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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第一回俏冬梅园中采花忙憨金良树下狂蛰蕊

话说金废帝海陵王初名迪吉,后改名亮,字元宫,乃辽王宗干第二子。为人伪善奸诈,躁急多猜忌,残忍仕数。年十八,以宗室子为奉将军,迁骠骑上将军。未几,加龙虎卫上将军,累迁尚书右丞,留守汴京。领行后尚书省事。后召入,为丞相。

初,熙宗以太祖嫡系嗣位。海陵念其父辽王。本是长子,自己也是太祖嫡孙,合当有天下之份。

遂怀觊觎之心,专务立威以压伏人心,后竟弑杀熙宗而纂其位。心忌太宗诸子,恐为后患,欲尽悉除去。与秘书监萧裕密谋。

萧裕阴险奸诈,因构致太传宗本一秉德等罪状。

海陵杀宗本,遣使杀秉德,宗恣及太宗子系七十余人,秦王宗翰子孙三十余人。

宗本已死,萧裕又取萧裕宗本门客,萧裕教以其款为状,令作主名上奏,遍诏天下。天下冤之。

且说海陵初为丞相,假意简约,妾媵不过三人。篡位登皇位,侈心顿葫,淫志蛊惑。自徒单皇后而下,有大氏、萧氏、聊律氏,俱以美色被宠。凡平日曾与奸者,悉招呼主内宫,列之妃位。

又广求美色,不论同姓、异姓,名分尊卑乃有关无夫,但心中所好,百计求淫,多求为嫔妃者。

诸妃名号,共有十二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妤、美人、才人三位、殿值最下,其他不可举数。

大力营造宫殿,以处嫔妃,木土之费,至两千万。宫殿之饰,遍敷黄金,而后绘以五彩,金屑飞空如落雪,一殿之费,以亿万计。成而复毁,务及华丽。这俱不必提起。

单说昭妃玉凤,姓陈。驸马都尉陈好古之女。生得妖娆娇媚,且嗜酒放浪。及待字闺中之际,春心摇荡若不能禁,奈何重门深院,蜂蝶难入,只得每日醉眼迷离,空对梅月。有诗为证:

寒仓江树路,处处见花稀;

明里鸳鸯鸟,双双他自飞。

承怀愁不寝,佳(期)估允违;

不知清藏日,观赏旧云归。

转眼冬去春来,园中花放。

一日,玉凤遣使女冬梅去采摘牡丹。正吩咐,有人来请玉凤,说夫人有请,玉凤遂款款去了。

冬梅兀自提篮移动蓬步便往后花园去。

冬梅与玉凤本青春相若,亦生得妖冶非常,体态撩人。边走边思忖,如何讨得玉凤欢心。

及至后园,遍寻花童金良不见,不觉疑心起来。轻放花蓝,重又寻觅。

终在一亭后,觅见金良背影,方欲喝骂又不由呆住细观。

只见金良坐一石凳之上,正双手在腰间乱动,耸肩动腰,哼哼叽叽。冬梅疑惑起来,遂转至金良斜对面欲看个究竟。

一看之下,冬梅不觉两腮绯红,心中暗骂,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

你道金良做何勾当?原来他正闭目吸气,手握裆中直挺挺七寸长那物舞得正欢哩!冬梅本欲叫住,却又忍不住想看稀奇,毕竟思春之时,见此物件也可聊消欲火,不禁手扶树杈,痴痴地看着。

只见金良索性站起,裤儿突的掉下,两条肉腿乱拌乱晃,五姑娘争上,刹时阳物比先前更茁壮粗大,青筋凸起,昂昂然怒发冲寇。忽然间金良不动了,睁眼左右观瞧。

冬梅正看得如醉如痴,裆下早已春水泛溢,见金良乱看,忙躲至树后,心儿砰砰如鹿撞般不停。心底思忖,这什个**棍若戳在自家的裆里不知如何享受哩!只是自己是黄花闺女不曾弄过,莫若让金良来弄上一弄,冬梅强忍骚痒,伸头偷眼又观。这会儿只见金良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大手仍在套弄不止。口里闷哼如牛,冬梅心里又道,这贼囚子不知有多快活哩,若不是个粗人,换成是个标致小官儿,定上前与他交欢一场,心里想着,腿间湿答答的奇痒不止,遂纤手撩开裙裾,伸入小裤,在流水不止的肉缝间深挖起来,这一挖不打紧,顿觉身软如泥,酥了半边身子,险些一头裁倒在地。原来触动这里可以这般享受,快活死人也!冬梅不觉哼出声来,一只手指嫌不过瘾,又加进一指,一出一进,滑滑溜溜,把个**搅得一踏糊涂。**之中触着一物,似婴儿鼻,软中带硬,触之麻痒,快意无比,冬梅自忖道:此处莫非春意儿书上所写之花心?寻思片刻,又欢弄起来。

日影斜过,冬梅猛然记起小姐吩咐之事,停住手暗暗叫苦不迭,荒唐半日如何交待?忙整好衣裙,瞥见金良还侧身而睡,便移步上前,急拍金良。金良已熟睡,哼了一声,翻过身来。冬梅又气又喜,气的是他贪睡不起,耽误正事,喜的是他那腰间之物仍倔倔直立,且一跳一跳欲打先锋。

冬梅欲火又旺,前番自家摆弄自家,终是乏味,今番一个红红的真家伙就在眼前,焉能放过?遂急坐在金良身旁,用手拨弄起金良阳物起来。采花之事早已被扔到脑后去了。

手一握**,冬梅惊得心魂飞散。男人之物非比寻常,如此粗大,倘若刺入阴中怎能受得往?人言天下最快乐之事莫如裙下裆中勾当,今不妨一试!冬梅欲火攻心,哪管许多,急急解下裤儿,露出白馥馥的牝户儿,照准金良铁硬阳物,蹲套下去,突的进了半截,冬梅不由倒抽冷气,暗忖道:“竟这般容易?”

你道缘何这般容易,皆因冬梅在一旁用手摆弄自家半日,阴中已宽绰,加之金良阳物其势昂然,故一下攻破头阵。冬梅贪得痛快,遂胯下用力又往下落,怎知这一落使她痛得眼泪直滚,紧皱眉儿,不敢再长驱直入,又舍不得欢畅滋味,只浅浅套动起来。

原来冬梅红元守城,未曾破得,如何能将牝户直抵金良阳物根上?轻摇慢晃,虽不尽兴,倒也消些骚火,跑起自家动手不知胜过许多倍!

冬梅在金良身上,似骑着三岁口的嫩马儿,不敢放纵,只颠颠乱套。那金良却似喝了**药股,沉睡不醒,一任冬梅驰骋,

套动近一个时辰,冬梅觉得两腿酸麻,研磨一圈之后起身,哪想到**淋漓转而如注,浇了金良满肚皮儿,金良惊醒,见上方立着一对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一个红鲜鲜的洞儿,敞着口无遮无拦,惹得他伸手将**搂往,心肝、心肝叫个不停。

此咐冬梅哪里能寻裤儿穿上?羞得脸上红彤彤的,腿儿东扯西扭,金良方才正做梦,梦见自家阳物被猫儿嘴含着,软酥酥的,正享受间,大雨陡至,惊醒之后见未着裤儿的冬梅正从身上站起,遂明白猫儿便是冬梅了,不顾冬梅提醒,腾的将她拉倒在地,滚倒在一起。

冬梅自觉理亏,又觉前两番都未尽兴,遂老着脸儿与他亲热,金良哪想今日有天下掉下的大好事来?脱尽裤儿,又将冬梅衣裙剥下,兴发如狂,嗷嗷叫着,压将上去。

金良没头没脑往冬梅腿缝处乱搠,搠了举天,竟不得其门而入,冬梅在下面醉眼迷离,扭动不止,久久不见大枪杀将进来,忙用手去摸,**的一杆枪正横冲直撞,乱闯不停,气得冬梅用手狠抓他的臀尖骂道:“你个贼囚根子,乱戳什么?”

金良一怔,恼怒间记起是自家入错了门径,原来他被驸马都尉后庭给弄惯了,以为男女一榉,轻车熟路亦杀个回马枪,孰料性急之中将冬梅亦当成小厮来弄了,讨了个没趣,一时又不得要领,遂覆在冬梅的嫩肚皮上央求道:“姐姐好心,快帮个忙吧!”

冬梅微微叹口气,伸手捻住枪杆儿往里一送,突的进了半截,忙又用手死死箍住,不让再进分毫。

金良觉得整个人儿掉入一汪水里,一时魂飞天外,正消魂时焉能安营扎寨?耸身大进,竟被冬梅纤手挡住。心似油煎,连连哀求,怎耐冬梅死守辕门,粉脸涨得鼓鼓,闭着眼睛哼哼不止。

金良无奈,只得金鸡乱点头,在门户上擦蹭徘徊,孰料他这一来回蹭动,惹得冬梅淫兴如狂,哪里还防?双手死命拖往金良臀尖大叫起来。

金良腰上用力一顶,遂至花心深处,咻咻**起来。

“啊哟!”冬梅忙紧抱金良,痛叫起来。指甲抓进金良脊背,心中暗骂:死贼囚破了我的身子了!

金良哪懂什么怜香惜玉,只顾痛快,挺抽乱插,可怜冬梅在下樱唇微张,黛眉紧锁,约抽了两百余下后,便也不觉如先前那般痛楚了,虽酸痒异常,似有几百只小虫儿在阴中拱起爬去,遂紧搂金良腰背,掀动双股不往往上凑迎。

金良又勇力大振,大肆抽送了近五百下,到底是毛头小子,懂什么养精运气,刹时间大泄,死猪一般不动了。

冬梅正干得兴起,忽见金良阳物软叽叽滑出,心中不免恼恨骂道:“没用的死贼囚!”用力掀下金良,再看地上草间,血水淫液弄得秀草狼籍不堪,又觉**肿涨,用手一摸,似馒头一般。

冬梅心中凄然,不想今日采花未成反倒被采了花心走!思此动怒。见金良那惹祸的家伙偃旗息鼓,遂拾起绣鞋打去。

这一打不要紧,正中要害,那物儿又猛虎抬头,威风凛凛起来。

冬梅心中惊异。才纳币称臣又要扯旗造反?正思忖间,金良翻身越起,凌空而下扑倒冬梅,将双股架在肩上,挺枪又刺。

冬梅阴中泛溢,突的一声尽根没入。直捣花心,喜不自胜。金良一见更不怠慢,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又不下五百余抽。且下下顶往花心,追弄不止。

冬梅花枝乱颤,咿咿呀呀叫个不簿。如此煽动欲火,金良不晓得身在何处,抽拽失序,气喘吁吁,如此紧暖娇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心下合计之间,又抽送两百下有余,渐渐觉冬梅阴中春水枯断,遂慢抽浅送起来。

冬梅亦觉干涩隐痛,知阴精已泄,只是久旱逢甘雨,不忍罢手,遂星眸闪动,勾引道:“不想你这死贼囚还会耍些手段,弄得我浑身酥软”。

金良抵住花心,将舌尖去舔冬梅的香唇,道:“我的好姐姐,这一招叫老汉推车,我老实着哩,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

回。“金良说罢,又急急抽送起来。

冬梅被**得晕去,哪里还知晓金良再耍什么手段,金良见冬梅半晌无息,慌忙拔出阳物,捧起冬梅粉面以口布气,少顷,冬梅才呀地一声缓过气来,断续骂道:“你这死贼囚,不与你耍了,一个老汉推车,就险些要了老娘的命,扶我起来吧。”

金良顺势将温香暖玉搂了个满怀,那物儿又直楞楞竖起,冬梅捻着,不忍放手。

金良道:“想必姐姐还要贪吃么?”

说罢,长拖拖斜躺在地上,冬梅亦不答话,跃身跨马桩入,**四溢,直直抵住花心,酸痒酥麻妙不可言。冬梅套弄起来,大起大落,摇摇摆摆,**甩来甩去,恣意寻欢。又手拄于地,旋起圈来,研研磨磨,**连连。

金良哪见过这仗阵?恍惚之间,**阵阵紧张,遂狂泄不止。

冬梅觉阴中空洞,遂撅起臀尖,见金良那物儿如醉酒的汉子,口中呕吐不停。用手一摸,粘粘稠稠,与阴门落下之物一般。知是他亦泄了,遂用草纸揩抹干净,穿好衣裙,再看红日都已西斜,燕归巢鸟归林,猛然记起采花之事,慌忙站起。

那金良正躺在上,口里咂咂有声,似吃了琼浆玉露一般,哪里肯起,一只手拉住冬梅**,一只手摩弄着阳物。

冬梅一见怒从心头起,喝骂道:“短命的杀才,小姐吩咐我来让你采花,你竟躺着不动,都是这般时候了,如何去向小姐交待?”急得眼泪直掉。

金良这才慢熳坐起,道:“我已采了姐姐一枝花,余下慢慢采吧!”

冬梅怒道:“呸,今日让你占了便宜,看我不禀告老爷,将你打死。”

金良道:“姐姐敢么?不怕坏了你的名声?还是与我做夫妻罢!”

冬梅无语半晌,才道:“老爷那里我可不去说破,只是小姐那里不可搪塞,早晚要坏事。”

金良道:“不怕小姐见怪。小姐平素也甚没正经,寻个机会,让小姐亦尝尝滋味,看她还敢怎样?”

冬梅大骂道:“呸!也不撒泡屎照照自家,小姐亦是你碰的!”

金良支支唔唔道:“我不敢碰自有人要碰,早晚有男人替她破瓜。”

冬梅劈手打了金良一下,道:“那亦轮不到你。”

金良一躲,又道:“巡个时机我与姐姐做耍,让小姐故意看见,小姐若不动心,我输你一条裙儿。”

冬梅道:“亏你想得出!那样小姐还不打死我俩。”

金良摆手道:“你若不信就算了,那花早已替你摘好放在亭子里了。”

又涎着脸儿靠了过来道:“姐姐今晚来我处欢娱罢。”

冬梅道:“想得甚美!只此一次。”言罢抽身便走,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原来阴中肿痛举步艰难。金良一旁窃笑不止,冬梅大怒拾起一枚湖山石朝金良打去,金良捂头落荒而走。

冬梅一瘸一拐的寻到花篮,往亭中去寻花束,果见一花盆内有鲜花一束,冬梅忖道:“这蠢才倒有些机灵。”

拿了花篮,去回复玉凤小姐。正是:

一刻值千金,娇娃欲断魂。

虽说小姐正在绣一锦帕,上面红绿两个鸳鸯交头而眠,见冬梅突至,忙藏至袖中,嗔问道:“缘何如此长功夫才回?”

冬梅抹抹眼窝道:“适才小奴去后花园,不慎被一狂蜂蛰了眼睛,故此这般时候才归。”

玉凤见她眼窝果有泪痕,便不深疑,吩咐将花儿插在瓶中。

冬梅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将新采之花插入,忙动之中忽忆起方才在后花园中情景,顿时霞飞双颊,心跳如鼓,股间春水汨汨,身醉神迷,不能自持。

玉凤无意瞥见,遂问道:“你又发什么呆?”

冬梅忙恢复常态笑容可掬道:“偶忆起园中狂蜂采花之景。”

玉凤不解道:“狂蜂采花是自然之事,有什奇怪?”

冬梅道:“狂蜂采花,恣意无比。”

玉凤道:“你又非狂蜂,焉知采花滋味?

冬梅笑道:“奴奴曾尝此昧,故知。”言罢,忙掩口。

玉凤觉冬梅言语甚是奇怪,正欲问个明白,一小厮来到跟前纳头拜道:“老夫人请小姐过去。”

玉凤忙起身款款而去。

冬梅伸手劈了自己脸一下,忖道:“今日说走了嘴,小姐起疑恐难饶过。”

见月己上梢头,胡乱吃了些饭食,回房倒头便睡。这正是: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二更鼓响过,冬梅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骚痒难奈,白日之事恍在眼前,几次欲起去后园幽会金良,又暗恨自家不争气,如此粗劣男人亦让自家神魂颠颞倒,偏偏这恼人春夜,叫人怎能独眠?肉欲人情,非礼规所能禁,个中滋味,怎忍割舍,胡思乱想间,褥子已被洇湿大片,摸生门,早已湿透!如何消除此难耐欲火,又不要自家摆弄自家?……罢罢,反正已做了秀才,再中个举人罢。

冬梅披衣而起,精赤着下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才觉不妥,返回穿上一套裙,哪管里面空空如也,一路淋漓不尽,直奔后园而去。

夜阑更深,蛙鸣虫唱,明月高悬,疏星排列。冬梅急急如风,穿越小轩,绕过石桥,曲径通幽,顷刻来到金良房子外面。

冬梅四顾无人,忙又推门,门虚掩着,呀的一声响后,溜进房内,听帐中鼾声如雷,冬梅捺不住心头狂喜,轻手轻脚直奔床前,挑开帐幔,鱼一般溜进金良被窝中。

金良不推不拒,迷迷糊糊中用大手去扯冬梅下衣,一摸精光,亦不做声,游走不停,腰间那物挺起,顶在髋上亦不入巷,急得冬梅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大手又至牝户抚摸良久,继而下移,遍梳玉体之后,欢手摩至肉缝儿,久久摸弄。

冬梅急得乱骂:“狗杀才!有什么好耍的,还不快快替老娘止痒。”

金良亦不做声,将小脚提起一尺,搁在肩上,扶着家伙往里便**

初时试探花丛,似小和尚般探头探脑,搅得冬梅**横流,畅快至极,更痒难止,金良用手摸着牝户四周,阴气发动,沛然成雨,遂挺身一插,直到花心深处。喜得冬梅金蓬在半空中连蹬带舞,直是心肝地叫,那金良更是**得虎虎生风,夹带渍渍水声,把个虫鸣蛙叫硬是逼退了。当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得冬梅花心怒放,阴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更是另一番滋味。

金良早已打过头阵,何惧关隘万险,一路冲杀,马不歇,人更不歇,足足杀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这边冬梅虽嫩花一枝,初尝风雨亦无所惧,猛掀动身子极力往上凑迎弄,记不得有多少回合,却不见胜负。**汗液把个褥子湿透,连换三块巾帕仍不住手。

金良愈战愈勇,那物件暴跳如雷,可怜冬梅花簇般的**己被捣得水肿不堪,仍在频频接应。冬梅几次都被**得晕死过去,醒来仍不依不饶。

金良见一时战不倒冬梅,索性拔出阳物用巾帕擦了又擦,又将冬梅横在床上,自家跳下床站稳,掰开两股,大举侵入。

此时月华透窗,照见二人模样,金良低头看阳物在牝户中出入之势,甚是有趣,唧唧之声不绝于耳,冬梅觉小肚子中又多了一截,不禁阵阵**,乳波臀浪,好不淫荡。

金良淫兴大发,狠命抽提,一连又是近千余下,**得冬梅手舞足蹈,声息渐小,冬梅暗忖今晚他竟金枪不倒,再弄一个更次亦是无用,不如让他暂泄,杀一杀他的威风,自己亦好休整一下,然后再战,思此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淫辞,又摆又摇,前后推拉,阴肌收缩,麦齿紧含,把个金良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狂抖起来,一阵阳精射在花心深处,似雨打芭蕉一般。

冬梅觉阴中甚热,一阵眩晕,阴精也出,四肢如废,摊成团泥。金良拜倒辕门,气息渐微,死了一般。有诗为证: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却夜夜苦相熬。

二人交颈叠股,睡至鸡啼方起,冬梅道:“又便宜你一夜快活。”

金良道:“夜里**的是哪一个?”

说罢又去抚冬梅光溜溜的那处。

冬梅一躲,骂道:“昨夜不曾吃够,又来歪缠老娘。”

金良老着脸道:“姐姐,就是将那话儿整天插在姐姐的小肚子里那才快活哩。”

冬梅又笑问道:“你个挨刀的,做个欢喜佛亦没整天歪缠在一起哩!”

金段又笑问道:“姐姐明晚来不来?”

冬梅在他的脸上扭了一把,道:“我才不来哩,你一个人打手铳罢!”

金良趁势搂住冬梅在怀里亲了个嘴,用手摸着乳,道:“我打手铳能消火,恐怕姐姐无处寻角先生受用,还是找我这根真家伙吧。”

说罢又欲求欢。

冬梅被他这么一捏摸,欲火又上来了,跨到金良身上,捻住阳物照牝里一送,一上一下套动起来,金良大喜,双手搂住冬梅的蛮腰,往上顶送,口里哼唧着道:“姐姐,你的倒浇蜡功夫还不错哩!用力多弄!”

冬梅伸手一下将金良抻起,金良坐着与冬梅弄了起来,动情之处,冬梅大呼大叫,阴精丢了,金良呼呼喘着卖力抽送,不觉**一麻,亦泄了。

二人又倒在床上,良久,冬梅长叹了一声道:“如此下去,怎生得了?”

金良含着冬梅涨大的**,含混不清的道:“姐姐若依我计,定会无事。”

冬梅一把扯住他的阳物道:“依你何样奸计?”

金良笑道:“不错,正是奸计,待我俩交欢之时,让小姐看见,不怕小姐不入瓮。”

冬梅用力一抓道:“天杀的,真是要骗奸小姐不成?看老爷不打死你。”

金良手指早已抠进冬梅肥腻肉缝之中,道:“小姐倘若被奸亦不敢告,名声要紧哩”。

冬梅拿开手道:“不与你乱讲了,我要服待小姐去了。快些拿出你的脏手。”

金良抽出手指,见指上早已黏液欲滴,遂道:“看姐姐骚兴又发,再来一回如何?”

冬梅站起身来,惊道:“你这贪吃鬼唬杀我也!”说罢,穿上裙子就走。

金良赤精条条下床就追,在门首赶上紧紧搂住,那时节,冬梅裙带还未系上,金良便站着,仗着腰中之剑,急寻孔洞刺去,刺得个冬梅面无人色,低低叫道:“天杀的,让人从窗外看见怎生了得?”

金良哪管冬梅说什么,将冬梅抵在门上,抽送不止,约有二百余下才往了,再看冬梅娇喘微微,酥胸半解,如醉如痴,把个香舌抵送津液到金良口里,金良挺阳物又冲入牝中;乒乓乓又大弄了一百余下,正欲狂**,忽听隔房门响,冬梅忙抽身提起裙儿。又手理云鬓,再看金良白眼一翻,身子一抖,**中喷出些汁液来,落在门上,亦撒至冬梅的裙子上。

冬梅急用手摸,黏黏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看你还逞什么威风!”

说罢,听听无有什动静,系好裤儿,猫儿一般开门潜去了。

金良回到床上躺定,慵懒之中心满薏足,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人**,真不枉为一回人!待把那风骚的小姐勾上床**一番,就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了,待思个计策行事。”

想到小姐模样,不觉裆下又涨硬起来。

且说冬梅一路小跑,回到卧房,关好门,日头光亮亮的在空中,映得满室金黄,冬梅上床欲穿上内衣,碰到腿处黏乎乎的好生痒痒,亦不知是金良还最自家流的,遂取过菱花镜,坐在床上,支起雪白的腿儿,照那私处,一照之处不觉心寒,只见镜中之物青肿,毫茎凌乱,遂用手理了理,有些烧灼般痛,思无良药,只好穿上内衣,在房中闷坐。这正是:

桑间陌上欢不够,等闻候又迎郎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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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巫山里玉人娇喘息闺房中娇丽赴阳台

且说玉凤被陈好古夫人叫去非为别事,乃因一宗室子汪东生派人来提亲,举家正商量此事。

玉凤闻听有人了提亲,心中甚喜,怀春之心尚不待言,男女间事亦向往以久,只是人前不好提罢了,到了夜里,免不得在被窝里自家做些勾当。今知东生正值青春年纪,貌美体健,喜不自胜,巴不得一下子嫁过去,了却饥渴,遂满口答应下来,略作羞状回房不提。

陈好古与夫人商量毕,给东生捎过信去。一个月后完婚,又差人开始备办婚事。

一日,陈好古下朝回来,夫人于内堂接毕。遂问及女儿婚事备得何如?

夫人言道:“诸事颇顺,目下正叫人缝做绵被。”

陈好古手捻长须笑道:“夫人可记得十八年前孟春之事乎?”

夫人亦笑答道:“大婚之礼焉能忘怀?”

陈好古朗声大笑道:“下官是说大婚之礼以前之事。”

夫人脸一红,嗔道:“亏老爷记得扎实,那种羞人之事怎能启齿?”

陈好古上前将夫人手放入手心一拍,道:“一夜风流十八载,亦算一段佳话,看今日月明风清良辰吉日,你我夫妻久未行周公之礼,岂不荒怠?”

夫人闻言将手抽回,满脸堆笑,道:“老爷美意,妾身怎能不夫唱妇随?只是天色尚早,老爷又未曾用饭,饭毕再效鱼水之欢也不迟。

陈好古站起,朝南厢拱手道:“天子赐宴,早已饱腹,请夫人自便,下官内房等待。”言毕竟自内房而去了。

饭毕已是掌灯时候,待婢女点起大红灯笼前面引路,夫人环佩叮当朝后而去。

陈好古开门接着,屏退侍婢,携手上床,先是四目交对,后双双哑然失笑。

夫人道:“想必老爷今日一定又寻来个验方助兴。”

陈好古答道:“夫人聪颖,今日偶得验方乃仙家所传,甚是灵验,一试便知。”言毕从袖中取出一纸笺与丝绢包一个。又道:“纸笺乃验方,请夫人藏好,包内则春药。”

夫人接过纸笺看了一眼,揣入怀中,道:“此等验方妾身已藏若干,足够钉成册了,不知老爷是否欲流传后人?”

陈好古正襟危坐正色道:“夫人言谬,你我夫妻无子传嗣,此等秽物焉能传承下去?切莫叫女儿知晓了。”

夫人听罢心头不悦,暗忖道:“既是秽物却藏若宝贝,老不正经!”脸上却依然微笑道:“依了老爷,待妾身与老爷更衣。”

陈好古连忙摆手道:“夫人整日操劳,下官何忍劳动?待下官与夫人更衣罢。”

夫人闻言诧异,随口问道:“莫非今日验方上已有一味药?”

陈好古一怔,即尔大笑道:“夫人风趣,言中了,正有此味药,名唤:”脱衣散‘,来来,待夫人服下吧!“

言毕,将夫人搂过来,轻卸罗衫,慢脱绣鞋,顷刻间**于前,又将银灯取过,细照茎毫,羞得夫人翻身朝里而睡,光光臀尖耀眼夺目。

陈好古手上轻轻用力,扳正夫人身子,说道:“夫人已近不惑,皮肤竟如处子一般,真仙人也,不知下官何世修来福分,与夫人厮守至斯,真大幸也。”言毕摩挲不已。

夫人紧闭双目,颊项红潮如血,扭动身子,游蛇一般,引得陈好古猛吞唾液,放下银灯,褪尽衫裤,拥了过来。

夫人紧闭双股,一时间不肯就范。陈好古扑了个空。反倒笑道:“这又是一味药,名唤:”吃不着‘夫人倒先服了,待下官整顿与夫人欢娱。“

夫人只管埋头听着,亦不知陈好古在做何整理,只听悉悉嗦嗦声,又有喷嚏声,方欲转身看个究竟,不期陈好古覆来,躲闪不及,被横压在下。

夫人气喘挣扎,不知又是哪一味药,强将陈好古推开些许,欲再调笑一番,哪知陈好古只顾用口儿叼住夫人奶头不放,夫人只得依他胡闹。

吃吮了有一拄香工夫,陈好古才拱起身,拿起一粒药丸暗暗塞入夫人牝中,又用些药粉在阳物上涂涂抹抹,弄罢也不动作,静躺于侧不言语,静观其变。

夫人虽房事久旷荒疏,但一时还不能兴起。人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值此虎狼年华,焉何不能兴,只是虑及陈好古整夜醉眠花丛,十房姬妾中个个是色中饿鬼,把个陈好古弄得面黄肌瘦,骨髓干枯。如此下去,大厦将倾于一旦,岂不哀哉?故收敛方寸,强忍欲心,每每陈好古相缠,遂以身子不适推辞,算来已有经年未尝枕席之乐了,今日闻得陈好古又寻回来,恐落到别个女人手中,老爷危矣不说,自身也危矣,况女儿大婚迫近,还是规导礼数,不逾轨规为上,故勉强为欢。寻思个以不动应动的法儿应付过去,见陈好古折腾一阵,翻身落马睡去,以为他倦怠不堪,遂围上护胸放心睡。有诗为证:

千杯绿酒何故辞,一面红妆恼煞人。

哪知才睡片刻,便觉浑身热痒难耐,牝中似千百只小虫儿蠕动,搅得夫人床上百般扭动,暗叫不好,中了老爷圈套,手抚臀摩,直弄得阴中水流似溪,欲死欲活。夹紧双腿,更奇痒无比,遂哼叫出声,欲罢不能,口内干渴生烟,急欲寻得泉眼,牝中冷滥恣肆,惟盼如意杵进。正难当际,陈好古翻身上来,火热阳物直**到底,夫人顿觉甘露下降,心怡神迷,哪还顾得什么礼数轨规,紧搂陈好古腰背大叫如狂。

陈好古一上一下,行九浅一深之法,冲突往来,唧唧如鱼戏水一般,转眼之间已抽提两百余下,气力渐衰,遂欲罢战,奈何身下夫人紧收阴肌,玉手紧搂。丝毫拔不出来,只得用力苦干,又是三百余下,夫人方阴精丢泄,蚌口渐开。陈好古抽出阳物低头观瞧,并不见验方所言能粗大一围,正恼怒间,夫人素手又至,捻动起来,顷刻涨大窜出手外。夫人大惊,不知神龙变化如此之快,忙抬起双股,做诱敌深入之状,陈好古亦颇欢喜,趁势用肩架住夫人金莲,咕唧一声全军覆没,翻江倒海一般在里面搅动起来,下下直抵花心恋战不舍,足足一个更次,挥汗如雨,也不见软缩。遂精神大振,猛冲猛刺,可叹夫人与床俱动,一来一往,吱呀有声,幔帐乱摇,惊天动地,真个是虎狼咆哮,龙蛇狂舞。又有两个更次,陈好古**疾骤,一泄江河,夫人只觉阴中热津密集,连连叫快杀人也。

再看陈好古,雨摧柳枝,歪斜落地,夫人自扪牝户,似泉冒溢无边无涯,心下舒畅,亦揩抹干净,竟自睡下。

忽听门外乓的一声,旋即脚步乱响而去,夫人警觉,欲起身看个仔细,却身重难动。原来不知何时,陈好古一只腿横压在两股之间,只得作罢,不题。

却说门外乱响非是别人所为,乃玉凤。当晚饭毕,玉凤回房歇息,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未与母亲商量,急转身回来找寻,迟来一步母亲竟去睡了,心下怏怏,只得重回房内。欲寻冬梅说个话儿,亦遍寻不见,暗忖这死妮子近日来观其举步维艰,魂不守舍之状甚觉可疑,缘何至此?玉凤闷坐良久好不厌烦,遂出门提着灯笼,四处闲转,见各处房舍均已熄灯睡下,顿觉无趣,欲回房里睡,经过母亲屋前时被一种奇异声响吸住,不禁停住脚步,欲听个究竟。

初时听甚喧闹,不辩子午卯酉,只闻“验方”二字,后又闻母**狂呼,父“呀呀”怒吼,顿时明白是何事情了,脸红至耳,低头欲走,偶尔隐约听见似鱼跃水面之声,又顿觉稀奇,遂吹熄灯笼扒在门缝仄耳细听。

听了约半更次,顿觉呼吸紧张,一只手儿在胸前抚个不停,涨鼓鼓的难受。下体也湿答答的似蚯蚓在爬,忙伸进裆里去摸弄,咬紧银牙,不让叫出声来,好不折磨人也,几次欲举步离开,奈何似魔法制住,动弹不得,恨屋里**之人不早收兵,也好脱离苦境,正心旌摇荡,遍体生津之际,屋内声音嗄然而止。玉凤伸进裆之手—下顺水滑落,另一只手亦跟着一抖,灯笼瞬间落地,惊得她如兔儿一般弯腰拾起灯笼,一路逃逸。

回到绣房惊魂未定,懒懒解衣,上床卧下,独对窗外明月,方才偷听翻云覆雨之事搅得玉凤睡意全无,玉体燥热无比,用手缓缓抚弄身子,欲火更是炽热,巴不得梦中人儿东生凌空而下,赤条条将自己覆住,肚脐相对,两件妙物相合,酣畅淋漓大干—场。愈思愈难捱,只好弓腰蜷起,纤纤玉指在腿间抽动起来,不禁咿呀轻叫,后又紧咬被角儿,折腾了一个更次浑身湿透,才算浇灭欲火几许,昏昏睡去,竟自鸡呜三唱方醒。有诗为证:

晓月暂飞千树丝,付闻候又思郎至。

斜靠玉枕,玉凤不禁神伤,如此孤清度日如年,岂有欢乐,嫁日遥遥,恨不飞身私奔东生处,以慰寂聊干渴,又想大户人家之女,怎好干那些逾墙钻穴勾当?只能强抑春心,再忍欲念,静候良期。罢罢,借酒遣散,愁思闷绪去者。

久等不见冬梅来伺侯,心头怒起,面沉似水,眉峰叠嶂,正欲下床,忽听门外踢踏乱响,知是冬梅来了,杏眼圆睁,待冬梅到来。

冬梅睡眼惺忪,脚步凌乱匆匆推门而入,见小姐怒目而视,先下矮了半截,低眉顺眼,垂手而立。

玉凤怒骂道:“死奴才,整日丢了魂似的做何勾当!”

冬梅心头一震,以为小姐已知自己与金良狂荡之事,不免害怕起来,轻则挨打,重则被逐,贪一时之欢,惹半世麻烦。

偷眼巡看,不见别人,又见小姐脸上只现愠怒之色,并无恶意,遂跪在尘埃道:“请小姐息怒,奴奴非故意如此,实有内情。”言毕低头不敢言。

玉凤闻听即以为是私情,不由更怒,手拍锦褥喝道:“大胆奴才,做恁些不知耻勾当还不从实招来。”

冬梅叩头道:“实是荒唐,恐污小姐玉听,不敢实言。”

玉凤不耐烦道:“罗嗦什么?要吃些板子不成?什么言语我不能听?快快讲来!”

冬梅叩头在地,道:“不瞒小姐,奴奴近些日子夜梦被—男子所缠,荒唐无状,故白日里无有精神,实是不得已。”

玉凤不由泄了几分气,又道:“此乃无稽之事,何足令至此状?恐你另有隐情!”

冬梅叩头如捣道:“奴才深院重户,未尝离小姐左右,何来隐情,望小姐明察!”

玉凤语气稍缓道:“量你也不敢做出什么,今日无事,不妨将你梦中情景讲些出来,站起来罢。”

冬梅半响无语,暗忖道:“本以假托梦掩瞒哄过关,孰料小姐当真不说,且还要供状,那种事儿如何出口?”思忖间不禁面红耳赤,长跪不起。

玉凤又道:“叫你起来讲梦还不肯么?”

冬梅慌忙站起来,抖抖裙裾道:“非是奴才不肯讲,实是不忍卒听,怕小姐又怪罪。”

玉凤轻笑道:“什么不忍卒听,我不怪你,讲些出来,凑个趣罢。”

冬梅万般无奈,只得将与金良**之事,轻描淡写叙说一遍,玉凤听得如平素醉酒一般,良久才转过神来,骂道:“你这死妮子,倒亦夜里享受春梦,唉!”言毕不做声了,望那窗前笼中画眉出神。

冬梅知晓小姐已春情激发,自家亦被捺拨得下面流出些水来,又不懂小姐心思到底如何,不便深言,又暗想东生不日来娶亲,届时鱼水之欢更慕煞人也,不比自家是个粗人,每夜颠来倒去,只做些笨头呆脑的活儿,虽一时快活,可来日靠谁?不觉心中一酸,掉下一滴泪来。

恰逢此时玉凤转头,见状笑问道:“我这儿愁闷你却陪着掉泪,却是为何?”

冬梅伶俐,忙道:“奴才思想小姐不日出嫁,届时奴才不知又要伺侯谁人?我实不愿离开小姐。”

玉凤喜道:“难得你一片忠心,不如此般,待我禀过夫人,将你陪嫁过去,不是又可以厮守了么?”

冬梅稍愣,即而谢道:“小姐待奴奴恩重如山,奴奴愿终生陪伴小姐。”

玉凤摆手道:“说得什么话,待日后寻一合适的,把你亦嫁了。”

冬梅故做羞态,掩面道:“奴才不愿离小姐左右。”口里说着,心里即甜又苦,甜的是被人娶归,了却心头一桩大事,苦的是不知何日方能遂愿,这边厢又撇了金良怀抱,好不凄凉。

人言妇人未曾让人破瓜,尚能守住寂寞,一旦尝到滋味便舍不掉,所以世间贞洁牌坊下,埋藏多少妇人苦处。

闲话止住,且说主仆二人在房里聊了半日,方才想起还没用早膳,看看已近晌午,索性凑做一回了,当下冬梅别了小姐,去厨房打理膳事不题。

又过了三日,距东生迎亲日子还有五日,府里上下忙乱不堪,一应人等皆有事干,闹嚷嚷的,过大年一般,玉凤亦忙前忙后,恐嫁衣不适身量,遂亲自督做,引得众婆子窃笑,都私下道,小姐盼嫁心切,引起话儿,又互相取笑一番。

玉凤忙中记起冬梅陪嫁之事,遂找父母商量,陈好古半晌不开口,倒是夫人发话了,让冬梅陪嫁过去,玉凤忙向母亲道了个万福遂出门去了。

陈好古进了书房,独自闷坐。夫人道他劳乏,不便相扰,剔亮银灯,亲手为女儿赶绣花鞋。

陈好古呆望许久,才起身提笔,欲画些什么,几笔落下,涂鸦满纸,遂掷笔团纸,在窗前烦燥,踱起步来。

原来陈好古方才闻听女儿说让冬梅陪嫁,暗暗吃了一惊。忖道,这小妮子陪嫁过去,自家岂不空等一场?自冬梅进府那岁,虽未值笄,但亦看出是个美人坯子,陈好古便色心萌动,欲尝鼎脔,奈何冬梅整日紧随玉凤身后,无从下手,遂忍性不动,做些君子模样,及见冬梅绰约婉丽,便又欲偷香,不料冬梅从不单身而走,只得悻悻深忍,及闻陪嫁,不禁心中浩叹,黄花闺女要开在旁人府中,岂不气杀!

又足足想了一个更次,亦无良策,搓手拍脑,无可奈何,二更时分,只得回卧房独睡。

心下耿耿,夜不成寐,转眼四更到了,仍无睡意,思想房中各妾,韶华皆逝,夫人更是狼籍不堪,那日**,犹似大江中落进一叶扁舟,飘摇无岸且深不见底,甚是没趣,只弄了一更,遂草草泄了,若换个少艾,定战及天明!

思到此处,腰间那活儿又勃然而起,粗涨难过,知是春药依然做怪,欲寻个消火**,又无心情,只得将锦被绵软当成冬梅的身子,顶送数百下,险些顶个窟窿,力竭才入梦。

忽然又醒,又算算女儿嫁期不足五日,定要想个法儿一亲冬梅芳泽。折折腾腾,东方欲晓,一梦之间,已到早朝时刻,忙翻身下床,侍婢端过水来,洗漱已毕,上朝去了。

且说冬梅闻知随小姐嫁到东生家,心中恹然,手上的粗活比绣花还仔细,把个玉凤看得火冒,直催冬梅到花园摘花,让金良在前面忙活,冬梅磨磨蹭蹭来到后花园,坐在亭中长嘘短叹,眼前蝴蝶翻飞,狂蜂乱舞,花香缕缕,直入鼻中。只见:

牡丹正发,香气袭人。佳卉放蕊,早花破土。疑绵不暖,似玉而寒。繁荣满树,忽看万里白云。昏来月鲜写真,晓起香为薰魄。此刻锦花吐秀,羌笛传香,何处邻人邀笛。悲从气出,宁知失志之流。信口无腔,未涉采菱延露。横吹相和,不离野曲林歌。非惊多愁少睡之人,何有感慨欢歌之泪。

冬梅皱着眉,脚尖踩踏蚂蚁,手捉飞蜓,咬牙切齿恼恨无状,又忖道:若非该死花奴,何必在此长嘘短叹,又恨自家禁不住引诱,流水落花春去也,换来无限惆怅。

悲悲切切之中,忽见金乌西坠,云霞满天。慌忙站起身,拎着花篮奔花丛而去。

再说陈好古在朝班中哈欠连连,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捱到晌午后,称疾退朝,一路在轿中眉头紧锁,双目紧合。归至府中,家人迎过,献茶递水,陈好古摆手,不胜厌烦,想起多日未去后花园中散心,遂未及更衣便直奔花园而去。

来到园中,心绪稍平,牡丹芍药,争奇斗艳,虽夕阳西下,倒也满园金黄,信步游来,颇畅胸臆。

正在观赏,眼前一亮,心疑繁花乱眼,那不远处摇拽花丛中不是冬梅么?诺大花园,惟冬梅一人采花,岂非天赐良机?

陈好古按不住心猿意马,裆下话儿挺挺然呼之欲出,三步两步跨将上去,展双臂搂住娇娃纤腰。

冬梅大叫一声,惊得鸟儿乱飞,蓝中鲜花早撒一地,回头疾看,见是陈好古,不禁粉脸赧然,挣扎了几下,再亦不敢高叫,任那陈好古箍得铁桶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陈好古在冬梅身上手走如飞,俄尔一手斜插入胸,把握嫩乳揉搓,另一只手陈仓暗渡,直取下体。摸住肉鼓鼓**儿,爱不释手。唬得个冬梅目瞪口呆。浑身又酥又麻,道不清滋味,又兼臀尖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想必是那话儿,与金良的物件一样,直橛橛的,老爷亦要做那勾当不成?让人瞧见,怎生得了?

正迷乱间,陈好古哼叫有声,手又乱动,去解冬梅的裤带,冬梅明白过来,疾忙制止,这一遮一拦,倒叫陈好古淫火烧旺,哪顾得什么斯文,当下将冬梅拉倒在地,瞅个空档一下扯掉裤带,又剥去小衣。又忙卸掉自家裤儿,将官袍往上一撩,分开阿留花双股,挺身冲下,将硕大阳物,直射冬梅嫩生生的大腿间。

冬梅羞怯难当,以手掩面,臀儿摆个不停,陈好古一时琢磨不透,阳物滑来滑去,不得入内,急得他只好放下蛮力,施些温柔手段,哄道:“冬梅,你若遂了我的心愿,恁你要些什么都可。”

冬梅亦不答应,身儿依旧摆动不停,恰如风中杨柳,风骚万状。

见陈好古急燥,冬梅心中甚是好笑,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今日羊入虎口,倘若闹将起来,没什结果不说,惹恼老爷定被驱逐,陪嫁之事定化为乌有!此番若成全这个色鬼,定能捞些好处!反正已被人破瓜,换个汉子耍耍,还要有趣,思到此处,冬梅拿开手,把个媚眼丢去道:“老爷亦能看上粗笨丫头?”

言毕胸乳一颤,勾起腿儿,在陈好古裆里扫来荡去。碰到那物儿又一颤,知比金良的物儿又粗又长。

陈好古闻听喜上眉梢,又被挑逗得欲仙欲死,知冬梅已属意自家,忙搂住道:“什么粗笨丫头,你若将我弄舒服了,扶你做个偏房!”

冬梅用腿绞住,娇娇的道:“老爷此话当真?”言毕,**横流,肚皮儿紧贴,咕唧作响。

陈好古捻住阳物,往里就**边**边道:“当真、当真,快让我消火。”

秃的一声连根没入,丝毫无阻,忙用手揉,紧包紧裹,间不容发。异常快活之际不忘暗忖:“如何这等容易就开了苞了?”

此时冬梅亦颠狂难制,身子耸起凑迎不止。口里咿咿呀呀乱叫,双股绷紧有力,毫不退让,陈好古见她如此淫荡,柳腰频转,全然不似处子模样,欲抽出阳物细问,怎奈冬梅臀儿扇摆,哪能脱得出,只得奋力耕耘,忽落忽提,左施右抽,着实过瘾,当下就抽提了七八百下,再看冬梅,娇喘微微,媚态盈人,陈好古愈发欲起,架起两条粉白腿儿在肩头,跪在地上大抽大送起来。

冬梅觉得小肚子里有多了一截,直抵花心深处,比起金良蠢干,另是一番**滋味,遂紧闭眼儿哼哼叽叽任他**,约有一个时辰,算算已近一千余下。

那冬梅自与金良偷欢,已成饭食不可或缺,今尝此异味,怎忍离口?这陈好古更是风月场中老手,床上英豪,遇此骚物又哪能罢休?二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难解难分。

正大战之际,陈好古低头一望,大叫不好,原来不知何时,冬梅已被**得晕去,鼻息全无,慌忙覆在肚上,以口嘬气,又吸了几吸,抚前胸,搓后背,良久,冬梅才呀的一声缓过气来,细声道:“老爷神勇,差点将奴奴**死,老爷物儿还立着,莫非还欲**?奴奴身下尽是水儿了,饶了奴奴吧。”

陈好古觉得冬梅这番情景更骚,还欲弄,只是跪久,**费力,便道:“你、我到亭中去弄一番如何?”

冬梅强撑起身子,露出**牝户,陈好古分不清是落花还是元红,遂涎着脸问道:“初**时你觉得滋味如何?”

冬梅虽然有些眩晕,毕竟明白陈好古之意,遂答道:“老爷宝物铁硬如杵,奴才里面火烧般痛后竟不顾了。”言毕眼中含泪欲涌。

陈好古见状,释去疑心,心下欢喜,顿生爱怜之意罢,奈何阳物奋然不屈,遂向冬梅道:“我欲静而它不止,劳你帮我泄了。”

冬梅故作惊讶问道:“泄些什么?奴奴不懂。”

陈好古苦笑道:“前些日子抹了些药物在上面,孰料还在发威,你只管敞开**,让我再弄上一回即可,否则着衣都不雅。”

冬梅说道:“敢情老爷要搭着帐蓬走路?”

陈好古愣住,问道:“你怎知如此?”

冬梅自觉失言,掴脸道:“奴奴戏言,比附而已。”

冬梅应答巧妙,陈好古亦不疑,遂又求欢。

冬梅道:“奴奴要老爷抱至亭中方弄。”

陈好古面呈难色。又不能推辞。冬梅见状起身,也不着裤裙,挨了过来,手捻阳物道:“不如老爷将此物插在奴奴洞中,

端着臀儿去至亭中春凳之上。“

陈好古抚掌大叫:“妙妙!你所言正是春意儿上一式,点醒我这梦中之人,来来,依你就是。”

言毕亦不着裤儿,拦腰抱起,把个黑黑红红的家伙塞入桃园洞中,举步朝花间亭中而去。

冬梅俯在肩头窃笑,此等招式何足道哉?十八般武艺又待如何?只是不知日后能否日日派上用场,正思忖间已到了亭中。

亭中春凳宽大无比,小床儿一般,冬梅平素与金良多在此偷睡,颠鸾倒凤,花样迭出。

陈好古将冬梅平放于春凳之上,桃园洞中紧暖无比,怎忍须臾抽出,独受风凉,又将**架起,似断线风筝一般颠头倒脑乱弄起来,一来一往,饱看进出之势,花枝乱颤,足见**颠狂,好不快乐也!

可怜下面娇娃,蓬门洞开,**如注,勾住陈好古颈儿,**不止,陈好古又发狂,抽提千余下,力乏精疲,却不见黄河水流,欲火升腾,几欲灼杀人也。脸上痛苦,冬梅只顾享受,哪知他的病根?只顾乱叫,脚儿乱蹬。

正难过间,陈好古记起花童金良,那小厮臀儿嫩白可爱,后庭又紧,弄了百余下,便大泄,今日无处觅他来消火,权将冬梅当做金良弄一回罢。

少顷,陈好古抽出阳物,放开**,令冬梅覆过身去,遂将两个臀尖儿跷起,扒开便弄,痛得冬梅杀猪般嚎叫,用手狠捻住阳物不让入侵。

陈好古抽送不得,只得降阶相迎,冬梅这才放手准其行过。秃的一声如鱼入渊,深不可测。陈好古发狠顶住,一阵痒麻,已有泄意,忙急急抽出,重又冲入,你道为何?原来,冬梅的前洞不比后庭滋味差,且紧松自如,犹如小儿口儿一般嘬动不止,如此妙物怎生舍得草草收兵?

那冬梅亦被抵得花心麻麻,抖个不停,只是阴精将至,遂虚怀若谷,亦不甘寂寞,一前一后耸个不停,桩套相迎,乐得个陈好古大呼小叫,急欲喷洒,终熬止不住,一声长啸,阳物抖个不停,把些精水泄出。

冬梅曲意迎合,狠命套迎,左颠右摆,又赚出些精水出来,自家亦阴精抖出,倒头便睡。

陈好古强打精神从冬梅背上爬起,看看冬梅妙物儿,早已落英遍踏,蔓草横斜,朝思暮想之物一战擒获,胜沙场万战封侯!想此挨着娇娃斜卧,并头而眠。

方欲睡去,猛记时辰已不早,足足弄了两个时辰,倒未觉冗慢,正所谓欢娱嫌夜短!再看冬梅,花容失色,云鬓散乱,惟见笑意吟吟,挂在颊上,我见犹怜。

正思忖间,冬梅醒来,翻身一看,笑道:“老爷今番消火了罢?”

陈好古朝腰间一摸,软塌塌垂头丧气模样,不禁笑道:“非你莫能让它拜倒辕门,纳币称臣。”

冬梅道:“奴奴只要老爷不忘今日所言。”言毕将头在怀中乱拱。

陈好古手抚乳峰,不紧不慢道:“待小姐大婚过后,扶你为妾,定不食言。”

冬梅伸手又握住阳物,道:“只怕它另钻穴打洞,撇下奴奴受冷清。”

陈好古道:“谁人能比你风骚。”说毕,手指轻弹**,正说笑间,忽然有条人影闪过,二人大惊。这正是:

否极泰方至,离伙合始来;

天成原自个,人事先能违。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1351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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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511

**1158*35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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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苦煞盼得大迎大娶才子佳人洞房得意

话说陈好古与冬梅在亭中**已毕正**相戏,忽见一条人影飞闪而过。

冬梅仔细望了一回,回首道:“奴奴看那人似金良。

陈好古双目灼然,道:“你可看清楚?”

冬梅道:“定是他无疑,后花园归他掌管,只有他来回走动,今去了半日,许是回来了。”

陈好古抚须思忖片刻,道:“你且回去,待我去寻金良问个清楚。”

冬梅道:“奴奴花园中也已半日,如何向小姐交待。”

陈好古道:“你就言偶感风寒,亭中卧歇,料小姐不会疑心,快快转去。”

冬梅欲言又止,只得缓缓下亭,阴中肿痛,行动甚是不便。忖道:“说是偶感风寒,还不如说跌了一跤哩,口里念着,去寻花篮,寻到之后,胡乱折些花朵,竟向前庭去了。

且说陈好古潜至书房已是掌灯时候了,夫人来问安,陈好古吱唔过去,草草用罢晚膳,复来到花园金良住处,见门虚掩,遂推门而入,惊得金良手忙脚乱,又是施礼,又是让坐献茶,战战惊惊,垂手而立。

陈好古坐在醉翁椅上,良久没有言语。仍虑及傍晚之事,

若真是金良看见,难免不会走露出风声,府内便会鸡犬不宁。

若杀他灭口又不割舍不得,须诱其开口再做理会,思此轻咳一声道:“金良,平素我待你如何?”

金良忙躬身答道:“老爷对奴才恩重如山,无以为报,愧对老爷。”

陈好古微微笑道:“即如此,我有话问你,不许隐瞒,傍晚时候,你在花园亭中可曾见我?”

金良嗫嚅低头不敢回答。

陈好古看他神色已明白了,遂又道:“金良,我有意将冬梅许你为妻,你看如何?”

金良一震,头低至胸,道:“奴才不敢。”

陈好古哈哈大笑道:“我决非戏言,念你平日勤快,又谙事理,就将冬梅赏于你吧。”

金良不知陈好古此番话是真是假,只得敷衍道:“谢老爷美意,只恐金良无福消受。”

陈好古面如冰霜,逼视金良。

金良知此言刺痛陈好古痛处,忙赔罪道:“金良不敢有拂老爷,实恐冬梅瞧不上眼奴才,又贵为陪娘陪嫁”。

陈好古摆手,打断道:“粗蠢丫头有何贵处?休要罗唣,

此事定下,你附耳上来,须依我言行事,方能成其好事。“

金良略略迟疑,又不敢违,只得上前恭听,陈好古如此这般交待几句后起身欲走,想起什么,又在金良面上刮了一下,才跨出门去。

金良如坠五里雾中,呆立良久才跌坐醉翁椅上,思忖方才之事,实在摸不到头脑。

黄昏时候,金良收工转回,隐隐听见花间亭中似有男女嬉戏之声,不免生疑,遂轻手蹑足潜至亭边,陡见陈好古与冬梅**下体在春凳上互相逗弄,惊得丢了三魂走了七魄,一时不知是留是走,不信二人青天白日做出如此苟且之事,遂大恨起来,几欲回身提得刀来杀死奸夫淫妇!又细思量,那陈好古势大无边,谁人敢惹,冬梅水性杨花,风骚冠绝,真是一对儿色中班头!自己只能忍气吞声,不看亦罢,想到此,遂虎跃豹行飞也似去了。

料想二人定闻声而动,可哪顾许多,回到房内才长长出了口鸟气。

正气闷间,陈好古不速而至,金良方寸大乱,恐祸事临头,故提心吊胆小心应付,及闻欲将冬梅许配自家又不觉好笑,这等残花败柳要她何用!不妨让驸马老爷将绿帽戴定!

金良起身至外小解,金风沐身,悚然警醒又自忖道:若不依陈好古之计行事恐难有机会与冬梅肌肤相亲,只是先行官倒又做了殿后官。罢罢,再忍了罢,系上裤儿兀自回屋不题。正是: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

翌日,府里上下依然忙乱如昨,冬梅分外勤快,忙得旋风一般。及至黄昏,急急躲入房内又称头痛睡下,玉凤亦未疑,风风火火忙个不亦乐乎。

冬梅似睡非睡之时,房门响动,遂起身观瞧,见地上有纸笺一张,忙下床拾起细观,见笺上写道:

三更时分,务到书房中晤。

冬梅认定是陈好古手书,心中暗喜。忙将纸笺揣入袖中,乱拣些食疏吃了,坐在床上,单等月上东山,梆打三更。

忽然小姐差人来传,冬梅快快去至小姐绣房,原来小姐嫁衣做好,正在镜前试穿,见冬梅忙问如何,冬梅只顾左右而言他,胡谄几句,心长草般坐立不安。

小姐一见心烦,遂打发她回去。

冬梅一溜烟儿回到自己房内,掌灯画妆,口里哼着曲儿,乐颠颠的。

收拾停当,才交二更,冬梅推门往外伸头探脑,好不焦燥。

好不容易梆敲三更,冬梅闪出房门,急朝内庭而去。穿过月亮门,绕过花坛,抬阶而上,来至陈好古书房门前,屏息细听,房中并无动静,遂轻叩门环,房中灯亮又熄,正疑惑间房门遂开,冬梅侧身而入。

房中甚暗,只觉被人拥紧,道是陈好古性急,也不言语,搂搂抱抱,遂至床前,双双滚入。

冬梅直觉酒气扑鼻喘息声重,重如泰山,遂皱着眉儿推开陈好古,陈好古复将头扎入怀中。贴着冬梅的脸儿乱舔,冬梅被那口水洗了一番。

冬梅被逗弄得情动,把个纤手急伸入陈好古裆中乱摸,捉住硕大阳物捻个不停。陈好古急将冬梅裤儿扯掉,抱住腿儿就啃,胡乱一通啃,哪里管天管地。冬梅焉肯落后于人?双手狠命扯下陈好古裤儿,牵住那活儿就往腿缝里戳。

这一扯一牵,陈好古阳物冲天而立,阳气充盈,整装待发,摸索冬梅肉丘挺身便**呀的一声,冬梅忙用手圈处,留一半在外青筋暴发,原来冬梅阴中尚有些干紧,横冲直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着:“**杀奴奴!轻些罢!”

陈好古止住力气,缓缓抽出,吐些唾液在手中又抹在上面,嘿然笑道:“此是应急的春药,保你受用。”言毕凑身就弄,势若破竹一下尽根。

不觉四周紧合,妙不可言,当下手抵床上,虎虎生风,抽送起来。

冬梅不料他又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遂拍开双腿,玉臂遂紧紧搂定陈好古结实屁股迎凑,少顷,抽送五百余下,当下冬梅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抑不下升腾欲火。正是:

阳本白雪,诗中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鸳鸯之涤带。

陈好古再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触抵花心,恨不得将其挑断,乃至酣处愈发用力猛弄,只闻唧唧水声连声一片,肤骨相击乒乓做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计其抽送之数。

渐渐双股乏力,腕麻脚酸,陈好古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冬梅向外侧卧跷起一只腿儿斜搭在肩,一扶阳物一斜刺里杀入,腾出手来握住峰乳。冬梅顿时大呼痛快,身儿被冲得与床俱动,足儿不住在半空中乱摇。

陈好古前后冲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并无虚发,当下又近千回。**得冬梅飘飘摇摇似落叶随水而流,不见了动静,陈好古慌忙抽出,摆正冬梅水淋淋的身儿,千呼万唤,又用口儿吐纳其微启丰唇之中,方才醒来。

冬梅微微叹息道:“老爷如此会弄,奴奴都快要死了,饶了奴奴吧。”

言毕,纤手又至,拨弄陈好古胯间阳物又套动不止。

陈好古笑骂道:“既然险些**死你,还逗弄我做什?十足的淫妇,待我令神勇大将军将你**扫平见底!”

冬梅往里一滚,月华透窗,现出灰白白丰臀耸动不停,陈好古口涎落腹,虎扑过去。抖阳物凌空刺入,满月在抱,隔山讨火,**得冬梅**长流,湿透重裘。当下有五六百抽。

再看冬梅粉臂平施,云鬓散乱,蛮腰震颤,骚兴勃发,乱嚷乱叫,正消受间猛觉洞中空虚,心乱意迷连连摇动金莲,口里大呼**来。

原来陈好古忽然尿急,遂抽出另做他用待,道:“你且忍耐,我解溲再来弄你。”言毕套鞋去了,少顷,复转回挺身送入,又大弄起来。

冬梅正骚痒难当,忽然风声响过一柄铁硬火热之物突入牝中,满满当当,不留缝隙,与先前大不同,快意更甚,遂极力受承,欢欢迎凑,咿呀乱喊。

那柄肉具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带些**出来四处溅落,弄得冬梅头目森然,仆然倒覆又复翻身睡下,张开双腿,架在肩头,洞开门户,请君入瓮。又是一番天摇地动,大雨倾盆,足足抽提两千余下。冬梅阴精欲丢,忙紧收阴门,不放生还,遂觉心悬意抛,离地升仙,阴中抖个不止,花心受玉露遍施,竟又昏死过去。

及待醒来,银灯已亮,见满床狼籍不堪,身边之人酣睡还紧,仔细一观不禁大骇,瞠目结舌,原来睡床之上非是陈好古,乃是金良!

冬梅疑在梦中,愣怔半日方醒过神来,暗暗忖道:“陈好古借解溲之机移花接木,是何道理?莫非他已知与金良偷情?

正苦思之际,忽见陈好古推门而入,下体**,老着脸儿凑上床来。

冬梅见状一惊,三人同床共榻岂不羞杀人也!遂披衣护胸,急求裤儿,可哪里寻得?陈好古涎笑不已,陈好古一手搂住冬梅,另手去推金良。

金良朦朦而起,一手护住那物儿动也不动,陈好古笑道:“你二人已做成夫妻,还要遮遮掩掩,弄了几个时辰,滋味如何?”二人闻罢羞得低头不语。

冬梅见金良不做声,遂知事体七八分了。暗恨陈好古无耻,更恨金良软弱,索性拥着被儿静观其变。

只听陈好古又道:“你二人如何谢我这媒人?”言毕直视金良。

金良龟缩至床角,知陈好古又欲行后庭之事。陈好古门外解溲,唤过早已听房多时的金良快快进去,方才赤着下体朝一侍妾屋中去了。

金良火急进屋,腰间那物早已直竖竖的跳动不已,朦胧之间见床上玉体横陈,遂跨上就去冲锋陷阵,冬梅迷乱之中哪顾长短粗细,一鼓作气,弄了两个时辰,金良招架不住,丢出阳精,城破旗倒,倒头便睡,未待如何与冬梅交待,陈好古又猝不及防破门而入,又欲行那龙阳兴趣,想必侍妾未能推倒金山、倾折玉柱。当下心中恐惧,退至床角,连连张望冬梅,乞冬梅说情饶过。

冬梅见状暗笑。尝闻陈好古与金良有断袖之谊,倒不知龙阳行路由径如何?今有幸做壁上观,遂默不做声,泥塑木雕一般。

陈好古爬将过去将金良放倒,提起金良双腿,架于肩上,拨开软软那物儿,照准下面,挺阳物便射,未进半寸,金良大呼痛杀,陈好古哪管这些,腰腹加力发狠射入,金良哇哇哭叫,声震屋瓦。

陈好古暂时收回,将些唾液抹在金良下面,又去冬梅牝中捞些水儿出来抹与**上,重又稳稳徐徐深入,金良目眦欲裂,紧咬被角儿,任凭陈好古冲撞,费了些力气,终将个阳物没入。

陈好古稍事喘息,前后浅抽慢送起来,金良紧闭双目,悄无声息,陈好古抽动驰骤,气喘如牛,目瞪着铜钤般鼓起,呻吟出声,少顷,金良也叫了起来,且掀动臀尖,摆动不止。

冬梅看得心惊肉颤,不信男子与男子交欢会与妇人交欢相类,观其进出真如**妇人**之势,不禁兴起,如此活春意儿谁人得见?

只是金良为男儿身,倘是女子,活脱脱春意儿景象!忽然想起方才陈好古大弄自家不即如此么?原来看着比干着还有趣哩!

遂目不转睛,贪看不已,牝户之中**又溢,看那边干得热火朝天,无人来给杀火,遂挖进指头搅动一番,嫌不够粗,将裤带缠在指上又深挖不停。又探出一手自抚其乳,乱动乱移,自寻快活。

约摸过了一个更次,陈好古与金良仍在那弄个不停,换了个姿式更觉得舒服。你道是何种姿式?原来,金良跪在床上,臀儿高高耸起,那陈好古站在床下尽力从其后面大弄,金良那活儿索然而起空往前冲。

冬梅瞅着这个空档甚觉可惜,早把羞耻二字扔到一边,况与金良亦是弄惯了的,遂抢身倒爬至金良身前,破开臂膀,凑着那物儿直套过去,唧的一声套入。

金良一愣,明白过来,索性趴在冬梅臀上任他二人前挤后拥,倒亦省些力气。

陈好古一见大喜,连呼绝妙,身下欲加用力,顶送急骤,冬梅也狂套乱夹,可怜金良软玉温香坚硬无比已尝到,只有夹在中间消受。

那陈好古早已在外间施了春药于**之上,久战不泄,却也憋得脸色青紫,阳物隐隐做痛,把个一腔欲火填进金良后庭,任凭**无数,亦不济事,今见冬梅倒开阴门助阵,力气又增,遂以狂风骤雨之势直贯而下,又腾手扯住冬梅丰臀,肌滑若无骨,**满把,冬梅又**几声,金良也呻吟连连,遂用尽平生力气猛然一顶,力大如山,把个金良并冬梅双双压倒床上,终狂泄而出。

金良觉体中阵阵烘热,知他泄了,也觉痛快非常,阳物抖擞撤出阳精于冬梅阴中,最可怜冬梅,知他二人登仙已极,趴在床上被二人压着又动弹不得,亦不甘居人后,自收阴门,咻咻鼓涨,终将个阴精丢尽。三人皆似泥般堆成个叠罗汉。

陈好古跃身而起,抚掌笑道:“今日我三人极尽人间之乐,虽死足矣!”言毕登床睡下,将金良与冬梅左拥右抱,亚赛神仙模样。

金良与冬梅对望,毫不羞怯,都是争着比肩,难得风流快活。只是不知为何全无睡意,正疑惑间,陈好古笑道:“你等二人均被施放春药,何来倦意,待略做休息,再演一出三战吕布!”

及至天明,三人重整旗鼓,又于床上乱交一回,皆大欢喜不在话下,冬梅亦不再提起做妾之事,三人悄悄散去。正是:

世人之人当威淫,报应循环理最真;

怀今若能旧正事,何惧鬼兵何怕神。

且说玉凤与家人忙得天昏地暗,哪知家中暗处污秽之事,把个心思全放在东生身上,日思夜盼。

那边东生家看看佳期临近,亦张灯结彩,备办彩礼,一应俱全,单等那玉凤嫁过来,东生少年俊雅,虽饱读诗书,也无心进取,倚仗皇帝势力,终日厮混风月为怀,酒色迷性,其父浩叹之余也无办法。待及弱冠,替他寻个女子,成家立业,了却一桩心事,向闻玉凤容貌倾城,遂提亲事,待允准之后戒告东生,收敛性情,安心等待佳期,东生亦觉得眠花宿柳终非正道,遂屏退肖小。闭门读书,做些官样文章出来,心下不免胡思乱想,巴不得书中真的走出一个颜如玉来,又不敢放肆,惟盼洞房花烛之夜以解倒悬之苦,这且按下不题。

玉凤自与汪家换了大红贴之后,便数着日子苦盼,算算还有两日,反倒不如先前急躁了,侯门一入深似海,待嫁过去后不能轻易再回来探问,思此心中不免怅然。

这日用罢午膳之后,小做休息,想唤冬梅陪同,在府中四处走走,连叫几声不见有人回答,遂轻移莲步出了绣房,来至母亲堂前,见门紧闭,知在午眠,不忍搅扰,又周围转转,没什兴致,想起后园曲桥流水,繁花绿柳,不禁欣然,遂携起裙裾,奔后园而去。

来至花园门前,香风袭来,觉得咫尺即别有洞天,不胜感慨,又举步花丛间,任蝶亲蜂绕,流连不舍,触景生情,遂吟词一首,以遣闷怀:

一缕风情天与错,暮月朝云,密恨谁堪诉,自叹掐檀临史籍,伤心拍遍高千古。

春到溪头桃夭树,叶叶翩翩,似洗年先负,泪眼洞花花不语,碧沙窗下魂长住。

吟毕又伤感一回,竟往曲桥寻溪去了。正低头寻觅,似闻风送人淫笑之声,心中疑惑,举头观去,并无人迹,遂重提裙裾,依旧寻去。

溪水相迈于前,几瓣轻薄桃花逐流而去,玉凤驻足静观良久,叹道:桃花骨弱,身不由已,翻沉水底,香消离恨天,倘枝头竟艳,又被人折去,终脱不去一场红颜劫数!但愿夫郎能怜香为念,自家才不枉做回女儿身!

长嘘短叹,又行了一阵,知曲桥在望,遂放慢莲步,见亭中安静,移步至间,歇息片刻。

闭目安样而坐,四面来风,鸟语虫唱不觉倦意深深,遂于春凳之上,曲肱而卧。

正入春梦,戏谑之声,突兀而至,不由心头怒往,起身四望,隐隐见前面曲桥之上,似有人影幢幢,又观不甚清楚。再细辩去,间杂男女之声。不觉更愤,遂出亭去曲桥欲看个究竟,不知何人胆大妄为在此嬉闹!

渐渐近了,闻得是一对男女,恰又隔太湖石阻拦,正欲转出叱责,将头伸出一看却呆住了,原来是那冬梅与金良正在曲桥之上斜倚栏杆,下体精赤,搂抱一处做那勾当!

玉凤头目眩晕,几欲跌倒,藏在石后心儿跳得快蹦出来,怪不得冬梅近日颠三倒四,无有路数,原来一心在勾着汉子!看那骚样,不知几时勾搭成奸,调教出来哩!好不大胆,竟在青天白日之下行此秽事!

玉凤欲去捉奸又止住脚步忖道,他二人如此不知羞耻,撞到定难堪至极,自家又未尝人道,怎好见金良那物儿,当下犹豫不定起来。忽记起那日偶偷听父母行房,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心下至今痒痒,今日得见,也算活该,虽他二人粗鄙,那件事儿却做得不见粗鄙哩。后日即嫁,先窥些活春意儿,比及鱼水之欢,添上一些兴趣不亦一乐?只是在此偷窥非正人所为,若让人撞见岂不羞杀人也,罢罢,名份要紧,待去前庭,唤过老仆来将这对狗男女棒杀,以正家风。

玉凤遂用袖遮面匆匆而返,一路上忿忿,出得花园门,又止住脚步儿,改变主意又折身而回。你道玉凤当真要去捉奸不成?非也,一走一动之间双腿摩研,不禁情兴勃发,遂不顾什么礼数,急匆匆去偷看一回。

转眼来到太湖石后,藏好身儿,探出脸去,觑个仔细,见那桥上金良与冬梅站着,弄得正欢哩,上面胶着一般,下体掀动不已,肚腹乒乓相撞,水声唧唧乱响,四肢纠缠不清,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玉凤哪里见过这等阵势,不觉阴中异样奇痒,夹紧双腿,口干舌燥,双颊晕红,又不忍罢去,耐着性儿又继续观战。

只听冬梅道:“贼囚,你不会温存些么!硬撞个什,你在打坯不成?”

金良涎着脸嘻道:“即是打坯,再过两日也无处可打了,今日就让我打个爽快!”言毕又抱着冬梅的臀儿狠命抽送起来。

冬梅呼呼急喘,气息不接,道:“如此颠簸,花心怕被你捣碎哩。”

金良腾出手来抚其乳道:“休要骗我,你阴中宽绰,可以行舟,哪里触到花心?岸边还靠不上哩。”

冬梅猛拍他的背怒道:“翻江倒海一般,还道未靠上岸,老娘阴中再宽绰,也容不下你的头哩!”

金良又笑道:“姐姐息怒,是我乱讲。该打该打,用你两块板子用力夹上一夹,出口气罢。”

冬梅又击一掌,道:“让我夹你,你甚爽利,我才不干哩。”言毕又掀凑不停。

金良发狠一顶,道:“不夹不打也罢,顺风顺水,也畅游适意哩,只恐姐姐**太盛,破堤摧岸,浮上潜下,摸触不到花心深处,无法解痒矣。”

冬梅不动,金良只顾胡乱撅弄,被冬梅捻住拽开,骂道:“你自管取乐,弄了半日,腿都站得酸麻哩,不与你弄了”。言毕寻裤儿欲穿。

金良慌了,拉住冬梅道:“不知姐姐受罪,饶恕则个,只是我未曾出火,憋得甚哩,正望姐姐救命。”言毕欲跪。

冬梅拉住阳物道:“只会站着乱颠,不会换个法儿么?”

金良一望栏杆,来了主意,抱住冬梅道:“我与姐姐弄个隔山讨火罢,姐姐亦好歇歇。”

冬梅收手又笑骂道:“贪吃的死贼囚,不让老娘安生,快快弄罢。”言毕转过身去,俯身双手扶住雕栏,跷起臀儿,露出肥肥腻腻水汪汪的妙物来。

金良一见,咆哮顶入,秃的一声,整个膫子踪影皆无,直把个卵儿都陷落了,激得冬梅快叫起来,身儿筛糠般乱抖,金良更不怠慢,东狂西颠乱抽乱刺,霎时七八百抽,二人风狂雨骤,鏖战不休。

可怜那玉凤,觑得真切,早已瘫跌在地,幸太湖石遮掩,方未现出身来,双目紧闭,手扒心窝,如饮了十斛佳酿,醉得刘伶一般哪里还有些气力再做壁上观?任他二人折腾去了,只是冬梅妖声浪气,金良吭吭,不断催人耳鼓,愈发春魂难束,下边那话儿咻咻吸动,水流千尺,把个锦绣内衣层层湿透,又无力经营,只暗恨二人不快快歇兵散去。

正欲火难熬之间,忽闻桥上安静下来,玉凤暗自幸道,势必折戟沉沙,风卷残云了。遂整顿精神,欲悄然离开。

又闻金良声音道:“姐姐可曾尽兴?只是又嫌劳苦了罢,不敢去亭中欢乐,恐有人来惊破,姐姐多谅。”

又听冬梅道:“比先前易些,还是不如睡下弄,方才抵得花心。”

金良道:“姐姐你看那块太湖石如何?你覆在上面定受用哩。”

冬梅笑骂道:“亏你主意多多亦罢,待我上去歇了!”

言毕,竟朝太湖石而来,金良紧随。

玉凤闻听此言大吃一惊,唬得面无人色,魂不附体,暗叫不好!倘被他们觑见,如何得了?逃走又要被撞见,恨不得地裂个缝缝钻将进去,又闻二人已近,万般无奈,只好缩成一团,掩在太湖山后一侧,幸太湖石阔大体圆,不曾被二人看见。

玉凤叫苦不迭,悔不该如此龌龊无耻,只得苦受折磨,任他二人在眼皮子底下作乐。

冬梅来到石前,用小衣轻掸尘埃,觑好位子仰面睡下,金良又急不可耐扒开双股,挺进粗大家伙就**霎时就是四五百抽,**之声犹如猪吃漕水般乱响,冬梅被**到紧要之处,咿呀乱叫,脚儿乱蹬,金良趁势把她双腿架在肩上,又狂弄起来,使劲着实又捣了四五百下。冬梅这回花心被杵得欲碎,怡然又爽快之至。叫唤肉麻,加之阴中运力,金良抵挡不住,大叫数下,披靡退却矣。冬梅亦阴精泄了,二人抱做一个肉团,翻落地下。

玉凤在暗处听他二人叫唤连连,不似人声,不知何故,亦跟着阴中亦一抖,全身释然,痛快淋漓,从未有过。再用手摸,已滴水成河,暗自骂道:“连这物件亦跟着生怪!又侧耳细听,无声无息,道是二人离去,伸展肢体微探出头,又急缩回,原来二人卧在地上赤精条条酣然大睡,又不敢再动,只得斜倚石上歇息,待他二人睡醒走后再做道理。正是

前番**正掀天,躲藏侧旁了缩缘。

深悉此生柳下惠,幸而情比玉更坚。

不觉间玉凤竟沉沉睡去,约有半个时辰后醒来,偷眼再观,石上石下,不见二人踪影,遂放心起身,整理裙裾,移步离去。

又临溪水,不禁骇然止步,只见溪尾,一叶扁舟在水中抖晃不停,疾站高处观望,见白花花的一团东西在舟上蠕动,料是他二人**无状,又走到舟中偷欢,本不欲再往前走,奈何这是回前庭必经之路,遂悄然前移。欲觑个空当一越而过。

又约半个时辰,离那舟儿渐近了,依旧晃个不停,玉凤心下骂道:“狗男女,精力倒好,弄了几个时辰还不罢手!亦好让我过去!”

忽舟儿剧动,那金良撑船一般大起大落,六寸长那物儿凌空而下,不及百下,舟儿一下倾覆!二人被倒扣水中。

玉凤先是吃了一惊,即儿大笑不止,腹儿都笑痛了,又骂个不止。

再说金良与冬梅猝不及防落入水中,钻出覆舟,连呼救命,一眼瞧见玉凤站在不远处,用手指着,笑骂不止,比落水被呛还惊,急躲在覆舟后不敢出息。

玉凤忽然顿住,急急低头直奔前庭而去,撇下金良与冬梅呆如木鸡一般。

半晌,冬梅才扶着金良哭骂道:“死贼囚,耍什花样?偏偏舟中乱弄!当你是巨灵神,把舟儿弄翻,这下让小姐看见了岂不是闯了大祸!”

金良抹了脸上水道:“我亦不意舟儿会覆,都是你乱扭乱动,还在怪我?‘’

冬梅怒骂道:“呸,光着身子游水,羞不羞?你当小姐是憨儿?”

金良道:“羞什羞哩,弄都弄了,还怕羞哩?”正是:

雌雄赳赳冠时髦,哪顾光身汗马劳?

欲知这对野鸳鸯淹在水中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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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521

**1158*35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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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秋千绳上酣战骚人柴草堆中几番云雨

且说金良与冬梅在舟中交欢,不慎将舟倾覆,落入水中,及被小姐撞见,冬梅好不羞怯,着实将金良臭骂了—顿。

金良全无心肝,竟不理会,也不将舟儿翻过来,在水中直与冬梅嬉闹,冬梅无心相与,遂挣扎捞起衣裤,傍着覆舟向岸上划去。

金良哪肯罢休,赶上复将冬梅紧紧搂住,把那物儿扶起又向冬梅牝中乱**

冬梅拗不过他,遂扒着舟身,任他合着水儿狂抽,霎时又是五百余下。**卜卜跳动,一渲了事,这才双双爬至岸上,慌乱穿上衣裤,抖抖擞擞,不知如何是好。

冬梅又骂道:“都是你这喂不饱的蠢驴!害得老娘被小姐撞见丑了,叫我如何在人前站立?”言毕嘤嘤而泣。

金良一见冬梅哭闹,亦慌了手足,跪下道:“今日连累姐姐罪该剐身,奈何木已成舟,姐姐切莫哭坏身子,方才之事姐姐可向小姐说,前来采花,不慎失足落水,金良舍命相救,有失礼数,更有污小姐清目,请小姐详察,若来盘诘于我,我也如此这般讲话,定能骗过小姐,且小姐嫁心炎炎似火。哪里会深理会,推拖过去自然无事。

冬梅听罢止住泪水,被他花言巧语迷惑。只得依了,盘算如何去见小姐,金良又挨过来。被冬梅朝面上劈了一掌,骂道:“又来歪缠,待老娘取花剪来将你那祸根剪掉!”

金良面上火辣辣的痛,用手扶着,涎着脸儿道:“姐姐后日即陪嫁过去,那时想要我这宝贝还无处寻哩,趁这两日我将姐姐活路做齐,省着姐姐日后无处杀火,却还要打我,好不狠心!”

冬梅更怒甚,大骂道:“狗贼囚,你倒有理。以后断不与你—路!”言毕拂袖而去。

金良迷茫半晌,见冬梅已去,懒懒骂道:“—个破罐子,有什么张枉的,不与你—路还死了不成?小姐若不嫁得快,连小姐亦奸哩。叫你眼馋流水!”骂毕,歪歪斜斜奔回住处不题。正是:

两腿不摇身已动,面皮不染色元青。

且说晚膳时候,玉凤叱叫冬梅侍候,冬梅躲在房中不出,玉凤大怒,跨进门去,叉腰而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气得三尸神暴跳,高声骂道:“小贱人!做得丑事即不敢见人,何必要做!”

冬梅早已跪在尘埃,头低瑟瑟,嗫嚅道:“小姐息怒。奴奴实在是去花园采花,不慎失足落水,金臣赶来相救,恰被小姐撞见,恐怕小姐误会有逾礼数,遂不敢出门。”

玉凤气噎半晌,又破口骂道:“大胆贱人,还敢放肆?你与金良曲桥和太湖石上之事亦是不慎失足?真真气杀我也!”

冬梅身子一震,知不可瞒。遂叩头如捣蒜般连呼饶命,玉凤忿忿不已,叱骂不止。

冬梅心中甚是不平,想到:后日你便**极乐,谁人骂你!遂转口道:“小姐且缓骂奴奴,奴奴未明小姐焉知曲桥与太湖石之事。”

玉凤一时止声,暗忖道:再责骂下去,将偷窥之事露出,岂不难堪?遂缓声道:“你干得的好事自是心知肚明,何又乱问,今且饶过,看你日后还敢再犯,不打断你狗腿才怪!”

冬梅暗出口气,口里连忙应道:“谢小姐恩典,奴奴自当谨慎,尽心侍小姐,再不敢犯。”

玉凤看也不看,转身出去了,冬梅独跪尘埃,庆幸不已,想起金良不由切齿暗骂,又思及他的好处,心又平止,微微叹息,忖道:待随嫁之后,何处再效鱼水之欢?再说自家那处又被金良弄得惯了,如何割舍?若留在府中又恐怕陈好古再来歪缠,还是陪嫁过去走了罢。

两日攸忽而过,娶亲吉日已到,驸马府中喜气洋洋,结彩张灯,好不热闹,单等那东生来迎亲。

未及辰时,远远望见官道之上一行人吹吹打打,齐齐整整而来,中间一匹玉马蹄踏答答,马上端坐一位英俊少年。衣冠新鲜。正是东生者,来到门前下马,早有人接着往里通报,陈好古偕夫人降阶相迎,至大厅落座不题。

那玉凤闻听东生来迎亲,喜上眉梢,早把嫁衣着得整齐,将个盖头遮在头上端坐在绣房动亦不动,外面鼓锣喧天似不关已事,心下早都生翅欲飞了。

冬梅看在眼里窃笑不止,暗骂小姐假装正经,遂故意说那东生的好处,似她见过。

这时,有人高叫声:吉时已到,一婆子轻挑门帘而进,笑吟吟搀起玉凤就往外走,玉凤故意扭捏,把个冬梅笑得差些跌倒,幸小姐盖头遮住方才未见,否则又遭叱骂。

出得门来,一顶花轿早已预备停当,掀开轿帘扶了进去,婆子忙喊起轿,轿子稳稳抬起,朝大门去了,另一顶花轿过来,冬梅自掀轿帘,跨步就上,想起什么,回首顾盼,果见人丛中金良伸个颈子愣愣的看着,不觉心上一动,又瞥见陈好古阴笑,遂急入轿中,足点轿底,促起轿匆匆去了。

及至东生府上,又是一番热闹,拜过双亲,花堂上饮过合欢酒后双双被送入洞房,冬梅及众人各去歇息不题。

洞房无限春意,东生吃过十数杯酒早已飘飘欲仙,急不可待,将玉床稳坐的玉凤盖头一把扯掉,取过红烛,恣意看将起来。

那玉凤生得面如芙蓉,腰似杨柳,两眉俨然淡淡春山,双眸恍若盈盈秋水,金莲窄窄,玉手纤纤,风姿飘逸,媚态迎人,东生看得神魂飘荡,不觉得失声叫道:“美哉!艳丽如斯,虽倾城不过如此耳!”有《西江月》一词为证:

面似芙蓉如玉,肌生冰裂去纹。腮边颊上有奇痕,仿佛湘妃泪印。指露九条碧玉,牙开两片乌银。秋波一转更消魂,惊得才郎倒退!

东生弃了红烛,偎在玉凤身旁,玉凤娇弱无力顺势倒在他的怀中,俏眼乜斜,果见东生风流俊雅,仪表超群,不觉意荡神迷,口中喃喃道:“郎君丰伟,妾身福份非浅。”燕语莺声,娇喘花息。

东生闻罢欲火上炎,趁势推倒玉凤,玉凤柔软无骨任他摆布,东生急解玉凤绣衣,露出一双酥乳,粉团儿相似,一点点猩红**煞是可爱,及伸手摸那牝户,光油油两旁丰满,嫩毫数茎,长仅寸许,将一指头挖进,再也艰忍不可进。

东生喜极,褪尽衫裤儿,急急扒到嫩白腹儿上,那话儿六寸余长早巳坚挺紫涨,忙将玉凤两只脚儿高高推起,照准门户,捻起阳物便用力一顶,怎奈牝内十分肉紧,仅进寸许,可怜玉凤在下面咿呀叫出声,觉得牝户里面辣烘烘十分紧张,只得颦眉忍耐,由着东生的性儿。

东生知其为处子,深深爱怜,奈何心炎如焚,遂不顾生熟,弄了好一会儿,方得曲折尽根,顿觉遍体生津,魂魄荡摇,稍稍研磨,愈加紧浅,遂徐徐抽送,享尽快意。

玉凤亦觉欢畅,情动兴发,淫液自流。自比先前爽快,遂放下双手将自家臀儿扳定,任东生极力抽送。

东生愈加兴狂床上,觉牝中渐宽,驰骤押“—个破罐子硬抽。”

玉凤倍加爽快,臀儿扇摆不停,双手紧勾东生脖颈,掀凑不歇,喜尝**初逢滋味,不觉又被抽送千余下,星眼朦胧,体软肢麻,弄得紧要之时叫唤肉麻。帮衬东生下下**抵花心,痒麻难当。

正**得泛溢有声,东生呼叫如虎,阳物咆哮,卜卜乱抖,一泄而下,玉凤亦花心开放,仰承雨露,欢欣倍至。

二人云收雨散,取了丝帕揩拭干净,几点鲜红桃花样,看罢倒头交股而睡,玉凤新鲜异常,阴中肿痛,用手儿轻抚,暗吃一惊,比及往日竟肥腻许多,且粘粘连连,甚是有趣,不意男女相交竟有此神仙般快乐,怪不得那日金良与冬梅如胶如蜜,纵意交欢,不知疲惫,变幻姿式,曲意耍弄,原来这般美妙滋味!

东生翻身过来,又见那六寸长的物儿耸起,直倔倔的,玉凤骇然,看了许久,不知方才如此粗长的物儿是如何放进自家一条细缝中的,想想比那金良的还要粗壮,纳闷不已,遂轻轻用手指去逗弄,忽又移开,似怕被咬—般,及至触碰见无动静,便大胆捻住,热如火炭,硬若铁杵,把玩套弄,亦快意连连,与那插在阴中相类,更多有一番情趣。

玉凤初经人道,自然倍觉奇异,玩弄多时,不忍释手,再看东生睡得正酣,哪知玉凤独钟那杀痒止渴如意铁杵,梦中又飞赴巫山,引得玉凤欲心又炽,不由做些路数,自家解脱,折腾半晌,亦不遂意,无名火起,将手中物件差点连根扯下,痛得东生吼叫一声翻身坐起,觉得那物件儿火烧燎般痛,再看玉凤满面嗔意,遂知底细,戏道:“偷看乌将军不惧虎威么?”

玉凤不屑,道:“即是张翼德醉卧,亦被人割下首级,况郎君白面书生,怎堪—搏耶?”

东生呵呵大笑道:“不意娘子这般风趣,知你初度**未尝尽兴,也可宥谅。待重整雄风,与娘子作风云之会。”

玉凤心下不悦,嗔道:“不意郎君久战沙场。”

东生一愣,知露出马脚,忙遮掩道:“娘子休要多虑,小生亦初出茅庐,才用火攻,遂被娘子杀得洋洋大败矣,今娘子又欲匡扶汉室,正合小生之意,愿效犬马为先锋,攻城掠地。”

玉凤吟吟笑道:“郎君高才,古人不及,想必吟风弄月之余亦遍观兵书,今床上谈兵,焉知胜败?”

东生仰面叹道:“果然诸葛城上鼓琴,妙音连连,空城亦罢,实城亦罢,司马此番定杀进城去,片甲不留。”

玉凤白腿摆开,道:“郎君若发兵进城,那赵子龙不来亦罢。”

东生一见大喜,一番戏谑早巳催情促欲,遂长跪于床,摩擦腰间钢枪,奋然道:“城门洞开,焉有不进之理!待夺得城池再用战饭不迟!”言毕,挺钢枪威风刺入。

玉凤淫心摇荡,抡起腹下两片明晃晃大刀接住厮杀,紧紧绞在一起,直杀得天昏地暗,水儿倒流,难舍难分,半个更次,便有千余回合,不分胜负。

东生见难取胜,欲拖枪下床而走,玉凤正杀得激烈,哪里放过,轻展玉臂,倒挂金钩,哪知东生用了个拖刀之计,见玉凤中计,顺水推舟,回马又是一枪,正入空城,苦苦相逼,不让分毫,杀得玉凤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双刀入鞘,扯住钢枪不放,一来一往,又是千余回合,东生愈战愈勇,一柄钢枪神出鬼没,可叹巾帼英雄,香汗如雨,鼻息不闻,东生长啸一声长驱直入,遂陷空城,狂喜至极,蛟龙入海,一泄如注。

正欲收兵,见玉凤动亦不动,手揉其鼻,不见风吹草动,心下慌乱,急用口布气至其香唇,折腾半个时辰,玉凤才魂转尘世。

这回东生不敢再逞英雄,搂住娇妻千呼万唤,玉凤凄凄切切,婉转莺啼道:“妾身大意失荆州不言,又险些被郎君**死!郎君真乃床上真英雄也!”

东生叹道:“娘子虽初临战阵,但亦不让须眉,今日一战败北,也是赢家,待择日再与娘子大战一场,娘子意下如何?”

玉凤道:“何须择日,明日便叫郎君拜倒辕门。”

东生大笑不止道:“就依娘子,权且罢战。”言毕与玉凤交头叠股而眠。

翌日,玉凤早起拜过公婆姑叔一干人等,又与冬梅及众仆婢调笑一回,遂钻入洞房与东生在床上摆开战场酣战,至此足不出户,酒色并举,东生也疏于政事,终日纵欲不歇。正是:

这段姻缘难自由,暗中谁识巧机谋。

皆因无遣偿花债,没什高低有什羞。

转眠月余,夫妻二人彼此把那事儿淡了一些,东生又去朝里参与政事,玉凤则做些女红,幸在家之时陈好古夫人调教督管,操得起针线不叫人晒笑。

这日东生朝罢归来,侍婢收拾果蔬酒膳,东生拥夫人于怀中饮酒作乐,你—口我一口笑闹不止,一旁侍婢窃笑。冬梅观那公子生得面如傅粉,风流倜傥,不禁心仪,呆呆的饱看一回。

东生坐拥美女,口饮琼浆,春风得意,好不快活,饮至半酣,竟拿玉凤如桃小口充做杯盏,滋滋吸个不停,把冬梅及从侍婢又看得面红心跳,羡杀人也,及至二更,方才酒阑散去。

东生拥着夫人跌撞而行,旁边冬梅快步抢先来扶,只是碍着玉凤,才没把那风流人儿招惹,半架半拥着玉凤连带着东生送入卧房。

二人仆倒床上遂满口乱言乱语,冬梅遣走侍婢,独自侍奉,取铜盆过来,浸湿巾帕,替他二人拭去面上汗水,但闻酒气刺鼻,喘息声重,似睡非睡,醉眼迷离,不知他二人饮了多少美酒,欢怡一醉,比及自身,凄怀独抱,对良辰而艳羡他人之欢,不禁叹息良久。

见那玉凤渐渐睡去,方才收拾,准备离去,忽一只手急扯裙裾,忙底头看,见东生手臂摇颤,口内咿呀,眼却闭着。

冬梅亦不吃惊,道他醉中无状,欲决裙裾而去,奈何东生力颇大,一时挣脱不开,更恐裙带绷断泄露春光,只能忍着性儿,立在床侧等他松手。

东生招摇裙裾,含混不清道:“娘子快快宽衣,小生要吃裙下美味!”

唬个冬梅面如土灰,惊栗不已,急看玉凤,侧卧床里,身子被伏,沉沉睡去,方才稍稍稳住心神,见东生扯拉又急,遂大着胆儿靠近。

东生导引至前,斜斜抱住就行乱摸,冬梅又惊又怕瘫软,不知东生真醉假醉,索性顺水推舟,久旱望云霓,聊慰干渴,遂粉臂紧紧搂抱,享受一回。

东生层层深入,步步为营,手儿越过屏障,一下捞住冬梅那风流乳窝,嫩松松的肉儿,揉搓起来,霎时冬梅**迸如涌泉,不禁呻吟又急掩口,怕那玉凤醒来,忙将近处银灯吹灭,朦胧之中,曲意温存,只是嫌那手指,乱拔琴弦,张驰无度,把春心辜负。才知公子真醉,把自己当成娘子耍弄一回,桃带李僵,片刻春风,好不撩乱人心。

冬梅及见公子手在裆中并无动作,因甚感乏味,遂将公子手推出,推动之间,不意碰到了公子腰中的那物儿,心中骚动,忖道:何不趁他不省人事,亦偷他一回。

遂色胆包天,强向虎山,纤指蛇行,取道谋之,及至裆中,不禁神迷又疑,只囚公子那物儿,也吃酒吃得成个醉头陀,抬头不起,软塌塌的,冬梅气恼,好好一个物件儿却派不上用场,遂用力拨动起来,颠颠倒倒之间,那物倏然长大,做威做势起来,冬梅把握不住,跳出外围,这下极喜,忖道:“偷营偷到底”,急褪内衣,撩起裙裾,急切切欲行那事。

谁知此时竟闻床侧微叹,玉凤翻身而起。唬得冬梅魂魄飞扬,跌至床下,动亦不敢动,呆了半晌,并不闻响动,遂轻轻起身观床上动静。

玉凤并未坐起,只是嫌热将衣除了,赤精条条仰卧,冬梅不敢妄动,又不敢在床下再藏,觑得对面有一屏风,遂轻步闪入后面,欲寻个空当溜出门去。

忽见东生坐起。惊醒玉凤斜卧玉枕,酒醒了一大半道:“郎君盂浪,惊吓妾身何为?”

东生道:“娘子更加孟浪,因何怨小生?”

玉凤道:“妾身正梦登仙境,被郎君唤回,怎不怨?”

东生笑道:“怕娘子春梦深入忘归罢。”言毕,手抚酥乳不停。

玉凤急忙护住。脱口道:“何至此耶?郎君却亦整齐,只是裤儿欲褪了。”

东生道:“娘子又偷营,道我不知?又布下**大阵引诱小生。”

玉凤道:“何曾偷袭于郎君,想必郎君趁妾身睡熟,欲行不轨,强行脱衣,怎又倒打一笆?”

东生拥住,亲了一个嘴儿,道:“方才酒醉,无状如斯,孰是孰非,不能了断,适间下体涨若尿急,道是娘子抚弄,今酒已醒,何不再饮为乐?”言毕,褪尽衣衫。裸裎相对。

玉凤笑道:“不意郎君今贪杯如此不要命,妾身就与你在床上再酌,破一酒阵。”

东生又在玉凤面上摸了一把道:“娘子酒色文章,样样俱作得锦绣,小生佩服,待我取过酒具再畅饮—番。”言毕下床,

屏风后冬梅叫苦不选,不知他二人又要饮到几时,恐东生撞见,遂伏在暗处偷觑,见东生挺着巨物走向一柜儿,拿些酒具复到床上,递与玉凤。

玉凤赚灯太暗,东生这才觉得银灯不知何时覆了,遂重又点亮,红罗绣帐之中,二人赤精条条半拥半坐饮了起来,吃着吃着,东生将—杯酒送至玉凤口里,道:“娘子替小生饮一杯。”

玉凤躲躲闪闪,把个酒儿倾了一半。

东生道:“不要娘子祭天祭地,快饮了罢。”言毕又递。

玉凤道:“妾身不祭天地,是祭床公床婆,求保佑生贵子哩。”

东生失笑道:“娘子性急,春播秋收,瓜熟蒂落,急亦没用。”

玉凤把他那活儿上捻了一下道:“郎君种瓜种豆,全凭这个,辛劳倍至,不如亦犒赏它一杯。”

东生道:“它且靠后,待先慰劳娘子罢。”

玉凤乜斜醉眼道:“妾身何德何能,敢劳郎君?”

东生紧摩乳峰,嘻道:“经月云翻雨狂,娘子飘摇欲坠,恐怕骄躯不胜,故近日未曾相接,今开怀畅饮,娘子怎不赏脸

饮去这一杯,也慰已愿。“言毕又递。

玉凤吃吃笑道:“难得郎君美意焉敢不领?”言毕微启朱唇,饮将下去。

东生抚掌而笑,又斟了一杯,玉凤抢过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妾身借花献佛,敬请郎君满饮此杯。”

东生并不推辞。张口即纳。

玉凤轻动兰花手指,又斟一杯相侯,轻舒粉臂将东生颈儿按定,贴上脸儿,哄他吞下,东生趁势搂紧,将口儿对准玉凤的口儿,玉凤躲闪不及,酒入口中,芳香无比,东生又把那舌尖儿在里面停留搅动,更胜酒力十分,缠绵良久,不忍分开。

那边冬梅斜倚屏风,身如蚁爬,难忍难熬,将双手儿上奔**,下捞牝户,忙个不停。

且说东生与玉凤纠缠一阵,那话儿更加强壮威武,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玉凤一见,笑道:“君之物莫非饥渴难耐?”

东生道:“正是渴龙望水,天然欲飞。”

玉凤也不答话,将满杯酒端起饮尽,扳过东生的头,强送入口中,东生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干咳不已,再看玉凤,将空杯倒覆,朝东生那直直的物件上戴去。

未及落稳,复落于床,拾起又戴,又是枉然。

玉凤惊呼:“郎君之物粗过酒杯,妾身下体细缝只若杯壁,缘何进入?”

东生大笑道:“娘子不闻,神龙变化?见首不见尾乎?自是造化之理,何足问哉?”

玉凤将身子挣出道:“妾身不信,倒要试一下看神龙如何变化,”言毕翻身上马捻住阳物便往里送。

东生见玉凤如此浪骚,早巳喜极,遂挺身相迎,那玉凤牝中玉露早滴,只一照面便正中,唧叽套动起来,一起一落,煞是有趣。东生捧住玉凤肥白的臀儿帮衬,玉凤双手抚其乳哼叫不止,把个**棍紧吸慢夹,滋润溜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余下亦不觉疲惫,套送欢欢。东生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抽送五百下。

再看玉凤,银牙紧咬,狂荡如驰,恨马儿蹄慢,双蹬紧扣,辗转呼号。东生知其关头临近,勒身绷肌,紧加鞭催,马快如飞,霎时到巅峰之上方才勒住,玉凤浑身抖战,阴精大丢,滚鞍下马。不曾动了。

东生性正野蛮,哪里肯放,遂提玉凤纤腰于侧,令其跪卧,耸起臀尖,开露玉户,俯身便入内,甚觉宽绰,—入到花心深处,往来抽提,霎时八百余下,又觉越抽越紧,及至咬住—般,玉凤又心肝乱叫,合着叽叽水声,搅成一片响,东生猛**一阵,顿觉**肉麻,遂阳精大泄,叠压在玉凤背上不动了。这正是:

入夜秋砧动,千声四起都,鸟啼花又笑,惊动障后人。

往柳垂着水,花暗竹房春,年年还可乐,高兴复留人。

再说那屏风暗处的冬梅早巳不能站立,裆中水流甚急,原来她亦自家把个阴精挖出,泄出忍了半日的淫火,坐在地上喘息不止,心头不免仍想那些如火的勾当,只是无福亲身消受。

想了一回,仍觉金良能弄,花样百出,**荡魄,不过被东生捏弄自是一番趣味,虽是醉中,亦算温存,何时被他六寸长宝贝弄上一日,岂不快活杀人也!只是被小姐夺占,无可奈何,待寻个计儿遂了心愿,虽死无憾。正胡思乱想,闻无声音动静,遂探头观望,红罗锦帐已闭,银灯复灭,又捱了一会儿,方寻门溜去,及闻梆声,已四更时候,回到卧房睡下不题。

东生少年得志,蒙恩擢至吏部主事,考察各州府大小官员,不免结下仇怨,诽谤骤至,好不烦心,又值边事蜂乱,朝庭战和争执不休,遂告长假,终日与玉凤沉湎于酒色之中,自称度神仙日子,风流阵中尽失英气,脂粉堆里,赢尽春色,再不管门外尘世,一心只做梦里仙客。

玉凤亦曾劝导,奈何东生刚愎自用,哪里肯依?闻得烦了,遂教训道:“妇人家,只理女红便罢,何来品头论足?与其多言,不若劝我更尽一杯酒,亦落得逍遥快乐!”

玉凤心下自是不悦,道:“郎君何必失意如斯?得失无偏,自有天道主之,况功罪自有公论,今郎君出言极偏,更尽杯酒,岂欲西出阳关?出此不祥之语实是不该!郎君慎之慎之。”

东生不听,拂袖怒去。正是:

爽口味多终依疾,快心事后顾它秧?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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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冬梅回府重温旧梦金良求欢情心不死

话说玉凤规劝丈夫,东生怒去。玉凤心中不悦,伤心之事,说与谁听?亦不多做计较,念那东生乃皇亲宗室,料肖小亦奈何不了他,何必多事,惹他忿忿。

遂唤侍婢备办果品莱蔬与美酒,请东生饮宴。

东生转怒为喜,美酒佳肴,红袖添香,自是又一番快乐。

人言道:酒是色媒。酣饮已毕,锦绣被中,端是少不了凤倒鸾颠,极尽鱼水之欢。按下不题。

单说那冬梅,自那日被困洞房,受尽熬煎,夜半鼠窜而归,金风吹疾,竟一病不起。

玉凤遣人请得郎中来看,下些草药煎汤灌下,倒亦无事。只是懒懒赖在床上,长嘘短叹,面色憔悴,因无人晓其故,竟亦少来探视,倒落得清净,终日对镜理妆,颦额对视。

忽一日顿生游兴,梳理毕后独自往后花园而去。

来至园中,见繁花碧草,曲桥亭榭,与驸马府中相类,触景伤情,不禁滴下泪来,慌忙拭去。

转至一假山前呆呆独立,不知该再去何处,忽听有人近处喧哗,说东生独自游园闲人躲避,冬梅心中忿然不平,想此官儿太没道理,诺大花园,只盛他一人,天子尚不得如此!又转念想到,毕竟关起门来做皇帝,谁来管他,叹了一口气,转身欲避走。猛又站住,方才人言东生独自游园,玉凤为何不伴?他二人—向形影相随,今为何单飞?惴测间有了主意,逐急急深入桃花丛中蹲下身儿,弄了—会儿,起身朝曲桥西侧秋千架下奔去、,此时正值日照当头,园中闷热无丝风。千架千空吊,并无人玩耍。

冬梅将裙裾撩起掖在腰间,露出白光光的腿儿,胸衣下移,半截酥胸现出,扯紧绳索,纤足踏牢,鼓力摇荡起来,慢慢悠悠的四下观望,单等那官儿到来夹。

且说东生终日足不出户,饮酒做乐,好不快活,只是日久生厌,遂想起去园中走走。玉凤欲陪,被他婉却。

东生想独自排遣闷怀。

家人素知他不喜杂人吵嚷,遂兜至园中告诫,众人亦就纷纷躲避,找个荫凉去处—梦南柯了。

东生见天气正午,日头毒辣,遂消念头,不想游园了,但及至书房一看,却又掉头走了。你道为何?终因数日梅雨天气,书房内都捂得霉味冲天,终要一曝方善。

东生遂信步游园,精神倍爽。心旷神情,恍然忘我。时行时停,观前瞻后,流连忘返。有诗为证:

天河盈盈一水隔,河东美人河西客。

耕云织雾两相望,—树绸缪在今夕。

不知不觉间踱到曲桥,见桥下溪水之中鱼儿清晰可见,亦不避人,悠游自在,叹了一回,只道:人不若鱼乐,空在尘世营营苟苟,到头来皆不知身埋何处!

又见浮萍漂浮,随波而动,又叹一回,不尽感怀,欲付流水。正出神间,瞥见西厢花丛中。飞红飘绿,如蝶舞蜂狂。是花是人看不甚清,不免心中臆测,遂想过去看个究竟。

没走十数步他猛然停住,见那新秋千架上正荡着一人,细观其面,乃冬梅,不禁窃喜,隐隐至一树后,观其风韵。

平素见那冬梅眉目之间风情尽递,婉约绰然,只是碍于玉凤不敢造次,今天赐良机,偷香窃玉即在眼前。倾刻间,怎生按捺得住?遂悄然靠近,细细品来,见那冬梅衣袒胸露腿,袅袅娜娜,欲乘风归去,道亦是个骚仙!

东生色心顿起,见那冬梅荡得正陶醉春风,白光光的腿儿支在秋千上骚劲十足,乳峰抖颤呼之欲出,怎不生火?裆下那话遂不争气起来,硬硬撅撅顶得裤儿似个斗笠一般,用手一捞,竟流些涎液出来,真正馋涎欲滴,箭在弦上!

再说那冬梅站得高自然瞧得远,把个东生的举动觑得真真切切,不禁暗喜,心中念道,鱼儿上钩了,待我逗他一逗,故意穷力荡起秋千,高高飞起,哪管头目森然,只是手儿死死拽住绳索,倘若一松手,便成风流死鬼!她断不去顾,拼命荡着。

你道为何?原来冬梅故意荡得高,裙裾飞扬,双腿尽露,泄尽春光!不可谓不用心良苦。

下面那东生几乎可仰头而视,却依然做正人君子模样,躲在又一棵树后偷窥。见冬梅愈发舞得起劲,看得他眼花撩乱,满眼白花花的肉,好不紧张,巴不得冬梅那块欲遮还休的遮羞布从天而降,不觉又往前移,裆中物件儿紧紧的乱抖。

比及更近,东生举头再望竟呆住了!原来,半空中那乱飞的大腿根处红白相映,不曾有一丝缕遮挡!再看那冬梅双目紧合,似睡似醉,全然不去理会,依旧荡个不休。

东生从未见过如此奇奇淫荡女子,恨不得合一口水儿吞将下去,愣怔旺紧盯那红白景致,手上用力,不觉咔嚓一声,折断树枝,唬了一跳,忙潜下身子。

再说冬梅早知功夫做足,又听声响,故意寻个破绽,渐渐慢了下来,俟稍稳当遂跳将下来,整理好裙裾,又往东生隐身之处漫瞟一眼,遂欲离去。

未及五步,遂被人扑倒,唬得花容失色,云鬓散乱,故作惊叫不已。知是那东生似饿虎扑食而至。

东生急将冬梅翻过,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冬梅假意又羞又惊,半推半就,逗弄得东生欲火万丈,将裙裾一撩,解下裤儿。趴到嫩白腹上往腿缝间乱**

冬梅忙用手扯住他的阳物不许入内,急得东生摇着腰股可奈何,遂央求道:“姐姐救我,快快放手。”

冬梅道:“公子自重,奴奴贞节要紧,休要莽撞,损折贵体,奴奴担当不起哩。”

言毕俏眼流波,手上暗暗用力。

东生闻言暗骂道:这个贼妮子,分明待我入巷,却做足功课,欺我不成?遂止住动作,戏道:“姐姐贞节自然要紧,只是内无寸缕,外飞体肢,是何缘故?况手中所握我的宝物,似执鞭一般,怕是要损折我的贵体哩!”

冬梅霞飞双颊,手却不松道:“奴奴见园中无人,天气又热,故如此,谁叫公子偷窥?”

东生老着脸道:“众人皆避,唯你独在此飘飘欲仙,故意引我入瓮,现又阻拦,出尔反尔,何故?”

冬梅道:“奴奴不曾知此规矩,任性做耍,不意被公子撞见,还望饶恕。”

东生笑道:“饶你不难,松手即可。”

冬梅道:“奴奴不敢松手,恐遭不测。”

东生道:“你尽管放心,我自会怜惜。”言毕又要大动,怎奈冬梅执意不松手。

东生急叫道:“成全好事,我当重重有赏于你。”

冬梅道“奴一破身,万劫不复,恐日后难以度日。”

东生道“你今依我,我便许你做个偏房,荣华富贵任你坐着享受!”

冬梅闻听此言心中甚喜,忖道,男人至此时候,都是不要命,事过即忘,让那陈好古弄了半日又讨了什么?还是小心为上,遂又道:“公子若对天发誓,奴奴方依。”

东生忙举手发誓道:“离地三尺有神灵,东生倘若食言,愿伏剑诛。”

冬梅急掩其口道:“公子够了,奴奴依了便是,只是慢些弄,奴奴怕痛。”

东生满心欢喜,遂道:“松开手儿,慢慢弄就是。”

冬梅这才放手,早已粘满涎液,亦无处可拭,东生久等苦盼,拧腰便刺,只闻秃的一声,尽根陷落,如鱼儿入渊般,深不及底,急急抽送,霎时六百余下,**大发,愈抽愈多

冬梅搂紧东生臂肩,咿呀狂荡肉麻地叫唤,把个自家臀儿狠力顶凑,骚不可当。

东生**勃发,那物件儿舞得生风,顷刻又是一千余抽,

**得冬梅腿儿在半空中乱蹬,身儿忽起忽落。这正是:

无端随上狂风急,惊起鸳鸯出浪花。

东生知已**到紧要之处,遂将足儿往肩上—扛,重**牝户,抽送欢欢。冬梅知他物巨大,那晚摩娑未能看清,遂勾住东生颈儿,看那阳物在牝户中出入之势,口中咻咻有声,东生被按着头,亦饱看一回,见那物儿出则露首,进则尽根,乒乓带响,煞是**,遂又乱乱抽顶了二千余抽,还不见**动静,道是棋逢对手,谁亦不肯先输了。

又大弄了有半个时辰,东生死死抵住花心钻研,冬梅的足儿都触及额上,弓得难过,哼叫声渐响,东生这才阳物抖擞,将数点阳精洒了出来,冬梅觉阴中热流涌动,知亦丢了,遂平拖粉臂,似未杀死的鸡鹅,徐缓动弹。

东生早巳翻下马来,又爬起将冬梅臀儿掀起,冬梅知他要找什么,忙夹紧双腿嘤嘤而起。

东生寻了一阵,不见半点元红,遂怒道:“小淫妇,被谁人先弄过?怪不得如此费力才泄火,还不招来!”

冬梅呜咽道:“不曾有人破过身子,想是儿时做耍,将指头儿伸进弄破了。”

东生半信半疑,又无处对证,见冬梅又哭得楚楚可怜,遂道:“我且信你,休要啼哭,让人听见不好收拾。还不起身?”

冬梅止住悲声,将身儿又扭了几扭,方才起身,替东生将裤儿穿上,道:“奴奴今后就倚仗公子了,公子莫忘今日之情。”

东生道:“你且放心,待择个吉日扶你做了偏房罢。”

冬梅暗忖道,又要择什吉日,分明推脱,遂搂住东生道:“奴奴今日就是公子的人了,是亦不是?”

问毕又将头钻入东生怀中。

东生站起,道:“你且回房,待相机再来弄你。”

冬梅不依,扯住东生道:“今日良辰公子莫负了,难道奴奴不曾让公子尽欢么?”言毕。又紧贴在胸。

东生弄了半日,有些疲惫,冬梅见状扯住道:“请公子移步至秋千板上,小坐一回,亦好歇歇。”

东生略一思忖,遂与冬梅搂抱至秋千板上坐下,戏了一回,见天色将晚,遂道:“红日西沉,还是散去为好。”

冬梅樱唇轻启嗔道:“奴奴知公子舍不得小姐,撇下奴奴一人,好不凄清!”言毕亲了一个嘴儿,乳峰又乱耸一气。

东生被冬梅挑逗得那话儿又鼓起了,遂道:“你若出个花样出来。便与你多盘恒一阵。”

冬梅略害羞,低头道:“奴奴初经人道,何来许多花样?不若荡荡秋千玩上一回哩。”

东生不屑道:“乱飞秋千,是女孩儿家的勾当,有什可玩?”

冬梅眉挑春山,道:“公子可曾荡过秋千做过那话么?”问毕,隔着裤儿扯住东生那物儿。

东生暗吃了一惊,险些翻下秋千,遂将冬梅面上一刮,道“死妮子,你当杂耍哩?若里掉下来,岂不折戟?”

冬梅道:“公子胆小,慢慢荡来,又怕什,快来摸摸,奴又湿了。”

言毕牵东生的手就往腰里送。

东生摸了一手**的,遂骂道:“不期你如此淫荡!太险、太险,断不可为。”一边连连摆手。又欲站起。

冬梅也不言语,解卸裙带,重又露出白生生的腿儿,还有那嫩松松的肉儿,又扯下护胸,赤精条条立在秋千上。把个东生看得魂儿出窍,那物儿,卜卜乱闹,哪还顾上许多,三下两下,也把自己衣裤卸个干净,蹬上秋千,与冬梅四臂紧搂,双脐相贴,口吐丁香,粘在一堆了。

冬梅戏道:“方才公子怕折戟,还上来做什?”

东生老着脸儿道:“这会儿莫说折戟,就是断命亦值,快快与我止痒。”

冬梅不再言语,将个口儿在东生胸上嘬了几嘬,又捻住阳物送进牝户,霎时大动起来。

冬梅急道:“公子稳些!不比在地上,须慢慢行事!”

东生腾出—只手来扯住绳索,臀儿—耸一耸抽拽起来,冬梅借着晃荡,尽力套弄,当下抽弄了五百余下,东生连呼有趣,似有人在后推动—般,抽送十分有力,冬梅亦觉得花心酸酸,遂呻吟连连,亦腾出只手扯住绳索,一悠一荡,一冲一突,弄将起来,来来往往,就有一千多下。

东生不意如此刺激,遂大声叫唤,惊得飞鸟投林,万花丛中,一对玉人奇淫。

冬梅记起于驸马府中与金良在舟中交欢,亦因摇荡而紧研快摩遂畅至骨髓,今次更比那番快乐,比肩而立,更添淫兴,那**儿顺着腿儿滴答不止,极力迎合,柳摆春风,东生更使出浑身本事,挑刺摇拽,尽心竭力,几次二人险跌下来,只得缓缓悠荡,后攒住气力,飞荡到那最高之处,紧抽紧夹,同时迸泄了,旋即稳住秋千,着好衣服,兵分两路,各自去了。

又过数日,冬梅不见东生踪影,心下焦虑,屡至花园中去等候,又哪见心上人儿影儿?遂大恨,且无可奈何,整日愁眉紧锁的样儿,旁人难忖其心思。正是:

春心悠悠不可当,白日夜里梦俊郎。

这日玉凤陪同婆母去普济寺烧香还愿,遂差人来叫冬梅,冬梅竟称病不出,玉凤亦不多问,另遣侍婢,早早出门去了。

那冬梅觑得玉凤走了,不胜欢喜,溜出卧房,直奔东生书房,扒着窗棂偷看,见房内无人,又奔卧房,听了半天,亦不见动静,心中怏怏,赌气而回。

你道这时东生藏在哪里?原来在父亲书房中查找医书。因其纵欲无度,那话儿有些委靡不振,再被那玉凤日夜相缠,肾水渐亏,连眼都有些花了,遂欲寻些方儿补治,再贪鱼水之欢。翻了半日,灰尘满手,也未寻得,倒在无意中,见一春意儿,遂站在一旁,边看边摆弄起来,看着那话儿又硬起来,正骚痒间,忽听门外响动,忙转至桌后,原来是仆人路过,遂站起身,将春意儿往怀中一揣,推门见四下无人,慌忙去了。

潜至卧房,上得床去,放下帷幔,褪下裤儿,见那物儿一跃而出,用手捻住,摩动一回,又取春意儿观看,连看边弄,阳物亦逐渐涨大起来,不时竟粗大一围,倒亦威武。比那药还见效。

正弄得起兴,忽闻外面喧哗声起,忙将春意儿藏掖被中,扯住锦被将下身盖住。

俄尔,门帘掀动,玉凤婷婷走了进来,见帷幔低垂,遂问道:“郎君睡耶?”

东生亦不敢做声,装作睡着,玉凤上前挑开帷幔,见东生面色潮红,鼻息声重,遂又问道:“郎君病耶?”

又用手加其额上,热如炽炭,大惊道:“才去半日,郎君不意热重如此,待妾身取冰水为郎君去热。”

言毕欲去,不意瞥见锦绣被上,牡丹图中,起了个包儿,遂伸手去摸,知是那话儿,遂笑道:“郎君原来欲火炎炎,将整个人都烧焦了,冰水何用?”

正说话间,东生猛然跃起,将玉凤搂卧床上,急解裙带,心肝乱叫。

玉凤亦不推辞,任他所为,嗔道:“郎君昼夜驰骤,不亦厌战乎?”

东生叠压其上,正扯上衣,遂道:“娘子对阵,何忍披靡而去,兵贵神速,娘子接招罢!”言毕,捻住阳物就**

玉凤身子不住扭动,褪尽衣掌帮着他尽根扎住,东生亦不大动,进退徐徐,挤压顶施,弄得玉凤足儿手儿乱动不停,臀儿颠颠,东生边**边揣摩那春意上的说辞,那话儿遂像老汉行路—般,慢慢腾腾,弄得玉凤欲死欲活,好不难过,遂连声哀求。

东生出神却未入化,那物儿在牝户中渐渐软了,加之玉凤又动了几动,遂滑出如死鱼一般不动了。

玉凤那里面空空如也,好不败兴,心中暗骂无用,又用手去抚摩,醉翁一般,哪里扶得起?只得悻悻做罢,穿上衣裤儿下床。

东生忙问,玉凤道:“婆婆今日斋戒,要妾身亲自去办,今晚与婆婆睡了,郎君早些安寝罢。”言毕去了。

东生摆弄那物儿自笑道:“果然失威,难服敌寇,那春意儿十足纸上谈兵!又有何用?今宵独眠,岂不苦杀!夜夜为欢,今却做庄生车辙之鱼,何处借水?”

正乱想间,猛然记起月前与冬梅花在秋千交欢之事,神魂颠倒,不能自持。自从尝了那矫娃手段,不能忘怀,碍着玉凤不敢放肆,今观看春意儿,望梅岂能止渴?又无人侍寝,岂能安眠,还是勾冬梅来,那妮子奇骚无比,再做些手段出来让我消受消受,真—桩美事!

主意打定,遂着衣下床,推门而出,及见天色已近黄昏,想想还未曾用晚膳,那玉凤备办的索斋又如何吃得?遂绕过前门,奔后面厨房,让那厨子做些佳肴,好饱餐战饭,再度出征。

来至厨下,见—婆子躬身耸着个臀儿,正在忙着,东生觉其眼生!亦不做声,—旁静静看看,原来那婆子身儿生得亦妖挠娇弱,那东生盯着不放,忘了来干什。

贪看多时,那婆子亦不曾觉,依旧忙着,东生遂咳了一声,惊得婆子将个碗儿丢落,回头望着东生,惊得半晌不曾言语。

东生见那婆子年纪虽稍大些:却亦不失妖媚,凤眼含情,柳眉藏春,朱唇开启,牙排碎玉,不禁惊愕不已。

东生笑笑,道:“你可是新来的,叫什名字:”

那婆子这才醒过神来,见东生穿着鲜亮,知是主家公子,慌忙道个万福:“奴家名唤张彩,是前日才来的。”

言毕,转了个身,低头不语。

东生心荡神移,忖道:“世道真是变了?为何府中一下来了这些风风流流的人物?叫我如何逃得过?遂忍耐不住,欲做那勾当,又不好唐突,遂心生一计,抢步一前,去拾那落在张彩足下的碗儿,顺势轻轻在纤纤足上捏了一把。

张彩一抖,亦不曾躲避,只是双颊火热,又丢了个媚眼儿,东生知张彩已春心萌动,遂大着胆儿近前轻轻拥住。

张彩挣扎道:“公子住手,恐怕被人看见!”

东生笑道:“正要被人看见,看你如何脱得干系?”

张彩闻言只得依他尽情抚摸,东生那手又不安份,竟伸向张彩下面,张彩急用手挡,东生劲大,一趋而入,摸个正着,觉得那牝户高高的,毫茎繁茂,柔软蓬松,遂挖指头,搅动一番,再看张彩,肢体酥软,娇若无骨—般。

东生动手去解张彩的裤儿,就地要干。被张彩死死制住,东生苦苦哀求,张彩这才允了,领他到隔壁柴房,将门栓紧,转身就在那柴草堆上卧下。

东生忙去扯张彩裤儿,扯去了一边,那张彩说什亦不让扯另一边,东生无奈,只好将裤褪至脚踝,又卸下自己裤儿,支着那物儿趴将在肚腹上,捻住阳物就**

张彩叫了一声,双手紧搂他的臀儿,让他深进。东生见她骚发,遂狠狠抽紧不休,霎时干下百余,觉得牝中渐宽,**包围,那张彩又叫个心肝宝贝不停,愈发强劲,又抽了七八百下,**得张彩手扯些草乱舞,臀儿猛掀,几欲将东生颠下,东生忙扪其乳,又被张彩护住,只让露出一只。东生大笑,将那乱摇的腿儿架在肩上,狠顶了一阵,觉得腿下柴草生硬,遂抽出阳物立起,那张彩被**得兴浓处,怎肯依得,忙站起颠起足儿凑身相就。

那东生更不怠慢,照住牝户刺去。正中门户,张彩肉麻乱叫,激得东生双手往张彩臀后一捞,圈起张彩腿儿,在地上抡将起来,边抡便**,那张彩的足儿在东生臀上捣个不停,东生一时难制,阳物颤抖,阳精尽泄。

张彩亦疯颠一般上下窜动,一会功夫,跌扑在地,幸有衣裤垫着,未曾伤着,当即昏死过去。东生久唤不应,忙着衣去厨下,拿来一碗水,兜头便浇,张彩哎哟叫着跳将起来。

东生笑道:“滋味如何?”

张彩抹了一把水道:“公子做贱奴家,怎忍心?”

东生道:“我才吃着半边,当然要耍你一耍。”

张彩不语,急将裤儿穿好,理好护胸,忽听厨房那边有人在叫,忙将东生推至柴草堆上,用柴草胡乱盖上,大声应着便开门去了。

东生窥见房门洞开,亦不敢动,一时身上痒得难过,心中嘲道,不意竟亦卧薪尝胆哩,偷吃滋味却亦妙哉。

不知张彩回亦不回。又不闻动静,俟得烦燥,一跃而起,偷偷往回就走,及至门首,见天色已是薄暮,想起冬梅放心不下,大恨分身乏术。

觑个空当。看外面无人,偷偷绕过厨房门首,紧紧走了—截路,方来到冬梅卧房门首,四顾无人,遂潜至窗下侧耳去听。

不听则罢,一听心惊,屋内冬梅正呻吟不止,被儿乱响,床脚乱动,似与人交欢,又喘声吁吁,一阵紧似—阵,惊得个东生头皮发麻,四脚冰凉,正欲发作,俄尔又细听。觉甚是有趣,倒要知那奸夫是谁,遂将窗纸儿舔了个小洞,眯起眼偷窥。

房中未掌灯,昏昏暗暗,看得含糊不清。唯见床帐抖个不停,冬梅斜卧在里面,露出灰白臀尖耸得风匣一般,并不见奸夫手脚,遂心中生疑,不知冬梅在做何勾当,而那情状及**叠叠,却与交欢无二,这倒奇了!难道那奸夫有隐身之术?

东生腰间那物又腾的立起,欲强行进去,又觉不妥,俗语道捉奸捉双,定叫那奸夫显露身形方可行事。遂又窥去。又见那冬梅翻身起来,赤着腿儿坐在床沿,一抹红围胸落下一半,两个**儿露出大半,—吊一吊的,正对窗户。这正是:

花影纱窗人未眠,光晕风情煞有味。

东生来了精神,屏息凝望,生怕错过分毫。只见冬梅凝眉闭目,将酒杯粗细的物件儿端在胸上,搿开两腿,送了进去,又抽了出来,初时还见路数,后来混杂杂一片,弄到佳境时连呼带号,好不爽快!看得东生那物儿前拥后挤,忙做一团,急伸进手去解围,哪知愈帮愈乱,头触到窗棂之上,叱地一声震碎—片窗纸,屋内乒乓一阵响后,随后一声低问:“是谁在偷窥?”

欲知东生如何应付,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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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陈好古欲奸女儿身人老夫人持剑怒追杀

话说东生在冬梅窗外偷窥,不料被冬梅发觉喝问,遂老着脸儿应道:“姐姐开门,是我。”

半晌,门栓响动,东生推门而进。

及至近前,冬梅正背对着他,点亮银灯。东生—把搂住她,话儿紧紧抵住不放,冬梅假意挣扎,道:“公子放尊重些窗纸捅破未补,恐人看见。”

东生戏道:“要我尊重,谁替你杀火?见你浑身热如火炭,讲什么看见与不看见。”言毕抱起冬梅就往床上放。

冬梅勾住他的颈儿嗔道:“公子食言,将奴奴抛至脑后月余不顾,今又走来,想必走错了门?”

东生将冬梅轻放床上,笑道:“非错了门,我是特来捉奸哩。”

冬梅脸儿红红,在他身上扭了一把道:“公子乱说,屈杀奴奴。”

东生凑上在冬梅嘴上亲了一下,道:“休要瞒我,**之声惊天动地,唬杀人也,待我寻那奸夫出来!”

言毕在床上乱翻,在那湿答答的褥儿底下扯出一物,仔细琢磨,不禁大笑道:“却是胡先生弄得你爽极哩。”

冬梅急忙抢过朝床底一丢,捂着脸儿侧卧不语。你道何物,原来是一根去皮煮熟的七寸长的胡罗卜!

东生晒道:“姐姐忒火大,自家经营羞也不羞?待我真家伙出动与你熄火罢。”言毕去扯冬梅的裤带儿。

冬梅被他哂笑,心中甚是懊恼,执意不肯让他弄,夹紧双腿,不松丝毫,东生遂曲意安抚,哄了近半个时辰,那冬梅才允了,只是身儿不动,耸着臀儿让他弄。

东生无奈,只得先行宽衣,又将冬梅的裤儿往下褪,方至一半,冬梅又用手止住,再不让往下褪,白光光的臀儿似亦在生气。

东生不禁大笑道:“今日邪了,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罢罢,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笑罢,俯在臀上斜刺里将阳物射入。

冬梅正生闷气,何曾去听他的酸话?只管迎着,任他抽刺,热烘烘的,自比那胡罗卜管用,遂紧收门户,自做道理。那东生发狠大弄,乒乒乓乓冲撞不停,霎时七八百下。

冬梅受用无比,哼哼叽叽,前摇后摆,逗弄得东生血脉喷张,咆哮如雷,愈动愈疾,及至快处,洋洋大泄,冬梅连根锁住,花心紧张,不觉亦丢个痛快。二人搂抱而眠。

须臾,东生跳将起来,急套衣裤,冬梅忙问道:“为何这般紧张?公子就在此睡了罢!”

东生抡了抡手道:“不可,不可。”

冬梅讥道:“日夜厮守,亦不厌?”

东生道:“还是小心为妙,还是回去睡罢。”

言毕下床而走,冬梅心中大不悦。

东生弄了半日,早已肚腹空空,遂又转至厨下寻些吃食。

已至二更,灶冷锅凉,只得胡乱寻些炊饼,充饥了事。想再寻那张彩,恐已睡。竟自回到卧房也睡下了。

正睡觉,觉有人上床挨着,肉滚滚的挤拥,以为是玉凤长夜难耐,又回来求欢,心中又喜又惊,亦不多问,腾身到肚腹上,扒开双股,扶住阳物就**,闭着眼睛抽送起来,霎时**了六七百下,觉其牝中**温柔滋润,紧嘬zuo疾吸,不比平时,遂发力狠弄,当下就又有一千多下。东生边**边忖道:“今日这个**只知在身下乱扭,缘何哼亦不哼,是我**得不够狠劲?遂推起双股,令夹在腰间,大力推送,又抵紧花心,旋转研磨。

约弄了半个时辰,身下浪声大发,疯了一般,东生当下一惊,不似玉凤声音,急拔出阳物,跳下床去点亮蜡烛,回身秉烛而观,见绣榻上玉体横陈,鬓发散乱的一个玉人正用手遮住脸颊。东生见那乳峰嫩松松的乱抖,不禁发笑,道:“原来是你这馋嘴的猫儿,看我不打你一顿!”言毕将烛台置于榻旁,扑将上去,将那玉人儿覆得个严严实实。

你道是谁?原来是张彩。

张彩与东生在柴房翻云覆雨,被人惊着,忙将东生藏好出去应付,待回来再寻,早已不见。心下恼着,恨未能尽兴。懒懒回到厨房收拾。

偶闻老夫人房中,侍婢议论说少夫人今晚要在老夫人房中伴宿,心中大喜,觑个空当,竟奔东生卧房。

及至门前,悄叩门环,久不闻有人应,遂大着胆儿推门进去,寻了一遭,不见东生,又等了一会儿,亦不见回来,看那红红罗锦帐,艳羡不已,比自家那补丁蚊帐,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再思自家那粗劣丈夫,不及东生一根脚趾,被窝里的事儿,也只知使些蛮力气,全然不懂风情,……

坐在椅中正在嗟怨,忽听门外脚步乱想,知是东生转来,急忙钻至床下躲着,果然是东生进来了,稍事洗漱便上床睡了。

张彩初时动不敢动,渐闻鼾声,才爬出透气。

再看那公子,赤身仰面,腰间那物竖得旗杆一般,兀自睡着。张彩裆中早已泛溢不堪,忙卸了衣裤,爬将上床,一时紧张,竟将东生惊动,遂趁势搂进,导引公子那物儿重入牝门,寻觅花心。

见东生亦不问遂亦不出声,咬着被角儿忍着任他大大折腾,阴精丢了几次都是不曾发作,及至公子架起双股,穷极深处乱捣乱擦,快活难当,才娇艳浪出声来,遂被公子识破。

东生双手扒着酥乳,戏道:“冒充我的娘子该当何罪?待明日写个状儿,发你到官衙大堂上,用水火大棍,将你腿间那偷吃的嘴儿戳上八十棍,看你再敢偷吃么?”

张彩俏眼—闪,道:“公子不就是官么?奴家等不及明日受刑,现在就用公子的水火棍戳上一百八十下罢。”

言毕又作骄野之态,挤入一只手,捻住阳物就往洞穴里插入。

东生臀尖一拎,道:“如此戳法岂不太便宜你了?要用刑法亦不能在床上。”

张彩双手扯住,急道:“莫非去外厢去用刑不成。”

东生手拉在床上笑道:“不用外厢,就在房中地上即行,还不起来?老爷我要升堂了。”

二人赤精条条来到地上,张彩不知如何受刑,遂问。东生道:“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儿,就赏你一把椅罢。”

张彩忙走至椅前坐下,问道:“奴家坐着,官老爷如何用刑?”

东生并不答话,摸将起来,骑跨在张彩身上,那硬硬的水火大棍早已唧的一下戳入,扶着张彩香肩,一下一下用起大刑。

张彩双臂紧紧搂住,觉那棍儿在牝中,乌龙摆尾般唧唧绞个不停,霎时流出一道道**出来,浇在地上,遂不要命般掀动臀儿,恨不得将那棍儿夹碎。

东生被张彩搂得结实,施展不开,只能深钻,奈何又被双股拦着,不曾到底,空吊吊的,煞是难过,遂起身将张彩抱起,自家坐在椅上,将张彩往身上—墩,趁着水道,一滑塞得个密实深紧。

张彩勾着他的颈儿道:“官老爷怎能徇私枉法,让奴家如何受刑。”

东生双手在张彩肥臀上一捞,上下套动着,气踹嘘嘘道:“老爷累了,你自行动刑吧。”

张彩闻罢哑然一声笑,道:“官老爷做得懒哩,待奴家替官老爷戳过馋嘴巴,官老爷数着数儿,别把奴家戳打晕了。”

言毕—颠一颠地套弄起来,一**儿,似兔子一般在胸前蹭着,蹦着,东生用口儿捕捉不及。

东生初时亦认真,半睁半闭着眼睛,数着数儿,及至后来,弄得昏天黑地了,哪里还顾得,仅顶送尚且不迭。

乒乒乓乓,吱吱呀,肌肤撞碰,椅儿脱榫,弄得好不闹热,张彩使出磨盘手段,旋个不停,上气难接下气,叫道:“到了一百八十下了罢,奴家要住手了。”

东生正干得起兴,脱口说道:“一千八百下都不止哩。”

张彩又道:“官老爷滥用刑,又该如何处置?”

言毕又大动不止。东生紧紧冲刺,口里应道:“待用完刑后,你再给我用刑。”

张彩故作吃惊道:“奴家哪敢?况且又无刑具。”

东生道:“你那肉枷不是刑具么?”

张彩又挑逗道:“恐怕老爷禁不住这粉嫩肉枷,还是住了罢!。”

东生哪里肯依,嗷嗷叫道:“叫你用刑,你就用,小心再戳打你一顿!”

张彩只是笑,不再言语,觑个空当,探手取来罗帕,伸进手去揩那**及至干净,又用刑不停,不知不觉,快到四更天气。

东生一阵肉紧,忙将张彩推开,不让其泄,刹那之间遂软缩了,不再耀武扬威。

张彩哪里肯依,遂道:“官老爷出尔反尔,不待奴家施刑,便欲退堂,是何故?”

又用手去牵东生那膫子,但它却绵绵的,有气无力。

东生道:“用刑半日,你不曾招,它却软了,老爷亦无奈。”

张彩只是不依,乱扯乱拽。弄得东生肉痛,遂道:“你若行个法儿将它弄硬,便让你随意用刑。”

张彩闻言亦不搭话,曲下身儿,将头扎进他的裆中,启开红唇含住,舌尖游移,津液顿生,湿湿暖暖,撩拨缠绕,胜似那牝户,东生不意张彩用此手段,霎时血涌潮至,那物儿昂然涨大,从张彩口中一跃而出。

张彩用手轻轻打了一下道:“奴家一啃,你又威风起来了,看奴家不给你上夹板。”

东生忙从椅上站起来拉过一条春凳,卧在上面,道:“你尽可用肉枷上刑。”

张彩跨将上去,挟住阳物用屄门两片肉枷夹住,用起肉刑。可怜东生那物儿,披枷带锁,怎生由得自己,只能让张彩墩在凳上,盘旋,顿挫,结结实实服刑,约有一个时辰,那物儿被用刑不过,只得招了,粘粘的喷将出来,又被张彩扶住不准下堂,强又被肉枷夹住,乱用起刑来,又过一会,才用尽气力,将肉枷解开,放出囚犯。让他仰面而卧。

东生那物儿被枷得欲死欲活,正没处泄火,东生拎其双足盘于腰上,挺身没头没脑一阵乱**,**得张彩在地上咿呀告饶。这正是:

长眉留至缘,丹脸更加方工,夜愁生枕席,春意罢如龙。乱云低薄暮,柔情已近迩,行云且莫去,留翠玉芙蓉。

东生倒提着张彩弄了一会儿亦觉倦了,遂将其扶正,一同至床上睡下。

那张彩已是死猪一般,呼呼大睡,俄尔鸡鸣,东生恐玉凤将归,忙摇醒张彩,催张彩回去。

张彩推说累极,赖着不动,东生将其连哄带骗弄出门去。

回来熄灯又睡去,未及一梦,房门又响,恍惚间似玉凤声音,也懒应答令其自进上床,只是拥其入被中,那物儿又硬,被玉指牵引又入桃源洞中,弄得欢畅,累了便睡,醒了又弄,足足折腾到东方大白,才沉沉睡去,及待醒来,见旁卧着的并非玉凤,乃是冬梅!心中大骇,知其乘虚而入,心中叫苦不迭。

正不知如何处置,忽听门外乱响,慌忙坐在冬梅肚上,将绣被裹紧,那冬梅正欲待叫,被东生用个罗帕塞住,可怜冬梅偷得一时欢娱,倒被当做椅儿坐了一回。

原来冬梅五更时候难耐欲火,遂潜至东生房外偷听,闻听里面干得鱼水正欢,妒火中烧,早把底下裤儿湿透,自家骚了一回,道他夫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正欲离去,忽听门响,忙躲藏起来,见一个人出去,心下疑惑,不知玉凤欲去干什么,及细观背影,却又不似,知是另外妇人,心中更妒,恨不得抢将上去撕打一顿,又怕惹出事端,只好忍住怒火,见东生房门未栓,遂闪身进去,摸上床来,被梦中的东生恣意弄将起来,酣畅无比,力竭而睡,及待醒时,已被东生横坐在身下,又闻脚步乱响,知有人来,遂不敢出声,卷曲被中,抖战不止。

东生并未曾坐实,半蹲半踞,紧裹绣被等那玉凤到来。心头卜卜跳个不停,暗骂自己荒唐,—夜之间,连偷二妇,交欢数回。

再说那玉凤服侍完婆母后,就赶回居处,及至屋内,见地下椅凳乱放,凌乱不堪,又见床上东生坐在那颤抖不停,心中大惑,遂近前问道:“郎君昨夜安好,缘何拥被而栗?”

东生面色青黄,细着声儿道:“昨夜腹泻,出恭不止,醒后身乏无力,遂如此狼狈。”

玉凤道:“定食不洁之物所致,又兼风寒相逼,遂致病。待妾身叫人唤郎中来看。”

东生连连摇手道:“区区小恙,怎愿劳娘子,再睡会遂行了。”

玉凤道:“郎君亦不珍惜自己?让郎中看看,又有何妨?”

言毕喊来侍婢,交待几句,侍婢去了。

东生叫苦连连,夫人不走,冬梅留到何时?正在惴惴难安,忽听玉凤问:“郎君甚高,坐的何物?”

东生惊道:“肢休酸麻,不宜久卧,故将绣枕为座。可谓高坐无忧罢。”

玉凤吃吃笑道:“好个坐无忧!为何又如此长大?”

东生心中更惊,料玉凤没看出破绽,遂道:“连同绣被一并坐了,故尔长大。”

玉凤又问道:“郎君为何愈言愈抖,许是绣枕柔软,不胜骨力。”

东生忙答道:“娘子所言极是,坐在上面犹如腾云驾雾一般,甚是有趣。”

玉凤笑道:“既然这般有趣,妾身亦上床与郎君挤坐当一回神仙罢。”

言毕,就要上床,唬得东生变颜变色,及用手止道:“昨夜折腾,秽闻难堪,恐污娘子。”

玉凤闻他如此一说,亦不上床,就在床沿坐下,将手探进东生怀中,惊道:“郎君连里衣都不肯穿?怎不感风寒?”

东生忙掩好被儿道:“平素与娘子睡,不着惯了,竟亦忘得干净。”

玉凤不再言语,默默看了一会儿,等那郎中到来。

再说那东生身下的冬梅,险些在被中被憋闷死,心中又骇怕,没有听清他夫妻二人说些什么,只见东生的臀儿在自己腰部摩个不停,并未坐实,料他还有怜惜之意,遂不如先前紧张,稍稍挪动肢休,东生臀上用力,顶住不许动,一摩一擦之间,那物儿竟又渐渐硬了起来,东生又急又窘,恐窜出露出破绽,遂屏息咬牙,做出恭状。

玉凤抬头望见问道:“郎君病甚了?这郎中还不到来?如此坐着甚是辛苦,还是卧下为好。”言毕去扶。

东生急忙往里挪身子,不意那物儿滑至冬梅腿间,带水滑溜跌进屄内一半。另一半却无法进入。情急之中,东生道:“不劳娘子了,如此甚好无大碍。”

言毕又紧掩被儿,底下用了些气力,歪歪浅浅抽送了几下。

冬梅喜不自禁,此种偷情的法儿世上罕有!只是不敢乱动,阴中使些手段,弄得东生似乘舟一般荡动。

玉凤亦不去理会,只觉得东生面色苍白,冷玉一般,惹人爱怜,遂凑近与他亲了个嘴儿,又不过瘾,索性将舌尖儿吐进他的口儿,吮咂不停,鼻息渐重,将手儿捞向被底儿寻那物儿,被东生腾出只手扯住道:“娘子且住,恐窗外有人,看见不雅。”

玉凤笑道:“郎君不动情么?郎中再若不来,妾身就与你医罢。”

言毕就要褪衣、卸裤,东生骇得几欲五脏俱裂,正不知所措,忽听门外有人嚷嚷道:“郎中请来了。”

玉凤忙站起身整衣出迎,东生这才出了一口气,危急之中,那物儿也险些折戟沉沙,一俟俟玉凤去迎郎中,臀儿猛掀了几掀,冬梅亦极力扭了几扭,闷哼了一声,算是解脱苦海一次,却舍不得拔出,

须臾郎中至屋坐下,寻问病情,玉凤替答,郎中来到床前欲给东生把脉,遂请他卧下,东生执意不肯,郎中只好坐在床沿上,让他伸出一只手儿,在半空中悬着替他把脉。

东生本来臂膀无着抖得厉害,加之身下又舍不得那般滋味,虽不敢大起大落,却亦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害得郎中摸不到脉,亦跟着抖,只得令玉凤扶住,方才批准脉,把了起来,约摸半柱香的功夫,郎中摇头道:“脉为何愈来愈快?不似有泻症。待再把上一回。”又把了一会,更是奇怪,自语道:“为何此回又快?老夫行医多年,从未遇此怪症。怪哉!怪哉!”

玉凤花容失色,道是东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遂央求道:“先生一定救我郎君,定当重重相谢。”

郎中轻轻叹息道:“实不相瞒,贵夫脉法杂乱无序,且愈搏愈快,以在下医术浅薄,恐不能妄下断语。”

玉凤听罢,一时急火攻心,二目赤然,跌仆于地。慌得众侍婢忙去救,郎中却闭目不见,依然替东生把脉,把着把着,睁开二目叫道:“真是奇了,方才脉动如擂鼓一般,目下却似老汉赶路。”言毕收手就走,急得东生大叫道:“你不曾见又躺下一个?还不急救。”

郎中摆手道:“罢了罢了,方才你做悬空之法已使老夫力竭,尊夫人仆地又欲让老夫俯首纳贡不成?都是些怪人怪举。”言毕竟自去了。

东生又不敢动,忙叫人将玉凤抬至书房照顾,众侍婢不解,东生大怒,众侍婢只得依了,抬着玉凤去自书房不题。

东生见众人离去,方抖掉被儿,将不成人样儿的冬梅扯起骂道:“都是你这**,害得我家娘子病倒,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冬梅委屈道:“公子坐了奴奴半日,又播弄不止,怨着谁来?”

东生噎住,亦不言语了,原来,郎中上面把脉,东生在下却歪斜的乱**,自然忽吸急促,脉法错乱,及至造成玉凤着急、惊恐而晕倒,东生亦吃惊非小,忍禁不住,阳精泄个不停,故将郎中捉弄得如坠五里雾中,悻悻而去。

东生又开口道:“暂不与你理论,你先藏好,待我去至书房后,你觑个空当速速自去。”

言毕胡乱揩净了下身开门而去,撂下冬梅不题。着衣下床开门奔出。

东生三步两步,抢至书房,见玉凤仍在昏迷之中,心中焦虑,太夫人闻讯,亦由侍婢搀着蹒跚而至,东生又欲请郎中,太夫人阻止,遂执银针在手,颤颤的往那玉凤手上虎口便刺,冒出几滴艳血,良久,玉凤呻吟有声,醒转过来,忙起身给婆母请安,太夫人慰了几句,回去不题。

东生满面羞愧之色,搓手顿足,甚是不安。众侍婢忙都避去。东生上前搂住道:“惊杀我也!待我谢天谢地。”

玉凤缓缓道:“因郎君病症甚是奇怪,妾身一时急火攻心,遂如此,郎君莫笑。”

东生执手慰道:“娘子情笃,感人肺腑,小生无疾有愧,乞娘子多谅。”

玉凤道:“不想妾身一宵末伴,郎君竟致病耶,妾身怀恨,今后自当为戒,日夜奉侍。”

言毕,滴下一滴泪来了。

东生忙用巾帕拭去,百般慰抚,竟去解其衣裤。玉凤阻道:“郎君病体未愈,焉能行事?”

东生老着脸儿道:“娘子乃世间最好的良药,小生恨不能合着水儿吞下。”遂又曲意求欢。

玉凤纤指轻点东生额首,嗔骂道:“妾身以为君力不胜举,不意竟如虎豹一般,真正难煞。”

东生知其允了,遂剥尽衣裤,置于床上,上去就弄,玉凤一夜未承雨露,枯渴已甚,东生款款推开玉股,轻轻点入花心,往来驰骤,情波即洽,狂荡愈深,俄尔抽出数百之外,渐觉牝中宽绰,凑合之余挡不住玉凤淫声屡唤,臀尖猛耸,一个经过狂风暴雨,何怕突围浪战,一个久惯偷香窃玉,自能着意温存,其欢恋之情,不必细表。正是:

贞淫非是不均匀,第者难逢淫者真

年少郎群贪别色,我淫淫我现前因。

又过月余,玉凤母五十寿诞将近,玉凤遂忙着准备贺寿之礼不题。单说这日早上,玉凤对东生道:“妾身意欲今日动身,

不知郎君相伴否?“

东生道:“明日才是寿诞之日,娘子且先行,小生明日再到府上叩拜。”

玉凤不悦道:“燕尔新婚,夫唱妇随,且家母寿诞,理当偕行,郎君却推辞,是何故?”

东生面有难色道:“数日未尝上朝觐见,已失度数,且吏部事冗,尚书令已差人来催数次,恐不去,竟被革职,岂不误事乎?”

玉凤道:“即如此,何不早说?待妾身与冬梅同去罢。”

东生脱口道:“冬梅病,恐亦不能往。”

玉凤道:“冬梅病,妾身尚不知,郎君何知耶?”

东生忙道:“适才偶闻侍婢杂言,故遂知。娘子安行,小生公干去了。”言毕匆匆去了。

玉凤坐了一阵,自言自语道:“冬梅病来得亦快?莫非装病?”遂起身奔冬梅居处。

冬梅正在床上卧着看春意儿。

那日在东生床上折腾半日,好不容易方得逃脱,冬梅偶见褥子下面有一本书。乱翻了一下,不觉脸热,遂揣在怀中,觑个空当溜了出去。

及至房中紧闭房门,心中兴奋了几日。称病卧床不起,将那书饱看一回,直看得燥热难当,阴中流液不止,奈何东生不敢离夫人半步,无处偷腥,只有强忍,实在难耐之际,自将那胡先生请出弄上一阵。久之,竟亦上瘾,一日不弄便无精打采,一心想着东生,嗟怨不已。

近日闻得玉凤欲归家为母祝寿,着实欢喜,玉凤成行必带自家无异,与东生同行,见机行事,兴许能偷上一回,边看春意儿边乱想一番,忽听门外足音响起,不知是谁,忙将春意儿藏在枕下。

刚刚藏好,门环叩响,冬梅忙下床去开门,玉凤站在门外吟吟笑着,忙请进屋来。

玉凤坐定,见冬梅并无病容,心中疑起东生那番话,遂不提起,另道:“今日我欲归娘家为母亲做寿,你与我同去罢。”

冬梅道:“谨遵吩咐,奴奴这就去收拾。”

玉凤见她答应爽快,疑窦消去大半,站起身又嘱道:“下午动身莫耽误了。”言毕起身欲去。

冬梅相送,脱口问道:“老爷亦一同去么?”

玉凤转身注目,看得冬梅不自在,遂低头道:“老爷若去,奴奴亦好替老爷准备换洗衣服。”

玉凤淡然一笑,道:“老爷忙于政事,无暇同去。”言毕推门去了。

冬梅呆了,如意算盘打错,又不能推托不去。好不懊丧,随手狠狠关上门,倚立良久。方才收拾东西,心中想到:公子不去,有那金良却亦凑合,况金良那物儿亦不比公子弱,要与他耍弄,还觉新鲜哩。一想到旧日情景,不禁涨红了脸。恨不得立时就到驸马府中,与金良重效鱼水之欢,亦不知那个贼囚如何熬过这几个月哩。

下午,玉凤差人来唤,冬梅不敢怠慢,忙至小姐房中,见屋中一口大箱子,知那是盛寿礼的,遂叫人抬至院中,车儿早已备好,几个仆奴一发力气,抬至车上。又雇来两乘软轿,请出小姐上了先头的轿子,颠颠去了。冬梅四处望了一回,才恋恋不舍上了轿子。一路不题。

不消一个时辰,来到驸马爷府中,轿子落稳,玉凤掀帘下来,兀自到堂上去了,冬梅亦下了轿来,紧随其后,陈好古夫人正坐在堂上,见玉凤进来,好不欢喜,扯住问长问短,玉凤偎在怀中撒起娇来,大家欢喜一处。

趁着热闹,冬梅瞒了夫人小姐,偷偷去了后花园。

先奔金良住处,不见人影,又去往亭中,又失望一回,正焦急忿忿之间,猛然听似有人声,自假山背后传至,心下生疑,欲看个究竟,遂蹑足来至假山前,正欲转至背后,一阵男女嬉浪之声骤起,冬梅连忙躲起,细细辩听,含糊肉麻,听不甚清,那男的好似金良,女人是谁不知。

冬梅妒火中烧,想去捉奸,恐弄错,又欲离去,又举步不前,睃巡四下无人,遂贴紧山石,屏神静听,只闻渍渍做响乃男女交合之声,并不言语,弄得正欢。

冬梅心中暗骂:是哪两个不知羞耻的狗男女,青天白日在这交欢,倒要偷看上一番,遂围绕了几步止住,一看不禁骇然,原来假山一侧草地上,一男仰卧,搿开双股,一女跨骑在上,上下颠套得正欢哩,哪里还顾得罗唣?盘旋似磨,呼呼带风,看得冬梅脸儿涨得紧紧的,跟着一起好不快活!恨不得上去推掉那妇人,自己骑将上去,消受一番,管那下面是谁?正是:

若待止木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欲知冬梅做何手段?那对男女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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