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蜜津 - xp1024.com
《指点蜜津》


1-10

☆、1、深夜魔爪

夜深人静,暗的写字楼亮著一盏灯,一个年轻的身影坐在电脑前,时而快速敲击键盘,时而埋头翻阅字典。

这是毕业後的第一份工作,第一天上班就面临加班,慕楚文猜想这也许是为了考验她对工作的认真程度。

合上厚重的字典,她释然地松了口气,终於翻译完了。

直属上司告诉她,这是明天总裁要用的重要资料,翻译完直接送到二楼的总裁助理桌上就行了。

乘著电梯降到二楼,慕楚文心里不由得嘀咕:别人家的总裁都是住顶楼的,他们的总裁是不是年纪太大腿脚不灵便了?还是有电梯恐惧症?

楼道里的灯随著电梯开门而亮,尽头便是总裁的办公室。

走过去才发现门是开著的,里头一片漆黑,无法确定是否有人在。

算了,资料放在助理桌上就好了,管他总裁办公室有没有人!

就在她的文件夹即将接触桌面时,一个低沈浑厚的声音突然从总裁办公室里传出来:“拿进来。”

慕楚文吓得浑身血瞬间凝固,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僵了近一分锺,她才机械地朝发声的方向问道:“谁?是谁在里面?”

“你是第一个问我是谁的人!记住了,我叫晏楚。”里头的男人又发出声音,语气似乎有些不满。

晏楚!

她虽是第一天上班,但还不至於不知道这家跨国公司的总裁叫什麽名字!原来总裁不是一个老头。

“晏总,您好!对不起,我不知道您这麽晚还在公司,我把资料放下就走,不会打扰您的。”她连连鞠躬道歉,小心翼翼地放下文件夹就想离开,但里头的男人并不打算这麽轻易放她走。

“拿进来!还要我说第三遍吗?”低沈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来,令听者敬畏。

“不、不用,我拿进去……”刚踏入他的办公室一步,她就犹豫了,半晌才鼓起勇气问道:“请问我可以开灯吗?”

“不必了,进门直走三十步再右转直走二十步。”他对自己的办公室了如指掌。

这个命令无法违抗,慕楚文只好硬著头皮往里走,可是越往里走,外面的灯光就离她越远,她好像在走向一个永远都无法回头的黑暗深渊。

走了十步,她就开始後怕了,黑暗深处隐藏著未知的危险,无形的恐惧令她心跳加速。

“资料放地上,我先回去了!”她撒手把文件夹丢在地上,转身跑向外面的光源。

就在她转身之际,一个高大的黑影挡住了她。

娇小的身体来不及停住就直接撞入对方强大结实的膛,阳刚的男身躯迅速贴住她并固定住她的身体。

“放开我!啊!”她尖喊了一声,因为对方的两只大手正紧扣在她两块弹十足的臀上。

黑暗中,晏楚扬起邪恶的嘴角,修长的中指从她感的臀部准地找到那一处凹陷的褶皱,隔著薄薄的牛仔裤,他用力一戳,更引来她另一声尖叫。

他得意地看著她在他手指逗弄下的反应,她惊慌的扭动令他成功地侵入她的牛仔裤,隔著丝薄的底裤,魔魅的十指占有地霸住整个感的臀。

“啊!你下流!放开我!”慕楚文既惊恐又羞恼,却又挣不开晏楚野蛮的侵略。

“这麽晚还单独留下来加班,你不就是想要这样麽?”他浑厚的嗓音在她耳边缠绕,魔的手指慢慢从她底裤的边沿钻进去。

天啊!她碰到妄想狂了!她怎麽会进一个变态的公司!

整个公司只有她一个人加班加到这麽晚,就算这个色魔总裁把她玩死,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求生的本能令她再次鼓起勇气,当她张嘴咬住他的肩头时,疼痛令他既惊讶又兴奋,他佯装退却地将双手从她的底裤下抽离。

慕楚文一得到逃跑的机会便毫不犹豫地冲向门外的光源,然而方才的遭遇仍令她颤抖不已,跑出办公室时,她的右肩狠狠地擦过硬实的门框。

她捂著肩膀疼痛处继续没命地往外跑,身後的脚步声告诉她:色魔还不打算放过她!

他没有喊住她,像个有成竹的猎人,他无声地追逐更增加了黑夜的恐惧感。

从楼梯跑到一楼,幸好一路都有声控灯为她照亮逃亡之路,她大步穿过宽敞的大堂终於看到出口的玻璃门,可当她准备推门冲出去时,门外一个高高瘦瘦的大男孩却让她却步了。

她不认识这个人,可以向他求救吗?

☆、2、如狼似虎

“救我!救我!那个人……”一冲出玻璃门,慕楚文就朝前方的大男孩跑去。

他长得很清秀,应该比她小几岁,像个善良无害的邻家男孩,让人放低戒心。

然而,当她的手指往回指向玻璃门内的追逐者时,她听到邻家男孩轻声唤道:“大哥。”

不!他们是兄弟!

她後悔极了!她不该向他求救的!

慕楚文刚想往另一个方向逃,清瘦的男孩却一把捉住她,问玻璃门内的男人:“她是谁?”

她敏感地听出这个大男孩话里的妒意,如果她的第六感没错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止是兄弟!

“听我说,我只是一个加班的普通员工,他自称晏楚,呆在总裁的办公室里,还想对我……”她急於向清瘦的男孩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却没有发现对方看她的眼神已越来越充满敌意。

晏楚站在玻璃门内,双手抱,以旁观者的姿态玩味地看著他眼中的无知女人向自己弟弟求助,当然,他也不会错过他们接下来的接吻画面。

确切地说,是慕楚文被强吻了。

她已经知道自己求错了人,却没有想到这个清瘦的男孩和他的哥哥一样见到女人就饥渴得如狼似虎!

这个吻,说白了就是咬,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

他本就打算把她柔嫩的双唇扯下来,她使劲浑身解数推开了他的身体,两个人的嘴却仍贴在一起,只因他咬著她的唇不放。

慕楚文几乎要哭出来了,这个大男孩不是一般地饥渴,他简直是个变态!

比起现在的撕吻,她宁愿回到之前被袭臀的状态。

“够了,小哲,她可是你二哥的女朋友,别做得太明显了。”方才袭臀的色魔推门走出来,慢悠悠地说道。

慕楚文抚著疼痛不已的嘴唇,看清那张充满阳刚气质的脸後,竟莫名其妙开口反驳他:“你在胡说什麽?我不是谁的女朋友!”

“他为了让你进公司不惜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情愿留下来帮我开发新区域,你却绝情地想和他撇清关系?”晏楚大步走到她跟前,魔爪一伸,捏住她的细颈抓到跟前,仿佛下一秒就要啃了她。

亮如白昼的路灯下,近距离看到她渗著鲜血的红唇,他顿时被体内莫名爆发的欲望控制,俯首吮住她的唇,像沙漠里缺水的旅人贪婪地吸著她嘴里参著血的香津蜜。

“好……疼!不要!”扭开脖子的空当,她痛苦地恳求道。

她不知道吻原来可以让人这麽疼,可是她低估了晏楚的兽,他另一只手早已沿著她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路往下索,最後毫不犹豫地进她的底裤紧紧扣住她的臀。

然而,这里并不是晏楚的最终目的地,他的手继续往下索探寻,在她的两腿之间经过一处凹陷之後终於找到湿热的源头,灵活的长指轻轻屈起,并不急於直接攻陷,而是若即若离地轻触那吹弹可破的嫩。

“啊──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我没有男朋友,真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努力加紧双腿,想阻止腿间那只邪恶的大手继续作恶,结果反而变成阻止他的手抽离。

她本就不认识他们,更不认识他们所说的另一个兄弟,为什麽要让她在大街上承受这样的羞辱?

虽然是深夜,但街上灯火通明,万一有路人经过,她以後怎麽见人啊?

☆、3、男恐惧

“够了,哥!”随著一声稚气的咆哮,慕楚文感受到一股夹带著怒气的力量将她和晏楚分开。

“小哲不高兴了。”晏楚懒懒地瞟了他一眼,毫无罪恶感,他又将猎人的目光转向慕楚文。

从他眼里读出意犹未尽的侵略,她颤抖的身子渴望逃离这里,幸好被叫做小哲的清瘦男子缠住他给了她逃走的机会。

“你要忽视我到什麽时候?我那麽多年的感情算什麽?”

她向前奔跑,听到後面越来越远的哭吼声,隐隐了解到那两个男人的关系。

弟弟喜欢上了哥哥,而哥哥似乎并不喜欢男人,难怪他们俩的行为那样令人发指!

她一心想著逃命,差点撞上岔口开过来的汽车,幸好对方及时刹车,车轮才没有从她的平底鞋上辗过去。

“你没事吧?”车里的男人探出头来关心地问道。

慕楚文瞥了男人一眼,不敢多停留,继续往前跑。

领教过方才那两个男人之後,在她此刻的认知里,“男人”就等於豺狼虎豹,就算车里的男人声音听起来有多麽熟悉多麽温柔,她也不敢与他单独在黑夜里荒凉的街道说话。

借著路灯,车里的男人看到了她的脸,尽管只是短暂的一瞥,他也能认出她来。

“楚文!是楚文吗?”没有得到回应,他不死心地推开车门追出来,一边喊道:“是慕楚文吗?”

楚文心里一惊,脚下的步子也渐渐放慢停下来。

见她没有再跑,男人才放慢奔跑的速度慢慢走向她:“这麽晚怎麽还在外面呢?我送你回家吧?”

路灯下,她渐渐看清他的脸。

他是经管系的高材生,虽然平时没有机会接触,但作为外语系的特优生,她曾在学校的颁奖典礼上与他碰过面,他那双充满柔情的眼睛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叫晏铭!他们眉宇间确有几分相似,她怎麽没有想到他就是晏楚的弟弟呢?

他看起来那样文质彬彬、那样风度翩翩,但作为色魔的弟弟,他也许只是以端庄的外表伪装邪恶魔的本质!

想到晏楚对她的身体那样赤裸裸地侵犯,她满眼的惶恐瞪向步步接近她的晏铭,在他刚要向她伸出手时,她掉头迅速逃跑。

晏铭显然对她的举动感到不解,也迅速迈开腿追她,还一边喊著:“我是晏铭啊!我们见过几次的,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当然记得这个曾经只是一个目光相接就一直占据她心房的同学,但几分锺前接触了他的哥哥和弟弟之後,她害怕了。

晏铭追著她跑了半条街,尽管人比她高、腿比她的长,还是被她远远甩开了。

他不曾忘记这个优秀的女孩多次拿下校运会的田径冠军奖项,只能看著她远去的背影惋惜,同时又为她方才的失魂落魄担忧。

慕楚文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幸好大家都睡了,没有人发现她回来这麽晚还这麽狼狈。

她静静地扫了一眼爸爸和後妈的房门还有另一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的房门,才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还未开灯,她就被窗台上高瘦的人影骇住,饱受惊吓的心又开始毫无规律地乱跳起来。

☆、4、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你在我房里做什麽?”慕楚文站在门口,伸手探到房内开了灯。

窗台前的男孩是後妈的儿子,他叫李鹤,才二十岁,正在读大二,比她小三岁。

自四年前爸爸二婚,他就随他妈妈搬到家里来住。

打一开始她就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不纯洁,第一次半夜和他独处更令她不自在。

“我在等你回来。”李鹤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的衣著,似乎想寻找什麽蛛丝马迹,他很快就发现她没有带包。

“有什麽事吗?”她仍谨慎地站在门外。

“你第一次半夜回家,我好心在这里等你就只得到你这样冷漠的回应吗?”李鹤从窗台上跳下来,轻浮地笑著走到她身边,俯视著她的紧张,倍感成就。

“我很累,没心思供你消遣!”慕楚文没好气地侧过身把他从房里拉出来,想把他关在门外,却忘了他已经是个长到一米八的大男生了。

他单手就轻易阻止她关门的动作,从门缝里沈著脸看她:“我知道你是怎麽看我的,後妈的儿子嘛!不过我在大家的心目中可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就算我现在把你强暴了也没人相信!”

见他突然变脸威胁,她条件反地想关上门,但他的力气明显比她大得多,抗衡不到五秒锺,她就被推倒在地上。

父母那边的房间传来声响,他们似乎被她摔倒的声音吵醒了。

来不及把他推出去,李鹤就迅速钻进她房里并关上门。

“文文你没事吧?”慕忠杰充满困意的嗓音在门外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好想告诉爸爸她的房里有一只狼,好想在大家面前把他的真面目揭穿,可是李鹤抢先一步直接把她按倒在地上。

“想让你爸爸知道我们的关系吗?”他在她耳边低声威胁,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部两侧,颀长的身体半伏在她身上,形成一种无比暧昧的姿势。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才不怕他知道!”慕楚文猛然推开他,爬起来快速冲向房门,衣服却被他从身後扯住,後背刚接触到他整个膛的热度,他的双手就伸到她跟前来,她以为他想捂住她的嘴,便放声嚷道:“你这个无赖!”

然而,李鹤攻击的部位并不是她的嘴,而是她身上那件薄衬衫。

他两只大手分别揪住她前的两片衣襟,暴的撕开,瞬间将她的白色蕾丝衣和浅浅的沟线暴露出来。

“这样还算没有关系吗?”他低笑道,强硬地扳过她的肩膀与她相对而立,毫不客气地盯住她娇小的俏挺,俯视的角度还能从她二分之一的罩杯里看到两颗粉红的蓓蕾。

慕楚文惊羞得不知所措,这时又听到慕忠杰在门外询问:“文文,谁在里面?”

她还没回答,啪的一声轻响,衣就在她前松开,她想遮住前的暴露,李鹤却像读透了她的心思似的,迅速把她双手扣在背後,逼迫她挺承受他赤裸裸的注视。

“文文?”慕忠杰担忧的声音再度传来。

她既觉得羞耻,却又无法挣开这个无赖,更过分的是,他竟拉起她衣右边的肩带然後故意松手,一次又一次地拉起松开,玩味地看著肩带把她细嫩的肌肤上弹出粉红的印子。

“我没事……刚刚是在跟同学讲电话,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我会小声点的。”她懦弱地撒了谎,李鹤才笑著替她把衬衫裹上,但里面松开的衣在薄衬衫上映出的线条更叫人想入非非。

听到爸爸回房并关上门之後,她才稍微松了口气,羞愤地瞪著眼前的无赖:“你到底有什麽事?”

他不答反问:“你的包呢?早上出门时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带著了。”

慕楚文下意识地抬起平时拎包的手臂,顿时记起自己急於从晏楚那里逃出来,本没时间返回楼上拿包,只好强装什麽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说道:“放在公司了,怎麽?想给姐姐买个新的吗?”

她故意加重“姐姐”两个字的语调,希望他能认清两个人的身份。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愿意省吃俭用为你买。”他认真地盯著她的眼睛说道,像在诉说山盟海誓。

慕楚文差点被他感动了,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衣冠不整的样子,她就气愤地转身背对他冷冷地下逐客令:“我累了想休息,你出去吧。”

李鹤对她直白的驱逐全当作耳边风,执意扳过她的身子,捏起她的下巴逼视她:“做什麽累了?有多累?”

“放肆!我是你姐姐!”她用力拍掉他的手,想以愤怒掩盖心虚。

“我从十点等到十二点,接著等到现在两点,你却在外面不知跟多少男人厮混,请问到底是谁比较放肆?”他也怒了,过去她大学四年里从未在天黑以後才回家,没想到她毕业後第一天上班就鬼混到凌晨!

“你……”看著他一副“吃醋丈夫”的表情,她矛盾得不知该骂他还是该为他的关心感动,沈默了几秒才低下头说:“我是加班了,有一些法语资料明天一早要用到。”

“是吗?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用嘴翻译,用翻译,还是用下面翻译?”他又怒又恨地说出羞辱的话。

“你……滚!给我滚!”她羞愤地指著门低吼道,她越生气越不敢直视他,就越让他觉得她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他直接扯下她的衬衫和衣,近距离检查她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除了右肩的淤青,其他地方都没有不该有的痕迹,他又弯腰著手脱她的裤子。

她直想扇他几巴掌,但双手被他单手制在身後,反抗无门只能压低声音吼他:“你疯了吗?需要我给你上一节道德伦理课吗?”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毫无羞耻感地提醒道,一边单手将她的牛仔裤和底裤一齐退到耻骨下方,露出一小片茂密的黑色毛发。

她不著一缕的上半身在他身前轻颤著,逃不开他的欺凌只能含泪咬牙以命相逼:“你要是敢对我做那种事,我宁可去死!”

作家的话:

第一次写这样有点小H的,不足之处还请鲜友们多多包含……

咦?打错字了,是包涵,不要想歪了哦

☆、5、检查处女之身

“那种事?在时机成熟之前我是不会做的,无爱之欢在我看来很低俗肤浅。”李鹤继续退下慕楚文的裤子,说著与他年龄不相符的话,表情却无比认真。

“那你现在做的是什麽?”她咬牙切齿地指控道,娇躯越是扭动挣扎,裤子反而被脱得越顺利。

他并不是单纯地在脱她的裤子,牛仔布料每往下退一寸,他使坏的大手就会将那一寸露出来的肌肤个彻底。

直到她整个感的翘臀露出来,他突然停住了。

她的两块雪白的臀上隐隐约约能看出五指的印痕,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在她白色的肌肤映衬下却很容易发现,他用一只手覆上去,手型几乎与上面的五指印吻合,这显然是男人的手印!

从手掌停放的角度不难猜出这些印痕是在什麽姿势下产生的,想象到她与另一个男人交欢的画面,他顿觉怒火中烧。

“是谁?那个男人是谁?”他忍了四年没舍得去碰的东西居然被别的男人抢先夺走了!

她震惊的反应肯定了他的猜测,他失控地捧住她的臀使力一抓。

“啊!痛!”她羞恼地叫起来,拼命想推开他,他却用力按住她的臀让两个人的下身贴得更紧。

“说啊!究竟是哪个男人?”他真想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别的男人再也碰不著!

“我不认识他!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跳出来抱住我乱亲,我没有看清他的脸!真的!”她不能说出晏楚的名字,那个男人不是她和他能得罪得起的。

“只是亲而已吗?”他打算刨问底。

“是……”她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下意识地抬起刚被解放的双手想护住完全裸露的部,他却突然抱著她一个急转身将她推到床上,趁她倒下还没能爬起来时,他利索地抽走她的裤子,这样一来,她就完全一丝不挂了。

“我要证据。”他把裤子甩到地上,直勾勾地盯著她青涩美妙的胴体,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什麽证据?你不要闹了!”慕楚文早已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看到床上的床单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赶紧抓过来往身上遮掩。

“证明你还是处女的证据!”李鹤不急於扯开她的床单,而是准地抓住床单底下两个纤细的脚踝往两边一拉,她的双腿即刻在他面前分开来。

“你还要做什麽?你不可以这样!我们是法律上的姐弟!”她低吼著试图唤醒他一点点理智,他却执意想找到答案,一边抬起她的臀部,一边抓来一个枕头垫在下面,又将她双腿呈M字型按在两边,毫不回避地直视她最羞於见人的隐私部位。

“不要!不要看那里!”她低声哀求道,无论怎麽扭动都无法摆脱他用眼睛强暴她的身体。

“外观粉红,没有红肿现象,不过只有检查了里面的情况才能下结论。”说著,他便爬上床,用膝盖分别压住她两条腿,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按住她那覆盖了浓密!毛的两片柔软的唇向两边掰开。

慕楚文身体一震,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他手指接触的私密部位荡开来,好像他掰开的不是她的唇,而是她的灵魂!

她僵了几秒锺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推开他侵犯她的手,却发现在他的手指撩拨下,她竟不自觉地颤抖,甚至感觉到下腹一阵收缩,发热的甬道顿时有一股热流涌过,最後从口缓缓流出来。

李鹤没有错过她敏感的反应,忍不住轻笑道:“姐姐真是荡,我还没开始你就流水了!”

他的话即刻把她从几乎要淹没她理智的快感中拉出来,她居然差点在这个二十岁的小男生手指下沦陷!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麽要这样羞辱我?”她含泪质问。

“第一次见面我就很喜欢姐姐,只是姐姐总是对我视而不见,我什麽都没做,为什麽姐姐就是不肯正眼看我呢?”他话语轻柔,却让人感觉出埋怨指责的情绪。

慕楚文虽然之前就感觉到他对自己可能存在姐弟以外的特殊情结,但亲耳听到他说时还是既震惊又後怕,而且他居然扒光她的衣服触碰她最隐私的部位!

“你是我名义上的弟弟,你想让我怎麽看你?”她羞愤地低吼道,在他震惊於她的反应时,她慌乱地从他身下挣脱出来,赶紧拉下床单遮住下身。

“所以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不对?”李鹤两眼放光,激动地扑上床,完全抛掉先前发现她被别的男人染指时的愤怒。

可是他只是後妈的儿子,她从来没有因为他的俊俏和优秀而产生过别的想法。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他执著地追问,像个充满未知欲的孩子。

“我真的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好吗?我今天还要上班,你不也还要去学校麽?”她微微合上眼,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看著她缩成一团的身子,李鹤似乎动容了,沈默了几许才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有几个同学下课後会来我们家开party,你会来吗?”

“我……不知道。”她想拒绝,但看到他忧伤的眼神,便解释道:“我可能会加班,不知道能不能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他略带失望地看了她一眼便跳下床走出去。

知道了?就这样放过她?

看著他走出去,慕楚文忐忑地松了口气,直到听到他走回自己房间关上门的声音,她才迅速跳下床关门上锁,披著床单倚在门後无力地滑坐下来。

望著天花板,她第一次感觉到住在家里有多危险,可是不住在家里,她还能去哪儿呢?

☆、6、楼梯密室的侵犯

慕楚文一大早进公司拿了包包就准备跑路,可是用电梯的人太多,只好改走楼梯。

“丽丽,上次你说你爸爸妈妈打算常住在国外,家里有空房间想出租,租出去了吗?”一边询问手机另一头的人,她一边盯著台阶往下走。

严明丽是她大学四年同一寝室的同学,来日安应聘也是她介绍的,她还要向她确认一件事。

“是不是晏铭让你叫我来日安参加面试的?”她一边下楼一边问,对方沈默了几秒後便承认了。

“他喜欢你啦!他说从开学典礼见到你之後就默默关注你,後来越来越喜欢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向你表白,而且我又不好意思拒绝帅哥的请求,反正你也没什麽损失嘛!还有哦,他跟你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哪天你若和他结婚了一定要感谢我这个牵线人哦!”严明丽劈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就挂掉电话。

慕楚文停在楼梯拐角处的台阶上,慢慢消化她的话,想起昨晚在公司的遭遇,还有昨晚在路上那样狼狈地从晏铭面前跑掉,不知该感激她的帮忙还是担心自己的未来。

她手抚额头,轻轻叹了口气,准备继续往下走时,却突然被身後一只铁臂拦腰抱住,眨眼间她就被塞进墙壁上一个隐蔽的门里。

周围一片黑暗,慕楚文止不住惊慌地叫起来:“谁……是谁?不要玩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她想拉开腰间的铁臂,对方却更加暧昧地攀上她的,两只大手从背後牢牢扣住她娇小却翘挺的浑圆,增加她的恐惧感。

想起昨夜加班的遭遇,她猜到公司里唯一会这样胆大妄为的人便是──

“每次开场白都只会问我是谁吗?”低沈浑厚的声音像魔咒般瞬间侵蚀了她的意志!

她猜得没错,果真是晏楚!

“放开我!昨夜那样羞辱我还不够吗?”她挣扎扭动掰不开他一手指,反而刺激他更用力地揉捏她的香软。

“你特意走楼梯不就是想让昨夜的情景重演吗?还特意穿衬衫,难道不是为了迎合我的喜好吗?”说著,他的大手就进她的衣襟里隔著衣更加暧昧地揉搓起来。

“嗯……不要这样!我今天是来辞职的!放开我!啊──”她尖喊一声,经不住他的大手突然钻进她衣里作恶,感受到温软的在他邪恶的手里变形发热,她竟忘记了挣扎,甚至有点享受他的手指滑过她每一寸肌肤所带来的酥麻和快感。

“辞职?”听到这两个字,晏楚五指骤然收紧,下巴抵住她的粉颈,埋头含住她的锁骨,利齿抵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充满绝对的威胁。

“放、放开我,唔……”慕楚文惊慌地抿紧嘴唇,害怕自己的呻吟被偶然走楼梯的人听到。

“怎麽了?担心我在公司让你欲仙欲死形象尽失吗?”他直接道出她心里的恐惧,大手一路下移,娴熟地到她的裤腰,企图钻进去作恶。

这时,慕楚文一直抓在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害怕得僵直身体,下意识地想伸出食指去按关机键,却被晏楚直接夺过手机按了接听和免提。

晏楚一眼就认出这个仅显示号码的陌生来电,是他的二弟晏铭!

从晏铭暗中帮她进公司,而她又没有存他的手机号码可以看出是他对她一厢情愿的喜欢,尽管如此,晏楚还是隐隐有种被人用了自己私有物的不满。

“接!”他在她耳边低声令道,见她没有开口,他便伸手重新钻入她的衣里,恶意地捏了她一下。

“啊──”刚喊出一声,慕楚文立即尴尬地按住嘴,强忍著不出声却难以控制加速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似乎听到异常的叫声,对方即刻传来急切的关心:“楚文你怎麽了?”

“没……没事,我……嗯!”她又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以後,她更觉难堪。

她竟在与她喜欢的人通话时遭遇另一个男人的侵犯,还发出快慰的声音,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听说你知道我帮你进我哥公司的事了?”晏铭的声音有些歉意。

“嗯……啊!”衣忽然又被鲁地扯下来,她吓得惊叫一声,羞耻心令她一心想逃离,晏楚却再次捉住她前的翘挺,狠狠地揉弄起来。

“你不会因此讨厌我吧?我哥的公司在欧美一些国家还有分公司,你在那里会有很大的发展前途……”晏铭想为自己的唐突解释,这一头的人却早已承受不住晏楚一轮比一轮激烈的袭。

“我知道,我要忙了,拜……”还没说完,慕楚文就赶紧挂掉,可是身後的男人还不打算放过她。

黑暗中,他掌控了一切。

直到她的身子渐渐发热,他的魔爪不安於蹂躏她的部,滑过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大掌直袭向那片黑森林。

“啊!不要!我要辞职!”她刚喊出最後两个字,晏楚的长指便狠狠地压住她下面的花核快速地揉弄起来。

敏感的花核第一次遭到这样激烈的挑弄,慕楚文再也控制不住高喊出声,全身像被持续的电流通过般失控地颤抖。

“既然你想辞职,我就一次把你的身体彻底玩坏!”晏楚沈地威胁著,一手仍不停地揉弄她的花核,另一只手则在迅速退下她的长裤之後加入战局,拨开两片柔软,捏住包在里面的粉恶意地拉扯,令她既感觉疼痛又产生难以抑制的快感。

“啊……呃!住手!你住手啊──”她推不开他双手,反而逼他用身体贴紧她。

他下身的硬挺是那麽明显,几乎要陷进她的股沟里,炙热的阳具几乎烫伤她的菊,可是她的臀无论扭到哪一边,他总能轻易地追击。

☆、7、初次指点

“我要让你的身体再也离不开我的手指!”晏楚在慕楚文耳边吐著魔鬼般的决定,修长的魔指探向她湿热的源头,顿时被一塘泥泞淹没。

“住手!住手!啊──”她尖喊著,无法控制激亢的身体在他的手指下颤抖。

她害怕的不是他对她的侵犯,而是自己在他的挑弄下理智已渐渐沦陷。

“这麽敏感的地方……别的男人碰过吗?”他以指腹轻触决堤的口,霸道地索要答案。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色魔!”她努力夹紧双腿,黑暗中抓不到任何可以攻击他的物品,只好抓紧手机朝她感觉的位置砸去。

然而,她没有砸中目标,反被一圈冰凉的金属物卡住手腕,想收手时却听到一阵铁链的声音。

一只手被扣住,身体失去了自由,慕楚文更加害怕,惊恐地狂扯手腕上的链子,连手铐磨疼了手腕也顾不得去在意。

“落到我手上你还指望能逃吗?走上第一阶楼梯的时候你就应该有所觉悟了。”说著,晏楚打了一个响指就使这个黑暗空间瞬间亮如白昼。

终於看到周围的一切,慕楚文更加惊惶,因为这里不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或房间,而是一间不到一平米的白色秘室,天花板上钉著的长链子垂下来连著她手腕上的手铐,墙上一米高的位置也有一个手铐连著一条很短的铁链。

在她震惊地环顾四周时,晏楚早已把她的裤子退到脚踝处,露出她光裸修长的美腿。

意识到自己还有一只手是自由的,慕楚文把手紧紧贴在身侧不让他有机会拉走,晏楚却出乎意料地将魔手伸向她的脚,等她猜到他的意图时,他已将墙上的手铐扣住她的脚踝。

这样一来她就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单脚立在他面前,上身衬衫凌乱,下身一条腿光裸著曲在半空,一条腿著地,脚踝处堆著没有完全脱下来的牛仔裤,而私密的部位则毫无遮掩地张开呈现在他眼前。

不知是因为他刚才的逗弄还是这个羞耻的姿势,慕楚文感觉下面的甬道源源不断的热流正汩汩流出,粘稠的透明体沿著她光滑洁白的大腿流下来,热热的,痒痒的。

“真够骚的!这麽两下就让你水肆流,若是进去,你岂不是要不够了?”晏楚轻蔑地瞟了她一眼,完全不把她的窘迫和难堪放在眼里,食指和中指伸到她的腿轻轻蘸了些许凑到她嘴边:“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

慕楚文早已羞耻地落泪,只是她知道无论她怎麽挣扎怎麽求救都没用,才没有哭出声来。

见她不肯配合,晏楚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声令道:“张嘴!否则这两手指就会进你下面的嘴了!”

她痛苦地合上眼,任由他的长指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唇舌之间肆意搅动。

“这就是你企图让晏铭接近的代价,任何觊觎我们家男人的女人,我都不会让她好过!”放出威胁,他的魔手再次伸向她下身茂密的黑森林。

“我没有!我本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会找人介绍我过来面试,我们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我对你们家的男人本没兴趣!”她哭著胡乱说了一堆话,却不知最後一句触怒了他内心深处对她的感觉。

她对他们家的男人不感兴趣,也包括他。

“好一个没兴趣!”晏楚咬牙斥道:“你和晏铭一句话都没说过,他却知道你的号码,还主动和你联系,如果不是你用这荡的身体勾引过他,我想象不出还有什麽理由会让他放弃自己的前途!”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我不会再招惹你们家任何一个人了,我发誓!”她打心里做出这个决定,只要让她离开色魔的密室,她一定会头也不回地逃得远远的!

“可是你已经招惹到我了。”像是看出她逃跑的决心,晏楚捏住她的下巴逼到她跟前:“如果让我看到你招惹其他男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清楚吗?”

他在宣布独占权吗?为什麽?

慕楚文不解地看著他:“我只是个普通的毕业生,外面有那麽多比我漂亮比我更适合你的女人,为什麽偏偏找我?”

晏楚一怔,突然暴躁地掐住她的细颈:“你只有回答的义务,没有提问的权力!”

“放、放手!我喘不过、气来、了!”慕楚文痛苦地瞪著他,单凭一只手本拉不开脖子上的大手。

“认清自己的位置了吗?”他仍然没有松手。

她赶紧点头,害怕他失手把她掐死。

晏楚只是稍微松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脖子,而是继续以这种威胁的姿势问道:“告诉我,刚才……爽吗?”

闻言,慕楚文瞬间涨红了脸,羞耻心令她想摇头否认,不敢与他对视,但他的手强迫她的脖子向上仰,由不得她扭开脸。

“爽、吗?”他恶意地重复了一遍,得意地欣赏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换作你你会爽吗?”她含著泪怀恨地反问道,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麽做什麽,他都不会让她好过,与其让他得意,不如让自己解一口气。

原以为他会一气之下掐死她,但晏楚却松开她的脖子,甚至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她手上和脚踝的手铐。

她缩著肩不敢动,也不敢去提拉脚踝的牛仔裤,害怕他突然改变主意做出令她更加难堪的事来。

“不走?要我帮你穿衣服吗?”晏楚瞟了她一眼,伸手要拉起地上的牛仔裤,慕楚文即刻像触了电似的跳开,连身体撞到另一边的墙壁也没喊疼,迅速拉起牛仔裤穿好。

可是整理好衣服之後,她却发现这个男人似乎还不打算放她走,因为周围仍是密闭的空间,她本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8、逃无止境

“想从楼梯悄悄溜出去还是从我办公室的正门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呢?”晏楚盯著她脸上的为难,恶意取笑道:“无论从哪里走出去,你都无法改变别人认定的你是我女人的事实。”

慕楚文暗自捏紧小拳头,竭力以平常的口吻回道:“正门。”

“这可是你选的。”话音刚落,晏楚轻轻按了墙上一个不起眼的方形开关,密室瞬间又被黑暗淹没。

慕楚文立即惊叫起来:“你还想怎样!”

“想出去就跟紧点。”晏楚故意丢下她,迈开步子走向黑暗的另一头。

“可是……”慕楚文著慌地环顾四周,完全不知道他所在的位置,只能伸手四处乱,触到一堵温热的墙时,她又惊吓得缩回手,听到晏楚一声低笑之後,她更觉窘迫。

捏著晏楚的袖子走了一段路,才听到他推开门的声音,眼前顿时一片明亮,她像看到希望似的立即松手跳离他身边,但眼前的房间看起来更像一间休息室,有床有太师椅和一些简单的家具,她一看到另一扇门就飞奔过去,不等他提示就大步冲出去。

“别著急,出去就是我的办公室,你昨晚来过应该很熟悉了。”晏楚在後面高声说道,恶意唤记她昨晚的回忆。

想起昨夜的遭遇,她巴不得马上回家收拾东西搬出来,永远逃离那三个羞辱过她的男人。

她推开色魔办公室的最後一扇门冲出去,却毫无防备地撞入一个男人的膛,她不敢看来人的脸,低著头加速快跑,可是身後传来追赶的脚步声令她更加害怕。

“楚文!”身後的人急切的唤住她。

听到这个熟悉的温柔嗓音,她浑身一颤,连脚下的步子也僵住了。

是她喜欢的人,也是那个男人的弟弟!

可是她刚刚那麽狼狈地从晏楚的办公室逃出来,底裤残留的蜜还未干,他一定会猜到她和他在里面做的事!

“楚文!不要走,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晏铭终於追上她,急忙拉住她恳求道。

“我……没有怪你,谢谢你帮了我。”她偷偷瞥了一眼总裁办公室那边,赫然发现晏楚正双手抱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盯著他们,他犀利的目光深刻提醒著她不要招惹他的弟弟。

慕楚文下意识地想与晏铭保持距离,他却抓住她两个手臂,激动地追问:“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们以後就是同事了,我也会在这里上班……”

他越说越靠近她,慕楚文已感受到几米之外那双愤怒的眼睛过来的光芒,她不得不狠下心打断他的话:“对不起,我要去忙了。”

她要忙著逃走,要彻底断了对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的爱慕,彻底远离晏家的男人。

跑出公司,还没来得及整理复杂的心情,一辆红色敞篷跑车就飞到她跟前停下来,她一眼就认出是昨晚在这里“咬”她的男孩!

“快上车,不然我向我哥告状,说你逃班!”晏哲拽住她的手,威胁得理所当然。

“放手!我不会再跟你们扯上任何关系了!”她果断拒绝,甩不掉他的手,反被他扣住腰鲁地拖上车。

“别以为我的癖好是抢我哥的女人,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毁了你。”晏哲吐出一句狠的话之後,完全不顾及她被碰伤了哪里就直接发动引擎。

☆、9、姐姐逃不掉

“停车!我不是你的情敌!”慕楚文焦急地叫道,见他无动於衷便大声叫骂起来:“快让我下车!你这个变态同恋!死同恋!死同恋……”

她的叫嚷马上引来不少路人的注视,尽管晏哲已经开得很快,他还是能感受到那些陌生路人投过来惊讶和鄙夷的目光。

“闭嘴!烦死了!”他烦躁地叫道,狠踩油门。

“死同恋!死同恋……”她继续骂,就不信他不妥协。

晏哲终於被激恼了,猛踩刹车後,趁她下车逃跑时,他也跳下车绕过车头,鲁地扯住她的衣服把她相对瘦小的身子按在车头上。

“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同恋!”他迅猛地压住她的身子,冲著他昨夜侵略过的红唇咬下去,完全不顾她的疼痛,再次咬出血来。

又是一次完全没有技术含量可言的吻,不,这个动作本不叫吻,而是咬!

“唔……”她痛苦地扭开脸,感觉嘴唇几乎被扯下一块!

这个乱吃醋的变态同恋!

路上的行人渐渐围过来,却没有人帮她。

“怎麽样啊?还敢说我是同恋吗?”晏哲耍著子挑衅道。

“无论你对我做什麽你都是一个吃疯醋的同恋!”慕楚文骂完赶紧推开他撒腿就跑,可是没跑两步就被晏哲从身後揪住头发,他顺势扣住她的肩膀,偏头咬住她粉嫩的细颈,路人看得震惊不已,却没人敢站出来。

晏哲生涩地在她颈部徘徊,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麽做才能达到羞唇她的目的,这时又听她叫出他大哥的名字,错愕之际就被她挣脱逃走了。

慕楚文马上就发现他们停车的地方离自己家异常的近,这条街後面就是她家所在的住宅区了。

然而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短跑速度在晏哲抓到她的瞬间被瓦解。

“听说姐姐是学校田径队的赛跑冠军,好巧,我也是。”晏哲微喘著抓紧她的手,扫了一眼四周的住宅楼笑问:“姐姐也住在这儿附近麽?真巧,我有个朋友今天生日,他也住这儿附近。”

生日?难道他说的朋友是李鹤!

晏哲拉她到她家门口时,她的猜测得到证实。

“我不会跟你一起进去的!”尽管手腕仍被他捏在手心,她仍果断丢出拒绝。

“为什麽呢?噢!我们来猜猜……这里就是你家!”晏哲得意地欣赏她苍白的脸色,抬手就要按门铃。

“不!”她绝不能被他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挟持进去,爸爸和小妈虽然已经出门了,但最大的隐患李鹤还在家!

他在她房间里对她做的事仿佛就在上一秒发生,如果被他看到现在的情景,不知他还会对她做出什麽事来。

可是慕楚文越想和晏哲拉开距离,他就越扣紧她的腰,两人相互较劲的时候旁边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整个空间似乎被什麽东西定格了,她机械地转向门内,只见李鹤面色铁青地站在他们面前,目光冷厉地盯在他们身体相贴的部位和晏哲扣在她腰上的手臂,表情好像石化了似的。

☆、10、弟弟的侵犯

“哲?进来吧!”李鹤不冷不热地邀晏哲进屋,脸色有些苍白,他冷漠地瞟了慕楚文一眼,丢下一句“姐姐就不需要我客气了”便转身进屋。

“李鹤你很不厚道哟!家里藏了个这麽清纯可爱的姐姐,却从来不提。”晏哲看出他和慕楚文之间的微妙情绪,故意大笑著调侃他。

“可爱是有点,清纯就不见得了。”李鹤一边从冰箱里拿饮料,冷冷地瞟了一眼慕楚文,她竟和晏哲大赤赤地抱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好像故意秀给他看似的。

慕楚文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无奈腰部被扣在晏哲的臂弯里,她只好低声哀求道:“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一获得自由,她立刻躲回自己的房间锁起门来,从贮物柜里拉出一个行李箱便手忙脚乱地往里面塞衣服。

她不曾想过竟会害怕两个比自己小的男生,本来和严明丽约好周末搬家的,现在她想马上逃离这两只小色狼!

刚合上箱子,忽然传来的敲门吓得她赶紧把箱子又推回贮物柜里,她深吸了口气才冷静地问道:“什麽事?”

“你在房间里呆那麽久,我担心你是不是晕倒了。”李鹤的声音竟透著关心,令她既紧张又意外。

“我没事,只是想休息一下。”

刚回话她就听到晏哲戏谑的接话了:“你姐姐是需要休息,昨晚她加班弄得挺晚的。”

“你怎麽知道?”李鹤神色凝重地盯住晏哲,“弄”字听起来格外刺耳。

“噢!我忘记告诉你了,她在我哥哥的公司上班,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晏哲故意拉长“昨晚”一词,似乎看出李鹤对慕楚文的特殊感情,笑得无比暧昧。

李鹤的醋意瞬间爆发,揪起他的衣领就想揍他,晏哲却依旧嬉皮笑脸地煽风点火:“我是看她长得漂亮才亲她的,而且刚刚你也看到我搂著她进门了,你不是没意见麽?”

“谁说我没意见!我刚才就想揍你了!”李鹤打了他一拳就直接把他轰出去,晏哲制造麻烦的目的已达到,自然也不赖著不走。

此时,慕楚文就如甕中之鳖,开门出去解释显得多余,跳窗逃跑也不行,正犹豫时,李鹤已经拿著他偷偷保存的备用钥匙来开门了。

“你怎麽会有钥匙?!”盯著正在旋转的门把手,慕楚文慌了,直接把放著台灯的床头柜推过来想堵住门,但李鹤已经闯进来了。

“四年前就有了!我一直忍著没有半夜潜进来,我一直忍著没碰你,你却跟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外人搞在一起!我不会再顾及你的心情和感受了,我现在就要你!”李鹤气得脸色发白,眼眶泛红,气愤地扫掉柜子上的台灯把她按在柜子上。

由於柜子太小,慕楚文只有腰部得到柜子的支撑,部以上都在往下坠,惊慌之下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臂努力保持平衡。

两个人扭动之际,李鹤又把她拉到地上,他高瘦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压住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脸上胡乱亲吻,动作虽鲁,却掩不住他的青涩。

慕楚文此时的脑中全是道德伦理,他是她的弟弟,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伸手乱抓一通,终於捞到台灯灯柱,还未经过大脑思考它的致命,她就砸中了他的头部。

李鹤痛叫一声便直挺挺地趴倒在她身上,她全身都被压得很痛,还隐隐能感受到他下身的硬挺在慢慢缩小。

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从身上推开,见他昏迷不醒便反地将手指伸到他鼻子下方,确认了他只是昏迷之後,她才扶著柜子站起来。

“对……对不起!我……我们是不可能的。”从贮物柜里拉出行李箱经过李鹤身边时,她仍对他充满歉意。

11-20

☆、11、你冷淡吗

用严明丽提供的密码进入她家的小别墅时已经中午了,慕楚文又累又饿,直接把行李箱丢在玄关处,便奔向宽大舒适的大沙发睡觉。

迷糊中,她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越听越发耳熟。

意识渐渐清醒,她隐隐感觉到陌生的酥麻感从部传来,下意识地伸手赶走这种陌生的刺激,手到之处却到一头浓密的短卷发。

她猛然睁开眼睛,前赫然趴著一个棕色头发的大男人,而他正在吮吸她的左!

天哪!她明明在严明丽家的沙发上睡觉,怎麽转眼间就一丝不挂了?

“A──!”她张开要尖叫,男人就迅速含住她的嘴,对她施展一个火热而漫长的吻,同时他结实的肌也不断摩擦著她翘挺的部,想把炽热的激情传递给她,勾起她的情欲。

可惜慕楚文此时只有惊吓和抗拒,她紧抿住双唇拒绝他的舌头入侵。

男人终於失去耐心推开她,鄙夷地问道:“你冷淡吗?”

“你们这些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只会这样吗?”慕楚文冲他咆哮道,随手抓来一个枕头遮住自己,她要马上打电话问问严明丽,家里怎麽会突然出现这麽个变态男人,企图强暴人家居然还怪她冷淡!

“这样不够?难道你喜欢SM?”男人意味深长地看著她,一边著手解裤带。

“打住打住!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会在严明丽家里?”她慌忙跳下沙发,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我是她哥哥,同样的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自动送上门来不就是想给我泄欲吗?”男人轻笑著看著她穿好衣服,坏心地提醒道:“别费心了,一会儿还不是要脱光?”

“你骗人!她哥哥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光明磊落,你怎麽可能是她哥哥?”她一定要打电话确认一下!

“没错,在大家面是这样的,不过,在你面前可以例外。电话尽管打吧,相信你会从我妹妹那里听到更多赞美我的成语。”男人大方地给她喘息的空间,兀自在沙发上坐下来,抓起她刚刚抱过的枕头满足地品味她留下的味道。

慕楚文一拨通严明丽的电话就激动地叫起来:“你们家怎麽有个变态男人!我差点被他强暴了!他还自称是你哥,他身高一米……”

男人突然夺走她的手机,像背诵课文似的流利地杜撰道:“一米六不到,长得像电车痴汉,可能是尾随你朋友进屋的,幸好我在家,不然这个社会又有一名少女被糟蹋了!别担心,我会好好招待你朋友的。”

他故意把“招待”二字说得暧昧而复杂,不给她求救的机会直接挂了手机。

“我……我不用你招待!我自己……自己走!”她抢回手机,慌乱地拉起行李箱想逃,到了别墅的大门,她才发现真正的困难不是後面可能扑过来的欲男,而是眼前这扇门出去的密码跟进来的密码不一样,她输了三次还是显示错误。

“出去的密码在我招待完你之後自然会告诉你。”男人站在她身後幸灾乐祸地看著她的囧相,大方地张开双臂:“说吧,想在哪里让我招待你?欧式沙发、古典茶几、丝毛地毯、楼梯台阶,还是哪儿?只要你指出来,任何地点我都可以为你提供终生难忘的最高服务!”

☆、12、深入指点

“我要出去!”慕楚文惶恐地拿出手机,却被男人迅速捞走。

“手机求助的机会只能使用一次。”男人挑眉欣赏她的不安,把手机往身後一丢,倾身用双手按在门板上困住她,轻声对她耳语道:“出去做的想法很大胆也很有创意,不过我不想让我的女人的身体被外面的人看到,我们还是在家里挑个地方吧!”

“我是说我要出去!”慕楚文狗急跳墙地吼道,身体在他的控制下一点点陷入绝望,她刚从家里逃出来,没想到又遇到另一个想侵犯她的男人,难道她长得那麽诱人侵犯吗?

“既然你不做选择,那我们就就地进行吧!”男人假装听不懂她的话,自顾自地著手解开她的扣子。

“如果你敢对我怎麽样,丽丽不会认你这个哥哥的!住手!住手!”挣扎无效,她只好无助呐喊。

“嘘……”他轻轻把食指放在她的粉唇上,“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爱的快乐吧,无谓的反抗只会弄得你遍体鳞伤。”

“你们为什麽都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什麽了?”想起晏楚和晏哲的侵犯,还有名义上的弟弟那样赤裸裸的对待,她控制不住泪水流下来。

“噢,看来你不是第一次呀!那就好办了,我最喜欢有经验的女人了,省得我花心思做前戏。”他很在意听到的“你们”两个字,不知哪来的怒火,突然鲁地扯裂她的衬衫,扳过她的身子把她按趴在行李箱上开始扯下她的裤子,动作不再轻柔。

“啊!我是第一次!你不喜欢没有经验的吧?我没有经验,你放了我吧!是真的!放了我吧!”她想夹紧裤子,却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量。

男人看到她真诚的表情有些迟疑,但立马又换上笑:“我要验证一下,如果你没骗我,我一定会温柔待你。”

“你这个无赖!不要碰我!不要……”想起昨晚李鹤对她做的事,她知道这个男人所谓的“验证”是什麽,他一定会用手指入她连自己都没有进去过的私密部位。

“乖,把腿张开,不然我会弄疼你的。”男人一边轻声细语,一边却以她难以抗拒的力度分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长的食指毫无防备地入她干涩的甬道。

“啊──”慕楚文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第一次异物进入身体的痛感明明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她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觉主导,就像她在沙发上半梦半醒时不自觉发出呻吟一样。

“你很紧,但真相还需要深、入、了、解。”男人的手指只进入三分之一不到,看到她脸上的生涩反应,他甚是满意,又在她的痛吟之下慢慢深入。

“不要再进来了!不要!好痛!啊……真的好痛!”慕楚文趴在行李箱上撕声哀求著,直到他的手指终於停在里面没有再深入,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气,试图缓解下身的疼痛。

“不错,你是个诚实的孩子,我最喜欢诚实的女孩了,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你变成女人。”男人掬著优雅的笑容,温柔地从背後抱起她,棱角分明的鼻梁在她巧的耳廓边缘轻磨,轻轻对她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将是你唯一的男人,记住我的名字──严简杰。”

☆、13、舒服就叫出来

“你不能这样!这是强奸!这是犯法的!”慕楚文扭动身子想推开腰部的大手,严简杰顺势把手移向她耻骨上方,甚至故意捏起一撮毛轻轻地拉扯。

“我知道,但是如果双方都很享受的话就不是强奸了,而是美好的爱!”他一只手玩弄她浓密的毛发,一只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感受她娇嫩敏感的肌肤,还不忘在她耳边说著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你知道吗?这儿的毛发又浓又黑的女人对的渴望会比一般人强烈!”

“才没有!我们以前本没见过面,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你强迫我跟你发生关系也没用!”她倔强地否定他的蛊惑,害怕自己的灵魂被他挑起的陌生快感席卷而去。

“让我们来看看你有没有感觉吧!”严简杰不慌不忙地移动双手,覆在她脯上,隔著薄薄的蕾丝内衣摩挲轻压,嘴唇也不闲著,在她颈侧蠕动,轻轻衔住她细嫩的肌肤,舌头仿佛带电般,划过她每一寸肌肤时都带去刺刺麻麻的快感。

“嗯……啊!”慕楚文早已禁不住吟出声来,她感受到他的火热,却又极力想掩饰自己被挑起的欲望,只好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荡的声音。

严简杰很快就发现她有意克制的举动,他也不再满足於隔著布料的挑逗,长指一勾就把她的内衣拉至锁骨的位置,露出那对翘挺的娇嫩,顶端尖挺的蓓蕾令他得意一笑:“你的身体已经开始热情起来了,不要压抑美好的感觉,尽管放声叫吧!”

“做梦!我绝不会满足你的征服欲!”她嘴硬的拒绝换来他另一轮强烈的刺激,他的左手移至她的腿,整个手掌贴住她的私密处感受她的湿热,右手麽指按住她右的蓓蕾,中指按住她左的蓓蕾,两指时不时地往中间靠拢,带动她的蓓蕾移动,也令她的房呈现出各种勾人的形状。

“乖,舒服就叫出来吧!”他轻声蛊惑著,突然用力一压,令两颗粉红发硬的蓓蕾下陷,又捏住其中一颗轻轻拉起,再松开让它弹回。

“啊……”慕楚文再也抑制不住身体遭受的刺激,颤抖著叫出声来。

“这才是我喜欢的诚实女孩!”严简杰笑著含住她的耳朵,双手继续在她的脯上为所欲为,直到她青涩的身子颤抖不已。

“住手!求求你快住手!我……我不行了!求……求你不要……”慕楚文无力地哀求著,全身酥麻得越发柔软,陌生的欲望在慢慢侵蚀她的意志。

“又不诚实了,我该怎麽惩罚你呢?”严简杰把她推到门上,敞开她的衬衫,阳刚的男身躯从背後压住,迫使她两团柔软在门板上变形,他又稍微拉开她与门板的距离,恶意推著她身体左右挪动,俯首看著她前敏感的小豆在凉凉的门板上摩擦,变得更加娇红硬挺。

“呃嗯!”她咬紧的唇间又溢出呻吟,她好希望自己能不受他控制,可是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了。

严简杰迅速脱下自己的长裤,曲起大腿从背後挤入她腿间,结实感的股内肌压迫地贴住她大腿部,湿滑的炙热令他扬起嘴角:“乖女孩,你的身体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14、把你干坏

晏楚曾疯狂地揉捏她的臀,晏哲曾暴地撕扯她的红唇,李鹤为了检查她的处女之身脱光她的衣服,他们都让她恐惧羞耻,而现在这个男人,他自称她朋友的哥哥,光是把她压在门上就轻易令她颤抖的失去自我。

现在她的身体好热好难受,一种说不清的空虚感让她觉得好陌生。

“放松点接受我给你的充实吧!”严简杰把她从门上拉下来,让她扶著行李箱的拉杆使身体呈九十度,一边安抚仍颤抖不已的青涩女孩:“这个姿势会让你更容易接纳我。”

慕楚文仿佛受了蛊惑般,空虚的身体渴望他承诺的充实,感的臀止不住轻轻扭动,好像在召唤他的侵犯。

严简杰早已迫不及待退下底裤,弹出长发热的铁,刚欲持枪冲锋陷阵,他突然勾起嘴角,弯身覆上她光滑的後背,让自己的巨大紧紧压在她迷人的股沟里。

“嗯……”她好难受,却羞於开口,只能扭动臀部摩擦他,为什麽他还不给她?

“想要吗?”他忍住随时爆发的欲望在她耳边问道,一边绕过她纤细的腰肢邪地逗弄她前端的花核。

这一举动瞬间勾起她昨夜的回忆,晏楚也曾这样肆意揉弄她的身体!

“不要!放开我!我说了不要!”她直起身从他身下钻出来,惶恐地抱著口,她差点就失去理智求这个男人要她!

严简杰对她突然的转变略为震惊,但马上又向她投以赞赏的目光:“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保持理智,怪不得我妹妹整天在我面前提你的名字!不过,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过来就别怪我动用SM了!”

“你居然变态得这麽理所当然,我……啊!”她尖叫一声,身体还处於酥麻的状态,脖子已经被他掐住。

“我决定不数数了!”他直勾勾地盯住她的粉唇,俯首迅速含住那两片柔软,为她酿造一个致命的激吻。

慕楚文已经没有机会说话,他的吻技比她看过的任何偶像剧的男主角还高超,他的舌头在碰触她的那一刻就注定要让她沈沦。

“嗯……啊!”她毫无防备之下被他抬起一条腿狠狠地进入,登时撑大双眼,巨痛令她的眼泪瞬间充满眼眶。

严简杰并没有因她的眼泪而放过她,他再也克制不住自第一眼看到她躺在沙发上睡觉就燃起的欲火。

他硕大的男特征好不容易捅破她最後一道防线进入她炽热的身体,被她紧致的甬道一夹,他的欲火更如火山喷发,烧掉了他的理智,完全控制住他的体。

“啊!啊!啊……”

他每次连拔出之後又迫不及待整进入,她弹十足的内壁每一次摩擦都叫他发狂,他低吼著一次次地猛烈撞击她的身体,“啪啪”的声响与她的痛叫声传遍整栋别墅的每个角落。

“我要狠狠地干你!我要把你干坏!让你的身体永远记住我带给你的快感!”严简杰激动地吼著,一次一次地深埋进她的身体。

慕楚文徘徊在痛与欲的边缘,单脚支撑著软弱无力的身子,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防止滑落,这一举动更方便他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腰就像永不停歇的马达,结实完美的臀部在每一次进攻中都呈现出力与美的融合,他不断地充实她、填满她,直到滚烫的白灌满她的甬道才将蘸满爱的分身拔出来。

身体里仿佛突然变空了,激亢的快感一旦消失,下身才渐渐感受到纵欲摩擦的痛楚,热辣辣的像火烧般痛,慕楚文被这种痛拉回现实,才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

“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我要告你!”她推不开他,只能以毫无杀伤力的粉拳捶打他,腰部被他的手紧紧扣住,左腿仍曲挂在半空,刚刚长时间独脚站立早已麻木了,所以当严简杰松开她时,她脚下一软就瘫坐在地上。

“女人真是天生绝情啊!刚刚还在享受我卖力上演的爱大餐,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啦!”严简杰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目光从她的泪颜转移到她腿间时,瞬间变得深邃。

刚才的欢爱令她水喷流,此刻正参著破处的血水和他的华从大腿流出来,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显得分外醒目。

“你……”慕楚文懒得反驳,忍著下身的痛楚想站起来却踉跄了几步在他面前狼狈倒下。

严简杰一个箭步冲过去,大手绕到她後面托住她的小腰,两具光裸火热的体又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分身像触了电般又迅速膨胀,而她也因为他的反应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口,这一缩又感觉到一股热流从甬道里流下来。

“放……开我!”她无力地推拒他,口又流出一股令她羞得垂下脸。

“我怎麽舍得看你倒下第二次呢?”严简杰显然不打算再放开,他的大手略带急躁地抚过她翘挺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抚她紧致细嫩的大腿,最後终於掩不住情欲直攻她的大腿部。

“啊……”

作家的话:

终於登得上了,前段时间老抽。。。。先上点H的,乃们懂的

☆、15、一个想霸占她的男人

偌大的别墅持续充斥著慕楚文的吟叫声,长的阳具在她初尝爱的青涩身子里深入浅出,後进式的体位把她逼到疯狂的境地,从未被涉足过的敏感子口被一次次地入侵,最後她终於不堪这生猛的攻击昏厥过去。

她一觉醒来,却发现双手被绑在头顶上方,而罪魁祸首正是在别墅门内强暴她的男人,而他正以令人发寒的佞笑打量著她的无助。

“放开我!放开我……”慕楚文呐喊著,突然坐起身从梦中惊醒,才发现原来只是噩梦。

“喊得这麽销魂,做了什麽SM春梦呀?”严简杰的声音立马又把她脱回噩梦中。

“你这个变态!我绝不会住在你们家的!”她羞愤地骂道,直接掀起空调被想跳下床,却因忽然袭来的凉风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

“啊……”

光裸的身子狼狈地钻回被窝,她只露出一双充满责备的大眼瞪著一脸笑的乱发男人。

严简杰与她对视一会儿,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和晏楚是什麽关系?”

“没……”慕楚文本想撒谎,但她又直接撇清道:“没听说过这个人!”

她从那里逃出来,以後再也不会跟那个色魔见面了!

“这麽说,你们确实有一段复杂的过去了!”他笃定地说道,语气里的不满尽显他的醋意。

“你不要污蔑我!我只不过在他公司上过一天班而已,我已经离职了!”慕楚文脱口而出的反驳即刻揭穿了她前面的谎言。

“这一天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不少事,他准备告你盗窃公司机密文件,如果你答应到我公司上班的话,我可以帮你摆平他这个麻烦。”严简杰认真地看著她,若不是严明丽的一通电话,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他霸占定了,原来已经有人盯上了他的猎物。

“我才不去你的公司!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她愤懑地冲他吼道,转眼瞄见床边熟悉的衣物便迅速扑过去抓来往身上套。

“你忘记最近一次穿好衣服的结果了吗?”严简杰走近床边,面带微笑,鸷的眼神里却掩不住他的怒气。

闻言,慕楚文惊吓地顿住手上的动作,牛仔裤半套至膝盖上,露著上面大半截纤细白嫩的大腿,看起来分外暧昧。

“你答应过会告诉我出去的密码的!你不能出尔反尔!”她咬牙瞪著他,眼里尽是无助和无奈。

“我并没有承诺什麽时候告诉你。”严简杰俯身靠近她,带著危险的笑意捉住她提裤子的手作势要往下拉拽,慕楚文紧张地抓紧裤子,只是她的力量明显无法与一个高出她一个头的男人抗衡。

“不要这样,我……我还……疼……”她羞红了脸垂下眼,咬牙尴尬地盯著床单。

严简杰忍不住弯起嘴角,她害羞的反应令他打心底萌生怜爱之意,同时也收手不再令她难堪。

“到我的公司还能和丽丽一起工作,而且我想对你怎麽样也会顾及到她的存在,最主要的是你从此可以摆脱晏楚的纠缠,怎麽样?”他提出一个看似对她有利无害的建议。

“我……考虑一下。”她不敢当面拒绝,只能懦弱地争取喘息的时间,但这样也不能令他满意。

严简杰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不是在给你建议,而是告诉你我的决定!”

☆、16、魔鬼的俘虏

好不容易等到严明丽下班回来,慕楚文终於可以向她求救了,却被严简杰先发制人。

“丽丽,你的朋友还在休息,不要打扰她哦,今天遭遇的事对她打击挺大的,我都安慰她一整天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一边假装扶慕楚文躺下,却暗中使劲按住她在她耳边说道:“如果丽丽知道我上了你,她一定会让我爸妈逼我娶了你,那样就正中我的下怀了!”

“你……”她想爬起来,但虚弱的身子和施加在双肩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躺在床上。

“乖女孩,好好休息吧!我还得把身上的证据洗掉,与其让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之後来逼我娶你,我更愿意等你自己点头。”严简杰假装不经意地擦过她的唇,抚著自己的唇回味,带著得意离开。

慕楚文没有反驳,无奈又怨恨地看著他离开,想趁他洗澡的时候逃走,却还是在门口的玄关处让严明丽撞见了。

“我……我还有东西忘了带过来。”她赶紧搬出一个借口。

严明丽疑惑地瞅著她脚边的行李,还没开口她就急忙解释道:“我出来时太匆忙,带了一些穿不著的衣服。”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哥说你今天很累……”严明丽上前欲帮她提行李,她却侧身避开。

“不用了,我不累……”刚说完,她的身子就有点倾斜,幸好有行李拉杆支撑著,她扭开羞红的脸说道:“你告诉我出去的密码就好了。”

“噢!不好意思,之前我忘了告诉你,就是进来的密码倒过来!”严明丽说著,想替她按密码,但她早已按了密码准备夺门而出。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男人正站在门外准备按门铃,当她看到昨晚那张魔鬼般的脸时,她即刻闪电般地退回别墅里甩上大门。

料到她的反应,晏楚便耐心地按下门铃,他知道即使她不开门,别墅的主人也会来开。

不明就里的严明丽直接为他开门,慕楚文还没来得及藏起来就被抓住了。

“你是什麽人?放开文文!”严明丽冲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喊道,後者却充耳不闻,直接拽著慕楚文走出去,她只好一边跑向浴室一边喊她哥哥出来帮忙。

晏楚眯起眼瞟向身边的女人:“这房子还有男人!看来你身边总是不缺男人!”

“我不会再去你的公司上班的!绝不!”她极力想抽回手,最终却只是弄疼自己的手腕,想起早上在公司的楼梯密室被他那样羞辱,她惊恐地低喊道:“我朋友的哥哥也在家!你再不松手我就要喊人了!”

“想喊人你早就喊了,何必拉著行李跑路呢?”晏楚一针见血戳中她的痛处,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就把她塞进停在外面的一辆黑色加长的私家车里。

等到严简杰包著浴巾追出来时已看不到人影了。

慕楚文被困在车里,既打不开窗又打不开车门,只能冲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大吼:“我不想再跟你们家的人扯上关系!晏铭喜欢我也不关我的事!你另一个变态弟弟喜欢你也是你们家的事!不要再扯上我了!”

“敢这麽对我大呼大叫的人你是第一个!”晏楚平静地应对她的歇斯底里。

“你已经不是我的上司了!我辞职了!”她继续吼道,语气里隐藏著不安。

“相信你已经听说我要告你盗窃公司机密的事了吧?而且撇开公事不谈,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他突然冷下脸,钳住她的下巴警告道:“你开口之前最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别把我惹恼了直接脱光你的衣服弄死你!”

☆、17、不该有的男体

“呃……啊!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不要!啊……”

黑色加长的私家车停在一栋富丽堂皇的林园别墅前,车里时不时溢 出女人激亢的吟叫声,只因一扇车窗开出了一条缝隙。

刚去慕楚文家扑空回来的晏铭情绪有些低落,经过他大哥的车子时不禁被里头发出的怪声吸引,当他好奇靠近时,所见的情景令他震惊得几近窒息!

宽大加长的车厢里,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在皮质的长座椅上,四肢和颈部皆被连接座椅的手铐固定住,颈部的铁链很短,腰部又被一条铁链吊在车厢顶部,迫使她不得不低头匐著上身撅著屁股,这个姿势既令她感到羞耻,又叫欣赏的人热血沸腾。

坐在旁边的男人衣冠齐整,与她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他修长的食指正在女人湿热的体内旋动。

晏铭蹙眉捂著口,目光反复在他们脸上游转,每看一眼都令他心痛一次。

那个男人是他的亲哥哥,而那个女人一直以来都是他心目中最纯洁最优秀的女孩,可他们现在竟在车里……

他知道他们的行为代表什麽,可是他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只能无声地拼命地跑开,极力想当做什麽都没有看到,什麽都没发生过。

晏楚瞟了一眼车外跑远的身影,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

慕楚文却毫不知情,只希望能挣脱身上的束缚永远远离这个魔鬼一样的变态男人,他在她口的指尖正在消磨她的意志力。

“我突然发现玩弄你的身体能给我无聊的生活带来极大的乐趣!这就是理由,怎麽样?你对这个答案满意吗?”晏楚戏谑地欣赏她的每一个羞涩的表情,灵巧的食指在口轻轻旋转,就是不再深入,令她愈来愈想要。

慕楚文左右扭动撩人的臀,却始终无法让他的食指抽离,反而被他摩擦得不断分泌出透明粘稠的。

晏楚得意地看著她被挑起欲望却欲语还羞的模样,索抽出食指想逼她开口求他,然而,当他将食指放到鼻子下方时,异样的气味令他神色骤变。

她的口红肿发热,他以为是他早上的进入才令她未经入侵的处女地呈现出娇豔的状态,但,这个女人似乎并没有她的长相那样清纯。

他又入她的小,不过这次是同时入两,而且不带半点怜惜,鲁地入。

慕楚文痛叫一声,不明白他前一刻还动作轻柔,这一刻却似乎有意弄疼她。

他曲指抽出,带出一团浑浊的,脸色更加难看。

这个气味是男出的体,他非常清楚!她不该有的!

早上他才给她验身,不到一天的时间她竟然已经送出自己的处子之身,她从他的公司逃出来原来就是为了和别的男人寻欢做爱!

想到眼前这副美妙的胴体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动,晏楚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暴地握住她的腰,二指直捣她的小,疯狂地抽转弄,每一次抽出都能勾出混合了男人气味的,她的身体似乎被男人的充满,永远有抠不完的男气味。

他的每一次抽出都令她尖叫,因为每一次抽出之後他马上又会暴地入!

“住手!啊……不要这样对我!”她尖声哀求道,原本已经被严简杰得红肿不堪的小怎能承受他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18、的洗礼

这个女人看似纯洁,却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跟他以外的男人干得火热,不知羞耻的身体还残留大量!

晏楚越想越气,若是换做以前的女人,他早就弃之如敝屐,可是这个女人竟在被他“指点”过後毫不留恋地和别个男人交欢,这无疑是踩著他的男尊严作乐!

她还是他弟弟喜欢的对象,而她也喜欢晏铭,这一点更让他费解,喜欢著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侵犯後竟能马上与第三个男人做爱,除了荡无耻,他找不到别的理由!

此时慕楚文匐在地上抽泣,丝毫不知自己在这个玩弄她的男人眼里究竟得到什麽样的评价,她甬道里分泌出的润滑以足够缓解体上的痛,但心理所受的屈辱却让她止不住眼泪。

“天刚黑,夜还很长!”晏楚无视她的眼泪,从长座椅下方拉出一个长方体的大箱,里头放的都是些玩弄体的器具。

他从里头挑出一个形似漏斗的金属短管,在慕楚文毫无防备之下就入她的小。

“啊!你……你干什麽!你放了什麽东西进去?”她惊恐地叫起来,想扭头看下身却忘记身上的镣铐,猛一仰头就立马被铁链扯回座椅上,身上的肌一牵扯也令她的小不受控制地收缩,被水淹没的金属漏斗即刻从口滑下来。

“好一个!可惜你太不自爱了!”晏楚恨恨地斥责道,拾起金属漏斗再次进她的小。

“呃!”她闷吟一声,这次似乎适应了异物入,可是甬道一被刺激又流出大量,金属漏斗再次滑落下来。

“夹紧了!如果再让它掉出来,我会拿更大的家夥塞进去!”晏楚快失去耐了,转身从车厢的角落里扯出一条塑料软管,一摁旁边的开关就喷出水来。

她看不到他正在对自己的私密部位做什麽,只觉得一阵阵凉意从口侵入甬道,听到水声之後,她才意识到他是在给她冲洗下体。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她忐忑地问道。

之前严简杰只是帮她简单地擦拭腿间的处女血,她一直想好好地清洗一下被入侵的私密部位,没想到晏楚竟好心帮她,他绝对不会这麽好心!

“我不希望自己的分身蘸上别人的,那会让我觉得像在和同恋做爱一样恶心!”他一边不屑地解释著,一边拿走金属漏斗,直接以中指再次入她的甬道,三百六十度旋转之後略微弯曲著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啊……不要再这样弄了!好疼!”她又羞又恼地叫起来,想并拢双腿,无奈双腿被分开扣著。

闻过中指上的味道之後,晏楚脸色一沈:“真正疼的还在後面!”

说著,他毫不留情地给她注了一管黄色体,之後便靠在椅背上双手抱看她的变化。

她光溜溜的身体因害怕而发抖,不到两分锺的时间她就感受到下腹部传来的剧痛,仿佛有人捏住她的子使劲扭绞似的,她瞬间就脸色发白,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滚下来。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麽!”她痛苦万分,字不成句。

如果不是腰部的铁链吊著,她早已瘫倒在座椅上了。

晏楚冷漠地观察她的口,一股股浑浊的粘从里头涌出来,小因药物的作用一张一合,卖力把子里不属於她的体挤出来。

“好痛……救救我……真的……好痛!呃……”慕楚文终於在最後一声痛吟中昏死过去。

晏楚专注於检查她的甬道,仍旧鲁地以中指捅入她的小,见她没有发出预期的呻吟,他便冷血地发出讽刺:“一支缩针就让你失去快感了吗?”

他把手指凑到鼻子下方闻了闻,才满意地说道:“这个味道才是我想要的。”

没有回应。

“别装了,彩的剧情即将上演,你可是主角呢!”

依然没有回应,晏楚开始有点慌了,低头乍见她歪著头匐在地上,双目紧闭,他赶紧手忙脚乱地解开她身上的镣铐抱起她软弱无力的身子,跳下车往别墅里大步跑。

☆、19、多变的魔鬼

宽大如五星级豪华客房的房间里,高级丝绒大床上静躺著一个瘦弱的女人,柔软的薄单子下那副光裸的娇躯一个小时前还在颠抖不已,现在却像没有生命的瓷娃娃一动不动。

床前端坐著的男人打私人医生离开後就一直坐在那里盯著床上的人看,不言不语,傍晚保姆端来晚餐他也没有吃,只是皱著眉头盯住床上的人。

慕楚文渐渐转醒,思绪仍停留在之前的可怕回忆中,当她睁开眼仍看到那张魔鬼的脸时,仿若恶梦在延续。

“你不要过来!”她尖叫著想逃,可她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好抓紧床单往床的另一边翻滚。

不晓得他给她注了什麽药,她就昏死过去了,他的魔鬼游戏一定不会那麽快结束!

晏楚一见她醒来便立马换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故作苦恼状说道:“怎麽办呢?你的身体那麽吸引我,可你又那麽不经玩,真是让人伤脑筋呀!”

“你这个疯子!变态!”慕楚文咬牙切齿地骂完,又忐忑地瞪著眼前魔鬼般的男人,害怕他一怒之下又做出令她羞辱难堪的事。

“嗯!这两个名号我都认了,因为我就是!”晏楚故意起身迫近她,成功看到她脸上的畏惧之後又笑著坐下来,提出他的建议:“如果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现在就放你走,我知道你恨不得离我远点。”

“真、真的吗?”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这个条件对他而言虽然无害,但也没有好处。

“不信?”晏楚挑眉笑道,“这可是你自己不把握机会了……”

见他高大的身体爬上床,慕楚文赶紧喊道:“严简杰!他说他叫严简杰!”

乍听到这个名字,晏楚的眉毛皱了一下,随及又鄙夷地发出嘲讽:“你还真会挑选富贵人家!”

“我……”她本想反驳,但马上又放弃了,转而理直气壮地提醒道:“你说过会让我走的!”

“当然!不过在你离开之前,我要让你记住一件事……”晏楚一边说一边解下腰带退下裤子,端著魔鬼般的微笑逼近她。

慕楚文慌了,这张床虽大,但房间的门紧闭著,她本无处可逃。

“你想让我记住什麽直接说就好了,不要过来!”她无助地抓紧床单,眼里充斥著惊恐。

“这种事光说是不行的,只有做才能让你记忆深刻。”他已退下长裤,露出贴身感的平角裤,前面高高的凸起呈现出完美的坚挺,其大小与严简杰的不相上下。

慕楚文深深记得被那种巨物入的巨痛,她不愿再承受第二次了,特别是在不自愿的情况下。

她惊恐地摇头,翻身滚下床,见他仍锲而不舍地迫近,她自知逃不掉被羞辱的命运,咬了咬牙便一头撞向旁边的墙壁。

晏楚震惊之余毫不犹豫飞身扑过去挡在她的头和墙壁之间,承受她寻死的冲击。

他闷吟一声,抓住她双肩怒吼道:“你居然敢寻死!”

慕楚文惶恐地瞪著他的怒脸,张口欲咬舌,却被晏楚及时捏住脸颊,硬生生把她两排牙齿分开。

“你敢再伤害自己我就弄死你全家!”他吼出最後的威胁,鲁地替她裹紧身上的床单。

“你答应过放我走的……”她委屈地抽泣著,无助的泪水从眼眶里滚出来。

晏楚扭开脸回避她充满指责的眼睛,指著角落的行李箱说道:“行李在那儿!”

目光顺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到自己的东西,慕楚文如获大赦,提著床单飞奔过去,却又突然止住脚步,扭头低声请求道:“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这儿是我的房间,凭什麽让我出去?”他不爽地拒绝掉,放她走已经很不错了,她居然还敢提要求!

慕楚文不敢多言,只好别扭地从行李中取出衣服在他的注视下隔著一条床单换衣服,上车之前的那一套她也不敢开口向他要回。

这个女人不愿让他看到她的身体,却和一个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爱,这一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严简杰是你什麽人?”晏楚突然的发问令她战栗了一下,她不知道他问话的初衷,只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不敢轻易开口。

这反而肯定了他心里的猜测,他们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说啊!否则别怪我改变主意!”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愤然扯掉她身上的遮掩的床单,慕楚文刚换好衣服准备拉上上衣的拉链,被他一惊吓,把拉链头都扯下来,她只好背过身裹紧衣服。

“你为什麽问这个问题?”她怀疑他是不是在吃醋,但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这个男人以玩弄她为乐,怎麽可能在乎她!

“我在了解我的玩物的私生活,你以为我关心你在意你吗?你以为我会像晏铭那样傻傻地喜欢你吗?我只是想从你身上获得体的快感罢了!就像这样……”说著,他暴地扯开她的上衣,左手绕过她後颈钳住她的脖子阻止她退开,右手野蛮地握住她的左,隔著薄蕾丝内衣用力地捏挤。

☆、20、做我的女人

巧的房在糙的男手掌抓握下哀吟,连这对房的主人也经受不住体的刺激发出阵阵挑战男自制力的娇吟。

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晏楚在她脸上戴了一个钢丝口罩,强行分开她的两排牙齿,这会儿,口水正随著她的每一声吟叫从樱红的小嘴流出来,滴落到她雪白的口。

“唔唔!唔……”慕楚文使劲摇头挣扎,光裸的後背抵著冰凉的白墙,一丝不挂的身子微微颤抖著,她分不清是房间里的空调让她觉得冷还是晏楚的揉弄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

“想说话?”晏楚笑看著她无辜的双眼,从背後亮出一个中间带圆球的皮带子说道:“如果你再咬自己,我就给你戴上这个,一辈子都不拿下来!知道吗?”

“唔唔!”她惊恐地连连点头,把眼泪都抖出来了。

趁晏楚替她摘下钢丝口罩,她靠著墙的反弹力把他推开,径直奔向房间的门,可是她抓住门把手无论怎麽旋转就是打不开门。

她气愤地捶打门板,心里抱怨著难道这些有钱人都喜欢安装让别人出不去的门吗?

“我最喜欢有活力的女人了!这样做起来才有激情!”晏楚盯著她毫无遮掩的身躯步步接近。

“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只会恃强凌弱欺负弱者,除了强暴女人,你们还会做什麽?”慕楚文愤慨地骂道,待他走近,她鼓足勇气挥手甩向他的脸。

她知道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甩他一巴掌至少能让她稍微解气一点。

晏楚捂著第一次被打的左脸却没有生气,反倒对她骂的内容感兴趣。

“你们?这麽说来,是严简杰强暴了你而不是你自愿跟他上床咯?”他陈述著自己的猜测,眼里闪烁著欣喜。

“你这个疯子!”被说出不愿被人知道的耻辱,慕楚文更觉羞耻,泪眼含恨地瞪著他。

晏楚满意地看著她的反应,笑道:“看来我猜得没错!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可以保证严简杰碰不著你一汗毛!”

慕楚文别过脸,不予回应。

类似的话严简杰也对她说过,这两个男人口口声声说保护她,心里却想著如何羞辱她,真是道貌岸然!

“不相我有这个能力?还是顾及到晏铭?”晏楚笑看她的沈默,继续他自我感觉良好的承诺:“放心吧,等我把你玩腻了自然会放你走,到时你想跟谁谈恋爱还是结婚还是单纯地享受爱,我都不会干涉的。”

慕楚文被他赤裸的话说得脸红耳赤,依旧没有回答。

“当然,我们保持体关系的这段时间里你绝对不能和别的男人有身体上的接触,而我……”晏楚突然露出鸷的微笑,“我已经为你准备了全套彩的游戏,自然没有心思去碰别的女人,我向来很专一的,怎麽样?”

“痴心妄想!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们扯上任何关系!”她愤怒地朝这个自以为是的魔鬼吼道,转身使劲扳动门把手却无法打开这扇门,转眼见房间另一头还有一扇门,她慌乱地绕过晏楚半裸的身体飞奔过去。

然而,当她跑进去,锁上门,自以为安全的时候,却看到满目的SM器具,有些她甚至连见都没见过。

21-30

☆、21、69式狂爱

宽大安静的侧室被模糊不清的娇吟和深沈低哑的吼声充斥著。

慕楚文被固定在一个大字形的钢铁架子上,悬吊在半空,嘴里还被戴上钢丝口罩,被迫张著嘴容纳一个她想都不敢想的巨大男器官。

烫热的阳具在她娇弱的小嘴里猛烈进出,还不断地膨胀伸长,像一个可怕的怪物在亵渎她娇嫩的口腔,她的舌头一次次地被推开,她的喉咙一次次地被这巨物强行贯穿,可是她却无力反抗无法逃开。

此前最令她难堪的是身上被扯烂的内衣和底裤,但现在她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羞人的著装了,因为她不仅上面的小嘴遭受猛烈的攻击,就连下面紧致的小嘴也被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弄得水横流。

她想喊出声,可是嘴里的巨物刚拔出去马上又进来,本没有空余的时间让她释放身体的激亢,她的口水沿著金属口罩流出来,又被晏楚的巨物带回她口中,他快速挺动髋部,得她口水四溅,无力喘息,几欲窒息。

完美的腹肌随著他的入而撞击她娇巧的双时,他修长的中指也在她紧致的蜜中疯狂地抽动旋转,当他的巨物在她嘴里释放时,他手上的动作也达到她难以承受的速度,以致她的小控制不住喷出淡黄色的尿。

“你失禁了!”他哑然失笑,看著口仍颤抖著一缩一缩的,还滴著残余的尿,他忍不住仰起脖子含住她的私处。

“唔唔……”慕楚文瞪大眼睛,全身都僵住了,想摇头但头部却无法扭动,被迫张著的嘴不停地流出他刚刚出的,滴落到下面依然雄风未减的巨物上,弄得周围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一片狼藉。

“今天以後你还有脸面在晏铭面前装纯洁圣女吗?”晏楚从她下身移开,又恶意地弹了一下她敏感的小核,看著她颤抖呻吟更觉趣味。

一提到晏铭,慕楚文的眼泪又簌簌地掉下来,她不会再见他了,也没脸像过去在校园里偶然见面时那麽坦然地对他微笑了。

“你注定要成为我的女人!”他笃定地说著,两指趁她毫无心理准备时骤然入,差点令她又失禁。

“唔……呜呜呜……”她颤抖的尖吟渐渐转为绝望的哭泣,决意忽略腿间遭受的侵略。

“现在可不是想另一个男人的时候!”晏楚沈下脸,无情地加入一指,他知道以她的紧致难以承受他三手指的入侵,但只要一想到此刻她心里在想著晏铭,他就无法平静。

他野蛮地抽动三指,每一次入的同时都以麽指刺激她口的小核,令她分泌出更多水,方便他更疯狂的捣弄。

慕楚文尽管极力想忽略下身的痛感和快感,但从那里发出的一股股无形的电流令她全身抖动,刺麻麻的感觉从大腿传遍全身,她的思维已经不能自主,随著他快速的攻陷,她渐渐沈溺在体的快感中,沦为爱的俘虏不能自拔。

☆、22、接受学弟的招待

从晏家的别墅逃出来时,慕楚文只穿了一件晏楚丢给她的吊带裙,她慌忙套在身上就跑出来了,连内裤都没穿。

夏夜微凉,她下意识抱紧自己想稍微获得一点温暖,却感觉一股凄凉袭上心头。

她好想回家,可是她害怕见到李鹤,更担心晏楚和严简杰会去找她爸爸的麻烦。

想来想去都无处可去,慕楚文索蹲在路边哭起来。

“哟哟哟!这位美丽冻人的姐姐是谁呢?”一个轻浮的笑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慕楚文瑟缩了一下,抬头看到晏哲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时,她吓得跌坐在地上,想爬起来逃走却发现双腿因长时间蹲著已经发麻站不起来了。

“楚文姐姐怎麽会在我家附近?噢!让我猜猜看,是我二哥邀请你来的?噢不不不,看你这身教人蠢蠢欲动的衣服就知道一定是我大哥干的好事!”晏哲毫不客气地挖苦道。

“住口!不要再说了!”她难堪地别开脸。

“怎麽样?大哥那些玩具爽不爽啊?”他扯住她细瘦的胳膊不让她逃走,故意一再戳她的痛处。

“那麽想知道爽不爽,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她含泪怒甩开他的手欲离开却又被他缠住。

“这麽晚穿这麽清凉在路上走,万一遇到怪蜀黍把你先奸後杀可就悲剧啦!还是到我家住一晚再走吧!”他轻轻一拽就让她转向逃出来的方向。

慕楚文自知力气不如这个比自己小却比自己高的男生,但还是拼命想挣脱。

“文文!我看到文文了!快停车!”两人相互纠缠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令她看到了希望。

可是她没见严明丽下车,倒是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先走到她跟前。

“不……”她摇头後退,直接躲到晏哲身後,因为比起这个单纯迷恋自己哥哥的男生,她更害怕冷血无情的严简杰!

严简杰对她的反应不满到了极点,原以为她正在遭受晏楚的侮辱,没想到她却和一个臭未干的小男人拉拉扯扯,他顿觉尊严扫地。

“来,跟我回家吧!”严简杰向她伸出手,语气平和得令她更加不安,他眼里明明写著愤怒,说出来的话却与他的情绪截然相反!

“我……我今天要帮朋友补习……补习!”她重新强调了一遍想让自己的底气更加充足,但严明丽一句话戳破了她的谎言──

“什麽朋友啊?他不是晏铭的弟弟吗?”她从车上跑下来,毫无心机地说道。

严简杰听到妹妹的话,眼神更加暗沈,他强扯微笑凑到慕楚文耳边说道:“你这个爱说谎的小骗子,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站在一旁的晏哲听得一清二楚,他即刻凑过去抬手遮嘴,低声挑衅:“恐怕你收拾不到她了,今晚她是我的!”

严明丽困惑地看著他们三个在自己面前耳语,最後才听到晏哲大声宣布:“我有很多外语方面的细节想请教楚文姐姐,今晚她就不回去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招待她住在我们家最豪华的客房!”

慕楚文深知“招待”的含义,但她知道晏哲是喜欢他大哥的,再怎麽样也不会对她做出严简杰和晏楚对她做的事,但严简杰可不那麽好打发,他直接就捉住她的手决意不松开。

“不跟我回去的话恐怕就要让我妹妹知道今天在我家发生的事了!”严简杰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不是碍於妹妹在场,他恐怕会情大爆直接折断她的手。

然而慕楚文仍壮著胆子和他对视,决定背水一战:“为了你的虚伪形象,你不会说出来的!”

如果跟他回去,今天在他家发生的事一定会重新上演,而她现在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任何欢爱了。

☆、23、月下指点

夜黑风高,晏家别墅的草地一角仍持续白天的高温,两具半裸的身体翻滚得火热。

“放开我!你不是喜欢你大哥吗?你怎麽可以对我这样!”慕楚文被这个小男人压趴在身下,裙子被掀至大腿,露出下身紧致感的臀部,肩头左边的吊带也被扯下来,露出左边的半个房,情态无比迷人。

“如果大哥知道你被我上过了,他一定会嫌你脏,然後用残酷的方式把你扔出他的生活!”晏哲对自己的计划有成竹。

“如果他知道你这样对我,他更不可能喜欢你!”她咬牙反唇相讥,雪上加霜地讽刺道:“你不但是可耻的同恋,还是一个乱伦的同恋!”

晏哲恼羞成怒,二话不说,直接将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入她泥泞的甬道并迅速抽起来。

“啊!啊!啊……”她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他从後面入,身体上所受的刺激令她止不住叫出声来。

她只顾著扭臀避开他的入侵,却没有发现她一直喜欢的那个人早已寻声而来。

晏哲无意间看到晏铭朝他们走来,便在她耳边说道:“如果你喊一声好爽,我就放你走。”

“不要!你们都是变态!啊啊啊……”她的拒绝招来他更猛烈的抽,小被他两手指戳得热辣辣地痛,加上之前晏楚的玩弄,她几乎要昏过去了。

“说啊!说的话就能得到解放!”他继续在她耳边怂恿,一边得意地注视晏铭一步步靠近。

“爽!好……好爽!我说爽了……”她终於忍不住决定屈服了,可是刚一抬头就接触到晏铭复杂而痛苦的目光,她顿时张著嘴忘了喊叫,眼里瞬间蒙上难以启齿的泪水。

晏铭愣了半晌,才气愤地扯开晏哲高瘦的身体,大吼一声:“滚!”

“原以为你有多清纯,原来你不过是一个喜欢被手指入的荡女人!”他俯视著她,骂出口之後却觉痛心不已。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他让我说……”慕楚文想跟他解释,他却气愤地拂袖而去。

这是认识以来第一次看到他发怒的脸,他完全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就转身离开,也许他并没有她想象的那麽爱她。

想到这一点,慕楚文更觉悲从中来,望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啜泣,但他没走几步又折回来,她赶紧以手背擦掉眼泪想向他说明情况,只是,晏铭并不是来听她解释的。

“大哥可以跟你玩SM,三弟可以和你滚草地,凭什麽我就要当正人君子?”他被气愤淹没了理智,一边脱掉短T恤,一边将她虚弱的身子按倒在地。

“你怎麽知道……”她震惊於他知道晏楚对她做过的事,同时对他突然表现的鲁也无力反抗,任由他扯裂身上仅有的吊带裙。

月光下她的肌肤呈现出娇羞的嫣红,但她的脸色却是苍白的,她来不及解释就被他堵住小嘴狂暴地吻咬。

她眼里斯文和善的男人此刻正压在她身上凌辱她的唇,揉挤她的,顶压她的口,这一切本是她愿意欣然接受的欢爱,可他是带著误会在和她做,她不知该以何种反应回应他。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像死鱼般,晏铭突然停住亲吻的举动,看著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故意挖苦道:“你本不配被吻!你只配被指奸!”

“不要这样说,晏铭……我……啊!啊啊啊……”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戳入中指,感受到她里泛滥成灾,他更加妒火中烧,再加入两指挤进她湿热的甬道里,不顾她疼痛的吟叫便鲁地抽起来。

她在他面前表现得像个清纯的女孩,深深地虏获他的心之後,却摇身一变,沦为同时勾搭他哥哥和弟弟的荡妇!

他的手指像他的理智一样失去控制,狠狠戳穿她泛滥的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浓稠的水,得她下身的草地湿润了一大片,在月光的映下显得晶莹透亮,无限糜。

☆、24、她的哥哥

这一夜,晏家三兄弟都没有入眠。

晏楚辗转反侧,多次起来打开电脑点击上面的追踪软件,却又中途关掉。

他在她身上植入了态追踪器,可以轻易定位她所在的地点,但他又害怕查到的结果是严简杰的住所。

晏铭则为自己的兽行後悔不已,却不敢跑出去看她是否还在草地上,害怕面对她楚楚可怜的泪容。

而向来吊儿郎当的晏哲除了担心两个哥哥对自己的看法,更被不知名的理由折磨得难以入眠,天刚亮他就怀著忐忑的心情来到昨晚欺辱过慕楚文的地方。

草地上还残留著她未干的水,但已经看不到她的人了。

“不好啦!不好啦!天呐!快来人啊!”一个园丁失魂落魄地从草地外围跑回来。

晏哲大跨几步拦住他:“发生什麽事了?”

“有……有人死了!”

跟著园丁来到围栏边,晏哲看到一个娇小的长发女孩倒在血泊中,附近的地上有些零碎的玻璃碎片,最主要的是她身上那件单薄的吊带裙,在他看来异常眼熟!

“不可能……”他机械地蹲下身,拨开她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之後,更吓得连连後退。

“怎麽回事?”晏楚听到喊声也急躁地赶过来,远远看到地上熟悉的身影,他更加快脚步跑来。

晏哲紧张地对上他质疑的视线,连忙摇头说:“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这件事跟你有关系!”晏楚敏感地觉察出他的心虚。

“我……不是!我昨晚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这麽一解释,晏哲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晏楚狠地眯起眼,直接揪起他的衣服:“你又对她做了什麽?我说过无论你对我的女人做什麽,我和你之间都是不可能的!你要我说多少遍才明白?!”

“我……”晏哲眼里闪著泪光,惊慌地看著他,又望向地上的人,转身就跑离现场。

这时,园丁小声地说道:“楚少爷,这个女孩好像还有一点气息。”

“那还不快备车!”晏楚大吼一声,迅速抱起地上的人往车库跑去。

他不确定是晏哲对她做了什麽,或是因为他对她做的事才导致这样的结果,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真的後悔了,後悔那麽残忍地对待这个无辜的女孩。

她是那麽渴望死,才将两个手腕都割破,虽然伤口已经凝血,但由於失血过多,她仍处於昏迷状态。

“她需要马上输血。”医生惊惧地仰望著晏楚,下意识地与他保持两米之距。

“那就马上输啊!难道要我教你们输血吗?”晏楚烦躁地吼道,隐隐感觉到事情没有那麽简单。

“这个女孩的血型比较特殊,很少有医院存著这种血型……除非她的父母来,否则恐怕……”

“恐怕什麽!不许你胡说!我马上联系她家人……”晏楚急急拿出手机,才猛然想起她的简历上似乎只写了她爸爸一个联系人。

听说女儿的情况,慕忠杰如遭雷击,“怎麽能出这种事?她……她的亲生父母早已不在了,除非找到她的哥哥。”

晏哲跟到医院时,晏楚仍沈浸在极度痛苦的震惊中。

慕忠杰说他女儿的生父叫晏中凯,那正是他们的爸爸!

☆、25、乘虚而入

“大哥,她会死吗?”晏哲拽住晏楚的胳膊,眼泪从发红的眼眶里滚落出来,“我没想到会这样的,我从来没想过让她死的……”

“跟我来!”一听到死字,晏楚猛然从震惊中回过神,拉著他跑向化验室。

一分锺後,化验室里发出一声狂吼:“慕忠杰这个老混蛋竟敢骗我!”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杂声,一个背部微驼的中年男人无辜地扶著医院的工具车爬起来:“我是来找我女儿的,你为什麽骂我?”

“你?你就是慕忠杰?!”晏楚一听到有人不打自招,即刻冲出来揪起慕忠杰的衣服吼道:“你为什麽骗我?什麽她还有个哥哥都是屁话!我们本不是同一血型的!”

“什麽哥哥?大哥是那个女人的哥哥吗?那我不就是……”晏哲惊讶地入他们的对话,想到昨晚对慕楚文做过的事,他不禁觉得脸红难堪。

“不可能,难道她骗了我……那文文怎麽办?”慕忠杰害怕地有些神经错乱,开始自言自语道出当年的事。

晏楚从小就耳闻目睹父亲是如何对待母亲的,也知道两个弟弟都是父亲强迫母亲所生,却不知她竟偷偷把自己的女儿跟别人的儿子交换,她是担心女儿在晏家受伤害,可难道她就不担心儿子被神不正常的父亲所伤麽?

她生下晏哲之後就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以致从小缺乏母爱的晏哲把扭曲的爱转移到他这个大哥身上!

“文文可怎麽办啊?世界上拥有那种血型的人都不超过两位数,她还那麽年轻……”慕忠杰在化验室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感伤时,一个护士带来意外的好消息。

“晏先生,已经找到符合的血型了,不过供血的自愿者要求身份保密,等输完血之後您才可以去看患者。”

“是她!一定是她!”晏楚激动地叫起来,令护士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人一定是他们的妈妈!

他好想冲过去问她为什麽无情地抛弃他们,可又担心她改变主意不给慕楚文提供血。

“哥……我好想见妈妈一面啊!好想知道她是长什麽样的……”提到从未见过的妈妈,晏哲也收起平时的儿戏状态,变得柔弱无助。

“见什麽见!是她抛弃了我们!还有什麽好留恋的?”晏楚吼了他几声便跑出医院,跳上开过来的车加速飞奔而去。

他憎恨那个抛弃他们的妈妈,愧疚对慕楚文做了那样的事,更令他濒临发疯的事实是慕楚文竟成了他的亲妹妹!

为什麽晏铭总要在他面前提起慕楚文的好,为什麽她要到他的公司上班,为什麽那天晚上她要拒绝令他欲罢不能,为什麽要跟别的男人上床挑起他的醋意……

“我不接受!她不是!她绝不能是!不是……”晏楚一路狂吼,闯了无数红灯,甩开追逐的警车一直开到郊外。

此时,医院里没了晏楚的紧盯严守,给了某人乘虚而入的机会。

慕楚文渐渐清醒过来,并没有因为自己仍活著而高兴,一想起曾经心动的谦谦君子对自己的误解和暴行,她只觉生不如死。

她想拔掉手背上的输针头,幸好被开门进来的严明丽撞见了。

“文文你要干嘛?”严明丽惊呼著跑向床边制止她,呼声也把外面的人都召进来。

慕忠杰忧心忡忡地看著女儿苍白的脸,他还没问她自寻短剑的原因,没想到她又想不开了。

“请让我单独跟她聊聊好吗?我一定会让她好好活下去的!”严简杰温和的声音骤然出现在门口,令慕楚文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严明丽就抢先向慕忠杰解释道:“慕伯伯,他是我哥哥,是个好人,相信他一定能安抚文文的情绪。”

“不要!我想一个人!你们都出去!”慕楚文惶恐地嚷嚷,可惜她虚弱地身体无力爬起来。

“他才不是什麽好人!不能让他们单独在一起!”晏哲想拦住严简杰靠近病床,却被慕忠杰直接拉出去。

“你就是好人吗?昨天我女儿在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为什麽不敢说?丽丽跟我们家文文认识那麽多年了,我相信她哥哥的为人!”慕忠杰斥完晏哲,又转向眼前这位长相不凡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文文就拜托你了!”

“别担心,她会没事的。”成功送走所有人,严简杰便关上门,皮笑不笑地走向病床无助的人:“别害怕,我是好、人!”

☆、26、狂妄逼婚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麽,我马上死给你看!”慕楚文咬牙紧张地瞪著步步接近的严简杰。

“我还不至於丧心病狂到入一个病人的下体。”严简杰故意把话说得无比露骨,希望因此让她脸红,她的脸色实在苍白得让人不忍直视。

慕楚文僵著脸把头扭向另一边,他却不甘心被这样无视,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他们家跟他们做了什麽!3P?4P?还是人兽?”

她含泪以沈默回应他的羞辱,从鬼门关回来之後,她不再畏惧任何人施加在她身上的痛,或者说,她已经麻木了。

见她对自己的讽刺不予回应,严简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分了,便松手将视线从她的泪眼移开,直起身以平常的口气宣布道:“这个周末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你若准时参加,我可以不计较你这次自杀的愚蠢行为。”

听到他狂妄的决定,慕楚文瞪大眼睛看著他,继而皱起眉头虚弱地大笑起来 。

“你竟敢嘲笑我这个神圣的决定!”他又羞又恼地叫起来,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不得不压低声音:“如果你想要,求婚那些骗小孩的戏法我也会做足。”

“我死也不会跟你结婚!”她愤然拒绝他的狂妄,只是无奈没有力气逃离。

死字触动了严简杰的敏感神经,他冲动地掐住她的脖子低吼道:“你敢再死一次,我就让你爸爸一辈子都找不到工作喝西北风去!”

她倔强与他对视,即使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也不开口求饶,反倒是严简杰终於意识到她一心想要轻生才赶紧松手。

“好!你……”他指著她苍白的脸咬牙切齿,英气十足的俊脸难得露出无奈的神色,“你难道就不想摆脱那三兄弟吗?我妹妹都告诉我了,你喜欢老二,可惜被老大盯上了,据我所知,晏楚那家夥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变态,而老三似乎也觊觎你!跟我结婚的话就再也没有人敢碰你了,当然,除了我。”

严简杰把利害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自以为一定能够说服这个女孩,结果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为什麽偏偏是我?以你的条件想要什麽样的女人甚至是男人都易如反掌,为什麽非来逼我?”慕楚文以反问代替拒绝,这个男人厚著脸皮骂别人是变态,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见女人就上的变态!

“因为你……”严简杰突然抿紧双唇刹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理由,红著脸不耐烦地叫道:“你只要准时参加婚礼就够了!”

他绝不会告诉她自从妹妹四年前在他面前第一次提起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以後,他就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更不会告诉她,当他在家里的客厅意外见到迷人的睡美人时心里有多麽激动!

面对这个男人的无理取闹,慕楚文决定再次以沈默表达抗议,甚至干脆把头转向另一边。

严简杰再次被她的反应激恼了,登时气急败坏地跳上病床,掀开薄被直接跨坐在她身上,看到她仍穿著昨夜的薄裙,他愣了一瞬才冲她叫嚣道:“不许你无视我的求婚!”

“求婚?你这样居然是求婚?哈……”慕楚文虚弱地笑起来,鄙夷地看著腰上的男人,他此刻的姿势令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是她第二次嘲笑,严简杰的耐全被她摧毁了,但见她脸上羞涩的红晕,他顿觉下身起了明显的变化──他竟像个年少气盛的小毛孩,光接触她的身体就举起来了!

他趁机解开衬衫的前两个扣子,继而俯身贴压向她小巧的房,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她敏感的花蕾。

慕楚文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涨红,惊慌地叫起来:“你说过不会丧心病狂到……”

她无法将他赤裸裸的话照搬出口,只能吃力地抬起没有扎针的手推他,可却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看上去反而像在抚他的膛。

“入!是吗?”严简杰深知她反抗不了,便得意轻抬臀部,让硬挺的热物在她腰下移动轻压,挪移间已把她的裙子推上腹部,他低笑著说:“隔著内裤当然不会进去。”

然而,当他视线下移,却意外见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茂密的丛林被凝结的黏成大大小小的一簇簇,由此可见她昨夜的爱大战有多激烈!

“不要看那里!嗯……”她来不及阻止已被他捏起一簇毛轻轻提拉起来。

原以为他会借此羞辱她一番,不料严简杰却放柔语调自责道:“昨晚没有坚持带你回家是我的错,昨天没有及时对外宣布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考虑不周,你的遭遇我应该负大部分责任。”

慕楚文惊讶地摇头,她不需要他负责任,他只要以後不再来侵犯她就好了。

“待会儿我会向各大媒体宣布我们结婚的事,如果再有人碰你,我绝不轻饶!”严简杰神色严峻地说著,轻轻拉下她的裙子,替她盖上被子。

“我不……”她想开口拒绝,却被他食指按住。

“拒绝我就等於向那三兄弟招手!”他温热的大手轻抚住她的脸颊,沿著消瘦的轮廓滑到她下巴处语带双关地说道:“嫁给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不要!我再也不要跟你们任何人扯上关系!”她虚弱地抗议道。

严简杰却充耳不闻,直接当著她的面打电话给秘书吩咐婚礼的筹办事宜。

“我不要!爸爸!丽丽!我不要嫁给这个疯子!爸爸!丽丽……”慕楚文无力地喊著,希望搬来救兵,不料严简杰不仅没有阻止她,还故意开出一条门缝,把外面的人都招呼进来。

等她胡言乱语发泄完之後,严简杰表现出无比自责的样子大方给自己定罪:“其实这件事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昨天不提公开我们的关系,文文也不会做傻事。如果知道会这样,我宁可永远不让大家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的事,结不结婚也无所谓,只要文文好好的,我什麽都愿意!”

“你疯啦!我们昨天才见面……”

慕楚文刚喊出口就被他顺口接过话:“昨天才见面商量公开关系,今天就提结婚,确实是我不对!”

“文文,原来你和我哥早就认识了呀!”严明丽跳到病床边激动地叫道。

慕忠杰也意外地来回看女儿和这个器宇轩昂的年轻男子,脸上露出因祸得福的欣喜。

严简杰短短几句话就收刮了所有人的信任,她反而变成无理取闹不知好歹的小女孩,晏哲虽不相信他们的关系,但先前慕忠杰已经没给他好脸色看了,现在也不好揭发他们,只能无奈地离开。

不过数日,年轻企业家要结婚的消息便登上各大报刊杂志,慕楚文被“好心”安排在有专人“看守”的独立病房,嫁给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似乎已成定局。

☆、27、婚前指点

“你们出去一下,两个小时以後再过来。”严简杰对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吩咐道,待他们离开,他才拎著保温饭盒推门进去。

迎接他的还是毫无杀伤力的枕头和慕楚文的叫骂。

严简杰淡定地接住她丢过来的枕头,像个脾气极好的绅士把枕头放回床上。

这张四乘四米长的大床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家具,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他连衣服都只给她穿布料极少的超短裙和露脐背心,连内衣内裤都给她。

此刻慕楚文长发披肩,光脚站在柔软的长绵绒地毯上,在严简杰眼里就像一个充满野的魅惑女孩,特别是从她可爱的脚丫顺著白皙纤细的美腿一直看到短裙部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再往上是不盈一握的小腰、玲珑有致的双,还有充满无辜委屈不满的小脸。

每次看到她,他就恨不得立刻把她推倒在地毯上使劲地分开她双腿狠狠地发泄,他已经忍耐了三天,而今次他察觉到了微妙的变化。

“丢枕头的力气不小,看来你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以进行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了!”说著,他便放下饭盒,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只剩一条感的贴身底裤。

慕楚文从他脱下第一件衣服时就开始发慌了,只是整个房间除了床和地毯,本没有遮挡躲藏的地方。

“你已经软禁我三天了还想怎样?”她站在离他最远的墙角,但他最终还是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俯视她的娇躯。

“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们先来彩排洞房那一段。”他最爱看她被他逼近时脸红心慌的模样,那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我不要!你自己彩排去!我才不要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结婚!”类似的叫骂她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可惜不管她骂什麽话,他都不会放过她。

严简杰以轻笑忽略她的愤怒,倾身把她压在墙上,结实的膛故意用力碾压她前两团小球,隔著薄薄的背心磨压她敏感的头,直到她忍不住吟出声来,他才低笑著微微退开,但不规矩的大手又开始入侵她的裙下。

“你下面的小嘴已经三天没进食了,直接吞下我的宝贝会不会有难度呢?”说著,他的长指已触及那片密林,邪恶地捏起一簇黑色毛发故意扯了一下。

“嗯……疼!”她蹙眉低喊,想夹紧双腿移开臀部却被他突然戳入一指,他的大手卡在她两腿之间令她无法合上。

严简杰又缓缓抽出沾满粘的手指伸到她跟前晃动:“看看你荡的小,我只是轻轻贴近你就立马流水了,看来你这饥渴的身体也急需喂饱呢!这样你明天才有好心情和我结婚。”

“你只是得到我的身体得不到我的心,你为什麽不干脆买一个充气娃娃!”她趁机蹲下来抱住双膝,避开他再次侵犯。

然而,严简杰总是有一套方法对付她的任何拒绝,他不急不躁地弯身撩起她耳边的一缕长发,享受著指间的柔软丝滑,以令她毛骨悚然的缓慢速度顺著她的肩头一路抚向她的腰後,最後停留在她弹的臀上。

“充气娃娃可不会叫得那麽真实、暖耳、动心……”他半蹲在她跟前,整只手包住她半边臀,五指一收,突然紧紧抓握住又即刻松开,引来慕楚文一声尖叫,他又得意地绕过她的臀部攻入她前端的凹地,另一只手捉起她的手迅速按向自己坚挺的勃起,笑著说出另一个结论:“充气娃娃也不会让我一秒竖起。”

这是她第一次用手碰触到男的私密部位,手指碰到的烫热令她惊骇不已,过了几秒锺她才回过神来:“放开我!你变态!”

“怎麽?不喜欢它的大和烫热吗?上次在我家里你可对它喜欢得不得了呢!特别是你下面这张小嘴……”说著,他的手指已顺利探到她湿热的口,指尖在小周围打转,沾了越来越多的。

慕楚文咬著唇扭动躲闪,忍著不发出荡的呻吟,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在地上了,严简杰没有马上扑过去,而是戏谑地盯著她裙底的黑色神秘地带笑道:“没让你穿内裤的决定真是对极了!”

“不要看!”她羞耻地曲膝夹紧双腿,不知如何遮掩自己的私密部位,好像在这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面前她就是裸体的娃似的。

“明天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以後我们天天都要坦诚相见的。”他宣布著令她绝望的事实,一边捉住她的一只脚,顺著肌肤紧致的小腿往上抚,修长的手指所到之处都传递了他的欲火。

“我不会跟你结婚的!你别做梦了!”她抽不回自己的腿,只能逞口舌之快。

再一次听到她的拒绝,严简杰终於按耐不住心中的不爽,狠狠地分开她双腿压上去:“这样的话最好不要再说,否则我会狠狠地干你,让你明天无法走著去参加婚礼!明白吗?”

慕楚文惊恐地瞪著这张燃烧著一对兽眸的俊脸,他的霸气和他的狂妄令她畏惧,这种感觉就像第一天上班遇到晏楚时一样,她不明白自己这样一个普通平凡的毕业生怎麽会遇上这两个可怕的男人!

“回答我!”他突然一指入她湿滑紧致的小。

“啊──”

☆、28、指导口技

严家空旷的大客房里,萦绕著不规律的细喘和女人的啜泣声。

慕楚文侧身趴在地毯上,可怜的背心像一块可有可无的破布搭在她锁骨的位置,超短裙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肌肤,这会儿也被撕裂了挂在她有几处青紫的细腰上。

而那个弄得她一身狼藉的罪魁祸首此时正慢条斯理地退下自己的底裤。

“不……”她惊恐地摇头往後挪动,刚刚已经被他用三手指抽得半死了,他居然还打算用胯下巨物来折磨她!

“应该说‘要’!刚刚我已经让你爽过了,现在轮到你伺候我了,这样才公平是不是?”严简杰玩味地欣赏她的惊慌失措,挺著滚烫的硬物走近她。

“我……我还疼……”她可怜兮兮地垂著眼,第一次的那天她就是以这种方式逃过他的二度掠夺,可是这次似乎没有那麽好运了。

严简杰盯著她樱红的小嘴笑得无比险:“你不一定要用下面的小嘴,我们之间的爱可以多样化!”

“不!”慕楚文从他的暗示里猜到他的猥琐目的,脑海中顿时闪现晏楚对她的兽行。

那时的她是多麽无助,被固定在架子上,嘴巴被钢丝口罩强行分开,无言地承受晏楚疯狂地进出。

看著她突然表现出的异常恐惧,严简杰隐隐觉察到这表情背後的遭遇,顿时,气愤妒忌悔恨的情绪集聚在他口,他忍著怒火问眼前这个无辜的可怜女孩:“他们让你口交过?”

慕楚文只是垂著眼掉眼泪,没有回答。

“是晏楚强迫你,还是那个小毛孩?”严简杰继续追问,不自觉提高的音量泄露了他的怒气。

她痛苦地摇头,埋首进双膝间,不愿再回忆不堪回首的那一夜。

严简杰走到她身旁,沈默半晌才开口:“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慕楚文惊讶地抬起泪眼看他,意外他眼里竟有温柔的怜惜,但目光不经意下移至他傲人的雄部位时,她立马又清醒过来──眼前不过是一个同样被下半身主宰了意志的男人!

“对於我,你任何时候都不需要害怕,我绝不会暴地强迫你,在我看来,爱是两个人共同享受的美好运动,而不是单方面实施强迫的变态项目。”严简杰冠冕堂皇地说出自己的理论。

慕楚文差点就被他突然的柔情所惑,但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她又摇摇头,心里暗暗把他归到晏楚那一类。

“我会让你感受到爱的激情和乐趣,虽然你即使正在享受也不会说爽,但你的身体反应可以让我感受到其实你也喜欢和我做爱!”他自信满满地说著,一边轻抚她粉嫩的脸颊,燃烧著欲火的指尖划过之处都带给她电流般的刺激。

“不要……”她哀求地望著他,可是他巨大的阳具已经凑到她跟前。

“来,试著用你灵巧的舌头舔它,像吃冰激淋一样,乖……”他轻抚著她的头用磁的嗓音催眠道。

“求你……”她窘迫地摇头,双唇不经意间碰到他的烫热,即刻尴尬地扭开脸。

严简杰耐心地俯身拉起她的手自己的分身,继续柔声指点:“现在是炎热的夏天,想象这是一甜蜜的冰,轻轻含住它,用你可爱的小舌逗弄它,吸吮它,让它融化在你甜美的小嘴里……”

他的话仿佛带了魔,慕楚文竟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低头看著她乖巧的模样,严简杰露出她看不到的奸笑,假以时日,这个清纯的女孩一定能让他训练成荡妇,他一个人的专属荡妇!

☆、29、结婚请柬

年轻企业家即将迎娶稚嫩毕业生的新闻早已在全城传遍,举办婚礼的这一天早晨,晏楚无意间瞥见桌上的报纸,头条上清晰印著严简杰和慕楚文亲密相拥的照片。

本以为数日的冷静,他可以忘却那个这辈子都无法得到的女人,但再次看到她羞涩的笑脸时,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

一开始他只是为了让她离开晏铭,却在接触她的身体之後莫名著了魔,再也不舍得放开她,可她不但跟别的男人上床献出第一次,还跟他两个弟弟搞在一起!

中的无名火顿时燃烧起来,他扯下报纸的第一版直接撕烂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这时,晏哲微喘著跑进来:“大哥!你……你听说了吗?慕楚文要结婚了!”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她跟我没关系!”晏楚烦躁地吼道,连佣人都吓得不敢吱声,悄悄退下。

晏铭这个时候也正准备来吃早餐,但听到他们提起那个敏感的名字时,他便没有吱声,希望能听到更多关於她的消息。

然而,尽管他不出声,晏楚还是忍不住想冲他发火:“你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干她!你居然还让她嫁给姓严的?”

“我……”晏铭没有想到哥哥会这麽直白赤裸地说话,顿时傻了眼。

“怎麽?上一次就够了吗?”晏楚站起来使劲推晏铭的肩膀,又赤裸裸地挑衅道:“上得不够爽吗?”

“哥!你一定要这样说吗?她是你妹妹!”晏铭压抑著自己的怒火,他看得出晏楚心里的痛苦,同时也对自己做过的事感到理亏。

“没错!她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想什麽时候去上她就什麽候,你……”晏楚失控地吼著,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他联系调查自己身世的侦探社打来的。

“你确定吗?都是?……”他看了晏哲一眼,英气的眉毛微拧了一下,又望向晏铭,对他的仇视似乎减弱了。

一挂电话,晏楚丢下早餐就急冲冲地跑出去。

“哥!严简杰把我们在美国的大部分客户都抢走了,你不打算找点对策吗?”晏铭冲他的背影喊道,他早就想找机会对付那个把他心爱的女人藏起来的男人了。

晏楚却对他的提议不以为意:“这件事交给你负责,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刚走出大门,管家就带来三张红色的请柬,弱弱地向他报告:“楚少爷,这是严总让人捎过来的结婚请帖,他还说……三位少爷一个是慕小姐的亲哥哥,一个是她的亲弟弟,还有一个是她爸爸的亲儿子,所以他即使不太乐意见到你们也不得不请你们去。”

晏楚接过请柬,偷偷藏起其中一张,转身当著两个弟弟的面把请柬撕个粉碎,气愤地喊道:“你们谁也不许去!”

他又转向管家:“你就当作什麽事也没发生过!”

“呃……是!”惊讶却不明所以的管家只有点头应允的份。

晏铭和晏哲都盯著地上的红纸屑,不甘又无奈,只是他们不知道晏楚已经拿著请柬只身奔往严简杰和慕楚文结婚的酒店了。

作家的话:

午夜的寂寞灵魂们^ω^明天要给乃们发福利啦~_~很黄的很暴力的很那个的﹏

☆、30、私处的追踪器

经过一日的欢爱,慕楚文还没完全恢复神就被套上婚纱押上车,前往举行婚礼的酒店。

严简杰对她唯一的纵容是让她拿著自己的手机,实际上,他是为了以防万一,随时能与她联系。

她坐在後车厢,盯著手中的手机,想著即将嫁给一个强要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心情无比忐忑。

所有的人都被那个伪善的男人收买了,她再也无法向那些关心她在乎她的人求助。

脑中刚刚闪过晏楚的脸,她赶紧猛摇头,她怎麽可以在这种最需要帮助的时刻想起那个魔鬼般的男人!

这时,手机的屏显突然亮起来,有一个陌生来电。

“喂……”

“慕楚文!你在哪儿?”晏楚的声音骤然从手机里传出来,吓得她失手把手机扔到车厢另一边。

前面开车的女保镖即刻觉察到她的异常,便赶紧刹车回头问道:“慕小姐你怎麽了?”

“没……没事,手套有点滑……”她红著脸敷衍道。

“你在哪儿?快说!”手机里持续传出晏楚的吼声,尽管没有开免提,但他的声量也足以让女保镖听到了。

女保镖听出声音并非严简杰的,便疑惑地望向慕楚文,略带歉意说道:“很抱歉,慕小姐,因为老板吩咐过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男人的电话都不让你接听,所以……”

说著,女保镖就伸手拿走她的手机,而此时手机里仍传出晏楚的狂吼:“快说你在哪儿!否则我会让你後悔的!”

慕楚文原本还迟疑要不要告诉他,但这会儿已经没有机会了,女保镖直接就把手机挂掉了。

此时,晏楚正吼著司机闯红灯,一听到手机那头传来连续的嘟嘟声,差点想砸手机发泄,但他马上又冷静下来,脸上也同时出现冷的笑意。

“该死的女人敢挂我电话,这可是你自找的!”他一边拉下与司机相通的小窗,一边调出手机里的追踪软件。

这一头,女保镖为了避免有什麽变数发生,也踩足油门火速开往酒店,只是刚到酒店门口,她就发现慕楚文的异样了。

“你怎麽了?”她跳下驾驶座,打开後车厢的门,只见慕楚文脸色嫣红,明明车里开著冷气,她额头上却不断有汗水滑落下来。

慕楚文尴尬地摇头,无力地扶著前座的椅背,白色婚纱底下双腿夹得紧紧的,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通知老板过来接你!”女保镖赶紧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却被慕楚文阻止了。

“不要……”她虚弱地叫道,手捂著肚子,不敢说出实情。

她的甬道里仿佛被钻进一大的阳具,时而空虚难忍,时而充实得令她想尖叫,可是明明後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却分明感觉到有一个无形存在的男人在她身体里猛烈地进出,而且这种激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要令她昏厥过去。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她低头痛苦地盯著白色婚纱,再次抬起头来已找不著女保镖了,取而代之的是晏楚那张燃烧著怒眸的脸。

“爽吗?”晏楚冷冷地问道,盯著她的下身,仿佛能透过婚纱底下看到她正在遭受折磨的私密部位。

“为什麽会……这样?你……究竟对我……做了什麽?”她痛苦地抓紧婚纱裙摆,试图以此缓解下身的痛苦,却於事无补。

晏楚冷笑著抚向她的下腹:“我在你下面注了态追踪器,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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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我是来找你泄欲的

“你想干什麽?”慕楚文无力地拖著婚纱裙摆往後退,实在受不了下体的折磨,终於开口哀求道:“让它停下来,好不好?求……你了!”

“跟我走就让它停下!”晏楚探进车里想拉她,却被她往後退缩的举动激恼了,耐心将尽,他直接钻进车里捉住她的手想抱她出来,却又被碍事的裙摆绊住脚。

慕楚文正庆幸能得到喘息的机会,却见他鲁地揪住裙摆使力一扯,“哧啦”一声就把整个裙摆都撕下来,只剩下里头勉强遮住一半大腿的衬裙和露肩低的上半部分。

把准新娘掳回自己车上坐定後,晏楚坐在她对面板起脸开始审问:“为什麽嫁给姓严的?你就那麽想摆脱我麽?”

“他对我很好,你最好放我下车,否则……”她虚弱地退到另一边,但整个宽大的车厢里只有她和这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她无论挪到哪个位置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否则什麽?你想对我这个亲哥哥怎麽样啊?”晏楚故意轻浮地抚她的下巴,道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虽然不知道慕忠杰是否已经告诉她,但从她困惑的表情里不难得知她还对那件事一无所知。

“你和晏铭出生的时候被我妈调了包,噢,不对!我的妈妈也就是你的妈妈,应该说是我们的妈妈!不然,你以为晏铭怎麽会跟你同一天生日那麽巧呢?”提到晏铭的名字,晏楚即刻从慕楚文脸上捕捉到微妙的情绪。

她对他弟弟还念念不忘!

一股妒火瞬时燃烧起来,他迅速挪到她旁边的位置捉住她的下巴:“别以为我今天是为了说服你相信这个事实才来找你的!这麽多天我早就不在乎什麽兄妹关系了!我是来找你泄欲的!”

“不要这样!你……啊!”慕楚文想回避他的侵犯,却无处可逃,满脑子里充斥著他所说的兄妹关系,下身却正在遭受他的侵犯,屈辱感像一张巨大的裹尸布蒙住她,令她无法呼吸。

“你……”晏楚刚扯下她的衬裙就停下动作,瞪著她下身那条几乎看不到布料的丁字裤,握紧的怒拳微微发抖,他稳住情绪问道:“是他让你穿这种东西的?”

“……”慕楚文仍沈浸在不伦的羞耻感之中,对於他突然的吃醋有点措手不及。

他说他是她哥哥,却像一个吃醋的情人一样质问她,他真的是她哥哥吗?晏哲真的是她弟弟吗?她真的不是她爸爸亲生的?难怪从小到大她总觉得爸爸看她的眼神更像是看著情人……

“说啊!”晏楚激动地捏住她的左,抓狂地质问道:“这该死的沟挤得那麽深也是他要求的吗?”

“啊!你松手!好疼……”她红著脸想抓开他的大手,前的低婚纱却被他蛮力一扯,露出只有两片小小贴遮盖头的雪白房,她即刻下意识地抬手遮挡。

晏楚强拉开她的手,盯著两片花形贴大叫起来:“姓严的变态居然给你贴这种东西!”

这个男人和严简杰相互骂对方是变态,难道他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本身就是变态麽!

慕楚文害怕地贴向窗口,她永远猜不到他下一个举动是什麽,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会让她好过的!

“你……不准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不许怕我!”晏楚被她眼里的害怕和厌恶刺激得更加火大,霸道地冲她吼:“我要你是我的!不许嫁给其他任何人!”

她只是惊恐地摇头,已经不知道用什麽语言跟这个失控的男人沟通了。

他扯掉她前的两片小小的遮挡物,疯狂地揉捏她娇小的尖挺,一手褪下裤子,架起怒挺的雄壮物直冲入她窄窒的小,连丁字裤都阻挡不了他的怒挺,被连带著挤入她的甬道,摩擦著她脆嫩的内壁。

“啊!不要!我们不能!不要啊……”慕楚文连哭带叫地挣扎却是徒劳,最後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下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她已经不在车里,举目四望,她即刻认出这里是那个魔鬼家里的变态凌辱密室!

恐慌刚袭上心头,她就无助地发现身体被扣在一个“大”字形的铁架子上,身上只剩那条镶进小里的丁字裤。

☆、32、我要做她的男人

“唔……”慕楚文刚想开口求救,再次绝望地发现嘴巴被一颗大球塞住,连著球的皮带紧紧地绑在她耳後。

室内一片安静,连外面有人走过的脚步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但这种情况下听到脚步声,她并不感到庆幸,因为这间秘密只和晏楚的房间相通,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想到这里,她绝望地合上眼,等待那扇门打开之後即将承受的又一轮折磨。

“你真的在这里!”门口传来的熟悉声音令她意外地睁开眼。

不是晏楚,是晏哲!

她还清楚记得这个臭未干的小男人是怎麽当街撕咬她的唇,是如何在草地上对她……

“唔唔……”她睁大眼睛摇头,惊恐地瞪著这个小男人步步靠近。

如果说晏楚只是想从她的身体上找到快感,晏哲就是想从虐待她身体的过程中找到快感,这两个变态的男人,她更害怕後者,再加上刚刚得知他们和自己可能存在血缘关系,这种不伦的尴尬和耻辱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大哥真是混账!明知道你是……”晏哲说到一半就丧气地打住,静静地解开她身上的锁链,小心翼翼地扶她坐在地上。

慕楚文既意外又羞耻,不明白这个小男人为什麽突然这麽和善,想道谢却又忍不住揣测他的企图。

“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会……喜欢我吗?”他意外的问题令她错愕,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他问这句话时脸上竟浮现出羞涩的红晕。

他拉出她口中的球,静静地看著她,却没有得到她任何回答,便以歉疚的口吻问道:“如果我之前没有那样欺负你,你会对我有好感吗?”

“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演的是哪一出,但是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们这些变态的!”说完,慕楚文急急推开他,不顾身上只穿了一条不能遮羞的丁字裤就跑出去。

经过晏楚的床时,她顺手拽了一条床单裹住身子,可在她打开房门的瞬间,她看到了最害怕见到的魔鬼!

晏楚刚准备进房间就被开门冲出来的小女人撞个满怀,他自然想也不想就双手环住她:“这麽迫切想逃跑啊?看来是有帮手咯?”

“大哥!你明知道她和我们的关系,为什麽你还……”这时晏哲已经追出来,见哥哥抱著这个女人,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晏楚眯起眼沈地掠过他脸上的醋意:“是小哲呀!顺便通知你一声,这个女人是我的,你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碰她!”

“为什麽她是你妹妹你就可以喜欢她,她是我姐姐我就不可以喜欢她?”晏哲毫不遮掩地坦白自己的心声,得到的却是晏楚的嘲讽──

“原来小哲喜欢她呀!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愤怒呢?毕竟你终於喜欢女人了,可是你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人却是我的女人,这可怎麽办?”说著,晏楚用力搂住慕楚文的肩膀宣布所有权。

“她不可以!她是你妹妹!如果她可以,那我也可以喜欢她!”晏哲不服气地叫嚷道。

慕楚文再也看不下去,忍不住吼他们:“住口!你们这两个神经病!”

两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为她吃醋,她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住口是吗?好!”晏楚俯首看她,盯著她清秀的脸颊,勾起魔鬼般的微笑,低头迅速含住她的唇,在晏哲的怒视下毫无顾忌地吻她。

“大哥──”晏哲终於忍不住冲过去拉开他们,他眼里溢著泪花,激动地叫道:“你可以喜欢她,我也可以喜欢她!你可以吻她,我也可以吻她!”

说著,他把慕楚文扯到跟前,低头狠狠地吮住她的唇。

这个小男人的咬吻她已经领教过不止一次,她恐惧地推开他,决定不再让他得逞。

“为什麽?为什麽大哥二哥都可以,只有我不可以?为什麽?”晏哲上前捉住她的手臂,执著地追问道。

“放开我!我不想再跟你们这两个疯子纠缠下去了!”慕楚文挣开他的细爪,转身却被晏楚抓入怀里。

“如果我告诉你我并不是你的亲哥哥,和我做爱的时候你会不会比较痛快呢?”晏楚在她耳边说道。

不是亲哥哥!!!

慕楚文震惊地消化著这个信息,更令她震惊且难以启齿的是她心里竟闪过一丝欣慰。

“那我呢?我也不是她亲弟弟吧?”晏哲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你?”晏楚扫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慕楚文身上,俯视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小巧的双峰间若有若无的沟,独占欲顿时入侵他的思维,他没有多想就回道:“你以为世界上会有那麽多巧合吗?你当然是她的亲弟弟!”

“我不要!我不要做她的弟弟!我要做她的男人!”晏哲像个小男孩似的跺脚耍脾气,抓著慕楚文的手臂不肯松开。

见状,晏楚只好沈下脸发出警告:“小哲,你已经不小了,她又不是你撒撒娇就能弄到手的玩具!”

“我就是要她!如果不能喜欢她,我宁可马上去死!”晏哲执著地放出威胁,发红的眼眶溢出大颗大颗的眼泪,他似乎已经无法放弃这个女人。

从第一次对她威胁时感到从未有过的内疚之後,他发现自己渐渐接受了晏楚喜欢女人的事实,也发现自己对他似乎没有以前那麽迷恋了,直到她割腕进了医院,当他得知自己是她弟弟时,他的心痛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感觉。

这时,晏铭从外面跑来,紧张地叫道:“不赶快走就真的要死了!别墅外面被几百个警察包围了!”

☆、33、空中暧昧

新娘被劫走不到一个小时,严简杰就动用所有的人脉,带著几百个警察把晏家别墅围堵得连只小强都爬不出去,只是他忘记还要防苍蝇。

当他看到头顶上空突然出现一架私人飞机时,毫不犹豫地抓过旁边警察的机关枪就往天空扫。

“哥!你疯啦!文文可能也在上面的!”严明丽拉扯他的手臂阻止他。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严简杰野蛮地用手肘顶开她,放声警告道:“谁敢阻止我,下场跟他们一样!”

严明丽吓得後退好几步,她从来没见过斯文内敛的好哥哥这麽凶狠的一面,可见他有多痛恨抢走慕楚文的人,也可见他对慕楚文的爱有多深。

“给我把那架飞机打下来!”严简杰大声喊著,又架起机关枪往头顶上扫。

飞机上驾驶座的晏铭紧张地作著那些陌生的开关,无暇顾及其他,身後晏楚和晏哲一左一右夹坐在慕楚文两边,而她仍裹著一条床单,狼狈地缩在中间。

一听到枪声,晏楚和晏哲都本能地搂住慕楚文,两个男人的手不经意碰触,他们无声地对望了彼此一眼,更用力地抱住慕楚文的身子。

“喂!你们……抱得太紧了!你们……啊!”她的抗拒被子弹击破玻璃的声音打断,吓得双手捂住耳朵,她没有想到严简杰竟会因为她没有跟他结婚而大动干戈。

晏铭一边紧张地开飞机,一边侧过脸对後面的人喊:“你们够了啊!不要把文文抱那麽紧!不然换你们来开!”

“二哥!先开离这里再说吧!姓严的只怕是要搬出大来轰我们了!”晏哲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到慕楚文身上,说话的同时,他还趁机贴在她的脸颊上磨蹭。

没多久,飞机就开出地面那群警察的击范围,但作为大哥的晏楚一直没有说话,这多少让慕楚文感到意外。

她慢慢侧过身看他,只见他英气十足的脸颊不断渗出汗,嘴唇发白,也没了往常的戾气。

“你……怎麽了?”她目光下移,一见他左臂上的鲜血即刻尖叫起来。

“大哥受伤了!”晏哲著慌地叫起来,前面驾驶座的晏铭也紧张地扭头向後看,随即扯下身上的领带丢过去,对慕楚文说道:“文文,快先给哥止血!那只是子弹擦伤,用领带压住伤口止血!”

“好……好!”看著晏楚的血染红了床单,她颤抖著双手靠近他,连身上的床单退下来露出大半个房也没有觉察,只是小心地把领带绕过他的手臂,轻声说道:“会有点疼哦。”

打结的时候她稍微用力一拉,却没有听到晏楚吭一声,她不安地抬头看他一眼,即刻发出尖叫:“啊──他的鼻子也……”

“闭嘴!”晏楚尴尬地吼断她的话,把脸转向另一边,赶紧用手擦掉鼻血,但这一擦反而欲盖弥彰了。

仔细看他高挺的鼻子,本没有受伤的痕迹,慕楚文忽然意识到真正的原因,一低头看就尖叫著拉高床单裹紧自己。

“大哥看到什麽流鼻血了?我也要看!”晏哲凑到她前使劲盯著若隐若现的沟瞧,刚欲伸手拉下她的床单就被晏楚吼:“我受伤了,你还有心思玩!”

见晏哲退回去乖乖坐好,慕楚文才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听到晏楚低不可闻的命令。

“过来坐我腿上。”他没有看她,但声音还是夹杂著螺旋桨的噪音传入她耳朵。

☆、34、小野猫又咬人了

慕楚文皱眉看了一眼他的大腿,她能想象到休闲裤底下结实的肌,还有腿处……

不能再想了!听不见!听不见……

她抱紧身上的床单,端坐著假装没听见。

然而,晏楚可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他右手绕过她的肩头一揽就把她轻盈的身体拉过去,单手霸住她的小腰,隔著床单压在她左的上。

“不要这样!你受伤了!”她羞赧地扭动身子,尴尬地扫了一眼其他两个人,更觉丢脸。

“大哥你怎麽可以这样?”晏铭和晏哲同时叫起来,机舱里泛著浓浓的醋味。

“我为她受伤流血,要求这点福利不算过分吧?而且我和她又没有血缘关系,我只不过是那个抛弃你们的女人捡来欺骗爸爸的孩子罢了!”晏楚冷淡地望向晏哲,“你是她亲弟弟,没资格肖想她!”

晏楚的话像法官一锤定音,判了他死刑,再次戳痛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晏哲激动地摇头叫嚷:“我不要!为什麽我第一次喜欢异,她却是我姐姐!我不要!如果这样,我宁可去死!”

说著,他打开侧边的机舱门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你疯了!”慕楚文吓得倾身想抓住他,却抓了空,幸好晏楚及时扯住他的衣服往机舱另一边甩去。

“我承认我们两个都是那女人抱来的,你和她也没有血缘关系,够了吗?”他不甘地吼道,见晏哲一脸欣喜,他又立马丢出警告:“告诉你这个真相不代表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如果你敢在我面前和她亲热,不用你去死,我直接就杀了你!”

“这样一来,她跟我们三兄弟都没有血缘关系咯?”晏哲激动地靠过去,却被晏楚一掌推远。

“哎……”晏铭的叹气声从驾驶座那边传过来,更惹得晏楚心情不爽,他用力拍击他驾驶座的椅背吼道:“你叹什麽气?要不是看在我们那麽多年兄弟的情份上,你以为我高兴跟你们分享一个女人吗?你们俩给我听好了,谁也不许在我面前跟这个女人亲热,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啊?怎麽可以这样啊?大哥这样很不公平耶……”晏哲嘟著嘴表示不满。

“不满意你就跳下去!这次没人会拉你了!”晏楚冷酷地丢下威胁,单手霸占著慕楚文一直隐忍著怒气默不作声的身子。

老大和老三是变态,她没想到这种时候晏铭也对她的遭遇袖手旁观,他们一味地发表自己想占有她的想法,却从未问过她是否同意,好像她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傀儡娃娃,任他们摆布!

想到这里,慕楚文更觉愤怒,扭身冲晏楚脸上呼了一巴掌,不顾他左臂上的伤猛得推开他。

晏哲被她突然的举动震撼得说不出话来,晏铭听到声音也不敢置信地扭头往後看,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他也猜到了原因。

“你……敢打我?!”晏楚怒瞪著她倔强的小脸,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可是,他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这一巴掌令他脸颊痛得火辣辣的同时,也让他无比兴奋。

他的小野猫又咬人了!

☆、35、机上做爱

抽了晏楚一巴掌之後,慕楚文既忐忑又害怕,目光从他鼻下的血迹移到他手臂上,她的羞愤渐渐转为内疚。

“我不是你们的玩具!不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的!你们做决定之前至少问问我的想法……”她低著头委屈地控诉道。

刚说完,机舱里三个男人都沈默了。

晏楚静静地打量著她娇小却装著倔强意念的脑袋,难得心平气和地说道:“好,说说看你的想法,你想跟谁在一起?”

“我……”她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移到晏哲脸上,又望向前面的晏铭,最後又低头不语了。

见状,晏楚火大地捏住她下巴嚷道:“不许想那个姓严的!”

慕楚文抿著嘴,睁著一对大眼无声地与他对视。

“你真在想他!”晏楚醋意爆发,大手下移想掐住她的脖子,但见她眼里委屈的泪光闪烁,他便转而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整个身子拽过去,长腿一伸强硬地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尴尬地面对著他。

床单下面,她只穿著一条几乎没有布料的丁字裤,这会儿分腿而坐,与他的身体之间只有他的长裤相隔,她能够明显感受到他暴怒的下身正在顶触她的口。

“放开我!”她羞耻地叫道,不敢想象他竟当著两个弟弟的面侵犯她,而且他明明受了伤却能用一只手轻易限制她的身体,力量上的悬殊令她气馁。

“大哥……”晏铭带著恳求的语气唤道,试图劝阻他,可惜晏楚不吃这一套,他直接冲他吼道:“专心开你的飞机!”

转眼瞥见晏哲贪婪地凝望著慕楚文的锁骨,晏楚又冲他吼道:“转过脸去!我和她做的时候你们不许看!”

闻言,晏哲也只好顺从地别过脸,耳朵却恨不得贴到慕楚文嘴边听她酥软的呻吟。

“你这个野蛮人!放开我!”慕楚文无助地捶打他宽厚的膛,粉拳砸在他身上如卵击石,疼的只有她自己。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想那个男人!”晏楚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压在她身後,逼得她不得不挺起双面对他。

慕楚文羞耻地垂下脸不愿与他对视,却被他俯首轻咬她右的举动刺激得仰头尖吟。

“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否则下一口会更疼。”他在她耳边低声威胁,幸好有飞机螺旋桨的声音掩盖她的吟叫。

“不要!放开我!”慕楚文挪动臀部想退开,却被晏楚的大手从背後制住,他又低头狠狠咬住她的,痛得她直叫:“松口!求求你松口!我拉开就是了!”

待他一松口,她才不情愿伸手向他的裤头。

“把那东西掏出来。”他松开她的手,贴著她耳朵说出第二个要求,忍不住含住她巧的耳廓,惹得她全身酥麻。

“哪……哪东西?”她装傻地问道,耳早已害羞红透。

“就是那得你大声吟叫的好东西!”他故意说得赤裸露骨,见她倒抽了口气,便贴心提醒道:“你应该不会希望我的牙齿再次落在你可爱的房上吧?”

这样的威胁足以迫使她做出任何羞耻的事了,因为他刚才真的咬得她好痛!

可是他怒挺的阳具好烫,仿佛能烫伤她的小手似的,她一掏出来就赶紧缩回手,不敢多碰一秒。

“好,你可以站起来了。”晏楚笑著说出一个她不敢置信的大赦,她迟疑了几秒锺才小心地慢慢抬臀站起来。

“啊!”她中计了!

下身刚离开他的大腿,他就使力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迫使她可怜的小准确无误地套进他竖起的怒挺上。

紧致的甬道早在刚刚被他又咬房又含耳朵的攻势下水泛滥了,但被大的阳具毫无预警猛然捅入还是令她惊骇失魂,等她回过神来明白发生了什麽事的时候,晏楚已经开始他高频率高力度的进攻了。

“啊!啊!你……啊、这啊、个坏啊……蛋啊!啊……”慕楚文被她干得字不成句,身体随著他的进攻上下挺动,床单早已散落下来,露出她光裸的胴体,腰间的丁字裤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晏哲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晏铭却心情复杂,一方面担心她承受不了大哥的冲动,一方面又渴望想看到她此时呻吟的表情。

“在我面前不许想别的男人,尤其是姓严的!”火热地抽中,晏楚不忘向她提出要求,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刺!

☆、36、浪叫满屋

私人飞机在一座宁静的小岛著陆,这是晏楚早年购下的不动产,岛上除了每周定时过来照顾小面积蔬果的园丁,平时本没人会来。

然而,慕楚文暂时还没有机会享受小岛的这份宁静祥和,她早在飞机降落之前就被晏楚干得晕死过去,此时正躺在近海的一座致的小房子里。

坐在她床边满脸幸福地享受她睡容的男人偶尔轻抚她顺直的长发,偶尔又轻碰她柔软的樱唇,稚气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小房子外立著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垂头丧气,一个握拳隐怒。

“凭什麽让他一个小屁孩单独呆在里面?”晏楚透过一扇小窗看到晏哲伏在床边几乎要流口水的样子恨不得冲进去把他拖出来丢进海里。

晏铭轻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下次吸取教训,再也不跟他剪刀石头布了。”

“你是第二个,当然说得轻松!”晏楚更加不爽,把怒气吼到他身上。

下飞机之前,看到心爱的女人再一次因为过度的爱昏厥,他们担心她承受不了三个男人同时折腾,才决定一个一个轮流与她独处,结果却被最小的晏哲占了便宜,而作为大哥的晏楚却排到了最後,但是愿赌服输,他即使再不爽也不能食言耍赖。

这时,从小窗户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房子外面的两个人不由得屏住呼吸,表情也变得严肃。

“嗯啊!不要……你压疼我了!”慕楚文虚弱地抗议道。

单从她的话也能想象得到此时小房子里的画面,晏铭高瘦的身体整个都压在慕楚文身上,双手放在她头部两侧玩弄著她的头发,俯首轻轻含住她的唇。

“不要!”慕楚文别开脸,脑中还深刻记著他咬她的疼,她害怕这个不懂得什麽叫接吻的小男人碰触她的嘴唇!

“不是只有二哥才懂温柔。”说完,晏哲俯身追逐她的唇,轻轻含住,像个温柔的情人般轻吮慢舔,渐渐令她胆战心惊的身子得到安抚,甚至有些害羞地想回应他。

“嗯……”她又发出一声轻吟,前粉红的蓓蕾被他宽大的膛压住轻辗,激起两串电流,在她双间荡开。

从飞机上被抱下来时,她全身上下仍然只穿著一条丁字裤,晏哲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挑逗她的机会,他细长的食指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勾起丁字裤的细带轻轻拉起,带动底下那条深陷在她粉红花瓣中的小布条,一拉一放,扯得她的花瓣变型发热。

“原来女人这麽美好,我以前怎麽会喜欢大哥呢?是因为没有遇到楚文姐姐吗?”说著,晏哲稍微用力扯了一下丁字裤,低头一看,口的布条早已被她的玉浸湿透。

慕楚文垂著眼不敢直视他,害怕他看到自己满眼的欲望,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只是被挑逗了一下,竟变得那麽想要!

她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变得这麽荡呢?连这个比她小的男人都能挑起她的欲,只因他火热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触及了她的两处敏感点。

“啊──”她尖喊一声,没想到他竟毫无预警地挤进来,她敏感地感受到他的巨大比晏楚的稍微一些,待他慢慢挤入她的甬道,她渐渐感到腹部传来一股酸痛感,好像他的巨物要挤进她的子似的,她禁不住痛喊出声。

“大哥二哥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晏哲笑著压住她双腿,将自己的分身整拔出後,又缓缓入直到最深处,每进入一寸都能感受到她紧致的甬道在收缩,像在阻止他深入,又像是害怕他拔出。

“喔……我下面……好胀!为什麽你……比我小…却……这麽?”她难过地承受他大的挤压,身心都蠢蠢欲动,希望得到更多痛快的摩擦,便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

“楚文姐姐看起来好欠干喔!”晏哲看著她欲语还羞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将她双腿高高抬起压在她身上,向她展现运动家持久而迅猛的体力。

“啊啊啊啊……”慕楚文随著他的动作发出连自己都不曾想象的吟叫,整间小屋都充斥著她的浪叫。

她不曾忘记这个小男人也是学校的田径第一名,以他的体力和速度绝对能够把她到虚脱,可是除了他之外还有晏楚和晏铭……

慕楚文突然为自己想到另外两个男人而羞耻,此刻明明已经有一个壮的男人压在她身上猛烈地捣弄她的小,她居然还贪心地想别的男人,难道她已经荡得不可救药了麽?

小房子里持续不断传出慕楚文的尖喊,时而高亢,时而低吟,声声入耳,萦绕於心。

晏铭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开,无奈地丢下一句话:“我去准备午餐,文文一会儿一定会觉得饿。”

“日!”晏楚瞪著他的背影,看了一眼头顶上越发刺眼的太阳,不爽地飙了一个字。

还要等多久才能轮到他呢?明明在飞机上已经狠狠地把她干晕过去了,为什麽他现在又想要了?

☆、37、浪漫午餐

到了午餐时间,晏铭将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端到小房子外的亭子後,许久晏哲才抱著虚弱的慕楚文缓缓走出来。

晏楚本不想看他们,但慕楚文被晏哲狠狠亲了一下之後发出一声低吟,又惹得他忍不住看过去。

只见晏哲亲昵地抱著慕楚文,一手绕过她的肩握在她一个房上,一手环过她的腰按在她臀部上,稚气却不失美感的俊脸贴在她清秀致的小脸上,他们一个光著上身,一个套著一件宽大的男衬衫,远远望去像一副梦幻唯美的校园剧海报,该死的搭!

“你的时间到了!放下她去打两只兔子做晚餐!”晏楚怎麽看他都觉得不顺眼,故意丢给他一个体力活。

“啊?为什麽是我去?”晏哲扁著嘴抗议,依依不舍地将慕楚文放在亭子的木凳上。

“难道我去啊?岛是我买的,你想在这儿白吃白住就得劳动!不满意可以离开!”他恨不得把这个小屁孩扔出去,特别是刚刚听到他和慕楚文在屋里欢爱的时候。

“好嘛!去就去!”晏哲不情愿地看了两个哥哥一眼,迅速在慕楚文脸颊偷亲了一口便得意地逃开。

晏楚的心情刚刚变好,打算坐下来,却听到晏哲下逐客令:“大哥,现在是我和文文独处的宝贵时间,你的午餐在东边的厨房里。”

“你……”晏楚差点气绝,恶狠狠地瞪向慕楚文,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最终却只能负气走开。

慕楚文惊诧地望著那个占有欲超强的男人竟乖乖离开,又看看最後留下来的晏铭,心里忐忑地揣摩他所说的独处。

晏铭看出她的不安,抚上她的手温柔地笑道:“饿了吧?吃吧!”

她盯著一桌美食,饥肠辘辘却不敢动筷,她害怕他会像他的哥哥和弟弟那样突然扑过来把她干到虚脱。

“我……对不起!没能在我哥哥和弟弟面前保护你,他们好像已经离不开你了,而我也……”他炽热的目光移到她惶恐不安的脸上,更觉愧疚,一边轻抚著她的手,一边安抚道:“我还是原来的我,你不要害怕好吗?我绝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你的!”

慕楚文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桌上的饭菜,依旧没有动手,事实上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刚才早已被晏哲弄得全身无力。

晏铭望著她苍白虚弱的小脸,主动夹起菜送到她嘴边柔声说道:“我喂你吃好不好?”

望著他轻声细语生怕一大声会伤了她似的,慕楚文这麽多天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关怀呵护,一种久违的幸福瞬间溢满心窝,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你怎麽了?是不是我说错什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哭好不好?”晏铭慌乱地放下筷子,一边轻拭她的泪,一边不停地道歉。

慕楚文摇摇头,虚弱地对他微笑:“谢谢你还这麽关心我。”

“无论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改变对你的心意,自从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一直梦想著哪一天可以为你做饭,看著你开心地吃下我做的每一道菜,我就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说著,他体贴地夹起一口菜凑到她嘴边,看著她张口吃进嘴里细嚼慢咽,他嘴角轻轻扬起,尽是无声的幸福。

“晏铭,其实我……也是从四年前就一直默默关注你,只是不确定你是否会喜欢我,所以不敢冒然接近。可是现在我变成……”

“嘘……”他轻按住她柔软的双唇,柔声说道:“我不在乎你变成什麽样,相爱不一定要做爱,哪怕只是轻轻牵著你的手,这样静静地看著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亭子里两个人一边互相喂食,一边轻声细语,含情脉脉,秋波互送,幸福得羡飒旁人。

远处拿著望远镜偷窥的男人却头顶冒烟,骂声不断。

晏楚放下望远镜,握拳咬牙切齿地瞪著亭子里那个娇小的身影自言自语:“荡的微笑!荡的柔情!荡的女人!吃完这顿饭看我怎麽收拾你!”

☆、38、最忌讳的男人的名字

望著亭子里两个人吃一顿饭,直到太阳快落山了,两人还坐在那里相互为对方亲密擦嘴。

晏楚实在忍不下去了,大步走到他们跟前吼道:“你们够了!时间到!我要把人带走了!”

慕楚文已经从晏铭那里听说这三兄弟要轮流与她独处的协定,但晏楚突然凶神恶煞地跑到她跟前还是令她畏惧不已,她还未开口就被他扣住手腕直接从座椅上拉起来拽出亭子。

“哥!她没有穿鞋!”晏铭心疼地追上去,却见晏楚一弯身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走!放我下来……”慕楚文难堪地拍打晏楚的後背,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式衬衫原本只遮到她一小截大腿,现在弯著身子被他扛在肩上露出大半个臀部,沾满她和晏哲爱的丁字裤仍陷在她股沟里,实在羞得无法见人。

“你有力气自己走了吗?”晏楚停下脚步笑著问道。

“嗯!我可以自己走!”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这无疑是在告诉他她已经恢复体力,能够承受他新的一轮狂猛干,她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待会儿到无人的地方就知道了。”晏楚丢出未知的恐吓,加快步伐朝海边走去。

“无人的地方……”慕楚文重复著他的话,心里竟有点兴奋,甚至期待他的侵犯,好让她在只有他和她的地方大声吟叫。

可是她不久前才在私人飞机上被他当著两个弟弟的面狠狠干了一番,又被晏哲在小房子里……

天呐!难道她已经变成欲求不满的色女人了吗?

“对!到时你荡的喊声将响彻天地!不过到那儿之前我忍不住要先做一件事……”说著,晏楚的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衬衫底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弹可加的臀一捏,又移向两股之间,长指勾住她的丁字裤扯弄起来。

“呃……不要这样…啊!好难受……”她夹紧双腿却於事无补,柔嫩的花瓣被丁字裤的布条扯得左右开放,中间的花核更是被磨蹭得颤抖发热。

随著地面的绿草颜色越发翠绿,他们已经走到海边,波浪拍打岩石的声音仿佛在为他们即将上演的激情鸣起前奏。

晏楚将她放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故作神秘地说:“我带你来这麽远的地方就是想让你知道一件事。”

“什麽事?”她睁著大眼看他,既忐忑又兴奋。

“就是……”他俯身来到她若隐若现的波之间,以高挺的鼻头蹭她敏感的头,“每一天无论干你多少次,每一次无论干你多久都觉得爽不够!”

“你……”她的脸瞬间胀红了,却说不出批判的话来,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在每一次纵欲昏厥过後觉得意犹未尽呢?只是她不能说出来这麽荡无耻的感受。

“这次我要把你反复晕又醒,让你连做梦都是你和我的春梦,让这一片海域都染满你的水!让你再也不会喜欢别的男人!”说著,他的中指和食指无预警地入她的小,在里支成V字形後左右扭转起来。

“啊……不要!啊……严简杰!”

晏楚原本心情大好,却在听到她叫唤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瞬间爆发。

“该死的女人!居然在我入你的身体时叫著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是他最忌讳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严……啊!”慕楚文瞪著晏楚背後不远处的高大身影,但她还没叫出全名,就被他又加入一指得叫喊连连。

晏楚沈浸在气愤中,他只在意他正在的女人嘴里一直呼唤著她第一个男人的名字,以致没有觉察到身後正在逼近的男人,所以严简杰轻易就用一个手刀从背後将他击晕过去。

☆、39、明明做过怎麽说没有

“你还好吧?”慕楚文吃力地扶住倒在身上的晏楚,坚持不到三秒锺就无力地任他压在自己身上,但感受到他仍有气息,她才稍微松了口气但不忘指责前方鲁的男人:“他的伤还没好,你怎麽可以这麽暴!”

话刚说完,抬头一接触到严简杰炽热的双眸,她的心即刻惶恐地乱跳起来。

严简杰对她的指责置若罔闻,扯住晏楚的领子往旁边的草地一甩,便沈著怒气站到她跟前。

“你……怎麽会到这儿来?”她惶恐地看著严简杰,身子不由得颤抖著往後退,但被身後的大石挡住了去路,她只好机械地贴著岩石往旁边移。

然而,严简杰一步也没让她移动就扣住她的手腕:“一见到我就逃,你跟他们三兄弟究竟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被他一问,慕楚文脑中瞬时晃过这半天以来发生的刺激事件。

先是在开往酒店的车上晏楚安装在她小里的态追踪器抖得她浑身酸软,又在车上被他的巨物折磨得晕死过去,後来因为严简杰追到晏家,她又被他们三兄弟带上私人飞机,结果在飞机上又难逃晏楚那个纵欲狂的索求,最後以昏死结束空中之旅,可是一醒过来又被一个力旺盛的小男人强要了一次。

总之这几个小时她都在毫无节制的欢爱中度过,想到每一幅荡的画面,她就羞耻得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原本即将要跟她结婚的男人。

“不敢回答?!说明我清纯可爱的未婚妻确实跟他们三个都做了是不是?”严简杰吃味地按住她,倾身以高大的身体把她压在岩石上,愤怒的质问以温柔的声音问出口更教人不寒而栗。

“没有!我……”慕楚文对上他噬魂的眼睛,深知这种眼神背後的危险,只好老实交代:“没有三个都……只是两个……”

“那两个包括他麽?”严简杰鄙夷地瞟了一眼地上仍昏迷不醒的晏楚问道。

慕楚文屏息不敢回答,看了一眼倒在草地上的晏楚,紧张地不敢与严简杰对视。

这个伪善的男人竟动用一大班警察围歼他们的飞机,如果让他知道她和晏楚做过,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我只问你今天你有没有和他做,以前的事我暂时不计较。”严简杰轻抬起她的下巴,危险的鼻息给她无形的压迫感。

“没有。”她强装平静,鼓起勇气对上他锐利的双眸。

“那就是有!”严简杰松开她,气冲冲地转向仍在昏迷中的晏楚。

慕楚文急急抱住他的手臂:“是真的!我只和他两个弟弟……做过。”

严简杰原本怒气冲天,但手臂上贴著的柔软浑圆令他顿时化怒为欲,可当他低头一看,才注意到这个女人竟穿了一件男式衬衫,而里面居然还没有穿内衣!

她身上的衬衫肩宽较窄,应该不是晏楚的衣服。

“哼!那就带我去找他那两个不要脸的弟弟!”他拽过她的手直接跨过晏楚的身体准备离开。

慕楚文暗自松了口气,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突然大叫起来:“啊──你……”

“怎麽了?”严简杰即刻顿住脚步凝住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到她尖叫的原因。

“你……你抓疼我的手了。”她小心翼翼地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到她脚踝上的大手──那是晏楚的!

没想到他醒得那麽快,如果被严简杰发现,他们一定会拼个你死我活的。可是无论她怎麽扭动脚踝,晏楚似乎都不愿松手,她又担心被严简杰发现,不得不缩小脚下的动作。

正想开口暗示晏楚松手,却听到地上传来他挑衅的反问:“明明做过怎麽说没有呢?飞机上那个坐在我身上撕声叫喊的女人难道不是你?刚刚在我手指挑逗下尖喊的女人难道也不是你?”

☆、40、纯情弟弟来了

慕楚文倒抽了口气,脸色如遭雷击般惨白无色。

“你再说一遍!”严简杰怒瞪著地上嚣张的男人,抓紧慕楚文的手丝毫不松开。

“那些彩的细节我比较愿意单独跟我的女人分享回味,没必要告诉你这个横刀夺爱的外人!”晏楚不屑地瞄了他一眼,撑起上身从地上站起来,毫不客气地扣住慕楚文另外一只手宣布所有权。

“我是她第一个男人!你算什麽东西!”严简杰一手揽过她的细腰,把她整个身子压进自己的膛。

“是我先发现这个女人的,没告你这个第三者强奸已经是大慈大悲了!还有,你垄断我在美国的生意还没找算账,你倒先来自投罗网了!”晏楚比他更过分,直接抚上慕楚文的房,大手放肆地揉捏起来。

慕楚文羞得不知如何躲藏,却见两个男人同时放开她,转而相互攻击彼此。

“谁说你先发现的!四年前她上大学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她的存在了!”严简杰不服气地反驳道,想起那时从妹妹口中听说慕楚文这个女孩,他的心竟如十八岁少年般激动好奇。

“胡扯!四年前她上大学的第一天我先认识她的!”晏楚怒叫一声,一拳直接挥向严简杰的脸,两个人开始扭打起来。

“你们住手!不要打了!”慕楚文的喝止对他们毫无作用,她又害怕又无助,小手捏拽著身上的衬衫不自觉地後退踩进凉凉的海水中。

她忽然意识到这两个男人的重要,一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永远不会忘记他在她的处女之身上纵横驰骋的狂热英姿;一个在深夜黑暗无人的写字楼第一次让她感受到异的抚触,那种既害怕又刺激的感觉仿佛要将她带去未知的极乐世界……

天呐!他们在打架,她却满脑子想那些情欲的画面!

慕楚文甩甩头,刚想再度开口阻止他们,却被脚踝处感受到的一股握力打住,低头一看,一只细瘦的大手紧紧抓著她的脚踝,另一个手又从海水里伸出来,抓向她另一只脚。

“啊……”她抽出脚,失魂落魄地跳开,尖叫声即刻中断两个男人的战斗,他们迅速朝她奔来。

一头黑亮浸湿的短发缓缓从海水里冒出来,慕楚文余惊未散,躲在两个男人身後偷看,直到水里的头抬起来,他们才看清这只“水鬼”的脸。

“你是什麽东西?”严简杰和晏楚同声叫起来,语气里毫不隐藏自己的厌恶和敌意。

“李鹤!”慕楚文也惊叫起来,但她马上绕过跟前的两个男人踏入水中,不顾身上被沾湿直接扶起这个狼狈的大男孩。

李鹤一碰触到这具多日不见的女身躯,原本无神的双眸立刻亮起来,但他仍假装虚弱无力地靠在她身上,一边弱弱地说道:“姐姐,我……终於找到你了。”

“慕楚文!不准你扶他!”晏楚先发现李鹤的伪装,指著他们零距离贴触的身体吃味地大叫起来:“这是我的私人岛!不是你们想来就想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严简杰不爽地放声威胁道:“你已经见识过几百号警察的阵势了,你也不希望我叫人把这个安乐窝给填了吧?”

“你……”想起狼狈从别墅驾直升机逃走的情景,晏楚差点气绝,但他马上又把怒气转向刚从水中出来的弱者:“你不想死就给我滚回原来的地方去!”

李鹤扫了眼前的两个男人一眼,自知在力量上比不过他们,便无力地伏在慕楚文前,委屈地诉说道:“姐姐,我游了好几个小时才见到你,中间还差点腿抽筋溺水而死,你不会狠心赶我走吧?”

说完,他还使劲地打了一个喷嚏,惹得慕楚文心疼地抱紧他,想给他更多温暖,想起最後一次见面她拿起台灯把他砸晕的画面,她更觉愧疚。

见此情景,晏楚更为光火,这个臭未干的小子明明叫她姐姐,却暧昧地贴在她身上,隔著已经湿透的薄衬衫揩油,就算是她亲弟弟也不能这样!

441-48完结

☆、41、弟弟情人

“那个小毛孩是谁?”

“他不是叫她姐姐嘛!”

“那他看她的眼神怎麽色色的?”

“他叫李鹤,跟她不同姓,难道不是亲弟弟?”

……

小房子外面四个俊逸不凡的男人细声讨论著,整个房子周围弥漫著一股浓浓的酸味。

房子里面却上演著姐弟间不该有的不伦画面──

“姐姐我好冷啊!你抱抱我好不好?”李鹤狠狠打了个喷嚏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我去跟他们多要一床被子。”慕楚文红著脸起身,却被李鹤及时从被子底下钻出来的手捉住。

“我就要姐姐陪嘛!人家现在头好晕好重,全身没有力气,我会不会死啊?”李鹤眨巴著眼睛,流露出无助的神情。

慕楚文一心软又坐回床边,一边难为情地将他抓在她手腕上的手拉下来塞回被窝里,一边轻声说道:“你睡吧,我会一直呆在这里直到你睡著。”

“我一睡,姐姐就要去找他们吗?”一想起外面那群男人虎视眈眈的嘴脸,李鹤的眼神忽然变深,他假装咳了几声,弱弱地要求道:“姐姐一直在这里陪我好不好?我希望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姐姐,可以吗?我好害怕像上次那样被你敲晕之後醒来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可是……”外面那些男人肯定不会同意。

慕楚文犹豫地看一眼窗外,还未回头,李鹤的手就迅速从被子伸出来一把将她扯上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你……不是……”她惊讶地用双手推拒他赤裸发烫的上身,不明白他明明发烧了却还有这麽大力气。

“难道姐姐以为我游这麽远过来只是因为你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吗?”李鹤捉住她双手压到枕头上,俯首以鼻子轻碰她的鼻尖,喘著说道:“是因为你一直是我想占有的女人啊。”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但听到他亲口说想占有她,慕楚文还是心跳加速,不知所措。

“姐姐难道一点儿都不喜欢我麽?”李鹤故作受伤状失落地垂下眼。

“不是,我只是……”她羞赧地说不出拒绝的话,而她的心里早已不拒绝他了。

他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们在一起要承受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可是他们现在是在一个偏远的孤岛上,似乎一切关系都可以发生。

而且晏楚和晏哲是她生母收养的孩子,跟她也有非血缘的兄妹和姐弟关系,她和他们都可以,跟李鹤为什麽不可以?

心里这麽想著,慕楚文突然觉得自己好贪心,除了这四个与她关系复杂的男人之外,她居然还想著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李鹤觉察到她走神,俯身轻压住她的脯唤回她:“姐姐要是在这种时候想著别的男人的话,会刺激我想要你的欲望哦!”

“呃……我没……有。”她脸红不敢直视他。

这个弟弟不仅上身赤裸,连下身也不著一缕,游过来时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是她一件一件帮他脱下来的。

“姐姐说谎哟!我要惩罚不诚实的姐姐!”说著,李鹤扯开她身上仅有的那件衬衫的扣子,低头含住她前凸起的粉红蓓蕾。

“嗯……啊!”她低吟著突然短促地喊了一声,没想到他竟咬她的头,轻微的疼痛令她兴奋不已,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让他吃得更多更用力。

“姐姐好骚、好会勾引人哟!”李鹤轻笑著更卖力地攻陷她的双,细瘦的大手也不忘积极取悦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讨厌!你不要这麽说……啊……呃嗯……”她娇嗔地低喊著,小手攀上他肩膀好让身体与他贴得更近。

这个美少年打从四年前第一次见面,她就有一丝心动,只是这份感情一直被道德伦理压抑著,可是现在她再也不需要压抑了,她要狠狠地释放!

☆、42、处女菊留给我

“姓严的有本事威胁我也就算了,凭什麽要让里面那个什麽背景都没有的小孩呆在这里?!”小房子外面晏楚不爽地抱怨道。

“谁叫他是慕楚文的弟弟呢?”晏哲耸耸肩表示无奈,李鹤生日那天他挨的一记拳头至今还记忆深刻,他早就知道这个弟弟心存不善了。

“我还是她哥哥呢!”晏楚无法接受这个突然冒出来分走慕楚文五分之一爱的小男人,特别是听到小房子里传出慕楚文的娇吟时,他立马气冲冲地闯进去。

另外三个男人也追进去,但已阻止不了他冲到床边突袭正在欢爱中的男人,他一记拳头就把原本发烧头晕的李鹤打飞到床的另一侧。

慕楚文一见四个男人都冲进来,即刻尖叫著抓起床单遮羞,虽然她跟这四个男人都有过肌肤之亲,但他们同时出现还是让她羞涩尴尬。

然而,转眼见李鹤晕倒在床侧,脸上被袭击的地方立马浮现青紫色,她即刻心疼地扑到他身边。

这一举动更令晏楚醋意大发,他越过大床把她从李鹤身上拽走,怒吼道:“你说他是你弟弟,想亲自照顾他,结果却用体照顾他!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乱来吗?”

“你……那你就可以打他吗?”她不服气地质问他,没有挣扎,但充满指责的眼睛有些湿润。

“他借著一点小病对你予取予求,你就傻傻地任他为所欲为吗?”看到她为别的男人流泪,晏楚吃味地提高音量。

慕楚文被他一吼,也生气地吼回去:“我喜欢他不可以吗?”

“喜欢”二字一出口,四个清醒的男人当场就沈默了,晏楚也错愕地松开她的手。

从她脸上读不出半点任或故意激恼人的情绪,她似乎是真的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男人!

半晌,晏哲撒娇的声音才打破尴尬的宁静:“那我呢?我是因为你才改变原本的取向,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没说不喜欢你。”她害羞地低下头,意识到自己说了多麽厚脸皮的话。

晏铭也有些难过地抱怨道:“你也一直没有对我说过喜欢之类的话。”

“我……喜欢你。”她羞涩地抬眼对上他斯文的俊脸,真诚的目光定在他脸上。

两人再一次互送秋波令晏楚更加不爽,他横到他们中间吼道:“够了!你是把我当空气还是死人啊?别忘了这个岛的所有人是我!我随时可以把他们都赶出去,到时只剩下你和我!你就别无选择只能喜欢我一个了!”

慕楚文望著这个独占欲超强的男人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不禁莞尔:“我不是因为没得选择才喜欢你的。”

这句话已明白道出她对他的感情。

眼下除了严简杰,其他人都兴高采烈得像领了奖似的,慕楚文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疏忽,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看到严简杰冲她露出险的微笑。

她急忙补充道:“你知道我不是走投无路才答应跟你结婚的,我是……”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会把你的处女菊留给我……”严简杰一边靠近她,一边以只有她和他才能听到的音量说出威胁:“这样才能为你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分忧,不会因为一次纵欲导致今後看到男人都害怕。”

慕楚文惊恐地摇头,不敢想象他那麽大的阳具进她後庭的情景,虽然上大学时因为好奇看过一些爆菊的毛片,但若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只怕她承受不了。

“你的处女膜被我捅破,你的处女菊也将被我爆破,这是我们注定的缘分。”严简杰继续在她耳边恐吓,因为她对其他四个男人的特殊表白令他严重的不愉快。

她明明应该属於他一人所有的,结果却被她四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弟弟搅和进来,刺激得他更想狠狠地再次占有她。

☆、43、得不到宁可毁掉

“告诉他们,你现在只想和我做爱,叫他们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严简杰贴在她耳边微笑著说出威胁的话,又直起身以正常的音量对她说道:“十八个小时没见,我可爱的未婚妻一定也像我想你一样想念我吧?”

慕楚文失措地望著他轻松表演双面人的伎俩,不知如何回应。

严简杰见她没有马上执行他的命令,眼神瞬间闪过一丝狠,又低头对她耳语:“你应该知道我有的是机会逮住你、把你个半死、再从後面把你爆晕!”

这赤裸裸的威胁即刻令她脸色暴红,可是她怎麽可能当著那麽多男人的面说只想和他做爱这种羞耻至极的话呢!

“你犹豫的每一秒锺都将增加我惩罚你的次数,已经两秒了,三秒,四秒……”严简杰依旧笑容可掬地贴在她身侧享受著她长发的清香和惊惧不安的心跳。

“我……我想单独和他说话,你们可以出去一下吗?”话一出口,晏铭脸上受伤的表情就让她後悔了。

晏哲看了一眼暴怒待发的大哥,耸耸肩故作轻松地回道:“只要大哥没意见,我也没问题。”

他了解自己的哥哥是个独占欲极强的人,绝不可能让自己想占为己有的女人跟他最大的情敌独处。

慕楚文忐忑的目光移到晏楚身上,但她马上又垂下眼,他的怒眸仿佛暗示著一个信息──他要掐死她!而他站得离她很近,确实只要一伸手就能要她的命。

这个时候,严简杰更火上烧油地补充道:“我要解释说明一下,文文所谓的‘说话’等於做爱!无限疯狂的做爱!”

“你……”她羞红了脸,气愤地瞪向这个表面温文尔雅却尽使招的男人,心里恨不得将他踩在脚底,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可是一切都只是她个人的美好幻想,这个男人的占有欲绝不弱於晏楚,而且他得不到的东西最终只有被毁掉的下场,搭乘晏家的私人飞机逃走时她就深知这一点。

“你就那麽荡、那麽饥渴、那麽迫切想跟他做吗?”晏楚终於开口了,他盯著慕楚文,每一个字都扎得她体无完肤。

“我……”她被他的话深深刺伤了,原本还犹豫著要不要向他求救,现在完全死心了,她眼眶泛红却忍著不掉出眼泪,瞪著他赌气说道:“我本来就打算跟他结婚的,要不是你阻止破坏,我们也不会分开这麽久!”

晏楚瞪著她倔强的小脸,震怒之下差点伸手扼住她的咽喉,但他敏锐地发现她眼底的泪光,觉察到她的异样,又转向严简杰,後者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顿时让他明白过来。

这个白痴女人,枉他对她那麽痴狂,她被人威胁时居然不懂得向他求助,还打算把他推得远远的!

想到这里,晏楚趁严简杰没有防备时迅速将慕楚文扯向自己,将她紧紧护在臂弯里,慕楚文却以为他被自己的话激怒了,对他又推又打,想挣离他的怀抱。

“这是要跟我合演抢女人的戏码呀?”严简杰轻笑著打量他们扭在一起的身体,心里却对他们毫无羞耻感的肌肤相亲恨入骨髓,他好不容易跟踪到这个无人的小岛,第一眼就看到他们在海边的岩石上交欢媾和,现在居然当著他的面搂搂抱抱!

他控制不住醋意泛滥,冲动地掏出一只小手枪指向他们:“很抱歉,我可没心情陪你们玩!要麽让她跟我走,要麽和她一起死。”

“你本不爱文文!”晏铭忍不住站出来冲他吼道。

严简杰给他的回复是一颗子弹直击他的小腿,附加一句狠的座右铭:“得不到宁可毁掉!”

☆、44、不能独占的女人

听到枪声,慕楚文不敢置信地望向严简杰──他真的开枪了!

晏铭应声倒下,她想跑过去看他,却被晏楚拦住护在身後。

“Loser!”他受伤的左手臂还绑著领带,却还不怕死地挑衅著持枪的人:“得不到就毁掉,只不过说明你是一个永远得不到女人心的失败者!”

严简杰听到他的嘲讽,便将枪口移向他,慕楚文赶紧扯住他低声劝道:“你不要再说了!他拿著枪呢!”

“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只有自卑的失败者才会把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毁掉,每天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被别人拥有著,而自己完全没有改变这种现状的能力,可是即使毁掉那样东西也不能改变他无能的事实!”晏楚一边说著讽刺的话,一边注意著严简杰握枪的动作,身体下意识地进入作战状态,随时准备对付他扣动扳机的危险举动。

慕楚文见严简杰的眼神越来越沈,紧张地盯著他手上的枪,她担心晏楚迟早会刺激他开枪,便死死地盯住他的食指,一见他扣动扳机便条件反地绕过晏楚挡到他前面。

一声枪响之後,晏楚震惊地抱住她瘫软下去的身子,颤抖地按住她被血染红的後背,整个手掌立马就沾满温热的鲜血。

“文文……”严简杰也震惊不已,机械地低唤著她的名字,目光呆滞地定在她中枪的後背上,心里忽然被一股醋意占满──这个女人为了替她的奸夫挡子弹竟连自己的生命都不顾,活该她中枪!

望著不省人事的慕楚文,严简杰立马又回过神来。

他疯了吗?开枪打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她已经昏迷不醒了,他居然还有空介怀其他!

“送她去医院!快送她去医院!”他失控地大叫著走过去,想抱起她,却被晏楚一拳击倒。

“你没有资格碰她!”晏楚怒吼一声,径直抱起慕楚文走出去,严简杰也一语不发地跟在後头,留下不知所措的晏哲,他不得不扶起二哥,赶紧跟出去。

他们跑向海边停飞机的方向,严简杰也跟著一路跑去,他不得不在最後到达之前硬著头皮告诉他们一个真相:“坐我的飞机走吧,你们那架没油了……来的时候为了防止你们离开小岛,我把油箱打破了。”

晏楚顿住脚步恶狠狠地瞪向他:“以後再跟你算账!带路!”

五个人在飞机上坐稳之後,严简杰便赶紧启动飞机,直奔之前慕楚文住院的那家医院。

“哥,我们还要去那里吗?会不会遇到那个女人?”晏铭矛盾地看著晏楚,想起那个匿名的献血者,他不禁紧张起来。

那个领养他们进晏家後又弃他们而去的女人是慕楚文的生母,他们见著她不知该如何称呼。

晏楚沈默不语,严简杰倒是忍不住讽刺他们:“早知今日这麽矛盾,当初就不该喜欢上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你还有脸说!你知不知道她的血型很罕见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上次献血的女人不在医院,她就活不了了!如果她有什麽事,你也甭想活著!”晏楚火冒三丈地吼他,若不是看他在开飞机,早就冲过去扭断他的脖子了。

“医院血库里有她那种血型的血,上次她出事之後我找人专门搜查储存的。”严简杰想安抚却反而激怒了晏楚。

“你就是为了把她当枪靶子练手才存血的吗?”晏楚又冲他吼道。

严简杰默不做声,盯著前方茫茫的天空,任何後悔的词汇都无法表达他此刻的感受,他不该失去理智乱开枪,他不该因为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失去理智。

她不是他一个人能够独占的,如果决定爱她,就注定要与其他男人共同分享她。

可是她流那麽多血,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得到她N分之一的爱。

☆、45、一生的赌注

“当初从晏中凯那个魔鬼的眼皮底下把她换走,就是为了让她过平凡人的生活,没想到命运还是让她跟你们纠缠在一起!”医生诊室里一个风韵犹存、身材姣好的中年女人盯著眼前三个男人,极度不满地宣布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决定:“这次我要把文文带得远远的,让你们永远无法伤害到她!”

晏楚和晏哲默默地望著她,心情无比复杂,这个女人理论上应该算是他们的养母,可他们又不愿意直接唤她“妈妈”,因为他们都爱著她的女儿。

严简杰想发表异议,却心虚理亏得不好意思开口,想起那一枪,他恨不得子弹是在自己身上。

“我不会再像当年那麽懦弱,我的女儿也不会任你们鱼!”锺豔红发表完最後的决定便直接赶人:“你们走吧!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女儿面前!”

晏楚沈默了几秒,坚定地对她说:“没有她,我的人生也没有什麽意义了!我用生命保证以後绝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请把慕楚文交给我照顾一生一世!”

“我也可以照顾她一辈子!请你不要把她带走好吗?”晏哲低声说出请求。

严简杰虽已成为众人憎恨的焦点,也忍不住说道:“这种事可否问一下文文的意愿呢?也许她有不一样的决定。”

“好!问她的意愿是吧?那我们就去问!如果她要求你们从她的世界消失,你们就会照办吗?”锺豔红大声反问,气势压人。

仿佛要他们拿一生的幸福做赌注似的,这一问令三个男人都沈默了。

“如果害怕她的答案伤了你们的自尊就直接从她的世界消失!”锺豔红满意地看著他们的反应,她深知一个女人吸引了众多男人的危害,自己难以抉择并不是最大的问题,如果这些男人当中有像晏中凯那样有变态的独占欲,只怕会给其他人带来生命之忧。

“无论她做什麽样的决定,您也都尊重她的选择吗?”严简杰决定放手一搏。

“你……”晏楚不满他的草率决定,但又马上回想起在岛上小房子里发生的事,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揪住他的衣领吼道:“难道你还想用威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怎麽会?我可是好人,难道你担心她会抛弃你们只选择我一个?”严简杰说完,还不忘凑到他耳边挑衅道:“你知道吗?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会有不同程序的依恋。”

“尽管让她选!我就不信她会选择一个对她开枪的杀人犯!”晏楚也毫不客气地反击他。

“哥──”晏哲是最没有把握的一个,两个哥哥都各有优点,严简杰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他自己,他实在想不出有什麽值得慕楚文留恋的地方。

“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找文文。”锺豔红胜券在握地走在前头,带领三个忐忑的男人走向慕楚文的病房。

此时慕楚文刚听完慕忠杰的故事,转眼看到生母出现在自己跟前,她的心里却没有一丝亲切感,有的只是陌生。

“文文,你爸爸应该已经告诉你关於我的事了,妈妈希望带你离开这些危险的男人,过平凡人的生活……”锺豔红看著她木然的表情,停顿了两秒,才迟疑问道:“你愿意吗?”

作家的话:

後面是6P啦啦啦啦!!!好期待!从没写过这样H的,心情好激动!

☆、46、贪心的选择

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妈妈!

慕楚文凝望著这个五官清秀的中年女人,心里没有多大的波动,只是她说要带她离开这几个男人的话令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目光移向严简杰,平时斯文优雅的他此刻竟忐忑地交握双手;再看向晏楚,他桀骜的眼神里带著不确定的讯息,盯著她的唇,对她即将说出口的答案既渴望又担忧;至於晏哲,他毫无信心,垂著眼不敢与她对视。

“我……”她缓缓地开口,面对生母热切的注视有些难以启齿。

严简杰以为她要做出点头的决定,便急急打断她:“文文,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如果早知道你会跳出来替他挡子弹,我宁可把枪口对准自己!”

“就算你这麽说,我也不允许你这个有前科的危险生物单独跟文文呆在一起!”晏楚霸道地吼完,一觉察到慕楚文没有回应,马上收敛霸气,心虚地补充道:“除非文文自己愿意。”

见到大哥第一次表现出这麽懦弱的一面,晏哲忍不住想笑,但马上又担忧起自己的处境来,他也迫切地向慕楚文表明心意:“我以後绝不会强迫楚文姐姐做任何事,楚文姐姐想让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虽然我比你小,但我绝不是随便说说的,我……”

“我知道……”她柔弱地瞄了他一眼,又垂下头。

这一举动让严简杰和晏楚都紧张起来,他们都以为她即将选择这个谁都意想不到的小男人,齐齐瞪了他一眼後 ,都异口同声地保证道:“我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慕忠杰和锺豔红都看出这两个器宇不凡的年轻人对女儿的重视,他们眼神里的坚定令人安心,但他们无形散发出的桀骜气质也令人畏惧。

气氛陷入沈重的安静,众人都在等待慕楚文的回答,她却突然抬头问道:“晏铭呢?他怎麽样了?”

“我们紧张个半死,你却开口问起别的男人?!”晏楚吃味地吼道,差点上前揪起她的衣服,但见长辈都在场,便尴尬地别过脸生闷气。

严简杰趁机扮好人,故作受伤状说道:“如果你最终选择晏铭,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你永远阻止不了我在心里默默爱著你。”

“二哥没事,子弹取出来後就晕睡过去了。”晏哲不愿被忽视,只好殷勤地告诉她想知道的实情。

“那个孩子我虽然没有接触过,但至少比他们三个强!”锺豔红的结论令现场三个男人血都凝住了。

“可是我……”慕楚文难为情地扫了他们一眼,不知如何开口。

短短几天的相识,她与这几个男人之间似乎产生了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好像一剪不断的线,任她走到哪儿都会想念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可是,她怎麽能厚著脸皮在爸爸和生母面前直接说出自己贪婪可怕的想法呢?

三个男人因她突然的停顿倒抽了口气,希冀接下来有所转机,却见她蹙眉问道:“李鹤呢?他没有跟你们一起过来吗?他一个人在那边没问题吗?”

她的再一次开口竟又提起另一个男人,脸上还该死地出现焦急的神色,严简杰暗中捏紧拳头,气得咬牙切齿。

晏楚又何尝不是同样的愤怒心理,不过他不能再冲动地表现出来,於是,他强装淡定地询问道:“我们一起回去看他好吗?”

“好!”她猛点头,心里期待的就是他这句话。

一起回到那个无人的小岛,一起生活。

☆、47、激情完美6P(A)

黑夜无人的孤岛一片静寂,岛中心某处柔软的草地当中有一个清澈的游泳池,一个曲线优美的娇躯在水中如灵般轻快地畅游,池边散坐著五个男人,他们的目光直勾勾地定在水中,随著那具诱人的娇躯而移动。

“你永远阻止不了我在心里默默爱著你!”晏哲特意走到严简杰身边,学著他当时说话的语气夸张地重述出来,最後还翻白眼讽刺他:“没人比你装得更恶心了!”

“不怕我一手捏死你?”严简杰咬牙瞪著他瘦弱的身子板,真想除掉他,但由於种种原因不能下手。

“你要是敢动我一毛,楚文姐姐就会讨厌你!”晏哲毫不畏惧地指出他的顾虑,还火上加油地戳他痛处:“难道你没有发现回岛上这麽多天她都没有让你陪睡麽?她已经厌倦你了,让你跟过来岛上只是敷衍你。”

“你……”严简杰一手捏紧拳头,一手抓著慕楚文的浴袍,恨不能用浴袍将这个对他冷嘲热讽的小男人勒死,幸好这时慕楚文正准备上岸,他才丢下晏哲,赶紧给出水美人递浴袍献殷勤。

慕楚文接过浴袍,不冷不热地说道:“谢谢。”

“晚上……让我陪你好吗?”严简杰低声下气地恳求道,完全没有过去说一不二的霸道。

慕楚文只顾著用浴袍包裹自己,假装无视他。

“我什麽都不做,只想抱著你睡……”见她仍无动於衷,严简杰只好退一步说:“就算让我躺在你身边什麽都不干也好,可以吗?”

她没有回答他,反而望向其他四个男人,还跟他们相视而笑,严简杰尽管大为光火却不敢发作,他可不想被他们集体赶出这个小岛。

“或者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他又退一步妥协。

晏家三兄弟都幸灾乐祸,完全把他当成笑话的对象,倒是李鹤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告诉他:“你过关啦!姐姐说只要你改掉可怕的占有欲就让你加入我们!”

“切……这麽简单真没劲!”晏哲小声抱怨。

“那……那我现在可以抱你、可以吻你、可以和你做……”严简杰迫切地靠近她,她却以食指戳住他的膛阻止他进一步靠近。

“你不可以。”慕楚文果断拒绝,却又露出迷人的微笑:“但是我可以。”

说完,她向前走一步,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仰头贴住他饥渴热切的双唇,享受他久违的味道。

晏楚不服气地嚷嚷道:“难道你就这样原谅他、允许他今晚陪你睡吗?”

慕楚文对他的回应是默默点头,严简杰见状,顿觉咸鱼大翻身,嚣张地朝晏楚露出得意的微笑,但他的笑容很快就被慕楚文的下一个决定毁掉了──

她抬起食指轻戳旁边的李鹤,说道:“我还要你……”她又一一指向另外三个男人,“你、你,还有你,都要!”

五个都要!

几个男人当场傻了眼,惊诧地看了看彼此,又望向池边灯光下妩媚的女人──她显然不是开玩笑的。

这个女人还是他们当初认识的那个清秀纯洁的女孩吗?她居然想跟他们五个一起XXOO!

☆、48、激情完美6P(AA)

“慢一点!啊啊……啊……不要……那麽激……烈……啊!啊……”泳池边,慕楚文的尖叫声震得水波荡漾,她趴在柔软的草地上,身上的浴袍早已散开,露出光滑的肩膀,细嫩的在浴袍半遮半掩下晃荡,令围在她身边的男人热血沸腾。

在她臀後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男人正是严简杰。

这几日的禁欲令他不满、压抑、愤怒、亟待发泄!

其他四个男人自知阻止不了他,便兴奋地站在旁边围观。

严简杰在她臀上猛烈地撞击了几百下,早已令她水横流,蔓延至整片浓密的黑森林,他意犹未尽地拔出硕大的阳具,在她毫无防备之下直接挤入她的後庭。

“啊──”慕楚文撕声叫起来,痛得眼泪直流,扭著臀想摆脱他的巨物,却被他捏住腰固定住,狠狠贯穿她的直肠。

“我说过要你的处女菊!”严简杰坚定地说道,缓缓抽出分身,抽到一半又满满地挤进去,尽管刚刚已经在她溢满水的小里抽过无数次,但对於她第一次受侵犯的菊来说实在太了,他必须让她慢慢适应。

“可是我好痛啊……快出去!我不要後面!啊!不要啊……”她只觉得後庭处火辣辣地痛,比第一次在严简杰家里被他破处的时候还痛。

其他四人看得血脉偾张,早已按耐不住要加入战局,纷纷伸手向她身体各处。

“啊……你们好坏啊!我还没……啊──严简杰你真的弄疼我啦!啊!快出去!啊哈……你们……不要!痒……受不了啊……”慕楚文被五个男人弄得无与伦比。

她分不清是谁的手揉捏得她双一阵阵酥麻,也不知道是谁在拍她感的臀,抚她纤细的小腰,整个身体仿佛都被男人欲求不满的大手盖满。

严简杰见她不再痛苦地撕喊,便明白她的後庭已经习惯了他的巨物,而他也早已控制不住喷涌的欲望,急速抽起来。

“啊啊……”慕楚文从未感受到如此巨大的撞击,仿佛整条脊梁骨都在严简杰的冲击下震动。

他忽然从背後握住她的双,结实的膛紧紧贴住她的後背,一倾身就和她调了位置,他的阳具仍深埋在她菊中,两人都仰面朝天,他一记猛又让她不自觉地拱起小腰。

“谁来一起做三明治?”严简杰兴奋地叫道。

晏楚意外且惊喜地扑上去,难得这个当初说“得不到宁可毁掉”的家夥终於开窍明白他们必须也只能分享这个女人,他熟练地分开慕楚文双腿,迫不及待压上她半裸的身子,让昂扬的分身准确无误直捣入她前端的洞!

“一起动!”身前身後两个男人同时喊了一声便一起耸动胯部。

慕楚文下身前後两个洞都被两大的巨物塞满,而且他们还同时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激烈得让她差点大小便失禁,可是她已经没有机会开口阻止他们,因为她的嘴也同时被一又又长的堵住了。

所有人当中最最长的就数晏哲了,而他偏偏就是那个捅进她小嘴的男人,他的大几乎要令她下巴脱臼,而他的长度直达她喉咙深处,卡得她呼吸困难,又叫不出口,只能无助地扭动娇躯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晏铭和李鹤见他们干得火热,也不愿被忽略,一左一右拉起她的小手包握住自己勃起的分身撸起来。

夏夜美好的星光下,这个无人的孤岛整夜整夜地回荡著激情无限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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