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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意花丛-刘岑》


第001章 美女羽晴

我走出大山,来到东浣,最初是在一家美容美发厅做洗头工。这是一家比较高级的美发厅,所以常有一些比较尊贵的客人来这里做发或美容。而对这些客人的服务连洗头也轮不到我动手,因为我还只是试用期。

我刚给一个普通的客人洗过发,老板就来叫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老板亲自来叫,我不敢耽搁,赶忙向高间走去。

高间的屋内似乎很静,我站在高间的门口犹豫了一下,我来的时日较短,这高间的屋子我一次也没有进过。据说这高间的后面连着老板的的卧室,我不知道是不是老板一个人在屋里,这样冒然的进去是不是唐突。但是,是老板要我来的,或许不妨吧。我伸手抓住了门的把手,忽然想起我在读书时每次进教导室是要敲门的。于是,我又把手从门把手处缩了回来,然后轻轻敲了门。

里面传来两个女人的笑声,接着是一声:“进来。”

我推门走了进去。

屋中两个女人的目光都注在了我的身上。我发现老板对面的那个女人的目光似乎是惊愕了一下,我不知道那“惊愕一下”是为什么,我从未见过这个女人。我相信她也从未见过我。

这家美发厅的老板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我从没有想到会有比这家老板更为漂亮的女人。我不是一个痴心妄想的人,我知道我的身份和地位,我必须老老实实做人。非份的事不能想,也不敢想,所以我反倒是能够冷眼看这个世界。我也不是一个毫不更事的懵懂少年,我早已被我的那位嫁到了山外的女友陶冶的熟得不能再熟。她离开我后,因为伤心我对漂亮的女人其实是很有免疫力的。我自认为我是那种慢热的男人。即使见到像这家美发厅的老板这样的漂亮女人,我仍然能从容自如。但是当这个女人的目光注视到我的身上的时候,我的心竟狂颤不已。我必须用尽全力才能不至于在这两个女人的面前失态。

这个女人的身高和我们这家美发厅的老板差不多,在女人中属中上身材。但她的肤色却比老板更加白净细腻,或者说是更加鲜艳。白中微透着粉红,细腻的似乎稍碰一下就会破。眉毛又弯又细,比描出来的还好看。杏仁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红润润的小嘴。这张脸就是一幅完美的图画,但比画生动,因为她有呼吸、有生命。体态是纤秀与丰满最巧妙的结合,细细的腰身使她的胸部更显突兀高耸,臀部更隆起浑圆。我不知道什么叫性感,但是这个女人奇怪的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

我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因为我不知道老板叫我来是干什么。老板附在那个女人的耳边小声道:“怎么样,这个靓仔还能入你的法眼吗?”

“哇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心里一阵紧张,立时警觉起来。我是从大山里来的人,我没有经过世面,但是我不是傻瓜,来这里没几天,我就觉得这家美发厅除了美容美发和给男人或女人做面部按摩外,恐怕还有特殊服务。

不会吧?这么漂亮的女人,会到这里来找男人?

那女人“噗哧”一笑,“嘣”的一声在老板的头上弹了一个响脆的脑嘣。老板有些夸张的揉着头:“喂,你小点力道行不行?”接着也“噗哧”一笑,笑得很暧昧。她转过头向着我道:“子文,这是羽晴公司的老板,靳羽晴小姐,今天你来给她做‘面摩’。”

哦,我没有动。因为我不会,我来这只不过几天的时间,我只给在外面的普通客人洗过头。做面摩?听说是要有点技术才行的。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况且老板忽然对我改了称谓,也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我姓安,一直以来老板都叫我小安子。这使我常常想起慈禧太后手下的那个小太监,令我很不舒服。但是,一连叫了几天,似乎也就习惯了。现在忽然叫起我的大号,反倒是有些别扭。

老板笑道:“不会我教你,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没事,羽晴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不会难为你的。”

来这高间的人,不是老板的闺中密友,就是最高贵的客人。无论是谁,要的都是第一流的服务。而我,只是生手,老板说的虽然轻松,我仍然感到有压力。我必须小心的按着老板的指导去做。人面部的穴位好记,但是轻重的手法,一时不好掌握。这不是老板完全能教会的,它需要用心和手去感觉。

我的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喜好观察与思考,做事用心,这是我读书时就养成的习惯。要么不做,要么,我就要做到最好。其实只要用心,做面摩也没有什么难的,没过多长时间,我似乎就找到了感觉。老板见我基本上掌握了要领,赞了我几句后,就借故出去了。她这是给我们制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这时羽晴老板躺在那完全一付很享受的样子。我没有一丝成就感的快乐,我的心中涌起了对这女人鄙视的感觉。想不到这女人竟好此道,是不是太作贱自己?以她的身份、地位和容貌,只要招招手,恐怕那些极品男人也要挤破她的门坎。我为她很不值,为她惋惜,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很不舒服。我的手忽然赌气似的用力捏了一下,只见她的眉头皱了皱。我吓了一跳,我怎能这么做?不是要砸自己的饭碗吧。

“嗳,你弄疼我了。”

我靠,这女人倒是一点不吃亏的。我赶忙道歉。

她“噗哧”一声笑了:“你真的认不出我了?”

“哦,我们见过面吗?”

她又一笑:“你别忘了,就在几天前,你还吃我一袋……”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我知道她是谁了。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在这个世上,我最不愿见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我的鼻洼和鬓角立时冒出了热汗。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她倏然睁开眼睛:“嗳、嗳,你怎么窘成这样。”

我只希望她能闭上嘴。

“我没有要你难堪的意思。”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是说不出话来。

沉默,难堪的沉默。

我终于艰难地压下了从心底里涌上来的羞辱的感觉。

我平静了,但我的血也冷了。

第002章 她于我没有了秘密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那袋食品,我或许会被饿死的。”血冷了,头脑也就清醒了。虽然我不愿见这个女人,但是既然见到了,我就不能不对她的赠予表示感谢。如果不是她赠予我那袋食品,我即使不被饿死,但是当我能再鼓起勇气向第二个人伸出乞要的手时,我不知自己会被饿得发昏几次。

我从家出来时,兜里只有几块钱。我家里很穷,我不想我的母亲为难。我想得很好,我有的是力气,山里的孩子吃得了苦,只要到了城里,不愁没有事做。所以我揣了几张饼子,给父母留了一张条,告诉了他们我的去向,便扒上一列货车,凭天由命的坐了一天一夜。当我躲躲闪闪地走出车站时,才知道我到了东浣。可是现实与我想象的绝不是一回事。需要出力气的地方,嫌我长得太文弱,不需要出力气的地方,又嫌我没有文凭。十几天下来,我不但没有找到工作,兜里的钱也早以花光。

已经三天米粒未进,我只觉得饿得发晕。身子完全被掏空的感觉真得难受得要命。人到了这个时候,什么面子、尊严,真得什么都顾不上了。我一次次鼓起勇气,又一次次错过机会后,终于伸出了手:“大姐,给点吃的吧,我已经几天没吃上饭了。”

我不敢抬头看站在我面前的女人的脸,我的头低得不能再低。

这个女人从超市走出来的时候,我匆忙地掠过一眼。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裙衫,颈间围着丝巾,遮着她鼻子以下的脸,气质高贵典雅。凭直觉向这种女人伸手或许不会落空。

这个女人似乎呆愣了一下,又似乎对我打量了一番,当然我都是凭直觉感应出来的。我不知为什么,此时我的第六感特别的敏锐,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感应之内。

她什么也没说就把手里的一袋食品递给了我。

谢天谢地,我最担心她向我问东问西。

这是我从小到大做的一件最糗的事。好在这是陌生的地方,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女人也许一生我都不会再碰上,那这将是永久的秘密,一个打死我都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

古时一个有气节的人宁可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而我失去了这做人的气节。

当血冷下来的瞬间,我也完全放开了。我就像是脱光了衣服,**裸的站在大街上;既然遮无可遮,避无可避,那就只有压下耻辱心,面向现实让人看个饱吧。中国人在内心深处或多或少地藏有阿q精神,在现实中找不到安慰就在精神上自我麻醉。

“嗨,没什么的,不是一分钱也能憋倒英雄汉吗?瞧你窘成那样。”羽晴老板笑道。“不过,你窘迫的样子很可爱的啊。”

哦,这女人说话也太直白了吧。不过她这样说,我倒是好过了许多。说你可爱,虽然未必是真话,但也总比说你可恶让人舒服。

“你是哪的人呢?”羽晴老板忽然问道。

“豫西鄂山。”

“哦,不会这么巧吧。我也是豫西鄂山人呢。”她显得有些激动。

“你来东浣多久了?”

“到现在半个多月吧。”

她忽然“噗哧”一笑:“你那天快饿晕了吧。”

我脸一红“嗯”了一声:“我已经三天一粒米未进。我没想到在这大城市找工作也这么难,出来时兜儿里只带几块钱,”

她“哦”一声,然后似乎自言自语道:“鄂山很贫穷也很封闭,能够走出那座大山就是很有勇气的人。”

我没有话。勇气我倒是有一些,但现在看来不能不说那是一时的孟浪。

“对现在的工作还满意吗?”

我还是没有话。满不满意我有的选择吗?

她睁开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不敢看她,我躲避着她的目光。

她“噗哧”一声又笑了。真是爱笑的女人,可是知不知道你每笑一次,我的心就抖一次。

“我可以帮你的。看在都是老乡的份上。”

我摇摇头。算了吧,你“哧哧”的笑,我早就受不了了。况且我能做什么,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帮一时帮不了长久,一个人先要有本事。

“你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终于把她的面摩做完了,我赶忙溜掉。

羽晴走后,老板又来叫我。我进屋后,老板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起我来。我被她看得直发毛。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或者我匆忙地溜掉,闪了羽晴老板,她不满了?羽晴老板可是她的闺中密友唉。

老板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纹。我的心松驰少许。

“嗨,我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老板看了我半天,忽然冒出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

“哎,你过来,躲那么远干什么。”老板指了指她身前的椅子,“过来坐这。”

与老板坐得这么近,我有些紧张。唉,老板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啊。不过,她是老板,她让坐,好像也只得坐。

老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唉,还是羽晴有品味,这么俊又这么清纯的男孩,现在真得不好找了呢。”

我靠,我清纯?我可是地道成熟了的男人唉。如果你要是知道我那位嫁到了山外的女友在我的身下曾经多少次欲仙欲死的话,你这“清纯”二字恐怕再也说不出口了吧。

直觉告诉我,老板今天有点怪,长及脚面的纱质长衣薄如蝉翼,半掩半露,“小白兔”和那点微红都能清晰地看到,一阵阵女人身上那甜丝丝的体香绵绵不断地钻入我的鼻端。这对男人本就是致命的诱惑,尤其是从与我的那位嫁到了山外的女友有过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后,这种体香对我尤其充满吸引力,可是我现在的心里却很不舒服,因为我感觉不到老板一丝一毫的爱。有的只是可能要被人玩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好。玩人和人玩的感觉不会是一样的。我绝不会去玩人,那是我的道德底线;更不愿被人玩,假如我还有尊严的话。我现在已在怀疑我是不是还有尊严,至从被靳羽晴认出后,那所谓尊严的幻梦就被打破了。

因为爱,做这个女人的情夫,不是一件苦差。况且我既没有妻子又没有女友,没心理负担。然而,做女人的男宠,被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那日子绝不会好过。

她伸手摩挲起我的脸。

爱一个人不会这么放肆,我现在更确信了我的想法。

她大概没有看到她预想的我应该出现的燥动,她的脸上涌起了不满:“哎,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的心更不舒服起来。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不屑地笑道:“哎,你是不是那事不行的?”

“老板,您想玩我,是吗?”我的声音绝对很轻,但一定也很冷。

她惊了一跳,抽回了她的手。

我拉开了她的长衣,抓住了她的裤腰带。没想到只稍微一用力,裤腰带就崩地断开了,“哧”的一声,她现在对于我没有秘密了。

她骇得缩起了身子:“你要干什么?”

“老板,我那事行不行,您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呆愣了半天,忽然脸一红,把头扭向了一边。

“哦,你也有禁受不起的时候?”我冷冷盯着她,心中暗想。

我向外走去。

她身子动了一下,嘴张了张,终于没有出声叫住我。

第003章 她,湿润了

这家美发厅,恐怕是待不下去了。我收拾了自己的小包(其实包里只有一套很旧的衣裤和一块塑料布),准备离开。

从我走出老板室,于婉就一直盯着我,这时她和她的顾客耳语了几句便向我走来。

“怎么了?”她关切的问。于婉是这家美发厅技术最好的美发师。我在这这几天,她对我一直很关照。我对她也很尊重。她比我年长几岁,我一直叫她“于姐”。不过她毕竟不是我的亲姐姐,其实就是我的亲姐姐,和老板发生的这种事,我也说不出口。况且我也不愿背后诽谤人。干不下去,离开就是了,说多了总觉不大好。

“哎,没什么。”我说,“老板客人的头,我没给洗好,被老板辞了。”

“嗳,不会吧。”这时又有几人走过来。

“老板也是的,你才来几天哪,就让你给那些人洗头。”

“操,这些有钱人就是他妈的难伺候。”说这话的人,声音很低,大概是怕屋里的客人听到。

撒一个谎本来是为了应付于婉的,没想到引来这么多话题。我不想这些没影的话题多说下去,匆忙告辞离开。

走出美发厅,风一吹,我的脑子忽然一片空白。哦,我想起来了,我今天原本打算和老板借点资的,我兜里又没钱了唉。荐工那天,我跟老板说了我的窘况,老板借了我几块钱,但是这几天已经花光了。

唉——,还提借什么工资唉。一想起又要饿肚,我的胃就痉挛起来。那挨饿的滋味可是真得好难受啊。

想有脾气吗?应该先掂量下自己的实力。可我有什么呢?我不知道自己此时应不应后悔,人生有时真得很无奈。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前走。

后面响起了于婉的叫声:“子文——”

我停下脚步,看着于婉:“你怎么……,你不是在给客人做发型呢吗?”

“玲儿替我做呢。”

玲儿就是她一手带出来的那个徒弟。

“你要去哪儿呀?”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唉,真的是老板辞的你吗?”

我不解地看着她。

“哼,肖丽的癖好我还不知道,她是喜欢吃嫩草的。”

我的脸一红。

刚才她出来找你,我说你走了,没想到她一听,脸一下子白了。我一见就知有蹊跷。不过她好像从来没这样过的,她似乎很着紧你呢。

“不会吧?”我暗想,“这根本不可能。”

“要是没好地方可去,还是回去吧。现在的工作不是太好找的。”

我摇摇头。一想起刚才尴尬的场面,说什么我也回不去。

“你回吧。”我说。“撂下客人不好。”

“回吧,或许她不会难为你的。”她拉起我的手说。

我仍摇摇头。我虽没说话,但我相信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她见我很坚决,忙道:“让不,告诉我你住哪,我也帮你找找。”

我没说话。

“怎么不当我是你朋友?”

“不是,我没住的地方。”

她愣怔地看了我半天:“你不会是说你一直住在外面吧?”

我点点头:“前半宿在车站,后半宿……”

她盯着我看了半天,她的眼睛竟似乎湿润了,忙低下了头。

我的心头一热,不自禁地用力握一下她的手。人在落魄的时候,哪怕仅仅得到人的同情也会令你感动。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道:“嗨,我是不是……”她忽然笑了。

我真想抚摸她那灿烂的笑容,但是我不敢。

“怎么办呢?”她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总不能还去住大街吧。”

“要不,先住我那怎么样?”她笑着续道。

有住的地方我当然求之不得,可是我却不好意思就这么答应。她见我犹豫,忽然调皮地笑道:“我没有肖丽的喜吃嫩草的癖好,不用怕我的。”

“嗨,你说什么呢,你——”

“好,如果不是怕我,就这么定了。”

“我……”

“哎,少来了。我知道你没钱,有钱谁会去住大街。什么时候你有钱了,那时你想搬出去,随你。”这女人真得很善解人意,她竟知道我犹豫什么。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暗暗发誓:等我有钱了,我一定好好补报她,哪怕用我的全部。

于婉的住处是与人合租的。与她同寝的还有四位舍友。路上于婉都告诉了我。而且她的那四位舍友似乎思想是很开放的那种女孩子。她话里话外似乎担心我会感到不便。

唉,其实我倒是担心那些女孩子是思想保守的女人,我一个男人夹在人家女孩子中间,会给人家带来不便。

于婉笑了:“这你倒是不用担心,我保证你会大受欢迎的,保证她们不但不会感到不便,而是很方便的……谁让你这么靓呢?”接着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忽然“ 格格咯”地笑个不停,笑得既暧昧又诡异。这时,她哪里还是一个大我几岁的女人,分明是比我小得多而且调皮顽劣的小女孩。

这时我被她笑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忽然揽住我的手擘,调皮地看着我的脸道:“看着你受窘的样子真的很好玩呢。唉,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纯情。”

哦,这个年代究竟是什么样子?男女之间都很随便吗?为什么肖丽那样大胆直接?为什么这于婉也一付淡然自若的神态?还有……

一想到羽晴:“哦,她该不会也是很随便的女人吧?”可是我这样想的底气一点也不足。我心里忽然不舒服起来,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是那么强烈的不希望羽晴是随便的女人呢?

“哎,怎么了,脸色忽然这么难看?我说错话了吗?”于婉有些不安的看着我。

“噢,没有。”我诺诺道。

她有些不信地看着我。

“哎,真的没有。”

“嗯,我知道了,看把你紧张的。”

忽然她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灿烂的笑容:“哎,你很紧张人家是吗?”

“哦,”这让我怎么说?

“嗯——”我看着她盯着我的那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只得如实说道,“当然了。”

她很兴奋,抓着我的手也更用力了。

她严肃起来:“我没有喜吃嫩草的癖好,可是我不能否认我确实很喜欢你。”她说到这,歪起头看我的脸,她的脸上又有了笑纹,“不过,那可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我只是觉得跟你很亲近,跟你在一起也很快乐。你就像是人家的小弟,有个小弟让人家又疼又怜的感觉真好。哎,以后就叫你小弟了。”

哦,我不知道听了她的话,该高兴呢,还是……

于婉的住处到了。

第004章 男人,应掌握主动权

女人的住处给人的感觉真好,刚一推门走进来,就有一股甜丝丝的香气扑鼻而来。

屋内很静,于婉的舍友好像都不在,于婉告诉我这间屋子有五间房,她和另四个舍友一人一个。然后指了指其中的两个房间的门,悄声道:“她们是上夜班的,可能还在睡觉,说话小点声。”

我自然只有答应的份。

这屋子很大,看着宽大的客厅及摆设,就能知道租金一定不低。于婉的月薪,我是知道的,每月五千。看来那些女人,恐怕也和于婉的差不了太多。否则也租不起这样的房子。只不知这些白领女人都是做什么的。我也不便深打听。

唉,想我一个男人竟连一个女人也不如。我忽然有些后悔,与其住在这里,似乎还没有住大街上舒坦。我说不出是什么来由,只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自在。那是一种无名的恐惧,似乎很怕见到除了于婉以外另四个女人。

于婉不停地告诉我,要我大大方方的,别拘束。她说她的这四个舍友都是很好处的,也都是她的好朋友。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注意倾听那两个屋中的动静。大概是觉得没有什么可嘱咐我的了,于婉便让我去洗澡。

哦,我也觉得应该洗洗。我身上虽不是很脏,但除了荐工那天,向老板借了点钱,洗过一回澡外,已经几天没有再洗过澡了,一身的汗味与这屋中的香气很不相符。

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于婉正和两个女人坐在客厅中。见我出来那两个女人的眼睛亮了起来。

于婉招手让我过去。她向我介绍了她的两个舍友。一个叫梁珍,一个叫贺雨绵。

于婉的舍友真的思想很开放,刚一见面,那个叫梁珍的女人就敢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头枕着自己的手臂,毫不避嫌地歪着头看看我又看看于婉,笑嘻嘻地问道:“哎,于姐,真的是你小弟吗?”

“干什么,调查家谱吗?”

“唉,真好。于姐的小弟,也就是人家的小弟啦。”梁珍忽然笑了,“嗨,不知有个小弟玩玩,那是什么感觉呢?”

“得,你还是玩你的那些猛男吧,我的小弟可禁受不起你。”

“嗨,你说什么呢。别在小弟面前损我好不好?我是那种人吗?”

于婉格格笑道:“你当然不是,不过,我仍然不放心你。”

梁珍伸手去打于婉。于婉躲开了。

梁珍不再理她。转而看着我道:“小弟,多大了?”

我靠,把我当成小孩子了,是不是?

贺雨绵笑道:“哎,你这个疯女人,别吓着人家。”

贺雨绵比梁珍庄重一些,她转头对于婉道:“既然小弟是奔你来的,那就住在这好了,唉,这屋中一点男人气都没有,真的好没劲的。”

于婉忍不住笑了:“我说你们哪,也真是的。三句话不离男人。我可先告诉你们,别把我小弟给带坏了。”

“哼,他只是你小弟吗?”梁珍叫道。

然后看着我道:“和亲姐姐睡一起,很不方便的。要不,晚上和珍姐睡,珍姐搂着你好不好?”

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搂着我睡?真把我当小孩子了吗?那你可要后悔的。我心里堵着气想。一想到要她后悔,没来由得身子热了起来。我虽然只有十九岁,我却觉得我有二十九岁男人的那种成熟。梁珍、于婉和我那位嫁到山外的女友一样,都是丰满美丽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女友的缘故,我对这种丰美的女子特别的有感觉。

“唉,可别丢脸。”我暗自警告着跨间的小兄弟,“这个时候可实在不适宜你抬起头来。”

于婉一把推开了梁珍:“嗨,你呀,正经点好不好。”

梁珍格格笑起来:“小弟还真纯唉,只逗他几句,喘气都粗起来唉。”

唉,我只听说男人调戏女人,却不想今天我被这女人给调戏了。

我的脸红了,没法不红。

贺雨绵把我拉过去坐到沙发上,并揽到她的身边:“小弟,做男人就要潇洒放得开,她逗你,你干么不逗逗她。男人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梁珍嚷了起来:“雨绵姐,我也是你小妹唉,你偏心。”

“哼,再不偏心,小弟就要被你逗得无地自容了。”

贺雨绵也是梁珍、于婉那级数的美丽女人,可是不知为什么,她轻轻把我揽到她的身边时,让我感到一下子就跟她很亲近却又没有一丝绮念。我附到她耳边悄声道:“我不是跟她不熟嘛,又不知道她的脾气,早知道她这样,哼……以后我会找回来的。”

贺雨绵笑得前仰后合:“唉、唉,看来你也并不老实唉。”

我也哈哈笑起来。这些天,我第一次这么开心。于婉说的没错,她的舍友真的是很好相处的人。虽然被梁珍吃了豆腐,我心里却没有一点不快的感觉。

于婉的另两个舍友回来时,梁珍和贺雨绵早上班走了。她俩一般在下午5点多钟上班,晚上常常不回来,有时回来也要在后半夜的2、3点钟。

于婉告诉我:贺雨绵是丽红酒巴的前台经理,梁珍则是丽红酒巴的歌手。

贺雨绵好像二十六、七岁吧。不过也说不大好。城里的女人,尤其是这种漂亮的女人,细皮嫩肉的,不大好判断年龄。只是凭直觉或从她成熟的风度和高雅的气质推断她应该和羽晴、肖丽的年龄差不多吧。梁珍则小得多,可能就在二十一、二。

于婉的另两个舍友,一个叫苏菲,一个叫方兰。苏菲年龄在二十五、六间。是云泽超市服装部的主管。方兰则是盛大广告公司老总的秘书,顶多不会超过二十三岁,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唉,不会这么巧吧?云泽超市?我可是在它的门前乞讨过唉。我向羽晴乞讨时,羽晴就是从这家超市走出来的。人的命运似乎冥冥中自有主宰,我的糗事都在云泽门前。苏菲不会也能认出我来吧。

一想到糗事,我的脸就又早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苏菲笑道:“哎,小弟还很腼腆唉。”

靠,哪里是腼腆,这分明是做了糗事害臊。

苏菲向于婉问我是不是刚来,有没有事做。

于婉道:“雨绵姐说去跟总经理说说,看看能否让小弟去她们的酒巴做服务生。”

苏菲明显沉吟了一下:“小弟这么清纯的男孩去那种地方不大好吧。”

我的心一惊,立时想到了贺雨绵和梁珍,心里不舒服起来。不过,我还是觉得和贺雨绵、梁珍在一起比站在苏菲和方兰的面前轻松。

于婉低下头,半天无语。

唉,我毕竟不是她亲小弟,关系到人生命运的事,她也不好替我做主吧。

方兰这时笑道:“我和苏姐也帮着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更合适小弟做的工作。”

看来于婉和她的室友的关系真的不错,一听说我是于婉的小弟,都积极的帮忙。但是有一点,我一直没有闹懂,明明知道我叫安子文,与于婉并不同姓,她们连问也不问,就那么相信我是她的亲小弟了呢?

如果知道我是冒牌货,她们将作何感想?

第005章 她像个温柔的小妻

苏菲、方兰称呼于婉婉妹,于婉叫苏菲和方兰做苏姐、方姐,我自然也就随着于婉叫她们苏姐和方姐。我不知道她们以前在一起是什么样子,不过我在这,确实觉得没有给她们带来不便。就连沉默寡言的方兰,这时也快活起来。

于婉和苏菲张罗着晚餐,方兰则跑出去又买来了一些肉食、海味和蔬菜。晚餐好丰富。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吃这么多这么好的东西。像那叫做什么虾的东西,我竟不知道怎么吃。苏菲给我夹到碗里我也不敢动。我只有偷偷看她们怎么吃,然后学她们的样子,剥去虾背上的壳,再吃它的嫩肉。唉,好鲜。我慢慢地嘴嚼,细细地品咽。把个方兰看的眼睛都直了。

苏菲噗哧笑了:“哎,小弟好有吃相唉。既文明又优雅,瞧把兰妹看得都痴了。”

我闹了个大红脸,我哪里是优雅,我是嘴馋舍不得一下子就咽下去。不过被人这样夸奖,我也忍不住暗暗窃喜。看来在这城里吃饭也要有点讲究呢。

方兰的脸更是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举起筷子向苏菲的头上敲去。

苏菲躲开了,却仍格格笑个不停。

于婉和我坐在她俩的对面。于婉看看我,看看方兰,又看看苏菲,然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方兰跺着脚站了起来,指着苏菲和于婉恨恨道:“你们俩都不是好人,总拿我开涮。”

于婉争辩道:“唉、唉,我可什么都没说唉。”

“哼,你没说比说还坏!”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但是她的脸仍是红红的。

唉,这人不是做秘书的吗?怎会这么面嫩?我说不清为什么,我对秘书之类的人,总觉得是老板或老总的情人什么的。那种人不会因为几句暧昧的话就脸红吧。

这一餐吃得很热闹,都喝了酒。我也喝了。因为苏菲的藏酒特别的好喝,我多贪了点,饭还没吃完,我就觉得头晕乎乎的,什么时候睡着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吧。我发现自己竟是睡在床上。我口渴得很,想起来喝点水。

哦,于婉睡在我的旁边。

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我的全身立时绷得紧紧的,一动不敢再动。

于婉的呼吸均匀而平稳,似乎睡得正甜。

我的全身慢慢放松下来。但是我的心跳却加速了。

于婉的睡相好美,似乎还正做着好梦。美丽的脸容闪露着喜悦的笑纹,红红的,亮亮的。湿润的小嘴抿抿着,我想伸手去抚摸,不!是情不自禁想去轻轻亲吻,但我终于没敢。

我晃了晃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于婉睁开了眼睛,脸一红,悄声问道:“你醒了?”

我吓了一跳,忙简短得应了一声:“嗯。”

“瞧你昨晚醉得像个小醉猫。”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的头其实还有点晕:“那酒真好喝唉。”

于婉噗哧笑了:“口渴吗?”

她边说边坐了起来。倒了水。她像娇柔的小妻子般服侍我喝下去。

我的心滚烫,我的泪在我的眼圈旋转。

那一刻,我觉得好温暖,好幸福!

但是幸福来的快,去的也快。当我一想起阿敏也就是我的那位嫁到了山外的女友时,我的心就涌起酸楚的感觉我不知到她结婚那天,当她睡在她的男人的炕上时是不是会想起我。但是当我喝完水,又倒在于婉的床上,头脑完全清醒了以后,我却忽然想起了她。

“阿敏,你知道我现在睡在别人的床上吗?”那是我发自内心的惨痛的呼声。

呼声从我的内心发出去之后,似乎就预示着我和她的关系彻底的结束了。我们的关系没有结束吗?不,其实从她坐着别人的花轿嫁到山外时起,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只是我的心一直没能把她忘掉。现在应该把她忘掉了。这是我倒在于婉的床上时,无意识下产生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我呆呆地望着欧式棚顶,出着神。

欧式的棚顶已不再是棚顶,它慢慢地退去了乳白颜色而慢慢地变绿,家乡的长满了灌木的山岗亲切的浮现在我的眼前。

太阳还没有出,天意蒙蒙,雨雾纷纷。

山岗下正走着一队迎亲的队伍。那是阿敏的迎亲队。唢呐吹奏着这世界上最悲哀的曲调阵阵传进我的耳里。当然对于别人也许不是,但对于我或许还有那顶轿中的女人绝对是。

昨夜站在另一山岗上,望着深幽的壑底,她忽然说道:“子文,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解脱了。”

我的心立时抽紧了,紧紧握住她的手。我的身子阵阵虚脱。那不但是因为刚才她的疯狂,早已把我掏空了,更是因为深深的恐惧。我真的担心她不只是说说而以。

“不能改变那就去吧……”

阿敏知道我让她去什么地方。

“可是我牵挂你呀,你怎么办……”她的双肩**起来。

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我没什么的。”

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吗?但是我能怎么办。她的母亲已给她下了最后通谍:如果阿敏再不听她的话,她就去死。那个刚烈的女人或许真的说到做得到啊。她是她们家的霸主,一次和她的男人生气,她竟自割动脉,吓得她的男人守了她三天三夜,从此她的霸主地位就确立了。

阿敏现在处在极度的两难之中。

我想过和阿敏私奔,但如果因为我们私奔,那个刚烈的女人真的走上了不归路,阿敏这一生绝不会好过。

“去吧……”我选择了放弃,也只有放弃。可是你知道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上别人的床那是什么感觉吗?

“你走后,我也会离开这里的……”我说。

“你去哪里?”

我能感觉到她全身的震颤。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不想老死在这里……我不信我闯不出一条活路来!”

我知道这一刻我很悲壮,我立定了一去不复的决心。从她的母亲反对我们的亲事时起,我就被她的母亲一点一点的激起了傲气。我从读小学起,一直到山外小镇的初中毕业,从未这样被人瞧不起过。她的母亲严重伤害了我迎亲队伍越走越远,我悄悄地跟出了十几里,我不是想挽留什么……我,我说不清!

第006章 我睡在她的床上

如果说我与一个漂亮的女人足足睡了一宿,而一指头也没碰,你信吗?你不信,其实连我自己都不信。………如果她说:子文,我要。我会连一秒钟也不犹豫地冲上去。但是她没有。当我凝神看着棚顶的时候,她眨着眼睛看着我,而当我醒过神来的时候,她又睡着了。

她真的睡着了吗?我不知道。

天已经亮了。我坐了起来。

我心里告诉阿敏,我睡在了别人的床上,就好像宣告我们的关系真正的结束了,就好像我放下了感情的包袱,可以去爱我应该爱的人了。那是结束过去生活的一个宣言,是对一段缠绵感情的一个了断。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做多情,但是一个女人愿意让你睡上她的床,我认为她是喜欢我。当然,我不知道城里人是怎么看这个问题。但是我们山里的未婚女孩子,如果她不喜欢你,别说睡她的床(当然山里人没有床而是炕),就是和她多说几句话,她也会躲着你,因为她怕别人说她的闲话。

我也愿意让她喜欢,我不是要用一生去补报她吗?这也正好可以兑现我的承诺。睡上了女人的床,就应对这个女人负上责任。尽管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抱我上去的,我可以推脱责任,但是我不想推脱,因为我愿意。她不喜欢吃嫩草,可是我现在却很喜欢让她吃。睡上女人的床,就应对这个女人负责,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有了这个借口,我睡在这个床上虽然很紧张,却很坦然。

我真的很坦然吗?我能给予这个女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最初想到的总是希望能给予女人什么,而不是从女人那里得到什么。说出来恐怕没人相信,但我自己信,我是说出来给自己听的吧。

给予不了女人什么,我会不安。我觉得不仗义。每个人都有自己很矛盾的时候。

唉,你喜欢我干什么呢?我能给予你什么?如果你不把我抱上你的床,我又何必这般矛盾呢?

但是这时再看这个女人,我的心却更温柔起来。

不知早晨男人的柯尔蒙是不是太多的缘故,我的身子迅速热起来,但是我却没想去碰她。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睡得正甜,不忍心惊扰她;或者是那无名的不安,我不敢;或者是因为我已睡上了她的床,她就必将是我的女人,心里踏实了,我想慢慢地享受。就如你刚得到的最珍贵的物品,或许你不会马上就使用,而是摆在那,好好颀赏一番。

是的,我现在就在颀赏。

好嫩的女人。我现在不想用美来形容她,因为那个字太通俗,也不能很好的表达我现在看着她的感受。

我也不想用精美的艺术品什么的来形容她,因为再精美的艺术品也没有感情,而我现在正涌动着炽热的感情。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我感觉到了她的眼皮在跳,或许她就要醒来了吧,或许她跟本没有睡。

我从床上爬下来。伸了伸懒腰,我觉得很舒服。唉,尽管是和衣而卧,可是还是比睡在车站的硬椅上或街角,强到不知多少呢。

我悄悄推开卧室的门,走出去。

大厅中朦朦胧胧的。另四个卧室的门关的紧紧的,苏菲和方兰还没有起,贺雨绵和梁珍不知昨晚有没有回。我在大厅站了站,看了看卫生间的门,沉吟了一下,还是没有进,我怕弄出声响,打扰了她们,所以悄悄下了楼。

这里也是高级住宅区吧,至少也应该是白领人的住宅区。楼下有宽阔的绿地,还有供人们休闲的园区。园区内已聚集了许多人,上至六、七十岁的老人,下至十来岁的孩子。想不到城里人也挺能起早的唉。

我是很能起早的人,那已是我的习惯了。在小镇读书的四年,我天天都要起得很早,夏天天一亮,我就走;冬天更早,天不亮我就已走在了路上了。三十里的山路可不是好玩的。家穷没办法,我又酷爱读书,别人能住宿就读,我只好跑路。

园区的人越来越多,体育设施上的人已经挤满,所以大多数人都散落在各处,各自活动着。甩胳膊伸腿的,俯卧撑的,干什么的都有,其中有一大堆人手里拿着剑比比划划,好像是在集体练武,可是那也是练武吗?动作也太慢了,我不知道这种武术究竟能有什么用。在我看来武术就应该能够打人防身,这么慢的动作,能打着谁呀?

我也是酷爱武术的人。不过我请不起教练,我的功夫是自己瞎琢磨来的。但是我的桩功极好,那确实得过“高人”的指点。

那年我只有九岁吧。在城里住的表姨家看了一场名字叫《少林寺》的电视剧,我被那帮和尚的功夫震惊了。男孩子尚武的个性张扬开来。那几天我好不痴迷,把表姨家弄的乌烟瘴气。气得表姨哭笑不得,虽然表姨非常喜欢我,但还是将我从屋里撵出了屋外。

一天,我正在表姨家附近的公园里练“桩功”,一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用手指敲了一下我的头,笑道:“娃娃,你这样练得不对,两脚应与肩齐,脚趾里扣,塌腰,挺胸……哎,蹲位不到,再下蹲,缓缓吸气,气沉丹田……”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什么是丹田?”

他笑着用手点了点我的小腹、在命根子上面的地方:“就是这地方了。”

“噢……”

“吸得越深越好……然后由口缓缓呼出。”

接着,他又教我如何压腿、踢腿、俯卧撑什么的。那一天是我儿时最快乐的一天。本来第二天,我还是要找他的,可惜我的父亲来接我了。尽管我千万个不乐意,但拗不过父亲,只得跟他回了。

但是,十多年来我对武术的痴迷一直未改。因而我的桩功很有根基,每站完一次桩,只觉气清神明,两只脚像在地上生了根一样。否则,三十几里的山道,一个小孩子是很难坚持下来的。

我的武术招式纯粹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可惜的是只有一招两式。初一时,在学校的组织下,看了一场“揖毒特警”的影片。哇,那个揖毒特警的腿法酷极了:左脚踢起右脚早以后旋踹出,右脚踢起左脚又后旋踹出,实中有虚,虚中又实,快如闪电。十几个毒贩,全不是对手。我用了十几天才悟透了这招脚法。从此三十几里的山路再不寂寞了。四年下来,我感到这招我自命名的“旋风脚”脚法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化成了防身的本能。

第007章 让狗叫去吧

我在这园区里转了一圈,本来想找一个僻静的角落站一会儿桩,可是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至从来到这东浣,我一直没有站过桩,我没有那心情,也顾不上。今天心情比较好。但是如果站在能被人看到的地方,拿五做六的,我不好意思。虽然这些人都是陌生人,但我仍然不习惯。

我在家乡的时候一直都是在后岗的山上。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那些练剑术的人群的外围。但是我总觉得站在这里很不合适。人家各个穿着光鲜,哪像我一件洗得泛白的旧衣衫,还皱皱巴巴。我已看到了那些能够刺进人骨子里的眼光。但是我只当没见,我的心必须麻木起来。否则那利剑一般的眼光能把人刺死。

“看吧,”我想,“要看就让你们看个饱。”

我坐在园区内的木椅上,旁若无人。

一个灰白头发的老人坐在我的旁边。大概是见我许久无声,神色冷傲,有些好奇吧。他打量了我半天,忽然轻声道:“小伙子,是外地来的吧。”

老人没有恶意,我自然要好好答他。

“我是乡下来的。”

“乡下很苦,是吗?”

“嗯,我们那的山里人更苦,吃水都要到几里外的山溪去背。”

“哦。”

见老人和我搭话,又有几人围了过来。大概是因为好奇吧。但是我从他们的眼光中,我总觉得似乎是在看动物一般。我心里很不安,但也没有办法。物以稀为贵嘛。我这付形象,真的是“鹤”立鸡群。

他们似乎很同情:“唉…”

“唉…”

可是我听着却很刺耳,我不需要这样的同情。

唉……我心里不能不暗暗叹息,我也有过“辉煌”,我的辉煌是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在那时,我也是天之娇子,老师的宠儿。学习好,就什么都好了。就像现在的有钱人,嫖女人也是本事。那时,人们对我的一身旧衣,不是同情,而是尊敬,因为我朴素。穷不怕,因为我有志气。现在我还有什么呢?只有像纸糊一般的尊严,一捅就破,一踩就扁。

于婉从外面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边走边四处张望。我知道她是在找我。可是我并没有迎上去,我不在乎这些人怎么看我,但我怕她尴尬。

她终于发现了我,笔直地向我走来。

围着的人诧异地看着她,然后又看向我。

于婉似乎什么都没见,看到我便满脸的笑容:“哎,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起来好一会儿了。”

于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挽起我的手臂。

“嗨,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们唉。”她似乎娇嗔的对围着的人道,“这是我弟弟,刚从乡下来,以后请大哥哥大姐姐们多多关照啊。”

哦,于婉让我惊奇。也让我重新审视了自己的人生态度。

我面对尴尬是用冷漠,她却是微笑。

我的冷漠人为的拉开了人群距离,她的微笑却与人群拉近了。

这种笑对人生的感觉真得很好。

社会确是一所大学,但是能读懂这所大学的人究竟有多少呢?

真正良好的素质是人对待事物的心态。

于婉挽着我的手臂走出了园区。

“哎,我们到哪里去呢?”

我愣了:“不回家吗?”

于婉笑了:“别打搅她们吧。我们一会就在外面吃,好不好?”

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我没钱,能说什么?于婉要怎样就怎样啦。

“现在吃饭还早,我们先逛逛大街。”于婉道。

“你不上班吗?”

于婉诡异一笑:“今天放假。”

“不会吧?”

于婉只笑不答。

“搞什么鬼呢?”我暗想。

于婉挽着我的手臂,我的感觉很好,但也让我不安。我几次想抽回我的手臂,于婉却偎得我更紧。

“别太在乎别人的眼光吧。”于婉道,“别人怎么看又能怎么着呢?我们为自己活,又不是活着给别人看的,只要我们自己觉得快乐,又不害着别人,那就行了。”

“可是,你和我在一起,不觉得丢脸吗?”

于婉噗哧笑了:“有什么好丢脸的呢?”

我没有说话。真的没什么丢脸的?就我这身衣服,跟个花子似的,她则像个仙女,你说丢不丢脸?

于婉又笑了:“我也在你这种时候过过。我知道你的心情,我那时也很想不开、自卑,后来想想其实有什么呢?实在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们不比别人差,我们只不过先天条件没他们好罢了。但是,那不是我们的错,那只是我们的无奈。想开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我们自己活的高兴,不害人、不犯法,那就行了。”她说到这,歪着头调皮地看着我,“就像现在,挽着你、偎着你,我高兴,很快乐,所以……”她又笑了,然后忽然绷起小脸。“如果我觉得你丢脸,哼…你觉得你是谁呀!”

言外之意:丢脸,我才不会理你。

唉……

吃饭时,她继续谆谆教诲:“在这里混,人很复杂,千万记住:便宜莫贪,交友要谨慎。有的错,可以犯;有的错,打死也不能犯。一步走错,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我笑了:“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是吗?”

她也笑了:“是,是的。哼,原来你什么都懂,我还操什么心。”

“嗨,哪呀?我只说一句……”

“哼,一句顶人家十句。”

“别逗我,好吗?”

她终忍不住格格笑起来。然后瞪着眼直盯着我道:“你有时给人的感觉很特别唉。那是偶尔露出来的东西,就像电光一闪,那种从骨子里露泄出来的东西,才是人的本质。那是装都装不来的东西。”

哦……

“有的人穿着典雅又大方,可是你却觉得他很下贱;有的人一身破旧衣衫,你却觉得他很高贵。”

嗨,这是赞我的吗?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了,下面的话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你身上的某些东西我只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看到过。”

她从迷离中回醒地过来,笑着问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还没等我回答,她自己抢着答道:“那可是从美国哈佛大学留学回来的博士唉。”

哦,拿我和他比,让我受宠若惊吗?不,我觉得滑稽。

“你不是拿我开心吧?”

“哼,有必要吗?…你没见方兰因你的吃相都痴迷了吗?”

嗨,哪跟哪啊!

……

换了一套新衣,我整个人全变了。这种变,不但让服装店的老板娘目瞪口呆,于婉的眼神又开始迷离,我自己也能真切地感觉得到。我的腰挺得直多了。

原来于婉今天带我出来就是为了给我买衣服的。

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全套换下来,你猜多少钱?

一万多块啊!

听了老板娘的报价,大概我的脸色都变了。

于婉却一脸的欢容。

不,我还不起。我第一次这么坚定地握住于婉的手。

于婉并不争扎,但脸色冰冷下来。

我松开了手,我这时才知道我竟有些怕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于婉非常欢快的付了钱。

回来的路上,无论于婉怎么逗我,我都高兴不起来。

“嗨,怎么了?”

“我还不起。”

“哼,没志气。还不起,就给我做牛做马吧。”

“怎么做?你又不喜吃嫩草?”

于婉偎在我的怀里:“谁说人家不喜欢?人家只是不愿牛不喝水强按头罢了。”

我笑了:“那我给你做一辈子。”

“不要。”

“哦……”

“你只能做情人,不适合做丈夫。”

“为什么?”

“你太美了,招风……”

嗨……

她笑眯眯地附在我的耳边昵声说道:“如果男人也选美的话,你肯定会是世界的冠军。”

第008章 就这样投怀送抱

管它是不是世界冠军,这话听在我的耳里很受用。至少是她对我的评价,她心中有我。

于婉爱说反话。当初她说她不喜欢吃嫩草,刚才她不是说她只是不愿牛不喝水强按头吗?那她说我不适合做丈夫,是不是一句反话呢?

哎,不管了。反正她,我是要定了。

现在我是身无分文,但我不会总这样。这种自信来自于我读书时代。那时没有我做不上来的难题,只要我做。现在也是一样,没有我做不来的事,只要给我机遇。

对于婉的感激,我没有语言可以形容。她不是最吸引我的女人,但现在她却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暗暗发誓:我将用我全部的身心去爱她,永不相负。

我把她紧紧搂住。

心中装着个女人的感觉真好。那是一种心有了依托的感觉。女人大多很依赖男人,其实男人有时也很依赖女人。不管怎样,有了依托,心就踏实了。

我找着了她的唇,吻了下去。

她一下子把我推开:“嗨,这可是大街上唉。”

我笑了,迅速向四周掠了一眼。

哎,还真有不知趣的人在偷窥我们,而且人还不少呢。

于婉拉起我的手就走。

在十字路口,于婉停下来道:“我去上班了,你先回吧。”

她拿出几张一百元一张的票子塞到我的手里:“中午我不一定回来,自己买饭吧。”

我没有推辞。但并不是我拿得心安理得。而是一万多块钱的一身衣裳都接受了,却推辞这几百块钱,有点不合适宜。现在,她给我多少,我都会接受。

人说金钱买不来爱情,但我却觉得金钱却能加重爱情的筹码。

现在我拿得越多,只不过我希望将来能还回去的也越重。

于婉打车走了,我并没有回去。我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找点事做。越快越好,至少要现在能自己养活自己,不能总从于婉那拿小钱。我在街上闲逛,眼睛留意各种厨窗。因为那上面或许会有招骋人的小广告打出。

转了半天,什么收获也没有。中午,两个馒头一碗汤,花了一块五毛钱打发了过去。其实这对于我也算很奢侈了。于婉的钱也是血汗挣来的,我不想太过挥霍。

机遇并不常有,它有点象首诗说的那样: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又转了一下午,仍毫无所获,只得回了。

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停在我的身边。想不到贺雨绵从车里钻了出来:“嗨,你上哪了,找了你几个小时了。打电话问于婉,于婉也不知道。她说你们上午就分手了。”

我挠挠头,上哪去了?哎,还真不好说。整个是一个闲逛。

贺雨绵瞠目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忙问:“这么急着找我有事吗?”

贺雨绵一惊,我竟觉得她的脸似乎红了。

“哎,上工啊。”贺雨绵道,“昨天我已经向老板给你荐了工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真的?”

“当然了……你要怎样谢我?”

我笑了:“你说啦,怎样都行。”

贺雨绵拍拍我的脸:“好好给我干,别丢我的脸就行了。不过开了资时,要请我。”

贺雨绵的手既温暖又柔软,拍在我的脸上,竟像抚摸我一般,弄得我心神一荡。

唉,我花心呢还是我真的招风呢?

我在酒店的工作是贺雨绵的助手,月薪一千五。

这是我没想到的。

唉,我又欠下了一个女人的债。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便宜的事,如果没有雨绵,绝不会轮到我的头上。这和干拿钱不干活,没什么区别。作为助手,应该协助雨绵,管理酒巴前台的业务。可是这么大的酒巴,怎么运营我都不知道,我能协助什么?

雨绵忍不住笑的看着我:“哎,你瞧你吓得呀。”

“唉,我是不安。”

“有什么不安的。老扳那我已打过招呼了,具体怎么安排,那是我的事。”

“可我什么都不会。”

“不会,就学嘛,谁能一开始就会。”

“可……”

“哎,什么都别说了,好好做。”雨绵走到我的面前,又像个大姐姐似的把我揽到怀里。“本来也是想先按排你做服务生的。可是下午一见到你,我就改变了主意。我从未见过像小弟这么靓的男孩子。尤其是换了一身新衣后,好有气质唉。我忽然觉得让你做服务生,太可惜了。靠劳力挣钱,永远不会有出息。要想有作为,就要从学管理做起。姐先带一带你,我不信小弟永远是一个打工的命。”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喉头哽咽了。我紧紧搂住雨绵姐的腰,我真想喊出一声:“姐,你放心!”

来到东莞,于婉是我第一位老师,她让我懂得了如何调整心态。雨绵姐则是我第二位老师,她教会我管理企业的最基本知识。

酒吧是鱼龙混杂、三教九流聚集之地,绝不是仅仅把顾客当成上帝就能做好。机变的灵智,果敢的手段及协调各方的能力,哪样都不可少。

雨绵姐是个强女人,有点男性化的个性,使她更具魅力。

她站在大堂中间,立时就会有许多人的目光倾注在她的身上。她缓缓一掠,点头致意。其实她谁也没注意地去看,但是所有人似乎都没有被冷落。只凭她一掠过后,那些人脸上露出的欣慰的笑容,你就不难知道。

她对下属也很温和,但是我却清楚地感觉得到那些下属对她发自内心的尊重。连带我这个不称职的人,也跟着沾了光。她像个男人似的绝不避男女之嫌的在她的下属的肩上拍拍捏捏,她的那些下属便屁颠屁颠地跑得那个欢。

唉,这是个怎样的女人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这一天下来,我好像比过去十年懂得的还要多。

我的步子开始迈得稳了、慢了。我的心也终于踏实了。

我开始认真的熟悉酒吧的业务。

梁珍知道我来了,利用间歇时间跑过来。她还是原来的样子,一惊一咋的,见了我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搂着我的脖项,又亲又吻。

气得雨绵姐打她的头:“这可是我的办公室唉,不是你疯的地方?”

梁珍满脸的不屑:“哼,办公室怎么了,我喜欢。”

“可你没问问子文喜不喜欢。”

梁珍一笑:“他傻啊,我这么样的美女投怀送抱,他会不喜欢?”

“我……”我傻吗?因为我还真得不知道我究竟喜不喜欢,当然也没觉得讨厌,只是对她的这样的热情,不大习惯。

“哎,怎么不说话,傻瓜?”梁珍叫道。

“不说话,就是不喜欢。”雨绵姐道。

想不到梁珍噗哧一声笑了:“不喜欢拉倒,不和你们闹了,人家该上台了。”

梁珍走后,雨绵姐笑道:“这疯丫头就这样,不过她好像是真喜欢上你了,否则她才懒得理你。”

第009章 没办法,这是本能

我是否应该好好审视一下与梁珍的关系?如果她真得喜欢上了我,我是否应该想办法不让这种关系发展下去?

因为我心中有了于婉,已不能再对她负上责任。因而,我已失去了让她喜欢我的条件。于婉那样对我,我实在不能对不起她。一个人什么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少良心。至少我现在这样想。

我们下班已经后半夜两点了。房间里很静,于婉、苏菲和方兰可能都在熟睡中。

梁珍附到我的耳边,呢声说道:“子文,别打扰你姐了吧,跟珍姐睡好吗?”

我感觉得到她挽的我更紧了。

丽红酒巴离我们的住处并不远,也就几百米吧。一路上,她就这么一直挽着我走。我几次想甩都甩不开。

唉,怎么办呢?我很怕于婉知道。我不想伤着她的心。

雨绵姐似乎并没有听到梁珍的话,进了屋,就直奔自己的寝室。但我相信她一定听得到。因为梁珍根本不背着她。我借着开门进屋时,梁珍松开我这瞬间机会,挣脱她的缠绕,快步向于婉的寝室走去。

距离于婉寝室的门越近,我的心越温暖,柔柔的感情此时充满了我的全身。

于婉寝室的灯还亮着,我的心因为这柔和的灯光,更柔和了。

于婉正睡在床上,半只雪白的臂膀露在外面,脸上闪露着甜甜的微笑。此时,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小妻子在等待晚回的丈夫归来。丈夫未至,灯不息。

我脱去全身的衣服,只剩下裤头,竟一点没有犹豫地揭开于婉的被窝,就想钻进去。

于婉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哈哈,这小妮子竟在装睡。

我的心早被融化了,情不自禁地把脸贴上她的脸,吻上她的唇,我们吻得好不热烈。一切都不真实起来,但又很真实。于婉的吻技好极了,我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吻人的。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并不住地挑动。我的欲火腾的一下燃烧起来。

我急不可待了。

于婉噗哧一声笑了,用腻得不能再腻的声音道:“先洗澡去,以后不洗澡不许上我的床。”

我屁颠屁颠地去了。不洗澡不许上她的床,这无异于向我宣告,只要我洗了澡,她的床就是我的床了。

当我洗完澡回来钻进她的被窝时,我的惊喜更是没法形容。原来,于婉趁着我去洗澡的时候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我不单惊喜,更是被感动了。就因这一刻,为这个女人什么样的付出,我都愿意。

她忽然附到我的耳边悄悄道:“你是不是从未碰过女人?”

我不置可否,不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话刚说完,便跳下地,一身光溜溜的也忘了害羞。我看得火都要喷出来了。

她从小柜子里找出一只手提的电脑来,插上电源,并把电脑打开。

我不解地看着她。

她又冲我一笑:“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哦,不知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没看到一半我就受不了。这种东西,绝对可以引人犯罪。我是过来人,我在阿敏那尝过这种甜头,所以更受不住这种刺激。好在我有于婉,不用去找陌生的女人。可是于婉只让摸,偏偏不让真碰,一定要我把片子看完,我不得不强行压制着干火。

唉!这“罪”受的……

于婉终于满足的像个小猫眯般偎在我的怀里甜甜的睡着了。

我的心也被柔情融化了。

搂着于婉也就是搂着了我的幸福。

我正睡得香甜,身上盖得溥被子被人忽的扯了下来。

“小懒虫!吃……”我在梦中似乎听到了一个人在吼。

我一惊,坐了起来。觉,立时被吓醒了。

原来是疯丫头梁珍。

我下意思地捂住下身。可惜我一身光溜溜的,什么都被她看到了。

她脸一红,“啪”的一声,又把被子甩了回来:“你、你怎么……”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差点怒出眶外:“你、你和亲姐……”

我把被子围住下身:“说什么呢,你?我说过她是我的亲姐了吗?有亲姐弟一个姓于,一个姓安的吗?”

“你们不是同母……噢!”她似乎明白了。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眼圈红了,一甩头走了出去。

唉……

不过,也好。这丫头疯得让我有些挠头。正不知怎样摆脱。

我被梁珍搅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桌子上早已摆好了饭菜。哦,想不到已经到了响午。雨绵姐附在我的耳边悄声道:“你把梁珍怎么了?从你的屋里一出来,眼圈就红红的,小嘴嘟嘟着。”

“这个……我?”我怎么说呢。我只得尴尬地笑笑。

“不想说,就不说。快去洗手吃饭吧。”

“不是。我……嗨,她、她知道了我和于婉不是亲姐弟。”

“哦,”雨绵姐愣了一下。

“你们?”

我没有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

雨绵姐的脸上闪出一丝不自然的神情但很快就恢复了。

雨绵姐笑了:“洗手去,吃饭……”

饭桌上,梁珍小脸一直绷得紧紧的,不和我说话,也不看我。

雨绵姐看看梁珍,再看看我,然后也闷头吃饭,但脸上忍着笑意。

“哎,姐的脸上坏坏的笑什么?”梁珍嚷道。

“嗨,我有吗?”雨绵姐嘴上这样说着,“噗哧”一声,这回真的忍不住笑了。

“哼,笑吧、笑吧,这回你兴灾乐祸了。”

显然我和雨绵姐的话,梁珍是听到了。

“那怪谁?我说过于婉和子文可能不是姐弟,你不信嘛。”

“哼,你让人家怎么信,于婉本来眼高于顶,那博士……”梁珍忽见雨绵正瞪着她,后面的话便咽了回去。

“那博士……”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看梁珍,再看看雨绵。她们又只吃起饭来。

我忽然想到于婉说过的话:“你身上的某些东西我只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看到过。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那可是从美国哈佛大学留学回来的博士唉。”

我想起了于婉谈到那个博士时,眼中迷离的神色。

我的心紧缩起来。听梁珍的语气里,好像那个博士在追求于婉。

唉……我恐怕很难是那个博士的对手吧?

“于婉很苦,十七岁时就从家里跑了出来。子文,好好珍惜,别辜负她……”雨绵姐道。

“她的继父不是个东西……”梁珍愤愤说。

“哦……不是东西?”我不敢想下去了。

第010章 我怕你了,行吧

桌上的气氛沉闷起来。

雨绵姐不说话,梁珍也开始不说话了。我呢,则是无话可说。我的心思老在“博士、继父……继父、博士……”这两个人身上,不去想都不行。

我想详细向她们问一下于婉的情况。可是总觉不妥。好像是我对于婉不信任,在打听她的**。不问,那两个阴影又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

大概是我的脸色很不好看,雨绵姐轻轻问道:“想什么呢,子文?”

我从自己的思想里惊醒过来。看一下雨绵姐,又看一下梁珍。梁珍也向我看过来。见我在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小妮子我是得罪了。唉,好像还结下了很大的冤仇。

我把目光又转到雨绵姐的身上:“没想什么……”

“哼,瞪着眼睛在说谎。没想什么,脸色那么难看?”梁珍不屑的道。

“你又没看我你怎知道?”

梁珍愕了一下:“谁稀罕看你?看你脸上好看吗?”她说到这,自己忽然忍不住笑了。

雨绵姐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打嘴仗:“你们俩个是不是天生的冤家?”

“就是,哼,谁让他骗人家!”

“唉,这话不公平吧,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

她一时理屈词穷,她恐怕真的找不出我骗她的证据。

“我怎么?我骗过你什么,你倒说说。”

梁珍噗哧一声笑了:“哼,像个什么男人呢,嘴尖舌快的,一点不知道让着女人。”

唉,这小女子,怎么说都是她的理。

雨绵姐早以忍不住格格笑起来:“珍妹才是一张利嘴,无理也搅三分。”

梁珍也终于笑了。但还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但是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唉,虽不能成为夫妻,但还是不该成为仇人。梁珍对我也真的很好,虽然比较开放一些,但真的不招人讨厌。又娇又痴,她的那种开放,很像是小女孩子的调皮。如果没有于婉,我说不定真的会喜欢上她,我喜欢她这种疯辣娇俏的样子。

“哼,人家心理不平嘛。本来以为一个破烂没人要的,想不到竟成了抢手货。”梁珍絮道。

“哼,嘴上这么说,恐怕心里不这么想的吧。”雨绵心细,她大概怕我禁受不住梁珍的奚落。

其实我倒是没什么的。她愿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出了气,心也许就平了。所以我的反应很平淡。

“喂,不会这么小气吧,几句话也禁受不住,嘟起嘴干什么?”

唉,看来这小妮子今天是要吃定我了。

“我哪有?”我道。

“嘻嘻,看你急的,你还着紧人家,是吗?”

哎,这种话题可不好再招惹。

“哼,别吓得那样吧?”梁珍见我连看也不看她忽然又不平起来,“你以为你真是宝了。”

唉,这话真的不大好听了。

雨绵姐叫道:“梁珍……”

梁珍不再说话了。不知是雨绵姐的语气重了,还是觉得委屈,眼圈忽然红了。

我不能不说话了:“雨绵姐,没事的。她愿说就让她说吧,我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梁珍猛地抬起头:“哼,谁是……”但是她的闪着泪光的眼睛里,已现出笑纹。

饭还没有吃完,门铃响了。

雨绵姐道:“梁珍,看一看是谁?”

我做梦也想不到来人竟是美发厅的老板肖丽。在见到她的刹那,我惊愣了,也有些紧张和不安。肖丽的脸上也闪现出瞬间的尴尬。不过马上就平复了,她控制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雨绵姐是一个擅于交际的人,但是见到肖丽,她竟动也没动。这很不符合她的性格。梁珍站在肖丽的身后,瞪着疑惑的大眼睛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停地变化。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站起来打一声招呼?

我站了起来。可是我却不知道这声招呼怎么和她打。

雨绵姐忽然问道:“你找子文?”

肖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不悦。大概是因雨绵姐的问话冰冷而生硬。她点点头淡淡道:“昨天,子文没来上班,又没请假。今天,于婉说他要辞工,哼,”肖丽转过头盯着我,“要辞工也该当面说一声吧。”言外之意:太没规矩了,一点礼貌都不懂。

嗨,哪跟哪啊。

望着肖丽满脸的怒容,我心中暗笑:“装得真像。”无论她的脸上怎样严肃,我都觉得有些滑稽,但不敢挑透(何解)。这女人能做到老板,也不是好惹的。总得给人留个台阶的。

肖丽又转向雨绵:“我和子文有点误会,我想单独和他谈谈。”

唉,这更好。有些话真得不好在雨绵和梁珍的面前说。

一进到于婉的房间,肖丽的俏脸绷得更紧了。唉,看来是要算旧账了。

我摆出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受着吧,打骂由她。

“噗哧”一声,想不到肖丽忽然笑了:“耍了一个柔弱的女子一回,还占人家的便宜,然后拍拍**就走。哼,算什么男人呢。”

“这……嗨,你先耍人家的。”

“哼,那就可以扯碎女人的裤子?人家的什么你都看到了,你让人家怎么活?”

哦,这女人恐怕要耍赖。想想,自己还真得有些冲动,看来麻烦来了。

“从来没有人那样对过我,你、你赔人家损失。”

唉,怎么赔?

我愣愣地盯着她,想了想:“好吧,要打要骂,你就来吧。”无论谁做了错事都该付出代价,这是我自作的。

我埋下头,用手把头捂住,这地方不太禁打,必须先护住。把脊背和**都给了她。

她缓缓站到了我的身后,我暗暗用上了劲。唉,但愿她的粉拳别像武松的那般硬。

半天,她忽然俯在我的身上,紧紧搂住我的腰:“你、你赖皮……”

我感觉得到她身子颤抖得很。我忙挣脱她。但我愣了……

只见她满脸的泪痕。

她抽咽起来。

看来她真的很委屈。想想那天,我也真的把她弄得很难堪。

唉,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无论怎样的女人,女人就是女人,总有她柔弱的一面吧。想想那天的事,我现在才真正的有些后悔。我觉得自己真得不是一个男人,或者说不是个东西,因为欺负了一个女人。

我把放在床头的手巾递给她。

“我不对,您要我怎么赔就怎么赔,只要我能做到的。”

她拭着眼泪,并不说话。

我看着她,不知再说什么才好。

她大概哭够了,忽然噗哧一声笑道:“你那天真得弄得人家很难堪啊。”

“唉,是、是……我不对。您要打要骂,我都受。”

“哼,你知道人家舍不得你的。”她的眼中忽然闪出痴迷的神色。

唉,这女人不是有被虐待狂倾向吧?我那样对她,可她……,可是那眼中闪出的神色是真实的,那是非常真诚的自然流露。我只在一个女人的眼中看到过这种眼神。那是于婉在提到那个博士时流露过的。

“怎么赔嘛,我得好好想想,总之是不能便宜你的。”她脸上闪出诡异的笑。

笑得我脊背有些发凉。不过话已出口又收不回来了。

“先请我吃顿饭吧,从昨天到现在气得我一口饭也没吃呢。”

唉,我不自觉的把手伸进兜里。

“哧”的一声,她又笑了:“我知道你没钱,那这顿我请。”

其实我还有几百块钱。于婉给我的钱,我只花了一块五毛。请吃一顿的饭钱,可能还够,只是我有些心疼。

“不过,这回你可又欠我一顿饭。以后,我都要一起算回来。”

“唉,还是我请吧,我怕了你了。”我心想。

第011章 男人,女人

我告诉雨绵姐,我和肖老板出去一趟。我发现雨绵姐和梁珍的脸色都不自在起来。

雨绵姐冷冷道:“记着,上班别晚了。”

我的心里不舒服起来。从认识雨绵姐,她一直对我很关爱,从没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过话。不知为什么从见到肖丽,她就很不高兴,连带我,她都似乎讨厌了。

一到了街上,肖丽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这时,你绝看不出她是二十几岁的女人,倒好像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一脸的阳光,使她的脸色更加鲜艳起来。

她见我一直不说话,便用臂肘撞了一下我的腰:“唉,跟人家出来是不是不高兴?”

“哪有?”

“哼,没有?没有,干么一直给人家脸子看。”

“唉,不是因为你啦。”我转过头,看着肖丽,“你和贺雨绵认识吗?”

肖丽摇摇头:“不认识,怎么了?”

“噢,没怎么。”

“嘻嘻,”肖丽忽然笑道,“我知道你忽然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

“她那是忌妒。”

我不解地看着她。

“哼,也只有你这傻瓜才还在梦中吧。”

“哦——”

我的大脑被她弄得短路了。

“她是怕我把你拐跑了……哈哈,我们别说这些破事好不好?你想到哪里去吃呢?”

“去哪里?唉,我哪知道去哪里?你说吧。”

我随着肖丽走进一家饭店。这家饭店不是很大,但极为干净整洁。那种布置……哦,我不知道怎么说。用很特别来形容吧。每一张台子,桌子都很小,桌上都有一束玫瑰花,而且桌后只有两把椅子,客人也只有俩俩地坐在那里,而且是一男一女。我一进到这里面就有些不安了。我一时说不好是为什么。或许是这里的气氛吧,那种温馨的气氛,那种类似情人约会的环境。

如果雨绵姐担心我会被肖丽拐跑,是真的话。现在我倒是觉得那担心未必是多余的。我只在这里坐了一会儿,我的心就平静了、柔软了。不单因为这里的环境和氛围,不单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悄声细语,而更是因为那在另一面墙下坐着的穿着古装女子在一把古筝上弹奏的曲子。我听不懂曲谱的内容,但我却听得懂那柔和的声音。它像温柔的小手把你的心慢慢地揉搓,弄软。

兜里有了钱的感觉真好,我体验了什么叫享受。我明白了刘备醉卧江东孙上香怀里不知有荆州的心情。在这里什么责任、义务,道德呀、良心啊,都会忘记。只感到有种醉人的甜蜜。

肖丽坐在我的对面一直不说话,也许正是她不说话,所以这种氛围才能一直这样保持。

我不得不承认肖丽确实是情场上的高手,她太知道用什么样的环境,怎样才能抓住男人的心。

我究竟什么时候和她拥吻在一起,我竟不知道。也许是几杯酒下肚,我就开始乱了性吧。或许男人都是花心的坏坯子,我当然也不能例外。什么酒不酒的,那只是个借口。

和她的拥吻感觉极好,但在床上更妙。她竟懂巧妙地配合男人,又**惨嘶,让人恨不得把身子都化进她的身体里去。

我虽不再是初哥,但苦忍着一次次把她送进极乐的巅峰,当终于忍不住了的时候,唉,我竟从她身上爬下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多了。

哦,完了,上班迟到了。

唉,肖丽太累人!怕迟到,还是睡过了头。

不过一想起肖丽的热情和体贴……哦,真得很幸福唉。

肖丽早以起来了。

我匆忙地穿好衣服走出来。

肖丽正在厨房里:“嗨,宝贝……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上班晚了。”

“晚就晚吧。要不,请一天假?”

“那怎么行?”

她走过来,轻轻吻一下我的唇。唉,这份柔情真的能把你的心都溶化。

“有什么不行,大不了不干了,我养得起你。”

我笑了。

她见我笑得调皮,打了我一下:“坏笑什么?”

“哈哈,”我附到她的耳边悄悄道,“你想包二爷,是吗?哈哈……”

她愣了一下,大概一时之间还没明白“二爷”的意思。当她明白过来时,满脸的嗔怒:“你瞎说什么,谁想包你做‘二爷’?”

我已走到了门边。

“嗨,吃了饭再走。”

“时间不够了。”

“那人家岂不是白做了一桌子的菜?”

望着她充满渴望的眼睛,我犹豫了。

她偎到我的怀里:“人家没想包你做二爷?”

“开个玩笑。”

“这个玩笑不好。”

我尴尬地挠挠头。

“你是唯一不用带套子就可以碰人家的人。”

“哦……”

真的假的?

这女人真会挑动男人的心。她既不否认她有别的男人,又表达了她对你的特别情谊和信任。面对这份情谊和信任,你会怎么办?

我紧紧搂住她,深深吻下去。

唉,真想再来一次。可是理智告诉我,再来一次,今天就别想再上班了。

那怎么向雨绵姐交待呢?

可是我还是做了天底下最蠢的人。只图眼前快乐而忘记了后果。

再次醒来,我知道自己闹祸了。

我不但没法向雨绵姐交待,更没法向于婉交待。

我醒来时天已经微亮。肖丽还在沉睡。

这一宿真的过瘾了,但热情也退尽了。昨晚的欢乐已经一去不再。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说不清的难堪和负疚。

我悄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天色阴霾,正如我的心绪。

怎么办?

一下午又一宿未归,怎么向于婉交待?

现在如何向雨绵姐交待,似乎已不那么重要了。大不了,我辞工!但是于婉不行。我不但欠着她的钱,更欠着她的情。

说谎?

这也许是唯一好走的途径。

只要把谎说得圆,或许可以过的这一关。

唉,人的心真的别向邪恶打开。一但打开了,你也许就收不住脚了……

第012章 男人不应该让女人流泪

我站在于婉她们住的楼下,几次鼓起勇气,可还是走不进去。我正徘徊着想要离开的时候,于婉匆匆从楼里跑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站到她的面前,我那些已经想了很熟了的谎话一句也说不出了。

她眼圈一红,但什么也没说拉起我的手向楼内走去。

唉,她这个样子比打我一顿骂我一场都让我难受。

真的!

我还没忘了她的话:不洗澡不许上她的床。我先去洗了澡,然后小心地走回来。

“我……”我想我还是坦白吧。打骂由她,哪怕是被扫地出门……唉,我也只好认。她的钱,我一定会还,她的情……

“睡觉吧。”

“这样便宜吗?”

我小心翼翼地钻进她的被窝。我很想安慰一下她,可是我又知道今天不行,我没了力气。而且莫名地觉得自己脏,不敢碰她。

我躺在她的身边,一动也不敢动。唉,别提有多难受了。

于婉好像睡去了,不过我也不能肯定。她面向外,背对着我。

就这么躺着吧。我瞪着眼看着屋顶。此时竟一点睡意也没有。从到这座城市,我从没有认真地想过心事,总是那么有一天没一天的混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最终归属在哪里,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想干什么。现在伤害了于婉,再不认真地想一想不行了。

男女之间感情上的事,弄不好是最折磨人的,但也能让人成熟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成熟了起来没有,但至少以前不想的事开始认真地想了。

于婉的身子动了一下,由侧卧而为平躺了。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既柔软又温暖。我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摸上她的小腹。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就再不动了。我知道她并没有睡,虽然她表现像是睡得很沉的样子。她的小腹平坦而暄软,我的心中已经开始填进柔情,手更是情不自禁地继续向下探去……

“哈……小妮子原来早以情动了。”我心中狂喜。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天赋异禀,本来觉得筋疲力尽了,可是此时那男人的精神又觉醒了。我正急不急待地要翻身上去,忽然发现她的眼角淌下泪来。我的血一下子从头顶冰到脚底。

男人的精神萎缩了,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球,瘪了。我朦胧地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完了,尽管她的身体并不拒绝我,但她的心已经开始拒绝了。

又躺了一会儿,她起来了。

我眯着眼偷窥她的表情,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可是越是这种出奇的平静,越是让我不安。她给我准备了早餐,然后就上班去了。

于婉走了,我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没有一丝睡意,赖在床上非常难受。

苏菲和方兰正在盥洗,见我出来,苏菲笑道:“哎,靓仔,今天起这么早?”

“早吗?你们不是比我还早?”我笑嘻嘻的道。

“喂,怎么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苏菲道。

“哪有,瞎说!”

“哼,想瞒我吗?今天早上,于婉一脸的不自在,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方兰一直没说话,但站在一旁瞪着眼看我,满脸的关切。

“嘿,男人应该让着点女人。”

“你瞎说什么?”

“哼,我早知道你们不是姐弟。前晚你们屋中动静那么大,别忘了我可就在你们的隔壁。哈,还要我多说吗?”

我被她哼得满脸通红。

更可气的是方兰,抿着嘴在一旁偷着笑。

我忽然想到住在另一隔壁的雨绵姐。唉,我和于婉真的是掩耳盗铃了。

“哎,悠着点喔,”苏菲调侃我,“小心你的小体格,嘻嘻……”

唉,这都是些什么女人啊,竟像男人似的拿这事当玩笑开。

方兰“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唉,你们是什么女人啊?”我道。

哈哈……

苏菲和方兰笑得更响了。她们耍了我,似乎开心极了。

笑闹一气,苏菲忽然道:“哎,子文,跟你说点事。”

“什么事?”

“不是我,是方兰有事求你。”

“哦……”我看了方兰一眼,喑想:“求我,哈哈,还有人求我?我能干什么呢?”

“后天方兰有个大学的同学聚会,”苏菲继续说道,“人家都带着男友或女友,方兰想求你给做一回托,怎么样?”

“什么托?”

“笨蛋,就是做一天她的男友?”

“男友?”我吓了一跳,“唉,这……”

“我咋天已和于婉说了,她已同意了,要我问你。”

“于婉同意了?”我有点糊涂,“男友也有借的?”

“哼,又不常借,借一天用用有什么了不起?”

我看一眼方兰,方兰脸一红,转头看向别处。

这城里人想的事,我真闹不懂。如果是在大山里,别说一天,半天恐怕也通不过。也没有人这么借的。我忍不住想笑:唉,什么都有借的,男友还有借的?可是于婉都答应了,不答应恐怕不好。

“怎么样?给个痛快话。”

“于婉都答应了,那就借呗。”

苏菲笑了:“瞧你答应的这个勉强啊。方兰不漂亮吗?多少人想求做她一辈子的男友而不得呢,只做一天,看你……”

“嗨,不是这样的,我什么都不懂,到时怕给方姐丢脸。”

“哈,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会说话了?好了,别提丢不丢脸的事,就这么说定了。”

“嗯。”我虽然答应了,可是一想到方兰的同学都是读过大学的,还真有点不安。能读大学一直是我的梦想,只因为太穷,那个梦想只能是梦想了。但是我对读过大学的人还是满怀尊敬和羡慕的。但愿在那别给方兰丢丑。

“唉,真要让我去,方姐,很多应该注意的事,你可要好好教教我。”

方兰一脸的兴奋:“好的,你真要想学,我现在就可以教你的。”

苏菲笑了:“你不上班了?”

“那怎么办呢?我下班时,子文又上班了。”

“嗯,这倒是个问题。”

“嗨,不行我请假一天。”

看来方兰把这次同学的聚会看得很重。这无形中又增加了我的压力。方兰把我叫到她的寝室,拿出她的相册,向我介绍她的同学的情况。譬如每一个人的爱好,性格特点,现在从事什么职业等等。

不过,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我反倒是对她所学的企业管理专业更感兴趣得多。她倒是不好违拗我,有问必答。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听得津津有味。开始,她只是敷衍我。后来,她自己也讲来了兴趣。每每问一答十。她的外语也极好,而我也更令她吃惊。

她很难相信的问我:“你真的只读过初中?”

我笑了,谁不愿意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有必要撒这种谎吗?我虽没有说话,但她大概从我的表情中已看到了我心中的想法。

“唉,真是太可惜了,就是以你现在的功底,要考上大学可能不会有问题。你的高中课程……”

我笑了:“那是我自学的。”

“哦……”她现出吃惊的神情。

可是我却没有半点兴奋的意思。我忽然想起了阿敏。因为在那自学的日子里,阿敏不顾她母亲的反对,不知陪了我多少个日夜。一想起她,我的呼吸就艰难起来。

“喂,怎么了?”方兰问,“脸色这么难看?”

我低着头小声嘀咕道:“没怎么。”

她忽然捧起我的头,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

唉,真的糗透了,我竟没能止住自己的眼泪。

她的手颤抖了,一把把我的头搂在她的怀里。

第013章 我,袭了她的胸

我们相拥了很久,方兰才放开我,她看着我的眼睛问:“你和于婉真的闹了别扭,是不是?”

哦,看来她是误会了。她误以为我的眼泪是为于婉而流。

“唉,哪有?”

“别瞒我们了,嗯——有些话还是告诉你吧。”她犹豫着说道,“其实,于婉心里有人的。”

“哦……”

她见我并没有她预想中的惊愕,便道:“你好像知道?”

我摇摇头。其实我真的也算不上知道,只是从雨绵姐和梁珍的话里及于婉的行为中有了一些感觉而已。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后又道:“我知道你对于婉用情很深,所以才告诉你这话,是希望你思想上早有个准备,方姐太怕你希望落空时禁受不起。不过,方姐好像又觉得凭小弟出众的品行,外貌,或许能把于婉的心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收回来的。”

唉,这误会大了。不过也好,我正好从她这里了解一下于婉的事情。否则一些存在于我心中的问题一直搅得我不安。

“那个人很优秀是吗?”我问。

“当然了,而且应该说是极为优秀。那可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博士后唉。听说他自己开了一家电子软件开发公司,固定资产有几千万呢。”

“哦……”

“小弟是否觉得遇到了强劲的对手了?”

我尴尬地挠挠头。唉,哪里是什么对不对手,简直就是没法和人竞争。

“而且那男人对于婉好像还有恩。”方兰继续说道,“于婉十几岁时就从家里出来了。你想一小女孩子一个人闯进这陌生的城市,那将是怎样的举步维艰?”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曾饱受了这种艰难。

“也就在这时,听说是那个男人收留了她。还花钱把她送到了最好的美容美发学校。”

“噢,看来这个人的人品不错。”我的心不知为什么好过了许多。我不敢说我对于婉的爱是无私的,但是如果她真的能嫁给一个人品好的,她能幸福的生活,我会真的很高兴。否则还是让我守着她,如果她嫁给了一个未知的人,我会非常不放心,那份牵挂是非常熬人的。因为阿敏,我饱尝过那种熬人的滋味。

“你好像并不忌妒?”

“我只希望她好。”

这回是方兰惊诧了,她不能置信地看着我。

“你真的这样想?”

“当然了!”我脱口而出。

方兰笑了。她笑得极为开心,她抚弄一下我的头:“唉,你的人品也真的不错唉!于婉真的有造化,一生能遇到两个这样的男人。唉,一个女人只要能遇上一个,也好幸福了。”

“你见过那个男人吗?”我问道。

“见过。那是半年前在苏姐的超市里,于婉正挽着那个男人买东西,苏姐也见到了。”

“那人长得好吗?”

方兰笑了,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头:“你的小脑瓜里想些什么?是不是不甘心?”方兰调侃我,“那人长得当然也不错,不过比起我们的子文可就差得太远了。呵呵,这回感觉怎么样?”

我的脸一红。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那人比于婉大许多,恐怕至少也要大十几岁。”

“哦,那不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没成家吗?”这是我非常担心的事,我最怕于婉爱上有家室的人,那她可就惨了,要是那样我就绝不放手!

“听说没有。据说这些从西方流学回来的人对婚姻和家庭看得很淡。”

“哦……”真是让我越来越惊讶了。“那他岂不是在**于婉?”

我的心不舒服起来。

“这个……”方兰也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再没有谈下去了的兴趣。方兰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她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激动。

方兰的脸色既惊疑又似乎很快乐和欣慰,我不知道她的那份快乐和欣慰是因为什么。她的双眸闪闪地直盯着我。那闪闪中透露出的信息,让我不敢去正视。

雨绵姐和梁珍没有想到我会从方兰的寝室走出来。她俩都惊愣了。雨绵姐的脸沉了下来,梁珍的脸色也很难看。

雨绵姐冷冷道:“子文,你过来!”

我见到她还真有些怕,我自己都不知道怕什么。

我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站在老师的面前一般,规规矩矩地站着。

梁珍苦忍着笑,满脸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昨天为什么不去上班?”

“我喝多了。”

“哦,喝多了?”

“嗯——”

“喝多了,就是理由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早早就回来了,回来就睡了。”我忽然有点忍不住想笑,我虽然有点怕她,可是仍敢瞪着眼和她撒谎。

因为是工作上的事,方兰插不上嘴,但可气的是她站在那,也是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受训。

我狠狠瞪了梁珍和方兰一眼。

“雨绵姐,他还不老实唉,他瞪我呢。”

“梁珍别插嘴。”

梁珍伸了一下舌头,便不再说话了。

我发现这梁珍似乎很怕她。我发现不单这梁珍,于婉和方兰也有点怕她。这个有着男人性格的女人似乎是这小小房屋的霸主。当然苏菲除外。

方兰笑道:“师傅,我看算了,你瞧他吓的。”

雨绵姐“噗哧”一声笑了:“哼,你以为他真的怕我吗?你看看他的眼睛一个劲儿地乱转就知道,他的话一句你也别信。”

我心中一惊:“哦,这女人真的够精明,真的不好骗唉。”

我忙分辩:“哪有,我说的都是真话!”

“哼,骗鬼去吧。真不真话,我也不想再问;不过,你可知道无故旷工者,老板会怎么处理?”

我疑虑地看着她。

“开除!”

“哦,完了!”

我的脸色大概很难看吧。我细看了一下她的脸色,她的话好像不是在开玩笑,或许我说慌骗她,她真的生气了?我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嘻嘻,哈哈……”梁珍开始还能苦忍着,后来终于放开了喉咙。

方兰也忍不住笑道:“师傅,你耍人还真的不清唉。”

雨绵姐终于也“噗哧”一声笑了:“这小子……”

我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猴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到她的腋下,我真的要报负一下,她真吓的我不轻。

“你,你好大胆,你放肆……”

哼,管你什么呢?是你先捉弄我的。

雨绵姐大概很怕痒,慌张地躲闪。可是她忽然身子剧颤了一下,脸立时白了。我也吓了一跳,连忙收手。

原来因为她躲闪,我不小心摸到了她的**。好硕大好柔软,又那么坚挺。

她的脸阵红阵白的,发愣了老半天。

唉,这女人,反映的怎么这么强烈。难道没有男人碰过她吗?唉,她可搂人在她的怀里好几回呢。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如果还想在酒巴干,就罚你现在把这客厅打扫干净了。”雨绵姐的脸又绷了起来。

哦,脸变得真快。不过,我莫名地兴奋起来。不知道是她又允许了我到酒巴上班了,还是摸到了她的硕大的**。

干就干吧,反正有梁珍和方兰帮着。雨绵姐的脸又绷了起来:“不许你俩帮他!”

我和梁珍、方兰大眼瞪小眼,然后哈哈……

雨绵姐气得跺了跺脚走了。

她一走,她俩又开始帮我了。

哈,这俩个妮子真好!

第014章 姐,再摸下行吗

吃过午饭,我和方兰又回到她的寝室,继续我未完的课业。我对知识有着奇特的悟性。我从假设出发,假如我是一个企业的管理人员,我怎么办?我向方兰提出的问题常常令方兰惊讶,因为总是能一语问道关键。

仅仅半天多的时间,我觉得自己明白了好多东西。我虽不是一下子就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但是我对学到的东西悟得很深。连方兰也说:“和小弟在一起,竟让姐想了许多从前没太注意的问题。”然后她便笑道:“真不知现在是我在教你呢还是你在教我?”

我笑了:“当然是你在教我了。”

她笑了。我忽然感觉到了那笑意里隐藏着的深深的柔情。不知是否这柔情的关系,我忽然觉得我的心跟她的很近。我忽然想起一事,便笑问道:“姐为什么叫雨绵姐师傅?”

方兰笑了:“她本来就是我师傅呀?”

“哦……”

她见我不解,又笑了:“不单我,于婉、梁珍都是雨绵姐的徒弟。”

我更加不解。

“你别看于婉、梁珍,我们几个是柔弱的女子,三、五个壮汉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哦……”我更惊呀了。

“我们的功夫都是跟雨绵姐学的。”

原来是这样:“雨绵姐的功夫极好了?”

“那当然,否则酒吧的老板怎么会用那么高的薪资聘请她?你以为酒吧的前台经理是那么好做的?雨绵姐的功夫好极了,她可是市跆拳道女子组的冠军!”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她的气质如此的不同。

“雨绵姐很有男人的性格。”她说到这,忽然脸一红,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答应我不许往外说。”

“我不说,什么秘密?”

“雨绵姐对弱小者尤其小女子有特强的保护欲,你明白?”

“什么意思?”

“笨蛋,这么直白了,还不明白?”

“你说什么了,我明白?”

方兰嘻嘻笑起来,她把嘴贴到我的耳边:“雨绵姐有同性恋倾向!”

“什么?”

“还不明白就拉倒,不许再问!”

我听明白了,只是难以置信。

“所以有时我就顾意叫她师傅,目的是和她保持点距离。”

我低头不语。

“雨绵姐讨厌男人是大家公知的。她好像暗恋梁珍了,只是那丫头没脑子,我又不好太多提醒。”

我越听越心惊。

“不过现在好了,”方兰忽然满脸坏笑地看着我。“或许有个人能让她回复本性。”

我不解地看着方兰。

“哈哈哈……”

哦,这妮子又在耍我。

同性恋的问题一直在我的脑中回想。我不大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我明白:所谓的同性恋那必是两个女人或两个男人相爱。

唉,那有什么意思呢?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有什么好爱的呢?爱了又能干什么?

“哈哈……”我忽然想起了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在一起……”

唉,我是俗人,又是个实际主义者,对于同性恋的问题实在无法理解。

不过,对上雨绵,我无法控制自己用审视的目光去看她。

“你老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我干什么?不认识我吗?”在雨绵的办公室里,她忽然非常不满地问我。

“没有啊。”

“撒谎,你现在对我是越来越皮了。”

“唉,我、我不敢说。”

她瞪着我:“有屁快放!”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嗯,说吧。”

“那我说了,姐……”我刚叫了一声姐,忽然觉得不妥。做人可以说悬话,但不可以说闲话,关系再好也不可以。同性恋的话题,雨绵姐应该是最敏感的,我再有求知欲,也不该问她。

否则,她说不定会真得翻脸,人不能持宠生骄,没事找事。可是话已出口半截,说什么呢?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无意间落在她的**双峰上,忽然想起上午无意间手触在她的小白兔上时的美好感觉。

“姐,再摸一下行吗?”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话已出口,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雨绵姐的脸在我盯上她的双峰时就红了,此时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眼睛更是几乎怒出眶外。

我现在真正体验了什么叫害怕。

雨绵姐举起了手,我现在连跑都不敢,只有抱紧自己的头。闭紧眼睛,等着一顿暴打。雨绵姐的手并没有落下来,就那么举着,双眸泪水盈盈,她真得被我气着了。我提心吊胆,真的连个屁也不敢放。

过了半天,忽听雨绵姐有气无力的道:“滚吧。”

我滚了。可是出了办公室,就茫然了,雨绵姐是要我只滚出这间办公室呢,还是连这家酒吧也滚出呢?

第015章 做人要收敛

我正在门口犹豫不决时,雨绵姐的门猛地被推开了。我吓了一跳,忙闪到一边。雨绵姐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便看到了我。她的双眸中似乎闪过一丝喜意,但脸仍绷得紧紧的,看了我半天,忽然冷冷道:“你进来!”

我胆怯地跟着她又回了办公室。

她坐回到自己的椅子里。我则站在她的对面。我们中间隔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

唉,时间真慢。这么站在她的面前,实在就是活受罪。

雨绵姐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款手机,放到我的面前:“这是给你的。”

“哦,给我的?唉……”

我为刚才的事感到愧疚和不安。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会把她气的那样。这几天也许过的有点顺了,又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我自己都恐怕未觉察出自己有些张狂了。

唉,我是否应该经常提醒自己:做人应该懂得收敛的。也许雨绵姐给我的挫折,会让我成熟起来。

“记住了,以后不在我跟前时,要二十四小时开机!再跟我玩什么消失的游戏,有、有你好看!”

雨绵姐的话凶巴巴的,但我知道她不会再和我计较。我仍是可以留下来的。

手机的款式很精致,还罩着鳄鱼皮的套子。就是我这外行人也看得出它的价值绝对不菲。我拿起手机不知是放下还是拿走好。

“知道怎么用吗?”

我摇摇头。

“过来。”

我走了过去。

雨绵姐教得很细心也很耐心。可是我听得却心不在焉。

“会了吗?”

“嗯。”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学会。

“去吧——”她的声音拖得很长,也很无力。

雨绵姐靠到椅背上去。她似乎很疲惫的样子,这是我在她身上从未见过的。想不到我的一句戏语竟弄得雨绵姐这样身心疲惫。

我从雨绵姐的办公室走出来,忽然感到无所适从。以前,我一直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雨绵姐的身后。她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现在我一个人出来,竟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我漫无目的的走,满是人的大厅,在我眼中竟好像是空旷的。

“喂,靓仔?”

有人在叫,我也意外地觉出那人是在叫我。我寻声望去。一个年约四旬左右的女人正目注着我,我赶忙走过去。

我一手背到身后,一手前抚小腹(手心要正对在肚脐处),身子前俯微恭。这是一幅实足的最谦恭的姿势。也是酒巴服务生最起码的待客礼数。女生和男生又有区别。女生是两手交叉于小腹处,身子向前弯一弯,那是一种近似于日本女子待客的礼数。进这家酒巴的第一天,雨绵姐就跟我讲得清清楚楚。她又名为巡视时不停地指导我实习。我现在对于这些最平常的礼数及一般的业务,已有半仙之体。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那女人忽然笑了:“对不起,我把你当普通服务员了。”

她盯着我胸前的服务牌,脸上写着歉意。

我笑了:“我就是普通服务员,您尽管吩咐。”而我的心却在说:其实要论真格的,我恐怕普通话服务员的资格也不够。

那女人的脸上亮起满意的容光:“嗯,果然不错,难怪这么年轻就做到了经理助理。人也靓……”

人靓不靓,我自己不好这么说,但是当我走在这大厅中的时候,那效果与雨绵姐有些相似,所不同的她吸引的是男人的眼球,而我吸引的是女人的眼球罢了。这家酒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客来了,由女生招待;女客来了,由男生招待。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但我却看得出这家酒巴的生意很红火。

这时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男生脚步轻快地走来。他看到我,忙笑道:“安助!”

“安住?”

哎,什么安住不安住的,听着挺别扭。

“如果高兴,你就叫我子文兄吧。”

他的年龄或许比我大一点,但要让他叫我子文小弟,他很可能不会。

“哎,那怎么行?”

我拍拍他的肩。这一招还是和雨绵姐学的。

“招待客人吧。”

“哎——”他愉快的答应了。

唉,雨绵姐的招法真好。动动小手,就能让下属这么高兴地配合工作。

这个服务生的素质不错,他一边麻利的置下酒菜,一边道着歉说:“对不起,让您久等了。刚才一个小孩在后厨乱跑,撞了我,弄得我满身汤水,重弄好了才来的,所以晚了,请您原谅。”

那女客人很满意地笑了:“没什么,没什么,看在你们的助理礼貌周全的份上也早就没什么了。何况又是意外。”

她说完,眼光向我一扫。闪闪中,竟让我体会到了里面深沉的慈爱。我忽然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因为只有在她的眼里才能看到这种成份。

那个服务生向我投来敬重的一瞥。哦,这种眼风竟与漂亮的女人投来的爱慕的眼光一样让人感到受用。

“亮仔,能陪喝一杯酒吗?”女客人忽然问道。

“这……”我犹豫了一下。这家酒吧确实有陪酒员,不过那是在楼上的包间。在这楼下的普通大厅中没有,况且我也不是陪酒员。拒绝吗?又觉不妥。看在她刚才对我的赞誉和在服务生面前抬举我,捧我的场的份上,也不好意思。是不是人都这样,被人捧了几句好话,就放不下了面子。

“以朋友身份。”女客人又道。

话到了这份上,已不能拒绝。

我坐了下来,然后向那个服务生道:“再加两个菜。”

既然是朋友身份,我就应该尽尽地主之谊。

她忙站起来拦阻:“别,不用,我约你是有话想和你说,这顿就由我做东吧。”

“哦……”我想不出她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她转向那个服务生:“你忙吧。”

服务生转向我:“安助,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想了想:“暂时没有,有时再叫你。”

“好,我叫张小。姓张的张,大小的小。”

“哦,怎么叫这么个名字?”我扫了他一眼暗想,“——嗯,这小子确实不大,比我好像还矮半个头。不过长相不错,人也干练精明。”

服务生走后,她坐下来。看着我笑了笑:“如果我说我是专程为你而来,你信不信?”

“为我?”我摇摇头。

她又一笑:“但这确实是真的。”

“哦……”

“我昨天听说这丽红酒吧来了一个特靓的靓仔,说是比漂亮的女孩儿还好看,我不大相信,所以来看看。”她说到这里,从放在餐桌上的手兜里取出名片递给我。“这是我的名片。因为我从事的职业关系,我对特漂亮的男孩儿或女孩儿都特别的感兴趣。”

我接过名片:“哦,原来是超人模特公司的经理。”

“你的身材也极好,虽然稍许纤弱了一点,但两肩宽宽,弥补了所有的不足,你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极为适合做模特。”

哦……我看着名片没有说话。

她继续说道:“以你的质素,很适合在这方面发展。弄好了可以进演艺界的。”

进演艺界?这可是我非常心动的。况且,唉……我自己恐怕都说不清原因,但我现在很希望离开这里,离开雨绵姐。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

她笑了:“这不是问题,我们会先培训你。”

“嗯……”我沉吟半天还是问道,“我很想知道工资是多少。”

她呵呵笑了:“嗨,这更是亏不着你的。你现在的工资是多少?”

“一千五。”

“哦,这么少?”

“我刚来,还属实习阶段。”其实这是在骗人,但是我怎么好意思说“这一千五”也是我靠裙带关系才挣到的?

她笑了。可是我总觉得她笑得有点暧昧,不知道是否我是做贼心虚。

“我们给你的工资是这的两倍。你看怎么样?”

“那是三千吗?”我有点不敢相信。

“嗯——”

“哦……”我的心有些激动了。

“三千?”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样?”她又问。

“嗯,条件不错,还可以吧。”我故做沉吟的道,我可不想让她看出我的真正心意。

“那好,那就这么定了?”

“嗯,定了。”

“你明天到公司来找我,名片上有我的地址。”

“嗯。”

第016章 第一次的颤抖

我正要向她问一些细节问题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手机,忽然手足无措起来。原来雨绵姐给我讲使用方法时,我没有用心听,现在望着手机上的键盘,不知怎么接收。唉,这可真烦透了,一个经理助理连手机怎么用都不知道,可真够丢人的了。

不过这只手机,雨绵姐刚刚给我。除了她,不会有人打给我。

我站起身故作镇静地说:“对不起,经理在叫我,我得马上回去。”

她笑道:“你去吧,我明天在公司等你。”

我以为雨绵姐找我有事,可是回到雨绵姐的办公室时,发现她的脸色很不好。

“还在生我的气?”我想,“不会吧,她好像已经不再和我计较了呀?”

但是直觉告诉我:她,确实是在生我的气。因为我坐到了她的面前,她似乎都懒得看我一眼。脸绷得紧紧的。

我的心不舒服起来。因为什么事呢,说变脸就变脸?我此时深深感受到了,端人家的饭碗,吃人家的饭时的那份无奈。

我们就这么坐着,谁也不说话。我望着雨绵姐,心里想着要不要把去超人模特公司应骋的事和她先说一下。可是一想到要离开这家酒吧时,我忽然对这家酒吧产生了依恋的情绪。不,准确的说是对雨绵姐的依恋。

“有了更好的去处是吗?”雨绵姐忽然说话了,用的是极冷的语气。

“哦……”我惊愕极了,我的眼睛都瞪圆了看着她。

“那个女人给了你什么更好的条件?”

“哦……”我是步步惊讶。

“没,没有。”我的话有气无力。

“你竟瞒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谁?”

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愤怒和失望。

“这……”我真的没想瞒她,只是她弄得我措手不及下,我一时不知怎么跟她说。

“哼,她叫尚婕,超人模特公司的经理对不对?”

我把头低下了,我都不知为什么心中竟生起背叛了她的感觉。可是我这算是背叛吗?为什么她弄得我这种感觉这么强烈?

“有了好去处,我不会拦你的,想去就去吧,祝您高就!”她的话太生硬了。

我的心好像被人握住攥紧了。啊,好难受!

人生如戏,可是有时人生的真剧比舞台上的假剧的情节变化得还要快。谁能想到半天一刻不到的功夫,我和雨绵姐的关系又变得如此难堪和尴尬。雨绵姐男人性格,表面对谁都柔柔的,骨子里硬得很。这,我知道。虽然我心中涌满了气和委屈,但我仍不愿伤损她,因为她毕竟一直对我很好。况且,这次事又被她弄得总好像是我背叛了她。真有点心虚。

我把手机取了下来,轻轻放到桌上。并轻轻站起来:“对不起,以后我再不会惹姐生气了。”

雨绵姐身子颤了一下,举目向我直射过来。

我有点不大敢看她。我极小心的退开,转过身正准备走出去,忽听雨绵姐道:“你站住!”

我停下了。

半天后,雨绵姐的语气软了下来:“你先回来。”

我走了回来。

“你个小傻瓜……”她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这么个话来,“你了解那个女人多少啊,就这样冒然地要去给她打工?”

“哦,这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了。”

“你认识她?”

“算是吧,她也曾来挖过我。”

“哦……”

“她的公司是最近才成立的。她曾邀请我去做她公司的经理。可是我对她那一行一窍不通……”

“但姐可是很好的业务经理。”

“切,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捧人了。”雨绵姐的脸上绽出了笑容。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唉,雨绵姐刚给点好脸色,我的心立时就舒坦起来。

“这人是一个浪漫和富于幻想的人,这可能与她的艺人气质有关,她前些年还是咱们东莞的舞后。”雨绵姐继续说道,“但是她缺少从事具体工作的能力,我问了她一些工作的细节问题,她支支吾吾什么都不懂。我不看好她。”

“哦,是这样的?”可是我对这个人的感觉极好。雨绵姐这样说她,我心里很不舒服。

雨绵姐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噗哧”一声笑了。

我被她笑的很尴尬。

“我很希望小弟还能像从前在姐面前无拘无束的样子。”雨绵姐的眼中闪出迷离和向往的神色。

“哎……”我搔搔头,悻悻的道,“一个人做了错事,心就虚了。”

我这话其实是委婉地向她道歉。

雨绵姐愕了愕。

她低下头半天,忽然声若蚊蚋地道:“你很想吗?”

喂,什么很想?

她的声音更低:“就只许一下。”

哦,我没听清。

她飞掠我一眼,然后就又低下头,用力捻弄她的手指:“快呀,一会儿珍丫头来啦。”

这回我听清了。但不是用耳朵,而是用心。唉……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这招法很好,弄得我的眼圈都红了,连她刚才给我的所有委屈都不再是委屈。但是,也让我觉得这个男人性格的女人似乎变回了女人,我终于看到了她作为女人的另一面。

“就一下吗?哈哈,这种事只要开了头,哪还有就一下的?”我似乎有些得意,似乎又涌起了想报负一下她的快乐心理。刚才她真得让我很委屈啊!

我跨坐她的腿上。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她这个高大丰美的女人面前我就自觉不自觉地变成了小男人,而且顽皮低劣!

我轻轻撩开她的小衣,双手轻轻探进她的怀里。

当我刚刚撩开她的小衣时,她的整个身子就剧颤不已。当我的手刚触到她突兀的双峰时,她的身子竟向椅子里沉下去。

我惊愣了。

凭我的经验,她真的没有男人碰过呢。她这种情况,我只在第一次碰阿敏时,在阿敏的身上看到过。于婉和肖丽,就是我已经进到了她们的身体里去时也没她这么激动。

我轻轻偎到了她的怀里,这厚实的胸怀让我感到了无尽的温馨。

她让我开始珍惜。我的心开始对她充满了柔情,我开始对她又体贴又温柔起来。

如果一个女孩儿希望得到真爱的婚姻,希望自己未来的婚姻稳固,最好还是别赶一夜情或轻易就和人同居这个时髦,守住你那份贞洁,把它献给你嫁的那个男人。那必将使那个男人对你更加珍惜。别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没有男人会不在乎这些的。我是男人,我知道!

如果阿敏作了我的妻子,和她那份患难的感情,不会有哪个女人能轻易就把我们打破!

我就那么偎在雨绵的怀里。

她也把我搂得好紧!

有时,我会轻轻捻弄一下,她的身子便会剧烈颤抖一下。

唉,那感觉真好!

我忽然从男人变回了男孩儿,我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扣,那两点的鲜艳对我的诱惑,大过了女人对我的诱惑,我情不自禁地把一颗含到嘴里。

她的身子忽然僵直而绷紧。嘴里“痛苦”地哼了一声,便半天没了声音。

“喂,怎么了?”

她大喘了一口气,忽然捧起我的脸,吻上我的唇。

喂,这哪是吻人?这分明是要吃人啊!我清楚地得感觉她此时似乎恨不得把我吞到肚里。

她大概是吻够了,便又把我搂得紧紧的,脸贴到我的脸上,附到我的耳边,声音又腻又娇地道:“小冤家,你刚才差点弄死姐了。”

嗨——这才到哪呀?

我附到她的耳边道:“还有更好的呢。”

“不要!”她吓得手都抖了起来。

“哈哈……你也有怕我的时候?”我得意的想。

办公室的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雨绵姐一惊坐了起来,一把就把我摁到了桌子底下。就在这时门已开了。不用问都知道来人必是疯丫头梁珍。

雨绵姐装作刚刚眯了一觉的样子抬起头来:“你找什么?”

“子文呢?”梁珍问。

“他出去半天了。”

“哈哈,雨绵姐真会撒谎。”我坐在桌子底下,忍不住想笑。梁珍跟我疯得很,我不大怕她,知道了又怎样?

雨绵姐和梁珍说话时一直不敢抬起身子,因为她的衣扣还没来的及扣上,还敞着胸怀。硕大的双峰依然跳脱在外。

“你走吧,”雨绵姐太想赶走梁珍了,“我今天有些困,别来打搅我。”

嘿嘿,是困吗?我的顽皮心忽起,想给她使个坏,便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了她的双峰,并把一颗又含到嘴里。

雨绵姐的两脚忽然紧紧扣住地板,她把脸深埋到桌面上,她的左臂动了一下,给我的感觉那是摆一下手的动作,我知道那是在赶梁珍快走。

哈哈,梁珍再不走,什么秘密都会不存在了。

脚步声向着门走去。

门开,然后是关上的声音。

关门声刚刚响过之后,雨绵姐就跳了起来,并一把把我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伸手向我脸上恶狠狠扭来。可是当她的手扭到我的脸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又轻又柔。

哈哈,她舍不得。

“小鬼头啊,你今天害惨了我。你、你可真够坏的!快滚吧!”她三两把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

“大胆,你再说让我滚试试?”我忽然猴到她的身上。

“你、你好赖皮唉。”她似乎想要推拒我,可是反而把我搂得紧紧的。

她搂着我坐回到椅子里。

我们就这样相拥了好久好久,我们都有些舍不得打破这份宁静中的甜蜜……

第017章 男人应该学会男人

我问雨绵姐是不是不希望我去超人模特公司。

雨绵姐笑了:“有点舍不得,不知为什么一看到你和尚婕点头哈腰的样子,我就生气。”

“嗨,谁点头哈腰了,”我急忙分辨,“哈哈,姐原来一直在偷窥我们。”

“说的那么难听,谁稀罕偷窥你们。”

“那姐为什么不过去?”

“哼,你让我当灯泡吗?”

“哈哈,姐忌妒呢。”

雨绵姐的脸一红:“其实我早该知道的。那天肖丽来找你,我就无缘无故得心里不舒服起来。尤其是刚才你真的要离开时,我的心一下子空了。”

“姐早爱上我了,是吗?”

“切,你就美吧。”

雨绵姐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

“你笑姐吗?”

“姐瞎说什么呢。”

“可是姐现在心里很不安呢,好像姐在和婉妹抢男人。”

哦……

一提到于婉,我的热情一下子减退了。

“姐大可不必不安的。也许不用过几天,于婉就会不要我了。”

“这……你瞎说吧。”

“没有,于婉知道……嗨,知道我和肖丽……她心里就拒绝我了。”

“唉,你呀……肖丽那烂女人…嗨,我现在哪还有资格说人?……”

她双眸闪闪,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双手搂得我好紧。我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感觉:雨绵姐似乎怕我从她身边飞走。

可是只一会儿,雨绵姐忽然放开了我,站起身,又恢复了她以往的风度,拍拍我的脸:“婉妹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儿,好好待她。最起码也不要伤害她……”

她说完就那么直直地走了出去,把我一个人撂在了屋里。

喂,这是什么意思?这样大起大落的可让人不大舒服唉!

雨绵姐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我仍然静静地坐在屋里。我还没能从这突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雨绵姐回来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好像我们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很好!雨绵姐果真是个“男人”。拿得起也放得下!

不过我也是个男人,而且是带把儿的真正男人。

爱就爱,不爱就各自走开。缠人的事,我不会干!

有了阿敏远嫁的沉痛打击,好像没有什么我再不能承受的了。

我本来是要对一个女人负责任的,可是我现在再说这话的底气已经没有了,其实我是对谁也负不起责任。于婉曾明确表示过她不会嫁我,不会选我做她的丈夫。

我一直猜想她说的是假话,可是现在我倒是觉得她的假话里未必没有真意。我或许真的很招风,但是我总觉得这怪不得肖丽,她是荡,但从本质上我自己岂不是花心?我自己不花心,谁也诱惑不了我!

我不想推卸责任。我觉得那样做,太不男人!

在这里,其实没有我太多的事。所以还没到午夜,我就早早地走了,和雨绵姐招呼也没打。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觉得许多话说不清!

我没有回住处。做了亏心事,潜意识里,不愿见于婉。我顺长街盲目地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不经意间,竟来到了肖丽那次带我来过的情人餐馆。

哦,天意?……

餐馆中的情景和上次差不多,只是人比上次少得多,此时不到午夜,也许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吧?

餐馆中的灯光暗晕,一切便朦朦胧胧的,暧昧的情趣也就更浓了。偶尔还会有亲嘴的脆响声和女人的吟声传过来一两耳朵。

我只向里走进两步,我的全身便一震,停下了。

羽晴也看见了我!

当我看到有一个五旬左右的男人正坐在羽晴对面的时候,我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难言的痛苦,我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什么。羽晴,我最不希望看到她是那种开放的女人,偏偏这种情景让我看到了。我神经质般地从餐馆中退了出来。

我只觉得我的心阵阵抽紧,半天才透过一口气来。

如果羽晴的对面坐的是一个风度翩翩、年轻帅气的男人,我或许不会这么难受。任何美好的东西,我都不希望它被糟蹋。看着羽晴面前坐着的是一个老男人,我觉得羽晴是在糟蹋自己。因为那个老男人,我对羽晴充满了鄙视和怨恨。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特别地想雨绵姐,想这个对我欲迎还拒的女人。大概是我此时更觉得贞洁的女人更珍贵吧。

我……我还是回去吧,我要守住我那份珍贵的。唉,我都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这么废物,刚才不是很男人的赌气出来了吗?

但是,当我走到中途,我又停下了。那地方应该是酒吧和住处的中间地带吧。因为走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于婉。这个对我有恩又情意深重的女人,这个…我愧疚、不愿见其实是不敢见的女人,当站在这里的时候,我更强烈地渴望一见。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潜意识里不先见她而先去见了雨绵姐,那是更大的背叛,那以后我将不好意思再见她了。想见她的思想一经蒙生,就再不可遏制。要打要骂,我都愿受,就是别再让我看到她的眼泪。

我真得好怕啊!

如果仍能让她快乐起来,我、我愿意舍弃与肖丽的快乐来换!

我轻手轻脚的回到了住处,悄悄走进于婉的寝室。每次回来,寝室的灯都是亮着的。可今天……

唉,看来于婉的气还没有消。哄哄吧,哄哄,她的气或许会消。女人大部分都这样,况且谁让我有错在先?

我轻轻扭亮了灯。

我傻了。

于婉不在!

于婉根本就没有回来。因为床上的被褥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没有动过。

她去了哪里?

我的心立时沉了下来。

不知是否羽晴的缘故,我在恍惚中老觉得她的面前也和羽晴的面前一样似乎也坐着一个老男人。

啊——,于婉,这样的惩罚太重了吧,总不能一点悔过的机会都不给吧。

我的脑子在那一刻立时就木了。

当我明白过来时,我冲出了屋子。

可是我上哪里去找她呀?

我去了肖丽那里。于婉在她那上班,或许她能知道点消息。可是肖丽的楼区都有已关了灯。小区的门也锁得紧紧的。

跳过去?

哦,不会把我当成贼吧?

我虽然心急如焚,可我还没有失去理智。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不用问我都知道是雨绵姐的。

我打开手机,望着那反着夜光的键盘,心急火燎地问自己:“唉,摁哪个键呢?”

数字键一定不是了,只有功能键。我的眼睛最后落在了一个红键和一个绿键上。我好像听雨绵姐说过这两个键是开或关的。可哪个是开,哪个是关呢?

我忽然想起过马路时是绿灯走红灯站的,于是摁下了绿键。

雨绵姐焦急的声音传来:“你在哪?”

“我……我在肖丽的楼区门前。”

“哦……”雨绵姐半天无语。

“我想问问她,于婉去了哪?”

“噢……你回来吧,我告诉你。”

“哦……”雨绵姐怎么知道?

我忙着往回赶。

老远就看到雨绵姐站在i区绿园门旁的路灯下。那是去酒吧或我们住处都必须经过之地。见到她,我感觉见到了亲人。当她张开双臂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偎进了她的怀里。

雨绵姐把我搂得好紧。

“别担心,于婉没事的。”雨绵姐道,“我刚才回住处找你,竟发现于婉也不在。”

“她会去哪呢?”我无法不担心。

“她,唉……她?”

我抬起头来,盯着雨绵姐。

“她一定是去找唐飞了。”雨绵姐终于道,“于婉只要心里有委屈就一定会去找他的。”

我没有再说话,我凭感觉就能知道,那个唐飞一定就是那个博士。

雨绵姐陪着我回了住处。我们谁都不再说话。

我悄悄走回房间,那好像是我的家。现在这个家应该是已经没了。可是我忽然感到更加珍贵。

第018章 于婉的过去

雨绵姐大概是不放心我,我刚在床上坐下不久,她就来了。

“于婉一定能在唐飞那吗?”我问。

“一定的,”雨绵姐说,“除了那,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的。”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于婉在唐飞那,我应该放下心来的。可是理智上可以这样告诉自己,但感情上仍放不下那份牵挂。或许是因为潜意思里我总觉得唐飞也不是一个能对她负责任的人吧。

“子文别难过,你还有姐呢。”

我不解地看着她。

她笑了:“姐现在不再觉得是和婉妹抢男人了。”

“哦,那么说……”

雨绵姐的脸一红,逃似的走了。

唉,我心情好多了。

雨绵姐的行为让我很感动,我知道她为了能安慰我,她现在什么都肯做。她越是这样,越是让我更加珍惜。因而以我现在的心情,我越是不想碰她。

我就那么和衣倒在床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好像于婉悄悄走进屋来。我一惊坐了起来。

“于婉?!”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会安静地坐在床上。我揉揉眼睛,这不是梦。

当我抱着她再也忍不住我的眼泪时,于婉也搂着我抽咽起来。

“姐,你去哪了?”

“对不起,我、我和人喝酒去了。”

于婉的嘴里果然还有酒气。

我没有问于婉和谁喝的酒,因为我知道。我看了看床头桌子上的小闹钟,已经后半夜一点多了。

“今天怎回这么早?”

“我、我早就回了,我找了你半宿。”

“哦……”于婉的脸上闪出笑纹,“你很牵挂姐吗?”

“你说呢?”我没有正面回答她。

“对不起,姐也是怕你担心才急着赶回来的。呵呵,现在知道你真的很担心姐,姐很高兴,”她不停地摩挲我的脸,“姐没白疼你呢。”

“不过,”她把我搂得紧紧的,“姐没有办法给你承诺什么。因为姐……”

“哦……”看来于婉姐今晚是要和我摊牌了。

“你很爱他吗?”

于婉用力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仿佛陷进美丽而又痛苦的回忆里:“我十七岁时就从家里跑出来了。这些,你应该从她们那里知道的。”

我点点头。

“可是还有你不知道的。”

哦……

“我的继父不是人。至从他娶了我母亲,见到了我那天起,他就对我色眯眯的,不怀好意。而我的母亲……唉,我都不知怎么说了……”

哦……

“有一天,他想对我不轨,我掏了他的脸,然后就从家里跑了出来。”她说到这里哽咽半天,眼泪就在她的眼圈打着旋转,可她就是不让它掉下来。弄得我也心里酸酸的。

“一个乡下女孩子,什么都不懂,要想在这陌生的城里生存,那份艰难,我不说你也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经历过。

“所以那天你说你住在车站和大街上,我就想起了我自己。”

哦……

“可是我遇到了好人。正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我遇到了唐飞。他问我是不是从乡下来的。我说是。他问我找没找到工作,我当然要如实告诉他了。他便说他正想找个保姆,希望我能帮他照料他的家。我虽然不知道这一去是福还是祸,我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莫名的恐惧,但我认了,因为我没的选择。最不好,不过一死。”

她说到这里忽然笑了,“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是个好人。他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人。我在他家做了一年多的保姆,渐渐地对他产生了倦恋和依赖。他本是一个很花心的人,可是我在他家做了一年多的保姆,他竟正眼也没瞧过我。这样我很气不过。我见过他带回家来的女人;哪一个,我都觉得并不比我长得更好。这让我更加越来越不服气。有一天……”她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只好装聋作傻。

她忽然声若蚊蚋的道:“是我主动的……以后,我就做了他的女人。”

其实,我早猜到了。只是不明白后来他们又怎么分开了。但我知道她今天一定什么都会告诉我,所以我并不急着去问。果然:“我们在一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美好的日子。”她的眼中又出现了我见过的迷离和神往的神色,“可是他的花心脾性无法改掉。而随着我对他爱的越来越深,就越不能容忍。他和我同居的日子虽不再把女人带回家中,但他常常夜不归宿。我的心好痛!我又没有权力干涉他,因为他从没有向我承诺过什么。可是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就会充满了渴望和企盼。他要是回来了,我就乐不可支;如果他不回来,我就会痛不欲生。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我改变不了他,我就只好改变我自己。我选择了退出。但我心中充满了对他的怨恨……

“离开他后,我因学过美发,就在美发厅打工。虽然挣钱不多,但我可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她深深看着我,忽然“噗哧 ”一声笑了:“都是你这小鬼儿啦,让人家失了身。唉……不知为什么,失了身之后,我对他的怨恨忽然没了……否则,他今天来约我,我不会跟他去的。对不起,没想到你会回来的这么早,让你担心了。”她说着,把我搂得很紧。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秘密的,其实那些是不必要让别人知道。但她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她到底是爱他还是爱我?爱他为什么又搂得我这么紧呢?爱我为什么又赴他的约会?

唉……我的心为什么这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不甘,我竟忍不住问了一个很不合适宜的问题,那是我附到她的耳边悄声问的:“哎,他的床上功夫好吗?”

于婉愣了一下,回过味来,便在我的头上打了一下:“你个小鬼儿啊,想些什么呢。”打过之后,她也忍不住笑了。

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也“嘿嘿”笑起来。她大概难得看到我尴尬的样子,此时笑得更响了,忙又捂住嘴,大概是想起了我们的隔壁还有女临。

她使坏般地把我的头搂过去,然后附到我的耳边悄声道:“比你棒多了……”

我一下子就把她压到身下:“哼,试试这回?”

上一次确实是泄的快了一点。但那不怪我,都怪那个破片子,弄得我太渴了。可现在我再不是吴下阿蒙。

于婉很温柔地吻我的脸和我的唇:“子文,姐没有情绪。唉,对不起……”

我的血一下子冷了。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赴唐飞的约会竟是去结束和他过去的那一段情。其实我是应该想到,她说她**于我后,对他没有了怨恨。怎会没了怨恨?没了怨恨,其实就是没了爱。只有没了爱的人才会没了怨恨。这其中的道理,只要稍动动脑子,本不难明白。可惜我是一个傻瓜,潜意识里觉得她还爱着唐飞,甚至……

第019章 梁珍的疯狂

于婉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可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很难受。

不知何时,雨绵姐的俏脸浮现在我的眼前,接着又是梁珍的。

我莫名的兴奋起来。雨绵姐对我欲拒还迎,但我对她仍不敢放肆。梁珍却不同。梁珍一直对我痴缠,只是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对她似乎没有什么感觉。她不美吗?不是,绝不是。她的美貌应该和于婉差不多。或是她表达爱的方式太过裸露吧,我一时不大习惯。可是今天很奇怪,一想到她竟渴望放肆一回。大概是身体里续集了太多的热火,憋得太难受吧。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大厅中又黑又静,静得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忽然觉得一阵虚怯,那是一个人在要去做坏事之前的瞬间踯躅。

我在雨绵姐门前停下了。我很担心她还没有睡去。我注意地倾听门内的声音。开始什么也听不到,可是只一会儿,我就听到了门内传来的粗重的喘吸声。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六识为什么会这么敏锐。

“雨绵姐还没睡?”

不过很快我自己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唉,别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声音吧?”我想,这不是没有可能的。据说如果一个人太过想一件事,会在梦中自己造一个故事来的。我觉得自己现在的情景就和梦中差不多。

我又细听下去,忽然又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我情不自禁地悄悄推了推门。

我的天!门竟自动地开了。

我的额头上立时冒出了热汗。进去,还是赶紧逃?雨绵姐可不是梁珍,忽冷忽热的,她要是翻了脸怎么办?那可不是玩的?如果被从这个屋中赶出来,唉……那就别做人了,羞也羞死了。

“不过,不会吧?”我在努力往好处想,“她不是说过她不再觉得她是在和于婉抢男人了吗?”

“可是那是因为于婉不在啊。现在于婉可又回来了啊!”

“可是于婉……”

我正在思想斗争着,雨绵姐的灯亮了。

我和雨绵姐四目相对。

“你站在那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竟跳进屋中来。并“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雨绵姐的脸一下子白了,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你要死呀,你是怕别人不知道吗?”雨绵姐用细弱得不能再细的声音怒道。

“哦……”我尴尬地搔着头,焦灼地搓着手,“嗨,你、你怎么不关门?”

“哪、哪有啊!是你……”

嗳,怎么有点撒娇的味呢?我再看雨绵姐,脸色早以红润过来,而且极为鲜艳。望着她那几乎能滴出水来的眼睛,我的胆子大了起来。

我走了过去。

我又听到了粗重的喘吸声。雨绵姐紧紧捏着被角,不敢抬头看我。

哈哈,不是会跆拳道吗?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我越走近,她的喘吸就越粗重,眼睛也闭得越紧。往日那个不避男女之嫌,洒脱大方的雨绵姐再也不见了。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喜欢逗弄她。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她老让我吃瘪吧?不逗弄个够,心里的气不能顺。但也许是征服一个“男人”比征服一个女人更有意思,也更有成就感吧?

她现在穿的只是一件睡衣。那纱质的睡衣极溥,在我眼中,就和她没有穿衣服差不了多少。但就是这样,我也不想让那件衣服留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地挡了我一下,我知道那只不过是女性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并非是拒绝。所以我并没有停止我的动作。

唉,她的身子颤抖得太剧烈了,她怎这么生涩?我越来越被她感动,也越来越对她怜惜。我舍不得继续逗弄她了。爱,就好好的爱,我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柔情。

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我醒来时,雨绵已经起床了。

我看了看床头桌上的闹钟,还没到九点。我便仍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反正起来太早也没事。陪方兰赴她的同学会是下午,时间有的是。

我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服。

和谐的甜蜜让人的快乐绝不是仅存于当时的那一刻,我现在仍觉余味不尽,心情舒畅。

哈哈……

一想到雨绵昨晚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我就……

我正以自我陶醉的心情回味昨晚粉色的梦时,梁珍闯了进来。

“喂,擅闯民宅啊,怎不敲门?”我因心情快乐,话也调皮。

梁珍却瞪圆了眼睛。

“你、你怎么在姐的床上?”

“哈哈,现在已是我的床,你没看见我在睡吗?”我这是一语双关。我可不在乎被她捉奸在床,况且雨绵又不在床上。

“你…你们……”她的睛圈红了,“她老是劝人不要招惹你,可她、她……我要好好问问姐!”

她忽然扭身冲了出去。但不片刻又回来了。就那么直直地走到我的床前。

“你、你本来是我的,我、我什么也不管了!”她的眼里满是泪,她好像很委屈。

哦,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了?

这疯丫头似乎真的疯了,几把就脱光了衣服,钻进我的被窝,爬到我的身上。

“喂,你这是要**男人吗?”

“我不管!”她忽然俯在我的身上哭起来。

我的心昨晚就被雨绵柔得不能再柔了,现在虽被强暴,仍硬不起来。况且这梁珍虽疯,但我并不讨厌。如果昨晚不是错进了门庭,或许……

我捧起她的头,在她娇嫩的唇上吻了一下:“还生气吗?”

“你要了人家,人家就不生气了。”

“哼,都这样了,不要你,又能怎办?”

梁珍“噗哧”笑了。

“你和雨绵姐说了什么?”

“哼,还能说什么?我只是告诉她我要要回你。”

“哦,那姐说什么?”

“哼,她说是你昨晚偷偷进她房的,本不稀罕,我要,我就拿走。”

哦,这女人,屁大功夫就出卖我了:“哼,她如果不乐意,我能……”

“我说就是嘛。不过,你也真大胆,你不怕她跟你急吗?”

“哈哈,你没听说过色胆包天吗?”

“那她就让了。”

我笑了:“我先把她打晕了。”

梁珍一下子从我身上坐起来:“你……”

哈哈哈……

“你、你吓我!”

“小心,我也会先把你打晕。”

梁珍又俯到我的身上,娇嗔道:“你打吧。”

我摩挲着梁珍的背。梁珍的肌肤和雨绵、于婉、肖丽的一样嫩滑。上天真会恩赐她们,不但给她们一张好脸子,也给了她们一身的好皮肤。梁珍的身子被我摩挲的越来越软了。

“子文,”

“嗯?”

“今天,雨绵姐快乐的像个小鸟似的。你也要把人家弄得她那样。”

“哈哈,我会的。”我对此真的很自信。

“可是,你还要心疼点人家。”

“哦……”

“人家还是女儿身呢。”

我坐了起来:“喂,这种话可骗不了人的?”

“哼,哪个骗你,马上你不就知道了?”

我盯着她半天无语。她大胆地回视,理直气壮。

哦,这……这可不好玩了。怎么会是这样?如果她真是处女……我心里涌起了愧疚,为一直没有珍惜她而愧疚。雨绵是处女,我清楚的知道,但占有她时,我没有半丝的犹豫,因为我爱她。可这梁珍……她一直想和我玩,我也是抱着和她玩玩的心里。可她要是处女,那可大不相同了。玩处女,我有犯罪的感觉。我的心中一直有个处女情结,我对处女特别的珍惜。以这种玩的心态去占有她,我不愿意。

我把她紧紧抱在我的怀里。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深深吻了一下:“珍姐,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没爱过你。让我这样的人破了你宝贵的身子不值。”

梁珍偎到我的怀里又哭了。

“可怜的梁珍,疯丫头,为了我这个不值的人哭了好几回了。唉,我这样直白的告诉她或许是一个错误,那是玩了人,又在蹂躏人的心。可是不告诉她,我又实在不安。”

让我想不到的是,梁珍忽然笑了:“原来是不值,可现在值了。”

“哦,我没听错吧?”

“你觉得现在还不爱人家吗?”

“哦……”这梁珍真的是连着让我惊呀。

“是啊,我现在还不爱吗?”

别忘了,我是男人,我用行动回答了她,极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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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姐,死去活来

雨绵来叫我们吃饭时,梁珍正睡得又香又甜。

哈哈,这妮子已被我弄得又困又乏。想想她刚才的激情,我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爱怜。这妮子,开始时我已极其小心了,她还是连连呼痛。唉,这是我也没有办法的。但是不到片刻,她就只懂呻吟了。女人的呻吟,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崔情药,它会让男人情不自禁……

不过这妮子的**太快。不知是否给过雨绵姐的时间不够长,我已一连几次把她送进极乐的巅峰,那令人旋晕的时刻,我还远未到来……

但是见到了我心爱的雨绵姐,我的欲火,腾的一下又熊熊燃烧起来。

“唉,我还想……”

雨绵痴痴地看着我,忽然爱怜无限的在我的唇上吻着,叹着气道:“宝贝儿,你不要命了?”

我笑了:“没事的,我天赋异禀……”

“你就吹吧,你!”

唉,不是吹,我现在真的龙精虎猛。

雨绵爱我至深,怕我伤身体,但禁不住我纠缠。

雨绵姐真好!

我在雨绵姐面前,总喜欢做小男人,我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但那种感觉非常好。事毕之后,我明明能自己起来的,偏偏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雨绵姐便连哄带吻地把我扶起来,给我穿衣服。她一边给我穿着衣服,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我的肌肤。我的肌肤不但白皙,且细腻滑润,绝不下于雨绵姐她们这些精品女人。

雨绵姐的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忍不住叹息道:“唉,子文如果是一个女孩子,不知会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啊!”

“可我是男人,”我笑道,“能让你们女人神魂颠倒吗?”

“姐不是已经颠倒了吗?”雨绵姐忽然极温柔地把我搂紧,“唉,姐这一生恐怕都舍不下子文了。可惜子文不能专情于姐……”

雨绵姐有点忌妒了,但我也更感受到了她对我的深爱:“唉,可惜第一个遇到的不是姐,如果是姐,我保证……”雨绵姐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嘴,她好用力啊!

我的心默默对雨绵说:“姐,你放心,我虽不能专情于你,但我绝不会冷落你!”

我和雨绵从屋中出来,方兰正守在桌边等我们。因为下午要参加同学会,她今天没有上班。她见了我和雨绵,便满脸红红的,不自然起来。唉,傻人也看得出来我和雨绵之间刚刚又发生了什么。雨绵的眼角眉梢,还残存着喜阅不尽的春情。

方兰站起身:“饭菜都凉了,我去热热。”

“不用。”雨绵道。

方兰又坐了下来。看看我,又看看雨绵,忽然问道:“梁珍呢?”

“还睡呢。”雨绵姐说完,不自觉的向我看来。忽然“噗哧”一声笑了,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都是这小鬼啦,把她弄得起不来了。”

方兰的脸腾得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嗨,姐瞎说什么?”

“哼,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吗?”

哦,雨绵姐倒底是“男人”,敢作敢当,不像平常的女孩子扭扭捏捏。

我的顽皮心理又被她的男人性格激了出来:“哈,还是姐厉害,被人弄了两次,还能正常的起来。”

雨绵姐好像被食物噎了一下,脸也红了。

哈哈……捉弄了她,我总是觉得很快乐。

雨绵姐忽然夹了一口菜,杵到我的碗里:“吃你的饭,得了人家便宜还要卖乖。”

哦,这话可是公开自招了。方兰瞪圆了眼睛看她。雨绵姐的脸又一红,忽然附到方兰的耳边,悄悄道:“子文的功夫棒极了,又极体贴。不信,你自己去试试?”

方兰大概是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愣,忽然拿起筷子向她头上打去。

哈哈哈……我是既得意又自豪。

方兰变得更拘束了。手放在哪似乎都不是,脸一直红红的不敢看我。

喂,做老板秘书的,应该见过世面又经历过男人的,这点玩笑也受不住?

我疑惑地看着她,和她目光正好相触时,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剧颤一下。她低下了头……

唉,这女人一脸羞羞的样子,为什么比往日似乎更好看?我越看,心越柔,越喜欢。不过只是欣赏。这并不是我已不花心了,而是雨绵满足了我后,我没了那**。唉,女人对付男人花心的秘诀绝不是吵架和禁制。吵架会使两颗心距离更远,人为的禁制会使**更强烈。而是关心和体贴,用柔情把他掏空。像我现在这样,就是仙女下凡也没了想头。

哈哈,姐妹们,记着我的忠言啊!

梁珍只穿了个超短的三角裤头,戴上个小乳兜,就跑了出来:“哎,你们吃饭为什么不叫上我?”

“你不是睡得正香吗?”雨绵姐道。

“哼,人家早醒了。只是人家太累了,懒得理你们。嘻嘻,姐被子文弄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都看到了……”

雨绵伸手去扭梁珍的手臂。梁珍笑着闪开躲到我的身后。梁珍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宝贝儿,姐稀罕死你了。”话刚说完,就深深吻上我的唇,好久、好久……吻得我胯间小弟弟都又动了一下,雨绵也痴了,方兰则呼吸粗重起来。

被人爱的感觉真好。

当梁珍坐到座位上后,我悄道:“怎么不穿上衣服?”

梁珍立时撒起娇来:“不穿嘛,又没有男人。”

“我不是男人吗?”

“嘻嘻,你是人家自己的男人,人家不怕。子文,喂姐!”

哇噻,这女人真娇痴。我刚喂她一口,就见雨绵姐看着我的眼睛能滴出水来。我只好夹了一口菜向她举了过去,她便喜不自胜地张开嘴一点都不犹豫地接了过去。我刚放下筷子,忽见,方兰满脸拘谨和尴尬的神色。我沉吟半天,终于也夹了一口菜向她送过去。她脸色红红的看着我,忽然眼圈一红,也张开了小嘴……

唉,其实爱人的感觉更不错!

不知是否接下了我的菜的缘故,方兰不再拘束了。也和雨绵、梁珍嘻闹调笑起来。看着她们那么快乐的样子,我更是如同六月里喝了雪水!

第021章 姐正在爱了

吃完了饭,我和方兰去了超人模特公司。尽管雨绵不看好尚婕,但是尚婕给我的印象还不错。我做事,不会完全为人左右。虽然我还什么都不懂,雨绵姐的意见我很重视,但仍不会盲从,我必须自己看一看,才甘心。

任何能让我得到发展的机会,我都不想放过。我是男人,我要比我的女人混得好,我要照顾她们,而不是老是要她们照顾我。这种思想是在潜意识中的,但很强烈。

方兰一定要跟着我来,我当然也乐意。方兰是学管理的,况且又在大公司任职,一定见识过各种场面,有她跟着,我的心更踏实。

我和方兰打车直接去超人模特公司。下了车,只看了公司的门面我就有些灰了心。在我的想法里,新建的公司总该有点新气象,可是我一点也看不到。

房子很旧,门前更是光凸凸的。至少应该摆一些盆景,置几个花坛吧。花坛倒是有,可是那坛里的花?唉,实在是不敢恭维。我有些相信了雨绵姐对尚婕的评价,她或许真的是一个缺少具体工作能力的人。但雨绵姐的话又不能让我完全采信,因为雨绵姐说她是浪漫的人,可是只从这公司的门面,我一点看不出浪漫的情调。

刮一刮墙面,涂一层涂料,置一些盆景,好好修剪一下花坛里的花,这些费不了多少工时和钱吧?但一定会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也必将充实一下人对这家新公司的信心。连这都做不到,唉……

方兰告诉我:这里原来是市文化宫。

哦……人的物质生活丰富了,人的精神却痿缩了。

看来尚婕是把痿缩了的精神用来做生意赚钱了。

尚婕见我能来,很兴奋。我的到来,也许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也许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过,我来了,她的风韵犹存的脸容因激动而显得光彩照人了。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让她的秘书给我倒茶。这时才忽然看到跟在我后面的方兰。哦,这人,怎么顾前不顾后,这么大的人才发现。这在生意场上应该是大忌。冷落了任何一人,在生意场上都可能给你带来你意想不到的阻碍。这让我不觉想起了雨绵姐,若大的酒巴前厅,她只一走一过,却沐浴了所有的人。唉,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尚婕开始向我们介绍公司的状况,大谈公司美好的未来……。我只是听,方兰却是不停的问。这就是冷落了人的好处,方兰所问全是行家则通的窍门所在。每每让尚婕张口结舌。

唉,这回尚婕该对方兰刮目相看了吧。

我不想让尚婕过于难堪,常常替她挡回方兰的话。方兰便拿她利剑一般的眼光刺我。

刺就刺吧,我才不怕呢。弄急了我,我也刺你,不过可不是用仅能滴出水来的眼光,而是用能滴出水来的真家伙。哈哈……

方兰大概看出了我心中的歹念,一脸的娇羞不胜,红红的,但不敢再刺我了。

最后,尚婕拿出了协议。我看了看就递给了方兰。其实不用看,我已有了决定,看过之后那决定只不过更坚定了。

方兰却一点也不客气了,她看得很仔细,然后笑道:“别的先不说,只是这工资待遇上,尚总给子文开的可是空头支票。”

唉,这妮子,今天是一点也不想饶人了。但她说的确实是实话,我也看到了。只是,不干就算了,多言又不能获利。多言获利还不如无言呢。我真的懒得这种意气之争。

“培训需半年,结业了才开资。请问,那这半年中,子文岂不是要饿着肚子干活了?再说了,什么复杂的技术要半年的培训,既然需这么长的时间,那这个公司就不该叫公司,而仍该叫学校。”

这妮子,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从公司出来后,我耶郁她。

方兰笑道:“谁让她骗人了?到处挖人,可设的却是骗局。子文亏着没有辞职,否则上不上,下不下的,怎么办?”

说到这里,我也觉得尚婕做得不该,至少她应该先讲明情况。当然也怪我没有经验,显些上了当、辞了职。

唉,人真的不可貌像。尚婕给我的母亲似的那种美好的感觉,此时荡然无存了!

如果说尚婕是有意在设骗局,我不大相信;如果说是她预计不周,这话我信。但不管怎样,我是不会来这上班了。正如雨绵姐所说的,她不看好尚婕的公司,现在我也不看好它。我有一种预感:这个公司用不了多久,将会倒闭。

说来很好笑,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个预感,当然我也更不知道这个预感是不是准确。

同学会是下午四点才开始,此时还未到中午,时间有的是。肚子又不饿,刚刚吃完不久,想想也没什么事可做,我就和方兰逛起了大街。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从到这东浣,我的心弦就一直紧绷着。活的很紧张,当然也很累了。

不知什么时候,方兰已经挽起了我的手臂,我们现在真得很像一对恋人。其实我是知道的,从尚婕的公司一出来,她就把我挽起来了。当我们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非常自然,说说笑笑中,谁也没太觉得。但现在不同了。

我们走在一起回头率太高。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并不太好,至少我还没有习惯。我想抽回我的手臂,可是方兰挽得紧紧的,我又不敢太着相了。

唉,挽就挽吧。她不怕,我又怕什么?

哈哈,我现在好像是对女人来者不拒。

我们在一处街区的绿地长椅上坐了下来。方兰把她的头枕贴在我的肩上。我感觉到她很快乐。我就让她这么枕着,因为我心情也很愉悦。被人爱的感觉很好,那是甜美的享受!

“子文……”

“嗯?姐想说什么?”

“爱一个人的感觉真好,姐现在知道正在爱了……”

“我也是。”

我俯下头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下去。我们吻得没有技巧,我们只是嘴唇轻轻地吮吸着嘴唇,但吻得很真诚,那份感觉既温馨又甜蜜。

方兰是一个单瘦纤弱的女孩,但容貌极为清丽。纯以容貌论,她其实比寝室的另四女更靓。她的美貌直迫羽晴。只是我一直以来对骨感的女人不太感兴趣,或者说我对骨感的女孩没有像对于婉、雨绵、梁珍这样的肉感女人的**强烈。但是不断的交往,我对她的感情已在心中渐渐萌生,爱的感觉现在已强烈起来……

“子文,要了姐吧……”

“哦,在这大街上吗?”

方兰“噗哧”一声笑了:“想什么呢,你?”

“哈…”

“我们去开房间?”方兰的双眸中已柔得能滴出水来。

“好!”

方兰不是处女,但很激情,因而我很安心的享受了。可是事毕之后,她的话,让我极为震惊……

第022章 气氛凝固了

原来她让我做托参加她的同学会是为了气一气她的初恋情人。

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

方兰紧紧偎到我的怀里,用柔得不能再柔的声音道:“姐现在不再想气他了。”

“原谅他了?”

“不是。”

哦……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姐现在不爱他了。”方兰不停地极为轻柔地摩挲我的脸。“姐现在真正爱上了另一个人。”

我搂着她,用力紧了紧,我知道她说的另一个人是谁。

她偎得我更紧了:“子文真棒,难怪今早起来,雨绵姐和梁珍都那么快乐。有这样的一回,做女人也值了。”

哈哈,这样的赞美听着受用!

“不会只一回的,只要你愿意,哈哈……”

方兰又吻上了我的唇,吻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他没有让你快乐过吗?”哈哈,我是老忍不住问这个问题。

“像你这样的,一次也没有!”方兰直言不讳。“他不懂得体贴人,一上来就狂冲猛撞,一点也不顾人家的感受,可到了该用力的时候,他又没力了。”

“那你为什么还念着他?”

“因为那是人家的初恋,初恋是让人很难忘的呢。”

唉……这话倒是真的唉,我何尝能忘了阿敏?我真正体谅了她的心情。

“那还去参加那个同学会吗?”

“我、我现在不想去了,我只想这样多和子文待一点时间。”

哦,可是我却很想去,不是为了什么同学会,而是想看一看那让我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的男人。

“怎么不说话了?”

“噢,我没见过那种场面,很想见识一下呢。”

方兰忍不住笑了:“真是山沟里的孩子,好吧,不过你要再好好疼人家一次。”

“哇,还要?”唉,刚才因一时高兴,忘了留点力气了。

方兰“噗哧”一声笑了:“看把你吓的,你要,姐也不舍得你了,姐还害怕把你累坏了呢。”

“嘿嘿……”

“姐要你好好亲人家,搂着人家睡一会儿。”

……

方兰的同学会是在星级酒店举行的。看来她的同学混得不错。

方兰刚刚走进,掌声便响起。所有的人都自动的排成两排。

哦,这是同学的聚会吗?我怎么感到有迎接贵宾的味道。可是当我也随着方兰走进的时候,那掌声嘎然而止。所有的人都瞪起吃惊的眼睛看着我。

我立时感到我是不受欢迎之人,但我不知道为什么。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从人排的夹道缓缓走来。他手里捧着一大把足有上百朵鲜花。而更让我惊奇的事还在后面,我做梦也想不到这么有风度和气质的男人走到方兰的面前,竟单腿跪在了地上,高高举起那束鲜花。他什么话也没说,但鲜花上有一个条幅,条幅上写着几个清晰的大字:兰,原谅我!

我清楚地感觉到方兰抓着我手臂的手,用力紧紧的。她看看那束鲜花,又看看我。我什么也不想说。我不想勉强任何人,接不接这束鲜花,应由她自己决定。不过我非常明确地感觉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现在的行为是在向我挑战。假如我不在,他还会跪乞吗?我从那些人的一脸惊愕的神色中,我更确认了我的想法。

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并不断的有起哄的叫声传来:“方兰接呀……”

“方兰!”

“接……”

接吗?我怎么办?把我凉在这吗?

哈哈,这些人当然不会顾到我的感受。

方兰呢?

我向她看去。

方兰眼中泪光闪闪,脸色通红,她把我的手臂攥得更紧。

她……

唉,她已被她的这些亲爱的同学们逼进了死角。她似乎只有了一种选择。

我附到她的耳边,轻轻道:“你有权力……”

我不想和她的同学们一样的逼她。虽然潜意识里,我不愿她去接,可是方兰夹在我和他中间,似乎非常难做了。她既使接了,我也能理解,他毕竟是她的初恋嘛,又是她第一个男人。将心比心吧,要是阿敏这样对我,我怎么办?我也恐怕很难拒绝吧。

方兰接下了花。

他一跳而起,他成功了。他脸上闪着得意的神情。

我想趁他们都激动不已的时候,悄悄地退走。我可以理解,但不想继续留下来承受侮辱。又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

方兰忽然转过身,把鲜花捧给了我:“子文,现在已没有人再能动摇我对你的爱,你接受吗?”

屋中的气份一下子凝固了。

我?

我会不接受吗?

哈哈,我是傻瓜呀,我!

我刚想去接,可是有人比我还快,他一把夺了过去,怒目瞪着我:“你有这个权力吗?”语气里充满了蔑视。

“啪”的一声,他把花摔在了地上。

方兰以为我被这样侮辱,一定很尴尬难堪,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紧张地看着我。我笑了,拍拍她的脸蛋:“没什么,这花本来就是人家的,现在人家收回了,而且践踏了。”

我一语双关。他给我的印象本来是不错的,高大英俊,潇洒儒雅。没想到他这么粗暴。更没有想到他既赖皮又这般没有风度。

我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又无知的穷小子。可是象他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我很看不起他。还读过大学呢,屁……

得到的,好好珍惜,那是缘份。失去的,就放人家走,看在以往的情份上说一声祝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死求白赖的,干什么呀,早干嘛了……

他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忽然甩下西装上衣,手一摆:“大家闪开!”

大家闪开了,只剩下他一人站在中央。

哇,好威武哟。

方兰挡在了我的身前:“你要干什么,林啸?”

“我要教训教训这个狂妄的小子。”

哦,真是欲加之罪呀,从头到尾我都是很低调的,只有你一人在表演的。我什么时候狂妄了?

他见我没有动的意思,满脸不屑,顾意嘲弄的语气:“不敢吗?”

这小子足有一米八,肩宽背又厚。我呢,只有一米七,被他一显真是又瘦又小。

“林啸,做人该知足了,你已经结了婚,又在她父亲的公司出任了副总,还要怎样?”方兰厉声道。

哦,原来这小子也和我一样,吃的是软饭,那可都是半斤八两了。

林啸的脸色阵红阵白。不敢看方兰,却死死盯住我:“是男人就别躲在女人的身后。”

嗯,这话倒是一句人话。

女人有时是护不了男人的。如果她是男人,那是天经地义,可现在反而是对我的侮辱。我把她轻轻拉到我的身后。

她带着泣音悄悄道:“他可是练过拳击的!”

哦,难怪他喜欢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了。

哈哈,我的旋风脚好久没练一练了……

我深吸一口气,头脑立时一片清明。当气沉丹田,贯注在两腿上时,脚下的地板发出了轻微的脆响。我凭着自己敏锐的六识,感觉得到。

他一拳直出,直奔我面门而来。我左脚一个外摆,“啪”的一声正扫在他的手腕上,他一个趔趄,险些侧倒于地。

我的脚所踢的高度、划出来的优美的弧度和我的腿所表现出来的柔软度,傻瓜也看得出我是有功夫的。哈哈,我的脚仍是从前一样,意动脚出,比我的手还好用。不过,我没有用足劲力,我不想把事态闹大。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留下回旋的空间。

屋中所有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我身后的方兰现在是什么表情,我很想知道,但无暇去看。

林啸恼羞成怒了,他的眼里都充满了血。他疯了般又一拳向我砸来。

唉,我知道他已经不能和我善罢干休,我们两人一定要有一个人倒在地上。

他虽急怒攻心,但不是莽汉,我感觉到他在防着我的左脚。

哈哈,他防了我的左脚,却没想到我的右脚和左脚一样能灵活踢出,“啪”的一声,正点在他的软肋上。“啪”,这第二声是我的旋风脚第二式正中他的前胸,他庞大的身躯“呼”的飞出十几丈。他的拳快,我的脚更快,我就一招两式,练得就是力和速度。

他的脸色腊黄,没有一丝血色,倒在地上就跟死人一般。

有人嚷道:“林啸死了!”

我也一惊,但马上释然。当我的脚踹在他的前胸时,我感觉到了他的胸肌的坚硬,这种人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弄死。况且我有意避开他的心窝,也收了一些力,我也怕死人。但就是这样,我也知道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休想爬起床来。

我不会轻易去招惹人,但非软弱可欺。当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时,我一旦出手就决不容情,我要让他下辈子都记着我!

第023章 胡天胡地起来

众人叫了老半天,林啸终于醒来。但脸上仍没有血色,呼吸艰难。我和方兰都没有动,但方兰的手在不停的抖。

救护车来了。

后来听说他的肺被我的脚震出了裂纹,看来他不是在床上躺上一个月,而是半年了。哦,我的脚这么有力吗?

我没有打过仗,也许这将是开始?

同学会不欢而散,我和方兰早早就回来了。

路上方兰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绝情?”

“哦,这话怎么说?”

“按理,我是应该看看他的。”

“哦……”

“可是,我真的不爱他了,我不想让他再心存希望。”

我笑了:“其实你做得很对,纠缠不清既害人也误己。”

哈哈,当然是对了。和他老是纠缠不清,无论如何,我的心总是不舒服的。不过,我不这样说罢了。

方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撒娇道:“你、你一脸坏笑的想什么呢?”

“没……哪有啊?”

“你就有!”她偎到我的怀里。

我紧紧搂着她:“亲个嘴吧。”

“嗯。”她出奇的乖顺。

可我吻上她时,她忙不迭的躲开了:“唉,这是大街啊。”

“哈哈,才想起这是大街呀,那又怎样呢?”

她附到我的耳边悄悄道:“你想吗?回到家,我给你。”

哈哈,我好快乐,“哎,打车回家吧,那样快。”我迫不及待了。

更让我高兴的是雨绵姐和梁珍都不在。于婉和苏菲又没有下班。我便和方兰在她的寝室里胡天胡地起来……

想不到极度满足了的方兰忽然哭了起来,哭得泣哽声咽。

我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今天,她承受了太多的风雨。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心中是否承受着什么呢?我一直不大喜欢骨感的女人,我真的爱她吗?可是当我把她搂在怀里的瞬间,我的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怜惜,我知道我是爱她的。如果她愿意,她将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她将活在我的生命里!

我不停地亲吻、安抚她,我现在真的用心在爱,用情去吻,我附在她的耳边,悄声道:“明天去看看他吧。”

方兰瞪圆了眼,看了我半天,忽然紧紧偎着我:“傻瓜呀,你真得没感觉到什么吗?”

“哦,感觉什么?”

“嗨,你不知道人家哭是因为你吗?是因为感激吗?”

“感激?”

她深情地一遍遍吻我,昵喃道:“你不觉得你今天的表现非常出色吗?你让人家以你为荣,人家又可以在同学们面前抬起头来了。”

“哦……”

“人家可曾是东浣大学公认的校花啊!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被人甩了。”

“那林啸呢?”

“他、他那时是学生会的主席,也是公认的酷男。”

“唉,那我可比不了他啊。”

“谁说的,你今天比他酷。但不是因为你打了他,也不是因为你比他长得好看,而是你今天表现出来的气质、风度和不为己甚的品性。那是人本质的东西,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自然流露出来。”她说到这里,我感觉到她抚摸我的手更柔了,“人家都没法不爱你了。”

“哦……”

她沉吟半天,忽然调皮地在我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娇羞的说道:“你的男人功夫更是棒极了,你让人家今天成了天下最荡的女人了,你、你不许笑人家啊。”

“唉,我哪能呀。不过,你可不许和别人荡。”

她“噗哧”一声笑了:“知道啦……哎,谁和别人荡了?”

“哈哈哈……”

“你坏……”她张开嘴似要狠狠咬我的脸,可是咬上之后,就变成狠狠地吻了。她又吻我的唇,眼泪汪汪的道:“可你也要保证,不许始乱终弃。”

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我保证,我发誓……”

她捂住了我的嘴,柔柔地抚摸我的脸。

“不要发誓吗?”

“誓言最不可靠了,真正的男人不须发誓!”

唉,这话更能锁住男人,当然得是真正的男人!

“我是真正的男人吗?”我忽然忍不住暗问自己。是呀,我是真正的男人吗?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呢?守信诺,有担当吗?

我坐了起来。方兰不解地看着我。她眼中的疑惑,我能够读懂。可是我能给她什么样的信诺呢?我又能为她们担当什么呢?

女人也许不仅仅只是需要床第的快乐,她们还需要有以你为荣的精神依托吧?

现在好像应该好好想想了!

一觉醒来,方兰睡得正熟。

哦,不知是几点了。

我爬起来,开了灯,看了看桌上的闹钟:都十点了?

整个寝室很静,一切的人和物好像都在深深的梦里,偶尔远处汽车的笛声,似乎在提醒我外面的夜很精彩。但那是属于有闲和有钱的人们。

我要精彩,我就还须努力!

方兰睡得又甜又香,小脸红朴朴的,不知是否是我对她滋润有功。不过,她为什么哭呢?

她真的快乐吗?还是快乐与痛苦同在?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林啸,他比我混得好多了。他虽被我打倒了,但他仍让我总不能释怀,他让我感到卑微。如果方兰的同学知道我只是靠了女人才做到月薪一千五的酒巴经理的小小助理,方兰还会以我为荣吗?

方兰的话里究竟有多少成份是为了安慰我呢?

可怜的方兰第一个爱的,是所爱非人。那这第二个我呢?

方兰的脸容很清瘦,如果稍胖一点,她不会比羽晴逊色多少。或许她这一年里过得并不轻松吧。这个自尊而又好强的女人,这个东浣大学曾经的校花,或许曾经多少个夜晚是用泪水洗面的吧。

我的心好像颤抖了一下:我不会再让她流泪吧?

我俯下身,在她的脸上、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她在梦里似乎有了某种感应,小嘴抿起,甜甜地在笑。

我没有再吻,尽管我有些情不能自禁。

睡吧,梦是宁静的,那里或许有她更向往的幸福和快乐!

第024章 弄花样

早起时,苏菲姐问我怎这么深沉?

我苦笑了。

她竟吃惊的看着我。

唉,我深沉了吗?我倒没怎么觉得。这几天我被自己的几个女人宠爱着,心又有点燥了。得过且过,什么也没有想。林啸让开始多想了。是啊,什么是我该做的,什么是我不该做的,我倒底想干些什么,能干什么。我应该有个方向啊。

深沉不深沉,我不知道。但我的心,现在似乎沉静了下来。

为了她们可爱的笑脸,为了她们可怜的希求,我须努力!

我没有什么大理想,我只要我心爱的女人们将来有一天能以我为荣,我就知足了!

于婉从寝室中走了出来。见到她,我感到一瞬间的尴尬。她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我的老婆,而我昨晚就在她的隔邻偷情,还大胆到夜不归宿。

我并不是不想回去,并非乐不思蜀。潜意识里,她那里才是我最终的归宿。只是我担心她心中怀念着那个唐飞,又不好意思赶我走,那则是另一种尴尬。

我忽见于婉眼圈罩着一层黑晕,望着我的眼睛里泪光隐现。

我的心不觉一颤。

唉,她确实是我非常牵挂的女人啊。我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唤着:“姐……”我想说几句什么,可是忽然什么也说不下去。

于婉忽然偎到我的怀里,紧紧搂住我的腰。苏菲悄悄隐进自己的寝室,我很感激她的善解人意。我拥着于婉回到她的寝室中。

“姐……”我很想向于婉解释一下。昨晚没回到她这来,我总觉得我不对。

于婉捂住了我的嘴:“姐……唉,姐没权干涉你的。”

“姐,不是这样的。”我忙道,我看得出她很伤感。“我仍很爱姐的,但我不会纠缠姐。姐既使选择了唐飞,我也只会祝福姐……”

“姐不会选择他的。”于婉说的很肯定。

“为什么?”

“姐不配了。”

“怎么这么说?”

“都怪你啦,姐为他保有了一年多的贞洁,让你小子给破了。”

我心头一颤,看来我真的要负上责任了:“那姐就选择我吧。”

“姐真的那样想过呢,”她说到这里把我搂得好紧,“可姐不是女儿身……”

“没关系的,我不在乎。”其实说一点不在乎,那是假的。

于婉“噗哧”一声笑了:“胡扯,有男人戴了绿帽子还不在乎的吗?”

“这……”我忽然无话可说。

“唉……况且你要了姐,她们怎么办?”

怎么办?这真是个问题了。国家既不允许一妻多夫,也不允许一夫多妻。唉,这法律是谁定的,定时没想想食色性也吗?

“姐谁也不想嫁。唉……可姐又很怕失去你啊。”

“不会的,姐不会失去我的。姐不想嫁,我也不娶了。我就这样陪着姐。”

“陪姐一辈子吗?”

“一辈子。”

她亲了我一下:“对女孩子别瞎许诺,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可我很心疼姐呀,姐的眼圈都黑了。昨晚没睡好吗?”

“前晚,姐就没睡好。你一走,姐忽然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姐那时觉得好像忽然失去你了,姐没想到心里会那么难受。姐那晚没有给你,是不是伤着你了?”

“没有,只是把我忍得够呛。哈哈……”

“切……”于婉的俏脸红润了。

“我想要!”

“唉,不行了。时间不够了。”于婉紧张起来。

“干一次不会多长时间吧?”

“上班……现在都要晚了。唉,好宝宝,晚上姐给你好不?晚上随你便……”

“嗯,可是晚上我要弄花样的。”

于婉的脸更红润了,更娇艳了。我们紧紧拥在一起,热吻起来。

忽然门铃响了起来只听苏菲道:“方兰看看谁?”

方兰答应一声。片刻工夫,有人似乎是闯了进来,脚步杂乱而急促。只听方兰怒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和于婉都感觉有些不对,我拉开门就闯了出去。我刚跳出门口,一把手枪向我的头指了过来。

但当我受到威胁的时候,本能出脚,比那把枪快了一线。就在那把枪指向我的时候,我的脚早伸了过去。那人瘫下去的瞬间,又有几把枪同时指向我。

哦,这回我可不敢动了。我看清了,这些人都是着装的。为首的是一个好像是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不,这人不会是十几岁,至少也应该是二十多。但是长相太漂亮了,因而显得特嫩。她身高顶多也不会超过一米六五,但和足有一米七的雨绵姐有着同样的魔鬼身材。尤其是她戴着女式警帽,一身警察制服,柔弱中三分英气。哇,这可是一个小魔女啊。

小魔女满脸怒气,大声斥道:“你敢袭警?”

哦,这麻烦可大了。

我看了看瘫在地上之人,忙道:“哪有?他没有着装啊?”

另一个也没有着装的人,把他扶了起来。他在那人的掺扶下,举步仍很艰难。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我想我已被他杀过多少回了。

“唉,你偷着乐吧。”我想。如果我不是在踹向他时,看到他身后的人是穿着警服的,他现在就是有人扶着,能不能站起来,也是个问题。

小魔女向她身边的人一摆头:“把他先铐起来。”

于婉和方兰同时向我扑过来,挡在了我的身前。方兰愤怒的道:“凭什么?抓人总要有理由吧。”

刚才吃了亏的警察叔叔喘着气怒道:“就凭他袭警,够抓他一百回。”

“你没有着装,他怎知道你是警察?那是误会。”方兰倒底是经过世面,遇事一点不乱。

小魔女在我和方兰的身上扫了几个来回,然后问道:“你是方兰吧?”

方兰有些诧异:“我是!”

“昨天在飘香大酒家,是不是他打伤了林啸?”小魔女指着我问。

“这……”

“医院的诊断已经出来了:胸骨骨折,右肺龟裂,他已犯下了重伤害罪。”

“什么!”方兰的脸色有点变了,但马上道:“可他是被迫的,那是正当防卫。”

“到局里去说吧。”这小魔女够霸气的,她似乎懒得和方兰辩。

小魔女身边高大的男警向我们走来。

第025章 大小魔女(上)

于婉和方兰忽然都拉开了跆拳道的架式,脸上竟没有丝毫的惧色。

哦,我的两个看似柔弱的女人表现也不错呀。我心里既甜蜜又高兴。女人能够与自己祸福与共,那是每一个男人都企盼的。但我可不想她们受到任何伤害。我伸出手按住了她们的肩。

警察叔叔要给我戴上铐子。那就戴吧,无论有何委屈,和警察叔叔是对抗不得的。

我很潇洒、很有气质和风度地伸出了手。

连警察叔叔都是一愣。

人要有原则。人不能在自己生存的世界里乱闯乱撞。

人在任何的社会里都不会有绝对的自由和解放,天国里也没有,它也要求你先与人为善,然后才肯批准你加入它的国籍,而且还要等到死后。

人在任何的社会里都要受到你周围的人群约定俗成的道德理念的规范,还有法律。

不守规则,就要受到规则的惩办。

没什么可怨的。怨,就只能怨你自己没有玩好!

方兰哭着紧紧抱住我:“都是我连累了你。”

我在她的俏脸上深深吻了一下。哦,这可够放肆的,警察叔叔还在。但这不犯法,警察叔叔也拿我没法。

“别这样说,”我安慰方兰,“你是我的女人,这样的话生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杀人我也敢干,不就是做牢吗?况且,我是自卫,要我去做牢总也得给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对警察叔叔心里有点气,只能借这种方式渲泄一番。没事,我不会惹事;有事,我也不怕事。这是人的天性决定的,与人的经验和有无知识无关。我的骨子里深蘧着男人不屈的精神!那精神受到的压力越大,迸发的也就越猛烈。

这些警察叔叔能这么快找到我,办案的速度这么快,很令人佩服。但这不是什么大案,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这让我觉得背后一定有些什么。好汉还是别吃眼前亏,是龙也要先盘着,是虎也得先卧着吧。

但我没有犯罪,别唬我。我在初中的法律常识里就早都知道了什么是正当防卫。当人身安全和生命正受到攻击和威胁时,为了制止这种攻击和威胁,而采取的行动不犯法。

我的绝对的冷静,连那小魔女的眼中也露出了欣赏的神色。但手铐还是照铐不误。

手铐刚刚铐到我的手上,雨绵姐穿着睡衣从她的寝室走了出来。

嘿,我的大魔女来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我的心里就有无数的暖流在涌动,而且还莫名的感觉踏实。好像有了她,天大的事,都不必怕。我深切地感觉到,我对她既爱又崇拜。

嗨,警察叔叔也是凡胎俗子,见到雨绵姐这等魔鬼身材的女人,个个眼睛都瞪圆了。

“唉,宝贝儿,你到是穿厚一点呀,我可不愿意别的男人这样的欣赏我的女人。”

小魔女叫了起来:“贺姐,你怎么在这?”

雨绵姐笑道:“我就住在这呀。哦,你们的架式不小啊,怎么回事?”

小魔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昨晚,林啸的爱人向市里投拆,说我们东浣的治安极差,她的爱人昨天在飘香大酒家竟招到人攻击、欧辱,至成重伤。市里对这起案件很重视,下了死命令,限我们二十四小时破案。”

“哦,看来这林啸的爱人很有来头呀。”

小魔女的脸上倏然闪过一丝不屑。我喜好观察,虽然这微妙的变化在她的脸上瞬间即逝,但我还是捕捉到了。我对这些警察恢复了一些好感。他们不过是……说白了:不过是,吃这口饭,就得做这份事罢了。

“听说市里正在和她们的公司洽谈一个投资项目。林啸正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现在住在院里,市里很担心这个项目就此搁浅。”

“哦,麻烦大了。弄不好,我是东浣人民的罪人了。”我想。

“哦,那看来她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刚才在屋里听了几耳朵,对情况有了个大概了解。”她面向方兰,“把真实的情况说一下,一句不许隐瞒。”

方兰把当时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我发现屋中的那些警察们的脸色渐渐都缓和下来。尤其是那小魔女。似乎是情不自禁地老把目光盯在我的身上。

方兰说完,雨绵姐淡谈一笑:“方兰,你去到我的屋中把我的手机拿来。”

方兰似乎只在几秒钟就回来了。

嗨,宝贝儿,别这么急嘛。看着她眼中隐隐的泪光,我好心疼啊。

雨绵姐接过手机拨了几下号,马上通了。

“喂……我是雨绵啊。”

……

“哼,还记得我这个唐妹?”

……

“人家有气嘛。”

……

“你呀,你惹着我了呗。你的人现在正在我这,要抓我的朋友。”

……

“哼,如果他真是犯了法,那是他自乍自受,可是我所了解的情况却绝不是这么回事。”

……

“嗯,我知道了。”

雨绵姐关了手机,转头看着刚才受了伤的警察,很温柔的问:“哥,伤得重吗?”

唉,这一声“哥”叫的,那哥们满脸的笑纹:“没事……”

“去医院看看吧,医疗费,我付。”

“不用,都是一场误会。”他转过头看向我,“哎,你小子脚上的功夫果然不赖,难怪那林啸被你打成那样。”

我有些不好意思:“哪呀,我只不过是侥幸而以。”

小魔女忽然格格笑起来:“杨哥可是警局里散打的好手,可今天……”

那杨哥脸一红:“哼,你就兴灾乐祸吧。”忽然他转过头看着我道:“小子,有时间就和我们这警局一枝花较量一番,她可比我更厉害。”

“哼,你是要坐山观虎斗啊。”小魔女嗔道。

哈哈哈……

做记录的一位警员,把刚才方兰口述的记录拿给了方兰:“你看一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签下字。”

这其间,小魔女对雨绵姐道:“贺局调姐去警局好几次,姐都不去。你要是能来,咱姐妹一处多好?”

雨绵笑道:“得,我是散漫惯了之人,我可受不了那份拘束。”

小魔女一笑,看了我一眼后,忽然悄声问雨绵姐:“这小子是姐什么样的朋友啊?”

第025章 大小魔女(下)

她大概看出来雨绵姐对我的维护非同一般。雨绵姐看了我一眼,那眼眸中闪出能滴出水来的柔情。小魔女明显地愕了一愕。再对上雨绵姐的目光时,雨绵姐的脸一红,我竟发现她的脸也一红。

小魔女忽然一脸严肃的道:“姐,你看……”

“人,你带走吧。不过,姐希望你能马上去那家酒店取下证据。”

“我知道,我先不回局里,先去酒店。”

“那铐子……”

“先铐着吧。事情没明之前,怎也得给上面一个面子。”雨绵姐走到我面前,“子文,还得委屈一阵儿。”

我无所谓的笑笑。

“那我们走了。”小魔女向雨绵姐道。

雨绵姐点点头。

我温柔地在我的女人们的脸上扫视一遍。雨绵姐的脸色很平静,可于婉、方兰的眼中,泪都在眼圈中打转。我真想和她们吻别,不过……唉,此时真的不宜太过张杨。

我走了。

我忽然想起了梁珍:唉,该死的丫头,外面已经天翻地覆了,她竟还不醒。我相信她还在睡着,否则,她比于婉、方兰还要疯。

走到门口,我又听到了雨绵姐打手机的声音:“喂,欧阳姐吗,我是雨绵呀,我的朋友遇到点麻烦。”

小魔女带着人进了飘香大酒家,我没有下车。有一个警察看着我。不,应该说是两个。那司机也是警察。

小魔女从酒店出来后,一脸阴沉。原来,酒店的人没有一个愿意出来做证的。林啸一直住在这里,并在这家酒店设了一个办事处。这次同学聚会又是他一手承办的。酒店是要对顾客负责吧?

小魔女坐在副驾驶座上,回过头冷冷盯着我:“哎,你小子恐怕要有麻烦的。”

我一笑,点点头。

她愕了愕,她没想到我这么冷静。

其实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人们总是抱怨这个社会不公,可是为了自身利益又都不愿为公道说话。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怪现象。或许并不奇怪。法律是公正的,但是只要社会地位、经济条件存在着差异和不平等,就不要指望法律会绝对公正公平的执行下去。

小魔女冷冷看着我,我淡淡的看着她,但毫不相让。

“你很傲气,是吗?”小魔女的脸上忽然闪过诡异的笑纹。

“哦……”我忽然觉得头皮发紧,她的诡异的笑纹里,我看到了可怕的因素。

在警局里,按惯例我接受了问询。我自然要如实答询。有点出入的地方,只是顺着方兰的说法,把原来我只是“托”改成了是她的男友。不过,这也符合事实。不是吗?她的人都是我的了,说是她的男友还不是名副其实吗?

从我和方兰的口供来看,这起武斗并不是社会治安问题,而是争风吃醋的问题。这自然可以让小魔女松一口气,但是她仍没有放我的意思。我能被放出来,是因为雨绵姐请来了欧阳大律师,给我办了保释。我从问询室里出来,我的女人们一下子围了过来。梁珍更是搂着我的脖项哭得不行。她可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也不管那些瞪着吃惊的眼睛的警员们是用什么眼光看我们。她是一个真正敢爱敢恨的女人。这一点,恐怕是行为放浪的肖丽也不行。我想不到肖丽也来了。我更想不到羽晴也……

她怎么也来了呢?

别人可以不理,她不行。她不是我的女人,从某种意义来说她是我的恩人。现在呢,她应该是我的客人。我把目光投向她。

她微微一笑:“小老乡,你的祸惹得不小啊。”

我笑了:“不是我要惹的。”

她又笑了,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

肖丽正站在羽晴的旁边,在她盯着我看的眼睛里,竟有些闪闪烁烁的。

这个女人真得对我有了感情了。那种关切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唉,为能取得于婉的谅解,我曾想过要舍弃与她的快乐。想想心里曾经有过的想法,我觉得有些愧疚。大概是我看着她的眼神中有了柔情吧,肖丽的眼圈一红。

我暗下决心,不管以前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爱我,我就要好好的珍惜。人在危难的时候最容易被人感动,我现在正被我的一个个的女人感动着。

雨绵姐走过来,指着她身边比她还高寸许的女人向我介绍:“这是我的好姐妹,欧阳律师。你要感谢人家,你可是她保释出来的。”

我当然要感谢,这屋中每一个来看我的人我都要感谢,也应该感谢。问题是每一个人都比我混得好,我拿什么来感谢,人家稀罕吗?

我真的要自强了,为了我这些可爱的女人!

我向欧阳客气了一番,无非是一些套话。我不大习惯说套话,但不能不说。那是场面必须的应酬。

小魔女走上前来,附在雨绵姐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

雨绵姐看看我,又看看她,噗哧一笑,然后似乎点点头。但又好像什么也没有。但是小魔女转过头,冷冷看着我:“安子文,跟我来!”

“哦,还干什么?”我想。我可刚松下一口气唉。无论我多么洒脱,总还是希望离开这里越快越远越好。

“还没完吗?”梁珍有些不安的问道。

方兰、于婉、肖丽、羽晴都看向雨绵姐。

雨绵姐一笑:“完了,陆警官找子文有点事。我们都到外面去等吧。”

我和小魔女来到一个很大的屋子。这里有各种各样的体育器械。

我明白了,小魔女是要和我过两招。

哦,这可麻烦了。我就只会那一招两式。但那一招两式极为霸道:适宜实战,绝不适宜练着玩。

想想林啸和那被我误伤的警兄,就知道我绝不是危言耸听。

看着她吹弹一下就能破的雪肤,我一丝动手的念头也没有。可是她一点都不容情,连任何保护的措施都没用,抬手就给了我一拳。

我每当受到突然攻击的时候,连思考都不用就会自然出脚。旋风脚已是我本能的一部分,早化进了我的生命里。

这一脚很准,正踢在她的手腕上。

哈哈,看来我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她一愣,赞了一句:“好,有点味道,看这回的……”

她忽然手脚并用。

我只能连连后退。

小魔女的拳脚一但施展开来,全身上下无处不是伤人的利器。这样的散打高手,单凭被动的防守,任谁也休想讨得好去。除非有黄老笔下的大剑师兰特的本事。可惜,我没有。而又不敢用上我的旋风第二式。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被她打趴下几次。

唉,耍赖吧,这是我最后一招。

她走到我的跟前,踹了我的**一脚:“有本事永远别起来,你趴着吧,我走了……”

她真的走了出去。

哈哈,我如蒙大赦,从软垫上一跃而起!

“哼,小妮子,你以为我怕你吗?我只是舍不得……”

第026章 飘飘然起来

回到我们的住宅小区,想不到一个很英俊的男人站在楼门口。这个男人我似乎很熟悉,但真得很陌生,因为我从没有见过他。我说熟悉是因为我看到于婉见到这个男人站在楼门口,显得很尴尬。雨绵最大方:“哎,唐公子今天怎么这么有闲哪,是来找于婉的吗?”

哦,唐公子?其实我早猜到他是唐飞。但让我想不到的是唐飞竟苦涩地摇摇头:“不是,我是来找安子文先生的。”

哦,我现在竟是先生了?

我不自禁向于婉看去。

于婉也正看我,她的眼中竟然满是似水的柔情,没有一丝迷惘。

“喂,这是怎么回事?”

唐飞这样冒然找来,无论是找我,还是找她,她都不该是这般感情一点波动都没有吧?这竟好像是她预料之中的事。

“找我,找我有事吗?”

“没有什么大事,我只是想看看什么样的男人竟可以把于婉从我的身边抢走。”

“什么?”我简直是震惊了。我看向于婉。

于婉似乎正得意地眨着眼睛,一脸笑的看我。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我有点晕了。那种幸福的感觉来的太突然、太猛烈了!

我连半丝的犹豫都没有,就跟着唐飞走了。我知道只有在他那里我才能了解到真实的一切。于婉这妮子她竟跟我开这样的一个玩笑。等我回来的,我回来一定狠狠惩治你一番不可!不过只用“棒”,绝不用爪子。

哈哈……

于婉大概是明白了我狠狠瞪着她的眼光的含意,又羞又怯,红朴朴的小脸荡起摄人魂魄的艳光。

我们去的也是一家很有名的酒店。

坐下后,我先声明,我兜儿里是一分钱也没有。我是不得不声明,在这吃一餐可不是玩的,就喝一杯酒也价值不菲,我现在的能力玩不起这个。玩不起我就明言,免得一会更尴尬。

想在摆排场,那就你请我。要不,就换一个地方。

他很颀赏地看着我:“不错,有点个性,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俗子。”

我对这个人的印象也不错,但不是因为他赞了我这一句,而是我觉得这人似乎不会是林啸之流。

酒菜都上齐了,他仍一句话也未说。

我也未说。

他拿起一瓶酒给我斟上,他自己也斟满。向我举了一下一饮而尽。

我没动!

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你好像不是那种小气的连一杯酒都不敢喝的人吧?”

我笑了:“不,我正是你所说的那种小气的人。端起杯之前你好象应该说点什么。否则这酒我喝得会很不安。但这种不安的酒我不会喝。我现在是一个穷光蛋,但我不会去仰慕别人兜儿里的钱。这种地方现在还不是我能来的地方,但将来有一天,那就说不定了……那时我就不用别人给我说法,而是我给人说法了。我觉得这是做人最起码的礼貌!”

我不是他的什么高贵的客人,没有必要来这么豪华的地方请我。所以我总觉得他似乎是有意为之,大概是让我知难而退吧?

他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似乎有点躲闪我直视他的眼光。

“我有点明白了。”他忽然自言自语出这么一句。

我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但我也不想问。

唐飞显出极为疲累的样子:“于婉是一个极为适宜做妻子的女人,当我发现了这一点,一切都晚了。”

“哦,你们前天不是谈得很好吗?”我终于还是这么问了一句。否则他总是半言半语的,我得不到要领。

“很好?一个恨你入骨的人,忽然她一点恨意也没有了,她竟能坦然面对你了,为什么?”

他竟连喝了几杯酒。

“这还用细解释吗?

“因为她不爱你了!!!

“当她告诉我她已爱上了另一个人时,我半丝都没有相信,可是当我们的酒喝到了下半夜的一点多钟,她还执意要回去,我一下明白了她对那个男人的牵挂,超过了对我。我也终于明白真的要失去她了。”

他们没有?

可是她为什么表现的那么疲累?

哦,我明白了。任何人要结束一段情都不会是轻松的。那种心理上的疲累比生理上的更让人倦怠。

我心里真得忽然喜怒参半,暗暗发恨:“于婉,我回去真得要狠狠惩治你的!”

“你能给她幸福吗?”唐飞忽然死死盯住我问。

这……幸福究竟应该怎样去诠释?

“幸福好像不是谁说给就能给的吧,幸福应该是一个人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她自己才最知道;因而幸福的权力只在她自己的手里,也只有她自己才有权决定!”

唐飞像不认识我般,定定的打量起我来:“我、我小看了你……我能败在你手里不算冤!你个小屁孩竟比我悟得还深!”

我靠……

我陪着唐飞喝到了很晚。

回来的路上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两条腿竟飘飘然起来。

我心里的快乐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惩罚于婉。于婉没有睡,虽然她装得像睡得很熟的样子,但她的眼皮却不住的跳动。尤其我回来以后,她已经有些掩饰不住她内心的激动。她当应该知道我已知道了一切。她该能猜得到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我走时已向她做过了暗示。我想如果我这一宿不回来,她恐怕这一宿也不会睡着的吧?

我粗暴地把她抱了起来。我还从来没这样对待过她,也没有这样对待过我的任何女人。我对她们一直都是极其温柔的。但这回不同,因为我竟不知道怎样来表达我对她的又爱又恨。

她此时就像无骨的尤物,完全软在我的怀里。她已知道了她今天必将大难临头了。

我狠狠吻上了她的唇。不,那几乎是咬。

我把她吻得几乎断了气。

“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几乎是吼道。

她的美丽的双眸水汪汪的,用她的极为柔软的小手极轻柔的不停地摩挲我的脸:“人家回来的那么晚,我的话你还能信吗?你还不以为是我在骗你?我宁愿你误会我,也不愿你认为我是在骗你!”

“嗨,你呀……”

“你很在乎那些吗?”

“你说呢?”

于婉噗哧笑了:“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你要是不在乎,我就真给你弄顶绿帽子戴上。”

哼,你还耍我,这可绝不能轻饶了。嘶的一声,她的睡衣扣子就被我撕掉了,我现在懒得去解。立时露出了她的洁白无瑕的雪脯和挺翘的双峰,我一口咬上她的那点红樱桃,狠狠地吮吸。

她紧紧搂住我的头,声音都变了,连连讨饶:“子文,宝贝儿,姐再也不敢瞎说了,饶了姐啊……”

“不饶,你什么都不许保留的给我交待!”

她疯狂地吻起我来。

唉,我终于心软了。停止了对她的蹂躏。我把她紧紧搂在我的怀里,轻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眼睛,她的……我吻遍了她的全身。她忽然哭了起来。但我毫不介意,反而更觉快乐,因为我知道她这是幸福的眼泪。

“你不该骗我啊。”我极温柔的道。

“我知道,我错了!我从今往后只好好做你的女人,再不会骗你了。人家真的好爱你的啊。”

“为什么?我和那唐飞都是很花心的啊。”

“可你和他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哦……”

“你虽花心,可你实实在在牵挂自己的女人。他所看重的是自己的那份快乐的感觉。你则好像更能重视女人的感受,这在床上也能让人体会得到,因为你体贴而细心。

“嗨,我有那么好吗?”

“好不好是一个人的感觉,我感觉好就好啦。”她撒起娇来。

一个人做到了让女人这样的评价,是很高兴的事了。我没有想去做到,但我却做到了。所以我现在极为快乐。

爱是相互的,谁也别指望香火一头热。否则就只能做做春梦!

我爱于婉,尤其现在!

第027章 我坏笑起来

早上十点多钟,小魔女给雨绵姐打来电话,要她和我去警局一趟。雨绵姐便叫上了欧阳律师,我们一起去的。

小魔女告诉我们,我可能要更麻烦。因为今天早上酒店的两个服务员来警局出证,竟说是我先动的手,说是我抢了林啸献给方兰的花并在林啸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动手打了他。这件事显然就成了我蓄意挑起事端,又动手打人。

我和雨绵姐的脸色都变了。

我没有想到这个这个世道这么坏,竟可以把白的说成黑。不给做证,我似乎还能谅解。人嘛,不沾亲不带故的,谁还不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怎可以这样?

为什么?

那两个服务员跟我有仇吗?这分明是要把我往死里整,这是一定要把我送进局子里呀!

雨绵姐道:“方兰的证言可以证明事端是林啸先挑起来的,先动手的也是他,根本不是子文。”

“可问题是方兰的证言已不能采信。”小魔女道。

“什么?为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叫起来。

小魔女白了我一眼。

哦,我也觉出了自己不冷静了。唉,被她白了这一眼,我心里好不是滋味。

“林啸的爱人和律师刚走。她们指控安子文根本不是她的男友,而是她找来的打手。”

哦……我有点哭笑不得了。

“她说林啸是方兰的前男友,林啸把方兰甩了以后,方兰一直怀恨在心。总想报负林啸。”

我的心沉了下去。

“林啸的律师对我们重案组允许保释安子文,已向局长提出了严重的抗议。”

哦,看来我今天是自投罗网,再难走出这警局的大门了?

我看了看雨绵姐和欧阳律师。

雨绵姐的脸色也是一变再变,她也在看向欧阳律师。欧阳律师见我俩都在看她,淡淡一笑,看着小魔女道:“他们向局长抗议是什么理由?”

“刑事犯罪,不允许保释。”

“林啸爱人买通服务员,出来伪证,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欧阳律师沉稳的道。

我一愣。

“可是你凭什么说林啸的爱人买通服务员,出来伪证呢?”

“证据,我会找到的。不过,她们又凭什么说我的当事人不是方兰的男友而是她找来的打手呢?”

小魔女笑了。

“所以,方兰的证言仍可采信。我的当事人被保释是符合法律的。”欧阳道。

哦……这样的对话,给我的震动极大,我深切感受到了知识的力量。我为自己刚才的不冷静,感到怅愧。做事不但要冷静,还要有知识啊。

从警局里出来,已经是响午时分。

雨绵姐邀请欧阳律师去饭店。

哦,这欧阳律师竟一点也不客气。真是物以类聚,这欧阳律师和雨绵姐差不多一个脾气,都很大气,在她们的面前,我终于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来。

在饭桌上,欧阳律师道:“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但真要打下来,绝对会是很麻烦的。”

雨绵姐也点点头:“我也感觉得到。问题是证据。只方兰一个人的证言怕是不行的吧。”

欧阳律师点点头:“而且从陆茜说的情况来看。林啸的律师很刁钻,她们的势力又大,这会更增加许多不测的变数。所以,我们最好两手准备。”

欧阳律师见我们都没有说话,又继续说道:“一方面,我们抓紧收集证据,叫上方兰,看看她的同学有没有肯出证的,另一方面看看能不能和解。先让方兰去探视一下林啸,顺便探探口风。”

我的心不舒服起来。我并非不愿意方兰去探视林啸,如果出于过去的情份去探视一下他,也无所谓。但为了和解这个原因,我低不下这个头,更不愿意方兰为我低下这个头。

我摇摇手:“和解就不必了。我没有错,我不会低下这个头。欧阳姐尽力把这个官司打下去。既使输了,我也绝不怨你。我可以去做牢,但我绝不会低下头去跟他们和解。”

雨绵姐道:“子文……”

“姐,你不必多说,什么我都可以依你,就这件事,不行!”

“做牢有什么了不起?但有一样,他们真的就这样把我送了进去,最好是永远都别让我出来。否则,任何害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我的话很平静,但无论雨绵姐还是欧阳律师都能感受到我身上涌起来的杀气,所以她们的脸色都变了变。

雨绵姐更像刚认识我一般。

“子文……”雨绵姐眼圈一红。

“小弟……唉,小弟可别乱来啊。”欧阳道,“你现在还在保释阶段。雨绵是你的保释人,你会牵累她的。”

哦……

“不会的。只是今天让我忽然觉得这法律是他妈的双刃剑,刁钻的坏人也是可以利用它来使坏的。而我们中国的一些人也活该让他妈的这些坏人欺负,他们怂恿了坏人,甚至助纣为虐。”

欧阳笑了:“其实还是好人多的。”

雨绵姐很不满的责备我道:“子文,怎可说起粗话来?”

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嗨……以后不说了。”

雨绵姐竟不顾欧阳在面前,很怜惜的摩挲我的脸:“别急,有姐呢,姐绝不会让你去做牢的。”

欧阳也笑道:“还有我这个律师姐姐呢。呵呵……嗳?我想起来了,你的脚上功夫很不错的,你是跟谁学的?”

欧阳大概是不愿再说下去,想差开到别的话题。

怎么跟她说,说是我自己练的,她能信吗?是啊,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就那么瞎练一通,竟这么厉害。林啸被我打成那样,在那种情况下仍伤了功夫也不错的警兄。这还可不算,让我吃惊的是,我昨天从警局里出来雨绵姐告诉我,那小魔女是武术世家啊。她父亲现在就正任着省武警学校散打的主教练唉。而她在市警员大比武中,是射击和散打的双料冠军。否则,只有二十多岁的她怎会做到市刑侦重案组的组长。这不单因为她上面有些人脉,她也确有本事。而我在她的手底下走了多少个来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虽然最后我总是被她打倒,那可是我一直怕伤着她没敢使出旋风第二式啊。所以我现在对自己这身功夫已有了清晰的认识。

“噢,这个……”

“还要保密吗?”

“嗨,不是。是我自己瞎练的,说了怕你不信。”

“哦,呵呵……”

“真的?”雨绵姐也不能置信的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了,谁骗人,谁是小狗。”我骗谁都不能骗雨绵姐,她也怀疑我,我就有点急了。

雨绵姐和欧阳同时噗哧一声笑了。

“嗨,还没脱孩子气呢。”雨绵姐满眼中都是怜惜之情。

“哪有?哼,把我当小孩子,你会后悔的。”我坏笑起来。

雨绵姐脸一红。她扭过头,不再看我,向欧阳道:“这个案子先打着看,下午叫上方兰,我们先找找她的同学……”

第028章 肆意揉了她们

方兰的同学没有一个肯出来做证的。难道在这个金钱的社会里,正义已不存于人间了吗?

方兰觉得很对不起我。在雨绵姐的鼓动下,她也要去求肯林啸。我真得很愤怒,我向她下了死命令:“她要是去了就永远都不要再见我。”

方兰便哭得跟泪人似的。

看着她这样,我心里也不好过。

我只能好言安慰:“别哭,人活着总要有一口志气的,如果连这口气都没有了,那我还剩什么呢?我们可以输了官司,但绝不能连人都输掉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但是她并没有听我的话。她在雨绵姐、于婉、梁珍还有那个欧阳律师的鼓动下,还是偷偷地去看了林啸。我很生气,这让我觉得,我的话在她们的心中没有份量。她们对我爱之甚切,但忽视了我的感受。她们并不知道像我这样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把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

方兰和和雨绵姐她们在林啸那碰了一鼻子灰,而且还受了林啸妻子的侮辱。

我的心更不舒服起来。我对打赢这场官司已没有多大信心,现在更是输了人……

雨绵姐她们见到我有些尴尬,因为她们没有听我的话,自取其辱,更看出了我对她们的冷淡。雨绵姐无论怎样“男人”,但倒底不是男人,在生死决断的时候,她舍不下一头来。我能……

我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我连酒巴的助理工作都辞了。晚上也没有再回她们那去住。她们既不听我的话,那她们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则想按我自己的方式来处理。

晚上,我住在肖丽那里。我的闷火全发泄在她的身体里。肖丽确实很荡,是女人中欲火旺,有耐力的那种。但是她仍禁不住我的凶猛。我每次都弄得她向我讨铙为止。晚晚如此。我喜欢听女人在我的身下又荡又腻的讨铙声。那让我觉得作为男人还有点成就的快乐。我除了这点快乐,好像已不剩什么了。这几晚她过得极快乐。正如她跟我撒娇说得那样,这几天是她最幸福的几天。

肖丽如果不和别人荡,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不但床上功夫极棒,还做得一手好菜。女人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这话有点道理。我现在就有点乐不思蜀。

我在肖丽家住的几天里,每天我都早早的起来。吃过早饭就走。在图书馆里一泡就是一天,常常午饭都忘了吃。凡是有关法律的书,包括案例分析,我都看。还有那些文学书我也看。我看书极快,已不是一目十行能形容。而是一目十页。只有我觉得对我极有用的我才细看,并边看边思索。

《夜宇呻吟》对我启发极大。主角一身功夫棒极了,让多少凶残邪恶之徒,魂飞胆丧。他打着法律的擦边球,以恶治恶,满身邪气却又有一颗正直的心……

是啊,恶人可以钻法律的空子,污害好人,好人又何尝不可钻钻法律的空子以恶治恶呢?法律之鞭笞不到的,以恶治恶之鞭可以补上。

既把我逼到了绝路上,我不会束手待毙。

哈哈,你恶吗?我比你还恶!你们钱多就可以为所欲为是吗?但我的拳头却比你们都硬!所有害我的人别想有好日子过……

一个计划在我的心中形成了。

离开廷的日子还有两天。我该行动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事,没有成功之前,我谁也不想告诉。或许我的潜意思里也希望给她们一个意外和惊喜吧。我希望她们知道我不只是吃软饭,其实也能做点硬事!

天刚黑,我就爬上了某住宅区的三楼。爬高下低,那是我的强项。山里的孩子,在山里长大,什么样陡峭的山崖,我没爬过?这几层小楼,在我,就是小菜。我像灵猿一样轻巧地蹿了上去。撬开窗,一闪身就不见了。一丝声息都没有留下。

大约晚上九点半左右了吧,那两个酒店做伪证的小姐嘻嘻哈哈的回来了。

哦,她们过的很快乐啊。做了亏心事,却一点都没有愧疚。可我这几天过得可很糟心。那几乎就是待死之人的煎熬。

她俩先后进了屋,打开了灯。也就在灯亮时,她俩几乎是同时发现了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一跳而起,就在她俩要大声惊叫的瞬间,我将身子弹到了她们的面前。人到脚出,两人的软肋各中了我一脚。我没使多大的劲,恐怕三分的力也未到。我知道她们,心很贪,但骨头并不硬。软肋是人身上要害部位,那位警兄是练家子都禁受不起,她俩哪受得住。她俩就像割倒的庄稼一样瘫了下去。

“啪、啪,”这两个嘴巴是我的愤怒,给她俩的奖励。

她俩吓傻了,一声也没叫。

哦,对了。人的软肋被击,就像人差了气一般,是叫不出声音来的。

我乜邪着眼,看着她俩。

她俩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唉,没有那个胆,干嘛还要贪这种不义之财啊。你没想想要害人那么惨,迟早会招报应的吗?

当她俩已能说话时,开始鼻涕眼泪的哀求起来。说她们是被逼的。她俩说林啸的爱人找到了老板,高价包下了酒店的一个楼层,作为她公司以后办公用。现在是酒店的淡季,不用细说也能知道这是酒店极为可观的一笔收入。

她俩中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边哭边道:“我们开始也是不肯的,可是老板说:我们不答应,他就开了我们。”

哦,是这么回事?这老板真可恶。不过:“那你们就可以去害人吗?”

“我、我们错了。”

“你们得多少好处?”

“我们……”

“痛快点说!”

“我们每人一万。我们不要了,都给你。大哥,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去公安局,收回那份伪证,重新出证,好吗?”

我的气消了许多。不,是我的心有点软了。看着她们吓得那惨样,我的心真的软了。我对女人一直都是心很软的、很柔的。要不是她俩把我逼急了,我真舍不得这般辣手催花的。

唉,多水灵的女人。长得跟两朵花似的。

我伸手逗起她俩的下颌:“你们知道你们为了保住你们的工作和那一万来块钱,我却要在牢里度过几年吗?也许就因为这几年,我的一生都被毁掉了。”

她俩垂下了眼帘,我看到了在她俩眼中闪过的一丝羞愧。

“你们知道了该怎做了吧?”

她俩忙不迭地点头:“我们明天就去公安局。”

“不必了,后天直接去法廷吧。不过,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要让知道。”

我让她俩各写了两份真实的证言和老板逼她们伪证的申诉材料。我拿走一份,另一份由她们暂时保管。我临走时对她们采取了点怀柔的手段:抚遍了她俩的全身。谁让她俩要害我了,这点便宜占了,是应该的。也许我是天生的坏坯子和色狼,有了个借口,就忍不住要坏一下……

但我没想到她俩开始战战兢兢地抗拒,后来竟然很享受了,身子不住地扭动,并主动贴上来,媚眼如丝,喘着粗气道:“你想要我们,是吗?我们给。你既使是为了惩罚我们,我们也认,绝没有怨言……”

唉,算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今天对她们的惩罚也不轻了。况且,我也真的不敢要。她们身上有伤,弄不好,我就成了入室**了。

哦,那可离作死不远了。

我肆意揉了她们,我心中的怨气真的也全消了。

我轻轻吻了吻她们:“我现在心中对你俩的怨气已经消了,不会再祸害你们了。该怎么做,我想你们知道……”

我悄悄地走了。

但愿老天保佑她俩别毁诺!

第029章 晕死过去

第二天,我又去了飘香大酒家。

直奔老板的总经理室。这几天,我已经把飘香大酒家的情况摸得烂熟(我并没有像傻子一样只在图书馆里读书),闭上眼睛我都能找到老板的总经理室。我说过我不会让任何害我的人好过的。飘香大酒家的老板是我目标中的第二个。第三个是林啸的爱人。应该让这些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人,知道这么做人是错的,自己活得好时,至少也应该给人留下条赖活下去的路。

谁也别把人往绝路逼,那没有好处。

冯馨、蔡云婷看见了我。惊愣了一下,便想和我打招乎,被我的眼光制止。这两个妮子已感觉到了我的来意。但她俩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

我没什么好怕的。我手里有他逼迫她们俩做伪证的证据。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做我的牢,他也不会好过。他比我有钱,但我比他不怕死。

玩吧,看谁够狠!

在冯馨、蔡云婷的眼中,我没有看到怨意,相反我倒是好像看到了一丝担忧的神色。就凭她俩自然流露出来的这“一丝”,她们过去的种种,我真的可以原谅了。

我的到来惊动了保安。在总经理室的门口,两个保安拦住了我。但这样的小角色哪里拦得住我。脚起脚落之间,我一刻都没停,他们便在我身后瘫了下去。

我进了总经理室,反手把门锁上了。

在豪华的老板桌后面坐着一位年约四旬左右的胖男人。唉,这人将军凸肚的,很有威严,也很派的。不愧是一个有成就有地位的人。只可惜他妈的不干人事。钱,够用了就得了呗,怎可还为了钱去害人呢?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我走的很慢,我希望让他体验一下死亡前的恐惧。但,我错了。这小子很镇静,而且面沉似水。怒视着我,喝道:“你要干什么?”

哦,不错,这样玩起来更有味道。都像冯馨、蔡云婷那样的软柿子,我自己都觉得没劲。过后一想想她俩那哭哭啼啼的惨样,还有点不太舒服。唉,毕竟不是做恶老手,做了恶之后,老被他妈的破良心谴责着。

这一次,不会了吧。因为我将面对的也是一个强悍的对手。

我坐到他的对面。他以为我是要和他说话了,但我没有,我跟他没那么多废话,不先打掉他的威风和尊严,多说对这种人无用。我的手一按桌面,身子旋空而起,一腿将他扫出好几米。

他正要艰难地爬起来的时候,我又在他的软肋上补了一脚。他立时痛得满头大汗。还想爬起来吗?哼,他现在动一下手的力气恐怕也没有了吧。我解开他的裤带,伸手入他的裆下,捏住他的睾丸,坏坏的笑问:“这东东是不是祸害了不少女人?”

他满脸的惊恐。大概他知道了我要干什么。

“拜你所赐,我马上就要去做牢了。在牢里是不许有女人的。唉,没有女人的滋味是很不好过的,而你在外面大搞女人活得挺快活,这让我心里没法平衡,想来想去还是来找你了,让你也陪着我寂寞寂寞吧。不过我是几年,你则应该是一生……”我稍一用力,他便嗷嗷叫起来。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恐怖,因为他看得出我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饶、饶了我吧,小弟……”

我靠,刚才的尊严呢,威风呢?

其实这种有钱人心贪又黑,在钱的面前,他什么都会干,不会存丝毫道德和良心的。不过也最怕死。哦,还有,他最珍惜他祸害女人的那东东。因为有钱,他的那东东更能欲求有达。

“讨饶了吗,打人一拳时,没防人家的一脚吗?祸害人时没想到要招报应吗?”

我加重了力道。他嗷的一声,晕死过去。

门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有人砸门了。吵吵嚷嚷地叫。

我用他的杯子接了一杯水,泼到了他的脸上。他立时醒来。其实我刚才的力道不至于把他痛晕过去。他主要是怕我把他害人的东东捏碎了,吓的。他一醒来,神经质般先伸手入裤裆里摸摸他的东东,知道还完好,才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信不信我一脚能把你的狗爪子和你的东东一齐踢碎。”

他已经脸无人色:“小弟……啊不,大哥,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让她们把那伪证撤回来行不行?再给你重出证……”

嗯,这回总算说了句人话,也说到了点子上。

砸门的声音更响了,叫声也更大。

我指了指门外:“让你的人滚蛋,滚得远远的。”

他很听话,立时向门外吼了起来。哦,尊严和威风又回到了人间。我忍不住想笑。唉,可现在真的不大适宜笑啊。

门外杂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系上你的裤带,滚起来!”

他也写了两份材料,我一份,他一份。他又把冯馨和蔡云婷叫了上来,做了一番分咐。冯、蔡两人见到我时,不自然的脸一红。

她俩大概想起了我昨晚对她们的狎玩。

唉,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被良心这破东西责备的滋味不太舒服,所以我用做人的良心保证!

在肖丽家住的这几天,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羽晴。她是肖丽的好友,也是她家的常客。她已知道我辞去了酒巴的工作。她正式向我提出了邀请,让我去她的公司任职。职位也是助理,是她这个总经理的助理,那地位自然是提高了许多。我笑道:“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啊。”

羽晴也笑了:“不会,学嘛,谁又天生就什么都会的?况且你那身功夫可是别人学不来的。我一个女儿家,很孤的。常常要对付各种各样的人,有时很觉胆怯。如果子文能在我身边,我会觉得有了依靠。”

肖丽也极力怂恿我去羽晴的公司。而羽晴给我开的工资筹码又高得吓人:月薪五千。

哦,我哪里还能拒绝?我答应她:我的事一完,只要做不了牢,我就去她的公司。

她和肖丽都说:你不会做牢的。

但愿吧。

第030章 一下子给掏空

了我知道她俩是在安慰我,能不能做牢,她们恐怕也心中没底。

不过,当我从飘香大酒家出来后,我的心情越来越好起来。我现在非常想念雨绵姐她们。这些天,我的心弦一直绷得紧紧的,所以连对她们的思念都顾不上了。半个多月了唉,我的那些宝贝儿都在干什么呢?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热了起来。

本来是想等明天廷审完了给她们一个惊喜,可是现在我顾不得了。

我在雨绵姐们的住宅区下了公交,直奔她们的寝室。

只有雨绵姐和梁珍在家。这,我知道。这个时间于婉、方兰还有那苏菲都上班呢。

可让我意外的是我没有看到雨绵姐和梁珍见到我时应该表现出的惊喜,那是我很想看到的。只有梁珍见到我时,脸上的惊喜神色一瞬而逝。然后便像没看到我一般。雨绵姐则由始至终,平平淡淡。我像木桩一样站在那,一时之间,站?站不是;坐?坐不下。尴尬极了。

唉,我还是走吧。曾几何时,我竟是一个不受欢迎之人了。

我似乎很小心的一步步退到门口。

忽然,梁珍哭出声来。

我惊愣地抬起头。我发现雨绵也正一脸泪痕恨恨地看着我。

“你走啊,没想到你到底还是对我们始乱终弃了。”雨绵姐泣道。

“哦,谁呀?谁说的?”

这个问题可不小,这牵涉到人的良心,我得要说个明白。

我走了回来:“谁对你们始乱终弃了啊?”

“你呀,就是你。”梁珍怒道。不过,我却觉得她在和我撒娇。

我一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多言不如行动:“我没有,我心里一直想着你们呢。我只是想静下心,读点书!”

“哼,只读书吗?那肖丽是不是让你喂得饱饱的了?”

“噗哧,”雨绵姐被梁珍的话逗得终于忍不住笑了。

“哈哈……”我忍不住了。

“嘿嘿……”梁珍似乎不好意思起来。

“没有,我一次都没碰她!我把力气都给你们留着呢,不信,你们试试?”

梁珍和雨绵姐的俏脸红艳起来,连喘气的声音都越来越粗重了。

梁珍终于伸手搂住我的脖项:“子文,人家这些天都想苦了你了。”

我拥着她站了起来,并拥起了雨绵姐。雨绵姐抗拒了一下,但她的身子软得跟棉花一般,哪还有半点力道?

我半拥半抱着她俩走进了雨绵姐的屋内。

人说新婚不如远别,唉,这话一点不假……

《看过激情燃烧的岁月》吗?那算什么,两个男人干吼。

我们现在这男女相应相和,才是真正的激情在燃烧!

雨绵姐和梁珍现在是真正的**,我第一次在她们身上也须倾尽全力……

女人忌妒起来,说什么都没用,最好的就是行动,累得她们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时,你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这是妙招,亲爱的男人兄弟,可要记着啊。

哈哈……

我们是被雨绵姐手机的铃声惊醒的。

我们三个正**裸纠缠在一起,她们两个的大腿和半条光滑的身子更是腻在我的身上。梁珍本就娇痴,雨绵姐更娇痴。刚才,我那快乐的运动,连连把她们送到真正快乐的顶峰,直到她们求铙为止……

哦,哪里是刚才,现在已是下午的一点半多了。我们快乐地运动了一个多小时,又睡了两个多小时。

雨绵姐慵懒地拿起电话。

“喂,谁呀?”

“我,陆茜。”

哦,小魔女。我因离得特近,这次听得很清楚。

“小妹啊,又有变化了吗?”

“唉,麻烦更大了。”

“怎么?”

“是你的宝贝儿……子文又给你闯大祸了。唉,也不知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为他操心费力的。”

“别废话,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你的宝贝儿啊,这小子胆子有多大?飘香大酒店的老板告他刑训逼供!你那宝贝儿,如果不想做牢,最好先躲一下。姐,我这可是在犯错误啊。”

雨绵姐有气无力的放下了手机。梁珍也听到了陆茜的话,这时她的脸色也是惨白。雨绵姐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眼圈红了,一把搂住我:“子文,你什么时候能让姐省点心啊。为了你的那点破事,我们已经搭进去一个女人了,现在还要搭进去一个吗?可是人家陆茜跟咱们……”

我的心不安起来:“姐,搭进去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雨绵姐犹豫了下,便从她的一件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你自己看吧,本来是想等事情完结之后再给你看的。”

是方兰的信。

不祥的预感,让我的身子有些发抖。

方兰的信说的很简单:说是林啸和他的妻子闹僵,已决定离婚,她则答应了做他的妻子。

唉,可是我为什么总觉得那简单的字句里竟满是泪水啊。

我的心被这封突如其来的信,一下子给掏空了。

“你这些天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一句也别瞒地告诉我!”雨绵姐带着哭腔道。

梁珍也偎到我的身上,眼泪一滴一串的洒落在我的肩上。

现在已没有什么好瞒的了,我必须把我的事全告诉她。当然,我狎玩冯馨和蔡云婷的事不能和她细说。

她听完之后,马上拿起了手机。

“茜妹吗……能不能马上来一下?”

“这……好吧,我马上就到。”

放下手机,雨绵姐疲惫的道:“现在就看冯馨和蔡云婷了,如果她们也翻供的话,你要不想做牢,就真的只有跑路了。”

“不,我会去做牢,但绝不会跑路。”

她诧异地看着我。

“我不会再牵累任何女人……方兰呢?”

“她……”

“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她在医院。”

“她没去工作?”

“她已辞了工作,很可能要和林啸回南方。”

我转身就走。

“你去哪?”

“我去医院!”

“陆茜马上就来了。”

“我马上就回来。”

“子文,别再给姐添乱了……”

看着雨绵姐满脸的泪痕,我的心揪得好紧!

第031章 失而复得

第031章失而复得小魔女一见到我,便怒不可遏。连句客气话都没说,抬手就是一拳。我只有连连后退,看在她通风报信的份上,我今天更不能还手,打死我都不能。

小魔女今天下手一点都不留情,一招比一招狠。

我已几次被她打倒在地。但每次被她打倒,无论怎样艰难我都要站起来,绝不耍赖。在这种时候,我宁愿站着被她打死,也绝不愿被人看做是孬种。

再一次被她打倒,我的骨头都软了。我想喘一口气,可她竟不让,狠狠踹我的**道:“起来!你不是很本事吗?拳头硬吗?还能逼供了……起来!”

梁珍扑到我身上,护着我:“陆茜,你要打死他吗?”

“梁珍,你就让茜妹出出气吧,她为子文……”

“雨绵姐,”小魔女怒叫道,“你在说什么?我为他,为这种人?……”

我也愤怒了,可以打我,但不可以侮辱我,我这种人怎么了?我低贱是吗?我一把推开了梁珍,站了起来。

“陆警官,刚才我挨了你的打,已经还了你的情,不再欠你什么了,从此我也不想再欠你!你是国家公务员,你公事公办……我还有点事,办完,我马上就回来。要抓我做牢,我跟你走!”

“你、你混蛋!”话还未骂完,她一个直拳通天炮直奔我轰来。

我旋身飞出一脚。这是我第一次对她使出我的旋风第二式。但我的目标不是她细皮嫩肉的身子。我虽在盛怒之中,但没失去理智。我的目标是她的粉拳。

“咚”的一声,小魔女连连倒退了好几步,我也借着她一拳之力,整个身子弹到了门口。比招式的高妙,我远不如她,但要比力和速度……

哼,混蛋就混蛋,可恶的魔女,懒得理你。我再不会听任何人叫我,出了寝室,直奔医院而去。

后来我才知道,依照上面的意思:问题没搞清之前,先把我收监。她拒没执行。她正承受着很大的压力。现在我弄出了刑训逼供,她更是有责任的。

唉,我哪知道这些细情。要是知道,她侮辱我几句就侮辱呗。

唉……我这人最怕欠人的人情了。

我到了医院,很快找到了林啸的病室。那是只住一个病人的高级病房。方兰不在,林啸仰在靠枕上躺着,脸色已恢复了正常。床旁边坐着一个高高大大的老头,脸面与林啸有些相像,大概是他的父亲。

我身后响起粗重的喘息声。我知道是方兰,但我没有动。这样沉默了半天,我很轻的声音问道:“你还爱他吗?”

我猛然转身,直盯着她的眼睛:“回答我,不许有半丝的犹豫!!”

方兰的眼中顿时涌满了泪,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不用她再说话了,我什么都明白了。我拉起她就走。

来到外面,她偎到我的怀里痛哭起来。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我只能紧紧拥搂着她来表达我对她深深的愧疚。这些天,我只在乎我自己的感受,从没有为她想一想。我的祸,其实是因她而起,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啊。

唉……

我深深吻着她,附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你这样是真爱我吗?你这是逼我去犯罪,我会杀了林啸,你信吗?”

方兰的身子一颤。

“真爱,就等着我。做牢算什么?当我知道我心爱的女人正在等着我时,我就有了盼头啊。”

她忽然不顾一切地热吻起我来。

多少双眼看着我们?

不管了,情到深处谁还管得了这些。我们忘情的吻着,紧紧相拥着。我们的心中涌满了失而复得的快乐。

“喂,**都调到这来了,太不要脸了吧。”一个冷冷的声音在我们的耳边响起。

我和方兰一惊,分开。

方兰看看那说话之人,附到我的耳边:“她是瞿琼,林啸的妻子。”

“哦……”

我忍不住细细打量起她来。

这女子似乎比方兰略高,也比方兰丰满。瓜子脸,杏仁大眼睛,面皮也是白皙如雪、细腻如脂,虽不及方兰清丽,但也绝对是精品女人啊。这人就是林啸的女人?这么漂亮女人怎么嫁给了他?唉,一想到她在林啸那熊货的身下婉转承欢,我的心就不愤起来。又想起这女人用钱买伪证,欲置我于死地。我的坏心思立时拱出了脑袋。

我走到她的身边,就要附到她的耳边说话。她忙闪身躲开:“你、你要干什么?”

我笑了:“你真是一个笨女人,我要告诉你关于林啸的一个秘密。哼,不听就拉倒,我正懒得参和你们的事。不过这个秘密除了我,恐怕没有人告诉你知道。”

我走回到方兰的身边,附到方兰的耳边鬼鬼祟祟的却又大声的道:“这傻女人,被人卖了,她还帮人数钱呢。唉……”

我是一边摇头,一边咂嘴。

方兰被我的怪样子逗得实在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瞿琼的脸色阵红阵白,怒目圆睁。

“你、你站那,就这么说!”

哈哈,这女人到底也还是个蠢货,没想想在冤家对头的嘴里能有什么好话。聪明的别理,扭头走开。可惜,就是有些聪明的女人,一提起她男人的秘密什么的,她就总忍不住好奇心,总想刨根问底。男人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好吧,你既不怕丑,那我就当着这些人的面说。”

“你等等。”

哈,我哪有时间多陪你在这扯蛋,我仍高声道:“你的爱人林啸捧着一大捧鲜花,在飘香大酒家,当着他那么多同学的面跪着献给方兰,求方兰还回到他的身边,他一个有家有妻子的人这么干,你说说看,他和我谁更不要脸?”

她的脸立时惨白。

我回头看了看方兰:“你没有告诉她吗?”

方兰摇摇头:“她不给我机会细说,而且我、我也不想拆散他们。”

“什么?你不是说林啸要和这瞿琼离婚,然后娶你吗?”

“我、我怕你心里太难过,才那样说的。我已不爱他了,我不会和他结婚。我只答应做他的女人,条件是他撤回对你的诉状。可这蠢女人说什么不撤,”方兰指着瞿琼道。

瞿琼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

第032章 品尝林啸的女人

方兰继续道:“因为这,他们还吵了起来。不过,诉状虽撤不回来,但林啸给我出了证言。”说到这,方兰把证言信拿来了出来,递到我的手里。我略略看了一遍,便揣到兜儿里。

“既不想和他结婚,那为什什么辞职?”

“没办法,我不辞职,他不给我证言信,他说以后他养我,用不着我再工作。让我辞职,来表明对他的诚意。”

“哦,”我真得越来越看不起林啸了,我乜邪着眼睛看着瞿琼,“他这是吃老婆、喝老婆,再用他老婆的钱,包二奶,哈哈,这生意做得真好。”

瞿琼的身子瘫了下去。

我闪身抢到她的旁边,伸手把她揽住。

我本来还想再奚落她几句。但是看到她一脸绝望的神情,我的心软了下来。唉,这个女人是不是也是个受害者?

她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阵阵女人身上的肉香一个劲的往我鼻孔里钻。这女人,和我的几个精品女人一样香。我的心更软了,竟柔了起来。

我用力搂紧她。哈,她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她大概忘了我是她的冤家对头了。女人在这种时候很需要男人的安慰。

我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为这种男人不值的。”我的唇碰到她的耳唇,她的身子便一颤。

哦,这女人好像除了她的男人,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否则怎会这么敏感。这种纯情又成熟的女人对我这种好色的男人,极具诱惑。看着她红润润鲜艳欲滴的樱唇,我好忍不住想去吻一口。

我的心在斗争:“吻吗?看着她很伤心的样子,有点不忍。不吻?她可是林啸的女人啊,哼……”

一想到她是林啸的女人,我就无法控制报复他的快感。我吻了下去。

瞿琼大概是想挣扎,可惜她的手啊、脚啊早都软了。吻上她的唇,我便拚命吮吸起来。一会儿的工夫,我就用我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小嘴,勾出了她的小香舌。我狠狠吞食她甜甜的津液。她终于禁受不住了,再不做半点挣扎,还紧紧抱住我的头,迎合起来。她的身子更是蜷缩在我的怀里不住地扭动。哈,有了这一吻,再去做牢,才值了。

我放开她时,她脸红红的看我,然后低下头去。

靠!结过婚的人,还这么害羞。

她垂下头的瞬间,我忽然发现她竟用她的小香舌舔了舔她的樱唇。哈哈,大概还没忘刚才那美好的滋味吧?我伸出手去拉她,她不好意思地一甩手,摔开我。

“喂,你要坐在这一天吗?”

我才不管她乐不乐意,一把把她拽了起来。

她的脸红红的,又羞又怯地瞪着我。

唉,你瞪吧,我该走了。

我拉了方兰向医院里走。

“嗳,你要干什么去?”

“见你老公啊。”

“还见他干什么?”

“盗亦有道。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去换这玩意。”我从兜儿里拿出林啸的证言信,晃了晃,“我宁选择去做牢,也不让我的女人受这种委屈。这是我们男人的耻辱。”我把方兰用力搂了搂,“我去做牢,你会在外面好好的等我吗?”

方兰伸出小手,搂住我的脖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道:“会,我会!”

“哈哈,那我就有盼头了。”我在方兰的樱唇上深深吻了一下。

我发现瞿琼狠狠盯了方兰一眼。那绝对是忌妒。只是不知道是因为林啸还是因为方兰在我的怀里过于乖顺、服贴。但我希望是后一个原因。

哈哈,那就好玩了。

我在前面走,她竟跟在后面也来了。我停下脚步。她走到我身边,略一迟疑,似乎就要从我的身边闪过。哈,哪那么便宜,是你自己跟过来的:我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

她连挣了几下没挣开,我则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我就想看看她到底会怎么办。

哦,出乎我意料,她挣了几下没挣动,竟不挣了。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到了病室前,她忽然更紧的抓着我的手,甚至把身子都靠在我的身上。那份亲昵劲,绝对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哈哈,我明白了,她这是要气气她的老公。那好啊,我也正想呢。我干脆就把她搂在我的怀里。哈,左拥右抱,真是美死我了。

有笑就有哭的。林啸见我们三个这样走进来,脸都绿了。半小时之前,这两个应该都是他的女人。唉,曾几何时,这两个女人好像是我的了。他的脸不绿才怪呢。

活该,你不是贪吗?

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他怒视了我们半天,忽然吼道:“方兰,你、你骗我。”他急怒之下,忘了我的身边还站着真正他的女人。已经明显失去的,就该立马放手,抓住你可能还没完全失去的。这蠢货!

我感觉到瞿琼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我想现在她应该什么都明白了。除非她是傻子。

“喂,看好了。”我把他的证言信晃了晃:“我把它还给你,方兰没有骗你,她是我的女人,所以我把她抢了回去。我不会像你这个杂种,想抛弃就抛弃,想捡回来,就厚颜无耻的去捡,连下跪这种卑贱的事也做得出来!

“这东西,我还给了你,你还可以继续告我的。我还给了你,就是选择了去做牢。这回你的心里不必再有什么不平衡的了吧。哼,我也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但我能为我的每一个女人去做牢,甚至献出我的生命,你能吗?你这杂种,只懂得索取,甚至为达目的,不惜对女人使出要胁的手段。”

瞿琼现在不单是偎紧了我,而更进一步伸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腰。她仰起俏脸,一脸娇痴的看着我:“子文,还有话吗?没有话,我们就走吧。”

哦,她大概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待下去吧。

这时林啸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瞪圆了眼去看瞿琼。

瞿琼半眼都不看他。

“没有了,和这种人多说无益。他的,我还给了他;我的,我带走!”

我们刚转过身,只听林啸哭着叫道:“瞿琼……”

第033章 生命升华

熊包就是熊包,既使有强健的筋骨,也仍是一个熊包。平时他最能不可一世,但一到了关键的事头上,他必会露出熊包的本色。要是我,现在的情况,打死我,我也绝不会哭一声。真正的男人,要打落了牙齿和血吞,输也要输得起!

我很高兴,唉,我兴奋异常。我是卑鄙下流之人,这种时候我怎么能不兴灾乐祸?何况我又捡了个大美人。哈,我真的快活死了。

我把方兰和瞿琼往我的怀里用力搂了搂,并在两人红润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哈,真甜,两个人一样的甜。

可惜,这种快乐的心情只乐到门口。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瞿琼便挣脱了我的怀抱。

“喂,干嘛?”

瞿琼脸红红的看着我:“你、你别误会,刚才、刚才我是要气气林啸那个畜牧。”

“哦,是这样啊。嗨,对不起,我想y了……我还以为你喜欢上我了呢。”

她的脸更红了:“我、我哪有资格喜欢别人……”

“哦,怎这么说?”

我忽然发现她的脸色灰暗下来,她一脸茫然地望着远处的天际……

“我走了。”她这话像是对我说,更像是自言自语。她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我会撤回讼状,也会让飘香酒家的服务员收回伪证。”

她说完一刻也不停的走了。

我向着她远去的背影大声道:“瞿琼,谢谢你!”

方兰乐得搂着我的脖项又蹦又跳,完全像个孩子。

我告诉她,瞿琼虽撤了诉,林啸会重新起诉的。

方兰一笑:“没了那伪证,我们就不怕了。”

嗯……

我们也走吧。

方兰紧紧偎着我,嘟起小嘴,满脸写的都是痴迷。我不得不深深吻着她。方兰今天特娇痴,根本不管有多少瞪着熊猫眼的人看我们,一边走一边向我索吻。

哈…我的心被方兰温暖着,烫热了,我的血沸腾了!

我附在她的耳边悄悄道:“我们去开房间。”

一听到开房间,她的身子先颤了一下,然后便软得站都站不稳了。

哈哈,这妮子一定是又想起了我们上次在外开房间的情形了吧。也许她更是想起了我们在她的寝室里胡天胡地。

我们找了一个偏僻但很干净的小旅馆住了进去。

这次我比上次还温柔体贴,我把我对她的深切的怜惜全都溶进了我的快乐运动里。什么是幸福?恐怕没有人比她现在体会得更为深切。

她是用生命逢迎我的爱,我则用能灿烂生命的爱使生命升华!

方兰跟白条羊一般蜷缩在我的怀里,满脸是暴风雨后的安谧和甜蜜。她的柔软小手不停地摩挲我的脸:“子文,我好爱你啊。”

我吻着她的小嘴:“哼,还说爱我呢,差点跟林啸跑了。”

她紧紧搂着我:“不会的,他越来越让我无法接受,我没想到他竟向我使出要胁的手段,太不男人了,他在我心中仅存的那点好感,也再不存在了。我甚至想:拿到了证言信,官司一完,我就走,到一个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那我呢。让我找到吗?”

“也不让!”她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吻上我的唇,吻得好用力,“人家心里会想着你,但真得也不会让你找到……唉,你让人家怎样见你,怎样和你说啊?”她摩挲我的脸的手更轻柔,“今天你让人家好感动啊,你能为人家不顾一切,让人家觉得为你做出怎样的牺牲都值了。”

被她柔情的话语和柔软的小手摩挲得我心又热了,我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真的吗?怎样的牺牲都值吗?”

“当然了,你不信人家吗?”

“我信,我当然信啦。不过,也须用行动验证一下。”

“怎么验证?”

我附到她的耳边:“再让我干一次啦。”

她吓得惊叫:“啊,不要!你要干死人家吗?”

“哈哈……”看着她吓得那样子,我是又开心又得意。

“你、你吓人家,你坏……”

我和方兰回来时,小魔女已经走了。

梁珍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和方兰。我一点都不在乎,方兰不行,她被梁珍看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哼,你们是不是刚干完好事?”

方兰只差没有地缝钻进去。

雨绵姐也是满脸苦忍着笑。哈,她的心情好像很不错唉。

“有什么好事吗?”我问雨绵姐道。

雨绵姐终忍不噗哧一声笑出来:“哼,能有什么好事,一天中都快被你这小鬼儿吓死了。”

“小魔女呢?”这是我对陆茜的专有称呼。

“唉,茜妹今天可被你气苦了,你一走,她也走了。我说尽了好话都没留住。”

“哼!”

“哎,你别不识好人心,你知道她为你顶着多大的压力?”

“压力?”

“当然了。你以为你是谁,打了人还能这么逍遥?依照上面的意见:问题没弄清之前,先把你收监。是茜妹在顶着,可你偏在这个时候又弄出个刑训逼供来,你知道她担着多大的责任?”

“哦……”我非常尴尬地搔起头来,“唉,我哪知道啊?”

“我以为她这一走就再不会管你的事了,正愁呢,想不到她刚来了电话,说是那两个做伪证的飘香酒家服务员去了警局,要求撤回伪证。”

“哦,这可是一个好消息。”我的心踏实下来。

方兰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雨绵姐看看我,又看看方兰:“嗳,你是不是有什么蹊跷瞒着我?”

方兰忍不住笑起来,她附到雨绵姐的耳边嘀咕了半天。雨绵姐一边听一边忍着笑,终于瞪着我道:“你呀,我看是越来越坏了。”

梁珍笑得直拍手:“好玩,越来越好玩了。”

雨绵姐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玩的,”她转向我,“子文,你身上的这股邪气不可长啊。”

我忙陪着笑道:“知道了,我听姐的。”

雨绵姐笑了。

“现在看来,那边的事不大了,可怎么对付刑训逼供的事呢?你可是公然闯进人家酒店的啊,这事更麻烦。”雨绵姐道。她虽没有责备我,但语气中也明显含有埋怨的意思。

第034章 是 你?

屋中的三个女人的脸立时又拉长了。方兰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也感受到事不寻常。她愣愣的看着我。

我不屑地摆摆手:“没什么的,我没有刑训逼供。我虽然是公然闯进去的,但只是想问一问那老板,为什么要指使他的服务员去做伪证,这样的事搁到谁的身上也免不了要去问一问。但我没有逼供,他那是巫告。”

“巫告?”

“又是巫告?这还有王法吗?”

“哈哈…这回的巫告,可纯是我的定义了。”我得意的想。我这些日子的书不是白读的。白不白读,这回就是一个验证。但我不能跟雨绵姐她们说实话。有些话,说起来麻烦,也不好说。哈哈,把那小子捏得嗷嗷叫,怎么跟雨绵姐这些女人说?

坏人可以伪证告我黑状,我这“好人”就可以让他们找不到证据,又惩治他们。不是玩吗,那就看谁高?我看文学作品,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坏人都过得好好的,好人却遭殃。好人个个窝囊废、好得不得了、蠢蛋,我受不了这个,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什么法律不法律的,恶人会依法律去办事吗?以恶治恶,就要跟恶人学,也要不择手段。太多的拘束,怎能玩得过恶人?

以恶行善,其善大焉!

“有的,我就是王法!哈哈……”

雨绵、方兰、梁珍被我身上瞬间涌现出来的霸气,惊得愣了愣。

“我去趟警局,我不能什么事都让小……”再叫陆茜为小魔女,不知为什么竟叫不出口,便改口道,“唉,不能老让陆警官替我顶缸。有勇气惹下麻烦,就该有勇气去面对。”

雨绵姐的眼中闪出颀赏的神色。她倒底还是男人性格的女人,她颀赏这种敢于承担的男人。

门铃响了起来。

哦,谁会来呢?

于婉、苏菲下班还早着呢。梁珍快步去开了门,只听她惊道:“是你?”

我们都向门口看去。

不但我愣了,雨绵姐、方兰也惊愣了,她们满脸的疑惑。

“她怎么来了?”

这可能是我们共同的想法。

瞿琼一脸平静而冷漠地走了进来。

还是雨绵姐最先醒过神来,忙让她坐,又叫梁珍去倒茶。但被她伸手拦住了:“不必了,我说完话就走。”她把目光转向我,“我是来告诉安子文先生,我回去想来想去,觉得我不能帮你。”

“哦……”

雨绵姐、方兰、梁珍的脸色立时冷落下来。

“因为无论怎么说,我的家都是你给我拆散的。就凭这,你就该受到惩罚。”

“帮不帮无所谓,但有一个问题我要说清,你的家好像不该说成是我给拆散的吧?再说……”

“这我不管,反正我的心就是这么想的。”

哦,这女人够不讲理的。

“我来告诉你,是让你别以为我还在帮你。我不帮你了,但应把话先说明白。”

“嗯,你说的很明白了,我知道了。”我非常平静的道。

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看什么呢,想看到我非常失落的样子?哼……

她缓缓站了起来:“不过,我不会参与其中了,明天的那场官司是你和林啸之间的事。我的话说完了,我走了。”

雨绵姐、方兰、梁珍半点送她的意思也没有。

我不想让她把我看得太小了。我把她送到门口,并为她拉开了门:“您慢走。”

“哦,”她转过身,“你不再送送我吗?”

“哈,你不怕我对你不规矩吗?”

“你不会的,是吗?”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哦……”我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最后我输了,我点点头,“是的,我不会的。你把我看得很准,因为我不想求你。”

我陪着她走了出来。

她忽然问道:“你真的为你的女人肯去做牢?”

“你觉得会有假吗?”

“我想看一看你倒底能为你的女人做到什么程度,我很不服气:你凭什么让那些女人都那么着紧你?”

“哦……就为这个才不肯帮我?”

“哦,当然不是!”

哦……

“假如你做了牢出来,我的公司大门会为你开着。”

“哦,为什么?我可是什么都不会,那时更是释放的牢犯?”

“不为什么,只觉得你挺好玩。”

“什么?!”

她得意的一笑,转身就走,再不理我。

我明白了瞿琼,她是一个高傲的女人,高高在上,众星捧月。凭她的美貌,家势又好,不知有多少男人追捧。这种有钱人家的女儿,一定也很任性。她长这么大恐怕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心不平衡,她这是要找回来,她也想耍一耍我。

这可恶的女人,多亏了那两个服务员收回了伪证。否则,她这样的玩法能把我玩死。

看着瞿琼开车走了之后,我直接去了警局。

陆茜不在。那位曾被我踢伤过的警兄笑道:“哎,你胆子不小啊,还敢来警局?”他走到我的面前,笑嘻嘻地看着我:“你呀,胆子也太大了吧?”

“唉,不是胆子大,惹了祸,总不能让人替我担着吧。”

“哼,挺光棍的嘛。”陆茜喘吁吁地走了进来。

那警兄转过头,看着陆茜问道:“医检拿来了吗?”

“拿来了。”她把医检报告,递给了那警兄。那警兄接过报告看了一遍,然后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

“飘香酒家的老板告你对他刑训逼供,没办法,我们得例行一下公事。”

我知道这警兄的例行公事是什么意思。不就问训吗?那就问呗。我和他们进了问询室。他们是三个人,除了陆茜、警兄,还有一个做记录的女警。我坐在他们的对面。

姓名?

年龄?

性别?

……

哈哈,都是老套子。我一一做答。这警局,上次来过,也是这一套,我轻车熟路了。

“你6月18号上午9点是否擅自闯进飘香酒家总经理办公室并对总经理李德龙施行刑训逼供?”

“没有!我没有擅闯飘香酒家的总经理室,更没有对他施行什么刑训逼供。”

“没有?可是李德龙告你逼他承认是他指使他的酒家两名女服务员为林啸做了伪证。否则,你就要捏碎他的睾丸,可有此事?”

“没有。我既没有逼他,更没有要捏碎他什么睾丸……唉,什么是睾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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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骨感的女人

陆茜和那名女警的脸一红。

哈,这么怕羞,还当什么警察呀。

警兄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睾丸吗?”

哈哈,关键时候还是咱们男人,没什么忌讳的。

“嗯,是卵子吧?”

陆茜娇喝道:“不许说脏话。”

“唉,说睾丸不是脏话,说卵子就是脏话了。其实不都是那玩意吗?”

警兄噗哧笑了:“哈哈,你小子果然是够皮的啊。”

陆茜的脸更红了,狠狠地瞪我。

哈哈,你瞪吧,眼睛瞪不死人。

陆茜低沉的声音道:“继续问。”

“那你擅闯老板的总经理室干什么?”

“我没有擅闯?”

“酒家的保安不是你打伤的吗?”

“伤了吗?我去找老板,他们不让,我只不过用脚点了他们的穴道而以。”

“哼,有你那么点穴道的吗?医检报告证明他们软肋处软组织挫伤。”陆茜怒道。

“嗨,你也是练武之人,皮里肉外的事,那对于咱们练武之人来说,算什么呢?”

“哦……”陆茜和警兄互看了一眼,那意思大概是同时在说:这小子是滚刀肉。

“你去总经理室干什么呢?”陆茜问。

“当然是去问事了。你要是知道是有人指使人给你做伪证,你会不会去问问为什么呢?”

“你怎么知道是他指使的?”陆茜问。

哼,别套我:“这个问题好像与本案无关吧?”

警兄和陆茜又互相看了一眼。

唉,他们老互相看什么呢?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警兄拿起一张医检:“这是那家酒家的老板的医检,他的睾丸,确实是严重挫伤,其中一个能不能保住已是一个问题。你怎么解释。”

“哦,这好像不该我来解释吧,你该去问李德龙啊?”

“不是你捏的吗?”

“谁说的,有证据吗?”我忽然怒道。

“那医检不是证据吗?”陆茜道。

“哼,亏你还是一个警察,那医检能证明什么?只能证明他的那宝贝曾经受过伤,受过伤而以!谁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弄得?”我怒气冲冲,可心里却忍不住暗笑。笑什么?唉,这可是秘密,对谁也不能说。

他俩又互相看了一眼。哼,看吧,看吧。看了,又怎么样?

证据!证据!!这就是法律无奈之处。只有一怒而冲动犯罪的人、蠢蛋才会给人留下证椐。

但,我忽然发现陆茜被我抢白了,反倒好像很轻松,一点也没有真恼的样子。

哦,这女人难道那严厉的外表是装的吗,她真的是为我担着心吗?不,或许她是为她担着的那份责任,提着心。她大概很怕我是真的刑训逼供了,连累她。但无论怎样,都是因为我!

唉,对她……真得要尊重点了。

警兄道:“先向你了解到这,你可以走了,不过,要随传随到。”

我走出警局,感觉明媚的阳光真好。

陆茜从后面追了出来:“上我的车,我还有事。”

在她的车里,她又不理起我来。我想说话,又不知从何说起。撒赖耍皮,对她,我还真有点不敢,我真的有点怕她。

她的俏脸一直紧绷着,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阴沉了下来。都过去十多分钟了,车已开出去很远了,她忽然道:“你最好别太得意了。”

我靠!这是什么话。

“你别以为我们警察都是吃干饭的。我们都知道刑训逼供的这种蠢事,你干了。”

“哼!那又怎么样?”我心里暗道。这娘们,我每每对她刚有点好印象,她就让我又对她反感起来。

“记住:淹死的,都是那些会水的鬼。侥幸的事,只能做一回两回。况且,我们知道那老板确不是个东西。警察也是人,也有人的感情,也自然有徇私的时候,并非那些罪犯都是那么轻易的就能划过了我们的眼睛。”

哦,这话说得真不大好听。我知道她是在敲打我。唉,好男不跟女斗吧。何况斗嘴也没劲,弄急了我,我跟你斗真家伙,我心里有气,便坏坏地掠了她一眼。她似乎有了感觉,倏然转过头来。

我吓得忙把头扭开。

“你一脸坏笑的在干什么?”

“哪有啊。”

“没有吗?”

“啊,”我只叫了半截,下面的声音就没了。

她忽然用她的玉葱似的手指在我的腋窝下似乎轻轻一点,我的整条身子立时麻痹起来。而且就像有无数的蝼蚁在啃嗜我的心和我身体里的肉,那滋味又痒又麻又痛。疼痛的滋味我能忍。这样痒痛的滋味可不是人能受的。妈呀,救命啊。瞬间的功夫,我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她笑嘻嘻地道:“你的点穴功夫很好,你看我的功夫怎么样?”

“啊、啊,当然是太好了,可是我可受不了啊。宝贝儿,妈呀,姐,铙了我吧。”我第一次这样辛苦的求人。

“你叫我什么?”她怒目瞪着我。

“啊、啊,姐……姐啊。”我生怕说慢了。

她在我的腋下拍了一掌,我全身一震,立时轻松下来。

“以后再给我惹事生非,看我铙不铙你。”

啊、啊……

我是半句也不再敢违拗她。

唉,我的好日子似乎快到头了,谁知道我这恶人之上还有她这样的恶人?

我坐在那半天无语,我有点不太敢和她说话。我从内心深处有点怵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高兴再捅我那一家伙。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实在是生不如死。这小魔女,最好别招惹,离她越远越好。现在我又开始叫她小魔女了,她对于我来说确实就是个魔女。不,是魔鬼!

哈哈……对,她就是魔鬼。该死的魔鬼,我什么时候能报这个仇,弄得你也生不如死呢?

一想到这,我忍不住用眼角余光飞快地掠了她一眼。

唉,魔鬼啊,世上怎会有你这样好看的魔鬼?

我忽然觉得有点可惜。这么好看的女人,为什么这么不可亲近?她的美貌直迫羽晴。她和羽晴是两类极端的女人。一个是骨感的,一个是肉感的。骨感的清纯可爱;肉感的丰美诱人。各有个的风情!

ps:出差刚回,先更新上。兄弟们给点收藏,推荐,让我的动力十足。

第036章 得一此生足唉

“又看我干什么?”

哦,她怎么又知道了我在看她?我根本没有转过头去啊。我是很小心的。噢,我忽然想到了:像她这种练武之人,六识是很敏锐的。嗨,我活该挨了那一指头,我也是练武之人,我的六识也是很敏锐的,我早该想到。

我马上变得严肃起来。如果不想再受那份活罪,在她面前,最好内心的想法一点也别在外在之处表露出来。瞒不过她的!

“哦……挺严肃的啊。”

靠!你是想把我玩死啊!我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得了,还是忍着吧——我明白了:因为在警局,我冲了她,又顾意说脏话耍她,她这是在报仇,她确实是在玩我。有这样的明悟,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耍吧,说不上谁耍谁呢。

我忽然完全变了一个人,我真正沉默起来。哈哈,玩深沉谁不会呢?据说这种样子是很讨女孩子欢心的!那给人的感觉会是什么样的呢?高深莫测?冷傲孤拔?哈哈,不管是什么,反正我全都是装出来的。

唉,没办法,有时做人不能太露本性。尤其是男人真的不能让女人一下子全看透了。否则,女人就会看不起你的。我现在就觉得,这小魔女是看透了我,她骨子里好像很看不起我,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哼,你真得把我看透了吗,我真得那么好玩吗?不过说起来我也是有点责任的,我老是跟她玩世不恭。可也难怪,我们一见面就是处在敌对的立场。我又被这我一下子不能理解的社会气晕了头。现在该冷静点了。

我发现当我沉默下来的时候,她老是用眼角的余光,瞄着我。

“嗯,子文现在的样子,好多了。”

哦,语气这么温柔,这是小魔女跟我说话吗?

“做人不能太浮澡了,那会蒙敝了自己的心智。更不能太愤世,社会就是社会,不是天堂,也没有天堂,所以不会尽如人意。不要因一点点挫折,就走极端,那与人与己都是灾难。我这一年来在警局里看到的这种事多了,多少人一到了牢里什么都明白了,可是还来得及吗?我不希望子文走上那样的路,但是我却强烈地感觉你正走在那条路的边缘。我劝诫的方法也许激烈一点,但不激烈,你能醒吗?”

哦,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竟有点湿润润的,真有点糗。

“子文是我见过的男孩中最特别的一个,满身邪气,但是我总感觉你骨里还是正的。否则,我决不跟你这么多废话。你是没有在李德龙的身上留下指纹啊、什么的证据,但是你在他的身上真的就什么也没有留下吗?单说你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一脚,我们完全可以从他的身上拓下脚印,用电脑一合成,我们就能知道那是什么鞋、多大的尺码和鞋底的纹路,只要和你穿过的鞋一比对,不难证明,你曾对他施用过暴力。好好想想,那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

哦,电脑这么厉害?真是百密一输啊,可惜,我对电脑是一窍不通。

“唉,别说了。我是捏了他,他用伪证害我,我就用找不到证据害他,哈……我捏他时戴了手套。”

小魔女强忍着笑:“你呀……真够损的。”

“哼,这只能怪他。是他先有的初一,我才有的十五。我不犯人,但人也别犯我;如果人要犯我,我就必犯人!”

“怎么样?招供了吧!哼……”她伸手在车窗下的一排按钮上的一个按的一下,下面立时弹出一个小方盒,她从方盒里取出一盘磁带,“这是你的口供。”

“你!你利用了我对你的信任!”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再为了办案也不可以这么做,这么做不对。我的感情实在接受不了。我的语气冷得让她也一哆嗦。

她好半天,终于醒过神来:“嗨,瞧你吓得那样?”

我的脸此时大概是惨白的颜色,但是:“你以为我是吓得吗?不就是做牢吗?从我做了那一天起,我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哦,你不想把它抢回去吗?”她把那盒磁带就在我的眼前晃。

我连看也不看它,更不看她!

“哼,瞧你气得那鬼样儿,你真把我当成那种人了吗?”她“啪”的一声,把磁带摔在了我的怀里,“你的口供,你就自己拿回去听吧。”

我“啪”的一声又给她摔了回去。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给她摔回去。那大概就是我的本性,我的犟劲又上来了。尤其是她利用了我对她的信任,这是我无法容忍的,不就是做牢嘛……我真的是这样想。

“你……”她愣愣地看我,后来赌气道,“那我也让你听!”她把那盒磁带又放回方盒里,然后又按了其中的一个按扭。

车内,柔和的音乐响了起来。

“哦……嗨,这是什么证据啊。”我坐直了身子,脸色缓和下来。但是,我还是不能完全消气。刚才真得被她气着了,一时不能全缓过劲来。

“嗳,还生气?”

“哼,当一个人把心给了你时,怎么还可以当玩笑来开?”

她的身子一下子僵了,脸立时红到了脖子根。

哦,对这话怎这么大的反应?

噢……嗨!我刚才说的话是无心的,我自己都没太注意。但是现在再一想,觉出语病来了。

“唉、唉…不是那个意思?”

靠!有些话就不能解释,越解释越麻烦。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小魔女的脸更红了……

也许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娇羞的一面,我的心竟被震憾了。

唉,如果不绷着,这张脸真的太完美了,沉鱼落雁的古代美人西施也不过如此吧?我禁不住想起了羽晴,这个杨贵妃似的丰美美人,她俩谁更美?

我说不清。

这两个极品女人……唉,得一,此生足矣!

可惜,这小魔女,我有点不敢招惹。那羽晴……

我心里烦躁起来。

“哎,子文生起气来也挺吓人的。”

“哦,哪有,我敢跟你生气吗?”

第037章 摸摸捏捏

“哼,说得好听,你真得怕人家吗?”

“当然了,我的那些女人中,我最怕的就是……哦,不是我的,是…嗨……”

小魔女噗哧一声笑了:“瞧你急的,说错了,就错了麻,瞧你吓的……”

唉,这小魔女第一次对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可是:“唉,我是真怕你拿指头捅我啊。”

“再不会了。”她声若蚊蚋的道,“但、但你得……”

“嗨,只要你不拿那指头捅我,要我怎样都行啊。”我兴奋起来。

她噗哧笑了:“我的点人的功夫怎样?”

“嗯,好极了……嗨,不好!”

她格格笑起来。

我像被电着了一样瞪着她。别这样笑啊,那会教唆人犯罪的。

“色鬼!”她骂了我一句。

我忙把眼睛看向车窗外,但我的心不住地地抖颤,只不知是吓得,还是躁的。

“你想学吗?”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问道。

我一听这话,忽然回复了精神:“当然想了,你、你肯教吗?”

“教你也行,但要叫我一声姐,好听的……”

我摇摇头。

“怎么,我不配吗?”

“不是——”

她看着我。

我坏坏一笑:“我只叫雨绵她们姐。”

“哦,为什么?”

哈,这可是你自己找的,不是我去招惹你。

“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只有对我自己的女人才叫姐……”

她愕了愕,但很快回过味来,狠狠瞪了我一眼。还好,她没有拿她的破指头点我。只要不点我,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附到她的耳边:“我叫,我好想叫的……”

我柔柔地叫了一声,顺便吻了她的耳唇一下。哈哈,我是很懂得寸进尺的人。

她在我附到她耳边时,身子就有些僵硬,当我叫了她一声“姐”,她的身子更是颤了一下,当我吻上她的耳唇,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

“喂,好好开车呀。”我差点没被吓死。

这一吻闹的,车子龙摆起了尾。出了车祸,可什么都完了,我还有雨绵姐她们好几个精品女人哪,哪个我也舍不下啊。这样死了,我可太不甘心啦。

她坐直了身子,又羞又气的道:“都怪你啦,吓死人家了。”

哈哈,这样都没事,看来她真得不会再用她的指头点我了。

车子没有开到我的住处,而是开到了她的家。那是警员们的住宅区。这里住的都是警察们的家属。

她的屋子很宽敞。更好的是竟有一间练功间。有拳击器和脚踢疯啊什么的一些练功器材,很好玩。

在这里,她向我展示了她真正的实力。不过,我只对她的十八手分筋错骨手感兴趣。这种点穴,截脉及扭拿人骨环、骨节的奇招妙法,既简单又极为实用。是贴身缠斗的好招法,而这正是我的弱项。

拉开身架来打,没有可以出我旋风脚之右者。别看我的旋风脚只有一招两式。但我什么时候出脚,出哪只脚,从什么角度……没有定数。真正实战起来,我的旋风脚,随心所欲,千变万化。但贴身缠斗,我就完了。譬如今天在车里,我对小魔女半点招法都没有,我只能是任她宰割的羔羊。

我功力之深也令小魔女惊叹。我运气把力贯在两腿之上,无论她怎样推拉,竟不能让我移动半步。

她在此时,真正用正眼认真的看了我一眼。那里面满是颀赏。

“哼,你认识我了吧。我不是草包一个,只凭脸子,赢得女人的欢心。”

“人家其实早知道啦。”

“哦……”

“你踹人家的那一脚,我真的没能躲开。你的力好大啊,我的拳头整个都酸麻了。要是那一脚踹的是人家的身上,也真的是够我受的……”

“可我舍不得。”

“人家知道。”她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你怕伤着人家,宁可挺着挨打也不肯还手,所以人家才对你越来越好了吗?”

“哦,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啦。你不觉得吗?”

“噢,当然,当然,能再好点吗?”我色色的看着她。

“不要,哼,有本事胜了我再说。”

“哦,好啊。这就有了希望……”

唉,谈何容易啊。又怕伤着她,看来是没希望了……

我们缠斗了几个小时?不知道。我们两个都是武痴,只顾着痛快淋漓了。我虽占不到她半丝便宜,但这几个小时下来,十八手擒拿的功夫,我已练得很熟了。

练武的人都知道,功夫难练,招式好学。尤其是像我这样很有资质的人,一教就会,一点就通。十八手分筋错骨手,都是小巧的功夫,不难学,但难练。难练的是出手的火候、分寸、准头,要拿捏的好,就不是一日之功了。

哈,这很好,那就有的机会对小魔女摸摸捏捏了。

哈哈……

我发现小魔女现在真的不讨厌我,我摸了、捏了她,她只装不知道。其实她是一定知道的,因为所摸和捏的部位,用的手法,方式,早超出了练武的范畴。

我们坐在软垫上,喘着粗气,她看看我,我看看她。我忽然忍不住笑起来。唉,我今天真得好快乐,她脸一红,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看我。

我爬到她的身边,头枕上她的腿……

“哎,你干嘛?”

哈哈,得寸进尺呀,我怎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唉,枕一下,我好累。”

她的腿挪动了一下,大概是想抽出去。

“姐,让人家枕一下嘛。”

她身子颤了一下,就不再抽她的腿了。

我心里乐开了花。

“唉,枕着姐的腿,感觉真好啊。”

她终于伸出她玉指如葱似的小手,轻柔地抚摸起我的脸来:“就只这样,否则我就不让了。”

“知道啦。”

这一次,我真的很听话,我真的不想再更进一步的得寸进尺了。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我好享受枕在她的腿上的这种安谧甜美的感觉,我怕破坏了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比在女人身上驰骋的感觉差多少!

我知道,我爱了。

我们两个冤家由不打不相识,并在打打闹闹中恋爱了。

第038章 我很温柔的

陆茜是很保守的女人。我枕着她的腿还可以,可是我的手搭在她的腿上,只稍稍贴近点她的腿根部,她就不干了。她神经质般的一把抓住我的手,瞪起的眼睛里,有嗔怪的意味。

唉,我不是得寸进尺,只是跟自己的女人亲近惯了,那是一种很习惯性的动作。哦,她还不是自己的女人,那种习惯性的动作得板着点。唉,还是自己的女人好啊,想摸哪就摸哪,怎么摸,她们都让。一想起那些女人,我便坐了起来。

她不解的看着:“怎么了?”

“没怎么,我得回去了。”

“噢……”她明显的神情落寞下来。

“不想我走吗?”我柔声的问。

她腼腆一笑;“美得你。哪个不想你走了,想走就走啦。”

我也一笑:“那我就走了。”

我站起身来,可是她还坐在软垫上垂着头没有一点起来送我的意思。这倒让我走也不是,不走?好像也不是。

我蹲下身来:“不愿我走是吗?”

她的头垂得更低,不说话了。

我的手托起了她的下额,当我的手触到她的下额的那一瞬间,她的身子剧颤了一下。我想不到她的眼圈竟有些微微发红,她的眼睛闪烁着不敢看我。这张脸太美了,这娇羞胆怯的样子更美。我轻柔的抚摸她的脸,我的心忽然感动起来,为她也为我自己,我的内心深处忽然涌起很有成就的强烈感觉:这是怎样的女人啊,现在在我的面前又是多么的柔顺乖巧。

“唉,男人和女人之间要是有非常纯洁的感情多好啊!”

哦,她忽然冒出的一句话,吓了我一跳。我的手哆嗦了一下,抽了回来。

“说什么呢,你?”

她这话说的太不和适宜了。

她的脸红红的,噗哧一笑:“你要走,人家忽然感到好孤独,很想你再能陪人家一会儿,可是人家又真得好怕你啊。人家真的好怕你得寸进尺对人家动强,那、那人家可怎么办呢……”

“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你、你又说粗话。”

“那还不是让你气的。我问你:我有对你动过强吗?”

“那还不是人家没给你机会?”

“哼,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不但是你,可怕的小魔女,我敢吗?就是对柔顺的女人,我对哪个动过强?”

“你叫人家什么?”她瞪圆了眼睛。

“哦,我让你气着了。说错话了,你不是小魔女,你是小靓女,小仙女。这回行了吧。”

她噗哧一声笑了:“人家、人家不是怕拒绝不了你吗?”

“真的,假的?”

“嗯,当然是真的了啦。”她撒娇道。

“那好,你放心,我保证:如果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绝不碰。”

“美的你——”

“哼,我说到做到,既使你送上门来,如果不是把你的心先给我,只把身子给我,我也不碰!”我也是很傲气的人,她的话激起了我的傲气。

她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感觉到了我的话中,诚挚而傲气的成份。她愣愣地看了我半天,忽然眼圈又红了。

“不碰就不碰吧,人家的心永远都不会给你。”

哦,你是愿意我碰啊,还是不愿意?风一阵雨一阵的,我怎么办?我真的对这小魔女束手无策。我既怕冷了她的心,又怕勉强了她。勉强人是没有意思的。我有雨绵她们好几个精品女人,我干么要干这种蠢事,我又不是饥渴的受不了。

“那好吧,你既永远不会把你的心给我,那在我们之间会存在你说的那种非常纯洁的感情的。我走了……”

小魔女哭了:“你沤人家,是吗?什么要人家主动送给你,人家很贱吗?你走吧,你走!走了,就永远都别再见人家。”

“哪有,谁说你贱了?不是你说的要保持那种纯洁的感情吗?”

“你就不能让着点人家吗?”

“嗨,你呀,真够刁的啊。”

她又噗哧一声:“哼,人家就刁,你讨厌人家,你就走。”

我知道这小魔女无论说怎样的刁话也不能走,我要是真走了,她会气疯,那说不定真的就永远都不能再见她了。唉,让着点吧。不过也不能就这么便宜。我伸手抱了她。

“哎、哎,干嘛!你说过你是不动强的?”

“哼,那是刚才,我现在改变了主意。”

“不要!”

我哪里还会再听她的,我强行吻上了她。她像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就老实的受了。这辣女乖顺起来,真得别有一番风味的。

处女就是处女,无论怎么辣,跟熟女还是有着极大的不同,只这么吻了她,她就完全软在了我的怀里。她紧紧搂着我的脖项,她现在完全是吊在了我的身上。她现在不只是受了,而且热烈的回应,我现在想不吻下去都不行了。她吻得生涩而笨拙。但给我的感觉好极了。因为她的吻里,不但有激情,还有热烈的感情,或者就叫它爱情。我不是搞文字游戏的人,有些字眼,太往细里抠,我也弄不大准,而且我也不大能弄得清什么是爱情和欲情。**中,我会产生感情,有了感情以后,又很自然的产生很强烈的**。没办法,我是一俗人,我还更愿意实际的东西。

我附到她的耳边悄悄的道:“用一下,行吗?我会很温柔的。”

她的身子僵硬了,她紧紧搂住我的脖项,嘴里昵喃着道:“给人家点时间好吗?人家还没准备好啊。但人家向你保证,一定会给你的,而且只给你一个人,好不好?”

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不好吗?

我在她家吃完晚饭才回去的。

唉,被她勾出来的欲火离寝室越近,越旺盛。雨绵姐、梁珍和方兰,我今天都照顾到了,就只差于婉了。

她在干什么呢?她应该知道我今天回来了。她会像往常那样开着灯等我吗?

我悄悄进了寝室,直进了于婉的小屋。

“我回来了。”我心里在说。

于婉正坐在床上。哦,我心里产生一丝愧疚:如果我今天不回来,她怕是会直坐到天亮吧?

我的前脚刚刚迈进来,于婉就已从床上跳下,扑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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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爱的技巧

于婉搂着我的脖项,没命的吻,几乎是疯狂。

哦,我什么都明白了,她现在真的只爱我一个人了。否则这些天了,她不去找唐飞偷腥那才是怪事了。偷过腥的人,绝不会有这样的热情,这样的热情在细心的男人面前是做作不来的。

我更爱她了。男人真得很自私,无论我有多少女人,我仍然在潜意识里希望她们只爱%9

第040章 男人不能玩弄女人的感情

她伸出手臂把我搂在她的怀里,搂得好紧,她的身子好像热了起来,散发着丝丝香甜的暖气。那是女人纯质的肉香。雨绵姐这个男人性格的女人不喜欢擦脂抹粉,在她身上你闻不到香粉的味道。而我特喜欢她这种纯质的香味。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更喜欢她这样搂着我。枕着她的粉臂,偎在她的怀里,我老觉得自己变回了孩子。在她面前,我不用板着脸装成大男人,想怎样就怎样,我可以活回本性。她似乎也非常喜欢我这种孩子似的行为,这大概与她天生对弱小者有强烈的保护欲有关。她似乎更喜欢像我这样孩子似的小男人。

她对我那么痴迷、沉醉,我能感觉得到。

她雪肤极为细腻而光滑,她的漆黑的凤目闪烁着近乎母爱的光辉。我好想溶进她的身体里去。她感觉到了我的男性的变化,她的身子剧颤起来,她越来越禁不住我的刺激。

“要吗?”我悄问道。

她把我搂得更紧更紧,不住地吻我的头发、我的耳朵、我的脸,但她昵喃着:“不要,好宝宝,不能这样纵欲无度,那会把你身体搞坏的。”

“不会的,我现在又好有力了。”

“你这一天一晚,把我们都、都……嗨,都多少次了,还没够吗?”

“嗯,还没够。姐,我还好想啊……”

她把她的“红樱桃”塞到我的觜里:“好宝宝,吃奶……不想那事了,好不好?”

我一边用力吮吸,弄得她情动不已,一边嘟囔着:“让人家一次嘛,只玩一小会儿……”

“唉,宝宝啊,真拿你没法,只准一小会儿……今天,我们得早点起来,一会儿我们还得上庭。”

我心中狂喜:“哎,知道啦。”

我爬到她的身上,快乐地运动起来……

上午九点开庭。

我和雨绵姐起来时,都八点多了。梁珍还在酣睡。她真的乏了。我和雨绵姐刚才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她竟一点都不知道。她的睡态好让人喜欢,她仰躺在那里,她的两只小手就像投降状举着。

哈哈,我知道你昨晚就向我投降了,现在还不忘向我投降的样子。我满是柔情地看着她,快乐的想。我忍不住俯过身去亲吻她。

她朦朦胧胧中似乎感应到了我在亲她,搂住我的脖项回吻着,而且越来越热烈。

她终于醒了,但还赖在床上。

“宝宝,起来了。”我哄着她。

我是雨绵姐的宝宝,她则是我的。

“不嘛,人家还困。”

“今天上庭,你不是也要去吗?”

她一听要上庭,马上精神起来。但还是撒着娇:“那你给人家穿衣。”

雨绵姐已穿好了衣服,站在地上看着我们笑。

我只好给她穿。我在给她穿着衣服时,梁珍却不忘陶气,时时看看我,又看看雨绵姐,一脸暧昧的坏笑。气得雨绵姐“狠狠”拧她的脸。

我的衣服是雨绵姐和梁珍给我穿的。其实我要自己穿的,只是她俩不让我动……

于婉和方兰早起来了。

见我从梁珍的屋里出来,早迎了上来。一边一个,偎到我的身边。我拥着她们,各在她们的脸上,轻柔地吻着。我没想到苏菲也在。只是她躲在一角,尴尬地看着我们。她的眼睛有些浮肿,不知是怎么了。但是,我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涌起怜惜之情。我放开于婉和方兰。走到她的身边。

“怎么了苏姐?”

“哼,还问我啊!我能怎么了,人家是没有媚力的女人,只好夹着尾巴做人了。”

“哦,怎这么说?”

“哼,还怎么说,你看看这屋中的女人,哪个没被你拿下,就剩人家一个人耍单了。”说到这,她的脸一红,接着又噗哧一声笑了,同时妩媚的白了我一眼。

哦,这也会招人忌妒?

“嗨,是因为这个啊,我不是不敢嘛。”

“怕我?”

“嗯。听说你有男朋友的。”

“哼,都什么年代了,只要人家没结婚,就有自由。你不是讨厌我?”

“哪有?我怎么会讨厌姐?”

“那就好了,你想什么时候也拿下人家?”

哦,真够大胆直接的:“这个……”

她的俏脸又撂了下来。

“唉、唉……我真的不大习惯和别的男人抢女人唉!”

“哼,骗谁呀,方兰不是有男朋友,你不也抢来了。”

“那怎么是?方兰早和他分手了,方兰没有男朋友。”

“人家也没有男朋友,现在也分手了。”

“真滴假滴?”

“谁骗你?”

“听说你的老板不是正在闹离婚,要和你结婚吗?”

“结了婚的男人的话,一句也不要信!”

哦,是这样啊,看来她不是被她的老板男朋友给甩了,就是正在赌气。甩了倒好,要是赌气,那这种乘人之危的事,绝不能干!

一句话:我嫌麻烦!我已经有了这么多精品女人,没必要惹这个麻烦。我不想搅进别人乱糟糟的感情里。

不过,我也不能伤着她,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失了尊严。

我附到她的耳边,亲昵的道:“我早就喜欢你,好想拥有你啊。可是现在不行了,你看我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我真的好累,照顾不过来啊……”

她格格笑起来,我更想不到的是她竟像早就是我的女人一样,很自然的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不想要人家,就明说,别找借口,你昨晚上一宿没消停,今天早上又弄了雨绵一次,现在不照样生龙活虎的。你少雨绵一次,留给人家不就有了。”

哦,这女人比梁珍还疯,什么话都敢说,可是原来她好像不这样啊。否则,我哪有不把她拿下的道理?

“你昨晚一宿没睡吗?”

“人家睡不着。想了一晚,终于明白了,其实有什么呀,干嘛一棵树上吊死啊。人活着就那么回事,想爱就爱,想恨就恨,想玩就玩,想乐就乐,我又不用靠男人养,没有可依托终身的好男人,就这么自己过,更好。”

哦,这女人要走极端了。男人真得不能**女人的感情,弄不好,她们会堕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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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愤怒的眼睛

方兰走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哼,还问呢,都怪你啦,把人家的秘密都告诉了他,现在人家倒贴,他都不稀罕要。人家现在是人人讨厌的贱货了。”她的眼圈似乎有些红了。

“唉,说什么呢,苏姐!怎么了,和肖剑鸣闹矛盾了?”

苏菲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哽咽着道:“昨天他已告诉我:他不能和他的老婆离婚,我们分手了。”

方兰明显一愣:“他提出来的?”

“不,是我!”苏菲几乎是吼着道,“他有什么权力提出跟我分手,我跟了他几年,我的半个青春都毁在了他的手里。是我,是我不想他再毁我下去!”

我明白了,她现在是心灵极为空虚,是拿我来填坑。可是从她刚才的话里,她显然是不拿我当好男人看待的。我只能自己苦笑摇头:每个女人都有自己好男人的标准,男人是不要指望被所有的女人看好的。

开庭的时间快要到了,我借着方兰和她说话的机会,赶紧闪人。

我们是在8点50左右到的法庭。雨绵姐、于婉、方兰和梁珍都来了。苏菲也来了,这妮子似乎是已经加入了我的女人行列中了。

肖丽更是比我们还早到了一步。而让我想不到的是,羽晴也来了。这个时候能看到她,我的心感到特别的温暖。这让我感觉她似乎很关心我。我说不清我对她究竟是怎样的心情。但是她对我的吸引,我无法否认是极为强烈的。至从与阿敏分手以后,她是唯一让我看了第一眼,就能令我的心颤抖的女人。她的能到来,她的似乎关心我的表现,让我好激动。因为这激动,我对肖丽都深深爱恋地多看了一眼。

肖丽感应到了我在看她,脸上的容光立时亮丽起来。我知道她真的对我很痴迷了。

法庭上旁听的人,还不多,但也来了不少。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不是什么大案、要案,也不是市民们特别关注的焦点个案,不知为什么却来了不少带相机的人,而且还有一个带着摄相机的。我没见过这些人,但我也知道他们该是那些叫什么无冕之王的记者吧。

他们来干什么呢?这么个破案子有什么新闻价值吗?

欧阳陪着我坐在被告席上。她正坐在我的旁边,悄悄的告诉我说:上面正在要下力气惩治司法**,新闻记者现在对有关司法方面的题材,特别的敏感。

我立时想起了我的小魔女陆茜,想到了雨绵姐告诉我她为我承受的压力。我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忽然感觉这些记者是冲着警局——不,准确点说是冲着陆茜来的。

我的所料果然不差。后来,我知道了这些记者真的是林啸他们请来的。或者说是林啸的律师,在他们的行内有着铁嘴钢牙之称的纪岚请来的。哦,不知是否因为他差一点和大清乾隆时期的才子纪晓岚差一个字重名而得了铁嘴钢牙之称,还是他真得就是铁嘴钢牙。但初交几回手,我已感觉到了他的刁钻。

陆茜早告诉了我,弄伪证、上告下访都是出自于他的脑袋,并由他一手操办的。而陆茜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后来知道的他原来更是林啸的最好的朋友、老乡、学哥。看来,他为林啸打赢这场官司竟要不择手段了。

唉,这个官司不大,但我捅了老虎的**。因为我被保释,这铁嘴钢牙的纪岚代表林啸,不但告到了市里,竟捅到了省里。因为陆茜一直顶着,他们竟又想起了借用舆论来给警局施加压力,迫警局就范,或者说迫陆茜就范。在这个社会里有钱人真的很了不得,他们用钱能做出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更是在警局还没有结案,他们就自行起诉到法院,并搬来了记者,真是不怕把事闹大啊。在他们看来,有利于他们的证据非常充分。这场官司,他们是赢定了。

九点钟准时开庭。

法庭宣布开庭后,纪岚作为原告律师首先发言。他先宣读了起诉状。起诉状的文笔,很犀利,也很煽情。把东浣的社会治安状况说的一团糟,好像这里竟是黑社会的寄生地。而林啸作为来本市投资的大企业家,竟在东浣的星级酒店,招到人的攻击,至使重伤,现在还住在医院里。而作为罪犯的安子文,竟直到现在仍被保释,还逍遥法外。这是他们无法容忍的事,也是正义的人们无法容忍的事。他很懂得利用许多市民对政府不满的情绪,煽起了更大的不满。矛头直指警局的某些人员,执法犯法,营私舞弊。似乎东浣的司法**已经到了非得严惩不可的地步。这种观点很符合当前的形势,也很容易引起社会的共鸣。他很懂法律,似乎更懂政治。只可惜他在非常激动的同时,似乎忘了他自己唆使人伪证,颠倒黑白,也是司法**的一种,而更是懂法犯法!

但是,我听到了许多唏嘘的声音,我看到了愤怒的眼睛。

如果我不是已知道了那两个女服务员已经到警局申明了情况,并重新做了证,我也一定会坐立不安的。

接着在纪岚的请求下,法庭代为宣读了相关的证言证词。而我最为关心的是那两个女服务员的证言。但我极为失望。她们的证言竟还是那份伪证。

怎么回事?

不是已重新出证了吗?小魔女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向四周观望了一回,但我想看到的,什么也没有看到,而我不想看到的,却看到了:那是我心爱的女人们的脸,她们的脸现在都因恐惧和担心而发白了。唉,知道是这样就不该让她们来跟我揪这个心。

从目前的情况看,我半丝胜算的机会也没有了。

纪岚发言过后,欧阳律师也开始了发言。面对这样不利的局面。她竟半丝惊慌也没有。她的出奇的冷静,让我感到了一丝的安慰。同时也让那些躁动的情绪,安静了许多。

第042章 把他玩了个半死

她首先详细地介绍了那天在酒店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她的话没有半句虚假,因为没有必要。但是她并没有在这个我认为应该细细解说的问题上打圈圈。而是咬住了警局并没有坦护我的问题不放。她指出警局所以迟迟不结案是因为原告所取的证言有不足采信的疑点。她更重点的咬住了林啸的宏发公司与飘香酒家刚刚签下的那个数额巨大的入住合约问题。她指出以宏发的经济实力和要在本市长期投资和经营产业,是应该自己构置办公场所,而不应是用巨额资金一下子全面入住费用高昂的星级酒店,而且竟还是长达入住一年的合约。这是极大的浪费和傻瓜行为。那么大的一个宏发公司是不该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的,但偏偏犯了。那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呢?尤其是签订合约的时间,也太过巧合:前一天刚发生事,第二天竟签下合约——要在那里全面入住了,所以不但警局,就是我们这些不懂办案的人,也有权怀疑飘香酒店出具的证言,是否参进了商业动机。

哇,律师这张嘴真的好了不得啊。欧阳的一番话后,我立时看到了许多人的脸上闪动着的迷茫的神情。

我情不自禁的以崇慕的心情认真的打量起她来。我忽然发觉这个比雨绵姐还要高出半个头的丰满女人在法庭上竟是那么靓丽!

纪岚的脸色由被自己陶醉得红润润的,到现在已变得惨白。他大概没想到欧阳绕了一大圈,竟从这里作为突破口。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这一处。他自作聪明,自以为他弄得伪证滴水不漏。却不知再高明的谎言,如果遇上更高明者,总能找出说谎的漏洞。

律师正是在这些细节上做无罪的辩护,使有罪的伏法。

纪岚当然不肯就这样认输。他站起来道:“宏发公司入住飘香酒家早就有意向,否则宏发的付总我的当事人林啸先生怎么会一直在那里办公?宏发公司与飘香酒家签订入住合约完全是正常的商业行为,与本案无关。被告辩护律师纯粹是主观臆想。我向法庭提出反对,要求法庭禁止她继续探讨这类与本案无关的话题。”

“不,这不是无关的话题。”欧阳不等法官表示态度,便跟进,“这与你们提供的证言是否应该采信,息息相关。刚才原告辩护律师说东浣社会治安不好,在飘香酒店,宏发公司的付总林啸先生似乎是无缘无故就招到了人身攻击。请问原告辩护律师在这样社会治安不好的情况下,飘香酒店的保安工作又这么的不好,继续入住飘香酒店你觉得是否还有安全?”

“这个话题与本案无关,我拒绝回答。”

欧阳面向法官:“本律师提出的问题与原告方提供的证言的采信度密切相关,我请法庭要求原告回答:是,或不是。”

“要求有效,请原告认真回答问题。”

靠,看来不回答还不行了。看着纪岚一脸的紫胀,我有些忍不住想笑。

纪岚一脸紫胀,还是一语不发。

其实也难怪他,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说安全?挨了打还安全,那岂不成了傻瓜?说不安全?不安全为什么还住?

欧阳不给纪岚喘一口气的机会:“安照常理,既使原来有意向,这样不安全的地方也是要好好考虑考虑的。所以我提出的飘香酒店的证言是参进了商业动机并非是我的臆想,是有根据的。所以原告的证言是不可采信的。现在我请法庭允许方兰出庭,她不仅仅是一个证人,更是当事人,事情的起因就是因她而起的,她的话才真实可信。”

纪岚马上站了起来:“我反对。她和被告是一伙的,她的证言不可能公正。”

“事情是因她而起,她应该到庭来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

“反对无效,允许方兰出庭。”

方兰深深看了我一眼后,稳步走到证人席上。她从林啸抛弃她娶了有钱女瞿琼说起,说到了林啸几次约会她被她拒绝,更详细地说了在酒店发生的事情始末经过。事实就是事实,任谁也听得出来她的话情真意切。真的假不了,假的总会露出破绽。

法庭上的气氛已经大变,尤其是知道林啸抛弃了方兰娶了富家女,还对方兰纠缠不休,都非常气愤。人们的同情心总是向着弱者。

唉,现在看来这个官司也不是难打,却把我紧张的差点没杀人放火。整个一个瞎忙还差点没走上犯罪的道路。

我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浮躁和无知。

唉,以后再遇事真的要先学会冷静啊。看看欧阳姐,总是不慌不忙的,却把个刁钻的纪岚玩了个半死。

现在纪岚真的蔫了。

法庭宣布暂时休庭20分钟,合议庭合议。

我的女人们都兴奋地拥了上来。看来这场官司赢得面很大了。看着我的这些女人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深深感到了她们对我的热切的关怀和爱恋。连羽情和苏菲都满脸兴奋的神情。没有比在这种时候令我更感到幸福。

不知谁嚷了一句:“嗳,谁都不想方便一下吗?”

哦,这时大家才意思到庭审了很长时间,大概三、四个小时了吧,真的该方便一下了。大家激动得什么都忘了。

唿啦一下,一走一大帮。哈,女人高兴起来,更像孩子。

只有雨绵姐和欧阳没动。

我也没动。

我看着欧阳由衷的赞道:“欧阳姐的嘴真厉害,把那家伙问的答不上来了。不过也真的不好答,说安全,挨了打的地方还安全,岂不是傻瓜了?说不安全……”

欧阳笑了:“其实也不是很难答的。我是看他有点蒙了,才那样问的。如果他要是很冷静的话,我就不会那样问了。”

“哦,不难答?那要是你的话,你怎样回答呢?”

“我会说入住飘香酒家依然安全。因为有了这一次的教训,他们已保证加强防范,采取更严密的保卫措施,保证绝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第043章现实里的人生比戏剧里的人生还精彩

“哇,你这张嘴还了得?”

雨绵姐也笑了:“你以为欧阳姐是谁啊,她可是咱们省律师辩论会辩才第一的得主!”

哇,原来如此,怪不得的。

我更感到了自己的愚蠢,在这个法制越来越健全的社会,只有蠢人,才一遇到事就想用拳头去解决问题。男人不可不有一技傍身,但绝不要动不动就挥动老拳。像欧阳姐这样的人才是真有本事。

我好崇拜欧阳姐啊!我几乎是有些撒娇地搂着她的肩膀道:“教教我行吗?我跟你学法律,以后也去当律师。”

欧阳笑了,在我的脸上亲切地拍了一下:“好啊,你真想学吗?”

“嗯,很想学……哦,不行了。”

“怎么了?”

“我已经答应羽晴姐,等这个案子一结,我就去给她当助理。”

雨绵姐忙问:“真的,什么时候的事?”

“前些日子定下的,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呢。”

“月薪是多少?”

“五千。”

“五千?”雨绵姐忽然附到我的耳边,“哎,你是不是把她拿下了。”

“什么拿下了?噢……哪有?”

雨绵姐嘻嘻地笑,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呀,真花心。”

“唉,真的没有。”

雨绵姐一脸的坏笑。

完了,没人相信!

我的女人们回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袋快餐食品。今天拖庭了。也许那些法官们也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似很简单的人身伤害案,弄到现在这么复杂。

梁珍把一块烧**腿上的肉撕下一块,塞到我的嘴里,附到我的耳边悄悄的道:“饿了吗,宝贝儿?”

我一边咀嚼着,一边“嗯”着。

“那你吃,姐喂你。”她仍悄悄的。

“唉,这可是法庭啊。那么多人瞧着呢。”

“哼,管他呢。”

法庭说二十分钟后开庭,可现在已过去半小时了,还不见法官的人影。我有些着急,我现在很希望他们能马上判完了事。不过拖了庭,他们也饿了吧,大概也在填肚子呢。

雨绵姐时时注意着欧阳的脸,我觉得好像有些什么。

我悄问欧阳:“欧阳姐,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都在预料之中。”

“哦,”我知道她话中有话,“真的不妥?”

“不是,只是恐怕这个案子要拖上一阵子。”

“为什么,现在事实不是很明显了吗?”

“情理是如此,但是法律不能依据情理断案。它不能把推测作为证据去依据。”

“推测?”

“是啊,到目前为止,我们对那两个酒店服务员的证言的不可采信,只是情理之中的推测,但没有事实上的证据,所以还不能推翻。”

“哦,那我们岂不是白辩了一上午?”

“怎么会呢?”

“至少法庭会考虑那证言是否伪证这个因素,不能轻易断案判定你有罪。”

看来要我无罪,那两个服务员的证言仍是关键的因素。

我又想起了小魔女,我在心里暗暗祈导:“茜姐,我的宝贝儿,怎么搞的啊,那新的证言呢?昨天那两个服务员不就向警局申明了情况了吗?难道又有了变故?”

我又想起了瞿琼。我不禁有些担心:“这个女人不是真的觉得我好玩想玩玩我,又出了什么妖格子了吧?”

我对这个有钱而又任性的女人真有些怕了。

过了足有40多分钟的时候,法官们终于出现了。

是死是活,挺着吧。

开庭之后,法官并没有宣判,而是说:法庭刚刚收到了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重案组送来了三份新的证言。

法官宣读了这三份证言。

当前两份证言刚宣读完,纪岚的脸便一点血色也没有了。当第三份证言读完,他的脸简直就是绿了。

不用说,前两份证言正是飘香酒店那两个服务员冯馨和蔡云婷的新证,并在新证中说明了上次伪证的原因。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她们的新证中,提到了瞿琼,原来瞿琼找了她们,让她们去警局,收回的伪证。唉,她不是说不帮我吗?

第三份证言更是我没有想到的,竟是飘香酒店的老扳李德龙的。他向法庭承认了为了经济利益威迫利诱冯馨和蔡云婷做了伪证……

真好,人生的真实的戏剧比舞台上的还精彩,我好像说过这样的话。

法庭刚宣读完三份证言,小魔女走了进来。

“小宝贝儿,你终于来了。”我心里极温柔地叫着。她为了我真的不知费了多少心力啊。

唉,这个时候看到她,我都不知道自己心中多么感动,我现在真的好爱她。我多想把她拥搂在我的怀里,好好的亲她,抚慰她啊。

但是,这里是法庭,况且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员。我的渴望,只能是渴望,在心里自己快乐地想想罢了。

庭审结束了,我无罪了,但我绝不想放过有罪的。

我冷冷盯着纪岚“大律师”,我站起来说话了,我不能让这个恶棍轻松的过去。

真正的律师做无罪的辩护,是以事实为依据,他却利用他聪明的脑袋为人设计和伪造证据。他算什么律师,别污了律师的名头。他是讼棍,是心存险恶的讼棍!这种人的存在,只能搅乱法律和秩序。现在不是正在惩治司法**吗?他这样的算不算司法**?他应该从律师的队伍中滚出去……

大厅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的话本身算不得什么,但是这样的话出自一个一脸娃娃像的男孩儿的嘴里,就不能不让人觉得是个奇迹。哦,我竟也能说出这样一番的大道理,而且还是在这么多的人的面前,我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我相信这小子用不了到明天,大报小报都会有他的名字。他将会很有名的。但律师这碗饭,他恐怕再也吃不下去了。我相信律师条例会给他一个说法。

庭审结束,我的女人都向我拥了过来,可是陆茜却没有。她领着那两个警员向纪岚走去。

“纪岚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些事需要你澄清一下。”

哇,真好唉,现实里的人生真的比戏剧里的人生还精彩!

第044章 洗精伐髓

官司胜得漂亮,又出乎大家的预料,雨绵提议大家去撮一顿。然后再好好玩一回。地点是雨绵姐工作的丽红酒巴。雨绵姐这样提议,看来是她要买单了。最应该买单的应该是我,可惜就我最穷,买不起。不过雨绵姐买单,我很乐意。不知为什么,她为我付出,我很乐意接受,一点也没有不安,或许因为她连孩子都愿意为我生的缘故。

别人对我的好,无论是谁,我都默默的记着,想着以后一定要还。就她我没有这种想法,至从她说她要给我生一个孩子后,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已没有人可以取代,她已是我的完整的女人。我的感觉:她真真切切的是我的女人,我们之间似乎已不存在还不还的问题,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她的。

在这些女子中,年龄最大的是欧阳30岁,其次是雨绵姐27岁,再次是苏菲26岁,肖丽25,羽晴和方兰同岁24,于婉23,梁珍22,小魔女陆茜最小21。

我的左下首是雨绵姐,依次是方兰、于婉、梁珍和小魔女。我的右下首是肖丽,依次是羽晴、欧阳和苏菲。我们十人正好围坐一桌。

酒菜很快上满。

刚端起酒杯,死妮子小魔女就将我了我一军,要我说两句。

该说的话,确实很多,可是要在酒桌上有板有眼的像领导讲话一样,我不习惯:“说什么?”

“祝酒词啊。”她捂着嘴笑,眼睛调皮地眨着。

我知道这死妮子因为我是山里出来的,没经过这种场面,顾意难为我,但我不是那种硬撑着装大的人,我摇摇头:“我不会。”

“嘻嘻……”她笑起来。

我本来是想说我有你们这么多女人的爱,我很快乐。可是因为羽晴、欧阳这两个,一个我爱慕,一个我敬重的女人在场,我没敢放肆。

但是我看着她们,我就觉得心里暖和,我真的好快乐。唉,这些女人哪一个不是精品?尤其是羽晴和小魔女更是极品!要是能把……

我是极好色的男人,在女人身上尝到的甜头太多了,见着好女人,就忍不住yy的想。我看着她俩的时候大概是很色色的吧,她俩的脸都红了,羽晴忙扭过头去,小魔女则瞪了我一眼:“不许你那样看人家。”

我一惊回过神来。

唉,真有点糗,怎能失态呢。不过小魔女也真让人讨厌:“看一眼怎么了?忘了我还……”

“你敢瞎说?”

“哈哈,不说了,但不许你再总是跟我过不去!”

雨绵最体贴我,她端起杯:“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好好珍惜屋中的这些女人对你的心意。她们哪一个不为你担着心啊。尤其是陆茜,她不但担着心,还担着责任,你差点没害惨了她。你要记着她的好,要好好报答的。”

陆茜的脸羞得通红,她听出了雨绵姐话里的暧昧。

“雨绵姐瞎说,谁要他报答?”

梁珍更是一脸的坏笑,摇头晃脑的道:“嗯,是得好好报答。”

一看梁珍的怪样子,陆茜的脸更红了,她伸手去拧梁珍的脸:“你个小鬼儿,也跟着起哄,是吗?”

大家都笑做一团。好久没有这样的气氛了。

“为子文的事能这样圆满的解决,也为欧阳大姐那张利嘴,我们干杯。”

气氛更热列起来。

雨绵姐真是天然的领袖,很能调节气氛。

大家一饮而尽。酒,又倒上。想不到女人也有能喝白酒的。雨绵姐有着男人性格,不足为奇,欧阳、肖丽、苏菲、梁珍、小魔女都能喝。不能喝的只有羽晴,方兰和于婉。

我是男人,自不甘示弱。可是我却发现,这些喝白酒的,恐怕要数我最不能喝。

酒,真得是色媒人吗?

我不知是因为酒还是今天早上在雨绵姐的身体里没有释放的缘故,几杯酒下肚,再望着我的精品女人,我竟特想……

别人正喝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却非常不合适宜的想yy起来。

唉,没办法,生理上的事情不受理智控制。

我在我的女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方兰、于婉、梁珍三个正在和小魔女拼酒。唉,你们倒是看我呀,不知道我现在很想你们吗?

我又把目光落在了雨绵姐的身上。雨绵姐闪闪的凤目正痴痴地看着我,但是当我向她投去暧昧的目光岂求她时,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说什么也不肯再抬起来。

唉,我知道让她在这种情况和我去……那是不可能的,尽管我知道她对我最痴情。我能深深地感到她深深地爱着我。如没有羽晴、欧阳她们在,那或许还有点希望。我无奈地把目光投向了肖丽。

哦,她似乎更痴迷,她看着我的眼睛中的柔情似乎正在滴出水来。那里充满了渴望和希寄。当我向她投去同样的岂求的目光时,她一点也不躲不避,竟娇羞不胜地向我微微点一下头。

她假装若无其事的又喝了一小口酒,然后站起身,似乎很自然的是要去方便一下的样子。

她去了卫生间。

我兴奋得灵魂都在跳舞。谁说荡女不好,唉,只要她不和别的男人荡,其实是最好的。她们最懂得男人了,她们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最需要什么,她们会无所顾忌的给予满足。

在卫生间里,我们热烈地拥吻起来。她嘴里昵喃着:“宝贝儿,我好想你啊。”

我的欲火更是腾升。

男人在饥渴的时候,那感觉更是好极了。我都快乐得忍不住要高叫起来。何况她又那么的动情。

从卫生间回来,任谁都能知道我们刚才干了什么。因为肖丽被我滋润得容光灿烂,更加娇艳。

而我也是神清气爽。大概我脸上的气色绝不会比肖丽差,从羽晴、欧阳、小魔女甚至还有苏菲看我的眼睛里,我就能知道。她们的眼睛里有着说不清的惊慕、惊讶和疑惑。她们似乎难以相信我和肖丽怎么会是洗精伐髓、脱胎换骨了一般。

而我的女人的眼睛里则更多的是羡慕和痴迷。

哈,这可怪不得我了,谁让你们不够肖丽胆大了。

哈哈哈……

第045章 歇斯底里

我以为梁珍会是第二个缠上我,但竟是方兰。

梁珍这傻女,正和小魔女划拳,拼酒。同是拼酒的小魔女早就发现了我和肖丽的异样。她竟仍什么也不知。

当我和于婉也从卫生间出来,梁珍才终于发现了。大概是她没划过小魔女,多喝了几杯,此时更娇痴,搂着我的脖项撒娇使嗔:“子文,你们去干好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人家不干!”

“傻瓜,怨我吗?”

“我不管,反正我也要。”

“哼,在这吗?”

“嗯,在哪都行。”

哦,这妮子喝了酒真成了傻女了。我再喝多了酒,在羽晴、欧阳、苏菲及小魔女的面前可不敢。因为我看到了她们已瞪起了惊恐的眼睛,我听到了她们粗重的喘息声。假如我真的大胆的在这和她做了,我想一定会把她们几个吓跑,而且还会永远都不再见我。

当然也不好说,如果说要跑的话,她们似乎早该跑了。只是不知是否因为灯光太过柔和,整个屋中都在朦胧中,人们的思想界限也变得朦胧了。在灯光明亮或白天里绝不可能的事,在这昏黄而又透着粉红光晕的朦胧又幽暗中,似乎都有可能发生。

梁珍把我领到了屏风后面。哦,这里竟有一张床。望着床,我浮想连翩,看来这酒巴也不只是喝酒的地方吧,在这种高间里……

她不用我动手,自己三两把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肉光致致的雪白娇躯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

唉,我的心跳,想不加速都不行。

“快点呀,宝贝儿。”

我被吓得忙用吻堵上她的嘴。

唉,别嚷啊,这和她们只是隔着个屏风,距离又不远,她们会什么都能听到的。可这没用,在那激情的时刻,她竟毫无顾忌地叫起来,捂都捂不住,捂狠了,她咬我的手。

唉,死妮子,你要害惨我了。现在,欧阳、羽晴、苏菲还有那小魔女恐怕都被吓跑了吧。

唉,跑就跑吧,想走的,留不住。不想走的,赶都不会走。于是,我开始放开了做。直到她不嚷也不叫了,身子软得跟棉花似的为止。

我和梁珍从屏风后面出来,我就立时兴奋的不得了。羽晴、欧阳、苏菲、小魔女一个也没走。

她们没听到梁珍的歇斯底里的叫声?

不,那不可能!

她们不但听到了,而且还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从她们像喝醉了酒满脸的潮红,我就知道。她们不走,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我的心一下子和她们拉近了。

我现在一定是兴奋得更是神采飞扬吧。她们偶尔窥过来的眸光,不但有点窘迫,更是似乎被震憾了。她们也许绝难理解一个男人一顿饭的时间不到,连御四女,竟还能如此神采奕奕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而我现在是更爽。我端起洒杯,就想一饮而尽。

雨绵姐忙伸手拦住,她再顾不得害羞,因为对于她来说,什么都没有我更重要。她用汤匙舀了一勺汤送到我的嘴边。她是怕我刚做了那事,受到寒侵。

雨绵姐最关心我了。我总能在这些看似不经意的行为中,深深地感觉得到。喝了几口热汤,我的心也热得滚烫了,我附在雨绵姐的耳边,悄悄道:“姐,就剩你了。”

雨绵姐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飞快地扫了一眼羽晴她们。我发现雨绵姐特别在意羽晴,她似乎特别不愿被羽晴看小了。或许在这些女人中羽晴最漂亮?

羽晴也真的最靓。她有着雨绵姐和小魔女一样的魔鬼身材,她容颜的靓丽也只有小魔女堪可比拟。既使方兰也似乎稍逊她一点点。

“姐,我没……我给姐留着呢。”

雨绵姐的身子一僵,差一点从椅子上掉下去。我一把将她揽住。我没想到这话对她的震憾这么大。她无力的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偎到了我的身边。也许是她从我的话里感受到了我对她的挚爱和深情,一下子就催毁了她的所有的矜持桌上的女人们都瞪圆了眼睛看我们,不知道我究竟和雨绵姐说了什么,竟一句话把素来沉着冷静的雨绵姐弄成那样。但从雨绵姐的神态,她们能猜得到,我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她们个个脸上闪现着惊疑,大概她们在猜想我是不是会什么魔咒吧?哈哈……其实,我的话,对于女人来说就是魔咒,而且是顶级的魔咒!

我相信我现在无论再向雨绵姐提出怎样的要求,她都会满足我。但是我更知道无论事前事后,她都会非常窘迫和尴尬。

她已在无意中成为了我的女人们的领袖。她的雍容华贵和宽容大度,不但赢得了我的深爱,也赢得了她的同性人——女人们的敬重!就连满身智慧的欧阳,我也看得出她对雨绵姐也是极为尊重的。

爱她,就要为她着想,我放过了雨绵姐。

一顿饭没吃完,我连御了四女。除了我的女人,羽晴、欧阳、小魔女都不敢再看我了,连苏菲这个对我畸情别恋的妮子也收敛了,也不敢正眼与我对视。她们似乎都喝醉了酒,脸色又红又艳。人们习惯把美丽的女人比作花,但这些女人个个绝对比花好看。

本市晚间新闻的时间到了。

“看那,子文上电视了!”

忽然,不知谁嚷了一句。

我和桌上的女人们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屏幕……

这一场官司,想不到我竟出了点小名。至少,我在电视上露了一回小脸。尤其是我痛斥纪岚的发言,电视上给足了镜头。想不到我会那么上镱,看着屏幕上的我,我自己都觉得我是那么的潇洒儒雅。

哦,那是我吗?

我不大喜欢照镜子,这回在屏幕上我认认真真的看了一回自己。我不是自吹,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真的是一个好俊美的男人。我的女人们更是激动而痴迷。包括欧阳、羽晴和小魔女还有苏菲。

我真的有点自我陶醉了。想我刚来东浣时那是怎样情景?

唉,不堪回首!

再看看现在,我该自我陶醉一回!

第046章 灵魂飞舞

谁有这么多女人,谁都应该。拥有一个美丽的情人,就是拥有了一个帝皇之位。这话不知是谁说的,但一定是跟我一样多情而好色的男人说的。因为他的话正是我的心声。

一场电视看完,屋中奇怪的沉寂下来。

但每一个女人的眼中似乎都闪烁痴迷的神情,我喜欢这样的沉寂,我喜欢那痴迷的眼睛。我从我的女人和还不是我的女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因为我的心正充满着柔情吧,柔得能把她们溶化,所以我的女人碰上我的眼睛,会很自然的给我一个甜笑,而羽晴她们碰上我的眼睛也是一闪惊喜的神情。我是不是太自恋了?她们的眼中一闪的真的是那一抹的惊喜吗?有许多男人,看到美女,往往会情不自禁往特好的方面去想。其实美女看他们的那一眼时,什么都没想,可他们却浮想联翩起来,我很怕我是这种情形,所以我在她们的脸上多停留一会儿。

羽晴最先脸红起来。

哇,这可不得了。羽晴这种娇羞的神态……哦,怎么说啊?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就知道我渴望去犯罪,犯那种只有在她身上才能犯的罪!羽晴对我的诱惑真的太大了,我是有这么多的女人的男人,我仍禁受不住。还有那小魔女,她们俩是我最渴望在她身上犯那种罪的女人。对于小魔女,我已经希望在即。如果我想要,说不定我今天就能把她拿下。在今晚这暧昧的情调里,她的眼睛里似乎也充满了暧昧的情味。她的眼睛里似乎燃烧着渴望的欲火。

但羽晴?

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羽晴啊,她和小魔女都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

我发现苏菲今晚很特别,似乎只有她至从看完电视后一直没有看过我一眼,她的两眼死死盯着已早没有了我的屏幕,一动也不动。她似乎一直陷在自己的思想里,可她倒底在想些什么呢?

不知道!

肖丽、方兰、于婉和梁珍,这几个已经乏了的女人,躺在地毯上,睡了。羽晴、欧阳、苏菲、小魔女,这几个没乏的女人,也躺在地毯上,似乎也在睡。

但真睡假睡,我就不知道了。

雨绵姐悄悄爬到我的身边,忽然紧紧拥住我,她的身子都在微颤:“宝宝,姐好想你啊……”

我知道她好想我什么。哈哈,我料你迟早会自己送上门来。

雨绵姐再不顾一切的和我热烈地拥吻起来。她附到我的耳边悄声道:“去姐的办公室。”

在雨绵姐的办公室,我便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一次吮她的情景,那是我们爱情的开始,从那一天起,雨绵姐由“男人”变回了女人。而我对她的爱日渐深厚的同时,尤其对她的那对“小山”更是日渐痴迷。我偎在她的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又吮吸着她,于是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幸福。雨绵姐双眸湿润了,脸上却洋溢起灿烂的光辉,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搂得我也越来越紧……终于昵声求道:“宝宝……姐受不了啊。”

她的玉手不停地摩挲我的背,她的嫩嘴不停地吻我的脸。她这时已是爱极了我。

“给姐,宝宝……”

一股热流立时不受控制地涌进了我的小腹。小弟弟立时昂首挺胸,不停地跳动。雨绵姐呼吸艰难起来。她的眸光里,既胆怯又充满了渴望……

生命的精华释放之后,我舒爽和快乐的灵魂都在骨子里跳舞,整个身心都要飞起来。

我和雨绵姐回来时,方兰、于婉、梁珍和肖丽都睡的正熟,欧阳、羽晴、苏菲还有小魔女也似乎睡了。雨绵姐一下子更放开了,紧紧偎到我的怀里。我们拥搂着找个地方躺下了。

当我醒来是时,哦,想不到我的女人都睡在我的身边,每一个人的头都枕着我,她们的柔软的小手放在我的身上……

我立时想到了屋中还有羽晴、欧阳、苏菲和小魔女。

我忙四下搜寻她们。羽晴、欧阳、苏菲都走了。我有点失落,但小魔女没走。她正枕在我的肩上,雪腻的小手搂着我的头,脸贴着我的脸。

我醒来一动,她也醒了。

她吻着我的耳唇,昵声悄悄道:“人家想好了,给你啦。”

我的心滚烫起来,我不但激动,更是感动。她是我强烈希望得到的女人之一。但我现在一点动她的念头也没有。不,不是没有,是舍不得。

古人会见尊贵的客人都有先沐浴更衣的说法,何况她是我珍贵的女人?我不能就这样随便的得到她的第一次。我悄悄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

她热烈地吻起我来,滴了我一脸的泪水。

唉,爱人的感觉真好,被人爱的感觉更好!

第二天,我以为见到羽晴会尴尬,但没想到见到她,我的心竟柔柔起来。我情不自禁痴痴地看着她。因为昨晚在她面前已很放肆的缘故,我不再掩饰我对她的爱。喜欢她,就该让她知道。至于她接不接受,那是她的问题。如果她表示出了她不会接受我,或她讨厌我,我会收心。或者说,我就死心。无论多美的女人,也无论她有多好,只要人家不乐意,我绝不勉强。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但她没有。她没有表示她对我不喜欢,也没有表示她对我喜欢。唉,这样最是熬人了。没办法,我总不能把她拽过来就问:哎,你倒底喜不喜欢我?

靠,这种傻事,我可不干!

羽晴把我领进会议室。这是我第一天来她的公司上班,自然要和大家见个面。

我也许是自恋吧,当我走进羽晴的办公会议室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办公桌两旁的女士们的眼光一亮。似乎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

美女效应,可以鼓舞男人。是否也有美男效应?

哈哈,我可能是真的有点自恋了。但是那一亮的感觉没有错,确实是一亮。而且,我现在仍在她们的眼光中读到颀赏的二字来。这种感觉非常好。我是一个花心和好色的男人,我喜欢被女人颀赏的感觉,那感觉很奇妙,既激动人又鼓舞人。

第047章 姐啊,给我点智慧

我名义上是羽晴的助理,但我给自己的定位是她的保镖。现在我改变了这个想法。或许我真能带着这个团队干点事情。不因为别的,就因为那些眼睛。而且我下了决心,决不让那些眼睛失望。

当然,在这里并不都是那种,我也感觉到了不合胁的因素。那就是我又看见了我不愿见的人。一个那天晚上在情侣饭店见到过的那个老家伙。想不到他竟是羽晴公司的副总。他叫拉西。怎么叫这么个名字?不用说,他一定不是咱们汉族人。但从他的面相,我一点也未看出他是异族的味道来。

妈的,他是够拉稀的。从我和羽晴走进来时,他盯着羽晴的那双色色的眼睛,我就能看出来:这老家伙老有少心。

“喂,你都能当羽晴的爹了,怎么能这样?”

妈的,我一看到他这样,我就心中有气。我都说不好为什么我非常反感别人这样看羽晴。我对羽晴有一种极特殊的感觉,谁也不许那么的看她,只准我一个人看。这种感觉是在肖丽的美发厅看到她第一眼时就产生的。没办法,挥之不去啊!

这老小子其实是地道的中国人,汉族。只是特崇拜f国的性学说创始人拉西摩多,所以给自己起了一个拉西的外国名字。哦,老东西真够潮流的,也够花的,比我这个花心男孩还花。

靠……弄烦了我,把你卵子也捏碎,让你太监了,叫你再花。

不过,从他的眼神中,我感到了宽慰。因为那告诉了我,他还未能上手!一个男人,如果对他超喜欢的女人,还充满着渴望,而不是充满着温柔,那绝对代表着他还什么都没得到。

好,这太好了。

哈哈,没得到?那实在是太好了。我的心情出奇的快乐起来。

我在羽晴的身边坐下来,能挨着她坐,我老快乐了。但愿这种感觉能天长地久。我情不自禁又向羽晴的脸上看去:唉,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越看越喜欢,越看,我身上的热流越涌动的厉害。越看……唉,我的小弟已经颤动起来。不能再看了……

不知为什么,一来到她的公司上了班,我竟奇怪的觉得她已经有一半是我的了,还差的那一半,只好努力点去争取了。

拉西坐在羽晴的另一边。

我们坐下来时,我感应到了他恶狠狠瞪着我的眼睛。瞪吧,瞪吧,你再使劲瞪我又能怎样?你老了,我却正当年!不过,我很快感觉我的想法似乎有点问题。

羽晴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但是今天主持会议的却不是羽晴而是他。羽晴是傀儡?是的。会议没开过几分钟,我就确认了我的想法。

哦……

羽晴向大家介绍完我之后,我一直坐在她的身边什么都没说。有时沉默也是很好的无声语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拉西自己去表现。我不怕看到好表现的人,我怕的是看到像我一样顾做深沉的人,那你就看不到他究竟有多深多浅了。

我对企业管理应该说是一个外行,但是坐在这里,听着他的一通长篇大论的发言,我又觉得自己是一个内行。因为他说的话,奇怪的我都能听懂,而我觉得还应该说的话,他竟没说。我没有在企业工作过,应该是什么都不懂。可是那次跟方兰的一席话,我又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当然,仅凭那一席话,我并没有对企业管理的理论,掌握了很多,但是我却觉得我对企业管理的理论理解的很深。况且雨绵姐对我的熏陶,更是书本上学不到的。

一个企业是否有后劲,能否得到长足的发展,关键是人!!

一个企业的老总能否管理好一个企业,关键也是看他能否调动起属员的工作热情。不管你用的是什么手段,是利益的合理分配也好,还是老总的个人魅力啊,都好。这是我在雨绵姐身上和方兰的理论里得到的启示。

但是,在这里我看不到。

拉西自己是很激动了,这老小子很有理论水平,可是仅此而以。我在每一个桌旁的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我只看到了木呆的神情。

不对,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我的眼前闪现出雨绵工作中的情景。据说她很少召开员工会议,我在的那段时间,她也确实没有开过,所有的问题,都在她一走一过中,就随时解决了。当然,酒巴管理和这企业还应有一些区别吧。但是总该涉及到一些具体的问题吧?

我的感觉:今天是听了一节精彩的企业管理的理论课。掌声很响,我却觉得空洞。

噢,我明白了,这老小子真的是在给我上课。不错,这老小子够阴的,已不动声色的向我出招了。

唉,我今天坐的位置也确实着人忌。我坐在羽晴的左边,他坐在羽晴的右边,严严就是羽晴的左膀右臂。作为总经理的助理既使不能和他这个副总平起平坐,也该是第三把手吧。

哦,这个地位可不低。

他向我宣讲了一通理论,目的是向我展示一下他的能力。也向我将了一军。

是啊,他,做为公司的副总凭得是真本事,有高深的企业管理理论。那么我,总经理的助理,有什么呢?

他的宣讲刚刚完,真的就开始将我了。

“现在,我们请总经理助理安子文先生给大家讲两句话。”话刚说完,他又带头鼓起掌来。他一鼓掌,别人的掌声就更响了。尤其是女士。

唉,可爱的女士宝宝们,你们颀赏我,希望听到我的声音和高论,你们的出发点,我相信是好的,可是现在有点不合适宜。你们上了“拉稀”老小子的当了,你们事实上是在为我帮倒忙,你们是在和“拉稀”老小子一起挤兑我,硬生生地把抬上了桥子,你让我怎么下得来啊。你们不知道我对理论,事实上是草包一个吗?

我想起了昨天法庭上的情景。我的眼前闪现出欧阳姐沉着冷静的脸庞儿,我向她祈祷:“姐啊,给我点智慧啊。”

第048章 无赖也是长才

信主的人,有了困难都喜欢向主祝祷。我不信主,我只信女人。如果说有主的话,我的真主就是女人。我想着她们的时候,我心里就暖和,我的心就平静。我就感到踏实和宁静,宁静中就会有智慧的闪现。

我的脸,诡异的笑了。因为我有了主意。每个人,都不是万能的,每一个人都有长才和短才。我不能用我之短去应和人家之长。我有什么长才啊?有啊。

哈哈,我会耍赖!

哈哈,哈哈哈哈……无赖也是长才,关键是你怎么用。

我没有本事,但我会顾做谦逊,我低调。

“唉,唉……拉老这不是难为我吗?”

靠!

我心里正在骂他祖宗,可是我的嘴上却极恭谨的叫他“拉老”。有人喜欢叫他“什么什么老”,唉,一声“什么老”,他们就很觉有面子,有身分,有地位了。这 “拉老”现在也正这样得意呢。一声“拉老”,叫得他如同六月里喝了雪水,瞧把他舒服的,他还真以为他真就是“拉什么老”了。两眼眯缝而起。一派尊严。

“‘拉老’以前一定是搞理论研究的吧。嘿,‘拉老’老有水平了。”我面向大家,“不知大家今天有没有我这样的感受。但我仍要说,‘拉老’今天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理论课。跟‘拉老’一起工作,我相信,我会学到很多东西的,我很庆幸能来这里上班。更庆幸能结识在座的几位哥哥,姐姐。我对我们这家公司的业务还不熟,完全可以说是一个门外汉。我第一位先要做的,是先要向你们学习,你们可多多关照,好好教教我这个学生啊。”

谦逊点就是好,我就这么瞎谦逊几句,赢得的掌声比“拉稀”的响多了。又把我的草包肚子给掩盖了。

哈哈……

“说的好啊,小兄弟,真的是经过世面的人,难怪这么年纪轻轻就来做了总经理的助理,以前是在哪里工作啊?”

“也是一家公司啦。我曾经是美国ws芯片有限公司中国部经理的肋理。哎,拉老,您知道ws芯片公司吗?”

他老脸一红:“这个……”

我满脸不屑的神情,那意思是:ws公司你都不知道?

老东西更尴尬了。

我差点没笑破肚皮,暗道:“你要是能知道那ws公司,那才是怪事了。”

但是他也并不就此甘心:“那你怎么不做了?”

“这得问羽晴啦。”我顾意在他面前不尊称羽晴为靳总。

羽晴的身子颤了一下,她绝对想不到,我会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这么昵称她。但她不是傻瓜,她立时明白了我的用意。她瞥了我一眼,强忍着笑,小脸都憋红了。哦,这不得了了。她这副神态,完全会让人认为我们之间真的是很亲蜜的关系。

拉西老小子的脸都绿了。

哦,这老小子对羽晴用情很深啊。

哈……他越这样,我越痛快。

我清楚的知道我是一个极靓的男人,我可以毫不愧疚的说没有什么女人能抵挡住我的诱惑。我应该好好发挥我的优越,抢回羽晴,击败“拉稀”这老小子。羽晴是我真正喜欢的女人,不能否认,就不要否认。

开完见面会,回到羽晴的办公室。

羽晴傻乎乎问我:“ws公司是什么公司?”

我笑了:“我知道是什么公司?这世上有这个公司吗?我蒙‘拉稀’那老小子呢?”

“你……哈哈,哈哈哈……”羽晴笑得前仰后合。

对鬼,不要说人话;但是对人也绝不要说鬼话,这就是我做人的原则。在这社会上混,就是玩,谁玩得好玩得妙,谁就会受到尊重。

当然最重要的还要有实力,老玩虚的是不行的。偶尔实中有虚,那才是奇兵,才能出奇制胜。这就是我的无赖之术。

哈哈哈……我当然也忍不住得意的笑。

“你呀,小鬼头……”笑够了,羽晴道。

“我讨厌他看你色色的。”

“你看人家不色色的?”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搔着头。

“我们走吧。”她很自然地就拉起了我的手。

早上临上班之前,雨绵姐一再盯瞩我:刚去一家新公司,不懂没什么,关键是要多看多动脑子,少说话。决定一件事之前,要先多听听别人的意见。尤其是做领导工作,多给别人展示的空间,才能真正调动下属的工作热情。

雨绵姐的话,我已牢记在心。

所以开完会后,我就让羽晴领我各处走走。

羽晴似乎很高兴我这样。

嗨,羽晴的手好柔软啊。我本来想借机会用力握一握它。但是我的心滚烫,颤得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哪里有过这么规矩?这可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便宜。可惜我不是规矩,而是全身都软得无能为力啊。我第一次感到女人的媚力这么大,把我这么强的男人仅仅一握就弄软了。那要是……唉,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腿会软得迈不动步了。

但是我必须得迈下去,前面的需要我自己走的路还太长啊!

羽晴先领我去了卖场。羽晴牌男女时装的销售情况还是不错的。但是在公司的厂区,我的感觉不是太好。员工没有一点紧张的工作气氛,厂部的几位领导坐在桌上打扑克。

见到我们,表面很恭敬,但没有一点的惧意。我不是要谁怕我们,但是他们在上班时间打扑克,是不对的。有了错误,见到公司的老总仍毫无惧意,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我问羽晴:“你接手公司多久了?”

她的脸一红:“半年多吧。”

“这里的情况知道吗?”

她摇摇头:“我只是在刚接手公司时,拉总领我来过一次。”

“以后再没来过?”

她不好意思的一笑:“人家一直在省画院学画,如果不是爸爸突然去世,我才懒得管这破公司呢。”

哦……破公司?唉,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我要是有个这么样的公司,我不知会怎样珍惜呢。

当然,我是一个俗人。我忽然发现在羽晴的身上好像有超人模特公司尚婕的影子——天真浪漫,不务实业。她们不懂经营,甚至不愿经营。我对经营管理是一个外行,而羽晴可能比我还外行。别看她在公司已做了半年多的老总,她根本不悟这个道。

第049章 性骚扰案

做了半年多的公司老总,她自己的厂子竟只来过一次。

哈哈,这话说了谁会相信?

“嗳,你好像对拉总特看不顺眼?”羽晴忽然问我道。

“嗯,我对老有少心的人都特看不顺眼。好色、爱美人是我们年轻人的事,都那么老了,还瞪着牛眼看女人,什么玩意呢?”

羽晴差点没笑差了气:“你个小鬼头,年轻人就该好色吗?”

“哈哈,那至少比老家伙强点。”

“哼,我看未必,应该说是一丘之貉。”

嘿嘿,我没有话反驳。

“他是妈妈的崇拜者,他非常爱妈妈。他是为妈妈才来爸爸的公司的。”羽晴道。

“谁说的?”

“是爸爸去世后,他自己亲口告诉我的。现在妈妈不在了,他说看到了我就像看到了妈妈,他很爱我,他把我当成他的孩子。”

当成孩子?

靠!他骗得了你,但绝对骗不了我。有把自己的孩子带到情人聚会的地方去喝酒吗?在那样的暧昧环境下,不是暧昧也是暧昧了吧?

羽晴真的太单纯了。

那个色狼巧妙地攫取了她的心,让她误认为他只是对她母亲痴心,并博得了她的信赖。其实打的是她的主意。我强烈的感觉,这老小子现在已牢牢地控制了公司,他是不但要得她的人,还要得她的财。他是要人财两得啊!

“男人都好色吗,就没有纯情的吗?”羽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哦……我无言。

“我的第一次,只给我的丈夫,”羽晴又道,“对于我来说,男人的身份、地位、容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像爸爸一样,用情专一、痴情。”

完了,我一点戏也没有了。

我深深地看着羽晴的脸,我想知道她忽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看出了我对她动了色心,在警告我吗?她是在向我表明她不会爱上我吗?她是在让我知难而退吗?

“你知道爸爸是怎么死的吗?”

这,我怎么会知道?

“他是想妈妈,想死的。爸爸开始并不是有钱的人,其实我们家是很穷的,他老说感谢妈妈,他是为回报妈妈的深情才出去打拼的,才挣下了这份家业。而妈妈又老说爸爸不是平常之辈。所以过苦日子的时候,妈妈心甘情愿的守候着爸爸。我好羡慕爸爸和妈妈他们那种患难与共的情意。妈妈去后,爸爸就没有了奋斗目标,还不到三个月,他竟抑郁而终。”

哦,那真是痴情的男人,或许羽晴真的是在警告我。既使不是警告,我能像她爸爸那样痴情吗?我能专一的只爱她一人吗?

我、我感到一阵心灰意冷。那是一下子对什么都没有了兴趣的感觉。那种一瞬间的感觉很可怕!

羽晴瞪圆了眼看我:“哎、哎,你怎么了?”

我笑道:“我没怎么呀?”

我不能让羽晴看出我心中的想法。

羽晴忽然抓住我的手:“你刚才脸白的吓人。哎,你的手怎也这么凉?不舒服吗?”

“没有!”

她的能摄人魂魄的凤目不能置信的看着我,闪闪的,亮亮的。

我们刚从车间出来,竟差点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那女人衣衫不整,一脸泪痕。

直觉告诉我:发生了性骚扰案。

哦……在这厂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我伸手把那女人拉住。

“怎么了,大姐?”

我最看不得这种事。我也是好色之人,但我非常反感这种强迫女人的做法!两情相悦去偷别人的老婆也没什么。女人是好东西,但要好好的去烫贴,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就是不该强迫。我没碰上,没办法。碰上了,我就不能不管。

那个女人惊慌而胆怯地望着我们:“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指了指雨晴:“她就是咱们公司的老总,法人!”

我在“法人”二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那女人哭了起来。这女人很有点姿色,皮肤不但嫩白,脸貌也极为好看。三十多岁,该鼓的鼓,该凸的凸,那成熟的风韵确实很能引人去犯罪。

在我和羽晴的一再追问下,她终于说出,原来骚扰她的竟是这个缝纫厂的厂长。哦,难怪刚才没看到他,原来他在干这种事。

我和羽晴领着那个女人,一脸怒容地走进那厂长的办公室。

这个人在见面会上,我见过。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他叫祁连重。四十多岁,个头跟我差不多,但精壮,看起来也很强悍。他看到了我们身后的女人,脸一闪尴尬。忙让我们坐。我把手一摆,指了指我身后的女人:“能说说你和她的关系吗?”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给他面子。对于这种人,我半丝面子都不想给。其实他还有面子吗?

“噢,这…啊……这个……”

我懒得听他“噢”、“啊”的,我对我身后的女人道:“还是你来说吧。”

哈哈,这小子,如果不是强迫女人特让我反感,其实倒是我的同道中人,他不但和我一样喜欢摸女人,竟也和我一样喜欢吃女人的**。可是我吃雨绵姐和我的那些女人的**是她们特乐意的啊,有时想不吃都不行,她们硬往人家的嘴里塞,况且,我还小啊,哈哈……

可这老小子都四十多岁了,竟去吃人家三十多岁女人的**,还强迫,还咬!那女人亮出**时,真的有深深的牙印。妈的,太不地道了。

羽晴听得脸阵阵潮红,一个劲偷窥我。祁连重就更不行了,脸红的跟猪肝。唉,可惜地上没有缝,如果有缝,我相信他会选择钻进去。

那女人哭述完,不忘又补充一句:“他、他玩过好几个女工!”

我看向羽晴,羽晴不敢看我。我又看看祁连重,祁连重的脑袋几乎插进了裤裆。

“祁厂长没有话想说吗?”

他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了。

“没有话,你就卷起你的铺盖走人吧。”

“你、你要开我?我是拉总高薪骋来的。你没有这个权力!”

我指了指羽晴:“你看她有没有这个权力。”

他低下了头。

第050章 她更疯狂地吻起我来

羽晴说话了:“安助理的话,就是我的话,你可以走人了。”

他猛然抬起头来:“操,别他妈的得意,谁他妈走人还不一定呢!”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向羽晴。羽晴更是一脸的茫然。我看向旁边的付厂长等人。开了祁连重,总要有人来接他的工作啊。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付厂长等人都把头低下了。他应该明白我看他的意思,他低下了头,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看来真的有点麻烦了。

我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我的小魔女的号。手机那边立时响起我的小魔女兴奋异常的声音:“宝宝,是你吗?”

唉,也许是她听到了雨绵姐这样亲昵的叫我,她也这样叫起来。也许是我在她的心中真的就是她的宝宝,所以才这么叫。我的女人都喜欢叫我宝宝或宝贝儿。大概是我年龄比她们小的缘故,但是我更知道我真的就是她们的宝宝和宝贝儿。每次听到她们这样叫我,我都好快乐。

“是我。”

“想姐了,是吗?”

“当然啦……可是还有事要麻烦姐。”

“噢,什么事,说吧。只要姐能办的,都会帮我的宝宝办。”

“嗯,知道你会的。”

“好了,说吧,什么事?”

我看了祁连重一眼,祁连重的脸上已经有了点惧意。他似乎感觉到了这个电话对他可能很不利,但是他还没能了解这个电话对他的意义。我本来没想惊动我的小魔女,他狎玩了那些妇女,但那些女人追究不追究,是她们的事,我只想开了他也就算了。但祁连重的话和我看到的眼前的情景,让我感到了某种危机。我不知道这潭水究竟多深。但是我知道必须先把他的气焰压下去。否则这里的工作好像没法开展。

我有了小魔女,我知道可以通过正常渠道解决问题,不用轻易地就去挥动“老拳”。否则就是再一次挥动我的“老拳”,我也要先打的他跪地求饶。

靠!都他妈的犯法了,还穷横!

“我们这有一个厂长,他狎玩了一个女工,而且他好像玩了不只一个女工,态度又极嚣张。你们来处理吧。”

“哦,好吧。你们在哪?”

“羽晴时装公司的缝纫厂。”

“好的。宝宝,你等着姐吧,姐这就带着人去。”

她们重案组来管这种事,实在是杀鸡用了牛刀。其实只要报告派出所一声也就行了。既使告到她那,她也会通知派出所来处理。但是这是我的事,我的事对于她来说就是天上的事,我的事再小,她也要亲自处理。因为我是她的宝宝啊。

祁连重现在知道问题严重了。他的身子似乎有点抖,点头哈腰的道:“安助理?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走、我走……”

我笑了:“老祁,现在恐怕不行了,现在已惊动了市局刑侦处的重案组。你走了,她们要是向我要人,我怎么办?”

“重案组?”

“是的、是的,刚才的电话就是重案组的陆组长接的。”

祁连重的脸立时绿了。如果是派出所接的此案,那处理起来可大可小,甚至花上两个小钱,付点治安罚款什么的,也就了事。可是重案组一介入,那麻烦可就大了。他不是傻瓜,他明白这其中的利害。

“唉、唉,安助理?咱们没冤没仇,放兄弟一码。”

“这个,我知道。本来我也是想放你的,所以才让你走。可是你好像还有什么绝招拿着我们。不知你那绝招是什么啊?你凭的是什么那么十成十的有把握说:不定是谁走呢?”

“我?我那是瞎说的。”

“哦,看来你真是该死的鬼。”

“唉、唉,安助理?我、我说。我也不是凭什么,只是因为我是拉总骋来的,只要他不同意,我想你们不会太违拗他。谁不知道现在这公司全靠他在支撑。”

“可是他让你来是管理这个厂并不是让你来玩女人啊。你不好好管理厂子,却狎玩女工,他还会护着你吗?”

“这、这……”

“你好像还有话,但不想说是吗?不想说,就不说,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是你走之前总得把帐交了吧。”

“我交,我交……”

他在交待帐目时,我的小魔女已经到了。

对于帐目问题,我是一个外行,弄电脑,我更是不通。那只好交给羽晴了。羽晴可能也不是很通,但她毕竟做了半年多的公司老总,总也该一知半解吧。

我的小魔女今天带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小警员,年纪和她差不多。精气神极足,进到屋中就瞪圆了眼睛盯着祁连重。人真的别犯法,现在的祁连重的样子,比狗都不如。本来很强悍的身躯,现在弯得矮下去了一大截。羽晴问一,他便答十,还战战兢兢的。

我的小魔女向她的两个小警员嘀咕几句,然后向我使了个眼色,便向外走去。

哈哈,我知道她要我跟她到外面干什么,心乐不可支的跟了出去。她先上了警车,我随后也钻了进去。我刚一进去。她就一把将我搂住。

“宝宝,想姐了吗?”

“想啊,怎么会不想呢?”

我们热吻起来。

“宝宝啊,什么时候要姐啊。”

唉,这话简直就是最厉害的催情药,我的小腹忽然热流涌动起来。

做男孩时,我也能忍住。可是由男孩变成男人之后就不行了。

没办法,做男孩时,人是浪漫的,做了男人,就变俗了。一喜欢,就想那事。越喜欢越想的厉害。

“你想那样人家吗?”

“当然想了,你不知道我是多想,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啊!”

“那你还苦忍着干什么,人家又不是不给你?”

“唉,你难道真没体会出我是多么舍不得你吗,你不知道你对于我是多么珍贵吗?”

“人家知道!”她偎到我的怀里,眼圈红红的。“一个男人肯为你苦忍着,除了特珍贵你还会有什么。不知道才真是傻瓜了。”

“我也是有私心的。”

“私心?”

“是啊,我的私心就是我不但要你人,还要真真正正的要你的心。”

“这样的私心,人家高兴。人家的心早给你了。”

她更疯狂地吻起我来。

第051章 我更喜欢纯真纯情的女人

我把陆茜抱到我的腿上坐着,她的身子已软得跟一滩泥一般,紧紧地偎在我的怀里,俏脸贴着我的脸,但两只小手紧紧搂着我的腰。

我紧紧地拥搂着她,脸贴着脸,唇印着唇。我们都没有再动,我们在静谧中享受着幸福的时刻。

时间过了多久?

我不知道,我们忘了时间。

警车的车门,忽然被人敲响。吓得陆茜手和脚更软了,竟无力从我的腿上自己下来。我吻了吻她的鲜艳的红唇,然后才把她放下来。我的心已柔得不能再柔了,放下她时仍情不自禁又抚了抚她的脸,才打开车门。

车门外站着的竟是羽晴,我赶忙下了车。

陆茜也随后下来了。她一脸娇羞的不敢看羽晴,而羽晴也一脸娇羞的似乎不敢看我们。

“祁连重交待完帐目了?”我只好先说话。

她点点头,忙又摇摇头。

嘿,这是什么意思,倒底是完还是没完啊?

“有两笔数额较大的货款,他没说清。而有些帐目,我、我也看不大懂。”她的脸更红了,但不是因为我和陆茜而害羞,而是因为她自己看不懂帐目而窘迫。

嗨,这总经理让她当的,连个帐目都看不懂。做领导的,未必要事事精通,都要比自己的下属强。但是多少还是要懂一点的好,尤其是财务问题。财权都抓不住,还怎么做这个领导?

现在我们之间,倒好像我是总经理,她是我的助理。我看得出她是一点主见也没有了。她在等我为她拿主意。她的眼神中似乎是在问:怎么办啊?

原来那两笔货款,按照合同:款到才发货,可是货都早发了,款还未到。问祁连重,他说货款已收了。可是帐面上又没有,于是他又说货款没收,他记不清了。

“问一下出纳,不就知道了?”

羽晴很难为情的道:“没有出纳。”

“什么?都是他一人在负责?”

“嗯。”

“哦……”我简直无法相信。管权的,不能管钱;管钱的,不能有权。权钱必须分开。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否则,既使是私企,也会滋生**。

“谁这么安排工作?”

我看着羽晴尴尬而茫然的神情,我知道这不会是她。

“唉,这个家让你当的,说不定你被人卖了,你还在帮人数钱呢。”

我忽然想到了拉西。祁连重不是他一手提拔和重用的吗?这个一手撑着羽晴公司的人,究竟一手又做了什么呢?

对谁,我都可以信任,但对拉西这老小子,我半丝信任也没有!

羽晴被我批评了,竟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俏脸羞的红红的,却一句也不反驳。

唉,不能再说了,我好不忍心啊!

我说不清为什么,看着她一脸又羞又怯的神情,我竟觉得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她是那么的纯真、纯情和柔弱,她是那么的孤单、孤寂和可怜。她和雨绵姐是两个个性极端不同的两类女人。雨绵姐是外柔内刚,巾帼不让须眉。她则是外表刚强,而内心极为柔弱,甚至可以说是脆弱。

既使她是我的老板,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以我的脾气我也还是要说她几句,因为我与她不隔心。我说不清为什么会与她有不隔心的感觉。因为我是她的老乡?因为我在饥寒交迫的时候吃过她的那袋食品?因为她肯聘我为她的助理?还是因为她的美丽,我心中对她充满了柔情?

我说不清!

她是我心中的上帝?女皇?还是公主?

我也说不清!

即使她说:她的第一次只给她的丈夫,她只爱专一、痴情的男人。让我曾经一度万念俱灰,但是我仍放不下对她的爱。

她的第一次?哦,她还是女儿身?

哎,知道了这一点,她更让我珍惜,也更让我对她敬重。能够自守贞洁的女人,都让我敬重,不管她是为谁而守的。我是多情又花心的男人,可是我也更喜欢纯真纯情的女人!

我爱羽晴,她越是小女人的形象,我越是爱她,怜惜她,放不下她,牵挂她。我爱像雨绵姐那样的大女人,在她的面前,我愿意做回孩子,让她呵护、疼爱。我也特喜欢像羽晴这样的心灵柔弱的小女人,让我去呵护、去疼爱。那是一种极有成就的感觉,那样更像一个男人。我决心好好守护着她,直到她有了男人,用不到我再守护了为止。我这样说,可能没人相信。像我这样好色的男人会无私的去守护一个女人吗?会的,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但我会!我并不是不想得到他;我很想,她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之一。我只是不愿勉强任何人。我爱的人,我更不愿。越爱,越不愿。而且我也很自尊,被我喜欢的女人看不起,比杀了我还难受。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为了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心里能留下美好的形象,或者说为了自己能给自己喜欢的女人留下点念想,什么苦,我都能吃;什么罪,我都能受;什么不可能的事,我都能做。

我的小魔女看我责备羽晴,忍不住的笑:“子文啊,你俩谁是老板啊?”

“哦,可不是嘛,谁是老板啊,我怎可与老板这么说话?”我看着羽晴,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唉,对不起,你看我……”

羽晴竟噗哧一声笑了,一脸娇羞的神态让我更是心跳不已。我忙转过头去,看着我的小魔女:“祁连重这小子恐怕不仅仅是狎玩女工的问题,恐怕还涉嫌经济犯罪。这可能不是一会儿半刻能弄清了,别太耽搁你们,在这耽误的时间太长不好。你先把他带回去,但除了靳总和我,任何人不得去探监。”

陆茜甜甜地冲我一笑:“知道啦。”

然后附到我的耳根悄声道:“宝宝,晚上去看姐啊,姐给你弄好吃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急步向屋中走去。

哈哈,是弄好吃的给我,还是向我要好吃的?唉,我的小魔女是太想了,都等不急了啊!

陆茜和我、羽晴相继走进屋来。

第052章 羽晴和我撒娇

现在不但祁连重,就连那副厂长等人,对我都特恭敬起来。比对羽晴还恭敬,我知道我是借了我的小魔女的光。我向我的小魔女投去一瞥。

哈哈,这妮子也正在看我,柔情似水的双眸闪着痴恋迷醉的神情。唉,我有那么好吗?为什么她那么痴迷呢?我倒是觉得她比我更好。

我的小魔女向她的两个警员一摆手:“铐上他,咱们走。”

铐子刚给祁连重铐上,祁连重就尿了裤子。唉,想不到这小子竟是一个很熊的家伙。

“安助理?我们可没冤没仇啊。”祁连重鼻涕眼泪的道,“你、你放哥哥一把吧。”

“唉,我会的。不过暂时得先委屈你一下,先跟她们去一趟警局,说一下情况。你最好一句也别瞒。尤其是关于帐目上的问题。你瞒一句都休想我放过你。”

“这……”

“你不必急着回答我。你在局里好好想好了。最好别跟我这、那的,你玩了多少女人,犯了多大的法,你比我清楚。你表现好了,我这面给你消停点。你表现的不好,惹烦了我,别怪我把那些女人都给你鼓动起来,那样的话,你的下半辈子是不是应该在牢里吃饭?你自己好好掂量着办!”

祁连重已一脑门子的冷汗。

我的小魔女看着我忍不住笑。她大概很颀赏我的充满了邪气的迫供方式。唉,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现在无论做什么,她都觉得好吧。

那女工自然也跟着去了。因为她既是人证,她**上的牙印又是物证。就凭这个,这小子,也恐怕要在牢里吃上几天的牢饭。

我的小魔女带着祁连重走了。但我一点也没感到轻松。我和羽晴都知道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我记得谁说过,破坏容易,建设难。是啊,把祁连重弄走了容易,可是这善后怎么办?厂长谁来当?那些烂帐谁来理?

我看了看那副厂长。

那副厂长忙恭谨的道:“安助理,您有什么吩咐?”

我都不知为什么,我一见这种一点气节都没有的人,我就非常讨厌。用得着这样毕恭毕敬的样子吗?论岁数,他差不多能给我当爹了。把这个厂交给这种人能行吗?我不大看得起他,也不大看好这种没有气节的人。我总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没有点辣气,没有横劲,很难真正能干出点事来。我看向羽晴,这厂子是她的,拿主意的是她。应该怎么办,最后得听她的。

她冲我一笑,忽然附到我的耳边悄悄道:“别看我,你想怎办就怎办好啦。”

“喂,这可是你的公司唉。”

“你替我管吧。”

“哦……可我会管什么啊,这……”唉,这话还不能说出来。否则,我们俩现在就更是一对二百五了。唉,怎么办呢?

这个副厂长,我再不看好,可是现在我去用谁?

这个副厂长叫罗彪。名字叫得挺凶悍的,可惜骨头太软。

我没有建议羽晴任命他为厂长或代厂长,我只是让他暂时负责一下这个厂子的工作。同时我建议羽晴马上召开会议,研究这个厂子的事。厂长没了,款项又一大笔莫名其妙的不知了去向。怎么办?

我记住了雨绵姐的话,先听听别人的意见。

在我们回来的路上,羽晴就让她的秘书通知了下去。我们回到公司的时候,会议室里的人几乎坐满了。

哦,这个公司不大,人可不少啊,只不知有多少是可用之人?

拉西也早到了。

我最关心的就是他了。我今天开了他的人,他会怎样呢?他的权威无意间让我给动摇了,他会暴跳如雷吗?

我一看他的脸色,我就知道我今天和他有的仗打了。我悄悄嘱咐羽晴:“我扮黑脸,你扮红脸。无论我怎样,你一定不要和他闹僵。”

我没有管理企业的经验,但我不是傻瓜,他能一手撑起这个公司,不是无能之辈。凭他早上那一篇长篇大论,也应不能小视。在我和羽晴还摸不着头绪的时候,千万不能迫得他给我们撂了挑子。那弄不好,这个公司会立时倒闭。

羽晴很爽快的答应道:“知道啦。”

哎,我怎么听着像是有点和我撒娇的口气。哈,羽晴和我撒娇了吗?她会和我撒娇?唉,那可是太好了。我最喜欢美女和我撒娇了,何况是我最珍贵的美女羽晴?

可是当我注意地看她的脸子的时候,她的脸上又什么表情也没有,她甚至连看我一眼都不看?

我听错了?

唉,你倒是看我一眼啊,你只要看我一眼,我都会斗志昂扬的。

我是有美女在身边就爽,美女再给个笑脸,我更会乐得灵魂都会跳舞的那种男人。没有美女在后面鼓舞着,我干什么都没劲。有了美女的鼓舞,刀山火海我都敢闯。

羽晴大概是感应到了我在盯着她看,难得回眸一瞥。她的美脸似乎真得鼓励了我一下,可是也说不准,因为她的笑面,不笑也像笑那么好看。

嗨,我就当是笑了吧。这样我就愉快的走进会场,更有力气和拉西老小子打这一仗了。

我和羽晴走进会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们的身上。但是我的注意力全在拉西老小子身上,虽然我一眼也不再看他。

我和羽晴坐下后,气氛好像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们不说话,自然谁也不说话。拉西也不说话,我看向羽晴,她是老板,本来就该她来主持会议。羽晴也正看向我,我们目光相碰时,她竟腼腆一笑:“还是你说吧。”

“哦……”看来羽晴真是要把我架到火上烧了。

不过,不能老是这么冷场吧,说不定拉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说吧,没办法。我坐直了身子。尽量让自己放稳语调:“今天靳总临时急着把大家召集来,有几件事要和大家商议。第一,缝纫厂的厂长因狎玩女工,已被市局抓起来了。关于缝纫厂的厂长人选须在今天的会议上议定。第二,缝纫厂有两笔数额较大的货款,近百万元,祁厂长说不清去向,需要弄清。而且缝纫厂的帐目也极混乱,要选派内行的人去拢一拢。大家是公司的老人,谁有什么好的意见和建议?”

第053章 不按常规出牌

冷场,绝对的冷场。大家没有一个人吱声,都只看着拉西。

从大家的表情,我知道大家早知道了缝纫厂发生的事。从拉西的脸色,我更相信我的判断。我如果料想不差,我有理由相信我和羽晴前脚刚走,后脚就会有人向拉西详细的报告。

这种场面,不但我,就是想扮红脸的羽晴也感到了压力。她的莹白如玉的小手,紧紧地捏握着。美艳不可仰视的俏脸红红的,美眸闪动着近乎是乞求的眸光不安的在她的属员的脸上一一扫过。她的属员都不看她的眼睛,当她把目光扫到他们的脸上时,我明显地感觉到他们都有意避开她的目光。

我的心揪紧了。

我最看不下去的就是羽晴尴尬无助的样子。我忘了其实我比她更尴尬的身份。但是大家都不说话,你又能怎么办?你总不能去挠开人家的嘴吧。

我看着羽晴极柔声的道:“大家都没有什么话,是不是可以散会?”

羽晴惊愣的看着我。她显然弄不明白这会开的,等同没开,怎么可以散会?其实这正是我的无赖之处。我做事根本不按常规出牌。等同没开,又怎样?再等下去,还能有人发言吗?只能是使我们陷于更尴尬的境地。我看得出大家是都以拉西的马首是瞻,他不说话,恐怕没有人会首先发言。但是看拉西的神态,他不会发言,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在向我们示威,看着我们连会也开不下去,陷我们于尴尬难堪的境地。

我不会顺着他的意思走。

“让财会部的人留下,”我继续对羽晴道,“公司的烂帐撤底清一清。”

从缝纫厂的烂帐,我猜测公司的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看你还能沉得住气多久。我一点点的刺激你。但是这一炮放出去,如果能击中目标,或许会打开眼前的僵局,如果击不中,我和羽晴将更加被动。但顾不了那么多,先放出去再说,更僵了,就撕破了脸干,反正也这样了,我的犟脾气又上来了。男人的腰可以折了,但不能弯!

我的这一句话如同一枚炸弹,震得所有人都神色大变,但他们不是把眼光集中在我的身上,而是全集中在了拉西的身上。

哈哈,这样被人盯着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吧。我刚才是尝过了这滋味了。

拉西的老脸青一阵白一阵,冷笑连声:“好啊,那就查吧。”

哈哈,你终于是说话了。

我转向羽晴:“你看,拉老都说应该查了,那我们就尊重他老人家的意见吧。”

羽晴忍不住要笑,又必须得忍住。满屋子的人,除了拉西,恐怕都因我的无赖而哭笑不得。

哈哈,他们定会在心里说:这小子是什么人呢,好赖话都听不出来,拉西那是说应该查吗?

拉西的脸都气紫了。

我却就给他装傻充愣,我就曲解你的心意,看你怎么办?

你不是要用冷场来将我吗?那我就横里出牌,反将你一军。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胎毛还未褪就想涮我,是不?”

哦,这老家伙急了,这我可没想到。

我反而冷静了,我一句话也不说的看着他。遇事冷静,是我跟欧阳姐在法庭上学到的,越是不利的情况越是要冷静,冷静了才能出其不意的出招。你说吧,我听着,反正你都五、六十岁的人了,骂就骂吧,你是爹,行不?赖,就要赖到底。有时像我这样的无赖,真的很难对付的啊!

哈哈……

“拉老这话怎么说呢?从什么地方说我是在涮你呢?”

“你要查帐,是吗?好,查吧,但别一边要查我,还一边说那是我自己的主意,我有那么傻吗?”

哈哈,没有!这老小子真的一点也不傻,他奸滑的很。

“哦,原来您是不同意啊。唉,有什么好怕的呢?”

他像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咽住了,脸气得由猪肝色变成了绿胆了。他愤怒的道:“查!如果查不出问题,晴儿,你要给我一个说法,否则,这公司的副总,你另请高人吧!”

哦,这老小子果然是要威胁了。他知道羽晴的软肋,他知道公司现在绝对离不开他。

晴儿?哈,这句晴儿绝对是一个长辈在叫一个孩子的口气,亲昵而又慈爱。不过,我却感觉得到老小子很怕查帐,看来我真的捅到了他的软助,这一炮打响了。

羽晴笑道:“伯父别多心,查什么帐,我信得过伯父,只是祁厂长的那两笔货款数额很大,他又说不清,我们只好从公司的账目入手了。”

好,羽晴这个红脸扮得不错,这妮子不全是天真浪漫,关键时候是长脑子的,我赞许的看了她一眼,想不到她竟调皮地向我做了一个鬼脸,我们现在是不是在**?我愣怔了半天,哈,我的心莫名的快乐起来。浑身一下子充满了力量,精神更是振奋起来。

许多人向我们看过来,俊男靓女,总是引人注目的,我现在被人注目着,一点也不再觉得尴尬。

羽晴附到我的耳边,悄悄道:“看你啊,一点也不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

嗨,我不是太高兴了嘛,周厉王为博美人一笑,不是还烽火戏了诸侯,失了江山都再所不计吗?我才不掩饰呢,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的一颦一笑,对于我有多么重要。今天经历了这场事,我觉得她跟我靠近了,跟拉西的距离远了,别看他亲昵地叫了她晴儿。

拉西面如死灰:“噢,那笔款子,我知道,是我收了。”

哦,是你收了?那祁连重有必要那么吞吞吐吐吗?我不是傻瓜,别看拉西说的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其中必有蹊跷。不过,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只要那笔款子有人认收了,没有丢失那就好。

会议的气氛缓和下来,但我知道拉西对我的戒惧和恨意有增无减。从他一脸阴狠的神色,我就能猜得到。

关于缝纫厂厂长的人选,拉西提了一个,就是由那付厂长罗彪继任。

第054章 画中之魂

羽晴看向我,她知道我非常不看好罗彪。现在由拉西提出来,我就更不看好他了。羽晴看向我,我忽然冲动的道:“靳总,您看我去做那个厂长怎么样?”

羽晴笑了,那是极开心的笑:“好呀,你去做厂长,我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让你去做厂长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哈哈,羽晴真能抬举我。我是大材小用吗?哈哈哈……我自己都忍不住要笑我自己,我哪里是大才小用,分明是自不量力!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只有先把我自己卖出来,挡一下拉西。

拉西的脸色更阴狠了,而且充满了怨愤。也许,这是羽晴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驳了他的提议,折了他的面子吧?

今天这一仗,我和拉西都是不胜不败,但拉西绝不会好过。直到散会了,他的脸色一直阴沉着。

散会后,羽晴对拉西道:“伯父,晚上到侄女家好不好?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的脸立时阴了下来:干嘛,你不知道老东西对你是有企图的吗?晚上去?难道是要色诱他吗?

拉西的老脸死灰复燃了,立时容光焕发起来。

羽晴又转过头来对我道:“子文,你也去。”

我差点气愤地脱口而出:不去!可是我又实在不愿他们俩个在晚上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吃饭。我又想起了他俩在情侣饭店一起吃饭时的暧昧情景。我心里越发不舒服起来。

拉西一听她也让我去,脸拉得更长:“我今天有事,改天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在赌气?

哈哈,你不去,那好啊,你不去我去。唉,不行啊,我正高兴时,忽然想起我的小魔女,我答应了她的啊,我得守诺去陪她。哈,一想起她的殷殷的企盼,我的小腹就热了。

“对不起,我今晚也有事。”

羽晴的脸一下子白了。

“哼,白就白吧,谁让你要拉西晚上去你那吃饭了。”我有点赌气的想。

我刚走出几步,只听羽晴在背后叫道:“子文——”

我的步子再也迈不出去了。

唉……

我答应了和她共进晚餐,她立时快乐起来。而我的心中却升起了对我的小魔女的一丝愧疚。她在干什么呢?她是不是一定等得我好心焦啊。

唉,一个女人快乐了,而另一个女人必然很失落。

羽晴的小别墅不能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但它确实又是富丽堂皇的。它座落在富人区靠南一些的一角。它的布局极为优雅别致。这不但因为它被绿地和鲜花围绕,更因为它还有池塘和假山。进到这里有一种进到了世外桃园的感觉。

室内没有太多的家具,但布置得更是整洁干净,粉色的墙壁挂着几幅巨大的画作。手法很特别,朦朦胧胧,又奇怪的让我感到意境深远。让整个屋中大厅,沉浸在了朦胧的艺术氛围里。

羽晴不是一个很好的企业管理者,但她却绝对是很有艺术特质的人。她对美的事物有一种特殊的感悟。从这室内室外的布局你就能感受得到。

雅而不俗!

“子文,你坐,我去做饭。”

“哦,这么娇弱又娇贵的女子真的自己能做饭?”我忍不住暗想。

“我的小保姆不在,可能出去买菜去了,冰箱里有饮料,你自己去拿,别客气啊。”

我点点头:“你忙吧。”

我一边喝着饮料,一边颀赏着屋中的布置。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吧,小保姆回来了。我的眼前一亮。

真是物以类聚吧,有其主必有其仆。我难以想像,羽晴究竟用了什么办法竟能弄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做保姆。可惜羽晴不是男人,如果她是男人,只要有这么一个小保姆侍候着,那绝对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小保姆年龄不大,不会超过十七岁。虽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也已经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已极为丰满了。尤其那俏脸,不下于羽晴的美丽。哇,又是一个精品女人。不,她应该是羽晴、我的小魔女中人——极品女人!极品小女人!!

极品小女人一眼看见我,忽然惊喜的道:“嗳,你是安子文?”

“哦,你怎么认识我?”

小女人一指客厅东壁的小门,神秘而悄悄道:“那里有您的画像。”

哦……

“画像?”

“嗯!”她一脸娇俏的点着头。

“我的?”

“嗯!”

“谁画的?”

“羽晴姐姐呀。”

哦……她画我的像?

我沉默了。

那道小门于我已是极大的诱惑了。我在羽晴的画笔下会是什么样子呢?

小女人也进了厨房后,我情不自禁地蹭到了那小门前。

终于推开了门!

我的画像,就挂在正面的墙上。刚刚推开门,我就看到了。我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被自己的画像给震憾了。也许那是出自于我最热烈深爱着的女人的手?不,不全是。真正的原因,是那幅画不仅仅画出了我的形貌,而更重要的是她画出了我的灵魂。我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悟,但那感悟既深刻又强烈。我甚至知道她画得我这幅形像正是我昨晚与肖丽刚做完爱从卫生间出来时的洗精伐髓、脱胎换骨时的情景。而依偎在我身旁的那个女子,画得更加虚幻,朦朦胧胧,看似肖丽,但我一眼就认出那正是羽晴她自己。整个画像(包括我的画像)都画得虚幻不实,朦朦胧胧,但我偏偏能感觉到它的灵魂的存在。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抽像画派在世界上影响那么巨大了。那是因为他们画得是他们的心灵的感受,而不是真实的写生。世界上人的心灵是相通的,一个人心灵的震憾,自然会引起同类的共鸣。而那种朦胧的意境,可伸可缩,又给人留下了无限的感悟的空间。

她的画室里还有几张我的画像,让我激动不已的还有两张。一张是我初到这东浣曾向她乞讨时的情景,她虽然只画了我弯曲的背,但我仍从那虚幻的背影中认出了我自己。另一张则是我倔傲不屈的形象。那可能正是我在肖丽的美发厅给她做面摩时被她认了出来时的形象吧。

第055章 先把人家喂饱了

我绝想不到我会给她留下这么深的印象,否则她绝捕捉不到我的灵魂,或者说她不会感悟到我的心声。

我忽然明白了,我对于她的诱惑不谓不大,但她对于纯情的男女之爱的浪漫的意念又不谓不坚定。她很矛盾,也许她还很痛苦。她挣扎在爱又觉得不该爱的泥潭里 ——因为我不能给予她专一的爱情。她便只有寄托在虚幻的世界里。但同时我也觉得她注重的也许是精神上的爱恋的感觉,而不是我这种俗人所渴望的**上的结合。有了这一层明悟,我决定了,以后决不再给她增忝精神上的负担,一切都让它顺其自然吧。

我悄悄从她的画室里退出来,她还不知道我已进过她的画室,我也不想她知道。每一个人都有她自己不愿为人知的秘密,尊重她就让她好好地保守她的秘密吧。什么时候她想让你知道,她自然会自己告诉你。

羽晴人美,那娇嫩的玉葱似的小手更巧。她不但画得一手好画,更是做得一手好菜。她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却不得不去管理什么企业。真是难为她了,唉……

坐在餐桌上,我不得不把我所有的意见倒了出来。看了她的画,我更感到我对她负有责任。我必须帮她打理好她的公司,我不能让她受任何一丝的伤害。

“第一, 公司的任何收入或支出必须她签字才有效。

第二, 立即委派自己绝对信得过并内行的人出任财务的总监。对公司的全部帐目进行全面彻底的清理和整顿。”

“这样做,拉西会急的。”

我看得出,羽晴似乎很怕拉西:“不要怕得罪拉西老小子,他要走就让他走。”

今天看着他满脸阴狠的神色,我强烈地感觉他继续留在公司,对羽晴、对她的公司都绝不是一件好事。我不得不建议羽晴快刀斩乱麻,如果慢慢玩下去,也许我们未毕是他的对手。因为我们对公司的状况太不熟啊。

“可是我们……”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嗨——我为什么一直就没想起她来呢?

“我给你举荐一个人来给你当副总怎么样?”

“当然好啦,是谁?我认识吗?”

“你当然认识,她是咱们东浣大学企业管理学院的高才生,又在大企业有将近一年的工作经验。我相信她绝对能胜任这个公司的副总。”

“你说的人,我好像知道是谁了。可是她能来我这么个小公司吗?”

“能来,她最近刚好没了工作,我想她会来的。”

羽晴一笑:“那得你去请,除非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恐怕是请不来的……”

我也笑了,我的笑里有些许自豪。羽晴说得没错,她真得恐怕请不来。因为羽晴这个只几百万元的公司,对于她来说真得太小,她虽只是一个小秘书,但她工作的公司可是上亿元的大公司,在那里她将会有多大的发展空间啊?她虽然失了那里的工作,但凭她的美貌、才智和已有了一年多的工作经验,我相信会有更大的公司为她抢破了头。但我相信,我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请来,因为她不是别人,她是我的方兰!哈哈,我要是请不动她还会有谁请得动呢?

不给她钱,为了我她也一定会来!

哈哈,想不到我这突然心血来潮的决定,一下子打乱了拉西的所有计划,弄了他个措手不及。

从羽晴的家出来,我没有去我的小魔女那。男人的潜意识里是不是真的事业是第一位的,但是,当我觉得羽晴的公司就掌控在我的手上的时候,我真的压抑不住工作的热情。虽然我非常渴望见到我的小魔女,可是羽晴公司的事更让我放不下。我必须把方兰的事马上落实下来。这件事让我觉得刻不容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拉西并不是只说说,而是真得给我和羽晴撂下挑子,我不能让羽晴的命运捏在他的手里。让他处处要胁着我们走。

想不到苏菲也在家。她正和方兰坐在厅中。我刚刚走进来,方兰便张开小手向我扑来。经历了昨晚的事,她已完全放开了,再不掩饰对我的爱。这妮子也对我越来越痴迷了,搂着我的脖项痴缠着索吻。好像我们已别了许久,而不是一天还不到。

“宝宝,饿吗?我和苏姐做好了饭正等你呢。”

唉,这感觉真好,有女人等着你回家吃饭的感觉真的极好。我一边吻着她一边道:“我已吃过了,在羽晴老板那吃的。”

“哦,”方兰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很暧昧的道:“羽晴对你真好唉。”

我咬了一下她的红唇:“不许歪想,羽晴老板根本没你想的那意思。”

“没有吗?嘻嘻……嗳,有没有,人家不管。你吃饱了,人家可还饿呢,那你先把人家喂饱了。”

我笑了:“这么大人了还人家喂?”

“嘻嘻,”她附到我的耳边,又娇又腻的道:“你不喂,人家怎么饱啊……”

“哦,哈哈……”这妮子也这样的大胆了。但我好高兴,因为我觉得她越来越与我不隔心了。越来越跟我娇痴了。我的女人跟我越娇痴,我越喜欢。

“唉,但不行啊。”我暗暗的想。因为今天说好了要去陆茜那,她正等着我呢。连御几女,对于我来说,那是无所谓的事。我是无女不欢,越多女人越有精神那种男人。可是陆茜是第一次。我不但希望是在她最饥渴的时候,也更希望我自己也是在最饥渴的时候。因为爱,只有在那种时候的感觉才是最好的。我希望陆茜的第一次,无论对于她,还是对于我,都要是那种最美好的。否则将是我和她一生中无法弥补的遗憾。因为我太珍惜她,所以在我们之间,半丝遗憾我都不想留下。昨晚的欢畅让我快乐无边,今天白天这一天积攒起来的力量更是让我已经饥渴难奈。我正准备好了今晚全用在陆茜的身上。每当一想起这事,我就怦然心跳,热血奔流。可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面对方兰的痴缠,怎么办?我说我要去陪陆茜?那会冷了她的心的。她无法理解我内心的那种很奇怪的想法。理解了更不好,那会在她心中留下阴影的。

第056章 极尽我的所能对她温柔又体贴

方兰正热吻着我,她一点也没觉察出我内心的想法。

“唉,对不起了,茜姐,今天不能满足你了。但我一定会去看你的,我会用别的方式好好爱抚你。”

我抱起了方兰走进了她的寝室……当爱的死去活来时,我说了请她出任羽晴公司副总的事。

方兰又喘又叫起来:“宝宝啊,姐都答应你,事完了再说好吗?”

哈哈,事完了再说?那哪有这个时候说好啊。哈哈……这个时候说,无论什么事,女人都会快乐的答应的!

我和方兰从寝室出来,苏菲仍坐在她原来的坐处。这个坐处距离方兰的寝室的门很近,看来刚才方兰在寝室中发了疯般的叫声一句都不会遗露的传进到她的耳朵里。因为她现在的眼中正似乎能喷出热火来。见我出来,两眼水汪汪的痴痴看着我。

唉,我的心中忽然涌起对她的无限怜惜。也许是我刚刚做完爱的缘故吧,我的心特柔,也更容易软。见她这个样子,我竟再也迈不开脚步,就那么弃她不顾。

方兰附到我的耳边道:“爱苏姐一次吧,她真的爱上你了唉,她今天和我谈了一天你,对你的什么,她都感兴趣,什么她都问……”

在这些室友中,方兰和苏菲的感情最好,这我知道。但她肯把自己的男人舍出来,我没有想到。

“你不吃醋吗?”

“我才不吃醋呢,你又不只我一个女人,况且你是最疼惜女人的,又最棒,多一个少一个,你都不会冷落了人家是吗?”

我笑了:“不会,有多少女人,我也不会,我是越多女人越精神,越有力,哈哈……”

我吻了吻方兰后,便向苏菲走去。

苏菲一下子搂住我的腰,偎到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哭吧、哭吧,因为她的老板情人,也因为她与我的关系一直很尴尬,她早积了一肚子苦水。

苏菲虽对我也很痴迷,但是我感觉得出她的心理负担很重。当我在她的寝室一点点的把她的衣服脱光,她仍没有出现我认为应该出现的激动。

无论男女用心不专,是**的大忌,那是既费力,又双方都不讨好的事。

唉,刚才有点想急着了事,并没有好好慰抚她。我有些对她歉疚。我忽然意识到其实我一直没有要对她负上责任的态度。

对不起,可怜的女人。我的歉意更深了。

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到我的腿上。唉,这也是多么好的女人啊,雪肤又嫩又滑,**既饱满又坚挺,小腹平坦,一丝赘肉也没有,小腰细细的,丰臀浑圆,也绝对是精品女人。

我真正的对她产生了怜惜之情,我把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她忽然粗重的喘息起来。她的眼泪又一滴一串的滚落下来,竟哽咽着道:“怎…怎会有…有你这样的男人啊。”

我吓了一跳:“我,怎么啦?”

我很担心这个刚被人抛弃的女人,神经过敏,我在无意中伤害了她。

她却所问非所答的道:“我明白了,为什么雨绵姐和方兰她们那么对你痴迷,你不仅能满足她们,你还真爱她们是吗?”

“当然了。”

“你有像爱她们那样,也真爱我吗?”

“以前没有,”我坦诚的告诉了她,“但现在好像有了。”

“我感觉到了,你并不是只要自己快乐的男人,你、你真好!”她忽然搂得我好紧,“人家也可以像方兰那样叫你宝宝吗?”

“当然可以啦。不过,我是你的宝宝吗?这句宝宝是应该从心里叫出来的。”

“嗯,以前不是,现在也是了。”

“哈,你倒是很会回敬我话的。”

“本来嘛,人家说的是心里话,不是跟你学话!”她有些急起来。

“嗨,知道了,看你急的。”

“人家现在很在意你了。”

“以前没太在意我?”

“以前只是对你感兴趣,你怎么能把雨绵她们那么多女人都弄得那么快乐?郁明生就他老婆和我两个女人,他还……”

哈……真是的,没那本事,还花心。不过我也有点理解那个叫郁明生的人了,他也真的有难处啊,否则,像苏菲这么精品的女人,他怎么舍得往外推?

“马上你就知道啦,我天赋异禀,越多女人越有力气。”我自豪而又得意的道。

“这怎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我有秘法……”

“秘法?什么秘法?”她半信半疑。

“这可不能告诉你,我怕你告诉那郁什么生。”

“你坏!”

她撒起娇来,她开始在我的腿上扭动,并搂着我的脖项,热吻起我来……

我再次把她放倒在床上,她脸红的既娇又艳,眼睛痴痴的连眨一下都不!

我逐分逐寸地吻她,吻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小嘴里开始呻吟了。

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极尽我的所能对她温柔又体贴……

暴风雨过后,是神奇的安静。

我们眼睛看着眼睛,目不转睛,她的瞳仁里有个小小的我,那个小小的我正满脸的柔情。我的眼睛里也一定有一个她吧,那个她会是什么样子呢?那小小的我和那小小的她正是我们浓缩了的灵魂。她不住地用她温软的小手摩挲我的脸,她的身子又宣又软,像一团棉花,男人睡上这样的肉褥,那会一生都不想醒来……她的眼圈又红了,大滴大滴泪滚出来,但我没有让它落下,我都用极轻柔的吻接去了。

我的心因温柔而变软。

“姐,别哭,以后我会疼你的。”

“你不会因为我曾跟过我的老板而看轻我吧?”

“不会,那是你在我之前的事,与我有什么关?况且我还要感谢他呢……”

“感谢他?”

“是啊。”

“感谢他什么?”

“感谢他替我…那省了我多少力啊,哈哈……”

“你坏,你逗弄人家。我咬死你……”她真的咬了,但很快就变成用力的吻了。

我回吻着她:“唉,我不想你太多压力,跟你开个玩笑……”

“人家知道,你真的会疼人家是吗?永远不会嫌人家?”

第057章 爱的境界

“不会!肖丽以前有过许多男人,我现在不是一样疼她吗?你们以前的事,我不管,但以后却要给我守住贞洁。别的男人不但不能爱,连想都不行!”

她噗哧一声笑了:“知道啦,人家会只爱你一个的,尝过你的滋味后,想不爱都不行了!”

“我会很疼你的,我会天天让你有这样的快乐和幸福。”

“人家不敢奢望天天有……”她的声音更腻了。

我吻了她一下:“小笨蛋,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

“人家相信,就是有点舍不得啊。”

哈哈……这成熟的女人就这点好,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

“舍不得我,那我下来了?”

她噗哧一声笑了,她终于很开心的笑了。

苏菲搂紧我撒娇道:“子文真棒!又懂得体贴的逗弄人……”

“可是我把你逗得那样,你好像都生气了。”

“哪有?只是人家太难奈了啊……”她的身子更是软软的紧靠在我的身上,她好像又想起了她刚才饥渴难奈时的情景。“可是越难奈的时候,感觉越好唉。”

“你今天几次?”她知道我问什么。

她忽然更加娇痴地又吻又咬起我来:“不知道,嘻嘻,什么都问……哼,你差点弄死人家。”

“哈……真能夸张。”我笑道。

她也咭咭地笑起来。

爱,不仅有技巧,更有境界!

放松身心,虚无至静中爱的感觉格外强烈。跟着感觉走,轻重缓急出于自然。省力,且感觉奇好。所以我每爱女人一次,我对那个女人的感情就增厚一分。

“子文……”

“嗯?”

“你真好!”

“哦……”

我用力搂紧了她。她更是偎得我紧紧的。俏脸贴着我的脸,小嘴正贴在我的耳边,昵声悄道:“我知道雨绵她们为什么个个快乐的像小鸟似的了?”

哦……

“看你长得纤纤弱弱,比女人还俊美,虽让我很欣赏,但一直没太感兴趣。谁知昨晚你把肖丽她们弄得那样,所以人家对你真的好向往了啊。”

“感觉怎么样?”

“好…好极啦!人家这些年真的白活了。”

哦,我的心一阵火热。这话这么耳熟,我好像听谁说过。噢,对了,是肖丽。肖丽也说过这样的话。

我极轻柔地吻了她的瑶鼻,吻了她的小嘴。她立时热烈地回应起来。

她的俏肩忽又**了。

唉,这妮子怎这么好哭啊,今天都哭了几场了?

她搂得我好紧,吻得我好用力!

唉,这个女人我真的也要对她负上责任了!!

安抚苏菲闲聊时,苏菲提供的一个信息吓了我一跳。原来云泽超市也经营羽晴牌时装,苏菲是服装部的主管,所以与羽晴公司的生意都是苏菲和拉西谈的。拉西老小子不但吃回扣,而且为了吃更多的回扣,竟自压产品的价格。我一直对他感冒,并非完全出于嫉妒,而是一直不看好他的人品。现在证明我的感觉没错。

拉西老小子太黑心了。羽晴牌大众时装的卖点是230元左右一套,而云泽的进价仅仅100元,云泽所获纯利是60元,拉西拿的回扣竟高达七十多元。

这个信息太重要了,得马上让羽晴知道。羽晴对拉西似乎还没有真正的戒备。我拿起了手机,给羽晴挂去了电话,让她马上来我这里。

苏菲继续道:“不知为什么,近两个月拉西忽然停止了对我们的供货,我找他交涉几次,他都说生产跟不上,没办法。”

“生产跟不上?”

我和羽晴去公司的缝纫厂时,厂子里一点紧张的工作气氛也没有。货,既供不应求,为什么不抓紧生产?

我知道羽晴公司的问题很严重,但是我想不出头绪。一时也不知应从哪里入手。我马上把方兰找来,我想听听她的意见。苏菲听说方兰出任了羽晴公司的副总,也痴缠着要去羽晴公司。

哦,这可难住了我,羽晴的公司是个小公司,职位有限,我让羽晴给她个什么工作啊?她现在已做到了云泽超市服装部主管的位子。月薪6、7千元不说,还有红利可分。她的身份地位比方兰还高。这让我怎么办?

苏菲笑得很调皮,撒赖道:“这我不管,反正我是跟定你了,你到哪,我就到哪……你不是要去缝纫厂当厂长吗?我去给你当秘书怎么样,给不给钱都行?”

哈,用这么有身份地位又漂亮的成熟可人做秘书?那可真够风光的。

“可是你在云泽超市的服装部主管不干了?”

“哼,你说人家还能干吗?”

看来她是铁定要跟我了。

十分钟不到,羽晴到了。这妮子来的倒是真快,看来她接了我的电话后,一刻也没有耽搁。我很高兴,我给她打电话时并没有说明理由,只让她马上来一趟。她就马上来了,看来我的话,她很重视。

我先告诉她方兰答应了出任她的公司副总,她竟非常兴奋,拉着方兰的手一个劲的说她的公司太小,委屈了方兰。当听说苏菲要去给我当秘书,她笑得前仰后合:“那怎么行,那不太委屈了苏菲姐了,你也给我当副总吧,你不是一直做营销的吗?那你就负责公司销售这一块业务行吗?”

苏菲自然十分高兴,哪还有不行的。羽晴拉起苏菲和方兰的手:“我的公司太小了,委屈了你们,不过我可分百分之十的干股给你们,你们看行吗?”

哦,时装行业的利润是很高的,如果经营的好的话,这个虽然只有几百万的小公司,每年的纯利也得上百万不止吧?百分之十的干股?那可是年薪十多万啊。这个工资报筹可不低。羽晴让我既感激又欣赏,这个女人似乎不把钱看得很重,又天真浪漫。这样的女人真的最可爱。

苏菲和方兰忙道:“你的公司虽小,是我们自己愿意来的,这个待遇太高了,我们可不敢要。”

羽晴笑了:“不高,你们好好做吧,我不太会经营,对经营管理也不太感兴趣,我现在把公司交给子文和你们了,有钱大家赚。赔了,你们一毛也捞不着,那时也不能怪我啊,嘻嘻……”

第058章 羽晴的急智

我们都忍不住笑,尤其是我,更是开心的笑了。

羽晴又问方兰:“兰妹对财务上的事怎么样,能否兼任财务总监?我真得没有很合适的人选。”

方兰一笑:“懂一点,但不大通……”

哈哈……这妮子在谦虚,从她的话里,我知道她是很通的。嗨,她是企管的高才生,怎会对企业的财务不懂呢?

现在有方兰负责财务,苏菲负责销售,我负责生产,哈……拉西老小子似乎被架空了,他……哈哈,我再不怕他了。

我正得意时,我的手机响了。

唉,这么长时间了,我竟忘了我的小魔女陆茜了。唉,我现在渴望见她,又有点怕见她,我真的怕她缠着我要啊,我怎么应付她的热情啊?我似乎还没有从苏菲的疲累中完全恢复过来。既使完全恢复了过来,我今天也决计不给。我一定要在那最好的时刻。

我拿起了手机:“喂,茜……”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急促的声音:“安助理吗?”

“哦,你是谁呀?”我知道不是我的小魔女。

“我是王蕴芳啊,你是安助理吗?”

哦,原来是那个被祁连重狎玩过的缝纫厂的女工。

“是我,有事吗?”

“嗯,有事,我想这事对你很重要。”

“哦……你说……”

“今天下午,拉总来找过我,给了我一万块钱。他要我拿了这一万块钱,就闭上嘴,并威胁我说,否则没我的好处。可是我和我的爱人商量来商量去,总觉得这样闭上了嘴,太对不起人,所以我爱人要我把这事一定告诉你。我们虽然很缺钱,可这一万块钱,我们宁可不要。我本来打算明天再打电话告诉你这事,可是我刚才忽然发现厂里开来了好几辆汽车。直开到仓库,鬼鬼祟祟的,总觉得有点不妥,你快来吧。”

我立时想到了拉西,我明天要出任缝纫厂的厂长,今天晚上鬼鬼祟祟地拉什么?拉西老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我放下了手机,大概我的脸色很难看。我的手机的声音很大,羽晴、方兰、苏菲也都听到了,她们的脸色也很难看。我们谁也没有犹豫,也没有说话,抬腿就向外走去。

在路上,我让苏菲把拉西自压产品价格、吃回扣的事向羽晴详细地说了一遍。我本以为她听后会很生气,但她的脸色一直很平静,半天才叹息一声:“我给了他百分之三十的干股,把他当父亲来看,又把公司全交给了他,他还不知足吗?”

哦……

羽晴的车在厂门口被门卫挡住了。我和羽晴下了车。门卫认出了羽晴,愣了一下,脸上立时现出慌张神色。但马上给我们开了门。羽晴开着车直奔仓库而去。仓库门前,停着三辆汽车,有十几个人正在装货。

我们刚下车,一个矮胖的中年人迎了上来。我认识,上午见面会上我见过他。他是销售部的经理向发。

向发满脸堆笑的和羽晴打着招呼:“靳总还没休息,怎么来这了?”

羽晴看向我,似乎不知怎么回答,我向她笑了笑,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诡辩的事她不擅长,只好看我这个无赖了,我接过了话:“我明天要接手这个厂子,所以特请靳总陪我先来厂子看看……向经理这是忙什么呢?”这种话傻瓜也骗不过,何况是做到经理的向发。但那又怎样?我就喜欢瞪着眼睛说谎。

向发更会装糊涂,他哈哈笑道:“安助理年轻人干事这么热心,这很好,以后这羽晴公司得靠你们年轻人了。我吗……拉总刚跟上海的一家大销售公司签下了合同,人家催货催得紧,拉总让我们连夜把货装上车,给人家送去。”

“哦,催得这么紧?”

“可不是嘛。”

“拉总什么时候跟人订下的合同?”

“这个……啊,这个……这个,我不太详细。”

“您不是销售经理吗?您没经手?”

“这个……我没经手。”

“唉,这下麻烦了。我上午来这里时,听说这里积压了这么多产品卖不出去,所以就跟我的上海经营服装生意的朋友打过招呼,这批货我都给他了。我和靳总就是为研究这事才这么晚了还没顾上休息,”我转向羽晴,“是不是,靳总?”

羽晴俏脸憋得通红,苦忍着笑。

唉,这个时候你可别笑,再难受也得忍着。

羽晴还行,真得忍住了,她忙不迭地点头;“嗯,是这样的。我刚跟他的朋友通过电话,这事已经说定了的。”

哈,这妮子竟这么有急智,只不知是不是总说谎?哈哈……

苏菲还行,还能苦忍着,方兰就不行了,她噗哧一声,终笑出了声。其实也难怪她,我和羽晴一唱一和,瞪着眼睛说谎,又说得跟真事似的,我自己都要忍不住了,何况是她。向发被她笑得一惊一愣的。他狠狠地盯着她,我总觉得他似乎要把她吞到肚里似的。哈哈,这家伙也和我一样是色中恶鬼。唉,都怪我的宝贝儿方兰太美了,又笑得这么娇俏,在这明亮的灯光下看美人,真得更美。

不知是因为听到我和羽晴已经把货给了别人,还是因为方兰笑得那些装货的人傻了眼,他们竟很配合的停止了装货。

就在这时,羽晴的小保姆电话打到了羽晴的手机上。原来拉西正等在她的家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告诉羽晴,就让他到这来吧。正好把话说到当面。

拉西来了,满脸的怒容:“晴儿,怎么回事?”又向向发怒道,“怎不装车?”

哦,他和羽晴倒底谁是这家公司的法人啊?

羽晴看着我,似乎是让我说话,可我一句都不想说。对他,我没有话,连骗一下他的话我都不愿说。装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真的理直气壮了?

靠……我懒得惯他这脾气!

我也冷冷地喝道:“向经理,卸货!”

“你……”

“这批货,靳总已经答应卖给了我的朋友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啊,刚刚啊!”

“我怎么不知道?”

“有必要你知道吗?你是法人吗?”

“你、你……”

第059章 小魔女一脸娇羞妩媚

我现在半点都不想惯着他,当我听说了他为了吃回扣,竟自压价格后,半丝好感也没了,假如还有好感的话。当我在车上听到羽晴竟给了他百分之三十的干股……他还这样对待羽晴,我更鄙视他。他促成的买卖,我已决心全部暂停,宁可负毁约的责任。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把价格压得那么狠,羽晴不会有赚头。说不定还是赔本的买卖。

老家伙向羽晴怒道:“晴儿!”

羽晴的脸色也变了。

“拉总,”她不再叫他伯父了,“这批货我真的答应给了安助理的朋友。”

“你、你……那我的合同怎么办?”

我心里暗道:“靠,管你怎么办?”

但想不到方兰忽然道:“拉总,能把你的合同给我们看看吗?”

哦,这小妮子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否则,她可不是乱说话的人。我注意地看着拉西。

“这、这个……”拉西愣愣地看着方兰半天,忽然道,“你是谁?”

“你别管她是谁,你先把你的合同拿出来。”我转头看着羽晴,“你这个法人,看一看你公司的合同还是应该的吧?”我有意用这话将拉西老小子一军。

方兰的话提醒了我,我马上冷静下来。我对拉西半丝信任也没有,这个吃里爬外的人,可别伙同别人搞出什么残酷的毁约金什么的。

“这,合同我没带。”

方兰忽然附到羽晴的耳边问:“你有什么授权书给拉西吗?”

羽晴摇摇头。

方兰似乎松了一口气,极小声的道:“那就不怕了。”

我明白了,没有授权书,又不是羽晴签的字,那合同是不作数的。这个知识,方兰给我讲课时,曾说过,只是当时没太注意。哈哈,不作数?那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用爱慕的眼光看了方兰一眼。唉,还是这种读大书的人,事急时总能想到关键的问题。不像我,我自认为聪明,可是就是想不到这些关键的问题。看来,有时间真的看点书。

方兰满脸又娇又俏,这妮子?被我鼓励了一眼,瞧把她高兴的。我一个草包,这么爱我干嘛。我把她揽到了我的身边,我顾不得有没有人了,爱极了,手啊脚啊,还有什么的,就不能说了,总之等等吧,总要情不自禁有所动作的,哈哈……

苏菲也悄悄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用力也握了握她。要不,她会心里不舒服的。我的女人,都是我的宝贝儿,哪个也不能冷落。

苏菲的美脸也神彩飞扬了。

哦,这可了不得了,我眼前的男人们,口水都流出来了……

拉西更是目瞪口呆,他似乎刚发现苏菲。也难怪,苏菲一直站在我的身后。

“苏主管?”

苏菲一笑:“拉总,你好。”

“你怎么在这里?”

“子文是我的朋友,我陪他来玩的。”苏菲一脸娇俏地看了我一眼。

拉西满脸狐疑地看看苏菲又看看我。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终没有说出来。他垂下头半天无语,不知他在想什么。

羽晴不停的看着我,似乎是在问我怎么办?我向她笑笑,眨一下眼睛,示意她:别急。

拉西不急,我也不急,时间越久,只有他越尴尬难堪。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哦,这回可真的是我的小魔女打来的。我在爱苏菲前,曾给她打过电话,告诉她我一会儿过去,可是这一会儿的时间竟是好几个小时,她大概等着急了。我甚至能想像得出她会急成什么样子。她竟这么长时间才打来,不知她是鼓了多少回勇气啊。可是我现在真的走不开……

陆茜的声音里有渴望、有失落,或许还有些许不满:“宝宝,你并不爱姐,是吗?”

哦,这误会可大了:“姐,我现在正在公司的缝纫厂,有点麻烦。”

“哦,真的吗?”

“不信,你自己来看看。”

“哼,别骗我……我会拿指头点你的。”

哈,她知道我最怕她什么了。我一想起她的纤纤玉指,头皮都发麻:“我哪敢?”

“不敢……最好。缝纫厂在哪?”

我告诉了她厂址。

“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方兰仰起俏脸:“是茜妹吗?”

我点点头。

方兰忽然附到我的耳边,悄悄道:“茜妹终于等不及了,嘻嘻……”

我捻了一下她的俏脸:“别瞎说。”

苏菲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羽晴一直在悄悄地留意着我们,脸色变幻不定。

拉西忽然连招呼也不打,抬腿就走。

销售经理向发忙道:“拉总,这货怎么办?”

“听靳老板安排吧。”他语气冷冷的道。他终于不再叫羽晴晴儿了。

拉西走之前对羽晴一眼也不看,却好像是不经意间,但绝对是下意识地扫了苏菲一眼,他似乎对苏菲怀有深深地恐惧。这,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喜好观察,无论多少人在我面前,我甚至不用眼睛去看,只凭我敏锐的六识,任何人一丝神情上的变化也休想逃过的心眼,哈哈……假如我有心眼的话。这个能力的形成绝对与我高傲的个性和又一直卑微的地位有关。

不知向发是没明白过来还是不甘心,愣在那半天无语。

缝纫厂的副厂长罗彪忽然叫道:“卸货,卸……”

至从我和羽晴等人来到这里,这人一直躲在后面,没有出来,以至于我并不知道他也在这里。但是在这个时候他钻了出来。哦,罗彪很会看风向,这种软骨的人本事不大,但最擅察言观色,而且嗅觉灵敏。他们总能在风雨来临之前嗅出不同的味道来。但这种人有时也能做点事,帮点小忙的。

货还没有卸完时,我的小魔女开着她的高级警车就到了。见了这番情景,竟满脸的笑纹:“算你了,没骗人……”

她一脸的娇羞妩媚,看得我手啊、脚啊都有点发软。她是除了羽晴外,最让我动心的女子。雨绵姐当初也没有像她这样让我动心过。当然因为雨绵姐后来让我一次次感动,我现在对她的感情是最深厚的。

货卸完了。

第060章 姐爱死你这满肚子花花道的小鬼儿了

方兰和苏菲倒底是女人,心细。她俩仔细地把货点收了一遍。望着眼前的情景,我心中已有了决定,明天我正式出任这个厂的厂长时,我先要从调整人员入手。

我从方兰告诉我的管理理论中知道管理企业最重要的一点就的人的管理。有好的决策很重要,但更重要须有好的人去执行。没有好的人去执行,什么好的决策也是白扯。如果有好的人去执行,既使决策稍有纰漏,他也会在执行过程中完善和修补。就是大到管理一个国家,其道理也是大同小异,没什么了不起的。

点完货,锁好了大门,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已将近十一点多钟了,但是刚走到大门,我们就被王蕴芳截住了。这么晚了她还没回家?我对这个女人已经非常好感。我和羽晴都忙下了车,今天的事多亏了她。我们虽然还不能确切的知道这批货被拉西拉走有什么不好,但我们都有强烈的不妥的感觉。

羽晴自然要对她说一些感激的话,但是羽晴似乎不大习惯说这种奉承人的话。哈哈,还是我这个脸皮厚的人来吧。我走到她的面前,还没说话,她先向我伸出手递过一个小纸包。

“这是拉西给我们的钱,现在交给你们。”

我笑了:“他既然给了你们,你们就收着吧。拉西老家伙有的是钱,不要,白不要。”

“这种不明不白的钱,我们不要。”她坚持把钱塞到我的手里。

这些人真的很可爱。我从她身上穿的那身衣服,我就知道她过得并不富裕。穷是穷,但她们活得有气节,比我为这个无赖强多了,真的,我由衷的说的。我想了想把钱交给了羽晴。羽晴把钱放到她的手提小女士包里。

我看着我的女人问道:“你们谁有一万块钱先借我?”

她们面面相觑。因为她们既不知道我要这一万块钱干什么,也没带这么多钱。我把目光又投向了羽晴,羽晴也是一脸不解地向我摊摊手,表示没有。

“嗨,真笨,我不是刚刚交到你手一万块钱吗?”

羽晴满脸疑惑的又把钱拿了出来,递给我。我则把这钱递给王蕴芳:“这是因为今天你报案有功,公司奖励你的。”

王蕴芳慌得直缩手:“这、这……”

我一把抓过她的手,把钱塞到她的手里:“真笨,你收的拉西的钱,已由我转交给了靳老板,那就是已经上交给了公司。至于公司还不还他,那是公司的事,与你无关。这是公司奖励你的,拿着……”

王蕴芳兴奋地手足无措。唉,她也好爱钱的,只是不乱拿人家的钱。但,我却不想让这样的老实人吃亏。

我的小魔女再不顾有谁在场,过来搂住我的脖项,在我的脸上,唇上,鼻子、眼睛上,又亲又吻:“宝宝,姐爱死你这满肚子花花道的小鬼儿了……”

苏菲、方兰也围了过来,我们四个人无所顾忌地相拥在一起。

羽晴和王蕴芳有点窘迫又有点害羞,但也满脸的笑意。

送走王蕴芳,羽晴向她自己的车子走去,我忽然觉得她是那么孤单。我附耳对陆茜道:“在后面跟着,先送送靳总。”

我说完向羽晴的车子另一边的门走去。羽晴已钻进了车子正要起动。我敲了敲门,羽晴把门打开:“你不和她们一起走吗?”

“先送你。”

羽晴:“我不用。”

我钻进了车子:“用不用在你,送不送是我们的事。”

羽晴噗哧一声笑了:“你好霸道唉。”

“开车吧。”

“切……”她瞥了我一眼,起动了车子,但脸上写着的似乎是“兴奋”二字。

女人是怕寂寞的高级动物,得到只要不是她讨厌的异性的关心,总能让她们在寂寞的时候,感到慰藉。尤其刚才我和陆茜她们拥搂在一起的场面,对于羽晴来说,是一个刺激。

车子向前缓缓滑动,逐步加速。

“她们很快乐是吗?”

我笑了:“当然了,你要快乐,你也可以加入的……”

哦,我怎么说了这话?我自己说完,都忽然吓了一跳。这话说的有点冒失,也不够庄重。唉,大概我的潜意识里一直是这么想的,所以那话自然而然的自己蹿出来了。

羽晴白了我一眼:“别跟人家说这样的话,我可不想乱搞。”

“唉,说什么呢,谁乱搞?”

羽晴脸一红,但嘴上不服软的道:“好几个女人爱一个男人,还不是乱搞?”

“你这样看?”

“当然了。”

“停车!”我的脸色大概不太好看起来。

羽晴的手颤了一下:“干嘛,吓人一跳,就不停!”

她就不停,我也确实没招。不过,我心里很不舒服,自然脸色沉了下来。

“嗳,怎么啦,生气了?”她又噗哧一声笑了,“你不是乱搞,这样说好了吗?”

唉,我老烦她哧、哧地笑了。上一次在肖丽的理发厅,她就哧、哧的笑,弄得我好尴尬。她现在又这样笑了。

“嗳,还生气?”

“第一句话是真的,这第二句是唬人的。但说我是不是乱搞无所谓,只别这样说她们。”我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为了钱,她们能不能来你这上班还真不一定,靳总最好尊重她们一些。”

羽晴身子一僵,手也竟颤了起来,眼圈一红,眼泪就在眼中打转。我忽然意识到我的话太生硬冰冷了。不过,她的话,也确实伤害了我。

她忽然哽咽着道:“你也欺负我。”

“唉,哪有……”

“就有!”

唉,这女人完全是没成熟的小女孩,不进理,撒赖!可她都二十四岁的人了,比我大五岁啊。

“人家刚才的话是无心的。”

“无心的话,才让我觉着更冷。”

“算我错了,行吗?”

“唉,其实无所谓错不错的问题。那只是你真实的想法……”

她忽然猛踩一下油门,车子猛地蹿了出去。

“我的天,不要命了?”

“你再那样说,我就撞死!”

哦,这女人不可理喻。得了,我少说吧。

第061章 唉,女人都不讲理

羽晴别墅所在的高级住宅区到了。

我顾意轻松的道:“哎,你到了,我下车啦。”

她没有说话。我打开车门,下了车。门卫见是她的车,早以打开了大门,她的车缓缓开了进去。我回到了陆茜的车上。陆茜先把方兰、苏菲送回去,然后我坐着她的车跟她去她的家。

陆茜的警车可比羽晴的国产“红旗”高级的多了。唉,后来我才知道哪里仅是高级多了,而是太多了。一辆“红旗”的价格只能买到这辆j6的一个轮子。整个东浣警局才就三辆,还是因为这东浣是全国最发达的城市之一。否则,一个市府恐怕也买不起这一辆。多少钱?一千多万!外部不但防弹,内部更有智能设置,坐在这里,就是一个小小的指挥室。可以和整个市区的警处联系。时速高达三百公里。别的,我感觉不出,我能感觉出它非常平稳。起动和停靠时,我竟没什么感觉。重案组被市府和局领导这么重视,我不知是否因为这组长小警花太漂亮了,漂亮得人见人爱,人见人喜欢,自然她的待遇也应是最好的了。哈哈,我是好色之人,我的小脑袋里想的离不开这些色色的思想。我想:当了领导,前呼后拥的,又有权力方便,应该比我更好色吧……

唉,这么好的女人、这么高高在上的公主能跟我是乱搞吗?羽睛的话真的让我很不舒服,谁能理解我们的关系呢?非得一个人绑定了一个人才是好的吗?非得要那一纸婚约吗?

“唉,宝宝,怎么了,从靳总的车上回来,就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忙掩饰:“没有……谁说的?”

“没有?那就最好,和我在一起时不许你想别人!”

“不想,我只想你,哈哈……”

还没到陆茜的住宅区,我的手机又响了。

哦,这又是谁呀?

是羽晴的小保姆:“安助理,你能来一下吗?姐进屋就哭,问什么也不说,你把她怎么了,我不管了,你惹的,你来管!”

“我没惹?”

“那我不管,她是你叫去的,我又亲眼看着你把她送回来的,这与你一定有关,你该管!”

哦……我满眼歉意地看向陆茜。

“你呀……真得太招风了,爱上你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嗨,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什么事呢?”

“我、我、我照实说吧,我因为她太信任拉西,把公司弄成这样,我信口说了她两句……”唉,我是不能实话实说的,那会伤了她们的和气。不管谁说了什么话,好话我可以传过去;不好的话,到了我这,就是到了头了,烂在肚里绝不能说。

说谎?

是的,只得说谎。善意的谎言,绝对比伤人的诚实话好。有的人,机械的不让孩子说谎,我倒是觉得应该让孩子学会说善意的谎话。

“你说她什么了?”

“我说她傻,是笨女人……”

“哈哈……你真的这么说她?”

“唉,话赶话……”

“你呀,你去哄哄她吧,别瞒我,她早喜欢上你了……你怎可这么说她,那很伤人的。”

哦,女人在这上真的感觉很敏锐,但是她无法知道羽晴心中的矛盾。

在大门口,羽晴的小保姆一直等在那里,见我来了把我领了进去。这样的高级住宅区,没有区内熟人带领就是白天也休想进来。

小保姆的俏脸一直绷得紧紧的,似乎对我生着很大的气:“哎,你怎可那样对我姐?”

“哦,怎么了?”

这小妮子开板就训我,你知道什么啊。

“哼,问你自己啊?你不知道姐对你多么看重吗?”

“哦……”

“你们男人都是笨蛋。”

我噗哧一声笑了。

“哼,你还有心笑。姐好可怜的。她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不是有拉西吗?”

“哼,你以为我和姐都是傻瓜吗?看不出拉西不可信任吗?但姐不懂经营,没办法啊……我们又都是女人,不太敢惹他啊。”

“哦,你们早看出来啦?”

“当然,姐又不是傻子。”

哦,看来倒是我是傻子了。我怎么就一点也没看出来,羽晴其实是在戒备着拉西呢?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瓜,其实男人何尝不是?唉,我这样说也不够恰当。羽晴何时跟我恋爱过?顶多只能算是我自己单相思。

“知道你一脚就把那个叫林啸的踢得那样,你不知姐有多高兴呢。”

我在羽晴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拉住了小保姆:“她高兴什么?”

“哼,你真傻,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是一个强悍的男人。那样的男人才让人有安全感啊。”

哦……怪不得我住在肖丽那的时候,羽睛天天去肖丽那。我还纳闷:关系再好,也好像不该天天去人家吃饭吧。原来……

看来羽晴没少和这个小保姆在背后议论我啊。

我和小保姆走进了别墅。小保姆指了指楼上,悄悄道:“你去吧,半年前姨母和姨父相继没了,姐好可怜的,你别欺负她……”

原来这小保姆和羽晴有点远亲。她也是农村人。我对同是农村人的她特有好感,虽被她左一句,右一句的质问,但一点也气不起来。但是……唉,我知道有些话,和小保姆是说不清的。只好默默向羽晴的卧室走去。羽晴是不是感应到我来了,她现在已经不哭了。但是,她的两眼已经红肿了。她见我来了,不好意思地道:“你怎么来了……唉,小妹真多事。”

我笑了:“你呀……”

她也笑了:“人家怎么啦?”

“我又没说什么,瞧把你气的?”

“你还要说什么?人家都跟你道歉了,你还不依不饶的。”

“哈哈,我那是不依不饶吗?”

“就是……”

唉,女人都这个样子,都不讲理的。我不敢再辩下去,我是来哄人的,别再把人气着了。她说是就是吧。

“怎么不说话了?理亏了吧。”

“嗯,是理亏了,我向你道歉,这回好了吗?”

她噗哧一声笑了。

第062章 羽晴的眼泪就在眼眶滚动

唉,只要你笑了,就好。我总觉得羽晴真的很可怜的,不管有没有听到小保姆的话。

“洗洗你的小丑脸吧?”我道。

“你才丑呢。”

羽晴说完,一脸羞意地向外走去。

羽晴正在洗脸时,别墅的门铃又响了。哦,这是谁呀,都这么晚了?

小保姆从门上的外视镜看了一眼,忽然有些紧张的道:“拉西、拉西来了。”

哦……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我和羽晴相互看了一眼,我们心照不宣。羽晴出去接待的拉西,我没有出去,我就躲在羽晴的卧室里。

我以为拉西这么晚了来,一定是为了那批货的事,也许羽晴也是这么想的。但出乎我的预料,他对那批货的事一句未提。他竟告诉羽晴,说他在上海为公司建了一个贸易货栈。以便拓展羽晴牌时装的销路。现在这个货栈已经开张,因为这些日子特忙,所以一直未来得及把这件事跟羽晴说。并告诉羽晴,祁连重说不清的那两笔货款,他收了,就是用在了建这货栈上了。

哦,事实是这样吗?

拉西临走时说:他知道羽晴不再信任他了,他已决定把手头的事处理完,就辞职。

哦,这是真的假的,事情不会这么顺吧?哈哈,老小子是要以退为进了……

羽晴没有挽留他,这可能出乎他意料之外?

送走了拉西,我和羽晴研究了半天,我决定去缝纫厂的事暂缓一缓,我要先去一趟上海,考察一下贸易货栈的事,因为那里扔进了我们一百多万。现在羽晴完全听任我的安排,她一点反驳的意见也没有,她真的是不擅长具体事务的人,她好像除了她的绘画外,对别的事情不大感兴趣,怎么办都好。

去上海,羽晴是最该去的,可是我知道她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家里必须有一人坐镇,我不知道拉西会搞出什么花样。方兰、苏菲再精明,但她俩压不住拉西。况且方兰性格有些高傲,有意无意地让人疏远。苏菲办事雷厉风行,但有些急躁。我不觉想起了我的雨绵姐。她是极有人格魅力的女人,办事不文不火,外柔内刚。我对她有着极强烈的依赖心理。只要有她站在我的身后,我就感到无论做什么事都特踏实。她最适合做这个公司的主管常务的第一副总。她有极强的驾驭人的能力。如果能把她聘来做这个公司的副总主理常务和兼管生产,预算和财务有方兰,销售有苏菲,那这个公司可真就长了翅膀,腾飞有望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羽晴。羽晴眼中闪出崇慕的神情,但马上又灰暗了:“雨绵姐,我聘不起啊。”

我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雨绵姐在丽红酒巴是承包管理整个楼下大厅的。她上交70%的利润,30%的归她。一年下来,那可就是二、三十万啊。羽晴给她多少干股?

“没事的,你也给她10%的干股就行。”

“10%?这、这太少吧?”

“不少!”我不想她给雨绵姐太多,我怕方兰和苏菲心里不平衡。10%的干股,现在对于雨绵姐确实太少了点,但只要把我赔尝给她,就绝不少了。而我确实打算把自己赔给她的。况且我既决定娶她做妻子,所以酒巴那种地方的生意,我也不愿她常做下去。

羽晴摇摇头:“这不行,太少,要不,给20%吧?”

我想了想:“20%?不,15%吧。”10%确实少点,15%一年下来也只有十五、六万,比她二、三十万还少很多,方兰和苏菲该不会不平衡吧?

“雨绵姐能来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能来。从上海回来之后,我就跟她说。”

“子文,这个公司以后就靠你了。”

“放心吧,一个拉西走了,吓不倒我的。”

“子文,这个公司的老总你来做吧,好不好?”

“哦,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本来不就是你在支事吗?”

我笑了,我连半丝都没犹豫地摇摇头。

“怎么?”

我有我的想法,一个人要是还没有那个本事,却把你抬举那么高的位置,会把你架起来的,那不是舒服的事。我现在多好,做个小助理,想怎么,就怎么,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我给你30%的股份好不好?”

“哦,这么多?”

“给拉西的干股是30%,给你少了,那不是小瞧你了。”

“哈哈,可是我不值那么多的。”

“值的。雨绵姐,苏菲和方兰哪一个不是因为你才能来的。我得好好哄着你,要不,你也给我来个拉西似的撂挑子,那我可就惨了。”

“哼,我会是拉西吗?”

羽晴笑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羽晴姐再这样气我,我不高兴了。我绝不会要你什么30%的干股的。你以为我是为钱帮你的吗?只要你活得高兴、快乐,那就是我最高的报筹了。”

“切……”

“真的,我喜欢你,我不能否认,我也不否认……”

“别跟人家说这样的话……”

“嗨,怕什么啊,我知道你从来没喜欢过我,我也不敢有这样的奢望……”

她愣愣地看着我,脸上的神色又窘又羞,嘴唇动了好几次,终是没说出话来。

我继续道:“羽晴姐一直想有痴情的男人,和专一的爱情。痴情我能做到,但专一我做不到,所以我知道,我并不适合你,我不会追求你的,但我会守候你,直到你有了男人,不再需要我为止。这样的话,我只说这一次,那是因为你逼得我不得不说。以后,我喜欢你的话,不会再说了,所以不必再怕我,我不会再来搅乱你的心绪。”

羽晴的眼圈红了,眼泪就在眼眶滚动。

唉,我终于说出了我喜欢她的话。我感觉轻松了。我也封住了口,所以我以后仍可以坦然面对她。

假如她真有了她心爱的男人,我真的会悄悄的离开。

我说话算话,因为我是男人!

去上海,我原准备带方兰或苏菲去的,因为我总觉得她俩是能帮上我很大的忙的。但主管销售的向发执意要跟我去,我想想也好,我正好借机考察考察他。

第063章 等长成了,再来逗大姐

况且清理财务的事也确实刻不容缓。苏菲也走不开,库存那一千多包时装也要抓紧销售出去,否则资金周转将是一个问题,她必须利用她的人脉抓紧想办法。

我临走时一再叮嘱羽晴,缝纫厂一定要盯紧了,千万不可出什么纰漏。

上海不愧是是最发达的城市,我一到那里就眼花燎乱了,东南西北,我根本辩不清。但是我们的贸易货栈并不难找,因为它就在上海贸易大厦旁的时装城里的三楼大厅。说是贸易货栈,其实就是一个批发摊位,只有不到三十平米,是用板壁隔离的小屋,但装修的不错,摊位也很好,看来拉西在选址上还是很有眼光的。只是货架上还什么也没有摆放。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妖艳的女人。三十多岁,浓装艳沫,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多岁。但她的眼角处已经有了鱼尾纹,我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小于三十岁了。我现在对于欣赏女人,够得上是专家。没有女人在我搭上眼后,竟连年龄的大小还看不出来的。

向发和这个女人装得好像是刚认识的样子,但是他们眉目中的语言,瞒不了我,他们不但认识,而且很熟。

我只观察什么都不说,他们时时注意着我的脸色。我相信我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他们从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的。

她终于主动和我搭话了。尽管我说我是一个小小助理,一切由向大经理做主但她还是看出了今天的主角是谁了。这种很会逢源的女人,眼光一般是不赖的。

她满面是欣赏的笑容:“嗳,小兄弟好靓唉。”

我笑了:“嗯,我的女人都这么说。”

“哦……”她显然一愣。大概她没想到,看似很清纯的我,但话一出口,她就知道我不是一个清纯的男孩。

她忍不住哈哈笑了:“你的女人?你有女人了?”

“当然了,而且好几个呢。”

“哦……”她盯着我的脸看,“你多大?”

“你猜呢?”

“哼,顶多也是超不过二十岁的小屁孩吧。”

“我靠!”

她噗哧一声笑了:“你小子说糙话。”

“哈哈哈……”

笑是有感染力的,笑过之后,我们之间尴尬拘束的关系似乎就打开了。这女人喜欢盯着我的眼睛看,那眼睛能勾人魂魄。但我是不怕勾的,所以我绝不避让。她似乎想吞了我,我又何不想吃了她。哈哈……看吧,我难道会怕女人看。

她终于抵不住我色色的眼光,先败下阵来。这女人一脸娇羞的样子才好看。其实她浓装艳沫的样子,我并不真的喜欢。只是我的潜意识里,我可以耍女人,绝不愿被女人耍。见到什么样的女人,我就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对待。

我伸出手轻轻抚一下她的脸。

她吓得一闪躲开。

“喂,你干嘛?”

我哈哈笑了:“我喜欢你呀,摸一下不行吗?”

“去!小屁孩,”她忽然附到我的耳边,“你的小**还没长成呢吧,等长成了,再来逗大姐?”

靠……

她立时笑得前仰后合。

但是当我向她要注册合同时,她再笑不出了。她支支吾吾,把身子一个劲地往上贴,就是始终不肯把合同拿出来。我却固执的很,脸照摸,而且发展到摸她的身子。唉,这女人身子肉乎乎的,感觉真的不错。可是合同还照要。临来时,方兰和苏菲一再叮嘱我,一定要先看一下营业的执照,看一下注册的是不是公司的名字。其实她们就是不叮嘱我,我也是要这么做的。这点最常识的东西,我还懂。只要注册的名字是公司的,那拉西就是有鬼,那鬼也不会太大。但我总觉得那不是拉西的作风。这娇艳的女人越是不肯拿出执照来,我越是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她终于拿我没法了,只好把合同拿了出来。

“哦,这合同……”

她一脸的尴尬掩饰着说:“这里办事要靠人脉关系,用她的名字注册,事好办。”

哼,这种话只能哄一哄几岁的小孩子。但是我也知道在这个事情上,和她纠缠不清。

“那好吧,那就请你把为什么用你的名字注册的原因,写一报告上来。”

“这、这个……这个事,你得和拉总说。我在这只是一个办事的,一切都是拉总经手的。”

“哦,拉总经手的?那怎么是你的名字?这个,我也不管。你和拉总之间的事,你和拉总去说,这个执照的名字是你的,我就只和你说。如你在这不说,那我们就去市经侦处去。”

她的脸色变了,她看向向发。

“安助理,别急,有事……”向发忙道。

我没等向发说完,便摆摆手:“写一份报告不是什么难事。我来就是为弄清事实的,公司一百多万扔在了这里,竟连名字都没有,这说不过去。我看这合同上的注册资金是二百万,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份报告不写,什么都免谈。我就只给十分钟的时间,写还是不写?你自己看着办。”

这娇艳的女人和向发对视一眼,她的额头上已有冷汗浸出,向发也是变颜变色。她们之间有猫腻,瞒不了我。不过,在这种时候我也不想点破。

向发终于道:“林晓,你就写吧。”

林晓很快把报告交给了我,我看了看:“这二百万的注册资金没有说清,倒底都有谁的,都各是多少?”

林晓的手微微的在抖,终于说道:“都是公司的。”

“哦,昨天,不,或许是今天早上,拉总给你来电话了吧。”

林晓惊骇地看着我。

哼,我果然猜中了。

“拉西老小子果然够黑心的,如果不是忽然杀出我这匹黑马来,这个货栈用不了多久一定就不声不响地成了他的了。”我暗想。其实这不难推断,我的突然出现,打乱他全部的计划。使他挪用公款的事全露了陷。不但祁连重那一百多万,他说不清,他还挪用了公司多少?方兰很快就会把他查出。而他要急着出手的一千多包一万多件时装以他每件获得的回扣70元计,也是70多万——又被我和羽晴给卡下了。也许他也山穷水尽了吧,所以他才不得不舍出这个货栈。

第064章 摸哪都行

林晓最后交给我的报告,我很满意。我把它和那份注册合同都装进了我的小公文包。这是今天早上临来上海时,羽晴给我的。有了这个很高级的公文包夹在腋下,我似乎也是一个很有身份地位的人了。

哈哈,哈哈哈……

其实,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有没有身份和地位,也许看得就是你的一张皮吧。

“我们单独谈谈好吗?”我忽然对林晓道。

林晓看了向发一眼。向发脸上一闪讪讪的神情。

“那你们谈吧,我出去一下。”

向发走后,我忽然问林晓:“你这货架上的货是今早撤下去的吧?”

“哦……”她更是惊愣了,然后忽然一笑,“看来把你当成小屁孩,是我犯了一个大错误。我忽然感到拉总太小看你了,他恐怕不是你的对手。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就是。”

我笑了:“你主管这个批发货栈,拉总怎样给你报筹呢?”

林晓一愣:“我没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我只不过是给他看着这个摊子挣点小钱而以。他每件时装200元批发给我,我则以每件210、20元的价格批发出去,只挣那10元、20元的差价而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只笑着看她,并不说话。

“哦,你还想用我?”

“为什么不呢?既然只是为了挣点钱而以,难道不想挣下去了吗?”

“哦,你能信得过我吗?”

“可是在这陌生的地方,我信不过你又能怎样呢?这里总要有人照应的啊。”

“哦……”她更是吃惊地看着我。她做梦也想不到我竟说出这么实在的傻话来,这和我刚才的精明完全扮做两人。

我诡异地笑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让我用一次。”

“什么?切……你想泡我?”

“唉,你给人的感觉太好了,刚才摸了你,现在好想要你啊。”

她的脸红了,一脸娇羞不胜的样子。

“去!我是那么好上手的女人吗?臭美吧,你?想泡老娘,门都没有!”

“哈……你真笨,”我忽然附到她的耳边道,“我的功夫棒极了的,不信,你试试……如果不棒,你再走人嘛……你又没吃着什么亏?”

她噗哧一声笑了“你是色鬼、无赖……”

“哈哈,这是你唯一取信于我的办法。”

“哼,我非在这做吗?老娘离开这里照样活。”

“哦,那没办法了。”

“你这样要胁过多少女人?”

“你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

“切,你这么色胆包天的人,谁信呢。”

“不信,拉倒。我的女人都是自己投怀送抱的。”

她撇了撇嘴。

“我今天是急着用人,没办法。”我一语双关。

她噗哧一声又笑了:“你呀,你是什么人啊。可人家不想这样给你,这样给你,你会把人家看得太贱的,我不想让你把人家看得太贱喽。”

“哦……”这女人松口了。

“那你什么样时才给我?”

“哼,那要看你表现啦。”

“好,一言为定。这个摊位你仍给我好好打理,我也同样看你的表现,表现的不好,我也不要!”

“哼,你就臭美吧,你?”

她忽然用能够勾人魂魄的眼风看了我一眼。

荡女人只能用更荡的办法去征服!

在这里,我真的很需要她。只是没有爱的性,不知道是不是仍然有趣?但无论怎样,我都要征服这个女人,因为她对于我和羽晴的公司实在太重要。这个女人知道拉西的事,不会只是这些,也许是我击败拉西的一枚关键的棋子!

美人计,可以活学活用。

我做事是不择手段的,谁最好都别做我的敌人!

我和向发帮她把货从地下仓库又搬上了货架。这个地下仓库不大,但也能装下几汽车的货。不错,拉西在买下摊位的同时,又买下了这个仓库,想得确实很周全。当然为自己打算的人,都是非常用心的,怎会不计划周全了。但是现在对于羽晴公司却更具极大的好处。它将成为羽晴公司面向上海这个全国最大的城市一个窗口。上海是引领时尚的地方,打开了这里的市场,那对于羽晴公司将有不可估量的意义。

午饭,我们就在这个批发的摊位对付了一口。晚饭是林晓请的,算是她尽尽地主之谊吧。但是,我发现这个女人,并不大方。选的饭店是很普通的饭店,干净是挺干净的。菜也是上海人喜欢的甜食,什么甜鱼、甜鸡什么的,还有辣子羹。唉,完全不照顾我这个北方人的口味。我对甜食,尤其肉类甜食,是非常反感的。对辣的东西也不喜欢。但是也不好说出来,总不能第一次吃请就挑食吧。这些甜食在上海很便宜,看着又好。但要是吃北方菜,那可就要比在北方贵得多。

唉,吃吧。不爱吃,就少吃呗。

不过,继续让这个女人来打理这的摊位,我心里打了点折扣。一个不懂得揣摩客人心理,不懂得照顾客人的人,能打理好这个摊位吗?

吃了这一顿饭,我也对她了解的更多了一些。她原来只是一个小贩。租个小摊位也卖时装。我对这种小商小贩的印像不是很好。一百块钱的东西,她们敢要你二百,这种欺诈性的买卖方式,绝不适合需要讲商业信用的批发摊位。无商不奸,一般指的就是这种小商小贩。真的商家是大商至儒。

方兰的管理理论开宗立意就一再强调商业信誉问题。这个道理,我认同。在这里花了二百买了东西,换一个不远的地方一问,九十就能买到。

靠,下次我绝不再来你这!长期下去,你这个摊子不冷了,才是怪事!

吃过饭后,我们住的旅馆却很高级。这是向发选的。当然花的是公司的钱。林晓请的饭,我也没让她花钱。最后,在我的一再坚持下,终是公司付的账。

我是无女不欢的,林晓是一个成熟而又有风韵的女人,摸一下肉乎乎的手感极好,我很希望她能留下,我很希望能在床上给她好好上上课,让她千万别把小摊上的那一套搬到批发摊上来。可惜她偏不让上手,怎么哄也不行,只让摸,摸哪都行。唉,她真能吊人胃口。

00:00再更新一章.

第065章 跪式运动

一个人躺在旅馆的房间里,实在睡不着。

正心焦的时候,门铃响了。

“一定是向发这老鬼,他也睡不着吧,哈哈……”林晓和我亲近的时候,我能看的出他的眼睛里能喷出来的火。这家伙别看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他恐怕比我还好色。

打开了门。

我的天哪,不会有这么好的事吧。

一个容貌虽及不上羽晴和陆茜,但够得上于婉和梁珍那级数的美女就站在我的面前。穿得又裸,半透明的短丝裙,使她那没有戴胸罩的丰盈的**就跟裸露在外面没有什么区别。尤其那只能兜住私处的泳装裤头,把她的那地方更称得凸凸的。

我的天哪,我的宝物连声招呼都不打,立时就兴奋地昂起了头。

但是理智告诉我:这种女人不能碰,是要花钱的。

我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花钱买这种事,别扭。大概是我不用花钱就得到的便宜太多了吧?我被我的那些女人惯坏了,我喜欢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次一点我自己去征服。这样花钱去买是怎么回事?潜意思里总觉得没本事,吸引不了女人,才这样去做。

“大哥,这是08号房间吗?”

靠,门上不写着呢吗,还问:“嗯,你有事吗?”

她笑了;“那就对了。哎,不是你叫我们来的吗?”

“哦,我哪有?”

“噢,那就是你隔壁的同事了。”

哦……

“你不让我进去吗?”

“唉,别……你哪来的,还回哪吧。”

“哎,这不好吧。我们来两人,她进去了,我被晾在了这,那算怎么回事啊?”

我的妈呀,这还麻烦了。

我正不知怎办好,她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你长的真好看,不给钱,我也认了,让我进去吧。”

哦,这更不行了。不给什么人的钱都行,就是不给她们钱不行。靠这样方式去挣钱的女人的钱也赖账,那这个人恐怕连人性都没了。

我坚决的摇头:“别……我没有花钱买的习惯,请您愿谅。”

她噗哧笑了:“不会吧,这年头……”

我很严肃的道:“我干嘛要骗你?”

“哦……”她的脸上竟显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唉……那你们不是玩人吗,人家大老远的跑来了……又这么晚了,人家的生意也耽搁了啊!”

“这个……多少钱?”

“讲好了的,一次五百,陪宿一千。你们是陪宿。”

“什么?”我差点没嚷出这么贵?唉,又怕她把我看成老瘪。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如果是一百、二百的,我本想自己掏了钱给了她也就算了。这么多?我生起气来。我其实也真的是一个老瘪,我到现在为止也真的没见过太多的钱。我临来时,羽晴给了我一张卡,说是那里有几万元,但几万元在手一定是沉甸甸的,可这卡却是轻飘飘的。我没用过这东西,因而对它总有不实的感觉。

钱对于我来说是珍贵的,花这么多钱买这种事,我更不能接受。谁叫来的,谁愿意做这冤大头,谁去了结此事。

我冷冷地道:“跟我走吧。”

我连门都没敲,推门就走了进去。

向发一双手按着女人的跨骨,跪在那,正……

哇,这老小子真会玩唉,爱女人还能这样的?哈哈,老小子看来更是老手,虽然狂动,但律动很有章法。可能是到了关键的时刻,我们来了,他竟视而不见,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概是顾不上跟我们说话吧?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旁看着吧。

唉,看这种事,其中的苦难可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受的。再加上我身边的女人早又腻在了我的身上,我都几次想放弃自己的原则:干了,了事。管他是不是用钱买的,先舒服了,再说。但是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竟然没动。事后,我自己觉得我自己竟是这么伟大的人,古时候的柳下惠、关老爷能否做到我这样?

柳下惠不得不用琴声镇压自己的**,关老爷更废物,吓得都不敢留在嫂子的屋里。

向发终于颤了。他一脸红红的看着我。老家伙的功夫真得不赖,看得出他已把那女人弄得很满足。我没侍候过这种卖的女人,但我能猜得出:侍候这样的女人更费力,要想弄得她们高兴了,绝不是一件易事。唉,老家伙真是人老宝刀未老,很让我佩服。

我把我身边的女人交给了他,我便回了我自己的屋。哈哈,你功夫好,那再给你一个……

可是我回到屋后,可更不好过了。

我知道了为什么有的人宁可去做牢也要去犯那**的罪?唉,这滋味,恐怕真得不如去做牢好啊。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了手机。无意思中就点到了雨绵姐的号上。唉,人在苦难的时候,下意思中,最先想到的是谁?一定是自己最亲的人。

“姐啊……”

“怎么了,宝宝?”雨绵姐紧张起来。

“姐,我好想你……”

“唉,姐也好想你,你住哪啊?”

我告诉了她住址。

“你等着啊,姐这就开车去……”

“哎,别来!这么远,天又黑……”

“姐开车的技术熟着呢,有三个小时就到了。宝宝,你等着姐……”

“嗯,你慢开啊。”

“知道啦!”

等待是煎熬的。现在是九点多,到十点才一个时,到十一点才两个小时。哦,得十二点多啊。

我坐在床上,眼睛盯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数着。

不知道人在思念一个人的时竟是这样,一会儿想:姐的车会不会坏在半路上,一会儿又想:啊呀,可别撞车啊。呸……我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好像是只这样一想,姐会真的撞车一样。

我好后悔给姐打了这个电话。让姐这么远还要开车来。我是应该料到只要我的电话过去,姐是一定会来的。唉,如果姐出了什么意外,我绝不饶了你,混蛋安子文!我自己骂着我自己。我现在真得恨死我自己了。天这么黑,路又这么远,姐的心又一定很着急……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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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让她怎样就怎样

我望着窗外发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越来越忐忑不安。

隔壁的房间里,向发是不是又和那女的做了?我一点也不知道。以我的好色天性,没的女人做,听听声音也该是好的吧。

唉,不过我现在是一点情绪也没有,也顾不上。

空荡荡的房间,显得特别的静,而外面车水马龙的声音就特别的清晰,我的精神似乎全在外面的声音里,甚至是在远处姐飞驰的国道上。

现在是九点半……九点四十五……十点……十点半……十一点……

哦……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呢,可我的心竟激动起来。好像我的雨绵姐会立时出现在我的面前。

十一点半了,我情不自禁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的雨绵姐到了?

不会吧……还差半个多小时啊!

可我怎么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呢?

我冲到门前,猛得拉开门,我的整个身子僵住了……我的雨绵姐在我拉开门的同时,正好刚刚从开着的电梯门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我,张开她的双臂便向我扑过来。

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一动也没动。

姐现在在我心中的形像,已经没有再比她更美的女人了……陆茜没有……羽晴也没有……谁也没有!

她的俊脸因看到了我而快乐的红艳艳的,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甚至她的全身,都能让人感到那鲜活的快乐。

姐紧紧地把我搂在了她的怀里,我更是紧紧地依偎着她。唉,做个小男人多好啊!做小男人,有大女人疼的。

我们热吻着,相拥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的腿上。她的衣扣,早被我解开,那“红樱桃”,更是早被我含在的嘴里,有时用力,有时极轻柔地吮吸起来。姐的身上散发着温热而香甜的湿气。看来她这一路上真得开的太急了。至从我跟她好上以后,我从没离开她这么远过,我现在是真正知道她对我是多么牵挂。她到这里整整提前了半个多小时。两个半小时到这里,几百里的路程,那车速恐怕要接近飞车啦!

表达感激和爱奇怪的竟不是立即就占有。我现在竟是就想这么偎在她的温暖的怀里,似乎还越久越好。

“姐饿吗?”

姐笑得极甜,一边极爱惜地摩挲着我,一边极温柔地道:“不饿,姐见着我的宝宝了,饿也会饱的……想姐了,是吗?”

“嗯……好想。”

“哪想了?”

我指指自己的胸口:“这……”

“还呢?”

我指指自己的胯间:“它……”

姐笑了。心爱的女人这时的笑就是天国也会开门的。

姐不是荡女人,但是她今天比荡女人还荡。她肉乎乎的小嘴吻我的嘴,我的鼻子,我的眼睛,我的额头,后来更是脱光了我的衣服吻遍了我的全身。姐的小嘴极美,是肉感又嫩的那种,我被她吻的快乐极了。

今天,我用跪式爱的雨绵姐。做这种事男人是应该跪女人的,女人多好啊,让她怎样就怎样。尤其我的雨绵姐,在她的酒巴那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可在这床上,极乖极听话,我想怎样就怎样,绝不违拗。

我在于婉的片子里没看过这种方式,自然以前不会。不过,行家一眼就通。哈哈,这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是没看到,就想不到。不过,他那律动的章法,只是看过了还不行,确实需要点悟性。因为需要找对那种感觉。它从另一面验证了我所领悟的那自然之道。

哇,我的快乐自不必说,雨绵姐更是进入了天堂了!

她对我的那份赤热的爱,我在这一刻,真正给予了回报!

事毕之后,姐乏得老想睡。唉,姐怎能不乏啊,那可是急赶了几百里的路啊。况且既使没赶那几百里的路,被我那这番折腾,一般的女人也是受不了的。多亏姐的体质超好。我偎在她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我怕弄醒了姐。我好想能让姐好好的休息一下。她怜惜我,我又何常不疼惜她。可是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也奇了怪了,男人办完事,一般的都会很乏的。何况连着两次。但我真的还是龙精虎猛的,一点乏的意思也没有。姐在睡梦中,仍是偶尔地摩挲我一下,或把我往她的怀里搂一搂,甚至还吻过我两次。唉,一个人爱一个人竟是这样,在她的梦里,她都不忘。

姐的怀抱真的好暖!

我不知什么时候,也有了朦胧的甜蜜睡意。可能是刚刚睡着吧?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就在我的枕边,我被吓了一跳,自然也把姐惊醒了。我这个气:这是谁呀,这么晚了?有意无意中看了下我对面墙上的钟:哦,都三点多了。这是初夏,天快亮了吧。但是现在起来还是早啊,起这么早干嘛?

我拿起手机,我都想不接。我不是气他吓了我一跳,而是气他把我的雨绵姐也弄醒了。不过不能不接,这个时候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恐怕不是生人。

“喂,谁呀,打来了电话又不说话?”

“是安助理吗?”那边的声音极微弱,但不是信号问题,是她有意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听出来了,打电话的是林晓。

“她这么早打电话来干什么呢?”我想。

“是我?你有事吗?”

“唉,可别是终于熬不住了,也让我爱她一次吧?”我想。

雨绵姐在这,我一点也没心和她做那种事。虽然爱她一次,我还有那个力量,但是我不想雨绵姐知道我只一天还不到,又勾搭上了一个女人。雨绵姐不是一个妒枕的女人,我和她还有梁珍在一起做那事,她也没有表现出一点不适。但是我还是不想。我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那边的声音又传来,仍是那么低:“把你的手机贴紧你的耳朵!”

哦,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

“嗯,你说吧。”但我没有把手机贴紧我的耳朵。因为床上是我的雨绵姐。我没有避着她的事。既使和林晓**的事,我大不了向姐好好解释一番,但我也绝不欺骗她。

第067章 世上唯一

“你床上是不是有女人?”

哦,她怎么知道我的床上有女人?难道她在外面打了一宿的更吗?哈,这女人,不是有病吧?可是我床上的这个女人是我最好的女人,我没有必要瞒她,我满眼都是柔情地看了姐一眼,然后如实地答道:“当然啦。”

我的雨绵姐在我看她时也正看我,一脸笑嘻嘻的,显然是听到了林哓的话。那眼中的意思似乎是在说:“我的宝宝真的太招风啦,刚到这就有女人找。”

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的妒意,反倒是我这么招风,她很有面子似的。

不过林晓下面的话,吓了我一跳,也吓了雨绵姐一跳,我俩的脸半丝得意的神情也没有了,只听,林晓道:“唉,你啊……你最好搜一搜你的房间,看有没有录像机什么的,我的话只能说这么多啦。”

林晓把电话挂了。我和雨绵姐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我们不用多想都知道有人给我下了套子。我立时想到了那个被我送走的妓小姐,她当然不是给我下套子的人,但她却是道具。我想到了向发,更想到了向发背后的人。我断了人家的财路,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那可是一、二百万啊。为了这一、二百万,是不是杀人放火都有人会干?唉,太会了!我太大意了,我怎能这样就把姐陷进来了呢?换了跟别人,我也许不会这么着急,就是和那个妓,我也不会这么着急。露了光又能怎么样呢?想拿这个来要胁我?太小瞧我了吧!哼,关上门,到了床上哪个男女还不是那个样子?那向发不就是吗?但是牵涉到了我的雨绵姐就不行了。

我和雨绵姐迅速穿好衣服,满屋找了起来。我可不想让我和姐在一起激情的形态,满大街的人都能看到,尤其不希望姐被这样露光。

可是我们满屋子都找遍了,什么也没有找到。

我们多虑了?还是林晓捉弄我,跟我搞了一个恶作剧?

但是我和雨绵姐都很不安。我们倒是很希望是我们多虑了,甚至是林晓跟我们搞的恶作剧也是好的。但是我们就怕不是这样。我们宁信其有,绝不敢信其无。

我有些疲乏地坐在了沙发椅上,没想到和姐那么激烈的运动,我没感到累,现在竟有些累了。姐也坐在了我的身边。我的头仰起,枕到椅背上。我想放松一下自己,好好捋一捋思绪。可是就在我的头仰起的瞬间,我的眼睛忽然盯在了床头墙壁上的壁灯。那是双灯,灯一亮时,双灯之间,是暗的。正是所谓的灯下黑,不是特别的注意,那里放上什么东西,也不会被人发现。就在我盯着灯看的同时,姐早跳了起来,直奔那双灯扑去……

那双灯之间果然放着个微型摄像机只有香烟盒大小。唉,可别看它小,它可是进口的pc,一、两万块啊。

雨绵姐打开了摄像机的显示屏,屏幕一打开,很快就看到了向发,蹑手蹑脚的从我的床上下来,从他的动作,显然可以看出他刚刚放好摄像机。其实不用看到这个情节,我也知道是他做的。不会有别人。这个屋除了他,没有别人来过。连服务员也没有进来过。服务员给我们打开门后,就走了。向发来时,我正要洗澡,可能就是在我去洗澡的时候他放上的。我洗完澡出来后,他又跟我说了几句无关痛痒但很关心我的闲话后就走了。

哼,他做梦也想不到本来是想录下我**的证据,却给他自己留下了证据。

摄像机的芯片也许太小吧,也就一个多小时,那小屏幕便黑了下来。

哈,我和姐在一起激情的dv竟没有。嗨,我现在反而觉得有些遗憾。要是能看一下我和姐在一起的样子,那该多好啊。我情不自禁地用暧昧的眼光看了姐一眼,想不到姐竟含着眼泪正看我。见我看向她,她便一把把我搂在她的怀里。她搂得我那个紧。

她贴着我的耳朵,不停地唤我“宝宝”。她热烈地吻了我好长时间。她吻得我身心都溶化了。

我知道姐是被我拒绝了那个妓感动了。也许在她看来我风流但不下流吧,她更疼惜我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真的再没有什么能把她和我分开!在未来的生活里,我不知爱过多少女人。爱过,就是从没买过。可能与今天的事有关,与姐有关……姐从未勉强我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但为了她,我常常下意识里约束着自己。会让她不高兴的事,我是不做的。

好女人是一所学校,她会用她的方式陶冶男人的性情!

我和姐又美美的睡了一觉,当然是又激情了一回之后。唉,姐那样的吻我,我哪还会无动于衷啊。

我们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了。我们是被向发的敲门声弄醒的。活该他倒霉吧。我和姐穿好了衣服,放他进来了。

哇,姐发起怒来,真的好有雌威啊。

向发刚刚走进来,她连招呼都没打,抬腿就是一顿跆拳脚。我第一次看到姐施展她的脚法,那脚才叫真正的灵活。她只用一只脚像人用手一样扇向发的头脸,那分寸和火候掌握的又巧又妙,啪啪、啪啪啪……向发的头被扇得像拨弄鼓似的,片刻之间,他的头脸就跟个猪头了,但只伤皮肉不伤骨。

这,我做不到。我的脚或许更有力,但像她这样灵巧而有分寸,我做不到。不愧是经过正规训练的人。

唉,这可是我的女人啊。看着姐,我心中又爱又崇敬又自豪。别提现在我有多喜欢她了,她如玉一般洁白纯美的俏脸,她美丽的似笑非笑、似有情若无情的凤目,她高贵典雅的气质,她宽容大度的风度,她鼓凸有致看一眼就饥渴的想进去的魔鬼一般的身材,尤其她现在疯辣而不失于张狂的武风……哈,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太完美了。她不是我的精品女人,也不是极品女人,而是我的绝品女人!世上唯一的一个!!

第068章 男人功夫好着呢

一个人的美,绝不仅仅体现在容貌上,女人也是!

我站在一旁欣赏我的女人,向发站在我的女人的对面被我的女人“欣赏”。哈哈,真好玩。但是向发可禁受不起这样的玩法,他终于瘫了下去。

姐真有力,像抓小鸡一样拎起向发就把他抛到了沙发上。这向发个子虽不高,但肉滚滚的,没有一百八十斤,恐怕也有一百四、五十斤。

姐搬了张椅子坐在了向发的对面。向发只是被打瘫了,并没有晕。他一看到雨绵姐手里拿出来的摄像机,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说、我说……”

姐还没问,他就自己坦白开了。哈,他被姐这雌虎吓破了胆……

想想昨天,他在女人的身后那跪式的运动,多快活啊,说起来他与我还真有半师之谊呢,哈……想不到他乐极生悲,今天变成了这样。

唉,我还是照顾照顾这个有半师之谊的人吧,我拿出了纸和笔,让他把他刚才说的,都写在了纸上,他和拉西背后的交易和所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一字都不许落下。

拉西老小子的良心真的让狗吃了。他和向发合伙吃的巨额回扣,用不了多久,就真的会把羽晴的公司吃空的。这个货栈更是他用公司的款为自己建的,当然他们自己也投了资。其中他们私下约定,向发有20%的股份。

我问向发有没有林晓的股份,向发说有,而且也是20%。但她和他确实入了10%的实股。我问拉西投入了多少,他说他不知道。因为拉西白给了他10%的股份,他也不好多问。

看来拉西是填不上公司的帐拿这个货栈来顶坑。但是他吃了那么多的钱,都干什么去了呢?为什么不用那些钱来顶?

我和姐把向发送进了上海市j区的经侦处,并把摄像机也交了出去,并打电话告诉了陆茜这里发生的一切,我想用不了几天,向发就会被解送回东浣的。

我和姐从区局出来便打电话把林晓约了出来。有些问题必须当面弄清,否则走了我也心不安。林晓见我身边站着雨绵姐这么个绝品女人,很是吃惊。当我告诉她雨绵姐就是昨晚睡我床上的人,她更是吃惊。

哈哈,吃惊了吧?这么好的女人都乖乖的是我的女人,你却还拿五作六的。这是我用眼神传达给她的意思。她向我敝敝嘴。这是女人的天性,女人到什么时候也是不肯向男人认输的。至从她今天早上给我打了那个电话,让我和姐找到了那个摄像机,解决了向发的问题。我对她产生了好感,现在我已不再是只想用用她,玩玩,顺便解决一下饥渴问题。虽然还有一个10%的虚股问题,但我相信她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姐对她的印像也不错。她今天的表现也确实好。没有穿艳装,更没有浓抹。她现在竟非常像一个成熟而贤淑的少妇。

唉,这女人现在的样子真的对我诱惑更大。因为我更喜欢。我忽然感觉这个女人一定并不简单。她像变色龙一样,今天和昨天扮作两人,这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能做到的吗?

这就对了,以拉西的精明和奸滑,怎会用一个只能做花瓶的人?

我们是在一个非常精致的小餐馆中见的面,那是她告诉我们的,她早在那等我们了。我们一到,菜就上来了,而且都是我和雨绵姐喜欢的北方人愿意吃的菜。我不解的看向她。

她噗哧一笑:“我知道你昨晚肚子里骂了我一顿饭。”

“嗨,哪有那么严重?”

雨绵姐笑问是怎么回事。

我就把昨天她全点的是我们北方人不爱吃的甜食的事说了。姐忍不住直笑。

我对林晓道:“我以为你是一个粗心的笨女人呢,今天看来你不是。”

她哈哈笑了:“活该,谁让你昨天那样对人家色色的了呢!”

“哦,你这可是恶人先告状唉。是你先勾引我的。”

“切,美的你,我会勾引一个小屁孩吗?”

这女人瞪眼赖帐,我还真拿她没法。

雨绵姐忽然附到她的耳边悄悄道:“哎,大姐啊,他可不是小屁孩,他的男人功夫好着呢。”

林晓脸一红,伸手去打雨绵姐的头。唉,这两个女人,刚见面就好像极熟的样子。但我知道雨绵有这个能力,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她都能针对你的性格特点说出你爱听的话。显然她是看出了林晓的骨子里是一个荡女人,荡女人是愿意听这样的话的。果然,姐这一句后,桌上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在融洽的气氛中,林晓毫不隐瞒的交待了所有的问题。她说的情况和向发说的差不多。看来向发没敢撒谎,也许是被姐打蒙了,忘了撒谎。

而向发没说的,当然他不知道,只有从林晓的嘴里才能知道。原来昨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拉西就给她打来了电话,要她把货栈说是公司的,绝不能露出他来。并要她找两个好点的妓晚上招待我和向发。

“哦,原来那女人是你找来的?”

“哼,当然了,不是我,向发有本事找到那么漂亮的小姐吗?”

哦,她还理直气壮了。

“那你又为什么告诉我?”

“哼,我愿意,你管?”

哦……

她忽然绷起脸来道:“因为你,人家可赔上了10%的股份啊,那可是10万啊,你得赔人家。”

唉,这可是麻烦事,把我卖了也不值10万。

雨绵姐笑了:“钱,他是赔不起的,他穷的只剩人了,只好把他这个人赔你了。他不能给你钱,但能给你快乐。”

哦,怎么回事,今天姐好像是有意把我往这个女人的怀里推。我事后问姐,她笑了,说了一句让我极为意外的话:“这个女人对你有大用,她对你又有情意,收了她。”

“哦,你不忌妒吗?”

“别以为姐不知道,不管宝宝和多少女人做,每次都留着给姐……”姐极动情地吻着我,“宝宝非常想给姐一个孩子,是吗?宝宝的心在姐这里,姐知道……姐比宝宝大这么多,还能得到宝宝真心的爱,姐知足了。宝宝怎样高兴就怎样,姐只要我的宝宝这一生活得快乐……”

第069章 林晓惊喜的脸容都亮了起来

我的眼圈都红了,我真的没白最爱她。姐对我的爱已到了溺爱的程度。

雨绵姐没有在上海多待下去,她说她太忙,酒巴脱不开身,其实我知道她是不想当灯泡。

哈,有了姐的允许,我当然更放开了。我色色地望着眼前的成熟的风韵别致的林晓,我在想:“哈,怎样拿下呢?”

她也看出了我眼中那暧昧的**。脸忽然红了,忙把眼光移开。女人再荡,到了关键的时候总还是没有男人大胆。她大概是从我眼中的**看出来,我现在可不是真真假假的只跟她调**,我是要想跟她真做。于是,她似乎胆怯了,躲避了。

哈,你躲吗?我可是要攻了。大军压境有攻不破的坚城吗?

唉,这不对,我不是大军压境,我这是独龙单挑,但也必会兴风带雨。我一点都没犹豫地就拉起了她的手。唉,这女人的手和我的那些精品女人的手一样的柔软,握在手里一样立时勾起我的**。

“我们走。”

“干嘛?”

“开房间啊。”

“哼,人家还没答应你呢。”

“你不想吗?”

“不想。”

“你的身子,昨天我都摸遍了,不就这一关了吗?还有什么了?”

“哼,就这一关就不让你过去。”她说完噗哧一声笑了。

我愣了半天。这女人,今天这一笑竟那么好看。不知是否今天不但想和她做,也真的有点喜欢上了她的缘故。

“姐,你原来这么美啊。”

她愣了一下:“你昨天没觉得我美吗?”

“不是。你昨天,粉抹得太多了,我不大喜欢那种样子。”

“什么?你不喜欢还那样摸人家?”

“哼,那要问你啦。你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贴,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她又笑了:“美的你,谁往你身上贴啊?”

这是她一贯的风格,做了的事偏死不认帐。不过,我也懒得和她计较:“那是我往你身上贴的好不好?”

“那也不好,人家今天真不想。”

哦……

“别以为人家是傻瓜,你今天真的想和人家做吗?可是你的眼睛里连昨天的一半火气都没有,你是被你那什么雨绵姐怂恿才来要和我做的,这不是你的本意。”

哦……我是更吃惊了。

“可这有什么区别吗?”

“哼,没有火气的男人,只能对人家应付了事,我可不想被你这样玩。”

我冷静了下来。这个女人,洞察入微,真不能小觑了。无论怎么说,昨天她又荡又浮的形象深印在了我的心中,潜意思里,我没太把她当回事。所以我以为如果我想要她伸手就可得。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

“我不在乎男女那种事,但我很在乎被人玩……”她声音很低的说。

但是在我的耳朵里,却很响。

“对不起……我没太把你当回事,想不到你看出来了。”

“哦……”这回是她惊愣了。

“因为昨天你给我的印象真的不大好。所以我觉得我垂手就可得到你……”我不想掩饰自己,既然人都看出来了,再掩饰就更是欺骗了,“但是现在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她深深地看着我,大概是想看到我的骨子里去。

“雨绵姐真的怂恿我追求你,她说你对于我将有大用,又对我有情谊,所以她让我收了你。”

“收了我?”

“是啊,收了你做我的女人……”

“她……她倒底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老婆啊。”

“老婆?她多大?”

“二十七。”

“你呢?”

“十九。”

“比你大八岁?”

“嗨,大八岁怎么了?雨绵姐宽容大度,我有好几个深爱我的女人,只有她做我的老婆才能善待她们,而且她对我用情最深,我是不能辜负的,大八岁怎么啦?大十八岁,我也会娶她的!”这上海之旅,我已决定娶雨绵姐为妻。我会慢慢地把我的这一决定告诉爱我的女人和准备接受我爱的女人。

“哦……”她更是惊愣了,她脸上的神色瞬息多变。“你想好了?”

我点点头。

“女大五,赛老母,何况是大八岁?”

“也许我有恋母情结吧,我喜欢她母亲似的无私的关爱又真正情人般的热烈,你不知道在床上雨绵姐让我多么享受?一个男人有她那一次,都会让人舍不下,何况她是次次如此,没有雨绵姐更适合做妻子的女人了……”

她的脸色红红的,像喝醉了酒,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但不说话了。

“你喜欢大女人?”她忽然冒出一句这样的话。

“当然了,大女人多好,她们最懂疼男人的……”

“不嫌她们老?”

“不嫌!”我忽然挑皮地附到她的耳边悄悄道:“我很想尝尝三十多岁的女人的滋味,不知那样大的女人会给人什么感觉呢?”

“切!你真花心,我才不让你尝呢。”

哈,这大女人,她终于把自己划进去了。

“唉,人家虽不想再嫁人,但很想收心了,如果碰上好男人,真想好好爱一回。”

我笑了:“其实我是很好的男人的。”

“切!有这样自己夸自己的吗?”

“真的,没骗你……”

“嘻嘻……唉,你有时精明的都让人害怕,有时又真就像个孩子,让人喜欢又觉不踏实……”

“哈哈……你终于承认你喜欢我啦。”

“不承认,又能怎样?人家为了你这小冤家损失了十万啊……看着你在你雨绵姐的怀里撒娇耍赖的样子,人家也好想你跟人家也能那样……”

唉,这话让她说的,把我的心都弄热了。

“你要喜欢,就和你那样。”

她忽然轻轻地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跟人家走吧,给你了,馋猫……不过,你的功夫真的像雨绵说的那样好吗?不好,人家可不收心……”

“收不收心在你,功夫好不好试过了再说……哈哈。”

在她的家里,当我脱光了衣服,林晓立时惊喜的脸容都亮了起来:“子文的身材真好啊,皮肤也细腻的像女人。”

我笑了:“可我的功夫可不女人的!”

“切……”

第070章 她的身子瘫了下去

我仍是用跪式和她做的。刚学来的招法,新鲜劲还没过,怎会不尽情的去用。

我也有意,报复她一下,任她狂叫,就是不给力。

她后来跟我急了,她一下子搂住我的脖项又吻又咬:“好人……再玩我,我跟你急……”

哈哈,是时候了。得不到满足的女人,真得会跟你急!

事毕之后,再没有比她更乖的女人了。她就那么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但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我。她不像雨绵姐,事毕之后,总爱不停地摩挲我,以此来表达她对我的深深爱意。她不动手,只动眼睛看。但给我的感觉也挺好,她安静的像雕塑的女神维那斯,但维那斯看人时没有一点感情,而她的眼睛里的柔情能溶化人的灵魂。我把她搂在我的臂腕里……

看吧,看个饱!我不停的轻柔的吻着她。

在安抚她时,我跟她说了千万不要把小摊贩那一套经营理念拿到批发摊位来。

她噗哧一声笑了:“别当人家是小孩子,人家以前曾是一家大公司的公关经理呢。”

哦,这女子,我竟被她耍了!

她做过大公司的经理,让我放心多了。这样的人,因为见过大场面,一般不是很贪财的。我的潜意思里还真怕她是小商小贩出身,我真的怕她贪眼前利益什么钱都想赚。那她绝经营不好这个货栈。事实上,她也真不是只图眼前利益的人。我们吃中午饭时,她就给我提了很好的建议。她说:“子文,公司能不能降价到一百九十块,批发给我,我也不二百一、二往出发。我就二百整批。人都有一种很奇怪的心理,无论是哪个买家都想把那零头抹去。不给抹,他们总是不大舒服。我们厂家直销,是搞整批的,不是零售,公司看起来一件少卖了十块钱,但一定会很快打开销路,增加销售量,很快就会把损失补回来而且会赚得更多。你说呢?”

我没有说话,但我眼中欣赏的神色,早告诉了她我的意见。

她笑了,她笑得很甜。

“人家知道你会同意的……子文,”

“嗯?”我看向她。

“你知道你什么地方最吸引人家吗?”

我指了指我的脸:“当然是这张脸啦。”

“切!美的你。”她噗哧一声笑了,“当然这张脸是最好的啦。可人家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也是见过多少脸子虽比不上你,但也是很好看的男人的。但男人吸引女人的绝不仅仅是一张好看的脸子,而是骨子里的东西,也就是人们说的气质、风度吧。女人和男人对异性的审美标准是不一样的。”

“哦,那么说我是很有气质和风度喽。”我得意地笑着。

“哼,才不是呢……是亦正亦邪的邪气!嘻嘻……”

哈哈……

“逗你玩啦……”

哦……

“是你处事不乱,见色不失原则!哼,多大个小屁孩,竟有这么强的定性,使我总感到为了那十多万快钱,让那起小人把你给毁了,太可惜。你知道吗,人家昨晚一宿都没睡着。十来万再加上赢利,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人家在那大公司做,也要二年恐怕也挣不来的。”

“亏着你没睡着,要不,哪会有今天的快乐?”我笑道。

她顿时满脸又喜又羞的神色,更想不到她竟承认道:“嗯,是啊。子文真的好棒唉。你昨晚是不是把你那雨绵姐也弄得那么快乐?”

“哈哈,当然了,而且是一连几次!”

“什么……那你今天上午还那么有力?”她不能置信地看着我。

“你不信啊,”

“切,你就吹吧,你!”

“不信,你自己试试?”

她瞪着眼看我。

“你知道我有多少女人?”我掰着指头告诉她,“我有雨绵姐、于婉、方兰、梁珍、苏菲、肖丽六个女人,有一次一鼓作气都爱了,还都弄得你那样快乐,我连汗都没出。”

她敝起了嘴:“还吹,刚才怎么都出汗啦。”

我不好意思地搔起了头,有些事,你真的做到了,但就是说不清:“唉,都是你太累人了。”

“切!自己吹露了底,就赖人。”

“嗨,那是真的,我没吹。哈,你不信,我让你试试……”我倒底是小孩子,见她不信,小孩子顽皮的犟性上来了。我伸手就把她抱在了我的怀里,撩起她的裙子就把她的小三角裤褪了下来。

“嗳,宝宝,这可是饭店。”她一急竟也叫我宝宝了。不过,她可不是跟雨绵姐学的,雨绵姐在她面前没叫我宝宝,这是她发自内心自己叫的。

“这是单间,只我们俩人,没人知道。”

“墙壁是木板的,很溥的。”

“没事,你别叫,不就得了。”

“唉,那也要把门栓上啊。别服务员闯进来!”

我去把门栓上了。回头再看她时她早习抖得连站都不稳了。哈,她再荡恐怕也没在这种情况下和人做过吧。可是她做梦也想不到我这小屁孩,做这种事竟不分地方和场合。她知道她的劫难是躲不过去了,反倒乖乖地听起话来。不知是否过于情动的缘故,她身上散发着丝丝香气更浓了,熏得我都醉了。唉,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这些精品女人的身上都有自己各不相同的香味,那是女人身上才有的肉香。

这样的环境对她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我也知道她已情动不已,很希望我赶紧了事。可我偏不那样。她的话都让我有点生气了。我明明是行的,她偏说我不行,这回我一定要让你好好尝尝那滋味,看看我倒底是行还是不行。她的身子早颤得不行。哈,她今天的神经也实在太过敏了。我不管这些,她越过敏越好,就在她激动的一塌糊涂,更是在她还一点也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她“唔”了一声,声音极低,但极沉。也许她本来是要高声嚷叫的,但理智还没失去,她就在要叫出声的瞬间又憋了回去,所以才是那么“唔”的一声。她的身子瘫了下去……她竟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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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她眼里含了一包的泪

当然,她并没有真晕,只是一口气憋得太长了,旋晕了。

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我的怀里,后悔极了。唉,我怎能这么祸害自己的女人呢,不就是几句话的事吗。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姐,对不起。”这声姐是我真心实意叫的。

我想不到她满眼都是泪水,却还笑。那眼睛又痴又柔地看着我。她把我搂得紧紧的,好像生怕我会从她身边溜掉似的。

“坏东西,弄死人家了,嘻嘻……”

哈,她这是缓过气来了。

“还要吗?”

“啊,不要。”她吓得忙要站起来。可是她的腿已经软得站不起来了。

我看她吓得那样,忍不住开心的笑了。极温柔地搂着她,吻着她。

“宝宝啊,你以后要心疼点姐,你那样会把姐弄死的。”

她发自内心的这一声“宝宝”叫的我心里好甜:“嗯,知道啦。不过以后要乖。”

“嗯哪,人家以后乖啦!”

林晓真得爱上了我,也许正是她旋晕的那一刻开始的吧。

从饭店出来,她跟我是又娇又痴。她好像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三十来岁的女人了,就好像只有十几岁,搂着我的腰,身子紧紧偎着我,头就枕到我的肩上。我们就这样在街上走,不知有多少双喷着火的眼睛看我们,她连睬都不睬,旁若无人。女人要是真正爱起来,那可真正是无所畏惧。

我本来是要在她这好好住一宿,好好疼爱她一番再回去的,因为我们都知道两地虽不是太远,但我回去之后,是不能总来看她的。谁知我们刚刚相拥着躺下,羽晴就哭着打来了电话,家里面出事了:库房着了火,那一千多包时装,一包都没剩,全化成了灰烬。

我心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羽晴的公司完了。”

林晓把我连夜送上了返回东浣的火车。她给我买了好些水果直送到车上。她竟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一个劲地悄悄盯瞩:“宝宝,一有时间就来看姐啊。”

我轻轻抚摸她的脸,附到了她的耳边:“知道啦。”

她深深吻着我。火车都要动了,她才恋恋不舍地下了车。我好后悔,走之前为什么没有再好好爱她一次。她都准备好了的。吃完晚饭,她领着我遛了一会儿大街,回来她就急着去洗起澡来。我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着急地去洗澡。她尝到了甜头,竟对那事乐此不疲。洗澡的时候,她跟我腻得很,一个劲地撒娇使嗲。她知道我明天必须走,所以她对这一晚非常珍惜,谁知她的甜梦被意外的事件给打破了。

我从车窗探出头来和她招手,她竟跟着车跑了很长一段路,车渐渐远了,我发现她不停地擦眼睛,她大概是哭了。她下车的时候眼里就含了一包的泪。

唉,我的心也不大是滋味。

可是,我实在是不能不走。

其实,我对于羽晴的公司好像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但是又好像是最重要的人。

雨绵姐如果也来了公司,做常务副总,并主管生产。预算和财务上有方兰,销售有苏菲。我就成了闲人。

不过,也别小看了我。我能凝聚这三个女人,不……是能凝聚整个公司的人心,现在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在看着我。我已事实上是这个公司的头脑,是这个公司的灵魂!

我一下火车,羽晴就扑到了我的怀里。羽晴没有什么亲人,我这个不算是亲人的小老乡,也许是她唯一的依托。

每一个女人都有她软弱的时候,在这种时候,她们很希望有一个坚强的臂膀让她靠一靠。唉,只不知我的肩膀够不够坚强。

这么大的事,我能罩得住吗?

我对自己没有信心,因为我没有经历过。不过,我现在必须装做很坚强的样子,我不能让羽晴这个“小女人”觉得我不能被她依托和信赖。我必须给她留下天大的事我都会替她顶着的印象。

哈,我真能顶得住吗?

屁,我自己都觉着我这个大男人装得不大像。

方兰、苏菲、于婉、梁珍、肖丽都来了。我更是一眼就看到了雨绵姐。哈,有了她,有了我的这个大女人,我的心踏实多了。

我问雨绵姐:“陆茜呢?”

“她正办案子,她不知道你回来。”

“哦……”我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她,但不是因为想她,我当然想她,可是我现在顾不上这些了。我最想见她是因为我需要她的帮助。

“查清了是怎么失的火吗?”

羽晴在我的怀里哽咽着道:“还没有,但初步判断可能是仓管人员吸烟不慎照成的火灾。”

“不慎?早不着火,晚不着火,偏在这个时候,有这么巧吗?”

我面前的女人面面相觑。

她们必竟是女人,她们在某些事上,不如男人敏感。或许更准确点说,就是她们太善。她们不愿把人想的太坏,这就影响了她们对事物的正常判断。

我拿起了手机。

手机那边响起了我心爱的女人充满欢喜的声音。

“宝宝,是你吗?”

“是我。”

“想死姐了,你在哪?”

“我已回来了,你能来一下吗?”

“你在哪?”陆茜显然激动了。

我想了想:“你到靳总家吧。我在她那等你。”

“知道啦,我这就去……”

在车上我问了公司的财务状况。

“公司的帐乱得很,初步的情况是,帐面上流动资金已不足十万,而公司的贷款和歉原财料款及拖歉的工人的工资已达七百多万……”

“什么,公司的注册资金才五百多万,那岂不是已经资不抵债了?”我暗暗寻思,“这个公司还有救吗?”

“拉西呢?”我问道。

羽晴:“他已两天未上班了。”

“明天去请他,他既使不干了,也要把他手头的烂帐先给我抖搂清了。否则,就以他挪用公款的名义起诉他……”话说到这,我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我又说不清是什么地方。

我忽然心跳加速了:“不好,拉西老家伙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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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目瞪口呆

我命羽晴掉转车头,直奔拉西的住处。同时通知陆茜去拉西的住宅小区门前等我们。她的j6比我们的车快。

我们到拉西的住宅区的时候,陆茜早在那等我们了。

我走下车,陆茜便向我奔了过来。

“怎么了,子文。”她发觉了今天的情形不大对头。

“羽晴的公司遇到大麻烦了,拉西可能携公司巨款外逃了。”

我相信我的感觉不会错,我忽然明白了拉西为什么舍弃了在上海的货栈,他或许已早就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我忽然也想到了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是不是把拉西逼得太紧了……

我看了一眼正紧紧依偎着我的羽晴,我的身子一阵虚托。我是她可以依赖的男人吗?这个公司是不是因为我而完了……

拉西的住宅区虽不是高级住宅区,但是物业的保安仍不让我们进,因为现在太晚了。现在时间真的不早了,都快半夜十一点了。多亏了有陆茜在,她掏出了警官证。

拉西的门紧紧地锁着,羽晴一遍遍地按着门铃,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不用按了,里面不会再有人了。”我道。

以我的脾气,我就想撞进去。

陆茜说什么也不让。我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得了这些吗?我悄悄溜下了楼,从窗户爬进了他的屋。当我从屋里把门打开的时候,把她们都吓了一跳。

拉西真的不在。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走进屋中的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

陆茜看了看灰缸中的烟蒂,果断的道:“拉西晚上还在,你们看这满灰缸中的烟蒂,他刚走不久。”

陆茜拿起了她的手机,接通了局里的值班室,下达了她的指令。

仓库着火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是不慎失火,那是治安上的事,轮不到重案组来管,但要是人为纵火,那可就不是小事了,重案组就有权干涉。

但愿能如陆茜所料,拉西还没有走远。否则在这么大的一个国家里找一个人真的如大海里捞针啊。

大家回到羽晴的别墅里,都尽力地安慰羽晴。我则独坐一边,什么话也不说。现在说什么有用吗?

我只后悔自己没有多长一点脑子,只知冲锋,却不知前面正横着一条深壑,拉西掉了进去,羽晴也陪着进去了。这一个跟头栽的,,想爬恐怕都都爬不起来了。

把羽晴的公司陪进去,比把我自己的公司陪进去还令我心疼。

在我的身上,雨绵姐是最心细的,她坐到我的身旁,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这种无声的语言对我仍是极大的安慰。

我叹了一口气:“唉,我应该早想到的。”

是的,经验丰富的人一定会早就能料到:向发在上海一被送进警局,背后指使人拉西如果不想做牢,一定会走路的。我应该早有防范,让陆茜把拉西监控起来。但是拉西怎么知道的向发的事发了呢?谁把向发的事透露给拉西的?我马上想到了林晓。不,她不可能。但是我还是拿起了手机。我挂了半天,林晓始终不接。我心中忽然涌起不详的预感。我跳起来拉起雨绵姐就向外走。屋里的女人们忙问:“你要干什么去。”

我停了下来,我想起了陆茜:“茜姐,开你的车,去上海!”

我又看向了羽晴,她是公司的老板,不管什么事,她都该有份参与。羽晴明白了我看她的意思,她站了起来,我拉起她的手,只最简单的说了一个字:“走!”

我和雨绵姐,陆茜、羽晴一下车,林晓居住的小区门卫,就认出了我。听说我们来找林晓有急事,一点都没犹豫就给我们开了门。整个小区都静悄悄的,但林晓居住的三楼寝室还亮着灯。我像狸猫一样爬了上去。

急得陆茜直叫:“喂,你干什么?”

我顾不了这些了,我的心像着了一团火。

但是当我从窗口跳进屋里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我目瞪口呆。我原以为林晓一定是被绑架了,她应该是四肢被绑,口里被塞满了丝物的样子。眼前的情景全不是,林晓很安静地坐在厅房之中,而拉西则坐在另一边的沙发椅上。见我进来,林晓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慌,但当我情不自禁地说道“你、你没被绑架?”后,她的眼中又似乎闪过一丝惊喜。

拉西从椅子上一跳而起,但很快就无力的坐了下去。

这时陆茜也从窗口爬了进来,她打开了门,雨绵姐和羽晴也走进屋来。

拉西一下子苍老下来,五十多岁的人,现在看上去,好像七十岁还多。

陆茜拿出了手铐向拉西走去。

林晓猛地站了起来:“慢!”

她一下子向我扑过来,跪到我的面前:“子文,原谅我爸吧,仓库失火跟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挪用了公款,可惜都砸在了股票里,被套住了。这家货栈是他用自己的钱为我开的,我不要了,陪给公司,剩欠的钱,给我们点时间,我把我自己卖了,也会替他还上……”

我一把托起她的下颌,指着拉西道:“你说他是谁?”

“他是我爸……”

我无力的松开手,呆呆地看着拉西。

我能把我爱人的父亲送进牢里吗?林晓对我是有情意的,从谋种意义来说,她还曾背叛了她的父亲。必竟是她告诉了我录相机的事,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对她父亲的背叛。怪不得那天她一宿没睡。换做是谁要做出这样的背叛能睡得着呢?为了我这么一个并不能对她负上什么责任的男人,做出了这样的背叛,我应不应对她表示我的感激?可是这不是我的公司,我没有决定的权力。我看向了羽晴,羽晴也正看向我。她大概从眼前的情形已看出了我和林晓的特殊关系。

羽晴出乎我意料的忽然道:“算了,这家公司我早就不想要了,就让它破产吧。”

拉西和我们一起回了东浣。无论怎样,在申请破产前,他必须配合公司先把帐弄清了,无论欠人的,还是人欠的,都要弄明白。

第073章 水到渠成

我则去找了欧阳姐。我要帮羽晴了解一下破产的有关事宜。欧阳姐告诉我,以目前公司资不抵债的情况,做为公司的法人,羽晴所有的家产都将充公。

“那么说羽晴的别墅和她的小车都得赔进去了?”

欧阳姐点点头。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不行,这让不懂谋生的羽晴以后怎么活?我必须想办法为羽晴留下些什么。我让欧阳姐另做了一份协议,一份让羽晴把公司转让出去的协议。我是穷光蛋一个,如果公司的法人是我,就把羽晴摘了出去。不但羽晴的别墅和小车保住了,而那个还没有把法人转给羽晴的货栈更是为羽晴保住了。

我告诉林晓好好经营那个货栈,我非常看好那个货栈,有了那个货栈,以后羽晴的生活就有了保障。林晓听说了我要做羽晴这个即将破产的公司的法人,在电话那边哭得不行。她认为那是我为她做的,其实是有为她做的成份,但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心疼羽晴。我不能眼看着羽晴露宿街头。

欧阳姐笑对我道:“子文,你这样做可是商业欺诈行为,弄不好,可是要做牢的。”

我一把抓住欧阳的手:“你不会让我做牢的,是吗?”

欧阳的脸红了。

哦……她怎么会脸红?我只不过抓她一下手而以嘛。欧阳和雨绵姐都是男性化的女人,在我的印象里,好像她们都是不太避男女之嫌的。

羽晴是被我逼着在文件上签的字。但我也答应了她一个条件,那就是她的别墅、小车和那个货栈,由我们共同拥有。否则,她绝不签字。唉,答应就答应吧,反正只是口头协议,是不做数的。我不会要她的别墅,也不会要她的小车,更不会要她的货栈。不是我的,我不会要,我不会去占女人的便宜。我虽然很穷,穷得分文都没有。但这点穷志气还是有的。我帮她,就只是帮她,没有私心。不,有私心,那个私心就是我爱她,我太喜欢她。我宁可我自己去乞讨,我也不能看着她露宿街头。

法人转让的手续不难办。有欧阳这个大律师出头,我连管都不用管。只是我和羽晴之间的转让协议的落款儿时间提前几天,提到在失火之前,而且是我去公司上班的前一天。欧阳姐的建议不错,这样看来,就好像这个公司已转让给我了,我才去上班的。虽然是假的,但更像是真的。而且欧阳姐还建议先不要申请破产,先拖着,拖到拖不下去时为止。

好吧,那就拖吧。公司全停了业,我只不过去公司走走看看,反倒是最清闲了。但是所有公司未经法人签字的欠单,我这个新法人都给签了。签的羽晴直流眼泪。因为那不是只动动笔的问题,而是我自己给自己揽了一身的债,一身如果只靠打工,一生都还不完的债!

唉,生活空虚的闲人,最想女人、最想和女人的那事。

这些天把我忙的,和我的女人**都有点心不在焉。尤其我的小魔女,我都冷落了她。我该好好爱她了。

大概是去上海后的第七天吧,早晨一吃过早饭,我好好洗了个澡,就去了陆茜那里。晚上我就要好好地爱她一回,把这些天欠她的都还她。所以白天里我更要好好陪她。这可是她由女孩变为女人的最后一天,我要让她在最快乐中度过,让她一生留下个最美好的回忆。

陆茜知道我今天来要干什么,一见到我就全身战栗起来。搂着我不停地索吻,一个劲的撒娇。我的心已热得不行,我的血更是沸腾了。

我们就这样拥搂着亲吻着,唉,一天?好长啊,好像比一年还长。不,比十年还长!那等待和渴望,真的是很焦急。不,是焦虑。

“子文啊,要不,给你吧。”

唉,真的让我好心动。

可是我是对她承诺的。我来之前就打电话告诉她,我要好好陪她玩一天,晚上才要她。

能够忍下去,才能让她知道我真的爱她。况且,她都等了我七天啊!

等!

馋死,也得等下去!!

“人家都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疼的,姐又想要又好怕啊。”陆茜忽然撒娇道。

“不怕,我很温柔的……”

她听了我这话,身子更是软的像一滩泥。

“把衣服脱了吧。”我一边热吻着她的小嘴,一边道。

她顿时紧张起来,颤抖着声音道:“你不是说先不碰人家吗?”

“谁说碰了?但看看总还是可以的吧?”

她无地自容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全身抖得不行。但任我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绝不做半点抗拒。她肉光致致的光滑的身子,完全裸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忽然停止了,我的眼睛在那一刻也一定是直了,一定正在喷出火来……在得到她之前我先要对她彻底欣赏一番。这女人有着魔鬼般的身材,尤其皮肤白白嫩嫩,细腻的闪着亮光。我的手颤抖着一遍一遍地抚摸她的全身……她是那种小骨棒女人,看着纤秀,像是骨感的女人,其实她的身子骨肉均匀极有弹性极肉感。小腹平平坦坦,三角神秘地带,和雨绵姐的一样鼓鼓凸凸,尤其她那对富士山,又坚又挺。

我……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

从女人的小嘴里哼出来的这个世上最好听的音乐终于唱响了。

我们都没能坚持到晚上,还未到中午,她就真正做了我的女人。但是我们都没有感到遗憾。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第074章 走进她的房

一个天真浪漫的人,忽然深沉起来,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麻烦来了。

我从陆茜那回来第一眼看到梁珍,我就觉察不对。昨天一天又一宿没见着我了,怎么现在见着我,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这不对,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她一直不是这样的。况且她这个懒丫头也不该起这么早。现在刚上午九点多钟吧,平时她还在梦中呢。都十一、二点了,雨绵姐把饭早都做好了,她还常常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我是很细心的男人,别看我有这么多女人,但哪一个我都放在我心里。我看着她那不高兴的俏样,我就很心疼。我轻轻走过去。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小妮子的脊背肉乎乎的,滑滑的,摸着手感极好。摸上她,我心里就暖和。

梁珍一把紧紧搂住我的腰。我任她搂着。搂吧、搂吧,只要你高兴。

“子文,我好想……”

她只说了半截话,下面的话就不说了。

“好想什么?我能帮上你吗?”

她搂的我好紧:“你帮不上的,”

唉,就在我说要帮她时,其实我心里就底气很不足。其实我知道她们个个都比我有本事,她们办不了的事,我恐怕更不行。做为一个男人,其实帮不上自己的女人时,心里是很不舒服的。男人是女人的依靠,无论她们多强总还是希望有一个更坚强的臂膀让她靠一靠的。

“省电视台就要举行通俗歌手大奖赛。”

哦,我明白了:“那就去参加呀。”

“可是今年新增了规定要参赛的歌手先上交一份自创的歌曲。”

“哦……这是什么破规定,又不是考作曲家,有必要这样规定吗?”

“是为了考察歌手的综合素质,我倒是觉得这样更好。谱曲,我不怕,可是没有好词。”

“你会谱曲?”

“哼,你真不关心人家……连人家是什么学校毕业的都不知道。”

“嗨,我知道那么多干嘛,我只要知道你漂亮,我喜欢就行啦。”

“菜,人家不想和你闲扯。”

“噢……你今天没心情。”

她笑了,但笑得很勉强。

唉……她的忙我帮不上。

“姐知道吗?”她知道我说的姐是谁,遇到难事,我总最先想到她。

“知道。昨天她帮我去请了凌风,可是他去了新疆。”

“那再请别人啊。”

梁珍不吱声了。我明白,不是不相当,就是请不到。

唉,想不到词作家也有这么有用的时候。但是这方面的忙我实在是帮不上,我只能用我的方式,尽我所能安慰她。但无论怎样,她都高兴不起来。

可是天不早了,我该去公司看看。虽然那是迟早都要易手的破公司,可是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竟对它生出了感情。尽管我为它负债累累,但是它现在却是我的公司,唉,我要有异能该有多好,那我就创造一个奇迹。可惜我屁能都没有,又因为梁珍,今天我的心一直灰溜溜的。

我在公司转了一圈,回来时,雨绵姐已经起来。见我回来和我亲热了一番,便指着梁珍的寝室门悄悄对我道:“去安慰安慰她吧,死丫头今天又哭了一场。这场大赛,她很看重。她已参加了两次大赛了,都没能取上。可惜这次……”

我走进梁珍的寝室,忽然我心中竟涌起酸楚的感觉。

走进她的房我的心一阵迷茫她深沉的睡眠正飘着芳香

走进她的房我的心一阵悲伤望着她甜美的模样我怜惜的泪正欲流淌

走进她的房我的心……

我走进梁珍的寝室,她似乎正睡着,我没有打搅。也许她昨晚一宿也没有睡好吧。看到桌上有纸和笔,我就胡乱感慨起来。

但我做梦也想不到,梁珍醒来,看到我写的那些破东西,竟激动的满脸是泪,手都颤抖了。提笔就在上面勾起谱来。那些像虫子一样的东西,我半个也看不懂。

我写这个词是一字未改,她谱的曲也是半个符也没易。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即兴的东西竟不但让她一举夺得了大奖赛的第一名,还唱红了大江南北,唱遍了全国各地八方。梁珍不但出了名,我也被冠名为著名词作家。

在报纸上不但常见到我的名字,我因陪着梁珍在电视上又露了几回脸。

靠!

我竟是著名的词作家了?那会不会把真正的词作家气死呢?

我本来没想陪梁珍去。但是看着梁珍那么渴望我去,我又实在不忍拒绝。雨绵姐和于婉、方兰们也鼓动着我去,她们大概是都希望我出去散散心。羽晴的公司弄成这样,我一直很不开心。弄得她们大家都高兴不起来。

梁珍有一项特殊本事,就是和谁都自来熟。在电视台里没用上半天她就和那些歌手们混得很熟了。那些歌手中有男有女。女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男的也是招展花枝。他们的思想很前卫,从穿着打扮上就能看得出。但是有些人打扮的我怎么看都跟个鬼似的,我怎么看都觉不出好看在哪里。为什么要那样去打扮?无论怎样前卫,但人穿衣戴帽不是为了更好看吗?更有甚的是一些男歌手,挺大个男人,**老是扭来扭去。走路没个走路的样,看着直让人想吐。女人扭,好看。圆滚滚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下。男人扭,不好看。也许我也是男人的缘故吧。况且这些男人本来也不是扭给我这样的男人来看的。但是我仍觉得他们活得不丈义。男人活着,不应该是为让人欣赏的,他应该活出自己来。

唉,话是这样说,其实被漂亮的女人欣赏,我也是感觉特好。其实,我也常常为博得女人一笑或欣赏而有所作为。

我大概是有许多女人的缘故,而我的女人又个个是精品女人,所以我在女人堆里不大拘束,很能放得开。而且越是漂亮女人多的地方,我的生命力越是旺盛。幽默百出,逗得那些可爱的女人们,一个劲的娇笑。唉,什么幽默,不过是一些不太过份的糙话。以我的素质,我能说出什么高级的幽默话来。但是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如果她喜欢你,你的糙话也是幽默;如果她不喜欢你,你的幽默也会变的无聊。

想不到省电台的金牌主持人小仙子肖珊也忍不住的直笑。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要是知道我也许会多少受点拘束。因为她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她拍拍我的肩,笑嘻嘻地道:“嗳,我跟台里说说,你和我搭挡,主持节目怎么样?”

她大概以为我也是来参赛的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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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连放两炮

她的举止行为有点像我的雨绵姐,大方洒脱。但她的俏样更像我的小魔女陆茜。不过,她比陆茜纤弱,她可是地道的骨感女人,清纯的标本。小瓜子脸上有一双大大的凤眼,那双眼睛真的太好看了,水灵灵的特有神。长长的睫毛,眨一下眼就似乎能扇出风来。

“得,别逗我。”我笑道,“我在这还行。上了台,我的腿就不听使唤了,更不用说嘴了。”

她嘻嘻的笑。

唉,这女人笑起来更好看。在电视里,那是远观,现在可是近看。唉……不知这个极品小女人会便宜哪个男人啊。

梁珍在那些歌手中,打扮的是最朴素的一个。她现在很受我的影响。她知道我不大喜欢浓装艳抹的女人。所以她有意无意地在迎合我的喜好。既使是上台,她也只是画淡装。

但是这次参赛,在这方面她反而站了点便宜。当上台的人,都浓装艳抹的时候,那装再浓似乎也掩盖不住人的内心深处的俗气。一个淡装轻抹的人出来,反而给人能守住志节,清纯可爱的印象。梁珍一出场,我就觉得那掌声响了很多。那些评委们也坐直了身子。

歌是深情的,人又那么清纯,大概因为这首歌是我写的,未唱之前,她就被感动了。她也正因她的感动而感动着别人,感动着台下的听众,更是感动着台上的握着她们生杀大权的评委。

一首歌下来,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10分、10分、10分、10分……只有一个是9.8分,但因要去掉一个最高分,又去掉一个最低分,而不做数。据说在历次的大赛上少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梁珍唱得真得那么完美吗?

后来我知道,这首歌由女人唱本身就不完美。男人唱才最好,因为它写的是男人心中的深情!

因为评委也是人,他们有着人的血肉,人的感情,他们同样受着人的情绪的影响。他们给的分数,并不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准确,但很公正公平!

梁珍哭了一道。回到了旅馆还止不下来。痴缠在我的怀里……她“疯”了。

唉,这一次梁珍可累人了。**迭起,需索无度。

我是谁,我是这个世上最强悍的男人。哈哈……吹吧,这次真的是吹了。我又一次败在了女人的手里。我竟没能忍住,连放了两炮……

我现在跟我的女人做,已不再用那安全用具。她们是不是安全期,我算得准着呢。但现在梁珍可是在不安全期的边缘。千万别怀上,那可就害苦了她了,害苦了我的宝宝。梁珍是我的宝宝。对了,你们都知道……哈哈!

“你让人家怎样感激你啊。”暴风雨过后,她仍紧紧搂着我不放。

我笑道:“你已感激过了,那是你对我最好的感激方式。”

她也笑了,笑得那个甜!

“姐她们正给你筹款呢,等我挣到了钱,我也都给你。”

我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她一惊,俏皮地伸了伸舌头:“完了,我说漏了嘴了,姐不让告诉你的。”

我再三催问下,梁珍终于告诉我,雨绵姐正在为我筹款。她不想我的公司倒闭,她正张罗卖她的车。雨绵姐的车是她最心爱之物,平时上班她都不舍得开。她的所有的积蓄都买了这车。我的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雨绵姐对我真的太好了。

“听说羽晴也正和银行联系,用她的别墅和小车做抵压贷款。”

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所以为她顶债接下她的公司,就是为了能保住她的别墅和车,她怎么可以这样?我虽然做什么事都不服输,可是我没有真正管理公司的经验,既使她给我弄到了钱,我能不能撑起这家公司,我没有把握。我不能拿她们赖以生存的钱去冒险。那样的话,我心里不安,我有压力。

我拿起了手机,给雨绵下了死命令,我告诉她我绝不会接受她们的钱,我让她马上制止羽晴。如果她们仍逆着我的心意去做事,那我就从东浣消失,她们这辈子都别想找到我。

雨绵姐在那面哽咽起来:“宝宝……”

我的心差点没让她给我叫软了,可是这是原则问题。我不能让步。

我果决地挂断了电话,姐应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雨绵姐又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她已让她们停了。让我别生气,一切事等到我回来再商量。

我半丝都没犹豫地告诉她,这件事没的商量,公司破产后,我还是先去打工,我要先积累一些经验,当我真正有了管理一家公司的信心和把握之后,我再另做。

我和雨绵姐通过电话后,梁珍的俏脸阵青阵白的。

“唉,怎么了?”

“完了,姐不会饶我的。”

我笑了:“没那么严重,看你吓的。”

“嗨,你不知道,姐生起气来,好吓人的。你别看她整天乐呵呵的,酒巴的人没有不惧她的。连那些顾客在她的面前都规规矩矩的。有一次,一个地混子在酒巴耍赖,姐一脚就把他给踢飞了。无论黑白两道,进了酒巴没有敢胡来的。”

“哦,姐那么威风啊。”其实,我是知道的,至少那次在上海,我就看到过她对向发发过一次雌威。

“唉,完了,我砸了姐的事,姐非生气不可。”

“没事,有我呢。”

“哼,你最好别参和我们之间的事,那会让我们掰生的。”

我笑了,这小妮子看着挺天真浪漫的,其实心里有着数呢。

她忽然搂住我的脖项:“都是因为你,人家才要挨克的。你现在要补尝人家。”

哈,她转了一圈是为了这事,什么完了、挨克的,她是又想要了。唉……还没够?也该把她喂的饱饱的了。

今天她这是怎么啦?

终于把梁珍弄乏了,她甜甜地睡去,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梁珍似乎已走上了她想走的路,可是我的路又在哪呢?

也就是梁珍和我接受省电台采访的第二天,我忽然接到瞿琼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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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只洗脚吗?

哦,她怎么也在省城?她不在东浣吗?这个女人我早该见见,至少应该向她说一声谢谢。那场官司无论怎样说她都是帮了忙的。她嘴上逗着我玩,可实际事上她没有。还有冯馨、蔡云婷,不知她俩现在怎样了?她俩还在飘香大酒家做吗?不可能,飘香大酒家的老板不会再留下她俩的。唉,回东浣后,我得去看看她俩,她俩因为我丢了饭碗,无论如何我都不该让她俩饿着。我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我知道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生活是多么艰难。也许正因为我们是同类人,所以我对于她们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其实人们在怜惜别人时,有时就是在怜惜他自己。

我接了瞿琼的电话,问明了她的所在。便打车过去了。

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哎,你很有名啦?”

我只能苦笑。这名出的也太容易了,只能用“侥幸”两字来形容。

“哼,这么出名了,怎不见你高兴。”

“嗨,有啥好高兴的。出了名,自然是好事。但要名实相符,那才能真正的快乐。我多少斤两,你还不一清二楚。我还是我,还是那个靠女人养的废男人。”

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唉,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嘛。其实你已经混得很好了,才多大个小屁孩。不但是词作家,还是公司的老总。”

“嗨,你知道了。”

“梁珍在电台上不是介绍说你是羽晴公司的老总?”

不错,梁珍确实是那样介绍过。她是有意的抬举我。

我哈哈笑了:“我那是什么老总啊,一身的债务。”

她很不解的看着我。

我便把接手羽晴公司的事和她大略地说了说。唉,这瞿琼是怎么回事,眼圈好像阵阵发红。我说完了,她还在愣愣地看着我。好半天,她忽然道:“你、你是傻瓜啊。”

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唉,那有什么办法呢?不那样,羽晴的别墅和小车就都没了。那她怎么活?”

“那你没想想,你以后怎么活呢?”

“哈,我是大男人,怎么都好过。”

“哼,你真的是大男人吗,小屁孩?”

“嗳,别叫我小屁孩,再叫我小屁孩,我跟你急。”

“哼,你急,我就怕吗?”

我忽然调皮地附到她的耳边:“真不怕吗,我可老厉害了,我的女人没有不怕我的?”

我在附到她的耳边时,她躲了躲,她大概怕我偷袭她。

“不是不怕我吗?躲什么啊?”

“哼,你个小鬼儿最赖皮了,又好得寸进尺。”

“哈哈,你倒底还是怕我的。”

“你就美吧。从今往后,我会让你怕我的。”

“你……”

“不信?”

我不说话,但乜邪着眼看她。那调皮的味道是在告诉她:我会怕你吗?

瞿琼忽然信心满满:“除非你真的愿意永远背那一身的债,愿意让你的公司破产。”

“唉……”我坐直了身子,“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求我啊,别忘了,我可是投资人。”

唉,真是啊。她可是有老多钱了。能给市府那么大项目投资的人,钱会少了吗?唉……我怎么就一直没有想起她呢?

哈,其实想也没用。我怎么知道她会给我投资啊。

“嘻嘻,怎么样,一下子严肃起来了吧。”

“唉,说正经的,你真会给我投资吗?我的公司可是已经资不抵债,我也没管理过公司,是赔是挣,我可不敢保准。说不定你的钱会打了水漂。”

“唉,你真是傻瓜,你这样说,还想让我给你投资吗?”

我不在乎地笑了:“投不投,是你的事。但我还是得把话说明白,我可不想骗女人。”

她也笑了:“打水漂就打水漂吧。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我有了精神:“什么条件,你说。”

“我的条件可是很苛刻的。”

这倒是不怕。就怕她没有条件,欠下人情债更麻烦。

“哎,你好像不太怕苛刻的条件。”

“嗯,只要能救活我的公司,什么条件都行,就怕没条件,欠下人情。”

“哦……你怕欠下我的人情?”

“嗯,你要是男人我就不怕了。”

“是吗,为什么?”

“我可以赖帐啊,真笨。哈……”

“切!你也可以赖我的帐呀。”

“赖女人的帐不好,不男人。”

“哼,你很男人吗?”

“那当然。”我又附到她的耳边要说话。

“唉,你离人家远点,鬼鬼祟祟的又要使什么坏?”

哈,这女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我就不说了。”

“不说就不说吧,你的小狗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哈哈……这女人学聪明了。

“嗨,那就说你的条件吧,看我能不能接受?”

“哼,能不能接受,你有的选择吗?”

我瞪起了眼:“为什么没有?”

我的气势在向她表明,能接受我就接受,不能接受,我宁愿破产。

她噗哧一声笑了:“唉,你是什么人啊。有时顽皮的像一个孩子,有时又忽然像极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时,人家真的有点怕你呢。”

“切!”我也用上了她的口头禅,“你会怕我,别唬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道要耍我呢?耍吧,能接受的,我会接受;不能接受的,那就拉倒……”

“哼,那就算了。像防贼似的防着人家,我有那么可恶吗?我把钱白借给你行不行,没有条件了……”

“唉,这我更不安……”

“唉……是真的呢,不过你要高兴就常来陪陪人家,给人家捶捶背、揉揉肩、还有洗洗脚啦……”

“哦,这可够下贱的了。哼,还说不耍我呢。”

“人家不跟你要利了,这些算做借款的利息好不好?有本事就早点还上,那不就解脱了。嘻嘻……”

这女人好像怎么想法都想捉弄捉弄我,不过也绝看不出恶意。唉,下贱就下贱吧。哪有免费的午餐?

“那要还不上呢?”

“还不上?那可就对不起了,只有委屈你给人家洗一辈子脚了。”

“只洗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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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丰美女人

她脸一红:“切!别想美事,就只洗脚……对了,还有捶背啦、揉肩啦,反正是下人该干的活,你都得干,还得心甘情愿好好的干。”

“唉,要是真还不上,看来就真的给你做一辈子奴仆了。”

她噗哧一声笑了:“哼,好像还挺委屈你似的……你需用多少?”

“哦,这……”这还真把我问住了。

“五百万够不够?”

我有点发晕。够不够先不说,我没想到她出手这么大方。

唉,五百万啊,但愿别赔。否则,就真得给人做一辈子牛马了……

我现在的心情很好,看着瞿琼,我的心就温柔。

一个女人一下子肯借你五百万,为什么?

我是不是多想了?可是除了那个原因,能怎样去解释呢?但是我想不通,她怎会爱上我?我对她也好像从未认真过。

“哎,大眼贼乎乎地乱转,又在想什么坏道呢?”

我笑了:“这回可没想坏道,我是在想你干嘛要帮我?五百万,那可不是个小数目,你不怕打了水漂,连个响都听不到吗?”

“钱,真的那么重要吗?”

“哦……钱不重要,还什么重要呢?”

她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但是脸上闪出落寞的神情。那次在医院的门口分手时,我曾在她的脸上看到过这种神情。我忽然觉得她活得似乎很不轻松。我忽然想到了林啸,难道他们真的离婚了?如果是那样,我就有点明白她为什么忽然找上我了?我差点脱口问出她和林啸现在的关系怎样了,但我终于忍住没敢问。我说不清为什么,我现在忽然怜惜起她来。这个女人虽然很有钱,可是她很可怜。她不是一个轻浮女子,但是她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子。所以她现在所受到的伤害是非常大的。我不想再去揭她的伤疤。

“我和林啸离婚了。”

哦……我已有了这种预感。但是我没想到她会自己说出来。

“我没有方兰好看,是吗?”

我的心颤了一下,这让我怎么说?说是,还是不是?

我情不自禁细细打量起她来。这张脸不美吗?不,这张脸很美。她和方兰各有千秋。方兰清秀娇俏,她成熟丰美。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怎样的心里,但是我对这种肉感的美女真的更喜欢。

“瞿琼,别老在一个问题上想不开。”

她愣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我会直呼她的名字。而且她也没想到我会和她一本正经的说话。

“你和方兰都是漂亮的女人。如果纯以个人的喜好,我更喜欢像你这样的丰美女人,肉乎乎的……”

她的脸忽然红了,我忙闭上嘴。

“嗨,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男人更喜欢肉感的女人……肉感的女人更吸引男人……”

她噗哧一声笑了:“你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下流。”

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谁下流了,我说的是实话。嗨,其实我是想说你是很好的女人……你对男人是有很大吸引力的,林啸所以背叛你,那完全是因为他在感情上欠着方兰的债。不是你的问题!”

她倏然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你在替林啸说话?”

“哼,我才没兴趣替他说话,我只是就事说事。”

“哦……”她仍像不认识我般地看着我。

“你很会安慰人!”她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我握住了她的手:“那就把过去的都忘了吧。如果实在忘不掉,过一段时间,就和他和好,我相信林啸迟早都会再来找你的。”

“哦……你希望我和他和好?”

“不是我希望,而是我感觉你跟本就忘不了他……”

“哼,小屁孩,你怎就知道我忘不了他?你是人家肚里的蛔虫吗?”

我笑了:“你如果老是把我当成小屁孩,你会吃亏的。”

“人家没吃过你的亏吗?哼……看我怎么找回来?”

“代价就是那五百万吗?”

“害怕啦?”

“嗯,有点怕。”

“是不是不敢借了?”

“谁说的。不借,是死;好死总是不如赖活着。”

她格格地笑起来。她现在似乎笑得很开心。看着她能这样笑,我的心也轻松了许多。

“你要我干的那些活,是不是以前都是林啸干的?”

她身子一僵,然后噗哧一声笑了:“你猜到了?”

“哼,我又不是傻子,我会猜不到?”我忽然压低了声音道,“林啸能干的活,我都能干,而且我保证比他干得还好。”

她的脸腾得一下红了,接着恨恨地道:“美得你,就只给人家洗脚的活,其它的什么都别痴心妄想。”

我乜斜着眼看她:“不让干,拉倒。我想想,你总是管不着的。”

她的脸更红了。她把头扭向一边,顾意不在看我。

哈哈,还想找回来吗?说不上谁找谁呢。

她大概没想到我的脸皮这么厚。我知道她喜欢逗着我玩。唉,看在那五百万的份上,只要她高兴,那就逗吧。她高兴,其实我也很高兴。我本来是想严肃一点,好好安慰安慰她。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面前总是严肃不起来。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就只想让我给她洗脚啊什么的来逗一逗我?不过……唉,其实让我这样一个花心而又好色的男人干这种活,是很危险的。我不会为那五百万去不择手段,但是我绝不敢保证我不会为她的美色而动心!

有人说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分得那么清。我是分不清的。在我这里只要喜欢,就有爱。只是不同的喜欢方式,产生不同的感觉而以。但是无论哪一种感觉都能让我产生男人的那种**。

当陪着她回到她居住的旅馆,那种男人的**就格外的强烈。我不得不压制自己的**。因为我不想勉强她。直到现在,我还从未勉强过任何女人。我现在不想,将来仍然不想。无论哪种爱都是相互的,勉强人是最没劲的。

第078章 她把我打进了冷宫

瞿琼越来越让我觉得可爱又可怜了。一走进旅馆,我发现她的身子就颤起来。哦,怎会这样?我很替林啸可惜:这个女人真的很纯情,否则她不会这样。她很有钱,可是她的生活又很检点。如果不是林啸太伤了她的心,我就是潘安宋玉转世,她也绝不会在这种暧昧的情形下让我走进她的居室。她现在是想要放开自己的,既使是她想好了要放开自己,她仍这样紧张。

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我不知道我这样做,会不会让她做出更错误的判断,但是我真的很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安慰她。我希望通过我的手,能够传达我对她的爱意和怜惜。同时我也希望通过我的手能够告诉她:别紧张,我不会胡来的!

进到她的寝室以后,她发现我规规矩矩的,忽然成了了君子中的君子,她立时快乐起来。

快乐的女人真的更美丽,而做为男人能让她们这样的快乐,我真得也感到整个身心更舒爽。我知道,这一次我做对了。我忽然明白了那些正人君子为什么活得那么快乐,为什么活得那么理直气壮!

做个正人君子的感觉也真的很好!

她并没有让我给她揉肩,也没有让我给她捶背,更没有让我给她洗脚。她好像早忘了我该对她履行的这些义务。

她忙着给我拿饮料,又给我拿糖果。接着又给我沏了一杯咖啡。我第一次喝这东西,觉得有些苦。不过我学着她的样子,咂咂嘴,便品出余香来。哈哈,这东西原来是先苦后甜。

瞿琼笑了:“第一次喝吗?”

我点点头:“嗯,第一次喝。”

“子文文明起来的样子很有气质唉。以后不许你再跟人家皮了,就这个样子,给人的感觉真好。”

我笑笑。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她的美丽的大眼睛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扫寻。我只装作没看见。我专心喝我的咖啡,慢慢品尝着其中的甘苦。

“子文还要在这待上几天吗?”她忽然问道。

“我明天就想回去了。”其实大赛一完,我就想走。只是梁珍又娇又痴地缠着,不肯放我。

“梁珍也走吗?”

我摇摇头:“她已和一家中介公司签了约,她要在这举行几场演出。”

“是啊……我明天也想回东浣。”

“想跟我一起走,是吗?”

“切……”她的脸红了。

唉,这个女人比小女孩还面嫩。这也使我越来越喜欢她。钱买不来爱情,可是那五百万却让我对她充满了感激。

“晚上,梁珍有一个聚会,你去不?”

她摇摇头:“我对那些人不熟,不想去。”

“去吧,一个人守着这个空房子有什么劲。”我附到她的耳边,“晚上就不回这了,我们和梁珍住一起。”

她的身子一僵。

“哦,不是啦。是你和梁珍住一起,我自己住另一间,明天我们就一起回东浣。”

她的脸更红了。

“嗨,你的脸这么小。”我情不自禁极怜惜地在她的美脸上抚摸一下。

她忽然一把搂住我的腰,搂得好紧。她的身子不停地战栗。后来,她的两肩**起来。

“唉,怎么啦,哭什么啊。”

这结过婚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哭啊?我闹不懂这种女人的心理,所以我也不敢再有进一步的行动,我怕我无意中伤害着她。唉,就让她哭个够吧,或许她心中有许多不好对外人道出的苦水。释放出来,或许她就好过了。

她哭了好一气儿,终于停了下来。但鼻涕眼泪弄我一前大襟。

我摊摊手,向她展示了一下我的前大襟:“你看……”

她噗哧一声笑了。

唉,这女人凄怆的笑脸更让人怜惜。

我伸出手为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瞧,这小脸都哭丑了。”

“丑,更好,丑女人就没人欺骗了。”

“哦,这是什么罗辑。丑女人就真的没人欺骗了吗?唉,你不会把我也当成是欺骗女人的人吧?”

“哼,你不是男人吗?你就不会欺骗女人吗?”

“唉,这可惨了,这太冤枉人了。我可从未骗过女人!”

“哼,你真的没骗过女人吗?你对你的那些女人都负起责任了吗?”

“这……我……”唉,有些话在这个女人面前是说不清的。我颓丧地坐了下来。

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伸手到兜里摸上了她给我开的那张五百万元的支票。唉,这五百万元的支票忽然有些烫手。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它拿了出来,放到她面前的桌上。

“哎,你干嘛?”

“你的钱,我不借了。我可不想你觉得我在骗你。”

她瞪圆了眼看我:“嗨,谁说这钱的事啦?”

“可我很不安。我真的对哪个女人都负不起责任。”

“这……唉,对不起,我真的不知怎会把气撒到你的头上,但真的不是说你!”

“我知道,林啸伤得你太重了,是吗?”

她半天才说道:“他是我真心想好好过一辈子的男人,但我没想到他一开始就在骗我。”

“哦……”

“他和方兰的事,他从未和我说过。其实如果他不爱方兰了,那也没什么。但是他明明还爱着方兰,但为了名利和地位而抛弃她,这让我不能接受,更让我怀疑他的人品。他让我再不敢相信男人了。我也再不敢对任何男人付出真感情……我这样说,请你原谅……你有许多女人,我知道,我想你也不会在乎我付出的感情是真是假,是吗?你需要钱,而我最不缺的就是这东西,我很寂寞,我很需要一个我并不讨厌的男人陪我说说话。谁让你曾那样对人家非礼过了,我就只有找上你……”她把支票塞到我的手里,“你没有骗我,我也没有骗你……我这样说,你能接受吗?”

我点点头:“我能接受。”

我又把支票揣回了兜里。我接受了,但是我的心非常地不舒服!我忽然明白了,我不舒服,那是因为我对这个女人动了一丝真感情。现在她的话把我打进了冷宫。

今天有事外出,刚回来.

第079章 真的挺好玩的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苦笑笑:“如果我说我对你动了点真感情,你信吗?”

“这……”

“你不信,是吗?但这是真的。起因就是这五百万。因为这五百万,你让我对你充满了感激,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感激,我好像真的有点爱上你了。所以你刚才的话让我很难受……不过,现在好多了……哈,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我是有好几个女人的男人,我对谁也不会有真感情的……哈!”

“你在沤我,是吗?”她盯着我的眼睛道。

“没有,我现在就是缺钱,只要有人肯借给我钱,别的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的眼圈一红:“算我刚才的话说错了行吗?”

“行。”我无所谓地笑笑。

她哭了起来。

哼,可恶的女人,刚才弄得我心里挺不好过,我现在也让你尝尝那滋味。

关系暧昧的男女,只要不是相互讨厌,真的会不在乎对方付出的感情是真是假吗?

她越哭越伤心,后来竟号啕起来。

唉,她一定又是想起了伤心的往事。这个女人真的很可怜,有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她没有得到过男人的真感情。而她又偏偏固执地希望得到。人生不如意的事真的是十之**!

人生不如意的事真的十之**吗?我倒是觉得都怪人自己总是希望得到得不到的东西。顺应着生活的轨迹走,得到的不必过喜,得不到的不去强求,那还有什么不如意吗?哈,这话只能是说说,在生活中真的是很难做到的。真能做到的,那这个人了不得了。

其实我也做不到,但我能够感觉到那种境界的存在。偶尔也能够用那种心态安慰自己,让自己放开。

得之不喜,失之不忧,放开自己,平静的生活。

那真是一种很高的生活境界!

唉,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真的不想再计较什么了,真就真假就假吧。她用那五百万应该什么都可以买到了吧,何况仅仅是一份安慰。总不该让她花着钱再买一份苦恼吧?

我盘膝坐在她对面的地上。

“哎,你干嘛?”

“看你哭啊。”我调皮地道。

“哼,又要跟我皮是吗?”她抽泣着道。

“哈,那怎么办呢?我又不知道怎样哄你?”

“哼,谁要你哄?”

“那我哄我自己啦,都怪你哭得人家心里挺不舒服的。”

她噗哧一声笑了。

唉,这就好。我要的就是她能笑一下。

“你就跟我皮吧。”

“不好吗,雨绵姐她们最喜欢我这个样子。”

“你就臭美吧。”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

“哈哈……”

小男人大女人在一起真的挺好玩的。我不用跟她们装大,耍耍皮,就能把她们哄好喽。

我拉着她的手站起来:“走,我们去参加梁珍她们的聚会。”

“我不去,人家的眼睛都肿了,多羞人?”

“没事的,洗一洗,再擦点粉就看不出来了。来,我背你去洗脸。”

她一把推开我:“去你的,谁用你背。”

“不让背,拉倒。一会儿我去背别的女人,就让你干看着……”

“切……谁稀罕看……”

瞿琼去洗了脸,一会儿的功夫出来,整个人都变了。她竟穿一身墨蓝的工作服,上衣很短,刚及腰处的臀部,紧袖掐腰,把她称的曲线那个美。小翻领白衬衫,配着她颈项上的一挂钻石项链,闪闪发着光。唉,瞿琼真的是很难得的成熟而又漂亮的女人,又典雅大方,还有钱,可惜我已有了好几个女人,否则我就娶了她,好好地去爱她,那多好啊。我是一个俗人,我不能否认,她的人让我动心,她的钱也让我动心。

你对她这样的女人不动心?

真的?

靠!

那你是跟我穷装吧?

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我对这话持怀疑态度。

金钱买不来爱情?我对这话也持怀疑的态度。

生活是复杂的,许多事你真的能说的那么清,那么准确吗?

当我和瞿琼走进梁珍她们的“会场”的时候,屋中所有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眼中都是亮光一闪。这种情形,我已经是不止一次碰到过了。所以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瞿琼更是经过许多大场面的人,无论有多少人注意地看着她,她依然是落落大方。

梁珍早过来拉起我的手,责怨着道:“你怎么才来?她们一个劲地问我你还来不来了,你不来,我们大家都玩得没劲了。”

我笑道:“是你玩得没劲了吧。”

“哼,知道还来的这么晚?”梁珍撇撇小嘴道。

我悄悄道:“我早想来了,都怪瞿琼啦。”

“噢……”梁珍似乎恍然大悟道,“你把她拿下了。”

梁珍的声音很大,自然被瞿琼听到了,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气得她拍了梁珍一掌,又要去拧她的嘴:“我把你个烂嘴的……”

梁珍躲到我的身后,连连讨饶,可是她的话一句比一句气人。因为有我隔着,瞿琼怎也打不着她,气的便和我发脾气:“子文,管好你的女人……”

“哈哈,管好她?那谁又来管好你呢?”不过这话我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口。

我拍了梁珍的**一下:“好了好了,别闹了,这回是你误会了,琼姐可是冰清玉洁的女人,哪那么快就被人拿下的……”

瞿琼的身子一僵,她的手动了一下,大概是想打我,可是她忽然看到那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又忍下了,但是她的眼光能杀人般狠狠瞪着我。

哈哈,我的话她听着大概也不大顺耳。

聚会的人多数是这次参加大奖赛的人,但我没想到的是电视台的人也有几个,尤其小仙子肖珊也在。她现在和梁珍的关系不错。她们虽然才认识几天,但梁珍率性天真,为人处事不动心机,这反倒让她很有人缘。我特喜欢她的这个性格。和她在一起,你会特觉轻松。肖珊,我也见过几面,也和她搭过几次话,但没有深谈过,不算是有深交。所以进到屋中,我就看到了她,也一直在注意着她,但是我发现她今天没有要和我打招呼的意思,我也不想主动。人家是省电视台的金牌主持人,是名人,我和人家的距离太远。我不想让人讨厌,我更不愿做巴结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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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人家喜欢上你了

格朗丽娃走了过来。她好像是蒙古族姑娘,一首《草原上的风》夺得了本次大赛的第二名。她的手臂拐在我的肩上:“哎,子文……给人家也写一首歌好不好?”

“哦,这可是难为我了。”我道,“我会写什么歌啊。”

“哼,别这样偏心吧。你给梁珍写了十多首,还说不会吗?”

“哦……”

“你写的歌,梁珍已经都谱上了曲,真的很好。尤其《翅羽上的理想》、《腾飞的希望》、《六月里的女郎》一点也不比《走进她的房》差。”

我现在真的没话了。可是我虽为梁珍写了这十几首,但我仍觉得我不会写歌。或者说我不能有意识地去写歌。我写得那几首歌都是在下意识情况下完成的。如果她要是知道那几首歌,我是写在手纸上的,她保证会笑死。但那是真的。《翅羽上的理想》、《腾飞的希望》、《六月里的女郎》是梁珍获奖那天写的。她在台上唱,我在台下忽然激动起来。我拿起笔,又急着找不到纸,就从兜里掏出了手纸,匆忙地写了下来。那几天我特亢奋,连着又写了七、八首。写那七、八首时,说出来会更让人难以至信,也会笑死人。因为那是我和梁珍一边**一边写下来的。

唉,我能跟格朗丽娃说:“你跟我**吧,做了爱,我才能写。”

哈,那她还不打肿我的脸……

“哎,你诡笑什么?”

“唉,哪有?”

“给不给人家写?”

“唉,我真写不出。不信,你问梁珍,你问问她我那几首歌是怎么写出来的,不是我不给你写!”

哈哈,问吧。不怕难为情,你就问吧。

梁珍早以笑得前仰后合,向着格朗丽娃又挤眉又弄眼:“问吧,我一定告诉你,不过听完了,可不许打我,我的话可是真的,不是耍你……”

格朗丽娃看看我,又看看梁珍,一脸疑惑的神情。

梁珍更忍不住笑了。

瞿琼悄道:“你和梁珍合起来又要弄什么鬼?”

“谁弄鬼了?”

“那还是一个小孩子,你们别玩过火了?”

格朗丽娃真的不大,虽然长得高高大大的,但往多了说也不会超过十八岁。性格率真,模样又好,胖乎乎的,特招人喜欢。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特喜欢逗她玩,她早跟我混熟了。我的女人都比我年长,忽然有这么一个高大丰美的小妹逗着玩,那感觉也真的极好。

“我也是小孩子。”

“你人小鬼大,早算不得小孩子了。”

“哈,真的吗?那我是大人啦。那以后再不许你叫我小屁孩了。”

瞿琼噗哧一声笑了。

梁珍被格朗丽娃拉到了一边,两人正嘀嘀咕咕。忽然,格朗丽娃伸出手去要打梁珍,梁珍满脸诡笑,扭头就跑。看来格朗丽娃是吃了暗亏。

哈哈……活该,谁让你傻乎乎的什么都要刨根问底。

有几个这次参赛的女歌手向我走来。她们笑嘻嘻地非要灌我几杯酒。这几人也都是取了名次的。没取上名次的,早都走了。她们没走,是因为她们各自都找到了中介公司签了约。得奖,对于这些歌手来说,就是中了彩,整个人生一下子就改变了。她们现在满脸写着的都是喜庆。我与她们并不陌生。在这几天,闲着无聊竟跟她们在一起扯皮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本来很紧张的大赛,她们并没有过份的紧张。至少,我的“幽默”调济了她们的心情。

瞿琼没有想到我这么有人缘。抿着小嘴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左拦右挡。

“嗳,救救驾。”

她嘻嘻笑道:“我可不敢惹祸上身。”

唉,什么人啊,大难临头时,只图自保。

肖珊一直没动。她一直坐在桌后面看着我们。

哦,怎么了,这好像不太符合她的性格。我的目光碰上了她的目光,我点点头,她便淡然地笑笑。

我倒底是被灌了好几杯,又有梁珍给解围,把那些“歌女们”又推又搡的,她们才肯罢休。我被让着坐在肖珊的旁边,梁珍和瞿琼坐在我的下手。我看得出,今天的聚会的主角好像还是肖珊。别看她一直不动,也不说话,但一坐下来的格局,我就看得出。

其实肖珊的年岁也不大。别看她的样子很老成。但她的年龄恐怕不会超过二十岁。只是她做主持人的年头可不少。据说从她主持省台的少儿节目算起,恐怕有六、七年了吧。

既坐在了她的身边,总要和她打一声招呼。

“嗳,小妹不大讲究吧,看着我被围攻,也不来给解一下围。”

她噗哧一声笑了:“我哪敢啊,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她们可都是大歌星了,我一个小小主持人,哪敢招惹啊……”

那些“歌女”不干了,七嘴八舌纷纷回敬。

肖珊笑道:“你看看,现在不就来了?我只一句话,就引来她们那么多,你说我还敢说话吗?”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肖珊真的不愧是做主持人的,人小鬼大,说话不紧不慢的,风趣又幽默,长得纤秀可人,说话的声音又极甜润好听。唉,这小女人怎这么可爱,想不喜欢都不行。

“听说你明天就要回去了。”肖珊忽然问道。

“哦……嗯。”我看向梁珍,我只今天早上才和她提过,她马上就告诉了她,看来她们真的混得极熟了。梁珍冲我一笑,附到我的耳边悄悄道:“肖珊老向我打听你的事。”

“哦……”我又转过头看向肖珊。

肖珊一定是听到了梁珍的话,否则她的脸不会一红。但想不到肖珊忽然神秘地附到我的耳边,她下面的话更是惊得我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她附到我的耳边声若蚊蚋的悄悄道:“人家喜欢上你了!”

幸福来的太快,一下子把我激蒙了。可是当我再看到她一脸坏笑的神情,我的心这个颓丧。这死妮子,她竟跟我来这一手。我只看到她一直是老成持重的一面,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调皮。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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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不骗女人,更不勉强女人

唉,好色的男人有时因为太过自恋和迷恋她人,会迷失理智。我今天不是因为自我感觉太好,也不会吃这么暴的亏,被这个小女人给耍了。我感到憋气又窝火,更因为自己刚才的失态而尴尬。我第一次这么失态的被女人这么耍。自尊心真的受了点伤害。

“唉,怎么了,一个玩笑瞧把你给窘的。”

我终于平静下了自己的心绪:“唉,这个玩笑可实在不好这么开?”

她见我表情极为严肃,不觉愣了。

我忽然拉起她的手:“我是实心眼的人,我可是当真了。”接着我就更大胆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我竟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深深地吻了她的柔软的小手。

“答应我:爱我!”

她身子一僵,连呼吸都停了。那一刻,所有人都看向我们两个人。但一点声息也没有,整个大厅都好像没有了生命的存在。

肖珊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谁也不敢想到我竟这么大胆地亵渎她。

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吻完了她的小手,还没等她想起抽回时,就自动放开了。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你……你真的坏透了。”说完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竟噗哧一声笑了。

哈……你笑了,我就没事了。我忽然感到我的心一阵轻松。

梁珍更是能在这个时候起哄,她瞪着肖珊道:“哎,肖珊,不许你跟我抢男人。”

哦,梁珍的一句话更好玩了。

肖珊站起来要拧梁珍的脸:“我要你瞪眼说瞎话。你怎就不说你的男人是花心大罗卜呢……”

梁珍一边笑一边躲闪。这样一闹,桌上的气氛活跃起来。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相互开着玩笑,相互拼着酒。

我的酒量本来就不行,刚才又被灌了几杯,虽然不是白酒,但我还是有点吃不消。可偏偏桌上的女人都不肯放过我。我只好向桌上的男人们求助:“喂,哥们帮帮忙,这么些优秀的女人,难道你们一个也不动心吗?接收过去几个,我一个人精力有限照顾不过来啦。”

瞿琼忍不住笑:“你呀,都要犯众怒了,嘴还不老实……”

可惜哥们也都不太丈义,他们只打哈哈:“能者多劳吧……还是你自己消受吧。”

“喂,别呀……”

不过,我是看好了,今天我成了孤军。既使梁珍和瞿琼想帮我,恐怕也是有劲使不上。三十六计,走为上。我站起身……

“喂,你要逃吗?”

“哪有……方便方便。谁不信谁跟我去……”

哈,这些女人倒是没人敢跟我去的。我终于逃脱了出来,借着尿道走上阳台。夜风很凉爽,风一吹,我的酒醒了小半。这大都市的夜景,站在这三楼的阳台上看,别有一番情怀。在璀璨的灯光之上,那夜空似乎更高远,都市的夜依然白天一样忙碌而紧张,车声、人声还有那酒巴和舞厅中的音乐声,交响而成一片繁荣的乐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肖珊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就知道你这不守规矩的家伙,一定会逃的。”

我笑了:“你的胆子真不小啊。”

“怎么了?”

“你不知道我是很好色的男人吗?”

“是啊,当然知道啦。”

“哦,那还敢往我的跟前凑,不怕有危险吗?”

“嘻嘻,是啊,怎会不怕危险。不过,你总不会吃人吧。”

“哈哈,那倒是不会。不过,我倒是常常被人吃,那些女人……”

“哎,说这样的糙话,不好玩。破坏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噢,我明白了,差点让你滑过去……嘻嘻,别跟我转移话题,跟我回去,你的酒还没喝呢……”

“哈哈,行了,你真要灌死我才甘心吗?”

“呵呵,谁让你今天竟占人家便宜了。”

“下次不敢了,好不好?况且,是你先耍我的……”

“嘻嘻……”

“唉,我在你心中还有形象吗?”

“当然有了。唉,你如果不花心好色,那该有多好啊。我从未看到过像你这样完美的男人!”

“哦,夸我还是糗我?”

“都有啦……说真的,瞿琼是不是也是你的女人?”

“哎,可别乱说,她可不是。”

“哼,你以为我会信吗?”

“为什么不信?”

“哼,我一看她望着你的眼神就知道你们的关系早超出了朋友间的关系。”

“真的假的,你真的看出来了?”

“当然了。”

“哦……”

“唉,男人为什么不能专心地去爱一个女人呢?”

“虽说不能?如果你要让我爱的话……”

“哎,人家跟你说正经话呢。”

“哦……”我忽然发现她真的很严肃。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半天没有说话。因为我看得出她似乎要和我认真的谈问题。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哎,怎么不说话了?”

“怎么跟你说啊。”我看着她的眼睛道。她也并不避开我的眼睛。但是那双眼睛没有一丝紊乱,非常清纯。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不能了。因为我已没办法专心地去爱一个女人。因为我的身边不只有一个女人。”当她和我认真说话时,我再不能玩世不恭了,“我早料到了,但是你能和我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因为你没有蓄意去骗人。”

“我干嘛要骗人?我可以花心,也可以好色,但我不会去骗女人,更不会去勉强女人。只要是两情相悦,怎样都好,我不会去压抑自己的个性,更不避讳……”

“嗯,这是你这类好色男人的罗辑,是吗?你不用去骗,不用去勉强,因为有女人会主动投怀送报……”

“哦,你的话,怎么有点不大好听?”

她笑了:“我说的是实话,你没觉得你是很吸引女人的男人吗?”

“哦……”

“这个社会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就没有了那种生死相依的纯真的爱情了吗?难道男女之间就只剩下**裸的性了吗?”

“哦……”我诧异地看着她,“您在这个圈子里待了这么久,文化人应该是思想比较前卫的,难道您还没有看开许多问题吗?难道您不觉得爱和性是分不开的吗?”

第082章 换 妻

她摇摇头:“这个圈子里的人很烂。越是看得多了,越是对男人失去了信心。我现在很恐惧男人……”

我难以理解地看着她。

她噗哧一声笑了:“哎,别像看怪物似的看我。你不会想到就在这些看似文明的人中,竟有人群居和**。”

“什么?我没听错吧?”

“你不相信,是吧?可这些人就生活在我的身边。曾经是我很尊敬甚至崇拜过的人。”

“哦……真的这么烂?”

唉,我忽然想到了我自己。想到了那晚在丽红酒巴的庆祝会。我和雨绵姐她们算不算群居?当然我听得出肖珊所说的群居,那里面恐怕不只是一个男人。也许是多个女人和多个男人吧?那**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拿自己的老婆和别人换着用?当然是这样!可是这会是真的吗?

是啊,这个社会真的倒底是怎么了?真的像肖珊所说的就只有**裸的性了吗?我望向茫远的深处,不禁自问:这倒底是社会的进步还是社会的倒退?人类的文明进入到更高的阶段难道会是人性的动物性回归吗?

“唉,想什么呢?”

“想那群居和**的事啊。”

“呵呵,你的小脑袋里不想好事。”

“喂,怎么跟我说话呢。应该说是大脑袋里……哦,这话也不好听……不过,总之吧,跟年长的人说话,得有点尊重的意思。什么是小脑袋里?”

“哼,你真是很坏。告诉我你倒底是二十九还是十九?”

“哦……知道了。”我笑了,“唉,该死的梁珍,嘴总是没有把门的。”

“唉,真是难以想像一个只有十九岁的男孩,怎这么滑头啊。而且还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那里的人应该是非常朴实的。可是我从你身上半丝也看不到……”

哦……看来梁珍是什么都跟她说了。

“看不起我了,是吗?”

她摇摇头:“也没什么看起看不起的,只是难以置信。”

“唉,一个只有十九岁的人,人们总是把他当成孩子,谁会尊重他?我也不过是在陌生的地方为讨一份尊重而以。现在完了,谎话被你擢穿了。”

“呵呵,不过知道你才只有十九岁,反而感觉更好,虽然你很陶气,但倒是让人觉得你很可爱。”

“唉,别用这种跟小孩子说话的口气跟我说话,我很讨厌的。”

“哼,讨厌就讨厌吧。你要是真的已经二十九岁了,却还这样像个小孩子似的调皮那才真的会让人恶心又讨厌呢。哼,你要真的二十九岁了,你以为我还会理你?”

“哈,这么说岁数小点,反倒占了便宜了?”

“那当然了,像个调皮的小弟,让人恨也不是,喜欢也不是,倒真的很好玩呢。”

“唉……”我真的有点哭笑不得,“哎,我心理很成熟的,别把我当成小孩子。”

“哼,成熟就成熟吧,再成熟也是十九岁。嘻嘻……”

完了,她真的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打算呢?”她忽然很严肃地问我道。

“走一步,看一步啦。”

“用我帮忙吗?”

“哦……”

“别这样看我,我是没钱的。不过,我可是认识一些有钱的人。或许我能游说动他们给你的公司投点资的。”

“真的?”

“当然啦。梁珍都求我好几次了。我一直在观察你的人品。”

“哦,梁珍可从未跟我说过。我的人品?在你心中一定不怎么的吧?”

“还不算太坏。嘻嘻……唉,你为那个羽晴顶债,你觉得值吗?”

“这你也知道啦?”

“当然啦,梁珍求我办事,自然要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很爱那个羽晴是吗?”

“当然啦。不爱,谁会去做这样的蠢事?”

“不过,我听梁珍说她好像没有要做你的女人的意思?”

“唉,那又怎样?我还是无法忍下心眼看着她露宿街头。”

“你们男人倒底是怎么回事呢?真的会同时喜欢几个女人吗?”

“当然啦。”

“可是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去顶债,你倒底是傻啊,还是痴情?”

“嘿嘿,随你怎么说吧,我自己也说不清。不过,她不是跟我不相干的人,我喜欢她。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为她顶这个债,顶的心甘情愿。”

“唉,你可别被她骗了啊。”

“她没有骗我。她喜欢我,偏偏不肯说出口,有这么偏人的吗?她喜欢我,我知道。”

“那她怎么不肯做你的女人?”

“你问你自己就知道啦。”

“什么,我?”

“是啊,问问你的心,你不喜欢我吗?可你为什么不肯做我的女人?”

“臭美吧,你?”

“哈哈,我说过,我心理很成熟,我什么都懂。”

“你就自恋吧,你!”

“嗯,也许是吧。不过,如果我不是自恋的话,那她就和你一样,也向往那种纯情专一的爱情,她没有错。所以我更尊重她。我很花心,我好色,但我更爱纯情的女人……现在你懂了吗?”

“唉,懂了,你个小傻瓜。我帮你试试看……”

“不用了。”

“哦……”

“我借到款了。”

“真的?借了多少?”

我伸出手掌,张开五个手指。

她瞪起吃惊的眼睛:“是借款,还是投资?”

“借款。”

她似乎不认识般看了我半天:“是借瞿琼的?”

哦,这女人真了不得。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但相信她反倒更什么都明白了。

肖珊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

“哦,怎么啦?”

肖珊笑道:“有了瞿琼,你再用不到姐帮你了。”

我笑了:“嗳,你比人大吗?却要给人当姐?”

她嘻嘻笑道:“当然大了。”

“你多大?”

“你猜猜看?”

“顶多十六、七吧。”

“瞎说,你是什么眼光啊。”

“哈哈,那也不过十八、九吧。”

“哼,你就这眼光啊,人家都二十五了。”

“哦……你不是因为我骗了你一回,你现在想找回来吧?”

“嘻嘻……”

“哼,果然被我猜中了。”

第083章 人家是第一次啊

“呵呵,猜测中了也没用,大一岁也是大。”

“你是二十岁?”

“嗯。”

“唉,真倒霉。”

“你只要十九,就一定我大?”

“吹吧,你?”

“我生日大。”

“哼,那能多大?”

“最大啦。”

“大年初一的?”

“而且还是子时刚过。”

“我的天哪,真的最大了。哎,你没骗人吧?”

“有必要骗人吗,又没能大过你。”

“大过了。嘻嘻,不和你玩了,告诉你吧:其实人家也是十九岁,而且生日还小,是腊月的生日。”

“哦,你真够能骗人的,你比我小了将近一岁。以后看你还敢不尊重我?先叫一声哥,听听。”

“我才不叫,我就叫你小弟。”

“你就跟我皮吧,看我不打你……”我差点没脱口而出“打你屁屁”,忽觉不妥,忙咽了回去。唉,干麻争什么大小啊。争了大,反倒说话不方便了。

她愣愣看了我半天,大概觉出我下面的话不是好话。脸一红,眼睛看向了别处。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我的心差点没跳出来。怎么回事,我对这个小女人怎么这样缺乏免疫力。不过,这也难怪我,肖珊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偷偷看了她半天,不得已猛咽下一口口水。哈,多亏她一直没再看我,否则一定会被她看不起的。

梁珍和格朗丽娃从后面悄悄掩上来,丽娃一下子用手蒙住我的眼睛,梁珍则苦忍着笑。梁珍身上的肉香气,我太熟悉了。所以她一到我的身后,我就知道是她了。而丽娃高大丰满,一对硕大的**软软地顶在我的背上,也并不难猜。

我背过手去拍了下丽娃的**:“松手吧,我知道你是谁?”

丽娃并不松手也不说话,梁珍也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俩都在偷着笑。

我也笑了:“一个是珍姐,一个是小丽娃。我说的对吗?”

她俩格格笑起来,丽娃松开了手。但我想都不敢想她竟顺势搂着我的脖项,她的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歪着小脑袋又娇又俏地看着我道:“你怎猜到是我的?”

怎么猜到的,那纯粹是一种感觉。她这样亲密无间的搂着我,我的身体里顿时热流涌动,一颗心早温柔起来。忽然灵机一触。我忙叫道:“快拿纸来。”

肖珊和丽娃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梁珍知道我要干什么,忙从兜里掏出纸来递给我。

我一蹴而就写下了《快乐的草原姑娘》,往丽娃手里一塞:“哈哈,我终于可以给你一个交待了,以后再不要缠我啦。”

肖珊和丽娃目瞪口呆,半天丽娃才回过味来。

丽娃拿起《快乐的草原姑娘》一连看了几遍,眼圈早红红的。忽然张开手臂,紧紧搂住我,她的肉嘟嘟的小嘴贴着我的耳根,声音极轻地道:“今晚人家是你的了。”

哦,这太便宜了吧。不过,我早已从心底里喜欢上了她,喜欢上了她这活泼开朗的蒙族姑娘。我反而不想这样便宜地得到她。我总觉得这样得到她,不妥。这算什么呀?

噢,给人写了个破歌,竟要人用身子来换,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啦?”

“你不是只有那样才能写歌吗?”

“谁说的?”

“珍姐啊。”她的小手一指梁珍。

“傻瓜,她逗你的,你也信。你手拿的,不是没那样也写出来了吗?”

她噗哧一声笑了,却忽然道:“你才是傻瓜呢,不给人写歌,人家也是要给你的,这你都看不出来,真笨。”

我也忍不住笑了,我的心也更温柔了。我用力搂了搂她。她的身子又宣又软,搂在怀里的感觉真好。我在她的俏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我什么都不会要,就现在这样的感觉更好。”

我无意中看了一眼肖珊,她正瞪圆了眼看我。见我看她,她的脸又红了。可是她忽然若无其事的调笑我道:“哎,怎么忽然这么君子啦?”

哦,难道我在她的眼里一直都不是君子吗?

“哼,你以为我不是君子吗?”我理直气壮的说,可心里的底气很不足。

“嘻嘻,你当然是啦。”肖珊撇撇嘴。

哦……唉,我就是我,管他什么君子不君子呢?

我忽然深深吻上丽娃的红润润肉嘟嘟的小嘴,直把她吻得软在了我的怀里。我没有再看肖珊,但我知道她将离我远去。果然就在我吻上丽娃时,她悄然退去。

唉,有所得,总要有所失的。

梁珍也偎到了我的怀里,并把她的小嘴附到我的耳边:“子文,珍姐想了。”

我自然知道她想什么了。我情不自禁地摩挲她的嫩脸。她的脸又嫩又滑,我的小腹更热了起来。

“我们去开房间。”

听到开房间,丽娃的身子抖颤个不停。哦,这小妮子怎这么激动?

“怕吗?”我问丽娃。

丽娃已不敢抬起头来。她的头埋在我的怀里,声若蚊蚋的道:“怕……人家是第一次啊。”

哦……我看向梁珍。

梁珍一笑:“你们去吧,我还要玩一会儿……”

梁珍越来越善解人意了,她知道我看她的意思。

我轻轻吻了吻她:“对不起,丽娃是第一次,我不想她有任何心理障碍。”

“人家知道。”梁珍回吻着我。“回旅馆后,你要补报人家,好好爱人家……”

“好,我保证。我一宿不睡了,行吗?”

“嗯,算话啊,一宿不许你睡……”

“只是到时你也不许讨饶。”

梁珍噗哧一声笑了。我看着她迈着轻松的步子走了,我的心情就更好了。让她不感觉我是冷落她,我才能更安心的去爱丽娃,那做起来才能真正的快乐。

梁珍走了,我拉起了丽娃的小手:“想好没有,想好了就跟我走。”

丽娃的头垂得低低的,她的手抓得我紧紧的,她虽不说话,但很乖地跟着我走了。我们悄悄上了顶楼。走到前台。我和女人开房已不是第一次,我大大方方的站在服务小姐的台前。丽娃就不行了,她一直躲在我的身后。漂亮的服务员小姐看着我们直笑。

第084章 不嘛,人家累

“住多长时间。”服务员小姐问道。

我一笑:“爱女人一次,需要多长时间?”

小姐笑了:“那可不好说,也许几分钟,也许一小时,也许一宿……”

“哈哈,那样说就一辈子吧。”

会不会是一辈子,我不敢说。像丽娃她们这样当红的歌女,面临的诱惑是极大的,她们将来会有多少风流倜傥的男人追求?我不知道。她们能不能经受住那份诱惑,我更是无从猜测。不但丽娃,就是梁珍,我现在心里也没有了底数。但是只要她们现在对于我而付出的感情是真的我就知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是我要先给她们一个承诺的,因为我是男人。

丽娃从后面紧紧搂住我。

女人的第一次真的让人倍加珍惜。丽娃不是一个保守的女孩子,否则她不会主动投怀送抱。但是我还没有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她的两腿就再也支撑不住她的身子了。我只好把她放倒床上才最后褪下她的小衣和短裤。她像白条羊一般躺在床上,她的皮肤真白,白的像雪,像玉,而且细腻的如同凝脂。不用碰,只是看着都让人感动。

她呼吸越来越粗重起来。她的俏脸又羞又窘,那付神态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我不停地吻她的小嘴,她的脖项,轻轻地吮吸她的“樱桃”。她便不停地一声声吟叫,干渴地直咽口水。我知道她没有说谎,她真的是第一次。所以我更加对她怜惜。

她的叫声越来越惨烈……

哈,我相信,这一生她什么都能忘,就这人生的第一次,我所给予她的快乐和幸福,她决不会忘!

得到满足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因为她们那满脸洋溢着的又痴又娇的快乐神情,使她们更加灿烂起来。我不知别的男人是怎样的心理,但是我每一次使我的女人满足后,不但快乐,我都特有成就感,特自豪,连做人都特有自信。好像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无论事前、事中,还是事后,当她们仍对我痴缠不已的时候,那便是我做人感到最高享受的时候。

丽娃一直都偎在我的怀里。她的小手始终都没停地抚摸着我的脸。并时时用她的肉嘟嘟的小嘴轻轻吻着我。此时,我也爱极了她,我拥搂着她,我的脸一直都紧紧地贴着她的脸。美好和谐的爱,让我的心对女人更充满了柔情。我们就这样相互爱抚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记起了梁珍,当然也想起了瞿琼。瞿琼现在还不是我的女人,但是我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我已把她归于我的女人中了。至从她把那五百万的转帐支票,塞到我的手里,她已是我的女人的感觉就存在了。否则我不会那么安心地把那五百万放到我的兜里。

有所得到,就该有相等的有所给予。

“起来啦。”我吻着丽娃的小嘴,哄着她道。

“不嘛,人家累。”丽娃撒着娇。

“哈哈,累啊,那怎办呢?”

“我就想在这睡啦。”

“哦,那可不行啊。小心警察来查房。”

“哼,警察来查房也管不到我们。”

哦,她人虽小,但懂得不少啊。我们是情人关系,现在的警察已懒的管这样的事。

“呵呵,可是被弄到警局,还是挺麻烦的。而且你现在可是名人了,传出这样的绯闻看你还怎样上台?”

丽娃噗哧一声笑了:“哼,少吓人啦,人家知道你是惦着珍姐呢。”

我也笑了:“知道还赖着不起来。”

“都怪你啦……”

“哈哈……”

“你给人穿衣。”

这个要求,我得尊办。衣服是我脱的嘛。

我和丽娃从房间里出来,把钥匙交给服务小姐。那服务小姐老向我们笑。唉,这可有点不大守服务规则。我倒是没什么,丽娃就不行了。俏脸红红的,又羞又窘,连头都不敢抬了。

我逗那服务小姐:“喂,老笑什么,小心我向你们的老板投诉你。”

那服务小姐忽然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笑得更暧昧了:“好啊,我领你去吧。”更想不到,她一边说一边竟拉起我的手。

哦,动真的啊,可是并没想真的告她。不过,我马上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她拉上我的手之后,不是向前走,而是站着不动。她忽然附到我的耳边顾意悄悄道:“靓仔,你要是能不告我,我让你白用一回怎么样?”

“哦,真的?那你不是吃亏啦。”

“吃亏就吃一回吧,嘻嘻……”

“得,我可不想占女人的便宜。”

“哼,是不想占便宜吗?是已没那本事了吧?”

“嘿嘿,真是呢,”我一指丽娃,“刚才都让她把我累完了。”

“哈哈哈……”服务小姐笑得前仰后合。

丽娃举起小拳头捶我的背:“你要死啊,拿人家开涮。”

我躲闪着丽娃,借机把手从服务小姐的手中抽了出来。

“喂,靓仔,下次再来,留点力气给人家。”服务小姐向着我和丽娃的背影叫道。

我向她招招手,走下楼去。

丽娃恨恨道:“哼,你还真招风,不认不识的女人,也……”

“笨蛋,是招风吗?你看不出那小姐是干什么的?”

“嘻嘻,你说她真的会让你白用她吗?”

“喂,你的好奇心也太重了吧。”

“呵呵。”

梁珍见我和丽娃从楼上走下来,立时奔过来。她张开小手搂住我的脖项,悄悄问道:“宝宝,累着没?”

我吻着她的小嘴:“没有,我给你留着力气呢。”

她立时快乐的像个小鸟。梁珍在我的女人中不算最漂亮的女人,可是我一直深爱着她,就因为她的率真。现在她已算是一个名人了,可是她的性格并没有变。有时她极像一个孩子,而决不是一个已经二十二岁的女人。

我拥着梁珍和丽娃走过来,早以发现那个叫林子枫的男歌手脸色阴沉的很。狠狠盯着丽娃,似乎要看进她的骨子里。

哦……这事瞒不过我。他喜欢上了丽娃。唉,老兄,这没办法。爱,是勉强不来的。你喜欢丽娃,可丽娃喜欢我,我只好先拔了头筹。哈,对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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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小鬼头,快放手

我把目光从他的身上转到瞿琼和肖珊的身上。

两人仿佛我不存在似的,都不看我。尤其肖珊,喝着杯中的饮料,眼睛只盯着她的杯子,似乎在她的眼中,除了杯子再无一物。

瞿琼端起高脚杯,杯中是桔黄色的饮料,慢饮一口,忽然若无其事的对我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哦,死瞿琼,她是顾意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我难堪。她是过来人,看着我和丽娃的情形,我不信她猜不到我和丽娃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在楼上的阳台透透气。”

“嘻嘻……”

我悄悄拧了梁珍一把,现在可不是你调皮的时候,你嘻嘻什么。

梁珍嚷了起来:“干嘛,你掐痛我啦。”

丽娃附到她的耳边,气她道:“该!”

梁珍伸出手去拧丽娃。丽娃连忙躲闪,梁珍穷追不舍。看着我的两个漂亮的女人打闹在一起,我的心别提有多温柔。她俩围着我的身前身后转,我一把拥住梁珍:“好啦,好啦。”

梁珍还想挣脱,我忙吻上她的小嘴。哈,就这招最灵,梁珍马上乖乖的不再挣了。唉,管他有多少人看着,梁珍是我的女人,这不是秘密。而且更主要的是梁珍不在乎我在人前吻她。我当着众人吻了梁珍,别人倒是没什么,但丽娃早羡慕地瞪起了眼睛。不知是蒙族人天性豪爽,还是她刚才尝到了甜头对我迷恋已深,我想不到她忽然偎到我的身边。

“砰,”林子枫重重地把酒杯礅在了桌上。

“靠!”我心里骂了一句,因为吓我一跳。我很不满地看了林子枫一眼。但我想不到的是肖珊忽然站了起来看着林子枫道:“林先生,我能和你跳一支舞吗?”

哦,这是什么意思?肖珊太一反常态了吧。

林子枫的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几乎是从座位上跳起来的,忙去拉起肖珊的手。

唉,错有错着,想不到林子枫就这么轻易地捡了大便宜。肖珊的手,我连摸都没摸过,更不用说可以攥在手里了。喂,干嘛搂那么紧啊,今天林子枫可太走运了。这小子和我一样也是泡妞的好手,或许比我还强,他极懂把握时机,更懂得寸进尺,你瞧他现在把肖珊搂得那个紧,几乎贴到他的怀里了。

我坐到瞿琼的身边。

瞿琼忍不住笑道:“怎么样?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是不是?”

我看了一眼也在舞池里和梁珍搂在一起跳舞的格朗丽娃:“别这样说,我和别人不一样,老婆还是自己的好。”

“嘻嘻,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吧。”

“不是。我说的是真话。”

“真话?那为什么刚才的眼睛都瞪出了眶外?”

“谁呀?”

“嘻嘻,那是我喽。”

“哈哈,愿是谁是谁吧。不是你的,最好别想,免得自找罪受。”

“真能想得开?”

“嗯,能想开,天底下好女人多的是,哪能都成你的?”

“呵呵。”

“哈哈,还是好好珍惜自己的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哼……我才不做那种傻事。”

我拿起杯刚要倒上饮料,瞿琼一把按住:“这是冰镇的。”

“哦……”

“嘻嘻……刚陶完气,最好别喝太凉的。”

我忽然想起了雨绵姐,想起了那次她不让我喝凉酒的事。我把杯子放了下来。顺势抓起了她的手,贴到了我的脸上。

“唉,唉……”她很着急地要把她的手抽回去,“小鬼头,快放手,让人看见了。”

看她急的那样,我放下了手,但我心中却没放下对她的柔情。一个女人喜不喜欢你,从这些不经意的小事上,只要你细心你总能感觉得到。当然也有例外,像梁珍就是列外,她粗心,不能怪。丽娃可能也得是个列外。但是像雨绵姐和瞿琼这样的成熟的大女人真的更可爱。我不知为什么,我特喜欢比我大的女人,她们常常在人不经意的小事上,表现出来的对你的关心,真的让你好感动。

“琼姐,也做我的女人吧!我会好好爱你的,一辈子不离不弃,好吗?”

瞿琼的身子颤抖起来,她应该能看出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她眼圈都红了,却干笑着撇撇嘴道:“美的你!”

“姐……”我又拉起了她的手。

“别逼姐,好吗?”

“哦……”我像触了电一样放开了她的手。

她的眼泪忽然从她的眼眶里流了下来,“姐,别哭。我错了,行不行,以后我再也不敢啦。”

她轻轻擦去自己的眼泪,冲我笑笑:“不是因为你啦,瞧你吓得那小样。”

“哦,不是因为我啊,那因为谁呢?哼,骗人……”

“没骗你,不过以后,再不许……”

“嗯,知道啦……”

唉,究竟为什么啊,她最后这道防线就是不开?

“你还记得冯馨和蔡云婷吗?”瞿琼忽然问道。

“哦,她俩啊……”唉,这一段时间我真的把她俩给忘了。

“哼,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苦的却是我们女人。”

“哦,这话从何说起?”

“男人真正有几个能负起责任?到头来还不是始乱终弃?而我们女人付出了感情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我真的挠头了,瞿琼东一句西一句的,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怎么心里不服气?哼,你对冯馨和蔡云婷做过什么你总该记得吧。”

“这……”

“唉,她俩每次和我提起你,都两眼直放光,我现在真替她俩惋惜,她俩不会想到你已经忘了她们吧。”

“哦,这怎么可能?你们经常见面吗?”

“她俩现在就在我的公司。”

“哦……我对她俩没做过什么?”

“没做过什么?”

“唉,当时……当时我正一肚子气,那不做数。”

“哦……你那次在医院对我……”她忽然脸红了。

这下麻烦啦,让我怎么和她解释啊。

“怎不说话?”

“我没有话,要打要骂,我都认!”

“骗人的话也不会说吗?”

“会说,但不想说。我现在不想骗你。”

“那就实话实说。”

“那我也不想说。实话实说太伤人,你明白了就得了。”

第086章 你呀,你什么人啊

瞿琼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笑了:“你呀,你什么人啊。有时邪得让人怕,有时又好像很……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对我好的人,我会更好地对她。对我坏的人,我会比他更坏。”

“我要是继续告你,你会怎样对我?”

“我就祸害得你欲仙欲死。”我乜邪着眼看她。

“啪,”她打了我一个嘴巴,然后忍不住笑起来,“你个小坏蛋。再和我说这样的话,我、我拧烂你的嘴。”

“哈哈,真的呢,我的功夫老好啦!不信,你试试?”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脸顿时红红的像喝醉了酒。

“嗨……都结过婚的人了,脸还这么嫩?”

她的玉手忽然拧上了我的脸。唉,我没想到她说拧,会真的拧,早知道这样防着点她就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受着吧,谁让嘴上没有把门的了。

不过等了半天,我并没感觉疼。哈哈,我忽然乐了。这哪是拧啊,比摸还温柔。

“姐,舍不得是不?”

瞿琼把脸扭向一边:“你的丑脸离人家远点。”

“哈,这是丑脸?”

“哼,在人家的眼里,你那是最丑的脸啦。”

“呵呵。”我一点也没受到伤害。说我别的什么,或许会伤害到我,就是说我丑伤害不着。

“丑就丑吧,姐的脸比我还丑呢。咱俩正好是一对丑男女。谁也不用嫌弃谁啦……”

“美的你,人家比你好看多了,噗哧……”她忍不住笑了。

唉,难得她能这么开心地笑一回。

“冯馨、蔡云婷和你都说我什么?”

“当然是你做的坏事啦。”

“谁呀?”

“你呗。你敢说你没做吗?”

……

“你倒底对她俩做了什么?”

“她们不是都和你说了吗?”

瞿琼道:“我想听你怎么说?”

“我啊……我什么也没做。”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俩一提起你既胆怯,又两眼直放光,不用猜,我都能想到你对她俩做了什么……”

“哈,你当然知道了,你身受过其害吗?”

“你还敢说,你对她俩是不是比对我还过份?”

“嗯。”

“唉,你可坑死人了,那两个女孩可是黄花闰女啊?”

“什么?不会吧?”

“怎么不会?她们可是实习的学生?”

“哦……”我有些不安地坐了下来。细细想起来,确实感到有些不对劲起来:当我的手触到她们的身上时,她们确实太过激动,当时我只以为她们是吓得呢。原来……

一曲跳完,林子枫、肖珊、梁珍、丽娃他们都返回桌前来。

梁珍歪着头问我:“怎么了,子文?”

“没怎么啊?”

丽娃坐到我的身边:“没怎么,怎这么严肃?”

“刚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现在正后悔呢。”

瞿琼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但丽娃会错了意,狠狠拧了我一把,脸红到了脖子根。

“哦……”我被拧得呲牙裂嘴,但也忍不住想笑。忽然目光碰上肖珊,就再也笑不出了。想不到肖珊也会错了意,她呆瞪着眼盯着我看,我的目光碰上了她的目光,她也毫不回避。我知道她是在有意地迎击着我。唉,好男不跟女斗,我认输行不,我垂下了头。

下一支舞曲又响起了,林子枫风度翩翩地站起来去邀请肖珊。

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今天是有意出头露脸,想压我一头。连粗心的梁珍也大概看出来了,附到我的耳根悄道:“珍姐陪你跳一曲。”

她知道我不大会跳舞,她是有意想带一带我。可是我没这个心情。我也从不愿拿自己的弱项去和人的强项斗。我更怕踩着梁珍的脚,出丑。与其那样,那就不如守拙了。

“你还不知道我,我不会跳,你和丽娃去跳吧。我和琼姐想先回去。”我对梁珍道。

“哎,陪人家一会儿好不好?你走,人家在这就一点劲也没有了。”

梁珍是好疯好热闹的人,难得她这些天这么高兴,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怎也要满足她这最后的要求。

“好。那我就坐在这陪你。”

梁珍笑了,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拉起丽娃便冲进了舞池。

但留在这张桌子前的并不只我和瞿琼,还有肖珊。她刚才拒绝了林子枫。弄得林子枫一脸讪讪的,他做梦也想不到肖珊会拒绝他。他满脸怨怼的进了舞池,哈哈……他跳起了独舞。

林子枫是一个阳刚健美的男人,他的独舞也真跳得不错。他倒底是演艺界的人,在这里是他的舞台,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跟人没法比,我连台都不敢上。

“琼姐看那林子枫,舞跳得多好?”肖珊对瞿琼道,却满脸不屑地看着我。

哦,别拿我当傻瓜,我知道你这话是说给我听呢。

“嗯,真的不错。”我也赞道,“气质也好,风度翩翩。”

瞿琼看着我和肖珊,似乎忍着笑。唉,有什么好要笑的,没看出她是在耍我吗?

“安先生怎不去跳一个?”

哦,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还安先生?才多大一会儿,忽然客气起来了。

“我啊,老土一个,我不大会跳,更怕踩人家的脚。”

肖珊忍不住笑了:“可惜了,安先生风流倜傥,再跳得好舞,那勾引起女孩子来可就更方便啦。”

我闹了个大红脸,想不到刚才她还一本正经的说话,忽然话题一转,开始涮我了。瞿琼更是讨厌,这时很不合适宜地噗哧一声笑起来。

“你俩什么人啊,拿我打哈哈,是吧?”

“谁让你生活不检点了,见一个爱一个,也太风流了。而且还放肆,连人也不避,搂搂抱抱的,这个城市虽然很开放,可你也太前卫了吧?你做事的时候没想想会让别人尴尬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唉,对不起……我以为你们城里人不在乎这些呢。他们……”我一指舞池里的人,“他们不是……”

“那是跳舞……”

“哦,跳舞就可以搂那么紧吗?你敢说他们不是借机在找某种感觉和刺激吗?这种跳舞的人,你敢说他们的心是纯洁的吗?如果是纯粹的跳舞,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不行吗?或者像那林子枫,就一个人,不是跳得也很好吗?干嘛非得是一男一女,不管认不认识,说搂就搂在一起,难道这就是文明社会的文明吗?”

推荐和收藏都不理想,要等等人气啦.本周每天一更,如果增更,随时公告,今天两更,18:00还有一更.

第087章 她们任我握着她们的手

肖珊被我问的脸色阵红阵白的。

“让我说,男女相吸是人的天性,只有男女搂在一起跳,才能满足某种心理需要,让人兴奋而又快乐,所以才为那么多的人乐此不疲的奉行!而且还可以名正言顺地说我们没什么呀,我们就跳跳舞,但心里想的什么谁也看不到罢了。”

瞿琼笑得前仰后合,伸手拧我的脸:“你呀,你的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呀?”

肖珊脸红红的也忍不住笑。

“我不过诚实而以,不去装着一本正经。其实有什么啊,喜欢就爱,不喜欢就各自走开,不好吗?男女相吸是天性,干嘛要人为的去设置障碍。问没问过自己,管住了自己的人时,管没管住自己的心?我是风流,那么漂亮可爱的女人对我那么好,我都常常被感动,让我怎么舍得对她们不理不采?我一个山里来的穷小子,我有什么啊,我就有这些可爱的女人了。她们对我好,我要永远记在心里,为她们我可以命也不要,何况只不过给她们一份快乐,而我也快乐,我何乐不为?”

“可是你总该选一个啊。”

“唉,都对我那么好,你让我怎么选?”

“哼,你口口声说爱她们,可是你不能专爱她们一个人,想没想过她们心里好过吗?”

“唉,这倒是没想,也不敢想。可是她们可以先择啊。”

“哦,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我啊。就像你吧……”

“哼,别拿我说事。”肖珊说完,噗哧一声笑了。

瞿琼也忍不住笑。

“唉,举个例子嘛。”

“那你好好的举,话不中听,小心我捶你。”

“呵呵,不会的,人家是跟你说严肃的事。”

“那你说吧。”

“就拿你来说吧,”我说到这,忍不住偷看她一眼。

“别鬼鬼祟祟的,要说就好好说。”

“唉,人家不是怕你吗?人家都被你吓完了。”

瞿琼苦忍着笑:“你呀,你一会儿非把珊妹绕进去不可。”

“哼,让他绕吧,我看他倒底怎样把我绕进去的?”

“你们哪,都不信任我?”

“你最会弄鬼了,满身的邪气,你让人怎么信你?”

“不信拉倒吧,不说了,人家真的是要跟你们说点严肃话题。”

“说吧,我正要听呢。”肖珊道。“说到节骨眼上偏会卖关子。说吧,人家听呢……”

“说到哪了,让你俩给差到哪去了……”

“说到拿肖珊举例子。”瞿琼一边笑一边说。

“噢,对了,就拿珊妹来说吧,你知道我有许多女人,你可以选择不爱我嘛,那不就什么都解了。我不会缠人的,无论我怎么喜欢你,也不会缠你,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这个权力了。但你要是明知道我有许多女人还投怀送抱,那就不能怪我啦。”

“谁呀,谁呀……美的你……”肖珊怒瞪着眼道。

“唉,我不是举例子嘛,也没说是真事,看你急的……”

瞿琼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我说什么了,我说早晚你要被他绕进去。”瞿琼对肖珊道。

肖珊也气笑了:“这小鬼是该打。哼,我有那么贱吗?明知道你风流好色,我还投怀送抱?”

“不是举例子吗?谁说你贱啦?”

“这个例子不好。我就真的是你的女人,我也要再找几个男人,看你怎么想?”

“不用想,我退出?”

“这不公平吧?你可以有许多女人,就不许女人有男人吗?”

“许呀,但我接受不了,那我退出还不行吗?”

“就是不许你退出嘛,就是要你尝尝那滋味。”

“喂,你这可不是说事了啊,你这是存心难为人,不讲道理。”

“哼,真爱有道理可讲吗?”

“哦,你真是辣女,你就是投怀送抱我也不敢要。”

肖珊忽然眼圈红了,瞿琼也不再笑了。

哦……怎么啦!

一段情,还没有开始,似乎就结束了。我知道,肖珊也知道吧?但瞿琼呢?

我们三人,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音乐于我们似乎是不存在的,那舞池中热情的舞者也似乎离我们很遥远。

我伸出手用力握了一下肖珊的手:“珊妹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你不用去找都会有人主动找上你,把属于你的那份幸福送给你的!”

在我握上她的手的时候,她挣了一下,但听完我的话,她呆愣愣的看了我半天。忽然我感觉她也用力回握了我一下,然后把她的雪腻的小手从我的大手里抽了出去。

“那我呢?”我做梦也想不到在这种时候,又有肖珊在场,瞿琼竟突然问出这一句话来。更想不到的是她的一对秀目竟湿漉漉的。

我立时意识到,我今天只要答错一个字都将对瞿琼这个受过伤害的女人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我犹豫了一下,但很果决地道:“你和肖珊不同,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幸福只能我给予。当然你是贵女,你随时都可以抛垃圾一样的抛弃。”

“切,谁是你的女人……”她的脸直红到脖子根,但更娇羞鲜艳。

过了半天,她看着肖珊笑道:“他刚绕完了你,现在又来绕我啦,这小鬼儿……”

哈哈……

我同时握住两个女人的手:“我谁也没想绕,但你俩都是我从心里喜欢又绝不想伤害的女人,能理解吗?每一个人无论对于事业还是爱情,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我无法满足所有我喜欢的女人,但是我把权力交给了她们自己,我说了那么多话是希望她们自己去掌控自己的幸福。我很花心,但我不想同时也缺德……”

我把事和肖珊、瞿琼说开了,我的心情特舒畅。或许我会失去她们,但我觉得我的心特踏实。人嘛,活在这世上总要留点念想。所以你就不能为己太甚,至少你自己要过得好时,也要让人过得去。这才是久长之道。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女人并没有把她们的手再从我的手里抽回去。她们任我握着,我的心反而一片平和,那种感觉极好。

第088章 一丝声息都没有了

我主动放开了她们的手,这是一个很好的气氛,温馨而祥和,我很珍惜,我不想这份难得的温馨又成尴尬,所以我主动地放开了。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放,那样人才能活得自然,活得洒脱,活得有滋味。

“唉,你是什么人啊,”肖珊看着我笑道,“一会儿是小人,一会儿又是君子了。”

我也笑了:“那要看对方是什么人了,和小人在一起,我就是小人,和君子在一起,我就是君子。”

瞿琼也笑了。

无论肖珊还是瞿琼,脸容都舒展开来。这是我最高兴看到的。人生就那么几十年,我希望自己能好好的活着,当然希望别人也能好好的活着。我很享受地仰靠到椅背上,看着舞池里正陶醉着的人们。我忍不住问自己:“他们为什么那么高兴呢?”

是啊,他们为什么那么高兴?

人们的潜意识里是不是真如我想的那样呢?真的是异性相吸,才让他们那么陶醉吗?唉,有些事情说不清,也最好别说得太清。不过我却知道我自己,我只有有女为伴才真得能快乐起来。就如现在,既使坐在我身边的两个女人不说话,我仍觉得内心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快乐。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是那份快乐是真实的。肖珊和瞿琼两双美丽的大眼睛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扫寻着,我能感觉得到,但是我却装着不知道。我现在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目不斜视,一脸浩然正气。

哈,只是自己绝对是真小人,却忽然变成了真君子,自己都觉得挺好玩。

我忽然感觉一只柔软的小手握在了我的手上,那是琼姐的小手。琼姐主动这样,还是第一次。当然那次在医院里她也有过主动,但那时她是在赌气,那不算。

“子文真得很陶气,但有时又真的让人很喜欢,才多大的小人呀,有时真的很像个男人。”瞿琼忽然看着我笑道。

哦,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呀,我怎么觉得她又把我当成了孩子,而不是当成男人呢。唉,这种结过婚的成熟的女人的心思,我老是摸不准。似有情似无情,感觉她和我很近,可是又很远。那真是非常奇怪的感觉。别是真的把我当成可爱的小孩子来喜欢吧,那可够让我失望的。

“呵呵,”肖珊笑了,“他呀……唉。”

哦,这两个女人倒底是想说什么啊?

一曲舞罢,人们都很潇洒地走回各自的座位。但音乐并没有停,只是换了个曲调。那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我对于曲乐是一个外行,但是我仍能感觉到那激昂的音乐里孕育着的与命运不屈的抗争精神。

“子文跳一个吧。珍姐喜欢你的桑巴……”

“子文会跳桑巴?”肖珊和瞿琼都瞪起了眼睛。

丽娃也是满脸不信的神色看着我。桑巴舞是难度很大的一种单人舞。我在小镇读书时,一位来我们山区贫困地区支教的舞蹈学院的老师教过我们这种舞。如果说舞蹈是门艺术的话,我认同桑巴这种舞,因为它给人以亢奋向上的精神。

“嗯,”梁珍笑道,“子文的桑巴跳得可好了。”

肖珊站了起来,推着我道:“去,跳一个……”

瞿琼也用鼓励的眼光看着我:“跳一个吧,子文无论跳什么舞,都会很好看的。”

哦,这话怎么说?我怎会无论跳什么舞都好看?但是她的目光里真的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我不知自己是不是还是那种小孩子心性,我不知自己骨子里是不是争强好胜,无论什么事,都不肯认输。但是刚才看着大家都能上得场面,我其实是很羡慕的。

“跳吧……”瞿琼笑眯眯地鼓励着我。

其他人也向我行起了注目礼。

物以稀为贵,都不知道我会这种舞,大概出于好奇,都想看一看我会跳成什么样吧。

好吧,跳就跳一个,再推辞就有点顾做形态了。我走上台子。我在丽红酒巴多少干过几天,对于酒巴也好,还是酒店也好,相关的业务,我并不陌生。我向乐师们举起手,音乐立时停止。

我则优雅地在台上转了一圈。印度的桑巴舞,我非常喜欢,那是一种踢踏脚舞,最适合男人跳,因为阳刚健美。两脚或脚尖或脚跟交替跺踏着地板,踢踏踏、踢踏……两手交替背后或挥前,特显潇洒。我的脚本来特别的有力,踏地的声音就自然更响,全身洋溢着劲和力配上我纤秀的身材,让柔弱与强悍这两种属性相反的东西奇妙的揉和在一起,不但让人耳目一新,更让人感到一种非常奇妙的舞美。什么是舞?用那位老师的话说:舞,不过是人的肢体语言。只是它所要表达的不是词句的意思,而是通过肢体表达出人的一种精神;或昂扬向上,或萎迷低沉,而桑巴则是前一种。当舞到妄情的时候,我不但舞出了它的精神,更是超脱了它的形式,我竟把陆茜的十八式擒拿手揉进了舞里。舞,无处不在;而武,更能体现踢踏的真义。尤其最后激昂的时刻,我更是飞出了旋风脚。有那一刻,我的身子仿佛停在了半空,双脚连环踹出,瞬息之间十几脚。

哇!那究竟是舞还是武?

整个大厅一丝声息都没有了。

啪!双脚跺地,一声暴震,我的身子已标杆般立在了台中,人们才终于惊醒过来。

哗……那掌声,跟雷鸣一般!

梁珍早扑了过来。丽娃也再不顾一切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向我张开了手臂。梁珍偎在我的怀里满眼都是泪,丽娃偎在我的怀里,一脸的娇痴。

哦,我想不到一支玄舞,竟让我的两个女人如此痴迷!

唉,这个世界究竟是沉迷了还是觉醒了呢?

被人欣赏的感觉很好,尤其是被那么多人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的感觉真的好极了。我是一个俗人,所以很陶醉于这种世俗的眼光。

梁珍附到我的耳边,悄声怩语:“宝宝,珍姐想回了。”

第089章 怜惜和疼爱

“是啊,现在就想回啦?可是回这么早干什么呢?”

梁珍的身子更柔软了,语气却又横又硬起来:“不许废话,跟姐回。”

我真想吻她又羞又急的俏脸,可是那么多人都正看着我们,我只好忍住。其实我并不在乎有多少人看着,但是肖珊说的对,一个人做事确实要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

我拍拍她的后背,没再说话,但是我相信她能感受到我心中对她的爱恋。

丽娃也又腻又娇痴地悄道:“子文,人家也要跟你去。”

哈,那可太好了。没有比听到她这样的话更让我高兴的了。说句心里话,一个梁珍真的满足不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能力怎会越来越强。也许是越来越成熟和有经验的缘故?

梁珍笑着刮了一下丽娃的鼻子:“不害羞。”

丽娃撒起娇来,也去刮梁珍的鼻子:“你才不害羞呢。”

我和梁珍、丽娃走下台来时,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迎着我们跑过来。她在我的面前停下来,并把她手里的一束鲜花捧着递到我的面前。我不解地看着她。我并不是在舞台上表演,我不知道这束鲜花该不该接。

她一脸崇拜的神色,用极悦耳动动听的还略带童音的话说道:“我也是跳舞的,大哥哥的舞跳得真好,这花是我送给哥哥的,不想收下吗?”

哦,聪明的小姑娘,望着她还一脸童真诚挚的小俏脸,我接下了她的鲜花。怎好不接?

“大哥哥,能抱一下你吗?”

哦,小姑娘真大胆。可是我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竟不能拒绝她。

当她柔软的很有弹性的小身子拥入我的怀里的时候,我做梦也想不到那份感觉是那么好。纯洁的感情真的能净化人的心灵吗?尤其是我这种花心又好色的男人。可是我真的从未有过那种感觉,今天却奇妙的产生了。

小女孩搂着我的脖项,小嘴附在我的耳边,悄悄道:“大哥哥,我好喜欢你。”说完,她竟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然后放开了她的小手。

我的眼圈都有些湿润了。她的喜欢和梁珍们的爱绝对是两码事。但这种没有欲求的纯粹的东西更让人感动。

小女孩指着不远处的桌前坐着的两个人道:“那是我爸爸和妈妈。”

我向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位高瘦的面貌清奇的男人向我举了举杯。

“爸爸让你过去呢。”

我看了梁珍和丽娃一眼,我在征求她俩的意见。她俩向我点一下头,我看得出她俩也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所以并不反对我去结识一下她的父母。我拉起小女孩的小手向她的父母的桌子走去。途中不停的有人向我举杯致意,我只好向他们点着头算是回敬。可是只走了几步,当我的目光扫向坐在那男人的身边的女人也就是小女孩的母亲时,我一呆停了下来。

“哦,怎会是她?”原来小女孩的母亲竟是超人模特公司的经理尚婕。

尚婕自然早就看到了我,也许小女孩的花也是她让献的呢。她见我停下了,大概是猜到了我已认出了她。她向我招起了手。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我刚刚走到桌边,她便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坐下。让我更想不到的是她竟非常怜惜地摸我的头,她眼中自然流露出来的我只在我的母亲的眼中才看到过的那种慈爱的神色,这让我觉得有些愧疚。因为那次在她的公司,方兰把她弄得很尴尬,我虽没有说什么,但是我也必竟是很断然的拒绝了她。她似乎一点也没有计较这些,似乎她早把那次的事都忘了。

但是她眼中很自然地流露出来的极真诚的慈爱神色让我很是不解,我们好像没那么熟吧,她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男孩产生那么强烈的母爱情怀?

梁珍和丽娃也坐了下来,只听丽娃笑着对那男人道;“老师怎会也来这里?”

“哦,那人竟是丽娃的老师?”我满脸的疑惑地看着丽娃和那个男人。

丽娃笑了:“尹教授是我们音乐舞蹈学院的舞蹈老师。”

我看向梁珍。梁珍笑道:“我认识尹教授,但尹教授不认识我。我学的只是演唱专业,没学过舞蹈。”

哦……

尚婕似乎并没有听到我们的话。她的眼睛奇怪地不停地在我和尹教授的脸上看过来又看过去。

“哦……这女人在干什么?”

“默涵,你看这孩子像不像你?”尚婕看着尹教授忽然冒出的这句话,吓了我一跳。

“哎,真的呢!你看子文长得多像尹教授。”梁珍听了尚婕的话,看看我,又看看尹教授,忽然一惊一乍的道。

我不大喜欢听到这样的话。我干嘛要像一个陌生的老男人啊。这样暧昧的话里,好像他是我爹似的。我有爹,我的爹在大山里,城里人再好,可我仍不想在这城里找个爹来。这种亏我可不想吃。我狠狠瞪了梁珍一眼。梁珍伸了一下舌头,忍不住嘻嘻笑了。

尹教授可不是傻瓜,他从我的神色中已看出了我的尴尬,笑着责备尚婕:“小婕,你又犯什么痴?”他虽责备着他的妻子,但他的眼神里却满是怜惜和疼爱。

哦,这个男人不错啊。他至少也要有五十岁吧?虽然他看上去好像不会超过四十岁,但我相信这城里人的实际年龄总要比他们的表面看上去的年龄至少也要大上十几岁。尤其这些有身份有地位、保养的很好的人。而且这个男人年轻时一定也是一个又帅又酷的男人。就是现在,他那还没有完全褪去的俊美的容貌和他那成熟的风度,也说不定还会让女孩心动。但是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仍然用那样的近乎是热恋的眼光去看自己的妻子,这个男人给我的印像很好。我喜欢这样的懂得爱自己女人的男人。

“默涵,这孩子我第一次见时就很奇怪地感觉很亲近啊。”尚婕似乎不甘心的道。

哦,我也想起来了,在丽红酒巴那第一次见到她时,我确实感觉到过她眼中的那种母亲似的慈爱的目光,那时她真让我感到极为亲近的感觉。

今天白天停电,原准备中午更新,只好现在才更。

第090章 温馨的感觉真好

尹默涵教授握住了他妻子的手,他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既是在安慰他的妻子,又是在制止他的妻子继续说下去。也许尹教授不想我尴尬下去。

尚婕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的丈夫,她的丈夫也看着她,他们的眼光里仿佛交流着什么。但是交流着什么呢?我猜不出。

我现在不是尴尬,而是很疑惑的看着他们。尚婕那些莫明其妙的话,好像不是信口说说的吧。

小女孩忽然附到我的耳边悄悄道:“妈妈说你是我的哥哥。”

哦……我忍不住笑了,这都哪跟哪啊!

尚婕的眼睛更湿润了。尹默涵教授尴尬地向我笑笑:“我们丢的一个孩子,如果还活着正好子文这么大,所以你阿姨老是疑神疑鬼,这样的误会已经不止一次了。请您原谅。”

我笑了:“原来是这回事啊,没什么。”

“第一次见你,我只是觉得和你特亲近,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尚婕看着我的眼睛道,“但我并没有多想。第二次见你,因我们正谈事,还有那个小姑娘老跟着搅和,我也没顾上多想。但是事后,我总觉好像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好多天都不舒服。前天,偶尔翻出你父……噢,不……默涵年轻时的照片,我、我简直就惊呆了,你和年轻时的默涵怎会那么像?那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不会只是巧合吧?哪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所以第二天我就返回了东浣,我找到了贺雨绵,那死丫头像审犯人似的审了我好一气,才告诉我你陪珍丫头在省城。我今天都找了你一天了。”

哦,我能感觉到她急迫的心情,我的感觉里她似乎已确认我就是她的儿子,而且她对雨绵姐和梁珍竟昵称起了丫头,看来她已猜到了她们与我的关系。梁珍不停地在我和尚婕的脸上扫来扫去,也许她听出了尚婕语气中的亲近,她看着尚婕的眼风竟那么的温柔起来。

哦,这可有点麻烦,事情怎会这样?这不可能。我是父母亲生的儿子,我坚信不移。因为我是吃母亲的奶长大的。母亲因为特爱我,不忍给我断奶,让我直吃到五岁。已经五岁的孩子别的事也许记不清了,但偎在母亲的怀里,吮吸母亲那甘甜的乳汁的情景,还是有些朦胧的印像的。不是母亲亲生的,她怎会有奶给我吃?

所以,我能很确定地说我跟尚婕一家,半丝关系都不会有。

我仔细地看了看尹默涵教授,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脸形、眉眼、鼻子、嘴,确实很像他。唉,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望着尚婕那双充满了慈爱的眼睛,我一时不知怎样向她解释。

小女孩一脸的欢喜的神情,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吗?”

哦,这让我怎么说?

是否她的哥哥?我想有十层不会吧?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她这个小妹妹。我吻了一下她的小脸蛋:“你想是吗?”

“当然想了。”她伸出她的小手搂住我的脖项。

我笑了:“唉,可惜我不是你的哥哥啊。”

我忽然发现不但尚婕,就连一直表现的很洒脱的尹默涵教授也忽然脸都白了。

哦,仅仅因为亲情,就会让本来是陌生的人变得这样吗?我站起身来:“尹教授,尚……唉,阿姨……你们随意,我想回去了……”我本来是想好好向他们解释一下我并不是他们的儿子,但是看着他们满是柔情的目光,我竟没能说出口。

尚婕似乎要站起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尹教授紧紧抓住她的手,按住了她。我忙逃似的走了,再不敢看她的眼睛。

梁珍和丽娃跟在我的身边,梁珍忽然抓紧我的手臂:“子文,你妈哭了。”

我的心颤了一下。顾不上梁珍话中的语病。虽然尚婕不是我的妈妈,但她那圣洁的母爱情怀仍让我感动。

“唉,我真的不是你的儿子啊,怎样做才能不至于伤害你呢?”

我回到瞿琼和肖珊的身边,她俩满脸笑意地向我祝贺,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肖珊有些不解:“怎么了,你的舞跳得多好,刚才还那么高兴呢吗?”

我没有说话。

肖珊不说话了,只用问询的眼光看看我又看看梁珍和丽娃。瞿琼也不说话,她疑惑地看着我,大概是希望能从我脸上的神情看出一些端倪。

舞厅中在我还未离开尚婕——不,尚阿姨的桌前就响起了轻缓的舞曲,原来那些稍许休息的客人们又各自找着了舞伴,在舞场上旋转起来。

我向尚阿姨的桌前瞥了一眼,尚阿姨的头枕在她丈夫的肩上,手中的卷帕下不停地拭着眼睛,两肩不停地**。那小妹妹紧紧抓着尚阿姨的手臂偎在她的身边。我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她们三人是那么的孤寂和冷清。

我的心无来由的一酸,我忍不住站起身,向她们走去……

我走到她们的桌前。尹教授、尚阿姨和那小妹都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极恭谨地弯下腰:“伯父、阿姨,到我们那桌一起坐坐好吗?”

尚阿姨的眼中立时闪出惊喜的神情,忙站起来:“好,好啊。”眼中又流出来的泪水,晶莹地挂在她的脸上。那凄怆的母性美,让我差点冲动地喊她一声妈妈,但几乎升到喉咙口的话语终于随着馋涎咽了回去。

尹教授也忙道:“好,好的。”也随着尚阿姨站起身。

我拉起小妹纤柔的小手,让尹教授和尚阿姨走在前面。

我刚才离开的时候,瞿琼和肖珊应该从梁珍和丽娃的口中知道了大概情况。尹教授和尚阿姨过来时,她们四女表现出来的特殊热情,使桌前的气氛一下子融洽起来。这种温馨的感觉真好,看着尚婕阿姨一脸兴奋的神情,我忽然非常思念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妈妈来。唉,我又十多天没给妈妈写信了。妈妈会不会像尚阿姨一样想她的儿子呢?

第091章 真假难辨

尚婕阿姨对肖珊特好感,不知是不是因为肖珊是省台的金牌主持人的缘故。不过我倒是觉得未必是。我从她的眼神里总觉得还有别的因素。那种看女孩子的眼风,和我的妈妈看阿敏的眼风极为相似。唉,这些做妈妈的人啊,当儿子长大以后,她们对好女孩总是表现出特殊的好感。可是尚阿姨今天有点弄错了对象。

我的眼光从肖珊的身上转到了梁珍和丽娃的身上,我很怕她俩有什么不适。还好,她俩好像没觉察到什么,唉……她俩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倒是我多心了。

瞿琼似乎觉察到了点什么,当我的目光碰上她的时,她抿嘴一笑。我无奈地摊摊手。

我的下意识的动作被坐在我身边的小妹看到了。

“哥,你和琼姐打什么哑迷啊?”

哦,这小家伙倒是鬼精的很。我怜爱地抚弄一下她的小脑袋。

她抗议起来:“哥,别弄人家的头,把人家的头发都弄乱了。”

我笑了。

小妹猛然抓起我的手:“哥,你笑起来真的好看唉,爸爸笑起来时跟你一样。”

我忙看向尚婕阿姨和尹教授,现在这类话题是很敏感的,我很不愿有人再提起。但是小妹又提了起来,我也没有办法,因为她不是顾意的,她无心的话是真诚的。

我不觉暗自惊心:“我真的就那么像尹教授吗?怎么连某些行为也像呢?难道这仅仅是几百万分之一甚至是几千万分之一的巧合?难道这人生奇巧的事真的就让我遇上了?”

大概是我收敛了笑容,尚婕阿姨立时小心奕奕起来。

“子文,不是阿姨瞎猜,乱认儿子,你和你伯父实在是太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拿出一张像片,递给我。“这是你伯父年轻时和他的同学照的,你看看。”

我接过照片,立时被相片里的一个人吸引住了,也被那个人吓了一大跳。因为那个人哪里是尹年轻时的尹默涵,那分明就是现在的我。但是那相片又真的很老旧了,怕是有二十年甚或三十年了吧?

我看着相片,心里七上八下的,忽然产生了个极为荒唐的想法:“不会是老妈年轻时与这个男人有一腿吧。”哦,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呸,”我暗自吐了自己一口,怎么可以这样去糟蹋自己的老妈?老妈跟这个尹教授跟本风马牛不相及,老妈是大山里的女人,直到现在恐怕也未走出过家乡那座大山。

想是这样想,但是我的心仍是很不安。在这大城市里,鬼混了这些时日,我对这个社会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个社会假货真的实在太多了。除了老妈还可信任是真的而外,老爸也真的有假的啊。一想到这里,我的心不舒服起来。老爸虽然什么本事也没有,可是我对他已产生了极深的感情。爱是相互的,我童年的玩伴除了那些和我同龄的孩子外,还有就是这个老爸。我从只有几岁时起他就常常背着我上山,支起绳套,套锁那些傻里傻气的野兔和山鸡……并烤肉给我吃,而最好的肉总是进了我的小肚子,他只啃骨头……

如果他这个老爸是假的,我在心里会对老妈生出怨恨的,尽管我很爱我的老妈!

直到离开这家高级酒店时,我一直很少说话,我的沉默让尚婕阿姨很不安。

“子文,明天来阿姨家吃饭好吗?”尚婕阿姨紧张地看着我问。

我真的有点被难住了。

“明天……恐怕…不行的,”我小心的措辞,“我来省城好几天了,公司的里积了一大堆的事等我回去处理呢。”

“噢,对了,我从贺小姐那里,听说你不在丽红酒巴做了。公司……是怎么回事?”

“我接手了一家资不抵债的公司,本来是要破产的。不过遇到了一个好人,所以好像还能再挣扎一下,或许不用破产。”

因为我说的俏皮,瞿琼噗哧一声笑了:“哎,只是抱着挣扎一下的想法可是不行的啊,你得想尽办法翻回本来,翻不回本来,赔了我的钱,小心我揭你的皮……”

桌上的人都笑了。

梁珍最挑皮:“哼,揭他的皮,你舍得吗?”

瞿琼的脸一红。

嘣的一声,敲了梁珍一个脑嘣。

梁珍气道:“子文,看你的瞿琼啊!”

率真的丽娃笑个不停,肖珊也忍不住笑了。尚婕阿姨和尹教授看看我,又看看瞿琼、梁珍、丽娃,大概他俩已闹不清我和瞿琼、梁珍、丽娃之间倒底是什么关系。

“瞿小姐给子文投资了吗?”尚婕阿姨问道。

“没有,我只是借他点钱,他那小破公司不值得我投资。”瞿琼顾意糗我笑道。

“哦……”阿姨转头看着我道,“子文,如果还缺钱,阿姨和你伯父也可以帮你一下的,我可以把我的模特公司转让出去……”

唉,我知道阿姨可不是随便说说。虽然她现在很理智的自称阿姨,但是我确信她已认定我是她的儿子。这些令人敬爱的母亲为她们的儿子,什么样的付出,都会心甘情愿的。我的公司又遇到了点麻烦,昨天雨绵姐打电话来告诉我,银行已经向法院申请了公司资产冻结令。欠银行的贷款四百多万,我手头就瞿琼这五百万,还了银行,公司重新启动资金还真的不够。可是我可不敢把尹教授他们托下水,因为我不想成为他们的儿子,无论怎样的情况,我都不想,所以他们没有与我共担风险的责任和义务。

“不用,我现在的钱够用了。”

“阿姨不想再办什么公司了,只希望,只希望……”尚婕阿姨希望了半天,终于没有把话说出来。便转了话题道,“子文若开公司,最好把贺丫头请去帮你。那样阿姨就放心了。”

“哦,阿姨很看好雨绵姐?”

“唉,不只我看好她,许多人都在打她的主意。”

哦……想不到尚婕阿姨对雨绵姐评价这么高。一提起雨绵姐,我的心就暖暖的,姐现在会干什么呢?真的好想她了。

第092章 超强的能力

我来省城这些天,每晚都要和她通一次电话。不但她,于婉、方兰、苏菲、肖丽,还有我的小魔女陆茜,每晚也通一次。和林晓也通过两次。我的这些女人个个是我的宝贝。每次和她们通完话,我都兴奋不已,我喜欢听到她们撒娇的声音,腻腻的,让我的骨头直发软。不过,每次和她们通过话后,梁珍总要遭点“罪”,我被她们挑起来的欲火,因为身边只有梁珍一人,只好全发泄到她的身体里。弄得梁珍都有点怕了。但这有点像女人生孩子,当痛苦不堪时,她们发誓再也不生了,可是痛苦过后,不知不觉中她们又怀上了。哈哈……

梁珍一面怕的不行,一面又乐此不疲。

今晚她不用一个人应付我了。今晚多了一个丽娃。走出酒店,和众人告别后,只剩下我们三人时,梁珍就偎在我的身上似乎很情动了。我发现了梁珍的一个秘密,她好像特喜欢与别人共享我一人。今天有丽娃在身边,她似乎更激情,让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有点病态心理。刚一到我们居住的旅馆,她就急不可待了,进去就**,美丽的看着让人就心颤的雪一样又白又嫩的**主动地迎合我大动,旁若无人的吟叫。丽娃做梦也不会想到女人在男人的身下竟是这样的激情,这么放开的享受。她瞪起了羡慕的眼睛,却怕的身子直抖。当轮到她了,开始时还有些拘束,但没一会儿,她就完全放开了。这丽娃一旦放开,在我身下和梁珍一样的荡,她似乎是在和梁珍比赛似的。我因为明天要回东浣,所以对她俩爱的特别用心,她俩因为我明天要走,也更是竭尽全力的逢迎。我感动她们,她们更感动我!

她俩轮番上场,却轮番败下阵来。

超强的能力,不但让我的女人对我更痴迷,更让我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和自信……

我是谁?

我是安子文——这个世上最强悍的男人!

一夜激情,梁珍还没什么,丽娃就不行了,早晨都起不来了。她跟我撒起娇来:“都怪你啊,看你把人家弄得?”

我兴奋地差点再和她来一次,只因她被吓得连连讨饶,我也就舍不得了。但是当我要起来时,她又紧紧搂住我。我轻轻吻了一下她那肉嘟嘟的小嘴:“不行啦,我得起来了,瞿琼还在等我。”

我昨天就和瞿琼约好,今天坐早车一起回东浣。

丽娃还是依依不舍:“今天不走行吗?”

“这……跟人约好的事,怎好中途又不走了。”

丽娃的睛圈有些发红。梁珍也早拥住了我。但是她知道我今天是一定要回去的,所以她并不出言拦阻。我把她俩紧紧地搂在我的怀里,让她又滑又腻的娇嫩的身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我不停地极爱惜地摩挲着她们光滑的身子。

“如果想我就去东浣找我,又不远,如果我有时间,也会来看你们。”

“嗯。”丽娃悄应着。

我又陪她俩好一会儿,在我的又哄又吻下,她俩才放我起来。我去洗了个热水澡回来,她俩也起床了。

不过她俩仍是慵懒懒的。我附到丽娃的耳边悄悄道:“还很乏吗?”

丽娃搂住了我的脖子:“嗯,你好坏啊,昨晚一点也不心疼人家,你用的那地方还好疼啊。”

“哦,倒打一耙啊。”

“嘻嘻……”她吻了我一下,笑起来。

“这就正好啦,我回去,你就好好养两天,养好了,再去找我……”

“嗯,人家过两天就去找你。”丽娃的身子在我的怀里又柔软起来。

女人一旦把身子给了你,她就越来越乖顺了。

梁珍在我们身后偷着笑,丽娃猛然看见了,却跟我撒起娇来:“子文,珍姐偷着笑人家呢。”

“是啊,那过两天你把她也领回去,我好好地罚她……像昨晚那样罚,但比昨晚还用力,好不好?”

“嘻嘻……好。”

梁珍伸手来掐我和丽娃的脸,并顺势偎到我的怀里,撒着娇道:“你俩合着伙欺负我……”

我笑了,我把她俩用力搂紧。唉,女人真的是宝啊,我都有点舍不得走了。但是我必须得走,瞿琼还等着我呢。

瞿琼穿着睡衣给我开的门。

“哦,怎么还没起啊?”

瞿琼的脸一红:“谁知你会来这么早?”

“早吗?太阳都很高了。再不起来,早车赶不上啦。”

“人家还困,下午走,好吗?”

“哦,昨晚没睡好吗?”

“嗯。”

瞿琼还真的有点没睡醒的样子。成熟的女人这副慵懒的样子对男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尤其她的睡衣又那么溥,肉光致致的身子在她的纱质睡衣内,若隐若现,而她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女人身上的特殊肉香丝丝地直往鼻孔里钻。我的全身一阵酸麻,小兄弟早又跳动了一下,似有抬头之意。

“唉,真够呛,你倒是多穿点啊,你这不是折磨人吗?”

瞿琼噗哧一声笑了:“活该,人家穿多穿少管你什么事。”

“怎么不管,我先声明,一会儿要是我犯了错误,你不能怪我啊。”

瞿琼越发忍不住笑。

“只站在那贫嘴,不想进来,是吗?”

“想,谁说不想?就是有点怕犯错误。”我一边说着,一边跨步走了进来。

“哼,怕犯错误还进来?”

“哈哈……偶尔犯一回,你不会怪我的,是吗?”

“切,美的你!进来了,可要规规矩矩的。冰箱里有饮料,自己倒,你先坐那椅子上歇一歇,我再睡一会儿。”

“喂,不会吧,就把我一个人撂在了一边?那,那我可不干。你要睡,我也跟你去睡。”

“哦,你又要赖皮,占人家便宜是不是?”

“唉,也不算啦。那是两人都高兴的事。”

“切,想的美。我不高兴,看你敢跟着我?”

“哈哈,不让跟,拉倒。”

我一边说着一边坐到椅子里。瞿琼扭着丰满的**回了她的寝室。

第093章 天生的优物

“姐,饮料在哪啊?”

“唉,不是告诉你在冰箱里吗?”

“噢……”我打开冰箱,取出一罐饮料。

“姐,杯子在哪啊?”

“茶几上!”

“茶几?茶几上没有啊……”我看着茶几上的杯子忍不住笑。

“怎么可能?就在那上面呢。”

“没有,真的……”

“真够呛,什么你也找不到,你过来……把我的茶杯拿去。”

我走进瞿琼的寝室,取过床头小柜上的杯子,倒上饮料,轻轻呷了一口,就顺势坐在了床旁的椅子上。

“喂,怎么坐在这啦?”

“唉,在这坐一会儿,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好没劲的。”

“切……哎,你脱衣服干嘛?”

“这屋里太热。”

“我的天呀,这是我的床,你怎能……”

“哈,躺一会儿,坐得太累了。”

“你……你真的赖皮唉!”

瞿琼一边说,一边在我和她之间用手划了一道印:“这是中界线,不许你过啊。”

“嗯,知道啦。”可是我的身子却偏偏向她挪了挪。

“喂,喂……”她吓得忙向床边躲了躲。

我不再动了。她也安静了些。紧闭着双眼,但那眼皮不住地跳动。

哈哈,真好玩。

“唉,我还是起来吧,你这小鬼……”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爬起来。她的身子刚刚爬起来一半,我一跃而起,将她抱住。

她还没有醒过神来时,她的丰满的柔软而滑嫩的身子已在我的身下了。

她抗拒着,挣扎着,可是她没我力气大。没一会儿的功夫,她便不再挣扎了,我吻上了她的小嘴。哦,我做梦也想不到,刚吻上她的小嘴,还没等我用舌头去撬,她竟自动的张开了,还把她的小香舌伸到我的嘴里。但是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的眼中竟流出泪来,两肩不住地**。我放开了她,坐了起来,欲火瞬息之间就熄灭了。

“姐,对不起。”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当她只穿着睡衣来给我开门,看着她眼中迷离的神情,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我以为她是有意地向我展示她的身体,她在对进行诱惑,是对我欲拒还迎,所以我才步步进迫。早知道会是这样,打死我,我都不会碰她的。我绝不做勉强别人的事,这是我坚定不移的立世原则。人,无信不立;无原则,不行!

我穿好了衣裤,回到了客厅。

“怎么啦,瞧你的小脸沉的啊。”

“姐,对不起。”

瞿琼又噗哧一声笑了:“嗨,姐一点都没怪你啊。”

“真的吗?那姐哭什么呢?”

“唉,说了你也不懂。”

“不懂?”

“你没经历过怎会懂?”

“没经历过?我有女人唉……我什么都明白。”

“切,有女人就什么都明白啦?你真正结过婚吗?你有过想和一个人真心实意地过一辈子的想法吗?”她说到这,忽然眼中又泪光闪闪。

哦,是啊,我有过想和一个人过一辈子的想法吗……有,有的,阿敏……是的,我和阿敏曾有过过一辈子的想法的。唉……那可真是锥心刺骨的痛啊。

我明白了。

瞿琼更让我怜惜了。

“过去的,都忘了吧!”

瞿琼的眼中一闪惊愣的神色。

“我也有过想和人好好过一辈子的想法……我知道那种痛。”

“哦……”

我给她讲了我和阿敏的故事。她听的眼睛又湿了。

“唉,想不到你有这样的经历。”

“其实这也未必全是坏事,没有这样的经历,或许我永远也走不出家乡那座大山。”

瞿琼半天无语。她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眼睛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她穿的仍是那纱质的睡衣,仍然是肉光致致,浑圆的双峰把她的睡衣顶的高高的,樱桃似的**和**周围粉红的乳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唉,这瞿琼也真的是天生的优物。可惜只能看……

“子文,”过了半天,瞿琼忽然道,“你真的……”

我看着她:“真的什么?”

她忽然噗哧一笑:“没什么啦。”

这女人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停电。没什么就没什么吧,我再不敢进迫,我怕她再哭。可是想不到她竟挑逗起我来。她忽然指着我的裆,笑起来:“瞧你那点出息。”

哦,我忙坐直了身,可这没用,那凉篷仍是高高的支起。

“嗨,这是男人的本能。”没办法,掩饰不住那就不如乖乖地承认。“其实都怪你啦,穿的这么溥,又这么惹火,我是正常男人唉。”

她的脸红红的:“切……”

沉吟半天,她终于道:“你、你真喜欢我吗,不是只想玩玩吧?”

哦……

“你见一个爱一个,你对女人还有真心吗?”

我半天无语。

“怎不说话?”

“我说什么啊,我的话有人信吗?”

她愣了一下:“说的是真话,当然有人信啦。”

我摇摇头:“喜不喜欢,是一种感觉,如果你感觉不到我喜欢你,那你就当我没喜欢你吧,千万别问,那会上当受骗的。”

她的眼圈又红了。唉,这女人,她倒底想让我说什么啊。我现在很君子了,她好像很失落。那我就还做个小人?

“哈,本来非常喜欢你的,现在可完啦,”

她不解地看着我,那意思是在问:现在怎么啦?我指了指我的裆:“你自己看啊,它……哈哈……它都蔫了。”

瞿琼开始还以为我说的是很正经话,瞪着眼睛注意的听,可是听到后来,她忍不住扑到我的身上拧起我来。我顺势把她紧紧搂在我的怀里。她挣了一下,便乖乖的了。她也许很需要一个温暖的男人的怀抱吧。在我的怀里,一定感觉很好。她一身肉肉的,软软的,搂着她的感觉也极好。这是一个受过伤害女人,她内心想些什么,我有些明白,又不全明白。不管怎样,我不想再伤害她。不但是她,任何的女人,我都不想伤害。伤害到她们,我会心里不舒服。她在我的怀里很乖,那一定是她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那我就这样好好的搂着吧。

第094章 技术活,考验男人的时刻到了

她就这样偎在我的怀里,俏脸深埋在我的项间。我只要一低头就能吻着她的小嘴。但我没有动。我们就这样拥搂了很长时间。除了我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身上轻轻地爱惜地抚摸着之外,我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子文,”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叫我的名字。

“说吧,我听着呢。”

“我感觉到你喜欢人家啦。”

“哦……真的?”

“嗯,你现在真的喜欢了人家,是吗?”

“感觉到了,还问?”

“人家想你亲口再跟人家说一次嘛。”

我用力搂了一下她:“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了你。”

“早到什么时候?”

“那次在医院吻了你之后啊。”

“才不是呢,那次你是在耍人。”

“开始是,可是吻过之后,尝过了你的滋味,真的就没法全把你忘了。”

“嘻嘻,你那时真的陶气唉。你不怕我跟你急吗?”

“哈哈,那时没想那么多。哎,真的呢,你怎没和我急呢。”

“哼,让你气蒙了,顾不上啦。”

“呵呵,真的?”

“不许再问,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吗?”

“嘿嘿。”

“不许你这样的坏坏的笑。你都坏死了,都怪你啦,把人家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你干嘛要那样吻人家啊,”她说到这里忽然把我的腰搂的紧紧的,声若蚊蚋的道,“你让人家想忘都忘不了你了啊。你把人家都坑苦啦。”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本来人家都想好了,无论你真喜欢人家也好,想玩玩人家也好,人家都认了。可是你昨晚又把丽娃弄上了床。唉,子文,你也太花心了啊。”

哦,原来真正的症结在这啊。唉,我有些尴尬地搔搔头:“唉,对不起,我哪知道你是想好了要把自己给我啊。你倒是告诉我一声。”

“切,人家怎好意思啊,你的那些女人个个既漂亮又年轻,都像仙女似的,人家又老又丑,又是结过婚的……”

“你又老又丑?那真正又老又丑的女人还能活了吗?”

“人家今年都二十四岁了,和你比不老不丑吗?”

“可雨绵姐今年都二十七了,她老她丑吗?她可是我最爱的女人唉……”

“可人家结过婚……”

“结过婚?那不更好吗,那省了我多少力啊?”

“切……”她柔软的玉手抚摸起我的脸。“你真不嫌我吗?”

“不嫌!你不知自己长得有多好看吗?”

瞿琼的身子更软了。

我和瞿琼相拥了很久,那份感觉真的也不错。我忽然意识到,我已不仅对她有性的渴望,我更是真的爱上了她。

“子文,我们就永远这样,好吗?”

“永远这样?”

“嗯!”

“再进一步行不?”

“当然也行,”瞿琼声若蚊蚋的道。

我立时兴奋起来。这是允许了啊,哪个男人会不高兴?

“可是,没这样好?”

“哦……”我高兴了半截。“唉,琼姐,只这样那可要了我的命啦。”

瞿琼噗哧一声笑了。

“瞧你啊,总想那事?”

“那事好呀,老快乐了。”

“快乐?可事一完,老没意思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真的呢,还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好。”

哦,这是怎么回事?这瞿琼不是有病吧?

“怎么回事,你说的都是真话?”

“当然是啦……你要是实在想,人家也就只好给你了。”

“这……”

“怎么啦?”

“没什么,我是在想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那事是男女都快乐的事啊,你对那事没有兴趣吗?”

她把她的俏脸埋进我的脖项间,声音极轻的道:“也不是一点没有……只是…只是……有点怕,又有点烦……”

我明白了,这瞿琼真的有病。

也许林啸真的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不知道这个世上究竟有多少女人其实并没有真正体验过两性之乐。至少我怀里的瞿琼又是一个没有体验过这样快乐的女人。唉,这都是那些只图自己快乐却不懂得心疼自己女人的男人们给弄出来的毛病。

我把瞿琼搂的很紧,这么好的女人怎被弄出这种病来了呢。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治好她的病。治这种病,我是很拿手的,医院的大夫都不如我,哈哈……不是吹,真的。而且我也特愿意给美女们治这种病。

我是极有爱心的男人,这不是自恋。这是我自己给自己很中肯的评价。认识别人不易,其实要认识自己则更难。但只有真正认识了自己,对自己充满了自信的人,才能在这个社会上更好地发挥他的特长。才能活得更有滋味。

我和瞿琼缠绵了好一气,她对于我已再没有了秘密。她很乖的任我亲,任我吻,也任我抚摸。只有在我的手向她的下面探去,越过了她的小腹时,她才下意识的挡一挡,但也只是挡一挡而以,并不是真正的拒绝。

我一直等她说:“子文,我要!”

哈,那我会多高兴啊。可是,这死妮子,真能吊着我,她就是不说。唉,咱是男人,那就还是咱下气一点吧。哈哈,其实我是实在忍不住了。

我抱起了瞿琼向她的寝室走去。她的头深埋在我的颈项间再不敢抬起来。也许这个世上没有再比我更温柔体贴的男人,我喜欢这样自大自狂地赞美自己,因为我觉得自己当之无愧。

我是一个不认输的男人,我不信女人的**真正拒绝她喜欢的男人!我暗暗发誓:我如不能让她在我的身下欲仙欲死,我、我……唉,多点体贴吧。这可是技术活,考验男人的时刻到了。

瞿琼**得真慢,如果我不是经验丰富、有耐力又细心体贴,绝不可能等到她的**出现。我忽然明白了,这女人恐怕从未**过吧。但这女人**时可要了我的命了,她不但又喘又叫,更可怕的是歇斯底里……

呀,肩膀上传来的剧痛刺激的我一哆嗦,一股火热激射而出,我在她身上狂颤不已……

我软在她的身上,喘息了半天才气道:“琼姐,你怎咬人啊。”

第095章 多好的女人啊

这个习惯可不好,再这样,我可不干啦。

哈哈,想是这样想,其实我狂喜不已。

瞿琼两眼泪汪汪的,一脸的娇羞,一脸的歉疚,柔软的小手不停地在我的背上摩挲,并用她的小嘴不停地吻着我肩膀的伤处。唉,深深地齿印处都流出血来了。

“得了,看在你已知错的份上,这次我就饶了你啦。不过,下次再咬我,”我的下体用力顶了她一下,“我、我干死你。”

她忽然用吻堵上了我的嘴,吻得那个用力……

唉,这女人,人家要干死她,她还起腻地吻人!

我从她身上下来很久了,她仍那么一丝不挂地大字形仰躺在那里,任我坐在她的身边欣赏,竟一点也不知羞。她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动,只用她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

哈哈,这女人,被我干傻了!

唉,我心中那个美!

这么好的女人从今以后,将真真正正是我的了。我轻轻把她抱起来,搂在我的怀里。她的身子既光滑又柔软,且极富弹性。搂在怀里的感觉极好。我把她搂在怀里的时候,她便紧紧搂住我的腰,像小猫一样偎在我的怀里。小嘴不停地吻着我的胸肌。她把我的心吻得更柔软了。

多好的女人啊!

“琼姐,烦吗?”我虽然知道她已恢复了正常,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烦了呢……真好……怎会是这样的呢?”

“原本就是这样的。”

“子文,你真棒!”

“嘿嘿……”

“子文,姐这一辈子只要你了。”

“哦……”

“姐想你,你就能来陪姐吗?”

“嗯。”

“我不要‘嗯’。我要你好好回答人家。”

“能的!”

瞿琼笑了,她笑得甜甜的。她的细腻的臂膀缠绕着我的腰,缠得更紧。

“子文,人家又想了。”

“哦,不会吧?这才多大一会儿?”

“嗯,真的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更紧的偎着我。

“这……唉,不行的啦,早饭还没吃呢,我饿啦。”

瞿琼噗哧一声笑了:“瞧你吓的啊,那好好地吻人家,我一会儿就领你去吃好的去。”

吻就吻啦,这是我很愿意的事。我从她的小嘴吻起,吻遍了她的全身,我把她吻得全身直颤,喘气也粗重起来。身子不停地在我的怀里扭动。

“好没?这回该起来了吧?下午,我们还要回东浣呢。”

瞿琼不停地喘着粗气:“不嘛,不回!明天再走好吗?”

“明天?明天不行啊,我都告诉雨绵姐她们啦,不回……哦,不回不行。不知道这些日子她们多么想我。不告诉她们归日,她们或许不做渴想,现在已告诉了她们归日,不按时回去,她们会失望的。”

“那我呢。”瞿琼有些酸酸的。

“你?回去,我也会一样疼你的。”

“可是你哪有时间啊。一回去,你就属于她们了。人家、人家好想你能多陪陪人家……”

我笑了,刮了一下她的瑶鼻:“不会的,你和她们,我都会好好疼的。”

“人家有点困,子文搂人家睡一会儿。”

哦,看来瞿琼是有意在拖延时间,上午,说什么她也是不想走了。看着她这样迷恋我,我也真的不好拒绝。那就上午不走吧。

我是被手机的铃声惊醒的。

“宝宝,”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么甜美的叫我的声音只有我的雨绵姐,“你上午没回吗?”

不用说姐一定是去接我啦,唉,我应该知道她们一定会去车站接我的,提前打一个电话过去就好了,让她们空走了一趟。我心里一阵愧疚:“姐,对不起,上午没赶上车。一会儿坐中午车回去。”

“嗯,回来吧,姐都想你啦。”

“嗯,知道啦,一定回去。”

我放下手机,看着瞿琼的眼皮在不住地跳动。我知道她早醒了。我亲亲她的小嘴:“起吧,下午再不回去,对不起雨绵姐她们了。”

瞿琼不停地回吻着我:“你抱人家起来。”

我只好遵命。

“你给人家穿衣。”

哈,这女人哪还有一点成熟女人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不过,刚才在睡前,我没能忍住又跟她胡天胡地一回,她也真的乏了。像我这么强悍的男人,连做了两次,哪个女人会不乏?我给她穿好了衣服,她又撒娇地要我抱着她去洗脸。

“子文,发乳……”

“子文,面膜……”

“子文,手巾……”

“子文……”

我拍了她肉肉的**一下:“你真麻烦。”

瞿琼不依起来:“你嫌人家啦?”

我忙哄着:“没有,不烦。”

她这才笑了。笑得美美的。

唉,女人跟你撒娇真的是极快乐的事啊。

我和瞿琼在东浣车站下车时,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走出站台,我就看见了雨绵姐。她和羽晴在一起。两个魔鬼身材的绝美女人站在那,早以引来了无数人注目的眼光。我的心更是被溶化了。我向她们奔了过去。

雨绵姐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姐的怀抱是那么的温馨,她不停地吻我的脸,吻我的鼻子和眼睛,最后深深地吻上我的唇。瞿琼感动的眼圈都红了,羽晴羞得不敢看我们,但忍不住偷着看了我们好几眼。

“羽晴姐也来了。”雨绵姐放开我后,我和羽晴打着招呼。

羽晴红红着脸:“哼,你个小鬼,上午让我们白跑一趟。”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瞿琼的脸红的跟充了血。

我乜斜着眼看瞿琼,那眼神在说:“哈,还不想回呢,怎么样,这回难堪了吧?”

“哼,不许你那样看人家。”瞿琼狠狠地瞪着我。

雨绵姐笑着看我们。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小冤家别在这打嘴仗啦,我们走吧。”她说完,一面拥着我,一面拉起了瞿琼的手。

这是雨绵姐独特的本事,她极擅长与人勾通,拢住人心,让你一下子就和她没了隔阂。在火车上时,瞿琼还说不想见雨绵姐她们,说不好意思。现在她竟乖乖坐上了我们的车。车是羽晴的旗骄。羽晴开车,瞿琼坐在付驾座上。我和雨绵姐坐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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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好的。这不仅她们有伟大的情怀,更因为她们有圣洁的母爱。四川大地震,涌现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更是涌现了许多伟大的女性。那把孩子护在自己身下自己死去的母亲,那个奶着九个孩子的女警。她们让我感动,更让我敬重和热爱。为那些做了母亲和将会做母亲的女人们道一声平安,愿她们保重。为那些掩埋在地下做了母亲和没有做母亲且没机再做母亲的女人道一声一路走好。安息吧,敬爱的离去的女人!快乐起来吧,活着的伟大的“母亲”!

第96章:《水做的骨肉》。是的,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在这一章里我将凝注我对女人广义的爱!

明天本书上架。以后的章节安子文由一个原始人性的男人成长为一个震惊黑白两道的的强势人物,但是他对女人的热爱并没有变,而是更热烈更深沉!!

第096章 水做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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