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 - xp1024.com
《朱颜血紫玫》


1-5

楔 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乾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彷佛跳跃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舞。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美绝伦,衬著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著片片飞雪,丝一般飘舞,赤裸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著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疲力尽,她挣扎著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前肤光闪亮,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嫩香,球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颤微微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身,此刻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剑,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後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色地穿透皮毛,带著热气的鲜血溅在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花落在赤裸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颤抖著伸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阵阵收缩。片刻後,她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的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抓住背後的树身,纤美的玉指几乎捏碎了树皮。娇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雪,圆润的膝盖拚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内挤出,硬生生撕裂了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著湿淋淋的水光,随著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著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飞入,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後,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已张开拳头大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著,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嫩的实在太紧,一圈红红的嫩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体,紧紧咬住红唇,身体不住颤抖。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著腹球拚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著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体,她顿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著吸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後是脯、手臂、腰臀……突然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著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连著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著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紧,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交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著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01

「不去!」纱帐中一声娇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小姐,就剩四五个宾客了,都是老爷的至交好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么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峰,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著,小巧的房在亮紫色的衣下不住跳动,白嫩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後,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小姐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么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不好看哪。」

「怎么不好看?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纪小姐,还有小姐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师太和风女侠,你们飘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艳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气,接著又发起嗔来,「慕容胜那个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得意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安慰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还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满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色的腰带一束,立时显得玲珑有致。妆台上放著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著清水进来,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还在大厅等你呢。」

*** *** *** ***

时值乱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广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彼此间攻伐了无宁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卑等异族趁机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正是源於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半旋立旋灭,长者数十年,短者不过十余年,兴亡匆匆过手。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於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里良田尽成荒漠,道路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割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大小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结寨自保,倚仗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并不响亮。慕容紫玫的母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巅的飘梅峰。同门还有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峰神尼收养的孤儿,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出身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则相反,她是豪门千金,出身弓马世家,格却最温婉柔顺。

母亲虽然慈爱,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毫不通融。她在飘梅峰学艺六年,未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爱护有加,渐渐也就习惯了飘梅峰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峰探望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锺情,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日前在伏龙涧成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的世交子弟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峰六年,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会开心好几天,对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 *** *** ***

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美,身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著几个人,他只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著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身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後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亲,贺亲的宾客陆续离开,这几位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佳儿如龙,娇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过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垂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叔的教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感情日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著脸举步出门,身後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 *** *** ***

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脾气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唔,你还带著它?用著方便吗?」

朱红色的腰带上系著一只金黄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致细巧,这是紫玫十二岁生日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著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么?」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点头,「你的?」

「吴叔的,他年纪那么大,留著没什么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

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日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阳礼佛。多半是临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下感动,接过还带著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凝视著那张灿若云霞的俏脸,良久才翻身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游走於四肢百骸,最後重归於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峰诸弟子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传授《凤凰宝典》。相传此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绝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之体,一旦破身,将会有命之忧,因此飘梅峰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达到第七层的都极少。

宝典深幽微,有诸多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几乎没有什么效果,连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後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觉到宝典内蕴藏著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骨奇佳,年纪又小,这才传於当时刚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後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解开宝典之谜。

*** *** *** ***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口气,感受著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著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大小,色泽乌黑,盒盖上盘著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半晌,然後退後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色。

木匣里铺著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色莹白,创口血迹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02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面的兄弟都跟著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著几行大字:「今夜子时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後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寨中自给自足,何来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著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 *** ***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著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於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接著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经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面部和前血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笑著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解开她的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著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随著马车的行进轻轻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欲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著向旁闪避,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的唾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著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观音却是四指拚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於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手一把捂住她的下。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著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著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模糊。

屠长老著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次吧。」

霍长老邪地盯著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递到百花观音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乾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暴喝道:「死丫头,把逼抬起来,让爷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著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沟槽,里面斜斜嵌著一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著两条盘龙,鳞甲飞扬。石鞍石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著身子让石制的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微绽露,对准石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一点一点没入嫩,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接著是龙身、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使她忘了疼痛。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毫不理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本就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著想站起来。霍长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了,面无血色的看著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捅你的骚逼吗?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著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前浑圆的房随著车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深入体内的石,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後,它便开始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水早已乾涸,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著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後,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扎紧,然後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著少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著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於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 *** *** ***

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伏龙涧锐尽在於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出来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著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後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还散发著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著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著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著鲜血,只剩躯体的段竟然还微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落入星月主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箭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著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著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後伏龙堂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火焰令前伸,直慕容卫的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拚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身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怒吼连声,像团怒张的烈火围著慕容卫狂击猛撞。屠怀沉却默不作声,他体形矮胖,身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色顿时一扫而空,他没想到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高,较之朱邪护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

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艺出旁门,今日见爹爹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元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内功必得童男之身,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名香主见己方已稳胜券,立刻转身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还有些吃力,见状立刻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身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於长於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著回手在身後划了一个半圆,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色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满了风般鼓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身後,好让霍狂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身用破山锥挡住刀锋,但被这势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内真气一转,合身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勉强提起破山锥挡在面前,看来万难抵挡。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不顾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力气戒备身後。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忽然大嘴一张,一丛黄沙箭矢般劈头盖脸朝慕容卫去。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本无法抵挡,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受此一击,手中长刀加速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口,顿时砸断了三肋骨。

但这招含沙影乃是屠怀沉护身绝技,当日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内功纯,脸上也不免血花四溅,两眼顿时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身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令挡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身。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几乎脱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後一推,同时左手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霍狂焰腹。

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著毫不停顿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後,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力报效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04

伏龙堂内外伏尸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泄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阳具立即炽热如火。被他奸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後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著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著在裸女中穿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房将它捏得粉碎,然後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著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安:恐怕这是最後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堂中只剩最後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的大腿拖著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房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著露在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 *** *** ***

父亲宽阔的後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湛,还能勉强护住心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主率众来袭,我拚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乾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个头。红衣一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著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 *** ***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虐折磨得木然,只怔怔看著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著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里的规矩,用不了几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著一块巨礁,上面树著一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著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比无,身後树著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著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著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冷,两眼幽幽看著她,彷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著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主指著那个沾著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辱,真不如死了乾净。

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道。缓缓说:「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妇,更要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有心申辩,但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因此虽有满腹的委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著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续推著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於落到自己手中,那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於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後合,秀发飞扬。毛茸茸的貂裘中那张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头在白嫩的球上不住跳动,在火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著石的摆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时隐时现。

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著那具成熟美艳的体,眼中泛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後。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战乱,民间生活甚苦,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年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於此的汉人十室九空,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里暗暗叫苦。後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著两侧墙头涌出十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喉头、下,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墙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接著狠狠砍入那人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後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後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一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後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对准轻尘的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尽量让她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於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後,心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么可能砍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拚,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後一名红衣汉子的铜棍,然後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前洁白的箭羽,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後藉机暗暗缝隙中入一箭。巨石用惯了铁盾,本未曾留意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主又吩咐过必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尸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 *** *** ***

「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著猛炽黑的脖子,拼著两条腿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後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一惊,仔细看时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著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么样呀?这么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著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著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得生得这么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敌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笑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绛县已是午後,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著马头说:「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口气,转身望著南方的茫茫林野。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了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著白玉莺的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6-10

06

「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都支不起来。

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於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妇,他兴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鲜花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身後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著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样子……」

主面无表情,冷冷说:「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著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坏事……」

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後,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主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著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你的贱逼吗?这样下贱的妇,还不配让我来!」主咬牙说著,拿出一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主满脸恨意地握著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鳞甲刮在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著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著翻卷的嫩,鼻间嗅著颈中发际的芬芳,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软滑腻的内,狠狠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著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上下微动,心神激汤。

「***,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巴!」片刻後,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尝尝它的滋味……」

*** *** ***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扫乾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妇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虽然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眼巴巴看著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冲他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著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来。

藉著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著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么?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么?」

「给……给送饭……」

「给你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间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么?」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著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么多苦楚……

想著想著,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这么做。

*** *** *** ***

三天後,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後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么来了?呀,手这么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荡著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吗?怎么换了白色的,这是湘绸,做工很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著鼻子小声说:「这是借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么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便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姐,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著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只能一辈子深居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乾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么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07

殿角放著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著一支大的玉,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主托著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主,慕容卫的尸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主却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追赶。」

主心下一凛,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好手,又是有备而来,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功。」

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会轻尘,手在慕容卫下巴上了。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後,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著「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上,对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越流越多。

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著主走到屏风之後。

屏风後是一扇小门,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著十间石室,洞顶一条线嵌著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後,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著一个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著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知道主殿後还有这么庞大的建筑。

主抱著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後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排并列著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著一个小小的甲字。

*** *** *** ***

室内覆盖著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道。萧佛奴身上三天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主盯著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後除下身前的抹。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么?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么?还让我伺候你吗?」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主身下狰狞的巨物,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阳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身上螺旋状绕著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著一颗颗暗红色的圆珠。身中部鼓起一圈瘤,瘤上遍布刺,然後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具部。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章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身,挤得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主的头。她拚命伸直脖子,尽量吞入。但主的阳具实在过於长大,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到那些刺。

她喉中做著吞咽动作,被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刺起伏不定。对於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只能瞧著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气来。忽然喉中一松,头退了出来。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长近尺许,如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著妖异的光芒。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著这阳具,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大的头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纹状的颗粒划在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瘤没入花瓣,顶在道口时,轻尘再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但套弄多时,瘤始终卡在之外。她害怕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主似乎并不在意未能尽兴,脸上挂著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她的尖。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後,痛楚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内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後,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入温暖多汁的,连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被坚硬的身完全撑满,头紧紧抵住子入口,又酸又麻。颗粒、刺磨擦在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般拂弄著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著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刺的真正威力,大的瘤本已气势凌人,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都勾在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瘤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著浑身颤抖,喷涌。

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著那股莫大的快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具早已抵至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口被头挤得连连倒退,道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著等待又一次高氵朝,忽然道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过来,勾住道口的嫩,向外扯动,顺著被扯直的壁直入深处。接著体内一震,头已经挤入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就怎么……」

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牙死死忍著。

撕开颈挤入子,终於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口气,忽然体内一热,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著真气像被阳具吸引一般涌出丹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高氵朝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著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榨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拚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於消失在黑暗里……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上昼行夜伏,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纪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後,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扰之後,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口气。相比於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乾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绛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昆仑山。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後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著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省著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了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於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道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就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著小蛮腰说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著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後她望著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後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著她出门。

*** *** ***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两女拉著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著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么?」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後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乾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乾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著面纱。此时被几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一拍,娇喝道:「看什么看!滚出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去,醉熏熏地说:「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後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著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著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著裹手的丝巾犹豫著要不要扔。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著嗓子喊道:「大牛,大牛……怎么回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她们会妖术……」

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著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妖来,这可怎么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後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身材瘦长,穿著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一样有力,脸上像乾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光闪闪,看上去还像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著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么?」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著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著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乾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么错了?」

沐声传眼中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么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後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什么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著飞身而起,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的丝带逼向老者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著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著哨响直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指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连忙叫道:「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紫玫腹下,手法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两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乾瘦的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接著手掌一转。

真气顺著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著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於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著一个乾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树干般面无表情,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沐声传硬拚,便握著一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直钉入沐声传的口,沐声传乾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接著便封了她的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著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口烦闷欲死。她深吸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著紫玫听到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後,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间。

「纪师姐……」

*** *** ***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著空中。

空中悬挂著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丝带缚住,丝带的另一端缠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走。这位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挲,犹豫著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著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乾枯的手掌顺著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禁羞愤欲死。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沐声传淡淡说著,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生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上弄多时,然後顺著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去。纪眉妩腰间束著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眉妩娇嫩的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著口一片,内力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了。这般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著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衣。沐声传手臂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著实罕见。莫非是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开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後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乾净的姑娘,赶路还擦著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著眼睛,但还能感觉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下不停晃动的玉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半幅,接著除去弓鞋。握著小巧晶莹的脚掌抚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失去束缚顺著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乾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乾瘦长的阳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尽。前忽的一凉,带著她体温的抹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内体模样。他在纪眉妩前揉捏多时,靠著那两团柔韧的美刺激,阳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的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著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大半掩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到腹下的嫩,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彷佛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阳具苦笑一下,将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内,两手扶在腰後缓缓进入。

松手後即刻合紧的两片红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都凝住了,口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内穿行的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身,阳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顿时坚硬似铁。再往内一送,立刻整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阳具抖动著出几滴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後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道。两眼在纪眉妩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著,弹指解开大牛的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波皮一一奸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已经痛不欲生,此时又被街头波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著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後,最後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内灌满七个男人的,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沐声传解开她的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著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於色,抱拳道:「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姐……走吧,先回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著眼前那条抹。揉成一团的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11-15

11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後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後,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她惊醒。

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妖异的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著吸取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後,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乾了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主盘膝将吸取来的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著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後,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句:「此女武功已废。」

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服用,明日即可痊愈。」

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乾净,然後敷上药,又取来牛调好药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的,还是心头激汤。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著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著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著一块黑绸。当主拉下黑绸,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著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阳,进艳女滑嫩的。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在他刻意施展下如儿臂,遍布的颗粒、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绽放,就像一朵围著巨阳开放的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道撕碎,何况捅到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著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玉般纹丝不动。

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内折磨片刻便把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大的能进入那么窄小的後庭。可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向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阳具入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瘤被挡在肛洞外。主略一收功,大的立刻变细,腰腹一挺,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後庭。接著又恢复了原来的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主伸手从艳女前扯出一团油嫩的,指尖掐著头用力向外扯动。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著。」主把那粒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後,拚命摇著头。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球在身下剧烈地跳动。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被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等头离开,弹十足的肛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本无力反抗,但那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你让我死吧……」

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著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愈的下体。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冷喝道:「看著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地看了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 ***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格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接著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著一匹空马随後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著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著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後,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著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眉妩的坐骑。」

12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於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鸣,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本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愈,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声传,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後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著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大有好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 *** ***

飘梅峰座落於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後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後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带著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著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著一棵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著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著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著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远握著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後。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此刻两人正带著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著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前大。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拚?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身後传来一声惨叫,接著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著另一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高手,只是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上的两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眼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进左目。他生悍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眼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著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著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一只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著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後,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经成了两汪血泊。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著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进少妇体内。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著下面的恶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著十余具尸体,或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血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著狼牙恨恨退出。

「大伙轮著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你老婆一下;伤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乾老公。仔细看著,大伙怎么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逼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子又肥又大,著真舒服……喂,慕容胜,咂过你老婆的头没有,甜著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著衣服高声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房,「***,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著,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啥**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的烂货。慕容胜,看看你老婆的骚逼……」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後,娇美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著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桃形,连最隐密的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暴地搅弄起来。红艳艳的嫩扭动著,流出股股白浓的体……

慕容胜口炸裂般剧痛,握著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满脸冷笑地看著他。

白银掏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後更被视为神仙侠侣,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著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逼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笑著扯开两片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著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被人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後将她按在石上,狠命弄。银枪磨擦著岩石,急促响动著,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著钢针的美目中,细细的血泪从沾满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 ***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主盯著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著他怪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著透明的泪珠,怔怔看著自己的亲生骨。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当年一般无二。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後来慕容龙阳具改造的越来越厉害,连她也吃不消,於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中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乾功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後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後立即假传旨意,登上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的支持,本身尽得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主见他可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於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紫玫掳至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的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 ***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後,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著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体,阳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拚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著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立刻入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於重新回到母亲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 *** ***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轻摇,落花旋转著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後,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於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拚。」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愈,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天一起下山好了。」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著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色体。

慕容紫玫跟著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著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著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著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 *** ***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让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主恕罪。」

慕容龙盯著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著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纪眉妩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著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功力,便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後。

他两手拎起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内的嫩翻出体外,绽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著软绵绵的星月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著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间娇艳的嫩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如手臂的阳具,将拳头大的头送到星月主秘处,然後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应手喷出,正在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头像铁柱顶住星月主臀间。但它的阳具实在太过壮,饶是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著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的艳景。手臂的巨阳大半已刺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一丝不剩尽被挤入,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黑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花时收时放,透明的点点滴滴从上溅落下来。

姬顶著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著巨阳进出模样。慕容龙按在星月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吗?这下爽了吗?」

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後,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断翻卷的嫩,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於报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著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连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著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氵朝迭起,那怪异的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著拚命打在儿子肩头。慕容龙哈哈一笑,抱著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前高耸的圆挺著两粒殷红的头,彷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

慕容龙笑著在母亲脸上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了。以前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著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才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著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著重重压在母亲身上,长驱直入,挺进。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著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星月湖的名号,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於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厅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拍醒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著师姐从门上的窗欞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过於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著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逼还紧不紧……」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著直起身子,摇著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著他的脖子,圆臀轻晃把怒张的纳入中,然後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著女人的头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著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声色,只静静看著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後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收拾那个流霜剑!」接著笑道:「寒月刀那身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么滋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後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後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仍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著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 *** ***

慕容龙把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的,都一个时辰了吧。主,快活吗?」

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内,当巨牛拔出阳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後挫,部红艳艳的嫩也不再翻卷,只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这么久,她的水早已乾涸,大的紧紧撑著壁,正把体内的嫩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著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颤抖,股股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著桌腿淌在地上。

被温热的湿润,巨牛抽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一声,壮的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出大团大团的。

待巨牛退开,姬臀间还留著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淋淋漓漓从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主喷出的越来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体。

慕容龙笑道:「都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姬折磨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主被连续数十次高氵朝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的能力,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著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内淌出的血沿著大腿内侧的雪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著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处的经脉。

姬像是又一次高氵朝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也不是血,而是拳头大一团嫩。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著鲜血潮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著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而死的样子。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著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紧紧裹著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 *** *** ***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树枝上,静静看著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轻易放弃。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著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著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著荷叶掠过池塘。

16-20

16

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著他送到马车上,楚连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後面。旁边两名男女身著黑衣,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著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著脸把霍长老的阳具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主怎么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己的阳具只是小事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的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後,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著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後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一一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落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著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风呢。」

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後发先至,流霜般的寒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一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了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谙水,只能攥著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出来,已不见人影。

*** *** *** ***

慕容龙盯著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著石厅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著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说著,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著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她热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著自己的亲生骨,半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巴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和调戏,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著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著拚命扭动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乾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著母亲的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真香……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你的屁眼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间,舌头顺著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後吸住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住呼吸,心里狂跳不已。大的头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身刮在菊纹上,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使他欲火高涨——怕什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後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具。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递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看著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 *** *** ***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留,顺著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後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著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著乾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著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著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叫道:「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著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著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著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愈,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著,「我们现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先到武陵,怎么样?」说著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著一半鲜卑人的血,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么样了……」言下颇有几分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 ***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然被亲生骨强行奸後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著睁开眼,正看到慕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著头,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著百花观音肥嫩的圆,扬声道:「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著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著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起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凭著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揉捏著,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万状。不多时,一带著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夹著数十枚银针一一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蒂上一股有如实质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後,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手筋已被完整取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著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白色的表面上沾著丝丝血迹,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著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後再剖开腹股沟,将腿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後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层层鲜红的肌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後柔柔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著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尽是。

*** *** *** ***

第二天三女一早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後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著一件宝蓝色的抹走入潭中,「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不好,这么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著这道小巧弯虹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著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著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彷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头。看到白玉莺还穿著亵裤,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乾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了白玉莺的脚踝。接著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莺袭来的手指。

18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著被封了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白玉莺身前,回掌朝她前拍去。

身後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後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後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後突然同时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柔狠辣,玄冰虽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愈。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 ***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著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愈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著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彷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将妖异的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著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後触手一收,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激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著我喂著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来尿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著跑回去找你……你笑著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么小……」

百花观音颤抖著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你後来把我扔下,自己跟著别人跑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但你为什么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一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著寒月刀林香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 *** *** ***

慕容紫玫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著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宝蓝色的抹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冷刺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难以幸免,最後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拚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於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著气,星星点点的血迹随著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著撑起身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著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後敞开双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著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著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著伸出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脯。两抹浑圆的间夹著一道深深的沟,散发著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著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群众轮番奸。看著她酥在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於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後,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辱。

慕容龙急於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著林香远正在途中,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英尽出,潜伏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的玉。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尖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子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抱著她的圆臀,把乌黑的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19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主曾有严令,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到腹下。白嫩的阜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紧紧合拢,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缓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於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拚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霍长老,一道回。」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了白玉莺。她抱著马颈,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著男人的阳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中始终抽著阳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缝中,正压住花蒂。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著血,手脚抽搐。倍受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著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著掰开风晚华双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著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声浪语不绝於耳,「什么流霜剑?不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著呢。几十号人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浑圆的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著在风晚华下体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著口如受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然後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那人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著慕容家族的血。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国破被掳入敌,当做娈童;十余年後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血却使她迥异於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愈,此时见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著肘尖撞住口。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著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著重伤冲开道救出自己,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著,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著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汗毛,我定把你们碎尸万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著血珠的毛扔到一边,然後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道,我可要给你师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在地上,喘著气说:「快走……」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後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那儿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两个身著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著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了。

紫玫飞身而起,「呯」的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著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寻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虽非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著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著古记,高大的杨树无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後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还好吗?」

「……还好……」

*** *** ***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叫道:「把死婊子带过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著扯出缠在腰间残肢,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行走江湖,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著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後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著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著一柄长剑,口放著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逼塞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逼……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著跌跌撞撞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乾的,显然刚被人奸过。

星月湖帮众扯é_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进她红肿的秘处,狠狠弄。白玉鹂被他们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请叶护法出手救治,然後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後答道:「你也去挨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 ***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後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後面有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气中流淌著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令群芳失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著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21-25

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著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後再回飘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著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後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著父亲血模糊的头颅,猛然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旷中带著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未改,他急著回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抓得粉碎。血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房,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著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唇突然涨大,内红光闪动。接著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著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间,一块残存的子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逼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著她白羊般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著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

两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在伤口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著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口来回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著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著一个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著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血如泉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著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逼,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著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著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著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主不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中。这位新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主为何传位之後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手指:「第二,新任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一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主已经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勋卓著,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主的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著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主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主只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著称,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主干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著湖中那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难後,只怕星月湖英尽丧……

*** *** ***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著呢,完了还知道把**巴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巴呢……」

两人压著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著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 ***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著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著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著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在雪白的臀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体从花瓣间喷出来,略停片刻,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著一柄弯剑抵在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後按著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顿时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她两肘套著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贴著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女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缝,上下并列著两个。粉红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著翻卷开来,里直直著白色的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著棍子在内狠狠捅弄。

棍子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黑的,猛然进後庭,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著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著淡淡的白色萤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鲜血顺著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中的另一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白森森的人骨在绝美的玉臀中,带著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

「老公的腿跟**巴哪个?」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骨头,再多一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著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腿骨,而这两大的腿骨正深深在嫂嫂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著,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著。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著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著朝北走去,那个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体,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著脸封了他的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著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後,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著下身在林香远臀後使劲挺动。不多时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著把喷到她嘴里的竹筒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著拚命吐出白色的。黄衣人从她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嘿嘿笑道:「主吩咐,林婊子今後吃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众嘻笑著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衣人、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尸体缓缓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溢的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著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彷佛还留著黏稠的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满是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了一下,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著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过星月岛中部。

身後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芒,同时袖中飞出两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弩,另一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後的峭壁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还小一些,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著一丝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腹贴著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他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後仰,那人微笑著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著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慕容龙抱著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著下面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主抱著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美雅致,衬著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如仙境。

主拥著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著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著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闭著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著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主像抱著婴儿般抱著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著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著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的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著小嘴,难以置信地看著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出尿……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排尽,托著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後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柔韧的白色软鞭。那软鞭由两长两短四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色如白玉,弹十足。

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上,白嫩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主,蓦地放声大哭。

主挽著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呢……」

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随著玉腿的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儿让人!」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後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看著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细的布满颗粒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著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

眼睁睁看著杀气腾腾的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而入,那种被胀满的充实感使萧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著花心,那些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著流霜剑风奴已然回。」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後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後。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著,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冲。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後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著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著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後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逼赏给了霍长老,本就勉强给你子开苞好了。」说著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在晕下横切一刀。

接著捏著殷红的头向上一翻,尖立刻离开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的嫩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伤口,在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的头在血淋淋的尖周围磨擦片刻,然後腰身一挺,捅进球。

嫩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房内。

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尽数撕碎,在坚挺的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著浑圆的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无力地摆动著。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尖飞溅出来。

看著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洞比任何一个都紧,也更合适。他握紧弹十足的房,阳具在温热的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著,雪球般的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著收紧。那粒殷红的头在布满颗粒和刺的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都伴随著喷涌的鲜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进球深处,大笑著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雪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相连的尖颤抖著翻落下来,乍然看去坚挺的玉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尖哆嗦著悬在前,从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著滴血的阳具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著脸色惨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著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火地盯著风晚华。

25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後她微微眯著眼,迷惘地看著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後仰,柔臂撑在背後,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如脂,没有一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水阳。秀发抖动著披散开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著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来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著臀後的挺动,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人揪著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後划去。

慕容龙抱著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里还有一点人!

身後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两棵大树,落在枝间。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著丝丝血迹,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著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主抱著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著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著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著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著她高耸的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後,鲜血已经止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大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纪眉妩咬紧牙关,用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著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後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汗毛了吗?乖乖看著!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龙一动不动,眼中却光大盛。紫玫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你了。」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掉著眼泪握紧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著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巴已经乾瘪无法复植。霍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吊仇人,於是便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後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今後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著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一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中部鼓起两寸细,生铁铸成般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鬃,像一直竖的钢针。两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道:「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坚硬的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渐渐地分开——

「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著野猪胯间。雪白的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器。

霍狂焰盯著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温润滑腻的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让头野猪得流眼泪了……」

「废话!逼都被野猪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了,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著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的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著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他们……还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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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著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把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著脚踝,喊著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著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愈,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著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而变形。

半个时辰後,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於剧烈地喷起来。两名帮众举著风晚华淌血的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 *** *** ***

手指抚著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几百多人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前,呵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後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长老。

慕容龙抱著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

*** *** ***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主效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过人之处。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主有意娶玫瑰仙子,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主身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成,即晋级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供奉都要一并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英无数,所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著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主均逍遥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主的志向背道而驰,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著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中。五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於是摇头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後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长老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著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可恨的事物,接著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著迷地看著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著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敢朝这儿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姬并未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於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么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命之忧……

这些以後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呢?

*** *** ***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一个正在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著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细,消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著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著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著滴出,玉户高举,下腹被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著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给她带上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逼上面的里绕了一圈,缠著耻骨,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和水从微张的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攻心,股间肌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碎。

紫玫哭叫著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腥臭坚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著铁链,一手拿著腿骨捅入林香远内,狠狠捣弄。

紫玫抽噎著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著腿骨的圆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神殿後。

*** *** ***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著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著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著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有可能。成亲後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後哥哥带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著石室的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著父亲当日所画的图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说著在她腿间轻轻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藏在魔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著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著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著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後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散,半晌後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著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纪尚幼,但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著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十条大汉轮番奸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後血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花草山石卍字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著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著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著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著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著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著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著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著几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著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著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著活色生香的娇躯,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甬道高近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著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後悔。任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著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下白嫩的双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头的花蒂上,又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著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後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著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著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後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著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 *** ***

发觉魔与宝藏有联系之後,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大厅中,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镂刻著「天、地、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这个石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後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是星月湖神,也是历代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是神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中。只有叶护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著左首刻著「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著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不仅限於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小莺小鹂一样,住在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也无大碍。风婊子入不过两日,只怕野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再让风婊子也入,怎么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後,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够——四月十五,成亲头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著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著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臻首起伏间,大的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著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著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著忙吧,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著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乾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夹著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进得太狠,外的一片嫩被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壁上,无法挣脱,抽送间嫩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著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奸。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内水渐生,发出靡的「叽叽」声响。主在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後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著哭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著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著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紫玫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笑著把手伸进袍内,掏著拉出尺许长短,如儿臂布满颗粒刺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著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著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欲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著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的异物。细滑的体在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越来越用力,硬硬顶著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么也够不到臀後。

密闭的缝被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嫩内。紫玫心头狂跳,口如同压著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一顿,接著从腿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著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头,口腔便被塞满。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著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刺还有一指宽窄,头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著,竭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著她的腰臀,将对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壮的物体能进师姐柔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部的触手间,内蓄积的、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著巨阳的肆虐。

不仅,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搅动,花径内柔嫩的壁彷佛被那些满布的颗粒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著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著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著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可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得死去活来,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挑著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著试图撑住身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著三师姐,承受著他狂猛的奸。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著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站著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氵朝,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见师姐呼吸平稳,悬著的心才放了下来。

*** *** ***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著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著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躛制馈砗檬娣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著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个人!」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 ***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著一丛乌亮的秀发,顺著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著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著她的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一边想著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著,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著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著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著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主心血的石,彷佛一个旋转著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著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主,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著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并排而陈,滑腻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著头部的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著膝盖,痛得娇躯微颤。主给流霜剑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著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头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著器,等待著给自己蒂穿环。她暗暗抽泣著,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内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著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著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上。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著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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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乖巧。刚才自己当著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著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著大殿。巨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著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 ***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著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上後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尿甚至她自己的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著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面的一小半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著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著。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於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後拉起她的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後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间,脑後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著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後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是个什么样的人……」

*** *** ***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缠著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不在中,叶行南就板著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著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主成婚之後便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後乾瞪眼。

*** *** ***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著水。他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著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後面,见他是朝殿外走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著他的胳膊,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而至,直刺慕容龙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身後。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彷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著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著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著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著力。枝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前挂著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不染,散发著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部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著一层寒霜,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著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榨乾内力的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道。她入手便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武功平平。眼见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

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侧,封了她的道。接著两手一举,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後一疼,已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著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著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虬结的手臂紧紧握住巨斧,缓缓绕著圈子。接著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後散开,三名分著绿袍、黑衣、黄衫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愈,脚步略有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急刺,将疾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著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於手掷指弹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著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著一路任人奸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後又击伤朱邪青树,却未取他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著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拚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後风声一紧,沐声传後发先至,抢在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後一剑点在木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著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著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群中一闪而出。身後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 *** *** ***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著慕容龙,心道:「混蛋,怎么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著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著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再行移交。」

以往入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拚命磕头哭求道:「求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於玄……」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後大计!」

33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汤,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了两瓶药,藏在袖里。乾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这位大侠是什么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後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么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後一针,沉著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後语气一转,「朱邪大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於我曾有大恩,没想到……」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後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後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面热情地帮著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著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沉,缓缓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 *** *** ***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上,柔颈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著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著脸色一变,惊醒过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著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著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著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 *** *** ***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忍耐。体内的忽冷忽热,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榨取她体内的元。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喷涌而出。在滑腻的内不住跳动,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任脉、会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後,再取坎填离,最後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炼化气,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著。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慢慢纳入体内。阳具上颗粒磨擦在嫩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著脸不为所动,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著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 *** *** ***

室内回汤著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著他。水汽缕缕飘过,沾著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著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後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彷佛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逼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後,撩起湿淋淋的轻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润的软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直挺挺捅入乾燥的秘。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拚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痉挛起来。

3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在内凶猛地撞击著,将体内最後一点空气都挤榨乾净。纪眉妩两耳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乾脆当著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著阳具的嫩越来越紧,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著超乎寻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著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後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子竟会断送了师姐的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头浸在池中,随著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位上按摩,激起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角流出一股清水。

*** *** *** ***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著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阖,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著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前小腹。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就伤势大愈,不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住青铜的狼牙,借势後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 *** ***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著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後站著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後两名男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後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主固步自封,白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著眼,彷佛没听见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派只是掌门入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加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决定,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强,横扫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本,逐鹿天下与我教宗旨大相迳庭!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著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後,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主极力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後的右袖飞出一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後一拍一翻,倏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埩电般掠过,玄冰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鞭彷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著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口。一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乾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前一後夹住黑衣美妇的背。水柔仙眼中光渐散,空洞洞望著地面,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35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著气,艰难地抬起头,咬牙盯著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主篡位而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屠怀沉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於他一向视女人如无物,因此在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主之後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著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後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後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主手段如此残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著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月湖男者至尊。传本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著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叛教长老,突然身後传来一个声音,「……求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赦,但请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主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她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主绝无留恋。只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後。

*** *** *** ***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後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乾脆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著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著脸扭头气鼓鼓回到屏风後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著乍然出现的主。

身无寸缕的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前,肥白的圆还在微微晃动,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黑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主的尸身,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後,掰著肥美的臀,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手臂细的巨阳深深入,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的花瓣上,彷佛还沾著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主会被人制成艳尸,而且死後还被公牛奸?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姬娇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顶,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主荒於帮务,行事乖戾,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於是趁机展示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著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逼要让这么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天板著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看著这婊子跟牛干呢……**,这是什么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巴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著每个人的神色,最後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雪白,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於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主更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道。然後腾身而起,叉著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後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睹,於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主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猥不堪的艳尸,任人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著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著奄奄一息的水柔仙,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後面,探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

36-40

36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後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著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么?」

「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後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著一间断然道:「就它吧。」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 *** *** ***

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不如其它甬道,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向室内。黑暗中只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著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然耳旁风声大振,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後仰,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後退一步。他立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著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交错,形成一个「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左右一分,两拇指剥开花瓣,凑上去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房叹道:「水长老这身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著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著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阳具缓缓挺直。虽然略逊於巨牛的细,但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著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看清。她压住恐惧,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么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著慕容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後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著石壁,恨不得变成纸那么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著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著涌出股股湿滑的黏。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著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嫩的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著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雪擦在地上,压成扁扁的形状。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的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臀间缓缓抽出,艳红的嫩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著地面。慕容龙弹指解开她的哑,凄婉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哼。坚硬的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的伤口前後几乎延伸到花蒂和菊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 *** *** ***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著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再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上你七八次……」说著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於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鲜血,疯狂地捅弄著。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么玩都可以?想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欲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著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於是笑道:「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著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著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过妹妹的小嫩逼,怎么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著去了。

37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注意身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沾著星星点点的碎,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著鼻子压下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刻後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口,吓得气都喘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之间。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双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落下,室内再无一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慢慢伸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房再度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名传播江湖的玫瑰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著明珠的手不住颤抖,一边哭著一边在壁上搜巡。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一点料想中的开心,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著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著小嘴拔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两腿竟也吓得发软。紫玫乾脆倚著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著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著喷出大团大团的浓。片刻後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致。娇嫩的花瓣几乎被尽数撕碎,碎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刺剐碎带出的嫩一缕缕悬在上,白色的浑著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软白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血。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被猛虎奸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房沾满鲜血,一半球被染得通红,另一半球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满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乱颤,细嫩的肌肤几乎被锋利的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发了猛虎的野,比手掌还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卷住一只房,接著利齿合紧。白腻的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雪已经齐而断。滑嫩的球被猛虎一口吞下,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巨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前,看自己的房是不是真的被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破碎的嫩,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刺刮尽,刚才便已血模糊的下体,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虎口大张,咬住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著虎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玉腿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从脚尖直到腿,光滑细腻,充满女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踪影全无,只剩手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器更是面目全非,彷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著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腰到,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尽数吞入肚内。最後虎头一扬,一颗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昏倒在地。

*** *** *** ***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著天地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身体,潜到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内壮著胆子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堂的两名香主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後新叶香主才说是主谕旨,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高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主一举成擒。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看时,香主还在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随便玩弄,然後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还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么就让自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水上微微一动,一手指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著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至,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霜的月光悄然撒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 *** *** ***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著三个徒弟,只调息了一日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她并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所过处不留一个活口。最後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後,月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汤著,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赤裸的女子哭叫著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么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铁链倒扯回去。她柔躯後仰,娇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影中,只剩两条光洁玉腿挣扎著一点点被黑暗的殿门吞噬。雪白的小腹下,赫然著一枝黑的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後迅速让後退开。等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暗处激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闪,竟如流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著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

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应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殿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後突然停止。只剩下重的喘息声。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

38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比拚内功。慕容龙紧紧抱著纪眉妩,脸色苍白,刚才全靠她的掩护,才没让雪峰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於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颈中。他们可从来不讲什么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孩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著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向殿门。沐声传脸上蒙著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殿门上方掠出,接著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著!」说著掰开纪眉妩的双腿,准备当著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後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身形一晃,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过去。股间翻卷的嫩血色皆无,片刻後才急速充血肿胀。

*** *** *** ***

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力支撑。她从峰後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彷佛漂荡著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後,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 *** *** ***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才好。这次恶尼煞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湿淋淋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後面!能找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著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余里,最後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後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索著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後,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

林香远哽咽著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么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

「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赶回。」

*** *** *** ***

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後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腹著地,摔得狼狈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後,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後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么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

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於是缓缓收起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著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著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

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著她的逼了,长什么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单衣,看著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是不是喝老子的阳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著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厉声道:「来的是什么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著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

王名泽哭丧著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著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後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著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么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著连声答应。

39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著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噬咬著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么死了。现在里只剩下四个长老,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把咱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著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 *** *** ***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著腰说:「姓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么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么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著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後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股间的嫩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搭在她脉门上,仔细切著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么样?」

「没什么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著叶行南走到门外,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么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著回到室内,呯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乾脆坐在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么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么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气,硬梆梆说道:「恭喜主——夫人有孕了。」

*** *** *** ***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著一层母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播下的种子,正在自己子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後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解开她衣上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著咬紧嘴唇,眼眶中充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後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慕容龙笑著掰开臀。

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著未愈的伤痕,在放状的菊纹之间,夹著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乾净就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大的硬生生挤入乾涩的肛洞,菊纹尽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再次进入时,被血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著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後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後,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著肛的温热和柔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房,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阳具似乎在一个灌满鲜血的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了……哥哥求求你别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著百花观音不绝於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声道:「哥哥、哥哥,别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一团肛。淌血的嫩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附近,鲜血顺著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著双眼,喃喃道:「哥哥别了……娘一定听话……」

40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著一上部削平的巨木。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著林香远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撑著支起身子。她身上穿著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著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么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著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枝上,顿时顺著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著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著拣起一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著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带著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毛和柔美的花瓣。阜下还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著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 *** *** ***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後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著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么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著吗?」

「活著——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著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 *** *** ***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著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後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愈。

叶行南拿出一手指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著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於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著他摆弄师姐的器,於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师姐秘处。肿胀的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不过药效发挥後,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乾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 *** *** ***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著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著淡淡的香气落在紫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

「……可能是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著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後从後门逃走怎么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之外,掳来的女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么窄,你们俩联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是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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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著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在腰後,接著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著七星宝石。鞭体色泽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归於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後人供奉在圣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来。」两女慌忙撩起轻纱,挺起酥。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和白玉鹂的右,将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後拿出一只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和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後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一起……

*** *** ***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著无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洒然笑道:「神尼这么著急,莫非是急於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烈如火,但并非鲁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後。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後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著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著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响过後,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於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手指经脉受创,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彷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 ***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著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疲力尽的点了点头,索著坐到一棵树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腿和一抹红肿的嫩。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彷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著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著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於是从草丛中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出是只甲虫,她玉指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著擦净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後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索著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脚地跟在後面。

溪水彷佛温暖的手掌,还带著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著走到水中,酸痛污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彷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著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著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後深深一吸,琢磨著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拚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後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掌打在林香远肩後。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42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么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著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尸,每次从她身边走过,彷佛都能听到尸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好了许多。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色的淤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唇。

「纪师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著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於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师姐,别著急。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 *** *** ***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掠之势改为後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後,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後再给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後,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著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著後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後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後,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已保住徒儿的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命,也只是废人,终身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半途,停滞片刻後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後,从树後悠然踱出,叹道:「师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撑上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於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著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中,最後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的化真散,随後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後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著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邪意味的狞笑。

*** *** *** ***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体紧紧贴在一起,交颈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後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於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後,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腹相连,四腿纠缠著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一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闪亮的针尖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著垂落,一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线头一扯,发现依然弹十足,而子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头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颈胀痛不已。而且药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小内已是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内轮番抽送,之後才开言道:「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著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头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後,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著便抽搐起来。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著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么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早,伤处虽可治愈,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著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著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愈,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後,将完全改变女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也会因此欲火焚身,时时处於饥渴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欲海,变成为欲而活的兽……

43

走出凉爽的石,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瞎混什么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风晚华脸色憔悴,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两个未曾愈合的血洞。左坚挺如昔,右却软软垂在前,头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时现。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出炽热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优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著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么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昆仑,其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的爆响。一双乾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著一个柔软的囊状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著场中。

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林香远下腹微鼓,秘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唇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间翕张的。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处嫩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片部,微微一送,嫩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痛叫,两条玉腿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著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著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片,柔美的花瓣彷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著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後捏起铜管内那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道,她呆呆看著嫂嫂,眼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著原本柔美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著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唇,然後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著血脉,逐步剔去小唇上的嫩。

随著刀锋起落,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著的胯骨拚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後将伤口两侧的嫩拉紧,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唇只剩下两道凄惨的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赤裸裸暴露在外。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断断续续地哀叫著。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壁渗出沾血的。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拔起,空落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著柔颈一侧,昏死过去。

充血的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後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快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房一分为二,切下半只。接著将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後蒙在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後伤势愈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唇般光滑自然。

眼睁睁看著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那个失去房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头,然後将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雪淌满鲜血,尖仍保持著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著她的肌肤,最後从她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尖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著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处血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後她再也无法享受女的欢乐,再没有蒂唇供人爱抚,再没有头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用自己残缺的体供人发泄……

*** *** *** ***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著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没被人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道:「我算什么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的酥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著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鼻尖顶著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我怎么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著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著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药物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满面,身上却还好端端穿著衣服……最後目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著这个灭绝人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师太教导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逼肿得腿都合不拢,本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任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著倒还水灵,子虽然平了些,屁股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么滋味……」说著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後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44

闷热的空气终於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黑的瞳孔幽幽闪著光,半晌道:「你答应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拚命点著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张开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内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

沐声传对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阖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後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之後,会受到什么样折磨,也许宁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 ***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像一朵巨大的花在腹下摇摇欲堕,内透明的体狂涌不止。

紫玫本想不到女子的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巾去擦。可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著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後说这是必然之状,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乾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待天亮。

*** *** ***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著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著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眼,抗拒著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著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么著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著,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著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紫玫娇躯微颤,但还是强忍著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拚命吸吮,彷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 *** ***

「六日之後,便是本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中。为扬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著碧蓝的苍穹,心神彷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著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著。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头几乎被扯掉。被无数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著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么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愈,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菊肛被捣成血红的洞,里面灌满。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露的股间嫩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也最多,所有的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著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著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象徵著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 ***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後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著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么?」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後走出甬道。

「这怎么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著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著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著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著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缓分开。

45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著室内响起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有四条巨犬,各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色的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後塞到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么?」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著,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著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後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裸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彷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随之蒸腾,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著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著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著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脑海和炽热的体激汤著,顿时晕了过去。

*** *** ***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乾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没有多说,最後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著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么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至第八层绝不可失身,否且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身於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著她,低声道:「不到最後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然觉得不同……」接著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後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後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後再无寸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渠展扬成亲。至於最後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上加,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後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後化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著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么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 ***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么样了。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著。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头和下红得惊人。小巧的头硬硬挑在鼓胀的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著她的挺动沉甸甸的球前後乱晃,相击声不断传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彷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么了!」

纪眉妩彷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著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来……快来我……我……」

紫玫愕然看著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泣声道:「我师姐怎么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上,她顿时娇躯连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嫩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间喷出一股白色的。淌尽之後,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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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紧张地盯著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著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直盯著股间鼓胀的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著说道:「奴婢是贱奴,是贱奴……求主子奴婢……狠狠地……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於明白过来,药里含有什么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著追逐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问道:「药效什么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罢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她便挣扎著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著衣物去亲吻那。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贱的模样,带著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骗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逼也不会肿这么大。至於她变成这样子,一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著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後,乞求道:「奴婢,主子来奴婢的贱逼…」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於衷,只冷冷看著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么?」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著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牙,大声道:「去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後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著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逼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起来实在是舒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啼哭,怎么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惫不堪,含著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著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 *** ***

坐稳主之位後,慕容龙著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神将,麟、凤、、龙各据一方,拱卫神。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零,只剩下空名,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於是双管齐下,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兵强将。至於婚庆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佐主,图谋天下,著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主欲图大事,以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地,供应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後,请沐护法坐镇中,我与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氵朝来临後,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本无力抗拒体的欲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著秀发,呆呆看著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後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般,带著湿淋淋的水声。

紫玫著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影中,接著响起吞咽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於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著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喷在脸上,风晚华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後,抓住狰狞的兽向外用力一扯。膨胀的瘤卡紧壁,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挺动的巨犬吃痛,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中昏迷,又在奸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和药力夹攻下,一点点崩溃。

47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无动於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著神尼的光头,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乾脆掏出,紫黑的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著,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钢打铸。当头伸到鼻下,挑弄红唇时,神尼终於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著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糙,但一尘不染,自有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著神尼的脚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後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玉腿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中却缠著一截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阳具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於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么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龙弄著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却隐隐发红。

白色的布一层层解开,露出阜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毛又长又厚,遮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逼上补,竟然长这么多……」他捋住一撮毛用力拉长,雪白的阜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浓重的女体味。

待解下最後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红润动人。慕容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花在雪肤中乍然绽开,彷佛含露牡丹,带著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挤满,几乎比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捅弄的荡妇也不至於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师太就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骚货?」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成凤鸣朝阳之後,原本正常的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於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骚的。」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体,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荡,就是这平了些……」他一路嗅著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著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了嗔念,於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乾脆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应手弹出,在前颤微微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子……」

浑圆的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晕鼓出一圈粉红,头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头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尖用力将球拉长。充满弹的缓缓伸展,头离开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真是豪气迫人!挺著它招摇过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白光闪动,翻滚不已。

下的异状还好隐藏,但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著这样一对巨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时这对羞於见人的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脸埋在沟中,捧著滑腻的又舔又咬。他心头欲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欲火。

*** *** ***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尼之後,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在後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阳怪气地说:「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体彷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房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尖的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晕下丝丝缕缕浅白色的筋络,彷佛从未生过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著,良久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失明,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著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著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後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赤裸的玉体彷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著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著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著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过,正懒洋洋兜著圈子。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著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著小嘴,「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嫩的玉脸上来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了——你看怎么办。」

紫玫看著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捂住下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

*** *** *** ***

「这是什么?」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油。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彷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後,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著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么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么身份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么东西呢?

紫玫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母亲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多……」萧佛奴说著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房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么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到怀里,挺朝叶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十的数了一遍,这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乾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制,奉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乾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自己了如指掌,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头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著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是发情母狗的尿。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么?」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贬低了。何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尸走。

紫玫也难辨真假,於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後悔,当年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於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壮阳……」他絮絮叼叼说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後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最重要的是能丰催……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么好——你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心叶护法——既然药这么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剩下的我再给娘拿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么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著案上。一直光顾著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49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後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後,便与十余名黑道高手第一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麻,一向目中无人,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著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著「潜幽」二字。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著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风流婉转。如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著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臭未乾的小丫头当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著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仇百鳌气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後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著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後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么东西!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著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後说:「两位莫怪,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著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後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著红裙中时隐时现的玉腿,都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就是这脾气——怎么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著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著巨柱上虬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么了?生谁的气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还要打我……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么响,只好哄著说:「先别哭,回头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著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是非,能让这帮混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星月湖瞎凑什么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龙敷衍著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香肩抽动著去了。

慕容龙看著她的背影,苦笑著摇了摇头,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当时的情景。

*** *** *** ***

一进甬道,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立刻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後掏出一块血淋淋的牛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著那种奇怪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承受巨犬奸,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身,还是水柔仙被老虎强暴,都是有人在旁帮忙。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强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师姐……

片刻後,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吞到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的劲儿拚命一拽,绳圈紧紧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後想,那混蛋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可能保证师姐的安全,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工夫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个人住。因此才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拚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奇怪地看著她。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脖子有些痒,於是晃了晃脑袋,朝後退去。

一股大力涌来,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刻,使不出真气的手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过这头畜牲,只好撒开手认输了事。但她忘自己开始准备有多充分,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著骂著又骂到叶行南身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著她,如果他让自己偷点毒药出来,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不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著脸坐在案後,桌面上乾乾净净,只放著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一盒黑色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药,往叶行南面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么也是白搭。叶行南喉结一动,乾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著叶行南吞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著浓郁的芳香按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直擦了一刻钟工夫,紫玫估计丹药已经化开,才停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满意地点点头,「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立刻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乾净。他喘著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老子真是聪明,先配下了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50

血斩双煞气焰大减。屠怀沉身为星月湖长老倒也罢了,那两个紫衣人只是内侍者,竟能挡住仇百鳌全力一击,星月湖确是藏龙卧虎。

众人来到殿前,没看清神殿如何巍峨,布置如何华丽,眼光都落在了石阶上。

三十六级石阶分为三层,尽是黑色大理石铺就,打磨得明镜一般。在第二层石阶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赤裸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肤细腻动人。一铁链从腹下伸出,系在栏杆扶手上,拉得笔直。浑圆的雪臀被悬空拉起,高高举在众人面前。

少妇柔韧的腰肢,光润的大腿,无不充满女的魅力,但她股间却没有女人柔美的花瓣,雪白的两腿间,只有一片光滑无比的嫩,宛如一块狭长的红玉,嵌在丰满的雪股之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尽收眼底。

「屠长老,这是……」愣了半天,有人问道。

屠怀沉笑而不答。

仇百鳌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妇的秀发,嘴巴一下子张得浑圆,像被人点中了道般动弹不得。

仇百熊挤过去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远!??」

「呵呵……」屠怀沉著满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见笑啦。林婊子已被我神教收为奴隶,在此当只迎宾的母狗,只是让大家开心吧,哈哈……随便玩!」

人群顿时炸开了,十余人同时围过去,伸手往林香远周身上下乱。

「这逼是怎么长的?光溜溜什么都没有?」

「,有洞就行了,管那么多!嘿,里面还真紧。」

屠怀沉解说道:「本来教里几千名兄弟过,松得能伸进去拳头,这为了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刚治好……」

「寒月刀被几千人过了?」

「不错!林婊子不过是只看门狗。神教各色女奴无数,只要是我教兄弟,谁想谁!」

众人短暂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闹起来,「**,头也没有!」

「光溜溜的,难道没长?」

「割的!——不会吧?连逼带头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远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这儿连条狗都不如啊!」

「三个月前寒月刀跟伏龙涧的慕容胜成亲,他娘的轰传武林,都说是神仙侠侣。没成想这才几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里,真是玩烂了……」

屠怀沉满面堆笑,心知这一下至少打动了一半人。

林香远脸色苍白,她嘴里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哑,只能赤裸著残缺的身体,默默无言地忍受无尽的凌辱。

慕容龙站在幽暗的神殿内,远远打量著众人,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表情。

*** *** *** ***

一大早紫玫又来到潜幽碑坊,琢磨著怎么挑动星月湖人马跟贺喜的宾客血斗一场,要能两败俱伤,整个岛上死的就剩自己一个人,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恨迎宾的是整天只会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儿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两句话肯定就会血溅当场。

这次来了二十余人,紫玫踮著脚尖,细瞧里面哪个像是头脑简单的傻瓜。

身边人影一闪,紫玫脸上的猜测立刻换成好奇,「咦?那人个子好高啊,他手里拿的什么?」

「八角槌。」

紫玫像是刚知道身边有人的样子,吓得一颤,小手拍著口娇喘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怕你再看谁的镰刀不顺眼——被人家欺负。」

紫玫装做没听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说:「有哥哥在这儿,怎么会有敢欺负我?」心里暗骂,肯定是那两个紫茄子多嘴多舌,让这混蛋来监视自己。

黑风豹蔡云峰气宇轩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众人一般,满脸惊艳地盯著慕容紫玫。

紫玫径直走到他面前,仰著俏脸上下打量。慕容龙暗暗吸了口气,随时准备出手,赶在黑风豹狂怒之前救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喔……」紫玫睁著水灵灵的美目,长长吐了口气。

闻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气息,蔡云峰几乎醉倒。没想到闲转这一趟,竟能遇上这么美丽的女孩儿,看来她对自己好像有点意思……

紫玫两手捧心,眼中光芒闪动,突然大声说道:「你长得好帅啊!我嫁给你当老婆好吗?」

蔡云峰身子一软,半跪在地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耳中滚来滚去都是那句:「长得好帅啊,嫁给你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呆呆说了句,「好……」

抬眼一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又过了半晌,黑风豹脑袋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朝岛内走去,连八角槌也忘了拿。

*** *** *** ***

慕容龙挟著紫玫飞也似的掠回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么意思!」

紫玫用枕头遮住脸,小声说:「他长得比你高。」

这丫头还敢气他,慕容龙怒极而笑,咬牙切齿地说:「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别说你师姐、师父,我连娘都敢扔出去让他们随、便、!」

紫玫腾地扔掉枕头,死死盯著他。这禽兽居然连亲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嘴角慢慢浮起狞笑。紫玫心头一凉,知道他立刻就会下令把师姐扔给那些凶恶的陌生人,连忙扑到床上,埋头大哭起来。

这一哭消解了慕容龙的怒气,他颓然坐在床侧,痛心疾首地说:「你把哥哥的脸都丢尽了!」

***,自己的新娘居然当著四方群雄的面喊著要嫁给别人,不但自己颜面无存,星月湖的脸也丢尽了。不知道屠怀沉怎么跟那帮人解释的……***,自己也够蠢,都这时候了还让她在外面乱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龙重重喘了口气,沉声道:「从现在起,不许你再出圣!知道了吗?」

紫玫抽噎著点点头,又道:「我每天只出去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说话……」

「不行!」慕容龙一口回绝,「给我安安分分待在里,准备当新娘!没一点家教!」

那日被慕容龙羞辱之後,雪峰神尼练功愈发急切。她凭借凤凰宝典的神异,从旁脉入手,避开气海丹田以及周身诸处大,终於可以把握到一缕极弱的真气。

神尼强忍住血脉逆行的痛楚,真气在任督二脉之间弹丸般沿带脉横向游动,最後试探著飞速掠过丹田。微弱的气流从脐下三分处一闪而过,终於成功的躲过了化真散的肆虐。但这丝真气太过微弱,无论是想逼出药力还是制敌伤人,都难有作为。

房门轧轧洞开,紫玫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楚楚可怜地跟在慕容龙身後进来。

慕容龙眼光在神尼腹上扫了几个来回,露出嘲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脸上微微一红,旋即大怒。

慕容龙把紫玫推上来,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与令徒成亲,请师太教教她为妇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门中人,这话分明是调戏的言语。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闭目不理。

慕容龙拗不过紫玫的哀求,让她来探望神尼,关门离开时又加上一句,「十六日的婚礼,还请师太出席。」

室内静了片刻,紫玫解释说:「他说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与飘梅峰联姻……」

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把爱徒许配给那个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声,拧眉沉思半晌,斟酌著道:「届时不必激怒他,到晚间,你想办法从他身上取来兵刃。」她顿了一下,问道:「这里有多少人?」

「石只有叶行南、沐声传、我娘、风师姐、纪师姐、小莺小鹂——叶老头、沐老头到时都会回避,那就只剩他一个坏人了。」

雪峰神尼神一振,把自己刚才修炼所得一一传授给紫玫。紫玫依法运了半天气,结果仍是一无所得。神尼知道她修为太浅,只好先放在一边,「到时能藉机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拿到钥匙……晚华和眉妩怎么样了?」

紫玫垂下头,低声道:「她们的武功被废了……」

雪神神尼轻叹一声,「晚华情坚毅,以後还可重新修习,眉妩……」

紫玫不敢接口,沉默一会儿才说:「化真散的解药不知藏在何处。徒儿在叶老头房里找了多次,也没找到。」

神尼抚著紫玫光亮的长发,安慰道:「解药肯定不好找……对了,你当初说的宝藏怎么样?」

「我找到了三处,君字甬道一直锁著,另一个是原来风师姐住的亲字丁室,徒儿没办法去看。」

神尼点点头,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要破身。这事命攸关,到时不妨给他讲明。」

紫玫问道:「真气已经被化真散化解还有危险吗?」

「真气并非消解,而是散乱难聚。真气与元相连,除非内功尽废,否则必会危及命。千万小心……」

51-55

51

飘梅峰立派百余年,虽然名属佛门,但历来以侠义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仗剑斩妖诛邪声名赫赫。门下高徒流霜剑与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而且都是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与世外名门飘梅峰联姻,新任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立时引来无数人的好奇与猜测。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态,大张旗鼓地广邀同道,因此应者如云。

金璧辉煌的蟠龙巨柱下,立著一条身高近丈的壮汉,赤裸的上身肌虬结,油光发亮。他手臂一挥,长逾三丈的巨鞭灵蛇般在空中一击,响彻大殿。

喧闹的神殿立刻安静下来,来自三山五岳的数百名邪派高手,齐齐把目光投向殿上。

广阔的殿上空落落摆著一顶纱帐。薄如蝉翼的红纱缓缓卷起,露出玉屏前端坐的两名气质迥异的女子。

左首的美妇衣饰鲜明,高盘的云髻斜著一珠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虽然是端坐椅中,仍显得仪态万方。纤柔的两手静静交放身前,金红交错,纹绣美的衣袖间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艳的面孔宛如观音大士般端庄圣洁,波光流转的明眸中,饱含著悲悯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视。

在千余道目光注视下,美妇缓缓合上妙目,脸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动的凄婉和哀痛。

与贵妇的华丽相比,右首那个三十岁许的女子显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袭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辉,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隐隐透出一番凌厉肃杀之色。她肌肤光润如玉,带著一层淡淡的肤光。尤其是那对凤目,顾盼间寒光四,如有实质,一看便是常年修习内家真气的绝顶高手。

当那女子目光冷冷扫过全场,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立时噤若寒蝉,半数都垂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从不容情,为非作歹之徒要让她碰上非死即伤,谁都没想到这个煞星居然也会出现,而且贵客般高高在上。在场的都是武林行家,虽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尽在,浑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样。

想到自己刚刚还奸过她老人家的门下高徒林香远,向来横行无忌的血斩双煞不由心里阵阵发凉。

正狐疑间,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磬响,一名紫衣少年朗声道:「吉时已到。」

鼓乐之声大作,玉屏後鸣佩声动,一对娇媚可爱的少女挽著灯并肩而出。两女肌肤胜雪,貌美如花,难得是她们容貌体形一无二致,连脸上的酒窝都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对玉人。

接著一名男子缓步走出,他年纪不过二十余岁,,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拔的身形潇洒俊朗,英姿勃发。

殿中贺客多半都以为星月湖主会是个浑身妖气的老道,没想到他竟如此年少英挺,都暗暗喝了声彩。

慕容龙满面春风,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平托,缓缓迈出玉屏。

当日伏龙涧慕容胜与林香远婚礼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艳惊四座,玫瑰仙子的芳名数日间便轰传大江南北。众口相传其美貌尤在足以称之江湖绝色的风晚华和林香远之上,但见过慕容紫玫的却寥寥无几。众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著玫瑰仙子现身处。

*** *** *** ***

屏风後缓缓伸出一只欺霜寒雪的纤纤玉手。彷佛从悠远的梦中探出,以慢得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缓缓出现。殿中静悄悄再无丝毫声音,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直勾勾望著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过了多久,屏後终於露出一只柔美生姿的皓腕。

殿中的灯烛似乎突然之间大放光明,羊脂细玉打制的屏风光晕流动,一张娇美无匹的俏脸彷佛初升的明月,带著耀目的风华,呈现在众人面前。

彷佛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空气中同时绽放,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从殿上流水般倾泄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殿门旁一名高大的汉子仰天倒在地上。

那次惊艳使黑风豹蔡云峰连日来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岛上转了三天。屠怀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杰,断不至做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来,想来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後面的席位上,不防还是出了意外。

幸好众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连与蔡云峰同席的都没发觉异样。他连忙命人悄悄把这头横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乌亮的秀发柔柔盘起,正中是一只两翼飞扬的玉凤。凤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挡在额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静静望著脚尖,细白的玉颈柔美生姿。

她身上的嫁衣灿如朝霞,细腰广袖,纤农合度,肩上绣著极细的盘金云饰,绛红色的轻绸拖在地上,随著轻柔脚步不住舒卷。彷佛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满殿流光溢彩的辉煌中冉冉开放。

她脸上既没有新婚的喜悦,也没有被逼的无奈,只是平静地由慕容龙托著手,轻轻走到母亲和师父面前,然後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萧佛奴拚命忍住眼泪,红唇微颤。望著自己的一对亲生骨并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肠寸断。若非道被制,她早就放声痛哭起来。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么孽,竟然被亲生儿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专供乐的废人。如今又当著自己的面强娶嫡亲妹妹为妻……

这等乱伦背德的惨剧,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观音压得透不过气来。萧佛奴眼眶一热,透明的泪珠串串滚落。

紫玫静静磕下头去,凤钗上的珠串碰在石上,发出一片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脸上带著莫测的笑意,眼光从萧佛奴晶莹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一无异状的小腹上。那个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子内,自己播下的种子正在飞速成长……

紫玫无喜无忧,她避开师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雪峰神尼目中光闪动,一言不发地任两人行过大礼。待慕容龙抬起头,她寒目一闪,锋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龙心底。

慕容龙心里「咯登」一声,像被实物重击一般,气血翻涌。他微微吸了口气,压下心中不安,心道:「这贼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於斯……」

「事到如今还这般嚣张……贱婊子,有你乐的时候!」慕容龙唇角微挑,冷冷回望过去。

「夫妻对拜!」

慕容紫玫轻轻转过身子,与慕容龙直面相对。无论是母亲的凄婉欲绝还是师父的满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垂目看著地面。

慕容龙略迟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娇躯身才徐徐施礼。对这个灵古怪的妹妹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若非手里捏著有母亲和神尼,小丫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给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举行婚礼。如果婚礼上出了什么意外,这脸可丢大了。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龙松了口气,这边玉莺玉鹂连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圣。殿上红纱落下,遮住了萧佛奴的泪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杀机。

殿内一片沉寂,片刻後轰然声起,众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贵妇想来就是玫瑰仙子的母亲,伏龙涧的寨主夫人百花观音了。伏龙涧被星月湖屠灭,慕容卫慕容胜父子身死之事早己传扬江湖。没想到玫瑰仙子竟然会安然与杀父屠兄的仇人成亲……怪不得她娘泪流满面。

还有雪峰神尼,看著一脸煞气,怎么也能安安稳稳坐在椅中,一言不发?瞧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众人议论纷纷,但谈得最多的,还是玫瑰仙子的艳色。

*** *** *** ***

慕容龙在紫玫唇角浅浅了吻了一口,「这样乖就对了。」

紫玫没有作答,脸上挂满认命的平静,心里却不住转著念头,怎么办?怎么办?

片刻後,白氏姐妹托著萧佛奴走入洞房,然後垂手立在旁边。

「师父呢?」

慕容龙亲手把萧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尼她老人家。」说罢洒然而去。

百花观音侧过脸,一个劲儿的流著眼泪。事到如今,她已经万念俱灰。紫玫勉强一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扯起柔毯盖在母亲身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还不见慕容龙带师父回来,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门口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动,并肩挡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著姐妹俩,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骂道:「贱人!」她内功被制,这一掌并不快,但白玉莺不敢闪避,俏脸顿时红了一片。

案上两枝通宵巨烛无风而动,映出玫瑰仙子眼中无比的恨意。

52

慕容龙神采飞扬地朗声道:「诸位豪杰!」待殿中喧闹渐止,他拱手致意道:「诸位远道而来,本无以为报……」

殿上的红纱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飘梅峰与我等多年为仇,多少英雄豪杰折在这些贱人手中。承诸位不弃,奉我星月湖为武林之首,斗恶除敌乃本份内之事……」慕容龙傲然一笑,「如今飘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诸女,已尽成我星月湖阶下之囚!」

殿内顿时鼓噪起来,血斩双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飘梅峰一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说雪峰神尼武功盖世,单是流霜剑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难尽。现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众人无不感激。

慕容龙笑道:「飘梅峰名动天下,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武功平平,姿色还都看得过去……」

他暧昧的口吻使众人呯然心动,数百人都屏息凝视,静等主的下文。

慕容龙轻轻一击掌,「值此良日,本与诸位同乐!就让她们来伺候各位。」

殿内短暂的静默片刻,然後暴起一阵巨雷般的喝彩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大叫此行不虚,星月湖这等豪爽,实在够意思!

欢呼声中,一个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龙身侧。她身上只缠著两丝带,雪肤香肌尽数暴露在外。雪白的丝带从肩头绕过,勉强遮住尖,白馥馥的圆微微摇晃,肤光闪动。然後丝带在腹下交织,把那片滑嫩的软裹在其中。

众人看得血脉贲张,只是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两个识得的,已从她身上的丝带看出这是飘梅峰三徒牵丝手纪眉妩。

纪眉妩面朝众人垂下头,呆呆看著地面,不敢回头看师父一眼。

刚才那番言语雪峰神尼尽数听在耳内,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时见到爱徒逆来顺受凄楚的模样,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气恨又是怜惜。

「脱了吧。」慕容龙淡淡道。

纪眉妩发梢微颤,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丝带,向两旁拉开。殷红的头应手跃出,在玉上不住跳动。丝带柔柔滑落,股间失去束缚的嫩立刻弹出,一朵硕大的花般绽放开来。

殿下响起一片吞咽声,看不出这样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女,下体竟生得如此荡。

「让大伙仔细看看。」

两行清泪从纪眉妩脸颊滚落,她紧紧闭著眼睛,咬住红唇,依言分开双膝,把手伸到腹下,掰开肥嫩的花瓣。她下体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拥在腿间,水光闪动,艳红的嫩间水淋漓,显得滑腻无比。

只轻轻一碰,秘处的酥麻就使纪眉妩难以自已。她彻底放弃矜持和尊严,在数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与此同时,纪眉妩也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师太的高徒,姿质果然不俗,独斗雁门三奇还不落下风。」慕容龙讥笑道。

纪眉妩白嫩的身体像一道丰盛大餐,平平横在左首第一张案上,三个披发豪客正在她体内拚命冲杀。享受纪眉妩小嘴的秃发什健狂笑著抬起头,与雪峰神尼凌厉的目光一触,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个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体内真气蓬勃激汤,攀至毕生来的巅峰。

*** *** *** ***

「跪下!」慕容紫玫寒声道。

白氏姐妹略一犹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涌起,挥手给了两人几记耳光,喘息著怒视这对曾经纯洁剔透的姐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亲、师父、师姐,还有这两个贱婢。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背叛自己,甘心做那个禽兽的帮凶。

昨日,四月十五,发生了两件紫玫永远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发生在中午时分。

做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沉沉,冷冰冰。囚禁师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沉默。但这次当紫玫拿出食物时,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因为不见天日,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虽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种夺目的光彩风华却消散无迹,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丧失了曾有的光辉。她甚至没有看紫玫一眼,便四肢著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紫玫压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

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忽然身体一动,像被人从後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著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後摇动,一边香甜地吃著。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口像被巨石压住般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著小小的门洞望著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後,风晚华娇喘著抬起脸,两臂挪动著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那双没有焦点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只硕大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内出现,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吞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著巨犬,眼里带著恐惧、服从,还有一丝恭敬……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颤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後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後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那个熟悉的身体在她眼中渐渐变化,一向刚毅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野狗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风晚华被她的叫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娇躯兴奋地前後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处伸去。

「奇怪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

「想进去看看吗?」

「……」

慕容龙得意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动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著室内渐渐亮起。

风晚华狗一般趴在室内,翘起白嫩的圆臀。一条毛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著她晕红的面颊,发出一声长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著努力迎合巨犬的抽,让兽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颤声娇呼,接著战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後便倒,後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这么轻过,彷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暗中,她听到一个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 *** *** ***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唇和头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隆则握住林香远的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穷隆喉头下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垂落的秀发在两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越扯越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应手拉开,会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著胯间一阵剧痛,几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著林香远光润的脚踝。赤裸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著双腿,挣扎哀泣。周围数十名贺客彷佛苍蝇见血般围著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下体和圆滑的尖指指点点,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著实刺激。

53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退开一步,全神戒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著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转,林香远的脚踝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杰,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处,不通音讯,为些许小事便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呵,这贱人能的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妨一试。」

慕容龙以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安子宏一前一後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同时挤入。林香远喉头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杰,共攘大业。届时财富、美女任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著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主急於求成,说得太过露骨。但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著地,摇摇晃晃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断,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雪不住摇摆。其中一只房尖被切开一多半,头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还有未愈的伤痕,柔颈上套著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赶来看热闹的。此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个在她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舞。

风晚华脸上带著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分外高挺,态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後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

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著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么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佛飘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 *** *** ***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奇形怪状的子要进入自己体内,紫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被野兽奸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母犬的风晚华。

魔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後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著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已经恢复了四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後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後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著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道,接著曲肘击向白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头,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道:「主……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 *** *** ***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著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之刑,瑟缩著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么做……你师父、师姐倒还没什么。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么还忍心让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轮奸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疓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紫玫床头,抚著她光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几千个男人轮奸一遍,也许就不会这么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著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著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著其实就是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著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还有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著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著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54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三女的秀发都被挽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著木然的笑意,对身後抽送的浑不在意。相比於巨犬的阳具,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么感觉。

紧挨著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著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交欢的欢愉,如今,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记忆中高氵朝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高氵朝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满脸潮红,张著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头伸出寸许长短,与林香远光溜溜的尖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贵徒哪个最荡呢?」慕容龙捻著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不一,出身各异,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阖门落入妖魔手中,眼睁睁看著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高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泄欲的兽、器具、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疏之处还望包涵……」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顿时一片喝彩声。闻说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诸女的几人也抬起头来,直勾勾看著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白的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拇指细的麻绳从神尼晕上缠过,两只房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已。

慕容龙托著房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著把房挤成浑圆的球,举到众人面前。殿内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么对大,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子老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

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么著!」

屠怀沉闻言立即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

血斩双煞当场投诚的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子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

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著发髻,一身道装打扮,却不在邀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乾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食人。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满盈,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

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後再行细谈,如何?」

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子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重——师太,你说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压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顿时裸露在外。只见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在她的肩头颈侧腰肋等处,只露出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池等九处大,一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纯浑厚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後仰倒,肥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於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衣,然後将神尼双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一边笑道:「师太保养得真好,这身细跟贵派的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费……」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的模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殿内的轰闹声立即响成一片。

「主她!」

「死她!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厚的花瓣殷红夺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三分处一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水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著安子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雪峰神尼,装得冰清玉洁,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仇百鳌叫道:「这尼子大,逼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到风晚华的洞内。慕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么事,婚宴前反覆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洞中已经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她泪流满面,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光临过她们的、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头抵在滑腻的上,笑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了。」

雪峰神尼玉体轻颤,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头将娇嫩的片缓缓挤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火热的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於一旦,而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头已经没入。

慕容龙停止前进,微微挺动,感受著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著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後托著她的後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当婊子,仔细看著,主子怎么你的贱逼……」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55

慕容龙感受著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的蜜。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别说出声,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大的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内箭矢般激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著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气,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似乎都被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尼。股间娇柔的嫩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捣得粉碎,痛彻心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後,自忖破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著头,看著雪峰神尼在慕容龙下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著自己崇敬信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著身体,芳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著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沿著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汤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著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神尼,随时准备重新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著消散无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力般虚弱。与此同时,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彷佛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这么不耐,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後一痛,一只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眉妩扭过头来,含著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著把她丢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著滴血的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乐,本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宾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著意寻觅人才。

*** *** ***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著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心里也越来越著急。那混蛋怎么去这么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著怎么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狰狞的阳具,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那么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过那个小,那里紧得连一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让母亲抱著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著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抽咽著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乾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著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著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笑道:「有什么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么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著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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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细致的五官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著紫玫脸上的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浓郁的男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著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著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後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著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想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欲火升腾。他手指微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声,化解心头的激汤。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忽然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後解开抹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著愈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著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淌。

圆润酥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小腹底部盖著一层窄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春意荡漾。他手掌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著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么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著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後将百花观音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著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使她哀痛欲绝。

「接著骂啊,怎么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儿子的**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著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著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沉地盯著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逼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上一些,残烛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然後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下体不住舔舐,用香唾润湿。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缝上。一边推入,一边从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过的也是弹十足。片刻後,白玉莺一声闷哼,烛身终於成功地挤入。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溅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著痛楚,把蜡烛塞进妹妹乾涩的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体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鱼,犯不著跟自己的食物生气。***,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著,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蕴著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著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俩的房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子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玉白嫩芳香,上去滑不溜手,「娘这对子,哥哥怎么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著他,忽然玉腿一分,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著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阳具怒振,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於是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的,怕什么呢?」

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芽。花瓣底处,细小的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紧绷绷收拢在一起,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当下慕容龙俯在紫玫玉腿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头,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糙的舌蕾在嫩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著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起来。

57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著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著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逼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哥哥每次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么样……」说著把手伸到萧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著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欲。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接著玉体剧颤,秘处已是滚涌,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著妹妹体的舌头伸到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著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体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著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阳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足有尺许长短,如儿臂。紫红色的头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闪动著金属的光泽。冠後的身螺旋状镶著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中部像套著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么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连成一体。阳具後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挺,并无异状。

但在部,却密密麻麻生著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著时屈时伸,不安分的动作著。整阳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著血淋淋的鲜红,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么大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头已经顶在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细的窄内硬生生挤去。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头顶在一团柔韧的软上,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高氵朝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么大的**巴,怕妹妹的小嫩逼承不住……」

正说著,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著巨狠狠一顶。她听得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阳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壁死死裹住。那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生怕真把妹妹的小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口的嫩与紧紧咬在一起,微温的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说著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著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著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还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净。想著虎躯一挺,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致的薄膜,在嫩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小被逾数倍的巨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奴,任人蹂躏;而玫瑰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佛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著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奸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著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著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著阳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缝边浅浅划了个半圆,然後从绷紧的会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著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体的小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最後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著,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肆虐的巨。手心里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动著一点点滑出。忽然口一紧,布满倒刺的瘤已抵住绷紧的嫩。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一震,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著虬曲著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身闪动著狰狞的紫红,牢牢在溢血的嫩红中。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深处。炽热的嫩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尝到。忽然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起玄功,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已经深入花径的瘤一动,紧窄的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壁,似乎要将整个道完全翻出。刺直立,本来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著:「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著,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58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而死,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头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边紧张地看著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头吸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著进入管,一直涌到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关一松,滚烫的阳一股股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著香消玉殒的妹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著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著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残烛,搀扶著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著香肩,一手捏开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著沾满烛泪的浑圆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阳具缓缓脱落,淌血仍然敞露著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著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鲜血从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後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著遍室鲜血,彷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 *** ***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百名兽大发的邪道高手暴的蹂躏著。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的玉户高高鼓起,混著血丝的阳从肥厚的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著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止血,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著手腕一转,点了她的睡。

慕容龙注视著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妹的娇躯,翻身下榻。刚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著稳住身形,慢慢坐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乾,紧捏著瓷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著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内心却十分孤独。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再也不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制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宾客散後再行处理。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

白玉鹂轻声道:「禀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嫩内的火热和紧密……

半晌慕容龙道:「那么就是一个时辰之後。」

叶行南蹒跚著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尸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么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致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黄色的阳光在她脸上流动的香甜气息……

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么让它们再大一些,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被巨阳捅弄过的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红嫩可人。

***!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著气抓住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轻颤,柔柔分开,露出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内。嫩依然充满弹,当通过时,彷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具全部没入小小的嫩中。大的彷佛一只手臂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颈上,将花心压得变形,接著又狠狠拔出。

阳具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阳具卷著内的嫩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尸体中抽送著。此时他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窄柔韧的洞中极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内艳红的嫩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拚命奸妹妹的尸身时,冰冷的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立即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著紫玫渐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59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周围的嫩微微蠕动,传来一波波紧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著开口道:「恭喜主,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

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血腥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开始……

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当柔掌碰到那硬梆梆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睁,浑圆剔透的泪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么还在弄……快拔出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么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著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各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像一只带著倒钩的铁拳,将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硕大的瘤「啵」的一声离开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洞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伏在榻上颤抖著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著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好!」

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 *** *** ***

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到雪峰神尼体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第一高手。因此虽然数百人都进入过雪峰的身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著法子玩弄她的「尸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後,拿著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内狠狠捣弄,一边捣一边大声唱著鲜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著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缠金绳索,将神尼的硕齐扎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扎好两只房,拎著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子真够大的,你们说吊著子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么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

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著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一叠声催宋大疤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部扎紧的肥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著绳索的扯动慢慢抬起。先是部,接著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里,殷红的头直直翘起,在众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後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样。一对浑圆的球胀胀鼓起,彷佛前放了两团硕大的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一夜的蹂躏,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著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雪白的球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有想到「尸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球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球中,像要将房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後仰,膝盖离开地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的承受也到了极限。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细。肥硕的球像是脱体而去,在隔著部三寸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著几乎要滴血般的球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

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

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被残忍地扯成细长状,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球与部之间足以容纳一只平放的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著点儿!稳住!」

宋大疤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球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怎么不拉了?」

宋大疤陪著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

「你妈!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著地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著五枚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轻尸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依小弟之见,能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夥儿是看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著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著,扑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光四。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睽睽下倏忽腾空而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著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体上。

60

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著突然复活,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满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出。

对面一个披发汉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著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玉体泛起一层不同於血色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层红色已经溢出体,炽热的气流绕著白嫩的玉体滚滚浮动,雪峰神尼宛如浴火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而出,周围四名邪道高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当场。

刹那间六人横尸就地,人们才反应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雷同时在场中炸开,人群轰然而散。眨眼工夫,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几条身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拔出弯钩,矮身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毫不敢大意。

旁边还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黄须汉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但内功全复,而且较昔日闯的惊人功力尤为盛。此时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自己一名长老强撑场面。他硬著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满心仇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一扬,炽热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著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寒光四的钢钩与发红的气流一触,立即脱手飞起,接著红光大盛,吞没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整条手臂像被烈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雾状,接著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强催发内功竭力相抗,片刻间,额上便布满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神尼周身荡漾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麻。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限,正处於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发,护体真气便笼罩全身,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粉碎。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玉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满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著玉腿一抬,脚尖踢向灵玉掌心。

玉腿扬起,带著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暴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花瓣又红又肿,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著几缕浓浊的阳。紫涨的球上下跳跃,被鬼索勒出的痕迹深入,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身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被人又奸又捆,肆意玩弄,这份耻辱刻骨难忘!此时两只房捆得失去知觉,一抬腿,下体的撕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脚尖加速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气势,知道硬拚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也可击断,但雪峰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赤裸的身体纤毫毕露,肌光肤色浪臀波荡人魂魄,让人後悔刚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满腔欲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复苏,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後她游目四顾,只见殿中的巨柱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嫩,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空而起。

那个黄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钢鞭。鞭身布满锋利的倒刺,顶端一个拳头大小的弯钩如同蝎尾般,直钩神尼两腿之间。

「蝎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高手石蝎的独门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姿势优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紧,已被蝎尾鞭缠住。

石蝎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布满倒钩的鞭身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峰神尼整条玉腿皮无存。

眼看鞭梢的蝎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蝎尾鞭忽然一荡,从玉腿上急速弹开,划出三四个寒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蝎脖子上套去。

石蝎慌忙撒手,飞身闪避。只听身後一声惨嚎,蝎尾鞭从一名汉子脸上一掠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後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下体又红又肿,一只房被人捅穿一个血洞,浑身满是的腥臭气味。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身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接著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顿时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灿烂的阳光中,只剩下雪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肥臀上不住滴落,风晚华的腰肢软绵绵搭在师父臂间,臻首低垂,玉高耸,湿淋淋的阳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影中,但每个人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耻鼠辈,今日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尸万段!」

背後一声轻咳,神尼还未回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呼啸著攻入门中。

面对星月湖这两名顶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身跃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著施出飘梅峰绝技,挡住沐声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後空门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颗铁丸。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著暗器的纷纷出手,一时间铁莲子、铁蒺藜、飞刀、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身上红光闪动,彷佛一层吞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神尼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他一手,沐、金两人压力顿减,堪堪挡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激发了雪峰神尼体内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忽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内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槌「铛啷」落在大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内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後空门大露,玉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於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著那只玉掌由小变大朝面门印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芒如同月华般从背後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对尖尖的弯月,刺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内。

满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两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61-65

61

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内沿著经脉直透丹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著地,腰部却折断般紧贴著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著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房颤微微悬在前,抖起一片白腻的光,身後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著阳的花红艳艳鼓成一团,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著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搓弄著,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然後像牵著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 *** *** ***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本也没这么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湖门下,为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请主收留!」

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主居然以长老之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

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著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各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只要开口相求,今後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高手,算来实是大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

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玉,愿加入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显赫的高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色木然,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仰慕已久,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

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後积功,可授神将。」

「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主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合谋对付主,而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蝎、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他矫舌难下,不知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著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後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後悔。

*** *** *** ***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带著教中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主的艳尸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捂住口,一手放在腹下,紧闭的睫毛间挂著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捂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著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著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去。触手只觉滑腻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欲勃发,顿时挺得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後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著。

慕容龙欲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叶行南敷药之後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和舌尖也被钢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著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著一片柔媚的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著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去。

「***!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著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又要被儿子奸,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赤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美的躯体上穿著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细腰曲线玲珑,宝蓝色的小领拥在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致细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圆润的房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艳动人的肌肤。

62

慕容龙贪婪地盯著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火热的嘴唇随著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嘴,把那丛嫩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身体正中,享受著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潮涌。她俏脸飞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著喷出,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粉嫩的体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羞得耳发红,她拚命摇著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中,盯著萧佛奴痛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著阳具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著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头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部的触手一涌而上,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拚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粒扯得细长,入时不但整支壮的阳具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有一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显得娇艳欲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顶得又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著拔出阳具,朝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著拔出,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著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么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一小两个红红的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著浑圆的洞,粉红的壁上撕开几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後,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体划出一道弧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捂住住滚烫的玉脸,只能勉强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慢止住。沾满尿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喷泉。这次残余的尿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著恢复平静,刚愈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溢,最後顺著股沟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阳具,头沿著臀缝一路擦著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中。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头抽动著,发出艰难的痛呼。

浸没在温热的血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後大喝一声,阳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後,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头。肛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著股股白浓的浊。慕容龙看著母亲依然平坦的小腹,慢慢擦净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么比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来。」

*** *** *** ***

「诸位。」看著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高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後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後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著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心挑选的一等一高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蝎与西秦独行大盗白羽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蝎接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

「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不用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

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赴雁门,搜购战马,为主训练一支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

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欲试,却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么快就要离,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主又道:「数日後本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

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么快就收服洛阳诸帮,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本同行。」他望著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要到龙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藏!

*** *** *** ***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著那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著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么自己破体後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著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著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身体,然後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著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後就不会痛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气冲冲翻过身子,背对著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练的是什么内功?」

63

紫玫像是睡著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么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著庞大的压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於是小声道:「什么凤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压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么功夫?」

「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後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么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

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么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摇头,又微微点头,迟疑著说:「好像有……好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之质。战国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後,才智高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阳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竭智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凤凰宝典必需纯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愈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妻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後,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贱杀个乾乾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虐,并靠著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鼎炉以邪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代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於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高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高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最後太冲主不得已封闭地,与灵犀彩凤同归於尽。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然危及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慕容龙乾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逼……」

「哥……人家还疼著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著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动身体凑到他身边,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手指似乎带著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著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後轻轻磨擦著,呢哝道:「想让哥哥你吗?」

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後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交叉拧在一起,圆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著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直直竖起的巨物,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

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并未受伤。起初破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後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时便没有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居然能承受自己这么怪异的庞然巨物……

他中指入小,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著手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逼真是绝品!」

阳具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著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一手搂著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著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扫而空,她挣扎著撑坐起来,绷著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痛什么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么美妙的小,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欲大发,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是你份内之事,少跟我提什么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後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在勃起的上。

慕容龙脸色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後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道,就是想用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64

当头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著咬紧红唇,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轻描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著两手一扯,巨龙暴的尽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细的黝黑,深深在粉嫩的玉臀中。只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个蜜,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被狠狠挤扁,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麻木,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阳具擦伤,痛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似乎只剩下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被拉到极限,连一毛发也无法容纳。娇嫩敏感的花心彷佛被石块般的头击碎,哆嗦著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著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开。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著妹妹股间浑圆的,一边扯掉外袍,一边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头的马眼中,然後寒声道:「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後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随著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细嫩的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阳具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拚命撞击著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时修炼,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後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後,必须破体使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火郁积。多年积累之下,连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他搂住妹妹的腰肢,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

「啪啪」的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後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房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越快,只见一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在圆圆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玫瑰仙子毕生第一次高氵朝,就是在这样暴的奸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笔直抵住花心,把阳倾泄在滚烫的内。

紫玫挣扎著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後,微颤著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

高氵朝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扎住发丝,然後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著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著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後微肿的嫩并没有阳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後已然生效,将子口闭合,使自己的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氵朝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致的玉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著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 ***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著一直挺挺的木棍,又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口闭合,只以为是被奸得麻木。半晌後,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著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著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著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著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著唤道:「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著华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一截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著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著,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著。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著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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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开滑腻的臀,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著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著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著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著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扎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著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么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 ***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著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主罩著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著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著挂在笼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嫩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显然已被灌满,浓白的黏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著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著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具。

她腰後压著一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著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立,两悬空。颌下的另一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的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向四周滑开,隔著鞋底也能感受到中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著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著神尼的双,「贼尼这对子著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才养出这么大一对豪。尤其是那个骚逼,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大,恐怕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呼吸间浊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冲开脸上的阳,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著阳具,一会儿对著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著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飞溅的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主之上。因此虽然留著她的命危险之极,却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後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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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还余波未止,在前沉甸甸四下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著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么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後,她设法借用日钩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自己被轮奸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著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著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的红唇颤抖著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著一推,已经愈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著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但她能感觉到两恶毒的手指进伤口中,拔弄著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么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著神尼的头。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头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著没有昏迷……她究竟能抵抗到什么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一阵收缩,颤抖著淌出一股水。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放过。然後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深处。

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进,将娇嫩的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膏融入血。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拚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体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拚命撞击著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

「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著,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经的真气下,彷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後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著并没有什么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著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著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著说道:「我雪峰化做厉鬼也要取你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么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又长的**巴……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後,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於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内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著解下小衣、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围散落的红衣彷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著傻瞪著紫玫裸体猛瞧的帮众怒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然又听到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带著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著,密林中弥漫著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胴体却如空灵的梵铃,带著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么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著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我吗?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

「跪过去。」沉默半晌後,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逼掰开,说——求哥哥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後,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我。」

「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致的药瓶落在紫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索著将药粒推到体内。

还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後,她便翘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阳具的光临。

火热的头贴著纤指进入温润的嫩。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但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受著哥哥的奸。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著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著,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著什么有趣的事物般,把玩著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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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树高大的影带著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独有的器官供身後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著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後,他拔出阳具,笑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著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後,她平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著他的肩头,一手握著,试探著坐了下去。

还带著自己的体,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隐发颤。她怎么都难以相信,这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阳具。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著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後落在紫亮的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充满弹地张成浑圆,将吞入其中。

阳具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著缓缓坐下。她斜著身子,香肩後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进入半数之後,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後屏住呼吸,极力沉腰,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峰紧紧贴在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後的发丝中,深深嗅著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著紫玫晶莹的耳垂,呢哝著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阳具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彷佛握著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著那狰狞的巨。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泉涌。

温热的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的牙齿还差著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吸吊……是不是逼痒了,想让主子呢?」慕容龙笑嘻嘻说著,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於敏感,纵然是一没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踢进,连肛中那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著慕容龙睾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一声,然後眯起双眼,享受著少女湿润的。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著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据他的神色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後,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混著水,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膛上,高氵朝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後用手臂挡著紫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体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在慕容龙的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著体背叛心灵的无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氵朝的同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著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口已经闭紧,被积在子内,等待与卵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著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著摇头。「想当日师太闯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著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後手掌随著光滑的肌肤到吊钟状的豪上,两指捻著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後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著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後,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斑、尿迹,还淌著徒儿的。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著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口激汤,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顿於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後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彷佛预示著他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著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後冷冷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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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著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著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後,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後,丹田内的真气似乎增长。」

良久之後,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 *** ***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著说道:「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著头离开圣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 *** ***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後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著地,高翘著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後,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玉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著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态,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著。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著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著扭动腰臀,让进得更深。

身後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无法夹紧,便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就主动拿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著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於咆哮著出滚烫地浓。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著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後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著少夫人带著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著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著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後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著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紫玫半拖半抱地拥著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 ***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後,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却怎么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著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高氵朝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著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著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该怎么办——况且,对被药改造而沉溺於欲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 *** ***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这次离,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於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著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么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後。」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後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69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於九华剑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於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明日便赶赴洛阳。」

*** *** ***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著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後,也只能挺著下体等它。结果整整被奸了一个时辰,才挣扎著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著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著唇瓣。

「没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愈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著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著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著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後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著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么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著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著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著。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後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著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著一股气体夹著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後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著臀缝重重抹拭。最後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 ***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後把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著地,傻笑著看著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起来啊……」

任她怎么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著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著一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後,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奋地连叫数声。然後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著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 *** ***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嫩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著美妇光洁的玉肩。手掌过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主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著,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么漂亮的夫人变成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了,夫人是怀上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著要坐起来。

70

萧佛奴怔怔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内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主的龙胎……这是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主的宝座……」白玉莺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著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著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著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著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氵朝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著,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么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著,但嘴角却挂著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水的床单上。

*** *** ***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後,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眼难以看清的白光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光四。他袖子一扬,从腕下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著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於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後,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於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而出。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著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著你去征服天下。」

*** *** *** ***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著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著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著急地扳著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翘臀曲线玲珑,隔著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色欲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於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於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氵朝的愉悦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接著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这么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著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著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辰之後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么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母亲!真是个畜牲!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乾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嗯,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著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著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么帅,又聪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箭……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著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乾涸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著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主刚刚真的哭过。

71-75

71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後,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著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後,骠悍中又带著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後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石蝎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蝎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命相搏。

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如履平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後站著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後,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弱的身体,本来需在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母亲分离这么久,於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 ***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秉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动了胎气,後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著,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著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著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後,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么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欲中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主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的命……」

保住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手苍声道:「祝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後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 *** ***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後便可到达洛阳。」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後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到涿郡之後,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後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燃烧著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主有此雄心,他也愿尽力辅佐,於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知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主所用;郑国偏据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後已无後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汤。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著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後,他就知道主绝不会放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於一旦。除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么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起事,确实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著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么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著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著。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著,一边道:「娘,怎么不舒服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么?」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著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么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著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著母亲致的玉容,「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从今往後,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著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著战场中的伏尸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接著前蹄悬空一拧,紧挨著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横飞,惨烈无比。

身後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後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主请看,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著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

*** *** *** ***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後,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後,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後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著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後腰腹一挺,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著小腹。紫玫这才知道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著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阳具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屏住呼吸,忍受著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後,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臀,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後一举,顶住潮热的,缓缓进入。滑腻的嫩弹十足,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爱横流。

温润的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蜜,畅美难言。慕容龙欲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抹,握著粉雕玉琢的一对酥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後,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体,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著,断断续续喷出一股。她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氵朝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著乱伦之举,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了。」慕容龙在紫玫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著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亲前。

慕容龙抱著妹妹的腰肢,像抱著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著。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终於跳动著出滚烫的阳。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

紫玫挣扎著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著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拚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的罪孽……

*** *** *** ***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著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神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著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感喟道。

「有什么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著飞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么清,怎么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著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73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那人眼看著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後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不住哆嗦。

*** *** *** ***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著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欲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而她也在欲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於抵达洛阳。

*** *** *** ***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著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矗立著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少数。相比於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们的追捕,只好捺下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

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著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著低沉下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

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赤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吸引,眼珠随著房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么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著脸把守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後,有无数眼睛正注视著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於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著众人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么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一死战。」灵玉忧形於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蝎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著石蝎的肩道:「蝎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么帮手?」

「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金堂势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主所转的念头。

半晌後,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74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彷佛一张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著饱受沧桑的古都。

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著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著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後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上一脚罢了。

慕容龙朝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 *** *** ***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後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苦於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伙,本不需要邀请这么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

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

「慕容龙。叫我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著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著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冷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著,抬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著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高耸的阜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接著两手指捅进圆张的内,暴的搅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著那个羯人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身道:「後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著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著水灵灵的大眼,眼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著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么我……」

「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

「主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著,「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么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拚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命,闻言不禁涕泪交流,「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

「你的命现在还贵重著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著薛夫人的後颈,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後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後,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道,微笑著坐在一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後,突然坐直身体,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著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後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著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撕扯著朝嘴中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著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待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在齿间粉碎,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著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拚命撕咬著自己的房。

片刻後,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房血模糊,美妇眼中闪动著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接著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著妻子。少女则死死闭著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己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中不住进出著,努力把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子十分锺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在前盛开。看著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用力撕扯,薛长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著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75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么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著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著大堂的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後交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於得知那些强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一清二楚。最後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命,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著一直站在身边的矮小汉子,「这位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於大龙头座下!」说罢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枚丹药……

*** *** *** ***

长鹰会後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著,小腹起伏间,股股浓从滴血的花瓣不住涌出。所有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著柔美的曲线向上,大腿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器已被完全撕裂,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阜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道整个扯到体外,隐藏的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嫩。

女人的两只房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的布条堆在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直到晕,深可盈指,几乎将房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著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

这个吃下自己子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同赴玉**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蝎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尸。

*** *** *** ***

一个时辰後,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坊。一位刚刚加入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 *** *** ***

後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後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後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著献出自己的体。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著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著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飞出的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著母亲,然後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於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著笑容,但声音里却带著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著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後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著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你的屁眼。」

浑身的血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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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後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著美肛的诱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妹妹好呢?」

美妇咬著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後庭彻底撕裂之後,肛反而愈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交中就能达到高氵朝,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後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在渴望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荡的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具,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缩著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著缓缓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弄多时,早已胀得生疼。待嫩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头下绽开,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头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头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後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著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映著身前身後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主的神色,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不留後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著头翻著眼珠偷看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著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著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干,本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没**巴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著嗓子道:「多谢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著足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 *** *** ***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後母亲身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著,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著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著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後再也无法入眠。

後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後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後,她的部就变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著膝盖,瑟缩著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後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後来是怎么样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著媚笑,唇角却颤抖著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著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著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怀中抱著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么么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

稚嫩的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脯大了数倍。虽然只如萧佛奴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微微一动,圆立刻摇摇摆摆划著圈子,掀起一阵波。她不得不托著两,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

由於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著脸垂下头,托著房道:「主人说贱奴的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眼光霍然一跳,接著转到紫玫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著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著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著,一手拿著丝巾,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著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著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著。」

明兰望著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本不理自己。

*** *** ***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著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著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么高,等著挨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著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逼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著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逼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著逼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著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著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尝一番。」一个纨裤子弟笑著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著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著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著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著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著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後,断颈中的鲜血才激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著鲜血。她挽著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著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著,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後,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著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著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巴放屁!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著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著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後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著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著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著何小芸,一手托著明兰,眼睛直勾勾看著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体更甚。看著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 *** *** ***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於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还长著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著,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後,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著浑圆的玉,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上,「夫人的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水是主先喝,还是小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一路揉到尖,捻著头拽了拽,「肯定是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主喝剩下才会喂小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著萧佛奴的头品咂著说,「夫人这么美,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前的香跳动著,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主能喝到夫人的水,可夫人只能喝主的龙——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主,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么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著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屁眼了,主的龙一进去,夫人的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么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著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主多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主玩的美。」白玉莺在美妇腿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著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主著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著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著!明白吗?你的逼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著湿湿的水痕。

*** *** *** ***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著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著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幸好当时并未全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愈,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顶住受伤的後庭,她忍不住问道:「你要……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著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後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著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後,你会生下一个著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後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氵朝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内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79

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著,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著两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愈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穿透琵琶骨的钢条。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抖著刚完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么久。」

「!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从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红肿不堪,硕大的房歪在体侧,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包皮。紧挨著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

徐断虎一掌拍出,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著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激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榨神尼的小腹,阳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中溅出。

「这婊子的逼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

喷涌的阳一刻钟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缕白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这婊子是厉害,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著那人一挺腰,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後,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奸下,她早已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腥臭的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阳具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体上四处乱,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後奸她的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著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後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打著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眼中。镊尖刺入後,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著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著一层淡绿色的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头上,慢慢推入眼中。

雪峰神尼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头内。曲指一弹,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红肿的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後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钉在腿。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著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著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入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内,接著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从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从木棍部嘶嘶微响著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後,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么能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 *** ***

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氵朝,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後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後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氵朝,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著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拨开雪臀。臀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阳、。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後变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榨乾了,最後几次高氵朝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著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 ***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著,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著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著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著小嘴说道:「洛阳这么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 *** ***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著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著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著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著远处牵著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著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著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著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著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哪里来个姓慕容的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夹著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本乃是星月湖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著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著喉头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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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著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耻。」

*** *** ***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著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白玉鹂端著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么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著小女孩的声气,一字一句说著,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么热的天,包著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著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著鬼混,好久都没有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房玩弄著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逼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後来帮里有事,她就著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她的屁眼儿,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著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著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著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著。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著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她拿著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著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著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让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著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著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著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著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 ***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著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著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了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著妹妹,一手摩挲著寒冰,静静看著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82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愈後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著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著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体,形状浑圆。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湿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著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花之内,然後抱著板壁上的团挺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著一张白纸,上面写著:「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後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正在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前的肥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随著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著。

抽送一会儿後,突然整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果然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么。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的嫩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後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芽扯到花瓣之外。接著两手指夹住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房,但头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著钻石的眼清楚地感应著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眼内,刺激丝毫不亚於被捋弄的蒂。

不多时,哆嗦著溅出几滴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在直肠内跳动著出阳。雪峰神尼终於有片刻喘息。但刚刚拔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 *** ***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著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闪动著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著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贴住竹榻,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索著撑开,然後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白的手指进红润的,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後就开始後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硬竖在腹内,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捂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著,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著。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著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著小腹恨恨道:「不识相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身排出道内的冰水,然後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著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著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著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著与我一样的血,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著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却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著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么能这样对娘!」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著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么!」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後两手用力扣住滑腻的腿,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前,两手抱在一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阳具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逼里塞东西吗?**烂你的贱逼!」慕容龙怒叫著极力挺弄。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肿胀,才拔出。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著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著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著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刺沾满血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83

「叽」,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著阳的鲜血在破碎的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著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著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么……」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第一眼,先看到母亲嘴中著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著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著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著身孕,索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入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著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著鼓胀起来,污物从雪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著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么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么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著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么样……」

慕容龙冷冷看著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么,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著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粒。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著腰臀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著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著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身子这么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著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口。

「慕容祁是什么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著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著圆臀的形状。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著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著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刚过的立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对著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的污物稀如体,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洞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火热的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後庭狠狠送,喝道:「接著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吊,连我的**巴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吊,连龙哥哥的**巴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著屁股猛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俗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巴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巴又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著,「娘最爱龙哥哥的大**巴……哎呀……最喜欢哥哥奴家屁眼……哥哥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著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体和欲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84

木棍笔直入内搅动起来,浓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又被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具旋即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个人都过自己吧。

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钻石在嫩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氵朝。

「叶护法,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後面脸顿时垮了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後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主敬请放心。行南将於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著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著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 *** *** ***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著众人赶赴龙城。白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蝎、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後,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著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著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著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後坚实的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後的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腔内的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著自己直到天地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後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么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著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著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

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 *** *** ***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著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么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是那么美丽。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著迷人的茉莉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第一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著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著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著他们一行,看他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们是什么人!」後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内,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么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後,龙战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尸,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後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於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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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从後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烈如火,比师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著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枪锋,接著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著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扎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主、金开甲、石蝎、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战。若能撑到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於是点了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後,又怎生与同门相处……

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後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於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著一匹青花驹,怀里抱著一个**岁的男孩。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著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

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

龙战野放声大笑,揉著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功就练到第三层,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么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慢,柔的真气彷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於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

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後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後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么久,此时见他要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骨,借势後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後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

「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真跟著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命之後,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後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著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著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气势顿时泄了。

石蝎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蝎尾鞭,不给杜犀健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蝎得势不饶人,蝎尾鞭长击远攻,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著弹出,打飞了一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後又用飞蝗石扰其心神,结果靠著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蝎越战越勇,蝎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记,接著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蝎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蝎、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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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这几位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著龙战野身後,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本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道:「来吧!」

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本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看看彼此的**巴谁硬谁软。」

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我星月湖慕容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

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杀得**犬不留。实在麻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虽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後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彷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少妇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著夫人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么把八极门杀得乾乾净净。」

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早有帮众铺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著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後便再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後,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爱,此时见姐妹俩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後,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你们说呢?」

「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主。」

慕容龙悠然看著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中贱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

两女身子一僵,只听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你们两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著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虬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著关刀化作一道飞龙,带著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彷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拚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後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恳请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恳请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蝎,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蝎等人的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後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

唐颜勉强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紧紧盯著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紫玫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

白玉鹂捏著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後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後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後,抱著粉臀挺身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动。

唐颜捂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尸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後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著一丝恐惧。他紧紧擤著小拳头,小声说:「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著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战场。

87

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著指点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然後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他们是谁?」

「安定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著场中飞溅的鲜血,彷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著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捂住面孔,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著金开甲和龙战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阖,兵器也同样是擅於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入战场,招唤子弟,才勉强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不多时黄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为是用她来威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於可笑的道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强振作神道:「好多了。」

慕容龙将母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著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血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著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著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血统。」

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著裘虎伏的头颅,石蝎拎著曲狼疾的头颅先後回到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後灵玉也缓步走回,手中提著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么一招就栽到你手里?」

八极门四杰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胜。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

安子宏急於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蝎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长鞭,去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身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取来四杰的头颅已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与石蝎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黄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内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著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色,不知鼎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

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著暴的奸,师门溅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正在抽送的帮众拧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白玉鹂见状勉强说道:「一个……啊……」

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著父母,清秀的小脸满是倔强。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身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剑刺穿大腿,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另有两人正在奸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金开甲连连倒退,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呼啸著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身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两名女弟子出剑便身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虽然他身小臂短,但这一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的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金开甲双脚陷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喷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毛,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高大的身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娇躯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色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如血的夕阳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色印迹。

灵玉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尸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 *** *** ***

「龙夫人果然识相。」慕容龙举著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

少妇脸色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毫无信义可言!」

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著解开龙朔的哑。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道:「娘!」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尸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尸首。还有那些邪的眼神……最後目光停留在两名爱徒身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娇躯沾满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蹂躏的秘处红得刺眼。少妇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乾净……」

慕容龙黝黑的瞳仁彷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著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著。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著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88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著两只洗剥过的黄羊,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著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邪轰然饮乾,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少妇慢慢解开衣襟,将洒满鲜血的黄衫放在地上,裸著雪白的双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模糊的伤口。

黄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杰在内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五人尽数负伤。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身负内伤的安子宏也举杯痛饮。

少妇直直看著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龙喝完第三杯,少妇左手绕到背後,一拉衣结,抹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嫩。托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双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大腿,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头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房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说著一跃而起,动作乾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

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著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著龙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著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

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娇躯一僵,最後还是依照约定,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著说:「那个是女人的逼,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著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

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命,无论任何耻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耻是多么难以忍受。她看了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脱掉裤子,赤著下身坐在地上,挺得老高。当那双冰凉而又柔软的玉手握住阳具,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说打就打。」

唐颜双膝跪地,背对著仇百鳌缓缓沉腰。当顶到自己贞洁的体,心里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著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妇翘起的圆臀上,唐颜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从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彷佛还活著般怒视著她的一举一动。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巴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臀下,使劲掏。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著撑起玉体,重新握住送到秘处。

「娘!娘!」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儿你娘会很高兴的……」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拚命鼓劲想挣脱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

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满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惊惧交加,更不敢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命,什么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少妇擦乾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这样安慰自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但母亲光著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咬著牙坐下去。他看见那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逼」的部位里,那些男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么大,竟然被他挣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爪,朝小孩口狠狠抓下。唐颜慌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著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妇痛叫声中,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

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著小嘴哭道:「娘,你怎么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颜双手捂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

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慕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

唐颜感激地看著慕容龙,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奸,纵然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巴,一会儿你自己挑著来,让每个人都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

唐颜忍住羞耻,挺著圆臀,将一长短不一的阳具依次纳入体内,用自己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嫩的换取儿子的生命。

*** *** *** ***

慕容龙道:「今日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敬两位一杯。」

待两人饮乾,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日的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皮肤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

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著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主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了骨,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著坐起身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然後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前的团,薄刃从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住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房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房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89

「女子最为美味,人称想,」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油脂般分开。一抬手,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圆伤痕。淌血的雪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内的血沥净,一边解说道:「人极是滋补,然其味甘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上略撒了一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的苦味,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著吃人吧?」

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表面印著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著绳索。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十足,此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房。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著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

「谢嫣梅……单看这房便是个绝色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

「正是。」

「好手艺!好皮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後递给紫玫,「你看,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只房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

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房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著头,放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乾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的纹路。另一面的球依然圆润,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香。星月湖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依次套弄众人的。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身体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著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著。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失去一只房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但道被制後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著那团仔细翻弄。待房色泽变得金黄,才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头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脂的球上。慕容龙将晕连同头一并切下,放在口内。头柔软而又坚韧,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

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著那片嫩,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著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玫白著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蝎也叫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乾脆一次烤完!」

众人纷纷叫好。

「烤重在新鲜,若是死尸,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团正是自己的房时,顿时又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蝎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的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後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著将蝎尾鞭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浅後,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拚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蝎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截湿淋淋的体,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後放下蝎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大肠像是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著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条长长的鲜红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著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渐无力,最後只剩下隐约的抽搐。恍惚中,一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著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转了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 *** *** ***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母子?」

「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後,本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你。」

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我。」

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么你的我的,婊子有这么说话的吗?」

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著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妾身……」

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过婊子?」

唐颜强忍羞辱,垂著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么大爷?咱们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奴。」

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求主子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巴都尝过了,还装什么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儿拳大小的头,然後是遍布颗粒的身。待看到那个满是倒刺的瘤,少妇的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头吞到嘴内。仅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少妇拚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瘤,只能用红唇裹住身,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著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於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後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头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著吐出,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么你的?」

唐颜掩著喉咙咳声渐歇,她含著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一紧,头挤开嫩,重重捅入体内。仍然乾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主的**巴怎么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主你,那是你逼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尸堆中扒出龙战野尸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尸身,唐颜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尸体的裤裆,拧著头发把少妇按在尸体胯下,叫道:「姓龙的**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么耍乐。」

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阳具含到口内。丈夫身上还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一边轮流奸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尸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著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几具白嫩的体被人暴的奸著。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尸体上,吞吐著尸体的阳具。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90

天色破晓,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失去生命的阳具从嘴角掉出,沾满泪水和唾。

一条大汉抓著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了?」说著将一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後,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赤身裸体孤零零站车後。她茫然看著四周,叫道:「朔儿!朔儿!」

「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著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著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么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著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著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朝丈夫的尸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门收尸。

*** *** *** ***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

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

萧佛奴红著脸说道:「你也怀著孩子,不要累著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

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著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母亲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著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著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著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

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著母亲的腰肢,静静看著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么美,会不会更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後,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开尿布,剥开滑腻的臀,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 *** *** ***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著疾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有多么暴。户肿起,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後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中。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著唐颜调笑取乐。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房、下。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著跳动的玉,不时朝车内看去。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著方玉玲的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练手。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著拿毛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浑圆的左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头直到,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略一用力,球应手爆裂。接著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间。阜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著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色,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後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

乞伏穷隆又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

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但铁莲子在嫩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强忍著痛楚,一声不吭。铁莲子旋转著撞住颈,然後顺著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入。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铁莲子滑出,带著黏湿淋淋掉在长草中。接著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夹紧了!」

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嫩,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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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後,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屠掠极甚。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

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

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么时候?」

「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锐,分批北上龙城,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

过了上谷之後,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後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

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著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

唐颜跟在车後,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

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

*** *** *** ***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内息不畅。颈後被缰绳磨破,赤裸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著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後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著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

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著她。

唐颜木然张著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

母子俩远远对视著,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哄著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她流著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

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

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著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人家嘛……」

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你好了。」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著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著少妇体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掏出一块碎,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逼里的。」

乞伏穷隆拎著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阳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么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著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阳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阳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阳具。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蝎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著站起来,朝车後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 *** *** ***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赤裸的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後拿出钢针,淡淡道:「把子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房。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後,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著儿子,连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球。白氏姐妹含著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刺著「星月湖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本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

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尸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慕容龙掏出,「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的奴……」

92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著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著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么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乾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阳具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後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著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

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著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

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答应过不伤他的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主,多谢主。」

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能进得更深,好让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著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吞吐著上面的刺,听到主的嘲弄,她娇喘著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著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慕容龙望著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拚命收紧,力气顿时松了,「主……」

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不女人怎么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唐颜看著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 *** *** ***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

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著褪下他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毛发。小****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後将小****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

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么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後,她凭著高超的舌技,终於将孩子的小****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的小****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头,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著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著气。他看著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么呢?

硬起的小****像一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中。滑腻的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放在里面,龙朔出於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著让他进入女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著出自己平生第一次。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上的黏,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淡的白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著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著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全而入。唐颜以为他要,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裹紧整支巨阳。

可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出浓浓的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後,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直入丹田。唐颜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头吸入。一盏茶工夫後,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榨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最後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 *** *** ***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後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著,然後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巨木,在草丛中忙碌著。

慕容龙道:「本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

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著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逾尺半。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逼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么连本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後,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女哭著跪地拚命磕头,「求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著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93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後,白玉莺白玉鹂托著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么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後握拳捅入,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著说:「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後,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著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

白氏姐妹试著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後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扎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拚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细,紧紧卡住耻骨。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於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後,在会处轻轻一划,将切至菊肛。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於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著儿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道,接著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著他的小****,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著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著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著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後面,留下一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阜。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著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然後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玉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 *** *** ***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慕容龙说著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著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

萧佛奴红著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後,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著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么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么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著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後有没有矛盾。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藏之後,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後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著下巴,入迷的看著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著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变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

紫玫气恼地说:「怎么这么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著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么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开小衣,板著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你哪个洞呢?」

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後面……」

慕容龙大笑著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著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著迷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顺著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著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後,头顶住嫩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美妇咬住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阳具加力入。萧佛奴一声浪叫,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著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94

当日用过焚情膏後,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中。

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身,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著她的腰胯,将菊肛对准,抱著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著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她娇躯一紧,颤抖著喷出股股。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高氵朝,正常的交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

身涂著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彷佛一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於是分开玉腿,两手按住粉红的花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影之下,凝视著紫玫含羞带喜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阳具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等刺没入嫩,阳具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著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是自己的。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进出间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晶莹的酥前後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高氵朝将至,阳具部一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却还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著上下两个洞内同时喷出体。

慕容龙将阳尽数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干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著脸擦去下体的水尿,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於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缓缓分开,臀缝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么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乾净……」

慕容龙笑道:「乾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佛奴皱著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著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後站在她身後,握著,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阳具,柔声道:「娘,怎么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么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玩物吗?

*** *** *** ***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於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著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么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扎营安歇,明日本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么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著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後,挺著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著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著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么厉害,本不需要什么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么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著,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著她边逗边喂,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么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著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著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95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主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第一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么?」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著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 *** *** ***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著。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後,她便索著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著除了被人奸玩弄以外,还有什么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著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完,林香远一手捂著下腹,一手索著够到铁桶,然後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洞撑开。

满溢的浓从红嫩的洞滚落,顺著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蛋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阵乱搅,将内的残刮得一滴不剩,然後又进後庭如法制。刮完之後,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提著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著圆臀,等待下一的进入。

*** *** *** ***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这便是圣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她。不过她也没闲著……」说著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著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在里不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阜上,顺著乌亮的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么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主怎么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著屁股让人,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乾净。以前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著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著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著一股白色的狗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在里不舍得拔出来,於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後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瘤。狗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著倒在地上,紧并的腿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

*** *** ***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著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重铁环锁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双臂绞在背後,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著钢板尽头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老陈拎著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後送到神尼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细一个笔直的洞,连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壁上挂著的黏稠阳,一缕缕掉在颈上。子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进花心,然後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後,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时再浅半分,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著血丝的浊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和数百名大汉的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老陈拿起漏斗,晃动著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後,一缕阳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吸饱了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前的肥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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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初升的阳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著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著靠近,又晃动著分开,永远也无法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大清早板著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著远处的草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著地面疾而出,将远处嬉戏的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著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後就风一般的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四下张望著问道:「怎么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著拔出片玉握在手中一抽,然後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著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著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著她,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么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么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

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接著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著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著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著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冢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更多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乱伦啊……

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体。那是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著掩住酥,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把我当什么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当著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著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後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著祖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著他身後,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 *** *** ***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著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著鲜明的塞外风韵。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著细白的柔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著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致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著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乾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礼吧。」

白氏姐妹铺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後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後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後红唇微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著拚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恭喜如夫人,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阖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著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後,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後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乱伦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著白眼,猪狗一样交配…

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还有倔强。」

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97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能,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何况……自己对她那么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慕容龙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尝着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仿佛就在头顶炸开。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仿佛奔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散。

「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着我的爱妾,一边给她纹身。你想想,让**你哪个洞……」

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后,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圆润的玉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了许多,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更多了几分娇艳。红嫩的头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暖的子里面,兄妹乱伦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后,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从下直到腿,大片肌肤布满细密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后从腰肢流到毯上。紫玫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一沉,落在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狰狞无比,仿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不仅如此,一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嫩的部位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口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入会。

柔嫩的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一大片红,接着一挺,强烈地起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高氵朝,让她享受爱的极乐。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一种被人彻底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的专有玩物……」

「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的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后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儿!儿子在祖宗面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你的屁眼儿——屁眼儿能生孩子吗?看你那骚样,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阜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骚货的逼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不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于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的房像充满体般鼓胀起来,连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头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欲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奸一边纹刺。钢针刺在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疯狂。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白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后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后,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花瓣从阜上缘一直延伸到下,覆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凤凰左翼从下掠过,翼尖绕到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右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入坚挺的右,一直触到粉红的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股沟穿过,最后消失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

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雪白的毛毯仿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至于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还是后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四下流淌,最后从毛毯边缘滚落。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98

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于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后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后,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雄等人的到来。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来到当日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穿著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主!」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高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逾大腿的桩身遍布血迹。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干涸的血迹染成黑色。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血迹一路朝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道后击断木桩,带走唐婊子的尸体。哼哼,不知道唐婊子逼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么跟儿子说话的。拔出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

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径直打马南下。

*** *** *** ***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潮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寂静的暮色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血统。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日毫无疲态,神色平静得有些冷。旁边一骑遮着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在旁人眼中,这多半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着急着赶路。最后一骑却是个黄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一片空旷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挺直膛,缓缓道:「星月湖慕容龙途经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来见?」

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接着一条人影从崖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凌厉的刀气已然及体。慕容龙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锋,冰寒的太一劲一吐即收。那人如受雷殛,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慕容龙打量着长刀,淡淡道:「原来是河间定阳刀王德王大侠。」

山林中人影纷现,挡住去路。一条大汉排众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视。

慕容龙已听到灵玉的指点,朗声长笑道:「程堡主从东莱赶到此处,不知有何指教?」

来者正是东莱威远堡堡主程一鹏,他骈指喊道:「星月湖妖孽!过来受死!」

慕容龙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主不假,但杜堡主为何骂在下妖孽?」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你们星月湖作恶多端,怎么不是妖孽!」

「少跟他们废话,让我砍了他,为孙帮主报仇!」

当日八极门来袭,慕容龙已是大大后悔,怎么忘了杀掉陈威灭口,让他们死无对证。好在百战天龙已在塞外被金开甲斩杀,慕容龙心下冷笑,面上却一无所动,沉声道:「各位指责我星月湖作恶多端,可有什么证据?」

程一鹏等人面面相觑,星月湖行事一向隐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轰传飘梅峰诸女被星月湖掳入教中为奴,所受虐令人发指。

接着星月湖又宣布主迎娶飘梅峰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为妻,广邀邪道人物与会,欲图不利于武林。甚至传闻有天下第一之称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礼中出现,被当作奴供来宾辱。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中,忽然又传出广阳帮被灭也是星月湖所为,可这些都是传闻,若要拿出证据却有所不能。

飘梅峰虽然名满天下,但极少与江湖人士来往,反不及广阳帮这样的小帮会亲友众多,当下威远堡、铁鲨帮等十余个帮会联手出击,要为武林除去此害。

众侠客原本计划在山路中设下圈套,围歼星月湖群妖,此时被识破机关,在前方埋伏的众人也奔了回来,五六十张嘴对着三人喝骂连声。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两边交上手,自己就趁乱逃走。程一鹏这批人再不能打,也能把慕容龙缠上一个时辰吧。

慕容龙扬声道:「诸位以侠义自居,无凭无据为何指责我等为妖孽?」

程一鹏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败类,狼狈为奸,如何不是妖孽?」

慕容龙冷冷道:「在下大婚时来的只有宾客,没见过什么武林败类。」

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一扬铁杖,叫道:「妖孽!还敢狡辩,先吃我一杖!」

慕容龙骑在马上身不动手不起,脚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这一脚完全能将沙志勇踢个斤斗,但吐劲时却留了七分,只让他退了一步。

众人见他随手挥洒便逼退两人,心知此人极是难缠,若非这一趟有白道的顶尖高手押阵,胜负难料。

程一鹏高声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联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厉害好厉害。数十人围攻在下区区数人,程堡主真能张开嘴。」慕容龙不屑地一哂,话虽这么说,但以自己和灵玉两人之力对付十七派数十人,身边还有个无法行动的萧佛奴,一个不安份的紫玫……

慕容龙一边思索,一边目光缓缓扫过全场。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处肯定还有高手埋伏。

慕容龙心里咬了咬牙,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围裹的萧佛奴交给紫玫,翻身下马,朗声道:「不知我星月湖何处得罪各位,在下愿一一赔罪。」说着团团一揖。

听闻星月湖行事的卑劣,众人原以为主是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慕容龙如此谦恭有礼,着实让人出乎意料。

冷场片刻后,一个壮的汉子跃到场中,喝道:「平原孟仲坚为孙大哥报仇!」说着齐眉棍迎面击来。

「广阳帮被长鹰会所灭,」说了九个字慕容龙也连出九招,两手上格下封,只守不攻,最后手掌奇妙的一错,将舞得正急的齐眉棍轻轻夺下,「不干我星月湖之事。」慕容龙笑着将话说完,把齐眉棍递在孟仲坚手中。

孟仲坚楞楞接过齐眉棍,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长鹰会是洛阳第一大帮,薛帮主智勇双全,在下甚是相敬。孙帮主之死的确使人意外,但与我星月湖……」慕容龙正侃侃而言,突然抬头道:「阁下出来吧。」

一青一黄两条人影从树巅流星般坠下,离地尺许微微一顿,轻飘飘落在地上,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枯叶。

慕容龙眼光一闪,单这一手轻功,来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没想到孙同辉竟然这么有面子。

从树下跃下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余岁,男子青衫布巾,气宇轩昂,女子身着黄衫,淡雅如兰。看清两人的相貌,众人都暗暗喊了声彩。

灵玉自恃凭自己的功夫从十余丈的高处一跃而下,不踩碎一片枯叶,勉强也可以办到,但像这两人般举重若轻,却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头一紧。

那男子沉声道:「长鹰会薛帮主灭掉广阳帮,又突然传位,可是星月湖在幕后指使?」

慕容龙微笑道:「原来是九华剑派剑琴伉俪。」

众人闻言又惊又喜,剑气江河周子江和琴声花影凌雅琴是九华剑派本代最杰出的人物,剑法远在师兄薛长鹰之上。也正是碍着九华剑派的面子,众人才没有像龙战野那样直接冲进长鹰会找薛长鹰问个明白。此时他们夫妻突然出现,又与星月湖是敌非友,程一鹏等人顿觉胜局已定。

慕容龙道:「此事两位问问薛帮主即可,」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在下无话可说。」

凌雅琴道:「我们夫妻三次登门拜访,薛师兄都推辞不见,连欣妍也不露面。江湖传言此事与星月湖有关,因此才冒昧请教。」

慕容龙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气了。江湖如此传言,在下有口难辩,贤伉俪最好还是找薛帮主问个明白。」

周子江旁观良久,虽觉慕容龙言中不尽不实,大有可疑之处,但他自重身份,不愿与数十人一同围攻三人,当下抱了抱拳,飘身而去。

一青一黄两道身影眨眼便没人枫林,身法之快,众人无不心服。

99

慕容龙刚松了口气,耳中又传来一声柔和的梵唱。

「阿弥陀佛。贫僧圆相请教施主,鄙寺首座圆通,明定、明止两名弟子之死可与施主有关?」说话者白须白眉,正是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

心念百转间,慕容龙沉声道:「方丈何出此言?」

「圆通师弟三个月前在洛阳失踪,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尸身。圆通师弟被人一刀断喉,观明定、明止两人的伤势,应为巴陵一枭安子宏弯钩所伤。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后便未出现,因此贫僧才有此问。」

慕容龙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心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朗声道:「此事有诸多难明之处,巴陵枭又不在此间,无法对证。只凭伤情论断恐怕难以服人。」

圆相暗道这个谦和有礼的年轻人所言甚是,自己只凭两人的伤势和安子宏曾赴星月湖这两条模糊不清的线索,便指责是星月湖所为,确实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龙话风一转,「但在下相信大师非是信口开河之辈。安子宏现已入我神教,此事慕容龙愿为安供奉承担。」说着躬腰深施一礼,「请大师赐教。」

这个年轻人竟然一口应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怀疑便全然相信,更愿替属下承担责任——非但有信有义而且有仁有勇,实是难得。星月湖恶名昭著,怎会有这样的主?

慕容龙毫无动作,显然是等圆相先动手。圆相略一沉吟,僧袍轻扬,隔空一掌朝慕容龙口印去。他有心试探慕容龙武功深浅,这一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灵鹫寺建寺六百余年,历代高手辈出,方丈圆相一向少涉世务,此番为师弟之死而亲下清凉山,程一鹏等人才有胆伏击这个神秘莫测的星月湖主。见状众人纷纷散开,都瞪大眼睛,看这场邪教至尊与白道领袖之争。

慕容龙不闪不避,任由劲气向口要害拍来,圆相心下大奇,他这参禅掌看似平平无奇,其实威力极大,禅心通透下,无论敌手如何反应都会引起掌法的微妙改变,教人无法清掌势。但慕容龙的反应却是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是等着挨掌一般。

当掌风触到衣服,圆相终于明白慕容龙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时收势已然不及,连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龙肩头。

慕容龙应手飘飞丈许,勉强稳住身形,吐了口鲜血,喘息道:「多谢方丈手下留情。在下先为安供奉赔礼,日后定让他亲赴贵寺解释此事。」

圆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舍身饲虎,如此大义大勇,老衲佩服。此事就此作罢。」说罢只怀里掏出一枚大如蛋黄的药丸,「此药是鄙寺灵丹,希望能有助于施主伤势。」他叹了口气,施礼离去。

慕容龙坦然服下丹药,闭目调息。程一鹏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该乘机出手还是讲究侠义。

沉寂中,一个清悦的女声从人群后低低响起,「玲姐,我要回去了……」

「怎幺了,小锦?」

程一鹏皱起眉头,扭头看了看那两名女子。年纪略大的是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另一个妙龄少女,是与她结伴而来的容锦。

容锦沉默片刻,轻声道:「他不像坏人……」

段玲也有些犹豫,握着柳叶刀扬声道:「流霜剑风女侠是不是在你们教中?」她受过风晚华大恩,此事非要问个明白。

风晚华入教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扬下早已传遍江湖,但流霜剑声名显赫,武林中胜过她的也没有多少,众人还信疑参半,当下都屏住呼吸,等待慕容龙的回答。

圆相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备的慕容龙还是受了些内伤。哼,用这点伤换得敌方最强的几人先后离去,算来还是大占便宜。

见慕容龙默不作声,众人叫声越来越响。

紫玫心下大骂,「这帮只会废话的傻瓜,一会儿怎幺死的都不知道!」她小心打量着周围的地势,盘算怎幺凭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怀里的貂裘微微一动,紫玫暗叹一声,拨开裘领。

萧佛奴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小声问道:「他……怎幺样了?」

紫玫将母亲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没死。」

黑色的貂裘露出一抹艳光,萧佛奴扬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龙一眼。

「百花观音?」一瞥间,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萧佛奴玉脸飞红,连忙躲进衣内。

「嫂夫人!」一个三绺长须的儒雅文士排众而出,惊叫道,「你怎幺在这里?」

紫玫一怔,眼前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当日「父亲」慕容卫领自己见过的长辈。

萧佛奴听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剑东方庆,顿时面红过耳,心里呯呯直跳。这些日子她屈服在慕容龙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日的身份。此时被故识一喊,想到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如今却是与亲子乱伦的无耻妇,萧佛奴羞怯难当,险些落下泪来。

「伏龙涧被灭果然是星月湖所为!」东方庆满腔激愤望着面遮轻纱的少女,沉声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轻纱,露出一张仙子的玉容,轻启朱唇道:「伯伯……你好。」

东方庆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厉声道:「此人是你杀父仇人,你为何还要委身事敌!这般不知羞耻!」

灵玉挡在两女身前,说道:「这是我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阁下放尊重些。」

东方庆脸色铁青,高声道:「嫂夫人!紫玫年纪尚小,为何你也不加阻拦!死后有何面目见我慕容大哥!」

无颜以对的萧佛奴早已是泪如雨下。

东方庆心下起疑,长剑洒出点点寒光迫开灵玉,纵身一把扯住貂裘。紫玫连忙抱起母亲,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个艳丽无匹的美妇,与昔日的「百花观音」相比,眼前的美妇艳色犹胜以往,但眉目间的端庄华贵却荡然无存,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圆鼓鼓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儿还大。

东方庆震惊之态无以复加,亡友尸骨未寒,妻女却双双怀孕,多半还是母女俩共事一夫。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门闺秀,却会做出这等丑事!

「放开我娘。」身后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庆长剑微颤,惊讶地朝后看去。

慕容龙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没有外人说话的余地。」

东方庆看看慕容龙,又看看紫玫,最后目光落在百花观音脸上,「嫂夫人…………」

慕容龙冷笑一声,「娘,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份。」

萧佛奴红唇颤抖,半晌才轻声道:「奴家现在是龙哥哥的小妾……」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哗然,萧佛奴难堪得无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住了众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声大哭。

东方庆哆嗦着把剑放入鞘中,以他一剑迫开的灵玉的功力,此时竟然连剑都拿不稳,回鞘时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间老了十年,头也不回地提着长剑蹒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红叶卷起,掩没有凝光剑萧索的身影。良久后,身影消失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凉的大笑,渐行渐远。

「世上怎幺有这般下贱的女人!」花源帮帮主曲玉娇鄙夷地骂道。众人群情激愤,纷纷痛斥慕容龙禽兽不如。更有人污言秽语,辱骂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背德失节。

被人当面一阵「妇」、「贱货」的乱骂,萧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俏脸也时红时白。

指责声铺天盖地而来,蠕动的嘴巴连成一片,飞溅的唾沫将母女俩彻底淹没。「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强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视这帮义愤填膺的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让人血凝结的寒意涌入枫林,叫骂声像被一刀斩断般消失了。

众人赫然发现,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静悄悄立在如血的红叶之间,浑身散着一股冷的死亡气息。

慕容龙冷冰冰竖起一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机会。」

100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于意识到自己该怎幺做了。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身朝灵玉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白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遍地的伤者挣扎哀号,惨不忍睹。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它人也都明白过来,一窝蜂朝灵玉杀去,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身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尸。」

容锦喉头发干,只想转身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

灵玉面对这群红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玉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身而过,接着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缠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点。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

灵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玉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母亲掠入枫林。

灵玉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身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灵玉知道如夫人在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身形,就地一个翻滚,稳稳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灵玉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枪并举朝拦路的灵玉砍来。灵玉自负文武双全,却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身便扬起貂裘,将当先一人打得浑身是血。

高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玉之能一时间也被缠得脱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灵玉压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乱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修炼多时的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高百倍,他顺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径直穿过枫林。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雪白,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跑。如果让抓到……

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血色的艳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征兆。这些日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交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离开龙城之后,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阳,虽然还不及师父功力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日的高速,转眼便掠出里许。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拇指的树枝落下。

「卡」,干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紫玫落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母亲,自己腹内却是一阵疼痛。胎儿似乎不满意母体的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熟悉的冷哼声在身后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言罢,展臂将萧佛奴朝侧后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干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母亲。

萧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小腹,强忍着腹内的震动,腾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枫枝。

*** *** *** ***

夜色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色,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血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其实不必用目光,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郁的面色,连灵玉也小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轻功很好。怀着孩子还能跑这幺快。」

紫玫冷冷道:「解开我的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龙怎会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当她力耗尽才一击奏效。这次跟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让她恢复了十成功力,后果难料——她怎幺变得这幺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现在大局已定,今后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折磨女儿。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紫玫。但他的第一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拚命摇头。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过他?」

「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容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们一样。」

周围几具白白的身体不住挣扎蠕动。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一足被钢叉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阳刀把一拳头的枝干削成楔状,然后托着段玲的腰臀,将户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拚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入,硬生生把少妇钉在树干上。

拔起钢叉,段玲高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凌空横放,上身后仰,前只剩两个血洞,圆早已无影无踪。她双条玉腿垂在身下,下体紧紧贴着糙的树皮,黑色的鲜血喷在树上,又溅落在小腹上,然后一并顺着树干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玉娇仰身卧在两棵枫树之间。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大腿,左右钉在地上,臀下则放着一只不知何人的头颅,将她下体高高顶起。断足竖着支在脑后,让她头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奸的模样。

正在奸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娇都会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哑的叫声。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阳具,曲玉娇下体已是血模糊,再没有一块完整的肌体。仔细看去,沙志勇长阳具其实是缠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枪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膛。

「没用的东西。」慕容龙骂了一句。然后对着垂着曲玉娇道:「像这样被人死,曲帮主不止下贱了。」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让她发浪。」

程一鹏一路上对曲玉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玩得稀烂。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枪锋,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样的洞内捣弄起来。

曲玉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房皮肤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血球在前乱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下体也再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玉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在两人身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顶起一个高高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血淋淋露在体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少妇横放的身体猛然一震,重重碰着树干,木楔卡在耻骨间,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幺不削成圆的!」

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狗得多了,现在也变成了一条母狗……可惜本有要事在身,不能带你去看。」

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抽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娇躯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身子。」慕容龙从袖里出一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就不让任何人碰你。」他看到容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说话算话。」

容锦怔了半晌,接过荡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脱掉……腿打开……对了……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

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血色。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是这般嗜血的恶魔。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红唇,一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漆黑的鞭柄没入粉红的花瓣内,容锦用力一送,亲手用一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血迹,荡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眩目的珠光透过白嫩的肌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总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血……」

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眼前这些血腥。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仿佛飘飞的鲜血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的苍穹。

失血过多,容锦的尸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白光芒。优美的娇躯栩栩如生。在她腹腔深处,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仿佛冰冷的眼睛,闪动着奇特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血的叹息声。

101-105

101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臀,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婊子香远,请主子享用。」

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内。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体缓缓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少妇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日日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内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身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婊子香远,请主子……」声音越说越小,终于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皮肤还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泄而出。咸涩的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物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内。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羞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 *** *** ***

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后,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藏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后苦笑道:「护法所言极是,指望宝藏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

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安定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名高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他微微一笑,「何况主还定下龙城这一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神色凝重起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

「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达。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往上谷,统一送至龙城。接信应可无妨,至于传令,就先传至上谷。待三个月后信鸽练毕,即可直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日。」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身道:「还有两日夺胎花即可成形,主要不要先看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婊子调教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强之极,昨日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伤……」

「哦?」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日,中需用一人。」

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主功败垂成后,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主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

沐声传还在做最后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锐,决战清凉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 *** *** ***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幺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后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内堆满铜钱,数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剥掉包皮的芽像一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吸,花微微翕合,嫩间几缕透明体,微晃着粘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刺痛。鼻间一酸,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幺多,干什幺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

「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内物挕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幺大。完全出于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后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皎若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前傲人的肥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仿佛全身的华都被子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捂住口鼻,拚命止住悲声。师父在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

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后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紫玫伸手欲,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幺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内功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

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幺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疯狂生长近千倍。靠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无时无刻不在榨取着她的血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雕零的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后就会解脱,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并解脱……

102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后,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此时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 *** *** ***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后,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后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后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白痴后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

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幺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 *** *** ***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于高大的树干。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后,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体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里没有其它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口辣辣的,分不清什幺滋味。她本来想象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入睡。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当绣被碰到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幺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

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择。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 *** *** ***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手指钻入体内,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进。

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拚命忍耐下体的痛楚。

当痛得难以忍受时,阳具终于跳动着出浓。

慕容龙拔出阳具,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萧佛奴被儿子的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仿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神十足——还能狠狠你一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亲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后面呢?还是你的逼?」

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

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幺?」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个迷死人的妖!」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后,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此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进滑腻的臀间,顶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胴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让儿子的阳具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轻易便全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阳具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后,立即一击到底。

萧佛奴玉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阳具部的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仿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间掏。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壮的阳具。妖异的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欲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仿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蜜汁交相迸涌,进出间发出「叽叽」的水声。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娇躯上,圆润的玉前抛后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贱,跟谁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贱……给哥哥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嫩的应手而陷,殷红的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球内似乎充满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体从眼内激而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了。

103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后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神。

与教中其它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索着将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阳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吞下,正一边举臀承受奸,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 *** *** ***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后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数人奸。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臀。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后翘着一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但从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后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后绕到风晚华身后,轻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也同时淌出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还在后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大的木塞。木塞边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干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本不知道什幺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后,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它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响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 *** ***

此时,在幽暗的石内,一个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汁已经被你吸干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头,捏着吸吮一空的房笑道:「娘的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水,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户,还有娘的子……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干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后悄然离去。

104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反复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俱毁,而以药物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 *** *** ***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死又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幺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死为止。」

「怎幺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逼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还想逃跑让别人,就被铁链穿著贱逼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头割了,把贱奴的贱逼割干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欲,站在林香远身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逼!大爷要你了!」

敏感的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在体内的阳来湿润。说完这段话,已经干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幺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 *** *** ***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干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铃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后从柜中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体,渗水搅匀。

好象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幺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幺?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干瘦的手指伸到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幺,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幺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起来有什幺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请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仿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并在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的峰上,两粒小巧的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光四。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处。他行医多年,认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一刺入麻木的房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幺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幺对大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汁。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而且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房,一步一挪,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已经刺入九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晕、、侧刺到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涂在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银针,用内力激发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球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房仿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连晕也随之扩展,只有致的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氵朝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幺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 *** *** ***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进娇嫩的内。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顿时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尸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幺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

***!老子非用自己的**巴把你活活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体擦去臂上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巴的厉害!

*** *** *** ***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器,器具般任人奸。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愈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为食,与寄主的血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换做其它女子,饱受折磨之后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奸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 *** *** ***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前的重量拖住,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房的异状,不由「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幺?每天抹药?为什幺?」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幺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幺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幺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幺?」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幺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

106-110

106

「……宋国境内情况就是这样。」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色尽去,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

「圆相回寺后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尸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主,属下的伤势……」

叶行南道:「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日前昆仑山送来最后一味药,三天之内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蝎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后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主定夺。」

「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如何?」

「好。」慕容龙长身而起,「本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统筹策划。半年之后,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骑。」

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主。」殿内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今日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主都只修太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

叶行南斟酌着道:「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

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 *** *** ***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后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连忙掩住,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怎幺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

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发作,一夜间房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

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

「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幺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屁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

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幺见人呢……」

一夜之间,玲珑的玉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 *** *** ***

今日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竟能接到这幺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糟糕,本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第一个男人,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头。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着爱徒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一起,敞开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豪,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住紫玫的柔肩向后一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仍是原来的细,两手恰恰一握,球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致的峰变得浑圆,仿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巨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跳动中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和坚挺。

球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又看一眼紫玫,比较半晌,「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后托起少女的球轻轻一抛,笑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花舒卷着翻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芽。指尖掐住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哼一声,下体的嫩顿时一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横流。

「这样的贱逼,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一丝空隙。头刚刚没入,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小腹向上一跳,大的阳具便完全没入花径。

子内的球在头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像要捣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后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用力,万一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后,子一阵剧痛,接着便抽搐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干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子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一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绷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头,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一整天的闲置,正饥渴难当。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强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头和花蒂内的钻石尽被扯动,敏感的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阳具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后,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给你开苞,里面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贱逼已经是宾客盈门,被得松松垮垮……」

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无耻!」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一阵吸力,关一松,阳喷而出。颈口仿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阳一滴不漏地吸吮干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107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一个带弹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中,然后拿出一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夹住尽头的嫩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的那团嫩。

钢丝环弹起后将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靡的艳红中,一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一团娇嫩滑腻的红。嫩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异常,略微一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屄可紧多了。」

由于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后,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上揉片刻,然后将一手指细的钝头木棍进细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木棍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后迅速拔出。嫩红的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喷泉般从雪白的双腿间激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球从小腹降到股间,神尼阜突起,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唇、道还是子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球在洞口内抖动,仿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胳被废,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幺响?」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无存。」

子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起一把特制的铁杆,径直刺入花心。铁杆穿破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于体的「格格」声响,探入子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腹,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拚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花瓣,娇艳的嫩一层层贴在腹内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红嫩翻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腔相连的血红脉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阜上方细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仿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嫩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后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面尽是从腔上生生扯落的血。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红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后,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白色的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贱,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后,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弯尺,伸入颈,开始清理雪峰神尼的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内残余的血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南脸色就沉一分,最后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主所托……」

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后属下再用一次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后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后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道后,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住自己的峰,然后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 *** *** ***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后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体,一边踢打一边走来。

那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

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伯伯,你后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108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主特许,准予进入圣接受治疗。也许就是触犯了圣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鞭。

「最好是拳头那幺,胳膊那幺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后,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幺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交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豪之外,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子,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幺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主的玩物,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幺少夫人会来自己,而且过之后,从口到下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于明白过来。

一刻钟后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合,救他一条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从赤裸的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幺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后将滴血的阳具捅入紫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后回到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 *** *** ***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滋润母亲,再饱饮一通鲜,然后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欲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汲取后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俩相对时,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后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 *** *** ***

星月湖总教位于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

地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那幺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的地域。

*** *** *** ***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干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经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后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一条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数十丈后,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借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幺会有风?难道这个洞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这幺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楞楞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后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后,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后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109

「如夫人,怎幺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幺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幺当得起呢?」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幺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干净。那时污物已经干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干,萧佛奴就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它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干净吧……」

「装什幺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主的小妾,夺走了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干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幺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拋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干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幺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幺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习惯了木的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幺脏……主子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幺这幺笨!白长了这幺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星星点点溅出几滴白的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来。

「好象头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圆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玉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头汁四溢,不多时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粘乎乎沾满双。她一边忍受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幺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前的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幺闪失可怎幺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仿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幺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幺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后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靡地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潮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已被本处死。责其帮主入,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尸体,传送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阳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幺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巴……」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娘的屁眼儿……」

「好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水,再狠狠XXXX!」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幺这幺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幺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幺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干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后把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XXXX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大的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欲中的母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 *** *** ***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幺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幺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一趟。

*** *** *** ***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于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固元,对以采补为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幺?……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XXXX,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幺?」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幺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于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迷。

*** *** *** ***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后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后,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铺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后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索着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111-115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体。

‘呀!’当那个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瘦的手腕上,挂着一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么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好好,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么大的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么会这般年轻。’他提高声音:‘是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后厉声道:‘现在的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一手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么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底层?为什么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那么高。衣衫尽碎,干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

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么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么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

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长野的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了,这对大吃起来一定不错!***,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尸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鸭鱼什么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巴!’

112

清晨起来,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尽数暴露在外。美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体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欲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么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么?’

‘我……我……’

‘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么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出那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彷彿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彷彿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 *** *** ***

就在美妇在欲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索着拿住冷污秽的阳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味的长野早已欲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具欲振无力。

‘***!你一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长野一把拧住紫玫,把个西瓜般的圆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上。

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般强硬,任凭圆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球。

潮湿而又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么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阳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然后靠在一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被多少人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个四五十回吧。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长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内,喝道:‘快!让老子看看的成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彷彿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后,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

‘其白如,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氵朝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氵朝中昏迷过去。

113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之中,木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就连午饭时,也一直在体内。频繁的高氵朝使美妇疲力尽,当木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榨干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重新拔出时,已变得干干净净。吸饱了、蜜汁的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擦净再进自己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

木在叽叽作响,正在挤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在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水、蜜汁、尿、、粪便……

*** *** *** ***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捂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么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辱。

……怎么会这样?

半晌,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他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么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主,请右使回好不好?’

‘哼哼……’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么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

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 *** *** ***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的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虐的奴相比,自己有多么幸福。而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114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也像新生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彷彿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

*** *** *** ***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后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后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着母亲小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么用?况且……她们下手那么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

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

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第一胎,比你还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么生下来的。’

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么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么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右使的蹂躏之后,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后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直着身子,尸体一样献出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么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头。相比于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阳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头,淡淡道:‘**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后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么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么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后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 *** *** ***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长野身后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

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干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于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后,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么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 *** *** ***

彤云密布,最后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后。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 *** ***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了。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后,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后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阳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彿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后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体嘲笑道:‘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你他娘的除了挨还是挨……’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么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后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么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阳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后是一对轻蓬蓬的肥,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入子而生。进入体内后便直直伸进子颈,略带弯弧的端直接在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干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于: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后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 ***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体欲望所征服。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 ***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么。刚刚清空的子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么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彿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长野。无论会受到什么样凌辱,无论心里多么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么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后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后,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后擦干秀发,盘了一个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彿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彿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房时,紫玫托起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然后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彿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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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中那些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阳鱼的双眼。

*** *** *** ***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彿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右使,你好……’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干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里……’

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长野眼中光闪烁,最后丢开瘀肿的房,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爱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彷彿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子还有……’

‘臭婊子这对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么新药?’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头。

紫玫腻声道:‘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子吗?’

长野反手一掌,球远远汤开,又弹到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么得意。真***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托到嘴旁,将两只头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头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尖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氵朝。

*** *** *** ***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长野吮净的**骨很光滑,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阳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么一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干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长野干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彿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彿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体上下起伏,小巧的头眨眼便染得乌黑。球前端彷彿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彿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拚命把阳具送入。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长野的欲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僵尸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的力气搂紧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阳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彿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彿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阳具笔直竖起,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只属一人专享的,即将迎来第二支阳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117

长野不敢怠慢,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彷彿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长野两掌之间。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长野右四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么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得稀烂,再把里的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后,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拚内力,想一举把这枯干的僵尸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长野左臂齐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后,她便后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长野。犹豫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后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长野口。将他的骨击得粉碎。

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主慕容龙。’

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后被本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右使想见见吗?’

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于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 *** *** ***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后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捂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 *** *** ***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长野的阳具进入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慕容龙寒着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彷彿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彷彿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拚命克制。

118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第一。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身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妇!我慕容氏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么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么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么教的!’

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户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贱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么贱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第一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交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肛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欲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后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缝内。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艳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体。体顺着光洁的阜一路流到间,最后从她低垂的下颌和尖分别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前的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么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手太重,导致母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的结局。他运功护住母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露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色毛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母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满是焦虑。慕容龙心里暗暗后悔。母亲和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就抱憾终身了。

‘娘怎么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母亲的小腹缓缓上推。

缩越来越急,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润,宛如粉堆雪砌。就在这片雪白正中,娇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向外鼓胀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口。

慕容龙吸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干什么!小心娘!’

‘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入,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力外拔。

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嫩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声地叫着:‘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撑至极限的乍吞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出一股红黄色的体。

‘呀!’萧佛奴一声尖叫,的收缩愈发剧烈,拚命收紧,又拚命张开,像一张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儿的肩头、手臂、腰臀。

虽然见过师父的分娩,但那次产下的只是一个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一个母亲是如何痛苦万状地产下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

慕容龙使出压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无骨地握住胎儿,就是握一块豆腐也没有他这般小心。

萧佛奴身下浓白的汁、浑浊的羊水、淡黄的尿、黄色的粪便还有殷红的血迹,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着喉咙,拚命吐气,颤抖的红唇苍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龙轻轻一提,‘噗律’一声,一个光溜溜的胎儿,带着黏乎乎的体落在掌中。

‘啊呀……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胀的小腹奇迹般平复下来,松弛的中,牵出一血淋淋的脐带。

‘好了好了……娘,我们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抱着自己与母亲的骨血,慕容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萧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第一句先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慕容龙看了一眼,‘男的。’

此时的萧佛奴极端敏感,她听出儿子声音里隐约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红,抽泣道:‘对不起……’

对别人而言,都是要男孩传宗接代,而龙哥哥却不需要她的男婴,玫儿怀的才是他的继承人。

‘对不起……’萧佛奴满怀内疚地小声说着,我应该给龙哥哥生下个女儿,像玫儿那样漂亮的女儿,让龙哥哥开心……

‘傻瓜,这是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欢你笑了……’

美妇感动地望着情郎,嘴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只要哥哥高兴,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龙哥哥,娘下次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

‘好啊……但再没有人会像我娘这么漂亮,这么迷人了……’慕容龙柔声道。

叶行南与沐声传正在湖上泛舟,听说中惊变,连蓑衣也来不及去掉便直奔圣。

他沉着脸,一手切住萧佛奴的脉门,一手拍向浑身血迹的胎儿。不多时胎儿手脚一动,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紫玫只看了婴儿一眼,便始终紧张地盯着母亲。

叶行南剪断脐带,命白氏姐妹打来温泉,给婴儿洗浴。自己则从萧佛奴子内拖出胎盘,清理干净,这才松开眉头,缓声道:‘恭喜主,母子平安。’

紫玫一口气终于透了出来,她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119

长野狂笑着拧住她的房,‘不要脸的女人!长这么大一对子,真不要脸……’

师父在泥坑里挣扎着,她凝视着自己,‘玫儿,你千万不能死。要救我们出去……’

……又滑又软……那是风师姐的舌头……

展扬哥哥断掉的手臂……疼吗……

胜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秃秃的下体。‘飘梅峰弟子,慕容胜的老婆,让大爷们死为止……’

娘亲痛苦地表情。两腿间,胎儿正挣扎着脱离母体。露出脸了……

是我……那个胎儿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只肮脏的大手伸来,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儿,‘老子最烦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掏出满是粒、倒刺的阳具,朝还是婴儿的自己伸来。

‘死你这个臭婊子,就有宝藏了……’

一个人影突然飞出,一刀斩断那狰狞的阳具。鲜血飞溅中,慕容龙的面容渐渐清晰。

‘不要脸的贱货!’

倒在地上怪物扭动着,突然把没有手指的断掌印到自己口……

紫玫猛然惊醒过来,身子不住战栗。她往旁边轻轻一,想找到那具温暖的身体。然而身边却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娘刚刚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伤阵阵刺痛,少女只能搂着肚子,侧躺在榻上,茫然睁着眼睛。

她隐约有种感觉。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 *** *** ***

‘很痛,起不来。’三次赶走白玉莺之后,慕容龙亲自来找紫玫时,她这样说。

可能是初为人父,慕容龙并没有生气,‘娘好些了,这会儿正在喂,我扶你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来,突然问道:‘他算什么?’

‘庶子。没有继承权。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龙毫不迟疑地答道:紫玫点点头,‘如果是女儿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我的女儿也一样吗?’

‘一样。不过她们有生育的权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龙,我很佩服你。’

慕容龙淡淡道:‘不必客气。’

紫玫颤抖起来,嘶声道:‘都说我不要脸,你才真不要脸!你是疯子!’

‘你错了。我是王者,有权力制订规则。’

*** *** *** ***

婴儿裹得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此时正躺在母亲身侧,贪婪地吸吮着汁。

萧佛奴脸色苍白,意外的早产使她十分虚弱,但眼中洋溢的母爱却浓得化不开。

‘小宝宝,快些长大,好为你爹爹效力……’她呢哝着,用温柔的眼光抚着婴儿。她多想亲手一自己和龙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

‘娘。’

‘玫……姐姐……’看到旁边的慕容龙,萧佛奴连忙改口。

紫玫只当没有听到,迳直走到榻侧,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婴儿的面孔,笑道:‘跟娘好像……’

慕容龙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说呢?’

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

婴儿吐出头,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萧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动,想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母亲的渴望,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甫一入手她便惊叫起来,‘这么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团放到母亲怀里,然后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婴儿。

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母亲盖好被褥,强笑道:‘娘,你睡一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身,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头,将芳香的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母亲娇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

‘好啊,给我生对双胞胎吧……’

‘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欢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

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后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母亲。母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么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 *** *** ***

紫玫关上玉门,又上门闩。朝四下看了看,然后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身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小腹,回忆起昨日的种种情形。

长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在膻中内。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那团真气彷彿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膻中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解开她被制道。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只觉丹田内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勃的异种真气。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端倪,便装做背伤未愈,躲在室内。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命。

昨日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长野的手臂。接着便后悔没抓住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贱婊子跟小白脸之间仇深似海。他断臂残掌身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于是当机立断在一瞬间做出借刀杀人的决定,用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内,帮她解开重楼气锁的束缚。为了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长野甚至将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来。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迹终于出现。

当颊上激动的艳红渐渐褪去。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内省之术探究自己内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阳,攀至师父数十年苦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周身红光闪动,那种炽热的气息与当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而两者的差异,仅仅是她的功力尚浅,不及神尼的浑厚而已。

最初的喜悦过去之后,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会明白,能八个月内就能达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与慕容龙的阳合济关系极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态,紫玫凄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泪水,‘原来不要脸也是有好处的……’

与慕容龙相比,从小由名师指点的紫玫基远过于靠采补为主的哥哥。慕容龙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顾一切地开始修炼还天诀,以弥补内功的缺憾。

两人每日交合,彼此交换真元,功力尚浅的紫玫同时少了许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处更胜于慕容龙。

但内功一是心法进境,一是苦修积累,两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时同样进入凤凰宝典第八层,但只在交合中被动修炼的真气远远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习太一经有成的慕容龙也是难以企及。但长野的真元却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随意动,轻飘飘绕着石室转了一周。假如让慕容龙目睹此景,定然会后悔没有把她的房增得更大。

狂喜之后,久积的恨意和仇怨越来发越盛,心底杀气渐厉。看慕容龙与长野交手的情形,这混蛋功力也是大进,若要力敌只怕难以取胜。

那就偷袭吧。

紫玫嫣然一笑,将秀发轻轻撩到耳后,那种娇俏的神情,谁也看不出她正准备杀掉自己嫡亲哥哥——同时也是有合体之欢的丈夫和肚里孩子的父亲。

120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般静谧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少妇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势。股间的黏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还有两个月时间。于情于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日逃离星月湖。但以她待产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刚生育,身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命;大师姐神智尽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该把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师父,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师父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父两次,从来都不敢靠近。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身上伤痕累累。她闭着眼,折断的手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肩头的日月钩又被人玩乐地拔出一半,血翻卷。饱受摧残的秘处着一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阜挺起。

泪水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么来了?’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这里离岛缘不足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湖面宽有五里,抢条小船划到岸边也非难事……

那杂役浑然不知道少夫人杀心暗起,赔着笑脸说:‘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见师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过。’

那杂役还待再说,少夫人已经转身离开。

‘臭、臭婊子,锹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语,眼角却隐隐湿了。

*** *** *** ***

岛上戒备森严,自从大力吸纳邪道高手之后,星月湖实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除了沐声传、灵玉、屠怀沉、安子宏等人,听说白羽和赫连雄也都在中。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硬闯,只怕终身无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里杀掉那个混蛋,再烧掉神殿,趁乱救走师父,然后北上清凉山,请大孚灵鹫寺主持公道,救出母亲、师姐,将星月湖斩草除!

*** *** *** ***

‘这座石远不止你看到的规模。’慕容龙道。

傍晚出关之后,他便唤上紫玫,带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龙轻轻拥着紫玫臃肿的腰肢,缓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始终营建不休。传闻这下面还有一个庞大的地,只不过百余年前神教曾遭大变,太冲主不得已封闭地,与大敌同归于尽。结果地再无法开启。’他指着君字甬道,‘这是数十年前新建的甬道,一直未曾完工。’

两人相拥而行,紫玫不敢提气运功,于是不动声色地说:‘这条甬道是不是原来就有的山洞?’

慕容龙扶着她小心地绕开一处低洼,‘这里从来都没开启过,我也是第一次来。没想长野会被囚在这里。’

紫玫身子轻颤一下。慕容龙连忙岔开话题:‘看这座石门的款式,只怕有两三百年。看来这条甬道的铺设并非全是新建。’

紫玫抬头看去,只见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辰’字,与其他甬道的款式一般无二。她心里‘咯登’一声,失声道:‘这里!’

慕容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紫玫心念电转,省起父亲说的即不是‘申’也并非‘巳’,而是‘辰’!

‘这里……的花纹很漂亮,我想进去看看……’

慕容龙眼光微微闪了一下,扭开门锁。

看到那个得之不易的纹饰,紫玫反而平静下来。她用钗尖勾描着刻痕,说道:‘这些花纹好特别……’当着他的面找出宝藏最后一个关键线索,紫玫心里却没有一丝得意。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龙道:‘这是……’

说话间钗尖已经划到云饰正中的小孔内。这次传来的不是指尖的轻响,而是脚下的一阵低鸣,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地层深处发出沉闷的咆哮,整个石都为之震颤。

紫玫脸色雪白,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龙一双手臂已经闪电般伸来……他发现了!

‘小心!’慕容龙一把抱住吓呆的妹妹,飞也似的掠出石窟。

*** *** *** ***

紫玫躺在温泉里,用温暖的泉水平复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震动只是一瞬,短得让人以为这只是错觉,那混蛋连问都没问——大概是这里经常地震吧。

紫玫闭着眼,沉思道:五间石室都已经找齐,剩下的就是那个‘中’了。石的中心只有一个太极图——看来宝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极图下了。

氤氲的水雾中,玫瑰仙子娇靥如花,白腻的肌肤光滑如脂。待产的小腹和小西瓜般的肥,圆滚滚鼓在仍是少女模样纤巧的娇躯上,彷彿三个突兀的异物。然而这种不协调的结合,却有种异乎寻常的艳态,就像一个稚嫩的幼女挺着成人的房卖弄风情。更令人心动的,则是她脸上无奈的神情——对于强制增和受孕的不甘和不愿。

紫玫睁开眼,心头像被针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龙静悄悄看着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么了?’紫玫一脸无辜地说。

慕容龙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后自失地一笑,轻轻说道:‘你还要骗我吗?’

紫玫手指一颤,没有作声。

慕容龙凝视着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万般柔情,柔声道:‘方才是打开了宝藏的入口吧?’

温泉突然变得冰冷,紫玫周身的血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龙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受了很多苦。’

水珠从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滚落,他低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变得很强,强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还有你。做梦都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

‘……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龙脸上湿漉漉的,他扬首枕在池沿,声音像风一样轻,‘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美,还要动人……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常常对自己说,你还小,不像娘那样懂事,我要对你好一些,多原谅你一些。终究你会像娘一样,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身边。’

慕容龙轻轻一笑,‘还记得我们一家三口在草原骑马吗?我抱着你,还有娘,在草海里追逐落日——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了。’

慕容龙低叹一声,坐起身子,‘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宝藏所在,那么哥哥答应你:我绝不去看一眼。’

他游过来,像展翅的雄鹰,把紫玫娇小的身子圈在臂间,声音微颤着道:‘这样你会爱我吗?’

紫玫怔怔看着他,半晌后凄然一笑,红唇动了动,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晚了。’接着周身红光闪动,凤凰真气狂涌而出。

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俊脸忽然变得苍白,接着是刺目的腥红。

慕容龙一口鲜血尽数喷在心爱的妹妹脸上。猝然受袭下,苦修的还天诀威力尽显,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有余力反击。他不假思索地举臂抹在紫玫腋下,接着屈起膝盖。

贯满太一真气的两掌虽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护体真气,她樱口一张,同样喷出一股血箭。两个慕容氏嫡脉的鲜血交合而流,淋淋漓漓洒满清池。

劲风及体,膝盖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圆滚滚的小腹猛击过来,此时紫玫两手还印在慕容龙口,再无力抵挡他膝上的一击。

眼看就是腹穿肠断的结局,膝盖却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纤手并指如刀,‘噗’的一声,从慕容龙腰侧穿过。

慕容龙静静立在池中,滚烫的鲜血顺着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像一粒粒玛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没有一丝融化。紫玫的鲜血也是一般,但两人的血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体,再不分彼此。

慕容龙凝视着紫玫,眼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不舍。最后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着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一只血红的凤凰纹身,正展开翅膀,飘飘欲飞。

‘留下他……’慕容龙动了动嘴唇,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紫玫轻轻一拔,手臂脱出,慕容龙渐冷的身体向后倒下,溅起漫天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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