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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瀟瀟


 
目錄

一、隔房窺春色士子動心

二、鳳求凰紅杏意綿綿

三、羞煞愛煞竟是昂然巨物

四、春色無邊俏村姑痴情生妒意

五、春光滿庭園兩露均沾

六、露水姻緣聚散嘆無常

七、酒漿成瓊液妙用無窮

八、春光雖好卻是一場春夢

九、假女裝孽緣逢新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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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隔房窺春色士子動心

何芳,十九歲,這年高中畢業,因大專聯考失敗,羞見父母,乃留書離家,決意在台北市
自行謀職,半工半讀,准備明年再度參加聯考,非考上大專,決不返家。

他每天看報紙上的人事欄,去應徵多處,結果都失望了,後來只好屈就一家小文具店里當
店具,月入僅有四百元,膳宿自理。

他租了一間小閣樓,每月一百元,早晨九時上班,夜里九時回家,生活異常刻苦,但夜里
他還要溫習功課,以備來年參加聯考。

閣樓下住著一對夫婦,丈夫是一家大飯店樂隊的樂師,姓張,人都叫小張﹔太太是教芭蕾
舞的舞師,兩口子收入有限,但用錢揮霍慣了,以致到處欠債,為了現實生活所迫,現在
也只好租住這一間只有三個榻榻米大小的地方來。

小張每晚至少要到一點多鐘才回家,上午卻蒙頭睡大覺。太太白天上班教小女孩跳芭蕾舞,
夜里回家,她原是舞女出身,因為小張是個小白臉,所以她愛他,兩人搭得火熱,便實行
姘居,雖然小張月入不丰,她卻甘心跟他吃苦。

但,她原是個淫蕩的女人,自從何芳也租住這家屋子,見他長得十分清俊,比小張還要美
得多,身體也棒得多,便對他十分傾心!

有一次,何芳在洗澡,她無意中從外面經過,見有一線燈光外射,忽然動起淫心,正如一
般男人喜歡看女人的裸浴一樣,她偷偷地向里面窺視一下,誰知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她
簡直身子都酥了。

原來何芳在校時喜愛體育,因此功課雖然差,身體卻鍛 得非常棒!寬肩厚背,大腿又圓又
大,這時渾身都是肥皂的泡沫,那兩胯間一根粗壯的陽具正堅挺著,周圍黑黑的陰毛也濡
濕著許多泡沫。

何芳正在用手抹擦那根粗大的陽具,忽而抹擦龜頭,忽而用力搓那陽具,動一下,那東西
挺一下, 看得這小婦人身子發麻,兩足發軟,簡直人都要軟癱下去。

這時有人走近,她恐怕被人發現羞死人,急忙強自鎮定著走回房去。

她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亂想起來,心忖何芳不但人比小張俊俏得多,那東西更料不到有那
麼粗大,竟比小張粗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如果把那東西插在自己的陰戶里去,那自己真夠
銷魂的!想到此,不覺淫液漸漸由陰戶里涌出,下面濕黏黏一片,用手抵著陰戶,盡力摩
擦一會,才把淫興強行抑住。

從那晚起,她簡直把何芳想得要死,一顆向小張的心全移向何芳身上去了,只是何芳絲毫
都不曉得,他因為這次聯考失敗,甚感失志,所以發憤讀書,日里上班,夜里還要苦讀到
深夜,對於別人很少注意,全不曉得自己已經被一個妖嬈的女人看上了,正在打他的主意
呢!

那個淫蕩的小婦人決心想要勾搭何芳,每當何芳上班下班時,總刻意的打扮著向他飛眼送
媚,可是何芳以為她已經是人家的太太了,所以并未認為她是在向他調情﹔雖然都是房客,
熟了,難免彼此相遇時點頭表示招呼,但他總是一派正經的,使得小婦人深感十分懊惱!

她想:確道自己現在已失去狐媚的能力,誘惑不了男人?她從鏡子里照照自己的容顏,她
想仍然發著青春的光彩﹔脫去衣衫,只見鏡子里渾圓白嫩的臂腿,胸前兩塊高聳的乳峰,
全身曲線玲瓏,十足具有對男人的誘惑力,為什麼竟不能勾動那心上的人?她深思不解。

然而,她是個自信力很強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略施手段,沒有一個男人會不上勾的。她
想定了一個主意,即使是一個金剛羅漢也要為她動情的。

自此以後,每夜小張和她性交時,她總故意嬌聲浪謔,而且聲浪愈來愈高,在她的心意,
要藉此勾動何芳的淫心,而在小張呢?他聽到太太如此嬌聲浪謔,這正表示性愛的高潮,
情感與性欲已達到奈何天的境界,也正以表示他的性能力的高強,因此更加十分賣力,不
顧命的用勁抽送,藉以博得太太的歡心。

有天夜里,何芳因尿急深夜醒來,忽聽到一種奇異的聲浪傳入耳鼓,不由得注意細聽,一
聽之下,已經知道是什麼回事了,心想一定是樓下那一對夫婦正在敦倫,他原想下樓去小
便,正起床來,見地板上漏出一線燈光,心想從燈光處看下去,一定可以發現奇景。

於是便躡手躡腳的下床來,將身子伏在地板上向燈光射出之處向下窺視,剛好正看到小張
夫婦在玩著把戲,只見兩夫婦都脫得一絲不挂,小婦人仰臥在塌塌米上,屁股上用兩只枕
頭墊得高高的,小張跪著,用兩只手摩挲著張太太像羊脂白玉般的雙股,然後用手指摩弄
陰戶,左右手指分開那潤濕的大陰唇,似乎要窺探那陰戶有多深!

何芳從沒有見過女人的陰戶,這回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一陣迷惘,躍躍欲試的自己的
陽具不覺也勃挺起來,硬綁綁的。

他再注意窺探下面的動作,只見小張在恣意摩弄了桃源洞之後,又用手指塞到里面去一進
一出地揉擦著。

小婦人嗲聲嗲氣地嬌喊著說:「夠了吧!你看了半天,到底看些什麼,每回每次都要看,難
道還看不夠!」

小張低聲地說:「心肝,這是你自己看不到的緣故,里面奇景真是人世間罕見的哩!我真奇
怪你里面好像有一種磁力會吸吮我那個東西,我總想看個究竟,那是怎樣構造的?洞里的
幽秘,俗眼看不出,只有像我這樣的慧眼,才能窺悉其中的奧秘,那真是妙不可言的東西,
每一個人都要生在這洞里,死在這洞里,這是生死的大道,不但百看不厭,而且要窮生命
之力來研究它才行哩!」

只聽那小婦人氣咻咻的道:「你這吹喇叭的,只懂得瞎吹,你又不是哲學家,吹什麼生死的
大道,我不要什麼大道不大道,只要你那根又粗又壯的東西塞在我那里面,使我快活,我
就感激你、愛你,情愿把心肝都給你了。」

原來小婦人的話是對著何芳說的。

她從那次發現至實似的偷看到他那根大雞巴後,決心要撩撥他,所以每次性交都浪聲嬌謔,
并且注意上面的動靜。她是有心人,而且是仰臥著,所以即使何芳是躡手躡腳地伏在地板
上,她已經覺察到了。

但是小張以為太太是欣賞他那根雞巴,心里很覺高興!

他卻故意的賣弄說:「心肝,你既然不顧意聽我所說的生死大道,你只要我這根大雞巴,我
只有請我的大雞巴將軍跟你講大道理了。」說著,小張把他的陽物亮出來,用兩手摩弄一下,
猶如一尊高射炮般向上方架著。

何芳在上面一看,覺得那家伙雖不及自己壯大,卻也堅挺有力。

只聽那小張說:「現在你來摸摸看,它夠不夠跟你講大道理?」說著,拉著太太的纖手來摩
弄它。

小婦人的纖手握著那堅硬的陽具,摩挲一會,不經意地說:「你這家伙雖然不錯,卻也只夠
講些小道理,講大道理還不夠資格呢!」

「好吧,你不要嘴硬,等會看你叫死叫活的,那時侯你才認識我這寶貝是夠資格的哩。」

他不服氣的說著,接著,他把她的雙腿向上一推,把身子壓在小婦人身上,小婦人的兩只
腳便自動的勾起來,然後小張把那堅挺的陽具對正小婦人的陰戶,他卻賣關子似的故意不
插進去,雙手摩弄著小婦人高聳的乳峰,和她接吻,吮吸她的舌頭,直吸得小婦人透不過
氣來。

然後又吮吸那紅紅的一點乳頭,使得小婦人騷勁大發,淫水直流,嬌嗔浪氣地罵道:「你這
捉狹鬼,為什麼不快點,卻故意撩撥我難挨難忍,你不快點把它插進去,我就要咬你了!」

看一看小婦人真的難熬難忍了,便討好地說:「心肝、寶貝、女王,你的命令我一定遵從,
只是我那家伙極為愚蠢,你卻要原諒它的放肆啊!」

說著,用手分開她的大陰唇,那根堅挺有力蓄勁待發的陽物,喀嚓一聲,一下通到底去,
直抵花心,只聽婦人噯啊一聲,不禁嬌聲浪謔起來,小張也就緊著極力抽送,一抽一送,
嘖嘖有聲,那婦人把兩只腳舉的更高,屁股也更蹺起來,下面淫液橫溢…

小張氣喘吁吁地:「心肝,你快活不!」

那小婦人也氣促而且斷斷續續地說道:「你…還…不…錯…倒…把…我…弄得…很…很…快
活…」

小張一聽小婦人這樣贊美,更加賣勁地盡力抽送,然後又喘息如牛地說:「心肝,你現在…
承認…我…那…家伙…有…資格…跟…你…講…大…道…理了嗎?…」

那小婦人確也夠受用了,但是淫心正熾,還需要小張繼續為她賣力,自然不能給他最高的
贊賞,何況她心里還在記挂上面那一位,她要把最高的贊美留給將來的心上人,所以雖然
小張很賣力,她卻只是氣吁吁地說:「我…的…好人…哪…我…承認…你…那…東西…夠…
資格…講…一些…小道里…啦…」

那小張聽她還只承認他有資格講小道理,不覺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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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鳳求凰紅杏意綿綿

次日上午,何芳起來洗臉,正遇到小婦人也到水道邊來取水。

若在往日只是各洗各的,但今早何芳不免多看她几眼,雖則她還未梳洗,卻仍感姿色十分
迷人,想起昨夜的所見,下面那東西不覺又翹了起來。

正在這時,恰好那小婦人挨著他身邊走過,她的屁股正好碰了一下他的龜頭,那小婦人卻
緩緩地回過頭來向他瞟了一眼,又狐媚地一笑,真使何芳為之回腸蕩氣,暗想這婦人分明
是有意向他獻媚,否則換一個女人,屁股撞到人家硬幫幫的陽物上,恐怕羞也羞得抬不起
頭,而她卻有意地回眸一笑,這不是有意調情嗎?

下次自己得膽大一些了。

誰知那婦人也正抱著同樣想法,她明知道他昨晚曾經窺探她和丈夫的一場春戲,而今天他
的陽物竟無緣無故的這樣堅挺,分明他對自己已動了情,只要再施展一些手段,不怕魚兒
不上釣了。

她心里又在想,這年輕人向來老實,可能還是個童男子,所以他總是不敢采取主動,看來
非自己采主動不行。她想來想去,終於想出了個辦法,等到夜里她假意請他代她寫封信,
這樣她就可以到閣樓上去找他,那時略施狐媚,不怕他不動情了。

主意一定,到了晚間,她加意的修飾一番,又用些最好的香水洒在發際,和胸前腋下等處,
另又預備了一條新的毛巾,以便揩拭淫水之用。一切准備妥當,專等著何芳回來。

九點過,何芳騎著腳踏車回來,上樓以後,就拿著毛巾浴盆等下樓來准備洗澡,適值後面
無人,那小婦人故意也到後面拿開水去,正好見到何芳要走進浴室,她便故意輕盈地一笑,
對何芳說:「何先生,今晚上有空嗎?是否可以麻煩你代我寫封信,因為這封信很重要,今
晚就要用限時發出去的。」

何芳一聽,要拜托他寫信,真是喜出望外,便滿口應承說:「好的,我洗過澡後就替你寫好
了。」

那小婦人見他已經答應,料來事情已有八九分了,自己暫時還是避些嫌疑,免得房東進來
看見疑心,因此一看他走進浴室,便也就回到自己房里去。

等到何芳浴畢回房,她就緊跟著到他的閣樓上來。

何芳也早已設計好,故意把一張合椅放在門後,當那婦人走進來後,他就藉著拿門後那張
合椅給她坐,順勢就把房門掩上,以免顧慮房東夫婦的窺探。

電燈下,何芳看那小婦人打扮得更加嬌艷,更撩人欲火,她只穿著一條白色紅點碎花的短
褲,裸露渾圓雪白的大腿,上衣的衣領開得低低的,露出深陷的一條乳溝,更顯得雙峰高
聳迷人,尤其她那陣陣發香,薰人欲醉,已經使何芳禁不住情火欲燃了。

「啊,好香!」何芳故意贊美說。

「什麼好香?」小婦人明知故問的說。

「我不知道什麼香,是你身上帶來的香味。」

「我又不是香妃,身上那會發香?」她故意這樣說,又向何芳深情地一笑。

「是你身上的香,我只要聞聞看,就知道你身上那里發出來的香。」他說著,就用雙手輕捉
著她的雙臂,用鼻子在她頭發上額上,頸際聞香,兩只手不斷摩挲她的雙臂…

試想他原是一個從未與女性接觸過的處男,又怎禁得接觸這小婦人白嫩滑潤的皮膚?這時
他只感到渾身像觸了電似的,頓時血液奔騰心跳加速,下面的陽物也已勃挺起來。

那小婦人想不到這少男竟是這樣的知情識趣,一下子便投懷送抱,就勢傾倒在何芳懷里一
任他摩挲身體…

何芳見她溫順如綿羊般倒在他的懷里,已知用不到顧慮什麼了,便瘋狂地吻她的雙頰,然
後吻她的朱唇,她那靈巧的小舌頭便也伸出來讓他的舌頭卷住吮吸,兩個人都如醉如痴,
到了昏迷狀感的高峰。

這時何芳已欲火如焚,便把她一把抱住向他的床上放倒,用手脫她的衣褲,他慌里慌張地
竟不知道怎樣脫她的三角褲,小婦人淫蕩地一笑,輕輕拍他一下說:「傻子,等我自己來吧。」
然後她很快的便把三角褲脫光,露出那迷人的丰肌肥臀,以及那芳草淒迷的陰戶來。

何芳此際已經神魂飄蕩,急挺著那粗壯的陽具就向小婦人的陰門上亂沖亂撞,可是不得其
門而入,因為這是他生平的第一遭哩。

那小婦人見他半天弄不進去,知道他沒有經驗,笑著低聲地說:「別慌!讓我來引導它進去。」
她說著,就用她的纖手去摸他的陽具。這時雖然被他壓在身上,看不到他的陽具,但是她
已經見過,知道他的陽具比她丈夫的粗壯得多,等到她一摸到的時候,不覺「咦呀」的驚
叫一聲,原來他的那話兒不但粗大異常,而且又硬又熱,熱得燙手,她不禁暗里歡喜,便
用纖手把那東西引導至陰門口。

那何芳知道已經被引進到了地頭,便想用力一下把它插進去。原來小婦人雖然已經不止接
觸過好几個男人,但那些男人的陽具沒有一個有何芳這麼粗,大她究竟還未生過孩子,陰
門仍然窄小,那禁得起他那般粗大的陽物一下就闖進去,所以不覺皺眉喊痛說:「噯呀,你
輕點,慢點吧!你那東西太大了,我承受不起啊!」

何芳見她呼痛,便也不敢十分莽撞,便用手把她的陰唇向左右撥開,然後把他那根火熱的
陽具徐徐挺進,几度用力,才漸漸到底,直抵花心。把陰戶塞得滿滿的,這時小婦人不覺
閉上眼睛,十分滿足,只覺得渾身百脈調暢,骨軟筋酥,她有生以來,還沒有被這樣粗大
的陽物 過,這時萬分窩心,不覺贊美道:「你這人真奇怪,臉面生得這麼俊俏,而這話兒
卻會長得這麼粗壯雄偉!」

何芳把陽具一直送到底後,只覺得她那里面又軟潤,又濕熱,使他覺得周身通暢,這時聽
得她的贊美,更助長他的淫興,便用力抽送起來,他的一次抽送,小婦人便一聲「噯唷」,
不過這時已不是痛楚,而是快活。

何芳不管她是痛楚還是快活,他只覺得她的哼聲只有增加他的淫興,所以只管不斷的抽送,
直 得小婦人哼聲不住,何芳只怕被房東聽見,叫她浪聲稍為小些,那小婦人經他一提醒,
聲音也就低了下來。

可是不一會兒她又禁不住哼聲浪叫起來,而且不斷地喊道:「心肝,你真把我 得快活死了,
我要丟啦…」

何芳不懂什麼叫做丟,只曉得她快活得快要發昏,而他也感到了無比的樂趣與快感。當快
感達到巔峰狀態時,他就暫時停止猛力的抽送,而改變方式把陽具放在花心里左右挨擦著,
磨旋著。

這使小婦人哼聲也跟著抑低下來,眼睛閉得緊緊地,享受一種美妙的佳境,使何芳感到龜
頭被一種神 的吸力吮吸著,就在里面打磨回旋,那種快感似乎比猛力抽送時,更加美妙!
更加銷魂…

雙方暫時進入膠著狀態,何芳便用手摩挲她的胴體,只覺得這女人肌膚滑潤異常,彈性的
乳峰尤其可愛,他不斷摩挲著,用嘴吮吸她的乳頭,真享盡了人間的艷福與樂趣。

少頃,小婦人用纖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背部說:「心肝,你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男人,我枉嫁了
丈夫,從來我就沒有享受過像今晚這樣的快感,從今後我要全心全意的愛你,我把我的身
體和這顆心全交給你了。」

何芳聽她這話,心里十分快活,他用手輕揉她的秀發,一面欣賞她臉上充滿了溫柔和愛意
的情態,覺得她真可愛極了!因而說:「我的心肝,我的小寶貝,你到底叫什麼名字還沒告
訴我,我真不愿叫你做張太太呢!」

「為什麼?」她奇異地問道。

「你既然說你把身體和你的心全都交給我了,那麼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怎麼要叫你張太太
呢?」

「唉唷!」她微笑地用纖手擰了他一下說:「才奸了人家的太太一下子又吃起醋來了!你真
是不知足。我告訴你,我原姓黃,叫玉英,你以後就叫我名字就好了。」

「我的小心肝,你說我不知足,你現在已經知足了麼?」

「我…」玉英一擺柳腰,撒嬌地輕輕擰他一下,沒有答話。

何芳知道這小婦人性欲旺盛,還未滿足,想到昨晚小張精力不繼,被她埋怨的情形,自己
第一次交鋒,總要給她個下馬威才行。主意一定,下面戰火復熾,上面他緊銜著小婦人的
舌尖,下面將那粗壯的陽具用勁的猛力抽送, 得小婦人噯噯直叫,連床板也吱吱的響起來,
何芳只顧施展威風,想一舉使小婦人芳心徹底降服,除非小婦人討饒,決不中止,所以不
管小婦人哼哼唧唧的亂叫,他只一味的狂抽猛送。

小婦人被何芳一陣猛 ,快感萬分!但因連床板吱吱的響動,她究竟是個女人,深怕會讓別
人聽見,但何芳卻只管瘋狂地狠 ,絲毫沒有顧忌。

這時她心里實在矛盾已極!在快感上來說,她真樂意讓何芳如此瘋狂的抽送,她寧愿被他 死
也不後悔﹔但在另一方面,這樣毫無顧忌地猛抽讓床板吱吱的響動,假使這時房東夫婦經
過樓下走廊到廚房去,對這不尋常的響聲,一定會引起懷疑的。

再一想倘若事情敗露,讓她丈夫知道,她知道小張原是個尋花問柳好吃好玩的小流氓,從
前時常跟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她想還是多加小心些,因此她哼哼唧唧的叫著,卻也
斷斷續續的說道:「噯呀!…我的…好人…你…停一停…吧…別人…人…聽見…啦…」

「你滿足了麼?我一定要叫你滿足才行啦!」何芳仍然不肯停止,還繼續不斷的猛力抽送,
因為她深知道這小婦人性欲極強,非一次讓她心服口服不可。

但小婦人已經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看他仍自不停,知道他有意逞能,便帶著討饒的口
氣說道:「好啦…我的好…人…我…已經…知道了…你的…本事…我…滿足了…停吧…或
者…你索性…也丟吧…」

何芳兄她顯然這樣說了,自己實也已達到了快感的最忘峰,便決心痛快的一 ,因此最後竟
極用力的猛抽數下,最後一下,他把那根七寸的大陽物,猛力的往她陰戶里一送,送到極
深之處,小婦人竟不覺失聲的叫一聲「噯」--下面連「呀」字都叫不出,只緊緊地抱著
何芳的腰。

此時何芳的陽物送到極深處時,只覺那龜頭一陣快感,直達到頂心,就此精液像噴水般向
小婦人的花心一下一下的射出,那小婦人的痛快,簡直使她昏迷過去了。

在他射完了精之後,小婦人用手輕撫著他的背部,十分溫柔地說:「好人,你從前跟別的女
人像這這樣干過沒有?」

「我干的第一個女人就是你。」他仍伏在她身上疲倦地答道。

「你第一次為什麼就有這樣好的技朮,好人?」

「這也有技朮嗎?我不知道,我只曉得看到你那迷人的 就想 你,你真的已經感到滿足了
麼?我真怕你也埋怨我本事有限哩。」

小婦人一聽到「本事有限」四字,知道昨晚她埋怨丈夫的話,他全聽到了,便擰了他一下
胳膊說:「你這壞東西,昨晚一定偷聽了我們的說話。」

何芳笑說:「我不但全聽到,而且全看到了,你的一身白肉和騷聲浪叫的淫態,真使我一夜
睡不著,雞巴一直硬到天亮,今晚才得發 呢。」

「怪不得今早碰到你那東西,硬幫幫的,真撩得我難受,現在把它拔出來,我把它擦拭一
下。」

於是何芳就把那東西拔出來,小婦人正想用帶來的毛巾擦它,何芳說:「我有衛生紙,用衛
生紙擦好了。」

小婦人用衛生紙把它擦淨後,又用小毛巾輕輕的揉擦它,但不數下,那軟垂的陽物又昂揚
起來。

何芳笑著說:「真奇怪,自我自己擦它無所謂,一經你的手摸弄兩下,它就又硬起來,好像
總不愿向女人示弱一樣。」

小婦人用纖指一彈那蠢蠢欲動的陽物,造作地恨聲說:「這東西專門欺負女人,真正可惡!」

那東西經小婦人纖指一彈,似乎更加憤怒起來,青筋暴漲,昂首逞威,好像又要上陣沖鋒
似的。

何芳笑對小婦人說:「我這東西最沒有涵養,你稍一撩撥它,它就暴怒起來,向你示威,你
要原諒它的無禮才好。」

那小婦人猶有餘興,只是恐怕床板吱吱的響,未能盡興,就對何芳說:「我看你這床 很不
好,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晚還是到我樓下去好些,我那里是塌塌,米隨你怎樣弄,也
不會響。」

何芳點頭,看她把三角褲及衣服穿上,仍是戀戀不舍的兩只手撫遍了她的全身。那小婦人
見他這樣多情,心里自是喜慰不勝,便對他說:「我倆既然相愛,以後日子盡多,讓我們早
些睡覺,准備明晚好好的痛快一場吧!」

何芳見說得有理,便給她最後一吻,送她下樓去。幸好夜深,果然大家都睡了,無人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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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羞煞愛煞竟是昂然巨物

次日起來,小婦人早已上班去,何芳走過她的房門,從門 空隙處望進去,只見小張猶自好
睡,不知他昨晚几時才回來,大概前晚他才討了沒趣,昨晚不會再去撩撥她吧?

他這時雖帶著一點勝利的驕傲,然而奸淫了人家的太太,心里總也不免有几分歉咎似的。

夜里,小婦人洗過澡後,看時鐘已經走過九點半,何芳還沒回來,心里正急,再過了十多
分鐘,才聽到外面腳踏車聲音,果然是何芳回來了。他一回來,拿著換洗衣褲就到洗澡間
去。

小婦人在房里又特意修飾一番,她知道何芳喜聞香味,便在身上各處多洒了一些香水,又
准備了一盆熱水,准備事後擦洗之用。

何芳洗過澡後,巴不得房東早些睡覺,以便他摸到玉美房里去干好事。他知道小婦人已在
下面等他,兩人真是望眼欲穿,好容易才聽到房東夫婦關房門的聲音,他就跟著躡手躡腳
摸到樓下小婦人門首,輕輕把門一堆,只見小婦人已在門後站著微笑。兩人趕快便把房門
關上了。

何芳一聞到小婦人身上濃烈的香味,十分歡喜,便摟著她在身上各處聞香,先隔著衣服撫
摸了一陣,然後叫她把衣服脫光,他自己也很快的脫得精赤條條的。

小婦人一看他脫下褲子,露出那壯大的陽具來,又羞又愛地便用纖手去摸弄它。那東西在
何芳進來與她調情時,已經昂舉起來,禁不得小婦人纖手又把它一陣摩挲,更堅挺得猶如
一條鐵棍一般黑黝黝地昂首吐吞。

小婦人用纖手握著那大陽具,不覺噯唷一聲:「你這家伙,怎麼弄的,又粗大,又堅強,你
用什麼方法使它養得這樣好,我的丈夫也算得不錯了,可是比起你來,實在差得多了!」

何芳一面摸弄著她那高聳的乳峰,一面回答說:「這是父母生成的嘛,我怎麼曉得它怎麼會
長得這麼大呢!」說著,便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

小婦人握著他的陽具,愛不忍釋地說:「這樣說來,我該感謝你的父母,替你生成個這麼好
的寶貝,而且第一個就給我享用。」

何芳一手摸著她的乳峰,一手摸著她的嫩白肥臀說:「那麼我也得感謝你的父母了,他們替
你生成這樣丰滿而又高聳的乳峰,腰肢又細,腿又圓,屁股又大,簡直是精心的杰作!」

小婦人嬌嗔著說:「我不許你說我的父母,我這身體是我自己 出來的。我們學芭蕾舞的,
因為腳尖須用力,所以全身要用勁,不但腰肢會自然瘦小,臀部肥大,乳峰也會長得高聳
挺拔的。」

「怪不得你有這麼好的身段,可惜以前都被別人享用,以後我要獨占你的身體才甘心。」何
芳說著,把一只手探到她那隆起的陰門,覺得下面已經有些潤淫,他知道在性交以前,先
行撫摸調情,不但可增進彼此快感與淫欲,而且還使陰道滑潤些,免得乾澀生痛。尤其像
這樣粗大的陽具,沒有淫液的濕潤就很難插進去,女人陰戶是動物肉體上最柔軟的東西,
實在經不起摩擦的。

小婦人因為昨晚干事勿忙,讓他一下就把陽物插進陰道,好生疼痛,今晚雖然淫情已經大
動,還不敢急急的催他 進去,先充份享受他的愛撫,只覺得何芳手指所撫摸之處,身上的
電流就滾到那處,等到何芳摸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好似都通了電流,血液沸騰,人好
像飲了醇醪醉了。

這時陰戶里淫液已越來越多,摸著何芳像火般熱的粗巨陽物,實在已不能再等了,里面麻
痒痒的,急須這陽物進去磨擦磨擦,因此催著何芳說:「好人,你趕快上來吧,我需要你了。」

何芳一摸小婦人底下,只覺得濕黏黏的淫液已濡濕到陰戶外面,便騰身而上,伏在小婦人
身上,先把她的兩股分開,再用手撥開她的陰唇,把陽具對准陰門,然後用力挺一下,只
聽「嗤」的一聲,那根粗大的陽物已盡沒入 中,把個小婦人舒服得直透腦門,不禁「唉唷」
連聲。

那何芳一見那東西一進去,就使她快活得緊緊地把自己抱著,曉得婦人快活透頂,他接著
又用力抽送起來。那婦人這時已自動的把兩腿高高舉起來,屁股也自然翹起來,陰戶更正
對著那巨陽,讓那條巨陽蠻沖直撞,一下!兩下!三下!…她也就一聲、一聲叫「媽呀!」
「噯呀!」不住的騷聲浪叫。

不一會,她已經香汗淋漓,嬌喘呼呼,她不知道何芳那來的精力,猶自勇往直前不斷的抽
送,使她覺得上氣接不上下氣,只好叫道:「心肝,寶貝,你暫停一下吧!我的氣都喘不過
來了。」

何芳見她這樣一喊,也就聽話暫時停止了抽送,讓陽物塞在 內聽她里面自然的動作,把那
陽物吮吸著,磨旋著。

這時小婦人因為汗水蒸發的關系,身上噴洒的香水更是發著陣陣的濃香,而且肌膚更顯得
滑膩異常!何芳抱著她的嬌軀,不勝愛惜地一再狂吻,享受著她遍體透出來的陣陣幽香撫
摩她的乳部和丰滿的臀部…

他不知道下面到底成什麼狀態,很想看一看,於是便用兩手貼著塌塌米,把上身騰起,下
視那根粗壯的陽具正插在她的陰戶內,只露著一點根部在外面,那兩片暗紅色的陰唇把它
密密地包圍著,他把陽具輕輕的向外一抽,只見半根陽具濕淋淋地盡染了黏黏的淫液。

小婦人正感十分受用,忽被他把陽物抽出了一半,里面頓有成為真空的感覺,麻痒痒地,
很不好受,便輕擺柳腰,表示不耐。

何芳只是好奇,看看把陽具拔出後她的反應,現在看她這樣,知道她還需要他給她 ,為了
要使她獲得最高的滿足,於是他故意撩撥她,把陽物全拔出來,然後用手輕揉著她的陰核,
一面不斷接吻,猛力吮吸著她的舌尖。

要知舌尖和陰核都是人身極敏感的部位,最易剌激性的沖動,小婦人被他一再撩撥著性欲,
陰戶內沒有那東西塞著,好不難受,禁不住低低地輕喚:「來吧!心肝,趕快給我 吧!」

何芳知道她又是忍熬不住了,於是就把那粗壯的陽物,故意的在陰門外徘徊挨擦,遲遲不
進,這使小婦人更加難忍,禁不住連聲催促:「我的好人,決 進去吧!我實在熬不住了,
快點 吧!猛力 吧!」

何芳這才把那根又燙又堅強的陽物像凶神惡煞般「嚓」一聲,一 到底,把個小婦人像本能
的反應以的,猛一聲「噯唷!」同時把兩腳迅速翹起來放在何芳肩上,把陰戶挺得高高地一
任何芳瘋狂地的猛力抽送,她緊閉雙目,享受著最高的快感。

誰知這次何芳抽得更凶,一連好几百下的猛力抽送,不管小婦人浪聲浪叫的喊著什麼,他
充耳不聞地只顧逞他自己的快意,把小婦人緊緊抱住用勁的狠抽猛送,陣陣如狂濤沖激,
下下都直抵花心…

小婦人何曾有過這樣的酣戰,這一場真不知已經丟了若干次了,下面淫水滔滔,已把底下
墊著的一條毛巾濕成一大片,那巨大的陽物進進出出時,又帶著嘖嘖的聲響,更刺激了何
芳的淫興,一發用勁再一連好几百下的猛抽,真把小婦人 得發昏。

小婦人本可稱為一個淫蕩的女人,尤其正值青春年少,淫欲極強,她向來沒遇到精力這樣
充沛的男人,能夠一口氣猛 近千下,把她 得要死要活,起初她還會浪聲浪叫,到後來竟
迷迷糊糊的,不知口里發著什麼聲音,她几近乎昏迷的狀態了。

這樣繼續了一會,然後何芳才像噴泉般把他的精液向她的花心深處一陣一陣的射出…

這時小婦人已經嬌弱不勝,快感已達於恍恍蕩蕩的縹緲境界,等到射精完畢,她自然地把
雙腳放下,各部神經也恢復了松馳,只眼睛緊閉著領略餘興,而這時何芳也已感到神疲氣
耗,就擁抱小婦人嬌軀昏然睡去了。

十多分鐘後,兩入都已清醒過來,小婦人十分滿足地說道:「昨晚上雖然我說已經滿足,其
實還算是十分的滿足,因為我怕床 吱吱的響被人聽到,今晚我才真正感到心滿意足了。只
是你似乎不怎樣的疼我,只管自己痛快,把我千 萬 的,都不想看我能禁得起你這樣的瘋
狂不?我真是恨你!」說著,把他的大腿擰了一下,其實她嘴里說恨,實在是表示他真可愛
極了!

何芳哎了一聲說:「你這人真是要命!把你 得不夠,你埋怨人家,就好像欠你三世的債似
的,把你 夠了,你又要擰人家,難怪孔老夫子也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說恨我,我
才真正恨你哩!你父母生好,本來是為了要給我 的,結果你竟讓那小雞巴的先 了几年,
叫我氣不氣嘛!我現在只想把你 死才甘心呢!你還好意思擰我。」

小婦人嗲聲嗲氣地說道:「你要 ,盡管你 就是了,還算什麼老賬,以前我又不認識你,我
嫁給別人那能算我的錯,我嫁人時,你恐怕還是個蘿葡頭在國民學校讀書呢!」

何芳說道:「你也不過大我几歲,怎麼會說你嫁人時我還是個蘿葡頭呢?」

小婦人問道:「怎麼不呢?你今年几歲了?」

「十九歲,你呢?」

「我廿三歲,大你四歲,我十五歲就已經嫁人,那時你才十一歲,怎麼你不是個蘿葡頭呢?」

「什麼?你十五歲就嫁人?」何芳驚異地問。

小婦人不覺黯然神傷地說:「你不知道我是個苦命人,我的母親早死了,我父親是個窮人,
因此從小把我抱給人家做養女。我的養母很不好,在我十五歲那年,她就把我賣給一家咖
啡館里,咖啡館女主人強迫我接客人,我死也不肯,可恨那女主人十分凶狠,有一晚,他
叫一個身體十分肥胖的男人,大約有四五十歲,她幫他把我褲子脫了綁在床上讓那個臭男
人奸污我,我哭喊也沒有人能聽到,只有讓那個男人為所欲為了。」

「那你是被人強奸了的,當然錯不在你,壞的是那個臭男人和那咖啡館女老板,尤其你那
個喪心的養母,簡直要拿來千刀萬剮。」何芳也不覺恨恨地道。

「可是,我更怨我的爸爸,他不該把我給人做養女,在我所認識的養女中,十個有九個都
是這樣的不幸,雖然情形彼此不同,被迫賣淫,大抵都難逃這樣惡運的。」

何芳心里嗟嘆著,這時忽然好奇地問說:「你當時被那個臭男人強奸時也有快感嗎?」

「你這個壞人,人家不幸,你還問這樣的話來!」小婦人不覺又用纖手擰了他一下說。

何方連忙陪笑說道:「不,不是!我絕對不是說著玩來,因為我是在研究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因為我聽人說過,強奸是很難成立的罪名,據說即使最強壯的男人強奸最嬌弱的女人,
只要這女入不合作即使身體被壓得不能動彈,雙手被捉牢不能活動,而她只要稍為轉動下
體,或者稍為掙扎一下,那陽物就絕對無法進去,尤其是處女,更不可能。」

小婦人聽了,不覺憤憤地說道:「這樣說,你還認為我自愿被那個臭男人奸淫了!」她說著,
就要把他推下去,自己要掙扎著起來,顯然她真的生氣了。

何芳用蠻力壓著她,不讓她掙扎,然後卻細聲向她陪罪說:「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認為
你是不懂得這道理,自認是無法抵抗,所以只好讓他任所作為了。」

「天報應你將來也被人強奸了,看你說是強奸的,還是自愿的。」小婦人不覺憤怒地說。

何芳見她真的動氣了,恐怕再說下去,真影響到感情決裂,只好再三陪小心,不談這話題,
把話題引到現在的問題去。他說:「心肝,我真正愛你,連日間做事也不時想著你,你不但
三圍長得好,搞起那事情來,你更是迷人,你簡直使我發狂,恨不得把我的陽物永遠塞在
你那里面,我們永不分離。」

女人是最愛男人奉承的,小婦人經他這樣一說,便又回嗔作喜,說:「我也是這樣,恨不得
你永遠和我住一起,不要分開。」

「最要緊的是我那話兒要永遠塞在你的陰戶里,我們就像連體嬰的一般,可惜上帝造人時,
沒想到這點。」他忽然異想天開的說。

「要是這樣,我們那能見得人?」小婦人不覺噗嗤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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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春色無邊俏村姑痴情生妒意

小婦人玉美自從結識了何芳以後,兩人男貪女愛,夜夜交歡,真可算得享盡了人間樂趣。

但她因為每晚應付何芳,而他的性能力亦強旺,每次被他弄過後,雖然快感達到極點,但
也弄得心神交疲,而且往往何芳走了不久,她丈夫又回來了。

而這時小張根本不知道太太已經被人弄過,還接著向她求歡,小婦人不但沒精神應付,而
且對他已不感興趣,所以總是藉故推辭,不是說經水來,就是說身子不適,偶而有時為了
怕小張見疑,不得不應付一回半回。

但是古語說得好:「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她被何芳弄過後,只覺得小張既
沒何芳儀表漂亮,那話兒又比不上何芳的粗大堅強,至於持久力更是差得遠了。

因此小張可說是情冷意灰,小張由于過去嫖妓過多,和小婦人姘居後,生活又苦,而她的
性欲又特別旺盛,每次他都勉強曲意承歡,所以他的身體日趨虛弱,本已漸感無法應付太
太性的要求,更何況小婦人的陰戶已經 過了異味,對他不但深感無味,且感憎厭!

因此她有時甚至故意使刁,使他早 ,然後又埋怨他無能,使得小張自覺慚愧,卻絲毫不疑
太太有外遇,以為太太對性的冷感,主要是由於自已的性無能,因此夫婦倆的情感日漸冷
淡下去。

這家房東夫婦,最近又在他倆夫婦房間旁邊空地上搭蓋了一間小房世租,這天有一單身女
人來租住,這女人是從鄉下逃婚來的,名叫阿珠,因為她父親貪錢要把她嫁給一個滿臉大
麻子的屠夫,她不愿意,所以才逃來台北。

她在一家工廠做工,但有時也做夜工。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卻真正還是個處女哩。

但是,自從她來台北做工後,染上了都市的風習,不但喜愛裝束,也極愛聽其他女工門談
男人經,因為來台北不久,一時還沒男朋友,不過夜里想男人想得異常厲害!

有天夜里,她想起來小便,忽聽得房里嘰嘰唧唧的聲音,有燈光從裂縫中漏出,她為了好
奇,就從縫隙中向隔房窺探,只見一對男女精赤條條地緊抱在一起,那女的把兩只腿舉得
高高的,男的緊抱著女的屁股一顛一顛地用力 那女人,女的不斷的發出騷聲浪叫:「哎唷,
哎唷,你真要把我 死啦!…我…真快活…死…啦…」

要知阿珠是鄉下的女孩子,雖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何曾見過這樣情形,她雖然看不到那男
的是什麼樣子,但她曉得隔壁是住著一對夫妻,一定是他倆夫妻在行房。

她想不到自已有這種眼福,盡情的飽覽春光,直看得她的陰戶痒得難熬,淫冰泛濫,三角
褲已經濡濕了。

使阿珠最感興趣的,她一直想看一看那男的陽物究竟生的是什麼樣子,但是那男的一直背
向著她,那陽具一直緊抵在那婦人陰戶內,使她無法看得見。而在他最後把那東西拔出來
時,他又背著身在向一面盆里洗濯,使她始終無法看到,使她感到深深的抱撼。

當阿珠看完那一幕令她銷魂蕩魄的活春宮後,她只覺得兩頰發燒,陰戶內麻痒難熬,自個
兒悄悄地躺在塌塌米上在冥思幻想,回味著剛才所看到的一幕。

這時她的陰戶內實在已痒極難熬,她只有用自己的手指伸向陰戶內磨磨搗搗。

然而那究竟難以滿足欲望,她幻想著此時如有一個俊俏的少年郎把她緊緊地抱住,也照著
剛才所看到那樣,把男人特有的東西塞到她陰里去,那將是多麼的快感啊!想到這里,不
覺臉上一陣熱似一陣…

忽然她又把念頭轉到閣樓上住的那位單身少年身上去,那少年不但人生得俊俏已極,且樣
子誠實,看來一定還沒有女朋友,自己如果能夠配上這樣俊俏的郎君,生活再苦也心甘情
愿的!

她又想到自己面貌也還不差,近水樓台,如果能僥幸被他垂青,有遭一日他也像隔壁這對
夫妻一樣把她擁抱著親親熱熱地睡在一起,那她對這人生也再無所求了。

她這樣胡思亂想著,不覺漸漸昏然入了夢鄉。

次日,因為她今晚要值夜班,所以早上要多睡一會,但是翻來覆去總睡不著,不免又想起
昨晚所見的那一幕。誰知不想剛已,一想又不覺春情蕩漾起來,淫水自陰戶內不斷出來,
只覺得陣陣難熬,只得用老方法用手指伸入陰戶內暫且磨磨痒,有時又用手磨擦陰核,藉
以聊慰春情…

這時隔房小婦人早已上班去,只有小張一個人睡著。昨晚他因較早回來,所以今早也醒的
早,想起最近太太對自己的冷淡,心里十分難過!

正想著,忽覺隔房有些微聲響,想起最近好像搬來一個單身女房客,她這時為什麼還不出
去呢?難道她也是過夜生活的人?

他為好奇心的驅使,忽想窺望一下看那女的在房里做什麼?於是他悄悄的站起來搜尋看壁
上有否漏縫,果然被他發現有一處小小的洞,他就從洞里偷窺隔房的動靜。誰想不看猶可,
一看起來,不禁淫欲沖動,下面陽物立時勃起,淫興大發。

原來他這時正看到隔壁新來的女房客仰臥在塌塌米上,松下三角褲,正用自己的手在手淫。

那女的陰部高高隆起,屁股又白又嫩。他愈看,下面的陽物愈堅挺起來,不覺坐了下來,
用兩手輕輕搓著,愈搓愈硬,愈是想找女人 火,可惜太太這時已經上班了,想到隔壁女人,
可惜才來不熟,只好摩弄自己的陽物過癮。

這邊女的因為忽聽到隔壁似有聲音,好奇心又起,心想難道兩夫婦還未起來,或者白天也
在干那事也說不定,倘真的這樣,這回可要看清楚些,那男人的陽物究竟生得是什麼樣子…

想著,她又起來找著昨晚窺探的那個小洞。這一看,真被她看著了。雖然張太太已經走了,
只有小張一個人在里面,但小張卻一個人脫光了褲子在摩弄著堅挺挺的陽具。

阿珠一看那東西像一條香蕉似的,紅中帶紫。直挺挺,亮光光的從黑黑的一叢陰毛里鑽出
來,看來使她又興奮,又羞慚!不禁淫心大動…

這小張自己摩弄著陽具,究竟有過太太的人了,手淫不過癮,不免又想到隔壁的女人來,
他不知道她是否還繼續著在手淫,於是站了起來,向那板壁走去。

這邊阿珠看見小張忽然站起,心里一驚,但看他站起來時。下面陽物卻顫抖著,又昂揚著,
像是一門高射炮,使她又舍不得不看。

真是無巧不成書,不想小張一站起來,也到那小洞上向隔壁望去,四目在那小洞上相遇,
兩人齊穿破了彼此的秘密,這時小張倒喜出望外的一直窺視對方,但女的卻羞得無地自容,
急忙將身體離開那小洞,讓板壁遮蔽著,趕快把衣褲穿上。

她惟恐小張找上門來,芳心不住的忐忑跳動,幸而過了好久,對方迄無動靜,略略的安了
心。

她急著想離家,希望暫時沖淡這羞愧的心情,但不能不梳洗就出去。

她匆匆地到廚下盥洗去。

誰知小張業已想好了妙策,當她到廚房里去盥洗時,他卻乘機潛入她的房內,等到她回來
時,他一把便把她抱住,向她求歡。

阿珠大大吃了一驚,一時慌得不知所措,又怕房東發覺,只好低聲怪責說:「你怎麼這樣亂
來!你已經是有太太的人了!」

小張不讓她再說下去,低聲附耳對她說:「不要怕!我太太和房東他們都早已經上班,房東
太太也已經買菜去了。道屋子里只有你我兩個人,我們都不要欺瞞,你我都需要性的滿足,
為什麼我們不互相安慰?你可以干萬個放心!我是個至誠君子,我是真正的愛你!」

說著,便緊緊地抱著阿珠,先用手探她的胸前雙峰,接著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另一只手
便脫她底下的褲子…

阿珠還想說話,但她的舌頭已經被他的舌頭吮住,下面一根又燙又硬的東西已經抵住她的
陰門,要掙扎,已感不能。

小張一看阿珠已經失了抗拒的意志,便放心干起來,他把陽物用力向她陰戶直搗,可是她
究竟還是一個處女,雖然手淫時已把處女膜弄破,但膣口仍然窄小,他的陽物一時無法插
入,只好用唾沫涂在龜頭上以增加滑潤。

然而他的陽物與膣口大小懸殊,使他不得不用強力插入,這使阿珠大感不勝,痛楚得不自
覺的用手推他緊壓著的身軀,微微呻吟著。

小張原先見她手淫,以為她早非完壁,雖知她仍是個黃花閨女,大喜過望,倒不免有點憐
惜之意,因而低聲道:「你勉強忍耐些吧!先痛苦,後快樂,只要東西進入之後,你就會覺
得渾身通暢,快感無比了。」

阿珠勉強忍著痛楚,總算讓龜頭進入了三分之一了。

然後小張想設法增進她的淫欲,便用手摩弄她丰滿的乳房,尤其那一點紅暈色的乳頭:果
然處女的乳峰大不相同,不但丰滿有彈性,而且乳頭異常堅實,愈摸愈硬朗,愈能動人淫
興。

另一方面他又不斷吮吸她的舌頭,須知舌頭與乳峰是女人身上最為敏感之處,也最能刺激
性欲。經小張一再挑撥,果然使阿珠淫興太動,不但不再用手迎拒,而且還自動用手撥開
左右陰唇,順勢握住小張的陽具使它進入。

當她摸著小張的陽物時,只覺火辣辣地一根堅硬的肉柱,不覺微微呻吟道:「怎麼這樣大!
弄得人家好痛!」

小張經她纖手一握陽物,益使他那話兒更加堅硬,尤其聽到她痛楚呻吟聲和埋怨他的話兒
粗大,更增加了他男性的驕傲與性的沖動,竟大奮雄威,用力一下猛 ,几乎盡根 入,直
痛得阿珠緊皺眉頭,宛轉呻吟地埋怨他說:「哎…唷…痛死人啦!你怎麼這麼粗魯,不顧人
家是否承受得起…輕一點啦…」

「好、好,以後我輕一點就是。」

小張細聲安慰她,并輕輕撫摸她的乳房和丰美的臀部各處,不敢再過於粗魯。

但是他還留有一部份陽物在陰戶外面,總感到不稱意,於是把她兩腿抬得高高地放在他的
肩上,慢慢地把那條陽具盡根送了到底,輕輕地向里磨旋一下。

「哎…」阿珠當他把陽物盡根沒入時,不禁又起了呻吟,但哎字才出口,那龜頭直頂花心
時所生的快感,使她下面的那個「啊」字也停止發不出聲來。

這時她才深深地領略了兩性交媾的快感,不由得抱緊了小張,好讓他用勁 她。

小張此刻已經體會到她已漸入佳境,於是接著輕輕的抽送起來。

然而小張把那陽物送到底時使她所生的快感,因小張繼續開始抽送,使她又覺得有些痛楚,
她要求小張不要動,但小張這時性欲正熾,那里肯聽她的話,竟不斷的狂抽狂送起來。

男人往往性欲沖動時無法自制,小張開始還因阿珠是個處女,所以還稍加憐惜,徐徐的 入,
以減輕她的痛楚…

及至他陽物已盡根直抵花心後,里面處女柔軟的溫熱的花瓣緊緊地包圈他龜頭,使他快感
無比,又兼之默察到阿珠已經開始 到了快感的滋味,因此他便不復顧慮,竟狂縱他的性欲
沖動,開始猛力抽送起來,接著的是,阿珠連續發出宛轉不勝的呻吟,更助長了他的淫興,
使他在太太那里所失去的威風均在阿珠身上施展出來。

一方面阿珠皺著眉頭,不住的哼哼唧唧,「哎唷!哎唷!媽呀!啊…痛啊…哎唷…輕一點…
慢一點…啊…」

她這樣嬌聲喘叫,小張那里管她,他只顧逞他的獸欲,狠命的抽,猛力的送,似乎在補償
他在太太那里所受的冷淡。

阿珠所發的宛轉不勝的嬌喘愈急促,只有使他愈要逞狂的橫沖直撞,把阿珠抱得緊緊地,
不讓她掙扎,不讓她透氣,簡直像發了狂一般。

最後,他終於達到快感的最高潮,開始向花心處射精,此際阿珠雖然呼痛,但在射精這一
階段,卻也緊緊地抱著小張,讓她那含苞待放的花蕊,承受甘露的津潤,同時也達到了快
感的極峰。

云雨已畢,小張把陽物拔出來,阿珠則開始埋怨小張沒半點體恤,她第一次怎禁得起這樣
風狂雨驟使她痛楚不堪…

小張歉然地抱著她狂吻著,一面說:「心肝,請原諒我,我因為實在太愛你了,所以竟情不
自禁地弄你,我想你雖然第一次難免痛,但你所承受的快感也很夠吧!」

他正在極力溫存著阿珠,外面有足步聲傳來,似乎是房東太太買菜回來了,兩人都怕事 ,
趕忙起來穿了衣褲,小張臨走,還拙阿珠抱著吻了一回,又約定下次幽會的時間,才依依
不舍地溜回自己房里去。

從此,小張上半夜讓太太給別人弄,他自己總在早晨太太去上班之後,溜往阿珠房里弄阿
珠。只偶然一次半次的和他太太干上一場,但是那好像一場沒有鑼鼓管弦的清唱,太太只
是勉強的應付,他也是有氣無力地瞎演一場,彼此各懷鬼胎。

卻說小婦人自從有了何芳以後,心滿意足,根本不關心小張,也不知小張與隔壁女工有染,
只有阿珠雖然與小張打得火熱,心里卻得隴望蜀,暗里卻又在愛慕何芳,因為她感到不僅
是小張已有太太,他們之間只算是露水姻緣,而且不免還擔心事情被小張太太發覺。何況
何芳既比小張生得俊美,又未結婚,正是未婚少女寤寐以求之的理想對像。

因此她每次遇到何芳,總是裝做狐媚之態,向他飛媚眼,存心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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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春光滿庭園兩露均沾

再說何芳自與小婦人弄上之後,對於女人比較了解了些。阿珠向他飛眼送媚,他自然懂得
她的心意,他是個多情種子,對於一個少女的含情脈脈,豈有置諸不顧之理,自也難免跟
她眉目傳情,彼此心心相印。

這真叫做郎情妾意,使阿珠心花為之怒放,她想她一定能夠達到她的愿望,他既然對她有
情,終久他會對她主動的調情勾搭。

可是,何芳雖亦有意一 異味,但他在小婦人監視之下,根本沒有時間,因為小婦人淫欲甚
旺,几乎每晚都要他弄,即使不干事,也要何芳與她睡一覺,與她溫存一番,她才甘心睡
覺。

因此,何芳一直沒法分身。

阿珠久等著何芳向她主動勾搭,但他遲遲沒有行動,使她頗感不耐,她除了向他眉目傳情
之外,究竟還是個少女,不管怎樣愛他,也不能用行動去乞求他來弄她啊!

因此,她的愿望一直總不能獲償。

也是恰當有事,有一天晚上下雨,她的房間有些漏水,她起來用面盆承拉。忽聽到隔房有
調笑之聲,她從被小張弄上之後,親自體驗過性交的樂趣,自然就不大愿意偷窺他和他太
太的行房,因為看是無味的,只有徒然引起性欲沖動而又不能解決,所以她就一直根本不
知道隔房演戲的男主角原來還是她的意中人。

然而今晚因屋中漏起雨來,一時睡不著,忽想再看一次張太太被她丈夫弄的時候,和小張
究竟是怎樣的情形。

她在縫隙里窺探著,只見隔房兩人精赤條條地在塌塌米上躺著,兩人并不性交,只側身互
相擁抱著,男的用口吮吸著女的乳頭,另一只手在撫摸女的全身,女的妖氣十足地緊閉著
眼睛,在盡情享受著男的愛撫。

這時房里只裝著一個綠色小燈泡,燈光黯淡,初看不大十分清楚,繼而她忽發現男的倒有
點像何芳,不像小張,這使她十分疑惑起來。一定要看個究竟,假如那男的真是何芳,那
她真要發瘋,因為她一直以他為未來的理想丈夫哩。

不一會,那男的一只手摸到女的腰肢時,故意輕輕捏了一把,女的因怕痒,竟格格地笑起
來,用一只纖手抓男的耳朵,嬌嗔著說:「耳朵總不聽話,叫你不要捏人家的腰肢,你偏要
捏,捏出笑聲讓人發覺,可怎麼好?」

兩人一直調情著,後來那男的忽轉過臉來,她才看清原來那男的竟確是何芳。

這一氣,非同小可,她覺得何芳是在騙她的感情,他一面向自己眉目傳情,暗里卻勾搭上
了小張太太,怪不得他一直沒有用行動向自己求愛,心里一陣氣,又一陣酸溜溜的,真是
妒恨交加,既恨何芳假情假意,又妒小婦人獨占春風,奪了她未來的理想丈夫。

女人往往如此,她自己與小張勾搭,人家真正是夫婦一對,而她對于何芳,只是一種幻想,
把他當做她未來的丈夫,不說自己不該與有婦之夫通奸,卻怪人家勾引她的未來丈夫。

這時忽又聽得張太太的聲音說:「今晚讓我們再來一個『倒澆蠟燭』吧!」說著,她要何芳
仰面躺著,面向上面的天花板,而她自己竟爬在何芳的身上來…

當何芳將身轉正,小婦人翻身上騰之際,阿珠看到了何芳下體的部份,只因燈光暗,只看
到黑黑的一團影子,似乎很結實,心里不由得又妒、又恨、又羨慕!跟著不覺淫興也動了
起來…

她忽然心里一動,不如趁機要脅他們,至少也讓自己平分春色,然後再設法爭取何芳,與
她成為正式夫妻,并與張太太斬斷情緣…

主意一定,她立刻就摸到隔房來敲門,這時里面小婦人正與何芳弄得興濃,忽聽門外敲門,
以為小張半夜回家,不由慌了起來。

繼而只聽得外面一聲冷笑,說道:「請開門啦!不是你丈夫回來,不要慌!我是你的鄰居啦。」

兩人聽是女人的聲音,心上一塊石頭落地,小婦人便先開口答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請你開開門借一件東西。」

「借什麼東西呀?」

「我房里漏雨,電燈又壞了看不見,想跟你們借一根蠟燭。」

這語分明是要脅,他倆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不免竊竊私議應如何應付,但接著外面阿珠又
催著說:「請快開門啦!不要叫我再等吧!」

小婦人被催得急,便搪塞說:「我這里也沒有蠟燭啊,真對不起!」

只聽得外面一聲冷笑說:「我才聽見你要倒澆蠟燭,怎麼現在又說沒有了,哼!你要是舍不
得,我就在這里等你先先回來好了。」

里面兩人聽她的話,知道奸情已經 露,要強強不得,只好軟下來,小婦人帶著唉求的聲調
說:「好妹妹,請留點情面,我就把他借給你吧!但是一定要還給我。」

阿珠聽說,知道他倆竟不經嚇,既然肯借也就罷了,便說:「放心,我總會留你的份,不過
說句公道的話,你享用了這麼久,也該讓我一星期才好。」

小婦人聽阿珠這種敲詐的語氣,直把她恨得咬牙切齒,心想:「虧她還是沒嫁人的姑娘,竟
這樣不識羞恥,看來也不是好貨,只怨自己命運不好,撞著這種無恥的女人。」

便低聲對何芳道:「這騷貨不是好東西,今晚沒奈何只得把你讓給她,你可不要用全付精力
對付她,不要忘了我。」說著,連吻何芳,又禁不得用手撫摸那根令她銷魂蕩魄的大蠟燭,
戀戀不舍。

何芳那話兒經過這一場虛驚後,本已軟下來,但經小婦人纖手一摸弄,不覺又蠢動起來。

外面阿珠又在敲門催促,兩人難舍難分,何芳摸著小婦人的雙乳戀戀不舍地說:「心肝,我
一定不會忘了你,你比她可愛的多!她用這種卑鄙手段對付我,我不會愛她的,你放心!」

阿珠在外等急了,催著說:「你們不要故意挨磨時間,等你丈夫回來時,我也就不要了哩。」

小婦人慌忙答說:「妹妹不要急,我就開門給你了。」

門開了,何芳暗中摸索到門外,阿珠喜不自禁地挽著他的手回到她的房里。

倆人一進房,阿珠吻著何芳說:「你真是薄情人,天天對我眉目傳情,暗中卻偷那種女人,
她已經是有丈夫的了,今天幸好遇到我,要是別人,嚷了起來,你還有臉做人麼?」說著,
竟拉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身子緊緊靠著他。

何芳因自己被她倆當做貨物似的出讓,心里本不痛快,但他的手一接觸到阿珠的胸前,就
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由手掌心起一股熱流,迅速地通過全身,貫注在他下面那根寶貝上去,
頓時那東西又堅舉起來,似乎要對阿珠給予懲罰似的。

阿珠為了要挑逗他,又牽著他的手引導到她下體部份來,以激動他的淫興,果然何旁的手
一接觸到她的陰部,一顆心几乎跳動起來。原來阿珠陰部特別隆起,那証明她的性器發育
異常發達,這種陰部最易使男人動情的。

何芳手摸著阿珠那種丰潤異常的陰阜,不覺淫情大動,下面那東西更堅舉得像鐵棍般,急
於要鑽進陰洞里去,因而自己便把褲子脫下來,而這時阿珠也已把三角褲解了。

何芳更等待不得,急騰身而上,把阿珠兩腿分開舉起然後聽由阿珠用纖手引導他的陽具進
抵她的陰道口…

當阿珠一撞到何芳那根像鐵棍般大陽物時,不由失驚道:「啊!你…你…」

「怎麼了?」何芳詫異地問什麼緣故?

「你那東西怎麼這樣粗大!我恐怕吃不消呢!」

何芳這時已淫興勃發,那管她吃得消、吃不消,況且是她自找的。便說:「不會的。」一面
便將他的大陽物對准她的陰門口,准備一舉直搗黃龍。

這時阿珠心里真是又驚又喜,驚的是他那根東西又硬又粗大,自己還沒被這麼大的東西弄
過,心里不免著慌,喜的是她被小張 時已經是那麼快活,如今何芳人比小張俊俏,那話兒
更比小張威武,一定要比小張弄得她更快活更盡興。

於是她急用手把自己的大陰唇向左右分開,好讓何芳的那話兒進門時不至牽動陰唇都份,
增加自己的痛楚。

何芳的那話兒早已蓄勁待發,此際已由阿珠的纖手引導進入膣口,便用力向阿珠的陰戶強
行闖入。

阿珠的陰戶雖經小張弄過,究竟是處女才被弄沒几次,陰道尚窄,一時不易進去。

但何芳這時已欲火難熬,對她亦不稍加憐惜,所以并不用口水,就用力強 ,把那龜頭部份
先強塞進去,痛得阿珠直皺眉頭,又不敢叫出聲來,恐怕小張太太在隔房聽到見笑。因而
只低聲哀求何芳輕點、慢點,一面用手抵住何芳下半身,希望減輕壓力。

何芳見龜頭已闖入膣口,更不顧阿珠宛轉不勝,再用勁向里一送,只聽得阿珠輕輕「哎唷」
一聲,陽物已經進入了三分之二。

此時何芳不顧一切的抱緊阿珠腰肢,再一下猛送,全根已盡到底,痛得阿珠不禁失聲「哎
唷」叫喊起來。

隔壁小婦人自從何芳被阿珠邀去後,心里妒憤交并,所以一直在注意聽隔房的動靜。她也
想看板壁上有無洞口窺探,但阿珠她不愿自己丑態被人窺見,所以寧愿漆黑,也不把電燈
亮開。

小婦人雖然暗中看不見,但這時聽到阿珠「哎唷」喊痛的聲音,心知何芳那東西太大了,
她自己早先都吃不消,何況阿珠還未破身,怎麼吃得消,她想她這下可要吃些苦頭了。

因為她十分氣憤阿珠搶奪她心上的人,所以不但不絲毫同情阿珠,反而幸災樂禍的希望何
芳不要憐惜,把她狠狠摧殘一頓,好消她心頭之氣。

果然何芳不管阿珠宛轉不勝,他竟不顧一切地,只管逞自己的淫興,竟大肆抽送起來,抽
一下,阿珠即宛轉呻吟一聲,送一下觸到花心,更是「哎」聲不絕,只聽她不斷地浪叫著:
「哎唷…哎唷…哎唷…媽呀…輕一點…慢一點…吧…」

一陣瘋狂的猛力抽送,只把阿珠 得哼聲不絕,又痛又痒!何芳見她越是宛轉不勝情,淫興
越濃,性欲越熾,那話兒也越是堅挺如鐵棍般,往她的花心直搗…

後來何芳見她矯喘吁吁不住呻吟,才不免有憐香惜玉之情,暫停功勢﹔但仍把那陽物抵住
花心,讓她陰戶內自然的吮吸迎拒,一手為她輕撫秀發,另一只手姿意撫摩她的遍體滑膩
肌膚…

阿珠經過何芳這一陣風狂雨暴般猛 之後,不但不責怪他粗野,反而沉醉在他的男佳剛猛粗
放的魅力下,緊閉雙目享受她的愛撫。

雖然此刻阿珠陰門猶覺隱隱的悶痛,但花心深處,被他那巨大的龜頭抵住挨擦著,磨旋著,
其快感直達腦門及全身各處,不由得緊緊抱住何芳,嬌聲浪謔地喊說:「好哥哥,你弄得我
好痛…」

「還痛麼?」何芳不禁憐惜地說。

「不,我說好痛快!不是好痛。」

何芳聽了,覺得她的是可人,更把她抱得緊緊地,兩人低語纏綿,說不盡顛鸞倒鳳,憐我
憐卿…

小婦人在隔房起初只聽得阿珠宛轉不勝的求饒聲氣,心里一陣痛快,恨不得教何芳搗裂她
的陰門以平抑一下自己的怨氣。

再後聽到阿珠哼哼唧唧的浪聲浪叫,唯然聲音里還帶著不勝痛楚的嬌喘,卻也夾雜著快感
難言的意味在內,使她又妒又恨!

她知道男性的東西有那麼一種令人又疼又愛的感覺,自已曾經嘗過何芳給她的那種味道,
此時不覺陰戶里面麻痒痒的,十分難熬!淫水漸漸地濡濕了陰道,愈聽隔房阿珠所發的浪
聲,愈覺得欲火如焚,不可抑制,這時候她多麼需要何芳那粗大的陽具把她狠狠的 上几千
百下,壓壓欲火啊…

然而那東西就在隔房,卻讓別人來享用,心里真是氣惱不過!後來聽到阿珠嬌聲滴滴地和
何芳低綿綿,知道這時何芳竟被這妖精迷住了,心里不由更加妒恨交并!

正當小婦人欲火如焚之時,忽聽外面叫門的聲音,原來是小張回來了,她只好穿好衣褲出
去開門。

小張把雨衣挂在外面,一邊說:「今晚下大雨,沒生意,所以提早回來休息。」

但他進房一看太太臉泛桃花,兩頰熱烘烘地,禁不住抱著太太親吻說:「你怎麼了。」

小婦人正值欲火難熬,小張剛好回來,她想就讓他來殺殺自己欲火吧!因而嗲聲嗲氣的故
意作態說:「還不是因為想你,叫我一人在家獨睡多麼難熬!」同時故意向他飛一媚眼。

小張好久沒見太太給他好眼色了,這時不免受寵若驚地一陣狂喜,趕緊把太太抱在懷里,
奉承著說:「呀,太太,真是對不住,都是為了生活,不得已每晚讓你忍受孤單,今晚我要
好好的伺候你,一定要使你感到快樂!滿意。」說著,便把太太按倒在塌塌米上,順手就替
自己脫了褲…

這時小婦人一手就把燈關熄了,因為她怕被隔壁那一對看見,不好意思。

那晚小張極力奉承,拿出所有本事來討好太太歡心,總算殺了小婦人的欲火,雖然比起何
芳來,尚未能稱意,然而想到小張多年情意,自己背了他和何芳通奸,最近又冷落他,未
免太難堪了他,因此也對小張曲意承歡,藉以彌補心靈的歉咎。

小張不意太太今晚變得如此溫柔可愛,十分高興,抱著太太遍體撫摸,覺得自己太太究竟
練有芭蕾舞的關系,三圍非常標准,尤其小婦人的臀部,極易動人情思,想起自己背著太
太和阿珠相奸,實在于心有愧。

因比,小張又刻意撫愛他太太,不斷的吻她,愛撫她。兩人互相帶著愧歉的心情,互相愛
撫著,不覺東方已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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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露水姻緣聚散嘆無常

這邊阿珠被何芳弄了一夜,日里上班時,陰部猶覺疼痛,走起路來都覺得不方便。

到了夜晚,雖然她仍覺有餘痛,然而她仍然要獨占何芳,不愿讓何芳到小婦人房里去,她
堅持要獨占一星期,小婦人自是敢怒不敢言。

這晚,阿珠和何芳兩人都脫光身子互相擁抱著,阿珠咻咻地告訴何芳:「你昨晚太凶了!把
我弄得陰戶到現在還隱隱作痛?今晚不要再弄,只要互相擁抱著睡就好了。」說著,她把身
子緊緊地靠著何芳。

何芳一連被阿珠占據了几個晚上,小婦人心里自是恨得酸溜溜的,怪不是味道,小心眼里
總想找個機會,給這小妮子 報復的滋味。

她心里雖想報復,但恨苦無機會,心情 扭極了,同時小張虛弱的性機能,無法滿足她高度
的欲望,而這几天所給與小張的 勤親切,完全為了要填補自己的心虛,但事後總覺得索然
無味。

恰巧有一天,小婦人上班後不久,心里感到悶得發昏,坐立不安,舉措無序,隨即無精打
彩的請了假准備回家去休息。

一進房中,就覺得有點異樣,原來她那吹喇叭的丈夫,已經一反常例的離開了臥房,床上
空空的,棉被零亂的掀攤在那里,顯見剛出去不久。

她還以為小張解手去了,漠不關心地向床中一倒,迷迷胡胡地沉入睡鄉。

小婦人正在欲睡未睡之際,朦朧中隱約聽到輕微的嘻笑聲自隔壁傳來。

對這種聲音,小婦人知之甚詳,微一思索,驀然一驚,翻身由床中坐起,穿著一雙軟底拖
鞋,毫無聲息地邁向門外。

她附耳在壁上,順著笑聲的方向,慢慢步至阿珠的房門口。

聲音愈來愈大,同時還夾雜著軋軋的聲響。

由於好奇心的驅使,愈要非看個究竟不可。

她由壁縫中朝里一望,不由嚇得她怦怦心跳不已。

原來這時床中兩人正殺得難解難分,欲罷不能。

阿珠全身赤裸,仰臥床中,修長而有力的雙腿,高高地勾在小張的腰背上,臀部向上迎頂
搖擺,迎合著小張的下插。櫻口微張,隱隱哼出含糊的囈語。

原來小張見小婦人神情冷淡,落漠寡歡,他一切盡量容忍,實在熬不過去的時候,只好找
阿珠來 欲。

阿珠雖然對他不生好感,但因有約在先,自然不便拒絕,只有敷衍應付。

今天一早小張輾轉床第,欲火高燒,一俟小婦人上班去,立即滾下床來,跑到阿珠房中。

她們怎樣也夢想不到小婦人會破例的突然返家休息,所以連帳幔也忘了放下來,給外面看
個真切。

小婦人這一看,不由憤火中燒,醋勁大發,微加思索,心里一橫,即悶聲不響的轉身向外
走去。

不一刻工夫,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小婦人帶著房東太太和兩位鄰居,來勢凶凶地沖到樓上。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正在房里巫山云夢中的二人,驚醒過來。

只聽小婦人哭哭啼啼指著門口叫罵,小張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急忙先穿好衣服,指示阿珠
不要做聲。

阿珠究竟還是鄉下初出來的女孩子,那曾見過如此陣仗,一聽門外嘈雜的聲響,早已嚇得
抖做一團,心里一酸,不由啜泣了起來。

這樣一來,小張也怠到束手無策,瞪著眼互相呆視著。

兩人這一遲疑,門外的叫罵聲愈益響亮起來。

還是小張膽量較大,沉思了一下,對阿珠說道:「事到如今,哭有什麼用,橫豎我和她也沒
有正式夫妻的關系,大不了吵一場大家分手,誰也管不著,只要你不變心,我決對你負責
到底!」

阿珠想來也是無法,把衣服穿好,但心里總覺受到太大的委屈。

房門打開之後,小婦人吵得更凶,揪著小張不肯放手。

由於鄰居的裝腔做勢,小張只得跟著小婦人到派出所解決善後。

阿珠乘他們一陣風蜂擁而去之際,一溜煙躲到外面去了。

因為大家都是露水姻緣,合來容易,離也不難,警所只是和事佬,對她倆的關系實也無法
和解。

橫豎小婦人是誠心要擺脫小張,所以縱是小張舌燦蓮花,也無法挽回她的心意。

結果雙方只是拍拍巴掌拆夥。

大夥兒回到公寓的時候,發現阿珠已經帶著隨身的包裹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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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酒漿成瓊液妙用無窮

等到晚上何芳回來,聞悉之餘,心里不覺慨嘆,想不到阿珠竟還有外遇,自己還以為她是
處女!是老實的鄉下姑娘!怎知她染上了都市的惡習,竟同時愛上兩個男人,還不如小婦
人的情愛來得真 ,她雖然背了丈夫偷人,卻一顆心真正只愛一個人,想起來還是小婦人可
愛得多了。

因此,他對小婦人的愛心又更深了一層。當晚,小婦人告訴他,她已經看好一處房屋,要
他搬去和她同居,他也就答應了。

他們搬到一處,房東只有老夫婦一對,剩下一間餘房分租給他倆,而且兩房相隔甚遠,他
倆行樂時,無需顧忌有人窺探,也不愁人聽到淫聲穢語,即使白晝宣淫,盡情歡樂,也不
必有絲毫顧慮的。

次,日小婦人買了一張彈簧床回來,為的夜里干起事來特別有勁,那晚,他倆為了紀念新
生活,特意由小婦人親手弄了一些菜,還買了一瓶酒,喝個盡興!

喝過酒後的何芳,性欲更加熾烈,陽具堅挺得像一根木棒,把褲子撐得高高的,把小婦人
看得身子都酥了!她斜了他一眼說:「看你這樣子,簡真叫人害怕!」

「怕什麼嘛?」

何芳故意笑嘻嘻地,索性解開褲子把那家伙亮出來,只見那家伙像凶神惡煞般從褲內跳出
來,青筋暴露,怒火如焚,睜著獨只怪眼,對著小婦人示威似的卜卜欲跳的樣子,似乎專
愛欺侮嬌弱的女性一般。

小婦人看著,本已酥了身子,何芳又故意拉著她的纖手來摩弄它,說:「你來安撫安撫它一
下吧!」

小婦人的纖手一經接觸到那家伙時,只覺掌心發燙,又粗又硬像燒熱的鐵棍般握在玉掌里,
她簡直整個人兒都酥了,欺倒在何芳懷里。

「喂…唷…」她一面嬌喊著,一面自覺陰戶里面已經流出了淫水。

「怎麼啦?是酒喝醉了麼?」

何芳一看酒後的小婦人,玉頰生暈,雙目斜盼,身子像軟癱似的欺在自己懷里,更添了她
妖媚之感,也更使他淫情大熾…

「讓我們今晚在新床上來暢快一番吧!」

說著,他先把她上衣脫了,再把奶罩卸了下來,露出了一對渾圓堅挺的雙峰來…

這時白熱的電燈照射著小婦人的玉體,只覺肌丰勝雪,又嫩又白!

他忍不住俯身吻她潔白的頸項,肩脖等處,用手掌緊捏著動人的乳峰,恰恰盈握,不斷的
搓著、揉著…

小婦人緊閉著雙目,一任他恣肆的吻她、揉她、捏她,而她的玉手也撩撥他下面殺氣騰騰
欲火如焚的大陽物。

然後,他的手又由她的乳峰下移到肚子上,只見渾圓而深的一點肚臍,正凹陷在雪白的肚
子中央,有如動人的陰道般,十分動人!

最後,他把她三角褲脫了下來,里露出整個奪人魂魄的肢體來,有如古希臘裸女的塑像般,
丰滿!迷人!尤其陰部四周的陰毛,性感!真實!更非任何塑像所可及,而小婦人所表現
的如痴如醉神態,則更非任何藝朮家所能措摹於萬一…

然後,他把自己的衣褲也脫得精光,迅速地把小婦人抱置在新床上,先緊摟住她的腰肢,
在臉頰上狂吻了一番。

柔潤的櫻唇,觸口生津,何芳有如一只餓獸獵獲到了食物似的一陣盲目狂吻。

因為用力過猛,緊緊吮住差點兒把小婦人窒息得喘不過氣來。

何芳更是得寸進尺,兩手更不閑著。

右手按住丰滿的玉峰上,盡情的捏弄撫磨。

另一只手則順臍而下,直探陰毛茸茸的三角地帶。

小婦人經過這一番的挑逗,春情欲火,漸漸地燃燒起來,不自覺地兩手一圈,反把何芳寬
闊的肩膀緊緊抱住。

何芳更是欲 高燒,已至不能自克的程度,那能放過這到口的美味!他左手更是忙著一伸,
按在微微隆高的陰阜上面。

他伸開中食兩指,按住左右陰唇,微微往左右兩邊一探,中指一伸,直向陰戶里面深去。

那知道這時小婦人也已禁煞不住,淫水早已溢滿了 里,經何芳這一探,立即順指涌,出黏
黏的液體,流得何芳滿手都是。

他欲火高燒,再也無法禁受得住,一轉身坐了起來,把小婦人的兩腿高舉放在自己肩上,
讓小婦人潔白的屁股靠在他的胯股前,這時小婦人的陰戶已正好對著他的胸前…

那萋萋芳草中,露出小溪般紅紫色的嫩肉來,分開兩片小陰唇,里面像新剝開的蚶肉般,
鮮嫩紅艷,在白熱電燈的照耀下,看得非常真切而又動人!不由俯下頭把舌頭伸進里去一
陣猛舐…

當舐到痒處時,小婦人兩只大腿不由抖動起來,目臀也跟著來回擺動,口里哼哼唧唧的,
可見她暢快到極點!

以往他還沒有今晚這樣讓她全裸著在一百枝燭光電燈下給他看個飽,因為以前怕阿珠窺視,
又怕房東知道,或者小張回來。

今晚可不然,不但可以讓他看個盡興,還可給他玩個飽!

他舐到起興,忽然奇想天開,他想小婦人的 異香扑人,如果把酒倒在里面一會兒,再把它
喝下去,其味必香美如玉液瓊漿…

於是他忽的伸手把桌上一酒瓶滿滿的倒了一杯,望陰戶里倒下去。

「你究竟玩的什麼把戲呀?」

他哄著她說:「我在一本奇書里看過,說是把酒倒在陰戶里一會兒,再把它吸下去,會使陽
具暴漲一半…」

話還沒說完,小婦人嚇得滾起來,不依道:「哎,天!如果你這大的雞巴再漲大半倍,我還
有命麼?我的陰道口非給你 裂不成了…」

她這一翻,陰道里的酒竟流了出來。

何芳覺得非常可惜地,急忙用口承接流出的酒漿,隨著流到處都把它舐光,一面笑說:「乖
心肝,別怕!我是騙你的,再漲大半倍,那不變成了驢吊了,別說你這小 吃不消,就是斤
肉不滿的武則天女皇也吃不消了!」

「什麼叫做『斤肉不滿』呀?」小婦人問。

「據說武則天女皇的 是古今第一妙品,能大小伸縮自如,她曾經叫人尋訪一個大雞巴的奇
男子,他的陽具秤起來,足足有一斤重,但是塞到武則天的 里,里面還塞不滿哩!」

「你只會胡說八道的!」小婦人向他白了一眼。

「心肝,你現在別動!說真的,把酒漏在陰戶里後再喝下去,那麼這男的會永遠被這個女
人迷住,永不變心!」

「那麼你快再把酒倒進去吧!」小婦人說著,自動躺下,把陰部高舉等著。

何芳心里好笑,這女人真是情痴,但卻痴得可愛。

於是他又重倒了一滿杯倒進小婦人 里,用手把小陰唇閉緊,然後暫停動作,卻伸手揉著她
的高聳乳峰過癮。

約過五分鐘後,然後何芳就在小婦人 人吮吸著酒漿,只覺異香扑鼻,真如玉液瓊漿般,真
是天下第一妙味。

隨著淫興更加勃發,他也著實無法忍耐了,便把她的雙腿略放低了一些,使她的陰道口正
對著他的雞巴。

然後他分開左右陰唇,用力一頂,一條偌大的雞巴竟盡根沒入陰穴中…

只聽小婦人輕輕噯了一聲,可知她的快感已極!

接著,他用力抽送起來,說來真妙,因為是彈簧床,有彈性,他抽送起來,有時借助彈簧
之力,使龜頭恰好頂到花心深處,快感絕頂!

小婦人是個最靈巧的女子,約頂了十多分鐘,她已經能心領意會的運用著彈簧彈性,使動
作能合著節拍迎合著,增加雙方的快感!

兩人都是酒後興濃,玩得淋漓盡致,總該何芳狂抽猛送了一兩千下,小婦人哼哼唧唧,騷
聲浪叫,先後總共丟了五次,淫水泛濫了整個墊巾,順著一溝之隔,也流潤了她的後庭,
真可算是他倆從所未有的一次酣戰。

何芳愈戰愈勇,但也使他感到驚異的,小婦人以往沒被他 到五六百下,便已嬌喘吁吁,喊
爹喊娘的…

而今晚,她被 到一兩千下,猶能勉力支持著,真也可算得有能耐的小淫婦了!

但他從不能讓女的占上風,非要也討饒不可,於是他改變了長共酣戰的策略,他必需集中
全力,以雷霆萬鈞之勢,使她一敗涂地,向他討饒不可。

於是他姑且停止了抽送動作,只把陽物在她陰戶內磨旋著。他則養精蓄銳,以便集中全力
攻擊。

在這期間,他的兩手不停地揉搓著她的高聳乳峰,又用手指揉捏那棗紅色的乳頭,又遍吻
著她的玉體各處,最後用舌頭猛吸她的靈舌,諸般挑逗…

果然不久,小婦人淫興又再度呈現了高峰…

但此時何芳不但不順她的意把大陽具給她一頓狠 ,卻偏偏把大陽具向外猛一下抽出…而且
抽出後又把那陽具緊靠著陰道口挨磨著、揉擦著,故意遲遲不把它插進她的 里去。

這種欲擒故縱法,果真使小婦人痒極難熬,終於不得不央求著說:「好哥哥,你別故意挨磨
我吧!我真受不了你這種撩撥,我里面實在熬不住!忍不住了!快點把它弄進去吧!」

何芳見她果真熬不住了,便說:「好的,好的!我就給你 個痛快吧!」

說著,他突地發起動作,把那硬幫幫的大陽具對正孔道,只聽滋一聲,一下就盡根插入到
底…

接著,他不讓小婦人喘氣的機會,就猛力抽送起來。次次抽出五分之三的陽具,下下猛 到
花心深處,只一陣數十下,真把小婦人 得發昏了,口中不住地喊著:「哎,媽呀!你快把
我…我… 死…了!快把我…我 昏了…好哥哥…你饒了你的小淫婦…」

「我小淫婦永遠…永遠…傾伏你了…我實實在在吃不消了啦…」

但是,何芳簡直有虐待狂似的,對於小婦人的討饒,充耳不聞,卻只顧發著牛性子般,一
下猛一下的緊抱著小婦人的嬌軀,把那鐵棍般的大陽具在那小婦人陰戶里一陣風狂雨暴的
猛搗,口里說著:「今晚是我們的好日子,我要給你一個永遠難忘的紀念,送佛送到西天,
我非要給你快樂到了天國,總不停止哩!」

一下猛一下的,彈簧床更幫助了他的威風…

「哎唷!哎唷!饒了我吧…我…我…真快被你… 死了啊…」

起初她上氣不接下氣的發著各種囈語,到後來聽也聽不清她到底說了些什麼話,而且只是
有氣無力的哼哼唧唧,最後只聽得她几乎只有一絲游氣…

他眼看她確已豎了白旗,這才放松了一口氣,決心給她補一針提神續命丹。

只看他忽抱緊小婦人,下面奮力猛抽了十來下,兩腳伸得直直的,然後把他蓄滿了的精液,
像噴泉般直向她那深處的花心射去…

一陣,又一陣的,他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 里。

此際,本己有氣無力的她,忽然像回光返照般,忽的也把他緊緊抱住,聚精會神的緊閉了
眼睛,享受著射精時無比的快感。

云收雨歇之後,小婦人才把高舉在何芳肩上的雙腿放了下來,雙方都精疲力竭地緊緊擁抱
著昏然睡去。

說實在,何芳此際也感疲勞已極,兩人就精赤條條地互相擁抱著入了睡鄉。

等到次早他醒來時,時鐘已正指八點半了,他勉強起來准備上班。

他輕輕地搖醒她,告訴她已日上三竿了。

小婦人睜開了惺忪的倦眼,想坐起來,只覺得腰部有點酸,覺得疲乏不堪,便又閉上了眼
睛。

他佑道昨晚太難為了她,大概弄壞了她,便不勝憐惜地在她耳邊溫語撫慰說:「今天你不要
上班了,好好的在家睡一天,休養休養吧!」

這一次,小婦人因為淫欲過度,斷喪元氣過甚,的確感到疲乏已極!早晨起來,頭重腳輕
的,腰腿都感到有點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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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春光雖好卻是一場春夢

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雖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陰部因為磨擦過甚,還感到
隱隱作痛。

不久,何芳回來了。

吃過晚飯後,精力充沛的他,經不起兩口子肉體偎依的親熱,那條粗大的陽具又勃起充血
而躍躍欲試的。

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歡…

「啊,不!不!」小婦人婉拒著說:「今晚我實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整天,元氣還沒
恢復呢。」

但是何芳淫欲正熾,那里肯聽。

「不要緊的,今晚別搞得那麼凶就是。」他說。

小婦人仍然婉拒說:「我底下現在還感到疼哩!你也該休息休息,保重身體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強,他那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強制著把她按倒床上,扯下了三角
褲…

「你真是個蠻干的人,絲毫不懂得體貼女人,簡直是強奸嘛!」

她略帶責備地說,他先用手擰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說:「就算強奸你吧!讓我把你 個
痛快,再讓你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說著,瘋狂地吻著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滿的胸脯用力的揉著、搓著﹔上面因為吻得重
了,「唧唧」發聲。下面的火辣辣陽具已緊抵陰戶,似要破門而入。

她的舌頗被他猛力的吸住,簡直使她感到窒息。

乳峰、奶頭,被她猛力的搓著、捏著…

這一陣強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發,也顧不得身體疲乏,她自動的把兩腿高舉起來。

他一看到她開始采取合作態度,狂喜不勝,分開她兩片小陰唇,把那火辣辣的大陽具,用
猛勁「滋」的一聲,一下就通到底,只聽小婦人「哎呀」一聲,卻用力地把他緊緊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陰部疼還未復原,只顧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送起來。

只狠抽了數十下,底下小婦人已擋不住的哼了起來。

「哎呀!你簡直沒把我當人了!你想把我 死了麼?…」

何只芳不理她,繼續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來!

「啊,哎呀…我…我…被人…強奸了啦…」小婦人哼哼唧唧,氣喘吁吁浪叫。

「騷貨!你把我抱得緊緊的,還算是強奸麼?」何芳故意挖苦她說。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說男人強奸她,但男人陽物抵著她花心,陣陣痛快,恨不得
他繼續 她!這時她把男人抱得緊緊地,便是她愿意和歡迎男人 她的有力証明。

只可惜這時無人作証,那些法官律師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辯論是否強奸,實際上,她卻
在暗里竊笑哩。

小婦人這時被何芳挖苦,說她緊緊地抱著他,怎算得強奸?自覺不好意思,但她仍然在浪
叫:「媽呀!他…他簡直…像…一只…野獸…快要把…把我 … 死了啦!…」

她愈是浪聲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獸般,只顧逞他的獸欲,繼續不斷的、狠命的抽!

陰戶里陰液潤滑了陰道,那粗大的陽具在抽送時便不斷的發出「吱吱」響聲。

只 得小婦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體香汗蒸淫,嬌喘無力…

今晚一上場,他就一鼓作氣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婦人便吃不消,到了四
五百下,小婦人簡直已上氣不接下氣,最後似連緊抱著他腰肢的手,也無力地松放了。

何芳對底還是顧念她嬌弱,便不再逞強,一到快感達到顛峰之際小便把氣一沉,任令那精
液如噴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後都是小婦人拿衛生紙替他把陽具擦拭乾淨,但今晚他倒體貼地不但自己處理,而
且還甩衛生紙替她擦淨從陰戶流溢到肛門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淋漓香汗。

而且還溫存地把她擁抱在懷里,讓她枕在他臂彎里好好地養神…

次早,他起床,見她兀自好睡,嬌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驚擾她,留下一字條,叫她在家
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當他晚上回來時,見她懶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著白地紅點的睡衣,一頭秀發紛紛
披散在枕上,情態動人。

他又不由的倚在床邊探手至她的胸前,想撫摸她丰滿的乳房…

但,小婦人溫柔地接著他的手說:「別再摸,今晚我實在吃不消了。」

他說:「好的,今晚不來,但是你得允許我摸你的乳房,讓我過過癮。」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會你那個東西又硬起來,一硬起來,你就不講理了。」

她堅拒著,一定要他安靜,好好地睡在一邊。

可是,何芳只有獨睡時才不會想女人,那禁得跟這樣具有誘惑性的小婦人睡在一起能夠安
靜得了。

後來小婦人只好勸他獨自去外面看一場電影,或者去浴室洗個熱水澡,回來後能夠安靜些
睡去。

最後何芳沒法,只好獨個出外去散散心。

當他轉過街角正想往電影院去時,忽的瞥見一女郎向他疾趨而來,只見那女的 娜地走到他
的面前,嬌聲地說:「那里去呀?這兩天我找你好苦啊!」

聲音熟悉,看清,原來是阿珠。

他頗感愣然!

「你以為我真的會跟那種小流氓,吹喇叭的談情說愛麼?完全是那個小淫婦的詭計,她存
心要拆散我們倆,不說你還不知道呢?」

他認為這是她的遁詞,但沒駁她。

她繼續說:「那天小張到我房里,問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奸情?他說他有足夠的証
據,要到法院里控你,我問他有什麼証據?他會出一疊照片說:「那都是你和他太太奸情的
証據,他還要我作個人証,我們就為了討論這事,結果被誣為奸情,叫我有口難辯,這分
明是他倆夫妻認為我住他們隔壁,妨害他們夜晚行樂,故意設計想轟我走,要不然,何以
當時小婦人不發作,竟沒事般算了,顯見她是預謀的圈套,想誣陷我,使你看輕我…」

「但是他們倆已經離婚了。」何芳像是駁她。

「什麼離婚,他們根本就沒結婚,不過同居罷了,要拆散還不是隨時可以拆散,現在你和
她同居麼?」

「…」他默認。

「哼!恐怕有日你也會像小張一樣,她還比你大好几歲,你以為她真的會做你的好妻子麼?」

他的性情堅強,但是耳根子卻軟,經不起阿珠一頓甜言蜜語,他似乎被她說動了心,他愿
意和她重續舊歡,她現在住女朋友家里,預備自己租房子。

最後,她約他星期日再行相會一次,他答應了。

倆人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然後分別走了。

他再看表,電影時間已過,他忽想還是洗個澡回去。

他走進一家浴室,那個茶房狡猾地告訴他說:「你要個女的替你按摩麼?按摩女真漂亮哩!
這種艷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個人了!」

何芳今晚一腔欲火正感無處發 ,不由心里一動,暗想何不試試看。

他選了一間浴室,不久,茶房引進一個戴著黑眼鏡的漂亮按摩女進來。

把門關好後,何芳脫光了衣褲,先泡在浴缸里,那熱水恰到好處,好不舒暢!

這時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脫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褲,露出一身白肉,胸前一對圓
球鼓脹著,十分惹火!

她走到浴缸邊,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圓又白的大腿上,然後輕輕替他按摩著。

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陽具經熱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脹,怎禁得那惹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
著靠在他的身邊,而且還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不動情呢。

據說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著黑色眼鏡,不過他不愿意去發現它,他只欣賞著她的
肉體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婦人還要圓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濃,他幻想著,她的陰毛也
必較為濃厚…

想到這里,他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褲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著,輕聲說:「這是不可以的。」

這使他更感到一種神秘的誘惑…

他摸她的乳峰,她又溫柔地把他的手拉開,仍是微笑地說:「這是不可以的,我們是按摩的,
只替人家按摩,不出賣肉體。」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為這是真的,雖然欲火甚熾,卻不敢造次。

後來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張長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處。

擦到他胯間時,他那粗大的陽具被撩撥得堅硬如鐵棒般,隨著她纖手上下的摩擦,那大陽
具也跟著一動一動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熾!

他故意輕聲對她說:「怎麼那東西你不擦?」

按摩女微笑著說:「擦那東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錢實在不算貴,所以他說:「我就加你五元,你就擦吧!」

於是那一雙纖手就移到他的大陽具上。

當她的纖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陽具時,陡的「哎!」一聲,顯然出乎她意外似的。

「怎麼啦?」

「你…你這…」

「我這怎麼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著不答。

但那一雙手卻熟練地、輕柔地揉搓著那根大陽具。

那根大陽具經熱水泡過後,再經按摩女不斷的按摩了几分鐘,膨脹得似乎比往常更粗大了
些,也更加硬朗了些,顯然他已經無法按捺了。

原始的獸性又在他行動上表現了出來,這次他卻有點粗魯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褲里去,
剛好觸到她那茸茸的陰毛--那更加觸發了他的淫興。

這時她用一只手做著婉拒的動作,但并非斷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說著「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堅決推拒,知有可乘之機,迅速探指至她陰戶口,只覺一片濡濕,原來那里
面已淫水泛濫了。

於是他另一只手便襲擊她那丰滿的胸脯,她的胸脯較諸小婦人更加發達,也更具彈性,他
用力地揉著、搓著…

原來那按摩女并非不賣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頗高的代價才肯,她已閱人無數,當她一接觸
到他那麼粗大而又那麼堅硬的大陽物時,她簡直酥了!

因為這是她僅見過的頂粗堅挺的陽物,尤其她的纖手按摩著它時,她的淫興不覺勃發。

這時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褲里大肆撩撥,又不斷的撫摩她的乳峰,她已經被撩撥得
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無處宣 ,這個丰滿異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這時自然更不怠慢,立刻
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說話,但她的舌頭立刻就被一股強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說不出話了。

三角褲很快就被褪了下來,一根發燙的肉柱已經強塞她陰門里去,使她感到一陣窒息,因
為她從沒有被這麼粗大的東西塞進去過。

這種強大的壓力固然使她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種非常滿足之感,她樂意承受這種令人
窒息的壓迫。

因而,她的兩條大腿不自覺地高高的舉了起來。

只聽「滋」的一聲,那根特大的陽具已盡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緊緊的,而且兩條腿強有力地緊壓在他的背上,這意味她需要他強
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見這按摩女陰毛濃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強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所以更加刺激
他的淫興,見她的性愛反應非常敏感強烈,便不像對小婦人那樣顧慮她承受不起,一開始
便風狂雨驟地大肆抽送起來…

「哎…唷…哎…唷…大雞巴哥哥,你…你…你…」

只几下,按摩女便浪聲叫喊起來。

「我…我怎麼啦?」他問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別嚷!這只是開始啦!」他阻止她說。

也許由於按摩女的身體好,或者由於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別多!只抽送了兩三百下,
不但陰戶里滑潤異常,而且由陰道口溢出的流到與陰戶一線之隔的肛門口和木板上。

而這時的抽送動作也跟著發出「嘖!嘖!嘖!」的異常大的響聲來。

光是聽這響聲,已經使按摩女銷魂動魄而為之心折,因為她見過不少男人,卻從沒能給她
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沒像他這樣能使龜頭下下 到花心深處,使她發生從未曾有的
快感。

到暢快處,按摩女不由騷聲浪叫:「哎!哎!哎!我的娘呀!你…你…你快把我…我… 昏
哪…大雞巴哥哥!我…我…我吃…不消…哪…」

「哎唷!大雞巴的…哥哥!我…我…我實在吃不消啦…我…我…我要丟…啦…」

才沒 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經丟了四次,每次在陰精快丟時,按摩女總是騷聲浪叫達於高潮,
同時把他的腰肢抱得緊緊的!

而這時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熱潮沖出,使龜頭承受著無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丟時的一剎那間,為了她強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便暫時停止抽
送,而把他的大陽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沒入深處,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
外面。

而這時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暢快達於最高潮之時。

隨後,按摩女的手漸漸的放松了些,這証明她已丟完畢。

這時候正是女方最感虛弱之時,按摩女由於經驗,這時若男方仍加以凌厲無比的抽送,那
麼她的性器官受激過甚,必然又激起欲 高潮,這使她易於疲乏,即使在當時因興奮不覺得,
但到明天,她就將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訴他:「好哥哥,在我丟完之後,你最好暫停你的攻勢,讓我們成了膠著狀態,
這樣不但不傷身體,而且更可養精蓄銳,作下次更強烈的性行動,這樣你可省力些,也更
能持久哩。」

按摩女這篇理論,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覺得在做愛過程,也必得有些高潮起伏的變化,
否則一味快攻猛 ,雖然產生刺激強烈的滿足,但會減低情調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陽具緊抵花心,聽她花心自然的吮吸著龜頭轉動,同
樣感到有一種美妙的意境與樂趣。

由於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總共 了個把鐘頭,使她丟了七、八次,然後他才最後 了一次精,雙方快
感都達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滿足。

在他臨走時,她悄悄地叮嚀他說:「希望你要常來!只要你肯賞光,我一定歡迎你,讓你滿
足,不要你給我任何代價…」

「好的,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維納斯就好,別問我姓名。」

兩人又互相擁抱了一次,然後開門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經深了,小婦人睡得好甜,他不忍驚醒她,便悄悄地挨著她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後,小婦人精神恢復,正感需要他 ,卻好紅潮又至,只好作罷。

這天正是他與阿珠約會的日期,他因為小婦人月經來了,不得與她敦倫,心想正好給阿珠
來個久曠的滿足。

遇到阿珠後,她告訴他,她已經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個老婦人家里,除了老婦人和一小女孩外,沒別人,這正好合他的意,
因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來總是有顧慮的。

兩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關切,所以房門一關好,他便擁抱著她求歡。

少女的虛偽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過性急,而她卻關心他同她別後,他
和小婦人干過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 ?

他意會到阿珠要他補償 她的次數,心里暗想也要給她個厲害,恐怕她也和小婦人一樣的討
饒,還敢奢望補償麼。

他把她的身體剝得精光後,一看她的陰阜,特別生得高,特別使人動興!不由得又摸又吻,
陰毛觸著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陰唇左右分開,只覺得嫩肉鮮紅,桃源洞口又有小指頭那
麼細小,他真奇怪那麼粗大的陽具怎麼弄得進去…

不由得又用舌頭舔她的 。

阿珠好几天沒這樣受用,一旦被強烈的舐著,淫情勃發,淫水很快的涓涓流出…

何芳性愛近於發狂,竟用舌頭把流出的淫水 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陰核。

阿珠快感之極!不覺順手摩弄他的大陽物,那陽物一經女性纖手接觸,便勃勃欲跳的挺得
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吻那龜頭。

這使何芳感到異常快感,便叫她也舐她的 一樣吮吸他的陽具,尤其是龜頭。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陽具,用舌頭猛舐那龜頭和馬眼等處。

須知這兩處為男性生殖器神經末稍最敏感之處,經她用舌舐著吮著,何芳的快感直達腦門,
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寶貝!你真是可愛極啦!」贊不絕口。

因此,他也更起勁的猛舔她的陰戶,而她為了討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陽具,彼此頭
腳顛倒著,她躺著把他的大陽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
陰部深處及陰壁和陰核等…

彼此快感均達於最高峰…

然而這是另一種的快感享受,這種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如痴,但卻不
能代替另一種剛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壯的大陽具猛抵她花心深處,而他也需要猛 陰
戶,讓陰壁磨他的陽具周遭,和聽她的淫聲浪語…

於是,在雙方都感到另一種需要時,他掉轉頭來把她的雙腿高高舉起,讓那小 口盡量的向
外突出。

然後他一手揉搓她高聳而有彈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另一邊的乳頭,這就更迅速地促進
她的淫欲,漸漸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那堅硬的大陽具插進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騷聲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東西插進去,不要故意挨磨著叫人痒得難過,不快
點,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應著,卻故意遲遲其事說:「我恐怕你的 那樣小,我的東西那麼粗,你等下又
怪我太凶,又嚷疼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擇言地說:「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不怪你了…」一
面自動用手把小陰唇分開,好讓那話容易插入。

然後,他才鼓足一口氣,把偌大的龜頭強塞至陰道口,再一猛挺,只聽「嘖」一聲,盡根
沒入陰阜中。

只聽得阿一聲「哎…」下面久久發不出聲音來,卻死勁地把他的腰肢抱住。

他當然知道這時她十分受用,卻更繼著猛抽送起來。

每 進一下,阿珠便「哎唷」一聲,可見何芳用勁之猛,到後來只聽阿珠不絕的浪叫:「哎
唷!哎唷!哎唷…」喊不絕聲。

再後她竟大嚷起來:「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實在…吃不消啦…」

這時她已遍體大汗蒸淫,嬌喘吁吁…

何芳雖也汗流氣喘,但下面 得卻更有勁,回答說:「才五六百下呢!我要補償,最少還得
一兩千下哩!」

「哎啊!我的媽,再…再一兩千下,那…那我…會被你…弄死啦!…我…我要求你,饒…
饒了我把!你…這五六百下,比…心從…一兩千下…卻更凶哩…」

不管她怎麼討饒,何芳仍是只顧逞快一時,愈 愈有勁,愈頂愈凶!只 得阿珠淫汗如注,
淫水潢流,氣喘吁吁,由騷聲浪叫,漸漸聲音微弱,語言含糊,顯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這一次比弄小婦人還要凶,難怪她吃不消,當他最後射精時,她卻軟癱著,雖然在迷糊中,
她只覺得花心深處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無力作任何表示,只緊緊地閉著眼睛…

他們小睡一會,醒來時,他關心小婦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辭回家,阿珠拉著他衣袖,十分
依戀地,但卻沒說半句話。

「深情千萬丈,盡在不言中」,何芳頗能體念此情味,他佑道阿珠十分愛自己,也覺得難舍
難分,便對她說:他絕不會忘記她,彼此又訂明了下次幽會之期,然後辭別。

此後,何芳常常與阿珠偷期密約,漸漸地他對阿珠的情感勝過對小婦人,原因是阿珠只恐
怕他不要她,所以極力討好他,床第之間,更是極力逢迎,以圖固寵。

小婦人則不然,因為她以為他已經是屬於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樣百般討他歡心。

還有一點,因為阿珠已經有了孕,因此他對她倍加憐惜。

因為何芳近來時常藉口出外看電影,往往深夜才回來,這引起了小婦人的疑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婦人偷偷地尾隨著他,看他往何處去?想不到他逕直往台北火車
站去。

她悄悄地跟蹤他,見他買票進了車站,突然她發覺有一女郎伴著他走進開往淡水的車廂,
她急忙也買張票進站,但卻往另一車廂來。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付黑眼鏡,頭上裹著包頭布,因此不易被發現。

一路她跟著他倆到了北投,她遠遠跟著,見他倆走進一家旅社,她也就低頭跟了進去,故
意在他倆開的房間隔壁也選了一間。

當他倆同進浴池里洗澡時,小婦人憤憤地沖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張嘴 吸他的陽物,不覺醋
勁勃發,厲聲叫罵:「你這娼婦,又來引誘人家丈夫開房幽會,吮吸男人的雞巴,你這不要
臉的,連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驚惶,被她罵連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譏道:「他算是你的丈夫嗎?
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誰不知道,你自己才連娼妓都不如,背著丈夫偷漢子…」

小婦人氣往上沖,竟沖過去咬阿珠,阿珠因搶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疼得要命,便用手去
揪小婦人頭發,兩個女人互扭著在地上打滾。

小婦人頭發被揪痛得哭喊,卻不顧命的朝阿珠半裸著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住阿珠的奶頭。

阿珠拚命哭嚷起來…

何芳起初驚呆了,見小婦人狠咬著阿珠奶頭不放,急趨前想用強力解勸…

小婦人認為何芳反而幫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氣把阿珠奶頭咬斷了!

阿珠慘呼一聲,暈過去了!傷處鮮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計程車送阿珠往醫院急救。

旅館主人要去報警,這時小婦人卻毅然說道:「用不著報警,我自首就是了。」

何芳送珠住醫院後,聽說警官要傳他去作証,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証明玉美是凶手麼?
這對我是一種難題,玉美既愿自首,我必處為難地位?而且明天各報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
多麼麻煩,多麼難為情…」

他決定還是悄悄離開,於是他乘亂中乘火車回台北。

到達台北火車站時,台北之夜正霓虹閃爍一如平日,然而他卻做了一場惡夢,他覺得很疲
倦,他希望明天醒來,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場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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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假女裝孽緣逢新寡

次早,各報競載著「兩女爭一男,咬斷玉峰尖」的緋色新聞,男女主角相片都被刊登出來,
他暗罵新聞缺德,這不是使他無臉見人麼?

阿珠住在醫院里,據說傷勢不重,三五天後即可返家,玉美由警局移送地檢處以傷害罪起
訴。

何芳自思兩女也都非貞女,都不能作為終身伴侶,事情已弄到這地步,只好揮慧劍斬斷情
絲了。

只是自己眼前相片被登出來,真是天地雖大,卻感無處容身了。

思量至此,再靈機一動,不如暫時化 女性,就不會被人看出,於是他利用夜遲時,跑到一
家小美容院去,偽稱是他要演話劇中的娼妓,女生不肯扮演,所以決定由他扮演,特意來
做頭發。

因為他還留有長發,梳成赫本型頭發倒也很像個女人。第二天,他搬倒另一家,房東一家
都不疑他是個男人化 的。

這家房東,兩老夫婦外,只有個年青守寡的媳婦,因為丈夫車禍橫死,留下一遺腹子,且
頗有產業,所以守寡未嫁。

房東夫婦因有餘房一間,只肯租住單身女房客,恰好何芳租了進來。

為了解決生活,何芳次日去應徵一家公司招考女職員,雖然應徵的有很多位,只取兩個,
何芳也是幸運的一個,另一個叫林芳芝,高商才畢業,長得很美,他自己現在改名為何芳
儀。

他自覺化 後頗為俏麗,似乎他倆能夠被錄取,容貌占最重要的條件,兩人月薪都是一千元
起薪,他想起過去以男人身份去應徵,連找個六七百元的工作,都比登天還難!現在居然
一試就獲得一千元的工作,這世界真是「恨不生為女兒身」了!

他進了公司後,和芳芝在一起工作,他覺得芳芝不但長得美,而且性情柔媚,十分可人!
可是,他只能愛在心里,深怕被別人看出破綻,所以十分規矩、小心。

房東年青寡婦長得也很韻致,但是他不敢心生妄念,因為這次如果再出事情,不但公司飯
碗打破,自己男扮女裝,誘奸寡婦,那非要坐牢不可的。

所以一個多月來,均相安無事。

也是他桃星高照,雖然他心如古井,卻又泛起波瀾來了。

有一天,他到廁所去小便,恰好這年青寡婦鄭秀娥在里面解大便,她聽到他咳嗽的聲音,
又聽到他在男人便器里撒尿的聲音,心里好生奇怪,便從廁門的空隙里向外窺視,誰知不
看猶可,一看,她卻酥了半截…

原來這個美貌的女房客,卻是男裝的,只見他撩起石榴裙,卻露出一條粗大的陽具對正男
人便器撒尿。

她暫不聲張,因為她心里已有定計了。

原來這鄭秀娥年紀輕輕,雖然暫時守寡,因為遺腹子才生不久,不便輕言再嫁,但性的飢
渴,卻感難熬,唯有空幃深夜自嘆。現在覷破何芳原是男改女裝,自是如獲至寶,於是便
假裝向他學習文字,每晚到他房里請教。

何芳自然不便拒絕,有天夜里,她故意穿著撩人的紅色碎花短褲,又故意和何芳肉體部份
相觸著,想撩起他的情欲。

何芳怕闖禍,仍勉強忍著欲火,但婦人春心難耐,竟又說心痛,要何芳替她揉搓几下,硬
把他的手引到她胸前來。

何芳的手一觸到她鼓脹的玉峰上,不由的底下陽物突然勃起,頗感難以按撩,但他還只想
占些便宜,順著她的手勢,揉搓她的乳部,還不敢露出原形。

那小寡婦底下已淫液如注,看他還不動情,實在再忍不住了,忽地在他裙下一撥,剛好觸
到他硬幫幫的東西,假作失驚道:「啊!你原來是男人,怎麼冒充女人,我的名節被你破壞
了,叫我還有何臉見人!…」

何芳趕忙向她哀求,不要聲張。

小寡婦便要脅道:「既然我的乳峰都被你摸了,也可說是前世冤家,我也不破壞你,但你一
定要拿出良心來愛我…」

事到如今,也顧不得什麼了,況且他這時確已欲火如焚,按捺不住了,便把小寡婦按倒床
上,小寡婦已自動把褲子脫下,何芳手一摸,只覺得滑膩一片,知道她早已淫情大動,便
迅速也把自己脫光了,把那硬幫幫的大陽具亮出來,小寡婦用手握住,想引導那東西進入
她的陰道口。

「咦哎!」小寡婦吃驚地。

「怎麼啦?」他問。

「你東西怎麼這樣大啊?」她的聲音又驚又喜。

「你不喜歡大麼?」

「我…我…怕…呀…」小寡婦嗲聲嗲氣地說。

這時他用力一挺,已把大陽具塞入一半…

小寡婦緊皺眉頭,又痛又快!原來小寡婦雖已生過孩子,但究系頭胎,況且生後從無性交,
因此陰門緊縮,仍如未產的少婦,從前她丈夫性器小,何曾經過何芳這樣粗大的陽具弄過,
所以仍感不勝地叫何芳慢些輕些。

但是何芳已經很久不接觸女性,這時欲火已騰,那管得許多,便繼續用力一挺,把那條粗
大陽具一插到底!

小寡婦不禁「哎」一聲,緊緊地把何芳抱住,這時她真正窘心極了!

接著,何芳便狠命的抽送起來,小婦人只悶聲哼著,因為她怕公婆聽見,所以不敢浪聲浪
叫。

兩個人都不敢出聲,只聞到雙方呼吸的急促聲,小婦人出身優裕家庭,營養好,身體健壯,
淫液特別多,不多一會,就已經泛濫,只聽得一面「嘖嘖」發聲,小婦人悶哼著,悶叫著:
「啊,好人!你真是我的心肝,我的命!我只要被你 一次,就死了也甘心!哎唷!哎唷…」

那何芳愈戰愈強,一連給小寡婦 了近千下,直 得小寡婦三魂渺了,嬌喘吁吁…

天氣熱,因此兩人酣戰一回,已遍體淫汗,在小寡婦不斷要求下,何芳只好暫停攻勢,只
把那粗硬的陽具緊抵花心,一任她內部自然的轉動,那子宮頸只猶如小孩吃乳一樣吮吸著
陽具龜頭,快活透頂!

小寡婦十分體貼地用纖手輕撫他的背部,何芳也十分溫存地輕吻她的朱唇、面頰,和丰滿
的肩臂,撫摸她滑潤的大腿,和丰滿的臀部…

小寡婦因為尚在 乳時期,雙峰特別飽脹,摸起來特別性感,何芳急起奇念,想吸她的乳吃,
便用嘴吸住她的奶頭。

但是吸了几口,吸不出半點乳汁來,讓小寡婦吃吃地笑著。

「怎麼搞的,我吸不出來?」他十分奇怪地。

「小孩兒吸時,吮吸方法似乎稍為不同,一生來就會,你為什麼反倒不會了?」她也感到
奇怪。

「這也是造物之妙吧?」說著,他仍然試著吮吸。

小寡婦為了愛他,便自動用手壓榨乳球,那奶水便激射到何芳嘴里,讓他嘗個滿足。

兩個都在盛年,真正是郎情妾意,如膠似漆,春風再度玉門關,小寡婦微帶青黃的臉也日
漸紅潤嬌艷起來,又因她的奶水足,時常給何芳乳汁喝,吃情人的乳汁,何芳也真算享盡
人間艷福了。





《昨日雨瀟瀟 二》



目錄

契子
一、異地創業歡場邂逅
二、海外漂泊女愛男歡
三、大錯已成, 好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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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子

初春的晨霧,特別濃重,拂曉時的一剎那,沿著淡水河邊的堤防,白茫茫的一片,展眼看
不清三公尺以內的事物。

「的卓、的卓!」的鞋跟打地聲,自第九水門轉入河濱公園,停頓在沿河的石敦前,隱約中
出現一對男女的身影,并排坐在石敦上。

經過一段的沈默,女的淒然嘆息道:「都是你!害得我媽不肯上岸就回去了。」

「我不認識你媽呀!怎說是我害的,她來台灣,我歡迎都來不及呢!真是冤枉人!」男的柔
聲在解釋。

「人家是說,在我媽身旁的那個男人,他不是叫你爸爸嗎?」

「唔!是!是是!那是我的康兒呀!」

「那就是了,你這死不要臉的,還敢說!難怪我媽怕得不敢上岸,趕緊連船回去,還說不
能怪我們呢!」

「哎!這真是作惡,單怪我一個人,實在太冤枉了,麗珠,但愿你想得開些,我們以愛情
為重,心心相印,別作非份之想。」

「愛情個屁,這樣的情勢,叫我怎樣安心活得下去呢!」她大發嬌嗔,火藥味甚重。

「好了!好了! 要你答應和我結婚,一切的條件都依你就是!」

男的終於在情勢挾持之下屈服了。

下面是她們離奇神秘的一段羅曼史,也是被戰火所遺留下來的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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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異地創業歡場邂逅

民國四十年秋天,大陸淪陷,整個河山變色,許多有錢的大商家,都展轉從香港來到台灣
開創他們的新世界。

趙世榮把妻子安頓在故鄉,自己跟著逃難的人潮,來到香港再至台灣。

那時本省物資奇缺,所有商品,都是依賴海空進口,世榮就抓住這個機會,在港、台之間
跑起單幫。

兩年下來,著實給他賺了一筆錢,於是就在港、台兩地,開設了一家進出口商行,暗中兼
作私貨的生意,他本人則坐鎮台北,過著優裕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常,世榮的妻子王氏,卻因染了重病而去世,留下獨生子文康,經不起清算斗
爭的迫害,潛逃到了香港,一時找不到父親,就在香港過著流亡的學生生活,半工半讀著。

自古飽暖思淫欲,世榮中年得志,手上有了錢,心里就作崇,在這亞熱帶氣候聲色誘惑之
下,難勉追逐於花月舞謝之間。

在一個深秋的周末,XX舞廳冠蓋云集,美女如潮,一時漂香掠影,盛況空前。

這時十點鐘剛過,正是舞廳里上市的時光,樂隊演奏著流行的樂章,大門口像潮水般的陸
續進來弓好几批客人。

趙世榮今晚特別喜悅,神采飛揚,他雖然已過中年,但由於養生有朮,周黨風流,經過一
番刻意的修飾和美容,看過去 有三十出頭一點,也是少女們最欣賞的對像。

他的臂彎里正勾著一位雙十年華的少女,身段健美,臉上畫眉圈眼,似乎故意要把年齡增
大一點,十足的一位成熟少婦。

二人尚未坐定,大班早已鞠躬侍候,笑迷迷的說道:「莉莉小姐才回來啦!趙先生今晚…」
說到這里,故意頓住。

世榮為了表示風度,手一招說道:「先給我二十個台子!」

莉莉朝他看了一眼,臉上現出了會心的微笑。

樂隊在賣力的演奏著,舞池里人影紛紛,二人相繼起立,跟著人潮,緩緩的起舞。

今晚的世榮,興致格外的濃厚,在回旋轉步之間,大展卡油的身子。他不但把臉靠得緊緊
的,而且還不時的用大腿在莉莉的小腹下輕擦一下。

他們醉翁之意都不在酒,笑意幽幽地互相心照不宣。

連續跳了三支曲子,莉莉回到台子上,白了他一眼,輕哼道:「靠得太緊了,有點吃不消!」

「嘻嘻!這樣才顯得親熱呢!等會給你補償就是,來!我們宵夜去!」

「這麼早去宵夜,一點都吃不下,我心里亂得很,這里的空氣太悶,到外面去走走,才是
實在的。」

正榮到舞廳里轉,完全是場面上的應付,目的在博取歡心,似便展開獵艷的攻勢,她既然
提議要離開,當然是求之不得之事,付過台帳之後,立即相偕步出舞廳。

他們一路踏著月色,自中山北路轉入錦州街。

莉莉今晚上特別心煩,習慣性的秀眉緊皺,憂形於色,一路上 是叫熱。

正榮倍加小心,半親半摟,好像哄小孩子一樣地挑逗起她的歡心。

那知莉莉心思重重,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是默默地跟著走,突地她長嘆一聲:「哎!真是
煩死人啦!」

「什麼事情會使你這樣的苦悶?有需要我的地,方請你盡管說, 要我的力量做得到,赴湯
蹈火在所不辭。」

「還不是為媽媽病重,需要費用…說到這里從手提包中抽出一封電報,遞給正榮道:「你看,
這是今天早上才收到的。」

正榮接過一看,發報地點是香港,寥寥的几個字:「母病重,需手朮費千元速籌。」

千元的港幣,折合新台幣,在正榮的心目中,根本就算不得什麼,他微一凝思,勝算在,
握含笑問道:「莉莉,就是這麼一點困難嗎?」

「這麼一點,你說的倒挺輕松,實不相瞞,我是一個剛下海的在學女生,場面的應付不夠,
收入有限,除了應酬費用,還要供給母親的生活費,哎!這病真是害人夠慘的!叫我有什
麼辦法呢!」她感慨地有點嗚咽。

她本來是一個回國的僑生,起先還靠著父親餘下來的積蓄,每月由母親從香港寄點補貼來,
自從母親去年舊病復發,補貼斷絕,到了今年,母親病重,不時的寄款回去。

自從認識正榮以來,手頭上比較輕松一點,寄款也跟著加多,這回算是突出的一次,在她
幼小的心靈,也算是小小的刺激。

正榮深深知道她的底細和個性,要牢牢的扣住她的芳心,當下爽朗的笑道:「你放心吧!這
點小事全包在我的身上。」

「說真的,你肯借我?」莉莉驚喜著。

「莉莉,說真的,我們在台都無親人, 望互相安慰和諒解,精誠相見,禍福與共,你的事
就等於我的一樣呀!」

「都快十二點了,我們到圓環吃些什麼?」

莉莉被他這一番體貼的話,深受感動,恨不得投向他懷中,大哭一場。

可惜這時是在路中,她不能這樣做, 是更勾緊了他的手臂,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宵夜中間,正榮特地叫來一瓶雙鹿五加皮助興。

莉莉在情懷舒暢之下,正榮頻頻勸飲的笑聲中,勉強也喝上了兩杯,以致雙頰飛紅,桃花
片片,益增嬌艷。

自古色可迷人,酒能助興,正榮沉醉在美人美酒之間,早已心胸動搖,情難自禁。

酒足菜飽之餘,二人站起身來,腳步都有點浮動了。

莉莉是真的醉了,嬌弱無力的把整個身體全靠在他的身上。

正榮心里明白,即刻叫住一部的士,直馳XX旅社。

他摟著嬌身,按躺床上,自己進入浴室,洗浴一番更清醒許多。

他身披浴巾,回到房間里,眼看甜睡中的莉莉,正如一朵春睡的海棠,心情激動,益倍加
劇。

今夜的莉莉,好像比平時美了許多,紅紅的臉,依稀中現露出天真的笑容,本來已經高挺
的胸部,更加強的起伏著,引人注目,從旗袍口處露出來的兩條雪腿,更是引人入迷。

看得正榮眼花迷亂,色迷心生,他索性拿下了浴巾,赤裸裸地睡向床中,緊緊貼住了玉體。

一陣陣的肌膚香息,觸鼻生津,但當他撫摸之際,終覺得莉莉身上的衣衫,都是多餘的障
礙,雙手一陣翻轉,連乳罩和三角褲一并卸下。

健美柔潤的肌膚,照在粉紅色的燈光之下,氣份更是逗人,他情不自禁地抱得緊緊的,惟
恐她會突然飛走似的。

柔軟玉膚,溫香滿懷,正榮企望已久的日子,終於到來,樂得他心花大放,意馬心猿。

當舞女最起碼的條件,就是身段健美,莉莉自也不例外。

她不但胸圍挺突,臀部丰隆,而兩條修長的玉腿,更顯得健壯均稱,最難得的,莫如全身
滑如凝脂的肌膚,觸手光滑異常,格外引人心痒。

他上下撫摸了一陣,欲火益倍騰升,輕輕的吻住嘴唇,惟恐擾醒了她。

兩唇相接,一陣陣的香氣鼻息,徐徐渡入喉中,舌丁猛然一吮,涎津相繼流進,他如飲瓊
漿般一古腦兒全吸進肚里去。

莉莉秀眉舒展,笑口微張,滿頰飛紅,直透耳後,在如蘭的氣息中,益倍迷人了。

本已高挺的雙峰,起伏得更見厲害,正榮居然看傻了眼,急劇的伸出了五指,如獲至寶地
一手按上。

頂峰在握,光潤勝如新切的雞頭肉,奇強的彈力,插得手掌心都有點發痒。

一陣揉揉捏捏,正榮更是蕩意搖神,恨不得把它拿將下來,當面包一樣地一口吃了下去。

情欲這東西,有進無退,直到 了才會消退,碰上了異性,就直線上升。

正榮亦性想中人,自幼周黨風流,孤身來台以後,都在風月場中轉,那 是生理上的需要,
發 了就算。

像今晚這樣的任由撫弄,還是來台第一遭,倍感興奮。精神百倍,情緒高漲,小二哥漲得
青筋暴露,頻頻顫動,大有脫穎而出之勢。玉莖不斷的充血,漲得有點發痛,看情形再也
無法忍耐下去。

他輕輕搬正嬌身,架起了小腿,徐徐俯身一按,對准了陰戶口,將龜頭納進。

無奈陰唇緊閉,少女的陰戶,大都是向下微斜,龜頭不易對准,頂插了几下,仍然被拒在
門外。

虧他記起了新婚之夜,涂了一點口水,擦在陰戶口,龜頭對准口涎,輕輕的滑了進去。

別看莉莉個子高大,而穴口卻緊小異常,只餘下豆大的縫際,雞巴塞將進去,自然套得特
別緊,肉感非常,麻得陰莖快到斷掉了。

他暗中 了一下口水,得意地又深進了一截。

莉莉夢中似有感覺,但始終無力張開雙眼,眼皮動了一下,又復閉上。

醉態迷人,嬌艷益加媚人,正榮得意忘形下,抱緊了粉頰,猛力的吻著。底下堅硬的長槍,
不斷地開始抽插。

他乃風月場中的過來人,此道的老手,當興奮進攻之際,仍不忘引用持久的基本功夫。

他輕抽慢插,盡量的讓玉莖掠在陰戶口外,以符合九淺一深的秘決。

等到神凝氣靜,精關已固,則逐漸加強,時間上就可以持久,功夫深的,更可收 自如,持
久不疲。

不過以他的經驗, 能做到持久而已,至於控制自如,則尚無把握。

抽插逐漸加深,速度由徐而疾,正榮奮起全身精力快速進攻。真是下下盡根,次次插到了
底。

由於穴口過份的緊小,雞巴在高速磨擦之下,肉感達到了高峰,他恨不得插通了陰戶的底,
讓小二哥永遠埋藏在里面,消遙自在。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始終刺激著他的腦神經,鼓勵他一再加強。他不遣餘力的沖刺,几
乎使盡了生平所有的力量,以博最後的舒暢。

抽插加強,震動亦重,莉莉在暴風雨猛襲,神智有點蘇醒過來,可是因為醉的過深,一時
無法完法恢復,而在芳心已有個明白的記憶。

記憶逐漸深刻,已經蘇醒的階段,莉莉微張雙目,勉力的睜了一眼,終因周身疲乏無力,
又將眼皮閉上。全身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又復平靜了下來。

心里一明白,最先觸動神經的,當然是性器官的磨擦了。一行行酸痒難分的抽動,由子宮
直貫神經中樞,暢得莉莉滿臉含笑,秀眉舒展,滿頰飛紅,嘴角欲語還休的頻頻合動。

正榮心中暗喜,這小尼子已進入高潮,為博取更高的深情密意,他用力的吻住嘴唇,溫柔
地說道:「莉莉,我的心干,寶貝,你舒服嗎?」

甜密的長吻,情緒更加激昂,莉莉在高度需度之中,頭腦有點混蕩蕩,心里可倍覺舒暢,
聞言嘻嘻一笑,媚眼橫掃,風韻十足。

正榮得意之餘,心猿意馬,被她這迷人的眼色一瞟,靈魂兒几乎都飛上了云里去了。

他眼望玉人,手撫肌膚,樂得眼里都要流出淚來。

以他年近不惑,中途失偶,居然尚能嬌娃送抱,暖玉溫香,亦乃人生一大幸事也。

他想到這里,愈益愛惜地不敢過重抽插,惟恐損及肌膚,於心不忍,因而情勢逐漸緩慢下
來。

莉莉正在高潮之際,極須強力的刺激,這樣的一停頓,心里倒覺得難受,陣陣的酸痒,在
陰道里面回旋不已。

她雙眼微張,嬌羞羞的笑意洋溢,故意顫動了一下腰兒,讓陰壁碰到硬雞巴,稍為過癮。
但一碰之間,大大不如歷久的磨擦,她「唔」的一聲,似乎要說什麼,但卻頓住。

正榮那里知道她此時心理上變得需要,仍然小心地輕抽慢插。

一碰不能點醒當事人,急得芳心有如火燒,看情形實在無法再忍受緘默了,把心一橫,突
然張開兩眼朝著正榮,淡淡的問道:「你怎麼啦?」

這一句沒頭沒腦的問話,倒把正榮問得呆住了,他滿以為莉莉正要責備他乘醉猛浪的舉動
呢。

但看她語意溫和,并沒有火暴的氣味,心里安定了許多,隨口答應道:「沒有什麼!沒有什
麼!」

「沒有就快點啦!你看把人壓得都快斷啦。」

明白了伊人心意,正榮連聲答應:「是是!我這就快啦。」

語音未停,他已沒命的長抽直插。這一下是奉命行事,那敢偷閑取巧,真是下下盡根,根
根插到了底,他恨不得整個兒的都塞將進去,以報知遇之恩呢!

抽插加速,磨擦力增高,莉莉稱心之餘,粉臉上洋溢著無窮的笑意,嘴唇一直合不起來。

她在暢極之餘,不斷的輕哼:「雪!雪!快!快!」同時扭動腰兒,擺動屁股,配合著正榮
凶猛的來勢。

百抽過後,莉莉覺得一陣麻痒自子宮內傳出,爽得她連聲嬌笑道:「嘻嘻!大令!你真好,
穴里可舒暢極了,美極了,啊!我的天呀,我丟啦…」一股泉流,隨著哼聲傾瀉而出。她
酸柔了,全身輕飄飄地如履云端天上。

正榮正在猛烈沖刺之際,小二哥經淫水一浸仿如浸在溫泉中,親切熱貼,倍覺舒暢,微一
松神,精水流出。這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了,索性緊急的沖刺了一下,以博取顛峰的刺激。

他有如 了氣的皮球,翻身躺在床里,閉目入睡。莉莉也在疲乏之餘,甜甜的沉醉於夢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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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海外漂泊女愛男歡

號稱東方之珠的香港,在二次大戰之後,工商業的急劇飛升,造成地方上的經濟畸形發展,
是冒險者的樂園,也是投機者的基地。

趙文康自大陸潛逃到了香港,本擬找尋父親,繼續完成大學課程。

那知到了香港,父親卻早已離開,據說是來台灣,但卻沒留地址,在人地生疏之下,以他
二十剛出頭的年齡,冒險不夠資格,投資經驗更差, 好替人做雜工,希望以半工半讀完成
學業。

可是雜工是臨時性的,工作時常中斷,收入相當的微薄,所以他除了在貧民區租住了一個
鋪位,勉強維持最起碼的生活,但要想積蓄求學的費用,也就相當困難,他壯志難伸之下,
時常坐在海濱的石敦上,凝神探思。

這情形看在一位風姿卓越的少婦眼里,常常思起一片好奇與憐愛之心。

時常碰面,首先由點首而寒宣,原來這位少婦,名叫何艷秋,是一位將軍的姨太太,將軍
陣亡之後,攜帶一女來港定居,就在海濱的半山區,購置了一間小洋房,女兒秀媛,前年
以遺屬身份,申請來台公費留學,現就讀XX國立專科學校。

艷秋在聽完文康不幸遭遇之後,芳心里確實萬分的同情,就毅然邀請文康搬進家里,住在
客房里。

她正徐娘半老,由於駐顏有朮,看起來不過比成熟少婦大了一點,自從女兒去了台灣,生
活的負擔減輕,物質的享受,不虞匱乏,但就是有時覺得空虛和難耐。

文康搬來以後,無形中就填補了這個空缺,給她的生命,增添不少的光彩。

文康自幼缺乏營養,來港以後,一直僚倒坎苛,終日出賣勞力,還換不到三頓一宿,几經
折磨,所以看起來倒有將近三十的人。

二人接觸一久,情感漸深,艷秋在整個的生活領域里,起了極大的變化, 要多和文康談上
几句話,心里就覺得舒適了許多,其餘空下來的懷縈惆悵,那就不必說了。

有時候她們漫步山間,同上劇院,當然都是由艷秋主動,文康在寄人離下情況之間, 有唯
命的份兒,幸而艷秋待他精誠懇切,并不把他當外人看待,而自己也在少年坎苛下意志消
極之際,自然萬事隨和,暫時樂得安定下來。

是一個暮春的傍晚,文康飯後在後院納涼,忽然聽到「嘩啦!呼!」的一聲重響,接著就是
艷秋頻頻呼痛的哼聲。

基於互助的熱誠,他放開腳步走進廚房, 見艷秋身穿一件浴衣,躺在地上哀哀呼痛,身旁
還擺著一個小桶,倒了滿地的溫水,看情形她定是為了端取洗澡水而滑倒。

文康一步近前,匆促中彎腰把住玉臂,至為關心的問道:「大姐,你怎麼啦?」

「哎呀!沒有什麼!就…就是…哎呀,腰間痛…無力…」話說到這里,忽然頓住。

文康蹲下身子,輕輕的把她扶了起來,還沒待他扶牢,艷秋已一手環住了頸項,秀眉深鎖
的道:「痛!痛得很啦,康弟,扶我到房里去。」

文康被她一語催促,也覺得坐在地上不像話,急伸手探向腰間,另一手扶住大腿間,猛一
起身,把整個嬌身,捧的抱將起來。

文康原無異心, 靜靜的看著艷秋的神色,但愿她不要跌得太重就好。所以連發自艷秋身上
的陣陣高貴香水氣息,也無心品味了。

他移動腳步,慢慢的向房中走去。

艷秋則含笑如怡,雪白的玉臂,像蛇一樣的緊緊纏住文康的頸項,芳心里一陣舒適和喜悅
的感覺,異於尋常。

文康來到床前,徐徐把嬌身放下,但因艷秋的手臂還緊緊纏在頸項上,也就順著一屁股坐
到床沿邊上。

艷秋暗叫一聲:「傻小子。」眉頭又是一皺,叫聲:「哎呀!痛!」

「大姐,什麼地方痛?」

「就是在腰間,請你給我看看!」

當文康拉開浴衣兩襟,天真的探向腰間,這才看清艷秋早已全身裸露,玉體橫陳了。

徐娘那超飽和的身體,丰滿挺突,處處都足引人入勝。

文康年輕力壯,氣血方剛,在此溫香暖玉撫弄磨擦之際,那能有不動於衷的呢!

他覺得有一團燙熱的氣流,自丹田直沖腦海,燒得全身酸麻,小二哥早已翹得筆直,抵在
艷秋的粉腿上,雙目赤紅晶縈,几乎要冒出火來,艷秋乃風月場中的過來人,故知其意,
卻在有意無意之間轉了一個身子,讓大腿部份重重的擦著堅硬的雞巴。

小二哥一經磨擦,欲火更告升騰,文康不自禁地俯身一伏,緊緊的抱住了嬌身,一陣狂吻。

艷秋故意轉動身體,向床中擺正,笑迷迷的朝著文康,暗中喜著說:「這才像話。」

文康情懷勃發,勢如奔馬,在迷蒙中胡亂的拉掉身上的衣服,貼身一伏而上。

還沒待他鎮定身體,艷秋暗中玉指一拉,堅如火燒的鐵條,尤如一條進洞的蛇,輕易的鑽
進了洞里。

小二哥進了洞府,如磁吸鐵,雙方都覺得輕松親切,徐徐地吸了一口氣,文康頭一次與女
人交合,心里充滿著一團疑云,酸痒酥麻,絲毫沒有預感。

他忽高忽低的不規則抽插著。

艷秋就不然了,她是經過風浪的過來人,久旱甘露,正如大熱天喝下了冷水,涼到骨里去。

她兩腿高翹,雙臂緊摟,同時搖擺著圓而肥厚的臀部,利用格外丰滿的雙峰,重重的磨擦
著文康的胸部。

她雙眼微閉,笑口常開,桃花臉上,更染上一層艷麗的光輝,真是風騷不減,艷味無窮。

可是她今天遇上了門外漢,絲毫不曉得品嘗, 是赤紅著臉,張大了雪亮的眼睛,沒頭沒腦
的一陣亂插。碰上了這種貨色,只好徒呼負負,但聊勝於無。

文康抽得實在不習慣,一下子忽然停頓了下來,慢慢的說道:「大姐,我的膝蓋有點痛!」

「傻子!以後不要再叫我大姐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怎麼好意思呢?」

她嘟著口說:「哼!你真是的,這有什麼不好呢!嘻嘻!快點,時候不早了!」她拍拍文康
的屁股催促道。

「我真不曉得…會這麼累?」

「那你還是頭一次?」

她有點懷疑,若大的人了,連這一點都沒試過。

「說實在的,自大陸逃來此間,這些年來,單是衣食,都夠我傷腦筋了,還要計畫著升學,
那有心思想到這一門,今天晚上還是頭一次呢!」他委婉的說。

聽說他還是童男,芳心里益增喜悅和憐惜,這和女人初夜開包一樣,都有占有和犧牲的勁
兒。

「你真是一個難得的好男子,以後你還想升學吧!」她無限愛憐的輕撫著文康的臉。

「自然要呀,可是那一筆學費真傷腦筋!」

「弟弟!只要你有這個好志愿,肯上進,一切學費,就包在我的身上。」

「姐姐,你真是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來感謝你呢!」

「你又來了,什麼姐姐,姐姐的,以後我們是…」說到這里,故意頓住,媚眼漂向文康臉
上,等待著接續下去。

風騷嬌媚,益增銷魂,文康情不自禁的問道:「是什麼呢?」

「是…是夫妻呀!嘻嘻!」

她自動的仰上了嘴唇吻貼上去。

柔潤的舌頭,送入口中,文康這次可嘗到了溫柔中的甜蜜,突地用力一吻,兩片舌頭貼得
緊緊的。

涎津相吮,情意更高,艷秋頻頻的顫動著屁股,頂著小二哥在洞里漸漸有點悶不住了。

文康一陣心熱,特別小心的擺好姿勢,把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壓在艷秋的身上,以便減輕
膝蓋骨過重的負擔。

姿劫稍微一改,信心逐漸增高,小二哥又恢復抽動。

二度進攻,技朮總算熟練了許多,他也知道了抽得高才能夠插得深,雞巴抵到了根部,滋
味也就加強。

嘗到了甜頭,精神更加振奮,速度愈來愈緊。

他意態幽然,手指緊緊捏住丰滿的雙乳,揉搓捏弄,不遺餘力,惟恐它突然會飛去似的。

艷秋好久沒有嘗過這滋味了,平日間深為自己後半生的寂寞惆悵,想不到竟落到這年青人
的身上,而且無意中被自己發現,彌補心靈上的缺失。

她心里特別的歡暢,臉上洋溢著無邊的笑意,這時見縱深抽插,逐步加強,給她這塊久旱
的田地,用力的深耕,芳心里更起無窮的憐惜。

她輕捏雙肩,柔聲的甜笑道:「弟弟!慢慢…的用力點吧…哎呀…姐姐的穴里場…真緊…痒
呀…唔…」

文康正如神游太空,根本就聽不懂哼的志旨,一味的悶聲著干。

像他這樣頭一次毫無經驗的交合,再怎樣也無法持久,事實上他也沒想到持久。

正當艷秋哼著歌,文康猛覺腰部一陣酸麻,順輸精管直沖馬眼,一股熱精,沖射而出。

他急欲制止,但為時已晚,只叫得一聲:「姐姐!我…」

熱精射進花心,即熱又燙,艷秋已理會得是怎麼一回事了,不待他說完,連忙以手撫額道:
「弟弟!你累了,休息一會吧!」

萬種柔情,千般蜜意,盡在這輕撫中。

文康一 之後,正想翻下玉體休息一會,但被她這種無限的柔情所感動,興奮不減當初,一
時舍不得釋手。

他仍然貼伏在她的玉體上面,面對著這風情萬種的媚臉,忍不住的又甜甜的長吻一番。

艷秋愛憐歡暢之際,盡是溫柔體貼,配合承迎,所以文康的舌頭還沒到小口,她已伸長弓
香接個正著。

這個時候的,她更加的大膽了,一切多采取主動。不待文康用力,她已用勁猛吻,以至舌
頭相貼,她一口氣就把文康口里的涎津吃下去了。

這種女人采取主動的威力,確有無限的刺激,文康被她這一吻,舌頭上好像生了根,緊緊
的貼在一起,歷久不松。

精神一振奮,情欲又復燒了起來,雞巴仍然硬得有如火燒的鐵條,絲毫沒有退縮的跡像。

他試著抽動了几下,仍是硬朗合適,自然也不甘示弱了,慢慢的繼續進攻著。

以他精壯之年,連續一次,在體力上根本是無所謂的,何況初生之犢不怕虎,只求滿足眼
前的痛快,那還顧及其他。

艷秋本來有意加以制止,可是一方面正因自己尚未達到高潮,有如困腹未飽,頗難就此罷
休,同時,她是文康興趣有加,頭一次不愿使他失望,做成不良的印象。

思慮一瞬即消,所以他也樂得繼續享受下去。

戰火重點,情緒更高,但圓穴里水份一多,抽插起來頗有滑潤之感,艷秋笑吟吟地在枕邊
抽出一疊衛生紙,柔聲說道:「弟弟,你先停停,擦乾了再來,太滑了沒有趣味!」

文康雖也心有同感,可是他卻無法體驗得出來,只是呆視著。

艷秋不覺「嗤」的一聲笑說道:「你先起來吧,待我擦乾了再來好吧!」

文康這才如夢初醒,臉出上露出一絲難為情的笑容,翻身起來。

艷秋一躍下床,蹲在地上,把一束衛生紙,按在陰戶口,一陣擦拭。

文康為了好奇,正想看個究竟,但被艷秋叱喝道:「不要看啦,你自己也該擦擦呢!」說著
她順手拋來一束衛生紙。

文康滿不在乎的說道:「插都插過了,看看又何妨!」

「這不能看呀!」她急得有點聲色俱厲。

文康不敢違她,微微一笑,別過頭去。

艷秋擦乾了陰戶,走上床中,笑迷迷的按住文康的肩背道:「弟弟你生氣嗎?」

「我沒有呀!」

「嘻嘻!凡是女人,陪你睡覺都可以,就是不讓你看,這是一般女人的心理,弟弟你不見
怪吧!」

文康釋然一笑道:「想不到女人的心理,這等復雜微妙!」他說著轉過身體,一把抱住腰身,
緊緊貼著胸部。

兩人面對面的盤坐著。

肌膚相貼,也是一種溫柔的享受,二人沉浸於心聲相印之中,雙方的脈搏,聽來都很清晰。

艷秋雙眼微閉,嬌態洋溢,溫柔得緊靠在文康胸中。

文康咨情蕩意,允捏交攻,逗得艷秋全身酸痒,嬌笑連連。

她禁不住玉手捏著堅硬的雞巴,笑吟吟的說道:「你這又硬了!」

「早就硬啦,根本始終就沒有軟下來過呢!」

「嘻嘻!弟弟,你興奮嗎?」說著她隨手套動了一下。

「太興奮了,姐姐,我…我們再來嗎?」他慢慢的說。

「當然是可以呀,不過,要換個姿勢,否則,你的膝蓋可會有點吃不消呢!」

「怎麼換法?」文康茫然地問。

「嘻嘻,方法多的很呢!來,你先下去,站在床邊,來,就這樣。」

說著她轉身坐到床沿上,兩腿一翹,高高舉起來,文康一把摟住,小二哥就極自然地對准
了陰戶口。

這巧妙的一變,使他暗中不斷喝彩,迷著眼睛笑道:「姐姐,真有你的!」說罷他臀部一挺,
整條進去了。

艷秋更乘機地抓來一個大枕頭,墊在自己的屁股底下,使陽具插得更深,貼得更緊。

文康突然間這才看清,陰戶上端一片陰毛,叢叢荒草,細如絲棉,黑烏烏的一大片,用手
一按,軟綿綿輕松無比。

正當他摩弄之際,艷秋猛的蹬足說說道:「別摸吧,快動啦,時間不早了呢!」

文康一看手表,已是將近深夜十時,時間確實不早啦,忙笑嘻嘻的陪著小心道:「好!好!
我這就來!」

他說干就干了起來,長抽深插,不遺餘力,肚皮碰著屁股,發出「拍拍」的聲響,深夜聽
來,格外清晰。

二度梅開,文康勁道奇強,百抽不放。

突地一股清流,自子宮內流出,燙得小二哥滑潤潤的,文康猛叫一聲道:「姐姐,你 尿啦?」

艷秋正高潮之際,聞言喘著氣笑道:「唔,那不是呀…弟弟…快…再用力…哎呀…雪…雪…
姐姐…已經丟啦。」

文康雖然還不大理解,但心里知道她此時的需要,於是加倍的用力,長抽猛插,勢如狂風
暴雨,適應芳心的需要。

桃源洞里,汪洋洋溢,由於小二哥急劇的抽插,帶動得溢出陰穴口外,從屁股溝中流向床
單。

艷秋經驗老到,微有感覺,急忙叫停,遞給文康一束衛生紙,叫他迅即擦乾。

那知絲絲流泉,不斷的溢向洞口外,文康擦了又擦,大有不勝其煩之感。

急得艷秋笑迷迷拉了一下小二哥道:「把它拔出來,才能擦得乾呀!」

一語點醒夢中人,文康又學了一個乖,臀部一沉,硬雞巴滑出了口外,光油油地像水里剛
浸過一樣。

他伸張兩指,拉開兩片肥厚的外陰唇,眼睛朝里一看,乖乖!又是一幕奇妙的景致,不但
是他生平所僅見,益且從來未曾想像過的。

陰洞縱深寬大,見不到底,兩壁鮮紅,光艷奪目,在如條紋的肉壁上,不斷的一陣陣在緩
動著,而絲絲的淫水,正是緩動中分泌出來的產物,這時已經浸滿了洞府。

細看陰穴,是婦女們最為心忌的感覺,正當文康看得入神之際,艷秋已經急得直蹬腿,嬌
聲道:「別看了嘛!趕快擦吧!」

文康聞,言稍微一呆,很勉強的把紙頭塞向陰穴里面,輕輕的一頂,紙上已經沾著一大塊
油油的液體。

這一次的泉流,似乎比剛才多得多,剛剛擦過,又流了出來。

文康究竟年輕驗淺,他正不知道該流至什麼時候才能停止,於是提議道:「姐姐,我們先來
洗個澡怎樣?」

艷秋也覺得光是這樣擦,也不是好辦法,就是擦乾,里面始終是油滑滑的,怪不舒服,聞
言正合心意,溫柔地微笑道:「這樣也好!不過…」

話說到這里,突然頓住,朝著臉端視文康。

文康悵然的說道:「我吧?沒有什麼呀?」

艷秋嬌笑一聲,伸手朝著硬雞巴輕輕點了一下道:「人家是說你這根還硬得很吧!嘻嘻!」

「硬就硬!這有什麼關系,洗好了再來,姐姐,你說好不好?」

他這種幼稚的想法,完全是為了迎合艷秋的心意,所以就是要吃點虧,也在所不惜。

這可樂壞了艷秋,躍坐起來,抱住文康的腰微微一笑道:「好好!弟弟你真好!我們這就走!」
話聲未落,她已站立了起來,把嬌身俯貼在文康的肩上。

丰滿的玉體,緊貼在肩頭上,文康的精神又是一振,心里甜甜的,一陣熱潮,又告激動。

他摟著肥滿的臀部,兩臂用勁一收,居然把整個嬌身給抱起來。

這時的文康,力氣卻比平時大了許多,若照艷秋那一身丰滿到飽和的玉體,單憑他那瘦弱
的體格,平日間怎樣也無法抱得起來的,可是他這時似乎并不吃力。

這可能完全憑著一時的勇氣吧,艷秋眼看心愛情人,如此健壯賣,芳心里更加甜蜜,樂得
懶洋洋的伏貼在文康的胸懷里。

她媚眼如痴,嬌態洋溢,笑吟吟地直向文康的臉上漂視。

四目相接,淫念更強,文康若不是抱在臂上,恨不得立刻就要插個痛快。

匆忙中急速步進浴間,輕輕把嬌身放在浴池中,打開了水龍頭,讓溫溫的清水,注入池中。

他此時紅光滿面,雙目精光四射,好像冒出火來,心里碰碰跳動,情態顯得荒張。為了要
掩飾這種窘態,他迅捷的走入池中,希望讓硬雞巴浸到水里面,暫時掩飾那種狂暴的丑態。

那知當他才蹲下,艷秋早已隨手一拉,捏在手中,笑迷迷的說道:「看你漲得這麼大,心里
覺得難過吧!」

她柔情無限地輕撫了兩下。

「沒…沒有什麼…就是…漲得有點…痛…」他慢慢的說著。

「好弟弟別難過了,姐姐馬上讓你舒服就是,嘻嘻!」

她說著一面打著一盆清水,朝著陰戶口加緊的洗著。

只見她的指頭在陰戶几下進出,丹田用力一沖,絲絲白縷,浮游水中。

她拿開了盆子,擦乾了水跡,往池中一坐,正好坐到文康的大腿上面,龜頭正對准了穴口。

她把手一抓,笑吟吟的說道:「先來讓它溫暖下吧!」

龜頭正對准穴口,她臀部一挺,很順利的進去了三分之二,文康趁勢微一用勁,小二哥也
全根盡入了。

這種對坐的姿勢,雖不能抽插,但可緊拙溫存,兩人同時環住了對方的頸項,甜蜜的貼在
一起。

肌膚緊貼,甲臂交環,氣息相通,涎津交流,這種緊蜜的溫柔,在性交中別有一種獨特的
味道。

二人都沉漏於心心相印之中。

文康心神振奮,淫興重升,一陣陣熱潮,激蕩得全身毛發大張。

最嚴重的莫如悶在洞里的小二哥,几乎要暴裂開來似的漲痛難分,確實也不是味道。

他搖動了一下屁股,希望利用這搖擺的力量,使龜頭頂在陰壁上,稍微消解一些難受悶氣。

不過這種作用,極為輕微,發生不了效果,最後他只好建議,改變型式,本來他原是初出
道的新手,經驗可談不上,所謂型式,他似乎還摸不著邊,此番建議,實在是為要解除悶
氣,使雞巴有活動的機會,湊巧而已。

艷秋也覺得,就這樣插坐不動,真也不是味道,聞言正合心意,微微笑應道:「弟弟,你看
改變那種型式?」

文康原是一句無心之話,這一下被她問住了,竟不知如何答覆才好。

他呆視著。

艷秋總以為他年少怕羞,還替他出主意試著問道:「是不是要從後面來?」

在文康只要有個姿勢,可以立時就地取材就可以了,既然艷秋代他點破迷津,樂得順水推
舟,欣然點了一下頭。

艷秋小嘴一嘟道:「你先起來!」

文康知道這是變式的准備,聞言應聲立起。

艷秋嘻嘻一笑,很快的轉過了身子,伏了下來,把屁股翹得高高的,玉手朝後一揮道:「弟
弟!這樣來。」

文康心思一通,趕緊跟上,伏在粉臀的後面,捧得硬得發漲的雞巴,朝屁股溝中探鑽。

第一次試探新姿式,門徑自然生疏得很,一陣亂插,始終只在屁股溝中,上下滑動。

艷秋看得有點過意不去,玉手往胯下一伸,拉住了雞巴,輕輕帶到了陰穴口,輕聲笑道:「嘻
嘻!這里來啦!」

她話聲未落,雞巴已隨著文康一挺之勢,插進了大半根。

文康像完成了一項大工程,長長松了一口氣。

他伏上一點,更靠緊了屁股,前身半俯,兩手抓住了垂垂的肥乳,開始抽送。

總因部位相反,開始時不但絲毫沒有新鮮的樂趣,而且有格格不入之感。

十餘抽之後,路徑漸熟,才有一點可以著力之處,但仍無新鮮的感覺。

正當他輕抽乏味之際,艷秋突然腰兒一扭,牽動了臀部,讓兩個肥厚丰滿的屁股肉球,重
重的挾著雞巴。

這一來不打緊,几乎要把雞巴揉斷了,揉得文康連連笑道:「姐姐,你真好!就這樣…重重
的…揉吧…」

他索性貼在屁股上不動了,讓雞巴深入,享受酥痒的甜頭。

這種酥痒的滋味,是任何形式所沒有的,也是任何部位所無法做得到的,因為屁股的肉球,
既丰滿更富彈性,硬雞巴挾在當中抽,自然輕松得要酥斷了,不過最重要的要看女人的經
驗如何, 要連續不斷,輕重有致,就算是個中上手了。

艷秋的前夫,風流成性,色欲過度,什麼花樣都玩遍過,以致身體虛弱,中道折亡,她早
年隨夫所遇,當然也是遍嘗異味,亦算是此道中的能手,可惜數年來養尊處優,腰圍粗大,
勁道漸弱,扭動起來,無法得心應手,而且相當吃力。

正當她用力扭擺香汗浸濕之際,文康突然感到一陣酸痒,起自腰背上,由經驗告訴,他知
道快要 啦,忙急口輕呼道:「姐姐,我…我又要 啦!」

原因是這樣擺的力量比抽插還強,文康經驗太淺,把持不住,所以很容易就出 了。

文康在叫聲中一陣急劇的沖刺,總算輕松到了頂,全身的毛管,舒服得全部通了風。

他沉醉了,靜靜的伏貼在玉背上,兩手死命的捏緊了乳峰,恨不得一口咬下來吃進肚里去。

艷秋 是靜伏在大枕頭上,享受這最後的刺激。

盡管文康餘興猶濃,可是小二哥漸漸軟了下來,退到穴口外,他無可奈何地仰身立起,浸
在浴池中,洗擦乾淨。

這一戰雙方都得到十分的滿足,感情上更是如糖如蜜。

文康本來是位相當上進的青年,但一向都限於經濟情欠佳,生活撩倒,所以一直無法求學
深造。此番獲艷秋的傾心相愛,在這樣有創造性的支用上,她是絕不吝惜的。

香港這地方,惟錢是問,有錢任什麼都好辦,根本就不要找什麼門路,於是文康很容易的
插進某書院--有名貴族學校。

這家書院,不但學費高,功課也嚴,文康本來都可趕得上,但因艷秋正值狼虎之年,極為
需要,為了討好姐姐歡心,文康莫不拚力應命。

但因色欲這東西,像抽煙喝酒一樣是有隱頭的,都沒有用過的人,開始時都無所謂,一但
用得多了,無形之中就成了隱。

文康就在這種情形之下,由被動變為主動,几至夜無虛夕,朝而繼暮, 要小二哥硬得起來,
他是貪得無厭,多多益善的。

這在艷秋看來,以為是年青人體力強壯色情旺盛應有的現像,那知道文康本已失調的身體,
再加上如此的旦旦而伐,怎麼樣也無法撐得住,所以沒經過多久,就告陽萎遺精。

陽萎兼遺精,這在年青人是一種極可怕的病徵,醫治相當麻煩。

好在香港名醫遍地, 怕沒鈔票,這種比艷秋生命還重要的病,她沒有錢也要讓他康復呀,
醫藥費那是另外一回事的。

一個月以後,病勢逐漸減輕,健康漸有起色,而且在肌膚相貼恩愛逾 情勢之下,年倩人經
不起情感的沖動,寧愿冒著醫師的忌諱,暗地里私通款曲,以致宿疾復發,變成重症。

在這樣的不斷循環演變中,文康一病三年,最後還是下了決心,單獨住進醫院,與艷秋隔
離分開,專心治了三個月,才告康復。

但是由於此次醫治之中,費用浩繁,几乎把艷秋手上的積蓄全部用盡,以致於對在台求學
的麗珠的生活費,不得不逐漸減少。

她是對女兒述說自己生病,叫麗珠一切節省,最好能夠半工半讀,謀求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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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錯已成, 好分離

麗珠遠隔重洋,心懸母病,她自怨命中多難,父親中途丟下了她們母女倆,撒手歸西,而
今母親病重,開支浩繁, 有出去的,沒有進來的,這樣下去,那不是長久的辦法。

最終獲得一個結論,就是她必須找尋一份工作,半工半讀,才能夠完成學業。

但在人浮於事的現實社會里,一個少女,身無一技之長,要找一份理想的工作,恐怕也是
倉海一粟的困難啦!

好在她年輕貌美,體態輕盈,做學生的時候,對於蓬拆有特別的興趣,舞場的經驗也很丰
富,於是經過男友的鼓勵與推介,決然下海,最大的誘惑力,還是做舞女的收入可觀,自
用以外,還可以抽點接濟母親,一舉兩得,真乃難尋的機會。

果然一個月不到,她除了添制行裝之外,還籌了一筆數目頗為可觀的款項,匯給母親,艷
秋也深深為女兒的能干出色,諸多鼓勵和嘉勉。

本來一位新下海的舞女,應該都有一段新興的時期,就憑麗珠的賣相,照理說是可以由此
而紅的,可是由於他的年青任性,不曉得討好客人,以致使許多有心徵逐的人,頓告卻步。

在這種場合,鈔票是現實的,人情也是最准確的寒暑表,誰都不愿把花花綠綠的鈔票,掉
在冷坑里。

冷板凳的情形,漸漸嚴重起來,麗珠在有經驗大班指點之下,才注意到對客人的禮儀與風
度。

此時正好正榮加以賞識,極力的捧場,所以雙方一拍即合,大有相見恨晚之慨,在一個成
熟的時期里,二人互訴衷曲,深情款款,熱情洋溢。

正榮中年失偶,亦算是人生一大憾事,此番獲得美人垂愛,那不喜極欲狂,自然忠誠愛護,
一切唯命是從,對於麗珠母親的接濟更是不遺餘力。

年輕的女孩子, 要一切聽從她的意思做,芳心里就已經滿足了,麗珠在正榮加意愛護之下,
自然是心滿意足,就是年齡大了一點,那也不在計較之列了。

所以沒有多久,二人便秘密同居,嚴如夫妻。

好在正榮的事業,正蒸蒸日上,有錢萬事通,麗珠事事也都感到滿足。

一日在接到艷秋催款的信件,正榮腦筋一動,深以為似此的兩地開支,浪費而不親切,所
以決定勸說麗珠,把她母親接到台灣來供養。

傍晚時分,正榮興高彩烈帶回來一瓶法國的酒,朝著麗珠微笑道:「小心肝,這是特別為你
助興托人買的來路貨呀!」

他深深知道麗珠對洋酒頗有興趣。

麗珠心里有里,知道今晚上又有什麼新鮮的節目,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又玩什麼花樣吧,
我不來!」

「新花樣倒沒有, 是會令你陶醉而消魂,嘻嘻,來,先喝這一杯!」說著他倒了兩杯,和
麗珠對飲而乾。

用人端上了菜飯,二人就慢慢的淺嘗了起來。

三杯下肚,麗肚覺得有一股旺盛的熱潮,自丹田升起,直沖神經中樞,燒得全身悶熱,昏
陶陶的有點難受。

她滿臉泛紅,桃花片片,藉口消除熱流,自動的把外衫卸去, 餘下乳罩和三角褲。

她這一動不打緊,子宮跟著兩腿的移動,感覺漸趨靈敏,自子宮壁間流出,酥痒的相當難
受。

她雙眼晶亮,水汪汪的望著正榮,嘴唇在啟合之間,欲語還休。

正榮知道,這小妮子的藥力已行,再加上酒力的推助,她已經有點禁制不住了。

他急忙按住香肩,把整個嬌身輕輕提起,疊坐在大腿上面。

麗珠已是情欲高燒,欲念洋溢,趁著正榮提抱之勢,軟綿綿地俯貼在寬闊的胸懷之間。

小妮子此時順若小羊,任由正榮如何安排,她總是笑吟吟地曲意承迎,絲毫沒有做作的意
味。

正榮眼見機不可失,忙俯下頭來,緊緊的吻住嘴唇,一面伸手上下一拉,把乳罩和三角褲
脫下,露出引人入迷的三點秘境。

雙唇一觸,兩舌相吻。

麗珠「嗤!」的一聲,輕輕地笑出聲音來,同時玉腿一橫,跨越在正榮的肚腹上面,風騷姿
態,現露無遺。

異性的嬌 和肌膚磨擦,欲火燒得格外熱烈,正榮的小二哥,早已昂揚挺突,翹首待發,這
時被壓在潤滑的粉臀下面,更加不是味道。

他輕輕的扶將起來,在預藏的口袋里,拿出一個塑膠制的羊眼圈,迅速的套在龜頭下面的
肉溝子里面,好像在雞巴頭上,突然生出了一圈肉刺子。

他不待麗珠坐穩,即徐徐的扶倒嬌身,半靠在沙發上面,輕輕提起右腿,架在沙發背上,
左腿下垂,於是桃源畢露,玉體橫陳。

正榮扶正硬如火燒鐵條的雞巴,對准了陰穴口,微微一壓,整個龜頭進去了。

及至他倒身一伏,小二哥己趁勢一插盡根,他輕松地噓了一口氣。

由於肉溝子已經套上了塑膠的刺子,雞巴插進之際,重重的刺著陰戶口,正好消除一點穴
里的酥痒,及至全根盡入,擦過陰壁,麗珠不由吃吃的淫笑連連,緊緊抱住了正榮的肩背。

一陣插抽,酥松立透神經中樞,麗珠不斷地連聲嬌叫道:「大令!雪!雪!對!就這樣…重
重的…插吧!哎呀…我…我的…嘻嘻…」

淫聲笑語,激蕩得正榮心猿意馬,但他記起了今夜的特殊任務,此時不宜全力以赴,好戲
還在後頭呢!他輕抽慢插,盡量拖延時間,壓抑自己沖動的情緒,使精關凝固,那就可以
控制持,久任所欲為了。

可是麗珠卻有迫不及待之感,雖說沒有明白地說出來,但看她那種吃力緊抱肩背,已經証
明她等得不耐煩了。十分鐘以後,麗珠已是淫精橫流,絲絲不斷地從穴里流出來。

她輕拍郎背,頻頻催促道:「哥!快點好吧!人家里面又難受死了。」

「小心肝,稍為等等,馬上就要讓你舒服啦!」

話聲一落,正榮已拚命的加強進攻。

適時的用勁,博得麗珠芳心傾倒,不斷地連聲贊美道:「好大令,親哥,就這樣重重的用力
吧!嘻嘻!」

小妮子如醉如呆,引得正榮的信心更加增強,他深信今晚上的酒中藥力,一定管用,十拿
九穩。

他恢復了舊有的常態,不徐不疾的盡情挑逗。

麗珠含笑如怡,深情款曲,雪亮的雙眼,緊釘在正榮臉上。

百抽以後,她已是連掉了好几次,在酥痒未消欲罷不能之際, 好哀聲呼告道:「好哥哥,
親達令,請你…快點吧!別這樣慢條斯理的…人家受不住呢…」

為了表示殷勤,正榮連聲應是,立即快速進攻,大有不插通了底不罷休的姿態,賣勁非常。

此時他的精關已固,已達千抽不 的程度,麗珠在藥力催促之下, 好投降。

淫水洋溢,抽插更加利落。引起「吱吱」的聲響,深夜聽來,加倍清晰刺耳。

正榮再賣力,去勢猛厲無比,長抽狠抽,下下盡根,他也恨不得整的一并的塞進去。

這一下正合了麗珠緊急需要,樂得她張開嘴巴合不起,自心底連連應著:「快!要重!重!
嘻嘻…」

五百抽以上,她全身酥痒已解,輕飄飄地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時候就是正榮叫她跪在地上
爬,她也是樂意聽從的,因為色情也是生活上的一種需要呀!

所以等到事後正榮提議叫她的母親來台團聚,麗珠無異議地滿口贊成。

那里知道,等到船抵基隆,二人驅車往迎,才在船邊發覺艷秋的情人,卻是自己親生的兒
子呢!

這種由戰爭促成家庭大轉變的尷尬場面,我們應該責怪那一方才是?唯一的途徑還是分離,
各自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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