这样狡猾的人,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人,在没有拿到钱财之前,你根本不会把忒片交出去。而且,你一定会有密码保护,谭新发就算是得到芯片,也没有用。”

陈平的脸色变了,露出一种残酷的味道,说:“你真的这么肯定?”

海侠说:“我不肯定忒片是不是在你身上,但是我肯定一定就在这个房间,而且,只要我把你带回去,我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其它的事,都给交给联邦调查局来处理了。”

陈平说:“你把我抓回去也没用,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海侠笑道:“不用你说,联邦调查局有的事电脑高手来破获密码,我只要把你的人和忒片带走,我就可以交差了。”

陈平眉宇间闪过一丝狠毒,说:“我不会交给你芯片的。”

海侠说:“只要在这个房间,我会自己找出来。不过,你还是希望你配合一下。现在,我数到三,如果你还是不说出来芯片藏在哪里,我就开枪,不会杀死你,只会让你慢慢的感到痛苦,我会先开枪打断你的四肢,然后第五枪会打你的命根子,让你有钱也不能享受人生!”

海侠慢慢的举起枪来,指着陈平的左肩膀,说:“你就算现在不说,以后落在美国人手中,也还是会说的,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配合,至少可以少受些苦。一、二……”

陈平的脸色急剧变化着,海侠数的很快,并没有拉长时间,三字出口,手中的枪已经发出子弹——

与此同时,陈平大叫一声:“我说……”

但是已经晚了,子弹已经发出,向陈平呼啸而来。

陈平一闭眼,等着承受子弹穿透左臂的痛苦,但是,过了一会,身上并没有疼痛感,他慢慢张开眼睛,看到的是海侠充满笑意和不屑的眼神。

陈平这才知道,海侠只是故意在逗他,并没有真的开枪打他的左臂。

海侠笑道:“要不要再试一次?”

陈平已经吓破了胆子,不敢再试一下海侠的耐性,他知道下一次海侠一定会开枪的。

陈平用手一指,说:“芯片就在那个抽屉里。”

海侠说:“好,我自己来取,你站在那里不要动,当心我的枪走火。”

海侠现在担心如果让陈平去取忒片,陈平会趁机销毁或者说捣鬼,所以要陈平不要乱动,由他自己来取。

陈平本是一介文职,当初鬼迷心窍之下,偷窃了调查局的资料,以为很顺利的就会得到一大笔钱,没想到藏在这里,整天不贝多芬天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心中也很焦虑,现在被调查局的人捉到,反而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再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

海侠也看透了陈平的内心,所以很放心的去用一只手拉抽屉,但是以防万一,一只手还是握枪对准陈平。

海侠果然找到了一个电脑忒片。

陈平说:“密码在我脑子里,你带我走吧,到时侯,我会向调查局交代的。”

海侠说:“很好!只是要委屈你一下了。”握枪的手闪电般的向陈平的脑袋上一击,陈平就失去了知觉。

海侠在地下室找到条麻袋,把陈平装在里面,用手提着,走出地下室,来到上面的房间。

现在后面还有两个守卫,海侠也懒得去理他们,他提着陈平,走出房间,看到院子里停着两辆轿车,走过去,把其中一辆轿车后备箱打开,把陈平扔进去,又去打开驾驶室的车门。

这时,他的动作惊动了大门口的狼狗,狼狗大叫起来,惊动了后院的两个守卫,只听的两个大呼小叫的向前院跑来。

海侠是盗窃高手,驾驶室的车门不到五秒钟就让他打开了。

海侠暂时不着急进去,他看到两个守卫远远的向这面跑了过来,皱了皱眉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捉到了陈平,就不愿多杀人命了。

他把手枪对准另一辆轿车的车胎,开了一枪,这样,两个守卫就没有办法追赶他了。

海侠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发动马达,轿车迅速向大门口开去,轰然声中,撞倒铁门,一溜烟走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从容赴死

海侠迅速的把轿车开到小镇的外边,找到自己的轿车,把陈平提起来,放在自己的轿车里面,驱车向回赶。

现在陈平是抓到了,他要把陈平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在美国调查局来人之前,确保陈平的人身安全。

海侠想到了凤姐,不错,就让凤姐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好派几个人好好保护陈平,直到杨琼报告威廉,威廉派人来之前。

海侠想到这里,马上把轿车开的飞快,向市区行驶。

在通向市区的马路上,前面几辆警车停在那里,几个警察正在勘察现场,有人拍照,有人测量,原来是一辆轿车出了车祸。

因为道路半封了一半,海侠只能让慢车速,慢慢向前行驶。

在海侠驱车经过那辆出事的轿车时节,海侠看到,轿车前方的车胎是扁扁的,可能是在极度行驶中前车胎突然没气了,司机抓不紧方向盘,撞向路旁的栏杆上。

借着警车的灯光可以看到,有轿车里面东倒西斜的趴着三四个人,其中一个仰面向上,眉头中有一个红色的深洞。

海侠的心突然抽紧了,这不是普通的车祸,看那个人眉头的伤口,像是被人枪杀!

海侠想到了杀手小庄,因为小庄最喜欢向眉头开枪,一枪致命!

难道说这个轿车是余红船的车?小庄在躲在路边,等到余红船的轿车行驶过来的时侯,突然开枪击中车胎,然后冲过去开枪杀人?

余红船不知是不是也死在轿车里?

海侠不能下车,更不能过去,因为周围都是警察,他只能尽量把车开慢,侧目向那辆车里打量。

——好像没有余红船在里面?海侠也不能确定,但是他和余红船毕竟见过面,对余红船的大体轮廊还是有印像的,车里面的人虽然大多是脸孔向下,但是海侠还是感到没有余红船在内。

这里后面的车辆在鸣笛催促海侠的轿车快走,警察也在向这面盯过来。

海侠没有办法,只好把车速加快,向前方开去。

海侠在路上想了很多,但是都想不出结果,那个车辆是不是余红船的还不一定,那个司机眉头也许并不是枪击,而是在方向盘上面磕破的也有可能,毕竟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海侠摇摇头,不去想这事,把车开向市区。

现在的天色还没有全亮,天空刚出现灰蒙蒙的颜色,市区里面的街灯还在亮着,很多人都正在睡梦之中,街道上车辆稀少。

海侠把轿车开到了凤姐所住的小区,正在开进大门,忽然看到从大门里面冲出来一辆轿车,里面坐的正是凤姐。

凤姐显得有点魂不守舍,并没有注意到海侠,径直开着轿车冲了过去。

海侠感到奇怪,凤姐这么早上起床,又是这样急匆匆的向外赶路,有什么急事?

海侠决定先跟在凤姐的后面,看看凤姐去做什么。

海侠把在路上看到的车祸,和凤姐早起出去的事联系起来,心中隐隐猜测到些什么,但是那些念头如同游丝,想要抓个真切很难,不去理它,它又在眼前晃悠。

凤姐的轿车转了个弯,竟然是海侠回来的路线,走这么路从海侠走的那条路途要近,凤姐比海侠熟悉道理,所以很快就出了市区,向海侠来的路途行驶。

海侠不即不离的跟在凤姐的后面,出了市区大约有十多分钟,凤姐拐进了一条小路,海侠也跟随着。

小路上的车辆少了很多,海侠不能跟的太近,不然会被凤姐发现。

又行驶了不到十分钟,凤姐的轿车停了下来,缓缓向路边的一个小木屋行去。

那个小木屋离小公路有二百多米,后面是一片树林,可以想像这是一个守林员的房子,现在小木屋的外边,也停着一辆轿车。

海侠目光盯着小木屋打量着,并没有停下车来,他把车又向前开了三百米,离开小木屋的视线之后,停在路旁,迅速向那片小树林中冲了进去。

他在树林中判断方位,迅速的向小木屋的方向逼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小木屋就已经在望。

海侠放轻脚步,慢慢向前移动,他知道小木屋里面,可能会有杀手小庄在里面,所以行动小心翼翼。

小木屋没有窗子,却有几个因天长时久而被风吹雨打留下的窟窿,窟窿并不大,不过从外面向里面望去,却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

海侠靠近过去,还没有走近小木屋,就听到里面传出来凤姐的声音:“虎子,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凤姐的声音微微颤抖,显得沙哑干涩。

随之是何虎(杀手小庄)的声音:“千真万确!‘湖南帮’的老大,就是这个余红船!我为了查明杀死哥哥的凶手,隐名改姓,三下深圳,为的就是要找出谁是‘湖南帮’的幕后老大,终于查到,这个余红船就是真正的老大!”

凤姐声音发抖的说:“你没有弄错吧?”

何虎说:“绝对不会!”

凤姐激动的说:“老天爷!我苦苦查找了三年,今天终于找到杀死龙哥的凶手啦!弄醒他!”

海侠猫下腰来,靠近小木屋,从一个小小的窟窟里,向房内看去,海侠一看之下,心中的震惊更是无比复加,因为小木屋里面不但有何虎和凤姐,还有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更让海侠感到震憾的,房里还有一个清秀纤弱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正是小玉!

只见何虎提了一桶水,泼在那个人身上,那人悠悠醒了过来。

那个人正是余红船,双手被反绑着,坐在椅子上,虽然衣衫不整,那份洒脱却仍然不改,他一醒过来,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面不改色,微微一笑,说:“原来是凤姐请我来的,哈哈!很是荣幸。”目光一转,看着何虎,说:“这位是……”

“何虎!何龙的弟弟!”何虎的眼光冷酷的盯在余红船的脸上,冷冷的说:“也是杀手小庄!”

“喔!”余红船仍然面不改色,笑道:“不错,你苦心造诣,终于如愿以偿了,哈哈,看来我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凤姐盯着余红船的眼睛,说:“你就是‘湖南帮’的老大?”

余红船笑了笑,说:“正是!你们既然把我请到这里,一定早就打探清楚了,我就是否认,你们也不会相信,再说,那也不是我余某人的性格。”

何虎说:“你是条汉子,我可以让你像汉子一样的死去,不会折磨你的。”

余红船微笑道:“我余某人平生杀人无数,可以说是罪大恶极,如果在临死之时,乞尾求怜,岂不叫人小瞧了!”

凤姐的眼中流下了热泪,说:“你为什么要杀龙哥?”

余红船皱了皱眉头,说:“为什么?人在江湖,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何必问为什么?抢码头争地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出来混,迟早要死的!”

凤姐也明白余红船说的是“真理”,只是三年来的夙愿今天终于实现了,她的心情太过于激动,身子颤抖着,几乎就要支持不住。

小玉连忙过来扶住凤姐。

余红船抬起头来,看着何虎,一付从容就义的洒脱,笑道:“你可以动手了!”

何虎点了点头,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余红船微微一笑,说:“我余某人纵横江湖,无牵无挂,以前杀人,现在被杀,天公地道,无话可说!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我虽然是个恶人,最喜欢的却是我老乡的这两句诗!”

何虎说:“好!”声落,枪发,子弹正中余红船的眉心,贯穿而过,一击毙命!

余红船的身子坐在椅子上,直直向后倒去,脸上的笑容仍然不改,洒脱而俊美,只是僵硬之后,看起来又几分诡异凄厉。

凤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长出了一口气,现在何龙的仇报了,她可以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开始自己全新的生活了,只是来的太快了,让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心中的大石虽然放下了,却有一种空荡荡的失落感,让她无所适从,好像没有了人生奋斗的目标。

何虎也长长吐了口气,他也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不再做杀手,回到老家,和小玉安安稳稳的过一生,想到这里,何虎转眼向小玉看去,眼睛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小玉也正向何虎看来,眼睛中也充满着柔情蜜意,轻轻的、温柔的接过来何虎手中的手枪,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去接过刚从田里农忙回来的老公手中的锄头。

海侠却分明的看到,小玉的眼睛,在何虎转头去和凤姐说话的时侯,突然变得冰冷残忍,杀气凛凛!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最亲最近的人

何虎正向凤姐说:“凤姐,你哥哥的仇终于报了,我也要回老家了,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何虎说到这里,突然看到凤姐的眼神忽然变得了,变的恐惧异常,惊恐的盯着他的背后。

他从凤姐的眼中看到,有危险在他背后,与此同时,他也感到了一股凛然的杀机,从他背后逼了过来。

何虎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余红船被他一枪击中眉心,不可能再活过来,那么,危险是从……

他不敢想像下去,他的心突然紧紧的收缩起来,感到了非常非常的疼痛!

他慢慢的回过身来,就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手枪持在小玉的手中,手枪他不怕,他怕的是小玉的眼神!

他怎么也想不到小玉会用这么恶毒、这么痛恨、这么残酷的眼神盯住他!

小玉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对他,会这样盯着他?

“为什么?”何虎慢慢的问,他的口气很淡然,他的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

小玉笑了,她笑的像个疯子,眼睛中闪动着冷酷的光芒,有着一种竭斯底里的疯狂。

小玉反问:“你是不是已经当我是最亲最近的人?”

何虎点了点头,说:“是!”

小玉说:“你现在知道失去一个最亲最近的人,是什么滋味了么?”

何虎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的心仍在丝丝的抽疼,往日的甜言蜜语,往日的柔情蜜意,往日的山盟海誓,往日的温柔缠绵,历历在目,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晰,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难道都是假的?

小玉的泪流了下来,她的手也在轻微的颤抖着,她的眼神却依然冷酷:“因为你抢去了我最亲最近的人的性命!”

何虎的身子僵硬了,他杀过很多人,那些被他杀死的人,每一个都有父母长辈,每一个都有兄弟姐妹,这一切,就是所说的报应?

他几乎不敢去问小玉那个被他杀的人是谁,但是他深爱着小玉,他希望他和小玉之间,只是一个误会,小玉的亲人并不是他杀死的,只要不是,他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的恩爱,不,比他会比以前更爱她,因为他现在体会到失去她的痛苦了,所以,他还是要总个清楚,就是死,也要死个清楚!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老疤!‘四川帮’的老疤是我哥!”小玉的手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泪水流的更多,眼神却更冷酷更坚定。

何虎不说话了,他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小玉慢慢的把枪举高,对准何虎的眉心,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何虎深深的看了小玉一眼,眼睛中没有恨,只有浓浓的缠绵和爱恋,轻轻的、温柔的说:“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你晚上睡觉不老实,总是蹬被子,小心着凉!”

小玉笑了,凄美的一笑,说:“你以为你死了,我还会活下去么?”

何虎轻声说:“你当然要活下去,不但要活下去,还要好好的活下去!”

小玉摇了摇头,说:“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天,是我一生中最痛苦,也是最幸福的几天,我爱你,也恨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哥报仇,所以,杀了你之后,我会下来陪你,到了下面,咱们就没有恨,只有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何虎摇了摇头,说:“不可以……”

“可以!”小玉斩钉截铁的打断何虎的话,手中的枪弹突然发出,正中何虎的眉心。

何虎的身子晃了两晃,倒了下去,脸上的笑容还是很安详。

小玉双手持枪,垂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转眼望着惊呆了的凤姐,说:“凤姐,麻烦你,把我和虎子的尸体,埋葬在一起!”

小玉说完,举起枪来,对准自己的眉心,开了一枪,身子晃了两晃,倒在何虎的身边。

凤姐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被震撼了。

海侠也被震撼了,他原可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展,但是,阻止了又能如何?何虎和小玉的命运,都是已经注定的,他们的命运,都是由他们自己选择的!

——也许,这才是他们两人最好的结果!

海侠叹了口气,站起身子,走进小木屋里。

凤姐看到是海侠,像是依人的小鸟,投入了海侠的怀抱。

海侠紧紧的抱住凤姐,轻轻的说:“没事了。”

凤姐泪流满面,说:“虎子,他……”

海侠说:“这是他们的命运,谁也无谁改变。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把他们两人埋葬在一起。你先等一下,我去树林里挖坑,就把他们埋葬在这里吧。”

凤姐温顺的点了点头,海侠在小木屋里找到一把铁锹,起身向外走去,来到树林深处,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挖了两个坑,一大一小。

海侠先把余红船的尸体搬过来,放在那个小坑之中。

他和余红船总是相识一场,余红船还请他喝过酒,他当然不能任余红船抛尸荒野。

海侠又把何虎和小玉的尸体搬了过来,双双埋葬在那个大坑之中。

两个坟墓都没有坟牌,甚至没有坟头,不用多久,坟墓上就有会青草生长,一切恩怨情仇,都将化为泥土。

海侠和凤姐来到小木屋前面,坐进凤姐的轿车里面,凤姐的情绪才平静下来,说:“你怎么会跟来的?”

海侠说:“我本来是想要你帮我个忙的,看到你开车出来,就在后面跟着你来了。”

凤姐说:“你要我做什么?”手机访问:wàp.①⑹k.cn

海侠指挥着凤姐把车开出去,开到他自己的轿车面前,一边说:“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这时凤姐的车已经开到海侠的车前,海侠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拉着凤姐,走到后备箱前,打开后备箱,指着麻袋里的陈平,说:“我要你把这个人藏好,好好保护起来,两三天之后,交给我。”他又微微一笑,说:“你开价多少?”

海侠当然是开玩笑,凤姐却没有心情开玩笑,说:“这是谁?很重要的人物么?”

海侠说:“他就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只要拿住他,交给我的老板,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所以说,你尽管开价,我不会小气的。”

凤姐深深的看着海侠,说:“你是不是要离开深圳了?”

海侠说:“暂时还不会,我要去救两个人,他们是我的朋友,救出他们,我才会离开深圳。”他知道凤姐对他恋恋不舍,所以不敢去看凤姐的眼睛。

凤姐没有说话,只是幽幽长叹一声,目光投向远处,呆呆出神。

海侠走近凤姐,把手放在凤姐的肩膀上,温柔的说:“我们又不是不见面,我以后还会常来看你的。”

凤姐回过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目光中有着深深的依恋和不舍,她双手环抱着海侠的脖子,向海侠的嘴唇吻了过来。

海侠热切的回吻着。

两人就在路旁这样吻着,如果有人经过,会以为他们是正在热恋中的情人,才会吻的这样缠绵,却不知两人的心中都充满着离情别愁。

凤姐吻着海侠,缠绵而热切,她心中明白,这个男子,在她生命中出现过,现在,就快要从她生命中消失,以后,两人都不可能再会见面了,就算再见,那时沧海桑田,谁知世事如何变幻?

一种末世情怀,紧紧的笼罩着两人的心,两人都把这一次的吻,当成是最后的吻别。

过了好久好久,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的时侯,才分了开来。

凤姐的眼睛痴痴的看着海侠,轻轻的说:“能不能答应我,如果你要离开,再见我一次?”

海侠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

凤姐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海侠的脸颊,温柔的说:“我们还是在十八楼见面,我要和你好好的做,我们可以不停的做,直到你再也做不动,好不好?”

海侠用手温柔的抚摸着凤姐的头发,说:“当然可以,只要你的身子吃的消,我们就做个三天天夜,不吃饭,不休息,不接电话,一个房间中,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就算别面有地震,有火灾,我们全都不管,我们只做我们的!”

凤姐像个小女孩子一样痴痴的听着,仿佛听的入神,非常的向往,她的眼睛在初升的阳光中,充满着憧憬,像一个初恋的女孩子一样看着海侠,轻轻的伸出小姆指,说:“你不能骗我,如果你骗我,你就是小狗,我要和你拉勾。”

海侠微微一笑,伸出手来,用小姆指勾好,两人一起拉勾。

凤姐说:“你现在要去那里?”

海侠说:“我要先去城里,先去找一个人。你把陈平带回去,让你的手下好好保护他,没有我的通告,任何人不能接近他。”

海侠把陈平放到凤姐的后备箱中。

海侠早把陈平的麻袋开了个洞,所以不用担心陈平会被闷死。

第一百一十四章 劫路

海侠把芯片放在自己衣袋里,免得万一陈平又被抓去,至少芯片算是到手了,也就算完成任务了。

海侠先开车走,他一直行驶向吴天水所在的小区。

想到就要再见到明慧,海侠的心在隐隐作痛,他很喜欢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让他很失面子,他本想从此再也不见她,但内心中却还是隐隐想见到她。

海侠这次来吴天水的家中,就是要和吴天水谈谈怎样把二柱和鲍芳救出来。现在陈平已经找到,芯片也拿到手中了,他可以对美国联邦调查局交差了,只要再把二柱和鲍芳救出来,他就要离开深圳了。

海侠把车停在吴家小院之外,走下车来,推开大门,向客厅中走去,边走边说:“有人在吗?”

明慧从客厅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海侠,脸色一红,说:“你来了。爸爸出去了。”

海侠看到明慧,也感到有点不舒服,但是,他坚毅过人,只当做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笑道:“吴先生去了哪里,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来?”

明慧见海侠对以前的事只字不提,才放松了一些,说:“我爸爸去了郊区,他说,如果你来找他,让我带你去那个地方。”

海侠说:“是吗?你带我去?”

明慧点了点头,然后去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来。

海侠开动轿车,和明慧一起向郊外行驶而去。

出了郊区,来到一条人踪稀少的小公路上。

远远的,海侠就看到了,在路的正中央,停了三辆黑色的轿车,轿车旁边,站了五六个穿黑色衣服的强壮男人,正在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这边的方向。

——要来了!

海侠的嘴角挑起了一丝暧味的微笑,香烟放在驾驶员前面的小台子上,他不慌不忙的用一只手从烟盒上抽出一根,放在嘴唇上,又用这只手,点上火,狠狠的吸了一口。

明慧被车里面的香烟呛到,咳了两下,责备的说:“你不要抽烟了!”

海侠缓缓的说:“看前面!”

明慧坐在后排座位上,听到海侠这样说,就仔细的向前看去,她也看到就在不远处,有三辆黑色的轿子,就挡在路上,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明慧想到了爸爸一再嘱咐的话,她明白是老爸的仇人,要来找麻烦了,花容失色,抓住海侠的肩头,紧张的说:“怎么办?要不要给我爸爸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救咱们?”

“来不及了!”海侠镇定的说:“你坐稳了!”

在明慧的惊呼声中,海侠猛然一踩油门,轿车发出一声轰鸣,突然箭一样的窜了出去。

瞬间强烈的失重感,让明慧根本来不及坐稳,身子猛的向后一顿,重重的撞在了后座的沙发上,脑袋撞到了后面的车玻璃上,然后又狠狠的向前扑了过来,又砸在海侠坐的沙发后座上。

海侠把油门一踩到底,油表直线飕升,性能优越的轿车旋风一样的飚了过去,直冲前面的三辆轿车。

明慧紧紧的抓住任何可以抓到的东西,只见两旁的树木迅速的向后飞退,前面的三辆轿车却迅速的逼到眼前……

“啊!”明慧失声尖叫,叫声尖锐刺耳,全没有了半点淑女风范。

那些站在路上的黑衣人,一看到海侠的轿车飞一般的逼过来,马上躲藏在轿车的后面,掏出枪来,向海侠的轿车射击。

子弹呼啸而来,海侠俯下身子,仍然紧踩油门,抓紧手中的方向,向不到十五米远的前面的黑色轿车撞击过去。

躲藏在黑色轿车后面的几个黑色衣,见海侠如此的不要命的撞过来,明明是想要同归于尽,日,这小子不要命,咱们可要命,大家快躲!没有人发出躲的命令,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躲开了——谁不想要命呀!

几个黑色人向后跳了开去,离车子远点,免得撞车之后,爆炸起来,会被炸飞,手中却仍然向海侠的轿车开着枪。

海侠俯低身子,猛踩着油门,向横在路上的轿车撞过去。

明慧尖叫着,闭上眼睛,她不敢再看,只是本能的抓紧任何可以抓到的东西。

近了!更近了!

……十米……八米……六米……

在不到五米就要相撞的时侯,海侠手中的方向盘迅猛的向旁边一拉,轿车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抬起半个车身,突然调了个弯,错开就要相撞的黑色轿车,又重重的落在地上,随即迅猛的向旁边冲出去,冲下公路,向田野中驰骋而去。

几个黑衣人才知道被海侠耍啦,马上冲进轿车里,掉头向海侠的轿车追去。

因为几个黑衣人为了躲开海侠的撞车,所以避的太远了,等他们坐进轿子,发动马达,调转车头的时侯,海侠的轿车,早跑的远了,在田野中留下一道黑烟,滚滚向前驶去。

几个黑色人驾驶着黑色轿车,紧紧的跟在海侠的后面,相距有三百多米。

海侠欢呼一声,抬起身子,在驾驶座位上坐正,说道:“暂时没有事啦,你可以睁开眼来。”

明慧全身紧张的发抖,本来以为会被撞的肢离破碎,惨不忍睹,等待死亡的感觉,并不好受,等了许久许久,仿佛有一个世纪,听到海侠的声音,才睁开眼睛。

她一睁开眼睛,看到轿车正行驶在田野里,前面没有挡路的车和人,才暂松一口气,随即又向后看出,见后面仍有追兵,又紧张起来,叫喊着:“在后面!在后面!”

海侠笑道:“咱们的车性能,不在他们之下,他们追不上咱们的。你不用怕,好好坐下来,我的肩膀,被你抓的好痛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浮桥

明慧这才看到,原来自己紧紧抓住的,是海侠的肩膀,脸上一红,放下手来,坐在后座的沙发上。

现在因为后有追兵,所以轿车仍然以120码的速度前进,这是在起伏不平的田野,如果是在平坦的公路上,就凭海侠踩到底的油门,绝对不会低于160码的车速。

剧烈的颠簸让明慧根本就坐不稳,只好向前伸手,想要抓住海侠后面的座位上的拉手。

就在这时,轿车突然之间轧在一块石头上,突如其来的剧震,让明慧前倾的身子,猛然向前一扑,从前排两个座位中间,一下子就趴了过去。

明慧惊惶失措之下,双手乱抓,想要稳定下来,她感到抓到了一个向外突出来的东西,软绵绵的,很紧手,就狠狠的抓紧,借着这个东西来稳定下身子来。

她就在用力抓紧手中的东西的时侯,忽然听到海侠压抑的呻吟了一下,仿佛很痛苦,又仿佛很欢畅,她来不及细想,抓紧手掌中的东西,慢慢的坚难的从两个座位中间,把自己的身子钻了过去,坐在了海侠的并排的副驾驶员的位置上。

明慧坐好之后,另一只手抓到了车门上面的拉手,才缓过神来去看自己刚才抓紧的东西。

她一看之下,脸色顿时绯红如染!

她一直以为自己抓紧的那个东西,是档位杆,因为那东西的轮廓,太像了——下面是细的,顶端是略微粗大的圆形……只是,只是有点发热,不像钢材制作的档位杆的那种冰冷——但人家刚刚在情急之下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哟!

邵雪恫看去过,她知道,她那只手,正伸向海侠的裆部,而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的,正是海侠双腿之间的那一个突起来的……

明慧脸色绯红,感到如同火烧一样的炙热,连忙松手,就像她刚刚握到的是一块烧红的铬铁,或者说让女孩子毛骨悚然的毛毛虫(大号的)!

她现在才明白自己刚刚握住的,是海侠的命根子,是海侠的宝贝,怪不得他发出奇异的呻吟声音。

明慧偷偷的看了海侠一眼,见海侠正在全神贯注的开着车,仿佛刚刚被握痛的不是他,若无其事的样子。

明慧才放下心来,不由得对海侠心生感谢,对他的好感,又进了一层。

就在她正要收回眼光的时侯,忽然看到海侠向她转过头来。海侠转头的动作很快,明慧却感到很慢很慢,海侠的头每转到一寸,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他看过来干什么?是不是要取笑我?

海侠没有笑,很严肃的转过头来,却并没有看明慧,只是说:“抓紧了,小心!”

明慧这才想到自己走神了,追兵在后,危在旦夕,她却还在这里想入非非,不由的脸更红了,连忙换个地方抓紧,正了正容,向前方看去,她一看之下,不由得魂飞魄散,“啊”!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前面五米处,就是一道悬崖,虽然并不高,看来却危森耸立,险峻异常,这道悬崖和对面的另一座山峰遥遥相对,至少也有一百多米远,连接两座山峰的,是一种用粗粗的绳索结构起来的浮桥,桥身就是绳索,桥板是用木板铺陈的。

明慧脸色煞白,在极快的一看之下的眼睛余光中,她看到悬崖下面,就一条河流,至少也有五十米的高度,如果连车带人的摔下去……

想到就要粉身碎骨,明慧紧紧闭上双眼,尖叫道:“不要——”

海侠根本不听她的,深沉的眼睛紧紧盯住前方,脚下加足马力,双手握紧方向盘,对准浮桥,迅猛的冲了过去……

轿车准确无误的冲上浮桥,左右的间距,不超过十厘米,车外的反光镜几乎就要碰到绳索。

桥板是结实的木板一块一块平平的铺陈,如果人走在上前,根本不用担心会负荷不起,但是一辆轿车行驶在上面……

明慧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也不敢去想像,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海侠坚定不移的开着车,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线,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他不怕,

黑色轿车停了下来,黑衣人都下来车,吃惊的看着浮桥上晃晃悠悠的轿车,感到开车的人,就是个疯子!

——上面有命令,只准活捉,不能杀死,就是落在我们手中,也比自寻死路要好的多……

他们是没有胆量,也把车开上浮桥去追赶,现在晃晃悠悠的浮桥上,别说再加一辆车,就是再加一个人的重量,都不敢想像!

轿车已经行驶到一半,浮桥虽然开始不负重荷的发出吱吱的声音,只要不再增加重量,只要不去碰两边的绳索,平安的过去,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轿车的迅速突然慢了下来,海侠手中的方向盘开始打偏,把握起来,非常吃力。

海侠这才想起来,是车胎没气了,刚才他的车胎被对方的人打中了。

海侠不敢再开,不然车辆行偏,碰到绳索,非坠入下面的河流之中……

明慧也感到车子慢了下来,睁开眼睛,见正好停在浮桥的正中央,不再前进,更加吃惊,说:“为什么停下来,快开呀!”

“车胎没气了!”海侠直截了当的说明,随即动手,一拳头把前面的挡风玻璃的的碎片打飞,迅速的跳起身来,从窗口中钻了出去,蹲在车头,回过身子,把手拉向明慧,冷静的说:“快出来,走过去。”

明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出神,她本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反应迟缓也是正常的。

海侠不再说话,伸过手来,抓住明慧的手,微一用力,就把明慧的身子,提了起来。

明慧在海侠的帮助下,爬出车窗,站到了浮桥上,四下一望,才又想起害怕,身子瑟瑟抖个不停。

海侠把车前厢打开,拧开油箱,随即把自己的上面的外衣脱了下来,迅速的拧成一股,伸进油箱,再提上来时,已经油淋淋的。

明慧不知道海侠要做什么,呆呆的看着他,见他动作迅速,头脑冷静,处事果断,绝不拖泥带水,不由升起一种依赖心理,感到这个男人,可以保护自己。

两个现在站在车前面,隔着一辆轿车,对面的几个黑衣人就是想开枪,也因为隔着轿车,阻碍住视线。他们见海侠的轿车停下来,就知道他们的放胎气的计划奏效了,留下来三个看车的,五个黑衣人,提了手枪,就想跑过去,捉拿海侠两人。

海侠一手提着油淋淋的上衣,一手拉着明慧的手,向对面的悬崖快迅的跑去,因为明慧穿着高跟鞋,跑不快,海侠扭头一看,见后面的黑衣人已经追赶到轿车的后面,只要他们从轿车的上面跳过来,就可以拔枪,向两人开枪。

海侠心中一急,也不说话,一只手仍然提着油淋淋的上衣,一只手突然放开明慧的手,一把围住她的腰,同时自己的身子一矮,肩膀用力,就把明慧扛在肩膀上,迅速的向跑步前进。

他肩膀上扛了一个人,一只手还提前衣服,动作依然迅速快捷,充满了暴发力和韵律感,像一只奔腾在大草原中的野兽,劲力十足又动感非凡!

明慧俯在海侠的肩膀上,只感到两耳生风,眼睛下面的浮桥的桥板迅速的向后飞退。

五十多米的距离,海侠肩膀上扛了个人,用了不到三十秒钟,就平安的到达了对面的悬崖,速度比起咱们的刘大哥哥,也差不了哪里去。

明慧脚踏实地,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又放在心脏的部位,她来不及整理衣衫,就抬头向浮桥上追赶过来的五个黑衣人看去。

五个黑衣人有三个已经跳上了停在浮桥中间的轿车,站在轿车上面,正要举起枪来,向五十多米远的海侠射击。

第一百一十六章 怎么见人

这几个黑衣人不是神枪手,五十多米的距离,不一定就可以一击而中,但是乱枪齐飞,海侠和明慧也极有可能会被飞弹幸运的打中——福利彩票都有人中!

海侠冷冷一笑,毫不畏惧,镇静的站在桥头,把手中油淋淋的衣服,搭在绳索上,不紧不慢的掏出打火机,点燃,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慢慢的把点燃的打火机,向油淋淋的衣服上凑近……

几个黑衣人看到海侠手中的打火机,亡魂大冒,吓得尖叫一声,屁滚尿流,连忙向后退去,去的比来的快,比海侠的迅速都快!

打火机一凑近被汽油沁湿的衣服,蓦然冒出蓝色的火焰,燃烧起来,火焰迅速把绳索也燃着,手指粗细的绳索,连结在一起,纵横交错,一根燃烧,根根燃烧,只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噼哩啪啦,就烧断了好几根,整个浮桥都在荡动。

几个黑衣人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来路冲回去,浮桥荡动,他们的魂都吓飞了,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绳索对于一辆轿车本来就不负重荷,现在断了几根,更是加大了整个浮桥断裂的速度,在格格勒的声响之中,整个浮桥轰然断开,从火烧的这一边,猛然向下面的河流中垂落,浮桥中间的轿车,下垂的速度,比绳索更快更急,轰轰烈烈的一头冲入河里,悬浮了一会儿,就慢慢的沉了下去。

这个场面还真tmd相当壮观、精彩、刺激、扣人心弦!

海侠在这边,几个黑衣人在那边,相距一百多米,海侠差点就想唱:“嗳!唱山歌嗳,这边唱来那边合嗳!山歌好比春江水……”

他这边还没有唱,那边的黑衣人,就纷纷掏出枪来,向海侠两个人射击起来。

海侠不慌不忙的牵起明慧的手,一边走,一边用另一只手向几个黑衣人伸了出来,伸出中指,做了一个蔑视的“fk”的手势。

他这根手指刚刚伸出来,眼角的余光,突然感到一个小小的黑点,在对准他的极远的地方闪了一下——那亮晶晶的光芒,带着一种金属感——对准了他!

——我日!是子弹!海侠马上感到一种惊悚的警兆,几乎想都不想,条件反射,身子一下子向旁边窜去,同时也把明慧推倒在地了,两个人就地一滚,海侠的眼角在一瞬间看到他刚才站立的地方的后面的一棵大树上,留下了一个极深极细的黑洞,洞穿而过!他来不及细想,身子搂住明慧,又翻滚了两个圈子,想要站起来,却忽然感到身后一滑,不由自主的拉着明慧,一起坠落下去……

——再日!是山坡!山坡很陡,很滑,地上生有一层厚厚的苔藓,滑不溜手,没个可以抓住的地方,更何况还有一个吓傻了的大小姐,死命的抱住他的腰,看那架势,是打算和他来个——生不能同床就死同穴!那种慷慨悲壮的气概,让海侠暗暗汗颜——他可没有这份慷慨赴死的心!

两个人的身子仍然在向下滑,明慧估计是吓哑巴了,也不说话了,只是死命的抱住海侠的腰,海侠的腰带都被她扯松了,裤子也被她拉下来了,日!脱裤子?还不到时侯吧?

海侠胡思乱想,眼睛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借供的细节,头脑异常的清醒。

他没有想到,这个山坡还真够长的,滑了快一分钟了,还没有落地,幸好没有石块,不然,就凭他们这种以75度角向下滑落的速度,碰上石块,绝对是头破血流——不是他,是明慧!

海侠的双手反抓,尽量抓进土地里,阻止下滑的速度,这样在落地时,才不会伤震荡,但是明慧不懂这个呀,不懂用脚去阻止下滑的速度,双眼紧闭,以一种奋不顾身的悲壮抱住海侠,她在海侠的下面,下垂的比海侠要快,慢慢的她环抱住海侠腰间的双手,就移到了海侠的大腿,从大腿又抱住了海侠的膝盖。

两人一溜滑下去,海侠在下滑的时节,忽然看到在他的下方,有一棵小树,横向生长,突兀而出,感到看到了救命草,在下滑的过程中,尽量把身子把小树的正上向移动。

坚难!困苦!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在极快下滑中的极短时间里,移到了三公分,就在他和小树就要擦身而过的时侯,他突然出手,稳稳的抓紧了小树的树干,阻止了两个人下滑的趋势。

“喔!”海侠长长呼了口气,现在,可以慢慢想个办法啦!

喔!喔!喔!不对,谁他tmd扯我裤子?海侠低头一看,差点吐血!

——再日!

他的腰间被明慧扯断了,现在裤子也被明慧扯下去了,褪到了脚踝,裤子就连在脚踝上,明慧紧紧的抓住她的裤子,悬空挂着,看样子是绝不会放手的!态度之坚决、立场之坚定、让海侠恨不得一脚踹下去……

海侠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喔,只有一条内裤了,自己健壮的大腿完全暴露在阳光下,蓝色内裤下面,高高的突出一块,偶尔还动一动,似乎也想出来晒晒太阳。

“以后可怎么见人呀!”海侠愤愤的想:“自己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把裤子扒下来了!”

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很尴尬,很诡异!

——如果有人从对面看到他们这样的姿势,一定会大笑三天三夜,如果不笑到菊花绽放,相信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上不下,不下不上,上天不能,下地不得!

“喂!”海侠向明慧礼貌的打招呼。

经过惊心动魄的逃亡,经过翻天覆地的翻滚,明慧失去了三魂六魄,慢慢回到了肉身,迷迷糊糊中听到遥远的天际,传来了一个仿佛有些熟悉的声音,她抬起头来,睁开朦胧的眼睛,喔,看到了,这个人不是那个海侠吗?他怎么在这里?

随即,她看清自己所处的情况,刚刚发生的事,在千万分之一秒,电光一般重回大脑,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张大了嘴巴……

“嘘!”海侠一手紧紧的抓住支持着两人身体重量的小树,一手抬起来放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温柔而及时的阻止了明慧尖锐刺耳的大叫。

“很好!很乖!”海侠温柔的像在哄小孩子,“不要乱动,更不要乱叫!别怕,有哥哥在!”

海侠现在的神态,十足像个勾引小女孩上床的老色狼在说:“伯伯给你糖吃,你跟伯伯回家!”

明慧把将要脱口而出的尖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可怜兮兮的望着海侠,说:“现在怎么办?咱们会不会摔死?”

“当然不会——只要你听话!”海侠一步一步的诱导明慧:“你现在慢慢的爬上来,不要怕,抓紧我。对,先伸出一只手,抓紧我的脚踝,再慢慢上来,对,好,现在用力,把另一只手也挪上来,对,做的好……”

明慧慢慢的抓住海侠的脚,一点一点向上爬,在她双手搂住海侠的膝盖的时侯,停下来喘息了两下,又继续向上爬。

她眼角晃动着的,就是海侠健壮的大腿,那种男人的气味,让她有点迷醉,不过,她可不敢分心,万一,一个不小心,摔落下去…

她的双臂又酸又软,几乎用不上一丝力气了,她仍然坚持着向上爬,咬着银牙,那份坚强不屈的精神,连海侠都有几分被感到了。

海侠微微动了一下身子,他的一只胳膊抓住树干,要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不是他在特种训练营所受到的残酷训练,他早就支持不住了,不过,像这样的姿势,他至少还可以支撑一个小时——超强的体魄呀!

他现在别的倒不担心,就担心他手上的这棵小树,不能长久的支持两个人的重量,如果小树一断,什么都完了!现在只能让明慧快点爬上来,让她自己抱着这棵小树,他也好想个办法,把两人的困境解了。

明慧又努力的向上爬,海侠忽然感到不对,他那个地方,怎么热呼呼的?

他低头一看,喔!鼻血差点没流出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惹祸

明慧正好爬到了海侠的双腿之间,脸孔正好对着他双腿之间,因为明慧正在努力的向上奋斗,所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喷发出来的热量,都喷到了海侠的那个地方。

海侠的裤子被明慧扒下去了,只有一条薄薄的小底裤啦,隔着那薄薄的小底裤,被明慧吐气如兰的一呵,那种暖洋洋热乎乎的的滋味,还真tmd爽!

海侠几乎想大叫起来:这个时间,怎么可以挑战我的底线?快上来一点吧,躲开那个部位,我要受不了啦!

他这样想着的时侯,底裤里面的男性雄风,果然一点一点的涨大起来,像一个暴发户的虚荣心,渐渐的膨胀起来……

明慧的脸孔本来就紧紧的贴着海侠的双腿之间,海侠那不甘寂寞的小草从底裤的旁边调皮的伸展出来,就够让人家大姑娘脸红心跳的啦,现在可好,干脆坚挺起来啦!

粗犷雄壮坚硬的男性雄风,一旦膨胀,可不是闹着玩的,至少现在,它就在明慧的眼皮下面,嘴唇前面,晃晃悠悠、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似乎想要裂衣而出,啸傲长空!

明慧想要快快爬上去一点,也好躲开这要命的部分,却偏偏在这个时侯,她的胳膊一点点用力都没有了,别说向上爬了,就是想要不向下掉落,就要紧紧的抱住海侠的身子。

海侠坚挺起来的男性雄风,在薄薄的底裤下面,迅速搭起来一个临时的小帐篷,帐篷呈金字塔型状,塔尖已经顶到了明慧鲜艳嫣红的小嘴唇。

一股股男子汉特有的气味,冲进明慧的鼻子里,让她脸色更红,心跳更快——这个臭男人,几天没洗澡了?

海侠可以对天发誓:他昨晚刚洗过澡!

海侠低着头,看到自己的那个部位,已经和明慧的嘴唇,亲密接触,鲜艳芳菲的嘴唇就像娇艳的花朵,而他的那个部位,就像一条邪恶的蛇……

阵阵怪味刺激着明慧的鼻孔,让她感到痒痒的,想要打个喷涕,又不敢张嘴乱动,一张嘴,她怕海侠的那条毒蛇,会趁势攻入她娇艳的嘴唇。

事情发展到现在,只不过三秒钟的时间,对于欲火攻心的海侠和羞涩难当的明慧,却比一个世纪都长。

明慧因为要躲开海侠还在向上挑动的底裤下的毒蛇,不得不用力向后仰起脸来,她紧闭着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的,显示着她心中极不平静。

海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从明慧口鼻中发出来的阵阵热气,呵到他的底线上,他实在是忍无可忍——还得忍!

明慧稍做休整,又开始努力向上爬,她双臂用力,身子向上提拔,在她向上来的时侯,娇柔的嘴唇,很不小心的——轻轻的噌了海侠的男性雄风一下!

喔!喔!海侠只感到一股热血直冲大脑,本来就坚挺的男性雄风,在忽如其来的刺激之下,又暴长一寸,顶了过去……

——晚了一点儿!明慧的嘴唇部分,已经向上去了,只顶到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上,不然,可能会破门而入……

就是这忽然暴长的一寸,顶在明慧的下巴上,也把明慧顶的向后一仰,差点摔了下去。

明慧感到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了一下,心中突然一跳,像是被伸出了一只小手,轻轻的拔动了一下她的心弦——她懂那是个什么东西!

销魂蚀骨的香艳时刻,终于过去了,海侠暗中冒汗,也不知是失望,还是高兴,也许都有吧!失望的是这样的场面不知什么时侯会再来一次,高兴的是在这个危险期如果自己真的把持不住就不好啦,不过现在都过去了!

一浪不平,一浪又起,明慧的嘴唇刚刚越过他坚挺的男性雄风,下面,两个高突的肉团,又上来了!

海侠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忽然感到坚硬的下身,被两个热呼呼、软绵绵的肉团挤住了,那两个肉团软中带硬,硬中有软,软硬兼施对着海侠坚硬的下体磨擦。

海侠低头一看,乖乖隆得冬!他的男性雄风,正被明慧的两个肉球,挤在乳沟中,因为明慧正在用力的抱住他的身子向上爬,两个肉球也被挤压的变形了,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正在蹂躏着他因充血而坚硬无比的男性雄风!

又来考验老子来!

海侠咬着牙,不向下看,他越是不看,脑子中就越是出现他的男性雄风被明慧的两个肉球夹在中间蹂躏的情况——当然是在不隔衣服的情况下!

——乳交呀!

海侠在水深火热的情欲煎熬中,在冰与火的考验中,在情与欲的洗礼中,精神得到了升华——射出了他的精华!

明慧的双乳夹住海侠的坚硬,那个坚硬挺拔的东西,似乎要裂衣而出,透入她的胸襟,透进她的心中,挑动她跳动的心脏!她忽然感到身子一阵异样的感觉,小腹中升起一团火一样的炙热,小腹下面却忽然沁出了一些什么……

就在这时,明慧突然感到,她的胸部热热乎乎的,像是被水打湿了,随之一股奇异的味道传到了她的鼻端,她感到奇怪,停止了爬动,低下头去一看,看到被她夹在双乳中间的那个坚硬的金字塔的顶点,湿了一片,白花花的,她的双乳外面的衣服,也湿了一片,白花花的。

——哪来的水?她先是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脸色更红了,羞恼成怒——这个可恶的海侠,居然在这个时侯……

明慧抬举起头来,狠狠的瞪了海侠一眼,海侠扬了扬眉毛,挑了挑嘴角,笑了笑,意思是:这事与我无关,都是乳交惹的祸!

胸前粘粘乎乎的,发出奇异的气味,逐渐冷却下来,贴切在衣服和皮肤上,很不舒服,明慧只好咬牙忍了下来,等回去好好找这小子算帐,竟然敢给本大小姐来个乳射!

海侠真超人也!在射击出精华之后,仍然一手抓紧小树干,支持着两个人身体的重量,并没有因此而手软身酸。

继续努力,明慧咬着牙向上爬,再爬上一点,她就可以抓到小树,让海侠腾出身子,想个办法下去或者上去。

因为海侠刚刚射完子弹,接下来的肌肤磨擦,并没有再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他甚至还伸出另一只手,提住明慧肩膀,把明慧的身子向上拉。

在两个同心协力之下,明慧终于抓到海侠的肩膀,用力向上提升身子,变成了和海侠面对面的情况。

明慧因为被海侠刚刚乳射了,所以以前对他的好感,荡然无存,一和海侠面对面,就凶巴巴的瞪着海侠,想用眼神吓倒海侠,免得海侠做出更猥锁的动作来!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海侠微微笑着,毫不畏惧的盯着明慧,他的眼神,分明在说:少给我摆大小姐的脾气,现在大家半斤八两,同床共病,谁也不比谁尊贵!

明慧无奈,只好投降,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想打动海侠,让海侠快快想个办法,把两人救出去。

海侠这才满意,用眼神告诉明慧一切有他,不用害怕。然后又不失时机的盯了盯明慧的红艳艳的嘴唇,还凑过脸来,用鼻子在明慧脸上嗅了嗅,像野狗拣到了一根骨头,看是不是还有吃的价值。

明慧差点没吐血——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有心情吃豆腐!

看到明慧眼中的恨意,海侠的虐待心理才得到满足,满意的笑了笑,用眼神告诉明慧把手伸过去抓紧树干,他腾出手来,想办法脱险。

两人都没有说话,明慧是生气,不和海侠说话,她在记恨那一射之仇!

海侠是故意逗明慧,故意用眼神和她交流感情,有时侯,用眼神和一个有着性感身材、靓丽脸蛋、明亮眼睛的女孩子交流,比和她交配,更有快感,知道不!

谢天谢地,明慧肯去理解海侠的眼神表达的意思,她一只手扳住海侠的肩膀,一只手坚难的伸出去,想要攀住那棵小树,只要她这只手一攀住小树,另一只手也可以过去,那样海侠就可以腾出手来,去解自己的腰带,来解开现在的困境。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下水

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明慧在伸出手去的时侯,突然看到了她白嫩生生的皮肤上,有一道血口,可能是在下滑时被乱石划破的,刚才她用手搂住海侠,没有看到,现在把手伸出去的时侯,才看到了。

那道血口不长,也不深,却还在流血,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很显眼,明慧看到自己白生生的胳膊上一道鲜红的血口,她平时神经衰弱,见血就晕,登时尖叫一声:“血”!身子一软,双手一松,突然向下坠去——

海侠大惊,迅猛伸过一只手去,想要提住明慧,却没有抓到,暗叹一声:“明慧姑娘,你一路走好!”

——他想置之度外,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明慧在向下落地的时侯,虽然是昏迷着的,但是本能的反应,让她的双手在下落的时侯乱抓,一下子抓到了海侠的裤子。

海侠的裤子刚才已经被明慧褪到了脚踝间,因为有脚底板挡着才没有滑下去,现在被明慧猛然一拉,立刻带动了海侠的身子。

因为明慧猛然间急速下坠的力道,海侠手中抓着的那棵小树,再也支持不住,“喀嚓”一声脆响,齐生生断开。

海侠只叫了一声:“我!”两个人的身子就如同断线的风筝,直向下面坠去。

事出突然,海侠再也没有办法再贴靠在山坡上稳定身形了,他的裤子被明慧抓的紧紧的,身子直向下坠落,暗叹一声:本想不到竟然被这个女人拉下水!

他早就看到,他们的下面,就是河流,河流碧绿幽静,也不知到底有多深,不过从刚才轿车坠入的河流的地方估算,不会很浅,至少可以没过人的头顶。

海侠虽惊不乱,身在半空的时侯,深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这样在落水的时侯,可以多支持一会。

——“扑通”一声,明慧和海侠先后以并不标准也不优美的姿势,落入河流之中,激起来的水花和笨重的动作,绝对可以荣获“花样跳水臭鸡蛋榜”!

海侠身子一入水中,立时如同鱼儿重回大海,灵活异常,他本来是北方人,又受过特殊训练,在深水之下潜伏一个小时也没有问题,他现在担心的是明慧。

河流果然很深,可以没过两个人的身高,天气虽然热了,河水却还是冷冰冰的,乍一入水,冰冻入骨,让人机伶伶的抖擞起精神来的!

明慧的双脚一落入水中,被冷冰的河水一浸,马上清醒过来,刚睁开眼睛一看,身子随即落入水中,沉了下去,直沉入河底,她恐惧的想要大喊,但刚一张嘴,一股冰冷的河口直灌进嘴里,被水一呛,又差点窒息过去,吓的连忙紧紧闭住嘴巴,不敢再喊,她的双手还是抓紧海侠的裤子,绝不放手——一个溺水的人,就算抓到一根稻草都不会放手的,何况她抓到的是一个大活人!

海侠被明慧抓紧裤子,他并不惊慌,因为身子浮在水中,有了凭借的浮力,所以他的身子可以自由的转动,如同灵活的游鱼,身子转了个圈子,伸出手去,紧紧的抓住明慧的身子,就向上面游去。

明慧人在水中,睁不开眼睛,不能看清水中的情形,一见有人抓她,更加惊慌,搂住海侠的双腿,死都不放手。

海侠的双腿被明慧搂住,又要去提她的身子,所以只能弓起腰来,像吓米一样,但是这样他用不上力道,更没有办法借着浮力向上升,无奈之下,只好狠狠的打了明慧一拳。

明慧受痛,手上的力道稍松,海侠连忙抽出双腿,明慧又赶紧抓了过来,海侠早有准备,伸了一条胳膊,让明慧抓到,明慧才不那么惊慌了,放弃了挣扎,只是用力的抱住海侠的胳膊。

海侠任明慧抱住一条胳膊,腾出另一条胳膊,开始向上划去。

两人终于钻起水面,各自长长的吁了口气,明慧看到自己还紧紧的搂住海侠的胳膊,惊慌之中,仍然感到脸色像火一样的烧,她和海侠身在水中,衣服都是紧紧的贴在身上,肌肤相接,和裸体磨擦也差不了多少,这种销魂味道,还真够让她一个黄花少女脸红的!

海侠转过脸来,似笑似笑的看了明慧一眼,明慧的脸色更红,却又不敢放开海侠的手臂,只好低下头去,装做没有看到海侠眼睛可恶的调笑。

两人身在水中,海侠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们现在落水的地方,是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之下,这个山坡就是他们滑下来的那个山坡,如果想要上岸,从这个山坡是绝对上不去的,只能游到远处,远处有一个较为平坦的山坡,可以从那个地方上岸。手机访问:ωар.ㄧбκ.сn

海侠见明慧的惊惶之色平静了许多,他一边用脚板拔动着脚下的水波,稳定着两人身体的平衡,一边把情况简明扼要的向明慧说明:“雪桐小姐,咱们要从这里游到那个地方,才能上岸。”他一条胳膊被明慧搂住,一条胳膊还要支持着身子的平衡,所以只好抬起下巴,示意上岸的地方。

明慧并不会游水,现在被这么一惊一吓,又被水一激一乍,脑子有点昏沉沉的,全没有半点主意,只好可怜巴巴的望着海侠,要海侠拿主意:“海哥,你看着办吧。我,我不会游水。”

海侠眼见她终于开口叫自己海哥,感到很得意,笑道:“你抓住我一条胳膊,我游不快呀。”

明慧眨了眨眼睛,听不明白,说:“哪怎么办?”

海侠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不要抓住我,这样我会很被动,身子使不上劲,你把手伸给我,我抓住你的手,拉着你,这样咱们才能尽快游到那边的岸上。”

拉手就拉手吧!只要能保住命,就是再过份一些的要求,都可以答应他,当然,还是有最后底线的!

明慧脸色绯红的把手交给海侠,海侠微微一笑,伸手拉住,用另一只手划水,带动着明慧的身子,一起向前划去。

海侠的水性很好,带着明慧仍然灵活异常,毫不费力,还一边划水,一边和明慧谈话:“你没有学过游泳么?”

明慧见海侠在水面游动,若无其事的样子,很是羡慕,说:“我从小就怕水,一见水就晕。”

海侠笑道:“你还怕血,一见血——也晕!”

明慧想到刚才就是因为自己见到鲜血,才吓昏过去,把两个都拉下水来,不由脸色一红,说:“我的胆子很小,怕血,怕水,怕蛇,怕老鼠。”

海侠笑道:“女孩子大多都怕这些,你也不用脸红不好意思。我前两天刚刚看了一个美国影片,影片讲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到野外游玩,看到一个湖泊,湖水很清,两个人见四下无人,就脱了衣服,下去游泳,他们两个人一边游泳,一边嬉戏,在荒郊野外,他们和大自然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而且,还做了那样的事情……然后……”

明慧天真的问:“什么事情?”

海侠扭过头来,瞟了明慧一眼,笑道:“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的那种事情。”

明慧明白过来,脸色一红,瞪了海侠一眼,不再理他,却又忍不住想知道下面发生的事,过了一会,才说:“然后怎么样?”

海侠一边划水,一边说:“然后,两个人就商量向更深的湖水里游,看看他们两人,谁能先游到对面,谁输了晚饭就要谁来做。双方都同意了。因为他们刚刚做过那事,所以体力有点累,而且那个湖泊很宽阔,如果要游到对面,要有充足的体力才行,所以他们就先上岸休息了一会,吃了些东西,补充好体力,然后才开始游。”

他故意停了下来,看看明慧的反应,等着明慧催促,明慧果然忍不住,又说:“然后哪?不会没有了吧?”

海侠说:“当然有!我讲故事,从不断更,绝不太监!”

明慧催促道:“快更新!快更新!”

海侠对读者朋友们说:给我月票,给我月票,好不好?

第一百一十九章 故事和笑话

海侠慢悠悠的说:“故事演到这里,我以为是个**片,就津津有味的看下去。说话这一男一女,一起向湖中游去,在游到湖心的时侯,他们两个人差距渐渐拉开,游在前面的竟是那个女人,男人落后有十多米远。那个女人正游着的时侯,忽然看到在她前方不远处,浮着一根木棒,浮在水面的部分有水桶粗细,上面好像生满了苔藓,花花绿绿的还有几道红色,在水面上静静的飘浮着。这个女人有点累了,就想游到木棒那里去,在木头上休息一下,就在这时,那根木棒忽然缓缓的动了,慢慢的向女人这前浮了过来。此时湖面很静,没有一点风,木棒不可能被风吹过来,这个女人感到不对劲,害怕了,就向回游,在她还没有转身的时侯,她眼睛的余光看到那截木棒突然加快了速度,迅速的向她游了过来……”

明慧只感到毛骨悚然,一种恐怖感浮上心头,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说:“那是什么东西?难道说不是一根木棒?”

海侠没有回答她,仍然讲下去:“那个女人更加害怕,赶紧向回游,她刚一转过身来,就看到那个男人满脸惊怖之色,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背后,那个表情,比见了鬼更恐惧!这个男人只是惊恐的看着女人的后面,眼珠一点一点的随着什么向上移动,他想大叫却叫不出来,极度的惊恐让他失声了。那个女人看到男人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后面一定是有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全身都好像僵硬了,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后转过头来,向上看去……”

明慧只感到自己的心脏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仿佛她就是那个女主角,在神秘的湖泊中,正有不可测知的危险向她悄悄逼近!

海侠的故事极有吸引力,他的话气也很煸情,是那种很平静的语调,在平静中又有一种让人感到心寒的力量,让明慧有身临其界甚至是以身代入的感觉。

“那个女人回过头来,向上看去,就看到那截水桶粗细的木棒直立起来,露在水面的部分,足足有五米多高,上面还有碗口大小的鳞片,发出青幽阴冷的光芒。那个女人知道这绝对不是一截木棒了,她瞪大了惊骇的眼睛,慢慢抬起僵硬了的脖子,一点一点向上看去,就看到一个三角型的奇形怪状的蛇头,蛇的两只眼睛正发出青磷磷的光芒,诡异阴森的盯着她,仿佛在盯一道美味的食品!那个蛇的头部和女人的身子差不多大小,蛇视眈眈,盯着水上中露出水面的女人的脑袋,伸出分叉的舌头,丝丝作响,慢慢的张开血盆大嘴,慢慢笼罩了女人的身影,突然,迅猛的向下……”

“啊!”明慧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惧,一把抱住海侠,再也不松手了,仿佛现在她后面就有一条邪恶的水中巨蛇,在悄悄向她逼近,那蛇身在水中诡异古怪的扭动着身躯,不动声息却迅快的向她逼了过来,没有一点水花,只有那蛇身上古怪的花纹……

海侠想要的效果达到了,满意的笑了,享受着在水中温香软玉抱满怀的香艳刺激,明慧的身上的衣服被水浸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现在她紧紧的搂住海侠,柔软而极富弹性的两个肉弹贴在海侠的身上,比起不隔衣服,更有一种刺激。

明慧也感到两个人的身子贴的太近了,她搂抱着海侠的身子,感到海侠薄薄衣衫下的肌肉坚硬结实,充满了一种男性特有的健美和刚强,这种男性的健美和力量,让她脸红心跳,也给了她很大的安慰感,她搂抱着海侠,过了一会儿,就感到不再害怕,这才想到,这个海侠是故意吓她,就是想让她主动来投怀送抱。

明慧也不知是对这个海侠是恼是恨,感到有一种甜滋滋的滋味,在心头荡漾,她又紧紧的搂了一下怀中的男人,才放开了手,瞪着海侠的眼睛,凶巴巴的说:“你这家伙,是不是要吓死我,你才甘心?”

海侠笑道:“我不是吓你,我是感到咱们这样游下去,太枯燥无味了,所以才给你讲个故事,调动一下气氛,谁知道你胆子这么小呀,故事还没有讲完,就害怕了。还要不要听下去?”

明慧说:“千万不要!咱们现在就在水中,你又讲的是个恐怖水底怪物,谁能不害怕?你还是不要讲了,咱们快游吧。”

两人又恢复了以前的姿势,海侠一手划水,一手拉着明慧,经过刚才的潜游,明慧也摸清了一些水性,可以用另一只手向前划水了,虽然没有多少用,也聊胜于无。

海侠一边划水,一边说:“刚才的故事你不要听,我再给你讲个笑语吧。你认为中国和美国比,那个更好一些?”

明慧说:“当然是美国!”

海侠笑道:“这个笑话就是讲给你这种崇洋媚外的人听得!笑语是这样的:话说一个留学生从美国回到自己的国家,总是一付趾高气扬的姿态,用一种优越感对人大谈美国资本主义的好处,还说,美国的工业真的很先进,把一头活猪放进去,出来的时侯就变成香肠了。他的老爸看不下去,气愤的大骂,我和你娘更厉害,我这里把香肠推进去,你娘那里就出来了你这条活猪!”

明慧一听,登时气结,差点呛水,脸色通红的掐了海侠一下,恨恨的说:“你这是在骂我!”

海侠笑道:“没有骂你,只是个笑话而已。”

明慧狠狠的瞪了海侠一眼,说道:“黄色笑话!”

她说完“黄色笑话”,随即感到不妥,脸色更红了,扭过头去,不理海侠。

这时也到了岸边,两人上岸之后,都累的跑不到了,就躺在岸边,大口的喘息着。

海侠躺在地上,微一转脸,就看到躺在他旁边的明慧,明慧身上的衣服因为浸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更显得峰峦起伏,充满了一种强烈的诱惑感,白色外衣下面,绿色的胸围清晰可见,山峰上面的两颗小葡萄,呈现着一种奇妙的线条,似乎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嫣红。

明慧一睁眼,看到海侠色狼一样的眼光正在贪婪的盯着她的山峰,脸色一红,狠狠瞪了海侠一眼,却没有开口骂他,心中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

海侠一看明慧没有发作,知道有戏,不过,可不能心急,不然就会坏事。

他咳嗽了一声,装腔作势的端正起来,坐起身子,四下一望,见到不远处有一个小木屋,也不知荒废了多久,看来败落不堪。

海侠说:“你的衣服湿透了,要把衣服烤干,不然贴在身上,很容易感冒。”

明慧也在为这事烦恼,说:“怎么烤呀?别说没有干柴,就算找到干柴,你也没有打火机了呀。”

明慧说的对,现在周围一片郁郁葱葱的青草和鲜花,根本没有干草和干柴,海侠的打火机也早不知丢到那里去了,就是不丢,也湿透打不着火了。

海侠笑了笑,这点小事,怎么可以难得到他,就算是把他放在一个荒岛上,他也可以凭着受到的特种训练,好好的生存下去。

海侠把明慧拉起来,两个一起向小木屋走去。

小木屋用木板堆栈,有很多的木材可以燃烧,现在就差火具了。

海侠皱着眉头,看到小木屋后面的一棵树上,有一个鸟窝,他心中有了主意,起身走到树下,双手一抓树身,身子忽然拔起,手脚并用,三两下就爬到了树上,伸手把鸟窝取了下来。

鸟窝里面,都是又细又干的细草,这种细草,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燃烧起来。

明慧见海侠一声不响的行动着,对他所做的事情,明慧也似懂非懂,就看着这个这家伙怎么样把火点燃。

现在有了引火的细草和燃烧用的木板,就差火星了。

海侠回过身来,把木屋的门板折了下来,把两个横木取下来,别的木材都是扁平的,只有这两根横木是圆的。

海侠把两根横木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把门板放拉到阳光下,平铺在地上,把两根横木放在门板上。

第一百二十章 取火

明慧走近一看,见两根横棍都很干燥,显然是久经风吹日晒,并不光滑,很是粗糙。

海侠不声不做,伸手向裤子口袋去掏东西,掏出来一颗子弹。他的子枪在从山坡上滑落时不知丢那里去了,幸好还有一颗子弹在裤子口袋里。

海侠拿过一根横棍,用子弹的尖锐的一端在这根横棍上来回凿动,不过两下,就凿了个洞,海侠又仔细的修正了一下洞口,看看如否适用,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地上取过一个石块,猛然向子弹砸下去。

明慧见海侠做事冷静认真,也不打扰他,静静的看着。

只见海侠把子弹拿起来,从子弹的开口处,倒出一些弹药粉,倒在那个刚刚凿出来的木棍的小洞里面。

他把这根带洞口的木棍放在地上,用一只脚踏住,免得左右摆动,然后把另一根木棍取过来,把一头插进地上那根木棍的洞口里,又取过鸟窝的细草放在洞口处,他双手握住这根木棍的一端,迅速的旋转起来。

――“燧木取火”!

明慧现在才清楚的知道,她只在电影和书刊上才见到过的最原始的取火方法――只有原始人和野人才用的取火方法,面前这个现代人正在用!

海侠显然对这种野外生存的取火方式并不陌生,他手法娴熟的很,并不用力的顶住地下的棍子,只是快迅的旋转着手中的这根木棍,两根木棍在频繁快迅的磨擦下,开始生热,和海侠撒在洞口里面的弹药粉混和磨擦,不到三十秒钟,就迸发出火星,火星溅到洞口处的细草上,就转变成了火花,热情洋溢的火花,欢欣鼓舞的跳动着,发出蓝白的光芒。

海侠迅速把早就折好的一块一块的木板放在火焰上,木板发出了劈里啦啦的燃烧声,火焰中仿佛跳动着无数的小精灵。

“成功了!”明慧欢呼一声,几乎想冲过去搂住海侠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上一口。

她当然没有这样做,因为海侠这时正好回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说:“你到小木屋里去,把衣服拿出来,我给你烘干。”

明慧脸红了,小木屋的门板已经让海侠折下来了,并没有可以掩蔽的地方,可以一目了然的望到里面去,如果在里面刚刚脱了衣服,海侠突然闯进去……

海侠明白明慧在想什么,淡淡一笑,说:“你去脱衣服吧,我不偷看就是了。”

明慧瞪了海侠一眼,说:“你敢偷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说着凶巴巴的走进小木屋,又回过头来,说:“你转过身去呀。”

海侠笑了笑,听话的转过身去,心中却在想着找个什么办法来个突然袭击,好闯进去把正事办了。

明慧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回过身来,找了几块没有燃烧的木板,把屋门胡乱的挡住,权当房门。

这样的房门,连个三岁的小孩子都挡不住,更别说海侠的,明慧这样做,也只不过聊胜于玩,寻找一下自我心里安慰。

不过还好,虽然挡不住海侠这样的色狼,至少可以挡住他的眼睛。

明慧心中忐忑不安,害怕海侠在她脱下衣服的时侯,突然闯进来,内心中又好像隐隐盼望他闯进来——如果他真的闯进来,我是不是拒绝他哪?

她的脸忽然一阵燥热,暗骂自己想什么哪?“啊啾!”她打了一个喷涕,连叫不好,只怕要感冒,还是快快把湿衣服脱下来烘干为妙。

明慧迅速的把外衣都脱了下来,想了想,狠狠心咬咬牙,还是把胸罩和内裤留着吧,不然就真的什么都被那个家伙看去了,大不了轮流烘干,等把外衣烘好,她穿上外衣,再把内衣脱下去烘,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明慧暗暗得意,几乎为自己的聪明大声喝彩!

她把外衣团成一团,隔着“房门”向外扔去,大喊道:“快点烘干呀,不然我会冻僵的。”

海侠接过外衣,在火苗上慢慢烘着,脑子中在盘算怎么样才能找个正当一点的借口,可以闯进去。

他这儿还没有想好,机会就自动来了!

“啊!”一声尖锐嘹亮的惨叫,从明慧的嗓子中逼出来,穿透力透过破烂的小木屋,直达云霄!

海侠想都不想,迅速的跳了起来,转身向小木屋中冲过去,一脚踢开“房门”,向里一看——

只见明慧正满脸惊惧,身子颤抖,双腿发软,站都快站不住了,一看到海侠进来,身子一晃,倒在海侠的怀里,吃力的伸出手来,指了指墙角。

海侠一看墙角,差点没有笑出血来——只不过是一只黑色蜘蛛!

海侠二话不说,上前一脚,把黑色蜘蛛踏在脚下,踏成肉酱,又用杂物一掩,说:“好啦,没有啦。”

明慧透过手指缝,偷偷一看到,那个恶心的蜘蛛真的不见了,才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的说:“吓死我啦——啊!”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身子迅快向后退去,同时用双手掩蔽着胸前,想想不对,腾出一只手来,去掩蔽着双腿之间。

明慧这样一惊一乍,还真吓了海侠一跳,以为她又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等他看到明慧的动作和姿势,才知道她害怕的是自己这条色狼!

海侠很有点生气,自己怎么说也是一条凛凛美男子,至于让你怕成这样么?

但是他的眼光一看到明慧的身子,怒火立刻化为乌有!

明慧的身子是光溜溜的,她虽然用手掩蔽着双胸和下部,一身细腻光滑如丝绸一样的肌肤,仍然让海侠目炫神摇。他刚才虽然饱尝明慧的温香软玉,毕竟是隔着衣服,不能像现在这样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阳光从房顶的窟窿中透射下来,照在明慧的脸上,她的头发紧紧的贴在头皮上,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脸色带着一丝红晕,眼睛像失惊的小兔子,惊惶失措的盯着海侠,充满了张惶、不安、畏缩和羞涩。她用一只手掩蔽着双乳,却同时又在把双乳向上托着,所以形成的一道乳沟,更显得幽深、诱惑!

明慧的另一只手掩蔽在双腿之间,一双修长、结实、浑圆的长腿,在阳光下看来更是细腻光洁,隐隐透着一层嫣红色,她掩蔽着双腿之间的手,不但不能起到保护作用,还让海侠升起一种把她的手拿开好好看个仔细的冲动和欲望!

明慧在海侠灼灼的眼神下,更显得惊慌,把双腿并的更紧更直,修长毕直的大腿之间,连一根小小的细缝都没有,小巧精致的小腿在微微颤抖着,显示着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慌。

海侠笑了,忽然踏前一步,一把握住了明慧的一只小手,她的小手冰冷中带着温暖,在轻轻的发抖,被海侠握住之后,轻轻的挣动了两下,就放弃了挣扎,任凭海侠握住。

海侠用手一带,明慧低呼一声,倒在海侠的怀中,闻到海侠身上强烈的男性气味,头脑一阵晕眩,睁开眼睛,看着海侠,眼神中少了一分恐惧,多了两分羞涩,却并没有大力的挣扎。

海侠乃是情场老手,知道故事可以发展下去,但在没有真正得手之前,粗暴不得,虽然霸王硬上弓的滋味也不错,但是对他后面的计划进行就不利了,所以还是要先稳定军心,循序渐进为上策。

海侠一手握住明慧的小手,感到她的脉搏跳动很快,知道她心中紧张,所以轻轻一笑,低下头来,先在明慧的耳垂上轻轻一呵,随即一吻!

列位看官,不要小看海侠这吻耳垂的一招,据有关专家经过多次临床验证,女人的耳垂是最敏感的地带之一,被男人轻轻一呵一吻,无一不全身发软,骨酥体轻,悠悠然晕晕然不知其所以然,任君采撷而大快朵熙。

不要以为海侠是个只会粗暴的狂轰滥炸的**粗汉,他对女人有很深的了解和研究,绝对可以做到因人而异、因地制宜,所以才百发百中,纵横花丛,从无失手!

明慧的耳垂被海侠先是轻轻一呵,随即一吻之下,立时骨酥身轻,全身发软,懒洋洋的提不起半分力气,脸色晕红的低声说:“……快放手……你要做什么……”

海侠轻轻一笑,在明慧的耳边笑道:“我想要燧木取火!”

明慧想到刚才海侠燧木取火的情形:一根木棍插入一个洞口,迅速的转动……

“嘤咛”一声,明慧大是害羞,轻轻的捶了海侠两下,却并没有拒绝。

海侠嘴唇边泛起一丝奇特的微笑,对准明慧如花瓣一样红艳的嘴唇,吻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次

明慧“嗯”了半声,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被海侠的嘴唇压了下来,一阵天晕地昏的眩晕快迅占据了她的大脑,身子骤然僵硬了一下,随即又软了下来,星眸如丝,看着海侠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了。

海侠一边享受着明慧柔软温湿如花瓣的嘴唇,一边缓缓伸出一只手去,灵巧的顺着明慧绿色的胸罩滑了进去……

明慧如丝质一般的肌肤,细腻的仿佛滑不留手,海侠的手从下向上,轻灵的探索进去,悄悄的攀登上她胸前的一个饱满的蓓蕾……

事到如今,明慧也不反抗了,幽幽的看了海侠一眼,把眼睛闭上,好好享受着这种从没有过的异常的感觉。

海侠的手指灵活的拈着玉峰上面的一粒小葡萄,在手指间玩弄着,他的手指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挑动着明慧身体里面最原始的欲望,从鼻孔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海侠的手指慢慢随着明慧玉峰,穿过她的腋窝,来到她的玉背,手指轻灵准确的摸到胸罩后面的纽扣,轻轻一挑,胸罩松开,一双骄人的玉峰,立刻弹跳出来,虽然不大,却圆润滑腻,弹性十足,雪白的肌肤上面,是妙龄少女特有的嫣红两点!

明慧呻吟出来,脸色酡红的吓人,像是醉酒一样,她怕海侠看到她脸上和眼睛中的羞意,所以双手反而蛇一般地搂上了海侠的脖子。

两人的胸部相接,明慧的一对粉红的可爱乳尖鼓舞的跳动在海侠在胸部,引起海侠极大的反应。

这对丰盈的美**完全是巧夺天工,又圆又挺,而且极富弹性,柔软中带着香甜的气味。

海侠腾出一只手来,把自己的上衣解开,让自己赤裸健壮的胸膛和明慧的丰乳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然后他一手搂住明慧的后背,又空出了一只手来,从明慧那无比平滑柔嫩的后背缓缓滑了下去。

海侠的手掌滑动的很慢,所到之处,明慧就感到像被轻微的电流击中一样,又酥又麻,又烫又软,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

海侠的手掌轻轻的来到圆润挺拔的臀部上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用一根手指,悄悄的摸索到一条幽深的幽谷,他并不急于探索进去,先用指尖,轻轻的在臀部幽谷的入境处,轻轻一挑……

“啊!”明慧哀叫一声,身子猛然绷紧,不可抑制的起了阵阵颤抖,眼睛猛然睁开,羞涩略微惊慌的看着海侠。

海侠微微一笑,用嘴吻住明慧的嘴唇,手掌以坚定不移的态度从明慧的内裤中探测进去,用力的包裹住明慧的臀部,慢慢揉捏,感觉着少女肌肤的弹性和柔软,然后从双股之间缓缓探了下去……

明慧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嘴唇被海侠吻住,只能从鼻孔中发出咻咻的喘息。

海侠把手探了进去,指头顺着两股之间温柔嫩滑的嫩肉,溜进了明慧那从未开封的地方里……

明慧的身子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

海侠感觉到手指触碰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他知道他已经攻陷到了少女最后的阵地……

海侠的鼻息也开始加重,他的手指,以坚忍不拔的态度,深入进去……

明慧给这突然袭击的刺激一击,忍耐不住高声呻吟起来,身子突然又猛然绷紧,纤腰和臀部用力夹紧,把海侠的手指紧紧的牢固的夹在里面,让海侠一时动弹不得。

海侠的手指被一个温润滑腻紧缩窄狭的地方紧紧锁住,一动也不能动,他暂时先不着急行动。

他用一只手搂抱着明慧,一只手托在明慧的臀部,抱起她的身子,来到小木屋外面,来到柔软的草地上。

来到草地之后,他用一只手把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扔在草地上,他在扔衣服的时侯,用的方法很巧妙,衣服平平的铺在草地上,可以当成床单。

明慧绷紧的身子慢慢适应了海侠的手指,慢慢的放松身子,海侠的手指轻轻的插动了几下,感到手指间有了黏黏的湿润,知道火侯差不多了,就把明慧的身子,轻轻放倒在地上,放倒在他的衣服上。

明慧身子软绵绵的,脸色红的醉人心沁,她感到羞涩,就用一条胳膊掩蔽着自己的脸部,平躺在衣服上,任得海侠为所欲为。

草地的草很柔软,扎在身子上,痒痒的,微微有点痛,却很舒服。

海侠用力把明慧压在下面,她芬芳的身体上的少女的香味,刺激着海侠的欲望,他变得粗暴起来,那只在少女臀部里面的手,开始用力的揉蹉,仿佛要把她的身子揉碎。

明慧已经无法忍受海侠的粗暴,鼻息急促,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略带痛苦的呻吟,那眉头微微的皱着,眼神迷离,把手背放在嘴里轻轻的咬着,忍受着身子里面涌动的情欲。

海侠看到明慧的媚态,他的欲火被引爆了,飞快的除去了自己的裤子,跪在明慧的双腿之间,双手托起明慧的臀部,轻轻的把她的白色内裤褪了下来……

在海侠褪下明慧内裤的时侯,明慧微微抬高了臀部,来配合海侠的动作……

随着海侠缓缓的褪去了明慧的内裤,邵发桐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地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女人的神秘,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那小腹和双腿之间微微突起一点点的隆起,那隆起来的丘壑上布满了黑亮浓郁的青草,那双腿之间幽幽深深的桃花源……

海侠喘着气,显然逗了明慧这么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一手伸了下去,贴着她的柔和上,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臀部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少女隐私整个儿露在自己眼前……

看着明慧羞红的脸色,半闭的星眸中如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神,还有玉体横成的诱人姿势,海侠的鼻血差点没有出来,他从明慧的神态以及她双腿之间桃花源的颜色,可以看出――明慧还是个**!

海侠的欲火疯狂的高涨起来!小腹下面一团火苗熊熊燃烧起来!

海侠将他的衣服被成被子垫在明慧那浑圆的玉臀之下,跪在明慧双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抬起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将她的身体压成了一个微妙的弧度,然后用力压了下去……

海侠的手指抓住明慧滑润的纤腰,让她的臀部稍稍离地,对准桃花源,刺入进去……

“哎……”明慧紧闭的嘴终于绽了开来,随着海侠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男性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她那湿润之处!

就在海侠刺入的那一瞬间,明慧忽然睁开眼睛,眼神中满是痛楚,如花朵一样娇艳的脸蛋上满是痛苦,疼痛的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明慧用力的抱紧了海侠,她抱的如此用力,以至海侠一时之间被她丝丝扣住,连丝毫都动弹不得。

身体大概涨裂了,也给第浪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海侠的明慧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她吸着冷气,仿佛声音都是颤抖的:“……求求你,我是第一次……你慢点……”

海侠感到自己被夹得很紧很紧,甚至完全不能动弹,稍稍一动,身下的明慧就疼痛的眼睛直流。

海侠毫无怜惜之情,他的大脑全然被一种暴虐的欲望所占据,一种开拓荒地的兴奋让他的情欲高涨,他结实的手掌握着明慧不盈一掬的纤腰,将她压紧在草地上,让她大开的玉门全无防备,然后才让自己一下直贯进去……

――真的很疼很疼很疼!

“啊!”明慧发出了一声凄厉高亢的惨叫!环抱在海侠背后的双手,手指突然掐入海侠的肌肉里,深深的陷入,留下了十道让每个男人都引以为荣的血痕。

海侠这一刺又凶狠又强悍,锐利的穿过薄薄的阻碍后,直截了当的一透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明慧哪想得到自己这样一个大小姐,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不由自主惨叫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节 心花开

海侠不管明慧那痛极的哭叫、紧紧掐入他背后肌肉的十指,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折磨,他紧紧抓住明慧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又开始了第二下的冲刺……

他每一个都是大起大落,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明慧的胴体,如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纵横驰骋,血溅沙场,又如同一个白衣胜雪的剑客,恣意江湖、快意恩仇!

明慧双眼紧闭,香泪顺着眼角流下,滴落在脑后的草地上,她纤手紧紧的掐入海侠的肌肉里,双腿无力的蹬动着,一会儿大大的敞开,一会儿又紧紧的夹紧,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摆脱不了海侠深深刺入她身体里坚硬粗犷的男性雄风,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和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

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明慧天生内媚,比别的女人更窄更紧更深,遇上了海侠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粗壮,凶猛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之处愈拓愈宽,几乎将这她的胴体撕了开来,让她痛不欲生,她从来没有想到原来男女之间,是这么疼的!

――不,不只是疼,渐渐的,渐渐的,就不是那么的疼痛了,渐渐的,渐渐的,有了几丝丝酸,有了几丝丝痒,有了几丝丝麻,还有几丝丝酥!

明慧开始试着尽量放松身子,任控制了她身心的海侠在她的胴体上肆虐恣意的淫辱,在这无比的痛楚中,明慧竟然可以感到了不可名状的快感,渐渐的,当她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海侠一来一回地配合着,慢慢地容纳了他的炽热和狂暴,慢慢的接受了他的粗犷和残忍。

随着时间的推移,明慧开始了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羞涩的落红流泄在股间,从股间流到身下的衣服上,浸透衣服又流下草地之中。

明慧半睁半闭的眼眸之间尽是娇媚春光,海侠知道自己已经将她带入了男女之乐迷人的情境中,看着她脸色绯红,樱唇半张,红艳艳的嘴唇可以让男人有无限的暇想,海侠热血上汹,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女,动作越来越大,冲刺也愈来愈有力,每一下都是直刺到底,绝不留情,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透穿,这才真正是淋漓尽致的――透!

明慧魂销魄散,感到了刚被占有的身子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顾不上羞涩的迎合,一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凝聚起来,凝聚起来,凝聚成一个点,这个点在突然之间,猛然爆炸开来,把她自己轰上了天空,轰上了高峰!

明慧绷紧的身子慢慢松软下来,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半点力气,四肢瘫软下来,只能任凭海侠在她身上仍然疯狂。

暖暖的春天阳光洒了下来,照在两个汗湿的躯体上,下面一个已软倒了下来,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的疯狂冲刺着!

海侠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明慧已无力承恩,他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动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海侠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动作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明慧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后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半张着樱唇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海侠看到明慧已经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伸出双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明慧那优美的玉峰,大力的抚摸蹂躏。

玉峰上传来的刺激,又激发了明慧的欲望,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呻吟和喘息之声。

海侠终于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明慧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

明慧给烫的舒爽无比,心花朵朵开,身子绷紧,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灵魂都似化为袅袅的青烟,升入天空之中,飘浮在彩云之上。

海侠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软绵绵的伏在明慧的身上,用力的压在她的玉体上。

喘息慢慢在平复下来,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在轻轻的吹拂。

过了一会,海侠的体力恢复过来,他慢慢的抽取出来仍然存在明慧身体内的男性雄风,平静的站了起来,慢慢的穿着裤子,一边穿裤子,一边看着躺在草地上的明慧。

明慧身下落红点点,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结束!

海侠嘴角泛起一丝奇特的笑容,他现在仍然精赤着上身,因为他的衣服正被明慧压在身子下面,衣服上满是明慧的落红了。

明慧迷醉的情绪恢复过来,感到身上冷溲溲的,娇慵的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海侠奇异的眼光,她的脸色更红了,瞪了海侠一眼,用手微微的掩蔽了一下下体,坐了起来,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明慧的衣服早就烘干了,火焰都熄灭了多时。

明慧默不作声的穿着衣服,极度的纵欲之后,她不但没有纵欲的欢悦,,一丝忧郁慢慢的爬上她的眉梢,这丝轻轻的哀伤,让海侠的心中轻轻的一动,蹲下身来,温柔的说:“是不是还在疼?”

当然还在疼!双腿之间撕裂般的疼痛还在,不过,明慧并不是担心这个,所以她茫然的摇了摇头。

海侠明白了,他笑了笑,说:“你是在担心你爸爸知道了?”

明慧没有点头,只是轻轻的叹息一声,默默的穿好衣服,呆呆的出神。

海侠把刚才被明慧压在身子下面的上衣拿了过来,穿上身上,低头看着上面斑斑点点的血痕,不由得笑了。

明慧转头一看,海侠身上的衣服上布满她的落红,她的脸颊红了,嗔道:“你怎么还穿呀?”

海侠笑道:“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光着膀子吧?一会咱们走到大街上,别人还以为我是街头古惑仔。再说了,这件衣服,我要珍藏起来,当我老的不能动了,躺在躺椅上回首往事的时侯,还可以回味一下今天的情形。”

明慧瞪了海侠一眼,随即又温柔的一笑,低声说:“你真的会在老了之后,还会回忆我么?”

海侠心说:“不一定,我的女人太多了!”嘴上却说:“当然会,你这么漂亮,又把第一次交给我,我当然会把你珍藏在心底!”这话够肉麻的!

明慧却信以为真,满意的笑了笑,脸色升起一层红润。

第一百二十三章 爱滋病

明慧感到不好意思了,转了个话题,说:“你刚才说咱们走上大街会被别人笑你光膀子,咱们还能出去这里么?”

海侠笑吟吟的看了明慧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一指。

明慧随着海侠的手指方向一看,不远处就有一个斜坡直通山顶,她这才想起来,这地方既然有个小木屋,当然有和外界相通的路途。

明慧在一瞬间忽然有一丝后悔,如果她早点看到这条小斜坡,也许就不会和海侠发生这种关系了——人,都是在自以为身处绝境下,才会做一些竭嘶底理的事,只要一有机会,人们都会推翻刚刚的自己的行为,而不想背负责任!

但是后悔也晚了,她的身子已经被海侠占先了,这是谁也无法挽回的事情。

明慧幽幽的看了一眼海侠,似乎在怨恨海侠没有早点告诉她可以出去,她只是心中怨恨,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海侠从明慧的眼光中看出她心中所想的意思,微微一笑,心说:“如果早对你说了,你心中有了赶快出去的念头,我岂能这么容易就把你诱奸了?嘿嘿!”

海侠站起身子,说:“咱们走吧,时侯不早了,出去之后,找地方打个电话,让你老爸派人来接咱们。”

明慧想要起身站起,她每动一下,双腿之间就疼痛难忍,她咬着牙站起来,双脚刚一踏实地面,就是一阵阵椎心的疼痛,让她站立不稳,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一只手臂及时伸过来,扶住了明慧的胳膊,平衡住她晃悠的身子,明慧一转眼,就看到海侠的眼睛。

海侠的眼睛清澈明亮,深邃中带着镇静,温柔中有几分笑意,这温暖的笑容,让明慧的心被感动了,在心中原谅了海侠刚才对她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和虐待——也许男人都是这个样,自己不是也得到快乐了么?

想到“快乐”这两个字,明慧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她可是在配合着、迎送着、接纳着、需求着,甚至是索取着!

明慧的身子虽然站稳了,但是双腿之间的疼痛还是钻心的疼,让她不敢跨步,她颦着眉尖,樱唇微微张开,无声的吸着冷气,那付神情真是又可爱又可怜,让男人心疼也让男人心动。

海侠微微一笑,在明慧面前俯下身子,意思是让明慧趴在他背上,他背负着明慧走路。

明慧脸色通红,犹豫了一下,俯上了海侠的背上——初次都是他的啦,还有什么不能做?

海侠双手后抱,托着明慧的臀部,开始向前跨步,他站立不动时,静如山岳,他开始走路时,仍然镇静自如,但是在不紧不慢的步伐中,却显示着他无比坚强的个性和无比坚韧的决心!

明慧把头靠在海侠的肩膀上,任凭海侠背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她的心中忽然一片宁静,感到这是一种幸福,如果有一个男人一直背着自己这样走,该有多好!

她不敢肯定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那个是他未来老公,那个愿意背负着她一直走下去的男人,是不是现在这个海侠?因为她感到,海侠虽然是个山一样的男人,但同时也是个海一样的男人——他有山一样宽阔的肩膀和胸怀,可以让女人依赖,但是他同样也有海一样深沉的心计和变幻莫测的个性,让女人摸不清他的性格!

那个斜坡的角度比他们两人滑落下来的要少的多,大约只有四十五度,所以海侠并没有费多大劲,就爬上了山顶。

山顶上面就是一条盘山小路,路的尽头,就是那个浮桥,海侠远远看到,浮桥早被他炸断,对面的黑色轿车和黑衣人可能以为海侠两人摔落山下摔死了,所以早就回去了,当然,海侠就是摔不死,浮桥已断,他们也没有办法追赶过来。

海侠站在盘山路上,向远处一望,见前面一里处有一个小小的村庄,就向那个方向走去。

只要有村庄,就可以找到电话,只要有电话,就可以和吴天水联系上,让他派人从另一条路来接应他们。

海侠不紧不慢的走着,明慧连惊带吓,又刚经过了海侠的一番折腾,身体和精神都是极度的疲惫,所以靠在海侠的肩膀上,竟然睡着了。

海侠也不扰乱明慧的睡眠,双手用力,把明慧的身子又向上托了托,继续前行。

他的体力超强,别说一里多路,就是背负上明慧步行个百十里路,也没有问题,只不过他刚刚经过了那场肉搏大战,身子的体能也微微受损耗,等走到村庄的时侯,额头也是微微见汗。

明慧却睡醒过来,见仍然在海侠背上,好闻着海侠身上发出来的男人味道,心中一阵甜蜜,忽然又看到海侠的衣服上,还有鲜血,鲜血早已凝结。那时她的处子之血,明慧的脸红了,心中更甜。

她悄悄的伸出手去,温柔的为海侠擦了擦汗水。

海侠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温柔的说:“睡足啦?”

明慧娇慵的一笑,说:“嗯!你累坏了吧?我下来走路吧。”

海侠笑道:“我倒无所谓,再累也可以坚持一会,我就怕你自己不好意思再俯在我背上了。”

明慧吃吃一笑,拧了拧海侠的耳朵。

得到满足的女人,那种被男人滋润之后的丰盈和饱满,娇慵的风情,让海侠心中微微一荡,微笑着说:“我原来以为你和你干爹……想不到你还是个**!”

明慧幽幽的瞪了一眼海侠,说:“干爸本来对我很好的,都是因为你那天引起来了开端,他对我不和从前一样了。”

海侠笑道:“你现在长大了,他看你的眼光当然和以前不同啦。对了,那天我走的时侯,你们两人就睡在一张床上,你干爸怎么忍的住不碰你?还有,为什么我上次要和你做爱,你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为什么今天却同意了?”

明慧叹息了一声,说:“我说了,我怕你看不起我。”

海侠笑道:“怎么会哪,你说吧,我背着你走,你慢慢说。”

明慧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妈妈在很多年前,做过小姐。”

海侠心中大吃一惊,嘴上却说:“很多女人为了生活所迫,都做过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情,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不要感到羞愧,你应该为你妈妈感到骄傲。”

明慧说:“我本来也怪我妈妈,为什么做那种事情,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我外公得了重病,着急用钱来救命,不得意才那样做的。她赚够了给外公治病的钱,就洗水不做了,后来就嫁给了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做教师的,他也知道我妈妈的往事,不过他仍然对她很好,他们也很恩爱。但是,没过几年,妈妈就得到一种奇怪的病,去世了,不久爸爸也得到了那种病,那时侯,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得的是什么病,后来,才知道,那种病是妈妈以前做小姐的时侯,沾染上的……”

海侠忽然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他隐隐感到了那时什么病,他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明慧感到了海侠的恐惧,说:“你不用害怕,我没有得到这种病。原来,我也以为我得了这种病,我干爸也以为我会得这种病,所以他那天才没有沾我的身子。你想必也猜测到了,那种病就是爱滋病!爱滋病本来是会遗传,我的妈妈有,我的爸爸也沾染到了,我们都以为我也会有这种病。我一直很感激你干爸,因为他明知道我有这种病,还肯收养我,把我当亲生的女儿。只不过因为那天忽然发现我长成大姑娘了,也对我想入非非。那天,你一直想我得到我的身子,我也想给你,但是我怕你会沾染上,所以一直不肯给你。后来我干爸也想得到我的身子,我也愿意给他,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但是,我也不能害他,他也害怕会感染上,所以努力的强压着,没有沾染我的身子。”

海侠仍然感到后怕,说:“那你怎么又肯给我了?”

明慧说:“我以前一直不敢去看医生,昨晚你们都走了之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就去了医院,医生帮我做了全身检查,说我体内并没有感染爱滋病。”

海侠这才感到松了一口气,暗呼侥幸,差点到鬼门关走了一圈,吴天水真够毒的,明知道明慧有爱滋病,还要给自己xxx,想要自己也沾染上,如果明慧真的有病,而自己又沾染了她的肉体,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海侠说:“到了村子了。”

明慧抬头一看,才知道已经到了村庄村口,有几个村民正在打量着她们。

她脸红了,轻声说:“放我下来。”

海侠微微蹲了一下,让明慧双脚踏地,明慧双脚落地,感到虽然双腿之间还有些疼痛,却好了很多,可以忍受下来,就试着慢慢走了两步,还行。

海侠把胳膊伸过去,让明慧挽着,支持着她的体重,让她走的不是那么辛苦,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情侣,相搀相拥。

村头有一家小卖部,正好有公用电话。

海侠给吴天水拔通电话,简明扼要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又说明现在的位置,让吴天水马上派人来接他们。

扣上电话,两个就坐在小卖部里面,静静的等着吴天水派的人来。

四十五分钟之后,一辆轿车停在了小卖部的门口。

第一百二十四章 谭晶

吴天水从轿车里探头出来,笑道:“海先生,快快请进来。”

海侠和明慧坐进轿车里,把风惜花派人来追杀他们的事情,向吴天水说了一遍。

吴天水静静的听着,然后说:“昨晚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海侠说:“,人和芯片都已经到手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按照咱们的协议,只要我能把鲍芳二人救出来,我就从此退出深圳,同时可以保证谭新发不被美国调查局以窝藏或者同谋的罪名起诉。”

吴天水说:“好,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说想要见见你。”

海侠说:“谁?”

吴天水说:“谭晶!”

海侠说:“你把事情的经过,都对谭晶说了?”

吴天水说:“是呀,要救出鲍芳二人,不那么容易,因为这两人都在风惜花的手中,没有风惜花和谭新发的命名,任何人不能靠近。所以,我只能把事因都对谭晶说了,让她劝说儿子,看看这事情能不能和平解决。”

海侠说:“谭晶怎么说?”

吴天水说:“谭晶说,她可以劝说儿子,但是她还想和你见个面,大家好好谈谈。你认为哪?”

海侠笑道:“能见到谭晶谭董事长,是我的荣幸,当然求之不得。”

吴天水和海侠明慧三人坐在一辆轿车,向郊区方向开去。

海侠紧跟在吴天水的后面,眼见吴天水行驶向郊区,沿着大路一直向东,行出市区之后十多分钟,看到路北有一座小小的青山,青山如翠,在青山的前面,有一栋环境优雅的别墅,别墅前有一条碎石小路,通向大公路。

海侠跟随在吴天水的车后,下了大公路,行驶向碎石小路,开进别墅之中。

吴天水把车停在大门刚进入大门的那片宽敞的停车场中,让明慧坐在轿车里面等着,他带着海侠,向里面走去。

这栋别墅的环境很好,到处都是种植着花草,显得鸟语花香,清静幽雅,显示着别墅主人是个有修养的人士。

远远的,海侠就看到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年龄已经不少,至少也有四十以上,但是海侠看到她的时侯,并没有在意她的年龄,而是深深的被她身上的那种气质所打动!

那是一种淡淡的镇静从容,对任何事都可以看的开的从容,对任何事都有掌控权的镇静。

她的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淡淡的妆,就足以让她颠倒众生。

海侠只希望,自己的女人如果到了四十岁,也能像她一样有这种魅力,还有让男人想要冲动的魅力。

当一个男人面对着她的时侯,冲动是压抑在内心中的,对着她淡然高贵的脸孔,这个男人都不能抬头直视她的容光。

海侠现在才知道吴天水为什么会对她痴情近二十年!

如果换成是海侠,他也会用尽一切方法,把这样的女人俘虏到床上去,就算现在这个女人的年龄大了,仍然让他感到有一种冲动。

这个女人,就是谭晶!

这个看来只像三十许岁的**,就是钱倾天南的“谭氏集团”的董事长谭晶!

海侠跟随在吴天水的背后,健步向谭晶走来。

谭晶目光凝视着海侠的脸,仔细的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说:“你是海先生?”

海侠笑道:“谭董您好!还是叫我小海吧。”

两人微一握手,彼此让坐。

海侠在和谭晶握手的时侯,感到谭晶的手纤细腻滑,柔若无骨。

两人坐下之后,吴天水就借口离开,只留下两人谈话。

谭晶的眼睛仍然盯在海侠的脸上,审视了一下,笑道:“海先生长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知海先生是那里人?”

海侠说:“青岛。不知谭董说的那位故人,姓什名谁?”

谭晶明亮的眼睛,盯在海侠的脸上,淡淡的说:“他叫海滨,也是青岛人,十多年前,他也在深圳闯天下,几年前回家乡创业,听说搞的也是风生水起,不知海先生听说过此人没有?”

海侠说:“那是先父!”

谭晶身子一震,过了一会,才说:“他去世了么?”

海侠从谭晶的脸上,看出谭晶和他父亲的关系,非同一般,说不定还有些感情的事牵涉在里面,他不愿深究,淡淡的说:“是呀!去世快三年了。”

谭晶“噢”了一声,没有说话,抬起桌前的一杯咖啡,慢慢品尝着。

海侠也不说话,也端起面前的咖啡,品尝着。

气氛一时有点沉闷。

谭晶先打破了沉默,笑了笑,说:“原来海先生也是名门之后,听说你父亲在青岛有不少的产业,你完全可以做一个大少爷,现在更可以做一个大老板了,为什么要做这份冒险的职业?”

海侠耸耸肩膀,笑了笑,说:“爱好!就好像令公子谭新发一样,他也可以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他也喜欢做一些冒险的职业。”

谭晶沉默下来,过了一会,才叹了口气,说:“这孩子,从小就让我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才瞒着我闯下这场大祸。”

海侠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只要令公子把我的两位朋友交给我,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至少窝藏美国通辑犯的事,哈哈,只要我不说,美国就没有办法起诉他。谭董认为这笔交易,如何?”

谭晶说:“只要海先生能给这份面子,以前的事不再追究,我一定会好好劝说新发,把贵友交到你手中。”

海侠说:“其实谭公子只是一时糊涂,才会被风惜花利用,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变态的外国女人风惜花!”

谭晶说:“风惜花的事,我不能直接插手,因为我不认识她。不过,我想只要劝说好新发,由新发来劝说风惜花,可能会见效。”

海侠笑了笑,说:“未必!”

谭晶说:“海先生为什么这样说?”

海侠说:“风惜花现在有自己的势力,完全可以脱离开谭公子,自作主张。”

谭晶说:“海先生让为,该当如何?”

海侠说:“谭董你先劝说谭公子,最好是由他先把我的两位朋友交给我,我可以保证谭公子平安无事,至于风惜花如果继续和我做对,也请谭公子不要插手帮她,由我来对付她。”

谭晶沉吟着,说:“新发这个孩子,性子很倔,也不知听不听话,唉!”

她就是在发愁的时侯,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如同烟锁杨柳,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和韵味。

海侠看着谭晶,这个女人,总是一付淡淡的表情,不知有没有大哭大闹,情绪激动的时侯,也许感情冷静,才是她成功的关键,但是一个人为了成功,就这样变成一个感情冷漠的人,值也不值?

一个人不能大声哭,不能大声笑,就是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思?在她寂寞的时侯,她是数钱玩,还是看着一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产业自得自满?

海侠微微笑着说:“我这个人,公私不分,职业上的事,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如果动了我的朋友,我会动用一切手段,来展开报复行动!”他在这样说着的时侯,脸上的笑容虽然还很客气,眼睛中却闪动着锐利的光闪,盯视着谭晶,他在向谭晶施加压力,他也知道,谭晶做为一个纵横商场的女强人,可能不会受到他的威胁,但是事关她儿子的人身安全,她关心则乱,应该会妥协他的压力。

谭晶抬起头来,正想说话,忽然脸色有点紧张,说:“新发来了。海先生你能不能先躲一下?我怕你在旁边,反而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母与子

海侠一看,只见大门口缓缓行驶进来一辆轿车,轿车里面,坐的正是谭新发。

海侠说:“令公子现在进来了,我能躲藏到那里去?”

谭晶说:“先委屈海先生一下,你先到客厅里面去躲一下,让我和新发单独谈谈,好不好?”

海侠笑道:“谭董太客气了,只要你吩咐一声,我照办就是。”

海侠和谭晶的谈话是在客厅外面的院子里进行的,海侠要躲藏一下,只有进入客厅,才能暂避一下。

海侠猫下腰身,迅速的向客厅中跑去,因为有花木的掩蔽,所以谭新发并没有发现海侠进入客厅。

海侠进去之后,马上直起身子,躲在窗台后面,撩开窗帘,向外看去。

只见谭新发停好轿车之后,静静的向客厅这边走了过来,看他的脸色有几分疲惫,却仍然很平静,连海侠都佩服谭新发,因为陈平失踪的事谭新发现在一定接到报告了,他却还是若无其事的镇静表情。

谭新发要向客厅走来,一定要经过谭晶的面前,谭新发当是没有看到谭晶,径直就想向客厅走去,看也不向谭晶看上一眼。

“站住!”谭晶冷静的淡淡的说。她仍然坐在椅子上,脸上仿佛没有任何表情。

谭新发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住了,却还是没有向谭晶看一眼,只是那样站着,即不说话,也不反抗。

母子两人静静的僵持了半分钟,还是谭晶先开口说话了:“你肯听话站下,说明你还当我是你的母亲!”

谭新发转过身来,看着谭晶,眼睛中流露着一丝嘲弄的意味,笑了笑,说:“你是全国最有钱的女人,是堂堂‘谭氏集团’的董事长,你的话,有谁敢不听?”

谭晶的脸色变得苍白,声音也有些颤抖,说:“你这是和你妈妈说话的口吻么?”

谭新发突然哈哈大笑,笑声疯狂而竭嘶底里,说道:“妈妈?是,你是我的妈妈,你给我钱花,供我衣穿,但是,你关心过我吗?你问过我心中在想什么吗?你还记的我的生日吗……不要说你的工作忙,你的那些狗屁工作,都是虚的,因为你就是虚荣的,你爱慕虚荣,你贪图荣华,你从来只为你自己着想,你从来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谭新发从来没有和谭晶用这种口气说过话,他以前虽然也和谭晶不合谐,但是从来不和谭晶吵架,只是不理谭晶,所以今天突然间爆发出来,谭晶一下子愣住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呆呆的出神。

谭新发的心情今天很糟蹋,他还没有起床,就有人报告说陈平被人救走,再加上前天被海侠逃跑,他所举办的面具舞会的事情也败露了,一切不顺心的事都凑到一块,回到家里,谭晶又来质问他,所以他压抑了十几年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

这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从外边走了过来,见到谭新发的表情,被他吓坏了,走上前去,怯怯的叫了声:“哥哥……”一边说,一边想要拉住暴跳如雷的谭新发。

海侠看到这个女孩子容貌之间,依稀和谭晶有几分相似,知道是谭晶的女儿、谭新发的妹妹——谭莞儿!

谭莞儿刚拉到谭新发的胳膊,被谭新发一把甩开,甩出老远。

谭新发全没有了平时的温文尔雅,像一只发怒的老虎,瞪着布满红丝的眼睛,大声哭道:“你给我滚开,臭婊子!”

谭晶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巴掌掴到谭新发脸上,厉声说道:“你再骂一遍!她是你妹妹!”

“她不是我妹妹!”谭新发毫不惧怕的瞪着谭晶,挥舞着胳膊,大叫道:“她是你和那个香港男人生的臭婊子!我爸爸是个赌鬼,哈哈,是个赌鬼,他只是一个赌鬼……”谭新发的狂笑渐渐变成哭泣,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他只是一个烂赌鬼而已,你不喜欢他,大不了不理他,为什么要派人杀他?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谭新发的声音越来越低,慢慢蹲下身子,啕嚎大哭起来。

谭莞儿被惊呆了,呆呆的愣在地上,眼睛中流下泪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谭晶走到谭莞儿身边,轻轻的拍了拍谭莞儿的肩膀,示意她先上楼。

等谭莞儿上楼之后,谭晶又慢慢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谭新发。

谭新发压抑了多年的情绪,大哭一场之后,减少了很多,哭泣慢慢停止。

谭晶这才说:“谁告诉你你父亲是我派人杀死的?”

谭新发抬起血红的眼睛,瞪着谭晶,说:“你有胆做,为什么没胆承认?我不会像你一样无情,你不会去告发你!哈哈,你现在的相好的,是陈副市长,又有那个人敢抓你这个谋杀亲夫的‘谭氏集团’的女董事长?”

谭晶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说:“你是这样看你妈妈的么?”

谭新发说:“我怎么看你,是你的行为来决定的!你嫁给了我的爸爸,受不了苦,一个人跑到深圳来打工,勾搭上香港老板,就合谋把原来的丈夫暗杀掉,等到你掌权之后,再派人把香港的丈夫再杀掉,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全然不顾我们做儿子做女儿的感受,你让我怎么看你?你现在又勾搭上了主管经济的陈副市长,是不是有一天,你再派人把他也干掉?”

谭晶说:“当年我一时年少气盛,为了掩盖自己不光彩的历史,是下手重了些,抄了原来一批车间工人,想不到他们竟然对我怀恨在心,如此诬蔑我。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真相?”谭新发冷笑一声:“这个世界永远没有真相!你说你的真相!他说他的真相!我现在看到的真相,就是你找了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

谭晶的脸色苍白,身子轻微的颤抖着,说:“我也是女人,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我承认我喜欢过两个人,一个十多年前的海滨,一个是现在的陈副市长。我十年前喜欢海滨的时侯,我是独身一人,我有权追求我自己的幸福,海滨是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所以他拒绝我,我一点都不恨他,我反而更敬重他。现在的陈副市长的太太出车祸去世了,他也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

“喜欢?爱?”谭新发显示出不屑的表情,说:“你也配谈喜欢和爱?你杀了自己的两个丈夫,你就是一个谋杀亲夫的凶手!”

“我不是!”谭晶斩钉截铁的说:“我没有杀他们。当年你外公赌博把我输给了你爸爸,你爸爸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我,我才怀上了你,我虽然恨他,但是从没有想过要杀他。我和他并没有办理结婚手续,所以当香港老板也就是莞儿的爸爸追求我时,我就答应下来。我也是一个女人,是一个穷乡僻壤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我拒绝不了那种可以一步登天的诱惑。”

“你嫁就就嫁吧,为什么还要杀他?他只不过是一个赌鬼,你只要给他一小笔钱,就可以让他永远不来找你,你又为什么要让他永远消失?”谭新发步步紧逼的发问。

谭晶脸色苍白,沉默了一下,抬头向楼上看了一眼,只见二楼的窗台打开,女儿谭莞儿正从楼上望下来,虽然听不到妈妈和哥哥的对话,但是神色间却是一片担忧。

谭晶叫回目光,叹息了一声,说:“我原来希望你可以和妹妹和平共处,但是你平时对她很不友好,所以我一直不敢对你说出真相,就是怕你更恨你妹妹。其实,你爸爸,是莞儿的爸爸派人杀死的,我是事后才知道的,莞儿的爸爸在临死的时侯,才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他说,他怕会失去我,怕你爸爸会来找我,其实我知道,莞儿的爸爸怕的,只是怕别人知道他的老婆曾经被一个赌鬼当成过赌债。这些事情在我心中很多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就连我最信任的你的吴伯伯,我都没有说过,连你吴伯伯都以为是我下手杀了你爸爸和莞儿的爸爸。莞儿的爸爸也不是我杀的,他是在一次房地产的投标竞争中,被竞争对手派人所害的。”

谭晶走近谭新发,抚摸着儿子的脸,说:“发儿,你是娘的心头肉,你和妹妹都是娘的心头肉,我又怎么会害你们的爸爸,让你们一辈子都恨我哪?”

谭新发愣愣的站着,他恨了十多二十年,原来都是空的,都是虚的,他活着的目标,就是恨妈妈,就是折磨妈妈,就是让妈妈心痛,现在,才知道原来那只是一个他一厢情愿的误会,他现在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人生奋斗的目标,一下子迷失了方向,不知如何是好,像在茫茫大海中找不到岸,迷茫,惶惑,恐惧,不知是应该大哭,还是应该大笑?

他感到老天爷和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这个玩笑开的太大太大,他所付出的代价,竟然是二十年的亲情和二十年的青春!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要回首往事

海侠躲藏在客厅里,看到谭莞儿进来的时侯,他连忙躲到中央空调的后面,等谭莞儿上楼之后,才又站到窗台前,向外瞧看着。

他是受过特殊训练之人,耳目灵聪,仔细聆听之下,把谭晶母子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只听的惊心动魄,思潮起伏。

他从来没有想到,尊贵天南的谭晶,竟然有如此不堪回首的往事,更想不到谭晶虽然是一个成功的女企业家,家庭教育却是如此失败。

最让海侠想不到的,原来他的父亲海滨,和这个谭晶还有一段感情!

家庭悲剧往往是造成社会悲剧的主要原因!

海侠静静的站着,见谭晶又在低声和儿子说话,声音中是难得的温和可亲,谭新发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对他妈妈的态度也改变了许多。

海侠听到她们母子二人先是谈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冰释前嫌之后,谭晶就开始问谭新发和风惜花两人做出来的事情。

谭晶的态度很温和,并没有暴跳如雷的责骂儿子,而是循循善诱的开导儿子,把其中的厉害关系讲给儿子听,还说只要放了海侠的朋友,海侠答应不把他的事情告发上去,他只要能解散那个邪恶的组织,她和妹妹都还是一家人,以后好好的生活下去。

谭新发像个听话的小孩子,依偎在妈妈的膝盖上,静静的听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妈妈一边说话一边用手在他的头上抚摸着感觉和天伦之情。

当谭晶轻声问谭新发,海侠就在这里,要不要见面,谭新发摇了摇头,谭晶也不勉强,两人继续谈话,只是声音更低了,笑容更温柔。

海侠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不过他并不着急,他知道谭新发会同意他的条件,谭新发并不是个恶人,只是一个被误解扭曲了心灵的坏孩子,再被风惜花这样的变态恶魔在后面唆使,所以才犯下如此大错。

海侠静静的等着,等了好一会儿,只要谭新发站起来,向妈妈笑了笑,谭晶点了点头,微笑着鼓励的看着儿子。

谭新发向外走去,上了轿车,开出别墅。

海侠镇定的走了出来,向谭晶微一点头,说:“令公子去了哪里?”

谭晶说:“他答应把你的两个朋友放出来,要你先回去等他。他说风惜花可能不会同意放人,所以他只能偷偷的想办法,放了你的朋友之后,他和风惜花为因此翻脸,正好可以从此分道扬镳。天黑之前,他会把你的两个朋友救出来。”

海侠点了点头,说:“我相信谭公子会重新做人。”

谭晶叹了口气,说:“我家的丑事,今天都让你见笑啦!”

海侠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希望谭董以后可以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先告辞了。”

谭晶仔细的看了一眼海侠,海侠从谭晶的眼神中看的出来,谭晶是在他的眉目之间,寻找他父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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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侠见谭晶还在望着他发痴,又说了一遍:“谭董,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谭晶如梦初醒,说:“噢,这就走么?”言下有依依不舍之情。

海侠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谭晶说:“你还会来看我么?”

海侠沉吟了一下,说:“我办完这里的事,就会回青岛,如果下次有机会再来深圳,会来看望谭董的。”

谭晶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说:“你走吧。我不送了。”

海侠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走了两步,慢慢的站住脚步,回过头来,说:“谢谢你,谭阿姨!”

谭晶微微一笑,笑容烂漫,像个年轻的女孩子一样,容光焕发,向海侠点了点头,说:“你走吧!”

海侠一直对她客客气气,以谭董相称,现在肯改口叫她谭阿姨,那就是肯面对她和他父亲之间的那段感情,同时也谅解了她和父亲,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欣慰,今天一天之中,解决了两块盘恒心头多年的心病,放下了两块大石,当然心情无比的轻松,变得年轻,变得容光焕发。

海侠开着轿车,行驶出谭家别墅,心情也变得轻松了,现在陈平和芯片都已经拿到手,只要今晚谭新发能把二柱和鲍芳救出来,他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他才不去管什么风惜花的事,他要回去青岛,在海滩上好好晒晒太阳,享受凌子的精致的点心,享受着听雪埋怨和温柔。

想到听雪,杨琼的身影也同时泛现出来,海侠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不可否认,他已经喜欢上杨琼了,但是喜欢是喜欢,他不可能和杨琼在一起,杨琼有她自己的人生轨迹,她会回去美国,会回到她男朋友身边,过属于她自己的生活,此生,他们都可能再也见不上一面了!

海侠的脑海中,泛现出这次来到深圳之后,许许多多的人和事,那一张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都会离他远去,死去的,会在他脑海中抹去,包括老疤,何虎,小玉,还有张小帆……活着的,会在他生活中抹去,包括凤姐,包括陈绣,还有明慧……

海侠苦笑了笑,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事,过去的就过去了,他不会再回首往事,如果要去回首往事,等他老的走不动了,就躺在沙发上,好好回首吧,前提是——他可以平安的活到那个时侯!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好一个铁板桥

一个小时以后,海侠出现在一家酒吧门口。

这家酒吧的门面不大,在本城却非常有名,门口的招牌上,亮出了袒胸露腿甚至全身赤裸(当然是侧影)的欧美美女的彩色巨照,在灯光的照耀下,那充满诱惑的姿势,那饥渴的眼神,那眼角的哀怨,那烈焰红唇,那勾起手指的诱导,都在暗示着她的渴望、她的需求,仿佛在向你召唤——满足我!

——绝对可以满足你的意淫!

海侠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轻装上阵,显得容光焕发,他来这里,就是来放松的!

——极度刺激之后需要极度的放松!

这家酒吧在一家楼群的地窑里,酒吧门口两位领口戴黑色蝴蝶结的女服务生,向海侠恭敬的问好,其中一位要带领海侠进去。

海侠摇手表示不用,自己可以。

他沿着地窑的楼梯向下走去,转了个弯,推开一扇玻璃门。

酒吧内烟雾弥漫,空气混乱,从门口向里望去,每一张小桌旁边,都坐着一位客人,在客人的前面,有一张大型的台子,每一个台子上面,都有一个穿三点式的小姐在跳艳舞,一根钢管从顶部下来,直竖台子中央,那三点式小姐就用手抓住钢管。

三点式小姐手抓钢管,一下儿劈脚,一下儿抬腿,一下儿俯身,一下儿后仰,或坐或起,或立或倒,全都是诱惑性暗示性的肢体语言。

现在酒吧中大约有二三十位客人,每一位客人都是独自包了一张桌子,包了一位小姐,这一位小姐专门跳舞给这一位客人欣赏。

一个同样装束的女性服务生走过来,温柔的请海侠坐下,并问海侠要不要小姐来为他跳舞。

海侠坐下之后,点了点头,说:“找个漂亮点的,功夫好的!”

女服务生神秘的笑了笑,说:“今天刚来了一位小姐,长的漂亮,功夫也不错,先生要不要欣赏一下?”

海侠笑道:“好啊。”

女服务员下去,一个小弟托着酒水送到海侠旁边的小桌上,为海侠倒好,就退了下去。

海侠喝了两杯,点上根烟,静静的等着小姐的到来。

一只手,轻轻的放在海侠的右肩头,轻轻一点。

海侠早就听到有人走近,并不回身去看,等那人点在他肩膀上,才缓缓回头去看。

他习惯性的向右转头,左耳边却听到一个女人呵气如兰,轻轻一笑:“我来为你表演!”

一头长发披散下来,一张明艳性感的脸孔,出现在海侠的面前,一双眼亮清澈的眼睛,盯着海侠,诱惑的笑!

海侠笑了!

这个女人的长发是假的,她就是风惜花!

此时的风惜花,完全不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女杀手,戴上乌黑的假发,描上浓郁的眼影,展开迷人的笑容,显得明艳性感,动感十足!

海侠没有说话,眼含笑意,仿佛在看着一个久别的情人,含情脉脉。

风惜花的手指点在海侠的肩头,身子慢慢向后退去,后面就是表演台。

风惜花的手指若即若离,嗳味之极,像是舞台剧上将要分手的恋人,恋恋不舍,她的眼神嗳味诱惑,她的嘴唇欲语还休,她的身子慢慢向后退去,退到了表演台前。

海侠含着微笑,欣赏着风惜花的表演。

风惜花退到台前,并不向后转身,突然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在空中转了两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稳稳的落在台子上。

“喔!”旁边的几个男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风惜花一落在台子上,一只手随即伸出,抓紧钢管,又是一阵旋转,飞快!

“啊!”那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也不去看自己台子上的小姐表演了。

风惜花在旋转的过程中,用不可思议的动作,又完成了两个漂亮的叉腿,分开叉,一只腿从屁股向后跷,一只腿从腰腹向前跷,成了一字马,不,一字马是九十度角,她的两腿,至少也是每边再加三十度角!

海侠笑了,端起酒杯,细细品尝着美酒,欣赏着风惜花的舞蹈。

——原来,武术和舞蹈是一脉相承滴!

旁边的几个男人都向这面台上看了过来,发出惊讶、羡慕的低呼,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的动作难度好高喔,羡慕的是海侠好福气,可以得到这么漂亮的小姐来为他表演。

海侠心中暗笑:“如果你们知道这个跳艳舞的女人的身份,只怕逃跑都来不及!”

风惜花的艳舞时而狂野奔放,时而温柔婉转,加上她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一种炫目的光彩,更加吸引人的目光。

海侠想到那天夜里看到风惜花在杀人时自慰,在自慰中高潮,还真有点难以和眼前这个身材高挑,性感迷人,笑容如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风惜花把武术的招式,揉合在艳舞之中,果然取得了极大的效果,把整个酒吧中男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不,连女人的目光也吸引过来,女人的目光中有妒忌,有好奇,有羡慕,也有惊讶——这个女人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

风惜花的眼光谁也不看,一直看着海侠,那种烁热的眼神,热切的表情,仿佛只为海侠而舞!

海侠微微而笑,也是目光含情,望着风惜花。

他们就像是一对恋人,一个人为对方舞,一个为对方醉!

——没有人知道,这一男一女,正在拼个你死我活,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来!

半个小时后,海侠和风惜花,就双双来到酒吧后面的一个房间。

一进门,风惜花就把海侠紧紧抵在墙壁上,一边动手脱海侠的衣服,一边伸出一只脚,用脚尖把房门关上。

因为风惜花只有三点式,所以海侠不用动手去脱她衣服,只是配合风惜花,乖乖让她来脱衣服。

风惜花用的不是脱,是扒!

海侠的衣服,在五秒钟以后,就离开了他的身子,被凌乱的扔在房间的各个地方,只看现场,还以为是**现场,不过,被撕扯的衣服,不是女性衣服,而是男性衣服!

海侠很听话,现在不是他发飚的时侯,所以他没必在现在就浪费精力!

风惜花把海侠的衣服扒光,双手抓住海侠的肩膀,猛然一甩,把海侠的身子甩到了床上。

风惜花的动作虽然粗暴,却有一种优雅的暴力!

海侠微笑着在床上翻了个身,坐在床上,望着风惜花。

风惜花站在海侠的面前,诱惑的盯着海侠,忽然笑了!

风惜花在笑时,她的眼角有些轻微的鱼纹皱,让人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她的微泛碧蓝色的眼睛,在笑起来时,眯缝起来,仿佛蓝色的海洋,让人感到一种很大的温暖和极强的感染力!

她冷酷挺拔的鼻子,也仿佛变得温柔起来!

她的削薄冷酷的嘴唇,向上微微挑起,也让人感到如拂春风的温馨!

海侠在一刹间,差点就忘了风惜花是个恶毒变态的女人,竟然看的有点痴了。

风惜花开始动手,她先动作优美自然的摘下了三点式泳衣的乳罩,在手中摇了摇,向海侠扔了过来,海侠微微一笑,伸手接住,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夸张的张大了嘴巴,表示“味道好极啦!”

风惜花妩媚的一笑,又缓缓的抬起一条健美的玉腿,弯下腰来,褪下泳裤。

她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海侠面前。

海侠早就看到过风惜花的裸体,不过那个时侯,因为时机不对,和场面太过于血腥,所以无暇欣赏。

现在,却大是不同,一来因为场面没有血腥恐怖,二来他明白风惜花不是来暗杀他的,只是来享受性爱的,同时,他也可以放心的享受风惜花的身体,所以,他仔细的观赏着面前的这具活色生香的胴体。

风惜花的身材非常的匀称,真正可以说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她的**并不硕大,却非常之坚挺圆润;她的腰肢灵活有力,绝没有一分赘肉;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只彩色的展翅欲飞的蝴蝶,没有茂盛的草原,只有嫣红的桃源;她的大腿毕直,并立之时,中间连一根小手指都塞不下去;配合着她一身古铜色健康的肌肤,可以激起男人最大的欲望!

风惜花站在海侠的面前,盯着海侠的眼睛,神秘的一笑,忽然上身向后一仰,直直向地上摔去——却在快要着陆时,双手迅速撑出,撑在地上,如同一张玉弓,又如一个半圆,还如一道彩虹,弯在半空。

什么?你想不出风惜花现在的姿势?

咳!咳!还是让海侠告诉你吧!

只听海侠大赞道:“好一个铁板桥!”

然后大笑三声,走近风惜花,只见风惜花脑袋向后垂着,几乎着地,腰腹向上拱起,像是一道桥梁,脑袋和双腿是桥两端,最高拱的部分,是腰臀。

海侠现在真正是把风惜花看的清清楚楚,透透彻彻。

海侠暗赞一声:“这个洋妞就是喜欢玩高难度的活儿!要破这一招铁板桥,非我中华武术中的一招‘大弯腰,斜插柳’不可破也!”

于是,海侠走近风惜花,以手托着风惜花的臀部,分花拂柳,来了招“大弯腰,斜插柳”,直达幽谷……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为国争光

海侠走近风惜花,以手托着风惜花的臀部,分花拂柳,来了招“大弯腰,斜插柳”,直达幽谷……

里面早已春水滔滔!

海侠感到被一个温、润、湿、滑、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住,不由的舒适的喘息了一声!

风惜花这个练武女子特有的肌肉紧迫收缩,让海侠享受前所未有的温润紧滑!

风惜花感到被被一个尖锐、强硬、炙热、颤动、粗犷的男性雄风,冲撞而入,充沛了她的空虚和饥荒,虽然来的有点突然,却又是那样的痛快淋漓!

她发出了一种野兽一样低沉沙哑的声音!就这样仰躺着,高挺着胸膛,头向后仰起,眼睛闭了起来,感受着那份充实!

海侠一手托在风惜花的腰臀,一手扶在自己的腰间,以帮助腰盘耸动的力度,同时可以低下头来,观赏着进入桃花源,他自己掌握着遥控器,镜头是慢放,还是快播,都是他说了算。

低头欣赏自己的男性雄风,在桃花源中进进入入,绝对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风惜花平坦小腹下面,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这只彩色的蝴蝶展开双翅,笼罩着下面的桃花源。

蝴蝶的下面,并没有黑亮茂盛的草原,如不近看,还以为是风惜花是“白虎门”的掌门人,其实不然,海侠用手细细的抚摸,感到那片锃亮的高丘,有点扎手,所以可以肯定,是风惜花自己动手鹈去的——非是天然生成,而是后天培植!

海侠想到那个晚上,风惜花被那个非洲黑人蹂躏折腾的情形……一杆紫黑的长枪,正在凶狠猛烈的向展开双翅、振翅欲飞的彩色蝴蝶下面,冲锋陷阵,每一次出击,必是血肉横飞,惨烈非常!

海侠的脑海之中,突然升起一种暴虐的冲动,仿佛也要猛烈的蹂躏一番这个日本女人,才能淋漓尽致!

他双手紧紧的钳住风惜花的腰肢,一阵大开大合的猛烈冲击,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风惜花因为双手和双腿支持着身子,所以腰腿部位用力夹紧,更能感受到海侠尖锐、强硬、粗犷的男性雄风,在她身体里粗暴的冲击。

风惜花本来就有虐待狂和被虐待狂两重性格,所以,被海侠蹂躏强暴一般的折腾,反而感到了难以言说的刺激和欢悦,也激起了她性格中暴虐的一面,她忽然双腿抬起,用力的夹在海侠的腰间,紧紧盘住,双手微一用力,整个身子忽然离地而起,变成直立起来。

她的双腿之间,仍然紧紧的夹住海侠的男性雄风,上半身却竖起起来,双手紧紧的勾住了海侠的脖子。

现在两人变成了“神仙大立碑”的招式!

这一招难度不算高,却最是消耗体力。

海侠如同抱一个小孩子,把风惜花抱在怀里,在房间里,一边走,一边颠簸!

现在,两个人面对面,都把两人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海侠看到风惜花的脸色潮红,眼睛半眯,闪烁着疯狂的快感,沉侵在性欲之中。

海侠笑道:“你为什么想要和我做爱?”

他其实心中知道风惜花为什么找他做爱,只不过还是要风惜花说出来。

风惜花睁开眼睛,瞟了一眼海侠,说:“因为你很快就要死在我的手上!”

海侠说:“这当是补偿么?”

他知道不是,他也知道答案,因为风惜花是个疯狂变态的女人,所以,海侠知道她的答案是可以猜测,却不可理解的!

风惜花说:“我喜欢和一个将死的人做爱,这样,才更能体验死亡和性爱的极致!”

她喘息着呻吟了一声,因为海侠又加大了冲击力度!

她盯着海侠的眼睛,眼睛中发出疯狂冷酷的光芒,冷冷的说:“想到明天我就要亲手杀死你,杀死一个刚刚和我做爱的人,就让我无比的兴奋,感到无比的刺激!杀死一个刚刚和我交欢的人,这是我最大的满足,也是我最大的乐趣!”

海侠一边抱着风惜花,一边把坚硬的男性雄风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边冷冷一笑,说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杀死你?”

风惜花迎合着海侠的动作,说:“如果被你杀死,那也很好,能死在刚刚和我交欢过的人的手上,也是人生最大的一种乐趣!”

海侠不说话了,加快了频率,他感到自己也快疯狂了,所以疯狂的冲击。

风惜花双腿用力一勾海侠的双腿,身子向下猛然一压,海侠不由得被风惜花压得向后倒去,躺在了地板上。

风惜花坐在海侠的身上,疯狂一样的动作着,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一坐到底,像是要把海侠连皮带骨的吞噬下去。

她的眼睛中的光芒,更是疯狂冷酷,她不像是在和海侠做爱,也是在压榨海侠,掠夺海侠!

海侠高高的挺身,尽可能把男性雄风高高举起,更深进风惜花。

现在,两个人不像是在做爱了,像是在相互攻击、相互厮杀、相互掠夺!场面血肉横飞、激烈非常!

——他们像是在打综合格斗,现在是海侠处在下风,被风惜花控制住局面,压在身上,海侠只能用巴西揉术,躺在地上,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伺机反攻!

在一阵疯狂的冲击之后,风惜花的口中发出一阵呀呀的大叫!

风惜花疯狂的盯着海侠的眼睛,眼睛中的疯狂在向一个顶部逼近,那种疯狂的目光,连海侠都心中打了个突,突然明白,风惜花在接下来,要做一件更疯狂的事情!

风惜花的双手是放在海侠的胸膛上,用来支持着她的身子的,现在突然双手一反,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海侠胸膛的肌肉里……

鲜血,立刻从海侠胸膛冒了出来!

海侠在风惜花动手之时,就知道风惜花并不是要杀她,只是这个女人天性嗜血,要用海侠的鲜血,来达到她的性高潮!

风惜花看着鲜血从海侠的胸膛沁出来,看着她双手十指上的鲜血,眼神中的疯狂,终于极到了顶峰!

她疯狂的冲刺着,喉咙中发出了压抑满足的嘶哑叫声,身子突然绷紧,头部向上抬举,双腿紧紧的夹住海侠的腰间,在一阵痉挛般的收缩之后,慢慢的伏在海侠的身子,不动了。

她虽然不动了,可是身上的肌肉,还在一动一动的跳跃着,像一首狂放交响乐最后抖动的几个章符!

现在是海侠复仇的时侯了,是他发挥的时侯了!

他要发起反攻!

他反身坐起,把风惜花向地上一压,挺身而上,发动了凶狠、强悍的冲击!

势如破竹!大开大合!硬弓强驽!绝不留情,毫不怜惜!

风惜花在高潮过后,在海侠的强大攻势之下,又有了反应,气喘吁吁,脸颊潮红,细密洁白的牙齿咬住红红的嘴唇,很是享受这种虐待一般的性爱!

过了很久,风惜花全身又是一种痉挛般的抽搐,身子猛的坐了起来,搂住海侠,口中发出疯狂的大叫:fk!

海侠狠狠的压在风惜花的身上,继续埋头苦干,加大了攻击力度和冲击波浪!

风惜花渐渐的脸色苍白,感到疼痛,皱起了眉头。

海侠暗中冷酷的一笑,把风惜花反转过来,跪在地上,从后面攻击对方——后庭花!以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把高射炮对准小日本女人的后防阵地,一发一发,一排一排,密密集集,轰轰烈烈的发射过去。

这种连连发的高射炮,其威力加起来,绝对相当于一个原子核,把日本人的后花院轰炸成干燥艰涩沙漠,轰炸成荒芜的废嘘!

——暴你菊花!爆你菊花!狂暴你菊花!狂爆你菊花!

海侠残暴残忍的暗暗叫喊,凶狠凶猛的冲刺着!

风惜花受不了这种被狂暴菊花的疼痛,终于支持不住,高举白旗,开口求饶!

——海侠不接受日本无条件投降!

他双手如一把老虎钳子,紧紧钴住风惜花的腰肢,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狂轰乱炸。

在风惜花疼痛不堪的大声求饶中,海侠的快感也达到了顶峰,暴喝一声,在风惜花的后花院中,撒下了没有希望的种子!

海侠看着风惜花软绵绵的趴在地上,看着她狼籍的身子,心中感到非常的快意,欢悦的一笑:“这一场中外大战,第一回合,外国洋妞败!中国狂龙胜!

第一百二十九章 玩遍十二房

“金碧辉煌”位于城中,是本城最豪华的大酒店之一,也是“谭氏集团”的产业之一,“谭氏集团”中的一切大型庆功宴会,都会在这里举行。

海侠年轻帅气的脸庞,挺拔坚定的身躯,举手投足之间,潇洒自如,无怪引来不少年轻女性爱慕的眼光。

最吸引女性眼光的,还是海侠的清澈深沉的眼神,和嘴角间挂着的那丝邪邪的笑容,当他的眼睛望到一位女性,向她微微一笑时,几乎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他那种男人味道!

这样的笑容,不但对于女孩子是种诱惑,对于风韵犹存的**,也是无往而不利的必杀技!

——但是,这样的笑容,好像对一个女人不管用,那个女人甚至正眼都不向海侠看上一眼!

酒宴之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有些人离开了,有些人留下来继续开心,反正今天晚上的酒水,都是是帮中提供,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

留下来的酒水是免费的,但是一些另外的开支,可就是自己掏腰包了,比如,赌输了钱!

“金碧辉煌”虽然只有十三五层楼高,但是里面的一切设施和装璜,都是按照世界顶级酒店的标准来打造的,是“谭氏集团”用来自己帮派庆功,和拉拢当地政要和社会名流的温床。虽然比不上的红楼,在国内也是第一流的标准了。

一个第一流的酒店之中,当然少不了黄和赌!

黄、赌、毒,除了世界各国禁止的毒品之外,黄和赌可是世界流行的,就算有些国家的法令禁止,但是每个酒店还是会提供这样的服务。

“金碧辉煌”当然也不例外!

“谭氏集团”究竟不是正正派派的集团,尤其讲到“嫖”字,帮中多的是年轻力壮,耍刀弄棒的亡命之辈,这些人时时刻刻皆有拼命丧身的可能,因此他们比起平常的人,无论在心理或肉体上,都更加需要放荡式的刺激,所以为了这些人有个发泄的地方,也为了收买人心,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卖命,“谭氏集团”在“金碧辉煌”准备了不少小姐,供这些人享用。

“毒”是无论如何不能上台面的,所以有些帮众只能在外面偷偷吸毒,不敢在酒店里抽,至少不敢明目张胆,要抽也是躲藏在房间里偷偷抽上两口。

“赌”就不同了,不但可以明目张胆,而且可以耀武扬威的赌!

——大杀八方、豪气干云的赌徒,垂头丧气、缩手缩脚的赌徒,小心翼翼、沉着冷静的赌徒,两眼放光,满头大汗的赌徒!

海侠悠悠的走着,一个三十左右的人走近海侠,叫道:“海哥,你还认识我么?”

海侠转头一看,见这人脸上有一道刀疤,满脸傲狠之色,此时却是点头哈腰的向他问好,海侠皱了皱眉头,想起来了,说:“你是程方。”

这个程方,是“疤哥”的一个兄弟,海侠在疤哥那里见过他。海侠哈哈笑道:“都什么年代了,还讲两肋插刀?走,陪我好好玩玩去。”

程方笑道:“海哥想玩什么?”

海侠眯缝起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程方,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程方笑道:“海哥这话可问对人啦!我以前就在这里做保安,因为**了一个不愿出来卖的女服务员,被她告了一状,没办法,只好被贬到‘风情洗浴中心’那种小地方去看场子了。要说到这‘金碧辉煌’中的吃喝玩乐,可以说没有一个比我更精通的啦!”

海侠说:“吃喝方面,不用说了,倒是玩乐方面,你倒是说说看。”

程方说:“这个玩,其实包括很多,我这里就指玩小姐吧!海哥想必你也听说过,‘金碧辉煌’的小姐,在本城之中,可是大大有名的!”

海侠说:“我是听过说,但是看起来,也不比别的酒店的小姐,强到哪里去。”

程方笑道:“海侠是大行家,您说得对,漂亮下一定就好,外面往往有些红牌小姐,样子长得很普通,大凡是老于此道中人,对面貌反而下很讲究,只要过得去就行啦!”

他停歇一下,又笑道:“但这儿的小姐们,不但年轻貌美,而且都接受过特殊性训练,手段各不相同,您尝过味道之后,自然晓得妙处。”

海侠似是甚感兴趣,伸长脖子,道:“”哦!有这等事么?“”

程方说:“我怎么会骗海哥,这里的第五楼共有十二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位小姐在主持,她们来自天而地背,相貌各异,却都是漂亮非常的年轻小妞,功夫手段都不相同,若是未见过世面的人,包管弄得昏头胀脑,说不定连姓也给玩忘了。”

海侠听到这儿,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未免形容得大过分了,照你这样说来,简直就是集天下各地之妙了?”

程方说:“我说的话,字字是真,如果海哥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带领您看看就知道了!”

海侠说:“现在时间还早,等一会咱们哥们再去玩她一玩,最好是玩遍十二房!哈哈!”

程方一竖大姆指,赞道:“海哥海量!这等气吞山河的气概,让我无比佩服!”

海侠装腔作势的哈哈奸笑两声,说:“有我玩的,当然也有你玩的。”

程方说:“这十二房里的小姐,天天是人间绝色,平时接待的不是社会名流,就是政界要人,我在这里干了两年,也只是偷偷的勾搭上一个,那可是我今生遇到的最好的小姐,那口活儿……啧啧!我也只不过是偷偷的勾引一下,如果被上面知道了,可是要受罚的,因为那都是高档次的小姐,像我这样的身份,只能在三层玩那些二流的小姐——妈的!”

海侠笑道:“你的相好的,现在还在这里做么?”

第一百三十章 嫖和赌

程方笑着说:“我那个相好的,早不干了。十二房的小姐,最多只能干一年,特别优秀的,也不超过一年半,就会换血,换上一批新人,光是培训这批小姐,就要三个月的时间,听说,还是要有天赋和内媚的小妞才行,一般货色,培训一年也没用。我那个相好的说,当初她们共同培训的人,经过海选的人小姐一共有一百多个,经过初选再选三选,最好只有三十多个人可以留下来,最后,只有十二个小姐才有资格坐震十二房。”

海侠笑道:“那不是比选‘红楼梦中人’都严格?”

程方脸色紧张的看了一下四周,说:“海哥在这里不要谈红楼的事,你的身份尊贵,没有人敢惹你,我可吃罪不起。”

海侠说:“好,你不说,你接着说说,都是怎么个筛选法?”

程方说:“海选比较宽松一下,只要脸蛋漂亮,身材够好就行,初选是看一个女孩子的先天性气质,我是粗人,不太懂,听人家说,一个女人,相貌只占三分,气质才是占到七分,想想这话说的也不错,我那个相好的,长的也不十分漂亮,就是眉目之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让我一看之下就想干她,哈哈!初选之后,当然是再选,这个再选,可就难了,听说,要……”

程方说到这里,压低声音,说:“要把女人的衣服脱光了,让她们张开双腿,细细的观察那个地方是不是够紧缩,不光要紧缩,还要汁多,总之,挺变态的,不过,我喜欢!”

海侠用手抚摸着光秃无毛的下巴,做阴险的奸笑:“嘿嘿,我也喜欢!”

程方接着说:“这三选留下来的这三十多个,接受的特殊性训练,可就复杂细腻的多了,甚至有些残酷,每天都要看书,听高档音乐,据说是培养气质,还有舞蹈要会芭蕾舞和交际舞都一些东西,说是锻炼什么肢体语言,什么美体修形,我也搞不错,反正是一大堆活儿等着她们。每天还要培训一些性技巧,听我那个相好的说,这个是最苦的,不过收效也是最大的,哈哈!”

海侠说:“怎么个培训性技巧?”

程方说:“别的我也没问,有一个方式我倒是记下了,就是让女孩子躺在床上,屁股和腰抬高,在下面放一个鸡蛋,让这个女孩子摆动身子,不但要规定摆动的速度、频率、时间,还不能压破鸡蛋,有的女孩子因为太累了,压破了鸡蛋,会受到很严格的处罚,不过,只要能把这腰马合一这一关掌握好,基本上也就差不多可以过关了,谁的腰臀摆动的好,谁可以进入十二房。我那个相好的,就是用这一招,把老子摆的晕头转向,大泄特泄……格格!”

海侠笑道:“经过这样的选拔,能脱颖而出的,当是人间极品了,兄弟你有福享受一下,当真是艳福不浅!”

程方叹息一声,说:“是呀,只要能干上一次,一个男人也算是不虚此生了!不过,有一样不好……”

海侠说:“有何不好?”

程方说:“就是,干过那个相好的之后,再干其它的女人,都是味同嚼蜡,一点劲头都没啦!”

海侠哈哈大笑,程方也哈哈大笑。

两人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海侠招手叫过小弟,要了两杯红酒,两人边喝边谈,一说到女人,倒是臭味相投,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海侠忽然看到有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向电梯那边挤,问程方怎么回事。

程方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说:“噢,现在是晚上十点,赌场开始了,那些人是去赌场玩的。”

海侠说:“这里的赌场好不好玩,咱们也去凑一下热闹吧。”

程方说:“现在人正多,又挤,咱们还是等一下再去。”

海侠点了点头,突然感到这个程方并不像是他外表那样的粗糙,而是一个心计深沉的角色,自己以前没有对此人注意,看来倒是走眼了,不过,程方为什么自动找上门来,难道真的只是和他打个招呼这么简单?不然,就凭程方的身份,还没有胆子敢来向海侠追债(那笔债务是海侠答应那十个兄弟暴奸阿弥之后到他这里来领奖的钱)!

海侠看出程方而且极善伪装,虽然故意装出一付好色而且是大老粗的样子,但其实的智力很高,推论各种道理,非常深刻合理。

海侠不禁怀疑起这个人的真正身份和用心,以他这种智力的人,一定不会是终日闲荡堕落无用的人,更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手头目那样简单。

海侠暗怀戒心,表面上下动声色,说:“这里的赌场在几楼?”

程方说:“四楼。一楼是服务客厅,二楼就是咱们现在的餐厅,三楼是客房,里面有一些二三流的小姐可以供人享用,咱们的兄弟们去执行任务时,可以得到这种优惠服务。五楼就是刚才说过的十二房,四楼就是休闲俱乐部,其实就是一个赌场,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赌具。”

海侠看到那群人都上去了,说:“咱们也去玩玩。”

他边说边站起身子,转头一看,程方还是坐着没动,脸上显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海侠说:“怎么了?走呀。”

程方脸色一红,笑了笑,说:“昨晚和几个兄弟们赌钱,都已经输光啦。”

海侠笑道:“我当什么事,不就是钱吗?我有!你放大胆子玩,输了算我的,蠃了算你的。”

“多谢海哥!”程方喜形于色的站起身子,当先领路,向电梯走去。

在电梯里面,程方说:“本来今天是帮主为海哥庆功,酒水全免,但是到了赌场之后,酒水可就要收费了,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海侠说:“喔,我知道了。还有什么规则?”

程方说:“入场时要缴一千块钱。这笔钱可以享受场中任何酒菜、香茗、果点,以及女服务员的投怀送报,当然啦!赢钱的大爷们总是随手赏她们一点筹码。入场后就得拿现金去买筹码,银行信用卡也行,这里刷卡点,每个人最少十万块钱以上,每一个筹码是一千块钱,出门时才兑换回来,为了避免有人假造筹码,赌场规定这种筹码当天使用,下一次换怎么样的筹码,准也不知道了。”

海侠说:“听起来设想得很严密呢!”

程方说:“凭‘谭氏集团’这块招牌,还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所以造假的事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海侠深深的盯了程方一眼,说:“你知道得很多呢!”

程方笑了笑,说:“不瞒海哥,我这个人天生好赌,而且是逢赌必输,所以手中常常没有钱花,穷极无聊时,动过这个脑筋,费了不少精神,后来想想,还是不敢去试,免得被砍掉胳膊,可不是好玩的事了。”

两人正说着,电梯到了四楼,程方当前而行,正要走进大厅,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精壮汉子正站在门口,其中一个伸手挡住程方,用充满不屑的蔑视口吻说:“程方,这种地方,也是你来的吗?”

程方脸色一沉,凶狠的说道:“谁说不是?”

对方显然万万想不到程方的态度竟会如此强硬,都愣了一下。

海侠微笑着走了过来,说:“我们两位的入场费付给哪一位?”

那两人都转过目光一看,并且马上就醒悟程方之所以敢张牙舞爪地强硬起来,自然是有这个靠山之故,而且这个靠山,也是他们两人万万得罪不起的本帮大红人海侠!

两人连忙笑容可掬的说:“海先生好,小弟们不知是您驾到,怠慢了。您请进吧,入场费就免了吧?”他虽然说的客气,但是最后一句是反问句,而且小心翼翼,当然还是想的,只不过是怕海侠不懂规矩冲突起来,他们不好下场。

海侠笑吟吟的抽出一大把钱来,抽出四张,递了过去,说:“不能因为我坏了咱们的规矩,劳烦两位兄弟帮我交上去吧。其他两张,就给兄弟们喝茶了。”

随手的小费就是每人一千呀!如果出手豪绰的大爷,并不多见,两个看门的保镖连连点头哈腰,请海侠和程方进去。

程方有海侠撑腰,腰板马上硬了起来,仰首挺胸的在前面带路,赌场中有不少人认识程方,正在惊讶这样的小人物如何能出入这种场合,但随即看到程方身后的海侠,才明白过来,程方这是狐假虎威。

第一百三十一章 红杏出墙的魔鬼

赌场的内部陈设华丽异常,除了大厅上摆设着种种赌具之外,更有特设的包间,供身份特殊的人使用。

海侠走进去之后,眼睛四下转动,但见大厅上的赌桌上,已经有不少人在开赌了,不少衣着暴露的女服务员穿梭其中,含笑盈盈,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酒水和点心之类,供客人随时品味。

赌桌上开盘的荷官,也有不少是女性,一律穿着白衬衫,戴着黑色领结,干净清爽,落落大方,举止得体。

程方招了招手,两个女服务小姐走了过来,一个身体微微丰满,一个身材纤细,但都年轻貌美,各具特色。

两个服务小姐胸前都别着牌号,丰满的是三号,纤细的是四号。

三号服务小姐微笑道:“海先生准备到vip包间,还是就在这大厅之中玩两把?”

海侠笑道:“随便,我也是第一次来,让程哥带我看一下。”

四号服务小姐说:“海先生要不要先脱下外衣?我帮你挂起来。”

海侠说:“多谢!”当下把外边的西装脱了下来。

他把外衣脱了,登时露出那一身特别设计的劲装,一件黑色皮夹和白色衬衫,使他看起来肩阔腰细,黑色皮夹上还有特别的装备,六把短刀斜斜插在上面,只露出一点点刀把,看来英姿飒爽,潇洒不群。

三号和四号两个女孩子全都看直眼了,她们在赌场之中虽然阅人无数,但像海侠这样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还是第一次看到。

四号服务小姐双手接过海侠的西装,眼睛向只露出一点点刀把上看去,笑道:“海先生这身装饰,比007都帅!”

程方用手掌去摸了摸三号服务小姐的高翘丰满的屁股,笑道:“好弹性!”

三号服务小姐被客人吃豆腐习惯了,只是含笑瞪了程方一眼,并不生气。

程方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帮海哥倒杯酒来。”

海侠说:“程哥,你说,咱们是在这大厅中玩,还是进包厢去玩?”

程方笑道:“你叫我小程就行,叫我程哥,我感到全身不自在。不瞒你说,我当初就是在巡逻的时侯,也没有进入vip包厢,今天难得借着海哥的面子,想进去开开眼界。”

海侠说:“这有何难!”当下叫四号小姐带路,向包厢走去。

四号小姐知道海侠是今天的主角,更是权威极大的人物,不敢得罪,在前带路,上了两步台阶,向一条短廊走去。

短廊中只有两个房间,四号小姐推开左方的房间门,请海侠两人进去。

这个房间内另有一间套房,装饰的舒适华丽,床榻上的垫褥,喷香软滑之极,让人一看之下就想要躺上去,一躺上去,保证不想走来,而且可以联想到如果和一个女孩子的丰满香滑如凝脂的身体在一起时,更不想起来。

三号小姐正好端上来酒水和点心,摆放在小茶几上,供两人享用。

四号小姐微微一笑,揭起窗台上腥红色的窗帘一角,说:“海先生请看……”

海侠走了过去,从撩开的一角向外看去,原来从这个方位,可以看到大厅中的情形,因为刚才进入短廊的时侯上了两步台阶,所以现在可以说居高临下,再加上这个角度设计的很妙,可以俯视外面大半个赌场。

海侠的眉头一皱,他忽然看到了“谭氏集团”的长老吴天水。

吴天水一个人郁郁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眉头微微皱着,显然很不开心的样子,一双眼睛不时的抬起来,向左方瞧上一眼。

海侠随着吴天水的眼光看去,原来吴天水是瞧向一张赌桌。

这张赌桌上的赌徒,比别的赌桌上的赌徒,多了一倍,几乎有水泄不通之势。

在这群赌徒的对面,却只有一个女人坐在那里,独占一方,看来气派很大。

这个女人不到三十岁,脸上却带着一种深深的风尘味,这种似幽似怨似放荡又似沧桑的风尘味,不但没有没有损坏到她的性感,反而给她添上了一份独特的韵味和魅力,让男人忍不住想走近她,亲近她,听听她背后的故事。

她的五官算不上十分的漂亮,也算不上精致,长眉斜挑,显示着她高傲的个性,丹凤眼角显示她倔强的个性,高挺微微鹰勾的鼻子,更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红艳的嘴唇,唇角微微向上挑起,似笑非笑,流露着玩世不恭的嘲弄意味。

总之——这是个十分有女人味的女人!

这种女人味不同于章子依、小豆芽那样的青涩少女的味道,也不同于刘亦飞、林之玲那种成熟**的风情,而是一种特立独行、以我为本的张扬个性,一种阅历沧海、看透红尘的世故和胸有城府的稳定!

这样的女人,不可以做老婆,但绝对可以做情人,不是用来谈心的情人,而是用来谈性的情人!

这样的女人,如果带在身边出席个晚会,当然是最好的炫耀品,能拥有这样的女人的男人,当然也要有相当的身份,相当的金钱!

海侠刚才进来的时侯,并没有在大厅中看到这个女人,可以想像这个女人也是刚刚进来的,他招手叫过来程方,说:“这个女人是谁?”

程方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海侠说:“怎么了?你也不认识她?”

程方说:“认识,这人女人叫梅玉芳,是咱们当家人吴老的情人!这个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一个魔鬼,你最好不要惹她。”

海侠笑道:“她怎么是个魔鬼了,你倒是说来听听?”1⑹k小说wαр.⑴⑹k.cn整理

程方说:“这个梅玉芳原来是这‘金碧辉煌’培训出来的,准备坐震十二房的一个小姐,但在她还没有正式当小姐的时侯,被吴老发现,留在身边,纳为己用。你想,凭她接受的那些特殊性训练,吴老如何吃的消?所以不到一年半载,吴老的身体健康状况是每况愈下,越来越差,最后终于不能满足她的欲望……”

程方又压低声音,说:“听说她招蜂引蝶,不时传出一些花边新闻,不是今天勾上富家公子,就是明天睡了地产大亨。”

海侠说:“吴老也不是省油的灯,难道说就凭她当出墙红杏?”

程方说:“具体内情到底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陈长老还在贪图她的美色,不舍得杀她,也许是她的情人也都来头不小,吴老不敢动她,甚至还有人说,她掌握住了陈长老的一些把柄,让吴老对她无可奈何,只得任她红杏出墙,春风外泄。你看吴老,你看他的表情……”

海侠看到吴天水不时瞪着梅玉芳,看她在那里卖弄风骚,却偏偏发作不出来,只窝了一肚子火,坐在那里干着急。

梅玉芳却看也不看吴天水一眼,不时的飞两个眼神,就勾的一些男人魂飞魄散。

海侠看着梅玉芳,笑道:“这个女人,倒是挺有意思,你怎么说她是个魔鬼?”

程方笑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传出来的,一是说她的床上功夫好,可以把男人搞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二是说她在床上索取无度,不把男人榨干,绝不放手,很多男人是对她又想又怕,又爱又恨。我没有这个艳福可以领教她的床上功夫,不过,看到吴老被她折腾的那个样子,我认为,这个魔鬼的名称,她还真是当之无愧!”

海侠笑道:“难怪她带着一付玩世不恭的劲头,原来有颠倒众生的魔力!嘿嘿!”

程方听到海侠这样奸笑两声,就猜到了海侠的心思,说:“海哥,我有一句话要说,你可不要生气!”

海侠说:“咱们兄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程方说:“梅玉芳虽然是个放荡的女人,但毕竟是吴老的女人,都是自己人,如果闹出事来,大家面子可不好看……”

海侠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兔子不吃窝边草,对吧?”

程方说:“我可不教要海哥怎么样做!我听说,一年前有一个帮中的兄弟,可能是和她勾引上了,被吴老派人砍成数截,扔到珠江去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赌场豪客

海侠笑道:“我明白了,你不用说了。我现在想到大厅中去赌两把,你要不要一起来?”

程方看到海侠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程方的话却显然激起了海侠的好胜之心,一定要去勾引一下这个梅玉芳不可了。

程方想到这里,脸上表现也担忧之色,皱着眉头。

海侠拍了拍程方的肩膀,大笑道:“我只是去赌两把,又没有说要去勾引她,你怕什么?走!”

海侠一揽程方的肩膀,并肩走了出去。

程方在一转头的一霎那,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令人惊惧的狡诈凶狠之色!

两人走到大厅里的赌场之中,海侠抬起望去,梅玉芳坐的那个位置上,却不见了她的影了!

海侠心中仿佛突然一空,有一种一脚踏空的感觉。

他心中突然一动,心想:“怪了,我为什么这么渴望看到梅玉芳?难道就是因为程方在我前面夸奖她的魔力,我就想试一下自己能不能勾引上她?”

海侠转眼一看,吴天水也不见了,他暗叹一下,也许吴天水和梅玉芳两人一齐离开了赌场。

忽然从人群是闪过两道明亮的眼光,极快的从海侠脸上闪过去。

海侠马上警觉到,站地原地,一双冷电般的眼睛,机警的扫视过去。

原来正是梅玉芳,正从另一张赌桌上走过来,等到海侠看到她时,她的眼光正好转过去,没有和海侠的目光相对。

梅玉芳只是淡淡的若不经心的瞟了海侠一眼,就自顾坐在椅子上,仿佛并不把海侠英俊的面容和挺拔的身材放在眼中。

海侠心中冷冷一笑,心想:“像我这样的男人,放在这里,你看也不看一眼,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是要故意冷淡我,以此来吸引我的注意,达到你接近我的目的。二,就是真正的不把这放在眼中。如果是第一个原因,我倒要看看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如果是第二个原因——对不起,你惨了!”

海侠摆出一付你不放我在眼中我也不刁你的架式,大摇大摆的向那张赌桌走了过去。

程方一把没有拉住,仿佛无奈的笑了笑,眼睛中极快的从海侠背后向梅玉芳使了个眼角。

海侠一走过去,马上有一个人认出他来,陪笑着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海侠。

海侠笑容可掬的和这个人打招呼,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

海侠坐下之后,他这个位置,正好和梅玉芳的位置,打个对面,彼此都可以把对方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两人谁都不向谁看上一眼,仿佛谁的表情越是冷淡,谁就可以拿到今晚的最佳表演奖。

海侠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梅玉芳忍不住了,偷偷的向他看了几眼,但是海侠仍然冷冷淡淡的不去瞧她,当做不知道她在看他。

这时,程方已经用海侠的现金,换取了一些筹码过来,放在海侠的面前。

海侠早就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筹码一上来,马上就可以上阵。

其实这张赌桌是最简单的赌法,就被不爱好赌博的人,也都懂得,那就是牌九!

不过赌桌上所开列的规矩当中,有一条是注明任何人都可推庄,只要拿得出最低限度的庄本就行。

这时还是赌场的女性荷官做庄,七八个客人,正在下注。

海侠沉的住气,暂时按兵不动。

但见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推出几枚筹码,押在天门上。

这只手掌手指纤纤修长,肌肤欺雪赛玉,粉光至致,手指甲上涂着豆寇,红白分明,那种红色,并不是鲜艳的粉红色,而是一种略微深一些的紫红色,可以让人隐隐的联想到这个女人身上某一处神秘地区的颜色。

只看这只手,就足以让男人销魂,更不用说手的主人梅玉芳了。

海侠却偏偏连手都不正眼去看,对于手的主人,更是眼角都不去瞄上一眼,只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赌桌上的战局。

牌一摊开,天门果然胜了!

众人对为梅玉芳拍手叫好,为的是真心有她叫好,但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讨她一笑,或是得她一顾。

赌牌是很邪门的,有时越有人叫好,被助威的一方就越是兴旺发达,三局牌九推下来,局局都是梅玉芳胜利,别的赌徒也不在自己的方位下注了,都跟随在梅玉芳的后面下注,梅玉芳买那门胜,他们就买那门胜。

梅玉芳现在是一呼百应,荷官做的庄家,却是墙倒众人推,手风已经完全被梅玉芳压制住,又是几局下来,已经输了几十万块了。

那个女性荷官额头渐渐沁出汗水,每开一局,都要问有没有人做庄,但人人眼见庄家的手风一失,谁坐庄那是稳输不胜的局面,谁会去当这个冤大头?所以无人回应。

那个女性荷官脸上露出急燥不安的表情,虽说每开一局,赌场都会从胜者那里抽水,但到底是入不敷出,这样下去,用不到天亮,她这个荷官,也就不用在这个酒店做了。

其中蠃钱最多的,当然是那个梅玉芳了,但见她得意洋洋,嘴里叼站香烟,一付玩世不恭的架子,眯着眼睛,每一次下注,都是又重又狠,蠃了个不亦乐乎。

荷官又推开一局牌,在开牌之前,照例叫了一遍,问有没有人愿意做庄,见无人回答,只好一咬牙,准备把这一局推完,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忽然伸过来一双手,把牌九向怀里一搂,拔了过去。

众人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直端坐不动的海侠。

只见海侠淡淡一笑,大马金刀的坐定,笑容可掬的说:“庄家手风不顺,我就喜欢挑战难题,也就勉为其难了。各位兄弟尽管下注,最大最好,押大吃大,押小吃小,哈哈,我这里现在有十万块钱的筹码,怀里还有一张银行卡,小日本刚刚孝敬了我一千万美金,如果那位兄弟的手风好,说不定这张银行卡就跟兄弟的姓了,哈哈!”

如果换了别人,众人肯定要骂这个人脑子进水了,但是海侠是何等威武,众人谁都不敢吭声,听说海侠怀里竟然有一千万美金,也不知是真是假,都是又惊又羡,又喜又妒的望着海侠。

海侠感到对面的梅玉芳的一双眼睛,向他脸上盯了过来,朦胧的眼神,在他脸上瞟来瞟去。

海侠当做不知,并不向梅玉芳看上一眼,自顾从怀中取出一张银行卡,交给荷官,对程方说:“你陪荷官小姐去查询一下,先把卡放在柜台当做抵押,先给我再取一百万筹码过来。哈哈,小弟虽然不才,这一百万也够我输一会了,如果各位兄弟能很快的把这一百成蠃走,我也就只好再动老本,把那一千万都取出来了。”

众人眼见海侠果真掏出来一千万美金的银行卡,顿时惊叹不已,他们虽然见过不多赌场豪客,但像海侠怀揣一千万美金的赌场豪客,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千万美金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折算人民币快要达到一亿了,许许多多的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些钱,就是在这个赌场中的人,也没有几个人可以掏的出来。

有的人失声惊叹,全场的女人的眼光都望向海侠,这个少年多金,英俊潇洒的赌徒豪客,又一次成了全场的焦点。

权力、金钱,随便一样,就可以让这些女人对他崇拜有加,俯首听命,更何况他还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海侠从全场女人的眼光中,可以看出来,只要他现在振臂一呼:“谁现在就让我干,我给她一百万,还tmd现金!”他相信,全场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争先恐后,包括刚才还对他看也不看的梅玉芳,甚至,还会有些男同志也会报名参加!!!

梅玉芳的眼睛,变得水汪汪起来,在海侠的脸上瞟来瞟去,媚的可以滴出水来。

海侠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自己把牌码好,程方也兑换好一百万的筹码过来,堆在赌桌上,满满一堆,几乎占据了半个赌桌。

程方说:“因为一百万如果换成一千块一个的筹码,桌子上只怕放不下,所以都是一万块一个的筹码,如果各位下注,最好保底就是一万以上。海哥,可以开始了。”

海侠用手一抛骰子,潇洒的接在手中,环视了一下四周的观众,微微一笑,忽然断喝一声:“本晚的赌王大赛,现在开始!”

第一百三十三章 美女赌局

海侠断喝一声:“本晚的赌王大赛,现在开始!”

声音方落,梅玉芳忽然一伸手,按在赌台的中央,盯着海侠,慢慢的说道:“我自己开啦!”

她一口就吃下来,等如要与海侠赌个输赢,别的赌客,只好袖手旁观了。

海侠笑道:“这位小姐,有这份豪气,又有这份胃口,当然欢迎之至!下注多少?”

梅玉芳微微一笑,双手推出筹码,说:“先下五十万,试试手风。”

海侠喝声“好”!抛骰子,发牌,双手齐出,迅速、果断,果然有大将之风!

列位看官,不要小看了这牌九的妙处,若是赌大小,扑克牌是万万比不上牌九的,你没有见过那些骨灰级的赌徒,坐在椅子上,眯着双眼,把牌九放在手指间,细细的、慢慢的摸索,那份享受的表情,绝对比他抚摸女人的**,还要细腻、还要兴奋、还要有快感和刺激!

海侠分了一付牌给梅玉芳,自己拿了一付,只见他把两张牌九叠在一起,拿起来一看。

程方在海侠的背后,伸长脖子,看着海侠手中的牌,见上面一张竟然是张“长三”六点,不由大是紧吃,因为在这种“一翻两瞪眼”的小牌九中,拿到六点和四点,是最可怕的,因为很容易配成“蹩十”,就算配不成“蹩十”,想再配成六点以上的牌,也是很难的。

要知道五十万可实在不是小数目,尤其是在目下的场合中,钱还是小事,输了的话,对手只是个女人,这面子似乎大不好看了!

海侠把牌放下,不用眼看,而是用手去摸。

这么一来,程方可就不看不到另一张牌是什么了。

众人都非常感到兴趣地瞧着,等候他们翻牌。

只见梅玉芳把手一抬,“啦”的一声,两只骨牌都翻了出来,微笑道:“天八。”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似乎这一牌已经赢定了。

她的两张牌是一只“天”和一只“铜锤六”。

程方倒抽一口冷气,心想:“这回可惨啦!”要知在整副牌中,目下海侠只有两张牌配上那张“长三”,才能取胜,一是“至尊宝”中的三点,一是仅有的那只天牌,除此之处,任何牌来了都要输给对方。

海侠微微而笑,但两眼却射出锐利而冷酷的光芒,他并非不重视输赢,而是有本事把内心的一切情绪反应,完全置于控制之下。这正是做为一个厉害的赌徒所具备的主要条件!

海侠冷静极地望住梅玉芳,不看手中的牌,因为他已经摸过,知道自己的底牌。

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海侠捏着牌的手上,只有梅玉芳,一点也不畏惧海侠那对冰冷如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两人的目光几乎在赌场的上方激起火花!

梅玉芳的身子站了起来,侧身坐在赌桌上,慢慢的抽出一根香烟,放在嘴边,并不急于去拿打火机,果然有一个客人讨好的为她点燃香烟,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悠悠的向海侠吐过来一个圆圆的烟圈。

她在做这些动作时,眼睛仍然盯着海侠,目光中又几分诱惑,又似乎有几分蔑视,又有几分挑逗。

海侠无动于衷的看着梅玉芳,忽然顺手一掀,把手中的底牌翻了上来。

在众人的惊讶声中,梅玉芳低头一看对方的牌,差点气的吐血!

海侠的牌,一个是“长三”六点,一个竟然是仅有的那张天牌!

天牌对天牌,拉平,“长三”六点的级别比“铜锤六”要高,所以海侠胜。就算梅玉芳的牌和海侠的一模一样,海侠是庄家,也是海侠胜!

在赌局之中,第一局的胜败,关系十分重大,因为胜者可以抢先占到手风,不但在心理上占了优势,更在天时上更了优势,再加上观众的喝彩,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了!负者一方如果想要钣回劣势,要困难很多。

程方很是兴奋,俯过身子,把梅玉芳面前的筹码,都揽了过来。

梅玉芳虽然心中急得要死,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反而微微一笑,又瞟了海侠一眼,盯着海侠面前没有推出的牌,轻启朱唇,说:“下一局,也是我自己开了!”

海侠盯着梅玉芳,心中明白,一定要趁胜追击,方可以完全击溃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让她的精神完全崩溃。

全场众人寂静无声,显然海侠和梅玉芳这种短刀肉搏、刀不刃血的惨烈场面,比起自己去赌,更加惊险刺激,惊心动魄!

更何况,他们有的人没有那么多钱,有的人不敢和海侠做对。

海侠一笑,说:“押多少?”

梅玉芳把筹码又推出来,向前一推说:“全部押上!一百万!”

海侠笑道:“与美女对赌,兴奋的很!离手!”骰子掷出,随即发牌。

梅玉芳眼睛盯在海侠的脸上,对手中的牌看也不看,随手翻起,是一付“仁五”。这么一来,她胜败之数,就没有人能预测了。

海侠将两只牌叠着,拿起来一看,第一只是“板凳四”,程方又紧张起来,要知这只板凳四,又是最难配的牌。而且从六点开始,一直到十一,配起来都得输。

因为对方拿的是“人牌五点”,所以海侠即使拿到一只虎头十一点,加起来是五点,仍得输给对方。

海侠精神陡奋,双目神光四射,猛然一翻腕,把两张牌一齐平拍在台上,慢慢的把手掌拿开,慢慢的露出手掌下面的牌,

在四周的惊讶声中,梅玉芳低头一看,对方竟是板凳四配丁三,一共是七点,又赢了这一局!

海侠冷冷的瞧着梅玉芳,说:“好像现在梅小姐没有筹码了吧?”

梅玉芳的筹码全都输完,面不改色,四下一瞧,忽然一笑,用手从屁股下面拈起一个筹码,笑道:“天不绝我,我还有一个一万块的筹码。”

原来这一个筹码是梅玉芳刚才全部推出去的时侯,漏下来的一个漏网之鱼,正好是最低价目一万块的面值,按照赌场规则,没有推到桌面上的钱,仍然是原主所有,所以梅玉芳还是可以再和海侠赌上一局。

海侠也完全可以推却,因为梅玉芳只有一万块的最低价码,根本不值得他再出手。

围观的众人,都以为海侠会拒绝对方,但是海侠只是静静的盯着梅玉芳。

梅玉芳毫不惧怕的迎着海侠的眼光,抬起头来,挑衅的一笑,说:“海先生是不是不敢玩了?”

海侠忽然笑了笑,招手叫程方过来,在程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向梅玉芳一笑,说:“好呀,如果梅小姐想要再玩一局,我当然奉陪。”

海侠现在见梅玉芳从一开始的故作清高,到现在的死缠烂打,可以肯定这个女人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想要接近他,一定有非常目的!

海侠心中暗笑:“你玩的这种小把戏,老子在穿开裆裤的时侯就不玩了,你还玩?好呀,咱们且看,是谁能吊起来谁的胃口!”

海侠镇静的码好牌,说:“梅小姐这次下注,只有一万块了,是么?”

梅玉芳微微一笑:“不错!”

海侠说:“好!”

他坐的四平八稳,稳如泰山,规规矩矩的掷骰子,发牌,完全没有了刚才开局时飞扬跋扈和装腔作势。

众人都感到这个海侠年轻轻的,心计却很深沉,在最始的时侯,用强大的气势压制住对手的手风,胜利之后又戒燥戒骄,采取了稳扎稳打的战斗,实在不是他这种年龄应该有的心计。

海侠把牌发给梅玉芳,自己并不打开,只是拿起一张牌,眯着眼睛,放在手指间细细抚摸,摸索完这一张,把这张扣在桌上,又去摸另一张,又摸索完之后,还是反扣着,放在桌面上,抬起眼睛,看着梅玉芳。

梅玉芳神色却有点紧张了,因为这是她唯一的一个筹码,如果真的再输掉,今晚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送上门的女人

梅玉芳这次没有一揭而就,而是慢慢的叠在一起,先看上面,见是张‘长三’六点,脸色登时一变,现在“至尊宝”中的三点已经出了,一对天牌也都出了,一双地牌也出了一张,除非再拿到另一张地牌,不然别想有大点。

她压抑住紧张的心情,慢慢向下移动上面的牌,下面的牌先露出一个红点,她心中一喜,感到就是那张地牌红二上面的一点,但随即又是一惊,因为一对‘长四’牌中也有一张是上面一个红点下面三个灰点的,如果是那张‘长四’,这付牌可是不折不扣的“蹩十”,就算海侠的手中同样也是“蹩十”,海侠身为庄家,也是吃定她了。

梅玉芳眼睛一闭,银牙一咬,向下一撸,然后再睁眼看去,不由欢呼一声,竟然真是一张地牌红二!

海侠先亮出一张牌,是张红八,梅玉芳心中突的一跳,虽然两张天牌都出来了,但是两张十一还没有出来一张,如果海侠拿到其中一张,可就是“灯笼九”,吃定她了。

梅玉芳正在担心,却见海侠微微一笑,并不开下面那张底牌,说:“这把手风不顺,竟然拿不到十一,想挂灯笼也挂不成了。我输了。”

随手拈起一块筹码,扔了过去,说:“给你。”

梅玉芳正想随胜追击,却见程方走了过来,对海侠大声说:“海哥,杨琼小姐要你赶快回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梅玉芳眼见刚才海侠在程方的耳边嘀咕,这才明白原来是海侠留下的后路,想要抽身而退,只是望着海侠微微冷笑。

海侠站起身来,从程方手中接过西装,潇洒的穿上,笑道:“不好意思,兄弟还有要事在身,改天再陪梅小姐好好玩两把。程方,你去把筹码换成现金,把我的那一千万美金的银行卡取回来,即然没有改姓,就还是我姓海的。”

海侠说完,在转身离开的时侯,把手放在桌子上,有意无意的一推,那一张原先被他扣下来的底牌,仍然扣着被他推向桌子中央,正好到了梅玉芳伸手可及的地方。

海侠的人影消失之后,众人渐渐散开,梅玉芳若有所思,伸手拿过那张底牌,一看,底牌赫然是另一张红八,如果配上刚才那张,就是一付红八对!

梅玉芳望着海侠消失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神秘的微笑。

海侠和程方两人走出赌场,海侠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皮箱子,是用蠃来的一百五十万筹码换成的现金。

出了赌场之后,程方笑道:“海哥今天手头真顺,杀的那个梅玉芳不开壶。现在海哥有钱了,要不要到十二房去玩玩?”

海侠打开小皮箱,随手取出来两叠,至少也是两万块,说:“今天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你自己去玩吧。这点小意思,你收下。”

程方嘿嘿一笑,装做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

海侠拍了拍程方的肩膀,笑道:“以后咱们哥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心中却说:“有福我享,有难你当!”

程方嘿嘿笑道:“海哥提拔!”心中却骂道:“同享个屁,你小子蠃了一百五十万,才tmd给我二万块,真你妈抠门,幸好,我另外还有一笔钱可拿。嘿嘿!”

赌场是在四楼,海侠要想下去,就站在电梯旁等电梯,现在四楼的赌场里面正玩的高兴,并没有人下来,所以海侠一个人静静的等着。

电梯很快就来了,海侠走进电梯,电梯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他正要伸手关闭电梯,忽然急匆匆的站过来一个人,高声叫喊:“先不要关,等等我!”

“来了!”海侠心中冷冷一笑,停止关闭电梯的手,似笑非笑的望着来人。

来人正是梅玉芳!

梅玉芳穿着一件高开叉的旗袍,一直开到大腿根,脚下是细细的高跟鞋,急匆匆的跑过来之后,一手搭在电梯上,一手叉在腰间,弯下腰来,喘息了两口,说:“谢谢!”

梅玉芳的旗袍上,在胸前还有一个圆心形的空白,她向下一弯腰,从圆心形的空白处向里望去,可以看到一道深深的乳沟,向里纵深……

海侠却只是一瞟而过,眼光并不在那里停留,淡淡的说:“不客气。”

梅玉芳见海侠并不向她的乳沟处用力,微感失望,抬起身子,走进了电梯。

海侠说:“梅小姐要去几楼?”

梅玉芳说:“一楼。我要回去了。老陈先走了,如果我再不回去,一会又要挨骂。”

梅玉芳说到这里,瞟了海侠一眼,以为海侠至少会表示一下同情,但是海侠只是淡淡一笑,轻轻按下电梯控制器。

电梯开始下沉。

梅玉芳向海侠靠近了一些,海侠没有后退,却也没有反应,目视前方,仿佛眼前就没有梅玉芳这个人。

梅玉芳笑了笑,说:“刚才多谢海先生手下留情,为我留下了回去的车费,还保全了我的面子。”

海侠淡淡一笑,说:“不客气。我这个人一向喜欢为别人留条路,也喜欢为自己留条路,凡事不可做的太绝!”

梅玉芳笑道:“但是我一向听江湖传言,说海侠是个心狠手毒,出手绝不留情的狠角色!”

海侠轻轻的瞟了梅玉芳一眼,笑道:“我只对敌人绝不留情。咱们好像不是敌人吧?”

梅玉芳看到海侠说到“敌人”两个字时,眼睛中突然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让她心中一颤,强笑道:“当然不是。”

海侠淡淡的说:“那就好。”说话的工夫,电梯到了一楼,海侠一手提着小皮箱,一手去开电梯,并不向梅玉芳看一眼,电梯打开,径直向外走去,大步流星,龙行虎行。

梅玉芳本想和海侠搭讪,但是追赶不上海侠的脚步,只好恨恨一咬牙,在后面跟随上来。

海侠心中暗笑,脚步不停,走出服务客厅,走向院外,向自己的轿车走去。

他故意甩开梅玉芳,又不走的太快,若即若离,让梅玉芳想追又追不上,想停又不舍得,一时狼狈不堪,甚是可笑。

海侠走近轿子,发动马达,缓缓后退,退出停车位,转头向大门口开去,他看到梅玉芳就在不远处等着,知道是在等他,所以放慢速度,且看梅玉芳如何说。

梅玉芳果然招手让海侠停下,海侠打开车玻璃,把车子缓缓放慢,说:“梅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梅玉芳诱惑的笑着海侠,笑道:“老吴先走了,我的车子又抛锚了,你能不能送我一程?”

像这样的一位美女要搭便车,实在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拒绝,梅玉芳也像很有把握,静静的等着海侠说可以。

海侠心中暗笑,装腔作势的一皱眉头,说:“不知梅小姐要去那里?”

梅玉芳心中暗骂海侠不开窍,脸上却妩媚的一笑,说了个地址。

海侠淡淡的说:“哟,真不好意思,我正好不经过那个地方,梅小姐还是打个出租汽车回去吧。你不是还有二万块钱么?”

海侠说完,就按下自动升降玻璃,把脸色尴尬的梅玉芳关在车窗外,开动轿车,轿车迅速向前蹿去。

梅玉芳呆呆的看着海侠的轿车,心中把海侠的娘入了一千遍,好像她出道至今,还没有遇到过可以拒绝她的男人,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这个海侠一看就不是正人君子,带着一份又狠又傲的劲头,本来不应该失手呀?

梅玉芳不知哪里出错了,正在发呆,忽然看到海侠的轿车,并没有一直开出大门外,而是围着大门里面的花圃,转了个弯路,又开了过来。

梅玉芳的自信心又回来了,娘的,还不是个假清高的小毛孩子,饶你奸似鬼,也要你喝喝老娘的洗脚水!

梅玉芳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微笑,瞧着缓缓开过来的海侠,带着胜利的表情,等着海侠走下车来,打开车门,恭敬的请她上车。

海侠并没有下车,甚至都没有停车,只是把车窗玻璃拉下来,把脸露出来,微笑的看着梅玉芳,说:“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

梅玉芳看到海侠虽然没有下车,但态度不错,笑容可掬,就问:“什么事?”

海侠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冷冷的说:“我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兴趣!”

看着梅玉芳的脸色一下子僵硬,刚才的笑容还停留在脸上,嘴唇颤抖,似哭非哭,似怒非怒的表情,海侠心中大感快意,哈哈大笑之中,猛然一踩油门,轿车迅速向前开去,一溜烟的行驶出“金碧辉煌”酒店的大门,把梅玉芳远远抛在身后。

第一百三十五章 老牛吃嫩草

梅玉芳突然抬起腿来,脱下自己的鞋子,狠狠向海侠的车屁股扔去,当然没有扔到。

“日你娘!”梅玉芳半点淑女风范也没有了,顾不上保持风度,恨恨的骂着海侠发泄着胸口的怒火。

梅玉芳一只腿着地,向前跳了两步,想要拿回自己的鞋子,却因扔的太远,跳了两下就累了,眼睛一转,看到一个被她的形像吓傻眼的侍者,凶恶的一瞪眼,骂道:“看什么?回家看你妈去!”

那个侍者脸色一红,这样凶悍的母老虎,他可惹不起,还是溜之大吉。

“想溜?”梅玉芳又喝住侍者:“想溜也得把老娘的鞋子捡过来,愣什么?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

那个侍者满脸通红,他不敢得罪梅玉芳,因为他认出这个女人是他们最大的董事之一的情妇,如果得罪了她,别说要丢饭碗,就连命都可能丢掉。

那个侍者眼睛四下一转,别的人连忙别过脸去,当做没有看到,只能在肚子里偷偷的笑,不然梅玉芳一翻脸,都要倒卖。

侍者把鞋子捡了过来,放在梅玉芳的脚下,又想溜。

梅玉芳眼睛一瞪,说:“给老娘穿上。”

她刚才受了一肚子气,不能对海侠发泄,现在抓到这个侍者,还不好好发泄一下?

这一下,可苦了这个年轻的侍者了,这个侍者连他妈的鞋子都没有穿过,现在却要在大厅广众之下,被一下女人勒令穿鞋,这份难堪,不用提有多难受了!

梅玉芳的眼睛,冷冷的盯着侍者,不说话。

侍者犹豫着,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他忽然接触到梅玉芳眼睛中的冷酷光芒,心中一寒,连忙蹲下身子,老老实实的去为梅玉芳穿鞋子。

还是命重要呀,如果小命丢了,以后就是想为女人穿鞋子都没有机会了哟,何况,他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他的年龄还轻,他的路还长!

梅玉芳看着侍者为他恭敬的穿上鞋子,虚荣心才得到满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给我叫辆车来。”

她这次说话的语气和蔼多了,甚至还向侍者微微一笑。

侍者登时魂飞天外,他本是没尝过肉味的小处,此时被肉弹一样丰满、妖精一样妩媚、狐狸一样狡猾的女人轻轻的一笑,如何能吃的消?连忙屁颠屁颠的赶去叫车。

梅玉芳坐在车上,还是越想越气,下车之后,一径向别墅的客厅走去,还是气鼓鼓的。

吴天水在外面还另有别墅,这栋别墅是他专门养小情人用的。

吴天水正在客厅等梅玉芳。

梅玉芳懒得理吴天水,从他面前走过去,一句话也不说。

吴天水却反而满脸笑容,一把拉住梅玉芳的手,向怀里一带,梅玉芳顺势一坐,坐在吴天水的怀里。

吴天水就势向梅玉芳吻了下来。

梅玉芳假装挣扎了两下,也就放弃了抵抗,任吴天水**一样的在脸上乱啃一通。

吴天水满足了兽性之后,抬起头来,梅玉芳微微一笑,勾住吴天水的脖子,吃吃笑道:“你这个老陈,不让你来吧,你偏偏要来,一来真的吧,你跑的比谁都快,好不容易干起来吧,你又泄的比谁都快……”

吴天水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这不是老了嘛,体力不行啦,那比的上你们年轻人哟!”

梅玉芳用手一点吴天水的额头,吃吃笑道:“你可是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

吴天水干瘦的脸颊抖动了两下,说:“事情办的怎么样?”

一提这事,梅玉芳就来气,气呼呼的坐起身子,从吴天水的怀里移到沙发上,双臂一抱,转过头去,嗍起红艳艳的嘴唇,说:“都怪你给我出的馊主意,害我当众出丑。”

吴天水眉头一皱,说:“这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以你的姿容,我敢说当得上天下无双的了,哪一个男人能不动心迷恋呢?我可不是替你吹牛,只看以往所有的男人,见了你就晕晕糊糊的情形,便可证明了。”

梅玉芳说:“他却没有被我迷住呀!也许是我老了吧!”

吴天水移了移身子,又搂住梅玉芳的肩膀,梅玉芳一抖肩膀,把吴天水的手抖了下来,吴天水也不以为意,笑道:“我的小美人,你怎么会老啦,我看,一定是海侠这小子有什么毛病,八成不是男人。”

梅玉芳说:“不可能!听说这小子连谭新发的女人沈冰都勾引上了,如果没有两下子,就凭沈冰那个骚样,会跟他上床?”

吴天水说:“这也只是听说,并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们两人上床。再说,就凭你的姿色,绝对比沈冰更让男人心动。难道说,这小子真的有毛病?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要改变一下计划了。”

正在这时,吴天水的手机响了。

吴天水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离开梅玉芳一些距离,接听电话。

梅玉芳看到吴天水听到电话之后,脸色沉了下来,双眉皱在一起,好像在思索着什么难题。

吴天水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仍然在沉思着。

梅玉芳说:“是不是程方打来的?他说什么?”

吴天水沉思了一下,说:“你猜现在姓海的这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梅玉芳也是聪明才智之人,略一沉思,马上明白说过,说:“海侠又回到了‘金碧辉煌’!”

吴天水说:“不错!这家伙又回到了‘金碧辉煌’,现在正和程方准备去玩十二房的小妞。由此可见,这小子不是有毛病,而且故意不理你。”

梅玉芳淡淡一笑,笑容中颇有几分自嘲,说:“也许我真的人老珠黄,比不上十二房的那些小丫头啦!”

吴天水固执的摇了摇头,说:“不会!你还是比她们有吸引力,我是个男人,我清楚!”

梅玉芳有些沮丧的说:“也许是我不合他的口味。”

吴天水还是摇摇头说:“不会!如果是只是上床来说,你合适任何男人的口味!原因一定不是这样,你且把刚才发生的经过,详尽的再向我说一遍。”

梅玉芳仔细的又说了一遍,甚至包括一些动作和眼神,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吴天水仔细的听着,不放过一个细节,有时还会插嘴再问一下不明白的地方,然后,嘴角露出了笑容。

梅玉芳说完之后,说:“你笑什么?”

吴天水说:“我现在有绝对把握,海侠根本不是瞧不上你,而是在用‘欲擒故纵’之计,掉你的胃口,我敢打赌,只要你再在他面前出现一次,他一定会上勾!”

梅玉芳细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确实如此,不由恨恨的骂了一句:“老娘终日打雁,今日反而让雁啄了眼睛!这个小滑头,给老娘玩起这手来啦,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差点被他骗过。不过,这样说来,这小子不简单呀,还懂得跟老娘玩反奸计!”

吴天水嘿嘿笑道:“这小子当然不简单,如果我能把他收为我用,风惜花一定不会是我的对手。现在谭新发和风惜花折伙了,风惜花势力不够,我就不信把她赶不出去这个城市。”

梅玉芳说:“这小子诡计多端,只怕也是个反复无常之人,如果把我睡了,回过头来又翻脸不认人,根本不和你合作,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吴天水冷冷一笑,说:“如果那样,我就先铲除了他!”

梅玉芳嘿嘿一笑,说:“你们男人之间的打打杀杀,与我无关,我只关心,如果事成之后,我可以得到多少好处?”

吴天水说:“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再说了,我的还不都是你的?”

梅玉芳笑道:“你少跟我套近乎,老娘不吃你这一套!你的还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清水湾那栋别墅,我可是想了很久了,你可是一直没有兑现呀!”

吴天水笑道:“只要你能把海侠给我拉来,别说那一栋别墅,就是再加上一栋,我也给你。”

梅玉芳说:“看来你对这个海侠,真的很器重,不惜下这么大的血本。以前我为你的,勾引过多少人上床,害的我成了人见人怕的女魔头,你都不舍得把清水湾的那栋别墅给我,现在竟然一送就是两栋。”

吴天水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当年就是因为优柔寡断,才让风惜花控制了谭新发,如果继续让风惜花控制着谭新发,我的地位就要保不住了。如今,为了要把我失去的东西拿回来,就是要我的命,我都愿意,何况区区两栋别墅?”

第一百三十六章 嫩草

吴天水越说越气,说完之后,更是怒火上升,顺手拿了一个茶杯,狠狠向地上扔去,啦的一声,摔个粉碎。

梅玉芳说:“你有劲头没地方使了是不?扔茶杯算什么本领!”

“妈的!”吴天水恨恨的说:“总有一天,老子要拿风惜花的脑袋当夜壶踢!”

梅玉芳轻轻的搂住吴天水,风骚的一笑,说:“你的火气很大,要不要给你消消火……”一边说着,一边用灵活的手,轻轻的滑进吴天水的裤子里面……

吴天水刚放松下来的身子又绷紧,干瘦的脸颊鼓了起来,拳头也紧紧的握成一团。

梅玉芳的手上功会很好,轻巧灵活,不到一分钟,吴天水的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两下……

梅玉芳抽出手来,脸有幽怨之色的说:“又是这么快……你就不能多坚持一会?”一边说着,一边回过身子,从小皮包从取出纸巾,在手指上揩试着。

吴天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咳了咳,说:“我……我倒也想多坚持一会……都怪你的手,大滑……”

梅玉芳似笑非笑的瞟了吴天水一眼,说:“这还只是用手,还没用嘴哪,如果用嘴,你不是连三秒钟都坚持不住?”

吴天水笑眯眯的说:“小美人,别生气,大不了我老陈给你用嘴,可以了吧?”

梅玉芳眼神诱惑的瞟着吴天水,说:“我可没有逼你哟,你可是甘心情愿的?”

吴天水说:“当然是甘心情愿,你不是说我老牛吃嫩草么?今天我这头老黄牛,就啃啃你的嫩草……”

梅玉芳的身子扭动着依了过去,但看她扭动的姿势,就可以想像她不但受到过特殊性训练,还是天生媚骨的女人,惹火的身材,性感诱惑,风尘味很浓的气质如果再加上一丝丝淫荡的表情,绝对可以征服天下所有的男人,何况,她现在的表情,可不止只是一丝丝淫荡,而是相当的淫荡!

梅玉芳轻轻的俯在吴天水的身上,拉着吴天水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她很会引导,所以吴天水也感到非常舒服,享受着手指触摸温香软腻的肉体所带来的快感。浑身白嫩的肉体差不多全部展露在吴天水的眼前……看见梅玉芳丰满坚挺的**穿著的隐吊带的乳罩,吴天水迫不及待地将梅玉芳的身体稍微翻转一下,伸手到她的背后,找到乳罩的扣子,一捏一送,乳罩很快就送开了,吴天水将梅玉芳的乳罩一拿开,一对雪白娇嫩的**就完全地展露在吴天水面前。看呀!那羊脂白玉般的大**,粉嫩如水豆腐一般,那粉红粉红的小rǔ头在胸前微微颤抖,粉红的rǔ头已经勃起挺立。

吴天水双手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柔软而又有弹性,吴天水含住梅玉芳的rǔ头一阵吮吸,用嘴狂乱的吸吮着梅玉芳的**,坚硬的胡渣横扫着她娇嫩大**的嫩肉,大嘴在弹性十足的**上癫狂地吻弄。同时,用牙齿轻咬、轻刮着她那鲜嫩的rǔ头,玩得那样的疯狂。

经过一阵的玩弄,梅玉芳那鲜嫩的rǔ头被弄得更挺,更加娇嫩了,那红彤彤、湿淋淋的rǔ头,透出强烈的情欲。吴天水玩够了娇嫩的**,注意力又转向了梅玉芳的下体,只见她的下体仅有一条黑色的丁字裤,而这条本来就窄小的内裤已经被咬进**之中了,一对肥嫩的花瓣紧紧地夹住那窄小的布条。

吴天水欣赏了一下,双手拉住内裤稍微用力一扯,梅玉芳顿时浑身一丝不挂,只见丰腴的大腿间的桃花源鼓蓬蓬的,分开她那丰满的花瓣看到了紧揪揪的花径。

梅玉芳的桃花源很漂亮,也很性感,虽然吴天水很多次欣赏过,再次在心里告戒自己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早泄!

吴天水稳了稳自己的心态后,继续欣赏梅玉芳的桃花源,桃花源上的黑草十分茂盛,覆盖着她的桃源洞口,但是在附近的草丛却不多,一条浅粉红色的肉逢微微张开,吴天水忍不住用手指伸入一撩,梅玉芳的全身震了一震,大量的春水涌出。

吴天水自言自语笑道:现在该我吃嫩肉了!说完吴天水看了看微微隆起,饱满的桃花源,生得是那样的丰满、鼓涨,在鼓起的丘陵上,裂开了一条细逢,紧挟挟的、一丝细细的春水顺流而下,粘湿了下端的那些草丛。

吴天水看着看着,禁不住用手指轻轻地分开,两片已经闭合的桃花源,只见鲜嫩可爱的、红涨涨竟然在一张一合地煽动。

看到这里,吴天水在也忍不住了,他将舌头伸出来,轻轻地舔了舔那粒红豆般的花蒂。’唔……噢……’梅玉芳下意识地一挟丰美、肥嫩的大腿,将吴天水的头挟在了双腿之间,

梅玉芳似乎在尽力将自己的桃花源尽量地向吴天水的嘴里挺去,同时还摇晃着宽大肥嫩的屁股,在吴天水嘴边的胡子上磨蹭,似乎想要以达到酥痒的快感。

这些令人情欲激增的神秘地带,刺激着吴天水,他的下体已感到极度膨胀吴天水实在是忍受不了情欲的煎熬,浑身的热血沸腾,只见他用嘴唇含住了梅玉芳那丰满、娇嫩的两片花瓣,用力地含吸,梅玉芳叫起来噢……喔……哦……

这样反复地玩弄了一会,吴天水感到极度膨胀的下体急需找个地方去发泄,而且他也发现梅玉芳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于是站了起来将梅玉芳一把抱起来到卧室的床上,将梅玉芳仰卧地放在床上,然后提起她的两条腿,往床边一拖再大大地分开,自己很快就站在了梅玉芳的两腿间腰部用力一挺……

吴天水没入她的体内,已感觉十分挤迫,紧窄,吴天水感觉心里一阵的激动,很快他就有了要射的感觉,实在是太兴奋了,完全被梅玉芳的窄小的吸纳,她娇嫩嫩的紧紧地咬吸着吴天水。

吴天水象被贴身的暖水袋套着,有说不出的畅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传遍全身,吴天水竟然释放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章 玻璃鞋

程方跟随在海侠的后面,心中暗暗窃喜,以为这次跟着海侠,可以到十二房去见识见识,闻闻味儿。

三人上了电梯,程方抢先去按电梯控制器,按下五楼。

海侠笑吟吟的,等程方按完之后,他又按了一下三楼。

程方的心向下猛然一沉,感到不对。

果然,海侠说:“刚才打扰了程兄的好梦,实在对不起,现在请你继续回到三楼,再续末了情吧!”

程方差点没用脑袋去撞海侠,我日,你一个人吃独食也还罢了,干嘛把老子从热被窝里拉出来,害的老子刚刚搞进去,又匆匆抽出来?

但是程方清楚的明白,如果他用脑袋向海侠撞去,海侠一定用毫不客气的抓住他的脑袋,狠狠的向电梯上碰几下,说不定会碰成肉酱!所以他只能打掉牙齿向肚子里吞,脸上强笑道:“还是海哥想的周全!”

海侠笑眯眯的瞟了一眼程方,语重心长的说:“咱们哥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合作,相互支持吧!”

程方心中一凛:“难道他看出来了什么?”当下心中暗暗警惕,不敢乱说话了。

林总心中暗笑,心想:“这个海侠真是无耻的可爱,吃独食吃的理直气壮,玩霸王玩的得心应手,可不知一会儿玩霸王推车,是不是更在行哪?”

三楼到了,电梯打开,程方笑容可掬的向海侠打个招呼,灰溜溜的去三楼玩他的二流小妞,眼睁睁看着海侠上五楼十二房去玩一流小妞。

在电梯中林总笑道:“不知海哥打算怎么个玩法?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提枪上阵?还是全都召集在一起,来个集体大狂欢?”

海侠笑道:“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跑,麻烦!还是都召集在一个房间里,来个集体大狂欢的好。这个人喜欢与民同乐,深入底层,体查一下民间的疾苦。不知哪个房间够大?”

林总说:“这十二房,从空间到装饰,全都是按照五星级别的总统套房的标准,每一个都够大……”

电梯打开,两人走出电梯,林总接着说:“……我建设海哥选九号房,因为有九个美人,数字相同嘛,再说,可以持久一些时间,哈哈,取个吉利!”

海侠笑道:“不错,就听你的。我要打这场持久战,就在这九号房了。”

林总笑容可掬的说:“还有一件事,请海哥谅解一下。因为当初为了培养这些小姐的独特气质,可以纵任了她们的一些坏脾气,有些任性,如果言语之中无意得罪了海哥,还请海哥包含一下。当然,我的担心可能是多余的,这些小姐都是出来做的,再高贵,说白了还是鸡,凭海哥的这份英俊潇洒,她们当然是乖乖听命,甚至是求之不得。”

海侠笑道:“我大人怎么会记小人过哪?哈哈,再说了,就凭我的手段,还怕降服不了一个小妞儿?”

林总说:“海哥说的对。但是众美独揽,大玩多p,可能会有些小妞害羞,抹不开面子。”

海侠说:“不怕,不怕,你只管给我全都叫来,余下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出了事有我负责。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这时,九号门到了,林总上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过了一小会儿,房门打开,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瞪着两只忽闪闪的大眼睛,先看了一眼林总,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海侠,说:“林总好!”

这个女孩子只不过有十七八岁,清秀脱俗的脸蛋,清纯无邪(?)的大眼睛,精致的五官,淡雅的衣装,怎么看怎么像个纯洁的高中妹妹,一样也没有当小姐的风尘味。

海侠如果不是看到这里确实是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几乎以为自己是来到了学校。

海侠现在真的佩服那个培训这些小姐的人,可以把一个出来卖的,训练成清纯的学生妹妹,这可不是简单的事!

可能这个女孩子本来就是个学生妹,家中突然遇到重大变故,急需用钱,才不得不出来卖,也可能是一时糊涂,误上贼船,才被骗被迫做小姐,反正不管如何,这就是个小姐!

海侠冲这个女孩子微微一笑,女孩子也冲海侠微微一笑。

林总说:“这位是海哥……”

女孩子抢先说:“海哥好!”

海侠笑道:“过奖过奖,小……小妹妹怎么称呼?”他本想称呼人家小姐,但是一想,这不是指着鼻子说人家是卖的吗,所以马上改口,称小妹妹。

女孩子微微一笑,说:“我叫玻璃鞋,午夜玻璃鞋!”

海侠赞一声:“好艺名!是你上网用的名子吧?”

午夜玻璃鞋笑道:“是呀,你怎么知道?”她当然知道海侠怎么知道,因为就算是白痴也会猜出来,她假装清纯,就是为了满足一些客人的虚荣心。

林总笑道:“你们谈的这么投机,就进房间慢慢谈吧。我去找另外几位过来。”

林总逐个房间去游说小姐出来和海侠集体大狂欢,当然是要软硬兼施,连哄加吓,才把另外八个成了精的小狐狸骗来,且不提。

再说海侠进了房间,先在客厅中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午夜玻璃鞋微微一笑,轻盈的走到海侠的背后,纤纤十指,轻轻的揉捏着海侠的肩胛骨,在海侠的耳边吐气如兰:“你累吗海哥?这样舒不舒服?”

海侠把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午夜玻璃鞋的按摩,说:“很舒服,很好!”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最高境界

海侠微微一笑,说:“你还不够诚实,你应该说:你们嫖客拔吊无情,我们小姐就人走茶凉!”

宋萍悠悠看了海侠一眼,笑容如花,嫣然一笑,说:“你这个男人很特别!”

海侠正要说话,午夜玻璃鞋做为这个房间的主持,端上来了茶水,双手端给海侠一杯,笑道:“特别的男人都有特殊的能力,所以海哥才胃口大开,想要九美并吃,福艳天下。”

海侠接过茶杯,润了润嗓子,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两下,慢条斯理的说:“特殊能力说不上,只不过持久力比别人强点——撑时间!”

午夜玻璃鞋一抿嘴,又吃吃笑道:“什么时侯开始打响战斗呀?”

海侠说:“要等人都到齐了,才能整装待发,共赴战斗。”

这时,房门又轻轻响了两下,午夜玻璃鞋说:“又到了美女,我去开门……”

这次进来的三个小姐,一个是身材高挑气质冷艳的模特一般的美女,一个是身材丰满未语先笑的蛋白质美女,一个是小巧玲珑的氧气美女。

身材高挑气质冷艳的的小姐,上穿一件宽松红色浅毛衣,一直盖到臀部下面,一双毕直修长的腿被黑色的紧身裤包裹的玲珑有致,咄咄逼人的冷艳扑面而来,一双尖尖的高跟腿更衬托出她高挑的身子和非凡的气质,几乎让人不敢逼视,她站在那里,比一般的男人还要高上一些,所以会对男人有一种压迫感,不过,能把这样的高傲冷艳的美女,压在身下,大快朵赜,绝对是男人一大乐事!

身材丰满的小姐,进房先笑一下,她的肤色白晰细腻,透着一种青春健康的红润,左嘴角边有一颗浅浅的红痣,更给她增了几份嫣然的韵味和撩人的风情,她微微一笑之下,两边的脸颊会出现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梨花漩窝,让人迷醉。记住,她的身材是丰满,而不是肥胖,丰满和肥胖绝对不是一个概念,肥胖的女人只要不过分肥胖,还是有一些人会喜欢这种另类的,但是大多数男人,对丰满的女人,都会接受。虽然说有一句话,叫做:骑肥马,干瘦女,但是丰满的女人压在身下,更有一番滋味。(在此友情提示:瘦女不可压在身下,免得骨头咯骨头硬碰硬,建议平置在前面,大力分开双腿,以霸王推车之势纵横驰骋,为宜!丰满一些的,最好是压在身下享受温香软玉的蹂躏快感。)

那个小巧玲珑的氧气美女,看来沉默寡言,一双眼睛,却最是勾魂摄魄,进房之后,并不说话,也不微笑,只是轻轻的瞟了海侠一眼,就默默无闻的站在最后面。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坎肩,配套着蓝色白点的丝巾,瘦瘦怯怯的小身骨,如一朵刚刚开放的花蓓,像来就像是街头青春活泼的美少女,偶尔的小小忧郁,就会让你心生疼惜,想要为她解忧,替她消愁。但是她这种瘦瘦怯怯的小身骨,最是激起男人的兽欲,想像把她狠狠蹂躏的快感。

这三个女人一进来,一个冷艳,一个嫣然,一个沉默,冷艳的那个美女气质高傲,嫣然的和沉默的那两位美女,可谓是环肥燕瘦,各具特色,各具风情。

总之,这几个女人都达到了某一种境界,也可以说是做小姐的最高境界:大音稀声,大象无形!

大音稀声,大象无形的解释是:最大的乐声反而听起来无声响,最大的形象反而看不见行迹。如果用在现在的场合就是说:这三个小姐都是不像小姐的小姐!

不像小姐的小姐,你可以说高挑冷艳的是模特,你可以说丰满的是商场高档品牌专柜的售货员,你可以说小巧玲珑是的手机专柜的促销小姐,总之,就是不像出来卖的小姐!

海侠只能在心中赞叹了,这样的几个美女,平时在街上走,也可以吸引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回头率,难得见到一个,现在却集合到一个小小的房间,供他淫乐,这是何等的快意!这是何等的潇洒!

这三个小姐进门之后,高傲冷艳的小姐向海侠微微一挑嘴角,算是打招呼了,随即就找了个地方,自己坐了下来,一付并不把海侠放在眼中的表情。如果别的客人见这个小姐如此没有礼貌,一定会怒发冲冠,拍案而起,但是这个小姐受到过特殊性训练,最懂的就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一见到海侠就知道海侠并不是寻常的嫖客,而是有个性有能力的男子汉,想找的就是有个性有独特味道的女人,而并不是xìng奴隶一样恭敬的女人,所以,保留个性,最是重要!

海侠果然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个丰满的小姐嫣然一笑,向海侠鞠了一躬,笑容可掬的说:“海哥好!”

海侠潇洒的一摆手,笑道:“好好,你也请坐。”

丰满的小姐又鞠了一躬,才坐了下来,态度恭敬,礼节周到。

那个小巧玲珑的氧气美女小姐,用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望着海侠,虽然嘴巴没有说话,眼睛中却好像在说:“我可以坐下吗?”

海侠也不说话,用眼睛笑眯眯的瞪着她,眨了眨眼睛,用眼睛说:“你也可以坐下来。”

那个小巧玲珑的氧气美女小姐果然也读懂了海侠眼睛中的意思,乖巧的找了个沙发,温顺的坐了下来,只是用清澈澄亮的眼睛,望着海侠。

现在房间中有了六个美女小姐,个个气质不凡,可以说各尽妍态,各具特色。

她们从进入房间开始,各自的出场表演,都可以说是她们最拿手的绝抬,也是征服男人的必杀技!这是她们千锤百炼的精华所在,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百战百胜。当然,这是训练她们的人,根据她们自己本身的特点,在这方面加强了她们的优点,以之突出出来这种优点,发挥到极致,如果要她们装扮成另一个表情和另一个类型,也不是不可以,说不定还是十分的出色的,因为她们接受的训练,就是要装虎像龙,装龙像龙,装个娘娘绝对不能像个妓女。

这六个女人虽然有些表面放荡不羁,但是都看出来海侠不是善良之辈,眉宇间的那份残酷傲然之色,表明他是个心狠手毒冷酷无情之人,所以在他面前,并不敢过分随便,坐在沙发之后,全都望着海侠,等海侠说话。

海侠微微一笑,随之沉下脸来,冷如寒星的眼睛,横扫了全场一眼。

他的眼光所到之处,每一个接触到他眼光的女人,全都在心中一凛,感到一种凌厉的力量,让她们噤如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同时在心中想道:“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真够男子汉味!狠!毒!帅!”

海侠见自己的目光起到了威慑作用,这才又微微一笑。

他沉下脸来的时侯,六个小姐全都感到压迫的喘不过气来,现在他展颜一笑,却又如春风吹过大地,杨柳轻拂湖面,说不出来的温柔,说不出来的潇洒,让人心生亲切之感。

海侠笑道:“我不是个暴君,不搞专政,大家可以踊跃发言,活跃一下气氛,不要都望着我不说话。你们望着我,我望着你们,咱们大家都大眼瞪小眼,可就不好玩啦!”

海侠如此一说,众小姐才放松下来,后到的三位小姐先向海侠自我介绍了名字,后由颇有大姐风范的宋萍代表大家发言:“海哥的英雄事迹,我们也都早有耳闻,今天海哥在这里,可以让我们近距离感受到海哥的英风侠骨!你能不能再给我们讲一件你最难忘的事情?”

海侠笑了笑,说:“最难忘的事情?好呀,我就给你们讲讲我几年前的一个故事吧!”

他伸手去取茶杯,想要润润嗓子,但是午夜玻璃鞋是何等乖巧之人,早有人先他一步,抢到茶杯,送到他的嘴边。

海侠以目示意谢谢,然后喝了一杯,这才咳嗽了一下,说“这是我最难忘的,也是我最糗的一件事。在我十二岁那年,我从乡下到城里的一家武术学校去学习武术。那家武术学校在全国也是非常有名的,所以训练是很严格的,很累!不过,也有轻松的时侯,就是每个星期天的晚上,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一下,故事就是从一个星期天开始的,那天,几个师兄弟,带我去洗头房找小姐……”

午夜玻璃鞋插言说:“你才十二岁,去叫小姐?”

第一百三十九章 游龙戏凤

海侠眼睁睁的欣赏着坚硬的男性雄风进入红烈焰红唇的一刹那的——精彩镜头!

接下来,他拉过来肤色微黑相貌端正农家少女型的小姐,就是攻击进入她的花园,绝不含糊的就是一阵狂轰。

在农家少女大声呻吟的声音中,第三场战火又蔓延起来……整个房间中淫声浪语,响成一片!

海侠从农家少女的娇柔的花园中抽身而出之后,随即就进入运动宝贝的花园。

运动型小姐,果然与众不同,不便肌肉紧绷,花径也是非常的紧绷,看来是天运动的结果。

然后,就是办公室小姐的花径,然后是她的菊花,然后是农家少女的菊花,然后,又是运动型足球宝贝的菊花。

足球宝贝的菊花也和她的花径一样,紧迫感十足,让海侠终于攀登上今晚的第三次高峰。

看着俯在他面前的三张千娇百媚的脸颊,海侠的热情再一次喷涌而出,花花白白喷射向三张脸孔……

海侠终于把九个美女,九张嘴唇,九条花径,九朵菊花,全都占据了一遍,心中的快感,真是爽透天下无以复加!

到了这个时侯,他的体力已经透支了,所以胯下的男性雄负责风,反而更加坚硬无比,而且不易**——无精可射了,他索性不在休息,要众女九人一字排开,他要来个沙场大点兵,一个一个的排队,躺在床上,他要再逐一清扫一遍。

从宋萍开始,先是嘴唇,再是花径,再是菊花,绝不放任何一个洞口,一个都不能少!

第二个……

第三个……

第九个,又回到了上一轮的终点,是足球宝贝。

这次,海侠没有抽身而出,让汹涌喷发的没有希望的种子,撒在运动型小姐足球宝贝的菊花之中……你要不要泡杯菊花茶?

这一场血肉横飞凄厉悲壮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天色微亮,才告结束。

海侠的体力严重透支,他要好好休息一下。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把所有的小姐,都赶出这个房间,他冷冷的表情,充分说明了他是个拔吊无情的男人。

小姐们当然也是人走茶凉,一哄而散,各自休整去了,她们虽然说不上有多累,但是身体被海侠蹂躏个遍,洗澡还是要的,午夜玻璃鞋跟着一个小姐去她的房间休息。

海侠在洗澡间用温水冲了个澡,把房间的门窗全都反锁上,然后,躺在那张味道十足的床上,拉过被子,呼呼大睡。

他一觉睡到中午十点多才醒过来,这一觉足足睡了有五个小时,虽然身子还是有点酸楚,不过体能也恢复的差不多啦。

海侠从床上坐起身来,穿好衣服,起身走出房间,来到客厅服务台。

程方居然在客厅服务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看到海侠,连忙站起身,笑逐颜开的向海侠打招呼:“海哥!”

海侠笑了笑,说:“你还没走吗?”

程方笑道:“昨晚搞了一夜,也是刚刚起床,听说海哥昨晚一龙战九凤,威风八面,还在休息,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一下。”

海侠说:“有什么事么?”

程方笑了笑,说:“是这样的,海哥,我这个人虽然无能,成不了大器,但是还算认识两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华南虎实业公司’的钱老板,我以前跟着他当过保镖,他今天晚上在家里举行个晚会,他老人家不忘旧情,邀请我去参加,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够格,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如果不去,就显得不给人家面子,所以好生为难。其实我也很想去的,哈哈,接触一下上流社会,还是好的。”

海侠笑道:“这是好事,为什么不去?”

程方说:“我如果去,显得太寒酸了,所以我想请海哥陪我去。有了海哥的面子,我也跟着沾沾光,让人家不敢小瞧了我,知道我是认识海哥的!就不知海哥今晚有没有空?”

海侠心中明白,这是程方又在给他下圈套,他才不怕,所以笑了笑,说:“有空,只要是白吃白喝,我就有空!”

程方笑道:“海哥真会开玩笑,当然是白吃白喝,听说……”

他压低声音,笑道:“今晚还有不少美女出现在晚会上哪!”

海侠说:“那敢情好。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到时给我打电话吧。知道我手机号码吗?”

程方说:“知道。海哥先走好,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海侠走出“金碧辉煌”,来到院子里的停车场,把轿车开了出来,向“湖南帮”总部化妆品店行驶而去。

昨晚一通乱七八糟的胡搞,差点忘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他和凤姐的约定。

第一百四十章 又上十八楼

海侠还没到凤姐的化妆品店的时侯,给凤姐打了电话。

凤姐在电话中说:“你来十八楼吧,我等着你。”

十八楼是海侠和凤姐第一次欢爱的地方,现在,她们的分手,凤姐也选择了这个同样的地方。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

海侠来到十八楼之后,服务员告诉他,有人在等着他。

凤姐果然在床上,等着海侠的到来。

凤姐可能是等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就躺了下来,她把一只脚跷在桌子上,另一只脚放在地上,竟然睡着了。

从海侠这个方位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凤姐裙子里面的春光,雪白的大腿,里面是一块红色的内裤……

海侠悄悄的走进房间,他放轻脚步,尽量不惊醒凤姐。进了房间之后,他在凤姐的身边站了下来,凝视着她露出在外的一段晶白如玉的小腿,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她的肌肤上,隐隐可以看到蓝色和红色的脉络,以及绒绒的汗毛。

海侠伸出两根手指,拈起凤姐的裙子,轻轻的把裙子向上提,越来越多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越向里,肌肤最多,大腿根处,简直白的耀眼,让人无乎不敢逼视。海侠掀起来的动作很慢,一来是好仔细的欣赏凤姐的肌肤,二来是先不想惊醒她。

红色内裤终于露出来了,红色镂空的三角裤,又窄又紧,紧紧的包裹着一片丰硕肥沃的田园,因为内裤实在太紧了,所以那片田园中间的一道浅浅的缝儿,清晰可见,最为可喜的是,有许多的小草,不甘寂寞的探出头来,在白色的肌肤上,黑与红的对比,更加强烈炫目,让人鼻血大喷。

海侠把裙子整个掀起来,用手轻轻的去拉红色的底裤,他的动作很轻柔,并没有惊醒凤姐,红色的内裤,终于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拉了下来,褪到膝盖处,芳草萋萋掩蔽着一条细细的花径……

海侠轻轻的抬起凤姐的一条腿,把红色底裤褪了下来,然后,分开她的双腿……

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照在了这片肥沃的土地上,于是,白的更白,黑的更黑,红的更红!

海侠也好久没有在阳光下欣赏过花园了,那萋萋的青草,那湿润的红色花瓣,那条幽深的花径……形成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

海侠痴痴的看了很久,不可否认,这是造物主的杰作,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神秘,那么的诱惑!

这时,他感到凤姐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动,却并没有张开眼睛,他明白,凤姐醒过来了,只是因为这个姿势太过于羞涩,才假装还没醒来,也就是默认了海侠的轻薄。

海侠也故意当做不知道凤姐醒过来,他轻轻的伸出手去,用手指触摸着嫩滑的大腿肌肤,轻轻向上,所到之处,引起凤姐一阵阵的颤抖,白晰的肤色,起了一种奇异的晕红。

海侠的手指慢慢向上,向上,然后提起,轻轻的一触那粒半露在外的相思豆……

凤姐的身子忽然猛烈的颤抖了一下,嗓子里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却还是没有张开眼睛。

海侠微微一笑,把手指继续向里,向里……

手指上传来了温润湿滑的感觉,还有,还有一种黏黏的液体……

海侠的手指灵活的转动着,深入着,探索着……

凤姐假装不下去了,伸出手来,抓紧海侠的手,哀求着:“好哥哥,你不要折磨我了……我受不了……”

海侠没有说话,嘴角邪恶的笑容更浓了,用一只手按住她的手,拿开她的手,另一只手继续探险,深入内部,动作变得粗暴了,大力了。

凤姐的身子扭动起来,不安分的扭动着,她的脑袋从床上抬起来,脸色晕红,星眸半闭半合,嘴唇张开,发出急促的呻吟和喘息,说:“求求你,好哥哥……”

海侠转眼一看,看到凤姐红艳的嘴唇张着,忽然从心中涌起一种虐待的欲望,他伸过手去,搂住凤姐的脑袋,低声笑道:“要我饶了你也行,不过……”

凤姐脸色绯红,说:“不过怎么样?”

海侠低下头去,在凤姐耳边低低说了两句。

凤姐的脸色更红了,扭捏着摇了摇头,但是却不过海侠的半硬半软,只好红着脸不说话了,却闭上眼睛,坐起身子。

海侠把凤姐的脸蛋,放在阳光下,看着阳光下她娇艳如花朵一样的脸颊和红艳性感的嘴唇,把坚硬发紫的男性雄风,慢慢的贯进凤姐那半张的烈焰红唇之中……

这一切发生在阳光下,那种触目惊心的视觉冲刺加强了感官刺激!

海侠低头看着全部的男性雄风,整根没入凤姐红艳的嘴唇之中,心中的快感无以复加。

凤姐毕竟是羞涩,所以很快就不好意思了,闭着嘴巴,不敢去看海侠。

这是最精彩的镜头!

海侠就这样享受着,先是慢慢的,然后加快频率,不管是快是慢,他都用心享受着凤姐的温润滑腻紧缩包裹。

凤姐的动作并不娴熟,但是她很用心的在做,她知道,这可能是她和海侠在一起的最后一次了,她要好好珍藏这份回忆。

海侠坐在了床上,凤姐跪在海侠的前面,把脑袋俯在他的双腿间,用心的做着。海侠轻轻的拂试着她的长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如玉如雪一般的玉背。

过了一会,凤姐抬起头来,脸色红红的说:“我累了!”

海侠也不再勉强她,把她抱到桌子上来,直截了当的把她推倒,放平在桌面上,让耀眼的阳光,撒满她的身上。

粉红色的春意,布满了凤姐的全身。

海侠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低头看着自己的男性雄风以正常的姿态慢慢进入她暖热的美妙之处,男性雄风紫色火热的尖端慢慢被少女的柔和所吻上、包覆、舔舐、以至整个儿被吞入……

半个小时后,海侠到达了顶峰,抽身而出,然后放在凤姐的嘴唇里,喷射出精华……

第一百四十一章 温柔的缠绵

海侠睡醒过来的时侯,凤姐还在睡觉。

海侠躺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倦在他怀里睡的正香甜的凤姐,在下午的阳光下,凤姐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闪烁着象牙一样洁白纯净的光泽,她的脸蛋很红,嘴唇微微张开,嘴角仿佛还带着一丝微笑。

海侠心中忽然掠过一丝伤感,他并不想离开凤姐,但是,他又不得不离开她,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他苦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变得伤感起来,变得忧郁起来,也许是太静吧,也许阳光太温柔了吧,让他忽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他忽然又有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如果凤姐是他的妻子,他是丈夫,是一个平凡的人,两人过着平凡的生活,他夜里下班回家,看到妻子娇柔的胴体,爬上去和她亲热一番,是不是也很幸福?

他摇了摇头,知道自己的这个念头只是想想而已,他并不会真的会甘心过平淡的生活,过平凡的人生,这个念头只是他偶尔小小的伤感,才会这样想,到了明天,天一亮,这个念头就会被他抛之九霄云外。

不过,这个念头想想,是很舒服的,至少让他的心头平静了很多,暂时忘却了杀戮和纷争,他并不舍得现在把这个念头抛开,他轻轻的钻进被窝里,搂着凤姐光滑温暖的身体,吻着她的头发,心中充满了无限爱怜。

凤姐被惊醒了,她并不惊慌,她知道是海侠回来了,她在迷糊中翻了个身子,压在海侠的身上,嘴里发出呓喃的声音,伸手抚摸着海侠的胸膛。

海侠吻着凤姐的头发,吻着她的脸蛋,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鼻子,吻向她的嘴唇。

海侠难得这样的温柔,难得这样的缠绵,凤姐显然很享受这种温柔的吻,她清醒过来了,却并不张开眼睛,任凭海侠温柔的吻她,她的手也搂着海侠的脖子,温柔的吻着海侠。

两人吻了很久,就这样吻着,凤姐身体里面并没有激动的情欲,海侠也没有激动的情欲,但是他们还是做爱了,是做——爱!

海侠压在凤姐的身上,温柔的吻遍了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凤姐躺在床上,任海侠温柔的吻着她的身子,任阳光温柔的撒遍她的身上,这种感觉,真好!

海侠吻完了凤姐的全身,躺了下来,又让凤姐吻他的全身,他们并没有说话,他们也不用说话,就知道彼此需要什么。

凤姐吻的也很温柔,吻的很细致,吻的很投入。

海侠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销魂的吻。

海侠虽然很坚硬了,但是他并不想现在进入凤姐的身体里,他并没有翻滚的欲望,他只是很享受这种温柔的滋味。

——还是要进入的,还是进入了!

海侠轻轻的翻了个身子,温柔的把凤姐压在身下,温柔的分开她的两腿,温柔的进入她的身体……他的动作很轻柔,好像怕弄疼了凤姐,好像凤姐是个瓷娃娃,稍一用力,就会把她打碎,好像凤姐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子,稍一用力,就会伤害到她。

凤姐显然也很享受这种温柔的进入,这种水乳交融的境界,这种浅斟慢唱的频率——这绝对不同于以往海侠的粗暴,不同于海侠的残忍,不同于海侠虐待狂一样的狂暴冲刺!

这让凤姐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动,让凤姐有一种受到尊重的感激,让凤姐有一种做女人的感慨——原来慢慢的,也是可以这样舒服的!

海侠以往是粗暴的,是以我为中心的,是一种大男人姿态的,他那不是在和她做爱,他只是在强暴她,在蹂躏她,在虐待她,在满足自己的虐待狂,在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现在,不同,海侠是温柔的,是以她为中心的,是一种小男人的姿态,他就是在和她做爱,他就是在爱抚她,在安慰她,在温暖她,在满足她的做女人的虚荣心。

连海侠自己也不明白,今晚,为什么这么温柔,是补偿?是内疚?还是自己原来也喜欢这样温柔的做爱?

自己喜欢温柔的做爱吗?不知道!他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温柔的和一个女人做爱了!他不是一直都喜欢虐待女孩子吗?他不是一直都从蹂躏女孩子中得到快感和满足吗?虽然是轻度虐待和蹂躏,虽然那样的虐待和蹂躏更让女孩子喜欢,但是,不可否认,他并不是为了让女孩子喜欢才粗暴的蹂躏她们,他只是在满足自己的兽欲。

过了今夜,他还是以前的他,今夜,他要温柔的做爱!

他的动作非常的温柔,轻轻的进去,深深的顶进去,慢慢的抽出来,每一下动作,都很慢,都很彻底,他享受着这种肉体接触带来的包裹和湿润。

因为慢,所以时间延长,他感到累了,就换凤姐在上面。

凤姐坐在海侠身上,自己来,她的动作也很温柔,深深的坐下去,慢慢的提起来,每一个都很彻底,她闭上眼睛享受着下面坚挺的男性雄风的坚硬和炙热。

他们转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是温柔的做,在做的时侯,他们会偶尔吻一下对方,吻对方的眼睛吻对方的嘴唇,吻对方的鼻子,甚至吻对方的娇柔——他们不觉得脏!

他们彼此奉献,彼此索取,奉献着自己的身体,索取着对方的身体,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就像和风细雨,就像春意盎然!

是的,是春意,是和风,是细雨!他们都有浓浓的春意,他们的心头都吹拂着和风,他们的动作温柔如细雨,细雨无声,却滋润在地,他们的身子就是土地,被对方滋润着,他们的身子就是细雨,滋润着对方的土地。

原来,温柔的做爱,可以这般的美好!

好像快一个小时了吧?时间过的真快,时间过的又真慢!

他感到快差不多到时侯了,要来了,就把她温柔的放倒在床上,以正常的体位进入她的身体,以正常的速度轻柔的挺进抽出。

嗯!来了!来了!

他还是没有加快速度,保持着正常的速度,直到高潮来临的时侯,他反而停止了动作,享受着把种子撒在肥沃田园深处的温暖,享受田园深处被露水滋润之后忽然收缩的紧迫,像什么哪?像一个小小的嘴巴,在轻轻的一吸,一吮!

就这样睡吧,好,不用去擦洗,就这样睡,他搂着她,压在她身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她搂着身上的男人,虽然男人压在她身子很重,却让她更有一种安全感和踏实感!

所以,她还是深深的爱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紧紧的搂住她身上的男人,男人压在她身上,像蓝天笼罩着大地,像青草伏盖着大地,她就是大地,她的身体里面,还停泊着他早就软下来的男性雄风,虽然软了,还是停泊在她的港湾里,她的港湾里,还有他撒下的种子,湿湿的,粘粘的,却让她很舒服。

就这样睡吧!

她这样想着的时侯,就这样睡着了!

她在睡梦中,她听到海侠轻轻离开的声音,她并没有睁开眼睛,也许她一直没有睡着,她只不过是不敢睁开眼睛去面对离别!

第一百四十二章 酒宴

“华南虎实业公司”的老板钱大壮,名子虽然土里土气,在本城却是有头有脸,叫的响字号的人,麾下大大小小十多家公司,算是大亨级别的富豪,他虽然不是“谭氏集团”的成员,但多年以来和“谭氏集团”保持着友好往来的关系,算是盟友,和吴天水的关系更是非同一般。

钱大壮人如其名,又黑又胖又壮,一付财大气粗的有钱样,见到海侠,还是很给面子的,马上亲自迎接出来,双手握住海侠的说,笑逐颜开的说:“海兄弟真是赏脸,大驾光临,蓬蔽生辉!”

海侠笑道:“兄弟我不请自来,冒犯冒犯。”

钱大壮连忙摇头说:“哪里哪里!我以前怕海兄弟不肯赏光,所以不敢冒昧邀请,听小程说海兄弟肯来,心中非常高兴。哈哈,兄弟乃是贵宾,快里面请——”

海侠笑道:“客气客气——”正要进入大门……

一辆高档豪华宝马轿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先露出一只脚来,红色的高跟鞋,黑色的丝袜,诱惑而性感,随即走下车来的,是——梅玉芳!

梅玉芳穿着一件红色晚礼服,低开领,露出半个胸部和整个背部——谁说女人不能穿的暴露?她的暴露不但不俗,反而更性感,更诱惑,更有档次!

梅玉芳远远就向钱大壮打招呼:“恭喜钱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钱大壮笑道:“托福,托福!老吴哪?怎么不来?”

梅玉芳一边走近,一边绽放着如花的笑容,说:“老吴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我一个人来了……”眼角一瞟站在旁边的海侠,风情万种的一笑,说:“钱老板好大的面子,想不到竟然请来了海先生。”

海侠笑道:“我是来凑兴的,要说钱老板的面子大,是请来了本城第一美女梅玉芳小姐,才是真的面子大。”

梅玉芳对“本城第一美女”的称号,显然甚为受用,微微笑道:“海先生人长的帅,嘴巴又甜,钱老板,你可要看好你的夫人小姐们,免得被海先生偷了去。”

海侠和梅玉芳相视而笑,好像彼此都忘了前先的不愉快。

钱大壮大笑道:“我的夫人人老珠黄,海兄弟不会看上眼的,小女则年纪尚轻,更不会放在兄弟的眼中,倒是梅小姐要自己当心哟,哈哈……又来客人啦,我要去招呼招呼,失陪失陪,小程,你帮我好好招待海兄弟。”

程方笑着答应一声。

海侠和梅玉芳,一边谈笑风生,一边步入大门。

进入大门,就可以算是晚会的场所了,从院子到客厅,都装饰着花灯,热闹非凡,院子里有流行歌手在唱歌助兴,人群中有西装毕挺的侍者端着酒水随时供应,男人在谈生意和女人,女人在谈时尚和男人,每个人都笑容可掬,每个人都戴着虚伪的面具——这就是上流舞会!

海侠随手从侍者手中端过两杯红酒,含笑递给梅玉芳一杯,梅玉芳接过来,两人找了个偏僻一点的角落,坐了下来。

海侠转头一看,程方已经跑的不见了,知道程方把自己引来的任务达成,所以消失了,为自己和梅玉芳制造机会。

梅玉芳的妙目盯在海侠脸上,笑道:“海先生是哪里人?”

海侠眨了眨眼睛,说:“你看我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当然是北方人。”

梅玉芳吃吃一笑:“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海先生真会形容自己——你很幽默!”

海侠说:“梅小姐小巧玲珑,秀质纤纤,一定是南方人了?”

梅玉芳说:“是,还是大山里走出来的山妹子。”

海侠笑道:“怪不得梅小姐的皮肤这么好,原来是山妹子。”

梅玉芳说:“我的皮肤好吗?我不觉得呀!”

海侠假装仔细的审视着梅玉芳的皮肤,露出色迷迷的表情,说:“又白又嫩,又腻又滑,当然好啦!”

梅玉芳吃吃一笑,说:“我认为你这句话是病句,又白又嫩,是视觉看到的,这句正确,又腻又滑,可就是触觉摸到,才可以这样形容的。你摸到过么?”

海侠笑道:“摸到没有摸到过,我现在摸摸看……”

说着就伸过去手。

梅玉芳瞟了海侠一眼,说:“有这么多人看着,你真敢呀?”她也不躲不避,任海侠的手伸过来。

海侠的手在快接触到梅玉芳的时侯,忽然转了个弯,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杯,笑道:“敢是敢,只不过有点不雅观。”

梅玉芳反倒幽怨的看了海侠一眼,仿佛对于海侠没有胆量,很是失望。

海侠仿佛没有看到梅玉芳眼中的失望,端着酒杯,细细的品味着红酒,心中暗笑:“咱们看看谁先沉不住气,反正老子一天干了十个女人,吃的饱饱的啦!我饱汉子还怕你饿汉子不成?就凭吴天水那个老头,能喂饱你?”

梅玉芳也端起酒杯,慢慢品味着,心中却在盘算着怎么样接近海侠。

这时,一个司仪模样的人,站到院子中的台上,挥手止住音乐,然后钱大壮上台发言,感谢大家的捧场,又让大家尽情的玩。

司仪最后宣布:今晚第一支舞现在开始!

院子中空出一片空地,有人在翩翩起舞。

海侠望着梅玉芳,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伸过手去,露出绅士一般的笑容,说:“我想请梅小姐跳一支舞,不知梅小姐肯不肯赏脸?”

梅玉芳心中大喜,表面却装腔作势的缓缓站起来,仪态万千的把手递给海侠,说:“非常荣幸!”

海侠轻轻的握住梅玉芳的手掌,突然猛的一拉,梅玉芳惊呼一声,身子转了两个圈子,旋转着倒向海侠的怀中,海侠另一只手托在梅玉芳的腰下,支撑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笑,说:“刺激么?”

梅玉芳惊魂稍定,抬头看着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的海侠的眼睛,闻到海侠身上的味道,听着海侠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心中一阵迷醉,脸色竟然红了起来。

海侠握住梅玉芳的手一带,托着她腰下的手一托,梅玉芳就站直了身子,随即又转了两个圈子,却是直立的旋转,如一个田螺,以脚尖为支撑点,旋转起来,红色的晚礼裙飘扬开去,煞是好看,引来了旁观的阵阵掌声。

等梅玉芳头晕脑涨的站定身子时,海侠已经用一种优雅的姿势,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放在她的腰间,搂着她翩翩起舞了。

梅玉芳瞟了海侠一眼,说:“你真够粗鲁的,我还没准备好,你就……”

海侠笑道:“我喜欢给别人惊喜!”

梅玉芳笑道:“惊是惊了,喜从何来?”

海侠只是笑吟吟的盯着梅玉芳,不说话,梅玉芳随即感到喜从何来了——海侠原本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掌,缓缓向下,向后,几乎履盖到她的整个臀部,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让她身子里面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望着对方,眼睛中都几乎滴出水来——一个比一个淫荡!

两人一边跳舞,一边向人少的地方移动,来到舞场的边缘,就样,就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在搞什么小动作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坏孩子

海侠的手掌放在梅玉芳的腰和臀相接的肌沟之间,用手指轻轻的在那里按摩着,这是女性最敏感的地区之一,梅玉芳虽然是沙场老将,也被海侠挑逗的娇喘连连,欲望上升,更何况海侠用粗粗的大姆指按摩股沟尖端部位,长长的食指,却顺着两瓣屁股中间的缝隙沟,不时的不轻不重的向里一按……

嗯,好像已按到了最深处的那片娇嫩的地方了……每一次轻轻的接触,都引来梅玉芳触电一般的痉挛和颤抖,握住海侠的手和放在海侠肩膀上的手,都紧紧的用力。海侠都感到被她握的有点痛了,嘿嘿,你让我疼,我就让你痒!海侠的手指按摩的力度加大了。

海侠望着梅玉芳,仍然微微笑着,眼睛中充满了笑意,笑意中多了几份挑逗,几份虐待一般的快意,几份蹂躏一般的残忍,这更加让梅玉芳想入非非,涌起想要被海侠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海侠不急不燥,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他要好好挑逗起梅玉芳的情欲。

在一个漂亮潇洒的舞步转身的,海侠看到梅玉芳正好背对着无人的地方,他放在梅玉芳屁股沟上的手,突然袭击,重重的向里一插……

手指隔着衣服,好像也进去了一部分……

海侠感到好笑的是,他的手指好像感到了湿润,一定是梅玉芳早就被他挑逗的春水滔滔,湿透了内裤

随着这一下深深的一插,梅玉芳檀口张开,“哎呀”一声娇喘,俯在海侠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低一笑,说:“你这个男人好坏,摸人家那里!”

海侠笑道:“你喜不喜欢?”

梅玉芳迅速的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一舔海侠的耳垂,吃吃笑道:“我喜欢!再刺激一点!”

两人在这里勾勾搭搭,狼狈为奸,淫火中烧,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一来是他们渐渐远离了人群,二来就是有人看到了,也不敢仔细去看——谁敢惹海侠这种黑帮分子勾引黑帮老大的情妇?

海侠心中暗笑,想要刺激的还不容易?他的手顺着开叉到大腿根部的礼服开口,伸了进去,轻灵的摸索到了股沟,进入了沟壑。

他并不急于把手指伸入沟壑的纵深处,只是徘徊在花园门外,用手指轻叩柴扉,一下,两下,三四下,五下,六下,七八下,九下十下十一下,引得春水滔滔不绝……

手指触摸臀部肌肤的温润柔软所引来的阵阵刺激,让梅玉芳的脸色潮红,在院子的花灯照耀下,倍增娇艳,一张精心化妆的脸蛋,更加美奂人间,尤其是半张的红唇,更是引人想入非非!

梅玉芳几乎是整个身子都贴在海侠身上,一手环抱着海侠的腰,一手和海侠的空出来的手掌相握,舞步早注凌乱不堪,不踏节奏了,股沟里面阵阵的酸痒,越来越强烈了,她在海侠的耳边,轻轻的说:“……进去,伸进去……”

海侠并不是个听话的孩子,只是微微一笑,仍然不把手指深入敌阵,反而离开了股沟,只是用力的揉搓着两瓣屁股。

梅玉芳不乐意了,说:“你坏!人家要你进去,你反而出来……哎哟!”

她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因为海侠突然袭击,手指迅速猛烈的深入了她的花径之中!

“嗯……”梅玉芳从鼻孔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她的眼睛紧闭,嘴唇张开,手指紧紧的掐入海侠的肌肉里面。

其实,像这种手指进入花径,在做爱之中,只不过是一个小场面,但是因为海侠善于调动气氛,更善于调情女人的性欲,再加上在众目睽睽的舞会之中做这些有一种偷食禁果的刺激,所以梅玉芳的感觉会比以往来的强烈了些!

海侠的手指,深入之后,并不安分守己,不但深入的探测着,而且还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后看看,像个充满了好奇心的小孩,调皮而活泼。

海侠灵巧的手指,无疑更刺激了梅玉芳的情欲,俯在海侠的肩膀上,低声说:“你真是个坏孩子!”

海侠笑:“不,我是个好孩子!”好孩子的手指动的更像个坏孩子了。

这时,一支舞曲完毕,跳舞的人纷纷回到了座位上。

海侠也不能一直把手指泡在里面,所以若无其事的缩回手指,神色自如,风度翩翩的牵着梅玉芳的手,也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梅玉芳的双腿又酸又软,强打精神,坐到了座位,就软瘫在座位上,再也不想移动身子。

海侠招手,端着红酒的侍者过来,海侠取了两杯。

他把一杯先放在桌子上,留给自己,把另一杯递给梅玉芳。他在递给梅玉芳酒杯的时作,动作很慢,故意让梅玉芳看个清楚,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奇异的微笑,把刚才从梅玉芳花径中取出来的手指,放在酒杯中,沾染了一下……然后,恭敬的端到梅玉芳的面前,等着梅玉芳接过去。

梅玉芳眼睛中似笑非笑,伸手接了过来酒杯,瞟了海侠一眼,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海侠在椅子上坐直身子,无声的为梅玉芳豪迈的动作而鼓掌赞赏,随即把桌子上的酒杯端起来,同样把手指放在酒杯中一沾染,一仰脖子,一饮而尽,把酒杯向下,向梅玉芳一晃,以示滴酒不漏。

两人的这些动作,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两人却心知肚明,他们都把淫荡二字,发挥到极致!

至于红酒中加入那个味道之后,又是什么味道,则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了。

舞曲又起,是第二支舞开始的时侯了,海侠和梅玉芳用眼神交流着感情,都是微微而笑,并不向舞场走去。

梅玉芳放下酒杯,看着海侠的眼睛,若有深意的一笑,说:“我上一下洗手间。”

海侠盯着梅玉芳的眼睛,点了点头,说:“请便。”

梅玉芳缓缓站起身来,伸手去取桌子上的女性小皮包,海侠眼明手快,抢先取过,交到梅玉芳的手里,梅玉芳接过来,向海侠微微一笑,转身行去。

海侠坐在椅子上,端着酒杯,品味着红酒,盯着梅玉芳的身影,面无表情,只是眼睛中光芒闪动。

梅玉芳是向客厅里面走到的,因为洗手间一般都是在楼房里,她在进入客厅的时侯,缓缓停下身子,转过头来,向海侠诱惑的一笑,才继续袅袅行去。

梅玉芳这一笑,当然是大有深意,海侠当然明白,他目光四下一扫,忽然看到了程方,程方正和一个女人在聊天,离海侠很远,位置却正好可以监视着海侠,一看海侠向他望去,马上转过头去,假装没有注意到海侠。

海侠知道程方是在监视他,目的并不是恶意,而是看看梅玉芳是否能把他勾引上手。

海侠微微一笑,心中决定给梅玉芳这个表现的机会——反正我也不损失什么,大不了就是再累一次,搞个女人而已!

他放下酒杯,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子,也向客厅中走去。

因为客人大多都在院子里跳舞和喝酒,客厅中反而冷冷清清,并没有什么人在里面,只不过是偶尔有人进来或者出去,并没有人在里面停留。

客厅的灯光虽然明亮,进入走廊之后的灯光,就暗淡了许多,变成了一种幽雅的颜色,或红或绿,忽红忽绿,人在走廊上行走,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梅玉芳走的并不快,像是故意在等海侠,虽然没有再回头去看海侠,却仿佛知道海侠会跟随过来。

海侠走进客厅的时侯,梅玉芳正好向走廊拐弯,可以看到她的背影一闪。等海侠若无其事的向走廊走去时,梅玉芳又正好走进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面,又是刚刚好看到一个背影。

在进洗手间的时侯,梅玉芳正好一个回头,看着随即跟随来的海侠,极快的微笑一下,然后脚步不停,闪身进了洗手间。

海侠悠闲的在走廊里走着,向最边上的那间洗手间走去。

院子的舞会喧哗隐隐传过来,走廊里却是静悄悄的。

海侠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里面的灯光,看了看洗手间的门,门是虚掩着的,被没有关紧。

海侠想了一下,知道这是梅玉芳给他留下的一个暗号,表示:洗手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他微微一笑,目光迅快的向走廊的尽头客厅的地方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过来,他迅速的推开洗手间的门,走进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洗手间

海侠刚刚一推开门,里面就有一只手,把他牵了进去,正是梅玉芳。

梅玉芳一把抱住海侠的脖子,炙热的红唇,就吻了上来。

海侠倚在洗手间的门上,接受着梅玉芳的热吻,反应热烈的回吻着,悄悄的用手把洗手间门上的插销插上,免得被人闯了进来。

梅玉芳的吻热切缠绵,甜密疯狂,索取无度,她早就被海侠勾引起了欲火,现在逮到机会,还不把海侠连皮带骨的吞吃了?她一边吻着海侠,一边动手去脱海侠的衣服。

海侠也是一边和梅玉芳接吻,一边动手去摸她的**。梅玉芳的**并不太大,而是那种小巧玲珑盈盈一握的类型,rǔ头早就变得坚挺起来,被海侠粗暴的揉捻之后,梅玉芳的嘴唇颤抖,发出呓呓不清的低语,在海侠身上摸索的手,更加疯狂了。

海侠吻着梅玉芳的嘴唇,慢慢吻向她的耳垂,从耳垂吻着她的脖子。

梅玉芳闭上眼睛,享受着海侠的吻,海侠的另一只手,摸向梅玉芳的臀部,从她的开叉礼服下面,伸了进去。

梅玉芳的双腿之间,早就春水泛滥成灾。

海侠粗鲁抓住梅玉芳的肩膀,把她的身子反转过去,让她面向着洗手间的化妆镜。

海侠没有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拉开拉链,掏出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对准梅玉芳的臀部。

梅玉芳双手撑在化妆镜前面的化妆台,从镜面反射中,看着自己和海侠。

海侠也从镜面反射中,看着梅玉芳,他的脸色冷峻,眼神中闪动着虐待的光芒,嘴角是邪恶的笑容,这一切更让梅玉芳心痒难忍,盼望着海侠狠狠的蹂躏她,摧残她,折磨她。

海侠的动作非常粗暴,一点也不温柔,这正合梅玉芳的脾气——男人如果在做爱的时侯也是彬彬有礼,那是最无趣的男人!

海侠伸过手去,把梅玉芳的露背礼服向下一拉……

从镜中可以看到,她敞开的胸衣里面,红色的胸罩早就被海侠扒开,露出一片白白的**和深深的乳沟。

海侠扶正梅玉芳的腰肢,粗暴的撕下她的内裤,长枪如龙,势如破竹——从梅玉芳的身后,刺进了梅玉芳的身体……

梅玉芳嘴唇张开,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海侠不给梅玉芳喘息的机会,一枪紧似一枪,密密集集的攻打过去,狂野奔放,纵横驰骋,锐不可当。

梅玉芳似乎抵抗不了这种密集的攻击,发出一阵阵的喘息,也不知是痛苦的呻吟,还是欢快的吟唱。

海侠一边展开攻坚战,一边从镜面反射中欣赏梅玉芳的媚态。

梅玉芳脸颊潮红,媚眼如丝,红唇微张,给人一种强大的诱惑力,加上她身子颤抖,衣衫凌乱,露出了酥胸一抹和纤纤细腰,更是让男人欲火中烧,欲罢不能,非要痛痛快快的蹂躏她一番,才肯罢休。

海侠以快刀斩乱麻之势,痛痛快快的蹂躏一番之后,突然抽出长枪。

梅玉芳若有所失的睁开眼睛,以询问的眼神,从镜子中望着海侠。

海侠也不说话,把梅玉芳又反转过来,让梅玉芳坐在化妆台上面,两人变成面对面,海侠站在梅玉芳的前面,又攻入梅玉芳的身体里。

现在两个人面对面,海侠把梅玉芳脸上的表情看的更清楚了。

看着眼下这个媚骚入骨的女人,在自己的强大攻击之下,发出淫荡、销魂的呻吟,海侠的嘴唇边,泛起一丝残酷、满足、奇特的笑意。

他的笑还没有收敛下来,嘴唇就被梅玉芳吻住了。

梅玉芳并不睁开眼睛,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充实。

她的身子承受着海侠的冲击波带来的刺激,她的嘴唇吻着海侠,享受着海侠的嘴唇温存的吻合。

海侠的手,环抱着梅玉芳的腰肢,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的冲击。

梅玉芳的身子渐渐地向后仰卧过去,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脸颊潮红如染色,嘴唇张开,发出了喃喃不清的低语。

海侠知道梅玉芳的高潮到了。

他展开了最后的一轮冲刺,这一轮冲刺,可谓飞沙走石,天地变色,直杀得梅玉芳忘形的大声呻吟,双手抓的海侠更紧了,身子也向后仰卧的更厉害。

在一阵巨大的快感来临时,海侠深深的扎根在梅玉芳的身子深处,注入了汪洋大海。

这一股炙热的热浪,冲击的梅玉芳的身子完全向后仰卧过去,躺在化妆镜上面,身子如同一条离水的鱼,颤抖不已,喘息不休。

海侠站在梅玉芳的面前,仍然停留在梅玉芳的身体里,也是微微喘息。

整个过程,只有沉默的暴力、优雅的吻合,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配合的却是异常的默契,如同早就演练了很多次一般。

过了一会,梅玉芳才抬起身子来,默默的看了一眼海侠,眼神中有很复杂的表情,更多的是一个女人在看着让她满足的男人的那种表情:微带害羞而含情脉脉。

她没有说话,只是向海侠吻了过来。

海侠也吻着梅玉芳。

梅玉芳的鼻子微微鹰勾,这使得想要吻她的男人,都要微微侧一下脸孔,才可以更好的吻在她的嘴唇上,这一分风情,更让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和甜密。

两个人深深的甜密一吻之后,梅玉芳张开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海侠的脸孔。

海侠的男性雄风本来还停留在梅玉芳的体内,此时却忽然抽取出来,在他抽取出男性雄风的同时,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变得冷酷阴森,充满展示了他拔吊无情的性格!

看着海侠的脸色阴沉下去,梅玉芳忽然感到了自己的失败,因为从头到尾,都是海侠在掌控全局,一步一步控制着她的情绪,诱惑着她滑入欲望的深渊,而他自己却非常冷静的可以抽身而出,置身事外。

——原来不是自己在勾引他,而是他在勾引自己!

梅玉芳想到这点,感到了出道以来从未有过的失败,海侠对于她的身体,一点都没有留恋忘返,依依不恋,她还能怎么样施行下一步的计划?

当然,她还有很多花样,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比上天堂还享受,但是看海侠的表情,根本不会再给她这个施展的机会了!

她突然有些恨自己,太早就让海侠得到她的身子——但是,她能掌握的了么?一直都是海侠在控制着她的情绪,挑逗着她的情欲!

海侠很潇洒的把男性雄风装回自己的裤子里,扎好腰带,整理好衣服,在洗手台上洗了洗手,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井井有条,显示他是个有条有理,冷静自如的男人。

梅玉芳幽幽一叹,从化妆镜上直起身,从化妆台跳下地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心中充满了一种失落感,她现在完全没有信心,可以劝服海侠可以和吴天水联手。

海侠洗过手之后,冷静的看了一眼梅玉芳,忽然笑了笑。

梅玉芳也笑了笑,笑容却有几分苦涩。

海侠忽然说:“咱们什么时侯去见吴天水?”

梅玉芳愣了一愣,一时没有反应地来,随即明白过来,吃吃的说:“你……你……你猜到了?”

海侠冷笑了一声,说:“就凭你们把我当成傻子这一点,我就可以摔手不理你们,甚至会对你们不客气,但是看在老陈肯把他的女人让我干上一炮的份儿,我可以去见见他,至于条件,到时再谈。”

梅玉芳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咱们现在就走,怎么样?”

海侠瞟了梅玉芳一眼,笑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走?”

梅玉芳一看,原来自己的内裤还没有穿上,一片萋萋的芳草还露在外面,她虽然是个老手,在海侠奇异的眼光下,也感到了一种赤裸裸的感觉,脸色一红,连忙穿上内裤,洗了洗手和脸,整洁了一下脸上的化妆。

海侠等梅玉芳收拾好之后,才说:“走吧。”

梅玉芳一手挎着小皮包,一手挎在海侠的手臂上,说:“走吧。”

第一百四十五章 联手和交换

海侠把洗手间的门打开,洗手间外边正好站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老贵妇。

那个年老贵妇眼睁睁的看着一男一女同时从洗手间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又像被人往嘴巴里塞了一个大鸡蛋,要多难看又多难看,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海侠和梅玉芳都只是淡淡的瞟了贵妇一眼,依然面不改色谈笑风生的走了。

身后,传来贵妇呼天抢地的惨叫:“我的神呀……”

海侠和梅玉芳哈哈大笑,加快脚步跑了出去,像两个恶作剧的小孩子被人抓到,不但不羞愧,反而得意洋洋。

舞会还在继续,海侠和梅玉芳却看也不看一眼,径直穿过人群,向大门外走去。

海侠的轿车就停在大门外的空地上,有专门人员看守着一排排的轿车。

海侠打开车门,请梅玉芳坐了进去,发动轿车,缓缓行驶而去。

吴天水的别墅和“福龙帮”的总部“松香别墅”相距并不太远,只不过不在一条道路上。

一路上,梅玉芳和海侠套近乎,她明白,如果能把海侠说服,两栋清水湾的豪华别墅,可就是她的啦。

海侠只是淡淡笑着,随口应付,梅玉芳根本就猜不到海侠在想什么,每一次梅玉芳的话题一牵涉到敏感问题,海侠总是轻描淡写的化解开,让梅玉芳有无从用力之感。

海侠才不会和梅玉芳谈一些实质性的问题,她根本不是决策人,和她谈了也没有用,决策人是吴天水,没见到吴天水之前,他有权保持沉默!

他当然不会沉默不语,如果不是实质性的问题,他还会和梅玉芳开开玩笑,他谈起话来,嘴角生风,口齿便利,咬字清晰,用词精确,几乎让梅玉芳有种百听不厌之感,绕梁三日之韵。

很快,就到了吴天水的别墅。

吴天水住在郊区,豪华的别墅气派非凡,远远望去,就可以想见主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轿车行动大门前,大门前站着四个保镖,虽然手中无枪,腰中却都带着手枪,非常时期,吴天水也戒备森严,以防“天星帮”对他不利,院子里面,至少还有三十个以上的保镖。

保镖都认出梅玉芳和海侠,梅玉芳是他们的女主人,不能多说,就是海侠,也是他们帮里的红人,所以点头哈腰,连忙把大门打开。

海侠把轿车行驶进去,停在院子里面的停车场中,和梅玉芳走下车来。

现在来到这里,他当然不能再和梅玉芳粘粘糊糊,就算在吴天水把梅玉芳送上门的,他也要给人家个台阶下,不能当面对人家的女人搂搂抱抱吧。

海侠和梅玉芳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向客厅中走去。

客厅中灯光通明,客厅外站着吴天水,他早就接到了梅玉芳的电话,知道海侠会来见他,所以迎接出客厅,也算是给足了海侠的面子。

海侠见吴天水这么给面子,当然也是笑容可掬的打招呼。

心高气傲是一回事,见风使舵又是一回事,一味的逞强好胜,根本不用在道上混,早被人用枪杀死几百次了,这个道理,他懂!

他的宗旨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如果有人挡他财路,那就:遇佛杀佛,遇神杀神!

嘴里喊兄弟,腰里掏家伙,他最拿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他的强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对他,更是小菜一碟!

吴天水步下台阶,远远的就向海侠伸开双手,抛来橄榄枝,大笑道:“海侠兄弟,今晚请兄弟前来,就是要好好和你谈谈,哈哈!”

海侠笑道:“你吴老事务繁忙,只要你一句话,我小海是随叫随到,不敢不从。”

两人四手相握,就像两个伟人的胜利会师,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两人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吴天水亲自砌上功夫茶,梅玉芳在旁边侍候,不用一个仆人在场——事关重大,泄密不得!

海侠伸手接过来吴天水递来的功夫茶,浅浅的品了一口,笑道:“想不到吴老还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雅致之人,这功夫茶的火侯,真没得说,一个字:赞!”

吴天水微微笑道:“我这些年,很少过问公司之事,静下心来,准备安度晚年,这个功夫茶,也是我的一大爱好。你来的时侯,看到院子里的花贲没有?那也是我亲手种植的,哈哈,老啦!”

海侠笑道:“吴老正当盛年,年富力壮,正是龙马精神,哪里会老!你在城里有一套房子,想不到你在这里,还有一栋别墅。”

吴天水说:“城里的那个小房子,是我为女儿明慧准备的,这个别墅,我偶尔来一次,平时都是和女儿住在城里。”

海侠说:“不知吴老把我叫来,有什么吩咐?”

吴天水说:“谭新发虽然退了出来,风惜花却并没有罢休,而且也不愿意交出你的两位朋友,我想,我们可能要联手来对付她了。你帮我铲除风惜花,我帮你救出你朋友,怎么样?”

海侠说:“可以,你要我做什么?”

吴天水说:“风惜花不但想要控制这里地下赌城和色青场所,她还走私贩毒,今天晚上,她有一批货物要上岸,我要你帮我把这批货劫来,当是对她的打击,让她知道,我吴天水不是好惹的,叫她最好是乖乖的滚出这个城市。”

海侠说:“我的朋友,谁来救?”

吴天水说:“风惜花身边有我的人,我让这个人把你的两位朋友救出来。”

海侠说:“为什么不让你的手下,直截了当的把风惜花杀掉?”

吴天水说:“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看守大门的保镖,没有机会靠近风惜花。”

海侠说:“我可以帮你劫这批货物,如果成功,你什么时间交给我的两位朋友?”

吴天水说:“你今天晚上就帮我劫货,我明天一早,就把你的朋友送给你。”

海侠说:“好,一言为定。谁给我做帮手?”

吴天水说:“其它的事,我都安排好了,我帮你找了两位高手,协助你。”

这时,进来了一男一女,冷冷的站在客厅里。

吴天水说:“这位男的叫杨坚,女的叫方英,他们就是你今天晚上的助手。”

海侠说:“今天晚上几点动手?”

吴天水说:“十一点!”

第一百四十六章 深海

夜里十一点钟,海侠和方英杨坚二人,开始出发。

海侠驾驶轿车,三人驱车来到海滩。

夜色深沉,除了海边的浪花拍打海岸的声音,仿佛一切都是静止的,不对,还有人,等海侠三人来到海边的时侯,就有两个汉子迎了上来。

海侠和两个汉子对过暗号之后,说:“都准备好了吗?”

一个汉子说:“都准备好了,海先生,就等你来了。”

海侠说:“开始行动。”和方英杨坚二人把轿车藏在一块礁石后面,步行向海边行去。两个汉子在前带路,来到海边,一个汉子走下海水里,从海水里面,转到一块海中的礁石后面,牵出来一艘乌黑精巧的快艇。

这艘快艇前端又尖又长,看来坚固的很,破浪乘风,最是轻捷.

海侠一摆手,方英把手上的一个包裹先扔到快艇上,和杨坚二人先跳上快艇.

海侠一皱眉头,说:“后路准备好了没有?”

一个汉子说:“海先生放心,三叔都交代好了,半个小时之后,二十个兄弟,和三辆大车,准时到这个地方待命!”三叔是吴天水的一位手下,主要是负责船只供应.

海侠不再多话,跳上快艇,把手一摆,一个汉子发动艇上的马达,快艇发出轰鸣声,轰鸣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还是显然有点刺耳.

快艇如箭一般,向黑茫茫的海面深处射去.

海侠站在快艇前头,迎风而立,只感到阵阵海风吹面而来,带着海腥味,让人清爽无比,说道:“现在离岸有多远了?”

一个汉子说:“现在离岸有十海里了,如果按资料来说,这里就是目的地了.但是为什么风惜花的货船还没有出现?”

海侠说:“你们行走的路线,可有失误?”

这个汉子说:“我在海上玩了二十多年,从来不会失误,根据资料给的情报来说,这个路线绝对正确.”

海侠点了点头,说:“可能是时间还没到吧.先停下来.”

快艇停了下来,在海里慢慢打着盘旋.

海侠看了看夜光表,是十一点五十分,说:“大家提起精神,情报上说,十二点以前,‘天星帮’的货船就会出现.我们只要一发现有灯光,马上就要行动.”

他的话刚刚说完,一人汉子眼尖,叫道:“看,来了!”

海侠转头一看,果然从正东方缓缓行驶来一团灯光,那个灯光非常明亮,应该就是货船上的桅灯.

海侠说:“行动!”

方英迅速打开包裹,从里面取出来三付潜水用的潜水衣,潜水衣乌黑质地轻软,海侠和方英杨坚,迅速的穿在身上.

海侠穿好潜水衣之后,从包裹中又取出一盘黑色丝线,丝线上面有一个五爪钢抓.海侠把钢抓别在腰间,对两个操艇的汉子说:“你们先把快艇行驶到一边,躲避开货船的航道,一等货船上的桅灯熄灭,马上开过去,不得耽误!”

两个汉子应声是.

海侠不再说话,向方英和杨坚伸了个大姆指,方英和杨坚也伸出大姆指.

三人不发一言,迅速轻灵的沉下海水里去.

快艇迅速离去.

海侠三人潜在海水里,只露出一个头来,注视着越来越近的货船.

货船上桅杆上的灯光是特别制造的,明亮异常,足足可以照出半海里远,现在,货船距离海侠,就不过还有半海里.

时侯差不多了,海侠和杨坚方英三人相互递了个眼色,沉下海水里.

三人并没有原地不动,而是在海水下面,向货船来路游了过去.

三人保持一致,谁也不快,谁也不慢.

他们三人都是受过训练的杀手,在海里闷上二十分钟,并不是难事,他们知道,在行动的时侯,要首尾呼应,不能做独胆英雄,不但,英雄做不成,狗熊还是有的做,最可担心的是会导制整个行动的失败.

他们在海水下游了有十分钟,感觉如果方向不偏,应该差不多快要和迎面而来的货船碰上头了——当然不能真碰头.

他们做为一个杀手,方向感都很强,绝对不会搞错方向,所以信心十足的等待前面出现黑沉沉的货船沉在水中的船底出现.

他们不敢向上伸头去看,因为如果方向正确,货船应该就离他们不过二百米左右,这个时侯探头出去,正好会被船上的人发现.

海水开始暗流波动,随即暗流汹涌,隐隐传来轰鸣的沉闷声.

——来了!

海侠在前面,最先感觉到货船的来临,他不慌不忙的回过身去,向方英和杨坚发出了一个手势.

三个迅速分成两排,方英和杨坚一指,海侠自己一排.两方闪出了一个足足有十多米的空距.

海水底下的机器轰鸣声越来越响,那是货船上马达摧动罗旋浆的声音,因为货船庞大,所以要用几个马达同时发动,所以才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在海水里听来,真是让人惊心动魄.

海侠把手伸向脚下,从鞘子里抽出一把短刀,反手隐在手腕后面,屏息静气,静静的等着.

货船隐在海水下面的庞大的轮廓,终于现出了它的影子,像一个海底怪兽,咆哮而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 劫船

海侠屏住呼吸,浮在海水里,眼看着那巨大的货船底部迅速逼了过来,巨大的冲力,冲激的他稳不住身形。

海侠迫不得意,只好向旁边闪开,躲避开舱体冲力的锋锐,等到货船的前半部冲了过去,他迅速游动起来,潜游到货船舱体,用手中的短刀一把插入进去,身子随即定了下来,随着船舱向前浮动。

海侠一手握住短刀的刀把,浮在海水里,一手从腰后摘下钢抓,然后把短刀从舱体中抽出来。

短刀一拔出,他的身子又向海面浮去,这次他放任自己的身子被浮出海面,探出头来。

因为舱体巨大的阴影,所以就算他露出水面,船上的人也看不到他。

船舱激起的水花溅到他脸上。

因为货船上装有沉重的货物,所以货船行驶的并不算快,不然,如果全速前进,海侠在船舱旁边,是浮不住身子,巨大的漩流就被把他远远抛开。

海侠浮在海面上,伸出手来,钢抓在手中盘旋了几下,准确的向船面上落去,海侠用手一回收,钢抓抓入舱体,固定下来。

海侠把短刀咬在嘴里,双手回收黑色丝绳,双脚在船体上迅速轻灵的移动,终于攀上了船面。

他先露出双眼机警的扫视了一下船面上,只见船舱里面的灯光明亮,隐隐传来喧哗声,船舱外面的船板上,站了两个人,正在来往的巡视。

现在,这两个人,正好走到一块碰头,相互打了个招呼,掏出香烟,两人一边抽烟,一边聊天。在他们的意像之中,好像没有人敢来打他们的主意,所以他们的警戒性并不高,巡视一下,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他们站的地方,离海侠不算远,不过正好是背对着海侠这一方面,所以如果这个时侯有人回过头来,就算看不到海侠的脑袋,也可以看到海侠的钢抓。

海侠赌的就是动气,如果他的钢抓被人看到,说明这次行动就算是失败了。

——一个人的成功,并不只是身手和头脑,还有运气,运气加身手加智慧,都是成功所必不可少的要素。

海侠的眼睛,向船面的另一面望去,见到对面,悄悄的探出来一个脑袋,他看的分明,是杨坚。

海侠微微一笑,这个杨坚虽然比他慢了一些,但还算不错。

等杨坚也看清了船面上的情形,海侠悄悄的伸出手去,向杨坚打了个手势,表示:动手!

动手就动手——杨坚迅速掏出枪来,枪杆上早就装上了消声器,对准船面上的两个人的后脑,卟卟两枪。

两个船面上的人,摇了一下,扑通倒地,声音虽然不小,却并没有传出船舱里面去,里面仍然笑语暄哗,热闹非凡。

海侠翻身而上,身子跳上船面,猫着腰贴着船面,轻灵迅速的向船舱方向逼近。

杨坚和方英也先后跳上船面,从另一个方位,逼向船舱后面,前后夹击。

海侠在船舱门口站定身子,把短刀插入鞘子里,从腰间取出一把手枪,不带消声器的那种,在手中扬了扬,向杨坚使了个眼角。

杨坚和方英躲在后窗,向海侠伸出大姆指。

海侠突然发力,一脚踹开船舱的门——

突如其来的巨大震荡,让房间里面的喧哗,一下子静止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门口,望向当门站立的这个冷酷镇定的煞神,望着这个煞神手中黑洞洞的枪口——

只有三秒钟,三秒钟之后,所有人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所有的人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之后,有的人惊恐,有的人吃惊,有的人害怕,也有的人讶疑——还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

一个人躲在人群后面,想要取枪,海侠的子弹,穿过人群的间缝,准确的击中这个人的手腕,这个人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枪落在地上。

“下一枪,就是脑袋,还有没有人要试一下!”海侠冷冷的说,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

房间里面有三十多个船员,其中有几个身手敏捷的货物押运员,也就是保镖,面对海侠的冷酷的脸孔和黑洞洞的枪口,虽然一百二十个不服气,但都不敢妄动。

“排好队,手放在头上,现在一个一个的走出去,走到船面上。快!”海侠下了最后的通谍。

最靠近门口的那个人犹豫了一下,海侠的眼光一扫过去,那个人马上打了个寒战,乖乖的双手抱头,向外边走去。

海侠退开一步,闪开房门。

他这一闪开房门,就不能全盘监视整个房间里面的人了。

这时,最里面的两个保镖,猫下身子,准确去取枪。后窗飞来两颗子弹,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两个人的脑袋,两个脑血飞溅,一命乌呼。

这一下所有人都老实了,敢情来的还不是一位煞神——当然不是一位!方英和杨坚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可是高薪请来的杀手!

三十多个人都老老实实的走到船面上,一字排开,双手抱头,怀着恐惧的心理,看着海侠。

海侠先举手一枪,把桅杆上的灯光击灭,给接应的人发出了信号,同时可以防过海关巡逻的人远远看到这艘货船。

海侠镇静的走过来。杨坚马上补上海侠的位置,堵住房门,以防里面有人冲出来。方英仍然守在后窗,防守突变发生。

海侠走到三十人面前,说:“谁是头?”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那个中年人强挤出一丝微笑,上前一步,说:“我是船长,我叫罗大福。”

海侠说:“你们这条船上,一共有多少人?”

他的语气虽然不高,但有一种斩钉截铁的味道,让人一听之下,就明白如果胆敢说谎,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罗大福说:“一共三十八个人。”

海侠扫了一下船面上所有的人,说:“现在这里只有三十个,却掉刚才死的那两个人,另外那六个人哪?”

罗大福说:“有两个正副驾驶员,正在驾驶室开船。还有四个在下面的货舱,看守货物。”

海侠点了点头,说:“这次搞来几辆轿车?”

罗大福本想不说,但是实在惧怕海侠阴沉的眼光,所以只好老老实实的说:“二十辆轿车!”

“很好。”海侠淡淡的说:“你,去对看守轿车的那四个人说,让他们老老实实的走出来,三分钟之后,你们如果不出来,我就会冲过去,到时侯,别怪我出手无情。”

罗大福答应了,钻进船舱下边,去劝降那四个人。

这时驾驶快艇的两个汉子看桅灯熄灭,早就一阵风一样把快艇开了过来,一看到海侠控制住局面,心头大喜。

海侠让一个船员抛下绳索,把两个汉子拉上大船来。

那两个汉子一上来,海侠就让他们去把原来的两个驾驶员去替换下来。

那个汉子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两个驾驶员就来到船面上,乖乖的和其实人排在一起,听着海侠的吩咐。

海侠静静的站着,船舱里面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只见他脸色阴沉,目光中闪动着冷酷的光芒。

过了一会,罗大福和四个保镖灰溜溜的走了出来,乖乖的和其实人一字排开,站在船面上。

海侠直到这时,才站在众人面前,冷冷的说:“我不想杀人,如果你们非要逼我杀人,我也绝不会客气!”

罗大福堆笑道:“这位大爷,我们怎么会逼您哪?只要你不杀我们,我们什么都听从你的吩咐。”

“那好!”海侠简短的说:“跳下去!”

罗大福瞪眼了,瞪大眼睛,强笑道:“大爷开玩笑了……”

“谁和你开玩笑!”海侠毫不客气的冷冷打断罗大福的话,说:“下面有一艘快艇,你们如果老老实实的扶持住快艇,不要乱动,至少可以支持到海关的人来救你们,如果你们不老实,搞翻了快艇,对不起,是你们的命不好。”

罗大福说:“这天冷,海水凉……”

第一百四十八章 到岸

海侠冷冷的说:“你怕冷,还要不要命?”

罗大福连忙说:“要命!要命!”转过身去,抢前跳下海去,向快艇游去,他到底是老奸巨滑的人物,知道最先抢下去的,可以在快艇上抢到个好位子,不至于被海水泡着,至少后来跳下去的,因为艇里面最多只能坐十多个,其它人只好扶着船沿,泡在海水之中了,说不定小命难保。

罗大福一跳下去,其它人也都明白过来,争先恐后的跳了下去,奋力向快艇游去。

先游到快艇的爬上艇上,后面到了,也要向上挤,一时之间,快艇周围挤满了人头,快艇差点就要翻船。

“吧!”一声清脆的枪响,响彻云霄,海水中的人顿时停止了涌动,惊惶失措的望着大船上开枪鸣警的海侠。

海侠冷冷的说:“你们如果想要活命,最好是乖乖的排队,不然船翻了,你们都完蛋。”

众人也明白了这个道理,由快艇上的罗大福发布命令,快艇由大家轮流来坐,一次只能坐上去八九个人,过一会一替换,没能坐上快艇的,就扒着船沿,老老实实的泡在水中,如果船沿周边人太多挤不开,后面的人就扶着前排人的肩膀,这样,大家都不会有事了。

海侠说:“我刚才发出来的枪声,一定惊动了附近的海关,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会找到你们,你们就可以活命了。”

海侠说完,不在多说,向那两个驾驶大船的汉子发布命令:“开船!”

大货船发出轰轰烈烈的怪叫,全力向前开去,所劈开的水浪,差点把快艇冲翻。

海侠站在船头,望着海水中的快艇周围涌动的人头,心中忽然一阵怆然:“但愿刚才那一枪会被海关听到,把他们救上来,不然,这次的孽,可就造大了。”

杨坚看到海侠在看着海水里的人,冷冷一笑,说:“你的心肠好像并不硬,为什么不把他们全都杀死,扔到海里去?”

海侠回过头来,冷酷的眼睛暴**光,说:“我是杀手,不是屠夫,如无必要,我不会随便杀人。你如果说我的心肠不硬,你要不要试试?”

杨坚一接触海侠的目光,心中一凛,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说完之后,杨坚就走了开去。

方英走近海侠的身边,望着海侠,微微一笑,说:“我首先声明一点:你的心肠绝对够硬!我要说的是:你并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海侠嘴角一挑,邪邪一笑,慢慢的转了个身,倚在船栏上,说:“我一直想问过你,你为什么会做杀手?”

方英也转过身来,望着深远的海面,静静的说:“我的男朋友被黑帮杀死了,我为他报仇,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海侠说:“有没有想过收手?”

方英说:“偶尔想一下。不过,我现在好像只会杀人,别的什么都不会。我已经习惯了活在黑暗中,我怕见到阳光,所以,我想,正常的生活,并不适合我了吧。”

海侠笑了笑,说:“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正常的生活不适合你?也许你试过一下正常的生活,以后就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哈哈,我的意见,只供参考,不必采纳。”

方英温柔的看着海侠,说:“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的。”

海侠抬起头来,望着远处,忽然又一笑,说:“我已经到岸了——”

方英转头一看,看到真的到岸了。1⑹k小说wαр.⑴⑹k.cn整理

还没有靠岸的时侯,两个的汉子就把发出了联络暗号,一树烟花冲上天空,在海面的上空散开,散落成满天花雨。

等到货船靠岸,岸边早就等着三辆大型货车和四辆轿车。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站在岸上,神色威猛,像个首脑,这个人就是“三叔”。

两个汉子把货船靠近岸边,因为货船船体巨大,所以水浅的地方不行,靠拢不过来,所以他们靠岸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码头,虽然废弃了,但是因为风惜花经常用这个地方走私货物,偷偷的修复了,所以只是表面破旧,一切设置还是能用的,码头上面的海水下面,也找人好好的挖深了,大船从这里靠岸,并不会搁浅。

货船靠岸之后,海侠和杨坚方英三人从船上跳了下来。

“三叔”当先迎了上来,拉着海侠的手说:“海生,辛苦了,我叫梁三。”

海侠说:“咱们也不用客气了,一会咱们好好喝上一杯。现在,先做事。”

三叔说:“好。”马上发出命令。

货船靠近之后,就有二十多个人走了过来,跳上货船,从船上拿出来厚厚的甲板,搭到码头上来,又有人去打开舱口。

舱口一打开,只见二十多辆高级轿车,整整齐齐的排列在舱里,全都是锃新的高档货,每一辆都是价值不菲的日本车。

在两人谈笑的当儿,二十多个人,已经把轿车从货船上,开到了三辆大卡车的车厢里,那大卡车的后厢都是特制的,每一辆卡车都可以装十多辆轿车,所以二十辆轿车装在三辆卡车里面,绰绰有余。

一个人跑过来报告,全部装货完毕。

三叔笑道:“走,咱们去卡拉ok好好玩玩,今天晚上,每个兄弟都不醉不归,酒和妞,要多少有多少!”

众帮员齐声叫好。

海侠说:“货船怎么处理?”

三叔说:“就扔在这里,风惜花明天就会派人来开,哈哈,她就算明知道是咱们干他一票,他又能怎么样?”

三叔笑道:“咱们就摆明了和他玩。兄弟们,上车,回城。”

回城的是坐在轿车里面的人,卡车上劫来的轿车,当然不能回城,轿车会被藏起来,一旦有机会就会卖出去。

众人各就各位,有坐轿车的,有押送卡车的,动作迅速,干净利索。

海侠和杨坚方英三人,是和三叔坐在一辆车的,他自己原来开来的轿车,让一个人开着,他要和三叔趁机和多多话。

在他上轿车之前,远远看到海面上有了灯光,明白是海关的船支在巡逻,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那帮被他抛下大海的船员,把他们解救上来,这样,他的心里才好受一点。正像他所说的,他是个杀手,也是个特工,可以说是个特工杀手,但他并不是屠夫,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杀人,但是一次就杀数十条人命,他还是于心不忍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时代的偶像

他们一路谈笑风生,春风得意马蹄疾,不过多时,五辆轿车停在了“金碧辉煌大酒店”的院子里。

海侠下车之后,“金碧辉煌大酒店”的林总早得到吴天水的吩咐,恭敬的在门口欢迎。

三叔先让林经理为二十个兄弟,安排了四个包厢,包厢中要有酒有菜有妞,还要有卡拉ok,要兄弟们边吃边喝边玩边唱,同时还要安排几个客房,让兄弟吃饱喝足思淫欲的时侯好去开房间到床上去玩,不然,五个人都在一个包厢大战,可太雅观了。然后再为他们四个单独安排一个包厢,酒菜要有,卡拉ok要有。

说到这里,三叔顿了一顿,看了一眼女人方英,问道:“杨坚,你要不要小妞玩玩?”

杨坚耸肩一笑,说:“从来到贵地,我还没有沾过女人,你说我想不想要?”

海侠笑了,杨坚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性欲正盛,如果没有女人,实在是难为他了。看这个小子一脸淫笑,估计方英还没被他上到。方英这个小妞,好像并不喜欢这个杨坚,嘿嘿,方英对自己还不错,

海侠又转头看了三叔一眼,笑道:“三叔年富力壮,龙马精神,宝刀不老,也来上一个妞儿玩玩,如何?”

三叔笑道:“酒色二字,轻则怡情,纵则伤身,玩玩倒也无妨。”

说:“就这样说定了。老林,给找两个漂亮点妞,每人配送一个。”

林总笑着答应下来,又说:“海哥不要配一个?”

海侠拉过方英,搂在她的肩膀上,笑道:“我有就个够了。”

方英虽然不知道海侠在说什么,但是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温柔的瞟了海侠一眼,倚靠在他怀里。

杨坚气的差点吐血,他用尽办法,想要搞方英上床,方英却对他不理不睬,还以为她是个性冷淡或者说同性恋,想不到却喜欢上这个男人,真是让他这个颜面尽失,不过,今晚有美女玩玩,也是不错。

老林亲自带路,领着海侠四人向包厢走去。

海侠抢前一步,和老林并肩而行,压低声音,笑道:“老林,那天我只搞了十二房的九个小妞,今天晚上,你帮我安排一下,把那天没到的三个小妞,给我召集起来,我一会去宠幸她们一下。”

老林差点没有在暗中笑破肚皮,刚才还以为海侠道貌岸然,今晚不会大开色戒,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把好妞留给自己,把差一点的留给别人,这小子,真是淫到极点,坏到极点!

海侠一边装腔作势的向前走,一边和林总低声谈话。

三叔知道海侠在搞什么鬼,他人老成精,又明白事态,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去较真。

杨坚和方英,却不明白这个男人的花花肠子,海侠就是现在把他们两个傻帽卖了,当着他们的面数钱,他们两人可能还会帮海侠数钱,说不定还会插上一句:“怎么不是美钞?”

包厢到了,果然一应俱全,温柔的灯光让人联想到某些神秘嗳味的事情。

四人坐下之后,酒菜随即上来,同时来了两个小姐。

这两个小姐一个身材丰满,一个小巧玲珑,脸蛋也都算是中上之姿。海侠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两个小姐只不过是二流货色,所以兴趣不大,故做大方,让给三叔和杨坚二人。

杨坚对于小巧玲珑的那个小姐兴趣颇大,把小姐拉到大腿上坐下之后,一双毛茸茸的大手就乱摸,引起小姐的一阵阵浪笑。

三叔也只好收了那个丰满的小姐,这具小姐丰满而不肥胖,皮肤光洁,还算说的过去,再说三叔这个人好像也不是对女人太过挑剔,找个小姐在旁边,只不过助助兴头,并没有对小姐上下其手,做出过火的动作。

气氛在不温不火中进行,杨坚在和小巧玲珑的小姐调情,方英搂着海侠的胳膊在情意绵绵的聊天,三叔在唱卡拉ok,丰满的小姐在陪唱。

三叔唱的都是他青年时代的流行歌曲,现在听来,别有一番风味。

海侠发现,三叔唱歌的时侯,竟然喜欢男扮女音,唱了几首二十多年前的由女声原唱的歌曲,而这个原唱者,就是那个时代风迷天下的纯情歌手董云芳。

海侠等三叔一曲歌毕,笑道:“想不到三叔,也喜欢董云芳!”

三叔喘了口气,喝了杯水润润嗓子,笑道:“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偶像,你们现在年轻人喜欢的偶像,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些不懂事故的小毛孩子,根本没有一点修养和内涵,还是以前的偶像好呀!”

海侠说:“这个董云芳,好像听说……”

他故意不说下去,眼睛盯着三叔的反应。

三叔明白海侠的意思,笑道:“不错,我也听说了,说是她和一个走私大款来往甚密。不过,只是传说,到底有没有那回事,还不一定。再说了,我喜欢的只是她的歌声,她的歌声可以让我回想给年轻的时侯,别的,我就没有什么非份之想了。哈哈,人家董云芳可以数一数二的老歌星了,我就是有非份之想,还能怎么样呀?”

海侠笑道:“三叔不诚实!我就不信,你没有想过把董云芳压在身下,好好干上一盘的念头?”

三叔哈哈大笑,说:“我们年轻的时侯,可比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纯洁多了,这样的念头,还真没有过。不过这几年出入风月场所,经过的女人多了,偶尔回想起来董云芳,还是有点想入非非。”

海侠笑道:“你终于肯说实话啦!连你都有这样的念头,不找十七大八的女孩子,却偏偏喜欢这个过气的老歌星。”

三叔说:“如果我有了足够的钱和权,我也会找上董云芳,一偿多年的心愿。说的文雅一点,这叫:追忆往日情怀!”

“好一个追忆往日情怀!”海侠鼓掌赞道:“为三叔这一句诗,干一杯!”

三叔呵呵而笑,和海侠举杯喝酒。

海侠说:“自从和三叔接触,我就发现三叔好像很有文采,并不像咱们混黑道的一些粗人,佩服!佩服!”

三叔说:“我以前没有道上混之前,原来是个乡下教师,只因为好赌,欠了一大笔赌债,被人追债,在乡下呆不下去了,才跑到城里来讨生活,糊里糊涂的就进了帮派,混上了黑社会,说来惭愧的很,我刚来城里的时侯,一切生活都是由表哥照顾,所以我对表哥很感激,一直不愿我的表侄女沾染到咱们这种帮派之争的战火中来。”

第一百五十章 去看小溪水

海侠笑道:“你这个表侄女,到底叫什么名子,我现在还不知道?”

三叔也笑了,说:“我倒是忘了告诉你,她叫:林依莲!”

话说到这儿,杨坚已经忍不住了,要和小巧玲珑的小姐去开房间。

海侠招呼过来一个服务员,让服务员先带杨坚去开房间,还特别吩咐,要给杨坚一个隔音效果好的房间,不然,小巧玲珑的小姐的惨叫,会震荡整个“金碧辉煌大酒楼”。

海侠安排好杨坚的事,又向三叔笑道:“三叔,要不你也去房间休息一下,让这位小姐陪你?”

三叔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笑道:“我都年纪这么大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来玩吧。”

海侠笑道:“现在时兴的就是老牛吃嫩草,不用客气,还是你玩吧,我有!”说着拉过来方英一搂,说:“要不,你也来试试这个妞?”

三叔说:“我就免啦,就我这老身子骨,还不被她折腾散架?我还是一个就行!”搂着丰满的小姐,哼着革命歌曲,也开房间去了。

现在整个房间中只有海侠和方英。

海侠眼光一扫方英,发现方英正在用水汪汪的眼睛色迷迷的瞟着他,看样子,如果再不带她去开房间,可能会在这个包厢被她就地法办。

海侠暗中一皱眉头,说真的,方英这个妞的味道还不错,海侠也想和她来一次交流和碰撞,但是,他好不容易来到“金碧辉煌”,想把那天没有上过的十二房的三个女人,全都上个遍,这样可以凑个整数——没有把红楼上的“红楼十二钗”上到,先上了“金碧辉煌十二房”也是值得大大炫耀一番的牛事!主要是方英一个人不好安置她,让她回去吧,太过冷落了她,不让她回去……

海侠一咬牙,不让她回去,就让她也加入战团吧!反正在外国,一男一女合伙去嫖娼的事,并不新鲜,今天,就赶个时髦,和一个女人一块去嫖小姐。

海侠打定主意,笑眯眯的搂过来方英,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方英的眼睛睁大,眼睛中放着灼灼的光芒,看来也很性奋。她并不是没有和人玩过多p游戏。

海侠一看方英淫荡的眼神,就明白小洋妞同意了。马上叫来一位服务员,叫她去把林总叫来。

林总来到包厢之后,一看包厢中只有海侠和方英,倒是愣了一愣,他原本以为海侠叫他过来,是要他带着去十二房找那三位小姐,没想到房间里除了海侠,还有一个女人,难道……

林总一看到海侠的嗳味的笑容和洋妞的眼神,就明白了,敢情这一东一西一男一女是一块来呀!

一块就一块吧!老林都早就安排好了,那天缺席的三个小姐今晚正好都在,他也去游说了三个小姐,没想到,事情出奇的顺利,三位小姐一听是那天来的豪客,几乎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老林本来以为会费一番口舌,见事情这么顺利,也是大大意外,回头一想,也对,三位小姐一定是听别的小姐夸耀过这个海侠的厉害,也想见识见识这个性战超人!

老林带着海侠和方英向五楼的十二房走去。

方英搂着海侠的胳膊,小鸟依人一样。海侠被一个妞搂着,倒是倍感荣耀,虚荣心大增,对于即将到来的这场战斗,更是信心十足。

林总和海侠来到五楼之后,笑道:“刚才我和三位小姐去聊天的时侯,她们一听是海哥你来了,恨不得出来夹道欢迎。”

海侠说:“要低调!毕竟我是来嫖娼的,怎么可以像个英雄一样接受她们的欢迎哪?我只喜欢在床上当英雄!”

林总说:“知道海哥你为人低调,所以才把她们都挡住,没让她们出来欢迎。有一个小姐,主动要求你去她的房间,用她的房间做为战场。”

海侠笑道:“这个小姐识情知趣,我一会倒要好好搞搞她。在哪个房间?”

林总停下脚步,笑道:“就是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508客房。林总轻轻的敲了敲门。

房门打开,先是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随后闪出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竟然是十分漂亮的一位小姐。

这个小姐露出脸来,并不向老林看上一眼,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海侠,然后看了看海侠身边的洋妞,忽然展颜一笑:“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海哥吧?”

海侠笑道:“正是在下。”

这个小姐说:“海哥是来吃东西的,怎么还自带自助餐?还是西餐?”

海侠笑道:“我这个人,就喜欢喝着洋酒,就着中国菜,结合着吃。”

这个小姐笑道:“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当然欢迎各式各样口味不同的客人。请进来吧。”

海侠和方英进了房间。林总又去找另两位小姐。

这个小姐等海侠二人进来之后,把门虚掩上,这样后来的小姐可以直接进来,而不用再为她们开门了。

这个小姐请海侠二人坐在沙发上,为他们倒了杯咖啡,说:“我叫田甜,你可以叫我小甜甜。”

“小甜甜布莱妮!这个名子,我喜欢!”海侠笑道,一边肆无忌惮的盯着小甜甜的身子意淫。

小甜甜的身材那叫一个棒!窄紧的上衣里面,一双玉峰呼之欲出,撩人暇思,盈盈一握的水蛇腰灵活异常,摆动之间,韵味十足,挺翘的屁股结实丰满,弹性十足,在黑色紧身裤里,玲珑有致,曲线毕露,让男人鼻血狂喷。

最吸引海侠的,还是小甜甜的一对勾魂摄魄的眼睛,他还很少见到一个女人的眼睛,竟然如此淫荡,如此风情,如此让人魂消神迷,那双眼睛中像一个无穷无尽的欲望之海,让男人不知不觉中沉伦,不知不觉中迷醉,沉伦在她的欲望中,迷醉在她的风情里。

海侠的欲火,也被小甜甜引了上来,他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向是想到就做,喜欢就上,当下朗笑一声,伸出虎爪,抓住小甜甜的手,向怀里一带……

小甜甜格格一笑,身子轻盈的转了个圈子,顺着海侠的力道,就势坐在了海侠的大腿上。

海侠温香软玉抱满怀,感到小甜甜的身子火热中喷发着无空无尽的性欲狂潮,让他迷恋不已。

他很久没有这样单纯的被一个女人的肉体吸引住了,而且还是穿着衣服的肉体,如果把这具肉体的衣服脱了去,一定会更吸引人!

——女人是穿衣服性感,还是脱了衣服性感,这个问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俺是个粗人,切以为女人是脱下衣服性感,君如不以为然,就当我没说过,嘿嘿!

海侠的一只手伸向小甜甜的臀部下面,大力的揉搓着她结实多肉的屁股,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搓烂了,和他融为一体。

小甜甜格格荡笑着,用手勾着海侠的脖子,一张红润如花瓣的嘴唇,就向海侠吻了过来。

海侠伸嘴接招,只感到小甜甜的接吻技巧,是他从所未遇的,竟然让他这个花丛老手,生出飘飘然之感,差点摸不到北。

摸不到北,就不摸北,摸到那里是那里,海侠的手从小甜甜的紧身裤里,穿了下去,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摸到了,有水了,春水滔滔了!

海侠的手继续深入,他想不到这个小姐竟然是个绝代尤物,手指深入小溪之后,传来的阵阵被包裹紧迫感,可以想像这个小姐是个名器。

小甜甜每笑一声,身子就是一抖,每一次抖动,都让海侠的手指更紧迫的被包裹住。

海侠正沉伦在欲海之中,他几乎现在就想把小甜甜的衣服剥光,进入她的身子,狠狠的蹂躏一番。

但是,房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两个漂亮的小姐,一个红衣,一个绿衣,都是青春靓丽,艳美逼人。

第一百五十一章 蛤蚌之争

红衣小姐凤眉高挑,脸带一股冷艳之色,显得高傲一些,冷淡一些。

绿衣小姐脸颊一笑就有两个小酒窝,所以她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总是未语先笑,一进门看到失控的局面,再一看正在观战的方英,展颜笑道:“你们两个怎么窝里斗上啦,让别人在旁边观战?蛤蚌之争,岂不是渔翁得利?”

海侠笑道:“好一个蛤蚌之争!不过,这个朋友并不是渔翁,她也是来爽一把的蛤蚌。今天咱们这里只有蛤蚌,没有渔人。闲话不说,脱衣服!”

绿衣小姐笑道:“你还真够心急的,不要前奏,就直奔主题吗?”

“我怕来不及,我要先干你!”海侠竟然唱上了歌曲,谁能说他没有情趣:“直到你的腿间,有了我留下的痕迹……”

红衣小姐凤眉一挑,也微微一笑,说:“海哥真是淫到骨子去了!”一边说,一边利索的把衣服脱去。

绿衣小姐较为含蓄,慢慢的除下衣服,她的动作优美自然,穿衣服的时侯,只会让人感到心旷神怡的赏心悦目,而不会情欲大盛。

两具活色生香的身体很快就暴露在灯光下,红衣小姐脱去衣服之后,纤瘦高挑的身子,圆润的双乳,纤细的腰肢,玉骨冰肌,十分的匀称,瘦不露骨,恰到好处。绿色小姐身材略微丰润,但一样十分的匀称,胖不显肉,丰满滑腻,性感韵美。

高挑身材的自我介绍,叫傲雪,丰满身村的叫谷莲。

傲雪最先脱下衣服,轻盈的走到海侠身边,为海侠做按摩。谷莲虽然慢了一步,但是最为讨好客人,主动跪在海侠面前,为海侠宽衣。

海侠左搂右抱,大享齐人之福。一时间房间里莺声燕语,春色无边。

方英也慢慢脱下衣服,加入战团。她一脱下衣服,高挑的身材让傲雪几乎默然失色,加上她多年修练的一身结实的肌肉,玲珑中有着几时分刚健之美,刚健中又不失阴柔的女性之美,着实引来三个女孩子的羡慕。

方英最为看重的是小甜甜,所以伸手拉过来小甜甜,向小甜甜吻了下来。

小甜甜也很喜欢方英的一身健美的肌肉,就把方英当成男主角,把自己当成女主角,和方英大玩同性恋。

小甜甜是高级妓女,对于外语也接受过培训,虽然不能进行深入的谈话,像一些“you,ok?”、“fk米”这类的还是会讲的,所以当方英把她按在胯下的时侯,小甜甜用嘴巴为方英服务了一会,抬起头,就问了方英一句:“you,ok?”

“ok!ok!”方英非常满意,又粗暴的把小甜甜的脑袋按了下去。

海侠这边也没闲着,禄山之爪先是双龙出海,探向傲雪的一对傲峰,然后顺流而下,自上向下,双手包住了傲雪的整个臀部,长长的手指深入股沟之中,探索到细腻的嫩肉和粘粘的液体。

傲雪抬头向天,身子绷紧,嘴唇张开,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这种呻吟,最是激起男人的欲望,海侠的手指更加深入,动作更加粗暴。

谷莲双手灵巧的解开海侠的腰带,褪下海侠的裤子,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呼啸而出,一柱擎天,傲然挺立。谷莲心中暗喜,这样的坚硬挺拔的粗壮,在东方男人中还是很少见到的,一手扶持在海侠的大腿上,一手轻轻握住海侠的男性雄风。

男性雄风粗犷之极,谷莲的纤纤细手,几乎握不拢来。握不住,就含住,当谷莲红艳艳的小嘴唇慢慢包裹下海侠的时侯,海侠还是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一声,这更加激发了他体力的情欲之火,双手的动作更形粗暴,更加深入的探索进去,探索进傲雪的双腿之间的股沟之中……

——已经很湿了!

海侠的男性雄风现在达到了怒发冲冠的程度,谷莲的小小的嘴巴已经包容不过来。

海侠欲从胆边生,情从心头起,突然站起身子,抱起傲雪的身子,大踏步桌子前走去,腾出一只手一扫桌子上的杂物,把傲雪平放在桌上面。

现在傲雪的身子一丝不挂,门户大开,一身的肌肤细致光滑而且白里透红,在一片雪白之中,胸前那动人心弦的两点嫣红更是美妙得不可方物,峰峦之胜配上浑圆高翘的臀部,整个胴体曼妙的曲线,当真是该凸的就凸、该凹的就凹,加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与尽头处那无限神秘的黑森林和隐见的小溪,更是让海侠喷血。

海侠全无温柔之意,凶狠的分开傲雪的双腿,如同霸王硬上弓,粗暴狂野,长枪如龙,直达沧海——

傲雪发出了一声凄惨高亢的呻吟,一种巨大的撕疼和贯透感让她全身颤抖战栗,白玉一样的肌肤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看来更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艳。

海侠一旦杀入,就是绝不留情的暴风骤雨般的冲刺,看着胯下美女白雪一样的身体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婉转承欢,海侠心中的快意达到了极点,更是快马加鞭,一日千里,绝对有剑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豪情和杀气!

纵横驰骋!为所欲为!淋漓尽致!

傲雪的叫声惊动了正在床上和方英玩同性恋的小甜甜,转头一看海侠的神勇过人,威风凛凛,心中又爱又怕,爱他的坚固耐用,恨他的凶恶霸道,如果此刻换了自己在他身下,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了?

方英也回过头来,欣赏着海侠的表演,微微一笑,向小甜甜一挑大姆指,说:“够特(棒)!”

小甜甜走下床来,慢慢来到战斗现场,近距离感受着战争的惊心动魄,感受着战争的血肉横飞,傲雪的凄惨叫声中包含着极大的欢快之意,海侠凶猛霸道中更让女人有一种欲罢不能代入感。

小甜甜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海侠一身强健的肌肉,海侠的肌肉健美壮硕,线条流畅,摸起来手感很好。其实男人的肌肉坚硬了,女人摸起来,和女人的肌肤嫩滑男人摸起来是一样的,都是很有感觉的。

海侠一边攻击,一边睥睨做态,那种飞扬跋扈的表情,可以让男人气的吐血,却可以让女人爱死他!

他转头一看小甜甜,知道小甜甜也想来分一杯羹,当下又对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傲雪一通凶恶的攻杀,突然抽身而出,把傲雪赶下了桌面,把小甜甜摆上了台面。

他赶傲雪下桌面的时侯,毫不客气,充电显示他拔吊无情的一面,让傲雪恨也不是,怒也不是,只是幽怨的瞟了海侠一眼,乖乖的到一边去舔自己身上的伤口和心灵的伤口。

海侠把小甜甜摆上台面之后,并不是让她脸向上,而是把她翻转过来,趴在桌子上,上身趴在桌面上,下身露出在桌外。海侠凶猛的分开小甜甜的双腿,攻入她的身体里。

像一条烧红的铁钉突然袭击,直直捅入双腿之间的娇嫩处,小甜甜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来承接虐待一般的暴风骤雨,仍然被粗犷的坚硬刺疼,那粗犷的男性雄风以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道和速度,突然就闯进了湿润的桃花源中。

——恶客!绝对的恶客!

如果不是恶客,怎么会如此狂暴?如果不是恶客,怎么会如此粗鲁?如果不是恶客,怎么会如此的肆无忌惮?如果不是恶客,怎么会如此的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欢迎恶客!欢迎恶客来搞!小甜甜一边惨叫,一边偷笑,疼并快乐着!

方英也不闲着,在海侠向小甜甜攻击的同时,她又把谷莲按在了胯下,让谷莲红艳的嘴巴,为她做了一次服务,动作之粗暴,态度之恶劣,不在海侠之下!

在不换姿势的情况下,海侠一口气攻击了十多分钟,向方英嚣张的大叫:“换人!”

方英笑了,把谷莲推了过来,海侠一把把小甜甜推下了桌面,又把丰满的谷莲摆上了台面。

这次,海侠把谷莲又摆了一个不同与傲雪和小甜甜的姿势。傲雪是身子向上,小甜甜是身子向下,他这次把谷莲摆的姿势是侧着身子,一手把谷莲的一条腿举的高高的,任她另一条腿放在桌上,长枪抖动了一个枪花,分心便刺……

这次不同,没有凄惨的叫声,直接是欢快的吟唱,因为谷莲是最后一个受宠,所以水流较多,湿润腻滑,并没有干涩之感。

今晚,海侠大享齐人之福,左右逢源,东西结合,融会贯通,自成流派,威震东西!

第一百五十二章 撞车

海侠早上起床之后,到楼下起了早餐。

吃饱喝足之后,他才懒洋洋的站起身来,到前面的停车场把轿车开出来,缓缓行驶,他要去见吴天水。

吴天水住在郊区。

轿车行驶出城区,行驶在郊外的一条小公路上。

海侠忽然看到,前面的道路上,停了两辆轿车,轿车的旁边,正有几个人站在那里,好像在争执什么。

海侠缓缓行驶近来,因为这条小公路很窄,最多只能容纳两辆轿车并排,现在那两辆轿车又是停在道路中央,所以海侠的轿车根本开不过去。

三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正在对着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指手划脚,看那三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油头粉面,就是满脸凶恶,那个女孩子虽然娇柔,但是并不退步,两相争执不下。

海侠不动声色的把轿车开到近前,打开车窗,一边听着双方的争执,一边打量着几个争执中的人。

双方可能是因为男方的轿车开的太快了,所以没有错开,相撞上了,三个男人自执人多势众,又欺侮对方是个女孩子,不但不赔礼道歉,还要向女孩子索赔,女孩子当然不答应,两边就争吵起来。

海侠对这种小事,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笑吟吟的打量着那个女孩子,海侠发现,这个女孩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很面熟,他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那个女孩子十分漂亮,一头精练的短发,一身休闲的白色运动服饰,里面是一件乳白色的低胸背心,脖子上挂着一条水晶项链,看来随意洒脱,她的脸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淡施脂粉,一对柳叶眉恰到好处的斜挑着,显示着这个女孩子高傲的个性,淡淡的双眼皮若有若无,韵味十足,一对清亮的眼睛,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在向三个男人据理力争。

但是这个女孩子的据理力争,不但没有引起三个男人的退缩,反而引起他们的阵阵大笑。一个油头粉脸的男人笑嘻嘻的说:“你撞坏了我们的车子,还在这里大吵大叫,这不合理吧?”

女孩子脸色被气的通红,说:“我正在好好的开着车,是你们突然从对面撞过来的,现在还赖我?好啦,我也懒的理你们,大家把车退后,各走各的,损失自己来承担,这总可以了吧?”

“各走各的?”一个粗壮男人叫道:“你这车子大不了值个二十万,扔到沟里都没人捡,我们的车子,可是一百多万呀,你搞错没有?各走各的?”

油头粉脸的男人做好人,说:“这位小姐,我们楞哥可是发火了,他一发火,跺跺脚,整个城里都要晃三晃(海侠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我劝劝他,你拿十万块钱出来,咱们这事,就算过去了,不然,愣哥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可不也保证。”

“十万?”女孩子气的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们这是抢呀!别说本来就是你们的不对,就算是我不对,只不过划破了一点漆,三五千就可以修饰好啦,你们竟然要十万?”

“你有无搞错?”那个粗壮的男人又在大叫,一边大叫,一边用力拍打着那个女孩子的轿车,“你这个破车三千修饰的好,老子那一百多万的宝马,没个十万八万的能修补吗?妈的,小妞子再给老子叽叽歪歪,老子扭断你的脖子……”说着就要向前动手。

油头粉脸的男人连忙拉住“你有无搞错”的那个粗壮男人,对女孩子说:“看,看,惹急愣哥了吧,算了,你就快交钱吧,再不交钱,我也拉不住他啦。这样吧,你交八万吧,那两万我替你垫上,我够意思吧,妹妹?”

海侠微微一笑,这几个小子就是无赖,就那破车,喷上三遍漆都不值十万块钱,还一百万的宝马?明明是吃定小姑娘啦,诈骗加恐怕,看来小姑娘要顶不住啦。

小姑娘果然顶不住啦,带着哭腔说:“我哪里有八万块钱呀,我只带了五六千块钱在身上。”

油头粉脸的男人盯着女孩子脖子下的那条水晶项链,说:“那好吧,我们认倒霉啦,把你的钱拿出来,再把项链留下,就放过你。”

女孩子摇了摇头,说:“钱可以给你们,项链不能给你,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

“你有无搞错?”“你有无搞错”的愣哥又在大叫:“老子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啦,再他妈叽叽歪歪,老子砍了你!”

一直默不做声的一个长发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说话了:“小姑娘,我们的耐心真的是有限的,我劝你还是把钱交出来,把项链给我们,我们就放过你。”

这个男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加上长长的头发,看起来阴险可怖,女孩子害怕了,但还是固执的摇头,这条项链是她男朋友送她的订情礼物,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抢走。

女孩子说:“要不,我打电话报警,让交警来处理吧?”

刀疤男人冷冷一笑:“报警?只要你敢打电话,我马上要你好看!”

女孩子被刀疤男人阴狠的表情震慑住了,拿手机的手哆哆嗦嗦,就是不敢拔加,但是又不甘心把项链送上,所以惊恐而可怜的望着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不为所动,阴冷的盯着女孩子。

海侠点燃一根香烟,慢慢的打开车门,慢慢的走了过去。

海侠一走下车,马上吸引住了三个男人的眼光,长发男人只是静静的盯着海侠,“你有无搞错”愣哥可就叫喊开了:“你有无搞错?老子的事你也敢来插手,给老子滚回车里憋着去!”

海侠淡淡的笑着,脚步不停,一步步的向这面走了过来,步履镇定,意态悠闲,还时不时的吐个烟圈,根本不把三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放在眼中,几乎眼角都不向三人看上一眼。

“你有无搞错?”愣哥生气了,对着海侠大踏步迎了上来。

油头粉脸的男人跟随在后面,也向海侠迎了上来,一边偷偷的对后腰带抽出把刀来。

女孩子看到刀,尖叫一声,以目向海侠示意。

海侠故做不知,仍然悠闲的迎了过来。

海侠的镇静如若,让那个长发刀疤男人也摸不清底,他为人阴险狡诈,倒要看看海侠是不是真有两下子,所以并不出言阻止“你有无搞错”的愣哥,不管搞不搞错,吃亏的都不是他,只是愣哥而已。

愣哥的身高一米八多,海侠也有一米八多,但是愣哥是肌肉男,所以海侠修长的身材在愣哥面前,显得有点单薄,再加上海侠是慢条斯理的走过来,愣哥是怒火冲天的迎上去,好像,在气势上,是愣哥占优势,不,愣哥越向海侠走近,越是感到不对劲,这个意态悠闲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迫人的杀气,不错,是杀气,愣哥虽然很少遇到有人有这种浓烈的杀气,但他并不是白痴,他还是能感觉出来杀气的。

这种杀气,让愣哥心寒,让愣哥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他想止住脚步,他甚至想转身而逃,因为海侠身上发出来的杀气,让他想大喊,让他想转身狂奔。但是,不可能逃的,因为如果他逃了,他以后还怎么出来混?没有交手,就被人吓跑啦,这种耻辱可不是一个男子汉可以承受的!

最重要的是,愣哥逃不了啦,因为在愣哥感觉到海侠杀气的同时,愣哥的身体,已经控制在海侠攻击的有效范围,只要愣哥有一点动作,海侠就会先发制人,要愣哥好看。

“拼啦!”愣哥感到被海侠的杀气压的喘不过气来,索性大叫一声,勇敢的冲了上去,缩头一刀,伸头一刀,何不伸头挨一刀,就算败了,也不会让人笑话是胆小鬼。

愣哥的一个冲天炮,直直的击打海侠的面门,他想凭着身强体壮的优势,再借着冲过来的冲势,一拳把海侠打个满脸开花。

“你有无搞错?”海侠忽然笑嘻嘻的用上了愣哥的“口头禅”,在愣哥一愣的时侯,眼前一花,好像突然失去了海侠的影子……

第一百五十三章 采菊

海侠已经出现在愣哥的后方,正好和紧随在愣哥后面冲上来的油头粉脸面对面。

油头粉脸似乎有点吃惊,不明白海侠怎么会这么快就嗖一下越过愣哥来到了他的面前,吃惊是吃惊,手中的刀可是毫不含糊的照准海侠的肚子就捅了过去……

咦,怎么推不动了?妈的,手腕被抓住,油头粉脸想抽刀再插,一抽,抽不动,二抽,还是抽不动,油头粉脸急了,抡起空出来的一只拳头,就向近在只尺的海侠的脸孔打去。

打出去的拳头,又被抓住了。

油头粉脸双手手腕都被海侠抓紧,一抬头,正好看到海侠双眼之中暴射出来的杀气,心中一寒,正想抽身而退……

晚了!一记重如铁锤的膝盖狠狠的撞击在油头粉脸的小腹上,油头粉脸粉脸上的表情在一秒钟变幻出千万种表情,每一个表情都在表达一个意思:疼!

还不够!海侠突然一低头,脑袋狠狠的顶在油头粉脸的粉脸上,粉脸在极短的时间内呈现出来的是煞白和焦黄的混合颜色,随即,粉脸变成了花脸,红的黄的,争先恐后向外挤,红的是血,黄的是鼻涕!

油头粉脸被这一记头锤撞击出三米开外,倒在地上,就已经变成了油头花脸,极度的痛苦让他在极短的时间里感不到疼痛,只是感到麻木,好像还有一点点酸辣,他的脑袋也有点晕头转向的,躺在地上,伸手摸了摸鼻子,一摸,鼻子怎么软绵绵的,这时,他才感到极度的恐惧——鼻梁骨断了!

油头粉脸被这种恐惧折磨的又是想哭,又是想笑,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嘴里嗬嗬的叫着,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之极的大叫!

说来话长,其实时间很短,等到愣哥转过身来,面对海侠的时侯,看到的情形,已经是油头花脸的兄弟倒在地上恐怖的大叫,而敌人,手中正拿着一把刀,冷酷的盯着愣哥。

愣哥愣住了,不知是应该冲上去,还是应该认输?

没愣哥选择的余地——在愣哥一眨眼的时间,海侠的身子突然暴飞而起,一个漂亮凌厉的空中飞腿,脚面如钢板,踢中愣哥的下巴,把愣哥水牛一般的身躯硬生生的踢了个筋斗,头下脚上的原地翻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重重的落在当场,满天星斗……

好像,好像出了不到十秒钟,两个粗壮的男人,就已经倒在地上,一个脸向上,一个脸向下,脸向上的鼻梁断裂,脸向下的下巴破碎!

海侠缓缓回过身来,一双冷如寒星,酷如尖刀的眼睛,盯在长发刀疤脸男人的脸上,静静的说:“你还要不要试一试?”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⑴бk文学网,电脑站:ωωω.ㄧ⑹k.cn手机站:wàp.ㄧ⑥k.cn支持文学,支持①⑥k!“不用!”刀疤脸的男人马上干脆的回答。他从来没有见过出手这么狠的人,身手还这般的干脆利索,他久走江湖,知道自己的这两下子,根本接不住一个照面,就会像同伙一样惨淡收场,所以见风使舵,马上服软。

“很好!”海侠冷冷的淡淡的说:“把车挪开!”

刀疤脸男人二话不发,马上钻进自己的车里,发动马达,后退轿车,把道路闪开。

那个女孩子被吓的花容失色,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海侠虽然解了她的围,但她对这个又狠又酷的英俊男人,并没有半分好感,她认为,这个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好东西是不会出手这么狠毒的。

海侠看了一眼女孩子,淡淡的说:“道路让开了,你还不走吗?”

女孩子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走进自己的轿车,开动轿车,向前开去。

海侠看都不看三个男人一眼,悠闲的回到自己车里,发动轿车,也缓缓向前行驶。

女孩子可能是惊魂稍定,怕再像刚才一样突然窜过来一辆车和她相撞,所以车开的并不快。

海侠看了看表,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所以不着急,也慢悠悠的看着,他知道拐过前面那个叉路口,向左一拐,就可以找到三叔的别墅了。

海侠正这样想着的时侯,那个女孩子也向左一拐,走上了那条小公路。

海侠也拐了个弯,走上了那条小公路。

这条小公路更窄,海侠几次要越过女孩子开到前面去,但又怕道路太窄,再和女孩子撞了车,所以也就忍了下来,反正还有时间,就慢慢开着吧。

两辆轿车,一前一后,慢慢行驶在小公路上。

谁知,女孩子的车忽然停了下来,停在了路中间,随即打开车门,气冲冲的向海侠走了过来。

海侠有点讶异,不知女孩子怎么回事,所以也把车停下,打开车窗玻璃,看看女孩子向他走来有什么事。

女孩子还没有走到海侠近前,就柳眉高挑,怒气冲天的大叫:“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跟踪我,你再跟踪我,当心我叫人来打断你的腿!”

海侠笑了,原来女孩子看到他一直在后面跟着,还以为他心怀不轨。

海侠笑道:“喂,你有无搞错?这条公路又不是你家修的,你能走,我也能走,为什么说我是跟踪你?”

女孩子气愤愤的说:“那好,你先走!”

海侠悠悠的说:“我倒是也想先走,但是你一直拦着我的路,我怎么先走?”

女孩子气结,也不说话了,回身走回自己的轿车,把轿车开到路旁,闪出道路,让海侠先走。

海侠一笑,这个女挺好玩儿,他如果不是有事,倒是想好好逗逗她,现在,就免了吧,还是正事要紧。

海侠把车开到女孩子的前面,在越过女孩子的轿车时,还鸣笛了一下,微笑着向女孩子打了个招呼。

女孩子冷冷的瞪了海侠一眼,不理他。

海侠来到吴天水的别墅,吴天水出来迎接。

海浪跟随着吴天水,两人一边谈笑风生,一边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姹紫嫣红,百花齐放,随着阵阵清风,吹来阵阵花香,让人精神一爽。

海侠笑道:“想不到吴先生不但是个隐士,还是个雅士,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真是好兴致!”

吴天水笑道:“闲来无事,自己动手种些花花草草,让海先生见笑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谭家有女

海侠正在说话,大门外传来了轿车鸣笛的声音。

海侠笑道:“吴先生今天还有客人要来?”

吴天水说:“噢,我忘了告诉你,是谭晶的女儿谭莞儿今天要来。”

他们两个坐在院中的凉亭上,一眼看去,就可以看到院门外面的情形,只见一辆轿车缓缓停了下来,停在大门外,一个女孩子从车里下来,四下张望。

海侠这才想到到路上遇到的那个女孩子,原来是谭莞儿,怪不得感到脸熟,所以微笑道:“你去招呼一下吧。”

吴天水站起身子,向凉亭边走了几步,大声喊了一声:“依莲,你自己进来吧,大门没锁。”

那个女孩子正是谭莞儿,她今天受到吴天水的邀请来做客,她本不想来的,因为她知道吴天水是做什么的,她很不喜欢吴天水这个人,虽然吴天水一直当她侄女一样看待,她总是感到吴天水不是好人,但是她妈妈很信任吴天水。她从来没有到吴天水的别墅来过,这次是她妈妈非要她来的。

她本来心情还算不错,但是按照吴天水给她的地址一直找来,还没到地方,就被一辆轿车给撞了,还发生了刚才的一幕,如果不是海侠解她解围,不但身上的钱财会被那三个人抢去,只怕连男朋友送的项链都要被抢走,还不知那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可怕事来。

虽说海侠解了她的围,她对海侠根本没有好感,看海侠对付那三个人的手法,比那三个人更狠更毒,一定不是什么好鸟,她一向痛恨暴力,更痛恨暴力的男人,所以并没有把海侠当成恩公,海侠好像也没有要她当成恩公的意思,只不过是嫌那三个人男人的轿车拦住了他的道路,才出手清除路障,并不是打抱不平或者英雄救美,这更让谭莞儿对海侠没有一点感激之情。

她走她的路,海侠竟然跟随在后面,这让她心中凛惧,不会这个男人才是最大的色狼吧?她越想越怕,索性下车,向海侠当面质问,海侠却不生气,只要求先走,这让她安心不少。放海侠过去之后,却见海侠转弯的方向,正是自己要去的方向,而这个方向,就只有一家农家别墅,那就是吴天水的别墅。

她发愁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何居心,他是跟踪我心怀不轨,还是真是无意中路过?等到海侠的车停在了那家别墅的门口,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男人是吴叔的朋友!

她有些犹豫,不知还要不要向吴天水家去做客,如果去了,她一定会面对那个男人,如果不去,不但吴天水会生气,妈妈更会生气,吴天水毕竟是她长辈,她不能不给面子。算了,去就去吧,有吴天水在,那个男人还能吃了我不成!咦,这个男人狠是狠了点,但对我并不坏呀,一直对我和颜悦色的,我就是误会了他,他也没有生气,想到这里,谭莞儿笑了,去!

谭莞儿也是第一次到吴天家里来,按照地址找来之后,并不敢肯定这个农家别墅就是吴天水的家,所以站在门口向里张望,一见到吴天水在向她叫喊,才定下心来,推开又矮又旧的木板大门,向院子里走去。

远远的,谭莞儿就看到了那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正在笑吟吟的望着她,她明白了这个男人并不是对她心怀不轨,但同时也明白了他是和吴天水一样混黑道的人物,所以对他还是没有什么好感,装做看不到海侠,笑着吴天水打招呼。

吴天水让谭莞儿也到凉亭来坐,笑道:“阿莞,这位海先生,是我朋友,今天正好有事来找我。都不是外人,你不用客气,进来坐吧。”

谭莞儿说:“你们谈吧,我不打扰你们啦。”

海侠笑道:“我和吴天水刚刚谈完,如果谭小姐嫌我在这里碍眼,我可以先退出。”

谭莞儿就是不想和海侠面对,所以才不想进凉亭去坐,但是海侠直接说出来之后,她倒是不好再开口,只好淡淡一笑,进了凉亭,坐了下来。

吴天水冷眼旁观,笑道:“你们两人先聊天,我去换茶叶来,这茶叶,只能泡两水,第三水就不好喝了。”

吴天水走开,去楼房里找茶叶。

谭莞儿现在和海侠面对面的坐着,虽然不抬头去海侠,仍然感到海侠的目光灼灼在盯着她看,这让她有点着恼,怎么这个男人的眼睛狼一样,让人全身不自在,一定不是好东西!所以把头扭过一边,不去看海侠,看表情,也不打算和海侠交谈。

海侠本来想和谭莞儿交谈,就算谭莞儿不理他,他一样有办法调动气氛,让谭莞儿在轻松愉快中和他谈话,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而这件事,更会影响到谭莞儿到吴天水和他海侠的看法,不处理好,一定会搞砸,说不定还会让谭莞儿拂袖而去。

海侠想到这里,站起身来,笑道:“阿莲小姐先坐着,我去看吴先生有什么好茶,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一定要喝他的珍藏的好茶。”

谭莞儿淡淡的说:“请便。”

海侠向楼房里走去,还没走近楼房,吴天水正好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吴天水说:“我给你留下谈话的机会,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海侠笑道:“和谭小姐先不忙。我要问你一下,你是不是有几个兄弟,刚从你这里离开不久?”

吴天水讶道:“是呀,石愣子和刀疤刘他们三个小子,刚刚离开不久。你是不是遇到他们了?不对,你们好像不认识呀,昨晚他们三人没有参加咱们的行动。这三个家伙是三个烂仔,一些隐秘的行动,我从来不会找他们这种人,他们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海侠笑道:“你最好还是离开的时间久一点,让我和谭小姐多点时间谈话。因为,马上就有麻烦来了,你如果不出门拦阻下来,闹到这里来了,阿莲小姐可能会更生你这个长辈的气。”

吴天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海侠把石愣子意图敲诈阿莲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笑道:“你想,如果石愣子他们找了过来,就算当着你的面不敢把我和谭怎么样,但是让谭小姐看到你的手下是这样的烂仔,她还会看的起你这个吴天水吗?”

吴天水恨恨的骂了一句:“这几个狗东西,就会给我惹事生非!你陪着阿莞在这里聊天,我去路口拦着他们,不要闹将过来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智慧女孩

海侠慢慢的转身,向凉亭走去。谭莞儿还坐在凉亭里。

海侠走上了凉亭,微微一笑,坐了下来。

谭莞儿看着表叔的身影向院外走去,讶异的问:“吴伯伯干什么去了?怎么出去了?”

海侠笑道:“吴先生的茶叶没有了,到村口的小卖部去买茶叶去了。”

海侠的眼睛开始慢慢的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谭莞儿。

谭莞儿的五官算不上十分的漂亮,她的五官分开来看,都算不上标准或者标致,但是组合在一块,却形成了一种别致的韵味,让她释放出非常感性的味道,这种感性,说到底就是一种性感,一种让男人想要征服、想要拥有、想要蹂躏、想要摧残、想要保护、想要温存、想要霸占的性之吸引!这是一种介于小家碧玉和大家闺秀之间的气质,比小家碧玉多了几分精致的美,比大家闺秀多了几分灵活的韵,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气质,像这种女性美,如果是做明星,不能达到红到发紫的地步,但绝对不会缺少对她情有独钟的粉丝。

海侠阅女无数,御女更无数,一看之下,就已经把谭莞儿归类,归类于那种智慧加性感的类型。

这种智慧加性感的类型的女孩子,征服起来很难得手,一旦得手——嘿嘿,还是难以驾驭,因为聪明的女孩个性强,就是在床上被你征服,到了床下,还是会和你在个性上比个高低。所以有的男人不喜欢聪明的女孩子,认为主题不明确,这个主题不明确的意思就是:太难搞上床!聪明的女孩子在上床这个事情上总是要显示一下自己的聪明,故意让男人转来转去,就算她心中想的要命,也不让男人轻易得手,她们玩的是智慧,要是在智慧上胜过她们,ok,你可以上她了,但上完之后,并不是一劳永逸,她们还是会继续和你玩心计,直到把你玩的筋疲力尽,疲于奔命,焦头烂额。这就是很多男人不愿意找太聪明的女孩子做性伴侣的原因,他们宁愿去找小姐,一夜缠绵,天明各自天涯,谁也不欠谁,谁也不用思念谁,男人的拔吊无情,女人的人走茶凉,本来就是一种凄美的潇洒!

这种聪明智慧的女孩子,在一些男人眼中,却是至宝,他们就喜欢这种在智慧的交锋中去征服女孩,征服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可能要花费十倍甚至百倍于普通女孩子的时间,更要花费十倍甚至百倍普通女孩子的金钱,但是他们喜欢的是征服的过程,喜欢的是过程中的那种针锋相对时智慧的火花的迸发,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要有结果,结果就是:把她上了!睡这样一个聪明的女孩子,成就感要比睡十个花瓶类型波大无脑的女孩子更大。

男人总的来说,不管是过程如何,总归还是一个字:上!有的男人喜欢直截了当推倒就上,有的男人喜欢边走边唱,一路繁花,且歌且舞,路到了尽头,还是床,上了床,还是要把女孩上了!

海侠是直截了当推倒就上的男人,但并不是说他就没有边走边唱一路繁花且歌歌舞和女孩子玩嗳味的能力和情趣,相反,他的情趣,比最浪漫的花花公子都浪漫,他的能力,比最有实力的钻石王老五更有实力。只不过因为他样子长的帅,天生又有一种邪恶的吸引女性的魅力,和女人上床,对他来说太容易了,总是女人投怀送抱的多,而不必他花费太多的心机去哄女孩子上床,女孩子总是为他自动宽衣解带,如果遇到一个不鸟他的女孩子,他又正好有时间,更正好他对这个女孩子别有用心,这像眼前的谭莞儿,他倒也愿意去和她玩玩嗳味,一切从零开始,试试自己的魅力,是否对女孩子真的无往不利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也喜欢挑战!

谭莞儿经过了短暂的难堪之后,成功的转换话题:“吴伯伯怎么还不出来?”

谭莞儿这样说,也就是间接承认说不过海侠,海侠当然也会怜香惜玉,不能穷追不舍的对一个高傲的女孩子穷追猛打,所以淡淡一笑,说:“可能是这个店铺没有茶叶,又到另一家店铺去了吧。”

谭莞儿看了一眼海侠,说:“这不像是个好理由,你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海侠静静的瞟了一眼谭莞儿,笑道:“也许吴先生想给你介绍个男朋友……”他及时煞车,不再说下去,只是笑吟吟的瞟着谭莞儿。

谭莞儿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红,接着嘴角一挑,不屑的看着海侠,说:“我有男朋友了,比你帅的多啦!”

海侠笑道:“林小姐还真够自做多情的!我可没有说过那个男朋友就是我。”

谭莞儿说:“这里除了我,就是你,你不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谁?”

海侠叹口气,说:“你喜欢断章取义,好吧,我就让你去看一件事,但是,你要保证,不能让吴天水知道。”

谭莞儿好奇心起,说:“好呀,我保证!到底什么事?”

海侠站起身子,向凉亭外走去,向谭莞儿招手笑道:“你跟我来。”

第一百五十六章 枪战

谭莞儿见海侠笑容中颇有几分神秘,但并不是那种色迷迷的表情,所以并不惧怕,起身跟在海侠后面。

海侠带着谭莞儿轻轻的院门那边走去。凉亭的位置因为有楼房遮住了视线,所以坐在凉亭中无法看到公路上的情形,现在他们转到了院门的位置,就可以看到公路交叉路口的位置了。

海侠示意谭莞儿小心一些,当心被外边看到,两人躲在蓠笆后面,向不远处的小公路上望去。

一望之下……什么都没有,只有吴天水站在叉路口那里。

谭莞儿瞪了海侠一眼,说:“你就是让我来到这里来看吴天水的吗?”

海侠微笑道:“你别急,你看到,那是什么?”伸手向远处一指。

只见远处的大公路上来了四五辆轿车,开的飞快,风驰电掣的向这边的小公路上开了过来。

谭莞儿眼尖,也看到了前面那辆轿车,正是刚才和她撞车的那辆轿车,现在一定是叫来了帮手,到这里来寻仇的。

谭莞儿脸色变得有点发白,看了海侠一眼,说:“怎么办,他们找上来了,他们现在一定看到咱们的轿车停在这里了。要不,咱们快跑吧,他们人多,你是打不过他们的。”

海侠侧眼一看谭莞儿,不慌不忙的笑道:“你很紧张我吗?”

谭莞儿生气的说:“谁紧张你,我是紧张我自己!”

海侠噢了一声,淡淡的说:“你紧张你自己,哪你跑吧。”

谭莞儿说:“你不跑?”

海侠摇了摇头:“不跑,我为什么要跑?”

谭莞儿真着急了,说:“你打了他们的人,他们会杀了你的,他们人多,可能还会带着枪,你会没命的!”

海侠笑道:“傻瓜,你好像忘了,这是吴天水的地盘,更忘了吴天水是做什么的啦!”

谭莞儿一想,才恍然大悟,神色放松下来,脸上却一红,瞪了海侠一眼,说:“你才是傻瓜!”

她似嗔似恼的表情,加上害羞时脸上的红晕,都让海侠心头一荡,谭莞儿骂完海侠,自己就转过头去向外看着,不再理会海侠。海侠和谭莞儿的身子依靠的很近,春风阵阵,吹来阵阵花香,也不知是院里鲜花的香味,还是谭莞儿身上发出来的馨香。

海侠微微一笑,向谭莞儿的身子又靠近一些,以便更好的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谭莞儿马上警戒的回过头来,瞪了海侠一眼,低声说:“不要靠近我!”声音中却并不是那么严肃。

海侠笑道:“我刚才的位置看不清外面,站在这里,才能看清。”

他向前走了这一步之后,和谭莞儿挨的很近了,谭莞儿一抬头,就看到海侠充满笑意的眼睛和英挺的五官,闻到海侠身上男子汉的味道,也感到心头一荡,不再骂他,转过头去,继续向外面看去。

海侠虽然得到谭莞儿可以靠近的默许,却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知道不能急,不然谭莞儿可能会真的翻脸,所以只是笑吟吟的闻着谭莞儿身上的香味,打量着谭莞儿的身子意淫,并不做过份的行为。

谭莞儿说:“你说刚才那几个人是吴天水的手下?吴天水现在站在路口,就是为了遮住他们,不让他们过来?”

海侠说:“是呀,我刚才问过吴天水,吴天水说那三个人正是他的手下,刚从他这里离开。所以我让吴天水去把他们拦住,免得他们又来惊扰到你阿莲小姐。”

谭莞儿说:“你有这么好心?”话气虽然还是挖苦的口吻,但是已经缓和了很多。

海侠笑道:“说真的,我是怕你看到吴天水手下有这么多的烂仔,会瞧不起你这个表叔。不过,回头想想,过后你还是会想到的,所以还不如主动向你坦白,也好争取个宽大处理。”

谭莞儿蹼哧一笑,说:“我又不是警察,你向我争取什么宽大处理?”

海侠说:“你虽然不是警察,但是你比警察还要严肃,所以,我怕怕!”

他这个“我怕怕”说的可爱之极,这样一句撒娇一样的话从他这个英挺洒脱的男子汉口中说出来,别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又把谭莞儿逗笑了。

谭莞儿笑着瞪了海侠一眼,好像很赞赏这个男人的幽默。

两人一边谈话,一边向外望着。

那四五辆轿车已经从大公路转到小公路,很快就到了吴天水站立的叉路口的位置。

只见吴天水站在路中间,拦截位几辆轿车的去路。

几辆轿车停了下来,从前面的轿车上下来了四五个人,其中为首的就是那个长发带有刀疤的男人刀疤刘,其它人都是戴着墨镜。

海侠望着这几个人,忽然隐隐感到不对,因为这几个人见到吴天水,并没有那种恭敬的表情,相反,在冷漠中都露出了浓郁的杀气,这种杀气,根本不像是一个部下面对着老大应该有的。

吴天水好像也感到不对,好像到来的那些人很是陌生,脚步有些迟缓,但事到临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上去。

海侠和谭莞儿望着吴天水和刀疤刘谈话,他们离吴天水所在的位置至少也有三四百米,根本就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但可以看出来刀疤刘在步步紧逼,吴天水显然是想要摆脱开一些危险,但力不从心,只能步步后退。

刀疤刘不再说话了,他后面一个戴墨镜的人忽然掏出一把手枪。

海侠的心一下子提紧了,他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了!

果然,戴墨镜的人掏出手枪,对准吴天水,连开数枪,吴天水翻身倒地。又上来两个人,架起吴天水的身子,托到一辆轿车前,打开车门,扔了过去,然后转头向回开。其它人都上了四辆轿车继续向前开,向海侠处身的农家别墅开来。

“噢!血特!”海侠暗骂一声遭糕,连忙拉起吓傻了的谭莞儿,向楼房里面走去。

谭莞儿的两腿发软,根本走不动路,她几曾见过这种场面?

海侠来不及多话,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现在意态紧急,他一弯腰,把谭莞儿背在背上,迅速的向楼房里跑去。

楼房是三开间的两层高楼房,所以进去之后,里面是一目了然。

海侠把瘫软的谭莞儿扔在沙发上,把楼房的门关上,然后迅速的跑上二楼,把所有的门窗全都关好,又迅速的跑了下来,把一楼的门窗全都关好,只留下一个虚掩的窗口,向外窥望动静。

海侠脚尖一勾,挑过来一张板凳,坐在上面,从那条窗户缝中注视着院子中的情况,等待着这场出乎意外的风暴的到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别墅对峙

现在,他大概可以理清思路了。

来人,是风惜花的人,刀疤刘是风惜花的内奸。这些杀手,并不认识什么海侠,他们只知道他们是来杀吴天水的,吴天水家里的人,当然也要杀的一个不留,所以倒霉的就是海侠和谭莞儿了。

海侠可以肯定,刚才从吴天水这里走的刀疤刘,就是先来打探吴天水的口风的,也是来探路的,然后就把杀手引到吴天水的家里。

刀疤刘远远当然看到了海侠的轿车和谭莞儿的轿车,在公在私,刀疤刘都要杀海侠泄愤。

海侠一把七发子弹的手枪对付二十多个持枪的杀手,并没有十足取胜的把握,他是人,不是神,面对杀伤力极大的子弹,再强的身手也没用,不过,他还是可以利用这个房间里的环境,和二十多个杀手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怕的是,谭莞儿的小命,可能保不住了。

谭莞儿的生死,对他来说虽然不重要,但谭莞儿好像并不是个坏人,如果她被牵涉进来还把命搭上,他的内心可能会感到不安。

海侠静的掏出手枪,对准院子。

谭莞儿此时才醒过神来,颤抖着说:“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为什么杀吴天水?”

海侠转过头来,向谭莞儿温柔的一笑,说:“他们是风惜花的人,你不用怕,躲到沙发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乱跑——子弹是不长眼的!”

还没等他说话,一颗子弹飞了过来,啪的一声,击碎了桌子上面放着的一只花瓶。

海侠一看,只见院子里已经来了三个杀手,正在一边向楼房逼近,一边开枪,子弹乱飞,打的楼房外的墙壁上尘土飞扬,窗子上的玻璃粉碎。

海侠来不及多说,冷静迅速的抬起手臂,连发三枪,弹无虚发,三个杀手应声倒地。

院子外面死一般的寂静,可能是想不到楼里藏着这么高超的枪手,所以先商议一下,再重新发动进攻。

外面的杀手,又有三个杀手进了院子,借着院子里面的障碍物,迅速轻灵的跳跃着前进,一边向房间里开枪。

幸好玻璃虽然碎裂,但窗子都是用木板制作的,只有很小的窗口是玻璃,玻璃碎裂之后,留下一个个很小的洞口,海侠就从洞口中向外射击。

外面看房间,因为光线黑暗,看不清楚,从房间里面看院子,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海侠瞧准时机,又发了两枪,摞倒院子里的两个杀手,另一个杀手,吓的连忙鬼叫着退了回去,不敢再向前逼近。

海侠迅速的又闪到房间的后窗,悄悄一望,果然,有三个杀手,正准备偷偷的绕到后窗攻击,已经逼近到楼房后面。

海侠看清之后,等着外面的人逼到窗台之后,凭着感觉,只把手伸出窗外,发了两枪。

只听到两声惨叫,两个杀手应枪倒地。

海侠只发两枪,是因为他手枪中只有两颗子弹了,他只能和留下来的一个杀手赌一赌胆量了。

三个杀手死掉两个,幸存的一个胆量果然不够大,一看两个同伙没有命啦,怪叫一声,飞一般退了回去。

海侠微微一笑,一拳打碎后窗上的玻璃,迅速的跳了出去。

谭莞儿大叫:“喂,你不要一个人逃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个坏蛋,你个胆小鬼……”

只见海侠又迅速的从窗台蹿了回来,手中却多了两把手枪,笑道:“谁在骂我是坏蛋,是胆小鬼?”

谭莞儿这才知道,原来海侠是去取敌人留下来的手枪,敢情是自己误会他了,虽然在极度惊慌中,仍然感到脸上一红,吃吃的说:“我以为……你想自己溜……”

海侠笑道:“我就是走,也要把你带走。如果死,也要拉着你垫背,咱们这叫:生不能同居就死同穴!好是不好?”

谭莞儿啐骂道:“谁和你生不同居死同穴,你想的美!”

海侠面对着十多个杀手,还有心情和谭莞儿打情骂俏,让谭莞儿安心不少,谭莞儿看到海侠并没有惧怕之色,她也不感到很害怕了,以为海侠真有办法,其实她哪里知道,海侠就是被对手用枪指着脑袋,知道自己下一秒钟就要死亡,都不会露出惧怕之色的!

海侠知道现在对方死了七个人,去掉三分之一了,一时半会,是不敢再攻上来了,不过他们也不会甘心就这样退走,一定还会想办法攻过来的。

海侠从轻而容举的杀死对方七个人来看,知道这二十多个杀手,连二流杀手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三流打手,打手和杀手,是有本质和档次的区别的,不能混为一谈。当然,外边的十多个打手,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枪的话,还是有点费脑袋的。

海侠最怕的就是他们用火攻,这个楼房全体上下都是用木材建造,只要一用火攻,他和谭莞儿就在房间里呆不下去了,只能向外逃,只要向外一逃,对方就有机可乘,用手枪对付他。

如果是海侠,一开始就会用火攻,外面的几个菜鸟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说明都是不入流的打手,但这并不是他们永远都想不到,海侠相信,用不了一分钟,他们就会想到的。

海侠心中暗暗有点着急,表面却仍然谈笑风生和谭莞儿聊天。

第一百五十八章 退敌

现在,他大概可以理清思路了。

来人,是风惜花的人,刀疤刘是风惜花的内奸。这些杀手,并不认识什么海侠,他们只知道他们是来杀吴天水的,吴天水家里的人,当然也要杀的一个不留,所以倒霉的就是海侠和谭莞儿了。

海侠可以肯定,刚才从吴天水这里走的刀疤刘,就是先来打探吴天水的口风的,也是来探路的,然后就把杀手引到吴天水的家里。

刀疤刘远远当然看到了海侠的轿车和谭莞儿的轿车,在公在私,刀疤刘都要杀海侠泄愤。

海侠一把七发子弹的手枪对付二十多个持枪的杀手,并没有十足取胜的把握,他是人,不是神,面对杀伤力极大的子弹,再强的身手也没用,不过,他还是可以利用这个房间里的环境,和二十多个杀手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怕的是,谭莞儿的小命,可能保不住了。

谭莞儿的生死,对他来说虽然不重要,但谭莞儿好像并不是个坏人,如果她被牵涉进来还把命搭上,他的内心可能会感到不安。

海侠静的掏出手枪,对准院子。

谭莞儿此时才醒过神来,颤抖着说:“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为什么杀吴天水?”

海侠转过头来,向谭莞儿温柔的一笑,说:“他们是风惜花的人,你不用怕,躲到沙发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乱跑——子弹是不长眼的!”

还没等他说话,一颗子弹飞了过来,啪的一声,击碎了桌子上面放着的一只花瓶。

海侠一看,只见院子里已经来了三个杀手,正在一边向楼房逼近,一边开枪,子弹乱飞,打的楼房外的墙壁上尘土飞扬,窗子上的玻璃粉碎。

海侠来不及多说,冷静迅速的抬起手臂,连发三枪,弹无虚发,三个杀手应声倒地。

院子外面死一般的寂静,可能是想不到楼里藏着这么高超的枪手,所以先商议一下,再重新发动进攻。

外面的杀手,又有三个杀手进了院子,借着院子里面的障碍物,迅速轻灵的跳跃着前进,一边向房间里开枪。

幸好玻璃虽然碎裂,但窗子都是用木板制作的,只有很小的窗口是玻璃,玻璃碎裂之后,留下一个个很小的洞口,海侠就从洞口中向外射击。

外面看房间,因为光线黑暗,看不清楚,从房间里面看院子,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海侠瞧准时机,又发了两枪,摞倒院子里的两个杀手,另一个杀手,吓的连忙鬼叫着退了回去,不敢再向前逼近。

海侠迅速的又闪到房间的后窗,悄悄一望,果然,有三个杀手,正准备偷偷的绕到后窗攻击,已经逼近到楼房后面。

海侠看清之后,等着外面的人逼到窗台之后,凭着感觉,只把手伸出窗外,发了两枪。

只听到两声惨叫,两个杀手应枪倒地。

海侠只发两枪,是因为他手枪中只有两颗子弹了,他只能和留下来的一个杀手赌一赌胆量了。

三个杀手死掉两个,幸存的一个胆量果然不够大,一看两个同伙没有命啦,怪叫一声,飞一般退了回去。

海侠微微一笑,一拳打碎后窗上的玻璃,迅速的跳了出去。

谭莞儿大叫:“喂,你不要一个人逃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个坏蛋,你个胆小鬼……”

只见海侠又迅速的从窗台蹿了回来,手中却多了两把手枪,笑道:“谁在骂我是坏蛋,是胆小鬼?”

谭莞儿这才知道,原来海侠是去取敌人留下来的手枪,敢情是自己误会他了,虽然在极度惊慌中,仍然感到脸上一红,吃吃的说:“我以为……你想自己溜……”

海侠笑道:“我就是走,也要把你带走。如果死,也要拉着你垫背,咱们这叫:生不能同居就死同穴!好是不好?”

谭莞儿啐骂道:“谁和你生不同居死同穴,你想的美!”

海侠面对着十多个杀手,还有心情和谭莞儿打情骂俏,让谭莞儿安心不少,谭莞儿看到海侠并没有惧怕之色,她也不感到很害怕了,以为海侠真有办法,其实她哪里知道,海侠就是被对手用枪指着脑袋,知道自己下一秒钟就要死亡,都不会露出惧怕之色的!

海侠知道现在对方死了七个人,去掉三分之一了,一时半会,是不敢再攻上来了,不过他们也不会甘心就这样退走,一定还会想办法攻过来的。

海侠从轻而容举的杀死对方七个人来看,知道这二十多个杀手,连二流杀手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三流打手,打手和杀手,是有本质和档次的区别的,不能混为一谈。当然,外边的十多个打手,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枪的话,还是有点费脑袋的。

海侠最怕的就是他们用火攻,这个楼房全体上下都是用木材建造,只要一用火攻,他和谭莞儿就在房间里呆不下去了,只能向外逃,只要向外一逃,对方就有机可乘,用手枪对付他。

如果是海侠,一开始就会用火攻,外面的几个菜鸟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说明都是不入流的打手,但这并不是他们永远都想不到,海侠相信,用不了一分钟,他们就会想到的。

海侠心中暗暗有点着急,表面却仍然谈笑风生和谭莞儿聊天。

第一百五十八章 她的恋爱史

谭莞儿知道自己湿润了!

这让她很羞愧,一个陌生男人,竟然让自己湿润了!怎么会?但事实是的,那种暖流确确实实的让她湿润了!

她俯在海侠的背上,感到自己的脸颊热的烫人,她自己虽然看不到,却可以感到自己现在的脸一定红的像被火烧,她庆幸海侠正好看不到她的脸,她庆幸自己聪明没有让海侠抱着她,不然,她现在的脸红,一定会被海侠尽收眼底,会被海侠取笑。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在扑通扑通的,每一下心跳,都在诉说着她心底的秘密,每一个秘密,都在诉说着她少女的隐私,这隐私是不能为外人说不能为外人道的,她只能自己品味,只能自己体会。

她以为海侠不知道她的体会和身体的变化,其实她只是在掩耳盗铃,海侠乃是情场老手,对于女人的心理和生理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他横行沙场,恣意花丛,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上过?谭莞儿俯在一个男人的背上会有什么样的体会和身体变化,他会猜测不到?

当然不会!海侠现在就在心中偷笑!

海侠不但在心中偷笑,他的手,更是故意的向谭莞儿屁股沟的纵深处钻研探索,他借着把谭莞儿的身子向背上背的更向上一些,把她的身子向上托的时侯,手指故意用力,深入股沟之中,甚至,甚至手指已经接触到某些柔软的地方……

他的双手反背,两个手掌托在谭莞儿的屁股下面,十根手指,正好放在股沟的位置,随着他的步伐,随着两人的身子轻微的颤动,每一个颤动,手指就深入一下,每一下深入,都让谭莞儿感到一阵阵的酸麻痒酥,每一阵酸麻痒酥,都引起意思和身体的惊涛骇浪,每一个体内的浪头打来,都会流下丝丝的春水,丝丝的春水从小腹里面流下,流向双腿之间的……连海侠都可以感到手指尖接触到的温暖柔软的地方,已经湿润了,他的手指,感到了黏黏的湿润,感到热热的湿度。

海侠感到,他的手指每一下深入,谭莞儿放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和圈在他脖子上的一只手,双手都有不由自主的一紧,都一紧,都代表着谭莞儿身体的变化,海侠心中更是偷笑,他的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笑容,谭莞儿看不到这丝笑容,不然,她会感到害怕。

从房间到大门外面的轿车上,这段路很近,对于谭莞儿来说,却是非常的漫长,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看到轿车在望,她竟然在心中盼望,不要这么快到达,她还想在海侠多背一会,最好,最好永远这样背着……当然,这是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如果有人这样说,她是一定不会承认的!

她不是没有交过男朋友,在大学的时侯,她有一个男朋友,长的很帅,两人交往了很久,只差一步,就发展到床上去了,但是有一天她发现,这个男朋友背着她还有好几个女同学交往,而且都已经发展到了肉体关系,这让她很伤心很失望很愤怒甚至很绝望,她和那个男人分手了,最可笑的是,那个男人来到她宿舍找她的时侯,当她直截了当的指出他的靡乱历史的时侯,他还振振有词有词的说:我和那些女人只是玩玩,发生的只是肉体关系,我不爱她们,我爱的只有你,我之所以没有和你发生性关系,就是把你当成最后的港湾,我要把你的初夜留到咱们结婚的那一天——不和我上床是为了爱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是也是为了爱我?这是什么道理?这是什么逻辑?她当时听到那个男人这一番奇谈怪论,盯着那张虽然英俊但在她现在看来却丑恶无比的嘴脸,神经质的冷笑三声,然后——端起刚刚洗过内裤的盆子里的水,狠狠的照着那张仍然喋喋不休的嘴脸,泼了过去,在那个男人伸手抹脸上的水的时侯,她狠狠的一脚踢在那个男人的裆部,在那个男人的惨叫声中,又一脚把他踢出房间,狠狠的关上房门,泪水,悄悄的不可遏制的流下了脸颊!

这是唯一的一次恋爱史,以失败告终,从此,她对于英俊的男人没有一点好印像,她认为英俊的男人都靠不住,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花花公子。毕业以后,到了蓝天龙的公司上班,她虽然做的是财务,但是身在红楼那种复杂的地方,让她更清楚的看到了各式各样的男人的各式各样的丑恶嘴脸,她更对男人没有好印像。经人介绍,她见过几个别的正经公司的职员,还有公司的少公子,但是初次见面,因为她早就在心中筑了一面围墙,所以对那些人都看不上眼,更谈不上好印像,又是以失败告终,惨淡收场。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她终于认识到一位谭氏集团的职员,叫李建峰,是公司的财务人员,她在妈妈的公司里,自然而然的就和李建峰认识上了。李建峰长的并不帅,这是她对他放松警戒的第一个原因,他虽然不帅,但是并不难看,如果细细的看,还会发现他是个很耐看的男人,智慧的眼睛更是让她心动。李建峰先对她展开的攻势,但并不急于求成,只是淡淡的有礼节的邀请她吃了几次饭,这让她更对他放下心来,如果李建峰太急于求成,她反而会瞧不起这个男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她认为李建峰是个沉默中有自己个性的好男人,在心中默许了他做自己男朋友的地位,但是她并没有表示出来,李建峰也看出自己得到了她的芳心,也并没有感到欣喜若狂,两人还是淡淡的交往,除了工作当中,只是偶尔吃顿饭,并没有人先去捅破那最后的一道窗户纸,那最后的一道窗户纸,就是正式确定两人的恋爱关系!他们两人虽然没有捅破,但是在他们心中,都把对方当成自己的未来伴侣——至少她这样认为!

他们两人,好像连手都没有拉过,更谈不上接吻,他们的话题,好像只有工作,除了工作,很少谈到别的,她甚至不知道他确切的年龄,不知道他家的住址,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好!

她没有向父母谈起过这件事和这个人,她认为还不到时侯,也许,李建峰会向她求婚,等到他向她求婚的那一天,她会把这个男人带回家去,让妈妈见上一面,然后,她再跟着李建峰回家,让他父母也见她一面。

对于性爱,她不是没有想过,她也不是没有幻想过和李建峰做爱,她除了心理有点障碍,生理都很正常,到了她这个年龄,如果对性没有渴望,才是真的不正常,在晚上,她偶尔会自己轻轻的抚摸一下自己的身子,她不敢向深处摸,她怕引起来汹涌的性欲而自己没有办法扑灭!她只是淡淡的抚摸一下自己的**,她闭上眼睛,会幻想是李建峰在抚摸她,她会在脑子中幻想着李建峰方直沉默的脸孔,幻想着他健壮的身子,幻想着他健壮的身子不穿衣服,幻想着他赤裸着身子把自己拥入怀中。

她之所以不和李建峰捅破最后的一道窗户纸,就是怕一旦捅破,两人的关系就会发展到床上去,而这,正是她心中有所恐惧的,如果要把身子交给李建峰也可以,但是要等到两个结婚的那一天。你可以说她保守,可以说她呆板,可以说她传统,但是不能说她不对,因为初恋给人留下的创伤是最伤的!第一个男朋友当着她海誓山盟,背着她却和别的女人圈圈叉叉,还不都是因为性,因为肉体,因为欲望,因为冲动?她就是因为第一个男朋友喜欢这个而背叛她,所以她的心理一直突破不了这个障碍——你喜欢的,我偏偏要去避免,我不是男人的性,我不是男人的肉体,我不是男人的欲望,我不是男人的冲动!

和李建峰交往之后,这种心理的恐惧渐渐淡化,她的心理开始正常,其实,她有时怀疑,如果李建峰如果主动捅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进而要求和她上床,她会不会答应?她第一个反应是不会,但是真正会不会,她自己都不敢确定!毕竟,她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寂寞的太久太久了!

她也想要!她是个女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不要走

谭莞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海侠背着她向房外走的这一会儿,只不过几步路,这些所有的往事,竟然如电光石光一般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俯在海侠背上,任凭海侠的手指偷偷的悄悄的向她的股沟里有意无意的深入,这些事,如果在以前,是她所不敢想像所不能容忍的,她不敢想像她会放任一个陌生男人把手指深入她的那个地方,她不能容忍一个陌生男人胆敢对她这样放肆。

但是现在,她不但容忍了,她好像还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刺激,为什么会容忍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的放肆?她不明白,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海侠三番两次的救了她而对他产生了好感,还是因为:她体内原来也藏有不安份的因子!

她一直讨厌第一任男友,一直避免想到他,如果深入一些剖析:她其实是在妒忌,是在吃醋,她妒忌那些和他上床的女人,她在吃醋为什么他不上她而去上别的女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安份的因子,有的人隐藏的很好,所以就成了大众眼中的好人,有的人不但不隐藏还放任这种不安份的因子,所以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奸夫或者淫妇,其实,只在有机会,只有能不被人发现,每个人都想做一次或者多次奸夫淫妇的!

现在,荒郊野外,没有第三者看到,谭莞儿身体里面的不安份的因子就在跃跃欲试,她只不被第三者知道,她愿意就这样任这个陌生的男人轻薄,她享受被这个陌生的男人轻薄,如果,如果能不被李建峰知道,那是最好的!

想到了李建峰,谭莞儿心中有点怕,如果李建峰知道她现在俯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而这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正在向她的那个地方深入,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生气,他会不会不理自己?答案是肯定的——所以不能让他知道!

她虽然有点怕,但是这点怕,让她更感到兴奋,更感到刺激,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偷情的滋味?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偷食禁果的滋味?

谭莞儿俯在海侠背上,各种纷乱的思绪纷至沓来,她却依然俯在海侠的背上,享受着海侠为她带来的刺激当中,海侠的头发又黑又亮,有几根沾到了她的脸颊,痒痒的,她看着海侠的脖子,悄悄的向脖子里面吹了口气,偷偷的笑了。

海侠也笑了,一报还一报,他的手指,又一次深入到谭莞儿的肌沟之中,更深了。谭莞儿又发出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呻吟,这种若有若无的呻吟,最为销魂,轻轻的响在海侠的耳边,让他的欲望也升了起来,但是他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知道现在不能乱来,因为警察很快就会来到这个现场,他们只能赶快逃离这个地方,随便找个地方,只要他的方法得当,背上的谭莞儿就会到他胯下,他可以恣意的享受这具温软的玉体。

海侠从谭莞儿的反应中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放松了对他的警戒心理,只要他再加上一点点的手腕一点点的调情技巧,就可以得偿所愿。

多路的路都会走完,何况从楼房到大门外,只不过短短的几步路,就算海侠故意走的很慢,还是不到一分钟就走完了。

海侠一出大门口就说:“你开哪一辆车?”

外边有两辆车,一辆海侠的,一辆谭莞儿的。

谭莞儿心中有点失落,却笑了笑,说:“我要开我的车,我的车不能留在这个犯罪现场,不能麻烦就大的。”

海侠说:“我的车也不能留下。所以,咱们各自开着各自的车,回去吧。”

谭莞儿若有所失的说:“去哪里?”

海侠笑道:“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个地方。你跟着我!”

海侠想要把谭莞儿放下来,让她自己走到轿车前,谭莞儿却忽然低声说:“你背我过去。”这句话说的轻若蚊鸣,如果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楚。

海侠心中一荡,这种小女孩的甜美羞涩,最让男人动情,当下心中大乐,如果不是怕时间来不及,就要把谭莞儿放到轿车里面,先占领要地,再说!

海侠把谭莞儿背到轿车前,放她下来,笑道:‘好啦,猪八戒的媳妇,请上轿车吧!’

谭莞儿幽幽的看了海侠一眼,不发一言,取出钥匙,打开轿车门,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海侠也走回自己的轿车,开动轿车,当前引路,向来路而去。

越过小公路,行驶上大公路,刚上了大公路,就看到警车呼啸而来,一定是有人听到枪声大作报了警。

海侠和谭莞儿暗中庆幸,如果晚走一步,被警察堵在院子里或者小公路上,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海侠悠悠的开着轿车,从反光镜中看到谭莞儿追了上来,想中盘算着,要不要趁机把她弄上手,打铁要趁热,泡妞更要趁热,海侠已经感觉到,谭莞儿可能还是个**,如果弄到手,也可以为他的虚荣心再添加光彩的一笔,如果不现在趁热把她弄上手,谁能保证这个小姑娘不春心荡漾,回去之后就找男人?当然,海侠虽然有**情结,不过并不一定非得搞到**或者并不是非处不欢,但是在能搞到**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搞哪?

海侠下了决心,还是先搞上再说!只要能搞上床,奸了她的身,同时也就奸了她的心,进一步再奸她的操守,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海侠打定了主意,就想着要开个房间,把谭莞儿弄上床。

海侠正在打着如意算盘的时侯,忽然谭莞儿在后面猛按喇吧,海侠知道谭莞儿可能有事,所以把车开到路旁,停了下来。

谭莞儿的轿车开了过来,保持着和海侠的轿车平行的位置,坐在轿车里面说:“我有事情,要先回去了。”

海侠的欲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泼了下去,表面却无所谓的笑笑,说:“什么事?”

谭莞儿说:“刚才妈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公司去一趟。她也没有说什么事,我要去看一下。”

海侠皱了一下眉毛,没有说话,思索着如何要谭莞儿留下来。

谭莞儿一看海侠不说话,还以为海侠不舍得她离开,心头一甜,腻声说:“咱们改天再见面,我请你吃饭,当是谢谢你救了我。”

海侠正在想着的时侯,谭莞儿的手机又响了,谭莞儿低头一看,脸色登时发白,说:“又是妈妈打来的,可能是问我怎么还不快回去。”

海侠说:“先去吃饭,不要这么快回去,咱们不知什么时侯再见面的。好不好?”

谭莞儿也舍不得马上离开海侠,点了点头,红着脸,没有说话,就是同意了海侠的话。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哪?

海侠会不会请她吃晚餐,吃完晚餐,然后,然后去开房间,开了房间之后,她不敢想下去,就是海侠带她去开房间,她是拒绝,还是同意,她都不知道,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拒绝,但是她内心的渴望,却在引诱她同意。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她好像忘记了李建峰,李建峰的身影和笑容,都离她很远很远,她甚至怀疑自己从来都不认识李建峰这个人,这是说明李建峰从来没有走进过她的内心,还是说明她本来就是一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

第一百六十章 足浴

海侠看着谭莞儿的眼睛,微微一笑,说:“天也快黑了,我请你烛光晚餐!”

果然来了!谭莞儿在心中挣扎了一下,终于挣不脱那份诱惑,低下头去,点了点头。

海侠一笑,推车门下车,走回自己的轿车,当先行驶。谭莞儿在后面跟随,一路上思索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很快,海侠就在一家餐馆门面停下了轿车。

海侠停下车之后,走下车门,来到谭莞儿的车前,替她打开车门,绅士一般风度翩翩的请她下车。

两人走向餐厅,早有侍者迎了上来,带领两人向里走去。

现在天色还没有黑,但是餐馆里面却营造了一种浪漫的气氛,腥红色的窗帘垂下来,掩蔽住外面的光线,客厅里面的灯光温和,色调昏淡,处处充满着浪漫的情调。

在铺着白色桌布的圆桌前坐了下来,桌面上摆着一个花瓶,瓶中插着几束玫瑰花,还放着一张式样古雅的烛光灯具。

海侠微微一笑,说:“你想要点些什么菜?法国菜?意大利菜?”

谭莞儿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反而更红了,不敢去看对面海侠明亮的眼睛,低声说:“随便吧。”

海侠一笑,对侍者说:“来两分巴西烤牛排,,八块熟,再来一瓶葡萄酒,法国的,最好是五十年份以前的。”

侍者答应下去了,随即送来精美的餐具和香浓的咖啡。

海侠品尝了一口咖啡,端着咖啡,笑容中有比咖啡更香浓的温暖:“还在害怕吗?”

谭莞儿双手捧住咖啡杯,不安的转动着,勉强一笑,说:“现在好多了,刚才,吓死我啦!”

“这是一个惊喜!”海侠哲人一样的说:“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惊喜,不是吗?”漂亮的反问话!

谭莞儿被海侠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说:“我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惊喜,以为也不想再遇到。”她看着海侠,目光中充满了向往和羡慕,说:“这样的惊喜,是不是你经常会遇到?一定是的,你的职业,真的很神秘!”

海侠笑道:“对我来说,这种惊喜无处不在!比如,咱们在这里吃饭,说不定就会有人突然杀出,向咱们开枪!”

谭莞儿脸色又变白了,扭头四下看了看,说:“不会吧?你不要吓我!”

海侠笑道:“如果真有杀手,等你发现的时侯,人家早动手啦。”

侍者端上来牛排,打开了法国葡萄酒,为两个倒满第一杯,就下去了。

海侠轻轻和谭莞儿碰杯,品尝着葡萄酒。

谭莞儿看到海侠神情镇定,才知道他只是故意在吓自己,放下心来,品尝过葡萄酒之后,说:“你的生活,是不是很刺激、很惊险?”

海侠故意神秘的一笑,说:“其实,我是一个特工!”

谭莞儿笑道:“你当我真傻呀?特工是为政府工作的,你根本不能称为特工,007才是特工!”

海侠笑道:“卧底和特工其实只不过是服务对像不同,但都是要经过特殊训练的,要有非常清晰的分晰能力和迅速的判断能力。比如,我在一进门,我的眼光就已经把这个餐厅中的人观察了一遍,对于每一个人的职业有了大体的分析和判断,然后迅速的排除可疑的人,现在,在咱们目光所及的范围,危险指数是零!”

谭莞儿说:“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有眼光?我不信你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职业!”

海侠头也不回,说:“现在在我后面坐着的,是一个四十二三岁的男人和一个三十二三岁的女人,这两个人,并不是夫妻,而是一对偷情者。”

谭莞儿说:“吹牛,你凭什么说人家是偷情?人家两人明目张胆的在餐馆吃饭,如果是偷情,怎么不到房间里去,他们不怕遇到熟人吗?”

海侠说:“我对你说,你就明白了!我现在没有看着那两个人,你自己看着,我说,你看,是不是真的,那个的西装上面,有一个很小的标识,那个标识是本地有名的一家外资企业,说明这个男人是这家外资企业的员工。这个男人气派不小,脸孔和一双手又白又嫩,显然是保养得法,他的气度沉稳,显然是习惯于发号使令的人,说明他是个办公室的金领,至少是总监或者部门经理级别的。”

海侠一边说,谭莞儿一边暗中观察,果然像海侠说的一样,那个男人的西装前面确实有一个小小的标识,而且这个标识谭莞儿也知道是哪一家外资企业,看那个男人的脸和手,也像海侠说的,保养得法,气度沉稳,果然像个在办公室发号例令呼风唤雨的老部级别的金领。这些本来都是小细节,如果不留心观察,根本不会注意到。

谭莞儿有点佩服海侠的观察力,他只不过在进来的时侯扫了一眼那张桌子上的两个人,就可以留意到这些细节,也算是很厉害了,但是她还是不服,说:“你再说说那个女的。”

海侠笑了笑,说:“现在这个女的和我是背对着,你和我是面对着,所以你只能看到这个女人的后影,我就不说她前面了,就说你能看的到的地方。她的头发和皮肤都保养的很好,这个你应该可以看到的(谭莞儿点了点头),她的脖子上有一条非常名贵的项链,你就算看不到项链的前面,但从后面也可以判断出来,那种珠宝不是一般的工薪可以买的起的,至少你的工资是买不起,对吧?(谭莞儿是女孩子,女孩子天生喜欢珠宝,她确实买不起那条项链,不过她却认出那确实是她这种工薪阶层买不起的一种贵重珠宝,所以点了点头。)这说明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是职员,至少不会是这个男人的下属。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块吃烛光晚餐,我想,他们不会是在谈生意吧?”

谭莞儿还是不服气,说:“就算他们不是谈生意,也有可能是夫妻,或者是老朋友呀!”

海侠笑道:“你真是个傻孩子,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老夫老妻就还会花钱到餐馆来吃烛光晚餐?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就是鱼,男人把女人钩上来了,还会再给她鱼铒吃吗?”

谭莞儿白了海侠一眼,嗔道:“你以为别的男人都像你这么没良心呀!说不定他们是来纪念结婚周年,或者偶尔出来浪漫一下也可以呀!”

海侠笑道:“不用杀手锏,你不是不会相信啦,好吧,你向下看,那个女人的腿,是不是正从桌子下面,蹬在那个男人的双腿之间,轻轻的磨擦?”

谭莞儿定睛一看,脸色一红,低声骂道:“这个女人真不要脸,这么多人,她竟然……咦,你没有向后看,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侠摇了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

谭莞儿被勾起了好奇心,开始撒娇了,笑容可掬的说:“说啦,快说啦!”

海侠拗不过女人的撒娇,笑道:“其实,很简单,因为在你的背后,正好有一面镜子,我是从镜子里看到的。哈哈!”

谭莞儿转头一看,果然有一张一人高矮的装饰镜在她后面,不由又气又笑,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厉害,原来你是从镜子里面看到的。你做弊,不算你厉害!”

海侠笑道:“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留言到他们两人了,因为他们是坐的离我们最近的客人,如果有刺客来刺杀我们,他们是最有嫌疑的,至于那个女的在桌子下面轻轻的为那个男人‘足浴’,我也是刚刚才来看到的。”他为了不让谭莞儿脸红,故意把“足交”说成“足浴”,这样文雅了一些。

谭莞儿脸色还是一红,因为海侠虽然把“足交”说成“足浴”,但是又故意把“足浴”的“浴”加重语气,说成“足欲”。

谭莞儿说:“这凭这些,你也不能认为人家两人是偷情呀。”

海侠说:“这些还不够吗?一对夫妻会来吃烛光晚餐?一对夫妻会在这种场所在桌子下面来个‘足浴’?看他们的年龄,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老夫老妻还有这份**!”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天花板之上

谭莞儿笑道:“也许人家是刚结合在一起的半路夫妻,**难耐,也是说的过去的。”

海侠笑道:“半路夫妻或者准半路夫妻,光明正大的交际,表面上会很亲密,你看他们两个人,表面上一付道貌岸然玉洁冰清的样子,桌子下面却在搞‘足浴’,你相信吗?”

谭莞儿也不相信了,话锋一转,说:“你刚才说出那个男人的职业是个金领,你现在说说那个女人的职业?”

海侠笑道:“那个女人的职业是:二奶!”

谭莞儿说:“为什么这样说?”

海侠说:“那个女人虽然衣饰华贵,但从我刚才进门时看她一眼,我看出来她并不是那种出身高贵的名门望族的大家小姐,而是以色相诱人的那种女人……”

谭莞儿插口说:“我也看到那个女人的相貌了,她很正经的样子呀。”

海侠说:“那是你没看到她的眼睛,那种水汪汪的眼睛,看男人一眼就可以把男人的魂勾走,怎么可能是正经的女人!”

谭莞儿吃吃一笑,说:“你看到她的眼睛了,你的魂有没有被她勾走?”

海侠笑道:“她都三十多了,年龄太大,我对她免疫,不过,她这种年龄段的熟妇风韵,最适合四十到五十之间的男人,所以,我判断……”

“她是那个男人的二奶!”谭莞儿抢前下了结论,还沾沾自喜以为言中。

“非也!”海侠摇摇头,说:“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娘,准确点说: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所包的二奶!”

谭莞儿又不相信海侠话了,说:“你怎么肯定她不是那个男人的二奶,而是他老板的二奶?”

海侠说:“如果她是那个男人的二奶,她们一定老就上过很多次床了,不会在这种场所给男人在桌子下面足浴,更不用表面上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亲热,而且,一个男人如果有二奶,一定不敢光明正大和她上餐馆吃饭,一旦敢和二奶光明正大的上餐馆吃饭,就说明这个男人并不怕老婆也不怕社会言论,所以说,她不是这个男人的二奶。”

谭莞儿说:“你又是怎么判断她是那个男人的老板的二奶?”

海侠笑了笑,说:“能养起她这种高级小姐当二奶的,一定是有钱人,这个男人的老板就是有钱人。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敢出来约会,说明包养女人的老板并不在这个城市——你也知道这个男人公司的老板是个外国人,他常常回国的,所以我判定: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是偷情,所以我判定:这个女人是这个男人的老板的二奶!”

谭莞儿说:“你说的好像斩钉截铁一样,不过,这种事谁也没有办法证实,我们总不是过去问他们:喂,你们是不是偷情呀?然后再问那个男人:喂,你是不是勾引你老板的女人呀?”

海侠笑道:“不用问,如果你想要证实,马上就可以证实!”

谭莞儿说:“怎么证实?”她的话刚说完,一抬头,就看到对面坐着的那对男女已经起身,向外走去。

谭莞儿说:“他们都走了,更没有办法证实啦。”

海侠说:“我进来的时侯,发现就在这家餐馆的对面,有一家宾馆,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那对狗男女一定是欲火难耐,开房间去了,只要咱们悄悄跟过去,就有办法证实。”

谭莞儿说:“那不太好吧,咱们好像狗仔队一样,窥视别人的隐私。”

海侠笑道:“说不上窥视,只不过闲来无事,你如果想去,我就有办法可以证实他们两人的关系,如果你不想去,那就继续咱们的烛光晚餐。”

谭莞儿不说话了,端起葡萄酒又喝了一杯。

海侠也不催促,他知道谭莞儿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一定会忍不住的。

果然,过了不到半分钟,谭莞儿就开口了,说:“你真有办法证实?”

海侠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一言不发,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拉起谭莞儿的手,一手掏出钱来放在桌面上,两人向外走去。

两人刚走出餐馆门口,就看到那一对男女的背影正好消失在对面的宾馆门里面。

海侠拉着谭莞儿的手,向对面的宾馆健步而行。

谭莞儿被海侠拉住手,只感到心跳加速,脸色发烫,随着海侠的步伐,跟着走进宾馆。

海侠拉着谭莞儿的手向服务台走去,服务员值班的是个小弟,见到海侠和谭莞儿手拉手进来,就知道是来开房间寻乐子,微笑着招呼。

海侠转头一见四下无人,悄悄的掏出一张百元钞票,从柜台前向递了过去,低声说:“我要刚才进来开门的那对中年夫妇隔壁的房间。”一边说,一边又掏出钱包。

小弟有点吃惊,怕搞出事来他吃罪不起,不敢伸手拿那张百元钞票。

海侠说:“你放心,我不是记者,也不是警察,绝对不会闹出事来,我们只不过他们的朋友,想和他们开个玩笑。”一边说,一边又掏出一张百元钞票。

小弟犹豫了一下,看看没有引人注意,终于悄悄的把两百元钞票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咳了一声,大声说:“谢谢先生莅临本店,您的房间是309号房,住宿费是四百元钱。”然后压低声音说:“刚才那两位的房间是308房间。”

海侠一笑,掏出四张百元钞票向服务台一扔,拉着谭莞儿就向楼上跑,他不耐烦等电梯了。

谭莞儿也兴奋起来,她身内不安份的因子被海侠调动起来,跟着海侠一起疯狂起来,两人又笑又闹的跑上三楼。

三楼的服务员早就接到服务台打来的电话,恭敬的等待在309房间的门口,等海侠二人一来,就把房门打开,让二人进去。

海侠把房门关紧,转过身来,目光四扫,心中有了主意,他松开拉着谭莞儿的手,搬来一张椅子,放到靠着墙壁的桌子上面。

谭莞儿说:“你做什么?”

海侠一笑,没有回答,却从腰后掏出一把匕首。他站到桌子上面,又从桌子上站到椅子上,这样,一伸手就可以触到上面的天花板了,天花板是木质,非常坚韧,海侠用匕首在木质天花板上划了一个洞口,刚好可以容忍一下人上去。

谭莞儿心情紧张,这种事情,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为了偷窥别人,竟然上房揭瓦!但是看海侠手法娴熟,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海侠划开木质天花板之后,把匕首又插回腰带上,从腰带上又掏出一团丝线,这团丝线黑色无光,却是十分坚韧,他指起头来,看到天花板上面两个房间有一个相连的通风管道,才微微一笑,低下头来,低声说:“我料想不错,如果没有这个通风管道,咱们今天就没戏看了。”

谭莞儿悄声说:“就是有这个通风管道,我也看不到呀,太高啦!”

海侠一笑,抬起头来,看房间的上面,有几根露出在外的钢管,都是姆指粗细,足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再说,只要可以上去,脚还可以踏在木质天花板上面。他把那团黑色丝线抖开,在一端打了个结,对准钢管头,一抖手,黑色丝线灵蛇一样飞了出去,那个结正好圈套住钢管,他微一用力,黑色丝线就牢牢的系在钢管上。

海侠双手出力,身子轻盈灵活的就上向爬去,很快就爬到天花板上,他双腿腿尖踏在天花板上,腾出一只手来抓住钢管,把黑色丝线解下来,垂向地面,示意谭莞儿系在腰间,他把她拉上来。

谭莞儿看到黑色丝线太细,担心会断,摔上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拼命摇头,不敢向腰间系。

海侠因为站在天花板上,正好面对着那个通风管道,而通风管道的另一面就是308房间,他已经听到里面的战争将要打响,如果谭莞儿再不上来,可就要错过精彩时光,他看到谭莞儿不敢上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手指了指308房间,意思好戏上演了,谭莞儿摇了摇头,海侠只好眼睛一瞪,装做生气了,谭莞儿才哆嗦着站到桌子上,从桌子上又站到椅子,在椅子把黑色丝线系在腰间。

第一百六十二章 听房

海侠现在双腿踏在天花板上,天花板虽然是木质的,但是并不能承受太重的重量,所以不能过于用力,他一只手又要抓住钢管,现在他全身的重量都是由钢管来承受,他用一只手抓紧黑色丝线,向上慢慢提起。

由于谭莞儿已经站到椅子上,所以海侠把谭莞儿拉上来,并不用拉她太长的距离,只不过拉到她腰间以上的部位上到天花板上面,她就可以自己用上力了。

海侠把握紧丝线的那条手臂垂到最低,用力一拉,谭莞儿九十多斤纤细的身体重量,就被拉了上来,她的上半身子上到天花板之后,伸出双手,正好够到那个通风管道的道口,她用双手紧紧的抓住道口,借着海侠向上拉的力量同时自己也向上提起身子,很快就上来了天花板,她双腿轻轻的踩在天花板上,双手用力抓紧通风管道来支持她身子的重量,这样,就可以稳定身子,聆听和观察(其实是偷窥,她自己不愿承认)隔壁房间的动静了。

通风管道是天花板上面各个房间相连的一个洞口,并不太大,只有人头大小方圆。

海侠让谭莞儿先用手握住上面的钢管,把通风管道闪开。谭莞儿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移去着身体,她现在并不太感到害怕,细胞中被一种兴奋的偷窥欲充满了,异常活跃。海侠反手从后面掏出匕首,把手伸进通风管道,听风辨位,轻灵的在隔壁房间的天花板上面,划出一个小小的圆洞。

圆洞一划开,隔壁房间的淫声荡语,就清晰的传了过来。

海侠划的洞口并不大,房间里的一男一女又都在被**和欲火燃烧着,所以并没有留意天花板上面开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那种声音一传入谭莞儿的耳朵中,立刻让她全身感到一阵燥热,她明白,里面的一男一女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谭莞儿从那个小小的洞口中,甚至可以看到房间里面的一张大床上,那个男人正压在那个女人身上,奋勇的冲刺着,那个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首交响曲,响彻在两个房间。

谭莞儿的脸色绯红,偷偷的看了一眼海侠,却发现海侠没有观看那个房间,正在嘴角含笑看着她哪。

谭莞儿明白了,这个海侠并不是来偷窥别人的,而是引诱她的,让她听到别人的云雨之声,来激发她体内的情欲!

谭莞儿又羞又恼又喜又燥,瞪了海侠一眼,悄悄的说:“你说可以证明他们两个是偷情,还可以证明那个男人是勾引老板的二奶,你怎么证明?就是要我看到他们在做这事,就可以证明吗?”

海侠俯在谭莞儿的耳边,轻声笑道:“你不要急,我看这个男人支撑不了多大会了,完事后他们就会谈话,从他们的谈话中,你一定可以听出来他们的关系。”

谭莞儿说:“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支撑……不了多大会儿?你知道可以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来他们的关系?”

海侠笑道:“因为这个男人沉不住气,太急切了,我看他用不了一会,肯定就会交檄投降。从这个男人太猴急的表现,再从这个女人太饥渴的呻吟中,可以判断他们很久或者说这是第一次在一起做这做事情,他们一定会聊到他们的关系。如果我猜的不错,男人的第一句话,应该会说:我比那个外国老头强不强?或者会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满足了?”

谭莞儿脸色红的更是可爱,她一边看着隔壁床上的男女在行云布雨,一边听着海侠在她耳边说的更有煸动力的话,感到心中痒痒的,身上也痒痒的。那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的肢体就够让她心跳若狂了,传来的淫声荡言更让她脸红耳赤,最要命的是海侠的话中的挑逗性,海侠不但语言中有极大的挑逗性,更是故意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她身上的酸痒,不只是身体内部自己来的,还是让海侠外来的挑逗挑起来的。

果然,那个男人到了冲刺的最后关头,谭莞儿只看到那个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一样疯狂般的冲刺之后,全身突然停顿,然后绷的紧紧的,然后慢慢松驰下来,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也瘫软了。

那个男人发奋图强之后,就是意志消陈,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大口的喘息着,倒在床上。女人也喘息着,但是好像被没有满足,叹息了一声,海侠听出这叹息之中有一丝幽怨之色,那个男人也听了出来,喘息了一下,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满足了?”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⑴бk文学网,电脑站:ωωω.ㄧ⑹k.cn手机站:wàp.ㄧ⑥k.cn支持文学,支持①⑥k!这话一出,谭莞儿对海侠的佩服简直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因为那个男人一从女人身上翻下来,两个人都是身上向上,露出了重要的部分,所以谭莞儿不好意思再看,只好转开眼光,她一转眼,正好接触到海侠笑吟吟的眼睛。

谭莞儿笑着瞪了海侠一眼,说:“算让你蒙对了。你再说一下那个女人会怎么说,如果蒙对,我就真服你了。”

海侠说:“这有何难,那个女的会说:是呀,那个外国老头太老了,那里有你厉害,我怎么会满足哪?”

海侠的话刚说完,果然那个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是呀,那个外国老头太老了,那里有你厉害,我怎么会满足哪?”

海侠在谭莞儿的耳边说:“接下来男人会说:我有点紧张,刚才的表现也不是太好,过一会就可以持久一些了。”

那个男人喘息了一下,说:“我刚才是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因为早就想和你好了,今天终于得到你了,所以很激动,也有点紧张,下一次就可以了。”

那个男人说的话,和海侠虽然有点出入,但是意思都是一样的,谭莞儿差点把海侠当神,其实,这都是海侠纵横花丛,从无数中偷情采花中得到经验,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智慧结晶!

在隔壁房间两个人最后冲刺的时侯,海侠就已经知道两人完事后就会仰面向上,所以早就伸手过去,把划破的天花板又悄悄的掩蔽上,让床上的两人一时之间不会发现。

海侠在谭莞儿的耳边说:“那个女的会说:你已经很厉害了,比那个外国佬强多了,别说他没有回国,就是在这里的时侯,我也没有得到过满足。”

谭莞儿现在对海侠的话是千信万信,奉为神明了,海侠刚刚说完,那个女人就说:“你很厉害了,比那个外国佬强多了。那个外国老头,家伙早就不行了,总是要玩一些性变态的方式来折腾我,只能满足他,我却得不到满足。”

谭莞儿看了海侠一眼,虽然没有说话,意思却是:她说的好像和你说的有点出入。

海侠面不改色的一笑,说:“性变态是意外收获。”

那个男人笑道:“外国佬怎么折腾你?”

那个女人幽幽的说:“还能怎么折腾?反正你在外国录象上看到的,他都用过。”

那个男人笑道:“具体细节,说来听听吧。”

那个女人笑道:“你们男人都是性变态,是不是听到我被性变态折磨,可以让你兴奋?”

那个男人笑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兴奋,你且说说听,我听了兴奋了,马上就重振雄风,咱们好再杀上一盘。”

那个女人轻轻的捶打了一下男人,笑道:“外国佬折腾女人的方式有很多,比如,他自己的家伙不行,就要我用嘴巴,等到好不容易为他用嘴巴搞起来,他却不进前门,非要从后门进来,你也知道,外国人的东西都大,那个外国佬虽然疲软,但还是挺粗大的,每次都搞的我死去活来,最后他还要射击在后门里,他的变态是满足了,可苦了我,我可从来没有满足过,还有一次,他竟然……”

隔壁的一男一女切切私语,不但语言诱惑,更有一种煸动力,听到那个女人被外国人蹂躏的事情,不但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兴奋起来,连海侠都有点兴奋了,望着谭莞儿的眼神,也变得色迷迷起来。

谭莞儿也被女人的陈述引的欲火焚烧,目光变得朦胧,全身一阵阵的渴望,一阵阵的燥热。

听房,有时侯比自己身体力行还要来的刺激,所以古往今来,听房者大有人在。在农村,听房者去听新婚夫妻行房的习俗,至今风行,在城市这样的条件不存在,但是喜欢看**录象其实也是听房的一种延伸,更有甚者,在外国还有一些心理极度扭曲的变态佬,会找男人来搞自己的老婆,以此来获得快感。

第一百六十三章 地面战

那个女人一边说着自己如何被外国佬折磨,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那个男人听到女人被折磨的细节之后,果然激起了欲望之火,重振军威,再次挥戈入阵,这次他有备而来,完全不同刚才猴急火燎的着急入巷,进退有度,很讲究九浅一深的兵法所云。

那个女人再次呻吟,声音更销魂,更放荡,更让人欲血沸腾。

谭莞儿再也受不了这种声音的折磨,轻轻的说:“算了,不要听啦,免得被他们发现,咱们下去吧。”

海侠把黑色丝线递到谭莞儿的手中,让她抓紧,慢慢把她向下放,等到谭莞儿站到椅子上,慢慢站到地面上,他才放松丝线,自己向下跳去。

谭莞儿吓了一跳,因为海侠离椅子至少还有近两米的距离,而且天花板的洞口刚刚可以容一下人的身子出入,海侠这一跳下来,就算不碰到天花板,落到椅子上也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一个站立不稳,说不定还会从椅子上摔下去。

海侠的身手岂是等闲之辈!从两米高的地方落下,准确的穿过刚容他通过的天花板洞口,脚下正好踏在椅子上,由于他提轻身子,所以发出来的声音并不大,只不过轻轻的卟的一声,如果谭莞儿背过身去,可能不会知道有人落在椅子上面。

海侠站在椅子上面,用手轻轻的把划破的那块天花板又掩蔽在原来的地方,他的手法非常巧妙,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这块天花板被人划开过。

谭莞儿不由佩服海侠的心细如发,更佩服海侠的料事好神,不由得站在地上,痴痴的仰望着海侠英挺的身子,痴痴出神。

海侠把一切都弄妥当之后,在椅子转过身子,俯视着谭莞儿,微微一笑。

谭莞儿正在感到海侠笑的很是奇异之时,忽然海侠身子从椅子向下一跳,向她扑了下来。

谭莞儿虽然知道海侠是在和她开玩笑,还是吓的尖叫一声。

海侠落地的方式很巧妙,看似凶猛,实则温柔,不重不轻的落在谭莞儿的身上,把她压在地上。

谭莞儿脸色绯红,挣扎了几下,但被海侠赖皮一样的压在她身上不起来,只好轻笑两声,笑骂着海侠。

海侠不理谭莞儿的笑骂,笑容奇异,伸出手去,滑进了谭莞儿的衣服里,自下而上,先是抚摸着她光洁平滑的小腹,然后慢慢向上来。

谭莞儿格格一笑,弯曲起双腿,想要把海侠用膝盖顶出去,却被海侠顺势分开了她的两腿,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这一下,可就不得了了,谭莞儿最秘密的地方,被海侠最坚硬的地方,紧紧的压住,紧紧的顶住,那个最坚硬的地方,还散发着热量,阵阵向她最秘密的地方钻。海侠像在玩“巴西揉术”式摔跤一样,一旦固定住谭莞儿的双腿,就绝不放松,一双大腿用力分开谭莞儿的双腿,用他最用力的武器顶在谭莞儿的双腿之间,让阵阵的热量融化着那个神秘的地方,他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捉住谭莞儿企图抵抗他的两只手,一只手伸出谭莞儿的衣服里,轻轻向上去,灵巧的手指所到之处,引来谭莞儿身上肌肉痉挛般的抽缩。

谭莞儿身子里面又酸又痒,现在被海侠的手指一抚摸,更是吃痒不过,格格笑着,用力挣开一只被海侠捉住的手,就去推海侠抚摸她的手掌。她因为怕痒,又正在笑着,所以双腿不自觉的就向里夹紧,她双腿一夹紧,就感到海侠可能是被她制住了,所以就变成有意识的夹紧两腿,不让海侠进一步进动。

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十分怪异嗳味,如果他们是两个男人,他们现在所进行的将是风行世界的综合格斗“巴西揉术”中最实用的地面战,海侠是暂占上风,把谭莞儿压在身下,谭莞儿用的是巴西揉术,用双腿夹住海侠,不让海侠的阴谋得逞,如果在真实的地面战中,海侠的双手,将会想方设法的去攻击对手的头部,对对手造成重创,但是现在,海侠的双手只想抚摸对手的胸部,这个嘛,在综合格斗的地面战中,还是破天荒滴!

海侠如果真要霸王硬上弓,用不了一秒就可以制服谭莞儿,但是那样太煞风景,所以就慢慢和谭莞儿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反正谭莞儿今晚想要逃出他的魔爪,是不可能的,他正好一分一分一寸一寸的享受一下这个美女的肉体。

谭莞儿被海侠压在地上,地上是厚厚的毛毯,所以并不感到冰冷,反而有一种热热,也不知是毛毯热,还是她身子本身发出来的热。她现在忘记了李建峰,忘记了第一任男友,脑子中只有这个刚认识不过三个小时的男人,她完全被这个神秘冷酷的男人吸引住了。她虽然在挣扎着不让海侠得逞,其实心中早就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被海侠侵占她的肉体,侵袭她的灵魂。她和海侠笑着,闹着,调情着,不说话,只是温存的缠绵,这种缠绵是通过轻微的、欲迎还拒的挣扎来表达的!她现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欲望,每一寸肌肤都想要海侠的温存,她偏偏还在挣扎着,她知道越是种挣扎,可是可以调起男人的欲望,可以挑逗男人的性欲。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她天生就有一种调情的能力,还是她天生就会挑逗男人,还是她渴望被男人来征服,那怕她心中已经喜欢这个男人,愿意把身子交给他,但是她还是希望让这个男人来征服她,用男人的力量,用男人的粗犷,用男人的粗暴和粗鲁,用男人的男子汉味道,只要是男人的,都用上,都用来征服她吧!

马西揉术式的地面战还在持续,海侠一手抓紧谭莞儿的一只手,一手又去抓刚才被她挣脱开的另一只手,两只手都被他抓到了,但是如果他想去摸谭莞儿,就要放开谭莞儿的一只手,只要一放开她的手,她还是会用手来阻止他。

海侠跪在谭莞儿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望着躺在地上的谭莞儿,笑了。

谭莞儿躺在地上,双腿被海侠分开压制着,双手被海侠的手抓紧也牵制着,她仰面向上,望着海侠,也笑了,笑容中却有几分得意:我不会让你容易得逞的,你现在束手无策了吧!

海侠忽然沉静下来,双眼微闭,如同老僧入定。

谭莞儿感到奇怪,海侠怎么会忽然变老实啦,难道他一看不容易得手,就放弃了?

谭莞儿正感到有点后悔自己挣扎的力量大,让海侠知难而退了,忽然感到不对劲,她的双腿分开,被海侠压在身上,海侠用最坚硬的地方,顶在她最秘密的地方,她感到不对劲的是:海侠腰下那个坚硬的东方,忽然古怪的动了动,向前挺了挺,向里顶了顶!

这一动,一挺,一顶,,正好都是对着她最柔软最娇嫩最神秘的地方。

谭莞儿明白了,海侠之所以不动,原来是气沉丹田,腰马合一,催动内力,直达男性雄风的顶峰,运用内力,让男性雄风发出颤动,让这种颤动如同小型电棒一样发出威力,来达到麻痹她的效果。

果然达到了这种效果!谭莞儿那个地方被海侠顶住之后,一动一动的颤动着,引来全身的阵阵酥软,每一个颤动,都是小型电棒释放出来的能量,一股股的小型电流一样,直达她的娇柔的神秘地带,从那个神秘地带,沿小腹,过胸膛,直达到她的内心深处,又通过她的内心深处把阵阵快感,传达到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然后再返回来,通过向心脏报告收集到的身体各部分的快感指数,下达命令:释放部分潮流!

潮流一旦释放,可就是如同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阵阵潮水,汹涌着,喷发着,奔腾着,汇成一小股一小股的绢绢细流,在小腹汇合,然后,一起向那个神秘的洞口释放而去!

谭莞儿又湿润了,她感到了,所以脸红了更厉害了,她白玉一样的脸色一旦红了起来,那种嫣红,可以烧红男人的欲火,可以烧毁男人的神经,可以毁灭一个男人,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跳下这种来自地狱来自天堂的火焰之中。

幸好海侠正襟危坐,双眼微闭如老僧入定,不曾睁眼去看谭莞儿脸上的潮红,但是,他的男性雄风,却可以感到他顶到的那个神秘的谷底湿润了,那湿润,已经湿了谭莞儿的衣裤,湿了一小块衣裤。

第一百六十四章 品尝

谭莞儿实在受不了海侠颤动的男性雄风在自己那个地方散发出来的热量,她不安份的扭动着身子,也不知是想要摆脱开,还是想要容纳住。

她越扭动,海侠受到的刺激和磨擦就越强烈,越强烈他的男性雄风颤动的就越厉害,跳动的频率加大加快,最后,似乎要裂衣而入然后裂衣而入,想要闯进温柔的地带。

谭莞儿的眼睛开始朦胧起来,身下的潮水阵阵涌出,湿润了底裤,她扭动的身子,左右摇晃,都是美妙的s型,在地毯上扭转成一道诱人的风景。

海侠蓦然睁开眼睛,眼睛中清澈如水,就盯在谭莞儿的脸孔上,就如同他刚才入定了这一会儿,悟透了天机,清澈的眼眸盯着谭莞儿的脸颊。

谭莞儿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海侠,看到海侠的表情,感到有点奇怪,在这个时侯,他的表情怎么会这么庄严?就在她心念方动之时,海侠忽然俯下身子,一下子俯到她的脸上,一张嘴,含住了她的嫣红的嘴唇。

“啊……”谭莞儿的嘴唇被海侠含住,热呼呼的,酸麻麻的,一种舒服之至却又酥痒之至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张开红唇,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但这呻吟只呼出了半声,就被海侠的嘴唇堵了回去。

谭莞儿唔唔了两声,只能从鼻孔中喘息了,她被海侠抓紧的双手,无力的挣动了两下,终于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海侠感到谭莞儿的双手已经构不成威胁,就放开她的双手,转而用双手温柔的捧住她的脑袋,固定不让她乱动,继续吻着她。其实海侠根本不用固定谭莞儿的脑袋她也不会乱动了,她现在被海侠吻的晕头转向,神智早就不留在身体里,越飘越远,她本能的感到被海侠这样吻着很是舒服,如何还会抗拒这种销魂的滋味?

海侠先是尽情的吸啜着谭莞儿又香又软又滑又腻的红唇,然后伸出舌尖,轻巧的顶开她的牙关,伸向她的嘴腔之内,找到她的香滑的小舌头,一用力,吸了出来,在自己的嘴里吸啜着。

谭莞儿的身子忽然绷紧,忽然放松,在一紧一松之间,快感好潮,这松紧之间释放出来的无比快感,她还从来没有品尝过,海侠的坚硬的男性雄风顶住她的幽谷一动一动的颤动,就足够让她销魂了,再加上被他侵入嘴巴,无孔不入无所不至的周游了一遍,还把她的香舌俘虏过去在他的嘴巴里吮吸,更是令她魂飞天外。

在快感如潮的朦胧之中,谭莞儿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来她第一任男友的影子,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对性爱追求不止,沉迷其中,这种快乐确实让人一尝难忘。

她忽然在一瞬间原谅了她恨了三年之久的那个男人!

海侠在尽情的吸啜过谭莞儿的香唇之后,嘴唇开始向下滑,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细腻而温柔,他吻到她浑圆小巧的下巴,顺着白雪一样的粉颈慢慢吻了下来,在他吻着的时侯,他的双手,在灵巧的解开她的衣服。

有人说,做爱的快感,在于过程,从解开第一个纽扣到脱下内裤进入前的这个过程,其中的快感,不在进入之后到射击完毕的过程之下。

谭莞儿的娇躯瘫软如泥,双眼微闭,红艳的嘴唇张开,轻轻的喘息着呻吟着,仰躺在毛毯上,仰躺在海侠的虎躯之下,让海侠虎躯大震,精神亢奋!

海侠的手指灵巧的解开谭莞儿上身的外衣,她上衣是件运动式服饰,没有纽扣,只有拉链,海侠在拉开拉链之后,里面就是白色的内衣,内衣就是胸罩,下面就是高耸的山峰。他的一只手掌微微托起她的身躯,另一只手掌伸到她的背后,迅速而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胸罩,向外一分,一对蹦跳着的玉兔,就暴露在灯光下。

海侠的这些动作,都是在他一边吻着谭莞儿的时侯进行的,谭莞儿在半醉半醒之间,任的海侠轻薄,等到她感到自己的玉峰暴露出来的时侯,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呼,本来反抓着毛毯的双手,本能的去推海侠,似乎想要拒绝海侠进一步的侵犯。

但,她的双手是那样的无力,她的身躯是那样的娇慵,以至海侠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了她的双手,所以她的双手又去反手抓紧毛毯。

她想要去抓紧毛毯的手,还没有抓到毛毯,忽然就如同触电一般的弹起,迅速的抓紧了海侠的头发,紧紧的深深的抓入了海侠的头发之中,因为,海侠在吻过她如白天鹅一样优雅的脖子之后,沿着如雪如玉香嫩的肌肤一路吻下来,吻过胸部,忽然之间,一张口,就含住了一粒娇小玲珑、温软柔嫩却又硬挺的小葡萄……

“嗯……”谭莞儿又从鼻孔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喘息,在半醒半醉之间,她感到自己的脸颊烫的惊人,自己的体内涌动着一种可怕的春潮,那种春潮将要把她掀翻,把她打入海底,让她永世不得翻身,她有点害怕,又有点盼望,害怕自己永远都被这种欲望占据,盼望这种欲望能得到满足。她听到了自己淫媚婉转的娇喘,本就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颊更是羞红无比。

海侠仍然温柔而细腻的发动着攻式,他用灵巧的舌头缠卷住一粒小葡萄,小葡萄本是温暖柔软现在却变得羞羞答答的硬挺起来,海侠的舌尖在上面吸吮着,卷啜着,他的一只手扶着这只玉峰,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另一只傲然挺立着的玉峰,时而抚摸着,时而用两根手指轻轻的夹住那粒嫣红可爱小巧玲珑的峰尖小葡萄,温柔的蹂躏着。

海侠很少这样温柔细腻,他的工作作风一向是大开大合,刚猛威风,这次也算是玩了一下细腻的极致,谭莞儿是个不错的女孩,很有味道,值得好好品尝一下,一定要细细的品尝!

海侠品尝过一个小葡萄,又品尝另一个小葡萄,两个玉峰上的小葡萄都被他品尝过之后,他开始向下面发动攻击,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游走,平坦的小腹,光滑雪白的肌肤,有一个失惊一样的梦幻小窝,那是谭莞儿的肚脐窝儿,小巧,嫣然,玲珑,精致,海侠的舌尖轻轻的探测进去,打了个旋转。谭莞儿的身子忽然一个机伶,颤抖了一下,抱着海侠的双手,又是猛然一紧。

海侠的嘴唇慢慢向下来,他早就没有用坚硬的男性雄风顶在谭莞儿的神秘的幽谷了,现在的身子向下,嘴唇来到谭莞儿的裤子上面。谭莞儿的裤子是运动型的牛仔裤,最上面有一粒纽扣,纽扣下面是拉链。海侠用牙齿把纽扣解开,然后用牙齿咬住拉链的链锁,慢慢向下拉。他一直在用牙齿进行,让更让谭莞儿感到一种奇异的刺激,不只是可以满足她女性的一种虚荣心,更因为海侠在用牙齿咬着拉链向下拉的时侯,从海侠嘴里面发出来的热气,喷发到她那个地方,让她又酸又痒,说不出来的舒服,她微微从地上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看着海侠的脑袋俯在她的双腿之间,看着海侠一边用牙齿向下拉拉链,一边用笑吟吟的眼睛盯着她,那眼睛中的笑意奇特而诱惑,充满着一种性的暗示。她的呻吟更大了,身子弓起来,看着海侠俯在她双腿之间,忽然涌上来了一种强烈的冲动,虽然她知道海侠很快就会那样做,她还是盼望他马上就那样做……

海侠那样做了!他用牙齿把谭莞儿的拉链拉开之后,就看到了里面白色的小底裤,他嗅到小底裤上面的味道,酸酸的,甜甜的,怪怪的,这种综合味道,是最刺激男人欲望的,海侠现在就感到体内的欲火如同开水放在火炉中焚烧,已经沸腾了,已经满溢了,他强忍着,他要一步一步的来,他要一点一点的品味,在他的牙齿拉开裤子拉链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扯位裤脚向下拉,这样,谭莞儿的裤子,就被他脱到了膝盖上,于是,白色底裤下面的沟沟壑壑就全部显现出来!

那微微高耸的山丘,那微微向里陷入的山谷,还有悄悄的、调皮的探出脑袋的几根不甘寂莫的小草,乌黑发光,呈现着一种诱人的光泽,和雪白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构成最美的风景线,最美最美的风景线,还是那白色底裤被谭莞儿体内涌流出来的春水,打湿了一小片,湿湿的贴在肉上,隐隐可以看到粉红的肉色和黑黑的草原……

第一百六十五章 沉入海底

当海侠轻轻的褪下谭莞儿底裤的时侯,他才知道,没有最美,只有更美!

当海侠想要去脱谭莞儿底裤的时侯,谭莞儿的嘴唇无声的张开,好像在喊着:“不要”,她的理智也在喊着:“不要”,但是她的身体却在喊着:“我要”!她的下意识让她本能的抬高了臀部,去配合海侠脱她底裤的手掌。

海侠的手掌很热,很烫,让谭莞儿感到很舒服,很刺激,更刺激的是海侠在脱她的裤子,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自己被脱下底裤的一瞬间,这一瞬间,将是她把自己最神秘最圣洁的地方,第一次展示在男人面前,而这个男人,和她认识还不到五个小时!

海侠脱下谭莞儿底裤的动作,故意放慢,像是慢镜头,他先是看了一眼谭莞儿的脸颊,谭莞儿那粉红中带着晕红的嫣红,绝对可以最大的刺激男人的欲望,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这种美,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可以让男人升起膜拜的念头,也可以让男人升起暴虐的蹂躏欲,很不幸,海侠是属于后者!

谭莞儿现在是闭上眼睛,一来是怕羞,二来是享受自己被脱下底裤一瞬间的感觉,她没有看到,海侠的嘴角的笑容,那种笑容,邪恶中有一丝丝暴虐的意味,他的这种笑容,如果让女人看到,也是可以让女人升起两种念头,一种念头是害怕,一种念头是兴奋,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害怕和兴奋掺杂在一起,那就是最刺激最心悸的快感!

海侠看了一眼谭莞儿的脸颊,然后低下头来,专心致志一丝不苟的开始慢慢向下褪她的底裤,白色的布质的底裤,微微带着一种粉红色,闪动着让人舒服的光泽,底裤最上面有一圈松紧带,松紧带的外面是蕾花丝边,底裤的腿部也是这种蕾花丝边,显成一种三角的对称。底裤一点一点向下移动,每移动一寸,谭莞儿雪白的肌肤就露多一寸,雪白的肌肤很快到了尽头,接下来就是丰盛的黑亮大草原,一根一根,一片一片,一丛一丛,发出炫眼的光芒,草原还没到尽头,忽然幽幽暗暗的闪出红色一角,如同掩蔽在密林深处的一角红墙,让人心驰神往,让人目炫神迷,让人想像无穷。

谭莞儿忽然伸出手来,抓紧海侠的手,不让海侠继续进行,她的力量,不足以抗拒海侠,所以海侠的手仍然坚定不移的向下褪,谭莞儿的手只好无力的、犹豫的放开了,于是,传说中的桃花源,在山重水复中显现出来……

那隐藏在黑色丛林中的一抹线,那一抹粉红色的花瓣,那细细的花径……禅房花木深,曲径通幽处!

海侠似是看的痴了,怔怔的看着,感到的是美和震憾。

谭莞儿却感到很不自然,她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露出过身子,现在不但露出了身子,还把自己最宝贵最神秘的地方让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观赏,细细的观赏那个自己都不敢去看一看就心跳加快的地方,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似乎想要摆脱开海侠的目光,似乎想要掩蔽内心的羞涩,但是她一扭动身子,她呈现在海侠眼前的那个神秘的桃花源,就分开了一条细细的花路,让海侠得以窥视而进。

海侠不只是窥视,他还要用望、闻、问、切!

他正在望着那个地方——望!

他还在鼻子闻着那个地方——闻!

他甚至用手去“指”一下那个温暖的闪烁着水泽的地方,他的手指轻轻的一点,谭莞儿的身子就是不可遏制的颤抖着——切!

然后,他的嘴唇,慢慢的,温柔的吻向那个地方——问!

当海侠的嘴唇向谭莞儿的桃花源吻下去的时侯,谭莞儿张大嘴巴“啊哎……”一声,身子突然绷的紧紧的,她的快感,终于冲上了最高峰,呼啸着,汹涌着,把她一个浪头接一个浪的推到了风尖浪头之上,然后一个更高的浪头打了过来,把她狠狠的凶猛的打下了海底……她绷紧的身子像鱼一样的颤抖着,软软的瘫软下来!

海侠不让她在海底沉睡,他的舌尖灵巧的挑动着她的情欲,把她从海底唤醒,把她又送到了海面上,海面上的浪头又开始一波接一波的推送着她,然后又是一个浪头大过一个浪头,一个浪头高过一个浪头,在把她送到最高的顶峰的时侯,一个更高的浪头,又把她把入海底!她实在受不了这个突高突低的抛物线,更受不了这种酸麻痛痒的快感,但是她又舍不得这种感觉,这种让她迷醉让她晕眩让她沉睡让她奔腾的感觉!

谭莞儿的每一次身子的绷紧和放松之间,都会涌入大量的春水,而这春水,有部分流入到了正在和她的桃花源亲密接触的海侠的嘴唇里。

在谭莞儿第三次沉入海底的时侯,她忍不住发出了投降的暗号,她的神经有点受不了这种大喜大悲的刺激了,海侠放开她的双腿,把她放在毛毯上,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的衣裤。

谭莞儿在迷醉中抬起头来,睁开娇慵的眼睛,正好看到海侠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威风凛凛,耀武扬威,正在对着她的双腿之间,跃跃欲试,蠢蠢欲动,她不由吓了一大跳,太粗太大了,她的娇柔,如何能容纳的下?

海侠这时已经把坚挺的男性雄风,对准了谭莞儿细细嫩嫩的桃花洞口,轻轻的研磨着,每一下研磨,都让谭莞儿心跳加快,全身酥麻,但是她还是不敢尝试,海侠的太大太粗了,如果真的进去,会有多痛?她不敢去想,她原来想像着性爱的美好,但是事到临头,她反而怕了,反而畏缩了,她扭动着双腿,试图把海侠蹬开,试图不让海侠得逞。

到了此时,海侠显出了他狼性的一面,好事马上就要成了,肥肉就在胯下,他岂会容她逃走?他轻舒猿臂,抓住她的双腿足踝,不让她乱动,接着虎躯一震,对准桃花源,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势如破竹一般冲刺进去……

“哎呀……”巨大的不可名状的疼痛,让谭莞儿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差点晕眩过去,她的嘴唇紧闭,银牙紧咬,眉头紧皱,身子绷紧,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她不堪承认不能忍受这种破瓜之疼,她紧紧的夹住双腿,夹住海侠的腰,她夹的很紧很紧,不让海侠稍动一动。

海侠也不动,他现在正在爽着!一个**因被破瓜之后带来的极大的疼痛本能的会夹住双腿,而这种疼痛更会让这个女人的肌肉痉挛,这种肌肉痉挛对于男人来说,却是绝妙的享受,海侠现在正在享受着谭莞儿身子最深处的痉挛一般的紧缩和吸啜,他把坚硬的锚抛入最深的海底,深深的扎根在海底深处。

在海侠刺破谭莞儿最后一道防线的时侯,谭莞儿在极大的疼痛之中,脑海中突然闪过了李建峰的影子,原来在她脑海中模糊的身影,忽然变得清晰起来,用一种静静的带着一丝冷讥的笑,在冷冷的盯着她,这种笑让她心悸,让她颤抖,她知道这是个幻觉,她忽然感到,她离李建峰越来越远了,远的这一辈子可能也不会再走到一起!

好像有一个世纪一样长久,其实不到半分钟,谭莞儿感到疼痛感在渐渐的消退,酸麻感在涌升,体内丝丝涌出来的春水,在滋润着她身体里面停泊着的恶客,她好像没有刚才疼痛了。

海侠又开始在动了,他是先占据要地,把旗帜先插上敌人的城池,然后再回头慢慢攻击周边地区,所以他要先把谭莞儿的肉体占有了,再慢慢品尝,慢慢调教。

他的动作开始是慢慢的、温柔的,既然进驻了,可以温柔一点了,他当然会温柔下来的,所以动作轻柔,谭莞儿渐渐的苦尽甘来,慢慢的品尝到了一点甜头,开始有了迎合,开始放松身体。

海侠的温柔持续了不到十分钟,他渐渐加大了攻击的步伐,加深了向纵深领域发展,开始硬刀硬枪,扎扎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进攻,然后,开始了全面进攻,纵横驰骋,锐不可当,威风凛凛,大显王者之风!

由于海侠是循序渐进,所以谭莞儿虽然还是疼痛难当,但至少没有苦的死去活来,她紧咬牙关,还是硬挺下来。

海侠把谭莞儿按在地板的毛毯上,攻击了二十分钟,又把她抱到沙发上攻击了十分钟,然后,才把她放在床上,发动了最后的攻击……玷污了她白玉无暇的身子。

谭莞儿这次是真的被浪花打翻沉入了海底,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谈谈人生

在朦胧中,谭莞儿感到自己在海底正在睡觉,她睡的很香很甜,因为她太累了,她的体力消耗的太大了,她正在海底睡着,四周一片安静,只有海底植物在她身子边飘浮着,只有海底的游鱼在她身边游动着。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去看,也可以感觉到这一切。这时,好像又有一条鱼儿游了过来,静静的停在她的面前,她好像感到不对劲,睁开了眼睛去看,却见这条鱼儿只是有着鱼的身子,脸孔却是李建峰——一个人面鱼身的李建峰,这不是让她恐惧的,让她恐惧的是李建峰的目光,那样冰冷,那样无情,那样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在鄙视她的背叛,鄙视她的水性杨花,鄙视她的淫荡,鄙视她的反复无常。那种冷冰冰的眼光,让她突然感到一阵阵彻骨的冰冷,人面鱼身的李建峰忽然吡着牙,向她冲了过来,仿佛要把她撕碎,仿佛要把好吃下肚子里去,她想逃,但是她在海底,她挣动四肢,却原地不动,那种无助,那种无奈,让她有一种陷足在泥沙里拔不出脚的恐慌。人面鱼身的李建峰森森的白牙更近了,那白牙,像是鲨鱼的牙齿,李建峰突然又变成了鲨鱼,张开血盆大口,森森的白牙对准了她,一口咬下来……

谭莞儿用力一挣,惊恐的大叫一声,惊醒过来,她感到自己出了一身大汗,目光一转,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海侠的怀里,两个人正赤裸着相拥而睡。

海侠被谭莞儿惊醒了,睁眼一看,见谭莞儿脸色有些苍白,目光惊惶失措,他也坐起身子,伸手温柔的搂住谭莞儿,温柔的笑着说:“怎么啦?做恶梦了?”

谭莞儿看着海侠的脸孔,这个刚刚和她有过合体之欢的男人的脸孔,忽然感到他很陌生,刚才的荒唐放纵,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恶梦?),这个男人,她根本不熟悉他,却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他,自己是不是太轻率了?是不是太放纵了?她将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她将如何面对李建峰?

她怔怔的看着海侠,没有说话,心乱如麻。

海侠看到谭莞儿的表情,知道她这只是暂时的不适应,只不过是忽然之间失去了处子之身一种本能的恐慌,她辛苦经营的清白之身忽然被一个刚刚认识的男人给玷污了,在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转变不过来,这只不过是暂时的心理障碍,只要好好安慰一下,一会就好了。就像有的女人有**做爱前恐惧症,有的女人有产前恐惧症一样,谭莞儿现在患上的是:失去**恐惧症!也就是**做爱后恐惧症!

有这种**做爱后恐惧症的女人有很多,海侠久经花丛,可以称的上是破处高手,当然明白谭莞儿的感受,谭莞儿对于他以前的行动计划,有很重要的用处,所以要好好对她,现以已经占了她的身子,接下来就是在占领她的心,然后,才是最重要的,攻击她的操守!占了她的身,占了她的心,操守,自然而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攻破,但也要注意方式方法,不然适得其反,可就是功败垂成,悔之晚矣。

海侠看着谭莞儿的眼睛,清澈的眼睛一碧如水,微微一笑,说:“是不是后悔了?”

谭莞儿摇了摇头——后悔吗?不知道,至少她也从中得到了快乐。不后悔?好像还有点,不然,她的情绪为何会有萧索之感?

海侠没有说话了,他知道什么时侯该说,什么时侯该做,在和女人做爱的时侯,要刚猛威武,在和女人温存的时侯,要细腻温柔,现在,是温存的时侯,所以他要温柔的对待怀中的这个女人。他轻轻的伸过手臂,搂住她的肩膀,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谭莞儿微微挣动了两下,她的嘴唇一被海侠捉住,她的神智又飞上了天空,这种男女之间温存的销魂滋味,她实在无法抗拒,只能任海侠温柔的吻她,温存的抚摸她,刚开始,好像还没有情欲在里面,不过时间一久,当海侠的手抚摸到她的**的时侯,她感到了自己的欲望又升起来了,当海侠的手掌慢慢游走到她小腹下,用手指轻轻的探测她的秘密的花园的时侯,她的理智终于被汹涌而至的狂潮淹没,她紧紧的搂着海侠,双手在海侠健壮的背上抓着,在海侠的耳边轻轻呢喃:“给我……我要……”她说着这话的时侯,她几乎听不到自己说的话,她只感到她的心跳的好快,她只感到她的脸热的烫人,她好像感到了一丝羞涩,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男人说“我要”,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真的向一个男人说了“我要”,那一丝羞涩,很快就淹没在汹涌的情欲狂潮之中!

海侠听到了谭莞儿在他耳边说的“我要”,他在心中笑了,他忽然想到了一部香港的情色片,片名叫做《官人我要》,那是一种经典情色片,里面的很多桥段和情节都可以当做性爱教课书,海侠也很喜欢,他甚至记的里面的每一个做爱的细节和方法,今天,既然谭莞儿想要,既然她自己说出来“我要”,那我海侠就当一次官人,好好按照《官人我要》上面的桥段,好好收拾一下你吧!

海侠没有说话,不,他说话了,只不过是他俯在谭莞儿耳边轻轻的说的,我们都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只听到谭莞儿好像吃吃的笑了,然后轻轻的捶打了海侠两下,好像轻轻的说了“你坏”,然后就看到海侠真的开始“坏”了,分开了谭莞儿的双腿,身子压了上去……

销魂的呻吟和喘息再次响起,房间里面春色盎然,“官人我要”的主题曲响彻房间,春图正在上演,一式一式,一页一页,各式各样的花招,让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当然,这一切都没有人看到……

持续的时间比上次更长久,快感也比上次更爽快,谭莞儿虽然还是有点疼痛,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过,好多了,她终于品尝到了性爱的极致,因为海侠本就是一个性爱高手中的高手,宗师级别的人物,如果想让她从性爱中得到快感,得到享受,他的方法太多了,多的连他自己都数不清,只要他随便用个三招两式,就可以让谭莞儿欲仙欲死,当然,这种事不能随便,做爱要投入,只有投入,才能满足对方,才能自己享受到极致。

一个小时后,海侠在压抑中爆发,谭莞儿在疼痛中快乐,两人双双攀登上极致的高峰!

海侠的喘息很快就停了下来,做这种事,对于男人的体力消耗是巨大的,不论多强壮的男人都会感到疲劳,都会喘息更快,谭莞儿没有经过别的男人,如果她经过别的男人,再看到海侠这么快就恢复了体力,她一定会感到惊讶和崇拜,惊讶海侠充实的体能,崇拜海侠的男人雄风。

海侠拉过被子,盖上两人的身体,他们两人都累出汗水来了,一会儿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知道要和谭莞儿聊聊天,谈谈人生,女人嘛,都喜欢在事后得到关注,聊聊天和谈谈人生,可以让她感到自己不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所以海侠不能做对待十二房的小姐一样,直截了当推倒就上,完事后全部赶走倒头就睡。

海侠的手指轻柔在谭莞儿身上游走,温柔的说:“你好像也不小了,怎么还是**哪?”

谭莞儿脸色绯红,轻轻捶了海侠一下,娇嗔的说:“我很老了吗?”

海侠笑道:“当然不老,不过你也有二十三四了,像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好像很难找到**了。”

谭莞儿叹息了一声,说:“我在大学的时侯,有过一个男朋友,因为他……”

谭莞儿把大学里和男朋友的事情都对海侠说了出来,她很久没有一次说这么多话了,她把海侠当成了最好的听众,愿意向他倾诉,海侠现在表现的也像个最好的听众,他静静的听着,偶尔问上一句,但是绝对不会粗鲁的打断谭莞儿的话,他知道,当一个女孩子愿意向一个男人倾诉心声的时侯,说明这个男人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就算还没有占据最重要的位置,至少占据了相当重要的位置。

一个女孩子愿意向一个男人倾诉,一般有两种情况,一是她喜欢上这个男人了,二是因为她寂寞,谭莞儿现在是两者都有,她已经喜欢上海侠这个神秘的男人,她愿意向她诉说多年的寂寞。

第一百六十七章 风情万种

海侠静静的听着谭莞儿的倾诉,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不时插上一句,两人边说边聊,聊一会儿,就做一次,做一次就相拥着睡觉,在半睡半醒之间再做,做了再睡,不知不觉,一个夜晚就悄悄的溜走了。

海侠睁开眼睛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正好从窗台撒了进来。他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谭莞儿正在用手撩开窗帘,清晨金黄色的阳光撒在她赤裸的身上,在她象牙一样洁白晶莹的身子上,镀上一层金黄色,使她看来像尊圣洁的女神,美丽而庄严。

海侠却微微的笑了,他望着这尊圣洁的女神的身子,心中充满了一种征服的满足感,他在这尊美妙的身体上,曾经为所欲为,曾经纵横驰骋,曾经大杀八方,在这尊美妙的身子上每一个洞口都插上他胜利的旗帜。

谭莞儿回过头来,就接触到海侠充满笑意的眼睛,就看到海侠嘴角一丝邪恶的笑容,她明白海侠在笑什么,她的脸红了,她也笑了,笑着去穿衣服。

海侠静静的看着谭莞儿穿衣服,欣赏美女脱衣服是种享受,欣赏美女穿衣服,也是种视觉享受,尤其是这个美女曾经在你胯下娇喘呻吟,在你胯下辗转承欢,在你胯下不堪蹂躏,在你面前已经没有了秘密,因为她的秘密你都见识过,你都探测过,这个时侯,你欣赏这个美女脱衣服,你会有一种很大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让你几乎想要仰天长啸:这个美女——我睡过!

谭莞儿的衣服很快就穿好了,她是边找边穿,因为她的衣服昨晚被海侠凌乱的扔的到处都是,从衣服被扔到乱七八糟可以想像场斗无处不在,战火是随心所欲的发挥。

海侠温柔的一笑,说:“你要走了?”

谭莞儿拉好上衣的拉链,结束了最后一道装束,走过来,说:“今天还在上班,不能晚了,我妈妈太厉害,晚到会被她骂。”

她一边说,一边走近海侠,用纤美的手指,轻轻的抬起海侠的下巴,仔细的凝视着海侠的眼睛,她凝视的很仔细很认真,足足凝视了有十秒钟,她的眼神中的表情在变幻着,偶尔忧伤,偶尔甜蜜,偶尔痛苦,偶尔欢悦,最后,化为忧郁,轻轻的说:“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不可以!”海侠直截了当的说,他虽然仍然在微笑着,但是口吻却斩钉截铁,不置商议。

谭莞儿反而有点奇怪了,说:“我还没有说什么事,你就拒绝了,为什么?”

海侠说:“因为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来,你想要我答应你:以后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谭莞儿叹息一声,说:“你真是个魔鬼,什么心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这样厉害,一定曾经有过很多女人,现在也一定有很多女人,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我只希望昨晚只是个梦,梦醒之后,你我各不相关,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以后再在见面,大家只当从不相识!”

海侠说:“你以前快乐吗?”

谭莞儿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海侠说:“我知道,你以前并不快乐,你都二十三岁,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你是在把自己锁在一个笼子里,你不走出那个笼子,你永远得不到快乐。我,就是要把你拉出那个笼锁,让你感到快乐,让你释放出你的热情,让你享受性爱的快乐!”想睡人家,却把理由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海侠脸都不红,脸皮之厚,就算不能绝后,也可以说空前了!

谭莞儿却被海侠这种性爱宣言感动了,以为这个男人真的能拯救自己寂寞的灵魂,叹了口气,说:“但是,我……我有男朋友的!”

海侠摇了摇头,说:“那个李建峰不是你的男朋友,他只不过是你寂寞时侯幻想的对像,他不能让你释放出热情,他不能了解你的感受。”

谭莞儿认真的说:“但他是个好男人,他至少不会像你一样到处勾引女人上床……”

海侠打断谭莞儿的话,说:“你真的认为还有好男人?你真的认为他就不会和女人上床?”

谭莞儿说:“好男人当然有,他不是像你这样的男人,他会给我安全感,他不会和别的女人上床的。”

海侠忽然笑了,说:“你还想回到他身边,和他过平淡的日子?”

谭莞儿沉默了一下,说:“嗯!”

海侠笑道:“我如果能证明他也不是个好男人,他也会背着你偷偷和女人上床,你信不信?”

谭莞儿摇头说:“我不信!你自己是个乱七八糟的男人,并不是说别的男人都和你一样。”

女人的心,说变就变,谭莞儿现在忽然感到李建峰是个好男人,忽然感到海侠只不过是个到处勾引女人上床的色狼,在她这样说着,在她这样想着的时侯,她忽然感到一丝对海侠的憎恨和讨厌,她忽然想起来李建峰的好处来。她甚至有些后悔和海侠上过床,她甚至在想着,今天晚上和一个陌生男人的疯狂,如何才能瞒过李建峰,只要李建峰不知道,她会对李建峰更好更温柔,她会把这件事永远的隐藏起来,永远不让李建峰知道她曾经和一个陌生男人疯狂的性爱。

谭莞儿对海侠的憎恨和讨厌,马上透过眼光,让海侠敏锐的观测到,也许谭莞儿并不知道她讨厌海侠的意思会让海侠看出来,但是海侠是何等样人?这种女性的心理变化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在心中冷冷一笑,心说:“你都是被我上过的女人,现在想要放下欲刀、回头是岸,嘿嘿,如果让你这个我都吃到嘴里的肥肉再跑了,我海侠也不用再出来混了!”

海侠马上说:“你给我十天的时间,如果在十天之间,我找不到李建峰也是会背着你和别的女人乱搞的证据,我以后都不会再来打扰你,如果我能找到证据,证明这个世上已经好男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海侠的立场十分明确,而且亲口保证不会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这是最让谭莞儿担心的,现在她放心了,她还可以继续瞒着李建峰,不让李建峰知道自己曾经出轨过。

人,就是这样奇怪和自私,自己可以出轨,出轨之后想方设法要掩蔽过去,但对于另一方的要求总是严厉,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穷追猛赶,绝不原谅对方的背叛!谭莞儿现在就是这样,第一任男朋友背叛了她,她不原谅,她背叛了李建峰和一个陌生男人疯狂的做爱,她却想方设法想要隐瞒过去,想在回到李建峰身边,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海侠亲口保证不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而且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打扰谭莞儿,让谭莞儿感动了,她有些后悔自己把海侠想的太坏,她甚至对刚才讨厌海侠的心情感到了一丝愧疚,所以补偿一样的俯下身去,吻着海侠的嘴唇。

吻着海侠的感觉,还是那样美妙,谭莞儿感到自己有点不舍得离开这种感觉,但,她必须离开,海侠这种男人太危险,不适合她,海侠只能做个一夜的情人,不能做老公,只有李建峰那样的男人才能做老公,她还要回到李建峰身边,以后正正经经的做李建峰的女人。找一夜的情人可以找个调情高手,但是找老公一定要找个老实可靠的,她认为,李建峰就是老实可靠的男人,至少海侠说找什么李建峰会背叛她的证据,她认为不但多些一举,而且可笑,李建峰怎么会背叛她哪,他看到别的女人,脸都会红。

但,但,谭莞儿心中忽然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如果海侠真的找到了李建峰背叛她的证据哪?她会不会原谅他?我曾经背叛过他,他如果也背叛过我,我应该原谅他,但是,我背叛他,他不知道,他背叛我却知道,我会不会原谅他?

谭莞儿不敢再想下去,她温柔缠绵的和海侠吻着,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和这个神秘的男人接吻了,不,一定要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各不相干,各走各路,就让这一吻,就这让一夜,永远留在记忆中吧!

还是要走的,谭莞儿心中纵有温情万缕,柔肠百结,还是要离去,她和海侠缠绵的吻了足足五分钟,这一夜的风情,都化为这缠绵一吻,尽在不言之中!

第一百六十八章 还要联手

看着谭莞儿欲走还留、欲留却走的离去的背影,海侠的嘴角又泛起了习惯的邪恶笑容——他吃定谭莞儿了!

等谭莞儿走后,海侠开始穿衣服,他穿衣服的动作并不快,他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他在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海侠想要给沈冰打个电话,约她出来,这才想起,他的手机昨天被乱枪打碎了,只能到楼下的公用电话去打了。

海侠走出房间,走到宾馆服务客厅,用服务台的电话打了沈冰的手机,约她出来一下,两人要好好谈谈,

海侠走出宾馆,先在街边的商店买了部手机,充值好手机费,才开着轿车,向约定的地点行驶而去,这年头,手机是必不可少的联络工具。

半个小时之后,海侠把轿车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前,这家宾馆,就是他和沈冰约定见面的地方。

看到又是宾馆,海侠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他知道,只要进了宾馆的房间门,沈冰这一关,肯定还是要献身的,他可是刚刚和谭莞儿做了一夜呀,如果再把沈冰搞舒服了,他的体力可是要严重透支了,虽说他体力超强,但性爱这码事,是最消耗体力的,就算是铁打的金钢,也会被软化下来,何况他本是血肉之躯,古人不是有句诗叫: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真是至理名言的警世之语呀!沈冰虽然不是二八佳人,也是三八佳人,三八二十四,沈冰也不过二十四岁,正是性欲旺盛正当妙龄,她的厉害,海侠可是领教过的,今天不拿出点真本领,看来是过不了这一关啦!

海侠叹了口气:“唉!兄弟们都以为我纵横花丛,享尽艳福,其实我也是靠出卖肉体换两个钱花花,都不容易呀,现在女人当权,哪一个女人侍侯不到,就过不了关,我也只好咬咬牙,硬挺下来了,如果我累死在女人肚皮上,读者兄弟们给我烧纸的时侯,将会看到我的墓志铭是这样写的:此人已成仙,有事烧纸!!”

海侠心说:不行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充足的体力来源于食物,要先吃饭!

他先不着急走进宾馆,在宾馆的对面一家餐馆,先吃过早餐,这才悠悠然的踱着方步,向宾馆走去。

海侠走向宾馆服务台,服务台前的小姐连忙微笑着招呼:“先生您好,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海侠说:“有一个沈小姐订了房间,在几号房?”

服务小姐说:“您是海先生吧?沈小姐吩咐过,让您到219房间去找她,她在那里恭侯。”

海侠点了点头,向二楼走去。

他吃过早餐之后,充足的体力又让他精力旺盛,内华内敛,现在他静静而行,脚步轻健,如同一只静静行走的豹子,在静默中储藏着爆发的力量。

来到二楼,他找到219房间,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笑道:“天王盖地虎!”

房门打开,露出沈冰的脸颊,今天她打扮的很性感很漂亮,一件红色的连衣长裙将她美妙的身材勾勒出魔鬼般诱人的魅力,再配上她天使般的脸容,更是男人想入非非——对男人最有诱惑力的女人,当然是天使般的相貌魔鬼般的身材!(不明白老天为什么偏偏要造一些天魔鬼般的相貌天使般的身材的女人,是不是想要衫托的作用?)

沈冰如果但看表面,是那种又成熟又端庄的女人,绝对不像她的本质是阴险而放荡的,在许多男人眼中,她的相貌和气质,是男人选取老婆的最佳对像:端庄而不呆板,成熟而不世故!当然,是没有认清她本质之前!

沈冰笑吟吟的瞟了海侠一眼,关上房门,扭动着诱人的身材,用一种优雅的姿势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海侠,静静的望着他,说:“你把我叫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海侠笑了笑,说:“我就喜欢和你这样聪明的女人打交道!”

沈冰皱了皱眉,说:“你到底是什么事情?”

海侠说:“你不是想要钱吗,现在有一笔钱,不知你敢不敢要,只要你敢,你只等着收到你的五成分红,就远走高飞,离开谭新发。”

沈冰说:“什么钱,谁的?是不是谭新发的钱?”

海侠笑了,说:“不是,谭新发已经收手不干了,吴天水也被风惜花的人杀死了,现在只有风惜花一个人,所以,只要咱们联合起来对付她,咱们就可以得到她的钱。”

沈冰又皱了皱眉头,说:“看在咱们露水夫妻的份上,我可提醒你,风惜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心狠手毒,诡计多端,你要小心!当然,我这是多此一举,要论心狠手毒诡计多端,谁也比不上你,我只不过提醒你一下,免得你阴沟翻船。”

海侠笑道:“多承你看的起我,送我‘心狠手毒诡计多端’八个大字,我一定要把这八字真诀发扬光大。你放心!”

沈冰扬了扬眉毛,看着海侠,说:“你果然够毒!可以说说你的计划吗?”

海侠说:“可以!不过,我只能对你说,关于你的那一部分计划,整个计划不能对你说,你知道了,对你并不好。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

沈冰相信海侠会信守诺言把她的五成分红给她,她也相信海侠不会害她,她还是挑起了眉毛,笑眯眯的望着海侠,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不会害我?”

海侠笑道:“正如你所说的,咱们是做过露水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百夜夫妻似海深!咱们在一起不止一夜,这点感情还是有的!”

沈冰笑道:“想不到你这个冷酷无情的人,还会谈感情,能得到你的感情,我真是受宠若惊!”

第一百六十九章 帐户和银行

海侠说:“你只要能把风惜花向外国汇款的时间,和银行地点,我会让电脑黑客侵入她在美国银行的帐户,把她的帐号修改成我的名下,钱就会马上落入我的帐头,到时侯,我会再转汇给你五成分红。”

沈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办法?我以前就和风惜花的关系不好,现在谭新发又退出和风惜花的合作,风惜花又杀了吴天水,我根本接近不了风惜花。”

海侠笑道:“你以前和风惜花打过交道,一定知道风惜花的会计是谁。”

沈冰笑道:“算你聪明,我和风惜花的关系虽然不好,但是她的会计和我的关系还真不错,以前这个会计还是谭新发分配给风惜花的,所以我们的关系不错。”

海侠说:“我就知道,找你,绝对不会错!”

沈冰说:“你不用高兴的太早,我可以想想办法,行不行,可就不敢肯定了。到时侯咱们再电话联系吧。”

海侠说:“就这样定了。接下来,咱们做些什么哪?”

沈冰凄婉的一笑,说:“我只想现在就和你做爱!”

她现在脸有凄婉之色,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使她看来楚楚可怜,哀怨动人,让人不但不忍拒绝她的要求,还要把她抱在怀中轻言安慰。

海侠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也被沈冰这份凄美打动了,他温柔的看着沈冰,轻轻的招了招手,沈冰站起身子,走到海侠面前,停了下来。

海侠坐在沙发上,微微抬头,看着沈冰的眼睛,慢慢向下看,望着她的身子,眼睛中闪烁着既温柔又炙热的光芒。

沈冰红色丝质连衣裙里面的身躯隐隐约约,朦朦胧胧,曲线起伏,诱人之极。

沈冰站在海侠面前,盯着海侠的眼睛,轻轻的伸出手去,把红色丝质连衣裙轻轻褪去,一具活色生香的胴体,就展现在海侠的眼前。

沈冰的身材峰峦起伏,圆润饱满的**,纤细丰盈的腰肢,修长毕直的大腿,大腿并直,两腿之间丰姿旺盛的草原显示女主人旺盛的性欲,两腿紧并,紧紧的夹住一个神秘的所在地,她一身细腻雪白的肌肤在窗外透来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海侠的眼睛平视,正好盯在沈冰小腹和两腿之间,他的眼睛望着那片丰姿旺盛的草地和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地方,心中轻叹一声:“好一个三八佳人体如酥!”

三八二十四岁,二十四岁是人生最好的时期,二八十六岁太嫩,四八三十二岁有点滑坡,只有三八二十四岁是最好的上升期,人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一种饱满的跃跃欲试的状态,这种青春散发出来的那种耀眼,那种张扬,那种活力,那种成熟,会让十六岁的羡慕,会让三十二岁的妒忌!

沈冰盯着海侠的眼睛,微微张开了双腿,于是,神秘的桃花源,展现出红楼一角,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海侠的眼前,一切一切,都是诱惑的,都是美妙的……

海侠没有说话,痴痴的盯着,这个让男人向往的地方,这个让男人迷醉的地方,这个男人神魂颠倒的地方,这个让男人乐而忘返的地方,这个生命之源,这个神秘之门!

沈冰向前走了一步,就跨到了海侠的大腿上,因为海侠是坐在沙发上的,她一跨过去,正好让自己的双腿之间,对着海侠的脸孔。

海侠伸出手来,环抱在沈冰的臀部后面,捧住固定她的身子,然后俯下脸孔,对准那个神秘的桃花源,吻了下去……

沈冰的身子猛然绷紧,她的脸孔抬了起来,眼睛闭了起来,嘴唇却张开了,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按着海侠脑袋的双手,忽然紧紧的深入海侠的头发里,无意识的抓着海侠的头发。

海侠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他放在沈冰臀部后面的双手,配合着他的吻的动作时而用力时而放松,他吻的专心致志,他吻的天花乱坠,沈冰被他吻的神魂颠倒,被他晕的天晕地暗。

沈冰在快感如潮涌来之际,无意识的张开眼睛,仿佛在朦胧中看到窗台上放着一盆鲜花,那鲜花开的正艳,在阳光下绽放着最鲜艳夺目的光彩,那鲜花,不正像自己双腿之间的那朵鲜花吗,在海侠嘴唇的滋润下,正在绽放着,正在芬芳着,正在花枝招展着,正在含苞怒放着!

她的思绪,随着鲜花开始伸展,她的思绪好像飞出了这个房间,轻飘飘的飞向窗外,她的身子飞了起来,飞翔在空中,她感到自己像一只小鸽子,更像一只长了翅膀的天使,她好像还看到下面院子里停着几辆车,有几对恋人在草地上谈情说爱,有几个小孩子在快乐的游戏,有一对老年夫妻正在相互扶持着蹒跚而行,她微微笑了,展开翅膀,她的身子向上升起,飞越树梢,飞越城市中最高的楼顶,向上升起,啊,头上就是片片飘浮的白云了,她轻轻伸出手去,就拈起了一片白云,她微微吹了口气,那片白云就飞了出去,真好玩!她脚下踏着一片白云,在蓝天下,在白云间,自由的飞翔,自由的游玩,她好像来到了大海上,蓝天和大海,海连着天,天接着海,她就在海天之间,忽然,平静的海面上一个巨大的浪头打了过来,沾湿了她脚下的白云,沾湿了她的翅膀,她再也飞不起来了,她的身子就向海面坠了下去,一直坠到海底——她的双手突然就抓紧了海侠的头发,痉挛一般的狠狠蹂躏着海侠的头发和脑袋,她的呻吟终于爆发出来,体内巨大如浪潮的快感转化为声音,却只不过淋漓尽致的一声低低的“哎呀!”

沈冰在海侠灵活的舌头和温柔的嘴唇之下,终于到达了快乐的极致,她的身子软瘫了下来,她坐到了海侠的腿上,双手搂着海侠的脖子,轻轻的喘息着,她感到双腿之间一片淋湿湿的,也不知是她自己体内出来的春水,还是海侠的口水。

海侠的双手搂着沈冰的腰肢,他现在和沈冰面对面,沈冰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娇艳的脸颊就在他的眼角,他的嘴唇还是湿润的,他的嘴唇吻向了沈冰的嘴唇。

沈冰热切的回吻着海侠的嘴唇,海侠的嘴唇上,还留着她的体味,她喜欢海侠嘴唇上这种带有她的味道和他自己原有的味道,这种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她兴奋,让她激动,让她亢奋,她和海侠缠绵的吻着,粗暴的吻着,相互索取,相互攻击。

——**再一次被触发!

沈冰吻着海侠的嘴唇慢慢的向下,沿着海侠的脖子向下吻着,一边吻,一边用双手脱下海侠的衣服,海侠的上衣很快就脱光了,露出宽厚精健的胸膛,露出细而灵活的腰肢。他的这种身材是男人最标准的身材,是最有耐力也最为灵巧的身材,这样的身材对于女性的杀伤力和诱惑力是巨大的,沈冰的眼睛痴迷的盯着海侠的胸膛,海侠精健的肌肉让她感到亢奋和疯狂,她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肌肉,她的嘴唇一寸一寸的吻着他肌肉,吻着他的乳尖,慢慢向下游走。

海侠坐在沙发上,仰躺在沙发的倚背上,闭上眼睛,享受着沈冰细致温柔缠绵的吻。

沈冰的嘴唇吻到海侠健细平坦的小腹的时侯,她的双手已经在灵活的解脱海侠的腰带,海侠微微的抬高了屁股,让沈冰把他的裤子和内裤褪了下去。

沈冰褪下海侠裤子之后,跪在海侠的面前,抬起头来,盯着海侠的眼睛,微微一笑,然后俯下脸孔,红艳的嘴唇慢慢的吞没了海侠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

海侠舒服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掌,抚摸着沈冰的光滑的秀发。

很快海侠坚硬的男性雄风就在沈冰温暖的嘴腔中膨胀到了极点,沈冰轻轻的吐了出来,站起身子,湿润的嘴唇含着神秘诱惑的微笑,坐在海侠身上,一边抱着海侠的脖子,吻向海侠的嘴唇,一边把双腿之间,对准海侠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坐了下去……

巨大的快感如浪潮一样漫卷了两人,两人下面紧密的接触融合在一起,四张嘴唇更是缠绵的吻在一起,他的体内有她,她的体内有他,他的嘴唇上有她的味道,她的嘴唇上也有他的味道。

沈冰一边用力耸动着身子,一边用力的吻着海侠的嘴唇,过了一会,她又轻轻的耸动着身子,温柔的吻着海侠,无论是粗暴还是温柔,她都很享受海侠的坚硬炙热为她的心灵和身体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海侠也是同感,他先是被动的享受着,在快感一波一波一浪一浪打来的时侯,他挺身而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抱着沈冰的身子,平放在桌面上,凶猛的分开她的双腿,就是一轮天昏地暗的攻击!

在梅开数度之后,沈冰终于软软的躺在桌面上,任海侠对她狂轰滥炸,她只有呻吟和喘息的份儿了。

海侠在沈冰的洁白晶莹的身体上纵横驰骋,势如破竹般的冲刺着,蹂躏着,放纵着,摧残着,达到了快感的高峰,在一番凶恶的确良猛攻之后,在沈冰温暖柔软的花园里撒下种子,软软的俯在了沈冰雪白如酥的身子上……

第一百七十章 角色

海侠很累了,他需要体息。沈冰也累,她对海侠说让他睡一下,她会看着他睡,她会把他叫醒。

海侠笑了,吻了沈冰,然后上床倒头就睡。

沈冰拉过被子,替海侠盖上,她的动作很温柔,好像一个细心贤慧的妻子为她心爱的丈夫盖被子,不过,她知道不是,她就算可以做个贤慧的妻子,海侠也不会是个好丈夫。

她替海侠盖上被子之后,自己也躺到被窝里,和海侠并排而躺。她侧着身子,用一个胳膊支着脑袋,一只手抚摸着海侠的胸膛,温柔的看着熟睡的海侠。

海侠很累了,所以睡的很香很甜,像个孩子一样,还在微微的发出鼾声,他的嘴角微微挑起,本来邪恶的笑容,现在变得像个调皮的孩子。

沈冰看着海侠,海侠酣睡的表情,激起了她体内的母性,她嘴里轻轻的哼起了儿歌,这儿歌就是催眠曲,让海侠睡的更香甜了。

女人在男人面前,通常会有三种角色,一种是母亲的角色,一种是女儿的角色,一种是情人的角色,只要三种角色交替使用,就可以俘虏一个男人的心,因为男人在女人面前也是三种角色,一种是父亲的角色,一种是儿子的角色,一种是情人的角色。夫妻或者情人之间,要想合平相处,那就是当一个女人想要扮演母亲的角色时,男人就要扮演儿子的角色,乖乖听话睡觉,依赖在女人的怀中做个乖宝宝;当女人想扮演女儿的角色时,男人就要扮演父亲的角色,做个敢干担当的尊严父亲,搂着女人,哄她睡觉,哄她吃饭,给她穿衣;当女人和男人都想扮演情人的角色时,那就是高潮的来临,让两人相互抚摸吧,让两人相互掠夺吧,让两人相互攻击吧!

沈冰看着熟睡中的海侠,一会儿是柔肠百结,一会儿是心乱如麻,一会儿子柔情似水,爱慕、妒忌、怨恨各种情绪纷至沓来,让她脸色阴沉不定。

她知道她抓不住海侠的心,她更抓不住海侠的人,两人成功之后,她将会带着用性命换来的数千万分红黑钱,离开谭新发远走高飞,找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用那些钱来享受人生,享受生活,重新开始她全新的人生,重新认识别的男人……

海侠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又继续酣睡。(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ωωω.1⑹κ.сn(1⑥κ.cn.文.学网)

沈冰的手抚摸着海侠健壮的胸膛,继续着自己的思绪……只不过她重新认识的男人,一定不如身边这个又狠又毒又冷又酷的男人,这个狠毒冷酷的男人,明明是无情人,自己为啥会对他多情?难道只是因为女人是善于动情的动物,而男人是天生无情的动物?这个男人虽然狠,却狠的让人可爱,这个男人虽然毒,却毒的让人佩服,这个男人虽然冷,却让女人忍不住想用身体去融化他的冷,这个男人虽然酷,却让女人忍不住想用心灵去触摸他的酷!这是个多么复杂的男人,这是个多么神秘的男人,这又是个多么危险的男人!她以后也许会找一个温文尔雅好好先生来做老公,但是那样的男人,有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爱恨不能牵肠挂肚吗?有眼前这个男人在床上威风凛凛纵横驰骋的让她迷醉的雄风吗?

想到雄风,沈冰伸过手去,把手伸向海侠的下面,噢,这个刚才还坚硬凶狠的在她体内横行霸道横冲直冲的小家伙,也会软下来,也会耷拉下脑袋呀?不过,就是疲劳的小家伙,也让她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让她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她知道这个无情而花心的坏东西一定又在外面搞女人啦,他才会这么累,她不能再让他累了,不能再让他消耗体力了,她也是个残花败柳,她也只不过是谭新发的情妇,又有什么资格去管海侠?

想到了谭新发,她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酸,这个谭新发,以前的时侯对她实在算是不错了,两年前,她只不过是一个外来的打工妹,在航空公司打工,让谭新发看中。

她的手摸着海侠软绵绵的小龙头,噢,就是软,也比谭新发的要大要硬要粗了很多,她从来没有在谭新发身上得到过性高潮,她没有从谭新发身上得到过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性乐趣,。她当然想男人,只不过那些男人她一个也看不上,直到海侠出现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海侠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谭新发不算,因为有做才有爱,谭新发虽然走进入她的身体,却没有真正走进过她的内心。海侠不同,海侠不但进入了她的身体,也走进了她的内心!

她看着海侠熟睡的脸,睡眠中嘴角的笑容,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把她放在心上的,就算这个男人不会嫌弃她和谭新发的关系,这个男人也不会和她在一起,这个男人是风,不可捉摸,这个男人是云,变幻无穷,这个男人是个赌徒,喜欢冒险和刺激,这个男人是个采花色狼,喜欢猎艳,他不会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别说是她,就算比她更纯洁更漂亮的女人,也休想抓到他的心,更休想抓紧他的人!

想到这里,沈冰笑了笑,很无奈的笑了,她本来在想着谭新发,想着想着,又想到了海侠的头上来了。

沈冰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间是十一点钟,该叫海侠起床了,他休息了一个小时,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想到海侠就要和走了,她恨恨的瞪了一眼海侠,狠狠的掐了海侠一把。

海侠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沈冰,笑了笑,说:“你掐我干嘛?”

海侠一睁开眼睛,眼睛就清澈如水,白的发蓝的眼球,黑的发亮的瞳仁,看着沈冰,让沈冰再也恨不起来,只好笑骂道:“看你睡的死猪一样,快爬起来吧,”

海侠穿好衣服,转过身来,走到沈冰面前,轻轻的伸出手来,抬起沈冰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说:“再见!”

“再见!”沈冰看着海侠转身而去,心中又酸又痛!

第一百七十一章 又是一季春来早

海侠慢慢的开车回到酒店,这几天他一直在外边忙碌,也没有和杨琼和凌子见面,现在他浪子回头,走进熟悉的房间,忽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个大房间,有三个小房间,分别是他和杨琼凌子,每人一间。

海侠先探头看了看自己的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他又去小凌子的房间看了看,小凌子不在房间,不知干什么去了。

这时,海侠听到杨琼的房间传出轻微的声音,杨琼却没有出门来看。

海侠微微一笑,走到杨琼的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他等了不到三十秒,就听到有很轻的脚步声从门后传来,随即房门闪开一条缝,露出一张清雅秀丽的脸蛋。

——是杨琼!

杨琼看着海侠,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先打开门让海侠进来。

海侠进来之后,杨琼又把房门关上,向房间里面走去。

海侠的脚步刚一踏进房间,房门忽然又关上了,随即房间里一暗,杨琼已经扑在了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向他疯狂的吻过来。

海侠心中苦笑一声,真是刚出狼群,又落虎口呀,凌晨时分还被娘子军围攻,身子疲劳之极,现在刚一来,就被杨琼又给缠绵上了,看杨琼这个劲头,应该也是忍了好久忍不住了,就等着自己来给她降降火了。

海侠猜测的不错,杨琼是忍了好久了,自从那次被海侠救下,身子被海侠占有,尝到了其中的滋味,还真的就爱上了海侠和海侠带给她的那种快乐,如果她要随便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凭她的资色,只怕男人会挤破门,但她就是想着海侠,就是想和海侠欢爱,别的男人,她都看不上眼。就因为这种曾经沧海难为水,她一直强忍着身体里面对性的需求,只等着海侠来,她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海侠,她要海侠的身子,她要吞吃海侠的身子,她要榨干海侠的身子,她要蹂躏海侠的身子,她要和海侠的身子融为一体……

海侠现在像被杨琼在强暴一样的搂住亲吻,杨琼疯狂而痴情的吻着海侠,无止无休的吻着,多日来的空虚寂寞,漫长的等待,终于又见到了海侠,怎么轻易饶过他?

海侠的身子被杨琼压在了沙发上,杨琼骑上海侠身上,一边吻着海侠,一边去脱海侠的衣服。

海侠的欲火也被杨琼激发起来,杨琼的身体上发出来的香味,仍然有一种处子一样的味道,清雅淡然,头发上夏世莲洗发水的味道更刺激着海侠的嗅觉神经,让他蠢蠢“欲”动!

杨琼脱去了海侠上身的衣服,她的嘴唇离开了海侠的嘴唇,顺着海侠的下巴,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向下吻着。

海侠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杨琼的香吻。

杨琼吻到了海侠的胸膛,她轻轻的用软滑的舌尖,灵巧的舔了一下海侠的乳尖,海侠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猛然绷紧,隐隐约约之中,海侠好像听到了杨琼发出了两下笑声,笑声中含着得意、狭促的意味。

他们所在的这个房间,里面的光线很暗,就是因为光线很暗,反而更增加了情趣和一种朦胧的意境,不但让欲火如焚的杨琼欲望大盛,就是凌晨刚刚吃饱的海侠也感到情欲狂潮又涨起来了。

杨琼的温软滑腻的舌头,灵巧的舔着海侠的两个乳尖,海侠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身子绷直,在微微的颤抖着。**的位置,不但是女人的弱点,也是男人的弱点,此地一旦被侵犯,欲望的闸门就会被打开。

杨琼的舌头在海侠的两个**停留了有一分钟,慢慢向下,海侠因为绷紧身子而凸显出来的六块腹肌,在暗淡的光线中,更让女性有一种心动的健美力量。杨琼的舌尖在六块腹肌上打转,慢慢向下,她的手指仍然停在六块腹肌上,手指指甲,轻轻的抓搔着海侠的肌肉,挑逗着海侠的情欲。

杨琼的舌头,在海侠的肚脐窝周围轻灵的打了个转,忽然伸出里面。

光滑湿腻的舌尖和肚脐窝里面的嫩肉的亲密接触,让海侠机伶伶的打了个寒战,几乎城门失守,精关大开。

海侠的眼睛闭了起来,拳头握紧,身子想要完全放松下来,却又因为杨琼的香舌的刺激,让他的身子一阵阵的绷紧,阵松阵紧之间,快感如潮,向海侠狂袭而来。

海侠感到杨琼在解他的腰带,他抬起头来,向下望去,朦胧的光线中,依稀看到杨琼一手握着他的男性雄风,正在向他媚惑的一笑,然后俯下红唇……

“啊!”海侠的男性雄风被杨琼湿润滑腻的嘴唇包裹住,舒服的叹息一声!

杨琼现在一扫平日的端庄,变的像个索取无度的荡妇,又像个贪得无厌的孩子,把海侠的男性雄风当成了香肠一样,忽深忽浅,忽左忽右,深如蛟龙入海,浅如蜻蜓点水,左一下如鱼得水,右一下如饥似渴。

海侠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感,他的思潮被带到了遥远的海边,在朦胧中仿佛看到了一片蔚蓝色的大海,海面上白云片片,天空中有海市蜃楼,楼台上正有一群果体的仙女,在手舞彩带,翩翩起舞,其中被围绕在中间最漂亮的那个仙女,笑容宛然,眉目如画,就是杨琼,正在冲着他微微而笑,甜美的笑容中充满了诱惑,端庄秀丽中又带着几分冶艳的风情,在向他招手,让他过去,他踏着片片白云,飞翔在海面上,向那一片天空中的楼宇飞去,向那一群果体仙女飞去,向最漂亮的化为仙女的杨琼飞去……

第一百七十二章 奔月

海侠朦胧中感到,他不是在飞,他是在大踏步的向化为仙女的杨琼走去。

他每踏出一步,就有一朵飘浮的白云托住他的脚步,托住他的身子,他的身子轻飘飘的,身子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但是他本身好像没有重量,飘浮的白云就可以承载他的重量,他感到自己全身发射着一种耀眼的金光,像是一个身披金甲的天兵天将,威风凛凛的向那群果体的仙女走去。

在朦胧中他向自己身上看去,他是赤果着身子的,并没有披着金甲,耀眼的金光是从他的毛孔中发出来的,这种耀眼的金光,照射到了海市蜃楼上面的楼台,楼台上面正在翩翩起舞的那群果体仙女们都在向他微笑,一边看着他微笑,一边还在跳着那种轻盈的舞蹈,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妙的舞蹈,那是只有天上的仙女才能跳出来的舞蹈,虽然仙女们都是赤果着,但并没有让人感到淫荡,只有美妙的感觉,她们手中的彩带,幻化出五彩缤纷的光芒,翻滚在她们的周身,随着她们波动的身体臀浪,上下起舞。

杨琼在中间,像是被众仙女众星烘月的嫦娥仙子,手舞彩带,舞动阵阵涟猗波光,一边舞姿婆挲,一边妙目如水,含情脉脉望着海侠踏云而来。

海侠自我感觉,他就是天上众神之中,最为英姿勃发,最为英俊潇洒的二郎真君,只有二郎真君的英伟,才能匹配的上美艳九霄的嫦娥仙女。

近了,更近了,海侠感到自己飞到了楼台,风度翩翩而劲力十足的落在了楼台上,楼台好像是用汉白玉砌成的,光滑整洁,浮动着丝丝的紫色祥云,海侠脚步踏在了楼台上,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所以他愈发的神采奕奕,他的神采奕奕和英姿勃发,更让那群赤果的仙女们变得春情荡漾,每一个仙女们的眼睛都盯在他的身上和脸上,目光中充满了崇拜之色,但没有一个仙女向他走来求欢,她们只是望着他。

海侠感到这群仙女们的目光朦胧而遥远,却又是那样的真切,朦胧中,海侠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都是他俯在他胯下为他用嘴唇服务的杨琼带来的,虽然是幻觉,但是这种感觉很好,他不舍得放弃这种感觉,所以他眼睛仍然闭着,在朦胧中继续着自己的春梦……

众仙女只是望着海侠,没有向海侠走来,她们仍然在继续着自己的舞蹈,有几个调皮的仙女发出银铃一般的清脆的笑声,故意把手中的彩带向他的脸上轻轻的扫来,彩带好像是丝绸做成的,也可能是仙女们自己用彩云织就的,拂在脸上,微凉中带着几丝温意,有点痒,却很舒服,他想用手去抓住一条丝绸,但仙女们很狡猾,一沾即退,不给他这个机会,反倒是他的举动,更引来仙女们的阵阵笑声。

杨琼就在众仙女的中间,婆挲起舞,她是最漂亮的,她是最迷人的,她的身体也是最好的,姿色绝美,肌肤胜雪,洁白、晶莹、无暇,胸前的双峰随着她的舞姿弹跳着,像是这个嫦娥仙女怀中的一对小玉兔(是不是嫦娥本来没有小玉兔,人们传说中的小玉兔其实就是她的一对玉乳?)她的细腻光洁的腰肢在轻盈的扭动着,扭转出一种赏心悦目的韵律,她的结实晶莹高翘的臀部,随着她的每一个舞姿,摇之生姿,荡漾起阵阵撩人的涟漪,那种色泽和光彩,让海侠生出一种膜拜的冲动,同时又生出一种蹂躏的冲动,连他自己也不知那一种冲动更强烈一些。

化身为嫦娥仙女的杨琼(不知是杨琼本来就是嫦娥,还是嫦娥本来就是杨琼)的脸色温婉典雅,恬静淡然,一双剪水双瞳含情脉脉的望着海侠,顾盼之间发出风情荡漾的温柔眼光,充满着柔媚诱惑,原来,越是温柔的,越是恬静的,越是典雅的——才越是诱人的,越是性感的!

海侠缓缓向舞台的中间走去,向中间正在舞蹈的杨琼走去,他所到之处,众仙女纷纷闪开道路,只是用手中挥舞的彩带撩拨他,并不挡阻他的道路,发出格格的笑声,那笑声,清晰而遥远,朦胧而真切。

他终于走近了杨琼,杨琼停下了舞蹈,静静的站着,一双眼睛风情万种的望着他,似乎在诱惑,似乎在倾诉,似乎在诱惑他扑向她所发出来的欲望之中,似乎在向他倾诉天庭的寂寞和对他绵绵的思念。

走近了,他看的杨琼更清楚了,杨琼原来是这样漂亮,原来嫦娥就是杨琼,杨琼就是嫦娥,她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仙),他仿佛从来没有发现杨琼是这样美,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仿佛天上地下所有清幽潋滟的碧波,都凝聚在她那双如梦如幻的眼眸里,化作了一种神韵。她洁净的额头,一定是用九天的碧池中的水清洗过的,才会如此的白嫩,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光洁,充满了智慧的饱满。她秀挺绝伦的瑶鼻,一定是用云宵宫殿那块最美的白玉雕刻而成,高耸出天庭的尊贵,勾勒出秀丽的骄傲。那樱唇的弧线,竟然精致如斯?一定是造物主利用了王母娘娘后花园中最红最嫩的那颗樱桃雕刻的,不然,为何红的如此诱人?为何嫩的如此让人想要品尝?还有如雪如玉的凝霜肌肤,莫一不是美到极致,妙到巅峰!优雅纤美的脖子,如嫩藕一样光洁的手臂上,仍然绕着彩色的丝绸,长长的丝绸长长的垂着,一直垂到地上。她胸前的一对小白兔,都只有一只红红的眼睛,在最中央,在最顶峰,咦,原来不是小白兔的眼睛,还是樱桃,原来造物主雕刻她的时侯,并不是只偷了王母娘娘后花园的一颗樱桃,是三颗,一颗放在嘴唇上,两颗放在**上,都是红的诱人,都是嫩的诱人。

海侠的眼睛仿佛被这种美震憾了,他坚难的移动着眼光,向下看去,掠过一大段平坦的如雪肌肤,落在了迷人的肚脐窝,这个小巧玲珑的肚脐窝里面,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秘密?如果有秘密,那是什么秘密哪?那样幽静,那样幽深,那样让人猜测不透?且不去猜,且不去管,继续向下看,噢,原来天宫中也有草原,只是比人间的草原黑了,比人间的草原亮了,小小的草原,原来是三角型的,噢,还是倒三角型,细细密密,不稀不浓,恰到好处的分布着,草原的里面,怎么还隐藏着一条细细的小溪?溪口好像有一块小小的很小很小的……看清了,又是红樱桃,造物主这个老贼,还没少偷了王母娘娘的樱桃呀,再向里,好像看不清了,因为小溪向纵深的地方隐藏了去,这条小溪,是不是传说中的桃花源?不对,不对,桃花源不是在人间么?难道说天庭也有桃花源的存在?一定是了,天庭也有桃花源,只不知这个桃花源,通不通向花果生?通不通向水帘洞?

第一百七十三章 原来是她

海侠的眼睛痴痴的看着,杨琼敞开胸怀,放松身子,任他看着,微微而笑。

有四个仙女,不知从何处搬来了一张大大的床,很大很大,也不知那四个小巧纤美的仙女如何能搬的动,傻瓜,她们当然搬的动,她们是仙女呀!她们把大床放在杨琼的后面,捂着嘴,笑了,躲了,仿佛在一霎时就不见了她们的踪影,只有格格的笑声还在传来,却已经很低了,若隐若现的笑,荡漾着!

笑声终于隐去了,整个楼台上只有海侠和杨琼面面相对,还有风,风是清爽,从海面吹来的,还有彩云,云也是从海面飘来的,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飘浮在海面上的海市蜃楼,他们就站在最高的楼台上,楼台下面,就是大海!

海风轻轻的吹,海侠轻轻的拍,海霞轻轻的飘,祥云轻轻的圈绕着整个楼宇,整个楼宇就这样虚浮在海面上,在海面上飘浮着,不下沉,随着波浪,随波逐流。

很安静了,只有我们两人了,海侠和杨琼相对而笑。

海侠轻轻的走近杨琼,他只跨出一步,就到了杨琼面前,他轻轻的温柔的托起杨琼的圆润精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满天的云霞,似乎都落入了她的眼睛之中,不然,她的眼睛,怎么会如此的朦胧,却又如此的清澈?

海侠轻轻的吻下去,吻向杨琼的眼睛,杨琼微微的闭上眼睛,海侠的吻,就落在了杨琼的眼帘上。

海侠的唇吻向下,落在杨琼的鼻尖上,轻轻一点,把她的下巴抬高,吻向杨琼的嘴唇。

杨琼的嘴唇带着樱桃的酸甜,带着花瓣的柔软,海侠一吻下去,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他贪婪的吻着,把舌尖伸了进去,杨琼的舌尖接了过来,两个丁香暗渡,风光绮旎。海侠的一只手缓缓的伸了过去,搂着杨琼的腰肢,放在腰臀相接的地方。

两个人忘情的吻着,满天的云霞在他们周边盘旋,还有仙鹤在飞翔,仙鹤的嘴巴里都叼着灵芝。

海侠的手渐渐不安分起来,放在杨琼腰臀的手掌开始向下,顺着股沟向下滑去,轻柔细腻的肌肤相接,激起了海侠的阵阵欲火,海侠的手掌坚韧的向里滑去,杨琼的身子忽然绷紧,吻着海侠的嘴唇,更加用力。

海侠的手指,终于接触到了一个温润柔软的所在,他的手指探索进去,一种紧迫的滑腻夹住了他的手指。杨琼的双腿夹住,紧紧的夹住了海侠的手指。

海侠看着杨琼的眼睛,杨琼也在看着海侠的眼睛,两人的嘴唇吻在一起,两人的眼睛中都充满了笑意。

海侠忽然抱起杨琼,把杨琼放在了后面的大床上。

大床非常舒服,非常柔软,也许就是云彩织就的,杨琼坐在床上,笑容如花,望着海侠。

海侠轻轻的把杨琼推倒在云床上,目光如痴如醉的盯着杨琼的身子,不放过任何地方,不放过任何细节,那挺拔的玉峰,那轻盈的腰肢,那修长的双腿,那山山水水,那沟沟壑壑,每一寸每一分,都是造物主呕心沥血之作,夺天上之造化,集日月之精华!

杨琼分开双腿,放松全身,任凭海侠的目光在她身上,如饥如渴如虎如狼的扫睃着,侵略着。

海侠的眼睛,最后停在了杨琼双腿中间的桃花源上面,青郁浓黑的一丛小草,掩蔽着细细的红红的桃花源,向纵深的沟壑而去。

海侠蹲下身子,把头俯在杨琼的双腿之间,向那片桃花源吻了下去……

他先是伸出舌尖,轻轻的一舔那粒很小很小的红樱桃,红樱桃带着一丝淡淡的草霉味儿,又甜又酸又香又腻。

杨琼身子剧烈的一抖,一只手支持着身子坐了起来,一只手按住海侠的脑袋,纤细修美的手指,深陷入海侠的头发中,无意识的抓着海侠的头发。

海侠的舌头开始探索桃花源的内部,轻灵的舌头,尽量向里面未知的空间探测……

杨琼的嘴唇张开,眼睛闭上,身子阵阵颤抖,陷入海侠头发里面的手指,忽紧忽松。

海侠抬起头来,向杨琼微微一笑,向杨琼的嘴唇吻了下去。

充满草霉味道的舌头,刚刚从桃花源里面出来,又深入到杨琼的嘴腔里面。

杨琼缠绵的和海侠吻着,慢慢向他吻去,海侠慢慢的站直身子,配合着杨琼坐在云床上的高度,慢慢站起。

海侠终于站直了,杨琼正好吻到了他的下腹间。

海侠低下头来,看着杨琼,杨琼抬起头来,冲着海侠甜蜜的一笑,然后俯下嘴唇,红艳艳的嘴唇,慢慢的把海侠坚挺的男性雄风渐进吞没……

海侠低下的头,忽然又抬了起来,仰首云天,那种极度爽快的感觉,让他几乎要长啸一声,震荡大海,震荡楼台,震荡整个仙界——嫦娥仙女在我胯下!

下面袭来的阵阵快感,让海侠感到整个海面在翻滚,整个楼宇在震动,天在转,云在转,一切都在转!

海侠双手按住杨琼的脑袋,就像按住嫦娥仙女的脑袋,按向胯下……

杨琼喘了口气,抬起头来,向海侠温柔妩媚的一笑,轻盈的站起身子,让海侠坐在了云床上,把海侠轻轻的推倒在云床上,她翻身上了云床,跪了下来。

杨琼在海侠的上面,望着海侠笑,海侠在杨琼的下面,也望着杨琼笑,他们都不用说话,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们的眼光彼此充满着爱慕和崇敬,也许他真把她当成嫦娥仙女了,她真把他当二郎真君了!

杨琼用手扶持着海侠坚硬挺拔一柱擎天的男性雄风,对准自己细细的桃花源溪口,就要坐下去……

在等待之中,海侠清醒的意识到,他其实就是在一个卧房里,躺在一个床铺上,现在,真实中的杨琼也已经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他身上的衣服,正在扶持着他坚硬的男性雄风,对准她自己的桃花源,正准备入港……

在真实和幻觉当中,海侠都清楚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要发生了,要进入了……

让海侠和杨琼万万想不到的是,在这最要紧的关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第一百七十四章 把自己交给你

敲门的声音不大,三长两短三长,却足以惊动房间里的两个被欲望焚身的男女!

杨琼正准备坐下去,只要她一坐下去,今天的事就完成了,但是,偏偏这个时侯响起了敲门声,如果不坐下去,这满身的欲火如何能扑灭?可是,如果一坐下去,时间来不及,时间不够用,这身上的欲火不但扑不灭,反而会越烧越旺,烧到她无法抑制的地步,会活活把她烧死在欲火焚身之中!

杨琼在极快的时间里,思考了一下,终于没有坐下去,只是幽怨的叹了口气,颓废的坐在了海侠的大腿上,依依不舍的握着海侠的男性雄风,望着海侠。

海侠也张开眼睛,望着杨琼,眼光中似笑非笑。

两人相望着,忽然都笑了起来。

“又是小凌子这个小坏蛋来扰乱好事!”海侠半笑半恼的骂了一声,缓缓坐起身子。

杨琼坐起身子,迅速把衣服穿好,打开房门。

海侠也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

小凌子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先是打量了一下光线阴暗的房间,皱了皱眉,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用鼻子轻轻的嗅着,好像猎狗闻到了味道一样,一边嗅着,一边来到海侠的身边,对着海侠的身上嗅了起来。

杨琼随后进来,一看小凌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嗅什么,脸色一红,向里面的卫生间走去。

海侠看也不看小凌子,自顾抽上香烟,淡淡的说:“你属狗的呀?”

小凌子笑了,说:“我闻着房间里面的味道,怎么不对呀。”

海侠也明白小凌子是什么意思,淡然一笑,说:“有什么不对?”

小凌子笑道:“有股……”扭头看了一眼里面的房间,压低声音说:“……骚味!”

海侠笑骂道:“你是女孩子呀,这种话,是你能乱说的吗?”

小凌子不服气的说:“你们能做,为什么我就不能说,不要真的当我是小孩子,好不好?我都已经长大了。”

杨琼正好从卫生间走出来,笑道:“小凌子怀春了,早就想让你这个大少哥哥,把她宠幸了,你就做做好事,临幸了她吧!”

小凌子脸色一红,说:“你以为我不敢和他做吗,就怕他不敢惹我。”

杨琼笑道:“好了,我给你们留出来时间,你们好好玩吧,我走了。”

海侠一愣,说:“你去做什么?”

杨琼笑了笑,眉宇之间忽然掠过一丝忧伤,强笑道:“我去买些女孩子的用品。我会很晚才回来,你们好好聊吧,我借给你们我的卧室。”

杨琼说走就走,还真的关上房走了。

小凌子看到杨琼真的走了,她的脸更红了,心跳的更厉害了。

海侠以前和凌子朝夕相处,并没有什么难为情,现在小凌子摆明了想把身子交给他,反而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当初不泡同事的诺言,现在全不管用。

海侠笑了笑,说:“你先睡一会吧,我去洗个脚,跑了一天,脚臭死了。”

海侠换了双拖鞋,又回卫生间洗了洗脚,再走回卧室。

海侠走到床前,见小凌子躲进了被窝里,仿佛睡的正香,只露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甜美的脸蛋,露出一半,脸色红润,脸蛋上的一对小酒窝,好像正盛开着笑意,长长的眼睫毛垂盖下来,仿佛在微微的颤抖。

他放轻动作,怕吵醒小凌子,轻轻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只留一条底裤,把房间的灯光,调到更暗,使房间的光线,正好适合睡眠。

他轻轻的揭开被子,躺了下来,他不知道小凌子有没有真的睡着,如果是真的,他不想吵醒她,让她好好睡觉吧。

他躺了下来,在被窝下来,他赤果的身子,接触到小凌子温热的皮肤,才知道她也是果露着皮肤的,只不知她有没有穿着内衣底裤。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只要海侠现在轻轻的伸过手去,马上就可以知道答案。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小凌子的恐惧

海侠没有伸过手去,他知道小凌子是自己的保镖,也早就对他情有独钟,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享用身边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他还知道,就算现在他不要小凌子的身子,以后小凌子也会把身子交给他的。但是他并没有伸手过去,不是他不想享用小凌子的身体,事实上他想,小凌子还是个**,而且对他有意思,这都让他心中对小凌子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他之所以没有动手,是他对小凌子的感情,如果他要享用小凌子的身子,他希望是在小凌子清醒的时侯,是自愿给他的。

小凌子和海侠并排躺在床上,她洗发水的香味和身上传来的甜香,幽幽的传入海侠的鼻端,海侠反而没有了冲动的欲望,心头有的是一种祥和的温馨和宁静。

海侠闭上眼睛,正在入睡,小凌子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子,侧了过来,和海侠靠的更近了,她的一条手臂搭在海侠的胸膛上,一条大腿,也搭到了海侠的身上。

海侠这才知道,原来小凌子并没有睡觉,她是在假装睡觉,她现在和海侠的脸孔,近的呼吸相闻,轻轻呵口气,就可以吹到对方的脸上,海侠虽然没有去看小凌子的脸蛋,也知道她还在闭着眼睛,但是海侠从小凌子的呼吸中,从小凌子和他接触的肌肤中,可以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因为小凌子的呼吸,微微有点急促,并不平稳,这显示着她内心的激动,而且她的肌肉,在轻微的颤抖着,可以说明她内心也在波动着。

海侠心中微笑了,他没有动弹,任娜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他要看看小凌子下一步的动作。

小凌子真的没有睡觉,她一个人在海侠的房间里,等待着海侠,心中却在波澜起伏,这是一种混合着羞涩、甜蜜、焦虑、紧张的情绪,她现在根本不怕把身子交给海侠,她反而在渴望着能交给他,她是心甘情愿的交出来,她喜欢上了海侠,甚至说爱上了海侠。

这个身子,她保留了二十年,今天晚上,她就要交出去了!

她知道,在她刚来的时侯,海侠一定是在和杨琼交欢,这让她有一丝妒忌,却又有一种邪恶的盼望。她的妒忌并不重,她很快就释然下来,因为她知道她不能吃醋,她甚至不配吃醋,她要有自知之明,她要摆正自己的位置。那种邪恶的盼望,却越来越浓越来越重,她想像着海侠和杨琼在交欢时的各种姿势,她的手悄悄的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幻想着她的手就是海侠的手,就是海侠的男性雄风,在侵略她,在蹂躏她,在霸占她。

她没有把手指深入,她只是在轻轻的磨擦着洞口的那颗相思红豆,她不把手指放进去,是因为她想把最紧最窄的花径,让海侠来开拓。

很快的,她就湿润了,她就高潮了,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她在虚脱中睡了过去。

海侠从哪里进来的,她不知道,她是听到了海侠走近床边的脚步声,醒过来的。

她醒过来之后,马上就明白了自己正光着身子,躺在海侠的床上,她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她的身子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临到近头,她忽然有点怕了,她在害怕中,渴望更强烈了。

海侠躺到床上之后,并没有动手来抚摸她侵犯她,这让她反而有些失望,在失落中,她有了几分感激,她知道海侠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从海侠的动作中,她听出海侠虽然和杨琼已经做过,但是并不是很累,他还有体力来享用她,来占有她,只要他愿意。

海侠就躺在她身边,她听着海侠平稳的呼吸,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她几乎要担心自己的心脏会跳出口腔。

海侠虽然没有动她,但是两人在被子下面,当然免不了肌肤相亲,当海侠温暖的肌肉轻轻的碰到她时,海侠肌肤上的汗毛,让她感到痒痒的,更痒的,是她的心,和她的双腿之间。

海侠一直没来动她,她反而沉不住气了,她现在浑身都在痒,都在酸,都在酥,她又不好意思说“我要”,她忍了一会,终于大起胆子,假装翻了个身子,把手和腿,都搭到海侠的身上。

肌肤更近一步的亲近,她的手搭在海侠的胸膛上,海侠光滑、赤果、坚硬而柔软的的胸肌,让她心头狂跳,她的手,可以感到海侠心脏的跳动的韵律。她光洁的大腿,搭在了海侠的大腿上,海侠胸部没有汗毛,但是他大腿上的汗毛,却很多,很硬,很浓密,显示着男主人旺盛的体力和性欲。

在意乱情迷中,在神魂颠倒中,小凌子不知道自己的大腿,搭到了海侠大腿上的哪一个地方,她只知道,她体内的欲望,已经被海侠旺盛的体毛,燃烧到极点!

第一百七十六章 把门打开

小凌子知道海侠没有睡觉,她从他平稳的呼吸中,就知道海侠在心中暗笑她,笑就笑吧,反正现在房间里很黑很暗,看不到她的脸,她又悄悄的把脑袋缩入了被子里,整个都缩起去。

在被窝里,她的胆子更大了,她感到自己的脸热的厉害,心跳的厉害,海侠没有拒绝她,这是一种鼓励,她要主动一点,虽然女孩子主动不太好,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哪,她喜欢海侠,海侠没有把她当成坏女人,她主动一点,他也不会看她不起。

小凌子的大腿仍然压着海侠的大腿没动,动的是她的手,她的手悄悄的向下滑去,她一分一分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海侠的强健的胸肌,向下滑去,是海侠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她隐隐摸到了他六块坚硬的腹肌,最下面的腹肌,下面已经有了毛茸茸的体毛。

她咬了咬嘴唇,手掌停顿了一下,继续向下摸去,啊,好大一片旺盛的草原,微微卷曲着,却仍然刺痒了她娇柔嫩滑的小手,像一道强大的电流,一直电到她的心里。

她的整个手掌覆盖着那片草原,轻轻的磨擦着,感觉着,她感觉到海侠的身子已经起了反应,她虽然还没有摸到海侠关键的部分,但是她仍然感到了海侠的那个地方在起变化,那种变化像什么哪?像是坚硬的大地,被春风吹过之后,地下的种子开始萌芽,从地下努力的向地面上钻,虽然一颗种子的力量不大,但是整个大地下面的种子一齐向上耸立,那种力量是惊人,地面下一时之间暗流汹涌,涌现出让人惊心动魄的力量。

她的手指,终于碰到了力量的源泉,碰到了让她脸红心跳、面红耳赤、惊心动魄、意乱情迷的男性雄风,她只不过碰到了一点边缘,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散发出来的热量,让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缩手不迭。她的手,只缩回了一半,就停下来,她的手指轻轻的放在海侠的小腹上,悄悄的,轻轻的敲扣着海侠的肌肉,慢慢向下移去,不久之后,又来到了原来的地方。

海侠静静的躺着,嘴角含着温柔的笑容,他很享受小凌子这种**的羞涩,羞涩中又带着一种好奇,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子,明明想吃糖果,却又害怕吃了会牙痛。

小凌子轻轻的,慢慢的,温柔的,终于用整个手掌,握住了海侠一柱擎天的男性雄风!

粗犷而挺拔的男性雄风,被小凌子握住的时侯,她感到:她握住了一个世界!

这是怎样的坚硬?这是怎样的挺拔?这是怎么的热量?这是怎么样的颤抖?

小凌子在这一刹那,她全身所有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脑子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却又是异常的清醒,她全身每一个细胞中的**都被释放出来,她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在战栗,她在同时又感到了无比的安全,无比的平静!

海侠的粗犷,让小凌子的小手几乎把握不过来,她要用力握下去,大姆指才能和食指接触到。

小凌子紧紧的握住,至少有十多秒钟没动,她要好好的感受,感受这个男人的最强壮最有力的武器。

小凌子开始慢慢的套动了,她的动作并不熟练,虽然她曾经用橡胶做的试验过很多次,但到底没办法和真实的相比。李姐之所以没有在她用真人的来训练,就是知道她是**,要她保留着这份羞怯之态。要知道,**的羞怯之态,在男人眼中,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小凌子并不熟练的动作,让海侠忍俊不禁,终于低声笑了出来。

海侠一笑,小凌子大羞,脸色更红了,她不依了,她放开握住海侠手,把头钻出被窝,在海侠还没看到她脸色的时侯,她的吻住了海侠的嘴唇,缠绵的吻了起来。

海侠伸出手来,捧住小凌子的脸颊,热切的回吻着。

小凌子骑在海侠的腰腹之间,长长的乌黑的秀发披垂下来,不但浮盖了她的脸蛋,也把海侠的脸孔盖在她的秀发之中,房间的光线本来就幽暗,两人又隐藏在秀发的阴影里,像是偷食禁果的孩子,不知疲倦的偷吃着禁果,一遍一遍的亲吻着。

海侠的手抚摸着小凌子的秀发,慢慢的滑到了她如玉一样洁净如雪一样白嫩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磨擦着,所到之处,如电流一般,让小凌子又酥又酸又麻,小凌子吻着海侠,吻的更缠绵了。

海侠的一只手扶在小凌子的腰间,一只手轻轻向下滑去,滑过背,滑过后腰,滑到了圆润挺翘屁股上,停顿了一下。

小凌子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这种盼望和渴望,让她全身战栗,她的脸色红的烫人,她不敢抬头去看海侠,她又怕看到海侠的眼睛,所以她只是低着头,吻着海侠的嘴唇,这样,她就不会看海侠,也不怕海侠看到她的眼睛。

这是一个**的恐惧!

海侠是挑情老手,手掌滑到关键地方时,嘠然而止,只留余音缭绕,给小凌子一个想像的空间,也给她一个接受的心理过程。停顿了有三秒钟,海侠重新出手,他化掌为指,只用一根指尖,放在小凌子屁股沟上,慢慢的,轻轻的,温柔的,沿着沟壑向下来……

小凌子的反应更大了,她停止了吻海侠,她的喉咽中发出低沉压抑的呻吟,她微微抬起头来,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销魂的快感,快感如潮,将她淹没在一个情欲的世界里。

小凌子的身子坐在海侠的小腹上,半俯着上半身,正好微微抬高了屁股,给海侠的手指侵略,留出一条门缝,海侠的手指,就从这条门缝中,探索进去……

已经很湿润了!

海侠手指尖,轻轻在门旁敲了两下,无人应声,只有细水长流,海侠的手指,没有冒然进入,先试探性的伸进头去,探了探头,好像感到没有危险,于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第一百七十七章 巅峰

小凌子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她不自觉的夹紧屁股,要想阻止海侠的手指,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却让她敞开双腿,欢迎海侠的手指,于是,在半张半闭,半推半就之中,海侠的手指,又进入了很多。进入的越多,海侠的手指感到的压迫力就最大,那种处子的紧张,让她更紧缩,夹紧了海侠的手指,让他进入困难,就算有水流的滋润,仍然前途黑暗。

海侠的手指坚定不移的探索进去,压迫感让他难以前进,但是里面更有一种吸引力,在诱惑他前进,他在黑暗中摸索,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他却用它寻找光明,海侠坚信,只要进去,里面就是一个光明的世界,就是一个神秘的世界,一个鸟语花香,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

海侠的手指,终于到达了最深处,探测到了宝藏,他的整根手指,完全进入,他的手指修长灵活,轻轻的在里面,探索着小凌子每一寸没有人到过的地方。

小凌子体内的情欲,在海侠的手指灵活的调戏下,慢慢的汹涌的不可阻挡的向一个顶点逼去,终于猛然爆发,在爆发前的一霎时,她忽然低下头去,紧紧的吻住海侠的嘴唇,她从来没有吻的这么投入,她在感激这个男人,让她尝到了人生中最高的一次高潮!

在高潮来临的时侯,小凌子缠绵的凶猛的粗暴的温柔的吻着海侠,猛然搂紧了海侠,然后慢慢放松下来,离开海侠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喘息着呻吟着!

小凌子以前当然自己自慰过,她虽然没有深入,但是轻轻的磨擦自己的相思红豆,就足以让她神魂颠倒,她也到达过高潮,却从来没有到达这种高度,她不知道,原来男人的手指,就可以指引她到达快乐的巅峰,到达快乐的源泉。

小凌子在海侠身上,软绵绵的坐在他的身上,过了好久,喘息才平复下来,她抬起头来,望着海侠的眼睛。

海侠也正在望着她,温柔的眼神,温暖的笑容,让小凌子感动无比,她感激海侠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让她好好的享受了这一刻高潮之后虚脱一样的空虚之美,如果是别的男人,可能不会给她这一刻让她享受,而是对她大力蹂躏,发泄欲望。

小凌子知道男人强忍着,很伤身体,她默默的望着海侠,海侠也望着她,她没有说话,慢慢的俯下头去,用娇柔的嘴唇,轻轻的吻了海侠。

海侠很喜欢小凌子这个小姑娘,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不能太粗暴了,不然会在她心中落下很大的阴影,要给她时间,让她自己慢慢适应。

小凌子吻着海侠的嘴唇,开始慢慢向下吻,吻过他的下巴,吻过他的脖子,吻着他赤果健美的胸膛,用舌头轻轻的围着他的两个乳尖打转。

海侠一只手放在枕头上枕在自己的脑袋下,一只手温柔的轻拂着小凌子的秀发。

小凌子躲在被窝里,吻着海侠的肌肤,慢慢向下,她的身子也慢慢向下,海侠中间突起的男性雄风,抵住她的身子,让她心跳,尤其是在她吻到海侠胸膛的时侯,那个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就顶在她的两个玉乳中间。

海侠也感到了,他被小凌子两个柔软弹性十足的玉乳夹在中间,轻轻的磨擦着,异样的刺激,让他更膨胀了许多。

小凌子慢慢向下吻着,吻过海侠的小腹,吻着海侠的体毛,然后……

第一百七十八章 蜕变

仿佛微微停顿了一下,海侠坚硬的男性雄风,顶端被小凌子湿润柔腻娇艳的嘴唇包裹住了!

小凌子犹豫了一下,并不是嫌厌,相反她很想吻海侠的男性雄风,她只不过有点羞涩,有点害怕,男性雄风上面散发出来的奇异的味道,让她迷醉,让她向往,让她想要吮吸,想要吞并,她有点担心,自己小小的嘴巴,能不能含纳下去,包容下去?

海侠的身子,开始绷紧,他虽然想放松四肢,享受着这种美妙的感觉,但是阵阵袭来的快感,却让他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子,他放在脑袋下面的手,不觉的握紧了枕头,他放在小凌子头发上的手,不觉的用力按紧了小凌子的脑袋。

奇异的味道,刺激着小凌子的味觉神经和嗅觉神经,平时对着橡胶棒训练出来的灵活的舌头,此时全然用不上,她只是凭着本能的欲望和本能的冲动,去吞吞吐吐着,去圈圈套套着,动作有几分笨拙,却是纯天然的,发乎真心的。

海侠伸过手去,温柔的把小凌子拉了上来。

小凌子从被窝里一露出头来,她脸色羞红,忽然童心大起,顺着海侠拉她的力量,顺势俯在海侠的身上,就用湿润的嘴唇,去吻海侠的嘴唇,她喜欢这种刺激,她希望海侠也喜欢这样的狂野,这样,她的味道和他的味道,才能更好的水乳交融。

看样子,海侠也很喜欢,他吻着小凌子的嘴唇,小凌子嘴唇上原有他的味道。

海侠搂着小凌子的身子,慢慢翻转过来,变成小凌子在下面,海侠在上面。

海侠双腿分开,俯跪在小凌子的身体两边,开始吻她的身体,从嘴唇到下巴,从下巴到脖子,从脖子到胸部,一分一分,一寸一寸。

小凌子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特有的幽香,清纯、淡雅、甜美,她的身材属于纤瘦的美女,虽然有骨感,却仍然丰盈,细腻雪白的躯体,横陈在雪白床单上,在幽暗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房间的灯光虽然幽然,但仍然可以看清事物,小凌子的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枕头上,眼睛微闭,柔媚如丝,脸色白里透红,那种红晕,即使在幽暗中,仍然清晰动人,她的红唇张开,发出低沉的呻吟和喘息,她的身子在不安分的扭动着,她的双手一会儿放在床上,无意识的抓紧床单,一会儿放在海侠的脑袋上,无意识的拔弄海侠的头发。

——幽雅静谥的灯光,豪华舒服的总统房,横陈的玉体,纠缠的肢体,凌乱的秀发,烈焰红唇,这一切,还不够诱惑吗?

海侠温柔的吻着小凌子,小凌子的两个**,不大,却很丰盈,弹性很好,像刚刚成熟的小苹果,刚刚好一只手掌就盖住,,峰尖的两粒小葡萄,嫣红可爱。海侠用舌头轻轻的拔弄着,吸吮着,甚至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引来小凌子痉挛般的抽缩,颤抖。

海侠慢慢向下吻去,吻过小凌子平坦的小腹,来到一片旺盛的草丛。小凌子身材虽然纤瘦,体上的草丛却很是丰盛,蔓蔓延延一大片,从小腹下开始,燃烧在整个神秘的幽谷。

终于来到那扇神秘之门,欲望之门!

海侠至此,也微微停顿了一下,他当然也不是憎厌,他只不过是把身上的被子揭去,让那道门,呈现在灯光下,灯光下,乌黑丰盛的大片草丛环缭之中,一道神秘的绯红桃花源,展现出来,半闭半合,欲说还休……

海侠的眼睛,盯在那道门上,久久不去,这道门,就是一个世界,一个快乐的世界,一个欲望的世界!

小凌子被海侠看的不好意思了,她又羞又喜,用手臂轻轻的掩着自己的脸蛋,任海侠的目光剑一样穿透进她的那道门,进入她的身体。

海侠观赏了久久,终于轻轻的温柔的吻了上去,处子的幽香的味道,让海侠贪婪的吻着。

在海侠灵活的舌尖下,小凌子又一次被抛上了天空,她这才知道,原来——快感是没有最高,只有更高的!

当海侠跪在小凌子的双腿之间,调整好角度,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逐寸逐寸的进入小凌子柔嫩的时侯,在撕裂一般的疼痛和快感中,小凌子的眼角,却流下了眼泪,她的身子,终于交给了男人,交给了这个男人!

接下来发现的事情,更加的证实了快感是没有最高,只有更高的!

小凌子在这一天,完成了一个女孩到一个女人的蜕变!

第一百七十九章 本地人

海侠睡的时侯,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他是在晚上八点被闹钟吵醒的。

关上手机的闹钟,睁开眼睛,房间里有一种静谥的气氛。

海侠侧过脸来,看到身边的小凌子犹在闭目酣睡,脸色上的红晕仍未褪去,长长的眼睫毛垂下来,嘴角带着几分笑容,眉宇间尽是初为女人的娇慵懒倦,看来美艳不可方物。

海侠不想惊动小凌子,知道她也很累了,他轻轻的拿开小凌子压在他身上的玉臂,想要悄悄起床。

海侠刚一动小凌子,小凌子就醒了过来,她动了动身子,缓缓睁开眼睛,朦胧的眼波,就望在了海侠的脸上,眼波中充满了温柔、羞涩、娇柔、崇拜。

海侠微微一笑,说:“醒了!”

小凌子没有说话,她轻轻的伸过手臂,搂住海侠的脖子,温柔的吻着海侠。

海侠和小凌子缠绵了一会,说:“你接着睡吧,我要起床了。”

小凌子说:“我也起床,你太累了,你多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打电话,让她们把早餐送上来。”

小凌子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站起来,谁知她双腿沾地,正要站起来,忽然又“哎呀”一声低呼,坐了下来。

海侠知道是怎么回事,笑吟吟的:“你还是休息,让我去叫早餐。”

小凌子秀眉微颦,弱不胜衣,脸上带着昨夜初经雨露,甜蜜中带着三分羞涩人的疼痛,说:“没事,还是我去。”

这次她小心了一些,试探着站直身子,双腿之间虽然犹在疼痛,却又非常舒服,如果可以,她宁愿让这种微妙美好的疼痛,一直保留。

海侠早就穿好了衣服,走到小凌子身后,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肢,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说:“你先穿上睡衣,我去叫早餐,吃过早餐之后,我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哪,就和你琼姐姐在这里呆着,哪里也不要去,现在外边的情况很危险的。”

小凌子靠在海侠的怀中,任凭海侠轻轻的揽着她的腰,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海侠的温存。

海侠又吻了小凌子,才走到桌边,拿起电话,订了早餐。

早餐很快就送到了,小凌子穿着睡袍,和海侠一边吃,一边聊天。

海侠说:“杨琼不是去买点东西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呀?”

小凌子说:“不知道,这几天她老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神神秘秘的,我也不知她在搞什么鬼。”

海侠皱了皱眉头,说:“打她的手机,不要出什么事情了,她可是美国特工,出了事,咱们赔不起。”

小凌子笑道:“你还真关心她呀,如果是我出门,你就问都不问。”

海侠笑道:“你的功夫比她高,又是本地人,还怕你被人偷去不成,她在咱们中国,人生地不熟的,就怕被人骗了。”

小凌子说:“你就是偏心,海哥,说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琼姐了?”

海侠说:“喜欢又怎么样,人家在美国有男朋友的。”

小凌子说:“你喜欢她,就把她留在身边呀,她有男朋友又怎么样,还不是让你睡了,你睡了她的身子,难道就抢不过来她的心?我相信,只要你开口,她十有八九会留下来,陪在你身边。”

一边说,小凌子一边给杨琼打手机,却是关机,只有语音留言回复:“你好,我现在有事,过一会回你电话。”

海侠皱了皱眉头,说:“她怎么一直关机呀,是不是出事了?”

刚说到这里,杨琼回电话了:“我一会就回去了,不用等我。”

凌子关上手机,笑道:“她一切平安,你可以放心了吧。”

海侠笑道:“好了,放心了。我出去了,不用等我回来。”

小凌说:“你去干什么,能不能透露一点,免得我们在这里为你担心受怕的。”

海侠站起身子,神秘一笑,说:“天机不可泄密!”

摆了摆手,自己下楼去了。

第一百八十章 刺杀

海侠出来之后,开着自己的轿车,来到了一家商场的外边,他把轿车停在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慢慢向商场中走去。

商场的一楼,有一家肯德基餐厅,这是他约沈冰见面的地方。

他们约好的是晚上十点,海侠等到了十一点钟,还是没有等到沈冰,打她的手机,又是关机。

海侠隐隐感到不对劲,是不是沈冰被风惜花的人抓住了,所以才没有赴约?

海侠决定不再等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走出肯德基,向停车场走的路上走去,十一点钟,人还很很拥挤,海侠随着人群,慢慢的走着,任路边的灯光,撒在身上,他的心中却没有温意,只有一种淡淡的凄凉。

对面的人流和他擦身而过,一个接着一个,他没有意识的走着,有人撞到他的肩膀,他就晃一下身子,再继续走着。

仿佛是无意识的,他偶尔抬了抬头,突然,一种惊悚的凛然,让他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

海侠一抬头,突然发现一双冷酷阴毒的眼睛,正在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仿佛在盯着一个将要死去的人。

这张脸孔,已经离他很近很近了,几乎不到一尺。

就在这一刹那,就在看到这双眼睛的的同时,海侠全身的细胞如同一台机器,在不到千分之一秒的时侯,高速的运转起来,他全身的各个器官,都变成了一张紧绷的弓,随时一触即发!

海侠和这张脸孔相距不到一尺,也就是说他看不到这个人肩膀以下的位置,他只能看到这个人的肩膀以上的部位。

但是,在海侠看到这个人的阴毒冷酷的眼神的时侯,他就感到了惊悚的寒意,这种寒意,让他意识到对方的不良意图。

在仿佛感到这个人的肩膀晃动了一下的时侯,海侠几乎是条件反射,没经过大脑,迅速的出手——

他的左手,一下子就抓到了一只猛然刺过来的手腕,他想都不想,左手用力一扭,右手同时之间用力一推这只手腕的肘部——

如刺败革,这只手里面握着的一把尖刀,就反刺入这个刺客的小腹之中!

海侠的这些动作,几乎是在一秒之间,就已经完成,刺客的刀子就反刺入自己的小腹里。

在觉察到这个刺客眼睛中突然暴射出惊恐的同时,海侠左手仍然紧握住这刺客的手腕,让尖刀继续留在这刺客的肚子里,右手迅速的搂住这刺客的腰,向里一带,一嘴就吻向这个人的正在张开惨叫的嘴巴,堵住了呼口欲出的惨叫。

海侠左手用力,让尖刀在刺客的肚子里绞动,加速刺客的死亡,右手紧紧的搂住刺客的身子,不让他乱动。

刺客的身子在剧烈的抖动了几下之后,终于双脚一挺,不再动了。

身旁来来往往的人群,仍然你来我往,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去注意有两个男人在搂抱,在接吻,就算有人看上一眼,也不会发现在两人身体之间,还有一把尖刀正捅入一个人的身体里。(16k小说网手机站wap.16k.cn)

海侠搂着这个人的尸体,向停车场走去,在外人眼中看来,海侠像是在扶持着一个醉酒的人。

停车场在地下,停车场里面静悄悄的,海侠扶持着刺客的尸体,来到一个角落之中,角落中放着一排垃圾桶,海侠把刺客的尸体,扔在垃圾桶的后面,把自己沾染上鲜血的外衣脱下来,把衣服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然后把外衣扔在垃圾桶里,看也不看那刺客的尸体。

海侠确定,这个刺客是邵雪梧派来,因为在扶持着刺客的时侯,海侠发现这个刺客是个黑种人和黄种人的混血儿,只有风惜花的人才会有这种混血杀手。

海侠一边向他的轿车走动,一边竖起耳朵聆听着动静,同时双目机警的扫视着整个停车场。

车辆静静的停泊着,没有人,至少海侠没有看到。

海侠却知道,现在在这个地下停车场里,危机可能随时都会出现。

他快走到自己红色的宝马轿车了,他伸手去开门,只要他打开车门,坐上轿车,刺客就拿他没办法了。

他在伸手的时侯,眼睛并没有盯向车门,而是盯着反光镜,果然,从反光镜中,他看到了一个人影,一闪,从一辆轿车后面闪出来,举枪向他射击……

海侠头也不回,左手早就掏枪在手,反手一枪,啪,那个人影还没来的及开枪,就中弹身亡,仆倒在地。

海侠把车门打开,坐进了轿车里,他掏出钥匙来,思索了一下,慢慢的把钥匙伸进孔里,只要他轻轻一旋转钥匙,轿车就会发动……

第一百八十一章 爆炸

“轰!”

一声震天巨响,整个地下停车场都为之震荡,海侠的轿车发动之后,还没有开出一米远,就爆炸开来,一道火光冲天而起,伴随着刺鼻的汽油味和焦烟味,熊熊燃烧,瞬间化为一团烈火。

角落中停泊着的一辆轿车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都是碧眼金发的老外,一个穿着体面的西服,风度翩翩的中年人,一个劲装打扮,神情冷酷的壮汉。

两人向燃烧着的轿车走来,停在十米以外,静静的望着烈火中的轿车。

风度翩翩的中年外国人一笑,露出一只白牙,说:“这个海侠,原来也不过如此,风姐也太高看他了。”

神情冷酷的壮汉眯着眼睛,冷冷的说:“他还算不错吧,至少毁掉了咱们两个人。”

中年外国人笑道:“毁就毁吧,海侠毁掉了咱们的两个人,说明海侠难对付,咱们能活下来,可以和风姐抬高价钱。”

壮汉也笑了,冷森森的。

中年外国人说:“走吧,一会儿中国警察就要来了,到时侯会有麻烦的。”

两人转过身去,正在向回走。

“两位,这就想走吗!”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

两人的身子突然就僵硬了,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持续了一下,恢复了正常,缓缓回过头来,就看到海侠从一辆轿车的后面,走了出来,洁白的衬衣上还有泥土,那里他在打开车钥匙的一刹那,迅速的从车门跳出去,在地上翻滚着躲到一辆轿车后面留下来的。

海侠手中提着手枪,两个外国人就是想拔枪,也来不及了,只好乖乖的站着。

两个外国人乖乖的站着,海侠也不会让他们乖乖的站着,他突然抬枪,对准那个冷酷的外国壮汉,开枪,啪,枪响,外国壮汉眉心中枪,倒地死亡。

另一个外国人一动不动,看也不看地上的死去的同伙,只是静静的望着海侠。像他这样的杀手,不管是杀人还是被杀,一样可以冷静的对待。

海侠望着这一个外国人,冷冷一笑,说:“我看你比较聪明,所以把你留下来。”

这个外国人居然淡淡笑了笑,说:“你的眼光很准!”

海侠一挥手,说:“先离开这里。”

这个外国人不再说话,转身先行,很快就来到了他们开来的轿车前。

海侠跟随在后,让外国人坐进驾驶员的位置,他坐在副驾驶员的位置,对于这个外国人,海侠并不敢掉以轻心,一直用枪指着这个人。

轿车行驶出了地下停车场,刚出停车场,警车呼啸而至,如果他们再晚走半分钟,就会被警车堵在里面。

“怎么称呼?”海侠淡淡的问。

“占士!”这个外国人在枪口下面不改色,说:“去哪里?”

海侠说:“如果你想活命,咱们就去没人的地方,好好谈谈,如果你想把命丢在中国,随便找个地方就行。”

占士一笑,把车调了个转,行驶向郊区方向。

海侠说:“你很聪明,知道怎样配合。”

占士说:“出门是求财的,只要你给的价钱公道,咱们可以合作。”

第一百八十二章 赌徒

海侠说:“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

占士说:“风惜花的命,五百万,美元!”

海侠一笑,说:“太少了,如果你能提着风惜花的脑袋来,我给你一千万!”

占士沉默了一下,说:“我如果真的杀了风惜花,怎么知道你不会杀我?”

海侠说:“你只能赌我的信用,就好像我在赌你的信用一样,我又怎么知道我把你放走,你就不会杀风惜花了哪?”

占士笑了,说:“有道理,咱们都只能赌!”

这时,轿车行驶出了市区,行驶在郊区的一条马路上,正在向一座悬空的高架桥行去。

海侠说:“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占士说:“十个高手在中国。”

海侠说:“你应该是高手了?”

占士说:“当然!我是超级高手。”

说到这里,占士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凭的是这里!”

在占士的手指从自己脑袋上收回来的时侯,他的这只手,突然闪电般一伸,一把就把海侠指着他的手枪,夺了过去。

海侠似乎措手不及,等到回过神来,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着他的胸口了。

海侠也够镇静,并不反抗,他也知道被人用枪指着胸膛,反抗也是徒然的,只好放弃反抗,静静的望着占士,说:“你果然很狡猾,你知道现在正高速行驶在高架桥上,如果我现在开枪,你的轿车就会驾驶不住,车子会掉下河桥去,咱们两人都会没命。你算准了我不敢开枪?”

占士一手用枪指着海侠,一手驾驶着方向盘,哈哈一笑,说:“我没算准,我只是赌!就像你说的,咱们都只能赌,我刚才就是在赌你比我怕死,所以我赌你不敢开枪。”

海侠微微一笑,说:“你喜欢赌命,我就再和你赌你一把,你说,你手中的枪里,没有手弹?”

占士侧过头来,笑道:“你不用赌我的耐性,我不会低头来查看手枪让你有机可乘,我会直接向你身上开枪,来试验有没有子弹,反正杀掉你和活捉你一样可以领赏。”

海侠也笑道:“你可想好了,要一枪杀死我,不然,我还有第二把手枪,如果你一枪杀不死我,我就可以掏出手枪来反抗了。”

占士哈哈笑道:“谢谢你提醒,我会一枪杀死你的。上帝保佑你,阿门——”

啪,一声枪响,却没有子弹射击出来。

占士愣了一愣,随即又连发数枪,仍然没有子弹射出。

占士这才知道被海侠耍了,只是笑笑,礼貌的把手枪放下来。

海侠笑吟吟的伸出手来,手心中托着几粒子弹,笑道:“我忘了对你说了,刚才上车的时侯,我把枪里的子弹卸下来了。但有一件事,我没有骗你,那就是我真的还有一把手枪!”

说着,海侠又掏出一把枪来。

占士苦笑了笑,说:“我现在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了?”

海侠沉下脸来,冷冷的说:“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我现在当然不会再相信了!”

海侠慢慢挺起身子,一手用枪指着占士的脑袋,一手握住方向盘,笑道:“把车交给我吧,你一路走好,阿门……”

占士的眼睛中,这才露出了恐惧,原来死亡真的离他如此之近!

“门”字出口,海侠一扣钣机,子弹贯入占士的太阳穴里,巨大的冲力把占士的身体冲出车门,从快速行驶的轿车摔了下去,当然是活不成了。

海侠迅速灵活的跳到驾驶员位置上,一手驾驶方向盘,一手把敞开的车门关上,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为什么人们总是不喜欢把握机会哪?”

轿车调了个头,又向来路回去。

海侠从车窗里望着马路上占士的尸体,说:“我给你机会了,你不要,偏要和我赌命,害我还要去自己去杀风惜花,唉,真可恶!”

第一百八十三章 黑人保镖

海侠驾驶着轿车,在城市里慢慢行驶着,这时,他来到了珠海广场。

这个珠海广场,有着中国最大的广场人造喷泉,此时正在喷射,明亮灿烂的灯光下,只见喷泉每一次的喷射,都高达近百米以上,然后撒落满天的水汗,弄湿了近旁的人群,声势极为浩荡。

海侠的眼睛,忽然被一个人影吸引住了,他微微笑了,这个人影,正是杨琼。

半天不见,杨琼风采依然,甚至更添了几分成熟的美丽,最动人之处,还是她眉梢的那丝淡淡的忧郁,这份忧郁,在夜色之中,在灯光之下,让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

只见杨琼身着一袭蓝色连体长裙,脖子上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巾,更增加了几分嫣然的趣味。海侠却不知道,这条红色的丝巾,就是接头的暗号,因为杨琼是在这里和一个人接头的,而这个人,正是风惜花派来和杨琼接头的人。

海侠的眼光,放在了杨琼身上,静静的欣赏着,虽然他早就熟悉了杨琼身上的每个地方,但是穿着衣服的杨琼,仍然让他有一种从新认识的感觉——相识如初见!

杨琼慢慢的来到假山的旁边,并没有东张西望,她表现出一个特工应有的沉着和机智,眉梢带着淡淡的忧郁,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像一个失意于情场的女人,在灯火阑珊处,一个人独自忧伤,独自开放,吐露着自己的芬芳和幽香。

假山被一个池塘包围着,池塘的周边是一圈栏杆,杨琼静静的倚靠在栏杆上,远望着高高喷射的喷泉,等待着有人来和她接头。

海侠看到,在池塘这边因为距离广场中心的喷泉有点远,所以游人并不多,偶尔有人路过,反倒是池塘后面的假山之后的暗影中,不少情侣在偷偷摸摸的亲吻。

这时,一个身影吸引了海侠的注意,这个人来的比杨琼还早,一直静静的坐在一棵树的阴影下,被灯光掩蔽着,所以海侠看不清这个人的面目。

这个人一直在注意着杨琼,过了有足足有十多分钟,见到杨琼周围并没有可疑的人出现,这个人才慢慢站起身子,向杨琼慢慢走去。

这个人是面向着杨琼走去的,所以海侠看不清这个人的脸庞,但是却感到这个的背影,仿佛有点面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是谁。

杨琼看到了这个人向自己走来,依然没有起身,只是淡淡的望了这个人一眼,并没有任何表情。

海侠只见这个人走近了杨琼,站了下来,在和杨琼谈话,谈了几句之后,就把手中拿着的一样东西,像个信封之类的,交给了杨琼,然后,这个人就转身走开了。

这个人转身走开,却是向海侠这面走开,他一转过身子,脸庞就出现在灯光下,海侠看了个分明。

海侠大吃一惊,他万万想不到,和杨琼接头的人,竟然是风惜花的一个黑人保镖,这个黑人保镖,正是差点把杨琼强瀑了的那个人,海侠和杨琼都认识这个黑人保镖。

海侠想不通,杨琼为什么要和这个黑人见面,还从这个黑人手中接过一件东西。

黑人保镖把手中的信封交给杨琼之后,眼光机警的看了看四周,慢慢的走开,他当然不会发现藏身在车中的海侠,他甚至就是从海侠的轿车前面走过去的。

直到黑人保镖的背影消失之后,杨琼才若无其事的离开这个地方,慢慢走着,漫步在街头。

也许杨琼的心中,还在想念着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海侠,也许她的心中现在正忽然跳出了一名精典的歌词:你走你的路,用我无法追赶的脚步,我也许将独自跳舞,也许独自在街头漫步。

杨琼不知道海侠现在正慢慢开着轿车,行驶在她背后。

走过了一条街之后,海侠的轿车慢慢加快,追上了杨琼,停在了她的前面,海侠没有下车,只是把副驾驶员那边的车门打开,静静的等着。

杨琼看到有辆轿车停在了她的前面,车门打开,还以为是黑人保镖又追赶上来,她走过来,低下了身子,向里一望……

原来是他,是让她又爱又恨的海侠!

第一百八十四章 原来是自己人

杨琼看着海侠,心头忽然一阵气苦,一阵酸楚,她冷冷的把车门关上,自己却没有上车,仍然步行,而且加快了脚步。

海侠苦笑一声,不离不弃的开着轿车,又越过了杨琼,把车停下来,打开车门,静静的等着杨琼上车。

杨琼这次连车门都不帮他关上了,直接绕过去,匆匆走着。

当海侠努力不放弃的第三次停在杨琼的前面,把车门打开,静待杨琼上车的时侯,杨琼忽然就跳进了车里,狠狠的扑了过来,把海侠抱住,疯狂的吻着海侠,她的身子趴跪在沙发座位上,双腿还在车门外边,车门也没有关上,就这样抱住了海侠,疯狂一般的吻了上来。

海侠的双手反抱着杨琼的身子,热切的回吻着。

街上的脚步匆匆,没有谁会去注意轿车里面接吻的一对男女。

甜蜜而酸楚、疯狂而缠绵的吻,持续了足足有五分钟,杨琼终于解“恨”了,抬起头来,望着海侠的眼睛,车厢里没有亮灯,光线是外边投射进来的,照耀在海侠的眼睛中,像一口清澈明亮的井,满蕴着温柔的笑意,在静静的望着她,她心软了,多日来的委屈恼恨,化为盈盈一笑,却忽然狠狠的拧了海侠的大腿一把……

“哎呀!”海侠夸张的呼痛,眼睛中的笑意却更浓了,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杨琼的气又来了,就是这可恶的笑容,迷倒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子,也让她芳心依依,欲罢不能!她又狠狠的拧了一把!

“哎呀!”这次是真的痛了,海侠咬牙抽着冷气,轻声笑道:“你还有完没完,是不是非掐死我,你才甘心?”

杨琼恨恨的说:“掐死你我也不甘心,谁让你差点把我送去魔窟,让别的男人来玩弄我!”

海侠笑道:“这不是没有把你送去吗?再说了,我当初并不是真的要送你去,只不过想考验一下你对你们美国总统和美国人民的忠诚……”

杨琼轻轻的扇了海侠一个巴掌,说:“还不承认,让你再撒谎!”

她的手被海侠捉住了,海侠用她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磨擦着,温柔的望着杨琼,笑道:“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你说,要怎样处罚我,你才不生气了哪?”

杨琼的手掌被海侠捉住,在他温柔的眼神下,感到全身酥软,多日来的恼怒早就烟消云散,瞟了海侠一眼,低下头去,轻声说:“人家想你,你却连个电话也不给人家打……”

海侠看到杨琼的眼波,明白了应该怎么样自我处罚她才会满意,微微一笑,说:“把车门关上,坐好了。”

杨琼这才发现,车门还打开着,她还跪在沙发座位上,脸色一红,连忙在沙发上坐好,把车门关上。

海侠开动轿车,开始慢慢行驶,把车厢里面的灯光打开,说:“那个黑人交给你的是什么?”

“你都看到了?”杨琼脸色不变,并没有惊惶失措。

海侠一笑,说:“看到了,你为什么和那个黑人有来往?是风惜花派他来的吗?”

杨琼沉默了一下,说:“不是风惜花派他来的,说真的,这个黑人,其实是我们的人,早在一年前,就派到风惜花的身边当卧底的美国警察。”

海侠大吃一惊,说:“你们的人?这个黑人如果是你们的人,那天还差点把你强瀑了?”

杨琼说:“那是个误会,他根本不知道我也是美国警察,再说了,他就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能救我,因为当时我们是海侠苦笑道:“如果那天他真的把你强瀑了,你们可就是自己人搞自己人了!”

杨琼打了海侠一下,说:“什么搞,你这人说话真难听!”

海侠笑道:“你的黑人朋友,交给你的什么?”

杨琼打开信封之后,里面却只有一张小小的手机卡。

海侠笑道:“这小子,挺小心的,只有一张手机卡吗?”

杨琼说:“他给我们一张手机卡,就是要我们用这个卡号来接听他打来的电话了。”

海侠说:“他都是和你说什么了?”

杨琼说:“他只和我对了几句暗号,什么都没有说,就把这个信封交给我,然后就走开了。”

两人都沉默着,海侠默默的驾驶着轿车,慢慢行驶着。

走了一段路程,海侠说:“咱们回宾馆吧。”

杨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不想现在回去,咱们随便逛逛吧。”

处在风惜花的掌握之中。”

第一百八十五章 已阅

这时,轿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就停在路边,虽然还是在城区,周围却很安静。

海侠把轿车停下,熄灭引掣,伸手轻轻的拉了拉杨琼,笑道:“来,让我检查一下,这几天是不是还给我留着。”

杨琼坐着没动,别过脸去,伸手打掉了海侠拉着她的手,冷冷的说:“没给你留着,早给别人了。”

“开不起玩笑呀?”海侠笑嘻嘻的说着,把整个身子凑了上来,亲吻着杨琼的脖子。

杨琼吃痒不过,笑着用手去推海侠,说:“我可不开玩笑,真的给别人了。”

海侠一边吻着,一边用手灵巧的伸到杨琼的座位后面,把座位放倒,让杨琼平躺下来,在杨琼耳边轻轻的说:“我来检查一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杨琼笑道:“你怎么检查?这个也能检查的出来吗?”

海侠轻声一笑:“我只要闻闻味儿,就知道有没有被别人占领过……”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向下吻去。

杨琼全身酥麻,平躺在沙发座上,双手抱着海侠吻到了她小腹下的脑袋,吃吃笑道:“你个变态狂……啊……”

海侠在吻着的时侯,轻轻的伸出手去,关掉了车厢里的灯光,把一片春光,关在了车厢里。

宁静的夜色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有一辆轿车,在晃动着,时而轻微,时而猛烈……

烟消云散之后,黑暗的车室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海侠伸手把车室里的灯光打开,柔和的灯光立时撒满了章子象牙般洁白的身子上,撒落在她朦胧的眼波中。

杨琼轻轻的喘息着,微微掩了掩眼睛,随即想起来什么,又用手去掩蔽双腿之间。

海侠固执的捉住杨琼的手,不让她掩住,用眼睛欣赏着那个地方,笑道:“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让我看的?”

杨琼用洁白整齐的牙齿,轻咬着红艳的嘴唇,媚眼如丝,望着海侠,任海侠放肆的眼光在她身上巡回,她轻笑一声,说:“你检查出来了吗?”

海侠笑着用手掌轻轻的向杨琼双腿间,一拍,笑道:“已阅!意思就是:已经检阅过,此阵地没有被别人占领!”

杨琼说:“今天要不是小凌子来到,咱们早就在酒店做了,都怪你的那个凌子妹妹,关键时侯来打扰好事。你有没有帮我狠狠的教训她?”

海侠笑道:“当然教训了。如果你不信,咱们一块回去教训她。”

杨琼说:“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要去办事。”

海侠说:“都到这个时侯了,你还办什么事情?是不是去会情人去了?”

杨琼幽怨的瞟了海侠一眼,说:“是工作的事情,威廉给了我一个消息,要我和刚才那个黑人接头之后,再去找一个人,说是这个人也有重要的情报要交给我。”

海侠笑道:“我相信你,好吧,你要去那里,我送你去?”

杨琼说:“不用了,这事要保密,威廉说了,你不是我们联帮调查局的人,所以不能让你知道。你把我放在这里,就行了。”

海侠说:“真的不用我送吗?”

杨琼轻轻的吻了海侠一吻,温柔的说:“傻瓜,你还不放心我吗?我不会有事的。”

海侠说:“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好,我放你下车,你自己打出租汽车去吧。我先回酒店了。”

海侠把杨琼放下车来,自己驾驶着轿车回去了。

杨琼目送海侠远去,眼中忽然落下泪来,轻轻的说:“对不起,亲爱的,我骗了你,我骗你是为了你好,我不想你被牵涉进来,我不想你有危险,如果有危险,也是我一个人来承担,谁让杰克是我的男朋友哪,他现在有难,我只能帮他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犯罪

海侠正要回酒店,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沈冰打来的,约他在一家酒店见面。

海侠暗叹一声,这刚刚才分手,沈冰又约自己,看来是事情有点眉目了,他不去不行,去了,肯定又要和沈冰缠绵一番了。

海侠按沈冰约会自己的地址,来到了一家酒店。

他问清了服务员,来到了三楼,敲了敲门。

房门打开了,沈冰穿着睡袍,来为他开门。

房间门一打开,海侠就一伸手,把沈冰推进了进去,他也随即一步跨进去,反手把房门关上。

房间里留着灯光,并不明亮,更有一种朦胧的美。

海侠随后进来,把房门关上,合身一扑,就压在了沈冰的身上。海侠扑下去的力度,不轻不重,沈冰还没有爬起来,就被海侠如山岳一样压在身上。沈冰是懂情趣的女人,当然知道海侠是在玩什么,她如果一点不挣扎,就显得无趣了,所以她非常配合的挣扎起来,因为她知道,并不过度的挣扎,可以增加男人的性趣。

海侠压在沈冰软绵绵却弹性十足的身子上,性趣马上就来了,豪华奢侈的总统房间,朦胧的灯光,强暴的场面,构成了一付让人心神荡漾的画面。

画面中的一男一女,在动,动的还挺厉害!

海侠知道对付沈冰这种女人,非下猛药,不然治不了她的病症,所以很不客气的粗暴起来,把沈冰压在地毯上,骑在她的大腿上,把她的短裙向上一撩,露出了红色的内裤。黑色的短裤,雪白的肌肤,红色的内裤,在朦胧的灯光下,在豪华舒适的总统间里,构成让人犯罪的画面。

海侠粗暴的伸过手去,把内裤扒了下来,毫不客气、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去,沈冰雪白浑圆挺翘的雪臀上,立时现出了五个手指的红痕,既然在朦胧的灯光下,仍然清晰可见。

沈冰本来还在吃吃的笑着挣扎,受到海侠这狠狠的一巴掌,马上停止了挣扎,身子痉挛般的抽缩、颤抖,两个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媚眼如丝,半闭半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像一只被虐待的猫,又像一只发情的猫,她的双腿忽然并拢着绷紧绷直,小腿向上跷起来,在空中悬晃着,脚趾不安分的扭动着……

沈冰这所有的反应,只不过在一秒钟就出现了,海侠知道自己找到了门路,这个沈冰,果然有受虐狂的倾向,正好,海侠现在也有种施虐狂的暴虐。

海侠一招得手,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沈冰另一面的雪臀上,登时也出现了五个红色手指痕。

沈冰的身子又是一颤,从嗓子眼中逼出更销魂的呻吟,紧握的五指慢慢松开,又慢慢握紧。

海侠压在沈冰的大脚上,感到她全身都绷的紧紧的,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知道她从被虐中正在享受着。

第一百八十七章 钢条

海侠嘴唇边带着冷酷邪恶的笑容,双手连扬,掌掌着肉,噼哩叭啦的声音不绝于耳,暴风骤雨般击打在沈冰的臀部。

海侠用的力道并不轻,轻的不治症,要下就下狠手,果然,沈冰被这种虐待的击打屁股,冲上了性欲的高潮,她的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双手十指紧紧的抓紧地下的毛毯,用力的拉扯着地毯,她的身子像离水的鱼一样扭动着,突然绷的紧紧的,又突然松驰下来,悬晃在半空中的小腿,也慢慢放了下来,嘴里发出压抑而舒畅的一声叹息。

海侠分明的看到,就在沈冰身子绷紧又放松的一刹那,从沈冰的双腿之间的幽深处,忽然涌现出一股白色的液体,缓缓向下流去,流到地毯上。

沈冰的高潮来了,她放松四肢,轻轻的喘息着,任凭海侠坐在她身上。

沈冰满足了,海侠还没满足,他也被激起了施暴虐,他迅速的拉开裤子拉链,掏出紧硬的男性雄风,向沈冰的背上压下去。

海侠整个人都俯压在沈冰的背上,他一只手按住沈冰的后脖子,一只手拉住沈冰的一只胳膊,扭转到她背后,不用手扶,他坚硬的男性雄风,就刺入了早就湿润的沈冰的体内。

海侠的动作非常粗鲁,他像强暴一样的按住沈冰的脖子,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喘息,这样,沈冰的身子就会绷紧,肌肉一绷紧,海侠的男性雄风当然会被包裹的更紧更爽。

沈冰只感到被一块烧红的钢条,捅入了身子的娇柔处,淋漓尽致,痛而爽!她以前做为一个南方最大的开放城市的一家航空公司的空姐,漂亮性感,追求的人也不少,不过只有谭新发才得到了她,但对于精度和硬度来说,以海侠为最,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硬度,如钢,如铁,却硬中有软,软中带硬,钢柔相济,软硬兼施!

海侠一只手按压在沈冰的脖子上,支撑着他半支着身子,一只手扭转了沈冰的胳膊,暴虐的对着沈冰开始了轰炸。

轰炸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沈冰的呻吟从开始的疼痛,转为欢畅的吟唱,又转为真的疼痛,快速的磨擦,早就把她的肥沃的水源磨干,只有肌肉碰撞肌肉,肌肉刺入肌肉的疼痛了。

沈冰在半个小时后的真的疼痛时,先开始还是痛快的,因为这种被虐待的疼痛,才能激励起她麻木而高亢的情欲,才能让她感到久违的满足和刺激,但是海侠像一台不知疲软的机器人,就用这一个姿势,就轰炸了她半个多小时,仿佛还可以无休无止的轰炸下去。

四十分钟以后,沈冰终于受不了了,开始求饶了。

海侠忽然抽身出来,沈冰以为战斗可以结束了,刚松了口气,突然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次,却是来自后庭院,菊花被凶猛的撕裂一般,刚硬的男性雄风披荆斩棘,一下子贯通到底。

“呀……”沈冰发出一声惨叫:“好人,你是不是要弄死我,你才甘心?”

海侠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声音却很温柔的说:“好姐姐,你不是喜欢重口味吗?我就给你来点重口味的!”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攻击力度。

沈冰上气不接下气的惨叫着:“好弟弟,够了够了,我投降,你会弄死我的,呀,呀,呀,饶了我吧,噢,噢,噢……”

第一百八十八章 超强

海侠不说话了,两只手按压着沈冰的两只手,身子猛烈的向身下的沈冰撞击着,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威风凛凛,淋漓尽致。

十多分钟之后,沈冰真的快不行了,出的气少,进的气多,脸色苍白如纸,呻吟和喘息也低弱了下来,她现在心中才真的有点害怕了,她现在就算是叫破嗓子都没用,因为这间总统房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就算海侠真的杀了她,外面的人也不会听到她的叫喊。

沈冰现在才知道,海侠的心狠手毒,并不是凭空听来的,是真的,就从他毫不怜惜的对自己轰炸,就可以看出来,她原想用自己的姿色来技巧来征服海侠,没想到她的技巧全用不上,反而被海侠强暴一样的按在地上,水旱两路都走了个遍不说,再搞下去,可能会把自己搞死。

沈冰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后悔,她只能乞求海侠,求海侠快点射击出来,她支持不了多久了!

海侠看到沈冰气若游丝,这才心满意足,从沈冰的后庭院抽身出来,把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仰躺在地毯上,又把仍然坚硬的男性雄风,对准她的小嘴……

海侠把沈冰的脑袋压在双腿下面,对着她的嘴唇,又是一阵轰炸。

对于沈冰来说,虽然没有了下面那样的疼痛,但是那种味道,却更让她受不了,尤其海侠每次都深入进她的喉道之中,让她更感到想要呕吐出来,她不敢挣扎,她只能凭海侠蹂躏摧残,她怕海侠会真的杀了她。

海侠把沈冰的口腔轰炸了十多分钟,暴虐的快感高潮终于来了,他猛然提出,又狠狠的深深的刺了下去,深入到沈冰的喉腔之中,喷射出汹涌的精华……

沈冰咳嗽着,虚弱的支起身来,她想吐也吐不出来,她想站也站不起来,身上的每个洞口都在疼痛,每一分肌肉都在酸楚,海侠这般暴风骤雨的强暴,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沈冰幽怨的瞪了一眼海侠,心中泛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她和谭新发在一起多年,谭新发从来没有这样变态的折腾过她,从来没有把她折腾的如此厉害,从欲仙欲死到死去活来,海侠给她上了人生的一课,让她知道什么是超强的体力,什么是暴虐的玩儿。

变态的性游戏,沈冰也玩过,她也被客人折磨过,但是那些变态的客人,折腾她时,用的不过是道具,什么滴蜡呀,什么灌肠呀,反正就是常用的那些了,只凭本身的超强能力和冷酷凌厉的攻击,就彻底征服她的,海侠算是第一个男人。

沈冰现在心中对海侠的感情,是又怨恨又喜欢的,她怨恨他不顾她的死活不顾她的感受虐待她折磨她,她喜欢他超强的体魄和冷酷的作风。

海侠一边微笑着看着沈冰,笑容可恶的很,一边慢慢的把疲软下来的放入裤子里,笑道:“过瘾吗?”

沈冰恨恨的骂道:“过瘾你妈个头,差点搞死老娘!”

海侠笑道:“现在不是姐姐,又改成老娘了?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沈冰笑骂道:“你有本事这么快就重振雄风,老娘就让你再来一次。”

海侠说:“这可是你说的呀……”一边说,一边又把魔爪向沈冰伸过去。

沈冰口声软了下来,说:“好弟弟,饶了姐姐吧,姐姐快让你弄死了。我要去洗洗。”

“洗什么呀,就带着这个味道,多好!”海侠放过沈冰,站了起来,伸手去拉坐在地毯上的沈冰。

沈冰坚难的站起身子,说:“我洗漱一下嘴巴,总要的,你个变态佬,搞了人家一嘴,还咽到肚子里去了,想起来,就让我三天没胃口吃饭了。”

海侠笑:“不用吃饭了,很补的,可以让你维持三天的营养。”

沈冰一站起来,双腿就酸疼,尤其是后庭院更是酸辣疼痛,让她举步维坚,她勉强的向洗手间走去,一边走,一边骂:“改天也让你喝喝老娘的东西,也给你增加增加营养。”

海侠客厅走入卧室,在卧室的床上躺了下来,双脚一摆,把鞋子扔飞出去,也不脱衣服就仰面躺在床上。

沈冰洗刷过嘴腔,用口气清新剂向嘴里喷了喷,又呵了一口气,自己嗅了嗅没有味道,才放下心来,对着卫生间里面化妆镜,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衣服都皱了,不能穿了,她又换了一件红色的丝质长裙,简单的补了补脸上的妆,就赶紧出来了。她怕海侠等的不耐烦了,让男人多等一会,本来是她的拿手好戏,但是她知道这招对海侠没用,不能乱用,不然海侠等不急走了,她的计划就要落空了,所以她顾不上再洗身子,连忙赶出来。

沈冰见海侠躺到了她的床上,正合她意,妩媚的一笑,也走了过去,躺到床上,侧睨着海侠笑道:“小弟弟,你累不累,要不要让姐姐给你松松筋骨?”

海侠明白沈冰一定是有事才会献殷勤,他倒是想听听这个沈冰有什么事会找上他来,不动声色的笑道:“好呀,久闻咱们红楼的按摩技巧一流,你这个红楼妈咪,手下更有两下子了。”

沈冰望着海侠,微微一笑,上到床上,让海侠趴在床上,她骑在海侠的屁股上坐下来,让海侠放松全身,开始为海侠按摩起来。

沈冰的按摩技术还真不是盖的,时而运指如风,掌劈指点,时而温柔细腻,轻轻捏弄,让海侠舒服的几乎想要睡觉。

海侠闭上眼睛,舒服的从嘴巴里无意识的发出“哼哼”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痛苦,沈冰一边掌压指点,一边笑道:“你这声音,就像叫床一样,你如果做小姐,就凭你这叫床声,我包你能成红牌。”

海侠的脸庞俯在柔软的床被上,侧了侧脸,眯起一只眼睛,“困难”的笑道:“我叫的再好,也没你叫的好……呀——你公报私仇!”原来沈冰手指故意用力一压,压在海侠的软肋上,海侠吃疼,才叫了起来。

沈冰当然是和海侠开玩笑,如果来真的,海侠会在三秒钟杀掉沈冰而不费吹灰之力。

第一百八十九章 小妇人

海侠和沈冰商量了一个计划,就是沈冰已经问过了风惜花的财务小姐,只要风惜花通过这个财务小姐,向外汇款,沈冰和海侠就想办法半路劫来,当然不是硬刀硬枪的抢夺,而是用高智慧的电脑劫过来。

据这位财务小姐向沈冰透露,明天下午,风惜花就会汇一笔款项向美国。

海侠说:“这个财务小姐叫什么名子?”

沈冰说:“她叫慕容雪桐。”

海侠笑了,说:“我认识她,老相好了。”

沈冰想了想,说:“对,你认识她,以前就是她做过卧底,潜伏在你身边的。”

海侠说:“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

沈冰说:“你做什么?”

海侠说:“想办法把帐号换了,然后,咱们换上咱们自己的帐号,让她把钱汇入咱们的银行帐号里。”

沈冰说:“这个办法不错,她会不会同意哪?”

海侠说:“咱们不让她知道,偷偷的换过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第二天下午十一点,海侠就来到了慕容雪桐的楼下,这个出租房,他已经来过了,就是在这个房间里,他夺去了慕容雪桐的第一次。

慕容雪桐正要下楼,就看到了正站在楼下的马路对面的海侠,海侠正倚在一辆轿车上,笑吟吟的望着她,眼睛中的笑意和嘴角的淡淡的邪恶的笑容,让她脸更红了,身上软绵绵的,好像踏在云彩上。

海侠健步走了过来,微笑着望着慕容雪桐,温柔的说:“好久不见了,你也不请我上楼上去坐坐吗?”

慕容雪桐低下头来,低声说:“我以为你会恨我……”

海侠说:“事情都过去了,明天我就要回青岛了,咱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我早就不恨你了。”

慕容雪桐抬起头来,说:“真的?”

海侠笑道:“如果还恨你,我就不来找你了,如果我要杀你,也早就杀了。”

慕容雪桐说:“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海侠邪恶的一笑,说:“上次就在你这个楼上的房间,和你玩的很爽,我想在回青岛之前,再来和你玩一次,爽一把,你让不让我爽?”

慕容雪桐脸红了,笑骂道:“讨厌,你个色狼……”说着轻轻捶打海侠。

海侠哈哈大笑,搂抱着慕容雪桐就亲了一口。

慕容雪桐脸色绯红,挣扎说:“这是在马路上,别人在看着哪。”

海侠在慕容雪桐耳边低声笑道:“咱们进房间去说,好不好?”

慕容雪桐羞涩的点了点头。

两人一边笑一边走,很快就来到了慕容雪桐的单元房。

慕容雪桐住在三楼,两人步行走楼梯,来到门前,慕容雪桐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海侠一看房间里,并没有贵重豪华的家俱和装饰,但被慕容雪桐收拾的井井有条,一切都是那么舒适,显然慕容雪桐是个爱洁净的女人。

慕容雪桐自从上次和海侠春风一度之后,对那种销魂的滋味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今天海侠能主动找她,让她心喜若狂,但是几天不在一起,她反而又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强行按捺下想马上和海侠欢爱的需求,进房之后,就说:“我这里很乱,你随便坐,我到厨房去把鱼煮上,咱们做水煮鱼。”

海侠笑道:“你这房间收拾的如果也叫乱,我那房间就叫猪窝了。”

慕容雪桐走进厨房,一边收拾,一边笑道:“你本来就是头小猪,你的房间当然是猪窝。”

海侠笑道:“如果你能到我的房间去,咱们组合起来,就是‘两头小猪呼噜噜’!”

慕容雪桐先在厨房里面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走了出来,向卧室走去,说:“我要换件衣服,不然做饭的时侯,把我这件名牌服装弄脏了。”

海侠嘻嘻一笑,说:“要不要我帮你换?”

慕容雪桐从卧室门后回过头来,风情的瞟了海侠一眼,笑道:“你想的美!”然后把房间一关,从里面反插上。

海侠一个人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看到有电视和家庭影院,就笑道:“你这里有没有黄色录像看?”

卧室的门一响,慕容雪桐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笑骂道:“你个色狼,就知道看黄色录像,我这里可没有。你就忍着点吧。”

慕容雪桐换了一件简捷的打扮,居家主妇一样的衣服,但是脸蛋上显然又精心妆扮了一下,显的简仆性感,干脆利索。

海侠盯着慕容雪桐的身子上下打量,笑嘻嘻的说:“还真有小妇人的味道!”

慕容雪桐笑了笑:“不是小妇人,是老太婆!老太婆为你去做饭,你自己玩吧。”

海侠说:“你这里真没有黄色录象看呀?”

慕容雪桐一边向厨房走,一边说:“真没有,三级片都没有。”

海侠说:“喔,天,你过的是禁欲的修女生活吗?”

慕容雪桐从厨房探出头来,向海侠一笑,说:“不错,我信奉的是天主教。”

海侠说:“我信佛教,我深信佛教中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至理名言,我好色是因为我四大皆空,我四大皆空所以我好色!”

慕容雪桐笑道:“你这是逻辑混乱,歪曲真理!”

海侠笑道:“我为自己取了个法号,叫采花大师,以前见了女人,我都会颂一声佛号,然后说:师太,你从了贫僧吧!今天我要对你这个信奉天主教的修女说:修女,你从了贫僧吧!”

慕容雪桐的笑声从厨房传来:“采花大师,你当心上帝会惩罚你这个色和尚。”

海侠笑道:“我才不怕,上帝来了,有佛祖罩着我哪,让他们两大高手打上一架,那才好玩!再说了,我深信万流归宗,不论是天主教还是佛教,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我这是在为两大教派的文化和交流做贡献,嘻嘻,修女,你到底从不从贫僧?”

第一百九十一章 水煮鱼

海侠说到“……嘻嘻,修女,你到底从不从贫僧?”的时侯,他已经走进了厨房里。

慕容雪桐正在把剁碎的羊肉放在锅炉上煮,羊肉特有的膻味和葱花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慕容雪桐一回身,看到海侠走了进来,笑道:“出去,出去,等一会做好饭,就可以吃了。”

海侠说:“咱们一块动手,丰衣足食。”

慕容雪桐说:“你会做饭吗?”

海侠笑道:“烧的一手好菜,煮的一手好饭!”

慕容雪桐笑道:“真的假的?要不你露两手?”

海侠从慕容雪桐手中接过菜刀,向空中一扔,菜刀快速的翻转着,海侠一手绰住刀把,菜刀稳稳的落在他的手上。

慕容雪桐吓了一跳,见海侠平安无事,才转惊为喜,笑道:“你当是耍杂技呀,做菜可要有耐心的。”

海侠拿过来鲤鱼,放在砧板上,快刀如飞的在鱼身上划了几道口子,然后翻转过来,又在另一面也划上几道口子,笑道:“耐心我有,把鱼儿放在锅里慢慢煮就行。”手脚利索的把菜锅加上温水,放在佐料,把鱼放进锅里,盖上锅盖,倚上桌子上,拍了拍手,说:“一切ok,只等鱼儿出锅。”

慕容雪桐看到海侠果然手腿利索,看他还真是个行家,笑道:“好啦,你先出去吧,等煮好了,我端出去。”

海侠说:“我在厨房里陪你吧,你这里又没有黄色录像看,我一个人挺无聊的。”

慕容雪桐开始动手切葱花和姜丝,一边笑着说:“你在厨房陪我一个老太婆,不是更无聊?”

海侠走到慕容雪桐身后,伸开双臂,轻轻的从背后搂住慕容雪桐的身子,在她耳边轻轻的笑道:“咱们可以做一些不无聊的事!”

慕容雪桐正在切菜,被海侠从背后抱住,只感到全身发软,懒洋洋的提不起半点精神,任凭海侠拥抱着,无力的挣动了两下,吃吃低笑道:“你不要闹了,我要做饭。”

海侠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慕容雪桐的耳垂,低声说:“我不吃饭,我要吃你。”他一边在慕容雪桐耳边呵气,一边把双手按在慕容雪桐的胸部之上,轻轻的揉捻,同时用下面紧紧的贴着慕容雪桐的屁股,坚硬的男性雄风隔着衣服抵在她的股沟之中磨擦。

慕容雪桐再也无力反抗,呻吟一声,闭上眼睛,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倒向海侠的怀里,海侠的手在她胸前,灵活的解开她的扣子,伸了进去,微凉的手抚摸着她温热的肌肤,轻轻的玩弄着顶峰的两粒小葡萄。她的最敏感的股沟被海侠坚硬的抵着,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到炙热颤动。她呻吟着,闭着眼睛,红唇张开,享受着这种刺激的快感,一股又酸又麻的电流流过她的全身,小腹忽然一热,一股春水从双腿之间流了出来,湿润了她的桃花,湿润了她的底裤。

海侠仍然从慕容雪桐的背后搂抱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胸前的玉峰,一只手悄悄的下滑,沿着她平滑细腻的小腹,向下而去,来到慕容雪桐的裤子的腰带上,用手灵巧的解开她的腰带,并不把她的裤子脱下来,一只手从裤子前面伸了进去,先在那片草原上轻轻的磨擦着,梳理着,揉捻着,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向纵深的地方探去……触手处一片温暖柔软,好像有一个豆粒一样大小的肉块,他轻轻一碰,慕容雪桐的身子就是轻轻一颤,他把手指按在那块小小的肉块上,揉捻着,慕容雪桐的呻吟声更销魂,她的身子如泥一样软瘫下来,全靠着海侠搂在她胸前的手臂在支持着,她的身子才没有倒下去。

海侠的手指又向更深的地方探测进去,在一片滑腻温柔之中,湿润的桃花露水莹莹,触手黏软,海侠的手指先是温柔,渐渐粗暴起来,整个手掌覆盖过去,曲起食中二指,分花拂柳,寻幽探胜,直达水晶体宫。

慕容雪桐的喘息更加急促,呻吟更加销魂,体内的快感如潮水翻转,一浪一浪把她淹没,她无力支持身子,只好伸出双手,放在厨房里切菜的那张桌子上支持着身子不会倒下去。

这时,锅炉上煮鱼的水开始蒸出了热气。

海侠看到火侯差不多了,微微向后挪了一下身子,仍然从背后环抱着慕容雪桐的身子,动手去解开她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并不脱去,只褪到大腿之上,露出了慕容雪桐圆润丰满弧线迷人的臀部曲线,雪白一片,耀眼生辉。

慕容雪桐微微向前俯着身子,双手支撑在桌子上,此时她的上衣被海侠卷了起来,露出了一对骄人的玉峰,下面的裤子被褪到大腿,她因为身子发软,所以只好微微分开双腿支持着身子,但是大腿被裤子所限止,只能分开一些就再也分不开了,分开的这一些,对于海侠开说,就足够了!海侠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手扶持住慕容雪桐的腰肢,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对准桃花的中心,健壮有力的腰杆一挺,坚定不移的攻入进去……

“啊……”慕容雪桐被炙热坚硬颤动的男性雄风攻入体内最娇柔的桃花源里,又痛又酸又麻又痒,说不出来的滋味,说不出来的舒服,让她微微抬起头来,呻吟着叹了口气。

海侠一手搂住慕容雪桐的纤腰,一手去她胸前抚摸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峰,健腰款款而动,缓慢而深入,每一下都是一顶到底,拳拳到肉。

慕容雪桐上半身俯下来,双手支在桌子上,配合的抬高臀部,迎接着海侠的撞击,海侠的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的身子一颤,垂下来的玉峰随着一晃一晃的,十分诱人。

肌肉撞击的啪啪声,响彻在厨房中,锅炉上的水煮鱼还在煮着,热气腾腾。

在海侠发动了最凶猛最激烈的最后冲刺时,锅里水煮鱼的沸腾也到了极点,锅里的水满溢出来,流到火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海侠体内的**也满溢出来,喷射向慕容雪桐的体内最深处,滋润着娇柔鲜艳的花朵。

第一百九十二章 请你吃饭

慕容雪是下午二点钟走的,她走的时侯,海侠还在睡觉,她没有惊醒他,让他睡觉吧,她还要去从风惜花那里取帐号向美国汇款。

她从风惜花那里出来的时侯,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风惜花为了不引人注意,并没有派人派车来接送慕容雪桐,所以慕容雪桐只能自己坐出租车。

她从风惜花的别墅出来之后,打了辆出租汽车,向城里行去,刚进城区,忽然看到了海侠的轿车就停在路边。

慕容雪桐大喜,连忙从出租汽车上下来,向海侠的车辆走去。

海侠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慕容雪桐的,车上还有沈冰。

慕容雪桐看到沈冰,反而一愣,说:“你们怎么在一起哪?”

海侠笑道:“我现在已经和谭新发讲和了,不在为敌人,这是来接沈小姐,一块去谭新发那里吃晚饭,谭新发知道我明天就要回青岛,今天晚上非要请我吃饭,盛情难却呀!你去那里?要不要送你一程?”

慕容雪桐说:“我要去银行汇款,你们先走吧,我再打出租汽车。”

沈冰在车里笑道:“慕容,上车吧,让海先生送你,反正我们有的时间,吃晚餐还早着哪。从银行回来,咱们一块去谭新发那里吃饭,也不差你一个人。”

慕容雪桐想了想,上了车来,坐在后排,和沈冰坐在一起。

海侠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一边发动马达,一边笑道:“两位小姐坐好,开船了!日!”

在他用形容词说“日”的时侯,轿车就“日”的一声向前窜出,迅速的向别墅外面行驶而去。

沈冰和慕容雪桐格格而笑,一边笑骂海侠故意开飞车吓唬她们,一边又暗笑海侠那个“日”形容词用的好。

海侠一边用一只手灵活的转动着方向盘,一边伸出一只手掏出了香烟,点燃之后,美美的抽了一口,烟雾在驾驶室里袅袅飘散,因为车窗都关的好好的,所以并没有被风吹去。

沈冰和慕容雪桐笑骂海侠污染了空气,慕容雪桐更是让海侠把车窗打开,吹走烟雾。

海侠见时侯差不多,也就把车窗摇开,让外面清凉的空气进来,把车里的烟雾吹散。

海侠不紧不慢的开着轿车,一边和慕容雪桐和沈冰聊天。

过了一小会儿,慕容雪桐和沈冰慢慢感到眼皮沉重起来,有种晕晕欲睡的感觉。

沈冰马上明白过来,刚才海侠吸的烟里面,可能有鬼,她说:“昨晚没睡好,我先睡一下,到了地方,叫醒我就行。”

慕容雪桐并没有想到是海侠在捣鬼,还以为是中午的时侯和海侠欢爱太累了,才会感到疲劳欲睡,见沈冰闭上眼睛,倚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也打了个呵欠,说:“我也有点困了,要休息一下,到了银行,你把我叫醒。”

海侠笑道:“你们两个就睡吧,等你们一觉醒来,我就把你们拉到妓院,当小姐把你们卖了。”

慕容雪桐笑了笑,她的脑袋一靠在沙发上,就睁不开眼皮了,晕晕的睡了过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 调包计

海侠等到两个女人都睡着之后,马上把轿车停在路边,掏出一个小瓶子,拔开盖子,放在沈冰的鼻子下面,一股清凉爽快的香味刺激了沈冰的神经,她清醒过来,迷惘的望了望海侠。

海侠压低声音,说:“快换。”

沈冰这才清醒过来头脑,迅速的打开了慕容雪桐的公文包,把美国汇款单上的帐户换为海侠交给她的帐户,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放好。

海侠看到一切妥当,把小瓶子交给沈冰,说:“这是解药,快到银行的时侯,你放到慕容雪桐的鼻孔下面,然后赶快收起来,慕容雪桐闻到一点,就会清醒过来,你还要假装比她晚醒过来。”

沈冰点头答应。

海侠继续开车,沈冰说:“你都安排好了吗?是不是只要一汇款,你的朋友就能把钱转到咱们的帐户上来?”

海侠说:“你放心,我朋友都是专业人才,对这种事最是在行。”

沈冰说:“最好不要出了差错,机会可是只有一次!”

海侠笑道:“你就等着明天数钱吧!”

沈冰把小瓶子的盖子拔开,放到慕容雪桐的鼻孔下面,然后迅速收起来,假装仍然在睡觉。

慕容雪桐从迷茫中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说:“这一觉睡的好香。到了没有?”

海侠笑道:“正要叫醒你,你自己醒过来了,到了。”

慕容雪桐看到文件公还是好好的,也没有在意。

慕容雪桐推了推沈冰,笑道:“这个傻丫头比我还能睡,快醒醒。”

沈冰佯装睡眼惺松的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打着呵欠。

海侠把轿车停在银行门口,陪着慕容雪桐和沈冰走进银行。

海侠在客厅静静的等着,由沈冰和慕容雪桐二人进入后台包厢之中。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海侠虽然冷静,心头也有点紧张,他并不是担心汇款的钱财,而是在担心如果被慕容雪桐识破,他将会杀掉慕容雪桐灭口,他并不是冷酷无情之人,杀掉一个慕容雪桐这样的女人,将是他不愿做的,还有,如果汇款不成功,他将没有办法实现承诺,没有办法给沈冰分红,他将会失信于沈冰。

当看沈冰最先走出后台紧张的脸色露出一丝微笑的时侯,海侠才松了口气,至少慕容雪桐没有觉察到问题,当海侠的手机收到小凌子发来的信息:ok!的时侯,海侠终于展颜笑了,成功了!

在回去的路上,海侠接了个电话,说是谭新发打来的,因为谭新发有要紧的事情,晚餐取消了,转为明天中午请海侠吃饭。这当然是小凌子打来的,海侠为了摆脱慕容雪桐,才这样说的。

沈冰早就和海侠计划好了,一听海侠这样说,就知道成功了,假装失望的叹息一声,让海侠把她送回家去吧,也让慕容雪桐去她家,陪同她好好聊天。

海侠把沈冰和慕容雪桐送回沈冰家,他就借口出来了。

他回到了酒店里,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间中静悄悄的,很安静。

海侠的心头,忽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凌子哪?杨琼哪,还没回来吗?怎么会这么静?

他一步跨向凌子的房间,探头一看,没人,他的心中打了个突,又跨向杨琼的房间,探头一看……

第一百九十四章 最后一次狂欢

他一步跨向凌子的房间,探头一看,没人,他的心中打了个突,又跨向杨琼的房间,探头一看……

还好,杨琼正躺在床上。

海侠暗暗松了口气,轻轻走了过去,从床上俯过去,温柔的把杨琼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他。

杨琼的眼睛微微红肿,好像刚刚哭过,看到海侠,只是微微一动嘴角,算是微笑着打招呼了。

海侠心中一疼,说:“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差呀?我都到你床前了,你还没有听到吗?”

杨琼擦了一下眼睛,强笑了一下,说:“没事,我就是有点感冒了,身子很疲惫,你也知道,一个人累的时侯,就会想家。”

海侠笑了笑,说:“想你美国的男朋友了?那好呀,反正明天咱们的任务就完工了,你可以回去和你男朋友好好在一起了。”他说到这里,心中闪过一丝妒忌之情。

杨琼没有理他这话,从床上坐起身来,说:“你吃饭了吗?”

海侠这才想起,自己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吃饭,看看时间也到中午了,就打电话叫服务员把酒菜送到房间里来。

杨琼显得有些心事,强做笑容,在海侠吃饭的时侯,让海侠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她把所有的资料都编好,用电脑传给威廉,并要威廉明天带人过来,把陈平带走。

海侠以为杨琼真是想家,所以也没有在意。

所有的事情都办好之后,杨琼才坐了下来,陪着海侠一块吃饭。

吃过饭之后,杨琼去倒了两杯红酒,一杯自己喝,一杯交到海侠的手中,笑道:“为了咱们的合作成功,干一杯!”

海侠笑了笑,说:“我把你教坏了,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哪。”

杨琼知道海侠是说,占有了她的身子,还和沈冰玩三人的事,脸色一红,瞪了海侠一眼。

海侠哈哈大笑,一口干了一杯。

杨琼只是浅浅的喝了一小口,放下杯子,说:“你先坐着,我去洗个澡。”

海侠笑道:“我也来!”

“去你的!”杨琼娇嗔的骂了一句,却并不恼怒,脸色绯红,转身而去,临走又回过头来,说:“不准进来,不准偷看。”

海侠听着洗澡间传来阵阵水声,小腹中突然升起一团欲望之火,他以为是自己太累,所以下部才会发硬,却没有想到,是杨琼在他的酒中放了xxx。

海侠忍不住就想冲进去,他脱下外衣,随口说:“凌子哪?”

洗澡间传来杨琼的声音,说:“她出去买东西去了。”

海侠喔了一声,正要冲进洗澡间,忽然洗澡间的门打开了,杨琼身上只披了一条毛巾,走了出来。

杨琼身上没有任何衣服,只在肩膀上披了条毛巾,盖住她一边的一座玉峰,毛巾的下边,正好盖在两腿之间,显得若隐若现,还有一丛黑黑的草丛……

海侠只感到小腹下面的欲望之火越来越浓,看到杨琼这样,更是不可制止,他却没有想到,以杨琼的性格,怎么会不穿衣服,就这样光溜溜的在他面前大摇大摆的出现?

海侠一个箭步,抢上前去,一把抱住杨琼,一口就吻了下去。

杨琼没有挣扎,反而双手紧紧的搂住海侠的脖子,热切的回吻着。

毛巾,从杨琼的肩膀滑落下来……

海侠一边吻着杨琼,一边把手抚摸着杨琼光洁的后背,慢慢的,大力的向下滑去,滑到杨琼的股沟之间,把手指探索进去……

杨琼的身子突然绷紧,嘴唇中发出销魂的呻吟,这种呻吟传入海侠的耳朵中,更激起他怒涛一般的情欲狂潮,他发狂一般的把杨琼扔在沙发上,狠狠的仆了上去……

第一百九十五章 杨琼的背叛

海侠很累很累,所以睡得很香很香,他一觉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他和杨琼疯狂的做,从客厅做到地板上,从地板上做到卧室,从卧室做到床上,他都不知自己做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冲刺着,蹂躏着杨琼,让杨琼大声的呻吟出来,忘形的大叫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冲上巅峰,又一次又一次的抛下山谷!

在把杨琼压在床角,狠狠的深入她的内部,狂放出他的热情的时侯,海侠就昏昏的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黑。

海侠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他的头还有些痛,可能是纵欲过度,也可能是xxx的作用,他慢慢坐起身子,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四周。

房间里,并没有杨琼,也没有凌子。

海侠拖着疲软的身子,慢慢坐床上下来,就这样光着身子,站了一会,头脑才慢慢清醒过来,眼睛四下扫视着,看到衣服叠的好好的,放在桌子上,就拿了过来,穿上。

他一边穿着外面的西式装,一边向客厅中走去。

杨琼也没有在客厅中。

海侠穿好西装,忽然感到不对劲,伸手到自己的衣袋里一摸,冷汗马上出来了——电脑芯片没有了!

他并没有把芯片交给杨琼,按说杨琼不会不经过他的同意,擅自去取。

海侠想到杨琼的表情,想到自己的疯狂,隐隐感到了什么不对,他马上冷静下来,迅速的走回杨琼的房间,见杨琼的手机还在桌子上放着,把杨琼的手机打开,翻看着上面的手机号码。

他看到有一个手机号码,是刚才打出不久,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海侠把号码拨通。

是风惜花的声音:“你好,海先生,现在我已经派人去凤姐那里去接陈平,你的小情人背叛了你,也快要把电脑芯片给我送来了,现在正在路上。你如果有空,可以来参加我的庆功会,哈哈!”

海侠什么都没有说,关上手机,迅速整理好一切,快步下楼。

到了停车场,打开后备箱,拿出手枪,装足子弹,插在腰间,开出轿车,风驰电掣般向风惜花的别墅方向行驶而去。

海侠心急如焚,把车子开的飞快,心中迅速的判断着形式。

海侠现在可以想像到,杨琼一定是被风惜花拿到什么把柄,才会不得不去把电脑芯片交给风惜花,但是她又把手机留下来,就是想要海侠知道她去了何处。

海侠现在替杨琼的安全担心,因为风惜花并不是个讲信用的女人,她收到电脑芯片,一样会出尔反尔,做出对杨琼不利的事情业。

现在是和风惜花撕破脸的时侯,所以海侠不在顾虑,直截了当把车开向风惜花的别墅。

大门紧闭,闯!

海侠一手从腰间掏出早就装足子弹的手枪,一手握住方向盘,油门一踩到底,轿车迅速向铁大门撞去,轰然一声,撞开铁门,长驱直入。

两个保安出来,一边掏枪,想要阻止海侠的轿车。

海侠冷冷一笑,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执枪,发射,两个保安应声而倒。

院子中冲过来十多个人,,都手执冲锋枪,海侠握枪的手反手一拳,打碎车玻璃,从前面开枪,弹无虚发,射倒五六个人。

对方的冲锋枪狂扫过来,海侠低下身子,任用轿车的前盘挡住子弹,同时迅速的转到轿车,让对方瞄不准他的方位,而他则躲藏在驾驶室中,寻找机会开枪,不到一分钟,另外五六个人也都被他击毙。

有两个打手手执冲锋枪,狂扫着向海侠的轿车逼了过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 血战别墅

海侠咬一咬牙,俯下身子,轿车正直向那两个撞了过去,惨叫声音中,两个打手被活活辗在车下惨死。

海侠见收拾干净院子中的打手,开着被打成马蜂窝一样的轿车,向客厅闯去。

客厅的外边,响着灯光,明亮异常,照的纤毫毕现,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海侠的车,慢慢停了下来,他并没有下车,他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有狙击手在隐藏着,只要他一下车,呼啸的子弹马上就会以每秒数百米的速度,射入他的脑门。

他慢慢把外衣脱了下来,用脚蹬开车门,用手枪顶着衣服,迅速向外一伸一晃……

“卟”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中,衣服上多了一个洞,还在微微的冒着烟。

就凭这点,海侠迅速的判断出狙击手的方位,他的身子突然从车前玻璃窗中伸出去,迅速瞄准左上房的一个窗口,射击……

随着枪击,一个人影从那个窗口直坠下来。

海侠迅速挂档,向客厅前的台阶上冲去,在轿车重重撞上台阶的同时,他的身子早就跳起来,从前面的挡风玻璃中跳了过去,脚尖在轿车前面一用力,身子就落入客厅的门前,落地之后,一个漂亮的翻滚动作,站起身子时,已经站在客厅的门口,手中的枪直指着前方!

——前方就是风惜花!

从他开车进入别墅的大门,时间虽短,但每一个动作,都是他在魔鬼训练营受训得来的结晶:简捷、迅速、致命!

客厅中,灯光通明,只见风惜花正笑吟吟的坐在沙发上,一条腿盘在另一条腿上,悠悠的晃荡着,意态悠闲,一只手中举着一杯红酒,浅浅的品尝着,对于海侠的手枪,似乎毫不在意,反而向海侠微笑,举杯:“你来了!”

海侠眼光一转,只见杨琼被绑着双手,坐在一张椅子上,后面站着一彪形大汉,彪形大汉的手中,横执着一把碧光闪闪的匕首,匕首正放在杨琼的脖子大动脉上,只要轻轻一划,杨琼就会喷血而死!

杨琼的眼睛,正看着海侠,眼中有着谁也说不清的复杂。

海侠看到杨琼的眼睛,心都痛碎了!

风惜花又笑道:“你有没有感到这样很好玩?好像电影中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男主角用枪对准大反派,大反派用枪对准女主角,好像是诺米尔骨牌!在电影中常常是男女主角胜利团圆,皆大欢喜,不知在现实中,是什么样的结局?”

海侠笑了笑,他也不知道!

风惜花说:“以你的为人,你不可能像一些正派傻瓜男主角一样,为了女主角而不要自己的命,把手枪丢下,束手就擒,或者等待奇迹的出现,这不是你的性格!以你的风流多情来说,你又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小情人死在你面前,如果那样,你就算不后悔一生,至少也会内疚三个月。哈哈……”

风惜花一阵疯狂的大笑,突然间就止住笑声,沉下脸来,用冷酷残忍的眼光,盯住海侠,说:“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选择?”

海侠也不知道如何选择,又看了杨琼一眼,杨琼正在凝视着海侠,嘴角微挑,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海侠心中一酸,几乎就想把枪丢下,求风惜花不要伤害杨琼,一切有他来承担,他是他又清楚的知道,风惜花根本不会讲信用,如果那样做,徒然再搭上自己的一条命。

风惜花又说:“其实,我根本不用自己做饵,来陪你玩这个游戏的,不过,我这个人,最喜欢挑战极限,如果你狠下心来开枪杀我,杨琼随之就会被割断动脉,你如果要想杨琼没事,就只有乖乖放下手枪……喔,我还忘了告诉你,为了增加你选择的难度,我要说:你就算放下枪,我可能也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这就是个疯子!

第一百九十七章 壮烈赴死

海侠忽然笑了笑,他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笑笑!

风惜花也笑了笑,她也不知海侠会如何选择,所以才感到非常刺激,非常好玩,所以笑笑!

杨琼忽然笑了笑。

海侠转眼向杨琼看去,见杨琼正在看到着他,眼睛中有一丝奇异的神色,轻轻的说:“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一说出来,风惜花和海侠都知道:坏啦!

在他们两人还没有转念头的时侯,杨琼的脖子突然动了。

杨琼的脖子扭动的时侯很快,但是却像慢镜头播放一样,永远的留在了海侠的记忆之中……杨琼用凄哀的眼神看着他,嘴角还含着笑容,脖子慢慢的扭动,向碧青的匕首锋刃上抹去,他眼睁睁的看着刃面切入肌肉里,在杨琼又一回首的时侯,从肌肉中喷射出鲜血,鲜艳夺目……他却无能为力!他却无能为力!

风惜花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的嘴角突然挑起来,她笑了,她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海侠的眉尖不可遏制的跳了跳,眼睛中的痛,可以杀死任何一个人,心灵中的疼,只可以杀死他自己!

他毫不犹豫的举枪,发射!

一枪!两枪!

彪形大汉瞪着惊恐的眼睛,向后倒了下去——眉心中枪!

风惜花眯着微笑的眼睛,并没有向后倒去,她是胸口中枪,所以是歪歪倒向一旁的,她倒下去的姿势,还是那样的优美,那样的雅致,像她的外表一样美丽动人。

海侠冲过去,不,是射过去,抱起杨琼的身子。

杨琼的身子很软,脖子向后垂着,眼睛还在看着海侠,她没有说话,她说不出来说了,她也不必说话,她的眼睛,都告诉了海侠,她的行动,也告诉了海侠:我爱你!

海侠没有了平时的镇静,没有了平时的冷静,他变得惊惶失措,他变得手足无措,他想用手堵住杨琼脖子上的伤口,但是鲜血还是大量大量的喷射出来,他满手都是杨琼的鲜血,杨琼的鲜血,透过他的毛孔,沁入他的肌肉,沁入他的血液,沁入他的灵魂,和他融为一体!

海侠趺坐在地上,怀中抱着杨琼,直到杨琼的身子慢慢的慢慢的僵硬,还是抱住不放!

夜色,开始渐渐的深起来!

第一百九十八章百 大结局

威廉的表情非常沉痛,他把一份资料从桌子上推到海侠的面前。

海侠翻开一看,上面是几张照片,一个美国男子的照片,美国男子已经被杀,死状凄惨,凶手手法残忍,折磨至死。

“这是杨琼的男朋友,也是我们调查局的员工,二天前神秘失踪,一天前发现他的尸体。唉!杨琼是个好孩子,她的死……可惜我们只顾对付敌人,却忘了照顾自己的战友……”威廉没有说下去,拍了拍海侠的肩膀,轻轻的说:“节哀吧!”

海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傻傻的愣着,眼睛透过玻璃窗,望着远处……

“你的佣金,我已经派人汇到你的帐户里,你可以去查收一下,这次多亏损有你,才没有让我们的秘密外漏,非常感谢你。希望下次还有与你合作的机会。”

海侠笑了笑,很苦涩,仍然没有说话。

威廉也不说话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威廉才说:“下一步,你打算做什么?”

“回家!”海侠终于说话了。

他的目光透过窗外,透过天空,飞向青岛的海边,那里,有凌子的早餐,那里,有听雪的埋怨,那里,有二柱的笑容,还是,是他温暖的家,是他的港湾!

他太累太累了,他只想休息,只想休息……

《纵欲四海》第一部算是正式结局,凑成了个吉祥的数字,一百九十八章,几个月来,感谢广大读者朋友们的支持和厚爱,让还珠有动力写下去,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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