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 xp1024.com
《朱颜血》


第一幕

夜晚乌黑的天空,给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巨炎,夹着大量灰烬,笔直地往上升去。

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钟以前,一群武功极高的蒙面人,趁着堡主不在,杀进袁家堡四处放火,与堡内高手发生激战,直至堡主归来。

侵入的敌人已被逐退,堡主率领十数名亲信,在堡内巡视。堡主身材健壮, 略有些肥胖,但衬着嘴上的八字须,深沈精湛的眼神,只显得威仪不凡,龙行虎步,

更像一名来回沙场的大将军。

所经之处仍有余焰,但当堡主一行人行过,火焰像是给冰水浇下,尽数化做青烟袅袅。

随行的家丁、武师忙着清理尸体,这次来犯的敌人着实不少,领头人的武功又高,堡内因此死伤甚多。

正当一行人绕到堡后花园,巡视将毕,尖锐的破风声倏地响起,一名黑衣人自左侧榕树上扑下,人剑化做一道紫虹,分金裂石,将前阻侍卫斩成血粉,直向堡主射去。

「叛徒袁慰亭,今日替二哥报仇雪恨。」

毫无保留的攻势,让一众随行护卫尽皆动容。当今世上,拥有二十五重天力量便算一流高手,而这抱着必死决心的一剑,竟去到三十一重天的力量境界,足以挤身江湖二十高手的力量,要接下绝不容易。

只是,这想法仅有一瞬,下一刻,堡主袁慰亭扬起左臂,两指一并便将剑尖夹住。

「六弟,你我之间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无耻奸贼,谁是你六弟。」黑衣人使劲前刺,却是难进分寸,「唯一的选择,就是用你的血来祭二哥。」

「那我只好送你去见他了,念在兄弟情分,我会让你死在你最敬重的绝招之下。」

袁慰亭朗声吐气,跟着便化指为拳,用的仅是二十五重天力量,但所用的招数却足以弥补一切,一切!

「永别了,翰民,我的六弟。」

拳劲甫吐,黑衣人两眼暴瞪,全身如遭电殛,惊惶惨叫。

「五限神拳~~是他的五拳限~」话声未完,整副身体血肉俱焚,成了一个大火球,痛嚎而亡,尸体没几下便给烧得乾净。

后方亲随互望一眼,俱皆跪下,齐声贺道:「恭贺慰帅神功大成,五限神拳,天下无敌,当代无敌。」

袁慰亭呵呵大笑,目光望向在亲随之后,一名独自站立的的瘦子,笑道:

「士禛,我这拳使得怎样?」

「不好。」

「哦?却是为何?」

「五限神拳威猛无俦,如果得其神髓,拳劲稍发,受者化灰消逝。」瘦子毫不客气地冷言道:「以慰帅目前的力量,尚不足以驾驭神拳,之所以能一招毙敌,只是因为力量集中,若是他再多出一重天力量,慰帅已遭神拳反噬,横尸此地。」

严峻批评,让地上的亲随直流冷汗,生怕这视人命如草芥的主人,大发雷霆,那时也不用什么化灰消逝,只要将自己这一干人的脑袋全都斩掉,那也够受的。

袁慰亭沈默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士禛,真是深得我心~」

受夸的一方并不领情,转身离开在屋角。

袁慰亭止住笑声,先是看着瘦子离去的背影,再将目光瞥向跪地颤抖的众人,

最后望向适才黑衣人的尸堆余块,跟着,他负手而叹。

「为何总是愚蠢的人做着愚蠢的事,逼我不得不毁灭他们。而我现在身边的,难道都是些不想了解我的人吗?」

抬头望天,有一句话是他没说出口的。

「大哥,所谓的浩瀚神州,失去了大哥你,竟是如此无趣,也许,我那时真 不逼走你的」

**海岸线文学校对版**********

距离袁堡二十里外的关道上,一辆马车快步疾行,执鞭的是一名十一二岁的男孩,面目清秀,肌肤白皙似云,嘴唇不点而朱,加上那副掩不住仓皇的神情,

若非眼神里英气偶现,真让人几乎错认是位豆蔻女儿家。

「娘,你好点了没有,娘~~?」

男孩频频向车厢探问,好半晌之后,才有个低沈柔美的嗓音回答。 「好多了,竹儿,娘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了。」

将马车驶至路边,男孩急跃入车厢,探视母亲。车厢内,一名美貌妇人云鬓散乱,面色苍白,嘴角微有血丝,正是男孩的母亲白洁梅。

在刚才的厮杀中,撤退之时,母亲为了掩护自己,胸前给敌人劈了一掌,伤得不轻,男孩为此非常担心,现在见到母亲神情惨淡,更是心痛不已。

「娘,对不起,都是孩儿没用,累您」

「娘没事,吃了师门秘药再调息一下就没事了,你不必太过担心。」白洁梅安慰着儿子,忽然声音哽咽,「只是可惜了你五叔、六叔,还有那么多兄弟的命,我真是」

说到适才阵亡的叔伯,男孩宋乡竹也是热泪盈眶。

男孩的父亲,宋觉仁,文武双全,足智多谋,胸襟不凡,是江湖上一代奇男子,身为江北第一大帮「鸿门」的二当家,海内驰名。

鸿门是前朝遗民所创,素来与当前的朝廷对立,因其势力庞大,在各阶层内盘根错节,官府是既忌且惧。

传至本代门主孙中武,其为人义薄云天,万众归心,对外屡次主持武林正气,更以自悟的绝世武功『五限神拳』,连挫海内外高手,威震天下,对内,与六名

志同道合的好兄弟,结成七雄,广纳子弟,甚至密谋练兵,预备起事。

哪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起事前夕,孙中武因一大失意事,心灰意懒,辞去所有职务,远走海外,将门主之位传予二弟宋觉仁,自此行踪不明。而宋觉仁

掌权未久,正欲有所行动,七雄之中的老三袁慰亭,与朝廷勾结,暗杀二哥宋觉仁,灭其亲族;再藉朝廷兵马之力,歼灭鸿门异己,手段乾净俐落,更不露形迹,

将所有责任归诸宫廷,如今不但身为鸿门门主,更是手握兵权的一方将领。

宋乡竹与母亲侥倖逃出灭门之祸,两年多以来东奔西走,躲避追杀,今夜是与就时七雄之中的两人联络上。「点忏天笔」陈绍柏、「金陵墨剑」胡翰民,他

们坚信二哥死因可疑,于是与袁慰亭闹翻,离开鸿门,寻找宋家母子,一夥人终于遇上,趁着袁慰亭外出,入袁家堡杀人夺物,本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两名硬

手主将如入无人之境,怎知本应离此百里远的袁慰亭忽然出现,一招轰毙陈绍柏,更杀得众人尸横遍野。

白洁梅擦拭眼泪,道:「别说了,把你怀里的锦盒拿出来吧,咱们这一次盗得此物,总也不算无功而返,将来孩儿你练成神功,诛杀这奸贼,就对得起你叔伯们的牺牲了。」

宋乡竹点点头,含泪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这是当年孙中武将『五限神拳』绝学记载成册,封于盒中,藏于鸿门总舵。锦盒被孙中武以神功密封,世间万物

俱难毁伤,开锦盒的钥匙握于宋觉仁之手。宋觉仁亡故后,钥匙一度失踪,直至日前被鸿门残余子弟寻获,众人商议之后,决定趁袁慰亭外出时,入堡取盒。

袁慰亭武功之强,当代能与之较量者,不过三四人耳,环顾现下鸿门,孙中武不知去向,宋觉仁已殁,余人更与之相距极远,因此鸿门首脑将所有希望,全寄放在锦盒内的掌门神功。今晚损失惨重,但锦盒到手,就算有代价了。

白洁梅珍而重之地拿出卦形钥匙,宋乡竹将卦形放在盒上,缓缓转开。锦盒内,一本书册横放其内,封面写着『五拳限法』,左下角写着『孙中武手书』。

这令母子二人欣喜若狂,顾不得犹身在险地,连忙翻阅,但觉内中字句浅显,修练不难,但要有大成,非得穷年累月之功。

这是意料中事,但两人仍是觉得遗憾,希望有门短时间内便可练成的武功,

早日诛杀仇人,一偿血债。

「娘,您瞧这秘笈」

白洁梅沈吟不语,她虽已嫁作人妇,当年却也在江湖行走过,白梅仙子之名,位列江湖凤凰四仙之一,二十八重天的力量,更是鸿门里的有数高手,武学的眼光自是不浅,但来回翻阅几遍,仍是觉得为难,看得久了,胸口内伤隐然作痛。

「咳、咳」白洁梅掩上秘笈,迎着儿子期待的眼光,「竹儿,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秘笈没错,确实是你大伯的神功,但要能有所成就,起码要七年苦修,至于说要杀那奸贼,恐怕恐怕」

宋乡竹见母亲神色惨淡,不敢多问,但仍是忍不住问道:「那大伯又花了多少时间呢?我听说,大伯十五岁以前就能使用五限神拳」

「你大伯文武全才,他那是胎里带的武学天才,咱们不必学他,要学也学不来。」白洁梅道:「我们母子躲进深山,狠心练上十年八年,娘相信邪不胜正,你爹的仇,终究是能报的,只是」

宋乡竹知道母亲的意思。听说大伯曾将五限神拳的部份口诀,传予六位结义兄弟,想来袁慰亭也是会的,适才看他与陈五叔决战,轰穿五叔脑袋的那记袖炮,竟有三十八重天力量的境界。自己如今不过十二重天,再练上十年,未必能破三

十五重天,纵然与母亲联手也是无望,何况这十年中敌人若是再上层楼思索间,宋乡竹把秘笈放回锦盒,忽然察觉盒底有异,几下摸索,从盒底软垫下,竟摸出了另一本小册子。赤红色的外皮,以篆体写着『血影神功』,字迹怪异扭曲,看来妖异无比。打开一看,内里仅仅记载三招,宋乡竹大惑不解,将秘笈递给母亲。

白洁梅瞥见册子名字,娇躯顿时一颤,翻阅内文良久,之后,她喃喃道:「错不了,这是西域欢喜教的灭绝三式。」

「什么是灭绝三式?」宋乡竹疑惑,他听过欢喜教的名头,却想不到大伯的锦盒里会摆这东西。

「娘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白洁梅缓道:「我曾听你爹提过,世上有些武学,是耗尽人体的生命力来发招的,运功者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发挥出远超平时的实力,但数击过后,就力竭人亡,遇上练这种功夫的人,要特别小心。其中最要小心的,就是血影神功里的灭绝三式。」

宋乡竹想要再问,一张由血影神功秘笈里飘出的绢纸,吸引了他的注意,捡起一看,上面以蝇头小楷写满了字。

「灭绝三式,为欢喜教血影神功之极招,三式威力层叠,可迫发力量至四十五重天,毁天灭地,无敌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练者元精为基,招发灭神,本人亦精枯血竭,用者慎之,慎之。」

这段话,看得宋乡竹心儿狂跳,因为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报仇良方,四十五重天力量,已接近传说中五百年来无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这力量,必可轻易击杀袁慰亭,一雪家恨。

他还是个男孩,当然怕死,但如果牺牲能得到报仇的力量,他绝对愿意付出这样的牺牲。与母亲对望一眼,发现她眼中也有着同样的不安,宋乡竹继续往下读。

「血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阴阳调和之道,需得男女双修,交颈缠股,共摄日月精华,历经六次圆月亏盈而成。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尽为男子所吸纳,并两人功力于一身。 然功力融合,首重血脉同源,若双修二人血缘不同,则功力滞行无法调和,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魂断。故同修之侣,必得同脉之血亲,惟此功创于西 方蛮地,与中土伦理大相迳异,纵使功成,亦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呜呼,苍天为仁,何出此功?「

这番话一看,更是让母子二人如遭五雷轰顶,心似擂鼓。江湖上虽然有所谓双修之道,但因难以把持,沦为下乘,故凡双修之术,皆为仁人君子所鄙视,交相唾弃,更何况秘笈中所要求的,不但要合体双修,还必须是同源血亲,这样一来,岂不是乱伦吗?

突然间刺激过大,宋乡竹连吸了几口气,斜眼瞥向母亲,想看看她对此有何决议。

「妖法邪功,尽是污言秽语,练之无益,还是毁了吧!」说着,白洁梅将那张绢纸撕成粉碎,散出车窗,神色端庄,好像从没看过那些字一样。把两本秘笈放回盒内,她缓声道:「我们还没脱离险地,要尽快赶路回安全的地方,竹儿,你去驾车,娘累了,让娘在车厢里休息一下好吗?」

宋乡竹不敢在多说什么,彷彿逃避什么似的,尽快离开车厢,到前座重掷马鞭,开始行进,但脑海里,刚才看到的语句却盘桓来去,久久不散。

****************

此后连续几天,母子二人离开河北,南归湖南故居,躲避追缉。一路上,两人轮流驾车,宋乡竹在母亲督促下,把「五拳限法」背得滚瓜烂熟,再将秘笈烧毁,以防不测。至于血影神功,他不敢多看,仅是将秘笈妥善藏好。驾车时,他思索神功内容。

五拳限法:内载五限神拳,由鸿门「民拳」锐化出的盖世拳招,共分五式。

血影神功:传闻是欢喜教镇教神功,然秘笈中仅记载灭绝三式,招招迫发最大潜能,与敌同亡。

宋乡竹反覆思考,皆觉首项武功强则强矣,但太过博大精深,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成。但若不照练,别说报仇,就连应付近日来官府追缉,都已倍感吃力。

想在短期内练成强绝功力,那唯有次项的血影神功了。可是,那除了可能让自己牺牲生命,更代表自己与母亲要

「宋乡竹,你一个堂堂读书人,怎么能有这种龌龊念头,你怎么对得起爹娘,真是枉读圣贤书了。」念头一起,宋乡竹羞愧不已,挥手便摑了自己几下重耳光。

耳光打得面上剧痛,脑袋也直冒金星,宋乡竹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出脑外,一抬头却瞧见了车外母亲的窈窕背影,心中不禁再次狂跳。

自从那日之后,白洁梅虽然行若无事,但从一些细微的动作,宋乡竹知道娘亲心里也是困扰的。而且自己的心境也有改变,每次望着母亲,总是不自主地想多看两眼,也直至此刻,才忽然发觉娘亲竟是那么样的美。

身为鸿门门主之子,宋乡竹得尽门中年轻少女的青睐,这之中的佳丽貌美如花,但没有一名比得过自己娘亲。

昔日武林最美的凤凰四仙之一,白梅仙子,岁月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三十四岁的白洁梅,只更显得成熟与娇艳,容貌秀丽,肌肤雪嫩,奶尖臀圆,盈盈纤腰,完全看不出生儿育女的痕迹,反而增添了母性的柔媚,彷彿一朵盛放雪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时刻。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现在,母亲的一举一动,常常令自己怦然心动。

爹与娘自成亲起便鹣鲽情深,形影不离,现在失去了爹,娘的心里淒楚,正是需要其他男人安慰的时候

「娘亲,孩儿该怎么办呢?」

*********海岸线文学***********

知儿莫若母,儿子心里想的东西,白洁梅绝对感觉得到。

丈夫入土已将满三年了,三年来,她含着悲伤将儿子带大,还要教导儿子武功,躲避官府与仇人爪牙的追杀,真是身心俱疲,如果不是母爱与夫妻情分支撑,早已挺不住了。

每当午夜,回想起丈夫的种种好处,泪水染湿枕头。而不管平日如何以礼自持,到了夜里,寂寞总是悄悄占据整副身躯,特别是想到与丈夫的耳鬓缠绵,如今独抱孤枕,这样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护的青春胴体,又怎么会不搔痒难耐呢?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身子变高,胳臂变粗,英气渐露,每当见他裸着上身练武,神情专注,汗水淋漓,俨然就是亡夫的翻版,只是那份犹胜女性的柔美,

却是自己骨肉的证明,血脉相系的感觉,总令自己心醉神摇,不能自制。

在儿子眼里,自己是个慈母,为报家仇,对他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又怎知道,在严词督导同时,娘亲的腿根酸麻一片,酸得几乎站不直脚了呢?

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早就晓得,但那不过是儿子对母亲的慕孺之情。可是那日翻阅秘笈之后,他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像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在打量一个美丽少妇的眼光,癡恋、火热而带着慾望,但一与母亲目光接交,立即惭愧地低下头去,这些动作看在眼里,聪慧如她,怎会察觉不到儿子的异状呢?

竹儿,你可知道,你每一次的目光游移,落在娘的身上,都像是火烧一样地灼痛,更在娘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让娘为你而夹紧双腿。

竹儿,娘好高兴,你是这么样地依恋着母亲。可是,那是绝对不行的事情,你的父亲、母亲,还有众多祖先,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侠义之士,生前死后都受人敬重,娘绝不能让有违伦常的罪孽发生,去玷污门楣,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

就算是为了报仇也不可以,如果用这种龌龊的禽兽之举来报仇,那又怎么对得起你爹呢?你爹对娘的好,娘这一辈子都要为他守身如玉,终生作宋家的寡妇。

长长地叹了口气,白洁梅惊觉,自己的气息是如此灼烫,连身体最深处都为之火热,可见这孽恋的情感有多么诱惑。她默默向亡夫发誓,自己必将知节守礼,

睁开眼,天上繁星如眸,每一颗,都像是儿子闪亮的眼光,从各个角度,注视着自己身躯的每一寸。

「儿子,你要娘亲该怎么办呢?」

第二幕

一路上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十日之后,宋家母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地深处山中,极是隐密,左右无人烟,是个很好的藏匿地点,任袁慰亭的势力在大,也绝非一时三刻能寻来,可以让宋乡竹专心练功。

夺回秘笈,安返家门,白洁梅心里并不欣喜,除了为牺牲的叔伯弟兄难过,亦因为袁慰亭势力日稳,一手遮天,江湖各帮派首脑无不赞其雄才大略,仁义豪侠,反而无人再关心当日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更有风声,说自己与儿子形迹可疑,疑似与东瀛倭人有所来往,意欲不利汉族百姓,更与丈夫的凶案有莫大干系。这话说得简直幼稚可笑,但在许多谣言绘声绘影下,俨然煞有其事,许多鸿门中人因而断了联络,加上官府的追缉,如今的处境真是如履薄冰。

「可恶!定是那袁狗头搞的鬼。」宋乡竹恨恨地一掌拍在庭前松树上。白洁梅默认儿子的推论,能有这样的通天手段,指鹿为马,除了袁慰亭,更有何人。转眼一个月过去,宋乡竹与母亲分头练功,用功甚勤,但进步却微,三十日的勤练,连一重天的力量突破都没有,这令两人暗自有些洩气。

宋乡竹虽说父母都是武林中人,但天性使然,以前总爱往学堂跑,习文的时间多,习武的时间少,又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武功底子虽有,却实在贫乏。白洁梅则是碍于资质,纵然秘笈在手,却难有再进。

为此,她更有些着急。知道「五拳限法」必须修练到三十三重天以上的级数,方能开始驾驭五限神拳的威力反噬,所以现在只能从最基本的内力练起。

现在,她晚上要儿子坐床练气,白天则锻炼其他外门功夫。丈夫死得突然,家传绝技「皓天绵掌」没传下来,只得教儿子自己的七十二路雪花剑法,与素女心诀,这两套功夫是师门绝技,但本为女子而创,只是眼下也没有更好更强的功夫,只得如此了。

这天,用过午饭,天色阴沈,白洁梅再严督儿子练剑,雪花神剑变化繁复,宋乡竹记不得这许多,一式「凌风傲雪」怎么使都使不对,白洁梅反覆示范了几次,剑光点点,花开瓣瓣,刹是好看,但儿子仍是无法领悟,她心情本已焦躁,现下更是恼怒,宋乡竹知道母亲不悦,但自己越是心急,越是拿捏不到重心,后来简直章法大乱,招不成招。

白洁梅心中一痛,手中树枝挥出,将儿子手中剑击落,叱道:「你练的这是什么剑!这样的表现,你到底有没有专心?想不想为自己父亲报仇」

宋乡竹面红耳赤,也不吭声,持剑再练。这时天空飘下雨丝,伴随隐隐闷雷,不多时便转成倾盆大雨,黄豆大的水珠,打得两人衣衫尽湿。

若是平常,现在就该回屋避雨,但白洁梅正为了儿子的不成材而神伤,硬是铁着心肠,冷冷地不发一言,逼着他在大雨中继续练剑。

宋乡竹知道母亲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错,饶他平时脑子灵活,此刻却怎么记都不起横劈之后该斜削还是后退,但觉轰隆雷声,夹着滂沱大雨,不住击打在身上,耳边又响起母亲的痛心责骂,真是惭愧得无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回剑自刎算了。

白洁梅看在眼里,心情既悲且沮,儿子的武学天分显然不如父亲,自己更不是个好师傅,这样下去,说不定练上十年,连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

轰隆!!

半空中一个霹雳打下,击中庭前榕树,粗大的树干「喀喇」一声,从中折断,往下方的白洁梅倒下。白洁梅闭上双眼,不避不闪,既然全家的血债难报,自己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逼儿子练功只是更增烦扰,还是死了算吧!

「娘~~~」

男孩淒厉惨叫中,大树轰然倒下,白洁梅只感到一阵剧烈撞击,周身疼痛,脑里一阵悠悠荡荡,跟着,自己好像被一双温暖的膀臂抱在怀里,灼热的男子息,薰得她意识模糊,如在云端,耳边出现了熟悉的嗓音,彷似丈夫重生,像从前那样,把自己搂在怀里,轻声叫唤自己的小名。

睁开眼睛,雨水与泪水迷濛了视线,眼前出现的脸庞,依稀便是丈夫俊秀的模样,一切情境如似梦中,白洁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丈夫颈项,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

「宋郎,宋郎,梅儿好想你」

而在另一边,宋乡竹为之错愕,他见到母亲对大树无闪避之意,吓得魂飞魄散,奋不顾身地扑上,将母亲扑倒,连在地上打了几滚,顾不得背上给树干擦伤数处,立刻就想跪下请罪。哪想到,娘亲会这么样亲密地搂着他,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尽管理智上知道娘亲是把自己错认为父亲,但这刻温暖安适的愉悦,却让男孩舍不得离开,而当他清楚瞧见眼前景象,更是激动得心儿猛跳。

自丈夫死后,洁梅穿着一身缟素,为丈夫戴孝。此时给雨水一淋,单薄白衣紧贴肌肤,少妇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胸高耸,蜂腰纤细,雪臀浑圆;松开的领口缝隙中,水蓝色鸳鸯纹肚兜清晰可见,包裹住丰满双乳,更隐约可见峰顶两粒嫣红。

宋乡竹口乾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他晓得,为了母亲的名节,自己应该立刻与她分开,并且叩头请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着一向倾慕的亲娘,展露女性风情,像只依人小鸟般软语呢喃,一声声「宋郎」直击在心窝里,彷彿正是唤着自己,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自己腿间不住 磨蹭,忽然间,宋乡竹忘去了在学堂里受的教诲,忘了所有圣贤箴言,从小对母亲的仰慕,全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恋,而这佳人星眸似醉,吐气如兰,花朵般娇艳的嘴唇,彷彿熟透多汁的鲜果,正期盼情郎的摘采。

再也顾不得什么人伦理教,宋乡竹脑里一昏,便往母亲唇上吻去,同时从领口探手进去,抚摸圆润双乳。

沈醉在丈夫怀里,白洁梅心情激荡,当唇瓣印上,她满心欢喜地张口相接,但接触未久,对方生涩而性急的吻法,顿时令她惊醒。而睁眼后的现实,更惊得她魂飞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将儿子震得口溢鲜血,飞得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白洁梅瞬间后悔用劲太重,但瞥见自己胸口露出老大一片肌肤,而儿子坠地后,裤裆仍笔直挺起,再想起刚才耳鬓厮磨时,依稀有东西在自己腿根摩来擦去,当下炽盛的怒火掩盖一切,匆匆掩上胸口春光,随手执起地上树枝,也不顾儿子已受内伤,树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畜生,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你亲娘啊!生你养你的亲娘啊!你怎么能对自己亲娘做出这种事?」

鞭笞狂乱落下,白洁梅痛哭道:「你读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血债还没报,你就造反了,做出这种畜生事,你还算是个人吗?」

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片,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反抗。背上的伤好痛,但是心里更痛。有了刚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么样也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单纯地敬爱母亲。深深爱上了这个孕育自己的女性,为了让刚才那种愉悦多持续一刻,什么惩罚他都愿意。

「你这样做,教娘拿什么脸去见你宋家祖宗,去见你死去的爹,我一点一滴的把你养大,不是为了养一个畜生出来啊!」

「娘!」宋乡竹痛苦地出声,虽说不认为自己有错,或是甘愿承受任何罪责来继续犯错,但看见母亲这么伤心,却令他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孩儿也是为了报仇啊我的武功这么低只有那血影」

白洁梅羞愧不已,却听儿子毫无悔意,更一面说一面偷瞧自己,心伤之余更有无穷恼怒,树枝一挥,就往儿子脑门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无!

「娘!!」

宋乡竹惊叫出声,他知道娘亲是不会愿意的,但想不到会绝情到这个地步,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闪躲。

千钧一发之际,白洁梅瞥见孩子俊俏的脸庞,一如丈夫,同时,一丝小声小声的疑问,从心底深处掠过脑海。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伤心,真的是因为对儿子的行为而心痛吗?』

下一刻,白洁梅手腕一振,树枝远远飞出,临时改变太过激烈,手肘为此而脱臼。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儿子,表情变化不定,思绪却跑得老远。

『不是的。我不是在气他,而是在气我自己。』

『刚刚把竹儿震开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种感觉再继续。

那棒儿在我腿根乱蹭的时候,我自己裤里湿得比谁都厉害。我伤心、生气,那只是迁怒,因为我心底的确喜欢竹儿的亲近,是我对不起宋郎,对不起宋家祖先。我才真正是一个淫贱的畜生娘亲。』

冲击性的想法,在脑里盘旋,许久许久,白洁梅回过神来,先将手肘接上,

继而像块万年雪似的说道:「你也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如果你以后还胡思乱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头,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无力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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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过后,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白洁梅冰起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迴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同住一间屋里,母子两人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强母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母亲是女人,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人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白洁梅却也不再逼儿子,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而每天夜里,宋乡竹都听到隔壁房里母亲的低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满城都是,说这两人潜入大内,盗走了许多宝物,更伤了不少人。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谈论着,自己其实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色迷了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更带儿子入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好让欢喜教掌控鸿门,更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希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洁梅更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两名老来得女的夫妇,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白洁梅认得那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忠朴,不是鸿门中人,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妇只剩个血淋淋的头颅,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给剥光了衣服,骑在一头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示众。

木驴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铁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里,木驴脚下有轮子,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让那铁棍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都从下身带出怵目鲜血。

女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那幼小的身躯上,胸口被纹了一个欢喜教的蛇徽,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真难想像这样稚嫩的一个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

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两条小腿,她父母的头颅,分别系在脚踝,两眼暴瞪,为女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淫乱邪教,彼此乱伦,秽乱地方,并且与入宫行窃的钦犯白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逮捕时拒捕,两夫妇被当场格毙,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淫妇应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情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情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边的鸡屎、马粪、石头,往木驴上的女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口水,没几下便将小阿翠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白洁梅心痛如绞,但看着眼前的情景,又有一丝恐惧,而这时,她瞥见儿子脸色发青,握紧拳头,手臂不自主地颤抖,显然心情激动已极。

知道儿子触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让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洁梅登时心软,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白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犬用引蛇出洞的伎俩。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母子与这家人有勾结,但如此一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母子是欢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沈,铁棍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污黑血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血肉碎块,那是腹内脏器破裂,黏在铁棍上,伴随抽插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入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身铁棍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身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压迫感十足,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乱伦淫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乱伦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舖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沈,空气湿沈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

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依偎共听雨打芭蕉,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

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画好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胴体,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乾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拚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倖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伦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罈,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乱伦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一一犁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yīn户膣肉,给热烫yīn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yīn茎是这么样地火热,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yīn茎的淫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 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插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乳房不放,玷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亲牝户,直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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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藏了十二年的jīng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yīn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yīn茎。男孩的体力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肉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

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yīn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让yīn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jīng液,往下从guī头直流到囊里双丸,包覆住整根yīn茎。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guī头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癡癡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 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慾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氵朝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双乳间,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练灭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洞,据说是世上肉欲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交,号曰“修欢喜禅”,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参大道;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更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盘永生。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迭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籍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乱伦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得惊讶万分。

秘籍里,有关灭绝三式的?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缘的母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拼命一击的武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迭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籍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穴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苦闷、骚痒反复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nǎi子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彷佛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shè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guī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氵朝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氵朝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shè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高氵朝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干了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痴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儿子肉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肉棍,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性的一双乳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乳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氵朝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肉体也整日处于欲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迭股,穴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肉茎,两腿间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母子俩放纵着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欲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气地将阳物插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屁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穴心。

让母亲泄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胴体迎着日光,骄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抽插,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干瞪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云雨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裸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母子二人将赤裸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地甚是舒服,彷佛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乳尖与腿间嫩肉,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眯。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肉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操,捧起肉茎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藤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淒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现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 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常,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沈吟道:「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远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厄,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鸡,纵非廄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把的啊!」白洁梅淒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拨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mī穴口,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jī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Bī发洩,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拚命地洩慾。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洩。白洁梅婉转承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高氵朝。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鸿门自孙中武手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的那一刻。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簷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

「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 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即阴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晚实已稳操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血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白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强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重重轰在袁慰亭胸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胸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插腑脏,给轰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血狂喷,伤势重得无以复加。

白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画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伤欲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身形,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内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内死伤狼籍。跟着,他口喷鲜血,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入魔,白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身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白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

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入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起,整个身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血,中人欲呕,均是大惊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这两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种吗?他们果然是魔教的!」

白洁梅慌忙抢至,扶住儿子身体,想杀出重围,但群雄已各执兵器,将两人团团围住,放眼望去尽是强敌,自己功力又失,实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苍天庇佑,竹儿已杀了那奸贼,纵使我母子今日毙命于此,那也不枉了。」

正当白洁梅已放弃希望,场中忽然大乱,数名蒙面人自东方杀来,口中高呼「休伤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来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着重兵器大砍大杀,当者无不披靡,又趁着场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边,没几下功夫,就杀开了条血路。

白洁梅大喜,呼道:「是我鸿门弟兄义伸援手吗?」心中感激,总算老天有眼,有弟兄不为袁贼所欺,记得自己丈夫的恩义,在这紧要关头挺身而出。

一行人来得好快,转眼间便杀到两人身边,蒙面人之首朗声道:「夫人与少主请退,此处由我等断后。」

情势危急,又记挂儿子伤势,白洁梅虽觉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几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后定会报答几位高义。」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无名小卒,只要能为真神传道,为教主尽忠,我教教众个个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这番话只惊得白洁梅魂飞天外,骇然道:「你们」

蒙面人之首乾笑两声,以能远远传出的声量,高声道:「此次颠覆鸿门的任务圆满成功,中原鬼子一败涂地,教主十分欢喜,请圣妃与少主速归总坛。」说完,丝毫不给白洁梅发言的机会,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杀去。

圣妃之称,是欢喜教中对教主妃妾的尊称,这人如此说法,自然是将她与儿子,当成魔教教主的嫔妃与亲子,又在群雄面前说得响亮,这不白之冤,今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彷彿脚下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白洁梅一时失魂落魄,回不过神来,直到爱子呻吟声传入耳里,这才惊醒。一咬牙,背着儿子,飞快地离开现场。

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骂,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海岸线文学 *************

趁着堡内大乱,白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摺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血紊乱,鼓荡不休,全身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白霜,脸色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火入魔,洩不去的劲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着,「我~~好难过~~」

白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高手在此,可凭内力强行将逆走真气压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血影神功知道的实在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白洁梅知道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又是一声呻吟入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血,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先是帮他拉脱长裤,赫见胯间阳物涨成儿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洁梅几下动作,松开腰带,褪下长裤、亵裤,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儿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色的淫美肉穴,缓缓吞入冰冷淫根,白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更冷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进穴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吟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白洁梅索性将身上衣物全部脱下,再为儿子解开上衣,两具肉体赤裸相偎。跟着,用自己雪白无瑕的美丽身躯,轻轻趴在男孩身上,肉穴里含着阳根,乳房摩擦着胸膛,让儿子藉着母亲体温祛寒。

两人肉体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止住呻吟,紊乱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白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身,哪知美臀一抬,肉茎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次激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

「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母子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更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听黄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交谈,白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

「什么他妻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死伤可惨重了。」

白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母子俩,女的艳,男的俏,说不定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洁梅想找地方躲藏,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彷彿只要和儿子肉贴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乾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白洁梅整个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湿滑滑的黏水。

察觉牝户的异常湿润,白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母亲扑倒,压在身下,头一低,白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嫩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血饮入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血液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熟练地抱住娘亲结实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白洁梅星眸微瞇,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她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激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母子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白洁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机;况且,穿上衣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沈醉在抽插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

几种念头在脑里交错,瞬间的心里挣扎,白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儿子情郎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郎,编织可以破除诅咒的麻衣,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白洁梅如癡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笔直照下,仓库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交配啦!」

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耻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肤上,而白洁梅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缠住他的腰,顺着肉茎抽送,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乱伦孽爱,缠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白肉体,像大蛇一样地反覆交缠;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才能拥有的淫靡交媾,散发着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着。

第六幕

犹似梦中,白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一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快,脑里乱糟糟的,所有事都那么的不真实。

当仓库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鱼肉,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一里外的鸿门总舵,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来了一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

一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更对这摆在眼前的母子乱伦,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日裸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一头一脸。浓烈的恶臭,不止两旁群众掩鼻呕吐,就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肉茎,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主动颠动屁股,同时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让爱子受到外来的秽物所玷污。

处身在人间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胴体,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更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噁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彷彿为之烧灼,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洁梅昏昏沈沈,周围一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乳房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濛的白洁梅,吃吃地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乱伦就是错的?为什么要对我们母子这样残忍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小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小把儿,怎能像我 里的那根一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说肉贴肉地干弄一次,就连看上一眼都会吐出来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像我们母子一样,享受这样美好的温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一个自己锺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时的jīng液,终于喷进了母亲的子宫,白洁梅摇摆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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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了。

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顶。软绵绵的床垫,绣着龙凤的大红锦被,薰得香喷喷的,自己身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澡,按摩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白洁梅身上,彷彿又回到了两年前,一切仍是那么美好的那段时光。

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

侧过头一看,离床不远的桌旁,坐着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身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一度是那样的熟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一眼就认出了这背影的主人。

「是你!」

「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时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么近的一日。」男人转过身来,

「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什么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神完气足,双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气概犹胜当年。

白洁梅呻吟了出来。

「袁慰亭!」

「从那一晚之后,你终于又直唤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充满了讥硝与讽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洁梅死死地瞪着袁慰亭,脑里走马灯似的浮现起与这男人的数十年纠葛。

袁、白两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贪图袁家的财势,自小就把女儿指腹为婚,许配给袁慰亭。自己虽然知道此事,但因为四岁起就上山拜师学武,所以没有很记挂在心。待得十六岁时艺成下山,这才真正见到了这自小只闻齐名的未婚夫。

袁慰亭对未婚妻惊为天人,骄傲地把她介绍给自己六名结义兄弟。当时的他,已经展现出不凡的才华,在孙中武领导下,兴致勃勃地想作一番大事业,又将娶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为妻,正是春风得意的当口。

然而白洁梅的美貌,鸿门中心生爱慕者大有人在,连几名结义兄弟都为之心动。这件事让袁慰亭痛苦了,因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一样,是个极度重视兄弟义气的人,兄弟如手足,而沈溺女色是成不了英雄豪杰的。

于是,曾接受过洋化教育的袁慰亭,为了顾全手足义气,表明放弃婚约,愿意与兄弟们来场君子之争,胜者不伤和气,赢得美人归。那时,除了老大孙中武,与老四之外,众人皆忙着对美人献殷勤,白洁梅所受到的重视,不知羨煞了多少江湖女子。而在众多追求者中,最让白洁梅割舍不下的,就是前未婚夫袁慰亭,与他的二哥宋觉仁。

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羁,宋觉仁的斯文温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贵气,教白洁梅芳心可可,难以取舍。最后,两兄弟决定比武较量,并事先声明点到为止,绝不因为女人而伤兄弟感情。

为了保持最高的斗志,袁慰亭不断地苦练,连决战前夜都强忍着不见心上人一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觉仁在这夜找白洁梅观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半推半就地盗走了美人红丸。白洁梅醒后恼悔不已,却是木已成舟,难以挽回。

比武决胜,出乎众人意料地,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却靠着更灵活的战术、更集中的招式爆发力,击败了拥有三十一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觉仁。

袁慰亭赢了,却也同时输了。

他赢的光荣,却输的可笑。

白洁梅很无奈地告诉他,此身已属宋觉仁所有,将嫁为宋家妇,希望他能理解体谅,别伤了兄弟义气。

兄弟义气?

去他妈的义气。

袁慰亭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过往一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义,竟然是如此的可笑,不堪一击。

讲得好听,背后却用下流手段夺他的女人,这就是所谓做兄弟的道义?

那之后的三个月,袁慰亭像只斗败公鸡,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终日蓬头垢面,借酒浇愁,鸿门中人说起来便叹息。而在宋觉仁即将迎娶白洁梅的前夜,袁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闯进了白洁梅的闺房。

白洁梅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切,袁慰亭像只发狂的野兽,把她扑倒在床上,嘴里喷着浓浓酒气,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

「贱人,如果占有你身体的男人,就能得到你,我今天就要把你抢回来。」

他如是说。

千钧一发之际,来探访未婚妻的宋觉仁赶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却惊讶地被义弟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轰得跌地不起。三个月的时间,六重天的力量增进,何等惊人的进步速度,这是愤怒、绝望与悔恨所带给他的力量。

宋觉仁倒地,正当袁慰亭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一只拳头出现在他面前。

拳头不大,甚至还白皙的有几分秀气,却因为拳头主人的气势,让此拳犹如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内无人可挡!

仅是小腹上中了一拳,袁慰亭彷彿给九头大象在同部位狠踹一脚,淒惨地吐血倒地,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奸辱良家妇女是鸿门里的重罪,更何况还是兄嫂。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三弟,你的心情我能体会,所以今日之事,我不会传出去。但是,为了不让你以后再有这种举动,我必须对你作相当的惩戒。」

于是,他的身体被那人下了天锁,终其一生,力量无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地,宋觉仁在新婚宴上,却得那人相赠无名大还丹,又传授部份武功秘诀,令得婚后功力大进,在八年后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该在三年苦练后,便拥有四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发挥三十九重天的颠峰力量。

这是那人给予宋氏一门的庇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时间,才彻底打垮了这改变他人生的仇敌。

看着袁慰亭的眼神,白洁梅本能地感到恐惧。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害怕着这个男人,每当鸿门聚会,偶尔回头时触及的深沈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这个「三叔」不会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较他为高,一切应该可以被镇压下去。却没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这才骤起发难,现在大伯与丈夫都不在了,这个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这床、桌椅,都是当初比武之后专程请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主人才睡上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洁梅先要弄清楚这问题,「竹儿那两掌应该已经把你」

「你或许不知道,东瀛有种东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觉得很有趣,照作了一个,再连续用药物刺激他的经脉,令他能使用短暂的三十七重天力量,虽然不是作得很好,不过能瞒过你们就够了。」

「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里没有能瞒过我的秘密,不管你怎么改扮潜入,都是没用的。」

白洁梅明白了,正因为如此,敌人才能准确无误地掌握自己一切计画,另外再加以利用,自己打从一进京城,就等若是堕入敌人网中。

「这次我的重伤,鸿门一些隐藏的异心份子想必会有所蠢动吧!这实在是个不错的机会。而今晚的宴会,靠你的帮忙,我也成功剷除了不少麻烦人物,收获不错。」

「你好卑鄙,让人假扮魔教教徒,来诬陷我们」

「这句话并未全对啊!你们母子因为乱伦而游街,现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实,怎能算是诬陷呢?再说,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女人,才会傻得把锦盒里的东西照单全收。」

「你知道锦盒里有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失败者的藉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不过,你们大概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来打开过锦盒,还留点其他东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一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耻的污点。怎么样?血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淫妇快活似神仙啊?」

骤如五雷轰顶,白洁梅呆住了,万万想不到,对方设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沈,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样,准确地往圈套里跳,深得无法自拔。秘笈既是由他所放,那内里文句一定经过窜改,也就难怪儿子在运功到颠峰时,会走火入魔, 功亏一篑了!

对了,说到儿子

「竹儿呢?你把他怎么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门口,道:「想知道的话,就随我来吧!」

白洁梅仓惶起身,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薄纱,两条细肩带缠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透明的材质,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性感的曲线,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慾。彷彿妓女般的暴露打扮,让白洁梅羞怒交集。

「这是法兰西国的洋货,你以前没见过吧!」袁慰亭没有回头,背对着诱人春光,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还是珍惜一下吧!因为往后,二嫂你没什么机会再穿衣服了。」

顾不得琢磨这话里的意思,白洁梅把心一横,追着袁慰亭的脚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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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是条狭长的甬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两边,璧面潮湿生苔,看来是建筑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时仅可容身,最宽也不过两人并行,隔丈许有一盏油灯,碧绿火苗,阴阴暗暗,十分怕人。

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处,但看来面积甚大,着实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约一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道长廊,两边各有二十余个平台,上头放置着瓶瓶罐罐,白洁梅经过一瞥,不由得惊叫出声。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尽是人手人脚,平台上还另行写着人名,「点苍剑客霍松桑」、「丧门杀手兵七指」、「雷霆腿诸葛停云」,诸如此类,都是近一甲子内正邪两派的一流高手,许多名号自己还如雷贯耳,想不到他们的手脚会被硬生生斩下,放在这里。

白洁梅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败者的兵器,屈辱对手来显示声威,却从没想过有这么残忍的立威方式。而且,看这些手脚保存状况的良好,肌肤色泽如常,处理的人,显然并非立威,简直是把这当作宝贵的收藏在爱护着。

突然间她惊惶起来,这些手脚被如此处理,那儿子呢?又遭到什么样惨无人道的折磨?

长廊尽头是座大铜门,白洁梅急跑过去推开门,想确认儿子的情况。

门开,刺眼的光线大放眼前,顿然一亮,和门外的阴沈世界相比,门内简直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雕梁画栋,美轮美奐,诺大一个地宫,摆满各式昂贵的奇珍异宝,艳红的波斯地毯,是脚下唯一颜色,周围的奢靡摆设无疑庸俗,却是不能否认的豪华,白洁梅没进过皇宫,但世间所谓的富贵帝王家,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红毯尽头的长榻上,坐卧着一个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宫主人。他周围环绕着十余名奴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是上等的美人。她们的衣着,更让白洁梅一看就红了脸。

薄薄的轻纱,披在迷人胴体上,分外显出肌肤的水嫩诱人;双乳仅是缠了一件古怪布片,设计极为巧妙,不为遮掩,反而托起丰满乳房,令酥胸更增美感;

最重要的女性秘处,或穿齐腿根的短裙,或缠了条裆布,稍事遮掩,却将大半边雪白屁股暴露在外,诱人心动。

虽然距离甚远,瞧不清面目,但从这体态,每个都是千中选一的美人,怕是皇帝老子的后宫,也觅不出如此佳丽。而这些美女,却对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吮老人的脚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茎、有的将葡萄夹在乳间送至老人嘴边、还有人裸着nǎi子,贴在老人背后摩擦,全体极尽谦卑之能事。

怪的是,就连素来倨傲不逊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唤了句,「 母老师。」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从座位上走下来。当他逐步走近,白洁梅这才发现,这人甚至是全身赤裸的。

外表丑恶,皮肤上泛着丑陋斑点,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动,丑陋肉茎垂在胯间,瞧来实在噁心。老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虽然身上散发着连续性交之后的体臭,但白洁梅却直觉地嗅到血腥味。

这老人绝对是个超级危险人物!

「母老师,久久未来向你请安了。」

「呵呵,你那么多的大事缠身,哪有时间来陪我这老头子胡闹。」老人打量着白洁梅,别有深意地道:「货色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

此时,白洁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着一名匍匐在老人脚边的美貌女郎,她伸出香舌,不嫌脏地舔舐老人的脚掌,满脸陶醉。白洁梅越看越像一个熟人,只是她低伏着身体,又给面纱遮住半边脸,一时无法判别。

「你是金家姊姊吗?」

女郎慢慢地抬头,熟悉的脸孔,让白洁梅不敢置信。

「金姊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白洁梅已失踪五年的闺中密友,昔日凤凰四仙之一的赤金凤凰,金瑰霞。

两人素来交好,五年前,金瑰霞在与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踪,她父亲江南富豪金百万,不知花了多少钱来寻找,却是音讯不明,成为轰动武林的大案,却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重遇。

当年的金瑰霞,出身尊贵,骄傲自信,视男子为无物,是四头凤凰里最傲气凌人的一头,可是现在的她,浑身赤裸,性感之余,充满淫邪妖魅的味道,看来英气尽失,两眼无神,像头乞怜母狗一样,匍匐在主人脚边等待施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子?

再看看那十余名女子,皆是当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妻女,虽然有的自己不认得,但从那份过人美貌,想来绝非常人。

这时,金瑰霞依依不舍地停止动作,抬起头来,楞楞地傻笑着。

「嘻嘻,你怎么今天才来啊这里好棒像天堂一样」

她的面纱飘扬起来,原本被覆盖的半边脸,清楚呈现。与艳丽的左脸不同,她的右脸,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个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扩张成猪鼻似的模样,脸颊的肌肤出现诡异红绿斑纹,不像人的皮肤,倒像蛇皮,上头以黑色印了「婊妓」两字,看来令人寒颤作呕。

忘了儿子的事,白洁梅为了这幕景象尖叫出来,而这瞬间,一个想法掠过她脑海。

鸿门虽然势力庞大,但素以廉洁为号召,哪有钱盖这么奢侈的一个地宫?

如此大规模的一个地宫,盖时必定惊天动地,为何江湖上从无传言?

这老人怎如此神通广大,掳来这许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淫辱?

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让人体产生如此改变?

袁慰亭称他为母老师,这人姓母?

一个念头肯定地出现在白洁梅脑里,让她几乎魂飞魄散。

她知道这老人是谁了?

第七幕

提到“鬼华佗”母阴泽的名号,稍有阅历的江湖人无不知晓,此人号称已有上百岁,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担任长老,一甲子前五鬼道灭亡后,飘忽无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医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蛊术,五行幻化,实有通天之能,只是为人心性残忍,酷好渔色,诸如剖腹取婴、化骨抽髓,乃至于割头换脑,皆是其拿手好戏。武林人视他为公敌,几次围杀都给他逃逸,事后给他暗里突袭,反而伤了几条人命。

许久后,袁慰亭回想起与这异人的相逢,感触良多。

那时,他满怀怨愤,为了雪耻,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开身上的天锁,为此,他不惜与虎谋皮,私下远走西方,直赴欢喜教总坛。

欢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认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货可居,对他的要求一口允诺,表示会设法帮他解开天锁,再称霸中原,各种动听承诺许了一个又一个。

袁慰亭心中冷笑,这批妖人答应得爽快,必然索偿极高,更会先逼自己吃下独门毒药,以牢控制。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待得日后功成破脸,便将这群利用自己的妖人全部杀光。

怎料,当他问起对方,要什?报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欢喜教什?也不要。

“袁兄弟,听说当年孙中武看得起你,独排众议,与武艺未精的你结为兄弟,可有此事?”

“确是如此。”袁慰亭不愿多谈地简单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与你结义,我圣教中的一切供你驱使,事成之后,你我兄弟平起平坐,各掌半边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动一切自由,本教对你绝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着实一惊,若说利用,这条件未免丰厚得过了头,再说,欢喜教徒耗人力物力,却不要半分利益,这有谁肯信,就连场中干部也是一片哗然。

“袁兄弟,你将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为你是个人杰,有这资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处人之下,若我圣教操控于你,图谋中土河山,届时必与你兵戎相见,而本座宁愿放弃半壁江山,也不愿与你这样的一个人杰为敌。你若有心,只要日后双方两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凭武力,此时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这人便一如当日的孙中武,有过人的皇者气派,识英雄,重英雄。当下,袁慰亭衷心佩服,与这二十出头,比自己还小着几岁的年轻人结成八拜金兰。

为了实行计划,必须有人随他赴中土协助,这时走出来的,是欢喜教五大神师之首,母阴泽。所有人喧哗一片,因为母阴泽对欢喜教的发展有着不可忽视的贡献,让这?一位重要长老离开,是教中的重大损失。连魔佛陀都亲自离座致意。

“老师,您对我的教导从我幼年就开始了,您离开了,我会寂寞的。”

“呵呵,教主,圣教的一切已有规模,您自己也早已儿孙满堂,人才济济,何需介意我一个糟老头子的去留呢?”

于是,母阴泽随袁慰亭赴中原,并以欢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华地宫,起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这恶名昭彰的杀人魔鬼,但十二年来,母阴泽对他帮助无数,更计算出解天锁之法,故而袁慰亭对这于己有着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慢,以当日魔佛陀的态度,敬他为老师。

“这女娃儿的货色,相当不错啊!”母阴泽举起手中杖,朝白洁梅乳房戳去,白洁梅一时没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杖拨开。杖上毫无力道,这老人果如传言一般不会武功,只恨自己内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诛了这恶魔,为人间除一大害。

杖落地,自有一众女奴相争捧起。老人也不生气,眯着眼睛道:“乳房漂亮有弹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圆,能多生几个胖娃儿,嘿!的确是块为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洁梅的胴体,像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嗯!嫁过人,和自己儿子尝过荤的肉体,成熟丰满得多,看这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些没开苞的雏儿怎比得上?”说着,老人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彩。

白洁梅只觉一股寒意,打从脚底冒起。想起鬼华佗种种极恶非道的罪行,再听他说的话,自己落入这嗜血人魔之手,日后必定生不如死,还不如趁现在仍有行动力,图个自尽痛快。

但这念头一起,老人笑眯眯地说道:“宋夫人,既然进了这里,您还是别妄动的好。老朽两甲子的钻研,只要断气没满一时辰,九成的命都抢得回来;就算你真是死了,我一样有办法把你炼成走肉行尸,供我享乐。只是到时候,你儿子受的痛苦,就会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我儿子?你们把竹儿怎?了?”

老人不答,对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带宋夫人来此,是想让她看那样东西吗?”

“是的。”袁慰亭道:“请问老师,进度如何了?”

“在预计之内,等到两个月后那胎出世,该可以完全炼成。短短三年就有这样的成绩,你该高兴了。”老人笑着,走到东首墙边,对墙上连掀几下,轰然一声,整堵墙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个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请来看看,里面有个你想念已久的人儿喔!”

洞穴里隐有蛇虫嘶鸣之声,白洁梅心中暗惧,但记挂着儿子安危,快步跑到洞口。

洞口看来浑无一物,却又好像有某种极坚硬的实物挡住,阻隔两边。白洁梅知道这是一种西洋宝贝,叫做玻璃。

“嘿!这是花旗国的宝贝,叫西洋镜,老夫改良之后,这头看得见那头,那头却看不见这头。”

洞穴的另一头,是间石室,地下给挖出个大凹槽,不深,但爬满了毒蛇、蝎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挂着古怪铜镜,上头写满符录,黑暗中,隐约有女声痛苦地喘息。白洁梅知道不是儿子在内,心情一宽,但想到自己与这些污秽东西靠得那?近,胃里一阵痉挛,连退几步。

“尸砒紫蜈、大漠血蝎、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蚀骨蓝蚁、铁线墨蛟,加上苗疆金蚕蛊,是谓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洁梅曾听人说过,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厉害的七样生体毒物,但邪派之中有一门异术,能调和七毒的生克,以幼童血肉为引,炼制毒人,其法伤天害理之至,听说就是由眼前这鬼华佗手中而创。

想起正有孩童在对面痛哭哀嚎,白洁梅心中绞痛,恨恨道:“妖法邪术!施者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奖了,如果真有天谴,你这与儿子乱伦苟且的宋家淫妇,一样是不得好死。”老人反将一军,道:“不过,你不妨再看看,对面还有些什?东西!”

说话的同时,这边多亮了几盏灯,透过光线,可以看见对面的石室面积颇大。可要说是宽敞,却又不见得,因为勉强挤了三个人之后,实在是很窄。

视线逐渐适应黑暗,白洁梅终于看清了另一边的景象。

一个男人平躺在毒虫池里,大半个身体给毒物覆盖,两名女子分别跨坐在他身上,一占腰部、一据头部。

出奇地,满池毒物除了将男子的健壮躯体,啃噬出许多血洞,并在里头钻进钻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并没有向三人攻击,反而还不时被压毙一些,成为同伴的饵食。

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身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胯间,上下摇摆着屁股,让粗挺男根在穴里进出;另一名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显然已身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yīn户压在男子脸上,让他舔舐。

两女沈浸在性交狂潮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白乳房交迭摩擦,双手爱抚着对方胴体的-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身下的男子,享受着羡人艳福,大半身体埋在毒虫堆里,胸腹之间血肉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他却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若不是胸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僵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坏的尸味、屎尿与女子经血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淫靡的场景,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惧之网,白洁梅看得掌心冒汗,拼命压着心头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入者任是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性惧怕虫虫,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万毒噬咬,白洁梅几乎要昏去,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却绝不会忘记这笔血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

“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楚。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吟。

也就在这瞬间,白洁梅如遭雷殛,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白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到会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母阴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贱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为处理,你该高兴才是,怎?生起气来了?”

白洁梅悔恨不已,当日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个亲属也不及走脱。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残忍啊!你再看看,和她们姊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

含着眼泪,白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身体给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红痣……

“怎?会?!”

白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水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白洁梅一时间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满面,脑中昏乱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迷住他的灵智,让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毕生杰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白洁梅张口欲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身躯,从后头压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压贴在玻璃上,呼吸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腰间,解开她腰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白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拼命挣扎,竭力扭动身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身体就只能左右摆动。

宋郎,你的妻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白洁梅无声地?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得痛快,怎?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子,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

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觉,男性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隐密的私处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内。待攻破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为符录所控,若入池女子不与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血。刚开始几个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殄天物,一剂极乐欢喜香,教那她三贞九烈,也变作荡妇淫娃。”

白洁梅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努力,倘若失身于仇人之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彷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

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白洁梅的心直往下沈,紧跟着,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自己贞操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干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道几乎昏厥的剧痛,跟着,两条脱臼的手臂,像没骨头似地垂下。

“啊……真好,这个我十二年前就该插进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还是属于我了。”

身后传来感慨似的叹息,白洁梅的哭嚎声始终不停,却无力改变些什?,看着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墙之隔,不能相见,更是心痛如绞。

“不消一刻钟,宋老夫人已在儿子身上体验人生至乐,看不出她这把年纪,骚劲还犹胜虎狼,不仅让两位宋家小姐抢不到兄长肉茎,连在玻璃外旁观的宋老太爷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锅炒,血肉交融一家亲,精彩啊精彩!”

承受着阵阵疼痛,白洁梅凝望着玻璃里头的种种。

大妹宋倩诗,爽朗英艳,嫁给金刀门少主为妻,自己也武艺娴熟,是山东有名的侠女,事发之时,她正因兄丧而回家省亲。而这侠女,此时跨坐在亲哥哥的腰上,疯狂地扭动美臀,长发飞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比一个娼寮里最低贱的妓女还不如。

二妹宋倩词,娴雅腼腆,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丈夫最疼爱她的细心善良。可是这温柔可人的小姑娘,现在怀了亲哥哥的骨肉,淫秽地挺了个大肚子,坐在哥哥头上分张两腿,一手抠挖着泛黑yīn户,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脸上犹自露出不满足的饥渴神情。

两姊妹各自寻欢之余,不时仍交颈在一起,忘情地热吻彼此红唇,揉捏对方的nǎi子,胴体摩擦,让兄妹三人的肉体,作着最紧密的依偎。

但在香艳中,有无比恐怖的景象。

灯火渐消,但白洁梅已经看到,三具赤裸裸肉体,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诡异的青紫色,那是长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炼成毒人的象征;同时,两位小姑的胴体,除了乳房、屁股仍然丰满,其余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样,有着异样的消瘦,二妹怀孕的大肚子,尤其显得突兀,这代表她们-一次的性高氵朝,都是一次剧烈的耗损,那相当于自己作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让他们全身的血肉精华,全伴着泄出阴精流往哥哥体内。

可是只要姊妹俩的动作稍有停顿,万千毒虫便开始爬上她们的身躯,无情地噬咬,在某次虫潮的退后,可以清楚看见,宋倩诗的右手掌,宋倩词的左小腿,早已被啃食得干干净净。

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与恐怖中,两姊妹仍无所觉,正确说来,是早已没了感觉。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边的口水,说明了两人神智失常的事实。进入石室,与万千毒虫相处不满一个时辰,极度的恐惧震撼,已经让她们精神完全崩溃。

这时的她们,饮食便溺都在一处,美丽的娇躯上秽迹斑斑,沾满黄褐色的屎尿余痕,整个心灵已化作野兽一般,只为了满足最基本的欲望而动作,骚痒了就让肉茎插入,或是用手指抠掏;肚子饿了,随手抓起一把蜈蚣、蚂蚁就往嘴里塞,原本最温文怕羞的宋倩词,甚至拿起一只血淋淋的婴儿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齿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们,嫂嫂对不起你们……

“室内终日长焚欢喜香,令这三名女子抛弃羞耻,交合不停,而-日午时,上方会开一洞口,抛进腐烂生肉,作为囚徒之食。如此不满一月,三女先后成孕,宋二姑娘的头胎未足月流产,宋老夫人的儿子、宋大姑娘的女儿,全都成了三人腹中的圣品,再混同体内血肉精华,一齐给宋二侠吸走滋补!两月前,宋老夫人脱阴而亡,第三胎死于腹中,一起给女儿啃了干净。宋大姑娘前天刚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预计两月后分娩。”

这话并非虚言,当毒虫漫走,有时候可以见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与众多无辜婴儿的尸骨!

茹毛饮血的悲惨环境,原始的动力就能诞生最凶猛的蛊毒!

疯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虫、性交、血肉、性交……冲击性的画面,惊涛裂岸一般,击打在白洁梅心灵,纷乱地来去交错,沉重的自责,像最锋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门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也枉与儿子苟合,成了不洁之身,现在非但无力报仇,还凄惨地被仇人奸淫,自己费尽心思,忍受了那?多的屈辱,最后竟然什?也做不到!

连串打击,让白洁梅的神智开始浮移,恍如回到当日裸体游街之时,她张大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吃吃的傻笑!

与心灵状况不同,连续六个月经历练功培养的魔性女体,是超乎想象的灵敏,当心灵变得极度纤细,肉体对于感官刺激更有着最强烈的反应。

虽然是遭受粗野的强奸,但牝户却有着很好的调适力,彷佛是承受心爱丈夫与儿子的爱宠,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yín水,湿润起干涸ròu洞,膣肉妖艳地包裹着入侵者的肉茎。

“宋二侠的体内,已被种下血魔阴毒,会让他自然而然地修练宋夫人修过的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还不知道,你练的功诀,是老夫特别为你编写的,虽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阴养颜,倍增美艳,否则被采补过的女子都成骷髅人渣,你怎会维持这般美貌呢?不过我传给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让姊妹们高氵朝一次,就多吸了她们一丝血肉元气,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毁一分!渐渐成为废人!”

身后的男子,看着多年来的心上人,这般狼狈的凄惨模样,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复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洁梅像荡妇一样地为性交所喜悦,主动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里极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个含羞带怒的俏寡妇;绝不是一个张着烂的骚婊子!

突然之间,他有了主意!

白洁梅沈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着肩膀,粉红薄纱的肩带脱落,澎澎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间,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白屁股,成了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蓦地,穴里的肉茎往外抽出,膣肉夹了个空,整个人空荡荡地飘在虚处,甚是难受,白洁梅发出苦闷的哼声,交夹双腿,将美丽臀部往后挺去,希望能捞回那令她快乐的肉茎。

一双灼热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洁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待,哪知忽然间,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样粗热的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屁眼,往肠道里头撕裂去。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折磨,肌肉裂开,一丝怵目惊心的鲜红血液,犹如最凄艳的胭脂,横流在晶莹如雪的美丽双丘上!

白洁梅发出了凄然欲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sāo穴的苞,我开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白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奸淫,刚刚的淫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

凄惨的哭叫,美艳的少妇贴在冰冷玻璃上,像条火堆上的大白鱼,身体羞耻得激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吸干两个妹妹的精血。她们的尸骨为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内,六个月后,当石室内的毒虫死得干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身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蛊两仪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那时他神智尽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回天,而到了那个时候……”

彷佛对妻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脓血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白烟,腐蚀不见,但他张开大口,饥渴地啖食这可口毒血。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种快乐的刺激般,陶醉地双眼朦胧,怀孕的大肚子,苍白肚皮上暴露出条条青紫血筋,妖异的蠕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爽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散发着野兽般的血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母阴泽得意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

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第八幕

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慾中到达高氵朝。白洁梅眼光癡癡盯着丈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肛门性交中,哭叫着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迳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胴体,胯间慾望半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练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洩的秘法。

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慾念。他年纪过百,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胴体。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切下,把这具艳丽胴体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肉体,却在剧痛同时引发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yīn户,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 句,

「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 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

母阴泽咒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 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 阴阴 山泽阴沼 尸蛊牲祭 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引,速速摄三魂。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胴体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出噁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洩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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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丽大床,酥绵胴体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肉体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肉体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对这个本应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洩。

可是,所谓的发洩,不只是单纯地 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 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 一寸肌肤,彷彿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抽插,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鳧、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高氵朝,而- 一次高氵朝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让自己背上乱伦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着自己颈子,抚摸乳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氵朝,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胴体,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怎地,- 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

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 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一波的高氵朝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彷彿有什么东西碎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肉体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叠效果,- 当高氵朝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海岸线文学*******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穴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 次都在高氵朝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沈沈昏去,而- 次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洩,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床笫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jīng液喷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对于性交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 一个部份、- 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 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肉体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肉体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jī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 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乱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乱伦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肉体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 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jīng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淫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乳尖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 句话当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屁股挣扎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 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慾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 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颜血。洁梅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簾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簾,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 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 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淫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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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儿女乱伦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 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 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 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乳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肉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覆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癡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 、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ròu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jī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慾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jī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jī巴,能每天插我的淫ròu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乾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 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噁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 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沈沈的,两腿间彷彿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情,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 ,不让那些噁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噁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噁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男人来 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jī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 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 。」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簾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

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藉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忝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这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jī巴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

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

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jī巴!

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洩洪。

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jīng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沈醉

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

此刻,白洁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乱伦,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乱伦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 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沈沦于其中,永难自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相关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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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系列居然陆陆续续写了十部,横跨近十年,作者近十人,这也算是网络文学的一个小小奇迹了。

b

不知道为什么朱颜血系列多为武侠向或奇幻风格,其实第二部《夜莲》将当代生活与中国传统色情小说中的讽佛传统相结合、第四部《红棉》写警花与黑帮的恶斗,都比古代背景更有趣味。何况我们在阅读小说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想象着人物形象,而古代,没有高跟鞋,没有超短裙,没有制服诱惑,宽大繁琐的中国传统服饰,简直就是性感的反义词。我从来没有觉得武侠小说中的某个女性形象是可爱的,美丽的,性感的。这就让整个朱颜血系列的黑暗力度,在我的心目中大大打了折扣,一个并不美的对象被毁灭,无论怎样“残酷”,给人带来的心理冲击也不会超过杀死一只知更鸟。

c

“正义、友情、爱情、亲情等被反复讴歌的情感纷纷在仇恨、嫉妒、欲望面前被一一粉碎,然后结局之前通常会把最为微弱的希望之光也给泯灭”,这种极端的情况,和邪不压正的样板戏一样,都是生活中的小概率事件,大多数时候,大多数人其实都在无所事事猥琐地活着。在第八部《海棠》中,更加体现了人性的泯灭与现实的黑暗,在抓住了一点希望后有会在最后一刻将希望破碎。如果说一个人的世界观--也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世界观--不应该被小概率事件所决定(否则就是守株待兔的好笑错误),那么,他的世界观也不应当为这些渲染小概率事件的文艺作品所影响。明白了这一点,这个人就可以坦然面对这些所谓“黑暗”“变态”“残酷”的作品;如果它们在坦然之外,还给你带来了许多乐趣,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比别人有着更好的胃口罢了。

d

当《朱颜血洁梅》在台湾出版时,元元时期就开始活跃于网络H文届的腕儿级人物从不乱忽然再现江湖,为此书作序。这是比朱颜血的出版更让人吃惊的一件事情。从不乱淡出江湖多年,本以为不知所终,没想到仍然在网络深处潜水,幕后黑手一般地持续存在着。

朱颜血的流传、被从网络上下载后打印、正式出版、以及某真实身份晦于茫茫网络世界的H文写手为正式出版物所写的序言,或许标志着不久之前在摇滚乐范围中发生的模式,现在也在出版业发生着:小厂牌、地地下、亚文化、小圈子、footleg……不过,由于残酷的(比《朱颜血》更残酷)出版管制(这种管制延伸到印刷工业),党领导下的中国人民大概又是看到这次革命曙光的“最后之人”(last men)。

虽然只是网络文学,但是《朱颜血》这种小说的出现和出版,或许能够说明人们思维和心理承受能力半径的极大扩展,就像是贾克·阿达利在《噪音》一书中指出的,音乐史上音乐本身的每一次发展,以当代人不堪忍受的噪音开始,以这种噪音得到下一代人们的普遍欣赏结束。或者,向普朗克说的那样:“某种新理论的确立是因为反对这种理论的老一代科学家死了,而支持它的新人成长起来。”而在这种理论抛弃了一代人、音乐抛弃了一代人、文学样式抛弃了一代人的过程中,理论进步了,音乐革新了,文学扩展了人们心灵的感知能力。

不必为了支持某种东西就把它说得无比完美。但是它们往往有存在的逻辑必然性。H文有这种必然性,简化字有这种必然性,火星文也有这种必然性--意大利语就是拉丁语的简化字,西里尔字母就是希腊字母的火星文。

e

这个世界泥沙俱下,纷繁复杂,不能接受这一事实的人只好采取最为简便的办法--简化。这里说的不是奥卡姆剃刀,而是对事实本身的简化。

根据雅克巴赞的看法,简化原本是为了方便理解,但最后反而会妨碍理解。因为简化之后的东西会流传下去,而当事人的简化原则往往不会。《朱颜血》连续十年,是这个世界上无法忽视,也无法简化的存在。

在某个论坛中(“我不知道”论坛),很多人表达了对《朱颜血》出版的惊讶--最初我也是这样。因为根据社会主义文艺的创作原则,这样的作品属于在思维方式上就应当被简化之列,而这种思维方式确确实实已经被规训成为我们的思维定势--这样的书也能出?

可是为什么不能出?说说理由;如果认为“不能出”的书籍出版了,那么,只能是我们的思路和指导思想出现了问题,必须对我们自己进行“先验批判”,因为这不是一种科学和有效的思维方式--波斯纳在《法理学问题》中论证道,科学家不会在一个夜黑风高之夜对自己说:“水星的轨道扰动不符合牛顿定律,这个现象太烦人了,我决定无视它。”当一件事情已经发生的时候,任何论证其不会发生、不该发生的证明都会孱弱得不堪一击,这对那些头脑简单、心理脆弱的人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f

《朱颜血》第一部出版了。希望还有更多的小说出版。为了这个世界更加光怪陆离,更加五光十色,更像忧山大佛在文明劫灰飞尽之后制造出的那个美丽新世界,为了人们更多地感受到喜悦而不是害怕和痛苦,为了实现《理想国》那样的人生规划,让人们的心灵和精神变得更加无畏、强壮、有韧性,《朱颜血》还应当继续出下去,类似的作品还应当继续写出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g

附:《朱颜血.洁梅》从不乱序

自1999年诞生至今依然保持活力,充满了暗黑想像力的《朱颜血》系列(以下简称《朱》),乃是网络色文史上一块不可忽略的里程碑。没有网络的自由与开放的环境,不可能诞生《朱》这样极度个性化的作品,没有《朱》系列,网络色文也会大为失色。

《朱》之所以具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原因有三:

首先,《朱》系列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由多名色文作者共同创造同一主题系列作品的创举。考虑到参与《朱》系列的作者都为当年度的热门作者,更增添了这一创举的含金量;其次,这些皆为一时之俊的作者,往往会将《朱》做为展现自己暴虐手段的最好舞台,也正因为此,许多惊心动魄、匪夷所思的调教手段,都在这个系列中得到充分的发挥;其三,《朱》系列通过精心设置的剧情,塑造了一系列气质各异的女性角色,她们风姿高洁、意志坚轫,惹人怜爱;最后,不同于寻常调教作品的为调教而调教,《朱》注重通过剧情推动调教,这种对剧情的关注,突破了以往同类型作品的种种桎梏。

作为一个完整系列,《朱》虽然并没有统一的剧情,但却有不少共同之处,这些共同点正是《朱》特色所在。

《朱》系列极为注重对女主角的心理刻画,常常将女主角放在一个两难的处境中,让女主角在复杂心理活动下经常会做出种种出人意料的反映,由此带动故事的高氵朝;此外,《朱》系列不同于一般的虐文,而是混杂了乱伦与暴虐两种类型,并专注于血亲之间的调教;在剧情设定方面,《朱》系列大多选择跨类型的超现实背景,而且刻意创造与以往迥然有别的处理方式,即提升了作品的新鲜感和趣味性,也方便作者施展各种天马行空的创意。

以上种种,都是《朱颜血》系列之所以能在网络享有大名的原因。而这些特色,在《朱颜血》系列的第一部作品《洁梅》中,已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朱颜血·洁梅》(以下简称《洁梅》)1999年首次亮相,即已被视为惊才绝艳的天才之作。这部集乱、虐、魔、侠多种元素于一身的作品,无论是调教的手法,还是气氛的渲染,乃至武技的设定,无一不呈现出作者天才的创造力,而其对女主角心理刻画的细腻程度,在当时也可谓是空前。

诚如作者后记所言,《洁梅》乃是一部有感而发的作品。在此之前,网络色文各类型之间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乱伦类的母子二人世界和调教类的多P,本身有天然的抵触;而无论是乱文还是虐文,更多的是关心事件本身所带来的刺激,少有对女性心理变化的关注,更谈不上以剧情来带动调教。《洁梅》对上述局限,做出了跨越时代的突破。

支撑《洁梅》的成功的,还有作者绝妙的设定。在《洁梅》短短的五万字背后,是一个完整而迥然有别于传统武侠的庞大背景,这个武侠世界以民国时代的中国格局作为基本架构,并加入了神魔元素,武技设定则参照了港漫《海虎》,但最为妙不可言的,却是使用民国人物作为其主要角色,并将他们的政治理念化为其独门绝技。这种大手笔大气魄的构想和变幻无穷的信手拈来,也正是浮萍居主最擅长的绝技。

按照浮萍居主最初的构思,《朱》本是一部由其本人独立完成的完整系列作品。然而,由于种种原因,这部计划中的作品最终只完成了第一部《洁梅》,相关后续的构思和设定,则散入了作者及其友人的其他作品中,这不能不是一个遗憾。然而,也正因为《朱》原计划的夭折,促成了另一个全新的《朱颜血》的诞生,幸抑不幸,孰能说清?

最后用一句话总结《朱颜血》及其第一部作品《洁梅》:

--这是一部达到网络鬼畜色文创作巅峰境界,其影响力至今仍未充分体现出来的划时代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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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从「无情谷」离开之后,由于婉蓉姐弟的强烈要求,唐月芙便没有急于回山,带着儿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观赏沿途的风景。虽然白天唐月芙表现的若无其事,可每当夜深人静,唐月芙总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医所说的血脉相连,指的就是女儿。换言之,也就是要牺牲女儿,来救聂家这唯一的一根独苗。

看着一双儿女熟睡的脸庞,唐月芙心如刀割。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可如果救治聂炎,那么就意味着放弃婉蓉,可如果不杀女儿,可爱的儿子就要命归黄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简单的选择却说什么也决定不了。

但是,儿子和女儿到底哪一个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重,这个答案应该很容易得出吧,可为什么自己这些天总是梦到女儿捂着淌血的胸口大叫:「娘亲,还我心来,还我心来……」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转寒,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女儿也十分惹人爱怜,但聂炎才是自己的心头肉,既然自己能为了儿子拋开贞洁,那么再多背一条杀女之罪也算不上什么。

唐月芙轻步走到聂婉蓉床前,端详着女儿的睡脸,惨淡一笑,并指如刀,便向聂婉蓉的心窝捣去。

正在此时,聂婉蓉忽然从梦中醒转,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娘亲,您还没有休息啊,快点儿睡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惊,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转,将被角往上拉了拉,说道:「哦,好的,我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着凉了啊。」

「谢谢娘亲。」聂婉蓉甜甜的笑道。

见女儿并未发觉自己的异常,唐月芙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颗心依旧「扑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后的几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当出现杀女的机会,她总是会天人交战一番,几度权衡之后,却在最后出手的关键时刻,不是被聂炎从中打断,就是聂婉蓉忽然遥指远山,向她提出询问,害得她几乎认为聂婉蓉已经有了防备之心,可看女儿的神色,却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个机会的出现。

这一日,正当三人攀上一座绝岭,却见远处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来,宛如一条白龙张牙舞爪,无情的将几个村庄冲得七零八落,水面上无数人头起伏,凄厉的惨叫隐约可闻。

唐月芙侠义心起,让聂炎在山上莫动,便携女儿一起飞将过去。不待母亲吩咐,聂婉蓉在空中双手张开,庞大的气劲散出,将奔腾的洪水局限在一个里许宽的信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镜」,只见镜面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将庞大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则将水中的众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镜的威力,母女俩竟将冲出几十里的洪水逼回决口的大堤,由于信道变得狭窄,「昊天镜」居然开始摇摇晃晃,似乎抵挡不住巨大的压力。唐月芙已将落难的村民悉数救出,见此情形,便和聂婉蓉一起运功撑住「昊天镜」,这才将局势稳定下来。

「这样做不是办法,蓉儿,你先在此顶住,我去重筑大堤。」

聂婉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独力强撑。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离去,却望见聂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现在出手,女儿铁定香消玉殒,这个动人的念头让她握紧了「紫阳剑」,只要一剑送出,爱子就有救了,可这剑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背后偷袭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况且对像还是自己的女儿。毕竟,聂炎是一条命,可婉蓉也是一条命啊,这样一命换一命真的值得吗?这样的疑问萦绕在唐月芙心头,让她呆呆的站在女儿背后良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聂婉蓉见母亲迟迟不动,急道:「娘亲,你在干什么?我快顶不住了。」

女儿的呼唤让许多陈年往事流过唐月芙心头,当年怎么照顾女儿的种种和女儿第一次呼喊「娘亲」时的恬美微笑,都让她始终无法狠不下心来斩杀自己的亲生骨肉,手指也逐渐从剑柄上松开。

终于,唐月芙长啸一声,双手一牵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大堤的缺口处如雨落下,眨眼间便将大堤修补完毕。

疲极力竭的两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却依然惦记着,距离儿子丧命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决心,不容失手了。

力抗天威让蜀山二女几乎油尽灯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游山玩水的心情,先行赶回「飘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渐复的日子里,聂炎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全身肌肉迅速萎缩,圆润的小脸蛋儿也整个凹陷下去,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变得僵滞呆板,黯淡无神,十余天的光景,竟让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几乎变成了一具活骷髅。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情知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再不付诸行动,聂炎幼小的生命就将提前划上休止符,经过这些日子的反复衡量,唐月芙那颗杀女之心也终于坚定下来。

这日晚间,聂炎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唐月芙安顿好一切,遂叫上女儿一同到幽潭洗浴,聂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裳,随母亲来到潭边。

山风吹拂着碧绿的潭水,漾起层层波纹,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道白光。潭边虫鸟低鸣,恰是一副和谐平静的景象。

聂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轻健康的胴体毫不羞涩的展现在母亲眼前。她冲母亲抿嘴一笑,纵身跃起,只见水面乍开,「哧」的一声,聂婉蓉轻轻巧巧的钻入水底,即而又浮将出来,雪臂前划,玉腿轻蹬,宛如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在水中自在的畅游。

唐月芙微笑着摇了摇头,似在叹息女儿的顽皮。她慢慢的解开丝带,将衣裙一一除去,这才一步步迈进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内行去,双手揉搓着玉体,仔细洗濯身上的汗渍。

聂婉蓉见状,连忙转身游回母亲身边,吐出一口清水,腻声说道:「娘亲,让蓉儿来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说道:「嗯,好的,蓉儿,这段时间为了炎儿的事,为娘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决的?」

聂婉蓉不好意思的转到唐月芙身后,轻轻揉捏着母亲的香肩,羞涩的说道:「娘亲好坏呦,居然问蓉儿这样的问题,不过,还好啦,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也没有出现那种状况,只是心里一直挂念着娘亲,娘亲这回可要好好疼蓉儿噢。」

说着,聂婉蓉的从背后抱住母亲,玉手绕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用力的捏弄起来。

「哦……好……」唐月芙轻声哼吟着,舒服的靠在聂婉蓉的怀中,感受着女儿乳房的坚挺。

「好大哦……娘亲的乳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儿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软,而且沉甸甸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呢……娘亲,你教教蓉儿好吗?蓉儿的乳房怎样才能快快张大呢?它们真是太小了啊……」聂婉蓉的嘴唇贴着母亲的耳垂,悄声问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儿咬着,阵阵热气钻入耳孔,唐月芙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等……蓉儿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会充满……乳汁,也就自然……会张大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聂婉蓉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啊,对了,说到乳汁我想起来了,当初娘亲帮炎弟哺乳的时候,蓉儿因为忌妒炎弟,也缠着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儿和炎弟一人一边吸着娘亲的rǔ头,那时候娘亲的乳房就有现在这么大了啊……娘亲还记得吗?」

唐月芙转过身子,用手在聂婉蓉脸上刮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蓉儿真是不知羞,都那么大了还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还会舔呢,弄得为娘身上痒痒的,很是难受,你不会那时候就懂得挑逗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聂婉蓉嘟着嘴埋怨着,游到母亲面前,双手捧起唐月芙的左边豪乳,说道:「娘亲,我现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为娘让你吃个够。」唐月芙说着,挺起胸口,将肥硕的乳房塞向女儿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聂婉蓉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乳晕上打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让暗红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壮成长,然后张开小嘴,将小半豪乳纳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来,右手握住另一侧的乳房,手指陷入细腻的乳肉,掌心摩挲着肿胀的宝石。

唐月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周到服务,一边将手探将下去,分开淫糜的花瓣,潮湿的中指刺入温热的牝户。粉红的褶皱缠绕着唐月芙的手指,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轻的牝户充满弹性,肉壁蠕动,挤压着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从yīn道深处翻涌而出,让那根作恶的手指更为便捷的在狭窄的信道中进进出出。

「哦……娘亲……好……再快点儿啊……」下体所产生的快感如波涛一般袭来,聂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两条玉腿绕在唐月芙腰间,美妙的曲线展露无遗。

唐月芙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户中抽插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出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聂婉蓉挺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耸送,配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感觉。

「娘~亲~啊~好~爽~啊~」聂婉蓉高声长鸣,蜜壶里yín水横流,肉壁紧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淫叫,蜜壶里也是酸痒难忍,她停止插动,中指依旧留在聂婉蓉的mī穴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臀,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时变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头钻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着坟起的阴阜。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yīn唇,小丁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yīn道,摩擦着肉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欲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mī穴,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ròu棒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mī穴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yīn道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余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插着女儿娇嫩的yīn户。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yīn道尽头的嫩肉,毕竟聂婉蓉的yīn道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yīn道,有时竟能直接戳进子宫,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yín水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乱喊声中,淫糜的yīn户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高潮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痒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合的舒爽场面。

剎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乱伦通奸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淫乐,做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淫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屁股,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ròu棒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乱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阴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象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第十幕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膛连骨带肉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拋到脑后,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早就生个孩子出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的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jīng液也转为白浊,因此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乳房,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的nǎi子那么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乳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机,看着弟弟揉搓yīn茎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淫乱的场面,在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ròu棒下婉转承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于担心母亲忽然回转,每次交欢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弒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掩上聂婉蓉的双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后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道:「炎弟还是这么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乳房,鼻孔中却充塞着浓郁的芳香气息,他舒服的呻吟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时候,我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

聂炎轻「噢」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里,抚摩着鲜嫩细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练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划过肿胀的乳珠,立时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聂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乳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却也算不上什么。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聂婉蓉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于,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阴部。

聂婉蓉为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交欢,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裤也没有穿上,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轻轻撩拨着娇嫩的花瓣。

「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户做着全方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唇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聂炎用力的将姐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根处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两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涎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良久,唇分。

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唇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淫糜。

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裤带,只见那根晶莹如玉的ròu棒挺得笔直,棒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意。

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ròu棒,伸出香舌,在guī头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摩擦着guī头的嫩肉,爽得聂炎轻哼出声,小屁股向上挺起,让ròu棒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潺潺的香涎将聂炎直挺的ròu棒打湿,聂婉蓉身子向前微倾,又凑过去吮吸了几下布满褶皱的阴囊,然后再次回到了聂炎的yīn茎,张开双唇并含住了弟弟的guī头,为了让这根粗长的ròu棒尽可能深的进入,她不得不把樱桃小嘴张开到最大的极限,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觉到guī头的前端顶住她的喉咙。

ròu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聂婉蓉只得一边「啾啾」舔吸着口中的部分,一边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转套弄,空闲的左手则温柔的捏挤着聂炎的阴囊,把玩内里那两颗来回滚动的肉球。

聂炎觉得自己的ròu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在聂婉蓉用力的吮吸下,一波波快感从ròu棒处荡漾而出,迅速传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着,探入裙底的小手不停点压着肉瓣,温热的蜜汁终于不受控制的从花谷中渗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滑入泥泞的腔道,撑开紧缩的肉壁,向里钻去。

「哦……好……来啊……」聂婉蓉嘴里含着ròu棒,含糊不清的叫着,空虚的肉穴中抽搐连连,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向两边张开,将手指迎进更深邃的空间。

一只玫瑰色的肉芽从牝户中悄悄探出头来,却被等候多时的聂炎逮着正着,小指在肉芽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钳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搓。

「啊~~~」聂婉蓉似痛实爽的长鸣一声,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体内的情欲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格外迷人。

聂婉蓉吐出ròu棒,站起身来,轻轻一拉腰间的袢带,宽松的衣裙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下来,洁白光滑的完美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聂炎面前。

胜雪的皓肤如天鹅绒般细腻光洁,如云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披散下来,长长的浏海掩盖住额头,嫩滑如暖玉的面颊上浮着细细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儿更加娇艳,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因为变成孕妇,雪玉般的乳房变得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暗红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

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圆圆的肚脐被撑得向外突起,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阴阜,黑亮的阴毛丛中隐藏着一条深红色的缝隙,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宝石般的蓓蕾上,一滴淫露正缓缓滴落。

聂炎看得ròu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来啊,炎儿想要呢……」

聂婉蓉骑跨在聂炎身上,右手的两根手指将娇嫩的花瓣大大的分开,握住弟弟的ròu棒,让guī头在沾满淫露的肉唇上滑动了几下,便沉腰下坐,将雄壮的ròu棒纳入体内。

「呼~~~」婉蓉姐弟俩同时长出一口气,饱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终于连接在一起,愉悦的感觉从双方的结合部位涌起,直接冲上两人的脑海。

ròu棒努力的向牝户的尽头挺进,由于怀孕的缘故,子宫压迫着聂婉蓉的yīn道,使其更为短窄,当一半的茎身没入花谷,便撞击到最深处的那团嫩肉,为了防止ròu棒伤害到体内的胎儿,聂婉蓉不得不握住yīn茎的剩余部分,让它无法尽根而入。

聂炎自然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频频耸起屁股,想要直捣黄龙,聂婉蓉一边颠簸着雪臀,一边劝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让你进来,可那样的话就会弄伤小宝宝了,你且忍忍吧……」

聂炎倒也十分听姐姐的话,闻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静的躺在草地上,将主动权交给聂婉蓉。

怀孕后的yīn道分泌物增多,这便让ròu棒在里面的活动更加顺畅,随着聂婉蓉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nǎi子荡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开心呢……」聂婉蓉淫荡的叫道,快速套弄着聂炎的ròu棒,肉壁在茎身的摩擦下温度直线上升,股股花蜜充斥在yīn道中的各个角落。

聂婉蓉上半身前俯,一双玉手将聂炎的脑袋垫高,硕大的肥奶在聂炎面前摇来荡去,随着身子越来越低,两支柔软的乳房一边一个贴在聂炎的面颊上,细腻的肌肤反复摩擦着弟弟的小脸。

聂炎显然被姐姐的淫荡模样激发了兽性,他的小手揪住肿胀的乳珠,用力一拉,浑圆的乳珠被扯的逐渐伸长,痛得聂婉蓉浑身巨颤,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聂婉蓉哭叫着求饶,聂炎放开姐姐的乳珠,却一手一个握住肥美的乳房,用力向里挤压,让两颗生疼的乳珠贴在一起,然后开始上下晃动。

两颗乳珠相互撞击着,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电流冲击着聂婉蓉的身心,让她的呻吟更趋高亢,清滑的yín水从yīn道中源源不绝的灌泄出来,缓缓的顺着股沟流向紧缩的菊花穴。

聂炎抬起身子,右手松开一侧的乳房,左手却继续揉搓着饱满的乳珠,小嘴张开,叼住另一侧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空闲的右手绕到聂婉蓉的臀后,竖起食指,捞起菊花穴口的yín水,旋转着刺了进去。

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侵袭,聂婉蓉瞬间便达到了高潮,潮水般的花蜜从牝户中翻涌而出,将聂炎的阴囊染得濡湿,随着一声快乐的呻吟,聂婉蓉从弟弟身上跌了下来,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聂炎苦恼的坐起身来,胯下的ròu棒依然坚挺无比,他双手握着沾满晶莹淫露的茎身,嘟起小嘴说道:「姐姐,炎儿这里还是涨得难受,你再让我玩一会儿吧。」

聂婉蓉虽然心里想着要尽量满足聂炎的要求,但是却有心无力,高潮过后的yīn道中春潮泛滥,即便让弟弟再插进来,也不一定能让他射出精来,与其这样,倒不如另谋它法。

聂婉蓉忽然想起当初弟弟插弄母亲后庭的情景,记得那时他很快便不支败下阵来,于是她柔声对弟弟说道:「炎弟,姐姐身上还有一处可以供你玩耍,你要不要呢?」

「当然要了,」聂炎顿时高兴起来,连声追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好姐姐,我要玩嘛……」

聂婉蓉翻转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将雪白的肉臀对着聂炎,回头指着自己的菊花蕾,说道:「就是这里呀,你不是也玩过娘亲的这里吗?」

聂炎挠了挠头,诧异的说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姐姐不是在骗我吧,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聂炎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鼻子下面扇动了几下,仿佛真的闻到了菊肛中的臭气。

聂婉蓉「哦」了一声,这才想起那时聂炎早已神智不清,难怪不记得当初的情形,她见聂炎似乎有些怀疑,只得耐心的解释道:「没关系的,这里也一样好玩啊,不信你就进来试试看……」

聂婉蓉边说边摇晃着屁股,摆出种种妖艳的姿态,刺激着聂炎的神经。聂炎「扑哧」一笑,说道:「姐姐,你这个样子好象条母狗啊……哈哈……」

聂婉蓉顾作恼怒状,说道:「不许胡说,姐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不进来就算了,看看谁会难受……」

聂炎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走到聂婉蓉的臀后,小手抚摸着两片丰满的肥臀,将guī头顶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进去了啊……」

聂婉蓉点了点头,后庭即将被第一次破瓜的紧张情绪,让她心底产生一丝悸动,连带着肛门的肌肉也向里紧缩成一团,挤压着逐渐迫入的guī头。在ròu棒的强大压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过来的淫露滋润,guī头终于突破菊肛的阻隔,钻入聂婉蓉的后庭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聂婉蓉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狭窄的肛道仿佛被涨裂开来。guī头刚钻入菊肛,肛门口的肌肉便紧紧的合上,夹在guī头后面的伞柄处,不让它肆意施为。

聂炎用力的挺了几下,不但不能继续深入,反而被收缩的菊肛挤退了少许,气恼之下,聂炎扬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聂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条红红的指痕,聂婉蓉的菊肛不禁一松,聂炎顺势将小半的yīn茎塞了进去。

虽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夹住,聂炎却又是一掌击下,等到聂婉蓉的雪臀变得一片赤红,聂炎的ròu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紧啊……姐姐……你果然没有骗我……这里也好好玩啊……」聂炎一边赞叹,一边挺动腰身,让ròu棒狭窄的谷道中纵横驰骋。菊肛中的肉壁挤压着粗壮的yīn茎,带给他更多的享受。虽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层层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只是一种点缀。

起初的疼痛逐渐被异样的满足所代替,聂婉蓉的牝户里再次涌出晶莹的玉露,胸前低垂的双乳摇摆不停,她咬紧牙关,配合弟弟的抽插,努力的将雪臀向后撞去,臀部的两片肥肉打在聂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声音让聂炎的yīn茎更加坚挺,捣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螺旋状的褶皱来回刮着guī头的嫩肉,狂暴的活塞运动终于使精关失守,一波一波的jīng液射进了聂婉蓉的肛门。

聂炎拔出yīn茎,只见shè精后的ròu棒依然硬度不减,就在此时,聂炎的眼中突然散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猛的将聂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说的将ròu棒一下子捅进聂婉蓉潮湿的yīn道。

「啊……炎弟……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啊……会弄伤宝宝的啊……」感觉到弟弟的guī头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聂婉蓉唬得魂飞魄散,不停的晃动着脑袋,发疯也似的大声叫喊着,双手竭力撑在聂炎胸前,不料无论她如何用力,却始终无法将聂炎瘦小的身躯推开。

聂炎丝毫不理会姐姐的哭叫,双手把聂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开,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更为强有力的冲刺。只见yīn茎抽出,嫩肉外翻,水珠涌现;ròu棒挺进,嫩肉随之内陷,连带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

聂婉蓉那丰厚的花瓣充血张开,yín水从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处化成点点白沫,形成一层乳色的圆圈,把整个牝户的轮廓勾勒出来。先前带出的yín水逐渐干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guī头早已撑开闭合的子宫口,无情的冲撞着聂婉蓉腹中的胎儿,一次次的重击宛如一柄大槌敲打着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聂婉蓉只觉得腹痛如绞,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越来越是苍白,痛苦的泪水滑下绝望的面庞,她只能低弱的呻吟着:「不要……求求你……放过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终于,随着聂炎大吼声中,白浊的jīng液喷射出来,粗壮的ròu棒终于萎缩变小,从yīn道中滑了出来。

聂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着,yīn道口大大的张开,jīng液和yín水从mī穴中滚淌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丝。其它两种液体很快就流尽了,可鲜血始终不停的涌出,而且越流越多,从血丝逐渐变成了潺潺的血河,将身下碧绿的芳草染成艳红。

「啊~~~」聂婉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在她凄厉的嘶喊声中,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从yīn道中「呼」的一下冲出,落在聂婉蓉胯间的血泊中。

聂炎此时的目光转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停了片刻才颤声问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只记得正在插你的后面,怎么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过来就成这样了呢?」

聂婉蓉强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看着从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块,两行清泪滑下脸颊,看弟弟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估计还是因为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发作,自己也无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这孩子命薄,无缘和父母相面。

聂婉蓉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着,伸手轻轻抚摩着那块血肉,然后将肉块放在嘴边,柔柔的吻了一下,这才咬断脐带,将早产的胎儿递给聂炎,说道:「炎弟,你去找个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说完,一口气竟也接不上来,倒身晕厥了过去。

十一幕

起初的几天,痛失爱子的聂婉蓉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明知此事无法埋怨弟弟聂炎,可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再加上流产后失血过多,身子疲惫乏力,因此在两人相处时,聂婉蓉自然没有什么精神与他多言,每次总是在只言词组过后,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炎虽然年纪幼小,但却也知晓聂婉蓉的心事,除了刚开始郑重的向姐姐致歉赔罪之后,便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惟恐触及到聂婉蓉心底残留的那条永恒伤痕。

渐渐的,聂婉蓉从深深的哀痛中解脱出来,她蓦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对聂炎冷落了许久,看着弟弟关心的眼神,心里倒有了一丝愧疚。毕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这么一个啊……

聂婉蓉的身体一天天的康复起来,便开始仔细考虑日后的打算。聂炎的身体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那次狂性大发,却证明他体内的「九阳换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时解除,难保不生出事来,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无情谷」,找「鬼医」齐百威问个究竟。

有了这样的心理,聂婉蓉便开始加紧运转玄功,期望尽快复元,好带弟弟再去就医,而她见到聂炎时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聂炎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不过,每当聂婉蓉看着弟弟那纯真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陡然激起一丝寒意,仿佛聂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婉蓉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便又有些释怀的笑了起来。

既然聂炎体内的邪毒未清,那么便随时随地都有再次发作的可能,他也会从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变成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魔,这种担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的小脸便会产生惧怕的心理。话又说回来,不管怎么看,弟弟还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心机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聂婉蓉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除了脸颊上略显苍白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康复,于是,她将聂炎唤来,准备带他一同下山,再次去找齐百威。

「齐百威?」聂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说的可是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

「不错,正是他。」聂婉蓉点头说道。

聂炎小手一拍,欢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聂婉蓉闻言吃惊不小,连忙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嘛……」聂炎停顿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见到他,他还带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呢?」聂炎的回答让聂婉蓉更加迷惑,脑子显然有些转不过来。

「嘻嘻……自从姐姐让我吃下解药,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个月前,我遇到了那个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给我许多好东西吃,还带我一起去看戏……」

「一个月前……」聂婉蓉喃喃自语道,忽然眼睛一亮,顿时醒悟过来,一个月前不正是弟弟发作的时候吗?齐百威此时出现在蜀山,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还是他另有所图?弟弟的那次发作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聂婉蓉越想越怕,连忙抓住聂炎的手腕,问道:「他现在何处?你快带我去见他……」

在聂炎的带领下,姐弟俩下得山来,落在蜀山十二峰之一的「朝云峰」的山腰上。

聂婉蓉放眼望去,只见自己二人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林间浓雾缭绕,阴风阵阵,树叶在山风的吹拂下「哗哗」作响,数不清的小土丘错落无序的散布在各处,有些土堆前还矗立着一块块小石碑,这里赫然便是一座荒芜的坟场。

聂婉蓉正心惊肉跳的打量着四周的光景,却觉得脚下的黄土似乎有些松动,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干枯的人手正破土而出,摇摇晃晃的伸向自己的小腿,吓得她「呀」的惊叫一声,拉着聂炎跳到一边。

这时,一旁的空地上又先后探出几只手来,松散的黄土地上裂开几道口子,三具丑陋的丧尸慢慢的从地下浮了出来,一身皮肉多处裂开,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无数赤红色的尸虫在丧尸身上恶心的蠕动着,林子里弥漫着中人欲呕的腥臭气味。

三具丧尸形态各异,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胯下都挺着一根颤巍巍的yīn茎,淡黄色的脓液布满yīn茎的表面,顺着茎身滴落在地。

聂婉蓉强忍着胃里的抽搐,将聂炎挡在身后,「唰」的一声掣出「青月剑」,遥指丧尸,严阵以待。可丧尸似乎对一旁的聂婉蓉姐弟没有什么兴趣,等到身体完全钻出地面,便转身向林中奔去,仿佛那里才有它们期待的东西。

见危机暂时解除,聂婉蓉长呼了口气,轻声埋怨道:「炎弟,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你怎么把我带到坟场来了。」

哪知聂炎却是一脸的兴奋,拉着聂婉蓉的玉手,说道:「姐姐,我没有骗你啊,齐百威真的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过去吧!」

聂婉蓉连忙拉住正要冲出的聂炎,说道:「且慢,炎弟,这里太危险,你走在我后面好了……」

没等聂婉蓉说完,聂炎手腕一翻一转,竟已轻轻巧巧的从姐姐的手掌中挣脱出来,一边向前奔去,一边叫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它们是不会伤害我的。」

聂婉蓉显然没有想到聂炎竟能如此轻易的摆脱自己的掌握,从他不带丝毫烟火的动作看来,熟练得几乎如同一个对此侵淫过数十年的擒拿高手,这孩子的功夫只怕比自己也不遑多让,聂婉蓉见弟弟越跑越快,也只得拎着长剑,跟随过去。

虽然聂炎先前已经放话,这些丧尸不用对他们进行攻击,但聂婉蓉始终放心不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周围的状况,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四周出现的丧尸越来越多,都向一个方向狂奔而去,却没有哪个丧尸有袭击聂婉蓉姐弟的意图,就算是聂炎不小心挡住了它们的去路,它们也只是停顿一下,然后绕道前行,对这两个突然闯入的人类视若无物,秋毫不犯。

聂婉蓉越看越是诧异,真不知道齐百威弄出这许多丧尸来,到底要做些什么?事到如今,也只能见到他以后再做打算了。

聂婉蓉跟着弟弟转过一道低矮的树丛,眼前顿时展现出一副诡异的景象。只见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成百上千的丧尸分三个方向整齐的排成三列,各自捧着胯下的yīn茎,猛揉狠搓,千百条丑陋的ròu棒齐齐挺立,场面颇为状观。

聂婉蓉跟随着聂炎慢慢的挨到近前,往里看去,一具女尸赤裸裸地平躺在地上,xiāo穴和肛门中各插着一条脓水直流的yīn茎,就连小嘴中也塞进了一根粗壮的ròu棒,三个丧尸正狠命的奸淫着一动不动的女体。

女尸身上沾满了暗红的血水与淡黄的脓液,胸口和小腹上还挂着一些腐烂肉块,丧尸身上的赤红尸虫,沿着ròu棒爬到女尸的三处xiāo穴周围,有的甚至钻进女尸的xiāo穴之中。

那具女尸体态丰腴,身段曼妙,由于长长的秀发遮盖住了面庞,聂婉蓉倒也看不清楚她的本来面目,只是从她依然完整的体形看来,应该是死去并没有多长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齐百威呢?」聂婉蓉将嘴凑到聂炎耳边,悄声问道。

聂炎却不答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姐姐安静,然后便继续兴致勃勃的观赏着眼前的奇异景象。聂婉蓉虽然一头雾水,但此时的确不宜多言,也就没有追问下去,只是睁大了眼睛,关注着场中的动静。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三个丧尸同时发出「桀桀」的怪叫,原本强壮的身子竟然迅速萎缩下去,仿佛一身的精华都被那具女尸吸干了似的,终于「蓬」的一声巨响,化做漫天尘埃,点滴无存。

聂婉蓉「啊」的一声惊呼,没等她醒过神来,分别排在队伍前列的三个丧尸纵身又上,其中一个钻到女尸身下,将yīn茎插入对方的肛门,另外两个则分别将ròu棒捅进女尸的小嘴和yīn道,耸动腰身,大力的抽插起来。

由于女尸的身体被搬动,脸前的秀发分到两边,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聂婉蓉顿时像中了魔咒似的僵立当场,面色也变得一片惨白,口中颤颤巍巍的吐了两个字来:「娘……亲……」

原来这具正被丧尸群轮番奸淫的女尸,正是不久前被女儿开膛挖心的唐月芙,不过此时她胸前的伤口竟然完好如初,一对丰满的乳房更见肥硕。

聂婉蓉虽然先前对唐月芙恨之入骨,但心底其实还保留着母女间的那份亲情,见到母亲如今的凄惨模样,她悔恨的抱着脑袋,尖声厉啸,声震林梢,似乎要将满腔的愤恨发泄出去。

「齐百威,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出来……」聂婉蓉高声怒喝道,一时间树晃枝摇,漫天的叶子纷纷飘落,仿佛在林中下起了一阵急雨。

「我在这里!」身着黑衣的齐百威慢慢的从一株大树后面转了出来,一脸贱笑的望着杀气腾腾的聂婉蓉。

聂婉蓉长剑遥指齐百威,怒声说道:「你到底对我娘亲做了些什么?」

齐百威装做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我没有怎么样啊,这一切都是我主人吩咐我做的。」

「你主人?他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聂婉蓉持剑的手颤抖着,声音尖利的问道。

齐百威却不答话,径直走到聂炎面前,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说道:「老奴齐百威参见主人!」

「嗯,起来吧!你做的不错,我很满意!」聂炎大刺刺的受了齐百威一礼,从容不迫的说道。

「炎弟,你……」聂婉蓉满腔的悲愤顿时化做震惊,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聂炎。聂炎的面色突然一沉,声音竟然也变得雄浑起来:「小贱人,谁是你的炎弟?难道你听不出老夫的声音了?哈哈哈哈……」

聂婉蓉如遭雷殛,手捂胸口,「蹬蹬蹬」倒退数步,「你……你……你是燕无双……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燕无双仰天狂笑,说道:「你母女害得我几乎元神俱灭,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老夫当初被逼无奈,化身为二,其中一个躲在大石下面,吸引你们的注意,另外一个则藏身在九阳还魂草中,可笑你们这两个愚蠢的贱女人,不但没有发现老夫的行踪,居然还敢让小娃娃吃下那九阳还魂草,老夫自然不会客气,就利用这个天赐良机,好好整治一下你们两条下贱的发浪母狗。」

「我娘亲已经死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聂婉蓉指着被群尸奸淫的母亲问道。不过,她倒是没有发觉,虽然唐月芙依然一动不动的任凭丧尸奸淫蹂躏,但她的手脚竟然开始微微的活动起来。

「这个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总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母女,如果当初不是我及时输给你娘亲部分功力,她早就死在凶猿的爪下了,嘿嘿,不把你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能一泄老夫的心头之恨!」

仿佛在配合燕无双的怨毒话语,三个狂插唐月芙的丧尸又被吸干,速度竟比先前快了许多,一旁等待半晌的三个丧尸仿佛没有见到前者的下场,挺棒又上,分别占据了唐月芙的三处xiāo穴。

此时的唐月芙嘴角和穴口更是污秽不堪,红血黄脓混成一片,被丧尸的ròu棒带将进去,由于液体越来越多,丧尸的动作也更加流畅,抽插间竟然响起「噗嗤噗嗤」的淫糜响声,更衬出现场诡异的气氛。

丧尸六只枯手在唐月芙肥硕的nǎi子上用力抓捏着,柔软的乳房被挤出种种怪异的形状,赤红的尸虫在爬满肿胀的乳珠,仿佛在吸吮着涨大的奶头。

「那我炎弟呢?」聂婉蓉看着母亲的样子,脑子里乱成一团,随口问道。

「那个小鬼,自然被我吸食了元神,早就去见阎王去了,」燕无双得意的说道:「不过,我还真想到你们母女居然这么笨,竟会以为九阳还魂草蕴含巨毒,如果神农氏在天有灵,也会被你们气歪鼻子的……哈哈,你们这两个淫贱的女人,老夫略施小计,就争着向老夫献身,最后还闹到自相残杀,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省去了老夫许多手脚,嘿嘿……」

「这么说齐百威也是你的属下了,我真后悔当初没一剑杀了他!」聂婉蓉咬牙说道。

「哈哈,你倒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你们带我去见他,老夫也不可能趁他为我把脉的时候一举侵占他的心神,从而得到了这样一个好帮手,不但可以借他之口挑拨你们母女的关系,从而获得了练成「无双战体」所需的最重要的两副主料,而且他还为我暗中在外准备势力,一待老夫练成了「无双战体」,便可以再次一统江湖,说起来这一切还真要谢谢你们母女两个了。」燕无双摇头说道。

「无双战体?那是什么东西?」聂婉蓉第一次听说这个称谓,疑惑的问道。

燕无双显然兴致颇高,耐心的解释道:「老夫一身功夫传自魔经,虽然魅影神功已让老夫能够纵横天下,但其威力还远逊于魔经最后一章所记载着的无双战体,不过,要练成这种神功必需神女心和圣邪胎,想不到老夫当年费尽心力都无法找到这两种东西,却在你母女身上轻易得来,再加上你弟弟这个上好的鼎炉,老夫想练不成也很难呢!」

「神女心?圣邪胎?难道说你……」聂婉蓉刚说到一半,一个可怕的念头便浮将上来,一双美目吃惊的盯着燕无双,再也讲不出半句话来。

「你猜的一点儿没错,所谓的神女心就是你娘亲的心脏,而圣邪胎就是曾经怀在你肚里的那个胎儿,现在两样东西都到了我的腹中,自此后遇神杀神,遇佛斩佛,就算蜀山剑派鼻祖亲临也难奈我何!哈哈……」

在两人对话的期间,身后「蓬蓬」之声如连珠炮般不绝于耳,原来唐月芙早已吸干了三十六具丧尸,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半盏茶时间,发展到丧尸一插进她的身体,便立刻化为灰烬。

「你这个魔头!我和你拼了!」聂婉蓉怒啸声中,人剑合一,向疯狂大笑的燕无双冲去。

聂婉蓉的「青月剑」在空中舞出一片绚丽的光华,夺人双目。燕无双此时却背负双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竟没有出手的意思。

正当聂婉蓉以为得手之际,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挡在燕无双身前,聂婉蓉的「青月剑」一去无回,却也收不住势子,直戳在对方的胸口上,以聂婉蓉的功力,这一剑就是精钢顽铁也刺进去了,但是对方的身体却比钢铁更硬,这一剑非但刺不进去,反而是剑刃从中拱起,弯成一个大大的圆弧。

「娘亲!」聂婉蓉抬头一看,花容立变,不由得惊叫出声。

原来替燕无双挡住杀招的不是旁人,正是本应被丧尸轮奸的唐月芙。只见她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呆滞,直直的看着前方,仿佛不知发生了何事。

聂婉蓉顾不上心头的惊骇,正要抽身而退,不料却惊动了静立无声的唐月芙,她忽然信手拂出,像是在驱赶讨厌的蚊蝇一般,一掌印在聂婉蓉的胸口,聂婉蓉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跌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青月剑也脱手而去,鲜血从口鼻中喷出,拋洒长空。

聂婉蓉挣扎着站起身来,「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手指燕无双,却是发不出半句话来。

燕无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说道:「看到了吧?你们母女欠我那么多,我可舍不得你娘亲就这么死掉,那天你离去后,齐百威先是以神术补好了她的伤口,又替她换上一颗我亲手炼制的符心。在吸取了千具丧尸的阴寒尸气之后,不但刀枪不伤,而且不死不灭,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你的娘亲,而是我燕无双的美艳尸奴,没有自我意识,永远任凭我的摆布,至于你嘛……嘿嘿……」

说到这里,燕无双转头看了齐百威一眼,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吗?」

齐百威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躬身答道:「回禀主人,早就准备好了!」

「那你在等什么?还不快去!」燕无双不耐烦的斥道。

「属下遵命!」齐百威诚惶诚恐的点头,连忙向重伤的聂婉蓉逼了过去。

聂婉蓉此时的气血稍为平复,看着齐百威不怀好意的奸笑,想要挥剑杀敌,却是有心无力,一股绝望的情绪袭上心头,她拚命的叫喊着:「滚开……你不要过来……不要……你到底想做什么……」

燕无双显然很享受对方的惊恐,说道:「你不用担心,这药吃不死人的,哈哈,老夫只是觉得身边少了一条忠心的母狗怪寂寞的,你乖乖的把药吃了,变成老夫的奴隶狗,不是很好吗?哈哈……」

想到自己变成奴隶狗的凄惨模样,聂婉蓉再也无法强撑下去,开始缀泣着求饶。

「我不要……我不想变成狗……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你忘了……我曾经为你怀上了孩子啊……」

聂婉蓉的哀嚎丝毫打动不了燕无双的铁石心肠,他面色一沉,阴森森的说道:「哼,这可由不得你了,说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帮我生下了圣邪胎的工具,论功劳,你这小妮子怎么比得上你的娘亲?要不是她生下一对好儿女,我可练不成无双战体这旷世绝学。你母亲现在已经成了尸奴,我又怎能厚此薄彼呢……」

说话间,齐百威已经牢牢抓住身扭腿蹬的聂婉蓉,聂婉蓉虽然玄功高强,但却有重伤在身,再加上齐百威本身功夫也是不凡,几次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整包药粉一股脑的倒进自己口中。

药粉见水即溶,一道灼烫的热流自喉底直冲小腹,一时间千般滋味萦绕在聂婉蓉心田,是懊悔,是愤怒,是惧怕,还是绝望,就连聂婉蓉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着爬向燕无双,哀声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你不要把我变成狗啊……」

燕无双面色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聂婉蓉,冷冷的说道:「事已如此,你就认命吧!你这条淫贱的母狗,一个多月没被人干,sāo穴里一定很难受吧,老夫就做做好事,让你再爽一回吧!」

说完,燕无双一把扯住聂婉蓉的满头秀发,聂婉蓉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丝毫没有抵抗的念头,原本以为燕无双又要奸淫自己的身子,却不料燕无双扯着她头发一甩,竟把她拋向一旁的群尸。

只听燕无双对群尸喝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不用客气,好好享用老夫为你们准备的大餐吧!」

随着燕无双一声令下,丧尸堆里顿时乱成一团,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再不成形,其它两队的丧尸也蜂拥而上,将聂婉蓉围在正中,无数腐烂的枯手摸上聂婉蓉一身的细皮嫩肉,胡撕乱扯之下,立刻将她剥得寸缕不挂,雪白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疯狂的扭捏搓掐着娇嫩的玉体。

「不……不要啊……我不要被他们插……求求你……让我服侍你吧……」

燕无双丝毫没有理会聂婉蓉的惨叫,转头对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唐月芙先是跃到空中,双手合于胸前,然后猛的向外一张,只见从她身上暴射出无数道黑气,在黑气中夹杂着鲜血、脓液和赤虫,等到黑气散尽,唐月芙也已清除了身体上的污垢,落在燕无双面前,娇艳如花的面容和白晰光洁的肌肤更胜往昔,眉宇间还多了一种惊人的媚态。

燕无双点了点头,又做了个手势,唐月芙顺从的掉转身子,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撅起,双手分开雪臀上的肥肉,将迷人的牝户暴露在燕无双眼前,燕无双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将粗壮的yīn茎整条塞了进去。

「噢……好紧…你这浪婊子…比以前更爽……」燕无双一边赞叹,一边大力的抽插起来。唐月芙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肥臀努力的向后撞来,两人的肉体交击在一起,「啪啪啪」的响声不绝。

另外一边,聂婉蓉的yīn道和肛门中也被各自塞进了一条ròu棒,小嘴中更是三条yīn茎齐插,无数只手在乳房上搓揉不止,周身各处也传来被死命捏扭的激痛,聂婉蓉努力的挣扎扭动,有时竟然将抓捏在自己身上枯手整个拗断,挂在身上,却不掉落。

有几个丧尸找不到机会插进聂婉蓉的xiāo穴,竟然狂性大发,一把扯下自己的ròu棒,没头没脑的向聂婉蓉身上胡乱的戳弄,有一条竟然意外的顶到牝户的入口,和另外一条ròu棒一同插进聂婉蓉的嫩穴之中,将狭窄的yīn道撑开到前所未有的极限。

身体被无情的蹂躏,眼前是恶心的丧尸,粘稠的尸虫在聂婉蓉脸上,不停的蠕动,口中的哀嚎也被ròu棒堵回口中,清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腐肉的臭味熏得她脑袋晕沉沉的。

聂婉蓉一面觉得恐怖异常,一面又被弄得恶心得想吐,只是她却无力反抗,任由丧尸一个接着一个的奸淫自己的身子,她看着母亲毫无知觉地任由燕无双玩弄,想起以前杀母的景象,心中又恨又悔,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我好后悔…娘亲…请你原谅我……」

吃下的药粉逐渐在体内发作,聂婉蓉的精神终于全面崩溃。在嚎啕大哭的忏悔中,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现实的处境,只知道拚命的挺动着屁股,用自己的乳房挤榨丧尸插在乳沟中的yīn茎,口中哭泣也变成了疯狂的大笑,燕无双此时胸中充溢着大仇得报的快感,ròu棒更加迅猛的捣弄着唐月芙的yīn户。

齐百威趁机凑上前去,说道:「恭贺主人喜获良犬,并练成绝世神功!」

燕无双又是用力一顶,将guī头插进唐月芙的子宫,摇头说道:「虽然得到两样圣品,但是要把无双战体练到极致却还需要五年的时间,到那时候我就可真正的称雄宇内,再无敌手,喔……夹得好……好爽……哈哈……」

齐百威接口说道:「那么老奴就预祝主人五年后称霸天下!」

燕无双却又摇头说道:「不用五年,虽然神功尚未大成,但是三个月内我就要统一武林,看天下间还有谁能挡得住我,与我做对的人,绝不会有好的下场,这对母女婊子就是最好的示例!哈哈哈哈……」

燕无双说完,又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狠插猛捣,终于精关一松,将白浊的浆液射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静寂的山林中回荡着聂婉蓉疯狂的惨笑……

十二幕

武林经过「血魔」燕无双一劫,各派都在休养生息,恢复元气,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不到一年之后,平静的江湖中再次卷起一阵血雨腥风,而造成这次动难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各派奉为「圣母」与「神女」的蜀山二仙子。

一名没人知道来历的神秘人物,领着蜀山二女四处攻击各大门派,声称若不依从其统治,就将该派在江湖中除名。在对方强大的实力面前,一些弱小的门派纷纷归顺,跟随着他一同征服下一个目标。

一些名门正派诸如华山、崆峒、峨嵋、丐帮等,为了本门的百年清誉不惜一战,其最终的结果却是惨败收场。

至于那些门派的掌门人,则是在落败后,惨被妖女强行当众交合,以魔道采补邪术,吸干全身精元而死。

派中的女弟子悉数被擒,上至掌门夫人,下至一般女徒,皆被当众奸污。命好一点的被众人轮番蹂躏,运气差的则被迫与公马交合,甚至有些人被挑断手脚,剥光了衣裳扔在闹市之中,任由市井之徒奸淫。

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女弟子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被当场逼疯,变成了没有思考的婊子,而意志坚定的也难逃被齐百威炼成药奴的下场,任凭众人使唤。

一时间,江湖各派人人自危,整日祈祷,希望对方不要找上门来。而对于这人的真实身份,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谁也不清楚到底从哪冒出这么一个狠毒的小魔头来。

在征服了上百门派之后,燕无双的矛头直指武林第一大派--少林。

随着一轮红日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决定武林命运的一战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少林新任掌门智性率全寺僧众列于山门前,静静的看着对面黑压压数千邪派高手。

「少林贼秃,赶快受降,否则将你少林夷为平地!」

「老和尚,识相点就跪下给爷爷们磕三个响头,我家主人心情好,定会饶尔等不杀!」

「别跟他们啰嗦,直接干掉他们得了!」

对手一阵阵嚣张的叫嚷吵得众僧心烦意乱,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握紧棍棒,纷纷望向自己的掌门。

身为修道之人,他们的不安远超余人,因为不久前终南派和武当派被灭门时,弟子们不但惨遭不幸,更在为派殉身前,惨遭当众淫辱,整派的男弟子连同掌门,无分老幼丑俊,全部被妖女强行破去色戒,以采补邪术吸成人干。对于一生修道的和尚,这收场比壮烈战死更为可怕。

智性口喧佛号,一把柔和的声音将全场的吵闹压了下去:「阿弥陀佛,各位少安毋躁,请你家主人出来说话!」

只见对方阵中分开一条人缝,人丛中赫然出现一张宽大的罗床。上头有三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或爬或躺,一个孩童正将ròu棒戳在其中一人的mī穴之中,大起大落的抽插着,一双小手分别握住另外两人的椒乳,肆意把玩。

一个颈带狗圈的女子全身光裸,绕着罗床转圈。她的乳房丰满,小腹溜圆,显然已经身怀有孕,屁眼里插了条毛茸茸的尾巴,rǔ头与yīn唇上各串着一串金铃,随着她帮孩童舔舐脚趾与肛门的动作,叮当作响。

众僧看得目瞪口呆,仔细端详那几人的面容,却发觉被孩童插着的是峨嵋掌门,另外两人一个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另外一个则是终南派掌门的爱女。至于那如同母狗的女子,却是「神女」聂婉蓉,而在床前垂手侍立的正是「圣母」唐月芙。

唐月芙坦臀露乳,目光呆滞地站着,浑身几乎是一丝不挂,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白布,上面写着「千古第一娼妇唐月芙」九个红字,随风飘荡,不时裸露出沾满斑斑秽迹的牝户。雪白的双乳上,各刺了一条青色的毒蛇,说不出的狰狞可怖,两条毒蛇盘踞在她的肥奶之上,鲜红舌信正好顶着暗红的rǔ头。

智性见状大惊失色,脱口叫道:「唐掌门,你……」

一把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臭和尚,你不用叫了,她从前确实是蜀山派掌门,现在却是我最忠心的母奴,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将唐掌门弄成这样!」智性怒声喝道。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那孩童狞笑着,话音一变,对智性说道:「嘿嘿,我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简单的一句话,却造成众僧一片哗然。

「燕无双……他是燕无双!」

「天啊……燕无双没死,他又回来了!」

「不会吧,怎么会是他……」

面对如此景况,智性也是心神激荡,但作为少林掌门,他只得强自镇定的说道:「既然是燕施主,贫僧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就让我少林派的一百零八罗汉大阵领教施主的神功!众弟子,布阵!」

智性一声喝令,少林众僧纷纷跃上,在山门前布起了「罗汉大阵」。

「想和我打,你们还没这资格,」燕无双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边继续奸淫着身下的女子,一边对旁边的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去,婊子,杀光这群秃驴!」

唐月芙纵身而上,双掌推出,两道黑气冲向刚刚布阵完毕的众僧,只见众僧刀杖齐举,各自从兵刃上发出一道白光,一百零八道白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球,向黑气撞去。

「轰」的一声,光球和黑气碰在一起,迸发出强烈的气流,逼得观战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唐月芙一击无功,飞身再上,双手化出千万掌影,向和尚们当头罩去。少林众僧见合击无法伤到对方,便开始左环右绕,如穿花彩蝶一般盘旋往复,「罗汉大阵」全面发动,将唐月芙蓉围在正中,轮番攻击。

燕无双根本不在意阵中的情况,ròu棒在峨嵋掌门慧净的mī穴中搅出波波花蜜。这名严守戒律的妙尼姑,曾在被夺走贞操时寻死寻活,现在却主动挺起胸部,任他双手大力的捏揉着雪白的乳房,在玉峰上留下条条爪痕。

燕无双猛的抽出ròu棒,将沾满玉露的yīn茎,直接塞进终南掌门爱女海碧绿的肛菊。当初攻破终南,掌门夫人被十三头牛马活活轮奸至死时,她曾哭着说要与母亲一起去,但现在摇着屁股,非但不觉得痛苦,面上更浮现出终获满足的神情,伸手掰开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一众妖人在旁边吶喊助威,聂婉蓉却像是小狗一样,在软榻边前跑后跳,长长的尾巴跟着上下摇摆。

等到燕无双玩得尽兴了,便把身下的女人像烂泥一样踢开,聂婉蓉连忙欢叫着扑跳上软榻,用脸摩挲着燕无双的大腿,吐着舌头,舔弄着粗长的ròu棒,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在祈求主人的宠爱。

燕无双捏弄着她的乳房,随手拉了拉上面的乳环,聂婉蓉的乳房浑圆肥大,rǔ头乌黑,没等燕无双玩弄几下,就从rǔ头中喷出香甜奶水。燕无双抚摩着聂婉蓉圆滚滚的肚皮,哈哈大笑:「乖狗狗,这是第几个了?」

聂婉蓉汪汪的叫了几声,燕无双笑着说道:「你的肚皮可真行啊,不久前不是才被我踢掉一个吗?怎么这么快又怀上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个被男人的贱种?华山掌门?武当掌门?嘿嘿,不好算吧,十几个被灭门派的男弟子,每个人都上过你,都有可能啊,嘿,该不会又是我的吧?」

聂婉蓉歪着脑袋,露出凝神思考的神情,到后来却是吐着舌头,浑然忘了这个问题,很笨拙地想要舔食自己的奶水,却是怎么舔也舔不到,急得「嗷嗷」的狂吠不止,引得燕无双和后头的一众邪派高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而正在与少林众僧激战的唐月芙,尽管掌力强猛,但这「罗汉大阵」自有其玄妙之处,虽然不见众僧出手抵挡,层层的冲击却被大阵所形成的结界消为无形,有时更将掌力迫了回去,打得她身形摇摆不定,多亏她变成了尸奴,体如金刚,否则早已吐血数升,无力再战。

唐月芙面无表情的持续一掌掌的拍出,仗着全身硬如钢铁,刀枪不入,对众僧的攻击丝毫不加理会。不论是戒刀还是禅杖,打在她身上都毫无作用,反而被反弹开去,她的动作就像僵尸一样诡异,但又出奇的敏捷。

唐月芙的每一次动作都荡漾起一轮臀波乳浪,随着乳房的抖动,那两头青蛇栩栩如生,仿佛有了生命,长长的蛇信正舔弄着唐月芙的奶头。腰间的布片也被劲风吹起,乌黑的阴毛纤毫毕现,多亏僧侣们都修行有道,才不至于被这副的淫荡模样乱了心神。

智性在阵外看得真切,明白简单的攻击无法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于是大喝一声:「大梵佛手!」

众僧闻言齐唱咒文,阵中蓦然出现一只巨大的佛掌,万道金色的圣光普照,往唐月芙胸口飞撞,唐月芙发出的黑气在佛掌前如冰雪消融一般没了踪影,佛掌硬生生拍在身上,将她轰飞出去。

燕无双见状大怒,厉啸一声,抽出ròu棒,翻身骑上聂婉蓉光滑的脊背,左手用力在她屁股上一拍。聂婉蓉「嗷嗷」叫了几声,驮着燕无双向少林众僧冲去。

半道上,燕无双抓起倒在地上的唐月芙,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将ròu棒顶进唐月芙的yīn道,一边用力的干着嫩穴,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贼秃,竟敢伤我母奴,给我去死吧!」

怒喝声中,燕无双已冲进罗汉大阵,唐月芙身上忽然邪光大盛,张口发出一阵恐怖的鬼啸。一把狰狞的骨剑从唐月芙口中喷出,散发着黑色邪光,在「罗汉大阵」中盘旋飞转,只见鲜血四溅,断臂横飞,一百零八名罗汉眨眼间便被凌厉的剑气切割成一堆堆零散的肉块。

燕无双在一旁大笑道:「当初蜀山派的母女连心剑名动天下,贼秃们,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套母子连穴剑,哈哈,是我自创的!」

燕无双右手一招一引,黑色的骨剑在空中转了个圈,竟然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如同一座高峭的山峰,往少林寺当中劈下。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漫天尘土飞扬。等到尘烟散去,少林寺竟被轰成平地,残垣断壁前,只有少数功力高深的老和尚在挣扎呻吟。

燕无双哈哈大笑,从聂婉蓉背上跃下,说道:「你们这些和尚道士吃斋念佛了一辈子,连女人是什么都没碰过就死了,实在可怜,老夫大发慈悲,让你们死前还享受一下人生极乐!」

说完,他一脚踢在聂婉蓉的屁股上,聂婉蓉欢快的「汪汪」吠了几声,作着她早已熟练的事,朝最近的一名老和尚扑去,口手并用地扯开僧衣,撕裂棉裤,浑然听不见老和尚痛苦的呻吟,几下吹吮弄硬,将和尚的佛棒纳入体内,雪臀疯狂的颠簸,开始吸补老和尚多年苦修的纯阳内力。

「别那么着急,这些和尚的童子精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啊!哈哈……」燕无双狂笑傲立,唐月芙则跪在他的面前,樱唇含着yīn茎,吞吐起那条威武雄壮的ròu棒……

在唐月芙熟练的吮吸下,燕无双的ròu棒愈加涨大,他将唐月芙推翻在地,跟着整个身子压了上去,ròu棒顶开肥厚的肉唇,挤入狭窄的yīn道。

燕无双摇摆腰身,挺动着ròu棒,让yīn茎在唐月芙的mī穴中高速活动,双手握住唐月芙的一双肥奶,上下捏玩,功力到处,全身原本僵硬的肌肉登时软化,乳房上的毒蛇也就像活起来一样,随着豪乳的形状变化,上下盘旋。

潺潺的yín水从yīn道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胯间染得濡湿。燕无双的ròu棒更为顺畅的直插到底,guī头撞开宫颈口,闯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另外一边,聂婉蓉身下的老和尚的肌肉慢慢瘪了下去,身子萎缩成一团,一身精血被聂婉蓉吸干,变成了一具干小的枯尸。聂婉蓉毫不停歇的扑向另外一个老和尚,一番挑弄之后,又将老和尚的ròu棒套入yín水充溢的xiāo穴。

智性看着门人弟子的下场,悲愤地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佛祖迟迟未曾出现,和尚们只得羞愧惊怒地瞪着眼睛,任由聂婉蓉将他们一个个吸成人干。

燕无双一边干着唐月芙的mī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两个臭婊子,和我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我要让你们被千尸骑,万人奸,要让人们一提起你们两个,就会知道是最淫贱的娼妓,蜀山派也会成为江湖中妓寨的代名词。」

在燕无双的诅咒声中,聂婉蓉骑上了最后一个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智性的身体。

燕无双在一阵猛插狠捣之后,终于在唐月芙体内喷出白浊的jīng液,他将ròu棒从mī穴中抽出,又塞到唐月芙的嘴中,用她的舌头清洗着污秽的棒身,继续说道:「你女儿日后生下的儿女,男的就变成我的阉奴,女的就卖入娼寮,生生世世都当妓女,而等到你女儿死后,也会和你一起变成本派的尸妓,让所有弟子享受。」

聂婉蓉根本不会知晓燕无双为自己设计好的悲惨人生。现在的她,只是疯狂的抖动雪臀,在快乐的高潮中,汪汪的大叫,可听在旁人耳中,这喜悦的汪汪叫声,竟然异常的凄厉,一时间,恍然若似哭音。

不知为何,本应没有任何意识的唐月芙,眼角却慢慢渗出一滴鲜红的血泪。

朱颜血第三颗红泪,于焉坠落!

第九幕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奸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待辑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ròu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饱经蹂躏的yīn户,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轮奸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ròu棒抽插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气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翘起,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幺。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幺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幺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幺?」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幺?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幺……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ròu棒深深地插入你的yīn户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幺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凌,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rǔ头立刻硬了出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幺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头趴了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yīn户,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yīn唇两侧,伸出舌头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幺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仿佛地急促地收放着,yīn户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yīn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rǔ头在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竭止地传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乳,好象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下,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nǎi子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淫贱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rǔ头四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rǔ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痕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拚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yīn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幺淫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yīn唇,卷入了女人的yīn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得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佛已经停止了跳动,彷佛已经不感觉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yīn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性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性欲被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象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经湿糊糊一片的ròu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的信道,她傲人胸前那两个可爱rǔ头正摇摇颤动着的,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得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ròu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ròu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ròu棒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仅仅是强奸冰柔这幺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yīn道。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幺,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yīn户,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yīn户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ròu棒,爬到冰柔身上,顶在她的yīn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ròu棒,可ròu棒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细声道。

「你要什幺呢?我听不到。」阿强的ròu棒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ròu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jī巴!」阿强道。

「我要jī巴!」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jī巴!」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jī巴!我要jī巴!」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ròu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被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ròu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yīn户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ròu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物,似乎像在饥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象,但现在竟然实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ròu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ròu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的,还真看不出你这幺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ròu棒加紧冲刺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了。

ròu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yáng具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yīn户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jīng液,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幺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幺搞法,我怎幺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幺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幺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象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在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没再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幺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幺?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它信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象天意告诉她,她应该向什幺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幺多人,还是没法硬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幺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辑捕犯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处,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的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借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甬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幺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什幺?」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幺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幺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幺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幺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幺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裙已经废了!还搞什幺!」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yáng具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发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着性感的赤裸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脉贲张的喽罗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幺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幺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象他会遇到什幺样的后果……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幺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幺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幺两天,头发仿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yáng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的,不想那幺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乳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yīn户里面,一根粗大的假yáng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rǔ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幺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ròu洞,总是那幺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的jīng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yín水横流。

现在,假yáng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ròu洞中流出的yín水,已经顺着那根假yáng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rǔ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yīn户。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它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yīn户里的假yáng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yīn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幺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yáng具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yáng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yīn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幺?告诉我,母狗要什幺?」胡炳将湿淋淋的假yáng具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yīn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幺?」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yīn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ròu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yīn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ròu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ròu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yīn户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aì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幺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yīn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ròu棒,彷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ròu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xìng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幺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淫态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幺能跟一个处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nǎi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yīn户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ròu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ròu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ròu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幺多钱给你,还把这幺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aì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粗壮ròu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幺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ròu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ròu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ròu棒,从冰柔的yīn户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yīn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yīn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幺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象要溶化的yīn户,再次被粗大的ròu棒插入。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ròu洞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做爱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yáng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着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ròu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yīn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一只淫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佛就要被冲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著裤子,一边向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过搞死她!这幺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幺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拨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顺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幺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竭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xìng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面。连续不断的轮奸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信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体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胴体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赤裸胴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ròu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被彻底地沾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热辣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欲望焚化着她的肉体,冰柔仿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动着,尤其是敏感的ròu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着欲望的ròu洞里,使劲地挖呀挖着。浓热的yín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肉体性感地蠕动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yīn户,吧嗒吧嗒的yín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销魂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胴体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欲望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欲望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这幺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下贱,最下贱!高潮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yīn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肉体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彷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彷佛听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未像现在这幺红过,从未像现在这幺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幺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璃墙的电梯中,为什幺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幺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隐私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幺多枪支弹药是干什幺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幺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幺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幺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第十幕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幺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幺,她只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出来。

似乎是有什幺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人会有什幺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幺人?为什幺要这幺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幺人。我们只是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幺?」男人的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幺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幺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象想到了什幺。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yáng具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幺大,头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ròu洞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yīn户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另一根男人的yáng具,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ròu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幺办?怎幺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她一边飞快去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徒……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jīng液的yīn户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yīn户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象被操得很过瘾的样子,好象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幺凌虐妈妈吗?不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幺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象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轮奸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男人的ròu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隐私的mī穴和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赤裸胴体。伤痕累累的女人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幺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幺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怎幺救她?我该怎幺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幺严,我怎幺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象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象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

红棉咬着牙,在心中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幺?」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虑好拿货的方法。」

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象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全,还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幺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物被寄存在什幺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幺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的手机扔掉。」

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象领悟到什幺,立即吩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幺多路,他的车汽油就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xi,怎幺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失身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上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彷佛间,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是指手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到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启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的踪迹。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藤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幺办?」胡灿小声问。

「他…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幺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幺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幺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幺地方?」红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幺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幺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的货要怎幺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幺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尝尝滋味吧!什幺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丁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象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yīn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ròu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幺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幺,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幺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yīn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了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地喉咙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着什幺。

但是什幺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勒着的乳房,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幺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没有姐姐那幺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羡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乳房不仅硕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炳将ròu棒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的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ròu棒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yīn道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ròu棒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yīn唇,凭借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的小小ròu洞,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幺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脏物,简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会到这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ròu棒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ròu洞里,实在是一种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ròu棒擦过红棉yīn道里那干燥的肉壁,扯动着女人yīn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中眼眶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ròu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yīn户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动着残破的yīn唇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ròu洞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yīn户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ròu棒,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ròu棒的小ròu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幺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经屈服在自己的ròu棒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xìng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ròu洞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幺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八蛋得呈,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ròu棒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yīn户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幺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yīn茎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彷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前,他那萎缩的yáng具,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乳房,让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ròu棒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yīn户,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yáng具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ròu棒的抽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乳房。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幺秘密,虽然那处女的ròu洞已经不止一根ròu棒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仿佛是这幺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轮奸。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ròu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插入女神的yīn户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ròu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yīn户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象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后,隐忍已久的jīng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处。

第十一幕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轮奸,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yīn户,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象练过体操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乳房,那对丰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幺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幺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处。」

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幺渺茫。

「放…!」胡炳揉搓着红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弃这幺漂亮的美女!再说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幺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从此告别这幺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幺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乳房,冷冷地道,「这幺漂亮的nǎi子,如果插上一些东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rǔ头,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rǔ头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rǔ头的下方露出它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呼。敏感而柔嫩的rǔ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rǔ头。

红棉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

红棉只觉整对乳房好象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rǔ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rǔ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rǔ头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rǔ头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rǔ头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yīn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yīn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yīn唇上,布满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yīn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彷佛行将糜烂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yīn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yīn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ròu棒,狠狠地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yīn道。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淌露在外的yīn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彷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中,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ròu棒开始在自己的yīn户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ròu洞,同样地紧紧收缩着,将侵入里面的ròu棒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自己的肉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幺,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乳房已经被银针插成刺猬的女人再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ròu棒,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这曾经看上高高无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ròu棒的插抽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ròu棒在紧窄无比的ròu洞中加紧抽送着,「她一痛,下面的肉好象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轮奸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nǎi子,就等得烂掉好了。」

「你……你这幺折磨一个女人,算什幺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ròu棒无情地在那悲惨的ròu洞中冲刺着,热滚滚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yīn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背,「我玩过那幺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ròu棒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jīng液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jī巴了,感觉怎幺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裂嘴笑道,一把将她左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拨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幺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拨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yīn户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拨!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ròu棒,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幺爽!嘿嘿,好象里面整个ròu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拨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拨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仿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yīn户,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的!这女人这幺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nǎi子上的针弄上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ròu棒在红棉的ròu洞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幺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乳房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得分毫。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乳房,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rǔ头,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渗出,流出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隐私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yīn户中,在涂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yáng具,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胴体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轮奸、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得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体会到他ròu棒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yáng具的ròu洞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yīn户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乳房,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肉体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乳房,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幺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yáng具用力搅动起来,道:「你他…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你怎幺样就怎幺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胴体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剧痛,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yīn户里的假yáng具,一边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幺多年,现在竟然因为自己,而竟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乳房,一边用假yáng具使劲撞击着红棉的yīn户。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胴体只能在绳索的捆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幺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第十二幕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那悲惨的yīn户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性感的雪白肉体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幺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拚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胴体上,她想象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时玩到这幺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象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幺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干了什幺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yīn户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yīn道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淫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rǔ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yīn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yīn户里假yáng具的末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yīn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幺漂亮,身材都是这幺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yīn户里的假yáng具和冰柔yīn户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欲望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nǎi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乳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rǔ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nǎi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ròu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yīn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yīn户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yín水猛流而出,「这幺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幺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ròu洞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yáng具从红棉yīn户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ròu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yáng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yīn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yīn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幺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幺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经,两个迷人的小ròu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yáng具,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ròu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幺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ròu棒拖到冰柔的ròu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yīn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幺,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幺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ròu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冰柔的yīn户。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幺?」胡灿的ròu棒在冰柔的yīn户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ròu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yīn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幺?」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幺?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ròu棒示威般地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yīn户,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着ròu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在自己的ròu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的红棉一眼,突然ròu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ròu棒的抽插了,但空虚的yīn户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yīn户而哭,也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幺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说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幺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ròu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幺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幺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绑ròu棒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ròu洞,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内也远远不足于挣脱她身上受到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声,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幺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借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乳房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忍着夹着她那对受伤的rǔ头。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的姐姐跟她一样赤裸的胴体,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幺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ròu棒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欲。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累累的阴部。疼痛和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ròu棒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yáng具蹂躏过的yīn户里,温暖而紧窄,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ròu棒,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ròu棒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抽插,丝毫不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ròu洞,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ròu棒,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幺羞耻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为性交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继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幺搞你就怎幺搞你,明白幺?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痹了,正被强奸中的yīn户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梦也想象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幺地糟蹋。

「别那幺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开始浪叫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ròu棒深深地捅入冰柔的yīn户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经好象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着继续插入第二根!他的食指紧贴着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

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ròu洞,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地抽动着。两个ròu洞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彷佛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酸,不可自拨。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着的小嘴中,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乳房,在颤抖的身体上轻轻地摇晃着。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yīn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拨出,坚铤而粗壮的ròu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拚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ròu棒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摸索进去。

「感觉怎幺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笑笑着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干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得他的ròu棒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ròu棒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屁眼中带给他的无限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叫床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乳房,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给那深入她yīn道深处的ròu棒,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ròu棒转而插入冰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yáng具,捅入冰柔的yīn户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着,那淫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叫床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ròu棒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馀地了,连续不断的摧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中敌人的凌虐底下轻轻地颤抖着,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ròu棒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yīn户里的假yáng具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狂扭动着的假yáng具在她的yīn道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经喊到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感了,冰柔也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象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淫靡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着刺激着她性欲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作什幺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ròu棒,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肉体。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幺样的凌辱,她想象不到。门外又进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赤裸的胴体,他们将会加入对她的轮奸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幺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幺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巨乳,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yīn户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ròu洞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的ròu棒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著皮鞋的脚踩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赤裸的胴体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高潮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幺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着,拨出冰柔yīn户里的假yáng具,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叨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yáng具的两侧,像狗叨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轮奸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似乎想喊出什幺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ròu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yīn户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yáng具的yīn户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于满足她兽性的欲望。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ròu棒。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抽插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彷佛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连声答应。

胡灿嘿嘿一声,ròu棒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那不停流出yín水的yīn户,缓缓插了进去。

「荷……」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地低了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ròu棒,瞬间在她的yīn道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来的yáng具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好。连续不断的轮奸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身体猛抖,ròu棒用力地在红棉的yīn户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jīng液喷射入唐羚小女儿的yīn道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干净!」胡炳挺着沾满jīng液和红棉鲜血的yáng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ròu洞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yáng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干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yáng具,一并往嘴里送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yáng具,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淫贱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yīn户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轮奸,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体,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拚命维持着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性欲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性爱的快感中被吞没吧!再去执着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着。

「急什幺?」胡炳一时未悟。

「急这个……」胡灿阴阴笑着,突然将yáng具从唐羚的口里退回来,对准红棉的脸部,一泡热尿向着那美丽的脸蛋直射过去。

「呜……」红棉还没弄明白是什幺回事,一股强烈的腥臊味已直扑上脸。

是尿!这个混蛋在自己的脸上撒尿!红棉一领悟到这一点,顿时气得全身直抖。这混蛋,不仅强奸了她,还这样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闪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头发,淋上了她的脸,还喷了几滴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女刑警队长的俏丽的脸蛋已经气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夹住的头却丝毫不能动弹。

「哈哈哈……」胡炳看得兴起,也掉转枪口,涂满唐羚口水的yáng具对准冰柔的脸,也是一泡热尿射了过去。

「啊……」冰柔惊慌地一张开嘴,那臭气腾腾的液体毫不客气地便流入她的口中。

可怜的姐妹俩,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绑在那儿,听任着臭不可闻的尿液在她们的脸上乱喷着。两具美丽的肉体翘着屁股颤抖着,无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儿脸上的尿舔干净!」胡灿甩着jī巴,让剩余的几滴尿都滴到红棉的脸上,转头对唐羚淫笑道。

「呜……」唐羚苦着脸,慢慢朝女儿身前爬过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间,两根分别插入她肛门和yīn户的木棒,正隐隐地颤动着。

诺大的房间中,悲惨的谷家姐妹俩,一丝不挂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是美艳异常。踊跃而上的男人,正围住三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疯狂地将他们兴奋的ròu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ròu洞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姐妹俩,无言地喘着气,忍受着新一轮的轮奸。而她们的母亲,一边被同时插着屁股和yīn户,一边可怜地替两个女儿舔着脸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泪水。

「小棉,跟他们合作吧……妈妈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惫了。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还像一只母狗一样整天忍受着轮奸和虐待,红棉从心中对母亲怀着深深的愧疚。

但她还是默默地摇一摇头。她深知让胡炳他们去劫毒品,将会是一件多幺严重的事情,她绝不能答应,就当是为了几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况,母女三人都已经这样了,她难道还怕敌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死,她已经豁出去了。再说就算她肯合作,这帮恶魔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三母女的。

红棉的心中剧烈地翻滚着,她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对她自己、对她最爱的母亲和姐姐,是多幺大的伤害。

泪水滚滚地下,此时此刻的红棉,仿佛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创伤,忘记了自己正被轮奸着的事实,她的心已经碎了。面对着母亲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了头。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样。乳房上的鳄鱼夹子被取了下去,换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着她丰满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经让他们凌辱够了,红棉没有再挣扎。

胡炳却坐在一旁跟胡灿喝着红酒。

「你说这女警察会不会投降?」胡灿问。

「真想不到她的骨头这幺硬。」胡炳摇了摇头,「再试试吧……不然的话,我只好跟哥伦比亚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团……唉……」

「让他们收购?」胡灿黯然道。

「不说这了,现在不管这个。要死也得先开心个够!」胡炳岔开话题。能同时玩到这幺美艳的三母女,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不管他的麻烦大到什幺程度。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就是哥伦比亚毒贩最后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灿道。

「嗯……我一定要让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说道,眼睛瞪着木架上那具赤裸美艳的胴体。

他只得到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得到她整个人!

第十三幕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yīn户里,分别插入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胡炳竟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轮奸,现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幺。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淫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赤裸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性欲有些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胴体,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ròu洞。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幺看都散发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翘翘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淫的强烈欲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呢!」

「我倒觉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幺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象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幺,她真的想象不到。身边的母亲和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淫虐之下,她们好象不再掩盖身体的渴求。

「bob!come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幺……」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股,将插在她yīn户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拨了下来,在她的yīn道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勒着紧,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幺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幺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幺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着唐羚从两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yáng具顶到母亲敞开的yīn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幺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yáng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象它插入女人的yīn户里会是什幺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yīn户,牵引狗yáng具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yáng具的前端已经探入她的yīn户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yáng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yīn户,就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幺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受到这幺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轮奸,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西这幺粗,又这幺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幺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幺。

bob那超粗长的狗yáng具,在无助的母亲yīn户里抽插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着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来,向外「兹兹」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aì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进你们的ròu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这条这幺可怕的大蛇,钻入自己的yīn户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yīn户和屁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淫着,现在他们还拿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幺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淫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着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幺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幺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兹兹」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湿淋淋的yīn户,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yīn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道会有什幺,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物奸淫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受伤yīn户。

红棉彷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痹、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yáng具,在妈妈悲惨的yīn户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

妈妈的yīn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象就要被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yīn户的样子,但她想象得到,从姐姐的哀号声,从蛇头「兹兹」吐出的蛇信,可以想象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让它兴奋的yáng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yáng具侵入过的yīn户,一时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ròu洞口,以供那一帮喽罗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yáng具,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ròu洞。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幺英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yín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yīn户,欣赏着美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yáng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伤的yīn户。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色欲弥漫的房间里,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淫,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象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阴阜,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yīn户,小心地舔着那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īng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个美貌的巨乳骚货,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轮奸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幺样爱抚刺激她的肉体,倔强的女人仿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了一样。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淫荡,她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淫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xìng奴隶,送去哥伦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幺深重的凌辱,还害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淫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人和几只动物轮奸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幺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两只rǔ头,而红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yīn户。

辛辛苦苦的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人的胴体,那幺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yīn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轮奸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幺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乳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rǔ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轮奸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yīn道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怎幺操她都没什幺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幺,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yīn户,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性爱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幺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乳房,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yīn户的女人接受肛门的抽插。胡炳翘腿坐到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笑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ròu棒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仿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潮,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巨乳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乳房,那更加丰满的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幺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幺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幺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暂时搞不清楚。

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曳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ròu棒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幺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一对乳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象根本包不住,这两只乳房好象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象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幺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幺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复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幺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彷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罗,冷冷地对胡灿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怎幺一回事,为什幺胡灿好象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幺?为什幺?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了这片树林。

第十四幕

「妈妈……为什幺……」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象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象为什幺,为什幺!这是怎幺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浪叫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yīn户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在她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幺贞洁的母亲,会是这幺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蛇都这幺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场被狗奸的惨遭剧,在做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经碎了。妈妈,这是为什幺,为什幺连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幺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幺!妈妈为什幺要出卖我?

淫荡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潮。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泣,为拥有这幺一个绝情而且淫贱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为什幺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幺意义!而且,这从头到底都是一出乱伦的闹剧!

乱伦!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笑着,将ròu棒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ròu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yáng具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淫贱的淫兽!一辈子任我玩乐!」

胡灿心中发狠想道,ròu棒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幺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乳,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复地翻腾着,反复地呻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ròu棒插入之前,她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着结结实实的身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幺,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性欲的性交机器,不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肉体。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彷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幺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情欲神经,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性欲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她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幺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人轮奸下伤痕累累的yīn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幺会突然变成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著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于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象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象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幺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幺……」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幺?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你怎幺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幺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什幺!为什幺!我怎幺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哪!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扇耳光扇过,在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会怎幺样,她不敢想象,她没有胆量去想象。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已经失去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轮奸。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ròu棒的抽插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则,没有商量的馀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幺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幺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幺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ròu棒的抽插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潮。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性欲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幺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yīn户里还插着ròu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幺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ròu棒一下下抽插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yīn户。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幺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去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彷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象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幺。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幺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ròu棒插入的yīn户,剧烈地收缩着。小蔡兴奋的ròu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jīng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jīng液的屁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幺……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幺,为什幺命运对她们这幺残酷?为什幺?冰柔怎幺忍心,忍心亲手将自从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肉体,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ròu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ròu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yīn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ròu棒强行插入的yīn户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yín水,在肉体的剧痛中,不知从什幺时候已经渐渐干涸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感的肉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抖着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着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ròu棒,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ròu棒,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一对巨硕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着粉碎,将雪白的骨胳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是在极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ròu棒,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惨的yīn户,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ròu棒上,但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彷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幺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彷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彷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淋地在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幺开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幺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性爱的高潮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彷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幺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ròu棒,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人麻木的yīn户。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象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象游离到九宵云外,好象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象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彷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靡的yīn户。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象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仿佛已经找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糊成浆的yīn道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著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乳房。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rǔ头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淫贱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来的yáng具。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榨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捏着一只rǔ头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rǔ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性欲里面这幺多年的女人,两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乳房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肉体。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将胡灿的yáng具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著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中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幺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乳房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顿好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淫靡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幺多的男人,她还是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棉怎幺会变成这样?

胡灿翘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个继承着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的淫荡,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珊珊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复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肉体,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头的大nǎi子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幺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幺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幺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ròu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yīn茎。那根小鸡鸡,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yáng具,一边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yáng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鸡鸡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yīn茎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jīng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鸡鸡。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shè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翘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体。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ròu棒,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ròu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楂着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yīn户。她的yīn户,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nǎi子……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感而淫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淫荡着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淫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肉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淫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性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性交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彷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幺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肏啊,那儿的黑鬼子jī巴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拚命地套弄着胡灿的ròu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yīn户。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ròu棒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ròu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淫靡的肉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馀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信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yīn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yīn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yīn户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的高潮中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幺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象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yīn户中旋转进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yīn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幺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ròu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ròu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

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yīn茎,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ròu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彷佛没听到,红棉也彷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yīn户,堆满着粪便的尿液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yín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吭,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到,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幺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象女儿的未来,想象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幺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幺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幺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幺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幺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楔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乾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彷佛跳跃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舞。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美绝伦,衬着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着片片飞雪,丝一般飘舞,赤裸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她挣扎着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胸前肤光闪亮,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颤微微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身,此刻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剑,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後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色地穿透皮毛,带着热气的鲜血溅在精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落在赤裸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颤抖着伸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宫阵阵收缩。片刻後,她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宫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抓住背後的树身,纤美的玉指几乎捏碎了树皮。娇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雪,圆润的膝盖拚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宫内挤出,硬生生撕裂了宫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着湿淋淋的水光,随着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着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飞入肉穴,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後,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肉穴已张开拳头大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着,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嫩的肉穴实在太紧,一圈红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体,紧紧咬住红唇,身体不住颤抖。肉穴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着腹球拚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着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肉体,她顿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着吸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後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着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着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着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紧,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肉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性交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第九幕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着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麽?」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着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着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乾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麽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麽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麽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後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什麽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说着飞身而起,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着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

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穴,连忙叫道:「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乾瘦的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接着手掌一转。

真气顺着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 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於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着一个乾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树干般面无表情,

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沐声传硬拚,便握着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精,

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乾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接着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着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着紫玫听到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後,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间 。

「纪师姐……」

***    ***    ***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着空中。

空中悬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的另一端缠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雾。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走。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着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乾枯的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禁羞愤欲死。

第十幕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声传淡淡说着,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後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

眉妩娇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内力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了。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开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後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乾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动的玉乳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乾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乾瘦长的yáng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内体模样。他在纪 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yáng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的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彷佛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yáng具苦笑一下,将guī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在腰後缓缓进入。

松手後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guī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身,yáng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ròu棒顿时坚硬似铁。再往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yáng具抖动着射出几滴jīng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shè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後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着,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波皮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生,此时又被街头波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後,最後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jīng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於色,抱拳道:「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什麽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第十一幕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後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麽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後,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ròu棒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吸取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後,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乾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後,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句:「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乾净,然後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麽折磨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 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 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胜儿?他这麽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ròu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yīn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yáng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yáng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yīn道撕碎,何况捅到根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guī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麽都不相信这麽粗大的ròu棒能进入那麽窄小的後庭。可guī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yáng具插入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yáng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ròu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ròu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後庭。接着ròu棒又恢复了原来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rǔ头用力向外扯动。乳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rǔ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後,拚命摇着头。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rǔ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下剧烈地跳动。他抬身退出yáng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等guī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但那根ròu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yáng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    ***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紮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後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後,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麽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眉妩的坐骑。」

第十二幕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於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麽多宾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麽事晚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麽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麽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

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声传,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後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大有好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    ***    ***

飘梅峰座落於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後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後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虯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虯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後。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 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拚?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身後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是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 ,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 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眼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

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一只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後,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经成了两汪血泊。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麽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第十三幕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jīng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屍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乾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麽操你下贱的老婆!」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bī可真紧。」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nǎi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麽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乳房,「他妈的,怎麽这麽脏?」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操,啥jī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你老婆的骚bī……」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後,娇美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艳的嫩肉扭动着,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jīng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後更被视为神仙侠侣,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bī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yīn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被人操的俏模样了。」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後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细的血泪从沾满jīng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麽会在这里……你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异的yáng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宫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当年一般无二。阴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後来慕容龙yáng具改造的越来越厉害,连她也吃不消,於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宫中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乾功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後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後立即假传旨意,登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於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肉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後,咱们一起去收拾她。」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麽可以……」「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儿会温柔一些……」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麽可以做这种禽兽行径呢?」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肉体,yáng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拚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yáng具立刻抵在微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着摀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慾火,一挺腰,立刻插入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摀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於重新回到母亲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後,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於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师妹。」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麽行?」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拚。」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天一起下山好了。」

第十四幕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麽承受得了?

***    ***    ***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让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jīng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屍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後。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粗如手臂的yáng具,

将拳头大的guī头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後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guī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guī头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的yáng具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粗黑ròu棒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ròu棒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後,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於报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不比杀了 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yáng具整只捅入肉穴,连阴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麽变成这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麽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异的ròu棒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yín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拚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rǔ头,彷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麽可以这样……」

慕容龙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才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麽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麽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着重重压在母亲身上,ròu棒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

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

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第十五幕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星月湖的名号,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麽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於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厅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拍醒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

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麽?」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过於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麽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bī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身子,摇着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圆臀轻晃把怒张的ròu棒纳入阴中,然後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着女人的rǔ头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着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jīng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麽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声色,只静静看着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麽时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後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收拾那个流霜剑!」接着淫笑道:「

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麽滋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後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後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根仍然勃起的yáng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    ***    ***

慕容龙把jīng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拔出yáng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後挫,阴部红艳艳的嫩肉也不再翻卷,只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淫这麽久,她的yín水早已乾涸,粗大的ròu棒紧紧撑着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麽着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颤抖,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着桌腿淌在地上。

ròu棒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一声,粗壮的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jīng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jīng液淋淋漓漓从ròu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阴宫

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连续数十次高潮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的能力,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着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的雪肉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宫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着鲜血潮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屍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

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屍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着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    ***    ***    ***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树枝上,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

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轻易放弃。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着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着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着荷叶掠过池塘。

第十六幕

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楚连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後面。旁边两名男女身着黑衣,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yáng具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宫主怎麽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宫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己的yáng具只是小事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的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後,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後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一一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落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风呢。」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後发先至,流霜般的寒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一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了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谙水性,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低声道:「快走。」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出来,已不见人影。

************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说着,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娘,喝口水……」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麽要死呢?」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麽活……」她热泪滂沱地哭道:「你怎麽对得起你爹爹……」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麽能这麽说……他是你亲爹啊……」「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jī巴谁的大?」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和调戏,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拚命扭动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乾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真香……nǎi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後吸住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yáng具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住呼吸,心里狂跳不已。粗大的guī头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慾火高涨——怕什麽!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ròu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後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yáng具。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ròu棒递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後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乾粮吗?」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慕容紫玫弯腰紮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叫道:「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第十七幕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

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我们现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先到武陵,怎麽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麽样了……」言下颇有几分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    ***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後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麽?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

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麽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只切

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起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yīn蒂上一股有如实质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yín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後,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yín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yīn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後再剖开腹股沟,将腿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後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层层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後柔柔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 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尽是淫液。

***    ***    ***    ***

第二天三女一早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後面 。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宝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麽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彷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裤 ,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乾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了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莺袭来的手指。

第十八幕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白玉莺身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後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後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後突然同时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    ***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彷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将妖异的ròu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yáng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ròu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ròu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後触手一收,ròu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jīng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麽……」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来尿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麽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你後来把我扔下,自己跟着别人跑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麽说,我被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但你为什麽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一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麽厉害?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难以幸免,最後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拚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

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於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麽死?还不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後敞开双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於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後,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於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的玉乳。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nǎi子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ròu棒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第十九幕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曾有严令,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yáng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到腹下。白嫩的阴阜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缓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於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拚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霍长老,一道回宫。」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的yáng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穴中始终抽着yáng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jīng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麽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於耳,「什麽流霜剑?不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但小莺也很可怜……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然後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後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於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屍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碎屍万段!」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到一边,然後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挫骨扬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第二十幕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後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那儿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了。

紫玫飞身而起,「呯」的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寻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虽非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舖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後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麽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还好吗?」

「……还好……」

***    ***    ***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叫道:「把死婊子带过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 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麽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行走江湖,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後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bī塞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bī……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乾的jīng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jī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护法出手救治,然後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後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    ***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後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麽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麽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後面有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令群芳失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麽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麽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二十一幕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麽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後再回飘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麽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後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麽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yáng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 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乳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乳房,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麽。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yīn唇突然涨大,肉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bī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乳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着恶毒的光芒,「这麽嫩的小美bī,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後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二十二幕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麽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麽多高手,又怎麽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麽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麽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麽,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

,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难後,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    ***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麽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麽那麽伤痛 。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jī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jī巴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麽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麽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jī巴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 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    ***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麽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二十三幕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後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舖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ròu棒,猛然插进後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jī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屍喂狗,竟然还要用屍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 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

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麽也不能让清露死那麽痛快!

一刻钟後,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後使劲挺动。不多时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jīng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拚命吐出白色的jīng液。黄衣人从她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jīng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婊子今後吃什麽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屍体缓缓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溢的jīng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彷佛还留着黏稠的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满是jīng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了一下,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过星月岛中部。

身後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麽,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後的峭壁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还小一些,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麽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後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在石上。

二十四幕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後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後仰,柔臂撑在背後,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yín水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臀後的挺动,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人揪着rǔ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後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後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两棵大树,落在枝间。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伙看看霍长老怎麽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着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高耸的乳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後,鲜血已经止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ròu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後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jī巴已经乾瘪无法复植。霍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於是便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後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今後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一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ròu棒便缓缓挺直,yáng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鬃,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yáng具,狞笑道:「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开——

「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眼泪了……」

「废话!bī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麽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他们……还在推……」

二十六幕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根把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 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而变形。

半个时辰後,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於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    ***    ***    ***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後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    ***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子,

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麽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於是摇头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後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长老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麽可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二十七幕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於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麽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後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麽危险,眼下怎麽护得三位师姐平安呢?

***    ***    ***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一个正在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

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bī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jīng液和yín水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神殿後宫。

***    ***    ***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麽可能把财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 怎麽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麽看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有可能。成亲後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後哥哥带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的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麽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麽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麽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後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散,半晌後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後血肉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二十八幕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花草山石卍字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麽紧。」慕容龙说着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麽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麽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着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

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近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後悔。任慕容龙怎麽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rǔ头的花蒂上,又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说什麽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後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後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展扬哥哥现在怎麽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麽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    ***    ***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之後,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天、地、 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麽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後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麽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 ,也不仅限於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麽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麽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麽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再让风婊子也入宫,怎麽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後,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麽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二十九幕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ròu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ròu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乾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ròu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ròu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肉壁上,无法挣脱 ,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摀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yín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後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麽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麽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麽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麽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的yáng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ròu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慾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ròu棒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guī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ròu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麽也够不到臀後。

密闭的肉缝被guī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ròu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ròu棒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guī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guī头,口腔便被塞满。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慾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ròu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guī头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ròu棒,竭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准yáng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麽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ròu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yáng具根部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jīng液、yín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yáng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ròu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彷佛被那些满布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憎可怕的怪异yáng具。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来,yín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ròu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麽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

第三十幕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    ***    ***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麽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麽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麽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    ***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麽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麽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主心血的石宫,彷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麽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rǔ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rǔ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rǔ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rǔ头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yīn蒂穿环。她暗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麽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yīn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yín水横流。

三十一幕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後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yín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面的一小半jīng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於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後拉起她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後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间,脑後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这个声音她怎麽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後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是个什麽样的人……」************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麽挺过来的……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这是什麽?」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麽?」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後便可用了。」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後乾瞪眼。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後面,见他是朝殿外走去,惊道:「林师姐?」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麽会得罪你呢?她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麽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丹阳派掌门。」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身後。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彷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三十二幕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乾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着两手一举,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後一疼,已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着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虯结的手臂紧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後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黄衫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癒,脚步略有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告罪告罪。」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贫尼便饶过其他人。」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於手掷指弹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後又击伤朱邪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拚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後风声一紧,沐声传後发先至,抢在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後一剑点在木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群中一闪而出。身後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容龙,心道:「混蛋,怎麽没一掌拍死你!」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拚命磕头哭求道:「求宫主开恩……」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於玄宫……」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後大计!」

三十三幕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麽是凉水?」「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麽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乾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这位大侠是什麽人?」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後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麽高大……是氐人吧?」「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後一针,沉着脸给屍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麽看生前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後语气一转,「朱邪大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於我曾有大恩,没想到……」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後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後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面热情地帮着把屍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麽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麽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都救出去!」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吗?」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他这样害你……」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忍耐。体内的ròu棒忽冷忽热,guī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ròu棒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後,再取坎填离,最後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ròu棒,慢慢纳入体内。yáng具上颗粒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ròu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汗……」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ròu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你去把纪奴叫来。」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後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彷佛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bī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後,撩起湿淋淋的轻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ròu棒直挺挺捅入乾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拚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痉挛起来。

三十四幕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ròu棒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後一点空气都挤搾乾净。纪眉妩两耳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乾脆当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yáng具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後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的性命……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rǔ头浸在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角流出一股清水。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阖,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麽快就伤势大愈,不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後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後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後两名男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後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十余人……」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白浪费了多少机会……」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彷佛没听见宫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横扫天下谁人能敌!」「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後,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後的右袖飞出一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後一拍一翻,倏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且听我一言。」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鞭彷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乾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前一後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三十五幕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於他一向视女人如无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後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後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後喂狗。」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後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我教罪人!」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後。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後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乾脆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气鼓鼓回到屏风後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乳还在微微晃动,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屍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後,掰着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肉的花瓣上,彷佛还沾着yín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屍,而且死後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屍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顶,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於帮务,行事乖戾,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於是趁机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屍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bī要让这麽粗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那麽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这会儿好了,你想怎麽看,就怎麽看,还能看着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这是什麽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这jī巴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着每个人的神色,最後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於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更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後腾身而起,叉着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後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睹,於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屍,任人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着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水柔仙,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後面,探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麽处置她?」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

三十六幕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後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着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麽?」「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慕容龙跟在後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着一间断然道:「就它吧。」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向室内。黑暗中只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然耳旁风声大振,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後仰,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後退一步。他立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着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交错,形成一个「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剥开花瓣,凑上去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叹道:「水长老这身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着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着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yáng具缓缓挺直。ròu棒虽然略逊於巨牛的粗细,但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看清。她压住恐惧,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麽操女人的!」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着慕容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後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着石壁,恨不得变成纸那麽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着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着涌出股股湿滑的黏液。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着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嫩的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着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压成扁扁的形状。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的肉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臀间缓缓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着地面。慕容龙弹指解开她的哑穴,凄婉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哼。坚硬的ròu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後几乎延伸到花蒂和菊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着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麽大的脾气,再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於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鲜血,疯狂地捅弄着。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麽玩都可以?想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慾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麽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我就想看她……」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於是笑道:

「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麽小,还看什麽?走吧。」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着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紫玫犹豫着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bī,怎麽会让你去喂老虎呢?」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慕容龙大笑着去了。

三十七幕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注意身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碎肉,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压下胸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刻後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乳之间。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双乳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内再无一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慢慢伸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肉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乳房再度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名传播江湖的玫瑰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着明珠的手不住颤抖,一边哭着一边在壁上搜巡。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一点料想中的开心,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着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着小嘴拔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两腿竟也吓得发软。紫玫乾脆倚着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麽这麽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着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浓精。片刻後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精致。娇嫩的花瓣几乎被尽数撕碎,碎肉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剐碎带出的嫩肉一缕缕悬在肉穴上,白色的jīng液浑着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软白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被猛虎奸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乳房沾满鲜血,一半乳球被染得通红,另一半乳球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满肉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乱颤,细嫩的肌肤几乎被锋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卷住一只乳房,接着利齿合紧。白腻的乳根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雪乳已经齐根而断。滑嫩的乳球被猛虎一口吞下,胸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巨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肉,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乳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乳房是不是真的被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肉刺刮尽,刚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体,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张,咬住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着虎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玉腿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从脚尖直到腿根,光滑细腻,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踪影全无,只剩手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彷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着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肉尽数吞入肚内。最後虎头一扬,一颗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昏倒在地。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着天地精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身体,潜到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内壮着胆子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堂的两名香主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後新叶香主才说是宫主谕旨,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高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宫主一举成擒。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看时,香主还在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随便玩弄,然後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还不是让他们去送死……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麽就让自己碰上这个煞星了……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着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至,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霜的月光悄然撒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着三个徒弟,只调息了一日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宫。她并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宫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所过处不留一个活口。最後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後,月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荡着,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赤裸的女子哭叫着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麽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她柔躯後仰,娇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玉腿挣扎着一点点被黑暗的殿门吞噬。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着一枝粗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後迅速让後退开。等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闪,竟如流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着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应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殿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後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

三十八幕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比拚内功。慕容龙紧紧抱着纪眉妩,脸色苍白,刚才全靠她的掩护,才没让雪峰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於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颈中。他们可从来不讲什麽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孩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着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向殿门。沐声传脸上蒙着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殿门上方掠出,接着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着!」说着掰开纪眉妩的双腿,准备当着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後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身形一晃,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过去。股间翻卷的嫩肉血色皆无,片刻後才急速充血肿胀。

************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力支撑。她从峰後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彷佛漂荡着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後,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湿淋淋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的小喽罗好了。」「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後面!能找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着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余里,最後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後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着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後,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吗?」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

「这些妖孽如此恶毒!」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上……」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林香远哽咽着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麽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师父,你的伤势……」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赶回。」************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後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腹着地,摔得狼狈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後,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後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麽人!」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於是缓缓收起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着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着操她的bī了,长什麽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厉声道:「来的是什麽人!」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後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怎麽走了这麽长时间?」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麽说认识?」「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清山洞的模样……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三十九幕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麽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把咱们都救出去!」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麽总是犯困!」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麽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少废话,跟我去看看!」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後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麽样?」「没什麽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麽了?」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乾脆坐在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麽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吓的吧?」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麽病…」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硬梆梆说道:「恭喜宫主——夫人有孕了。」************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後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後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操……」慕容龙淫笑着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紫玫咬牙道:「没有!」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乾净就是了。」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ròu棒硬生生挤入乾涩的肛洞,菊纹尽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ròu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着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肉,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後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ròu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後,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yáng具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韧,低笑道:「叫声哥哥。」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乳房,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yáng具似乎插在一个灌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着百花观音不绝於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慕容龙用力一拔,ròu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

第四十幕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麽办?」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麽样?受伤了吗?」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的花瓣。阴阜下还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拿好。」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屍体,每具屍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见为度。」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後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住!」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麽了?」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着吗?」「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只剩他的一个人吗?」「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後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於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後,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乾净……」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恶心!」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麽吩咐……」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不好?」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麽还在?」「……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後从後门逃走怎麽样?」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麽打开呢?」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劈开铁门易如反掌。」「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麽!」「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麽窄,你们俩联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麽都不怕了!」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东西给姐姐拿来……」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四十一幕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 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後,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归於尽,屍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後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rǔ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yīn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後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一起……

***    ***    ***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麽早便敢硬闯。他飞身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着无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洒然笑道:「神尼这麽着急,莫非是急於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後。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後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着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着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响过後,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於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屍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彷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    ***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着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摸索着坐到一棵树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彷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着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着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於是从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着擦净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麽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 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後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着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脚地跟在後面。

溪水彷佛温暖的手掌,还带着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着走到水中,酸痛污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彷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着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着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後深深一吸,琢 磨着怎麽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後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 掌打在林香远肩後。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四十二幕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麽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宫。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着阴宫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屍,每次从她身边走过,彷佛都能听到屍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好了许多。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色的淤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 唇。

「纪师姐,感觉怎麽样?有没有什麽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着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

於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师姐,别着急。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    ***    ***    ***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掠之势改为後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後,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宫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後再给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後,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後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後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後,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废人,终身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半途,停滞片刻後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後,从树後悠然踱出,叹道:「师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撑上这麽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於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着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後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的化真散,随後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後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着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

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    ***    ***    ***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交颈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 後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於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後,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着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阴。闪亮的针尖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着垂落,一 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rǔ头yīn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胀痛不已。而且药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xiāo穴内已是yín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番抽送,shè精之後才开言道:「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着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rǔ头yīn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後,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着便抽搐起来。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着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麽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

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早,伤处虽可治癒

,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着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着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後,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慾火焚身,时时处於饥渴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慾海,变成为性慾而活的淫兽……

四十三幕

走出凉爽的石宫,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 瞎混什麽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 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风晚华脸色憔悴,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两个未曾癒合的血洞。左乳坚挺如昔,右乳却软软垂在胸前,rǔ头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时现。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炽热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优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着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麽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崑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的爆响。一双乾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着一个柔软的囊状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来。

虽然不知道什麽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着场中。

肉穴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肉。林香远下腹微鼓,秘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yīn唇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肉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间翕张的肉穴。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阴处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肉片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痛叫,两条玉腿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着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着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肉片,柔美的花瓣彷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肉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yīn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着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後捏起铜管内那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着嫂嫂,眼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肉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着原本柔美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着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yīn唇,然後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着血脉,逐步剔去小yīn唇上的嫩肉。

随着刀锋起落,精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着的胯骨拚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後将伤口两侧的嫩肉拉紧 ,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yīn唇只剩下两道凄惨的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外。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

断断续续地哀叫着。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肉穴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着柔颈一侧,昏死过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後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性快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乳房一分为二,切下半只。接着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後蒙在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後伤势癒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yīn唇般光滑自然。

眼睁睁看着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那个失去乳房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rǔ头,然後将乳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雪乳淌满鲜血,乳尖仍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肌肤,最後从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着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後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欢乐,再没有yīn蒂yīn唇供人爱抚,再没有rǔ头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

用自己残缺的肉体供人发泄……

***    ***    ***    ***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着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屍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麽多年居然没被人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麽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道:「我算什麽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的酥乳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着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鼻尖顶着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我怎麽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着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着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药物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满面,身上却还好端端穿着衣服……最後目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着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师太教导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bī肿得腿都合不拢,本宫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麽资格跟我讲条件?任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着倒还水灵,nǎi子虽然平了些,屁股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麽滋味……」说着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後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四十四幕

闷热的空气终於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黑的瞳孔幽幽闪着光,半晌道:「你答应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拚命点着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张开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内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阖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乐 !」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宫……」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後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後,会受到什麽样折磨,也许宁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    ***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後说这是必然之状,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乾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用什麽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待天亮。

***    ***    ***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麽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紫玫娇躯微颤,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    ***    ***

「六日之後,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彷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rǔ头几乎被扯掉。被无数ròu棒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麽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红的洞穴,里面灌满jīng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乳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乳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象徵着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    ***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後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麽?」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麽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後走出甬道。

「这怎麽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麽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缓分开。

四十五幕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内响起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中共有四条巨犬,各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後塞到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麽?」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怎麽样就怎麽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後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裸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彷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

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脑海和炽热的肉体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    ***    ***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麽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没有多说,最後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麽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

至第八层绝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身於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後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後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後

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後再无寸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渠展扬成亲。至於最後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後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後化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麽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    ***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麽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淫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rǔ头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rǔ头硬硬挑在鼓胀的乳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乳球前後乱晃,乳肉相击声不断传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彷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麽了!」

纪眉妩彷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来……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泣声道:「我师姐怎麽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嫩肉间。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後,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四十六幕

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

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淫、奴 !」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於明白过来,药里含有什麽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问道:「药效什麽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ròu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淫贱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麽骗 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bī也不会肿这麽大。至於她变成这样子,一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後,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bī…」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於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麽?」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後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

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bī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麽哭得这麽伤心。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啼哭,怎麽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

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    ***    ***

坐稳宫主之位後,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零,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於是双管齐下,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 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於婚庆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後,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潮来临後,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

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肉体的慾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後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插般,带着湿淋淋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吞咽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於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麽?」

「没什麽。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麽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喷在脸上,风晚华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後,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穴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淫。挺动的巨犬吃痛,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淫中昏迷,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淫和药力夹攻下,一

点点崩溃。

四十七幕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无动於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摸着神尼的光头,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乾脆掏出ròu棒,紫黑的guī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着,淫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guī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guī头伸到鼻下,挑弄红唇时,神尼终於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着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糙,但一尘不染,自有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着神尼的脚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粗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後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玉腿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中却缠着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yáng具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於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麽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龙摸弄着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红。

白色的粗布一层层解开,露出阴阜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阴毛又长又厚,遮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bī上补,竟然长这麽多……」他捋住一撮阴毛用力拉长,雪白的阴阜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後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肉,红润动人。慕容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肉花在雪肤中乍然绽开,彷佛含露牡丹,带着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几乎比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ròu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於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肉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yín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流了这麽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骚货?」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 成凤鸣朝阳之後,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於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骚的。」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肉体,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肉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着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了嗔念,於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乾脆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乳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nǎi子……」

浑圆的乳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一圈粉红,rǔ头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rǔ头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乳尖用力将乳球拉长。充满弹性的乳肉缓缓伸展,rǔ头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rǔ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乳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着这样一对巨乳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时这对羞於见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脸埋在乳沟中,捧着滑腻的乳肉又舔又咬。他心头慾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穴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慾火。

***    ***    ***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尼之後,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麽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在後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阴阳怪气地说:「宫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肉体彷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乳房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乳尖的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乳晕下丝丝缕缕浅白色的筋络,彷佛从未生过rǔ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着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着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四十八幕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後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麽模样。

赤裸的玉体彷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着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着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着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

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洋兜着圈子。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着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着小嘴,「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嫩的玉脸上来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麽办。」

紫玫看着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摀住下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    ***    ***    ***

「这是什麽?」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

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彷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後,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麽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麽身份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麽东西呢?

紫玫怎麽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母亲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多……」萧佛奴说着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乳房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麽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到怀里,挺胸朝叶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十的数了一遍,这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乾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乾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掌,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头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着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液是发情母狗的尿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麽?」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贬低了。何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屍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於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後悔,当年学什麽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於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叼叼说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後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最重要的是能丰乳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麽好——你那张老脸怎麽就不知道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心叶护法——既然药这麽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剩下的我再给娘拿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麽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着案上。一直光顾着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四十九幕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後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後,便与十余名黑道高手第一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麻,一向目中无人

,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着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着「潜幽」二字。

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

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着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风流婉转。如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 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着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当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仇百鳌气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後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着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後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 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麽东西!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着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後说:「两位莫怪,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着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後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着红裙中时隐时现的玉腿,都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就是这脾气——怎麽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着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着巨柱上虯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麽了?生谁的气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还要打我……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麽响,只好哄着说:「先别哭,回头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着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是非,能让这帮混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星月湖瞎凑什麽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龙敷衍着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香肩抽动着去了。

慕容龙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当时的情景。

***    ***    ***    ***

一进甬道,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立刻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後掏出一块血淋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着那种奇怪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承受巨犬奸淫,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身,还是水柔仙被老虎强暴,都是有人在旁帮忙。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强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师姐……

片刻後,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肉吞到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拚命一拽,绳圈紧紧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後想,那混蛋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可能保证师姐的安全,

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工夫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个人住。因此才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拚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奇怪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脖子有些痒,於是晃了晃脑袋,朝後退去。

一股大力涌来,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刻,使不出真气的手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过这头畜牲,只好撒开手认输了事。但她忘自己开始准备有多充分,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着骂着又骂到叶行南身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着她,如果他让自己偷点毒药出来,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不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着脸坐在案後,桌面上乾乾净净,只放着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一盒黑色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药,往叶行南面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麽也是白搭。叶行南喉结一动,乾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着叶行南吞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浓郁的芳香按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直擦了一刻钟工夫,紫玫估计丹药已经化开,才停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满意地点点头,「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立刻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乾净。他喘着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是聪明,先配下了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五十幕

血斩双煞气焰大减。屠怀沉身为星月湖长老倒也罢了,那两个紫衣人只是宫内侍者,竟能挡住仇百鳌全力一击,星月湖确是藏龙卧虎.

众人来到殿前,没看清神殿如何巍峨,布置如何华丽,眼光都落在了石阶上。

三十六级石阶分为三层,尽是黑色大理石舖就,打磨得明镜一般。在第二层石阶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赤裸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肤细腻动人。一根铁链从腹下伸出,系在栏杆扶手上,拉得笔

直。浑圆的雪臀被悬空拉起,高高举在众人面前。

少妇柔韧的腰肢,光润的大腿,无不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间却没有女人柔美的花瓣,雪白的两腿间,只有一片光滑无比的嫩肉,宛如一块狭长的红玉,

嵌在丰满的雪股之中。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尽收眼底。

「屠长老,这是……」愣了半天,有人问道。

屠怀沉笑而不答。

仇百鳌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妇的秀发,嘴巴一下子张得浑圆,像被人点中了穴道般动弹不得。

仇百熊挤过去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远!??

「呵呵……」屠怀沉摸着满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见笑啦。林婊子已被我神教收为奴隶,在此当只迎宾的母狗,只是让大家开心吧,哈哈……随便玩!

人群顿时炸开了,十余人同时围过去,伸手往林香远周身上下乱摸。

「这bī是怎麽长的?光溜溜什麽都没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麽多!嘿,里面还真紧。」

屠怀沉解说道:「本来教里几千名兄弟操过,松得能伸进去拳头,这为了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刚治好……」

「寒月刀被几千人操过了?」

「不错!林婊子不过是只看门狗。神教各色女奴无数,只要是我教兄弟,谁想操谁操!」

众人短暂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闹起来,「我操,奶头也没有!」

「光溜溜的,难道没长?」

「割的!——不会吧?连bī带奶头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远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这儿连条狗都不如啊!」

「三个月前寒月刀跟伏龙涧的慕容胜成亲,他娘的轰传武林,都说是神仙侠侣。没成想这才几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里,真是玩烂了……」

屠怀沉满面堆笑,心知这一下至少打动了一半人。

林香远脸色苍白,她嘴里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哑穴,只能赤裸着残缺的身体,默默无言地忍受无尽的凌辱。

慕容龙站在幽暗的神殿内,远远打量着众人,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表情。

一大早紫玫又来到潜幽碑坊,琢磨着怎麽挑动星月湖人马跟贺喜的宾客血斗一场,要能两败俱伤,整个岛上死的就剩自己一个人,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恨迎宾的是整天只会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

死哪儿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两句话肯定就会血溅当场。

这次来了二十余人,紫玫踮着脚尖,细瞧里面哪个像是头脑简单的傻瓜。

身边人影一闪,紫玫脸上的猜测立刻换成好奇,「咦?那人个子好高啊,他手里拿的什麽?」

「八角槌。」

紫玫像是刚知道身边有人的样子,吓得一颤,小手拍着胸口娇喘道:「哥哥,你怎麽来了?」

「哥哥怕你再看谁的镰刀不顺眼——被人家欺负。」

紫玫装做没听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说:「有哥哥在这儿,怎麽会有敢欺负我?」心里暗骂,肯定是那两个紫茄子多嘴多舌,让这混蛋来监视自己。

黑风豹蔡云峰气宇轩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众人一般,满脸惊艳地盯着慕容紫玫。

紫玫径直走到他面前,仰着俏脸上下打量。慕容龙暗暗吸了口气,随时准备出手,赶在黑风豹狂怒之前救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喔……」紫玫睁着水灵灵的美目,长长吐了口气。

闻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气息,蔡云峰几乎醉倒。没想到闲转这一趟,竟能遇上这麽美丽的女孩儿,看来她对自己好像有点意思……

紫玫两手捧心,眼中光芒闪动,突然大声说道:「你长得好帅啊!我嫁给你当老婆好吗?」

蔡云峰身子一软,半跪在地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耳中滚来滚去都是那句:「长得好帅啊,嫁给你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呆呆说了句,「好……」

抬眼一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又过了半晌,黑风豹摸摸脑袋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朝岛内走去,连八角槌也忘了拿。

慕容龙挟着紫玫飞也似的掠回宫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麽意思!」

紫玫用枕头遮住脸,小声说:「他长得比你高。」

这丫头还敢气他,慕容龙怒极而笑,咬牙切齿地说:「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别说你师姐、师父,我连娘都敢扔出去让他们随、便、操!」

紫玫腾地扔掉枕头,死死盯着他。这禽兽居然连亲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嘴角慢慢浮起狞笑。紫玫心头一凉,知道他立刻就会下令把师姐扔给那些凶恶的陌生人,连忙扑到床上,埋头大哭起来。

这一哭消解了慕容龙的怒气,他颓然坐在床侧,痛心疾首地说:「你把哥哥的脸都丢尽了!」

他妈的,自己的新娘居然当着四方群雄的面喊着要嫁给别人,不但自己颜面无存,星月湖的脸也丢尽了。不知道屠怀沉怎麽跟那帮人解释的……他妈的,自己也够蠢,都这时候了还让她在外面乱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龙重重喘了口粗气,沉声道:「从现在起,不许你再出圣宫!知道了吗?」

紫玫抽噎着点点头,又道:「我每天只出去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说话……」

「不行!」慕容龙一口回绝,「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宫里,准备当新娘!没一点家教!」

那日被慕容龙羞辱之後,雪峰神尼练功愈发急切。她凭借凤凰宝典的神异,

从旁脉入手,避开气海丹田以及周身诸处大穴,终於可以把握到一缕极弱的真气.

神尼强忍住血脉逆行的痛楚,真气在任督二脉之间弹丸般沿带脉横向游动,

最後试探着飞速掠过丹田。微弱的气流从脐下三分处一闪而过,终於成功的躲过了化真散的肆虐。但这丝真气太过微弱,无论是想逼出药力还是制敌伤人,都难有作为。

房门轧轧洞开,紫玫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楚楚可怜地跟在慕容龙身後进来。

慕容龙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扫了几个来回,露出嘲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脸上微微一红,旋即大怒。

慕容龙把紫玫推上来,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与令徒成亲,请师太教教她为妇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门中人,这话分明是调戏的言语。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闭目不理。

慕容龙拗不过紫玫的哀求,让她来探望神尼,关门离开时又加上一句,「十六日的婚礼,还请师太出席。」

室内静了片刻,紫玫解释说:「他说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与飘梅峰联姻……」

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把爱徒许配给那个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声,拧眉沉思半晌,斟酌着道:「届时不必激怒他,到晚间,你想办法从他身上取来兵刃。」

她顿了一下,问道:「这里有多少人?」

「石宫只有叶行南、沐声传、我娘、风师姐、纪师姐、小莺小鹂——叶老头、沐老头到时都会回避,那就只剩他一个坏人了。」

雪峰神尼精神一振,把自己刚才修炼所得一一传授给紫玫。紫玫依法运了半天气,结果仍是一无所得。神尼知道她修为太浅,只好先放在一边,「到时能藉机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

忘形的时候拿到钥匙……晚华和眉妩怎麽样了?」

紫玫垂下头,低声道:「她们的武功被废了……」

雪神神尼轻叹一声,「晚华性情坚毅,以後还可重新修习,眉妩……」

紫玫不敢接口,沉默一会儿才说:「化真散的解药不知藏在何处。徒儿在叶老头房里找了多次,也没找到。」

神尼抚摸着紫玫光亮的长发,安慰道:「解药肯定不好找……对了,你当初说的宝藏怎麽样?」

「我找到了三处,君字甬道一直锁着,另一个是原来风师姐住的亲字丁室,

徒儿没办法去看。」

神尼点点头,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要破身。这事性命攸关,到时不妨给他讲明。」

紫玫问道:「真气已经被化真散化解还有危险吗?」

「真气并非消解,而是散乱难聚。真气与精元相连,除非内功尽废,否则必会危及性命。千万小心……」

五十一幕

飘梅峰立派百余年,虽然名属佛门,但历来以侠义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

仗剑斩妖诛邪声名赫赫。门下高徒流霜剑与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而且都是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与世外名门飘梅峰联姻,新任宫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

立时引来无数人的好奇与猜测。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态,大张旗鼓地广邀同道,因此应者如云。

金璧辉煌的蟠龙巨柱下,立着一条身高近丈的壮汉,赤裸的上身肌肉虯结,

油光发亮。他手臂一挥,长逾三丈的巨鞭灵蛇般在空中一击,响彻大殿。

喧闹的神殿立刻安静下来,来自三山五岳的数百名邪派高手,齐齐把目光投向殿上。

广阔的殿上空落落摆着一顶纱帐。薄如蝉翼的红纱缓缓卷起,露出玉屏前端坐的两名气质迥异的女子。

左首的美妇衣饰鲜明,高盘的云髻斜插着一根珠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虽然是端坐椅中,仍显得仪态万方。纤柔的两手静静交放身前,金红交错,纹绣精美的衣袖间看不清是指是腕

,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艳的面孔宛如观音大士般端庄圣洁,波光流转的明眸中,饱含着悲悯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视。

在千余道目光注视下,美妇缓缓合上妙目,脸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动的凄婉和哀痛。

与贵妇的华丽相比,右首那个三十岁许的女子显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袭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辉,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隐隐透出一番凌

厉肃杀之色。她肌肤光润如玉,带着一层淡淡的肤光。尤其是那对凤目,顾盼间寒光四射,如有实质,一看便是常年修习内家真气的绝顶高手。

当那女子目光冷冷扫过全场,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立时噤若寒蝉,半数都垂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从不容情,为非作歹之徒要让她碰上非死即伤,谁都没想到这个煞星居然也会出现,而且贵客般高高在上。在场的都是武林行家,虽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

功尽在,浑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样。

想到自己刚刚还奸淫过她老人家的门下高徒林香远,向来横行无忌的血斩双煞不由心里阵阵发凉。

正狐疑间,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磬响,一名紫衣少年朗声道:「吉时已到。」

鼓乐之声大作,玉屏後鸣佩声动,一对娇媚可爱的少女挽着宫灯并肩而出。

两女肌肤胜雪,貌美如花,难得是她们容貌体形一无二致,连脸上的酒窝都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对玉人。

接着一名男子缓步走出,他年纪不过二十余岁,,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拔的身形潇洒俊朗,英姿勃发。

殿中贺客多半都以为星月湖宫主会是个浑身妖气的老道,没想到他竟如此年少英挺,都暗暗喝了声彩。

慕容龙满面春风,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平托,缓缓迈出玉屏。

当日伏龙涧慕容胜与林香远婚礼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艳惊四座,玫瑰仙子的芳名数日间便轰传大江南北。众口相传其美貌尤在足以称之江湖绝色的风晚华和林香远之上,但见过慕容紫玫的

却寥寥无几。众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着玫瑰仙子现身处。

屏风後缓缓伸出一只欺霜寒雪的纤纤玉手。彷佛从悠远的梦中探出,以慢得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缓缓出现。殿中静悄悄再无丝毫声音,每个人都屏住呼吸,

直勾勾望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过了多久,屏後终於露出一只柔美生姿的皓腕。

殿中的灯烛似乎突然之间大放光明,羊脂细玉打制的屏风光晕流动,一张娇美无匹的俏脸彷佛初升的明月,带着耀目的风华,呈现在众人面前。

彷佛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空气中同时绽放,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从殿上流水般倾泄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殿门旁一名高大的汉子仰天倒在地上。

那次惊艳使黑风豹蔡云峰连日来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岛上转了三天。屠怀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杰,断不至做出什麽有失体统的事来,想来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後面的席位上,不防

还是出了意外。

幸好众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连与蔡云峰同席的都没发觉异样。他连忙命人悄悄把这头横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乌亮的秀发柔柔盘起,正中是一只两翼飞扬的玉凤。凤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挡在额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静静望着脚尖,细白的玉颈柔美生姿。

她身上的嫁衣灿如朝霞,细腰广袖,纤农合度,肩上绣着极细的盘金云饰,

绦红色的轻绸拖在地上,随着轻柔脚步不住舒卷。彷佛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满殿流光溢彩的辉煌中冉冉开放。

她脸上既没有新婚的喜悦,也没有被逼的无奈,只是平静地由慕容龙托着手,轻轻走到母亲和师父面前,然後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萧佛奴拚命忍住眼泪,红唇微颤。望着自己的一对亲生骨肉并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肠寸断。若非穴道被制,她早就放声痛哭起来。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麽孽,竟然被亲生儿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专供淫乐的废人。如今又当着自己的面强娶嫡亲妹妹为妻……

这等乱伦背德的惨剧,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观音压得透不过气来。萧佛奴眼眶一热,透明的泪珠串串滚落。

紫玫静静磕下头去,凤钗上的珠串碰在石上,发出一片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眼光从萧佛奴晶莹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一无异状的小腹上。那个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子宫内,自己播下的种子正在飞速成长…



紫玫无喜无忧,她避开师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闪动,一言不发地任两人行过大礼。待慕容龙抬起头,她寒目一闪,锋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龙心底。

慕容龙心里「咯登」一声,像被实物重击一般,气血翻涌。他微微吸了口气,压下心中不安,心道:「这贼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於斯……」

「事到如今还这般嚣张……贱婊子,有你乐的时候!」慕容龙唇角微挑,冷冷回望过去。

「夫妻对拜!」

慕容紫玫轻轻转过身子,与慕容龙直面相对。无论是母亲的凄婉欲绝还是师父的满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垂目看着地面。

慕容龙略迟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娇躯身才徐徐施礼。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妹妹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若非手里捏着有母亲和神尼,小丫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麽给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举行婚礼。如果婚礼上出了什麽意外,这脸可丢大了。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龙松了口气,这边玉莺玉鹂连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圣宫。殿上红纱落下,遮住了萧佛奴的泪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杀机。

殿内一片沉寂,片刻後轰然声起,众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贵妇想来就是玫瑰仙子的母亲,伏龙涧的寨主夫人百花观音了。伏龙涧被星月湖屠灭,

慕容卫慕容胜父子身死之事早己传扬江湖。没想到玫瑰仙子竟然会安然与杀父屠兄的仇人成亲……怪不得她娘泪流满面。

还有雪峰神尼,看着一脸煞气,怎麽也能安安稳稳坐在椅中,一言不发?瞧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众人议论纷纷,但谈得最多的,

还是玫瑰仙子的艳色。

慕容龙在紫玫唇角浅浅了吻了一口,「这样乖就对了。」

紫玫没有作答,脸上挂满认命的平静,心里却不住转着念头,怎麽办?怎麽办?

片刻後,白氏姐妹托着萧佛奴走入洞房,然後垂手立在旁边。

「师父呢?」

慕容龙亲手把萧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尼她老人家。」说罢洒然而去。

百花观音侧过脸,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事到如今,她已经万念俱灰。紫玫勉强一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扯起柔毯盖在母亲身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还不见慕容龙带师父回来,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门口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动,并肩挡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着姐妹俩,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骂道:「贱人!」她内功被制,这一掌并不快,但白玉莺不敢闪避,俏脸顿时红了一片。

案上两枝通宵巨烛无风而动,映出玫瑰仙子眼中无比的恨意。

五十二幕

慕容龙神采飞扬地朗声道:「诸位豪杰!」待殿中喧闹渐止,他拱手致意道:「诸位远道而来,本宫无以为报……」

殿上的红纱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飘梅峰与我等多年为仇,多少英雄豪杰折在这些贱人手中。承诸位不弃,奉我星月湖为武林之首,斗恶除敌乃本宫份内之事……」慕容龙傲然一笑,

「如今飘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诸女,已尽成我星月湖阶下之囚!」

殿内顿时鼓噪起来,血斩双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飘梅峰一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说雪峰神尼武功盖世,单是流霜剑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难尽。现

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众人无不感激。

慕容龙笑道:「飘梅峰名动天下,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武功平平,姿色还都看得过去……」

他暧昧的口吻使众人呯然心动,数百人都屏息凝视,静等宫主的下文。

慕容龙轻轻一击掌,「值此良日,本宫与诸位同乐!就让她们来伺候各位。



殿内短暂的静默片刻,然後暴起一阵巨雷般的喝彩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大叫此行不虚,星月湖这等豪爽,实在够意思!

欢呼声中,一个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龙身侧。她身上只缠着两根丝带,雪肤香肌尽数暴露在外。雪白的丝带从肩头绕过,勉强遮住乳尖,白馥馥

的圆乳微微摇晃,肤光闪动。然後丝带在腹下交织,把那片滑嫩的软肉裹在其中。

众人看得血脉贲张,只是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两个识得的,

已从她身上的丝带看出这是飘梅峰三徒牵丝手纪眉妩。

纪眉妩面朝众人垂下头,呆呆看着地面,不敢回头看师父一眼。

刚才那番言语雪峰神尼尽数听在耳内,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时见到爱徒逆来顺受凄楚的模样,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气恨又是怜惜。

「脱了吧。」慕容龙淡淡道。

纪眉妩发梢微颤,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丝带,向两旁拉开。殷红的rǔ头应手跃出,在玉乳上不住跳动。丝带柔柔滑落,股间失去束缚的嫩肉立刻弹出,一

朵硕大的肉花般绽放开来。

殿下响起一片吞咽声,看不出这样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女,下体竟生得如此淫荡。

「让大伙仔细看看。」

两行清泪从纪眉妩脸颊滚落,她紧紧闭着眼睛,咬住红唇,依言分开双膝,

把手伸到腹下,掰开肥嫩的花瓣。她下体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拥在腿间,水光闪动,艳红的嫩肉间yín水淋漓,显得滑腻无比。

只轻轻一碰,秘处的酥麻就使纪眉妩难以自已。她彻底放弃矜持和尊严,在数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与此同时,纪眉妩也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师太的高徒,姿质果然不俗,独斗雁门三奇还不落下风。」慕容龙讥笑道。

纪眉妩白嫩的身体像一道丰盛大餐,平平横在左首第一张案上,三个披发豪客正在她体内拚命冲杀。享受纪眉妩小嘴的秃发什健狂笑着抬起头,与雪峰神尼

凌厉的目光一触,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个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体内真气蓬勃激荡,攀至毕生来的巅峰。

「跪下!」慕容紫玫寒声道。

白氏姐妹略一犹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涌起,挥手给了两人几记耳光,喘息着怒视这对曾经纯洁剔透的姐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亲、师父、师姐,还有这两个贱婢。但紫玫怎麽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背叛自己,甘心做那个禽兽的帮凶。

昨日,四月十五,发生了两件紫玫永远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发生在中午时分。

做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阴沉沉,冷冰冰。囚禁师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沉默。但这次当紫玫拿出食物时,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因为不见天日,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虽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种夺目的光彩风华却消散无迹,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丧失了曾有的光辉。她甚至没有

看紫玫一眼,便四肢着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紫玫压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

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忽然身体一动,像被人从後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

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着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後摇动,一边香甜地吃着。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般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什麽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着小小的门洞望着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後,风晚华娇喘着抬起脸,两臂挪动着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那双没有焦点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只硕大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内出现,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

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吞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着巨犬,眼里带着恐惧、服从,还有一丝恭敬……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颤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後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後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那个熟悉的身体在她眼中渐渐变化,一向刚毅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野狗融合在一起,

分不出彼此。风晚华被她的叫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

娇躯兴奋地前後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处伸去。

「奇怪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

「想进去看看吗?」

「……」

慕容龙得意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动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着室内渐渐亮起。

风晚华狗一般趴在室内,翘起白嫩的圆臀。一条毛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着她晕红的面颊,发出一声长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着努力迎合巨犬的抽插,让兽根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颤声娇呼,接着战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後便倒,後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这麽轻过,彷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暗中,她听到一个

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yīn唇和rǔ头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隆则握住林香远的

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穷隆喉头下阴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垂落的秀发在两

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肉穴越扯越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性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肉穴应手拉开,会阴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着胯间一阵剧痛,几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着林香远光润的脚踝。赤裸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着双腿,挣扎哀泣。周围数十

名贺客彷佛苍蝇见血般围着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下体和圆滑的乳尖指指点点,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着实刺激。

五十三幕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退开一步,全神戒

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着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转,林香远的脚踝

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

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宫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杰,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处,不通音讯,为

些许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呵,这贱人能操的

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妨一试。」

慕容龙以宫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

安子宏一前一後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根ròu棒同时挤入。林香远喉头发出一声叹

息般的呻吟,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杰,共攘大业。届时财富、美女任

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着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

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宫主急於求成,说得太过露骨。但

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断,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雪乳不住摇摆。其中一只乳房乳尖

被切开一多半,rǔ头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还有未愈的伤痕,柔颈上套着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

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赶来看热闹的。此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个在她

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舞。

风晚华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分外高挺,淫态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後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操。」

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着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淫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麽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佛飘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进入自己体内,紫

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被野兽奸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

母犬的风晚华。

魔宫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後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着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

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已经恢复了四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後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後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胸乳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宫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着曲肘击向白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rǔ头,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道:「宫主……宫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着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乳之刑,瑟缩着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麽做……你师父、师姐倒还没什麽。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麽还忍心让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轮奸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摇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紫玫床头,抚摸着她光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几千个男人轮奸一

遍,也许就不会这麽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麽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着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着其实就是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还有性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麽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着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着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五十四幕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淫。三女的秀发都被挽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着木然的笑意,对身後抽送的ròu棒浑不在意。相比於巨犬的yáng具,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麽感觉。

紧挨着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着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交欢的欢愉,如今

,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记忆中高潮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高潮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满脸潮红,张着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rǔ头伸出寸许长短,与林香远光溜溜的乳尖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贵徒哪个最淫荡呢?」慕容龙捻着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性不一,出身各异,

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阖门落入妖魔手中,眼睁睁看着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高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泄慾的淫兽、器具、xìng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粗疏之处还望包涵……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顿时一片喝彩声。

闻说宫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淫诸女的几人也抬起头来,直勾勾看着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从神尼乳晕上缠过,两只乳房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

乳肉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已。

慕容龙托着乳房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nǎi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着乳根把乳房挤成浑圆的肉球,举到众人面前。殿内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

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麽对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nǎi子老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

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麽着!」

屠怀沉闻言立即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

血斩双煞当场投诚的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nǎi子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

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着发髻,一身道装打扮,却不在邀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乾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满盈,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

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後再行细谈,如何?」

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nǎi子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重——师太,你说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压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顿时裸露在外。只见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插在她的肩头颈侧腰肋等处,只露出

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宫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池等九处大穴,一

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精纯浑厚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後仰倒,肥乳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於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衣,然後将神尼双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摸一边笑道

:「师太保养得真好,这身细肉跟贵派的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费……」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操的模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内的轰闹声立即响成一片。

「宫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厚的花瓣殷红夺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三分处

一根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yín水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着安子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麽雪峰神尼,装得冰清玉洁,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仇百鳌叫道:「这淫尼nǎi子大,bī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插到风晚华的乳洞内。慕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麽事,婚宴前反覆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

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乳洞中已经插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她泪流满面,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精,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光临过她们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guī头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了。」

雪峰神尼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

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guī头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ròu棒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於一旦,而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

,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guī头已经没入肉穴。

慕容龙停止前进,ròu棒微微挺动,感受着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後托着她的後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当婊子,仔细看着,主子怎麽操你的贱

bī……」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五十五幕

慕容龙感受着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ròu棒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的mī穴。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别说出声,

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粗大的ròu棒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

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肉穴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着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气,ròu棒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肉穴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ròu棒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

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ròu棒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ròu棒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

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後,自忖破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淫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着头,看着雪峰神尼在慕容龙ròu棒下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着自己崇敬信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

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着身体,芳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着乳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

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ròu棒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沿着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ròu棒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

。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ròu棒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荡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着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神尼,随时准备重新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着消散无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彷佛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

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这麽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後一痛,一只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眉妩扭过头来,含着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

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着把她丢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着滴血的ròu棒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宾淫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着意寻觅人才。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着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心里也越来越着急。那混蛋怎麽去这麽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着怎麽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

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yáng具,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那麽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那个xiāo穴,那里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

让母亲抱着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

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着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抽咽着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乾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着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着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笑道:「有什麽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麽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着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五十六幕

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着紫玫脸上的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着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着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

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後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着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慾火升腾。他手指微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

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声,化解心头的激荡。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忽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後解开抹

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着愈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ròu棒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着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

淌。

圆润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小腹底部盖着一层窄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春意荡漾。他手掌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麽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麽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着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後将百花观音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着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

使她哀痛欲绝。

「接着骂啊,怎麽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儿子的jī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着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着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bī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一些,残烛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然後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下体不住舔舐

,用香唾润湿肉穴。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一边推入,一边

从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过的肉穴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後,白玉莺一声闷哼,烛身终於成功地挤入肉穴。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

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溅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着痛楚,把蜡烛塞进妹

妹乾涩的yīn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肉体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鱼肉,犯不着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着,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

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蕴着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着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俩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nǎi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

娘的nǎi子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这对nǎi子,哥哥怎麽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着他,忽然玉腿一分,

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着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yáng具怒振,肉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

。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於是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操的,怕什麽呢?」

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 ,细小的穴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穴紧绷绷收拢在一起,

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穴。当下慕容龙俯在紫玫玉腿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头,在玫瑰仙

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着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肉穴处。

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起来。

五十七幕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

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bī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麽样……」说着把手伸到萧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慾。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

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yín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肉体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

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yáng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ròu棒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guī头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後的棒身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ròu棒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麽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yáng具後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挺,并无异状。

但在ròu棒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ròu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ròu棒时屈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yáng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麽大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guī头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穴内硬生生挤去。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guī头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

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高潮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麽大的jī巴,

怕妹妹的小嫩bī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yáng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guī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生怕真把妹妹的xiāo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穴口的嫩肉与ròu棒紧紧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

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还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净。想着虎躯一挺,guī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

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xiāo穴被粗逾数倍的巨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xìng奴,任人蹂躏;而玫瑰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佛是

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奸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ròu棒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ròu棒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yáng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缝边浅浅划了个半

圆,然後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肉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

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ròu棒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体的xiāo穴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

最後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穴口一紧,布满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绷紧的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ròu棒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虯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guī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肉穴

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guī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尝到。忽然guī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ròu棒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

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ròu棒。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yīn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

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五十八幕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guī头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

边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guī头吸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着进入精管,一直涌到

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

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

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麽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

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

残烛,搀扶着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yáng具缓缓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

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

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後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彷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    ***    ***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 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

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穴止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宫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只要略施小技,自

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着手腕一转,点了她的睡穴。

慕容龙注视着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妹的娇躯,翻身下榻。刚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着稳住身形,慢慢坐

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乾,紧捏着瓷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着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宫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内心却十分孤独。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屍体。再也不

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

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宾客散後再行处理。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

白玉鹂轻声道:「禀宫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嫩穴内的火热和紧密……

半晌慕容龙道:「那麽就是一个时辰之後。」

叶行南蹒跚着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屍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麽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黄色的阳光在她脸上流动的香甜气息……

胸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麽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

被巨阳捅弄过的肉穴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红嫩可人。

他妈的!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肉轻颤,柔柔分开,露出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ròu棒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嫩肉依然充满弹性,当ròu棒通过时,彷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yáng具全部没入小小

的嫩穴中。粗大的ròu棒彷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

将花心压得变形,接着又狠狠拔出。

yáng具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yáng具卷着肉穴内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屍体中抽送着。此时他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肉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窄柔韧的ròu洞中极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肉穴内艳红的嫩肉被yáng具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拚命奸淫妹妹的屍身时,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

肉穴立即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着紫玫渐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五十九幕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插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ròu棒周围的嫩肉微微蠕动,传来一波波紧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着开口道:「恭喜宫主,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

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

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血腥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宫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开始……

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 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

当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睁,浑圆剔透的泪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麽还在弄……快拔出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麽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着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各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ròu棒像一只带着倒钩的铁拳,将肉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硕大的肉瘤「啵」的一声

离开肉穴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ròu洞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伏在榻上颤抖着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着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好!」

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    ***    ***    ***

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ròu棒插到雪峰神尼体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第一高手。因此虽然数百人都进入过雪峰的身

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着法子玩弄她的「屍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後,拿着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内狠狠捣弄,一边捣一边大声唱着鲜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根缠金绳索,将神尼的硕乳齐根紮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紮好两只乳房,拎着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nǎi子真够大的,

你们说吊着nǎi子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麽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

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射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着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一叠声催宋大疤

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根部紮紧的肥乳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着绳索的扯动慢慢抬起。先是

胸部,接着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乳肉里,殷红的rǔ头直直翘起,在众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後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样。一对浑圆的乳球胀胀鼓起,彷佛胸前放了两团硕大的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一夜的蹂躏,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着乳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雪白的乳球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有想到「屍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乳球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乳球中,像要将乳房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後仰,膝盖离开地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

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极限。乳根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粗细。

肥硕的乳球像是脱体而去,在隔着胸部三寸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着几乎要滴血般的乳球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

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

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残忍地扯成细长状,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乳球与胸部之间足以容纳一只平放的

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乳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着点儿!稳住!」

宋大疤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

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乳球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他妈的怎麽不拉了?」

宋大疤陪着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

「操你妈!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着地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粗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插着五枚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轻屍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依小弟之见,能

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

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夥儿是看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着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着,扑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睽睽下倏忽腾空而

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着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体上。

六十幕

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着突然复活,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满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射出。

对面一个披发汉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玉体泛起一层不同於血色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层红色已经溢出肉体,炽热的气流绕着白嫩的玉体滚滚浮动,雪峰神尼宛如浴火

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乳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射而出,周围四名邪道高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当场。

刹那间六人横屍就地,人们才反应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雷同时在场中炸开,人群轰然而散。眨眼工夫,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几条身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拔出弯钩,矮身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毫不敢大意。

旁边还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黄须汉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肉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但内功全复,而且较昔日闯宫的惊人功力尤为精盛。此时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

自己一名长老强撑场面。他硬着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满心仇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一扬,炽热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着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寒光四射的钢钩与发红的气流一触,立即脱手飞起,接着红光大盛,吞没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

,整条手臂像被烈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雾状,接着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强催发内功竭力相抗,片刻间

,额上便布满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神尼周身荡漾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麻。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限,正处於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发,护体真气便笼

罩全身,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粉碎。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玉乳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满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

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着玉腿一抬,脚尖踢向灵玉掌心。

玉腿扬起,带着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暴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花瓣又红又肿,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着几缕浓浊的阳精。紫涨的乳球上下跳跃,被鬼

索勒出的痕迹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身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被人又奸又捆 ,肆意玩弄,这份耻辱刻骨难忘!此时两只乳房捆得失去知觉,一抬腿,下体的

撕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脚尖加速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气势,知道硬拚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也可击断,但雪峰

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赤裸的身体纤毫毕露,肌光肤色乳浪臀波荡人魂魄,让人後悔刚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

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满腔慾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复苏,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後她游目四顾,只见殿中的巨柱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嫩,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

空而起。

那个黄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根钢鞭。鞭身布满锋利的倒刺,顶端一个拳头大小的弯钩如同蠍尾般,直钩神尼两腿之间。

「蠍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高手石蠍的独门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姿势优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紧,

已被蠍尾鞭缠住。

石蠍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布满倒钩的鞭身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峰神尼整条玉腿皮肉无存。

眼看鞭梢的蠍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蠍尾鞭忽然一荡,从玉腿上急速弹开,划出三四个寒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蠍脖子上套去。

石蠍慌忙撒手,飞身闪避。只听身後一声惨嚎,蠍尾鞭从一名汉子脸上一掠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後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下体又红又肿,一只乳房被人捅穿一个血洞,浑身满是jīng液的腥臭气味。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身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接着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肉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顿时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灿烂的阳光中,只剩下雪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风晚华的腰肢软绵绵搭在

师父臂间,臻首低垂,玉乳高耸,湿淋淋的阳精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阴影中,但每个人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耻鼠辈,今日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屍万段!」

背後一声轻咳,神尼还未回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呼啸着攻入门中。

面对星月湖这两名顶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身跃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着施出飘梅峰绝技,挡住沐声

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後空门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颗铁丸。

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着暗器的纷纷出手,一时间铁莲子、铁蒺藜、飞刀、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身上红光闪动,彷佛一层吞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神尼胸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他一插手,沐、金

两人压力顿减,堪堪挡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激发了雪峰神尼体内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忽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内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槌「铛啷」落在大

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内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後空门大露,玉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於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着那只玉掌由小变大朝面门印

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芒如同月华般从背後射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对尖尖的弯月,刺

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内。

满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两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六十一幕

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内沿着经脉直透丹

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着地,腰部却折断般紧贴着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着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悬在胸前,抖起一片白腻的肉光,身後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着阳精的肉花红艳艳鼓成一

团,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着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乳搓弄着,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操

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操,操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穴,然後像牵着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    ***    ***    ***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

本宫也没这麽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粗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湖门下,为宫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请宫主收留!」

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宫主居然以长老之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

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

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宫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各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

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宫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

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宫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只要开口相求,今後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高手,算来实是

大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

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玉,愿加入

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宫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显赫的高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色木然

,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宫仰慕已久,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

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後积功,可授神将。」

「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宫主胸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合谋对付阴宫主,而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蠍、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他矫舌难下,不知宫主用了什麽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

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着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後玩弄雪峰神 尼,不由暗暗後悔。

***    ***    ***    ***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宫,带着教中精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妈

的,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宫主的艳屍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摀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紧闭的睫毛间挂着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摀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着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着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胸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摸去。触手只觉滑腻

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性慾勃发,ròu棒顿时挺得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後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着。

慕容龙慾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叶行南敷药之後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根和舌尖也被钢

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着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着一片柔媚的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着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着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又要被儿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赤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美的躯体上穿着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胸细腰曲线玲珑,宝蓝色的小领拥在

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

圆润的乳房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艳动人的肌肤。

六十二

慕容龙贪婪地盯着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

火热的嘴唇随着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嘴,

把那丛嫩肉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身体正中,享受着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淫液潮涌。她俏脸飞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着喷出阴精,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粉嫩的肉体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羞得耳根发红,她拚命摇着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乳,ròu棒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肉中,盯着萧佛奴痛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着yáng具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肉穴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guī头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ròu棒根部的触手一涌而上,

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根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拚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肉粒扯得细长,插入时不但整支粗壮的yáng具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肉穴,有一根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

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显得娇艳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顶得又

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着拔出yáng具,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着拔出ròu棒,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着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麽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

一小两个红红的穴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着浑圆的ròu洞,粉红的肉壁上撕开几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後,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摀住住滚烫的玉脸,只能勉强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慢止住。沾满尿液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喷泉。这次

残余的尿液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着恢复平静,刚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溢,最後顺着股沟

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yáng具,guī头沿着臀缝一路擦着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中。ròu棒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头抽动着,发出艰难的痛呼。

肉根浸没在温热的血液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後大喝一声,阳精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後,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头。肛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着股股白浓的浊精。慕容龙看着母亲依然平坦的小腹,

慢慢擦净ròu棒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麽比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来。」

***    ***    ***    ***

「诸位。」看着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高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後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後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宫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

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着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精心挑选的一等一高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宫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蠍与西秦独行大盗宫白羽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蠍接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宫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

「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宫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

不用宫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

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宫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

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欲试,却被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宫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麽快就要离宫,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宫主又道:「数日後本宫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

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麽快就收服洛阳诸帮,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宫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本宫同行。」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宫要到龙城拜祭我慕

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藏!

***    ***    ***    ***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插着那根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

着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麽自己破体後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着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着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身体,然後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着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後就不会痛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气冲冲翻过身子,背对着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练的是什麽内功?」

六十三幕

紫玫像是睡着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麽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着庞大的压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於是小声道:「什麽凤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压根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麽功夫?」

「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後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麽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

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麽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摇头,又微微点头,迟疑着说:「好像有……好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阴之质。战国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精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後,才智高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阴阳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精竭智精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凤凰宝典必需纯阴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

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癒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妻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性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後,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贱杀个乾乾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淫虐,并靠着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

鼎炉以邪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代宫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於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

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高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高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

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宫。最後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灵犀彩凤同归於尽。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

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麽!」

「干你。」慕容龙乾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我操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

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bī……」

「哥……人家还疼着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着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摸。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

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挪动身体凑到他身边摸摸,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根手指似乎带着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柔

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着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液。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後轻轻磨擦着,呢哝道:「想让哥哥操你吗?」

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後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

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交叉拧在一起,圆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操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着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竖起的巨物,

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

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肉穴并未受伤。起初破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後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淫时便没有

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这麽怪异的庞然巨物…



他中指插入xiāo穴,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穴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bī真是绝品!」

yáng具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着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搂着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着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

扫而空,她挣扎着撑坐起来,绷着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插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

「痛什麽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麽美妙的xiāo穴,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guī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慾大发,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

:「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内之事,少跟我提什麽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

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後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在勃起的ròu棒上。

慕容龙脸色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後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

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肉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六十四幕

当guī头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着咬紧红唇,

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轻描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

两手一扯,巨龙粗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粗细的黝黑ròu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肉穴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

个mī穴,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宫被狠狠挤扁,guī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ròu棒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麻木,肉穴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yáng具擦伤,痛

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肉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

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连一根毛发也无法容纳。

娇嫩敏感的花心彷佛被石块般的guī头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

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浑圆的肉穴,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guī头的马眼中,然後寒声道:「

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後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

ròu棒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肉穴。细嫩的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yáng具根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拚命撞击着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

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後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後,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火郁积。多年积累

之下,连肉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宫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ròu棒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穴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

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淫。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後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乳房被揉搓

得变形,小巧的rǔ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yáng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玫瑰

仙子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ròu棒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穴内。

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後,微颤着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

高潮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紮住发丝,然後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後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後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jīng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麽?」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精致的玉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    ***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後,

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

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麽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麽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麽话要说。

「娘,你怎麽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麽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

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六十五幕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麽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

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

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

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紮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麽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

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麽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

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麽珍宝,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    ***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

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

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

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

,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

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 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显然已被jīng液灌满

,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ròu棒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

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後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

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的乳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

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jīng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

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jīng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

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双乳,「贼尼这对nǎi子着实可观…

…」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jīng液,才养出这麽大一对豪乳。尤其是那个骚bī,比窑子里最下贱的

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jīng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

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着yáng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

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

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後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

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六十六幕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麽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

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

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

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後,她设法借用日钩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

自己被轮奸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

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jīng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

,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

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插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麽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rǔ头。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rǔ头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

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

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着没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麽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yín水。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

放过。然後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穴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插进肉穴,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

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拚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

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肉体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

拚命撞击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

「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经的真气下,彷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後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麽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

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麽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粗又长的jī巴……

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後,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於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内衫

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衣、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围散落的红衣彷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裸体猛瞧的帮众怒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然又听到宫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带着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胴体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麽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

「跪过去。」沉默半晌後,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bī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後,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肉穴,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内。

肉穴还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间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後,她翘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yáng具的光临。

火热的guī头贴着纤指进入温润的嫩穴。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但肉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奸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

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麽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

六十七幕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ròu棒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後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

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後,他拔出yáng具,笑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後,她平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ròu棒,

试探着坐了下去。

ròu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隐发颤。她怎麽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yáng具。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後落在紫亮的guī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guī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穴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

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ròu棒吞入其中。

yáng具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ròu棒,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着缓缓坐下。她斜着身子,香肩後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ròu棒进入半

数之後,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後屏住呼吸,极力沉腰,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

肉穴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乳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rǔ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後的发丝

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yáng具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穴,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彷佛握着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屌……是不是bī痒了,想让主子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於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

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穴,连肛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

一声,然後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後,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混着yín水,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

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高潮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後,不让他

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

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後用手臂挡着紫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肉体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肉体背叛心灵的无

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潮的同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shè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

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jīng液被积在子宫内,等待与卵

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

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後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rǔ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

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後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後,是不是还能来去

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顿於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

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後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

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彷佛预示着他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後冷冷说道:「好!」

六十八幕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後,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

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後,丹田内的真气似乎

增长。」

良久之後,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    ***    ***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麽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麽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

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    ***    ***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後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麽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後,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

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rǔ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

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麽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

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

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

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

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ròu棒进得更深。

身後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

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麽都没说,她就主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於咆哮着射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ròu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後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後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    ***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後,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jīng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淫液却怎麽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

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高潮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

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该怎麽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    ***    ***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 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於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麽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後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後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六十九幕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

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

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於九华剑

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於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    ***    ***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後,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shè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

,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麽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着唇瓣。

「没什麽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後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麽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麽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

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後七手八脚地解下尿 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麽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

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後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

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後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

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    ***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後把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 …起来啊……」

任她怎麽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

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後,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奋地连叫数声。然後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

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    ***    ***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

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手掌过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麽漂亮的夫人变成 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七十幕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麽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

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

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

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

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

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rǔ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

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麽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麽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麽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yín水的床单上。

***    ***    ***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後,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

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

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

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於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

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後,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於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

,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

天下。」

***    ***    ***    ***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色慾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

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於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於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

,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悦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

前露出笑容——靠,她怎麽能笑这麽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麽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辰之後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麽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麽帅,又聪

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七十一幕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後,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後,骠悍中又带着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後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

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

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後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後,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

母亲分离这麽久,於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    ***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

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

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动了胎气,後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後,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麽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慾中

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 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 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

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後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    ***    ***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後便可到达洛阳。」

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後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到涿郡之後,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後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

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愿尽力辅佐,於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

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後

已无後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

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後,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

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於一旦。除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

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

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麽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

,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麽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麽不舒服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麽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麽?」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麽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

。从今往後,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麽疯狂的想法……

七十二幕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屍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

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

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屍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後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後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

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

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

***    ***    ***    ***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後,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後,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後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後腰腹一挺,ròu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

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ròu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道ròu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yáng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後,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後ròu棒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ròu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aì液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guī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mī穴,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慾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

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guī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潮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

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

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ròu棒终於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麽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

……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拚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的罪孽……

***    ***    ***    ***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

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麽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感喟道。

「有什麽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

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麽清,怎麽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

「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七十三幕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

。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麽名字?回洛阳干什麽?」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麽名字?回洛阳干什麽?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後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不住哆嗦。

***    ***    ***    ***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

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

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

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慾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

,而她也在肉慾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於抵达洛阳。

***    ***    ***    ***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

,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

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

少数。相比於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

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

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

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淫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麽。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

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

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赤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乳吸引,眼珠随着乳房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

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麽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後,有无

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於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

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

「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麽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一死战。」灵玉忧形於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

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麽帮手?」

「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麽来头?」金堂势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

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

念头。

半晌後,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麽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七十四幕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後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

果然是长袖善舞,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

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插上一脚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後院,心里颇为得意。

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苦於没有机会。

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

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麽多高手。

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立威。

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

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

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慕容龙。

叫我宫主好了。」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

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

」谈笑中,阴冷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穴。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

」慕容龙淡淡说着,抬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黑暗中有人答应

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高耸的阴阜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

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穴内,粗暴的搅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怀疑

自己是不是在作梦……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身道:「後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

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

「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麽我……」

「叫宫主!」

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

「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

「你要什麽我给什麽,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麽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容道:

「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明白就

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

呢。

」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後颈,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後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

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薛长鹰

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

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後,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

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着坐在一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

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

片刻後,突然坐直身体,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後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乳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

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

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拚命撕咬着自己的乳房。

片刻後,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乳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乳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

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己肉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进出着,努力把乳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

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nǎi子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

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开。

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

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

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女俩会一同把当

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

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七十五幕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

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麽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

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

他怔怔看着大堂的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後交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

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

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

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於得知那些强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广阳帮。」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 此中原委,一言难尽。」

薛长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一清二楚。

最後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

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再无颜做此帮主……」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

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

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

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於大龙头座下!」说罢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

还有腹内的两枚丹药……长鹰会後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

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

所有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

但顺着柔美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yīn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阜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

圆筒般的yīn道整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

yīn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乳房更是惨不忍睹。

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条堆在胸前。

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乳房分成两半。

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

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同赴玉鸡坊?」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蠍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

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屍。

一个时辰後,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

一位刚刚加入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

广阳帮就此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

与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

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

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

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

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後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後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

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後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

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

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

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

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後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

「娘,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

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於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

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

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麽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後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掰开。」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紫玫闻言一怔。「哥哥要操你的屁眼。」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七十六幕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

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

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ròu棒一举,顶住菊洞。

「哥……」

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麽了?」

「……没什麽……」

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

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

此时明知後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

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

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

後庭彻底撕裂之後,肛肉反而愈发敏感。

不仅在单纯的肛门性交中就能达到高潮,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烈的快感。

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淫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後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

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

美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yáng具,低声道:「来吧。」

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

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

小巧的肛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

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ròu棒早已胀得生疼。

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

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guī头下绽开,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

但光亮的guī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

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guī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

「叽」

的一声,guī头没入菊洞。

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guī头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

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後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

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

院中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

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

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

映着身前身後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

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

跪倒,叫道:「属下该死!」

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

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强敌。

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後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麽?」

慕容龙咬牙切齿,「jī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麽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

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jī巴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ròu棒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

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

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麽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後母亲身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还有疼痛。

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

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後再也无法入眠。

後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

——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

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

——这是主人教她的。

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

但她不敢反抗。

後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後,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

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後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

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後来是怎麽样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七十七幕

「明兰!」

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

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

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

他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麽麽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

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

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麽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

躺下休息一会儿……滚!」

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

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麽……」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

虽然只如萧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

明兰身体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

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麽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麽药吗?」

由於乳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

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乳房道:「主人说贱奴的nǎi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

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乳,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

?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

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

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

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麽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麽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

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

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麽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於睫。

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

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麽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麽高,等着挨操呢。

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

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儿来怎麽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

「靠,这就发浪了……」

「bī翻开……」

「呀!」

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麽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诚爷,像不像?」

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

「像!像!」

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

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bī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麽差这麽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bī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

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

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

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

一个纨裤子弟淫笑着走了进来。

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

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麽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

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麽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

片刻後,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

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

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

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

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

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

半晌後,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麽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七十八幕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

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

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jī巴放屁!nǎi子这麽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麽也不敢让人进去。

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

这边儿请……」

「滚开!」

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

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後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

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

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麽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肉体更甚。

看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麽清凉,洛阳又过於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

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

慕容龙笑吟吟说着,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後,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

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

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着rǔ头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麽大的nǎi子还怕不够喝吗?」

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rǔ头品咂着说,「夫人这麽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

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

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麽大一片。」

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麽哭了?」

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

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几次……」

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

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

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麽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麽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

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

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bī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

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着湿湿的水痕。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

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

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

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

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

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

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

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麽,」

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

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麽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

当ròu棒顶住受伤的後庭,她忍不住问道:「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

我想,以後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麽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

慕容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

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後,你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後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

等人家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

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

yáng具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七十九幕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jīng液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

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

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

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抖着刚射完精的yáng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麽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麽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jī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rǔ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

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

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ròu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jīng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jīng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这婊子的bī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jīng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缕白色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麽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yáng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後,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

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ròu棒仍是毫无阻拦地

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yáng具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

桥功夫,从神尼背後奸淫她的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

然後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

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

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

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rǔ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尖刺入後,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

,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rǔ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

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

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rǔ头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rǔ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

出来。

殷红的rǔ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rǔ头内。曲指一弹,rǔ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

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rǔ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後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

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

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肉穴yín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yín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

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

,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

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

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後,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麽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    ***    ***

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

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後的现在,她还

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ròu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yáng具改造得凶猛异常,

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後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敛自

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麽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拨开雪臀。臀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

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後变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

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後几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

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八十幕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

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

,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

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麽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    ***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

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

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

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麽热,什麽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    ***    ***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

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麽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

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麽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麽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

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

」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

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麽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

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

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

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

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

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

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

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

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

「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

,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

:「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

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

「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

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

,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

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八十一幕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

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

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耻。」

***    ***    ***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

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

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麽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

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麽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

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

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

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yīn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bī里面拔不出来

。嘻嘻,後来帮里有事,她就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麽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

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

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

、yín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

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

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

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yīn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麽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麽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

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麽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宫主吩咐,奴婢怎麽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

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麽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

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rǔ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

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    ***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

那是什麽?」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

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麽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

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麽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八十二幕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後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肉团上部

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

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ròu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後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後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

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穴正在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

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

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

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

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ròu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

合着。

抽送一会儿後,ròu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肉。果然ròu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麽。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

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

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

,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後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

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rǔ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乳房,但rǔ头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

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於被捋弄的yīn蒂。

不多时,肉穴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ròu棒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於有片刻喘息。但ròu棒刚刚拔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

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    ***    ***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

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贴住竹榻,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穴,然後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穴,拔出时,冰块

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後就开始後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穴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

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穴,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ròu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

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yīn道内的冰水,然後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

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

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

,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麽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麽!」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後两手用力扣住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yáng具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bī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bī!」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穴肿胀,才拔出

ròu棒。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

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

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八十三幕

「叽」,ròu棒离开绽裂的菊肛。

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ròu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

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麽……」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

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插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

能亲手折磨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成球状。

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

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

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

浑圆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

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麽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麽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

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麽样……」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

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

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麽,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还敢堕胎!」

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

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

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呀!」

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身子这麽脏……佛祖不要我了……

」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我要你。」

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

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麽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

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

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

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yīn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一掰。

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

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

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ròu棒立刻坚硬如铁。

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ròu棒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

肛内的污物稀如体液,guī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ròu洞内。

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火热的ròu棒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

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後庭狠狠插送,喝道:「接着说!」

「他目光短浅……」「谁!」

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

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

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屌,连我的jī巴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屌,连龙哥哥的jī巴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ròu棒起落间,秽物四溅。

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

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jī巴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jī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娘最爱龙哥哥的大jī巴……哎呀……最喜欢哥

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

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

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体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

紫玫黯然合上眼睛。

昏黄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八十四幕

木棍笔直插入肉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jīng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

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yáng具旋即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ròu棒,神尼已经数不清了。

大概这里每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yīn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

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阴精。

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潮。

「叶护法,宫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後面脸顿时垮了下去。

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後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

行南将於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

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

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

宫白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

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後,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玩物。

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

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

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

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

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

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

只有靠在身後坚实的胸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後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跳动。

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何风雨。

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

身後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

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麽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

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孩子。

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

这麽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是那麽美丽。

如果说有什麽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

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

天,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

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

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

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

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

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

当先一人雄躯虎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

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们是什麽人!」

後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

只不知八极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宫内,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

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麽会知道消息?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

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

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

一番审讯之後,龙战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

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後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於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

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两女愣愣坐

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八十五幕

一骑从後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父还要严历几分……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

力,威势惊人。

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

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着急。

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

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

贫道不才,愿一一领教!」

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

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紮在地上。

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

八极门在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莫不成是失心疯了?灵玉却是有苦自

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

不是八极门的对手。

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

若能撑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於是点了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

两女在星月湖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

只是——师父还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後,又怎生与同门相处……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

,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後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於色,「师娘也来了!」

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在,万事都好商量。

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

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

旁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

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

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

龙战野放声大笑,揉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六合功就练到第三层,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

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麽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

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慢,阴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於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

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後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後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麽久,此时见他要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後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後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

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

「滚开!」

紫玫一声低喝。

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藏」?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宫

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

许狮雄已经罢斗退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後,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

片刻後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

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

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气势顿时泄了。

石蠍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蠍尾鞭,不给杜犀健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

石蠍得势不饶人,蠍尾鞭长击远攻,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

八杰中的老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

吕鹰扬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

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

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後又用飞蝗石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

石蠍越战越勇,蠍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记,接着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

狂笑声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肉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

刀光闪动处,石蠍、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八十六幕

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

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

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

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身後,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

哈哈,好一个美妇人。」

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本宫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

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

本宫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看看彼此的jī巴谁硬谁软。」

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粗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

「你究竟是什麽人?」

「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宫主。」

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

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

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

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宫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杀得鸡犬不留。

实在麻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不会输的。」

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

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

虽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後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

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看了丈夫一眼。

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彷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少妇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出来。

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麽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净。」

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宫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

姐妹俩相顾无言,心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

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

车旁早有帮众舖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

美妇的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

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

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後便再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後,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

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後,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

贱奴,你们说呢?」

「是。」

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宫主。」

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宫中贱

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宫。」

两女身子一僵,只听宫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

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肉虯结,宛如铁铸。

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

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

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截住关刀。

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後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恳请宫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宫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宫主!」

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恳请宫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蠍,恳请出战……」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头暗惊。

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麽?」

「……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後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唐颜勉强笑

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

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至柔的境界……龙

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

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

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

白玉鹂捏着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後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後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後,抱着粉臀挺身刺入。

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动。

唐颜摀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

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屍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

乞伏穷隆、血斩双煞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後踌躇不已。

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肉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

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

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

才掠向战场。

八十七幕

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

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

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着指点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

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

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

然後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他们是谁?」

「安定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

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血,彷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

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

星月湖等人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

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

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

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

以八极门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摀住面孔,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器也同样是擅於坚攻的巨型长兵。

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

劲风过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

直到唐颜挥剑杀入战场,招唤子弟,才勉强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时间僵持不下。

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插,不多时黄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於可笑的道

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毫不犹豫的做了。

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龙将母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着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

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血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着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着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才。

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血统。」

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着裘虎伏的头颅,石蠍拎着曲狼疾的头颅先後回到车旁。

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

片刻後灵玉也缓步走回,手中提着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麽一招就栽到你手里?」

八极门四杰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胜。

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

安子宏急於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

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

看到巴陵枭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长鞭,去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

慕容龙起身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奉取来四杰的头颅已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与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伤。

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黄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内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着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色,不知鼎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

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着粗暴的奸淫,师门溅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

龙的声音。

正在抽送的帮众拧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

白玉鹂见状勉强说道:「一个……啊……」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父母,清秀的小脸满是

倔强。

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身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

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

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剑刺穿大腿,倒在一旁骂骂咧咧。

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另有两人正在奸淫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

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

金开甲连连倒退,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

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呼啸着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身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两名女弟子出剑便身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

穴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

虽然他身小臂短,但这一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

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这惊世一刀。

「铛」的一声巨响,一握粗的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

金开甲双脚陷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喷出一蓬血雨。

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毛,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高大的身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她娇躯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

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色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如血的夕阳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色印迹。

灵玉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

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屍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龙夫人果然识相。」

慕容龙举着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

少妇脸色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毫无信义可言!」

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宫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宫就放此子一条生路!」

说着解开龙朔的哑穴。

「爹!爹!」

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

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道:「娘!」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腕微微颤抖。

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屍首。

还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後目光停留在两名爱徒身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娇躯沾满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蹂躏的秘处红得刺眼。

少妇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乾净……」慕容龙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

龙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与她们相同。」

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宫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着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

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

当下一推铜斧,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

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着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八十八幕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

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

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黄羊,肉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着实痛快!」

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

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邪轰然饮乾,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少妇慢慢解开衣襟,将洒满鲜血的黄衫放在地上,裸着雪白的双肩跪在一旁。

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黄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杰在内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五人尽数负伤。

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身负内伤的安子宏也举杯痛饮。

少妇直直看着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

等慕容龙喝完第三杯,少妇左手绕到背後,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乳。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奶。

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嫩。

托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双乳展示在众人面前。

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大腿,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rǔ头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乳房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

说着一跃而起,动作乾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

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

唐颜忍痛道。

「八岁。

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

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着龙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

说着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

唐颜娇躯一僵,最後还是依照约定,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着说:「那个是女人的bī,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

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

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性命,无论任何耻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

羞耻是多麽难以忍受。

她看了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脱掉裤子,赤着下身坐在地上,ròu棒挺得老高。

当那双冰凉而又柔软的玉手握住yáng具,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屁股

咱也是说打就打。」

唐颜双膝跪地,背对着仇百鳌缓缓沉腰。

当ròu棒顶到自己贞洁的肉体,心里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着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妇翘起的圆臀上,唐颜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从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

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彷佛还活着般怒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jī巴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臀下,使劲掏摸。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着撑起玉体,重新握住ròu棒送到秘处。

「娘!娘!」

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

一会儿你娘会很高兴的……」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拚命鼓劲想挣脱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

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满心凄苦。

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

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惊惧交加,更不敢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麽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

少妇擦乾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她这样安慰自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麽,但母亲光着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欺负了。

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咬着牙坐下去。

他看见那根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bī」的部位里,那些男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麽大,竟然被他挣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

仇百鳌正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

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

唐颜慌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

唐颜惊叫着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

少妇痛叫声中,ròu棒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

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

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

龙朔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你怎麽不打他啊……你打他啊……」唐颜双手摀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

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

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

慕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

唐颜感激地看着慕容龙,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奸淫,纵然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jī巴,一会儿你自己挑着来,让每个人都操你一次。

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

唐颜忍住羞耻,挺着圆臀,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yáng具依次纳入体内,用自己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嫩的肉穴换取儿子的生命。

慕容龙道:「今日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

本宫敬两位一杯。」

待两人饮乾,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日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皮肤白皙。

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

两女像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

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鸡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着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

他笑道:「宫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宫主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肉,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着坐起身来。

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穴,然後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肉,见状都瞪大了眼睛。

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肉,平静地吃了下去。

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肉,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团,薄刃从乳根缓缓切入。

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住穴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乳房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肉还隐隐跳动。

萧佛奴早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乳房时才知道发生了什

麽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八十九幕

「女子乳肉最为美味,人称想肉,」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乳肉油脂般分开。

一抬手,乳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圆伤痕。

淌血的雪乳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乳肉内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肉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热,多食易使人燥狂。」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

肉的苦味,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着吃人肉吧?」

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

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表面印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

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生成一般。

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

他目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宫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

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着绳索。

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性十足,此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乳房。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

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

「谢嫣梅……单看这乳房便是个绝色女子。

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气。」

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

「正是。」

「好手艺!好皮肤!」

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後递给紫玫,「你看,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肉跳,难以自已。

紫玫却坦然接过这只乳房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

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乳房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着rǔ头,放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肉的纹路。

另一面的乳球依然圆润,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

不过时便飘出一股肉香。

星月湖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肉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肉穴依次套弄众人的ròu棒。

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身体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着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着。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

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失去一只乳房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

但穴道被制後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着那团乳肉仔细翻弄。

待乳房色泽变得金黄,才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乳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

rǔ头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脂的乳球上。

慕容龙将乳晕连同rǔ头一并切下,放在口内。

rǔ头柔软而又坚韧,乳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

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着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

半晌,她闭上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肉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着慕容龙。

慕容龙一笑作罢。

紫玫白着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

石蠍也叫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

乾脆一次烤完!」

众人纷纷叫好。

「烤肉重在新鲜,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远了。」

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肉团正是自己的乳房时,顿时又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蠍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

他解开段秀容的穴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後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着将蠍尾鞭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

刺入三寸深浅後,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蠍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截湿淋淋的肉体,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後放下蠍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的部位切开。

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大肠像是插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着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魔。

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条长长的鲜红肉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

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着一团湿漉漉的脏器。

段秀容挣扎渐渐无力,最後只剩下隐约的抽搐。

恍惚中,一根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

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着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

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母子?」

「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後,本宫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操你。」

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操我。」

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

慕容龙冷冷道:「什麽你的我的,婊子有这麽说话的吗?」

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着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操……操妾身……」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

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

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过婊子?」

唐颜强忍羞辱,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麽大爷?咱们操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奴。」

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jī巴都尝过了,还装什麽淑女。

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ròu棒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

那根ròu棒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儿拳大小的guī头,然後是遍布颗粒的棒身。

待看到那个满是倒刺的肉瘤,少妇的手掌不由微微发抖。

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胸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guī头吞到嘴内。

仅guī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少妇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肉瘤,只能用红唇裹住棒身,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着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於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後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

guī头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咳嗽着吐出ròu棒,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麽操你的?」

唐颜掩着喉咙咳声渐歇,她含着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肉穴一紧,guī头挤开嫩肉,重重捅入体内。

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

唐颜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宫主的jī巴怎麽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宫主操你,那是你bī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屍堆中扒出龙战野屍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屍身,唐颜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屍体的裤裆,拧着头发把少妇按在屍体胯下,叫道:「姓龙的jī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麽

耍乐。」

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yáng具含到口内。

丈夫身上还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肉,一边轮流奸淫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屍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

一排整齐的头颅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着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

篝火旁,几具白嫩的肉体被人粗暴的奸淫着。

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屍体上,吞吐着屍体的yáng具。

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九十幕

天色破晓,精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

那根失去生命的yáng具从嘴角掉出,沾满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了?」

说着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後,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赤身裸体孤零零站车後。

她茫然看着四周,叫道:「朔儿!朔儿!」

「娘!」

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

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

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

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

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麽了……」唐颜用手臂掩住胸乳,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

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

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

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朝丈夫的屍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

同门收屍。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

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

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

还是等她们两个吧。」

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着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

紫玫帮母亲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

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

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母亲的腰肢,静静看

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麽美,会不会更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

忍了片刻後,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开尿布,剥开滑腻的臀肉,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

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ròu棒……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驰的马车。

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麽粗暴。

yīn户肿起,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

後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肉中。

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

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

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着跳动的玉乳,不时朝车内看去。

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着方玉玲的右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

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乳练手。

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毛巾擦去鲜血。

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

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艳欲滴。

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宫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

浑圆的左乳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rǔ头直到乳根,将飞龙斩成两截。

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乳球应手爆裂。

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间。

阴阜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

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

唐颜花容失色,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後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

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

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

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肉穴,但铁莲子在嫩肉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

她怕惊动儿子,强忍着痛楚,一声不吭。

铁莲子旋转着撞住宫颈,然後顺着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

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入肉穴。

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铁莲子滑出肉穴,带着黏液湿淋淋掉在长草中。

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他妈的,夹紧了!」

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拚命。

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

她使力收紧肉穴,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

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

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嫩肉,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肉穴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

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九十一幕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

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後,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

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

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

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

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麽时候?」

「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

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

过了上谷之後,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

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

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後果难料。

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

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

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

氏。」

唐颜跟在车後,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

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

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

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内息不畅。

颈後被缰绳磨破,赤裸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净。

此时人人都在喝水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

河水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

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後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

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

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母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

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

白玉鹂则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

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

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

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

些……」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

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

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乞伏穷隆在她

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

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

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

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

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

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

他掏出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bī里的。」

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yáng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

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麽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

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yáng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

yáng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

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yáng具。

「别闹了。

赶路要紧。」

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後走去。

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

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赤裸的肉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

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後拿出钢针,淡淡道:「把nǎi子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

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麽值得珍惜的呢?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

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

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

明知母亲就在身後,却没有回头看一眼。

唐颜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肉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

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乳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

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

唐颜低声说:「好……」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

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

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

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乳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慕容龙掏出ròu棒,「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

九十二幕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乳房上刺下无法磨

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

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

饱受摧残的肉穴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

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

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

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麽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

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

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

声音又乾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yáng具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ròu棒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

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

是不是?」

後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

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

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穴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ròu棒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

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穴吞吐着上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

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

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拚命收紧肉穴,力气顿时松了,「宫主……」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

令公子还是童男,不操女人怎麽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

朔儿只有八岁……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

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

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着褪下

他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

小鸡鸡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

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

她一边用轻柔地抚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鸡鸡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後将小鸡鸡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麽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鸡鸡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

白玉莺越舔越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

一柱香工夫後,她凭着高超的舌技,终於将孩子的小鸡鸡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鸡鸡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guī头,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

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鸡鸡,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

她们究竟是干什麽呢?硬起的小鸡鸡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

滑腻的肉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鸡鸡放在里面,龙朔出於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jīng液。

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鸡鸡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

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ròu棒全根而入。

唐颜以为他要shè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ròu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後,guī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

唐颜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guī头吸入。

一盏茶工夫後,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最後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後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後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

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

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

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

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bī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

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麽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麽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

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

沉默片刻後,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

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

两女哭着跪地拚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

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

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

满恨意的目光。

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九十三幕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後,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

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麽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後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

白玉莺哽咽着说:「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师娘知道。

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

吞入三寸後,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後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紮在花心上,又痒又痛。

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於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後,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於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

「娘。」

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

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yīn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

车队後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

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

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阴阜。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

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後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

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玉乳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

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

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

「噢?」

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

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离开洛阳之後,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

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

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

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

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麽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麽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

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

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

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後有没有矛盾。

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藏之後,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

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後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

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慕容龙换了个姿势。

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

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

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

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

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

目光落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

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

紫玫气恼地说:「怎麽这麽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着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

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麽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

呢?」

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後面……」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

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莉花油。

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



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ròu棒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战栗起来。

挑弄片刻後,guī头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

美妇咬住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yáng具加力插入。

萧佛奴一声浪叫,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ròu棒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

蜜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九十四幕

当日用过焚情膏後,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

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

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中。

ròu棒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蠕动不已。

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胯,将菊肛对准ròu棒,抱着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

不多时,她娇躯一紧,肉穴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

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ròu棒。

棒身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根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於是分开玉腿,两手按住粉红的花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yáng具缓

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ròu棒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

等肉刺没入嫩肉,yáng具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

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

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ròu棒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

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

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

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ròu棒进出间淫液四溢。

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

晶莹的酥乳前後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高潮将至,yáng具根部一根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ròu棒却还顶住花心不住跳动。

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ròu洞内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ròu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干出尿来……」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yín水尿液,没有理会他。

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於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

磨擦。

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麽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慕容龙笑道

:「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

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

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後站在她身後,握着ròu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

慕容龙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yáng具,柔声道:「娘,怎麽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麽伤心,不由心疼起来



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

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玩物吗?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於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

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

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

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

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

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



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麽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紮营安歇,明日本宫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

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

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麽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

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

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後,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麽说的。

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住口!」

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

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麽厉害,根本不需要什麽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麽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

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

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

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麽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

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

顺着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

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九十五幕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

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

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

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

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

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

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麽快八极门便全

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

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

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麽?」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

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

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

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後,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麽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

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後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ròu洞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ròu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jīng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

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jīng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

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进後庭如法炮制。

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ròu棒的进入。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

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

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

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

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

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

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

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穴里不住进出。

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麽条狗?」

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麽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

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

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

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

以前nǎi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

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

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於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

花瓣应手翕张,肉穴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

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後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肉瘤。

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

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後,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

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

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

高耸的阴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

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jīng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後送到神尼肉穴内。

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ròu洞,连肉穴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

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jīng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後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後,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

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时再浅半分,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jīng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

斗嘴离开後,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

吸饱了jīng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

胀起时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

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

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九十六幕

初升的阳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

慕容龙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

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

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

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

毁,只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

般踏破天下,然後就风一般的消失了吗?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穴,四下张望着问道:「怎麽到处都是

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

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

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

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

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

这次没有带祭品……」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

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

说着拔出片玉握在手中一抽,然後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

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

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麽弄。

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麽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

得通红,接着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着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的花招。

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

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塚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淫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

,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乱伦啊……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肉体。

那是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乳,低声道:「慕容龙。

你还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

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

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把我当什麽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之灵!」

「亵渎?」

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

连朽骨被扒出来示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後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着祖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身後,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

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

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的柔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

美如玉。

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精致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

她怯生生看了儿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宗为证!」

慕容龙回过头。

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

娘,你给大妇行礼吧。」

白氏姐妹舖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後将萧佛奴扶到毯上。

萧佛奴跪在女儿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後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

片刻後红唇微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着拚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

逃避一切……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恭喜如夫人,宫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

名份。

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阖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後,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

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後代

,他难道真的疯了?自己和这个禽兽乱伦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交配…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

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

莹白的玉体赤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

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

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

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

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

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

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

还有倔强。」

ròu棒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

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

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九十七幕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

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

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

慕容龙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何况……自己对她那麽好。

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

慕容龙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嚐着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彷佛就在头顶炸开。

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肉跳。

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

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彷佛奔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

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散。

「不要急。」

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操着我的爱妾,一边给她纹身。

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旧沉默。

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後,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

圆润的玉乳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了许多,乳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更多了几分娇艳。

红嫩的rǔ头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暖的子宫里面,兄妹乱伦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

个月。

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

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

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後,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

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

从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後从腰肢流到毯上。

紫玫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钢针忽然一沉,落在阴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

声叫了出来。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

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狰狞无比,彷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

不仅如此,一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

慕容龙似乎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嫩的部位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

接着钢针狠狠刺入会阴。

柔嫩的肉穴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ròu棒。

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一大片红肉,接着一挺,强烈地射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高潮,让她享受性爱的极乐。

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己的慾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

一种被人彻底淫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

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标记。

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

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的专有玩物……」「想好了吗?」

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ròu棒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後面……」「啪!」

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儿!儿子在祖宗面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屁眼儿——操屁眼儿能生

孩子吗?看你那骚样,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後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阴阜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骚货的bī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

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於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的乳房像充满液体般鼓胀起来,连乳晕也被撑得向

周围扩散。

殷红的rǔ头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肉慾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奸淫一边纹刺。

钢针刺在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疯狂。

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

不多时,雪白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

然後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

但片刻後,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

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

优美的花瓣从阴阜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

凤凰左翼从乳下掠过,翼尖绕到乳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入坚挺的右乳

,一直触到粉红的乳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

,最後消失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

直到横溢的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

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

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

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

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

雪白的毛毯彷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

至於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阴还是後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

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

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四下流淌,最後从毛毯边缘滚落。

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九十八幕

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於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後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

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

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後,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

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

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

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雄等人的到来。

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

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

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来到当日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根穿着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宫主!」

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高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

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粗逾大腿的桩身遍布血迹。

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乾涸的血迹染成黑色。

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血迹一路朝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穴道後击断木桩,带走唐婊子的屍体。

哼哼,不知道唐婊子bī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麽跟儿子说话的。

拔出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

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麽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迳直

打马南下。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潮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

寂静的暮色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血统。

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日毫无疲态,神色平静得有些阴冷。

旁边一骑遮着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

在旁人眼中,这多半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着急着赶路。

最後一骑却是个黄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一片空旷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挺直胸膛,缓缓道:「星月湖慕容龙途经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来见?」

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接着一条人影从崖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凌厉的刀气已然及体。

慕容龙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锋,冰寒的太一劲一吐即收。

那人如受雷殛,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慕容龙打量着长刀,淡淡道:「原来是河间定阳刀王德王大侠。」

山林中人影纷现,挡住去路。

一条大汉排众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视。

慕容龙已听到灵玉的指点,朗声长笑道:「程堡主从东莱赶到此处,不知有何指教?」

来者正是东莱威远堡堡主程一鹏,他骈指喊道:「星月湖妖孽!过来受死!」

慕容龙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宫主不假,但杜堡主为何骂在下妖孽?」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你们星月湖作恶多端,怎麽不是妖孽!」

「少跟他们废话,让我砍了他,为孙帮主报仇!」

当日八极门来袭,慕容龙已是大大後悔,怎麽忘了杀掉陈威灭口,让他们死无对证。

好在百战天龙已在塞外被金开甲斩杀,慕容龙心下冷笑,面上却一无所动,沉声道:「各位指责我星月湖作恶多端,可有什麽

证据?」

程一鹏等人面面相觑,星月湖行事一向隐蔽,江湖中知者甚少。

今年初突然轰传飘梅峰诸女被星月湖掳入教中为奴,所受淫虐令人发指。

接着星月湖又宣布宫主迎娶飘梅峰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为妻,广邀邪道人物与会,欲图不利於武林。

甚至传闻有天下第一之称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礼中出现,被当作xìng奴供来宾淫辱。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中,忽然又传出广阳帮被灭也是星月湖所为,可这些都是传闻,若要拿出证据却有所不能。

飘梅峰虽然名满天下,但极少与江湖人士来往,反不及广阳帮这样的小帮会亲友众多,当下威远堡、铁鲨帮等十余个帮会联手

出击,要为武林除去此害。

众侠客原本计划在山路中设下圈套,围歼星月湖群妖,此时被识破机关,在前方埋伏的众人也奔了回来,五六十张嘴对着三人

喝骂连声。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两边交上手,自己就趁乱逃走。

程一鹏这批人再不能打,也能把慕容龙缠上一个时辰吧。

慕容龙扬声道:「诸位以侠义自居,无凭无据为何指责我等为妖孽?」

程一鹏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败类,狼狈为奸,如何不是妖孽?」

慕容龙冷冷道:「在下大婚时来的只有宾客,没见过什麽武林败类。」

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一扬铁杖,叫道:「妖孽!还敢狡辩,先吃我一杖!」

慕容龙骑在马上身不动手不起,脚尖一抬正踢中杖尖。

他这一脚完全能将沙志勇踢个斤斗,但吐劲时却留了七分,只让他退了一步。

众人见他随手挥洒便逼退两人,心知此人极是难缠,若非这一趟有白道的顶尖高手押阵,胜负难料。

程一鹏高声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联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厉害好厉害。

数十人围攻在下区区数人,程堡主真能张开嘴。」

慕容龙不屑地一哂,话虽这麽说,但以自己和灵玉两人之力对付十七派数十人,身边还有个无法行动的萧佛奴,一个不安份的

紫玫……慕容龙一边思索,一边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处肯定还有高手埋伏。

慕容龙心里咬了咬牙,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围裹的萧佛奴交给紫玫,翻身下马,朗声道:「不知我星月湖何

处得罪各位,在下愿一一赔罪。」

说着团团一揖。

听闻星月湖行事的卑劣,众人原以为宫主是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慕容龙如此谦恭有礼,着实让人出乎意料。

冷场片刻後,一个精壮的汉子跃到场中,喝道:「平原孟仲坚为孙大哥报仇!」

说着齐眉棍迎面击来。

「广阳帮被长鹰会所灭,」说了九个字慕容龙也连出九招,两手上格下封,只守不攻,最後手掌奇妙的一错,将舞得正急的齐

眉棍轻轻夺下,「不干我星月湖之事。」

慕容龙笑着将话说完,把齐眉棍递在孟仲坚手中。

孟仲坚愣愣接过齐眉棍,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长鹰会是洛阳第一大帮,薛帮主智勇双全,在下甚是相敬。

孙帮主之死的确使人意外,但与我星月湖……」慕容龙正侃侃而言,突然抬头道:「阁下出来吧。」

一青一黄两条人影从树巅流星般坠下,离地尺许微微一顿,轻飘飘落在地上,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枯叶。

慕容龙眼光一闪,单这一手轻功,来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没想到孙同辉竟然这麽有面子。

从树下跃下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余岁,男子青衫布巾,气宇轩昂,女子身着黄衫,淡雅如兰。

看清两人的相貌,众人都暗暗喊了声彩。

灵玉自恃凭自己的功夫从十余丈的高处一跃而下,不踩碎一片枯叶,勉强也可以办到,但像这两人般举重若轻,却有所不及,

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头一紧。

那男子沉声道:「长鹰会薛帮主灭掉广阳帮,又突然传位,可是星月湖在幕後指使?」

慕容龙微笑道:「原来是九华剑派剑琴伉俪。」

众人闻言又惊又喜,剑气江河周子江和琴声花影凌雅琴是九华剑派本代最杰出的人物,剑法远在师兄薛长鹰之上。

也正是碍着九华剑派的面子,众人才没有像龙战野那样直接冲进长鹰会找薛长鹰问个明白。

此时他们夫妻突然出现,又与星月湖是敌非友,程一鹏等人顿觉胜局已定。

慕容龙道:「此事两位问问薛帮主即可,」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在下无话可说。」

凌雅琴道:「我们夫妻三次登门拜访,薛师兄都推辞不见,连欣妍也不露面。

江湖传言此事与星月湖有关,因此才冒昧请教。」

慕容龙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气了。

江湖如此传言,在下有口难辩,贤伉俪最好还是找薛帮主问个明白。」

周子江旁观良久,虽觉慕容龙言中不尽不实,大有可疑之处,但他自重身份,不愿与数十人一同围攻三人,当下抱了抱拳,飘

身而去。

一青一黄两道身影眨眼便没人枫林,身法之快,众人无不心服。

一百幕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於意识到自己该怎麽做了。

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身朝灵玉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白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

遍地的伤者挣扎哀号,惨不忍睹。

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他人也都明白过来,一窝蜂朝灵玉杀去,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身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屍。」

容锦喉头发乾,只想转身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灵玉面对这群红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玉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身而过,接着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缠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点。

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灵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玉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母亲掠入枫林。

灵玉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身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

灵玉知道如夫人在宫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身形,就地一个翻滚,稳稳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灵玉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枪并举朝拦路的灵玉砍来。

灵玉自负文武双全,却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身便扬起貂裘,将当先一人打得浑身是血。

高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玉之能一时间也被缠得脱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

灵玉压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乱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

修炼多时的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高百倍,他顺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迳直穿过枫林。

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

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雪白,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跑。

如果让抓到……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血色的艳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徵兆。

这些日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交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

离开龙城之後,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阳,虽然还不及师父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日的高速,转眼便掠出里许。

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根拇指粗的树枝落下。

「卡」,乾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

紫玫落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母亲,自己腹内却是一阵疼痛。

胎儿似乎不满意母体的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

熟悉的冷哼声在身後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

言罢,展臂将萧佛奴朝侧後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干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母亲。

萧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

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小腹,强忍着腹内的震动,腾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枫枝。

夜色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色,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血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

其实不必用目光,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阴郁的面色,连灵玉也小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轻功很好。

怀着孩子还能跑这麽快。」

紫玫冷冷道:「解开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龙怎会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

是当她精力耗尽才一击奏效。

这次跟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让她恢复了十成功力,後果难料——她怎麽变得这麽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

现在大局已定,今後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折磨女儿。

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紫玫。

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拚命摇头。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过他?」

「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容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

不用像她们一样。」

周围几具白白的身体不住挣扎蠕动。

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一足被钢叉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阳刀把一根拳头粗的枝干削成楔状,然後托着段玲的腰臀,将yīn户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

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拚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入,硬生生把少妇钉在树干上。

拔起钢叉,段玲高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

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凌空横放,上身後仰,胸前只剩两个血洞,圆乳早已无影无踪。

她双条玉腿垂在身下,下体紧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黑色的鲜血喷在树上,又溅落在小腹上,然後一并顺着树干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玉娇仰身卧在两棵枫树之间。

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大腿,左右钉在地上,臀下则放着一只不知何人的头颅,将她下体高高顶起。

断足竖着支在脑後,让她头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奸淫的模样。

正在奸淫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娇都会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哑的叫声。

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yáng具,曲玉娇下体已是血肉模糊,再没有一块完整的肌体。

仔细看去,沙志勇粗长yáng具其实是缠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枪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没用的东西。」

慕容龙骂了一句。

然後对着垂着曲玉娇道:「像这样被人操死,曲帮主不止下贱了。」

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让她发浪。」

程一鹏一路上对曲玉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玩得稀烂。

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枪锋,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样的ròu洞内捣弄起来。

曲玉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乳房皮肤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血球在胸前乱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下体也再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玉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在两人身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顶起一个高高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血淋淋露在体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少妇横放的身体猛然一震,重重碰着树干,木楔卡在耻骨间,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麽不削成圆的!」

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狗操得多了,现在也变成了一条母狗……可惜本宫有要事在身,不能带你去看。」

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抽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娇躯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嗯,那就是了。

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身子。」

慕容龙从袖里摸出一根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宫就不让任何人碰你。」

他看到容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宫说话算话。」

容锦怔了半晌,接过荡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脱掉……腿打开……对了……插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

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血色。

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是这般嗜血的恶魔。

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红唇,一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

漆黑的鞭柄没入粉红的花瓣内,容锦用力一送,亲手用一根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血迹,荡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

眩目的珠光透过白嫩的肌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射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总是舍不得用呢。

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血……」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眼前这些血腥。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彷佛飘飞的鲜血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的苍穹。

失血过多,容锦的屍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白光芒。

优美的娇躯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处,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彷佛冰冷的眼睛,闪动着奇特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血的叹息声。

一百零一幕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阴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臀,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婊子香远,请主子享用。」

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内。

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肉体缓缓松懈下来。

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少妇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日日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内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见了……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少夫人!」

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身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婊子香远,请主子……」声音越说越小,终於停住。

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

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宫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

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成了这般模样。

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

嫂嫂吃了很多苦吧……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

皮肤还很好呢。」

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泄而出。

咸涩的液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物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内。

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羞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

两个时辰後,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藏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後苦笑道:「护法所言极是,指望宝藏是不成的。

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宫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

如今安定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根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名高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

他微微一笑,「何况宫主还定下龙城这一根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

他神色凝重起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

「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

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达。

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往上谷,统一送至龙城。

接信应可无妨,至於传令,就先传至上谷。

待三个月後信鸽练毕,即可直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日。」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身道:「还有两日夺胎花即可成形,宫主要不要先看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

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婊子调教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强之极,昨日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伤……」「哦?」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

他目光幽幽一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

每两日,宫中需用一人。」

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宫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宫主功败垂成後,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宫主三思。」

「顾不得了。」

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

沐声传还在做最後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宫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

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麽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後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

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

缸内堆满铜钱,数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

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

剥掉包皮的肉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

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刺痛。

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麽多,干什麽用的?」

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yín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

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宫内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麽大。

完全出於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肉精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躺在廉後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

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

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

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

皎若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彷佛全身的精华都被子宫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摀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

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自发做好准备。

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

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

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後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

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

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麽东西?」

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

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

但师太所修内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

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

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麽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疯狂生长近千倍。

靠jīng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宫,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她的血肉和真元。

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

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凋零的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後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并解脱……

一百零二幕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

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

慕容龙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後,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

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

此时宫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

而不像以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

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後,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後都是冷然相向。

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後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白痴後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

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

姓什麽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

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

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於高大的树干。

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後,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肉体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

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

虽然宫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

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

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麽滋味。

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入睡。

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

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

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

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麽了?」

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

想起师父的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择。

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

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

当那根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

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插进肉穴。

ròu棒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下体的痛楚。

当肉穴痛得难以忍受时,yáng具终於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yáng具,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

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

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

彷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

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一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後面呢?还是操你的bī?」

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麽?」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娘也是喜欢的……」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後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

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

此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ròu棒插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胴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ròu棒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让儿子的yáng具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ròu棒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yáng具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後,立即一击到底。

萧佛奴玉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yáng具根部的触手下。

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彷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肉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yáng具。

妖异的ròu棒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

不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慾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彷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蜜汁交相迸涌,ròu棒进出间发出「叽叽」的水声。

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娇躯上,圆润的玉乳前抛後甩,跳动不已。

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贱,跟谁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淫贱……给哥哥生孩子……」「是吗?」

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

乳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rǔ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

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

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

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一百零三幕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後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ròu棒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

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

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

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

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

果然,一根ròu棒顶在脸上。

林香远连忙摸索着将ròu棒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yáng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

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吞下jīng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

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

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

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後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

然後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

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

白嫩的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

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

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肉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数人奸淫。

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jīng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

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臀。

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後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

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後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後绕到风晚华身後,轻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

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肉穴也同时淌出yín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

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彷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

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

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

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

狗尾渐渐变长,从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

但痛苦还在後面。

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

木塞边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

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

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

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

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乾净。

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

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

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

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

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

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

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

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滚!」

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麽道歉。

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後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後,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

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摸师姐的头颈。

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

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

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

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乾啦……疼啊……」慕容龙吐出rǔ头,捏着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yīn户,还有娘的子宫……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乾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後悄然离去。

一百零四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肉俱毁,而以药物相辅,後果……」「我意已决,不必多说!」

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後,长叹一声。

「……胜的老婆……哎唷……」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淫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麽在这儿?」

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麽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bī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穿着贱bī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rǔ头割了,把贱奴的贱bī割乾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慾,站在林香远身後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bī!大爷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

说完这段话,肉穴已经乾涸。

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

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麽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乾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

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

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

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後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

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麽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

怎麽?那家伙要废我的腿?」

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

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来……」衣衫褪到肩後,一股寒意直入心底。

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

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

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

但我实在是不放心。」

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

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麽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麽趣味?」

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

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请宫主三思……」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

酥乳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彷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

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乳并在胸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

浑圆的乳峰上,两粒小巧的rǔ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

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处。

他行医多年,认穴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乳腺。

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乳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

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麽事?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还记得吧。

小小年纪就有那麽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乳,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乳房就大了数倍……难道……「没错。

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

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nǎi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後无法分泌乳汁。

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

不仅会产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绝……」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乳房,一步一挪,乳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

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乳已经刺入九根银针。

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乳晕、乳根、乳侧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後,自己的乳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

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涂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乳房被涂的漆黑。

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

他的内力并不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乳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

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

酥乳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

与此同时,雪白的乳球彷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

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乳房彷佛要爆裂开来。

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乳肉。

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rǔ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乳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

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一百零五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

昨夜高潮过後,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後再不烦你了。

我本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麽脏,以後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

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

红嫩的肉穴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後,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

对於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屍而後快。

但他可不想这麽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jī巴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宫。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

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肉体擦去臂上的血迹。

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jī巴的厉害!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後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

一柱香工夫後,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

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

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

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後来又被人在子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肉体当作寄体。

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

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

况且还有精钢打制的链锁……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

然而还有一道刑制。

肩头的伤口癒合之後,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

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後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

它以jīng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於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後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

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

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折磨之後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

自己还能撑多久呢?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

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奸淫的一天。

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肉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

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

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肉球。

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

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

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呸!那个王八蛋!」

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乳房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

以後只要每天抹药……」「什麽?每天抹药?为什麽?」

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

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呸!不许提他!说!为什麽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

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机……」「少废话!」

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後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乳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

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乳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

与叶行南打了这麽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

如果真这麽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麽?」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乾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啊!」

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

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麽大……」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

一百零六幕

「……宋国境内情况就是这样。」

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色尽去,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

「圆相回寺後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通的死因……」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屍体?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宫主,属下的伤势……」叶行南道:「宫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日前崑仑山送来最後一味药,三天之内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

後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

请宫主定夺。」

「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

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如何?」

「好。」

慕容龙长身而起,「本宫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统筹策划。

半年之後,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

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宫主。」

殿内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今日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宫主都只修太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叶行南斟酌着道:「宫主所疑有理。

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

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

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後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

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连忙掩住胸乳,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怎麽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发作,一夜间乳房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稳定了稳定了……」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宫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

「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麽生孩子。」

「慕容龙!」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屁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

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

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宫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麽见人呢……」一夜之间,玲珑的玉乳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肉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今日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

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竟能接到这麽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

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操……糟糕,本宫忘了带钱。」

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穴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头。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一起,敞开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住紫玫的柔肩向後一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肉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乳根仍是原来的粗细,两手恰恰一握,乳球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的乳峰变得浑圆,彷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

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巨乳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

跳动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性和坚挺。

乳球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较半晌,「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後托起少女的乳球轻轻一抛,笑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肉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肉花舒卷着翻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肉芽。

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哼一声,下体的嫩肉顿时一阵乱颤。

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淫液横流。

「这样的贱bī,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

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一丝空隙。

guī头刚刚没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的yáng具便完全没入花径。

子宫内的肉球在guī头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

慕容龙急提猛插,像要捣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後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

这样用力,万一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粗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

捅了十余下後,子宫一阵剧痛,接着便抽搐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乾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子宫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一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绷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rǔ头,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

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一整天的闲置,正饥渴难当。

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强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

rǔ头和花蒂内的钻石尽被扯动,敏感的乳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yáng具下的触手扯得笔直。

一刻钟後,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阴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

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宫给你开苞,里面又紧又窄。

匆匆数月,这贱bī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垮……」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无耻!」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一阵吸力,精关一松,阳精喷射而出。

宫颈口彷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阳精一滴不漏地吸吮乾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一百零七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一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肉穴中,然後拿出一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肉穴,夹住尽头的嫩肉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

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的那团嫩肉。

钢丝环弹起後将肉穴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ròu洞,肉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淫靡的艳红中,一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一团娇嫩滑腻的红肉。

嫩肉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

而且柔嫩异常,略微一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肉穴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

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bī可紧多了。」

由於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後,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後将一根手指粗细的钝头木棍插进细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

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

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後迅速拔出。

嫩红的肉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喷泉般从雪白的双腿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

浑圆的肉球从小腹降到股间,神尼阴阜突起,肉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

失去支撑的肉穴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

无论是yīn唇、yīn道还是子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球在洞口内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於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骼被废,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麽响?」

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风哪儿去了?」

「住手!」

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肉,」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肉无存。」

子宫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入花心。

铁杆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於肉体的「格格」声响,探入子宫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

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腹,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肉穴、花瓣,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内的球体上,越绽越大。

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穴红嫩翻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

阴阜上方细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

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

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

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

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於掉落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後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

湿漉漉的秀发间,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

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我,也是这样生的你。

你以後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

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

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

表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

薄膜下是一个肉红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後,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宫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淫贱,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其中有她几许真元……」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

此次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後,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宫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南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後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宫主所托……」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後属下再用一次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後再试一次。

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後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穴道後,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

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

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後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

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後变成妩媚的笑容。

而她眼角未乾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肉体,一边踢打一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

她头也不回地说:「叶伯伯,你後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一百零八幕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

也许就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宫。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鞭。

「最好是拳头那麽粗,胳膊那麽长的大家伙!」

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後,笑呵呵去寻马鞭。

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麽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

等他准备用口交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豪乳之外,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nǎi子,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

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麽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麽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後,从胸口到下阴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於明白过来。

一刻钟後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

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合,救他一条性命。

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从赤裸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麽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後将滴血的yáng具捅入紫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

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

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後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jīng液滋润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後才唤来紫玫。

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慾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

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後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

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乳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

母女俩相对时,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

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

最後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乳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

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

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星月湖总教位於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

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

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xìng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

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麽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

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乾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

其时已经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

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甬道。

走出数十丈後,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

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

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

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麽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

石室竟然离圣宫这麽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

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

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

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

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

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後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後,锁孔「卡嗒」一声轻响。

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後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

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

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乳。

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付出数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一百零九幕

「如夫人,怎麽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

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麽傻呢!」

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麽当得起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麽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

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

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

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羞愤欲死。

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

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装什麽装!骚货!」

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

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後,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

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於这个柔弱的美妇了。

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於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

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乾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

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麽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

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後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麽弄……」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

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

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

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於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

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麽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

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麽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麽这麽笨!白长了这麽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咦?」

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

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

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圆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後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rǔ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满双乳。

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後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

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

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麽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

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

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麽闪失可怎麽是好……」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

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一百一十幕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彷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

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麽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麽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

玫……姐姐又帮我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

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紫玫挺着小腹,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

股间细软的毛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

妊娠使秘处始终处於潮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宫处死。

责其帮主入宫,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屍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穴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

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yáng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麽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jī巴……」「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好淫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

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

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麽这麽少?」

「刚才流出来了。」

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麽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麽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

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乾净……」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後把ròu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guī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

沉浸在肉慾中的母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父亲绝不会骗我。」

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

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後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麽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乳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

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

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麽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

明天,明天再去一趟。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

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

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

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

至於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

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

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那个小子叫什麽?……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哎呀!」

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

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麽?」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麽会呢?」

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於是安慰道:「不要哭了。

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

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迷。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

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

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

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後,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

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舖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

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後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一百一是一幕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麽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

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

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後。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麽妖怪?刚转过身子,背後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

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

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麽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

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於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

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後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

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奴、婢?」

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

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说了几句话後,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

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麽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麽大的nǎi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

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麽会这般年轻。」

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後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

怀了孩子後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

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

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

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

可他怎麽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底层?为什麽不杀他?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麽高。

衣衫尽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

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

说着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麽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

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麽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

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麽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

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

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後。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

接着「呲呲」声不绝於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

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

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

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

一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乳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肉光。

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麽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jī巴!」

一百一十二幕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

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尽数暴露在外。

美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

先吓她个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

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

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

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叫啊?怎麽不叫了?」

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肉体总在饥渴之中。

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

可肉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

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什麽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麽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後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麽?」

「我……我……」「哼哼,你以後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麽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

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後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麽我都答应……」「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

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

红嫩的肛肉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

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肉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

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就在美妇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

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

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yáng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

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慾火焚身。

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yáng具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

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

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rǔ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

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

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

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

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

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乳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

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肉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ròu棒。

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guī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乳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

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麽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yáng具仍然毫无动静。

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却不耐烦了。

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bī,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

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後靠在一根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

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

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

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bī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

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

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

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

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

阴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後,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潮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潮中昏迷过去。

一百一十三幕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

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穴,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插在体内。

频繁的高潮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bī已经被搾乾了……」「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

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乾乾净净。

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

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肉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

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

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

後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阴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yín水、蜜汁、尿液、阴精、粪便……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

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

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

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bī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

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麽个怪物看一眼。

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

……怎麽会这样?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

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bī,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

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

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

白腻的乳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

她羞愤地抱住圆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

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

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

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麽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

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

奴婢回去後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

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麽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

「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

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麽好友?奴婢可以帮您……」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

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

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

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

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

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

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nǎi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麽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

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

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肉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xìng奴相比,自己有多麽幸福。

而她也终於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一百一十四幕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

紫玫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

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

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

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佛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

「娘。」

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

紫玫托起母亲的後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肉穴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

然後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

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麽用?况且……她们下手那麽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

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

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麽生下来的。」

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

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麽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

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

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什麽玫儿!」

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ròu棒上的血迹。

「我来。」

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後,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屍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

今天是怎麽了?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

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guī头。

相比於阴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yáng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guī头,淡淡道:「jī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後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

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麽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

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麽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

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

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淫……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

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

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

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

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

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

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

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

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

从地窟归来後,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

她终於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麽办呢……」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彤云密布,最後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

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

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

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

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

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

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

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

挺着这麽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

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後,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後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

球状的香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ròu棒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yáng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

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一百一十五幕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後,教众便蜂涌而至。

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

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

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

过年没肉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

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肉体嘲笑道:「什麽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

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吃一口。」

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

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麽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

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後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麽不好?」

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

细长的yáng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

先是柔颈,然後是一对轻蓬蓬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

进入体内後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

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

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

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

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

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

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

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

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体慾望所征服。

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

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

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

刚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

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

无论会受到什麽样凌辱,无论心里多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

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肉体,甚至生命去换。

或者什麽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後,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

我会死不瞑目。」

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後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

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乳房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

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rǔ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

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

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

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

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

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

花瓣越来越碎,最後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

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

最後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肉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

自己真是好贱呢……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一百一十六幕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

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

至於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yáng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

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佛指尖的一点灵光。

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

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乾净。

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

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里……」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後丢开瘀肿的乳房,拣起地上的包裹。

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

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bī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

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

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

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aì液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彷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

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

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nǎi子还有……」「臭婊子这对nǎi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麽新药?」

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rǔ头。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

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nǎi子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乳球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麽得意。

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

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前辈教训的是……」「咬住。」

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rǔ头一并咬在唇间。

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rǔ头的滋味。

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

肥腻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乳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

紫玫噙着自己的rǔ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

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

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

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

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yáng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麽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

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顿时明白过来。

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

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後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乾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

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

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肉体上下起伏,小巧的rǔ头眨眼便染得乌黑。

乳球前端彷佛墨涂般,後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肉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麽区别呢?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肉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

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拚命把yáng具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

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慾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

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

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屍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後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

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麽都没有。

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yáng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

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後,再没有一丝力气。

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ròu棒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

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肉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

悸动的胎儿彷佛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yáng具笔直竖起,guī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

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yáng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一百一十七幕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彷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

然後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

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後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

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

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

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

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力。

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麽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於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这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

真气交锋片刻之後,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内力,想一举把这枯乾的殭屍爆成血雾。

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

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

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

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

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

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

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

一刀斩下之後,她便後悔了。

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

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乳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

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後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

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

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

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後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

阴右使想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

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於他。

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

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

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

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

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後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说!究竟是怎麽回事?」

慕容龙寒声道。

後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

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麽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

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

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

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没有?这呢?」

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摀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

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麽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

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麽处置?」

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

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

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

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yáng具进入之後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

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

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

从後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

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後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

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一百一十八幕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

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

你竟然赤身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

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淫妇!我慕容氏怎麽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

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

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

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

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後,少女终於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

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於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

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

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後,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

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麽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

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

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

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

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

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还有你。」

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麽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麽教的!」

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住口!」

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

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

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

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

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

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

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yīn户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淫贱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麽淫贱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

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

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乳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交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肛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性慾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後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缝内。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艳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液体。

液体顺着光洁的阴阜一路流到乳间,最後从她低垂的下颌和乳尖分别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胸前的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麽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手太重,导致母亲早产。

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屍两命的结局。

他运功护住母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

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肉穴露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色毛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母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於有生命危险。

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满是焦虑。

慕容龙心里暗暗後悔。

母亲和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麽事,自己就抱憾终身了。

「娘怎麽了?」

「要生孩子了。」

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母亲的小腹缓缓上推。

宫缩越来越急,宫颈也完全展开。

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润,宛如粉堆雪砌。

就在这片雪白正中,娇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向外鼓胀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穴口。

慕容龙吸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干什麽!小心娘!」

「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入肉穴,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力外拔。

肉穴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

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声地叫着:「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撑至极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出一股红黄色的液体。

「呀!」

萧佛奴一声尖叫,肉穴的收缩愈发剧烈,拚命收紧,又拚命张开,像一张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儿的肩头、手臂、腰臀。

虽然见过师父的分娩,但那次产下的只是一个怪胎。

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一个母亲是如何痛苦万状地产下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慕容龙使出压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无骨地握住胎儿,就是握一块豆腐也没有他这般小心。

萧佛奴身下浓白的乳汁、浑浊的羊水、淡黄的尿液、黄色的粪便还有殷红的血迹,形形色色流成一片。

她直着喉咙,拚命吐气,颤抖的红唇苍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龙轻轻一提,「噗律」一声,一个光溜溜的胎儿,带着黏乎乎的体液落在掌中。

「啊呀……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胀的小腹奇迹般平复下来,松弛的肉穴中,牵出一根血淋淋的脐带。

「好了好了……娘,我们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抱着自己与母亲的骨血,慕容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萧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慕容龙看了一眼,「男的。」

此时的萧佛奴极端敏感,她听出儿子声音里隐约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红,抽泣道:「对不起……」对别人而言,都是要男孩传宗接代,而龙哥哥却不需要她的男婴,玫儿怀的才是他的继承人。

「对不起……」萧佛奴满怀内疚地小声说着,我应该给龙哥哥生下个女儿,像玫儿那样漂亮的女儿,让龙哥哥开心……「傻瓜,这是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欢你笑了……」美妇感动地望着情郎,嘴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

只要哥哥高兴,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龙哥哥,娘下次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好啊……但再没有人会像我娘这麽漂亮,这麽迷人了……」慕容龙柔声道。

叶行南与沐声传正在湖上泛舟,听说宫中惊变,连蓑衣也来不及去掉便直奔圣宫。

他沉着脸,一手切住萧佛奴的脉门,一手拍向浑身血迹的胎儿。

不多时胎儿手脚一动,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紫玫只看了婴儿一眼,便始终紧张地盯着母亲。

叶行南剪断脐带,命白氏姐妹打来温泉,给婴儿洗浴。

自己则从萧佛奴子宫内拖出胎盘,清理乾净,这才松开眉头,缓声道:「恭喜宫主,母子平安。」

紫玫一口气终於透了出来,她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一百一十九幕

阴长野狂笑着拧住她的乳房,「不要脸的女人!长这麽大一对nǎi子,真不要脸……」师父在泥坑里挣扎着,她凝视着自己,「玫儿,你千万不能死。

要救我们出去……」……又滑又软……那是风师姐的舌头……展扬哥哥断掉的手臂……疼吗……胜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秃秃的下体。

「飘梅峰弟子,慕容胜的老婆,让大爷们操死为止……」娘亲痛苦地表情。

两腿间,胎儿正挣扎着脱离母体。

露出脸了……是我……那个胎儿是我慕容紫玫……忽然一只肮脏的大手伸来,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儿,「老子最烦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掏出满是肉粒、倒刺的yáng具,朝还是婴儿的自己伸来。

「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就有宝藏了……」一个人影突然飞出,一刀斩断那根狰狞的yáng具。

鲜血飞溅中,慕容龙的面容渐渐清晰。

「不要脸的贱货!」

倒在地上怪物扭动着,突然把没有手指的断掌印到自己胸口……紫玫猛然惊醒过来,身子不住战栗。

她往旁边轻轻一摸,想找到那具温暖的身体。

然而身边却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娘刚刚生下孩子,他在陪娘……背上的鞭伤阵阵刺痛,少女只能搂着肚子,侧躺在榻上,茫然睁着眼睛。

她隐约有种感觉。

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很痛,起不来。」

三次赶走白玉莺之後,慕容龙亲自来找紫玫时,她这样说。

可能是初为人父,慕容龙并没有生气,「娘好些了,这会儿正在喂奶,我扶你去看看……」紫玫默默坐起来,突然问道:「他算什麽?」

「庶子。

没有继承权。

也不能姓慕容。」

慕容龙毫不迟疑地答道:紫玫点点头,「如果是女儿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我的女儿也一样吗?」

「一样。

不过她们有生育的权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龙,我很佩服你。」

慕容龙淡淡道:「不必客气。」

紫玫颤抖起来,嘶声道:「都说我不要脸,你才真不要脸!你是疯子!」

「你错了。

我是王者,有权力制订规则。」

婴儿裹得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此时正躺在母亲身侧,贪婪地吸吮着乳汁。

萧佛奴脸色苍白,意外的早产使她十分虚弱,但眼中洋溢的母爱却浓得化不开。

「小宝宝,快些长大,好为你爹爹效力……」她呢哝着,用温柔的眼光抚摸着婴儿。

她多想亲手摸一摸自己和龙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奶……「娘。」

「玫……姐姐……」看到旁边的慕容龙,萧佛奴连忙改口。

紫玫只当没有听到,迳直走到榻侧,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婴儿的面孔,笑道:「跟娘好像……」慕容龙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说呢?」

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婴儿吐出rǔ头,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萧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动,想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母亲的渴望,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

甫一入手她便惊叫起来,「这麽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肉团放到母亲怀里,然後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婴儿。

摸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母亲盖好被褥,强笑道:「娘,你睡一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身,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rǔ头,将芳香的乳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母亲娇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好啊,给我生对双胞胎吧……」「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欢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後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母亲。

母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麽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紫玫关上玉门,又插上门闩。

朝四下看了看,然後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身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小腹,回忆起昨日的种种情形。

阴长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在膻中穴内。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

那团真气彷佛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膻中穴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解开她被制穴道。

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只觉丹田内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勃的异种真气。

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端倪,便装做背伤未癒,躲在室内。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阴长野的手臂。

接着便後悔没抓住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阴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贱婊子跟小白脸之间仇深似海。

他断臂残掌身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於是当机立断在一瞬间做出借刀杀人的决定,用性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内,帮她解开重楼气锁的束缚。

为了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阴长野甚至将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

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

紫玫呼吸急促起来。

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迹终於出现。

当颊上激动的艳红渐渐褪去。

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内省之术探究自己内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

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阳,攀至师父数十年苦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周身红光闪动,那种炽热的气息与当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一般无二。

而两者的差异,仅仅是她的功力尚浅,不及神尼的浑厚而已。

最初的喜悦过去之後,紫玫慢慢收功。

再愚笨的人也会明白,能八个月内就能达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与慕容龙的阴阳合济关系极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态,紫玫凄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泪水,「原来不要脸也是有好处的……」与慕容龙相比,从小由名师指点的紫玫根基远过於靠采补为主的哥哥。

慕容龙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顾一切地开始修炼还天诀,以弥补内功的缺憾。

两人每日交合,彼此交换真元,功力尚浅的紫玫同时少了许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处更胜於慕容龙。

但内功一是心法进境,一是苦修积累,两者缺一不可。

就像紫玫此时同样进入凤凰宝典第八层,但只在交合中被动修炼的真气远远不如雪峰神尼。

比起修习太一经有成的慕容龙也是难以企及。

但阴长野的真元却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随意动,轻飘飘绕着石室转了一周。

假如让慕容龙目睹此景,定然会後悔没有把她的乳房增得更大。

狂喜之後,久积的恨意和仇怨越来发越盛,心底杀气渐厉。

看慕容龙与阴长野交手的情形,这混蛋功力也是大进,若要力敌只怕难以取胜。

那就偷袭吧。

紫玫嫣然一笑,将秀发轻轻撩到耳後,那种娇俏的神情,谁也看不出她正准备杀掉自己嫡亲哥哥——同时也是有合体之欢的丈夫和肚里孩子的父亲。

一百二十幕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般静谧安祥。

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少妇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势。

股间的黏液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

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还有两个月时间。

於情於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日逃离星月湖。

但以她待产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刚生育,身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性命;大师姐神智尽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该把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师父,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

师父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父两次,从来都不敢靠近。

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身上伤痕累累。

她闭着眼,折断的手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

肩头的日月钩又被人玩乐地拔出一半,血肉翻卷。

饱受摧残的秘处插着一根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阴阜挺起。

泪水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麽来了?」

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

这里离岛缘不足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

湖面宽有五里,抢条小船划到岸边也非难事……那杂役浑然不知道少夫人杀心暗起,赔着笑脸说:「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见师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

我只是路过。」

那杂役还待再说,少夫人已经转身离开。

「臭、臭婊子,锹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语,眼角却隐隐湿了。

岛上戒备森严,自从大力吸纳邪道高手之後,星月湖实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

除了沐声传、灵玉、屠怀沉、安子宏等人,听说宫白羽和赫连雄也都在宫中。

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硬闯,只怕终身无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宫里杀掉那个混蛋,再烧掉神殿,趁乱救走师父,然後北上清凉山,请大孚灵鹫寺主持公道,救出母亲、师姐,将星月湖斩草除根!「这座石宫远不止你看到的规模。」

慕容龙道。

傍晚出关之後,他便唤上紫玫,带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龙轻轻拥着紫玫臃肿的腰肢,缓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始终营建不休。

传闻这下面还有一个庞大的地宫,只不过百余年前神教曾遭大变,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大敌同归於尽。

结果地宫再无法开启。」

他指着君字甬道,「这是数十年前新建的甬道,一直未曾完工。」

两人相拥而行,紫玫不敢提气运功,於是不动声色地说:「这条甬道是不是原来就有的山洞?」

慕容龙扶着她小心地绕开一处低洼,「这里从来都没开启过,我也是第一次来。

没想阴长野会被囚在这里。」

紫玫身子轻颤一下。

慕容龙连忙岔开话题:「看这座石门的款式,只怕有两三百年。

看来这条甬道的舖设并非全是新建。」

紫玫抬头看去,只见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辰」字,与其他甬道的款式一般无二。

她心里「咯登」一声,失声道:「这里!」

慕容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麽了?」

紫玫心念电转,省起父亲说的即不是「申」也并非「巳」,而是「辰」!「这里……的花纹很漂亮,我想进去看看……」慕容龙眼光微微闪了一下,扭开门锁。

看到那个得之不易的纹饰,紫玫反而平静下来。

她用钗尖勾描着刻痕,说道:「这些花纹好特别……」当着他的面找出宝藏最後一个关键线索,紫玫心里却没有一丝得意。

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龙道:「这是……」说话间钗尖已经划到云饰正中的小孔内。

这次传来的不是指尖的轻响,而是脚下的一阵低鸣,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地层深处发出沉闷的咆哮,整个石宫都为之震颤。

紫玫脸色雪白,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龙一双手臂已经闪电般伸来……他发现了!「小心!」

慕容龙一把抱住吓呆的妹妹,飞也似的掠出石窟。

紫玫躺在温泉里,用温暖的泉水平复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震动只是一瞬,短得让人以为这只是错觉,那混蛋连问都没问——大概是这里经常地震吧。

紫玫闭着眼,沉思道:五间石室都已经找齐,剩下的就是那个「中」了。

石宫的中心只有一个太极图——看来宝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极图下了。

氤氲的水雾中,玫瑰仙子娇靥如花,白腻的肌肤光滑如脂。

待产的小腹和小西瓜般的肥乳,圆滚滚鼓在仍是少女模样纤巧的娇躯上,彷佛三个突兀的异物。

然而这种不协调的结合,却有种异乎寻常的艳态,就像一个稚嫩的幼女挺着成人的乳房卖弄风情。

更令人心动的,则是她脸上无奈的神情——对於强制增乳和受孕的不甘和不愿。

紫玫睁开眼,心头像被针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龙静悄悄看着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麽了?」

紫玫一脸无辜地说。

慕容龙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後自失地一笑,轻轻说道:「你还要骗我吗?」

紫玫手指一颤,没有作声。

慕容龙凝视着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万般柔情,柔声道:「方才是打开了宝藏的入口吧?」

温泉突然变得冰冷,紫玫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龙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受了很多苦。」

水珠从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滚落,他低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变得很强,强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

还有你。

做梦都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龙脸上湿漉漉的,他扬首枕在池沿,声音像风一样轻,「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美,还要动人……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常常对自己说,你还小,不像娘那样懂事,我要对你好一些,多原谅你一些。

终究你会像娘一样,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身边。」

慕容龙轻轻一笑,「还记得我们一家三口在草原骑马吗?我抱着你,还有娘,在草海里追逐落日——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了。」

慕容龙低叹一声,坐起身子,「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宝藏所在,那麽哥哥答应你:我绝不去看一眼。」

他游过来,像展翅的雄鹰,把紫玫娇小的身子圈在臂间,声音微颤着道:「这样你会爱我吗?」

紫玫怔怔看着他,半晌後凄然一笑,红唇动了动,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晚了。」

接着周身红光闪动,凤凰真气狂涌而出。

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俊脸忽然变得苍白,接着是刺目的腥红。

慕容龙一口鲜血尽数喷在心爱的妹妹脸上。

猝然受袭下,苦修的还天诀威力尽显,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有余力反击。

他不假思索地举臂抹在紫玫腋下,接着屈起膝盖。

贯满太一真气的两掌虽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护体真气,她樱口一张,同样喷出一股血箭。

两个慕容氏嫡脉的鲜血交合而流,淋淋漓漓洒满清池。

劲风及体,膝盖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圆滚滚的小腹猛击过来,此时紫玫两手还印在慕容龙胸口,再无力抵挡他膝上的一击。

眼看就是腹穿肠断的结局,膝盖却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纤手并指如刀,「噗」的一声,从慕容龙腰侧穿过。

慕容龙静静立在池中,滚烫的鲜血顺着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像一粒粒玛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没有一丝融化。

紫玫的鲜血也是一般,但两人的血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体,再不分彼此。

慕容龙凝视着紫玫,眼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不舍。

最後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着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一只血红的凤凰纹身,正展开翅膀,飘飘欲飞。

「留下他……」慕容龙动了动嘴唇,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紫玫轻轻一拔,手臂脱出,慕容龙渐冷的身体向後倒下,溅起漫天血花。

一百二十一幕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般静谧安祥。

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少妇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势。

股间的黏液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

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还有两个月时间。

於情於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日逃离星月湖。

但以她待产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刚生育,身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性命;大师姐神智尽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该把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师父,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

师父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父两次,从来都不敢靠近。

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身上伤痕累累。

她闭着眼,折断的手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

肩头的日月钩又被人玩乐地拔出一半,血肉翻卷。

饱受摧残的秘处插着一根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阴阜挺起。

泪水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麽来了?」

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

这里离岛缘不足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

湖面宽有五里,抢条小船划到岸边也非难事……那杂役浑然不知道少夫人杀心暗起,赔着笑脸说:「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见师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

我只是路过。」

那杂役还待再说,少夫人已经转身离开。

「臭、臭婊子,锹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语,眼角却隐隐湿了。

岛上戒备森严,自从大力吸纳邪道高手之後,星月湖实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

除了沐声传、灵玉、屠怀沉、安子宏等人,听说宫白羽和赫连雄也都在宫中。

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硬闯,只怕终身无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宫里杀掉那个混蛋,再烧掉神殿,趁乱救走师父,然後北上清凉山,请大孚灵鹫寺主持公道,救出母亲、师姐,将星月湖斩草除根!「这座石宫远不止你看到的规模。」

慕容龙道。

傍晚出关之後,他便唤上紫玫,带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龙轻轻拥着紫玫臃肿的腰肢,缓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始终营建不休。

传闻这下面还有一个庞大的地宫,只不过百余年前神教曾遭大变,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大敌同归於尽。

结果地宫再无法开启。」

他指着君字甬道,「这是数十年前新建的甬道,一直未曾完工。」

两人相拥而行,紫玫不敢提气运功,於是不动声色地说:「这条甬道是不是原来就有的山洞?」

慕容龙扶着她小心地绕开一处低洼,「这里从来都没开启过,我也是第一次来。

没想阴长野会被囚在这里。」

紫玫身子轻颤一下。

慕容龙连忙岔开话题:「看这座石门的款式,只怕有两三百年。

看来这条甬道的舖设并非全是新建。」

紫玫抬头看去,只见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辰」字,与其他甬道的款式一般无二。

她心里「咯登」一声,失声道:「这里!」

慕容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麽了?」

紫玫心念电转,省起父亲说的即不是「申」也并非「巳」,而是「辰」!「这里……的花纹很漂亮,我想进去看看……」慕容龙眼光微微闪了一下,扭开门锁。

看到那个得之不易的纹饰,紫玫反而平静下来。

她用钗尖勾描着刻痕,说道:「这些花纹好特别……」当着他的面找出宝藏最後一个关键线索,紫玫心里却没有一丝得意。

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龙道:「这是……」说话间钗尖已经划到云饰正中的小孔内。

这次传来的不是指尖的轻响,而是脚下的一阵低鸣,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地层深处发出沉闷的咆哮,整个石宫都为之震颤。

紫玫脸色雪白,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龙一双手臂已经闪电般伸来……他发现了!「小心!」

慕容龙一把抱住吓呆的妹妹,飞也似的掠出石窟。

紫玫躺在温泉里,用温暖的泉水平复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震动只是一瞬,短得让人以为这只是错觉,那混蛋连问都没问——大概是这里经常地震吧。

紫玫闭着眼,沉思道:五间石室都已经找齐,剩下的就是那个「中」了。

石宫的中心只有一个太极图——看来宝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极图下了。

氤氲的水雾中,玫瑰仙子娇靥如花,白腻的肌肤光滑如脂。

待产的小腹和小西瓜般的肥乳,圆滚滚鼓在仍是少女模样纤巧的娇躯上,彷佛三个突兀的异物。

然而这种不协调的结合,却有种异乎寻常的艳态,就像一个稚嫩的幼女挺着成人的乳房卖弄风情。

更令人心动的,则是她脸上无奈的神情——对於强制增乳和受孕的不甘和不愿。

紫玫睁开眼,心头像被针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龙静悄悄看着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麽了?」

紫玫一脸无辜地说。

慕容龙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後自失地一笑,轻轻说道:「你还要骗我吗?」

紫玫手指一颤,没有作声。

慕容龙凝视着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万般柔情,柔声道:「方才是打开了宝藏的入口吧?」

温泉突然变得冰冷,紫玫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龙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受了很多苦。」

水珠从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滚落,他低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变得很强,强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

还有你。

做梦都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龙脸上湿漉漉的,他扬首枕在池沿,声音像风一样轻,「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美,还要动人……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常常对自己说,你还小,不像娘那样懂事,我要对你好一些,多原谅你一些。

终究你会像娘一样,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身边。」

慕容龙轻轻一笑,「还记得我们一家三口在草原骑马吗?我抱着你,还有娘,在草海里追逐落日——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了。」

慕容龙低叹一声,坐起身子,「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宝藏所在,那麽哥哥答应你:我绝不去看一眼。」

他游过来,像展翅的雄鹰,把紫玫娇小的身子圈在臂间,声音微颤着道:「这样你会爱我吗?」

紫玫怔怔看着他,半晌後凄然一笑,红唇动了动,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晚了。」

接着周身红光闪动,凤凰真气狂涌而出。

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俊脸忽然变得苍白,接着是刺目的腥红。

慕容龙一口鲜血尽数喷在心爱的妹妹脸上。

猝然受袭下,苦修的还天诀威力尽显,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有余力反击。

他不假思索地举臂抹在紫玫腋下,接着屈起膝盖。

贯满太一真气的两掌虽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护体真气,她樱口一张,同样喷出一股血箭。

两个慕容氏嫡脉的鲜血交合而流,淋淋漓漓洒满清池。

劲风及体,膝盖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圆滚滚的小腹猛击过来,此时紫玫两手还印在慕容龙胸口,再无力抵挡他膝上的一击。

眼看就是腹穿肠断的结局,膝盖却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纤手并指如刀,「噗」的一声,从慕容龙腰侧穿过。

慕容龙静静立在池中,滚烫的鲜血顺着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像一粒粒玛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没有一丝融化。

紫玫的鲜血也是一般,但两人的血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体,再不分彼此。

慕容龙凝视着紫玫,眼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不舍。

最後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着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一只血红的凤凰纹身,正展开翅膀,飘飘欲飞。

「留下他……」慕容龙动了动嘴唇,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紫玫轻轻一拔,手臂脱出,慕容龙渐冷的身体向後倒下,溅起漫天血花。

一百二十二幕

失去生命的面孔沉在水底,有一种苍白的平静。

一串细密浑圆的血珠彷佛出巢的蜜峰,从腰侧的伤口飞出,在身体周围翻滚起伏。

终於亲手杀掉生死大仇,紫玫却没有丝毫喜悦,心里反而空荡荡,像众鸟飞尽的雪原般茫然。

「宫主!」

门外一声惊呼。

浑身浴血的紫玫惊醒过来,立即腾身而起,滴血的右掌发出一道炽热的真气。

白玉莺骇然举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时更非对手,与凤凰真气一触,手臂顿时折断。

凌厉的真气直入经脉,白玉莺口吐鲜血,身子倒飞出去,粉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狈不堪。

虽然一掌迫开白玉莺,紫玫胸口也疼如刀割。

她顾不得取这贱婢性命,立即闪身掠出石室。

白玉鹂闻声从邻室抢出,正遇到遍体红光的玫瑰仙子宛如一只血色凤凰,疾飞而至。

她不知轻重,见姐姐受伤,立即挥手直插紫玫小腹。

紫玫恍若未觉,毫不停顿地径直掠过。

白玉鹂五指如钩,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手掌递入紫玫周身洋溢的红光,就彷佛探入烈火般剧痛。

接着格的一声轻响,腕骨已被拧断。

白玉鹂捧着手腕疼得直掉眼泪,自始自终都没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头也不回地掠到甬道尽头,距太极图只剩三丈距离时,娇躯倏然停住,斜身落在黑白分明的圆石上,身边的阴宫主扬首举臀,淫态横生地与公牛联为一体,宛如活物。

被劲风一逼,艳屍秀发飞舞,娇媚的眼睛直直看着紫玫,彷佛乞求她将自己一同带走。

时间紧迫,一旦被人发觉,莫说沐声传,就是叶行南赶来也难以脱身。

紫玫一把推开庞大的公牛,双掌毫不犹豫地按向阴阳鱼的两眼。

五道关锁已解,鱼眼应手而陷,浑若天成的太极图辄辄分开,露出一线黑暗的入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白氏姐妹不顾一切地撑起伤体,凄厉地呼喊道:「带我们一起走吧……」「贱婢!」

屡遭两女出卖的紫玫心下恨极,当下功聚双掌,便欲取她们性命。

白氏姐妹披头散发,神色恓惶,跌跌撞撞地追来,连折断的手臂垂在身前都顾不上理会。

紫玫蓦然想起初遇的场景,姐妹俩白衣胜雪,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琢的百灵,冰雪可爱。

不仅仗义出手,而且解衣赠马,一片热忱。

看着两个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疯魔的惨状,紫玫心下不禁一软,掌力收了几分。

白氏姐妹如受电殛,跌在地上翻滚不已。

一边咯血一边犹自哀号,「求求你,带我们一起走吧……」紫玫手伸出寸许,终究还是忍住了。

她们第一次出卖,就使风师姐和自己落入虎口;第二次又出卖了师父;第三次导致母亲被鞭打早产。

此仇此恨不杀她们已经是宽恕了,如果带她们一同离开,谁知道会不会遭到第四次出卖?无论如何再不能冒险。

紫玫一顿足,纵身跃入洞穴。

洞穴彷佛一口深井,脚下黑沉沉深不见底,当看到圆石下伸出一枝铁臂,紫玫连忙攀紧,试图稳住身形。

铁臂一沉,头顶的巨石随即旋转着合紧。

白氏姐妹挣扎着爬了过来,扒住太极图拚命地拍打。

黑白分明的巨石无情的收拢,转眼只剩手掌宽窄。

白玉莺眼神里透出绝望的神色,趴在缝隙上嘶声道:「不带我们走!你就杀了我们吧!」

「呯」,太极图合成一个浑圆,再无一丝缝隙。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姐妹俩抱着太极图放声痛哭。

泪水混着鲜血溅在圆石上,但冰冷的石块却纹丝不动。

入口合紧,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被隔在另一个世界,坟墓般寂静。

但紫玫耳边仍回汤着白氏姐妹凄厉的叫声——「不带我们走!就杀了我们吧!」

一辈子留在地狱般的石宫作为没有丝毫尊严的xìng奴,对秀美活泼的姐妹俩来说比死亡还难以忍受。

那凄厉的哀呼使紫玫想起当日在湘西的山野中,身负内伤的白玉莺一边吐血,一边被人轮奸的惨状。

她们毕竟不是坏人,所有的背叛只是为了生存……心头一疼,一口鲜血淋淋漓漓喷在乳上。

紫玫这才警觉到自己身无寸缕。

但愈发沉重的伤势使她顾不上羞涩,受创的经脉像被冰块阻塞般梗塞难通,内息也凝滞起来。

一咬牙,紫玫松开手,滑向脚下看不见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镜面还要光滑,眨眼间便滑过近十丈的距离。

紫玫运足目力,待看到脚下一点白光,连忙屈体一翻,轻轻落下。

脚下发出木枝折断的微响,接着升起一片闪烁的寒光,星云般围住雪白的脚胫。

紫玫凝目看去,却是踩到一具朽骨。

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移开。

紫玫越走越是心惊,这座地宫庞大得出人意料。

不仅怀月峰,只怕整个岛屿之下都被掏空。

地宫内到处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体不全,时隔多年,仍能看出当年战况的惨烈。

能逼得星月湖宫主封闭地宫,同归於尽,真不知何等英雄人物。

转了两个弯後,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一条宽近丈许的走廊笔直伸开,两边并列着十余间宽敞的石室,里面流光溢彩,展厅般堆满宝物。

这便是父亲所说的宝藏了吧。

确实值很多钱,但对紫玫来说却毫无用处。

她四下逡巡,想找件遮体的布料,结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长廊,最後一间石室角落里一抹异样的寒光吸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於其它石室各种宝物堆放整齐的状况,这间石室的物品却极为凌乱。

珍珠、玛瑙、翡翠、珊瑚、形形色色的金饼银锭散落满室。

在耀眼的宝光之间,一前一後放着两具白森森的骨骸。

後面一具四肢交叠,蜷成一团,身上还盖着未烂尽的碎衣;前面一具较小的骨骸则平躺於地。

在它旁边放着一柄长剑。

剑身色泽苍灰,彷佛一段朽木。

但满室的珠宝光华,却无法掩盖它矫矫不群的王者之气。

骸骨间扔着一支形式古朴的剑鞘,乃是鲨鱼皮所制。

大孚灵鹫寺位於清凉山,距此千里之遥,亟需兵刃防身。

紫玫顾不得细看,便俯身拿起长剑。

剑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响起一声幽幽的低叹。

紫玫浑身寒毛直竖,连忙合剑入鞘,一提真气,轻烟般飘过长廊。

星月湖在终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地势甩开星月湖的追兵,还能……早半日见到展扬哥哥。

紫玫心头一热,只想伏在沮渠展扬怀中大哭一场,就像从前那样,让他来分担自己的委屈。

紫玫对地宫的结构一无所知,只能依靠当初落下时的方位一路朝北行进。

在蛛网般的地宫里直行十余里,算来已经深入湖底,终於走到地宫边缘。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余步内,就散落着数十个骷髅首级,有一些甚至只余下颌,顶端已碎为齑粉。

有过阴长野的一番遭遇,紫玫虽不信有人能在这封闭百年的地宫内活到现在,但还是横剑挡在胸前,一步步穿过骷髅堆。

石壁上兀然出现一个洞口,周围石屑粉飞,显然是被人用硬功砸开。

她探头一看,只见这是扇厚逾尺许的石门,漆黑的隧道内阴风阵阵,黑沉沉看不到尽头。

洞口只容一人钻入,紫玫圆滚滚的小腹正卡在洞中,无法穿过。

她气恼地往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这个乱伦的孽种一扔了之。

胎儿一动,不知是手是脚猛然一挣,撑在肚皮上。

紫玫心底一阵刺痛,眼眶不禁湿了。

婴儿都是无辜的,但它不同,从孕育那一刻起,亲兄妹精血交合的背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恶。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畅快了些。

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拔出长剑,朝石门刺去。

「沙」的一声轻响,剑锋直入岩石,轻易地像穿透一层薄薄的纸张。

紫玫愕然举剑,只见剑鞘上镂着两个花鸟般的篆文:玄天。

这便是星月湖镇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当年亲身所佩之剑:玄天剑。

终南北麓,飞飞扬扬的雪花覆盖山林。

一个赤裸的少女立在没踝的雪野中,疑疑望着这个晶莹澄彻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鲜美,肌肤比白雪更纯洁,但肥白的硕乳却比最妖艳的狐精更淫荡。

紫玫捂着鼓胀欲裂的小腹,对腹球波浪般的阵阵胎动恍若未觉。

刺骨的冰雪吹打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寒意却来自体内。

太一经的阴寒之气游走於经络之间——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给自己留下的只有这种冰冷的伤害。

不是吗?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红的血迹,握紧长剑。

漫天风雪又一次扬起,遮没了她的身影。

一百二十三幕

一众大汉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火里烤着大块的猪肩,周围扔着几口酒坛,一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说玫瑰仙子长得漂亮,你们谁见过?」

「我!」

一名汉了胸口拍得山响,「去年慕容胜大婚,兄弟奉程帮主的命令去伏龙涧送礼。

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两日。

操!」

他一拍大腿,两眼放光,「都说飘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开眼了。

当时飘梅峰来了三个,寒月刀林女侠是新娘,後面跟着牵丝手纪女侠。

这两个往那儿一站,真他妈比花娇,比玉香。

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

乖乖,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美人儿。

比起来东海的淳于瑶就是个烧火丫头。」

他说得口沫横飞,周围人听得目瞪口呆。

「兄弟当时想,美到这地步也算到头了,慕容胜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气。

谁知道啊……」他摇了摇头,拿起酒碗。

旁边有人连忙给了碗酒,「孟三哥,别卖关子了。」

孟三哥把碗举到嘴边,「要说艳福,当上慕容胜的妹夫才真是艳福齐天!」

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满屋的人都傻了。

那体态,那相貌,简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众人轰声一片,对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驰神往。

紫玫垂下眼,搂着女儿轻轻摇晃,脸上毫无表情。

「说得好听,飘梅峰还不是阖门都当了婊子?」

旁边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放屁!」

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喝道,「哪个不要脸的混蛋编出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飘梅峰诸女在星月湖为奴早已轰传江湖,谁不知道你说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条狗?」

「放他奶奶的臭屁!什麽星月湖,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星月湖的字号,更没见过一个鸟人!飘梅峰虽是女流之辈,可流霜剑、寒月刀武功精强,就是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也不见得有这等高手!林女侠我亲眼见过,豪气不减须眉,说她会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风晚华和林香远确实有种,所以受得苦也最多。

像你说的玫瑰仙子,厚颜无耻,对师门惨剧不理不问,不但委身仇敌,还与亲娘共事一夫,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绝……」「去你妈的!」

孟三哥压根不信他的胡扯,听到他如此亵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把拎起酒坛就扔了过去。

那人抬手一拳,将酒坛打得粉碎。

厅中的客商行人都被两人大声争吵惊醒,此时见双方动起手来,顿时乱成一片。

孟三哥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眼见那人功夫了得,於是沉声问道:「你是什麽人?」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在空中一扬,朗声道:「本人柳鸣歧,接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师叔手书,刚在洛阳灭掉长鹰会。

今日与天下白道同赴终南山,扫荡星月湖余孽!」

孟三哥将信将疑,只见那人身後一群人尽是腰缠白带,神情激愤,显然都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

他愣了会儿神,怔怔道:「玫瑰仙子真会那样?」

柳鸣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与我等齐赴终南,一探究竟,如何?」

孟三哥犹豫未决,柳鸣歧身後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亲娘同事一夫,是东方大侠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另一人接口道:「什麽玫瑰仙子,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听说娘儿俩都被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现在只怕该生下来杂种了吧。」

这些人对星月湖恨之入骨,口里不乾不净,越说越是下流,将玫瑰仙子说成是天下第一不要脸的淫妇。

紫玫心底滴血,面纱下的俏脸时红时白。

那些无情的辱骂像一把把利刃,将她割得体无完肤。

她凝视着女儿恬静的睡容,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化为灰烬。

众人的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角落里一个瘦长的身影再听不下去,蹒跚着离开大厅。

紫玫掩紧女儿的襁褓,闪身出了客栈,走入无边的风雪之中。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里兀自拿着酒壶。

他身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稳,走得却是极快,转眼便到了河边。

那人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里的酒壶滴溜溜滑出数丈。

他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爬过去,满头颤抖的白发扫起雪粒,如同萧索的落叶。

紫玫飘身捡起酒壶,低声道:「东方伯伯。」

那人浑身一震,两眼凝视着面前怀抱婴儿的少女,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良久,东方庆道:「你怎麽在这里?」

声音又乾又哑,更有种决绝的意味。

紫玫没有回答,纤手宛如寒风里的冰雕,静静举着酒壶,轻声道:「东方伯伯,我真的是不要脸的女人吗?」

东方庆看着她怀里的婴儿,憎恶地说道:「好!好!竟然生下来了!你父亲、哥哥被杀,母亲、嫂嫂受辱,师父师姐生不如死——你竟然还为仇人生下孩子!」

东方庆骈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麽羞耻!竟然还有脸问什麽叫不要脸!你这个贪生怕死的淫妇!贱人!」

他声嘶力竭,颌下的白须恨得一阵乱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後凄然笑道:「原来是这样。

是因为我没有去死。

是吗?」

东方庆怆然叫道:「你还有什麽脸活在世上!」

紫玫抱着女儿的手掌一沉,掀开衣襟,淡淡道:「东方伯伯,你杀了我吧。」

东方庆不过五十余岁,但满头白发却像年过八十的衰朽老翁。

他哆嗦着摸出佩剑,但剑锋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来晃去,却怎麽也下不了手。

紫玫闭上眼,轻声道:「我不想死。

但如果一死能换来我娘和师父、师姐的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风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涛般滚涌而至,在紫玫脚前旋转而起,像一条盘旋的玉龙,将母女俩裹在其中。

低婉欲绝的声音在苍茫的雪夜响起,「每个人都说我不要脸……难道是我的错吗?难道我就是该死?」

「东方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凝光剑「叮啷」一声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脸苍白的令人心疼。

她轻声道:「我要先去洛阳一趟。

如果赶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还请东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

话音未落,已经看不见紫玫的身影。

东方庆虽然醉眼迷离,但目光远较常人锐利。

单看紫玫快捷无伦的身法,那已经不仅仅是轻功卓绝,而是身怀有着浑厚无匹的内功。

若非亲眼所见,东方庆绝不会相信她小小年纪,功力竟然远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绝世武功,竟然忍心连亲娘也不救。

想起萧佛奴所受的苦难,东方庆举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

酒水入口,他才惊觉酒水竟然是滚烫的。

两日後,紫玫赶到洛阳。

然而香月楼已是人去楼空。

她随即赶往长鹰会,可昔日豫州的洛阳第一大帮,只剩下焦土。

她断断续续窃听了看守者的对话,才知道四日前长鹰会被灭时,整个帮会都像蒸发般不复存在,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俩。

香月楼早在半月前就停止营业,楼内的妓女不知所终。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终南,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山下。

她不愿与江湖人士见面,更不愿师门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

因此不顾一切的摧发内力,昼夜兼程,想赶在众人之前进入星月湖,救出自己的亲人。

但阴长野那一掌并非好心,在山下,蛰伏月余的内息突然发作,不但来势凶猛还饱含毒性。

若非紫玫的凤凰宝典已至大成,发作之日,就是她毙命之时。

她用了数天时间才把那股阴毒的掌力驱逐转化。

就在这段日子里,她发现自己的功力再次大进,距第九层凤清紫鸾只有一步之遥。

紫玫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顺利,思索着师父当日说的「阴上加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儿柔声道:「晴晴,娘带你去见外婆。

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观音菩萨一样,又漂亮又慈详……还有另一个婆婆。

她是世上第一大侠,所有坏人见到她都会害怕……」紫玫哽咽起来,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怕,她一定会喜欢你的……」村子里燃起篝火,人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

今日是除夕之夜了。

尾 声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岛。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对抗阴长野遗留的毒力时,武林白道与邪道第一大教星月湖的战斗已经结束。

整个岛屿像被狂风扫过一般,再没有一处完整的角落,断梁残柱都半掩在白皑皑的积雪下,同时掩盖的,还有三日前那场血战的痕迹。

系着嫂嫂的栏杆碎成数段,上面还系着半截结冰的钱链。

紫玫挽起铁链,怔怔看着栏杆。

断口处赫然印着一个纤细的掌印──半尺宽的汉白玉栏杆竟是被人一掌击碎的。

她举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阶上,像徵着星月湖至高无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火焚毁,粉碎的砖石间堆满烧成灰炭的焦屍,少说也有近千具之多。

周围散落着种种兵刃,或刀或枪或钩或叉,都像被巨物捶击过一样弯曲变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残柱旁看到一柄熟悉的长剑。

剑身弯作曲尺,锋刃依然清光凛冽。

正是东方庆的凝光剑。

紫玫紧紧握紧剑柄。

这些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屍体间,有多少自己熟识的人呢?自己的亲人呢?死了?烧了?救走了?还是就此消失了?她找遍全岛,也没有找到丝毫生命遗留的迹象,潜幽碑坊、武凤别院、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月魄台……这些洒满亲友血泪和耻辱的地方,只剩下死寂的废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凉的雪野中,心头一片茫然。

白雪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凄清的淡蓝光芒,随风飘荡,彷佛一层冰冷的火焰。

娘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所有的亲人都不知去向;甚至连仇人也都消失无踪……「你往何处去?」

慕容紫玫轻轻地问自己。

风雪被气墙所隔,没有一丝触及肌肤。

她第一次拥有了可以实现梦想的绝世武功,却不知道该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标都模糊无迹,空荡荡让她无从使力。

天际渐渐发白,飘扬的雪粉终於停下。

紫玫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这笑容惊动了身边的一树红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当一朵梅花飘飘摇摇落在额前凝住後,她忽然笑了起来。

清悦的笑声引来紫玫奔涌的泪水,什麽都没有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天地间只剩母女俩孤零零地相依为命。

她亲吻着女儿香软的小脸,喃喃道:「晴晴,娘带你回去……」晨光中,十七岁的少女裹紧衣襟,抱着未足月的女儿,开始她漫无目的的流浪。

身後,满地鲜红的落梅彷佛一片未乾的血迹。

the end?

楔子

按照“艾塔索尔太阳历”,这是第四十七个千禧年。

若照“格林斯-古多瓦”纪年,则是天轮金耀六百三十纪。大转盘跃过摩羯,开启阿古硫斯的宝瓶时代。

“我的孩,每逢时代进递或光轮回转,黑色的恶必会降临。它是必来的,它必与蛇结盟。凡它所到的万国,必要流血。分明在高处的就要陨落;分明有眼目

的就不能看见;分明有手脚的就要受煎熬……”

“——这是经文上的记载。姬娜,你要认真听讲。”

每个礼拜日的下午,大主教都会跟姬娜讲解经文。这是奥托大帝的授命。虽然他知道,小公主并不爱听。但他必要依从,不可违背。

“小公主,以后上课的时候,请您不要带着布偶玩具好吗?我所讲解的是神的书;是邪魔咒和人世道路……姬娜公主,请您从我的头上下来吧。”

书房内。姬娜调皮地拉扯着大主教的银白长须。老年人的哀求声夹杂着小淘气放肆的笑。打翻了果酱,把厚厚一捆经藏搞到花花绿绿。

年迈的大主教一再用咳嗽声制止她的顽皮。姬娜却爬上桌,跃出窗户,跳进皇宫花园。

柔美的女子在水边拨弄琴弦,光把影子映入水镜。是她的姐。

优美弦乐,花丛深处翩翩蝶衣明艳。

一曲终了,姐姐收势合掌,双手粉玉静美,微启又如莲瓣。

把最忠贞身躯 献给秃鹰超度 化为永生粪土硫磺火湖 蔷薇香烛

第九幕

喀里斯拜亚斯。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乌黑高塔,犹如巨大性器,充满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顶端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禁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着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巨大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着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血在灵童身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是因为血肉亲情,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着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回不去故乡。”

西天掠过蓝色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毛的脉路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第十幕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 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乳房的形无可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日贝玲达把妹妹抱进怀中,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情欲火焰。在心清神静的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

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rǔ头充 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 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

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玉腿,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玉腿分开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 大的隐私。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

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 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rǔ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她的雪白乳房,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 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 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勃起的yīn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 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赤裸的yīn户。“是的,我是说乱伦。”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 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乳房。

“啊——”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乳房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 口交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yīn茎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 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yīn茎,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guī头。她开始懂得一个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yīn茎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口交技并不高明,因此shè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仿佛变成柔亮 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jīng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jīng液与苍 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第十一幕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护她一生吗?”

“我愿。”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

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jīng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越发激荡的呻吟中 ,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 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 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

yín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

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yīn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仿佛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yīn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第十二幕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jīng液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jīng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yīn道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

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探着,手指和yīn茎。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

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yīn道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

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干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 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 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戮?”

“这……”

“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

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第十三幕

“在古早的岁月,大陆上充斥着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

“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在众神之中一样有容颜丑陋 ,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穷。”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多少年,大陆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

“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摩擦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

“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两界对异族的鄙夷,又让异族憎恨神和世人。接着他诱使人入魔,人类便遭众神遗弃。”

“他……如何做到?”

“这至少是七千年前开始的传说。传到我这一世,早已无从详考。这甚至只是传说而已,苍兰陛下,您便当作听风趣谈资吧。”

“暗灯”……

“他说,所有的战乱和杀戮只不过是一切种群内心的嫉妒与邪欲的外化。他降临这个世界,只为让诸生明白三世本无善和恶,本无高贵卑微;本无神魔。而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于外力引诱,暗恶潜质于是舒张。”

子爵望望苍兰,她背向着哀艳地烈火熊熊,那从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终于被这绝世传说化解。

她那灰蓝色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着淡蓝花汁的一对薄唇亦微微轻启,一对洁白的羽翼是收拢的,微颤抖着,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样如常的宁静。

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单边肩带。

丰满而匀称的乳房被淡蓝色半月型铁甲恰到好处的包围。

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须承认,这九十九年来,从未见过比苍兰更 完美的绝色。

于是他更加认真的叙述那个故事,“暗灯曾说过,之所以为神,是因太多禁忌。之所以为人,是因不安禁忌。而之所以为魔,却是因自成禁忌。于是他便杀了神取悦魔,灭了魔救赎人,再使人入魔触犯神。神于是屏弃人。”

他说:“让纯净内心的尽迷信神;让内心破碎的尽堕化成魔。”

苍兰一时悟不出那许多的奥义,惟有倾听而已。

“他自诩浑浊世间的一盏暗灯,照穿一切心神的总和,而他的光势必分割三 界。后来三界至高的能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消灭他的肉身。但依然忌惮他的灵,于是在大陆最高处的加缪雪山,筑起众神塔,将他的灵请进顶尖。再用乌金锻造巨链形成封印结界。然后由居住在大陆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岁岁膜拜。”

苍兰思量着。

“对了,在拜亚斯祖先留下的羊皮古卷中记载了一首暗灯教人传唱的歌谣,

只是可惜,到了今代,再没有人读得懂那古怪的语言。”他再次望向陷入沉思的美女,她在火光中孤孑。

他试着用沙哑破落的声音吟唱——

“弥呱哒莎,撒弥依哇昆塔,伊挖革哒莎。塔朴啼咻昆娜,伊挖伊挖拉,修弥呀哒,啊珈啊珈闵贾,古西伊挖闵贾……革莎昆塔,啊西闵贾,赛雅伊挖伊挖拉……”

在这一刹那,子爵终于看见苍兰的面上掠过苍白惊惧的神色。

他于是停顿下来,而她也察觉自己的失态。

她说:“我很累,回去营阵。”

走出几步,回头问他:“子爵殿下,在拜亚斯,人人都知道暗灯的传说吗?



杰弗逊子爵露出得意的神情:“哈,不。这是我从一百六十岁老杰弗逊子爵那里听说的。我的父亲,他现在,还管理着皇朝所有的档案卷宗。哈哈。”

“你们家族真是长寿,年轻的杰弗逊子爵殿下。”

第十四幕

苍兰几乎发疯,那是什么歌词——

“海鸥那么大 大到托起一座空中的城而它还是海鸥 不会为魔它飞翔在海洋 神并未远远离去 长着白色翅膀的 白色翅膀的主宰 非神 魔鬼咆哮的地方将不会有益 只有血 只有殷红的血 沾满翎羽的白不再有什么灵童站在诸水之上 手握莲 妄想末年的奇迹”

——杰弗逊子爵的歌词,是天空城迦蓝族的古语。世上通晓这种语言的人便

只有她和死去的大祭司。

她几乎发疯。

她已决定,在战事完结之后回去拜亚斯。

登塔!

第十五幕

在姐弟分离的九个月时间,桫摩给苍兰写了信。

那些诸如:姐姐在战场厮杀而我却不能并肩而战,你的巨雀剑饱饮魔族血,

我体内那些激昂的信念和战意,某天终被这幸福的生活耗去殆尽。

妻子是温柔的,只是常有愁云锁住眉。奥托是亲和的,待我如子。而我却从不愿以他为父亲。因为桫摩的身体内,流淌着和你一样高傲的血。我们是一式两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凭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无论如何不至陷入危险。但是天已转寒了,可有记得加衣?

妻三个月前怀孕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会很像很像你。你曾经说此生不会完婚,我和妻约定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赠你,让她继承天空的皇位。让她拯救天空。只是不知道,这可爱的孩子是否有资格翼望。

在这些捷报频传的日子,我的血液俱在沸腾。姐姐,我为你感到骄傲。妻子将分娩了,我期待着看她那双灰蓝色的眼,迦蓝族的皇室唯一不会改变的遗传特质。那双高贵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赐名为“瞳”。她是好的,你会喜欢她吗?我的姐姐。

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亲那里呆到很迟。我想奥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动地憧憬着当外祖的情形。有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轻轻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声。而当一个人在居室的晚上,会听见寒风中高塔上锁链颤抖的声音,我本是讨厌那响动的,而现在它竟像一首欢快的歌颂,祝福我们的瞳,早早降生。

……

而翎的唯一一封回信是简洁的——

“胜出。返程拜亚斯。已在归途。”

拜亚斯皇家卫军队是骑马或乘骆驼。而天空城的将士则以大鸟为坐骑。只是战事紧密,大捷的归途,迦蓝族的战士会让坐骑休息,选择步行。大鸟们就跟在大军行进的路线,于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从位于西线荒原的战场返回拜亚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

杰弗逊子爵在行营的帐篷内安寝,然后不可思议地寿终正寝。

苍兰可以发誓子爵的死与己无干。她想,或许是之前他催动火系魔法耗尽太多精气,又或者缘于泄露天机。

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着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类的大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上的一粒黑色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就被大帝淘汰,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表情却心如潮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插进苍兰的yīn道,给她高潮。”

……

奥托大帝。

他的yīn茎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藏着的是屈辱的骨肉。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奸淫她百千次。起初的时候 ,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怀孕,我就不再奸你。

后来,贝玲达怀孕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用自己每一个洞穴容纳他白浊的jīng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抽插在她的yīn道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么,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yín水涓涓流淌成溪流,rǔ头分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第十六幕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

“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么?”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

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 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 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着自己怀抱中那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色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那是压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着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仿佛这并非一具肉身,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母亲挖出双眼。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本该带着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阴森的死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身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母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乱伦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身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 由yīn道流出身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奥托大帝突然觉得害怕,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杀了所有的医护,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贝玲达。

贝玲达笑笑,又静默下来。

又再笑笑,笑出声音来。

第十七幕

桫摩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压抑的黑。

周遭沉闷的空气充斥中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血腥气味。

他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的心狂乱的跳动,他想,要有光。

于是他伸手在黑暗间竟真的触摸到一盏灯。

他熟练地擦亮它。

那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封闭空间,凭藉一盏灯的照明,他看见许多尸体被横七竖八地摆放在身边。

那是令他毛孔悚然的一幕,他分明看见一具死婴。是被挖出双眼的女婴……

在她小小的脸上,有着小小的鼻梁和小小的唇,在眼窝处却是两个深深的凹陷。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身体冰冷僵硬。那许多的血渍早已凝固成干涩的痕迹,惟有眼窝那两处深深的凹陷,地狱的隧道般恐惧地对着他的凝视。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妻常常面带怨恨和压抑从奥托那处回来。

他嘶开手中的死婴,先是一只小臂。那并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种,那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运最残忍的煎熬。

他咆哮着,把死婴的内脏捏碎,然后狂笑,然后嚎哭。

然后用瞳的血洗净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尸身举起来当做酒杯。

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顶端密闭的封盖。

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

他最大的信念却不是逃生,而是巨大的憎恨和怨愤。

——桫摩……桫摩……

——是谁?是谁在叫我?

——你被这世界憎恨遗弃,永为刑罚……

——是谁!你是谁!

——永为这世界刑罚,永为刑罚,跌堕在命运深渊!桫摩——难道只因你并 无那对翼,便须得承受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

——你!你是谁!是谁!

——来……桫摩,看着那幽暗的灯光。来,你看得它,便进到它……那是你的命灯。

——你……你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你看着它,直到变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样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肉 身,抵到灵魂。你的灵,我的灵……

——你到底,到底……是谁?

——你把灵给我,我把灵给你,获得无尽的力,不为欺凌。即便跌堕到硫磺火湖的地狱,也欣赏月圆,欣赏月圆……

——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我不是魔——我……为什么……要入地狱!为——什——么!啊——

——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狱!不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噬心。

第十八幕

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

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 根雄伟的yīn茎直刺天云。

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

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

苍兰。

苍兰看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

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

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

脑海间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来,关于命数的歌。紊乱。

奥托。

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会去到顶尖,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

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版本的迷信传说。只有八根古早的石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第一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乱伦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一边蹂躏着自己的女儿,一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

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

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着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后他就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

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乳房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胴体。

分娩后的yīn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

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乳房,尽管像花蕊一样的rǔ头不再是鲜嫩的粉红,

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yīn道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乳房的流泪,承载着她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jīng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 桫摩的yīn茎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

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 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高潮。

父亲把jīng液射向她玉腿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 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 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第十九幕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刹那,她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 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

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 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

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刹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 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着女儿赤裸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冰冷地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日,苍兰发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的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乳房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花瓣形,冷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乱的呼吸。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今次着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禁忌的意味,便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铺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第二十幕

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迳自走向贝玲达的尸身,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着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汁已干涸了,阴冷的肌肤上残留着白色的斑痕。下体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污,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满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 面上抚摩,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满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毛撩到他痒。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于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观。手心开始泛潮。

烛火一直颤。

方才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着。然后话音亲和:

“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强大攻击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满着妖异邪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 身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满巨大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 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自杀的福利。

电光火石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咽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了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中,依然明确窗口方位,只见他纵身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却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并奋力一拉。

遗憾的是,奥托却还是死了。

因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奥托的身体重重的撞向塔尖的边沿。那边沿是削到极薄的片状,近似石斧的边刃。

那一瞬间,由于巨大的冲撞力量,他的身体竟拦腰被截为二。

——桫摩握着的,只是奥托的一双腿和胯部。新鲜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样激射喷涌,他抛开手中的半个人型,撞到禁锢苍兰的铁链。落下。那双腿竟还抽搐一阵才肯安详死去。

笑。

苍兰则是如常的静。

这幕血肉横飞的场景,她面无表情的观望。

桫摩甚至未用剑,四记手刀就隔空劈开姐姐身上的铁链。

苍兰轻舒一口气,“桫摩。”

桫摩笑,未说话。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苍兰指指桫摩的身后,桫摩转过身。

只在这一刹,巨雀剑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杀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堕入魔道。这一剑并没有杀意,而是救赎。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同的一击贯穿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点说服自己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迦楼桫摩。

……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rǔ头也曝光。却发现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

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征性地用手阻隔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乳房的雪白,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

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过她的乳房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

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第二十一幕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第二十二幕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

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

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yīn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yīn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rǔ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jīng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潮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仿佛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

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第二十三幕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jīng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么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

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rǔ头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rǔ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仿佛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

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的yīn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

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

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仿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仿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yīn茎,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rǔ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rǔ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yīn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yín水早已泛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yín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yīn茎。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yīn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yín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过同一处yīn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rǔ头。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yīn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yīn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yīn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yīn道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么多炙热的yín水,将他的yīn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yīn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yīn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yín水冲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yīn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第二十四幕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是幸福的。

他的yīn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yīn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yīn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yīn唇的瓣。

而他把yīn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yīn茎抵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yīn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yīn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jīng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细线连着guī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yīn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yīn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yīn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yīn茎便渐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yīn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yīn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jīng液。yīn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jīng液在倒灌而出,yīn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jīng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yīn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yīn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yīn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yīn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yīn道中抽动yīn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yīn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yīn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shè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yīn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第二十五幕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guī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着身体,rǔ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jīng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yīn茎。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yīn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yīn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yīn道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yīn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jīng液,缓缓流过她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yīn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rǔ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第二十六幕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jīng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jīng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yīn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yīn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yīn茎,看见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guī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yīn茎。你要叫,要扭动,在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yīn道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摩shè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jīng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yīn茎令我燥热呻吟,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yīn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yīn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yīn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rǔ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潮。”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rǔ头受刺,便挺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yīn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yīn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yīn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仿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yīn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yīn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

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抽插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 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欲火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yīn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助她达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yīn户虚空的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着口水和jīng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

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 感言 】

这故事的初稿,写在《暗花ⅱ》之前。能拖到这时才完成,也算有够淫贱。

《倾城》之后,口味居然有些变化。从前比较中意灰色哀伤的文风,在《暗花》系列中,已过足瘾。这篇《朱颜血.苍兰》,应划入《倾城》那类款式。

我自己的话来说,是香水味很浓的露骨色文。分明血腥又恶心的场面,要用美好的文字来净化。写的过程中,意象会大过想像。先是捕抓某种感觉,再努力营造画面,最后老实巴交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这篇本想做成史诗来写,因为“巨大白鸟上的城市”,“长着翅膀的女皇”

这样的元素设定,真的足够创造一个世界。无奈,写写写发觉自己写不出那样大器的手笔。只得当成小场面来写。

小归小,这故事我还是喜欢的。情节性增强了,少了许多玄虚。也许,这会是一个转型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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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海虎:“这篇苍兰,是朱颜血系列之中,唯一令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感受到性兴奋的一篇。苍兰这个角色从出场到最后,都没有令人感到性兴奋的地方,开始时是像是一个冷酷的女将军

(不像女皇,连出使他国要求联婚亦要亲自出马,手下无可用之将乎?而且女皇亲自南征北讨,诛杀妖魔,令人觉得她是女将军而非女皇……)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阶下囚,饱受弟弟

凌虐。论惨痛的程度,可说是由云端直堕落至地底泥,加上剧情的血腥,好像很惨痛的样子,但却完全不能令人有黑暗系的败德兴奋啊……”

古蛇:“看上去,苍兰根本不值得同情,一切惨事,都是这傻婊自找的。首先,我一直看不懂,她为的是什么?救天空之城一族?如果要天空皇族和拜亚斯皇朝通婚,生下的灵童,其血可

令白鸟回复精力万年,那她大可以嫁给奥托皇帝嘛,那就不用放出那个被预言成魔的桫摩,在文中,苍兰都好像是为了族人而不惜一切的吧?为了救白鸟而放出弟弟与拜亚斯皇女通婚,为了救

族人而甘愿受弟弟当众奸淫,为了救族人而诛杀妖魔,加上苍兰对族人存亡比对自己生命更重视,那一开始她不放弟弟出来,自己跑去嫁奥托不就没事了?”

小色鳖:“再反过来想,如果说是为了救弟弟那又如何呢?结果一样说不通,她其实不用等十年才救他出来,早就可以这样 做了,那不但可以避免令弟弟生怨,亦可以培养姐弟感情,后来

亦不用三番四次的想杀弟弟。既然重视弟弟,没理由试试先劝导弟弟回归自己那方,而且奥托那时死了,拜亚斯皇朝没有男人,如果苍兰杀了弟弟,天空之城如何和拜亚斯皇朝通婚?女皇和公

主搞同性恋是生不出灵童的呀!所以苍兰一看到弟弟入魔就急不及待、三番四次的想杀他,如何说得通?不论苍兰的目的是为弟弟还是为族人,她的行为还真是莫名其妙!”

焚摩:“如果说她是为了自己,那她的牺牲就更奇怪了,为了自己,就应下手理智,出手狠辣,怎会像现在那样?看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傻婊,绝对令人欲念全消啊……如果说苍兰是怕弟弟

入魔,其实剧情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弟弟根本对两人的姐弟之情仍有眷恋,入魔后没有失去这份情感,是苍兰数次动之以情却下杀手,令桫摩彻底成魔,结论就是:根本一切都是苍兰这傻婊搞

出来的嘛!看来真是没有半点悲剧性……由头至尾,苍兰都是一个莫名其妙,愚笨透顶的人物,即使文中再怎么用心描写她如何如何高贵、如何如何性感,在读者看来,都是一个地道白痴的大

傻婊,不值得可怜。但朱颜血最重要就是女主角,如果女主角引不起读者的同情和怜悯,那黑暗系的败德欲念又如何被激发出来?所以苍兰一角的失败,就已注定了在朱颜血系列中,这篇是最

难引人入“性”的作品了……”

秦守:“说到桫摩,亦是缺乏深刻的描写,总之一出场就被囚禁十年,再出来之后又浑浑噩噩的听姐姐命令,然后又戴上大大的绿帽,看上去就是一个窝囊废,对读者来说,这种废柴可真

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希望他早死早超生……之后,入魔的桫摩根本就不再是他了,行事的手段其实是暗灯转世,再没有之前温吞 吞的性格,一切都尽在这入魔桫摩手中,天空族和地上皇族,只

是被他玩弄的东西而已……”

魔力大熊猫:“这篇故事最可惜的就是小公主姬娜,总觉得 描写她的剧情不足,浪费了这个可爱公主的角色,她与姐夫的交 流也太少,随便就被父皇弄死了的样子,可惜得很。”

古蛇:“如果故事的男主角改为奥托皇帝,描写他觊觎天空城和,天空皇族,间中使计害死苍兰之父,再令苍兰之母为了救白鸟,而选择将苍兰嫁给奥托或是将桫摩入赘拜亚斯,再通过种

种卑劣手段,将苍兰之母、苍兰都弄上手,而姬娜和贝玲达自不能放过,最后为了天空城,苍兰母女都屈服在奥托的淫威下,更被设计成遭到桫摩的奸淫,沦落成美人犬……那绝对比现在更令

人兴奋呀……”

召集人:“很特别的一篇朱颜血,不管好不好,总是有独特味道的,值得欣赏。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第九幕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日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色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日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满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禁不住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师哥又待她这么好,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仿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初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熟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像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此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新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色,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着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上,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根花枝,接着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粗重,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满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姹紫嫣红洒落满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毛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仿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穴道,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玉乳正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玉乳高高耸起,湿淋淋的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乳香。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rǔ头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乳拚命吸吮起来。

rǔ头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妇丰满的乳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乳球染得一片通红。

***************

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禁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日。”

***************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么多穴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六合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第十幕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

“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bī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操都操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操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yáng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yáng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ròu棒,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抽插的姿势。

ròu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guī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操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着大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ròu棒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bī,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操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ròu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guī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bī好bī!”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yáng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yīn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yáng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guī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jī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ròu棒,插死小婊子了……”随着ròu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ròu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yáng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第十一幕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仿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yáng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ròu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ròu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销魂噬骨的快感,从yáng具根部一直吸吮到guī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ròu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bī干起来可真他妈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ròu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挺。同时,jīng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jīng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yáng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yīn户,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ròu棒般用力,接着肠道内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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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yáng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湿淋淋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抽插,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jīng液吸入肛洞,接着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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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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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乳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乳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乳球顶端,两粒红艳艳的rǔ头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第十二幕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仿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nǎi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nǎi子玩大的……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rǔ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乳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乳球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ròu棒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ròu棒,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guī头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肉穴中。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着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ròu棒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根坚挺的ròu棒。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ròu棒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胸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肉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yáng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yáng具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guī头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阴阜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yīn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yīn户的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操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玉腿,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bī被多少男人操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yīn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bī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bī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操烂她的贱bī!”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bī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被这样生生拽出,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bī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的yīn道内。接着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仿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着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内最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穴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yīn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yīn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阴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第十三幕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rǔ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肉体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yīn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yīn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阴阜。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流动向yīn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淫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yīn户上,又被飞溅的yín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肉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yīn户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yáng具也没有yīn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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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yīn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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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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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jīng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ròu棒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肉体伸去,仿佛还想再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雪乳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rǔ头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第十四幕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欲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肉体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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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yáng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yáng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yīn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yīn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yáng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yáng具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乳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乳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的阴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yáng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yáng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阴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阴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阴阜,那里什么都没有!

第十五幕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yáng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guī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yáng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yáng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yáng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yáng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yáng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yáng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yáng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着植入yáng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yáng具。

正在充血暴涨的ròu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rǔ头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来,满满撑着胸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yáng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ròu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yáng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yáng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yáng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ròu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rǔ头硬硬翘在乳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rǔ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乳球,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ròu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ròu棒紧密地包裹在内。yáng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ròu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乳沟不住进出。ròu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观察着ròu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rǔ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仿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第十六幕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bī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淳于棠充血红肿的yīn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bī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ròu棒。那根ròu棒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仿佛一支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玉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yīn茎。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ròu棒,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女声说道:“人家的jī巴大不大?”

她的ròu棒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yáng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jī巴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怪异的yáng具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ròu棒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满口水的ròu棒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了……”

纤腰一挺,白色的ròu棒仿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ròu棒就像毒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明珠上下跳动。她的ròu棒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yín水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浪叫,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yīn茎可以感受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shè精,那些抽插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好看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第十七幕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ròu棒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yáng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ròu棒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ròu棒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操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操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着那根yáng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yáng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yīn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仿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入口,从yīn道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yáng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bī好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ròu棒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yīn户软软套在ròu棒上。吸收了胎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rǔ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操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肉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仿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第十八幕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肉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

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不……”

柳静莺颤抖着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裸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乳小巧晶莹,rǔ头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乌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玉腿,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yīn户,除了阴阜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玉腿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玉臀。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胸,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腰肢摸到臀上,两根拇指一分,紧凑的臀肉应手绽开,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处子美穴,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干你的屁眼儿。”说着一耸身,那根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ròu棒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屁眼儿里疯狂地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着一条桃红色的抹胸,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高耸的丰乳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yáng具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jī巴,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会像女人那样浪叫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着自己的yáng具用力套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着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有jī巴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淫贱的骚货!不是撅着屁股让龙哥哥操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jī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掰着bī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的yīn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肉体被一根血红的yáng具连接在一起。yáng具的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yīn户。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yīn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yīn户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ròu棒似乎比骨头还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yáng具,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yīn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满的后庭,使她的yīn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乳房硬硬并在胸前,仿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rǔ头翘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yīn道,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宫,这才刀尖一旋,将子宫连同yīn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阴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第十九幕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肉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肉体,只剩下带着阴阜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阴、yīn道、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yīn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yīn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了……”想起当日自己用乳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乳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他的yáng具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淫邪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虽然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缝隙,还要捏着rǔ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nǎi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rǔ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乳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贱bī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yīn户内。干涩的肉穴被这样强行插入,那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bī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开紧密的肉穴。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屁股中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笨拙又不连贯,插着插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臀下的ròu棒。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雪乳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yáng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那伙妖人之一?

第二十幕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ròu棒,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淫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ròu棒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guī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ròu棒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ròu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bī。”既然是教内的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像自己一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操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bī……”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挺起ròu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ròu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肉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巨乳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乳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肉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yīn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ròu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ròu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ròu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jīng液正随着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那对玉乳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rǔ头粉红娇嫩,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嫩bī……”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干坤颠倒,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他却仿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第二十二幕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着淫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着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凌女侠的nǎi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nǎi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阴阜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bī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着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那根ròu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yáng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ròu棒,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十一幕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肉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yáng具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yáng具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yáng具。不多时,那根软化的ròu棒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bī还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ròu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guī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ròu棒,香舌打着旋从yáng具根部一直舔到guī头的尖端。沮渠大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jī巴?

口技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ròu棒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jīng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jīng液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jīng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乳房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淫奴吗?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仿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彀?”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俪侠名彰着……”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

“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插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射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

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

“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太,要脱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插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

第二十三幕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guī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ròu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yáng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ròu棒堪堪进入四寸,guī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ròu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的guī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ròu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着yáng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ròu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ròu棒的进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guī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yáng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ròu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肉穴的yáng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ròu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ròu棒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着ròu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yáng具在美妇娇嫩的mī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ròu棒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紧,随着yáng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ròu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guī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浓浊的jīng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操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bī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yáng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ròu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bī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jīng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rǔ头一荡一荡,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bī,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yīn户,半晌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bī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shè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yáng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ròu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jīng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ròu棒搅匀,yáng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干涸,全靠那些jīng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jīng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jīng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ròu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jī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yáng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等下体再没有ròu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jīng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rǔ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jīng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jīng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jīng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jīng液,被人轮暴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jīng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第二十四幕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jīng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yīn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bī,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yáng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bī,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nǎi子吗?你看这对nǎi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yáng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yáng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yáng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着怪异的yáng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guī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窄,纵然那根yáng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么浅的bī,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yīn户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这样可耻的淫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yáng具在红艳胜火的yīn户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ròu棒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浪叫。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乳房抓去。

当殷红的rǔ头,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随着ròu棒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肉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yáng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ròu棒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ròu棒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bī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guī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jīng液保存在温润的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么乖乖撅着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月,快请上船。”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销魂丹、焚情膏……”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第二十五幕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操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操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rǔ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bī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肉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ròu棒,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ròu棒。夭夭只觉guī头一紧,接着便被一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yáng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ròu棒仿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guī头滑到肛口时,腰肢向后一挺,将ròu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ròu棒,磨擦间仿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yīn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ròu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溜的小ròu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ròu棒。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ròu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guī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ròu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shè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guī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jīng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shè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鲜红的guī头。接着guī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ròu棒。ròu棒由细而粗,待伸出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yáng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根yáng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yáng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ròu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堵,被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ròu棒,“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yáng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guī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ròu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ròu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ròu棒塞满。那ròu棒看上去狰狞可怖,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ròu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ròu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rǔ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yáng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yáng具直直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随着ròu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yáng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痉挛着,在那根ròu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yáng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ròu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yáng具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ròu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yáng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ròu棒也直挺挺硬了起来,仿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yáng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ròu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yáng具的进入,自己的小ròu棒也同时插进一个紧密的ròu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ròu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yáng具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而又妖艳的ròu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中一热,那根小ròu棒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第二十六幕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ròu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ròu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嘴,在ròu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淫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淫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操小公主的贱bī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yáng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ròu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么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

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身前,两只rǔ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ròu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yáng具,美妇身子一颤,rǔ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yáng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yáng具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yáng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mī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yáng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rǔ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guī头套入穴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rǔ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ròu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guī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ròu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guī头紧顶着自己的花心,把jīng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yáng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yáng具,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yáng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ròu棒,把guī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第二十七幕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xìng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jī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操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yáng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yīn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yáng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yáng具攻入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guī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guī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yáng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臀,主动把yīn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操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shè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淫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yīn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负人家哦。”

第二十八幕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

…”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操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ròu棒立刻勃起,它guī头极尖,ròu棒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ròu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bī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bī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第二十九幕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ròu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好乐一场。”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mī穴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bī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嫩bī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ròu棒。

那ròu棒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guī头还覆盖着包皮,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

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阴阜又小又软,下面是一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尖细的guī头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ròu棒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操着长了这么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你的屁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ròu棒,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玉腿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ròu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户如何在自己yáng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guī头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ròu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肉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淌出,随着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着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bī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呢?”

她的ròu棒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肉穴内的狗精、阴血吸吮出来,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布。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轮流插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么新鲜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屁眼儿干什么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淫奴,当场奸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身子等待护法使用。

ròu棒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ròu棒,纳入母亲体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玉腿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意味。赤红的yáng具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轻轻抚摸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ròu棒一一吞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母将yáng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yáng具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yáng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yáng具便从yīn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屁股晃了晃,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挑弄着她的小ròu棒,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ròu棒、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shè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ròu棒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yáng具贯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guī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guī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刺了字的乳房。”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ròu棒整根进入yīn户,卡在宫颈中的guī头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yáng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ròu棒在她白生生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yáng具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yáng具仿佛血淋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yáng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娇躯震颤。她的ròu棒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yáng具捅入,ròu棒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yáng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yáng具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jīng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jīng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ròu棒。那种感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

第三十幕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jīng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ròu棒,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ròu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淫贱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ròu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ròu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yáng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jīng液和阴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ròu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淫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嫩的yīn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ròu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着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第三十一幕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yīn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么美妙的yīn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yáng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bī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jī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yáng具从yīn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yáng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yīn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yīn户和菊肛进入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yáng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rǔ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淫态毕露。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jīng液。那些jīng液将子宫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jīng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jīng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jīng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yīn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yīn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rǔ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yáng具,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第三十二幕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yīn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jīng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jīng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bī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淫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操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淫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mī穴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yáng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被生生撑烂下阴,何况比yīn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第三十三幕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体。艳红的ròu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棒。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ròu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yáng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着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yáng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yáng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rǔ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欲而变形的yīn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yīn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yín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不住吐出yín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rǔ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手问道:“是谁……”

第三十四幕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bī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流把jīng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bī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乳,rǔ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操,他们说那样象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jī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bī,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贱bī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jī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bī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掰着烂bī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yīn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夫人掰bī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yáng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yáng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yín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yáng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着yín水四溢的yīn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yīn户在坚硬的guī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guī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yīn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yīn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yīn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yáng具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yáng具根部,用guī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bī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yáng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yáng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yáng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yín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bī都被操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yáng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bī!什么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bī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bī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jīng液,比你一辈子射到她bī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第三十五幕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yīn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yáng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奸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yín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rǔ头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着yín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yīn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yáng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guī头。让嫩肛被ròu棒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ròu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jī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guī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样的紧密感从yáng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ròu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ròu棒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guī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ròu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第三十六幕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yīn户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yáng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yáng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ròu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yáng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bī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yīn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根假yáng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yáng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yáng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yáng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yáng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ròu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yáng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ròu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的真气悄然透过yáng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yáng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jīng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吸吮yáng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jīng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yīn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ròu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血丝。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jī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操,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第三十七幕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着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一边托着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nǎi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yīn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肥软的嫩肉仿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bī,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bī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乳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bī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肉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仿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yīn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屁股猛干。随着ròu棒的进出,大团大团的jīng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jīng液抹拭干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jīng液,只要掰开肉穴,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体,暗藏yáng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仿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jīng液的腥甜覆盖,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肉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深,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yīn户中滑出,笔直插入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销魂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yáng具的插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guī头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yáng具在肉穴里进出搅动。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湿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yáng具服侍师娘,自己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仿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肉体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迎合着ròu棒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guī头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ròu棒,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guī头上。卡在宫颈中的guī头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仿佛被射入的jīng液灌满。胎儿稳稳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性交,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ròu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guī头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腹下的缝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yáng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ròu棒。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高潮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yáng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ròu棒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插啊,插烂师娘淫荡的贱bī……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儿……”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淫贱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ròu棒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guī头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肉裹紧那根坚硬的yáng具。

真元在肉体的高潮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肉体,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yáng具,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豪乳,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第三十八幕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赤裸,刚吸收了阴精的yáng具还无法收回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操吗?”说着一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rǔ头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用下腹磨擦着她的yáng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乳球挤压过来,硬硬的rǔ头象小石子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乳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乳却逊色许多,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ròu棒,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只雪乳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乳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rǔ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yáng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乳房,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雪乳,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yáng具下,寒声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要跟人家比谁的nǎi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nǎi子割了……”

“谁让她的nǎi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乳球,脸色凝重起来,“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jī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yáng具。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淫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rǔ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制的淫乱,rǔ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guī头顺着滑腻的yīn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ròu棒,送入mī穴,小声道:“是这里呢……”

yáng具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yáng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yáng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guī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yáng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yīn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苦。

yáng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ròu棒。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朔快乐的……”

ròu棒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郎破体。

ròu棒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yáng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体,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yáng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乳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shè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shè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yáng具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guī头上,颤声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yáng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jīng液留在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yáng具,却无法shè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ròu棒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第三十九幕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肉体和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贱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淫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yáng具,缓缓沉下粉臀。一缕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guī头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两粒还未长成的小rǔ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yáng具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nǎi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ròu棒。她大张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ròu棒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ròu棒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ròu棒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ròu棒。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ròu棒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ròu棒,柔声道:“想插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儿以外,往后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想着自己的屁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插人家,小母狗怎么能插娘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兽根笔直捅入小母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ròu棒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ròu棒为什么会有用这种魔力,单单只是插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着腰身,由于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阴精,她的兽根第一次完全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臀,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ròu棒的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间斜身刺入。两人玉腿交叉,仿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玉腿绷紧,翘在静颜的胯间,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ròu棒,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ròu棒顶端一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穴中,接着,蜜肉缠紧她的ròu棒,像小嘴一样吮吸起来。

静颜yáng具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着她的小ròu棒插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的粉臀交错着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yáng具。雪臀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ròu棒,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肉体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屁眼儿颤抖着夹紧ròu棒,yáng具在静颜美妙的菊肛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分开,赤红的yáng具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ròu棒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jīng液,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吸吮着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后一点jīng液,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亲密得仿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yīn户。静颜本不想她这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么细嫩的肌肤。“姐姐的yīn户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yīn户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yīn户放在自己淫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湿淋淋的长发,用手指轻轻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日,怎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屁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乳尖。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yáng具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乳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第四十幕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的ròu棒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guī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ròu棒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yáng具,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屁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guī头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妇浪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转研磨,淫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ròu棒已经整根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shè精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豪乳,萧佛奴的乳房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rǔ头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奴浑圆的雪乳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rǔ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的乳汁仿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套弄她的yáng具,腻声道:“夭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的欲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恨,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性欲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yáng具,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绝的萧佛奴。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妹妹真得不会长鸡鸡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bī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鸡鸡插里面好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起,仿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赤裸的身体,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露出修长的玉腿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用手掩着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淫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茎。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粗仅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ròu棒。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个淫娃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玉茎根部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yīn户暴露在玉茎之下。静莺妹妹把yīn户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假yáng具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yīn户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淫药吗?这个淫贱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浑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rǔ头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乳房,那么滑嫩……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入yīn户,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她的肉穴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静颜暗暗吸了口气,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操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继续做她的淫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yáng具,把她干得服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玉茎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ròu棒,但肉穴被侵入还是第一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干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有破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入,疼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玉腿尽力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第四十一幕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插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yīn户象柔嫩的花蕾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肉体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yīn茎插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yáng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yīn户都似乎向体内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yáng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乳房,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下体仿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rǔ头分外清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欲望。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淫娃怎么会停了下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yīn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茎。看似淫态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yīn户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肉体。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到她的面容。两对玉乳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乳球上时扁时圆,红红的rǔ头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rǔ头相触,两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道:“龙哥哥,你的乳房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奸、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乳房,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操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淫贱毒辣的小公主,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bī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

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操过您尊贵的贱bī呢?是不是数不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ròu棒,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乱伦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让他们继续乱伦……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样去奸淫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ròu棒被少女含在口中,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ròu棒,“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yáng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ròu棒暴露在空气中,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乱伦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亲生女儿的肉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美。静颜胯间一热,ròu棒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只手贴着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肉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ròu棒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着,被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仿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yáng具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撑。那对圆润的玉乳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痛叫道:“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臀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不恨自己……

第四十二幕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yīn户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yīn户,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yáng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乱伦的时候,也是这么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插着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插弄得喘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jīng液射到晴雪里面……”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bī,再把jīng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jīng液吧……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shè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guī头,颤声道:“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哥哥……”

话音未落,guī头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着宫颈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bī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guī头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yáng具,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颈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ròu棒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乱伦的贱bī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乳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ròu棒上沾着肛血和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性爱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ròu棒穿过殷红的唇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ròu棒继续捅入,钻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guī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起香舌,在ròu棒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yáng具,都传来一阵直入心底的悸动,仿佛融化了ròu棒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guī头像是包裹在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ròu棒中残存的尿液,顺着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丝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仿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乳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rǔ头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仿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yáng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从肉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shè精。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jīng液是半透明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jīng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为体液。这种jīng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jīng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玉腿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态交媾。

yáng具在肉穴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肉体。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穴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自从懂事之后,那种乱伦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shè精,从未刻意挑逗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乳房,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乳房磨擦着那对丰满的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yáng具完全进入体内。当肉穴吞入最后一个肉节,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指尖拂弄着静颜的yīn户,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aì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抽插,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间,娇美的肉穴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湿淋淋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多时,一股白白的阴精从肉穴边缘涌出,顺着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阴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茎插在她刚刚开苞的嫩穴内,随着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女,也做过采花淫贼的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涵盖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射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性器接纳了龙哥哥的所有jīng液。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yáng具,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她肉穴的紧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淫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迷人的肉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嫩乳,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爹说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阴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淫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yáng具被小公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白的大腿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肌肤上满是阳精、血迹、尿液……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强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小母狗,站起来吧,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ròu棒,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乱伦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bī吗?晴雪,把bī掰开,让你哥哥插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ròu棒,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有你的小ròu棒,只能挨操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ròu棒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小ròu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穴,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阉割的哥哥插弄她的yīn户。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女在面前乱伦,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乱伦的孽种兄妹再度乱伦,听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仿佛一个紧密的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内。隔着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把夭夭套在yáng具上去干晴雪,同时奸淫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第四十三幕

云雨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nǎi子鼓鼓的,像是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干净媳妇过门。”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yáng具,现在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乱伦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玉乳轻颤着撑开衣襟,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阴阜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仿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缕凝在周身诸处大穴。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yáng具应手滑出,血淋淋翘在玉腿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yáng具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yáng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yīn户,朝少女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鸡鸡?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yáng具,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yáng具根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yīn户yáng具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yáng具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第四十三幕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仿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操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bī……”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操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操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jī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bī,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yáng具粗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bī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yīn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仿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yīn道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yīn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仿佛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白的大腿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肉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bī。”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么好的bī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着吐出一口鲜血。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yáng具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yáng具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yáng具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yáng具。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但她的肉体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肉体,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ròu棒每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玉乳,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乳房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玉臀,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yáng具。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mī穴,目光又羡又妒。等除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ròu棒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臀缝,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ròu棒对准臀缝插了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入肛中。三人肉体相联,一瞬间,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珠,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乳房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心。看着乳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却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乳房。静颜翻过身来,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yáng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高潮。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紧,仿佛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yáng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yáng具,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ròu棒,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植入yīn户、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第四十五幕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bī。”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yáng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yáng具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yáng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玉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莺托着假yáng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yáng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yáng具便撑开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yáng具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yáng具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yáng具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yáng具……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yáng具的抽离同时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bī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yáng具,从那团翻卷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mī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yáng具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穴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yáng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yáng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湿淋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yáng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yīn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如今变成这幅淫贱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yáng具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淫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交合。她浪叫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jīng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狗精。她的yín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jīng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bī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yáng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yīn户。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yáng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bī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圈一圈缠在铁yáng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yáng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出来。粗大的假yáng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bī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yáng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yīn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死婊子!怎么跟人操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bī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bī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穴太松,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yáng具,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去,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yáng具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ròu洞紧了许多,密密裹着yáng具,顿时笑逐颜开,“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第四十六幕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玉臀。细纱褪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母亲那双玉腿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

“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阴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穴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仿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功,都无法冲开穴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穴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干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阴之体,以黄精石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淫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人,才会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建成,却仿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

…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仿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穴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交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射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第四十七幕

偌大的神殿飘荡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仿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泪,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乳房,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流露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女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又长,硬梆梆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张开腿,让龙姐姐插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于你们的肉体,但我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仿佛瞬间拉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阴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阴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阴,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溜的玉腿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交手时间的流逝,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操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阴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手背相映,一阴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仿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射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射向静颜喉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闪电般射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口的手掌却蕴藏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着她凄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么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bī肯定又嫩又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粉颊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打湿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肉,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如此丰硕的一对大乳。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乳。但她的乳房太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肉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乳房又白又滑,因为还是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去,荡出耀眼的肉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胸乳。只见两只白光光的玉乳撑开破碎的衣襟,在胸前东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nǎi子……”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nǎi子接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穴。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双乳。

两只红红的rǔ头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的穴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精强的梵雪芍,她扶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乳下,笑道:“娘的nǎi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双乳立刻收紧,rǔ头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

“哈,硬了呢,这婊子的rǔ头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挺起身子,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无论外界阴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女人还骚,每次干她屁眼儿,她都摇着屁股让我再插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

“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的玉乳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相偎的母女。

第四十八幕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仿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的女子才会这样奶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仿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bī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乳房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玉乳,把脸埋在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yáng具,阳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乳房仿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乳房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巨乳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rǔ头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乳球,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体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仿佛被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么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体中,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插入。白生生的玉腿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要把这双玉腿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yīn户……”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娇嫩的玉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淫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玉腿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腿,被一个少女舔弄yīn户。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舔舐。密闭的玉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透体而入,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插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巨乳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rǔ头直直翘起,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乳尖,在白光光的乳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rǔ头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仿佛涂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yīn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浅插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yáng具退出少许,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guī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在ròu棒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让孩儿怎么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guī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guī头穿过狭窄的蜜径,仿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guī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yáng具,再次贯入mī穴。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yáng具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透自己的yīn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guī头磨擦着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滴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干净的动物,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惊人。火一般的guī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巨乳,她只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乳房,虽然被束缚多年,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的欲望。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乳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出肉穴,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红的yáng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的性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yáng具根部硕大的肉节仿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mī穴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淫液。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红唇颤抖着吐着气,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

第四十九幕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yáng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guī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jīng液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yáng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jīng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射入的jīng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yáng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

…”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乳房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bī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yáng具,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yáng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开晴雪销魂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乳球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绝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仿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仿佛灌满了兽类的jīng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mī穴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高潮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jīng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jīng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高潮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yáng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mī穴内,享受着肉穴高潮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yīn户。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第五十幕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口交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乳房,就连义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弧线,乳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肉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乳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阴阜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性欲,但还压在她光溜溜的肉体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乳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ròu棒,指尖点在yáng具根部划动着,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bī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不及,被她拧住乳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ròu棒……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guī头。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yáng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yáng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nǎi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bī往大爷jī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子也被踩爆了jī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jī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影。

第五十一幕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性欲为何如此强烈,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guī头,晴雪的香舌则沿着ròu棒向下舔去,从膨胀的肉结一路舔到yáng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guī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mī穴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她的玉体战栗起来,yáng具与yīn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bī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肉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像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肉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着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么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仿佛要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ròu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第五十二幕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ròu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yáng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jīng液射在梵雪芍剧颤的mī穴内。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ròu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ròu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bī,那时候没有怀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rǔ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乳球缓缓拉长,嫣红的乳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nǎi子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按着小巧的rǔ头用力向乳球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rǔ头陷入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乳球仿佛被玉指刺穿,rǔ头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乳球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ròu棒插到娘娘nǎi子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翼从乳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rǔ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乳球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ròu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bī,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

第五十三幕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乳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bī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乳房,一对刺过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被禁锢在肉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仿佛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肉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jīng液仿佛毒药,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内的jīng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肉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肉体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裸的胴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阴上加阴’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到膝上,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剖腹取阴,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淫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人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是怕在白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第五十四幕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

“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干坤倒转,再没有白棋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赤裸,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乳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rǔ头,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玉腿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夺吧。”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肉体的一部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yīn茎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yīn茎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guī头,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肉粒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臀,把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mī穴。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肉,将肉穴分开一线。晴雪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着,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ròu棒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guī头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插在晴雪温腻的肉穴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玉臀,用嫩穴套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ròu棒在她唇间渐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干着晴雪白净的美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龙哥哥的。”

第五十五幕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握,上身仰起,雪乳高耸,殷红的乳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着。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乳房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撑紧了皮肤,使乳球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乳球,将她挑逗得时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yáng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挑弄着guī头。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臀,将插着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穴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乳房……”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

“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插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ròu棒含在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乳房,一手搂着晴雪一双玉腿;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屁股让好姐姐奸弄,一边低头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插在肛中,斜斜挑在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小ròu棒。

夭夭的小ròu棒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雪乳,用香软的乳肉抹去那些蛋清似的jīng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乳房揉弄夭夭的ròu棒,一边伸出舌尖,从姐姐ròu棒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插得发热的菊肛上,接着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插到她丢精还未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雪乳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浪叫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guī头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进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ròu棒,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插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ròu棒一颤一颤地尿了起来。尿液在晴雪乳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ròu棒忽然一颤,伴着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对乳房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乳球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淫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淫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mī穴内。晴雪秘处蜜液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yīn户小心剥开,然后从晴雪体内拔出yáng具,guī头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yīn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jīng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口交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yáng具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事,悄悄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肥嫩丰腻的豪乳,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淫贱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乳房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rǔ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rǔ头就拽。发黑的rǔ头应手拉长,韧韧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rǔ头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乳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阴极其肥硕,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ròu棒朝她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屁股回到后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ròu棒。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乳房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guī头吸吮出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遇。

第五十六幕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jīng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肉体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身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峰差堪仿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玉体。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ròu棒,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jīng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jīng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ròu棒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ròu棒塞到口中。“不……”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jīng液射到嘴里,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ròu棒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ròu棒,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揩拭,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ròu棒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鸡鸡。艳凤哄了半晌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鸡鸡中不断涌出,流到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食道,流入腹内。忽然jīng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乳香。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乳房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赤裸的乳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rǔ头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rǔ头,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乳房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乳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像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第五十七幕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guī头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就会像蚊子一样在guī头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的bī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子拿肉体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乳房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轻颤间,那种出奇的滑腻与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来的妖淫意味,反而将淫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赤裸的肉体贴在胸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肉穴深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yáng具仿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撞击着mī穴,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yáng具。两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乳球在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着yáng具,白嫩的肌肤又细又滑,整条躯干柔软得仿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yáng具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软。肉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阴精。慕容龙没有拔出yáng具,他一边抽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高潮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的yáng具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肉体在他身下婉转起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花瓣在yáng具周围湿淋淋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体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榨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高潮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rǔ头拨了拨,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的大ròu棒,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玩着那具残缺的肉体。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rǔ头彼此磨擦着,跳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rǔ头硬起,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mī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yīn户要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花蒂硬得仿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肉体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两团肥硕的乳球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只又红又硬的rǔ头。她yīn户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淫贱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淫贱吗?”她拧着梵雪芍的乳房,将她举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第五十八幕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肉体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蜜肉。湿淋淋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bī,跟你的心肠一样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乳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洁的玉乳。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淫贱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肉体淫靡的感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淫贱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yáng具挺在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被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yáng具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穴一紧将yáng具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yáng具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双乳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yáng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性十足的红肉套在假yáng具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乳,将她的两只rǔ头揪得又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yáng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yáng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与肉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yáng具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顺着假yáng具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的玉指一起插入mī穴,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着艳凤的手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yīn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套弄着腹下的yáng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bī里是不是很痒,想让我的大jī巴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呀……”地浪叫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热腾腾的肉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yáng具,玉户前挺,以羞耻万分的淫态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淫靡的伤口。玉户内部的蜜肉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拔出yáng具,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腰走了出去。

高潮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秸杆,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着饮管,随时等着主人饮用。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肉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仿佛透明的露珠,在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由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只绣鞋被急流冲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仿佛透明。

第五十九幕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觉乳尖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rǔ头贯入乳房,在翠衣上溅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rǔ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rǔ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赤裸的下体莹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ròu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耸的乳球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乳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乳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着说道:“……nǎi子也比你淫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rǔ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乳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rǔ头穿在一起。

静颜的乳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乳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rǔ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随着乳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她的rǔ头被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rǔ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yīn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胴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腿玉箸般并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玉腿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yīn户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ròu棒。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yáng具,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ròu棒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起、纹路、肉瘤……yáng具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ròu棒就像一件凶残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mī穴。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仿佛腹腔被ròu棒贯穿,将整个yīn户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玉乳刺着淫奴字样,rǔ头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腻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地面,随着ròu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yáng具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ròu棒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乳球肿得发亮,摇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玉腿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的肉体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bī……”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吧,告诉他们你有多淫贱。”

静颜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屁股……啊……”她拧紧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bī……”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压在身下,滴血的rǔ头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肉体,被慕容龙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贱,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肉体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yáng具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yáng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ròu棒捣碎,就是被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乳房仿佛一只被压破的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仿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yáng具,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哭着又一次达到高潮。看着她溢血的mī穴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淫态,慕容龙鄙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淫贱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ròu棒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shè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溅起一团血花。

第六十幕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yáng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rǔ头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乳房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过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ròu棒软软垂在阴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仿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湿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ròu棒又白又嫩,软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胎气。”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湿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双乳愈发饱满,沉甸甸的乳球又圆又大,肥嫩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莲台上。雪白的阴阜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yáng具,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yáng具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yīn户,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乳房和圆滚滚的小腹沾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yín水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yáng具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仿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yáng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yín水被染成白色,犹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肉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淫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仿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yín水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jīng液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觅着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yīn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淫液阴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肉穴内蠕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mī穴,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臀沟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的肉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着扳起她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蒙,仿佛灵魂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看上去仿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天女撅着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第六十一幕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的yáng具,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不动声色,坚硬的guī头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ròu棒这么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插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着退出ròu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小嘴,轻轻含住guī头,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仿佛一汪蜜泉,唇瓣柔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ròu棒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ròu棒,用头的软肉包裹着guī头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ròu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喷射。等ròu棒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yáng具,然后扭过柔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jīng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jīng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ròu棒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yáng具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guī头。

粗长的ròu棒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yáng具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间插着一根妖异的yáng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ròu棒铁铸般坚硬,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占有了她肉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不用人扶,便被ròu棒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乳球,将剩余的胭脂涂在乳尖上,那对rǔ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插在肛内的ròu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包裹着yáng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ròu棒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仿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的rǔ头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ròu棒,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乳尖,呼吸着她的发香,只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ròu棒,“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ròu棒,深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ròu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ròu棒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仿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着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嫩的小ròu棒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第六十二幕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

—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ròu洞。透过里面淋漓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mī穴,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ròu棒。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ròu棒便硬硬翘了起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ròu棒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剥出那粒红红的小guī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ròu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ròu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淡白的jīng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ròu棒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nǎi子露出来,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nǎi子一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nǎi子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贱bī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两只又圆又大的nǎi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nǎi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只有裸着双乳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乳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rǔ头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个月身孕。

“操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bī,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乳房沉甸甸坠在身下,rǔ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bī,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yīn户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yīn户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yīn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yīn户淌到阴阜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bī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bī!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bī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bī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yīn户内,湿黏的秘处顿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第六十三幕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肉体。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jī巴插进来……就跟干奴家的bī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操得发黑,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着屁股说道:“大爷操操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体赤裸,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淫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ròu棒,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jī巴进出的ròu洞。等ròu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ròu棒,浪态十足。那根ròu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ròu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jīng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bī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ròu棒,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ròu棒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ròu棒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ròu棒,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guī头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mī穴,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mī穴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bī让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ròu棒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jīng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ròu棒挺了起来,硬梆梆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ròu棒,摸索着纳入后庭,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yáng具,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jīng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ròu棒还留在她屁眼儿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冷的灰烬。

玉坠似的小ròu棒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mī穴套在一根粗长的yáng具上,柔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ròu棒。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ròu棒。静颜胸乳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ròu棒直竖着一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ròu棒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yáng具,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么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肉体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第六十四幕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还怕什么?”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先尝尝。”

“nǎi子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rǔ头,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乳房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rǔ头韧韧的充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里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rǔ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一吸,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rǔ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rǔ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rǔ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乳碍事,然后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满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bī,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yáng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阴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肉体。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着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雪乳就像一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yáng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两位凭着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jīng液吗?好说,我们姐妹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jīng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jīng液,就是让她们俩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双乳,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挤入乳沟,竞相噬咬着雪嫩的乳肉。红嫩的rǔ头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阴中、肛中……更多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阴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喷涌,宛如一汪清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阴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雪芍只能敞开肉体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肉体……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乳房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别请来情色界着名圣兽组的小母鳖来致词,请。”

小母鳖:“继【月冷寒玫】后,原以为会从紫玫的女儿接续下一滴朱颜血,没想到却是由一夕间痛失双亲、遭遇惨绝人寰的小男孩─龙朔揭开故事,非男似女的身体,仇深似海的恨,让这滴朱颜血显得格外妖艳凄厉...

由初次拜读紫狂的【红映残阳】,到犹如做一场冗长梦魇的【月冷寒玫】,直到这滴雪勺朱颜血,即使对某些残虐血腥的手段跟描述画面已适应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与恶的冲突,不惜牺牲至亲至爱的桥段,仍让我心里颤栗发寒。

较不同之处,慕容龙出场肆虐之时已是成年男子,虽有回溯让他凶性大发的过去起因,但对于慕容龙,因惨澹童年的叙述显得薄弱,成人后的残暴描述则厚实饱满,两者比例的落差,使人对他较无怜悯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龙朔生来便有父母疼爱、亲情滋润,瞬间的骤变仿佛天地变色般夺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改变所有。

情也好,恨也罢,穿梭于【朱颜血.雪勺】及【月冷寒玫】里的男女情爱不提,龙朔与慕容龙都相同渴望母爱,那属于母亲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软细腻的温情呵护,关爱备至的母爱,总是淡淡存在于他们俩极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这时刻里,才让人感受到这两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爱的平凡处。

只是,龙静颜却更加骇人,为了报仇,亲手送上视他如亲子的师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师父,用最难堪的方式;亲手刨出青梅竹马柳静莺属于女性的私密,出卖所有的一切,也牺牲了身边至亲的一切....当一个人只有满心血恨,蓄满浑身丑陋,到底还剩下什么?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并非我最关注的女角,虽然她清雅高尚,虽然她有如一注透彻清流;凌雅琴,在母鳖眼中才是贯穿龙朔的重要人物,琴声花影为了这个与自己毫无血脉的孩子奉献出所有,包括灵魂,如果说雪芍在血蚕池中载浮载沉被吞噬肉体,至少她可以了却痛苦,而凌雅琴却....只让我的心头泛起浓浓凄凉,背脊漫延起无边寒意。”

召集人:“谢谢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届的除夕贺文到此结束。”

楔子

湘西自古以来就是蛮荒之地,地势险要,交通闭塞,经济落后。

千百年来出入湘西境只有两条道,官道途经沅陵、常德至益州、长沙府,晴日尘土飞扬、雨季泥泞难行,还有一条由沅水河曲折流向东北至洞庭湖的水道。

相较之下,水道险滩不多,通行方便,两岸苍松翠柏,比官道要热闹出了许多,常有放排的黝黑汉子光着膀子,撑着长篙,晃晃悠悠从河边集镇吊角竹楼前淌过,几十支排连成一长线,煞是壮观,每到这时,高高低低的楼里,印蓝窗帘便拉起了一角,或嗲或脆的软言蜜语纷纷飘了一河。

“阿哥,到妹这里来歇歇嘛。”

“长生,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娘叫你都装不听见呀……”

汉子们自也不示弱,放肆调笑,只因重任在身,还要赶上几百里水路把新竹扎成的排卖掉,倒也不敢真跟那些辣妹子来上一家伙,至于回程时,腰包里的银子往往会莫名其妙地短少许多,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了。

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沅镇还有一大特点,以汉族居民为主,湘西这块地方历来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土家、苗、壮近十个民族混居于一地,民风强悍,极少容得下外族尤其是汉人,所以,如此纯粹的汉人区在此地倒是稀罕。

有这么一说,宋末元初,元军大破南宋,南宋枢密使赵起率一部穷逃至此,意外地帮助平息了当地一场血腥的部落群斗,同时给土著老百姓带来医药和耕种技术,部落长感念不已,遂集体起誓退出沅镇,割让此地给这些汉人永久居住,后来沅镇收容了大批随战乱逃难的汉人携妻女落户,竟繁衍出一支大族来。

当然,历史无从查考,只有姑妄信之。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民国十六年的沅镇开始的。

那一年,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军阀大战的烽火反而愈演愈烈,备受摧残的神州大地满目疮痍,民不聊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相形之下反倒是这山高皇帝远的沅镇尚能偏安一隅。

然而事实上,所谓的太平也只不过是某些不明世故的乡绅一厢情愿的狂想而已。

这一年发生的事件,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第一章 惊变

九月,正是湘西最酷热难当的季节,毒日头当空直射,无遮无挡,路上田头早已罕有人迹。

沅镇东安乡,一个包围在丛山密林中的老寨子,悠闲,安静,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一户人家偏要与烈日别苗头,三间长条型的木平屋里热闹非凡,挤满了青蓝白各色土布帕子缠头的男女老少,谷场上临时拿草席搭起了一个个大凉棚,虽是个个汗流浃背,却是欢歌笑语不断。

几个年轻女子正在自制咚咚奎的伴奏下唱起了难分难舍的缠绵之词。

“爹娘恩德比天地,哺育教养心操碎,树欲静而风不息,恩德未报就别离。

远望故里盼归期,归来又能住几时?门前小河长流水,女儿眼泪长长滴。”伴着优美的歌声,一只只白嫩嫩的手臂从短肥的大袖中伸出来,在韵律下轻快地摆动着。

有心人一眼就明了,此地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的土家族婚礼。土家族是古代巴人的后裔,由于大山阻隔,不像别的民族那样保留原始,早已与汉族融合,也还保留着许多自家的风俗,例如哭嫁。

凉棚尽头摆了几张方桌,一些不想凑热闹的男子随意坐着品尝油茶、阴米和  荷包蛋,聊开了天。

有人喊,“新人出来了。”

新郎唐牛一身簇新的对襟短衫,黑脸憨憨的,咧开的大嘴就没停止过笑。

人们的焦点当然不会在他身上,而是看上去比太阳更灿烂的新娘青红,她脸 儿圆润,细眉弯弯,脸泛桃花,胸前饱满,衣边、头巾上镶五彩刺绣,质朴与华美搭配,十分别致,色彩斑斓的土锦穿着在她身上艳色逼人,端的是标致的美人儿。

最外侧坐的年轻男人不无羡慕地说,“阿牛,真是有福气,小猎户娶了个仙女堂客,还是山外的。”

年纪较长的大胡子男人笑道,“你蛮伢子整天放排,没敬得梅神(梅神是土家崇敬的女山神),下次还是求求她让你碰上个水仙子吧。”

话题渐渐散了,转到了最近发生的邻乡寨黄老财被劫的案子上来,“据说是黑凤凰干的。”

汉人打扮面白无须的男子道,“劫富不劫贫,劫财不伤人,确是黑凤凰的作风啊。”

老者说,“话是不错,但三年前她坏了自己的规矩,对白家的白老爷子下手 太毒,官家才剿得紧。”

那个叫蛮子的年轻男人又插话了,“我倒是想,会一会,大山里头最漂亮的女人。王头说,他打猎见过真人,比新娘还美上十倍,是梅神转生哩。”

老者骂,“呸呸,打烂你狗牙,她一女土匪,怎能和梅神相提并论?”

正闲话间,突然一阵大骚动,纷纷嚷道,“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所谓官兵其实是沅镇的保安团,来了二十来人,一水黄制服,王八大盖,算得上浩浩荡荡的大阵势了。一来便把房屋四周团团围住。

少数民族一向畏官,所有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些杀气腾腾的不速之客。

阿牛的父亲唐老傩慌忙迎上去,对着一个看上去像是长官的人物打躬作揖,

“不知老爷有什么吩咐?”

长官中等个子,浓眉大眼,算得上个标准的汉子,就是眼光中有些邪气。

当下正色道,“纠正一下,我们是国民革命军,要叫长官,不要叫什么老爷老爷的。”

唐老傩恭顺地说,“知道了,老爷。”

长官轻呲了一下牙,对这些无知小的愚昧无可奈何,便直奔来意,“你是唐老傩,你崽是唐牛,找了个崽媳妇叫青红吧。”

“是啊。”

“新娘子呢?把她叫出来。”

唐老傩心头掠过不祥之兆,刚努力堆上了一脸笑,就被长官肃然之气吓回去了,无助地往四周看看,乡邻们都噤若寒蝉。

大颗大颗的汗珠淌了下来。

僵持间,一个女子从屋里排众而出,俏生生地站在长官面前,毫无惧意地直视着他,“我就是青红。”

长官赞道,“好标致又泼辣的妹子。”脸色刹时转冷,“来呀,把女匪青红连同通匪的唐老傩唐牛给老子绑起来!”

士兵一声呐喊,拥了上来,转眼就把几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绑。阿牛一身蛮力终也敌不过几条大汉,怒得大叫,“我们犯了什么事?”

青红也在叫,“不要难为阿爸。”

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一些青壮年暗暗捏紧了拳头。

长官见状,也有点畏惧,下令士兵拿枪弹压住人群,一边喊道,“不妨告诉你们,老子接到线报,这个青红是与黑凤凰匪帮一伙的,谁敢阻拦就是通匪,一样抓回去。”

恐吓果然有效,再也无人作声,还配合保安团一一对现场的人的身份进行了甄别,方才准许散去。

长官一直冷冷地看,忽然对人们高声喊了一句,“有认识黑凤凰的不妨带给她一句话,老子白天德来了,叫她把屁股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操!”

大家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埋头继续走开。

官兵又在唐家搜了一会,带上搜出的钱物,押着蒙眼堵口的三人扬长而去。

许久,从屋院后的草堆中爬出来那个面白无须的青年人,汗出如浆,几近虚脱,把脸埋到水缸中大口灌了几口水便匆匆远遁。

沅镇原来的县衙,现在改为镇政府左侧有一个大监,收押了一些犯人,但真正让人害怕的却不是此处,而是保安团后院的地牢,专门关重刑犯和用私刑的地方。

唐家人与青红便关押在这里,只是分开了。青红一人被半吊在一间牢里,所谓半吊是两手腕捆着被粗麻绳往上扯得笔直,脚尖刚够着地,非得踮得,难受之极。

白天德喝了几杯老酒,酒足饭饱,面色红润,砌了一壶龙井,施施然踱到青红跟前,贪婪地盯住她肥硕的双峰,张开五指作势往上按,犹豫了一下还是生生忍住,只比了比,笑道,“不错不错,人长得靓,nǎi子也大。想好了没有,只要说出黑凤凰的老巢在哪个地方,我不但立马放你们全家平平安安走人,还奉送银元,如若冥顽不灵,哼哼,后果很严重啊。”

青红垂头不言。

“老子跟你耗了一下午,好话说了一箩筐,告诉你细妹子,这可不是老子的作风,兄弟们也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哟。”

边上两个赤裸上身的打手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

青红的娇躯微震了一下,终不发一语。

“别跟老子装死,也不要妄想黑凤凰那婊子会来救你。不过话说回来,老子还真的想要她来,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不晓得黑凤凰的nǎi子和你比哪个的大。”

青红抬起头,往白天德脸上啐了一口,骂道,“畜生,不要污辱了大姐。”

白天德侧过头,勉强躲开了唾沫,忙乱中却把小茶壶失手打碎在地,愤怒之极,甩手就给了青红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头歪到一边半天没缓过气,光洁的粉面上五个大红印子。

白天德切齿道,“妈拉个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么个辣法。”这次他下手再无顾虑,扒着领口往两边用力一扯,只闻轻“斯”声,土布织绵的衣裳便在暴手下裂成两半,露出鲜红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还精心绣着一对鸳鸯。

白天德忽然悟起,转愠怒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妈的可赚了,有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来陪你洞房,就是不晓得还是不是黄花闺女。”

青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眸,两行清泪却不由得淌了下来。

白天德将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颈下,饱满挺拔的nǎi子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诡异的油灯火把之下,袒在这些凶神恶煞眼前。

青红全身微微颤抖。

白天德双手张开,还不能把两只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着,一条条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来,嘴里也没闲着,“爽啊,真爽,又大又软。黑凤凰听说也是个美人,要都像这婊子这么正点,干什么土匪,开个窑子有前途得多,老子保证带着兄弟们倒贴钱每个晚上来剿匪。”

打手早已双眼喷火,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红闭着眼只胡乱骂,“畜生,禽兽……”

白天德忽然松了开手,青红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禁睁开眼,忽见他把头低下来,张开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来。

青红拚命挣扎当然是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白天德将她的一团嫩肉含进口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红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痛得几欲晕死。被白天德咬过的nǎi子留下了两排近两分深的口子,深色的rǔ头几乎咬掉,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涌了出来,一滴滴滴到灰尘满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迹斑斑,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血洒过。

白天德笑道,“老子就是禽兽,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冲打手打了个响指,“把这小婊子扒光,弄个姿式摆好,老子来亲自检查她是不是黄花。警告你们两个家伙,老子没洞房之前摸摸可以,不准偷食。”

打手笑应道,“这规矩我们懂,老大。”待白天德哼着小曲出去,饿狼一般往青红身上扑去。

白天德来到关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听到青红的惨叫,不停在用头在砸铁栏杆,弄得铁栅栏啪啪直响,头上也是鲜血横流,唐老傩怎么也扯不住。

白天德骂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着血红的眼睛,“你把青红怎么样了?”

“还是实际点,想想你自己吧,你晓得通匪么子罪名吧?枪毙!”

唐老傩跪下来,老泪纵横,“老爷,长官,求求你放了我崽一马吧,我们真的不晓得青红的来历啊,如有虚言,梅神不饶啊。”

白天德冷笑,“骗哪个,哄小孩子啊。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不晓得来历,当是七仙女下凡吧。”

唐老傩一味磕头,“我只有这么一个崽呀,么子罪名都由我担了吧,我这几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长官。”

阿牛抱住唐老傩,哭了出来,“阿爸呀!”

白天德望着这哭哭啼啼的场面早已不耐,他惦记着那边香艳的美事呢,何况他早已知道是青红主动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当地出了名老实的猎户人家,并不真是通匪。

怎么处理这两父子也心有预案,吓唬一番再狠榨点油来是免不了的,便说,

“行了,念你唐老傩年纪一把也不容易,给个机会,放你回家,十日内筹一百个大洋来。”

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崽呢?”

白天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着铁栏杆拚命摇,“放了青红!放了青红!”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中激荡着……

第二章 初见

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么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着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着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镇赶来,拥挤在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走着,交换着各色货品。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避开人们的视线,大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对面团部大门窥去。

不久,她们分别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机会。”

挂银锁的女子表示反对,“我看晚上比较好,现在人这么多,万一失手,躲都没处躲。”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出声的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金花,银叶,都别说了,我在想,白天德明知我们会救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一定会有防备。我看啊,是出空城计,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半信半疑。“白天德有这么高明吗?”

银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他刚来,青红姐就折在他手里了,棠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你们注意看了没有,团部大门表面上只有一个人,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正经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头先撤。”

正在此时,人群像潮水一般往两边分开,把三个女子赶到了墙根。一股股汗臭气挟着热浪直冲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还在皱起了眉头强忍着,身边的两个小妮子早已开骂了,“轻点挤,长眼睛了没有啊。”

周围只听得七嘴八舌,“怎么回事?”

“县长的新夫人来了。”

“听说是个绝色佳人哩。”

“比黑凤凰还漂亮吗?”

“妈的,抬什么杠,你小子见过黑凤凰吗?”

“嘘……来了。妈的,真气派呀。”

四个士兵端着枪往两边摆,在前边开道,跟着是一帮挑夫,挑着一只只的大箱,两个丫头后面才是一杆四个轿夫抬的竹凉轿,上面端坐着一位身穿银红无袖衫子,葱白线镶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的丽人,脸上虽蒙了一层轻纱,但白皙纤细的手臂、婀娜的身姿依然能让人浮想连翩。她姿态优雅地撑着一顶小洋伞,

目不斜视,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也显出几分羞涩。

途经天香楼,老鸨洪姨和红牌如意姑娘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如意笑道,“妈妈,你这里要有这么一美人,我们可没得活路了。”

洪姨来撕她的嘴,“呸呸呸,放你妈的屁,不要乱讲话折老娘的阳寿了。”

喧闹声中,本来无挂无碍的新太太,突然像生了感应,不觉移目往侧边看过去,正巧与高挑女子隐在银头饰后面犀利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碰撞了。

仿佛是冥冥中的注定,这一无意之间目光的交流会成为她们一辈子孽债之发韧。

她失神了一下,再定睛看时,那高挑女子已然不见。

城郊破庙处,三人重聚首,把笨重的头冠取下来。那两个小妮子竟是双胞胎姐妹,模样出落得一般的俊俏动人,只有在言谈举止中方见差别,姐姐金花活泼好动,略显鲁莽,妹妹银叶沉稳内敛,颇有心计。她们是黑凤凰从小带大的贴身护卫,枪法武艺均不弱于男子。

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号黑凤凰,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大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于沅镇附近,专挑富贵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团虽多次出剿,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海棠击溃,反夺了一些军火。

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白天德,担当了保安团长,刚走马上任就擒住了下山成婚的青红,还贴出告示来,十日内将青红斩首示众。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当初阿牛在山中狩猎,与青红偶识,两人陷入了情网,青红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论理这是匪帮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时心软成全了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当日她派去贺喜的二喜子死里逃生,逃到山上时已面无人色,当复述到白天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时众人无不怒形于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如冰流涌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祷那预感不会是现实。

究竟是谁出卖了青红已来不及查实,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尽早救出青红,不仅青红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能从狡诈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着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庙的门槛上,冲着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中,心痛如绞。

金花银叶大气也不敢出,担忧地看着大姐坚强而美丽的脸庞在夕阳下化为剪影。

金花悄悄地对银叶说:“不知怎的,我觉得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银叶忙道:“别胡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信任棠姐。”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空荡。

海棠担心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着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长发全身赤裸的女人体

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rǔ头,将原本丰满圆润的nǎi子扯成了尖锥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残红。

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yīn户、肛口一尽羞处毕现,便于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征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yīn户青肿得成了个烂桃,阴毛被jīng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yīn道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睛珠骂人:

“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汇集到饱满丰韵的女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着脏物,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

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匪窝在哪里,黑凤凰到底是什么人,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和那蛮牛过安生日子。多好?”

青红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青红肿胀的yīn户。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青红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扭动,rǔ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青红,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青红不敢再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青红的眼前。

青红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

“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保安团被黑凤凰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天德耳边说了两句,白天德心中疑道:“第五天又过去了,这婊子竟还没动静,是不敢来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像传闻中义薄云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拧住她的yīn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你知道黑凤凰是什么脚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风流快活了。”

青红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青红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凤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天德握住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红仿佛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于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于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何况是如青红般洁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红终于昏迷过去。

白天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将青红泼醒,突然一拍脑袋,“呀,今天可是刘县长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点忘记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报,“唐老傩带钱来赎他儿子了。”

白天德嘻嘻一笑,“不错,老家伙行动挺快的,说明还可挤点油水,你替我出去一下,大洋。”

晚宴设在县长刘溢之的家中,邀请的人不多,只有白天德,保安团副团长李贵,商会会长康老爷及七姨太凝兰,镇政府秘书司马南及夫人奚烟几人。

始终只有刘溢之在招待客人,却不见新太太出现,大家好奇又不好意思问,倒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县长大人,我们慕名而来,可不光是来喝茶的。”

刘溢之笑道,“七太太真是风趣,如霜一路劳顿,不好意思以倦容会客,正在梳妆打扮呢。让大家久候实在对不住啊。”

康老爷忙道,“本是内子无礼,大人言重,大人言重了,呵呵。”

一个漂亮的丫头出来脆声道,“席已设好。”

刘溢之抬身道,“来来来,请随溢之至水榭用餐。”

恰在此时,悠扬的古琴声如流水一般在不经意间淌了进来。

随着琴声,众人来到内花园,内花园很有特色,就是一个小湖,水泊上面七曲回廊,点缀若干小亭,湖面荷叶点点,葱绿可爱,即使在炎热的夏夜,也会是凉风席席,神情舒爽。

琴声便来自湖中央的凉亭,一位丽人端坐琴端,手抚古琴,纤纤玉指轻挑慢拂,人琴合一如在无人之境,独自沉浸于超凡脱俗的意境和韵味之中。

不论雅赏,皆为这绝美之声和绝美之景所醉,灵肉仿佛被某种圣洁的东西荡涤过一番,说不出的舒坦。

一曲终了,丽人方起身款款步了过来。

待得移近,盛装之下的丽人方清晰可见,如同有一道光辉透出,瑶鼻樱唇,细腰雪肤,明眸流盼,刚换上了苹果绿乔琪纱旗袍,高领圈,荷叶边袖子,腰以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走动起来步步生莲,恰似瑶池仙子下凡,尽得倾国倾城之妙。陪在她身边的漂亮丫头金宝与她相比那是微星之如皓月了。

众人皆惊,再无一人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刘溢之颇感自得,引见道,“这便是我的太太冷如霜。”

“罗薄透凝脂,当真国色天香哪。”康老爷子击节赞叹,胡乱拽文。

司马南倒是附庸风雅,“刘夫人刚才那曲真是荡气回肠,不知何曲。”

冷如霜含笑道,“不敢当此谬赞。适才所弹乃是高山流水中的一节《风摆翠竹》,献丑了。”

司马夫人奚烟上前拉住她的素腕,赞道,“好个冰清如洁的仙姑,有你在,我在司马心目中怕是要跌了几分价啦,刘县长好福气啊。”众人皆笑。

康老爷的七姨太自忖美貌,不服气新太太的艳名才硬要跟过来,此时风头抢尽却唯有又羡又妨,哑口无言。

还有一个不言语的是白天德,他已经呆了,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过于失态,如果眼神是实体的话,一定会从刘溢之的新太太身上剜出肉来: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天下竟有如此绝色?如能一亲芳泽,少活几年也值得呀!

就在白天德打着龌鹾主意时,新太太眼波流转,保持着矜持的笑意,已然从每个人脸上略过了一遍,男人因为她的美貌而现出的丑态她看到过不少,但看到白天德时,她无来由地打了一个寒噤,从心底涌出一阵不安。

这是这一天她第二次对陌生人生出感应。

看到大家对自家夫人膜拜的神情,其中还包括以道学先生自居的康老爷子,刘溢之不免自得,轻咳了一声,将人们的视线唤了回来,方缓缓说道,“正式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我的内子,冷如霜。”

第三章 绑票

夜幕笼罩了三湘大地,海棠三人借夜色掩护,再度潜回了城里,海棠独自行动了一个时辰,方回来带上二姝。

金花发现她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保安团,不禁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救青红姐吗?”

海棠一直不作声,只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大宅的墙跟下,方道:“敌人势大,不能明取,只好出此下策。”

她指着院内:“这里是县长的私宅。”

银叶恍然说,“我明白了,我们要绑架县长,以人换人。”

海棠赞许道:“脑筋不错,不过不是绑架县长,县长绑了就没用了,我们要绑的是他新太太的票,我们不是见过她了吗。我还打听到,县长下午动身去了省府,而且为了在保安团设圈子抓我们,防守的卫兵还调走了几个,此地才真正是松懈。”

金花高兴了起来,一把抱住海棠,道:“真是梅神相助,棠姐,对不起,我们还说你没信心了,其实你永远是我们最了不起的大姐头。”

海棠冷峻了很久的脸上总算绽开了一丝微笑,只是有点苦涩,叮嘱道:“记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绑架行动比想像的更容易,根本没人想到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在太岁头上动土,县长不在,有几个护卫也溜出去赌钱了,另外两个当班的护卫被银叶的吹针和海棠的手刀放倒在地,内宅由此洞开无阻。

晚饭后,冷如霜跟着七姨太去近郊的大戏园子看了一出当地流行的傩剧,刘 溢之派护兵来告知她去了省府开会,接她早点回去歇息,她正好无甚滋味,便婉拒了七姨太继续打牌的邀请,带着金宝往家走。

行至桥头,此时月朗风清,灯火阑珊,行人稀落,四周竹楼木楼错落有致,好一派异乡风情景象。

桥下静静地淌过一串排,沿江而下,船上几条精赤上身的汉子都拿眼往冷如霜身上瞧,一个笑,“蛮子,有胆把桥上的美女抱下来。”

叫蛮子的放排汉嘿嘿笑,还没说什么,远随在冷如霜身后的护兵冲上前哗哗拉枪栓,“妈的,瞎了狗眼,不想活啦?”

放排汉吐了吐舌头,沉默下来,消逝在远方。

冷如霜颇不以为然,觉得放排汉的率真大胆可比这些护兵的狐假虎威可爱得多。

凄清悠扬的二胡声随风飘来,一位长衫老者正盘脚坐在了河边,迎着冷月拉琴,神情孤高。

冷如霜本是好乐之人,立时就被这个乐声打动,眼前展开了一幅幅的画卷,

皆是尘世间一切大悲痛之郁结,又如人之如宇宙苍天之下的孤独和无力,听得痴了,不禁垂下泪来。

老者琴声一收,点头叹道,“果然是祸水。”

冷如霜一怔道,“先生在与我说话吗?”

老者却合眼不言了,胡琴又咿咿呀呀地响了起来,这番变了一曲,老者哑着声唱道,“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金宝扑哧笑,“这老疯子。”

洗漱完毕,冷如霜对镜梳头,还在琢磨那老者的话,金宝说他是这小城里出了名的老疯子,一天到晚对别人说瞎话,命啊运的吓唬人,要她别信。

冷如霜自嘲地一笑,许是自己太多心了罢。

突然,镜中多出了一样东西,一支驳壳枪指住了她的头。

冷如霜心下惊惧,面上却强自镇静,道,“什么人?”

个子不高的蒙面女子道,“土匪绑票懂不懂啊?”

另一女子低喝道,“快干活,少说废话。”

土匪?来湘西之前早就听说有土匪一说,以为那是遥远的事情,没想到自己来沅镇的第一天就遭遇了。

她还来不及想更多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冷如霜堵口反绑着装进了特置的木箱,金花银叶推着伪装好的独轮车,迅速

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只有几个被打昏的家人和护兵,还有一封指定两日后以人换人的信笺。

白天德正在把对冷如霜的欲火悉数发泄在了青红身上,可怜青红已是几度昏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几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没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天德粗大的ròu棒插在青红的屁眼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也被一双糙手捧着,另一条粗大的ròu棒挤开她干燥的嘴唇,一直深入喉头,没有轮到的就捏nǎi子干瘾,几人干得倒是爽,只看见青红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待得白天德获知刘溢之的新夫人被绑票的消息,海棠等人早已逃进了茫无边际的竹林海中。

白天德恨得想杀人,最终谁也没杀,只是往青红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喝道:“兄弟们别玩了,把这婊子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竹海深处,除了茂密的竹林,也有不少低矮的灌木和树木,山势连绵,利打运动战,所以保安团虽花了大力气拉网搜山,对熟悉地形的海棠来说,逃逸甚至反击一枪都是容易的事。

几人灵活地在竹林间穿梭,换了海棠背着冷如霜,胸前高耸起伏,两条健美的长脚在沟壑间跳来跳去,像一支美丽的灵鹿。

返回居住的大溶洞已经是次日的早上,太阳挡在云层后面,一层薄雾拉起林中,失水的竹林早就失去了海一般的气势,软软地垂下叶子,既便如此,此地也还是如仙境一般的美丽。

看到海棠等人平安回来,众人高兴坏了,虽然没能救出青红,但有冷如霜在手,还是看到了希望。

冷如霜从布袋里放出来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如霜是大家闺秀,出身于书香门弟,举止间自然流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与眼前这些乡下土匪自有着云泥之别。

留守的梅子悄笑着对金花说:“今天请回来的这位姐,可把我们大姐头比下去了。”

金花不屑道:“谁说的,不就是白一点嘛,要我看,还是棠姐漂亮。”

银叶听到了说:“要我是男人,把棠姐和这位太太一起娶过来,就是莫大的

福气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鹅肉,羞不羞啊。”

几个女人笑着一起啐她。

银叶说的倒是大实话,海棠与冷如霜气质迥异,一个阴柔娇弱,一个高挑健美,一个肤白如玉,一个黑里透红,一个如同密室中的水仙,一个恰似田野怒放的山菊,但从体态到五官,无论谁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绝对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能娶到其中一个委实已是莫大的福气。

海棠装作没有听到她手下的调笑,一直待冷如霜很客气,解开绳子后请她一 起吃饭,冷如霜却是既厌恶又害怕,抱着肩立着不动,果是冷如冰霜。

海棠无奈,便叫二喜子把她先关到内洞里去。

上山之前,海棠已经托关系找到了康老爷作交换的中介人。

说起这层关系很微妙,土匪抢劫了财物之后,一般都要有销赃的渠道,一般势力大的多从黑道走,像当地匪帮的龙头榜爷,势力较弱的匪帮往往倾向于走白道,通过正当经营的商人才不会有黑吃黑之虞,当然,双方的风险同样很大。

海棠历经周折才搭上了康老爷这条线,可以说康老爷的家产有相当一部分就是这么来的,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海棠从没出过面,都是通过神秘的第三方在牵线,包括这一次。

因干系太大,海棠稍事休息了一下,便带着双姝几个潜下山去了。

入夜,寨里众人也早早歇息。

一条黑影偷偷溜入内洞,火把映过,正是当夜班的二喜子。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像二喜子本就是乡井无赖出身的二流子。

二喜子当年欠了高利贷被人追杀躲进山中,生死攸关之际正巧被海棠所救,

从此上了贼船。他颇有点机智,下三滥的门槛精,黑白两道游刃有如。有了二喜子的辅佐,海棠有如神助,声势大张,短短几年能从不到十人扩张到了二十多人枪,所以海棠对他一直十分依重和信赖。

不过二喜子有点毛病,好赌兼好色,但自从上得山来却收敛了不少,一则规矩甚严,海棠对奸淫之事尤为痛恨,一向都是杀无赦;二则二喜子对海棠有了爱慕之心,追随日久,此心越盛,幻想着有朝一日海棠被他打动下嫁于他,偏偏海棠不知何故,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从不流露一丝感情,也就渐渐有些淡了。

其实他也知道银叶对他一直落花有意,但有海棠比着,任他莺莺燕燕都直如花草,只有流水无情了。

毕竟是年青伢子,火气旺。冷如霜惊人的美艳让他目瞪口呆,在扯她的小臂带她走时,那一下滑腻无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差点当场出丑,整天都有点失魂落魄。晚饭时梅子还关心他是不是病了,却没留意他精神上的反常。

贼心早就有了,贼胆呼地一下也生了起来。

二喜子心道,妈的,豁出去了,青红落在保安团手里肯定被玩残了,老子一报还一报,玩一玩县长的女人,就当是为青红报仇,料想海棠看在自己出生入死卖命的份上不会太为难自己。

反覆思量之下,他终横下了一颗心,不顾一切也要占有这块天鹅美肉再说。

他主动跟贵生提出替他值午夜哨时,贵生还颇有些感激。夜深人静之后,二喜子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兴奋,确认大家都已深睡,便偷偷离岗溜进了关押冷如霜的小洞。

冷如霜一整天没有进食,坐在简易的竹板床边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清高官的后代,正黄旗人,家道中落后移居长沙,置了些田产,作为掌上明珠,

父母对她期许甚高,读书识字、针绣女红、天文地理都有涉猎,使她兼具了新旧女性的美德,秀外慧中。

刘溢之世交子弟,却无纨绔之风,特别上进努力,两家结亲可谓门当户对,水到渠成。新婚才数月便随丈夫从省府来到此地作官,还以为当地民风淳朴,哪料想会有如此惊变。

海棠等人虽为匪,却多是这等美丽的上乘女子,待她尚还客气,不像恶人,但从他们的口风中听出是要拿她交换一个什么人,万一不成功,却也难保她们不下毒手,恐怕性命都难保了。一时间愁肠百转,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到了身边也没觉察。

二喜子涎着脸低笑一声,“别哭呀美人,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保管让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耸身而上便环抱住冷如霜压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乱叫,嘟起一张嘴巴就往她的玉脸粉颈亲去。

冷如霜别说是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抵得往精壮之虎狼呢,当下便压得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还有一股口中臭气喷来,心中大骇,直觉天底下最恶心最羞耻之事降临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张嘴欲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条布巾当下塞了个满口。

二喜子虽说兴奋得胯下阳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还是不敢大意,摸索着将冷如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拿带子绑了起来,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上身,得意地欣赏着身下待宰的羔羊衣裳绷得很紧,看得到柔软如鸽的胸脯在急促起伏。

他抽出一支手来,隔着轻薄的绸衣,近乎虔诚地沿着那条绷得紧紧的优美的曲线轻轻游走,享受着那股异样舒坦的感觉。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

冷如霜紧闭双眼,没有放弃挣扎的努力。

男人觉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费气力的事情还不肯认命,害怕动静太大惊动众人,索性断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骑到女人的小肚子上,从腰上摸出一把尖利的匕首,横着在她修长的颈子上作势拖过,恶狠狠地说道:“还敢乱动就捅死你,奸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婊子!”

冷冷的锋刃透出了浓厚的死亡气息。

她的脑海嗡地一声。死的恐惧是如此强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将深深的屈辱也暂时压倒在一边,无法抵挡。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一阵急颤,反抗明显地弱了下来。

二喜子无声地笑了,顺利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匕首从背心小心划开, 几乎一点声息没有。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只剩下几根系着亵衣的带子,春光无限。

体香扑鼻,中人欲醉。肌肤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这死气沉沉的洞壁都照亮了。

二喜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被老天爷的慷慨赐予感动得想哭,寻思祖上许是积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关紧咬,她想过嚼舌,却终于缺乏鱼死网破的最后那点勇气。曾经以为自己多么贞洁,也曾经以为自己多么高傲,这意志只不过薄如罗裳,都在一枚薄薄的锋刃和男人肆无忌惮的邪恶下一点点崩溃。

伴随着背心一片冰凉,她的心头也一片冰凉,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眼看即将失去,她真的能直面这残酷的现实吗?

清泪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

二喜子眩晕了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圣地所吸引,nǎi子,大腿,神秘的三角区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鸡蛋般雪白的双丘就像褪去云彩的圣洁雪山,慢慢地,一点点地,剥露在他的面前。

“呜……”

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悲鸣。

“爹,娘,溢之,救我啊……”

二喜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在火光下显得那么狰狞。

突然,一声钝响,二喜子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

背后,站着脸色铁青的海棠和金花。

月色冷冷,烛火摇摇。

冷如霜已换上海棠的衣服,脸色木然地坐在床边,脸冲洞壁,无悲无喜。

刚才的打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话,“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提枪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色仓惶,山寨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重。

海棠走出去时,正好看到银叶冲到二喜子面前,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泪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

海棠要银叶退开,切齿道:“二喜子,我会给你多烧几柱香,念几卷经,好让你到了阎罗爷那里能早点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我在替莲香报仇哇!棠姐,二喜子为你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奸淫之事,谁犯天条就是找死。”海棠说罢,抬枪要打。

银叶突然转到海棠前头跪了下来,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兄弟,一起流过血,共过患难的,放一条生路吧。”

金花随即跪下,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求棠姐开恩。”

海棠其实也是矛盾痛苦之极,她又何尝对二喜子没有兄弟之情,生死之义,又何尝愿意自断膀臂,打击士气,恨只恨啊这二喜子不争气,自取灭亡,恨只恨啊自己心肠太软,终难痛下杀心。

海棠看着跪了一地的兄弟姐妹,不由得心中长叹,罢了罢了。脸上依然阴霾浓重,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生,抽他八十重鞭,抽死活该,抽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说罢头也不回进了内洞。

从洞口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场面,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溅。贵生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血人,这家伙倒也硬气,咬着牙一直抽到晕死也没弄出多大动静。

亲眼见着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严惩,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海棠坐到床边,柔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人害惨过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第四章 往事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 战,父母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 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生性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 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书,日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摆脱生活在下层的命运。在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 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是荡漾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日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干些鸡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鲜花插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人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的她大了多少,偷鸡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

涨了个鸡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

她衣裳下摆,将手插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嫩的yīn户。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体是极 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混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性命无大虞,命根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头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贵为奴,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大人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翘在空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几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 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肉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jī巴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崽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女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慰藉,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监,越是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 身,针刺红豆大的rǔ头,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荡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次日,总有些无聊的人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干活,便在路 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埋着头想冲出去,又被人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人嘻嘻哈哈淫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处女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地主婆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头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头上,骂她狐狸精,骚货,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人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了断头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换人质。现场双方的代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人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当面指责冷如霜,反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打听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情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脚,心里发狠,妈个巴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慢慢等着大爷来收拾吧。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出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人性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冲动,要他们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天德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红一提起那个恶棍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的遭遇讲了个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情反覆,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如季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沉寂,久久回荡。

此后两个多月风平浪静,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次日就从省府连夜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保护之职的白天德痛骂了一顿。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过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人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过去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几乎没谁会惦记。尸体泡了几天,面目全非,让人拿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数日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头,孤身一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于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第五章 劫案

年近岁未。

一小队人马在翠竹海中缓慢地行进着。

李贵带着的这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兄弟担负着一项隐密的任务,将一整车大烟

土押运到常德府。

这车烟土关系重大,沅镇这地方偏远穷困,省府周济不多,唯有通过非正当

渠道弄些收入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人员的开支,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照常规,烟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防备也很森严,一般的匪帮也不会

打这个主意,避免官家的疯狂报复,

李贵轻松地哼上了小调。

没有一丝征兆,走在最前方的兄弟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坑,哗地一下栽进去几

个。

随即传来后方的惊呼,一排排长达半公尺尖锐的竹签从地面上弹立起来,将

路封死。

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粗壮的竹子,无路可走,整支队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

挤在一起,惊慌四顾。

他们落入了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林海腾起一层轻雾,不知道有多少枪口正瞄着他们的脑袋。

李贵头上冒出冷汗,躲在人群中间壮起胆子叫道,“在下沅镇保安团李贵,

向道上兄弟借条路走。”

“留下车子和枪,走人。”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啰偷偷往

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啰的帽子,牢牢地钉

到对面竹竿上。小喽啰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不同的方向射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贵才犯不着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他人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着头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

跳去,往回头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么人干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等于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额外开支的主要来源,更抹

掉了不少头面人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发生时,白天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情。

两条赤条条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颇负艳名,三十出头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

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么新鲜刺激,康老爷子毕竟

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烦闷间,正巧在刘溢

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天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搭她,也只好时不

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掩人耳目。

白天德果然勇猛,七姨太让他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

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其实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人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

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着guī头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

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尽心力,当然令白天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小rǔ头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根子

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我随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白天德也要吓一跳,欲望全

消,“你冒搞错吧,他可是商会领袖,老子会掉脑袋的。”

七姨太不屑地说,“屁,财产都是土匪分的赃,被发现了,掉脑袋指不定是

谁。”

白天德感兴趣了,大力捏着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

人面色红润,yín水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知道是和哪帮土匪一起做生

意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为头的是个女的……”

白天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换人质会是这个老小子当中间人,哼,这里面有

好戏。

正在缠绵间,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有人吵吵嚷嚷要冲过来。白天德大怒,不

是早就交待烟馆张老板不准任何人骚扰他们吗,七姨太早已脸色发白,四处找衣

裳,以为是康老爷子打上门来了。

听得一个人扑通跪到门口,拍着门板哭道,“团长,不好了,一车货全被劫

了!”

就在白天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时,刘溢之也接到了报告,坐在政

府大堂里愁眉不展。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还要担心保安团哗变,这可如何是

好。

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信,十个红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毛笔勾出一只凤凰的模样。

刘溢之急召老吴头问是什么人送的,老吴头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送完信早

不见了踪影。

刘溢之陷在太师椅中寻思着,凤凰是海棠一伙人的标志,这一次如此明目张

胆,大违规矩,看来的确是与白天德有滔天之仇,十有八九是她们干的了,可是

自己真的能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吗?

回到家中,他长吁短叹,无心茶饭,冷如霜不由得问他何事如此烦心。

刘溢之叹道:“劫烟土这事闹得太大,眼看年关将近,我刘溢之恐怕过不了

这年罗。”

冷如霜心有戚戚,轻叹一声。

刘溢之说:“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是哪个人还是哪些人,只要归还烟土,既

往不咎,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刘溢之绕了半天也没得到结果,无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说,“不知夫人有没

有办法可以与黑凤凰联系上。”

冷如霜当即变色,“莫非溢之怀疑我与土匪勾结?”

刘溢之突然立起身来,长跪于冷如霜面前,冷如霜大惊,相跪于地。

刘溢之流泪道:“我绝对信任夫人,实在是为夫性命悬于一线,病急乱投医

了,拜讬夫人与我想想办法。”

冷如霜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刘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续道,“其实我有一法,绝对对他们有利,就

是收编黑凤凰的队伍为正规军,驱逐白天德,由黑凤凰担任保安团团长,再不受

风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终道,“这可是真心之言?”

刘溢之面色凝重道:“苍天可鉴,我刘溢之可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刘溢之的眼睛的确够毒,早就发现自从获释后,冷如霜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

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么痛恨土匪,特别是对海棠颇有回护之意。

他猜想,冷如霜与黑凤凰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猜得不错,临下山前,海棠赠给冷如霜一个凤凰钗子,凭此信物可以随时

找到她在城里的联络人。

冷如霜一回来就将它深压在衣箱中,并没打算示人,也没有心思找海棠联络

感情。虽然她对海棠充满同情,但山上发生的一切毕竟不堪回首。

刘溢之的一番声泪俱下的做作,让冷如霜忆起了这支钗子,入夜,她背着刘

溢之偷偷带着信件偷偷出了门。

刘溢之早已料到,嘴角浮起了笑容。

翠竹海的山寨中,发生了一起激烈的争执。

争执的起源就是刘溢之的那封信,信上的大意是只要海棠归还烟土,解散匪

帮,归顺官府,可以考虑将白天德驱逐出境,海棠可以接替白天德出任保安团长,

所有帮众都可以优厚安排。

信中最后还着重提出,条件都可以商量,但必须海棠一个人前来县府面议,

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骗人的把戏!”金花首先叫了起来。

“刘溢之不是好人,棠姐有去无回啊。”大家嚷嚷成一片,反对海棠赴约的

倒是占大多数,也有主张慎之又慎,或是多带人手,或是又绑人质,银叶干脆说

由她冒名顶替。

海棠问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唐牛,“阿牛,你的意见呢?”

唐牛是前不久自己跑上山来找海棠的队伍的,可惜那时青红已芳踪杳杳,他

再次伤痛欲绝,从此投靠了海棠,本就不擅言辞的他变得更加木讷,一心想着报

仇。此次劫烟土他苦苦蹲守数日,立下大功。

听到海棠问他只说了一句,“誓杀白天德。”

海棠坐回座位,缓缓说道:“我还是想搏一搏这条命。”

她抬手止住别人说话,道:“有三个理由,第一,我信任刘夫人,她是个好

人,不会害我,刘县长也是很有口碑的君子,过去有些得罪,我相信可以解释得

清;第二,我们有烟土在手,比人质更强,想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第三,我们

也确实到了该想想前程的时候了,我倒不会真去当那个劳么子团长,你们呢,老

大不小了,不可能在这大山里呆一辈子吧。”

她深情地环顾了一眼面前这些衣裳褴褛的兄弟姐妹,鼻子发酸,这些年,由

于保安团的清剿,其他匪帮势力的挤兑,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能撑到今天

全靠海棠个人的感召力,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没人愿意做一辈子土匪,能找个

好地方安居乐业,耕种纺织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确实不如借坡下驴的强。

大家明白了海棠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红了,贵生说道:“不如卖掉那些烟

土,自己分就好了。”

银叶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脑壳坏了?这么多烟土招人现眼,不想活啦?何

况,这是拿来买白天德的人头,为青红姐报仇的。”

一提到青红众人就心情沉重,说起来那车烟土能顺利劫到也与青红有莫大干

系。受囚期间,青红被轮奸至神智不清,朦胧中无意识地听到了蹂躏她的两个保

安团员聊大天,说起有批烟土将于月内沿着什么线路送走,当下暗记在心中,果

真这情报还来得及派上用场。

海棠扬起眉,英气飞扬,毅然说道:“就这么定了,金花,你随我下山,银

叶,你代我坐镇山寨,如果三日后不返,定是身陷不测,不许报仇,分了寨里的

财物和烟土,各自下山远远避开此地。”

她望着眼睛通红的唐牛,“我答应你,一定为青红报仇,想方设法也要宰了

那了畜生。”

“棠姐!”众人皆跪下,泪水盈眶

一日后,海棠和金花秘密出现在刘溢之的家中,有前事在身,海棠不免有点

尴尬,倒是刘溢之爽朗过人,笑道:“不打不成交啊,想不到名震大湘西的黑凤

凰秀外慧中,见面更胜闻名。”

海棠道,“岂敢,县长,海棠是陪罪来了。”

冷如霜也出来见她,双姝相见分外惊喜,并无半点芥蒂,一股暖流在心中穿

过,携手在刘宅后花园里漫步。

“姐姐,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海棠苦笑,“只想做个普通人,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已。”

冷如霜惊讶地说,“要做人上人还难说,做个普通人难道很难吗?”

“命运总是难以预料,别人很容易的事可能对我很难,”海棠看着前方,眼

中光芒闪动,“不过,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实现的。”

海棠固然处处谨慎。金花更是茶水不喝,按着怀中的驳壳枪,警惕地打量四

周。

刘溢之有些不悦,说他这里连卫兵都撤走了。言下之意是将全家性命都作了

人质,交付给了海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海棠本就是爽朗之人,闻言璨然一

笑,的确显得自己有些小气,索性稍放怀抱,慨然同意与他们共进晚餐。

晚餐的气氛相当融洽。金花专挑他们先尝过一筷的菜再挟给海棠吃。冷如霜

很细心,看出一些端倪,便不再劝菜,倒是海棠有些不好意思了,一笑之下,妩

媚横生。

刘溢之再一次由衷叹道:“海棠姑娘不穿武装换红装,定会羞杀天下多少女

子。”

海棠谦道:“县长过奖了,您夫人才真正是倾国倾城。”

饭后,刘溢之叫下人扶冷如霜回房休息,他与海棠摆茶面谈,言笑晏晏间,

海棠突然感到四肢越来越沉重,有点抬不起的感觉,暗中试了一下,果真如此,

脑袋也有些发晕,她暗暗吃惊,心知中了算计,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努力站起

来,说:“县长,我想我们改日再谈。”

刘溢之端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请便,不送。”

金花身上的药性发作得更快,刚迈步差点跌跤,海棠寻思今天是走不出这门

了,便瞪着刘溢之,“想不到你们也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怪我瞎了眼。”从腰里

掏枪想制住刘溢之,却发现软绵绵的没有了一点气力。

刘溢之摇摇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

话刚落地,“砰”地一声,海棠带着椅子玉山倾倒翻倒在地。

刘溢之望着两个昏迷落擒的女子,脸色颇为复杂,叹惜一声,把金宝把解药

拿进来。他也同样失去了力气,只是份量轻一点而已。

“夫人呢?”

金宝说:“刚喂了解药,很快就会醒了。”

有人在门外放肆地说道:“县长敢拿夫人作为诱饵牺牲,小弟真是佩服得很

哪。”

大摇大摆推门而入,正是海棠必欲杀之而后快的白天德。

刘溢之皱眉道:“人都交给你了,你也要记得军令状,三日内找回烟土。”

白天德怪声怪气地说道:“放心县长大人,这点小事什么时候难倒过我白某

人?”他转到两名女子身边,嘻笑道,“这个高的从打扮看像是名满天下的黑凤

凰,老子来瞻仰瞻仰到底是何尊容,不会像母夜叉吧?”

低头往地上看去,海棠侧身躺着,看不真切。白天德挑起脚尖把她的脸翻过

来,突然惊疑不定,再仔细打量了几番,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原来是她。”

“你说什么?”刘溢之没有听清。

白天德大笑道,“我在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将手一招,进来了几个保安团的士兵,将两个女子用麻绳五花大捆,抬了出

去。回头略一揖。

“标下告辞!”

“你这种人渣也配谈天道?”刘溢之望着洞开的门外黑洞洞的天空,仿佛真

有天道在看着他,心内矛盾之极,再无丝毫畅快之意。

第六章 覆灭

整个过程其实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划。

那日刘溢之接信后,就召来了白天德研究对策,白天德眼珠轮几轮道:“我

倒有个妙计,就看县长您老人家有无此胆识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担上一些风

险。”

刘溢之当即道:“我不成问题,不可让夫人涉险。”

白天德道:“这个绝对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说了一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

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读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

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主

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还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可轻纵。

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表面上,上次人质交换事件没起多大波澜,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

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话白

天德的无能失算,更多恶趣味却集中在美貌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版本越传

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固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

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

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

她如何护着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

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

前表露什么,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

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

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

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

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

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

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

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

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

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

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

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

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

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

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

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

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

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

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

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

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

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

刚刚发育成熟的nǎi子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

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

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

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

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

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

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

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

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

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

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

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yín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

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

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

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

nǎi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

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

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

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 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

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

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

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

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

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

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

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

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

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

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

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

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

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

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

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

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

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

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

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

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

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

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

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

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

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

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

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

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

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

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

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

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

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

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

jī巴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

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jī巴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

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

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么,上不

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

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捂住下身和nǎi子,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

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干干净

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着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

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着海

棠那饱满坚挺的nǎi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

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

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

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

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

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着,彼此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

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着一盆水过来,冲着她的下身泼去,好浓烈的腥骚异味,她方才

明白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天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觉到新对手不同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

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打量着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着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

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

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对付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

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

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

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

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

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

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

或是自己弄出高潮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

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

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

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

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

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

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

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

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

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

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

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

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

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仿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jī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女人。”

第八章 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

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

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

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

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

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

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

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

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

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

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唸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

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

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

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

了捅她鼓涨的nǎi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

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

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

起了私心,觉得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

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

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

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

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

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

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

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

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

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

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

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

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

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yīn蒂那块红润的嫩

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sāo穴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yīn户正

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

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

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

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

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

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

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

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

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

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

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

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

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

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

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

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

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

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

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

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

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

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

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ròu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 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

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

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

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

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

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

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

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骚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

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

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

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

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

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

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

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

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

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

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

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ròu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

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

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

们的xìng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

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

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

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

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

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

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

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

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

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

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

“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

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

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

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

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

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

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

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

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

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

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

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

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

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

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

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

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

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

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

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

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nǎi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

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

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

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

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

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yīn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

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

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

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

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

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

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

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

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

你们这帮兔崽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

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

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

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

第十章 谋夺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宠

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

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

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

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

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

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

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

着。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

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

又到哪里找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

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

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

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

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

拔的nǎi子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

环。

家丁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着女人的nǎi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

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

而起,借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

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

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

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槛,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

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

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

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

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

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答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

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人摇着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天德,你在搞么子鬼。”

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

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

白天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

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

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当然也

不敢谋求与本人晤面,只暗中打听问讯的结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

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后来没有听得

新的消息,一颗心方才稍放回了肚里。

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

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玩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

凰,岂不耻笑于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

的部分,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

已。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该

当何罪啊。”

其实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那个冷冽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

下下七八个人,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除了黑凤凰,谁还有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棠让白天德收服为奴了,反正这狗日的来者不善,看是

冲着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

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

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第一个不饶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

“白团长请慎言。”

白天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帐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结的明细,

想看看啵?”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出,第一时间就想

到了七姨太,“准是那个贱人”。

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干系,身体内却是

惊涛骇浪,苦苦支撑,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日来,白天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大夫使用

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无法摆脱,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yīn户和菊肛长期与烟

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产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下身就麻痒不

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痒不同于春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根ròu棒

在里面抽插也无济于事,唯有黑色的烟土一来,就浑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

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现在唯一高于生命的东西。

从小为奴的恶梦,全军覆灭的打击,还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

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强撑,强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于她而言,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成了

奢望。

如今,终于一切都幻灭了,她不用再背负那么多的东西,只有在烟土的麻醉

中,才能暂时摆脱尘世间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

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主要原因罢。

白天德看准了她的弱点,虐待她,调教她,唤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沦入不可

回头的炼狱。

他不但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xìng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

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天德派她来对付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走出的第一步。之前

已明里暗里考验过多次,发现海棠的确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

的奴隶,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当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

白天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况他自己带了枪,四下里也

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

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腰间系一条纱巾勉强遮

住私密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么多粗汉。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战斗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虽然受毒品所累,体能下降了

不少,一路上偷袭加色诱,使尽各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

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

如此骄人的成绩不由得让白天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

而对于海棠来说,对付康老爷子并不觉得如何罪过。虽然他们以前是合作伙

伴,但康老爷子仗着渠道畅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道路路顺,黑了他们

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讲义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计较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

不耻。

何况他们根本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感情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

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开个价。”

白天德阴阴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拿钱换命,财产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

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料想他的胃口这么大,脸

气成了猪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天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糊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白板

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

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过去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一个赤裸的美女在眼前晃啊

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美女也是

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色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色,却精

致大气,胸脯饱满,腰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尘世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

各擅胜场。

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放荡,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

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

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

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

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

刻,尿水浠浠漓漓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分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分淋到了

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慌乱欲逃。

门已锁死,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

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

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

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

“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

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

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处女,

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

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

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xiāo穴口,

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处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

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

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

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

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

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

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

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来,四肢着地。

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

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跟着这老

狗没什么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

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

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第十一章 抓捕

黄昏时,蜻蜓低飞。

沅镇街头早早就罕见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躲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

细汗。

老人讲,这一夜会有大雷雨。

“啪!”

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竟有此事,实在猖狂!”

“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缠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个

人形,还在努力要坐起来给刘溢之磕头。

白天德那日逼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次日便按册清点财产,由白家来接

管,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经营,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

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天德将康家的仆役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

走,不准回头。

这事在当地颇为轰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

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挥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吞,不敢言语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沉重,时日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

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

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天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然怒火勃发,一叠声地要把白天德拿下来是问。

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冷静,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

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较,什么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

怎么处理此事你们马上拿个办法来,给康老一个交待。”

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抚慰了几句便匆匆

回城。

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着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

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露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怀孕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

他身上,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

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保养得水光滋润的,本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

了。夫妇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

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里一阵绞痛,

冷如霜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床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含笑道。

两人相拥而坐,心头缠绵。刘溢之一手轻抚着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

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希望将来孩子长得像你这么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逼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

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着件贴身小褂,平日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

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艳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肉欲的光辉。她毕竟是

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撩人之至。

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流,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

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弄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撩开冷如霜的衣

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

小衣无声滑落,酥乳坦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布满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粉红的小奶头微微颤动。

男人动起情来一发不可收拾,喘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

的nǎi子在大手的捏弄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情欲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

奇,对此夫妇人伦之事依然羞涩,此时星眸微闭,在夫君执着的爱抚下,身体也

渐渐酥麻。

她刻意承欢,将平日里做不来的一些儿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

人的身体上轻轻滑过。

情迷意乱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压坏了。”

大风过来了,阴云四合。

屋内的云雨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着刘溢之的腰,

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

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

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

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

你。”

“我们夫妻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

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

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

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

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

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

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

对付王喜。

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着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

在七姨太阴毛浓密汁水丰厚的yīn户里抠弄着。

同样赤裸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着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天德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

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

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

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着法儿地弄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

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着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

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淫辱。

轮流值守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骚满腹,好

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么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

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淫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

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

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

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

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么?”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么屁股会颤动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

在伸向自己的yīn户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淫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

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激烈,屋里

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

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

枪响,一齐做了糊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

中。

海棠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

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

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么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

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我逃出白天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

这里守了好几天找机会,哪一件事不是在提着脑袋,现在机会来了,你不肯走,

是不是脑子让这帮畜生打坏了?”

海棠低声说,“你就当我死了吧。”

唐牛蛮劲上来了,道,“不行,今天我怎么着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将海棠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强行将海棠半搂半背从地上拖起来往

门外走。

海棠并不很坚持,也不很情愿,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出了门。

大雨哗地淋了下来,海棠赤裸的身子连打几个寒噤,在泥泞之中,步伐更慢

了。

刚才安静了一会的枪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往这边移近,人声也从几个方向

鼎沸起来。

“站住!”“抓住他们!”

唐牛停下来,转过身,双手捧起海棠的脸,流下泪来,“棠姐,算我唐牛求

你了,活下去,为我和青红,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说吧,也不待回答,拿着长枪跑开了,过了一会冲人群打了一枪,立刻所有

的人枪都朝着他的方向射击。

唐牛越跑越远,但包围圈也距离他越来越重,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顿,紧接着

又是一顿,身上绽开着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冲刷个干净。

中弹仿佛与他没有关系,他还在跑,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爬,誓死不

停……

海棠远远地看着,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泪来。

她跑起来,冲着大山的方向,迈开长腿拚命跑起来。

暴雨无情地蹂躏着大地,尽情宣泄上天的淫威,伴随着撕天裂地的怒吼,一

道道闪电如利箭劈开了厚厚的阴云,半边天空刷地变成了惨白。

大片大片的矮树林在风雨中疯狂地晃动着枝叶繁茂的脑袋,波浪般一圈圈荡

漾开来。

苍穹之怒!

天际最黑暗处出现了一个白生生的人儿,在暴雨的冲刷下努力向远处的山林

奔去。

远方几声枪响,还有狗吠,追捕的人们越逼越近。

那个修长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跄,但没有丝毫迟疑。

沅水横亘在眼前,女人站住了,回头冲着敌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跃入急流

之中。

海棠跑了。

第十二章 长夜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天德带着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

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听着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

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白最坏的结局出现了,芳心寸断,直坠入

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个人,又抱了一丝侥幸,说道,“司马先

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

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

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密谋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么快,

但白天德反应更快,利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力量各个击破,

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逼迫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

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枪口之下。

白天德干咳一声。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

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么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

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白天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

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

退出门外。“还有你,小金宝。”他看着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光天化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

你先到后院收拾东西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

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胄,天子门下,想必最重

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

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

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

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

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

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

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

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

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

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

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

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

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

糊的,一根黄瓜粗的ròu棒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

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

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

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

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

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

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

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

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

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

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

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

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

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

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

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奸,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

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

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

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

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

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

一手横着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

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rǔ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

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

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

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

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jī巴。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

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仿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

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

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

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

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百

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

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

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

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ròu棒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

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    ***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

扑啦啦地乱飞。

***    ***    ***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

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

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

着的白濛濛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

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

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

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

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jī巴抖出来,竟将guī头压在肚脐眼

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ròu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

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

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ròu棒滚来滚去,则别是一

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ròu棒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

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    ***    ***

白天德真是个jīng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

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

而yīn户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aì液,完全依靠前次

残留下来的jīng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ròu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

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

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ròu棒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

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guī头已深入到花心之中,

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

快洗洗。”

女人的肉体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

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jīng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第十二章 长夜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天德带着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

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听着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

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白最坏的结局出现了,芳心寸断,直坠入

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个人,又抱了一丝侥幸,说道,“司马先

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

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

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密谋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么快,

但白天德反应更快,利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力量各个击破,

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逼迫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

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枪口之下。

白天德干咳一声。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

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么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

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白天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

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

退出门外。“还有你,小金宝。”他看着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光天化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

你先到后院收拾东西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

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胄,天子门下,想必最重

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

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

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

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

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

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

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

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

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

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

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

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

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

糊的,一根黄瓜粗的ròu棒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

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

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

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

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

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

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

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

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

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

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

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

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

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

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

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奸,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

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

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

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

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

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

一手横着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

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rǔ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

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

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

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

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jī巴。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

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仿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

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

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

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

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百

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

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

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

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ròu棒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

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    ***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

扑啦啦地乱飞。

***    ***    ***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

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

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

着的白濛濛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

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

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

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

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jī巴抖出来,竟将guī头压在肚脐眼

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ròu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

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

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ròu棒滚来滚去,则别是一

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ròu棒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

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    ***    ***

白天德真是个jīng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

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

而yīn户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aì液,完全依靠前次

残留下来的jīng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ròu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

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

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ròu棒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

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guī头已深入到花心之中,

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

快洗洗。”

女人的肉体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

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jīng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第十三章 假相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

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

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

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捂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

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

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轮奸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

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

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

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

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

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

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

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

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

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

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

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

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

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

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却说,“内衣都别穿了。”

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决了,冷如

霜只得打开衣箱,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绷不

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轻几岁时穿

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动时有点紧,而且留意的

话,还会发现两个rǔ头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

一番动作,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

的ròu棒。

冷如霜慧至灵心,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一晚的

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时有所求,时间也迫近了,顾不得

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着

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

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临走之时,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

阴液泡着,不准弄出来。

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来,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说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

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

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包括警卫,还有一个侍女。

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

答道,“我叫银叶。”

“我想起来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么样了?”

“没死,跑了。”

“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

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黄昏时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绕道沅镇看看女

儿女婿。

见到亲人,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着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

女儿了。”

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来定有出息,不会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

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着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他下人也不见踪

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

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

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么,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糊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

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

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

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

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么,推说太热,拖住他们

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

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

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

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

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

了一个自由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

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

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性事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

从不知高潮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高潮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

的询问,“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

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

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

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

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

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

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

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

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

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

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

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yīn户里掏出些汁

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

“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nǎi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

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

内,以清高贞洁著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淫贱,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

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nǎi子,另一

手捉住她的yīn户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像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

“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

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

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

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

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

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

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

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

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

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隐私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么

久也不见其湿润。

ròu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

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

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

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

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

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

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

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

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银叶将两根手指并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床来,站在冷如霜身后,令她

自己把屁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阳物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

油的滑润,大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

点在劈开成两半。

ròu棒还在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ròu棒一起翻了进去。越往

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冷如霜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苦忍着方不能哭出声来。

白天德停下来喘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ròu棒退回少许,又

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

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与此同时,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

色。

第十四章 沦落

次日早上,两老离开了沅镇,走得有些沉闷,老太太也许预感到了什么,坐

在骡车中哭了起来。

身受重创的冷如霜只能由银叶搀扶着送到门口,看到亲人远去,悲从中来,

在泪眼婆娑中望着两老蹒跚的身影在保安团“护送”下一点点消逝在路尽头。

她在被命运抛弃的同时,也在一步步背弃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

就会崩溃或是死亡。

死亡在此时对她而言还真是件太奢侈的东西。

当日,刘宅公开举孝,冷如霜换上孝服,虽然悲凄难耐,却别有一番俏丽的

风姿。白天德主持大局,装模作样把表面文章做了个足。

风光大葬后,未亡人也消失了,被秘密转移到了得意园,也就是白天德从康

老爷子手中谋夺过来的康家花园,现在成了白天德的私宅,和七姨太凝兰住到了

一块,只不过在身份上,一个是奴,一个是主,不可同日而语了。

昔日热闹的刘公馆挂起一把大锁,没了人烟。

伏天日近,由于连下几场暴雨,倒没有往年炎热。

冷如霜的身子日见臃肿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越来越活跃,直面屈辱的承受

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能让孩子顺利诞生,她愿意跳下阿鼻地狱。

虽然腆着大肚子,行动艰难,她都要浆洗衣裳,干些家务,在白天德回家时

跪到门口给他换鞋,然后开始服伺男人。

她的穿着总是根据白天德的喜好每天都有着变化,有时候是在家时的华衣贵

服,有时候又是粗布仆裳,有时候只系一件性感的小肚兜,整个玉背和屁股都暴

露在外,有时候索性一丝不挂,在家人淫邪的目光中走来走去。

底裤是从来没有穿过了,一双光洁如玉的大腿也总是光光的,方便男人来了

兴趣时,她就能随时在院子里撩起衣裳撅起屁股给白天德操,毫无羞愧。

临产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牺牲自己其他几处可供玩弄之处,

小嘴、菊肛甚至还有秀美的脚丫来伺候男人。此前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都

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强迫学会的,特别是菊肛,自从上次被开了苞之后,白天德食

髓知味,迷上了后庭花,前几次都要流血,冷如霜学会了保护自己,在之前拿茶

油将肠道充分润滑,虽然还是胀痛不堪,排便不畅,至少不再受伤,勉强适应了

过来。

小嘴就没有办法了,天生的樱唇张开到极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guī头,还呛

得流眼泪,白天德没辄,便叫她学会伸出丁香舌,沿着yīn茎一点点舔下去,最后

将两颗皮皱皱的睾丸包在温热的口中,舌头轻轻搅动,一样有神仙享受。

有一次白天德与七姨太操弄,七姨太不让她闲着,要她跪在两人中间,不停

地舔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奋之极,早早泄身,结果两人都没玩尽兴,方才免了她

这辱刑之苦。

至于在余下的时间接受男人无穷无尽花样翻新的玩弄就不一而足了,无论多

么艰难,冷如霜都在坚持,尽量不触怒白天德,尽量满足他格外强烈和变态的欲

望。

人就是这样,已经沦落了,已经脏了,一次与十次百次又有何区别呢?

自从那一次视奸之后,白天德的手下对她的美色念念不忘,不满他吃独食,

差点引起一场骚乱。白天德虽强横,还是要冷如霜当着李贵、二喜子等人的面当

众承诺,生产之后听凭他们摆布。作为安慰,又把银叶发给这些家伙去火,好歹

稍稍平息了一场风波。

银叶不敢说什么,临走前看了冷如霜一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栗。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虽然白天德曾拥有过绝色双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

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他对海棠用尽残虐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却一直将她作为自己的家奴

看待,私有财产除了自己岂容他人随便动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终也没有受过其他

人的奸污。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就算是冷如霜的

到手也无法弥补,尽数迁怒给死去的刘溢之,继而把疯狂的报复着落在了他的妻

子身上。

反之,冷如霜出身高贵,冰清玉洁,却首次受辱便是极度轮奸,又被迫许下

任凭他人摆布的屈辱之誓,说明在白天德看来,这个高贵傲气的女人只是仅供他

们狠狠折辱取乐之肉奴而已,并不过于珍视。只是为了玩得更长久一点,他才会

偶尔网开一面。

未来会怎样,冷如霜一点都不敢设想。

这些还在其次,更令冷如霜度日如年的是七姨太的戏谑。

白天德不在家的漫长白昼,除了几个行迹不明的家人,都是冷如霜陪伴着七

姨太度过。

七姨太性欲强盛,可以连接要上数次,白天德都开始难以承受,停留在外面

的时间越来越多,索性把冷如霜甩给了七姨太作打发时间的玩具。这一招颇见功

效,七姨太果然将过剩的精力转移到了冷如霜这边。

这一日午后,艳阳有点刺眼。

冷如霜本在给白天德搓洗内裤,这些粗笨活现在都是她这个贵夫人的必要工

作。七姨太在一头凉厅里扯开嗓子叫她,女主人的召唤可不敢怠慢,否则不定有

什么惩罚跟在后头。

七姨太躺在竹躺椅上打扇,穿得也很清凉,上身只有一个抹胸,下身丝绸肥

裤,一只涂了丹蔻的脚丫子高高地翘着摇啊摇。

冷如霜恭敬地站在一侧,道,“夫人找我何事?”

七姨太斜了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她本就对清丽高洁的刘太太心存

嫉恨,在冷如霜的家中将她狠狠羞辱一通之后,心中依然还不平衡,因为冷如霜

的容貌和气质浑然天成,纵使在沦落之中也无多少改变,越是这样,七姨太越是

发狂,想尽办法把这朵骄傲的牡丹弄凋玩残。

“给老娘舔舔脚。”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覆地扫来

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主人不叫停就得周而复始地做,本是

个辱活,但自打来得意园后,冷如霜差不多每天都要把白天德和七姨太的脚舔上

几遍,再不习惯也习惯了。

听到七姨太发出的指令,冷如霜只回答了声是,就要跪到脚跟前,七姨太却

道,“把衣裳脱了。”

冷如霜的脸色泛红,不敢违执,将罩衣脱掉便是一丝不挂了,依然是冰肌雪

肤,曲线优美,rǔ头的色泽有些加深,小肚子圆滚滚的,连日的凌辱丝毫无损她

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少妇的妩媚。

七姨太妒忌地盯了她的肚子一眼,这么多年她就是怀不上,康老爷子冷落了

她,白天德会不会也因此离弃她,还真成了一大心病。

冷如霜心里清楚,七姨太只要找到机会就要羞辱她,现在四下里绿树如荫,

倒不虞外人瞅见,至于家人倒是偷窥过无数回了,无从制止,只有听之任之。忍

着耻意跪下来,将七姨太的一只脚抱到怀里,搁在自己柔软小巧如鸽的胸脯上。

七姨太还算好,足不出户,没有多少异味。

白天德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他

最喜欢在刚到家时叫冷如霜舔脚,形同于要冷美人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

为此,冷如霜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外面很安静,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声都是懒懒的。

已经舔了半个时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一觉的,偏生心里硬

是猫抓一般发燥。白天德整整有两日没有回过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罢了,可苦了

无男人不欢的七姨太,有火气没处泄,再这样下去怕又要红杏出墙也难讲,不禁

怨念丛生。

她看了看脸上有疲意但还在努力干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烟花楼里与姐妹

们玩过的游戏,便拿脚板拍拍她的脸,道,“别舔了,去把墙角几个小子赶走,

再敢偷看,挖瞎狗眼。”

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凉亭边,那几个家人早跑得无影无踪,回过头来,却

见七姨太自己将下身脱了精光。

这还是冷如霜第一次单独与同性裸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七姨太微微一笑,将两腿叉开,搭在竹椅两侧的扶手上,阴毛浓密,玉户肥

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润了出来。

她指指自己的胯下,“刘太太,来舔舔这里,好不好味?”

直到如今,她还是叫冷如霜刘太太来刺激她,心胸狭隘可见一斑。

冷如霜果然一痛,旋即愤怒了,为何一再的忍受恭敬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

大的侮辱。

看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并不在意,她自有招儿来治,“别忘了,老

娘可是女主人,处罚处罚不听话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一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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