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 xp1024.com
《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一1-5

前篇

窗外的大雨连绵不绝,一道道闪电夹杂著霹雷如影随形。房内一片黑暗,不停来袭的闪电照出短暂的光亮。

一个赤裸的男人,躺在那里纹丝不动,一颗颗水珠从他的发丝滑落。惊恐的双眼大张,脸部青筋暴起,瞳孔凸显,面目狰狞。脖颈间鲜血淋漓,赫然著一截断落的风扇叶片,头部以扭曲的角度垂到一边,似乎已经和他的脖颈分离。身下血模糊看不真切,腹部似乎被划开,肾脏都流出体外,而男人一只手里拿著一把锋利的小刀。

男人脸上洋溢著诡异的笑容,好似夹杂著恐惧、欲望与绝望,几种不同交织的表情扭曲著他的面容。平坦的无一丝起伏的部上,躺著一只蒲公英。

清晨,门锁响动。一个女人打开房门。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西区三和小区三栋13楼的过道里围著很多人,人们叽叽喳喳的谈论著。

“听说死人了?”

“可不是呢!听说是那个人的妻子早晨下夜班回家发现的,死的好惨啊。哎呦,我想搬家了。”

小区外围观的群众在不停的议论,而13-4号住宅内的几个人则忙做一团。

法医带上口罩、手套,蹲下身来查看死者的情况,四周几个取证警员,在地毯式的检查罪犯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

“死者,男,年龄四十到五十岁之间。全身赤裸,腹腔及下体被利器划开,脖颈处的伤口应该是致命伤,死亡时间初步看应该是昨夜凌晨。”法医一边检查著死者的尸身,一边叙述著他的发现,“死者身上和头发很潮湿,伤口太多,具体的情况我需要带回来解剖。”

尸首被装入袋子中运走,警方封锁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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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组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可以用愁云惨淡来形容,团团围坐在办公桌前,气氛很焦灼。满桌子的资料和照片铺散的异常凌乱,桌边的几个人在不停的讨论著。

连续一个月多起离奇案件,警方没有任何线索,而死者却越来越多,死法也越来越诡异。虽然这些案件看上去好像‘自杀’或者‘意外’,也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但是下手过於凶残,死者也越来越多,警方已经无法把案件当做自杀或者意外来判定。

上头让他们尽快破案,网上也众说纷纭,将‘蒲公英杀手’传的神乎其神,再这麽下去,他们早晚失业。

“头,案发现场没有一丝人为留下的痕迹,简直是无懈可击!我都觉得这些全是意外了!”

“你看这个风扇是因为老化在高速运转中脱落飞出,正好入死者的脖颈导致其死亡。”小赵著下巴客观的叙述著死亡的原因。

“电风扇能有多大劲头,你看法医鉴定其颈骨整个被切断了,这样的力道我觉得不那麽简单。而且怎麽解释他的自残行为?你真的认为那是自残吗?还集体自残?这年头流行挥刀自外加开膛了吗?太重口了吧!”先头开口的小刘火气格外的暴躁,就查吹胡子瞪眼了。

“无指纹、无打斗痕迹、无一切人为留下的痕迹!监控录像形同虚设!而自残手段又不是正常人所为!所有死者又都凑巧用一种方法自残!如果不是自杀和意外!好吧!我怀疑鬼干的!”一旁小李数数似的一个个掰著手指头,嘴里不停的说著。他都快一个月没回家了,这几个案子愁死他了。

“肯定有什麽被我们忽略了。动机!杀人动机是什麽?仇杀?情杀?还是为了财?还是因为这些人和凶手有著什麽关系亦或是触犯了凶手的某些禁忌?”小赵仰头看著天花板嘴里叼著已经熄灭的烟嘴,脑子里一点点的顺著这些案子。

“蒲公英,每具尸体旁边都有蒲公英。”队长李大成用手指敲击著桌面。

“也许只是凶手的恶趣味,没有特别的意义,或者是他的一种标示物,很多连环杀手不都喜欢在尸体旁边放个东西吗?”唯一的女士李小惠顶著一脑袋的**窝头发,眼底是堪比时下最流行的烟熏妆还要黑的眼圈,盯著李大成说道。

“这两个死者的情况和其他七个不同啊!”小刘拿出两个卷宗丢到李大成的跟前,“虽然也有蒲公英,但相比之下,他们死的就很‘科学’了。除此之外和其他七人没有什麽共同点。”

“不,有共同点。”李大成抬起头看著大家,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注视著他,突然屋里寂静了下来。

“蒙棋!”几人突然同时开口说出了一个名字。作家的话:作者开篇废话来也:一、这是一篇老文,其实它比《类似爱情》还早呢,去年写的,我会告诉你们,因为存稿比较多,这文排不上个,最後被我华丽丽的忘记了麽?当然不会,XDD。二、作者文笔有限、脑力有限、胆量有限、智商也特麽有限,所以文章也就那麽回事,但是在如此严苛的环境下,作者确实努力的写了,头发都掉了无数,尼玛写小白文的脑回路,偏偏要写什麽前世今生,外加各种破案,这不是自虐麽!所以,同学们,喜欢看呢,我非常感谢,不喜欢呢,就点叉叉。你们懂的,这些话不得不说,不是对鲜网的读者,而是盗文的读者,你们让我爱恨两难全!三、不用担心鬼文会很恐惧,因为你们看看这作者就知道,他特麽胆子很小的,看个鬼片都特麽吓尿了,所以他写的文不会吓人的。至於文中死者的死法,可能有些恶心,可以修掉的,但是作者犯懒了。四、作者早期的文,特点就是有、重口,嘘!这是秘密!好吧,大家都知道了。於是这篇披著新文的老文,自然是早期的风格。还有就是,修文的时候,作者一不小心重口了(这是天时地利人和後的结果,其实就是作者来大姨妈了),所以胆小的请慎入,吓到就不好了。五、最後,作者记不好,出产的文文基本都小白,所以呢,这文中有些梗或者自己埋的线,最後让作者自己给华丽丽的忘记了,这真的很有可能,虽说这文作者修了七八遍,是他有史以来,最下苦功的一篇文,但是有些地方,自己还是看不出来,这就是身在其中的弊端,越修忘记的地方就越多,所以希望读者们见谅,哪里我忘记最後讲明,请告诉我。六、主角不是万人迷= =,虽然有三个小攻喜欢他,但是……真的不是万人迷!因为前世的小受才是万人迷,咩哈哈。至於1V1还是NP,真说不好,因为我还没写完,所以不敢做保证,不过按照作者的脑回路,尼玛最後舍不得全部收了也有可能= =。七、忘了说,这是一篇狗血文。还有就是,一切都是作者瞎掰的,真的,无须考究,无理可证。八、忘年亲麽麽哒,你是一直以来最支持我的读者之一,还有其他很多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亲们,非常感谢。其实我想说的是,这文你们看几章不喜欢可以弃坑的= =,因为我也打算开另外一篇小清新的娱乐圈文。主要是我的节好像碎成渣了,这文有点重口。XDD。好吧,我知道你们想说什麽,我知道我的节早就成粉末了= =。请允许我抽风的害臊了一下,因为我今天来大姨妈了!

一01、梦境

【卷一 鬼缠身 节一 迷头认影】

蒙棋翻著手里的书,纤细的手指在铅印字体上滑动。他的心情很郁结,每次看到这段无比熟悉的文字,他就会莫名的伤感,可偏偏越是伤感就越是想要触碰。

‘秦始皇三十七年(前210)冬,秦始皇巡行天下,行至沙丘时不幸病逝。秦始皇临终以前,曾为玺书召令扶苏至咸阳主持丧事并继承帝位。’

手指在几个熟悉的名字下滑动,蒙棋推推鼻梁上眼镜,目光有些深邃。

‘中车府令赵高和丞相李斯等人与秦始皇的小儿子赵胡亥谋篡改始皇帝的遗诏,立胡亥为太子,即皇帝位。同时另书赐蒙恬和扶苏死,并‘数以罪’。’

看到这里蒙棋不受控制的皱起了眉头。为那扶苏不平,如果当时扶苏即位,那麽接下来的历史必定会改变。

‘胡亥的使者奉书到上郡,扶苏打开诏书知必死无疑,遂准备自杀,大将蒙恬曾经起疑心,力劝扶苏不要轻生,‘请复请,复请而後死,未暮也。’但扶苏为人宽厚仁义,不愿背礼,说:‘父而赐子死,尚安复请!’,旋即自杀於上郡望月台,後葬於今绥德县老城区疏蜀山顶,墓冢很大,形成小山丘,人们後又在墓顶建一木质小楼,人称八角楼,民间又称‘太子冢’。”(度娘威武)

啪!蒙棋猛地合上书,再一次提出疑问,这段历史有什麽不对吗?为什麽会让他那样不舒服,为古人鸣不平,因为古人的悲欢离合而伤感,这不是一个学历史,致力於历史研究的工作者应有情绪。

蒙棋是历史系大一学生,今年20岁,刚刚踏入校门的他,对於未来十分憧憬。从小喜欢研究古代历史,特别是秦汉时期,让他尤其著迷,高考的时候,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个专业。现如今,学的专业和将来的工作不一定对口,很多历史系的学生最後干的却是其他行业,能够在这个行业稳扎稳打,崭露头角,付出的努力和自身的能力密切相关。蒙棋的亲戚曾经劝过他,蒙棋当然知道他们是为了他的将来好,但是面对他喜爱的事业,他别无选择。

手中的这本秦汉史,蒙棋自是翻过了无数次,即便如此,每每入睡时,他依旧抱著它翻上几页,这长久养成的睡前习惯,不翻就睡不著。

蒙棋终於感觉到了疲倦,打了个哈欠,轻轻的将书本合上,摘掉眼镜和其一并放置在床头。他伸个懒腰钻进被窝,很快就迷糊的睡著了。

睡梦中的蒙棋感觉有些冷,瑟缩著醒了过来,他茫然的睁开眼睛,想要看看窗子有没有关好,然而入眼的却不是熟悉的景象,四周弥漫著黑压压的雾气,看不清事物,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他又在做梦了吗?起身四处查看,发现四周空荡荡一片,似乎这偌大的空间里只有自己。

蒙棋站在迷雾当中,手脚发冷,这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但就是这种无休止的重复,才让他恐惧,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梦境中那种孤独、期盼,和无穷无尽的绝望让他感到窒息。

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蒙棋甚至不敢再开口出声,打破这种死一般的寂静。他曾试过喊叫,但是在如此寂静的氛围中,听到自己的声音,更是让他毛骨悚然。

蒙棋强迫自己不要回头,生怕回头便会看到些什麽可怕的东西,蒙棋对於一些杂谈也是颇有了解,虽然不信这些虚幻之物,但是此时脑海中却清晰的记得那里面记载的内容。人有三盏灯,头顶、肩膀两侧,代表‘三味真火’,只要有它们在,气就不会入体,鬼怪也无法接近。所谓人死如灯灭,三盏灯灭,人也就差不多归西了。所以在走夜路的时候,听到什麽声音也不能贸然回头。

寂静,让他後背发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想的太多了,感觉阵阵风袭来。蒙棋忍不住迈开腿,拼命的朝前方跑了过去,越跑越快。在他看不见的身後,迷雾越来越淡,而他眼前却越来越清澈。

蒙棋松了口气,终於跑出了迷雾,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个梦境中跑出去,往常他都是无休止的跑,似乎怎麽也跑不到尽头,那种绝望和无助,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著他,直到清晨的闹铃将他带出梦境。此时,他脱离迷雾之後,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似乎也随之消失。蒙棋这才放慢脚步,四处打量。

这是哪里?好美!眼前是一片青草地,漫天飞舞著蒲公英,和煦的阳光照得他很舒服,连骨头缝里都暖洋洋的。这个地方莫名的让蒙棋觉得温暖和熟悉,张开双臂抬起头,蒙棋深深的吸了口气。

“哈哈……”一阵悦耳的笑声从对面传来。蒙棋好奇的走了过去,一看之下他便睁大了眼睛。

眼前有两个人,一个伟岸的男人背冲著自己,怀里抱著一个男孩。令他震惊的是,那男孩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不,应该说是另一个自己,男孩身穿一件绿色衣袍,大襟窄袖,腰间系有一条革带,带端装有带钩,腰间配有美玉。那和蒙棋相似度很高的面容,配上这套行装,更是显得娇俏可爱。蒙棋从来不知道,‘自己’和古装如此契合。

男孩的穿戴,据蒙棋所学的知识推测,似乎是秦代服饰。而那头本应挽起的长发,此时只是随便的扎了个马尾,有些慵懒散漫。倾泻而下的乌丝在阳光下泛著青光。而男人那一身黑袍,让蒙棋眼前一亮,秦朝以黑为最上,这个男人的穿著似乎是个王公大臣。

男人猛地将男孩高举起来转著圈圈,这个举动似乎让男孩十分高兴,发出了悦耳的笑声,在转动的过程中,发带突然松散,齐腰的乌黑长发,随著微风胡乱飘散开,美轮美奂,黑发将男孩和身前的男人裹了起来,看不真切。

两人似乎有说有笑,但是蒙棋却听不到他们具体在说些什麽,只是依稀听到男人低沈的喊著:“棋棋……棋棋……”

一声声沁人心脾,喊得蒙棋心痒难耐,即便知道那人喊得不是自己,却忍不住期盼,那人回头望他一眼。

男人将男孩放了下来,温柔的圈在怀中,轻轻抚著他的脸颊,低头浅浅的亲吻。虽然蒙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就是知道,男人此时的眼神,一定温柔又痴情。

如此温馨的场面,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温暖和唯美唯奂。可是蒙棋却非常不舒服,他的心好似被泡进了醋里,酸酸的、涨涨的,很难受,说不出的感觉,却又抓心挠肝。

蒙棋迫切的想要看到男人的脸,他迈开步子,径直走了过去,有些急切的伸出手,想要剥去飞散的长发,看清男人的长相。只差一点点,他就到了男人的脸。

铃铃~一阵恼人的铃声响起。

蒙棋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半响之後才回过神,屋里有些大亮,他做了一夜的梦。扭头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锺,他懊恼的拍了一下头。这是第一次觉得闹锺响的不是时候,往常都是感谢它替自己摆脱梦境,今天竟然埋怨起来了。

真是的!马上就要看到了,在关键时刻竟然醒了!第一次想要将梦做完,并且有种翻身躺下,继续做梦的冲动。

只是,他再不起,上学就要迟到了。

无奈的起身洗漱,背上挎包走出房门。蒙棋还在纠结那个没做完的梦,郁闷的锁了房门,朝电梯走去。

叮!电梯门开了,蒙棋抬脚就想进,谁知电梯门口竟然站著一个人,把蒙棋吓了一跳。

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站著,蒙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哪里有人会贴著电梯门站著的!吓的他差点叫出声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好像姓王来著。

蒙棋和四周的邻居并不熟络,只能说眼熟,他友好的朝著对方点点头,礼貌的侧身让开,让男人先出来。

男人的神似乎不大好,眼神有些浑浊,盯著蒙棋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出了电梯。蒙棋侧身钻了进去,按了楼层。谁知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在门缝中看到男人突然转身冲著他露出了说不上好看的笑容,让蒙棋一阵恶寒。

“还不如不笑呢!”蒙棋不由得嘟囔著。

蒙棋骑著自行车来到学校。他没有住校,考的本市的大学,他家离学校的路程,骑车也不到十五分锺,非常方便。

蒙棋上高中时,父母双双死於车祸,随後他就守著父母给他留下的这个60来平米的房子过著日子。好在父母省吃俭用存了点钱,再加上亲戚们的帮托,他支持到了大学。而他放假的时候,也会勤工俭学给自己赚点零花钱。

蒙棋慢悠悠的走著,即便快要迟到了,他也没有一丝慌乱,淡定的让人发指。几乎是脚踩著点走进的教室,看了眼讲台,微微一笑,运气真好,教授迟到了!

蒙棋不由得挑挑眉,食指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心道运气也太好了点吧?教授迟到这麽低概率的事情,都能让他遇到。转头看了一圈,就看到了两个好朋友满庆和贾路朝著他挥手,两人早早的占了座位,正在口若悬河的胡侃著。

“哎呦,蒙棋来了。快快,我给你说说最新的娱乐动态。”傻大个满庆,拉著蒙棋坐在旁边,神秘兮兮的说著。

“啥呀?”蒙棋对於满庆嘴里的‘娱乐动态’似乎兴趣不大,有些敷衍的应了一声,还打了哈欠,表示他对这个话题的态度。

“咱学校金融系那个校草学长,是个同恋。蒙棋!他长的不错哦,你不考虑考虑?”满庆很给面子的无视了蒙棋的表情,口无遮拦的说著,嗓门还颇高。

“去死!我有男朋友了!”蒙棋这才抬头,抬手就在傻大个脑袋上敲了一记,只不过人家脑壳太硬了,他战斗力太弱了,满庆完胜。蒙棋只得白了他一眼。作家的话:一、演员表赢扶苏(小攻):史上出境最少,最没有存在感,无休止的苦逼被迫害,床戏最多,大公无私只露枪不露脸,金枪永不倒,种马男一号。赢胡亥(小攻):奥斯卡最佳男配角,没有了他,一切爱恨情仇都将不存在(作者你确定他不是男一号?)。每一个故事里,都要有个反面角色,来突出爱情的真谛。於是作者逆袭了,他到底是有多爱反派男二号,而且正常路数,不是应该男一号打死反派男二号,然後两人双宿双栖的麽?为啥他出境的比男一号多!绝壁潜规则了!赢将闾(小攻):最苦逼、最伟大、最深情,只要小受开心,吃不到算什麽!做十辈子和尚算什麽!话说这种不是灰麽?不要因为他有个瓦亮的脑壳,就把他放在主演里!蒙棋(小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迷倒众生,万人癫狂,屁屁总是湿哒哒的超级黑洞小受是也。小受的重点就是湿哒哒的屁股麽?李大成:我是灰。普生和尚:贫僧路过而已。茅山道士:死道友不是贫道,你个老秃驴,有我啥事!贾路、满庆:我们打酱油的。僵尸:我们是僵尸粉!二、文案小攻胡亥:(45%倾斜著俊朗的下巴,神情迷茫而又梦幻)这文3P的节奏。小攻将闾:(一抖僧袍,面色如常)阿弥陀佛,施主,切莫忘了贫僧,这是4P的节奏。小攻扶苏:(眉头一挑,王八之气侧漏)此文1VS1,谢谢。蒙(萌)小受:(对手指,扭屁屁)一个和尚有吃,两个和尚抢吃,三个和尚没吃。你们可懂?小攻扶苏:(猛点头,形象顿时幻灭)懂!小攻胡亥:(一甩袍子)孤不懂。小攻将闾:(单手施礼)阿弥陀佛,酒穿肠过,佛祖留心中,贫僧有渣便可。小攻作者:(抖著腿,得瑟著)滚!此文BE!此文无CP!猛攻读者:(无数只脚踹向作者)踹死你丫的,让你BE!让你无CP!小攻作者:(淡定的蹲在地上画圈圈)阿弥陀佛,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普生和尚:施主,你怎可抢贫僧台词。阿弥陀佛,请诸位切莫被文案所骗,此文不是喜剧,此文很正经。茅山道士:屁,这特麽就一文,装毛格调!蒙(萌)小受:(翘屁股,委屈的眼泪朦胧)屁股疼。扶苏:乖,哥哥晚上用帮你揉揉。胡亥:孤准你今晚先用嘴。十方:渣,不用屁股也行。作者:扶额

一02、站在楼下的男人

满庆挠挠头,盯著蒙棋一个劲的看,再一次感叹,他家(?)小蒙棋越长越好看了,真是有种‘吾家儿女初长成’的诡异自豪感。他和贾路一早就知道蒙棋的向了,主要是蒙棋本没有隐瞒的念头,刚开始他俩还有些不适应,人家小夥儿长得好看,还公开了向,两人难免自作多情,以为对方有想法,所以相处时,有些小小的尴尬。但是,不久之後,两人终於明白了一个事实,蒙棋本看不上他俩。相处时间长了,三人便成了很好的朋友,时不时的还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蒙棋的子其实并不讨喜,有些独行侠的意味,上大学之前就没什麽好朋友,倒不是自闭格孤僻,只是比较慵懒,不喜欢应酬。在大学能遇到这两人,可以说是个意外,当时他表露向,一是不喜欢装腔作势的活著,二来便是让这两个对他示好的人知难而退,谁知反倒成了好哥们。

要说起蒙棋的长相,确实养眼,皮肤白白嫩嫩的,连校花都自叹不如,白净的脸蛋就像是煮熟的**蛋,连个毛孔都找不到,更别说那手感了,油光丝滑,丝滑感受啊!按照满庆的话说,蒙棋就是那牛巧克力!

蒙棋身材中等,一米七多点,在男生中不算高的,当然也不是小矮人,和女生站一起时,不会出现让女生俯视他的悲催事件,当然穿超高防水台和後高跟的妹子除外。不过蒙棋身板不宽,没有女生们喜欢的伟岸身材和宽厚臂膀,再配上那张致的脸,有种羸弱的感觉,连女生靠近他说话,都忍不住放低声音,他那副尊荣勾起了无数女同胞的‘母爱’,上至大妈大婶,下至萝莉妹子,走到哪里都有一堆散发著‘母爱’的护‘草’天使,要不是蒙棋的子使然,围在他身边的女生肯定是泛滥成灾。

“滚一边去。”贾路将满庆推到一边,转头和蒙棋说道,“你别听他的,那个学长不是好东西。听说他玩弄高中学弟,人家小男孩为了他都吞耗子药了。”

“啊?”蒙棋眨眨眼,一脸的茫然,看著一脸认真的贾路,就好像他马上就和那学长这样那样,一失足成千古恨一般。

“你才滚一边去,说不定他遇到咱家蒙棋,就浪子回头金不换了呢!那是没有遇到真爱,电视剧里都是这麽演的,男主角遇到他的命中情人之前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满庆再一次挤了过来,巴巴的说著他的论调。

“孩子,你电视剧看多了。”蒙棋耸耸肩膀,给了中肯的评论。这家夥肯定是和女朋友一起看偶像剧看多了,太入戏了。

“从实招来,那家夥给你多少好处?”贾路掐著满庆的脖子,奋力的摇晃著,一脸的愤怒,“你这厮,贪财忘义,陷好友於不义,看小爷不打得你魂飞魄散!”

两个好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著,表情夸张的不得了,蒙棋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这俩二货,给他人生带来了多少乐趣啊,没有他们他可怎麽活啊!

“气象预报说今晚下雨,蒙棋你可千万别出去。”闹过之後,满庆突然一本正经的警告著蒙棋。

“气象预报啥时候准过。”蒙棋撇撇嘴不以为然。

“行了,别说了,教授来了。”贾路的一句话,成功的让满庆同学安静了下来。

大家一致抬头看著台上姗姗来迟的老教授,只见老教授地中海的头发竟然没有趴在原地,而是在风中摇摆,由此可见,老教授跑的有多麽急。

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表,忍不住吐槽,教授您敢下课再来麽?

蒙棋本来想下课在外面解决晚饭,然後去夜市逛逛,但是他想起了满庆的话。看看天有些灰蒙蒙的,难得气象预报准了一次,他决定乖乖的回家去,所谓听人劝,吃饱饭。

满庆走到楼下,就看到空停车位上站了一个男人,男人站得笔直,仰著头往楼上看。蒙棋好奇的转到男人正面,看清了他的脸,是早晨在电梯门口遇到的男人,隔壁的邻居。

他在干嘛?蒙棋好奇的看著对方,顺著他的眼神往上看。

抬起头,蒙棋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窗台,心里有种诡异的认知,这男人一定是在看他家的窗户。

蒙棋家住13层,男人站在楼下往上看,哪里会知道他看著是哪层?可是蒙棋就是知道他是盯著自家窗户。蒙棋是近视,鼻子上还架著眼镜呢,什麽时候他的眼神这麽好了,竟然一眼就能瞄到自家窗台?挥去那些不著边际的想法,不再研究那个奇怪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男人,蒙棋转身快步上了楼。

洗过澡之後,蒙棋就听到窗外哗啦啦的水声,看来真的下雨了。他凑到窗子跟前,看著外面的雨势,暗自庆幸:“还真大啊!幸亏没出去!”

咦?那个男人还在啊?

路灯将那一排空旷的停车位照亮,雨中一个男人突兀的站在那里,著实显眼,一动不动的维持著那个姿势。

大雨天的他怎麽还站在那里!还有他为什麽还盯著自家窗户看?蒙棋顿时头皮发麻,他清晰的看到男人朝著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得盯著他。

这可是13层啊!下著瓢泼大雨,自己眼神竟然好成这样了?可是为什麽他看的如此真切不说,还有那个男人脸上的笑容,他都看得到!古怪的笑容,诡异的行为,难不成这男人是神经病?

蒙棋摘掉眼镜,用力揉了揉眼睛,再往楼下看,空无一人。

莫名的抖了一下,赶紧拉上了窗帘。蒙棋抚了抚前,拼命告诉自己刚刚都是幻觉,楼下本没人,可是男人的笑容,却一直印在脑子里,越想越慎得慌。

飞速的钻进被窝,蒙棋抱著书翻了起来,恐惧感慢慢消退,蒙棋沈浸在书的海洋中,一页一页的翻著,眼皮越来越重,头也垂的越来越低。

谁?谁在他的脸?好凉!

“棋棋……”声音好熟悉,是谁?

那双大手不厌其烦的著蒙棋的脸颊,动作轻的好似怕吵醒了他,随後一个冰凉的触感贴在嘴上。

有人在吻自己吗?这个认知让蒙棋有些害怕,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无力。那一声声的呼喊,让他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蒙棋挣扎得更厉害了,他想要睁开眼,看看对方。

这男人好重!蒙棋很肯定对方是男人,这人的体重,还有硬邦邦的膛,那种狂野的气息,和那一声声低沈的呼唤,绝对不是女。

对方侧压在自己身上,蒙棋抬手到了男人的手臂,好硬!突然,他发现身体似乎能动了,蒙棋心中一喜,只是眼皮依旧很重,想要挣开眼睛,却怎麽也做不到,他莫名的焦急起来,呼吸有些急促,但是却忘记了推开男人。

男人的手温柔的抚著的他的肩背,轻轻的安抚,好似小时候母亲哄著他睡觉一样的感觉,让蒙棋心里暖暖的,即使男人全身很冰凉。

深夜。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一道道闪电杂夹著霹雷如影随形,房内一片黑暗,不停来袭的闪电照出短暂的光亮。

蒙棋竟然没有被外面的巨响吵醒,他好像一直被一个强而有力臂膀拥在怀里,枕著他的手臂,睡得香甜,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蒙棋一夜好眠。

而相隔不远的另外一个房间,一个赤裸的男人,躺在那里纹丝不动,一颗颗水珠从他的发丝滑落。他惊恐的双眼大张,脸部青筋暴起,瞳孔凸显,面目狰狞。脖颈间鲜血淋漓,赫然著一截断落的风扇叶片,从头部扭曲的角度来看,他头和脖颈已经分离,身下血模糊看不真切,腹部似乎被划开,肾脏都流出体外,而男人一只手里拿著一把锋利的小刀。

男人脸上洋溢著诡异的笑容,好似夹杂著恐惧、欲望与绝望,几种不同交织的表情扭曲著他的面容。平坦的无一丝起伏的部上,躺著一只蒲公英。

清晨,门锁响动。一个女人打开房门。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蒙棋按了闹锺,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昨天晚上睡的好舒服啊。好像被人搂在怀里睡了一夜。

被人抱在怀中?!蒙棋猛地睁开眼回过神,脸顿时通红一片,然後愤愤的掀开被子,钻进去拼命得蠕动,嘴里发出懊恼的呻吟。啊!真是太过分了!他竟然梦到别的男人,他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怎麽可以幻想别的男人,抱著自己睡呢!即使是做梦也不行啊,这是神出轨啊!

起了床收拾妥当,蒙棋背著包赶去学校,一出门发现门外乱作一团。

“听说死人了?”

“是啊,一大早就听到尖叫声,听说是那个人的妻子早晨下夜班回家发现的,死的好惨啊。”

蒙棋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忍不住开口问道:“怎麽了?”

“这家死人了,死的可惨了。”邻居一张脸很是苍白,偏偏肢体语言十分夸张,语调更是森恐怖,让蒙棋一阵胆寒,忍不住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门前已经被拉了封锁线。那家?不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的家吗?难道是他死了?

蒙棋一想到那个男人,更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虽说蒙棋胆子不小,但是碰上那种怪人很是膈应。看看手表时间来不及了,上学要迟到了。他也没有心思在去想那麽多,连忙往学校赶去。作家的话:千万不要被骗了,开篇有点得瑟,其实这是一篇小白文,真的,你们看我这张诚恳的脸。ORZ

一03、背後的那双眼

“我家邻居,昨天晚上死了。”下课後蒙棋拉住贾路两人,闷了半响说出让他郁闷了一上午的事情。他这一上午,都没法专心上课,一直想著那事,昨天晚上男人站在楼下的场景,一直在眼前转悠,一早又莫名其妙的死亡,更是让他心慌。

“不是吧,好晦气啊。”贾路听著这话皱皱眉头,“哎呦,以後不去你家了,太恐怖了。”

贾路没义气的行为,惹得蒙棋白眼一记。

“蒙棋,要不你搬宿舍来住吧?”满庆凑了上去,开始游说蒙棋搬家。

“我有病啊!搬宿舍住,我又不是没有家。”

满庆碰了一鼻子灰,第N次勾引蒙棋住校失败。蒙棋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心情不怎麽好,接下来的课更是上不下去了,他拿起包和两人说了一声:“我先回去了,头痛,帮我签到。”也不等两人回答,转身跑了出去。

为了避开老师,蒙棋走的安全通道,原本以为没有人在,谁知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男人背对著自己,坐在楼梯上,低著头。

蒙棋走到他身边,想从他身侧绕过去,男人突然抬头,双眼赤红的看著他,吓了蒙棋一跳。

男人裤裆的拉链是打开的,里面的家夥支的老高。蒙棋脸一红,连忙错开眼,蹭的一下跑下楼,头也不回的拼命跑,一直跑到楼下,心还在扑腾扑腾的跳。

这是遇到变态了啊!大白天的跑到安全通道自慰?这世界怎麽啥人都有啊?

再也没有心情乱逛了,蒙棋回了家。门口还是乱糟糟的,封锁线还在。那家的门开著,他探头探脑的想要往里看。

“小家夥,请问你是住在这里吗?”身後一个男人突然出声,吓的蒙棋嗷的叫了一声,这也不能怪他,最近他老是被人吓的一惊一乍的,心脏承受能力越来越差了,他拍拍口,转身看到一个警察站在身後。

“大叔,人吓人吓死人啊!”蒙棋瘪瘪嘴,小声不满的嘟囔著。

“小朋友你是住在这里吗?”中年男人装作没听到蒙棋的话,态度温和的对著他又问了一遍。

你才小朋友!蒙棋小嘴蠕动著,只是不出声,在心里不住的编排著眼前的人民公仆。

“我住隔壁。”蒙棋指了指旁边的门。

“能聊聊吗?关於这家人的。”

“我跟左邻右舍都不熟的,不过这个男人,昨天晚上站在楼下淋雨来著。”

“你确定?13层你看的那麽真切?”警察看著蒙棋鼻子上架著的眼镜,提出了质疑。

“反正像他。”蒙棋被说的也有些不敢肯定了,兴许是自己看错了?

“他确实全身湿透了,但是他家地上没有水渍,我一直搞不明白这水从何而来。”警官著下巴,喃喃自语著。

“警官,他是怎麽死的啊?”蒙棋好奇的问道,打断了对方的沈思。

“你确定想知道?”警官抬头看著一脸好奇的蒙棋,小家夥原本看著有些疏离,而此刻兴许是他的好奇心太强了,一双期盼的大眼盯著自己,那样子十分可爱,不由得开口逗弄。

蒙棋连忙点点头,忽闪著大眼睛,一脸的探知欲。

“他被电扇叶砍断了脖颈。而且自己用刀……”说著用手对著身下比了比,还想接著说。

“停!当我没问!”蒙棋联想著警察说的场面,胃里一阵翻滚,连忙伸手制止。

“肚子整个都切开了,肠子满地都是,下半身也切没了。”无良的警官,还是将没说完的话蹦了出来。

“警官!”蒙棋立马捂住耳朵,两眼控诉的看著对方。

“小家夥,是你自己要问的。”警察鼻子有些尴尬,随即好像想起了什麽,开口问道,“你有没有在附近见过……蒲公英吗?”

警察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似乎连他自己都发现了这个问法有多麽傻逼。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觉得这个小男孩也许见过,在死者身边发现的蒲公英,这是一种诡异的第六感。虽然对於突然出现的这种感觉很荒谬,但他还是遵循著感觉问了出来。

“蒲公英?”蒙棋猛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一片青草地,漫天遍野飞著美丽的蒲公英,蒙棋愣了一会,发现对方还在等待他的答案。张张嘴,蒙棋给予了否定的回答,毕竟那只是梦,“没有。”

“小家夥如果想起了什麽,就来警局找我。”感觉到蒙棋的迟疑,警察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蒙棋接过一看,才知道这个警察叫‘李大成’,心里一阵吐槽,好俗的名字!

和李大成又聊了会,便告辞离开,蒙棋回到家,熟悉的环境,但是却无比的空荡。隔壁死了人,又是惨死,这种让人浑身发毛的膈应感,尾随著蒙棋,让他觉得自己房间,似乎都森森的,气温都比往常低了好几度,浑身发凉。

钻进浴室打算冲个热水澡去去‘寒气’,赤裸著身体站在水柱下,蒙棋舒服的发出呻吟:“洗个热水澡啊!真是好舒服!”

突然,蒙棋觉得好像有双眼睛在身後看著自己,即使洒在皮肤上的水很温暖,但他还是脊背发凉。蒙棋等了很久,慢慢的回过头,动作无比缓慢,犹如慢镜头,他时刻记得肩头两盏灯的理论。可当他将头完全转过来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身後空无一人。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麽的蒙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那是下意识的动作好不好,他真不是迷信之人,但是刚刚却像是傻子一样,担心肩头的两盏灯,生怕自己著了道。一定是被刚才那个警察吓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不就是杂谈看过了。

转回头蒙棋挤了些沐浴往身上涂抹,那种感觉又来了!蒙棋顿时僵硬起来。全身上下被那双眼睛一寸寸的掠过,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眼睛此时瞄到了哪里。

不敢再回头了。蒙棋快速解决战斗,没有心思再享受热水澡了,胡乱的冲洗下身体,迅速的擦干自己,裹上衣服跑出浴室钻进被窝,一气呵成。

钻进被窝,蒙棋的心还在砰砰的跳著,手脚都不敢伸出被子外面,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似乎消失了,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一样。

翻了个身,蒙棋著脖颈上的玉佩,这块鸳鸯玉佩一直带在身上,是家传的一块老玉,爷爷说这应该是一对玉佩,但是只传下来一只。当时年幼的蒙棋身体非常不好,爷爷就把这块玉佩挂到了他的脖子上,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摘掉,说起来还真挺玄幻,自从他带上以後大病小病都没有生过,还躲过好几次灾。父母的那场车祸,也让蒙棋小小的迷信了一把。按照原定计划,他应该和父母在同一辆车上,偏偏因为他忘记带玉佩,才没上父母的车,而是让父母先走,他回家拿玉佩,再打车过去。

而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原因则是,他本想不起什麽时候将玉佩摘下来过,怎麽那天就能忘记带了,而他又执著於必须回去拿,当时他是想让父母跟他一起回去,可父母当时著急,就先打车走了,这是蒙棋最後悔的事情,每每想起来就觉得难过,如果当时他任点,非让父母和他一起回去该有多好。

这就是命啊。蒙棋一直不想认命,但是在父母离开他之後,他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认命了。人各有命,生死天定。

蒙棋攥紧了玉佩,似乎有了安全感,一股暖流笼罩在他的身边,心跳也渐渐的平息,不一会疲倦来袭,眼睛越来越沈了。

“棋棋……”那个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又响了起来,冰凉的嘴唇亲吻著他的脸颊。蒙棋翻了个身,面冲上。感觉男人趴在自己身上,面对面的亲吻著他的嘴唇。

嘴上的压力渐渐加重,来回捻转。一条冰凉湿滑的舌头舔著他的唇瓣,蒙棋脸有些红,他想要扭头躲开,可是却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男人拉过他的手,放在脖颈上圈住,蒙棋抚著对方宽厚的肩膀,仰起脸在梦中放任自己和对方亲吻。感觉到对方的舌头,锲而不舍的想要顶开他的唇瓣,蒙棋连忙闭紧了嘴巴,不让对方进去,心里则砰砰的跳动。而男人则是轻轻的舔著,并没有贸然行动,好似在讨好一样,不强求也不放弃,只是慢慢的软化蒙棋的意志,那种感觉痒痒的,让蒙棋有些心动。

男人就这样抱著蒙棋,似有似无的亲吻著,贴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喊著他的名字,骚动著蒙棋的心。

清晨蒙棋在被窝里扭动,他掀开被子拉开内裤,里面果然湿乎乎的一片。自己竟然梦遗了,还是梦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才这样的,好对不起出差在外的男友啊!

蒙棋用力的摇著头,将梦里的男人甩了出去,脱掉内裤光著屁股,跑到浴室冲了个澡就去了学校。

课间休息的时候,满庆拉著两人跑到了楼顶,三人坐在那里吹风,蒙棋起身趴到围栏上看著楼下的风景。

这栋楼大概有七层,从这里望下去还是挺壮观的,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很畅快,所以他们几个特别喜欢课间跑到这里吹风、聊天。

蒙棋抬头看看天空,脚下就会有种失重感,好似下一刻就会从这里折下去,他扭扭脖子,看向对面的楼顶。

咦?对面楼顶好像有个男人。揉揉眼再看,确实有个人。

“对面好像有人啊!”蒙棋指著前方,扭头对两人说道。

“别找乐了,你视力也忒好了,那麽老远也看得到。您鼻子上带的是眼镜,不是望远镜。”满庆抬头看了看,太远了他看不清。

蒙棋不搭理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踮起脚尖伸头探脑的望著对面,看那人的身形好似是个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著前方,看不到对方的正脸,但是那身衣服有些眼熟啊!最主要的是那人在干吗?吹头发吗?跑到顶楼吹头发?好雅兴!

“行了别看了,该上课了,我们下去吧。”贾路拉著蒙棋两人往楼下走去。作家的话:你们有木有发现偶越来越懒了,以前都是将章节分为1500-1700字一章,然後一天发N章,现在则是3000多不止的一章,一天就一章,这意味著神马知道不?这意味著,作者快要懒死了!

一04、第二个死者

好不容易熬过了最无聊的一节课,蒙棋觉得肩膀都僵硬了。用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昨晚被梦中的男人骚扰,睡眠质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他觉得很乏。

“中午吃啥啊!”满庆肚子早就饿了,一下课就忍不住开始嚷嚷。

“去校门口那个小店,他家挺好吃的。”

两人听从贾路的建议,收拾好了东西,就要出发之际,满庆又开始嚷嚷了起来。

“蒙棋,贾路你们先走,我去拿点东西,给我女朋友带的东西忘了拿了,一会上课我还要给她送去呢!”满庆嚷嚷了两句,然後一窝蜂的跑了出去。

“这货竟然也能交到女朋友。”贾路摇摇头,一脸的萧瑟。

“噗,你别这样行不。”蒙棋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贾路这个样子怎麽看都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回还’的感觉。

“快走吧你。”贾路拉著蒙棋就往外走,三人打算中午去那家小馆子搓一顿好的。

“我说蒙棋,你和你那对象怎麽样了啊?”贾路知道蒙棋有个高富帅的男友,但是周围都是人,他只好语带不详的说著,而且还故意坏坏的挤眉弄眼。

蒙棋也不理他,往後看了看说:“满庆这货怎麽还没来,要不要等等他啊?”

贾路回头看了看,貌似满庆真的没有追上来,他不自觉的就放慢了脚步等他。

蒙棋看著他,然後坏坏的一笑,难得起了玩笑的心思,急走了几步超过贾路,回头对他说:“贾路你鞋带开了。”说完转身径直往前走。

“啊?”贾路被蒙棋那一脸的认真唬弄住了,傻傻的低头系鞋带。咦?哪里开了啊?没有啊?

“蒙棋你学坏了,骗我!”反应过来的贾路,说著就要追赶前面的蒙棋。蒙棋这家夥长了张道貌岸然的脸,即使再拙劣的戏弄,让他做出来,却让人不得不相信。所以,即使贾路比满庆聪明,也照样中招。

砰!一个庞大的物体,突然落到蒙棋跟前不足三米的地上,闷响声夹带著震动而起的尘土,让蒙棋一下子停住了脚步,眼前的一幕让他整个傻在了当场。

高空坠物是一个人。全身赤裸著,只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个男人,他仰面躺在在地上,头部冲著蒙棋,脑浆迸裂,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看著蒙棋。

而他的双腿间血模糊,腹腔整个被划开,肝脏慢慢的滑出体外,而他身後似乎露出半个把手,蒙棋看不清那是什麽,也不愿再看一眼。这人手里似乎还拿著什麽,但蒙棋已经没有心情关心那些了,他的眼睛被男人前的一朵蒲公英吸引了。

蒲公英?从哪里来的蒲公英?

蒙棋抬头往上看,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脚下明明踩著平地,却有种失重感。蒙棋又看看四周,再看看眼前的这座楼,似乎就是今天上午他觉得楼顶有人的那座。而这个男人,如此面熟……一个画面顿时跑到了蒙棋的脑中,那天安全通道的猥琐男?

此时周围已经乱成一片了,有恐惧的尖叫声,也有哭声,全部夹杂在一起,异常混乱,而蒙棋就像是神游在外,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声响,脸上也没有此时该有的恐惧,偏偏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整个状态十分诡异,而大多数人觉得他好像被吓傻了。

蒙棋目睹了坠落的整个过程,这个人坠落在他的眼前,一切的一切明明快如闪电,可是在他眼中却像是慢动作一般,对方的脑浆如何崩裂,鲜血以怎样的弧度四处飘散,都清晰的在他眼前演绎著。他似乎看到了男人脑袋崩裂前,冲著自己露出的诡异笑容。

又是那种笑容,很熟悉,熟悉的让蒙棋一下子就想起了他的邻居。

蒙棋不是胆子大到面对这样场面还能镇静自若,他也说不上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恐惧和惊慌,似乎被隔离在外,他脑筋能够正常的运转,还有心思去观察周围的环境,比警察还要淡定。

不过说来也怪,那人坠楼的时候,那鲜血和腹腔中的内脏挥洒的到处都是,而离他最近的蒙棋,却十分干净,一丝血都没有沾染,相反四周路过的同学却都遭了秧。

“报警啊!你们这群白痴!”大家似乎都被吓傻了,胆小的女生都哭著跑开了。大点胆子的男生走近看了几眼,一个个都跑到一边呕吐了起来,只有一个学生会的人突然站了出来,吼了一句。

“你们这帮弱智,没看到死人了吗?都傻干著干嘛?去叫老师、去报警!”这种场面有个人主持局面是好的,只是那个开口的学生会的男生,却硬生生的让人产生了厌恶感。他本是一个高傲的富二代,平时就使唤人惯了,这会子更是骂得难听,而他对於这种恐怖的场面的淡定,也确实让人自愧不如。

男生走到蒙棋身边,挑挑眉上下打量他,眼中的审视让人很不喜。男生语调带著嘲讽的说道:“吓傻了?尿裤没?死个人而已,用得著吓成这样吗?”

对这个男人来说,似乎眼前的躺著的并不是死尸,而是一道菜一样,他竟然没有一丝的同情和怜悯,连恐惧都直接跳过,冷静得有些反常,整个现场中反应奇特的唯二之人,就是蒙棋和这个男生。

蒙棋似乎是被他尖酸的语句给喊醒了,激灵了一下回过了神,眼神回归,从男人的尸体上挪开了,他面色有些苍白,转过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生,像看那个死人一样的目光看著对方。

“你干嘛这样看我?”男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镜片下的那双眼睛,似乎穿透了他的灵魂,让他无所遁形、惊慌失措。

“下一个就是你了。”

“下一个就是你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和一个黯哑的男声,同时从蒙棋嘴里发出直窜男生的脑海,毫无温度的眼睛闪烁著冷光。

“你!你在说什麽!”男生突然发难,伸手推了蒙棋。

男生的反应很大,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似乎被蒙棋威胁了一下的恐惧,比他看到一具尸体还要大。他的不对劲似乎并没有被人发现,周边环境已经乱的一塌呼唤。而男生依旧恐惧的看著蒙棋,因为在他耳中,听到了两个人在说‘下一个就是你’,而另一道声音,似乎只有他才能听得到。恐惧来自於灵魂,深深的印在心底,寒彻刺骨。

“蒙棋。”贾路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站在蒙棋身边了,他连忙伸手接住了倒地的蒙棋,“没事吧?”

“没事。”刚刚那个清冷淡漠而又透著冷酷的蒙棋似乎消失了,那个稚嫩的大男孩又回来了。他的手有些凉,紧紧的握著贾路伸过来的手,汲取著上面的温暖,回了贾路一个微笑。

“蒙棋,我扶你去医务室吧,你手好凉啊。”贾路不疑有他,认为蒙棋被吓坏了,他刚刚也被吓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嗯。”蒙棋点点头,没有拒绝贾路的好意,让贾路扶著自己,来到了医务室。

“喝点水吧,到底怎麽回事?”医务室的驻校女医生,看著蒙棋那苍白的脸很是担心,母爱顿时爆发。为他检查了下没有特别的情况,便让他坐在那里喝几口水。

蒙棋拿著水杯,安静的坐在那里,眼神有些游离,思绪不由得跑远。刚刚他也不知道怎麽了,冷静的让自己都有些害怕,而对那个男生说的话,也不是他想要说的,几乎是脱口而出,完全不经过大脑,就好像他已经提前预知了某些结局。他知道出口的那句话,并不是恶意的诅咒,而是叙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

怎麽可能!蒙棋阻止了自己荒谬的想法,他一定是太累了,不能再胡思乱想了,神经病都是从胡思乱想开始的。

“有个学生跳楼了,应该已经报警了,人估计没救了,你去了也没用,我都没敢看,可怜的蒙棋,那人就直接摔在他跟前。”贾路看蒙棋似乎没有听到女医生的话,连忙开口解释。

“跳楼?哎,现在的孩子啊……”女医生摇摇头,叹息著,一个花样年纪的孩子就这麽消逝了,她心里非常难过。

“我好像见过他。”蒙棋端著水喝了一口开口道,此时大脑也开始正常运转了,他敢肯定死者是那个安全通道猥琐男。可是他怎麽掉下来的?谋杀?自杀?不过为什麽这个场面感觉有些熟悉?

蒙棋想到那人血模糊腹部,和满地喷洒的内脏,这是巧合麽?虽然他没有见过邻居的尸体,但是那个李大成和他讲过,如果那个警察并没有拿他寻开心的话,那麽这两个死者之间,会不会有著什麽关系吗?

“你不认识他啊?”贾路吃惊的说著。

“他是?”

“满庆前几天和你说的那个同恋的学长啊,记得不?”

“是他啊。”

哢!医务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人影像阵风一样冲了进来,高大的身影顿时停住,然後就是弯下腰猛烈的喘息著。

“哎呀,我的妈,吓死我了。”满庆气都没喘匀,便抓著蒙棋说道,“你们知道那个跳楼的是谁吗?”

“你先把气喘匀了。”贾路看著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想说话,就替他担心,生怕一下子喘不上来气,再把他给憋死。

“那人是大四的学长,金融系的校草!就那个同恋,记得不蒙棋!我刚去找你们,那里围了好多人,我偷偷瞄了一眼,哎呦我的神啊,他那里血模糊,****都被剪掉了!肚子划开了,肠子满天飞啊!最他妈恶心的是他屁股里塞了一个吹风机!而且他手里还拿著剪刀啊!从那麽高摔下来都不撒手啊!法医说像他自己动手的!挥剪自啊!剖腹啊!**,太狠了。”满庆一边说著一边手舞足蹈,“哎呀,我这一个礼拜都别想吃饭了,恶心死我了,脑浆迸裂,鲜血四溅,哎呦哎呦……早知道他是个短命鬼,就不给蒙棋你介绍了。”作家的话:话说,每次修文都是小受的格,修一次文,小受就变个格。说实在的,总感觉这文的小受没有亮点,找不到他的重点。修的最多的就是小受的各种神态和对白。直到现在为止,小受的格还是很飘忽,但是作者已经神经了。萌小受:人家明明很可爱的!什麽叫找不到重点。傻逼作者:你可爱个屁,除了屁股湿哒哒,老子本找不到你有毛亮点!

一05、再见李大成

不得不说,傻大个满庆的观察力相当给力,他後来居上,看到的内容比面对第一现场的蒙棋还要多。

旁边的女医生听的头皮发麻,作为医生她啥没见过,但是从这孩子嘴里说出来,怎麽就那麽欠揍呢?真想将这熊孩子扔出去!

“和我家邻居的死法有些相似,警方貌似也说是自杀。”蒙棋了句。

“小日本才喜欢动不动破腹自杀呢!”满庆嗷嗷的喊著。贾路看著神经大条的满庆,别看他闹得凶,其实承受力相当强悍,这事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啥时候满庆不说话了,才是真的怕了。不过,为什麽有种不好的感觉呢?贾路担忧的看著蒙棋。

蒙棋抬头看看他们接著说:“我家邻居是被电扇叶砍断了脖颈而死的,据说那是个意外,风扇是因为老化而脱离,高速运转下飞向死者的脖颈。在他被砍死之前,貌似用刀子进行剖腹,并且切了那个。具体的情况不大清楚,只知道这点,这两个人之间不知道有没有什麽关系?”蒙棋的话,让三人顿时陷入了沈默。

“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冷啊。”满庆突然冒出了一句,语调十分诡异。

“嗯。一阵阵的风刮过。”贾路陪著的说了一句,还应景的抱著胳膊打了个哆嗦,眼神四处看了看。

“你们三个给我滚出去!”女医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把三人丢出了医务室。她是不怕死人,也不怕血腥场面,但是她怕鬼啊!

“呃,她是不是大姨妈来了?”被打断了情绪,满庆也不觉得冷了,莫名其妙的站在医务室门口,问著其余两人。

“更年期。”贾路给女医生更正了病情。

“不。”蒙棋慢慢的吐了个字,食指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满庆两人立马转头齐刷刷的看著一脸严肃的蒙棋,等待著他的分析,只听蒙棋清冷的声音响起,“她只是嫌你们两个话太多了而已。”

说罢,蒙棋也不搭理两人,转身离开了。

“他说的是你。”

“不,是你。”

满庆和贾路两人推推搡搡的一路走一路说,三人在满庆哇哇的嗓门中,将刚才那一刻的恐惧抛在了脑後。死人什麽的,其实和他们没什麽关系不是麽?

远走的身影还没有完全消失,而医务室门口的走廊上却陡然刮起了一阵风,吹著地上的纸屑凭空飞起,而四周的窗子则关的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走廊里安静如初,只有拐角厕所中洗手池的截门,不知道是哪个心的家夥没有关紧,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

刚刚下楼,一个学生冲著蒙棋就跑了过来:“蒙棋,老师叫你。”

蒙棋点点头,跟著他来到了办公室。推开门发现几位系里的老师都在那里,而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穿著警服的男人,则一起看向了蒙棋。

“李警官?”蒙棋进了门,才看清两个警察,诧异的喊了一声。

“小家夥你好啊。”李大成一看到蒙棋就记了起来,连忙拉著他坐下。

“几位老师,我想和这位学生单独谈一下。”李大成将几位老师暂时请出了办公室。

“说说当时的情况吧。”反正两人也算认识,李大成就开门见山了。

“我们今天从那路过,去学校外面吃饭,然後他就掉了下来,就在我跟前。”蒙棋将事情的经过仔细的说了一遍。

“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但是我见过他两次。”

“说说。”

“有一次我……嗯……逃课,走的安全通道,他在里面……那个啥。”蒙棋吭哧了半天也说不出口,脸上有些涨红。

“嗯?哪个啥?”李大成茫然的问道。

“自慰。然後我吓了一跳,我就跑了。”蒙棋强自镇定的说道,‘自慰’两字说得奇快无比。

“然後呢?”李大成果然是见过世面的老警察,只是愣了一下,便继续问道。

“今天课间休息,我和满庆他们一起在楼顶吹风的时候,我好像看到那栋楼上有人。他就站在围栏旁边。不过,他好像在吹头发?”蒙棋有些迟疑,要不是满庆信誓旦旦的说,那人屁股里塞著吹风机,他还真怀疑自己看错了。

“你当时在哪栋楼。”

蒙棋站起来,走到窗边,给他指了指位置。李大成有些诧异蒙棋堪称酒瓶底的镜片下的好眼神,上次从13层他就可以在雨夜里看清死者,今天又隔著那麽远看到对面楼顶上的人在干嘛。他那不是眼镜,是望远镜吧?

“你确定?”

“不确定。”蒙棋面无表情的回答。

“……”李大成无语的看了看蒙棋,又问道,“你当时有没有看到他身上的蒲公英?”

“看到了。”

“有没有看到怎麽到他身上的?”

“没有,他掉下来的时候就有了。就跟黏在上面一样。”

李大成没有再问话,似乎陷入了沈思,蒙棋也不打断他。这件事情透著诡异,很多地方说不通,而又确实发生了。

“李警官,他们真的是自杀麽?”蒙棋最後还是忍不住开口,连著死了两个人,警方对外都称他们是自杀,但是如此惨烈的状况,让他颇受打击,他不能想象一个人是在怎样的神状态,才能如此伤害自己。他不是警察,他不懂破案,但是他还是固执的认为,这一定是谋杀,是凶手伪造出来的假象!

“应该是,凶器都在死者的手中,也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线索,死者死前没有挣扎,法证那边通宵达旦的化验取证,毫无进展。人虽然死了,但是法医会替尸体说话,它们是不会说谎的,即使凶手再狡猾,也是可以寻到蛛丝马迹的。可是死者的伤口、身体上的留下的痕迹,充分的告诉我们一个事实,他确实是自己动手,屋内没有凶手留下的任何线索。”

李大成耐心的解释著,他看出蒙棋的质疑,但是谁都能说谎,唯独尸体不会说谎,法证一次次的勘察现场,法医将尸体解剖,每一处伤口的角度和深浅都经过比对和推敲。现场留有的痕迹和线索,法证人员也是试验了无数次,一次次的推敲和演练,想要重现现场。

蒙棋皱著眉头,他知道自己的质疑有些过分,这些警察估计也是焦头烂额,他们也想破案,不会敷衍了事,而且破案和法证是他不了解的领域,他不能自以为是的评论人家。

“哦,对了,我想你应该没有看错,吹风机确实存在,当然更不能排除,他死前吹过头发的可能。毕竟死者心理到底是怎麽想的,我们也不知道。”李大成聪明的转移话题,他刚刚说的有些多了,主要和小家夥聊天,总是会口无遮拦。

“嗯?”蒙棋的思绪一下就被引走了。吹风机?难道是那个露在体外的把手?想到满庆似乎也说过,蒙棋一阵恶寒,他还以为是满庆胡咧咧呢!

“而且还开著呢,电池的。”

“李警官,我觉得这是谋杀,没有人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就当他是神经病好了,一个是偶然,两个都这样,这算什麽!”蒙棋捂住耳朵,打断李大成的话,刚刚对於质疑警务人员的小小内疚顿时无影无踪,对於这个有著恶趣味的警官,展开了回击。

李大成耸耸肩,不再多说什麽,破案那是人民警察该做的,而被人民质疑,他们也不能有怨言,毕竟外行人是不明白他们的辛苦的。和一个小孩子争执,他越活越‘年轻’了!随即李大成抬头对著蒙棋道了谢,并将他送出了办公室。

“小家夥,今天谢谢你的配合,没事了,你可以先走了。”

和李大成告别,蒙棋一边走,脑子里面还想著这些事情,怎麽也想不通。

“蒙棋。”闻声蒙棋回头望去,叫他的是任课老师邵辉。

“邵老师。”蒙棋恭敬的喊了一声,只不过眼中透著疏离,似乎在想著如何从这名导师面前脱身。

绍辉走了过来,搭住蒙棋的肩膀轻轻的拍著,语调轻柔,一点也不像是和学生说话,倒像是和情人喃喃细语一般:“蒙棋吓坏了吧。”

“没事。”蒙棋不自在的躲了躲,这个老师什麽都好,就是老喜欢靠近他。不,也许不止是靠近他,他觉得这个老师特别喜欢和男孩子交流,也许是他向的关系,对这种事情有点敏感,所以他觉得老师应该也是喜欢男人的。

“老师晚上请你吃饭,给你压惊。”

“不用了,邵老师我先回去上课了。”蒙棋推脱了下连忙离开了,急著离开的蒙棋本没有发现眼底泛著青黑的邵辉,而其那双紧盯蒙棋的眼睛,露出一丝扭曲的欲望,整个人都被一种暗黑气息所包裹。

蒙棋脑袋有些疼,想不明白这两起案件之间的联系,拖著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教室,今天的课上的他头昏脑胀,眼皮越来越重,他似乎很困,头渐渐的低了下去,趴在课桌上就睡了起来。作家的话:其实我很少修文的,因为我码字和别人不太一样,据可靠来源分析,大多数作者写一章发一章。而我喜欢整个都写完,而且是一天之内一万到两万,因为我记不好,这样码的话,剧情比较连贯,如果我一天码一章,那完蛋了,这文一准驴唇不对马嘴,话说就算如此,每次再接著码的时候,都要先倒回去看两章,想想我上次码的时候想的都是啥!这样很苦逼有木有,记忆力不强的人好口年!所以,我真的很讨厌这个文,因为修了很多次,我一再重复这个修不是改改错字,修个漏洞,而是突然觉得这样不好,然後删了,重新改情节,然後就特麽乱套了,你们能理解那种感觉麽?一个套路在脑子里了,然後你又想了一个套路,但是原先那个套路它没有消失,然後你就傻逼了,完全想不起到底是该啥套路,但是读者却很清晰的看到你出错了,前後文不搭了!

6-10

一06、梦境

蒙棋觉得他应该是睡著了,可是大脑竟然还在运转,迷迷糊糊之间,似乎闻到一阵熟悉的檀香的味道。这味道不就是他梦中男人身上的体味麽?先前几次梦境,他并没有捕捉到这个味道,因为很淡,淡得几乎闻不到,随著他梦境越来越多,这个味道也渐渐被他捕捉到。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包裹了起来,有力的臂膀,炽热的膛,鼻尖萦绕的檀香味道似乎更加浓重了。蒙棋诧异的想著,为什麽这次味道会变重了呢?而且温暖的怀抱,和以往梦中冰冷的感觉也有所不同,更加炽热了,更加真实了,更让他贪恋了。

“棋棋,小懒蛋,该起来了。”真的是梦里的那个男人。蒙棋心里莫名的一安,原本因为梦境给予的感觉有所不同,而出现的小小忐忑,也消失不见了。似乎只要是‘他’,自己就不用怕了。

蒙棋努力的张开眼,惊喜的发现这次他成功了,迫不及待的抬起头,入目则是一袭黑色长袍,这件衣服是如此的眼熟。他想抬头看清男人的脸,结果眼前迷茫茫一片看不真切。

嘴唇被含住,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让人脸红心跳。唇瓣被撬开,湿滑舌尖逗弄著他的口腔。被男人如此戏弄,蒙棋有丝恼怒,抬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用力的咬著他的嘴唇。

“小坏蛋,呵呵。”男人温柔的笑著,将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出来,“起床了。”

男人将蒙棋拉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男人拉著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吻,舌尖轻轻舔著敏感的小麽指,弄得蒙棋有些发痒,想要将手抽回。抗拒的後果,则是被男人更加用力的拥抱,手指尖则被男人咬了下,不疼,但是却让蒙棋心脏狂跳。

不过,男人的这些小动作,让蒙棋感觉很熟悉,不由得想著,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蒙棋下意识的垂落在前的头发,好长!低头看去,自己竟然穿著白色的亵衣,齐腰的长发铺散在前。

穿越了?蒙棋有些迷糊,这是做梦吗?

“乖乖去学堂,不许再胡闹知道吗?不然你爹知道了饶不了你!”

啥?学堂?我爹?什麽跟什麽啊?我爸车祸去世了好麽!

“不要,我要你陪我?”蒙棋惊异的发现自己不受控制的说著话,怎麽这麽麻?多大了还撒娇!这绝壁不是自己。

“棋棋乖!”男人亲亲‘自己’的头,给他穿著衣服,动作非常娴熟,好像这样的举动做过无数次一样。蒙棋呆呆的任由对方动作,很少有人对他这麽温柔,即便是他老爸老妈在他懂事以後,也不可能帮他穿衣服。

其实蒙棋好想开口问他,‘你是谁?’,但是每到他想说话的时候,偏偏发不出声音,而说出的话,却不是他想说的。他真的好著急,急得抓心脑干。

“不,我不要去学堂!”看吧,任小孩又出现了。蒙棋好想翻白眼,这是退化为小学生了麽?

鼻子被捏住,男人调侃的说著:“小懒蛋,怎麽那麽不喜欢念书呢?”

“我不去!”蒙棋刚刚吐出这三个字,就听到有人喊自己。

“蒙棋!蒙棋!”

睁开眼,蒙棋有些呆滞的看著周围,这不是教室吗?哦!对了,自己刚才在教室睡著了。

“我说蒙棋,你睡的可真香!教授在台上一直看你!最後走的时候,特意告诉我们,记得叫醒你!别回头睡落枕了。”贾路被蒙棋那样子逗乐了,这家夥在教室里睡的跟猪一样,他提醒了无数次也不见蒙棋抬头。

“喂,还不打算走吗?”看著蒙棋没有动作,还傻愣愣的坐在那里,两人不耐烦的催促他快点起身,教室里早就没人了。

“等会,我先去趟厕所。”回过神,蒙棋尴尬的捂著裤裆,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因为梦中的亲密接触,那里竟然支起了帐篷。他也不等两人回答,便一溜烟的不见了。教室离著医务室很近,而蒙棋则钻进了医务室拐角的厕所。

站在小便池,虽然那里胀得难受,但是却尿不出来。蒙棋酝酿了很久,才哗啦啦的放水,把憋了一上午的体排出体外,真是舒爽不已。长吁了口气,那不听话的家夥,终於恢复了该有的状态。男人坚挺是该自豪下,但是时机不对啊!还是软绵绵的最好了,不该坚挺的时候,千万不能站起来!

“还是粉色的呢!刚才是不是硬的啊?”耳边一个下流的声音响起,吓了蒙棋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邵辉,连忙闪躲对方的靠近。在学校里他竟然就敢如此说话?蒙棋四下看了看,怪不得口无遮拦,厕所里没有人。

“邵老师?”蒙棋拉好裤子,冷淡的打了个招呼,转身就想走,对於越来越奇怪的老师,他也只能选择疏远。

“晚上一起吃饭吧。”邵辉眼睛死死的盯住蒙棋,那样露骨让蒙棋很不自在。

“邵老师我真的有事。”蒙棋果断的拒绝了。邵老师最近邀请过他几次,不好意思拒绝去了一次。感觉很不好,老师总是用那种眼神看著自己,还动手动脚。

蒙棋再次拒绝,转身跑了出去。又一次错过了面部扭曲的邵辉,只见他明明一脸戾气,却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透著股让人熟悉的邪气。

“真烦人,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蒙棋心里一个劲的抱怨,抬头看到不远处满庆和贾路都等在那里,他捏捏脸颊露出笑容,轻快的走向两人。

“一起吃饭?”

“不去了,好累!我要回家睡觉。”蒙棋打了哈欠,拒绝了贾路的提议,和两人分道扬镳往家骑去。

回到家蒙棋把自己扔在了床上。不想吃饭,他躺在床上一滚,将被子裹在身上,闷头呼呼大睡。

睡梦中一个有力的臂膀,将自己裹了起来,蒙棋扭头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香甜的睡著。

清晨,蒙棋神清气爽的起床,来到了学校,发现四周停著几辆警车。他暗自寻思,是不是那个坠楼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不然警车不见少,反而更多了呢?

“蒙棋!蒙棋!”满庆从身後窜了出来,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到了一边。

“怎麽了?”

“邵老师死了!”

“什麽?”蒙棋提高了声调。怎麽会死了呢?昨天还见到他呢!

“他死在厕所里,今天打扫厕所的大爷发现的,老麽恶心了,他脑袋扎进马桶里死的。”满庆凑到蒙棋的耳边悄悄的说著,“肚子被切开了,肠子流了一地啊,****也被切掉了,他把厕所里的水龙头给拽了下来,塞进屁股里,整个厕所跟发大水一样全是水。”

“怎麽会这样?”蒙棋嘟囔著有些失神,这次死的是身边熟识的老师,而且昨天他就是在厕所里和老师说的话,转眼间一个人就这样消失了,到底是谁在他走了以後,害死了老师?

“蒙棋你说这是不是连环杀人案啊?太变态了,我觉得警方是无法破案而逃避现实,这明显不是自杀!”

“警方又说是自杀?”蒙棋话锋一转,“我昨天在厕所里看到过老师了。”

“我刚才凑到厕所那块打探过了,听到那个法医说老师死亡时间是半夜啊!你啥时候看到的啊?”

“就是放学我要去厕所时遇到的啊。”

“那不对,老师怎麽可能在厕所里待了半宿,再把自己弄死!这期间难道没人去厕所啊?不合理啊!”

“你都说了不相信是自杀。”

“是警察说的,虽然有些牵强,但是真没发现有其他人的痕迹,而且整个案发现场的状态完全就是老师自己弄的。”满庆挠挠头,其实他也想不明白。

“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蒙棋狐疑的看著好友,他发现满庆变身包打听了,怎麽案发现场的事情他都知道?

“我表哥在重案组,你觉不觉最近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个合理的?”满庆连忙捂住嘴,赶快转移话题!心中痛恨他的大嘴巴,让他哥知道自己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回去不得给他小锅炖啊!

“最近发生的事情哪有合理的!”蒙棋烦躁的揪著头发,怎麽好像每个人死前都和自己有接触,这种的感觉好可怕,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总是透著诡异。

两人结伴往教室走,一路上大家都在谈论著邵老师的事。

蒙棋坐在教室里,回想当时的情景,老师除了有些怪异以外,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断不会跑到厕所里自杀的。那麽肯定是谋杀,谁这麽残忍要这麽杀害老师呢?那种死法又和另外两人有著相同点,这中间肯定有著什麽联系!啊!想起来了!蒲公英!

“满庆!”蒙棋小声的喊著。

“啊?”

“老师尸体身边有蒲公英吗?”

“这我哪知道啊,我又没看到。”

“谁发现的尸体?”

“那个扫厕所的大爷。”

蒙棋点点头,他打算去问问那个老人。作家的话:每章都想抱怨有木有,我对这文的怨念好深啊有木有。话说,这文目前还没完全写完,我正在努力中,後面还有很多大纲。小编说这种类型的文不是特别热门,但是毕竟修改了很多遍,而且这文很暴露我的负值节,但还是想认真的完成它,某种意义上说,它其实是我最早先的文。虽然它来的很晚。话说,第一小攻,也就是男主角其实已经出来了,不过他至今没有露正脸,而且都是小受的梦。小攻:都特麽更了一万多了,我啥时候才能露个脸啊!不露脸,让我露个小****也行啊!作者:露****没问题,下章就露,不过不是你的,是攻小二的。小攻:卧槽!攻小二:(甩****得意的笑)

一07、娄轻雨<微>

一下课蒙棋就往外跑,到处寻找扫厕所的老大爷,说来也奇怪,平时总看到他晃悠,一到找他的时候,就哪里都看不到了。

“**,你他妈看著点。”蒙棋没头苍蝇一样乱转,没去看路,直接撞到了一个人身上,迎面传来一阵痛骂声。

啪!对方的手机似乎掉到了地上。

“对不起。”蒙棋连忙道歉。抬头一看,这人还真认识!是那个遭到蒙棋‘诅咒’的学生会男生!

“我说,你瞎的啊!我这是新买的爱疯,摔坏了你赔的起吗?”一脸的尖酸刻薄将他那还算英俊的面容弄得极其扭曲。

“你看看坏没。”蒙棋也没好气的说著。

男生捡起了手机,摆弄了半天,没发现一点毛病,他白了一眼蒙棋,态度十分恶劣:“算你好运。”

男人的那张脸,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白里透著灰,灰里透著青,眼珠浑浊,眼眶深陷。比上次见面难看多了,蒙棋看著他的背景小声的骂著:“怕摔坏了,你含嘴里好了!”

将不愉快丢在脑後,蒙棋继续寻找老人的踪迹,终於在某栋教学楼的某个男厕里找到了老人。

“伯伯。”蒙棋礼貌的喊了一声。

“哎哎!啥事啊?”

“伯伯是您今天看到邵老师的尸体吗?”

“哎呦,造孽哦,死的可惨了!”

“您能跟我说说吗?我是邵老师的学生。”

“我早晨去打扫卫生,从门缝里一个劲的往外渗水。我还以为是漏水了。赶紧打开门进去,里面的水都快成灾了,水龙头被人卸了下来还不关闸门,水呼呼流了一夜啊。”

“那老师呢?”

“我开始啊没看到他。是水……地上的水都被染红了,我顺著找,就找到了一个独门。我就去推,结果推了半天怎麽也打不开,门从里面锁上了。我就踩著旁边的马桶趴著挡板往里看。哎呦,吓了老头子了。”老人想起那个场面,忍不住抖了几抖。

“他什麽样?”

“他光著个屁股,脑袋扎进马桶里,屁股後面是那个水龙头啊,身下面的水整个都红了。我听警察说了,他是昨天晚上死的,手里捏著那把刀,把自己肚子都给划开了,前面的家夥也被割了,肚子里的东西流了一地。”

“伯伯,您有没有在他身边看到蒲公英?”

“蒲公英?”老头似乎在回忆,“有!在他背上,当时让警官给放在一个塑料袋里了。”

“谢谢伯伯。”

“不谢不谢!”

蒙棋退了出去,他现在确定老师的死和那两个人的死出自同一人之手!可是蒲公英代表了什麽意思?凶手想要表达什麽?

一边想一边走,不知不觉走回了教室。

“蒙棋啊,今晚的联谊会去不去?”贾路看到魂不守舍的蒙棋,连忙拦住他的去路,再不拦著都要撞到墙上了。

“什麽联谊啊?”一脸茫然的某人。

“哎呦,一个月前就跟你说了啊,和其他系一起的联谊会啊!去吧,散散心。”

“学校发生这麽多事,他们还有心情联谊?这种敏感时期,活动还没有取消麽?”

“没,学生会和校方交涉的,说是如果取消了,会影响学生的心情,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如果一切活动都取消,更会人心惶惶,学校就没有再组织。哈哈,天塌了也要先联谊,我们这是为了人类的繁衍,懂不!来嘛!我和满庆都去的。”

蒙棋点点头,他打算到时候露个脸然後就回家,这种活动总不参加的话不太好,太特立独行,不利於团结。

一放学就被满庆和贾路拉著跑,蒙棋表示很无奈,直男爱妹子,他理解,但是能不能不要这麽心急啊!

三人到了礼堂,蒙棋发现人还真是不少!学姐、学妹一堆!用百花齐放来形容也不夸张,而各个专业的男学生围著那些漂亮的女孩子,这里简直人满为患。蒙棋一进门脑袋都大了,恨不能转身就走。

“人好多啊。”蒙棋手扶额头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满庆拉著女朋友在一边聊天,蒙棋觉得很奇怪,两人都谈恋爱了,还一起参加这种联谊有啥意义啊?难道是为了臭显摆?

贾路拉著他窜来窜去,最後跑进了一个人堆儿里,和几个学长聊了起来。蒙棋和那几个人不熟,也不上话,有些意味索然,口袋的手机嗡嗡作响。

“喂?”

“棋棋,宝贝,想我不?”对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深沈而又感,蒙棋脸一红,下意识的四处看看。

是娄轻雨,蒙棋出差在外的男朋友。听到男人熟悉而感的声音,蒙棋心里有那麽一丢丢的内疚,电话那边的男人可是他的男朋友,而作为对方的恋人,两人分隔两地的这段时间,蒙棋似乎、大概、好像本没有想过对方。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蒙棋没有心思想他,加上娄轻雨又出差在外,似乎很忙,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所以蒙棋连主动给他打个电话的念头都没想起来,现在听到他的声音,终於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回来了?”没有回答‘想不想’的问题,蒙棋避开了对方令人尴尬的调情,轻声问道。

“是啊。你在哪?我们见个面吧?”娄轻雨轻轻笑了笑,那笑声让蒙棋越发的尴尬了,似乎他的小心思都被人窥视去了。

“我和朋友在外面呢,不过我不会待太久。这里很闷。”蒙棋小声的说著,联谊和男朋友之间,他果断的选择了男朋友。不是他重色轻友,是这里真的好闷。

“我去接你?”

“嗯,一个小时後过来就行,我才刚到就走不太好。”

“遵命,宝贝。”

蒙棋将地址告诉娄轻雨,便挂了电话。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好久没见男人,蒙棋有了一丝期待。

娄轻雨挂掉电话後,收回脸上温柔的笑容。低头看著跪在双腿间正在用嘴侍候他的男人。男人很英俊,带著一丝魅惑,但是却不纤细,模特身材高大挺拔,骨子里却透著与之身材相反的风骚。那张嘴十分灵活,口腔内湿滑温暖,口交的技术似乎经过千锤百炼,知道怎麽做会让男人欲仙欲死,男人卖力的吞吐,头在喉间被挤压,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娄轻雨也渐渐喘息出声。

男人的脸颊,几乎埋进娄轻雨的胯间,细长的手指在娄轻雨的大腿滑动,时不时揉著硕大的卵蛋,撸一撸青筋暴露的柱体。半响之後男人吐出了嘴里的欲望,故意舔舔嘴唇,将嘴角溢出的体尽数吸入口中,就好似正在吞食琼浆玉。

“嗯……真好吃。”男人看似著迷的舔干净娄轻雨胯间的白浊,松垮的裤子挂在大腿,双腿间的欲望笔挺的竖著,只是他的主人本无暇顾及它,可怜巴巴的滴著泪水。

娄轻雨发泄过後,男人才敢伸手到身後捣鼓起来,四手指顶入潮湿的洞口,饥渴的抽动,半转身翘起屁股,腰肢也前後摆动,故意弄出扑哧扑哧的响动。眼神若有若无的看著娄轻雨,期盼他下一刻能够将他压倒侵犯。

替男人口交,自己却兴奋的勃起外加水四溅,自始至终娄轻雨没有碰过对方,完全是男人自娱自乐。

娄轻雨嗤笑一声,真是欠的货。

“你对那个小家夥还挺上心的。好温柔呢,人家好嫉妒呢。”男人似乎看到了娄轻雨眼中的轻蔑,笑著说道。

一个大男人说起话来矫揉造作,故意使用‘人家’这种小女儿姿态的用词,整体的动作和神态也十分放荡,带著一种欢场卖的风尘气息。

“他不一样。”娄轻雨的话无疑是说对方本不能和蒙棋比较,如此直白的揶揄并没有让对方出现一丝窘迫或者难堪,对方无所谓的歪了下头,身体下倾,屁股高抬,手指速度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娄轻雨依旧没有动作,男人也不敢随便爬上他的身体。

娄轻雨没有看那个跪在地上搔首弄姿的男人,眼神透过他望向远方。英俊的脸上有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脑海中浮现出蒙棋可爱的小脸。

“哪不一样?他那里是不是很紧?有我水多麽?还是床上很风骚?难道比我还浪?”看到娄轻雨的表情,男人意外的发起醋意,一个劲的问著,最後干脆屁股对著娄轻雨玩弄身体给他看,企图拉回娄轻雨的注意力,不过今天他注定要失败了。直到男人将自己玩的泄了身,娄轻雨还是没有动。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我还没碰过他。”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男人听到娄轻雨的话差点没笑死,转身凑了过来。花花公子楼轻雨,到手的男人竟然拱著却没有碰,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当然还有一个答案他不想承认,那便是娄轻雨很珍惜那个男孩,越是珍惜才越不会轻易碰触。

“你不懂。”

娄轻雨推开挂在他腿上的男人,脸上有著一丝怒容,很是霾,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戾气和欲望顿时暴涨,让旁边的男人心头一惊。

“你恨他?”

“怎麽可能。我爱他还来不及,我的棋棋,是最特别的。”娄轻雨脸上的戾气随著他的话渐渐消散,闭著眼睛在回味著什麽,“棋棋他身上有种淡淡的味道,和他人一样清透,而他散发的那种气质,禁欲和清纯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棋棋他很乖,很可爱。而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好像上辈子我们就认识了,他干净的好像一张白纸,让我很想在他身上画满属於我的印记,很想把他禁锢在我身边。”作家的话:我没说谎,攻小二露****了!但是不是对著萌小受露的,好吧,下章接著露。攻小二:我不喜欢这货,快点让我去找我家萌小受!作者:你找毛急,这个其实也挺漂亮的!攻小二:漂亮也不行,我的小****喜欢萌小受!萌小受:我不喜欢你!小攻:他喜欢我!

一08、历生日

“那你还不动手?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今晚,他就会属於我。时间到了。”娄轻雨看了眼墙上的日历,伸手拉上裤链,站起身走到窗边,望著远方,“我为你准备了太久了,棋棋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别想他了,不如现在来一,我现在可是饥渴难耐……用手捅一点都不爽,我想要你的大家夥。”男人走到娄轻雨身後,搂住他的腰,舔著男人的耳垂说道。

“你那太脏了。”

“哪里脏了,人家听说你要来,灌肠了的,而且你又不是没过,你今天怎麽了,跑到我这,就为了做口活?”被侮辱的男人咬著嘴唇有些气恼,但并不敢发怒,只得拉过男人的手贴在身下,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嘴里还发出荡的呻吟和喘息。

娄轻雨用力捏了捏对方的胯间的玩意,便将他推开,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兴致缺缺的说道:“我现在要去接棋棋,你自己玩吧。我今天过来,就是让你用嘴给我把家夥舔干净,顺便泄点,我怕伤到棋棋。”说完转身拿过车钥匙,离开了房间。

蒙棋挂了电话,凑到贾路跟前:“我男朋友回来了,一会来接我,我只能再待一小会儿。”

“重色轻友。”贾路不高兴的撇了他一眼。

对於好友的鄙视,蒙棋表示没有什麽压力,欠揍的耸耸肩,摊手,这就准备著要离开了。

“学弟,你是要走吗?能帮个忙吗?”一个脸熟的学长凑了过来。

“什麽事啊?”

“你能顺路去趟学校宿舍吗?帮田嘉良送个饭,他说身体不舒服,躲在宿舍里。我不放心啊,给他准备了点吃的。但是,那个……我这不方便离开,你能帮我送下吗?”学长努努嘴,眼神往後一递。蒙棋就看到他旁边一个漂亮的女生,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美人有约,良辰美景,送饭什麽的,学长能想起来就很有义气了。

“好。但是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就是那天坠落事件,当时在你旁边说风凉话那人。”贾路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告诉他。

原来是那个人!那个爱疯党!蒙棋有心拒绝,但是对面学长态度温和让人无法拒绝,他只好硬著头皮答应了。

拿著盒饭站在楼下,等著娄轻雨来接自己。上了车,蒙棋先抱歉的笑了笑。娄轻雨凑了过来,亲了蒙棋的脸颊,看对方并没有拒绝,又轻轻的吻了下面前的嘴唇,浅尝而止,还没等蒙棋回过神,嘴唇已经离开。

蒙棋脸一红,歪过头不去看他,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娄轻雨刚刚靠过来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味道袭来,那是娄轻雨专属的味道,是蒙棋帮他挑的一款香水。而娄轻雨似乎出门前心装扮过,蒙棋偷偷的想,这家夥为了见他沐浴更衣,外加焚香祈福吧?

蒙棋想的确实没错,娄轻雨从那个男人家里出来,时间充裕,回家洗澡、换衣服,至於焚香也确实有。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娄轻雨是蒙棋在网上认识的同类,通过一个同志交友群相识,交流了几个月,才在一次群聚会中相识。当然这次和网友的会面,蒙棋可是挣扎许久,才鼓起勇气迈出那一步的,没想到如此幸运,第一次就让他收获一个高富帅,还是深情款款,内敛又稳重的优质好男人。

在蒙棋眼中,娄轻雨几乎没有缺点的,完美的不像个人类,体贴入微,嘘寒问暖,格好的不得了,而且长得英俊不凡,身材高大,事业有成,简直是现代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这样一个人,就偏偏爱上了他蒙棋,每次想起来都觉得挺玄幻的。所以,对於如此优秀是个人就无法拒绝的好男人,蒙棋自然也没有拒绝。

在娄轻雨之前,蒙棋其实也交过一个男朋友,只是交往时间相当短暂,对方是他的同学,对他很好,先开口告白的,蒙棋对於感情有些迟钝,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在对方告白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但是回家仔细的想了想,他似乎对女孩子并没有感觉,那麽他应该就是喜欢男人吧?於是情商不高的蒙棋,所谓最美丽、懵懂的‘初恋’,就迷迷糊糊的浪费在那个男孩身上了。

随後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但是相处却一点也没变,和以前的同学关系没有区别,蒙棋在这方面似乎有些保守,裹足不前。他从来没想过和对方亲热,甚至牵手都没想过。时间一长,那个男孩终於忍无可忍的摊牌了,结果可想而知,本应美好而又让人向往的初恋,就那麽消散了。

而娄轻雨则不同,一点也不激进,循序渐进,交往了半年,在潜移默化之下,得到了蒙棋的初吻,当然是脸颊的。有了脸颊,嘴唇还远麽?所以,蒙棋的真正初吻,也是被娄轻雨夺得。

“先去趟学校的宿舍行吗?我帮一个学长送点东西。”蒙棋皱著眉头,十分不甘愿的说道。

娄轻雨开著车,将他送到了宿舍区,学校面积很大,所以用走的很不明智。娄轻雨没有跟著上楼,而是在车里等著他。蒙棋提著饭走了上去,按照那位学长给的门号,找到了那间宿舍。

咚咚!蒙棋敲了敲门却没人应声,他又敲了敲,没想到门没敲开,倒是把旁边的宿舍门给敲开了。

“对不起,打扰了,这间里面没人吗?”

“不知道,应该在吧,你干嘛啊?”

“我给他送东西。”

“你放门口吧,我看见他告诉他。”

“好的,谢谢。”能不见到那个人,蒙棋心里挺满意的,那人实在讨厌。看著那个好心的同学缩回寝室,蒙棋将饭放在门口。

“嗯……”门内若隐若现的呻吟突然声响了起来,蒙棋好奇的贴近门听了听,发现声音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里面有人?那为什麽不给自己开门?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啊!

“啊……嗯……”呻吟似乎变大了,欢愉里夹杂著痛苦。蒙棋脸一红,敢情这位大哥在宿舍里那啥呢!蒙棋立马转身,恨不能直接跳到一楼。

走到楼下,蒙棋下意识的回头望,总觉得身後有人看他,眼神顺著直觉往上看,三楼的一个窗户里,站著一个男人,正在看著自己。

爱疯党?他在屋里呢!干啥不给自己开门!刚才不是那个啥呢吗?怎麽又站在窗边了?

窗户里的男人,赤裸著上身,脸色不太好,有些病入膏肓的衰败感。手里攥著手机,冲著蒙棋摇晃,裂开嘴露出不自然的笑容,好像只是肌颤动而已,并不是真心的想笑。

好难看!蒙棋打了个冷颤,好想找个垃圾桶吐一吐。扭头不再看他,朝著娄轻雨的车走去。

“怎麽了?”娄轻雨爱恋的蒙棋的头,头发一如既往的顺滑和柔软,让人爱不释手。凑过去将蒙棋轻轻圈在怀中,温柔的问道。

“没事啦,快开车吧。”蒙棋轻推开男人,拉上安全带,闭著眼睛假寐。今天娄轻雨总是毛手毛脚的,他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吃饭了吗?”娄轻雨笑了笑,耐心的问道。并不介意蒙棋的抗拒,看来离开小家夥的时间太长了,导致先前的努力白费了,又开始生疏了,原本都进展到接吻,而且还是舌吻。

“没呢。”

娄轻雨也没罗嗦,直接带著蒙棋来到他们经常去的饭店。原来娄轻雨不仅订了桌,而且场面还颇为壮观,一大束蓝玫瑰,还有礼物收。

“今天什麽日子啊?”

“你生日,忘了麽?”

“历的麽?”蒙棋打开日历看了看,终於想起来了,他一直过阳历生日的,因为他的历生日,据爷爷说八字属,不太好,导致他本不记。

“是啊。”娄轻雨笑眯眯的给蒙棋布菜。

有礼物收,管他历阳历,蒙棋果断的将其丢在脑後,本没去想为什麽娄轻雨知道他的历生日。男朋友为自己过生日的喜悦占据了蒙棋那颗孤独的心,这一刻他看娄轻雨的眼神中有著一种叫做‘心动’的情绪。

席间娄轻雨的动作越来越大,经常有意无意的蒙棋的小嫩手,他的後背和侧腰,甚至滑到臀部,不过转瞬即离,轻地让人无法察觉。蒙棋感受到了对方的热情,但是没有出声,默认一样的低著头吃饭。好久没有和娄轻雨在一起,他也很愧疚,而今天的气氛很好,情人想念他对他有些需求,他也不好拒绝,虽然他有些别扭。

“棋棋,一会我送你回家。”吃完饭娄轻雨很自然的要求送他回家。

“好。”蒙棋也没多想点头答应。

“宝贝,让我上去坐坐好不好?”到了楼下,娄轻雨可怜兮兮的看著蒙棋,英俊的脸上带著一丝委屈和期待,让人实在不忍拒绝。

“好。”蒙棋点点头,看著天色还早,就跟娄轻雨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的门关上之後,数字一直在上升,蒙棋家住在13层,这是一幢很老的高层小区,电梯时常出现故障,有的时候蒙棋被迫都会爬楼梯。蒙棋觉得挺累的,心里不停的祈祷电梯千万别坏,他不想爬楼梯。

啪啪!电梯的灯开始闪烁,竟然有种恐怖的特效,一闪一闪的灯光下,娄轻雨的脸出奇的恐怖,让蒙棋都不敢转头正眼看他。

叮!电梯终於到达13层,蒙棋长舒了一口气,带著娄轻雨来到家门口,将他让进了屋。

一09、引狼入室

“棋棋,你家好冷。”进门之後娄轻雨四周转了转,虽然蒙棋家布置的非常温馨,小巧可爱的样子,但是就感觉森森,这个小屋子让他从内到外的打著冷颤。

“是吗?我觉得还好啊,要不开空调?”

“那不是更冷了。”

“热风……”蒙棋挠挠头,有些窘迫的说道,每次和男朋友单独相处,他都有些害羞和无措。

娄轻雨比他大了十来岁,这就是一个代沟啊。并且人家身在社会,还是成功人士,事业有成,两者之间的差距很明显,即使蒙棋自认为挺成熟的,但是和娄轻雨一比,他就是个稚童。不过蒙棋十分喜欢和娄轻雨聊天,可以学到很多在学校学不到的知识。

娄轻雨长得高大威猛,长相为英俊,人虽然温柔,当然蒙棋并不知道这温柔只是对他而已,所以大多数的时候,娄轻雨还是有些‘严肃’的,总有种寒气逼人的感觉,会让蒙棋感到害怕。不过随著两人相处,娄轻雨对蒙棋很好,好的让人羡慕嫉妒恨,有种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劲头,渐渐的蒙棋也不是那麽怕他了。

“不用,宝贝过来,我好想你,陪我坐坐好吗?”娄轻雨温柔的嗓音充满了诱惑,今天很是殷切,热情的让蒙棋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对方那双充满了迫切的眼神,更是让蒙棋如坐针毡。

蒙棋听闻後,便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规规矩矩的坐在娄轻雨的身旁,两手放在双膝上,颇有些小学生听课的架势。而娄轻雨在他坐到身边的一刹那,就搂住了他的肩膀,蒙棋下意识地就想推开他。

“让我抱抱吧,棋棋,我出差那麽久,很想你,不能抱抱你麽?”看到蒙棋有拒绝的倾向,娄轻雨立即轻声安抚,并且颇为委屈的说道,那样一张刚毅的脸上呈现出这种表情,让蒙棋恨不能离他远点,他最受不了娄轻雨这种表情,每次都败给他,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就是这样才被攻陷的。

蒙棋很为难的放下了推拒的手,让娄轻雨得逞的将他抱在怀里。他紧张的一动不敢动,明明在梦里的男人抱著他就很舒服,怎麽娄轻雨抱自己就这麽别扭呢?

“宝贝,我爱你,我能亲亲你麽?”娄轻雨紧紧的抱住蒙棋,小心翼翼的询问,怀中的人软的好似无骨,娄轻雨等不及得到回答,雨点般的亲吻袭上了蒙棋的脸颊,急切而又狂躁。

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蒙棋一下子紧张起来,但是他们又不是没有亲过,虽然次数很少,但是今天气氛很好,蒙棋忍了忍没有动,闭上眼睛呆呆的让娄轻雨亲吻脸颊。

双手捧著蒙棋的脸蛋,娄轻雨对准了那双渴望已久的朱唇,慢慢的啃咬,舌尖撬开有些发抖的唇瓣长驱直入。

蒙棋的脸红得好像大苹果,两手推拒似的抵在娄轻雨的膛,那条湿滑的舌头舔舐著他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尖偏偏起舞。娄轻雨曾经也将舌头伸进过他的嘴里,但是那次只是和他舌尖轻轻的碰触便适可而止的离开了,可是这次,蒙棋感觉嘴巴都开始发麻,娄轻雨吸允得很用力,好像要将他拆食入肚一般。

快要喘不上气了,蒙棋开始挣扎,这种亲密的程度是他的极限了,可是娄轻雨还在吻他,而且手也不老实的捏著他的屁股,甚至企图从裤腰将手伸进去。

蒙棋的长相很不错,特别是在娄轻雨的眼中,白皙的皮肤,巴掌大的小脸,迷茫的大眼,因为近视的缘故,更是有些呆呆的,小巧的五官,挺翘的鼻子还有他最最喜爱的粉唇,都深深的吸引著他。而蒙棋的身材也很不错,骨骼匀称,窄腰翘臀,肩膀上去更是软软的,和男人坚硬的骨骼十分不同。这一切的一切,都挑逗著娄轻雨的欲望。

忍了半年多,慢慢的侵蚀蒙棋对他的抗拒,一步步营造,靠近他的宝贝,而今天是他要收回宝贝的日子,他已经等了太久了。

在大多数同志的眼中,蒙棋无疑是优质小受,人也乖巧可爱,各方面都很优秀。所以蒙棋不乏追求者,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人家在追他。蒙棋生保守并且很自律,大多数玩惯的同志是和他没有共通之处的,即便是因为他的长相而靠近他,也会因为他的交友方式,而选择分手的,就像他的初恋。但是娄轻雨觉得这样的蒙棋很好,似乎他就该这样,他的棋棋一直都是这样,乖巧听话。

有时候娄轻雨也会突然变得茫然,他和蒙棋认识加上在一起也就一年,但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的?而他对蒙棋的那种势在必得和执著又是从何而来?

娄轻雨不想吓到蒙棋,本来想要一步步攻克这只小绵羊,但是此刻他觉得中有团火再烧,灵魂似乎在叫嚣,有什麽东西像是要突破禁锢,拼命的鼓动他快点达成愿望,而此时他的脑海中似乎只有两个字‘占有’。

紧紧的抱住他,娄轻雨似乎强忍著什麽,两眼充满了欲望,满头大汗,面色几近狰狞。他感觉欲火四冒,理智全无,意识被欲望所掌控,眼前粉嫩的脸颊,如此熟悉,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这一幕似乎更加熟悉了,熟悉的让他心疼,娄轻雨恍惚了一下,理智刚刚回笼,但是欲望再一次汹涌而来,淹没了他那一刹那的清明。

娄轻雨又想索吻,但是蒙棋开始挣扎,几次三番躲开他的吻,粉嫩的小嘴就在嘴边,怎麽也亲不到。他一把将蒙棋推倒在沙发上。看著他的小脸因为挣扎泛起的红潮,娄轻雨觉得好热,浑身发热,燥热!

“娄轻雨你放开我。”蒙棋带著哭腔喊了起来,平时的冷静都不见了,眼镜也掉了,视线有些模糊,人被猛地推倒在沙发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慌了,身体被禁锢,他只能不停的喊叫,企图唤醒娄轻雨的良知,在能力范围之内反击抵抗。但是娄轻雨高大威猛,力气很足,紧紧的抱住他使他无法挣脱。这样的娄轻雨让蒙棋恐惧,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好像……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宝贝,宝贝……我想要你,给我,棋棋……”娄轻雨嘴里吐著下流的话,用腿蛮横地顶开蒙棋的双膝,用早就勃起的下身,磨蹭著蒙棋私处,虽然隔了几层布料,那硬邦邦的家夥还是吓了蒙棋一跳,身体被对方大力的顶了几下,下流的动作让蒙棋脸涨得通红。

用力捏住蒙棋的下巴,疯狂的亲吻著他的唇瓣,无奈小人紧紧的闭住嘴巴来回闪躲,就是不肯再让他进去,娄轻雨只得转移阵地,啃咬著他娇嫩的脖颈和微微凸起的喉结。

“不要,你快放开我,我生气了。”蒙棋侧过脸躲闪著,开口斥责男人,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语气,娄轻雨的举动真的激怒他了,半年来男人不懈努力,才打开的那一点点心扉,又被他亲手关上了。蒙棋忍不住流了一滴泪水,为了哀悼这份逝去的感情。

蒙棋感觉男人咬著他的脖子,似乎下一刻娄轻雨就会咬断他的喉咙。他气的浑身发抖,很後悔引狼入室,让这个披著人皮的狼,进入他的地盘,继而侵犯自己。

“棋棋!今天容不得你拒绝的。你以为你能逃掉麽?你怎麽还是学不聪明呢?总是企图抗拒我,你永远都不可能逃开我的,你是我的!嗯?知道麽?”变脸的娄轻雨戾气很重,吐出的话让蒙棋一愣,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优秀得让他都崇拜的娄轻雨会这样霸道的一面,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他,侵犯他,蔑视他,用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看他的人,真的是娄轻雨麽?而他说的话,为什麽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当娄轻雨急色的扒著蒙棋的裤子时,他才反应过来,紧紧的抓著裤带,拼命抵抗。但是布料抵抗不了双方的拉扯,裤子被娄轻雨用蛮力撕烂了,扒了下来。随即将蒙棋压在身下,并用一只手将蒙棋的两只手腕捏在手里。

娇嫩的臀展露在娄轻雨眼前,滚圆挺翘,细腻的肌肤泛著珍珠白的光泽。他贪婪的看著那抹雪白。伸手抚上了他做梦都想的地方。手下的触感亦如他梦中那样顺滑、柔软而富有弹,每一次捏过放开,那饱满的团都会上下抖动,随即留下一个红色的手指印,让他有一种想要狠狠的咬上去的欲望,当然他也这麽干了,低头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了一串色情的牙印和湿滑的唾。

颤抖著手滑向那个隐藏在里面的幽谷,干涩的入口在指尖的顶弄下不停的收缩。他咽了口唾沫,用一只手扒开蒙棋的臀瓣,想要看个清楚。但是因为角度和光线,还有不合作的蒙棋等原因,他始终看不清那里,但就是这样的一幕,反而勾的他更加欲火难耐。

“你放开我。”感觉屁股被男人糙的大手揉搓、摆弄,蒙棋一阵的恶寒。他的手被娄轻雨紧紧的捏住,身体被他压制住,无法反抗。那种无力感让他想哭,感觉男人的舌尖舔著他的屁股,温热的舌尖不停地舔舐著花心,他吓得奋力的扭动,这变态的男人竟然舔他身後。

双手被娄轻雨用领带捆了起来,突然身体一个失控,他被娄轻雨翻了过来面冲上,背朝下。

(16鲜币)一10、噩梦

娄轻雨放开他的双手,改为抓住他的脚踝,猛地拉开蒙棋的双腿。眼睛直直的看著双腿间的美色,粉红纤悉的玉,稀松的毛发,透著一丝俏皮和娇羞,是如此的诱人。他能想象藏在底下的幽谷,是如何的致和美丽。娄轻雨只觉得欲望爆棚,裤裆都快要被顶破了。

低头叼住那粉嫩的玉吸允,唾沾湿了那点点毛发,细嫩的皮肤泛著水光,娄轻雨将唾舔满了蒙棋的整个下体,柔软的蜜也被舔得松软诱人,但疲软的玉始终软塌塌的缩成一团,不管娄轻雨怎样侍候,都毫无反应,娄轻雨有些挫败,第一次伺候人,却收效甚微,蒙棋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显然面对他这个强迫自己的男人,小人没有一丝的感觉。

“混蛋,你这畜生!不要让我恨你!娄轻雨!”蒙棋仰躺著,望著天花板,心里一丝疼痛。

“既然不爱,那麽就恨我吧!至少那样你的心里还有我!”吼完的娄轻雨便愣住了,而蒙棋也被这句话弄得一愣。

娄轻雨心里好似破了个大洞一样,有什麽东西倾泻而出。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他不懂为什麽会这样说,一直以来他和蒙棋之间都很好啊!为什麽他会有这种求而不得的痛?明明蒙棋就是他的男孩啊!他到底在急什麽?今天这麽做完全违背了他的初衷!他是想要蒙棋,却不是强迫!他一手毁了男孩对他的信任。

娄轻雨用力的晃头,心里那浓重的悲伤,让他无法呼吸,那是他无法承受的痛,这到底是怎麽了?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脑中好似有两个他,在拼命的撕扯。

“必须今天,错过了就要等明年了。”娄轻雨两眼冒著凶光,嘴里不停的嘟囔著。

鲁的拽著蒙棋张开的双腿,压在腿下防止他的逃脱。好似决绝的下定了主意,扯开皮带,急不可耐的脱著裤子,勃起的大家夥顿时跳了出来,吓的蒙棋拼命的往後逃。疯狂的娄轻雨则像是饥渴了数日的难民一样,冲著蒙棋扑了过去,勃起的抵住毫无防备的蜜,胡乱的挺动,壮的在双腿间滑动,眼看就要破关而入。蒙棋绝望的闭上双眼。

啪,电灯灭了。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紧接著砰的一声巨响。

“嗯。”娄轻雨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软倒在蒙棋身上。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非常快,蒙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已经都结束了。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蒙棋伸手索著沙发,触手是一片湿滑,手上粘著黏黏的体。他伸手到旁边的台灯按了起来,屋里顿时亮堂了。蒙棋这个时候才看清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娄轻雨赤裸著下体,趴在他的身上,勃起的孽顶在他的小腿内侧,即使人已经昏了过去,那玩意似乎也没软,蒙棋连忙缩腿躲开了。而导致娄轻雨昏迷的罪魁祸首是他家的吊灯。

蒙棋张大嘴巴抬头望向天花板,整个吊灯都掉了下来,砸在了娄轻雨的背上,天啊!太恐怖了,他要不是和娄轻雨挣扎逃脱往前窜,而娄轻雨著急脱裤子想要强来,所以趴在他的身上,那麽被砸到的有可能就是自己。但是,此刻娄轻雨重伤,而他毫发无损。

蒙棋回过神,立即从娄轻雨身下逃脱来到墙边,手腕上的领带已经松了,蒙棋挣扎了一会便脱离了禁锢。看著沙发上的惨状,他不知道是该报警还是该喊救命。看看手上沾满的鲜血,看来娄轻雨伤的不轻。不过看著自己赤裸的下体,他决定先找条裤子穿。

蒙棋连滚带爬的钻进卧室,砰的一下将门锁上,从床头柜上拿过纸巾擦拭双手,寂静的四周似乎只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裤子套上,然後坐在床上呼呼的喘气。手里捏著脖子上的玉佩才感觉心安了点。

顺了半天气,让自己狂跳的心沈静下来,他不知道娄轻雨会不会有事,会不会被砸死,如果死在他家怎麽办?他该怎麽解释这一切?他思绪已经开始混乱,但是首先要做的事情恐怕就是出去看看娄轻雨到底还有没有气息。

蒙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外,听了听门外好像没有声动,慢慢的扭开把手将头探了出去,沙发上竟然空无一人。

蒙棋拉开门,不敢置信的跑到客厅看著狼藉一片的沙发,要不是那上面还有刚刚娄轻雨流出的血没有干涸,还有那吊灯的残骸躺在那里,蒙棋会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梦而已。

娄轻雨去了哪里?

那现在自己要怎麽办?报警?应该报警吧?可是自己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呢?娄轻雨被砸到,自己不报警反而离开,让他不见踪影,不论怎麽解释都解释不通吧?而自己不想将今晚的事情告诉警察,他该怎麽办?

拿起电话,给好友贾路拨了过去:“喂,贾路,我家的吊灯掉了下来。嗯,我没事,我想去你宿舍借住一下可以吗?”

蒙棋其实可以去找家快捷酒店,但是现在他很害怕,想要贾路陪他。

“好,我现在过去。”蒙棋看了眼客厅,决定先不去打理,明天直接将沙发丢掉,换新的!老子是没钱!但是这个沙发他不要了!

赶到贾路的宿舍,恰好有人夜宿在外,有个空床可以给蒙棋休息。

“你家灯怎麽了?”贾路看著恹恹的蒙棋关心的问著。

“就是突然掉下来了。”

“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我想睡下,不跟你说了哈。”蒙棋没有说话的欲望,他非常疲倦,一头扎进床里呼呼大睡起来。意外的他没有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而失眠,反而很快就睡著了。

“嗯……”一声声呻吟窜入耳际,这声音无比绵软,蒙棋诧异的发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怎麽会发出如此不堪的声音?

蒙棋感到四肢酸软无力,但是却很热,身下某个地方传来一阵阵快感,一股股热潮往下涌动,身体就像飘了起来,让他呼吸都不顺畅了。而他身上很重,压得他喘不过气。蒙棋迷蒙的张开眼,对准焦距,吓得他浑身一紧,埋在体内的物件更是灼热了。

娄轻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娄轻雨。耳边是男人重的喘息和体撞击的靡之声,身子跟著男人的动作上下耸动,身後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那处瘙痒难耐。蒙棋低头望去,男人黝黑的物件深入体内,出出进进,好不畅快。

“不要!不要!”蒙棋胡乱的摇著头,这次他是真吓坏了,‘娄轻雨’浑身赤裸的趴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蒙棋发现自己也是全身赤裸,他惊慌的四处看,发现屋里似乎有一堆人在围观,但是却又看不真切他们的面容,而被众人围观的羞耻感还是冒了出来。

那一张张脸似乎都被迷雾所遮挡,但是蒙棋却觉得他们好像很熟悉,那一身身的古代装束!这个房间!这个场景!为什麽如此熟悉?不过此时他没有心思关心这些。下体的疼痛让他急了,娄轻雨的雄壮越发的壮,弄的力道也猛烈了起来,搞得他身後有些疼痛。

夹在双腿间的阳具,抽越来越顺滑,拉出的上带著浓稠的蜜汁,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紧张的蒙棋,不由自主的收缩著後,那侵犯他的,杆杆顶在让他的花心上,蒙棋失声喊叫。

啪啪啪的撞击声,让蒙棋羞愤不已,而‘娄轻雨’的一双手,还不停的抚著他滚烫的身体,前的红樱被‘娄轻雨’含在嘴里,不停的吸吮舔舐,发出粘腻的水泽声,不轻不重的啃咬,让蒙棋忍不住挺起膛,将红缨递进男人的嘴里。

最让蒙棋无法接受的是,他的身体紧紧缠住对方,抵死不休,身不由己的张开双腿,任由男人蹂躏,还快感汹涌,嘴里发出的呻吟荡而又急促,这让蒙棋恨不能一头撞死,身体和灵魂似乎不能融合,他明明想要推拒,却凑上去让人家玩弄。

被‘娄轻雨’的大手托住,由原本平躺的姿势,变成了头冲下的跪趴,翘臀高高耸起,如此荡的姿势,蒙棋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身後的男人掐住他的腰肢,往後拉扯著,体内的似乎进得更深了。

“啊……”蒙棋咬著嘴唇,眼神迷离,全身发热,後面空虚寂寞,如此强暴之下,竟然会有快感,後面的感觉很舒服,甚至想要得更多,想要催促娄轻雨再快些,再猛些。

蒙棋慌乱的扭动,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哗啦啦的滴落。这是梦吧?让他快些醒来吧!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要!不要!内心不断的哀嚎,却发现本没有人可以救他。

“棋棋,孤的宝贝。”‘娄轻雨’趴在蒙棋的身上,温柔的喊著他的名字,挺动著下体却不见一丝迟疑,痴迷的亲吻著蒙棋的脖颈,扳过他的脸舔掉眼角泪水,“宝贝,不哭。”

再一次被翻过来,‘娄轻雨’将他抱得很紧,强大的快感和内心的苦楚与不甘,种种情绪让蒙棋头痛欲裂,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不见,耳边是‘娄轻雨’不停的低喃爱语,蒙棋却一句都不想听。

11-16

(14鲜币)一11、质问

“棋棋……”不知道何时,‘娄轻雨’的声音渐渐模糊不清,而一个熟悉的男声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却让蒙棋有著撕心裂肺般的痛,蒙棋心似乎都碎了。

谁?是谁喊我?快来救救我,救救我!

突然!蒙棋感觉脖颈被什麽缠住,那股力量越来越紧,缠得他呼吸不畅。而下体的猛烈撞击依旧在继续,耳边依旧是‘娄轻雨’剧烈的喘息和体相碰的靡之声,无休止的侵犯让他无比绝望,死亡的气息渐渐缠绕著自己。他觉越来越冷,慢慢的没有了意识,灵魂似乎脱离了躯体,飘飘荡荡的游走。

身後似乎一片火光,照的天空一片通红,他幽幽的飞著,离火光越来越越远,漂了好久,前方是一片青色的草地,漫天的蒲公英在飞舞。

“棋棋……”蒙棋追著那熟悉的声音飞了过去,投入一个看不见的怀抱,冰凉的身体似乎被温热。蒙棋眼睛涩涩的,心里有个名字呼之欲出,但又似乎本想不起来自己想要说什麽。但那温暖的感觉让他渐渐熟睡。

铃铃!一阵吵闹的铃声响起,是蒙棋头夜定的闹锺。他睁开眼睛发现脸非常难受,用手一,脸上都是干涸的泪痕。昨天自己肯定是被娄轻雨吓坏了,才会做那个恐怖的梦!但是梦中的一切都是那样真实,被侵犯的真实感让他心有余悸,而接近死亡的窒息感,似乎还没有离开。

“蒙棋,你怎麽了?昨天晚上又哭又叫的,嚎了一晚上,叫也叫不醒啊,翻个身继续哭哇!你都赶上孟姜女了,大半夜的那样嚎,吓死人了。”贾路一脸担心的凑了过来。

“没事,我太心疼我的吊灯了。”蒙棋木著脸回答,忍不住伸手屁股,那里似乎没有什麽状况,蒙棋松了一口气,那真是个梦。起身穿了衣服,蒙棋正准备去上课,而门口出现的几个人让他一愣。

蒙棋最终没有去上学,而是坐在警察局的板凳上,倒不是说他被逮捕了,而是被堵在门口的警察带回来做笔录。

“你说他被那个吊灯砸了之後,你进屋换衣服,然後出来他就消失了?”警察皱著眉头看著蒙棋,再一次询问。

“是的。”

“你为什麽换衣服?”

“我……我衣服脏了。”蒙棋有些尴尬的回答,不太会说谎的他憋的脸色通红。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先看看受害者,然後再报警,而不是换衣服?”警察目光如炬的盯著蒙棋,那眼神明晃晃的当他是杀人犯一样看待。

“我洁癖!”蒙棋怒了!气呼呼的吼著,此时他真是有些百口莫辩了,又一时想不出该怎麽说,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好吧,冷静!那麽这个吊灯怎麽掉下来的?”对面的警察安抚了下蒙棋的情绪,继续问道。

“不知道,当时突然灯就灭了,我打开旁边台灯,才看到他已经被那个吊灯砸在下面晕倒了。”

“你没有上去查看吗?”

“没,我换衣服去了。”得,又绕回到换衣服上了。

“那样的重击,我觉得他靠自己的力量,活著离开有些玄幻。”另一个小警察突然出声提问。

“事实是他用自己的双腿,离开了我家!”蒙棋控制不住又吼了出来,他的冷静和淡定完全破功,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几近崩溃,而这个警察明显拿他要当犯人审,要麽就当神病一样的审问。

“你几点去你同学的宿舍的?”

“9点了吧。”蒙棋想也不想的回到,当时他有看过表。

蒙棋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一大早就被警察带了过来,不停的询问!他真不明白这群警察是怎麽会知道昨天的事情?难道娄轻雨报警了?他还有胆量报警!强奸犯!不对!未遂犯!

“小钱。”门外一个警察探进头来,冲著先前提问的警察招招手,将他叫了出去。

蒙棋坐在那里低著头,心里说不上什麽滋味,相交了半年的男友,他竟然看不清这个人的本来面貌。差点让那男人得逞,看来人真的不能因为寂寞,而那麽轻易的就和别人交往,以後他交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先前出去的警察,不一会就回来了,後面竟然跟著李大成,他们两个一屁股坐在蒙棋对面,直直的看著他。

蒙棋在看到李大成的时候有些紧张,静静的等待著他接下来的话:“别紧张,咱们一个一个来。”

一个个来?什麽意思?

“这个人你认识不?”李大成将一张照片递到蒙棋的跟前。

“爱疯党?”蒙棋看著照片里的男人,不正是昨天他帮忙给送饭的那个人吗?

“嗯?”

“我们学校的一个学长,昨天我帮忙给他送过饭。”

“今早有人报警,他死在自己宿舍里,昨晚你见到他时,有什麽事情发生吗?”

“没有,他没给我开门,我敲了半天,住他旁边屋的一个同学可以给我作证。”蒙棋一边说著,一下子想起当时那个男人在窗子里的样子。

没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少,那个爱疯党竟然死了。蒙棋被一连串的死亡事件震得已经处变不惊了,只是诧异了一下,便冷静的回答警察的问题,毕竟昨晚他去过死者那里,照例说,问问他是正常的。

“不过我下楼的时候,有往楼上看,他站在窗子边对我招手。”

李大成点点头,放下照片,两手交叠看著蒙棋说道:“好,下面说说娄轻雨吧。你们什麽关系,昨天晚上他为什麽去你家?”

“他是我……男朋友。”

“你们昨晚做了什麽?”

“没做什麽。”

“他昨天晚上开著车,冲到电线杆上,整个车都撞瘪了。”

“他没事吧?”蒙棋吃惊的张大嘴巴,连忙问道。

“还在抢救,车头将电线杆撞折了,压在车前盖上。具体情况还不知道,现在还在手术当中,最後的结果不好说。所以我想问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会半夜开著车往电线杆上撞,而且并不是酒驾。我们勘察了现场,发现没有刹车痕迹,他是全力踩著油门的。好像是自杀。”李大成一边说一边打量蒙棋的反应。

这个男孩到底在这些案件中扮演一个什麽样的角色呢?每个死者似乎都和他有著一丝关联?

蒙棋好像突然明白警察为啥一大早就把他带到这里不停的审问了!原来娄轻雨出事了,警方顺藤瓜很容易就查到了自己。

这一次,蒙棋没有隐瞒,将昨晚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全部告知了警方。他已经没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整理思绪,隐藏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了。他大脑好像一片空白,只是嘴巴在动,将昨晚的事情一一的告知给警察。

“也就是说,他是你男朋友,昨晚想要侵犯你,你们两个在沙发有争执,然後吊灯掉落砸到了他。你起身先回房间,穿上你的衣服,然後想出来查看他,发现他不见了,然後你就去了你同学的寝室。娄轻雨在你家受伤的时间大概是八点左右,你到达同学宿舍大概是9点。有门口的警卫和同室的几位学生作为时间证人,你一整夜并未离开。”钱警官滔滔不绝的将蒙棋的笔录做著归纳。

“嗯。”蒙棋点点头。

“现在还说不好自杀还是意外,呃,我接个电话。”李大成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接通电话说了几句,便一脸凝重的瞅著蒙棋。

“他死了,救治无效,你要不要去认尸?”

蒙棋心一凉,虽然娄轻雨对不起他,但是他没想过要他死!说不难受是假的,那半年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心里莫名的有些痛楚,蒙棋眼圈有些泛红,随即点点头。他还是想见他最後一面。死者已矣,不管发生了什麽,他已经死了,一切都过去了。

“你家虽然不是死亡现场,但是也被暂时封锁,我们还是要寻找一些线索,你回家拿些衣服,然後我们帮你定个招待所先休息几天,请你能够体谅和配合。”

“好。”蒙棋没有异议,最主要的是他现在也不想回家。一直住在贾路那里也不是事,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睡一觉。

(14鲜币)一12、他把爱疯吞了

蒙棋跟著警察来到了停尸房。在门口犹豫了下,最後还是进去了,法医拉开一个冷冻抽屉,拉开尸袋上的拉链。

蒙棋看了一眼,确实是娄轻雨。扭过头心里有些难过,昨天还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今天就躺在了这里。

不由自主的,蒙棋想到了这半年来,娄轻雨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即使他抱著龌龊的目的,但是不能否认,他对自己真的很好。那份独有的温柔,以後再也不会有了吧?蒙棋眼含著泪水,看著面色青灰,口不再起伏的人,昨晚的愤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再见了,娄轻雨,走好。

“节哀吧。”李大成拍拍蒙棋的背,“对了,先前你是坐娄轻雨的车回家的对吧?你在他车上有没有看到蒲公英吗?”

“没有啊。”蒙棋回过神,抹掉眼角溢出的泪水,吃惊的看著李大成。

‘蒲公英’?为什麽要这麽问?娄轻雨的死和那些人有什麽关系?娄轻雨死於车祸,和那些死者不同,他没有遭受那些不堪的事情。

“娄轻雨身边有一朵蒲公英。”

他身边有蒲公英?难道是那杀人犯在保护自己吗?蒙棋好笑的摇摇头,他的臆想越来越严重了。蒲公英是凶手的标示物,他怎麽会觉得那个凶手在保护自己,真是无稽之谈。

警察带著蒙棋回到他家,随便的拿了些衣服出来,选择了离自己家挺近的一家快捷酒店定了个房间。

房间挺干净的,即使是单人床也很大,很舒适。蒙棋安安心心的洗了个澡,然後一头扎进软软的大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被警察问了一上午,确实让他神很疲惫。

没睡多会,一阵恼人的铃声将他吵醒。

“喂。”蒙棋眼都没睁,只是接通的电话。

“蒙棋你没事吧?”贾路在电话那边有些焦急,早晨蒙棋就被警察带走了,一直没有回音。他著急的不行,刚下了课电话就追了过来。

“没事。”

“我和满庆去下课去找你?”

“我现在在快捷酒店。”蒙棋将酒店地址告知贾路他们,便丢下电话闭上眼睛继续补眠。

咚咚!一阵敲门声又把熟睡的蒙棋吵了起来,他无奈的起身开门,满庆和贾路跳了进来。蒙棋才发现自己睡得昏天黑地,放下电话又睡了几个锺头。

“咋住酒店了?”满庆大嗓门的吼著。

“家里吊灯掉了,我回头找人装修,想先在这住几天。”蒙棋没什麽神的说著,然後歪在床边发呆。

“蒙棋,早晨警察为什麽找你?”贾路坐到床头,急切的开口询问。

“娄轻雨昨天出车祸,死了。”

“怎麽回事?”贾路看看满庆,俩人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然後一同看向蒙棋,很是担心,他们都知道娄轻雨是蒙棋的男朋友,恋人死了,蒙棋一定会难过的。

蒙棋看著两个好友,突然很想倾诉,他陆陆续续的将经过说了出来。

“太玄了吧?那个吊灯就偏偏砸他啊?还有他干嘛撞电线杆啊?太不可思议了!就算他内疚了,自杀也不用这麽惨烈啊!”满庆抬头看了眼房顶的灯,似乎担心它随时会掉下来,连忙往旁边躲了躲,闪开危险区一米之内。

“对了,蒙棋!田嘉良死了。”抬头望天的满庆,突然喊了一嗓子。

“谁?”蒙棋一脸茫然的看著贾路,这人他认识吗?没听过啊!

“呃……”满庆傻了,挠挠头。谁都认识那个田嘉良的啊!蒙棋怎麽会不认识呢?他呆滞的转头看看明显在看笑话的贾路。

“你昨天还给他送饭来著!”贾路耸耸肩,适时地嘴解释著,蒙棋真是个迷糊蛋!

“爱疯党啊?我知道了,今天警察还问了,他怎麽死的?”蒙棋猛然想起了这个人,当时在警局,他实在是太过疲惫,完全没有心情去询问这个人到底是怎麽死的。

“他把爱疯吞了。”满庆一脸严肃的说著。

“啥?”蒙棋睁大了眼睛,啥叫把爱疯吞了?明明是中国话为什麽他就是听不懂呢?

“一边去……”贾路一把将满庆推到一边,接著说,“早晨起来学长他们回宿舍的时候发现的,当时以为田学长在睡觉,蒙在被子里。”

“然後呢?”蒙棋很配合的询问,因为贾路似乎已经福尔摩斯附体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似乎蒙棋不问‘然後呢’,他就不肯继续说。

“其中一个学长,觉得屋里有怪味,腥腥的有些臭,就拉开窗子。屋里一亮,他们就发现田学长的被子下面流了好多的血,突然!”贾路猛地提高声调,吓了蒙棋浑身一抖,“就听到了田学长手机在响啊,但是声音非常非常的小,但是还是被室友听到了。”

“然後他们就拉开了他的被子,发现田学长尸体已经硬了。”

“他一手拿著剪子,一手握著他的家夥,貌似是自己开膛破腹外加阉割,嘴巴张的大大的,睁著个眼睛,又好像死不瞑目。整个下身都是血,差点没把几个学长给吓死!”贾路拍拍,终於绘声绘色的将整个案件演说一遍,起身打算找杯水喝,说得他都渴了。

“那爱疯是怎麽回事?”

“当时他们谁也没有过多的注意他的手机铃声,先是报警了,警察来了以後,就封锁了现场,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

“不会吧……”蒙棋突然想起那天自己骂他的话,‘怕摔了,怎麽不含在嘴里。’他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答案,但是他真希望自己猜错了。(你们还用爱疯麽= =,咩哈哈)

“铃声想起的那一刻,屋里顿时寂静无声。”贾路生动的表情和忽高忽低的语调,让蒙棋忍不住离他远了点,只听他继续说道,“当时有个警察觉得那个手机铃声很诡异,他就是想要找到手机在哪,最後找了半天,甚至铃声停了以後,又用同学的手机给田学长打,最後他们发现那个声音来自田学长的身体。”

“他真的吞了手机?”蒙棋咽了口唾沫,有些不能接受的问道。

“还没有最後做出结论,但是就表面现象来说,田学长确实吞了爱疯。”

“啥表面现象?”蒙棋被弄傻了,呆呆的问道。

“表面现象就是手机在学长的食道里潜伏著。”

“爱疯的质量还真好,放水防腐蚀啊。不过你说他嘴怎麽能那麽大呢?那麽大个手机怎麽进去的?最後卡在食道里了,要是直接掉肚子里,多省事,直接从肚子里拿出来了。”满庆突然来了这麽句,让其他两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质量真好,你们买一个吧!)

因为几人对这人本就没啥好感,加上贾路、满庆俩人嘴也损,所以本没给死人面子。十分没有同情心的三人,忍不住自我谴责了下,低头默哀了三秒锺,然後毫无愧疚心的继续讨论。

“那他那里有没有塞进东西?那个跳楼的不是塞了吹风机麽。”蒙棋轻声的问著,“还有他周围有没有蒲公英?”

“你还真是神算,有人看到他双腿间有一线,警察仔细检查发现是充电器的线,而屁股里面的就是充电器的适配器。至於蒲公英,则在他的床头。警察特意将它当做证据收了起来,据说每次案发现场都有这个东西,现在这个案件被网友戏称是‘蒲公英杀手’做的案!”

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最让蒙棋头皮发麻的,就是自己无意中的那句话,竟然一语成真。

“现在这几个案子,听说传的很玄幻,警察也破不了案,这下子热闹了。”满庆幸灾乐祸的说著,看到自家哥哥被案子弄得像是难民一样就忍不住开心,这样他就没时间欺负自己了。

三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著,最後拒绝了两人一起出去吃饭的建议。蒙棋觉得没有睡饱,还想再睡下,贾路和满庆只好告辞先走了。

送走了两人,蒙棋钻回被窝,著前的玉佩,突然他很想念那个梦中的男人。每次他出现在自己身边,就会觉得非常温暖和安逸。蒙棋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竟然对梦中的男人有著想念,甚至都没有看清过对方的长相,也许潜意识中,他是非常迫切得到爱情的吧?

(14鲜币)一13、梦境

翻个身,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著,没多会蒙棋就迷糊了。在床上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著了。

谁?怎麽这麽吵?蒙棋被几个男人的说话声吵醒。他懊恼的起身发现自己不在房间里了,入目是一座古香古色的房间,他站起身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三个男人站在那里,一人坐在正座,似乎正在发著脾气。蒙棋看不到他的样貌,从他的角度只看到男人的靴子。男人的下首站著另外两个男人。一个中年儒士样貌,脸上没什麽表情,而另一个则是一身宦官打扮。

努力的伸长耳朵,想要听清他们的对话,发现只是感觉很吵,却怎麽也听不清在说些什麽。蒙棋听了会就失去了兴致,转身离开了。

打开房门迈了出去,赫然发现外面竟是一片片的帐篷,这个样子好似战场啊?他还以为会看到庭院阁楼什麽的,屋内的摆设一看就价值不菲,怎麽门外这麽荒凉。

他快走了几步,发现在一片空地上有著很多古代服饰打扮的人。一个将军打扮的男人握著一卷黄布好像在朗诵,而他面前一群人跪倒在地,这种场面让蒙棋想起了电视里宣告圣旨的那种场景。

是他!那个梦中的男人,跪在首位的男人让蒙棋一下子认了出来。面貌依然看不真切,但是那伟岸的身材,那种感觉如此熟悉,这一刻蒙棋无比肯定这个男人就是梦中那人。接著就看到冲上来几人,将他捆了起来压进囚车。

不!为什麽抓他?蒙棋有些著急追了过去,他想看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不管他怎麽跑都跑不过去,而那一群人押送著囚车却越走越远。

蒙棋的心砰砰的跳著,明明知道这是只是梦而已,但自己就是紧张的不行。好像这一切都跟自己有著重大的关系,好像男人的安危对於自己来说胜过一切。

蒙棋想要开口喊男人的名字,却一下子定住了,该喊他什麽?他叫什麽?他是谁啊?他又是我的谁?为什麽我想不起来了?蒙棋捶著头,痛苦的趴在地上呻吟,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什麽都想不起来。

“啊!”蒙棋大喊了一声坐了起来,拂去头上的汗水,是梦!但是他却不能因为自己醒了,就将梦中的一切忘记,那种郁闷的感觉还压在心里。

看看表已经很晚了,自己好像有点饿了,起身穿好衣服,打算下去转转买些吃的。

朝著外面走去。溜达了几步,蒙棋好像听到了什麽动静,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侧耳倾听。

那声音好像是压抑著快感,又好像是疼痛夹杂著舒爽的闷哼,其中又夹杂著同一频率的啪啪声,说不上是什麽物体发出的。但是却听得蒙棋莫名的一阵脸红,他转头寻了过去,发出声音的位置,是一间门牌号为304的房间,离著自己的房间并不远。忍不住好奇的走了过去,发现门是虚掩著的,歪头顺著门缝看了眼,赶忙捂住了双眼。

快捷酒店的单间都非常小,门里就是大床,他从那窄小的门缝里,一眼就看见了那张大床上滚作一团的两个男人。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只一眼就看出年纪不小了,灰白的头发明显有著白丝。他大张四开的躺著,双腿缠住身上男人壮硕的腰肢。在他身上来回挺动的男人,背对著蒙棋看不出年纪,但是看著那勇猛的动作,恐怕是个很年轻的小夥儿!

他狠狠的将老男人压在身下,挺动著下身,啪啪啪的体撞击声夹杂著老男人咬住嘴唇发出的那种类似疼痛又愉悦的闷哼,这声音恰恰就是刚才蒙棋听到的动静。

从蒙棋的角度,刚好看到男人那壮的物件在老男人的菊里搅动,蒙棋捂著眼逃开了。太劲暴了,让他有些接受不能,灰溜溜的跑下了楼,偷看人家爱爱好不道德,蒙棋深深的鄙视著自己,干嘛好奇心那麽强去偷看。

吃过饭在路边溜达了下消了消食。蒙棋回到房间,路过304的时候,侧目看了一眼赶紧跑开了。

蒙棋拿出书躺在被窝看著,一时间没啥睡意。算一算加上娄轻雨,最近身边陆陆续续的死了五个人,不管认识不认识,死前都和自己有过接触。蒙棋的感觉非常不好,有些烦躁。看书也看不进去,手里的那页一直没动过,他却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干脆放下书继续睡觉。

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熟悉的感觉,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檀香味笼罩著自己,翻了身蒙棋往对方怀里挤了挤,管他是不梦呢!他只知道这样很舒服。

清早,蒙棋吃过昨晚剩下的食物,背起包包慢慢的溜达出房间。迎面两个男人也从304里出来和蒙棋打了个照面,蒙棋一看是他们,顿时脸一红。

其中年长的男人,就是蒙棋在304里看到的主角之一,现在的他穿上衣服,和床上的那个样子完全不一样。灰白的头发,眼角的鱼尾纹显示著这个男人已不再年轻,大概五十左右的样子。但他所散发的气质,又让人觉得这个老男人很有魅力,就连鱼尾纹都是魅力的所在。不过,蒙棋仔细的看著他,发现这个男人特别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蒙棋想了半天觉得就在脑边,但就是抓不住那条线。他只得转头好奇的看看另外一个男人,英挺高大的身体,凌厉的眼神,一丝不苟的英俊面庞。蒙棋有些唏嘘,越看他越觉得他和旁边的老男人长的有那麽几分相像。两个人是情人吗?蒙棋心里突然八卦了起来,两人看样子差了二三十岁的样子哦。忘年恋啊,太不可思议了,貌似俩人跨度很大。

蒙棋的目光引来了老男人的注意,对方友好的冲著他点了点头。蒙棋也礼貌的冲人家一笑,一同乘坐电梯下了楼。

放学的时候蒙棋被贾路和满庆拉住。

“蒙棋,去洗澡吧?”满庆高大的身躯挡住蒙棋的去路,壮硕的男人拉著蒙棋的手开始撒娇摇晃,雷得四周观众退避三舍,不敢近身,这是何方妖孽,还不快快现形!

“不去。”蒙棋拼命的摇头,公共澡堂什麽的,打死他也不去。

“去蒸桑拿。来嘛!去吧。”满庆继续撒娇。

“不去。”蒙棋坚决的摇摇头,坚决不受鼓动。

“是男人不?你还怕人家看你小****啊?”贾路一看满庆这自损颜面的高招不好使,便色情的看了看蒙棋的下身,使用第二招,激将法。

“滚蛋!”蒙棋愤怒的推开俩人。

“是男人就去。哎呀,这个洗浴中心可高档了。满庆他好不容易搞来的金卡哦。不去白不去哦!”

“来吧,蒙棋。又不是全光屁股的。”

被两人说的头都疼了,蒙棋最後还是被拉著去了。不过去之前三人海吃了一通,怕到时候晕堂子了。

蒙棋还真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一进去就感觉挺奇特的。但就是那一堆堆的半裸和全裸的男人让人很纠结。他低著头一眼都不敢扫,把贾路和满庆给娱乐的够呛。

蒙棋被两人拉著进了一间桑拿室。里面没有人,他们三个坐在里面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

头一次蒸桑拿,让蒙棋有些喘不上气。後来连话都懒得说了,眼都也有些睁不开了。感觉桑拿室的门开了,他强打神睁开眼,看到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男人手里拿著一个酒杯和一瓶矿泉水,坐在一边抬头盯著他上上下下的打量,露骨的眼神让人很不喜。

男人的眼光很猥琐,而他周身的气息也透著疲惫和纵欲过後的衰老感,这一切都让蒙棋很别扭,拉拉旁边满庆和贾路,示意他们自己要出去。两人也发现刚刚进来的老男人一直盯著蒙棋看,心里不大高兴,拉著蒙棋就往外走,刚走出门就听到身後‘砰’的一声响,身後的门被猛的关上了,吓了三人一跳。

“有病吧他!”满庆以为是老男人在後面摔门,随即骂骂咧咧的,想回去理论,蒙棋不想惹事,拉著他就走了。

洗完澡蒙棋感觉浑身舒畅,看来蒸蒸桑拿还真是挺好的,只是过程有些难受,自己有些不适应。出了大门和两人告别,蒙棋径自回了酒店。

(14鲜币)一14、梦魇

上了楼又那麽的凑巧碰到了那两个男人。他们正在门口说话,看到蒙棋上来就停止了对话,点头笑了笑。那个年轻的男人转身下了楼,年长的则转身开门进了房间。

蒙棋没有再看他们,也转身进了自己房间。窝在床上无聊的看了会电视,两个眼皮越来越沈,渐渐的蒙棋眯著眼睛趴在枕头上睡著了。

当蒙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自己什麽时候回家的?不是在酒店里吗?还是说自己晚上迷迷糊糊的就回家了?

他起身走了出去,发现屋里的吊灯好好的挂在房顶,他有些困惑,不想待在这里,转身想要回酒店。

拉开大门走了出去,就看到对面的房间门开著,那不是那个死去男人的家吗?

强烈的好奇心,让蒙棋大著胆子走了过去。推开门走了进去,刚进门就发现直接越到了卧室!而那个男人则躺在床上,他的双手用力撸著下体,嘴里发出了爽快的呻吟。

蒙棋连忙捂住眼,耳边是一阵阵吓人的电闪雷鸣。他侧目看著窗外,啥时候下的雨啊?好大啊。

“啊!”男人的一声尖叫,拉回了蒙棋的注意力,他回过头去一看便吓的他腿都软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著身下勃起的物件,头发上湿淋淋的滴著水滴。手里拿著一把刀,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哢的一下就将那砍了下来。鲜血顿时喷洒了出来,而男人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很扭曲,疼得额头直冒汗,眼中似乎有著恐惧,但是那手却依旧在进行著,小刀顺著小腹划开了腹腔,旁边的电风扇在嗡嗡的煽著风。

哢哢!砰!老旧的风扇突然离体,一个扇面冲著男人飞了过去,直接砍到他的脖颈处,大量的鲜血喷了出来。

男人临死的时候,还张大双眼盯著蒙棋看,脸上依旧挂著那抹诡异的笑容,吓得蒙棋跪在地上往外爬,此时他连尖叫都忘记了。

好不容易爬出了房间,蒙棋终於有了力气站起来,疯狂的往外跑。

当他跑到楼下时,惊异的发现天亮了,晴空万里。哪里来的黑夜?哪里来的瓢泼大雨?哪里来得电闪雷鸣?

蒙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阳光的照下让他的恐惧减轻了稍许,朦胧间蒙棋觉得这一切都不合乎常理,反常必有妖,这一定是梦,最近他做的梦太多了。

一边想著,蒙棋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跑到了学校。腿下不由自主的往教学楼走去,明明不想去的,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

爬到顶层,蒙棋发现面前有个男人赤身裸体,背对著自己站的那里,男人似乎拿著吹风机在吹头发。下一刻男人转过身,蒙棋看清了他的长相。

安全通道猥琐男!

此时他身前的欲望直直的挺了著,手里拿著吹风机直接入了下体,男人好像没有一丝迟疑,随即又拿过旁边的剪刀,哢嚓一剪子就剪掉了身前的欲望,又十分豪爽的开膛破肚,抬头看了看蒙棋,纵身跳下了楼。

蒙棋吓得头发丝都竖起来了,发现腿能动了转头就跑,一层层的往下跑,却怎麽也走不到头,无止尽的楼层让蒙棋有著一丝绝望,似乎再也跑不出去了。无奈之下他跑进了楼道,入目之地竟然是大学宿舍,什麽时候这栋教学楼通著宿舍了?

又来了!自己又身不由己的朝著一个方向走去。蒙棋这次似乎都有了心里准备,果然来到了爱疯党的门前。

门开了,他身不由己的走了进去。窗前又是一个赤裸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站著。

时间好像静止不动,这种无声的恐惧,让蒙棋有些崩溃,那人始终不回头,一动不动。蒙棋大著胆子走了上去,慢慢的抬起手,想要拍了拍男人的背。就在手就要碰到男人的时候,他突然转过了头。

“啊!”蒙棋一声尖叫,空荡的房间只剩下他尖叫的回音。

突然转过头的男人,双眼只剩下眼白,黑眼球无所踪迹,但是蒙棋就是知道对方在看著他,而他嘴里还含著爱疯。

蒙棋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男人竟然含著手机嘿嘿的笑著,一手推著手机拼命往嘴里塞,爱疯本就不小,塞进嘴里的过程十分可怕,蒙棋捂著嘴干呕。只见男人拿起桌上的剪刀。蒙棋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知道接下来会是什麽戏码,他真的不敢看了。

等了好半天耳边突然听到潺潺的水声,哗啦啦的响个不停,他慢慢的张开眼睛。

厕所!

低头看去鲜红的水淹过了脚面,这是邵老师死亡的现场?

吱!一声响,蒙棋立马转头看去。邵老师坐在马桶上,手里拿水龙头,翻来覆去的看。而他双腿间的欲望已经被切了下来,肚肠子流了一地。他好像并不疼痛,突然他嘿嘿的笑了,起来转身跪在地上将水龙头了进去。一头扎进马桶中,而马桶中好像是被按了下水按钮一样,哗啦啦的响个不停,不断翻滚的往外涌水。

“啊啊啊!”蒙棋闭著眼睛,揪著头发尖叫。

这是梦吗?快让我醒来吧!

“呼呼……”喊累了的蒙棋安静了下来。四周一片静悄悄的没有声息,他任命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站在洗浴中心的门口。

怎麽又到这里了?这是什麽意思?如果说这一个个场景全是案发现场的话,他不记得有死者是死在这里啊?

他的脚按照自己的意志往里走,蒙棋忐忑的看著四周,好像随时都会有野兽冲出来一样。

面前的桑拿室门自己开了,里面坐著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这不是那个用猥琐眼光看自己的男人吗?

此时他正玩著自己短小的,身边的酒杯已经碎了,而他的屁股里塞著矿泉水瓶,一手拉扯著瓶身,来回的抽,脸上竟然还露出舒服的表情。男人突然伸手拿过一块玻璃碎片,对著下体来回比划著。

“不!不!别这样!”蒙棋转头就跑,幸好他的腿这次没有让自己失望,朝著酒店的方向狂奔。

蒙棋一口气跑上了楼,来到自己门前,扭开门的把手冲了进去。

“嗯……啊……用力干我……”蒙棋傻了,怎麽跑到这来了?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啊?可面前的大床上,滚著的两个男人,却是304的两名住客,耳边回荡著则老男人愉悦的呻吟。

“啊……好爽,宝宝我!”老男人此时是跪趴在床上,肥硕的臀部高高耸起,略微有些臃肿的身体,让蒙棋看了个清楚,白皙的皮肤此时布满了潮红,前的两点因为年纪的原因,也有些下垂,此时正被年轻的男子捏在手里用力的揉搓。老男人身下的欲望,因为身後的猛烈刺激也硬了起来,随著那力道一下下的前後甩动。

“爸爸……爸,宝贝……我要干死你,干死你!”老男人身後的年轻男子,一边挺动腰肢,一边激动的的喊著,没有了往日的模样,完全被欲望所主宰。

将老男人翻了过来,一双腿架在年轻男子的胳膊上,壮硕的男子大刀阔斧的侵犯著,身下的老男人似乎是疼了,又似乎是被玩得很爽,发出了惨兮兮的求饶声,那声音竟然十分娇柔,“儿子,宝宝,饶了我吧,爸爸快被你干坏了。”

两人因为面对面的关系,拥抱在一起,彼此亲吻著对方,好像要将对方吞食入腹,不死不休。

蒙棋觉得自己幻听了,睁大了眼睛。爸爸?儿子?他们是父子?乱伦?!

啊!想起来了!怪不得总觉得眼熟呢,这两人和他梦中的人很相像,一个是自己梦中宣旨的将军,一个是房内那个站立在一边的中年儒雅男人,就是他们两个!只是那时的他们穿著汉朝服饰,一副古人打扮。

蒙棋不知道该怎麽做,自己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这两个男人似乎本没有发现。

啪啪啪,耳边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搞的蒙棋脸都发烧了,他不想再看下去了,转身想跑。

“啊……”老男人高氵朝时,发出的尖叫吓了蒙棋一跳。

(14鲜币)一15、他们死了

突然蒙棋感觉身上一紧,一个手臂用力的抱住他往後拉,眼前的那对父子离自己愈来愈远,眼前一片浓雾。

“呼呼……”蒙棋气喘吁吁,终於摆脱了梦境,他猛坐起来,用力的呼吸著空气,浑身都是冷汗。伸手打开了台灯,屋里昏昏暗暗的。

蒙棋擦掉额头的冷汗,气息终於喘匀了,脑袋也恢复了思考能力,刚刚的梦实在太可怕了,每个死者死前的经历都在他眼前重演了一遍,真实得让他毛骨悚然。蒙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刺激过头了,竟然做著这麽恐惧的梦。

不对!那个桑拿室的男人怎麽也在里面?蒙棋咬著手指,开始心慌,说不出的慌,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预感,难道说那个男人会死於今晚?不不,这不可能!太荒谬了!难不成他还有了预知的能力?这不是在拍电影,也不是科幻小说,这是真实的生活,这种荒谬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蒙棋宁愿那只是他的一种巧合,因为今天见过那人,所以他的思绪混乱了,就梦到了他,一定是的。

不!好像还有什麽不对!为什麽没有蒲公英?为什麽自己的梦境里,竟然没有这个?还有那对父子,他们又为什麽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蒙棋抬头看看表,才半夜而已,只得又躺回床上,睁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毫无睡意。脑子里又想起了304的那对情人,他们长的和自己梦里的古人好像,这也是巧合吗?

那对父子好像是挺有名的富商,是什麽公司的总裁来著?他昨天在报摊的杂志上看到了老男人的照片。他们怎麽会窝在这麽个小的快捷酒店里偷情?是为了避人耳目吗?这种地方不是更加危险麽?在家里或者找个隐蔽的固定场所做不是更好?好奇怪。

翻个身,蒙棋闭上双眼,现在的他很想念那个怀抱,如果‘他’在的话,自己就不会这麽害怕了,而刚刚似乎就是那个怀抱将自己抱离那个恐怖的梦境吧?嗯……你今晚还会不会来?

次日。

蒙棋清早竟然起晚了,闹铃都没把他叫醒。既然晚了,他索也就不著急了。磨蹭了半天才出房门,路过304的时候脚下一停。昨晚的梦让他很在意,他还真想去敲敲门,看看他们在不在,或者说是否还活著。蒙棋忍不住抖了下,对於自己这种奇怪的念头?虽然觉得很荒谬,但还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站在门边他竟然心跳加快,似乎门里有著什麽?

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又有些踌躇。万一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自己要怎麽解释?很丢人啊!摇摇头,打断自己没有边际的臆想,回身准备离开。

刚走到电梯门前,就觉得身後的莫名其妙的一阵风刮过。他又抖了一下,将上衣拉链一拉到头,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很不安。

不行!他还是觉得有问题!一咬牙转身来到304门前,抬手就要敲门。

“麻烦您让一下好吗?”身後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响起,十分专注於是否敲门的蒙棋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一位打扫卫生的阿姨推著小车,看样子是送浴巾和床单的服务员,蒙棋连忙侧身让开。他真的是太过专注了,身後来了人还是推著车子他都没有发现,接著只看到那位阿姨将车停在304门口准备开门进去。

“阿姨,他们不在吗?”蒙棋忍不住开口询问。

“谁们啊?”阿姨似乎没有睡醒,有些不耐烦的回答,连眼皮都没抬起。

就这一句让蒙棋心跳加速,觉得血在沸腾,所有恐怖影片中的场景都蹦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难道自己看到的不是人吗?那他们到底是谁?是啊,如果这房间有人住,怎麽还会有人来收拾房间?难道说……

“就是那两个……男人。”蒙棋不甘心,他哆哆嗦嗦的开口向阿姨解释。

“哦,他们啊,这个时候已经走了,我每天这个时候给他们收拾房间的,是他们要求的。”阿姨说完转身拿出钥匙开门。

“……”蒙棋无语的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脏,它真的经不起吓了。

‘阿姨!您能说话不大喘气吗?差点被你吓死了!!!’蒙棋真的很想对这位阿姨吼那麽一句,最後还是忍住了。终归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听阿姨说这会他们不在,想一想平时碰到他们,不是晚上就是很早的时候,今天自己起晚了,所以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走了吧?

此时阿姨已经开门进去了,蒙棋也准备转身离开,刚走出没几步,便听到身後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声。

“啊……”是那位阿姨!蒙棋抬起的脚一顿,连忙回头跑进了304,那声尖叫正是从304里发出来的,蒙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出事了。

屋内的大床上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赤裸男人,僵硬的姿势表示他们已经死了一段时间。

年老的男人被绳子捆绑在床头双腿分开,他身前趴著的则是那个年轻的男子。从蒙棋的角度可以看到他还埋在老男人的体内,因为是交叠在一起,蒙棋看不出俩人是不是被剖腹了,不过床单上都是血,可想而知两人交叠在一起的部分一定非常骇人。但是更令人咋舌的是老男人的下体那里嗡嗡作响,似乎并不只是含著年轻男人的东西,而是还有其他东西在动。

蒙棋看不到那个是什麽,也没有胆量仔细观察,而是被他那个年轻男人的屁股夺去了注意力。

那是什麽?双股间黑洞洞的物体是什麽?天啊!是电视、空调什麽的遥控器吧?大概有三个,一起了进去。鲜血流了一屁股,此时已经干涸了。

蒙棋有些干呕,昨天晚上的噩梦一下子都涌了出来,连忙扶著阿姨退了出去。而那个阿姨已经脚软瘫软在地,蒙棋愣是将她拖了出去,只是刚到门边阿姨就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晕过去了。

闻声赶来的服务员扶起他们,有人不知道怎麽发生了什麽事就进了房间,看到那样的场面,顿时都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场面一片混乱,最後还是蒙棋拿出了电话报了警。

“小家夥,又见面了。”李大成一眼就看到了蒙棋。

“我宁愿不和您见面。”蒙棋轻声吐著话语,这是他的真心话,他现在最恐惧见警察,因为一见到他们就意味著又有人死了。

“说说吧,今天又是怎麽回事?”李大成手中拿著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冲著蒙棋挥了挥,蒙棋看到里面是一朵蒲公英。

“在尸体的枕头上发现的。”

“我没有靠太近,看了一眼就和做卫生的阿姨出来了。”蒙棋点点头,对尸体旁边会出现蒲公英,他并不感到意外。

“当时什麽情况?”

“就是那麽回事呗!阿姨开了门突然尖叫,我正好路过跑了进去,发现他们死在那里,原封没动,然後我报了警。”蒙棋现在实在没有说话的欲望。

“你知道他们是怎麽死的吗?”其实李大成也知道问不出什麽有用的东西,不过他突然有了种倾诉的欲望。

蒙棋没说话,盯著李大成示意他赶快说。

“是电死的,不过也不排除在触电之前已经死亡了,还要看进一步的验尸报告。”

“电死?”

“床头的头漏电了。”

“那……遥控器?”蒙棋说不下去了,他真的不能想象那几个遥控器是怎麽放进去的。

“遥控器还是好的呢,知道底下那人里面塞的什麽嘛?”

“什麽?”

“电动小汽车,而且轮子还在转呢。小孩玩的那种,这麽大个,头冲里进去的,所以一开开关就猛的往里钻。我怀疑是他孙子的。那堆遥控器里面的有一个,就是电动小汽车的遥控器。”李大成一边说著,还一边比划著。

“怪不得我感觉那里好像有东西在动,而且有声音。孙子?谁的?”

“嗯,他儿子的儿子。五岁了,你不看财经报道的吗?”李大成放低了声音,“上面那人的东西和那个车都在那里面,还是硬的呢。”

“那个男人没有割掉?”

“没有,但是底下那个割掉了。”

(14鲜币)一16、玉佩

李大成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一样拍拍脑袋:“差点忘了,还有事找你呢?娄轻雨他家有什麽人你知道吗?他的尸首到现在还没人亲人来认领,一直放在停尸房。”

“我不太清楚,好像是都出国了,就他自己在这边。”

“嗯,如果你想到什麽他有什麽亲人的话要告诉我,通知他们来认尸。”

“嗯。”

“李警官,那两个死者是什麽关系?”蒙棋想起了梦中的场景,想要证实一下。

“父子。”

“真的是父子。”蒙棋说的并不是问句,因为他已经有了把握。父子?那天他做的梦是真的还是梦境?为什麽自己做梦能够梦到这些?

“是啊,这可是个大丑闻。巨商父子快捷酒店幽会,听说他们定下这个房间很久了,每天都偷偷跑到这里来偷情。”

“为什麽要到这里?不怕被人跟踪吗?家里不是更好?”蒙棋问出了疑惑。

“媳妇在家吧?和儿子不方便呗。啧啧,同恋到没啥,这父子,哎呀。”李大成摇摇头,表示自己无法理解。要是老爹猥亵儿子,还情理可原。可这是儿子上老爹!

“下一个不知道是谁呢。”蒙棋幽幽的说著,似乎在问李警官,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什麽?”李大成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

“没事。”蒙棋用手搓搓脸,让自己神点,“李警官,那几个案子有什麽进展吗?”

“没有,还是老样子,完全看不出人为的痕迹。一点线索也没有。监控录像里也什麽都没有。警方现在焦头烂额。”李大成一看到蒙棋就忍不住唠叨,这种感觉让他也挺无奈的,最终他只能说蒙棋招人喜欢,除此之外还真找不到理由。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连忙接了起来,脸色顿时暗了下来。

“小家夥我先走了,有什麽想到的记得来找我。”说完转头就跑了出去。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心的不想回忆。”蒙棋也起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钻进浴室,站在喷头下洗了个热水澡,感觉好多了。今天的课恐怕是上不成了。干脆不去了。给贾路发了个短信。将手机扔到一边。扎进枕头里,翻过身望著天花板。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好郁闷。看来自己应该去散散心了,明天去旧货市场转转吧,然後去书店买点书什麽的,不能在家待著了。哦,明天还是搬回去的好,这里住著更难受。

转天一早,蒙棋就起来了,收拾了下东西去楼下结了帐,拿著发票准备回头让警察局给报了。

回到了家,看著新弄好的吊灯和他新换的沙发,虽然蒙棋有些疼,但是心情好了很多。虽然又多花了一笔钱,但是对於他来说还是值得的,大不了暑假多打几份工好了。而且爸妈给他留的存款,还是够他上完大学的,只要自己再打打零工,可以很轻松的坚持到大学毕业找工作。

随便收拾了下,关上房门。蒙棋决定按照计划去旧货市场转转。逛那里是他最为喜欢的娱乐之一。他现在急需做一些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

骑车来到这个旧货市场,将自行车存放起来,背著背包开始转悠。蒙棋一个个地摊转著,这里真的什麽都有。旧书、老玩意、玉器、古董等等琳琅满目,看的他眼花缭乱。瞬间就治愈了他的心情。让他心境顿时明亮起来。

蒙棋一时手痒买了几本旧书,都是绝版的老书,他兴奋的付了钱,将书轻轻的放在背包里。抬头看看天,真快啊!这都出来几个锺头了,这里也快收摊了,他该回去了。

转身朝著存车处走去。一边走著一边不停的扫著路过摊位的小玩意。

咦?蒙棋突然看到一块玉佩,眼前顿时一亮,马上跑了过去。这块玉佩和自己脖子上的玉佩一模一样。他有些激动的拿在手里。

摊主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脸色很不好,苍白中透著青,阳光的照下依旧让人觉得很难看,就好像是某地难民一样,全身皮包骨头。眼底的青黑、眼皮的肿胀还有那风吹就倒的瘦弱身体,都说明此人目前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

他的摊位上没有过多的东西,零零种种的有几块玉石。蒙棋又看了看其他的都是很普通的石头,要不就是作假的玩意,只有这块玉佩是个好东西。蒙棋一就知道,和自己的玉佩手感一样。

蒙棋虽然学的历史,但是对於古玩、玉器还是有些涉及的,主要是他对中华文化,历史、文物鉴赏,甚至包括一些杂七杂八,例如风水、八卦都很著迷。

他在手里把玩著玉佩,玉石独有的冰凉之感沁入心脾。在面前触那块玉的时候,对面的男人那张没有神采的脸顿时亮了起来,眼睛透著渴望的看著蒙棋。

“老板这个多少钱?”蒙棋看著他的表情,已经做好了被猛宰的准备。

“100。”沙哑的声音响起,那男人紧张的看著蒙棋,“80也行。”

蒙棋皱皱眉,他为什麽有种不好的预感呢?看著手里的玉佩他有些犹豫。便宜没好货,这是句至理名言!但是,到玉佩的那一刻,他有种终於找到你的想法。一直以来都想要给自己的玉佩配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它们就像是天生一对,那样的契合。

心里一犹豫,蒙棋随手将玉佩放了回去。

“别……先生这是块好玉,真的。”男人看到他放下了玉佩,连忙游说,希望他能把它买走。

“那为什麽这麽便宜?”男人似乎没有想到,对方是因为太便宜才不买的,他懊恼的皱皱眉头,他太想把这玩意脱手了,他已经快要崩溃了。

“这个东西是我媳妇的,她已经去世了,我睹物思人,真的不想看到它,所以摆在这里想送给有缘人。”明显是胡诌摆列,蒙棋有意想走,但是看著那块玉佩他真的舍不得。脚下就像生了一样,似乎不把这块玉拿走,他就动不了。

一咬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掏钱递给了男人:“不用找了,给你100。”

“谢谢。”男人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喜色,但只是一瞬即逝,快的让蒙棋本来不及深究其中的含义。

将玉佩塞进背包,蒙棋真的决定要走了。他转身朝著存车处走去。将背包放在车筐里,开了车准备回家,谁知……

“我去!”忍不住开口抱怨,车带被扎了!看著瘪瘪的车!辘。蒙棋真的有心回去买本黄历去看看!最近自己到底走的什麽霉运。

推著车慢慢悠悠的往外走,打算就近找个修车师傅补车带。只听旁边的人群一阵沸腾。

“天啊,那边死人了……被车撞死的,哎呀,旁边的一辆小卡不知道怎麽就翻了,直接将那人压在底下了。”

蒙棋觉得脸都抽搐了。心里只有四个字在响:魂不散!

他推著车往那边明显都是人的地方走去。一路上各种议论让他大致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一个男人突然冲到马路中间,造成了连环车祸。结果被翻到的汽车压成了泥。

蒙棋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为什麽他觉得这个死者他一定认识。

走到近前,将车子锁在路边,他钻进了人群中。死者被辆翻斗的小卡压在下面,已经无法辨认了。但是他依旧看出了那个人是谁。因为他的手臂露在外面,全身上下,唯一露在外面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被车压在下面。

压著那人的车是一辆装货的小卡车,体积不是特别大,但是车上的载重很庞大,明显超重,整个车都翻了过,零零散散的货物倒了一地。他感觉这个男人肯定被压扁了。一滩滩的红色血顺著车下往外涌。蒙棋胃有些不舒服了。四周的人群中呕吐的声音连绵不绝。

那个死者手上有一个刺青,很特别的刺青。是一只红色的蝙蝠,他刚刚在那个卖他玉佩的男人手上看到过。他确定这个男人是那个人,除了这个明显的标志以後,在没有其他任何的线索,但是他就知道这个死者一定是那个人。

17-22

(14鲜币)一17、春梦?<限>

车下渐渐往外流淌著血水,蒙棋仔细的一看,突然在流动血泊中发现了一朵蒲公英。

又是那个凶手干的?

背包,那块玉还躺在背包里。蒙棋虽然面上没有什麽表情,但是心情却起伏跌宕。他到底又惹上了什麽?他有种预感,事情的真相离他越来越近了。谜底是什麽他一点都不知道,甚至没有一丝的启示,但是那个结果又好像触手可及一般,薄薄的一层纱,就等著他伸手去揭开谜底了。

他默默的转身,推著自己那辆破自行车往回走。没有找修车师傅,就那麽一步步的走著。

这一切到底和自己有著什麽关系?难道自己才是这些案件的关键所在吗?这些的死者都和他有关系?

不,不会的,他肯定是小说看多了。自己就是一个平凡的丢进人堆里也找不到的大学生。可为什麽这些事都被自己撞上了?难道自己真的只是背字当头?一切都只是巧合?

回到家,蒙棋连饭都懒得吃,就那麽恹恹的窝在床上,也睡不著,就是不想动。

突然他想起了买回的玉佩,那个东西是那个男人卖给他的。突然很想将它扔出去。

起身拿过背包,将玉佩拿了出来,真的打算丢进马桶里冲掉(卧槽,会堵的)。但是触手可及的腻滑,还有那温润的手感,都说明这是块好玉。

拉出脖颈上挂著的玉佩,和自己那块放在一起,简直一模一样。这绝对是一对。蒙棋欣喜的将脖颈的玉佩拿了下来,将两只穿在一起。

它们很高兴,相逢的喜悦似乎感染了蒙棋,虽然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些诡异。握著它们,蒙棋的心又莫名的难受了,然後便是莫名的心酸。他突然很诡异的想著,这块两块玉原本的主人一定有著离奇的故事。是什麽样的古人拥有它们?又是什麽样的故事让它们离开了主人?千年的时间,它经过什麽样的故事,最後如何流传到现在?

渐渐的又想到了那个被卡车压死的男人,前一刻还在卖玉给自己,後一刻就发疯一样的冲到马路中间寻死,为什麽呢?还有那迫切想要自己买这块玉的殷切眼神,又是什麽意思?

蒙棋觉得自己!症了,呆呆的看著那两块玉佩,从心里开始疼,一股股的酸水冒出。那种感觉让他想要流泪,想要哀嚎,想要……发泄。

将玉佩挂在脖颈上。蒙棋躺在床上,疲惫的睡去,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总之他觉得很累,很疲倦。

神是醒著的,但是身体却是睡著的。他觉得此时的他,就是如此的状态。他不想动,也不想深究自己为什麽神智清醒,却觉得自己应该是睡著的。身体不能动,也不会觉得难受。

“棋棋……棋棋……吾爱……棋棋……棋棋……”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就在耳边,轻轻的呢喃。蒙棋似乎能够听到他在哭泣,但是他却只是在喊著他的名字而已。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好不好?”蒙棋在心里呐喊,他说不出话,他不停的挣扎,想要开口问他,你到底是谁?我又是你的谁?

蒙棋感觉有人在他的脸,轻轻的好像微风,又像是爱抚。谨慎小心的动作,生怕碰坏了他。一直著,从眉毛到眼睛,从眼睛到嘴角,最後来到嘴唇。

这样的感觉很真实又很虚幻,那样的触感让蒙棋心悸。但是似乎又是错觉。好似只是夏日的微风袭过的错觉。

那只手,或者说那阵风,吹到了他的脖颈,让蒙棋非常的痒,他觉得自己像著火了一样的热。想要摆脱却又想要靠近。

不同於以往任何人的接触,这样的触碰,让他想要靠近再靠近。

“你到底是谁!”蒙棋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他拼了命喊出了这句话,而其实他只是轻声的哼哼,任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麽。

当他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那阵微风再不是微风。他似乎发怒了。带著怒火席卷了蒙棋。

蒙棋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他只觉得和煦的微风不再,身上的触感变了味道。那只手用力的摩擦著他的皮肤,色情的拂过他的每一寸每一毫。

“不要……”蒙棋感觉到了恐惧,更多的是失望,似乎这个人不应该对他这样,蒙棋莫名的委屈。

前被用力的揉搓,被袭的羞臊让他脸很红,特别是那人还在玩弄他的尖,指尖不轻不重的抠弄著。他急促的喘息著,努力的想要抬起手,将那侵犯他的手推开,但是却无法动作。

那只手变成了两只手,前的两点被紧紧的捏住碾磨,然後开始用力掐。指肚搔弄著敏感的晕,又突然狂风暴雨般的揉搓,好像发泄不满。

“呼……呼……”蒙棋觉得空气不够,他张大嘴巴开始喘息。为什麽要这样,明明梦中的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蒙棋眼睛有些酸涩。

“唔……唔……”一个柔软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嘴巴,他吓的想要闭上嘴,但是那个近似条的物体,在他的嘴里蠕动。他有种感觉这个东西想要钻进他的肚子里。

一想到自己会被莫名其妙的生物从嘴里钻进去,然後掏空他的肚子,他吓的浑身发抖。

而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嘴里的东西没有往里钻,而是像舌头一样舔遍了他的口腔。

蒙棋觉得他好像在和人接吻。蒙棋对於接吻的经验,全部来源於娄轻雨,而如此色情、挑逗的深吻,两人之间并不多,而那晚的一切,蒙棋又下意识的选择遗忘,所以他一时没有明白,这其实就是接吻。

“唔……”蒙棋渐渐的有些迷醉於口腔里的滋味,他伸出舌头和那东西翩翩起舞。被对方缠住紧紧的吸著,蒙棋觉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前的两点,还被对方掌握著,蒙棋觉得头被对方抠弄的都快充血了。有一丝疼痛,更多是舒爽。他脸红红的,从来没想到过被抚是这样的滋味。对别人触的反感,在此刻好似不存在一样。明明都是抚,娄轻雨给予他的是恐惧和退却,而这个人的动作,却让他迷醉。

那让人脸红的双手一寸一寸的侵蚀著蒙棋,抚过他腰侧、抠弄他的肚脐,拉开他的双腿。

“嗯……不……别往下了……别……”蒙棋觉得那双手越来越往下,拂过小腹直奔他的私密之处,蒙棋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而双腿间的小嫩芽也颤颤巍巍的充气、挺立。

蒙棋抽动鼻翼,眼角有些湿润,下体轻轻摆动,在那人身上磨蹭。越是磨蹭就越是燥热。

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蒙棋犹如解禁一般身体突然得到了自由。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感觉呼吸依旧急促,伸手前还肿痛的头。

这一切好像是梦又不像梦,那里依旧疼痛,不去理会锲而不舍的电话铃声。蒙棋猛的打开电灯查看身体。

粉红色的头泛著光,红肿不堪,碰一碰有些疼,那里明显是肿了。小腹也觉得紧绷绷的,拉开内裤便看到双腿间的东西也挺了起来,顶部小洞湿润了,浑身还在发热。他做春梦了麽?和梦中的那个男人,难道真的是自己欲求不满了?

铃铃,铃声断了之後又重新响起,蒙棋拿过电话接通:“喂。”

“蒙棋吗?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李大成,能请你来下吗?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好的。”挂了电话,蒙棋看看表,竟然早晨9点多了,自己回来倒头就睡,一下子睡到现在了。

无奈的看著支起的裤裆,这个怎麽解决?似乎软不下去。蒙棋无措的盯著裤裆发呆,半响之後伸出手揉了揉。

“嗯……”小小的发出闷哼声,揉一揉似乎感觉挺舒服的。蒙棋钻进被子,手伸进裤子里,到小小棋,轻轻的撸动。

“嗯哼……”被窝里是闷闷的呻吟。蒙棋的第一次手似乎干的还不错,小家夥很快便泄了出来。

(14鲜币)一18、嫌疑

只是不知为何,刚刚快要达到高氵朝的时候,他觉得身後很空虚,蜜自主的收缩著,前方总是差了那麽一点,就能攀上高峰。梦中娄轻雨对他的侵犯,特别那家夥抽他的一幕,还有昨晚梦中那人对他的亲吻,全部窜进脑海。被疯狂的侵犯,大的阳具蹂躏著他的身後,被温柔的亲吻,抚身体,混乱的场面重叠交替,分不清谁跟谁,蒙棋一下子就了。

猛地坐起身,蒙棋有些呆滞的看著手中的白浊,他同时想著两个男人,一个死去,一个本是个梦境。

起床後的蒙棋,肚子有点饿,干脆决定吃点东西,再去李警官那里好了。李大成看著姗姗来迟的蒙棋很无语:“哎,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不见也不行啊。”

“李警官。”蒙棋跟李大成打了个招呼,跟在自己家一样,不等人家让就自己坐了下来,沏茶倒水,看得旁边的几个警察一阵黑线,这到底是有多熟啊?第一次面对这种不是疑犯的熟客!

“小家夥,你昨天是不是去了旧货市场?”李大成坐在蒙棋的对面,也不再客套了,当下开始询问。

“嗯。”

“这个男人你认识吗?”李大成拿出一个卷宗,抽出一张照片给蒙棋看。

“认识,昨天我在他那里买了块玉佩。”不出所料照片里的人就是昨天卖玉的男人。蒙棋拉出脖颈上的玉佩给李大成看。

“这块是我的,这块是昨天买的。因为它们长得一样,所以我才买下它,是一对。”

李大成仔细的看了看那两块玉佩,没发现有什麽异样,不过还是用相机照了照片,但他最後还是打击了蒙棋一下:“两块确实一模一样,但是这似乎都是公鸳鸯。不是一对吧。”

“呃!好像有道理。”低头看著两块玉佩,蒙棋心里有些失望,原来你们不是一对啊!

“昨天这个男人突然冲到马路上造成车祸了。你当时在哪里。”

“我在取车,後来看到马上路人很多,就过去看看。”

李大成点点头:“蒙棋,今天请你来,不光是询问这件案子的事情。”

李大成突然一本正经的喊著蒙棋的名字,让他一愣。

“有什麽我能帮上忙的,您尽管说。”蒙棋看著李大成,认真的说道。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李大成的助手抱过来一叠卷宗,分别放在桌子上。而李大成则伸手拿出一个翻开给蒙棋看。

“这是第一位死者,王国强,你的邻居。死前你曾经看到他在楼下淋雨。而监控录像那边完全找不到他的踪影,没有他下楼或者上楼的录像。但是他确实满水是水,据鉴定科鉴定,他皮肤上的水渍,酸碱度确实是雨水。另外尸体上有一朵蒲公英。”

蒙棋听著李大成的解说皱起眉头,太玄幻了。他的眼睛竟然比监控录像还厉害。

“在案发现场取证,扇叶确实是因为老旧,零件脱落。在高速运转下飞出。整个房间没有外人的指纹和线索。在扇叶飞过来之前,他确实是拿著刀子切掉了器官。”

李大成说完看著蒙棋,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怎麽了?”

“他死前你看到过他几次?”

“三次吧,一次在电梯,一个在停车位,一次是在那天的雨夜。”

李大成合上卷宗放在一边,又拿过一个卷宗。

“这是第二位死者,刘彬郁,你们学校金融系大四学生。死前的几天,你曾在安全通道见过他。案发当天也看到他在楼顶吹头发。最後他坠楼的时候摔在你的跟前。而其他同学和老师均说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而学校的监控录像也是一样没有摄录到他时候时候上的楼。”说罢,李大成又拿过第三个卷宗摊在蒙棋跟前。

“这是第三位死者你的老师邵辉。”

“我在厕所里见过他,他说想要和我一起吃饭,我没答应。”蒙棋很自觉的交代。

“果然他死前见过你。他死在厕所里,独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没有挣扎的痕迹。但是我们无法理解这个水龙头他是如何弄下来的。”

“这是第四名死者田嘉良,你们学校的学生会的同学。他死前你曾给他送过饭,见到他在窗子里和你招手。”

“这是第五名死者赵崇高,死在洗浴中心。整个洗浴中心都声称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的,没人看到他。而他死的那间桑拿室,据前台交代你和几个同学进去过。”

蒙棋看著眼前的卷宗,那个男人真的死了。他的梦是真的!难道自己未仆先知了?

“他身边有蒲公英吗?”

“有!你当时有没有遇到他。”

“有,我们三个开始在里面,他来了我们就出去了。当时他拿著一瓶矿泉水和一个玻璃酒杯。”

“他的死法和前几个人一样,下体用酒杯碎片自残,体内塞有异物,就是那个矿泉水瓶。死因是流血过多和窒息。”这简直和蒙棋梦里梦到的一样,他低著头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这两位死者,是你和一个做卫生的阿姨在酒店发现的尸体,就是那对父子。而这个死者叫林承福,是你买了他的玉佩後,遭遇车祸而死。还有最後是你的男朋友娄轻雨,在从你家出来後撞车而死。”

“这七位死者,生前有过行为、并自残後遭遇‘意外’或者‘自杀’而死。娄轻雨和林承福,并没有前面七位的遭遇,而是直接车祸而死。但是九人的共同点,就是尸身旁边有一朵蒲公英。而另外一个共同点就是……”

“我!”蒙棋一直没说话,但最後给李大成做了结束语。

“对,你。我并不是说你就是凶手,当然也不排除你是凶手的可能。而是说这些死者不是你身边的人,就是死前和你有过接触,你是这件案子的一个关键点。”

“你们要逮捕我吗?”

“我们没有证据。但是,我希望你小心点。”

“您的意思下一个就是我吗?”

“小家夥,这些人真的和你没有什麽关系吗?”

“我真的不知道。有些人我本不认识。我要是说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您相信我吗?”

“警方随时都有可能再请你过来的。”李大成没有正面回答蒙棋的话。

“嗯。”蒙棋点点头表示自己会配合。

李大成将蒙棋送了出去,一直望著他离去的背景。

“怎麽样?今天有收获吗?”小赵站在李大成的旁边,拍拍他的肩膀。

“看他的反应不像是凶手,但是他好像知道什麽。感觉这些案件的过程他都很熟悉。你看我当时对他述说每个死者的时候,特意将案发现场的照片给他看,他的反应好像是见过一样,一点都不惊讶,这种反应很怪。”

“你的意思是,案发的时候他在现场?那不就是凶手?”

“不,也许是被迫观看,而不是实施的人?”

“头,你现在越来越玄幻了!”

“他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他和死者生前的有些接触是没有人看到的,他完全可以隐藏,没必要暴露自己。”

“也许他玩的就是心理呢?”

“这孩子身上矛盾的地方太多。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是这案子的关键人物,但不是凶手,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就太可怕了。”

“你不是说破案不能靠第六感的吗?”

“你皮痒了是不是?”

蒙棋来的时候没有骑车,准备来去都坐地铁。所以他顺著路边一边溜达著,一边开始思考李大成的话,自己似乎变成了嫌疑人了,难道这一切是有人在陷害自己,让自己顶罪?可那梦境又如何解释,没道理连自己的梦都能左右吧?

哧!

蒙棋只顾著低头想问题,完全没有注意路,一个骑著摩托的人速度过快,偏离了跑道,向著他就冲了过来,蒙棋顿时吓的傻在那里。

完了!轮到自己了吗?那个时候,他心里只有这麽一个念头。

啪!砰!车子失控的飞奔,冲著他就过来了,但是却离奇的在他跟前转弯,直接撞到了蒙棋旁边树上,而蒙棋丝毫未受伤害。

(14鲜币)一19、狗屎运

蒙棋眨眨眼暗自庆幸走了狗屎运,连忙跑了过去,看看那个受伤的人还有没有气。掏出手机打了120,蒙棋也跟著去了医院。

那个人没死,受伤也不严重。蒙棋在他身上出了手机,打了电话给他们的家人。一家人看到蒙棋就表示感谢他的救助,慌慌乱乱的一天就这麽过去了。

蒙棋觉得不可思议,那个人明明是刹车失灵,冲著他就冲了过来,可是为什麽就撞到旁边了呢?他非常的不解,打车来到了出事地点。

蒙棋左右的来回观察,发现地上有著深深的刹车印记,车子当时是突然大力的扭转方向,看著那道痕迹。蒙棋感觉是被什麽东西大力扭转的。本不像是那个人能够自己转过去的。而车子撞到的那颗树下,蒙棋找到了一些散落的蒲公英。

那个撞自己的人没有死,为什麽这里也出现了蒲公英?如果凶手是冲著自己来的,为什麽他毫发无伤?难道那个蒲公英杀手救了自己?这不太可能吧?就算他救自己,那他是如何让摩托车转向的?难道还会隐形不成?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蒙棋脑袋都要炸了,所以不再纠结,没受伤终归是自己运气好。也许真的是那个人不想撞人,而最後关头爆发神力也未尝不是,也许蒲公英只是巧合。

回到家中蒙棋突然想好好的慰劳下自己,洗手做饭,熬汤炖,好一通折腾。打了电话叫来两个好友陪自己吃饭,顺便算是庆祝回迁之喜。

“来,吃货们,开饭了。”蒙棋将自己做的一大桌子菜摆放整齐,看了两个哈喇子都快流满地的吃货,不由得开心的一笑。

“哎呦,我说,蒙棋你真是太贤惠了,干脆我娶了你得了。”满庆挤眉弄眼的冲著蒙棋笑,顺便搂过他肩膀啧啧有声,“长的这麽俊俏,还那麽能干,上的厨房下的厅房啊!”

“死开!”蒙棋被满庆逗得咯咯笑。用手肘兑了他一下,示意他赶紧吃饭。

满庆、贾路两人甩开了腮帮子一通海吃。一边吃还一边评论各种菜色。小客厅里顿时让他们两个弄出了温度,蒙棋笑著看著两人,幸好有那麽两个朋友陪著自己,真是幸运。

吃饱了饭,满庆被蒙棋踹去洗碗,他则和贾路在客厅里看电影。

啪!

“哎呦……”厨房里传来一阵声响夹著满庆的喊叫,明显是满庆将碗筷打碎了。

“这个吃货只会吃!”蒙棋和贾路听到动静,对视一眼,表示无奈。连忙起身走去厨房看看,只见满庆的手鲜血淋漓。

“哎呀,怎麽搞的。”蒙棋吓了一跳,看著那如泉涌的鲜血,心惊不已,赶紧拿出绷带草草的将满庆受伤的手包住。

“碗不小心掉地上了,没想到一下子就把手弄破了,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就这样了。好疼……”满庆委屈的说著,手上一跳跳的疼,刚刚他真不知道怎麽回事,等回过神,已经血流成河。

“快去医院吧。”蒙棋连忙扶起满庆,和贾路两人将他送往医院。

而空无一人的厨房哗啦一声响,满庆洗好的碟子,一下子全部倾倒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而空中莫名其妙的飘散著蒲公英的花絮,但是坠落在地时又渐渐的消失不见。

蒙棋和贾路在外面等著,他没有想到满庆的伤口那麽深,正在里面缝针。医生说再深点手指就要掉了。两人都沈浸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当中,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算被碎片扎到手,也不至於这麽严重,难道他不疼的吗?

“蒙棋……”贾路想说什麽,可是又说不出来,无从开口。

“别说了……没事的。”蒙棋知道贾路想说什麽,但是他不想让他说出口,好似一说出口,就会变成事实一样。

“疼吗?”贾路看著满庆呲牙咧嘴的样子,就一阵唏嘘,那得多疼啊。

“我以後再也不刷碗了……”满庆都快哭了,洗个碗而已,差点弄成伤残。

这本不是你洗碗不洗碗的事!贾路心里想著,嘴上没有说出来,象征意义的安慰了几句。心里却一直都有著种不安。不由得用眼扫著发呆的蒙棋。

蒙棋告别了两人回了家,走进厨房发现一地的碎片。皱皱眉,走的时候貌似没有这麽多碎碟子吧?这个满庆把自己的库存都给摔了,长吁短叹了一阵,蒙棋任命的开始收拾满地的狼藉。

好不容易整理完毕,喘了口大气,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蒙棋打算赶紧洗澡睡觉,一天天的过的乱糟糟的,累死了。

脱掉衣服站在热水管下,冲去一天的疲惫。手指划过前的头,突然那晚的梦境,让自己想了起来,顿时脸红了起来。

蒙棋不好意思的捏著两颗粒,从来没有这麽干过,长这麽大他就没有自渎过,不对,那天早晨他已经破了纪录,第一次干那事。

那天梦中和清晨的美妙感觉,竟然让他有点想念。蒙棋试探的捏著自己,另一只手伸到身下,顺著水流抚著软塌塌的欲望。

“嗯哼……”蒙棋咬著嘴唇,堵住想要出口的呻吟,不好意思发出那样的声音。手下揉著双腿间的软,不一会就将它撸了起来。看著眼前有些挺立的东西,蒙棋觉得自己肯定是中邪了。

即使有著羞臊感,但蒙棋还是控制不住,细长的手指包裹著欲望,开始撸动,而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抚著前。蒙棋夹紧双腿,下意识的摆动臀部,这滋味让他有些上瘾。

突然,蒙棋觉得很不自在,好像又被偷窥了一样,他紧张的回头看,身後仍然空无一人,他转头看著对面镜子中的自己。

一脸的春情,微张的红唇,绯红的脸颊,雪白的皮肤,粉红胀起的尖,优美的曲线,还有挺立在一点点稀松毛发中的粉色。他一寸寸的看著自己,好似那眼睛并不是自己的,那种被人视奸的感觉,让他竟然有些兴奋。

抚前的手,慢慢的往下著,一直到身後那处,蒙棋又想起了娄轻雨,又想起梦中那弄他後的,他记得那种感觉,欲仙欲死,虽然心中不愿,但是身体却攀上了云端。就好像那种感觉深入骨髓,想忘也忘不掉。

蒙棋手指到了那处皱褶揉了揉,被热水跑过的蜜很热、也很软,蒙棋的手指,大有往里探索的趋势。

停!蒙棋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的丑态,连忙抽回手,顾不上身前翘起的家夥,快速的冲了冲奔出了浴室。

“呼……”急促的呼吸了几口气,身体的热度还没有消散,身前的还支那里。蒙棋将其忽略,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将身体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强迫自己睡觉。

“嗯……”谁在呻吟,蒙棋感觉自己刚刚睡著就被吵醒,他睁开眼坐了起来。

咦?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屋里的摆设有些陈旧,并且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物件,蒙棋甚至发现了香炉和一些冥器。

“嗯……求你了,放过我吧。”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好像有一点点耳熟?蒙棋起身朝著声源走去。

是他!那个叫林承福的男人。

此时林承福,大张著双腿间著一个电动按摩,露在外面的把手,疯狂的转动著,而男人则用力的撸动身前的欲望。脸上的表情,夹杂著痛苦和欲望。

“啊!”男人终於解放了出来,但是他的手却没有停下,继续蹂躏著身前的软。一次次的喷洒,再一次次的撸起来。

蒙棋发现林承福好像身不由己一样,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止过。而他的脸一直看著桌上的东西,蒙棋好奇的走了过去。

玉佩?

“我快废了,别搞了,你想怎样?我答应你!”耳边是男人的求饶声。而这件屋子里除了蒙棋没有其他人,林承福在像谁求饶?

突然漫天的蒲公英飘散,一朵朵的落在蒙棋的手中痒痒的。

“棋棋……棋棋……”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个有力的臂膀将自己围住,一下子将他拉了回来,蒙棋猛然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而林承福已经消失不见了。

(14鲜币)一20、再续春梦<限>

“棋棋……”耳边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叫著,那声音充满了蛊惑,让蒙棋的心开始颤抖。

“嗯……”蒙棋感觉自己被那个宽厚的怀抱拥住,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抚著他的身躯。

敏感的颈窝被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过,蒙棋感觉非常痒,那种抓不到的痒。耳朵被整个含住,舌尖探进耳洞中抽、舔弄。蒙棋难耐地哼出声,他想张开嘴喊出来,但是一口气憋在心里。

下一刻嘴巴被人吻住,灵活的舌头舔舐他口腔的每一寸,大手揉著他的。他舒服的微微挺起,想要凑近一点却又觉得很丢脸。

大手顺著他的躯体终於来到了欲望的中心。半硬的块被那双手来回的拨弄。包皮被撸了下来,指尖抠弄著小眼。

“唔……难受……”嘴里喃喃的哼著,被欲望折磨的蒙棋,不自觉的大张双腿,前後摆动下体。

“啊……”蒙棋急促的尖叫,他觉得一个冰凉湿滑的口腔吞掉了他的欲望。被人咬在口中,蒙棋真怕对方一口咬掉他。

“嗯……嗯……”蒙棋呻吟声越来越大,越发的没有顾忌。身前被来回吞吐,本来就没有消退的欲望,彻底挺了起来。

蒙棋伸手抓住的男人的头发,长长的发丝顺著蒙棋的手缝滑过。这个男人的头发怎麽那麽长呢?

被吞吐了没几下,蒙棋就承受不住,喷洒而出。高氵朝过後的他彻底的软倒。但是并没有就此被放过,唇舌依旧舔弄著他,试图将他再次舔起来。从上到下,顺著柱体一寸寸的舔舐,连蛋蛋也不放过。最後在腿用力的吸允。经受不住那样侍候,蒙棋果然又开始兴奋起来。

“别……”蒙棋快要被吸干了,不受控制的兴奋勃起。那条舌头好像永远不会累,将他私处舔个通透。

蒙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梦是那麽的真实。

梦中的自己,不知道了几次,每次刚刚发泄,就会被那人舔起来,一遍遍的不停歇。他身前有些发疼了,忍不住开口求饶。

“不……不要了……放开我……”蒙棋发出呜呜的哽咽,无助的像个小孩,软绵的声音透著可怜,分外惹人怜爱。

蒙棋被那人翻了过来。大手捏著他的屁股。一阵阵的凉风袭过,蒙棋知道那人扒开了他的臀,他试图扭动,不让那人碰他那里。

“啊……别舔那里……”舌头如影随形的舔到蜜,似乎拼命的想要往里钻。蒙棋想要跑开,用力的往前爬。

这样的姿势却让蒙棋不自觉的将臀部挺了起来,两只大手用力的掐著他的屁股,舌头吧唧吧唧的舔著他最隐秘的地方。蒙棋已经顾不上逃窜,强烈的快感将他击败。

手指轻轻的抠弄著他身後的蜜洞,似进非进的试探。好像下一刻就会撬开蒙棋紧闭的门户,闯入其中。

“不……不要这样……”蒙棋在心中不住的喊著‘不要’,可是身体却欢快的扭动。

“啊……”身前的欲望因为那手指的一个用力顶入,而再一次喷洒,喷涌而出的水柱,让蒙棋一下子醒了过来。

排尿的畅快,让蒙棋懒在窝在里一动不动,当他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尿床了,他猛的想起身。

“哎呦……”一声呻吟之後,蒙棋顿时躺了回去,腰肢像断了一样,酸软异常。

拉开被子,一股子骚尿味让蒙棋终於认清了自己尿床的事实。看著满床的狼藉,还有出的东西,蒙棋知道自己是真的过的,只是最後一次竟然承受不住尿了出来。这是纵欲过度的前兆啊,的时候是不可能排的出尿的,只有前列腺出现问题,才会有可能排尿。(请忽略这段,咱不是男生理专业的XDD)

是春梦吗?这麽恐怖的春梦,好可怕。梦中的男人对他越来越放恣了,都说梦是人类最深层意识的写照,难道这是自己潜意识的渴望,被那个?前二十年他都清心寡欲,难道是压抑过了头,一朝爆发?

扶著腰,慢慢的起身下床,脚刚刚挨地就摔倒了,双腿软的不像自己的。他慢慢爬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回到卧室,赶忙将床上的被单褥子撤下换了新的。

看看表才六点多,蒙棋又钻回被子里开始发呆。梦里的一切都那麽真实,每一次的抚,每一次的舔弄,都好像真实存在。那人宽厚的膛,让蒙棋很著迷。

捂著红红的脸颊,蒙棋心里不住的想,他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从来没有过那麽旺盛的欲望,一下子来袭,有些受不住了。

蒙棋扶著酸软的腰来到学校,轻轻的坐在座位上。纵欲的後果如此严重。从来没有这方面体会的蒙棋终於明白,一夜七次郎并不是那麽容易的。

“蒙棋,你怎麽了?脸色那麽难看。”贾路看著脸色苍白,眼低发黑的蒙棋吓了他一跳,“失眠了吗?”

“嗯,昨晚没睡好。”蒙棋恹恹的说著。

“今晚早点睡吧。哎呦你这样子还挺吓人的。”贾路没见过如此颓废低靡的蒙棋,那样子就像是饱经折磨的难民。

“嗯……”蒙棋点点头,丝毫没有说话的欲望。

一整天蒙棋都似睡非睡的低著头。他很累,好像随时都能睡著,昨天晚上的睡眠简直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加上他被梦境搞成那样,今天他能清醒的坐在这里都算是奇迹了。

下了课蒙棋等人一起来到卫生间,排成一排。蒙棋拉开裤子半天尿不出来,明明很憋,但是一使劲就疼,他低头看著自己恹恹的小家夥都快哭出来了。

“怎麽了?”贾路看著蒙棋站在那里半天没动静很奇怪的侧目。

“没……没事,我大号……”蒙棋噌的一下提了裤子,钻进了单间,表示自己要拉屎。

“啧,都是男人,还怕看啊。我们出去等你。”贾路拉著满庆走了出去。

“蒙棋是不是有问题哦。”站在门口陪同贾路一起等待的满庆举著受伤的手,一脸深沈的看著贾路。

“啥问题?”

“男人的问题……”

“……”

啪!满庆後脑勺被重重的拍了一下:“你才有问题!”

“哎呦,你怎麽站在我背後啊。”被拍疼的满庆连忙回头,看到一脸菜色的蒙棋。

“不站在你背後,哪知道你背後说我坏话。哼!”蒙棋撇了他一眼,即使他确实那里有了些问题,但是身为男人怎能被质疑?

“一会去哪吃饭?”蒙棋回头看看两人,他不想自己呆著。

“去你家吃吧,哎呦,我可不刷碗了。”

“我看还是出去吃吧。”贾路来了一句,不知道为啥,他觉得还是别去蒙棋家的好。

“出去吃吧。”蒙棋也觉得还是出去吃的好。

“咦,家里吃多好啊,干嘛出去啊。蒙棋做饭很好吃啊,我还没吃够呢!”

“你是不是想那个手也废了?”贾路真的想拍死这二货!

“呃……你们刷碗不就完了。”

“滚!”蒙棋两人再也不搭理满庆,转身一起离开。

“哎!我说你们等等我啊……”满庆莫名其妙的追上两个好友。

蒙棋坐在床上,他有些害怕睡觉,他不知道自己今晚还会不会做那样的梦,但是他好困。窝在被窝里,强打神,却哈欠连天。这样也不行啊?人怎麽能够不睡觉呢?他终於顶不住疲惫进入了梦乡。

“棋棋……棋棋……”

他又来了!蒙棋心咯!的一下,绷紧了身体。倒不是说自己讨厌他来,只是他最近总是那样,蒙棋很害怕,为什麽不像以前那样抱著他睡,而是做些讨厌的事情!蒙棋在睡梦中瘪瘪嘴,很是委屈。

此时他真的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男人的脸,但是疲惫的眼睛似乎被黏在了一起,不论他如何努力都不能睁开。想要伸出手推开男人,但是努力了半天似乎只动了下手指。他不明白,明明昨天他欢愉的时候可以自己动,甚至自己张开了腿,怎麽现在就又不能动了呢?

终於,他放弃了抵抗,放任著那人舔上了他的嘴唇。湿滑的舌头比昨天更加的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唾流入他的口中,甚至感受到那人在用牙齿啃著他的嘴唇。

(14鲜币)一21、失身<限>

“唔唔……”蒙棋著迷一样的张著嘴,让那人侵犯。终於被啃够了放开,蒙棋才能顺畅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气,差点没把他憋死。

脖子被那人啃咬著,瘙痒的感觉让蒙棋想要缩紧脖子,双手被那人拿起放到了脖子上。蒙棋惊奇的发现今天的春梦更加的真实。他著男人宽阔的後背,手下的触感如此真实。

尖被男人含住,蒙棋觉得体得到了自由,他伸手抱住了他的头:“嗯……好舒服……”

他不敢置信喊出这麽荡话语的人是自己,但是他似乎无法抗拒快感,呻吟不由自主的倾泻而出。

和昨天没什麽不同,很快身下的私处,就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允。昨天还非常疼的地方照旧被舔了起来。肿胀的有些发疼。

“疼……好疼……放过我吧……今天放过我吧……”蒙棋摇著脑袋,抽抽鼻子带著浓重的哭腔求饶。

似乎是听到了蒙棋的话,那个男人竟然真的吐出了他的欲望。只是下一刻,换了地方,开始攻击蒙棋的蜜。

蒙棋感觉那人的舌头很长,湿淋淋的全部伸进里面去了。他用力的夹紧後,想要将他挤出去,换来的却是手指的侵犯。

後门被男人的手指撬开,长驱而入,惹得蒙棋一阵颤抖,嘴里不住的喊著:“不要……别那样……”

明明知道阻止不了对方,蒙棋还是企图求饶。而那手指出来又进去,一下下的捅著蒙棋最脆弱的地方。变换著方向在里面搅动。

“啊……”那种感觉蒙棋说不上来,每次捅进去就感觉涨疼一下,抽出来的时候又有些空虚和不舍。

男人的手指加快了动作,快速的抽著。蒙棋双腿用力的夹著他的手腕,感受那种潮涌般的快感。想要男人更加用力,更加的深入。

男人似乎听到了蒙棋的心声,将一手指变为两。蜜立即被撑了起来,感觉更加的强烈,也更加的深入。不知道被到什麽地方,每当手指触碰那个地方。蒙棋就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样的想要喷发欲望。

当男人的手指从一变两,然後直到四都进入的时候。蒙棋的屁股被他捅开了,顺畅的没有阻拦,扑哧扑哧的发出了粘腻的声响。

蒙棋咬著嘴唇,全身湿透。双腿间的手还在动作著,而他身前的欲望也被後面刺激的流了泪,粘稠的体也汇聚於蜜,他感觉那里就像一汪泉眼扑哧扑哧的往外喷涌。

男人的大手突然离开了蒙棋的身体,快感骤然消失,蒙棋竟然感觉非常空虚难耐,他挺了挺身体,想要追寻那手,想要将快乐找回来。

男人没有叫蒙棋失望,下一刻一个冰凉的柱体顶入了水汪汪的幽泉,扑哧扑哧的动了起来。

“啊哈……”蒙棋一声尖叫,心里说不出是个什麽滋味。他知道那不是男人的手,而是男人的家夥。蒙棋想要退开,但是腰肢被男人禁锢,身下的攻击让他挫败的只剩下迎合。

体内的阳具好,身体被撑得有些疼,每次顶入的时候,疼得他冷汗直冒,可是抽出的时候,又瘙痒难耐。不过十几记抽之後,後面渐渐适应,就连那猛烈的进攻都觉得不那麽难以承受了。

眼泪终於顺著脸颊滑落,蒙棋在梦中被人强暴了。即使只是梦境,但是如此强烈的感觉,那种被狠狠奸的羞耻感,依旧让他忍不住的哀嚎。

长的柱体和手指不同,每一下的攻击都如此猛烈。感觉身体像一叶轻舟被狂风骤雨拍打的摇摇欲坠。

男人紧紧的抱著他,一只手来到身後,捏住他的臀用力往胯下按。而一只手则将他的一条腿推倒最开,紧紧的压住。

蒙棋下体像是被撕裂般疼痛,大腿部的痛感尤为深刻,腿筋似乎都要被男人压断了。

“好疼……真的好疼……”

啪啪啪,回答蒙棋的便是男人腿间双丸拍击臀的声音。

“嗯……轻点……轻点……”身上的男人非常勇猛,那子好像铁棍一样坚硬。蒙棋只得求饶。

长时间双腿大张,蒙棋的大腿开始抽筋。他呜呜的哽咽,绵软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换个姿势,只能任由男人摆弄。

男人松开了他的腿,就著他的身体翻了过来,体内的子没有离开,以菊为圆点转了一圈,刺激之下蒙棋不由自主的收缩臀。男人将他的双腿圈了起来,摆放成跪趴的姿势。冰冷的手扶著他的腰肢,从身後慢慢抽。冰凉的膛紧紧的包裹住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的热潮遇到冰冷的怀抱,两种不同的刺激让他很受煎熬。

一直被孽狠狠的顶著某点,几近麻痹,身前一次次的喷洒著欲望,但是身後的进程,没有因为他而受到一丝的影响。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动。蒙棋的老式双人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频率和男人的挺动十分契合。

一直到蒙棋身前疼的再也喷不出什麽的时候,身後的动作仍旧没有改变,蒙棋忍不住喃喃祈求:“不来了,别搞我了……求你了……要不你杀了我吧……求你了……”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就那麽一直一直的挺动著,一直到蒙棋无知觉的陷入了极度深眠的时候,男人似乎都没有喷洒过。

而有一个声音朦胧中飘散,好似微风拂过,细听之下,好像在说:“为什麽……为什麽……忘记我……”

铃铃……

闹表疯狂的叫喊著,疲惫的蒙棋拼命的想要挣开眼睛,但是沈重的眼皮黏在了一起,当他终於睁眼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快要迟到了。

蒙棋挣扎著起身,拉开被子,内衣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自己脱了丢到一边,赤裸的双腿间都是略微干涸的粘稠体。蒙棋抖著手了那里,发现很松软,有些肿,手指轻易的探入其中,并且有些疼痛。

昨天晚上不是梦吗?为什麽身体会痛?为什麽一切都好像是那麽真实?难道自己在睡梦中被人给人……**了?

蒙棋拿过衣服将自己裹了起来,起身下床,咕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两条腿软的像棉花一样。他揉揉腰扶著地板站了起来,四周查看房间。

窗子完好。大门也完好。屋内没有外人进入过的痕迹。蒙棋围著屋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舒了口气,自己太过敏感了。也许真的只是梦,或者是自己梦里太激动把自己搞成那样?

蒙棋还真是不敢相信自己能那麽欲求不满。那麽除了这两种可能以外,最大的可能是什麽?他顿时打了个冷颤。他紧张的四处看了看,突然觉得自己的小房子凉凉,是穿的太少了吧。

来到浴室,蒙棋看著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青黑的眼底,凹进去的双眼,还有那苍白的脸。这幅尊容让他猛然想起卖给自己玉佩的男人。自己现在和他几乎差不多了。

难道……他不由自主的伸手了脖子上的玉佩。难道带了脏东西回来?著见鬼了?梦里林承福的痛苦表情在脑中一闪,难道自己是下一个林承福?那个蒲公英杀人终於盯上自己了?

“啊……”蒙棋突然看到对面的镜子中的自己,让他尖叫的则是他的身後,好像站了个男人,他猛地回头望去,已然顾不上三盏灯的问题了。

没人。

砰砰!砰砰!心跳加速。此时卫生间里非常安静,蒙棋听著自己狂乱的心跳,慢慢的转回头,向镜子中望去。

什麽都没有。

“呼……”一定是自己眼花了。蒙棋低头准备刷牙,池边竟然躺著一只蒲公英。

“啊!”蒙棋发出了一声尖叫,窜出了浴室。头上的冷汗,心中默念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他慢慢的挪著步子,凑到浴室门前,探头看去,池边什麽都没有。

呼了一口气,这是神经衰弱了吧?蒙棋赶忙将自己打理好,转身走了出去,拿过包包往学校走去。不过既然已经迟到了,蒙棋并没有太赶,而是慢悠悠的踱著步,目前他的状态也没法快。

磨磨蹭蹭的终於到了学校。第一节课已经过去,他往教室里望了望,找到了贾路和满庆,走了过去。

(14鲜币)一22、纵欲、看中医<微>

“喂,蒙棋你迟到了。咋的了。哎呀妈呀,你咋这德行了,cos午夜凶铃呢你!”满庆大大咧咧的喊著,蒙棋的样子吓了他一跳,别昨天还憔悴,真能去鬼片里演个角色了。

“蒙棋你还好吧。”贾路皱皱眉,觉得自己的好友似乎遇到麻烦了。

“还好,最近失眠。”蒙棋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跟好友说,太丢人了,无法启齿。

“蒙棋,我有个亲戚是个很厉害的中医,带你看看去吧,你好像很虚的样子。”贾路想起自己的堂叔了,那个怪老头,怪是怪异,但是医术很好。

“也好。”自己确实很虚弱,他也想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这夜夜做噩梦估计也是身虚的一种体现。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贾路开始收拾书本,那样子好像连课都不想上了。

“又逃课啊?”蒙棋有点犹豫,下了课不是也能去吗?

“你又不是没逃过。”

“好吧,那去吧。”蒙棋也动作起来,开始收拾书本。

“哎哎,我也去。”满庆大喊了起来。

“你妹的,我们是逃课!你能小点声吗?”

这是一家很小的中医院,小到夹在一堆店面中间找都找不到。蒙棋跟著贾路他们走了进去,外面虽然看起来很小、很没有存在感,但是里面却意外的有很多人排队。

“还得排队啊……”看到一堆人,蒙棋就有些打退堂鼓,排队什麽的对於他现在来说是个力气活。

“所以我才让你现在跟我来。”贾路带著他直接去了过去,没有排队,绕来绕去的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堂叔。”贾路探头探脑的往里看,然後轻轻的叫著。

“排队去。”一个苍老的声音直接把贾路给撅了出来。

“我去排队,蒙棋你和满庆坐这等著。这个老家夥,亲戚也不给走後门。”

“滚进来。”

贾路听到里面的喊声,喜滋滋的把蒙棋和满庆带了进去。

“堂叔,外面好多病人,你这里咋那麽清净。”贾路讨好的问著。

“有徒弟干嘛使的,有他们我还要受累吗?”老大夫穿著白大褂坐在椅子里看著报纸喝著茶,一派悠闲,仿佛门口那些病人都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外面都是病人,作为大夫怎麽能这麽悠闲呢。”满庆自顾自的嘟囔著,换来了老大夫的侧目。

“说的有理,来过来,让我给你看看。”老大夫放下茶杯,直接将满庆拉了过来就号了脉。

“哎,不是我,我不是病人。”满庆被老大夫搞懵了。

“咋没病,是人就有病,张嘴。”

“啊……”满庆张开嘴。

“虚火上升,肺热。来来,让我给你扎一针。”说完老大夫拿出了针盒,一织毛衣那麽长的大针拿了出来。

“哎呦,我的妈呀,大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贾路和蒙棋憋著笑,不敢吭声,最後还是让老大夫狠狠的扎了满庆一通。

“年轻人,过来,给你脉。”折腾完满庆,老大夫这才抬眼看看蒙棋,挥挥手让他过来,认真的给他号脉。

“气虚失血,肾亏。年轻人贪一时之欢,会酿成大错的,别太伤身。”老大夫皱皱眉头,又看了看蒙棋,“我看你印堂发暗,你还是去庙里走走吧。”刷刷几笔写了个单子给了蒙棋。

蒙棋闹了个大红脸,两个朋友也在旁边呢。就让老大夫说自己纵欲过度,这人可丢大了。

果然一回头,两个家夥用一副大家都懂的眼神看著他。辩解无方。

拿著老大夫给的药,每天早晚一袋,是小医院给熬好的成药,自己回家温温就可以食用,非常方便。

“蒙棋,我堂叔说让你去庙里,你去不去?”贾路很信服自己的怪老头堂叔。

“呃……”蒙棋有些犹豫,随即摇摇头,“回头再说吧。”

“也行,不过我堂叔很少主动提醒人的,你还是听他的比较好。回头自己去拜拜吧。”贾路还是很不放心,又罗嗦了两句。

“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用科学无法解释,但是神神鬼鬼的事情蒙棋又觉得有些虚幻,最主要的是他下意识的不想去深究。

回到家,蒙棋乖乖的给自己做了饭、热了药。洗澡的时候屁股蛋,今天上厕所的时候简直就是煎熬。口一碰就疼,他翻了翻药箱,找了点消炎的药膏抹上,钻进了被子。

“今晚别来找我。”蒙棋对著天花板说了一句,说完又觉得自己很白痴,不相信鬼神之说,那现在在干吗?跟鬼商量吗?真是逗死人了,那就是个梦,自己一直一来都没有和男亲热过,肯定是自己长大了。是的,一定是这样。至於那里被弄的那麽凄惨,肯定是自己晚上欲火难耐的时候自己弄伤的,一定是的。

蒙棋穿了长袖的睡衣睡裤,爬上了床,关上台灯。钻进被窝!辘了一圈,把自己裹了起来。

蒙棋竖著耳朵听著四周,一动不敢动。手脚全部缩在被子里,即使屋里很热,即使他不得不把空调开的很大。

半天屋里没有任何响动,他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哢嚓!

蒙棋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打开了台灯,慌乱的看著四周。什麽也没有,刚刚是什麽响?

“别玩啦……”蒙棋咽了咽唾沫,小心的下了地,四周看了看。找了一圈什麽也没找见,扭头发现挂在柜子上的衣架掉在地上了,原来是这个啊。吓死他了。

蒙棋真有点草木皆兵了,松了口气,钻回床上,经过刚刚的一吓,紧张情绪也没有了,翻了个身。睡意终於袭来,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耳朵好痒,一条湿滑的舌头啧啧的舔著蒙棋的耳朵,他想要挥开那个恼人的东西。可是发现手软的抬不起来。

整个脸颊被人来回的舔,蒙棋觉得那人将他翻了过来,舌头撬开他的嘴巴,伸了进来。

“唔……”蒙棋知道他又来了。越来越真实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的触感,让蒙棋感到了一丝恐惧。

这个人一夜比一夜真实,属於人体的触感,饱满的肌,有力的臂膀,将他牢牢的困住。

有力的双臂将他拉了起来,蒙棋犹如一块破布被男人搂在怀里,男人似乎呼吸薄弱,即使是头颈交融,蒙棋也没有感受到一丝人气。

他到底是什麽东西?

男人像逗弄小猫一样,玩著蒙棋的头,轻轻的拨弄来拨弄去。伸出舌头舔著晕。最後又大口的吸住,用力的嘬了起来。

一口一口,好似要将蒙棋前的嫩吸出血筋儿。那劲头就像蒙棋的头只要用力吸允终究会流出水一样,让男人贪婪的吸食。

“疼……”蒙棋抱著男人的脑袋,仰著头艰难的呼吸。男人似乎终於玩够了,吐出了他的红樱。蒙棋解脱似的长出了口气。

当双腿毫无抵抗力的被男人拉开,蒙棋似乎能够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一寸寸的侵犯著他的身躯。

“嗯……”手指来到了熟悉的地方,轻轻的撬开蒙棋的後门,犹如进入无主之地,自主的开拓著这亩良田。从来没有问过蒙棋这个主人的意愿,男人霸道的将他占为己有。

那个深藏在双股之间的神秘花园被男人心的开拓,不一会就好像一汪清泉扑哧扑哧的往外喷著蜜汁。

男人伸出舌头将那蜜汁尽数舔入口中,长长的舌头逗弄著蒙棋。

“嗯……给我……”蒙棋被折磨的欲火焚身,矜持、耻辱、尊严甚至连恐惧和胆怯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被他抛诸脑後,张著双腿他渴望著男人的占有。

心中的欲望和理智开始了猛烈的撞击,他一面渴望男人的拥抱,一面想要这一切赶快停止。但最终他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当男人蓬发的欲望进入他时,他发出了愉悦的呻吟,细长的双腿紧紧的缠住了男人健硕的腰肢。

“再深点,再深点……”男人像是打桩机一样砰砰的撞击著蒙棋,整个床都嘎吱嘎吱的响著,好似下一刻就会散架一样,即使这样,蒙棋还是催促著对方。

23-28

(14鲜币)一23、玉佩才是关键

蒙棋感觉被撑开的下体,流出一股股热乎乎的体,就好像里面愉悦的开始欢腾,而身前的欲望则挺的高高,一下一下的磨蹭著男人的腹部。

被摆弄成侧躺的姿势,一条腿抬了起来,压在耳边。蒙棋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麽好的柔韧,没有先前那样撕裂的疼痛,他被男人蹂躏的,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酷刑。

一双大手按住他抬起的大腿,男人从上往下的疯狂攻击,每次进入,整个柱体都齐没入。似乎连那两个硕大的蛋丸也想塞进去一样。

噗噗,蒙棋泄了今天的第一发,而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男人不会放过他,一整夜除非他醒过来。不然男人会一直这样搞他。

来来回回的被翻转,摆成很多不可思议的姿势。迷蒙中蒙棋一直在想,为什麽男人一直都是硬的,却从来没有泄过。

铃铃……

起床的闹锺终於响了,睡梦中的蒙棋被吵醒,他睁开眼,天蒙蒙亮。

他坐了起来,看到衣服全部被丢到了地上,身後顿时传来了一阵钝疼。他伸手了,发现後竟然有些合不拢,他吓了一跳,连忙爬了起来,裹了件衣服,磨蹭到了卫生间,偷偷的冲著镜子看著自己後面。

像个黑洞一样的口微微张著,屁股周围都是他体,一阵粘腻。

“不……”蒙棋不敢置信的摇摇头,到底是什麽?到底怎麽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被鬼奸了?蒙棋不由得不信了。

“不要……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跟你无冤无仇,求你放过我。”蒙棋抓著头发大喊。眼前一幕幕闪过那些死者的惨状,难道凶手是鬼?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如果是鬼干的好像一切都能解释通了。那自己也要成为那些死者里面的一员吗?

啪!卫生间的门突然狠狠的关上,又自己打开,再猛地关上,巨大的声响,吓得蒙棋尖叫了起来。

躲在浴缸里蒙棋瑟瑟发抖,不敢张开双眼,就在刚刚,头顶的灯也开始闪烁,墙边的开关啪啪的发出声响,似乎有人在不停的按动。

“求你了,放过我吧。求你了。”

蒙棋抱著头躲在浴缸里,眼泪流了一脸。半响,卫生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慢慢的抬起头,门是开著的,灯也是开著的,蒙棋用了吃的劲,从浴缸跑到门边,慌张的冲了出去。

本以为那鬼会伤害自己,但是他跑出卫生间,似乎并没有外力阻挡,也没有恐怖的事情发生。一切他臆想的恐怖景象都没有出现。没有脸色苍白,口吐长舌的厉鬼,也没有无瞳孔的可怕鬼脸。

蒙棋跑到卧室,随便拿出了几件衣服,快速的穿戴整齐就狂奔而出。

蒙棋狼狈的出了家门,疯狂的按著电梯,直到电梯在一楼停住,蒙棋猛的往外冲。

“哎呦……”

砰的一下,要进电梯的人,和用力往外冲的蒙棋撞在了一起。

“对……对不起。”蒙棋连忙道歉。抬头一看好像是自己楼下的住户。

“哎,你是楼上的吧?我说,我一直就想找你来著,你们家每天晚上都整那麽大动静,吵死人了,天天晚上床都嘎吱嘎吱响,年轻人你们节制点。”说话的男人四十来岁,一脸的不赞同,他每天晚上被蒙棋家的动静搞的睡不好。

“我……我知道了,对不起。”蒙棋羞红了脸,也没有办法解释,他只能给对方鞠了个躬,然後匆匆的跑走了。

蒙棋急匆匆的往大悲院赶去。不由得他不相信鬼神之说。一连串的事情让他真的已经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质疑。也许真的需要靠佛祖来给自己解答疑惑。

踏进庄严的寺院。蒙棋顿时觉得身体暖和了许多。他慢慢的走著,从来没有拜过的蒙棋并不知道应该拜哪位神仙。他只好每到一尊佛前就跪倒拜拜。

“施主解个签吧。”一个年轻和尚来到他的跟前,抱著一个签筒递到蒙棋的身前。

“嗯。”蒙棋接过签筒闭上眼睛开始摇晃。啪嗒!一支签掉了出来。他将签筒递回给和尚。伸手拿起了那支签。

“施主,那边解签。”

“谢谢您。”蒙棋客气的道谢,顺著和尚的指引来到後堂。门边坐著一个年轻和尚,面色庄严,但是他看到蒙棋的时候,却直愣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大师。”蒙棋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但是他还是坐了下来。将签递给了和尚。可是和尚并没有去看签。

“施主,你印堂发黑,周身戾气,似有冤魂缠身。你最近有什麽不对的地方吗?”

蒙棋被一语道破,心砰砰的跳著:“大师救我。”

蒙棋带著哭音,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看著眼前英俊的和尚好似找到了组织一般,他觉得这个看似冷情的和尚,一定可以救他。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不论是深夜陷入梦魇的蒙棋,还是此刻急於寻求救赎的蒙棋,不管他意志如何坚强,也敌不过未知的恐惧。最难过的竟是蒙棋心中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那个男人曾经的温柔都哪里去了,那个宽厚的怀抱曾经一度让自己痴迷。如今这一切都变了,曾经的美好都是假象,这样的改变让他心里很难受。就如同娄轻雨一样,最终一切都是假象,蒙棋贪恋的温柔,最终都将远去。

现在他宁可那个所谓的鬼给他一个痛快的,而不是这样天天折磨他。最难以启齿的是他的身体,似乎被那个鬼调教的任予任求、每日饥渴难耐。

“施主,你脖子上带的玉佩可借贫僧一看。”

蒙棋连忙将脖子上的两块玉佩拿给了和尚。和尚将它们捏在手中,顿时感到一阵气。刚刚这个年轻人一进来,他就感受到了强烈的怨气。此时手中的一块玉佩,散发的戾气在佛堂之中,青天白日之下都如此强硬。以他来看,此冤魂必是千古奇冤,积聚的怨气让他日渐强大。

仔细打量玉佩,抬起手臂对著阳光,开启天眼,不出所料,玉佩周围围绕著浓重的黑雾,而玉佩中间似乎有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点。

和尚眼前一黑,只觉得无数认不得的但是又觉得熟悉的文字,将自己缠绕起来,青天白日之下,此鬼就敢喝他挑衅。

这些字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殄文,给死人写的文字,和尚只是听闻,却没有真正见过,至於那种熟悉感,是他天生的直觉而已。

和尚不紧不慢的掏出一枚符,拍在玉佩之下,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庙堂依旧庄严肃穆,惨败的人们似乎本不知道和尚这里发生了什麽。就连蒙棋也只是看到和尚发呆,然後那张符贴在玉上而已。

和尚将裹著符的玉佩和另一块玉佩,一起放入一个锦囊,递给蒙棋:“此符是安魂符,专门用来超度之用,现在它被符安抚住了。施主,此物你不能随处丢弃,以免祸害他人。”

说罢,和尚从手上拿下一串佛珠递给蒙棋:“施主,带著这个回家,压在锦囊之上,可暂保你平安。”

“那大师,以後怎麽办?”蒙棋现在真的非常後悔当初买了这块玉佩,明明知道其中必有问题,还抱著侥幸将它买了回去。在那个卖玉佩的男人出事之际,自己竟然还没有所悟,不仅带回家中,还每日佩戴。

“你且回去,明日过来,贫僧在这里等你。今日要去准备超度用的法器,明日为此冤魂超度,让其早日投胎做人。”

“谢谢大师。”蒙棋舒了口气,带著锦囊和佛珠往家去。

和尚目送蒙棋远走,眼神中并不是刚刚的淡定自若,他之所以能用一张安魂符安抚住那冤魂,是借了佛祖的光,他们身处庙堂,佛光普照,那冤魂虽然反抗,但也坚持不了多久。

铃铃,蒙棋接了电话。

“喂。”

“蒙棋你怎麽了,今天没来上课啊。”贾路在电话里有些焦急的问著,最近蒙棋时常缺课,教授对此非常有意见。

“你先帮我请假吧,我走不开。回头跟你解释。”蒙棋匆匆的说了几句,挂上电话往家赶。

(14鲜币)一24、两只公的

回到家,蒙棋将锦囊和佛珠放在客厅,把佛珠小心翼翼地压在锦囊之上。他坐在一边,紧张的看著它。

他不知道这个佛珠管用不管用。但是目前这个和尚是他唯一的救命符。起码他一眼就看出他的问题所在,指出这块玉佩,那麽他一定是个得道的高僧。邪不胜正,这个和尚一定可以救他的。蒙棋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过了这关。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是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很害怕。”蒙棋抖著嘴唇,坐在沙发里,可怜兮兮的抱著双腿,试图和那‘色鬼’交涉。

哗啦!墙上的照片突然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空中突然飞舞著无数的蒲公英,明明没有开窗子,这些蒲公英是从哪里飞来的?

此时蒙棋的照片就躺在地上,他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哭了出来,他刚刚差点尿裤子。

“对不起,对不起。”不停的道歉,蒙棋真的怕了。对他而言,单纯的死亡都已经不是可怕的事情了,而是他不想被这个恶鬼虐死。

这个恶鬼就是这些案件的凶手吧?玉佩是从那个男人那里买的,男人的尸体旁边有著蒲公英。其他的死者身上也有蒲公英。而自己在梦中也梦到过。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恶鬼就是这些案件的凶手无疑!

蒙棋心里有些无法接受,那一夜夜温柔的拥抱,这样的人即便是鬼,他也不想相信他是如此残忍的凶手。

“那些人是你杀的对不对?”蒙棋望著锦囊幽幽的问著,他不期待著有人会回答他。

他突然很想给李警官打电话告诉他这一切,但是他该怎麽说?告诉他那些人都是鬼杀的?而这个凶手下一个对象就是自己?而自己现在正在和凶手面对面?谁会相信?恐怕只有鬼会信!

夜幕已经降临,蒙棋自从回家开始,就一直坐在沙发上不敢动,没有去管地上相框的残骸,甚至连想上厕所都不敢去。他现在肚子很饿,神也很疲倦。但是他还是一动不敢动。似乎只要他一动,那个鬼就会冲著他扑过来,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他。

铃!突兀的电话铃响,让蒙棋炸毛一样的跳了起来,心脏扑腾扑腾的跳著,他惊异的发现自己全身是汗,就这麽一吓,让他紧张了一天的情绪顿时爆发,差点尖叫起来。

“喂。”蒙棋喘了口气接通了电话。

“我是李大成。”

“李警官。”蒙棋皱皱眉,不知道李警官找他干嘛?难道又有人死了?这个凶手在他这里难道还会跑到别处去杀人?

“蒙棋,你那块玉佩还在手里吧。”

“在。”玉佩?蒙棋下意识的看看桌上的锦囊。

“我们发现这些死者生前,几乎都接触过这块玉佩。我觉得这块玉佩跟凶手有关。”

李大成那边确实找到了新线索,也是他突如其来的灵感,从玉佩著手,果然发现端倪,死者家属大多认出了玉佩,均说在死者生前看到过。

砰砰!蒙棋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的猜测果然没有错。此时他并没有猜对谜团的喜悦感,有的只是无边的哀伤和恐惧。这一刻他迫切的想要把一切告诉李大成,他想大声的喊救命。

但是,李大成会相信他吗?会不会被当成神经病抓紧疯人院?而这块玉佩并没有将他杀死,那麽肯定会追著他到那里,然後自己将以神经病的身份死於疯人院?

摇摇头,含在嘴里的话并没有说出来,但是他又想提醒李大成,该怎麽办?玉佩就在他身边,他是不是有智商?如果自己乱说,他会不会听到?会不会牵连李大成?

“李警官,适可而止吧,有些人的命都是注定的。真相是什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再死人了。李警官,如果我死了,请你帮我收尸,但是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啪!蒙棋挂了电话,就在这一刻,蒙棋觉得恐惧似乎随著刚刚的一段话都消散了。

蒙棋不知道仅凭这几句话,李警官听不听得懂,又会不会听他的话,放弃追查这件案子。但是他已经尽力了,他真的不想再有人死了。拥有这块玉佩的人,如果命运都是死亡,那麽就终结在他这里吧。真相大白什麽的,真的已经不重要了。难道还能将鬼怪关进监狱吗?

“就到这里吧,好吗?如果你真的不能放过我,那麽请你就在我这里结束吧。”蒙棋知道自己是善良的,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伟大的,如果可以,他并不想用自己做祭品,拯救不相干的人。如果和尚救不了他,他几乎已经能确定了接下来的命运。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牵扯到无辜的生命呢?

他没有那种我死,也要拉著大家一起死的念头。他有著胆怯和恐惧,但是唯独没有怨气。他有时真的很想问问老天爷,为什麽悲剧要降临到他的身上,但是他却并不想拉著一群人给自己陪葬。

他想起了那几个死者,是不是每一个人死亡的时候,都像他一样面对无边的恐惧?这种折磨确实比死亡本身还要痛苦。

蒙棋丢掉电话,起身走到锦囊旁边,深深的看了它一眼。既然躲不过,那就来吧。

不再理会它,转身进了卧室,将身体摔进被子里。他实在太累了,神紧绷了一天。

蒙棋呼呼大睡,几天几夜都没有睡好的蒙棋,难得能过安静的睡一觉。他在消失意识的时候还不禁感叹,和尚的符还真管用,说不定自己可以柳暗花明。

蒙棋沈沈的睡去,突然置身在一片嘈杂之中,他茫然的张开眼睛。

好热闹!这是古代的市集?一排排古香古色的店铺,看的蒙棋眼花缭乱。

他一路看一路走,心情好了许多。他本来就喜欢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这里看上去好像是古代,摊上摆的的东西,有的自己认识,有的本没有见过。

这个梦太奇怪了,这些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也能梦到吗?

“老板这个怎麽卖?”蒙棋发现自己伸手拿过一对玉佩,这才发现他穿的也是古代衣衫,而手中的那对玉佩,其中一块和自己那块很像,而另一块明显是只母鸳鸯。原来这才是一对啊?

“小公子,这个要五两银子。”

“这麽贵啊!我要两只公的。这个我不要。”‘蒙棋’丢掉那只母鸳鸯,拿起了另外一对中的公鸳鸯。

“小公子啊,没有这麽卖的,而且我这两对鸳鸯可不是俗物啊,想再找出一对都难。”

“我就要两只公的,你卖不卖吧!”

“棋棋!”蒙棋感觉的心扑腾扑腾的狂跳,身後声音不就是那个男人吗?男人靠近自己身边,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在自己跟前放了一锭银子。

“老板,两对我们都要了。”说罢男人拿起两对玉佩,将两只公的递给蒙棋。其他两只则又还给了老板。

拉著蒙棋转身走出了店铺。找了一处偏僻之地,男人停住脚步,转身将蒙棋揽在怀里。

“棋棋,又不是缺钱,怎能如此霸道呢?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男人婆婆妈妈的唠叨在耳边响个不停,这样的话语竟然让蒙棋眼睛酸涩,这样善良的人才是他。那麽那个残忍杀害别人的男人真的是你吗?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

蒙棋拿著玉佩,一只塞进了怀里,另一只扔到了男人的手里。

“唠叨死了,给你拿著,丢了的话你就别想让我理你了!”

“不会丢的,我把自己丢了,也不能丢了它。”男人小心翼翼的将玉佩塞进衣服里。

“这还差不多……唔……”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擒住了他的唇瓣,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蒙棋闭著眼睛著迷的伸出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腰肢被紧紧的搂住,他已顾不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反正这是梦不是吗?

“这是外面。”他听到自己的话,顿时一阵羞愧,嘴上明明说著,身体却缠了上去。

“棋棋……”

仰起头喘著气,男人的唇舌舔著他的脖颈,甚至大手已经侵入衣衫之中索。蒙棋觉得自己很热……很热……

(14鲜币)一25、惩罚<限>

那只手在身上游走,深入亵裤里胡乱的揉捏,糙的手指扒开娇嫩的臀瓣,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男人竟然做出如此举动,而蒙棋却不想拒绝,反而兴奋的开始颤抖。身後被男人亵玩,蜜开始湿润,糙的手指抠弄著皱褶,蒙棋翘起屁股追著男人的手指,身体软的像棉花糖。

男人会扒掉他的裤子,然後会暴的占有他麽?在这隐秘的小巷里?

哗啦!哗啦!一阵巨响,美梦被打扰,蒙棋猛的惊醒。伸手裤裆一片潮湿。

打开台灯打量四周,屋里墙上挂的东西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劈里啪啦的摔到地上。

蒙棋知道这是他干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现在的他和梦中的他不一样,他要杀了自己。床突然嘎吱嘎吱的颤抖,似乎有人在拼命的摇晃著它。

蒙棋用力抱住双腿往後缩,他知道是他在发怒。他想要冲破那个锦囊来找自己报仇。

屋里的声音一下子都消失了,寂静无声。这样的氛围,比刚才还要让人觉得恐怖。蒙棋静静的坐著不敢动,等待著下一轮怒火。

蒙棋猛地察觉身体不受控制了,主导权似乎被剥夺,他看著自身的体有了自主,一件件的脱掉睡衣,将自己扒个光。

蒙棋赤身裸体的走到客厅中央,从落地更衣镜中,蒙棋看到了自己。神色呆滞、脸色苍白,就像是梦游一般的走动著。

此时他终於明白了,那些死者为什麽会自残,这一切确实是他们亲手做的,身体完全被控,目睹著自己亲手杀死自己的全过程,那种恐惧蒙棋连设想一下都觉得胆寒。

他转身来到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最黄瓜,这黄瓜并不顺溜,头部很,好在有些发蔫,瓜身很顺滑,没有新鲜黄瓜的顶花带刺。

蒙棋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手中的黄瓜。难道那鬼要?不,这种死法太不堪了。

蒙棋拿著黄瓜,转身离开了厨房,慢慢的走到客厅。面对著客厅里的更衣镜子。在地板上坐了下来,慢慢张开双腿,色情地抚著身体,直到到身下最为私密之地。

镜子中的自己,虽然憔悴不堪,但是白皙的皮肤,突然泛起潮红的脸颊,还有双腿间的景色,看上去既荡又诱惑,配合著四周飘散的蒲公英,蒙棋觉得这样的自己,竟然很美,他从来不知道他还有如此一面。不过现在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蒙棋正在努力的夺回控制权,摆脱那鬼的玩弄。

手来到双腿间的欲望,轻轻的套弄,纤纤十指撸动粉嫩的,小小的圆头开始吐著泡泡,而身下的口自动自发的开始收缩,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饥渴的讨要著美食。蒙棋另一只手,则揉捏著前的尖,将两颗粒捏得红肿不堪。

“嗯……”面对著镜子,看著自己玩弄身体,荡的一幕,让蒙棋不由得深陷欲望之中。

这些过程,让他知道今天可能就是属於他的末日了,但是身体的饥渴和快感却让他欲罢不能。

他要重演那一起起的离奇杀人案。不知道他打算让自己怎麽死?会不会很痛?李警官会给他收尸吧?自己会被验尸官解刨吧?

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侧目看看窗外的月亮,明天的太阳,他见不到了吧?

“啊……”冰冷的手指伸进了後,火热的内壁,粘腻的肠壁,原来他里面如此火热。蒙棋开始抽著手指。

扑哧扑哧,没一会後就被弄的柔软多汁起来,蒙棋恨透了他这幅古怪的身体,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被玩弄身後,会像女人一样淌汁的,他甚至怀疑就算是女人,也没有他这麽饥渴。

拿过一旁的黄瓜,蒙棋将其深深的入後。

“啊哈……别……求你……别这样弄,你快杀了吧。我不要这样死。好难看……”蒙棋恐惧的看著镜中的自己,整黄瓜已经塞入後,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被黄瓜整个撑开,丝毫不见勉强,他不觉得痛反而很舒服。镜里的他放开了手,双手撑著地板,身体後倾。

中的黄瓜竟然自行抽动,慢慢的往外滑动,过程很缓慢,痒得蒙棋扭一直扭动屁股。

“啊!”一声尖叫之後,蒙棋看到快要被抽出的黄瓜,又猛的了进去。

扑哧扑哧,快速的抽,让蒙棋的身体跟随著那力道前後晃动。快感渐渐来袭,身前的小蒙棋,像个小喷壶一样噗噗的了出来。

“棋棋……为什麽……为什麽……”蒙棋耳边不住的飘过一个声音,他听不真切,但是却又好像明白了那话的意思。

什麽为什麽?我也想问为什麽?你为什麽这样折磨我?为什麽?

“啊……”来不及细想,那黄瓜狠狠的顶在了前列腺上,他再次尖叫著,喷洒了欲望。白光闪过,蒙棋终於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把蒙棋吵醒了。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看著明亮的客厅。

没死吗?他竟然没死?

此时的他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双腿间麻木不仁。他强忍著浑身酸痛起身,从後拔出了那虐了他整夜的黄瓜,扔到一边。

敲门声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猛烈。还夹杂著李大成的呼喊。看来是因为昨天他的电话,让李大成一大早就跑了过来。

蒙棋起身拿过衣服,穿戴整齐给李大成开了门。

“李警官。”蒙棋恹恹的喊了他一声,将他让进了门。

“你还好吧。”看到蒙棋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李大成才将一颗心放下,他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想著蒙棋的几句话,让他心神不宁,所以一大早就跑了过来。

李大成进门,就看到客厅的狼藉,地上全是玻璃碎片,墙上的东西都掉了下来,跟刮了龙卷风一般,还有那满地的蒲公英。

“这是怎麽了?”李大成就跟抓住了凶手一样激动,紧紧的拉著蒙棋。

蒙棋没有搭理他,甩开他的手,凑到桌子旁边,佛珠已经断落,一颗颗珠子都被碾碎了。而锦囊也变成了碎布,那道符变成了粉末。

蒙棋伸手将玉佩拿了起来:“你是为了这个生气?惩罚我吗?”

李大成看著蒙棋对著那块玉佩自言自语,有些毛骨悚然。

“到底怎麽了?”李大成不由得提高了语调。

“李警官你走吧,谢谢你来看我,我应该暂时不会有事的,而且暂时也不会有其他人死亡的。”

“你怎麽知道的,你到底知道些什麽?你应该相信警方和警方合作!昨天凶手是不是在这里?”李大成急了,明显这个孩子知道什麽,转头看看更衣镜跟前地板上干涸的体,还有那沾满不明体的黄瓜,他不相信这个孩子会自己弄这个,一定是凶手干的!蒙棋一定见过凶手了!

蒙棋知道他在看什麽,他也没有心思搭理,顾不上害臊,现在他想赶快去找那和尚。既然这个鬼没有杀死他,那麽也许这个鬼还是可以超度的?想到这里蒙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门,但是首先他得先打发了李警官。

“李警官,我真的没事,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蒙棋将玉佩和佛珠的残骸一起放入一个塑料袋中,塞入背包。

“不行,你必须跟我回警局。凶手一定来过这里!”李大成拉住他,“还有蒙棋,你那个玉佩能交给警方吗?它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对不起李警官,如果你想让更多的人死亡,那麽你就把我带走,把它拿走。”蒙棋冷冰冰的说著,他已经很努力的想要挽救别人了。目前的他已经自顾不暇,他的生命随时都可能会终结,他一想到这里就狂躁不安。

“这……”李大成愣住了,他竟然被蒙棋那种表情震慑住了,呆呆的放开了蒙棋的手,“你要去哪?”

“我要去大悲院。”

“大悲院?”

“我先走了。李警官你帮我锁门。”说完蒙棋背起包转身就走。

“喂!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蒙棋!”

(14鲜币)一26、自己回来的玉佩

李大成无奈的看著青年离开,怎麽叫都不理他。脑袋,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麽放他走?要是李大成想拦著蒙棋,他绝对走不了的。他这是怎麽了?刚刚脑袋都迷糊了,而蒙棋走了之後,他觉得这屋里很凉,呆著就感觉不舒服,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连忙离开了,走时顺手将门带上了。

不过,蒙棋对他还真放心。连门都不管了。

“大师。”蒙棋找到昨天的和尚。

“施主叫贫僧十方和尚就行了。”和尚看著蒙棋苍白憔悴的一张脸,就知道他昨晚一定过的不好,他其实也没有把握,那张符和佛珠可以震得住那个厉鬼,他只希望能拖一晚上,让他准备好符和法器超度。

“十方大师……昨天……”蒙棋不知道怎麽说,只是伸手将东西拿给和尚看。

“施主,你身边的戾气比昨日还盛,你四周围绕著一团黑雾,看来这个厉鬼是缠定你了。”和尚开了慧眼,只看到蒙棋周身一团黑雾笼罩,其他的什麽也看不到。

听到这里蒙棋打了个颤,就好像那个鬼趴在肩膀上一样,顿时觉得腰都挺不直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边突然一阵冷风袭过,他不由得打了颤,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施主,贫僧布了个阵,将此玉佩放入其中,看看能不能将他镇住,远离你。然後我们尝试下超度,如果实在不行,贫僧就去找师父过来。”

“谢谢大师。”蒙棋感激的看著和尚,如果没有这个和尚,蒙棋真的都想自行了断自己的生命了。

蒙棋跟著和尚来到一处郊外,查看了地形,找了一处无人烟的至阳之地,和尚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在底层放了一张符,然後将玉佩放在上面,又用钵将玉佩扣住,用金箔在钵底画了一段经文。

一切都弄妥当,和尚起身默念地藏经。

这个过程很长,蒙棋一直守在一边等待著,年轻的和尚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薄唇轻启,吐出一段段蒙棋听不懂的经文。虽说听不懂,但是听在耳里,蒙棋觉得神都放松了,原本想的很多,而且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此时心中的郁结渐渐消散,看来这超度的经文不止可以开解亡灵,引他们去该去的地方,同样对活人也有开解之用?蒙棋脑子里不住的乱想著。

蒙棋想的其实不差,地藏经确实可以超度亡灵,和尚之所以选择这段经文,主要是因为蒙棋,这恶鬼死缠著蒙棋不放,和尚觉得两人肯定有所瓜葛,而地藏经超度亡灵的同时,也惠泽活著的人,可以说是双重利益。活著的人念诵地藏经,可消累世罪孽,阳两界众生,消业除罪。

当和尚念诵完经文的时候,蒙棋恋恋不舍的看著他,刚刚闻听经文的时候,感觉身心脱胎换骨一般,十分舒服。

十方和尚深深的看了眼埋玉之地,心里有些忐忑。按照常理普通亡灵,经他这般诵念地藏经,估计早已消除罪孽,投胎去了。十方超度过的亡灵不计其数,但这次他不敢保证有效。他在玉佩下放置了引魂符,怕超度过程中,他会逃脱又用经文将他圈堵,即使如此他的心还是惴惴不安。

“大师?”蒙棋看著和尚对著地面发呆,小心翼翼的开口。

“施主先回去,我们且看它几日。”

蒙棋也听出了和尚的不确定,他忧心忡忡的望著两人刚刚埋好的土地。双手合十,蒙棋念念有词。

“做人很好的,比做鬼强,你在这里游荡不能吃,不能喝,也没人搭理你,很寂寞的,快去投胎吧,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也……就放过我吧,死了那麽多人,你的怨气也该消了,虽然我不知道那些人和你有什麽仇怨,但是他们都已经死了,而且还那麽惨。”

十方侧目看著那个闭著眼睛嘟嘟囔囔的人,心里暗暗想著,这个年轻人很怪。十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很有慧,很小就开了慧眼,成了气候的恶鬼亦或是活畜也见了不少。很多人闹撞客或者是被脏东西缠著,大多数都吓得不行,甚至有的都神志不清胡说八道了。当然蒙棋也被吓得不轻,特别是他以为鬼趴在他身上的时候,两眼蓄满了泪水,战战兢兢的回头望著背後,十方知道那样想不厚道,但是那个时候,但是他那个表情真的很有趣。

十方所说的不同,便是蒙棋给人的感觉,他的怕和那些人的怕不一样。

他……很坦然。怕归怕,却不心虚。有句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冤魂并不是无的放矢,也不是随随便便缠著活人。人鬼殊途,大多数亡灵如果执念太深游走阳间也不会主动冲撞活人,大多数被脏东西缠著的人,不是心不好、无善念、做了坏事,便是上辈子没做好事,累世宿怨。

就蒙棋的面相讲,十方觉得他很善良,那双眼睛很清澈,可以说他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看到这麽干净剔透的人。他也想不明白,那恶鬼怎麽就占了他的身。不过,他昨天有询问蒙棋的八字,他才有所顿悟。蒙棋八字属,很难遇到的年月日所生,被鬼冲撞就不那麽难以理解了。

而这也是十方踌躇的原因,往往这种八字的人被鬼缠,很难善了。即便是这次了了,还有下次,蒙棋就像是被鬼做了记号,以後这些脏东西都会被他撞上。十方想著,等事情完结,他要给蒙棋好好念念经,然後在他家布个风水阵,再给他点防身的法器才行。

和十方告别,蒙棋就回家去了。他没心思上学,给贾路打了个电话,让他给自己请病假,听完了好友的一通牢骚,说实在的蒙棋心里感到温暖,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关心他的。他的亲人都有著自己的生活,虽然也很关心自己,但是终归远水解不了近渴。不过现在,不论是朋友还是亲人,他都要离他们远远的。

回到家,蒙棋只把地上的那黄瓜处理了,其他的东西本懒得去碰,走进卧室,他想躺一下。

拉开被子,蒙棋定在了那里,猛地转身朝外面跑去。当他顺利的出了大门时,差点激动的哭出来,他没有心思去锁门,直接赶往大悲院。

“大师,大师。”蒙棋到了那里,一阵的狂喊。

“施主。”十方看著急匆匆去而复返的蒙棋,就知道事情不妙。

“大师,他回来了。他在我家,在我床上。不过他没有拦著我出门,是不是他还没有缓过劲。怎麽办啊大师?”蒙棋很焦急,他没想到回家就看到玉佩躺在自己的床上,吓的他差点跪了,转头撒腿就跑。

“贫僧和你回去看看,然後明天你和贫僧一起走,去找贫僧的师父。”十方觉得事情非常棘手,自他出师以来,还没有遇到如此厉害的厉鬼,看来必须要请师父下山了。

“你师父在哪?我们去哪找他?”

“五台山。”

“五台山?这麽远,那……他会不会跟著我们?你看他都能自己跑回我家,我怕……”

“没事,贫僧保护你。”

“嗯。”有了和尚的保证,蒙棋点点头,心稍稍安了,“我们怎麽去?”

“一会我们去买火车票。”

“和尚也会坐火车吗?”

“不然贫僧要如何去?”

“呃,对不起,我太乱了。那他今晚不会来找我吧,昨天的事他非常生气,今天估计会更气的,把他埋了,他一定气疯了,怎麽办啊?”蒙棋有些拿不准,如果惹恼了这个鬼,他会如何惩罚自己。其实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什麽没有杀了自己?难道还没到时候?

“应该不会,有贫僧在。”

“嗯!”

十方带著蒙棋,先去了埋玉佩的地方,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蒙棋有些紧张,他们埋玉的地方很偏僻,而且为了避免玉佩被人无意中发现,他们将坑挖得很深。

好在十方和尚做了记号,即使天色暗了下来,没有路灯,他们还是找到那处埋玉的地方,仔细打量四周,确实没有人动过这里。将不久前填好的土挖开,蒙棋掏出小手电往里照著光亮。

(14鲜币)一27、十方留宿<微>

果然不见玉佩的身影,而钵已经碎了,符咒也变成了粉末,而四周莫名其妙的飘散著蒲公英。

蒙棋和十方对视一眼,两人脸色都很难看。按理说玉佩自己移动是不可能的,即便它是块刻有殄文,玉石本身是死物,是不可能自行移动的。而如今这块玉佩循著宿主而去,只能说这冤魂和蒙棋牵绊很深,也可以说是仇恨大,不弄死他誓不罢休,绝不是普通的纠缠。当然,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玉佩中附著的恶鬼已经修成全宗真身,这种情况很不妙。

来不及安慰蒙棋,两人匆匆的赶回家,蒙棋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走时候他没有锁门。他不觉得有什麽小偷能从家里偷走东西。当然如果玉佩能被偷走就好了。他确实想这麽‘恶毒’的祈求。

蒙棋躲在十方身後,捻手捻脚的往里走,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慢慢的踱过客厅,直接来到他的卧室。

整张床上都是蒲公英,蒙棋头皮一麻,这分量至少有一麻袋。而据他对那恶鬼的了解,蒲公英越多,代表著他的心情越激动,也许是兴奋也许是生气,不管是哪种,最终的结果就是折腾他。

床中央亦然躺著被他们亲手埋在地里的玉佩,蒙棋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这块玉佩可以自行移动,但是埋它那方土地却没有任何破绽,难道是凭空消失?而从十方的眼中,只见玉佩被浓浓黑雾笼罩,而这层黑雾似乎更浓了,难道他弄巧成拙不成?他依旧看不出冤魂的本体,不过据他的经验来看,此恶鬼真的修成了真身。

“施主不介意贫僧今晚住你家吧。”和尚侧过身望著蒙棋说道。

“不介意,不介意。”蒙棋心头一安,不管怎样,和尚肯留下来陪他,他是求之不得的。虽说和尚没有制服那鬼,总比他这个弱势群体强,起码有他在会看著自己,那鬼应该搞不到他了。

“十方大师。您饿不饿,我给你弄些饭?”蒙棋安心下来後觉得很饿,他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了,还东奔西跑。

“有劳施主。”十方施了一礼,坐在沙发上打坐。

有这尊佛坐镇,蒙棋胆子也大了点,跑到厨房打开冰箱,看到几黄瓜,他脸一红,拿出来统统扔掉。想到和尚吃素,他就拿了个西红柿,想要炒蛋。咦?好像和尚**蛋也不能吃。他不得已把所有能吃的青菜都放到锅里,劈里啪啦的一阵炒。

两人吃过饭,屋内灯火通明,蒙棋坐在和尚旁边不敢离开,哪怕是想上厕所都要纠结很久。而玉佩一直没有动静。

“施主你不去休息吗?”十方看出蒙棋如坐针毡,只得开口让对方去睡,在他看来,该来的终归会来,还不如早点休息,才有体力,这样虚耗著很伤身。

“他,嗯……他在我床上。我不敢过去。”蒙棋看了眼卧室,又看看和尚,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

十方起身来到里间,用袋子将蒲公英收走,顺手将玉佩拿在手里,返回了客厅,将它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打算整夜守著它。

“谢谢大师。”蒙棋感激的连声道谢。

“施主你的状况很不好,还是快去休息吧。”

蒙棋点点头,钻进了卧室,抽搐了一下,还是想洗个澡。进了浴室,刚想关门,手在把手上犹豫了下。

“大师,我……我想洗澡,不关门了哈?”蒙棋有些脸红的说道,他是个同恋,就算对方是个和尚,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施主请便。”十方到没有什麽反应,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继续打坐。

蒙棋快速的脱光衣服,站在喷头之下清洗身体,忙碌了一天,身体十分疲惫,昨晚又被折腾了一晚上,身後疼得要命。

!!

浴室的门突然关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动。

“啊!”蒙棋吓了一跳,抱著身体尖叫了一声。

“施主!”十方起身快速闪到门边,浴室的门是锁上的,怎麽拧也打不开。

浴室的灯劈里啪啦的发出响动,光线越来越暗,灯泡闪了两下,彻底报废了。浴室内很黑。

黑暗当中,蒙棋的感觉十分敏锐,有人在身後抱住了他,身体很冰。耳边是冰凉的触感,好似一条湿滑的舌头探进蒙棋的耳洞之中色情的舔舐。

蒙棋没有发出动静,也没有挣扎,只是抱著身体瑟瑟发抖。

!!

浴室的门被十方和尚使用蛮力踹开,那动静让蒙棋抖了抖,并不知道十方进来了。

“施主!”

“大师!”

听到十方的声音,蒙棋鼓起了勇气扑了上去,不管腰间禁锢的手臂,而就在他向前扑的时候,腰间的禁锢也随之消失,就好像那一切只是他的臆想而已。

触手一片湿滑,蒙棋全身赤裸,身上湿淋淋的,十方身体一僵,两手不知道放在哪里,虽然浴室里没有灯,但是客厅的灯光打在浴室里,能清晰看到赤裸的蒙棋窝在怀中。

这个男孩好纤细。比想象的还要柔软。前小小的一推,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倚靠在他的前。十方心头顿时一片柔软,伸手著蒙棋湿漉漉的头发。

“别怕,我在。”

啪!

浴室的灯不合时宜的亮了,打破了两人间的涟漪,蒙棋这才反应过来,他此时光著屁股被十方抱著。

“阿弥陀佛。”十方念了一句,面不改色的轻推开怀中的小人,站起身目不斜视的背过头去,“施主,快去冲洗干净,贫僧站在门口。”

“嗯。”蒙棋捂住身前猫著腰冲到水管下,快速的冲洗干净,拿过浴巾将身体包裹,走到门边。

十方在卧室设了阵法,贴满了锁心符。锁心符唯一的功用,便是拦住鬼的去路,让恶鬼绕行,找不到门路。

蒙棋不敢关门,也不肯让和尚关灯。一切安排妥当,他才安心的钻进被窝。

深夜。

十方一直坐在客厅打坐,看似入定,实则时刻注意著屋内的情况,前半夜似乎很平静。浴室的事情,依十方看是那恶鬼的试探,看来恶鬼还不敢发作。

也许是疲惫了,亦或是松懈了,鼻尖似乎有著一股子很好闻的味道,淡淡的檀香味,十分解乏,十方由打坐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他竟然坐著睡著了。直到深夜他才朦胧间有些知觉,耳边是一阵阵的呻吟。他心里猛的一突,暗道中招了。

十方猛地惊醒,咬破舌尖喊著一口真阳涎,神智立即清醒过来。茶几前的玉佩已经不见了。而蒙棋房中传来了一阵脸红心跳的呻吟。

十方起身来到门边,里面的场景让他这个方外之人都脸红了,他赶紧闭眼默念心经。

明明双目紧闭,一切景象被剔除在外,十方还是听到、看到里面的场景,无法摆脱。床上的蒙棋赤身裸体,像条滑腻的水蛇,扭著柔软的腰身,纤细的双腿大张,全身泛著粉红。红彤彤的小脸洋溢著媚态。轻张的小嘴,红豔的舌头来回蠕动,口边流淌著蜜汁。

嗯嗯啊啊的呻吟,蒙棋前的头红肿的竟如女人般挺立著,泛著光。双腿间的器物也笔挺的立著,一股股的往外喷著体。

大张的双腿间,粉嫩的蜜犹如一个黑洞般张著嘴,**蛋大小的黑洞里媚翻滚,浓稠的体从蜜中喷涌而出。洒了一床,沾湿了蒙棋的感的翘臀。

蒙棋的身体像是被外力猛烈的撞击,一下下的前後晃动,头部因为外力的作用来回摆动。整个床体似乎被猛力的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啊……我要……用力……啊……”此时的蒙棋犹如一只兽般的呻吟尖叫,眼睛紧紧的闭著,脸蛋红得好像发烧一样。

十方按下心中的一丝慌乱,镇静心神,用天眼(慧眼)望向蒙棋,只看他身上趴著一团被黑雾包裹的东西,看身形似乎是个阳刚壮硕的男人,正在猛烈的撞击蒙棋的身後。

“孽障!”十方心头大怒暗骂一声,摘掉脖颈上的一大串佛珠,直接扔了过去,一口真阳涎冲著蒙棋喷了过去。

噗嗤!趴在蒙棋身上的物体,剧烈的抖动,身下的蒙棋似乎被那东西弄疼了,呻吟中夹著委屈的哭腔。作家的话:看标题会不会以为是和和尚H,你们被骗了!咩哈哈

(14鲜币)一28、我不会丢下你

佛珠打在那东西身上,发出砰砰的响动,似乎是受不住了,那东西依依不舍的猛撞了几下,便消失了。

周围寂静如初。

蒙棋身体得到了自由,但是内里空虚,他还没有得到最後的高氵朝,正是舒爽之际,双腿间夹著的物件就消失了,蒙棋扭动腰肢,还处在发情的状态之中,两腿并未合拢,两手向下体。

“我要……嗯……”

“施主醒醒!”

一道清冷的声音唤醒了蒙棋,迷茫的张开双眼,眼前是面无表情的十方。脑袋似乎恢复了正常,他刚刚在做梦,梦中和那男人激情相拥,陷入欲海,可是下一刻男人就消失不见,他欲求不满的身体叫嚣著,身後的蜜饥渴的蠕动,好像在说好饿。

“大师……”认清眼前的人是十方,蒙棋顿时清醒过来,伸出手将身边的衣服,裹在身上,低著头不敢看十方。

“施主莫怕,刚刚你被那孽障迷了。都是贫僧不好,中了他的招,没有第一时间阻止他。”十方有些内疚,明明自己在他身边,还是让他被恶鬼侵犯。看著那个柔软的男孩,身为方外之人的十方,内心竟有了一丝保护欲。不同於面对世间生物的普度众生,那是一种莫名的保护欲,想要保护他不受伤害。

“明天一早我们就走,你和我一起走。”扭头看看床头的玉佩,十方皱眉,不知道是将它丢在这里还是带著走。他没有把握将它封在这里,更没有把握带著它走。

“今晚我在这里守著你。”十方看了一眼蒙棋。此时的蒙棋裹著一件衣服,圆润的肩头透著粉红,高氵朝余韵还没有离开。脸颊红彤彤的煞是可爱。一双灵动的大眼闪著无助,而那纤细的双腿更是闪著靡,特别是大腿部若隐若现,让人有一种拉开他窥视其中的欲望。

十方挪开视线默念心经。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将眼前美景隔断在视线之外。

被十方看到自己的荡不堪,蒙棋深受打击。他没有想到那个坏蛋竟,然当著十方和尚的面搞他。他抱著双腿,无声的哭泣。

突然他抬起脸,气愤的拿过床头柜上的玉佩,狠狠的扔了出去,疯狂的尖叫:“我不怕你,混蛋,混蛋,你杀了我吧。”

“施主。”十方起身拉住蒙棋,刚刚碰到蒙棋的肩膀,就感觉手中一片软滑,他吓的放开了手。

“大师……”蒙棋泪眼迷离的看著十方,软倒在十方的怀里,紧紧的拉住他的衣袖,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一丝活下去的勇气。

“大师,你救救我吧……”蒙棋努力的钻进十方的怀里,寻求著温暖。

怀里是蒙棋柔软的身躯,再次抱著十方,依旧不敢相信一个男孩竟然如此柔软。他环住蒙棋的肩膀,轻轻的拍打安慰,笔尖萦绕著蒙棋的味道,似有似无的清香夹杂著蒙棋欲望发泄的体味,竟然如此好闻。蒙棋柔软的头发磨蹭著他的下巴,那种痒深入骨髓。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十方冷清的声音回荡在房中,他会保护蒙棋。转眼看看地上的玉佩。即便他收服不了这个恶鬼,也绝对不会放著蒙棋自己一人面对。

十方就那麽坐著,抱著蒙棋。看著他渐渐的安静陷入睡眠,他轻轻的拉过被子将他盖住。大手一下下的抚蒙棋的後背,让其能够好好的入睡。

在十方温暖的怀抱中蒙棋渐渐沈睡,他紧紧的抱著十方的腰。有多久没有这麽安稳的睡上一觉了,他好想就这麽一直一直睡下去,再也不醒过来。

蒙棋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十方整个搂在怀里,闻著和尚身上淡淡的味道,蒙棋突然脸红起来,起身推开了十方。

十方其实是个英俊的和尚,不苟言笑的脸给人一种圣洁不可侵犯的感觉。其实相处下来,蒙棋知道十方是个好人,还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

“大师,谢谢你。”蒙棋由衷的感谢十方。

“我出去了。”十方没有搭理他,面无表情的起身走了出去,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早已经不用‘贫僧’,而改用了‘我’。

蒙棋低头一看,原来是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了粉嫩的首。蒙棋赶忙拉过被子,低著头脸好像更热了。

十方就这麽坐著,抱著自己一夜吗?怪不得睡的那麽好。嘴角,有些潮湿,好像睡的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蒙棋连忙拿过衣服穿戴起来。

十方僧袍上湿润的一块,这是蒙棋弄湿的,那个小家夥睡的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十方不由得轻佻嘴角。刹那间十方反应过来,又恢复成冷峻的脸,默默的念著心经。

“十方大师。”蒙棋走了出来,看著打坐的十方,想问他什麽时候启程,他一分锺也等不了了。

“十方。”十方突然觉得蒙棋的称呼很扎耳。

“十方。”蒙棋莫名其妙的脸一红。

“事不宜迟,我们先去车站,上了车在补票。”

蒙棋睁大了眼睛。和尚也先上车後补票?

十方有一丝尴尬,解释道:“玉佩我想暂时封在屋里,我们先跑,我想他会追上来的,我们还是不要直接带著他好。以免他作怪。”

蒙棋发现十方已经不再贫僧这、贫僧那的了,也和他没有了以往的生疏感,不过他可不打算提醒对方,那个‘贫僧’真的让他觉得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古代。

“这样会不会激怒他。”蒙棋有些担心,不由得回头望向卧室,小心翼翼的说著,生怕被‘他’听到。

“我们找些人气旺的地方住,四周我会布好结界。”十方不想再说,他有些急迫,来到卧室,拿出金箔和成体,用毛笔占著往窗子上写了一连串的符咒。然後在卧室门口摆放几枚铜钱,咬破手指,在地上划了一串长咒。

蒙棋看著他不要钱一样的喷著血,就一阵的唏嘘。

“我们走。”十方回身拉过蒙棋往外走。

砰!蒙棋和十方离开房间,身後的房门被他们推上。两人手牵著手,来到电梯跟前。

“电梯坏了?”蒙棋看著电梯闪烁,就是不动楼层。

“走楼梯。”十方感觉不对劲,皱皱眉头,拉著蒙棋从安全通道往下走。

两人一直顺著楼梯往下爬,不停的爬。蒙棋觉得今天的楼梯格外的长,以前电梯坏了的时候他也是走楼梯,怎麽今天走了那麽久。

“十方……”蒙棋叫住十方,他喘了口气,抬头看看墙上。

13楼。

13楼?他们跑了这麽久还在13层?蒙棋盯著墙上的数字,感觉浑身冰冷,他转头看著十方,眼神里全是无措和恐惧。

“十方……怎麽办?他不让我们走。”蒙棋带著哭腔,颤抖的手抓著十方。十方皱著眉头看著墙壁上的数字,拉过蒙棋搂在怀里。

“别怕。我们回去。”

看著自家大门,蒙棋有些发抖。瘫软在十方的怀中。十方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蒙棋,咬了咬牙,抬头望向蒙棋家的大门。

“回去。”

十方的阵,并没有压制住恶鬼,他必须得镇住他才能走出这里。

“真的要回去吗?”蒙棋抖著腿,他走不动道了。

蒙棋很清晰的感受到了那个恶鬼的愤怒,自己私自逃脱,让他愤怒了。蒙棋不知道为什麽,但他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十方拉住蒙棋的手,轻声安慰著,那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别怕,有我。”

十方走上前,轻轻的打开门,他们明明将门锁上了,此时却轻易的拧开了门。两人走了进去。

!!身後的门,好似被风刮过,猛地关上发出巨响。蒙棋抖著腿,不敢动。他也不知道怎麽了,一个人面对的时候也害怕,但是没有那麽脆弱。而现在十方守在他身边,却让他越来越依赖对方,胆子好像也越来越小。

十方拉著蒙棋没有放手,走到卧室门前犹豫下,转头对蒙棋说道:“我先进去,你在这里等我。”

“我……”蒙棋不想离开十方,但是似乎里面更加危险,他犹豫了一下,放开了十方的手,点点头。

十方转身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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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一29、别伤害他们

“啊……”十方刚刚进门,就听到身後蒙棋的厉声尖叫。猛地回身望去,门外的场景竟然变成了卧室,而蒙棋就站在卧室里。场景竟然对换,蒙棋正恐惧的看著他。

十方猛然回过神,暗叹又中招了。他紧走几步,想要进去将蒙棋拉出来,但是门上好像有个透明的防护网,他怎样都进不去。

蒙棋感觉身体不能动了,身边的景象不知道什麽时候变成了他的卧室,一朵朵蒲公英在飘荡,偶尔一朵掉在脸上痒痒的。

床就在身後,地上躺著他昨天扔出去的玉佩,门外是焦急的十方。

蒙棋大声的尖叫,想要驱赶心中的恐惧。下一刻他感觉身体被一股吸力直接吸到了床上。

“不要……不要……十方……救我……救我……”他哭著求饶,声音里透著无限的恐惧。

“蒙棋!”十方狰狞著脸,青筋暴露。他就那麽眼睁睁看著蒙棋吓的哭做一团,嘶声尖叫。而自己却无法救他,他此时无比痛恨自己学艺不,破不开厉鬼的阵局。

蒙棋的衣服顿时变成碎片,赤裸著身体被禁锢在床上。他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双手抚著私处,充满著欲的体暴露在十方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看……十方你走,你走!”身体和灵魂不能统一,蒙棋身体亢奋,却眼露恐惧。

十方眼睁睁的看著蒙棋,身不由己的玩弄著自己的身体,看著他幽暗的私处,被那看不到的东西撑开,看著他兴奋的喷涌著蜜汁,看著他被那个孽障奸,看著他陷入欲无法自拔,看著他被一下下的顶弄的高声叫。

十方心中翻涌,有些恶心,脑袋里都要炸锅了,身体也越来越热,清心寡欲了二十几年,身下那处从来都是安安静静,可是现在却硬了起来,陌生的欲望让十方一惊。他快要遁入魔道了。

十方双手握拳,双目赤红的看著被蹂躏的男孩,心中戾气暴增,身下却脱离掌控越发的蓬勃,将僧裤顶了起来。十方咬破舌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在关键时刻,童子眉也就是童子的真阳血是最有效的法器,可解一时之危。而十方是真正意义上的童子,他的一口真阳涎功效自然不同凡响。

噗!鲜血整个喷在门上,顿时眼前只有一张紧闭的门。而他则站在蒙棋家的大门外。

“孽障!”十方恨恨的盯著那扇门,他用尽法力,最後也只是将眼前的幻象斩破。十方不理会身体上的叫嚣,压制住破墙而出的欲望,毅然的转身离开。

“蒙棋,等我。”空荡荡的楼道里留下了十方不甘的话语。

“嗯……嗯……”蒙棋躺在床上,眼前的门紧紧关闭,十方已经消失了。他神一下子放松,彻底陷入了欲当中。

嗯嗯啊啊的开始呻吟,大张的双腿之间明明什麽都没有,但是他却感受到了男人猛烈的撞击。四周好像全是镜子,里面是各个角度的自己。镜中的他荡不堪,黑洞一样的湿淋淋的散发著靡,身体似乎快要被撕裂了。

“啊……”蒙棋腾空而起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抬起头竟然看到对面好似有一面镜子,照著身後的某处。黑洞洞的,就在他的眼前。他知道这是那个厉鬼对他的惩罚,对他妄图逃跑的惩罚。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跑了,你放过我,你放过……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你怎麽可以!我讨厌你!呜呜……”蒙棋哭著求饶,眼前的景象让他几近崩溃,他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

啪啪!蒙棋听到了重物拍击臀部的声响,身体被顶的一前一後的摇晃,对方的力道又狠又猛。

现在明明是大白天,他也没有昏睡。是不是真的将厉鬼激怒了?不然他怎麽会白天就出来呢?可是他为什麽不直接杀了自己?

看著暗的卧室,窗帘没有打开,他真的很想爬过去拉开窗帘。

“啊……对不起,你别生气,我没有想怎样,不要,轻点……”身後的东西似乎感受到了蒙棋的走神,加快了力道。

蒙棋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几天了吧。他很饿,也很累,但他一直没有能够离开那张床。

床上全是他的体,长时间的积攒,散发著浓郁的味道,熏得他头痛。

十方为什麽还不回来救他。蒙棋绝望的看著窗户,期待下一刻十方会出现在他面前。

厉鬼没有要了他的命,只是每天奸著他的体,侵蚀著他的灵魂。让他在欲海中沈浮,沦为兽。

蒙棋曾经想过,就这样了结生命,但是每每有这个打算,还没等他动作,厉鬼就会疯狂的蹂躏他,好似对他这种想法发泄著愤怒。

此时的蒙棋连死都不敢想。

他乖乖的躺在那里,张著腿麻木的等待著他的临幸。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麽时候才能了结。也许快了吧,自己早晚会被饿死的。快点吧,他等不及了。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蒙棋一个机灵清醒过来。门外的喊声让他热泪盈眶。是贾路和满庆。

“蒙棋,蒙棋你在吗?”满庆用力的敲门,可是屋子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还是不在。”贾路站在旁边一脸的担忧,蒙棋失踪了,打电话是关机,询问了所有认识的人都没有找到他。他们甚至想要报警,但是怕蒙棋突然出现,最後偷偷找了李警官。李警官把蒙棋失踪前和他说的话告诉了两人,他甚至怀疑蒙棋已经遇难了。如果蒙棋再不出现,李警官想要申请破门令强制打开蒙棋家的门,查看线索。

开始的那几天贾路他们也来过蒙棋的家,邻居说他很多天没有出现过了,不过晚上他家好像有动静,应该有回家。他们前前後後找遍了所有蒙棋可能会去的地方,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又回来试试,看他有没有回家。

“他到底去哪了!电话关机,门也敲不开,谁也不告诉,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那麽失踪了!”满庆沮丧的捶著门。

“他不会是……不,不会的,我堂叔说过他虽然印堂发黑,但是总会逢凶化吉的。”贾路不敢再往深里想,也不敢胡乱的说,他真怕自己一语道中。

蒙棋在屋里听著两人敲门,真是抓心挠肝,他好想爬过去开门。可是他知道就算自己现在喊救命,他们也不一定可以听得到,而且就算听到,他们也不一定能够救他。也许还会害了他们。

不,他不能这样。蒙棋瞪著眼睛,流著眼泪不吭声,一直到门外没有了动静,他终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屋内突然刮起了风,蒙棋的被子衣服被风刮了起来,在屋里乱飞。他吓的立马噤声。

“对……对不起……你别伤害他们,求你了。”蒙棋突然很紧张,他会不会伤害自己的朋友。蒙棋突然记起满庆在厨房被割破了手的事情,这一定是他干的!他不由得为朋友的安慰开始担心。心里不停的祈求,你们快走!快走!不要再来了!

满庆和贾路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动静,他们终於放弃了转身准备回家。

叮!电梯开了,他们两个进去,按了1楼。电梯慢悠悠的往下走,楼层的数字在一个个变。

!!突然一声响,电梯突然停了。头顶的灯突然开始打闪。

“这是怎麽了啊?到11楼咋突然停了不动了。”贾路有些紧张的看著门,出故障了吗?

满庆连忙按了紧急按钮:“妈的,真倒霉,蒙棋家这破电梯真是麻烦,早知道爬楼梯下去了。”满庆骂骂咧咧的一阵牢骚。

突然电梯迅速下降,速度惊人,吓的满庆和贾路抱在一起疯狂尖叫。头顶的灯已经尽数熄灭,黑暗顿时笼罩了两人。

“求求你,别伤害他们好吗?求求你了,我不会走的,我就在这里,你想怎样都可以,别伤害他们好了,他们是无辜的,求你了。”蒙棋突然心惊跳,他觉得他的朋友们出事了,他只能趴在床上,对著空气苦苦哀求。

(14鲜币)一30、你千万不能有事

哢!电梯突然停了,巨大的反弹让满庆两人撞在电梯内壁。满庆哀嚎著,撞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哢哢!电灯突然恢复了供电,电梯中一下子恢复了光亮。贾路抬头看看电梯数字。是2楼!还有一层楼就倒底了!他们差点被摔成泥!

“贾路!”满庆拉了下贾路,示意他看电梯的地。贾路闻声看去,发现地上铺满了蒲公英。

‘蒲公英杀手!’几个大字顿时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两人吓坏了,拼命的拉开电梯门,门外是2楼和3楼的中间,满庆身高比较高,他用力的跳起来抓住3楼的门爬了出去。然後回身将贾路也拉了出去。

两人劫後余生,吓的不轻,连忙跑出楼道。站在门口相互对视了一眼,不好预感陡然而生。蒙棋一定出事了!他们连忙起身往李大成的警局跑去。

蒙棋趴在床上,那种心惊跳的感觉没有了。他不确定朋友们到底有没有事。

一条粘腻的舌头舔舐著蒙棋的後背,突然他被翻了过来。蒙棋看著头顶的电灯,感觉身下的欲望,被一个口腔包裹,轻轻的柔柔的动作,像是讨好和安抚。

“谢谢。”蒙棋知道他放过他们了。闭上眼睛,他乖顺的张开腿,让那个看不到的东西尽情的品尝他的身体,双手进‘他’的长发中,轻轻的拂动。

满庆和贾路一路疯跑来到警局,直接奔著李大成的办公室就杀了进去。

“李警官。”贾路看到李大成拉著他就走。

“怎麽了?”李大成看著这两个小孩,难道他们有了蒙棋的消息?

“李警官,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但是蒙棋他一定出事了,我们想进去他家看看?”贾路喘了口气,看著李大成坚定的说著。

“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李大成不由得一连严肃,现在的小孩真是无法无天了!

“您不能申请破门令吗?他失踪了!还有蒲公英!蒲公英!”贾路有些气急败坏,朋友危在旦夕,他要救他!

“我跟你们去看看。”李大成也很担心蒙棋,最後决定跟著两个小家夥去蒙棋家看看,那个孩子真的很让人担心,他真的不想看到他出事。

“啊……慢点……嗯……”蒙棋紧紧的抓著床单,他的头冲著床尾,此时被身後顶撞的快要从床上掉下去了。

腰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他知道自己掉不下去。床被巨大的冲力摇晃的嘎吱嘎吱响。蒙棋在想楼下的邻居是不是又会恼羞成怒?会不会哪天实在受不了了上楼来找他?那时他一定得安抚好‘他’,不能让‘他’伤害无辜的人。

咚咚!门外的敲门声响起,身後突然停止了动作。

“蒙棋,蒙棋!”李大成的声音响起,蒙棋一阵懊恼,这群不知死活的还不快走!

“别伤害他们,我们不去理他们好不好,你动动……”蒙棋讨好的扭动屁股,用力夹紧臀部。第一次在意识很清醒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蒙棋羞得脸红不已,虽说本看不到那个坏蛋,但是他依旧觉得难堪。

下一刻後面就又开始动了起来,长的家夥快速的抽动,蒙棋这才安心,祈祷门外的几人快些离去,不要再来。

“李警官,我们撬门吧?”

“这不好吧?”李大成有些犹豫。这麽敲门都没有人开,显然蒙棋不在家,要不就是他已经没法开门了!但愿他没有在家。

“人命关天啊李警官,我不管!我们一定要敲门,然後你就逮捕我们吧。”贾路和满庆两人从包里拿出家夥。

“你们这是有备而来啊?”李大成看著满庆手里拿的一大串钥匙,还有类似开锁的工具。

“他爸爸有个开锁公司。”贾路头也不抬的回答,然後对著门就和满庆开始干活了。

不一会,防盗铁门竟然被两人打开了,三人探头探脑的进去了。客厅空无一人,李大成看看地板,一烂黄瓜、还有满地的碎片和他那天看到的场景一模一样,看来自从那天开始蒙棋就没有回来过。

三人来到卧室门口,贾路和满庆对视一眼,两人紧张到了极点,最後坚定的推开了房门。

屋里依旧空荡荡的,什麽都没有,三人不由得松了口气。虽然没有找到蒙棋,但是也没有看到他的尸体。李大成上去被子是凉的。顺手桌上的尘土,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蒙棋真的很多天都没有回来了。

贾路两人像撒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颓废了,驼著背转身走出了卧室。李大成四处查看,想要找到一丝线索,最後他无奈的摇摇头。这里除了满地的碎片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

“他家被台风刮了吗?”满庆这才有神去仔细看满庆的家,墙上的东西都在地上了,一片狼藉。

“我从他家走的时候就是这样,当时蒙棋著急走,说是去大悲院。”李大成回头给满庆两人解释。

“大悲院?”贾路提高声调一脸诧异的盯著李大成。

“是啊,我没说过吗?”李大成也很诧异的看著两人。

“没!你只是说来找他,然後说了那堆话就他走了!”贾路一脸恨恨的看著李大成,脑子开始不停的转,看来蒙棋真的去拜佛了?是什麽事情能让那个无神论的蒙棋去寺庙求助?到底发生了什麽?不行,他要去找他的堂叔。

三人将门锁好,离开了蒙棋的家。贾路则拉著满庆往他堂叔的小医院走去。

一个锺头後!

“这是谁干的啊!你说缺德不缺德!把我们家给撬了,踩得屋里一堆脚印。”蒙棋的邻居下班回家,发现自己家被撬了!屋里什麽也没少,就是满地的脚印,好像不止一个人进来过。

“张婶啊,你白天在家不?没听到动静吗?我家都给撬了!”

“没啊,啥动静也没有啊,我没听到啊?”

“我也没听到啊,今天下午可安静了!”13楼另外一户居民也凑了过来。

“咱们这楼今年怪事特别多,先是那家死人了,今天上午电梯坏了,电梯里一堆的蒲公英,卡在3楼和2楼中间敞著门呢!还有那个门的孩子,听说失踪了。哎呦,我都想搬家了!”张婶突然想起来上午出去买菜竟然电梯坏了,害的她一把大年纪爬楼梯。

“哎呀!我也想搬家了。後来电梯好了没?”

“好了,维修工来看了看,说是没事,自己又动了,你说怪不怪?”

13楼的居民叽叽喳喳的聊著,而蒙棋在屋里则是醉生梦死的沈溺在欲望之中,两耳不闻窗外事。

十方和师傅普生日夜兼程,终於赶了回来。一路上十方心中十分焦急,他顾不得师傅年迈,一心疲於赶路,他真的怕回来看到的是蒙棋的尸体。

“十方,你太狂躁了,哪有点出家人的样子。”普生老和尚看著徒弟一阵摇头,他这徒弟慧极好。当时他看到这个小家夥一脸灵动,就破例收他为关门弟子。随後他曾为十方卜卦,算出他竟然是十世僧人,所以为他取法号:十方。十方一直都一心向佛,成长很快,让他颇为欣慰。

可是现在的十方竟然一脸戾气,哪有点出家人的样。普生不由得再为徒弟卜了一卦,不由得他一惊。

情劫!第十世才遇到的难以跨越的情劫。如果十方渡此大劫,将有意想不到的修为。前途不可估量,终有一日会超过自己,升仙成佛也有可能。

但是如果他渡不过去,十世修为将毁於一旦!堕落成魔!孽缘啊!自己一定要尽力帮助十方渡此大劫,绝不能让他堕落成魔!

“师傅!徒弟错了。”十方羞愧的低下头,但是他决心已定,一定要救出蒙棋。

十方和师傅站在蒙棋家楼下的电梯门口,十方转头看看师傅。老和尚走到电梯门口,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符按在电梯门口,然後带著十方乘坐电梯上了楼。

当十方站在蒙棋家门口时,他觉得心在狂跳,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原来还会跳动!

蒙棋,我回来了,你千万不能有事!

(14鲜币)一31、救人

十方很小的时候便出家了,师父是在山里捡到的他,当时小小的他,不哭不闹,一双灵动的大眼看著普生。

被普生收养,并且收为徒弟,十方的命运注定和别的孩童不同,他很有慧,天生的和尚命,他心怀仁慈,但却无欲无求,他普度众生,但却没有爱恨情仇。

小小的人,却有这一个沧桑的心,十方从来不贪玩,一心求佛,几岁的时候,便能整天打坐念经,犹如无人之境,那种境界连得到的高僧普生都自愧不如。

十方近几年,在各个城市游走,化斋祈福,作了一名游僧。机缘巧合,他来到这个城市,不知道何故,他不想离开,就在大悲院做了和尚。

第一次看到蒙棋,十方就觉得似曾相识,那种熟悉感,让他那颗沈寂已久的心开始慌乱,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一刻,他的心中有个声音响起:终於找到了。

找到了什麽?他不知道,也没有深究,因为他被蒙棋身上的戾气和冤魂所吸引。随後便是一心想要帮助那个脆弱的人,那个让他熟悉的好像已经深入骨髓的男孩。

丢下他,跑去找师傅,是十方的无奈之举,迫不及待的回来,站在他的门口,十方却胆怯了,生怕看到他的死亡。

作为佛门中人,对於死亡有著他们的理解。看破红尘,看尽生死,天命不可违,人的命运都是有著运数的,所以十方从来不会有那种担心、忧虑、发愁亦或是痛苦等等陌生的情绪。所以,当他开始担心、开始烦躁,开始想念的时候,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走上了歧途,却不想回头。

只认识几天的陌生人,即使他是佛门中人,普度众生,为他们可以奉献自己,但是这种由衷,发自内心深处的浓郁的感情又是什麽?

十方过往的人生,不论发生什麽事,遇到什麽妖魔鬼怪。他从来都是随遇而安,无欲无求,无望无念,不悲不喜。可是现在他迫切的想要见到蒙棋。他陷入了绝境,但是不论如何他都要先救了蒙棋再说。

“师傅。”十方焦急的看著师傅,这个门凭他的力量进不去,只有师傅出马才可以。

“勿急。”

贾路、满庆两人急忙来到堂叔的小医院。

“堂叔,堂叔,救命啊!”贾路进门就开始嚷嚷。

老大夫挑挑眉:“得绝症了吗?找我没用直接去火葬场吧。”

“堂叔,是蒙棋,上次我带来的同学,他失踪了。”

“哦?”老大夫开始沈默,他记得那个孩子,眉目间埋著气。贾路看著沈思的堂叔,劈里啪啦的将大概的事情跟堂叔一说。

“这个孩子命格很奇特,但不至於这麽短命,你们去他家没有什麽发现吗?”老大夫皱皱眉头,屋内毁坏成那样?

“那屋子好像没有阳光。”满庆回忆著当时的事情。

“对呀,黑洞洞的。而且好像方向有些问题,说不上来,感觉不对头啊!”贾路也突然想到了,他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蒙棋家黑洞洞的没有阳光。

“我跟你们去看看。”老大夫起身,拿了包裹和两人一起前往蒙棋家。

老大夫曾经拜一位茅山道士为师,学了几年皮毛。对五行八卦之术略懂一二,他觉得事有蹊跷,当时看著蒙棋就觉得他印堂发黑,所以才好心提示他去拜拜佛,当然其实他是想说让他拜拜道观!

三人来到电梯跟前,满庆急忙按了电梯。

“你们刚才说,早晨来的时候电梯差点把你们摔死?”老大夫看著两人有意从电梯走就开口提了个醒。

“是啊,吓死人了,不过还好半截停了,我和满庆真是福大命大。哎?您不说我还忘了呢!我们和李警官一起来的时候,都没注意这个问题,坐电梯就上去,一点事没有!哎?想起来了,我们上去的时候,为啥没有蒲公英了呢?”

“他是警察一身正气,邪不入侵。”

叮!电梯门开了,满庆拉著两人想要进去,但又有些犹豫。

“人太多,我们还是走楼梯吧。”老大夫说完转身进入了安全通道。

满庆和贾路看著空荡荡的电梯彼此对了一眼,人太多?两人点点头,了然的转身噌的一下屁滚尿流的钻进了安全通道,“堂叔你等等我们啊!”

三人一层层的爬著楼梯,满庆和贾路两人累的直吐舌头,回头看看堂叔,一把年纪竟然比他们两个还厉害,脸不红气不喘的。

“哎呦,累死我了,怎麽还没到啊?”满庆累的够呛,他拿出手机看了看表,“哎呦我的妈呀!咱们都爬了几个锺头了?这是喜马拉雅山啊还是咋的,怎麽就到不了头了啊!”

贾路凑过头去看了看满庆的手机,又抬头看看墙上的楼号:11楼。

“还有两层,加把劲吧。”贾路拉著满庆继续往上爬,而老大夫直直的看著那几个字,勾了勾嘴角跟著两人继续往上爬。

又爬了两层,贾路抬头想看看是不是到了,结果一看顿时一脑门子汗。和满庆两人嘎巴嘎巴的转头一起看著老大夫。

“堂……堂叔……”

老大夫抬头看看墙上的数字:11楼。他看著那两个吓得快要尿裤的小子,伸手将包裹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老大夫拿著桃木剑,闭著眼睛念念有词,突然虎目一睁。用嘴咬破食指将血抹到桃木剑上,刺到了“11楼”几个字上。

贾路和满庆只觉得眼前一花:13楼。再一看地上飘著一层的蒲公英。

“堂叔,你太厉害了。”贾路崇拜的看著自家堂叔,一直觉得老头很怪异,没想到还真是有些本事。

“快走。”老大夫没搭理他,快速的收拾了手里的东西,转身钻出了出去。

“哎哎,您慢点啊,等等我们。”满庆两人拍拍屁股,立即跟著跑了出去。

“哎?你们是谁?”三人出了安全通道来到蒙棋家门口,只见两个和尚站在那里,满庆不由得开口询问。

“道友。可是来救蒙棋小友的?”老大夫看著老和尚施了一礼。

“有礼。正是如此,蒙棋施主就在里面。”老和尚随即回了一礼。

“那你们怎麽上来的啊?”贾路看著两个脸不红气不喘的,不像和他们一样爬楼梯上来的啊?

老和尚转头指了指电梯。

“从电梯上来的?那我们干嘛要爬几个锺头的楼梯啊?”贾路回头看看堂叔。

“你可以从电梯下去,再坐上来。”老大夫撇了他一眼,指指电梯。

“还是算了吧。”贾路觉得自己还是选择沈默的好。

“行了,咱们快些进去吧。”满庆听到老和尚的话,知道蒙棋就在里面非常焦急。而且他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蒙棋家的锁好像和他撬的那个不一样啊!他当时没有注意过,这个确实很不同!

老和尚拄著法杖,走到门前,拿出一道符拍在门上。贾路和满庆惊奇的发现没有浆糊那个符竟然自己贴在了门上。

老和尚念念有词,突然大喊一声,“开!”

嘎吱!门开了。

“这比开锁公司还厉害。”满庆突然来了一句。

老和尚开道,十方紧跟其後。老大夫护著满庆和贾路跟在後面,几人进了屋。

砰!身後的门重重的关上,吓的贾路和满庆差点叫出声来。

贾路和满庆回过神,仔细的看著房间,和他们上午看到的一样,满地狼藉,只是多了那一堆堆的蒲公英。

难道上午他们也被鬼打墙了吗?那他们进的地方是哪里呢?都是幻觉吗?

十方迫不及待的往卧室走,刚刚到达门外却被一股外力弹了出去,一下子甩到墙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十方退後。”老和尚看著徒弟激进的表现心里一阵担心,看来这个冤魂和徒弟之间怨恨也不浅啊!

老和尚拿过佛珠挂在房门的把手上,轻轻一扭门就开了。屋内的景象让门外的众人大吃一惊。

蒙棋朦胧中感觉卧室的门开了,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位面和慈善的老和尚。自己是死了吗?和尚来接引?没听说过啊?

可是下一刻他就看到了他身後嘴边挂著鲜血的十方。

是十方!十方回来救他了!蒙棋感激的看著十方,他就知道他不会食言,不会丢下他不管的。

(14鲜币)一32、鬼上身

老和尚看著那个柔弱的少年,全身赤裸著被禁锢在床上,面色苍白十方凄惨。他不由得念了句阿弥陀佛。

“施主,你何必要伤害无辜。”老和尚开了慧眼,看到蒙棋身上趴著一个男人。全身笼罩在黑色的迷雾之中,虽然看不到脸,但是能够看出应该是个伟岸的俊朗男人。

“你们退後,劳烦道友保护两位施主。”

“没问题。”老大夫拿出看家法器,将贾路和满庆护在身後。

老和尚手持法杖走了进去,脱下袈裟一个用力将蒙棋盖在下面。顿时屋里刮起疾风,所有的东西都飞了起来,狂乱的向著众人砸去。

老和尚不急不慢的拿出几枚铜钱向一个方向撒去,劈里啪啦顿时一阵火光冒起。老和尚赶忙咬破手指,又出一把铜钱将鲜血洒在上面,一起抛向那个火光闪烁的方向。

啪啪!像是火烧木柴一样的声音响起,众人一起看向那个地方。突然之间所有铜钱坠落到地上,屋里的东西全部安静下来,受了地球引力劈里啪啦的都掉到地上。

老和尚走上前,将赤裸的蒙棋扶了起来。十方连忙过去一把扶住蒙棋,他忍住了将他抱在怀中的欲望,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他,看著他憔悴的样子,十方就痛恨自己的无能。

“十方快去给施主找些衣服,然後扶他出去。”

“是。”十方扶著蒙棋走出了门,将他交给贾路和满庆,自己则返回卧室,打开衣柜给蒙棋拿了衣服,回头看到床上已经干涸的痕迹,他攥起了拳头。

蒙棋接过十方递给他的衣服,来到卫生间洗了澡,将衣服穿戴整齐,又恭敬的把老和尚的袈裟捧了出来。

老和尚收了袈裟,放在包裹里,此时他身上披了另外一套。给蒙棋盖的这件袈裟已经脏了,此时没有法力了。

“蒙棋你没事吧。”贾路看著快没有人样的蒙棋一阵的内疚,他应该早点来救他的。

“我没事,谢谢你们。”蒙棋感激的看著两个好友,幸好他们没有出事。

“师傅,我们现在怎麽办?”十方看著师傅,他想把先把蒙棋带走,这里太危险了。

“施主,那块玉佩在哪里?”普生转头看著蒙棋。

蒙棋从脖子上摘下玉佩交给了普生,自从那天他被囚禁。那个人就把这块玉佩挂在他的脖子上,从来没有摘下来。

普生拿著玉佩,顿时感到了一股森之气扑面而来。这个冤魂不是那麽轻易就能化解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和尚打算先把事情经过了解清楚再想下一步的计划。

“施主可否将事情从头给贫僧说个明白。”

“好的大师。”蒙棋慢慢的从连环杀人案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他如何得到玉佩,还有自己做的梦,以及如何被厉鬼纠缠。当然他省略了被凌辱的过程,反正大家也都看到了。

这些事情听得满庆和贾路唏嘘不已,原来这些死者死前都和蒙棋有过接触。而且他们都不知道蒙棋竟然发生了这麽多可怕的事情。

“一般恶鬼是不会随便大开杀戒,这些人必定和他有著莫大的仇恨。”

“大师,那我呢?我和他也有关系吗?还有他为什麽不杀了我呢?如果没有仇恨,他干嘛缠著我呢?还有那些梦境?他是谁?我又是谁?我们是什麽关系?我为什麽能够未仆先知?我为什麽能够梦到那些死者死时的场景?那些都是真实的吗?我感觉他好像没有恶意,但是他又……羞辱我。”

“施主,想要知道这些,我们必须去问他。”

“怎麽问?”蒙棋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他想要彻底了结。

“贫僧可以做法和冤魂沟通,看看他到底想要如何。”

“大师,在这之前,能让我先吃点饭吗?我饿了很久了。”蒙棋被解放出来,才感觉自己的虚弱和饥饿。他真不知道这麽多天不吃不喝,自己是怎麽挺过来的。见到老和尚如此厉害,蒙棋心里也放松了下来,这才明显感觉到饥饿。

蒙棋本就不是胆小怕事的人,面对这一连串的事情,和那厉鬼面对面的时候,作为人类的他当时确实怕,换谁也会怕的,但是‘习惯’却是神器,不知不觉中,他对於那个鬼似乎没有了以往那种恐惧。到如今,蒙棋没有被吓傻,没有变白痴亦或是神经病,他觉得自己已经超脱了,神无比强大。

几人打了牙祭,填饱了肚子,普生老和尚开坛做法,准备和亡灵直接对话。

老和尚在蒙棋家的客厅中清理了一片地方,四周了一圈蜡烛,自己跟前放了个香炉点燃了一香。将玉佩放在跟前,最後将法杖立在自己正前方。

“麻烦道友帮我护法,不要让蜡烛灭了,一炷香的时间我就回来。”普生看著老大夫施了一礼。

“放心吧。”

几个人站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著老和尚,只见他坐在一圈蜡烛之间,入定了。老和尚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大家紧张的看著他四周的蜡烛。

不一会屋内一阵风吹过,明明窗户紧闭,何处来风?几个人连忙蹲在蜡烛跟前用衣服遮挡著,不让蜡烛灭了。

“阿弥陀佛。”老和尚突然两目一睁,念了句法号。屋内恢复如常,哪里还有一丝风?

“蒙棋施主。”老和尚来到蒙棋跟前看了看他。

“大师,怎麽样?”蒙棋有些紧张,他真的很想知道大师和那亡灵到底是如何沟通的。

“他想和你对话。你和他应该是宿世恩怨,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须你自己问个明白。”

“好。”蒙棋坚定的回答,转身走到法坛中间将玉佩拿在手中,“我知道你有话要跟我说,我就跟你谈个明白。”

“大师,我怎样才能和他说话?”

“鬼上身。”

“鬼上身?”众人一起开口,这三个字的意思难道是让那鬼上蒙棋的身?是不是太危险了?

“选一个为媒介,贫僧开坛做法,让那冤魂暂时寄居在此人身上,便能开口说话。”

“上我的身吗?”蒙棋不确定的问。

“不。”老和尚回头看著屋内的其他人,只笑不语。

贾路、满庆对望著,转头又看看老大夫,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大师您说吧,要怎麽做?”

“十方,你来做媒介,引鬼上身。”老和尚满意的看著两个善良的青年。贾路和满庆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被老和尚给涮了!

普生又重新布置了法坛,让十方和蒙棋面对面的坐著,他则坐在十方身後。四周燃气蜡烛,老大夫依旧护法。

满庆、贾路看著法坛中的三人纷纷入定,屋里又开始森恐怖起来,两人不自觉的凑到老大夫身边。

“这点出息。”老大夫看著自家堂侄子撇了撇嘴,朽木不可雕也。

十方突然睁开眼,眼里冒著森森凶光。蒙棋感受到了一道凌厉的视线,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著十方。

“棋棋。”十方沙哑的声音喊著蒙棋,蒙棋发现十方的声音竟然变了。

“你是谁?”蒙棋焦急的看著‘十方’,这个脸虽然是十方,但是他却知道这不是十方。

“你把我忘了。”十方伸出手蒙棋的脸颊。

“你告诉我啊!”蒙棋没有躲开对方的触,他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疼惜,让他心酸,他急迫的问著。

“棋棋,我的棋棋。”‘十方’拉过蒙棋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你说会等我的。”

‘十方’放开蒙棋,捧起他的脸颊,冰凉的嘴唇贴在蒙棋的嘴上啃咬。

贾路拉拉老大夫的衣袖,努努嘴。这个场面太惊悚了,他们现在该怎麽办啊?老大夫摇摇头,示意不能打断,不然老和尚有可能走火入魔。他们只能静观其变。

一声声呼唤,凄凉而又深情,饱含著言不尽道不明的痴恋和痛苦。蒙棋觉得心都痛了,仿佛被人大力的揉搓,哗啦啦的碎成片,他忘记了抱著自己的男人的身,其实是十方,好似灵魂陷入了迷茫,透过‘十方’看到了男人的灵魂。他软著身子,双臂勾住‘十方’的脖子,轻启朱唇让对方侵占口中的柔软。

(20鲜币)一33、完!

“嗯嗯……啊……唔……”‘十方’疯狂的啃咬著蒙棋的嘴唇,像是要将他拆食进肚。一个用力将蒙棋压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将身体嵌入其中,勃起的下体急躁的磨蹭著蒙棋的幽谷。双手伸进蒙棋的上衣,捏住粉红的樱桃,来回的碾磨。

蒙棋觉得很热,不同以往的亲密,这次压在身上的男人很温暖,宽大的怀抱,结实的肌,还有淡淡的香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蒙棋迷茫,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冰凉的嘴唇来到蒙棋的颈窝,伸出湿滑的舌头一寸寸的舔舐啃咬,酥麻的感觉直窜脑仁,蒙棋软得好像面条。

‘十方’双手将蒙棋的上衣推倒前,埋首吸允那两颗蜜果。蒙棋喘著气仰起头,紧紧的抱住‘十方’的光头,小手在上面来回的抚,一直伸到‘十方’的脖颈将僧袍拉开,白皙的手指缠住‘十方’脊背。双腿则用力的夹紧‘十方’的腰身,感受著那勃起的硬物隔著布料撞击他的私处,那样的力道和热度,好似要将他贯穿了一样。口中甜腻的呻吟不停的回荡,整个客厅春风涟漪。

蒙棋饥渴的扭动身体,隔著布料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的欲望,双眼有些涣散,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只觉得对方不论是灵魂还是体都是那样的熟悉,就好像两个无比熟悉的人融为一体。

肢体的亲密越来越不能够满足,两人紧紧的交缠,‘十方’的大手顺著蒙棋滑嫩的肌肤往下,拉开碍事的腰带,大手无所顾忌的没入其中。

“啊哈……”蒙棋一声短促的尖叫,温柔的大手到了他的下体,手指顺著湿软的小,长驱直入。

‘十方’糙的手指很有力,本就激动地淌著蜜汁的口很轻易就被顶开,三手指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用力的捅了几下。蒙棋激动地脚趾绷紧,微微抬起屁股追著著‘十方’的手指。

不够!进来,进来!蒙棋心里在狂喊,眼角流出生理泪水。

贾路等人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关上耳朵。背过身去,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老和尚你快点阻止啊,不然蒙棋该失身了!”

“棋棋,我是谁。”‘十方’放开气喘吁吁的蒙棋,贴著他嘴唇又一次的询问,手下却不停息,一个用力扒掉蒙棋的裤子,露出大半个酥臀,三两下扯下僧裤,露出勃起的物件在股缝中磨蹭。

“我不知道。”蒙棋迷离的著‘十方’的脸,这人如此熟悉,为什麽他却想不起?他想看清他到底是谁,为什麽他会如此的迷恋?

“你怎麽可以忘了,怎麽可以忘了我!”‘十方’突然变色,一脸戾气,青筋暴起,在顾不上其他,抽出手掐住蒙棋的肩膀摇晃,客厅内顿时骤风四起。

“有生信者,彼非众生,非非众生。何以故?众生、众生者,如来说非众生,是名众生。般若波罗蜜。恶灵散!”老和尚施法入定无知无觉,并不知道两人做著什麽,只有亡灵暴走的波动,才能让老和尚感知,他连忙施法将其从十方体内驱出。

‘十方’脸部狰狞,表情不停的变换,面目挣扎。似乎亡灵不愿离去;又似乎十方不愿清醒。

“十方,还不回还。等待何时。”老和尚一声怒吼,重重的拍在十方背後。只看十方猛地抬头,两眼浑沌逐渐清晰,仰头一声长啸,瘫软在蒙棋的怀中不省人事。

“十方!”蒙棋如梦初醒,看著十方!亮的光头窝在他的怀里,嘴边是他红肿的尖,前的两点泛著水光,显然被人蹂躏了很久,身後那处似乎是湿了,有些疼。那硬硬的大家夥还顶在腿边,再晚一点他就要失身於人了。想起刚刚的事情,蒙棋脸腾地就红了。自己是怎麽了,怎麽能够和出家之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大师。”蒙棋连忙推开昏迷的十方,起身拉好衣服,转头不好意思的看著普生。那个亡灵到最後也没有说明白始末,这一遭岂不是白走了?还和十方弄成这样。

“这冤魂执念太深了,是贫僧疏忽了。嗯?”老和尚刚要说些什麽突然停住,径自盘腿开始打坐入定。

“怎麽了?”贾路他们走了过来,莫名其妙的看著突然噤声的老和尚。随即帮著蒙棋把十方拖到沙发上。蒙棋看著十方裤裆的家夥,脸色尴尬,僵硬著手指帮他将裤子拉好。

“入定了。”老大夫看看普生,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本没有心思关注,他一门心思盯著普生,怕他走火入魔。此时他坐在普生的身边,时刻注意著他的状况。

众人等了很久,老和尚才睁开眼睛。

“施主,此冤魂魂魄不全,戾气冲身,他的执念就是你,而想让他明明白白的说出始末是不可能的,他一和你接触肯定会暴走。贫僧与他神沟通,现在有一险招可以让事情大白,不知蒙棋施主可敢一试。”

“大师,如果这件事不了解,他是不是会缠著我一辈子不死不休。”

“是。如果不解了他的执念,他就无法度化,仍旧会徘回在人间为非作歹。”

“好,不管什麽样的方法,我愿一试。”蒙棋刚刚虽然神智有些不受控制,但是那侵入十方身体的恶鬼,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只是对方说不清道不明,搞得他更加无措,不论如何,他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贫僧和那冤魂合力,利用两块玉佩作为媒介,将时空扯开一丝缝隙,送你回他的时代,了解事情的始末。一炷香之内你必须回还,不然你将会被甩出轮回,游荡在千年前的时空里不得回还。以贫僧的修为那道缝隙,最多支持一炷香的时间。你要快去快回。”

“嗯。”蒙棋点点头。

“不行。”苏醒的十方正好听到蒙棋与师傅的对话,他激动的跳了起来,冲著蒙棋奔了过来。拉住蒙棋的手,“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回去!”蒙棋看著十方眼中的情意,愣了半刻,这是第一次从十方那双眼中看见情绪,以往那个冷清的和尚不见了,十方此时一脸的焦急和无措。

蒙棋狠狠心,将手从他的大手里抽了出来。面对十方的感情,蒙棋再傻也懂了,但他还是选择了视而不见,刻意忽略掉心中的那一丝的触动。

十方是出家人,自己是俗世人,本不可能有结果的,既然知道前途堪忧,又何必浪费感情,再多的纠葛,也只是南柯一梦罢了,伤人伤己,徒增烦恼。

蒙棋很感激十方,两人认识几天而已,他却为了自己不辞辛苦,那双清冷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关心。就因为是这样,蒙棋才不想将十方扯入凡尘,也不想自己再亏欠任何人。

“蒙棋。”十方呆呆的看著那个倔强的小人。柔软的小手已经不在自己的手中,那个依赖他、会吓得浑身发抖,躲进他怀抱的小人此时却推开了他。十方感觉心里有种莫名的疼痛,这就是凡尘的爱情吗?如此的痛。他可不可以不要。

蒙棋背对著十方,听著他有些失落的声音,强迫自己不要心软,他和十方才认识几天而已,就算有好感也很朦胧,现在斩断还来得及。

十方被蒙棋的态度激怒了,说不出的愤怒,为什麽又背对著我,为什麽我做什麽你都不肯看我!

一脸愤怒的十方,拉著蒙棋进入卧室,完全不顾周围还有师傅等人。

“阿弥陀佛,孽缘啊。”普生和尚摇摇头,并没有阻拦。

“你干什麽!”被拉进卧室的蒙棋甩开十方的手。

“我……”十方似乎清醒过来,刚刚他心里十分愤怒,蒙棋背对著拒绝他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就好像面对了无数次,让他心痛的无法言喻。

就因为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十方才会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举动,硬是拉著蒙棋进了卧室。刚刚鬼上身的时候,十方并不是毫无知觉的,他的体被那恶鬼控制,他躲在角落里看著发生的一切。

当他压倒蒙棋的时候,心中的喜悦,让他很兴奋,那一刻他好像感同身受,完全忘记了体其实已经被恶鬼控制。

在兴奋之余,十方又有一种浓浓的失落,蒙棋为之迷离的人不是他,蒙棋眼中流露出的感情不是对他的,他依旧是个围观者。

“十方!你是个出家人!”蒙棋冷著脸说道。

“我……”

“这是不对的,我很感激你帮了我,但是……我们不可能的。”

“我……我知道,我没有想过……我只是……只是想……”十方磕磕巴巴的说著,抬手向蒙棋的脸蛋。

“十方!”蒙棋推开十方的手,“你是出家人!”

“别说了!”十方轻吼一声,拉过蒙棋抱在怀中。

“你放开我。”

“蒙棋。”十方轻轻的叫著对方的名字,双手捧著他的脸蛋,想要亲吻。

啪!

一个耳光打在十方的脸上,也将他打醒,他不可思议的看著蒙棋,无法相信,刚刚他做了什麽,他竟然想要亲吻蒙棋。

“十方,记住你是出家人。”蒙棋说完转身离开了卧室,去找普生和尚。

“大师,我们开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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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成往警局赶,一路上脑子里不停的想著蒙棋的事情,人到底去了哪里?怎麽突然就不见了呢?那个孩子应该没事吧?

不对,那个房间里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对劲!蒲公英!没有蒲公英!当天他去找蒙棋的时候,明明看到满地的蒲公英!难道是蒙棋回来打扫干净了?但是其他东西为什麽不打扫?不对头!

而且房间的光线好像不对,蒙棋家朝阳的,今天又是大晴天。而刚才的那个房间本没有阳光进来。而且似乎房间的走向也有些别扭。

李大成脑子里飞速的转著,虽然无法解释为什麽会这样,但是他心里却发毛了起来。这几个案件从头到尾透著诡异,本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很多环节都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

难道真的是鬼怪所为?鬼打墙?李大成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随即摇摇头。自己是个无神论者,怎麽可以一出现离奇案件就往这方面想呢?但是又怎麽解释这个离奇的现象?李大成的脑袋被绕的一团乱,差点闯了红灯。

哧!踩住刹车,对著车前正过马路的人,举手致歉。好在他醒得及时,开车果然不能走神。

绿灯亮起。

李大成往前开著,突然转动方向盘,拐了个弯又冲著蒙棋家开去,他还是觉得有问题,想回去再看看。

口袋里的电话开始震动,李大成接了电话。

“什麽?娄轻雨的尸体失踪了?”

李大成一皱眉,手下一转调转车头,赶往医院的停尸房。

“尸体怎麽会失踪?有指纹吗?”李大成看著被拉开的抽提和尸袋的拉锁。

“有,死者的指纹。”小赵站在旁边一脸的凝重

“什麽?”

“这个抽屉的四周布满了死者的指纹,我怀疑是人为造的势。”小赵语气一顿,又调转话头,“不过,头儿!这件事很诡异,这门口装著监控录像呢!可是本没有人拿著太大的东西出入,除非这个尸体自己走出来!绝对没人能够把那麽大个的尸体偷走!我们检查了整个停尸房,没有通道可以潜进来,完全没有这个可能。难道是赶尸的?”小赵越说越没有边际。

“没有蒲公英。”李大成好像在听著他的话又好像在神游,沈默著似乎是陷入了沈思,半响嘴里轻轻的念叨著。

【完】作家的话:每个月都有那麽两天犯抽搐!你们只要看到莫名其妙的番外,那就是作者抽搐了!明後天更两个番外,与正文没有太大的关系,可看可不看,可以不买,别浪费钱了。

二1-7

(14鲜币)二01、野鸳鸯<限>

公元前213年,秦。

绿葱葱的一片草地上,漫天飞舞著蒲公英,在和煦的阳光照下显得格外的柔软。蒙棋将发髻解开随意绑了发带,随即躺在草地上,仰望著天空,阵阵微风袭过好不自在。伸出小手,一朵蒲公英飘落到手中,他轻启嘴唇呼出一口气将蒲公英吹回空中。

伸手拉过长衫盖在身上,前的黑色长发随著微风微微飘荡。突然眼前一黑、身上一重,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耳洞里伸进了一只湿润的舌头,蒙棋顿时心跳加速。

“扶苏,别玩了。”蒙棋著那只大手,他知道那手的主人一定是扶苏。感觉另一只手探入他的怀中,蒙棋连忙开口阻止。

男人不说话,只是两手齐上,不停的捉弄著蒙棋。一个侧身躲开男人的禁锢,蒙棋灵活的爬了起来,飞奔在草地上,发出清脆的笑声。

“大色狼!你逮不到我!哈哈!”

扶苏勾起了嘴角,温柔的看著那阳光般的笑容,猛然的起身奔了过去,一把逮住蒙棋,扶住他的腰身直接举过头顶。

“啊!”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蒙棋一跳,但是身体悬空,让他感觉像飞起来一样,伸出双手著在空中飘散的蒲公英。

扶苏托举著蒙棋转起了圈圈,将蒙棋转的头晕眼花,他兴奋的哈哈大笑。头上的发带突然松散,乌黑的长发随著微风胡乱飘散开,将他和身前的扶苏裹了起来。

“棋棋……我的棋棋……”扶苏一声声的呼喊著自家小情人,将他放了下来,爱恋的圈在怀中。轻轻抚著他的脸颊,低头浅浅的亲吻,眼神里透著温柔和痴迷。

“棋棋。”扶苏双手环住蒙棋纤细的腰肢,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吹著热气,“哥哥好爱你,怎麽办?”

“干嘛,好痒。”蒙棋乖乖的窝在扶苏的怀里,伟岸的男人将他圈住。他抬起头,红红的脸颊印在扶苏的双眸中,看著扶苏眼中自己那怀春的小样,蒙棋一阵慌神,心扑腾扑腾的跳著。

“你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扶苏低头吻住那张殷红的小嘴,轻轻撬开唇瓣,捉住那只调皮的小舌,含在嘴里,彼此交融著津。

蒙棋嘴角流著蜜汁,舌头被扶苏吸得发麻,抬起手臂圈住扶苏的脖子,嘴里发出醉人的呻吟:“唔……”

扶苏将外衣脱下铺在地上,温柔的放倒蒙棋,倾身压了上去。

“每次见面就想著这事。”蒙棋看著扶苏拉开他的双腿,压在身上,赶忙举起双手推拒著扶苏的膛,脸红红的不让对方得逞。

“棋棋,我要是不想这事,说明我不爱你。”扶苏顶著公子正直的脸,说著无比色情下流的话,堪堪验证了所谓的道貌岸然是怎麽回事。

“你谬论!你知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唔……刀……”扶苏丢掉了‘公子’的外衣,变身色狼,吻住了喋喋不休的蒙棋。

蒙棋推拒的双手变为紧紧的抓住扶苏的衣襟,而下一刻就缠住了扶苏的脖颈。他觉得扶苏很重,将自己牢牢的压住,那个很熟悉的硬度,此时正慢悠悠的磨著他脆弱的地带。

扶苏放开蒙棋的嘴,舔舔嘴唇,砸吧了下味道。伸手拉开了蒙棋的长衫,白皙的膛露了出来。

蒙棋手忙脚乱的想要把衣服拉回去,谁知顾了上面失了下面,让扶苏轻易的把裤子扒了下来,连亵裤一起丢在一边,顿时下体一凉。

“你干嘛,青天白日的。”蒙棋揪著衣服,惊慌失措的看著扶苏。太阳的照下,一切都无所遁形,蒙棋两眼蓄满了泪水,看著对方抢走遮羞的衣服,只好用小手挡住下身。

“这样看的清楚嘛。”扶苏那悠悠谦公子的样此时哪里还有。这就是始皇帝嬴政的大公子嬴扶苏吗?这就是万民景仰爱戴的正直的嬴扶苏?

不!他就是一个色胚!蒙棋恨恨的想著。为什麽扶苏在别人面前是那个样子的,唯独见了他就变样了呢?自己就是被他那副为国为民不辞辛苦,翩翩公子的正直样给骗了!当他发现扶苏的真面目时,为时已晚,悔不当初啊!

“啊……你你,快放开。”蒙棋正在内心里纠结,忘记此时尴尬的境地,竟然不分场合神游在外,等他回过神,要害以在他人之手。

扶苏看著他那皱著眉头,明显在心里骂著自己的可爱的小模样,就不由得一笑。握住他的要害开始撸动,立即引来了蒙棋惊恐的尖叫。

“扶苏,别,在外面呢……”蒙棋惊恐的回头四处看,唯恐这个时候蹦出来个人,那他的声名就毁於一旦了,回家非得让他老爹打死不可,勾引皇位继承人野合,那是多大的罪过啊,要杀头,株连九族的。

“棋棋,你的意思是说,不在外面我就可以随便做了是吗?”扶苏低下头冲著那个粉嫩的小东西吹著气。

“谁说的!不是,你快起来,让人看见了。”蒙棋声音都快带著哭音了,怎麽扶苏每次都欺负他呢!

“不会有人的,这里很偏僻的。”扶苏倒不是托大,这里确实很偏僻,甚少人烟,而且他已经让侍卫远远的守著了。

“我们来做一次野鸳鸯。”说完扶苏抬头吻住蒙棋,手上没有放开,反而是轻轻的拨弄著头部,将蒙棋的小家夥撸了出来。

“唔唔……”身下的欲望被扶苏掌握著,顿时不受控制的膨胀。蒙棋喘著气,双手紧紧的攀在扶苏的肩上。嘴唇被扶苏猛力的吸允,放开的时候已经变得又红又肿。

“啊……”蒙棋眼前白光一闪,身子一软躺倒在草地上,眼神朦胧的喘著气。四肢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眼前的蒙棋,红红的唇瓣被吸的肿了起来,上面泛著水光,半张著嘴,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那条灵动的小舌。白嫩的脸颊此时泛著潮红,红扑扑的小脸好像能掐出水来。纤细的脖颈一直都是自己的最爱,每次都会啃的上面一片青紫。

扶苏拉开被蒙棋合拢的上衣,没有遭到抗拒,因为蒙棋已经软做一团,每次欲望发泄之後的蒙棋,都是这样任扶苏任取任予。

殷红的尖饱满的挺立著,扶苏伸手了,硬硬的挺起来了。指肚著晕,来回拨弄著那颗红豆,扶苏最爱把玩此处。

“嗯……”蒙棋左右摇摆著头,挺起了小身板,靠近扶苏的手指。前逗弄的手,让他心里痒痒的,就是找不到源头。

扶苏低头用牙齿咬住一颗红豆,用舌尖顶弄。满意的听到蒙棋绵软的哭泣,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只要面对蒙棋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他拆食入肚。

蒙棋将手指入扶苏的长发之中,似要拉开他却又似拉进他的头。此时扶苏已经将整颗头连带晕和周边的嫩全部吸住啃咬。另一只手也不闲著,抓住另一边用了些力气揉搓著。

“唔唔……你又这样……”蒙棋眼泪汹涌的流著,每次扶苏都跟要吃了他一样,虽然也很舒服但是也很吓人。

“对不起棋棋,忍不住了。”扶苏放开他,捧起他的小脸,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子最後吻住嘴唇,慢慢的安抚气恼的恋人。

“你就不许轻点咬。”扶苏放开了他的唇,蒙棋盯著他略带愧疚的脸,用手捏捏他俊朗的面容,语带嗔怒的说著。

“不咬了,都肿了。”扶苏看著自己的杰作,像两颗肿起来的桃子,鼻子不好意思的转移阵地,低头舔著蒙棋的肚脐,慢慢的越来愈靠下。

看著扶苏架起他的腿,放在肩膀上,整个脑袋埋进他的双腿间,一双大白腿在空中晃动,如此荡的一幕,整个暴露在阳光中。蒙棋挡住双眼,掩耳盗铃的装起了小乌。

扶苏含著蒙棋发泄过的小软,卖力的侍弄。软软的屁股用手一掐就是一个红印,手感好的让他忍不住的掐来掐去。

“疼,别掐。”蒙棋伸手拍了扶苏的头表示抗议。作家的话:这卷是小受魂归前朝的往事,看不看的其实也没啥XDD,买不买都行,反正已经扑街了!

(14鲜币)二02、野合<限>

扶苏吐出半硬的玉,仔细的看著。蒙棋就连那里都长的那麽可人,粉嘟嘟的一非常致,好似玉琢的一样透著晶莹。稀少且柔软的几乎到没有的毛发,软塌塌的就像蒙棋的人一样柔顺。大腿部的嫩更是充满著诱惑,每每让他忍不住啃个遍。好似玉球一样的双丸圆润可爱,捏一捏非常饱满。

托起玉球,找到藏在後面的蜜,那里的景致更是让人热血沸腾。两片丰满的臀夹著一点殷红。扶苏迫不及待的用手扒开,一张可爱的小嘴正冲著他一张一合。

扶苏著迷的将脸埋进去,用舌头舔弄蒙棋的蜜。

“嗯……”蒙棋被後面的感觉搞的抓狂,不住的蹬著小腿。此时大腿架在扶苏的肩上,白嫩的脚趾在阳光下泛著光。十只可爱的小脚趾绷得紧紧的,踩在扶苏的背上。

吧唧吧唧的声音一直回荡,蒙棋羞得想要找个地缝,但是那无尽的快感,让他没有过多的力考虑廉耻的问题。很容易就陷入扶苏给他织造的欲望之中。

这是一场漫长的前戏,扶苏享受著与蒙棋之间的互动,他喜欢看著蒙棋沦陷在他织造的欲望当中。喜欢蒙棋用迷恋的眼睛注视著他,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人能进入蒙棋的眼。

放开瘫软成泥蒙棋。扶苏往两边又拉了拉他的双腿,两手轻轻的抚著他的大腿内侧,这是一双怎样的腿,竟然如此美丽,没有一丝赘,恐怕阿房里的众多美人也没有如此的景致。

扶苏著蒙棋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蜜,轻轻的探入一手指。他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的珍宝。手指来回抽动,寻找著蒙棋的敏感点。

“里面……”蒙棋红著脸提示扶苏,反正已经都做到现在了,用脚趾想也知道扶苏不做完肯定不会放开他。看著他在那里来回的索,搞的自己非常抓狂,还不如赶快做完。

扶苏听话的用手往里顶去,一手指变为三,齐没入,来回抽动。没有把那里完全打开,扶苏是不会动作的,如果伤了蒙棋,他宁可不做。

手指不停的骚动那点,蒙棋身前的玉一下下的跳动。冗长前戏折磨著蒙棋,他甚至想要扶苏现在就进来。

扶苏抽出手,拉开衣衫,露出壮的腰身。穿上衣服看著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样,实际扶苏还是非常健壮的。他曾接旨协助蒙棋之父大将军蒙恬修筑万里长城,曾披挂上阵身先士卒、抵御北方的匈奴,立下赫赫战功,长期的锻炼让他心智体质都很刚毅果断,和帝王之家的其他公子极其不同。

蒙棋看著扶苏壮的腰身,想著男人一直都是用这样强壮、伟岸的身体占有自己,就一阵脸红心跳。他不敢抬眼仔细看,只是一眼一眼的偷偷瞄来瞄去。

扶苏知道小家夥在偷偷看他,他假意不知。慢慢的扯开腰带,拉下裤子,露出勃发的昂扬,直对著蒙棋。

“哎呦……”蒙棋一下子捂住双眼,那壮的东西,每次看都是那麽的吓人。

扶苏拉过蒙棋的手,放在欲望之上。手里是青筋直露的硬,滚烫的柱身,蒙棋本握不住,他被烫了似的连忙撒手。

扶苏俯身趴在蒙棋的身上,拉过他的小手放在膛上,柔软的触感,滑腻的皮肤,滚烫的手心,扶苏很是享受。

蒙棋感觉那热乎乎的凶器,在他的双腿间磨蹭,烫的他大腿直抖,想著一会这东西就会把自己折磨的不死不活,他就有些害怕。

“扶苏,一会能轻点吗?”蒙棋抖著嘴唇,亲亲扶苏的脸,讨好的看著他。

“我什麽时候不轻了,每次都很轻的。”扶苏有些委屈,他很珍惜蒙棋,每次都要伺候好蒙棋,用最好的药膏,甚至不惜用嘴舔软蒙棋的身後,将他当做至宝,从来没有不顾他的感受,只图自己痛快,更没有弄伤过他。可是为什麽每次自己一脱掉衣服,蒙棋就吓成这样呢?

“不……不是的……是它很,进去时很痛……”蒙棋含著眼泪看著扶苏,他不是谴责情人,他知道每次扶苏都忍到自己崩溃也不会伤害他,只是那凶器太过可怕,即使扶苏很轻,很温柔,但是进入的时候,他还是很痛,那种被贯穿的恐惧,是扶苏体会不到的。

可怜兮兮的蒙棋,让扶苏心都疼了,他虽然喜欢在床事的时候逗弄蒙棋,也喜欢他饱含欲望的眼泪,但是他最看不得这个时候的这种表情。

捧起他的脸,心疼的亲了又亲:“不做了,没想到你那麽疼。我不进去了,就蹭下。”

说罢扶苏动了动腰身,用滚烫的柱体磨著蒙棋的私密。

“啊……不是的,扶苏。”蒙棋被扶苏的动作搞的欲火难耐,抬起双腿缠住扶苏的腰,“进来时慢点,不是不让你进。”

撅起了嘴,蒙棋不高兴扶苏误会他的意思,又不是不让做,不就是让轻点嘛!

扶苏吻著蒙棋的脖颈,双手伸到他的身後,紧紧的捏住丰满的臀瓣,往自己胯间按,然後用力的磨蹭著两人的私处。

“嗯……啊……哎呀……好烫……”蒙棋两只小脚绕到扶苏的後腰,紧紧的勾在一起。那家夥很热,烫的他想要逃。更加难以启齿的是,蜜似乎激动的喷涌著汁,并且空虚难耐。

身前的欲望蹭著扶苏的前腹,身後被硬硬的子研磨,大腿部被浓郁的毛发扎的生疼。流出的体被蹭的满屁股都是,噗嗤噗嗤的声音从身後传出。

“棋棋,我的棋棋……”扶苏迷恋的一边亲吻他,一边喊著他的名字。

蒙棋实在忍不住了小声的说著:“扶苏你不进来吗?”

“你让我进吗?”扶苏舔著蒙棋的耳朵,轻轻的问著他,他喜欢听他自己说。

“让。”蒙棋闭著眼睛死都不睁开,嘴里说著荡的话语,他爱惨了扶苏,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

“啊……唔……”壮的欲望撑开他的後,将内壁完全撑开,不停的往里闯。整凶器一直探到最深,蒙棋还是有些疼痛,但他忍住不叫,咬著嘴唇,让扶苏能够完全的进入。

“啊,棋棋,你永远都是这麽紧。”扶苏忍不住赞叹,无论自己如何扩张、如何占有,蒙棋永远都是那麽的紧致,紧紧的箍住他的欲望,没有一丝空隙,内壁不停的蠕动,高温的内里将他吞噬,让他舍不得离开,恨不得永远呆在里面。

“别说。”蒙棋抬头亲住扶苏的嘴,不让他再说那些羞人的话,结果反被扶苏用力的吻住,失了魂。

蒙棋抓住扶苏的脊背,硬邦邦的肌是他没有的,身下猛力的撞击著他,後背磨蹭著草地,让他很痛。

“唔,扶苏,後背疼。”他实在忍不住了,只隔著一层外衣与地面摩擦,让他娇嫩的肌肤承受不住了。

扶苏抱起了他,让蒙棋坐在他的胯间,从下到上完全的吞没,巨大的刺激让蒙棋夹紧了屁股,双腿用力的缠住扶苏的腰,两手紧紧的抠住扶苏的後背,挠著他的肩胛骨。

扶苏不理会怀里的小猫,伸出尖锐的爪子挠著他的後背,他一手搂著蒙棋的腰,一手手著他的背後,探过头去查看,果然已经红了,有的地方甚至破皮了,心疼的恨不得扇自己两下,怎麽就那麽不小心呢?明明知道蒙棋有多麽娇嫩,还让他在底下。

“宝贝,疼吗?”

“疼。”蒙棋扎进扶苏的颈窝撒著娇。

“是为夫不好。”

“闭嘴。”蒙棋拍了嘴没正行的扶苏,什麽为夫为夫的,真羞人。

扶苏托著蒙棋的臀部,自己跪在地上摆动腰肢,就著这个姿势开始干起来。啪啪啪,双球拍击粉臀的声音,让蒙棋扎进扶苏的颈窝不敢抬头。

长的器凶猛的进攻蒙棋,将蜜拍击的潮水泛滥,吧唧吧唧的四处飞溅。蒙棋感觉魂都飞了,嗯嗯啊啊的不停的叫。

扶苏每次坚挺的时间都很久,久到蒙棋筋疲力尽,他的双腿已经无力缠住扶苏。挂在他的腰间,起伏荡漾全凭扶苏双手的托举。如此此时扶苏松手,蒙棋估计就会瘫软在地上。作家的话:作者:前世的小受比较娘,比较白痴,比较弱智,比较……总之,他是前世!小受:这绝壁不是我!

(14鲜币)二03、将闾

“腰酸了,扶苏……”蒙棋软软的发出小猫一样叫声,试图让扶苏放过他。

“换个姿势。”扶苏抱著他,干脆躺在地上,让蒙棋骑在胯间,从下望著蒙棋。

居高临下的蒙棋,整个屁股坐在那子上,肚子,似乎感觉那东西就在里面。

扶苏按住蒙棋的嫩臀,从下面往上顶,看著蒙棋摇摇欲坠,被自己顶的花枝乱颤,就莫名其妙的兴奋。

身前那小东西随著猛烈的撞击,上下摇动,啪啪的拍在扶苏的腹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扶苏,快点好吗?我好怕,我不喜欢在外面。”蒙棋还是很紧张,他不时的四周望去,有一丝动静都能吓的他收紧後,扶苏十分享受这种待遇。

“快了,再等一下。”扶苏也知道蒙棋快要支持不住了,以免恼羞成怒以後不让自己碰,还是见好就收,他快速的挺动,进入了最後的猛攻。

“呀……呀……太猛了……啊……”蒙棋一声尖叫,他感觉屁股里面被一阵阵滚烫的体冲击著花心,强大的刺激让他喷洒而出。软软的窝进扶苏的怀抱,蒙棋喘著气,享受著高氵朝後的这段余韵,後里的没有滑出,反而是慢悠悠的晃动,感觉很舒服。

“棋棋,再来一次吧。”

“不行!说好了就一次。”蒙棋急了,这个人怎麽这样呢!

“我有说吗?”

“你!啊……不许……出去!骗子!”蒙棋攥起了小拳头,雨点般的落在扶苏的前,他好气愤。

“呵呵……遵命,你不许我出去,我就不出去!”扶苏开怀大笑,抱紧蒙棋又动了起来。

这边上演著激情戏码,不远处的一处树林中伫立著一个男人,他躲在一个大树後面。贪婪的看著蒙棋,眼中是无尽的酸涩和痛苦。

和扶苏不相上下的高挑身材此时有些颓废,而那张英俊的脸上,此时有著扭曲的表情,似愤怒、似欲望、又似不甘、还有著不舍和浓浓的深情,最後趋於平静,种种情绪消失在那双深邃的眼底。

将闾不明白这种简直类似自我折磨的行为,要到什麽时候才会结束,这样的场面让他心如刀割。可是他却一头栽了下去,一次次自虐一般的跟了上去,心疼得无法言喻,偏偏挪不动脚。他是多麽渴望蒙棋能够看自己一眼,可是那个小人的眼中只有扶苏。

将闾深深的望了一眼沈溺在欲中的蒙棋,这场欢爱太久了,他疼的心都麻木了,转过身迈开沈重的步伐,‘轻轻’的离开了。那萧瑟的背影,不论谁看了心中都会疼惜,可惜蒙棋永远都看不到。

将闾漫无目的的走著,一个人在喧闹的街市徘徊,每个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都有著属於自己的人生和目标。为什麽他却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皇位、国家、权势和金钱?到底什麽东西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脱离情感的漩涡,不要再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眼前是一座华丽的小楼,将闾抬起头无奈的一笑,又来到了这里。似乎这个酒坊已然成了他的疗伤地。每次心伤都会转到这里,抬起脚,将闾进了酒坊。

迎面的小二哥对於公子将闾熟识的不得了,立马卑躬屈膝的凑了上来。

“公子爷,您来了。上面请。”

将闾来到他常待的单间,抱著一坛酒,连菜也不吃,就牛饮起来。这种喝法不是喝酒,简直就是灌酒。小二也不敢拦著,立马派人去了公子府报信。

将闾的眼睛已经有些朦胧,脑袋里乱糟糟的,蒙棋那可爱的小样在眼前转啊转的。他伸手抓去,扑了个空,一下子摔倒在地,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著:“棋棋,你别走,别走。”

“哎呦,我的公子爷,您怎麽又醉成这样了。”公子将闾的家丁闻信赶来,将将闾扶了起来。临走的时候,将闾还不忘拿著他的酒壶,一边喝著一边被家丁往家拖。

“哎呦。”家丁光顾著搀扶将闾,完全没有看路,直接撞到了一位老和尚身上。

将闾睁开眼睛,看著眼前的老和尚,虽然酒醉,但是良好的修养深蒂固,他直起身子对著老和尚行了一礼,半拱的腰身直直的垂了下去,将闾对於佛学僧侣一项尊敬

“大师对不起,我们没有看路,您没事吧。”将闾舌头有些不顺,但还是将话说了个明白。

老和尚微微一笑,冲著将闾深施一礼:“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如若有一日看破红尘,请到般若寺来找老和尚。”说罢转身离去。

“哎!这个老和尚说什麽呢!我家公子那是帝王之家的,万金之躯,你竟然敢游说公子出家,你不想活了!”家丁气的不行,自家公子那是什麽人,那可是天之骄子,虽说大位无疑是公子扶苏的,但他家公子将来那也是郡王!怎麽可能去当和尚!

“果然是大师,一眼就看出我溺在了苦海中,呵呵。”将闾倒不生气,反倒清醒了不少,若有所思的喃喃低语。

“公子,我们快回吧!”家丁看将闾听了老和尚的话开始沈思,吓得他连忙往家拉扯公子,生怕他一时兴起跑去庙里剃度做和尚。

“凤求凰,琴歌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请勿深究此诗年份)”将闾喝了一口酒,念起了诗,一边摇摇晃晃的走著,一边大声念著,引来四周人的侧目,而他好似没有看到一样。

“众人皆醉,我独醒,哈哈哈哈。”

“是是,公子最清醒了,您快点跟奴才回去吧!我的爷爷哦!”

“做和尚!似乎也不错。哈哈哈!走!我们去做和尚,三千烦恼丝,全部剃掉,那我就解脱了,你说对不对?”将闾发疯似的狂笑,将整壶酒都倒在头上。

“公子别胡说了!哎呦,您这是干嘛呢!”家丁左拖右拽的将将闾往回拉,身形渐行渐远。

路边站著一人,眼神透著轻蔑,撇撇嘴角看著将闾远去的背景。

“公子,回吧。”身边一名清秀小童,战战兢兢的上前呼喊。

“嗯。一个醉鬼而已,耽误本公子的时间。”胡亥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闭目养神。

刚刚路过,耳听得马车外喧闹不已,听那声音像是将闾,下了车准备看看他这所谓的兄弟在此有何事,发得什麽疯,谁知他竟然又醉成这样。

坐在马车中胡亥一脸霾,将闾醉成那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蒙棋,想起蒙棋那个可人,胡亥就肝火旺盛。

蒙棋是大将军蒙恬的小儿子,蒙家一家武将,难道生出这麽个晶莹剔透的娃娃。小家夥生的煞是可爱,完全不像是蒙家的种。就连父皇都夸奖过他聪慧可人,从小就被常常宣召入伴驾。

先前胡亥并不觉得自己有断袖之癖,早早破身也是房中美丽的侍女。只是见了蒙棋之後,似乎生活轨道一下子就偏了。

小小的蒙棋,胖嘟嘟的非常可爱,胡亥总是想要靠近他,逗弄他,听著他声气的喊著‘哥哥’,就觉得心都化了。

生为皇家人,亲情这种东西已经很淡薄了,特别是胡亥,对於同父异母的众位兄弟姐妹,一点手足情都没有。在他眼中,这些人都是他登上皇位的障碍,早晚有一天,要全部将他们处死,以绝後患。所以,一个没有利害关系,又十分可爱讨他喜欢的小家夥,就这样进入了胡亥的眼帘。

只是胡亥为人霾,小家夥从小就怕他,一双大眼睛看著他就顿时蓄满泪水。蒙棋越是躲著他,胡亥就越想捉到他。每每被他捉到,强制的抱在怀里,就会皱著巴掌大的小脸,苦恼异常。但是又不敢开口拒绝,纠结的小样更是惹人怜爱。

胡亥是个别扭的人,偏偏小蒙棋越是不喜欢他,胡亥越是想要抱他,越是想要亲亲他那张小脸。

似乎喜欢蒙棋成了习惯,当胡亥猛然发现蒙棋长大了,变成了犹如翩翩佳人,而他心底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占有欲,当他明白那种欲望为何之时,已晚。他再也转不过来了。

(14鲜币)二04、公子胡亥<微>

但是,蒙棋却不给他靠近的机会!

原本胡亥十分挣扎,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担心小家夥会讨厌他。他怕那份欲念让蒙棋嫌弃,所以不敢告白,也不敢逾越,将他当成至宝一样呵护。谁知道蒙棋竟然在他的疏忽之下,投入了大哥的怀抱,还和二哥将闾勾勾搭搭。

明明扶苏早年被父皇贬去荒野之地好多年,小家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一直觉得没人抢得走他。却发现他竟然比不过一个在外多年的人。扶苏一回来,蒙棋就再也不属於自己了,其实他从来就没有属於过自己,永远是那样疏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一直小心谨慎,倍加呵护,却换来他的背叛。他早就应该在他成年之际,直接拉他上床,占为己有岂不是更快捷。那一刻,胡亥十分痛恨自己的‘软弱’,白白把心爱之人送与他人。

胡亥恨,非常恨,本就狠戾之人,内心更加暗。新仇旧恨,夺妻之仇,皇位之争,种种恨,让胡亥对扶苏和将闾怀恨在心,欲杀之而後快。

进了府邸,胡亥踏进书房就一阵乱摔。心里郁结的很。扶苏!将闾!都是他最最讨厌的人,偏偏还都是自己所谓的亲兄弟。什麽手足,什麽亲情,他不需要,早晚有一天,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明明父皇最疼爱自己,但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夸赞扶苏有能力,将闾有才气!到自己这里就是被骄纵坏了,朽木不可雕。总是当著众人的面,让自己和扶苏、将闾看齐,向两位兄长学习,让他丢尽了脸面。

胡亥为人狂妄不羁,情戾不受管束。但却非常得秦皇的喜爱,导致他恃宠而骄,无上无下,眼里装不下任何人。

有次秦皇设宴招待群臣,众公子悉数参加。胡亥也遵命赴宴,大摇大摆来到会厅,看著其他公子、大臣,循规蹈矩的在秦皇面前装样子。胡亥就心里烦闷,最看不上这群人的装腔作势,私下里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胡亥早早的借故退席,眼不见为净。

走到殿门外,看著整齐地排列的群臣鞋子,就觉得碍眼,借著酒劲一边走一边踢著那堆鞋子,直到踢得乱七八糟才。最後让秦皇当著文武百官的面一通数落,将他和扶苏、将闾相互比较,颜面扫地,从此对两人恨之入骨。(典故来自互联网= =)

最令他痛恨的一点就是,大将军蒙恬之子蒙棋,对两人的态度。他喜欢死了那个甜美的小家夥,可是他却对自己爱答不理。天天和扶苏那厮在一起,就连将闾也被他甜甜的叫著‘将闾哥哥’,而看到自己却转头就跑。

他到底哪里不如人了?论学识,论长相,论能力比他们差吗?有差吗?为什麽不看自己一眼!

想到此胡亥手底下摔的更厉害了,一边的小童吓的浑身发抖。

胡亥走到书桌边,看著上面躺著的一幅工笔画,画上的男孩清秀可人,嘴角露著羞涩的笑容,不是蒙棋还能是谁。

这画胡亥的手笔,每每思念那个小人的时候,他就无休止的画画,将满腔的爱恋都倾注在这里,可是那人却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手指轻轻的拂过画卷,著俊秀的小脸,胡亥眼露痴迷,嘴里喊著:“棋棋……”

想著记忆中那张柔嫩的小脸,胡亥就觉得欲火上升。撇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小童,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俊的,每一个长相都有蒙棋的几分神似。

胡亥伸出手指勾了勾,小童立即跪倒在地爬了过来,熟练的抬起头张开嘴等待著。胡亥撩起衣衫,拉下裤子,因为意蒙棋而挺起的家夥,直接入了小童的嘴里。

“嗯……”胡亥舒服的发出呻吟,仰著头闭著眼睛。在心里描绘著蒙棋,手下将小童的头往胯下按,温热的口腔吞吐著他的欲望。他将这个温热的口腔,当做蒙棋的小嘴,越想越兴奋。

揪住小童的头发,看著他惊慌失措的表情,胡亥呼吸沈重。跪在胯下的孩子,也就十一二岁。唇红齿白,十分娇俏,收他进门也是因为他和蒙棋十二岁的时候很像。脸颊胖嘟嘟的,身子也很圆润。胡亥深深的记得,那时的蒙棋还没有长开,身子有些的。

大的阳具在小童脸上磨蹭,白皙的脸蛋上一片狼藉。小家夥发著抖,怕极了胡亥。这种表情更是让胡亥激动,和当初的小蒙棋一样,眼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

啪!胡亥给了小童一个耳光。

“婊子!不许露出那种表情!不许怕我,不许!叫哥哥,快叫我哥哥!”

“哥哥。”懦懦的声音喊了出来,迎来的又是一个耳光。

“你只是个替身,懂麽?你什麽都不是,你凭什麽喊我哥哥,你不是我的棋棋,你就是个婊子!说你是个婊子?”

“奴才是婊子,求公子饶命。”

“把裤子脱了,趴桌上。”

“是。”

小童起身手忙脚乱的脱著裤子,连忙趴在书桌上,两手掰开臀瓣,翘起了肥嘟嘟的小屁股。

嫣红的洞口紧张的蠕动,胡亥顿时红了眼,提枪就挺了进去。疼的小童呲牙咧嘴,但却不敢呻吟,忍耐著酷刑,希望胡亥早些放过他。

“棋棋……你好紧……”胡亥已经陷入了臆想,抱著软乎乎的身体,疯狂的挺动下身,奸著他心中的蒙棋。

当他发泄出来,将满满的灌在小童的体内,舒服的趴在他的身上,著对方的脸颊,刚要亲吻,发现本不是蒙棋。他气的起身抽出欲望,一脚将男孩踢了出去。

“滚!都给我滚!”胡亥提著裤子,恨恨的发誓,他一定要得到蒙棋。

小童屁滚尿流的往外爬,顾不上身後流出的体,胡亥就如同鬼魅一般吓得他魂飞魄散。心里暗暗的想著,被胡亥公子喜欢的那位小公子好不幸,公子那里又大又,疼死人了。

几日後。

“扶苏!你怎麽又在朝堂上和皇上争吵!”蒙棋气呼呼的坐了下来,郁闷的看著那个板著脸不搭理自己的男人。听说今天在朝堂,他又和老皇上吵起来了。吓得他立即赶了过来。

扶苏与老皇帝的政见一直背道而驰,而扶苏总是坚持己见和皇上唱反调,好几次让皇上震怒,大发雷霆。扶苏少年时期,就因为和老皇帝争执,被贬去协助蒙棋的父亲,大将军蒙恬修筑万里长城,抵御北方的匈奴。

那个时候蒙棋还是黄口小儿,穿著肚兜、流著口水的年纪,只知道光著屁股,迈著小短腿,追在扶苏身後哇哇大哭。短的小腿踉踉跄跄的,时不时摔个大马趴,嘴巴啃了泥,手掌被小石头戳破,膝盖也肿了起来。即使那样蒙棋还是会勇敢的爬起来,想要追赶远走的扶苏。直到娘将蒙棋抱回,那样的记忆深入骨髓,永远都无法忘记。

每日都想著扶苏大哥哥什麽时候能够回来,带棋棋去买糖葫芦。直到小胖娃长成了翩翩少年。才在返城的军队中,见到思念了多年的扶苏哥哥。哥哥便得硬朗了许多,英俊、高大的许多,显然他在军队中长成了顶天立地的汉子,但要是给蒙棋选择的机会,他还是想要将那段缺失的日子补回来,他一天都不想离开扶苏。如今,他又要闹得被贬到什麽地方,才肯罢休不成!

那几年扶苏在外历练,确实让他蜕变很多。刚毅挺拔、情坚定,男儿志在四方,在外的几年并没有让扶苏觉得窝囊,相反更是心开阔,那一方天地岂是朝堂可以比拟的。

看似文质彬彬的扶苏,在战场上却一点也不文弱。他勇猛善战,立下了不少战功,而他在外的名声也越来越好。很多百姓都爱戴和推崇他,边防的将领们也都信服他,看著他雄心壮志的样子,蒙棋有时也会想,老皇帝似乎做了个了不起的决定。但是,不能与扶苏相见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他再也不想离开扶苏的身边。

(14鲜币)二05、玉佩

“朝堂不是一言堂,有不同的政见,说一说有什麽不可。难不成只有皇帝说的话才是对的?那还要文武大臣干嘛?那还上朝干嘛,他一个人尊口一开,不就得了。”扶苏的臭脾气也起来了,朝堂之上的火气还没有消散,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是父亲太过暴虐。现在不是马上皇朝,靠的不是杀伐决断,而是民心。民众的安居乐业,不才是一个君王所追求的吗?为什麽自己的理想和父王总是背道而驰呢?

扶苏只想治理好国家,让百姓过上衣食无忧,没有外敌入侵、战火硝烟的日子。而父皇,他要的是绝对服从,不允许朝堂之内,普天之下有一丝一毫的反对声音。

“说急了,他能贬你去边关!”蒙棋撅著嘴吼著,他才不管什麽是非对错,他只知道,老皇帝急眼了,能杀人、能贬人!这个呆瓜怎麽就不明白呢?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一到这个事情上,就如此执拗。

“去就去,怕他作甚,在边关待著更舒心!”扶苏一甩袖子,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你!你好!你去吧!以後别来见我!讨厌你!”蒙棋气的脸色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的,马上就要喷了出来。

“呃……”扶苏这才发现不好,立即站起身来,抱住生气的情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刚刚太冲动了,别生气了。我怎麽舍得棋棋呢,我哪都不去,守著我家小公子。”

“扶苏,我不想几年都看不到你,你走的那几年我很难过的。你听我的话好不好,忍一忍好吗?”蒙棋扎进扶苏的怀里,揪著他的衣衫可怜兮兮的说著。那眼神、那语气、那哀怨的劲头,如一汪清水冲刷著扶苏的怒火。他发现刚刚在朝堂上的怒气,都被蒙棋的眼泪抚平了。

无奈的摇摇头,在他心里蒙棋比什麽都重要,就算他愤怒到极点,也会被蒙棋三言两语‘打压’下去,惧内真是好说不好听啊,可是惹天惹地,他也不敢惹自家的小人哭。

“好了,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扶苏只得软了语气哄著蒙棋。

蒙棋抬起头眼角挂著晶莹的泪珠,扶苏轻柔的帮他拭干。捧著他的小脸亲吻著柔软的唇瓣。

“啊!”蒙棋一声轻呼,身体被扶苏横腰抱起转进卧房,他不停的挣扎著,小腿无乱的踢打著,不过这点战斗力对於扶苏来说,犹如搔痒一般。

“大白天的你又干嘛!你这色胚!放开我!唔……”

啪!卧房的门被大力的关上,仔细听下似乎门内传来蒙棋嗯嗯啊啊的呻吟。

隔日,扶苏去上朝,蒙棋在家里担心不已。虽说扶苏答应了他,再不和皇帝叫板,但是扶苏那个脾气,本就耿直,在军队里呆久了,更是直率,有什麽就说什麽,完全不懂得保留,只要他认为是对大秦好,绝对管不住那张嘴。

忐忑了一天,在家实在难熬,蒙棋收拾妥当,只身来到市集溜达。看看天,扶苏也快下朝了,他干脆去扶苏家看望他的夫人。好久没去看望那个可怜的女人,还那个可爱的小子婴了。蒙棋左看看右看看,想要买个称心的礼物送与那对母子。

百无聊赖之际,猛地抬头望见一家专卖玉饰的商铺,蒙棋起了兴致,抬脚便走了进去。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首饰,顿时看得他眼花缭乱。

蒙棋不太会挑选女人的首饰,看著哪个都好看,店主在一旁跟著介绍,烦得蒙棋转身就想走。

咦?就在转身之际,蒙棋在一个典雅的匣子里,看到了两对鸳鸯玉佩。咋看之下这四块玉佩似乎出自同一块玉石。晶莹剔透泛著光,一下子就让蒙棋看中了。

“老板这个怎麽卖?”蒙棋伸手拿过一对玉佩。

“小公子,这个要五两银子。”

“这麽贵啊!我要两只公的。这个我不要。”蒙棋丢掉那只母鸳鸯,拿起了另外一对中的公鸳鸯。拿在手里一阵欢喜,一会送与扶苏,两人一人一只!成双成对,拨个好彩头。

“小公子啊,鸳鸯没有这麽卖的,那都是一公一母,成双成对,两只公的成何体统。而且小的跟您说,这两对鸳鸯可不是俗物啊,你看看这玉的水头,这做工?可不是普通的玩意,想再找出一对都难。这块玉本身就不大,可著它的料雕琢的这两对鸳鸯。”

“我就要两只公的,跟你有关系麽!你卖不卖吧!”蒙棋被对方说的恼怒了起来,拿出了公子的派头,这也是改著老板倒霉,蒙棋从来不会仗势欺人,虽然偶尔有点小脾气,但是今天这句‘一公一母,成双成对’算是触了霉头。

‘为什麽买两只公的不卖!为什麽两只公的就是成何体统!一公一母就是天造地设!讲不讲理啊!’

蒙棋在心里不住的编排,好在他理智尚存,没有脱口而出,但是那气势却已经收不住了,蒙棋此时堪比小霸王。

男男之恋,自古都不受祝福,阳之和才是正途,就连这种街边售卖的定情信物,也脱不开这种格局。蒙棋气恼的并不是买不到这两只玉佩,多花些钱自然可以做到,他难过的自是男男不能相恋的事实。

自己与扶苏情投意合,但是却不能正大光明的相恋,亦不能成亲。在别人眼中,男男在一起,除却富人养的娈宠再无其他,谁会理解他们之间的爱情,如果他们的事情一旦公诸於众,扶苏的名声自是被毁,而他也落得个公子娈宠的身份,到时候让爹爹知道,还不得打死他。

“棋棋!”扶苏的声音在身後响起,他诧异的扭头看著男人,他什麽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这是下朝了?

扶苏摇摇头,很是无奈,他刚刚下朝,并没有乘坐车撵,而是徒步而行。刚巧就看到逛街的小家夥。扶苏没有唤蒙棋,而是尾随其上,一路跟随,看著方向好像是去自家,心里不由得欢喜。结果发现蒙棋钻进了一家店铺,他跟到门口,便看到了蒙棋不讲理的一面,即便此时蒙棋像个不讲理的小霸王,而他从来都是看不上官宦子弟的嚣张跋扈,还有仗势欺人,但是……轮到自家小公子,怎麽就……越看越可爱呢!不讲理都那麽可爱。

但是听明白了蒙棋发脾气的缘由,扶苏心底泛起了愧疚,随即从衣襟中拿出一锭银子,大概有十两递给了老板。他本就知道,蒙棋不是那纨!子弟,是非之人,断不会平白无故的难为他人,小家夥之所以不开心,症结所在还是他。

自古不乏断袖之爱,分桃之恋,(断袖典故与秦朝谁早谁晚的问题,勿究!)但毕竟不能登大雅之堂,如果他是一个平凡的商人,亦或是农户,他都可以抛弃一切,和蒙棋在一起,哪怕是娶他为妻。

但是他却偏偏不是凡人,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储,秦始皇的大公子,皇位第一继承人。他不能任,也没有任的资本,终究是委屈了他的宝贝。

“老板,两对我们都要了。”说罢拿起两对玉佩,将两只公的递给蒙棋。其他两只则又还给了老板。

“公子,这个您不要了吗?”老板诧异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一身玄衣,看著不是凡人,再看看唇红齿白的俊秀小公子,再看看那对公鸳鸯,老板顿悟。

“不要了。您看著办吧,也许有喜欢单只的。”扶苏说罢笑了笑,拉著蒙棋走出了店铺。找了一处偏僻之地停住脚步,转身将蒙棋揽在怀里。

“棋棋,又不是缺钱,怎能如此霸道呢?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虽说明白蒙棋不是故意的,但扶苏还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不停,直把扶苏当成了儿子小子婴来教导,把蒙棋气得直翻白眼。

蒙棋气呼呼的拿出玉佩,一只塞进了怀里,另一只扔到了扶苏的手里。头往侧面一撇,‘哼’了一声,傲骄不已。

“唠叨死了,给你拿著,丢了的话,你就别想让我理你了!”作家的话:前世的小受确实格很古怪,主要是深处的环境还有心境不一样,比较纯情(蠢情),来生自然好上那麽一丁点了。好吧,总之这篇文,弱受,不怎麽讨喜的受XDD

(14鲜币)二06、赢夫人

“是是,小公子放心,咱绝对贴身带著,把自己丢了,也不能丢了它。”扶苏笑的很开心,那笑容有些揶揄,更多的是一种了然和感动,弄得蒙棋脸色涨红,尴尬的不敢看他。

就知道这两只公的鸳鸯,是这个小家夥买来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扶苏小心翼翼的将玉佩塞进衣服里,放在心口的位置。

“这还差不多……唔……”蒙棋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笑开了话,得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擒住了他的唇瓣。

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蒙棋闭著眼睛著迷的伸出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感觉一双有力的臂弯缠住他的腰肢,紧紧的搂住不留一丝缝隙。蒙棋已然顾不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男人的亲吻让他动情。

仰起头喘著气,嫣红的唇舌吐出暧昧的呻吟。男人的唇舌转移阵地,舔著他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水痕。那只大手甚至已经侵入衣衫之中,胡乱的抚捏弄,蒙棋很热,从内里往外燥热难耐。

“扶苏,这是外面。”脑子里还有那麽一丝理智,嘴里提醒著对方,可是却不见真正的拒绝,身体已然被征服,男人要怎样便怎样。蒙棋心里暗道两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巷子外面就是沸沸腾腾的人流,就在这里如此狂浪,如果被人看到了可怎麽办!一定是疯了,两人都疯了,他为扶苏而疯狂。

“棋棋……”扶苏也知道他如此作为有些孟浪,但是此时心中激荡难忍,就是想要亲吻怀中的小人,想要和他拥抱,想要证明他属於自己。

扶苏用力的抱紧,狠狠的吸允著蒙棋的唇瓣,大手伸进亵裤,捏著他细滑的臀,手指扒开两个团子,在蜜抠弄了好一通之後,直搅得那里汁水淋漓,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蒙棋。

两人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蒙棋脸红红的转出小巷,仔细端详不难看出他此时的状态,那双腿软的像是面条。扶苏讪讪的鼻子,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看著他,生怕他被人撞到。两人慢悠悠的往扶苏家走去。

一路上,蒙棋都不搭理那个‘色心病狂’的人,将给夫人的礼物都丢给扶苏拿。一夸进大门,蒙棋便抱过扶苏怀中的一堆礼物,小跑到扶苏夫人的房间。

“哎呦,祖宗,你可慢点别摔了。”扶苏看著他晃晃悠悠的往里跑,礼物太多挡住了眼睛,脚下一直打颤,生怕他摔个大马趴。

蒙棋不理男人身後唠叨,跑到夫人门前,轻轻的敲敲门敲敲门。

吱!房门内一个温婉的女人,看著蒙棋露出温柔的笑容,将人让进了门。

“小棋,你怎麽有空来看我呢?”赢夫人将两人让到中厅,吩咐下人斟茶倒水。

“姐姐,我很久没来看你,想你了,给你和子婴买的礼物。”将东西放在桌上,回头过发现扶苏也跟著走了进来,便‘哼’了一声,用力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赢夫人掩面笑了笑,对著扶苏恭敬的行了一礼:“公子安好。”

“夫人不必多礼。”扶苏点点头,隔空虚扶了一下。两人离著远远的,行为举止十分疏离,彼此打过招呼便罢,连眼神交汇都没有一丝,完全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大公子扶苏与夫人相敬如宾,如胶似漆之类的传言。

扶苏一屁股坐在蒙棋旁边,态度十分亲昵,而赢夫人则坐在对面。两人之间的交流一点也不避讳赢夫人,而赢夫人一直笑眯眯的看著二人。

“子婴呢?”蒙棋刚一坐定,便左右看看,好奇的问著赢夫人。他可喜欢扶苏这个名义上儿子了,古灵怪的,很有意思。最重要的是,扶苏的儿子,不就是他的儿子麽?他比子婴大不了几岁,有这个大儿子,他感觉很好玩。好几次想在子婴面前装装‘爹’的威严,谁知每次都被子婴一句‘蒙棋哥哥’破功。

“去学堂了。”赢夫人答道。

“哦。”听到学堂两字,蒙棋大眼睛一翻,立刻转移话题,生怕扶苏借著这茬又教育他,“哎呀,姐姐你看这个送你的。”

将一堆礼物拿出来,挨个给赢夫人看,一副‘你快夸我’的讨好样,实则是希望两人快点忘记学堂二字。一旁的扶苏抿起了嘴角,对於蒙棋的那点小伎俩心知肚明,也不揭穿他的掩饰。

赢夫人看著这默契的一对情人,心中想起了那个逝去了十六载的男人,她没有一天忘记过他。虽然名义上是扶苏的妻子,但是他们不曾有过肌肤之亲,而扶苏之子子婴,其实是她的恋人傅凌天的孩子。而傅凌天和扶苏年幼时是挚交好友,也是早年扶苏被始皇丢到边关战场上的同僚,为救扶苏而死於战场。

当她得知未婚夫婿的噩耗之时,本想随他而去,却发现已怀有身孕,为了给傅凌天留个後人,她苟活於世。可是未婚先孕,在当今保守的社会年代,是如何惊世骇俗,不说於世不容,就说家里知道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她发誓一定要保住傅家一脉,无奈之下便将此事告知扶苏。扶苏再三思量,最终将其娶回家中,让她得以安然产下一子,名为子婴。照顾他们母子一十六载,衣食无忧,还有意栽培子婴成为他的继承人。扶苏很清楚,子婴恐怕是他唯一的儿子了,他和蒙棋相爱相守,他是不可能再找女人的。一来是对得起自己和蒙棋,二来是不想伤害一个善良无辜的女。

而赢夫人早就知道扶苏与蒙棋之间的爱情,扶苏并没有对她有所隐瞒。而蒙棋和扶苏在一起後,听他讲过当年的故事,从此对赢夫人非常照顾和维护,让她心中满是感激。

“娘亲,父亲,蒙棋哥哥。”子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蒙棋侧目望去,就看到一个比自己高很多的小屁孩,心下一阵郁闷。这孩子才十五岁,怎麽就长大如此高大呢!他吃什麽长大的?凭什麽比自己高,真是太气人了。

“子婴,最近功课如何?”扶苏看到儿子很是欣慰,拍拍他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就询问起他的功课。谁知被蒙棋狠狠的用手肘兑了一下前,他只好将一连串的後话,咽了回去。

“回禀爹爹,儿子最近和老师……”子婴刚刚要回答扶苏的问话,告知自己的学业进度给父亲知晓,谁知就被蒙棋硬生生的打断。

“来来,子婴!哥哥给你买的好多东西,你看……”

三人捂嘴偷笑,谁都知道蒙棋最最讨厌学堂,而他只比子婴大了三岁,比扶苏小了将近十几岁,在功课方面总是被扶苏当成儿子一样教导。蒙棋觉得他都这麽大了,实在用不著再去学堂丢人现眼了。可是爹爹立志要让他变成文人墨客,一封封家书催促蒙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让他苦不堪言。

蒙棋看上去是个翩翩公子,其实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还能上得台面,不说是天才,也算的上是有名的小才子。但是他真不喜欢上学堂,和那些老学究待一起,他就想睡觉,特别是学堂里的那些子弟,拿著本书,摇头晃脑的吟词作对,看著就酸。於是,蒙棋就成了老师眼中的坏小孩,一上课就打瞌睡,问他问题就用茫然的大眼看著你,然後一问三不知。

几人茶过半旬,详谈甚欢,看看天色已晚,蒙棋和扶苏起身告辞。赢夫人跟在二人身後,一直送至门外,远远的看著两人的背影,心中有著无限的祝福。

蒙棋的父亲镇守在上郡,没人管束的他和扶苏,两人过的是逍遥自在。当天蒙棋没有回去将军府,而是留宿在扶苏家中。

那自然是一夜缠绵,道不尽的温柔痴缠。

蒙棋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蠕动,枕头、被子上都是扶苏的味道,让他非常舒服,怎麽都不想起床,即便他知道天色已经大亮了。

似睡似醒之间,就闻到一阵熟悉的檀香味道,那便是扶苏身上特有的味道。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包裹了起来,鼻尖檀香的味道更加浓重。蒙棋皱起鼻子,用力的吸取著扶苏的味道。作家的话:写标题的时候,赢夫人,写成了腐……肿麽搞的,好抽!

(14鲜币)二07、贬

“棋棋,小懒蛋,该起来了。”看著像小狗一样用鼻子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的小人,扶苏不由的一笑。这龙涎香乃是皇家人使用的,而他的身上的熏香更是里特别为他调配的,独一无二,蒙棋十分喜欢。

蒙棋努力的张开眼,入目的是一袭华丽的衣衫,咦?扶苏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吗?他怎麽都不知道呢!

嘴唇被含住,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让人脸红心跳。调皮的舌头撬开有些干涩的唇,带著湿滑唾的小舌逗弄著他的口腔。被扶苏如此戏弄,蒙棋有丝恼怒,抬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用力的咬著他的嘴唇。

“小坏蛋,呵呵。”扶苏温柔的笑著,“起床了。”说罢将蒙棋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拉著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乖乖去学堂,不许再胡闹,知道吗?不然你爹知道了饶不了你!”

“不要,我要你陪我!”蒙棋扎进扶苏的怀中,死活不肯起床,不要去学堂,老学究们好讨厌!而且他都十八岁了,上什麽学堂,好丢人!

“棋棋乖!”扶苏亲亲蒙棋的头,给他穿著衣服,动作非常娴熟,每天都帮这个迷糊的小家夥穿衣服,扶苏手底下熟练的不行。

“不,我不要去学堂!”刚刚吼完就感觉鼻子被捏住,扶苏调侃的逗弄著他。

“小懒蛋,怎麽那麽不喜欢念书呢?”

“我不去!”气呼呼的拍掉男人的手,蒙棋眼珠一转,搂上他的脖颈,暧昧的舔著男人的耳垂,语调很是勾人,“扶苏,我不要去嘛!”

扶苏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特别是早晨本来就容易火起,被他这麽色情的一舔,眼神立马不对了,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威胁的说道:“上学堂还是在床上,你自己选一个。”

“不选行不行?”蒙棋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去学堂,那就别起床了。”扶苏说罢,随手拉掉床帏,将刚刚穿好的衣衫拉开。

“嗯……我屁股还疼呢!你这禽兽!啊……”蒙棋抓著枕头,发现已经被扶苏扒光了,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扒得光了屁股。这家夥,不管是给自己穿衣服,还是脱衣服,都是那麽熟练。

“嗯……慢点进……啊……”蒙棋泪眼迷离的看著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只得放软了语调,企图博得一点同情,让屁股好过一些。

木质的大床坚固无比,可是此时却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清沙薄帐之间,两具赤裸的体在彼此纠缠,隐约间可看到一双白皙柔嫩的小腿,在空中不停的摇晃,时不时的一只小脚,还会探出帷帐外,如珍珠般细滑的脚趾绷做一团。

“扶苏……里面……啊……”蒙棋情动的喊著扶苏的名字,一双小手攀在扶苏的肩膀。大清早的就被扶苏又拉上了床,蒙棋攀上高峰的一瞬间,还在默默的检讨,真是太沈溺於欲了,完全不能抵抗。

嗯,这都是扶苏的错,非让他在学堂和上床之间选一个。

“扶苏,你家床好不结实,好像要散架了……你慢点。”耳边是嘎吱嘎吱的声响,夹杂著啪啪啪的体撞击,蒙棋已然顾不上为屁股担心,反而很担心这个大木床,会突然散塌。

将蒙棋的双腿架在脖颈两侧,搂住他的双腿,将臀部悬空,下体猛烈的撞击,小人被顶得全身抖动。扶苏战了许久,已将近临关,果然猛攻十几抽後,喷洒了欲望。

蒙棋屁股一热,只觉得一些温热的体顺著股缝流到後腰,便知道今天算是结束了,他身前的小东西用的太过频繁,此时软塌塌的都立不起了。酸软的躺在那里不想动,看著扶苏从身下抽出欲望,疲软的家夥依然很雄伟,看得他脸红心跳。扶苏温柔的给他盖上被子,转身喊人备水沐浴。

泡在热水中,蒙棋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纠结的想著,其实还不如去学堂呢!这可比念书累多了。

“你在家待著,我要进去一趟。”给蒙棋洗好澡,帮他穿戴好衣衫,扶苏起身进。

关於秦始皇马上要实行的「焚书坑儒」、「重法绳之臣」的政策,扶苏抱著不同意见,他是忍了又忍,再三斟酌之後,决定觐见父皇说个明白。当然这事他是瞒著蒙棋的,他并不是去找父皇吵架,只想和他好好讲讲道理,他始终相信父皇是个好皇帝,他只是被眼前的权势蒙蔽了双眼而已。

扶苏的立场很坚定,决不同意这麽残暴的政策继续残害百姓,父皇的作为一项都是杀伐决断,目前被此牵连的文人,已经达到四百六十余人,父皇下旨全部坑杀。长此以往下去必定人心惶惶,对江山社稷万没有益处。

扶苏真不忍看到如此众多的文人墨客死於非命,就算他们对朝廷颇有微词,但也罪不至死。一边想著待会如何同父皇理论,扶苏脚下加紧了速度,眉头紧皱,一脸凝重。

********

“什麽?”蒙棋双腿一软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扶苏家的家丁急匆匆的前来告知,今早上他家公子扶苏在朝堂上惹怒了皇上,一怒之下将其贬至上郡,给蒙棋的父亲蒙恬的大军做监军。虽然并没有治罪,但已经是变相罢贬,相当於发配了。

又要和扶苏分开了,一想到这里,蒙棋心如刀割,难受的要命。为什麽他就是不听自己的劝告呢?为什麽明知道结果还要去做?和自己比起来,果然江山社稷更加重要?

皇上下旨即刻上路,不给扶苏一丝喘息的机会,几乎是当朝就被压了下去。,蒙棋还来不及见他一面,人就已经被赶出了城。皇上这样做的原因,就是不给任何人求情的机会,可见其怒火有多大。

不行,一定要去见他。蒙棋回过神,猛地起身往外奔去,不顾家人的阻拦,跑到马厩牵了一匹马,翻身上去一路疾驰。

“扶苏!”一路狂奔,不住的挥舞著马鞭,在蒙棋的鞭挞下,马儿吃痛跑得飞快。蒙棋本来就不太会骑马,特别是这样的速度和颠簸的程度,让他差点栽倒马下,好在他夹紧了双腿,牢牢的抓住缰绳,才没有半路滚下马背。

终於赶上了慢慢悠悠前进的马队,蒙棋大喊著扶苏的名字,眼泪夺眶而出。

扶苏的马队慢慢的行进,坐在车撵中,扶苏也懊恼早上的冲动,他并没有想过和父皇吵,但一对上父皇便开始据理力争,几个心思不纯的大臣,在一旁添油加醋故意挑拨,父皇勃然大怒,将他直接赶了出来,甚至没有机会见蒙棋一面。

小家夥是不是又会哭鼻子?会不会怨他?明明答应了爱人要忍,却因为一时之气弄成了如今的局面,一想到蒙棋那张哭泣的小脸,扶苏心里很难受。

在朝堂上,他忘了蒙棋的叮嘱,如今後悔晚矣,他不是怕被贬亦或是就此丢掉储君之位,也不是怕在外受苦,而是不想蒙棋哭。这一去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归还,可怜他的棋棋又要独守空闺了。

耳边飘飘忽忽的传来蒙棋的声音,扶苏以为太过思念他而幻听,谁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猛地回头望去,慢慢黄沙之中,一人一骑向车队的方向狂奔而来,人影越来越清晰,马背上颠簸得摇摇欲坠的小人,让扶苏心头一惊,随即掀开车帘,跳下马车,扶苏心头扑腾扑腾的跳动,从来没有过的激动,随手将一旁侍卫的马匹抢过。

“棋棋!”调转马头冲了过去。两人相对而奔,马头相错之际,扶苏将蒙棋从马背上一把拉了过来,搂在怀里。

“你怎麽来了?一个人出的城?你怎麽那麽胡闹!”抱紧柔软的小人,扶苏便开口呵斥,心头全是後怕,这小子真是一点不让人省心。

“你才胡闹!扶苏!我跟你一起去!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带我走。”搂住扶苏的脖颈,蒙棋好舍不得他离开,好想跟著一起去。

8-14

(14鲜币)二08、离别

“不行,那里很苦,你待不住。”

“我行的。我能吃苦,只要有你在,什麽苦我都能吃,求你带我走好不好?带我一起走。”

“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扶苏强忍著点头的冲动,硬生生的拒绝了爱人的哀求,他不是不想带著他远走高飞。但是他的棋棋娇生惯养,从小就被呵护著长大,自从跟了他,更是捧在手心里疼。他怎麽舍得让蒙棋跟著他受苦。

扶苏难得的自私了一次,不想蒙棋吃苦,不想他看到战场上的血雨腥风。在外几年,扶苏很清楚那里的环境,哪怕蒙棋发誓什麽苦都能吃,但他不想尝试。

他不想让蒙棋娇嫩的肌肤被严酷的环境所伤害,也不想蒙棋瘦弱的身子因为环境的恶劣而生病,更不想蒙棋将来後悔,後悔和他一起出来。更加不想,蒙棋对他的爱,因为那些外在因素而减弱。扶苏承认他怯懦了,他怕那些苦淹没了蒙棋的爱。

即使再不舍,蒙棋也无法阻拦扶苏的行进。蒙棋恨恨的看著固执的男人,不管他怎麽求,都无法改变扶苏的决定。站在路边,孤零零的看著越来越远的车队,直到眼前模糊一片,再也看不到,他也不想动。

“公子,我们走吧,已经看不到了。”扶苏不放心蒙棋自己回去,留下一名侍卫送其回城。蒙棋站了很久了,天色已晚,侍卫不得不打断蒙棋的哀伤。

蒙棋点点头,抹掉泪水,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马儿身边,深深的望了一眼扶苏远去的方向,咬咬牙爬上马背。一路狂奔,靠著那股子气势到没有什麽感觉,现在才发现屁股疼的要命,一路上被颠簸的快散了架,回去的路悠长而缓慢,侍卫估计蒙棋,只得慢慢的往回赶。

数月後。

蒙棋漫无目的游荡,此时在中,皇上设宴款待,蒙棋也应邀参加。酒过三旬之後,他偷偷的跑出来透透气。那种环境他十分不喜,阿谀奉承之辈比比皆是,那一张张嘴脸让他想吐。

喝了一点点酒的蒙棋面如桃花、翩翩少年真是俊美不凡,不过此时的他,却面带忧郁,踱著步子,漂亮的如梦幻中的人物,唇红齿白,美玉如霜。偏是这哀愁更添加了一丝妩媚,让人想上前好生安慰。

他一边走著一边思虑,手指无意识的附上盛开的牡丹花。扶苏已经离开几个月了,上次进谏触怒圣颜,被贬去上郡给父亲做监军。听说皇帝马上就要出巡,想必回来的时候,对扶苏已经没有那麽气了吧?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才能回咸阳,一别数月,真的好想他。

原本蒙棋打算投军去找他,行李盘缠都已备好,谁知被一纸书信告知不许前去,不然後果自负。十分了解蒙棋的扶苏,早就预测到他的动向,一纸书信写的极其强硬,吓的蒙棋不敢乱来。

扶苏这人平时看著随和,在小事上对蒙棋是有求必应,甚至还有惧内的嫌疑,但在一些大事上,他很固执。蒙棋分得出什麽是认真的,在这种时候,他不敢忤逆扶苏,特别是对方这‘後果自负’四个字,更是让他胆怯。就算是蒙棋自小就怕身为武将的爹爹,也没有这般听话。

也是,他这没用小身板能干的了什麽?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连刀都举不起来。他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连父亲都放弃他了,让他好好的做个文人墨客,难不成他真的会信身为将军的父亲想有个书生儿子?那不是没有办法了麽!都说虎父无犬子,偏偏蒙大将军生了只小猫咪。

想到这里,蒙棋咬著殷红的嘴唇,面露哀伤,谁让他没有男子汉气魄呢?咸阳第一美公子的称谓,自从他长成,就没旁落过,虽然他本不稀罕。不过,如果自己真的长得五大三,扶苏估计也不会喜欢他吧?一想到扶苏抱著犹如狗熊一样的自己,蒙棋的哀伤顿时减少了许多。

“棋棋。”身後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被唤醒的蒙棋连忙回身一看,原来是扶苏的皇弟──公子将闾。

蒙棋连忙施礼:“棋棋见过将闾哥哥。”

“棋棋你怎麽了,独自在此伤神?”将闾贪婪的看著蒙棋,眼里浓浓的深情,温柔的语调,都让蒙棋好不自在,想要转身逃脱。

“没……没什麽,将闾哥哥,棋棋还有事,先行告退。”蒙棋转身想要走,却被将闾一把抓住了手腕。

“棋棋,为什麽你见我就跑呢?” 将闾十分懊恼,到底该怎样做,蒙棋才会看他一眼呢?

明明他和扶苏在一起不是这样的。想起上次偷看两人在野外苟合,心里就一阵怒火,为什麽他冰清玉洁的蒙棋,会投入大哥的怀抱,而且还任由他糟蹋,而对自己的讨好却视而不见?他承认没有大哥优秀,但是也不是那麽不堪吧,不至於见到自己就想跑吧。

“我没有。”蒙棋被抓的好疼,嘟起了嘴,“将闾哥哥,你放开我,很疼。”

“对不起。”将闾有些尴尬的道歉,懊恼自己鲁莽的行为弄疼了他。可是并没有放手,只是放轻了动作,拉过蒙棋揉著他的手腕,平缓了心情,轻声细语的哄著,“棋棋,哥哥带你出逛逛可好?”

小时候将闾就是这样哄著蒙棋,每次一这样说,小蒙棋便会原谅他,并且张开双臂让将闾抱著他出去玩,可是他忘了,蒙棋已经长大了。

蒙棋看著对方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态,心中很是为难,有些不忍的侧开头。他并不讨厌将闾,甚至很喜欢这个哥哥,小时候扶苏不在身边,陪伴他的长大的人便是将闾,他对将闾有著浓浓的依赖。但是一想到他看著自己的那种眼神,还有他对自己的那份痴狂,便下定决心不能再和将闾有所接触了,还是远远离开为妙。

“将闾哥哥,蒙棋不是小孩子了,我……我长大了。”蒙棋说罢,转身想要离开。

“棋棋。”将闾一时著急,拉过蒙棋抱在怀里,不想让他离开。

“你放开我。”蒙棋被将闾孟浪的举动激怒,伸手推拒。

软软的身躯就在怀中,将闾幻想过很多次,没想到是这麽的柔软。从蒙棋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味,刺激著他的神经,这味道很熟悉,普天之下只有扶苏才用的熏香,而蒙棋身上便是这种味道,两人亲密到连熏香都用一种了麽?

这味道从大哥身上闻到只觉得很威严,换到蒙棋身上便是那勾魂的迷香,加上心头的嫉妒,将闾脑子一热,不顾一切的抱住蒙棋,亲了上去。

“唔……”被将闾强吻的蒙棋惊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拳打脚踢的反抗,越是反抗将闾越是怒火上升。

将闾怕人看到,便强势抱起蒙棋,拖入了假山之中。将闾和扶苏有些地方还是很相似的,那就是看上去文质彬彬,十分儒雅,但是外衣包裹下的身体很健硕。所以蒙棋只有被拖走的份,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棋棋……”将小人拖进山洞,按在石壁上,将闾迫不及待的倾身压了上去。壮硕的身躯将蒙棋包裹,属於将闾的味道弥漫在窄小的空间。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蒙棋吓得闪躲,两手推拒著将闾。虽说都是男人,但是很早便和扶苏有了肌肤之亲,蒙棋的心境上有种类似女人才有的贞感(吐豔!),特别是扶苏经常玩笑似的嘱咐他不许被人碰,弄得蒙棋越长越歪。

从没有被扶苏以外的男人碰过,对於将闾近乎疯狂的抚和亲吻,十分不喜。而公子将闾坚硬的下体顶著他,那种恐惧让他浑身颤抖。

“棋棋我好爱你,你给我吧。我会爱你一辈子的。真的,大哥能爱你我也能,我不会比他差的,棋棋你能不能看看我,能不能……大哥他有家室的,我……可以为了你一辈子不娶妻,只要你一个。”

将闾苦苦的哀求著蒙棋,他爱了蒙棋十几年,从他穿著肚兜,胖胖的小身子扑进他的怀里,软软的喊著‘哥哥’的时候他就沦陷了。

(14鲜币)二09、求爱<限>

看著那个少年越长越大,越来越致,越来越吸引他,他几近崩溃。就在他自我唾弃并且想要斩断情丝的时候,却发现珍惜了十几年的小人被哥哥压在身下荡的呻吟,他的世界顿时崩塌了。

捏住蒙棋的下巴,将闾吻住他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温热的口腔。原来这张小嘴真的如此甘甜,他紧紧的吸住蒙棋的小舌,与他口口交融。

嘴被将闾强吻,蒙棋奋力抵抗,只属於扶苏的嘴唇,被别的男人侵犯,他在心中痛苦的喊著扶苏的名字。

“棋棋……我爱你。”将闾胡乱的拉开蒙棋的上衣,禁锢他的四肢,用唇舌舔吻著他光洁的膛,渴望已久的殷红就在嘴边,他痴迷的张开嘴,用力的吸允、啃咬。

“啊!将闾哥哥,你放开我吧,别这样,我好怕。”蒙棋扭动身体推拒著将闾亲吻,他瘦弱的双手,无法抵抗健硕的男人。

无力的看著将闾将他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了下来,身下一凉,双腿被拉开架在将闾的双臂上,蒙棋绝望的闭上眼睛。

蜜被将闾的舌头舔舐,敏感的双腿不停的颤抖。双丸和柱体被嘴唇不停的吸允,甚至用牙齿啃咬,啧啧作响。蒙棋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听。只是胡乱的瞪著小腿企图逃脱,但是他单薄的小身体,本没有力气挣脱。

将闾兴奋的将蒙棋翻过身跪在地上,拉过他的翘臀,迫使他翘起屁股。他终於可以一睹这里的景致,这一刻蒙棋属於他,只属於他。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粉嫩的洞口紧张的收缩,上面布满了将闾的唾,他舔舔嘴唇,低头咬了一口蒙棋的臀。

“将闾!你放开我。”蒙棋捂住的扭动,侧过身体挣扎。

将闾不理会蒙棋的挣扎,色急的拉开裤子,露出蓬勃的欲望,抵住蒙棋的幽口磨蹭,大有破关而入的架势。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蒙棋感觉到一孽,顶著口,在他双腿间顶弄。身体被顶得往前一闯,虽说将闾虽然色急,却不得章法一直没有真正进入,但两人贴紧的身体和晃动的频率,看上去极像交媾无疑。

将闾这是第一次做这事,他一直洁身自好,爱了蒙棋多年,但是却不肯随便和他人亲热,所以床弟之事,他并不太懂,靠的全是本能和几次偷窥扶苏、蒙棋交欢的而得来的经验。动作是模拟的很像,但其实差别很大。

将闾硕大的阳具在双腿间滑动,湿滑粘腻,蒙棋不敢乱动,僵硬著身体跪在那里。他也发现将闾的笨拙了,这才反应过来,将闾竟然这麽大了,还不懂这方面的事情。蒙棋怕他乱动,会弄巧成拙,事已至此,他盼望不懂这些事情的将闾,在他双腿间舒爽之後能放开他。

双腿间夹著的阳具越来越大,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蒙棋跪在地上双腿很疼,腰肢被将闾禁锢,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头发也在挣扎中松散,披散在前。

“棋棋,好舒服。”将闾迷醉的呻吟,抱著蒙棋柔软的身子,他几次都是远远的看著两人交欢。扶苏会在蒙棋身上舔舐,会舔遍蒙棋下身,然後趴在他的身上这样、那样的动。所以将闾便学著他的动作,有一样学一样,学的全是皮毛。

蒙棋双膝很疼,身後男人的力道很大,几次都差点摔倒,这都还好,让他心惊胆战的则是将闾那家夥胡乱的顶弄几次蹭到後。

“啊!不行!”

啪!一个嘴巴狠狠的抽在将闾脸上,蒙棋半侧著身子,一只手臂撑著地面,一手用力挥动,给了将闾一巴掌。这一巴掌把将闾打懵了。

“我不爱你,不爱你,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

“棋棋……”将闾心很痛,呆呆的看著蒙棋,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伸手著被打的脸。

蒙棋刚刚一直没有拒绝,乖乖的跪在那里,让将闾激动不已,以为他默认了。可是为什麽又突然发作了呢?将闾想不明白。但是蒙棋却开始往前窜。原因无他,将闾的那家夥顶错了位置,刚刚那一下,头直接顶在了蒙棋的身後,要不是蒙棋感觉到异样,猛地回头给他一个巴掌,然後躲开身体,那家夥就真顶进去了。

将闾并没有想明白是为什麽,他只觉得是蒙棋最终发现不能接受他,所以反悔了。心里不住的哀伤,为什麽他就不可以,为什麽?他在蒙棋眼里就那麽不堪吗?碰都不让碰。

“你如果想让我一辈子恨你,你就继续。”蒙棋瞪大了眼睛,恨恨的看著将闾,他无法原谅他,怎麽可以这麽侵犯自己,他是那麽喜欢这个哥哥,那麽的尊敬他,信任他。他怎麽可以这样糟蹋自己。

将闾颓废的耷拉著双肩,身前的欲望顿时萎靡,蒙棋的一句话让他万劫不复。为什麽连个坏人他都做不了?为什麽看著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人,就躺在身下,他竟然胆怯了。

说不定强了他,有了肌肤之亲,蒙棋以後跟自己就有了牵挂,说不定慢慢的爱上他!将闾拿出刚刚不停游说自己的理由,可是他惊恐的发现他现在很怕,怕蒙棋的那种眼神,那种带著恨的眼神。

“我现在就是放开你,你不还是会恨我,我和你已经这样了……” 将闾红著眼睛恳求一样的说著,语带哭音,那种表情犹如丧家之犬,苦苦的哀求蒙棋。

“你放开我,我就不恨你了。”蒙棋强自镇定的说著,不敢告诉将闾两人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交欢,他怕提醒将闾,但是不说,又怕将闾误会两人已经有了关系,弄得他左右为难。

“棋棋,我该拿你怎麽办?你教教我,我真的好爱你,爱的都没有自我了,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将闾终於流下了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将闾是真正的男儿,顶天立地的丈夫,可是他却真的哭了,因为他太伤心了,何止伤心,他已经千疮百孔了。蒙棋知道自己爱他,却从来不肯回应,看著他唱独角戏,偏偏还无法自拔,这样的日子他真的过够了。

“将闾哥哥,求你了,你把裤子穿上行吗?你只要穿上,棋棋就原谅你。”蒙棋真的怕那孽突然又硬起来。

将闾抹掉眼泪,提上裤子,拉上衣衫,将蒙棋扶了起来,默默的帮他穿戴整齐。情绪无比的低落,浓郁的哀伤,弄得蒙棋手足无措,他最怕的就是将闾的哀伤,每次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带著这种颓废的情绪,他就心痛,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心疼将闾,但是他不能爱他啊,他的心很小很小,小到只能装下扶苏。

“棋棋,对不起。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只爱大哥,我都知道,是我不好,强求你对我有回应,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每次我都发誓忘记你,不再打扰你,但是却做不到,对不起,对不起,棋棋你别恨我好麽?” 将闾双膝著地,跪著往前走了几步,紧紧的抱住蒙棋的腰身,埋进他的腹部,哭的像个孩子。

将闾是个痴情的人,皇家里难得出了这麽个痴情种子,还是倔强的不肯回头的那种人,认准了一个人,死都不会改变。他和扶苏不一样,虽然也是文韬武略,但是情商更重,他太过感情用事,每每判断事情都被感情所影响,他知道自己不适合皇家,从没有想过有所图,那个龙椅对他来说不屑一顾,而他唯一的追求,就是得到蒙棋的爱,但是却求而不得。

这样的将闾,如此低微的,只求自己能够原谅他,蒙棋顿时觉得他太过残忍了。不是应该恨他麽?恨他强迫自己,欺负自己,可是他看著跪在面前的男人,蒙棋发现他恨不起来。

“我先走了。”蒙棋狠狠心,推开将闾,转身就冲了出去,这个地方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棋棋……” 将闾抱著头倒在地上,闷闷的哭著,哭声不大,却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绝望。作家的话:本来想让俩人那个那个的,可怜的将闾,临门让我给断了!

(14鲜币)二10、辞世

“将闾,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侵犯蒙棋,你就不怕他爹挥军咸阳。公子扶苏可是也在那里作监军,正好给了他篡位的机会。”假山中突然出现一人,将闾一惊,他本不知道有人藏在这里偷看。

胡亥从假山後转了出来,面对惊诧的将闾,一张脸上都是戾气,但是依旧俊朗非凡,神情中甚至还透著上位者才有霸气和嗜血的贪婪,眼中透著霾和狠戾,还有著浓浓的欲望。

“胡亥,你胡说八道什麽?大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将闾擦掉眼泪,站了起来,崩溃的情绪被掩藏得很好,皇子架势顿时大开,即使他再重感情,也是皇家後代,二公子的威严无须装腔作势,浑然天成。

将闾拉了拉衣衫,面无表情的看著自己所谓的同胞兄弟胡亥。这人与扶苏素来不和,而且经常纠缠他心爱的蒙棋,将闾打心里讨厌他,自然不给他好脸色看,而且这人竟然敢躲在暗处偷窥,十足的小人一个。

“将闾,你是不是不行啊,棋棋都光著屁股躺在那里了,你竟然软了,看的我好不过瘾。如果是我,我一定干的那小贱人哭爹喊娘。”胡亥挑挑眉照著将闾的要害一阵猛戳,刚刚的事情,他只看了一半,本来看到蒙棋被将闾侵犯,他气得差点拔剑看了将闾,但当他刚要行动的时候,蒙棋给了将闾一巴掌,形势突然逆转,害得他没了英雄救美的机会,索躲了起来,等蒙棋走了之後才出来。

不过胡亥到最後也不清楚,将闾到底进去没进去,只知道这家夥後来软了,看蒙棋那表情和反应,似乎并没有得逞?

胡亥的话让将闾气的浑身发抖,如果不是剑不在身边,将闾真想一剑挑了胡亥这个败类。

“不许你侮辱棋棋。”将闾攥紧了拳头,两眼冒著凶光。

“你们得意什麽?他早晚是我的,笑到最後的才是赢家。”胡亥看著将闾,一阵冷笑,“如果我得不到他,那我就毁了他,谁也别想要。”狠戾的语气不由得让将闾一惊。

“你敢伤害棋棋,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先管好你自己吧,狠话谁不会说。”胡亥蔑视的看了眼将闾转身离去,留下那人在原地发愣。

一月後,沙丘行。

一张宽大、夸张的实木大床,周边雕琢著玲珑巨龙。此时上面躺著一位朽木老人。

“陛下,您且放宽心,只是偶感风寒,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会痊愈的。”一位面庞白净的中年儒士,恭敬的开口回答。

“咳咳,李卿无须哄朕。”嬴政看著丞相李斯悠悠的说著,他明白这是大限已到,时日无多。

弥留之际,嬴政想起了被贬到上郡的大儿子,他确实不喜欢扶苏的格。这个孩子太过宅心仁厚,天生有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每每与他政见相反,他一直觉得扶苏过於‘软弱’。好在经过历练之後,他发现扶苏确实是最好的皇位继承人,他为人聪慧、有著敏锐的洞察力与出色的指挥才能,在战场上也立过赫赫战功,让众多的边防将领自叹弗如。(度娘友情赞助)

後继有人,能够江山永固,嬴政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虽然这孩子有时候总在朝堂之上和自己理论,政见也有所不同,行为处事的方法更是让他不能认同,但那股子执著和敢跟他叫板的劲头,很像自己。嬴政相信江山交给他是正确的,这孩子不会让自己失望的,那将会是另一个秦朝盛世。其实他也知道扶苏说的没错,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拿下来的江山确实需要扶苏这样的明君来守候。秦始皇似乎看到了那时的鼎盛,不由得眼神发亮。

“李斯,拟旨。传位於大公子赢扶苏。”嬴政抬起手艰难的说著最後的遗言,一脸希冀的看著李斯,希望他能够辅佐扶苏。

李斯挑挑眉,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侧目看了赵高一眼。不动声色的回身拿过圣旨,按照嬴政的吩咐拟好了遗诏。

始皇嬴政心中大石落地,闭上了双眼,撒手人寰。

扶苏与蒙恬在大营中商议战事,右眼,心绪不宁。右眼一直跳个不停,让人心烦意乱。

“将军!”帐外一声通传打断了两人。

蒙恬高叫一声:“进来。”

“启禀将军,咸阳特使带著皇上圣谕已经到了军外。”

“什麽?”扶苏皱皱眉头有种不好的感觉,“迎进来。”

两人出了大帐,迎面捧著圣旨的人是丞相之子李由,也是一名武将。李由见到扶苏便冷冷的一笑,举著圣旨大声宣布:“罪臣扶苏、蒙恬接旨。”

一句‘罪臣’,让扶苏眉头一皱,但是他撩起战袍跪倒在地,迎接圣旨。蒙恬愣了一下,也跟著跪在旁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扶苏、蒙恬戍边甚久,佣兵自傲,毫无建设,办事不利,屡次上书肆意非议朝政。扶苏觊觎太子之位图谋不轨,则令即日押解扶苏、蒙恬回京听候发落,钦此。”

“公子,接旨吧!”

“谢主隆恩。”扶苏和蒙恬起身接旨,对望了一眼,这突然横祸到底是怎麽回事?上郡明明被二人治理的很好,父皇曾下旨表奖,这一遭是为了哪般?

“将军,监军!此去凶险万分。”副将走到近前,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即开口阻止二人。

“我是父皇的儿子,再怎麽样,他也不会杀了我吧?”扶苏不相信父皇如此绝情,虽然他多次与父皇因政见不合而吵架,但父皇对他的栽培,他是心知肚明的。扶苏相信父皇是在培养他,哪怕是几次三番的贬他,但最终还是会将他调回咸阳委以重任,而不是当他眼中钉中刺而借机弄死他。

“先回去再说,有什麽事面见圣上禀明就好。” 蒙恬也觉得应该回去,虽说将在外令有所不受,但是他家世代忠君爱国,相信皇上不会相信他人巧舌而误会他,只要见到皇上讲明便可,最重要的是小儿子蒙棋还在咸阳,他不能冒险。

“嗯,蒙棋还在咸阳,我们正好回去看看他。”扶苏也是担心蒙棋,恨不得马上回去。咸阳肯定出事了,不知道蒙棋一个人能不能应付,希望一切不会牵涉到他才好,只有见到蒙棋他这颗心才能安,不管前途渺茫,有多少陷阱等著他,扶苏投鼠忌器,这一趟他不得不走。

“公子、将军请吧。”丞相李斯之子李由走上前来,将二人押上囚车,押解回京。

********

“我要见父皇!”扶苏回到咸阳,以为可以面圣,却发现他被软禁了。没有人提审,也没人理睬他们,就一直被压在牢中不见天日,也不允许任何人探望。见不到父皇,扶苏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抓住栏杆,提高声调的喊著。

“圣旨到!”过道中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扶苏抬头望去,打头的是胡亥。身後跟著一纵宦官。

胡亥站在一边,看也不看扶苏一眼,微微垂著眼帘,嘴角勾起一抹得胜的笑容。中车府令赵高,抬著下巴居高临下的看著扶苏,手一抖将圣旨打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扶苏图谋太子之位,其狼子野心昭昭,为我大秦基业永葆昌盛,赐死公子扶苏。钦此。”

“不可能。”跪倒在地的扶苏,听完圣旨的内容,抬起头看著胡亥,一脸镇定的说道,“我要见父皇!”

两兄弟对视半响之後,胡亥皱起眉头,预想中的一幕没有发生。扶苏没有哭天抢地,没有震惊无措,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眼中除了蔑视之外好像洞察一切,那眼神明晃晃的告诉自己,他不相信这道圣旨,他不相信父皇会那样对他。扶苏好像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谋,都是手段。

“父皇身体不佳,不想见你这……逆子!”胡亥的脸在昏暗的牢房中看不太真切,一双鬼魅的眼睛瞪著扶苏,慢慢踱步到扶苏跟前,半蹲下身体,凑近他轻轻的说著。

“哥哥如果不敢动手,弟弟我可以代劳,但是有些人的下场,哥哥不得不去考虑考虑。”

(14鲜币)二11、赐死

“你!别伤害棋棋!”扶苏脸上终於有了一丝动容,一提起蒙棋他的心就开始彷徨。

“那就看哥哥怎麽做了。赐酒。”胡亥满意的起身,拿捏住扶苏的弱点,一击即中,感觉相当好。大手一挥,一名宦官端著一杯毒酒送了上来。

扶苏眯著眼睛,看著那杯毒酒,随即凄惨的一笑:“也罢。棋棋,哥哥要食言了,不能陪你了。”

抬头望向胡亥,这个从小就和他作对的弟弟。他知道就算此时不肯就范,也是一样命丧黄泉,惹恼了胡亥,他的蒙棋会如何?不如趁他心意,只希望他能放过蒙棋一家。

“别伤害他。”扶苏平静的语调,没有一丝即将死亡的恐惧。

“我爱他还来不及,你无须担心。你走之後,我会好好照顾棋棋,绝对不会让他独守空闺,寂寞难耐。”

接过毒酒,扶苏一饮而尽,随手将空酒杯摔在地上。

********

“不!我不相信!皇上怎麽会赐死扶苏!怎麽会赐死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不相信!爹爹,我爹爹呢!我爹爹在哪里!他怎麽了!”蒙棋崩溃的喊叫著,拒绝相信扶苏已死的事实。

自从上次和将闾的事情之後,蒙棋躲在房间很少出门,日日思念远在上郡的扶苏。对扶苏无尽的思念,让他真想立即启程去上郡找人。

而如今对面身穿孝服的老管家,哭著对自己说,扶苏被皇帝召回,赐死在中,已经入殓准备发丧。而他父亲也锒铛入狱,生死未卜,世界好像在这一刻全线崩塌。

蒙家上下,除却他以外都已押监入狱,蒙棋一时间手足无措,他原本想进去见皇上,却发现原本他可以随意出入的门突然戒备森严。入无门,又不想去找将闾哥哥,一拖数日,只得靠自己四下奔走托关系,散尽家财,期盼可以探视扶苏和爹爹,却不想得到扶苏已死的噩耗。

耳边嗡嗡的响著,脑子一片空白,当老家丁又一说了一遍,他似乎才回过神。蒙棋抓著头发疯狂的喊著,他不相信,他也无法相信。

“他在哪?他在哪?”蒙棋拉著管家的衣袖,不停的询问。

“蒙公子,你要节哀啊!公子前几日就已经去了,中给了信,说是已经入殓,今日发丧!”老管家看著蒙棋著实可怜,但是事实已成,他只得狠下心来告知,整个蒙家已经没落,全数入狱,而他们这些下人也被充公。他是塞了钱给那些官吏,才得以和蒙棋见上一面,好在太子爷对蒙棋宠爱有加,整个蒙家遭难,却不见有人来锁蒙棋。

“我要去找他。”嘴里不停的说著,蒙棋转头跑了出去,大街上的行人一个个都是素服,低垂著脸站在街道两侧,在百姓心中扶苏深受爱戴,此时他的过世引来了无数的民众送行。

蒙棋望著远方,吹吹打打的送葬队,拨开人群冲了出去。

“扶苏!”蒙棋的头发被抓的一团乱,披散在身後,像疯子一样冲到棺木旁边,扒著棺材不让前行。

“开棺!开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怎麽可能会死!”四周的侍卫上前拉住蒙棋。发疯的蒙棋,让堵拦他的侍卫一阵手忙脚乱,此时他已经陷入癫狂,见人就咬。

“扶苏,你起来!你起来!你这混蛋!你这骗子!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你怎麽敢先走,我恨你,我恨你!”双手挠著棺木,纤细的手指血流不止,指甲缝里都是从棺木上挠下的碎屑,而蒙棋完全没有痛感,他一心只想将棺木挠开,看看里面躺著的人到底是不是扶苏。

几个侍卫拖住他的双手,将他拽离棺木,蒙棋整个身体在地上滑行,衣服被磨破,鞋子被磨掉,他用力的挣扎,想要回到棺木旁边,但是他却离棺木越来越远。

被侍卫丢在路边,他趴在地上,一点点的往前爬著,伸出手够著远处的棺木,脸上布满了灰尘,眼泪滑落的时候,将脏兮兮的脸上,滑出一道道水痕。

手指用力的挠著土地,心中的痛让他无法承受,而身上的疼痛,本无法掩住心中的哀伤,他自虐的抠著地,双手全是鲜血。

人群中的胡亥,霾著双眼,咬牙切齿的看著发疯的小人,心中充满了恨。他没有想到扶苏的死,能给蒙棋这麽大的打击。那双漂亮的小手,此时已经不堪入目,那张漂亮的小脸整个都花了,头发披散在身上,全身都是泥土。

好心痛,铁石心肠的胡亥,此刻只觉得心中一痛,铜墙铁壁一般的心,有那麽一角突然柔软下来,蒙棋的一举一动都牵动著他的心。

趴在地上痛哭的蒙棋,抬起头双眼间泪水变成了鲜红的血,他觉得眼睛好痛,眼前模模糊糊赤红一片,是要死了吗?是啊!扶苏都去了,自己还活著干嘛?

坐起身来,索著靴子,拔出一把致的小匕首,握在双手中。抬头看著远方,是扶苏棺木远去的方向。

“扶苏,我来了。你等我。”举起双手就要自尽。

“救人!”胡亥大喊一声,四周的暗卫冲了上去,将蒙棋的匕首打落,敲击他的後颈,蒙棋软到在地。胡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那个狼狈的小人抱在怀里,用斗篷抱住。

“回府。”

蒙棋觉得浑身都疼,特别是双手更是痛彻心扉。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有些模糊,眼睛还很疼。伸手脸,发现手指被整个包裹起来。

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响动,他掀开被子下了床,索著前行。眼睛渐渐的恢复视力,这是哪里?

他不是应该死了吗?蒙棋看看桌上摆著各种小吃,稀粥还冒著热气。这到底是什麽回事?谁救了他?

吱!门被打开,蒙棋有些紧张的转头看去,入门的是一个清秀小童,身後跟著几个男人。

小童冲著男人们一挥手,几人上来用柔软的布条,将无力的蒙棋捆绑起来,用软布遮住他的双眼,带离房间。

蒙棋没有呼救,也没有挣扎,他已心如死灰。对任何事物没有一丝好奇心和恐惧心。

被几个人带著走了很久,蒙棋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带到了何处。当眼睛恢复光亮的时候,他眼前一片迷茫,缓了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是公子胡亥!他为什麽囚禁自己?

蒙棋看著胡亥此时嗜血的眼神,忍不住有些发抖。他转头打量四周,中车府令赵高站在胡亥的右侧,左侧则是丞相李斯和其子李由将军,不知道他们怎麽会都在这里?

“我的棋棋。”胡亥轻声呼唤,连忙起身走了过去,将地上的蒙棋打横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蒙棋慌张的扭动,对於男人的靠近有些不适,随即问道,“这是怎麽回事?你为什麽要囚禁我?”

“嘘!别说话,乖,一会你就知道了。”胡亥用手指按住蒙棋的嘴唇,阻止他的问话,嗜血的眼神紧紧的盯著他。

“把人带上来。”胡亥将蒙棋抱在怀中,不让他动弹,搂著他的细腰,坐在榻上。怀中是他渴望已久的柔软小人,胡亥心中一阵激荡。

“扶苏!”蒙棋看著扶苏被压了进来,全身五花大绑,他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那人竟然还活著。不过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扶苏没死为什麽会被发丧?

“棋棋!胡亥你放开他。”扶苏看到蒙棋被捆绑著,被胡亥暧昧的抱在怀里,就怒火中烧。

扶苏当时喝了毒酒後,就昏死了过去,没想到醒来被转移了地方,原来那杯所谓的毒酒只是迷药而已。他不明白胡亥这样做是何目的!这里是哪里他也不知道,看上去好像是胡亥一处暗宅。

看到蒙棋被捆绑著,被胡亥抱在怀中抚,扶苏眼睛都红了。蒙棋的样子好憔悴,眼睛又红又肿,是哭的吧?嘴唇干涩有著鲜红的裂纹,披散著头发,穿著亵衣,双手被捆在身後,整个人窝在胡亥的怀中。

扶苏暗道自己真是失策,没想到见不到父皇不说,而蒙恬带的人马,也被李斯父子压制住了。想要救援突围无望,已经没有一丝机会,他已失了先机。当时太过担心蒙棋,也不相信父皇真的会要了自己的命,竟然就冒冒失失的踏进了咸阳。作家的话:扶苏:我赶脚这文里,我最大的作用就是被虐,你确定我是男主角?作者:没错!男主都是如此的,不经历风雨肿麽见彩虹?不劳其筋骨,肿麽床上种马!所以,虐你是必须的!胡亥:没错,谁让你是男一号,我是男二号?通常情况下,都是男二虐男一,亘古不变的定律,谁让我是坏人呢?扶苏:那我也想当坏人!胡亥:晚了!你老实当你的正面吧!

(14鲜币)二12、已死之人?

“胡亥你到底要干什麽?”

“你已经是死人了,昨天是你大葬的日子,蒙棋看著你出殡的,是吧棋棋?”扭头捏住蒙棋的小脸,凑到近前亲了一口。

下巴被胡亥捏的生疼,而蒙棋的双眼里只有扶苏。他痴痴的看著男人,原来他真的没有死,这不是做梦,真是太好了。眼泪不自觉的滑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让扶苏心如刀割。

“宝贝放心,你不会守寡的,胡亥哥哥爱你,你就是孤的皇後,哥哥会让宝贝舒服的。”胡亥著迷的看著蒙棋,舔掉他眼角的泪珠。终於有资本去跟蒙棋示爱,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要让他做正室皇後。

“什麽皇後?不不,你放开我,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扶苏,扶苏,救我。”脸上温湿的触感让蒙棋回过神,一脸惊恐的看著胡亥。没想到胡亥竟然抱著这样的心思?那色迷迷的样子让他心惊不已,疯狂的蹬著小腿,胡乱的踢著,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胡亥的怀抱。

“宝贝,你不乖。”胡亥将他横腰抱起扔到了榻上,把蒙棋摔得头昏眼花,随即附身而上,将蒙棋压在身下。

“畜生!你快放开他,不关棋棋的事,你何必为难他。你不是喜欢他吗?你别伤害他。”扶苏此时非常恐惧,他就怕胡亥这个疯子伤害蒙棋。可惜身体被五花大绑,怎麽也挣脱不开。

胡亥笑了笑,看著狼狈的扶苏:“知道我为什麽不弄死你吗?就是留著现在用的。我要让你看著我是怎样得到蒙棋的。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按好了,今天我就让我们的扶苏公子看出好戏。”

胡亥眼睛里透著变态的兴奋,按住挣扎的蒙棋,将榻上的人禁锢在怀中。

捧著蒙棋的小脸,胡亥激动的吻上了上去,梦中千万次的做过这件事,今天终於得偿所愿,撬开他的唇瓣,吸允著口中的蜜汁,是那麽的甜美,那麽的诱人。

“唔……”嘴唇被占有,蒙棋发出呜呜的哽咽,手被绑著不能推拒,蒙棋双腿用力的踹胡亥,但是反而被他抓住脚腕,将腿拉开,身体卡进他的双腿间,胯间下流的顶弄。

嘴唇被利齿啃咬,这种侵犯比将闾那次还要吓人,而且四周是李斯等人,全部视线都聚集到他的身上,被人观看的羞辱感,让他非常难受。最主要的是扶苏双眼赤红的盯著自己,让他羞愧难当。

“宝贝……”胡亥痴迷的吻著他,舔著他的小脸、下巴,把蒙棋的脸舔的湿淋淋的,然後埋进他的脖颈,用力啃咬。

“畜生!你放开他,放开他。”扶苏撕心裂肺的喊著,用力的挣扎,捆在身上的绳索被他挣扎的陷入了中,他两眼通红,用头猛撞地板,几个侍卫费了好大劲头,才将他压制住。

蒙棋听著扶苏的喊叫,看著他头破血流的样子心中疼痛,但是他无暇顾及那边,因为胡亥已经撕开了他的衣衫。

胡亥将蒙棋的上衣撕开,白嫩的膛露了出来,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著前的殷红。

李斯等人站在一边看著榻上两人,目不转睛。果然不愧是第一美男子,蒙棋的美是从里到外的美,脱了衣服更加娇豔,如此美景真是难得一见。

“胡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扶苏青筋暴露,咬碎了钢牙,两目暴起,眼泪顺著脸颊流淌,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胡亥,看的胡亥有些後背发冷。

“我等著你!”胡亥回视扶苏,挑衅的看著一败涂地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他等这一天很久了。转过头不再理会地上的扶苏,专心的对付身下的蒙棋。

“棋棋,答应我吧,嗯?只要你点头,我就让他们都出去,我哪里舍得让人看我的宝贝,我会疼你一辈子的,棋棋,哥哥好爱你。父皇已经死了,我马上就是皇上了,你就是我的皇後,我唯一的宝贝,後不会再有其他人,我只要你。”胡亥贴著蒙棋的耳朵,轻声软语的哄著,声音很小,只有蒙棋自己能够听到,并且他没有用‘孤’,而是用‘我’,在他心里,蒙棋配得上他用‘我’,胡亥两眼渴望的看著蒙棋,希望一向都乖顺的蒙棋,会点头答应他的求爱。

胡亥的承诺并不是空口无凭,在他心里蒙棋就是他未来的皇後,男子自然不能登上後位,为此他早有准备。蒙棋长得漂亮,身材娇小,就算扮作女人也不会很突兀,他早已想好对策,那就是让蒙棋做一辈子‘女人’,陪伴在他左右。

胡亥自以为是为了蒙棋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後之位,他以为蒙棋会喜欢,会高兴,却偏偏忘记,即使蒙棋再柔弱,再美丽,但他终究是个男儿。男儿志在四方,就算他喜欢上了同为男人的扶苏,也从没想过,扮作女人和他成亲,一辈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胡亥终究是痴人说梦,他本不懂什麽是爱。

“我不爱你,谁稀罕做你的皇後,而你配登上那个皇位麽!扶苏才是真龙天子,而你是只蛟!老皇帝真是瞎了眼!”蒙棋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打破了胡亥的妄想。他冷冷的看著胡亥,眼里全是鄙夷,倔强的不肯妥协,即便今天他会死在这里,也绝不背叛扶苏。

啪!被忤逆的胡亥戾气暴增,抬手甩了蒙棋一个嘴巴,蒙棋的话将他打入无底深渊,从来没有想过他心心念的小人,是如此的厌恶他。胡亥控制不住那双手,那一刻他真想掐死蒙棋。

怒火过後,胡亥看著蒙棋红肿的小脸,又心疼起来,温柔的捧著他的脸,语气软了很多:“疼不疼?哥哥不该打你,宝贝,别闹了好不好?答应哥哥吧,你可想好了,你喜欢这麽多人看著吗?嗯?”

“我不爱你。”蒙棋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他直视著胡亥,再一次打破胡亥的美梦。

“太子爷,这个小贱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看您还是别疼惜他的好,越是哄著越不知道斤两,这间屋里那麽多男人,如果他不听太子的话,大可以赏给大家。太子是何等人也,怎麽会稀罕这个破烂货,他不知道被扶苏和将闾搞过多少次呢!”

赵高一旁突然发声,他极度讨厌蒙棋,从心里痛恨,此时看著胡亥等人如此著迷与他,更是气的牙直痒。自己才貌双全,只是生不逢时,家族中落,沦为下人,更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让他受了很多屈辱。

他和秦皇乃是本家,是秦皇的远方表亲,本来前途无量,却因为父亲犯错,而牵连他们一家,兄弟数人前途就此断送,而他也沦为贱俾。而他所侍奉的主人,则是早有冤仇,於是当晚,赵高就被几个奴仆压倒柴房,扒光了亵玩、奸。堂堂男儿被得哭爹喊娘,嘴巴、後里塞著男人的阳具,整整一夜苦不堪言。

好在他年少之时为人勤奋,通晓法律,後来被秦皇想起,才破格提拔他放在身边侍候,从此脱离苦海。虽为宦官,但却是皇帝身边贴己之人,赵高恢复自由的一刻,便是他报仇之际,曾经侮辱过他的人最终的下场。

秦皇对他宠爱有加,也是靠著他与生俱来的察言观色和逢迎献媚的好手段。虽然身材高大挺拔,但是为人俊朗不凡,所以不爱男色的秦始皇,也破格让他上了龙床。

後多女眷,而赵高身为宦官,自然要日夜守在皇帝身边,秦朝宦官还没有阉刑,但随著法制渐渐成形,宦官阉割执行也自然形成。

赵高年岁不适宜阉割,而秦始皇也疼惜他,舍不得他双腿间那漂亮的阳具,每每临幸之时,那里都是秦皇把玩之处。最终赵高服了药剂,此後不能人道,但是保留了那物。

作为一个有志的堂堂男儿,侍奉男人胯下,最终还落得个不举的下场。虽说官场上他一路无阻,但是床榻之上,他一直都是被亵玩的玩意。在秦皇床上如此,在胡亥床上亦是如此。

凭什麽这个蒙棋就冰清玉洁高高在上,被众人呵护,赵高心头的嫉妒无语言表。暗暗发誓,如果蒙棋到了他的手里,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14鲜币)二13、快说你爱我<限>

胡亥沈著脸,不理会赵高,只是看著蒙棋,威胁道:“听到了?你只要说一句我想要的话,我就不会伤害你,乖,棋棋听话。”胡亥语气冷硬,但是其中却透著恳求。

“我不爱你。”蒙棋虽然十分害怕,身子在发抖,可是他却执拗的不肯妥协。将头歪到一边不肯再看胡亥一眼。

“棋棋!他说什麽就是什麽,不要违背,听话!”被捆绑的扶苏著急的吼著蒙棋,小人的安危和贞比起来,他更担心的蒙棋本身,他生怕蒙棋惹恼了胡亥,而受到伤害。他太了解这个弟弟,此人从小就暴戾,即使他再喜欢蒙棋,也不能保证他不会伤害蒙棋。

“不!”蒙棋倔强的皱著小脸,十分惹人怜爱,只是他的答案,却让胡亥怜爱不起来,真是爱恨交织。

得到蒙棋的答案,胡亥大怒,又气急败坏的甩了他两个嘴巴,将蒙棋的脸颊打的肿了起来,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

“你为什麽这麽不听话。”胡亥咬咬牙,伸手将蒙棋的衣服全部撕烂,看著他奋力的挣扎,手上不自觉的加了力气,掐的蒙棋身上一片青紫。

“不,胡亥你别打他!他还小,不懂事,棋棋自幼娇生惯养,你需哄著他,带他下去慢慢说,你别伤害他!”扶苏痛恨著此时的无能为力,只能放下身段哀求。

“公子,李某这里有些好东西,给蒙棋公子用用,更能增加情趣。”李斯适时开口,从衣衫中拿出一瓶药丸递给胡亥。

“这个东西,贞洁烈女吃了也立马变荡妇。”李斯斯文的脸上透著邪气,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与他那张耿直的脸丝毫不相关,而他此时直直的盯著蒙棋看。

“不,不要。”蒙棋恐惧的看著那个瓶子,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但是李斯那张嘴脸和吐出的下流话,让蒙棋知道那东西他不能碰,他不要让扶苏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

胡亥眯著眼睛接过药瓶,用力捏住了蒙棋的下巴,以防小人一时激动咬了舌头。将瓶塞拔出,倒出一颗药丸,直接塞入了蒙棋的口中。

咚咚!地上的扶苏已经不成人样,用头来回撞击著地面。他痛苦的看著心爱之人遭受凌辱,而不能相救。

蒙棋很热,全身燥热,他神志不清的喘著气。胡亥看著开始发情的蒙棋,将他手上的软布绳解开,全部衣衫扒掉,再拉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的膛贴上蒙棋滚烫的体,将他团团包裹,此时他是拉不下脸呵斥他人离开,只能尽量用身体挡住蒙棋,不给别人看到他的宝贝。

“宝贝……哥哥的乖宝宝。”感觉到小人变得热情起来,甚至张开小嘴让他进去,双手也攀上了他的脖子,胡亥激动万分,虽然知道蒙棋只是被药物侵蚀,但是他还是非常的高兴。

“啊……扶苏……”情迷中的蒙棋认不清人,在他的眼里,趴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是扶苏。

蒙棋细声软语的呻吟,柔若无骨的缠住身上的男人,不停的叫著扶苏的名字,得来的是胡亥气恼的折磨。

即便神志不清,蒙棋的脑子里也只有扶苏。这让胡亥十分挫败,他狠狠的咬住蒙棋的嘴唇,堵住他的话语。

蒙棋的小腿紧紧的缠住胡亥健硕的腰肢,嘴里是一阵阵诱人的轻哼,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在场的男人们,被这样的蒙棋迷得晕头转向,一个个裤裆里都支起了帐篷。无关情爱,美人谁不喜欢,而且还是正在发情的美人,即使他是个男人。

而趴在蒙棋身上的胡亥,是最直观体会到快感的,小人软绵的身体缠著他,一双莲藕酥臂勾著他的脖颈。胡亥用蓬勃的下体顶著那片柔软潮湿之地,虽然没有进入其中,只是不停的摩擦顶弄,但是小人随著他下流的动作而颤抖呻吟,让他极为舒爽。

“棋棋,宝贝……”胡亥此时早已忘记围观的人,忘记了身处何处,他眼里只剩下蒙棋,直起身贪婪的看著情动的蒙棋。

玉琢似的柱体已经硬了,粉嫩的颜色,致的外形,顶部小小的洞眼里吐著一丝丝粘稠的体。胡亥伸出手握住,好娇小,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把玩。低下头含在嘴里吸允,将唾涂满蒙棋的器,随即又全数吞入口中,越用力吸食,蒙棋的叫声就越大。他从上到下一点点的舔著,含住两个玉球吸了起来,发出啵的响声,耳边便听到蒙棋的愉悦的尖叫‘啊……我要……要……’粘腻又婉转的叫声,让他热血沸腾。

扒开丰满的臀瓣,胡亥饥渴的用鼻尖嗅著蒙棋的味道,伸出舌头勾著那个小洞,便发现那里像似一汪泉眼噗噗的喷涌著蜜汁,看来这个药还真是厉害。

身後被温湿的舌头侍弄,蒙棋眼前迷茫一片,快感直冲脑仁,他激动的伸出手指,扎进胡亥的头发,用力的按住他的头,让他更加深入的舔弄自己。

将蒙棋的後方舔舐殆尽,蜜泛著水光,酥软可口,胡亥啃咬著其白嫩的臀瓣,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的牙印。胡亥满意的起身,扶著硬挺,对准洞口,抬头看看绝望地扶苏,扬起胜利的笑容,身子往前一顶,欲望没入了那处。

“啊……”胡亥和蒙棋同时发出愉悦的呻吟。

随即就是前所未有的快感,紧致、滚烫、湿滑,无人可比,胡亥自叹阅人无数,但是此等极品他至今未曾遇到,曾经睡过的人,哪怕是阿房的美人,市井烟花的头牌,与蒙棋相较,都是云泥之比。果然是自己心心念的人,和心爱之人交合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美好,胡亥活了这许多年,突然领悟到了什麽是幸福。

舒服!这是他此刻最直观的感受。滚烫的内壁不停的蠕动,好像无数只小手在按摩他的柱体,紧致的肠壁将他完全的包裹,严丝合缝,就好像那处幽,天生就是为了他而生的,想到此,他无比的亢奋,疯狂的挺动。

啪啪啪!体相交的声音和男人咽口水以及扶苏闷闷的哭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蒙棋抓著身下的锦被,承受著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後跟无底洞一样饥渴的吞噬著入侵者,他无比的畅快,眼前的男人是他心爱的‘扶苏’,他愿为之付出所有。

“棋棋,说你爱我。”胡亥诱哄著蒙棋。

“我爱你。”

听到蒙棋的爱语,胡亥心跳加速,他期待的看著迷茫的小人,小心的问道:“棋棋,我是谁?”

“扶苏哥哥……啊……”蒙棋下意识的回答。

胡亥气的发了狂,猛烈的侵犯著小人。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还是想著那人,他此时明明躺在自己身下,他脸上的表情,他身体上给予的回应,无一不说明蒙棋被自己伺候得很舒爽。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他会有著浓浓的无力感。即使再怎麽折腾蒙棋,依旧不能让他妥协,得不到小人的一丝回应,好挫败。

“太子爷,这等骚货你还如此珍惜,你看看大家都很来兴致,不如您爽过之後,就犒劳给大家吧。”赵高站在一旁看的心里痒痒,他就想要折磨蒙棋。想要看著这个冰清玉洁的第一美公子,变成人尽可夫的货色。

听到这里,旁边的男人们一个个跟打了**血一样亢奋的看著床上的蒙棋,第一美公子的名号,可是很有吸引力的,即使不好男色,也不想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就连李斯都目露光。

“棋棋,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胡亥捧著蒙棋的脸,不住的摇晃,不放弃的一遍又一遍的问著,而身下动作也越来越猛烈,直把蒙棋顶的泄了身。

赵高在旁边也是一会一句的拱火,而蒙棋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出让胡亥满意的答复。胡亥面目狰狞的掐住蒙棋的脖子不住的摇晃。

“棋棋你快说你爱我,快说。”求求你,棋棋,说你爱我,就一句。

“扶苏。”此时的蒙棋因为药效有些过了,神智逐渐恢复过来,感觉後中夹著异物,他惊恐的睁开眼睛,可是压著他的男人不是他的扶苏。

(14鲜币)二14、死亡

“不要,不要。”清醒过来的蒙棋开始挣扎,这样的举动让胡亥更是火冒三丈。

蒙棋侧脸看著地上快要疯了的扶苏,眼泪顺著脸颊流淌,张开嘴唇祈求的问道:“你还要我吗?”轻轻的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遍遍的用嘴唇说著,渴望的看著地上的扶苏。

“要。”扶苏痛苦的点点头,他怎麽能不要,那是他爱了一辈子的人。

“我等你。”蒙棋伸出小手,远远的够著扶苏。

胡亥看著蒙棋和扶苏眉目传情,他用力的搬过蒙棋的脸,让他看著自己。为什麽?明明是自己赢了,他赢了江山,他也应该赢得蒙棋,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场面让他觉得好像输的一败涂地的是他。

吻住蒙棋的嘴唇,下身猛烈的撞击,紧紧的掐住蒙棋的脖颈,疯狂的啃咬,他真想就这样将蒙棋吃进肚子。

“说!说你是我的!说你要给我做皇後!说你爱我!快说!”胡亥疯狂的喊著,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增加,每次用力掐住蒙棋,他都会夹紧後,那样的快感让他犹如进入了仙境,仰著头闭著眼睛感受著,好舒服。

“啊……”胡亥进入了最後关头,他用了全力去撞击,噗噗的泄了出来,全身虚脱的趴在蒙棋的身上,太舒服了。

“棋棋,宝贝。”缓过劲的胡亥,捧起了蒙棋的脸,一下下的亲吻,含住他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纠缠蒙棋的小舌,想要得到他的回应。

蒙棋的手软软的搭在床边,一直维持著想要拉扯的姿势。而地上的扶苏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是瞪著血红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著床上的蒙棋。

胡亥意犹未尽,摆动下体缓慢的抽,只觉得又开始兴起,抱著蒙棋又开始了进攻,等他第二轮发泄过後,才发现蒙棋似乎有些不对,没有先前的热情回应,即使药效过了,小人应该也会有些抗拒,可是他们第二次交欢,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卖力,蒙棋没有回应,也没有挣扎。胡亥突然心里发毛,感觉不对,他放开蒙棋,小心翼翼的他的鼻息。

蒙棋没气了。

“不,棋棋,你醒醒。”胡亥的手有些颤抖,不可思议的看著已经合拢双目的人,蒙棋脸色发白,嘴唇也不似先前红润,身体有些发凉。胡亥捧起蒙棋的头,不停的摇晃,想要将他摇醒,低头亲著他的脸和嘴唇,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可是蒙棋并没有醒来。

胡亥挺了挺腰,蒙棋的尸身前後晃了几下,後还是那麽紧致,但是蒙棋仍旧没有醒。胡亥拉起蒙棋的手,往自己脸上拍打,这人不是应该气愤的打自己麽?为什麽不打!为什麽!棋棋,你打我吧,骂我吧,怎样都好,别睡,不要睡!

“不,怎麽会这样。我没想杀你,棋棋你别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该怎麽办?我做这一切到底为了什麽!不应该是这样的!”胡亥紧张的将蒙棋抱在怀里,怎麽就死了呢?难道费尽心思得到的就是一具尸体吗?

“你醒醒。”胡亥眼睛红了,抖著手著有些冰凉的小脸,刚才还是滚烫的,现在却没有一丝生气。都是扶苏的错,都是他的错!不,不应该这样。

愤怒的胡亥扔掉蒙棋的尸身,将已经疲软的阳具抽了出来,不顾身下的狼藉,抓过一旁的衣服一裹便狂奔了出去。哪怕是已经丧心病狂的呼唤,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想要逃,逃开这里。这一切都是梦,一定是梦。蒙棋的死亡,特别是死在自己手里,这个事实,他无法接受。梦醒了,就好了,他的棋棋还会活蹦乱跳的站在他的面前。

李斯看著胡亥跑走,抬脚走到近前,看著蒙棋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双腿大开,黑洞洞的口潺潺的流著体。他咽了下唾沫,伸手蒙棋的鼻息。

好可惜!怎麽就让那个禽兽给掐死了呢?他还没有碰过,就这麽死了,伸手已经有些发凉的脸颊,还是软软的,但是已经有些凉了。碰碰饱满的红唇,李斯情不自禁的低头想亲吻那双红唇。

李斯和蒙棋没有太多交集,只是他生风流,喜爱幼童,虽说蒙棋年岁有点大了,但是对於唇红齿白的蒙棋,他还是忍不住多看几眼。此时看到蒙棋的尸首,无比可惜。

很快李斯便清醒过来,再美也是死人,再看著那个诱人的口,真的有一种扑上去的冲动,转过头他强迫自己不去看,美人多的是,他可没有奸尸的癖好,想起刚刚胡亥竟然在死人身上发泄,他就一阵恶寒。

“太子这样出去很危险,我去追他。”说罢李斯起身,跟著胡亥的方向追了出去。其实他是想借此机会回家找个男童发泄一下欲望。

赵高冷冷的一笑,看了眼蒙棋的尸体,又看看已经痴痴傻傻的扶苏,给李由递了眼色,扭著屁股也跟著走了出去。只剩下一屋子的侍卫和地上两眼发直的扶苏。

李由看著蒙棋,刚刚他看到了父亲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就是这个少年夺走了父亲的目光?该死!确实该死。

“他交给你们了。”指指床上的蒙棋,李由转身也跟著跑了出去,对於蒙棋的‘美色’,他完全没有动心,只是有些著急的追著李斯。

侍卫头子一听长官将蒙棋交给他们,立马带头冲了过去,贪婪的看著床上的体,身下涨得发疼。

“真美啊。皮肤比天香院的头牌还要嫩。”另一侍卫痴迷的看著蒙棋的脸,伸手想要他的嘴唇,只是手指刚碰触到蒙棋的鼻下,便惊叫了起来,“天啊,没呼吸了!”

此时,众人才吃惊的发现,蒙棋已经死亡。刚刚他们站的远了一点,并没有明白胡亥突然发作的原因,也不知道蒙棋已经被胡亥活活掐死了。

“什麽?怪不得太子将人丢下跑了,原来是被掐死了!太可惜了,好漂亮,这腿真美,又白又嫩,跟玉雕的一样。”几个侍卫围著蒙棋的尸体一个劲的叹息,谁也不敢妄动。

“老大,你干嘛?他已经死了。”一个侍卫发现他们的侍卫头子在解著裤带。

“没死透,还软的。”侍卫头子色欲冲心,他忍不住了,一边解著裤子,一边想爬上床。

“他已经死了!”稍微有点良心的侍卫拉住了他,想要阻止他的恶行。

“你***装好人之前,先看看自己的裤裆再说话。”侍卫头子色欲熏心,有些魔障了,床上的美人本不像死了,是那样的美好,他控制不住自己。而後者被他说的脸一红,迟疑了下,便松开了手。

扶苏冷不丁的回神,看著几人打算要猥亵蒙棋的尸体,他疯了一样的往前爬,用头撞那人,心里发下毒誓,他死也要变成厉鬼,绝不放过这些畜生。

几人被扶苏的撞得後退,没想到被捆绑之人还能发力,一时被弄得有些无措,竟然没有将他制服。

“你们干什麽?”一声怒吼,去而复返的胡亥,看著屋内几个侍卫,竟然围在蒙棋旁边,其中两个和扶苏周旋,而侍卫长竟然脱了裤子,腿间丑陋的孽涨得发紫,看他动作似乎想爬上床踏,伸出的手似乎是要去拉蒙棋的脚。

他怒火中烧的,从墙上摘下了配剑,他的蒙棋怎麽可以让别人碰,幸好他清醒过来,连忙赶了回来。

要杀了你们,谁碰过他,或者企图碰他的蒙棋,他就杀了谁。

拔出剑,胡亥用剑尖,指著那个侍卫头子,冷冷的说道:“你碰他了。”

“没有,太子,我没有。”侍卫头子吓的瘫软在地,连忙磕头求饶,他以为人死了,胡亥就不要了,而且李由将军说归他们的啊!对对,是李由将军说的。

“太子,饶命啊,是李由将军说,将他给我们的。饶命啊公子。”

“李由。”胡亥轻声念了两个字,手下一个横扫,将侍卫头子的项上人头砍掉。吓的周围几个侍卫瑟瑟发抖。

扔掉剑,胡亥走到床榻的旁边,拉过锦被温柔的将蒙棋包裹起来:“来人。”

门外的大队兵马,顿时进入房中,只听胡亥冷冷的吩咐:“将扶苏压下去,稍後发落。”

15-20

(14鲜币)二15、密谋<微>

吩咐完手下,胡亥转身抱起蒙棋,大步走出了房间。扶苏眼神一直跟随著胡亥,一双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走出门外,胡亥回头看著这座院邸:“里面的人,一个不留。”

无情的下达命令。这里所有的人,看过他的蒙棋,碰过他的蒙棋,即使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无辜下人也不能幸免,所有的人,全部都得死,陪著他的蒙棋一起。

身後的房间,燃起了熊熊大火,男人们、女人们,侍卫、丫鬟婆子的哀嚎声,响彻天空。胡亥心中一阵畅快。

胡亥将蒙棋的尸首,放於寒冰地窖之中,口中塞入防腐明珠,可保尸身常年不腐。此冰窖是皇家所有,专为皇室提供夏日用冰,胡亥将其改为放置蒙棋尸身的冰窖。

四周都是一块块冰石,中间一张冰床上,躺著一个身著红袍之人,正是蒙棋的尸身。

胡亥这人并不懂得爱,他不知道如何去爱蒙棋,他觉得爱他,就要将他禁锢在身边,他对蒙棋有著超乎寻常的执念。

此时蒙棋就好像睡著了一样,身上穿著皇後等级的凤冠霞帔,脸上扑了胭脂,冰凉的小嘴上一点嫣红。

曾经的他,设想让蒙棋用女人的身份嫁给自己做皇後,将他深藏在阿房。每日守在自己身旁。可是现在一切都实现了,蒙棋是守在了他的身边,也穿上了皇後的霞帔,但是他却没有了呼吸。身体也不再柔软、温暖。

胡亥每日都要过来看看蒙棋,此时他正坐在蒙棋的身旁,弯下腰看著蒙棋苍白的小脸,亲亲吻著他的嘴唇。他真的舍不得将他下葬,舍不得这麽美丽的容颜腐朽衰败,变成一堆白骨。再过几天就是他的即位大典,可是蒙棋却不能站在自己身边,和他一起俯视大好河山。

空虚,胡亥前所未有的空虚,就连登基为帝的喜悦,都被浓浓的哀伤所掩盖,那张龙椅,对他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午夜梦回,他总是梦到蒙棋,甜甜的笑脸,活灵活现的人儿,不似此刻冷冰无助。可是那并不是美好的梦境,总有那麽一些人,会突然出现带走他的棋棋,不论自己在身後如何哀求喊叫,蒙棋连头都不回,吝啬的不给他一丝回应。

胡亥梦到过他的龙椅,即使此刻他对於那个位置没有那麽深的执念,但是当他看到扶苏携手蒙棋坐上龙椅,众百官顶礼膜拜,口呼万岁的时候,他差点崩溃,这一切都是他的,他要让扶苏死无葬身之地!

“棋棋,你别想跑,下辈子孤也要找到你。你还是孤的皇後,永远都是。”再次吻了吻蒙棋的嘴唇,将誓言吞入彼此的口中。

胡亥满目的仇恨,都是因为扶苏,父皇皇位给了他,就连蒙棋也爱著他。为什麽他想要的东西,都让那厮得了去!

转身离开冰窖,胡亥走到密室。

话说当日始皇驾崩前,立遗嘱传位於长子扶苏,赵高、李斯两人退出寝。赵高拉住李斯,告知其打算篡改遗照传位胡亥,李斯有些犹豫。

赵高不慌不忙对著李斯说道:“李丞相,想那蒙恬可是公子扶苏的人,他的儿子就是扶苏的相好,他继了位这丞相之位还有您的份吗?相比之下您的威望、您的计谋能力和蒙恬也相差甚远。况且,扶苏与您政见不同,多次对垒,他对您能有好印象吗?假如扶苏即位,丢掉丞相倒是小事,身首异处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一番话让李斯不再犹豫,两人邀来胡亥密谋此事。

“公子,如果扶苏回来继承王位,那麽我们就永无翻身之日了。”赵高凑近胡亥轻轻地说著,双手按著胡亥的肩头,看著他狠戾的双眼,他太了解胡亥了,如何激怒他,如何安抚哄骗他,都是赵高拿手好戏。

“是啊,公子,皇上明明最喜爱公子,最後却将王位传於扶苏,其中必定有蹊跷啊,说不定又是扶苏的谋诡计,您可不能任由他登上皇位,那样可就没您的好日子过了,您才是真正的王位继承人啊公子。”赵高再接再厉。

“现在遗诏都已经有了,我还能怎麽样。”胡亥恨恨的说著,他不甘心,非常不甘心,明明父皇最喜爱自己,为什麽皇位要让扶苏去做?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

“这遗诏谁见过啊,还不是你我说了算,老皇上已经毙了,我们先不发丧,将扶苏骗回来干掉,然後再宣告天下,打扶苏一个措手不及。”赵高凑到胡亥耳边轻轻的说著歹毒的话语,一张还算俊朗的脸上满是霾。

“你的意思是?改遗诏?”胡亥瞪大了双眼,他怎麽没有想到?赵高还真是自己的福星!

“李斯,快快拟一个新的遗诏。还有,下旨将扶苏押解回京,就说他办事不利,将他与大将军蒙恬一起押解回京。你们快去布置,将他的亲信一个个全部扣押。我让他不得翻身。”

“是。”李斯接了命令著手去办。

赵高看李斯离去,双手抚上胡亥的後背,轻轻的抚,凑近他的耳边:“公子不是最喜欢蒙棋公子的吗?何不将他囚禁起来,到时候他就是您的囊中之物。还不任您……”赵高捂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阳怪气。

“还不去办!”胡亥冷著脸呵斥。

“是……奴才会办的,不过这之前,太子是不是先喂喂杂家。”

“你这浪货,骚的厉害。”胡亥勾起了嘴角,此时心情大好,看著赵高也顺眼许多,伸手拉开裤裆,拿出物件,只见赵高一双眼睛都黏在他的身上,随即腿一软便跪在地上爬了过去,饥渴的含住胡亥的男吸允。

“这麽喜欢吃男人的家夥,是不是因为你那没有用了?”胡亥看著赵高那副饥渴的样子,就一阵愉悦,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将整个家夥塞入赵高的口中。

赵高身材挺拔,不似那些从小绝了,进伺候的矮小宦官,给人的感觉则是伟岸英俊,特别是他满腹经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过他那张脸上,总是噙著一抹坏笑,破坏了整体的感觉。

在赵高的口中抽,家夥很快便硬了起来,胡亥鲁的将赵高推上床榻,翻身将他按在身下,闭上双眼,脑海中是蒙棋的小脸。

再睁开眼,失望的看著身下的人,胡亥动作鲁的扒掉赵高的裤子,顿时一阵嫌恶:“撅过去,懒得看你前面那恶心的东西。”

赵高连忙翻了个身,自觉的撅起屁股,双手用力扒开肥硕的臀,露出饥渴的後,褐色的屁洞激动的开合,一股股透明的粘顺著大腿流淌,显然赵高已经情动。

胡亥挑挑眉,对於那颜色不甚喜欢,但也没有拒绝,扶著家夥从赵高身後进入他那早就泛潮流水的骚。

不过片刻,就听到赵高的叫:“啊……太子的龙好,奴才好喜欢……”

“浪货,你说是父皇的家夥厉害,还是本公子厉害?”胡亥对於荡的赵高还算满意,笑骂著对方。

“啊哈……自然太子的龙厉害,又又长,把奴才都要捅穿了。”赵高讨好的说著,两手揉著前的粒,用力夹紧臀,感受里面的快感,一股股骚水顺著大腿滑落,他自然知道这具身体有多荡。虽说他那男人的玩意形同摆设,但是却让他在别的地方,得到了乐趣,身後那处经过无数次的开发,导致他现在缺了男人,几乎活不下去。恨不能天天夹著男人的玩意过活。

“哼!你这欠的奴才。”胡亥骂了一句,便按住赵高的臀,开始猛攻。虽说他身边美人无数,但都极为拘谨,可能是比较怕他,一个个谨小慎微,就会撅著屁股承受,连叫春都不会,乏味之极。所以对於风骚的赵高,还是觉得挺有趣的。

烟花之地的那些货色,倒是会伺候人,但是却失了刺激。而赵高这个奴才,在床上很会伺候,床下还能出主意办事,而他还是父皇身边的红人,和他交好,好处不少,一举多得,胡亥自然对他高看一眼。作家的话:前世的小受估计格不讨大家喜欢,不过前世的他不是主角,时代背景不同,同一个人的灵魂和格也会不同,毕竟成长经历不同,教育也不同,加上从小被几个小攻爱护长大,不娘才怪了XDD,尼玛,我绝不是给自己写崩了找理由,真的!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自己都不信!捂脸……

(14鲜币)二16、缚石

当初秦皇宠爱赵高,并且让他教导胡亥,那时胡亥对赵高没甚好感,一个宦官哪里配教导他。

随後,胡亥发觉这个奴才频频对他示好,他还觉得诧异。後来才发现这浪货竟然对他胯下之物极为心仪,胡亥只是诧异了一下,并没有发怒,反而允许赵高用嘴侍候。

几次下来,胡亥也渐渐得趣,这家夥的嘴确实很厉害。一次心情大好之际,便允许赵高脱掉裤子,用後侍候。这才发现这厮的那也属极品,并没有想象中松垮,反而弹十足。赵高进入状态十分快,只是帮他舔舔下体,就激动的屁股冒水,而赵高的臀也很丰满柔软,犹如女子一般肥硕,捏上去手感非常好。

赵高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迎接著胡亥的顶弄,他爱极了勇猛的男人,而胡亥的家夥又极为大,天赋异禀,每每将他干得浑身无力,双腿几乎何不拢,只是胡亥脾气不好,又恶心他的身体,大多数时候只允许他用嘴侍候,所以勾得赵高饥渴难耐,内里空虚寂寞,找尽一切机会爬上胡亥的床。

赵高得偿所愿,眯著眼睛陶醉的呻吟,而胡亥也渐渐投入其中,将龙一次次的入其中。

胡亥再次走进密室,难免想起那次篡位的密谋,不由得想起最後和赵高那次胡天胡地的交欢。自从蒙棋死後,他一直没有心情,此时想起和赵高那次情事,到有一丝燥热起来。

来到当时三人密谋篡位的那间密室,赵高正等在那里,看到胡亥的身影,连忙凑了上来。

“奴才见过太子爷。”

“父皇的遗诏已经发出,即日就会登基,以免祸患,你去将扶苏弄死。还有其他人等全部赐死,一个後患也不留。”胡亥冷冷的吩咐,想起梦中被夺了龙座,胡亥就恨不能将扶苏立即处死。早先留他一命,不过是想发泄怨气,让他亲眼看著自己如何占有蒙棋,现在棋棋都没了,还留他干嘛!

“太子可还记得,扶苏那日口口声声喊著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们,奴才还真担心以扶苏的心智,死後变成厉鬼来找我们。”赵高好似突然想了什麽一样,装神弄鬼的和胡亥说著。

“那怎麽办。”胡亥其实也有些担忧,鬼神之说不得不信,更主要的是,他不想让扶苏和蒙棋死後相会,双宿双栖。

“太子,奴才认识一位巫师,他们一族一直隐匿在深山之中,机缘巧合之下被奴才遇到。大师名讳缚石,专攻降术,十分厉害。听闻他能死人魂魄封在尸体当中,永世不得翻身。奴才想,咱们可将扶苏的魂魄镇压,让他永世不能翻身,无法再入轮回,更没法化身厉鬼报仇。”

“永世不得超生。”胡亥沈思,随即双掌一拍,大叫一声,“很好,就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省得下辈子跟我抢棋棋。”

“公子,那人就在外面候著呢,奴才把他请进来?”

“你倒是提前有准备啊!还不快去。”

“是。”

“拜见太子。”一位打扮奇怪的人,来到胡亥的面前。看著不像中原人士,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整个人透著股气。此人对著胡亥微微施礼。

“嗯,听说大师可以将人的魂魄镇压,永世不得超生?可否属实?”

“可以。”

“如何为之?”

“将他魂魄打入尸体中,看著自己**变为白骨,但是却无法再入轮回,永世不得超生。”

“此法甚好!”胡亥拍手称快。

“是。”巫师缚石眼露光,侧目看看一旁的赵高,两人对了对眼神。

“人有三魂七魄,我将此人魂魄封存在他的尸身,将其放置在他的棺木之中,其五感尽在,能够清晰的感受身体腐烂的过程,闻得到尸身腐朽的味道,还有虫卵啃食尸体的痛楚。永生永世囚禁在棺木之中。日积月累之後,此人魂魄将渐渐消逝化为乌有。”

“就这麽办。”胡亥拍案而起,兴奋的脸上有著扭曲的笑容,“大师,请问已经死了的人,你可否让他复生?”

“这个我可做不到,我是巫师,会蛊术、会降头,就是不会起死回生之术。”

“他的尸身毫无损伤,难道不行?”胡亥焦急的询问,声音里透著一丝渴望。

“太子,灵魂离体,那身便已死亡,即便召回魂魄,也於事无补,死了就是死了。”缚石看了一眼赵高,随即拒绝了胡亥,他自然知道太子想救谁,可是赵高讨厌那人。其实只要那人没有投胎,尸体没有腐烂,起死回生他做不到,但是活死人,他却做得到。

闻听此言胡亥有些失望,随即又异想天开:“起死回生不可,那让他上活人的身?我可以为他找一个好身。”

“死人死後即入轮回,估计那人已经投胎转世了吧。即使他还没有转世,强迫他附体活人之身,能不能安居还是其次,如果原来的灵魂太过强硬,他很有可能被挤出来,魂飞魄散。”

“这麽严重?那……那还是算了,那大师,如何能让我找到他的来世?”一连被打击,胡亥有些消沈,他好想让蒙棋复活,即使是换个身体他也能接受,只要灵魂是他的小人,可惜对方办不到,胡亥只能退而求其次,今生无望,那就预定来世。

“这个我倒是可以办到。”缚石对於胡亥的深情,有那麽一丁点的赞叹。不由得给了他希望,下个降头,定下来世之约,倒不难。

赵高默默冷哼一声,心里不满,但是他并不觉得缚石真的会帮胡亥,以为他在敷衍,毕竟几次三番拒绝胡亥,按照那人情,说不定一会便会发怒。至於来世之事,赵高不觉得缚石有那个能耐,在他的认知里,能够预定来世那是神仙才能干的事情。反正这种事情现在分不出真假,哄得胡亥开心最为重要,还不是缚石怎麽说,胡亥就怎麽听。

“谢谢大师。”胡亥一听果然开心起来,不管真假,缚石给了他希望,他期盼来世,能第一个找到蒙棋,和他再续前缘。

“大师,不知你有何方法,能让死尸保持柔软,就像……活人一样?”预定了来世,胡亥又奢望今生,他想抱著软软的蒙棋,而不是在冰窖里。

“这个不难。”缚石点点头,拿出一个小瓶递给胡亥,“此药是我门圣药,虽不是起死回生之药,亦不能救人於生死,但是他却可以让死尸‘永葆青春’,绝不腐烂,并且和活人一样,除了没有呼吸,没有生命以外,他的身体会异常柔软,还有种淡淡的香味,内部器官也会保持现状。你只需将它涂抹在尸身上便可,三日之後,药物渗入体内,便会柔弱,并且会排出尸毒,用山泉水将其洗净,再涂抹七七四十九次,一天一次,便成。”

“世上还有如此神药?”胡亥兴奋的接过药丸,忍不住问道,“如果……如果孤想和他……行鱼水之欢,亦可?”

“亦可。”缚石挑挑眉,点点头。反正尸毒以清,有何不可?还能让胡亥益寿延年呢。

“不过,不能进去,不然他会坏掉。”

“孤明白了。”胡亥小心翼翼的将药瓶放入衣襟。

缚石没有说的是,这药十分珍贵,虽然对於活人没用,但是他却可以将刚死之人的尸体做成一味药,尸体保持不腐,药物渗透之後,体会柔软有香味,此後,它便不再是尸体,而是可以食用的药人,全身上下五脏六腑,外在皮囊均可食用,堪称人身娃娃(人参娃娃)。有起死回生之效,还可益寿延年,即使是头发都是难得的药材。

缚石隐去药物的初始,反正胡亥要的不就是保持尸体不坏麽,结果是一样的就好了。

胡亥得了药物,欣喜异常,命人将扶苏拉至到存放蒙棋尸身的冰窖中。

“大哥,你看,棋棋多美,他现在是我的皇後,永生永世都是我的皇後。下辈子我也会找到他,而你将再也看不到他。今生将不会有蒙棋这个人,我已经将他的过往全部抹除,历史上蒙棋这个人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哈哈!他是我一个人的。只属於我。”胡亥疯狂大喊,面目狰狞的看著没有丝毫反应的扶苏。

(14鲜币)二17、赶尽杀绝

扶苏呆呆的看著蒙棋的尸身,他还是那麽美丽。眼泪从脸颊滑落,模糊了视线,他本不理会发疯的胡亥,只是贪婪的看著蒙棋,心中默念:棋棋,你等著我,我很快就来找你了。

胡亥看对方本不搭理自己,也不再发疯,转头抱起蒙棋,亲亲的吻著他的脸颊,挑衅的看著扶苏。

“动手。”胡亥搂著蒙棋,一声令下,几侍卫将扶苏按在地上。缚石此时已经准备妥当,伸手在扶苏身上索,搜出一块贴身玉佩,摆弄了几下,随即塞入扶苏的口中。

按住扶苏的几人将油纸在水中沾湿,一层层的贴在扶苏的脸上。扶苏略微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全身绷紧,部上下快速起伏,显然已经缺氧,双腿也不由自主的乱蹬。

巫师缚石口中念念有词,脸上的肌扭曲的抖动著,两只眼睛竟然只剩下眼白,看的一旁围观的胡亥一阵恶寒,抱著蒙棋的手又紧了紧。

缚石开始围著扶苏打转,在他四周画下奇怪的纹路,手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著。缚石暗自将扶苏三魂六魄分离引出体外,直接打入他口中玉佩之内,随即掏出一枚镇魂钉钉入扶苏的心脏、头顶、四肢,将最後一魄封在扶苏的体内。

扶苏全身抖动,猛地一挺,松懈下来彻底安静,一动不动,一层层油纸还在往上铺著,而人已经断了气息。

缚石拿出小刀,割开扶苏脸上的油纸,从他的口中抠出那枚玉佩,塞入怀中。

胡亥看也不看死去的扶苏,只是不耐的挥手,让赵高吩咐侍卫将扶苏的尸体放进棺木中,当时出殡的棺木里面是空的,此时正好让扶苏归位。

胡亥不懂降头,自然不知道缚石做了什麽,对於他收起那块玉佩的行径并未多问。实则缚石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将扶苏魂魄全部封入扶苏身体之中,而是引了出来打入玉中,缚石通降头,特别喜欢收集惨死之人的恶魂为己所用。而扶苏是天之骄子,其灵魂非常难得,假以时日,必定是一个趁手的傀儡,但他怕自己无法驾驭,便分离出一魄封在扶苏体内,减少其威力,等到他日驯服,他再偷偷潜入扶苏墓中,将那一魄取出便可。

此事赵高也知晓,他与此人暗通曲款已久,轻易的就帮其掩饰过去。

解决了扶苏,胡亥自觉高枕无忧,随即登基大统,称秦二世,终将大好河山归己所有,一尝夙愿。

“传令下去,将其他公子全部处死,还有大将军蒙恬。”胡亥握紧拳头看著龙椅下达了命令,好不容易才坐了上来,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人觊觎,所有的兄弟一个都不能活,所有不服从他的人全部都要死,即使他是蒙棋的父亲,也绝不手软。

********

“棋棋!”瓢泼的大雨中,有一个癫狂的人在一路狂奔,脚下一绊,便趴在一片泥泞之中,努力的向目的地爬去,眼前是一个微微隆起的土坡。

将闾用力的刨著土,一下一下,手指流出了鲜血。

“公子,你别这样,蒙棋公子已经死了。”家丁一路跟著发疯的公子,生怕出什麽意外。

“不,不,棋棋。” 将闾不停的挖著,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大皇兄被父皇赐死,随即父皇驾崩,传位给十八弟胡亥。而将闾死活都找不到蒙棋的踪影,他找胡亥质问蒙棋的踪迹,谁知胡亥竟然说蒙棋为扶苏殉情自杀了,就葬在这里。

可是为什麽他还是找不到他?胡亥一定是骗他的,一定是他把棋棋藏起来了。

“棋棋,你在哪里!” 将闾仰著头看著天空,悲痛欲绝。天下大变,谁做皇帝对於他来说没有什麽不同,也并不重要,他只关心蒙棋的生死。

“公子,你看。”泥土中挖出一具尸体,破烂不堪,但是破碎的衣服确实是蒙棋的。

“不。”将闾用力的扒开泥土,抱出了尸体,尸体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本看不出是谁。

“公子,蒙棋公子已经死了,您就让他入土为安吧。”

“他怎麽可以,连具棺木都不给蒙棋,他不是喜欢他吗?这就是他的喜欢吗?棋棋!我可怜的棋棋,将闾哥哥来了,我们回家。” 将闾抱起‘蒙棋’的尸身,踉跄的消失在雨雾中。

将‘蒙棋’的尸身好好安葬,将闾心灰意冷的到处游荡,他不知道饿不知道渴,有人丢给他食物他就吃,不管是馊是坏,没有食物他就不吃。

破衣烂衫的他,本不去关心自己的样,每日浑浑噩噩的过著日子。

“阿弥陀佛!”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将闾身後响起,“施主,我们又见面了,你可曾看破这滔滔红尘?”

“大师度我。”将闾好似突然醒悟,恭恭敬敬跟著老和尚离去。

“大师,请为我剃度。”此时已然清洗干净的将闾,面无表情的跪在大殿之中,双手合十面朝佛主。

“施主可是一心向佛?”

“弟子愿十世为僧,请大师为我剃度。”

“阿弥陀佛,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下一切俗世尘缘,脱离情欲妄念,愿你早日修成正果。”

“是。”

突然外面人声沸腾,一队人马闯进了大殿,胡亥领头闯了进来。

胡亥即位之後,便下令将十几个兄弟处死,又将其他十个姐妹当街碾死,手段惨不忍睹,围观的民众吓的足不出户,商家店铺关门数日不敢开店。而这一切却让他十分舒爽,压抑在内心的残暴全部能够得以发挥,他已经收不住手,越来越疯狂。

“将闾,你原来躲在这里。”胡亥双眼透著狠戾,最後一个了,将闾是最後一个了。

“我已经决定出家了,你又何必赶尽杀绝。” 将闾清冷的声音响起。他心已死,只是不愿就此了结。他想要出家,为蒙棋祈福,但愿来生蒙棋能够投生好人家,生生世世幸福。他愿意十世为僧,世世为他祈福。

“棋棋都死了,你还活著干吗?贪生怕死之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怎麽连死都不敢陪他吗?”胡亥对著将闾说著,但是又似乎意有所指。

“你不懂。” 将闾静静的跪在那里,并不理会胡亥的挑衅。

“知道吗?我把棋棋睡了。他的嘴很甜,身体很软,抱在怀里软软的一团。那里也紧的不行,舒服极了。”胡亥恨极了将闾的淡定,口出不逊想要刺激将闾,怎麽能只有自己疯狂,而他们却平静如初,他要拉著将闾一起痛苦。

“你!是你杀了棋棋!你到底想要怎样?皇位你已经得到了!大哥也被你逼的自尽了,一切都让你得到了,就连棋棋你也不放过。兄弟姐妹一个个都让你残忍的杀死了,你还要怎样?孤家寡人!你真的要做这天下第一的孤家寡人吗?坐了皇帝又如何?”将闾终於有了反应,蒙棋是他的死,他可以任由胡亥侮辱,但是却听不得‘蒙棋’两字。将闾突然站了起来,发抖的手指著胡亥,表示他此时有多麽的愤怒。

“棋棋死了,你们还都活著干嘛?”胡亥扭曲著脸,扔了把剑到将闾跟前。

“你想要让我自尽?” 将闾平静下来,盯著那把剑问胡亥。

“哼!不敢吗?棋棋在间一个人很寂寞,你这麽爱他,不去陪伴他吗?”胡亥冷哼道,对於将闾他并没有那种连死都不让他如愿的兴致,他知道蒙棋不喜欢将闾,所以就算让他在间碰到了棋棋又如何?

“也好。”将闾捡起了剑,他本来要出家为棋棋祈福,但是胡亥帮他选择了这条路,虽然他不能亲手杀死胡亥报仇。但是,对於胡亥来说,独自活著,才是痛苦的吧!

将闾微微的笑著:“我将闾对天发下誓愿,愿十世为僧,放下一切情爱恩怨,一心向佛。请佛主感我赤诚,让蒙棋来世能够能生个好人家,一生开心。胡亥,我不是怕你,也不是不想为了棋棋报仇。我知道你其实很难过!到最後你也没有得到蒙棋。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了皇位又如何?他爱的永远都是扶苏。而不是你胡亥。不用我来报仇,胡亥你会不得好死的。”说罢,将闾提起了剑抹了脖子。

“你!”胡亥恨的牙直痒,为什麽明明自己是胜者,可是这些被他压在底下的人,都能这麽藐视自己,为什麽!

“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胡亥转身离去。

“阿弥陀佛。”老和尚起身将将闾的尸身抱起,走回了後堂。作家的话:也许大家觉得前世的笔墨太多了。这里我跟大家解释下。原本第一稿呢,前世篇并不长,而且不是这种叙述方式,是小受回去,从他的眼中一路看,但是以他的视角,有很多事情说不明白。後来我干脆让他消失了,以前世的小受的视角来写,划分成一个单独的古代故事,所以笔墨就多了些,前世挺重要的,没有前世的种种,後世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不描写前世小受和小攻之间的事情,那麽今生的小攻缠著小受完全没有道理。至於二小攻也是因为前生的执念,才有今生的果,当然还有三小攻,前世发誓做和尚,今生才有了十方,所以我也不想这麽多字,问题是三言两语他解释不清。

(14鲜币)二18、药人/药尸<慎>

回到王的胡亥直接去了後,那是皇後的寝,只不过胡亥自即位之後不曾立後,嫔妃、美人倒是数不胜数。

挥手之间,众人退去。胡亥轻轻的抬起脚迈入房内,谨慎小心的动作好似怕惊醒了梦中人。房内一张大床上则躺著一人,神态安详。

坐在床边,手指轻轻著蒙棋的脸蛋,软软的,好像睡著了一般。自从用了缚石给的药,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他的蒙棋确实不一样了。

身体柔软异常,还有著淡淡的清香,那唇,那身体和记忆中的人儿一样,让他迷醉。不止如此,行那鱼水之欢也未尝不可,第一次他害怕弄坏了棋棋,却发现他那里湿湿的,很柔软,怎麽弄都不会坏。缚石说因为蒙棋死在了事之时,尸体内部本就含著胡亥的龙,如今用药物彻底喂过,那里变成了天生的容器,很适合做修行的药鼎。

缚石还教胡亥如何滋润保养那处,每日里各种药材滋养著那处幽,终日里保持著水润触感。

胡亥俯身吻住蒙棋的唇,捏开他的嘴,舌头伸进去舔著他的口腔,因为药物的作用,蒙棋的口腔竟然还保持湿润,只是有些冰凉。蒙棋的唾有著淡淡的香味,入口有些甘甜,每次吞入腹中,都觉得畅快无比,真如缚石所说,蒙棋现在就是一味难得的药材,就连口中蜜汁,身下幽里的亦或是一头发都是难得的滋补之物。

伸手掀开盖在蒙棋身上的轻纱薄被,拉开柔软的双腿,入目则是成年男人手腕细的玉石把手,这是胡亥命人寻来的宝玉雕琢而成的玉势,经过药物浸透,拿来放入蒙棋体内滋补他的尸身。换做旁人,如此大的物件自是不能入内,但是蒙棋身下弹十足,大的玉势入其中,很是顺畅。

胡亥轻轻拔出玉势,被雕琢成龙身的玉势看上去十分骇人,轻轻丢在一旁,胡亥急躁的扯开裤带,勃起的家夥蹦了出来。

忍不住靠近蒙棋,大家夥蹭著蒙棋的小嘴,捏开他的唇,将头部顶了进去,轻轻的抽动。

明知道蒙棋已死,但是胡亥依旧控制不住激动。理智还在,胡亥起身离开,不敢太过侵犯蒙棋,生怕弄‘疼’了他。

前殷红的粒吸引了胡亥的目光,他趴在蒙棋前,含住小粒吸允,鼻尖是淡淡清香,舌头舔著那颗小粒,眼神望著毫无反应的人儿,他应该敏感的缩著身体,亦或是脸红著推拒,那张红唇应该呻吟出声,那双小手应该攀在他的肩上,可是现在他只是静静的躺著,一动不动,不论自己怎样侍弄挑逗,都不会给予反应。

胡亥懊恼的起身,架起蒙棋的双腿,软绵绵的物件垂在那里,胡亥伸手拨弄了下,张嘴含住,只是不论他怎麽侍候,那物件都不会挺立,也不会分泌体。

胡亥有些失望,愣愣的看著被舔湿的小家夥,娇小可爱的物件,让他错不开眼珠。拿过缚石给的香膏,挖出一些抹在蒙棋身後,手指轻易便深入其中。

虽然紧致,但是却很凉,里面水润湿滑,却没有以往的滚烫热度。蒙棋的身体状况再一次让胡亥明白,这人已经死了,而他在奸尸。(卧槽,作者节碎成渣了XDD)

不!他的棋棋没死,他只是睡著了。胡亥双眼血红,神志有些混乱。

不需要扩张,胡亥猛地顶入,疯狂的抽,每当这个时候,胡亥都以为蒙棋活了,他随著自己凶猛的弄而来回晃动,头部也会因为惯而晃动,就好像活了一样。

架起蒙棋柔软的双腿放在肩头,胡亥重的喘息著,低头吻住殷红的小嘴。

“啊啊啊!”胡亥疯狂的喊叫,快要高氵朝的兴奋让他有些迷失,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忘记不能进去。缚石说蒙棋的身体刚刚成型,一些不属於药材的东西切莫放入他的体内,以免弄坏了他的身体。

在最後关头拔了出来,在蒙棋的小腹,胡亥脱力的趴在蒙棋的身上,久久不能回神。

他已堕落成魔,他不是人,他是禽兽,但那又如何!

两年後。

“嗯……皇上……”赵高趴在床上,承受著胡亥的重击,舒爽的呻吟声传出老远,殿外的侍卫、宦官一个个不敢抬头,闭上耳朵,身体还微微的发抖。

自从胡亥即位之後,赵高官升郎中令,而这种留宿後的场面,经常发生。下人们最怕的便是两人幽会的时候,他们负责守卫,皇後院之事,知道的太多,死的也就越快。

“骚货……夹紧点!”用力掐住赵高的腰身,胡亥疯狂的撞击,最近他越来越暴躁,不杀人就不痛快。而死在他床上的男孩越来越多,每一个都和蒙棋出奇的相似,但是每一个都不是他的蒙棋。

胡亥不敢再去碰蒙棋的尸身,只能浅尝,亲亲,不敢再深入。因为缚石说,他的龙损伤了蒙棋的尸身,他懊恼异常,那一次失神的时候,竟然了进去。

得不到纾解的胡亥,脾气很臭,没有人能在他床上坚持下去,只有赵高忍耐力强,身体也十分耐,竟然没有任何损伤,只能说赵高天赋异禀跟他身体非常契合,怎麽都玩不坏,虽然他很讨厌看到赵高身前硬不起来的那一堆软,不明白当年老皇帝怎麽那麽喜欢把玩这丑陋的玩意。

“皇上……给奴才……”赵高扭著屁股,吸取胡亥的真阳,这法子还是那个缚石教他的,靠著这个能够让他常驻青春。他与缚石多年一起双修床术,受益不浅,而他和胡亥多年相交,也让他吸食了不少龙真阳。缚石说胡亥是天子真龙,他的真阳更是珍贵异常。

“嗯哼……”胡亥终於解放了欲望,出的时候感觉骨头都酥了,想这赵高年纪也不小了,皮还这麽滑嫩不说,小也是紧致异常,而且里面水多柔软,比一些小男孩还要好。

胡亥躺在一边,浑身酸软,但是却异常通畅,好舒服。

“赵高,我想把李斯除了。”余韵过後,胡亥慵懒的开口道。

“皇上,怎麽看李丞相不顺眼吗?”赵高嘴里回话,用力收缩了几下後,感觉胡亥的龙流了出去,连忙伸手抚,这可是来之不易的龙。

胡亥点点头,自他即位以来,和赵高两人狼狈为奸,杀伐决断屠杀官吏,巩固势力,赵高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床上床下均不能少。

“你可有办法?”

“好办,交给奴才。”

赵高对除掉李斯也是非常赞同,原本他就已经想著要将他除去,最近总是碍手碍脚的好生麻烦。

而他的手脚果然迅速,日子没过一个月,就借故诬陷了李斯三大罪名:(度娘友情赞助)

一是李斯拥立胡亥即位後,曾抱怨胡亥忘恩负义不重用他,妄想与胡亥分土做王。

二是李斯之子李由做三川郡守,陈胜作乱经过此地,李由不积极镇压,想必是因他和陈胜乃邻县的同乡,彼此勾结,且李斯和陈胜也暗通曲款、蓄意谋反。

三是李斯作为丞相,权大盖主,怀有有异心。

胡亥随即将李斯、李由打入大牢,交与赵高审理,而赵高则对其实施酷刑屈打成招。胡亥最後判处二人极刑:先是黥面羞辱、然後割掉他的鼻子,砍断他的左右脚、再将其腰斩,最後剁成酱,才解了胡亥心中的一口恶气。同时也将李斯的一家上下全部斩首。

胡亥所谓的恶气,不外乎是当日他们父子二人目睹了蒙棋的死,并且李由还发布命令,让那几个侍卫猥亵蒙棋尸身,这恨胡亥记下了,终有一日得偿所报。

胡亥将李斯父子解决之後心中大快,蒙棋死时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赵高均已毙命,赵高在床上深的他心,胡亥在别人那里得不到如此高氵朝,他犹豫著什麽时候腻了赵高,就将他解决掉。每日看著他在自己眼前,就想起当日蒙棋的死状,他心里就一阵的憋闷,在床上就要整死几个男孩才能泄愤。作家的话:我一直说这篇文重口,这篇文毁三观,没有节。大家可能觉得有些夸张,和我其他文的毁三观程度也没多多少。我一直不好意思说,文发到现在,我可以说了。奸/尸这个重口,难道不算重口麽= =,我一直想写来著,我是末流文小作者,越毁三观的,我越要尝试下,不然岂不是对不起这文小作者的名头XDD胡亥:你自己毁三观就算了,我在历史上已经很臭了,你有必这麽黑我麽?作者:反正已经臭了,那你再臭点又有何惧!而且……历史就是用来毁的- -

(14鲜币)二19、曹地府

赵高知道胡亥为什麽非要除掉李斯父子,也知道胡亥其实容不下他,那人爱蒙棋入了魔。他合计著先下手为强,便和缚石密谋用降头对付胡亥,让他慢慢衰竭而死,而且还能在此过程中,取其灵魂和真阳贴补己身。

但是事与愿违,胡亥戾气甚重,不知道是不是多年被蒙棋药尸滋润的缘故,缚石给胡亥下的降头,竟然没有作用不说,而他竟然受到反噬。全身腐烂,一招衰败,多年来为非作歹留下的贻患全部爆发在身,没多久巫师竟然露白骨,奄奄一息直至死亡。

其实他之所以中招,真不是胡亥福运当头完全不受降头所害,而是缚石弟子在他作法之时给下的绊子,让其受降术反噬。此子从小受缚石奸心中痛恨,阳奉违之下苦学降术,最後在所成之时,将一身所学孝敬了恩师,并卷了其所有的家当、器皿连夜消失匿迹,其中就有禁锢扶苏灵魂的玉佩。

此玉佩禁锢著扶苏灵魂,缚石一直想要炼化扶苏却没有得逞,许是扶苏意志太过坚定,亦或是执念太深,缚石始终没有得偿所愿,便将其丢在一边,最後被徒弟一并带走。

这一切赵高当然不知晓,他暗自惊叹胡亥命格竟然如此厉害,害他不成,反而让缚石丢了命。而此时他和胡亥之间的矛盾,也愈演愈烈,不得已之下,他只得派心腹之人,潜入中暗杀了胡亥。

此法竟然比降术来的要容易许多,赵高甚至觉得先前都是在浪费时间,还搭上了缚石命得不偿失,让其失了一人势器。而如今胡亥已死,已无後顾之忧。

胡亥当年刚满21岁,登基在位三年,残暴不仁、民不聊生,先後残害手足、忠良,并将蒙棋之父叔尽数残害。

最终激起了陈胜、吴广起义。时局动荡不堪,而他一味的坐享江山,脑子里除了铲除异议之外,从没想过天下苍生,而赵高先前一直粉饰太平,胡亥都不知道自家江山,其实已经名不副实,衰败不堪。直到他死前不久,才发现天下已经乱得要亡国了,四处都是兵荒马乱,咸阳很快就要失手,他当时大怒,要赵高说个明白,这也是赵高下定决心,派心腹潜入中刺杀胡亥的最终原因。

当初扶苏之子子婴,被赵高暗自囚禁,子婴装疯卖傻对赵高言听计从、委曲求全,每日在床榻之上尽心伺候饥渴的赵高,而此时胡亥驾崩,他立即扶持子婴继承大统,称秦三世。

而子婴韬光养晦,即位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斩杀了丞相赵高,为父、为母、为己报仇雪恨。

而蒙棋之尸首,则神秘失踪。

********

蒙棋站在一边,看著一幕幕的场景掠过,这些都是他前世所经历的点点滴滴。重走一遭,记忆的匣子似乎被钥匙打开,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满脸泪水的蒙棋失声痛哭,扶苏!我想起你了。

那漫天的飞舞的蒲公英,不就是自己最最喜爱的植物吗?那让人脸红心跳亲热场面让他满心酸气,就像是心被谁紧紧的捏住,酸的发疼。

脸颊,眼泪不自觉的流淌,对扶苏的爱,那份痛深深的烙刻在心上,他怎麽就忘了呢?

对不起,我把你忘了。可是我已将遗失的那部分找回来了。

扶苏,你等我。

还有将闾哥哥,竟然为了自己甘愿十世为僧,难怪他见了十方,就忍不住想要依靠,因为他便是前世将闾今世十方。前世的他和今世的十方格完全不同,长相虽然没有丝毫差别,但气势迥异。只是对自己的那份爱恋依旧那麽直白和执著。想到他为了前世的自己自刎而死,蒙棋心中忍不住一痛,前世今生注定要辜负此人。

前世将闾对他的侵犯,蒙棋心中已没有了恨,也许前世的他恨过将闾,但是看过他短暂的一生,真的无法再去恨他。

不可否认,蒙棋对将闾是有感情,但亲情和同情更多一些,同情他无法得到爱情,仍旧苦苦徘徊在这段孽缘里无法自拔。这是什麽样的执念,想想公子扶苏和将闾两人对待自己始终如一,即便变成厉鬼或是投胎转世,心意还是没有改变,蒙棋心中感叹自己何德何能。

再想想胡亥对他变态的执念,即使是没有呼吸的尸体,他也不曾放过,蒙棋觉得有时候得到太多的爱,也是种罪。

扶苏被困在玉佩中千年,这千年他是如何度过的?蒙棋迫切的想要知道。

想起在他死时,扶苏那一声声凄厉的诅咒,‘做鬼也不放过你们!’等待了千年,他还没有放下仇恨吧。

扶苏,我该怎麽帮你呢?

走过这一遭,整个杀人案件似乎已经明朗,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不就是前世蒙棋死前的那些人麽?扶苏他一朝得以解放,便大开杀戒,为自己报仇雪恨。怪不得,那些人死前都和自己有所牵连,怪不得他能够未卜先知,梦中重现他们死时的惨状。

蒙棋的脑中不停的转著,突然觉得身体发轻,竟然飘散在空中,晃晃悠悠的不知道飘到何处。

当蒙棋飘散的都要睡著的时候,才发现来到了一处寒之地,此处森恐怖,幽幽小路透著霾,深入骨髓的寒气,他不由得抱紧双臂,即使他此刻只是一抹几近透明的灵魂,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寒冷。

双脚终於能够踩在地上,蒙棋顺著这条小路,一直往前走下去,似乎这里的天空没有星星和月亮,只有点点鬼火,时不时的闪烁,极其恐怖。

耳边是阵阵风刮过,风中似乎参杂著歌声听不真切,但是却透著诡异。慢慢的往前走,似乎没有尽头,又似乎这便是尽头。

突然眼前一片开阔,不知道何时面前竟然出现一条河流,湍急的河面看不出水深,只觉得那河水透著凉意,让人心生恐惧。

河边一块大石上,似乎有个人,蒙棋大著胆子走了上去。

前世的自己?

他怎麽会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

此时的‘蒙棋’长发飘飘,没有束带,黑发随著风四散,一张苍白的小脸呆呆的望著前方。

他似乎坐在这里很久了,脚下的泥土已经埋到了他的小腿,到底坐了多久,才能让如此多的尘沙将他掩埋至此。

他身上穿著一袭白衣,看上去像亵衣?单薄的身体透著病态,双目无神,痴痴呆呆,嘴里喃喃著话语。

蒙棋走上前去,侧耳倾听,他似乎一直在念叨著:“你怎麽还不来?”

他在等扶苏吗?等了多久?蒙棋不禁为这个痴情的少年心酸,扶苏不会来了,你等不到他了。

此时蒙棋心如绞割,他似乎感受到了当年自己坐在这里,苦苦等待的痛苦。每一时、每一刻的守候在这里等著扶苏,一日又一日。

‘蒙棋’在此等了很久,等的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坐在这里的目的。他到底在等谁?但是他没有离开,还是痴痴的等待著,这份执著让他即便化成灰烬也念念不忘。

“孩子你已经等千年了,去投胎吧。”孟婆又一次走到‘蒙棋’身边,劝说这个苦命的孩子快去投胎。千年一动不动的坐在这里等待,等的孟婆都看不下去了。

“他不会来了。”

“谁?”‘蒙棋’呆呆地转头看著婆婆。

“你在等谁?”婆婆耐心的询问。

“是啊,我在等谁?让我想想。”‘蒙棋’皱著眉头,低下头深深的思索,他为什麽要坐在这里,这里好冷啊,他到底在等谁呢?是谁答应他,要来找他的?为什麽还不来?他好冷,被丢在这里好冷。

“孩子,投胎去吧。人世间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喝了孟婆汤,一切从头开始吧。”

“婆婆,我得等他。”‘蒙棋’下意识的说道。

孟婆摇摇头,转身离开。

不远处一队兵走了过来。牛鬼蛇神,长衣红舌,吓了躲在一边观看的蒙棋一跳。原来这里是间?他不是在秦朝麽?怎麽跑到这里来了?难道他又死了不成?

(11鲜币)二20、回来、完

“你这野鬼,在间徘回的太久了,阎王有令,将你丢入轮回。”说罢几个兵抓住‘蒙棋’双手、双腿高举过头,来到河边一个用力将其扔进了湍急的水流。

“蒙棋!快回来。”蒙棋看著前世的自己被扔进了河流,有些焦急。耳边突然听到熟悉的喊声,一声声催的他心惊跳,他也想回去,但是他不知道往哪走啊!突然一阵强大的吸力,将他卷进漩涡。

“啊!”蒙棋睁开眼,眼前是一脸焦急的十方。

“将闾。”蒙棋脱口而出,双手抓住十方的手臂,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对方。

“什麽?”十方诧异的看著蒙棋,不知道他在喊谁,为什麽这个名字如此熟悉,从蒙棋嘴里听到,为什麽他会如此心酸?难道这人是蒙棋前世的情人不成?

“没……没什麽。”蒙棋尴尬的推开十方,原来他醒来的时候身子软倒,被十方抱在怀里。

“扶苏。”蒙棋突然想到扶苏,四处查看,“大师,他在哪?”

“他太过耗力,此时已返回玉石之中。”

“那他还会出来吗?”蒙棋焦急的询问,此时他好想和扶苏见面。

“会的。”

“嗯。”蒙棋低著头,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他还在自己身边,不论过去发生了什麽,不管他是不是忘记了对方,扶苏都没有将他忘记,他如约来找自己了。他没有食言。

“大师,我想……我想和他说说话,我想能够看见他,到他。”蒙棋拿过玉佩放在手心小心的捧著。

“蒙棋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倒是说给我们听听啊?”满庆和贾路迫不及待的凑了过来,他们十分好奇,蒙棋刚才去了哪里,都看到了什麽?

“说来话长。”蒙棋抬头看著他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从何说起。

“那就长话短说。”

“他是扶苏,赢扶苏,秦始皇之子。”

“就是那个公子扶苏吗?哎呦我的天,老祖宗啊!”贾路两人扯著嗓门开始哇哇乱叫。

“我的前世就是那个时候的人,然後……”蒙棋慢慢的将故事说过他们听,当然隐藏了一些不堪的经过,一带而过他的死因。

“那死者都是当年参与陷害扶苏的人吗?”

“嗯。”蒙棋点点头。

这些案件的死者,就是当日蒙棋死时屋内的所有人,他们的面容蒙棋看的一清二楚,也一一和那些死者对上了号。

蒙棋心中苦涩,扶苏多麽善良的一个人,为了他竟然如此残忍大开杀戒。前世的这些人,大部分被胡亥一把大火活活烧死,而李斯、李由父子也被胡亥剁成了泥,赵高、缚石,所有人都没有好的下场,包括胡亥本人。那一世已经了结,又何必再带到今生,今生他与那些人无任何冤仇。

今世,他们的转世,被扶苏一个个残忍的杀害,蒙棋有些接受不能,前世的恩怨已了,何必耿耿於怀,再造杀孽。这些人都是扶苏杀的,但却因自己而死,蒙棋觉得身上压了很多条命,压的他无法呼吸。

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而已。那些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但是他却不想扶苏受到牵连。

“那个娄轻雨是秦二世胡亥?哎呦,原来秦二世长成那样啊!还挺帅的。”

“嗯。”蒙棋点点头,不太想提这个人,“那个卖给我玉佩的人,就是将扶苏魂魄钉住的巫师缚石。”

“那人可真坏!”

“快捷酒店的那对父子,就是李斯和李由。”

“那另外几人呢?”

“是当时的胡亥贴身的几个侍卫。”

“咦?怎麽没有赵高呢?”贾路掰著手指头算,发现少了赵高。

“不知道,也许没有找到他吧。”

“说不定他投胎外国去了,没法出境去杀他!”傻大个满庆突然来了一句,让贾路一巴掌拍到一边,接著问蒙棋,“原来历史人物都投胎在咱们身边啊!蒙棋,凶手真的是扶苏?”

“是吧……”蒙棋声音有些苦涩。

“那蒙棋你是谁?”

“我是一个被历史遗忘的人。”蒙棋看著手里的玉佩,幽幽的说著。

蒙棋没有说出十方是将闾的转世,他不想再让这个可怜的男人陷入情网。

“大师,我有事求您。”蒙棋起身来到普生面前。

“施主请说。”

“大师,我想要和扶苏见面。并且我想帮他脱离这种状态,让他能够投胎做人。”

“想要他投胎也不难,找到他的墓开棺,拔出锁魂针放出他的一魄,让其灵魂完整,即可投胎。贫僧愿意帮助施主。”

“大师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蒙棋这辈子也忘不了。”蒙棋真诚的站了起来,跪倒在地,普生老和尚的大恩大德他确实没齿难忘。

“阿弥陀佛,施主请起。”普生将蒙棋扶了起来,两人各自落座。

“大师,我如果想在这之前和扶苏见面,您可有办法。”

“施主与他纠缠不清,彼此的命格已经缠在一起,想要见面也不难,但是……”

“大师……”蒙棋一听立即兴奋起来,拉著普生的僧袍急切的渴望著。

“办到此事不难,但是他是魂,你本就是年月日所生之人,气极重,他和你这血之躯在一起,会吸取你的真阳。本来这段时日,你的身体已经被毁了基,如若再施法与其相会,施主你活不过四十岁。”

“大师帮我。”蒙棋执拗的恳求普生。

“造孽啊……想要给扶苏聚魂塑体,需要你的一滴血,贫僧可用禁锢他千年的玉佩为其塑体,这玉佩灵气很足,只是一滴减寿十年,施主,你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大师帮我。”

“施主,人鬼殊途,他早晚都要投胎,你何必为了情爱,白白浪费寿命,送他投胎就好。”普生依旧苦口婆心的劝告,他不会说谎,据实以告,但又不想让蒙棋英年早逝。

“大师,我心意已决。”

“阿弥陀佛。”普生有些为难,自己从来都是救人,今日却要使一个如此善良的孩子减寿。

“大师,求您帮帮我吧。即使我能活100岁又如何,这100年我将生不如死啊……”

“阿弥陀佛,前生缘,今生果,孽缘啊,贫僧可以答应施主……不过施主,你可要记得不要再和他交欢,不然你身体会更加亏损。”普生点点头,决定帮助蒙棋,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

蒙棋低著头没有回答,抠著手指沈默无声。普生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自己是劝不动这个男孩了。

【完】作家的话:终於完结了这卷,鼓掌= =接下来有些乱七八糟的番外,依旧是我心情不好的那几天犯抽码的,可以跳过的,真的!

李斯父子今生

(33鲜币)李斯父子今生(一,慎,作者抽了)

“啊哈……,好爽。”李斯楠舒爽的发出呻吟。手扶著墙壁,撅著湿淋淋的屁股,裤子垂在脚踝,而上身的西装还穿戴整齐,两腿间的家夥被顶得来回甩动。

李斯楠顾不上前面的快感,两条腿已经软的好似面条,如果不扶著墙壁,早就摔倒了。只能挺著身下的家夥,靠身後的快感的来达到高氵朝。

“老婊子,真他妈骚,一屁股的骚水,死你。”身後的男人搂著他的腰调笑著,用力摆动腰肢,狠狠地撞击著李斯楠的身後。

李斯楠不理会身後男人的侮辱,只是身子往下弯了弯,踮起脚尖将肥硕的屁股翘得更高,紧紧的黏在男人的**巴上,更加方便男人的侵犯。

李斯楠是李氏的董事长,今年五十五岁,花白的头发,身材有些走形,但是与生俱来的气质遮掩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当他衣冠楚楚的时候,还是会吸引很多女的注意力,而他早年丧妻,很多女人都梦想嫁入豪门,嫁给这个年纪正当年的富豪。

只是外界传闻,李斯楠深爱妻子,多年不娶,也没有任何绯闻,不像其他有成人事喜欢包养小明星。

但是没人知道李斯楠没有绯闻的原因,是他本不喜欢女人。他不喜欢女人的房,喜欢的却是男人的。

妻子只是烟雾弹,不得不娶的摆设,每天吃药维持著,好不容易让妻子怀上了孩子,李斯楠就跟完成了毕生的任务一般。

从那开始,就再也没有碰过妻子,而他的妻子因为生产身体亏损,又因为感情的事情抑郁而终,倒是让李斯楠松了口气,不用再带著面具活著。

五十五岁的李斯楠,依旧没有固定的恋人,他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男人。他自己就是个男人,很清楚,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爽的时候,什麽都能说,提上裤子,认识你是谁?

所以,李斯楠最长的情人,也不过个把月便会分手。李斯楠很风骚,十五岁时就因为忍耐不住青春期的冲动,偷偷跑到同恋经常聚集的小花园。最後跟个男人进了厕所,在里面被那个男人给干了,还是内。当时他擦了擦屁股,提上裤子就跑了,连男人长成什麽样都忘了,就记得男人**巴很大,得他哭爹喊娘。

一路跑,李斯楠很害怕,屁股里的东西都流了出来,弄湿了裤子。回到家,李斯楠更加害怕了,他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傻的,事後开始怕了。不过他运气好,那个男人没有什麽病,有惊无险之後。李斯楠便迷上了做爱,而且还喜欢用後面。

後来,李斯楠控制不住又去了那个小花园,被几个长得还蛮帅的小青年带到了僻静之地。那一天,他被男人按在地上,将塞进他的嘴里,这是他第一次为男人口交。

有些难堪,却很兴奋。李斯楠开始还挣扎了几下,然後被男人踹了几脚,便乖乖的跪在那里,含著男人硬起来的家夥吸允。

似乎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越含越觉得兴奋。几个男人站在面前,一家夥凑到嘴边,李斯楠乖顺的挨舔起来,然後张著嘴,让男人在他的嘴里。

接下来便是轮奸,他被压在树上,几个男人轮流他的屁眼。李斯楠抱著树干,又一次被干哭了,但却不是疼得哭,而是兴奋的哭。身下的家夥没人碰触,靠著男人的弄而了出来。

这边是李斯楠的人生,一个可悲的gay。喜欢男人,却始终不懂什麽是爱情,看对眼了,便找个地方脱裤子。

李斯楠虽然贱,但只是在做爱的时候贱,圈里人都知道,李斯楠其实不好惹,按照他的剧本,你在他的时候,可以随便弄,但是提上裤子,没人敢惹他。

所以,不是什麽男人都能够压制他的,即使看上去,他似乎一直在被男人蹂躏。

“骚货,舒服麽?屁眼咬得这麽紧?嗯?说喜欢**你麽?”身後的男人一手伸到前面,握住李斯楠的用力拉扯。他是李斯楠最近新认识的情人,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很小心的讨好李斯楠,毕竟李斯楠很有钱,势力很大。他一个小小的健身教练,哪里敢得罪李斯楠,但是随著和李斯楠的相处,他才知道李斯楠喜欢什麽调调,他尽力配合,并且从中得到了乐趣。

李斯楠是个贱货,这是他了解对方以後给的评论,年纪那麽大了,还骚得不得了,不止喜欢挨,还喜欢被暴对待。捆绑也好,鞭挞也罢,还特别喜欢玩强暴,弄得他越疼,他越爽,骂他的时候,**巴挺得老高。

“舒服……宝宝,我。”李斯楠喘著气回答。他被男人捅了半天了,腿都有些发麻了,但是却不想叫停。

“真贱,好好的在家做不喜欢,非要来酒吧的厕所,那麽喜欢在厕所里做?嗯?”

“嗯,宝宝,用力。”李斯楠半扭著头喊著身後的人,当然那句爱称‘宝宝’自然是统称,只要是他包养的男人都这麽叫。

男人嗤笑了一声,对於这个爱称嗤之以鼻,不知道这个老家夥是什麽毛病,喜欢喊情人‘宝宝’,真是恶心死了。

“里面?还是你嘴里?”

“嘴里,啊,里面擦不干净。”李斯楠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男人在里面的提议,虽说他很喜欢男人在他屁股里的感觉,但是他们现在在外面,清理不干净会流一裤子都是,很不舒服。

“贱!”男人骂了一句,便开始大力抽,手下啪啪的打著对方肥硕的臀部,“屁股比娘们还肥,烂货。”

男人爽够了,似乎快要了,便从李斯楠身後抽出来。指挥老家夥转身蹲下,男人居高临下的看著一脸相的老东西,此刻他张著嘴巴,也不嫌脏,含住男人的家夥,贪婪的吸吮著,随後一大股在他的嘴里。

“好吃麽?”男人挑挑眉,拍拍李斯楠的脸。

“好吃。”李斯楠跪在地上,仰著头,将男人下体舔干净。

李斯楠抽了些纸巾擦了擦屁股,和男人一起出去。喧闹的酒吧里,很多男人在舞池里跳动,李斯楠找了一处角落坐了下来,要了杯酒。

男人坐在李斯楠身边,著李斯楠的大腿,有些无聊的打个哈欠。陪著李斯楠一个多月了,老家夥欲望很大,差点把他掏空了,每次做爱都缠著他不放。更变态的是,这个老家夥不喜欢在床上做爱,竟是喜欢一些古怪的地方,例如酒吧的厕所,或者是车里,野树林什麽的,有时候还喜欢玩轮奸,他还得和李斯楠其他的情人一起玩NP。

“这是给你的。”李斯楠喝了会酒,推开男人一直抚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男人。

男人看到支票的时候一愣,拿过来一看,钱给的不少。挑挑眉,男人望著李斯楠,有些忐忑和不甘。

“李先生这是什麽意思?”男人吓得连称呼都变了,毕恭毕敬的问道,随後又觉得这样太过生疏,便软著语气哄道,“我哪里做的不好麽?我可以改的?宝贝,你喜欢什麽你告诉我?我可以满足你的。”

男人凑到跟前,小心翼翼的搂著李斯楠的腰,讨好的说道:“是不是我刚才做的不好?我今天累了嘛,明天……明天我一定干烂你,我保证让你舒服,我不想分手,我爱你,宝贝。”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挺好的,我们好聚好散。”李斯楠也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这个男人家夥不小,力道也很猛,玩的很疯,伺候得他挺好,但是时间长了,他就有些腻了,完全没有感觉了,就像刚刚在厕所里,背对著男人的时候,被干的挺爽的,但是回过头一看到他完全就没有感觉了,只觉得乏味。

“好吧。如果你想我了,随时给我打电话,你知道的,我随传随到,宝贝,我真的爱你。”男人收起支票,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没有多说什麽,只想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希望过些日子,李斯楠能够想起他,再重修旧好。

目送著男人离去的背影,李斯楠揉著眉头,刚刚在厕所里被玩得够呛,屁眼里一阵阵抽痛,每次做爱的时候都很爽,但是完事之後就很空虚。

拿出电话犹豫了下,最後还是拨通了电话号码。

“喂?宝宝,是爸爸。”电话接通,李斯楠有些紧张的说道。

“爸,你在哪?”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冷清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我在外面,你呢?”

“我在加班。”

“早点回家休息,不要太冷落了你妻子,他毕竟是你孩子的妈妈。”

“知道了,挂了。”

啪!李由岑冷著脸丢掉了电话,咬著後槽牙开始运气,爸爸给他打电话,他很高兴,但是话题和平时一样,都是催促他回家。

放下手头的工作,李由岑没有心情加班了,手指不受控制的打开G盘,调出一个视频。

“啊哈,干我。”

视频刚被打开,里面便传出熟悉的声音,入目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其中一个便是他的父亲李斯楠。

这是私家侦探给他的视频,类似这种视频,他有很多很多,十来年的跟踪,光是父亲和不同男人做爱的时候,李由岑就存了无数。

拉开裤链,放出猛兽,李由岑盯著视频里的父亲,雪白的屁股冲著镜头,褐色的洞口饥渴的蠕动。

“骚货,干死你!”视频里的男人恨恨的说著,大巴掌拍在父亲肥硕的臀部上,屁股蛋上顿时印上一个巴掌印,雪白的皮肤红彤彤的很好看。

李由岑撸著勃起的家夥,看著视频中被不知名的男人奸的父亲,越来越兴奋。

李由岑恍惚间,想起了第一次看到李斯楠和男人鬼混的场景,那个时候他十六岁。

当时李斯楠跪在床上,双手扒著屁股,迎接男人的弄。而那个男人似乎是个黑人,五官不记得了。只记得长得很高大,肌很猛,最让人不能忘却的,便是家夥很大,超乎寻常的大。

他站在床边掐著李斯楠的腰,大的在李斯楠的屁股里疯狂的抽,两人相连的地方扑哧扑哧作响,白花花的粘稠体不停的往外涌,那是润滑剂和被挤了出来。

当时的李由岑惊呆了,没想到崇拜的父亲竟然会甘愿被男人,还被得爽翻了天。李由岑的世界顿时崩塌了,从那起,他就没有对父亲有过好脸色。

随著他长大,父亲对他越来越讨好,好像是有所觉,父亲看他的眼神都很怯懦。

“嗯哼……”李由岑了出来,镜头中的父亲也被男人干得了出来,一脸的荡,大张著双腿,身後的小饥渴的收缩。

“贱人。”李由岑恨恨的骂了一句,但还是舍不得删了视频。

李由岑觉得自己很变态,这麽多年眼睁睁的看著那麽多男人奸他的父亲,却从来不肯阻止,还找私家侦探将这些录下来,後来干脆替父亲找男人,偷偷送上门,就为了能够得到更清晰的视频。

他到底想要什麽?李由岑想不明白,他恨著那个不自重的人,却偏偏挪不开视线。

这样的视频,有什麽好看的呢?微微隆起的腹部,像是怀孕的妇人,肥硕的臀部,一点肌都没有,被抽打的时候还会不停的抖动,两条大腿也软绵绵的。他记得以前的父亲还是挺伟岸的,但是老了以後,皮肤有些松弛了,不过他很白,白的让人热血沸腾,他胖了,但是胖的很感。

“混蛋!”李由岑大骂一声,拿起电话为他的父亲再次寻找优质的男人。他知道以李斯楠的习惯,现在的男人也快腻了。

李斯楠坐在酒吧,有些发呆。又惹儿子生气了,每次都想讨好儿子,却总是惹他生气。随著年龄越来越大,儿子也越来越有气魄,搞得他都不敢和儿子当面说话,每次都小心翼翼的讨好著。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为什麽会心虚?他当然知道让自己心虚的原因。

儿子十六岁的时候,在门外偷看他和一个非洲黑人做爱的事情,他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因为儿子偷看而特别兴奋,那一天他被了很多次,屁股後面湿的一塌糊涂。

儿子长得十分高大威猛,哪怕只有十六岁,英俊的脸上总是没有笑容,他爱死了儿子那张面瘫脸,但是越是喜爱就越怕,他怕宝宝知道自己对他的龌龊念头。

他似乎爱上了儿子,多麽可笑,被男人了一辈子,终於有一天,他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他爱上了儿子。

什麽是爱?他懂麽?他凭什麽敢大言不惭的说爱儿子?就因为看著儿子的照片,都能兴奋麽?还是因为儿子随便说句话,就激动麽?

当年儿子看到自己挨的贱样之後,好久都没和他说话,还是他谨小慎微的讨好,两父子的感情才缓和。儿子知道了他的事情,他就跟解脱了一样,再也不避讳,相反不休止的找男人,有时候故意在儿子面前和男人亲热,也说不上是想干嘛,就是想要激怒儿子。可是儿子从来没有理会过他,只是每次碰到他和男人幽会,就会一两个不搭理他。

其实,如果儿子不喜欢的话,他就是饥渴死也不会找,但是儿子似乎并不干涉他的私生活,这让李斯楠痛并快乐著。痛苦,是因为儿子本不在意他,快乐,则是因为他可以放荡的,找各种各样的猛男自己。

李斯楠喝了杯酒,一抬头便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岁,个子很高,肌很饱满,瞄了一眼裤裆,很鼓。

年轻男人一直望著李斯楠,似乎对他有兴趣。李斯楠当然知道,对方是从他的穿著上看出了他是个有钱人。他年纪大了,脸上有了皱纹,头发也白了,他可不认为这样的自己,还能吸引二十来岁的英俊猛男。

不过,那又怎样?能硬,能得他哭爹喊娘,能的他屁眼流水,就可以了,他需要的不过是那二两。

勾搭上很简单,李斯楠带著男人出了酒吧。本来不想再做了,屁股有些疼,但是李斯楠又不想放这个极品离开。

“去酒店还是?”李斯楠指了指他的车。

“就这吧,我都硬了。”男人色情的了李斯楠的屁股。

李斯楠挑了挑眉,硬了?伸手了男人的胯下,硬了是有些夸张,不过确实有些兴奋。

两人来到车後,李斯楠看了看车库的地形,他习惯将车放在监视器的死角,加上车子的阻挡,应该不会被录上。

男人倚靠在车屁股上,拉开裤链,将东西掏了出来,分量确实不小。李斯楠舔舔嘴唇,蹲在男人双腿中间,张嘴含了进去。

有些微的腥味,刺激著李斯楠的神经,他抬眼望著男人,这男人的眼睛很像儿子。李斯楠迷醉的吸吮著男人的,就像是品尝人间美味。

李斯楠的嘴活很不错,这是长年累月积存下来的经验,怎麽做能让男人迅速勃起,如何吸允能发出靡的动静,如果深喉不会让自己恶心想吐,又如何做很快吸出男人的。

果然,李斯楠只是随便使用了下技巧,男人半软不硬的东西很快就被吸了起来。头发被男人揪著,暴的在他嘴里抽,被施虐的感觉让李斯楠腿都软了,顾不上许多,李斯楠跪在地上,帮男人口交。

“贱货,很好吃是不是?”男人揪著李斯楠的头发,喘著气,两腿叉开倚靠著车,借著身後的倚靠,用力的摆动腰肢。

他就是喜欢这种年纪的男人,特别是成功人事,越有钱、越是道貌岸然的老家夥,他越是喜欢。据他的经验来看,李斯楠就是那种外面人模狗样,见了男人就腿软的骚货。

果然长了一张欠虐的脸,低头看著老家夥陶醉的表情,男人的家夥事更硬了。而且从这种老家夥身上能得到不少好事,起码给的酬金一定不会少。

王凯,也就是此时和李斯楠鬼混的男人,便是圈里有名的MB,专门卖**巴的,而且还有喜欢玩英俊老男人的癖好。

他早就盯上李斯楠了,知道这个老家夥是下面的,喜欢年轻力壮大**巴的男人。今天他很幸运,从李斯楠和情人进入酒吧开始,他就发现了对方。後来,他还跟著两人去了厕所,偷听两人做爱,老家夥的情人一嘴的脏话,侮辱他、打骂他,李斯楠都不还嘴,而且还乖巧的被虐,这让王凯很轻易的就掌握了李斯楠的喜好。

推开李斯楠,王凯拍拍他的脸,命令道:“老母狗,把裤子脱了。”

被辱骂的李斯楠确实很兴奋,哆哆嗦嗦的脱掉裤子,听从男人的命令,趴在车厢上,撅起还红肿的屁股。

啪!

被王凯用力的打了屁股,李斯楠抖了一下,身下立刻硬了起来,他分开双腿站立,屁股翘得很高,扭头望著王凯,充满了期待。

“贱货。”王凯咒骂了一句,也兴奋异常,他就喜欢玩这些有钱人,有钱的老变态。

“母狗,把屁股扒开给我看。”

李斯楠扒开屁股蛋,将後冲著男人,地下车库有些冷,他收缩了几下後,有些紧张的看著四周,毕竟这边有车停放,很有可能被人看到。

王凯李斯楠的後,说道:“刚才是不是被公狗过?”

“嗯。”李斯楠激动的点点头,非常喜欢这个男人的新花样。

“很喜欢交配是不是?我家里有只萨摩耶,明天让它你好不好?它**巴很大的,而且公狗有结的,的时候爽死你,要不要试试?我家狗宝贝过好几个男人了,放心它很有经验的。像你这麽骚的老婊子,它一定很喜欢,闻到你的味道,它肯定兴奋的给你舔屁眼,你说好不好?”男人压在李斯楠的身上,嘴上是无比下流的话。

“好……”李斯楠兴奋的喘息著,幻想著被男人捆绑,然後牵来一只公狗上他。那场面让他兴奋的想要。

“贱货,里面还湿的呢,这麽快就饥渴了?想不想我干你?”

“想……啊哈……我。”刚回答了男人,後便被顶开,李斯楠被撞得趴到车上,身後一下下的顶弄,让他有些站不住脚。

李斯楠脑子清明一刻,通常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他会让对方带上套子,经过验证确实器大活好,才会带他去检测身体,然後长期包养,包养的期间是不允许床伴和别人有染的,不然就直接断绝关系。但是这个男人出现的太快,并且一上来就占据主导,霸道地让他措手不及,竟然第一次让男人没带套就进去了。

算了,反正已经进去了,李斯楠并没有太在意,就算中招了又如何?公司有儿子在,他并不担心,没了自己这肮脏的爹,说不定儿子更开心呢?作家的话:有时心情不好,总想毁下三观,其实这文本身就够毁的了,所以番外就更毁了。话说这文预感会扑街。我都想重新开个笔名,彻底毁下三观XDD,当然这只是我心情不好时的一种冲动!

(29鲜币)李斯父子今生(二,慎!)

王凯很暴,揪著李斯楠的头发,迫使他往後仰著头,大手不停的掐著他肥硕的臀部。很痛,但是也很爽。

“老母狗,死你。”王凯一边骂著一边掐著李斯楠的头,“都耷拉了,老贱逼。”

李斯楠被侮辱得全身绯红,本就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红润,略微臃肿而且绵软的身体,竟然让人觉得很靡。

一个锺头之後,王凯在李斯楠屁股里了几次,完全没有询问,强迫的往里。肠道里不是存放的地方,被灌满之後,顺著大腿流了出来。

李斯楠从高氵朝里回过神,他被男人了好几次,都喷在了车盖上。抖著手提好裤子,掏出一些现金递给男人。

“怎麽样?爽不?”王凯接过不菲的酬金笑著说道。

“这是我电话。”李斯楠将电话递给了男人。

正式包养开始。王凯并不是李由岑找来的男人,完全是个意外。他的手段层次不穷,把李斯楠伺候得很爽,至於他家萨摩耶,也尝到了李斯楠的屁股。

第二天王凯就带著李斯楠回家了,家里果然养著一只公的萨摩耶,李斯楠一进门,大家夥就围著他转,一个劲的闻著他的屁股。

李斯楠当时腿就软了,直接跪在地上,翘起屁股。公狗在他屁股玩命的顶弄,乱嗅。

李斯楠玩的很疯,不过兽交这种重口味的事情,他还真没玩过。昨天以为这个男人是说说的,没想到真的带他玩这个。

想玩,但是又有些害怕,这是畜牲不是人,不懂得分寸,如果玩坏他可怎麽办?他可不年轻了。

“放心,我家狗逼厉害著呢。给你看点好东西。”王凯拉起李斯楠走到客厅,放了张盘,里面是一些和李斯楠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不过看不到脸,都被黑布罩盖住了。

视频里的男人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双手扒开翘起的臀部。萨摩耶焦躁围著他打转,最後开始舔舐男人的後。

李斯楠看到这里,後面就是发骚了。他尝试过被舔的滋味,十分喜欢。看著屏幕里的男人爽得开始哼哼,屁股来回摆动,他就饥渴难耐。

狗逼,就是王凯那只狗的名字,它十分熟练的骑在了男人的身上,大的家夥从囊带里探了出来,然後开始交配。

“怎麽样?试试?”王凯笑眯眯的看著李斯楠,论变态,谁也比不过他。而且他知道这帮老家夥都是很重口的,都喜欢玩这个。

李斯楠被说动了,脱掉衣服跪在地上,狗逼在他身後乱转,发出呜呜的叫声,他紧张的扒开屁股,一条湿滑的大舌头舔著他的屁股。

“啊哈……”李斯楠爽得大叫。

“这就是叫春了?一会狗逼得你爽翻天,你还不叫死。”王凯拉开裤链,揪著李斯楠的头发,让他给自己口交。

当李由岑从私家侦探那里得到消息之後,气得够呛。他不想让李斯楠跑出他的控制,就是找男人,也要他安排的男人才行。不管是身体健康,还是对方下手的尺度,他都很好掌控。

这几年来,李斯楠的男人都没有脱离李由岑的掌控,突然冒出来个奇怪的男人,还吸引了李斯楠全部的注意,李由岑很愤怒。

李由岑接到消息,李斯楠和王凯回家了。他从私家侦探那里了解到王凯的事情,这个家夥是个十足的变态,还很喜欢玩兽交,包过他的顾客都被他家公狗光顾过。

李由岑急了,立马开车去了王凯的家。一路上闯了不少的红灯。

“老家夥,你要是敢,我就弄死你!”李由岑气得打骂,一边疯狂的开车。

“跪好!把屁股撅起来!”王凯赤裸著身体站在一边,手中挥舞著鞭子。

李斯楠乖乖的跪在地上,高高抬起臀部,迎接著王凯的鞭挞,很爽。後里夹著大号的电动,嗡嗡作响。

李斯楠并没有玩兽交,就在狗逼要骑他的时候,他犹豫了。往前趴了下,狗逼没有顶进去。当时被王凯踹了几脚。好在王凯还知道轻重,看李斯楠不想做,也不敢逼他,毕竟他才是卖的,说穿了,这些老男人喜欢他这样做,怎麽做都可以,不喜欢的话,弄死他很简单。

於是王凯把狗逼栓了起来,然後和李斯楠玩SM。李斯楠说让他先考虑下,他对那玩意有些害怕,王凯笑著说没关系,那个他们随时都能玩。

於是,李由岑踹开王凯家大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李斯楠被王凯抽打的场面。

跪在地上的李斯楠吓了一跳,一扭头看到儿子凶神恶煞的脸。他忙爬了起来,讨好的喊了一句:“宝宝,你怎麽来了?”

“他是谁?”王凯看著面前的英俊小生有些不以为然,再听那个熟悉的爱称,他以为这是李斯楠的又一个情人。

“滚!”李由岑冷冷的说著,将王凯赶出了门。不过,门外还有一些人等著王凯,李由岑冷冷的笑著,这麽喜欢打人,今天会让你爽个够。

“宝宝。”李斯楠腿有些发抖,屁股里夹著的东西还在疯狂的抖动。

李由岑气得踹了李斯楠一脚,看到他歪在一边,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心,最後用被子裹著他,抱起来带回了家。

至於狗逼,被李由岑的手下拉去炖了狗。

“过来。”李由岑回到家,将李斯楠丢在地上,气呼呼的坐在床边,挥挥手。

李斯楠诧异的看著儿子,赤裸著身体也不敢穿衣服,跪在地上爬了过去,一直爬到李由岑的腿边,抬头讨好的看著英俊的儿子。

“给我舔起来。”李由岑解开裤链,面无表情的看著李斯楠。

李由岑看上去很淡定,其实很紧张,生怕被李斯楠拒绝。他控制著双手不要发抖,拉开裤链,将半硬的东西掏了出来,眼神示意李斯楠过来舔。

李斯楠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确定的望著儿子,然後小心翼翼的爬过去,探过头伸出舌头舔舔了头。没被踹开?李斯楠狂喜的伸出手,握住儿子已经挺起来的家夥,一张嘴就含了进去。

李由岑著李斯楠的头发,黑发中夹著点点白丝,他老了。也是,自己都三十岁了,儿子都五岁了,他能不老麽?

手指著李斯楠的脖颈,软软的感觉,并不紧致。不过很白皙,和印象中一样白嫩。

“他叫你母狗?”李由岑冷冷的问道。

李斯楠不知道如何回答,呆呆的望著儿子,嘴里还叼著他的家夥。半响之後,李斯楠点了点头。

“以後不许让男人碰你,如果你喜欢当母狗,就当我的母狗,听懂了麽?”

“嗯嗯。”李斯楠激动的点点头,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嘴里的物件,将口水舔得到处都是。

“喜欢,我给你。喜欢挨,我可以满足你,喜欢当母狗,就给我当,但是你必须要乖,懂麽?爸爸。”

“懂。”李斯楠吐出嘴里的家夥,认真的回答了儿子。

“为什麽这麽喜欢挨?很爽麽?”

“嗯。”李斯楠老脸一红,他确实很喜欢挨,一天没有男人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饥渴的不行,用工具满足也可以,但是没有男人蹂躏和辱骂,没有热乎乎的让他舔,就觉得不过瘾。

“乖,过来,让我抱抱。”拉起跪在地上的老男人搂在怀中,李由岑上下乱。

软软的肚皮,有些赘,但是很好,肥硕的屁股让李由岑很兴奋,他将李斯楠推倒在床上,让他撅起肥硕的臀。

大手揉著那两个面团似的臀,用力扒开,看著夹著工具的小,并没有帮他抽出来,而是将档加到最大。

“啊啊,宝宝,不行,太猛了。”李斯楠也是第一次使用最大档,强烈的震动还有轻微的电击,让他快要抽搐了。

“你喜欢的。乖乖享受。你乖乖的,一会给你好吃的。”李由岑指指身下,示意李斯楠只要听话,以後就给他上真家夥。

李斯楠被蛊惑了,望著李由岑身下的家夥,渴望的不行。

李由岑贪婪的抚著李斯楠身上的软,特别是有些松软的部,李由岑含在嘴里不停的吸吮啃食。

李斯楠喜爱交,但是啃子这种事很少做,男人之间的爱还是抽比较直观,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进入主题,用嘴叼或者是直接往里干,像是这种粘腻的缠绵,被儿子不停的吸吮部还是很少见的。

李斯楠难得的有些窘迫,他想起了小时候,宝宝还是婴儿的时候,他过世的妻子就是用这里喂养李由岑的。

“宝宝要吃麽?”李斯楠鬼使神差的问道。

“爸,宝宝要吃。”李由岑勾起嘴角说道。

“宝宝乖。”李由岑抱著儿子心里很高兴。

“爸,这里就跟怀孕了一样。”李由岑著李斯楠的肚子,不停的调笑。

“我老了,所以皮松了。”李斯楠不以为意的说著,他身材走样了,确实不怎麽好看了,想当初年轻的时候,身体有弹,腰腹都有肌,很帅气的。

李由岑不理会李斯楠,一直亲吻著他的皮肤,亲到肚皮的时候说道:“里面坏了宝宝的宝宝。”

李斯楠苦笑的看著儿子,想起了家里的孙子,当初儿子结婚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所以儿子现在是在抱怨麽?

“爸,给宝宝生儿子。”李由岑认真的说著,抽出李斯楠後的东西。

“里面好湿。”李由岑到那里感叹的说著。他是第一次男人,他对於别的男人没有什麽兴趣,唯独是李斯楠,才能让他硬起来。

李由岑从来不知道男人那里也可以很美,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是一个小小的洞,周围布满了皱褶,小洞因为长时间蹂躏合不拢,黑洞洞的慢慢并拢,很可爱。

李由岑的手指玩著那里,李斯楠敏感的抖动,被儿子玩弄那里,让他格外的兴奋。

李由岑舔著李斯楠的侧腰,手指在柔软的洞中抠弄,老家夥的身体很敏感,李由岑很意外,这比少女还要敏感的身体让他很是满意。

他当然知道李斯楠有多浪,这麽多年他的肮脏事看了不少,但是亲身经历的感觉是不同的,看他被别的男人干,李由岑很烦躁,当自己上手的时候,只觉得很美妙。

毫无美感可言的老男人,一摊贱窝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李由岑突然很後悔,这麽多年放著他不管,看著他千人骑、万人,他竟然忍得住,他真的很佩服自己的隐忍,跟佩服自己的迟钝,看著他能硬,看著他被人玩就郁闷的想杀人,这明显的嫉妒却想不明白是为何,而这一次他找了不认识的男人,让他失控了,看著他被打,李由岑打破了两人之间那层薄薄的纸。

打破即是重新建立新的关系,打破了父子间的牵连,男人终於完全的属於他了。

“松了。”李由岑勾起嘴角,吐出侮辱的话,他是故意这麽说的,为的就是让这个老家夥内疚和著急。

“我……”李斯楠果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夹紧屁股,不想让儿子发现他是烂货,屁眼都被男人们玩松了。

他不在意儿子的辱骂或者惩罚,他却在意儿子的嫌弃,他知道自己不年轻,身材也不好看,皮肤都没有弹了,他唯一能吸引儿子,让儿子感到舒服的地方就是那处了,如果那里也不能让儿子舒爽,那麽这次之後,就不会有下次了吧?

“你说,我要是进去,你夹得住麽?这麽松?告诉我,爸爸,你被多少男人骑过?嗯?你这只发骚的母狗。”

“对……对不起,儿子。”李斯楠抖著手握住李斯楠的手腕,有些哀求的看著儿子,“儿子,嗯……可以塞两的,那样会让你舒服的。”

“真贱。”李由岑抽出手指,捻动手指,老家夥的体弄了一手。

李斯楠急得不行,趴到李由岑胯下用嘴讨好对方,卑微的样子让李由岑身下硬得好像铁块。

“把屁股撅起来。”李由岑指挥著李斯楠,俯身趴在李斯楠身上,将涨得发紫的家夥顶了进去。

其实并不是很松,那里水汪汪的很软。似乎他来之前已经被那个男人搞了很久,所以进去一点阻碍都没有。

“啊……好多水,老骚货,屁眼湿成这样?嗯?”李由岑伸手绕过李斯楠的腰,握住身前的玩意,“你这玩意是摆设吧?嗯?竟然用他生了我,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你儿子。”

“当然是了,宝宝是爸爸的儿子。”李斯楠对於李由岑的话反应很大,如果说这世上有他最自豪的事情的话,那就是他生了李由岑。

“呵呵,老家夥,逗你呢,我当然是你的亲生儿子。”李由岑说著狠狠的顶了一下,“宝贝,舒服麽?嗯?我家夥大不大?”

“大。”李斯楠用力的点头,摇摆屁股更加贴近李由岑,儿子的家夥真的很大,还很猛,爽得他快要了。

“呵呵。”李由岑不知道为什麽笑了起来,扳过李斯楠的脸,看著他的眼睛,“爸。”

“嗯。”

吻上李斯楠的嘴唇,敲开他紧闭的嘴。李斯楠已经忘记了亲吻的滋味,和男人睡归睡,从来没有接吻过,他的嘴可以叼男人的,却从来不肯亲吻别人,可是和儿子接吻,李斯楠却很兴奋,好像等待了许久,就为了这个吻。

李斯楠真的再也不找男人了。而李由岑也搬回了家,全家人一起搬回了家。

父子两人的偷情日子开始了,夜晚李由岑总是偷偷的潜入父亲的房间,翻来覆去的折腾李斯楠,因为李由岑的妻子和孩子都在老宅,所以李斯楠不敢痛快的叫出声来。

“这玉佩很别致。”李斯楠拿著李由岑买回来的玉佩在手中把玩,这是儿子第一次买东西送给他。

“嗯,是块好玉,玉养人的,带著吧。”李由岑为李斯楠带上了玉佩,“这玉佩就一只,我感觉应该是一对才对,可惜找不到另外一只。”

李斯楠听著儿子的话,笑眯眯的看著他,话中的意思他似乎明白了许多。这段日子,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哪怕以後宝宝不要他了,他也不後悔。

自从和李由岑在一起,李斯楠才知道这五十几年活得多离谱,不是男人越多就越爽,他现在只有一个男人,反而每天都是豔阳天,很开心。

老来俏,李斯楠最近越来越神,爱买衣服,爱打扮,很多杂志上都有李斯楠的照片,中年老帅哥越发的神了。

李由岑不知道抽的什麽风,最近神情恍惚不说,还带著李斯楠去了快捷酒店,说是为了方便偷情。那种小酒店对於李斯楠来说,就连419时都不会做选择,要不就是高档酒店,不然他宁可选择酒吧厕所亦或是没有人际的後巷,最不济了是车震,反而更爽。

不过李由岑说什麽就是什麽,住小酒店也挺有趣的,小小的房子,大大的床,只有他们两个,想怎样就怎样。

在酒店住了一段时间,两人时不时的来这间房间偷情,後来干脆天天晚上过来住。

李由岑最近总是很恍惚,脑袋里就好像有东西一样非常难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跑去快捷酒店和爸爸开房,就是很奇怪的做了这个决定,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控制著他的行为。

直到那天夜里,他控制不住体,伤害他最爱的男人和自己,直至死亡的那刻。他不懂这是怎麽了,他刚刚才找到了幸福,和李斯楠在一起,认清了心中的感情,却发生了这麽莫名其妙的事情。

事情不受控制,似乎是从那块玉佩到他手里之後,那是他在一个拍卖场拍的玉佩,後来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为此李斯楠伤心了好几天,因为那是他第一次送给李斯楠的礼物。

身体很痛,神上更是饱受折磨,恐惧围绕著两人,身下的李斯楠更是吓得面色苍白,但是眼中却只有对自己的紧张,那一刻李由岑觉得就算死了,也没有什麽不好,他和李斯楠是死在一起的不是麽?明天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他们两个是情人吧?他们的尸体会被曝光的,李由岑嘲弄的笑了笑。

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控制著手,李由岑大汗淋漓的向了床头的水杯,将它拨到的那一刻,他两人的身体不停的抖动,床头的头被水浇湿,电流顺著水泽连到两人身上,这种死得快一些,李由岑想著让李斯楠快点解脱。

身体越来越凉,灵魂似乎脱离了体,闭上双眼的那一刻,李由岑看到了蒲公英。

“父亲,我喜欢你。”眼前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只是穿著古怪,李由岑看著那个‘自己’对著和父亲长得一样的男人诉说著爱意。

是啊,他还没有告诉李斯楠那句话呢!

“爸,我……我爱你。”李由岑已经无法说出话了,那三个字不停的在脑中徘徊。

来生,我们还做父子,我还要爱你,我要早一点醒过来,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爸爸,我爱你。

【坑爹的重口味翻完!】作家的话:卧槽,好毁三观!好没节,好变态!那又怎样?老子高兴!

前世赵高

(14鲜币)前世赵高(一)<限>

赵高被捆在柴房,又饿又冷。他的父亲犯了大罪,牵连了全家,他们几个兄弟被贬成贱民,拉到大街贩卖,而他恰巧被一直以来和他有过节的人买了回来,他自然知道以後的日子不会好过。

饿了一天一夜,柴房的门终於打开。赵高张开双眼望去,是那个王公子,他一直以来的宿敌。

“赵公子,这一夜过得可好?”王公子笑眯眯的走进柴房,下人给他放置了座椅,他舒服的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著赵高。

赵高英俊不凡,身材高大,是个伟岸的俊俏男子,此时很潦倒,被捆成了一团。王公子挑挑眉,身边一个谄媚的下人凑到耳边嘀嘀咕咕。

“哦?还有这等玩法?”王公子笑了,点点头。

身边的下人朝著进门的几个家丁使了眼色,几人将柴房的门关上,围拢在赵高身边。赵高猛然的看著几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麽。

当几人伸手在赵高身上抚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些男人要干什麽,他咬著嘴唇,心中气恼,这厮竟然让这些家丁侮辱他,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衣服被撕烂,赵高饿得前贴後心,本无力抵抗,而他心思活络,对於这等事虽然觉得愤恨,但是左右衡量一下,反抗会更加凄惨,不如放弃抵抗,随他们折腾,说不定他们闹够了,就会放过他。

双腿被拉开,一个男人糙的大手玩著他的阳具,肆意的揉搓撸动,赵高本就喜好事,早年家中兴盛之际,他可没少玩这龙阳之好,只是那时他处在上位,不可能自贬身价,让男人碰他身後。

所以,被男人亵玩身前,他止不住的颤抖,很快便勃起了。本就大的阳具兴致勃勃的挺立,硕大的头流著粘稠的体。

“真贱,被人玩,还能硬。”王公子嘲弄的说著,不知为何,看著不甚娇小赵高来了兴致。

“把他拉过来。”王公子挥挥手,几个家丁便将赵高拽了过来,让他跪在王公子身前。

赵高的裤子已经被扒掉,光著屁股跪在昔日仇人面前,他忍辱负重,没有开口大骂,而是乖顺的任由家丁压著他埋进王公子的胯间。

第一次舔舐男人的家夥,赵高有些不适应,往常可都是别人伺候他。张开嘴含住王公子的阳具,赵高卖力的吞吐,显得极为卑微,企图用这种低姿态满足王公子的欲望,快些失去亵玩他的兴趣。

王公子那家夥属於男人中最普通的型号,勃起了也没甚看头。但再怎麽不济,也是男人的老二,赵高心中有些难堪,但是舔著舔著,也不觉得难耐了,相反有些激动。

王公子抬头示意下人将赵高摆好姿势,将其推置在柴堆上,高高翘起肥硕的臀部。王公子伸手了,发现赵高的屁股长得很不错,白白嫩嫩的和他这人很不相称,触手很绵软。几个家丁捏著赵高的屁股蛋,往两外拉扯,露出中间褐色的屁洞。

不知是谁拿过润滑的香膏为赵高了一些,不是怕他疼,而是怕伤了王公子的家夥。赵高觉得身後一凉,一冰凉的手指捅进他的後,他吓得一缩臀,紧紧的夹著那手指。

“骚货,等下公子进去你再夹,现在发骚早了点。”帮忙扩张的下人调笑的说著,用力抽了赵高的臀。

“公子请。”

王公子扶著家夥闯了进去,他第一次玩男人,有些不得其法,这样做只是为了侮辱赵高,没想到进去之後,发现滋味还不错,里面热乎乎的很紧致,不比女人差。

“啊……嘶,真紧。”王公子双手掐著赵高的腰肢,猛地往里撞击。

第一次被男人干身後,有些疼,有些不适应。但是赵高努力放松身体,这样会让身体舒服一点,他不想激起男人的施虐心而来折磨他。

很快赵高便找到了乐趣,王公子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让他浑身一抖,酥麻的感觉直窜脑仁。於是赵高开始叫,并且扭了扭屁股。

就在这时,王公子快速抽了几下,便泄在了赵高的屁股里。他喘了口气,抽出疲软的阳具。

“赵公子似乎还没玩够,你们几个陪陪赵公子。”王公子提上裤子,将赵高交给了几个家丁。

四五个家丁听了命令,扯开裤裆,露出家夥围上赵高。

赵高跪在地上,身後一个家丁正在卖力耕耘,而他嘴里也含著一勃起的阳具。身边还有几个男人蓄势待发,等候补位。赵高知道,今天他想全身而退是不行了,只希望几个男人别玩残了他。

王公子看累了,起身离去,走时吩咐管家,这个柴房就给赵高住,府中的家丁想要泻火的,就可以来找赵高,随便玩。

赵高身上的绳子被松开,他趴在一个男人腿间,卖力的吞吐著。扭动肥硕的屁股讨好身後的男人。身体被其他几个男人抚、揉捏,胯下勃起的物件也被男人把玩。

虽说应付几个男人有些吃力,但不难捱,赵高适应力很强,从中找到了乐趣,明明是被轮奸,反倒有种男人们伺候他的趋势。

“贱货,好吃麽?”一个家丁抓著赵高的头发,在他口中泄了。用疲软的阳具在赵高脸上抽打。

赵高不说话,只是闭著眼睛,将男人的咽了下去,他知道这样做会让男人满意,不会对他下重手。

果然男人没有打赵高,而是他的脸,再一次将疲软的家夥塞进赵高的嘴里。

赵高站在墙边,双手扶著墙壁,岔开双腿,身後的男人搂著他的腰,猛烈的撞击,赵高夹紧屁股,马上就要高氵朝,他脸很红,身体不住的打颤,激动的大叫,最後绷紧了身体,满足的了出来。

家丁们玩够了,丢下赤裸的赵高,离开了柴房。从此後,柴房便是赵高的住处,这里没有床,没有桌子,只有一对干柴,也没有暖炉,生活很窘迫。

赵高天天吃不饱,没人记得给他送饭。他唯一能够获得食物的方法,便是陪府中的下人开心,伺候得好了,便会得到一块馒头或是一口吃食。

王府上下就没有一个下人没有玩过赵高,就算不喜欢男人的也跑来在他嘴里捅一捅。赵高嘴上的技术越来越好,没有钱嫖妓,亦或是长相堪忧,没有女人缘的家丁们,都会跑来柴房,让赵高用嘴给叼一叼,泻泻火。

这种日子很难熬,吃不饱睡不暖,不过被男人玩弄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却很适应。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赵高的机会来了。不知怎地,秦皇突然想起了他这个远方亲戚,特赦将他接进中放在身边侍候,命令一下,底下的人就连忙寻找已经被卖了的赵高,好不容易从王府找到了赵高。

王公子原本想要抵赖,生怕赵高一朝得宠,会来报仇,但他当时买回赵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抵赖也是无法,而且赵高是皇上钦点的,他只好放走了赵高。

赵高被接进中,伺候秦皇,尽心尽力,并没有因为翻身了就找王公子报仇,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的地位还不稳定,并不急於一时,且让那厮好生忐忑一阵子,等他放宽心,再一快算账。

确实像赵高预测的那样,王公子担心了很久,却不见赵高报复,他也渐渐的放下了提防。

赵高小心谨慎的伺候秦皇,并且十分努力上进,他知道秦皇想起他,是因为当年他勤劳好学,文韬武略的传闻,所以皇上赏识他。

秦皇正值壮年,而赵高又负责他的饮食起居、衣食车撵,可以说是最贴近秦皇的人。没过多久,赵高便找到了机会,伺候秦皇。

秦皇并不好男色,所以并没有男宠,而赵高那几个月被男人调教地用身後才能达到极致的高氵朝,所以不管是欲望还是为了将来,爬上龙床势在必行。

在秦皇一次临幸後嫔妃之际,当晚欢爱完毕,嫔妃被裹著被子抬走,秦皇身体有些乏了,并没有起身。赵高在一旁伺候,看著众人离去,便斗胆趴在秦皇腿间,用嘴帮他清洁下身。

温湿的口腔,灵活的舌头,伺候地秦皇非常舒服,看上去赵高只是帮他清洁下体,但是秦皇却在他口中勃起了。作家的话:= =这几章番外没有任何意义,就是炖。

(14鲜币)前世赵高(二)<限>

赵高更加卖力的吞吐,用上了十足的功力,连两颗卵蛋也不放过。特别是敏感的腿和卵蛋下方靠近身後的会都被他用舌头舔过。

秦皇著赵高的头,看著他陶醉的表情,一时心动。

“上来。”

“是。”

赵高拉上帷幔,颤抖著脱掉裤子,双腿叉开骑在秦皇的身上,身前的家夥已经起来了,他用手捂住,不敢污了皇上的眼。

“别挡。”秦皇拉开他的手,著勃起的家夥,赵高的家夥长的又又大,十分壮观,形态也很漂亮。秦皇很喜欢。

赵高慢慢的往下坐,将秦皇的龙尽数吞没。已经发泄过的秦皇,身子有些乏了,便让赵高自己来。

赵高卖力的上下摆动,夹紧屁股伺候秦皇,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侍候好了,以後还能上龙床,那麽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紧致的屁洞夹著秦皇的龙,不停的吞吐,终於撸出了龙。赵高小心的起身,再次舔干净秦皇的下体。

秦皇对於他的侍候很满意,此後更加宠爱他,有时也会让他爬上龙床侍候,不过次数不多,毕竟秦皇对於男色没有太多兴趣,只是比较偏爱赵高而已。

於是,赵高开始了他的报复。

王公子一家图逢巨变,赵高随便安了个罪名,便将王家毁了,毕竟王家没有什麽势力,想要搬到他,很容易。

报了仇,将王家灭门,再也没有人知晓他不堪的过去,他终於安下了心。可是随後,他又陷入了困境。

宦官开始整顿,入必须进行阉刑。赵高是个宦官,他也喜爱男人,但是他却不想受著刑法。

好在秦皇并没有要阉了他的打算,只是赐了他一碗药,赵高无法拒绝,喝药总比切了强,他一饮而尽,从此不举。

机缘巧合之下,赵高认识了缚石。缚石是个巫师,而且还是隐族。赵高再一次出为秦皇办事之时认识的这人。

起先赵高并不相信什麽降术、巫师,觉得缚石是个江湖骗子,因为他从来没听说过世上有这种东西。

不过和缚石在床上滚了几次之後,他发现了端倪,缚石教导他如何从欢爱中吸取真阳来弥补自身。

自此後,赵高便离不开这个男人,还将他引荐给胡亥。

话说回来,赵高爬上龙床之後,秦皇便让赵高教导他最为宠爱的幼子胡亥,他对胡亥抱有期望,这个孩子是他最小的儿子,老来得子所以投入的感情更为纯粹一些。

只是胡亥并不给秦皇争气,格乖戾不说,还不学无术,自认为是天才,目中无人。秦皇失望之余,依旧没有放弃他,想要好好的教导。

赵高和胡亥之间的关系一般,胡亥并不喜欢赵高。随著胡亥越长越大,赵高也越来越喜欢胡亥,他喜欢有野心的男人,更喜欢胡亥那种霸道的气势。

胡亥情虽然暴戾,但是却很好顺毛,特别是赵高这种最会看人眼色的人,很快便清了胡亥的底儿,几次三番勾引之下,便得偿所愿,和刚刚成年的胡亥滚在了一起。

随後,赵高与胡亥、李斯合谋,在秦皇驾崩之际,残害公子扶苏,改遗诏推举胡亥上位。

这几年赵高位高权重,将李斯打垮之後,胡亥便封他做了丞相,虽然他是宦官出身,但秦皇对於宦官还没有过多的限制。

每日里和缚石研究双修之术,时不时的进吸取胡亥龙阳,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不过胡亥始终当他是块心病,而赵高也不曾对胡亥真心实意,两人虽然做著亲密无间的事情,但是却彼此防范。

********

“啊……夫君……快点……好爽……”赵高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全身赤裸。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但其却皮光柔滑,触手一片滑腻,脸上除了细细的笑纹,竟找不到岁月留下的痕迹。

子婴冷眼看著陷於欲望之中的赵高,拉开他的双腿,那里歪著一分量不小的阳具,只不过它始终蔫巴巴的,立不起来。

子婴伸手拨弄著赵高的阳具,这老家夥双腿间一片细腻,连毛发都没有,说是全部剃光了,真是不害臊。

“啊……夫君,用力捏……抠杂家的小孔……好爽,舒服……”身前的阳具在子婴的手中被玩弄,赵高舒服的摇著脑袋。

胡亥最讨厌赵高的身体,两人在床上,他只能跪在床上撅著屁股。他从来不会抚赵高的身前。虽然赵高极度渴望著胡亥能够他的阳具,可是他连看上一眼都不愿意。

“公公,爽吗?”子婴虽然才18岁,但是继承了其生父傅凌天的体魄,长的高高大大不说,男也十分壮。

没人知道他不是扶苏之子,就连赵高也不知晓。当时父亲扶苏被先皇赐死,胡亥即位之际,就将他和母亲捉拿,活活的将母亲打死,而他则被赵高偷梁换柱换了出来,藏在私宅之中。

子婴不知道赵高意欲何为。为保住命,他不得不阳奉违,每日哄著赵高开心。

子婴摆动强而有力的腰肢,双腿间的毛发,已经湿淋淋的沾满赵高的体,他仰起头心中有些憋屈,想著当年对胡亥这干人等的仇恨心里,就忍不住的火起,身下也加大了力道,将赵高的高声叫。

那个时候他才十五岁,虽说还是个孩子,但是心智成熟,被赵高带走之後,并没有挣扎抵抗,而是假意讨好赵高,父亲(扶苏)说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给父亲还有母亲报仇,小子婴选择了委曲求全。

子婴一直没有过多的动作,就这样度过了两载,赵高对他也就越来越放心,渐渐放开手脚,他也可以随意出入一些地方,一日来到赵高的房间请安,刚要敲门,便听到里面有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他爬到窗边从床缝中往里看,不由得捂住了嘴巴,差点失声尖叫。

屋内赵高的床上,躺著一个异族的男人,全身赤裸,男整个直起,而赵高则趴在他的腿间,用嘴吸允,那副表情如痴如醉,就好似在吸食琼浆玉一般,高翘的屁股竟然还左右摇摆,隐约间好似看到他双股间著异物,而他的举动好似一只啃咬骨头的母狗,兴奋的摇著尾巴。

“嗯……你这老婊子,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快把我吸干了。”巫师缚石按著赵高的头部,悬空屁股往上顶弄。他和赵高在一起双修术十几载,两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厮混。

“唔……”赵高被顶到了喉咙,实在忍受不住,将缚石男吐了出来,喘了口气。伸手来到身後,从菊中拔出一物。

子婴这才看清那物,原来是一块硕大的玉势,藏青色的玉石柱体,一只手几乎攥不过来,而上面湿淋淋的都是赵高分泌的。

赵高将手中的玉势丢到一边,爬上缚石的大跨,扶著直立的男对准菊,一屁股坐了下去,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只见赵高肥硕的臀绷得紧紧的,左右两处肌凹陷,看得出来,他再用力夹紧屁股。

撑著缚石的大腿,身子微微後仰,蹲起的双腿支撑著屁股的重量,一上一下的吞吐著缚石的男。虽然有些吃力,但是赵高却丝毫不嫌费事,用力坐在底,夹紧肛口用力扭动屁股,让那坚硬的男在体内捅上一捅,再抬起身,享受和内壁摩擦的快感,周而复始。

缚石伸手捏住赵高身前的阳具,抠弄著上面的小眼,疼得赵高失声尖叫,一股股水从马眼中涌出,弄湿了缚石的手。

“你看我没骗你吧,你吸食男人的真阳,这个玩意能喷水了,将来还能挺起来。”

“杂家最近发现它好像能硬起来一点了,如果得舒爽了,它还能自行喷呢……”赵高得意的说著,低头看著双腿间的玩意,挺了挺身体,在缚石手中磨蹭。

缚石闻言用手挤了挤赵高的阳具,又挤出了一点汁,就著湿滑的粘,缚石慢慢的撸动赵高的阳具,手中的物件似乎有了些许硬度。

(14鲜币)前世赵高(三)<限>

“啊啊……用力捏,好舒服。”赵高被捏得十分舒爽,他这身子早年服药,做奴才十几载,少不了被主子责罚,秦皇虽然宠爱他,但是情暴戾,发怒的时候,不管不顾,他便成了最好的泄愤之物。时间一长,赵高反而喜好疼痛,越是虐他,越是兴奋异常,所以缚石的施虐,不仅没有让他生气,相反更是浪叫不止。

“你比妓院的婊子还要骚,前面流骚水也就罢了,这屁股里面,竟然也流了这麽多骚水,幸好你不是女人,哈哈……” 缚石一阵笑,取笑著赵高,手下也不放松,继续抠弄著赵高的敏感地。

“你别光是躺那不动,你也杂家。”赵高恐是累了,直起身子抱怨著。

缚石闻言,坐起身将赵高压倒在床上,架起他的双腿,拿回了主导权。

“哎呦……再捅深点……你比胡亥短上好多,每次都捅不到杂家舒爽的地方。”

“你这婊子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食?”缚石被说的心里不舒服,将阳具抽了出来,把赵高揪了起来翻了过去,随手拿过玉势捅了他的屁股,“这,让咱好好伺候公公。”说罢下了狠手,猛的往里捅去。

“哎呦……就是那……”赵高并没有什麽不适,相反舒爽异常,身後如无底洞一般,好似怎麽也捅不到头。

缚石也不在和他置气,将玉势捅到最深,扒开他的臀瓣用手指著缝隙,将男顺著玉势挤了进去。

“老骚货,两你吃的下吧。”

“吃的下,吃的下……好涨……”

窗外的子婴都看傻了,他呆呆的看著。伸手裤裆竟然鼓了起来。他一个心惊,连忙逃走了。

赵高除了在中伺候胡亥,就是回到自家私宅和缚石鬼混,宅子里也养了几个猛男以供他欲。可是最近缚石闭关,而胡亥则得了几个美人,最近不怎麽召他进。赵高有些饥渴难耐,而府里的家丁又没有可心的,不是长的难看、就是身体不够强壮,那处不够雄伟。那几个侍寝的猛男,也让他玩腻了,一个个外强中干,被他吸的已经没有了力气。

就在这时,17岁的子婴,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突然发现那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竟然长大了,如此挺拔伟岸,让赵高心痒难耐,而且这可是童子**,更是让他心动不已。

将子婴叫到寝室,赵高将他按在椅子上,著子婴的宽肩,心里就开始发痒。

“公公……”子婴被赵高的发毛,想起那天荡的赵高,白嫩的身体,自己年轻血气方刚的,就有点冒汗了。

“子婴……”赵高从子婴身後抱住子婴的腰,舔著他的耳垂,“杂家喜欢子婴,子婴抱抱杂家吧。”

子婴头上的汗一直在冒,心里百转千回。咬了咬牙,拉开赵高的手站了起来。赵高看到子婴拉开了他的手,顿时脸色不好,想要发怒。

谁知子婴转身打横将赵高抱了起来,吓的赵高搂住子婴的脖颈,一声惊呼,透著诧异和惊喜:“子婴……”

子婴也不说话,抱著他往床榻走去,将他扔在床上。拉开腰带,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掉,扔到一边。

赵高呆呆的看著子婴脱光衣服,刚刚被子婴那样抱著,让他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辈子也没有男人这样抱过他。

子婴的裤子脱了下来,壮的男竟然半挺了起来,那长度度和胡亥有一拼,让赵高眼睛都直了。

子婴爬上了床,随手拉下帷幔。赵高连忙爬了过去,扶著子婴的男舔了起来。

童子**子婴哪里受过这个,欲望被高温的口腔含住,迅速膨胀起来。赵高握著壮的,捏捏饱满的囊袋,将整个头部吞了进去,挑起眼睛看著子婴的表情。

赵高嘴里含著子婴舍不得撒嘴,松开双手急切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没几下就将自己剥光。

子婴抱住光溜溜的赵高,原来真的很滑很软,想他赵高已经年过半百,怎麽还会如此年轻?而且竟然像女人一样滑嫩。

赵高抬头看著英俊的男孩,忍不住搂住他,吻住子婴的嘴唇,想他这一生,有过不少男人,可是第一次吻一个人。

早年伺候老皇帝,隔三差五也侍候床榻,但是始皇对他并不迷恋,仅是偶尔临幸换换口味。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缚石,得了床榻秘术,得保青春但是也有了饥渴之症,一天都缺不得男人,弄得他饥渴难耐,每日里忍受著空虚难耐的滋味。当时始皇在位,并不是经常临幸他,他也不敢随意找男人填补,只能干熬。

空虚寂寞的赵高和胡亥一拍即合滚上床,和胡亥做过,赵高就再也看不上其他男人,就连缚石也是为了双修而已,最让他过瘾的还是胡亥。

而此刻,子婴给他的感觉相当不同,让他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子婴愣了一下,赵高的舌头趁虚而入,含住他的舌尖,子婴有些恼怒,想要推开他,但是那人的嘴唇好热,舌头好滑。他只停了片刻就啃了上去,反正已经如此了,还在意那麽多干甚。

“唔……”子婴压在赵高的身上,吸允著他的嘴唇,让赵高激动不已,这种感觉和单纯的事不一样,让他莫名的心跳加速。

两人抱在一起口舌交融,交换著唾。赵高的双腿已经迫不及待的缠上了子婴的腰,用湿淋淋的屁股磨蹭著子婴的坚挺。

“子婴……我的小子婴,快点杂家……”赵高伸手拉住子婴的男,对准身後的屁洞捅了进去。

“好……嗯……”赵高发出愉悦的呻吟。

子婴感觉进入一个温热的容器,裹著他的欲望。他无师自通的摆动腰肢,一下下的往里顶,每次进入就将容器中的体挤了出来,扑哧扑哧的响个不停。

“你怎麽流了这麽多水……”子婴有些奇怪,赵高的屁股里怎麽这麽湿润,那种感觉非常舒服,水水的、热热的、软软的。

“子婴喜欢吗?”

“喜欢。”

“那杂家以後就天天伺候子婴。”

“公公,这种事不是夫妻才能做的吗?”

“子婴就是杂家的夫君,子婴愿不愿意?”

“那公公你就是子婴的娘子?”

“对……杂家是子婴的娘子……”赵高心中非常高心,紧紧的搂著子婴的脖子,凑上嘴巴亲吻。

“那公公你听夫君的话吗?”一吻过後,子婴皱著眉头问道。

“听……我什麽都听夫君的……”

“嗯,那子婴就做公公的夫君……”子婴抱起赵高,埋进他的怀里,舔著赵高的头。

“啊……子婴……给你吃……”赵高从来没有被男人侍候过,他挺起凑到子婴的嘴里。

“公公是要喂子婴吃吗?”子婴叼住赵高的头,用牙齿碾磨。

“子婴想吃吗?公公没有水给你。”赵高搂著子婴的头发,疼爱的抚著。

“多吸几次就有了,娘亲说一直吸就会有的。”子婴一直以来就装疯卖傻,此时更是得心应手的逗弄赵高,让赵高春心荡漾。

“我的小子婴,公公给你吃……啊……别那麽用力咬,要坏掉了……”身前一疼,子婴发狠的咬著他的头,他也不敢推开,只好更加往前凑去。

“公公你不听夫君的话,子婴要吃。”

“好好……子婴乖,公公给你吃,你随便吃,用力咬……唔……”赵高被子婴迷得晕头转向,无论子婴干嘛他都哄著对方,生怕惹他的小祖宗不开心。

子婴将赵高放在床上,伸手捏弄他身前的阳具,充满著好奇:“公公这个玩意软软的,真好玩。”用指甲抠著阳具上的小眼,时不时的挤挤柱身,子婴诧异的说著,“它流水了。”

赵高被子婴玩的都快爽死了,身前的阳具竟然有些硬了。子婴玩了一会觉的没什麽意思,就架起赵高的双腿,看著他的玩意进出赵高的屁洞,他摇晃著腰从各个方位往里顶。

赵高叫的都要岔音了,感觉小腹一阵紧绷,一个没忍住哗啦啦的尿了出来。

子婴一皱眉头,将赵高翻了过去,趴在他的背上拱著下体,将处男给了赵高。

(16鲜币)前世赵高(完)<限>

“啊……”一股股真阳侵入赵高的身体,全身舒畅。他紧紧的夹著子婴,往里吸。子婴起身想要出来,却发现被吸的很紧。

“公公,你快松开,子婴要出来了。好疼。”被子婴叫了几声,赵高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个舒爽,竟然控制不住的狠狠的吸著子婴,他连忙放松,子婴才得以解放。

“公公你夹得子婴好疼。”子婴著男,一脸的不高兴。

“子婴乖,公公错了。”赵高抱著子婴,轻抚他的脸,哄著他的小男人,心里喜欢的不行。

从此後子婴和赵高经常滚在一起,而赵高也控制著不去吸食子婴太多的真阳。不止如此,赵高似乎厌腻了和其他男人滚在一起的日子,专心致志的伺候著子婴。

“乖子婴。”赵高爱恋的抱著他的小男人,轻轻著子婴的脸颊,此时子婴睡得正浓,他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小家夥。

子婴越长越硬朗,在床上更是勇猛异常,他喜好甩枪弄,赵高便为他寻来师傅,他喜爱兵书、喜爱治国之道,赵高便亲自教授,上至为君之道,下至法律典籍,只要是赵高通的便教授给他的小男人。

子婴这才发现赵高不止是宦官,也不止是个贱人,他还是个人才。如此人才,如果一心为社稷著想,那麽秦朝也不会沦落至此。

每当子婴发现赵高的好,心头对他有那麽一丝不同的时候,他就会站在街角望著远方,如今民不聊生,即使是咸阳也颇受打击,街道上的小贩闭门不出,景象衰败。

这才几年?老皇帝驾崩之前的秦国和如今的秦国,可以用面目全非四个字来形容。每次看到这些,子婴心中对赵高一党的恨就越发深刻,他对天发誓,一定要手刃赵高这个逆臣贼子。

“恩……”睡梦中的子婴动了动身体,似乎正在梦魇,赵高连忙将他抱在怀中,轻声哄著。

“我的小子婴,睡不安稳了?乖……”轻轻拍打著子婴的背,怀中的少年搂著他的腰,将头埋在赵高的前。

迷糊的子婴,张开嘴含住赵高的头,牙齿无意识的磨著,两腿夹著赵高的大腿,慢慢安静下来。

赵高呼吸有些急促,被心爱的小男人吃头,只觉得一阵酥麻感直窜头皮。不敢吵醒子婴,赵高从枕头底下抽出一玉势。

玉势顶入後之中,赵高舒缓的叹息著。

“公公?你在干嘛?”还是被吵醒的子婴,揉揉眼睛望向赵高。

看到赵高又拿玉势自渎,子婴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沈著脸看著赵高。

“贱人!”子婴气呼呼的说著,抬脚踹向赵高的小腹,硬是将他一脚踹到了床下。

“啊哈……”这一脚让那玉势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赵高发出了类似惨叫但却十分舒爽的呻吟。

子婴气得脸发青,恨恨的看著那个荡的老家夥。说不出的怒火,不知道怎得,他极为不喜这样的赵高,他喜欢那个教导他的人,喜欢那个博学多才的人,那个时候的赵高好美。

“子婴乖乖,别气。”赵高爬上床,搂著子婴的腰,“别生气,公公给你打。”

“你在干嘛!大半夜不睡觉,又干这种事情,我不喜欢你用这些东西!”

“是,公公以後不用了,子婴不气。”赵高拔出玉势丢在一边,发誓以後没有子婴的允许再也不会做这些事情。

“哼!”子婴还是很气,窝在床头,不去搭理赵高。

“子婴,别生公公的气。”赵高趴在子婴身上,用脸颊蹭著子婴的下体,白皙的手指扶起软绵的阳具,细碎的亲吻著柱体。

“贱人!”子婴又骂了一声。

“是,是,我是贱人。”

“骚货!”

“嗯,我是骚货。”

面对子婴的赵高,脾气好的不得了,随便他怎麽骂都不生气,张开嘴含著子婴的物件,用唾侵湿了子婴胯间的毛发。

“你过来!”

“是!”赵高笑眯眯的爬上了子婴的腰胯,得偿心愿的骑了上去。

转眼子婴已经18岁了,而胡亥已经即位三年。

子婴每日都想著如何才能报仇雪恨,他忍的太久了。当他得知赵高将胡亥暗杀,要立自己为帝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的看著赵高。

“子婴,我的小乖乖,我的小皇上。”赵高一边舔著子婴的男,一边轻声呼唤,让子婴有一刹那的混乱。

“公公,你要让子婴做皇帝?”

“你是始皇长子扶苏的儿子,也是赢家最後的一个继承人,你不做皇帝,谁来做。放心杂家会陪著你的。”

子婴托起赵高的脸,低头亲了他的脸,心里有些恍惚,忍不住温柔的说道:“公公,子婴谢谢你。”

随後,子婴顺利的登上了皇位,史称秦三世。

子婴并没有称自己为皇帝,废帝号,称“秦王”。

登上皇位的第五天。

“赵高,过来。”子婴坐在龙床上,挥手让赵高过来。

赵高猫著腰凑了上来,跪在地上,爬到子婴的双腿间,抬头恭敬的喊著:“王上。”

子婴著赵高的脸,眉毛、眼睛都没有放过,轻轻的亲著他的嘴唇。

“帮夫君再叼一次吧。”

“是。”赵高觉得子婴表情有些奇怪,但是他没多做思考,扎进子婴的胯下,舔舐著他喜爱的男。

子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情动,而是不错眼珠的看著赵高,眼里的情绪始终看不真切,似不舍又似悔恨,最终归於平静。

赵高吃的开心,他想起身脱去裤子,却让子婴拦住,捏著他的下巴,在了他的嘴里,子婴轻声问道:“好吃吗?”

“谢王上赐龙。”赵高舔舔嘴唇咽了下去。

子婴拉起裤子,慢慢的整理衣服,赵高有些不舍的看著子婴的裤裆,可怜兮兮的问道:“王上,今日不临幸奴才吗?”

“不了,你那里我已经玩腻了。”子婴眼也不抬,冷冷的说道,“今天给你吃顿饱的,黄泉路上省得挨饿。”

“王上?”赵高吃了一惊。此时子婴将身边的杯子扔到地上,一队人马冲了进来。

“赵高勾结义军,图谋叛国,将他拉下去……”子婴顿了顿,最好选择了一个不痛苦的死法给了赵高,“赐毒酒。”

“王上?”赵高没有喊叫,也没有挣扎,只是呆呆的看著他的小子婴,这是他活了一世,唯一交付真心的男孩,不,他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是自己把他变成了男人。

“赵高,来世我们不要再相见,今日起两不相欠。”子婴居高临下,俯视跪地的赵高,冷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的眼神,曾经的温柔和懵懂都不复存在,那个赵高心中的无知少年早已蜕变。

“不,怎麽可以两不相欠?”赵高轻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希冀,也许子婴对他还有一丝情意,他不相信子婴对他没有感情。

“拉下去。”子婴疲倦的挥挥手,赵高则被几个侍卫拉了下去,远远的还能听见赵高凄厉的喊声,“子婴……子婴……”

四十日後。

刘邦进入关中,子婴欣然投降,奉上玉玺、兵符。

“公子……墨磨好了。”一小童将毛笔递给子婴,此时他布衣衫,但是却很干净整洁,当日刘邦并没有杀死他。而仅是将他囚禁在一处,并未对他用刑或者打骂,相反这几天他过的极为轻松,每日写写字字、念念诗。

子婴不是没有雄心壮志、也不是没有才能,奈何他生不逢时,他无法力缆狂澜,秦朝已然腐朽不堪,大势已去,他接手的只是一个烂摊子而已。而他登基後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赵高了结了一切。从此他就再也无牵无挂了。

手下的毛笔在不停的挥动,一个生动的画像呈现在眼前。子婴皱皱眉头,看著画中人,将笔丢在一边。

“公子怎麽不画了,这人长的真好……”小童歪著头打量公子画中的人物,要说此人多美倒也谈不上,但是那人眼中的情意很浓,眉眼也带著笑意,十分好看。

子婴看著桌上的画像,画中的男人眼里透著痴迷,双目含情。好像就要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子婴闭上眼睛,眼前是赵高的笑容,这个老婊子为什麽魂不散的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子婴攥紧了拳头,恨恨的看著画中人。

“公子不好了,项羽攻进城了,刘邦跑了。”

“知道了。”子婴没有什麽反应挥挥手,“你们快走吧。”

“公子您呢?”

“不必管我,你们逃命去吧。”

身边的仆人一个个卷著铺盖逃命去了,子婴来到房内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将桌上的画卷,轻轻的叠了起来,放进衣衫中,只听得门外喧哗一片。他转身走了出去。

“你是赢婴?”项羽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

“是。”

“自己动手?”

“我自己来。”子婴拔出侍卫递过的剑抖了抖,冲著项羽微微一笑,没有一丝惧怕,倒显得十分有气势,即便只做了几十天的王上,子婴身上依旧带著气势,只见他挥剑了脖子,丝毫不见迟疑。

“厚葬。”项目看著干净利落的子婴,心里有著佩服,这人时运不佳,要是他生在胡亥前面,说不定是个明君。

“剩下的,一个不留!”项羽大手一挥开始屠城。

【完结】作家的话:下篇番外和正文真没太大关系,主要是我码这番外的时候,真心不想码字,就是不想码正文,又强迫不许开新章,尼玛,我电脑里写了三四万的新篇好几个,看著就头痛,所以干脆开了个没有关系的小番外换换心情,所以提示下大家可以不买的。

小小童

(14鲜币)小童(一)

杏儿四处查看,小心翼翼的隐藏身体,心里砰砰的跳动。这会子夜色已经降临,整个公子府里静悄悄的。

公子今天去花街了,不需要杏儿同行。他终於有了一点点的空闲时间。忍耐不住心里的想念,偷偷的跑到後院来等他的侍卫哥哥。

“喵……”杏儿蹲在草丛里,学著小猫叫唤,一声声的叫著,却不见侍卫哥哥的踪影。

杏儿抽抽鼻子,很难过。公子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他才能有空跑出来和侍卫哥哥见一面,他却不来见他。

他和侍卫哥哥相识一个月了,就在半个月前,他把身子给了哥哥。哥哥是他第二个男人,让他知晓了,做这事不是只有疼,也有舒适,看来只是陪伴公子做那事才会疼吧?

杏儿答应侍卫哥哥和他睡觉,则是因为哥哥给他带了好吃的。他还记得哥哥给他带的酥糖很甜,甜到了心里。

那天哥哥和他亲嘴,他前的小粒,还给他舔屁股,这都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很舒服。

还没有长毛的小****被哥哥舔得硬了起来,当时杏儿憋得快要哭了,好想尿尿。

乖顺的张开腿,让哥哥的大****进小屁屁里,杏儿以为会很疼,但因为哥哥前面功夫做得很足,他没有感受到一丝的疼痛,相反觉得相当舒服。

“唔……”正陷入臆想之中的小杏儿,被人捂住了嘴巴,吓得他哭了出来,但是却不敢挣扎。让人知道他偷偷跑到後院,不死也脱成皮。公子不允许他乱跑,他要时刻待命,守在公子寝室。

耳垂被人含在嘴里,杏儿敏感的抖了下。虽说今年才十三,但是被公子玩了几年,身体早就调教的无比荡,这会子被人舔舐耳垂,杏儿腰都软了,双腿更是抖得厉害,小屁股开始瘙痒难耐。

身後抱著他的人,是个男人没有错,那一股子男人的糙味窜入鼻息,和侍卫哥哥有点像,他们这种野汉子,身上都是这个味,不爱洗澡,不爱换衣服。但是杏儿喜欢闻,喜欢这种味道,一点都不臭,相反会让他的心安稳了不少。起码发现他的人不是公子。

公子身上的味道很香,很好闻,却让他很害怕。每次闻到这个味道,就胆战心惊,从内心深处开始恐惧。

杏儿是个孤儿,他的娘亲是个妓女,从小就在花街长大,如果不是公子买他回家,杏儿长大了,也是个卖身的小官,还是死契,终身不得自由。

杏儿应该感谢公子,免了他千人骑、万人、老死花街的命运。在府里,他吃的好,穿的好,生活上很宽裕,时不时的还有许多赏赐,公子很慷慨,送过他很多首饰和衣服。但唯独在做那事的时候,公子下手很重,杏儿很疼。

九岁就被公子破了身,小小的身体被玩得差点残了。当时躺了半个多月才养好。公子那处阳具十分大,杏儿的小洞本承受不住,每次陪公子入寝,都会被出血来。

这几年适应多了,如今十三岁了,也渐渐长开了,漂亮了许多。不过公子好像对他的兴趣越来越少了,这让杏儿一度以为公子喜欢小孩子。

其实杏儿想错了,胡亥并不是喜欢孩子,而是他长开了之後,和蒙棋不像了。胡亥房内的美人有很多,数都数不过来,有小男孩、也有十八岁的芊芊少年。但是相同之处,则是他们某个时间段的某个外形和蒙棋很像。例如杏儿就是长的像十来岁的蒙棋。

被那熟悉的味道所安抚,杏儿狂跳的心脏安稳了许多,他不敢乱动,只得被那人抱著。他开始以为那人是他的侍卫哥哥,但是又觉得不像,这人手臂很有力,身材很高大。和他的侍卫哥哥不一样。

男人用下体顶著他的屁股,耳边是有些重的喘息,杏儿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男人想干那事。

杏儿撅起屁股蛋,磨著男人的阳具,隔著几层布料,也感受到那处的硬挺。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应该说是杏儿被男人抱著。

男人的大手圈住他的腰,拉开他的裤子,往里面索,糙的手指划过小腹,直奔小杏儿。杏儿年纪尚弱,那里十分干净纤细,一毛发都没有长,特别讨人喜欢。

男人的大手玩著那处,杏儿仰起头,後脑搭在男人的肩头,微微张开双腿,方便对方的玩弄。

杏儿不懂什麽叫做矜持,他从小在花街长大,那里的女人、男人一个个哪里讲究矜持,动不动就拉进房内干那事,小小的杏儿经常守在门外偷看他们欢爱。

後来入了府,被少爷玩弄,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他的侍卫哥哥也是很喜欢做这事,所以身後的男人那样他,自然也是想要玩他的屁股,杏儿怕被别人发现,也怕这人打他,所以很是乖巧的任他抚。

杏儿背对著男人,被压在石头上,裤子被拉了下来,两只钳子一般的大手扒开他的臀,一手指抠著他的後。

杏儿往前趴了趴,撅起屁股。那里有些潮湿,因为公子出门之前玩过他,所以身後的男人往里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疼痛。

杏儿心里想著要是这人是他的侍卫哥哥该有多好?哥哥肯定会先给他带好吃的,喂饱了他才会再开动吃他。他嘴里的侍卫哥哥,是胡亥府内的一个小侍卫。别看他职位低,但是胆子不小。偷偷的勾引单纯的杏儿,给他点好吃的,或者是陪他聊会天。单纯而又缺乏安全感的杏儿,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的侍卫哥哥。

杏儿因为被胡亥早早的玩弄,所以有些早熟,府内这种偷汉子的龌龊事也不少,所以人小鬼大的杏儿,玩起了高端偷情。

和公子比起来,侍卫哥哥更温柔,主要是侍卫哥哥的阳具比公子小,他那处的时候不那麽疼。杏儿是被侍卫的一块酥糖骗去了身子。说起来有些廉价,但是在杏儿心里,这块糖比身体还重要,不是他缺吃的,而是他缺乏爱。

公子给的吃的,只是一种等价交换,在杏儿心里,给他糖吃的侍卫哥哥,就是他的天。让他做什麽就做什麽。

其实杏儿和侍卫之间也没做过几次。一来,杏儿还算胡亥跟前的红人,经常要去伺候,二来,侍卫已经成亲了,孩子都有了,哪有那麽多力应付杏儿。他只是有著癖好,喜欢小男孩,加上他从小胆子就大,就喜欢这种刺激的事情,事本身的吸引力远远不如偷情来的爽快。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侍卫便是这种贼大胆的人。

男人的手在他身後顶弄,杏儿紧张的不行,生怕他弄出印子,可恶的是那人还亲著他的脖颈,啃来咬去。

“别,不行,留下印子,公子会打死我的,你不要啃我。”杏儿终於小声的拒绝。

“好,那你乖乖听话。”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杏儿听在耳里,却在思考这人到底是谁?

男人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来回的索。杏儿夹紧了腿,扭动身体,那处被得很想尿尿。

小杏儿被撸了好几下,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杏儿尿急,夹紧腿扭动得更加厉害了。公子从来不会如此他,通常都是直接扒了他的裤子,用阳具捅他屁股,或者捅他的嘴。只有和侍卫哥哥干那事的时候,才会让他想尿尿。

侍卫哥哥会舔他的小****,还会舔他的屁股蛋,和他亲嘴,舔他的头,那些事情让他很快乐,每次小****都挺起来,硬硬的想尿尿。

“你想干嘛?”身後发出稀稀拉拉的摩擦声,随後一个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一硬邦邦的阳具贴在他的股缝中来回摩擦,硬硬的耻毛弄得他屁股发痒,杏儿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想睡你。杏儿,给我吧。嗯?哥哥想要你的嫩屁股。”男人搂紧杏儿,两腿夹著杏儿的身体,不让他乱动。

“不行,我不认识你。”杏儿不高兴的扭动身体,没给好吃的就想睡,杏儿打算讨价还价一下。

(14鲜币)小童(二)

“乖,别闹,你也不想让人知道吧?”

“我不认识你。”杏儿不敢乱动,但还是一再重申他的理由。并且委屈的嘟起了嘴。

“你认识刘鼎吧?”

“哎?你认识鼎哥哥!”杏儿开心的笑了,他的侍卫哥哥就叫刘鼎。

“是啊,他让我来的,他今天要回去陪嫂子,所以把你给我了。”

“不可能。”杏儿委屈的哭了,侍卫哥哥不要他了麽?不喜欢杏儿了麽?

“他成亲了,嫂子怀上了,他要回去陪嫂子。”

“那我怎麽办?呜呜……我要鼎哥哥,我想他了,他好久没有抱过我了,也没有给我买好吃的了。”杏儿伤心的哭了,再怎麽成熟也是十二岁的顽童,很多事情他想不明白,表达起来也只是将好吃的放在头一位。

“我也给你带好吃的了。”男人掏出热乎乎的油酥烧饼,“晚上没吃饭吧?”

杏儿顶著两个大泪包,拿过男人给的烧饼,想了想还是塞进了嘴里,他肚子饿了。

“都给我吃麽?那我让你睡。”杏儿一边吃著,一边说道。男人给的烧饼很好吃,他没有什麽东西能够换,只有身体能换。

男人愣了下,伸手著杏儿软软的脸蛋。低头亲了一口,将他搂在怀里。

“你很喜欢刘鼎?”

“喜欢。哥哥对我很好。”

“我以後也会对你好的。”

“你会成亲麽?”

“不会。”

“你会打我麽?”

“不会。”

“你会和我一直在一起麽?”

“会。”

“那我跟你睡,我帮你舔**巴。”杏儿又想了想说道,“我都没有给鼎哥舔过,我只给公子舔过。”

“杏儿真好。”

“你叫什麽?”

“你叫我谦哥就行。”

“谦哥,你为什麽知道我是杏儿。”

“因为我也是府里的人。”

“你也喜欢小男孩,你们好奇怪。不喜欢姐姐,喜欢小弟弟。”

“是啊,我就喜欢杏儿这样漂亮的小弟弟。”

“我吃饱了,公子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你想睡我麽?那现在睡吧?”杏儿抹抹嘴角,趴到了石头上,撅起滚圆的屁股蛋。

“杏儿,你真可爱。”刘谦抱著杏儿,心里喜欢的不行。

刘鼎是刘谦的亲大哥,两人都在公子府做侍卫,刘鼎为了延续香火,买了个村姑娶回家。而弟弟刘谦则一直不肯娶妻。

两兄弟都喜欢杏儿,刘鼎先下手为强,几次示好,就把杏儿睡了。刘谦对此很不爽,大哥有了嫂子还祸害杏儿。

刘谦是真喜欢杏儿,他倒不是多喜欢幼童,而是杏儿很单纯可爱,从他进府,刘谦就开始注意他了,小家夥胖嘟嘟的十分讨喜,每天蹦蹦哒哒的好像没有烦心事,看著他明朗的笑容,刘谦就觉得心情很好。杏儿第一次被公子带进寝室,当晚正是刘谦当值,远远的便听到小家夥哭声,看来被公子惩治的很凄惨,但是转天就缓过来了,依旧是那样纯真的笑容,从来不会无端大哭大闹,十分懂事。

今晚,是刘谦和哥哥摊牌之後,哥哥让给他的。他来时哥哥教他买东西给杏儿吃,还告诉他杏儿的脾气。按照哥哥说的,杏儿果然很好哄。

如果不是自己,别的男人哄一哄杏儿,他也会如此干脆的脱掉裤子让他为所欲为吧?刘谦心里顿时不自在了。

“杏儿,以後不许随便让男人脱你裤子,懂麽?”

“为什麽?”

“因为……因为你将来要嫁给哥哥做媳妇,所以不能让别人玩你屁股。”黑暗中杏儿看不清刘谦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刘谦的脸很红。

“你要娶我做媳妇麽?可我是男孩子,不能生娃娃的。”杏儿眨巴著大眼睛,想要看清男人到底长成什麽样。

“乖,听话,以後不管谁给你吃的,对你多好,都不许让他脱你裤子。”

“那公子也不能麽?他会打死我的。”

“公子除外。”

“嗯。”

“乖杏儿,给哥哥舔**巴。”刘谦抱著杏儿,凑到他的耳边说著下流话。

杏儿将小手伸进刘谦的裤裆,到了大的家夥,顿时不高兴了。

“太大了,我不喜欢。”杏儿嘟起了嘴,这阳具和公子的一样大,会很痛的,他还是喜欢侍卫哥哥,那没有那麽,而且还很舒服。

“乖,大才舒服,哥哥一定不会让你疼的。”

杏儿拉开对方的裤子,低头钻了进去。男人的体味让他有些颤抖,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啊哈……”刘谦舒服的岔开腿,大手著杏儿的秀发。这张小嘴真的很舒服,杏儿的口活很不错,在公子那里训练的很好。

听说在伺候公子之前,就有花街的嬷嬷过来调教过杏儿,加上这几年的侍候,杏儿在这方面确实很有技巧。

“哥哥,太大了,吞不下。”杏儿在男人裤裆里捣鼓了半天,抬起头懦懦的说道。

“乖,把裤子脱了。”

杏儿乖巧的褪掉已经掉到膝盖裤子,跪在地上撅起小屁股,两只小手扒开肥嘟嘟的臀瓣。这是公子胡亥很喜欢的体位,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这样来的。而和刘鼎的那几次,也是身後进入,他被压在花园的石头上趴著。

“啊……哥哥,好舒服。”黑暗中什麽都看不到,男人舔舐杏儿屁股的快感直窜他的脑仁。

刘谦不敢太过用力,怕在杏儿身上留下痕迹,不敢啃也不敢吸,只能用舌头来回舔。小小洞口不丁点大,杏儿虽然多,但是身子很小,小屁股虽然肥硕,但也不是很大。

舔软了那处小洞,手指顶了进去,杏儿立刻缩紧了後,夹著刘谦的手指。

时间已经很晚了。陪著杏儿吃东西浪费了很多时间。刘谦不敢再拖延。疏通了几下,便提枪上阵。

“嗯……哥哥慢点。”杏儿咬著嘴唇不敢大叫,刘谦的家夥慢慢的往里顶,进入的过程很煎熬。

“杏儿,哥哥的**巴大不大?”刘谦喘著气,俗的说著。

“大。”杏儿点点头,“哥哥你慢点行不行,疼了。”

“一会就好了。”压制著杏儿的细腰,刘谦卖力气的耕耘著。

杏儿嘴上说疼,其实这麽多年被公子蹂躏,什麽样的痛他没有受过,刘谦的行为已经很温柔了,所以他很快就沈沦了。

“嗯嗯,想尿尿。”快要出的杏儿,一手支撑著身体,一手向身下,学著平时刘鼎对他做的时候,用小手撸著小****。

两人昏天黑地的做了半天,刘谦一时没忍住在了杏儿体内,吓得杏儿一下子将他推开。

“让公子发现我死定了!”杏儿踹了一脚刘谦,提著裤子往回跑。

深更半夜洗澡很不方便,杏儿只好拿过恭桶,蹲了半个时辰,将体内的水空干净,然後用冰冷的井水清洗屁股。

转天,杏儿早早的起床,困得不行。昨天大半夜都在折腾,他还小,身子坚持不住。但是起床的锺点是不能变的,即使公子昨夜没有回来。

胡亥晌午才回府,杏儿一直在跟前伺候。今天胡亥的心情还不错,杏儿小心谨慎的守在一边。

胡亥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向杏儿,勾勾手指,小孩吓得要死,跪著趴了过来。以为公子要他服侍,杏儿心里很忐忑,昨晚那里被那个人弄过,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麽痕迹,让公子发现就惨了。

“公子。”

“杏儿。”

“奴才在。”

“今晚要你陪个人。陪好了,我就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

“是。”

晚上。杏儿被打扮的很漂亮。送去了胡亥宴客的大厅。他不太懂公子所谓的陪是什麽意思,但公子说的话,就是圣旨,让他干嘛就得干嘛,除非他不想活了。

“怎麽样?”胡亥笑眯眯的看著丞相李斯,这个老家夥喜欢男童,可不是什麽秘密了。胡亥府里漂亮的有不少,之所以把杏儿给他玩,主要是他玩腻了。

杏儿被李斯拉进了房内,他小心翼翼的看著这个中年人。男人很儒雅,长的也不错,身上有著淡淡的书卷气,没有公子那样的震慑力,总之不是那麽让人害怕就是了。作家的话:忘了说,这孩子就是胡亥前世里,那个长得像蒙棋的小童

(14鲜币)小童(三)

李斯抱过杏儿,捏捏他胖嘟嘟的小脸,已经快十三岁的孩子身量也渐渐长大,对於李斯来说,这个孩子已经不算孩子了,他最最喜欢十岁的顽童。

不过是公子的美意,李斯自然不会拒绝。何况这个小家夥胖嘟嘟的还是蛮可爱的。

“把裤子脱了。”

杏儿想了想,谦哥哥说过不许让他脱他裤子,但这人是公子的朋友,如果他不答应,公子会打死他的,左右一衡量,杏儿没骨气的脱了裤子。

两手拉著上衣,裤子滑落到脚踝,露出中间青涩的身体。李斯舔舔嘴唇,伸手向杏儿的下体。

青涩的小****粉嫩嫩的十分可爱,没有一丝毛发,这也是李斯喜欢男童的原因,男人的家夥事长大了就难看了,青筋暴露,还是小男孩的玩意可爱娇小,适合把玩。

恍惚间李斯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李由,他偏爱男童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好像是李由**岁的时候。

李斯晃晃脑袋,将挤进脑海中的李由丢开,那是他宝贝儿子,不容亵渎,即使他很明白,自己这个毛病到底怎麽来的。

即使李由已经长成了高大的男人,他的那份念想,依旧停留在李由小时候,这是他潜意识里的一种执念,无数次告诉自己,只是因为喜欢顽童,才会对小时候的儿子产生龌龊的念头,这样似乎能让李斯解脱一点。

到底是因为喜欢顽童才会对李由有想法,还是因为喜欢李由,逼迫自己走上这条路。是因还是果,李斯不想探寻明白。

拉回思绪,李斯把玩著杏儿的小****,十二三岁的男孩,那里已经可以硬了,撸了几下,小玩意便翘了起来。

杏儿小脸绯红,低著头看著被把玩的下体,婴儿肥的小下巴有著一道痕迹,很可爱。

捏捏两个卵蛋,李斯一把抱住杏儿将他放在腿上趴伏,充满弹的屁股蛋很圆,两手扒开露出中间一点嫣红。

手指拨弄了下紧闭的菊,小孩紧张的收缩,李斯拿过香膏抹了一些,手指便顶了进去,松紧有致,感觉还不错。

推开小孩,拉开裤裆,挥挥手,小家夥便心领神会爬过来,小嘴温湿柔软,李斯仰起头喘息,很快便进入状态。

杏儿喜滋滋的舔著,这个男人的家夥不大,一会就不会疼了。一边想著,一边舔著柱体。

“老爷。”杏儿撸著手里的家夥,抬起头询问著这位官老爷接下来要干什麽?

“趴床上。”

“哦。”

杏儿趴在床上,双腿垂地。这些男人怎麽都喜欢这个姿势?

“啊哈……”愣神的杏儿觉得屁股里一紧,那官老爷已经进来了,他连忙放松身体,两手抓著被单,没想到这老爷年岁不小,力道还挺猛的。

身後的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那不算大的家夥在屁股里猛烈的抽,杏儿叉开腿,忍耐著,一下下数著数。

年纪大了就是不行,这才没多久便泄了身,杏儿差点没乐了,果然不如他的鼎哥哥和谦哥哥,更不如公子。

李斯爽够了,起身清理,看也没看杏儿一眼,便离开了房间。杏儿洗了洗屁股,便走出大门。

“杏儿!”刚走出房门,便被一个男人拉到了暗处,吓了杏儿一跳。

“谦哥哥?”看不清对面的人,但是声音他可认识。

“杏儿,你怎麽样?刚刚那个老家夥没怎麽你吧?”刘谦气急败坏的说著,他听说公子将杏儿送人了,急的他不行,心爱的小家夥被那个老家夥带进房里,不知道他有没有什麽特别喜好?万一打他的小杏儿可怎麽办?万一他玩上瘾了,硬是要将杏儿带走可怎麽办?

“没啊,老爷他很快的,都没怎样就完了。”杏儿想了想说道。

“你这浪蹄子,不知道哥哥担心你麽?”杏儿的话把刘谦给气乐了,自己这头急的不行,小家夥却一脸的轻松。

“谢谢哥哥。”杏儿搂著刘谦的腰,到现在也不知道他长什麽样。

“如果你被他要走了可怎麽办?”

“不,不会吧?公子答应说,只要今天陪完了,就把卖身契还给我的。”

“真的?”

“嗯。”

“那哥哥娶你回家!”

“不许撒谎!”

“不撒谎。”

转日。

管家真的把卖身契换给了杏儿,并且将他的房间也调整了,和其他佣人一起住,没有了往日的特权。

杏儿原本是伺候胡亥的,所以吃穿用度都很有档次,如今胡亥不要他了,他自然没了好生活,但是杏儿却挺高兴的。

他是个自由人了,每个月有工钱,还不用再伺候公子,这样的日子,他很喜欢。

适应了几天,杏儿便开始了正常生活,他没想过离开公子府,他从小就在这里,很少外出,对於外面他有向往,但更多的是胆怯,不如等他年长几岁再出府,在这里多存点银子。

伺候公子这几年,他有很多赏赐,加上前几天伺候那个官老爷,公子又赏了他很多银子,说起来杏儿现在是个小富豪了,出去置办个家其实也够用。

杏儿没敢想刘谦那日的话,他记得很小的时候,他那娘亲对他说过一句话,他虽然小,但是却记住了,那就是不要相信男人说的话。

虽然他并不理解,但是当刘谦说要娶他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了娘亲的这句话。那麽,他就不能期待刘谦会信守诺言将他娶回家一辈子照顾他了。

这一日,杏儿吃了晚饭,前面也没有什麽活了,他便回了房间,准备洗洗睡了。却被人叫了出去。

“鼎哥哥?”杏儿看著眼前的男人,撅起了嘴,这个臭男人,好久没来找他了。

“宝贝。”刘鼎抱过杏儿就往假山里钻,刚一进去就啃了上来。

“不理你!”杏儿推拒著。

“杏儿乖,哥哥想死你了。”

“你才不想我呢!你是想我的屁股,我不要理你!”

“都想。”

“哼。”

刘鼎掏出热乎乎的糕点塞在杏儿的手里,拉著他坐在地上,也没了刚刚的色急。其实他是一见到杏儿有些激动,才会热情的表达下。

杏儿吃著糕点,抬头看看刘鼎,又低下头欲言又止。

“怎麽了?”

“你家婆娘生了?”

“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哦。”杏儿低落的啃著糕点,眼圈有点泛红,心里有些难受,他真的很喜欢鼎哥哥。

“吃醋了?”刘鼎挑起杏儿的下巴,“听说公子把卖身契还给你了?”

“嗯。”

“跟哥哥回家吧?”

“咦?”

“小谦在外面买了房子,我俩凑了钱,准备接你出去一起住。”

“真的麽?”杏儿呆呆的看著男人。

“真的,不骗你。以後哥哥会照顾你。”

“那你婆娘怎麽办?”

“我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但是……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杏儿。”

杏儿脸红红的垂下头,有些害羞,这是怎麽了?他心跳有些快,身子有些发热,喘不上气了都。

刘鼎抬起杏儿的脸,少年越发的俊秀了,这阵子没见他,好像瘦了呢,但是却更加的妩媚动人。

“杏儿……”刘鼎著迷的吻了上去,杏儿嘴里是淡淡的桂花糕的味道。

杏儿两手圈住刘鼎的脖子,有些想哭,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合,那条色色的舌头便伸了进来。刘鼎硬硬的胡渣摩擦著他细腻的皮肤,杏儿身体软的一塌糊涂。

将杏儿放倒在地,刘鼎脱下长袍垫在杏儿的身下,便无乱的拉扯著,大手伸进杏儿的衣服索到身下。

“嗯……”杏儿呻吟了一声,便咬紧唇瓣,两腿往外张了张,好让刘鼎他後面。

“湿了。”刘鼎凑到杏儿耳边色色的说著。

扯开裤子,刘鼎便趴了上去,那家夥终於钻了进去,这阵子一直想著他的杏儿,他都快憋死了。

“哥哥……”杏儿两腿夹紧刘鼎的腰肢,两人胡天胡地的纠缠在一起。

一个月後。

杏儿来到了他的新家,和刘鼎、刘谦的新家。他也见到了刘谦的真面目。没想到这家夥长得还挺好看,比刘鼎要好看。

刘谦一直站在杏儿身边,有些小小的紧张,以前每次偷情,都是在黑暗的地方,杏儿看不到他的脸,他可以为所欲为,这第一次在阳光下,让杏儿打量他,刘谦紧张的不行。

(14鲜币)小童(完)

“出息!”刘鼎看著弟弟那熊样,差点没笑了。

“我这不是紧张麽!”刘谦花了多年的积蓄买了房子,从哥哥家搬了出来。他那嫂子一直嫌他在家里吃的多,而他一直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不肯自立门户,主要是想白吃白喝,然後存银子娶老婆,他哥哥倒是不在意,但是他那被买回来的嫂子倒是颇有意见。

刘谦不爱搭理她,一个买回来下蛋的母**,还敢说三道四,也不看看她那长相,当初他就不同意哥哥买她,因为她长的不好看,生了儿子要是随了他,还不如不生呢!

这次买房子,哥哥也偷偷的添了钱,总归是三人的家。不过这房子一买,他们可就成了穷光蛋了。

以後,要努力赚钱养活他家杏儿,不能让他吃苦,不能让他受累。

男子之间不能成亲,没有婚书。所以杏儿和两兄弟所谓的成亲,也不过是自己家里弄顿饭罢了。即便如此,两兄弟还是非常认真,大红喜被,红双喜,聘礼一点都不少。

两个汉子把仅剩的那点银子都给了杏儿,以後两人的饷银也一并交与媳妇。两人都是公子的侍卫,工钱还是不少的。

杏儿有不少钱,加上两兄弟的钱,全部藏了起来。小家夥挺聪明的,虽说在干那事的时候,比较好骗,一块糖就能骗了,但是谁要是想骗他钱,那可有点难度。包括两兄弟也是,给他钱可以,让他往外出钱,门都没有,十足的管家婆。

大婚之夜,两个相公,一个媳妇。杏儿有些紧张的坐在床头,盖著红盖头。身上穿的是刘谦给置备的婚衣,这刘谦对他还真是不错。

掀起了红盖头,杏儿害羞的看著两个大男人。只见两个‘憨厚’的男人坐在他的身边,直勾勾的看著他的脸。

“看什麽呢!”杏儿嘟囔著。

“饿不?”刘谦咽了口唾沫说道。

“饿了。”杏儿揉揉肚子。刘谦立马去拿吃食。

“杏儿真漂亮。”刘鼎则趴了过去吧唧亲了一口。

杏儿填饱了肚子,抬头看著两个等著‘吃’的男人,有些扭捏,做这事他习惯了,但是两个都在,就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今天谁留下?”杏儿开口问道。

“我(我)!”两兄弟同时开口。

“我是大哥,我先。”

“孔融让梨,哥哥应该让弟弟。”

“不管,我先!”

“买房子出的钱,我是大头!”

“你跟哥哥讲这个?好,你有种。”刘鼎生气的吼道。

“反正我先!”

“反正甭想老子出去!”

“吵什麽吵!丢不丢人!”杏儿也吼了一嗓子。

“杏儿你说谁先?你想让谁干?”刘鼎扭头拉著杏儿问道。

“我……我不知道,谁先都行,你们自己定。”

半响之後。

“要不,一起?”杏儿被两个男人盯得浑身不得劲,僵持不下之际,只得说了个折中的法子,话一出口,杏儿羞红了脸。

“好(好)。”这次两人十分痛快的点头答应。只要不让他们出去,新婚之夜独守空闺,一起就一起。

“杏儿,我帮你更衣。”刘鼎色迷迷的伸手给杏儿解扣子。

杏儿低著头没有拒绝刘鼎的动作,让他解开了身前的衣扣,刘谦也凑过来帮他脱掉了上衣。接著便是裤子,两个男人将他扒个光。

刘鼎拉开杏儿的双腿,看著那处美妙之地,舔舔嘴唇,低头就啃了上去,一口将小杏儿吞入嘴里,啧啧有声。杏儿敏感的抖动,腰一软便躺了下来。

刘谦一把抱著杏儿的肩膀,将他搂在怀里,低头吻上了柔软的朱唇。

兄弟俩一上一下伺候著杏儿,小人哪里经过这些,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两腿夹著刘鼎的头,两手缠著刘谦的脖子。

亲够了,刘谦便拉开裤子,让杏儿帮他口交。杏儿乖巧的张开嘴,伺候的谦哥哥。

这时,刘鼎也起身开始脱衣服,壮的身体上有些疤痕,是早年参军受的伤,更添许了男人气概,不过他那家夥一露出来,刘鼎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看了眼弟弟,再看看身下,他竟然比弟弟小!

刘谦得意洋洋的看著亲大哥,挺了挺下身,大的阳具在杏儿的小嘴里越来越。

刘鼎撇撇嘴,腰一挺便顶进了杏儿的幽,一点预兆都没有,弄得杏儿娇吟一声,没有心思再给刘谦舔下面。

“哥哥……”杏儿叫的很欢快,这里是自己的家,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也不用提心吊胆会有命之忧,杏儿两腿缠著刘鼎的腰,身子像是水蛇般扭动。

刘谦嫉妒的不行,只得贴在杏儿身後,啃著他的脖颈,杏儿现在是他的了,不用怕留下痕迹会被人发现,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啃咬,留下属於他的痕迹。

“行了吧?该我了?”刘谦下身涨得发疼,大哥那里却没完没了,怎麽也不肯。刘谦搂著杏儿的腰,硬是将他拔萝卜一样从刘鼎身上拔了下来。

“啊哈……”杏儿叫了一声,两腿大张微微蜷缩,中间的小洞饥渴的蠕动,陡然失去弄它的家夥,杏儿不满的张开双眼。

“我来。”刘谦将杏儿放在床上,跪趴的姿势很是诱人。他猛地顶入那处湿滑的幽洞。

再次得到满足,杏儿闭上双眼享受刘谦的爱抚。刘鼎不满的撇撇嘴,拉过杏儿的小手抚慰没有得到满足的小小鼎。

兄弟俩你抢我夺,轮流侍候杏儿,直把杏儿干得水四溅,身体软得像面条,怎麽摆弄都不加反抗。

一夜春宵。

清晨,杏儿醒来之後,才想起他已经嫁人了,心里欢喜的不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年,咸阳沦陷。杏儿一家打包行李远走他乡。他第一次见到了刘鼎家里的娘子,还有他的孩子。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那女人似乎知道他的存在,对著他没有好脸色。杏儿也不爱搭理她,两人分开马车前行,刘鼎两头跑。

财政大权在杏儿手里,一路上要吃要喝还是住店打尖,都得经过杏儿同意,现在的杏儿可不是当年的小娈童了。这几年他开了小店,两兄弟一旁打理,赚了不少的钱,杏儿堪称小财主,还是财不露富,堪比铁公子的小财主。

两兄弟有的吃有的喝又有的睡,便心满意足,所有的钱都上交给杏儿也是无怨无悔,有他家小管家在,他们的小日子也是很舒坦的。但是,刘鼎家里的那个可不愿意了。

她认为这些钱都是他当家的,而她是当家的明媒正娶的,而杏儿是连二房都算不上的娈童,凭什麽管著他家的钱?於是她爆发了。

结果可想而知,刘鼎是不会搭理她的,而刘谦更是护著杏儿,三个男人一条心,把她这个孤家寡人的女子气得够呛。

一来二去,她心里的积怨越来越深,可惜她一无色,二无钱,连人心也不得,她本来是村姑,小心眼的不行,不管丈夫也好,还是她本家的亲戚没有人向著她,於是她再恨也无计可施。

战火纷飞,民不聊生,躲去哪里都没有区别,一路上很艰辛,两兄弟护著妻小,虽说对杏儿那是百分百的呵护,但也不会太过忽略刘鼎家里的婆娘和儿子,毕竟她为刘家留了後,也属功臣。

但怨就怨在人心不正,两兄弟的心偏了,杏儿自然只顾著自家的和睦,这个女人始终是他的敌人,而那个女人也恨他入骨,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所以女人和盗匪勾结,引狼入室,想让借盗匪的手弄死杏儿,夺回她的家。

好在这年头兵荒马乱,所谓的盗匪大多都是吃不上饭,被迫为贼的。所以两兄弟手下的功夫还可以应付,保著儿子和杏儿一路逃窜,而那女人咎由自取,最终死於非命。

害人终害己。但她也著实可怜,丈夫始终不爱自己,而她的地位便如他家小叔所说一般,用来下蛋的母**。女人死不瞑目,为什麽他的丈夫不爱他,而爱那个男不男女的女的娈童?她想不明白。

而杏儿和两兄弟远走他乡,找了一处还算安逸之地,过起了幸福的小日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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