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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明美眉》


大明美眉简介

薛宝钗,年龄十八,金陵十二钗之一,薛姨**女儿,家中拥有百万之富。她容貌美丽,肌骨莹润,举止娴雅,聪明绝顶,手腕高明,处事练达,绝佳的管家材料,对主角的事业发展帮助极大。看过红楼梦的不用我介绍吧?

王夫人,贾政之妻,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之妹,与薛姨妈是一母所生的姐妹。她虽是贾家的二儿媳,也不太说话,但深得贾母的信任。主角的岳母,一次意外……

贾元春,芳龄二十,被崇祯皇帝封为贤德妃,却成了深宫中的弃妇,雍容优雅,才气过人,性格善良,身份高贵。

贾迎春,芳龄十九,身材傲人,丰腴美艳,性格内向却极是坚毅,聪明过人。

贾探春,芳龄十八,主角的正妻,精明能干,有心机,能决断,连王夫人与凤姐都让她几分,有“玫瑰花”之诨名。娇柔美艳,善于管理后勤事务,精打细算,钱粮调拨,皆出于此女。

贾惜春,芳龄十六,金陵十二钗之一,少女情怀,活泼伶俐,尚未发育成熟,标准的小萝莉。

何铁手,芳龄不详,五毒教主,性格泼辣大胆,艳若桃李,机巧百变,武功极高,将才也。

柳如是,个性坚强,正直聪慧,魄力奇伟,柳如是名是,字如是,小字蘼芜,本名爱柳,因读辛弃疾词:“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故自号如是;幼即聪慧好学,但由于家贫,从小就被掠卖到吴江为婢,妙龄时坠入章台,易名柳隐,在乱世风尘中往来于江浙金陵之间。由于她美艳绝代,才气过人,遂成秦淮名姬。

王熙凤,金陵十二钗之一,贾琏之妻,王夫人的内侄女。长著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她精明强干,深得贾母和王夫人的信任,成为贾府的实际大管家。她高踞在贾府几百口人的管家宝座上,口才与威势是她谄上欺下的武器,攫取权力与窃积财富是她的目的。她极尽权术机变,残忍阴毒之能事,后被主角所收。

第一章 穿越成为袁承志

一道极亮的闪电,划空而过,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到处都是水汽儿,在闪电的照耀下,一片惨白色,显得有些阴森,随后,“轰隆隆——”震耳的雷声响彻天际,豆大的雨点儿飘落在山石上,溅起零乱的水花儿,好一场大雨!

飘泼大雨中,山腰处,一个满身锦衣的少年,努力地晃晃头,睁开眼睛,顿时觉得头痛欲裂,身上全都湿透了,他艰难地想要爬起身来,连试了几次,这才将身子渐渐坐起,头依然很疼,头发湿答答地贴在头皮上,雨水顺着脸颊流下,眼睛一时睁不开,只得伸手在眼睛处抹了一把,借机睁开眼睛,哇!这么大的雨!自己竟然是在山上?怎么回事儿?屁股坐着的,是坚硬的山石,手掌摸到的地方,也是石头!

少年再次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衣服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稍动之下,竟然有种被衣服绑住的感觉,咦?不对,这是什么衣服?身上那件长袍,长度一直到膝盖下,颜色根本就看不清楚,可是能感觉到那种长度!裤子薄而软,如今象是塑料薄膜似地贴在身上。

少年奇怪地两手摸索着那件长袍,感觉着它的式样,这跟自己平时穿的那种迷彩服,差别太大了,质料柔软而纤薄,丝绸?!我靠,这么大的雨,我身上穿的竟然是丝绸?不对,这种式样,似乎是明朝时的那种长袍,前面的钮扣,形状也是颇为古朴,难道我是在拍戏?这可不是我的工作啊,可是,如果是拍戏的话,还应该有其他的工作人员啊,这荒郊野外的,除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也不对呀。

少年运起目力,仔细地观察着自己的衣服,借着偶尔的闪电的光,终于看清楚了衣服的式样,果然是自己常在电视剧中看到的,明朝的衣服式样!而且头上还有一顶轻纱般的帽子,此时已经完全变了形,窝窝囊囊地趴在自己的头上,脚上穿的是一种手工制作的皮靴,软软的,鞋底儿很厚,里面已经灌满了雨水,脚丫子觉得湿湿的异常难受。

李成龙,男,30岁,中国特战部队首席教官,18岁从军,入伍之前家传武功极为高明,曾获得过省级武术冠军,散打冠军。入伍后,跟随国家级散打高手勤于苦练,最喜欢高强度的训练,接触过国家级秘传武功,并自觉进行了多项训练,对于现代战争,有着精深的战术理论知识和丰富的战斗经验,先后担任国家特种部队特训营营长,团长,后破格提升军衔为少将,担任特战部队首席教官多年,期间,研究了世界作战史上的多场战争,尤其是近现代的战争,对于明清到现代的历史极为熟悉。业余爱好广泛,中国象棋,围棋,琴,筝,萧,笛子,书法,国画等,都特别精研过,水平超乎许多现代专业选手的水平。特别喜欢的是古诗和古文,还有古代小说等,都有着颇深的研究。

李成龙记忆中的最后一次记忆,是在2010年8月的一天,执行反恐任务中,自己和队友凭着过硬的基本功,爬上十八层的高楼,被对方的高手用高压电线击中,跌下楼房时,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就是目前这个样子了。

李成龙内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伤,李成龙郁闷至极,最终凭着多年野外作战的经验,运足目力,寻找着可以躲雨的地方,果然,山坡上,有一个简易的小窝棚,距离并不远,李成龙迅速朝那里走过去,双腿力量很强劲很灵活,自己还没有适应现在这个身体,对自己腿力的期望值与实际力量值老是不一致,于是摔了几次之后,再爬起来,这才渐渐适应,跌了六七个跟头之后的李成龙,终于来到了窝棚里面,顾不得满身的泥水,直接找了块干燥一点儿的地方,坐了下来,想着心事。

这个身体,还真不错,任督已通,内功精强,四肢强劲有力,个头倒是不矮,有一米八五左右,竟然跟自己原来差不多,精壮程度比原来的自己,似乎犹有过之。李成龙喘了一会儿气儿,这才站起身来,做了一会儿站桩,顿觉精神健旺,体力充沛,神情气爽。

李成龙忽然想起,我这算是怎么了?重生了?我是谁?郁闷死了,李成龙迅速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身体的记忆,嘎?袁承志?!我是袁承志?靠,明末名将袁崇焕的儿子?年方十八,此时正是穆人清离开华山,木桑道长也离开了,明朝崇祯十四年九月二十,自己武功已成,混元功尚差最后一个关口。屁的混元功?李成龙练了一会儿,觉得还真是不错,身体上百脉皆通,内气运行沛然而强大,遍体舒泰。

袁承志(以后主角就叫袁承志了)看了看天色,响雷已经不打了,雨也渐渐停了下来,袁承志搜索着记忆中的些许片断,学自穆人清和木桑的武功,自然不会忘却,就是金蛇秘笈上的武功,袁承志也是熟练到了极处,与自己原来的武功和前世的武功相较之下,只觉得前世的武功更是简洁明快,当下在山腰处练了几趟拳,这才真正适应了这个身体的强度。

现在的身体,武功着实不弱,跟前世相比,所差的只是经验和头脑,而恰恰这些自己都具有,不由意气风发,想起父母十几年前的战死(姑且这么说,为行文需要),袁承志也不由悲从中来,忽然想到,金蛇郎君还有一把剑留在山洞里,便取了出来,弄了个包袱罩在外面,想起师傅让自己混元功有成之后离开华山,便背了包袱,辞别大威小乖和哑巴,走下山来,一路上,顾不得欣赏华山的险绝奇伟,这些对他来说,早已熟视无睹。

自己要去哪里?投闯王?哼,一个农民军首领罢了,还是去南京,看看有没有可以发展的地方,袁承志一路行来,经过河南时,那里大旱,饿殍遍地,百姓们衣衫褴褛,吃的是树根草皮,有的甚至吃人,幸好袁承志武功高明,一路上打些鸟兽为食。

第二章 救了俩美女

袁承志一路风餐露宿,将到南京时,已是几个月后的事情,虽然他武功极高,可古代人就是靠着两条腿走路,幸好恩师穆人清还有一些银子给他做盘缠,要不然,来到南京时恰值二月间,天气仍然甚冷,虽然袁承志内功已成,寒暑不侵,可是如果穿着一身单衣走在南京的大街上,也太惊世骇俗了。

清晨的大路上,来往的人并不多,一个个都穿着那种差点儿就要及地的长袍,袁承志虽然已经在这个世界经过了五六个月,可依然对这种衣服非常反感,不过,他也是无奈,如果自己穿着现代版的衣服上了路,还不被人看成是疯子?初春的天气,并不热,反而有些冷,因此,穿着棉袍的人不少,个别的竟然穿着破破烂烂的棉袍,袁承志虽然有一些散碎银子,可也买不起昂贵的棉袍,只得随便买了一件薄薄的棉袍,却花去了半两银子,倒是令袁承志惊讶了半天。

寒风中,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袁承志顺着去南京的大路,来到一家茶馆儿门前,袁承志停下脚步,细细打量着茶馆儿的布局,见这路边茶馆小楼竟然全部都是竹制结构的,门前的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云雾茶坊”,整个店面的主色调,属于一种红与黑相间的样子,袁承志看了看里面,大长条桌子两边儿,都是竹质的长条凳子,已经有一些客人,坐在长条凳子上,沏上一壶茶,正慢慢地坐喝。

“客官,您来喝茶?请进。”胖胖的店小二,肩上搭着一条长长的毛巾,穿着一件青色长袍,并不是棉的,而是双层的那种,而且他身上因为忙碌,还冒着汗液的湿气儿,袁承志一看店小二的模样,吊梢眉,眯缝眼儿,胖得挺可爱的,当下微笑着走了进去。

袁承志刚刚坐下,就听大路上一片人喊马嘶,袁承志向茶馆外面看去,见一队人马,簇拥着两架漂亮的马车,前面十骑开道,后面十骑跟随,中间十骑保护着,马上的人,都是明朝当时的制式军铠,手里握着制式长枪,马背上还有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好不威风!

前面的马车辕上,坐着的是一位天仙般的少女,身穿鹅黄云裳,梳着一双婢女云髻,脸蛋儿雪白,直直的小鼻子,柔润光滑的脸蛋儿,坐在豪华马车上,笑面如花,真的是美艳不可方物。

少女并不赶车,只是轻言浅笑,总是恭敬地回头看向马车里,显然车里才是主人。而这个美貌少女,竟然只是个婢女!此时那婢女脆声说道:“大家休息一下吧,这里有个茶馆儿,给贵妃娘娘取点儿干净的水来。”那娇脆的吩咐声中,自然带有一股威仪。

几个军士来到茶馆门前,取了水,送给那个美貌少女,正在这时,从这队人马的对面,呼啦啦跑来了几十骑,一个个披衣散发,状若疯狂,手里挥着马刀,将这三十骑的保护卫队,一冲而散,卫队长刚刚抽出长枪,就被对方的人一箭射穿了喉咙,倒到地上抽搐去了,其他兵士,哪里还会拼死战斗?发一声喊,飞马逃走。几十骑的骑兵,围着两架马车,胡乱地调笑着,车辕上的少女,浑身颤抖,泪水涟涟:“贵妃娘娘,我们……”小宫女立刻变成了受惊的小猫。

袁承志看到这里,知道这主仆是难以幸免了,自己管还是不管?看这个样子,这主仆应该是皇宫里出来的,而且是贵妃娘娘,袁承志思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伸手管了。于是长身而起,脚步一错,以迅捷无比的速度,绕过马队的包围圈儿,欺到马车前:“姑娘不必惊慌,我来救你。”袁承志静静地站在车辕上,那美貌少女,都不知道袁承志是怎么上车的,只是忽然眼前就多了一个人,虽然害怕,听得袁承志这么说,心里也就安定了许多。

“哈哈……一个书呆子罢了,也敢救人?大伙儿上,把他砍了算了。”一个队长模样的人,伸马鞭梢一指袁承志,立刻上来四个人,马刀挥起,袁承志不敢再站在车辕上,飞身跳下,迎上前去,手里却暗藏了几颗石子,四人还没冲到袁承志的近前,面上早就中了袁承志的小石子,鲜血直流,气得哇哇大叫,却苦于眼睛睁不开,看不到对方,只好拨马而回。

“我不想伤及你们的性命,不要逼我杀人。”袁承志此时虽然知道对方是农民军的人,可也不想杀他们,因此出声警告道。

“你他娘的,伤了我们张大帅的人,还说我们逼你?哼,干了他。”队长模样的人一声大叫,其余的几十人,瞬间围拢过来,几十把马刀挥起,站在中间的袁承志,虽然身材高大,可在这些骑兵面前,就显得渺小了许多,轩辕上的少女,大惊:完了!这下完了。吓得闭上了眼睛,只听得呛啷啷一阵金铁交鸣,随后归于沉寂。少女又愣了半天,这才睁开眼睛,从自己捂着脸的批缝间,往外看去:啊?!只见对方队长的马上,如天神般站着一个人,手里挥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剑,队长和他的属下们,都已经倒在地上,轻声呻吟。

美貌少女尖声叫道:“恩公快救娘娘!”少女话音刚落,袁承志的身影一闪,已经来到马车的车辕上,少女立刻安了心,那雪白的玉手,紧紧抓住袁承志的衣襟,“恩公,救我家娘娘。”那真叫珠泪纷飞,楚楚可怜。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又是人喊马嘶声传来,尘土飞扬中,大队人马从远处逼近,袁承志见情形危急,一剑将马车前面劈开,里面的女人叫得发抖,缩着身子,花容失色,袁承志顾不得看她的模样,只叫了一声:“别怕,我是救你的。”上前一把将车里的人抱起,跃出马车,手里的宝剑已经收起,伸左手将车辕上的少女抱起来,目光一扫,挑了一匹健壮的马,跃身而上,将少女放在背后,贵妃娘娘抱在身前,扯下马鞭,打马飞奔向南京。

第三章 荣国府

袁承志一边打马飞奔,一边回头望去,见漫天的尘土和狂乱的马嘶声,显然是大队人马,自己一马驮三人,还真是有些不便,本想自己跳下马来,可问了一声那少女,结果背后的少女早就吓得浑身抖成一团,哪里还能骑马?贵妃娘娘,就更不用说了。袁承志心急火燎,对方的大队越来越近,眼见得南京城在望了,可对方离自己,也只有两箭之遥了。

袁承志将怀里的贵妃娘娘扶正,让她坐在自己身前,虽然随着马匹的跳动,两人的身体挨挨擦擦,可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了这个?袁承志这才注意打量了一下怀里扶着的贵妃娘娘,见她云髻高挽,皮肤保养得极好,从领口处,透出缕缕醉人无比的香风,虽然惊慌失措,却还安然,那如云的秀发,随风飘扬,充满着一种动感的美,前面的脸蛋儿,虽然刚才匆匆一瞥,很显然超过了身后这个少女的美,而且是一种雍容华贵的美。

“贵妃娘娘,你会骑马么?抓紧马鞍。”袁承志无奈之下,只得询问道。

“啊……我……不会呀。”前面的贵妃娘娘,话声一出,倒把个袁承志给惊了一跳,这女人的声音,哪有这么好听的?此时虽然如丧家之犬一般,可她说话的声音,仍然如珠落玉盘,娇脆而妩媚。

“那……来不及了,贵妃娘娘,你来骑马,后面的女孩,你抱住贵妃娘娘,我这就下去了。”袁承志急声吩咐道,后面的人马,离得太近了,眼见得一箭射来,就可能会射到自己身上了。

“啊……那,你怎么办?”虽然情势危急,贵妃娘娘仍然还能想到救她的恩公,还真是不错的美人呢。

“别管我,你们直接冲进城去。”袁承志身轻如燕,跳下马来,那马上少了一个身高体重的袁承志,自然跑得快了一些,直接冲过吊桥,飞奔入了城,袁承志运起轻功,飞速追上,吊桥正缓缓升起,对面大队人马如果追进城来,那还了得?当然要升吊桥了。袁承志来到吊桥近前时,奋起神力,运足力气,高高跃起,伸手在吊桥头上一搭,身体一翻,上了吊桥,快步奔向城门。后面的追兵,见他们已经进了城,胡乱地骂了一番,拨马便回。

袁承志进了城门,稍事喘息,守城的士兵,验过袁承志的身份文牒,才放袁承志进了城。袁承志一时也不知道去哪里,便信步往南京城的大街上走去。南京,古称金陵,是著名的古都,在明朝时,称为南都,也是重要的经济文化中心。

古人迷信,常想要占有天下,必须要占据王气之地,南京就是这么一个地方,紫金山纵横南北,恰似巨龙潜伏,而石头山则临江陡峭,如虎盘踞,这就是南京龙蟠虎踞的来历,此外在南京的前方还有一条长江,皇帝和我们一样,买房子前都要看风水,南京背山面水,实在风水好得爆棚。在明之前,已经有六朝定都于此,到了元朝,这个地方叫集庆路。不但地势险要,而且还很富呢。附近不但是重要的粮食产区,还兼顾着商业中心的作用,最重要的是,这里有运河之利,在那个从北京走到南京要几个月的年代,水路实在是太重要了。

袁承志正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忽然前面一个青年公子,带着家人拦住了袁承志,倒把袁承志吓了一跳,看那青年公子时: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戏珠金抹额,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虽怒时而似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缨络,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青年公子只是盯着袁承志猛瞧,随后笑道:“你可是刚才救了两位女子的恩人?”

“嗯,正是在下,不知这位公子是?”袁承志拱手为礼,见他只是微微还礼,知他是富家公子,倒并不为意。

“这是我家宝二爷,请问相公名讳?”那家人赶紧上前问道。

“宝二爷?”袁承志疑惑了,“难道,是贾府的宝玉宝二爷?”袁承志疑惑地看向青年公子,见他微微点头,似笑非笑,倒也算是一个浊世佳公子了。靠,自己竟然遇到了贾宝玉!这算什么说道?

“在下袁承志,父亲名讳叫做袁崇焕。”袁承志礼貌地回答。

“袁崇焕?你是袁伯父的儿子?哈哈,太好了,太妙了。”贾宝玉拍着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可太好了,你多大了?”

“我年方十九岁,来到南京,正要找个地方投宿。”袁承志老实地回答道。

“哈哈,投什么宿?贾府里,还养不起你么?”贾宝玉素来不喜与男子结交,袁承志当然明白他的怪毛病,见他似乎与自己颇为投缘,倒也欣喜了一番,金陵的名门贾府,因为一本红楼梦而闻名于世,袁承志作为未来人,当然知道贾宝玉这个人。

“那就谢谢宝二爷了。”袁承志躬身答道。

“嗯,这话不用说了,我元春姐姐,正等着你呢,快点儿跟我进来吧。”贾宝玉当先而行,那家人便跟在宝玉身后,袁承志只得跟在贾宝玉身后而行,不多时,便来到一座大大的宅院前,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不开,只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这里应该就是那位贾赦的府第了。

又往西不远,照样也是三间大门,方是“荣国府”。却不进正门,只由西角门而进。至一垂花门,进了垂花门,两边是超手游廊,正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屏风。转过屏风,小小三间厅房,厅后便是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是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雀鸟。

第四章 四姐妹

台阶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一见他们来了,都笑迎上来道:“刚才老太太还念诵呢!可巧就来了。”于是三四人争着打帘子,一面听得人说:“宝二爷回来了。”

袁承志当然知道,自己算是走进了荣国府的大门了,想来这就是那位贾政老先生的府第,贾宝玉命丫头们上了茶,自己转身去了后堂,袁承志不敢有异动,只得故作老实地坐在那里喝着闷茶,好半天功夫,这才听得人叫道:“娘娘驾到!”

袁承志的思想是现代人,对于什么娘娘之类的,根本就没什么尊敬之意(美女除外,嘎嘎),听得叫声,也只得站起身来,以示迎接,其实,袁承志站起身来的原因,却是因为丫头们都已经跪在当地。

内堂许多丫头们簇拥着四个大美女出来了,走在最前面的,袁承志一看就知道就是自己救的那位娘娘了,只见她一身黄色云衫,上面绣着一只飞天凤凰,头上凤冠霞帔,珠玉莹莹,走路的姿势也是极为严谨,不敢稍有一丝过分,一举一动,都显露出自己身份的高贵,娇艳的玉脸显得有些丰腴,纤纤玉手间,握着一条绣着金边儿的丝帕,目光纯净,满身华贵之气。

袁承志心想,这位就是贾元春了,看模样,还真是挺好看呢,身后跟着的,有三位姑娘。第一个微丰,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这位姑娘虽然穿着宽松的衣服,那胸前的翘挺,依然掩盖不住,丰臀摇摆,更是惹人遐思。第二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儿,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晶莹,欺霜赛雪,身材发育得非常到位,尤其是女人特征的部位,更是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特别是一脸的书卷气质,让人一见,如仙子一般。第三个是个小萝丽,身量不足,形体上到处都比前两个小一号。其钗环裙袄,三人皆是一样的妆束。

袁承志虽然不好就这么呆愣愣地望着四女,却心里暗想到,后面跟着的,应该就是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了。只是,不知道这四姐妹一起出来,见自己这个男客,是什么意思?

“都平身吧。”元春这位贵妃娘娘,莲步轻移,来到袁承志面前,那股熟悉的香风,再次涌满了袁承志的鼻端,贾元春雍容地微笑着,“袁公子,真没想到,救我的,居然是我爹的故人之子,真是多谢你了。”贾元春手帕一甩,微微欠身,语声里显露出元春这位贤德妃的修养和矜持。

“不敢不敢,娘娘遇难,出手相救,也是我份内之事。”袁承志连忙躬身施礼,眼睛却偷瞧着面前的四位姑娘,见那个年龄最小的,瞪大一双俏目,盯住了自己,眼睛瞬也不瞬,到底是年龄小,忍耐不住啊,袁承志心里偷偷地笑了。

“今天的事,真是把我吓坏了,袁公子神功,真是盖世无敌啊,几十个贼人,竟然被袁公子一个人给收拾了,不知袁公子可曾读书?”贾元春挥手将袁承志让到了宾位,这才自己坐下,其他三位姑娘,很自然地站在了元春的身后。

“读书?呃……”袁承志心想,我读的书太多了,许多你们听都没听说过,可也不能这么说啊,袁承志沉吟了一下,“说实话,我读的书倒是不少,按咱们明朝的说法嘛,读的都是些杂书罢了。”

“哦?杂书也是书嘛,听袁公子谈吐不俗,袁公子原来学问不低呢。”贾元春那圆润美妙的声音,满含着对袁承志的赞赏,脸上也微微露出赞美的神色,“难得袁公子文武双全,真是难得的人才啊。”贾元春说着话,眼睛却望向了随着着她的三位姑娘中的第二个,只见那鸭蛋脸儿的女孩,脸泛晕红,娇羞不胜。

“哪里哪里。”袁承志见了元春的神色,有由有些奇怪,夸赞自己倒还罢了,干嘛夸自己的时候,却看向别人?这不象是个娘娘应该有的修养吧?嗯?那位应该叫探春的姑娘,竟然红着脸低下头去,这是哪一出?“说什么文武双全啊,我学了一身本事,也只想救国家于危难罢了,只是报国无门,唉。”袁承志叹了口气,其实,他心中想的是:遇上了这位娘娘千岁,报国就要‘有门儿’了。

“嗯,袁公子有此志向,也是大明子民份所当为,报国之事,容后再谈,袁公子,我看你谈吐文雅,武功也是上等,又对我有救命之恩,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呢,所以。”元春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顿,雍容的美目,定定地望着袁承志,“不知袁公子可曾婚配?”元春用她那好听的美妙声音,说出了一件令袁承志心里兴奋到极点的消息!

“没有,只恨如今国家大厦将倾,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时不敢考虑婚事。”袁承志的回答,让站在元春旁边的探春,妙目一亮,随即低下头,目光垂下,却仍然忍不住偷偷再看袁承志一眼,袁承志当然看得出来,这个贾探春,显然是真的看上自己了,怎么办?荣国府出身的三小姐,倒也并不辱没自己。

“眼下,我有一个小妹,年方二八,叫做探春,不知袁公子可满意?”元春雍容地微笑着,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刚才被袁承志搂住时的情景,忍不住暗暗责怪自己。

“既然娘娘美意,小民焉敢不尊?一切全凭娘娘作主。”袁承志当然也想要安定下来,来到这个世界,攀上荣国府这棵大树,却也是个挺好的选择,再说了,看探春那一直羞涩难抑的美态,曲线玲珑间,也是美艳至极。

“那……这件婚事,就由我作主定下了,袁公子有什么信物,给探春留下一件,探春,你也取一件信物给袁公子吧。”元春看向自己的漂亮妹妹探春时,只见探春低垂着头,显得有些瘦削的肩膀微微抖动,细腰一扭,转过了身去,脸色更加红了,不敢再面对袁承志,只是从腰间摘下一块美玉,递给身旁的小萝丽,小萝丽咭地笑了一声,接过那块美玉,蹦蹦跳跳地来到袁承志面前。

“袁姐夫,惜春讨赏了。”这个小惜春,睁大一双妙目,抖动着一双弯弯的黛眉,伸出小手,手里握着那块美玉,递向袁承志。

“谢谢惜春姑娘,只是……我身无长物,一时之间,还真没什么信物可以送给探春姑娘,呃……不好意思。”袁承志微窘,“这样吧,我明天再来拜访,这事情太匆忙,我也一时准备不齐,真是失礼了。”

“不用,我这里有皇上御赐的玉如意一把,袁公子救我性命,算是我送给袁公子的谢意,你就当作信物,送给探春吧。”元春说完,将手里的一把晶莹剔透的玉如意,递了过来,小萝丽立刻伸手拿了过来,嘴里却道:“谢谢袁公子。”转身跑了回去。

第五章 娇艳何铁手

惜春小萝丽将玉如意拿到探春面前的时候,小丫头故意作怪,纤纤玉手里拿着玉如意,在姐姐面前摇了摇,脆声说道:“姐姐,想要么?嘻嘻。”那活泼天真的模样,惹得袁承志也是忍不住一笑,元春见了,娇嫩的玉脸一沉,佯怒道:“惜春,如此没规矩!”小惜春粉脸儿一转,看到元春佯怒的样子,仍然是嘻嘻一笑,回头看向窘迫中的姐姐探春,“姐姐,你的脸好红哦。”将玉如意在探春的羞红粉脸前转了一转,这才递到探春手中,嘴里却道:“好无趣,姐姐只顾害羞了,哼,看上这个什么鼋公子子了。”

“嗯?”元春不高兴了,这个小惜春,虽然才十五岁,可从小生长在荣国府,自然也是知书答礼,如今的表现,实在让人失望,“惜春,退下!”元春的玉脸一沉,这回是真的怒了,惜春见状,吐吐舌头,一溜烟儿地跑到后堂去了。

探春手里握着玉如意,芳心里甜蜜异常,发髻轻颤,玉脸挣得通红,灵活的美目,一直在袁承志身上打转,却只斜着眼睛看,那妩媚的羞态,真是让人看得心里痒痒。袁承志看探春如此满意自己,却也泰然自若,微笑地望着娇羞中的探春,心里却在打算着:这如今,算是攀上了一门贵族作亲戚了,以后没有钱可不行,钱?!袁承志忽然想起,碧血剑中有这么一回,就是在这个金陵城,袁承志曾经获得了天大的财富,于是眯着眼睛,暗暗想着心事。

探春见袁公子睁着一双大眼,一直在打量自己,羞涩难抑,只是将螓着微微靠在元春肩头,偷眼看着袁承志,两人目光一碰,探春赶紧如躲闪一般将目光收回。元春微笑着看着两人眉目传情,忽然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呢,心里一股酸酸的意味涌上心头,见两人眉来眼去,一时还停止不了,连忙说道:“袁公子,刚才惜春失礼,对不起了。”元春贵为娘娘,向袁承志道歉,袁承志怎敢领受?

“娘娘太客气了,童言无忌嘛,我看惜春活泼天真,也是个好女孩呢。”袁承志礼貌周到地向元春施了一礼,“娘娘,不知还有吩咐么?”

“呃……我倒差点儿给忘了,今天府上没有合适的人来陪着公子进餐,要不,公子先到府里住下吧。”元春殷勤相邀,妩媚的眼睛里露出一种无法描述的目光,“今日我遭逢大难,幸得公子相救,我备了一些薄礼,还请公子笑纳。”元春一挥纤手,早有人将一个木箱抬了过来,放在袁承志面前。

“娘娘,您太客气了,些许微劳,不必如此,袁承志来到南京,另有事情,还是不讨扰了。”袁承志心想,如今刚跟探春订婚,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可自己的父母,是无法为命了,有元春娘娘为证,也算是相当荣耀了,可如果自己赖着住在荣国府,府里的人会怎么看自己?还是离开为妙,等自己在南京混得风生水起,再回来迎娶探春吧。

元春命人将那个木箱,送到袁承志手上,袁承志坚辞不受,飘然而去,倒令得元春一时呆住了,这个袁承志,看他身上的衣服,想来身上并没有什么钱财,却弃自己的重赏而不顾,这种重情重义,轻钱轻财的男人,如今的社会,真是太少了。

元春想起自己仓皇逃命的时候,被袁承志抱在怀里时的情景,当时的自己,将脸埋在袁承志怀里,所靠之处,正是袁承志的前胸,听着袁承志那咚咚咚的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袁承志一双有力的臂膀上的力量,鼻子里闻着的是袁承志身上那浓烈的男子气息,自己当时,只觉得身子好软,好软,简直就没了力气……元春默默地想着心事,袁承志却早已杳然。

出了荣国府的大门,袁承志漫步走在南京城的大街上,看着道路两旁的店铺和商贩,却是视若未见,脑子里转着的,竟然一会儿是探春,一会儿是元春,尤其是想到元春那高贵优雅的娇躯,被自己抱在怀里时的情景,袁承志不由激情澎湃,不能自已。还有迎春,惜春,也都不错呢,袁承志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起这四姐妹,心里一阵阵发痒。

向街上的老南京询问了一下,才渐渐找到了当时所谓的闵子华所买的那个宅院,袁承志身上的银两,当然不够买这所大宅子的,虽然这宅子已经破败不堪,袁承志想了想,只能趁着夜晚行事了,想起十只大箱子,自然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弄好的,虽然自己可以搬过来,可那个时代,也没有车之类的东西,怎么办?

袁承志正想着心事,忽然前面一位身穿粉红色纱衣的女郎。只见她凤眼含春,长眉入鬓,嘴角含着笑意,约莫二十二三岁年纪,甚是美貌。她赤着双足,每个足踝与手臂上各套着两枚黄金圆环,行动时金环互击,铮铮有声。肤色白腻异常,远远望去,脂光如玉,头上长发垂肩,也以金环束住。后面有两个少女跟着,分持羽扇拂尘。

嘎?袁承志努力搜索着碧血剑里面的描述,这位美艳女子,应该就是五毒教的教主何铁手,袁承志顿生结识之意,快步上前,大声说道:“姑娘可是姓何?”袁承志虽然衣衫残破,却身法飘逸,目若朗星,丹唇明眸,也算是个美男子了,这一站到何铁手面前,倒把何铁手给惊讶了一把,见袁承志身材高大,一脸正气,却并不认识,心里疑惑:中原武林中人,见到自己时,无不畏如蛇蝎,这年轻人倒也有趣,只是不知袁承志为何叫住自己。

“小女子确实姓何,请问公子为何拦路?似乎咱们并不相识吧?”何铁手笑面如花,娇艳的身躯缓缓停住,红色纱衣随风而动,尽管天气如此寒冷,那赤着的一双天然玉足,纤柔美丽,却并没有穿鞋子之类,这一停住,更显风情万种,说话的声音,更是娇娇媚媚,轻声细气,完全象是一个无害的少女。

第六章 娇艳何铁手(二)

袁承志望着巧笑嫣然的何铁手,当然不敢掉以轻心,袁承志心里暗中警惕,脸上却微笑道:“何姑娘,可愿意商议一件大买卖?”

“大买卖?说说看啊,小帅哥。”何铁手一向就是那种外表娇艳如花,内心聪明狠毒的样子,如今那微笑,简直比袁承志刚才见到的探春还迷人,袁承志知道何铁手的性格,一边暗暗戒备,一边轻轻一辑。

“何姑娘,在下袁承志,本是华山弟子,如今有一宗大买卖,需要借助何教主的助力,不知可肯帮我?”袁承志潇洒倜傥,穿越到了古代之后,虽然本身成了袁承志,可他的思想,却是整个的现代人,对于人类的劣根性,看得更加明白。

“哦?那要看袁公子的买卖究竟有多大了。”何铁手笑语殷殷,玉臂轻挥间,一阵甜香扑面而来,却又不同于一般少女的体香,似乎有一种药味儿掺杂在里面。何铁手的态度,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买卖自然不小,不知可否到贵教的驻地商量?”袁承志武功已成,当然不会害怕何铁手,正气凛然地询问道。

“好啊,只是,袁公子莫非是朝庭的鹰爪?为什么非要到我教的驻地?”何铁手的云南口音,说得软而且娇,袁承志也觉得,如果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何铁手是什么样的人,闭上眼睛听她说话,肯定会以为何铁手是个千娇百媚的无知少女。

可是听到何铁手如此询问,袁承志只能回答:“事关机密,何教主的性子,我当然知道一些,我想,我们细谈之后,何教主肯定不会拒绝我的。”袁承志小心地回答,“我绝对不做朝庭的鹰爪,这一点请何姑娘放心,如果何姑娘肯跟我合作,咱们也许能够干出一份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业呢。”

“好啊,那就请袁公子先行吧。”何铁手伸出纤手一摆,魅力四射的娇躯,轻轻扭动,示意袁承志走在前面。玉脸上似笑非笑,一副肃客的样子。

袁承志将自己的功力提到极致,缓步走在何铁手的前面,忽听风声一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冲自己的头上飞了过来,耳中同时听得何铁手娇笑道:“袁公子,跟我合作,你要够份量才行啊。”那娇怯怯的语音,软语呢喃,就如间对话时的少女,可她手里的行动,完全是在出黑手杀人,显然也是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那种女人。

袁承志身法一动,向右侧移出五米,那迅捷无比的身法,正是木桑道长所传的神行百变,何铁手自然无法识得,口中却娇喝一声:“好身法!”

“何教主,你这是干什么?”袁承志有些生气,回过头来,面向何铁手,沉着脸问道。袁承志当然也看到了,自己刚才躲过去的,就是何铁手纤手里握着的一支长鞭,上面有许多倒刺,倒刺上碧油油的,显然上面喂着剧毒,袁承志心中生气,如此偷袭,难道是要杀了自己?

“没什么呀。”何铁手轻描淡写地娇笑着,“我只是试试袁公子的华山功夫,想不到,袁公子武功如此高强呢。”

“你……如果我的功夫差一点点,就会死人的,你不知道?”袁承志郁闷至极,这个何铁手,还真是邪得可以。

“哟,袁公子生气啦?你这不是没死么?”何铁手笑得身体直打颤,那胸前的两团美肉,一直颤抖着撑起那纱衣,里面虽然有衬衣盖住,仍然鼓绷绷的,如包裹在衣服里面的玉兔,跳跃个不住。

“你……好吧,不就是比武么?开始吧,何教主。”袁承志一横心,决定用武功来征服面前的蛇蝎美人。

“好啊,先比比拳脚吧。”何铁手纤手一缩,将长鞭收起,那纤纤玉手,便冲袁承志面门而来。袁承志本要举手架起,忽然想到,这个何铁手,可是全身是毒,当下小心地侧身闪过,一时无法近她的身,袁承志突发奇想,想起碧血剑中的袁承志对付何铁手的办法,用起华山派的破玉拳,掌风呼呼,挟着千钧力道,何铁手毕竟力弱,不敢硬接,只得仗着出奇的身法,与袁承志展开了游斗,袁承志的身法,经过木桑道长的一番调教,当然高明已极,于是何铁手渐渐支持不住。

袁承志一指点向何铁手的面门,何铁手嘻嘻一笑,身子往上一长,袁承志的手指,如果继续点下去,就会点到何铁手的胸前上,袁承志本想不收势,忽然再次想到,这个何铁手周身是毒,就算自己将她打伤,如果中了她的毒,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折磨,立刻缩回了手,何铁手趁机避开,娇声笑道:“有色心没色胆,嘻嘻。”

其实,袁承志当然是既有色心,也有色胆,只是怕她的毒功罢了,两人来来往往,又斗了几个回合,袁承志悠地跳出圈外:“不打了,你全身是毒,打又打不得,抓又不能抓,这种比武,没法儿打。”

“咯咯,袁公子,你的拳脚功夫,我算是领教啦,真是厉害呢。”何铁手杏眼儿微眯,长眉抖动,随着四肢的运动金环叮当作响,柔顺的秀发飘飘扬扬,还带着一股醉人的甜甜的香风,眼睛斜斜地望着袁承志,那种妩媚的风情,简直能勾走柳下惠的魂儿。“再来比兵器。”说罢又掣出长鞭,作势就要进攻。

“停!武功高低,不比也罢,我要做的事情,非常重要,还是到一个僻静一点儿的地方,商议一下再说吧。”袁承志当然不愿意再跟她比下去,双方互不了解,自然也缺乏信任,袁承志只好采取跟何铁手和谈的手段。

“好吧,我在前面带路。”何铁手这次再不使奸,款款地扭动腰臀,走在袁承志的前面。袁承志从后面看去,见何铁手皮肤细腻柔白,如轻纱的外衣,衬托出何铁手那娇躯的美妙线条儿,尤其是一对美妙丰臀,股沟幽深,虽然外面套着纱衣,却也隐隐现出那的臀形,果然是又挺又翘,随着何铁手的款款而行,那硕大的雪臀,颤成一团,异常美妙。

第七章 惊天抱负

来到贫民区的一处僻静的小院子,何铁手将袁承志引了进去,反正袁承志孤身一人,即使有什么变故,何铁手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小院子里的布置,而且进院前,就已经挥手示意,让教众做好一切应变的准备了。

“袁公子有何见教,就请说吧。”何铁手艳若桃李的脸蛋上,粉霞密布,如果单纯地看模样,完全是一个娇羞的少女。这时两人坐定,何铁手依然是轻言浅笑,艳光四射。

袁承志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那两个婢女,何铁手多聪明的女孩啊,只一挥手,两婢女退下,袁承志这才说道:“眼下国家混乱,民不聊生,我有个打算,因素来了解教主的为人,这才坦诚以待。”袁承志说到这里,见对方微微点头,这才坚定了一下信心,继续说道:“我准备在南京秘密训练一批武装势力,时机一到,无论是举事还是自保,都可用之。”

“你是说,训练一批军队?用来做什么?保护那个昏君?”何铁手那柔媚的声音,立刻插了进来。

“不,我是说,建立自己的军队,同时,赚钱,越多越好,军队的发展,当然需要大量的银子支持,我的军队,发展到一定的规模,攻城掠地,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我佩服何教主的为人,这才跟何教主合作。”袁承志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锐利的目光,盯在何铁手娇嫩的玉脸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袁公子,我可听说过你的父亲袁崇焕,那可是朝庭的大忠臣,难道,你是要造反?”何铁手媚眼儿如丝,用一种温婉的表情,看着袁承志。袁承志当然知道,这个用娇艳掩盖本来面目的女人,不能只看她的表面。

“何教主,你们虽然是苗人,可是,我们中华民族本是一家,互相就象是亲兄弟姐妹,这样对待苗人,才是正确的,难道你对现在的朝庭不失望?难道你来中原的目的,不是为了库银?再说了,这天下本就是百姓们的天下,凭什么是他朱家的?我袁承志要做的事情,不仅是蓄养军队而已,我有了自己的无敌铁师,才能赶走如今关外的清兵,平定天下的大乱,救万民于水火。如果没有自己的真正的力量,给皇帝上书,空言报国,根本就没有一点意义。”袁承志越说越是激动,竟然将现代人的一些民主思想,也渗透了进去,他的头脑里,当然不会有忠于明朝天子的思想。

对面的何铁手,听得杏眼圆睁,美目异彩连闪,长长的秀眉微微挑动,这位袁公子的思想,跟她的竟然不谋而合,虽然何铁手没有治国平天下的想法,可她对如今的朝庭,却是深恶痛绝,特别是说到中华民族本是一家,何铁手那双妙目,定定地望在袁承志脸上,心里的激动无法形容,这位袁公子竟然是这么想的!何铁手芳心里顿时生出一种知己之感。

何铁手的杏眼,秋波微转,渐渐迷离,袁承志描述的前景,是任何一个年轻人都想参与其中的伟大前景,何铁手当然也心动了,尤其是面前的袁公子,不仅风流倜傥,武功极高,而且才华横溢,思路敏捷,还真是年轻人中的翘楚,何铁手身为一教之主,当然不是一个弱智的热血青年,随后她的妙目,转到袁承志身上的时候,渐渐冷了下来。

何铁手身为苗人,苗人本来就是率性而为,加之她性格开朗活泼,举手投足间,不免与汉人大相径庭,落在当时人的眼睛里,就是一个媚惑人间的妖精一般,可她的性格聪明坚毅,每每用自己的娇弱美艳,迷惑对手,从而获得意外的胜利,却也成为她的一件法宝。

“袁公子,恕我直言,你说的话,我非常认可,可是,瞧你的样子,也不象是有钱人吧?赚钱?是那么容易的么?你如此说话,只是镜花水月罢了,没有什么东西做底子,蓄养军队?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嘻嘻。”何铁手说完话,也觉得自己说的过分了一些,讪讪地笑了一声,媚眼儿一转,望着袁承志,却并不道歉。身为一教之主的何铁手,自然知道蓄养军队的难处,也明白身为一群人的首领,不是那么好当的。

“好!何姑娘这话问的好。”令何铁手大为意外的是,袁承志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反感,反而立刻肯定了她的话,“何姑娘果然见识不凡,所以,目前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弄到大量的银子,呵呵。”袁承志淡定地微笑着。

何铁手有些捉摸不透眼前的青年公子了,大量的银子?何铁手疑惑着:“公子的意思是?”

“何姑娘,说实话,我目前是因为缺少人手,才会找到姑娘帮忙,这个事情,其实非常简单,姑娘不用担心,不用你们上阵搏杀,只管做做脚夫就好。”袁承志当然还不敢把自己的底交出来,这个何铁手,也是个智计百出的人物,却也是一诺千金的江湖人物,袁承志只有得到她的承诺,才将事情说出来。

“哦?袁公子已经胸有成竹了?”何铁手媚眼儿乱转,低头思索了一下,那飘散的长发,柔顺地搭在那双柔肩上,美女思考问题的时候,也是如此艳丽无双。“好,袁公子,你刚才一番话,其实也是杀头大罪了,我何铁手虽然是边境小民,却也知道利害,既然袁公子肯信任我,我也就倾力相助,不过……”何铁手杏眼微眯,纤纤右手,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前纱衣,似乎想要掩盖一下胸前高高鼓起的妙物,谁知却是欲盖弥彰,更惹得胸前妙肉颤抖不已。“公子所说,正合我心,我何铁手和我的教众,愿意跟随公子,只要公子让我感受到你的真正的实力。”

见何铁手审视着自己,袁承志笑了,要说别的自己可能不在行,行军打仗,赚钱玩心眼之类的,袁承志自信,在这个时代,肯定不会有人超过自己,特别是自己对这段历史非常熟悉,什么人在做什么事,不用打听,基本都清楚。“好!我知道何教主也是一诺千金的重情重义的奇女子,那就这么说定了,具体行事的时间和需要的人数,等我今晚的通知。”袁承志那从容自信的风度,似乎一下子也感染了何铁手,何铁手觉得自己一向漠视生命的芳心中,竟然被人挠得直痒痒。

第八章 洞房时要干什么

袁承志离开荣国府后,四姐妹回到后堂,小萝莉惜春又是跳又是笑,娇嫩的小嘴里,一直说着:“三姐要洞房喽,三姐要洞房喽!”弄得探春一直脸红红的,元春只是微笑,迎春也在一旁笑着打趣。正在此时,外面一声娇笑,一个泼辣而娇媚的声音传了进来:“是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呀?让我也来听听。”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香风阵阵中,房门响处,进来一位美艳少妇。

元春俏目微抬,见此人与别的姑娘们打扮完全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缨络圈,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云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掉梢眉,身量苗条,体格,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嫂子好。”元春当然识得此人,正是王熙凤,元春四姐妹,连忙见礼。王熙凤却是一把将元春的手臂拉住,“娘娘千岁,贱妾哪里当得你的大礼?你们刚才说的这么热闹,是谁要洞房啊?”王熙凤灵活的丹凤眼一转,在四姐妹身上溜了一遍。

“是三姐!”小惜春嘴快,那细嫩的小手指,便指向了含羞低头的探春。

“哟——妹子害什么羞嘛,咱们女人哪,都要有这么一回呢,咯咯咯,有什么可害羞的,这是女人最光荣的事情。”王熙凤果然泼辣,那张利嘴,毫无遮拦地说道。

“嫂子,洞房是要干什么呀?”小萝莉天真无邪,不懂得洞房是什么意思,倒是求知欲挺旺盛,她瞪大一双圆眼睛,看着王熙凤,那可爱的样子,逗得王熙凤直笑。

“咯咯咯,这事情呀,就是女人嫁了男人,然后与自己的夫君一起睡觉呗。”泼辣的王熙凤说到这里,以为小萝莉惜春再不会有问题了,得意地微笑着。

“与夫君睡觉?怎么睡觉?”小萝莉却是更加不解了,自己平时都是跟丫环姐姐们一起睡的嘛,跟男人睡觉?不会害怕么?圆眼睛里的疑惑更深了。

“啊……嘻嘻,反正跟你们姐妹几个,也没有外人,我就大胆说一回吧。这洞房呀,就是男女两个结婚之后,两个人在一张床上,脱光了衣服睡觉呀。”王熙凤进一步解释着,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哦,脱光了衣服?干嘛要脱光衣服呀?我平时睡觉,都是穿着小衣睡的呀。”惜春这个小天真,问题还真的不少。

“啊……这个呀,”王熙凤那丹凤三角眼一转,见四姐妹竟然都在凝神静听,似乎都是一脸求知的样子,她不明白元春为什么也听这个,不过,她可不会考虑这些,就很干脆地说道:“女人结了婚,就是要与男人睡在一起才对嘛,到时候,你脱光了衣服,让自己的丈夫,亲亲你的脸蛋,亲亲你的……唔——那可是非常好玩的事情呀。”王熙凤这个泼辣骚娘们,越说越是起劲。

“好玩?那,我也要跟男人睡!”小惜春笑着抓住王熙凤的胳膊,“嫂子,你跟琏哥哥睡的时候,就这些了?”

“啊?还有啊。”王熙凤倒料不到,小惜春竟然问的是这个问题,那张厚脸皮的雪白脸蛋儿上,竟然飘起了一抹粉红。

“还有什么?你倒是快说嘛。”小惜春瞪大眼睛,看着王熙凤的身体,期待着她的回答,脑子里在想象着,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呃……当然,你也要亲自己的丈夫嘛,然后……(此处删节)咯咯咯,会把你美得上了天呢。”王熙凤既然说到这里,也就不再顾忌,干脆顺着话碴儿,继续说了下去,“……(此处删节)唔——这是女人做神仙的时候呀。”王熙凤一脸陶醉,回忆起自己初嫁给自己夫君贾琏的时候,当时贾琏与自己夜夜疯狂,那日子……想着想着,忽然脸上立刻娇羞起来,紧紧夹住双腿,一时不敢乱动。

小萝莉虽然未解人事,听到这里时,也渐渐明白了嫂子王熙凤所说的事情,想象着自己如果被男人……果然感觉挺好……嗯?眼前浮现的那个男人,竟然是刚才见到的那个袁公子?他好高大啊,好温柔啊,嗯?……羞涩地娇声道:“我尿尿了!”转身跑出去,找丫环们帮她解决问题去了。

元春听得嫂子王熙凤这么肆无忌惮地一席话,也是春梦连连,眼前浮起自己初见皇上的时候,皇上非常年轻,而且威风八面,可是……自己入宫这么长时间了,这个勤于政事的思宗皇帝,竟然从来没有跟自己睡在一起过!元春顺着王熙凤的话,想象着如果皇上跟自己那样,唔——元春赶紧坐了下来,当着这么多人,……(此处删节)脑子里转着的男人,却忽然间变成了那个抱过自己的袁承志,想象中,竟然是他!啊?我……

其实,王熙凤的这段话,丝毫没有什么可想象之处,可封建时代的女子,谁会听人说过这种话?探春和迎春,当然也没听到过,探春的想象对象,当然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君袁承志了,探春想象着,如果被袁承志搂在怀里,光着身子时,他亲自己的嘴唇,亲自己的……唔——会疼吗?“啊?”……(此处删节)她忍不住轻呼一声,转身就跑,结果跑了两步,忽然发觉不对,如果跑出去,不就大失面子?于是停住身体,心里祈祷着,这番欲盖弥彰的动作,使得探春更加尴尬。

迎春的反应,当然也跟自己的妹妹探春差不多,性想象的对象,当然是袁承志,因为封建时代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不可能见过其他的青年男子,迎春也是夹紧了双腿,不敢乱动,一时四女神情尴尬,谁也不提前离开了。

第九章 灯下薛宝钗

最终还是王熙凤说了一句:“我该回去了。”率先走出,元春,迎春,探春三姐妹连忙相送,这才解除了尴尬之状,不过三女经过了这么一回,谁也呆不下去了,赶紧回房洗澡去了。

惜春小萝莉回到房里时,赶紧命令丫环们准备洗澡水,坐到洗澡的大桶里的时候,惜春这才放了心,小小的玉手撩起水,搓洗着自己胸前微微突起的两个半大馒头,只觉得内心深处一股酥麻直冲脑门,她微微闭上自己的妙目,脑海里想象的,却是如果袁承志的嘴唇,(此处删节)唔——惜春一时无法抑制,惜春忽然觉得全身麻痒,尚未成熟的身体,忍不住微微扭曲着,一时陷入刚才王熙凤的话中,想象着袁承志碰自己那里的话,会是什么情形……

四姐妹洗完澡的时候,已是大半天之后,看看时间已是中午,一起吃过了饭,四姐妹元春就先回去了,只剩下迎春探春惜春三人,惜春忍不住道:“探春姐姐,你想不想跟袁公子洞房啊?”

“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丫头。”探春大羞,想起自己洗澡时脑子里一直想着袁承志的情景,更是不能自已,只得低下头,搓弄着衣角。

“是啊,三妹,你也该想想了,大姐身为贤德妃,给你作媒,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再说,袁公子人长得又是风流倜傥,据大姐说,还是个文武双全的公子,哎,三妹真是好命哦。”迎春叹息着,脑子里转着的,却是袁承志那潇洒帅气的充满男子气的脸,想起王熙凤先前的那段话,一时出了神,紧抿着嫣红的嘴唇,美目中异彩连闪。她究竟是个成熟美艳的女子,刚才洗澡时,抚摸着自己美妙的身体,那光滑细腻的,如果袁承志能够看到或者摸到,肯定迷死他……

“姐姐也来取笑我。”探春虽然如此说,却并不生气,少女的心思中,既害怕别人谈论自己的夫君,却又极想听到别人谈论自己的夫君,这种矛盾的心理,正说明她的芳心里,已经将自己的夫君深深地记住。

袁承志从何铁手处出来的时候,天上已是繁星点点,袁承志不知不觉,又来到荣国府近处,觉得夜晚再去探视探春,有些不适合,想要离开吧,内心深处却有一股无法扼制的冲动,似乎在催促着他:去吧,跟她秘密相会也不错啊。

袁承志绕着荣国府的院墙,转了一转,转到后面的时候,见四下无人,便提起轻功,虽然荣国府的院墙有近两丈高,可袁承志的功夫,又岂是吃素?只在墙的中间处借了一下力,身子便到了墙头,随后身子一飘,如落叶一般,落地无声,袁承志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人,便小心地往前走。袁承志走着走着,过了几道月亮门,走过几所院子,发觉自己迷了路,这可怎么办?自己本来就是偷偷摸摸进来的,难不成找个人问路?

无奈之下,袁承志只得胡乱地转,忽然听得一处小院里,女声甚是熟悉,袁承志直接从房顶飞身过去,将脚尖搭在房檐,倒转身体,脑袋凑在窗前,用唾液沾湿了窗纸,戳了个洞,单眼吊线,往里面看去。

呀!房间里,一位满脸书卷气的小姐,此时正捧着一本书,坐在窗前的小桌前,恰巧就面对着袁承志所在的方向,袁承志一看之下,不由呆住了:只见纱灯下的姑娘,肌骨莹润,头上只是简单地用红绳绾了一下,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柔顺地飘散在那双柔肩上,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人,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之余,带有似水温柔,红绿相间的丝绸短裳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

忽然,姑娘那鲜嫩嫣红的嘴唇翘起了唇角,于是唇角两边,便立刻生出一对玉雕一般的酒窝,酒窝越来越明显,贝齿渐渐露出,小琼鼻微微绛着,那晶莹圆润的鼻尖儿上,便皱起三五条若现若现的柔和的横纹,细如柳叶的黛眉,舒展开来,剪水双瞳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抖动起来,那柔顺的长发,也缓缓飘动,一双细腻如玉的美手,握着一本书,显然是看到高兴处,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呵呵,袁承志看得呆呆傻傻,跟着这姑娘的笑容,心里不由自主地笑了,他当然不敢笑出声来。

咦?这女孩儿笑起来的时候,上唇中间,竟然有两道明显的横纹,说是明显,当然是在袁承志这种明察秋毫的贼眼之下,普通人也许根本就看不出来。袁承志觉得自己要晕了,脑子里无端地浮现出一段前世的文字:飞龙在天,

哇!今夜真是收获不小,居然遇到如此妙女,而且,还是一位大家闺秀,这位天仙般的美人,到底是谁?袁承志正思索间,忽听这位姑娘那仙乐一般的娇声响起:“莺儿,洗澡水准备好了吗?”虽然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从美人儿樱唇里说出来,袁承志只觉得自己的心飘呀飘呀,双腿一软,差点从房檐上掉了下来,赶紧用力钩住,耳中女孩儿的那句话的余韵,仍然缭缭绕绕,良久犹自回味无穷。

第十章 宝钗入浴

袁承志却听得一个丫头笑道:“姑娘,准备好了,凉热正好适宜。”只见一个梳着丫环头的女孩儿,一身翠绿夹袄,下面是粉红长裙,瓜子脸蛋,一双眼睛灵活圆转,手里拿着一块长长的毛巾,转到了姑娘身后。

姑娘虽然穿着一身淡雅的素装,那风韵却仍然如天仙化人,听得洗澡水好了,便站起身来,那玲珑的身段儿,便凸显出来,只见她削肩翘臀,走路的姿势如风摆柳,柔和而妩媚,及地的长裙里掩映着的一双美腿,时隐时现,大红的绣花鞋,移动之间,明显有一种特别的韵律,窗外的袁承志,眼睛直直地望着姑娘走进了罗帏,床前果然放着一只大大的木桶,里面热气缭绕,刚才是因为姑娘的身体挡住了,才看不到。

片刻间,罗帏一动,啊?!袁承志瞬间觉得呼吸急促,心跳迅速加快,以至于都要窒息了,天啊!我的天啊!袁承志首先看到的,是一只白得近乎透明的纤纤玉手,妙绾着兰花指,显得娇柔可爱,接着是半截玉臂,真个如春天的嫩藕,晶莹而雪白,嫩得简直能够掐出水来,又是一条同样美丽的玉臂伸出来了,罗帏便缓缓展开。

袁承志屏住呼吸,听得自己的心脏咚咚咚跳得如擂鼓一般,就要出来了,这天仙般的美人,就要出来了!袁承志瞪大眼睛,觉得不济事,又用唾液湿了湿窗纸,将那个洞弄得大了一些,呀!姑娘侧身而出,一双洁白滑润,透出一股健康的美感,纤柔的小脚丫,五趾透着一种光洁的肉光,如五只白玉做成的算盘珠,以一种柔和到极点的美妙韵律,缓缓钻入那大红的绣花鞋中,那双健康的美腿,即使在用力站起时,也没有一点点肌肉线条的感觉,简直就是两条透着粉红的嫩白美玉。

袁承志心跳如鼓,实在屏不住呼吸了,那粗重的呼吸,便喷在了窗纸上,窗纸哗啦一响,吓得袁承志赶紧再次屏住呼吸,幸好房间里的两人不是武林高手,要不然,自己肯定要被发现了。

粉红的轻纱一般的罗帏,张开又聚拢,姑娘那曼妙无比的身体,终于完全地展示在袁承志的眼前,简单地束住的乌黑油亮的长发,披肩而下,一双透着柔和气息的白玉一般的柔肩,与那亮丽的长发互相衬托,美人的头发更显得柔顺,再往下看去,一对颤动着的小樱桃,长在两团雪白娇挺的神女上,锁骨稍稍突起,隐隐现出两道曼妙的锁骨沟

删节……

唉……姑娘已经抬起,就那么正面向着袁承志,抬起时,喔……袁承志不敢呼吸,(删除部分文字),咕噜——袁承志咽了一大口的口水,水声一响,姑娘已经完全坐到木桶里面了,袁承志顿时有些失望,姑娘的柔顺长发,搭在木桶的边儿上,一双玉手带着水声抬起时,带起几片红色的花瓣,稀落落地飘落在那雪白的柔肩上,使美人曼妙的身体,更增几分妩媚。

色胆包天的袁承志,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等!等到美人儿出浴。袁承志觉得自己胯间的男人宝贝,已经昂然高挺,摩擦着窗户上面的墙壁,袁承志哑然失笑:靠,找错地方了。

姑娘坐到木桶里时,袁承志正好可以看到正面的一对圣女,那双毫无瑕疵的玉手撩起水的时候,玉指间水花一溅,如飞瀑般洒向圣女,于是那便跳跃着,将水流分开,成为三股,顺着那曼妙的线条,轻轻流下,上便沾上了许多水珠,间或有一两片鲜红的花瓣沾在上,这美妙的奇景,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

“姑娘,你真漂亮。”旁边儿叫做莺儿的丫头,一脸笑容,“我看得都有些动心了呢。”

“嗯?”姑娘稍转头,脸上露出仙子般的笑容,小鼻子又是微微皱起,袁承志从侧面看去,上面似乎还带着一丝水汽,姑娘的一笑,简直如百花盛开,让人觉得:春天来了,花儿开了。“小莺儿,你也敢取笑我?”姑娘那珠落玉盘般的声音,听在袁承志耳里,只觉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那叫一个舒服。

“奴婢哪敢呀,姑娘真是天上的仙子一般,只是不知哪家少爷有这等福气呢。”莺儿摇头叹息,“听说今天府上来了一位袁公子,据娘娘说,这人文武双全,而且将三小姐许配给他了呢,三小姐真是有福气。”

“袁公子?难道是前兵部尚书袁崇焕将军的公子?”姑娘转过头来,又成了正面对着袁承志,纤指撩起水,抚弄着胸前的,还用那帮葱儿一般的玉指,搓了搓红中泛紫的小樱桃,脸上一副陶醉的模样,“那位袁公子,长的什么样儿?”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袁承志的脑子又是晕乎乎地,迷醉不已。袁承志望着木桶里入浴的美人儿那完美的身材,脑子里无端地浮现出一个名字:周迅。再仔细看去,果然,美人那苗条纤秀的身段,跟周迅的身材极为相似。

“袁公子啊,我听人说了,他身材高大,相貌斯文,活脱脱一个书生,只是衣服寒酸了些,听别的房里的丫头们说,袁公子救娘娘的时候,那可真叫一个险,说是袁公子以一人之力打败了对方五十多个骑兵,夺了马带上娘娘和一个宫女,后面又追来了上万的骑兵,哎呀,这位袁公子,可真是大大的英雄啊,咯咯。”莺儿虽然并没读多少书,这事情倒也说的顺畅。

“哦……”姑娘听得眼睛迷离,不知是陶醉,还是别的什么,一时静静地坐在木桶里,闭上了一双美目。

袁承志听到这里时,才忽然想起,红楼梦里,丫头叫做莺儿的,不就是薛宝钗么?可笑自己刚才被薛宝钗的迷人风姿给弄坏了脑子,竟然连她都记不起来了,袁承志伸手想要拍一下自己的脑袋,斗然惊觉,此时不该露出形迹,又悄悄缩回了手。

第十一章 宝钗出浴

“那位袁公子,文才如何?”显然薛宝钗并不在意袁承志的武功,那个时代,崇文轻武,这也正常,薛宝钗语声温柔,如梦似呓。

“听说,这位袁公子出口成章,娘娘和三小姐,都非常满意呢,唉,只是太穷了些。”莺儿叹了口气。

“莺儿,以后不许说这种话,袁公子既有大才,以后肯定会有出头之日,你给我记住了。”薛宝钗正色道,忽然水声一响,将娇躯整个地站起来,咕噜——袁承志又吞了一大口的口水。

水汽缭绕中,一具隐隐约约的白玉雕成的美女,站在木桶中,肩上,上,还散落着几片红色花瓣,充满着柔和线条儿的美妙躯体上,还在缓缓往下滴着水,,小腹和上,晶莹着许多小水珠,在上面颤颤微微,如活的一般,灯光中,又如万点繁星。袁承志一阵强烈的嫉妒:小水珠真是好福气,我真羡慕你,嘎嘎。

深深的美妙脐窝中,晶莹出一滴水珠,删节……令得袁承志好生失望。薛宝钗转身,轻抬,水声又是一响,袁承志瞪大眼睛盯着,生怕错过了任何美妙场景,只见薛宝钗背后的脊柱沟,线条异常柔和,呈现出一个向前弯着的妙弧,于是那两片肉感十足的翘臀,更显得挺而且翘,股沟更显得美妙无穷。

袁承志心里忽然想起自己所处的年代,曾经有一个评选美臀的活动,而且自己曾经认真地观察了一下那个被称为世界最美的雪臀,两相对照,袁承志觉得,那个被评出来的所谓最美臀,仍然及不上薛宝钗的这两片,袁承志内心深处,升起一个强烈到极点的愿望:薛宝钗,我一定要得到你!

薛宝钗出了木桶,泛着水汽儿的,缓缓滴着水珠,许多水珠在那细腻柔白的皮肤上,扯成了一条条弯弯的线,袁承志直到这个时候,才真正看清楚,薛宝钗那柔顺乌黑的长发,竟然长可及腰!薛宝钗圆鼓鼓的迈动间,轻盈如凌波仙子,那种美到极致的神韵,直把袁承志给看得呆住了。只是,这美妙的时刻,实在太短,那个令人讨厌的莺儿,便站到了薛宝钗的背后,挡住了薛宝钗的万种风情,莺儿手里的毛巾,缓缓地在薛宝钗的娇躯上移动着,被擦到的地方,起伏有致,柔润的肌,肤颤动间,水珠不见了,那近乎完美的皮肤,便泛着一种白玉似的光泽。

两人缓缓向罗帏移动着,袁承志多么盼望她们能够再慢一些啊!心里一直在叫:慢点,再慢点。可是,终于,薛宝钗那完美到极点的娇躯,迈步进入罗帏中,粉红罗帏落下,只能隐约见到一个仙子般的,在罗帏中伸出玉手,掀起一床碎花小薄被,将那具魅力四射的娇躯,遮住了。

袁承志顿时觉得眼前一暗,似乎整个大地都因此失去了光明。袁承志知道今天的戏码已经结束,待要将身体移上房顶时,这才惊觉,自己的双腿,因为长时间这么倒挂着,早已经麻木,幸好自己的耐力还好,要不然,可能就掉下来了。双腿既然无法用力,袁承志只得运起金刚指力,将手指插到墙壁里,稳住身体,缓缓下移,终于落到了地面,腿上的麻木感很严重,一时还缓不过来。

哎呀,今晚,还要去弄那些珍宝的!袁承志忽然想起与何铁手之约,暗暗恼恨自己:见到了一位极品美女薛宝钗,竟然把自己的正事儿给忘记了!真是该死。袁承志迅速揉了揉自己的双腿,期望能够快速恢复双腿的行动能力。

几分钟后,双腿恢复,袁承志再也顾不得留恋薛宝钗的风情,飞身向着荣国府的院墙跑去。

袁承志来到五毒教的小院时,里面依然灯火通明,何铁手果然还在等待着他,袁承志现身出来时,教众们虽然一阵紧张,等到看清楚是他时,都齐齐松了一口气。何铁手纤手一撩额前长发,媚眼儿在袁承志身上一绕,轻笑道:“袁公子果然是信人,我还以为你迷失在哪位姑娘的温柔乡里去了呢。”何铁手娇笑嫣然,迈着轻盈的脚步,妩媚万分地站到袁承志的面前,那带着一种药香的体香,便涌入袁承志的鼻端。

“何教主说哪里话,我刚才也是去做准备了。”袁承志心里一慌,没想到真的被何铁手给猜对了,于是顺口撒了一个谎,“何教主,咱们取到了珍宝,暂时就先放到你这个小院里,变卖一部分之后,我就购买一处宅子,暂时做为在南京的落脚点,今晚就行动吧。”袁承志具体安排了哪些人要做什么,这才带了人去向闵子华的宅子。

挖掘珍宝的事情,倒是办得异常顺利,因为袁承志前世曾经认真读过碧血剑的相关段落,十箱珍宝送到五毒教的小院后,何铁手还觉得如在梦中,直到用钥匙打开一个箱子时,里面的珠光宝气,金光灿烂,一下子把何铁手的眼睛都耀得花了:“我的神!我的蛊神!这……真是太值钱了。”何铁手激动得娇喘吁吁,起起伏伏,眼睛里放着光,一双玉手,在那箱珍宝上摸来摸去,简直象是在fu摸自己的!

“哈哈,女人啊,对珠宝之类的东西,永远没有抵抗力!”袁承志笑道。

“哼,就知道笑话人。”何铁手当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当下把玉手从箱子里抽出来,挨个儿一箱一箱地检查了一遍,再也顾不得被袁承志笑话,眼睛里的亮光更甚,娇躯竟然因为激动而有些微微的颤抖,“蛊神啊,这……可是天大的财富啊,建百万军队都够用了,我可爱的袁相公,你真是太厉害了!”何铁手转回身来,终于有时间跟袁承志说话了,令袁承志想不到的是,何铁手竟然一把抱住了他。

“哎?”袁承志心里却丝毫没有占他便宜时的美妙感觉,反而是心里一凉,这个一身是毒的五毒教主,不会是要害我吧?

第十二章 美女助力

看到袁承志被教主抱住时脸上的僵硬表情,教众们只敢掩嘴偷笑,何铁手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抱住袁承志后,将胸前一对圣女神峰,毫无顾忌地贴在袁承志胸前,娇面贴在袁承志脸上,樱唇微动,在袁承志耳边儿说道:“有了这些财富,公子的大事可成了,我何铁手愿供公子驱策。”

“嗯。”袁承志淡然地轻嗯一声,何铁手顿时惭愧无地,其实,她哪里知道,袁承志此时,被她那迷人的肉香,已经把脑子薰得短路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呢。何铁手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五以上,抱住袁承志后,并不显得有多么矮。何铁手注意到教众们的神色后,顿时脸上露出娇羞之色,芳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情愫,抬着看了看袁承志,却发现他正凝神静思,并没有被自己的美色迷惑(袁承志:冤枉啊,我是被迷得找不着北了。),心下对袁承志的定力极为佩服。

“何……姑娘,这个珍宝的事情,我就拜托你帮我转手变卖一部分了,先把黄金换一些银票吧,目前我也需要一些银子来用。”好半天后,袁承志这才清醒过来,眼睛望了望身边的教众,不由对何铁手的大胆佩服起来,连忙吩咐何铁手道。

“嗯。”何铁手答应一声,忽然想起一事,“袁公子,你对我就那么放心?”双臂微松,美目一转,盯在袁承志脸上,观察着他的神色。

“何姑娘是女中丈夫,袁承志佩服姑娘的为人,当然相信你,姑娘如果为了区区珍宝而坏了自己的名声,也只怪我袁承志眼睛瞎,却怪不得姑娘。”袁承志真诚地说道,同时两手抚上何铁手的柔肩,这个动作,在现代人看来,倒也没什么,可是,在当时那个时代,异性之间基本就等于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啊……”何铁手被袁承志一个高帽戴到头上,芳心里甜蜜无比,身为苗人,这大胆泼辣的何铁手,妙目定定地望在袁承志脸上,渐渐迷离……不知道什么时候,教众们都悄悄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袁承志和何铁手两人,何铁手见袁承志真的信任自己,芳心里却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今生今世,我何铁手就只为袁公子一人了。如此重誓,何铁手虽然并没有宣之于口,可这个苗女,一旦动了情,就是一生一世,又怎会改变?

第二天中午,袁承志的衣兜里,已经有了几百万两银票,而且何铁手还兑换了许多小额银票给他,以作平时的花用,招募新兵的事情,自然有何铁手一手操办,而且必须秘密进行。袁承志买了一所大宅子,却是在南京城西城边上,将五毒教的教众,带到了自己的大宅子里,这些人,就成为袁承志的第一批手下了。

袁承志派人去荣国府递了拜贴,自己呆在房间里,慢慢思索着下一步的打算,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开来。军队,要如何建设?商业还要进一步如何发展?南京城的势力,如何抓在自己手里?当然,做这些事情的同时,似乎,还要找几个极品美女才是。

袁承志思索了半天,自己的思路算是渐渐明朗,军队建设的问题,当然由自己亲自来抓,尤其自己本身就是带兵的,对于这类的工作极为熟悉,自然也就得心应手。武器嘛,袁承志决定,先根据如今的制造业的水平,自己画一份枪械图,让他们对照着做出样品来,然后决定如何使用的问题。当然,军队建设的地点,不能在城市里面,明朝是不允许这么做的,如果小打小闹,朝庭也许不管,如果超过了一定的规模,朝庭就会来收编。

商业嘛,如今有了这么一大批财宝,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消化,赚钱的行当,袁承志倒也想了一些,首先是香水这个东西,的确是本小利大,而且现在的王公贵族们的女眷,银子可是多的是;其次,袁承志将目光盯向了贩盐这个行业,虽然这个行业一直被官府所管制,可袁承志觉得,如果有了自己的军队,这事情倒可以做,利润虽然不很大,毕竟也是一份稳定的收入。

南京城的势力,有两个方面,一方面当然是官府一方的,包括军队和其他文官;另一方面,当然是南京城的地下势力,这股势力,说起来也不小,如果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赚钱的行业,就完全成了自己的。官府那边,似乎可以依靠荣国府的关系来搞定,当然最好是贤德妃娘娘出面说句话,那就万事ok了。

刚想到这里,就听宅子外一阵鼓乐声,随后家人(五毒教众)飞跑着来报:“禀公子,是贤德妃娘娘来了。”这个家人,跑得上气不接上气,看起来,这位贤德妃娘娘,还真威风不小,奏的什么音乐,袁承志却听不大明白。

袁承志赶紧来到院门处,见一众宫女簇拥着元春,走了过来,袁承志定睛打量:呀!这位贤德妃,美目如飞,胜雪,弯弯的黛眉,显然描得极为精致,直直的小琼鼻,鼻子下面的樱桃小口,如一点丹朱,显得格外好看。头上带着的是凤冠霞帔,珠光宝气,闪得周围的仆从们眼睛直发花,一身翠羽红色长裙,手里握着一条丝帕,走起路来,那款款而来的风度,如风摆垂柳,只能用优雅和高贵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元春还没进门,外面就跪成了一片。

元春身边,竟然还跟着一位大美女,袁承志细细看去,只见她穿着洁白的云裳,里面衬着的是一件粉红色夹袄,下面是一件浅黄色的女裤,上面还有许多花纹之类,其实画的都是一些标准图案。

元春走动之间,那高贵优雅的娘娘风度,尽现无疑。而身边的这位美女,却是清丽脱俗,让人一见如见仙子,只见她青丝高高绾起,在后面束了一下,就象是现代版的马尾辫,不过,她那柔顺的长发,竟然能够一直垂到她美妙的蜂腰间,纤细的腰肢,扭动之间,风情万种,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人,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之余,带有似水温柔。

第十三章 二美来访

袁承志快步上前,他当然识得元春身边的女孩,正是家资百万的薛宝钗大小姐,可是,袁承志说起来应该是没有见过她(偷看那一次不算),当然是上前跟元春打招呼:“贤德妃娘娘,您怎么到我这小地方来了?”袁承志是现代人,心目中当然不存在古代的那种等级观念,因此见到所谓的贤德妃,也只是躬身为礼,他就觉得不错了,如果要让他跪倒,嘿嘿。

“免礼吧,袁承志,听说你买了这么大一个院子,我特意过来看看,你还缺少什么东西么?我让下人送来了一些,如果你在南京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我一定帮你解决。”元春看着眼前帅气潇洒的救命恩人,心里无端地起了一阵波动,她玉手轻挥,神色端庄。

“谢谢娘娘。”袁承志再一躬身,旁边的薛宝钗真是个聪明女孩,立刻笑道:“难得娘娘如此厚待袁公子,难道袁公子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么?”薛宝钗美目停留在袁承志的脸上许久,芳心里无端地就把袁承志和自己看上的贾宝玉做了一下对比,觉得袁承志气宇轩昂,除了文才,似乎身体也更加健壮,更加难得的是,袁承志脸上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霸气,即使是面对着贤德妃娘娘,袁承志仍然是从容自若,丝毫没有那种身为小民的感觉。

这究竟是个什么人呢?看他的装束,也只是个平常相公罢了,而且他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贵族出身,虽然父亲做过兵部尚书,可是他现在,身上似乎连功名都没有啊。薛宝钗打量了一下袁承志之后,实在猜不透袁承志这个人,只得转身对元春说道:“娘娘千岁,请在前面走。”薛宝钗乖巧伶俐,伸出那近乎完美的玉手,轻扶住元春的手臂,粉面含笑,艳光四射。

“宝钗呀,你是年轻一辈中真正的人才呀,唉……只是不知我那宝弟弟,是不是有这个福啊。”元春叹了口气,任由薛宝钗的玉手搀扶着自己的手臂,“袁承志,你这所宅子不错呀!”信步行来,袁承志在前面引路,很快就到了袁承志专门设立的书房。

袁承志赶紧招呼着两人坐定,这才说道:“我这书房简陋了些,请娘娘不要怪罪。”目光却一直在薛宝钗的身上打转。

“这有什么怪罪的?袁承志,你既然到了南京这个地方,想要在哪方面发展呢?”元春问出这话,自然有她的用意,元春感念袁承志在危急之时,救了自己的性命,想要帮助他一些,这也是人之常情。当时在城外的时候,元春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还能够安全到达南京城,吓坏了的元春,当时的唯一想法,就是自己如果落到那伙贼人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当时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元春分明感到了自己的娇躯早就颤抖成了一团。

袁承志那高大身影的出现,让元春从失望的深渊,一下子升上了希望的顶峰,被袁承志抱在了怀里,元春当然知道事急从权,所以当时的元春异常的乖巧,可恨这个不解风情的袁承志,抱自己的时候,居然用手臂勒得自己的双,乳生疼,自己的千金贵体,被他抱了半天,他身上的气味,是一种男子汉的气味,英雄的气味,真是令人陶醉呢。元春眯起俏目,那雍容的脸上,似乎有些迷离。想起自己二十几岁了,那仍是完璧的娇躯,元春忍不住顾影自怜,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生活,还要保持多久。

“听说袁公子救了娘娘,哎呀,我真要替娘娘感谢袁公子呢。”乖巧的薛宝钗,站起身来,一个万福,弄得一直盯着她看的袁承志,也赶紧还礼不迭。薛宝钗随后美目一转,袁承志看向她时的痴迷眼神,她当然看在眼里,芳心里自然是一阵阵骄傲:为自己的美丽而骄傲!

薛宝钗的聪明,表现在她待人处事的周全和为他人着想的品格,不过,这些品质,都是对与她平等的人来说的,对待下人,就完全不是这回事了。“袁公子,既然娘娘答应帮你,你还不快点说出你的愿望来?”薛宝钗自然也看出元春娘娘那副急欲报恩的心思,她这么一句话,既是帮了元春,同时也算是提醒袁承志,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呃……目前我倒还真没想出有什么愿望。”袁承志不知是糊涂呢,还是说的真话,竟然如此应道。薛宝钗暗暗着急,美目冲袁承志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当然是你要说出一点愿望来啊。不想袁承志被她一个媚眼儿抛过来,顿时如中雷击,脑子里轰的一声,眼睛里只剩下了薛宝钗那仪态万方的娇艳体态和美艳动人的脸蛋儿,一时只是瞪大了空洞的双眼,定定地看着薛宝钗,没了反应。

“袁……袁公子,你倒是说话呀。”薛宝钗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平常人遇到她,能够说出话来的男子,就已经是少数了,这个袁承志算得一个比较镇定的人,可依然迷失在自己的美貌中,薛宝钗自然深为骄傲。可是这个关口,袁承志竟然突然不说话了,薛宝钗只得提醒道。“不如,你就让娘娘给你安排在南京,求个功名或者当个官吧。”薛宝钗赶紧给袁承志出主意。

“啊……好啊。”袁承志的脑袋,依然在短路中,只是顺口答道,目光仍然痴迷地盯着眼前的薛宝钗,无法挪开。

“好,宝钗就是聪明,就这么定了。”元春也是刚刚醒悟过来,自己刚才的一番心思,还真是有些离谱,自己一个皇宫中的娘娘,跟这个袁承志,只是萍水相逢,然后互不相见罢了,又怎么会发生别的什么关系?元春看了一眼袁承志,见他对自己刚才的表现根本无视,也就放了心,只是心里仍然有些惴惴不安,脸色忍不住红晕起来。

“今日左右也是无事,娘娘不如在跟袁公子下盘棋吧。”薛宝钗见元春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赶紧建议道。元春自从进了荣国府探亲,脸上从来没有过兴奋一点的神情,今天似乎兴致蛮高的,薛宝钗也是非常希望元春能够高兴起来。“我听说娘娘的棋艺,堪称国手,只是不知,袁公子的棋艺如何呀?”薛宝钗妙仪万种,娇艳无双,一举一动,散发着无穷的魅力,此时那双美目,看向袁承志的时候,袁承志一时忘记了回答。

第十四章 惊艳柳如是

“袁公子,你倒是说话呀。”薛宝钗见袁承志一直发呆,便亦嗔亦喜地催促道。

“啊……我的棋艺,很厉害啊。”袁承志呆呆地说了这么一句,薛宝钗顿时捂嘴偷笑,却不敢出声,只笑得娇躯抖动,香风扑鼻,娇艳粉嫩的脸蛋,更是如春花开放,元春也不由莞尔。

“既然……袁公子的棋艺很厉害,那就跟娘娘对弈一番,如何呀?”薛宝钗当然知道,袁承志刚才的回答,是在失神的状态下的回答,不知是不是事实如此,便命人摆上了棋局,袁承志与元春两人面对面坐好,薛宝钗当然坐在中间相陪,下的居然是围棋,袁承志一看到棋盘,思路便立刻清晰起来,一时浑然忘记了身边的两美,一门心思放在棋盘上。

元春自负才华绝代,于棋艺一道,更是自负,两人只是十几分钟不到,元春拈着白子的玉手,便犹豫不决了,再过了一分钟,元春终于心算出了自己的领地,玉手微抬,那晶莹的白色棋子,便从她的玉指中投出,叮地一声掉入棋篓里,叹了口气道:“袁公子果然高明,我认输了。”

“娘娘……你……”薛宝钗当然不会以为袁承志真正能够赢得了元春娘娘,以为元春没了兴致,“娘娘分了心吧?要不要再来一局?”薛宝钗用目光也征求着袁承志的意见,袁承志微笑着一摊手,意思是:随便。

“好,袁公子,说实话,我刚才并没有分心,我已经很认真地跟公子下棋了,可是,公子的棋艺,果然象公子自己说的那样,真的很厉害啊。”元春难得地脸上露出笑容,“请袁公子再指教我一盘。”

“娘娘太客气了,请。”古代的围棋,是白子先下,而且时兴那种坐子,意思是说,开局前,每人先下两子,都坐在四角的星位,然后白棋先行,袁承志这样做,等于是让元春一先。

“好,面对袁公子如此高手,我也就不客气了。”元春这话,当然指的是袁承志让她一先的事情。袁承志只是微笑,两人又战在了一处。

袁承志在前世,于棋艺一道,确实下过苦功,因此他下出的变招,变式,都是元春不可能遇到过的,元春的应对,自然不可能完美,于是半小时后,元春果然又是投子认输,元春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异常兴奋:能够连着赢她两局,而且都是中盘获胜,这说明什么?这小子的棋艺,果然不一般!元春庆幸自己能够遇到一个如此高手,自然就兴奋了。

“娘娘琴棋书画,榜样精通,今日也许是心情烦闷,不能发挥罢了。”薛宝钗很会做人,立刻给元春找了个失败的理由,元春只是摇头一笑,并不接话,她当然明白,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仍然与袁承志相差甚多。

“宝钗,你说到琴,我忽然想起,咱们秦淮河畔,不是有个柳姑娘,琴艺不凡么?不如请她过来弹奏一曲,如何呀?”元春来了兴致,便吩咐太监去请柳如是,自己与薛宝钗,袁承志喝茶聊天,谈天说地,闲谈间,元春发觉袁承志博古通今,才学高深,问及政治,军事,更是见解独到,说到音律时,袁承志的见解更是纯朴自然,完全不象如今贵族中流行的那种温婉之词,元春的美目,不知不觉地便盯在了袁承志的脸上,望着意气风发的袁承志,元春似乎觉得,这个袁公子,真叫有经天纬地之才啊。

过不多时,太监来报,说是柳隐已经请到。贤德妃请她来,敢不来么?袁承志忽然想起,这个柳隐,名是,字如是,可是大大的了不得,到了自己那个时代,她的事迹和书画作品,也有留存,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袁承志正疑惑间,就听一个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女声曼声吟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一首诗未吟毕,房门开处,一位俊俏如玉的年轻公子,款款而来,上前一礼道:“小弟柳隐,见过公子。”原来,太监请柳隐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柳隐到底是谁在这里,而这里袁承志坐的又是主位,柳隐当然以为是袁承志请她来的。

两句春望,分明表达了柳如是忧国忧民的拳拳爱国之心,袁承志听到时心里一突,如今见到来人到了眼前,便细细观察了一番,见柳如是身穿儒装,头上绾着一方丝巾,柔顺亮丽的一头青丝,披肩落下,随风飘动间,那艳丽儒雅的风度,令人拍案。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灵活妩媚,楚楚动人,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妩媚,暗含着一股坚定之色,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就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丝凡尘。

“请姑娘过来的,是贤德妃娘娘。”袁承志还礼,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元春,柳如是聪明绝顶,立刻转身施礼道:“小民柳隐,见过娘娘。”虽然神态恭敬,却也暗含着傲骨,看得旁边的薛宝钗也是心折不已,忍不住拿自己与柳如是比较了一下,一向自负美貌的薛宝钗,感觉柳如是的气度和风华,都是上上之选,与自己这种从小生活在蜜罐里的大小姐,当然不同,隐隐地觉得柳如是那身傲骨峥峥,感佩不已。

元春对柳如是也是礼貌周到,一双美目也忍不住观察着这位风尘中的奇女子,嘴里说道:“柳姑娘不必多礼,请坐吧。”柳如是谢了座,这才坐到下首。

“今日与娘娘手谈两局,忽然说起琴艺,听闻柳姑娘南曲第一的美名,特邀姑娘过来赏奏一曲,愿闻姑娘的仙乐,不负平生矣。”袁承志拽起文来,倒也蛮象回事。他的目光一直盯着眼前这位久负盛名的秦淮八艳之一,那娇怯的身子,却隐隐有一股侠风,袁承志不由地内心一震,如此奇女子,还真是惹人爱怜,想起自己所知柳如是的悲惨命运,居然会嫁给那个钱谦益!袁承志心底立刻涌起一股热流:我一定要拯救她!不能让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我要给她幸福!

第十五章 琴瑟和鸣

“这个……小弟不敢当袁公子如此夸赞。”柳如是用她特有的妩媚而清脆的声音回答道,柳如是虽然身为女子,却时常自称小弟,颇有恨不生为男儿身的气概,“只是……不知袁公子可有古筝?”柳如是媚眼儿一翻,虽然觉得袁公子谈吐不俗,却仍然要考察一番。

“这个当然,我昨日刚买了一把古筝,还请柳先生评说一番。”龙云飞挥手,下人立刻将古筝呈上,龙云飞接过来,递向向前的柳如是,“请教了。”

“啊?这……”柳如是接过古筝,坐了下来,随手试了试音,这古筝声音清越,余音袅袅,竟然是一把极品紫檀九龙古筝,柳如是脸上顿时露出赞许的神色,“袁公子果然是行家,这把古筝,制作得相当到位,声音品级应该算是极品,乐器是有了,只是,还缺少一首象样的词,不知袁公子可有现成的?”

元春和薛宝钗两人,只是看着袁承志和柳如是两人互相对答,一时插不上话,问到词的时候,元春和薛宝钗忍不住思索起来,袁承志却立刻有了主意:“柳先生,这样吧,我写一首词,由柳先生现场演奏,我就来唱上一唱,新词新唱,也许别有一番风味呢。”

“哦?袁公子大才,小弟愿瞻仰袁公子的大作。”柳如是见别人取过纸笔,袁承志铺纸于案,拿起毛笔,其实,袁承志还真就学过写毛笔字,而且还是个水平相当高的爱好者,尤其是觉得一手毛体(),更是写得潇洒磅礴,意境非凡,因此,袁承志只是稍稍装作思考了一下,立刻下笔如有神助,只是倾刻间,一首《沁园春雪》便跃然纸上,而且那飞扬跳脱的字体,更是让三女一下子呆住了:这种霸道强悍的字体,还真就适合男人,俗话说字如其人,这个袁承志,心中确有丘壑呀!

既然有了词牌,柳如是当然能够演奏得出来,袁承志拍手而歌,声音浑厚激越,如金石之声,又如天雷滚滚,简直把这首词给唱得气势如宏,霸绝天下!

随着袁承志演唱的开始,抚琴的柳如是,便被袁承志这浑厚的声音所感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唯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词中所表现的作者那博大的胸襟,萦绕在三女的耳边,柳如是只觉得自己激动不已,她的性格中本来就颇有男子之风,如今这种胸怀天下的词听在耳中,令她一时热血沸腾,心潮澎湃,芳心里竟然有如鹿撞,好几次手上都出了错,袁承志一边唱着,听到出错的时候,那霸道而温柔的目光,便在柳如是的纤纤玉指上扫一眼,柳如是就连忙收敛心神,认真弹奏。

“昔秦皇汉武,略疏文采,唐宗宋祖,稍逊,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龙云飞唱到此处时,那潇洒的强健身体,随歌起舞,姿势优雅而富有力量感,最后结束时,两手一托,面带微笑,虎目中神光闪动,神色坚定刚强,柳如是激动得站起身来,古筝的声音却不敢停止,便轻轻弯着柳腰,摇晃着她的螓着,的玉臀,也随着袁承志打出来的节奏而摇摆着,纤细晶莹的洁白玉指,熟练地在古筝上跳动,那天然而疯狂的韵律,倒把袁承志看得呆了。

袁承志唱完了,一直又过了五六分钟,薛宝钗却首先反应过来,娇声赞道:“好!妙!袁公子的词,果然词如其人,袁公子胸有百万神兵,俯视天下英雄,其志不在小,宝钗无比佩服。”薛宝钗一边说,一边努力拍着她的一双玉手,啪啪声不绝中,玉手已经拍得红了,显然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激动。

“是啊!袁公子的这首词,听在贱妾耳里,方知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柳如是心中虽有男子之意,却自愧不如,与袁公子相较,实在差之千里,柳如是服了!”柳如是恭敬地站起身来,柳腰一摆,脸上带着无比虔诚的神色,两条玉臂抬起,一双玉手互握,深深一辑:“袁公子,真天下奇男子!柳如是在袁公子面前,方知自己的浅陋与短视,不知袁公子可肯折节下交?”美目中,殷殷露出真诚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奇伟男子,柳如是激情涌动,脸色泛红,娇喘吁吁,健康中稍显纤秀的娇躯,也在微微颤抖。

“对呀!袁承志,从你的词中,可以看出你的胸中抱负,确实气质高华,无以伦比,柳小姐既然对你如此倾慕,难道袁公子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元春自然也看出柳如是的才华,竟然忍不住帮柳如是说起话来。

“娘娘太高看我了,柳先生今日抚琴,才称得上仙乐,我在旁边聒噪,只要柳先生不嫌弃我,就是我之大幸了,我自然愿与柳先生多多交往,把酒而歌,纵论天下,平生足矣!”袁承志此时当然不敢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如果真的说了出来,那岂不是跟叛军一样的大罪?袁承志说完话,微笑地望着柳如是,嘴里喃喃道:“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啊……”柳如是弱弱地娇呼一声,顿觉失态,立刻掩口,神色一阵发窘,尽露小女儿态。袁承志这句话,正是自己名字的由来,柳如是芳心中,顿时生出知己之感,一双妙目,定定地望住袁承志,似有千言万语,只用目光传送。

“柳小姐,我看袁公子既然与你结为文友,以后当然大家就常来常往,柳小姐之才,我们算是见识了!刚才听了这一场惊艳的演奏,已经如醉如痴,更加难得的是,袁公子与柳小姐可称得上琴瑟和鸣,刚柔相济,相得益彰,我有个建议,不知柳小姐的画,可肯赠一幅给袁公子?”薛宝钗莲步轻移,来到柳如是面前,睁大眼睛望着柳如是的娇面,伸手捉住柳如是的一双玉手,“柳小姐,这金陵地方,柳小姐声名其隆,闲暇无事的时候,也请柳小姐能够跟宝钗一叙。”薛宝钗此时才向柳如是介绍了自己,柳如是顿时美目一闪,惊声娇吟道:“你……你是薛宝钗薛姑娘?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失礼了。”柳如是连忙再次与薛宝钗见礼,两人又忙了半天。

第十六章 情思涌动

四人在一起,谈琴说文,音乐绘画,薛宝钗令袁承志非常意外:这个薛宝钗,原来自己对她的印象,只是红楼梦中所描写的,想不到一席谈话之下,竟然发现薛宝钗是个才华内敛的超级美女,而且最为难得的是,薛宝钗处事练达,善于与他人沟通,能够利用自己的美貌,获得他人的情感上的支持,袁承志冷眼旁观,发觉这个美艳到极点的薛宝钗,竟然是一朵前途广大的交际花类型的美女,当然,如果按现代人的话说,那就是一名能够纵横商场的女强人类型的美女。

然而薛宝钗似乎对袁承志并没有什么心思,只见她谈笑殷殷,神情自若,反而是柳如是由原来的潇洒风流,变成了羞涩而妩媚,元春则表现得雍容典雅,喜怒不形于色。

看了看天色,三女分别告辞,袁承志便托元春和薛宝钗给荣国府的探春带话,希望能够再入荣国府,与探春商量婚事的事情,元春自然是满口答应,薛宝钗只是神情玩味,元春的仪仗甚是威风,离开袁承志的大宅子时,前呼后拥,抖尽威风。

袁承志听得下人禀报,说是元春娘娘送来的箱子中,有黄金五万两,珍奇珠宝无数,袁承志倒是异常惊讶,这娘娘还真是大手笔呀。袁承志的心里,暗暗注意上了薛宝钗,他觉得在如今这个世界里,自己如果想要事业有成,必须有一个跟自己一心一意的管家,而从薛宝钗的表现来看,无疑只有这个女人最合适:她从小生在名门,修养和文化素质,自然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袁承志看上了薛宝钗的美貌和聪明,那为人处事的小手段,更是随手拈来,毫无做作之态,袁承志决心已下,非要把薛宝钗这个极品女人弄到手不可。

元春和薛宝钗一起回了荣国府,薛宝钗跟随元春,来到探春的房间,恰巧遇到王夫人也在,薛宝钗客气而聪明地跟王夫人打招呼,元春却直接跟探春说明了袁承志的意思,而且催促王夫人立刻准备探春的婚事,处于乱世的女人们,如果不及早嫁出去,很可能会出别的什么乱子,这一点元春自然清楚。

“宝钗,你觉得我那夫君袁公子,究竟如何呀?”探春见元春和王夫人离开,羞涩妩媚地低着头,轻声问道。

“袁公子么,咯咯。”薛宝钗娇艳无比的玉脸上,微笑中却泛起了一层红晕,她打着哈哈,故意在逗弄探春。

“你不要笑话我,你说说嘛,到底袁公子怎么样啊。”探春出于羞涩,根本不敢跟袁承志说话,如今听说薛宝钗从袁承志那里回来,当然要问个究竟。探春的一双俊眼,满怀期待地盯着薛宝钗那毫无瑕疵的玉脸,一双玉手则是抚上了薛宝钗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尽露小女儿情态。

“嘻嘻,小妮子,想男人了吧?”薛宝钗仍然调戏着探春,“哎呀,说起这位袁公子啊,唉……”薛宝钗故意叹了口气,却引得探春的一双妙目,直直地盯着她的脸。

“好姐姐,你就说说嘛。”探春扭着自己的小细腰,那高挑柔软的身子,在薛宝钗身上蹭来蹭去。

“袁公子之才,实在超乎我的想象,在我看来,袁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治国安邦之志,胸怀天下,更难得的是文武全才,唉……这样的奇男子,让妹妹给占下了。”薛宝钗神色一暗,本来她非常中意贾宝玉这个小表弟,如今她经过了与袁承志的一番相处,发觉自己的心里一下子有了这个风流倜傥的袁公子,薛宝钗玉脸上神情有些落寞,“妹妹,不是我说你,要是我啊,早就赶紧嫁过去了,嘻嘻。”薛宝钗强颜欢笑,伸手在探春的雪白脸蛋上摸了摸,“妹妹这漂亮的脸蛋儿,却也配得上袁公子了。”

“姐姐……”探春被薛宝钗这暧昧的动作,给惹得脸色通红,扭着柳腰,不好意思地望了薛宝钗一眼,“姐姐,袁公子是怎么说我的?”探春芳心里,紧张无比,自己的夫君,对自己是什么看法?她非常想要知道结果。

“啊……这个袁公子倒是没说呀。”薛宝钗娇叹一声,“妹妹,你还是赶紧准备出嫁的事情吧,真羡慕妹妹的好福气呢。”薛宝钗芳心里一阵嫉妒,却无话可说,见了探春那萌动的模样,忽然觉得芳心里烦烦的,也就没了与探春说话的兴致。

“哦……姐姐,如果……如果洞房时,我……嗯……羞死了,我该怎么办?”探春红着一张雪白的脸蛋儿,不自在地扭动着腰肢,伸玉手轻搂住薛宝钗的柔肩。

“你……拜托……我还没嫁过人呀,你怎么问我这种问题?”薛宝钗顿时羞红了脸,“这种事情,你还是问问元春姐姐或者是你母亲她们吧。”薛宝钗听到探春的问话,其实也在芳心里想象着探春与袁承志洞房时的情景,更是娇羞不胜,“妹妹,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薛宝钗感觉自己身体上起了一些变化,如果再不离开,可能要出丑,连忙告辞。

探春将薛宝钗送了出去,芳心里一时情动难耐,迈步去找自己的姐姐元春,毕竟,跟自己的妈妈,许多事情不方便说呀,还是姐姐跟自己亲近,而且,姐姐刚从袁公子那里回来,也好探听一些袁公子的信息。

元春回到住处时,只觉得满脑子里都是袁承志的影子,沏一杯香茶,坐在小桌前,神情痴痴傻傻,陷入沉思,袁承志果然是惊才绝世,自己一身引为自傲的棋艺,竟然被袁承志给杀得一塌糊涂,袁公子的棋力,当真比自己高出了不止一筹啊,还有那钢劲有力的书法,傲视天下的文思,呃……元春的面前,忽然现出了自己那只是远远地见过一面的丈夫——崇祯皇帝,元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拿袁承志和崇祯皇帝比较了一番,一时心思混乱,百味杂陈。

第十七章 风骚无比王熙凤

探春的到来,让元春一时羞涩难当,刚才自己的那番心思,她可不敢暴露出来,赶紧拉住探春的玉手,脸上依然带着刚才春梦中的红晕,却微笑道:“妹妹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么?大婚需要的物件,只管跟姐姐说。”

“不……不是,姐姐,我想跟姐姐私下里说些体己话,没有什么事情。”探春脸色一红,“姐姐,你嫁入皇宫,皇帝是怎么对你的呀?我是说,洞房里女人的第一次,需要我做些什么呀?”探春虽然低着头,这话还是问了出来,探春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发烧,小耳朵都烧得特别热。

“啊?”元春没想到,探春问出来的,竟然是这个问题,元春一阵惊慌,幸好探春只是低着头,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神色,元春差点儿晕过去,我……皇帝还没有把我……那样呢,你让我怎么说啊?元春当然也不敢说出实情,元春扭怩地抬起头,看到探春羞涩求知的模样,却也不好推辞,只得说道:“呃……这件事情,不如我带你一起去问问妈妈吧。”

“啊?这……我不敢去。”探春觉得这种话无法问出口来,羞涩地搓弄着衣角,一双俊美异常的妙目,只敢偷偷地瞄元春一眼。

“妹妹,这有什么了?我出嫁的时候,还是妈妈教我的呢,还是让妈妈跟你说吧,走,我跟妹妹一起去。”元春拉起探春,两人相揩来到王夫人的住处。

王夫人做为荣国府的第一贵妇,皮肤保养得相当好,虽然已是近四十岁的女人,从表面上看去,仍然跟元春象是姐妹似的,如果让人估计王夫人的年龄,最多能猜她是二十余岁,王夫人生就一张贵妇脸,圆圆的胖鼓鼓的脸蛋,一双美妙的杏核眼,描出的黛眉弯弯地插入鬓角,挺直高翘着的琼鼻,樱桃小口如一点朱砂,身材丰腴而不肥胖,举止之间,显出良好的教养,她也正为探春的婚事烦心呢,脑子里一直在转着如何办好女儿的这桩婚事。

女儿的对象,自己的女婿,王夫人虽然没有见过,可是听得其他人议论如何如何,心里自然甚是满意,现在既然要准备婚事,当然是尽量将婚事办好,办体面一点,于是王夫人请来了荣国府里内府的当家人——王熙凤,两人正商议着呢,忽然外面一声高喊:“娘娘到!”两人一听,连忙迎了出来,那个时代,等级观念甚强,即使元春是王夫人的女儿,仍然要迎接。

四人坐定,元春虽然见王熙凤在场,却并不避讳,将探春的心思说了出来,封建时代的女儿,从来没有人对她们进行这方面的教育,因此,好奇是难免的,但是到了结婚的年龄,如果再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那就来不及了啊。

王熙凤脸上露出笑意,一双三角丹凤眼里带着玩味的神色,王夫人守着王熙凤,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说这件事,只是拿眼睛望着自己那羞涩得不敢抬头的待嫁女儿探春,王夫人虽然已是半老徐娘,可是在王熙凤面前,仍然脸色一红,说不出话来。

王熙凤何等聪明的人,看到王夫人的神色,便知道她不好意思说话,一双三角丹凤眼一转,拉住探春的手:“哟,看我这千娇百媚的好妹妹,有什么不明白的,嫂子告诉你。”王熙凤拉着探春,来到王夫人的里间,见探春一直羞涩得不敢抬头,王熙凤娇笑道:“这有什么了,嫂子我刚结婚的时候,不也是什么也不知道嘛。”

“嫂……嫂子。”探春仍然只是害羞,一双玉手被王熙凤的手拉着,此时反过来握住王熙凤的手,“谢谢……谢谢你。”探春的心中羞涩无比,可是心目中隐隐盼望着王熙凤能够说出些什么。

“有什么谢不谢的,好妹子,来来来,坐下。”王熙凤拉着探春,让她坐到自己面前,一双三角丹凤眼,仔细地打量着探春,“哎哟,我的妹子,你可真是天仙一般的人儿呢,那位袁家公子,可真是有福气哟,能够娶到妹子这般人才,唉……妹子,洞房的时候,呃……是这样,只要袁公子他想要对你怎么样,你只管放心承受就是了。”王熙凤眼睛一转,“哎,女人哪,总要有第一次,这个,第一次,确实会有些痛,咯咯,嫂子我可是熬过来了,如今哪,就盼着那个没良心的来找我快活呢。”王熙凤泼辣地说着自己的感受。

“妹子啊,到了洞房里,你只管坐着不动,如果袁公子来揭你的盖头,你就让他揭嘛,然后……嗯,亲亲你的脸蛋,亲亲你的嘴唇,这些,都是小事。”

“啊……嫂子。”探春被王熙凤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脸蛋上如被人亲到一般,将头埋在王熙凤怀里,娇躯扭动,樱唇不敢发出声音,只是不依地叫着嫂子。

“哎呀,这有什么呀,瞧妹子你羞的,抬起头来,嗯,就这样。”王熙凤扶着探春,抬起头,王熙凤一把将探春抱住,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嘴唇,吻上了探春的樱唇,“唔——妹子,就是这样了。”王熙凤抬起头,看到探春羞得粉脸通红,笑道:“这有什么呀,以后嘛,你的夫君摸你的这里。”王熙凤说着话,玉手就直接轻握住探春的一对,探春更是羞得粉脸通红,娇艳欲滴。

“这摸一摸,倒是小事,当然,最重要的,嗯,你的夫君,将你的衣服都除去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哎呀,妹子,女人呀,这一辈子,就是这个时候,可是最神圣的时刻呀,夫君最喜欢你的,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把你压在身下,吻你的脸蛋,吻你的嘴唇,吻你的胸前宝贝,唔——后面的事情,哎,我不用说了,反正,你就做好准备,让你的夫君好好爱你就是了。”王熙凤一双眼睛有些迷离,嘴里叹了口气,“唉……咱们女人哪,如果天天有心爱的男人这么爱惜咱们,就算是立刻死了,也算是没有白来世上一遭啊,妹子,我听说袁公子文武双全,妹子可是有福喽。”

第十八章 怨妇心事

“嗯……”探春听到这里,娇羞无比,一双玉手,拉着王熙凤的衣襟,“嫂子,你……你认识袁公子么?”探春问这话,意思是想知道一下,王熙凤对袁公子的评价。

“这个……嘻嘻,我还真不认识,听说,袁公子身材高大,想来,那东西也很大哟,妹子,你……第一次肯定要受罪喽。”王熙凤那不老实的三角眼,瞄了瞄探春的胯间,“不过,以后的日子,哎……那才叫女人的福气。”王熙凤无比羡慕地望着探春,“妹子呀,你的命,真是太好了。”

“嫂子——”探春不好意思地扭着腰,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在王熙凤的腰间抓弄着,她虽然不明白嫂子口中所说的‘那东西’是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为什么‘那东西’大,自己第一次就要受罪?探春想不明白,怔怔地望着王熙凤,却见王熙凤正用羡慕的目光,盯着自己,脸上满是那种暧昧的笑容。

“哎呀呀,我倒忘记了,既然是妹子要大婚,我当然要去袁公子府上去拜望一下的,内府里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商量呢,嗯……我看,就后天吧,我跟袁公子商量一下,怎么迎娶妹子的事情,妹子可要好好感谢嫂子我啊。”王熙凤是内府总管,这筹备婚事的重任,当然就落在她身上了。

“嗯,谢谢嫂子了。”探春立刻一个万福,探春虽然害羞,可从小在荣国府长大,倒还放得开。

“咯咯,妹子啊,嫂子有个不情之请,妹子可一定要答应我。”王熙凤三角眼乱转,盯着探春那晶莹雪白的脸蛋,见探春在羞笑,嘴角显出两个明显的酒窝,王熙凤又有些沉不住气了。

“嗯?嫂子请说,妹子一定答应。”探春如今当然要用到王熙凤,她的请求,能不答应么?

“我说的是,妹子啊,你跟袁公子洞房之后,回门之时,跟嫂子我把你的感受,一丝不漏地说说,让我也高兴高兴。”王熙凤抚弄着探春的玉手,脸上那艳羡的神情,一直没变。

“什么感受?”探春没有听明白,瞪大一双杏眼,疑惑地望着王熙凤。

“就是……嘻嘻,就是袁公子在洞房是怎么亲你,怎么摸你,还有怎么破了你的身子,咯咯。”王熙凤满脸笑意,那双三角眼,在探春身上转来转去,探春忽然觉得,自己好象没有穿衣服一般,忍不住将身子缩了缩。

风骚泼辣的王熙凤,近几年贾琏一直在外面眠花宿柳,对王熙凤早就淡然了,王熙凤一腔女儿情怀,无处排解,内心十分苦闷,今日难得调戏一下这个即将出嫁的探春,这也算是一种娱乐罢了。

“嫂子好坏。”探春轻轻嘟哝了一句,眼前不由得浮现出袁承志那健壮高大的身影,想起嫂子说的‘那东西’大,自己会受罪,芳心里既是害怕,又是向往,却又觉得袁公子儒雅风流,芳心便满足不已,反正女人都要有这么一回,探春也不再害怕,心里一种甜丝丝的感觉,慢慢涌上来,洁白晶莹的玉脸上,那双妩媚的眼睛里,就充满着一种向往之色。

“嘻,妹子在想你的袁公子了吧?”怀春的少女,总是美丽的,王熙凤做为过来人,当然知道探春在想什么,王熙凤那狡猾泼辣的目光,在探春的脸上一转,“妹子,看你这个痴呆样子,要不要我现在就把袁公子叫过来,让他满足一下你?”

“嫂子坏。”探春不知道如何让自己心目中的袁公子如何满足自己,想来嫂子是故意逗自己,便不依地轻轻拍打着王熙凤那滚圆的柔背,触手极是温暖滑腻,探春不由笑道:“嫂子,琏哥哥想来是迷死你这个美人了。”说罢学着王熙凤看自己的目光,在王熙凤的娇面上看来看去,而且还学着王熙凤看自己胯间的样子,也报复似地朝王熙凤的胯间望了望。

“哎——别提那个杀千刀的,一天天只顾着在外面喝花酒,挖别人的墙角,哼,把我都给旱死了。”王熙凤说着话,左手自怜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腹,那晶莹雪白,柔若无骨的玉手渐渐向下,脸上一片儿怨妇神色,无比悲苦:“唉……那个没良心的,早就忘了我的身子长什么样儿了,甚至,我都不知道他那东西有多长多粗了……”王熙凤也许是被探春一句话,给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感伤,居然毫无顾忌地乱说一通,“唉,那个冤家,只顾着打扫别家女儿的花径去了,哪里还知道家里有个等待着他的我?”

“嫂子,你……”探春想要说‘你好可怜’,话到嘴边,见王熙凤一脸苦闷,却没敢说下去,只是伸出玉臂,轻搂住王熙凤的身子,将自己胸前的一对宝贝,在王熙凤身上挨挨擦擦,想要安慰一下王熙凤,却不知从何说起。

“好妹子,你觉得我可怜是不?唉……咱们女人哪,最闹心的就是嫁给这种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他们胸无大志,只知道喝花酒,玩女人,却将自己的老婆扔在一边不管,嫂子这几年,都是怎么过的啊,我天天独宝空房,想着念着那个冤家,结果一次次等不到他的影子。”王熙凤说到这里,那双丹凤三角眼里,流出了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丰腴雪白的脸颊,缓缓流下,“好妹子,不怕你笑话,你那位琏哥哥,有好几年没有跟我睡在一张床上了,就连我的小丫环,他也不肯放过,可就是……我也想要男人呀,我还年轻呀。”

王熙凤一时泣不成声,弄得探春手足无措,只是一迭连声地劝慰着王熙凤,芳心里忽然想起袁承志,如果他娶了自己,也是这般,那……探春忍不住陪着王熙凤垂泪不已。

“咦?妹子啊,你怎么哭起来了?都是嫂子不好,对不起妹子了。”王熙凤听得探春的哭声时,却立刻止住了自己的悲伤,“好妹子,我听说,袁公子文武双全,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一定会疼爱妹子的,妹子将来,肯定比嫂子我幸福呢。”

第十九章 母女谈心

“但愿如此吧。”探春自然无法确定袁承志会不会真的对自己好,听了王熙凤的心事后,芳心里害怕起来,紧紧抱住自己这个美艳而可怜的嫂子,两人一时无语。

王夫人看着王熙凤把探春拉走,屋里只剩下自己与元春母女两人了,王夫人轻叹道:“元春啊,探春是想请教夫妻之事吧?你怎么不告诉她?反倒让这个凤辣子去说?不知道这个泼辣货又胡说些什么呢。”王夫人此时一身素装,头上的珠宝美玉都已经卸掉,一头长长的黑发,自然飘散在她的柔背上,雪白细腻的瓜子脸上,露出一丝迷惑的神色,一双俏丽慈祥的美目,望着眼前这个出嫁到皇宫的女儿,心里忽然生出无限怜惜,伸出她那保养得极好的玉手,轻轻捉住元春的胳膊。

“娘……”王夫人想不到的是,自己一句话,惹来的却是元春的痛哭失声,元春显露在人前的,一直是那副雍容典雅的贵妃气质,总是做出那种母仪天下的样子,如今却哭倒在王夫人的怀里,娇艳的脸上,泪痕遍布,一时哭得娇躯颤抖,泣不成声。

“孩子……你怎么了?”王夫人见女儿伤心,自己也不禁悲从中来,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王夫人轻揽住女儿哭得颤抖着的柔肩,“孩子,嫁入皇宫,当然不象我们的荣国府,即使受点委屈,只要你肯熬过来,必有出头之日,凭元春你的美貌贤淑,还愁皇帝不宠爱你?”

“娘……”元春只是哭,心里想着的,却是皇宫中的严苛规矩,就连自己这次省亲,也是经过了繁多的手续,这才最终成行,也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是否还有这种省亲的机会?还能不能再次见到自己的亲人?还有,刚才母亲询问自己的事情,确实难以作答啊。元春哭得天昏地暗,收不住悲声了。

“孩子,不要哭了,有什么心事,跟娘说说好不好?好孩子,别哭。”王夫人象是哄小孩子似地,轻轻拍着元春的柔背,“孩子,帝王之家,比我们这荣国府,规矩更大,有什么委屈,跟娘说说,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些了。”

“娘……自从我进入皇宫,这几年来,就见过皇帝一面,还是远远地见过一次。”元春抽抽噎噎,说完这句话时,王夫人的美目中,露出惊讶之色,她虽然也明白皇帝三宫六院,嫔妃众多,也许照顾不过来,可是,还真就没想到,女儿被选入皇宫,居然象弃妇一样被搁置起来,王夫人双臂紧了紧,搂住自己那可怜的女儿,心中悲苦无比。

“女儿此次回家省亲,也是千难万难,皇宫里的各种阻挠千奇百怪,就是出了宫,也是受到许多人的暗地监视,还有,路上遇到贼兵欺扰,差一点儿就被贼兵掳了去,幸亏有袁公子相救,这才于惊险中脱了身,想起当时的情况,女儿到如今,这心里还吓得不敢闭眼睛。”元春抽泣着说完这些,见王夫人搂紧了自己,似乎更加感受到了母爱的可贵,她将身子往王夫人怀里贴了贴。

“回到荣国府,这是我的家呀,这里,有我的姐妹,我的亲人,我的母亲,还有从小就疼爱我的祖母,这一切,都让女儿舍不得离开呀,再说,女儿这次离开之后,能不能再次见到娘亲,女儿都不敢想。”说到这里的元春,泪珠又如决堤一般,涌了出来。

“刚才娘提到探春所问的夫妻之事,女儿实在无从回答,这才带她来找娘亲,呜……”元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娇躯剧烈抖动,脸上的淡妆,也被抹得乱七八糟,那薄薄的樱唇,颤抖着,银牙紧咬,鼻涕都流了出来。

“我的儿呀,可哭了你了。”王夫人悲声大放,抱住女儿元春,恨不得让元春永远呆在家里,不要再回那个吃人的皇宫,可是,这种话,王夫人哪里敢说出口?王夫人既疼爱女儿,却又不得不让女儿接受她自己的命运,再说了,荣国府甚至整个家族,还要指望着这个贵妃娘娘的身份给撑着呢,唉……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的女儿?可是,既然女儿已经如此,难道还能让女儿赖在娘家不回去?这可是天大的罪啊。

母女两人,只是悲伤,哭了好半天,幸亏王夫人还想起,里间还有两个人呢,可不能让她们看到自己娘儿俩这个样子,连忙出声劝慰着元春:“好女儿,咱们这种大家族的女儿家,永远没有自己的幸福,只有服从命运,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娘亲何尝不是如此?这都是我们的命啊,好女儿,看开点吧,里间还有两个人呢,不要让她们笑话。”

果然,王夫人这话一出,元春立刻止住了哭声,连忙补妆,母女两人忙了一会儿,刚刚补完妆,王熙凤就拉着探春,从里间出来了,其实,王熙凤当然听到了外面的哭声,她也是个晓事的,便只与探春东拉西扯,直到外面的哭声平息,又过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拉着探春出来,自然也就避免了王夫人母女的尴尬。

王夫人想起元春的悲惨命运和探春的即将出嫁,想起当时自己曾在智通寺许下的愿,便对探春说道:“探春呀,如今你要结婚了,我想起在智通寺曾经许下的愿,我想明日去烧香还愿,”王夫人又转脸向王熙凤道,“熙凤,就请你帮我准备一下应用的物什,明天我自己去还愿,这是我答应过佛祖的。”

“娘,你……你自己去?”探春本以为是要自己姐妹陪着去的,听到母亲说独自去还愿,惊疑不定,美目定定地望着王夫人,“我们陪你去吧,元春姐姐在家也是闲得无聊。”

“是呀,娘,我们一起陪你。”元春立刻附和道。

“唉……当时娘亲为了给你们祈福,答应佛祖,我要独自一个人,亲自去还愿,这件事,我一定要做到,明天,就不带家人,我自己去就是了,套辆马车就算了。”这话当然是对王熙凤说的,元春姐妹无奈之下,也只得答应。

第二十章 词惊众女

“哦,刚才你们说起,探春的夫君,那个袁公子,到底怎么样啊?”王夫人问向王熙凤,王夫人可是王熙凤的姑姑,两人本来就是一家人,当然希望听到王熙凤的意见了。

“姑姑,这个,我真不知道呀。我打算后天去袁府看看呢,这件事情,还是问贤德妃娘娘好了,她可是刚从袁府出来呢。”王熙凤手眼通天,当然知道元春去了袁承志府上的事情,“我只是听得下人说,袁公子可是文武全才,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呢。”

“真的么?”王夫人心下欢喜,那漂亮的美目,便望向元春,“元春,你今天去袁公子府上了?说说袁公子的情况,我这心里啊,老是没着没落的,快快,跟我说说。”王夫人确实是关心探春将来的命运,元春这个女儿,虽说嫁给了皇帝,那也是荣华富贵,可如今看来,女儿元春,根本就不幸福,如果探春再没有好的归宿,王夫人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啊。

“袁公子么?”元春眼前浮现出袁承志那潇洒风流的健美身姿,芳心里一颤,只是羡慕妹子能够有如此美好的归宿,樱唇微启,嘴里缓缓说道,“今天我与袁公子相处了半天,还有宝钗和秦淮河上著名的柳如是柳才女,柳才女抚琴,袁公子写了一首词,唔——”元春想起袁承志写的那首词,虽然没有忤逆之处,那里面包含的才气,确实太过了些,可自己看在眼里的时候,明明就是芳心剧颤,呼吸急促呀。

“怎么?那首词,怎么了?”探春听到这里,芳心焦急,玉脸上惶然惊疑,一双玉手,奋力抓住姐姐元春的胳膊,玉手的颤抖间,元春的胳膊也跟着微微颤抖着,探春的一双美目里,满是对袁承志的向往之色,盯着姐姐的脸蛋,娇喘吁吁,情不自禁。

看到探春如此想要知道袁承志的事情,那少女怀春的心思,元春自然看得明明白白,心里不由暗叹不已,看自己妹子,一颗芳心完全地放在了袁承志这个家伙的身上,只是不知道,妹子将来的命运如何?元春有些神思恍惚,感觉到自己玉臂上的颤抖,体会着妹子芳心里的深情,元春微微叹息:“唉,妹子,你不要着急。”

“你快说呀,姐姐,快说嘛。”探春当然着急,自己的夫君是什么样的,可是关系到自己后半生的幸福,这桩婚事,虽然是姐姐做为贤德妃娘娘做的媒,可如果夫君待自己不好,还不是跟嫂子一个命?

“是呀,元春,你把袁公子的情况,跟我们说说吧,你看你妹子都急死了。”王夫人那雍容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看向探春的目光,似乎也被探春的青春活力所感染,顿时觉得腰杆一直,仿佛自己也年轻了许多,王夫人眨动着她那漂亮的美目,看向探春的时候,那目光里满是慈爱。

旁边观望着的王熙凤,也是一脸企盼,她当然听说过这位袁公子勇救元春的英雄事迹,对于这位袁公子的武功,很是佩服,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文武全才的佳公子?他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呢?王熙凤一双丹凤三角眼里,露出了期待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元春,没来由地,芳心里竟然一阵紧张。

“袁公子这首词,说起来可是才华绝世,气势凌人,具体内容,还是我读出来,你们一听便知。”元春用她那京味中带有一些南方口音的清脆声音,缓缓读出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况折腰,昔秦皇汉武,略疏文采,唐宗宋祖,稍逊,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首袁承志从那里盗版过来的词,在元春那清朗圆润的声音中读出来,虽然气势稍减,里面的惊天气势,却依然掩藏不住。

王夫人、王熙凤和探春,一时听得痴痴傻傻,惊得呆住了。元春看到三人的反应,自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唇角不由露出微笑,玩味地环视着三人,期待着她们的反应。

王熙凤一双玉手,紧紧抚着自己胸前娇乳,脸上的神情一片向往,这首词听在耳里,只觉得一阵男子汉君临天下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在对方脚下,她的芳心一阵乱跳,脸色被憋得一片潮红,娇躯轻颤,胸膛剧烈起伏,脑子里只是转着那几句:“昔秦皇汉武,略疏文采,唐宗宋祖,稍逊,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王熙凤丹凤眼迷离起来,芳心深处,只有一个念头:哎呀,这才是真正的奇男子!乱世英豪,非袁公子莫属!

王夫人听完后,元春那娇脆的声音,依然萦绕在耳边,这首词中的胸怀天下,蔑视群英的滔天气势,王夫人自然体会得更加深刻,能够写出这首词的人,想来简直就是群临天下的皇帝才会有的气势,自己身边的丈夫和这些纨绔之弟们,跟人家一比,简直就是天攘之别,这些不争气的东西,除了喝酒赌钱升官发财玩女人,还会什么?只能算是土鸡瓦狗之类的东西罢了。王夫人也是向往不已,恨自己没有第一次就见到这位自己的好女婿袁公子。

探春毕竟年龄尚小,对词中意思了解不多,但是其中透出的磅礴气势,也令得她芳心里激动不已,美目流转间,看到嫂子和娘亲那一脸的迷醉,想是夫君给自己挣了天大的脸面,心中那份骄傲,直冲云天,脸上也是激动得泛起潮红,娇躯忍不住地颤抖着。

看着犯傻的三人,元道:我自己当时也被他惊得呆住了,你们如此反应,倒也正常。元春咳嗽一声,三人似乎回过神来,望向元春时,元春再启樱唇,娇声说道:“这首词,让我一个女子读出来,固然失了韵味,更加难得的是,袁公子的一手书法,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既不是出于什么魏晋,颜柳欧赵,也不是今世的名人之体,却能让人一见之下,顿觉胸中有一股冲天气势,让观者无不叹服,我身为女子,也只能感觉到这些罢了。唉……那样的词,也只有亲眼看到,才能体会出其中蕴涵着的博大胸怀。”

第二十一章 宝钗心思

“哦?”王夫人美目中异彩连闪,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自己的新女婿袁公子,居然能让元春给出这么高的评价,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奇男子呢?王夫人顿时芳心中充满着一种无法抑制的向往,“这位袁公子,到底生的什么样?”王夫人伸玉手轻撩了撩自己鬓角长发,神情妩媚。

“袁公子的相貌,倒也不算出奇,粗眉大眼,身材高大,身上带着一股高傲之气,一种自信的神情永远带在脸上,说到武功,更是华山派的弟子,出自名门,而且还是将门之后,他的父亲袁崇焕,跟父亲本是知交莫逆,说起来,跟三妹倒是一段好姻缘,我看袁公子将来的成就,不可以常理度之,真是好期待呀。”元春这一番长篇大论,把个袁承志给说得天下少有,探春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中,露出无比向往的光,她当然是见过袁承志的,可是,她自己就没有姐姐元春如此了解自己的夫君,探春芳心窃喜,激动不已。

“元春呀,瞧你把个袁公子给夸到天上去了,他真的有这么好?难道还能比得过当今皇帝不成?”王夫人这话一说出来,顿时觉失了口,立刻掩住那嫣红的小嘴,神态间有些窘迫。

“当今皇帝?”元春嘀咕了一声,心里暗道:当今皇帝,虽然也极是英明,可是……可是……袁公子似乎知道的事情更多,那种自信与气势,袁公子尚是布衣,就已经达到了那种境界,如果做了皇帝……真个就是君临天下的一代明君呀!元春想到这里,螓着微垂,这种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只能深深埋在心底。

“哎呀,听得妹妹这么一说,这位袁公子,简直就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呀,妹妹不如将他推荐到咱们金陵府衙去做个官嘛,这也是对三妹的一番提携呢。”王熙凤刚才也是被那首词给震得神魂颠倒,如今听得元春和王夫人如此议论这位袁公子,想来袁公子真有才华,这才款款上前,插嘴道。

“是啊,袁公子如今还没有功名吧?元春,这个忙,你一定要帮,他可不是外人了啊。”王夫人芳心里立刻向着袁承志了,她的美目中看向元春的时候,居然露出一丝企求的光。

“嗯,这是当然,我会跟府尹打个招呼,如果有缺,就补一个吧,幸好袁公子文武全才,倒也好安置。”元春其实早就有这种想法,只是没有跟袁承志当面说出来,听到娘亲这般说,当然不会推辞。

“那就多谢姐姐了。”探春见元春如此说,赶紧上前,深鞠一躬,一张白玉般的脸蛋,却是涨得通红,柳腰款款,莲步轻移,倒也颇具韵味。

“哎哟哟,三妹呀,现在就知道向着你的夫君了啊。”王熙凤丹凤眼一瞟,逗弄起探春来,那丝帕一甩的泼辣模样,还真是象个八卦婆。

王夫人那娇美的脸上,也现出一丝微笑:“女生外向,唉,还真是一点不假呢。”说罢摇摇头,似乎很失望的样子。

“娘——,看你说的。”探春媚眼儿乱闪,不依地靠近了王夫人,扭着滚圆的玉臀,娇羞不胜。

“哈哈……”王熙凤泼辣的笑声,这个凤辣子,直笑得双胸抖动,丰肩乱颤,那杨柳般的细腰,也胡乱地扭动。

“咯咯……”元春也被逗笑了,只是她笑得温柔优雅,浅浅的,淡淡的。

四女嘻笑一番,各自散去。

薛宝钗回到住处,脑子里一直转着袁承志那张脸,帅气而自信,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据说武功还极为高明,而且是前兵部尚书袁崇焕之后,唔——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虽然目前还没有功名,可是凭他的才华,也只是迟早的事情吧?薛宝钗忍不住再次将贾宝玉跟袁承志比较了一番,越比越觉得贾宝玉只是个纨绔子弟,而袁承志则是英伟奇男子,薛宝钗觉得心里烦烦的,扭亮了纱灯,拿出昨晚洗澡前看的那本《窦娥冤》,看了一会儿,又觉得烦的不得了,看不下去,便吩咐莺儿准备洗澡水。

女人的洗澡,似乎跟穿衣服一般,一天不洗,似乎就身上脏的不得了。薛宝钗将自己洁白滑润的身子,泡在木桶里的时候,忍不住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高高鼓起的两座大山,上面尖尖的紫色突起,泛起一些米粒似的小突起,薛宝钗玉手轻抚上去,水从指缝间流下,灯光照耀下,变幻的水流,折射出炫目的光华,围绕在自己一双雪玉如玉的山峰间,那是一种令人迷醉的美。

薛宝钗抚弄着那两点黑色的突起,顿时觉得一阵麻痒从那里袭向全身,薛宝钗认真地盯着自己这对女人宝贝,玉手轻柔无比地抚弄着,两只大白馒头似的玉兔,如活的一般,在自己两只半透明的玉手里跳跃着,时而浸入水中时,更加让人怜爱。

薛宝钗美目迷离,鼻翼扇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柔唇,轻轻一抿,随后伸出灵活的小,舔了舔自己嫣红的嘴唇,铜镜中自己洗浴时的美丽,一一展现,薛宝钗樱唇微吐,叹了口气:“富贵人家的女孩,命运并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这话说得有些无奈,其实,在当时还真就是这样,薛姨妈之所以要将薛宝钗嫁给贾宝玉,当然是看中了荣国府的荣耀和家世,既要给女儿宝钗一个好的归宿,还要自己家的呆霸王薛蟠也有了荣国府作依靠。

本来薛宝钗与贾宝玉的婚事,薛宝钗当然是千肯万肯的,只是贾宝玉看不上自己罢了,如今,自己见到这个袁公子后,心里再也没有了贾宝玉的影子,反而是袁承志那粗眉大眼的脸庞,在自己面前一直闪现着,骚扰得自己坐立不安。

我真是喜欢上袁公子了?薛宝钗不知道如何面对与自己订了婚的丈夫贾宝玉,如果自己跟贾宝玉结了婚,却喜欢着袁公子,这算什么事?其实,古代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如此?嫁的丈夫,自己不一定喜欢,喜欢的人,却有缘无份。

听得元春要尽快办理探春的婚事,薛宝钗芳心里一阵嫉妒,凭自己的美貌,家世,女红,还有自己的一颗七窍玲珑心,自己哪一样比探春差了?为什么偏偏她可以嫁给袁公子?聪明美丽的薛宝钗,知道探春与袁承志的婚事,当然无法挽回,自己的婚事,何尝不是如此?既然这样,还是多多寻找贾宝玉的好处,让自己渐渐接受他就是了。

第二十二章 宝钗拜访

薛宝钗虽然想通了心事,可是第二天一早,她就吩咐莺儿和自己一起去西城袁公子宅子。薛宝钗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一路上神思恍惚,莺儿好几次跟她说话,她都没有反应。这位万千家财的名门淑女,虽然坐着豪华的马车,锦衣玉食,却第一次陷入感情的漩涡。乖巧的莺儿虽然觉得小姐今天有些奇怪,却不敢多问。

袁承志有了五毒教众做第一批手下,于是开始着手制造武器,他花了大量的银子,买来废铁,矿石之类,在南京城西较远处,专门设立了一间较大的作坊,需要制造的,首先是袁承志所希望的钢材,如果在现代,说起来非常简单,直接买就是了,可在那个时代,制造出精细的钢材,还真不是简单事情。即使制造出来,加工也是个问题。当然,这些方面的常识,袁承志自然是清楚得很,所以他所做的,一方面是招募工人,另一方面是招募工匠。

其次,袁承志让何铁手帮他练兵,而且袁承志亲自制定了一系列的练兵方法,增强体质,战斗技能,隐蔽技能等等,其实,他完全就是参考现代特种兵的训练课程,另外又增加了一些特工训练课程,因此,何铁手一见到袁承志连夜写出来的训练教程的时候,简直难以置信,眼前的袁公子,真让何铁手惊为天人!何铁手对于训练教众,当然有自己的一套,可是,袁承志这一套,适合于大多数人练习,而且明显地能够大大提高平常人的战斗力,何铁手当然也加上了自己的一套,于是最初招募来的二千多士兵们,就开始了正式训练。

可怜的袁承志,为了在这个时代混出个样儿来,这几天简直忙得脚不沾地,简直连吃饭的时候都要省出来,不过,在外人眼里,似乎他仍然闲得无聊,因为许多事情,都是他通过命令的形式,传达给何铁手去办了。

袁承志闲暇时,还专门研究了香水的配方,做了多次努力之后,终于提炼出他自己觉得有些满意的一种配方,怀里揣着那瓶自制的香水,袁承志正愁没有试验对象呢,薛宝钗就来拜访了。将薛宝钗迎接进来的时候,袁承志有些疑惑,自己本来只是与探春有了婚约,跟薛宝钗,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呀,虽然袁承志如今正准备着蓄养自己的武装力量,这个薛宝钗根本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啊,再说,自己虽然想要霸占这个绝世美女,而且也看中了她的组织才能,自己不是还没跟她说嘛。

“薛小姐,欢迎你这位大美女的驾临呀。”袁承志做为现代人,当然不会觉得这样说有什么过分之处,他粗粗的眉毛一挑,大大的眼睛望着薛宝钗,“薛小姐,请坐,寒舍实在有些鄙陋,您这位娇艳无比的千金大小姐,真是让我这里篷壁生辉呀,呵呵。”

“袁公子太客气了,只要袁公子不怪宝钗冒昧来访,妾身就心安了。”薛宝钗美目流转,本来心里还犹豫不决的薛宝钗,这一见到袁承志,觉得心里立刻塌实了,说话似乎也利落了许多,那张艳绝天下的玉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晶莹得半透明的玉手,微微抬起,款款上前,与袁承志寒暄着,坐到了袁承志书房的桌前,与袁承志相对而坐。

袁承志夸奖自己漂亮,让薛宝钗心里甜丝丝的,女人啊,虽然有时候对方说自己漂亮的时候会说对方胡说,可是,毕竟有人看到自己的漂亮,才能满足自己那一颗虚荣心。袁承志见薛宝钗并没有因为自己这样说而生气,相反地,那张娇艳的脸蛋上,似乎还露出享受的笑容,心中暗想:这位薛小姐,落落大方,还真是修养到家,简直跟现代人的大家闺秀差不多了,嘿嘿,我一定不能放过她!

薛宝钗当然不会知道袁承志心里转着的歪念头,只是看到袁承志彬彬有礼地迎自己进来,随后大方地请自己坐下,薛宝钗觉得这位袁公子看向自己的时候,没有那种纨绔子弟看到自己时的那种色迷迷的目光,顿时对袁承志的好印象大大增加。

“不知薛小姐来寒舍,是为了什么事呀?”袁承志命下人上茶,然后微笑着看向薛宝钗,举手投足间,显得潇洒俊逸,此时当然不能露出一副色狼相,要不然,会把美女给吓跑的,这种常识,袁承志还是懂地。

“倒也没什么事情,我打扰到袁公子了么?”薛宝钗聪明绝顶,当然有时难免就多心。她这么问袁承志,当然是担心耽误了袁承志的什么事情。其实,袁承志巴不得让她来多耽误耽误呢,哪里会在意?

“哦,听闻薛小姐为金陵十二钗之一,在下闻名已久,昨日相见时,便疑为天仙化人!以在下看来,薛小姐不应列入十二钗之中。”袁承志夸奖人的方法,开始花样翻新。

“哦?袁公子的意思是?”薛宝钗虽然不知道袁承志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她一看到袁承志的脸,就忍不住想起昨天袁承志那首气势磅礴的《泌园春雪》,薛宝钗觉得直到如今,她仍然被那种傲视天下的气势所感染着,当然希望知道袁承志下面要说什么了。

“薛小姐不仅是美艳绝世,更重要的是那副优雅大方,从容自如的气质,岂是寻常女子可比?跟她们列在一起,实在是委屈了薛小姐了。”这一通马屁,可是拍到了薛宝钗的痒处,夸奖美女,如果单纯夸奖她的美貌,也许她并不在意,因为已经有许多人夸奖过了,如果夸奖她的气质才华,这才是别人很少提及的。薛宝钗见袁承志对自己有这么高的评价,美目中顿时异彩连闪,只是旋即又微微叹息。

“袁公子是如此看待贱妾的么?那真是贱妾的荣幸了,袁公子当世大才,可容我再瞻仰一下昨日的墨宝?”薛宝钗娇脆如莺啼的声音,听在袁承志耳里舒服至极,然而袁承志听惯了现代大白话,总是觉得跟薛宝钗交流起来,有些费劲,幸好她能听明白自己的话。

“呃……这个容易,什么墨宝了?胡乱写写罢了。”袁承志一面谦虚客套,一面让下人将自己昨天写的那幅仿毛体的词取来,“薛小姐今日来访,在下正有一事相烦,就是我手里这个香水,请薛小姐试用一下,想来会为薛小姐的美丽,锦上添花呢。”袁承志说着话,取出那瓶自己刚刚提炼出来的香水,那漂亮的白瓷瓶,塞着一个小红绸包着的木塞,袁承志小心地递到薛宝钗面前。

第二十三章 香水代言

“哦?”薛宝钗娇艳雪白的玉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纤纤玉指伸出,以一种极优美的姿势,捉住那只小瓶,凑到自己美艳无双的脸前,“咦?居然有一种玫瑰花的香味?”薛宝钗妩媚无双的大眼睛,在袁承志的身上转了一转,随后将那只小瓶凑到她的小琼鼻前面,闻了闻,“这……应该是女人用的东西吧?这种香味……嗯,这是做什么用的?”薛宝钗当然不明白,这小瓶子里的东西,难道是用来吃的?她却没敢那样问。

袁承志欣赏着薛宝钗的一言一动,大眼睛微微眯起,听得她问,随口说道:“呃……这个香水嘛,是洒在身上的,可以让美女的魅力大大增加,薛小姐不妨试用一下,不过,这东西提炼出来不容易,我是准备将来出售给贵族家的大小姐和贵妇们的,呵呵。”

“哦?那……这么一小瓶,要卖多少银子?”薛宝钗当然不明白这香水的价值,美眸中露出疑惑,乌黑油亮的长发轻轻飘动,在那柔美的玉颈间荡来荡去,好迷人的风姿。

“这东西提取太难了,我准备卖五百两银子,不过,薛小姐肯帮我试用的话,就算是给我面子了,你尽管拿去用就是了。”袁承志一句话,把薛宝钗惊了一跳。

“五……五百两?”饶是薛宝钗家资巨万,听得这么一小瓶的东西,居然要卖这么贵,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那双美丽的眼睛瞪得越发大了。明朝时候的一万两白银,如果折合成现在的人民币的购买力的话,大约合人民币六百万,五百两,就相当于三十万,这个小瓶里的东西,真的有那么好?

要说珍贵,倒也确实,因为现在是初春,玫瑰花还不大容易弄到,成本其实也有三四两银子了,再加上提炼的设备(其实都是袁承志自制的),五百两确实不算贵,当然,如果进入量产,当然就不会那么贵了,不过,袁承志弄出这个东西来,当然是为了赚钱,卖的贵一些,也可以理解。

“五百两,其实算是很便宜了,这东西制作出来,太不容易了,特别是收集玫瑰花,也非常不容易,唉。”袁承志一副老实模样,叹气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可怜。

“哦。”薛宝钗拔出瓶塞,那股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嗯——”薛宝钗迷醉一般,闻着这醉人的玫瑰花香,好半天才问道:“袁公子,这香水,如何洒在身上?”薛小姐的求知欲,倒是蛮强烈的。

“可以洒在发间,颈上,臂上,当然,如果省着用,可以用很多次的,这种香味,让男人闻了肯定会神魂颠倒,呵呵。”袁承志说完,见薛宝钗神情痴迷,将那个小瓷瓶抓在手里,异常小心,不由笑道:“薛小姐,你不用那么小心,这东西虽然珍贵,还不至于需要这么小心。”

袁承志脸上的笑意,倒让薛宝钗觉得自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由郝然一笑:“袁公子,那……我就洒一点到身上,好不好?”美眸中满怀期待。

“好啊,我就是要让薛小姐试用之后,代为宣传的呀。”袁承志微笑道。

“哦。”薛宝钗用她润白的玉指,堵住那个小瓶的口,微微摇晃了一下,果然里面是水一样的东西,薛宝钗立刻将手指挪到小琼鼻前,“哇!这么香!好!这个香水,真是好东西呀!”薛宝钗惊呼起来,娇俏的猛然站起,高挺的剧烈起伏,旋即发现袁承志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顿觉有些失态,赶紧坐了下来。

莺儿笑道:“小姐难得如此高兴,这都是袁公子的功劳呢。”

“咯咯,袁公子果然高才,这瓶香水我要了,莺儿,取五百两银票。”薛宝钗当然不会吝啬五百两银子,因为她发觉,香水这个东西,如果洒在女人身上,顿时会令女人魅力大增,肯定会迷死自己的丈夫的。

“哎?薛小姐,这一瓶嘛,就算是我送给薛小姐的礼物了,不收钱的。”袁承志赶紧拦住要付钱的莺儿,向薛宝钗道:“薛小姐,等我再提炼一些,还请薛小姐代为宣传,最好,薛小姐可以帮我推荐给别的贵妇们,就算是薛小姐在帮我销售吧,我给薛小姐开工钱,如何?”袁承志忽然想起前世的代言人这个东西,想要让薛宝钗来做,倒也合适,只是现在也不兴这个呀,只好让薛宝钗代售。

“好哇,只是,不知袁公子给我开多少工钱呢?”薛宝钗玉手里把玩着那一小瓶香水,那真叫爱不释手,那双弯如柳叶的黛眉,微微跳动,美眸中光华闪动,虽然极力想要保持大家闺秀的风度,却显露出少女天真烂漫的一面,在袁承志看来,薛宝钗艳光四射,魅力无穷,真是人间。

“工钱么,这个好说,只要薛小姐帮我卖得出去,每瓶香水,我可以给你一成的提成,薛小姐觉得如何?”袁承志虽然知道薛宝钗并不是爱钱的那种女人,却也说出了自己想要给她的待遇。

“一成?五十两?咯咯,好,袁公子,这个忙,我是帮定了。”薛宝钗直笑得娇态毕露,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辉。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我生产出来的香水,就由薛小姐负责销售了,这可是大买卖呢。”袁承志觉得,由薛宝钗为自己的香水代言,这销路就不成问题了,薛宝钗的优点,袁承志早就知道,对于薛宝钗的交际能力,袁承志当然放心。

这时家人取来了袁承志昨天写的那幅字,薛宝钗玉手轻舒,将那幅字展开,美眸中露出无边的神采,她仔细地看着那幅字,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去,然后又站向远处,美眸定定地望着那幅字,体会着其中蕴涵的滔天气势,心里惊佩不已,檀口中更是赞叹不绝。袁承志见她喜欢,便十分干脆地将那幅字送给了薛宝钗,薛小姐如获至定,小心地让莺儿收了起来。

薛宝钗又与袁承志闲聊了一阵,其间说到自己的姨妈王夫人去智通寺还愿的事情,尤其念叨了一番,说是姨妈一个人去还愿,这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袁承志倒没有在意,虽然王夫人是自己的岳母,可这种还愿的事情,本就是荣国府的事情,跟自己关系不大。

袁承志在意的是,这位薛宝钗大小姐,来到自己的宅子里跟自己这么闲聊,难道真的是没事来串门儿?封建社会妇女串门,一般自然是去女人家串门,有时当然也会遇到自己的亲戚里的比较熟悉的男人,如今自己跟薛小姐非亲非故,竟然独自过来拜访自己一个大男人?薛宝钗的到来,让袁承志眼睛里浮起了一抹邪恶的希望之光,袁承志前世专门研究过心理学,想了一想,也就将薛宝钗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袁承志虽然有了那种心思,却也不急于收了薛宝钗,毕竟古代男女大防,难以逾越,袁承志打算用自己的才华和本事,将薛宝钗彻底征服,并为自己所用,这倒是个技术活儿,而且,貌似这位薛小姐,跟贾宝玉订了婚,袁承志思考着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眉头拧在了一起。直到薛宝钗告辞出门,袁承志依然彬彬有礼地送了出去,心里却在想:这位薛小姐,对自己是颇有好感呀!有门儿。

第24章 险中救贵妇

送走了薛宝钗,袁承志看看天色尚早,便起身向西城外走去,何铁手帮自己训练军队的地方,就在城西,似乎要穿过智通寺,袁承志经过智通寺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想起岳母在此还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袁承志根本就没见过自己的岳母,就算是在此遇到,也认不出来。

袁承志来到自己练兵地点的时候,也是经过了层层岗哨,对这一点,袁承志当然早就交代过,目前看来,何铁手做得还真是让人满意。二千多人聚集在一起,也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人,袁承志站在高台上,望着这些高矮不一的汉子们,顿时鸦雀无声,袁承志满意地笑了笑。何铁手见自己的成绩得到袁承志的赞许,芳心窃喜,脸上露出迷离的笑容。

“大家好,我来,是跟大家说说心里话。”袁承志脸露微笑,稍稍摆手。

“当前,国家到处灾荒,民变四起,外有满清,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我把大家聚在一起,训练你们,是为了什么?简单说,我们的战力增强了,才能保住自己的家乡,保住自己的父母妻儿,当然,大家既然做了军人,就要服从命令,直接服从你的上级的命令!我的希望,是打算把你们打造成一支铁军,战无不胜的铁军!所以,军纪必须严,这一点,不用我多说吧?”袁承志看了看昂首挺胸的士兵们,见他们纷纷点头。

“好!对于你们的训练,这才是刚刚开始,苦一点,累一点,为了什么?为的是,将来,你在战场上面对敌人的时候,杀死对方,自己活下来!如果受不了我的训练,你可以提前滚蛋!要不然,到时候你战死了,大家还要掉眼泪,哼。”下面士兵们纷纷露出会心的微笑。

“既然来当兵,第一是要有一军饷,这个大家不用担心,你们的待遇,是大明军队的双倍!这个我可以保证。第二嘛,是要保命,不要笑!当兵打仗,还要保命?对!那么,咱们保命的方法是什么?就是刻苦训练,将自己的本事提高,战场上,只消灭敌人,自己不死,这就是我对你们的要求。当然,如果出了意外,有兄弟战死的话,我保证,给你的抚恤金,足够你一家大小生活五十年!”袁承志见士兵们眼睛里都露出了光彩,也微微地笑了。

“我给大家一个目标,何教头规定的训练项目,能够通过的,就是我的兵,否则,你就只能是当伙夫,运粮草,咱们这两千人,我希望至少可以有一千五百人通过测试!通过测试的,就是铁军的一员,待遇提高,通不过的,待遇降低,做后勤工作,希望大家奋勇争先,努力训练!”袁承志摆摆手,示意自己讲完了。士兵们轰然一声,袁承志的话,讲到他们心坎里了,只见士兵们的眼睛里,都露出兴奋无比的光芒。

何铁手走了上来,士兵们立刻安静了,何铁手纤手一摆:“袁大帅说的太好了!我对你们的训练,目前只是开了个头,后面的将更加艰苦,我只有一句话,训练就是作战!累死苦死也要死在前面,不能落后,否则,军法从事!”何铁手声音娇脆,脸上笑面如花,可是,这两千多士兵,都直接或间接地领教过这位铁腕女教头的厉害,她的左手上,可是真的装着一只铁手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士兵们轰然答应,何铁手娇娇弱弱地笑道:“好了,按照原来的安排,立即开始训练,偷懒者,死!”何铁手纤手一摆,众士兵立刻各归本队,开始了热火朝天的训练,当然,这些训练方法,都是袁承志亲自制定的。

袁承志在士兵们训练处逛了一圈,指导了几下,便与何铁手离开了训练区。

“何教主,咱们炼钢的作坊,建筑进度如何啊?”袁承志随口问着身旁的何铁手。

“啊……”何铁手见识了今天袁承志在台上慷慨激昂的演讲,只觉得袁公子身上流露出的霸气,是自己从来没我见过的,对袁承志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此时芳心中老是转着袁承志在台上讲话时的英姿,听到袁承志问话,赶紧伸出纤手,指了指前面,“就在前面,完全是按照公子的要求建造的。”

“哦。”袁承志看到前面许多工匠们正在忙碌着,在当时没有水泥,袁承志便要求房子一律用石头砌成,这样可以防火,袁承志信步看了看建筑的大致模样,点点头,“不错。”袁承志在前,何铁手在后,回到了临时大营。

袁承志又按照现代炼钢的方法,设计出炼钢炉,模具的制造方法和具体图纸等,用那小楷毛笔,画起图来还真费了不少劲,又是忙了好半天,吃过午饭后又忙了一个时辰,这才基本完工,何铁手一直陪侍在旁,从侧面看到袁公子那认真工作的模样,芳心里是难以描述的情愫,在袁承志面前,何铁手觉得自己帮不上忙,简直就是一个废物,只能做些沏茶倒水的工作,然后坐在一旁,纤手支着自己曼妙的下巴,瞪大一双美目,用无比崇敬的目光,定定地望住袁承志,只觉得眼前之人,形象越来越是高大,只能仰视。

何铁手觉得,自己虽然身为五毒教的教主,可是在袁承志面前,简直只能做一名侍女!何铁手无法抑制自己对袁承志的佩服之情,袁公子虽然年少,胸中所学,简直就是包罗天下,练兵方法,武器的制造,现在要弄的炼钢炉,又是什么东西?

“咦?你看着我做什么?”袁承志终于忙完了,放下小楷狼毫,微笑地看着何铁手。

“啊……没事,公子,你还需要什么?”何铁手立刻站起身来,神态间恭敬异常,虽然脸上依然笑面如花,可如今的恭敬,是打芳心深处往外的恭敬,袁承志当然也体会得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的何大教头?”袁承志微笑着,摇手止住她站起的身体,“你还是坐下吧,我给你讲讲如何约束士兵,我制定的纪律,还有士兵守则,都在这里了,不懂的地方我再说说。”袁承志是按照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来约束士兵,另外身为特种战斗人员,训练时要养成随时严格要求自己的习惯,这方面当然需要何铁手从每次的训练中严格抓好。

袁承志讲了半天,何铁手只是连连点头,美目中对袁承志崇敬的光华更甚,她定定地望着眼前的高大男人,一时痴了。

袁承志又与何铁手讲了半天,何铁手才终于明白了这些要求的具体推行办法,最后,袁承志又吩咐何铁手搞好士兵的伙食问题。袁承志看看天色,下午已经过半,便辞别何铁手,何铁手无限恭敬地将袁承志送出大营,士兵们见了这种情景,内心都在猜测这位袁大帅的身份,平时骄横无比的何教头,对袁大帅如此恭敬,显然这位何教头,似乎是袁大帅的仆人一般,士兵们脑海里对袁承志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袁承志走后,士兵们每顿饭都有了肉,于是死心踏地为袁承志卖命了。本来士兵们只是希望能够有顿饱饭,也就知足了,现在不仅能吃饱,还有肉吃,而且军饷居然是明军的双倍!何教头说了,将来如果立了军功,赏银会更多,士兵们当然人人奋勇,刻苦训练了。明末的军队,论到战斗力,第一当然是关宁铁骑,如今袁承志所训练的军队,日后竟然成为战力第一的超级铁军,当然也是袁承志这家伙继承了现代科学练兵方法的结果。

袁承志信步走来,将到智通寺的时候,忽然看到前面一群人,挟持着一名少妇般的女人,不由暗暗奇怪,便使用潜踪匿形之法,暗暗蹑在这二十多人的身后,只见他们穿的衣服新旧不等,手里的武器乱七八糟,刀,矛,剑,甚至还有锄头,棍棒,一伙人正商量着如何利用这位贵妇勒索银子的事情。

袁承志仔细地观察着这位贵妇,肤白如雪,窈窕身姿无限魅力,微微隆起的蕴藏着无限美景,从那完美的弧线可略窥一斑。她身姿娉婷,骨肉匀称,姿态优雅,象一朵珍贵的鲜花,娇艳中充满着撩人的春色,她的袖子上面绣着精致花鸟图案,香肩披着一条白色的披风,掩盖住身后那令人无限遐想的丰姿。只是此时双手被绑,神态狼狈。

咦?袁承志看向贵妇的脸庞时,总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眉眼,鼻子,樱唇,还有走路的姿态,虽然脸色间带有无限惊惶,却总让袁承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袁承志暗暗纳闷,仍然紧紧跟在后面,这伙人一直来到一座山前,进了寨子,这才将贵妇送往一间大厅,天已经黑了下来。

袁承志仗着绝顶轻功,藏匿在大厅的屋顶上,那里居然有一个木制的天窗,袁承志悄悄打开天窗,往大厅里望去。只见大厅中有三把交椅,中间的是一位满脸胡须的大汉,只见他身材魁伟,眼大如玲,相貌威猛,左首那位身材高大,跟中间的大汉比起来,稍显纤细,细腰乍背,显然武功不错,右首的看打扮象是个秀才。

袁承志打定了主意要救这位美貌贵妇,刚才他已经细细探查了这寨子中的兵力,竟然有一千多人,凭自己一人之力,还真就有些难度,袁承志拿出前世做特种兵时潜伏的本事,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机会。

三位头领询问了半天,这位贵妇只是咬住樱唇,一言不发,左首身材瘦削的男子怪声笑道:“大哥,既然她不说话,嘿嘿,就由小弟来伺候伺候她,保管她欲仙欲死,什么都会说了。”脸上的笑容,极度yd。

“哈哈,二弟,这个漂亮娘们儿,就便宜你了,以后收做压寨夫人吧,我觉得这娘们儿挺水灵的呢,如果不从,就干脆杀了算了。”中间的威猛大汉,倒不是个怜香惜玉之辈,摆手道。

“谢大哥。”左首汉子凑到贵妇面前,“小娘们儿,今晚我让你做一回神仙,嘻嘻,看你这脸蛋儿,保养得还真不错,兄弟们,把她送到我房里,把那个药,让她喝点儿。”这汉子一挥手,过来两个喽罗,牵着绳子,将贵妇带了出去。袁承志分明看到贵妇的脸颊上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心里一疼,赶紧追上。

两名喽罗将贵妇带到一所房子里,然后弄了一碗水,将一包粉末,强行灌了下去,这才离开。房门只是虚掩着,反正在自己山寨里,难道谁还有天大的胆子敢来救人?他们当然想不到,山寨把守如此严密,居然有袁承志这样的高人能够混进来。

袁承志等他们走得稍远一些后,立刻跃身出来,轻手轻脚,打门,将贵妇拦腰抱起,贵妇一惊,樱唇张得大大的,想要惊呼出声时,袁承志赶紧一把掩住了她的小嘴儿,觉得手上异常柔软温热,不觉心里一荡,却将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夫人,我是来救你的,不要出声。”贵妇顿觉一股热气吹在耳边,痒痒得无比难受。

袁承志抱起贵妇,身形轻如狸猫,虽然背着一个人,前行的速度,仍然极快。贵妇被他抱得身子整个地贴在袁承志胸前,螓首后仰着,异常难受,她挣扎几下,悄声说道:“相公,我……难受。”

“哦。”袁承志答应一声,躲到一个僻静处,将贵妇背在身上,贵妇伸出玉臂,抱住袁承志的脖子,胸前一对柔软之物,顶着袁承志的后背,随着袁承志的走动,缓缓摩擦着,袁承志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袁承志双手里,抓握着贵妇的两条美腿,触手温热滑腻,袁承志此时顾不得发春,绕过岗哨,往山下逃去。

行走间,袁承志觉得背上贵妇的身体,越来越热,似乎还在扭动,脖子上居然有一种温热湿滑的感觉,对方的樱唇?!袁承志虽然心内惊异,却也不敢停留,只是飞速地跑去,不多时,山寨里一通大乱,喽罗们高举火把,四下里胡乱搜寻,袁承志觉得背得也累了,边走边寻找着可以藏身之处。

第25章 拯救岳母

袁承志身后的贵妇,被喽罗喂下了春药,经过袁承志这番颠簸,早已发作,鼻中闻着袁承志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y,袁承志跑动间,身上健壮的肌肉被她感受得无比真实,袁承志身上流着热汗,贵妇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本来贵妇的脸就靠近袁承志的脖子,于是那樱唇便率先将袁承志的脖子吻住,先是轻吸,然后越发控制不住,就变成了猛吸,乱吸,同时嘴里还发出令男人销魂的呻吟声。

袁承志大急,看看还刚刚跑到山腰,袁承志目光如电,迅速寻找着可以暂时栖身之地,果然,旁边一座小树林,袁承志迅速跑了进去,四下里寻找着安身之地,真个叫天无绝人之路,一棵大树,居然是中空的,以袁承志的夜眼,当然看得分明,虽然树洞的口很狭窄,里面的空间却是相当大,袁承志再不犹豫,急忙将贵妇塞进树洞,自己在外面寻找了一些枯枝,巧妙地将树洞口掩住,退身进了树洞。

此时的贵妇,那娇弱的身子狂乱地扭动着,闻到袁承志的男子气息,便歪歪斜斜地扑了过来,脸上一片病态的潮红,衣服已成,雪白滚圆的,早已经从衣服里钻了出来,跳跃着,樱唇微微颤动着,小在自己嫣红的嘴唇上舔来舔去,那妖媚的模样,自然是春q泛滥了。

袁承志一把将贵妇抱住,他当然不是善男信女,也知道这种药需要如何解去毒性,如果不解去毒性,这贵妇可能就完了。袁承志的色手开始全力进攻贵妇胸前一对的,袁承志感觉到无比的兴奋,更何况贵妇的小所释放出来的甜美芳汁就已经令袁承志浑身焚身,胯下雄伟坚强的巨龙胀痛到了极点。

贵妇的身心此刻也因为外面的雨声而完全放松了,袁承志的舌吻令她本就有些大脑缺氧的身体更加无所适从了,尤其是当袁承志的色手揉搓她胸前一对之时所带来的那种刺激感觉,更加让她体内的春火高涨到了极点,娇媚的呻吟声从她的琼鼻深处开始慢慢的传出,整个树洞里顿时被男人和女人的兴奋与刺激形成的浓厚的糜气氛所笼罩。

随着袁承志贪婪的舌吻还在装继续,贵妇已经觉得自己的小被袁承志的有些麻木了,她本能的仰起头想要将自己的樱桃小嘴从袁承志的之中脱离出来,可袁承志的头颅也跟着她仰起的螓首,依旧紧紧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嘴,那被袁承志含在嘴里小仍旧没有逃出他的。

听着贵妇的呻吟声,袁承志快有些疯狂了,那大力揉捏抚弄贵妇胸前的一双色手,已经不再满足这样隔着衣服去抚揉了,而是慢慢的将色手滑到她的香肩之处,轻轻将她香肩之上的两根细细的肚兜吊带往她的手臂下滑落。

“嗯,嗯,嗯,”贵妇已经意识到袁承志正在脱自己的裙子,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涩和兴奋,在春药的药力之下,贵妇更是觉得对袁承志的进攻,异常期待。

云散雨收之后,两人依然裸裎相对,王夫人羞得只是不敢抬头,将一颗螓首,埋在袁承志怀里,袁承志轻轻搂着她柔软的身体,欣赏着之后王夫人的娇艳,嘴里笑道:“王夫人,我如果不救你,今天你就死定了,所以,这也是无奈之举,不过,这件事情,我不会对外人乱说的,我非常喜欢你,所以,希望你以后,就做我的秘密女人就是了。”

“你……”王夫人被袁承志这么一番猛烈鞭挞,早已芳心臣服,芳心深处忍不住拿自己的夫君跟袁承志比较了一番,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这个袁公子好强大,太强大了!王夫人虽然有心跟袁承志保持这种暧昧的男女关系,可是碍于袁承志本就是自己女儿探春的夫君,王夫人脸嫩,不好意思说出口,听得袁承志这么说,芳心一喜,“嗯。”当下只是轻嗯一声,一双玉臂,搂着袁承志的腰,舍不得放开。

“夫人,你春毒已解,咱们也该回去了,此时,你的家人应该已经在到处找你了。”袁承志心想,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咱们两个又在这里忙活了半天,荣国府的人肯定要急死了,于是赶紧帮助王夫人穿衣,当然免不了在王夫人身上乱抓一番,王夫人娇啼声声,却也乐在其中。

两人收拾停当,出了树洞,袁承志继续将王夫人背在背上,王夫人经过了刚才与袁承志的亲密接触,再也不懂得害羞是什么,只是紧紧抱着袁承志的脖子,将自己一对高挺温软的,紧贴在袁承志的背上,无限享受地将自己柔软的脸蛋,贴在袁承志的脖子后面,袁承志知道王夫人对自己深受到了极处,心下兴奋,迈步如飞,直冲山下。

王夫人感受着袁承志那健壮的身体,既是惊讶,又是兴奋,惊讶的是,袁承志看模样似乎是个文弱公子哥,身体竟然如此强壮,兴奋的是,他如此强壮,将来更加能够满足自己。王夫人用自己的玉脸,摩擦着袁承志的脖子,樱唇微启:“夫君。”这一声叫得荡气回肠,娇柔婉转。

“嗯,你是我的好老婆。”袁承志两手抓握着王夫人丰腴的双腿,心中虽然兴奋,还是注意地观察着山寨的动静,见搜山的火把已经不见,这才安心,袁承志背着王夫人,两人柔情蜜意,一直走了七八里路,这才接近了金陵城边,远远地见许多人手持火把,似正在寻人。袁承志迈动双腿,快速接近了手持火把的人,只是告诉他们,王夫人走迷了路,恰巧遇到自己,这才救了回来。王夫人当然不会戳穿,袁承志也不多说,迅速隐在夜色中。

王夫人坐在轿子里,自己终于安全了,脑海里依旧转着袁承志鞭挞自己的模样,顿觉芳心里对袁承志爱到极处,只希望今晚能够再与袁承志相会,这种冲动越来越是激烈,竟然无法排解,王夫人激动得脸色潮红,娇躯颤抖,只觉得芳心里只装着袁承志一人,她的夫君贾政,在她心里的影子,渐渐淡了。

男女间美好的欢爱,对于深宅大院中的贵妇们来说,就如一味美食,一旦吃过了第一次,就强烈地希望再吃下一次,如今的王夫人,便是这种感觉,她芳心中只是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够再见袁承志一回,寻找下次欢爱的机会。她的夫君贾政,终日里与别的官员喝花酒,调戏别家女人,对自己基本已经无视,王夫人久旷的身子,初经袁承志的雨露滋润,更是情动如狂。

王夫人回到荣国府,贾母和元春四姐妹及其他女眷,都来问候,王夫人好不容易将这些人打发走,这才吃了点东西,只觉得食之无味,眼前满是袁承志的影子,赶都赶不走,洗澡的时候,仍然想着袁承志的好处,抚摸着自己光洁的娇躯,两人在树洞中的疯狂欢爱,犹在眼前,那种希望见到袁承志的强烈愿望,再次兴起。

王夫人急急地洗了澡,虽然天色已晚,可是芳心里那股无法止息的骚痒,让她无法入睡。王夫人本来也是一位烈妇,可是……可是袁承志这小子,实在太招人爱呢,再说了,阴错阳差之下,跟自己的女婿……嘻嘻,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王夫人芳心里羞羞地想着心事,只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尤其对自己被袁承志塞得满满的那种鼓胀感,怀念到了极处。

王夫人知道当时自己是中了春药,最初袁承志与自己的结合,属于救自己,可是自己清醒过来之后……唔——想起自己爽得上了天的情景,王夫人羞得不敢抬头,眼睛也不敢睁开了,似乎袁承志就在自己面前一般。王夫人的娇躯,虽然躺在床上,两只美眸,转而大睁着,借着纱灯的亮光,望着罗帏,痴痴迷迷,盘算着明天如何找个理由,去见见自己的这位女婿,让他再次安慰自己久旷的身子,迷迷糊糊中,王夫人这才渐渐睡去。

袁承志可没有王夫人那么好命,他从匠户中招收了一些人为他提炼香水,他们日夜工作,就在自己的大宅子里,于是袁承志赶紧巡视了一番,遇到他们有问题,袁承志还要解释,袁承志又忙了半天,这才洗了澡躺在床上,脑子里只是思索着将来的发展问题,象自己现在这样的发展速度,是不是太慢了些?总不能让满清将大明江山占领之后,自己再造反吧?

究竟怎么样才能加速自己的发展呢?袁承志想了好多,炼钢的事情,和制造枪械的事情,都需要一些精密的仪器,这些袁承志虽然知道怎么做,可是以现在的技术,究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他心里也没谱,只能做着看了,大不了花些冤枉钱打水漂就是了。

袁承志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练了一番武功,觉得自己的武功真是进步太大了,比自己的前世高明得太多了,关键是内功更加高明,以自己训练多年的技巧和反应能力,恐怕天下难有敌手,袁承志出了一身汗,擦了擦,就连忙用小楷笔,继续画他的设计图纸,当然是关于枪械的图纸,这些东西,袁承志虽然极为熟悉,可是要真正将图纸画出来,是一件非常繁琐的工作。

袁承志设计了一个简单的机床,用于制作较精密的零件,其他的只能让工匠们做着看了,实在不行再说,子弹的制造,如果完全用人工,就太麻烦了些,可是,目前的情况下,还真就没什么好办法。

袁承志正在画图,忽然家人来报,说是王熙凤到了,袁承志就纳闷了:自己与探春虽然订了亲,跟这位王大管家,却是素未谋面,她来做什么?袁承志疑惑间,王熙凤已经自己走了进来,袁承志并不将图纸收起,这些虽然是秘密,可是,他自信,在这个时代,恐怕还没有人能够看懂自己的设计图纸,再说了,即使高明的工匠,如果自己不将他们培训一番,也是无法看懂图纸的。

“哟——袁公子,你忙什么呢?”王熙凤款款来到袁承志的桌前,见上面画得密密麻麻,全是一些图,王熙凤看不明白,便将自己的丹凤三角眼,望向袁承志,“我是荣国府的内府管家王熙凤,袁公子,今天我来,是商量一下探春妹妹婚事的准备情况的。”

“哦,呃……请嫂子坐。”袁承志打量着这个让自己闻名已久的王熙凤,只见她穿着华丽的衣裳,浑身雅艳,遍体娇香,脸如莲萼,唇似樱桃,肤色光滑如雪。她的走姿极为幽雅,身材犹如完美的曲线显现无余。这样美丽的身材再加上天仙般的面貌让袁承志吞了吞口水。

袁承志从往前走了两步,从近处看时,只见一张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漂亮脸蛋,简直是颠倒众生,一头华丽的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美丽,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腰间轻松地束着同色腰带,只在前点缀着两朵淡蓝色的兰花,使胸前高耸的圣洁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

单薄的罗裙里面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清丽绝伦,轻施脂粉的俏脸挂著某种难以形容的妖艳媚态,丹凤眼一转,目光里充满着狡黠。

“谢谢你了。”王熙凤的一双丹凤三角眼,可以说是她身上最令人不大满意的地方,可是,那双美丽的三角眼,竟然让袁承志觉得,长在她的脸上,更是透出一股风-骚的韵味。

第26章 熙凤花开

王熙凤将自己美妙的身体,绕过小桌,来到袁承志的旁边,一双纤纤玉手伸出,抓过一张袁承志刚才画好的图纸,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眼,娇媚的脸蛋上露出疑惑:“袁公子,你……这上面画的什么?”

王熙凤的身体渐渐靠近了袁承志,脸蛋上的肉光,闪得袁承志眼睛发花,一股邪魅的幽香,带着她女人特有的肉香,袭入袁承志的鼻端,精致的小耳朵对着光线,露出嫩红的半透明的暖玉状,如一件天然的宝玉,一头柔顺的青丝差点就甩到了袁承志的脸上,袁承志看到王熙凤那只晶莹润白的纤手,以及王熙凤有意无意的挑逗,早已心里发痒。

“嫂子,我这只是胡乱画的一些工具,让工匠们去照着做的。”袁承志嘴里谦虚着,却站起身来,凑近王熙凤,伸出手去,轻握住王熙凤抓着图纸的玉手,那温热而滑腻的感觉,顿时让袁承志心里一荡,“嫂子,你的手好美。”

“咯咯……”王熙凤妩媚地笑起来,柔肩抖动成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胸前更是颤出了汹涌的乳波,脸上的光晕也在颤抖,玉手故意轻轻往后抽了抽,见袁承志大胆地抓住不放,雪臀一扭,轻轻碰了碰袁承志的腿,“你干什么嘛,松开人家呀。”媚眼如丝,如娇似嗔地望着袁承志的浓眉大眼,两人目光交汇,袁承志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怨妇的渴望。

“嫂子,你身上的香味,真好闻。”袁承志故意吸了吸鼻子,大大的眼睛望住王熙凤的娇媚玉脸,握住她的玉手,并不松开。这种话,明显就是挑逗了。

“你坏,不理你了。”王熙展凤其实也被眼前风流倜傥的袁承志,给搅得芳心里晕乎乎的,假意伸出另一只玉手,把袁承志往外轻轻推去,那双丹凤三角眼里,露出的眼神,却是一种完全的魅惑。

“我哪里坏了?”袁承志的身体,当然不是王熙凤能够推得动的,并且袁承志顺手捉住了另一只玉手,拿在眼前,仔细地端详着,手指在那纤纤玉手上,轻轻抚动。

“哼,你昨日给了薛姑娘的那瓶叫香水的东西,怎么不给嫂子一瓶呀?”王熙凤妩媚地白了袁承志一眼,有些红晕的粉脸上,露出生气似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撇,说话的声音却是媚得让袁承志心里痒到了极处。

袁承志自从跟王夫人有了那层亲密关系,心态就忽然变得有些邪恶,特别是袁承志对红楼中的人物非常了解,这个王熙凤本来就是一位风骚女子,袁承志自然是来者不拒。此时袁承志轻揽住王熙凤的细腰,只觉得触手温热滑润,柔若无骨一般,袁承志也想不到,这个著名的凤辣子,居然生的如此美丽,跟自己那个时代红楼梦电影里的演员相比,更加娇媚妖艳,简直可以用胜之百倍来形容,袁承志心里荡漾着,大眼睛眯起,轻轻吸吸鼻子,贪婪地闻着王熙凤身上的女人幽香。

“好嫂子,你身上的香味,比香水的味道更香,更美,更妙,呵呵,迷死兄弟我了。当然,嫂子你要香水的话,我就送你两瓶。”袁承志的脸,挨近了王熙凤雪白娇艳的脸蛋,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毫无顾忌地喷在王熙凤的粉脸上,撩拨得王熙凤的心里痒痒的。

“想不到,袁公子真会说话呢,你真的肯给我两瓶?”王熙凤被袁承志揽在怀中,她立刻闻到一股男人特有的浓烈气息,只觉得一阵阵迷醉,面前的这个男人,身材高大而健壮,风度翩翩,却又那么坏,而且,更重要的是,看这个家伙的本事,以后肯定不会缺钱,还有,这家伙既然长的这么高大,是不是某一部分,也会……王熙凤微微眯起丹凤眼,抖动着长长的睫毛,媚态尽显。

王熙凤当然知道,薛宝钗从袁承志这里,只弄到了一瓶香水,袁承志居然肯给自己两瓶,这可是比宝姑娘的面子都大呢,王熙凤芳心忍不住一阵阵满足,这个家伙,竟然如此知趣,还真的不错呢,王熙凤眯着丹凤眼,也学着袁承志的样子,吸吸鼻子:“袁兄弟,两瓶香水,你可不能赖账哦。”说话间,王熙凤干脆将身子贴到袁承志胸前,把自己高高挺着的一对丰乳,猛挤着袁承志的前胸,媚眼如丝,柔情万种。

“怎么会呢,一会儿给嫂子取来。”袁承志微笑着,见王熙凤对自己的称呼由袁公子变成了袁兄弟,而且并没有强烈反抗自己的挑逗,更是放肆,右手揽着她的柔腰,左手轻抚上王熙凤胸前,嘴里笑道:“嫂子,你真美。”

“袁兄弟,你只会说疯话骗嫂子吧?我老了,哪里美了?”王熙凤柔声细语,媚声不绝,那娇如莺啼的声音,以这么近的距离,听在袁承志耳朵里,檀口中的香香的气息,喷在袁承志的脸上,雪白粉嫩的脸蛋上,泛起红霞,美艳不可方物。

“嫂子不仅不老,而且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呢,嫂子真是美到了极处,哪里都美,尤其是……”袁承志左手轻捏住王熙凤右边硕乳,嘴里说道:“这里,嘿嘿,还有嫂子的脸蛋,谁能比得上?只是不知,嫂子你的……”袁承志坏坏的眼睛,将目光在王熙凤双腿之间瞄了一瞄,“那里美不美?能不能让兄弟见识见识?”

“你……真坏。”王熙凤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挑逗语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虽然她性格泼辣,此时却也羞红了脸,夹紧了双腿,似乎在担心袁承志会看到自己的秘处似的,其实,她的芳心中,却隐隐盼望着袁承志会对自己有进一步的动作。

“嫂子,咱们到里屋细谈,如何?”袁承志发出了暧昧的邀请,这话几乎是用嘴唇贴着王熙凤的脸蛋说出来的,王熙凤并不回答,只是身子软软地靠在袁承志身上,脸上的神情,无喜无怒,似乎有一丝惊惶,她曼妙的身体,似乎还有一丝颤抖。

袁承志再不犹豫,稍一下腰,换成左手搂着王熙凤的细腰,右手托住她的雪臀,直接将王熙凤的娇躯抱起,大步走向里间,王熙凤嘤咛一声娇呼,却不挣扎,芳心里羞羞地想:这个家伙,力气这么大?哪里象是书生呀,简直就是神力王,一会儿……会不会更加有劲?

云散雨收的两人,这才商量了一些婚事中必须的细节问题,袁承志这才发现,王熙凤居然真是个能办事的女人,将许多事情,设想得极为周到,袁承志乐得省心,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两人正商议间,忽然听得门外家人报告:“袁公子,外面有王夫人过府。”

“哦,知道了,我马上去迎接。”袁承志镇定的答道,王熙凤听得自己的姑姑来了,顿时慌作一团,飞快地收拾着自己的衣服,袁承志也麻利地穿上衣服,两人一起来到外间,袁承志拿出两瓶香水,王熙凤赶紧收起来,然后故作矜持地坐在桌前,袁承志出门迎接王夫人。

王夫人进来后,看到王熙凤也在,并不奇怪。王熙凤赶紧上前见礼,寒暄了一番,王熙凤便急急告辞而去,她担心跟姑姑坐久了,会让姑姑发现自己跟袁承志亲热的事情,尤其是刚才已经与袁承志将婚事讨论妥当,自己留在这里也是无事可作了。

看到王熙凤匆匆离开,王夫人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将眼睛望着袁承志桌上放着的图纸,也是疑惑不解:“袁……公子,你这些纸上,画的是什么?”王夫人睁大一双媚眼,玉手中跟王熙凤一样,将图纸小心地拿起来,也是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没看明白。

“呃……那是我设计的一些小东西。”袁承志回答道,他不知道王夫人今天急着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此时不好多问,毕竟她是自己的岳母呀,于是客气地让王夫人坐下。

“哦,袁……公子,刚才熙凤跟你商量什么事呀?”王夫人没话找话,坐在袁承志对面,她觉得自己坐立不安,心里极度紧张,一头柔顺的青丝,飘在脑后,美眸中目光乱闪。

“哦,她来确认一下结婚时的细节小事,你进来的时候,我们刚好商量完。”袁承志规规矩矩地回答道,然后抬起头,大眼睛望着王夫人,“不知岳母大人驾临,所为何事?”

“我……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你的宅子。”王夫人随口回答,其实,芳心深处,却是暗暗咒骂:所为何事?你个小坏蛋,把人家给弄得茶饭不思,睡不着觉,哼,常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混蛋。当然,这些话,王夫人不会说出来,只是用她的美目,狠狠地瞪了袁承志一眼,然后抓着自己的衣襟,低下头去,不自然地坐在椅子上。

“哦,要不要,我带夫人参观一下?”袁承志顺着王夫人的话碴说道,看到王夫人不自在的样子,只以为是她有些抹不开脸面,却没有在意。

“啊……不用。”王夫人当然不会去参观他的这所破宅子,心里恼得直咬牙:小冤家,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涮我?昨晚你跟人家有了那么一回,我今天就来找你,你居然会不知道我来干什么?我……王夫人无法将自己的心事说出口来,只是坐在椅子上,娇躯摇晃着,双腿摇来摇去,目光望到袁承志身上的时候,是爱慕,恼怒,期盼,脸色却红了,那轻嗔薄怒的娇媚模样,看得袁承志心里直想笑。

袁承志只是沉默着,目光在王夫人美艳的身上转来转去,倒把王夫人给看得心里直发毛,王夫人觉得实在忍不住了,娇羞着说道:“袁公子,我也是来看看你准备的结婚情况的,不如,带我去参观一下你准备的卧室吧?”

“好啊,夫人随我来。”袁承志当先站起身,往里间的卧室走去,王夫人迈着轻盈如少女般的步子,跟在后面,她从后面观察着袁承志那高大的身影,芳心里一阵满足,这个让自己放不下的男人,给了自己人生中最大的享受,今天自己可也是实在忍受不了离开他太久的思念之情,这才主动跑了过来,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跟自己装傻,王夫人想要生气,却觉得自己气不起来。

“夫人觉得我这间卧室,布置得如何?”袁承志见夫人走进了里间之后,一双玉臂一甩,顺手关了房门,袁承志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参观卧室?嘿嘿,岳母大人,你有这心思?

“嗯,挺好。”王夫人的目光,在袁承志卧室里转了一圈,其实,她什么也没注意看,最注意看的,就是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大的紫黑色牙床,上面铺着松软的丝绸绒被,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极其松软。王夫人想起自己的女儿探春,将要在这张牙床上,跟袁承志行那男女之事,顿时心里一阵奇痒难耐。

“咦?这张床上的被子,似乎跟平时的不一样啊。”王夫人走上前,伸手抚摸着华丽的被褥,“都是丝做的,挺滑呢。”粉红的被褥,细腻白皙的玉手,娇艳粉嫩的脸蛋,相映成趣。

“呵呵,还不如你的皮肤滑呢。”袁承志凑近了王夫人,将身子贴在王夫人背后,紧紧挨住,嘴唇凑到王夫人的脖子处,悄声说道:“夫人,这张床,可是为你女儿探春准备的,到时候,我要与她在这张床上,做那男女之事呢,不知道夫人有何感想?”袁承志的邪恶,还真是王夫人想象不到的,被他如此挑逗之下,王夫人心里一紧,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羞红着脸,搓弄着衣角。

“夫人,你怎么不说话了?”袁承志的一双手,从后面抚上了王夫人的一双柔肩,手指轻动,在那柔滑的肩上,缓缓揉搓,嘴唇从后面直接叨住了王夫人的耳朵,舌头轻舔着王夫人的耳垂。

第27章 满足的王夫人

王夫人觉得自己身体上又被这个坏蛋给挑出情欲之念了,嘴里轻声媚笑道:“咯咯,痒死了,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王夫人手里抚摸着丝缎的被褥,身后被袁承志肆意轻薄着,忍不住夹紧双腿,担心自己会一直深陷下去。

被袁承志抱在怀中,王夫人感觉到特别的舒服,仿佛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一时之间也忘记了挣扎出去,袁承志感觉到王夫人的变化,不管不顾地将王夫人搂抱在怀里温情款款地说道,“我以后叫你姐姐,好吗?”他说这话,也是为了转移王夫人的注意力,好让自己继续抱着王夫人,并且施展手上的功夫。

“小坏蛋,你说什么呢?怎么可以叫我姐姐呢?”

王夫人羞赧妩媚地娇嗔道,粉面飞起了迷人的红晕,想起昨晚与他的缠绵,王夫人虽然努力保持着矜持,却已经乱了阵脚。

“为什么不可以呢?你看起来这么年轻,叫阿姨我怕把你叫老了。”

袁承志紧紧楼抱住王夫人绵合软的柳腰说道,嘴巴有意无意的开始对王夫人的耳垂挑逗着。

王夫人娇躯轻颤,粉面绯红道:“你还真会说话,说得我真开心。”

此时王夫人清晰感受到袁承志的舌头在舔弄着她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又羞又喜又是生气,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酸麻酥软无力。

“你,你在干什么?小坏蛋!”

王夫人突然感受到袁承志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袁承志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袁承志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

袁承志的舌头亲吻舔动着王夫人的玉颈,脸颊,色手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她感受着袁承志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侵袭仍然在继续,“嗉嗉”的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王夫人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袁承志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王夫人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她的心头。

王夫人惬意地微闭着美目,袁承志说道:“坐下来陪我说话,好吗?”

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王夫人回头望了他一眼,袁承志搂抱着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深情款款地说道:“姐姐,你好美啊。”

王夫人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袁承志怀中,袁承志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王夫人迷人的脸容,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王夫人耳边的发鬓柔声说道:“你真美。”

袁承志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袁承志的手指徐徐移到她雪白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王夫人已封闭多年的芳心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这样会令我不知所措的。”

王夫人低语呢喃着,却没有推开袁承志爱抚的拇指。她芳心里想的却是,自己要先探春一步,在这张美妙的床上,开始一次与女婿袁承志的亲密之旅了。

“真的会吗?那就放开自己,意乱情迷吧。”

袁承志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轻纱紫衣,让紫衣的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这雪白深邃诱人的乳沟,但袁承志己经看出,在王夫人的紫衣内,却是一丝不挂的。今天的王夫人,其实就是为了寻找昨晚的快乐,因此她算是早有准备。

袁承志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里,只有想触摸王夫人羊脂白玉胴体和亲吻她每一寸光滑细腻肌肤的念头。昨晚袁承志跟王夫人在树洞里,总觉得没有尽兴,今天袁承志当然想要与王夫人再赴巫山。

“岳母大人,我有个请求,你一定要答应。”袁承志搂着怀中的美艳贵妇,霸道地说道。

“请求?我都跟你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王夫人不知道袁承志又有什么坏心眼了,柔媚地说道。

“我想,阿姨,嘿嘿,这张床,如果你和探春,都在一起的话,会更加刺激的。”袁承志邪恶地笑着,目光在床上和王夫人雪白的身体上打着转。

“你……你是说,让我和探春一起服侍你?”王夫人睁大一双美目,心里有些难以置信,这个家伙,真是太邪恶了,如果自己跟女儿一起……好羞人呀。

“嗯,你在旁边,看着我跟探春……嘿嘿,那样不更好么?”袁承志霸道地抓住王夫人的柔肩,邪恶地说道。

“不。”王夫人试图推开袁承志那双有力的大手,可是袁承志的力气,又岂是她能够比的?

“哦?你敢?”袁承志立刻沉下脸来,大手一伸,啪,在王夫人雪臀上用力拍了一下,那雪臀颤抖个不住,王夫人尖呼一声:“小冤家,你……我答应。”王夫人疼的眼睛里晶莹着泪花,知道自己既然已经跟这个家伙有了这层关系,也只能任他施为了,而且,跟了他,似乎也不错呀,自己可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高质量的性爱呢。

“好,新婚之夜,你必须想个理由留下来,不然……哼。”袁承志霸道地命令道。

“新婚之夜?你……你真是太坏了。”王夫人知道袁承志是故意让自己看着他破女儿的身子,心里既是抗拒,又是期待,只觉得自己一直坚守的人伦道德,都被这个家伙抛在了脑后,自己竟然也跟着他胡闹,王夫人本能地想要抗拒,却在袁承志霸道的目光逼视下,不敢回嘴,只得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好姐姐,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的。”袁承志温柔地亲吻了一下王夫人娇艳的脸蛋,轻拍她的柔肩,以示嘉许。

“嗯?承志,我怎么闻着这床上,除了咱们两人的味道,似乎还有别人的味道?”王夫人吸吸小琼鼻,在被褥上胡乱地闻着,脸上一片疑惑。

“啊?没有吧?你以为你的鼻子比狗还灵啊,嘿嘿。”袁承志赶紧掩饰道,其实,他刚才在这张床上,可是跟王熙凤好一场恶战,当然难免留下一些液体和味道,袁承志既然不承认,王夫人也只能作罢,想起自己刚才的快乐,王夫人忍不住将身子靠向袁承志身上,感受着他身上的力量。

两人起身后,王夫人带着一脸的满足,离开了袁承志的宅院,她心中一直在想:这个袁承志,简直太容易让女人爱到疯狂了,这样的男人,还有哪个女人不痴迷的?想起女儿探春就要嫁给这个强壮无比的男人时,也为探春能够有如此的幸福而高兴。

袁承志继续他的画图工作,武器的设计,不仅是照着前世的样子画出来而已,还要考虑到目前的技术层次,许多精密之处,无法完成,只得另想办法替代,袁承志正画着图,忽然听得外面一阵骚乱,袁承志大喝一声:“来人!”

“在!”一个五毒教众应声而入,倒是挺精神的样子。

“外面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袁承志随口问道。

“哦,听说是金陵城里的贺老大,过来收保护费。”教众回答道。

“什么?保护费?靠,把他叫进来。”袁承志立刻火了,自己前世的时候,当然知道所谓的黑道,是要靠收保护费过日子的,可是,如今的袁承志,又岂能给这种不入流的小混混交保护费?

“袁公子,听说你发了大财啊,这保护费,可不能给的少了。”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时,房门处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健壮男人走了进来,袁承志顺着声音望去,见他二十岁上下,双目放光,头发披散在脖子间,神态极是威猛,行动间显然功夫不凡。

“哦?你是?”袁承志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根本不在意。

“我乃金陵贺关杰,没有听说过?”威猛大汉大咧咧地坐到袁承志的对面,拿一双虎目,瞪着袁承志,似乎在瞧一头羔羊一般。

“贺关杰?哦。”袁承志面色平静,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知道厉害了吧?金陵城内的各路绿林好汉,都跟贺某有交情,嘿嘿。”贺关杰神色骄傲,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袁承志,“姓袁的,识相的话,就赶紧交了保护费,不然,嘿嘿,你的小小袁府,会整天鸡犬不宁地。”贺关杰撇着嘴,络腮胡子抖动着,啪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见袁承志不为所动,心里暗暗打着主意,难道,今天非要让我动粗?贺关杰撸胳膊绾袖子,就准备上前将袁承志给干倒了。

“贺关杰,我还就真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有位名将贺人龙,不知贺将军跟你可有关系?”貌似文弱的袁承志,依然岿然不动,如山岳般沉静,倒是令贺关杰一愣。

“你认识先父?”贺关杰神色间有些疑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父袁崇焕,想必你听说过,嘿嘿,只是没想到,堂堂的大明将军贺人龙的后代,居然做了地痞流氓,真是可惜了,嘿嘿,可惜呀可惜,贺将军一世英名,被你这种子孙给败坏怠尽,你有何面目将来面见贺将军的英灵?”袁承志一通数落,把贺关杰惊得一愣,他自幼是孤儿,从来没有人如此教训他,特别是近几年,做了金陵城的黑道魅首,更是骄横不可一世。

“你……你是袁督师的公子?”贺关杰当然听说过袁崇焕,虽然袁承志如此骂他,他仍然睁大眼睛,将袁承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请教,袁公子名讳?”贺关杰一抱拳,礼貌竟然甚是周到。

“不敢,在下袁承志,贺关杰,当今天下大乱之时,难道你就当一辈子地痞?”袁承志见贺关杰如此上道,便开始游说。

“唉……先父死的早,我也只是一身武功罢了,近几年,做了金陵绿林上的总瓢把子,虽然有心为国效力,奈何朝庭官场腐败,我也是有心无力,大明气数已尽,我只是混口饭吃罢了。”贺关杰也是喟叹不已,突然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遂道:“袁公子,既然你的宅子在金陵城内,就不要怪我贺关杰要收保护费了,嘿嘿,白银一千两,你还是给了吧,要不然,别怪我贺某人不客气。”

袁承志听得贺关杰一番话,顿时对这位绿林道上的首领产生了收伏之心,于是嘴角微翘,眼睛眯起:“贺关杰,我倒是想请教一下,你是如何的不客气?”说罢站起身来,倒把贺关杰惊了一跳:这位袁公子,居然比自己的身材还高!贺关杰当然不会服气,两手相握,咔咔做响。

“好,袁承志,如果你打胜了我,我贺某就……”贺关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来,只得续道:“我贺某就不收你的保护费了。”

“哈哈,那可不行,不如这样吧,如果我打赢了你,你就一辈子跟着我做事,当然,我保证你不会后悔。”袁承志神色平静,动作从容。

贺关杰也不由得佩服起袁承志的胆魄来,这位文弱的小公子,难道真的身怀绝技?贺关杰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说道:“袁公子,如果你做的事情,伤天害理的话,我贺某人可不会跟着你干的。”言下之意,似乎认定自己可能会输。

第28章 再度春风

“放心吧,我袁承志以先父的名义发誓,绝对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只是,贺关杰,今日一败,你的命运将会改写,呵呵,其实,这是对你非常有利的事情啊,流芳千古,一代名将,贺关杰就此诞生。”袁承志的话,对贺关杰来说,当然也充满着诱惑。

“行了,少废话了,打不过我,一切免谈。”贺关杰起身来到院子里,袁承志轻松地跟在后面,面带微笑,毫不在意,贺关杰伸胳膊踢腿,活动了一番,看起来,他对这场比武,还是相当重视的。

袁承志见贺关杰拳脚行动之间,颇为有力,速度也是相当快,武功确有根基,心中甚喜,贺关杰见袁承志面露喜色,疑惑不已,还真不明白袁承志原来是存了收伏自己的心思,只以为他迷惑自己罢了。

贺关杰力大招沉,虎虎生风,击向袁承志时,拳脚甚是凌厉,袁承志只是微笑着轻移慢闪,简简单单地避过,贺关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仍然不能伤他分毫,知道自己与袁承志的武功相差甚远,不多时贺关杰已经汗流浃背,他从焦公礼处学得的拳法,也已用尽,只得跳出圈外,神态恭敬地躬身一礼:“袁公子果然武功高强,贺关杰服了。”

“呵呵,你的功夫,如果用于上阵杀敌,倒也是一员猛将,贺关杰,你的属下,都叫过来吧,以后仍然归你统领,不过,他们要接受我的训练和选拔,如果不合我意者,可是要另外安排工作,不能上阵杀敌。”袁承志扶起贺关杰,收了如此一员勇将,心中兴奋不已。

“好,我贺关杰就归顺袁公风子了,希望袁公子能带着我征战天下,我也就不枉此生了。”贺关杰虽有雄心,却苦于没有遇到明主,如今见了袁承志的功夫,心下佩服不已,他当然不知道,袁承志想要做什么,是报效大明还是要怎么样,不过,这个对他来说,倒不存在心理障碍,他只要听袁承志的就好。

贺关杰将手下们聚集过来的时候,袁承志也没想到,竟然有两千多人,虽然有些人年龄偏大,倒也都会些武功,袁承志立刻安排贺关杰带领他们,去投奔何铁手,接受训练去了,贺关杰见到了何铁手之后,将自己手下编在一起,开始训练的时候,贺关杰这才知道,袁承志的本事竟然如此高明,训练课程更是极尽艰难之能事,对于提升属下的作战能力,实在是大有裨益,而且听得原来受训的士兵们说起待遇时,都是一脸的骄傲,贺关杰也庆幸自己跟对了人,于是刻苦训练,一丝不苟。

袁承志忽然记起,在南京地方,有一个金龙帮,帮主就是焦公礼,想来金龙帮中,人才也不少,便生了招揽之心,尤其是记得当初焦公礼跟闵子华之间的恩怨,不知解决了没,便出了宅子,一路打听,来到焦府时,居然凑巧遇到当初的闵子华寻仇之事,袁承志顺手帮助焦公礼解决了危难,焦公礼对袁承志感激之至,听得袁承志要招揽金龙帮众,准备在乱世之中图大事的时候,焦公礼本有退隐之心,却也听得热血沸腾,当下将五十名徒弟都投入了袁承志麾下,焦公礼因自己年事已高,便不再参与。

焦宛儿因为袁承志于自家有恩,当然成为金龙帮众人之首,袁承志便特意安排焦宛儿做了这队士兵的首领。看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袁承志这一天,忙碌异常,吃过晚饭时,听说王熙凤再次来访,便将她迎进府来。

王熙凤来此,当然是为了能再次与袁承志共赴巫山,所找的借口,当然是帮探春商议婚事。因此见了袁承志,也不说话,直接将自己柔软的身子凑上去,抱住袁承志的腰,小嘴儿在袁承志脸上胡乱地亲吻着,只是不放。

袁承志左右也是无事,见她如此迷恋自己,倒也乐得享受,当下抱起这位风骚的凤辣子,进了里屋,将她放在床上,王熙凤媚眼儿一张,笑道:“今天我占了一回探春妹子的床了,再占一回,嘻嘻。”王熙凤一双玉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衣衫,却并不解开,只是用充满诱惑的眼神,望着袁承志,张开两条玉腿,摆成个大字形,等待着袁承志的入侵。

袁承志一见,眼中立刻喷出火来,笑道:“嫂子占了妹子的床,倒也不是外人,嘿嘿,更加难得的是,嫂子实在是太美了,让我欲罢不能呢,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嫂子。”袁承志说着话,跳上了床去,趴在王熙凤那如缎子般的柔软身体上。

“嫂子我回了家,眼前都是你的影子,你这个小冤家,把妾身给害苦了,到了晚上,我实在忍不住对你的想念,就跑了过来,你可要好好地爱嫂子一回,不要让我失望哦。”王熙凤大睁着丹凤眼,如云的秀发,飘散在床上,身体在纱灯照耀下,光洁圆润,透着一丝粉红,全身如暖玉雕成,显得妖异无比。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的挺直鼻梁,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的柔唇,微薄中不失润,一头秀发如云如织,还有白雪般的凝脂玉臂,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犹如绝傲在尘世之间充满光彩神韵的脸庞和肌肤,雪白得如素莲似玉脂,白皙光润,盈盈欲滴,让人觉得高雅而清新、纯洁而质朴;令人产生抱之一瞬而此生无憾之感。

“嫂子对我真好,我一定会让嫂子幸福的。”袁承志温柔地说着话,伸嘴吻住王熙凤的柔唇,那嫣红的唇瓣,弹性十足,紧紧吸住袁承志的嘴唇,啧啧有声,袁承志心中一阵奇痒难耐,伸出舌头,热烈地亲吻着这个美艳的嫂子王熙凤。

“嘻。”王熙凤搂住袁承志,轻笑出声,这个极尽风骚之能事的美艳熟妇,将她丰腴的身体,紧紧依偎在袁承志怀里。

“嫂子,你笑什么?”袁承志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呆愣着问道。

“哈哈,探春这个小妮子,永远也想不到,她还没有睡上这张床,就已经被我给睡了。”王熙凤狂放地搂住袁承志,放荡的笑声响在袁承志耳边,显然心中非常骄傲。

袁承志心想:你还不是唯一睡过的呢,王夫人也睡过了。当然他不会说出来,只是附和着笑道:“嫂子好厉害哟,要不,下次你跟探春一起睡在这张床上?”

“啊?”王熙凤没想到袁承志居然如此邪恶,惊讶地轻呼出声,一双丹凤三角眼媚媚地睁大,瞪视着袁承志,见他并不象是开玩笑,这才回答道:“兄弟,你……真的要那样做?嘻嘻,只要探春妹子不反对,嫂子反正脸皮厚,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如果让我看着你干探春妹子,嫂子我会更加有兴致的。”

“呵呵,好啊,到时候再说。”袁承志轻抚了一下王熙凤的硕乳,亲吻着王熙凤弹性十足的柔唇,邪笑道:“嫂子,如果让你姑姑王夫人也跟你们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啊?你……你说什么?我姑姑,你……羞死人了呀。”王熙凤听到袁承志如此说,不知道这个小坏蛋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征服了王夫人?王熙凤也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丹凤三角眼一转,媚笑道:“好兄弟,你老实告诉嫂子,你是不是把你的岳母也给开了荤了?”王熙凤虽然无法相信,却忍不住问了出来。

“嗯,嫂子果然高见。”袁承志邪恶的脸上,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丈母娘和老婆,还有嫂子,嘿嘿,到时候,咱们大被同眠,肯定刺激。”袁承志抚弄着王熙凤柔顺的黑发,“更加难得的是,嫂子你还是我岳母的亲侄女,嘿嘿。”

“你这个小坏蛋,我……我可不敢当着姑姑的面,跟你做这种事。”王熙凤虽然泼辣,心里还是有顾忌的。

“你说什么?”袁承志的眼睛里,露出不悦的神情,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王熙凤,伸双手握住王熙凤的一对硕乳,稍稍使力,“啊——好兄弟,别捏,别捏,嫂子我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干嫂子,随你的便。”王熙凤立刻疼得眼泪直流,封建社会,女人在男人面前,永远处于附属地位,尽管王熙凤性格泼辣,那种妇道人家的思想,仍然根深蒂固。

“嘿嘿,量你也不敢不答应。”袁承志目光阴狠,只吓得王熙凤将身子颤抖着,依偎在他怀里,百般讨好他。

“好嫂子,你只要肯听话,兄弟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会享受到做为女人的幸福。”袁承志轻抚着王熙凤缎子般的细腻皮肤,目光里满是痴迷。

“嗯,嫂子我最喜欢兄弟了,只要你让我跟在你身边,别嫌弃嫂子,嫂子就知足了。”王熙凤一改泼辣的性格,如猫儿一般,偎在袁承志怀里,呼吸渐渐平稳,沉沉睡去。

第二天,王熙凤自然就早早地回了荣国府,忙着帮探春操办婚事去了,王夫人在荣国府无事可做,就想念想袁承志的好处来,可是,她也不能天天往袁承志这边跑,只得强自忍住了自己心中的欲望,郁郁地在自己房间里长吁短叹。

薛宝钗这几天来,四处帮袁承志推销香水,果然帮袁承志卖了六万两多银子,袁承志依言分给了薛宝钗六千两的提成,薛宝钗虽然家财万贯,可是自己通过劳动赚到了这么多钱,芳心里也是兴奋无比,并且,她的客户都是答应用完了再从她这里买,而且还免费给她做宣传,薛宝钗很快就建立起如传销一般的销售网络。其间,薛宝钗的能说会道,左右逢源的性格,也起了不少的作用。

薛宝钗拿了提成的银票离开袁承志的宅子时,芳心里对袁承志佩服不已,薛宝钗本来就期望男人们通过官场或者商场来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如今见到袁承志天才的制作出香水,并且轻易赚到了这么多钱,以后的销路也不成问题,肯定会越赚越多,简直就是金娃娃一般,芳心里对袁承志越来越是敬仰。

袁承志倒没想到,自己招募了一个业务员,竟然惹来了她的崇拜,袁承志每日依然去练兵场看看,然后就是督促着工匠们制作精钢和各种奇奇怪怪的工具,工匠们虽然不明白袁承志要做的是什么,可也是一丝不苟,直到那些零散的零件被袁承志组装到一起的时候,大家才看到了一个大大的铁家伙,袁承志管它叫机床,众人当然不明白机床是什么,只以为是一种床罢了。

有了精钢,制作武器刀剑之类的就容易多了,尤其是用精钢制作的刀剑,既锋利,又不容易折断,工匠们制作出第一批刀剑的时候,满怀兴奋地拿来让袁承志鉴赏,结果袁承志只是摇头,主要原因,当然是精度不够,做出来的刀剑,仍然很粗糙,即使袁承志督促的钢管制作,也是让他很不满意,袁承志希望能够制作出无缝钢管,用来制作手枪和步枪的枪管,最终也只能勉强凑和着用,因为制作出来的钢管,无法做到无缝。

香水的制作和销售,只是几天,又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不仅是金陵城内的富家小姐都来抢购,其他地方的客商和富商,也来袁承志这里要求预先订货,袁承志考虑到自己的生产能力,不敢胡乱发货,于是香水这种好东西,便成了稀缺商品,价格自然也就上涨了两倍有余。

袁承志专心于制作武器,这些天来,一直在考虑怎么制作的事情,引线是不能用的,最后袁承志想出一个办法,代替了子弹中的引信,就是从枪的后端,专门设置了引信区,而且引信都是自动从下面往上弹出,这样击发时就不用专门放置引信了,只要放上子弹就好,袁承志看了半天,试了几次,觉得还能用,赶得上现代的半自动步枪,也就只能如此了。

第29章 出让柳如是

天气已进入五月末,越来越热,袁承志就这样忙碌了近一个月,其间王熙凤和王夫人分别给予了袁承志无边的享受,虽然她们并没有撞车,当然也是这两个熟妇心机深沉,故意互相避开的缘故,她们虽然深陷入袁承志的情欲之海,却不敢明目张胆地跟袁承志胡来,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

袁承志和探春的婚事,定在了六月初二,如今却是五月二十六,这日,袁承志正在金陵城西,自己军队的驻地,袁承志检查了目前制作出来的可以称作步枪的东西,袁承志可是武器方面的专家,经过他的再次测试之后,较好了准星,投入批量生产,这种枪,五连发,而且攻击距离近七百米,袁承志拿出第一把自己制作出来的步枪,兴奋之下,带上贺关杰,何铁手和焦宛儿,来到射击场。

袁承志的军队,何铁手有二千人,算是一个军团,贺关杰有二千人,也是一个军团,焦宛儿一千五百人,也算是一个军团,军事配备:每人两匹马,两条枪(准备中),两把马刀,匕首两把,软甲一身(精钢打造)。这样的军团,在那个时代,是绝对的超级军团,如今的规模虽然不大,不过,打起仗来,这些人不仅是骑兵,即使没了马,他们的战斗力,经过袁承志科学的训练,仍然不是当时任何步兵可以比拟的,要说一打十,可能夸张了点,一个打八个,绝对有余。

贺关杰,何铁手和焦宛儿,三位军团长站在袁承志身后,他们的身后,却是各自率领的一个军团。五千五百人,队列整齐,鸦雀无声,都是瞪大一双眼睛,看着袁大帅试枪。

袁承志不仅在武器的制作上,一切都以现代武器为标准,就是在军官的培训上,袁承志也是亲自来抓,武功方面自然不用他亲自教授,军事理论课,是所有军官们最爱上的,尤其是袁承志讲起古代,近代,现代的战争,更是眼光独到,结合理论,联系战争实践,深入浅出,军官们的心目中,袁承志已经成为他们的神。

当然,袁承志讲到现代战争里的时候,只说是将来的战争,对于各种围,堵,截的军事要点,说的异常详细,这些在当时那个时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此,经过袁承志训练出来的军官,相当于科班出身,而当时的一些名将,基本上都是自学。如果非要作一下对比的话,可以说,袁承志的小队长里面,至少有绝大多数的,作战水平超过了当时所谓的名将。中队长和军团长,就更不用说了。

士兵和下级军官们,目光看向袁承志的时候,是从心里往外的一种无法抑制的崇敬,虽然袁承志并没有搞个人崇拜,可是,这些人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袁承志在军事和其他许多方面表现出来的超乎寻常的天才般的能力,使他们理所当然地把袁承志当作了神。

袁承志前面五百米处,放着三只瓷瓶,个头相当于现代的啤酒瓶,呈品字形排列。袁承志站直身体,双手托着那把自己研制的步枪,哗啦一声上膛,眼睛微眯,慢慢瞄准,“砰!”士兵们的注意力,一下子到了那三只瓷瓶上,果然,啪,碎了一只瓶子,士兵们张大嘴巴,刚要喊出声来,就听“砰砰”又是两枪,另外两只瓷瓶,毫无悬念地碎了。

“哗——”从士兵到军官,再也无法保持安静,他们心目中的神——袁大帅的枪法简直太神了!士兵们全部都高举着双手,手中持着马刀,大声欢呼。

袁承志将手中的步枪,扔给了旁边的侍卫,神气地一挥手,士兵们的欢呼,立刻如急刹车一般嘎然而止,显示了自己这批铁军的纪律性,袁承志满意地点点头。跟何铁手他们商量,想要在士兵中专门选拔一批神枪手,组成特别突击队,作战时专门射杀对方的将领。何铁手,贺关杰,焦宛儿都是眼睛一亮,立刻商量成立神射手小队的事情。

袁承志站在高处,振臂一呼:“弟兄们,今天的训练科目,负重八十斤,越野五公里,大家马上准备,五分钟后出发!记住: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听清楚了吗?”袁承志威严地审视着他的士兵们。

“听清楚了!”士兵们整齐而响亮地呐喊一声,一个个眼睛放光,心情激动,这位袁大帅,当然不是第一次和他们一起训练,而且每次都是他跑在最前面,于是下一次,士兵们就努力想要赶上或者超过他,形成了一种良性循环。

“好,解散,五分钟后集合。”袁承志一挥手,再次强调了一下,走到何铁手他们身边。

“袁公子,这次训练,您还要参加?”贺关杰虽然体格强壮,可是在每次的训练中,都被袁承志远远地甩在身后,郁闷了多次之后,贺关杰用来安慰自己的话就是:袁公子是神,我是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我怎么能跟他比?

“袁公子,这个训练,我和宛儿就不要参加了吧?”何铁手虽然武功高强,平时也是个不认输的女人,可是,她在袁承志身边呆得时间越长,就越发觉自己是一个柔弱女子。

“好啊。”袁承志望着何铁手一身制式军装,这种衣服的样式,是袁承志亲自设计,参考的当然就是现代军装而已。看着娇艳美丽的何铁手,穿上军装后更显得英姿飒爽。

“哦——”何铁手见袁承志答应不让自己和宛儿参加这种越野训练,兴奋地高呼一声,与宛儿的纤手互相击了一下,脸上同时露出得逞的笑容。

“第一和第三军团,明天起重新再选军团长。”袁承志这句话,把欣喜中的何铁手和焦宛儿,一盆水淋得从头凉到脚,两女愣了一下,见袁承志转身去准备训练装备去了,两女一打眼色,同时冲向袁承志。

“大帅,我们一定要参加。”何铁手和焦宛儿,同时来到正准备训练装备的袁承志面前,娇声说道。

“不用,你们休息去吧,作战的时候,用不着你们这么柔弱的女孩。”袁承志依然冷言冷语。

“哎呀,大帅,您就答应我们嘛,我们作为军团长,如果不参加越野训练,哪里还象军团长的样子?”何铁手捉住袁承志的胳膊,撒娇地扭着雪臀,还故意在袁承志的腿上蹭了蹭。

“快去准备吧。”袁承志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噢!”两女飞快地跑了回去,袁承志心想:你们想搞特殊?那怎么成?如果战斗时你们跟不上队伍,那才叫惨呢。极限训练,是每个人都必须参加的,没有过硬的身体素质,战场上就没有生命和胜利。

五千五百人的军队,全部都是统一着装,当然是袁承志按照现代军装设计的。行军队伍前进中的时候,贺关杰紧紧跟着袁承志:“袁公子,我们不是每人两匹马么,干嘛还要搞这种越野训练?”贺关杰就不明白了,有马代步,再搞这些训练,这不是故意折磨人么?

“战场上,多一分本事,多一分力气,就多一分活着的机会,就多一分胜利的可能性。”袁承志平静地说着,脚下丝毫不停。“我要你们成为无敌之师,钢铁之师。”

“大帅,我明白了。”贺关杰忽然明白了袁承志如此训练众人的深意,这话慢慢从前面传到了士兵们的耳中,士兵们知道大帅爱惜他们的生命,训练更加刻苦,情绪更加高涨。

五公里越野,回到营地的时候,士兵,军官,军团长,都是汗流浃背,尤其惹人注目的,是何铁手和焦宛儿两女,白皙的脸蛋上,被涌出的汗水掺着灰尘,划成了一道一道的弯弯曲曲的痕迹,由于脸蛋太白,那痕迹就更加明显。袁承志看到后忍不住微笑,其他士兵和军官看到后,谁敢笑话她们?都是扭过脸去,笑得肩膀直抖。

唯一例外的,就是袁承志,他依然气定神闲,就象是刚才出去散步回来一样,丝毫没有疲累的模样,袁承志卸下装备,就去了匠营,观看他们炼钢的工序,进行具体指导,还对改善精钢的品质,提出了意见,工匠们对袁承志当然极为服气,因为袁承志所做的工具改进和天才般的构思,都使他们把袁承志当作了祖师爷转世。

今天的袁承志,专门设计了手雷这种东西,还有地雷,让工匠们立刻赶出来,然后进行实验。

时间接近下午四点了,袁承志安排完了这边的事情,就准备回金陵城里,何铁手因为要安排变卖珠宝的事情,也跟袁承志一起回城,两人两马,飞奔向金陵,虽然路不远,也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路过一处山坡的时候,袁承志忽然听到一阵狂笑声和女人的尖呼声,袁承志忍不住停下了马,何铁手可是闯荡江湖惯了的,什么事情也不会害怕,看到袁承志停下,何铁手把两匹马拴到路旁,两人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你们这群土匪,我做鬼也饶不了你们!”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远远地响起,袁承志一愣,挥手示意何铁手,两人潜身来到近前,躲在一旁观看。

只见一个女子穿着儒衫,仍然掩盖不住那天生丽质,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此时满是绝望和愤怒,头发披散开来,松松地垂在柔肩上,两条玉臂,被两个喽罗给扭住,女子奋力挣扎,奈何力量太小,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跟袁承志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如是,她身旁,还跟着一个年逾花甲的锦衣老者,只见老者慈眉善目,气度雍容,此时虽然被土匪扭住胳膊,仍然故作镇静。

“你们如果要钱,我这里还有几张银票,若是要命,就请拿去,我钱谦益今日落到如此地步,也是天意。”老者丝毫不怯,转头望了一眼柳如是,“只是苦了柳姑娘你了。”言下似乎对柳如是情意甚笃。

我靠!袁承志心头一股怒火燃起,你这个老家伙,也想老牛吃嫩草?哼。可是,柳如是却是个性格刚强的女子,如果就这么从钱老头手里抢她过来,似乎不美,怎么办?邪恶的袁承志,开始转着念头。

“大帅,你看上这个女子了?”何铁手察颜观色,立刻明白了袁承志的心思,“把她抢过来就是了,你还考虑什么?”何铁手行事,素来不会管什么规矩不规矩,想到就做,她刚要长身而起,却被袁承志一把拉住。

“钱先生,妾身命当如此,只是无法陪伴先生了。”柳如是丝毫不惧,只是为了钱谦益这个老家伙伤心,“钱先生大才,至今日被埋没,毁于匪类之手,可悲可叹。”

“哦?”土匪头子来到钱谦益面前,咚,一脚将钱谦益踹了一个跟头,钱谦益爬起来时,嘴角流血,咳嗽了数声,难受至极,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点什么硬话,终究没敢说出来,柳如是惊声尖叫,心痛如绞,珠泪纵横,发髻散乱,行动欲狂。

土匪头子来到钱谦益面前:“钱老头,你也是朝中大官了,如想活命,倒可以商量,只看你脑子是不是够用了。”

“嗯?”钱谦益本来抱着必死之心,如今听到土匪头子的话,眼睛里立刻兴起了希望之光,望向土匪头子时,似乎有了一种企怜的含义。

“钱老头,你只要把这个女子留下,送给我们做押寨夫人,你就可以回去了,不过,你必须签字画押,如果你不答应,那就……”土匪头儿说到这里,伸手往下一劈,那意思就是:把你给咔嚓了。

本来面临山穷水尽地步,如今忽然有了一线生机,钱谦益默然了许久,老眼看向柳如是的时候,充满着一种歉疚,土匪头儿已经拿来一张纸,土匪头笑道:“钱老头,如此千娇面媚的美人儿,嫁给你也是浪费,你要再犹豫,我就直接砍了你。”土匪头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长刀,舞动如风,钱谦益再也没有时间犹豫了,提笔开始写休书。

柳如是被土匪拉到了一旁,本来她想要阻止钱谦益写休书的,可她见钱谦益对自己再没有留恋,也就作罢,只能徒叹命苦了。

第30章 戏救柳如是

当柳如是目睹钱谦益写完休书最后一笔的时候,本来明亮中有些疯狂的美眸中,顿时如灯泡断电一般,失了光彩,在袁承志的感觉中,柳如是的脸上,似乎也顿时被一种灰暗所笼罩,这位个性坚强的女子,瞬间被钱谦益的卖妻求生所击倒,她心目中那位饱学之士,谦谦君子的伟大形象,轰然倒塌。

其时,柳如是并没有嫁给钱谦益,只是财大气粗的钱谦益,为柳如是盖了一座绛云轩,准备在那里迎娶柳如是,没想到,两人来到城西游玩,却遇到了土匪。

袁承志见钱老先生将休书交给了土匪头,微微一笑,用目光示意何铁手,何铁手一声娇笑:“咯咯,公子,你追不上我。”何铁手柳腰款款,娇喘吁吁,跑向土匪中间。

“跑慢点,小心。”袁承志在后面追了上来,土匪们顿时眼睛放光,只见眼前跑来的女子,身材高挑丰腴,美目顾盼间流露出来的妩媚,更是妖娆,尤其是跑起来时,跳动着的一对硕大和晃动着的两片肥美雪臀,真是让男人一见就忍不住流口水。

跑在前面的何铁手,已经跑到了土匪头面前,见土匪头手里拿着一张纸,纤手一伸,便拿在手中:“咦?这是什么?”袁承志任她胡闹,远远站定,并不靠近土匪人群。

“本人钱谦益,愿将小妾柳站隐出让,立此为据。”何铁手娇声念了出来,钱谦益老脸愈发铁青,柳如是神色间更增灰暗。

“哟,这位美丽的姑娘,你把那张纸还给我。”土匪头当然希望保留钱老先生的字据,涎着脸向何铁手伸出手去。

“哦,这是什么东西呀?”何铁手故作不知,纤手伸出时,土匪头差点呆住,迷迷糊糊地将那张休书拿在手中,却忘记了回答何铁手的问题,两眼痴痴呆呆地看着何铁手,何大美女的美艳,可是完全写在外面的,尤其是今天换了一身粉红的便装,举手投足间,更是显露出这位大美女特有的娇艳。

“这位小公子,你这个小丫环,让给我吧,嘿嘿。”土匪头顿时心生歹意,大刀挥舞间,来到袁承志面前,“不让给我,也可以,不过,我这把刀……就不认识你了。”

“公子,不要呀。”何铁手故作惊惶,伸玉手掩住嫣红柔唇,大眼睛里满是戏谑的光。

“啊?不要杀我,我让给你们。”袁承志将刚才钱谦益的心理用语言表达了出来,表现得淋漓尽致,故意抖抖索索,从土匪头手里接过纸笔,费了半天劲,这才写完,一旁的何铁手,娇声哭泣,当然是只打雷不下雨。

土匪头一把将休书拿了过来,却不识字,只得递给何铁手:“小姑娘,你给我念念。”

“啊?我……”何铁手接过袁承志写的那张纸,装模作样地念道:“本人袁承志,愿将小丫环让给这位好汉,立此为据。”何铁手美目中一片迷蒙,“公子,这位好汉,到底是谁呀?”

柳如是虽然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可是转瞬间又出现了一个跟自己同命运的女子,心中也不由悲叹,尤其是看到何铁手竟然如此天真幼稚,脸上忍不住露出苦笑。

“就是这位拿刀的好汉呀。”袁承志故意抖着手,指向面前的土匪头。

“哦,公子是说,让我以后跟着他?”何铁手扭着柳腰,歪着头,把这个身材墩实的土匪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直到土匪头被她看得心里毛毛的时候,这才娇声说道:“公子,这个家伙长的太丑,我不跟他。”

这句话一出,不仅众土匪脸上露出憋着的笑容,一旁心灰意冷的柳如是,也忍不住莞尔。

“小姑娘,你不跟我不行啊,你家公子把你让给我了。”土匪头郁闷至极,这位美貌小娘们,居然看不上自己,是人都有自尊心,心中生气,却舍不得责备何铁手。

“可是,我要跟着我家公子呀,公子虽然把我让给你,我自己不是还没有同意么?嘻嘻。”何铁手依然笑面如花,还故意挺胸扭臀,极力展示着自己的美。

“你不同意,那怎么行?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必须跟我走。”土匪头急了,脸色涨得通红,伸手就要抓何铁手。

“哎呀,对了,你还真是聪明,这话说的对,如果你死了,我当然就无法跟着你了,我就可以跟着我家公子了嘛。”何铁手笑语殷殷,轻轻捋捋额前长发,美目流盼,风姿绰约。

“可是……”土匪头呼吸急促,显然也觉得极为丢人,涨红着脸道:“可是,我身体还壮实着呢,一时也死不了啊。”

“谁说你死不了的?”何铁手唇角含笑,纤手轻轻一抬,土匪头连哼都没哼,直接软倒在地上,何铁手故意跳将起来,似乎是吓了一跳,“哎呀,就算长得丑,也不要死那么快嘛,你这是存心要吓死我啊。”远远地避开了土匪头,来到柳如是身旁。

钱谦益离得柳如是远远的,自己刚才将柳如是给休了,当然没脸再凑近柳如是了,此时看到何铁手从容自若的样子时,钱谦益忽然明白了,这位姑娘,并不是天真痴傻,而是故意逗弄这些贼人的。当下高声叫道:“女侠救我。”却见何铁手走向了柳如是,这才加了一句,“也要救柳姑娘。”

“哟,钱老先生,瞧你这么大年纪,应该是柳妹妹的爷爷吧?你都这么老了,死在这里也不算什么遗憾吧?倒是柳妹妹,哎呀,如此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我还真舍不得呢。”何铁手说话间,众土匪早就凑到土匪头面前,稍一检查,发觉老大竟然是中毒而亡,顿时混乱起来,有的要报仇,有的看向何铁手时,充满着畏惧,不敢上前。

“女侠,你不用救我,只救走那位老先生就是了。”柳如是低声说道,粉脸上一片灰暗,古人说,哀莫大于心死,此时的柳如是,就是心死了。

“看看,看看,钱老先生,你应该听到柳妹妹的话了吧,你为了保命,将柳妹妹出让,柳妹妹却一心想着要让你活命,唉……一样是人,差别咋就那么大呢?幸亏你钱老先生活的年龄大,脸皮自然也厚些,一时半时也红不出来,嘻嘻。”何铁手连损带挖苦,把个钱谦益给说得一时不敢抬头,涨红着脸,讪讪地想要凑近柳如是,却被何铁手隔在中间,何铁手脸上带着永远的笑容,袁承志知她从来都是杀人于无形,便示意她不要再多杀人,何铁手这才止了杀心。

“公子,这些人要杀我。”何铁手见有些不长眼的土匪居然往自己面前凑,故意娇声说道,其实,她当然是给袁承志留一个在柳如是面前展示武功的机会。

“你带柳姑娘先走,这里交给我了。”袁承志当然不会含糊,沉声说道。

“好。”何铁手拉着柳如是,飞奔而去,柳如是跑不快,何铁手就干脆将柳如是抱起来,飞跑而去。

钱谦益见柳如是被何铁手给抱走了,心里着急,想要追赶上去,奈何年老体衰,只是缓缓跟着何铁手的影子而去。土匪们呐喊着冲了上来,杀声震天,不一会儿,杀声都没了,变成了压抑着的呻吟声,袁承志不慌不忙,慢慢往回走。

“哎——这位姑娘,你家公子,有危险,你别跑这么快,还不赶紧去帮你家公子。”被何铁手抱在怀里的柳如是,挣扎着娇呼道。她们刚才出来的时候,土匪们一拥而上,显然是要把袁承志给干掉的架势,柳如是不知道袁承志的底细,芳心里顿时又为袁承志担心起来。

“嘻,刚才公子把我给让给别人了,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何铁手话里的意思,当然是暗指钱谦益,柳如是听在耳里,自然明白,心下悲伤至极,只觉得自己以后再也没了依靠一般,神色黯然,不言不语。

何铁手抱着柳如是,来到两匹马前,解开缰绳,将柳如是扶上马,笑道:“那个钱老头,我看着就不顺眼,有点学问有个屁用?关键时刻,拿你当货物一样扔了出去,唉……这样的人,真是辱没了妹妹了。”何铁手这番话就是不说,柳如是也觉得跟钱谦益没有修好的可能,柳如是神情恍惚,并不回答。

何铁手见柳如是沉默不语,料想她心中所想,当然是对钱老头死了心,何铁手这才笑道:“其实,刚才我家公子听见柳姑娘遇到了麻烦,这才叫上我一起来帮助柳姑娘的,唉,真是没想到,柳姑娘你现在,应该是个自由人了吧?”

“嗯。”柳如是此时,对这位临危变节的钱老头,心里厌恶至极点,自然不会再回绛云轩去住,基本算是在金陵城无家可归了,心里忍不住一片茫然。

“那……等我家公子回来后,就送柳姑娘回家吧。”何铁手今天当然是给袁承志做说客的,最令她想不到的是,说了半天,就这句话,最能触动柳如是的心事,柳如是听得何铁手说完,心里一阵悲伤,珠泪滚落,黯然神伤。

“怎么了?妹妹,姐姐说错了,你不要怪姐姐,别生气好不好?以后姐姐对你好,疼你爱你,你就是我的亲妹妹,好不好?”何铁手这一番话,把个柳如是给说得眼泪掉的更欢了,何铁手干脆跳上马去,轻轻搂住柳如是,玉手轻轻拍着柳如是的香肩,柔声细语地安慰着柳如是。

过了也就是几分钟,柳如是低声说道:“谢谢姐姐,我没事了。”柳如是的性格,本就极为坚强,有男子风,只是今天遇到的事情,实在颠覆了她心目中一直以来的饱学儒士的形象,本以为钱老头作为东林党领袖人物,是个有气节,有霸气的男人,结果……今日所见,实在让柳如是无法接受,这种偶象忽然崩塌的心理历程,差点让柳如是自己也崩溃了。

也幸亏有何铁手和袁承志及时赶到,这才避免了柳如是流落山贼手中的下场,柳如是当然感激袁承志和何铁手二人,再受到何铁手的柔声安慰,柳如是一时泛起了小女儿态,这才失态许久。

“姐姐,你家公子,他还没回来。”恢复过来的柳如是,立刻想起袁承志,忍不住替他担心起来。

“咯咯,好妹子,你就放心吧。”何铁手顿时笑起来,直笑得直跳,柳如是初见袁承志的时候,早就被袁承志一首气势磅礴的《沁园春雪》所折服,如今袁承志可是被几十个土匪围攻,这后果……柳如是无法想象。

“姐姐,你……你恨你家公子?”柳如是疑惑了,难道,这个何铁手,希望她家公子死于山贼之手?柳如是的玉手,使劲儿地抓住何铁手的胳膊,倒把何铁手给捏得直皱眉。

“哎呀,我的好妹子,我家公子?咯咯,你别逗了,如果他今天死了,咯咯,姐姐我杀尽大明的所有山贼为他报仇。”何铁手性格坚毅,这话说出来,也由不得柳如是不信。

“那……你家袁公子,一个人被那么多人围攻,你真的就不担心?”柳如是当然是以常理度之,总觉得袁承志身单力薄,不可能脱身。

“担心?嘻嘻,如果是别人,我还可能会担心,如果是他嘛,咯咯,你就为那些山贼祈祷吧。”何铁手当然相信袁承志的武功,特别是袁承志这家伙懂得的杀人技巧,简直……在何铁手的眼里,比海洋还深。何铁手本就是一个杀人害人的专家了,可是,当袁承志给她讲课,讲解到杀人技巧的时候,何铁手这才知道,原来,还有人比自己更加无耻,更加残忍,更加讲究效率……对,就是效率,袁承志所讲述的杀人方法,不仅仅是技巧那么简单,简直就是杀人的艺术,而且是最有效率的杀人艺术。

“只要那些山贼死的不很惨,就算是他手下留情了。”何铁手声音异常平静,脸上带着春花般的笑容,伸玉手轻拍着柳如是的香肩,“不过,我家公子,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呢,我刚才气愤之下,差点杀了钱老头,如果不是公子示意,哼,钱老头还能活着回去?”何铁手的话,却把柳如是吓了一跳,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面前这位笑语嫣然的好姐姐似的大美女,竟然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

第31章 马背上的二人世界

“如是,你……还好么?”钱谦益低沉的声音响起,他站得离着这匹马远远的,他当然知道,马上的那位笑语嫣然的高个子姑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如果自己靠得近了,说不定这个女魔头顺手就把自己给杀了。

柳如是美眸一翻,看向钱谦益的时候,目光变成了冷漠。本来的柳如是,见到钱老头的时候,惊讶于他的博学多才,更惊讶于他的善于享受生活,两人谈起诗词歌赋,柳如是更是佩服钱老头的才华和渊博,本来柳如是就准备委身钱谦益了,可是,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柳如是说什么也不会看上这位危难之际把自己让给土匪的大学者了,柳如是命运坎坷,对未来丈夫的要求,自然也苛刻一些。

“多谢钱大人关心了,目前我还没有成为压寨夫人。”柳如是冰冷的声音,从她的樱唇中说出来的时候,钱谦益就知道,自己跟柳如是的这段佳话,算是因为自己一时的软弱,彻底地结束了。

“唉,如是,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呀,我本来是打算,先答应了他们,然后我再回城搬来救兵,将你救出来的,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钱谦益鼓动如簧之舌,开始劝说柳如是。

“哎哟,钱大人,您还是顾着自己的老命要紧呀,等你钱大人从金陵带兵过来的时候,柳妹妹是不是被土匪山贼给弄死了?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唉……女人嫁男人,当然是希望让男人给自己一个安全的臂膀来依靠,我觉得,你钱老头的臂膀,实在是太不安全,你就不要在这里废话了,惹了姑娘我,咯咯,下场你知道吧?”何铁手一番话,把钱谦益吓得又离何铁手的马远了些。

“如是,你……就不顾念旧草时的情份了么?”钱谦益打起感情牌,希望柳如是回归他的老怀。

柳如是脸色冷漠,扭过了头去。何铁手一见,冲钱谦益咧开了嫣红的嘴唇,双眉抖动:“钱老先生,麻烦你站近一些,我够不着杀你。”说完看了看柳如是,又改口道:“咯咯,钱先生,如果你再往前走五步,我保证柳妹妹跟你走,怎么样啊?”何铁手其实是故意戏耍钱谦益,让柳如是看清楚钱老头的真面目。

娇笑着的何铁手,虽然貌美如花,娇娇怯怯,可是她的样子,落在钱老先生的眼里,简直堪比勾魂索命的无常,钱谦益犹豫了半天,始终没敢再往前走一步,最后长叹一声,转身踽踽而行,那背影,好落寞。

“好妹子,你心里还有这个钱老头么?”何铁手望着走远的这位可怜的老人,伸出纤手,拍了拍柳如是的柔肩,观察着柳如是的反应。

“姐姐,你别再提他了,我真的看清楚他了,刚才你说的,如果他敢前进五步,至少说明,他爱我胜过了他的生命,可是……如是谢谢姐姐了。”柳如是的手,小巧细腻,抓住何铁手的左手时,柳如是惊呼一声,虽然隔着衣袖,那里面冰凉坚硬,显然不是人手,柳如是睁大美目,“姐姐,你的手,怎么回事?”

“咯咯,你是说这个呀,我从小就将左手切了去,装上一只假手,只是为了练武功罢了。”何铁手轻描淡写地说道,脸上笑意盎然,左颊上一个酒窝,浑不当一回事。

“姐姐也是个可怜人,你的左手臂,还痛么?”柳如是顿时生起怜悯之心,玉手轻抚上何铁手的左手钩子,芳心里疼惜无比,脸上的神情,也是一脸的痛楚,似乎担心何铁手还在痛,柳如是的手,抚上去时很轻很轻。

“这有什么可怜了?早就不痛了。”何铁手行走江湖以来,中原人士见之无不畏如蛇蝎,今天柳如是竟然可怜起她来,芳心里忽然生出暖意,“哎?公子回来了。”

“呵呵,你们还好吧?”袁承志牵过另一匹马,跃身上去,“走吧。”

“不行。”何铁手忽然道,脸上露出一种促狭的神色,“公子,我们两个,同乘一骑,不大合适呀。”

“嗯?你们两个,都是女子,有什么不合适的?”袁承志倒奇怪了,虽然自己想跟柳如是发生点什么,可是,如果现在就这样做,似乎有些鲁莽吧?

“嘻嘻,我是说呀,你看看柳妹妹,她穿的可是一身男人装束,我们骑在一匹马上,进了城,让人看见,就会以为我是跟男人共乘一骑呀,所以,我觉得,还是柳妹妹跟公子一骑,比较妥当些。”何铁手心思灵敏,经过一个多月与袁承志接触后,不仅在武功上对袁承志极为崇拜,在其他方面,更是视袁承志为天人一般,今天知道了袁承志对柳如是的心思以后,当然努力地玉成此事。

“这……”柳如是听得让她跟袁承志共乘一骑,究竟面嫩,顿时脸色通红,低下头去,“姐姐就会说笑。”

“哎呀,妹子,姐姐哪里是在说笑,姐姐我的名节,还要妹子来周全呢。”何铁手还真是信手拈来,袁承志听到她提到名节的时候,忍不住翘了翘嘴角,他当然知道,何铁手一向泼辣开朗,行事古怪,浑然不顾世俗礼法,哪里会顾得名节?袁承志想到这里,忽然发觉了何铁手帮助自己泡柳妹妹的事,这才忽然明白了何铁守对自己的一片心。

“姐姐……我……”柳如是想要反对,假如自己走着,两人骑马,显然也是不可能的,这可怎么办?柳如是红着脸,一时也没了主意。

“要不这样吧,柳姑娘骑我的马,我在后面跟着马跑就是了。”袁承志跃身下马,将马牵到何铁手面前,还真是做足了一派君子风度。

“哎呀,公子,怎么能让你跟着马跑呢?那就让妹妹骑我的马,我在后面跑吧。”何铁手立刻又提出了一个主意。

“那样也不行。”柳如是立刻表示反对,看了看天色,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却是更红了,“那……那就……依姐姐好了。”

“嘻嘻,我就说嘛,请公子快些扶妹妹上马,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城吧。”何铁手一脸的笑意,见柳如是羞得脸色通红,倒也不好再取笑,于是将柳如是放下马来,打马在前面飞奔而去。

“柳姑娘,请上马。”袁承志牵着马,来到柳如是面前,柳如是粉首低垂,露出雪白晶莹的粉颈,见马凑近了自己,忽然心情放开了似的,扳鞍认蹬,骑上了马,袁承志牵着马就往前走,刚走几步,柳如是小声道:“袁公子,你……还是上马吧。”

“呃……”袁承志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天色,其实,心里早就笑翻了天,故意叹了口气,“唉……也只有如此了,只是对不住柳姑娘了。”袁承志嘴里客气着,手上却没有客气,只见他跃起身来,在马屁股上轻轻一拍,借力就跃上了马背,可是马鞍子就那么小,柳如是已经坐到了马鞍子上,袁承志只有挨着马鞍,坐到马鞍的后面。

坐在马鞍上的柳如是,凤眼微瞥间,看到身形矫捷的袁承志飞身上了马,芳心立刻如打鼓一般咚咚咚地跳将起来,芳心激动之下,脸色依然红得透透的,一直红到耳根,她的一双莹白细腻的纤手,使劲儿地握住马鞍,粉首低垂,紧抿住樱唇,披肩的柔顺长发,在微风间轻轻飘动,显出一种奇美的韵律。

“公子,刚才那些土匪,没把你怎么样吧?”柳如是自然见到了活蹦乱跳的袁承志,其实,她想问的是,你没有把人家给杀光吧?

“没,我把他们劝走了。”袁承志淡然说道,“柳姑娘,不如,你坐到前面吧,我来操纵马匹。”

“呃……好吧。”柳如是将身体离开马鞍,往前挪了挪,丰腴的美臀,就直接接触了马身,鼓绷绷地异常,袁承志坐上了马鞍,左手从柳如是身旁伸到前面,握住马缰,轻轻一抖,右手在马屁股上一拍,“驾!”那匹久经训练的战马,立刻平稳地飞跑起来。

两人共乘一骑,如果身体不接触,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别是柳如是并没有高深的武功,而且操纵马匹的事情,还要袁承志来做,柳如是根本不会操纵马匹呀,而操纵马匹除了用马鞭,还要用到的,是马蹬。柳如是虽然自己不会骑马,却也知道这种常识。

战马这一跑起来,柳如是顿时娇躯摇晃,无所凭依,玉手乱抓,却抓不到任何东西。坐在她身后的袁承志,鼻端闻着柳如是身上的香味,当然也立刻看到了柳如是的窘状,袁承志左臂一伸,由于他身材高大,便直接将左臂伸到了柳如是的胸前,横着端在柳如是眼前。

柳如是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捉住袁承志的左臂,顿时觉得有了凭借,紧张感平复了许多,柳如是紧紧抓住袁承志的左臂,可是马匹的摇晃,仍然让她极为费力,柳如是就干脆采取了最省力的措施,直接将身子靠在袁承志的左臂上,她的一双玉臂,便使劲儿地抱住袁承志的左臂,果然,这种姿势,非常有效,柳如是的安全感,大为增加。

虽然柳如是不再因为马匹的摇晃而紧张,可是芳心里却被另一种紧张所代替。原来,柳如是紧抱住袁承志的胳膊之后,自己的身子,就完全地依偎在了袁承志的怀里,袁承志的胳膊和身上,由于运动而显露出来的男子汉的力量感,让柳如是感受颇深,芳心止不住地乱跳,柳如是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反而吸入了袁承志身上散发的浓烈的男子气息,柳如是觉得脑子一阵晕迷。

从前与钱谦益老先生接触的时候,柳如是从来没有过这种被男子吸引到迷醉的感觉。与钱老头之间,两人只是文笔上的交流,虽然谈及婚嫁,柳如是也已答应,可钱老头在柳如是的眼里,只是一个谦谦君子,两人谁也没有率先超越礼法,于是连身体的接触都没有发生过。

柳如是虽然混迹章台柳巷,见惯的却是色眼放光的,故作风雅的公子哥,哪里见过袁承志这种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的奇男子?尤其是跟袁承志第一次接触时,便被袁承志的霸道自信的气质所吸引,只是由于当时柳如是心中有了钱老头,这才止住了萌动的芳心。

今天的柳如是,甩开了钱老头的束缚,柔软的娇躯,背后紧紧贴着袁承志健壮的男子身体,柳如是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干脆将美眸闭上,粉颈后仰,螓着就埋在了袁承志的左肩上,那张粉雕玉琢的俏脸,与袁承志的脸挨挨擦擦,泛起的那股奇妙的肉香,袭击着袁承志邪恶而敏感的神经。

“柳姑娘,坐稳些。”袁承志柔声细语,那带着男子汉磁性的声音,温柔地响在柳如是的耳边,左臂使劲儿地支撑着柳如是的身体,觉得有些不自然,干脆就将柳如是揽在怀里,紧紧抱住,前臂便不老实地在柳如是胸前两团美肉上,若有若无地进行着探秘的工作。袁承志此时还不敢进行更进一步的行动,不过,前臂上传来的感觉告诉他:柳如是的胸前一对宝贝,实在是有着不同寻常的尺寸,不仅个头相当雄伟,有36d吧?而且高高地娇挺着,弹性非常好,随着马匹的跑动,跳跃着顶动着袁承志的前臂。

“嗯……”已经有些迷醉的柳如是,温柔妩媚的使劲闭着美眸,长长的睫毛,就在袁承志的眼前颤动着,因为手臂抱着袁承志的胳膊,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便在袁承志的胳膊上温柔地抚弄着,弄得袁承志胳膊上痒痒的十分受用。

“如是,你真美。”袁承志低头看到柳如是娇艳欲滴的俏脸时,仍然被她的美丽所震撼,忍不住出口道。

“啊。”柳如是无意识地轻啊一声,俏脸上的红晕,越发深了,睫毛的抖动,也加速了,依在袁承志身上的身子,越发软了,两片的鲜红樱唇,虽然使劲儿地抿住,仍然在颤抖着,袁承志的一双贼眼,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第32章 那是蛇么?

袁承志一边纵马飞奔,一边体会着怀中佳人柔软的玉体,温香软玉摩擦着自己的胸前,再加上柳如是的粉颈,就枕在自己肩头,随着马儿的跑动,在自己脖子间磨来磨去,甚是舒服,袁承志忍不住金枪高昂,硬硬地顶在柳如是的股沟上方,随着马儿的颠簸,越发胀大坚挺。

“袁公子。”柳如是突然叫了袁承志一声,声音柔美清脆,非常动听。

“嗯?柳姑娘,什么事?”袁承志见柳如是在美妙樱唇,在自己眼前一寸处,轻轻一动,那柔媚无比的好听女声,让袁承志如吃了蜜糖一样甜到心尖尖里,袁承志连忙关心地询问着,顺手将柳如是的身子往怀里又拉了拉,那火热而坚硬的神物,又猛顶了一下柳如是的柔软雪臀。

“哎哟,袁公子,我后面……后面是什么?那么硬,还热热的?不会烧坏我的衣服吧?”柳如是急声问道,她还真怕自己的衣服被烧出洞来,自己难免要在袁公子面前出丑呢。她哪里知道,袁承志可是盼着她能出丑呢。

“没事,是我身上的一件东西。”袁承志虽然脸皮够厚了,也被柳如是问得一窘,只得含糊地应道。

“呃……究竟是什么呢?别席捅破了我的衣服哦。”柳如是担心不已,玉手往后伸出,探到自己臀间,蓦然摸到一个散着热气的硬东西,显然不是铁棒,还有点发软,似乎还在跳动……啊?活的?柳如是立刻惊得面无人色,难道,是蛇?

袁承志的小分身被她柔若无骨的玉手轻握住,脑子里一阵舒爽,心里立刻如春风吹过,兴奋,刺激,麻痒,一起袭来,正自舒爽间,忽听柳如是惊呼一声:“啊?袁公子,那……是……那是……蛇么?”柳如是抚弄袁承志小分身的玉手,立刻缩回,两手紧紧抱住袁承志的左臂,顾不得男女之别,将袁承志的左臂,紧抱在胸前软肉上,却将她又挺又翘的玉臀,从马背上努力地抬起,两条健康曼妙的玉腿,使足了力气夹着马腹。

“呵呵,放心吧,不是。”袁承志见她如此怕蛇,连忙双腿夹紧了马腹,固定住自己的身子,伸右手轻托住柳如是的柔软玉臀,入手滑腻温热,令袁承志心痒难耐。

“啊……袁公子。”柳如是胸前软肉被袁承志的左臂压住,这倒还可以忍受,可是,袁承志的右手,居然托在自己股沟里,那不老实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正往自己双腿间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挨来擦去,柳如是脑子一晕,樱唇微启,无意识地叫了袁承志一声,似乎在提醒袁承志,不要摸自己的屁股。

远远地,金陵城在望了,袁承志心里暗暗诅咒:这座破山,怎么离得金陵这么近呢?袁承志两手,正快活地抚弄着柳如是的身体呢,这就到了城门了,袁承志只得放慢了马匹的速度,将柳如是的雪臀,也松开了。

柳如是晕迷的脑子,渐渐恢复了清明,她羞得只是低着头,嘴唇紧紧抿住,不敢说话,披肩的柔顺长发,飘扬间,自有一股动人的风韵。

“柳姑娘,你家住哪里?”袁承志左手扶着柳如是的柔肩,右手轻拍着马匹,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询问道。

“啊……”柳如是正被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所倾倒呢,听到袁承志问话,犹豫了一下,想起自己搬进绛云轩,这才不到一个月,本来自己的住处,却已经没了,今天又与钱老头闹掰了,一时没有了自己容身之地,柳如是只觉得悲从中来,忍不住就哭起来,虽然她性格极是坚毅,可是今天骤逢人生大变,面前又有了袁承志一个这样的奇伟男子可以依靠,不免露出小女儿情态。

“咦?柳姑娘,你哭什么?”袁承志见她一双曼妙纤柔的玉手捂在脸上,左手上分明感受到了她娇躯的颤抖,袁承志心里一疼,连忙问出声来,“柳姑娘,你还在为钱老头伤心么?那样的人,没有嫁给他正好,如果嫁给了他,才要后悔一辈子。”

“不是,呜……袁公子,如是本来住在绛云轩,那绛云轩,却是钱先生为我所建,准备跟我在那里双宿双飞的,如今……如今……”柳如是的眼泪,再次忍不住了。

“别哭,柳姑娘,你这一哭,我心里就难受,不就是暂时找个栖身之处嘛,我袁承志就能解决,而且,我还需要用许多人呢,不如柳姑娘来帮我做事吧?”袁承志趁此机会,当然想把柳如是拉过来,这位貌美如花的才女,早就被袁承志在心里给预订了。

“呃……”听着袁承志温柔的劝解,加之听到袁承志需要人手的事情,柳如是当然心里甚喜,她假装犹豫了一下,其实,她芳心深处,正自窃喜,能够多一些与袁公子相处的时间,柳如是求之不得呢。“好啊,袁公子让如是帮你做哪方面的事情呢?”柳如是一旦摆脱了困境,很快就变回了本来的开朗活泼,她眨着一双美目,不顾在马上,回过头来,妩媚一笑,把袁承志看得一呆,只见她明眸皓齿,这一笑如春花开放,让袁承志觉得心里一暖。

柳如是看到这位才华高绝的袁公子,也被自己的美貌所惊呆,芳心里顿时甜丝丝的,扭过来的粉脸,并不扭回去,睁大一双美目,望住袁承志,玉手微抬,轻握住马鞍,那只美手,十指修长,纤柔光滑,泛着一种白玉似的柔光。

“具体做什么事情,一方面要看柳姑娘的爱好,另一方面,也要看柳姑娘究竟具备哪方面的才能,我需要的人很多哦。”袁承志与她相距只有一寸左右,说话喷出来的热气,在这无风的春天里,吹在柳如是的脸上,暖洋洋热乎乎的,柳如是心里一甜,只觉得自己能够遇到如此优秀的少年公子,真是平生一大幸事。

“爱好?这个我倒是不少,嘻嘻,琴棋书画,样样还能会一点点,只要袁公子有用到如是之处,尽管开口,柳如是定当遵命。”柳如是学着儒生的样子,纤手互握,微一抱拳,嫣红诱人的嘴角微扯,洁白的贝齿露了出来,嘴角挂起两个酒窝,那明艳无双的笑容,让袁承志再次呆了一呆。

两人说话间,便已经来到了袁承志的那所大宅子,何铁手早就回来了,她带了人出去兑换银票去了,袁承志将柳如是暂时让进了自己的书房,落坐之后,柳如是一双美目,立刻被袁承志小桌上画的许多图纸所吸引,她伸出纤纤玉手,拿过来一张,放在眼前,眨动着美丽的大眼睛,认真地看了一张又是一张。

“咦?柳姑娘,你看得懂?”袁承志本来准备离开去指导香水的制造工作去呢,见柳如是竟然认真地看着自己画的那些图纸,忍不住问道。

“呃……我只懂得一点点。”柳如是立刻谦虚地说道,她将一张图纸拿到袁承志面前,伸出纤细滑腻的食指,指着上面的图,娇声说道:“袁公子,我觉得,你这是画的一种火器,而且是具体的制作尺寸图,对吧?只是有些地方,我看不大明白,比如,这里,还有这里。”柳如是指着的,正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阿拉伯数字,袁承志不由微笑了。

“好,柳姑娘真是聪明,这些东西,我慢慢教你,以后这种图纸,就由柳姑娘来帮工匠们解释,呵呵。”袁承志兴奋起来,想不到,今天救了柳如是,却是给自己凭空添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工程师,这个柳如是,还真有前途啊。

“真的么?袁公子,这图,很有用处么?”柳如是听得袁承志给自己安排了工作,心里兴奋起来,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袁公子,你跟我说说,这种图,究竟有什么用处?”柳如是瞪大美目,那求知的样子,还真是让人不忍拒绝。

袁承志立刻开始教起了柳如是认识阿拉伯数字,柳如是果然天姿聪明,袁承志只教了一遍,柳如是便能够将那种数字慢慢应用了,渐渐地,柳如是就自己看明白了图纸上面的内容,芳心里一阵阵窃喜,小嘴儿更是不停地说着话,真是如机关枪一般,将她所领悟到的东西,一古脑地告诉了袁承志。

“哎呀!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柳姑娘居然如此聪明,真是不负才女的称号啊。”袁承志惊讶地叫出声来,连连夸奖着柳如是,“你自己先看看这些图纸吧,我出去有点事。”

“哎——袁公子,这些图纸,是谁画的?这种数字,真是好方便哦,能让我认识一下这位高人么?”柳如是本是个好学的女子,见到这图纸上天才的设计时,芳心里充满了对画图人的崇拜,此时瞪大一双美眸,期待着袁承志的回答。

“呃……嘿嘿,你要见的高人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袁承志当然看到了柳如是那种带着崇拜的目光,他当然愿意让美貌的柳如是来崇拜自己喽,那样就有了更多的接近柳如是的机会。

“啊?公子,你是说,这些图,都是你自己画出来的?”柳如是的美目,惊讶地瞪得更大了,毛嘟嘟的眼珠,灵活地转动着,在袁承志的脸上,身上,手上,看了半天,最后两只纤手一合,拱手一辑到地,神色恭谨,樱唇轻启,用她特有的柔媚语声说道:“袁公子大才,小女子敬仰至极,请袁公子今后多多指点才是。”

“呵呵,这是当然的,你要帮我做事嘛,我又不能事必躬亲,柳姑娘如此聪明,肯定会学得很快的。”袁承志扶起柳如是,自然少不了要摸摸人家的玉手和胳膊,大吃豆腐,柳如是非但不生气,反而笑意盎然,嘴角翘起,目光望向袁承志的时候,增加了许多令人捉摸不透的含意。

“袁公子,您真是让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刚才袁公子说是有事,到底是什么事?可以让小女子去看看么?”说完伸出纤手,捉住袁承志的胳膊,似乎生怕袁承志跑了一般,又续道:“袁公子,小女子本名隐,号如是,其实,公子相当于我的师傅嘛,就直接叫我如是就好。”

“哦,刚才,我是想去看看生产香水的工匠们,不知道工艺是不是又有进步,柳姑娘……呃,如是,你如果愿意去看,当然可以啦。”袁承志说到柳姑娘的时候,柳如是美目一翻,嗔怪地望了他一眼,袁承志立刻改口,柳如是脸上才露出了欢欣的笑容。

“好啊,袁公子,我就是要跟你去看看嘛,你刚才说,是生产什么水?”柳如是当然不知道香水是什么,只以为是能让人喝的水罢了,倒也没有在意。

“呃,是一种叫作香水的东西,一起来看看吧。”袁承志看看天色,快到了晚饭时间了,“马上就去,看完了吃饭。”

“好。”柳如是兴奋地用她的小碎步,小跑着跟在袁承志身侧,那摇晃的雪臀,颤抖的美乳,如花的娇面,吹弹得破的细嫩皮肤,落在袁承志眼里时,都让袁承志痴迷不已。

“哇!这……真是好东西呀,这么香!咯咯,太好啦,太香啦,太妙啦。”柳如是来到香水作坊的时候,如孩子一般,惊呼,惊叹,又跳又叫,还跑过去拿起一瓶,拽出瓶盖,凑在鼻端闻了闻,“啊……”柳如是一脸的迷醉模样,“真香,这要是秦淮河上那些姐妹们涂在身上,肯定会把那些臭男人给迷死。”

“哎呀,对了,如是,你说的对。”袁承志忽然想起,香水这东西,除了卖给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和贵妇之外,还有一个相当大的市场,那就是秦淮河上,“如是,这样吧,明天,你就拿着一些去推销,就到秦淮河上去推销,呵呵,也可以在那里设个专卖点,我们的香水,五百两银子一瓶,绝不还价。”

“五百两?”柳如是小心地握住纤手中的白瓷瓶,忍不住重复了一下那个价格。

“嗯,而且,只要卖一瓶,你就可以获得一成的奖励,怎么样?”袁承志微笑着,欣赏着面前柳如是兴高彩烈的美。

第33章 周旋于两美间

“好啊,袁公子,我明天就去,这香水,是怎么造出来的?”柳如是对这个神秘的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香水?真亏他想得出来,香水这个东西,对女人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可是,这价格,也太贵了些吧?

“呵呵,这里就是专门制作香水的作坊,你没觉得,这里有一股浓郁的香气么?”袁承志说完,询问着工匠们制作出来的样品,工匠见袁承志询问,拿来了标着号的小瓶子七八个,用一个托盘托着,递给袁承志,袁承志却直接递给了柳如是。

“嗯?这是?”柳如是纤手接过了那个小小的托盘,脸色间却现出了疑惑的神色,瞪大一双美目,看着袁承志。

“哦,这是我让工匠们按不同的配方,制作出来的样品,请柳姑娘帮我鉴别一下,究竟哪一款配方的味道更好一些,到时候,那个配方就作为产品配方。”袁承志客气地答道,“柳大工程师,请您正式上岗了,呵呵。”

“工程师?那是什么?”柳如是更加疑惑了,跟着袁承志,简直太让她惊奇了,几乎每一刻,都能学到新知识。

“呃……”袁承志一下子被光问住了,沉吟了一下,才回答道:“工程师,是指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设计一些具体工程的人,你就是我的香水工程师了,呵呵。”

“嗯,好啊,我看看这些香水。”柳如是神情肃穆,将小盘子放在面前,拿过其中一瓶,小心地打开瓶盖,将那个莹白的小瓷瓶,凑到她小巧的琼鼻前,眯着俏目,享受地闻了闻,然后盖上瓶盖,换过另一瓶。就这样,把七八瓶香水都闻过了之后,柳如是便望住了其中一瓶,她的纤纤玉手温柔地将那瓶香水取了过来,再次打开瓶盖,认真地闻了闻,顿时脸色开朗起来:“就是它了!这是其中最好的一瓶。”

“哦?”袁承志一直在旁边欣赏着这位魅力四射的才女的一举一动,见她如此确定,便从她莹白的纤手里,接过那瓶香水,闻了闻,“嗯,不错,柳工程师,就依你的意思。”袁承志一看,小瓶子上写的是八号,顿时笑道:“好,就这样了,咱们这香水的名字,就叫如是八号,怎么样?”

“你……公子。”柳如是脸色一红,她想不到袁承志竟然以她的名字给香水命名,芳心里一喜,灵活妩媚的大眼睛,在袁承志脸上转了一转,娇声说道,“谢谢公子了。”

“呵呵,这种香水是如是你亲自鉴别出来的,当然就以你的名字命名了,以示纪念。”袁承志立刻安排工匠们按这个配方开始制作。柳如是见了袁承志的制作工序之后,更是大为赞赏,蒸溜设备,是柳如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呵呵,回去吧,如果今天没有看够,以后你还有的是时间,何姑娘应该回来了,咱们去看看。”袁承志和柳如是,回到袁承志的书房时,何铁手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何铁手向袁承志汇报了兑换银票的事情,然后三人一起用过晚饭,忽然下人报告,说是薛姑娘过府来访,袁承志连忙迎出。

袁承志见到薛宝钗的时候,顿时被薛宝钗的美丽再次惊呆,只见薛宝钗徐徐走来的时候,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一张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漂亮脸蛋,露出浅浅的笑容时,简直是一笑倾城,再笑,倾两城,嘿嘿,一头华丽的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美丽,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单薄的罗裙里面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修长,那晶莹剔透的、白璧无瑕的小腿、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挂著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自然便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对她充满柔和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清丽如仙的容貌来说,任何一丝一毫的增减都会破坏这只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月貌花容。

“咦?袁公子,你看什么哪?”薛宝钗纤手微动,拢了拢黑亮的秀发,露齿一笑,刹那间,天地间就如百花齐放,又如春到人间。

“仙女,仙女啊,薛姑娘,此女只应天上有,呵呵。”袁承志潇洒一笑,也解脱了自己的窘迫。

“袁公子真会说话。”薛宝钗笑语嫣然,美态万千,缓步跟上袁承志,两人一起进入袁承志的书房。其实,薛宝钗心中甚喜,能够得到袁承志如此夸赞,薛宝钗比吃了蜜糖还甜,脸色间顿时添了一抹羞红,更显得娇艳欲滴。柳如是和何铁手早就避开了,袁承志见客的时候,她们一般不参与。

“薛姑娘,不是说笑话,你真的是太美了,把我给惊得呆住了呢,嘿嘿。”袁承志是现代人,感觉说这种话非常平常,可是,在薛宝钗那个时代,你这么跟人家女孩子说话,人家受得了么?再说了,薛宝钗虽然家教不错,性格也开朗大方,可毕竟还是古代的女子,脸嫩呀。

“呃……”薛宝钗粉脸通红,坐在袁承志对面,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粉白的玉颈垂下,羞得抬不起头来,两只纤纤玉手,莹白的手指使劲儿地搓弄着衣角,神态非常不自然,“袁公子……”薛宝钗用她娇柔美妙的声音,轻呼一声,却又没了下文。

“薛姑娘,我给你的那瓶香水,你用了么?”袁承志忽然想起,这位薛宝钗,可是自己的香水代言人呀,其实,袁承志之所以让她代言,也是看中了薛宝钗的美貌罢了。

“没有,我送给元妃娘娘了。”薛宝钗说起香水的事情,顿时抛开了羞怯,抬起头来,脸蛋依然红得娇艳无比,可是神态间,明显有了改善,“元妃娘娘滴在身上几滴后,顿时兴致大发,高兴得不得了,直接赏了我一千两金子,这不,我换成了银票,给你送来了。”薛宝钗说着话,从衣袖中抽出一张银票,纤手微伸,递向袁承志。

“一千两金子?元妃娘娘果然大方。”袁承志却并不接过来,色色的目光,只是望着眼前那只晶莹如玉的完美玉手,“薛姑娘的手,当得起最完美的美手,呵呵。”袁承志的目光,转到薛宝钗绝美的脸上,看到薛宝钗脸色又是一红,“再说了,那瓶香水本来就是我送给薛姑娘的,既然元妃娘娘赏了金子,就归薛姑娘了,我怎么能要?”

“呃……”薛宝钗一时被袁承志给说得沉吟起来,觉得实在不好反驳他的话,美眸转了转,这才娇声道:“袁公子,那瓶香水本来就是你的呀,娘娘赏的金子,自然应该归你。”说罢美眸盯着袁承志的脸,泛起一层迷雾。在薛宝钗的芳心里,她当然不会以为袁承志不懂得一千两金子的价值,而且,自己的纤纤玉手中,拿着的是一万两面额的银票,这可不是小数目,袁承志随口一说,就算是送给了自己,这位袁公子,还真是财大气粗呢。

“这话不对呀,薛姑娘,那瓶香水,本就是我送给你的,所以,香水本来是你的,你把香水送给了娘娘,娘娘赏给你金子,这金子是用你的香水换来的,所以,金子应该是你的呀。”袁承志一番逻辑推理般的话,把个薛宝钗给说得晕头转向,玉手伸在半空,却呆呆地想着袁承志说的话,沉吟了半晌。

“总之是不对嘛,这银票,我今天是特意送过来的,袁公子,你还是收下吧。”薛宝钗家次巨万,自然不会贪这一点小财,仍然坚持道。

“这个……这样吧,我再给薛姑娘十瓶香水,你就拿去卖或者送都可以,我最后只收四千五百两银子,你卖的多了,就是你的,怎么样?”袁承志立刻给了一个方案。

“好啊,只是……这张银票,袁公子还是要收下的。”薛宝钗纤手一缩,将银票顺手放在桌上。

“啊……嘿嘿,我虽然是买卖人,可也要讲究信誉嘛,这一万两银子,我给你25瓶香水,怎么样?别说我不会算账,呵呵,多出来的,算是我送给薛姑娘的,这次总成了吧?”袁承志立刻取出25瓶封装好的香水,放在了一个较大的托盘上,递给薛宝钗。

“这……也行。”薛宝钗被袁承志给忽悠迷糊了,一时不知如何算账了,又想了半天,忽然美眸一张,“袁公子,不对呀,这一万两,本来就应该是你的银子呀,我用你的银子,再向你买香水,这……不对嘛。”薛宝钗虽然想明白了这一节,可袁承志不配合,特别是袁承志学过逻辑学,稍稍一转,薛宝钗就陷入他的迷阵中。

两人推让了半天,最后还是袁承志将25瓶香水给了薛宝钗,薛宝钗却约定卖掉香水后再给袁承志钱,两人的推让,顿时使双方互相重新认识了对方,特别是薛宝钗,对袁承志的人品极为欣赏,美眸中渐渐迷离,袁承志的形象,在她的芳心里,越发高大了(袁承志:嘎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现在问薛宝钗,袁公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她的回答是:彬彬有礼,聪明绝顶,重情重义,武功高强,年轻健壮,博学多才,胸襟博大。我的天呀,这样的好男人,哪里去找?

薛宝钗让莺儿收起25瓶香水,在袁承志贪婪的色眼注视下,款款离去,袁承志郁郁地回了书房,薛宝钗可不是王熙凤,肯定不能太鲁莽地占了她,必须想个法子,袁承志坐到书房的椅子上,陷入沉思。ps:薛宝钗被袁承志这条色狼惦记上,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嘿嘿。

房门一响,柳如是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衫,走了进来:“袁公子,你在想什么?”娇柔清脆的声音,听在袁承志耳朵里,顿时让袁承志心情舒畅起来。

“哦,我在想你呀。”袁承志调笑起来,脸上堆满了笑意,浓眉舒展开来,大眼睛闪着亮光。

“啊……袁公子取笑了。”柳如是光洁柔润的嫩白脸蛋上,飞起一朵红云,其实,柳如是为人任侠,大方开朗,才华横溢,金陵的才子们都以认识她为荣,她平时待人接物,巧言善辩,字字珠玑,哪里有过窘迫的时候?如今她感觉脸上发烧,耳根子都在发热,这种情况,让柳如是自己也是心里纳闷不已。

“柳姑娘风华绝代,当得起美女两字,我怎么敢取笑?”袁承志神态认真,瞪大眼睛,“况且,柳姑娘聪明绝顶,心思灵敏,又岂是他人可比?”

“唉……袁公子,跟你在一起,如是当不起聪明绝顶这个评价,君如高山,如是只是一块顽石罢了。”柳如是越是跟袁承志在一起时间长,越是觉得袁承志智慧如海,聪明绝世,因此,柳如是这话,是发自肺腑,说的认真无比,“看到袁公子做的事情,我才知道,天下竟有如此奇思妙想,如是羡慕,敬仰,无以表达。”柳如是自从见过了钱谦益的时候,就觉得钱谦益才高八斗,顿生倾慕之心,如今遇到袁承志,顿时觉得钱谦益变成了屋檐下的麻雀,而袁承志却是飞天的鸿鹄。

“哈哈,咱们两个,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如是,你来找我,是有事吧?”袁承志忽然变得正经起来,把柳如是问得一愣。

“呃……如果没事,就不能来找公子了?”柳如是芳心里一下子被袁承志这个家伙填满了,此时虽然是真有事,却故意问道。她抚了抚额前长发,媚眼如丝,望向袁承志,美眸中,蒙上一层迷蒙的水雾。

“当然能,呵呵,柳姑娘如此佳人,能够深夜相陪,实在令我感激之至,谢谢。”袁承志站起身来,深深一辑。

“啊?公子你……太客气了。”柳如是虽然任侠,可是在袁承志面前时,总觉得自己处处不如袁承志,简直一点骄傲的心思都不敢有,甚至还想过要做袁承志的丫环的事情,袁承志给她行礼,顿时弄得柳如是手忙脚乱,连忙伸出纤手,扶住袁承志的双臂,“袁公子,贱妾出身低微,承蒙公子错爱,如能伺候公子左右,如是平生足矣。”

第34章 为奴为婢

“哎呀,柳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袁承志捉住柳如是的一双柔软玉臂,一时手里柔腻温热,舍不得放开,嘴里却道:“柳姑娘美绝天下,才名远播,我袁承志一介书生,能够与柳姑娘一席深谈,已经深感荣幸了,呵呵。”手里仍然紧紧抓握住柳如是的双臂,大眼瞪着柳如是娇嫩的玉脸,只是看个不住。

“公子……”柳如是轻唤一声,粉脸低垂,羞态毕露,却并不挣脱,任由袁承志抓着自己的玉臂,柳如是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身上竟然没了力气,柳如是芳心里乱乱的,袁公子,他看得上我么?我是一个烟花女子,混迹柳巷多年,就算自己洁身自好,可是,袁公子他,对我是什么看法?柳如是媚眼乱转,想着心事。

“呃……如是,你到底有什么事?”袁承志没话找话,说了之后,立刻后悔了,靠,这不是赶人家离开吗?当下赶紧抓住柳如是的双臂,将她拉到自己身旁,示意她坐下,柳如是面对袁承志如此亲近的举动,竟然丝毫没有感到不妥,款款坐到袁承志身边,媚眼儿睁得大大的,望着袁承志,既不说话,也不离开,似乎就那么望着他,柳如是就感到心满意足了。

“如是,你是个好女孩,你帮我做事,我肯定会重用你,如果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我来帮你解决。”袁承志看着柳如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倒弄得自己心里毛毛的,不知道柳如是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情。

“谢谢公子看重我,如是这一生,算是卖给公子了,不如,公子让我做你的婢女,如何?”柳如是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面带着深深的求恳之色,“公子,自从遇到你,我就被你的才华所折服,如是本来也是一骄狂女子,遇到公子,才知道天下之大,能人辈出,公子才是天下之大才,如是愿意追随公子左右,为奴为婢,绝无怨言。”柳如是目光中异常坚定,玉臂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脸色间一片兴奋,以至于微微泛红,娇喘声也乱了。

“呃……如是,那样就太委习屈你了,你不用为你的出身而担心,我也知道,你是个苦命的女孩,生逢乱世,家境窘迫,真是难为你了,如是,你愿意用你自己的能力,改变你的生活么?”袁承志推心置腹的几句话,把柳如是给说得珠泪盈盈,美眸望了袁承志半天,突然双臂一紧,居然抱住了袁承志,抽抽咽咽,虽然没有哭出声来,袁承志当然明白这苦命女孩的心情,连忙轻轻拍打着柳如是的背,以示安慰。

“好如是,不要伤心了,你遇到了我,你的命运从此改变了,你可以骄傲地活着,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你是靠自己的本事来养活自己,不依靠任何人,如是,别哭了,你能行的,你的能力,我非常欣赏,你一定能行的。”袁承志蛊惑人心的本事,还是当时从政委那里学来的,特别是这种帮助人树立自信心的本事,更是常见,可柳如是哪里听过有人这么对自己说话?

柳如是哭得更凶了,其实,她是发觉自己忽然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栖息的港湾,一个可以依靠的臂膀,一个可以理解自己的男人,柳如是把自己多年的委屈,一并哭了出来,把袁承志的肩头衣衫,哭了个湿透。

袁承志却是温香软玉抱满怀,自然乐得享受,他轻拍着柳如是的柔背,胸前与柳如是挨挨擦擦,柳如是哭得双肩抖动,粉脸也与袁承志的脸磨来擦去,袁承志鼻端更是闻到了柳如是身上少女特有的馨香,袁承志抱着柳如是,虽然嘴里一直说让柳如是别哭,其实心里却是希望柳如是继续哭,哭得越久越好,哭到天荒地老。

“公子,让您笑话了。”柳如是哭了一阵之后,终于安静下来,柔声说道,一双柔腻细嫩的玉手,拿过一方丝巾,累累擦着娇嫩脸蛋上流下的眼泪,梨花带雨,艳若桃李。柳如是听到袁承志这一席话,最让她感激的,并不是袁承志给她一份工作去做,却是袁承志给了她自信,让她能够凭自己的本事,安身立命,而不是依附于任何男人,柳如是芳心中顿时将袁承志看作最知心的男人,娇躯依偎在袁承志身上,舍不得离开,“袁公子,您今天一席话,让如是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听您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我除了卖笑,还是有本事养活自己的,袁公子,古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柳如是今生能够遇到公子,足慰平生矣。”

柳如是玉手轻抚着袁承志的胳膊,一双美眸,望住袁承志浓眉大眼的脸庞,一时看得痴了。袁承志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不再是一个公子哥儿那么简单,而是一个特别高大,特别有本事,特别聪明,特别知心的好男人,为了这样的人,就算是让柳如是豁出性命,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啊。

“呵呵,如是,你把我看得太好了,我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我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袁承志听得柳如是居然对他有这么高的评价,心中虽然得意非常,嘴里却连忙谦虚道,“如是,刚才,你来的时候,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对吧?”袁承志这话一出,顿时又后悔起来,靠,如果柳如是的事情问完,是不是就要离开了?我真是笨得要死。

“哦。”柳如是似乎这才想起来,她的身子,一直依偎在袁承志的怀里,斜着身子歪倒着,玉脸就在袁承志怀里仰面看着他,此时媚眼中柔情似水,眉目间情意深深,“公子,如是一生愿为公子的奴婢,公子就算是贵为天子,如是也愿意追随,只要公子不嫌弃如是的出身,如是生死相随。”袁承志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催,居然催出柳如是这样一番如海誓山盟般的话来,顿时紧紧抱住柳如是柔弱的身体,将脸贴上柳如是的玉脸,心里对她疼惜不已。

“如是,好如是,你不要说了,我知道。”袁承志温柔地说道,“如是,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是一个令世人仰望的奇女子,埋身柳巷,实在是委屈了你,我要让你活得自信,活得潇洒,活得自在,你就是我的宝贝,你再也不会受委屈。”袁承志这一番情话,把柳如是又给说得泪水涟涟,两条柔滑的玉臂,抱住袁承志的腰间,将粉脸贴在袁承志的胸前,似乎在倾听他的心跳,那柔顺的乌黑长发,飘散在肩头,是如此的美丽。

“公子,哦,我想起来了,刚才我过来,是要向你请教,你画的那几张图上,我有几个地方不明白,你来帮我说说。”柳如是从袁承志怀里爬出来,从怀里掏出图纸,依偎在袁承志身旁,将图纸铺在桌上,两人指指点点,谈笑殷殷,柳如是完全将袁承志当成了自己的未来主人,把自己当成了袁承志的一个丫环婢女的身份,对袁承志再无顾忌。

袁承志解释了半天,柳如是越听之下,芳心里越是震动,她无法不惊叹于袁承志的惊世之才,这张小小的图纸(其实就是制作枪械的图纸),足以显露出袁承志天才的机巧,还有制作香水用来赚钱,简直就是财源滚滚的大生意!柳如是用痴迷的目光,望着袁承志,玉手轻抚着袁承志的肩膀,感受着他身体上肌肉的力量。

袁承志其实也在认真地观察柳如是,他知道柳如是个性坚强,虽然目前看来一时之间对自己是真心一片,可袁承志担心,她会不会忠君之心死灰复燃,因此,袁承志只是给柳如是一个机会,让她明白地表现出来对自己完全的忠心,袁承志才能够真正信任她。

“如是,你对当今天下的形势,是怎么看的?”袁承志为了试探柳如是,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公子,我跟许多达官贵人有过一面之缘,因此,对天下大势,也听他们说起过,我虽然觉得他们所说的有所偏颇,可如是也有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大明江山,实在是岌岌可危,尤其是这一年来,内忧外患,已经无法医治,唉……不知大明气数是不是已经尽了?如是虽是烟花女子,却也有一片忧国之心。”柳如是一声娇叹,表明了这个身处柳巷的才女忧国之心,让袁承志顿时将柳如是高看一眼。

“哦,那么,你觉得,如果在乱世中,我应该怎么做,才是良策?”袁承志其实就是想问,我如果起兵征服天下,你会怎么看?还会不会决心跟随我?

“呃……这个问题,如是倒是没有想过,如是信口胡言,公子切勿介意。”柳如是本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女孩,见袁承志这么问,也就轻启朱唇,娇声说道:“公子,我觉得您有经天纬地之才,如果公子努力发展自己的力量,也许,在天下间可有一席之地,只是不知道,公子是不是有这种大志?”

“啊?!”袁承志惊讶万分,一把将柳如是的一双柔肩抓在手里,激动之下,力量有些不受控制,柳如是皱了皱眉,美眸向袁承志的手上瞟了瞟,袁承志顿时惊觉,连忙收回手上的力量,这才欢喜不尽地说道:“哈哈,如是,知我者,柳如是也。我袁承志,正式邀请你,做我的工程师,如何?”袁承志双手依然放在柳如是肩上,正面看向柳如是,观察着她粉脸上的神态,袁承志目光里满是惊喜,双目闪动,兴奋异常。

“我本来就是在做呀,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柳如是没有弄明白袁承志为什么高兴,反问了一句。

“哈哈,如是,你刚才说的话,正是我袁承志想要做的事情,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我的兵力,我将打造一个天下无敌的钢铁之师!如是,我目前做的香水,还有这些枪械,都是为将来的军事力量做准备的,希望你能倾尽全力地帮助我。”袁承志紧紧握着柳如是的肩膀,目光热切,神情激动。

“公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如是经过今天的变故,本来就已经是公子的人了,我刚才也已经说过,我愿意追随公子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只要公子不赶我走,如是今生就是公子的婢女,愿意伺候公子的起居。”柳如是坚定沉着,温柔体贴,还真就把自己当成了婢女。

“好!如是,欢迎你的加入!呃……明天,你就跟何姑娘一起去咱们的兵营看看,那边还有一些工匠,正做着一些军械,不过,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同时,把安全工作向他们说清楚,千万要注意操作规程。”袁承志觉得有了这个聪明机巧的柳如是,就如添了一条臂膀,心中兴奋,把枪械的图纸,又细细地向柳如是讲解了一遍,柳如是博闻强记,倒也很快就熟悉了。

两人一直谈到很晚,柳如是倦意袭来,美目间露出疲惫之色,袁承志武功绝顶,当然不会在意小小的疲劳,可是他看到柳如是疲倦的样子,只好提前结束了两人的谈话,柳如是深情款款,一时舍不得离开袁承志的怀抱,又依偎着说了一些没有营养的情话,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袁承志也是因为她明天还要为自己工作,也不好提出过分要求。

袁承志回了书房里的小卧室,刚要躺下,听得外面吵吵嚷嚷,不知何事,想要起身询问,转念一想,反正府里有这么多人,不去管他,再次要躺下时,忽然窗口一响,袁承志顿时惊觉:“谁?”

“嘻。”窗口一开,何铁手一跃而入,身姿曼妙,一阵药香袭来,何铁手这个从不按理出牌的女人,此时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刚把小情人送走啊?嘻嘻。”

“外面怎么回事?”袁承志对于何铁手这副作派,早已经习惯,见她来找自己,肯定是为了外面大乱的事情,连忙问道。

“哎呀,袁大帅原来睡醒了啊?怎么舍得把柳姑娘给放走了?”何铁手戏谑般地一笑,见袁承志脸色不好看,连忙改口,“大帅呀,有人攻城呢,咱们去看看不?”

第35章 公子,我给你宽衣

“张献忠在攻城?”袁承志询问着,飞快地爬起身来,何铁手在前,袁承志在后,两人穿窗而出,避过其他人,两人轻功都是一等一的,穿房越脊,速度飞快。

来到西城门时,早就见守城的士兵们忙乱不堪,两人仗着绝顶轻功,跃上城头时,这才看见城下人群如蚁,火把的照耀下,绵延数十里,显然对方人数极多,袁承志不由担心起来:自己城外的那些兵,不知道会不会受到贼兵的骚扰?他们究竟怎么样了?那个时代不比现在,也没有手机什么的,袁承志急得皱起了浓眉。

“公子,你担心城外咱们的人?嘻嘻,放心吧。”何铁手虽然外表妖艳放荡,却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内心更是冰清玉洁,自从归顺袁承志后,在内称呼袁承志为大帅,在外就称公子。

“哦?你都安排好应变措施了?”袁承志见何铁手娇笑嫣然,毫不在意的样子,疑惑地问道。其实,他也知道何铁手本来就是这样,泰山崩于前而更妖艳。

“是呀,这还是跟公子你学会的呢,这方面我早就训练过多次了,骤然遇到袭击,如何迎战,如何转移,如何隐藏等等,这不都是公子教我们的么?”何铁手玉手微抬,撩了撩额前长发,美眸在城外混乱的士兵群中望了望,“就这些杂兵,根本不可能伤害咱们的钢铁之师,您就放心吧。”

“哦,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政不会来救城?”袁承志思索着问道。

“当然会啦,毕竟大帅您在城里嘛,放心吧,一会儿他们就都来了。”何铁手异常自信,美目远眺,期待着她所说的结果。果然,就如跟她配合好了一般,攻城士兵的背后,起了一阵骚乱,紧接着,几千骑兵以极快的速度,向城门口杀了过来,攻城士兵的队列,如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几千骑兵在攻城士兵中横冲直撞,勇不可挡,何铁手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队伍到了,娇艳的粉脸上,露出了微笑。

袁承志也十分认真地观察着这些他训练出来的士兵,见他们作战勇敢,尤其是武器先进,虽然火器只有步枪,手里只有两把马刀,可他们既可远攻,近攻更是强悍,简直是无敌之师,袁承志嘴角扯了扯,暗暗点头,对何铁手这段时间以来的训练,算是肯定了。

五千五百士兵冲到吊桥前时,派了几个人高声喊话,说是来救城的军队,城里的军官,哪里肯听?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装束奇怪,武器也奇怪,装备倒是极为精良,守城的军官,不敢将他们放进来,五千五百士兵无奈之下,只得在吊桥前摆起了阵势,严阵以待。

攻城士兵们被五千五百士兵冲乱了之后,这会儿才有时间调整了一下,然后慢慢聚集,开始向五千五百士兵发起攻击。袁承志看着攻城一方排布的阵势,微微摇头,转身下城,直接往家里走去,何铁手急了:“哎——公子,你……怎么回家了?”

“不用看了。”袁承志语声平静,街上往来的士兵和民众相当多,运送箭矢的,运送石头的,往下抬伤员的,街上极为混乱,袁承志径自在前面走,何铁手连忙跟上,娇喘着道:“公子,你对他们也太放心了吧?如果贺关杰和焦宛儿全军覆没,你可怎么办?这可是咱们几个月的心血啊。”

“不会。”袁承志自信满满,“张献忠,败了。”然后再不说话,直接往自己的大宅子里走去。

“哦。”何铁手心里还在为外面的五千多人担心呢,听到袁承志这么说,顿时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跟在袁承志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何铁手忽然觉得自己好奇怪,想自己闯荡江湖的时候,怕过谁来?如今,怎么跟在袁承志身后,总是不自觉地就心慌?何铁手无论面对多么强大的敌人,也没有过这种敬仰和畏惧的心理,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可是袁承志给她的感觉,是那种身为上位者和强者的威压,她觉得自己有时简直喘不过气来。

何铁手学了几个月的排兵布阵,刚才自然也在认真观察着双方的军力布置,可是她愣是什么也没看出来,袁承志就已经做出了判断,何铁手深深感受到了自己与袁承志的巨大差距,自负聪明的何铁手,心中更加崇拜袁承志了。

“公子,你去哪里了?”袁承志刚来到书房门口,就听到一声娇柔中透着担心的声音,仔细一看,书房门口,站着一位俏丽佳人,一身淡黄色轻纱,里面只穿着大红的短衣,正满脸担忧地望着袁承志。

“如是?你……怎么没睡?”袁承志心里一暖,赶紧急走几步,来到柳如是面前,见她双目中有些红肿,显然是担心自己,曾经哭过吧?袁承志忍不住心生感激,伸手轻握住柳如是的玉手,望着她娇嫩雪白的脸蛋,挺秀的琼鼻,鲜艳红润的嘴唇,胸前高挺的玉兔,鼻端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蓦然升起一股男人的冲动。

“公子,外面大乱起来的时候,我心里害怕,就来找公子,谁知道公子没在书房,我以为公子出事了,哪里还敢睡?”柳如是娇柔温婉的语调,听在袁承志耳朵里,令袁承志越发感动,更加握紧了柳如是的玉手,手指在她的玉手上轻轻抚弄,心下怜惜不已。

“嘻。”何铁手见柳如是娇弱的模样,特别是柳如是的眼睛,看向袁承志的时候,那目光里,柔顺,忠诚,爱恋,掺和在一起,何铁手心里好笑:这才一天的时间,就要跟公子卿卿我我了,这女人一见钟情的本事,还真是强悍。想到这里的何铁手,浑然忘记了,她自己还是一个女人。

“何姑娘?”柳如是听到何铁手嘻的一笑,美眸的目光,才从袁承志脸上移开,看向袁承志身后的何铁手,“刚才,你跟公子出去了?”

“嗯,柳妹妹,你跟公子睡吧,我回去了。”何铁手这话说的非常暧昧,意思是点醒柳如是,该上就上,别犹豫。何铁手娇笑一声,转身而去。

“公子。”柳如是低声轻唤,脸上飞起两朵红运,嫩白的脸蛋上,顿时涂上了一抹丹霞,娇艳欲滴,风情万种。

“呃……如是,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放心吧。”袁承志见她面露疲惫之色,装起了圣人,其实,他下面挺起的巨龙,正颤抖着呢。

“不,如是伺候公子休息。”柳如是开始尽一个婢女的本份,将袁承志引进了书房后,柳如是忙着沏茶,倒水,铺床,还命人弄来一个大木桶,装满了热水,柳如是这才娇声唤道:“公子,你来洗澡吧。”

“嗯。”袁承志站起身来,见柳如是站在旁边没动,奇怪道:“你……还是出去吧。”

“啊?公子……你……你不要我了?”柳如是顿时珠泪盈盈,在美眸的边上滚来滚去,差一点就要落下来了,那可怜的模样,就如孤苦无依的孩子一般。

“你这是做什么?如是,我不想委屈了你。”袁承志当然知道柳如是的意思,更加装起了清纯。

“公子,你这是说哪里话,只要你肯让如是跟在你身边,如是就不委屈,来,公子,我给你宽衣。”柳如是将手中的小木桶放到一边,香风一阵间,来到袁承志面前,她温柔地帮龙云飞解开腰带,将衣服向左右分开,就帮袁承志将上衣脱了下去。

柳如是将袁承志的上衣搭在旁边的小椅子上,转回身来,看到袁承志一身健壮的肌肉时,她的一双美目,被那种男子健康的美所迷醉,一时微微眯起,芳心剧跳间,欣赏着袁承志身上肌肉的线条美,嘴里娇声说道:“公子,你的身体真健壮。”说话间,柳如是将玉手轻抚向袁承志的胸肌,袁承志故意将胸肌紧了紧,柳如是芳心又是一震,自己玉手上传来的那种跳跃着的美妙韵律,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顿时心里升起一股向往。

“如是,你在干什么?”袁承志看到柳如是露出迷醉的眼神,柔声问道。

“啊?哦,如是在想,今晚外面大乱,是什么原因?”柳如是脑子倒是灵活,立刻想出了一个借口,赶紧上前,帮袁承志脱了裤子,其实,这些事情,袁承志前世从来没有让人帮着做过,如今有柳如是这个大美女帮自己宽衣,那当然是袁承志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哦,外面张献忠在攻城,现在没事了,不用担心。”袁承志一边说,一边配合着柳如是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柳如是非常小心地将袁承志的衣服搭在旁边椅子上,回过头来,看着袁承志一身强壮的肌肉,怒突着显出里面蕴涵的力量感,柳如是芳心急速跳动,迈步上前时,步履间有些蹒跚,脑子似乎有些晕。

“公子……公子。”柳如是喃喃地叫着袁承志,娇嫩雪白的脸上泛起一层羞涩的红晕,袁承志借着灯光看去,柳如是脸色娇艳欲滴,羞态毕露,顿时心里一痒。

“如是,你真是如女神一样的美,偏偏你又那么聪明,唉……都说是天妒红颜啊,我真担心你将来会受苦。”袁承志不仅赞美了柳如是的美,而且话里带着暖心的话,柳如是听得心里暖暖的,来到大木桶边,伸手探了探里面的水温,柔声说道:“谢谢公子垂怜,水温刚刚好,请公子入浴。”柳如是见袁承志还穿着一条小短裤,随口说道:“公子,请将那个短裤脱了吧。”

“啊?脱……脱了?”袁承志似乎很是惊讶,自己如果脱了这条小短裤,可就真的是清洁溜溜了,不知道柳如是今晚安的什么心?难道……嘿嘿。

“我……我是公子的婢女,伺候公子洗澡,本就是我份内的工作,公子总不能穿着衣服洗澡吧?”柳如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袁承志面前,伸手就要帮袁承志脱那条小短裤,袁承志连忙一拦:“别……如是,首先,我不能真正把你当作我的婢女,你以后千万不能再这样说,好不好?”见柳如是微点螓着,袁承志续道:“其次,这种脱衣服的事情,我自己来,你一个女孩儿家,不要做这种下贱的工作,这个你一定要答应我,既然你要跟着我,我就要让你活得体面,活得有尊严,而不是让你做我的婢女。”

“这……公子,我知道公子对我好,可如是没有什么本事,只能做公子的婢女,算是如是为公子尽一份心力了。”柳如是轻声抗辩道。

“你错了,如是,象你今天做的工作,用鼻子闻出香水的好坏,这就是本事!还有,我画出来的那些图纸,你只要指挥工匠们将这些枪械完成,这就是立了大功了,你就是一个非常有本事的工程师了,呵呵。”袁承志说完,这才发觉,自己半裸着身体说了半天,赶紧飞快地脱了短裤,一步跨进木桶里,柳如是飞红着脸,她当然看到了袁承志胯间高高翘着的那个长东西。

“公子,谢谢你了,公子,我知道了,你是想把我培养成能够能你做事的工……工程师,对吧?这也正是如是所盼望的事情,不过,公子对如是的大恩,让如是何以报答?”柳如是柔声说着,伸玉手撩了撩头发,抓起那把小木桶,来到大木桶旁边,“如是愿意伺候公子的起居,希望公子不要再推辞。”说着话,将小木桶放到大木桶里,舀起水,往袁承志身上泼去,水花四溅中,灯光照耀出绚丽的水花,晶莹夺目,幻化出迷人的色彩。

水汽朦胧中,柳如是一张娇嫩雪白的粉脸上,透着一股淡淡的湿迹,玉手伸在木桶旁边,帮袁承志撩水,袁承志坐进木桶里,正好露出乳-头以上部分,袁承志迅速搓弄着身上,忽然,袁承志停下了搓洗的动作,身体猛地站了起来,那翘头的丑恶龙头,就伸在柳如是的面前,把柳如是吓了一跳,却没有惊呼,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丑恶的东西,嘴里柔声问道:“公子,怎么了?”

第36章 投怀送抱柳如是

“如是,我想起制作一个东西,你把配方写下来。”袁承志不顾自己光着身子,连声催促柳如是。

“哦。”柳如是芳心里正荡漾着呢,她本来以为袁承志站起来之后,接下来就会要了自己呢,结果等了半天,原来是让她记什么东西,看起来,这件事情一定很重要,柳如是的目光,一直在那个脉动的东西上面转着,此时听到袁承志的吩咐,艰难地将目光从那个深具吸引力的东西上移开,连忙取来了纸笔,见袁承志已经坐进了木桶里。

“公子,您要记什么?”柳如是铺好了纸,拿着小楷毛笔,端坐在小桌前,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娇柔雪白的肩头,大眼睛满含敬意地望着袁承志,等待着他的回答。

袁承志一边往身上撩着水,一边口述了一个配方,待柳如是确认将那些香料,肥皂之类的东西记清楚了之后,柳如是却弄不明白了:“公子,你刚才这么着急,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呀,这是什么?”

“呃……这叫沐浴液,今天如是你帮我记录下来,而你和其他几女,在后世有个非常有名的称呼,叫做秦淮八艳,这个沐浴液,就叫八艳沐浴液,怎么样?”袁承志用他特有的带有磁性的声音,缓缓说道。

“八艳?好啊,只是……只公是太香艳了些。”柳如是低垂着粉颈,神态间有些不自然。

“呵呵,这样的名字,对别的妇女,才更有吸引力嘛,而且,还可以标示出你在其中尽的一份力,更是让后人怀念了。”袁承志沉声说道,仍然继续往身上撩着水,想到洗澡时没有沐浴露,心里就不舒服。

“嘻嘻,谢谢公子。”柳如是这才发觉,如果将来这沐浴露能够卖得多了,公子的这一句话,等于在给秦淮八艳做宣传呢,虽然自己已经不在那种地方混了,可是,毕竟对姐妹们有好处啊。

“呃……如是,我现在也没事了,你就回去休息吧。”袁承志自己洗澡,身边有个大美女陪着,还真有些不自然,虽然他目前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生活,还是不希望自己在不需要的时候让女人看自己的身体。袁承志转头看向柳如是,见她一双妙目认真地盯着自己看,似乎要将目光折射进自己的木桶里一般,袁承志心里有些发痒:难道,柳如是对自己动了心?

“公子,您说的沐浴液,究竟是什么东西?”柳如是未知欲很强,睁大一双美目,认真地看着袁承志的光膀子,上面沥沥水珠,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沐浴液,就是……呃……如是,你们平时洗澡的时候,都是怎么洗的?”袁承志忽然觉得,自己还真不了解现在这个社会,也是求知性质地询问柳如是一下。

“啊?”柳如是脸色立刻红晕起来,公子问我,洗澡的时候怎么洗?我应该怎么说?她芳心里胡乱地跳动起来,难道……公子是在问我如何洗身上的哪些部位?还是……柳如是一时心神荡漾,安静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漫声说道:“公子,您是说……我先洗哪个部位?”脸上红红的,媚眼儿偷偷看着袁承志,芳心如鹿撞,看向袁承志的时候,发觉公子依然安静如初,似乎根本就没对自己动心,柳如是芳心里又是一阵失望。

“哈哈,你……笑死我了。”袁承志听到柳如是的反问,顿时明白,自己刚才的问题,实在有些暧昧,柳如是完全想到男女之事方面去了,可是回头一看,柳如是粉首低垂,玉手搓弄着衣角,娇躯乱扭的模样,倒也真是爱煞人!也就不忍再笑话她,嘴里说道:“如是,我……其实,我是想问,你们沐浴的时候,平时都使用哪些添加剂?或者说,洗澡的时候,你们都会往洗澡水里面,加些什么东西?”

“啊……”柳如是这才明白,原来公子并不是想要知道自己是如何洗自己的娇躯的,他是在问,洗澡的时候,添了什么东西,柳如是紧张的心情,蓦然放松下来,却添了一份失落,“公子,我明白了,您是说,我们洗澡的时候,添些鲜花,香料之类的,对吧?”

“哦?你们洗澡的时候,只是加一些鲜花和香料?”袁承志嘴角翘起,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嗯。”柳如是羞羞地回答完,抬起美目,悄悄看了一眼木桶里的公子,发觉公子露出一种坏坏的笑容,芳心又紧了起来,隐隐地充满着一种期待。

“如是,现在你明白我让你记下来的这些东西的用处了么?”袁承志微笑着,看着眼前羞态毕露的柳如是,其实,想做柳下惠,真的很困难,袁承志如此告诉我们。他的心里,早就对这位青史留名的八艳之一,动了歪心思,只是似乎有一种舍不得动她的意念罢了,况且,柳如是今天骤逢大难,他也担心柳如是从心理上还没有收受自己。

“啊?我……公子,请原谅如是的愚钝,我不明白。”柳如是非常老实地回答,其实,她现在与袁承志两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脑子早就短路了,哪里还会有思想?平时的聪明才智,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其实,这个东西,就是用来洗澡的时候,涂在身上,既可以清理污垢,又可以增加一些香气,让人闻起来神清气爽,嘿嘿,想想吧,把这种滑滑的液体涂在你美妙的玉体上,洗完了澡,浑身香气扑鼻,中人就醉,皮肤更加柔滑细腻,哈哈。”袁承志憧憬着自己沐浴液未来的销售前景,心里一阵兴奋,“如是,你怎么不说话了?”兴奋中的袁承志,希望拿自己的高兴之处,与柳如是共享呢,回头一看,柳如是低垂着头,站在了木桶边,灯光下,晶莹粉嫩的脸蛋上,一片羞意。

原来,袁承志这番话,如果放在现代女人眼里,基本上等于正常的话,稍微有些暧昧罢了,现代女人一般都可以基本忽视,可是,柳如是不是现代人呀,她以为公子是在故意调笑她,芳心里既是紧张,害怕,又是甜蜜,她本来是过来给袁承志往身上倒水的,如今听到公子的调戏,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便看着袁承志身上泛起的水气,呆在了那里。

“嗯。”柳如是轻嗯一声,再没了声息。柳如是伸玉手,握起那个小木桶,舀了水,神情专注地往袁承志身上洒去,哗——水声一响,灿烂的水花,在灯光中摇曳,光彩夺目,绚丽无比,袁承志舒服地躺在木桶里,心里却是怪怪的:自己从前洗澡的时候,都是用浴缸的,这种木桶,实在够落后的,总要想个办法才成。咦?柳如是的玉手,竟然在自己肩头摩娑起来,袁承志感觉着那近乎完美的玉手,在自己身上的摩擦,手上柔滑细腻,摸在自己身上,那叫一个舒服!袁承志忽然觉得,找回了自己从前去洗头房的感觉,也就乐得享受。

两人一时无语,柳如是帮袁承志渐渐洗完了上半身,袁承志只是躺在木桶里,并不直起身来,因为,他的某一部分,已经有些不老实,他不愿意将它放出来让柳如是观看。

“公子。”柳如是娇柔清脆的声音,羞羞地响起,她的袖子,一直撸到了上臂,粉嫩光滑的玉臂上,沾了许多水珠。

“嗯?”袁承志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疑惑地轻嗯一声,抬眼看向柳如是的时候,发觉她仍然羞羞地,只是神态间似乎坦然了许多。

“让如是帮你洗其他地方。”柳如是说着话,却不敢抬头,只是望着木桶的边缘。

“呃……这个就不用了,如是,你……你帮我取一件衣服过来,我换一下。”袁承志心想,这要是让她帮我洗下面,嘿嘿,虽然自己倒是愿意,可也太难为她了。

“哦。”羞不可抑的柳如是,听到袁承志如此吩咐,赶紧走了出去,袁承志立刻飞快地洗着自己的其他部位,不一会儿,柳如是推门而入,见袁承志仍然好好儿地坐在木桶里,一双大大的美眸中,露出了一丝疑惑:公子到底洗完了吗?这话她当然不敢问出来。

“你放在旁边吧,我自己穿就可以。”袁承志见柳如是一直站在木桶旁,玉手里托着自己的衣服,赶紧吩咐道。

“哦。”柳如是将那件衣服搭在木桶旁边的小椅子上,这才转身想要离开,忽然想起什么,“公子,你刚才让我写的这个配方,是不是明天就要让工匠们具体做出来?”

“嗯,而且必须按我所说的步骤去做。好了,没事了,你去吧。”袁承志觉得自己泡得时间够久了,想要出来了。

“哦,公子……我帮你铺床吧。”柳如是还真是想要尽自己婢女的本份,转身进了里屋,袁承志这才得以起身,擦了身上的水迹,立刻穿起了衣服,来到里间时,柳如是已经铺好了床,那张雕花的红木大床上,粉红的丝缎被子,铺得平平整整。

“谢谢你了,如是。”袁承志作为现代人,保持着这种特有的礼貌。

“啊?公子,你……太客气了,奴婢哪里敢当公子之谢?”柳如是慌乱地低着头,却并不离开。

“如是,我说过了,你不要把自己当作婢女,我们是平等的,互相尊重才是。”袁承志坐到床边,将现代人的平等观念,讲了出来,在他来说,这当然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平等?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柳如是虽然自负才华,说到这种词,还真是不知道。

“啊……就是说,你是人,我也是人,咱们都是一样的,没有人天生比别人高一等或者低一等。”袁承志简单地将民主观念说了一下,看柳如是仍然慌乱地站在一旁,于是笑道:“如是,干嘛那么拘谨?你坐下来就是了。”

“谢公子。”柳如是拉过床边一把小椅子,神情羞涩地坐了下来,古代的婢女,跟主人睡在一房,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有时候主人高兴了,把婢女收房的事情,也是极为正常。柳如是其实心里想的,就是做袁承志的终身制的婢女,那意思就是,我要伺候你一辈子,如何伺候?当然是伺候一切。

“柳姑娘,其实……”袁承志沉吟了一下,见柳如是抬起俏目,认真地望着自己,便续了下去,“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身世可怜,可是,从你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一点可怜的样子,反而让人觉得你有一种无法描述的骄傲,这也就是古人所谓的傲骨吧。”

“公子……你直接叫我如是就可以,不要那么生分。”柳如是连忙纠正道。

“哦,如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感叹于你的美丽和才华,我就想……想让你摆脱原来那种烟花女子的生活,虽然今日之事,纯属凑巧,却也是天意,能够让我将你从那个钱老头手里解救出来,我这才安了心。”袁承志说的,倒也是肺腑之言,不过,他嘴里的拯救,跟他心里的拯救,完全不是一回事。

“嗯,公子,您今天的相救,让如是明白了许多事情,我直到今天才明白,那些腐儒,根本不是治国之人,都是一些胆小怕事之辈,若清军入关之时,恐怕他们也只会投降罢了,不值一笑。”柳如是倍俏目里闪着坚定的目光,“如是遇到公子时,一首惊天之词,实在让如是感佩不已,若能伺候公子左右,如是平生无憾。”

“哦……呵呵,我那只是信手乱写罢了。”想起自己从毛爷爷那里盗版来的词,袁承志摇头一笑。

“不,公子如果信手就写出那种威凌天下的好词,公子的惊天之才,更是让如是难望其项背,公子……您愿意教教如是么?”柳如是嫣红的嘴唇,轻轻抖动,美目中,露出企求的光。

“当然,不过,学那些东西,也是无用,你还有许多事要做的,呵呵。”袁承志连忙转移话题,伸手握住柳如是的玉手,抓在手里,只觉得那玉手柔若无骨,也许是她太激动了,那玉手上也是温热而滑腻。袁承志心里一痒,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柳如是,见她一头青丝高绾着,余下的长发,飘散在肩头,粉白的玉颈柔美自然,如美玉雕成,雪白粉嫩的脸蛋,平添了一抹红晕,显得娇艳动人,最让袁承志动心的,是那双迷离的美眸,此刻似乎蒙上了一层迷雾,显出一种朦胧的美。

“嗯,我一切都听公子的。”柳如是感觉眼前的男人,身影似乎越来越是高大,仿佛仰视才见,美眸中,不禁迷离起来,玉手被他握住,柳如是不仅没有挣扎,反而将身子缓缓依靠了过去,香气扑鼻间,心痒难搔的袁承志当然就一把将柳如是轻揽在怀里。

“如是,你真美。”袁承志揽住柳如是的时候,看着柳如是那春花般的娇面,闻着醉人的少女体香,被yw之火冲昏了头脑的袁承志,再也顾不得在柳如是面前保持清纯男孩的形象,他一手揽住柳如是的细腰,另一手轻抚着柳如是那乌黑油亮的秀发,还将那秀发举到脸前,轻轻闻了闻,“唔——如是,你身上真香。”

“公子。”柳如是轻启樱唇,娇呼一声,将自己柔软的身子,挪到床边,埋在袁承志怀里,俏脸微微抬起,依偎在袁承志的脖子间,袁承志则是伸手抓住她柔滑的玉腿,将她的身子,托起来抱在怀里,看着怀中美人死死闭着双目的娇羞样子,袁承志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袁承志怀中的柳如是,投怀送抱之后,鼻端闻着袁承志刚刚沐浴后的特有的男人气味,将自己的玉臂,轻轻圈在袁承志的腰间,将身子的右侧,紧贴在袁承志胸前,娇躯轻轻扭动,右侧那硕大的美乳,便与袁承志的身体,隔着衣服,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和摩擦。

第37章 公子太邪恶了

两人正自沉睡,忽然窗外“嗤——”地一笑,袁承志顿时惊觉,迅速爬起来,睁开眼睛,沉声问道:“谁?”

“公子,是我呀,人家忙了大半夜,公子倒是睡的好觉,怎么样,搂着美人儿,舒服吧?”窗外何铁手妖艳的声音里,充满调侃。

“是什么时间了?”袁承志见外面还黑,顺口问道。他对于何铁手这种调侃的话,基本是无视了。

“寅时了,公子,你再跟美人儿睡一会儿吧,我也去休息了。”何铁手似乎要走。

“哦,你昨晚出城了?”袁承志沉声道。

“嗯,公子果然料事如神,胜人家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公子呢,嘻嘻。”何铁手娇笑一声,“我的队伍,都进城了,就在咱们宅子周围,贺关杰和焦婉儿的队伍,我让他们回去了。”语声渐远,显然是离开了。

“进城了?”袁承志嘟哝一句,她是怎么进城的?这个妖女的性格泼辣,倒是什么事也敢干,看起来,这个何铁手,还真是自己的一大助力,就算是自己让她把天捅一个窟窿出来,她也照样毫不犹豫地去捅。

“公子,什么进城了?”柳如是玉臂轻搂着袁承志的屁股,将自己胸前粉白细腻的两团软肉,紧紧贴在袁承志的股侧,仰起娇面,看着眼前的爱郎。

“呃……如是,是我的队伍,不用管他。”袁承志亲了亲柳如是的柔唇,“昨晚疯狂了半夜,你也累了,再睡一会儿吧。”

“嗯,公子搂着我睡。”柳如是将自己柔软滑腻的身子,依偎在袁承志身上,两人相拥而眠,直到日出三竿,才有下人来叫醒了两人。

柳如是强撑着爬起身来,娇艳的玉脸上,仍然留着一份疲惫:“公子,奴婢伺候您穿衣。”柳如是就那么光着身子,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别,如是,你累了,我帮你穿衣吧。”袁承志温柔体贴,怎么舍得让刚刚破身的柳如是帮自己穿衣服?

“不……不行,公子,折杀奴婢了。”柳如是仍然坚持着,袁承志却一把将她按躺在床上。

“听我的,乖。”袁承志如哄小孩子似地,亲了亲柳如是忽然红起来的俏脸,微笑道:“如是,你是我的乖宝贝儿,今天让我伺候你穿衣服。”

“啊……公子。”柳如是娇柔地轻呼一声,袁承志已经迅速穿衣起身,掀开被子。柳如是虽然跟袁承志疯狂一半夜,此时被爱郎看到身体,仍然娇羞不已,美目低垂,不敢睁开,那雪白粉嫩的身子,也是微微蜷缩,袁承志粗手大脚地帮柳如是穿上了衣裙,期间也是不断地抓弄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弄得柳如是娇吟不断。

柳如是被袁承志扶着,来到客厅时,就听有士兵在说话:“何将军,外面金陵守备韩赞周求见。”

“别管他,让他等着。”何铁手的声音,娇柔中带着威严,士兵应了一声,就要离开时,袁承志走了进来:“等等,让他进来吧。”士兵答应一声,他当然知道,袁大帅的话,是必须听的。

柳如是一直依偎在袁承志身旁,看向袁承志时的目光,痴迷娇柔,神态间是完全的满足。

袁承志刚才听到何铁手的话时,心里一阵嘀咕:这位何将军,果然将自己当成了将军,金陵守备,相当于现在的南京军区司令,在当时是南京的兵部尚书,相当于现在的部长一级,这可是了不得的大官。

韩赞周带着十几个人,威风凛凛,目中无人地进了袁承志的宅子,袁承志当然知道,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太监,来到地方上做官,当然是骄横惯了的,于是起身迎上去:“草民迎接韩尚书。”说罢躬身为礼。

“哼。”韩赞周尖细地轻哼一声,径自坐到上首,这位细皮嫩肉的太监所带来的手下,立刻分列在他身后,韩赞周咳嗽一声,漫声说道:“袁承志,是吧?你这里这么多兵,是哪是来的呀?”

“这是我们组织起来自卫的私人武装,韩尚书此来,所为何事?”袁承志不知道韩赞周过来是要做什么,客气地回答道。

“啊……私人武装,袁承志,你父袁崇焕,也是一代名将,你难道不想为朝庭效力吗?”韩赞周觉得袁承志做为袁崇焕的后代,肯定也要效忠于大明的,这才敢于带了十几个人闯了进来。

“草民虽有意报国,奈何没有门路,请尚书大人提携。”袁承志一脸正经,见何铁手早就按捺不住,赶紧用目光示意,并暗暗摇手,让何铁手暂时忍耐。

“好,果然是将门之后,这样吧,南京城的守卫正缺人,就由你的人来把守西门吧,即日上任,你就暂时做个副将,有功再行封赏。”韩赞周随口吩咐道。袁承志心里一喜,让自己把守西门,自是方便了自己与城外兵营的来往之路。

“谢尚书。”袁承志躬身一礼,韩赞周看在眼里,却是老大不高兴,这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也太不知礼数了,哼,如果不是看在元妃娘娘的份上,我才不会管你是谁呢。

“呃……袁承志,听说你与元妃娘娘的妹妹订了亲,是不是呀?”韩赞周漫声问道,小眼睛在袁承志身上转来转去,却并不答袁承志的礼。一旁的何铁手按捺不住,就要愤然而起,柳如是连忙拉住了何铁手。

“嗯,谢尚书大人垂询。”袁承志礼貌地回应着,这才明白,原来,韩赞周如此对待自己,只是看了元妃的面子罢了,心下暗暗好笑。

“你带的兵,作战非常勇敢,所以,你这个副将,也是靠着军功当上的,与元妃娘娘无关。”韩赞周立刻撇清了自己为元妃走后门的事情,嘱咐着袁承志。

“嗯,小人明白。”袁承志一直是冷静漠然,似乎根本对这个官不大感兴趣,让韩赞周心里郁闷不已。

“行了,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也没事了,你就准备准备上任去吧。”韩赞周看了看,左右也是无事,便率人离去。

目送韩赞周离去,何铁手愤然道:“瞧那家伙不男不女的样,我就来气,公子还跟他胡说什么?”

“何将军,公子目前当然需要隐忍,不能跟他闹翻,你就忍忍吧。”柳如是从旁安慰着何铁手。

“哈哈,对啊,我的何将军,我们暂时需要隐忍,不能太张扬,请何将军有时间努力练兵吧,张献忠被你给打跑了,以后还有的是战斗需要你参加,哦,还有,你告诉贺关杰和焦婉儿他们,就说昨晚他们做的很好,注意把我所教的兵法活学活用,你们三人每人赏银三千两,士兵们每人赏银一百两,去吧。”袁承志微笑道。

“好。”何铁手一听袁承志让她去练兵,顿时再次兴奋起来,迅速起身,出去吩咐在府里留下一百多士兵做卫队,到了城门口,又留下一百士兵做城门卫队,分作两拨,昼夜巡逻,何铁手带着其余的部队,回了兵营。

“公子,您到底有多少兵啊?”柳如是看到何铁手兴奋离开的模样后,忍不住俏目微转,柔声问道。

“哦,目前士兵有五千五百人,战斗力嘛,毫不夸张地说,我们士兵,超过了所有的当代军队,呵呵。不过,当今乱世,募兵也不容易的,只有慢慢壮大了。”袁承志不无骄傲地说道,那神采飞扬的模样,把柳如是看得痴了。

“公子您休息一下,我到工匠那里,吩咐他们把你昨晚说的那个沐浴液给做出来。”柳如是看到了袁承志真正的力量后,芳心里更为满意,觉得袁承志于当今乱世,建立起自己的武装力量,将来肯定会有所作为,不过,自己所能帮公子做到的,也就是筹集军饷了。

“如是,我陪你去吧,你感觉好多了么?”袁承志关心地询问道。

“没事了,公子,放心吧。”柳如是强撑着身子,离去时步履间有些不自然。

袁承志看着柳如是如此为自己的事情操劳,心里暗暗点头,刚要回书房时,外面士兵来报:“荣国府的王熙凤王管家,过府来访,公子是否接见?”

“哦?当然要见,快请她进来,我到书房等候。”听到王熙凤来了,袁承志立刻明白,今天早晨没有发泄出来的一股火,有了出路。

娇艳风-骚的王熙凤,飞快地挟着一股醉人的香风,跑到了袁承志的书房,进来后,立刻栓上了书房的门,一跳进入袁承志怀里,扭着身子娇声说道:“好兄弟,小冤家,你想死我了,快,快点,嫂子等不及了。”一双妩媚的三角丹凤眼里,迷雾深深,妖艳火爆的身体,只穿着一袭轻纱,里面雪白细腻的皮肤,隐约可见,此时那柔软的身子,正在袁承志身上奋力摩擦着,玉足轻蹬间,示意袁承志立刻到里屋床上去。

“嘿嘿,嫂子,你那里面又痒了?兄弟我也正想着我的好嫂子呢。”袁承志无耻地抱起王熙凤,几步来到里间,心急火燎的王熙凤,早已经开始解着自己和袁承志的衣服,来到里屋时,袁承志将王熙凤放到床上,王熙凤已是罗衫半解,并且袁承志前面的衣服和腰带,也都给解开了。

两人迅速脱衣后,袁承志躺到床上,王熙凤一步跨上,迫不及待地与袁承志结合在了一起,她趴在袁承志身上,娇喘着道:“好兄弟,你太好了,嫂子回去后,没有一刻不想你的大家伙,今天嫂子是因为探春的事,才有了找兄弟的借口,嘻嘻,真是太好了,喔……”王熙凤奋力运动了一番,直到泄身之后,才颤抖着依然趴在袁承志身上,喘息未定。

“嫂子的身体真软,里面也舒服,嘿嘿,说吧,嫂子,到底有什么事?”袁承志感受着这位美艳风-骚的金陵十二钗之一,荣国府的管家王熙凤那美妙的身体,微笑着问道。

“唔——兄弟,好兄弟,嘻嘻,探春那个小妮子,就要被你给开苞了。”王熙凤轻轻扭动着身体,吐气如兰,媚眼儿如丝,娇唇轻吻着袁承志的脸蛋,两人的身体,仍然密切接合在一起,王熙凤当然舍不得分开。

“怎么说?”袁承志轻轻抚弄着王熙凤那柔顺长发,感受着与她的接合之妙,柔声说道。

“哎呀,当今世道大乱,老祖宗很着急呀,她担心一旦战乱起来,荣国府会遭遇惨祸,所以,趁早想把探春给嫁出来,嘻嘻,便宜你这个坏家伙了。”王熙凤依然趴在袁承志身上,娇柔而风-骚地笑着。

“好啊,这是好事,放心吧,我足以保护她不受伤害的,呃……还有你这个骚娘们。”袁承志亲了亲王熙凤的白皙脸蛋,“小骚-货,你到时候,一定要来呀,而且,跟探春还有王夫人,你们娘儿仨,跟我睡在一起,嘿嘿。”

“啊?你……真的敢这样做?哼,我姑姑不会答应的。”王熙凤想的却并不是她自己答应不答应,而是王夫人。随后她俏目一转,忽闪着眼睛道:“坏蛋,你不是要让我和姑姑两个一起看着你给探春开苞吧?”

“嗯,你姑姑已经答应了。”袁承志轻舔着王熙凤的耳朵,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啊?那样……我……”王熙凤犹豫了半天,低垂着粉首,脸色红透了,袁承志看到后,忍不住轻吻着她娇嫩的脸蛋,吻得她春-心荡漾,却仍然不敢答应袁承志这个邪恶的计划。其实,她的芳心里,对袁承志这个邪恶的计划,既是极度抗拒,又是充满期待,矛盾万分,想想自己加上袁承志的岳母,一起在旁边观看着袁承志这家伙给探春开苞,想起来就芳心激动得乱跳……

“你敢不答应?”邪恶霸道的袁承志,翻身将王熙凤压在身下,一番冲击之下,王熙凤差点晕迷过去,一边急声娇喘,一边颤抖着声音说道:“妾身……答应……答应了……啊……我答应……什么都答应……喔……”

第38章 走,去媚香楼

“嘿嘿,既然你答应了,我就放过你。”袁承志停了动作,不料王熙凤却娇喘着道:“好兄弟……呼……不要……不要放过……我……呼……再来……”

“哈哈,你这个骚娘们儿,还上瘾了?”袁承志又是一番疾风骤雨般的攻击,直到王熙凤泄了三次之后,袁承志才泄了火,两人穿衣起来,王熙凤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商议着探春大婚时的具体事宜。好半天之后,各种细节问题都已经商议妥当,王熙凤依依不舍地辞别了袁承志,回了荣国府。

袁承志来到后院,见柳如是正指挥着工匠们炼制沐浴液,笑道:“如是,不用那么急,这个制作不好也没关系,毕竟我们还有香水可以卖钱呢。”说罢,拍了拍柳如是的柔肩,目光里满是温柔。

“嗯,我知道,公子,我只是着急呀,公子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唉……”柳如是这位才女,当然知道带兵的难处,如果没了军饷,士兵还会跟着你?因此,她希望尽快帮助公子挣到更多的钱。

“谢谢你,如是,你还是休息一下吧,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袁承志爱怜地安慰着柳如是,目光在她的娇面上转了转,“你还撑得住么?”

“当然,公子,如是本是贫门家女出身,这点儿微劳,根本不放在眼里,请公子放心就是。”柳如是玉手轻握住袁承志的胳膊,将身子依偎在袁承志身上,“刚才,试验了几次了,我总觉得不行,就看这次怎么样了。”

“嗯。”袁承志当然也明白了柳如是对自己的一番心思,“如是,不要让自己太累,记住。”袁承志摸了摸柳如是的脸蛋,微笑道。

“嗯。”柳如是甜蜜地答应一声,眼睛却望着工匠们的劳作,“哎——好了,公子,看这次的沐浴液怎么样。”柳如是见工匠已经弄好了几瓶,赶紧命工匠们拿过来一瓶,她打开瓶盖,闻了闻,“嗯,公子,闻起来味道算是最好的了,只是,不知道功效如何。”柳如是玉手轻伸,将那个白瓷的瓶子,递给袁承志。

“嗯。”袁承志闻了闻,也觉得不错,味道确实不错,“呃……如是,咱们是不是找个人洗洗看?呵呵,这种东西,也只能通过真正的洗浴,来观察一下效果了。”

“嗯,公子,如果这次的可以,我就让工匠们按照这次的制作工艺,生产这个沐浴液,公子先拿着这次的去找人试用吧,我再让工匠们试验一下其他的火候。”柳如是看起来是个工作狂,这已经工作了半天了,仍然不觉得累,反而要继续工作下去。

“呃……如是,你不用在这里看着,只要把制作的工艺,告诉他们,让他们慢慢制作就是了。”袁承志还是心疼柳如是,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咯咯,谢谢公子怜惜奴婢,放心吧,我的公子爷,我会注意身体的。”柳如是心里甜得如吃了蜜糖,工作的干劲更大了,连忙指挥着工匠们继续着新的工艺。

袁承志见劝不住她,只得拿了几瓶离开了,刚来到书房,就有人报告,说是五省总督左良玉来访,袁承志一惊:靠,这个左良玉,可是明末的名将,听说非常厉害,今天能够见到他,也算是奇缘了,呵呵。袁承志赶紧迎出厅去,直迎到二门之外,这才见到了名将左良玉。

左良玉身材很高,相貌威猛,眼睛大而圆,属于张飞式的大环眼,个头跟袁承志差不多,不过,两人站在一起时,袁承志的身材就显得单薄了许多,左良玉的身材横里比袁承志宽得多,穿着淡青色轻甲,身后跟着四个当兵的,左良玉一见到袁承志的时候,立刻大踏步走了上来,宏声说道:“袁兄弟,听说你的军队将张献忠给打散了,哈哈,金陵城,幸亏有了兄弟你啊。”左良玉性格相当豪迈,扶住袁承志的胳膊,两人相携进了客厅。

“左将军客气了,我的一小队士兵,起到的作用,哪里有那么大啊,呵呵。”袁承志奸笑道,初见这个左良玉,袁承志虽然觉得这家伙相当粗豪,可是,作为历史名将,绝对不可能仅此而已,任何人,出名都不是偶然的事情——袁承志坚信这一点。

“一小队?兄弟,你也太谦虚了,哈哈,我听说,当时你的兵,出现的时候,至少有六千多人,而且武器相当厉害,兄弟,这件事,你就不用隐瞒了吧?哥哥我可也是个明白人,嘿嘿。”左良玉瞪大环眼,望住袁承志,等待着袁承志的回答。

“呃……呵呵,几千人罢了,小意思,跟左将军,没得比啊。”袁承志继续打着马虎眼,拿眼睛也打量着这位貌似粗鲁的明末名将,觉得此人来头,非同一般,心里暗暗小心上了。

“嗨,兄弟,这话就别说了,要说咱们大明,真正能打仗的,也就是关宁铁骑,唉……可惜啊,老哥我好不容易,才挖来了四位,就是他们了。”左良玉伸出大手,指向身边的几位,那四位,则是鼻孔朝天,根本就不鸟袁承志,连点头都省了。“哎?我说你们四个,见到袁兄弟,怎么如此没礼貌啊?”

“呵呵,左将军不要生气,想是四位老兄累了吧?”袁承志却是话中带刺,微笑地望着四位关宁铁骑出身的家伙。见他们一个个身材粗壮,孔武有力,显然也是战场上能打能拼的角色,袁承志心下自然也是佩服,于是拱手道:“四位兄长,袁承志请教各位大名。”

“哼。”四人中为首的,斜着眼睛,微哼了一声,根本就不理袁承志这一号。

“你们……”左良玉不知是真生气,还是故意要做给袁承志看,伸手就是一巴掌,就要掴过去,袁承志离得非常近,当然是伸手拦住了。

“左将军,这几位,想必不是左将军所带的兵啊,嘿嘿。”袁承志的话里,带出了不善的意思:如果是您左将军的兵,如此不懂规矩,您却管不了,这不是个事儿吧?如果不是您手下的兵,您管不了,那就更不是个事儿了。

“呃……呵呵。”左良玉郝然而笑,他当然听出袁承志话里的刺儿,他讪讪地笑了笑,仍然不制止那四位的表现。

袁承志左右看了看,还真没有可差遣的士兵,大将更是没有,正踌躇间,忽然一个小兵走了过来:“公子,我请求挑战这位鼻子仰到天上的关宁铁骑,嘿嘿。”

“啊?你……”袁承志有些犹豫,他当然知道,关宁铁骑,都是战场上撕杀出来的猛人,从生死战场上拼杀出来,而活下来的猛人,自己的一个小兵,这……也太扯了吧?

“放心,公子,何教官教导我们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不要迷信任何大将,他们也都是拼出来的。所以,请公子允许我试试。”那位小兵,丝毫也不怯懦,反而振振有词。

“兄弟,我看你这位手下,蛮厉害的,还是让他试试吧,要不然,人家也不服气呀。”左良玉不知安的什么心,这位请愿的小兵,明显个头不高,身材也看不出有什么强壮之处,连袁承志自己都有些泄气,左良玉却丝毫不以为忤。

“呃……你……在咱们队伍里,是什么职衔?”袁承志此时也不好将这小兵赶回去,只得关心地询问着,避免自己队伍的伤亡。

“公子,我只是一个小队长,手下有二十几人,今天留在您府上巡逻的这队人马中,我是第一小队的队长,总共四个小队在公子身旁。”这位小兵,原来还是个队长,袁承志稍稍放下心来。

“你……挑战这位关宁铁骑的人?有把握么?”袁承志还是无法相信,忍不住问道。

“何教官告诉我们,打仗时拼的是勇气和智慧,不仅是武力。公子,您让我试一下,不可以么?”这位小兵,仍然不骄不躁,侃侃而言。

“好!你叫什么名字?”袁承志也兴奋起来,虽然这小兵说的话,多数都是自己亲自教给何铁手的,可是眼见自己训练出来的兵,有如此勇气,当然高兴了。

“公子,我叫杨龙友,请公子恩准。”杨龙友平静地回答道。

“杨龙友,杨龙友……”袁承志嘟哝了几声,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对了!记得当年看过一本叫做桃花扇的书,里面就有一位叫做杨龙友的,似乎武功不错,难道真的是他?!袁承志仔细打量面前的杨龙友,见他身材中等,面皮白净,目光里透着自信,可是,袁承志看向对方那位身材壮硕的大汉时,心里自然有些惴惴,不过,这种情况下,自己上场显然有失颜面,也只得答应杨龙友的请求,只是心里打定主意,倘若杨龙友一旦不敌,自己就出手相救。“好,杨队长,你就与这位关宁铁骑的猛将,切磋一下,注意,别把人家给打死。”

袁承志这话,说的极是轻蔑,虽然他对杨龙友战胜对方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可是天生傲气的袁承志,又怎么会看上一个区区关宁铁骑的人?

“谢公子。”杨龙友自信满满,上前冲那位鼻孔朝天的关宁铁骑的头头一抱拳,“请指教。”

“呃……袁兄弟,这个……就让他们比拳脚吧。”左良玉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看对方这位小兵,似乎是气不过关宁铁骑的骄傲,才不得不出场,如果动兵器,这小兵还有命在?到时候,跟袁承志闹翻,也不是左良玉的初衷。

袁承志用目光扫了一下杨龙友,见杨龙友仍然自信,便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杨龙友紧紧裤带,故意往手心吐了口吐沫,然后双手一搓,冲对面笑道:“请关宁铁骑的将军,来指教一下俺的庄稼把式。”杨龙友还算文明,并没有脱下上衣,不过,这种表演,已经让袁承志觉得这家伙非常有趣了,脸上不禁露出笑容,觉得桃花扇上的杨龙友,似乎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剧本中与现实人物,确实不同啊。

对方那人身材不算很高,却是极为壮实,显然外功不错,见杨龙友挑战,心里满是不屑,撇着嘴,拿眼角轻蔑地看着杨龙友,特别是杨龙友刚才的一番表演,更是让这位看不起,这家伙如平明横行乡里的恶霸一般,横着膀子就一拽一拽地上来了,连抱拳也省了,一拳击出,挂着风声,杨龙友虽然刚才一脸不服气,可见到对方上来后,立刻凝神应战,只见他右手举起,微微向后一带,左手顺势击出,同时身体稍稍一闪,嘭——这一拳,击中了对方的胸前。

“啊?!”对方想不到杨龙友的一拳,居然有如此力量,被打得身子一歪,虎躯狂震,眼睛里也冒出了怒火,双拳舞动如风,挟着万斤巨力,直朝杨龙友身上招呼。袁承志这才慢慢看着杨龙友的拳路,发觉杨龙友本身的武功底子确实不错,练的是武当内家拳的路子,见招拆招,后发先至,直把对方给绕得晕头转向,却时不时地打到对方身体上几拳,招式中,还有一些是当时武术中根本没有的招式,自然是袁承志所授的现代散打技术了。

袁承志嘴角露出了微笑,知道杨龙友肯定胜了。果然,杨龙友在几个照面之后,再不留手,迎面一拳,击向对方的面门,对方本来想要招架,奈何自己的拳劲,被杨龙友给引到别处去了,一时收不回来,嘭,结结实实地一拳,击在对方面门上,对方哎呀一声,顿时眼冒金星,晃着脑袋,看不到杨龙友的身体所在了,左良玉当然对战局相当清楚,立刻大声喝道:“停!”

杨龙友又朝手心吐了口吐沫,嘴里笑道:“还尝尝俺的庄稼把式不?”却并不上前。

左良玉一把将自己的人拉了回来,袁承志当然知道,左良玉的部队,在明朝时候,就是出了名的军纪不严,经常干些掳掠的勾当,骄横一些,是很正常的事情。袁承志连忙喝道:“杨队长,你回来吧。”

“遵命!”杨龙友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在那里,气定神闲,就如没有出战一般。

“杨队长,今天表现不错,回头赏银一千两!”袁承志当然不会吝惜银子,只要你能战胜敌人。

“袁兄弟,老哥今天丢人了,嘿嘿,我有些手痒,兄弟能不能请这位杨队长,指教哥哥一番?”左良玉似乎也是个护短的人,见自己的人被打败,立刻开始要报复。

“呵呵,左将军乃当世名将,勇武之名,冠于大明,何必跟我的一名小队长过不去呢?”袁承志当然要推过去,虽然杨龙友打败了这位关宁铁骑的人,袁承志可不会相信,杨龙友能够打败左良玉,毕竟,名将自有一套真本事。

“那……既然兄弟这么说,我也就不再强人所难,兄弟,老哥厚着脸皮,想跟兄弟借些兵来用,不知兄弟可肯答应?”左良玉这才说出了他的来意。

“哦?借兵?”袁承志眉头一挑,心里觉得好笑,“左将军,不是兄弟给不给面子的问题,而是我这些兵,都是附近的老百姓,他们都不愿意离开家乡出去作战啊,呵呵,再说了,左将军既然是五省总督,要调兵,不需要调兄弟这些残兵吧?”

“呃……好吧,这事以后再慢慢谈,今天我想请兄弟去青楼玩玩,不知兄弟可有时间?”左良玉显然也是个吃喝嫖赌俱全的真正的男人,说起这种话,丝毫也不觉得脸红,反而跟拉家常一样。

“这……”袁承志看了看天色,还不到晌午,想来这位左将军,是要请自己吃花酒了,不答应吧,也不好,答应吧,袁承志还从来没有嫖过妓,对这一行来说,还真是个生手,虽然他觉得自己够邪恶,够无耻了,可是,不知道这位左将军,是不是比自己更加邪恶,更加无耻?

“袁兄弟还没有娶妻吧?呵呵,老哥也只是跟兄弟一见投缘,想跟兄弟喝顿酒,认识认识罢了,难道,很为难么?”左良玉环眼一张,脸上似乎极不高兴。

“左将军客气了,承志乃一草民,能得将军看重,心内惶然,不敢答应啊,呵呵。”话说的客气,可脸上的神情,哪里有惶然的样子?反而是淡然罢了。

“兄弟,不要跟哥哥客气,男人嘛,生逢乱世,上阵杀敌,回来就要享受,走,兄弟。”左良玉异常干脆,捉住袁承志的胳膊,不容分说,拉起袁承志就往外走,“袁兄弟,听说媚香楼顾妈妈那里,有个绝色美人哟,那可是位才女,而且,据说是卖艺不卖身,***,身在青楼,还他nd不卖身,真是不知所谓,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么?嘿嘿,这位才女啊,叫做陈圆圆。”

第39章 媚香楼的顾媚

袁承志想不到的是,如此有名的媚香楼,居然是一座两层的小楼,下层也说不上宽敞,上层只有六间房的样子,而且那种木楼梯,让袁承志一脚踩上去时,心里惴惴的,担心会踩断。也许是袁承志和左良玉两人来得太早了些,这里客人极少,有几位庸脂俗粉,在楼下转悠,见到袁承志和左良玉进来时,顿时脸上堆起了自以为妩媚的笑容,嗲声嗲气地招呼道:“哟,几位大爷,赶快里面请啊,这里有最好的姑娘。”说着话,就将丰腴的肉乎乎的手,往两人身上搭去,还故意将胸前的饱满之处,往两人身上蹭蹭。

“去!”左良玉似乎对她们并不满意,黑黑的脸色一沉,四个妓女都被他给吓得跑到了袁承志这边,看起来,袁承志比起左良玉和他的手下,都面善得多,虽然也是浓眉大眼,可脸色间似乎很好欺负的模样。不料,袁承志将手一摆,四女顿时觉得如铁柱一般,摇都摇不动,四女脸色一变,心中害怕,却仍强装着笑容。

左良玉横着膀子来到一张桌子前,大声招呼:“袁兄弟,请坐,今天老哥我请客。”随即大手一挥,“你们几个,把顾妈妈叫来,都滚回去歇息吧。”

袁承志微笑着坐下,从容坦然,四女一见左良玉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赶紧溜走了,左良玉的四个手下,就站在他身后,腆胸凸肚,极为神气,袁承志微笑道:“左将军,这四位英雄,还是让他们坐下吧。”

“呃……好吧,你们几个,到那边去坐。”左良玉的认识里,下人当然不能跟主人在一起坐,可袁承志没有这种观念,虽然觉得有些别扭,却也只能适应,当下笑笑不再说话。

“哎哟——左将军,您能来可我这小小的媚香楼,可真是让我这小楼篷壁生辉呀,马上给左将军上菜上酒,拣最好的上。”一个娇媚清丽的声音响起,随手蹬蹬蹬,木楼梯的响声中,一位绝代美女冉冉而下,只见穿着淡蓝色衣衫,手里拿着一把描金折扇,丰腴柔美的玉手,与折扇在一起时,更显得晶莹玉润,远看时,袁承志脑中忽然闪过几句《板桥杂记》中的形容:“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鬓发如云,桃花满面;弓弯纤小,腰支轻亚”。

果然,这位顾妈妈,脸色是那种嫩嫩的嫣红,真是面若桃花,其间的娇艳,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更妙的是,此女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顾盼之间,让男人一见,心里就痒痒。此女体态纤小轻盈,皮肤柔白细腻,最好看之处,却是她的一头柔顺,乌黑,亮丽的秀发,随着她细碎的脚步,柔和地飘动起来,形成一抹美妙奇丽的韵律,袁承志目测了一下,这头青丝的长度,竟可及腰,由于她的走动,那高高翘着的丰满雪臀,如一个小托盘一般,将柔发托住。

袁承志并不是没有见过美女的初哥,来到这个世界,他当然经历了王夫人,王熙凤,还有超级美女柳如是,今天见到顾妈**时候,仍然是惊得呆住了,一旁的左良玉自然是见惯了顾妈**模样,看到袁承志呆得傻住了的模样时,左良玉哈哈大笑:“哈哈,兄弟,怎么样?傻了吧?顾妈**模样,也真是天仙一般呢。”左良玉兴奋得双眼发红,抬手招呼顾妈妈,“来,给我兄弟上酒,上好菜。”

“好嘞,左将军,谢谢您光临。”顾妈妈也是场面上的人,看到左良玉来临时,眼睛里的目光,既是有些无奈(对于兵痞历来是如此),却不得不装出喜悦到极点的样子,粉目含春,玉脸含笑,简直就是一副喜迎所到宾客的样子。

顾妈妈一挥手间,酒菜陆续上齐了,四样精致的小菜,加上一壶上好的花雕,泡上来时,袁承志闻了闻,确实不错,于是暗暗点头,左良玉见袁承志满意,心里自也是满意,袁承志这才问道:“顾妈妈,请问,您的姓名是?”袁承志心里一直怀疑,直到如今,才有时间询问一下。

“小女子顾媚,有劳袁公子取笑了。”顾妈妈淡然回答,却是让袁承志吃了一惊:顾媚,字眉生,又名顾眉,号横波,又号智珠、善才君,亦号梅生,人称“横波夫人”,当然,这些都是后人所尊,其时所居之眉楼,后人曾经管为迷楼,既所谓美人之迷,也未尝不可呀。

袁承志见到顾媚时,心情之激动,实在不是当时的左良玉所能体会,袁承志端起一杯酒,望着顾横波那桃花般的娇面,兴奋地说道:“顾眉生,当代才女也,我袁承志虽慕名而来,见到顾眉生时,亦是感叹顾眉生果然风华绝代,聪慧如仙,实不是世人所能知也,当浮一大白!”袁承志虽然是现代人,然而对古文研究颇深,说起来,也拽得蛮象样子的。

“公子,我只是一个烟花女子罢了,哪里当得公子如此夸奖。”顾横波阅人无数,看到袁承志发自内心的夸奖时,芳心里的甜蜜,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兼之看到袁承志风流倜傥,尤其是与左良玉坐在一起(物以类娶,人以群分),更是当世名将的朋友,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顾横波觉得久已无波的心神间,忽然荡漾起来,那双桃花眼,便忍不住定定地望在袁承志身上,嘴里却娇柔温婉地说道:“公子来此,本为取乐,眉生一歌妓耳,岂敢当公子之夸赞。”言下,对自己的身份,也是万分自卑。

“眉生误矣,出淤泥而不染,眉生当得。”袁承志一顶高帽子戴了过去,顾横波虽出身烟花,却也是美目连闪,一下子如遇到知音一般,芳心里荡漾不已,桃花眼一时迷离起来,敬酒布菜,殷勤无比。

顾横波难以掩饰自己的知音之情,颇颇为袁承志劝酒,殷勤之状,溢于言表,尤其是对袁承志,简直当作亲兄弟一样服侍,端茶,倒酒,甚至擦嘴等等,简直就是服侍皇帝一样,看得左良玉心里直发酸,最后左良玉无奈之下,让顾横波给他和手下各找了一个妓女,上了楼,不管她跟袁承志的打情骂俏了。

袁承志和顾横波两人独自相对时,顾横波忽然没了言语,芳心里狂跳个不住,偷眼看向袁承志时,见袁承志仍然泰然自若,芳心里更是激动不已,顾横波虽然靠着自己的资历,做了媚香楼的老板,可她的芳心中,还从来没有过如此中意的青年男子,今天遇到袁承志,一时情迷,就差脱了衣服给袁承志劝酒了。

“顾姐姐,我听说过您的惊世之才,让小弟见识一番,如何?”袁承志酒意上脸,红着眼睛,看着眼前艳若桃李的顾横波,心痒难搔,也是借个故,希望跟这位秦淮八艳之一的顾眉生,有一些更加亲近的来往罢了。

“好啊,兄弟,姐姐跟你一见投缘,姐姐的闺房,就是你的房子,嘻嘻。”顾横波玉手微抬,扶着袁承志,两人都是酒后,摇摇晃晃,走过那个危险万分的木制楼梯,互相搀扶间,便来到了顾横波的卧房。

袁承志稳坐房中,仔细打量,见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属名梅生的字画,这种国画,虽然袁承志没有仔细学习,却对其中的妙处,也是深明其意,忍不住站起来,观赏着顾横波的字画,嘴里啧啧惊叹:“梅生,好,好,这字写得,劲媚自然,如融于自然,美,真是太美了,尤其是画的这兰花,世间所说的空谷幽兰,莫过于此,顾姐姐,您的绝世风姿和才华,从你的字里行间,完全展现,兄弟无法不佩服,真是佩服啊。”袁承志借着酒意,对顾横波的诗画,赞不绝口,直把顾横波甜到了灵魂深处。

“好兄弟,能够从姐姐的画里,看到姐姐一片心意的,也只有兄弟一人而已,眉生虽活了二十几年,遇到兄弟时,才知道原来那些年岁,都是白活了,兄弟,呃……袁公子,我可是听说过你的词,那简直是凌绝天下,今日能得见兄弟一面,姐姐喝死无憾。”顾横波媚眼如丝,将身体环绕在袁承志身边,如蝴蝶穿花,无法自抑,那飘散的曼妙秀发,如云如瀑,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顾横波总是将头发在袁承志身上蹭来蹭去,更是弄得袁承志心里痒个不住。

“顾姐姐,今日见到如此风姿的顾姐姐,才知道原来烟花之地,也掩藏着真正的佳人,顾姐姐,承志虽然一平庸少年,如果承志有用到姐姐之处,希望姐姐成全。”袁承志甜言蜜语,直把顾横波给说得晕头转向,本来顾横波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可袁承志的蜜语,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让她无法不相信,无法不接受。

顾横波依偎在袁承志身旁,罗衫半解,秀发如云,媚香扑鼻,媚眼儿如丝,轻声细语:“兄弟,姐姐引你为平生一知己,但愿兄弟不要嫌弃我。”说罢将螓着埋在袁承志怀里,只是轻轻扭动着身体,那模样,就象是等待着袁承志去宰的一只羔羊。倒也是,古代的女子,能够遇到自己心满意足的男子的机会,几乎等于零,尤其是袁承志这家伙,不仅是懂得一些绘画的技巧,更是把顾横波夸到了心坎里,夸她的脱尘气质和蕙质兰心,更是让顾横波极其受用,顿时让顾横波有了一见如故之感。

“顾姐姐,世人只道你身体肮脏,承志却知道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奇女子,我知道你的心,这就足够了。”袁承志伸手轻抚着顾横波柔顺的美丽长发,手里痒痒的,顾横波的心里,却是满满的,都是甜蜜。

“袁公子,眉生今世,有了公子,再不作他想。”顾横波芳心荡漾,本来她的性格任侠,比起柳如是,尚有过之,难得的是,顾横波多少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跟她知心的男子,今天的袁承志,如果单纯夸赞她字写得好,仿了某某名人,画画的好,技法如何如何,那么,在顾横波的眼里,袁承志也就只是个平常的儒雅之士罢了。可袁承志夸到的地方,就如搔痒一般,正是搔到了顾横波的痒处,顾横波古井不波的心,再也不想抑制。她用自己曼妙娇柔,清脆如玉的声音,向袁承志诉说着她的初遇知音的激动之情:“公子,眉生愿意抛却一切,只要能追随公子,公子,您……愿意收我为奴么?”

“啊?这……顾姐姐,这个,不妥呀。”袁承志觉得难以消受美人恩,急忙扶住顾横波的柔肩,急声说道。

“你……袁公子,你连我这个要求,也不肯答应么?”顾横波那娇艳红晕的桃花脸上,顿时露出失望之色,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里,泪光莹莹,瞬间涌出脸角,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公子,妾身虽然隐身烟花之地,却始终守身如玉,待夫君于今日,妾身终于遇到公子,便决心委身公子,谁料公子终是嫌弃于我,眉生无颜活在世上。”顾横波性格坚毅,伤心之下,生了寻死的念头。

“哎——顾姐姐,你这是说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呃……”袁承志连忙将梨花带雨的顾横波,揽在怀里,轻轻拍着顾横波的柔背,贴上她的娇面,用脸蛋磨蹭着她娇艳的脸蛋,柔声说道:“好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我都知道,你不用跟我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好女子了,我刚才的意思是说,我怎么敢将姐姐收做奴婢?我要明媒正娶,才对得起姐姐的高尚人格。”袁承志干脆将顾横波抱到腿上,抚弄着顾横波的胸前一对美乳,“似姐姐这么好的人儿,我怎么肯再让你受委曲?”

“公子,呜……”袁承志本以为她会破涕为笑,想不到顾横波却是大哭不止,后来干脆哭得伏在袁承志怀里,婉转娇啼,哀声不绝,涕泪横流,把袁承志胸前衣服,给哭得湿了一大片,那柔软秀美的长发,拥在袁承志的怀里时,让袁承志心里痒得无法忍受。

“好眉生,不哭,我把你当作跟我平等的人来对待,丝毫不敢看低你,你应该高兴啊,怎么哭得如此带劲了?呵呵。”袁承志轻拍着顾横波的柔背,安慰着猫儿一般的顾横波,心里对她怜惜得不得了,双手在她身上,抚弄个不住,意思是安慰,其实是在吃豆腐,特别是摸到顾横波一对硕乳时,袁承志惊异不已:以顾横波的个头,居然有如此硕大的一对豪乳,袁承志觉得自己的大手,都抓不过来,搓弄了一番,心里更痒。

“公子,我……我不是伤心,我是太高兴了,呜……能够得到公子垂怜,眉生无以为报,只求公子要了眉生的身子,以证明眉生白壁之无瑕。”顾横波涕泪涟涟,却是将衣服一件件脱下,那娇小纤柔的曼妙身体,顿时呈现在袁承志面前,她娇柔温婉地蜷缩在袁承志怀里,艳若桃花的脸庞,娇滴滴仰面朝上,胸前一对豪乳,袁承志以为至少有36d,正颤微微地形成一阵阵波浪,袁承志怜惜地扶着顾横波的曼妙身体,轻言细语。

“顾……顾姐姐,你……你太美了,我如果就这么要了你无瑕的身子,岂不是跟平常鲁男子一样了?不……不要这样。”袁承志话里虽然在装b,其实,说完这话时,已经连吞了n口的口水,顾横波胸前那一对紫红鲜嫩的樱桃,正颤抖着如召唤着袁承志一般,两条纤柔曼妙的玉腿,就直接搭在了袁承志的腿上,圆鼓鼓胀嘟嘟的两片柔软雪臀,更是直接坐在了袁承志的胯间,如此美人儿,投怀送抱,哇咔咔,袁承志忽然想起,古代有个叫做柳下惠的,***,让他来,他能守得住阵地?

“公子,我意已决,请公子怜惜奴婢。”顾横波的玉手,在袁承志胸前摸索了几下,顿时袁承志的衣服就完全敞开了,其实,当然是在袁承志的默许之下,如果袁承志不允许,她怎么可能解得开袁承志的衣服?

“唔——好眉生,你真是太美了,能够得到你,我袁承志几世修来的福份啊,啧啧。”袁承志亲吻着顾横波那娇艳若桃花般的脸蛋,胸前与她的一对美乳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温暖,袁承志两手抚上顾横波的柔肩,瞪大眼睛,望着怀里的美人儿,柔声说道:“眉生,好姐姐,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我让你抬起头来做人,再不要如此自卑,好不好?”袁承志轻吻着她的柔唇,见佳人俏目里泪如泉涌,连忙将嘴唇凑过去,吻着她的每一颗泪花。

“公子,我太激动了,只有你,真正把我当成一个好女子来看待,而不是一个妓女,公子,我……今生能够跟了你,是我顾媚的福份,求公子要了妾身吧,我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公子,直到天荒地老。”顾横波那柔媚娇脆的声音,如梦呓一般,温柔地响在袁承志的身边,其实,顾横波之所以见惯了如此多的富家公子而不动心,只是因为,顾横波真正看透了那些公子哥,他们只是冲着自己美丽的娇躯,或者图一时的才名罢了,哪里有人能够如袁承志这般知心?这般将她当做宝贝?这般怜惜她?尊重她?

处于社会底层的人,往往就是为了一句话,而牺牲了自己的一生精力,正是所谓的‘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顾横波娇嫩雪白的脸蛋,在袁承志胸前摩擦着,这位岁月场所的大姐,一旦动了情,凭她任侠的性格,当然是热情如火,拼命地燃烧自己的爱情。

第40章 横波夫人

雪白晶莹的慢慢翻身上来,压住袁承志的身体,激动的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顾横波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虽然顾横波爱极了袁承志,她也见惯了男女之事,可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她自己却只有纸上谈兵的本事,真正与袁承志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她却迷惑了。

袁承志眼中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顾横波圣洁中带着妩媚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公子,我今天就把这个媚香楼关门,奴婢希望伺候公子左右。”许久之后,顾横波如呓语一般,轻轻抓弄着袁承志的胸前肌肉,玉脸含春,美目含羞,袁承志这一番运动,彻底将顾横波征服于身下,顾横波其实本身的性格极其坚强,如今遇到袁承志的时候,却表现出作为女人柔弱的一面。

“啊?这个……横波,其实病,我需要大量赚钱,当然不是让你带着姐妹们赚这种钱,而是……哦,这个东西。”袁承志从旁边的衣服堆里,翻了翻,拿出自己带着的两瓶沐浴液,递在顾横波手里。

“这是什么?你是说,让我在这里开店铺?”顾横波妙目看向手里的两个小瓶,觉得小瓶上透出缕缕馨香,奇怪不已,“我可以打开看看么?”

“呵呵,当然,这种东西,叫做沐浴液,要不,你来试试它的效用,如何?”袁承志看着顾横波如美缎子般的皮肤,忍不住伸手抚弄着,嘴里说道:“这种沐浴液的用处,就是洗浴之后,让你的皮肤更加柔滑,而且馨香扑鼻,当然,作为女人,最重要的是,让男人立刻象猫儿闻到腥一般,扑上你美丽的身体。”袁承志坏坏地笑着。

“啊?公子取笑我,哼。”根本没有穿衣服的顾横波,媚眼儿一转,含羞带嗔地瞟了袁承志一眼,立刻高声吩咐下人,在外间准备沐浴的大木桶,过了一会儿,果然放好了水,下人非常知趣地退了出去,顾横波牵着袁承志的手:“公子,让顾媚试试公子的沐浴液,好不好?”

“那当然,我来伺候姐姐沐浴。”袁承志抱起顾横波娇小柔弱的身子,惹得顾横波又是大发娇嗔,那完美的身材,在袁承志怀里扭动不已,两只纤柔美丽的玉手里,拿着两只白瓷瓶,秀美的长发,飘飘荡荡,撩在袁承志的肩膀和后背上,痒痒的十分受用。

“公子,你来告诉奴婢,这个东西,要怎么用啊?”顾横波的娇躯,被袁承志放到木桶里,那泛起的水汽缭绕间,雪白的娇躯上,隐隐透出湿迹,与木桶里的水,相映成趣,看着美人入浴,真是一种享受。

“啊……呵呵,横波生得太美了,一时把我给看呆了。”袁承志讪笑道。

“公子就会取笑人家。”顾横波巧笑嫣然,伸手递过一个小瓷瓶,“请公子指教。”

“呵呵,这个东西,其实用起来非常简单,就是将你美丽的身体上撩了水之后,再往手心里倒这么一些,适量就好,然后两手互搓一下,涂在身上,揉搓几遍,呵呵,就是这样。”袁承志连说加做,就把沐浴液涂在了顾横波的柔背和胸前,特别是涂到胸前的时候,袁承志可没少在那两只硕大的妙肉上揉搓,嘴角似乎还流出了口水。

两人共同努力,在顾横波的娇躯上摩娑一番后,那原本雪白的皮肤,染上了一抹深红色,顾横波在水里泡得久了,那张原本娇艳的脸蛋,也是泛着湿湿的红晕,惹人怜爱,袁承志伺候着顾横波,起身,擦拭完毕,顾横波什么衣服也不穿,玉手在自己柔滑的皮肤上摸了摸:“呀!公子,真的是又柔又滑,比原来更滑呢,嗯……还有一种高雅清淡的香气,嘻嘻,真是能迷死男人呢。”顾横波在袁承志面前,放开心怀,不再羞怯。

“怎么样?横波,这样吧,这种沐浴液,由你来推销给附近的青楼场馆,贵妇小姐,至于价格嘛,每瓶五十两银子,反正不是富贵人家,也用不起这个,你可以每瓶提成一成作为你的销售奖励,怎么样?”袁承志立刻开始了他的生意经。

“好啊,公子,这个生意好啊,我看啊,金陵城里的贵妇小姐们,都要惦记上公子了。”顾横波美目定定地望住袁承志的浓眉大眼,对于袁承志给她试用的这种沐浴液,充满了向往,“公子,你这种沐浴液,究竟有多少啊?是从哪里弄来的?”求知欲倒是挺强的。

“这个啊,嘿嘿,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基本上可以这么说,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这个东西产量大,你就放心吧。”袁承志自信满满。

“什么?!公子,你……你是说,这是你自己制造出来的?哇!公子,您真是天才呀,咯咯,我喜欢你,爱死你了。”顾横波的雪白娇躯如乳羊入怀,一下子跳到袁承志怀里,嫣红的柔唇,在袁承志的脸上,脖子上,胸前,胡乱地亲吻着,那份痴迷与佩服,从芳心深处一下子涌出来,无法抑制。

“横波,你的身子真是又软又滑,我又想要了。”袁承志的粗壮家伙,已经顶在顾横波的股间,把刚刚开苞的顾横波吓了一跳:“别……公子,对不起,我不敢了。”赶紧逃一般离开了袁承志,迅速穿起了衣服,袁承志只是甩着大家伙,看着她微笑。

“公子,我想起来一件事,我马上就去推销,我这里的台柱子,圆圆,咯咯,我让她先用一下,怎么样?”顾横波这里的陈圆圆,袁承志可是如雷贯耳,这位曾经被称为:“红颜祸水”的陈圆圆,难道,比这位顾媚还生得漂亮?

“好啊,马上去,你给她介绍介绍,最好让她试用一下,她肯定会喜欢上这个东西的,呵呵。”袁承志向往着,在脑子里,勾勒出一个天仙般的陈圆圆形象,泡在热气蒸腾的水里,唔——肯定美得无法形容……

“公子,那我去了。”顾横波是那种风风火火我性格,说了就做,抬腿要走时,胯间却是忽然一痛,顿时轻吟一声,蛾眉微皱,现出痛苦的神色,美目微转间,却发觉袁承志根本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不由一怔:“咦?公子,你在想什么呢?”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是第一次的缘故,过几天就没事了,而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

“啊……我在想……”袁承志似乎这才醒过神来,看到顾横波的妙目看着自己时,脸上顿时讪讪的,他心里想的,却是陈圆圆的风姿,只是在yy人家陈圆圆的风姿罢了,“呃……我觉得你还是马上去推销一下吧,呵呵。”袁承志一时找不到借口,赶紧转移话题。

“好,公子稍待。”顾横波兴奋地迈着不自然的步子,去找陈圆圆了,袁承志信步出了房门,来到楼上的走廊里时,就听到左良玉粗声大嗓地叫着:“袁兄弟,怎么样?听说你把这位顾妈妈给上了,厉害啊,兄弟,哥哥我佩服啊,佩服,这位顾妈妈,可是看不上哥哥我啊,嘿嘿。”左良玉几步来到袁承志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袁承志,然后把嘴凑近了袁承志的耳边,“兄弟,怎么样?这位媚生夫人,是不是滋味不错啊?哈哈。”

“嗯,是不错,左将军,您要回去了么?”袁承志只得随口答应着,目光却一直在顾横波刚才身影消失的地方转着,因为,那个方向,可能就是那位绝代佳人陈圆圆的卧房。

“啊,是啊,兄弟,我今天要回去了,还有事情要处理,兄弟你再玩会儿吧,一切的花费,都算我的。”左良玉和他的四个手下,显然刚才都各自找了姑娘,一个个容光焕发,却有些微微疲惫。

“谢谢左将军了,我在这里,还有一点事情要做,我送送左将军吧。”袁承志应付着左良玉,眼睛却仍然在顾横波消失的地方不断地观察着。

“嗨,送我干什么?你在这里玩,我就走了,别送了。”这位左良玉,倒也是粗豪汉子,一甩手,跟袁承志告别而去,咚咚咚下了木楼梯,那声音和震动,让袁承志觉得这木楼,似乎要被他给踩蹋了一般。

袁承志眯起眼睛,望着左良玉的背影,读过历史的袁承志,当然不会只看到左良玉显露在外的表面,这位历史名将,自然有他的兵法策略,这个人,看似粗豪,袁承志当然深深地了解他,左良玉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来找自己,借兵?我凭什么要借给他?请我来一趟媚香楼,我就借兵?靠。

袁承志信步在走廊里走动着,似乎满认真地欣赏着走廊两边挂着的属名眉生的字画,越看之下,对这位顾横波越是佩服,她的身世且不说,生在这个时代,身为女子,认识几个字已经很不容易了,偏偏这位顾横波,居然对书画都极是精通,而且,功力还真是不凡呢。

“公子,我回来了。”顾横波拉着袁承志的衣袖,来到她自己的房间里,这才娇声说道:“我们家圆圆啊,今天身子不大舒服,试用那个沐浴液的事情,只好等到明天了,不过,圆圆听说了公子的大才之后,那也是对公子非常倾慕呢,我们家圆圆,那可是天香国色,艳丽无双,如果圆圆能……”说到这里时,见袁承志瞪大一双眼睛望着自己,嘴角似乎还在流着口水,顾横波忽然一阵酸意涌上心头,顿时止住了话头,不说了,媚眼儿只在袁承志身上打着转,一副促狭神色。

“怎么不说了?”袁承志伸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讪笑着:“横波,说说嘛,圆圆到底怎么说的?”

“哼,不说了。”顾横波横了袁承志一眼,“我担心呀,某个花心大萝卜,听说了圆圆之后,会食不知味,寝不安枕呀,如果某人害了相思病,那可是要怪罪到奴婢我身上了,嘻嘻。”

“好你个顾横波,居然敢捉弄我了?嘿嘿。”袁承志上前一把将顾横波揽在怀里,故意让她面朝下,将那滚圆柔软的香臀,蹶在自己面前,伸手轻打了几下,那圆鼓鼓的雪臀,便颤抖成了曼妙的臀浪,袁承志嘴里说道:“叫你不听话,打你屁股。”

“咯咯,公子,别打了,奴婢这就说。”顾横波一边挣扎,一边笑着,媚眼儿如丝,看着袁承志时,芳心里充满着一种幸福的喜悦,与情郎打闹嘻笑,这是她盼了多少年的美妙生活啊,如今,自己选中了一个情郎,不知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这个情郎,本事大,才华出众,虽然自己极为佩服,可是,本事大的人,靠得住么?

“还不快说?”袁承志瞪着眼睛,故意狠声说道。

“哦。”顾横波收起了思绪,正色道:“圆圆今天确实身体不舒服,否则她听说公子来了,早就巴巴地出来见见你袁公子了,嘻嘻,你的一首词,不知道迷倒了多少金陵少女啊,我们圆圆,就是其中一个呢。”顾横波嘴角微翘,泛起两个好看的酒窝,“公子高才,能怜惜我们,就是我们的福份了。”言下竟是将自己的幸福,完全交在了袁承志手上。

“嗯,媚儿姐姐,我会好好待你的,不让你受委屈。”袁承志将顾横波的身子扶正,双手执着她的玉手,望着她千娇百媚的娇面,认真地说道。

“嗯,我相信你,公子,是奴婢愿意跟随你,受苦受累,与公子同甘共苦,奴婢并不怕,奴婢担心的是,公子不把奴婢当人看。”顾横波面若桃花,粉红,细腻柔嫩,一举一动间,更带着一种温婉柔媚的气质,个性又坚强,看得袁承志一时无法抑制心里的感动,将她揽在怀里,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弄着她的长发,两人此时无声胜有声,互相体会着对方无边的爱意。

两人依偎了一会儿,袁承志觉得还是要到城西去看看兵营,便走身告辞,顾横波依依不舍地将袁承志送出了门,倚在门旁,那纤小娇柔的身子,注目看着袁承志高大的背影,许久也舍不得回去。

袁承志一回到府里,柳如是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公子,我试验的第二十次沐浴液的配方,您来看看。”柳如是拿着一个小瓶,递给袁承志,大眼睛忽闪着,望着袁承志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满怀期盼,由于走得太急,还在微微娇喘着。

“哦,我看看。”袁承志接过了小瓷瓶,拔出瓶塞,凑在鼻端闻了闻,眯着眼睛,“不错,这个味道,似乎比上次的还纯正一些,你觉得呢?”袁承志见柳如是似乎松了一口气,显然她的劳动成果,也极其希望得到这位心上人的认可。

“我也觉得这次试验的比较不错,这不正等着公子来了之后,再做决定嘛。”柳如是将身子依偎在袁承志身旁,柔顺的头发,飘在袁承志肩头,玉手轻抚上袁承志的胳膊,雪白如玉的脸庞,靠在袁承志的胸前,那温顺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这是原来的柳如是。

“呵呵,好,如是,你的工作成绩不小啊,今天,我要给你奖励。”袁承志兴奋起来,手里轻握着柳如是的玉手,目光里满是嘉许,“我的柳工程师,你想要什么奖励呀?”见她粉脸低垂,娇羞的模样,袁承志笑了:“哈哈,难得你露出这般小女儿模样,不如让我香一个,算是奖励,好不好?”

“哎呀,公子取笑奴婢了,奴婢不要奖励,只要公子不赶奴婢走,奴婢就知足了。”柳如是压根就没想到要什么奖励,她的努力工作,纯粹就是为了多给公子赚钱,就算是苦死累死,她也毫无怨言。

“好如是,我知道你的心意,啧。”袁承志深情地亲吻了柳如是的娇艳脸蛋一口,面带笑容,“如是,我准备去城西咱们的兵营去看看,你也跟着去吧。”

“好,只……只是,奴婢不会骑马,那怎么办?”柳如是红着脸道。

“啊……哈哈,那岂不正好?”袁承志愣了一下,立刻大笑。

“什么正好?”柳如是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瞪大美目,奇怪地看向袁承志。

“嘿嘿,我正好搂着你的美妙娇躯,咱们共乘一骑嘛,难道不是正好?”袁承志伸手轻拍了拍柳如是的柔软香臀,嘴角含笑。

“哎呀,公子,这……这一次就跟公子共乘一骑,下一次,公子给如是买一匹马回来,我要学骑马。”柳如是心中甜蜜,可并不想耽误袁承志,这才想要学骑马,说完话,柳如是拿眼角偷偷看着袁承志,希望自己的话没有过分。

“好!好啊,难得如是一片心意,袁承志不知如何感谢你,我发誓,袁承志今生定不负你!”袁承志与柳如是,牵了马,共乘而去。

第41章 双修有秘籍

两人共骑,来到兵营时,士兵们正在操练,袁承志放眼看去,只见士兵的队伍前面,有三个人影极其显眼,一个自然是猛将后代贺关杰,一身短衣,身手极为利落,另外两个,则是身材窈窕的何铁手和焦宛儿,两人都是短打扮,长长的黑发高高绾起,显得干净利落,俊俏的脸蛋上,冒着一层细密的香汗,两人虽然身影娇弱,一招一式却一点也不含糊。

袁承志微笑地看着他们带兵操练,与柳如是一起跳下马来,站在一旁。何铁手一见袁承志到来,立刻举手示意停止了操练,与贺关杰,焦宛儿一起,来到袁承志面前:“大帅,经过这次攻城,意想不到的是,前来投奔我们的士兵,一下子多了起来,我遵照大帅的吩咐,首先进行忠诚度训练,然后再收编到我们的队伍里,目前,已经收编到了二万多人,正在加紧训练。”三人躬身为礼,站在一旁。

“好!两万多人,也不少了,现在你们要做的,是在这两万多人里面,给我挑出最精壮的士兵来,经过苛刻的训练,我想,咱们一个军团,留下六千人,就足够了,其他身体素质较差一些的,就让他们做后勤工作吧,免得战场上阵亡。”袁承志立刻作了指示。

“遵命。”三人一起拱手为礼,何铁手道:“大帅,您是不是再巡视一番?给他们鼓鼓劲?”

“这个就不用了,我要到咱们的钢铁基地去看看,顺便带来了一个工程师,让她熟悉一下这里的工作,呃……还有,柳如是作为咱们的工程师,安全问题一定要保证,由杨龙友挑四个武功好,战斗力强的,给柳工程师做保镖,记住,宁可你们战死,也不能让柳姑娘伤一根汗毛。”袁承志正好看到杨龙友在身旁,随口命令道。

“是!”杨龙友经过了这段怕时间的训练,也算是真正具备了军人素质,此时听到大帅的命令,立刻站直身体,响亮地回答一声,那昂然的模样,让袁承志看得频频点头。

“大帅,还有,今天上午,薛姑娘和王夫人来了咱们的兵营,给我们送来了二十万两银子,好几车啊,咯咯。”何铁手汇报道。

“薛姑娘和王夫人?”袁承志的目光里,带着疑惑,“是哪个薛姑娘,哪个王夫人?”

“薛宝钗姑娘和王熙凤啊,她们两个一起带了许多人过来,说是感谢我们保护了金陵,要不然,他们这些大户人家,都要蒙受更大的损失,因此,这二十万两银子,是特地送过来犒赏军队的。”何铁手回答道。

“薛宝钗?”袁承志嘟哝了一句,如果说王熙凤送银子过来,倒还正常,这位薛宝钗,虽然对自己也极有好感,而且做了自己的香水代言,可送来了二十万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袁承志想了想,也没弄明白薛宝钗的真正用意,只得辞别了贺关杰等人,挟着柳如是,去工匠营那边去看看了。

两人来到工匠营的时候,柳如是完全将自己当作了一个专门负责制作军械的工程师,到处观察,然后提出建议,尤其是针对袁承志描画出来的一些图纸,柳如是博闻强记,竟然将袁承志画的图纸,统统记在脑子里,指导工匠们的生产,更是熟练无比,袁承志大为意外,他虽然知道柳如是也许这方面有些能力,却想不到柳如是竟然将能力发挥到这种程度!看起来,柳如是在背后,没少用心啊。袁承志被柳如是的心意,深深地感动了。

柳如是忙了半天,袁承志只是跟在后面,本来他才是制造军械的专家,结果有了柳如是,袁承志觉得自己竟然闲了下来,也就乐得只是相陪,杨龙友一直紧紧跟在柳如是的后面,似乎在担心柳如是的安全问题,袁承志摆摆手:“在这里,就不用这样小心了,出去之后,将柳姑娘保护好就是了。”杨龙友唯唯答应,这才离得柳如是远了一些。

袁承志看了看天色:“如是,咱们回城里吧,天色不早了。”

“嗯,等我安排完。”柳如是又安排了几个生产的细节问题,这才离开了工匠营,两人打马而去时,后面就跟上了杨龙友和另外四名精壮的士兵,六匹马飞奔向金陵城里。

袁承志等人,来到城门时,正看到守城的士兵们,在盘查一位北方客商,那人极为年轻,杨龙友初一见到时,忍不住咦了一声,柳如是顺着杨龙友的目光看去时,也是惊咦了一声,袁承志倒没在意,可是看到两人都惊咦一声时,自己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了过去:咦?!袁承志看到了什么?这位穿着北方粗布大褂的客商模样的人(明代不允许客商穿绸缎),那张脸,居然跟袁承志极其相象,类似于现在说的双胞胎,如果两人站到一起,就几乎分不出谁是谁!两人只是衣服打扮不同,呃……似乎气质也不大相同。

“去打听一下,这位客商的名字。”袁承志吩咐着杨龙友,杨龙友立刻跑了过去,不一会儿,回来报告说:这位客商,名字叫做金九龄,是从北方来贩卖货物的。金九龄?!嘿嘿,袁承志立刻明白了,这位化名金九龄的人,可是满清的太子爷,好啊,居然敢来这里,看我怎么整治你。

袁承志这才注意地看向金九龄的队伍,见有几十辆手推车,两辆马车,随从人员也不少,除了推车的是双份,还有一些人,明显是一些经过训练的军队,虽然只有几十人,可一个个都是孔武有力的北方汉子,明显战斗力相当强悍。

“派一个人,打听一下他们住在哪里。”袁承志吩咐杨龙友道,“其他人,进城。”袁承志率领几人,迅速来到自己的大宅子里,下人们正忙着做饭,工匠们仍然在热火朝天地炼制着沐浴液和香水,干劲倒真是不小,当然,这主要是因为袁承志给开的工资高。

袁承志来到书房,柳如是则留在了工匠房,这个柳如是,简直就是个工作狂,根本不给自己一点休息时间,如拼命一般。袁承志劝了半天,柳如是只是微笑着将他推了回来,说是工匠这边,不能少了她。

袁承志刚刚坐下,下人通报说是媚香楼的顾妈妈来访,袁承志连忙迎了出来,见顾横波娇柔温婉,烟视媚行,身穿轻纱,里面穿着紧身白衣,身姿曼妙,长发如云,更加上笑语如珠:“公子爷,你好啊,欢迎奴婢前来么?”顾横波说着话,上前一把拉住袁承志的手,媚眼儿一翻,那美丽的双眼皮跳动着,如云的秀发飘荡了一下,不知这顾横波是故意诱惑袁承志,还是自然流露,袁承志忍不住呆了一下,这才笑了。

“呵呵,欢迎欢迎,怎么敢不欢迎?”袁承志不老实的目光,在顾横波的胸前扫了一眼,“姐姐,你似乎又长大了。”

“什么长大了?我都老了,哪里还会长大?”顾横波倒是没有在意袁承志刚才那暧昧的目光,顺口回答了一声,等妙目看到袁承志那暧昧的样子时,顿时伸玉手轻打了一下袁承志的肩膀,“公子,不要取笑奴婢了,嘻。”顾横波性格开朗坚强,听到袁承志的调笑,只会心里更加甜蜜。

“顾姐姐,你不要老是奴婢奴婢的,让兄弟我听着别扭,呵呵。”袁承志对顾横波,倒还真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哎哟,我的公子爷,这您就不用管了,我今天来啊,是因为那个沐浴液的生意问题,这不公子走了之后,就来了几个姐妹,她们一听有这好东西,都赶紧回家试了试,结果一试之下,咯咯,简直立刻就迷上了这个好东西,说什么也要跟我再要几瓶,我哪里有啊?这不就来找公子了么。”顾横波轻言浅笑,一双俏目,温柔而满足地望着眼前的袁承志,玉手轻抚着袁承志的大手,身子也紧紧贴在袁承志身上。

“那好啊,我先给你一百瓶,反正这东西是消耗品,很快就用完的,呵呵。”袁承志立刻命下人取来了一百瓶沐浴液,放在面前的桌上。

“那我就谢谢公子了,不过,这些我要卖完了,再给你钱,这样可以吧?我的公子。”顾横波自从与袁承志有了那层亲密关系,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情yu,握住袁承志的手,便往她的胸前按去,任凭袁承志抚弄着自己的胸前,顾横波享受非常,丝毫没有顾忌。

“呵呵,姐姐,你的这两个宝贝,真的长大了一些呢,真是让兄弟着迷呀。”袁承志说着话,伸鼻子上前,嗅了嗅,“哎呀,这份美人儿体香,唔——姐姐,你这会儿没什么事吧?让兄弟再到床上仔细闻闻?”袁承志涎着脸,也是厚着脸皮,就差点没有张嘴咬住顾横波的胸前软肉了。

“好啊,公子爷,我……我发觉,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呢,而且……我有一本书,想让公子爷您看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处呢。”说着话,脸色红晕,媚态毕露,鼻息也急促起来。

“啊?那……给我看看啊,反正我闲得也是无聊。”袁承志心想,你还能有什么书,值得我看的?不过,既然是顾横波一片心意,他也不好太冷淡。

“这可是奴婢无意间从一位姐妹那里寻来的,嘻嘻,公子爷,你可不能笑话我。”顾横波一边从袖子里取书,一边媚笑着说道。

“笑话你干什么?”袁承志说着话,从顾横波手里取过书,见她眼神里神神秘秘的,心下暗暗奇怪,仔细看去,见那本书,非常古老的样子,书皮都缺失了,纸都磨了边,毛乎乎的,袁承志拿在手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书,却见顾横波神态紧张,象正在偷鸡的黄鼠狼似的,袁承志不由好笑。

袁承志费了半天劲,终于揭开了第一页,见那发黄的书页上,第一页赫然写着《道家双修秘籍》,双修?袁承志差一点喜得蹦起来,一把扯住顾横波,将她的香臀放到自己大-腿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抚弄着她胸前的美乳,嘴里兴奋地说道:“好!这书好,我还真没有看过,哈哈,要说呢,我也算得上博览群书了,这书还真是孤本,好,好姐姐,奖励你的,啧。”袁承志兴奋至极,亲吻了一下顾横波娇嫩的脸蛋,迫不及待地翻看着那本双修秘籍。

此书原来是朴阳子所著,讲究行动时步骤复杂,有踵息炼气、聚气开关、金玉两炼、抱元养虚;又有择地选鼎、择时用鼎(其中又有用破鼎、中鼎、老鼎、以及九鼎法之不同)、降龙伏虎、妙用神剑、追摄气血、擒住真铅、转化阴阳;还有颠倒造化、玉液接命、金液还丹,面壁、脱胎、出神等等。还配有整套诀法,如封精诀、回精诀、炼精诀、大锁金阙诀、倒吸西江水诀、过关服食诀、内铸诀、外铸诀、大灌顶诀、小灌顶诀、煨炉诀、吹笛诀、开洞天渠诀、神用诀等等。乃秘传男女双修之功法。修炼主御女采战,行采人精气之泥水丹法,向来被人认为是旁门邪术。此派修丹始于筑基炼己,煨炉铸剑;中经提采而摄补,炼化以周天;终默运而柔用,得药以抽添。

此书开篇即引用了张三峰的:“无根树,花正偏,离了阴阳道不全。金隔木,汞隔铅,阳寡阴孤各一边。世上阴阳男配女,生子生孙代代传。顺为凡。逆为仙,只在中间颠倒颠。”“女子无夫为怨女,男子无妻是旷夫。叹迷徒,太模糊,静坐孤修气转枯。”

袁承志怀里搂着千娇百媚的顾横波,认真看着这本双修秘籍,见里面所叙述的功法,虽然用的多是文言,可袁承志的文学功底,还是相当不错的,对基本的内容,进行了一番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的筛选后,最终袁承志却从中提取了一套下乘丹法,当下急着拉了顾横波,到里屋试验一番,袁承志把这个下乘丹法的基本行功方法弄明白之后,顾横波已经被他给撩拨得春水潺潺,情yu高涨,搂住袁承志,只是不松手。

其实,袁承志是一边研究书里的内容,一边思考着怎么将书里的内容改编成自己能真正乃至的功夫,书里描写的女子的情关,封精诀、回精诀、炼精诀、大锁金阙诀、倒吸西江水诀、过关服食诀、内铸诀、外铸诀、大灌顶诀、小灌顶诀、煨炉诀、吹笛诀、开洞天渠诀、神用诀等等,袁承志都在顾横波身上试了试,把顾横波给弄得情yu勃发,用小嘴含住袁承志的长龙,两人内气交换之下,顾横波体会到了练功的好处,不仅仅是男女之事。

袁承志又与顾横波演练了半个时辰,见天色已晚,这才放走了顾横波,独自思考着功法中不完善的部分,袁承志一直思考了半夜,最终内气运行之下,全身火热,难以排解,便起身弄了一盆凉水,浇在头上,改好柳如是听到,连忙起身来看他时,见袁承志浑身湿淋淋的,不由奇怪道:“公子,你……你这是干什么?”却见袁承志虽然全身是水,却冒着热气,一双眼睛,红红的,尤其是胯下长物,居然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柳如是不觉好笑。

“我……我没事。”袁承志努力平复着自己涌上来的yu火,想要用内气将这股火压下去,不料越压越是高涨,竟然全身颤抖起来,“如……如是,我……有些难受。”袁承志咬着牙,看到柳如是那娇嫩的脸蛋时,胸中的那股火,越发不可扼制,双手伸出,抓住了柳如是的一双柔肩。

“公子,你怎么了?”柳如是当然不知道袁承志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只以为袁承志忽然生病了,伸玉手抚上袁承志的额头,觉得袁承志的额头好热。此时的袁承志,鼻端闻到了柳如是身上散发的那股少女幽香,再也忍耐不住,抱起柳如是,就往里屋奔去。

柳如是当然不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一双玉手环在了袁承志的腰上,将自己的玉脸,紧紧贴在袁承志胸前,闻着他身上令自己迷醉的男人味道,柳如是觉得,依靠在公子的怀里,无比的宁静安详,如同上了天堂。

袁承志将柳如是粗暴地扔在床上,迅速趴在柳如是身上,双手胡乱地解着柳如是的衣服,柳如是见袁承志如此猴急,心里奇怪不已:我早就是他的人了,至于这么着急嘛。柳如是眼见袁承志不象是跟自己闹着玩,显然是真急了,柳如是也不再矜持,干脆伸玉手,帮助袁承志解自己的衣服。

袁承志死死压住柳如是全裸的玉体,嘴唇狠狠地吻住她的一双柔软玉唇,双手却在迅速解除着他身上的衣服,等到两人全光了之后,袁承志更是迫不及待地跃身而上,紧紧抱住柳如是的娇躯,大嘴密实地吻住她的两片柔唇,将她胸前的两团高挺妙肉,压得扁扁的,胯间早就压在了柳如是的胯间,那粗长神龙,在柳如是的玉门之前,点了几点,便一冲而入,“唔——”柳如是快活地娇呼一声,两人瞬间结合在了一起。

第42章 魔手陈圆圆

袁承志将双修秘传功法运起来,内气在两人身体间流转,“呼——”袁承志终于松了一口气,果然刚才那种难以忍受的燥热,逐渐减轻,袁承志便运起秘传双修功,紧紧搂住怀中的玉人儿,将自己的巨龙把功法中的倒吸西江水诀、过关服食诀、内铸诀、外铸诀、大灌顶诀、小灌顶诀、煨炉诀、吹笛诀、开洞天渠诀、神用诀统统使用了一遍,袁承志觉得身上的燥热减轻了许多。

身下的柳如是,却被他折磨得yu火如炽,难以自抑,只见她娇面火红,热如火烫,全身也是火热无比,皮肤也因为极端的情yu而泛起了一种平日难以见到的红色,柳如是娇呼凄惨,如野猫叫春,双臂死死搂住袁承志的身体,双腿更是将袁承志紧紧缠住,拼命耸动身体,希望与袁承志的火热之龙,进行更加剧烈的摩擦。

其实,这种秘传双修功法,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情况:令女子无法自持,情迷y乱,此时的柳如是,处于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如果稍一处置不当,就可能造成yu火焚身的危险。

袁承志当然感觉到了柳如是的情况,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异动,感觉到了她内息的紊乱,感觉到了她情yu的失控,袁承志的神志却渐渐清醒,立刻运起秘传双修功法,将内气从柳如是的会阴穴度入,在她身体间运行一周天之后,这才从唇舌间索回,反反复复,一直运行了许久,柳如是这才渐渐平静下来,袁承志见有效,更加不敢停止,两人一直运行到了天将亮时,袁承志这才收了功,见自己的身体仍然与柳如是紧密连接在一起,柳如是的脸色,也已经完全正常。

“公子,我全好了,哎呀,当时,我真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裂开了,我以为那样就是要死了呢,幸得公子相救。”柳如是亲吻着袁承志的脸蛋,玉手在袁承志后背上摩娑,两人的下身,压根就没有离开,袁承志的神龙,仍然插在柳如是那紧窄的秘穴里。

“呵呵,如是,我不能让你石出事,你当时的情况,真是吓人呢,幸好没事。”袁承志当时也确实担心极了,当然,袁承志并没有说明,这件事完全是因他而起,如果他不学练那个秘传双修神功,自然不会有柳如是的反常。

“公子,如今既然没事了……公子……”柳如是俏眼含春,一双美目含着迷蒙的水雾,“奴婢……奴婢想……”柳如是摇晃了一下被袁承志压住的丰臀,嘴里却轻“哦”了一声,脸上带着一种深深的满足,显然那种感受,非常的舒服。

“哦,嘿嘿。”袁承志立刻明白了柳如是原来竟然是在索取自己的进攻,袁承志运起神威,双腿如风车一般,前后猛烈耸动起来,柳如是如狂风中的杨柳,被袁承志冲撞得芳心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时上时下,时前时后,时飘时落,妙不可言……

两人快活了一阵,各自出了一身汗,粘湿湿地搂在一起,好半天才慢慢起身穿衣,柳如是立刻要袁承志帮她讲解图纸,袁承志帮她擦干了汗,这才慢慢讲解起图纸的构造和尺寸,柳如是记性甚好,只要袁承志说过一遍,柳如是从来不会忘记,因此,柳如是这个天生的女工程师,便成了袁承志的一大助力。

柳如是听完袁承志的介绍后,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娇呼一声,立刻叫上杨龙友等人,直接奔西城兵营去了,连早饭也顾不上吃,袁承志看着匆匆而去的柳如是,也只是摇头苦笑,无奈之极。袁承志继续研究那套双修功法,试图尽快提升自己的功力,正研究间,顾横波再次来访,袁承志大喜,这本秘传双修功法,本来就是顾横波的,袁承志当然以为,顾横波对这个双修功法,有着较深的研究。

“横波,你……你觉得这个双修功法,是可行的么?我研究出了一些具体的操作方法,只是不知道对不对。”袁承志顺口向顾横波解释了一番自己研究之所得,顾横波瞪大了一双美目,倾听着袁承志的解释,过了一会儿,顾横波才犹豫着道:“公子,其实……其实我对这个功法,根本就没研究过,再说了,从前我顾媚也只是一个黄花闺女,我自己研究双修功法?咯咯,公子不要笑话我哦,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这倒也是,横波,来,你帮我印证一下,看看我的研究是不是正确的。”袁承志拉上顾横波,来到里屋的床上,继续研究双修功法,果然,顾横波给予袁承志的帮助特别大,原因则是顾横波至少也偶尔翻过几回这本书,袁承志的内气运行路线和基本方法,顾横波都是知道一点的,因此与袁承志配合起来,显得极为默契,两人神交而体交,如水乳交融,不多时便达到灵与肉的高度合一,沉浸在美妙的功态中……

两人一直行功了一个时辰,这才收了功,都觉神清气爽,精神倍增,特别是袁承志,觉得自己的混元功进步不小,便对这个秘传双修功法有了极大的兴趣,袁承志与顾横波两人穿了衣服,起身洗漱,简单吃了点东西,坐在书房,搂在一起,袁承志心中万分兴奋。

“横波,我最近需要换个面孔,就是说,如果有人精通易容之术,呵呵,就有办法了。”袁承志说起江湖之事,也只有跟这个见多识广的顾妈妈说了。

“哦?你是说,给公子易容?咯咯,我倒有个这方面的高手,而且,人家正吵着要见公子呢。”顾横波眼波乱转,一副玩味的神色。

“是吗?那太好了!呵呵,真是想睡觉来了枕头,横波,你真是及时雨啊,呵呵。”袁承志轻轻抚弄着顾横波的一头柔发,在手上套了又套,玩个不住。

“我哪里是及时雨啊,倒是陈圆圆这丫头,是你的及时雨啊。”顾横波一句话,把袁承志说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什么?姐姐,你再说一遍?陈圆圆?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袁承志语声急促,神情焦急(色急),双手抓住顾横波的双臂,奋力摇晃着,“你快说嘛。”差一点将小时候跟爷爷奶奶撒娇的本事都使出来。

“切,一听说我家圆圆,瞧你猴急的那个样儿,放心吧,听我慢慢道来。”顾横波却故意不紧不慢,缓缓说道,“我家圆圆,自幼就喜欢装神扮鬼,特别喜欢将自己假扮成另一个人,慢慢地,她假扮的人,让我们连真假都分不出来,所以,咯咯,我觉得,我们家圆圆,绝对是个易容方面的高手,只是,她是无师自通,也亏得圆圆天资聪明,唉……如果到江湖上,也是一代千面女侠呢。”顾横波微叹一口气,“我家圆圆埋身青楼间,实在是委屈了她。”

“顾姐姐,我们马上去找圆圆,我要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便于跟一个特定的人交往,我有重要的事情。”袁承志握住顾横波的玉臂,急声说道,“我真的有急事,快带我去找圆圆,快呀。”

“咯咯,公子,咱们这就去我的媚香楼,圆圆也早就想见见公子这位才高八斗的高人呢。”顾横波拉了袁承志,两人迅速奔向媚香楼,一进小楼,顾横波就高声大嗓地叫起来:“圆圆,快出来,袁公子来了,快呀。”

“哎——”一声娇如莺啼,清脆悠扬,似有绕梁三日之功的娇媚女声响起,直把袁承志听得魂魄都掉了,袁承志傻傻地站在一楼的大厅里,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楼梯口处,期待着心目中的美人儿出现,袁承志的心砰砰砰乱跳,手心紧握着,都攥出了汗水。

环佩叮当中,楼梯口的上方,出现了一位绝代佳人,只见她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仙女下凡啊!

袁承志的色眼中,直觉地看到了她里面穿着一套紫色蕾丝内衣,科学的曲线设计,将原本娇俏的双峰衬托得更加高耸,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不时刺激着两颗圆圆的蓓蕾,使它们努力的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破蕾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袁承志咕噜一声,吞了一大口的口水,一时惊得呆住了。

“袁公子,贱妾有礼了。”陈圆圆那好听的声音响起时,袁承志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惊异中,只是圆圆那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袁承志立刻心神一震,顿时从神游中回复过来。

“啊,圆圆,你真的是太美了,任何词语都不能形容你的美,果然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说是国色天香,毫不为过。”袁承志看到陈圆圆的笑面时,脸色间更加迷醉,“圆圆,果然一代名媛,如果哪个男人看到你不迷醉的话,那肯定不是正常男人。”

“啊……公子过誉了。”陈圆圆相当有礼,娇躯一动,玉臂一弯,美目一转,身子微曲,就是一个简单的礼节,在陈圆圆做出来,那简直就是足以魅惑天下!其实,陈圆圆的芳心中,也是剧烈震动!她当然听说过袁承志所写的一首《沁园春雪》,陈圆圆觉得,那首词至今读起来,仍然被那胸怀天下的博大胸怀所震撼。陈圆圆的一双俏目,也定定地望住面前粗眉大眼的袁承志,在他的脸上转个不住。

“圆圆,你……呃……我早就听说过,媚香楼的陈圆圆,卖艺不卖身,是个冰清玉洁的奇女子,今日一见,才知圆圆本是神仙中人,这世间的凡俗之人,哪里配得上这般仙子?”袁承志一番夸赞,直把陈圆圆给夸得上了天,当然,陈圆圆之美,并不是袁承志自己一个人说了就算的,陈圆圆在媚香楼几年,自然也遇到过许多青年才俊,他们见到自己时,无不是神魂颠倒,脑袋短路,连话都说不成句,今天这位袁公子,居然还能如此流利地说话,就显出了见识不凡,修养也不凡呢。

“公子,听顾妈妈说,公子找贱妾,却并不是为了让圆圆卖笑呢,贱妾感谢公子看得起圆圆,只是不知,公子找圆圆,所为何事?”陈圆圆的声音珠圆玉润,清脆自然,在袁承志听来,这声音里明显地带着一种媚惑男人的磁性,让男人听了异常向往,如果闭上眼睛去听的话,只觉得发出这声音的女人,肯定具备一种令自己无法拒绝的美。比如自己前世的甜歌皇后李玲玉,即使她长的难看,可她那声音,听在耳朵里,照样使人着迷,袁承志觉得,陈圆圆的声音,跟李玲玉的甜音,有得一拼,还蛮象的,带着一种触动男人心弦的美妙颤音。

“哎呀,圆圆,你怎么还站着,快请坐,坐下。”袁承志这才意识到,原来陈圆圆竟然一直站在自己面前,那身紫衣,穿在她娇俏可人的美体上,更显出陈圆圆皮肤的娇嫩柔润。

“圆圆,这件事,说起来对你这位才女来说,似乎颇为容易,我最近需要用另一种面目去见一个人,简单点说,就是要易容,听横波夫人说,圆圆是此道高手,这才特意来请求圆圆的帮助,希望圆圆能鼎力相助,袁承志不胜感激。”袁承志说完,躬身一辑,以示对圆圆的尊重。

“哎呀,贱妾如何当得公子之礼?”陈圆圆连忙起身还礼,一双美目在袁承志身上看个不住,“听说公子做出来一种叫做沐浴液的宝贝,能不能给圆圆见识一下?”陈圆圆坐在那里时,神态沉静自然,落落大方,丝毫不显得扭怩,这是一种艺人特有的气质,只是在陈圆圆的表现中,又多了一份优雅妩媚,更多了一份闲适恬淡。

“当然,当然,袁承志早就想让圆圆小姐试用一下呢,呵呵。”袁承志随手从袖子中拿出两瓶沐浴液,还有两瓶香水,向陈圆圆具体说明了用法,陈圆圆听得神情认真,美目不断地从瓶子与袁承志的脸之间,来来回回地扫视,那双乌黑闪亮的美眸,真是如会说话一般,透着万分的灵气。袁承志望着这位曾经改变了历史的绝代尤物,她的美不是用语言所能叙述的,那是一种一举手一投足间,就带着万分美妙的绝美,是美女中的极致。

“那……贱妾谢谢公子了,只是……这些香水和沐浴液,需要多少银子?我即刻付与公子。”陈圆圆神色间并没有惊喜之色,不过,她的芳心中却极度惊喜,这香水和沐浴液,都是稀罕物事,如今自己一下子都弄到了双份,自然是满足无比。

“那就不用了,我也正好需要圆圆小姐帮我乔装改扮,就算是两抵了吧。”袁承志如今也是有求于人,只好落得大方。

“那怎么好意思?贱妾觉得心中不安。”陈圆圆愣了一愣,再次与袁承志相让一番,袁承志说什么也不受她的银子,陈圆圆只得作罢,便立刻收拾易容所需之物,引着袁承志,来到自己的闺房。

陈圆圆的闺房,规模并不大,与顾横波的房间极为相似,一张绣塌在里间,外间是一架梳妆台,还有一张小桌,四把红木雕花的椅子,陈圆圆搬过一张椅子,放在铜镜前面,让袁承志坐下,娇声说道:“袁公子,请怒贱妾要在您的脸上作一番功夫了。”

“那当然,圆圆小姐不必客气,你只要把我打扮成一位中年客商就可以了。”袁承志说完,静坐在椅子上,等候着陈圆圆的进一步动作。

“公子,贱妾请求公子闭上眼睛,不要让药水迷了眼睛。”陈圆圆站在背后,身姿优雅从容,玉手在她的一个小盒子里摆弄着什么,袁承志听得她说,赶紧闭上眼睛,陈圆圆缓步上前,站在袁承志身后,面对铜镜,玉手轻轻施为,为袁承志进行着易容,现代叫做化妆。

袁承志只觉得一阵若有若无的女孩体香,瞬间袭入鼻端,衣衫摩擦声响起时,陈圆圆的玉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上,用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涂抹了一番,随后似乎贴上了什么东西,她的动作极为小心仔细,玉手在袁承志脸上划来划去,袁承志深处自己的背后,似乎无数次碰触到了陈圆圆胸前的双峰,那种温热滑润的美妙感觉,让袁承志心里荡漾不已。

良久之后,就在袁承志被陈圆圆的美妙体香给撩拨得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陈圆圆忽然一拍玉手,用她那娇柔美妙而充满魅惑的声音说道:“好了,请公子睁眼看看。”

“啊?这……这是我么?”袁承志睁开眼时,大吃一惊!镜中的男人,剑眉虎目,大脸大嘴,脸蛋似乎有些肥胖,颌下微须,额头似乎多了一些轻而浅的纹路,乍一看去,真个就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袁承志大喜:“圆圆姑娘,你真是妙手啊,不对,应该称为魔手才是!哈哈,果真是此道高手!为了表达我的谢意,今天我就在这媚香楼,专门为圆圆姑娘设下宴席,请顾妈妈一起,吃顿便饭,以表达我的心意,还请圆圆姑娘赏光。”

“啊?谢谢公子了。只是,我这易容,不能洗脸,如果公子要换回原来的形貌,只管用水洗去,公子需要的时候,圆圆再次为公子易容就是。”陈圆圆连忙叮嘱着注意事项,见袁承志点头,陈圆圆也为自己的杰作而兴奋着,脸上露出一抹艳到极处的红晕。

第43章 席间二美

“那我只能说感谢圆圆姑娘了,你让顾妈妈送一桌上好的酒席上来,我这个样子,就不出去了,呵呵。”袁承志仍然在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只是,缺了衣服,我这身衣服,不象个客商的模样呢。”

“哎呀,这个好办呀,我这里就有客商的衣服,而且是男人穿的。”陈圆圆妩媚地笑着,大眼睛里闪着晶亮的光,在袁承志身上看来看去,“呃……就是公子的身材,似乎太高了些。”陈圆圆立刻合丫环将媚香楼专门负责裁衣的姑娘叫了过来,帮袁承志量好了尺寸,命她立刻赶做,袁承志随手扔了五十两银子给她,那姑娘兴奋得两眼放光,答应一个时辰之后试衣,转身匆匆而去。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一直上了满满一桌子,上菜的小二刚刚退去,顾横波就出现在陈圆圆门口,顾横波今天穿的衣服是一袭素色长衣,点缀着淡雅的浅蓝色荷花,云髻高绾,更显得脸蛋儿嫩白水滑,尤其是脸上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娇艳,妩媚含情的大眼睛里,春情无限,站在门口时,便娇声笑道:“袁公子,今天这桌菜,还是让奴婢请公子吧,不管怎么说,奴婢尚有微薄的收入,在我的媚香楼,让公子请客,那怎么好意思?”顾横波一边说话,一边迈动着轻盈曼妙的碎步,香风阵阵中,来到袁承志面前,坐在袁承志的左手边,陈圆圆坐在袁承志的右边。

“这个,呵呵,那就谢谢顾姐姐了。”袁承志一直看着打扮得清纯无比的顾横波坐在了他的面前,这才笑道。

“奴……奴婢?!”陈圆圆娇声惊呼,大大的眼睛,眨动着双眼皮,带着疑惑的目光,在袁承志和顾横波之间来回转了几转。

“哎呀,公子爷,您怎么把边自己弄成这样?看着让人闹心。”顾横波仔细地端详着袁承志的脸,随即咯咯咯地笑起来,直把胸前硕乳,笑得颤抖个不住,那花枝乱颤的模样,真是惹人瑕思:“这位中年大叔,您走错了地方吧?”

“呵呵,我是有事情要去做,呃……顾姐姐,说实话,圆圆的妙手,确实非常厉害,连我自己都没有认出自己来,你怎么能够认出我来?”袁承志疑惑了,剑眉一皱,双目闪亮。

“啊……这个啊,嘻,保密。”顾横波转过脸来,看向陈圆圆,“哎,圆圆这丫头啊,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只是可惜了,入了我们这行,瞧这千娇百媚的身段,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更加难得的,是我们圆圆那份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歌舞等等,唉……只是不知,圆圆今生命数如何啊。”顾横波脸色一暗,似在为圆圆担心,“自古道:‘红颜薄命’,希望圆圆能有个好归宿啊。”

“顾妈妈,你不要说了……”陈圆圆羞涩地低着头,美目在顾横波脸上嗔怪地狠狠瞪了一眼,随后又偷偷地瞟向袁承志,然后低下头,不再说话。

“呃……顾姐姐,快说说,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袁承志急着找出自己易容的破绽,再次追问道。

“你真的要知道?我有个条件。”顾横波讲起价钱来,袁承志看她脸色正经,仿佛真的有事求自己的样子,而且那声音也是非常正经。

“好吧,只要不让我为难,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了。”袁承志随口应道。

“嘻,你可不要反悔哦,是你说答应了我一个条件的,我可就说了。”顾横波听得袁承志答应了,脸上笑得如春花般灿烂,“咯咯,其实,说穿了非常简单,首先,我知道公子在圆圆房里,此其一,然后,我知道圆圆要为公子易容,此其二,还有,圆圆从来不在自己房间里接待男客,一般是在外面的大厅里唱些小曲给客人听,有这三条,我能认出公子,不算什么吧?”

“哦,呵呵,我以为圆圆的魔手之下,还有什么破绽呢,原来竟然是推测出来的。”袁承志这才放心,对陈圆圆露出感激的神色,“今日我袁承志,特意感谢圆圆姑娘的帮助,请。”袁承志端起酒杯,向陈圆圆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

“谢公子。”陈圆圆也是一饮而尽,虽然是那种高脚小酒杯,却也足见陈圆圆酒量甚豪。

“嘻,刚才,我还没有说完呢。”顾横波喝了这杯酒,站起身来,将酒壶抄在玉手里,为袁承志倒上了酒,陈圆圆连忙站起,“哎呀,这事怎么敢劳动妈妈,还是由圆圆掌壶就是了。”赶紧从顾横波手里接过酒壶。

“哦?接着说下去啊。”袁承志赶紧催促,见顾横波一杯酒下肚,脸颊上立刻如涂了朱砂,从里到外地红得透透的,那种难以掩饰的娇艳,从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中透出,妩媚的秀目,也如蒙上了一层水雾,望向袁承志时,似乎有些迷离。

“咯咯,很简单啊,我这人,有个特殊的本事,只要我见过的人,我一凑近他,就可以认出来,因为每个人,有不同的气味。”顾横波撩了撩额前长发,眨动着美目,“来来来,吃点菜。”春葱儿般的玉手,抓住两根银色的筷子时,皮肤的莹白和筷子的银白,互相映衬,透着一股奇异的美丽。

“你……你是说,你是用鼻子闻出来的?”袁承志立刻明白了,这个顾横波,敢情还有这种警犬似的本事啊,顿时想起一事,“顾姐姐,我想请你帮我做事,可以么?”

“咦?公子,您怎么跟奴婢客气起来了?只要是公子的吩咐奴婢怎么敢不依?”顾横波脸色透红,嘴唇似乎都嫣红如血,本来半透明似的小耳朵,如今也变成了红色的。

“呵呵,那就先谢谢顾姐姐了,我是想请你帮我鉴别香水和沐浴液的成分,你既然有这么好的味觉能力,自然能够从这方面帮到我。”袁承志自从知道了顾横波的特殊能力,便想着如何压榨她的血汗了。

“好啊,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为公子工作啊?”顾横波一杯酒下肚之后,如今连脖子都红了,由于她的皮肤细腻,那红透了的模样,还真不是一般喝酒红脸的男人那粗糙的皮肤可比,尤其是顾横波故意将身子凑近袁承志,在他身上摩擦着,于是顾横波身上的体香,便渗入袁承志的鼻端。

“明天吧,其实也用不了你多少时间,你就没事到我那里,帮工匠们鉴别一下就好,然后你照样可以回这里。”袁承志连忙解释,却吸了吸鼻子,他发觉,顾横波那好闻的肉香中,掺杂着酒香,似乎更加诱人。

“好啊,咯咯,能为公子做事,是我顾媚的福气。”顾横波丝毫不掩饰她对袁承志的爱戴之情,简直就把袁承志当作了自己的主人。

“顾妈妈,你……你怎么成了袁公子的奴婢?”陈圆圆这才有时间问了出来,她本就因为袁承志那首霸气十足的词而对袁承志颇有好感,经过今日与袁承志的相处,更发觉这袁公子丝毫没有寻常纨绔子弟的骄奢之气,而且待人和蔼可亲,对自己尤其尊重,似是一个谦谦君子(袁承志:冤枉啊,我早就动了色心了啊。),陈圆圆今天又收了袁承志的小礼物,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也就一千多两银子(相当于现在的六十万人民币),问题是陈圆圆对这两样稀罕物事非常喜欢,也就对袁承志充满了感激。

“嘻,这事啊,这可是我一生中最得意的一件事,我经过袁公子允许,做了公子的奴婢之一,只盼今生能够伴在公子身旁,余愿足矣。”顾横波总是努力寻找机会,将身子凑在袁承志身上,似乎永远也爱不够这个年轻的男子,虽然袁承志的脸看起来那么难看(易容的原因),她对袁承志的爱恋,丝毫不减。“我混迹烟花之地多年,唉,我这种身份,哪里配做公子的妻妾?公子将来,必是大富大贵之人,只要公子不赶我走,顾媚愿意终于伺候公子左右。”

“哎,顾姐姐,你怎么又提这事?”袁承志伸手拦住顾横波的话头,“不要这么说,你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子,虽然我不方便娶你做老婆,可是,你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我的妻子。”袁承志将顾横波拥在怀里,轻拍着她的柔肩,“你看你,喝了一点酒,就成这个样子了。”

“公子,奴婢没醉,我心里明白着呢。”顾横波媚眼儿一翻,近距离看着袁承志的眼睛,痴痴地说道:“公子,奴婢之所以跟你,并不是为了大富大贵,也不是为了什么名分,你知道奴婢为什么偏偏要跟着公子,不顾一切么?”顾横波将脸埋在袁承志的肩头,幽幽地说,“其实,公子,就因为你将人家当人看,让我活得有尊严,有自信,一句话,公子,跟在你身边,我顾媚虽死无憾!”最后越说越是激动,那美丽的大眼睛里,晶莹起泪花,曼妙无比地一眨,珠泪顺着脸颊,划出一道湿线,袁承志连忙伸衣袖帮她擦泪。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你看,让你这么一说,圆圆姑娘都被你说得不高兴了。”袁承志面带歉意地看着陈圆圆,嘴里却安慰着怀里的顾横波。

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陈圆圆微不可察地神色一暗,顾妈妈好幸福,她找到了终生的依靠,袁公子果然将她当作宝贝一般,唔……好羡慕她,陈圆圆想起刚才顾横波的话:“混迹烟花之地多年,唉,我这种身份,哪里配做公子的妻妾?”这句话,让陈圆圆心里大受震动:想自己也无非就是一个烟花女子罢了,又如何还会有那种倾慕袁公子的奢望?

“活得有尊严,有自信!”顾妈妈这话,说得多好啊,陈圆圆低下头,顾影自怜,我陈圆圆,自负美貌如天仙,才华也曾自比于文姬,我的将来,会有尊严,有自信么?陈圆圆一时百感交集,低头不语。

“哎——圆圆,你不高兴了么?哎呀,你瞧我这张嘴,来来来,圆圆,跟袁公子喝一杯,以后在这金陵城里,袁公子一句话,没有人敢欺负你!”顾横波跟袁承志交往以来,虽然没有看到袁承志的兵马,却也听别人说,袁承志的兵马至少有五千多人,而且打仗非常厉害,袁承志虽然不是什么大将军,可他将来,肯定比那些所谓的大将军还要厉害,肯定比那个左良玉厉害。

“呵呵,放心吧,有我袁承志在此,圆圆姑娘就是我的姐妹一般,谁若是敢来惹事,只管告诉我,皇帝来了也不行。”袁承志淡淡地说道,显然,他并没有当代人那种忠君思想,对当今的亡国皇帝崇祯老先生,并没有尊重之意。

“哎?公子,不要乱说话。”顾横波玉手一伸,捂在袁承志嘴上,神色间有些惊慌地左右看看,见没有下人在,这才放心,“这种话说不得的,公子以后要注意呀。”

“嘿嘿,顾姐姐,你不要管了,我做事情,自有自己的分寸。”袁承志自信满满,竟是丝毫不将大明皇帝放在眼里,“顾姐姐,圆圆姑娘,我今后要做的事情,可能跟你们的思想有些出入,不过,当今乱世之中,如果我要自保,必须有自己的军队,当然,我是不是要扶保咱们的大明,这要看历史的发展。”袁承志这话,在当时可是属于跟起义军一个档次的,被当时的锦衣卫听到的话,就地就砍头了。

“公子,圆圆说句话,不知可否?”陈圆圆听到这里,终于抬起头来,那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着激动的晶莹亮光,玉手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摇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美目认真地盯着袁承志。

“当然可以啦,圆圆姑娘,有什么话尽管说。”袁承志面对这位倾国倾城的历史有名的红颜祸水级的绝代佳人,其实心里也是异常激动,特别是看到她每一个举动都是如此美妙迷人,让他想起一种形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陈圆圆的美,丝毫没有做作之态,完全出乎自然,而又美得不带一丝烟火气,臻首一转,玉手一抬间,就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优雅之美。

“圆圆听闻高祖时,曾有‘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之说,更听说如今的闯王,有一句话叫做‘闯王来了不纳粮’,不世英雄,必有各自的取胜之道,我知公子志不在小,请公子三思,以后千万不要在人家说出这种话来,圆圆虽蒲柳之姿,不足以侍奉公子,但圆圆今生,愿为公子驱策。”陈圆圆虽然态度坚决,语声坚定,声音却是越来越小,说完话大眼睛躲躲闪闪地看着袁承志。

“唔——”顾横波显然从陈圆圆的眼睛里发现了什么,顾横波深知陈圆圆的性子,此女心高气傲,对于寻找公候家的公子之类,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如今这番话说出来,无异于将终身托付于袁承志,顾横波暗暗纳闷:这袁公子,是运气太好,还是他有着哪方面的吸引力?竟然让圆圆动了心,实在不容易呢。

“呃……圆圆姑娘的心意,袁承志心领了,放心吧,我所做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绝对不会泄露给外人,当然,今天我也是将顾姐姐和圆圆姑娘没有当作外人,这才信口说了出来,再说了,放眼整个金陵,目前我已没有对手,呵呵,也许我太狂妄了,当然,如今我的力量,还不足以吞并满清,因此,今天请圆圆帮我,是要做一件大事情,等我这件事情完成,我再慢慢告诉你们。”袁承志神神秘秘地说道。

“大事情?你打扮成这种怪样子,做什么大事情?”顾横波的嘴快,立刻问了出来。

“嘿嘿,此时不方便说。”袁承志笑而不答。三人这顿酒,一直吃了一个多时辰,裁衣的姑娘就进来了,将衣服伺候着袁承志穿在身上时,顾横波和陈圆圆,都是颇颇点头,觉得袁承志这副扮相,绝对象是一位客商了。

酒足饭饱的袁承志,离开媚香楼时,便坐上了一辆马车,路上正好遇到从城西归来的柳如是,袁承志下车拦住柳如是的马时,杨龙友立刻嗖地一下窜到袁承志面前:“你是谁?想干什么?”将身子挡在柳如是面前,一副警惕的模样,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位身材高大的中年客商。

“杨队长,我是袁承志。”袁承志一说话,杨龙友立刻听了出来,他睁大眼睛,刚要惊呼时,柳如是却笑道:“哟,这位商家大人,您有什么事啊?”媚眼儿一转,那目光里,分明早就识破了袁承志的易容。

“如是,你就装作不认识我,我跟杨队长说句话。”袁承志立刻轻声嘱咐道,随后大声说道:“柳姑娘,我有一些东西,要卖给你,不知姑娘可有意购买?”

“哦?好啊,就让我的保镖跟你商量一下吧。”柳如是心思灵敏,立刻将杨龙友给推了出去,袁承志跟杨龙友询问了金九龄的住处,便吩咐杨龙友直接回家,这才转身上了马车,直奔听雨轩而去,原来,这听雨轩本是杨龙友所开的客栈,如今被金九龄包下了。

袁承志来到听雨轩时,见那木制的小院,雕梁画柱,颇为古朴,小院的院墙,也全是木制的,开着很大的雕花大窗,周围种植了许多芭蕉剑麻竹子之类,小院里两张石桌,散放着几张石凳子,想来这听雨轩不仅名字叫得雅致,真正在雨中时,从小院的院墙大窗处往外看去,雨水滴落在窗外的绿叶上,倒也是一番美景。

听雨轩的门前,站着十几个壮汉,见袁承志走上前来,立刻有两个过来拦住:“干什么的?”那模样,丝毫也不客气,这金九龄的架子,还真是不小。

第44章 香儿贵妃

“我乃金陵客商成原,特来拜会金老板。”袁承志一拱手,礼貌周到。那两个大汉打量了一下袁承志,见他确实穿着一身客商惯常穿的那种粗布衣服,脸上微胖,举止也蛮文雅的,只是身材高大了些,身体上却并不显得胖,大汉看不出这位中年客商有什么危险,随口说道:“你在外面稍等,我马上进去通报。”

靠,假扮成客商,别人求见时还要通报!这个满清太子,哼哼。袁承志腹诽着,不一会儿,金九龄便大笑着走了出来:“成兄,你好你好,不知成兄是做什么生意的?”

“哎呀,金兄,听说您从北方来,我特意来看看,您都带来了什么货?我想帮金兄销销货啊,呵呵。”袁承志一拱手,满脸堆笑。

“哦?好啊,我带来的东西很多啊,上好的毛皮,山货,人参等等,不知成兄是不是有这个实力呀?”金九龄也客气地将袁承志迎接进去,就在小院里的石桌上,两人落座,闲谈起来,袁承志本身语言修为极高,对于满语,他当然早就专门研究过,如今来见金九龄,目的却是为了学习金九龄的言谈举止,到时候……

袁承志与金九龄说古论今,谈天说地,两人竟然越聊越是投机,金九龄大喜过望,两人从文学聊到历史,再从历史聊到治国之道,从治国又聊到军事,从军事聊到了琴棋书画,金九龄发现,自己无论提起哪个话题,这个成原都能够说出许多新奇的观点,甚至比自己的认识还要精辟,还要独到,金九龄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动:这人,是个奇才呀!

其实,金九龄所说到的这些门话题,有许多都是袁承志前世的专业,比如军事,自然是专业,治国之道,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光是从电视剧里,就学到了不少,袁承志这位曾经专门研究过历史的专家型的人物,那知识的广博,更是无与伦比。

说到琴棋书画时,金九龄更是自负得很,他自幼聪明好学,通读经史子集,更是精研了各种军事著作,于文学,书法,绘画上各有其独到之处,只是……对手太强了,金九龄甚至觉得,在袁承志面前谈论这些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话题时,忽然意有一种鲁班门前弄大斧的感觉,金九龄甚为沮丧,忽然想起自己的一项得意之技——围棋,便与袁承志商议,两人手谈一番,袁承志当然欣然答应。

摆上了棋局时,金九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一定要从棋艺上压倒他!要不然,自己内心深处这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是没有办法除去的。

说起金九龄的模样,前文已经有所交代,他的眉目,口型,甚至脸型,都与袁承志极其相似!只是金九龄生自满清帝王之家,从小就有一种颐指气使的气度——被称为霸气,或者叫王者之气,这一点对于精通各种社会职业的前高级特警袁承志来说,当然并不在话下,袁承志目前所需要的,无非就是学习金九龄各种细节上的小习惯,小毛病之类的,这些东西,并不是袁承志可以从书本上或者别处能够学到的。

金九龄习惯于下棋时弄一把折扇,故意胡乱地摇动着,似乎风雅无比,袁承志将一切都暗暗看在眼中,职业特工最基本的素养之一,把自己见到的东西,无论巨细,都迅速记在心里,因此,袁承志是一边下棋,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仔细地观察着周围所有人的动作,言语,举止,环境等。

棋盘上,金九龄的黑方长龙,已经陷入袁承志的围杀中,做来做去,只做成了一个单眼,袁承志故作沉思,其实,他早就想好了下一手,只是在借沉思来观察周围人的形貌和他们说话间带出的信息,这一心n用的手段,也是特工必修课之一。

明朝初期的时候,客商是不准穿绸缎衣服的,可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商人手中的钱财越来越多,慢慢地形成官商勾结,甚至亦官亦商,这种不穿绸缎的规矩,也就形同虚设了。此时的金九龄,就是全身绸缎——只是衣服的样式,属于客商的模样。

金九龄在思考时,有一个用左手抚上唇的习惯,类似于捂嘴的动作,与此同时,左脚尖便在地上轻轻踏动,发出一种有规律的声响,袁承志将这一切,一一地记在心里,随手下了一颗白子,金九龄一声长叹:“成兄果然高明,我输了。”推枰认输,倒也磊落。

“呵呵,金兄,承让了。”袁承志假意客气道,袁承志的打算,就是在各方面都把这个金九龄压下去,引起他对自己强烈的兴趣,然后自己借机进一步接近他,将他的生活习惯,一一学会,这才是袁承志的真正目的。

金九龄的脸上,更加沮丧,他也是精研围棋的高手,当然知道这一盘他自己是怎么输的,袁承志跟自己下棋时,虽然貌似在思考,其实,自己每下一子,他就立刻下了一子,简直就象是双方比试武功时,我一招过来,他一招就接上了,然而他一招过来时,我要考虑半天,结果仍然不是最好的应着。这叫什么?这叫差别!

“要不要再来一局?”袁承志微笑道。

“啊……算了,成兄棋艺高超,金某不是对手,今晚成兄就留在我这听雨轩,咱们彻夜长谈,如何?”金九龄虽然算是彻彻底底地被袁承志给击败了,可他这个人并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小人,心里反而高兴起来,没想到,自己的南下,竟然能够遇到如此人才!这种人才,即使在自己的朝庭里所有文武百官里寻找,也是根本没有的!

随侍在金九龄身边的,是一个北京来的侍女,名字叫诗儿,看得出来,金九龄对诗儿非常宠爱,从诗儿的言谈里,这位满清太子,随身竟然还带着一个太子妃,据说并不是太子正妃,称作香妃娘娘,倒是令袁承志疑惑了:这位香妃,到底是哪位贵妃?

“好啊,谢谢金兄了,我也觉得与金兄非常投缘,呵呵,不如,咱们一起去喝杯酒,由兄弟请客,如何?”袁承志的意思,当然是邀请金九龄出去喝酒了,说完话,袁承志神色兴奋地看着金九龄,完全是一副得遇知音的模样。

“喝酒?呵呵,成兄,在我这听雨轩里,怎么能让你请客?你太客气了,坐下,这些事情,自然有人打理。我想请教成兄一个问题:不知成兄对当今大明朝的国家形势,有何判断?”金九龄瞪大眼睛,心里暗暗思量:不知这位才高八斗的成兄,会说出如何一番话来?

对面的袁承志,望着面前这副跟自己极其相似的面孔,居然有一种被自己盯住的感觉,不由好笑,袁承志见金九龄问得认真,也是面色一正,认真地回答道:“不瞒金兄,虽然我作为一介小民,不敢妄谈国事,可如今的大明江山,岌岌可危啊,唉……”袁承志叹了口气,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金兄,我见你也是有大志之人,如今的大朝,北有满清虎视眈眈,南有张献忠,北有闯王,败势已成,金兄难道就没有攫取江山之志?”

“成兄!”金九龄激动地一把抓住袁承志的胳膊,眼睛里闪着激动兴奋的光芒,“成兄不要怪我交浅言深,今日遇到成兄之时,我便觉与成兄一见如故,如今虽然我们两个只是妄谈一下国事,在下却对成兄的见解非常赞同,希望成史不吝赐教,将胸中之事,与在下说出,也算是不枉你我兄弟相见一场,如何?”哦?见我是个人才,想要招揽了?呵呵,袁承志心里暗笑,***,看我怎么圈住你。

“呃……呵呵,金兄,正象你所说,我们本是初交,成某只是一介草民,不敢有什么大志,为商终老,平淡一生足矣!”袁承志的话,明显是在推托,本来他刚才早就露出了端倪,这会儿却一推六二五,还是有些不信任金九龄,这是非常明显的。

“诗儿,将阿香叫出来。”金九龄随口吩咐着身边一直侍候着的诗儿,乖巧的诗儿,温婉地答应一声,转身而去,袁承志不明其意,疑惑地望了金九龄一眼。

“阿香是我的……呃……妻子,所以,让她出来与兄一见,以表在下结交成兄的诚意,如何?”金九龄脸色间明显有些激动,他也想不到,来金陵一趟,会遇到如此人才,而且,此时的金九龄,心里如猫抓一般,急切地想要听听袁承志对大明整个国家形势的判断,其实,也就是他急着想要知道治理大明江山之道。旧时为人妻室的女子,一般不会再与丈夫之外的其他青年男子随便结识,古代大户人家,如果把内眷介绍给你,就表示与你相交莫逆,不分你我了。

“啊?金兄,这……不妥吧?”袁承志假意说道。

“呵呵,能够结识成兄,有何不妥?哈哈,能够认识成兄,是我来金陵最大的收获!”金九龄朗声大笑,露出豪迈男儿态,手里仍然捉着袁承志的胳膊,“成兄,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你可肯同意?”眼睛里目光热切,声音居然有些微微的颤抖,殷切之情,溢于言表。

“呃……这个……”袁承志故意沉吟着,并不回答。

“成兄难道有什么顾虑?”金九龄见袁承志沉吟,更加急不可奈,“成兄只管对在下说明,我不会勉强成兄的。”

“那倒没有,只是……我乃一介草民,金兄是大富之家,我当然看得出来,所以,不敢高攀啊。”袁承志猥琐地笑笑,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成兄,我看你也是堂堂传丈夫,何必惺惺作态?既是兄弟,何分贵贱?我金九龄怎敢将成兄看低?还请成兄答应在下的请求,好吗?”金九龄目光闪动,话刚说到这里时,房门一响,进来一位相貌端庄的美貌少妇,袁承志抬头望去:呀!这女子显然不是一般人!只见这美妇雍荣华贵,凤目含威,举止沉静,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雅精致的脸庞十分,嫩滑的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显示出她性格的坚强。她一身宫髻高耸,白色的宫装拖地,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余,胸前如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不难想象出那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胳膊,修长匀称的,会是多么迷人。

“香儿,快过来,这是我新结识的成原成兄,快来拜见。”金九龄立刻招呼道。

“哦?成兄,你好,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这位叫做香儿的,袁承志想不出究竟是哪位贵妃,看到金九龄竟然让这位贵妃跟自己施礼拜见,袁承志当然不会戳穿他们的身份,便大剌剌地承受了这位贵妃娘娘的万福。

袁承志在金九龄的当面,不好注目盯视这位香儿贵妃,却不时用眼角余光,在这位雍容高贵的贵妃娘娘身上扫一扫,嘴里却说道:“金兄,嫂夫人果然漂亮,呵呵。”

“成兄取笑了,香儿却还真有与众不同之处,那就是她的身上,会自然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馨香,这种馨香,在她情绪激动时,香味更浓,情绪低落时,香味转淡,呵呵。”金九龄就如展示自己的一件宝贝一般,将香儿主动介绍给袁承志,“我本想将香儿立为……呃……正妻,呵呵。”金九龄说到这里时,忽然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头了,赶紧刹了车。

“哦?是一种什么样的香味?”袁承志吸了吸鼻子,试图闻到那香儿身上的香味。其实,早在香儿一进房门的时候,袁承志就立刻闻到了香儿身上的那股异香,果然如兰似麝,中人欲醉,如花香,又如少女的体香,这种香味,似乎你把它想象成什么香味,它就是什么香味,如此妙香,真是醉杀这只色狼了。

“呃……香儿,我想与成兄结为金兰,你不用顾忌,只管向前再站一点,让成兄闻闻你身上的奇妙香味,哈哈。”金九龄为了急于表达自己的诚意,便让香儿往袁承志面前站了站。

香儿脸色桃红,微微含羞间,将她香香的身体,靠近了袁承志,如此近距离观察着这位香儿贵妃,袁承志立刻看到了她凤目间流露出来的娘娘之威,那胸前的高挺,更是让袁承志遐想连篇,鼻端传来的越来越浓烈的馨香,果然令人心旷神怡。

“哎呀,金兄,这怎么行?呵呵。”袁承志一边客套,一边蛮象样地将身子往后退了退,一脸的歉意,“不必了,呵呵,谢谢金兄了。”随后,袁承志就见那身姿曼妙的贵妃,迈起,莲步轻移,身体离得自己越来越远,袁承志的心,就跟着这位香儿,越飘越远……

“香儿,来,为成兄斟酒。”说话间,下人早就摆好了酒菜,香儿听到金九龄的吩咐,娇滴滴答应一声,那一声珠圆玉润,听在袁承志耳朵里,只觉得荡气回肠,简直将他震得要晕了。

“谢谢嫂夫人。”袁承志还是没有答应金九龄义结金兰的提议,不过,看向香儿时的目光里,由本来的平静,逐渐掺杂了一种贪婪的光,色狼心动,香儿要倒霉了!

“哈哈,成兄,客气什么?内人香儿,自然不是别人,所以,咱们无论说什么,尽可毫无顾忌,成兄不必担心咱们的谈话会外传的问题,在下敢保证,我们说的话,绝对不会再有第四人知道,成兄可以放心坦言了么?”金九龄再次追问道。

“呃……金兄,那我就不揣鄙陋,暂时狂言几句,如今的世道,百姓没了活路,不造反,又能怎么样?金兄既是从北方页来,肯定沿路看到饿殍遍地,饥民如虎,这种形势下的百姓,如果不造反,就没有办法生存!大明江山,内忧外患,无法排解,本来崇祯皇帝还是非常勤政的,可那又怎么样?大明的政权制度,目前已经完全露出了它的衰败之象,金兄若有大志,当揭竿而起,若能成功,必成千秋之霸业。”袁承志侃侃而谈,目光里的自信,似乎也传染了金九龄。

“金兄财大,我想尽可以多多招收兵马,没有过硬的军队作为后盾,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束手束脚,因此,我觉得金兄目前最需要做的,还是训练真正属于你个人所有的军队啊,毕竟,如果我们没了军队的保护,简直比土匪还惨,说不定哪天,就被一股小土匪愣是整死呢。”袁承志淡淡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好,训练军队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我想说的是,金兄如此大才,竟然还在犹豫中!令人扼腕啊,呵呵,公子人中之龙,其志不在小,希望公子尽早举事。”袁承志正色道,其实,他是闻着香儿的馨香,迷醉了,就随口胡说一番。

第45章 代替太子慰香儿一

被称作香儿的贵妃,玉脸微侧,倾听着袁承志的演讲,美眸忽闪着,静静地站在一旁,显然金九龄的规矩很大,有客人在,她居然连坐的权利都没有!听到袁承志的激烈处,香儿双臂抱胸,醉人的娇面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不经意间,两只完美纤柔的玉手,便轻抚在胸前两颗曼妙的圆球上,以袁承志这只色狼的经验来看,这两只硕大圆球,足有36d那么大,袁承志暗暗咽着口水,心下暗暗决定:无论怎么着,也要尝尝这对曼妙雪球。

金九龄自然也听得极其认真,听得袁承志说完,立刻应道:“成兄,不是金某不起事,实在是另有苦衷啊,不知成兄可否助我一臂之力?”言语间情意殷殷,双手紧紧握住袁承志的胳膊,不肯放手。

“呃……这个,暂时我还不能决定,容我考虑一段时间吧。”袁承志当然不能答应他,如果答应了他,自己还有时间发展自己的力量么?

“可是,成兄,天下大乱已成,时不我待啊,成兄究竟要考虑多久?”金九龄睁大眼睛,目光在袁承志脸上快速扫动,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呵呵,不会考虑很久的,金兄,谢谢你的好意,我也希望在乱世中成就一番事业,能够遇到金兄这样的明主,也算是一大幸事啊,呵呵,干!”袁承志举起酒杯,叮地与金九龄一碰,仰脖而干,“滋——啊——好酒啊!”

“呵呵,好,成兄,今天我当们兄弟就不再讨论这事了,喝酒喝酒。”金九龄知道再说下去袁承志也不会答应他,只好殷勤劝酒,“香儿,快,给成兄满上。”金九龄立刻吩咐身边的香儿。要说,金九龄让香儿这位贵妃给袁承志倒酒,实在是给足了袁承志面子,虽然金九龄不便说破,即使做为朋友相交,如此让妻子倒酒,也算是极亲近的朋友之间的行事方法。金九龄当然想不到,袁承志不仅知道香儿的贵妃身份,而且还正暗暗流着口水,对香儿垂涎不已呢。

“谢谢嫂夫人。”袁承志虽然面貌上显得比金九龄的年龄大一些,可这种称呼别人妻子为嫂子的说法,只是一种尊称罢了。袁承志趁着香儿给自己倒酒的机会,那贼兮兮的目光,便在香儿娇嫩的脸蛋上扫了一扫,顿时心里一荡:那光洁柔润的嫩红娇面,嫣红而带着湿润之气的曼妙樱唇,的脸颊,小巧可爱的耳朵,随着一个优雅的动作,那种特异的馨香便如风一般地袭来,灌满了袁承志的鼻端,唔——好个让人一见垂涎的香儿贵妃!

“成兄大才,我家公子对成兄如此重视,香儿倒杯酒,是应该的,不敢当成兄之谢。”香儿温柔清脆的声音,从那两片柔润嫣红的薄唇中轻轻吐出,贝齿微露,小若隐若现,明亮的美目,闪着一种异彩,唔——袁承志觉得,似乎那种惹得他心里痒痒的馨香,更加浓郁了……

“成兄不必客气,来,喝酒。”金九龄殷勤劝酒,两人一直喝了半个多时辰,又是谈天说地,香儿只是在一旁倾听,甚少插言,袁承志却是不时地瞥一眼香儿,对她那种曼妙文静的美态,又是惊讶一番:只见香儿将柔顺乌黑的一头曼妙青丝用一只碧玉簪别在脑后,那波浪般秀发,便轻吻着她的香肩,更加衬托出香肩曼妙柔和的线条,香儿一直静静地站在金九龄和袁承志之间,袁承志从侧面看去,那身罗衣中,隐藏的娇躯,勾勒出奇丽温婉的线条,的巨乳和高翘的丰臀处,明显比别处蓦然高挺,更显出女性的极美之处。

袁承志以香儿娇躯上散发的天然体香下酒,自然喝了不少,金九龄也是兴奋,不一会儿就喝得多了,大着舌头要留袁承志住下,袁承志哪里肯?两人推推搡搡间,袁承志也假装摇晃着,辞别了金九龄,出了听雨轩,外面却果真下起了细雨,袁承志忽然惊觉,如果自己在雨中淋得久了,脸上的易容,不知还在不在?

往回走了几十步,袁承志思考着对待这位满清太子的手段,对于这位太子,袁承志对他的家族倒是知道一些,许多知识也是从历史上学来的,思考之间,忽然想起,席间的那位金九龄的贵妃香儿那曼妙的身姿和醉人的香气,借着酒意,袁承志忽然心里奇痒难搔,前进的脚步便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下,便趁着雨中,抹了一把脸,恢复了原来的面貌,袁承志潜身又回了听雨轩,来到门前时,见雨中守门的也都躲了进去,袁承志心中一喜,仔细观察了一番,运起轻功,一跃上了那木墙,身姿轻盈,如一片鹅毛一般,随后飘身而下,轻如片羽。

袁承志凭着自己对听雨轩的观察,将身子隐在暗处,悄悄来到金九龄所住的房间外面,听得里面悄无声息,显然金九龄喝醉了,早早就休息了,邪恶的袁承志,便悄悄来到香儿贵妃的房间窗户处,将身体隐蔽在黑暗中,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响动。

“哗啦……”房间里居然有水声?袁承志立刻心里一喜:香儿,在洗澡?嘎嘎。袁承志迅速将窗纸舔湿,弄开了一个大洞,往房间里看去:哇!房间里一只大大的木桶,里面盛着将近满桶的水,借着纱灯的昏黄的光,可以看到水面上满布花瓣,热气蒸腾,烟雾氲氤。水雾朦胧中,美绝人寰的香儿贵妃正眯着一双美目,躺在木桶的边缘。只见这位太子妃瀑布似的秀发在水中轻轻荡漾,如墨玉般黑亮,荧荧灯火掩映下,泛动着的光泽。她樱唇微微含笑,玉露也似的小巧鼻梁,桃腮嫣红,真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高贵出尘,仿佛瑶池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白玉般的幼嫩,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晶莹剔透,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

袁承志的一双贼眼当然好使得很,看得极是清楚,忍不住喉咙里咕噜一下,干咽了口唾沫,直看得张大了嘴巴,再也闭不上,拼命转动眼珠换角度欣赏,想一睹水波下的妙景。太子妃堪称完美的一对上在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完美的圆形加上的、配上乳白色的,更是衬托出粉红色的的美丽……

面对如此旖旎美景,袁承志yu火如潮,狂涌而上了脑门,一时间头脑迅速发热,就要冲进去将这个太子妃给就地正法!转念一想,此时四周还有护卫,而且那个金九龄还在沉睡中,怎么办?袁承志可是久经战斗的人物,对于处理这种纷乱的情景当然有心得,稍一沉思,便有了决定,只见他飞身而起,捷若飞鸟般将身子拔起,微一闪动间,用他高超的神行百变的轻功,悄无声息地便闪进了金九龄的房中。

看着跟自己面目相似的金九龄依然在沉睡中,袁承志嘴角翘起,脸色阴沉,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伸手疾点,可怜满清太子金九龄,便死在了梦中,袁承志迅速将金九龄的衣服脱下,扔在床上,然后单手一抄,将金九龄的软如面条的身子抄起,迅速开了房门,借着夜色的掩护,飞身出了听雨轩,找了个僻静处,将金九龄的尸体绑上两块大石,投入护城河内,然后迅速折身而返,来到金九龄房中,把自己的衣服脱去,擦干了身子,换上了金九龄的衣服,这才大喊一声:“来人!”

“吱——”房门一响,诗儿便进来了,来到袁承志面前时,躬身道:“太……哦,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穿上衣服,我要去找香儿。”袁承志吩咐道,原来,酣睡中的金九龄,并没有穿多少衣服,只是一件随身的小衣,诗儿听得吩咐,立刻将床头挂着的衣服拿了过来,轻手轻脚,帮袁承志穿着衣服,嘴里说道:“娘娘正在沐浴,公子过去,时间刚好合适。”

“哦?”袁承志忙活了半天,想不到香儿居然还在沐浴!这位高贵优雅的太子妃,洗起澡来,还真是啰嗦,这倒是正好,我就有机会跟她洗鸳鸯浴了,嘿嘿。“好!你随我过去。”袁承志学起金九龄来,还真是似模似样,尤其是两人本就相象,袁承志又是刻意观察学习了多半天,再加上袁承志本就对满语特别熟练,学起金九龄的腔调时,一般人还真没办法分辨。

“是。”诗儿将‘金九龄’的衣服穿好后,又退后一步,仔细打量了一下,“公子真是人中之龙,果然仪态端严,气宇轩昂。”诗儿说着话,将身子偎上来,双臂抱住袁承志的胳膊,用自己胸前,在袁承志的胳膊上轻轻摩擦,娇俏的玉脸儿抬起时,正在袁承志的眼前。

“好了,走吧。”此时的袁承志,脑子里完全被香儿沐浴时的香艳之态占得满满的,眼前只见到香儿那一举一动间的无比美妙,哪里还会有诗儿?袁承志胳膊一甩,将诗儿推开,“前面引路。”袁承志学着金九龄的样子,还真是摆足了架子。

诗儿被‘金九龄’甩开,心里顿时一阵失落,她也是在太子身边多年,平时伺候太子尽力尽力,尤其是这位太子爷娶亲之前,自己恰巧就被派来让太子试用,诗儿想不到的是,这位太子爷,对她这个试用的宫女,丝毫也不感冒,却只是宠爱那个叫香儿的宫女,这才将香儿封做了太子妃之一。

诗儿本就心怀惆怅,此时虽然失落,却必须尽一个奴才的本份,就算是对主子有所不满,也只敢在心里暗暗叹口气,娇面上却只能赔笑:“是,公子请跟我来。”诗儿在前面引路时,袁承志便得以在后面认真观察这位满清太子的侍女,只见她步履婀娜,显然身材极好,双腿有力,迈动间轻盈而柔美。

【下集预告:袁承志代替了满清太子,与香儿贵妃的香艳接触,敬请期待!】

第46章 代替太子慰香儿二

“诗儿,今天你好好伺候香儿吧。”袁承志在后面吩咐道。

诗儿自从被派作试用宫女后,便一直利用一切机会拼命诱惑自己的主子,想不到自己无论怎么诱-惑,这位主子竟然只对香儿动了心,诗儿自然也见到过太子爷跟香儿贵妃纠缠时的情景,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宫女,早就对太子对她的临幸充满了期待,听得今天让自己伺候香儿,似乎是太子爷想要临幸自己了,诗儿芳心里,一阵激动,为了吸引太子的注意,走起路来时,便故意将自己平时训练出来的曼妙身姿,极力展现出来。

诗儿优雅地摘下房门前的纱灯,娇嫩的玉脸红红地看了‘太子’一眼,然后婀娜地转过身,手提纱灯,扭动腰肢,将自己的丰臀,奋力摇摆,那轻盈的脚步,更是带起一种无法描述的韵律。

夜色已经深了,天上繁星眨着眼睛,没有月亮的夜晚,也并不漆黑,当然,以袁承志的一双夜视眼,在这种夜里,无论看什么,都不会有障碍。走在诗儿后面的袁承志,当然看到了诗儿故意扭动的纤柔腰肢和而颤抖的曼妙臀浪,袁承志自从重生在这个时代之后,心理上发生了很大变化,原来那个谨慎的特种军人,早就不复存在,如今的袁承志,根本就是一个恣意妄为的邪魔。

可是,这会儿的袁承志,虽然对诗儿的引诱并没有多大的兴致,却仍然紧走两步,直接来到诗儿的身后。

诗儿感觉到了主子的靠近,片便故意将脚步走得慢一些,唔——主子的手,抚在了自己的香臀上,人家今天可是刚刚洗了澡的呢——诗儿兴奋地想着心事,那种对主子临幸的期盼,让她极力盼望着这只大手的进一步的动作:主子,摸,再摸啊,人家不想走路了,只想让主子压在身下……诗儿的脚步,越来越慢,袁承志抚在她香臀上的手,尽情地揉搓,抓握,摩擦。

袁承志觉得自己抚弄着的香臀,竟然丝毫不比香儿的那两片差,尤其是那硕大的规模,更是比香儿的两片美臀,尤有过之!袁承志不禁兴奋起来,直接将身子从后面贴上了诗儿的柔背,胯间高高挺起的武器,便不客气地顶在了诗儿的香臀之上,袁承志双臂从诗儿后面伸到前面,环住了诗儿的腰肋,大手从诗儿的衣服下端,掀起衣服,钻了进去……哇,袁承志双手握住的一对硕大圣峰,柔软,滑润,细腻,温热——似乎,还有一丝颤抖。

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简直就是袁承志在抱着诗儿往前走了,诗儿的娇躯,被袁承志给摸得全身乏力,差一点儿就完全挂在袁承志身上了,她的柔背上,感受着‘太子’爷健壮而结实的男人身体,自己胸前未曾让人开垦的一对圣女神峰被袁承志给抓握住,臀间更是传来那奇妙而坚硬的温热,让她一下子迷醉了。邪恶的袁承志,更是直接将嘴唇凑在诗儿的耳珠上,轻吻着她耳朵上的小巧耳环,大舌头也在诗儿的耳垂上舔弄着,忽然,袁承志喘着热气说道:“到了。”

“嗯?”被袁承志给撩拨得不知东西南北的诗儿,蓦然惊醒,赶紧站直了娇躯,双腿夹紧,她分明感觉到,自己那神秘的某处,流出的那种羞人的水,分明将衣服湿透了,可这个时候,诗儿不敢露出那种情况,只能拼命,神志一清,总算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的香儿娘娘的房门前,两个小丫头正神态严肃地站在房门两侧,诗儿立刻娇声喝道:“公子来了,快打门。”这声音是如此平静自然,哪里还有刚才的羞涩?只是,却有一丝颤抖,显然带着刚才激动后的余韵。

两个宫女连忙打门,诗儿边往里走,边娇声吩咐道:“公子说了,你们在外面候着,有我伺候就行了。”两宫女一听,立刻刹住了要跟进去的身子,殷勤地将房门关上,仍然脸色平静地站在房门前。

袁承志进了房间,见这间房分作内外两间,外间布置得也极是豪华,所用的器皿都是纯银打造,桌椅更是那种高级的红木制作而成,袁承志并不犹豫,直接用目光示意诗儿,进内间!诗儿娇声说道:“娘娘,公子到!”随后这才推开了内间的房门。

抬目看时,忽听水声哗啦作响,屋中烟气袅袅,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随着温热的蒸气散发开来,内屋的窗格被一条大被单遮得严严实实,却遮不住那满室的花香。里面雾气缭绕,仿如仙境一般,只见床边不远处,一桶香汤,香儿露出丝滑细嫩的香肩,烛光下,影影绰绰,俏丽的脸庞被蒸得红彤彤的,娇艳无双。可惜她整个人藏在木桶之中,春色无法尽收眼底,不得不说是个天大的遗憾。

“公子好。”袁承志进了房间时,木桶里的香儿立刻娇声招呼,那好听的声音,配上这旖旎的风光,让袁承志心里忽然痒得到了极处,袁承志走近一些,注目看时,只见香儿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高雅,举手投足间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雾气蒙蒙的美眸似有还无。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高高隆起的,盈盈一握的柳腰,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

“香儿,你真美。”袁承志说着话,伸手搭在了香儿一双柔肩上,入手温热滑腻,手感真是不错!袁承志从近处看时,只见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

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香儿裸露的肌体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是透着完全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真正的女人。

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袁承志不觉呆住了,张大了嘴巴,一时忘记了合拢。

“公子取笑了。”香儿温柔的娇声响起时,袁承志这才立刻从神游中回了神儿,感觉到手上一片湿滑温热,鼻端那股曼妙馨香更加撩人。

袁承志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香儿那对丰盈如温玉般圆润柔软的彷彿怒放的花朵,在雪白,如娇花般的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的柔嫩含娇带怯,羞羞答答的挺立着。

袁承志此时当然不会客气,两手直接下探,伸出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那两个柔嫩的乳-头,它们马上摇曳生姿,慢慢的变硬变挺,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答答的期待着袁承志这只狂蜂浪蝶来戏蕊,周围有着一圈如月芒般的红晕,那嫣红玉润的乳晕渐渐化成一片的猩红。

“真漂亮!香儿,你永远是那么漂亮!”袁承志忍不住赞叹道,从他的话里听起来,仿佛多次欣赏过这一对傲人的美-乳似的,木桶里的香儿,却被他这一弹,似乎吃痛一般,娇躯起了一丝颤抖。

“公子……”香儿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听在袁承志耳朵里,却显得更加撩人心魄,一直痒到了灵魂深处,袁承志知道自己刚才弄疼了美人儿,连忙道歉:“哎呀,对不起,香儿,我刚才看到你如此美态,一时忘情,这才弄疼了你,你慢慢洗吧,我来给你撩水。”袁承志殷勤地用旁边的小木舀,舀了一勺水,轻洒在香儿那白玉似的柔肩上,水花四溅中,在灯光下现出绚丽的色彩。

“公子,贱妾怎敢让公子伺候。”香儿慌乱起来,脸上露出恭敬的神色,就要从木桶里站起来,却被袁承志一把按住。

“有什么敢不敢的?你是我的好香儿,我伺候一下你,也是应该的啊。”袁承志再次舀起一勺水,淋在那柔和美丽的香肩上,欣赏着绚丽的水花与玉肩的互相辉映,一时痴了,便舀水不断,一直在香儿的玉肩上淋洒个不住,那温热的水弄得香儿肩上痒痒的,吃吃直笑,渐渐放松了心神,少了那一份惶恐。

“公子今天难得如此好兴致,待贱妾起来,伺候公子。”香儿虽然渐渐放松下来,却不敢真的让太子爷老是伺候自己,便挣扎着要从木桶里站起来,臻首微晃间,撩人的一头柔顺青丝,抚弄在袁承志的手上,更令袁承志心痒至极。

“不用起来,香儿,你的美,让我痴迷,我这一辈子,都要好好地待你。”袁承志手上抚-摸着香儿肩上和乳上柔滑到极点的娇嫩肌肤,忍不住望了过去,更加觉得那皮肤真个是娇柔嫩白,也许是因为被自己抚弄的原因,此时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一丝微微的诱-人红晕透了出来,更显得撩人到了极点。

“唔——香儿,真是人如其名,你身上真香。”袁承志将脑袋凑过去,嘴唇凑到香儿的左边耳朵处,见那一头长长的秀发有些碍事,便直接伸手将那团秀发撩起来,披在自己的肩上,嘴唇轻轻咬着香儿的耳朵,温柔地呵着热气,轻笑道:“香儿,我来闻闻你那动人的香气,你喜欢让我来闻么?”

“嗯……奴婢喜欢让太子爷闻呢。”香儿用极细的声音,温柔地说道,耳边听着这位太子爷在自己耳旁甜言蜜语,香儿觉得自己的心中被幸福塞得满满的,能够被太子如此爱怜,当然是自己的福份。更何况,这位太子爷平日对待自己时,只是将自己按在身下,猛耸一番了事,香儿哪里享受过如此的轻怜蜜爱?此时被袁承志从背后伸出双手轻轻搓弄着身体,耳边被他呵着热气,这种让她痴迷的景象,竟还是第一次!

【下集预告:袁承志究竟会如何对待香儿?又是如何对待诗儿?还会发生怎样的微妙情形?敬请期待。】

第47章 侍儿扶起娇无力

“太子爷,奴婢生受了。”香儿虽然差一点陷入痴迷中,仍然客气地说了一句,以明示自己是奴婢的身份,敏感的香儿,心里隐隐生成一种不安的感觉:太子怎么忽然变了?原来的太子,对待下人们,可是既冷漠又狠毒,即使对待自己这个他的宠妃,仍然是极端冷漠和自私,根本不顾自己作为女人的感受,想起太子对自己的粗暴和漠视,香儿甚至有时都有些自怨自艾,为自己跟了太子这样的男人而不值。今天的太子,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好?

香儿从来没有在太子的身上,感受到今天这样的浓情蜜意,她好希望,这种感觉能够伴随自己的一生,直到永远……香儿被太子的一丝温柔,深深地感动了,只觉得就算让自己为了太子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

香儿从水里将玉手抬起,轻轻抚-摸着袁承志那两只大手,嗯?这两只大手,似乎跟平时不大一样?似乎更加大了一些,而且,似乎还粗糙了一些,难道太子爷,今天做了什么粗活儿?敏感的香儿,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之处,可是,眼前的太子爷,分明就是原来的太子爷嘛,香儿哪里敢怀疑太子的真假?

“香儿,你是我的好宝贝儿,以后不要这样说,你是我的爱妃,咱们夫妻两个,将来要同生死,共命运呢。”袁承志温柔的声音,响在香儿的耳边时,香儿忽然泪眼婆娑,那珍珠似的泪珠,顺着嫩白的脸颊,成串地滚落,直哭得娇躯轻轻颤抖着,嘴里却不敢出声。

“嗯?”袁承志直到那眼泪滴在自己的手上时,才感觉到了香儿娇躯的颤抖,这才明白,木桶里的美人儿,竟然在哭!袁承志心里一疼,大手无限怜惜地将香儿的香肩,轻轻揽住,“怎么了?香儿,你怎么哭了?”袁承志的脖子里,仍然披着香儿的柔顺长发,嘴唇仍然凑在香儿的左耳旁,说话间喷出的热气,让香儿觉得他温柔无比。

“啊……太子爷,奴婢一时林被太子爷的情意打动,控制不住,请太子爷责罚。”香儿以为身后的‘太子’不高兴了,赶紧庄容道,再次挣扎着要从木桶中站起身来,香肩顶了袁承志的大手两下,袁承志立刻意识到了香儿的心思,急忙伸手按住她滑腻腻的香肩,嘴里说道:“香儿,你看你,怎么又拘泥于世俗之礼了?我们是夫妻呀,哪里需要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嗯……”香儿低低地轻嗯一声,娇躯上的颤抖,稍稍减轻了一些,“奴婢知道了。”虽然袁承志一直对她温柔无比,可自幼混迹在深宫中的香儿,哪里敢真的把自己当作太子的妻子?自己只是一个太子的玩物罢了,什么时候太子玩厌了,将自己扔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呢。

“太子爷,伺候香妃娘娘的事情,还是我来吧。”诗儿今天也是越来越是诧异于太子的举动,看着感动得一塌糊涂的香儿贵妃,诗儿不敢让太子继续这样为香妃娘娘洗浴下去,如果太子爷发起火来,首先倒霉的,当然是自己。因此,诗儿立刻将伺候香儿的活儿,要接过来。

“不用,诗儿,你给香儿准备一些换洗的衣物吧,这里有我就好了。”袁承志怎么肯把这种好活儿出让?为太子妃洗澡,呼呼,多么香艳美妙的活?这个小诗儿,真是不懂事,竟然跟我抢?袁承志当然不明白诗儿的心思,只以为这个小诗儿不懂太子的心思呢。

“是,我这就去准备。”诗儿向袁承志福了一福,转身而去,房间里,就剩下了一直揽住香儿柔肩的袁承志和木桶里心情激荡的香儿贵妃。

“香儿,我给你洗头吧。”袁承志的脸上,被香儿那柔顺的黑发,给撩拨得痒痒的,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弄着这曼妙的长发,柔声说道。

“啊……太子爷,这怎么使得?”香儿当然不敢让太子伺候自己洗头发,这成什么样子?如果自己做了这种事,传了出去的话,自己焉有命在?这可是忤逆之大罪,什么时候能够让主子伺候奴才了?当然,刚才,似乎,自己就让主子伺候了自己好半天了,想到这里的香儿,心里更是惊恐不已,如果太子爷就这一件小事,惩罚自己的话,香儿不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样残酷的刑罚呢,想到这里的香儿,娇躯再次颤抖起来,这次的颤抖,跟上次因为激动而颤抖,完全不一样,这次居然是因为害怕而颤抖!

“这有什么,我喜欢香儿,当然要给香儿洗头了。”袁承志搓揉着香儿贵妃的头发,柔声说道,“咦?香儿,你的身子,怎么颤抖起来?有什么不对么?”袁承志的手上,感受到了香儿柔滑娇躯的颤抖,奇怪地问道。

“啊……没……没有。”香儿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可不敢将自己刚才想到的那些内容说出来,只能回答没有。

“香儿,你好奇怪呀,难道没有被我摸到过?呵呵。”袁承志一边温柔地抚-摸着香儿潮湿滑腻的美妙皮肤,一边轻言细语地在香儿的耳边说着话,“香儿,我好喜欢你,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这种缠绵的情话,太子更不可能跟香儿说的,因此,香儿听到这话的时候,立刻将玉手伸来紧紧攥住袁承志那稍微有些粗糙的大手,将那双大手,引导到自己胸前高挺着的一对美峰上,似乎要让袁承志感受一下自己急速跳动的芳心。

“太子爷,香儿永远跟你在一起,就算香儿死了,也要化作一缕英魂,紧随在太子身边。”香儿这话,明显就跟相爱的两人之间的海誓山盟一般,当然这也是香儿激动之下不由自主说出来的心里话。袁承志的手指上,传来美峰上的湿滑柔软,心里一荡,两手的拇食二指,便立刻夹住了妙峰的柔硬的峰头儿,轻轻捏住,揉,搓,其余三指,则在妙峰的半山腰处,轻轻抚弄,感受着那里极佳的手感。

“傻香儿,说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要说这种话,我的香儿,可是要陪我一辈子的,不许你离开我。”袁承志的话里,带着一股无边的霸气,竟然还带有一股香儿体会出来的那种温柔之气,这种霸道的温柔,却让香儿的芳心中,越加甜蜜幸福。

“是奴婢错了。”香儿被袁承志这番话,再次感动,却仍然谨守着主仆之礼,不敢逾越。

“你看你,以后不要自称奴婢了,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妻子,咱们是平等的,不要整天跟主仆二人似的。”袁承志霸道地轻捏了捏妙峰上渐渐有些发硬的乳-头,说话间便将自己前世的平等观念给灌输出来,“香儿,瞧你这两个美妙的小樱桃,真是漂亮。”

“太子——”香儿臻首微动,妩媚的大眼睛白了袁承志一眼,似嗔实喜,这种娇媚的调情手段,却是香儿第一次冲太子施展出来,虽然觉得有些生涩,芳心里却忍不住极是享受这种感觉。太子的一双大手,正温柔无比地帮自己洗着头发!香儿的身体,再次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在香儿的激动和恐惧中,袁承志终于给香儿洗完了头发,此时诗儿早已取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放在绣塌上,回身取了毛巾,侍立在袁承志身旁,见袁承志洗完了头发,便赶紧殷勤地上前,躬身帮香儿擦拭那一头长发,袁承志则是乐得在一旁观看,欣赏着香儿洗浴时的美丽。

香儿因为太子爷在旁观,哪里敢让太子久等?自然是急急洗了几下,见诗儿为自己绾好了头发,便站起身来,哗——水响处,一具完美的身体,从木桶里冉冉升起,那湿湿的洁白皮肤,缓缓露出水面,上面间或沾着几片花瓣,几滴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魅惑的光,就如象牙上面点缀了几片花瓣和玛瑙一般,似乎更添加了一分诱-人的美感。

诗儿连忙上前扶住香儿的玉臂,香儿迈步出桶,提起她那诱-惑无比的美腿时,袁承志的眼睛直了,那条美腿,光洁柔润,雪白细腻,上面点缀的水珠还透着一股隐隐的湿气,给人的感觉,就是健美,娇艳,柔和,是一种女人美腿的极致。

不知道是在木桶里坐得太久,还是忽然身上没了力气,香儿出浴时,简直是被诗儿给拖出来的,那娇娇弱弱的完美躯体,泛着象牙似的柔和的白光,那皮肤真如‘凝脂’一般,如今的情态,更象极了一句诗‘侍儿扶起娇无力’,袁承志忍不住凑上前去,伸手从右边扶住香儿的右边玉臂,从近处看这位让自己垂涎了半天的香妃。

香儿见袁承志来扶自己,心内慌乱,晃了晃臻首,似乎想要从晕迷中醒过来,这个动作,把全身柔和细腻的美肉,都给晃动起来,整个身体,充满着一种震颤的美感,特别一胸前一对白玉雕成的玉山,颤成了一团,久久不停歇,真是如玉兔一般地跳跃不止,尤其是那颤抖着的稍微泛黑的诱-人小樱桃上,似乎还甩出了几滴水珠,更添了万分的妩媚。

香儿在太子面前,显然如此作派也是习惯了的,可脸上仍然泛起了艳若桃花的晕红,玉臂上自然也感觉到了太子那宽大的手掌,樱唇微启,用她那娇弱的声音说道:“太子,奴……哦,香儿伺候太子爷洗浴,诗儿,快让下人准备温水。”

“是。”诗儿立刻命下人换水去了,香儿强撑着身体,心里虽然不敢让太子再扶着自己,可是,太子那双有力的手掌,岂是自己能够挣脱的?就算是自己能够挣脱,又怎么敢随便挣脱?香儿任由袁承志扶着自己,来到绣塌上,将两片肥美圆润,粉嘟嘟乱颤的玉-臀,坐在绣塌上,瞬间便压出了柔和曼妙的变形,袁承志取过那件透明似的丝质睡袍,轻搭在香儿光洁玉润的身体上,香儿连忙站起身来,那丝质睡袍,便自然而柔和地将她曼妙的身体掩住,只是这若隐若现的风光,却更加充满着诱-惑的意味。

【下集预告:香儿给袁承志洗澡,不知是怎样的香艳?敬请期待。】

第48章 吃痛的香妃

“太子,我帮您宽衣。”香儿的声音,温柔,清脆,娇嫩,妩媚,听在袁承志耳朵里,万分受用,特别是这句话的内容,让袁承志更加兴奋,他将身体站在香儿面前,香儿便娇柔地站起来,将自己半遮半掩的身子,凑在袁承志身前,乌黑柔亮的长发,就在袁承志的下巴前,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馨香,那柔若无骨的玉手,便在袁承志身上摸索着,帮袁承志解除着身上的衣物。

袁承志吸了吸鼻子,这股馨香,并不完全是木桶里花瓣的清香,反而有一种稍带腥味的麝香的味道,似乎,里面还掺杂着一种甜甜的乳味,让袁承志闻起来头脑有些发晕。再加上香儿热乎乎的娇躯故意贴在袁承志身上,挨挨擦擦,磨磨蹭蹭,袁承志双腿间凶器,便噌地高昂起来,香儿那柔若无骨的玉手,从袁承志的肩上,抚弄到了腰间,带起一路的酥麻,袁承志的长裤,唰地褪落到脚跟,里面的亵裤也被那双玉手一拉而下。

袁承志的大手,忍不住伸到香儿的头上,抚弄着她的柔顺黑发,“喔——”香儿一声轻呼,原来,她忽然看到了袁承志那高昂的凶器,香儿目测了一下,觉得简直是粗若儿臂,而且那凶器还暴出青筋,凶恶地跳跃着,鲜红晶亮的小脑袋上,晶莹着一颗露珠。

香儿惊呼的原因,倒并不是她从没见过男人凶器,而是她与金九龄床第之时,从来没有看到过金九龄的神器,只是黑暗中,金九龄发泄完毕,就呼呼大睡,根本不曾有过这种裸-身相对的机会。尤其是袁承志的宝贝,确实雄伟,香儿自然惊讶,芳心里却是以为:原来一直在自己胯间肆虐的,竟然是这个东西!原来它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凶恶!

第一次见到男人凶器的香儿,努力压抑下自己的惊慌,却又忍不住好奇起来,香儿当然感觉到了袁承志轻抚在自己柔发中的大手,同时敏感的香儿,从袁承志的微小动作和眼神中,忽然敏锐地感受到了袁承志对自己的温柔和爱怜!对,那就是温柔和怜惜!香儿确信这一点,因此,她才放开胆子,伸出春葱儿一般的玉指,在袁承志那个跳跃着的大家伙上面,轻抚了一下,如和风吹过,袁承志觉得酥痒无比,抓住香儿长发的手,骤然紧握,另一只手便毫不客气地轻握住香儿的一只硕大美-乳,只觉得柔软温腻,袁承志忍不住用拇指搓弄起上面黑黑的小尖头。

“太子爷……”香儿从来只花被太子猛握,甚至抓弄得疼痛无比都毫不奇怪,当然,无论太子爷怎么蹂躏自己,也是不敢随便出声的。今天的太子爷,竟然用这样的温柔力量揉搓,那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香儿只觉得一股无法描述的酥麻,从太子爷的拇指处,迅速爬满全身,直冲脑门,一直痒到了芳心深处……香儿嘴里的娇呼,是情不自禁就发出来的妩媚之声。

袁承志右手轻伸到香儿腋下,轻轻一托,香儿顺势将身体站起,嘤咛一声,就被袁承志一把搂在怀里,柔软滑腻的娇躯上,立刻感觉到了袁承志身体的火热,还有那脉动的力量感。香儿惊讶万分:从前的时候,只觉得太子爷的身体瘦弱,软答答的,今天的太子爷,怎么身体忽然强壮到这种地步?难道是自己的错觉?这种想法,只是一闪念,便被袁承志的爱-抚把脑子弄晕了。

香儿将自己娇嫩的脸蛋,贴在袁承志的肩头,玉臂轻轻环住袁承志的腰间,腾出一只柔软的玉手,在袁承志的胸前胸大肌上摩娑不已,袁承志故意将胸大肌收紧,放松,香儿立刻感受到了那种带着跳跃感觉的力量感,香儿忍不住抬起娇面,眯着美目,无限痴迷地端详着面前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樱唇轻吻着袁承志的下颏,鼻子和嘴里一阵急促的娇喘,那带着檀香的热气,喷在袁承志脸上,令袁承志心痒难搔。

袁承志的身上,自然散发着一种男人的特有气味:稍带腥味的麝香似的汗味。这种气味,是最能让女人着迷的气味,是最能令女人情-欲大动的气味。毫无例外地,香儿觉得脑子一晕,忍不住贪婪地吸了吸鼻子,试图将那种男子汉的气味,全部吸入腹中。美目痴迷地闭上,睫毛抖动着,吹弹得破的娇嫩脸蛋,滑滑地在袁承志的脸颊上摩擦着,努力把自己的娇躯,紧紧贴往面前‘太子爷’的怀里。

“唔——”香儿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她的心跳得好快呀!一对美妙秀挺的被袁承志搓弄得变幻着形状。香儿无法抑制地将一双玉手轻握住袁承志胯间脉动着的男人宝贝儿,“啊……香儿,你的手真好。”袁承志感觉到了那里的滑腻温热,只觉得这双奇妙的玉手,居然有着类似女人妙穴的感觉,那种握力,不大不小,真是刚好合适!这个香儿,真是个妙人儿。

袁承志妩摸着香儿的,软软的,热热的,滑滑的,让袁承志觉得自己是在抚摸刚刚出炉的白豆腐。他爱怜的俯身含住一颗,用力吸着,发出“啧啧”声响。

“唔……唔……太子……”香儿浑身颤抖着,却不敢挣脱,只得任由袁承志玩弄自己的身体。

看着差不多晕过去的香儿,袁承志只觉得丹田处有股热流在不停撞击着,让他浑身燥热,刚才与香儿的一番双修,袁承志不仅没有将yu火消灭,反而更加强盛了,袁承志努力平复心神,盘膝坐在绣塌上,运起混元功,将躁动的yu火,压了下去。

“公子,水准备好了。”诗儿过来汇报道,看到床上横陈的香儿娘娘的,那妙处还缓缓流着白色的液体,诗儿连忙抓过毛巾,帮香儿擦拭着,却意外地发觉,香儿娘娘的秘洞处,居然有些红肿!诗儿不由看了一眼盘膝而坐的太子爷,芳心里暗想:太子爷居然如此勇猛!难道是吃了什么药?平时的太子爷,可是……呃……反正没这么厉害。

诗儿当然不敢多言,只是扯过丝缎被单,将香儿的曼妙身体盖住,香儿兀自娇喘个不住,那秀挺的,一起一伏。

袁承志收了功,觉得自己的yu火平复了不少,凑到香儿那艳绝天下的脸蛋前,轻轻一吻:“香儿,刚才让你受苦了,我在练一门功夫,身体这才有了一些变化。”这就是袁承志的精明之处,他当然知道,自己与金九龄肯定有许多方面是不同的,自己假扮的虽然很象了,可是,如果是跟金九龄非常亲近的人,仍然能够将自己分辨出来,于是便找了一个借口。

“哦……太子爷,您刚才……太厉害了,把奴……香儿给插得要死了。”香儿玉脸含春,晕红满脸,真是艳若桃花,她微眯着一双美目,显然还在回味刚才太子的勇猛之处,“太子爷,难道……难道是您修练功夫的缘故,才变得如此厉害的?”

“是啊,呵呵,以后,你就有福喽。”袁承志那双色狼之眼,又在香儿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扫描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地光着身子站了起来,诗儿只是不敢抬头,也不敢离开,因为主子没让她离开,她只能在一旁伺候。

诗儿见袁承志下了床,赶紧跑过去,扶着袁承志的胳膊,将那条健壮的胳膊,拥在自己胸前秀挺的硕乳上,诗儿不知是有意还是不懂,袁承志这样光着身子,即使刚刚泄了火,难道,那火就不能重新燃起来?幸好,袁承志这会儿并没有想到这些,他在想,自己既然代替了满清太子,以后要怎么去做事情,他正思考着如何对待将来的地位问题呢。

自己代替的,这位太子,就是将来的顺治皇帝,这个短命皇帝,据说二十几岁就死了,既然由自己代替了他,嘿嘿,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再说了,难道非要让满清来坐这江山?我来做的话,嘿嘿,其实也不错嘛……

坐到木桶里的袁承志,被温热的水拂弄着身体,诗儿在一旁伺候着,用舀子一勺勺地往袁承志健壮的身上泼洒着热水,袁承志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站起身来时,诗儿连忙取过毛巾,帮袁承志擦拭着身上湿淋的水迹。

“诗儿,你也洗洗吧。”袁承志伸手抚弄着诗儿的秀发,用手指抓弄着诗儿的小耳朵,只觉得在灯光下,那洁白中透着暗红的小巧耳朵,甚是可爱。

“太子爷,奴婢已经洗过了。”诗儿闻言,连忙娇声解释道。

“哦,过来,让我看看,洗白了么?”袁承志兴起玩闹的心思,不顾香儿仍然躺在绣塌上,招手让诗儿到自己面前来。

“是。”诗儿芳心里,既是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兴奋——太子爷终于肯要我了?诗儿故意将脚步走得颤微微的,胸前一对美肉,更是奋力前挺,随着她轻盈的脚步,上上下下地颤动着,诗儿脸上,带着明艳的笑容,她作为一个平常的宫女,当然希望获得主子的临幸。

刚才太子爷的疯狂和勇猛,诗儿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当时自己都被太子那种勇猛给惊得呆了,扰得湿了,更是被香儿y浪的叫声得痒了,当时诗儿的唯一想法,就是如果太子身下的人是自己的话……唔——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诗儿这个平素端庄的小宫女,当然也早就到了怀春的年龄,如今她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向袁承志坐在绣塌上的luo体时,便以微不可察的动作,将外衣脱了下去,随手搭在床边,只穿着里面的亵衣,那柔滑的身子,便贴在袁承志怀里,诗儿的性格,本就开朗活泼,而且大胆泼辣,因此,她坐到袁承志大-腿上之后,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便非常不老实地在袁承志身上游走着,体会着袁承志肌肉的力量感,顿时迷醉不已。

袁承志的大手,抚弄着诗儿的头发,诗儿的玉手,却是大胆地从袁承志的胸前,轻轻抚弄着,渐渐向下,她颤抖着小手,轻握住袁承志胯间的宝贝,芳心里立刻跳起了一团,这个美妙的,脉动的,粗大的东西,插到身体里面,很舒服么?

第49章 全身检查

“诗儿,你多大了?”袁承志抚弄着诗儿柔顺的黑发,端详着眼前如猫儿一般缩在自己怀里的娇躯,特别是那张娇艳可人的脸蛋,皮肤保养得不错,雪白细腻,还真是深宫里的宫女模样,诗儿的眼睛圆圆的,此时虽然眯着,仍然感觉很大,短短的秀眉,微微抖动着,一双玉手,却大胆地捉住了自己作为男人的关键部位,呵呵,这小妮子!

“奴婢十六岁。”诗儿的回答,把袁承志吓了一跳,他陡然双手托住诗儿的下巴,仔细端详着。

诗儿的美眸紧紧闭住,睫毛剧烈跳动,显出她激动的心情,鼻息急促,曼妙的胸膛起伏不定,勾勒出动人的曲线。十六岁?如果是虚岁的话,袁承志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猥亵!不过,看诗儿的模样,身体发育得已经颇为成熟,只是胸前一对宝贝,个头还不算太雄伟,不过,跟她的身材相比,已经是相当硕大了。

“太子爷,您不是要检查奴婢么?奴婢都洗白了,您要检查哪里?”即便是大胆泼辣的诗儿,说这种话的时候,也是细如蚊蚋,低垂着臻首,圆圆的眼睛时而偷偷瞄袁承志一眼,这位小宫女希望傍上太子的心理,自然是异常明白地写在了脸上。

“当然是全身都要检查!”袁承志说着话,瞪大眼睛,在诗儿娇艳的红晕脸蛋上,认真地看着,那柔滑细腻的脸颊,圆眼睛的美妙眼角,细而直的秀眉,挺直的小琼鼻,嘴巴有些大,那不大自然的神情里,便笑出一嘴的小白牙,一双美眸灵动活泼,果然是个小丫头!

“全身?”诗儿听到袁承志形的话后,芳心里如擂鼓一般地跳动起来,她觉得脸颊上发烧,浑然忘记了,她的那双不老实的玉手里,还攥着袁承志的男人宝贝。

“怎么?不愿意?”袁承志脸上露出微笑,他本来就是跟这个诗儿开玩笑,太子爷的试用丫头,是什么概念?当然是太子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袁承志却并不想强迫她,再加上见她年幼,对她更加怜惜。

“愿意!奴婢愿意!”诗儿急了,如果让主子误会自己不愿意跟了他,那怎么行?因此连忙表态,臻首猛点,声音急促。

“呵呵,跟你开玩笑的。”袁承志松开了诗儿的头发,转脸看向了盖着被单的香儿那曼妙的柔和曲线,眼睛里充满了温柔之色,“香儿今天累了,你好好服侍她就行了。”

“主子,我……我愿意让主子检查检查,我真的洗白了!真的。”诗儿着急了,太子爷好不容易对自己感兴趣了,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哦?呵呵。”袁承志转过头来,却见诗儿已经急急地脱着衣衫,幼嫩而洁白的细腻皮肤已经露出了大半,此时一双小手,正急急地往下褪着裙子,袁承志不言不动,只是看着她脱衣的急切模样。

删节……

经过与诗儿的一番双修,袁承志见诗儿精神健旺,丝毫没有不适的样子,忽然发觉,自己这双修功法,居然还有治病治伤的功效,于是让诗儿收拾着两人的残局,袁承志便与香儿双修起来,香儿被那股和煦的内气侵入身体时,顿时也舒服到了极处,时间慢慢过去……

第二天一早,袁承志立刻辞别了香儿和诗儿,借口是自己出去办事,不需要任何人跟随。诗儿和香儿当然唯他之命是从,即使护卫们也要听太子爷的。袁承志倒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朱红门楼,黑漆漆的大门,青砖碧瓦,街上的行人不多,初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袁承志身上,袁承志来到自己的大宅子前时,却见面貌娇艳的何铁手穿着一身素色衣衫,站在门楼前,见到袁承志回来,何铁手立刻快步上前,脸色中带着急切:“哎呀,我的公子爷,您昨晚去哪个美女家睡觉了啊?真是急死人了。”何铁手媚眼儿如丝,灵活狡黠地望着袁承志,上前一把将袁承志的胳膊捉住。

“有什么事?”袁承志对何铁手这种作派,只能是自动忽略了,见她拉着自己的胳膊,这个蛮夷女子,真是不顾场合,袁承志不由微微皱眉。

“公子,你快进来,我有重要的事。”何铁手神神秘秘地闪着眼睛,拉着袁承志就往院子里走,袁承志疑惑着,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公子,你快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何铁手拉着袁承志,一直来到袁承志的书房,将袁承志按倒在座位上,这才左右看了看,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油布包,放在桌上,然后一层层小心地打开。

“这是什么?”袁承志奇怪地望着如此小心的何铁手,这个娇艳洒脱的女人,还真没见过她对什么东西这么小心在意。

何铁手微笑不语,只是那闪来闪去的眼睛,表现出何铁手的心情极为兴奋,那只玉手,也似乎有些微微颤抖,油布包里面,是一本很旧的羊皮书,何铁手抓在手里,用非常小心的动作,将羊皮书递给袁承志。

“什么东西?”袁承志的好奇心,也被何铁手给勾起来了,目光在何铁手的娇面上和羊皮书上来回地转动,见她递了过来,连忙伸手接住。

“公子,请您打开看看。”何铁手仍然不答,只是催促着让袁承志打开,袁承志疑惑地将羊皮书小心地打开,他知道何铁手一向大方,既然她如此小心,这东西肯定非同小可。

“乾坤大挪移!”袁承志打开书后,虽然他是一个现代人,可恰巧的是,他在研究军事历史的时候,专门研究过梵文,一眼便认出了这本羊皮书,竟然是真正的乾坤大挪移神功!袁承志激动万分,捧着这本羊皮书的手,都有些哆嗦。“何姑娘,这本书,哪里来的?”

“唉……这也算是意外吧,我不是负责变卖咱们那些珠宝嘛,结果,居然在这里面有这本书,真是奇怪!这可是……”何铁手本是五毒教主,对江湖中事自然清楚,她左右看了看,非常小心地说道:“这可是明教的教主才会有的东西,称为明教的护教神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流落在这十几箱珠宝中,奇怪,奇怪!”

“嗯,确实有些奇怪,明教自朱元璋时代,就已经非常兴盛,如今,不知如何了?”袁承志手里捧着这本明教的护教神功,也是思绪万千,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刚才说到朱元璋的时候,丝毫没有什么恭敬之意,这在当时,可是非常忤逆的大罪。幸而何铁手本是蛮夷女子,对于大明的开国皇帝,根本就不感冒。

“嘻,这可是公子的神气了,如果公子练成这种武功,是不是就可以将明教据为己有?”何铁手轻言浅笑,笑面如花,妙目望着袁承志,显然她在得到这本书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这东西的用处。

“你是说,让我习练这套武功?”袁承志一边认真看着这本羊皮书,一边轻声问道。

“嗯,那当然啦,公子当世人杰,如果能够得到明教做为一大助力,我想,对公子的帮助之处,一定不少,公子如果做了明教的教主,嘻嘻,也是不错的呀。”何铁手巧笑嫣然,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

“啊?对,对啊,铁手,谢谢你,谢谢。”袁承志立刻明白过来,感情何铁手是在为自己考虑,激动之下,一把抓住何铁手的柔滑玉臂,眼睛里闪着热切的光,“太谢谢你了,你为我想得太周到了。”

“嘻,只要能为公子做事,我何铁手心甘情愿。”何铁手被袁承志抓住了胳膊,也不挣扎,只是嘴角翘起,眯着一双美目,脉脉含情地望着袁承志的粗眉大眼,任他摇晃着自己的玉臂。

“啊?”袁承志摇晃之下,不小心一下子碰到了何铁手的左边铁手,顿时觉得冰凉坚硬,心里一惊,一暖,望向何铁手的目光,就充满了怜惜之情:如此漂亮的女孩,居然从小断了一只手,虽然她性格开朗活泼,浑不在意,可她的不方便之处,只有自己能够知道啊!袁承志抚弄着何铁手的铁手,一时心疼无比,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可怜她?以她的坚强,需要么?

“怎么了?公子?”何铁手轻轻挣了挣自己的左臂,她以为自己的铁手把袁承志给吓到了呢,顿时芳心里一凉:公子原来不喜欢我这个样子。那本来微笑的娇艳脸蛋,立刻暗了下来,眼睛里的光辉,也消失不见。

“没怎么,铁手,呃……你这个名字,一个姑娘家,呵呵,叫起来怪别扭的,不如改个名字如何?”袁承志并没有放开何铁手的那只铁手,目光在何铁手那只装着铁手的左臂上转了转,心疼不已,忍不住伸手轻轻摩娑她的上臂,“真是苦了你了。”言下显得无比怜惜。

“公子……”何铁手虽然泼辣活泼,却也是个敏感的女子,听得袁承志的声音,再看袁承志脸上的表情,顿时明白了袁承志的心思,芳心里感动不已:公子,他在疼我!想到这里的何铁手,眼睛里立刻湿润了,赶紧别过头去,坚强的她,不愿意让袁承志看到自己柔弱的模样。嘴里还强撑着说道:“不如,公子给我取个名字吧。”

“取名字?呃……何姑娘武功极高,机巧善变,思维敏捷,不如就叫何捷,你觉得如何?”袁承志抓着何铁手滑腻的手臂,思考了一下,随口说道。

“好啊,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叫起来拗口呢,何捷!嘻嘻,公子果然大才,起得好名字!”何铁手,哦,现在应该叫何捷,兴奋地笑起来,嘴里娇声说道:“我有了象样的名字啦!哈哈,谢谢公子赐名。”何捷学着男子的样子,躬身一辑,望着袁承志,一时痴了。

【下集预告:袁承志学了乾坤大挪移神功,又会有什么境遇?敬请期待。】

50章 神功又成

“何捷,呵呵,没有女人名字的娇弱,却显出了你的优点,确实不错呢。”袁承志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起的名字不错,“以后,我就称呼你为何捷吧。”

“好啊,谢公子了。”何捷兴奋不已,毕竟,自己原来的名字,也确实难听了点儿,何捷兴奋了一会儿,忽然见公子仍然看着那本羊皮书,便也不敢打扰,于是静静地侍立一旁,美眸定定地望在袁承志身上。

袁承志在前世,自然看过金庸先生的《倚天屠龙记》,对于里面描写的那个叫做乾坤大挪移的明教护教神功,也确实印象挺深,可当时只当作是小说家随便胡掐罢了,如今竟然真的将乾坤大挪移神功的功谱拿在手里时,这才震惊不已!袁承志仔细地阅读着上面的梵文,羊皮上所书,都是运气导行、移宫使劲的法门,试一照行,竟是毫不费力的便做到了。见羊皮上写着:“此第一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心下大奇:“这有甚么难处?何以要练七年才成?”

再接下去看第二层心法,依法施为,也是片刻真气贯通,只觉十根手指之中,似乎有丝丝冷气射出,但见其中注明:第二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焉者十四年可成,如练至二十一年而无进展,则不可再练第三层,以防走火入魔,无可解救。他又惊又喜,接着去看第三层练法。袁承志边读边练,第三层、第四层心法势如破竹般便练成了。何捷见他半边脸孔胀得血红,半边脸颊却发铁青,心中微觉害怕,但见他神完气足,双眼精光炯炯,料知无碍。待见他读罢第五层心法续练时,脸上忽青忽红,脸上青时身子微颤,如堕寒冰;脸上红时额头汗如雨下。

何捷取出手帕,伸到他额上替他抹汗,手帕刚碰到他额角,突然间手臂一震,身子一仰,险些儿摔倒,袁承志站了起来,伸衣袖抹去汗水,一时之间不明其理,却不知已然将这第五层心法练成了。原来这“乾坤大挪移”心法,实则是运劲用力的一项极巧妙法门,根本的道理,在于发挥每人本身所蓄有的潜力,每人体内潜力原极庞大,只是平时使不出来,每逢火灾等等紧急关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往往能负千斤。袁承志练就混元功后,本身所蓄的力道已是深厚无比,这时一学到乾坤大挪移心法,体内潜力便如山洪突发,沛然莫之能御。

这门心法所以难成,所以稍领一不慎便致走火入魔,全由于运劲的法门复杂巧妙无比,而练功者却无雄浑的内力与之相副。袁承志练到第五层后,只觉全身精神力气无不指挥如意,欲发即发,欲收即收,一切全凭心意所之,周身百骸,当真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跟着便练第六层的心法,一个多时辰后,已练到第七层。那第七层心法的奥妙之处,又比第六层深了数倍,一时之间实是难以尽解。练到一大半之处,猛地里气血翻涌,心跳加快。他定了定神,再从头做起,仍是如此。自练第一层神功以来,从未遇上过这等情形。他跳过了这一句,再练下去时,又觉顺利,但数句一过,重遇阻难,自此而下,阻难叠出,直到篇末,共有一十九句未能照练。

袁承志又修练了一阵,这才罢手,忽然想起,自己居然将这神功修练到第七重,显然跟当年的张无忌毫无区别,不由骄傲无比,脸上也露出豪气干云的气概,旁边一直侍立的何捷,更是亲眼见证了袁承志习成这乾坤大挪移神功的过程,芳心中兴奋无比,此时见袁承志收了功,立刻上前,伸玉手捉住袁承志的胳膊:“恭喜公子,喜得神功!”脸上的神情,却有几分得意。

“哈哈,我还是要多谢你何将军呢,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学得这神功?”袁承志自知从此之后,自身的武功,除了穆人清师傅所教的华山派武功,还有金蛇郎君的武功再加上乾坤大挪移神功,混元功和木桑道人的轻功,简直就是天下无敌了,尤其是这乾坤大挪移神功,也许自己的师傅穆人清,也不一定能够胜得了自己呢,心下也是得意非常。

“嘻,我何……何捷能够帮到公子,心中欢喜不尽,哪里要公子谢了?”何捷美眸微嗔,体态妖娆,纤手一摆,“公子,咱们到院子里,试试公子的武功罢。”显然也如小孩子得到新玩具似的,想要急切地试试了。

“好啊,走。”袁承志自觉从乾坤大挪移里面,学到了许多运劲使力的奇妙法门,虽是神功初成,倒也跃跃欲试,袁承志心中暗想:既然自己具备了当年张无忌的本事,可没有张无忌的傻气,哼哼,这天下间,若是找一个能够骗得了我的人,倒还真是难啊。

何捷娇躯站定时,衣带飘飘,倒也是风度绝佳,袁承志见她体态温婉,脸上更是娇艳无比,心中只是存了玩闹之心,哪里要跟她比武了?不料何捷却伸手拿出一把长鞭,娇声说道:“公子小心了,我这鞭上有毒,嘻,如果伤了公子,虽然我有解药,可公子还是要受罪的呢。”何捷仍然不改从前的作风,言语娇柔,模样娇艳,出手却是极度狠辣。

何捷长鞭一挥,呜地一声,向袁承志卷了过来,袁承志身影一晃,迅速欺进身去,只一掌,便拍落了何捷手中长鞭,运起乾坤大挪移神功,只是一招,便将何捷拿住,动弹不动,双手抓握之处,竟然是何捷的香肩。

“哎呀,公子武功太高了,我服了!”何捷当然知道自己不是袁承志的对手,只是娇声笑着,耍起赖来。

“呵呵,这套功法,确实不错呢。”袁承志松开了手,何捷这才得到自由,娇笑一声,长身而起,左臂一甩,嗖嗖嗖三道暗影便袭向袁承志,袁承志不知是什么暗器,当然不敢伸手去接,连忙运起神行百变,只一晃间,身体便在原处消失,再出现时,却已经到了何捷的身后,出手再次将何捷拿住,双手握着何捷的一双玉臂,触手滑腻温热,手感甚好。

“你竟敢偷袭我!哼哼。”袁承志当然知道何捷对自己没有恶意,只是这何捷就喜欢这样无所不用,当下也只是拿住她的胳膊,手指上暗暗加力。

“哎哟,公子爷,您是想把我的胳膊给捏断呀,哎哟。”何捷脸上笑吟吟地,那弯弯的秀眉,却是轻轻皱了皱,显然也是吃痛不已。

袁承志正要放开她,忽然房间外嗖地窜进一道身影,只见那身影身材高大,直接用华山派的功夫,迅速接近了袁承志,也不说话,出手就是一掌,竟是华山派的掌法,袁承志大喜,他从身法上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人到了,两人斗在一起时,拳风呼呼,身影如幻,拳脚交击之声不绝,两人都是一般的身材高大,速度也是一般的如虚似幻,何捷不知道这人是什么人,见袁承志与来人斗得欢畅,嘴角却带着笑容,想来不是敌人。

两人斗了一会儿,便收了手,袁承志被来人抓住肩膀和,往空中抛去,何捷顿时吓了一跳:这是干什么?公子败了?想要上前攻击时,又想起自己与公子的本事相差太远,便收手仔细观察,却见袁承志在空中兴奋地舒展着四肢,下面的人也是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何捷这才明白,原来两人是在玩闹。

来人就是袁承志在华山学艺时的旧识哑巴,要说这哑巴能够找到袁承志,倒也着实不容易,他口不能言,询问别人时自有诸多不便,想来今天能够遇到袁承志,也纯粹是凑巧。两人闹了一会儿,袁承志这才挟着哑巴的手,亲热无比地来到书房,两人只是用手语互相比划,又玩了半天,何捷只是端茶倒水,侍立一旁,面带微笑,看着两人用手比划着。

哑巴的到来,让袁承志欢喜不已,哑巴跟袁承志诉说的,是他在路上寻找袁承志的艰难,袁承志则是吩咐哑巴在这里帮助自己做事,袁承志让何捷从厨房弄了一大桌子菜,哑巴一见,兴奋不已,顾不得拿筷子,伸手就抓,鸡鸭鱼肉,猛往嘴里拾掇,袁承志看得眼眶一红,知道哑巴找自己的过程中,在这灾荒之年,肯定没少受苦。

柳如是和何捷也围坐在餐桌前,袁承志这才想起,自己代替了满清的太子,便将这事跟柳如是和何捷说了,两人都赞袁承志这计策好,便计划着今后如何在满清的人面前称呼袁承志的问题,自然还是称公子就是了。

柳如是跟袁承志汇报了这一天来香水和沐浴液的生产数量后,袁承志大喜:顾横波居然又卖了十万两银子的货!而且看现在的生产量,每天赚五六万两,简直轻而易举!何捷则是说起了训练士兵的一些问题,袁承志作了多方面的指导,更让何捷万分佩服。

午饭后,袁承志便在小院里继续熟悉刚刚学到的乾坤大挪移神功,柳如是继续去工匠作坊里忙碌,何捷见这里没了自己的事,便回了军营,袁承志将乾坤大挪移神功反反复复练了十几遍之后,这才觉得熟练了许多,停功之后,哑巴自然看得出来袁承志的功力再次大进,脸上也带着兴奋之色,过来与袁承志手谈一番。

正在此时,下人来报,说是元春娘娘来访,袁承志赶紧将元春迎了进来,娘娘出行,随行人员自是不少,元春命他们守在袁承志的院子外,自己跟随袁承志来到书房,哑巴这些天来累坏了,早早去沐浴休息了。

“贤德妃娘娘到来,不知有什么事?”两人寒暄之后,袁承志开门见山,看着面前一身宫装的美艳皇妃,虽然见过多次,仍然被元春的端庄典雅的美所震撼,那种雍容气质,慈眉善目的模样,坐在袁承志对面,自有一股威仪。

【下集预告:元妃娘娘来访,是不是有什么香艳故事要发生?敬请期待。】

第51章 害羞的贵妃

元春的心情很是激动,她之所以来找袁承志,实在是多日来在荣国府的生活太枯燥无味,虽然一呼百应,锦衣玉食,财富无数,可这些,在她的眼里,只是如浮云一般,夜深寂寞时,便想起自己来金陵时遇到危难,袁承志挺身相救时的情景,尤其是袁承志抱着自己骑在马上,那浓烈无比的男子气息,让元春怀念不已,还有,最后的危急时刻,袁承志竟然舍了性命,让自己打马进城,这种恩情,岂是能够报答的?可以说,假如没有袁承志当时的相救,自己的性命,不知何处了。

元春习惯性地握了握手中的锦帕,两只雪白柔腻的玉手,拉扯着那条锦帕,绝美的眼睛低垂着,时而瞟袁承志一眼,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元春忽然又想起马背上自己被袁承志搂住时的情景,那双美眸,望向袁承志的时候,竟忍不住幻想起当时自己的后背与袁承志挨擦之处,顿时如身临其境,竟然感觉到后背上似乎有某个硬东西在顶着似的,想到这里的元春,顿时脸如涂丹,红霞满面,芳心剧烈跳动起来,额头居然渗出细密的汗珠,胸前本来颇为壮观的神女美峰,也随着她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这一切,都落在袁承志的一双贼眼里。

难道,她找我是发-春?袁承志看着娇艳的元春,忽然发觉,这位贤德妃娘娘,还非常年轻!虽然女人的年龄是个谜,可她无论如何,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元春两手揉搓着锦帕的模样,还有那不自然似的眼神,让袁承志不免蠢蠢欲动。

“哀家今天来,是因为妹妹探春的婚事,已经择了吉日,就是下月初八,如今还有十天,希望袁承志做好一切的准备。”元春努力平复了一下荡漾的心情,把话尽量说得平静,却总是有一些微微的颤抖,让她芳心里懊恼不已,不由地用美目瞟了一眼袁承志,见他似乎没有发觉,芳心稍安。

“哦,我知道了,放心吧,皇妃姐姐。”袁承志这个称呼,也是顺口就来,他忽然发觉,自从练了那个双修秘籍之后,自己的心思竟然是越来越邪恶,本来的袁承志,还是要遵守现代人的一些道德规范的,如今,不仅无视当代人的道德规范,居然连原来的道德规范也不想遵守了,只想遵照自己的心思做事。

皇妃姐姐?!这个称呼把元斗春给震得芳心一跳:他居然敢这么称呼我?这个袁承志还真是胆大包天,只是,不知道他的胆子是不是更大?大到敢动皇帝的女人?呃……我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元春暗暗责备着自己,美眸瞟向身材高大的袁承志时,看到他棱角分明的充满男子汉气的脸,芳心里竟然觉得隐隐有一丝期盼,他那亮亮的目光,正盯在自己身上,嗯?貌似,正看着自己胸前——哎呀,这个胆大的坏蛋!元春狠狠瞪了袁承志一眼,却羞羞地赶紧伸玉手去捂自己的一对诱-人山峰,眼角再次瞟向袁承志。

啊?他……他脸上,居然露出坏坏的笑容,他的目光——喔……看向的竟然是自己的雪臀!元春顿时觉得自己犹如被剥光了衣服一般,心里毛毛的。啊?他的目光,又回到了自己的胸前!元春这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只玉手轻握着自己的美峰,这种姿势,好象,如果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做出来,哪里是在保护自己,分明是用手指把美峰的轮廓给勾勒了出来!简直就是在诱-惑面前的男人!

元春赶紧放下了双手,玉手里把玩着丝帕,深深地低下头,忽然又觉得放下手也不合适,那岂不是任由这个坏蛋观赏自己胸前了么?再次将玉手抬起,想要遮住自己的胸前……元春在袁承志面前,彻底地慌乱了。

“你……你不要看我。”慌乱的元春,用细如蚊蚋的声音,红着脸搓着玉手说道。

“呵呵。”袁承志的笑声,听在元春耳朵里,是一种坏坏的男人的笑声,这种笑声,也许元春从来没有听过,可是今天,她听到了,反而芳心中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期盼,也许,这个男人,真的不错呢,唔——我这是怎么了?元春自嘲地暗暗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到了没有男人不行的地步了么?可是,我还没有被皇帝给……想起了皇帝,那个远远见到一眼的皇帝,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好,想起自己独处深宫的这些年,这个不负责任的皇帝,居然从来没有临幸过自己一次!哪怕是一次!

深宫锁怨妇,只可惜,我还没有成为妇呢,只是个——呃,应该称作女孩才对,元春无端地想到这里,芳心更是大乱,可她当然不敢对袁承志表达一些什么,只是慌乱地扭曲着手里的锦帕。

“娘娘,您今天来,到底因为什么事情呀?”袁承志的话,打破了两人的沉寂,元春偷眼看了一下袁承志,见他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不知是在嘲笑自己的慌乱,还是在欣赏自己的美态?唔——我怎么想到这里了?

“就是因为探春的婚事呀,呃……还有,那次,那个香水,哀家觉得不错,你这里还有么?”元春忽然想起香水的事情,连忙追问,其实,也是借着询问事情,来摆脱自己的尴尬。

“香水?呵呵,当然有啊,只是……”袁承志故意沉吟了一下。

“怎么?”元春立刻紧张起来,难道,他已经没有了么?或者,他不肯送给我?其实,这些都是元春胡思乱想,试想,她作为当今皇帝的贤德妃,如果说要点什么东西,天下谁敢不给?

“没什么,只是我的产量并不大,目前嘛,我这里大概还有两瓶。”袁承志这话,故意把香水的生产难度大大增加,仿佛这东西有多么珍贵,目光在元春身上转了转,心想:我这两瓶香水,能从她身上换回来什么呢?

“哦,这香水的制作,很困难么?我……我买你的两瓶吧,一瓶一万银,怎么样?”元春当然不知道袁承志的香水在外面卖的是什么价格,只是觉得这东西既然值钱,给一万两看袁承志究竟同不同意罢了。

“呃……娘娘,你看你这话说的,既然您要的话,我怎么敢收您的钱?虽然只有两瓶,可红粉送佳人,娘娘如此漂亮,我看着心里舒服,当然就送给娘娘了。”袁承志立刻从怀里掏出两瓶香水,那洁白晶莹的小瓷瓶,放在桌上时,闪着晶莹的光。

“啊……”元春没想到袁承志会这么说,‘看着心里舒服?’这个小子,敢调戏我?真是胆子不小,还说什么红粉送佳人,还说我如此漂亮?哼哼,我是他的佳人么?这个家伙。“这样吧,你既然给我香水,我也顺便赏赐你几件东西,留作纪念。”元春一拍手,外面立刻进来一个宫女,元春吩咐道:“立刻取一万两黄金,再取咱们带来的白玉狮子一对送给袁公子。”

“是。”宫女答应一声,果然,不一会儿,由太监拿着两个托盘,送来的只是一对白玉狮子,至于黄金万两,那东西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搬过来的,用箱子装了,放到旁边房间里去了。太监和宫女告退出去,袁承志连忙致谢。

“袁公子,这香水,应该怎么用啊?我只觉得这香水挺香的,可是,喝到嘴里时,一点也不好喝嘛。”元春雍容的声音响起,袁承志一听,噗——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居然喷到了桌上,随后一脸尴尬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娘娘。”

“啊?没什么。”元春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或者说,袁承志如此作派,难道自己身上哪里不对?元春仔细地在自己身上看了一下,见自己的衣衫整齐,丝毫没有不妥,这才睁大一双美眸,盯住袁承志,“你怎么了?喝水喝呛了?”

“啊……呵呵,娘娘,这个嘛,嘿嘿。”袁承志打着哈哈,倒不好直接指出这位贤德妃娘娘的错误。

“你贱笑什么?还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元春脸上现出了薄怒,美眸中也是怒气凛然。

“娘娘,您要我说实话么?”袁承志只好回了一句。

“哼,当然要说实话了。”元春不高兴了。

“好吧,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呵呵,这香水,是洒在身上的,用医学的说法,是外用的,不是内服的,呵呵。”袁承志说完,满脸笑容地望着元春,“你如果喝下去,会不会拉肚子,这我可不敢说。”

“啊?”元春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在哪里,顿时娇嫩的脸蛋上立刻泛起了高浓度的红晕之色,低垂着粉颈,听袁承志说到拉肚子时,这才记起,自己喝完了那个香水,确实曾经有半天的功夫总是内急,顿时对自己的无知颇为羞涩,偷眼看向袁承志的时候,见他的一双色眼,竟然在自己小腹处打转,难道他看破了自己拉肚子的事情?元里更是慌乱,一时手足无措。

“呵呵,没什么的,娘娘,您没见过香水这个东西,也是正常,您只要把它喷洒在身上,如果见了皇帝姐夫,您涂上我这香水,只要凑近了皇帝姐夫,嘿嘿,保管让他一下子为你着迷,恨不得把你搂在怀里,疼你爱你,吃了你。”袁承志手里端着茶杯,风言风语道。

“啊……”元春听到这里时,脸色更加红了,对于袁承志的疯话,她既是觉得不合适,又觉得有些隐隐的期盼,希望他在自己耳边,一直说下去,不要停止,因此,她并不开口制止,对面前这个救命恩人,她可是一直心里怀着一种感激和亲近的心情,仿佛把袁承志当作自己很亲近的人一般。

可是,如今的元春,却对袁承志有了另一种看法,觉得袁承志不顾世俗礼法,甚至对自己这个贵妃娘娘,也没有多少尊重之意,更多的则象是和调笑,兼而有之,对当今皇帝,他竟然也没有什么尊重之意,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他制作的这个叫香水的东西,真的不错呢,这可是自己从来没有见到的好东西,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说,真的是好东西!

第52章 慌乱的贵妃

“袁公子,麻烦你教我洒一下香水,好不好?”元春羞羞地望了袁承志一眼,低声恳求道。

“啊……好啊。”袁承志沉吟了一下,立刻答应了,心里却在暗暗想着:嗯?我帮你洒香水?这……难道她是在诱-惑我?袁承志的目光里,多了一层什么,伸手拔开瓶塞,将小瓷瓶猛摇了几下,来到元春面前,看着她高绾的宫式发髻,那缕缕青丝,团成了几个高绾着的发丝圈,稍一靠近,元春身上的那股女人天然体香,便扑鼻而来,袁承志以微不可察的动作,吸了吸鼻子:好呢。

眼前的元春娘娘,俏目低垂,玉手互握,坐在自己面前,是如此的雍容而华丽,嫩白如玉的皮肤,似乎泛着莹白的光,俏目一抬时,那一抹慌乱,证明了元春娘娘此时的心情确实是在发慌!袁承志偷偷地笑了。他将那个小瓷瓶,举高到元春的头顶上方,轻轻摇晃着。元春不知道他弄什么玄虚,只以为是使用香水时必备的步骤呢。

终于,袁承志似乎摇得差不多了,元春也被袁承志身上的男子气息给薰得有些迷醉了,袁承志这才将小瓶猛然一挥,里面洒出一小溜的香水,直接滴在了元春的发丝上,后背上,袁承志这才将小瓶持到元春前面,将小瓶冲元春的胸前,挥了一挥,元春的美目微眯,她分明看到,在袁承志挥动小瓶的时候,隐隐有极细的水溜从小瓶里直接洒向自己胸前的双-峰,随后隐没不见,一股挟着花香的香气扑面而来,当然是那香水的香气。

“原来要这样用啊?”元春美目瞪得大大的,凝视着袁承志手里拿的香水瓶。

“呵呵,是啊,用这种方法争是要使用武功的,洒得更匀一些,减少香水的浪费,当然,如果直接洒在贵妃娘娘的娇嫩皮肤上,效果更好,留香更持久。”袁承志凑近了元春的脸蛋,鼻端立刻被元春那自然体香加上香水之香这双重的香气薰得有些迷醉,袁承志故意使劲吸了吸鼻子,“哇!贵妃姐姐,你身上真香。”随后那邪恶的目光,便望住了元春脸蛋上的娇嫩皮肤,“贵妃姐姐,我有个问题。”

“啊?什么问题?”元春被袁承志高大的身体凑到脸前,芳心里忽然觉得有一股莫大的压力,让她不敢抬头直视袁承志的眼睛,她低垂着目光,心慌意乱地低声问道。

“我觉得你身上的香气,比香水的香气还要更加迷人,唉……跟贵妃姐姐身上的香气一比,我这香水啊,就落了下乘了,不知道贵妃姐姐身上的香气,从何而来?”袁承志摇晃着脑袋,故意叹了口气,其实,他故意贬低香水的香气,这话听在元春的耳朵里,芳心里自然是受用不已。

“啊?我……不知道啊。”元春果然被袁承志这句话,给捧得晕迷了头脑,芳心里羞羞地想着,难道,我真的有自然体香?而且特别香?忍不住对那个瞎了眼的崇祯皇帝,更加鄙视,不由升起顾影自怜的意味。

“贵妇姐姐,这就是说,你的体香,是自然生成的了?哎呀呀,这样的奇女子,万中无一啊,唉……真是可惜了,竟然嫁给皇帝那个……嘿嘿。”袁承志再次吸了吸鼻子,摇头叹气。

“你……你说皇帝是什么?”元春刚想到要鄙视皇帝呢,听见袁承志如此说话,忍不住追问道。感受到袁承志大胆地凑近了自己的身体,元春本来是想要抗拒的,或者申斥几句,可她的鼻端闻到袁承志身上的男子气息的时候,就忘记了自己要矜持,要反抗的事情,她可不敢象袁承志那样明目张胆地吸鼻子,只是微微深吸气,贪婪地闻着袁承志身上的男人体味。

“我说皇帝啊,嘿嘿,是个瞎子,傻瓜。”袁承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冲口而出。

“啊?你……”元春吓了一跳,虽然她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如果公然将这种话说出来,那还不是杀头的大罪?元春的反应,则是迅速左右看了看,尤其是看了看门口,见没有别人在,仍然紧张得芳心乱跳,玉手微伸,就要去捂袁承志的嘴,伸到半路,这才发觉不妥,便要抽回来。

袁承志是什么人?他立刻发觉了元春的反应,并且立刻明白了元春的心思,嘴角一扯,露出邪魅的笑容,大手一伸,一把将元春那只想要捂自己嘴的玉手抓在手里,直视着元春的眼睛:“贵妃姐姐,难道我说错了么?如姐姐这般的美人,这个皇帝居然对你不好,哼哼,他难道不是天大的瞎子,傻瓜?”

“你……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对我……”元春的手被袁承志握住,芳心更是乱了,嘴里如此说,却不敢接下去了,玉手微挣,却没有挣脱(袁承志:能挣脱才怪!)。

“贵妃姐姐,那日我偶然遇到你,便惊为天人,只希望你这样的女子一辈子过得好好的,让你一生顺心如意,谁知你回到荣国府之后,那些表现,我都知道了,你分明过得并不好,而且,那个狗皇帝,待你根本不好!对不对?我恨不得……”袁承志说着话时,元春已经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听到这里,芳心一惊,担心袁承志会说出更加大逆不道的话来,左边玉手迅速捂住了袁承志的嘴,那纤纤玉指,在袁承志的嘴唇上摩娑,袁承志握着的,却是她的右手。

袁承志的右手,迅速将元春捂在自己嘴上的左手握住,轻轻抚弄着,感觉着那玉手的滑腻温热,眼睛定定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娇艳脸蛋,那目光里,情意殷殷,只看得元春芳心大乱,目光躲闪,两只被袁承志握住的玉手,也起了微微的颤抖。

“贵妃姐姐,从今以后,我让你事事如意,再没有悲伤,好不好?”袁承志将元春的左手稍稍拿开,柔声说道。

“啊……我……你……怎么可能?”元春被他说得芳心一阵迷醉,这句话,却是分作几段说的,当然,她都没有说完全,‘啊……’说的是这样当然好啊,‘我……’其实是想说,我也想摆脱这种生活,‘你……’说的是你能做到么?忽然又想起两人悬殊的身份,觉得两人要成就一段姻缘的事情,怎么可能成功?

“贵妃姐姐,你不要担心,听我的话,你不要再回北京了,皇帝如果催你,你也不要回去,因为他做不了多久的皇帝了,我不愿意看着你这样的好人落到悲惨的下场,所以,你只管听我的,一切都由我来帮你安排。”袁承志当然知道,这位崇祯皇帝,再干不了两年了,可这种话,说出来就是大逆不道,不过,当今乱世,似乎说说也无所谓了。

“什么?你……你说什么?皇帝他……他当不了两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你要做反贼么?”元春受的教育,当然是正统的封建教育,忠君爱国之类,最重要的是忠君了,听到袁承志说崇祯干不了两年了,元里大惊!脑子里乱作一团,玉手被袁承志握住抚-摸的事情,简直就是无所谓的小事了。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最好呆在金陵,不要回去,就能避免那场灾祸,我不会去杀崇祯皇帝的,自然有人逼死他。”袁承志所说的,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在他嘴里这么说出来,那神情宛然是个预言家似的,古代么,都把这种人称作活神仙。

听着袁承志平静得近乎冷酷的声音,元春神情大变,一时呆住了,嘴里喃喃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皇帝真的会死么?那可怎么办?他还年轻啊,大明的江山怎么办?”想起自己的国家两年后就要灭亡,元如刀绞,美眸中泪水盈盈。袁承志感觉到,自从自己说了皇帝两年后死的事情之后,元春的两只玉手,顿时变得冰凉,身体也僵硬了。

“元春姐姐,你不要伤心,你一个弱女子,改变不了大明江山的危亡之势,前几日张韩献忠的大军来攻打金陵的时候,你也遇到了吧?大明江山,已经岌岌可危,不是哪一个人能够挽救的。”袁承志其实是能够挽救的,可是,他凭什么要替崇祯皇帝卖命?而且,即使替他卖命,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何况,如果挽救了大明江山,面前这位千娇百媚的元春姐姐,就要回到那位崇祯皇帝的怀抱……嘿嘿,袁承志怎么舍得?

“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什么,可是,国家如果灭亡,大明百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元春喃喃自语,思绪纷乱,六神无主,眼神呆滞,娇嫩雪白的脸颊上,淌下两行清泪,那份孤苦无依的模样,把袁承志看得心里一疼,忍不住伸手将元春的臻首揽在胸前,轻轻抚-摸着她的柔顺黑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袁公子,我知道你很厉害的,你来挽救大明,如何?求你了。”元春似乎回转了心神,竟然说出这种话来,袁承志心里一激动,差一点就要答应她了,可想到如此美人居然又回到崇祯皇帝的怀抱时,袁承志咬了咬牙,宁肯让美人失望,也不能救那个崇祯皇帝。

“元春姐姐,这种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再说了,我为崇祯皇帝卖命,图他什么?一旦江山稳固了,就是兔死狗烹的下场,你愿意让我上法场么?目前,我的势力虽然发展了一些,还不足以挽救大明,不过,自保是有余了,所以,我才希望你留在金陵。”袁承志感觉到胸前被元春的眼泪给哭湿了大片,柔声安慰着元春。

“我知道很难,可是……唉……袁公子,我的心乱了,你真的确定,大明江山,会在两年后灭亡?”娇弱的元春,此时顾不得自己所谓的贵妃身份了,她只想找一棵大树,让自己依靠,此时的袁承志,就是她的大树。

第53章 无奈的贵妃

“这一点,是历史的必然,两年后,大明崇祯皇帝吊死于煤山,这是无法改变的。”袁承志心想,反正已经说了,就干脆说得更清楚一点。“周皇后,袁贵妃,先后被崇祯逼得自缢,长公主被崇祯砍伤臂膀,张皇后没被逼死,皇帝这才吊死于煤山。”袁承志平静的叙述,宛如目见,令元春无法置疑。

“可是,皇帝他勤于政事,日夜操劳,头发都白了,他才三十二岁啊。”元春虽然未得崇祯临幸,但作为大明子民,似乎也对崇祯皇帝有着莫名的感情,嘴里喃喃地说着,双眼却是空洞无比,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元春姐姐,不必伤感,其实,朱家自朱元璋起,已经做了三百多年的皇帝,到了现在,气数已尽,这也是必然的,再说了,天下是百姓们的天下,凭什么是他朱家的?虽然以后清兵入关,李自成失败,可是,我既然生在这个乱世,就要改变些什么,元春姐姐,你安心在金陵住下,我向你保证,金陵是安全的。”袁承志轻抚着元春的柔肩,柔声安慰。

“哦,袁公子,奴家心怀大乱,不知何去何从,奴家素知公子大才,请公子指教。”元春定了定神,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依偎在袁承志怀里,芳心更是混乱,她自幼至长,从未与青年男子如此相处,只觉得芳心咚咚咚跳得如擂鼓一般,玉颊生晕,娇喘难止,却是努力将话说得尽量平静。本来她自称本宫的,如今想起自己今后不再是什么贵妃娘娘,这才改变了自称。

袁承志怀里搂着这位即将亡国的贵妃娘娘,只觉得她的身体柔软温热,真是如暖玉一般,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掺和着自己制作的香水味儿的体香,袁承志觉得自己的心理有些邪恶:居然有了想趁机占有她的想法。

“元春姐姐,当今乱世,你亮只要不再回北京,一切都好说,你留在我身边,万事由我来担当。”袁承志将元春抱住,亲吻着她的秀发,大手抚弄着元春柔滑的美背,虽然隔着衣服,可那暖玉般的皮肤,仍然手感极好。

“可……可是,我毕竟是皇帝的贵妃娘娘啊,我不回北京,那怎么行?”元春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由地挣扎了一下,袁承志却紧紧搂住她,不让她动弹。

“元春姐姐,我问你,你可曾与皇帝生了子女?”袁承志睁大眼睛,望住元春晕红的脸蛋,只觉得心里痒痒的,认真地问道。

“啊……”元春见袁承志问得如此直接,顿时红晕满脸,低垂着目光道:“皇帝还没有……没有……临幸于我,我哪里有什么子女?”声音柔细,娇羞无限。

望着体态成熟,娇媚万分的这位贵妃娘娘的羞态,袁承志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将元春抱起来,大胆地亲吻了一下元春的脸蛋,大声笑道:“好!太好了!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元春姐姐,今后由我来照顾你,如何?”

“啊?”元春的脸上,被袁承志吻到的地方,麻痒难当,元春顿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向芳心深处,顿时脑子晕迷,酥软,这会儿被袁承志抱得更是情yu大动,因为她没有男女之事的经验,芳心里只觉得自己不应该与这个男子在一起,可就是忍不住那份隐隐的期待,让她不愿意离开袁承志的怀抱。

袁承志看了元春娇羞的模样,顿时食指大动,一把抱起脑子短路的元春,大步走向里间,将元春轻放在床上,吻住她的柔唇,双手迅速练起了脱衣神功,“唔——”元春被袁承志亲吻住了嘴唇,那种酥麻的感觉,便从柔唇处直冲脑门,她只觉身上完全没了力气,脑子里却有一丝清明:我是皇帝的贵妃,我不能跟他这样!

元春感觉到袁承志的嘴唇最后压在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上,被袁承志火热的攻击,元春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袁承志的舌尖分开她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袁承志的与她缠绕到一起时,元春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

袁承志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元春湿润柔软的,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元春的小口,她头脑中依然还记得自己的贵妃身份,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袁承志那张大嘴,可是袁承志的舌头放肆的在元春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小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元春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元春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袁承志的技巧是如此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袁承志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的味道,弄得元春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元春浑然忘我地任由袁承志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也美妙地配合回舞,此时元春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袁承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宫装里面,抚摩揉搓着她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之间进发。

“公子,不要啊。”

元春娇喘吁吁地嘤咛呢喃道。

“好姐姐,我爱你,好好享受我的疼爱吧。”

袁承志的热吻再次降临,这次袁承志的吻带着饥渴和,近乎野蛮地探进元春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删节…………

良久之后,元春终于明白过来,俏目中泪水涟涟:“袁公子,呜……我……我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面对别人啊?”两人仍然缠在一起,她既是享受如此的幸福,又是担心自己将来的处境。

“好姐姐,不要担心。”袁承志抚-摸着元春柔滑的皮肤,柔声安慰,“暂时,你还是你的贵妃娘娘,慢慢有机会,你就跟了我吧。”

“可……可是,探春,怎么办?”元春这会儿才想起,原来自己是跟自己的妹夫混在一起了。

“傻姐姐,放心吧,就连岳母她……呵呵。”袁承志没有说下去,“岳母同意的话,你们都嫁给我好了,难道怕我养不起你们?”袁承志亲吻着元春小巧曼妙的耳珠,轻笑道。

“嗯?我娘她……怎么了?”元春忽然意识到袁承志的话里有话,睁大美目,盯着面前邪恶的男人,“你说,我娘她,究竟怎么了?”

“呃……只是个意外,当时王夫人中了春药,我只好解救她了,于是,她也迷上了我,等我跟探春成了婚,你们母女三人,都过来陪我,好不好?”袁承志的话,把元春给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美目,愣愣地望着袁承志那张有些邪恶的脸。

“啊……那……可如何是好?”元春从来没有想到过,要与自己的妹妹和母亲共事一夫,这……抛开自己的贵妃身份不说,跟自己的娘亲和妹妹一起伺候袁承志?!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好yd啊。

“你……你这个混蛋,你把娘也给……哼。”元春不依地拧着袁承志的屁股,嘟着小嘴儿,一脸的不高兴。

“唉……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啊,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当时我要是不救她,她会yu火焚身而死的,你怎么能怪我?再说了,以后她自己迷上了我,能怪得了我么?”袁承志一脸的无辜,苦着脸享受着元春的‘蹂躏’。

“反正……反正就是你的不对,我……我……”元春我了半天,似乎也想不出什么妙着,只是不依地用小粉拳在袁承志胸前健壮的肌肉上猛擂一番,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呵呵,元春姐姐,贵妃娘娘,你是打算永远离开我了?”袁承志故意将她往旁边一推,“你要离开我的话,我也没办法。”

“啊?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了人家,你让人家怎么离开你?我杀了你。”元春迅速将身子滚过来,一双粉拳,不依地擂着袁承志胸前,“你不能始乱终弃,我要跟着你这个混蛋。”元春完全没有了本来的端庄,此时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在担心自己的情郎会抛弃自己。

“呵呵,我怎么值得抛弃这么漂亮的好姐姐?”袁承志一把将元春曼妙无比的身体搂在怀里,“外面,还有好多人等着呢,你这位贵妃娘娘,是不是要起床啊?”袁承志亲吻着元春的娇嫩脸蛋,微笑道。

“啊?都是你这个坏蛋给害的。”元春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一大帮子人等着她呢,立刻急急穿衣而起,“袁承志,你这个坏蛋,你……你不能抛弃我,以后你要抽时间到我的省亲别墅来找我,你如果不去,哼,我就来找你。”元春经过这次的疯狂,再也没有离开袁承志的心思,只想天天能够与袁承志在一起,哪怕是万劫不复。

“好,我会去找你的。”袁承志轻拍了拍元春的玉臀,微笑道。

“哎哟。”元春一下床时,顿时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她惊呼一声,秀眉微蹙,恨声说道:“坏蛋,你快过来,扶人家出去,我还疼呢。”

“好好好,老婆有命,自当遵从。”袁承志也早就穿好了衣服,扶元春来到外间,让她坐定后,元春这才将服侍自己的宫女叫了进来,只说身体不适,让她们将自己搀扶出去,袁承志将她送出府门,元春临上凤辇时还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袁承志一眼,那美目中分明含有别的意思,冲袁承志一挥手中的锦帕,自是在提醒他:不要忘了来‘看’我!

第54章 想死嫂子了

送走了元春,袁承志转身便往院子里面走,还没走到书房,下人就来报:“荣国府的王管家和薛姑娘到。”

“嗯?快请进来。”袁承志来到书房等候,王熙凤仍然是人未到声先到:“袁兄弟,我和薛妹子一起来,你不欢迎么?怎么不迎接出来呀?”话音落时,王熙凤才妖妖娆娆地推开书房门,一进门看到袁承志,便立刻目光一亮,快步冲了过来,想要跟袁承志来个亲密接触,忽然想起,身后还跟着薛宝钗呢,却又刹住了身形,转为慢步而行,身后的薛宝钗慢慢跟上。

“呵呵,嫂子到来,欢迎欢迎。”袁承志放下正在画图的笔,微笑地看着走向自己的两大美女。

只见前面的柳腰轻摆,媚眼儿如丝,秀发如云,体态风-骚,玉手里还甩着一方丝帕,当然是王熙凤这个号称凤辣子的熟妇了。后面的却是莲步轻移,身姿优雅,俏脸儿含春,眉目如画,肤白如雪,更配上一套洁白的素衣,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美女嫩白如玉的皮肤,再用白衣来衬托,更明得皮肤的柔润雪白。

“请两大美女坐下吧,呵呵,看茶。”袁承志吩咐一声,下人立刻上了茶,薛宝钗坐到一旁,文静而娇艳,王熙凤则是一对丹凤眼乱转,看着袁承志忙活。“哎呀,二位这一来,我倒想起一件事来。”袁承志的一双眼睛,在王熙凤和薛宝钗之间来回地转了转,“我还要感谢嫂子和薛姑娘给我的军队送军饷呢,二十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袁承志在此有礼了。”袁承志站起身来,深施一礼。

薛宝钗连忙站起身,伸了伸当玉手,当着女子王熙凤的面,却没敢去扶袁承志,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啊,王熙凤却是立刻借机伸手扶住袁承志的胳膊,那帮葱儿般的玉手,故意在袁承志胳膊上抚弄了几下,丹凤三角眼闪了闪,那意思是告诉袁承志:冤家,我想你了啊。

“兄弟,说起这事啊,却还是薛妹子的主意呢,是她见你的儿郎们救了金陵百姓,这才振臂一呼,她自己拿了十万两,其他人凑了八万两,里面还有我的两万两呢,嘻。”王熙凤眼珠一转,如邀功一般,眼睛只是在袁承志脸上打转。

“哦,原来,是薛姑娘出了力,袁承志万分感谢,二十万两白银,对我的帮助非常大,谢谢薛姑娘了。”袁承志一步走近了薛宝钗坐着的位置,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薛宝钗那吹弹得破的娇嫩玉脸,深深一辑,“袁承志特此感谢,无以为报,愿薛姑娘越来越漂亮,呵呵。”

“啊?你……”薛宝钗听得袁承志前面说的很是正经,脸上露出雍容优雅的微笑,听到后面时,芳心却是一慌,这种当面夸赞女孩的话,在古代可不是随便就能说出来的,也只有袁承志这个异类,才敢在薛宝钗的当面说这种话,不过,薛宝钗听在耳里,一则一喜,二则一羞,三则一慌,聪明绝顶的薛宝钗,居然一时无法回答,涨红了娇艳的脸蛋,美目只是偷瞧袁承志,一双玉手轻挽着手里的丝帕,神态极端不自然。

“听得嫂子这么一说,薛姑娘自己竟然拿出十万两白银,袁承志心里万分感动,看起来,薛姑娘的身价,果然非同一般啊,谁要是娶了薛姑娘,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啊。”袁承志脸含微笑,定定地望着羞窘至极的薛宝钗,却对王熙凤说道,“嫂子,你说我应该如何感谢一下薛姑娘呢?”

“哎哟,袁兄弟,要说我这妹子呀,心气可高着呢,在整个金陵城,谁不知道薛家妹子啊?那可是天仙化人,不仅聪明绝顶,能诗善画,处事机巧,而且更是家资巨万,还是名符其实的财女呢,唉……这么好的妹子,如今遭逢乱世,都说是红颜薄命,我倒是真的担心啊,如果不能嫁个奇男子为婿,恐怕……”王熙凤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那双三角眼竟然在袁承志和薛宝钗之间打了一个转,然后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

“公子不必言谢,想公子大才,训练出无敌之师,保卫了金陵百姓的平安,薛宝钗做为金陵百姓之一员,自当尽一分力,些许银两,比起金陵百姓们的身家性命,实在算不得什么,要说感谢,应该是宝钗感谢公子救了金陵百姓才是。”薛宝钗娇声软语,美目流盼,一番话说出来,倒也是大方自然,从容而优雅,既显出薛宝钗的心胸宽阔,又显出其口才非同一般,更加让人感觉到,薛宝钗更象一个在仕途上混的官员,能够适时将自己对国家和百姓的贡献,明白地表达和表现出来,让袁承志不由对她刮目相看:这个薛宝钗,居然有如此心计!了不得。

“难得薛姑娘忧国忧民,真心为金陵百姓着想,姑娘之心胸,实在不是俗人可比,袁承志听到姑娘这番话,对薛姑娘又有一番认识。”袁承志认真地盯了薛宝钗一眼,把本来神色从容的薛宝钗,再次给看得粉颈低垂,露出小女儿情态。

“哎哟哟,看看你们两个,互相吹捧起来,倒是没完没了啦,嘻。”王熙凤的丹凤三角眼在两人之间转了一个来回,微微眯起来,这句话中,把‘你们两个’四字,加重了语气,话里的意思,似乎对这一男一女的关系,有了某种微妙的含意。

“嫂子休要取笑。”薛宝钗脸如涂丹,嗔怪道,“袁公子的才华高绝,身处乱世,必有一番惊天作为,薛宝钗愿为公子驱策。”薛宝钗忽然表达出这番意见,完全是准备加入袁承志的队伍了,那双美眸,望住袁承志,樱唇再启,“宝钗愿为公子尽一份力,只盼公子不嫌弃宝钗无用之身,给奴家安排一份具体事情来做,那香水的问题,我如今已经命人在秦淮河畔各处作了宣传,写成了宣传布告,张贴于金陵城里,甚至外来客商,也多有知晓,因此,香水的销量,这几天大涨,奴家手里,已经赚取了几十万两之多,公子的香水,果然大有钱途啊。”薛宝钗说完话,将身子从容地坐下,似乎是在向袁承志做了一番工作报告一般。

“哦?”袁承志听到薛宝钗这番话时,眼睛里更是异彩连闪:这个薛宝钗的所作所为,居然有了后人作广告的思想!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先进!“好!薛姑娘对于香水的宣传工作,确实做得非常到位!果然是非同一般的才女啊,呵呵,这么说吧,薛姑娘已经在为我袁承志做事了,这香水的宣传工作,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此事除非薛姑娘,换了别人,还真是做不到如此之好。”

“哎哟,兄弟真是会夸人呢,嫂子都站这里半天了,你怎么也不夸夸嫂子呀?”王熙凤一句话,却又把薛宝钗给说得粉脸通红,玉面含羞。

“嘿嘿,嫂子身为荣国府管家,那也是聪明机巧的人上之人。”袁承志说到‘人上之人’时,眼睛冲王熙凤一眨,王熙凤恰巧看到,芳心一转,立刻明白了袁承志所说的‘人上之人’的意思,顿时娇嗔地盯了袁承志一眼,将身子凑上前去,背着薛宝钗,伸手在袁承志胳膊上拧了一下,悄声说道:“叫你使坏,嘻。”

“嫂子今天来寒舍,难道就为了陪薛姑娘过来么?”袁承志苦着脸,装作疼痛的模样,顿时令王熙凤心花怒放,娇面上露出明媚的笑容。

“袁兄弟呀,我来嘛,当然是通知你跟探春的婚事呀,三月初八,还有十天吧,到时候……嗯,你要把一切准备都做好哦,虽然是乱世之中,一切从简,可也不能太委屈了探春妹子,排场还是要讲的嘛,呃……薛妹子,我跟袁兄弟要具体商量一下细节的问题,你如果没事的话,可以在他的府里转转,你坐在一旁,听我们说这些琐碎之事,也是烦闷。”王熙凤立刻开始为自己争取与袁承志独处的机会,找了一个相当堂皇的理由。

“哦,好啊,我听说,柳如是柳姑娘,在公子这里作了工……工程师,对吧?我想到工匠作坊里去看看。”薛宝钗本来就想来看看制作香水的过程呢,听得王熙凤一说,立刻想起这事,便要求袁承志派人带她去察看香水作坊,袁承志立刻找了个下人,带她去香水作坊,反正那边有柳如是在呢,也不必派人专门招呼薛宝钗了。

“好兄弟,想死嫂子我了!”薛宝钗一出了书房门,王熙凤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身子一跳,纵体入怀,依偎着袁承志,玉手环住袁承志的腰,臻首贴在袁承志的胸前,“你这个小坏蛋,刚才故意勾引人家,让人家心里痒得不得了,哼,你得赔给我。”王熙凤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嗲嗲的意味,埋在袁承志怀里的臻首微摇,那头柔顺乌黑的青丝,在袁承志的脸前颤动着,泛起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显然是王熙凤故意涂了香水在头上。

“哈哈,嫂子,说话可得凭良心哟,是你自己先痒得受不了吧?却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哼哼。”袁承志把王熙凤的身体抱起来,搂住她的小细腰,双手便在她的两片玉臀上摸来摸去,特别把食指在她的股沟里刮来刮去,伸嘴吻住了王熙凤的耳朵,轻含慢叼着她的耳垂,“我说的对不对啊?嫂子?是不是你那里面又痒了?让兄弟给你挠挠?”话里的意味异常浓烈。

“哎呀,你这小坏蛋,摸得人家好痒,快抱妾身到里间安慰安慰吧。”泼辣胆大的王熙凤,此时见没了旁人,便立刻露出她如狼似虎的模样,踮起脚尖,亲吻了袁承志的嘴唇一口,啧地一声,然后紧紧抱住袁承志的身体,将自己胸前一对硕乳,使劲儿在袁承志胸前摩擦,胯间也紧贴着袁承志的胯间,甩动两片肥厚的雪臀,扭动着身体,极力着袁承志。

“你真骚啊,嫂子,我。”袁承志将她抱到里间床上,迅速除去衣物,两人又尽情地做起那男女之事来。

第55章 大威小乖

“坏兄弟,你的这个大家伙,肯定要让探春妹妹受罪的。”王熙凤抚摸着袁承志的男人部分,恨恨地说道。

“呵呵,放心吧,到时候,我温柔一点。”袁承志无耻地说道,当着王熙凤,说起与探春的事情来,居然毫不脸红,就连一向泼辣的王熙凤,也觉得袁承志胜过了自己。

王熙凤再次说起准备婚事的事情,详细而具体,袁承志听得不由暗暗惊讶:这个王熙凤,还真是做管家的材料,这么多琐碎的小事,都记得一清二楚。

王熙凤把婚事的准备工作安排完毕,两人也在笑闹中穿好了衣服。恰在此时,薛宝钗回转来进了房间,袁承志看着王熙凤直笑,王熙凤被他笑得双颊晕红,只敢用眼睛大发娇嗔,寻机在袁承志的腰间拧几下出气。

薛宝钗兴奋地说着香水作坊中的事情,柳如是一边温婉地相陪,袁承志也附和几句,薛宝钗似乎完全没有注意袁承志和王熙凤之间的微妙关系。

“薛姑娘,既然你对我的香伟水作坊这么看好,我想,我这香水和沐浴液的生产和销售,就由你和如是两人来管理,如何?只是记得把账目搞清楚就好了。”袁承志见薛宝钗如此兴奋,就顺口给薛宝钗安排工作。

“好啊。”薛宝钗兴奋地点点头,美眸望着袁承志,“袁公子,有了这两项的收入,支撑你这一万大军,足足有余了。”薛宝钗明白了袁承志的事业,对于他如此拼命挣钱的事情,也就理解了。

“嘿嘿,哪里会够?我的大军,不是一万的问题,将来至少有几万,到时候再说吧。”袁承志一句话,又把薛宝钗给惊讶了一把,她的芳心震动,不由低头沉思。

“公子,我觉得,你如今的香水作坊,是不是规模太小了?不如到别处建几个分厂,一起开工,肯定产量能够大一些。”薛宝钗立刻提出了意见。

“好啊,这件事,你和如是两人操办吧,你们自己做主就是了。”袁承志拉过柳如是,将她的玉手交到薛宝钗手里,微笑道:“薛姑娘,这香水和沐浴液的事情,就由你主持,如是帮忙生产,当然,如果忙不过来,你可以随时找我要人,如是有时还要忙军械的事情,你尽量安排好吧,我就把如是交给你了。”

“啊?袁公子,柳姑娘也是一大才女啊,让她在我手下干活,不是太委屈了吗?”薛宝钗目光里透着狡黠,让袁承志一听就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无非是明确两人的具体负责范围。

“呃……薛姑娘,我看,不如这样,如是专门负责技术方面的问题和账目,你就主要负责生产的安排和销售,怎么样?”袁承志一句话,把薛宝钗给佩服得五体投地,她这才明白,这个身具大才的袁承志,居然有如此的洞察力!顿时连连点头应下:“好,这事情,我明天就办。”

“好,关于香水和沐浴液的事,就暂时先这样了,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题,你们再直接找我。”袁承志安排完,薛宝钗和王熙凤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便要告辞。柳如是哪里肯放?她混迹秦淮河畔,对于薛宝钗和王熙凤,都是慕名已久,坚决要留下二人吃饭,袁承志连忙让下人准备饭菜。

王熙凤再次备细地将婚事中的注意事项之类的又叮嘱了一遍,听得袁承志直皱眉头,便让柳如是记下了这些,自己乐得省心。王熙凤只好再次叮嘱柳如是一番,直到柳如是都记下了,王熙凤这才娇嗔道:“只是不知,我们如此忙乱,都是为了什么人啊,他居然在一旁喝茶,真是好自在啊。”柳如是听得直笑,薛宝钗也不由莞尔。

“嘿嘿,谢谢嫂子了。”袁承志当头一辑,反逗得王熙凤咯咯直笑,四人说笑间,便上齐了饭菜。

席间,薛宝钗便对香水作坊的事情大加筹划,柳如是一旁补充,王熙凤也时不时地出出主意,这顿饭简直成了名符其实的工作餐。袁承志看着三个工作狂一般的女人,倒也乐得享受,见她们说的不合适处,也指点一番,顿时令三女美目瞪大,对袁承志的意见,惊讶不已,因为她们每次讨论到关键处,觉得没有思路的时候,袁承志的一句话,便让她们立刻茅塞顿开,三女中,尤其是薛宝钗,再次见识了袁承志的胸中珠玑,芳心愈加震动无比,一双美目,更是盯住袁承志不放,似乎舍不得离开。

薛宝钗本来与贾宝玉已经订婚了,现在居然不由自主地拿袁承志和贾宝玉做比较,比较之下,顿时发觉,如果说袁承志是展翅高飞的大鹏的话,贾宝玉这个只知享乐的贵公子,简直就是屋檐下的麻雀。薛宝钗本来就热衷于仕途经济,如今袁承志恰好做的就是这方面的事情,因此薛宝钗这才揽下香水和沐浴液的管理工作,薛宝钗心中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将要从事的这份工作,就是自己的最终追求目标。

王熙凤泼辣活泼,柳如是妙语如珠,薛宝钗左右逢源,再加上袁承志才华横溢,说出来的新鲜事,更是让三女不时赞叹,四人这顿饭,倒是吃得其乐融融。刚吃完饭时,忽然院子里传来一声怒吼:“吼……”三女立刻惊得面无人色,娇躯颤抖。

“不用怕!”袁承志沉喝一声,身影已杳,三女抖抖颤颤,半天才反应过来,只有王熙凤胆子大一些,见那吼声竟然更加大了,似乎里面还夹着袁承志的清啸声,便壮起胆子,探头看向院子里。“啊?!”王熙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玉手微伸,就要去捂嘴,似乎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全适。

“怎么了?”柳如是为人任侠,胆子也不小,凑近了王熙凤,向院子里看去,“啊?”也是惊呼一声,薛宝钗听得她们两人惊呼,不敢去看,只是坐在一旁,芳心里大乱。柳如是和王熙凤看到了什么?原来,院子里有两团白影,正如疾风骤雨一般向袁承志攻击,吼声如雷,一旁一个高大的哑巴,拍着手啊巴啊巴地叫着。

只见袁承志与那两团白影斗得天昏地暗,拳风呼啸,柳如是和王熙凤不懂武功,只以为袁承志要吃亏,芳心里也是跳个不住,担了好半天的心,才见袁承志收了势子,两团白影停住时,柳如是和王熙凤这才看明白,原来,两团白影竟然是两只长毛白猿,个头如人,模样古怪,长毛吓人,姿势威猛,此时竟然依偎在袁承志身上,又是抓又是叫,袁承志却是咧嘴大笑,似乎也极是兴奋。

柳如是虽然胆子不小,也学过一点点武功,可她的武功,跟袁承志这位正统的华山弟子比起来,简直是天攘之别,自然也看不懂袁承志刚才与两只白猿的比武,如今见袁承志跟两只白猿如此亲热,虽然放下了心,却极是惊奇,王熙凤哪里见过山野间的动物?看到袁承志与两只白猿的亲热样子,芳心里只是乱跳不已,看到袁承志带着两只白猿,奔书房而来时,王熙凤更是吓得惊呼一声,退到薛宝钗身边,揪住薛宝钗的衣襟,犹自心跳不已。

柳如是此时反而胆子大了起来,站在书房门口,迎面看到袁承志跟两只白猿异常亲热地走了过来,后面那个身材高大的哑巴也满脸笑容地跟了过来,袁承志见柳如是站在门口,笑道:“如是,不用怕,它们不会伤害你们的,是我的老朋友呀。”

“嗯。”柳如是答应一声,却也不敢伸手去摸两只白猿,也站得远远的。

袁承志挟着两只白猿,坐到离薛宝钗和王熙凤较远的地方,因为他一靠近两人,见两人花容失色的样子,只好笑笑,出声安慰道:“不用害怕,是我的朋友。”

两女虽然知道没有危险,可是那种心底里对野生动物的恐惧,不是一时能够去掉的,尤其是这两只白猿的个头相当大,浑身是毛,她们两人无论如何也不敢接近,只吓得互相依偎在一起,美目中完全是恐惧。

袁承志跟两只白猿玩闹了一阵,这才笑道:“薛姑娘,嫂子,你们不用害怕,以后它们还能保护你们呢,呵呵。”袁承志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又向大威和小乖解释了一番,这些人都是他的亲人,大威和小乖明白了之后,就想与王熙凤,薛宝钗待亲热一下,结果把她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差一点就要逃出去了,袁承志只是大笑,柳如是倒是走上前来,抚-摸了一下大威和小乖,大威小乖兴奋不已,吱吱乱叫。

袁承志向哑巴打了一番手语,让哑巴带大威和小乖出去了,三女这才恢复了平静,王熙凤和薛宝钗犹自俏脸上带着香汗,显然刚才心情确实紧张。袁承志连忙安慰了一番,王熙凤和薛宝钗便告辞而去,袁承志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大约晚上八点,便吩咐哑巴和大威小乖在背后悄悄送二女回去。

袁承志告诉柳如是,自己晚上有事,便踱了出来,信步往听雨轩而来,刚一到门口,护卫队长立刻大声道:“公子好!”袁承志只是微笑着摆了摆手,往里走去。

“公子,您回来啦?”迎上来的,首先是诗儿这个小丫头,看到袁承志回来,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声音更是激动,上前一把拉住袁承志的胳膊,“公子爷,您今天出去一天了,也累了吧?奴婢给您放洗澡水,您先洗个澡吧。”诗儿勤快地拉着袁承志,进了金九龄自己的房间时,诗儿立刻命人准备洗澡水。

“呵呵,诗儿,你……还疼么?”袁承志询问时,目光却看向了诗儿的胯间,诗儿知他询问的是昨晚的后遗症的问题,脸色一红,娇羞不已。

“公子,没事了,谢谢公子询问。”诗儿是真正的小宫女,如今也没个身份,对袁承志来说,只是个小奴婢罢了,故此必须清楚自己的身份。

第56章 假装洗澡

“呵呵,诗儿,以后不要这么说话,坐下吧。”袁承志见诗儿一直侍立在自己身旁,轻拍了拍她的柔肩,无限怜惜地说道。

“公子爷,在您面前,诗儿哪里敢坐?”诗儿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坐下,忙来忙去,沏茶倒水,袁承志无奈,只得等她倒完了水,这才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安慰。

“公子爷,您这两天,变化很大。”诗儿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见袁承志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吓了一跳,连忙改口,“公子爷,奴婢说错了,您别生气。”诗儿可是见惯了自家公子爷生气时惩罚下人时的残忍,如今见自己得意之下,一句话就惹恼了公子,顿时吓得身体打颤。

其实,袁承志听到诗儿这句话时,却是心里一惊,原来,自己还是没有把金九龄的性格学过来,只是在担心自己会露馅,哪里是在生气?袁承志正在考虑,如果诗儿识破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呢。见诗儿如此害怕,便轻拍着她的柔肩,笑道:“我哪里生气了?我的小诗儿,不要这么害怕,没事的。”

“公子不生气就好,奴婢不敢惹公子生气。”诗儿虽然已经被袁承志临幸,却不敢以太子妃自居,此时被袁承志搂住,也只是乖巧伶俐,芳心里只是陪着小心。

“我哪里……”袁承志说到度这里,忽然听得房顶上一声轻响,立刻心中留了意,他的话却毫无迟滞地说了下去,“……生气了?你不用这么小心。”袁承志亲了亲诗儿的脸蛋,抚弄着诗儿的玉手,却是留意着房顶上的动静,“诗儿,洗澡水弄好了么?”

“嗯,这就好,我再去看看,试试温度。”诗儿连忙从袁承志怀里挣扎而起,来到木桶前,伸手探进去,转回头来,娇笑道:“公子,温度刚刚好,您来洗澡吧,奴婢帮您宽衣。”诗儿来到袁承志面前,无限满足似地伸玉手帮袁承志脱衣。

“好,我这就洗澡。”袁承志却握住诗儿的玉手,悄声说道:“诗儿,我说什么,你只管应答,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公子,您这衣服,真是难脱呢。”诗儿樱唇微启,嘴里说着话,却是点了点头,示意袁承志自己听明白了,虽然目光里有些疑惑,不知道公子搞什么鬼,可公子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命令,只要执行就好,她又怎么敢问缘由?

“哎呀,终于脱下来了,呵呵。”袁承志的衣服,根本就一件也没脱,他去拖着诗儿来到木桶边,袁承志伸手哗啦哗啦搅了几下水,“诗儿真懂事,这水温刚刚好,呵呵。”袁承志说着话,用目光示意诗儿别出声,却是将诗儿抱起来,哗啦一声水响,将诗儿放进木桶中,随后袁承志搅了搅桶里的水,“哇,真舒服,洗个澡,就是舒服啊。”再次搅了几下水,然后用目光示意诗儿,并伸手划了几个小圈儿,诗儿顿时会意,不顾自己穿着衣服,便坐在木桶里,时轻时重地搅动着里面水,宛如袁承志在洗澡一般。

袁承志伸食指在嘴边一竖,意思是让诗儿禁声,诗儿连忙点头,袁承志再次用手划了个圈儿,诗儿连忙搅动桶里的水,嘴里说道:“奴婢来帮公子爷洗澡。”又搅了几下水,袁承志大喜,冲诗儿竖了一下大拇指,随后转身轻轻推开窗户,身子如飞絮一般,一飘而出,倒把诗儿吓了一跳,张大嘴巴,没敢叫出声来,捂上了嘴巴,却又赶紧搅动几下水,故意发出声音,她虽然不知道公子要做什么事,想来让自己搅动水的事情,也是极为重要,便搅个不停。

袁承志悄无声息地便来到了房顶,果然,房顶上有一个黑影正隐在黑暗中,袁承志的眼睛有夜视功能,见此人是个身材瘦小的汉子,背后背着一把如匕首般的刀子,袁承志仗着武功高绝,悄无声息地掩上身去,将那把小刀悄悄拔出,那汉子似乎在忙着揭顶上的瓦,根本没有觉察到,袁承志身子一飘,闪出几丈,故意在房顶上弄出一丝响动,汉子顿时惊觉,见有人来,便要拔兵器,伸手一摸,我的刀!?

汉子气急之下,就要逃跑时,忽然见袁承志手里拿着一把刀,分明就是自己背上的刀,汉子大惊,既不敢上前,也不敢逃走,一时僵住了。

“是朋友的,就跟我来。”袁承志聚气成线,将声音送入汉子的耳中,汉子听得耳边如雷般震响,吓了一跳,见袁承志展起身法,那份轻功,真如飞鸟一般,汉子顿时不服气起来,也展开身法,追向袁承志,两人一跑一追,不一会儿便跑到了一处僻静处,袁承志停子,回头笑吟吟地望着汉子。

“你……你是什么人?”汉子有些心慌,面前这人,身材高大,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刀拔走,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至少比自己的本事要高出甚多,汉子自知难以匹敌,心里发怵,怯声说道。

“我乃袁承志,请问英雄怎么称呼?”袁承志抬手将刀丢还了汉子,“适才开个玩笑,请英雄不要介意。”

“不敢,我算不上什么英雄,名叫胡桂南,谢相公手下留情。”胡桂南嘴上两撇如鼠须,也是非常客气地说道。

“原来是胡兄,呃……难道,是号称圣手神偷的胡大哥?”袁承志忽然想起,自己当年看碧血剑这本书的时候,似乎有个叫做胡桂南的,却是个神偷,连忙问道。

“啊?呵呵,难得相公竟然知道贱号,名不符实啊,呵呵。”胡桂南干笑道,想起刚才袁承志竟然在自己背后抽走了自己的刀,胡桂南哪里敢骄傲?

“既是胡兄,兄弟想请胡兄到舍下一叙,不知胡兄可肯赏面?”袁承志拽起文来,倒也蛮象样子,还一边拱手为礼,真象是个闯荡江湖的书生呢。

“袁兄刚才手下留情,怎敢不遵?”胡桂南也豁出去了,反正人家要杀自己,刚才就有机会杀,何必再把自己请到家里慢慢杀?

“好,胡兄请随我来。”袁承志展起身法,神行百变的轻功,果然是江湖一绝,即使是这位圣手神偷,素以轻功见长,仍然无法追及。

“好轻功!”胡桂南大声赞道,也展开轻功,迅速跟在袁承志身后,江湖朋友,便是如此相交,倾盖如故,瞬间两人就似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这也是因为胡桂南对袁承志倾心到了极点,觉得袁承志如此高绝的本领,存了结交之心。

袁承志带着胡桂南,两人只一刻间,便回到了袁承志的那所大宅子,袁承志不走正门,两人都是穿房越脊,袁承志飘身进入他的书房,胡桂南也是飘身而入,袁承志立刻沏茶倒水,微笑道:“胡兄,这就是舍下,请坐。”

胡桂南此时见袁承志浓眉大眼,一脸正气,心下更是佩服,又见他有这么一所大宅子,想来必是富贵人家,便客气道:“打扰相公。”

“哈哈,胡兄,你太客气了,我叫袁承志,难道胡兄不肯下交么?”袁承志爽朗地笑道,望着胡桂南,把个神偷看得有些窘迫。

“袁兄本事高绝,胡某万万不如,即便想要结交,也是有些不敢高攀。”胡桂南虽然号称圣手神偷,倒也不是见什么就偷什么,也是偷门的老祖宗,所谓盗亦有道,在江湖中,胡桂南名气也是不小。

“呵呵,胡兄客气,喝茶。”袁承志端茶示意,正在此时,窗外呼地一声,跃进了一人,正是哑巴,见袁承志与胡桂南端茶相敬,便冷气森森地站在袁承志身边,也不答话。

“袁兄,这位兄台身手如此厉害,难道是贵属下么?”胡桂南看到了哑巴跃身入窗的身法,心里更是惊异,袁承志的轻功跟哑巴的轻功,却并不是一个门派,哑巴的轻功自然是华山派的轻功,那飘逸的身法,让胡桂南赞叹不已,有仆如此,主人的高明,更是显然了。

“呵呵,胡兄,这位是我的一个长辈,因天生聋哑,不能说话,请胡兄见谅。”袁承志拱手客气道。

“岂敢。”胡桂南也拱手还礼,“不知袁兄相邀,有什么事情?”胡桂南眯着眼睛,望着袁承志,他虽然佩服袁承志的功夫,却还不敢完全相信袁承志,便客气地询问。

“呵呵,胡兄来到金陵,想是为了那马士英的茯苓丸么?”袁承志见胡桂南听了后脸色一变,以为自己猜的中了。

“袁兄,本来我是在金陵胡混罢了,听说武林中要举行什么泰山大会,我便想去参加一番,只是前几日见到北方客商金九龄非常阔气,想来必有异宝,便来瞧瞧,至于那个什么茯苓丸,兄弟倒没打它的主意。”

“哦,呵呵,胡兄,既然你出来行事,我也不让你空手而回,我这里有五百两的银票,请胡兄笑纳。”袁承志随手取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推了过去,“请胡兄不用客气。”

“哎呀,袁兄弟,我年长几岁,就托大了,你也太让哥哥我羞愧了,我怎么能要你的银票?还请兄弟收回去。”胡桂南摇手示意,将银票推了回去,“大家武林一脉,今后就是兄弟,还请袁兄弟不要跟哥哥我客气,若有差遣,请兄弟明说。”胡桂南见袁承志询问茯苓丸的事情,他也是聪明绝顶的人物,想来袁承志肯定是想要得到那个叫做茯苓丸的东西了。

“胡大哥说的不错,兄弟确实需要那个茯苓丸,如果胡大哥能够帮兄弟一把,取到那个茯苓丸,兄弟这五百两银票,就算是路费了,胡大哥取回来后,兄弟再加补偿。”袁承志将银票往胡桂南面前又是一推,笑吟吟地望着胡桂南。

“哎呀,袁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怎么能收你的路费?呵呵,今日兄弟手留情,对哥哥已经仁至义尽,些许微劳,我也只是顺手牵羊罢了,既然兄弟要那东西有用,想来自已去取也不是办不到,只是无暇去取吧?”胡桂南名气很大,江湖经验自然也多,他当然看得出来袁承志想要结交自己的心意,再加上他非常佩服袁承志的武功和为人,心下暗自得意不已。

第57章 探亲别墅里的春光

“胡大哥这话实在是太抬举兄弟了,谢谢胡大哥。”袁承志拱手道,“胡大哥可知道最近江湖上有什么大事么?跟兄弟说说?”

“哎呀,兄弟不说,我倒忘记了,十五天后,南方诸省将要送漕运到京城,江湖上的朋友,不少都在打这漕运的主意,嘿嘿,难道,兄弟也想参与?”胡桂南倒是爽快,立刻将漕运的事情说了出来。

“漕运?是准备给大明的军队用的军饷么?”袁承志虽然听说过漕运的事情,当时的京杭大运河,可是南北水运的重要交通干道,劫漕运?这主意似乎也不错。

“是啊,江南富足,大明的国库,主要收入在江南,十天后,漕运的船只,将来到金陵,不知相公是不是要打漕运的主意?”胡桂南认真地盯着袁承志,“相公当世豪杰,处于乱世之中,难道就不想做些什么?如今的大明江山,处于危亡之际,北有满清,内有闯王等义军,相公难道就甘愿做一个安善良民?”

“啊……胡大哥,你可以帮我联络江湖上的众位好汉,凡是来投奔袁承志的,一律厚待,我袁承志当此乱世,自然要做些什么,我的志向,一方面要将满清赶出关外,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平定内乱,让百姓有一个安定的国家,袁承志今生为此而努力,不知胡大哥可愿助兄弟一臂之力?”袁承志知道胡桂南也是江湖上的好汉,义之所至,自然无反顾之理。

“好!好兄弟,我胡桂南虽活然不是什么侠义英雄,却也愿意为百姓尽一份力!我以后就跟着袁兄弟了,如果遇到江湖上的好朋友,我一定要让他们来投奔袁兄弟。”胡桂南拱手告辞,袁承志于深夜中,送出书房门口,胡桂南纵身上房,越脊而去。这胡桂南一去,居然引来了许多江湖上的绿林英雄,这是后话。

袁承志回到书房,与哑巴比划了一番,告诉他自己要出去,让他保护好院子里的人,哑巴与袁承志如亲人一般,袁承志的事情,当然就是他的事情,便点头应允,袁承志这才出了书房,也是纵身上了房,越脊而去。

袁承志于半路上想了想,觉得元春刚与自己打得火热,也确实需要安慰一番,便掉转了方向,直接奔元春的探亲别墅而去,来到别墅时,虽然是深夜之中,也不由为别墅的豪华气派所惊讶:只见别墅的门口,大门高有三丈,上面雕刻着各种精致古朴的花纹,在袁承志这个现代人的眼光看来,那简直就是古代的艺术品,朱红的大门,高有二丈,上面遍布铜钉,两只尺余大小的鎏金虎头,嘴里衔着粗如儿臂的门环,门前站着八个人,虽然接近深夜,仍然不敢懈怠。

袁承志当然不会走正门,只在正门远距离地看了看,便折转身,往旁边掠去,寻到僻静处,纵身上了两丈多高的院墙,飘身落下时,只见院子里雕梁画栋,碧檐青砖,亭台楼榭,碧水潺潺,苍松翠柏,花草石阶,到处是鎏金的装饰品,四处是白玉般的大理石,外面尚且如此,房间内的布置,自然可以想见,简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

袁承志略一打量,便借着夜色的掩护,飞身往深宅内院走去,想来元春娘娘不可能住在一重院落。

袁承志纵身走上了足有百米长的走廊,见下面池水中莲叶深深,游鱼不断,整个走廊竟然是柏木制作,耐水且木质坚实,简直奢华到了极点,更加奢侈的是,走廊的扶手,用的都是上好的鎏金大理石,颜色如白玉一般,还雕成了姿态各异的狮子头,袁承志乍一看去,还以为到了芦沟桥呢。

袁承志一直穿过了四道月亮门,仍然不见内院的踪影,袁承志有些着急,见自己身处花园中,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后花园,却又不好找一人来问,无奈之下,只得再次纵上房顶,观察了一下这个别墅的规模,心下更是感叹:这别墅建得也太大了些,虽然夜晚能见度极低,但以自己的目力,总应该能看到百米开外,可自己往后面看去,竟然看不到尽头!

袁承志脚下一滑,赶紧稳住身形,往房顶上的瓦摸了摸:琉璃瓦!檐角的飞檐,居然是用类似水晶的石头做成!袁承志差点要掰下一块拿回去卖。心想,这东西当然不是真正的水晶,可这种石头,想来也不是平常可以买到的,想不到这个别墅里居然使用了这么多!袁承志来到屋脊上,纵目看去,夜深了,前面的灯光极少,袁承志只好冲着有灯光的地方掠去。

那是一排六间的西屋(门朝东),东面有院墙组成一个单独的小院,院墙青砖砌成,墙头铺着琉璃瓦,院子里各房间的小门,全是木质,门上雕刻着精致的木花,把手上都是一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鸽子,上面还特意弄了几个指印,宛如鸽子的翅膀,袁承志虽然远远看去,也知道握上去肯定挺舒服,窗棂上都是雕着精美图案的木质花纹,窗纸居然用的是上等的沙宣,袁承志也喜爱书画,自然看得清楚。

袁承志直接跃上墙头,迅速来到房顶,就听里面有人说话:“姑娘,明日建香水厂子的事情,今天也不用太操劳吧,夜已经深了,姑娘还是早点休息吧。”小莺儿?袁承志觉得非常意外,在这里,居然遇到了薛宝钗,这薛宝钗怎么住在这里了?

“唉……”薛宝钗轻叹了一口气,说起话来,那声音还是那样好听,“莺儿,你不知道啊,建一个厂子的事情,不仅仅是找好了地点就可以,虽然房子是现成的,可是里面的设备设置,也是一件大事,如果放置得不合理,会影响工匠们的工作,自然就降低了产量,那样的话,我这事情就做得太差了,袁公子如果问起来,我怎么好意思?”那娇柔温婉的声音,听在袁承志耳朵里,万分感动:这个薛宝钗,还真是尽职,这才半天不到的时间,她居然找好了厂址,现在竟然在筹划厂房内的工具布置的问题!

袁承志差一点要进房去嘉奖一下薛宝钗,强自忍住了那股冲动,再仔细地听了下去:“莺儿,我觉得不如去找元春娘娘,让她也帮着参谋一下,你看一下,元春娘娘睡下了么?我总觉得自己的设计不能让人满意,唉……”薛宝钗又叹了一口气,听在袁承志耳朵里,顿时心疼无比:好姑娘,不要这么操劳,会老得很快的呀。

“哎呀,我的姑娘,你如此为了袁公子出力,不知袁公子知不知道心疼你呢,再说了,此时已是深夜,贤德妃娘娘肯定已经睡下了,您还是休息吧,如果熬坏了身子,我可得找袁公子帮您要些补偿才行,嘻嘻。”莺儿似乎在跟薛宝钗撒娇一般,笑语如珠。

“小莺儿,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快帮我去看一下,如果贵妃娘娘睡下了,你回来就是了。”薛宝钗语气里似乎有些娇嗔,“那个冤家,唉……”一声叹息,柔肠百转,“我只是要把他安排给我的事情做好,他怎么对我,我能要求他什么?”语声轻微,与平时的左右逢源的潇洒模样,判若两人。

袁承志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薛宝钗对自己的心意,激动之下,那种想要进屋去的冲动愈加强烈,却仍然不敢上前开门,心痒难搔之下,便依上次的方法,从窗户处将身子倒挂,用舌尖舔开窗纸,向房间里望去。吱哑一声,莺儿拉门而出,夜色深深,当然看不到窗户前的袁承志,她也只是一直往前走,开了院门,径直往对面望去,随后关了院门,回转房内。

机灵的袁承志,当然立刻明白了,元春娘娘居然就住在薛宝钗这个小院的对面!呵呵,总算是找到了!袁承志心下暗暗生气:这荣国府,居然给元春建了如此大的一所别墅,这也太难找了。此时的袁承志,却是小心地往房内望去,见薛宝钗正坐在小桌前,玉手里拿着几张宣纸,在上面描来画去,时而低头描画,时而仰头沉思,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散落在她带着曼妙线条的柔肩上,弯弯的秀眉,微微皱起来时,让袁承志就心里一疼,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怜爱一番。

想起薛宝钗如此勤奋,居然是在为自己的香水作坊而辛劳,袁承志极为感动。美女专注工作时的模样,充满着一种文静的美,那微翘的好看的嘴角,挺直的小琼鼻,时而忽闪一下的美眸,娇嫩雪白的脸蛋,在袁承志看来,这个为了自己的香水作坊勤奋工作的薛宝钗,简直无一处不美。

玉唇微张,露出洁白而整齐的一口小白牙,一双美眸弯成了一条缝,颤动着的长长的睫毛里,露出一线宝石般的黑眼珠,额头舒展开来,真如运动着的嫩白美玉,——啊,薛宝钗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袁承志心里一荡,薛宝钗却低下头去,美眸瞬间睁大,玉手里握着一支纤细的小楷羊毫,在面前的宣纸上,又描了几笔。

“姑娘,元妃娘娘已经睡下了,我看您也该休息了,洗澡水我准备好了,姑娘快点洗洗睡了吧。”莺儿走进房间,见薛宝钗仍然坐在桌前,便出声催促,“快点吧,姑娘,要不一会儿水就凉了。”

“嗯。”薛宝钗似乎无意识地轻嗯一声,又抬起臻首,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窗户,那神情,分明是在考虑一个什么问题,胸前明显的两团高高鼓起,托在桌面之上,更加显得挺拔,隔着惹人遐思的纱衣,里面的小衣若隐若现,这种朦胧之美,更加让窗外的袁承志心里痒到了极处。

“唉……姑娘简直是着了迷了,这可怎么是好?”莺儿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试着木桶里的水温,摇了摇头,不敢再催薛宝钗,只得搬了一只小凳子,坐在薛宝钗身后,默默地注视着神情专注的薛宝钗。

第58章 找错人了

“莺儿,你觉得,袁公子的才能如何?”薛宝钗似乎无意识地询问了一句,随后又自嘲地一笑,觉得自己把这种问题拿来问莺儿,实在有些问道于盲,便摇头叹了口气。

“姑娘,你觉得袁公子确实是当世大才,如果说当今皇帝快要亡国的话,将来的皇帝,除非是袁公子莫属。”莺儿也是无意识地回答了一句,没想到薛宝钗听后,却是大吃一惊,本来她也有这种想法,可如今竟然从莺儿跟里说了出来,薛宝钗一时惊讶无比,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莺儿的时候,竟然还有些不信。

“怎么了姑娘?”莺儿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惊讶地询问了薛宝钗一声。

“没怎么。”薛宝钗仍然有些无法相信,莺儿居然能够说出这种话来。盯着莺儿又审视了一番,直到莺儿心里发毛的时候,这才停止了那种奇特的盯视,转回头来,继续看着手里的几张纸,仿佛在寻找什么。

额外的袁承志,对于莺儿对自己的评价,却并不在乎,好象自己本就应当那样似的。见薛宝钗还要工作一会儿,袁承志觉得时间太晚了,又不好冲进去指导薛宝钗,于是翻身下了房顶,跃上墙头,掠出小院,直奔另一个小院儿而去。

袁承志掠身进去另一个小院我的时候,见小院里已经没了灯光,便存了跟元春开玩笑的心思,来到元春窗前,轻轻一推,哇!也许是这里的保卫措施太严密了,元春当然不会想到,深夜里居然还有偷香窃玉的小贼会光顾她这个贵妃娘娘的小院,于是那窗户根本就没关,这可给了袁承志以可乘之机。

袁承志飘身入屋,黑暗中,立刻看到房间里有一张小床,上面罗帏遮盖,袁承志边走边脱衣服,迅速掩进罗帏,顿时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秀发如云的姑娘,袁承志便掀开被窝,钻了进去,顿时感觉到柔滑温热的女人身体,贴上了自己的身子,袁承志伸手轻抚,胸前一对美峰,柔软滑腻,握在手里,手感确实非常好,袁承志抓弄了几下,便将女人的双腿分开,骑跨了上去,伸嘴吻住女人的柔唇,只觉得她的小似乎也在迎合着自己,袁承志便将自己胯间巨龙,伸在女人的神仙洞口,摩擦了几下,觉得有了,便双手按住女人的双肩,一耸屁股,猛冲而入。

“嗷——”女人的身体颤抖,双臂哆嗦着搂住袁承志,双腿也在颤抖,嘴里却问道:“你是谁?”言语中惊慌不已。

女人的惊叫声一出,袁承志便听出了不对,居然不是元春?袁承志吓了一跳,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再认错逃出,只能紧紧搂住对方,向女人脸上看去:呀!居然是迎春?袁承志的胯间,依然停留在迎春的身体里,迎春仍然疼得浑身颤抖,袁承志立刻吻住迎春的柔唇,双手在迎春的身上抚弄了半天,觉得她渐渐放松了下来,这才松开她的柔唇,将嘴唇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是袁承志,对不起姐姐了。”

“啊?你……”迎春本来正做着春梦,只觉得梦中与自己心爱的男子正要入巷时,忽然觉得身上被人抚-摸,迎春一时分不清是梦是真,双手双臂不由自主地便搂住了对方,与对方的亲吻,那舌头碰触的感觉,居然也是如此的美妙,被对方抚弄一双时,那种酥酥的奇痒,让迎春无法自持,下享受间,忽然胯间一阵被刺穿似的剧痛,便忍不住惊叫出声,这才发觉,原来,自己的身上,居然真的趴了一个男人,而且这男人身材高大,似乎有些熟悉,迎春又惊又怕,感觉到自己胯间妙穴里被一个热热的硬东西塞得满满的,迎春慌乱到了极点,这才颤声问道:“你是谁?”

随后,迎春的樱唇,就被对方给封住了,再也发不出声音,无奈之下,被对方吻住时的滋味也确实太美妙了,迎春一时迷失,身体才渐渐放松,后来袁承志说了他的名字之后,迎春又是害怕,又是欣喜,又是疼痛,又是害羞,这才说了一句:“啊?你……”想不到又被袁承志堵住了嘴唇。

袁承志既是兴奋又是郁闷,郁闷的是,自己本来是找元春的,想不到爬来,忘情之下,上了的女孩,居然不是元春,兴奋的是,自己刚才误上了床,插了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大姨子迎春,那个妩媚的成熟女人!

“疼……不要动。”迎春刚刚被破了身,芳心大乱,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与情郎的第一夜,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居然是如此丧失了,迎春不由得泪如雨下,却不敢哭出声来,因为隔壁还睡着自己的姐姐元春呢,这个杀知刀的袁承志,居然就这样把自己的身子给要了!无奈之下的迎春,只得让他不要乱动,以减轻自己的疼痛。

“嗯,迎春姐姐,我……”袁承志本来要解释,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元春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没敢说出来,这种话,在这种情况下(还插在人家身体里面呢),如果说了出来,岂不是对人家姑娘的极大侮辱?

迎春却没有容他说下去,用自己柔软的樱唇,堵上了袁承志的嘴。迎春本来就对袁承志颇有好感,如今既然被他破了身子,也许这就是天意,想来袁承志绝对不是鸡鸣狗盗之徒,来到这里也必人原因,却不知他为什么爬上了自己的床,迎春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喜欢,还是忧愁了,喜的是,自己的初夜,是被袁承志这个自己梦中见了多次的男人给占了,忧愁的是,这个袁承志,可是自己的妹夫,以后自己如何自处?

迎春亲吻着袁承志,享受着男女身体交-合在一起时的美妙滋味,下-体的充满感,让她如痴如狂,疼痛一时非常激烈,却不敢乱动,只能任凭袁承志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慢慢觉得这种被男人摸的滋味,倒也不错,便放松了身体,玉手也在袁承志身上抚弄着,感受着他身上那肌肉的力量感,芳心里只是砰砰砰乱跳,身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迎春觉得袁承志流出了许多津液,淌到自己嘴里时,迎春便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去,迎春分明感觉到袁承志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硬东西,似乎还在微微地跳动,哎呀,幸亏是在这种漆黑的夜里,要不然,好羞人呀!迎春被袁承志搂得浑身发烫,享受着被插到里面的那个硬东西给自己带来的充满感,她忍不住拼命扭动身体,想要与袁承志获得更加紧密的贴紧,樱唇奋力吻住袁承志的嘴唇,吸啊,舔啊,迎春渐渐觉得自己下面好象不大痛了,便轻轻摇晃着自己的肥美肉臀。

到了这个时候,迎春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清白的身子,被袁承志这个无耻的混蛋,给摸着黑强行玷污了!可是,自己怎么就没有一点那种伤心到极点的感觉呢?虽然也泪流满面,可那是因为自己妙洞里面确实在疼痛啊,迎春一边流泪,一边轻声说道:“袁……袁公子,我不疼了。”说完羞得无法自持,虽然此时伸手不见五指,却羞得将脸埋在袁承志怀里,不敢让袁承志看到,虽然明明知道他看不到。

迎春也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男女到了这个时候,男人都会怎么做,无非就是在女人身上使劲儿地冲撞罢了,可是,自己芳心里为什么老是那么期待那种似的冲撞呢?刚才自己的话,分明就是告诉袁承志:我不疼了,你撞吧。想起来迎春就觉得自己简直太无耻了,虽然自己对袁承志是一千个满意,一万个愿意,可是就这么轻易地将身子给了他,似乎也不大对啊,迎春怀着矛盾而又期盼的心理,与袁承志完完全全地结合在了一起!

“迎春姐姐,我动一动,可以么?”袁承志当然明白了迎春刚才告诉自己不疼了的意思,却愿意轻声问道,那热气吹在迎春的耳边,让迎春觉得那种感觉简直太让她迷失了!

“嗯。”迎春经过了漫长的适应时间,觉得自己似乎确实可以适应了袁承志的进一步动作,便轻嗯一声,得到许可的袁承志,便温柔地撞击起来,迎春顿时感觉到了那种疼痛的继续,双手忍不住就将袁承志往外推,娇臀也忍不住要往回缩,袁承志的每一次前进,都会惹来迎春的退缩,袁承志却享受起这种感觉来,仍然乐此不疲地继续攻击!

正在迎春将要享受到那种酥麻冲脑门的感觉时,房门忽然一响,吱——这种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而吓人,是啊,对两人来说,确实是害怕。迎春立刻轻肢紧紧搂住袁承志,不让他再有那种羞人的动作,努力屏住呼吸,担心自己疯狂之下的喘息,会让来人听到。

“迎春,你刚才在惊叫什么?”进来的竟然是元春!迎春虽然害羞,却连忙将袁承志推了出去,让袁承志躺在自己身后,幸好这房间里非常黑暗,元春只是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被子声,袁承志躺在了迎春身后,却并不老实,伸手便扳住了迎春的屁股,将自己的某物直接伸进了迎春的股间,迎春无奈之下,只得抬起右腿,让袁承志从后面将那个丑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妙洞,“喔……”迎春虽然努力压抑,却仍然无法抑制地轻轻叹息一声,那个硬硬的丑东西,便顺利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姐姐,你怎么起来了?喔……我刚才,做了个恶梦。”迎春此时被袁承志插进了身体,哪里敢让元春近前来?只得赶紧推托道,“姐姐,没事了,你回去睡吧。”

“哦,那我回去了。”元春在黑夜中,当然没有看到迎春的不妥,只以为她刚刚做了恶梦,便关门而出,“喔……”迎春被袁承志猛插了一下,顿时再次惊呼出声。

第59章 芳心大急

“嗯?怎么了?迎春,你不舒服么?”元春刚要离开,忽然听到迎春这一声痛苦中夹杂着快乐的轻呼,元春不明原因,再次推门进来,莲步轻移,就要接近迎春的罗帏。

“啊……我没事,姐姐,你快去睡吧,夜深了,我真的没事。”迎春芳心大急,急声说道,其实她此时的心脏砰砰砰直跳,如果测一下脉搏的话,至少有每分钟一百八十次!迎春急得额头上直冒汗,芳心里只是祈祷:姐姐,你快走吧,求求你了,千万别过来。迎春却也感觉到身后的袁承志没有了动作,芳心稍安(尽管仍然含着他的那个丑东西),可他偎在自己身后,紧紧贴住自己的娇躯,喘气时竟然都喷在了自己脖子上,好痒,那只作怪的大手,竟然就抚在自己的娇臀上,还在轻轻抚弄,好难受。

“真的没事么?我刚才……分明听到你一声惊呼,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元春担心妹妹的身体,仍然往床前走了过来,虽然是黑暗中,元春对自己这间房的布置,还是很熟悉的,即使在黑夜中,仍然直接来到床前,这才想起点灯的事情,“我去点上灯。”转过身,又走了回去。

“啊?姐姐,不要!不要点灯。”迎春大急,娇声呼道。

“呵呵,傻丫头,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点灯?”元春仍然不觉,径自走到小桌前,划着了火褶子,点着了灯,端着那个纱灯,便移步往迎春的床边儿来,那纱灯直接放在了元春床前的一个小桌上。此时的元春,因为惊慌羞急,娇躯起了一阵颤抖,说话时的声音也有些发颤了:“姐姐,你不要看了,我真的没事,你走吧,快走吧。”颤音中却夹杂着哀求,声音当然不敢太大。

迎春似乎无意间将锦被往上吧披了披,其实他是在提醒袁承志,迎春只露出了脸,却在被窝里悄悄伸玉手推了推袁承志的大-腿,意思是让他往下一点,缩在被子里,袁承志倒也听话,直接将身子缩了缩,把头和身子全部蒙在被子里,却舍不得离开迎春的妙穴,仍然从后面紧贴住她的娇臀,将自己的神龙,仍然轻插在迎春身体里面,手上轻抚着她的娇臀。

这也是袁承志担心迎春的羞急,要不然,袁承志才不会在乎被元春看到呢,貌似,这样偷偷摸摸地跟迎春做这种美事,反而有一种无法描述的刺激意味,袁承志故意轻轻蠕动,反正在罗帏中,元春从外面也看不到什么,倒是苦了被经人事的迎春,此时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正自袭上身来,娇面上红潮遍布,那急促的娇喘,虽然努力屏住,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迎春的芳心中,只有一丝清明:姐姐,你别过来。嘴里说话时,却被袁承志给蠕动得断断续续:“姐姐……你……回去……吧,喔……别过来……走吧……我……真的……没事……”这说话声,还夹杂着喘息声和颤抖,迎春听到自己的说话声时,芳心里顿时恨极了自己身后作怪的袁承志:小冤家,别动啊,千万不要再动了,我受不了了,咱们要暴露了。

迎春说着话,玉手从被子里往后伸去,轻握住袁承志的腰间软肉,稍稍用力拧了一下,意思是告诉袁承志:别再动了。不料这种程度的拧,对袁承志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来说,根本就只是搔痒罢了,反而让袁承志误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动得太慢不舒服,这才来催促自己,便加大了蠕动的力度,这一来,迎春的苦处,便大大增加了。

迎春一时间又急又慌,又是快-感连连,她紧绷着娇躯,玉手使劲儿地抓住袁承志的腿,玉足上的脚趾勾起,热乎乎地抵住袁承志的小腿,袁承志分明感觉到了她玉足对自己小腿的抓弄,知道她是因为新破瓜,也许还有些疼痛,便无限怜惜地轻抚着她柔滑的身子,热热的大手,似乎也给迎春带来一些安慰。

“迎春,你到底怎么了?在发烧么?”元春听到迎春那断断续续的话时,心里一惊,放好了纱灯,便来到罗帏帐前,伸手就要揭开那轻纱似的罗帏。

“姐姐,我真的没事,你回去吧。”迎春芳心大急,如果被姐姐看到自己以如此羞人的模样,跟袁承志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那可如何是好?此时不由急得全身冒汗,娇躯的颤抖,更加厉害了。

迎春身后的袁承志,反而并不着慌,因为他本来就是来找元春的,想不到误打误撞之下,居然把迎春的身子给占了,虽然袁承志可以夜视,可当时一则也是色心大急,二则也没有注意到,再则是因为她们姐妹的身材本就有些相似,甚至脸型也非常相象,这才让袁承志误把冯京当马凉了。

邪恶的袁承志,此时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念头:如果今天让她们姐妹一起伺候自己——嘿嘿,貌似滋味也不错呢。想到这里的袁承志,便使足了力气,从后面狠狠抵住迎春的娇臀,将自己的神龙,抵到最深处,还故意用意念挺了几挺,“喔……”迎春发出轻微的叹息,第一次被男人插得如此之深,迎春觉得简直都要插到自己的嗓子眼儿了,那种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插住的满足感,充实感,让她此时既是害怕被元春发觉,更是期待这种美妙的感觉永远也不要消失。

迎春用极其微弱的动作,稍稍动了动身体,袁承志顿时感受到了被迎春紧握住的美妙感觉,忍不住长长吐出一口气,虽然藏在被窝里,却也是双手死死握住迎春的娇臀,奋力与迎春接合得更加紧密。

罗帏外的元春,此时也没穿多少衣服,只是披了一件轻纱似的东西以遮体,里面的内-衣根本就没穿,想是有裸睡的习惯吧,尽管元春没有看清楚罗帏内的旖旎风光,袁承志透过掀起的被角却是将元春的模样看了个清清楚楚:灯下那张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漂亮脸蛋,简直是颠倒众生,一头华丽的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美丽,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根本就没有束带,就那样轻轻披在身上,前明显的两个黑黑的乳珠顶着那轻纱,更使胸前高耸的圣洁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

哇!元春就那么掀开罗帏时的惊艳,让袁承志心里顿时奇痒难耐,忍不住将身子又是一挺,“喔……”迎春无法抑制地再次轻吟出声,芳心里恨死袁承志这个坏蛋了,姐姐都已经掀开罗帏了,我们两人光着身子混在一起的模样,马上就要掩饰不住了,这个坏蛋!迎春差一点要回头咬一口袁承志,嘴里却说道:“姐姐,我真的没事,你回去吧。”

“哟,你的脸蛋这么红,应该是发烧了吧?我来摸摸。”毫无所知的元春,自然不会想到,自己妹妹的被窝里会藏着一个大男人,而且这个大男人还是来找自己的,并且与妹妹已经完全结合在了一处!她只以为妹妹生了病,刚才的轻声呻-吟,不就是证明么?元春伸出纤纤玉指,往迎春的额头上摸去,“呀,迎春,你的额头好热,肯定是发烧了,我去叫御医。”元春急急地说道。

此时的迎春,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背后被情郎抵死贴住,紧密结合在一起,额头却被姐姐轻轻抚-摸,迎春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差点要跳出胸腔来了,脸上的那一抹娇红,更加鲜艳,呼吸也憋得更加急促,因为慌乱而焦急的脸上,更添了一抹娇嫩的红晕。“别,姐姐,我真的没事,不用叫了。”迎春羞急之下,赶紧伸手紧紧握住元春的玉手,担心姐姐一急之下,掀开被子,那可就……

被窝里的袁承志,当然感觉到了迎春的羞急,只觉得迎春的娇躯是遍布着细汗,那种轻微的颤抖足以说明了迎春慌乱到极点的心态,袁承志却是大为得意:睡着妹妹,看着姐姐,哇咔咔!袁承志也不知道,自己本来非常正经的心思,怎么会越来越邪恶了呢?此时只觉得心里兴奋无比,只想把自己向前的美人儿给xx得舒服到极点,当下又忍不住使劲儿将自己的硬物往前奋力顶去,一下子直达花心,迎春顿时娇躯一抖,那种深入心灵的快-感,怎是这初经人事的少女能够忍受的?抓握住元春玉手的小手,蓦然握紧。

“啊?妹妹,你……你很难受么?”元春吓了一跳,难道妹妹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这才不敢让御医来看?眼见她娇面潮红,额头发烫,居然还时不时的呻-吟一声,这病情显然并不轻啊!元春更加想要问清楚妹妹的病了,“迎春,不要担心,无论是什么病,姐姐都会想办法的,你难受么?难受就叫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会憋坏身体的。”

躲在被窝里偷笑的袁承志,此时摸到了迎春的一对硕乳上,顿时感觉到了迎春的一颗芳心的急跳,心下暗笑,却将屁股用暗劲一挺,“喔……”迎春虽然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是自己的嘴,咋就那么不听话呢?迎春羞得想要躲进被窝里,可是,如果姐姐掀开被窝,那岂不是就真相大白了么?那怎么行?迎春右手掩住锦被,左手握着元春的玉手,刚才又是死命地将元春的手抓得紧紧的。

“傻妹子,无论是什么病,姐姐都替你做主,难受就叫吧,不要紧的,总还是要看病最要紧。”元春仔细地看着妹妹的额头,“哎呀,你看你,都出了汗了,竟然还强自憋着,这可怎么行?我给你掀开被子吧。”元春的右手被迎春握住,左手一伸,便要掀开那床掩住了迎春的肮脏行为的锦被。

第60章 抢了皇帝的贵妃

“不!不要,好姐姐,你不用管了,我真的没事。”迎春尖声叫道,右边紧紧扯住锦被,娇躯直哆嗦(这可是着急加快-感引起的哆嗦),美眸中完全是哀求:“好姐姐,你回去吧,我只是刚才做了个恶梦,吓出一身汗来,这会儿没事了,真的,掀开被子的话,我担心会着凉。”迎春立刻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试图掩盖住被子里的超级色狼袁承志。

“哦。”元春直到此时,仍然没有留意,妹妹的被窝里,居然会窝着一个大男人,而且正与妹妹纠缠在一起。元春再次抚上迎春的额头,灯光并不很亮,元春看不清楚被子里的风光,倒也是正常。元春觉得妹妹的额头虽然有些热,却并不是那种发烧时的火热,反而真的象是做了什么恶梦之后,吓出来的汗,元春这才放下心来。

“妹妹,那你先休息吧,我这就回去休息了,如果不行的话,就叫姐姐一声,我马上安排人帮你看病。”元春将罗帏放下,迎春的芳心顿时安定下来:我的天呀,姐姐总算是要走了,这个坏家伙,竟然还插在人家身体里!迎春不敢乱动,嘴里说道:“姐姐,你慢走,妹妹刚出了一身汗,不敢出去送姐姐。”

“嘻,傻丫头,姐姐还要你送?”元春那动听的声音,温婉而贤淑地笑了笑,转身熄了纱灯,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迎春的芳心算是彻底放下了,嘴里却娇声说道:“姐姐,你慢走啊。”忍不住伸玉手狠狠掐了袁承志的大-腿一把,以发泄刚才被他骚扰时的气愤。

元春灭灯之后,便摸索着开了房门,却摇头叹了口气,想起与袁承志欢好之时的美妙情景,芳心里被一种奇痒充斥,想自己虽贵为大明的贵妃娘娘,在这寂静的深夜里,身边竟然没有一个枕边人嘘寒问暖,知冷知热,芳心里一空,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忧郁了半天,这才将纱衣脱掉,挂在床边,将自己赤-裸的身子隐在锦被中,睁大一双美眸,目光空洞地盯着罗帏帐顶,一时思绪万千。

“坏蛋,你刚才,可吓坏我钱了!”迎春见姐姐走了,这才悄声说道,话里那种埋怨的意味甚浓,差一点要咬袁承志几口来出气,玉手伸到自己背后的袁承志腰间,摸索着又拧了一下。

“呵呵,谁让你的身体这么美妙的?这能怪我吗?”袁承志这个无赖,贱笑了一声,将身子一顶,“唔——”迎春顿时感觉到了那种无法描述的快-感,脑门一麻,那种感觉,还真是自己平生未曾遇到过的美妙感觉,迎春只觉得遍体酥麻,刚才破瓜时的疼痛,早忘到爪哇国去了,那娇嫩的雪臀,微微蠕动,拼命往后蹶去,恨不得让袁承志的武器将自己的身体刺穿。

“迎春,你的身体真滑,我最爱你这对大宝贝儿了,摸在手里,简直就是做神仙的感觉,呵呵。”袁承志抚弄着迎春胸前的一对宝贝,那对娇嫩雪白的玉兔似的宝贝,便在袁承志手里,变幻着形状,袁承志觉得这种滑腻温热的美妙手感,真的让人痒到了心里。

“坏蛋,你快抽出来,人家那里水太多了,都流到被子上了。”迎春大急,她分明感觉到了自己妙处的危急情况,便又求饶道。

“哦。”袁承志见床头放着一卷纸,伸手一摸,居然柔软而劲道,便扯过了一大张,猛抽出巨龙,擦拭着迎春的胯间,“小宝贝,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啊?我……”激情过后的迎春,此时不知如何是好了,想起与自己发生了男女关系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妹夫,顿时悲从中来,一时无法控制地抽泣起来,那如江河般的泪水,奔涌而出,直哭得娇躯抽搐,却只是呜咽,并不敢哭出声来。

“怎么了?迎春,别哭啊,你哭什么?”袁承志也慌了手脚,其他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此时不知如何安慰迎春,只得急声说道:“好迎春,好宝贝,我会负责的,你放心,我今天来,虽然不是找你,可事情既然发生了,我袁承志绝对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别哭了好不好?”袁承志将悲伤的迎春,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柔背,温声安慰。

“呜……(压抑的呜咽声)坏蛋,你刚才说什么?呜……你不是来找我的?呜……你是来找谁的?呜……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让我怎么办啊?你占了人家清白的身子,呜……”迎春不敢大声说话,只是轻语呜咽,却是更加让袁承志爱怜不已。

“好迎春,好宝贝,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今晚过来,其实……”袁承志沉吟了一下,心里却是在转着心思:招,还是不招?

“你快说啊,你是不是想编什么词儿来骗我?哼。”迎春也是聪明绝顶的女孩,听到袁承志沉吟,便知他的话不好出口,只好补充道:“我不希望你说假话来骗我,你就实话实说吧,无论事情是什么样的,我都不希望你编个瞎话来骗我高兴一时。”聪明的迎春,打消了袁承志编瞎话的念头。

“啊……这个,迎春啊,我说出来的话,你可不能怪我。”袁承志此时也不愿意再编瞎话了,便讲起了条件。

“嗯,我只要你跟我说实话,无论你今天是为谁而来,我都不怪你,反正你不是为了我而来,哼。”迎春的小拳头,在袁承志胸前健壮的胸大肌上,轻轻擂着,既是哀怨,又是撒娇,其实她的芳心中,似乎也隐隐猜到了袁承志是来找谁的,要不然,他怎么不去别的房间,而来这个房间?“早知道你是个花心男人,可是我就是爱上你了,唉。”最后这一声轻叹,说明了她的无奈和决心。

“好吧,迎春,其实,我今天来,是找元春姐姐的。”袁承志只好将实话说了出来,不料迎春虽然芳心中早就有了那种认定,却仍然惊呼了半声:“啊——”随后立刻捂住了嘴唇,可这声惊呼,在这寂静的夜里,虽不敢说整个探亲别墅都能听到,隔壁的元春能够听到,这是肯定的了。

“你看你,叫这么大声干嘛?想把元春姐姐引来?让她看看你刚才的情况?”袁承志小声埋怨道,对于刚才自己没有来得及捂住她的樱唇,也是懊悔不已。

“坏蛋,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元春姐姐,有了那种关系?”迎春到了此时,虽然不希望袁承志跟元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男女关系,可既然袁承志说是来找元春的,而且看他对自己的那种架式,分明是两人早就有了奸情,这才趴上身就开始干,迎春当然知道姐姐的身份——那可是大明皇帝的贵妃啊,这个坏蛋占了皇帝的女人,那还不是灭九族的大罪?这可怎么办?迎春的芳心里,却并不是吃醋,反而是为了袁承志的将来而担心。

“嗯。”袁承志到了此时,也无法隐瞒,便用一个字来解除了迎春的疑惑。

“啊……这……姐姐可是贵妃娘娘,你这个坏蛋,你不知道她的身份么?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往后,你怎么办?我姐姐怎么办?我……”迎春一时六神无主,神情慌乱,思绪纷乱,脑子短路,目光无神,芳心里灰心失望到了极点,自己相中的男人,却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迎春自幼被灌输的是忠君思想,如今自己的男人竟然沾上了皇帝的女人,这……也太扯了吧?

“迎春,你放心吧,我袁承志自有主张,只要你肯跟着我,我保证你和你姐姐都安然无恙。”袁承志自信满满。

“跟着你?我跟你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不跟着你,你让我怎么嫁人?只是,姐姐的事情,可怎生是好?”迎春担心的,是袁承志惹了元春,这件事究竟如何解决?难道要皇帝把老婆让给他?皇帝能丢得起那人?迎春思来想去,只觉得袁承志惹下了天大的祸事,简直就是找死。她的一双玉手,紧紧抓住袁承志的胳膊,双腿也缠住了袁承志的双腿,仿佛她一松手,袁承志就会忽然消失在天地间。

“呵呵,好迎春,我的好宝贝儿。”袁承志亲了亲迎春的柔唇,搂住她的纤腰,轻轻抚弄着她的柔背,“放心吧,我对当今天下的形势,看得一清二楚,当朝崇祯皇帝,无暇顾及贤德妃娘娘的事情,只需要两年后,崇祯皇帝就要死了,大明便要灭亡,所以,所谓的贵妃娘娘,也就不存在了,安心做我的女人就是了。”袁承志的话,虽然非常自信,可迎春怎么能接受?

“坏蛋,你……你是说,咱们的大明江山,就快要灭亡了?那可怎生是好?”迎春顿时由原来的忧愁袁承志的前途,变成了忧国忧民,“袁承志,你能帮助一下当今皇帝么?如果大明灭亡,那我们这些大明的子民,却要如何自处?”

“呵呵,说实话,我即使具备帮助崇祯皇帝的实力,我也不会帮他,凭什么让我帮他?如果帮了他,无论我功劳多大,只元春姐姐这一件事,皇帝都要杀我,你说呢?”袁承志把这事,倒是分析得挺透彻。

“啊……倒也是,可大明就要灭亡了,唉……”迎春又是思绪纷乱,脑子短路了,只是将一双玉手,紧紧握住袁承志的胳膊,希望袁承志能够给他一个安全的港湾。

第61章 偷入贵妃房

“好宝贝儿,不要担心了,我会给你交代的。”袁承志亲吻着迎春的脸蛋,轻声安慰道。

“嗯,坏家伙,我现在,心乱了,只能相信你了。”迎春如猫儿一般,依偎在袁承志怀里,无限痴迷地亲吻着袁承志的嘴唇,“袁公子,你跟我妹妹探春结婚的好日子,也快要到了吧?到时候,你……哼,真是太便宜你这个坏蛋了。”迎春想起自己姊妹三人都跟了袁承志的事情,顿时心里更乱了,如果说跟探春一起伺候袁承志,迎里还可以接受,可是,自己的大姐元春,那可是贵为贵妃娘娘啊,一起伺候这个男人?虽然他本事很大,自己也是极为爱他,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的,老是慌慌的。

“嗯,到时候,你们姐妹三个,一起睡在一张大床上,嘿嘿。”袁承志邪恶地坏笑着,伸手抚弄着迎春的一对硕乳,忍不住伸嘴叼住那曼妙的乳珠。男人最喜欢摆弄的,就是女人这对宝贝。

“那……那怎么行?”迎春被他含着小乳珠,却又是芳心大乱,“探春跟你结婚的时候,我……我就不去了。”迎春虽然也很想天天跟在袁承志身边(只因为两人偶然间有了这种亲密的肉-体关系),可要是跟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一起跟他睡,这还真有些接受不了。迎春的玉手,只在袁承志的背上轻轻抚弄着,体会着他身上肌肉的力量感,芳心又是一阵迷醉,那种激烈的思想斗争,进行了好长时间,却得不出任何一个象样的结论。

“什么?你敢不去?”袁承志不高兴起来,“哼哼,如果你不去的话,你就自己找个人嫁了算了。”袁承志邪恶的心理没有得到满足,立刻摆起了脸色,其实他本不是这种性格,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偏要如此。

“啊……你……就依你就是加了,可是……元春姐姐她……到时候也去么?”迎春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跟元春姐姐一起伺候袁承志,还是担心元春会一起去,居然犹豫着问道。

“她嘛,嘿嘿,她当然要去啊,还有王夫人,呵呵。”邪恶的袁承志,根本不管不顾迎春的感受,把王夫人又提了出来。

“我娘?她当然要去啊,她女儿结婚嘛,呃……不对,你……你是说?”迎春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芳心里却无法相信,睁大眼睛,疑惑而迷茫地看着袁承志,“你……你……”迎春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却实在难以置信,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为什么,袁承志的思想越来越是邪恶,如今的袁承志,看着迎春娇美的脸蛋上充满着震惊的神色,脸蛋因为激动而更加红晕,娇躯似乎也起了一阵明显的颤抖,一双玉手无意识地轻抓住自己的腰间,古代女人对男人的依赖感,远远大于现代女人,这一点在迎春身上得到了鲜明的体现,袁承志望着迎春六神无主的模样,知道她芳心里再次开始了一场新的战争:自幼被灌输的封建伦理道德与母女四人共事一夫的邪恶思想之间的较量。

袁承志轻抚着她的柔肩,用尽量温柔地声音,说了一句:“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那也是因为一个意外,为了求你的娘亲,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当时,我也不认识她。”说完后见她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烦躁,想起自己今晚的初衷,便迅速起身,套上衣服。

“你……不要走。”迎春感觉到自己身边没了袁承志时,顿时芳心里一个子空了,那种失去心爱男人的感觉,顿时把她打垮了,看到袁承志在穿衣服时,迎春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泪水,“别走,我……我都答应你,别走。”迎春不顾一切地爬起身来,曼妙洁白如美玉般的娇躯,爬出罗帏,伸出玉葱儿般的玉指,抓住袁承志的胳膊,紧紧地握住,似乎是怕袁承志会跑了一般,用温柔而急促的声音说道:“求求你,别走,不要走。”对袁承志的依恋之情,溢于言表。

袁承志看着眼前迎春美眸含泪,秀发披散,玉-乳摇晃,娇慵无力的模样,心里又是一软:“迎春,不要那样,我总不能住在这里,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放心吧,宝贝,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会给你幸福的生活。”袁承志将她柔滑如暖玉般的绝美身体,轻搂了搂,将她额前的长发分开,露出那张娇嫩雪白,而此时却似梨花带雨的娇面,吻掉了不断流出的泪珠,“乖宝贝,回去睡吧,我会疼爱你一辈子。”

“嗯。”迎春非常柔顺地坐回了罗帏,虽然芳心大乱,可既然与袁承志这个邪恶的坏蛋发生了这种事,难道自己还能嫁给第二个男人?袁承志知道她思绪纷乱,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自己把事情想明白,自己也只得留给她一些独处的时间,便柔声说道:“迎春,你休息吧,我去找元春姐姐,她也象你一样需要我呢。”袁承志很干脆地将自己要做的事情说了出来,凝视着迎春的脸蛋,见她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转身拉门。

“袁公子,你……要好好对待姐姐。”迎春眼见袁承志就要出门而去,感觉好象再跟他哪怕多说一句话,也是好的,只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如此一句叮嘱。

“我会的,放心吧,宝贝儿,元春姐姐也是好人,我不会辜负她的。”袁承志迅速而轻巧地关了房门,身影隐没在黑暗中。

迎春就那么光着身子,坐在罗帏中,望着袁承志离开的身影,久久没有移开目光,似乎袁承志还在那里一般。迎春想了好多好多,面对自己将来要与姐姐和妹妹还有母亲一起与袁承志胡天黑地的场景,迎春只觉得羞涩无比,到得后来,芳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隐隐地似乎觉得这样也许更加刺激,更加快乐。迎春忽然举起玉手,啪地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如此邪恶了?难道是跟袁承志这个邪恶的家伙有了这么一次的亲密之后,就变成了跟他一般的心思?呃……夫唱妇随,似乎也是应该的啊。

夜色中,小院里几株鲜花点缀在院子四周,虽然看不出那娇艳的花朵,却能闻到那种淡淡的花香,小院中间有一个汉白玉的石桌,围着四个圆圆的石凳子,袁承志打量了一下,凭着原来元春从这个房间里退出去时的方向,看到元春所住的房间,就在迎春的房间旁边,想来迎春住在这里,也是偶然住这么一晚,没想到竟然被自己误闯进去,给强行开了苞,这似乎也就是所谓的天意吧,袁承志心想:就是因为自己来找元春,这才……哼哼,一定不能饶了她!

袁承志贴身到元春房间的窗户旁边,侧耳细听,里面传出柔细而均匀的呼吸声,房间里似乎还有专门薰香的香炉,隐隐透出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窗棂上也是贴着上等的沙宣做窗纸,袁承志伸舌轻舔,将窗纸舔开一个小洞,单眼吊线,向房间里望去:房间里依然亮着一盏光线微弱的纱灯,梳妆台上的纱灯显然是熄到最小的亮度,房间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金色的香炉,里面微微缭绕着淡淡的青烟,窗纸的小洞一开,那种淡淡的撩人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房间的北墙边,高可及顶的一方玉白色的轻纱罗帏,虽然光线极其微弱,可袁承志的贼眼,依然能够看到,罗帏里一床描金丝质锦被里,勾勒出一个女人曼妙无比的线条,最高处自然是那两片肥厚的玉臀,将锦被顶出一个高高的曼妙突起,让男人一看心里就痒的那种曼妙突起,散乱的长发露在锦被外,乌黑而柔顺,虽然隔着轻纱罗帏,仍然让袁承志生出一种想要抚弄一下的冲动。

这种老式的窗户,里面也是用类似门闩的东西插住的,因此,从外面打开,并不是那么容易,幸好我们的大色狼袁承志,还有一手缩骨神功,虽然那窗棂之间的空隙极小,仍然能够顺利地将手伸进去,拔了窗闩,那雕着精致图案的古朴窗户,便被一推而开,袁承志飘身而入,轻巧得如一片落叶。

贵妃娘娘元春,回来后又是脑子乱了半天,时而想起破了自己身子的袁承志,时而想起崇祯皇帝,时而想起自己的母亲王夫人,后来,崇祯皇帝和袁承志,竟然两人合二为一,迷迷糊糊中,贵妃娘娘元春,似乎也分不清哪一个是崇祯皇帝,哪一个是袁承志了。

贵妃娘娘元春,忽然见那合二为一的男子(看不出是什么模样),将自己的身子,便伏在自己身上亲吻,“唔——”元春觉得,这种亲吻的方式,怎么那么象是袁承志这个坏蛋?是他么?贵妃娘娘元春,很想看清楚亲吻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谁,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只是被他亲吻时,自己敏感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好希望他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嗯……”贵妃娘娘元春,缩在锦被中的身子轻轻一扭,转成了仰面朝上,那张没有一丝瑕疵的玉脸,额头上被几丝乱发遮掩,更显出撩人模样,嫣红柔润的玉唇,轻轻翕动,似乎在梦中吃着什么,咬着什么似的。

袁承志站在罗帏前,将罗帏早就分开,见了贵妃娘娘元春一双玉臂伸在锦被外,那粉红的锦被衬托着那双晶莹如玉的藕臂,更显出这对玉臂的细腻与洁白。贵妃娘娘元春的睫毛,即使在梦中,也是时而一抖,顿时让渐渐靠近的袁承志心里一慌,待到仔细看时,却发觉她仍然是在睡梦中,不由摇头苦笑。

袁承志无限爱怜地坐在绣塌边,伸手捉住贵妃娘娘元春的一只玉手,只觉得柔若无骨,温热滑腻,便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眼睛看向元春那绝美的脸蛋,伸手将她额前几绺发丝拂开,那晶莹玉润的脸蛋,全完全地展现在袁承志面前,袁承志忽然感觉手里握着的那只玉手一动,竟然反握住自己的大手,袁承志奇怪不已,看元春的模样,却仍然在睡梦中。

第62章 贵妃房里的惊叫

袁承志吸了吸鼻子,屋子里的檀香味甚浓,袁承志觉得被这种味道给薰得有些振奋,便将身子往前靠了靠,掀开锦被,哇!袁承志立刻瞪大了眼睛,即使光线很暗,可袁承志的目力岂是寻常?只见锦被之下,盖着一个晶莹如玉,白瓷一般的美人儿,那如美玉般润滑秀美的皮肤,居然似在闪着一种暗淡的玉光,一双白嫩丰腴的,一手盈握的腰肢,白里透红,宛如两座倒扣玉-山一般的雪峰,那双充满着弹性的丰硕傲挺,没有丝毫的松弛,依然是娇挺着,充满着青春,那恍若星辰般的眼眸之中,肯定如秋水般荡漾,玉颊晕红,迷人的小嘴微微张启,轻轻地喘息着!

袁承志当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贵妃娘娘元春的身体,可仍然被她如此近乎完美的身体给惊得神魂颠倒,色授魂与!

袁承志迫不及待地脱衣爬上了床去,将那具曼妙无比的美妙身体,拥在了怀中。贵妃娘娘元春身上自然散发的那种成熟女人的体香,立刻冲进了袁承志那灵敏的鼻子里,顿时让他yu望勃发。贵妃娘娘元春那披散开来的长发立刻散乱地洒在袁承志的脖子间,弄得他痒痒的十分受用,那娇嫩秀美的脸蛋更显得是如此的端庄高雅,雍容华贵。

袁承志小心地将她的头发分开,露出那张洁白秀丽的脸蛋,袁承志忽然凑过头去,张开嘴巴一口将她晶莹玉致的耳垂含在嘴中。“喔——”即使是在睡梦之中,贵妃娘娘元春也是轻吟一声,身体稍稍扭动,袁承志的双手慢慢开始了在怀中这具丰盈婀娜,成熟曼妙的胴-体之上轻轻抚摩着!一手悄悄向上,来到了她胸前那鼓胀的之上,另一只手则是悄然向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爱-抚着。

袁承志的双臂紧紧地将她的柳腰环住,让那成熟丰盈的娇躯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凹凸相贴,鼓胀的重重地挤压在他的胸膛之上,接着又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这位贵妃娘娘元春,究竟在章做什么?她在做梦!而且是个美梦,梦里,她与袁承志来到一个风景秀丽的深山中,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两人嬉闹,玩乐,袁承志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耳朵,抚-摸她的脸蛋,玉-峰,小腹,大-腿,贵妃娘娘元春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爱-抚,娇躯不由一阵阵颤抖,玉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袁承志,体会着他身上肌肉的力量感。

袁承志当然感觉到了元春玉手的抚-摸,他以为元春已经醒了,便吻上了元春那柔润而富有弹性的柔唇,睡梦中的元春,感觉到了爱人袁承志的亲吻,立刻配合地吸弄着袁承志的嘴唇,并伸出小,与袁承志的舌头进行着激烈的!

哎呀!贵妃娘娘元春,觉得袁承志将自己洁白的身子摆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跪坐在了自己的胯间,将自己那双,架在了他的肩膀上,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火热与坚硬,便抵在了自己羞人之处,贵妃娘娘元春,既是羞涩,又是期盼,忍不住扭动雪臀,伸出一双玉臂,将袁承志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拥来,恨不得与他完全融为一体。

贵妃娘娘元春觉得身体上面压着的男人身体居然是如此的真切!甚至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气息,也是如此令她心醉!她无法抑制对自己所爱的男人的期盼,樱唇中发出一种无意识的娇吟声:“喔……”岂料这种声音,在袁承志听来,简直就是催阵鼓,袁承志立刻俯下头去,叼住了硕乳上的一只乳珠,“唔——”贵妃娘娘元春,再次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似的娇吟,袁承志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曼妙的娇躯一僵。

袁承志此时正是将贵妃娘娘元春摆成了那种姿势,而且正把自己的男人武器向着贵妃娘娘元春那双腿之间已经潺潺流水的挺刺!“喔——”身体之中被那坚硬硕大的异物侵入,那种被一下子塞得胀满的感觉,让贵妃娘娘元春顿时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元春那好看的美眸,瞬间睁开,身体上的感觉,玉手上的感觉,胯间的感觉,眼中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她,自己如今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已经与自己结合在了一处!这个男人是谁?贵妃娘娘元春顿时芳心大惊,“啊——”一声高亢激越,绕梁足有八日的惊呼,从贵妃娘娘元春的樱唇中奋力发出,直把袁承志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响,袁承志也分明感觉到了元春娇躯猛地一紧,将自己的男人武器也是夹得紧紧的。

删节…………

良久之后,云散雨收,袁承志又搂住贵妃娘娘元春那曼妙的娇躯,做了一会儿双修秘功,这才爬起身来准备穿衣服,他亲吻了一下仍然处于兴奋中的元春:“宝贝儿,我要走了,你自己休息吧。”袁承志温柔地将锦被帮元春盖上。

“不……我不要你走。”元春虽然身体已经娇慵无力,玉手一伸,拉住了袁承志的大手,“好人儿,你再陪我一会儿。”那撒娇时脸上的娇痴模样,让袁承志看到后立刻心里一软,又坐回了绣塌上,重新钻进锦被中,拥住元春那柔滑的身体。

“小宝贝儿,你还有什么事?”袁承志亲吻着元春那张绝美的脸蛋,痒得元春咯咯咯直笑。

“咯咯……我想起来了,那次你说过,要我跟我妹妹和娘亲一起伺候你,你这个邪恶的大坏蛋!”元春忽然提起这件事,倒是让袁承志一愣。

“哦……难道你不愿意了么?”袁承志嘴里漫声说着,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王夫人那张幽怨的脸,顿时觉得有些对不起王夫人,自己当时也是答应了她,随时去找她的,如今有了元春、王熙凤、柳如是、探春等人,居然一下子把她忘在了一边,想到这里的袁承志,脸上顿时露出愧疚之色。

“愿意,冤家,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只是……”元春娇嗔的声音响起时,一双玉手抚在袁承志的腰间,玉指轻轻抚弄着袁承志腰间的肌肉,“娘亲如果跟了你这个坏蛋,我爹爹怎么办?”

“呵呵,难得美人儿如此为心。”袁承志猛地搂住贵妃娘娘元春的柔肩,伸舌头舔弄了几下元春的柔唇,“请问小宝贝儿,你的爹爹贾政老大人,如今还跟亲亲热么?”袁承志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元春,等待着她的回答。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听说爹爹常年住在外边,即使回家时,也从不去娘亲房里,只到书房去住,而且,我也听说……听说爹爹常去秦淮河上……”元春无法说下去了,显然爹爹的许多行为,在她看来,也不是那么端庄。

“呵呵,那就是了,王夫人跟了我,她会获得幸福,难道你不愿意让你的娘亲幸福么?”袁承志这种歪理一说,元春虽然一时无法转过弯来,却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好人儿,我自从跟了你,才知道做女人原来可以如此幸福,嘻嘻,跟你在一起时,我才觉得自己没有白来世上一遭,只是……只是……皇帝他,我要怎么办呢?”身为贵妃娘娘的元春,终于想起自己的正牌丈夫崇祯皇帝了,言下也是芳心惶然,不知所措,美眸中露出慌乱的神色,芳心中极度不安。

“哼哼,皇帝?他还会缺少了你一个小小的贵妃?你曾在深宫中呆过这么长时间,难道不知道皇宫中有多少怨妇么?你还愿意回到那个亡国皇帝的身边,却做一个乱世中孤苦无依的可怜女人么?”袁承志将大手覆上贵妃娘娘元春的柔肩,爱怜地抚-摸着,这一番话,却是如警钟一般,重重地敲在元春的芳心深处。

“呃……袁公子,我觉得你说的对,我不能再回去受那份罪了,可……可是,我毕竟是皇帝亲封的贤德妃呀,我……我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已经嫁了皇帝还不满足,却偏偏贪恋跟你在一起时的快活时光。”贵妃娘娘元春,顿时对自己大为鄙视,觉得自己有亏妇德,简直无法做人了。

“呵呵,傻女人,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古人说‘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每个人活着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十年,干嘛要委屈自己?追求自己的幸福,本就是人的本性,皇帝才真不是东西呢,自己娶了那么多的嫔妃,甚至有的嫔妃他根本就不认识,更没有时间去一个个地临幸!皇帝老儿太自私了!所谓的三宫六院,圈养的都是好人家的好女孩,可那是什么?简直就是专门给皇帝开的一所大妓院!你说皇帝老儿是不是特别无耻?”袁承志一番话,是身为贵妃的元春,从来没有听过的话,虽然她也极其认同袁承志的话,可自幼受到的忠君思想的洗脑,让她无法生出反对皇帝的心思。

“那……依你所说,那岂不是我背叛皇帝才是对的?我怎么觉得你这道理不对呢?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这是怎么回事呢?”贵妃娘娘元春一时陷入沉思中,美女沉思时的模样,也是那样撩人。

咯吱——一声轻响,袁承志的耳朵立刻警觉地听到了,听得房门外有轻微至极的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房门的声音,袁承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难道是侍卫?不能啊,如果是侍卫的话,必然会在院外大声招呼,绝对不敢于这种深夜中来偷听贵妃娘娘的房!而且,这内院,也不可能是侍卫能够到来的地方,那么……袁承志想到了一个人,顿时嘴角浮起邪恶的微笑:哼,敢在外面偷听?看我怎么整治你!

第63章 情难自已

袁承志将右手食指竖在嘴边,轻嘘一声,示意元春不要出声,元春顿时美眸中露出疑惑,刚才的声响,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因此并不知道袁承志要干什么,却也柔顺地依从了他,眨眨美眸,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温柔地看着袁承志迅速起身走向门边的身影。

袁承志只披了一件衣服,将身子简单地遮住,身影一闪,便到了门边,轻手轻脚地将门闩拨开,然后猛一拽门,袁承志目力非同寻常,立刻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便猛一欺近身去,迅速将女人抱住,身影再一闪进了房,随脚踢上了门,仔细看时,见怀中美人仍然未从刚才被人猛拽进房的惊慌中回过味来,一双美眸忽闪着看向袁承志,柔软的娇躯剧烈挣扎着,粉脸通红,娇喘吁吁,两条腿拼命乱踢,身上的衣服有些零乱,柔顺的美丽长发披散在自己的臂弯里,弯弯的柳叶眉因为惊慌而紧紧皱着,睫毛乱跳,目光里满是慌乱。

怀中的美人儿是谁?当然是迎春了,迎春此时正面临着自己巨大的选择。

此时她被袁承志抱在怀中,其实正处于幻想元春与袁承志的遐思中,她此时的想法,当然正处于袁承志与元春的xxoo中,此时还以为他们两人正处于激情中呢,所以,迎春此时,对于元春与袁承志两人,实际上等于以为他们两人正在男女的激情中……因此,迎春的想法,只是因为当时元春的一声特别激烈的惊呼,才一下子惊醒过来,总以为元春出了什么事,其实,按道理说,她当然也应该明白,刚才因为自己的一时没有睡着(当然是因为袁承志这小子给自己带来的激情),因此,这才听到了姐姐房中发出的那一声惊叫,本来她还不想出来,无奈之下,只因为内院侍卫们不敢进来,她也是没有办法,这才起床,来到元春的房间,其实,她除了担心姐姐出事,其他人,她哪里管得了死活?

可是迎春来到了姐姐房门前时,却听到了里面的那种让她无法抑制的羞耻之声,她实在想要回去,可是越是听下去,越觉得想要听个明白,于是实在没办法回去,便继续听了下去,反而越是觉得更加地以难为情,想走的时候,这才明白,其实,自己只是因为想要听听他(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姐姐究竟在做什么,那种想要探究的心理实在让她无法离开,这才无奈地呆了下去,越是呆下去,越是觉得无法抑制自己想要与姐姐睡在一起的冲动,迎春的内心的矛盾,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离开袁承志与元春的房间,只想在这里呆一会儿,哪怕就那么一小会儿。

迎春想起袁承志与自己在一平起时的美妙,更是无法自持,她非常想要拒绝袁承志所说的那种与自己母亲一起与他……那样的举动,可是,如今她哪里还有自制力?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袁承志能够将她搂在怀里,哪怕天崩地裂,哪怕世界都会爆炸,哪管得了那么许多?

迎春也没有想到,自己忘情之下,玉手竟然把房门弄得咯吱一响,这才引起了袁承志的注意,因此,袁承志这才有了出来将自己掳进去的可能性,如今被袁承志抱在怀里,而且是在自己亲姐姐的面前,迎春当然知道抱自己进来的是袁承志这个坏家伙,除了他,还能有谁?

如今的迎春,徜徉在袁承志那温暖而安全的怀抱中,本来应该没有什么额外的思想的,却因为处于不同的环境中,在姐姐的房间中,而且姐姐刚刚与这个家伙进行了一声激烈的交战,迎春此时虽然极想与这个自己心目中的男人有一番更加深入的‘交流’,可是,此时非彼时,难道,非要今天不可么?

迎春看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袁承志,这才挣扎了一番,见自己的挣扎无效,这才放弃了挣扎,只是温声说道:“袁……袁公子,你放开我。”

“啊?是你?”袁承志本来就知道是迎春来到了房间外面,抱在房间来的时候,也知道就是她,这才故意将她抱在房间里面,见她越是挣扎,心里反而越是兴奋,直到她说话的时候,袁承志这才无奈地将她放开,让她那本已柔软的身体站直,袁承志这才柔声说道:“迎春?是你?你怎么会站在外面的?你刚才在做什么?难道是在听……”袁承志没有说下去,话里的意思,却是元春和迎春两姐妹都明白了,难道你是在听房?

“啊?你……你说什么哪?我刚才,是听到姐姐发出那一声惊呼,我以为姐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在这种深夜里,外面的侍卫个不敢进来,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迎春的解释,虽然有些苍白无力,可这是正常情况,袁承志听在耳朵里,立刻明白了她心中所想,虽然心中释然,可这种时候,难道真的把她放开?特别是元春这个做姐姐的依然光着身子在床上呢,她当然无法起身迎接自己的亲妹妹。

“哦……迎春……你……你……”床上的元春,其实也无法交代自己与袁承志这个坏小子之间的关系,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的亲妹妹,可是,她能够将自己与袁承志之间的事情说出来么?元春一直‘你……’了半天,也没办法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是摇头叹气,却对自己的妹妹也是感激不已,毕竟,自己发出一声惊呼之后,率先赶来的,是自己的亲妹妹迎春。

“姐姐,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迎春此时,也忽然明白了元春此时的心思,心知她无法跟自己交代她所做出来的事情,只能吱唔以对,迎春这才将美眸在袁承志的脸上瞬了瞬,无奈地回答道。

“啊……迎春,我……你……”元春说了几次,终于还是无法将自己的处境说明白,只是支唔。

“姐姐,我都知道了,你……你与袁公子……唉……其实……我与袁公子……也……”迎春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说明白的,迎春这才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袁承志,玉手在袁承志的腰间轻拧了一下,那意思是告诉他:坏蛋,你来帮我说话啊,快啊。

“啊?”袁承志被拧了一下之后,当然明白了迎春的心思,可是,要他再把这个问题说明白,一时也是千头万绪,只得期期艾艾地说道:“呃……元春姐姐,我……呵呵,我其实,今晚是来找你的,结果我只找到一个亮着灯光的房间,那就是薛宝钗薛姑娘的房间了。”袁承志刚说到这里时,却被怀里的美人儿一下子打断,那双玉臂立刻抓住了袁承志的腮边,娇嫩的玉脸,贴在了袁承志的面前:“你说什么?你……你……刚才……在我之前,还与薛……薛宝钗……我……”迎春一时羞愤交加,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美眸含泪,伤心之状,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

“啊?迎春,你不要想歪了,我……其实刚才只是在薛姑娘那里停留了一下,听得她话里的意思是,元春姐姐就住在她小院的对面,我这才急急地赶了过来,我……我来到对面小院后,直接偷偷进了房,哪里想到……嘿嘿,这也是天缘巧合,迎春,我……呵呵,你明白了么?”袁承志觉得自己解释的也差不多了,没有解释下去的必要,干脆停住不说了,“迎春,你也是聪明绝顶的人物,这个……今晚的事情嘛,唉……也是我莽撞,这个……都怨我了行不?”袁承志也是无法向迎春再次解释,只能将错误揽在自己身上。

“姐姐……”迎春却并不回话,只是将身体直接扑在元春身上,放声痛哭,“呜……姐姐……呜……”哭得那叫惊天动地,哭得那叫哀痛万分,哭得那叫香肩耸动,哭得那叫梨花带雨,迎春实在无法排解自己心中的委屈,本来她在这种自己无法自主的状态下,被袁承志占了清白的身子,心里的委屈实在想要对天诉说,可又能对谁说?如今自己就在姐姐面前,这才哭了个七荤八素。

“妹妹,别哭,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元春是何等聪明的人儿?见到她从袁承志怀里逃出后的情状,便立刻明白了两人之间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特别是两人又是一番言语交代,元春当然知道,是袁承志寻找自己的过程中,忽然遇到了迎春,然后两人之间又在袁承志的莽撞之下,发生了男女关系。

元春玉手轻抚着迎春的柔背,将迎春的臻首抱在怀里,轻抚着迎春的头发,樱唇微启:“妹妹,别哭了,我明白了,都是姐姐害了你,都是我不守妇道,这才给你惹来了之祸,你把姐姐杀了吧,我无法排解自己的错误,妹妹,好妹妹……”元春紧紧搂住怀里哭得泪雨纷飞的迎春,美眸中也是泪水乱飞,无法抑制。

“啊?姐姐,你……你别哭。”将娇躯扑在元春怀里的迎春,娇嫩的脸蛋上感觉到了元春湿湿的泪水时,立刻明白过来,刚才袁承志与自己的姐姐正处于温情脉脉之中,怎么自己一来,反而立刻陷入那种无边的悲戚?虽然自己也是身受袁承志之害,可这事情,难道要怪姐姐么?貌似,其实,自己也是非常情愿的啊,只是一下子发展到这种程度,实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罢了(迎春:其实,我也很想与袁公子有这么一层关系呢,如今哭一哭,也只是排遣一下心中的郁闷罢了。),迎春玉手一伸,捉住元春的玉手,两人美目相望,迎春这才说道:“姐姐,你不要哭,你……你做得对,我……我不怪你……好姐姐。”

“傻妹子,咱们两个,如今都是无法自处的人,唉……只是姐姐累了你,实在无法解释。”元春叹了口气,美眸定定地望向自己的亲妹妹,芳心里也是一阵揪痛,旧社会的女人,就是如此的悲哀,无法追求自己的真爱,这是她们无法左右的命运。

第64章 姊妹“情深”

“不要感叹了,其实,你们跟了我,只会更加幸福,我对待你们,绝对比皇帝对待你们要好。”袁承志说着话,来到相拥而泣的姐妹两人面前,见她们一裸一,四条嫩藕一般的玉臂互相抱住,两头乌黑柔顺的青丝散乱地缠绕在一起,便伸手轻抚着两女的秀发,柔声安慰:“不要哭了嘛,老公来爱你们。”

袁承志爬上了绣塌,真个叫左拥右抱,看着两个娇艳美人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左亲右吻,将她们娇嫩脸蛋上的泪痕吻干,这才将迎春的臻首往下面按去,引导着到了自己的胯间,伸臂抱住元春,吻住了贵妃娘娘元春的柔唇。

贵妃娘娘元春被袁承志吻的玉颊生烟,晕红滚烫、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蠕,吟吟有声。

直到呻吟化作呜咽,美人儿呼吸困难,几乎窒息之时,袁承志才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唇。

唇分,情浓,体热,欲炽。

贵妃娘娘元春秀目春意浓浓那,旋又猛的圆睁,她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妹妹正抱着袁承志的,柔顺的吞吐动作着,但终因技巧不纯熟,只片刻间便娇喘吁吁,呼吸急促。

心中又惊又慌,既羞且涩的贵妃娘娘元春将美眸移向袁承志,却正好碰上他贪婪兴奋,火光四射的眼神,不由心儿“噗噗”狂跳,慌忙闭上双眸,面色红晕。

有观众在一旁观看,何况这位观众还是自己的老婆、大姨子、贵妃娘娘,好色男人充斥着打破禁忌的兴奋,腾烧暴炽,手指逐渐加快,进进出出,深浅不一。

贵妃娘娘元春媚吟一声,浪声荡音愈来愈软腻,愈来愈撩人,股股粘稠如泉涌出,芬芳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气息糜的房内空气中。

她藕臂纤手虚按袁承志胸膛,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硕挺上下弹跳,荡跃不停,晃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

袁承志情不自禁地弯腰低头含住一颗胀大羞挺的,大口,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在贵妃娘娘元春高耸使劲揉捏抓挤,更激得她如痴如醉,似癫似狂。

“啊……袁,承志……不,不行了……我……”

娇嫩敏感的受到如此挑抚,贵妃娘娘元春终于放声浪叫,纤纤玉手死命的抓着袁承志双肩,一双浑圆修长的光洁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他急速活动的手指。

花径嫩肉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箍紧,手臂肌肉传来一阵阵抖颤脉动,好像要把好色男人的手指夹断,花径深处更紧咬指尖不放,叠嶂重峦,门户层层,美得袁承志浑身酥爽。

突然,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花径深处急涌而出,汁糜液顺着洁白修长的洒落。

“娘娘,还不想放承志离开么?”

袁承志邪笑着轻轻将手指抽退出来,粘稠的拉出一条晶莹微荡的线丝。

床单上润湿了老大一片,贵妃娘娘元春听袁承志又唤他娘娘,羞的桃腮晕起粉红,神态娇媚,香唇乍启微分,娇喘吁吁,后的余韵使得她无暇玉颊愈加娇美,甚是动人。

“这人间美味,姐姐可不要浪费了。”袁承志温柔的将手指伸入贵妃娘娘元春温润的樱桃小嘴,挤开洁白贝齿,肆虐蹂躏那娇嫩的三寸丁香,手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可爱,清香淡淡,原来除了美味的食物和墨香的书页,让人口齿留香的还有美人的香唇。

“呜呜……”

姐妹两人一上一下,发出同一种无意义的呻吟。

贵妃娘娘元春圆睁着美眸,不知所措的望着袁承志,对方手指探入她粉唇的时候,那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想起上面还涎满了自己分泌的羞人液体。

羞赧过后,贵妃娘娘元春听话地乖乖分开娇艳欲滴的唇瓣,无师自通的轻咬慢添,细细起袁承志的手指,妩媚美眸荡漾着浓浓爱意。

“宝贝儿,今特别湿润呢!”

袁承志邪笑着抽出手指,双手捧起她百合般圣洁的容颜,幽深黑眸对视那对近在咫尺的盈盈秋瞳,不怀好意道:“难道是量多的日子?”

贵妃娘娘元春羞不可仰,生晕的双颊更加妩媚红润,千娇百媚的横了袁承志一眼,将她柔腻的嘴唇堵住了他尽说羞人话儿的嘴巴,同时将灵巧的柔腻伸入他口中绞动,送出一股股玉液香津。

这算是回答?默认?认输?还是诱惑?袁承志当然是当仁不让的紧紧含着她柔嫩的丁香粉,咬砥,两舌,交津换液,让热炽的湿吻再次激起她过后,余韵渐息的心湖。

迎春虽然一直很“努力”在袁承志含弄,但最初心理快感消退后,加上他又分心对付贵妃娘娘元春,生理积聚的实在快感有限得紧,吹箫技术平平的她当然不可能让好色男人缴械。

姐妹连心,似乎察觉到妹妹的窘境,贵妃娘娘元春如梦初醒般轻轻推开袁承志,玉颊生烟带晕,媚态撩人,檀口微分,轻笑道:“妹妹……她,她……你还是……先……嗯……你知道的……”

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是姐妹情深了,古有孔融让梨,今有贵妃让夫。

只是不知道母女的感情比起姐妹的感情谁要好一些?相信这疑问不久后就会解开,中原的姐妹花可不少啊!“姐姐疼妹妹,相公疼娘子。”袁承志嘻笑一声,伸手在贵妃娘娘元春高耸的顶端殷红轻轻掐了一记,接着从迎春温润的口腔包裹中温柔的抽身而退,抽出了他沾满闪亮口涎的“神枪”几乎是一秒钟也没有耽搁,袁承志紧紧搂着迎春,两人双双滚倒在奢华的软床上。

袁承志脸上带着梦幻迷离的笑容,大手隔着单薄衣衫在迎春柔软丰盈的,用力握住那两团耸挺的山峦,使劲搓揉挤压。

“嗯……”

袁承志的手似乎带着魔鬼的力量,迎春只觉浑身酥麻难耐,一步步被拉入的深渊。

熟练而快速的解开迎春穿起来异常繁杂的外衫,袁承志锐利如鹰,流转似电的眼神随着怀中人儿晶莹雪白的裸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越来越多而越见深沉漆黑。

袁承志大手缓缓一拉,迎春亵衣的细绳乖乖松开,好色男人握着她浑圆的,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不断噬咬顶端如花绽放的嫣红。

“啊……”

迎春喉间响起压抑不住的陶醉嗓音,如泣如诉。

在袁承志的不懈努力,辛勤耕种之下,迎春青涩退尽,不再是过去那个稚气清纯的怀春少女,变成了如今丰腴的成熟女人,她裸露的躯体足以激起好色男人的,导致兽人变身,接着大发……绝色俏佳人这般勾魂夺魄的动人娇躯简直是上天的杰作,袁承志翻身将她贴压在身下,在她俏丽的玉颊、光纤的脖颈、洁白的、盈盈的蛮腰烙下湿湿的吻痕。

“啊……”

迎春檀口溢出了难耐之极的春吟,她身心都已臣服在袁承志霸道的掠夺下,身体彷佛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对方手中。

袁承志原本凌厉而深邃的锐利眼神如今尽是温柔之色,大手在迎春上缓慢滑动,逐寸逐寸她柔嫩的冰肌雪肤,锦绣长裙“嘶”的一声,报废了。

侵略并未终止,袁承志从来不是见好就收,得了便宜不卖乖的人,火热大手继续探入,再探入,滑进迎春贴体亵裤,轻轻她略微湿润的“蓬门”挑动着她身体深处的。

“嗯……”

迎春动情的呻吟一声,感觉有一团熊熊烈火在她下腹蔓延腾窜,渐成燎原之势。

“宝贝儿,舒服吗?”

听到迎春动情撩人的娇吟,袁承志也跟着亢奋起来,不断加强灵活手指在她敏感蕊心上的揉捏力度,挑动撩拨,技巧尽展。

“啊……”

迎春哪里有闲暇回答袁承志的“问题”,她檀口似张似合,颤颤抖抖,片刻后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娇躯轻颤,浮出大片妖艳绯色。

得不到回答的袁承志也没闲着,他张嘴咬住眼前晃颤弹动的,大力,散发着魔息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着迎春脆弱的神经,修长的手指穿梭花丛,勾搔稚嫩的花蕊,引得她娇喘连连。

迎春觉得下腹如遭雷击电轰,奔腾如流的超强美爽滋味往神经末梢直窜狂飚,如浪,快感似潮,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在好色男人的掌控下似已更换了主人,令她再次发出撩人的原始浪叫声。

看到迎春表情迷醉,失神失控,袁承志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虐道:“迎春,你的声音真好听,相公喜欢,你叫大声点……”

自修练《双修秘功》后,袁承志对女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他爱上了女人时欲仙欲死的表情,那被他所点燃的火焰是如此的美丽,在的煎熬下而主动向他求欢的女人是如此的动人,让蒙蔽理智,用情焰肉欲腾炽女人娇嫩每一寸的雪腻,在她们美丽双眸充满湿意春潮,提枪上马,剑及履地,大块朵颐,君临天下。

“姐,姐在……在看呢……”

迎春气喘吁吁,粉脸整个红了个透,芳心里既是期盼,又是慌乱,先前与袁承志做那羞人运动的时候,虽然差一点儿被姐姐撞破,可毕竟没有撞破,那只是男女两人之间的事情,如今竟然在自己亲姐姐面前,被这个家伙如此欺负,迎春芳心大乱,想要逃开时,却没有了勇气。

刚才还不顾羞涩的为袁承志用小嘴服务,现在又说什么姐还在旁边,这不是掩耳盗铃么!“她……嘿嘿……她看着不正好么……”

躺在床榻另一侧,美眸紧闭的贵妃娘娘元春闻听袁承志调侃之语,心中羞气,“嗯嘤”一声,却是拿他无可奈何。

分开迎春雪白的双腿,袁承志低头舔吸着神秘倒三角区柔嫩腻滑的花瓣。

“呜呜……”

迎春满脸潮红地扭动着,娇躯滚烫,血液几要沸腾。

“宝贝儿,相公要亲遍你全身每一处。”袁承志轻轻两手发力,将迎春美腿分张到极限,舌尖在嫩柔不断旋、转、按、压、吸、咬……“不,不行了……”

由于贵妃娘娘元春在身旁的原因,迎中微微有些抗拒,但敏感的身体却没有遵从主人的意志,丝毫没有反抗的举动。

袁承志不断着迎春腻柔的瓣唇,舌尖恣意在她敏感的娇嫩处穿梭徘徊,迫使她忘却一切,向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投降。

迎春粉腿频颤倏抖,滚滚热流在体内奔窜不息,袁承志的灵舌攻势不减,要她彻底投降,放弃所有矜羞,忘情回应,深陷欲海。

“啊……”

迎春发出一声似兴奋又似痛苦地啜泣,娇躯香汗淋淋,滴滴落下。

袁承志贪婪地欣赏着她脸上愉悦与惊羞相间的可爱表情,翻过她的,让她四肢撑在床榻上。

羞涩外表已被剥落,迎春的理智被男人一阵高过一阵的侵略推高至云端,面对心湖澎湃的,她已全军败退,弃甲投降。

后背体位以“具有征服感,唤起从背后到一条线上的带”“散发着一股犯罪的气愤,而且感觉很爽”等等引起男性征服感,“从背后插入时,可以不理会她的感受,只要尽自己的去做即可”等唤醒男性动物性本能为主要理由高居男性喜欢的体位排行榜第三的位置。

袁承志看着迎春晃动不止的雪白、胸腹贴着她动人的柔美曲线,嘴角杨起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托高她的丰盈的美臀,硬挺火热的笔挺对准狭窄炙热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进入火热的紧窒。袁承志着迎春硕挺的肥臀,花径攀升的温热与不断收拢的紧窒使他深陷其中,举步维艰,不能自拔……

第65章 温泉戏美

袁承志回到听雨轩时,吓了一跳:时间已是后半夜,听雨轩居然灯火通明,所有人根本就没睡!袁承志根本不走大门,飘身进了听雨轩,他的身影出现在香儿贵妃的房门口时,立刻有宫女叫道:“公子回来啦!公子回来啦!”听声音显然极为激动,顿时一片大乱,香儿,诗儿,还有众侍卫,一下子涌了过来,却都不敢多问,只有香儿说了句:“公子爷,你回来了?”想来公子独自外出,大家职责所在,着实被吓坏了。

袁承志轻嗯一声,拉着香儿进了房,众人各自休息去了,袁承志又与香儿和诗儿来了一回双飞,这才搂着她们两个,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袁承志才睁开眼睛,一看绣塌上早就没了女人影子,只留下一片芬芳,袁承志故意吸吸鼻子,却拥住锦被,忽然发觉自己那擎天一柱,居然将锦被顶了起来,不由摇头苦笑:靠,工作了大半夜,居然还如此精神!

在香儿和诗儿的侍候下,他非常惬意地吃了早餐,抹了抹嘴,这才想起一事,他已经对柳如是等女做了安排,平时就尊称自己为公子就是了,不要戳穿他的身份,今天袁承志想去安排一下自己结婚的琐碎小事,便独自出了听雨轩,往自己的大宅子逛去。

家人们在柳如是的安排下,忙忙碌碌地准备着各式各样的东西,袁承志这个闲人便信步来到内院,远远看到自家湖边垂柳下一个身材窈窕的俏影,那驻足眺望的模样,专注而优雅,袁承志远远一看,便知是柳如是,见四下无人,便故意悄悄接近,来到柳如是背后时,顿时被柳如是那天然体香薰得心里痒痒的,他悄悄将自己的脸凑到柳如是的左颊边,轻声说道:“哇,好美的景色呀,尤其是配上如此美女,这小湖平添了十分景色。”

袁承志的嘴唇就在柳如是的耳边,听在柳如是耳朵里,把他吓了一跳,立刻惊慌地惊叫一声,边躲闪边回头,见是袁承志时,顿时轻嗔薄怒,一脸狡黠:“哟,是公子呀,你可回来了,晚上去哪位美女那里留宿了啊?还记得奴家呀?”

袁承志微微一怔,旋又释然手,自己被耍了。

“真是大胆,居然敢笑话我,就不怕我打你的小屁屁么?”

袁承志装作恶狠狠地瞪了柳如是一眼,却不料,他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的言语压根没有什么威胁效果,不但没惹得美人儿娇声认错,乖巧讨饶,反倒使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夫纲不振!夫纲不振啊!为了振一下夫纲,袁承志使出杀手锏,闪身飘到柳如是身后,“啪啪”两下。

“公子,你真打啊!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我可是被你打疼了呢?”

柳如是美眸含嗔带“怒”小手捂着香臀雪雪呼痛,秋水潋滟的横了袁承志一下。

袁承志打是打了,不过那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力气不轻不重,数量不多不少,哪知却惹来一顶不知怜香惜玉的大帽子盖下来?“打疼了?桀桀……相公替你揉一下就不疼了……你也累了吧?来,我帮你揉揉,嘿嘿。”

袁承志坏笑着伸手作势要抚她香臀,柳如是娇笑着连连闪避。“呀!”柳如是一声娇呼,转身欲逃,袁承志邪笑着伸手一拦,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向自己怀中轻轻一带,佳人入怀,软玉温香。

袁承志当然不会满足现状,有进攻才有进步,大手向下移去,顺着她动人的玉背,落到硕挺肥美的翘臀,来回爱抚,助她行气畅血,解除疲劳,柳如是连日来一直勤奋工作,而且还要操办婚事相关事宜,自是有些疲累,当然最主要还是挑逗和刺激,必尽就是刚才轻轻拍了一下,若是真的有“淤”散才是怪事。

这个时候已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柳如是不一会便给袁承志这坏人在身后粉背臀股,无处不到的魔手摸得全身发软发颤,发娇发春,香唇檀口溢出丝丝娇吟。

袁承志绝非卫道之士,也不是柳下惠,正好相反,他是色中饿鬼,淫魔转世,如今美人在抱,哪有不乱的道理,随着心中欲念越来越狂炽,低头瞧见柳如是神情娇羞,眼光迷离,欲拒还迎,手中抚摸揉搓的力道也跟着不断加大。

柳如是两眼泛春,你粉颊飞起一抹红霞,喘息着仰起俏脸,呻吟道:“公子真坏,寻着借口作弄轻薄人家!”

“你是我老婆,摸一摸或者……咳咳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还说什么轻薄不轻薄的?”

顿了一顿,袁承志深情地道:“再说,只是摸摸你的臀背,算得什么一回事?”

柳如是春心荡漾,娇喘吁吁,媚声道:“你弄到人家这个样子,还在自夸多情,奴婢不依你啊……哦……”

袁承志的手放肆的滑入她裙裳内,捏揉她浑圆的臀瓣,手指一探,羞涩的褶皱紧紧的闭合,遮住了甜蜜的甬道。

“嗯……”柳如是呜咽一声,美眸潋滟,似怪他不知分时间地点,放浪形骸。

“乖乖宝贝儿,别乱动……”

袁承志轻声抚慰,手指却在颤动的美妙处绕着圈,打着旋,试着松动紧闭的褶皱。

神秘的诱人之地尽在掌握,粉色的褶皱微微颤动着,似乎在等待客人的进入,袁承志邪邪一笑,修长的指腹轻轻磨擦着紧闭的幽秘。

缩闭的褶皱敏感的收紧着,柳如是拧着蛮腰想要躲开,身子却被好色男人紧紧抱住,无处可躲。

“春风送暖……”

袁承志轻轻在她粉脸上宠溺地亲吻了一下,感受着玉颊上腾热绯晕灼热的温度,微笑道:“下句是什么?”

“春风送暖……”

对这无头无尾,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聪慧过人的柳如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接下去。

袁承志将脑袋凑到柳如是粉嫩的耳垂边,呵了口热气,笑道:“佳人正浪。”“无赖!”

柳如是低碎一口,害羞地想要挣脱,却是有心拒敌,无力回天,在袁承志热力十足的烈焰红唇之下,她再也没有丝毫反抗余地。

好色男人的舌头迅快地溜进柳如是的微分的檀口,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抽-插、搅动、纠缠、咬添,吞津饮液,好不快活,美人儿被他逗弄得芳心迷醉、神志迷惑,咿唔连连,哼哼哦哦。

好不容易“熬”到袁承志鸣金收兵,火辣热烈的湿吻刚刚结束,几乎窒息的柳如是连忙娇声急喘起来,一丝晶莹的银线牵连在两人的唇瓣之间。

袁承志灼热的吻不断落在她玲珑的耳垂,光洁的玉颈,大手隔着衣服揉她骄傲挺拔得像座小雪山一样的乳峰。

柳如是的胸很大很美,好色男人一只手完全无法握住,揉、搓、挤、挤、捏,同时用腿轻轻迫分入她一双修长玉腿之间,用大腿根部顶着女性的神秘妙境,上下摩擦,就在暧昧的气氛越演越炽,即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之际,一阵晨风拂来,美人儿娇躯一颤,袁承志思及柳如是体弱,这才止住侵略的“步伐”袁承志停止了动作,看着臻首低垂,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柳如是,她那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对自己实在是充满了诱惑。

柳如是也从激情中缓过气来,悄悄抬头望了一下,正好对上袁承志火一样的眼神,吓的再次低下头去,美眸虚合。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袁承志自己骗自己的狂念了几十遍色即是空之后,轻轻咳嗽一声,强压下心中绮念,拉着粉脸绯红的俏佳人继续前行,寻幽探秘。

内院占地极广,途中怪石嶙峋,巨大岩石雕琢的假山惟妙惟肖,几可乱真,而且座座耸兀参差,不整不齐,极具观赏性,也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木树如林,两旁翠竹松柏,叶绿根深,茎枝茁壮,遮天蔽日。

沿途遍植异域名花,娇美可爱,斗奇争艳,幽香阵阵,清爽怡人。

突然,两人眼前雾气腾腾,朦胧一片,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再行数十步,前方现出一汪幽潭,使人有种“水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却有不会感到不协调的感觉。

潭水清澈,泛着一圈圈涟漪,不时炸开一个水泡,温湿水雾腾腾,奇香阵阵扑鼻香。

温泉?天意,真是天意,难道是上天要我们共浴?袁承志拉着美人儿柔弱无骨的柔荑,急走两步,到了泉水边停住方才停住脚步,俯身弯腰,探了一下水温,不冷不热,泡温泉温度刚刚好。

测过头向站在身旁的柳如是飞快的眨了眨眼,袁承志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的表情,接着便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旁若无人。

“啊!”柳如是惊叫一声,耳垂都羞红了,急忙背过身去,闭紧双目,当耳中悉悉索索响毕之后,紧接着传来“噗通”一声,似重物落入水中。

柳如是不顾羞涩,回转娇躯,只见潭边堆放着几件散乱的衣衫,水中却漾起一圈又一圈潋潋水纹,波光粼粼。

美人儿放眼望去,潭水一片平静,寂寂无声,无甚响动,心中一急,正待放声呼喊,只听一阵“哗啦”声响传来,袁承志突然自水中钻了出来,轻轻抹了一把顺着头发滴落的水珠,笑着朝柳如是挥手道:“如是,相公在这儿。”袁承志充满阳刚味的躯体大半被雾水烟气隐沉,精壮的臂膀若隐若现,脸上带着令人沉醉的吟吟笑意,潇洒不羁,甚是俊郎。

脸色嫣红的柳如是快速的扫了他一眼,轻碎了一口,微嗔道:“公子,你真是不知羞。”“天大地大我最大。”袁承志哈哈大笑道:“好宝贝,快下来,舒服着呢!”

“公子真坏,又想占人家便宜。”柳如是做了一个鬼脸,模样娇羞,可爱极了。

“真不下来?”

袁承志一脸正色道:“相公保证不乱来。”“人家才不上当呢!”

柳如是转身跑开两步,原本以为袁承志会叫住自己,哪知他却不闻不问,似把她忘了一样。

柳如是跺足不依,想走却又迈不开步子,“嗯嘤”一声,贝齿轻咬下唇,低声道:“你……你不准看……”其实柳如是也知道,这内院绝对不会有闲杂人等随意进来,这才下了决心。

“不看,不看。”袁承志答应的倒是快,而且说到做到的捂住眼睛,心中将“不看才怪”补齐之后,十指大张,眼前一切,纤毫必现。

柳如是不知身后正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一眨都不眨,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了之后,她娇靥绯红,美眸已被一层水烟雾气笼罩。

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玉钗,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满溢美感,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疾泻而下,长发如云,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

柳如是轻轻解开裳带,狐裘、如霞丝衣一件件悄然滑落,最后小心翼翼的褪下绣裙。

那白析娇嫩的肌肤让人看了头晕目炫,一袭精致锦纹的粉色亵衣紧紧裹着她的娇躯,那若隐若现的玉体一览无遗,尽入袁承志一双色眼。

当柳如是微微用力褪下粉色亵裤的时候,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一阵失神,顺着那预兆臀部隆起迷人浅沟,在上面绝美腰臀那向内凹陷的曲线的衬托下,两瓣雪白滑腻的凝脂划着绝美的弧度高高隆起,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的水来一般,雪白光滑得泛着一道迷人的光晕。

袁承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元春的美臀很圆很大很诱人,但眼前的美臀却丝毫不亚于元春那两瓣巨臀,那渐渐隆起的雪白硕臀,滑若凝脂,中间那道深深延伸向下的臀沟若隐若现,深邃而迷人。

随着紧绷的丝绸亵裤滑离娇美玉体,袁承志的眼睛都让那两瓣肥臀给晃花了,瞳光涣散不定,连焦距都快没了。

柳如是裳裙尽褪,身上只余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紫绸亵衣,紧紧地缚着那对雪白硕大的美乳,仅仅露出上边两弧饱满的凸浮以及下边硬生生挤溢出的两肚肥美酥团。

袁承志目露奇光,暗忖:“这样大……嗯,怎么着也该有e罩杯吧……”其实袁承志当然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柳如是的身体,只是在如此情况下看到,似乎更加显得刺激无比,天作被,地作床,云为衣,风为裳,冰肌玉骨,活色生香。

柳如是反手伸到颈后,不过似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急步走到潭边,轻轻的抬起那丰圆玉润的修长美腿,缓缓浸入水中,站住脚后,享受着温水淹没肌肤带来的那沁人心脾的温暖。

虽然柳如是动作很快,但仍被袁承志看了个准,粉嫩花心随即暴露在他眼前,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迈步间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无可挑剔,美得眩目,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啊!”柳如是舒惬地发出一声轻叹,慵懒甜软异样撩人,娇躯软软地随着潭中池水涌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袁承志听的心中一荡,禁不住郎(狼)心荡漾,暗道这不是诱惑我么!柳如是粉嫩如同藕节般的玉臂绕到后背,解开亵衣的细绳儿,接着掀开胸前最后的遮羞之物,刹那间,天地万物色为之变。

一对耸翘得惊心动魄的傲人美乳弹跃而出,微颤颤,晃悠悠,沉甸甸,肥滚滚,滑似凝脂嫩若酥酪,白滑得好似剥了壳的荔枝。

浑圆美硕的乳峰半浸在潭水中,凌波摇晃,肉浪翻涌,迷人地荡漾出圈圈涟漪。

在她前方的袁承志仿佛被炸飞了魂儿,好一会方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的好色男人大手一伸,把滑落水里的束胸飞快捞在手里,绸锦料子的小巧亵衣轻轻置于鼻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性爱幻想。

对于你爱的人,只有褪下她的内衣,才有可能为她披上嫁衣。

绮想着这身衣物主人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着红唇,突硕玉峰抚慰着自己沸腾的欲望……

温泉四季如汤,温暖的空气中,烟雾蒙蒙,汽水升腾。袁承志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内院,居然还有如此一个好去处,这宅子实在是太大了些,此时只见一个素颜雪颈的绝色女子沐浴其中,如云秀发直垂入水,沾着晶莹水珠。

肌肤嫩滑,腻如凝脂,香肩柔纤,细如绸缎,露在空气中的是两堆凝脂高高隆起,仿佛两座山一班,又圆又大的玉乳,这对玉乳长到这么圆滚硕大。

豪硕坚挺,极尽完美的乳房在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娇腻蓓蕾的美丽……柳如是见了袁承志握叶着自己亵衣的发呆的样子,轻碎了一声,身子一矮,丰挺硕美的双峰大半没入泉中,深邃迷人的沟壑诱人眼球,温水掩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神色娇羞,媚态惊人。

“公子坏……不要看嘛……看什么看……又,又不是没看过……”

柳如是语笑妍妍,似嗔还喜,声音越说越低,终不可闻。

一个简单的眼神,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句平常的话语……难道她是暗示我不要光看不做?这可以直说啊,相信是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个要求的,袁承志没心没肺的想道,想到便做,效率第一。

好色男人为自己的冲动好色,贪欢求乐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再也把持不住,一头没入水中,鱼儿般游到柳如是身前钻出水面,大手前伸回揽,托住她纤柔的蛮腰,紧紧抱在怀中。

肌肤相亲是心灵的接触,是爱意的自然流露,是夫妻之间感情的润滑剂,情感及性关系上的亲密依赖于彼此间经常温柔、细腻、毫不担心被拒绝的接触,手牵手、拥抱和接吻等,不但可以互表爱意,更能使爱火永燃。

袁承志望着那娇艳欲滴的丰润香唇,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唇不住在柳如是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啮,弄得小妮子混身发颤,情火狂炽,春心荡漾,纤纤藕臂紧紧搂着对方虎颈,热情献媚。

柳如是“嗯嘤”一声,被心爱男人紧紧搂在怀中,恣意逗弄,动弹不得,逃不开,躲不了。

贴、点、戳、摸、揉、捏、扫、拂、摩、刷、划、打、拍、拧、握、压……袁承志十八般武技尽情施展,一边揉搓,还一边问柳如是感觉如何?要不要轻一点?要不要用力一些?……让她羞于启齿,而骨子里却整个“酥”透了。

似是对自己越来越纯熟的情挑手段和美人儿这般欲拒还迎的娇羞情态很满意,袁承志邪邪一笑,脑袋一头扎入她胸前,深陷在丰挺雪峰挤出的迷人玉沟中,开始好好服侍那丰挺酥胸鼓胀的双峰玉乳。

“啊!”柳如是动情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瘙痒难止,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袁承志的脸颊在柳如是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磨擦,双手如珍似宝地捧住两团丰挺玉峰,随其心念,任意将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柳如是娇嫩的冰肌玉肤在袁承志的疾如风,烈如火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敏感无比,所触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而透溢着丝丝灼热气息的粉嫩薄润之处更是泛流出丝丝湿滑黏液,汁蜜如浆。

袁承志大口一张,轻吸着那粉红幼嫩的蓓蕾,双手则自上而下,抚弄粉颈、玉背,直滑到肥臀美腿,换来了柳如是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温池里,碧水清泉,汩汩涌出,水质清澈,晶莹可爱。

朝阳暖光幽暗淡雅,给人以一种朦胧感,却也朦胧能视物。

周围草坪乱石中,掩映着一片绿光,如秋泉清泠,给人以静谧的幽情,晨风清爽而柔和,阵阵拂来,摇得茂枝“沙沙”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袁承志发现柳如是脸颊泛红、媚眼漾春,迫不及待献身的媚样儿时,心中得意,一种征服的感觉由然而生。

袁承志猛的吻住她微分轻启的樱唇,热吻如火,炽烈缠绵,吻的美人儿气喘吁吁,柳腰急扭,玉腿抖颤不休。

“呵呵,好如是,既然这么想要相公爱你,你就说啊!”

袁承志手中动作不停,轻轻地抚弄着柳如是玉体娇躯的敏感部位,嘴里淫笑道:“只要你告诉相公,我就来好好宠宠你。”“啊……”

柳如是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不要……人,人家才没有……呢……”

袁承志大手一紧,将柳如是丰满的胸脯贴靠着自己宽厚胸膛,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好如是,你的胸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哦……”

柳如是在袁承志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身体也起了正常的生理变化。

看着柳如是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袁承志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如是,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柳如是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袁承志,但是却羞涩难言,特别是此时正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要人家跟他在这里?柳如是既是羞涩,又是期待。

看你能忍多久,袁承志却不知道柳如是心中挣扎苦楚,不断上下其手,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道:“如是,你快说啊!”

“嗯……”柳如是咬紧银牙,抵抗着袁承志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我……唔……嗯……哦……啊……”

她不禁想要挣脱出袁承志充满邪意魅力的宽实温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调戏的浑身酥软酸麻,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逃离魔爪呢?退一万步说,即使有力气,她也不会逃,此时想要逃开的那种思想,早不知跑哪里去了。

袁承志的话似带着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从的魔力,柳如是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芳心娇不胜羞,心中想说的哪里是什么不要,而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声乐语。

温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脚,再加上袁承志熟练而刺激地在自己身上搓抚揉捏,柳如是就更难立足了,她檀口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松开他的脖子,改而搂住了袁承志的熊腰,玉腿轻轻勾在他腰上。

柳如是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玉腿分张,露出蔷薇花蕾大小的幽穴,现在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心爱男人的采撷怜爱。

虽然有过数次春风狂度玉门关的经历,但袁承志却本着斗志昂扬的精神,不依不饶的要突破美人儿最后的防线。

没在水下的嫩缝处粉淫糜红,气喘如牛的袁承志感觉一股高涨的本能欲望急速狂奔,达至顶峰,杀气腾腾地凶物狰狞抬头,前端抵住湿滑的……可惜在两人即将迎来最关键一刻的时候,却被外来的不速之客给硬生生打断了。

第66章 水下一只狼

袁承志立刻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即近,“有……有人来了……”柳如是自然也听到了,于是娇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袁承志,香肩急切没入水中,一副不知所措的羞人模样。

袁承志讪讪一笑,站起身来,在自己的宅子里,当然不会担心被人看到。他完美刚健的身体就完全暴露于空中,被温泉烫的微红的肌肤完美而健康,胳膊上的肌肉成蒜头般凸起,体内气势沉敛,令人可以想像出他有多么可怕的暴发力,当然这种暴发力也可以在床上,胯下的硕伟因柳如是美妙的身体而一柱擎天。

柳如是急急将他拉住,在那双充满情欲的柔水双眸中,除了尚未退尽的渴求,还流露着一丝哀求,似是请求别让自己和他此时赤身裸体的羞人样儿被人发现。

好色男人心中一动,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飞快的朝她打了一个眼色,低声笑道:“如是别怕,她发现不了的。”脚步声渐近,袁承志猛一矮身,潜到水底,躲在温水之下。

柳如是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虽说不是外人,但总归不妥,此时见面难免尴尬。

走过来的娉婷女子看到在温许池中沐浴的柳如是,不禁微微一愣,接着朝她娇俏俏地一笑,向柳如是行礼道:“民女何捷,见过柳工程师。”

“何姐姐怎的如此生分,小女子可不敢当你的大礼呢。”柳如是灿然一笑,看向何捷,凤目含着深意,柔声道:“何姐姐,你的来意是?”

何捷本是五毒教主,她身材婀娜窈窕,乌丝如云,云水般的披散在她的窄窄香肩上,肌肤洁白如雪,白得闪光,白得近乎透明,越发显出她的清纯秀美,更兼眉目如画,肌肤赛雪,披着一袭蝉翼似的轻纱罩袍,香艳火辣,罩袍内,一件仅能托住丰耸乳峰的亵衣,一条勉可遮羞的短衫中衣。

那凸起处如奇峰怒突,窄小处不胜一握,玲珑透凹,令人心荡神摇。

尤其是她那特别坚挺高耸的双峰,丰满得教人垂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薄薄的紧身亵衣,更夸张了秀挺双峰的曲线,诱人之极。

而她那白玉凝脂似的粉弯雪股,足可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何捷莲步轻移,凑上前来,娇笑一声,媚眼儿连转,媚声问道:“我听工匠们说公子在内院。”柳如是轻摇臻首,声音软软媚媚,语气十分自然的说道:“这里就我一个人。”

“这……那公子会去哪儿?”何捷喃喃自语,突然美眸光华闪动,轻声说道:“看,这不是公子人的衣服吗?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这……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没见着他……”柳如是还是一本正经,但玉颊绯红,好在泉水温高,没让何捷看出异样。

何捷双瞳四下扫了一下,明眸中泛起了一丝笑意,随即浅浅一笑,柔声对柳如是说道:“柳姑娘的今天好兴致呀,不怕被人看到?”

“我……”柳如是芳唇张口,蓦然浑身一颤,掩在温水中的娇躯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这……这坏人怎么说,说话……不算呢……会,会被发,发现的……柳如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发现袁承志居然在水下向自己兴风作浪,递魔爪了。好色男人一双魔手不但在柳如是的雪臀幽谷轻轻爱抚,而且还得寸进尺,轻叩玉门关了……

袁承志潜在水中,视力却一点也不受微荡翻涌的池水影响,目之所见于地面上看甚至更清晰几分,仿佛是身在异世界。

而映入眼帘的是那终身难忘的一幕奇景,只见翻腾的池水中,两条粉嫩嫩,雪晃晃的修长美腿漂浮着,线条曼妙柔美,色泽光莹潋滟,所有的一切斗昭示着主人的美丽。

一双晶莹如玉,温圆润泽,玲珑秀巧的金莲玉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袁承志看的微微一愣,接着双目泛赤,yin光大盛,火辣辣的目光顺着小巧晶趾,修长粉腿,柔粉玉膝,肥美硕臀,纤细蛮腰,一路往上瞧去……这无遮无掩的无队边春色顿时让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百脉俱贲,血液沸腾,情欲激荡,差点就仰天狼嚎了。

清澈的温水中,未着寸缕的娇躯是那么的诱人眼球,一双丰腴圆润如乳似酪的硕挺肉丘,一双修长柔美,如冰如雪的纤纤藕臂,两条欺霜赛雪,似凝似脂的腻滑粉腿交结处,女性充满神秘诱惑的倒三角区域,隐约可见茸茸柔草和一道深深下陷的粉嫩幽壑,俱是那般撩魂荡魄,美不可言。

就在袁承志细心观赏之时,眼前的勾魂引魄的粉嫩美腿诱人地轻轻摆了摆,一只秀巧可人,嫩如春笋的玉足踏到他的肩膀上。

袁承志无声一笑,眼中欲色更甚,缓缓探出两只魔爪……柳如是正在和岸上两女对答之际,突然轻“嗯”了一声,眼神怔怔,脸泛羞红,轻轻嗯了一声,才用一种不太稳定的语气说道:“这里……不会……有人来。”

“咯咯,柳姑娘这玉体真是好看。”单疏影微微上前一步,眼含笑意,漫不经心道:“池中可有什么……”

“没……没有鱼儿……”柳如是听她语气,似发现了什么,芳心大慌,更是羞得颊赤如烧,娇艳无双,心慌慌下不打自招。

“温池中当然不会有鱼儿!”何捷见柳如是脸儿倏地飞红,飞快敛了敛倾长的秀睫,挪逾道:“别说鱼儿,便是连条小虾都没哩!”

“嗯……”

柳如是芳心羞涩,暗忖水里虽没有鱼儿小虾,却有条大灰狼,而且还是很坏很坏,很色很色那种。

“啊……不,不能碰……哦……”若非柳如是紧咬芳唇,放浪形骸的媚态可就无所遁形了。

袁承志动作温柔,轻触轻摸,缓揉缓搓,慢碰慢抚……温水洗凝脂,柳如是的冰肌雪肤也不知道是如何保养护理的,手感极佳,入手竟有如丝如绸,似锦似缎的感觉,而且腻滑得好色男人指掌微颤麻软,心中酥腻,整个人仿佛要飞升一般。

柳如是被袁承志摸的遍体无力,浑身发软发颤,忍不住纤腰急扭如蛇,美臀微荡,漾出层层肉浪。

这时候,何捷发现柳如是的娇躯在水中轻微的扭动蠕颤起来,一颠一荡,慧智兰心的何捷心中顿如明镜一般,一片了然。

发觉到何捷站在岸池边看着自己,柳如是不禁娇颜涂丹,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有暗咬银牙,强忍冲击全身的酥麻感,在瑶鼻里面轻轻娇哼。

袁承志忽见两条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左右摆扭,中间粉嫩处的神秘春光顿时乍然开泄,暴露无疑,一道浅浅细细的粉色缝隙在稀疏的乌丝中若隐若现。

好色男人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一颗心跳得飞快,双目精光暴绽,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仿佛害怕错过一丝一毫细赏妙景的机会。

袁承志口中一阵干燥,心中暗自比较:“嗯,跟元春的不一样,倒是和迎春的有些相似,不过好像小了少许,颜色也更粉淡……倒还真的没有在水中观赏这妙境呢。”

心中欲念勃发的袁承志一边胡思乱想,同时手也没有闲着,向前伸去,轻轻探向那彷佛吹弹得破,娇嫩柔滑的幽处。

柳如是突然“啊”地一声低呼,连粉嫩的耳垂都羞红了,传来一阵让人魂飞魄散的快美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续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心。

心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要害部位流连爱抚,使得柳如是忍不住想要娇哼呻吟,大声宣泄自己的春情爱欲,但何捷就这么站在眼前,又不好意思太过狂浪,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刚刚才否认了袁承志的存在,如果这个时候喊出来,那岂非当面说瞎话么?不过事情就是这么事与愿违,柳如是越是希望何捷早些离开,她偏偏就站在那里不动,一直就这样看着她,和她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这让她更加紧张。

但她问话柳如是又怎能不理会?她只能忍受着无限快美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强提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答腔回话,不时说出了风马牛不相及,八杆子搭不着边的答案来,却没有丝毫察觉。

这些柳如是自己当然无从得知,涌来的那种舒美感觉使她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其实作-爱中的女人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何捷想到了柳如是的处境,粉脸飞起一抹嫣红,轻咳一声,似笑非笑道:“怎么啦?”

柳如是俏脸绯红,心儿慌慌,急摇臻首道:“没……没什么……”

原来水中的袁承志弃手用舌,毒龙翻江,作浪兴风,而柳如是那里的感觉也越来越敏感,甚至连最轻微的摸抚都带给她几乎要昏眩的快乐。

袁承志身子凑前,双肩抗着两只修长的玉腿,灵舌紧紧贴着花瓣般娇嫩的粉唇,轻轻挑弄,幼缝微分,内中惊心动魄的娇粉绝艳映入眼帘。

柳如是娇躯止不住轻轻激颤,浑身浮起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心神荡漾,脑中恍惚:“这,这坏人,说……说话不,不算……怎么去碰……碰那儿……唔……不行,不……不能碰……我,我会忍不……忍不住的……“袁承志不禁想起一句话来,视力好就是真的好。

眼前的柔软诱人的妙物,晶莹如玉,嫣红可人,嫩似红脂,滑如粉彻,且零距离观察,就连女性神秘禁区最为细浅微现的皱褶都清晰可辨。

袁承志双眼透赤,鼻息渐浓,心似火烧,欲望仿如泛滥黄河,无可抵御,一发不可收拾,舌头伸长,轻抵柔探,肆意挑拨。

虽然身潜水下,但袁承志浑身上下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一道生生不息的沛然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无止无休,口鼻呼吸断绝,却没有气闷之虑。

充沛莫测的混元功在体内急速流转回旋,全身十万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每一次的劲气循环奔流都将体内原来的浊气杂质从经脉中赶出去,袁承志感觉到自己整个人是无比的神清气爽,感觉敏锐无比,甚至可以感觉到池中水流每一丝一毫的变化,这一刻真有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神奇感觉。

“天啊,怎……怎么办?这冤家要……羞……羞死人家才肯罢手么……”敏感的柳如是哪堪袁承志如此情挑,芳心渐乱,思绪纷扰,还未分清楚辨明白,便被急涛怒浪般汹涌而至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袁承志正在恣意享受,蓦地感到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圆圆肉粒从一团馒头似的丰腴中,颤颤巍巍地羞挺俏丽,虽亦娇嫩,但却柔中带硬,精英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蠕来滑去,妙趣横生。

这诱人万分的奇嫩肉儿引得袁承志张口含住,挺舌翻挑。

“啊……哦……”柳如是几乎失声喊叫起来,惊慌羞急中赶紧止住,把撩人的呻吟紧紧扼在喉间。

袁承志百般手段,放肆逗弄,勾惹得那娇柔妙物时缩时跳,时颤时蠕,娇栗不停,自己也是兽血沸腾,欲罢不能。

“呜……不……不行了,会……会被发,发现的……啊……”浑身酥软如绵的柳如是玉颊滚烫如火,娇躯轻颤,想要收股拢腿,却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凭她那丁点儿力气也难逃袁承志魔爪。

为了不被岸边的何捷看破这羞煞人儿的秘密,柳如是低垂着红透了的臻首,将修长的玉颈都淹在水中,就差整个人都沉入水里去。

感觉肩上两条粉腻柔滑的玉腿不住轻轻抖颤,袁承志心更乱,情更迷,欲更炽,用牙齿轻轻咬住,蠕磨起来。

柳如是娇躯猛然一震,双膝突的一软,慌把两手缠住袁承志虎颈,稳住身子,芳心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冤家竟……竟来咬我哩……啊……”

袁承志心中欲浪翻涌,动作却温柔而甜蜜,时含时吮,时吸时咬,时添时啜。

“呀……”柳如是紧咬的唇关溢出一丝荡人的闷哼,突感一股温湿热潮自光洁的玉腹扩散卷袭全身,紧接着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慰感觉迅猛窜起,脑海中一片空白,神游物外,娇躯倏地痉挛抽颤起来。

何捷凝目望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莲步轻迈,走到柳如是身旁,伸手去探她前额,只觉滚烫一片,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轻声道:“柳姑娘感觉不舒服么?还是不要在水中泡太久了!”

柳如是对何捷的问话恍若未闻,嫣红的嘴儿哼哼呜呜,哆嗦不休,娇躯更是失神地一下下娇颤。

正当潜在水中的袁承志忙活得不亦乐乎,不可开交之时,蓦觉双肩上两条秀美绝伦,仿似白玉雕琢而成的的美腿一阵急抖,绷得僵硬,挺得笔直,神秘之处的嫩物骤然缩收,脱口挣离开去。

袁承志还没回过神来,惊觉脸颊一热,水质混浊,这是怎么一回事?心中生疑的袁承志微微仰头瞧去,但见清澈的池水中弥漫着一股如烟似雾,朦胧粘稠的乳色水浆,一端始自花径玉缝,柔旋缓转,微融微散,无比诱人。

看到柳如是的娇靥愈来愈嫣红可爱,丰润的芳唇中渐渐流露出不能抑制的娇吟浪喘,何捷娇笑不已,此时她当然猜到了,袁承志这个作恶的家伙,当然是在水底调戏柳如是呢,怎么办?

第67章 书房魅舞

柳如是那被强烈快感刺激得近乎混沌迷惑的脑中不由充斥着惊羞,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此刻她哪里有闲暇去顾及这些,心中只有越来越澎湃腾翻的舒爽畅快之感。

袁承志最初只是为了好玩而捉弄柳如是,因为在水下看着她柔媚的娇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一种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无法拒绝的味道。

尤其是那丰隆耸挺,浑圆肥硕,高高翘起的雪臀,随着水波荡出媚人的肉浪,散发着让人窒息的美丽,引人犯罪的诱惑力,让他抑制不住心中翻腾的,忍不住伸手去慢慢抚摸,鼓动灵舌去细细品尝,微启牙关去轻轻咂咬。

袁承志的肆意敌添咂,口手并施,弄的柳如是春情勃发,欲念狂涌,不能自控,何况边上还有个目不转睛的观众,看她的样子,只怕这时就算邀她下来切身体会,畅谈感受也不会被拒绝。

何捷火辣辣的眼神,仿佛烧红的烙铁,传递着让柳如是脸红心跳信息的同时也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惹人垂涎的娇艳绯红。

柳如是一时没忍住,竟在水认中泄了身子……出身五毒教的何捷如今虽从五毒教主变作了女将军,可仍保持着苗女敢爱敢恨的本色,此时只见她光洁的脸颊上突然绽开一个娇美如花的盈盈浅笑,却不说话,轻轻褪下外袍后,双手在丰硕的前交叉相叠,轻轻舞动,套在双手玉腕上的金环便叮叮咚咚发出清脆轻柔的乐声,悠悠扬扬,怡人悦耳,赤着的一双天然玉足陡然相碰,脚腕上的金环相击,乐声更加悠扬。

何捷舞了一会儿,知道袁承志在水下无法听到自己金环相击的乐声,觉得索然无味,便停下了自己那绚丽的舞蹈,脸上露出娇艳至极的笑容:“柳姑娘,你如果看到公子,请告诉他,我在他的书房等他。”丢给柳如是一个暧昧至极的微笑,转身婷婷而去,剩下柳如是呆了半天,这才发觉何捷已经远去。

天地之间,唯君与妾,此时的柳如是,虽然刚刚泄身,芳心中却既是娇羞,又是兴奋,见袁承志仍然没有从水里冒出头来,觉得时间已久,刚才抓着自己的魔爪已经不见,顿时着急起来:“公子,你快出来,何捷她走了,你快出来呀。”那声声娇呼,显得惶急无比。

哗啦一声,袁承志在柳如是身前一米处冒出头来,脸上带着邪魅的微笑,柳如是不由滑水向前,顾不得自己娇躯无遮,伸粉拳在袁承志身上轻擂:“公子好坏……”声音如呢喃,如泣诉,如娇嗔。

“哈哈,如是,你刚才,快活么?”袁承志见她娇羞,微笑着将柳如是柔软湿滑的身子,揽入怀中,轻吻一口柳如是的柔唇。

“啊……你还问。”柳如是顿时大羞,被何捷注视着泄了身,已是无法抑制的羞人之事,特别是在水中还隐藏着大色狼袁承志,虽然何捷没有明示她已经发现袁承志躲在水下,可当时的情形,难道聪明如何捷,会看不出自己的情状?柳如是无法抑制脸上的羞红,在袁承志看来,更是娇艳。

“啊?”柳如是忽然觉得自己小腹前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又是一声娇呼,湿滑的身体顿时感觉全身乏力,只想依偎在袁承志怀里。

“呵呵,如是,天作被,水作床,清风吹来作衣裳,这滋味,也蛮不错的嘛。”袁承志轻搂住她柔滑的身体,注视着眼前羞涩中的美人儿,顿时来了兴致,将嘴唇凑到柳如是的耳边,“如是,听说,打野战的滋味不错呢。”

“嗯……啊?”柳如是被袁承志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痒痒的,芳心刚要迷糊,忽然惊觉,顿时美目大睁,“什么打野战?”问完之后立刻后悔了:这个坏人,就知道想着那男女之事!

“嘿嘿……”袁承志贼笑着,双眼盯视着大发娇嗔的柳如是,见她脖颈纤润白软,纤润优雅,肩膀美韵迷人,柔和美韵,胳膊纤秀,柔荑美韵纤白,凸圆软润,兜耸迷人,腰肢纤秀柔美,白软诱惑,白软圆韵,性-感丰软。“如是,你真美!”袁承志赞叹一声,将柳如是的娇躯横抱起来,盯视着她欲闭还睁的美目,“想知道什么叫做打野战么?咱们到岸上去,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啊?公子,不要……刚才何姑娘说,她有事找你,在你的书房呢,咱们晚上再……”柳如是确实不堪袁承志之扰,芳心里想的却是,公子对女子的索求,简直太强烈了,如果何捷帮自己解决了公子的‘问题’,倒也不错啊。

“哦?她真的有事?”袁承志顿时从刚才旖旎的遐想中回过神来,轻轻放开柳如是柔软的娇躯,“好吧,如是,你穿上衣服,咱们去书房。”

“奴婢不敢了,我还要去工匠作坊看看,公子自己去找何姑娘吧。”柳如是看向袁承志的眼神中,显然有着某种暗示,袁承志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显然刚才自己将柳如是捉弄到泄了身的时候,何捷居然在一旁观赏!哇咔咔,邪恶的袁承志顿时再次露出邪魅的笑容。

“好吧,哈哈,如是,那我先走了。”袁承志飞快地穿了衣服,吻别了柳如是,直奔书房。

袁承志快要接近书房时,忽然听到一阵金铁相击的美妙乐声,还夹杂着一种柔媚的歌声,袁承志顿时放轻了脚步,速度却是不减,飞快地来到书房窗前。

只见书房中的熟女何捷双手交织舞动,幻化出一个个妙曼的姿势,身姿翩然中,盈盈欲飞,金环相击发出美妙的乐声,润艳檀口轻启微分,哼唱着轻快乐曲。

她唱歌地时候,就像在你耳边说话,含蓄婉转,她地声音来自她地感情,可声音中却带有一丝沉寂淡漠,隐忍怜惜,惹人垂怜。

一身薄纱随着她的动作飘动,何捷玉掌翻飞,屈指急弹,水珠四溅飞射,漂浮幻玄,绘出一幅展示女性至极之美的美妙画卷,叫人抚掌瞪目,叹为观止。

何捷的两颊上浮现娇羞的粉晕,前额香汗点点,剔透晶莹,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她突然姿舞身跃,轻盈地落在地板上,捷如片叶。

何捷翩然的美舞妙姿也慢慢变得缓滞而沉凝,蛾眉轻蹙,粉颊泛着一股淡淡的哀怨和相思之色,素手卸妆,婉约动人。

乐声又起变化,仿佛冰河解冻,彩蝶纷飞,狗熊撒欢,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空气突然变得暖暖漾漾,弥漫着一股春天的气息,而何捷的舞恣也有了相应的变化。动作轻盈曼妙,扯人眼球,姿势悦目赏心,毫无花俏。

双眼含情,温温脉脉,蕴着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妩媚,玉颊飞起惊欢的笑容,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风轻柔的吹拂起来,一种浪漫,一种唯美。

啪哒一声,袁承志看得口水横流,忘记了要闭上嘴巴,双眼直直的看着书房中翩翩起舞的熟女何捷,玉足莲步,踏着奇异的步子,舞姿变幻,使人目不暇接,魂为之迷,神为之倒。

长裙微扬,露出修长的美腿,白软纤圆美韵,的肌脂腻积迷人,小腿纤韵秀美,的肌肉纤绷优雅,脚踝骨感,她的白软脚丫,脚背性-感的美韵迷人。

乐声敲破万籁俱寂的沉默,逐渐激昂,越来越高,原本静如处子,仿佛冰雪雕琢而成的玉石的何捷又随乐声动变,娇躯舞转,肢体传情,每一个动作都那样狂野而轻盈,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妩媚而端庄,每一个神态都是那么淡然而,充满着矛盾的对立,却散发着无可抗拒的巨大诱惑。

一件、二件……解下的透薄衣裳随着她凝脂般的白玉轻轻滑落,俏脸微侧,双眸虚媚,神情娇妩,唇角勾出一抹宁馨的微笑,此时她的身上除了一件挡住的粉色胸衣和最神秘部位的亵裤外,未着寸缕,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凹凸起伏雪白的袒露在外,无遮无掩。

哇!袁承志顿时惊叹不已,既惊讶于苗女何捷的狂放大胆,又惊讶于她舞姿之美妙,一时无法移开双目,看得心中痴迷不已。嗯?何捷的左手,一直挂着一件粉红的薄裳,袁承志忽然记起,何捷本来的名字,叫做何铁手,想来左手齐腕已断,袁承志顿时心中一痛,暗自为何捷神伤。

何捷再次扭腰摆跨,舞蹈狂放大胆却又富有激情,风韵动人的靓姿丽势中带着勾人神魂的妩媚风情,而那霏霏yin糜之意非但没有使人生出任何反感厌烦,反而更增春情韵味。

乐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舞蹈也越来越艳,越来越媚。

当最后的遮羞物也离开了她美艳的,盈韧质感的弹性和以及被顶端粉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微微向上翘起的,两片粉红的晶莹如玉的花唇,中间一条娇嫩柔滑,幽香四溢的细缝立时牢牢抓住了好色男人的眼球,再也移不开,转不动,仿佛被美杜莎石化了一般。

刹时,暗香浮动,旖旎。

青丝秀发,早已被汗水雾气给彻底地浸透了,的上更是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又或者,那只是清晨间的雨烟泉露。

何捷俏脸酡红,媚眸半闭,樱唇微张,芬芳热气从的檀口呼出,胸前那雪白、饱美、膨胀、高耸入云圆润莹白、娇挺的正有规律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声起伏着,划出迷人的乳浪肉波。

袁承志惊觉丹田烧起一股无力阻遏的欲念,全身鼓涨欲裂,恨不能立即扑进房去,将她按倒地上,剑及履地,纵意驰骋。

到了如此地步,袁承志如果还能忍得住,那他这大色狼的名字,怕是要名不符实了,袁承志左右看了看,顾不得打乱何捷那曼妙的舞蹈,迅速推门而入,随手关上房门,邪邪地笑着,伸指伸爪,身体一闪,欺近了何捷向前。

袁承志将何捷的身体拉到身边,孔武有力的双臂一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双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胸前一对弹性极佳而又厚实的大乳贴磨压挤。袁承志坏笑着挺起胸膛,结实健美,坚硬似铁火热如焰的胸肌在美人儿的上尽情挤压搓弄起来。

删节……

第68章 萝莉阿九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何捷,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袁承志怀中,哪里还能动弹半分。

她光洁的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喃呢,迷人的红唇轻启微分,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还沉醉在刚才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袁承志身子一侧,躺倒在床上,搂过何捷的娇躯时,忽觉一阵冰凉,顿时一愣,随即便看到了何捷左手上依然缠着粉衣,袁承志顿时明白,何捷是不愿意让自己看到她已残的左手,担心她在自己心目中失去那一份完美,袁承志心里一痛,也不点破,只是温柔地轻吻着何捷的柔唇,两人轻怜蜜爱,舍不得分开。

袁承志碰触到何捷的铁手时,敏感的何捷当然感觉到了,她芳心里立刻紧张起来,担心自己深爱着的公子看到她残废的铁手时,心里会不高兴,于是更加有意识地将自己的左手掩藏起来,不让袁承志碰触到,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看何捷这模样,简直智商变成负数了。本来大方妖艳的何捷,行事古怪机巧,颇有男子风,此时却完全是一副小女人心思,担心自己的爱郎会看不上自己。

“宝贝儿,有什么可担心的?你是我的女将军呢,以后带兵打仗,我也要依靠你啊。”袁承志连忙安慰着何捷,轻拍着她的柔背,眼中的爱怜,炽热无比。

“嗯,我知道,公子,我从兴你这里,学到了许多知识,我知道公子抱负不小,我想帮助公子夺取天下。”何捷帮助袁承志训练了几万精兵,自然知道这几万精兵的战斗力,而且何捷曾经遇到过所谓的第一战力的关宁铁骑,相较之下,还是自己训练出来的精兵,更加厉害,如果强要进行对比的话,应该是自己一个士兵,可以打败关宁铁骑的三名以上的士兵,想到这里的何捷,既是感到一份骄傲,同时又对袁承志佩服无比,因为这些精兵的训练计划,都是袁承志亲自制定出来的。

“谢谢你,何捷,我永远都会爱你的。”袁承志再次亲吻何捷的脸蛋,何捷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被破瓜时的羞涩,脸上露出娇艳的笑容,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忽闪着看向袁承志。

“公子,我一辈子都要跟着你。”何捷芳心里满足无比,她一直以来,都对袁承志充满了爱意,只是没有时间和机会,今天偶然之下,将身子交给了袁承志,顿时芳心里充满了做为女人的极端的幸福感。“咱们的精兵,目前已经发展到了八万多了,公子,说实话,以我看来,这些士兵,足以横扫天下了,公子还在等什么?”何捷用她唯一完好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袁承志的脸,美目中现出痴迷的光。

“嗯,这些我知道了,我觉得需要这样……”袁承志小心地交代了何捷许多步骤,让她先将这些士兵训练到什么程度,然后带兵前往北京附近,驻扎后等待机会,特别吩咐何捷,只管每日练兵,不需要与人交战,如果有人挑衅,当然不用客气。从南京到北京,如果调兵的话,其实也非常不容易,袁承志把兵调过去,当然不是帮助大明去打李自成他们,他只是囤兵,等待机会。

“好,公子,我明白了,我就先把咱们的兵练好,几个月后,我就出发,直接去北京。”何捷轻轻爬起身来,袁承志却是握住她的香臀,惹得她又是一阵娇笑,“公子不要闹了,我要回去继续练兵了,只求公子有时间来看看我哦。”何捷的大方开朗,再次展现出来,回头啵地亲了袁承志的脸蛋一口,脸上巧笑嫣然,穿好了衣服,柔媚的娇躯款款而去。

望着离去的何捷,袁承志陷入沉思中,何捷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成长,确实达到或者超过了古代领兵元帅的水平,因此,袁承志将自己的军队全部交给她,也是非常放心的,只是武器的配备上,袁承志觉得还是要加强一些,重点当然是火器,袁承志设计了一种能够连发十枪的类似半自动步枪的长火器,这种火器的用处,自然是能够打得远,对于准星,袁承志想了许多办法,无奈现在的制造枪管的精度达不到,无法定制统一的准星,只能靠每个士兵在熟练应用自己的枪械的基础上,摸索准头后自己调整准星了。

袁承志决定大量生产子弹,这子弹跟现代的子弹有些不同,主要是子弹本身不带引信,因为那样制造起来有难度,因此,引信是另外配备的,当然为此袁承志也伤透了脑筋,直到最后也是无奈之下,使用了跟现代弹夹类似的一种方法,自动往上弹出引信,可以说,这种枪简直就是双弹夹的,一个弹夹管引信,另一个管子弹,不过,这在当时,绝对算得上是超级火力了。

柳如是作为工程师,对于火药和子弹的生产,自然是全管,袁承志又跟柳如是研究了一番火器的改进,直到柳如是完全掌握了之后,袁承志这才放她离去,柳如是当然是一头扎进城西兵营中的工匠营,埋头制造子弹和枪械去了,陪同柳如是一起去的,当然是她的专业保镖杨龙友等人。

袁承志又跟大威小乖和哑巴亲热了一番,这才转身慢慢逛出了他的宅院,来到大街上时,不觉间来到媚香楼的门口,忽然见媚香楼门口一个十四五岁的垂髻青衣少女,一瞥之间,但见容色绝丽,少女手拿一根绿油油的竹竿,跟在一个枯瘦的须眉皆白的老翁身后,袁承志立刻想起,这根竹竿可是大有来历,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根竹竿,发觉果然是十三节,显然面前这位少女,应该就是阿九了,那位老翁,应该就是青竹帮的帮主程青竹。

袁承志不由露出微笑,看那少女时,见她神态天真,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是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儿里摘下来的人还要好看,果然是明珠美玉一般俊极无俦的人品。袁承志忍不住跟在两人身后,缓缓行去,见两人一直往东走,袁承志当然不着急。

忽然程青竹道:“阿九啊,我在家里时,跟你说来到金陵后,咱们要注意什么啊?”这程青竹声音苍老,脸上含着微笑,头部转动之时,须发皆动,精神矍铄。

“啊?师傅,您曾经说过,来到金陵时,这边儿的贼多,须得防着被小贼偷了咱们的东西,嘻嘻,是不是啊?师傅。”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袁承志自是明白她的身份,虽然如今看起来是个草莽少女,她却是大明的公主。

阿九明媚闪亮的眼睛,四下里乱看,却故意不看向袁承志,嘴里那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师傅啊,您是不是看到有什么小贼在盯着咱们啊?我怎么没看到呢?”跟在他们身后的袁承志不由微笑,看起来,这个阿九跟程青竹久了,也学会了程青竹的诙谐有趣。

“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唉……做贼的,居然还笑得跟好人似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程青竹这句话,显然说的就是袁承志了,袁承志不好再装下去,便紧走几步,冲程青竹施了一礼:“程老帮主,在下袁承志,见过程帮主了。”

“阿九啊,我今天疑惑了啊。”程青竹故意搓了搓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

“咦?师傅,您有什么疑惑的啊?”阿九一张嘴,那娇脆的京片子,真是听得人心里陶醉,更兼得她容貌秀丽,顿时让人觉得她无一处不可爱至极点。

“哎,阿九啊,你说做贼的,还有报上名来的么?”程青竹谑笑地看着袁承志,眯起眼睛,只顾着跟阿九一唱一和地胡闹。

“是啊,师傅,我只听说,做贼的都是偷偷摸摸,还真没见过报上名来,然后做贼的呢,嘻嘻。”阿九也是谑笑地眯起美目,故意不看袁承志。

“呵呵,程帮主说笑了。”袁承志知道他们师徒两个,喜欢这样如说相声一般地捉弄人,倒也并不计较,仍然脸上堆满了笑容。

“哼,有什么说笑不说笑的。”程青竹在直隶一带,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一号大人物,即使来到江南,也是自视甚高,对于一般无名无号的江湖人物,基本上不大爱搭理,程青竹宛如看不到眼前的袁承志一般,与阿九相携而去,忽然转回头来,须发皆白的脸上,眯着的眼睛里忽然透出精光:“咦?不对,你刚才,说是叫什么来着?”程青竹本来毫不在乎的脸上,露出认真的神色,不仅袁承志惊讶,即便是阿九,也是见惯了师傅嘻笑怒骂,游戏江湖的姿态,如今忽然看到师傅神色郑重起来,也是惊讶无比。

“呵呵,程帮主,我说我叫袁承志。”袁承志再次拱手,礼数极为周到。

“袁承志,袁承志……”程青竹喃喃地念叨着,忽然双目睁开,如电的精光射到袁承志脸上,“袁公子,借一步说话。”

“好啊。”袁承志连忙答应,于是程青竹在前,阿九疑惑地跟在后面,袁承志远远地跟在后面,来到一家小酒馆时,程青竹直接叫了一间上房,身体行动之间,故作老态,其实他武功极为高明,自然可以做到行动迅捷。

“阿九啊,你到门口看着点儿,不要让闲人接近。”程青竹的忽然谨慎,阿九虽然疑惑,却并不多问,用她特有的清脆声音,答应一声,便出一房门,担任警戒任务去了。

“袁承志,你说说你的身世,如何?”程青竹当然不会冒然相认,首先是慢慢探询,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认真地盯着袁承志,显然是在注意,袁承志是不是会说谎。

第69章 传说中的红娘子

“我的身世?”袁承志本是穿越过来之人,对于所谓的先父袁崇焕,当然没有什么感情,不过,他也是学什么象什么,运起混元功,将眼睛逼出泪水,顿时眼睛也红了,却故意低下头,摇了几摇,“不提也罢。”

“嗯?”程青竹本已疑心,看到袁承志如此表现,心中更是怀疑,“请袁公子说说,程青竹刚才对不起公子了。”程青竹居然拱手为礼,袁承志深知他的身份,倒弄得袁承志不好不说了。

“先父袁崇焕,不知程帮主可知道?”袁承志故意红着眼睛,颤声说道。

程青竹道:“当然知道,在下得知公子是袁督师的骨肉,实是欢喜之极。”说到这里,声音中竟微带呜咽。袁承志道:“程帮主当年识得先父吗?”程青竹摇了摇头,从一只布囊中取出一卷手稿,交给袁承志,说道:“公子看了这个,便知端的。”

袁承志接过,只见封面上写着“漩声记”三个大字,又有“程本直撰”四字,右上角题着一副对联:“一对痴心人,两条泼胆汉。”心中不解,问道:“这位程本直程先生,跟程帮主是……”程青竹道:“那是先兄。”

袁承志点点头,翻开手稿,岁只见文中写道:“崇焕十载边臣,屡经战守,独提一旅,挺出严关……”袁承志心中一凛,问道:“书中说的是先父之事?”程青竹道:“正是。令尊督师大人,是先兄生平最佩服之人。”袁承志当下双手捧住手稿,恭恭敬敬的读下去:“……迄今山海而外,一里之草莱,崇焕手辟之也;一堡之垒,一城之堞,崇焕手筑之也。试问自有辽事以来,谁不望敌于数百里而逃?弃城于数十里而遁?敢于敌人画地而守,对垒而战,反使此敌望而逃、弃而遁者,舍崇焕其谁与归?”

袁承志阅了这一段文字,眼眶不由得湿了,翻过一页,又读了下去:“客亦闻敌人自发难以来,亦有攻而不下,战而不克者否?曰:未也。客亦知乎有宁远丙寅之围,而后中国知所以守?有锦州丁卯之功,而后中国知所以战否也?曰:然也!”

袁承志再看下去,下面写道:“今日滦之复、遵之复也,谁兵也?辽兵也。谁马也?辽马也。自崇焕未莅辽以前,辽亦有是兵、有是马否也?”袁承志随手又翻了一页,读道:“举世皆巧人,而袁公一大痴汉也。唯其痴,故举世最爱者钱,袁公不知爱也。唯其痴,故举世最惜者死,袁公不知怕也。于是乎举世所不敢任之劳怨,袁公直任之而弗辞也;于是乎举世所不得不避之嫌疑,袁公直不避之而独行也;而且举世所不能耐之饥寒,袁公直耐之以为士卒先也;而且举世所不肯破之礼貌,袁公力破之以与诸将吏推心而置腹也。”

袁承志读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泪水涔涔而下,滴上纸页,泪眼模糊之中,看到下面一行字道:“予则谓掀翻两直

隶、踏遍一十三省,求其浑身担荷、彻里承当如袁公者,正恐不可再得也。此所以惟袁公值得程本直一死也。”

袁承志掩了手稿,流泪道:“令兄真是先父的知己,如此称誉,在下实在感激不尽。”

程青竹叹道:“先兄与令尊本来素不相识。他是个布衣百姓,曾三次求见,都因令尊事忙,未曾见着。先兄心终不死,便投入督师部下,出力办事,终于得蒙督师见重,收为门生。令尊蒙冤下狱,又遭凌迟毒刑。先兄向朝廷上书,为令尊鸣冤,只因言辞切直,昏君大为恼怒,竟把先兄也处死了。”袁承志“啊哟”一声,怒道:“这昏君!”

程青竹道:“先兄遗言道,为袁公而死,死也不枉,只愿日后能葬于袁公墓旁,碑上题字‘一对痴心人,两条泼胆汉’,那么他死也瞑目了。”袁承志道:“却不知这事可办了么?”

程青竹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令尊身遭奇冤,昏君奸臣都说他通敌,勾结满清,一般无知百姓却也不辨忠奸是非,信了这话。令尊被绑上法场后,愚民一拥而上,将他身子咬得粉碎,说道……说道要吃尽卖国奸贼的血肉……”

袁承志听到这里,不由得放声大哭,怒道:“昏君奸臣为非作歹,那也罢了,北京城的老百姓,却也如此可恶!”程青竹道:“老百姓不明真相,只道皇帝的圣旨,是再也不会错的。清兵在北京城外烧杀掳掠,害死的人成千成万,因此百姓对勾结敌兵的汉奸痛恨入骨。”

程青竹道:“在下不忿兄长被害,设法投身皇宫,当了个侍卫,想俟机行刺昏君,为先兄和袁督师报仇。只恨武艺低

微,行刺不成,反为御前侍卫所擒,幸得有人相救,逃出皇宫。这些年来在黑道上干些没本钱买卖,没料到有眼无珠,竟然不识公子当面。”

袁承志道:“程帮主客气了。帮主本在直隶,怎么来到这金陵?”

“啊……我来到金陵,却是因为漕运之事,据说朝庭的漕运,近日就要从金陵起程,我特来打探一下消息。”程青竹虽不知袁承志是朝庭一方,还是江湖一方,倒也没有隐瞒。

“我明白了,程帮主想要劫漕运?”袁承志立刻明白了程青竹的用意,却是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外,“程帮主,恕我直言,就你们师徒两个,这劫漕运之事,还要从长计议。”

“我自有安排。”程青竹虽然也相信袁承志,可也不愿透露自己的秘密。

“呵呵,程帮主,当今天下大乱之势已成,大明江山,颓势难挽,不知帮主劫了漕运,做何用处?”袁承志顺口问道,他目光闪动,眼睛清明,真诚之色尽显。

“近日闻得闯王已于河南起兵,关于闯王的歌谣,袁公子可曾听说?”程青竹说到闯王时,脸上露出尊敬之色,袁承志一看就明白,他劫漕运,显然是为了给闯王筹集军饷。

“呃……程帮主,袁承志直言劝告一句,闯王大军虽然发展很快,却并不是成大事之人,请帮主相信我,我袁承志在金陵,已训练出八万精兵,如今只待天下大乱一起,便起兵平乱,这大明江山,崇祯是坐不下去了,不知老帮主可愿意帮助我袁承志起事?”袁承志激动地扯住程青竹的衣襟,神色激动,他当然知道,作为直隶一带的地下皇帝的程青竹,自也是愿意建立一番大事业的江湖好汉,这才敢于直言相告。

“你……袁公子,你是说……你要起事?好是好啊,可是,不知公子这八万精兵,又能做得了什么事?”程青竹当然知道,明军和闯军,一说就是几十万,可袁承志只说有八万精兵,又能如何?因此一下子泄了气。

“嘿嘿,程老帮主,我袁承志说句大话,如今大明军队,战力最强者,当属哪只军队?”袁承志目中神光闪现,自信满满。

“战力最强?当然是关宁铁骑,怎么了?”程青竹不知袁承志何意,反问了一句。

“哼哼,我的精兵,对付关宁铁骑的话,至少可以一当五,老帮主觉得我这八万精兵如何?”袁承志嘴角浮起笑意。

“以一当五,八万,四十万……哎呀!那岂不是……可以横扫天下了?”程青竹须发皆白的脸上,立刻精神焕发,目中精光四射,伸手握住袁承志的胳膊,“袁公子,天下本是天下人的天下,当然不是朱家的,也不是闯王的,如果公子有此能力,程青竹愿为驱策!”程青竹站起身来,躬身一礼,“只望公子救万民于水火!”

“哎呀,老帮主,不必如此。如果老帮主有兴趣,尽可以去我的军营去看看,呵呵。”袁承志推心置腹地说道。

“啊……这个……等我查探完这漕运的事情,一定去看看袁公子的雄兵,呵呵。”程青竹却立刻不自然起来,眯起的眼睛,看向了房门处。

袁承志察颜观色,立刻明白了他是因为阿九特殊的身份,不适合带着她一起去,于是理解地一笑:“呵呵,程老帮主,那就改日再去,今天就让我袁承志做东,请程老帮主吃顿便饭,如何?”

“啊?不必了,我急着赶往城外呢,哎呀,这会儿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我要走了,公子不必送了。”程青竹这才想起他要出城的事情,立刻着急起来,起身就往外行去,与阿九汇合后,急急离开了,袁承志挽留了几句,见他们确实有事的样子,便放他们离去。

袁承志出了酒馆,信步走向大街上,见金陵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果然不愧称作南都,其繁华程度,由此可见。今天适逢集市,街上的人更是擦肩磨踵,人流如龙。

袁承志看了看天色,离得正午还早着呢,便随着人流,慢慢往自己宅子的方向挤了过去。忽听前面许多人大声拍手叫好,间或夹杂着女子的娇斥之声,袁承志不知前面在做什么,奇怪之下,便随着人流,慢慢挤了过去。

远远看去,见前面竖起了两支高杆,离地一丈高的杆头上牵了一根筷子粗细的钢丝绳,在阳光照耀下闪发亮。只见一年轻女子穿一身鲜红的短靠,一根银色宽腰带紧束腰间,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红衣衫的衬托下,一张俏脸愈发显得白哲生动,明眸闪烁处,引得周围的观众耳热心跳,眼光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转。

女子亮相后,猛地一个燕子翻身,便轻轻巧巧地跃上了一丈多高的钢丝绳,单脚立在上面悠悠晃晃;接着,只见她柳腰轻摆,在钢丝上走了儿个来回,双手则在空手优美地舞动着;稍稍停了一会儿,突然向上一纵,翻了一个漂亮的空中筋斗,又稳稳地落在钢丝上。

接下来是一串仙鹤独立,乳燕展翅,蛟龙出水,彩凤朝阳的技巧动作,惹得下面的观众惊呼声一阵高过一阵,这时,空地里刮起了一阵风,把高处的钢丝绳吹得摇摇荡荡,似乎要把红娘子荡了下来,但她一连串的空翻,有时眼看就要失足落下,却又总是能恰到好处地稳住,观众们不由得大声叫好。

熟悉这段历史的袁承志立刻心中惊喜,他当然知道,如此女子,又如此本事的,此时天下仅此一人而已,此女当然就是领着十几号人走南闯北,挣一口血汗饭吃的流浪艺人红娘子,此时一阵激昂紧凑的锣鼓声响起,红娘子再次开始了一系列舒展大方的动作,袁承志知道这类似走钢丝的一系列动作,难度极大,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红娘子为何来到了这里?只因河南大旱后,刀兵四起,她这流浪艺人虽然也不想背井离乡,可如今当地人肚子都填不饱,哪里有闲钱打发他们?来到金陵后,红娘子发现这里的市民果然都是有钱人,也就在这里表演几场,混个小钱罢了。

穿越而来的袁承志,既然见到了传说中的红娘子,怎么肯放她走?袁承志知道此时去邀请红娘子,当然不合时宜,于是站在场边,静静等待着红娘子表演完毕,直到众人散去,艺人们收拾场子的时候,袁承志这才上前,向红娘子拱手一礼:“请问,对面可是红娘子?”

第70章 美目中的光彩

“是啊,公子何事?”正在收拾场子的红娘子,见袁承志是个身材高大的翩翩佳公子,身上衣服质料都是丝质,显然也是家境不错,往脸上看时,这公子的肤色并不很白,要说看衣服,应该是一个富家子弟,看肤色嘛,显然这位公子的体质还不错,只是显得瘦而且高,那双大眼睛上面,两道浓浓的眉毛,整张脸显得颇有男子气。

红娘子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袁承志的时候,芳心里忽然一动,忍不住将眉目低垂下去,芳心里却是奇怪不已:自己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怎么忽然没了自信?越是起到这里,小心脏越是有如鹿撞,欢跳不已,顿时脸如涂丹,泛起两抹晕红。

“在下袁承志,今日闲逛到此,见红娘子姑娘技艺非凡,特来邀请,不知红娘子班主,可否到寒舍献艺?”袁承志心想,总不能说邀请她跟着自己打天下吧?虽然依红娘子的性格,根本就是造反一族,可如今不是还过着流浪艺人的生活嘛。

“袁承志?”红娘子无意识地重复了一下袁承志的名字,美目定定地盯着袁承志的一双大眼,空洞了一下,忽然美目一闪,似有所悟一般,“不知袁公子,跟袁督师,可有关系?”

“啊?想不到红娘子班主,居然知道先父。”袁承志故意酸酸地跟红娘子掉文,听到红娘子说到袁督师,脸上立刻露出兴奋神色,同时向红娘子深施一礼,“袁承志在金陵,也算是小有薄产,请姑娘到舍下一叙,姑娘可肯答应?”

“好啊。”红娘子的性格,新果然爽朗,回头望了一下众人,说道:“袁公子,我这个杂耍班子,有十五个人呢,一起住到贵府,不知合适么?”红娘子美目流转,身体转动之间,一身红衣飘动如火,更显出那种矫健的活力。

“没有问题,就算有几百人,我府里也住得下。”袁承志听得红娘子答应了,顿时露出喜色,“那就请姑娘快点收拾。”

“好吧,既是袁督师公子相邀,怎能不去?只是叨扰公子了。”红娘子按照江湖上的礼节,拱手为礼,美目再次在袁承志身上转了一转,回头向众人吩咐道:“大家快点收拾,今天我们到袁公子府上去献艺。”

“好啊。”众人一听,又有了生意,都兴奋起来,收拾起东西来,手脚更是麻利,片刻间收拾好了应用之物,全都装上了一辆大马车,大家坐上马车,见袁承志居然是走着过来的,红娘子伸手招呼道:“袁公子,您也请上车吧。”

“不用了,我在前面带路就好,很近的。”袁承志却是看向了红娘子的手,见她手上皮肤明显有些粗糙,肤色微黑,他心里一疼,看向红娘子的身材时,见她红衣包裹中的玲珑身段,硕大的怒挺着,坐在马车上时,两片肥厚的雪臀,将那红色的裤子给撑得满满的,颤抖着顶起裤子,直欲破衣而出,袁承志不好如此盯视一个女子,便收回目光,展开木桑所授神行百变轻功,迈起潇洒的步子,走在马车前面,看似不快,却是一步跨出,居然有近一丈,红娘子也是识货之人,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

以红娘子看来,袁承志一脸的书卷气,应该是个腹有锦绣文章的秀才之类的人物,可从袁承志显露出来的武功来看,这位袁公子显然是文武双全的人物,红娘子不觉间芳心震动,自己云英未嫁之身,遇到俊逸佳公子,自不免芳心大乱,转脸又觉得自己一个流浪卖艺的江湖女子,岂能有如此妄想?便熄了那份念头,专心地观察着袁承志运劲使力的法门,只见前面的袁承志,大袖飘飘,步履从容,红娘子再次觉得芳心里一晕,一迷,一颤……那双美目,便迷离起来。

走在前面的袁承志,心里也是在转着邪恶的心思:自己如今遇到的红娘子,显然是还未嫁人,只是不知她与李信是否已经认识。虽然袁承志并没有再次回头,可脑海中一直转着红娘子一身红衣,在钢丝绳上面翻腾跳跃的矫健身影,眼中所见,却似乎完全是剥了衣服时红娘子仍然在做着那些动作时的情景,顿觉心痒难搔。后面马车上的红娘子,却不知自己一番表演之下,居然被这只大色狼给盯上了,而且,貌似她已经逃不脱他的狼爪了。

袁承志来到自家府门前时,却见府外围着许多大明士兵,袁承志虽然奇怪,心里却并不害怕,迈步上前时,家人(其实是五毒教众)连忙上前一步,跟袁承志说了情况。原来是当时的五省总督左良玉到了,袁承志只是纳闷,这左良玉难道又来找自己借兵?心里转着心思,却是吩咐家人将红娘子一行人暂时先安排住下来,红娘子以为袁承志是要自己等人准备在他这里献艺多日,丝毫也不觉得奇怪,随了家人去了。

“哎哟,袁兄弟,呵呵,几日不见,袁兄弟越发神气了呢。”左良玉大笑着迎上了袁承志,伸手拉住袁承志的手,满脸堆笑,“兄弟,快坐下,刚才出去了?”

“嗯,左将军请坐。”两人谦让了一番,坐定后,袁承志仔细观察左良玉的情形,发觉他睁大眼睛望着自己,心里不由疑惑,“左将军,来到寒舍,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袁承志想来,左良玉是当时的名将,肯定不会无故跑到自己家串门玩。

“哎呀,袁兄弟,老哥我打仗辛苦啊,手下这么多兵士们,也是需要钱粮养着的呢,可如今的朝庭,却没有那么多军饷啊,再加上抚恤金,老哥我穷啊。”左良玉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袁承志的脸色,见他一脸平静,不由心下惊讶,左良玉每到一富户,说到缺乏军饷时,富户都是一脸苦相,这袁承志也太平静了吧?

“哦,左将军,我听说左将军很善于筹集军饷啊。”袁承志倒不是听说,而是从历史上看到,左良玉筹集军饷的办法,无非就是每到一处,象土匪似的抢掠,因此,大明军队所到之处,尤其是左将军的军队所到之处,简直是怨声载道,鸡飞狗跳,民不聊生,袁承志这才张嘴揶揄道。

“唉,兄弟取笑了,老百姓给的那点儿钱粮,哪里够开销的啊,唉……兄弟,老哥这次来,是想请兄弟帮我解决一些困难啊。”左良玉见袁承志不开窍,干脆往明了说了,“我是想跟兄弟借一些银两,兄弟作为大明子民,想来应该为国事尽自己一份心力吧?”左良玉睁大眼睛,期待着袁承志的反应,他身后的四位来自关宁铁骑的亲兵,手按在腰刀把上,虎目圆睁,看起来,一言不合,开打是完全正常的了。

“哦?”袁承志不动声色,将左良玉身后几人的模样,自是看在眼里,心里冷冷一笑,嘴上却道:“左将军,我袁承志作为大明子民,自然应当为国家尽自己一份力,可我不事农耕,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别的收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唉……”袁承志慨然一叹,似乎在怨恨自己没有本事一般,“自古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只恨自己没有办法报效国家啊。”

“哎?袁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这所大宅子,难道不是花钱买来的么?还有,你既然做了西城的城门官,也是有俸禄的呀,怎么会没钱呢?”左良玉这次,看起来是来者不善了。

“哦,左将军不说,我倒还忘记了,兄弟自从做了这西城的城门官,唉……朝庭给的俸禄,都让我发给兄弟们了,其中的苦处,老哥是不知道啊。”袁承志一脸苦相,摇头叹息。

“啊?你……”左良玉顿时被噎住了,眼珠子转了转,又道:“袁兄弟,我既然来了,你总要给老哥一个面子吧?给老哥弄几万两白银,你就是好兄弟,不然嘛……”左良玉伸手从腰里拔出一把小匕首,拿在手里把玩,目光凶狠地看着袁承志,却没有说下去。

哼,跟我来硬的?袁承志自然不会屈服,他似乎无意识地摇了摇手,其实,这是他刚才跟家人商量好的信号,意思是调自己的兵过来,然后便跟着左良玉打叉:“左将军,这个……几万两?哎呀,我得让手下人去四处借借,唉……我真的想帮老哥多筹集一些啊,这个……我想问问,如果我筹集不到,将军要怎么处置我?”其实这话里分明就已经绵里藏针了,只是还没有翻脸而已。

“啊?呵呵,兄弟说哪里话来,只要兄弟努力去筹集,老哥也就感激不尽了。”左良玉跷起二郎腿,悠闲地看着袁承志,“兄弟啊,你让你的家人四处借借吧,至少要给老哥筹集五万两吧?”这左良玉明着是筹集军饷,其实是故意来敲诈,看着袁承志惊慌的模样(装出来的),左良玉觉得吃定了他。

“公子,后院准备好了。”一个身材彪悍的家人,横着膀子,腆着肚子,来到袁承志面前,冲袁承志做了个手势,这也是约定的,意思是院子外面的士兵也安排好了,袁承志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左将军,咱们一起去后院,看看我有多少银子。”此时的袁承志,脸色间忽然从容起来。

“哦?”左良玉不知袁承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去点数银子,还能有什么问题?他大剌剌地站起来,身后的四人立刻跟上。虽然院子够大,可从书房到后院,也只有几十米罢了,七拐八拐之下,很快也就到了。

“咦?这些人是做什么的?”左良玉见后院一片小空地上,整齐地站着五十名穿着奇怪军装的士兵,看衣服并不是大明的制式军装,却非常紧凑利落,队列前站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首领,那玲珑的身段,矫健的身影,干净利落的声音,直把左良玉看得呆住了:“立正!向右看齐,稍息。”这可是左良玉从来没有听过的口令。

“报告公子,护院小队,集合完毕,请指示!”这娇艳的女首领,小跑着来到袁承志面前,挥手一个现代军礼,倒把左良玉给惊了一跳,以为这女首领要上来打人呢。

“哦,大家稍息。”袁承志一摆手,宛如检阅部队的高级将领,“何将军,你们目前在训练什么项目啊?”看到这里时,左良玉睁大了眼睛,尤其是面前被称为何将军的女将,那本来柔顺的长发,高高束起,脸色显然是因为长期户外训练,晒得有些泛黑,翘臀,脸上的线条柔和而美丽,行动之间,也是柔美中不乏刚健,左良玉觉得自己心里噗噗噗直跳,这五十名士兵,给自己的感觉,怎么有了这么大的压力呢?左良玉自己也暗暗奇怪,想自己剿贼之时,对方即使有上万兵马,自己也是冲进去,杀出来,什么时候怕过?

“在练步枪。”何捷曼妙的身体一转,回头向大家道:“今天公子亲自检阅,大家打起精神来,先是固定靶,然后是移动靶,今天成绩前三名的,每人奖一万两!”这何捷娇脆妩媚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听在左良玉耳朵里,他既是受用,又是震惊:一万两!我的妈呀。随随便便练练兵,就奖出去三万两?左良玉更加疑惑了,这个袁承志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来到后院后,袁承志没再跟左良玉说话,左良玉也非常自觉地没有跟他说话,他知道,在训练军队的时候,主将当然不希望别人来随便打扰,再说了,自己虽然是五省总督,可在袁承志这里,毕竟是客人,最重要的,是袁承志对待自己,此时似乎不那么尊敬啊。左良玉疑惑着看向袁承志时,见袁承志一脸严肃,只是盯着士兵们的每一个动作,根本对他这个客人连问都不问。

左良玉身后的四人,有些不耐了,五省总督,在东南一带,那简直就是见官大一级,这个袁承志又是什么东西了?居然如此傲慢?这四位亲兵,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似乎要给面前这些人来个下马威,左良玉立刻发觉了这四个家伙的不满,连忙摇手止住,并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先看看再说。

后院的小门处,静静地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紧身红衣特别显眼,高绾着的秀发显得干净利落,身姿曼妙,静若处子,此时也睁大眼睛,看着后院里这五十名士兵的训练。此人当然是红娘子,原来她来到袁承志府里之后,家人侍候着他们将东西放好,红娘子就要找袁承志询问献艺之事,结果询问之下,说是来了后院,便由家人带领着,跟了过来,来到这里之后,却见到了这里训练士兵的情形。

红娘子芳心里更是无法平静:这个袁公子,非官非将,训练了五十名士兵,应该是为了自保,可他的这五十名士兵,怎么跟大明士兵不一样呢?步枪?是什么东西?奖一万两!我的天啊。红娘子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万两,可真是被吓了一大跳。

红娘子本身武艺高强,在看到带兵的何捷时,美目中光华猛闪,女子带兵?!红娘子芳心里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本来她身为女子,带着一个杂耍班子,就已经为时人所不解了,此时看到英姿飒爽的何捷时,红娘子立刻被强烈地吸引了,芳心里对袁承志重用女子的行为,更是佩服不已,一双美眸,在袁承志和何捷之间,转来转去,艳羡的目光,舍不得离开。

远远地竖起十根竹竿,上面各顶着一个瓷瓶子,左良玉目测了一下距离,大概有二百多米吧,看着这边队伍中,士兵手里根本没有暗器之类的,再说了,即便有暗器,二百多米,这不是开玩笑么?谁能打出去这么远?

第71章 公子试枪

弓箭呢?也没有啊。左良玉疑惑地看着士兵们手里的那杆并不大长的叫做步枪的东西,火器?左良玉兴奋起来,难道真的是火器?他睁大眼睛,见第一个士兵趴在地上,左手托起步枪的前端,右手握住后端,闭上一只眼,用另一只眼看着前方,何捷娇喝一声:“开始!”

“砰!哗啦。”左良玉吓了一跳,再次瞪大眼睛,看向那名士兵手里,见那步枪头上,还冒着烟,看向远处竹竿时,哇!有一个竹竿上的瓶子,居然碎掉了!二百多米!打一个瓶子?!身为明末名将的左良玉立刻对这个步枪感兴趣起来,忍不住站得近了些,希望能够看到这步枪是怎么打中远处的瓶子的。

“砰!哗啦……”这种声音,接连响了十次,左良玉也就看清楚了士兵的操作,见士兵右手食指一动,就砰地一声,然后远处碎掉一个瓶子,一直带兵的左良玉,立刻敏感地意识到,这种步枪,如果应用于战斗中,绝对能够大大提高军队的战斗力,脸色便凝重起来。

接下来的五十名士兵,几乎没有悬念,全都是一枪一只瓶子,十只瓶子全碎,而且发枪的速度极为惊人,几乎是连续击发!左良玉的大眼睛里,光彩更盛,这可是绝对的好东西!打得远,威力又强,还这么准!这……想想刚才自己差一点儿要跟袁承志发飙,顿时羞涩起来,这个大老粗出身的明末名将,心眼却是极为灵活。

左良玉立刻凑到袁承志面前,用他特有的大嗓门,柔声细气地说道:“袁兄弟,这个步枪,你是哪儿来的?”脸上带着谄媚之色,差一点儿就点头合腰,跟龟孙子似的了。

打固定靶,能够百发百中,关已经算是很好的枪法了,尽管是二百米靶位,当然,这五十名士兵,也是何捷特意从八万多士兵当中挑选出来的神枪手,专门组成的神枪队,她刚才说是保卫小院的卫队,当然是要给左良玉一个下马威罢了。

“是我自己制造的,左将军觉得如何?”袁承志淡然答道,眼睛却看着设置移动靶的远方。

“你……自己制造的?”左良玉对于袁承志的冷淡,丝毫不在意,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声,顿时羞涩地红了脸,倒还真是难得。

“嗯。”袁承志轻嗯一声,注目看着远处抛起的瓶子。“砰!啪。”士兵们欢呼起来,随后紧跟着,十声枪响,“砰……”只是瓶子的碎裂声,少了两声,那士兵爬起来时,立刻满脸沮丧,蔫点耷拉脑地归了队。

“不错,啪啪。”袁承志见那士兵情绪不高,带头鼓起掌来,其他士兵一见元帅鼓掌,大家立刻跟着鼓掌,鼓励那名士兵,那名士兵只是羞羞地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

袁承志身旁的左良玉,却是眼睛睁得更大了,他非常认真地观察着这种步枪,见士兵们非常简单地就装填了火药,又是十发子弹,比起西洋制造的步枪,简直速度快得离谱!左良玉简单地算了一下账,五十把步枪,每枪十发子弹,就是五百发,装火药的速度快的话,以这种步枪的打击距离,至少可以装两到三次,或者四次,这是什么概念?如果敌军还没接近,其主要将领便死了,那又是什么概念?此时的左良玉,看着士兵们手里的步枪,简直比看到窑子里的妓女,还要兴奋。

事实证明,打移动靶,能够十只瓶子打碎八九只,确实已经是非常好的成绩了,当然,打到九只的,只是一人而已,八只的,也只有两人,其他人都是六七只,刚才第一个打移动靶的士兵,顿时也挺起了胸膛,因为他的成绩,居然还是前三名!

“公子,您要试试枪吗?”何捷妖妖娆娆地拿着一把步枪,来到袁承志面前,娇笑的声音,尖锐而高亢,美目故意在左良玉身上转了转,“这一位,是什么人呀?”

“呃……这位是五省总督左良玉左将军。”袁承志说着话,从何捷手里接过那把步枪,就那么站着,左手托枪,右手扣住扳机,闭上左眼,瞄了瞄,看到枪的准星设置得还不错,满意地点点头。

“放靶。”何捷娇喝一声,远处十根竹竿再次竖起来,上面顶好了十只瓶子。

袁承志前世可是玩枪的大行家,何况这些步枪都是在他亲自监督下制造出来的,他对这步枪的性能,可算是了解得非常透彻,此时端起枪,微眯着眼睛,“砰,啪,砰,啪……”速度飞快地打完了十枪,接过何捷递过来的两只弹夹,左手退弹夹,左手咔咔两下,将两只弹夹推了上去,迅速持好枪。

“放靶。”何捷再次娇喝,玉手轻挥,脸色严肃,身段窈窕,气势逼人,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将,一下子让红娘子为之倾倒不已,红娘子拼命抑制住自己芳心的剧跳,一双玉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前,她觉得自己的芳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何捷那指挥若定的气势,深深地震动着旁观的红娘子,她忍不住想到:我也想要象她那样!我一定要!被这种无法扼制的冲动所左右着的红娘子,眼巴巴地看向袁承志:不知袁公子,可肯给我这种机会?红娘子既是激动,又是担心。

看着袁承志潇洒无比地举起那种叫做步枪的东西,红娘子芳心揪得紧紧的,不知道公子的本事如何?别出丑啊。

左良玉和他的手下,也都注视着袁承志,心里也是在暗暗猜测:这位袁公子的枪法,难道比这些人还好?不可能吧?

“等一下。”袁承志用上内力大喝一声,远处放靶的士兵听到公子的命令,立刻停止了准备扔出去瓶子的动作。

“怎么了?公子。”何捷有些不解地睁大一双美目,看向袁承志时,带着那种深深的敬仰和爱戴,看得一旁的左良玉嫉妒不已。

“一起放。”袁承志简单地吩咐道。

“啊?好吧,十只靶,一起放,准备,开始!”何捷立刻明白了袁承志的意思,转回身大声发布命令。

左良玉注视着袁承志,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怎么才能跟袁承志挖过来几支这种步枪呢?这个东西简直是太好了,太妙了,太厉害了。左良玉也对袁承志的枪法,产生了好奇心,十只靶一起放?能打中几个?仰头望向空中,此时,十只瓶子已经飞了起来。

“砰砰砰砰……”袁承志发枪的速度,远不是士兵们能够比的,只见空中的十只瓶子,迅速地全部碎裂,十枪发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都张大了嘴巴,叫好都给忘记了。

“好!”远远地,从后院的门口,传来一声娇喝,众人都还没叫好呢,居然从那边传来一声叫好声,顿时大家的目光被那声娇喝所吸引,齐齐往后院的门口望去,顿时红娘子那娇俏的身影,落在大家眼里,红娘子见大家如此安静,只有自己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叫好声,顿时羞涩起来,脸颊上泛起一抹好看的红晕,更是露出万种风情。红娘子一直注视着袁承志的表情,见他只是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顿时芳心大乱,再看向袁承志时,他已经扭过头去了,顿时芳心里大为失落。

“好枪法!袁兄弟,你真是让老哥开了眼界啊,好枪法啊,好枪法。”老粗出身的左良玉,上前一步,伸手握住袁承志的手,使劲儿地摇晃着,“袁兄弟,太厉害了,我左某想不到袁兄弟居然有如此宝贝啊,哈哈,兄弟可要想着老哥我啊。”

“公子好枪法!”士兵们这才欢呼道。

“呵呵。”袁承志干笑一声,回头叫道:“何捷。”

“到。”何捷训练士兵时,只要长官叫到名字,立刻应“到”,这是常识,自己当然要遵守,只见何捷立刻纤腰一扭,娇娇俏俏地将身体笔直地站到袁承志面前,一个现代军礼,静候袁承志的吩咐。

“你敢不敢做我的移动靶?”袁承志微笑着,看着何捷娇艳的面孔。

“当然敢。”何捷可是胆大包天的苗女,如今既做了袁承志的女人,同时她的芳心深处,确实对袁承志佩服得五体投地,只要袁承志让她做什么,她哪里有不敢做的?听到袁承志将这种危险的任务交给她时,更是露出一抹兴奋的娇艳笑容,胸-脯起伏,脸色潮红。

“真的敢?不怕死么?”袁承志盯着何捷的大眼睛,微笑道。

“怕。”何捷说的倒是实在。

“哦?”不仅袁承志微微惊讶,就算是旁边的左良玉,脸上也是露出某种怪异的笑容。

“做公子的移动靶,死而无怨。”何捷的回答,柔媚而有力,坚定而沉着。

“好!何捷,如果打死了你,我立刻自杀,哈哈。”袁承志大笑,左良玉和他的属下,也随着憨笑起来。

“不!”何捷立刻纠正道,“打死了何捷,公子绝对不要自杀,你要留着有用之身,来拯救天下的百姓,我相信你能做到!”何捷目光痴迷地望着袁承志,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何捷对袁承志的感情,不仅仅是佩服那么简单,而是痴迷,爱戴,崇拜,信任,达到了极点。

“呵呵,不要说了。”袁承志心里一震,他想不到何捷对他的感情达到了这种程度,只得借着大笑来掩饰内心的震动,然后吩咐道:“何捷,你拿着十只瓶子,注意小心一点,别让碎瓶子划破了你那漂亮的脸蛋,站到二百米处,每次拿出两个或者三个,顶在头上,抓在手里,只要让我看到,就可以。”何捷毫不犹豫,拿起十只瓶子,快步走向远处,然后两手各举起一只瓶子,摇晃了一下,示意袁承志可以开始了,随手将一只瓶子放在头上顶住。

左良玉呆住了,以人作靶,不仅枪手要有极好的心理素质,即便是作为人靶的何捷,也要有着对枪手的绝对信任和献身的勇气,看起来这固定靶难度并不大,可只有真正参与其中的人,才知道这种打靶方法,对人的心理素质的考验程度究竟有多大。

想想吧,自己头上放个瓶子,枪声一响,瓶子碎裂,也会吓一跳,如果万一枪手失手,那么,碎裂的就不是瓶子,而是自己的脑袋!此时的何捷不紧张么?她当然了解这步枪的威力,如果真的打在自己脑袋上,那是有死无生,而且死的很难看,幻想起自己的脑袋被打得稀烂的情景,你说谁会不害怕?划破脸蛋?何捷更不害怕,如果公子亲自划破了自己的脸蛋,嘻嘻,就会让公子更加深爱着自己,划得值!

五十名士兵,手心里攥出了汗,五十双眼睛死死盯着二百米远处自己的首领何捷,看着她曼妙的身影来来回回地走动,士兵们对何捷,是又怕又爱,到了此时,才忽然明白,原来何捷对他们是那么好,如果何捷出事,他们会怎么样?这个问题不用问了,因为他们此时因为紧张,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场外,还有一个紧张到极点的人,就是红娘子。她看到何捷如此从容地去做袁承志的人靶,芳心里的佩服简直无以复加,红娘子自问,如果袁公子让自己去做这个人靶,自己能做到象何捷那样从容么?这种问题的答案,只有红娘子自己知道,她肯定做不到。因此,红娘子既为何捷担心,同时也暗自惭愧不已。

袁承志缓缓举起步枪,这种打人靶的危险举动,他在前世当然做过多次,说到心理素质,倒不用担心,他在担心的是,万一自己的枪一响,何捷是不是还能保持镇定?如果她一哆嗦,也许会造成自己打得不准的情况。袁承志运起自己的混元功,只觉得天地万物,与自己融为一体,花草树木,一砖一瓦,远处何捷的每一个动作,全都放在了自己心里,仿佛这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是那么清晰自然,袁承志的信心更足了。

所有人都紧张地望着远处的何捷,只见她双手垂下,动作依然是那么优美娇艳。

“砰!”就在所有人紧张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一声震人心魄的枪声,打破了沉寂,“啪。”何捷头上的瓶子碎裂,五十名士兵,都觉得自己攥得手指都在发疼,一时忘记了一切,仍然在呆愣中,寂静……

“好!公子好枪法,再来!”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声音,担心自己一出声,会影响到袁承志的判断力,只有何捷那单薄而充满勇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深深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士兵们忽然想起要来点掌声,松开互相紧紧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想要拍掌时,却齐齐停住,互相看了看,心下明了,他们不敢制造哪怕一丁点儿的混乱,几乎五十人同一个动作:将想要拍掌的双手,轻轻交叠在一起,然后紧紧握住,手心里,依然在流汗。

第一枪的顺利,本来还有点儿紧张的何捷,顿时勇气倍增,她从容地冲袁承志笑了笑(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么远,袁承志是不是能够看得见),忽然双手平举,刚保持了不到半秒,“砰砰!”两声几乎没有间隔的枪声响起,何捷觉得自己的双手里一震,“啪。”两只瓶子,几乎是同时碎裂。

“呼。”旁观的所有人,一起吁出一口长气。

何捷迅速察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见没有划破,不由芳心有些失望(!!),当然主要是看右手,她的左手,可是铁手。

左良玉的嘴,张得大大的,忘记了要闭上。暗忖以自己的箭法,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样精准的射击,心里既是羞惭,又是兴奋。

旁观的众人刚刚松了一口气,顿时眼睛再次睁圆了:远处的何捷,她在干什么?

只见何捷拿出四只小瓶,将身体摆成了‘仰身前点腿’的姿势,左腿着地,右腿膝盖,小腹,胸前各放了一只,右手往自己脑后伸去,握着一只瓶子。

还真是难得何捷的柔身功夫这么好,众人看到何捷摆出这种姿势,身体居然没有一丝颤抖,都是佩服不已。袁承志看到她故意显摆,来不及感叹,收敛心神,举手发枪,“砰砰砰砰。”连续四声枪响,旁观众人只看到何捷身上的瓶子瞬间碎裂,都是大气也不敢出。

袁承志潇洒从容地收枪而立,期待着何捷下面的表演,那静如山岳的气质,影响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公子,看好了!”何捷曼妙的身体站起,却没有发现身上露出小瓶子,袁承志迅速端起步枪,瞄着何捷的方向,不知道她又搞什么鬼,众人的目光,也一下子被何捷吸引过去,袁承志不由暗笑,这何捷还真有表演天赋,如果到了现代,说不定会成为某明星之类的呢。

第72章 红娘子加入

何捷将自己的右腿扳起来,小脚丫举到了头顶,轻轻一扔,一个瓶子到了自己的右脚上,然后右手扳着右腿,左手将一只瓶子放到头顶,左手伸出,胳膊展开,手里拿着一只瓶子,这次是最后的三只瓶子了,她的姿势刚刚做好,袁承志手里的枪,便毫不犹豫地响了,“砰砰砰。”众人屏住呼吸,盯着远处的何捷,见何捷将右腿轻轻放下,从容至极,众人无不佩服何捷的胆量。

十枪,十只瓶子,一个也没有漏掉。沉默了片刻之后,士兵们忽然爆发出一阵震天价的叫好声!何捷那曼妙玲珑的身躯,从远处款款走来,越来越近,脸上洋溢着的灿烂笑容,越来越是清晰,士兵们将自己的枪举起来,欢呼着簇拥向了自己的首领,他们为自己首领的胆魄所自豪,为她刚才从容自如的表演而自豪!

“袁兄弟,好!神枪啊!”左良玉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袁兄弟,这个……嘿嘿。”

“谢谢你,何捷。”袁承志潇洒地将步枪扔给了何捷,她麻利地接过枪,转身而去,却又回头盯了袁承志一眼,其中含意深深。接下来,何捷整队,将五十名士兵带队离开,看那整齐的队伍,行动时的一致的动作,饱满的精神,每个士兵那彪悍的力量感,手持步枪时那整齐而自信的动作,左良玉丝毫不敢怀疑这支队伍的战斗力。

“袁兄弟,我跟你商量件事,好不好?”左良玉凑上前来,见袁承志没有正经答理他,讪讪地笑着,伸手亲热地拉住袁承志的胳膊,“袁兄弟,老哥知道你是大忙人,老哥跟你商量件事,你给老哥弄几把这种步枪,怎么样?”

“哦?你看上这步枪了?”伟袁承志转回头来,认真地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将左良玉整个看了一个来回,然后定定地望着左良玉,把个左良玉看得心里毛毛的,他见袁承志仍然没有说话,当然知道这步枪肯定是袁承志的宝贝,便赶紧说道:“袁兄弟,这个,老哥我买你的,一条枪一万两,怎么样?”

左良玉当然听说过,从西洋买来的步枪,可是五千两纹银买的呢,可是那种枪,只能打两发子弹,然后就要装火药。跟袁承志这种新式的步枪,是没得比的,左良玉把价格出到一万两一把,他还担心袁承志不卖呢。

“一万两?”袁承志平静地重复了一下,沉吟着,没有表态,左良玉急了,大声道:“袁兄弟,只要你肯卖,两万两一支,怎么样?”左良玉一双大手抓住袁承志的肩膀,剧烈地摇晃着,那急切的心情,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呃……”其实,刚才袁承志的沉吟,是没有想到这步枪可以卖到如此好的价格,谁知道自己这一沉吟,左良玉居然直接将价格加了一倍,袁承志心里偷笑着,盘算着怎么把自己的不合格产品卖给左良玉,嘴里却说道:“这个嘛,我这步枪,产量太小,当然是不准备卖的,我自己还不够用的呢,这个……唉,既然左将军你说话了,我要是不给,也对不起咱们的交情啊,对吧?这样吧,我卖给你二十条步枪,够意思吧?”

其实,袁承志心里盘算的是,不合格产品,是不是有二十条?他自己也不大清楚,想要把何捷找来问问时,何捷却已经离开了。

“袁兄弟,好兄弟,这个嘛……嘿嘿。”左良玉经过今天袁承志的试枪,对这种自动步枪,确实是爱到了极点,此时他搓着手,一脸谄媚地露出讨好的笑容,“你就多卖给老哥一些吧,好不好?”

“这个,我得看看现在的生产量,这样吧,改日我看看产量后,再确定卖给你多少。”袁承志这话就是推托之词了,倒把左良玉吓得赶紧摇手:“别,别别,兄弟,先说定哈,二十支,这个可不能少。”

“嗯,我既然答应了你,当然不会言而无信,你就放心吧,我的总督大人。”袁承志笑笑,忽然看到门口的红娘子,连忙招呼她过来:“哎,红娘子红姑娘,你过来吧,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哎,袁兄弟,咱先这样,你先忙,我回去凑银子,改天再来拜访。”左良玉见袁承志把这位一身红衣的女孩叫到了面前,以为袁承志某种瘾又犯了,自己当然不能再耽误人家的好事,赶紧告辞。左良玉也想不到,自己本来是敲诈来的,结果却上赶着要买人家的步枪。

红娘子款款走来,那身红衣穿在她玲珑健美的娇躯上,显出一种绝美的风姿,她一双美目一直盯在袁承志脸上,那张粉嫩的脸蛋上,露出痴迷的神色,见左良玉告辞离开了,红娘子这才有时间说话。

“公子,我确实有事找你,不过,呃……”红娘子想起自己找袁承志本来是为了询问献艺的问题,如今见到了袁承志何捷,以及他手下的士兵之后,忽然觉得自己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道路,如果能够做了袁承志的女将军,当此乱世,定会有一番作为,红娘子想要把自己这个想法说出来时,却忽然发现,自己跟袁公子还只是萍水相逢,如此要求,是不是过分?顿时犹豫起来,一双美目忽闪着,露出犹豫不决的模样。

“有什么话这么难说吗?”袁承志看到红娘子漂亮的脸上那种犹豫的神情,微笑道,他的目光,却落到了红娘子那如凝脂般的玉颈上。

“嗯,公子,我……我想……”红娘子本也是开朗干练的巾帼英雄式的性格,只是她经过了刚才袁承志军队的练枪和袁承志亲自试枪的表演,此时对袁承志的佩服,达到了极点,在红娘子的心目中,如果说此时有所谓的战神的话,应该就是她面前这位袁公子了。因此,红娘子在袁承志面前,说话顿时不自信起来。

“呵呵,我听说,红娘子可是一位泼辣能干的女英雄呢,怎么成了这种模样?”袁承志故意取笑着红娘子,忽然伸出食指,在红娘子的柔腻脸蛋上轻抚了一下,并且手指在她滑腻的脸蛋上稍稍停了一下,顺手轻轻抚弄着,红娘子心情正窘迫呢,想要闪开时,袁承志已经摸完了,红娘子本来就紧张,此时被袁承志摸到了脸蛋,顿时脸颊通红,不敢抬头,只能偷眼看一下袁承志,两只柔腻的玉手,互相抓握在一起,神态更加不自然。

“呃……刚才你脸上有一根草,我给弄下去了。”袁承志这个动作,如果放在现代社会,这根本就是一个很正常的帮人拂掉脸上的杂物的行为,可是如今是在明代,男女授受不亲,是这种时代人们的信条。特别是针对女人,如果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摸了胳膊手,那这个女人只能嫁给这个男人了,哪怕这个男人丑,老,笨,无所不占,此时袁承志这个动作,在他来说非常自然而正常,可红娘子的芳心,却被他一拂,弄得彻底乱了……

红娘子的性格属于那种干练果断的性格,此时既被袁承志摸了脸,羞涩有之,兴奋有之,紧张有之,樱唇微启,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道:“公子……你摸……摸了人家,可……可是……要娶人家的。”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目光低垂,时而在袁承志脸上瞄一下,却又迅速躲开。

“啊?”袁承志故作惊讶,心里却是乐翻了天:摸一下一个老婆,那岂不是发了?嘎嘎!

“这……这个,红娘子,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来着?总不会是这件事吧?”袁承志连忙转移话题,其实,红娘子刚跟自己遇见,哪里会有什么爱情了?袁承志当然无法相信,自己摸了她脸蛋一下,她就一定要嫁给自己,尽管这小姑娘说的跟真的一样。即便要收了她,也不是现在呀,不能太急的,看这小姑娘看自己时的眼神,她已经被自己拴牢了,袁承志暗暗对自己说。

“啊……我是想,参加公子的军队,可以么?”红娘子犹豫了一下,又道:“袁公子,原谅我这么问,我手下那十几号人,如果公子能够安排他们进了军队,也算是帮他们找到出路了,他们都有一身本事,参加军队,各有所长呢。”红娘子这些话一说,居然越说越是流利,再没有了羞涩,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灵活的薄嘴唇,说起话来是那样的好看,两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一张一合,牙齿之间,时而会露出那躲闪着的鲜红粉嫩的小香舌,在袁承志看来,此时的红娘子,显然还不具备一个女将军的素质。

“好!欢迎你,红娘子。”袁承志伸出手来,习惯性地要与红娘子行握手礼,可红娘子哪里懂得握手?见袁承志的手伸过来,以为要跟自己要什么东西呢,芳心里疑惑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袁承志跟自己要什么,只好将美目望着袁承志的脸,小声问道:“公子,你要什么?”

“啊?呵呵。”袁承志瞬间反应过来,这才发觉,他居然用现代的礼节,跟古人来使用,不由得讪讪地笑笑,觉得自己也太可笑了。“不要什么,呃……等明天,我把你介绍给何捷,让她来安排你吧。”

“好,公子,何将军真是好胆量,好厉害。”红娘子见袁承志答应了自己参军的事情,顿时心情大好,连连夸赞起何捷来。

“啊,她啊,本来是五毒教的教主,你说厉害不厉害?”袁承志随口一句话,倒把红娘子说的一愣。

“五毒教?教主?何铁手?怪不得。”红娘子身为闯江湖卖艺的,对江湖上许多人物,也是知道的不少,对于五毒教,她就恰巧知道。“公子,给您当兵,发多少钱啊?”红娘子可不是富贵人家的女儿,能够不在乎钱,她从来过的就是穷日子,因此对钱就特殊在乎。

“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呢,这件事一直由何捷他们管的,反正比大明的军饷高就是了。”袁承志随口答道,不知不觉间,两人并肩来到了前院,距离书房没有多远了。

乒乒乓乓的兵器交击声响起,袁承志一愣,何捷既然已经离开,难道这里还有人在练兵?红娘子反应也是极快,见袁承志发愣,她冲袁承志打了一个眼色,那一身火红的娇躯,迅捷如风,直接朝声音处冲了过去,看红娘子那奔跑的姿势和速度,显然轻功相当不弱。袁承志知道红娘子刚刚加入自己这边,也是在故意露出自己的本事,当下微微一笑,从后面运起神行百变轻功,飞快地从红娘子身后越过,直接奔在红娘子的前面。

“啊?”红娘子暗暗惊呼,想起自己对轻功一道,甚为自负的情形,不觉得玉颊发烧,羞涩地看着自己身前的袁承志那矫健的背影,奋起直追,却是怎么也追不上。

袁承志赶到时,兵器撞击声已经停止了,传出声音的地方,竟然是书房前的那个小院,袁承志大声问道:“怎么回事?”却没有人回答,袁承志仔细望去,见是哑巴和大威小乖,似乎是刚刚练习了一番武功似的,袁承志不由好笑,自己紧张半天,敢情是他们在练功?

哑巴见到袁承志到来,立刻过来,比划了一番,袁承志心里一惊:有人受伤?是谁?看哑巴比划的方位,受伤的人,显然在自己书房呢,袁承志的身影,迅速撞入书房,身后仍然跟着一身火红的红娘子。

“啊——”一声尖锐高亢,嘹亮尖细的女声尖叫,从书房里传了出来,红娘子吓了一跳,袁承志也是一愣,这才发觉,书房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娇娇俏俏的小美人儿,说是小美人儿,她不仅年龄小,身材也是有些娇小,眉目如画,皮肤粉嫩莹白,只是此时正在做的动作,却是将衣袖扯下,正往她那柔嫩雪白的右肩上涂药呢,那里有一道小口子,虽然不长,可伤在她的小细胳膊上,就显得特别严重了。

“阿九?你师傅呢?”袁承志见女孩终于停止了那声长长的,足以吓跑老虎的尖叫,这才看清了少女的脸,连忙询问道。

“师傅也受了伤,在里面呢。”阿九认出了袁承志,知道不是敌人,可此时的情景,更是尴尬无比,古时女人的手一般都不愿意展示在别人面前,何况是自己的肩膀?阿九拼命想要遮掩住自己嫩白的玉肩,却发现自己把衣服已经扯碎,无法掩饰了。

“哦,我去看看。”袁承志说着话,就要往书房的里间走,忽然红娘子一声惊呼:“哎?九姑娘,你怎么了?”袁承志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红娘子那火红的身影,迅速接近了阿九,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阿九,袁承志看过去时,见阿九粉脸上满是香汗,一双秀美的大眼睛,此时紧紧闭上,薄薄的小嘴唇,微微颤抖,一双莹白如玉的小手,紧紧握住,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时,昏了过去。

第73章 求你给阿九开包……

“阿九?你怎么样了?”程青竹苍老的声音响起时,袁承志也听得出,他的声音显然也是极度虚弱,难道这师徒两人,都受了伤?

果然,程青竹从里间出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抹没有擦干净的血迹,本来那杆竹竿,是他的武器,如今却真正地成为了拐杖,一边走,一边咳嗽,嘴角的鲜血,仍然在涌出,佝偻的身子,更显得老了,脚下却是极快,显然他对阿九,确实颇为紧张。

“阿九,你怎么样?你到底怎么样啊?你这个傻丫头,谁让你帮我挡那个混蛋的暗器了?我老了,死不足惜,你还青春年少啊。”程青竹老泪横流,一边咳嗽,一边诉说着阿九的负伤情况。

“程老帮主,你说清楚一点,这个阿九,究竟是受的什么伤?”袁承志见程青竹缠夹不清,似乎脑子有些乱了,连忙提醒他。

“唉……我们师徒两个,本来是去探察那漕运之事,结果还没到,就遇到三个蒙面人,将我们两个围住,三人武功极高,我久战之下,受伤无数,我奋力保护着阿九,谁知在我们快要逃出时,其中一个蒙面人发出暗器,我当时背对着那个蒙面人,没有看到,阿九看到后,立刻冲了过来,用她的身体……”程青竹说到这里时,老泪横流,不能自己。

“啊?那……你们是怎么回飞来的?”袁承志一边询问,一边吩咐家人,立刻将何捷找来,毕竟她是五毒教主,还要依靠她来解毒才行。

“这个阿九,肯定是中毒了。”扶着阿九的红娘子,江湖经验也相当不少,看到阿九紧闭着美目的样子,和脸上的香汗,做出了判断,“只是,我不懂是什么毒。”

袁承志摇手示意她不要急,此时程青竹又接口道:“幸亏我们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和两只白猿,将我们掩护着到了这里,刚才那三个蒙面人,已经逃走了么?”程青竹一边喘息着说话,一边将目光望向书房外,仍然在担心着三个蒙面人呢。

“程帮主不用担心了,来到这里,你们就安全了。”袁承志连忙安慰,想到程青竹所说的奇怪的人,当然是哑巴了,他不会说话嘛,两只白猿,就是大威和小乖了。

“公子,还是把阿九姑娘,扶到里间床上去吧。”红娘子力气倒是不小,打横将阿九抱起来,在程青竹的一脸紧张中,进入了里间,把阿九放到床上,程青竹看到阿九臂上的伤时,顿时明白了:“袁公子,阿九就是臂上中了对方的一件暗器,只是不知道其他地方还没有没暗器。”

“呃……公子,麻烦你们出去一下,我来看看吧。”红娘子见屋中只有自己一个女人,阿九自己已经昏了过去,也只有自己来了。

“好。”袁承志拉起程青竹,迅速出了里间,静静地站在书房外,等候着红娘子的检查。

“哎哟。”里间的红娘子惊呼一声,把书房外的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给惊了一跳,程青竹沙哑着嗓子问道:“红姑娘,怎么了?”袁承志也极想知道出了什么事,当下屏息听着。

“阿九姑娘的腿上,还有一个暗器。”红娘子惊慌的声音传了出来。

“啊?那……到底怎么样啊?你能起下来么?”袁承志也着急起来,急声询问。

“嗯。”红娘子嗯了一声,又是好半天没有动静,屋外的两个大男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袁承志是团团乱转,完全没有注意,程青竹也伤的不轻呢,如今也是为了阿九的伤,他拼命强撑着站在外面不想倒下。

“公子,谁受伤了?”何捷娇俏的人影出现在小院里的时候,袁承志顿时一步窜上前去,急声说道:“快,快点,里间。”

“哦。”何捷看到袁承志如此着急,还以为是柳如是受伤了呢,拿大眼睛瞟了一眼袁承志,目光里带着暧昧之色,却也赶紧迈着快速而细碎的小步,一阵风一般进了里间,袁承志当然留在了书房外面,不过,有了何捷的到来,袁承志却是放下了大半的心。

“程老帮主,你放心吧,刚才来的这位,本是五毒教的教主,疗毒这方面,绝对算得上是专家了。”袁承志见程青竹须发皆白的脸上,一直在淌汗,连忙出声安慰。

“哦。”程青竹低低答应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在地,袁承志迅速将他的身体抱了起来。

“程帮主,你撑一下,我抱你到屋里。”袁承志将程青竹抱起来,觉得他的身体还不怎么重,老人瘦弱的身体显然是受了些内伤,此时嘴角仍然有细密的血丝涌出,袁承志连忙将程青竹放到书房外间的椅子上,伸手搭住他的腕脉,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后,袁承志双手抵住程青竹的胸前,将自己的混元功运起来,一丝内气,缓缓度入程青竹身体内,帮他慢慢调理着身体。

两三分钟后,程青竹一阵咳嗽,咳出一口黑血,又喘息了半天,刚要说话时,里间的门一响,何捷和红娘子两人走了出来,袁承志停止了内气疗伤,抬起头看着两大美女,走在前面的何捷,一身轻妙,细腻洁白的皮肤若隐若现,胸前和羞处倒还有着布片遮住,只是越是遮住,越发让人引出无数的想象,何捷身姿曼妙,皮肤莹白,款款走来,娇艳的脸蛋上,不喜不怒,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后来的红娘子则是一身火红的红衣,露出衣服外的皮肤,并不是那种大家小姐的莹白,反而是有些泛黑,准确地说,是一种类似小麦的颜色,只是红娘子的黑,不仅不让人讨厌,反而让袁承志这个本来的现代人觉得她这样的皮肤,才是真正的健康之美,尤其是每一个动作间流露出的丰腴体态,更是让袁承志这个本来就崇尚健康的现代军人兴奋不已。袁承志看着红娘子的时候,脑子里忍不住就蹦出来一个词:黑珍珠。袁承志当然知道,这是红娘子长期暴露在阳光下的结果,根据袁承志这只大色狼的经验,尽管红娘子衣服外的皮肤有些黑,衣服里面的皮肤嘛……哼哼。

“公子,阿九姑娘的伤,倒没有什么大碍,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只是那毒……却有些为难。”何捷来到袁承志面前时,一双妙目睁得大大的,看向袁承志脸上时,让袁承志总觉得有些暧昧的意味。

“嗯?毒?”袁承志疑惑地看着何捷,尤其是那只惯使五毒的纤纤玉手,春耦似的玉臂,虽然隐在轻纱中,却是晶莹而雪白,左手上却套了一个布套,显然何捷也是爱美之人,不希望将自己的铁手暴露在人前。“你……何捷,你不是五毒教的教主么?区区毒物,还难得住你?”

“啊……公子爷,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当然尽力了。”何捷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小嘴,见眼前那位须发皆白的老翁也是一脸询问的神色,连忙解释:“只是这毒嘛,是苗疆三魔的y毒,这个是无药可解的毒啊,这个能怪我么?”

“苗疆三魔?”程青竹忍不住嘟囔着,听到是y毒时,顿时紧张起来,本来不大的眼睛,居然在袁承志一番调理之后,射出了精光,盯在何捷娇艳的脸蛋上。

“无药可解?那你的意思是,可以不药自愈?”袁承志追问了一句,见何捷的玉手伸在自己肩头,轻捏了一下,美眸中似有深意,袁承志未明其意,更加疑惑了。一旁的程青竹,听得是y毒后,却已经是脸如死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哎哟哟,我的傻公子啊,这y毒嘛,如果是一般的合欢散之类的,我倒可以有简单的办法解毒,只是,这苗疆三魔的y毒,药性剧烈无比,一般的方法,根本就没办法解除,只有……只有让阿九姑娘找到她的意中人,然后两人……嘻嘻,真的就这一个办法。”何捷的玉手,在袁承志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美目示意了一下里间,意思是:色狼,上吧。

“你还笑!”袁承志当然明白了何捷的意思,可是,里间里躺着的那位,可不是一般的民女,而是大明的公主,自己随便就上了她?别说是其他人同不同意,单说眼前这位程青竹老帮主,恐怕也是一百二十万个不同意。“何捷,你身为五毒教的教主,还是想想办法吧,阿九姑娘……呃……不是一般的民女,那个,总之,你必须想办法就是了。”

“是啊,何教主,你一定要想办法解了这毒,要不然……唉,我程青竹给你施礼了。”程青竹愣了半天之后,终于明白过来,如今唯一之计,就是求这位当年的五毒教主帮忙解毒了,这才站起身来,深深一躬到地。

“哎呀,程老帮主,你这话就见外了,我不是没尽力呀,只是这毒,我真的没办法可解,再说了,办法我刚才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们了。”何捷虚扶了扶程青竹,她身为江湖人物,自然知道青竹帮的帮主大人的身份,“公子爷,我觉得你对我太不信任了,哼。”

“啊?我怎么不信任你了?”袁承志被何捷一句话,给说愣了。

“哼,人家刚刚明明已经说了,只有那一个办法,看看你们,谁拿我的话当回事了?虚伪!”何捷那轻纱长袖一甩,娇艳的脸蛋上泛起一股红晕的怒色,莲步交错,故意地跺着小脚,一步步地离开了书房。

“啊?”程青竹也知道,以何铁手的为人,断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随便撒谎,只是他刚刚燃起的希望之光,却一下子又破灭了,愣愣地望着地面,没了主意。

“这个何捷,那也不能拂袖而去啊?”袁承志嘴里嘟囔着,却见红娘子凑近了他,温声说道:“公子,我在里间时,就已经询问过何姑娘了,确实只有那一个办法,如今里间的阿九姑娘,已经yu火焚身,再耽误下去,恐怕命不久矣,请公子拿个主意吧。”红娘子作为客人,虽然算是加入了袁承志的军队,可此时还没有来得及跟何捷说呢,当然不可能象何捷那样,拂袖而去。

“啊?喔……我热……”果然,里间已经传来阿九的呻-吟声,那娇媚的呻-吟声,时高时低,时断时续,显然她也在拼命强忍着身体里的邪恶之毒。

程青竹脑子里天人交战,心如火烧,精光四射的小眼睛,四下里乱转,本来有内伤的身体,此时哪里还顾得?他差一点就要自杀以谢罪了,可是,即使自己自杀,又能挽回阿九的清白和生命么?程青竹拼命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和胡子,脑子里乱作一团。他也是久走江湖的人物,对于苗疆三魔的y毒,确实知道一些,凡是中了苗疆三魔的y毒的人,必须与异-合,才能解毒,而且,交-合的次数,不能少于三次!怎么办?这可是大明的公主啊,在自己的看顾下而失了清白,这可如何交代?

脑子处于混乱状态的程青竹,刚才袁承志为他疗伤,他根本就连感谢都忘记了,此时的目光,转了一番,终于转到了袁承志身上,目光一亮,随后嘴里只道:“冤孽啊,冤孽啊……”耳边再次传来阿九那强自忍耐着的呻-吟声,简直如声声催阵鼓一般。

程青竹目光一凝,忽然有了某种决定,站起身来,冲袁承志深施一礼:“袁公子,请务必救回阿九的性命,今后,我程青竹任凭袁公子使唤。”程青竹当然也是考虑了半天了,为今之计,只有让这个袁承志来做这件事了,只是苦了阿九了,程青竹心里默默地说道:“阿九,师傅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啊。”

“啊?这个……”袁承志立刻面露为难之色,其实,这只色狼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哇咔咔,程青竹求着我给阿九开苞!不行,我不能答应太快,我必须装出正经模样来。

“袁公子,我也知道老朽如此求你,让你为难了,可如今为了阿九的性命,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袁公子,程青竹以后就是你的属下,只要你肯答应救了阿九。”程青竹看到袁承志脸上的为难之色,心里一惊,这个袁承志要是不答应,自己上哪里再找合适的人去?他连忙抛出了自己后半生,作为筹码,期待着袁承志解救阿九。

“程老帮主,这个嘛,我……我已经订了亲了,这几天就要结婚了啊,这解救阿九的事情……”袁承志假意推托着,脸上的为难之色更甚,心里更是笑翻了天:上了阿九,还有个大礼——青竹帮!太好了。

“啊?这个……袁公子,只要你救了阿九,我……我以后就做你的仆人!”程青竹结巴了一下,却不敢说出,只要你救了阿九,不要你负责任,这种话,他可不敢代替阿九说出来,他能够作主的,只是他自己的事情罢了。

第74章 奉命‘听房’的红娘子

里间传来的阿九那娇弱的呻-吟声,越来越是响,如果任凭阿九独自支撑下去,肯定她这年轻的生命就要终结,程青竹心急如焚,见袁承志还没有痛快地答应,伸手拿过自己的竹棒,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嘴里道:“袁公子,程青竹的青竹帮,今后就是公子的了,请公子一定要解救阿九!”说话间,程青竹老泪纵横,神态激动,脸上企求的神色,是那么殷切。

代表帮主标志的竹棒?!袁承志犹豫了一下,他当然不会接过来,他没有准备混江湖,他要的是天下!青竹帮嘛,如果做为现在的一股秘密力量,倒也不错,只是……做他们的帮主?似乎太麻烦了些。“呃……程老帮主,你误会我了,这个……你确实让我为难了。”袁承志偷笑着,仍然在推托。

“袁公子,求你无论如何要帮阿九啊,她还年轻,她还是……”程青竹差一点走嘴要说出阿九的身份,幸好立刻止住了,狡猾的老眼转了转,续道:“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啊。”旁边的红娘子,听了后神色非常不自然:黄花闺女?我也是啊。

哼哼,跟我玩这个?邪恶的袁承志当然知道程青竹刚才差点漏了嘴,不就是大明的公主么?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不说?好啊,我就当作不知道了。袁承志满脸堆笑:“程老帮主,这个,我新婚的妻子,可是荣国府的探春姑娘,这个,如果她知道了我跟阿九的事情,可不好办啊。”

“啊?荣国府的?这个没问题,只要袁公子肯帮助阿九,量他荣国府没有人敢说什么,即使退婚,他们也不敢说什么的。”程青竹真急了,里间阿九的呻-吟声一直未断,这个袁承志竟然还在犹豫!

“怎么可能?荣国府,那可工是……”袁承志还要再说,却被程青竹一把将嘴捂住,程青竹听着里间阿九那越来越是急促的呻-吟声,知道阿九的忍耐,达到了极限,急切间,再也顾不得什么,大声叫道:“袁公子,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如果荣国府有什么事情,有程老头儿一人承担。”程青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拉着袁承志,来到去里间的门前,一把将袁承志推了进去,“袁公子,你就不要犹豫了。”

嘭,程青竹关了里间的门,心里既是着急,又是恼闷,气呼呼地出了书房门,回头说道:“红姑娘,你照看着点儿,我不方便留在这里。”来到小院里,一时百感交集,摇头叹息,不顾一切地往地上一坐,心里烦闷至极。

红娘子也是正宗原装的黄花闺女,忽然被委以‘重任’,芳心里也是乱作了一团,袁承志去里间跟小萝莉阿九做那男女之事,自己在外间‘照看’?用现代的话说,应该算是‘听房’,红娘子只觉得芳心如鹿撞,两只柔软的玉手交叠在一起,紧紧握住,胸前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上泛起红潮,手心里瞬间就出了一把汗。

外间听房的红娘子,在屋里不安地走来走去,却是竖起耳朵,听着里间的动静,本来她也想逃离这是非之地的,可是程老帮主关照她要在这里‘照看’着,再说了,她自己其实也有一种隐隐的想要留下来的愿望,只是不知道自己留下来干什么罢了。

站在里间房门前的袁承志,耳朵里灌满了阿九那似痛似快乐的呻-吟声,看向里间的大床上时,却见阿九衣衫零乱,细腻的小细胳膊上,缠了一块粉红的布带,上面还特意打了一个蝴蝶结,右边晶莹雪白的大-腿上,也缠了一块类似的布条,胸-衣也褪了大半,胸前两只娇小的小包子,也露出来大半个,那一身皮肤,真正叫莹白如玉,细腻如凝脂,虽然尚有兜衣和纱裙的遮蔽,但那美丽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无比。

阿九急促地喘着气,两只晶莹如玉的小手在胸前乱抓,不知是在掩饰还是在撕扯,柳眉含羞,娇喘吁吁,呻-吟声不断,更显楚楚动人。

袁承志一看之下,不由得心魂恍惚,一步跨上前去,伸手轻轻去拉开她的手臂,缓缓地吻了酥胸,袁承志循序而行,撘着小萝莉双肩,给予肩膀柔顺的爱抚,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论哪一处,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到滑嫩的触感,却仿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离手。

袁承志拉动阿九的手臂之时,阿九一双纤细的柳眉,轻皱了一下,樱唇微启,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把袁承志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弄疼她了呢,再看阿九脸上时,只见玉颊晕红,星眸微眯,鼻翼扇动,樱唇张合,从她美眸中散乱的目光来看,分明已经进入迷乱状态。

袁承志将身体跪坐在阿九的胯间,凝目看着迷乱中的阿九,忍不住伸嘴亲吻了一下阿九的樱唇,果然是朱唇未曾经人尝,虽然阿九处于晕迷状态,可是那小檀口,仍然透出一股处子的清香。

阿九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满的酥胸,此时已经被袁承志压在身下,真是舒服;那淡淡的处女体香,沁人心脾,更使他心猿意马,欲火上窜,意识逐渐迷乱的袁承志,不顾一切的拉开阿九的衣襟,乳香扑面,一对纤小而丰盈的玉乳蹦了出来,居然饱满坚挺,莹白如玉,乳峰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袁承志伸出了手,在阿九的妙体上摩挲了起来。

“唔……啊……不要,你干什么?”阿九虽然已经被苗疆三魔的y毒折磨得有些迷糊,可身上压了个重重的男人,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的,此时口中极力反抗起来,但是袁承志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现在,那双手抚到了她的乳峰,攀上乳峰,滑下乳沟,又攀上了另一个乳峰,宛如春风拂过。

阿九秀目微睁,散发出迷醉的神光,在袁承志身下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y毒的渐渐发作,使她全身陷入对男人的急切需要中,可是她的心中,分明有一丝清明,告诉她:有一个男人,在侵犯自己!但那丝清明,很快就被袁承志的爱-抚挤掉了,她有一些身心俱醉,四肢百髓酥酥的、软软的,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几声极为低微的的呻吟,就连自己也难说的清楚,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在袁承志邪笑声中,只闻裂帛声起,阿九衣裳登时化作飞絮片片,散如满天飞花,她虽想挣扎,奈何y毒越来越是显露出威力,她的身体,却是极力希望袁承志的入侵。阿九忍不住吁了一声,为之惊艳的可不是亲手为阿九解衣的袁承志而已,只见大床上羞人答答地裸卧着一具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的娇美胴体,令人不由眼前一亮。

阿九的美无与伦比,乌黑亮泽的秀发长及纤腰,一对玉-乳娇挺傲立,纤细的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蓓蕾,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弹跳力;柳腰纤细柔滑,却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紧张之下香肌雪肤不住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已极。

袁承志似是在感叹阿九肌肤嫩滑已极,触手只觉嫩滑丰腴,令人不想松手,加上心情羞愤之下,阿九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自知失身难免的阿九,最难过的却是她仍然是清醒的!袁承志的手指正停在她胸上,微曲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最为嫩滑高挺的玉乳,阿九也知酥胸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所在,阿九也自知中了y毒,非如此不足以解毒,可是如此将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给面前这个家伙?阿九美眸微睁,嘴里娇喘着说道:“公子,我……你……不要……”芳心里电转间,也知道袁承志是在救她,顿时又改变了语气:“公子……轻点……”

“嗯,阿九,你中了毒,我是为了救你,不是存心要占你便宜。”邪恶的袁承志,这话是告诉阿九:我是没有办法才上了你的,你可不能责怪我。

“啊……”阿九也是芳心里复杂无比,极力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绝不因为他的妄动而呼叫出声,但袁承志的动作实在太诡异了,他的手指轻轻地在阿九两朵傲峰当中的谷底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虽没有主动抚上阿九娇挺的双峰,但在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阿九傲挺的双峰不住向他的手跃动着。

赤裸相接的女体,不住地感应着男人指掌间的火热和汗湿,不知不觉间袁承志的手已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地在峰底处勾挑着,双手不住地划着圆弧,却只在峰底处逡巡,令本想忍耐着他对自己双峰玩弄的阿九全然不知所措,一颗心悬在半空,也不知该从何时开始忍耐他对自己真正的玩弄?偏偏他却不对阿九傲人的双乳动作,手指滑动几番之后,变成掌心贴住阿九纤柔带劲的柳腰,缓缓摩动起来。

仅只靠腰的挣扎,自然是绝对挣脱不了袁承志的玩弄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令人血脉贲张的双峰更是不住弹跃舞动,峰顶处那两朵媚人的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的华光。

此时外间的红娘子,早已听到了阿九的几声呻-吟,这种勾人心魄的呻-吟声,不仅让袁承志听了y火勃发,就是红娘子听了之后,也是心神荡漾,魂魄无所依归,顿觉自己一丝芳心,完全飞到了里间。

阿九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一股接着一股的火,从腹下不住延烧,灼的她愈来愈酸酥难耐,而且被灼的难受的,还不只是被他抚摩的纤腰而已,那火在体内四处窜烧,贲张的烈焰活似要从体内窜出一般,鼓的阿九一对酥胸愈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喷火般的愈发硬挺,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逐步地变成了胀挺的两朵樱桃;更令阿九难堪的是,她那勉力闭紧的双腿之间,竟有种向外冲击的力量,自桃源胜地处不住外溢,虽给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汨汨春潮,却随着她的挣扎在体内不住撞击,强烈地刺激着她。

见圣洁无伦的阿九,已被袁承志逗的浑身激动难止,袁承志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挫磨着阿九的抗拒,魔手到处只觉手下的肌肤不住颤抖弹动,显然阿九的心已再平静不下来了。阿九双腿虽是紧闭,股间却有一丝黏腻脱匣而出。袁承志伸手轻轻一抹,惊觉袁承志已发现了自己桃源反应的阿九还来不及说话,腿已被分,一丝甜蜜的黏腻已给袁承志抹到了唇上,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羞的阿九更不敢开眼,耳边只听得袁承志高声大笑,显然他已把手举了起来。

阿九这声娇呼,自然被外间的红娘子听得真真切切,红娘子不知道袁承志对阿九做了什么,可是阿九如此舒服地呻-吟,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这一点,未经人事的红娘子,却是听不出来,她能够听出来的是,阿九此时,肯定极度兴奋,红娘子咬住樱唇,想要捂住耳朵,不听里间的那种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两手捂住耳朵时,却又放了下来,芳心里那股想要听听他们在做什么的冲动,又让她舍不得捂上耳朵,袁承志的笑声,更是让红娘子听得欲罢不能。

袁承志手指连勾,将阿九桃源境地勾的泉水滚滚,还将那甜腻的春泉抹在阿九贲张的乳上,光是乳上甜腻火热的触感,就似在告诉阿九,她已抗拒不了他邪淫手法的侵犯,教阿九如何受得?何况随着一对酥胸被抹出一片晕红热浪,袁承志的双手也不闲下,连搓带揉、似捏似推,将阿九傲人的玉乳揉弄个不休,那刺激无比的感觉,令阿九浑身发烫,尤其一对蓓蕾更是愈来愈胀、愈来愈挺,犹似两颗诱人的紫红葡萄,勾的袁承志的手不住挤捏流连。

眼见阿九羞的脸红耳赤,娇躯轻颤不休,袁承志邪邪一笑,一对酥胸似完全陷入了袁承志的控制之中,阿九只觉一股股热浪自敏感的玉乳蓓蕾上不住送入,火上加油般摧动着她腹下的烈焰,阿九虽已意志强抑着那本能的冲动,却抑不住体内如虫行蚁走般的刺激,加上玉腿又给袁承志强力的分开,娇羞的阿九只觉桃源幽径处一注注诱人的春泉正不住外溢,被袁承志的手不住捧出,淋浇着自己美丽胴体的每一寸所在,而那春液似被注入了魔力一般,娇躯每处被沾上的部份,就好像变成了敏感地带,不住发起热来。

其实阿九身上两处伤处,有时还会有些疼痛,因此尽管在袁承志的刺激和y毒的双重作用下,她仍然时而皱一下那纤细而好看的柳眉,这个惹人爱怜而又容易激发男人征服欲的动作,看在大色狼袁承志眼里,却是让他兴致猛增!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阿九的芳心正在挣扎,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还是干脆降伏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之下,袁承志已展开了动作,阿九忍不住一声娇吟从琼鼻喷出,袁承志那火烫的情欲,已灼上了她结实粉嫩的玉腿,巨龙正顺着她漫溢的春泉,逐步寻幽探胜。

第75章 半推半就的红娘子

袁承志重整旗鼓,继续蹂躏刚刚开苞的阿九公主,因为他必须让阿九公主连续泄三次身才行,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只有他来完成了。

阿九瘫软了一会儿,被袁承志作弄得酥到极点时,便再也无法安静,努力地迎合着……

小院里,郁闷地坐在地上的程青竹,实在是六神无主,这位娇怯怯的大明公主,交到自己手上时,完璧美女一个,如今……竟然是自己求着袁承志给阿九开苞,程青竹心中的烦闷,实在没办法用语言来描述。他低头感叹,仰天长叹,只觉得自己成为了千古罪人。

“程帮主,你在这里乘凉啊?”一个娇媚无比的声音传来时,程青竹正要发作,怒冲冲抬起头来时,却见是何捷笑吟吟地去而复返,程青竹顿时没了脾气,久混江湖的程青竹当然知道,这何捷别看表面上娇艳柔弱,这只是对待袁承志时的模样罢了,其实她却是心狠手辣,机变百出,因此,程青竹只得恨恨地扭过头去,故作没有听见。

何捷见程青竹正处于郁闷中,便凫凫婷婷地从程青竹面前走了过去,推开书房门,入目却是惊慌中急急恢复过来的红娘子,只见她微黑的娇面上泛起红晕,那微微的娇喘,起伏的胸膛,慌乱的神色,分明表达了她刚才‘听房’时的难过,聪明绝顶的何捷是过来人,看到红娘子的模样时,顿时心中了然,随即何捷的耳边,就传来了里间男女大战时的呻-吟声和那y糜的撞击声,何捷心里一跳,顿时理解了红娘子呆在这里的难处。

“红姐姐,你在这里好自在至呀。”何捷美目中含着某种令人玩味的笑意,款款来到红娘子面前,伸出她唯一完好的玉手,拉住红娘子的手时,顿时觉得红娘子的手一颤,何捷心里暗笑,知道此时红娘子被袁承志和阿九两人的激战给骚扰得正自晕迷而敏感,何捷故意扶住红娘子的柔肩,娇声笑道:“红姐姐,你辛苦了,嘻嘻。”

“没……没什么。”红娘子结巴着说道,脸上的神色极端不自然,美目偷望何捷一眼,芳心里乱跳不已,娇嫩的脸蛋上,还带着刚才激情后的香汗。

“哎哟,红姐姐,你看看你,都出汗了呢,累了吧?”促狭的何捷,伸玉手轻抚上红娘子的脸蛋,抹拭着红娘子脸蛋上的香汗,美丽的大眼睛在红娘子身上乱转,直把红娘子给看得芳心大乱,手足无措。

“何……何将军,不要取笑。”红娘子自然明白了何捷的意思,结巴着说道。

“咯咯,红姐姐,公子在里面忙着吧?”她俏丽无双的大眼睛,盯着红娘子局促的脸蛋,笑语嫣然。

“嗯。”红娘子无意识地轻嗯一声,此时,里间的y糜之声,再次充斥在耳边,红娘子顿时再次感到难过无比,有心不听,那y声浪语却毫无遮掩地穿透耳膜,听在耳中时,想象想袁承志和阿九两人的情形,更是觉得时间是如此难挨。

“咭。”何捷尖笑一声,扬起头来,大方地侧耳倾听一下里间的y糜之声,目光落在红娘子脸上时,见红娘子神色局促,美目躲躲闪闪,显然被那种声音撩拨得不能自已。“红姐姐,咱们到里边去帮助一下公子,好不好?”何捷的大胆放浪,由此可见。

“啊?你……”红娘子愣了一下,觉得这个何捷实在是太大胆了,这种事情,自己想都不敢想(貌似刚才也憧憬了一番呢),这个何捷,说起这种事情来,简直就跟出去逛街一样自然。

“怎么?你不想进去么?”何捷的妙目,玩味地盯在红娘子脸上,时而还往红娘子胯间瞄上一瞄,似乎看透了红娘子刚才的窘迫之状,红娘子更是手足无措。

“我……”红娘子两只柔软的玉手互搓,低垂着美眸,芳心里却是在想:我不想进去么?我也想啊,可是,怎么好意思进去嘛,倒是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就觉得那种想要进到里间的愿望,越来越是强烈了呢?

俗话说:看戏的比唱戏的掉的眼泪更多。意思是说,看戏的人,倒有可能被戏里的情节所感动,唱戏的人呢,因为他是把唱戏当作了一种工作,反而缺乏那种被戏文所感动的可能性。

“唉……红姐姐,你听听,公子简直太厉害了,只怕阿九姑娘,受不了公子的神枪啊,如果咱们都不管的话,不知道他们完事之后,阿九姑娘还有没有命在啊。”何捷的话,悲天悯人,显得是那样善于为他人着想。

“怎么?何……何将军,你是说,阿九姑娘会受不了公子?”红娘子一直低垂着的美目,蓦然抬了起来,似乎芳心里忽然下了某种决心,她直视着何捷,嗫嚅道,耳边传来的里间的声音,确实在证实着何捷说话的正确性:阿九的呻-吟声,果然是越来越弱,几不可闻。“哎呀,何将军,你是说,阿九姑娘,真的有被公子给……至死的危险?”红娘子的声音,渐渐着急起来。

“唔——当然有此可能性。”何捷再次假装侧耳听了听,其实以她的耳力,根本不需要那么认真地去听。“哎呀呀,这个阿九啊,唉……可怜中了这种y毒,本身却是刚刚被公子破瓜,这女人哪,真是受苦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挨得过去哦。”

“那……我们去看看吧。”红娘子本来被袁承志和阿九的大战声给撩拨得芳心里就有想要去里间的一种隐隐的冲动,如今何捷给找了一个如此漂亮的借口(红娘子脸嫩),其实,红娘子芳心里也隐隐怀疑是何捷想要进去,才特意找的借口,可是,那有关系么?红娘子本也是果断之人,此时既然拿定了主意,就将害羞的心思抛开了。

“好啊,我等的就是姐姐这句话,唉……不知阿九姑娘,此时如何了呢。”何捷轻叹一声,“公子也是,即便是那股火无处排解,也不能如此对待初经人事的阿九姑娘啊,真是的。”何捷伸手轻拉起红娘子,见红娘子半推半就地跟着自己往里间走去,何捷芳心暗笑:哼哼,我看你自己早就想去看看了吧?还要我给你找理由!一会儿我非得羞羞你不可。

“咦?你怎么犹豫起来了?走啊,红姐姐。”何捷拉着红娘子,越是凑近里间的房门,里间两人大战时的y糜之声越是响亮,红娘子的芳心就越加混乱,她的手虽然被何捷拉着,似乎也隐隐知道男女之间要做什么,可是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场面,只觉得小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啪,噗滋儿,啪,噗滋儿……那种奇怪而急促的撞击声,是如此令红娘子感到脸红耳热,里间阿九的呻-吟声,小到了几不可闻的程度,红娘子的芳心里,既是着急,又是害怕——唔,害怕?!红娘子本是泼辣大胆的女人,害怕这个词,似乎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可是这种声音,怎么就让自己的芳心发紧呢?

“我……我害怕。”红娘子期期艾艾地忽闪着美眸,拉着何捷玉手的手,一直在往后拽,本来非常有力的健美娇躯,此时却在畏缩地往后退去,惊慌之状,在她身上表现得明明白白。

“哎呀呀,红姐姐,我看你也是一位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居然还懂得害怕?嘻嘻。”何捷之所以拉着红娘子,其实聪明如她,当然看得出来,红娘子有心加入袁承志的队伍,如果让红娘子也成为公子的女人,那么红娘子的忠心就不用怀疑了,这其实是何捷在为袁承志聚拢部下的凝聚力,其用心之深,对袁承志感情之深,由此可见。何捷从她目前了解到的袁承志的所有动态中,既生出了对袁承志无限忠诚之心,同时也隐隐感觉到了袁承志究竟想要做什么,能够做什么了。她知道袁承志做的这件大事,需要众多的人才来扶持,能够收罗一个是一个。

“可……可是……”红娘子可是了半天,忽然美眸一凝,“何将军,我也加入了公子的队伍,正要向您报告呢。”红娘子忽然想起要向何捷报到的事情,顺口说了出来,美目望着何捷,期待着她的回应。

“好啊,象红姐姐这样的人才,我们正需要呢,嘻嘻,只是,公子的队伍,可不是你看到的那五十个人而已。”何捷当然知道,在后院时,红娘子看到了自己练兵时的情况。

“啊?那……公子的队伍,究竟有多少人?”红娘子久历江湖,对于起兵的义军,也知道一些,这个号称十几万,那个号称几万,其实都是一些乌合之众,被官军一打就散,根本不成气候,即便是闯王李自成,以红娘子的眼光看来,也无非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这个嘛,要公子亲自告诉你才成,我可不敢随便乱说给外人。”何捷将外人两个字,特别强调。

“外人?何将军,我加入你们了嘛,怎么可以说是外人?”红娘子顿时感觉到了自己处境的不妙,外人?红娘子芳心里立刻不舒服起来,脸上立刻带出了不自然的神色,小手一甩,似乎就要把何捷拉着她的那只玉手给甩开,对何捷的冷淡,表现在脸上,此时里间阿九的吟叫声,越来越弱。

“哎呀,红姐姐,你别不高兴嘛,我是胡乱说的,其实……”何捷说到这里,将柔唇凑近了红娘子的耳边,悄声说道:“如果红姐姐决心已定,就干脆做了公子的女人,这样岂不是一家人了?谁能把你当外人看?”

“啊?”红娘子本来有这种心思,此时被何捷这么一说,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不仅羞得满脸通红,而且芳心里有一种隐隐的抗拒心理,脸上就自然地带出了犹豫之色,美眸不安地忽闪着,柳眉跳动。

“哎呀,红姐姐,其实……”何捷美目转了转,她看得出红娘子其实是决心加入袁承志队伍的,只是不知道红娘子为什么不肯做公子的女人,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正常的事情,这又有什么了?何捷再次凑近红娘子的耳边,悄声道:“红姐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如果听了这件事,再选择离开公子的话,嘿嘿,别怪我心狠手辣。”

“啊?你说吧。”红娘子虽然心里有些不服气,可她已经决定要跟着袁承志了,何捷的这种威胁,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存在,她倒也坦然接受了。

“公子目前有精兵八万,说到战斗力嘛,嘻嘻,我亲自帮助公子训练出来的,我当然知道,以我的眼光来看,这八万精兵,抵得上大明官兵八十万精兵还有余,你说公子可以做什么事?唔……”说到这里,何捷的美目往里间里闪了一下,似乎在担心袁承志会听见,回过头来,神秘地说道:“红姐姐,咱们公子将来如果做了皇帝……”何捷说到这里,却不往下说了,美目只是望住红娘子,声音冰冷起来:“红姐姐,你是加入,还是退出?”

“我当然加入。”红娘子根本就没有犹豫,随后却冲口而出:“皇……皇帝?”红娘子当然知道,这种话可不是随便乱说的,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樱唇,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担心被人听了去。

“嗯。”何捷笃定地说道,“哎呀,你看看,光顾着跟你说话了,里面的阿九姑娘,哎哟……”何捷不由分说,一把将红娘子拉起来,咣地一声推开了里间的房门,一步跨了进去。

红娘子来不及反应(来得及么?以她的武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便被何捷拉进了里间,那真真切切的y糜之声,顿时在耳边响起,吓得她不敢抬头,一双美眸,只是盯着地面,芳心剧跳,头上高绾着的秀发,随着娇躯的颤抖而颤抖着

第76章 一男三女

红娘子觉得十分屈辱地被袁承志压住,袁承志又运行了一番双修秘功之后,红娘子觉得自己的功力有了明显的提升,却没有昏过去,不知道是自己的体质好,还是袁承志恰巧不再进行那种‘机器’似的进攻了。良久之后,袁承志忽然眼睛睁开,委屈到极点的红娘子,眼泪涟涟,美目看向袁承志时,见她的眼睛中没有了那血丝,顿时痛哭出声。

“啊?红娘子,你……你怎么……”袁承志似乎这才从疯狂中完全醒了过来,顿时爱怜地将红娘子的娇躯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亲吻着红娘子美眸中流出的泪水:“你受苦了,红娘子姑娘,别哭了,对不起。”没想到他越是说对不起,红娘子哭得越发厉害了。

袁承志这才发觉,红娘子虽然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有些微黑,衣服内的皮肤,却也是那样晶莹雪白,娇嫩无比,顿时爱怜地亲吻着红娘子的每一寸肌肤,让红娘子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爱。

“哎哟,公子,你可把我们三人给干苦了,竟然只感谢红姐姐自己,我好伤心呀。”恢复了一些力气的何捷,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伸出她那只柔嫩细白的玉手,在自己脸上装模作样的抹着泪,其实哪里有泪?只是在手指缝中偷偷看着红娘子。

见红娘子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什么反应,何捷顿时又娇笑起来:“咯咯,红姐姐,刚才的公子,确实陷入疯狂中,真把我给吓死了,你哭什么呀?委屈?嘻嘻,你后悔了么?”何捷蹶起粉嫩雪白的屁股,爬了过去,伸手抚在红娘子嫩白的柔肩上,“你真的后悔了?”

“没……”红娘子渐渐止住我了哭声,仍然双肩抖动,胸前美-乳也在不住地摇晃着,双手抓住袁承志的胳膊,不肯松开。

“噢……我明白了,嘻嘻,你是想要让公子答应你什么,或者要个名份,对吧?”何捷作为女人,倒还真的是理解红娘子的心意,一句话说得红娘子虽然不点头,却是将美目睁得大大的,看向袁承志,目光里充满了期待。

“啊,这个啊,可是……我快要结婚了啊,名份嘛,正妻是不用想了,不过,我可以偷偷地爱着你们啊,嘿嘿。”袁承志邪恶地笑着,根本没有给予任何答复。

“哎呀,公子,我们虽然愿意跟着你,可是,你也要给红姐姐一个职位嘛,比如军团长什么的,我觉得红姐姐肯定能够胜任。”何捷本来就是半路出家的将军,自然觉得红娘子有这个资格。

“嗯,这样吧,何捷,你组建军团的时候,让红娘子自己率领一个军团,到时候,训练的课程什么的,你要认真地教教红娘子。”袁承志虽然知道红娘子可以成为名将,可他的训练,红娘子没有参加过,肯定会有所欠缺,这才让何捷专门指导红娘子。

“好啊,红姐姐,还不谢谢公子?”何捷兴奋起来,一双美目定定地望住红娘子雪白的娇躯,给自己的队伍又增加了一员女将,这是何捷最得意的事情。

“谢谢公子。”红娘子虽然目前还说不上了解袁承志的真正实力,可是她从何捷对袁承志死心塌地的模样,也可以看出来,袁承志的实力,肯定不小。再说了,刚才在外间的时候,何捷说到袁承志将来可能要做皇帝的事情,自己虽然没有什么正妻的名份,将来弄个贵妃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当然,红娘子并不想做什么贵妃,她真正的想法,就是何捷所说的,做个真正的女将军。

红娘子美目中露出坚定的神色,一双柔软的手,仍然紧紧抓着袁承志——这个在疯狂中将自己的身子给占了的男人,自己的将来,就依托在他的身上了,红娘子不由地认真看向袁承志那浓眉大眼的脸庞,美目中渐渐痴迷。

“你……你们……哎哟。”一个娇怯怯的声音响起时,三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去,见阿九目光躲闪,已经醒来。

阿九今天,经历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自己中了y毒之后,自然也知道需要进行男女之事才能解毒,迷糊中当然也感觉到了袁承志在跟自己做那事,后来自己高-潮之后,渐渐进入昏迷状态,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一醒来,只看到身边三具白花花的肉-体,顿时芳心乱跳,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觉,下-身疼痛无比,阿九觉得疼得自己的娇躯还在颤抖着呢,当然也只能咬牙忍受。

“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阿九知道是袁承志救了自己,可是,这两个女人,又是干什么的?她瞪圆了一双眼睛,审视着何捷和红娘子,见她们与袁承志搂在一起,脸上的神态亲热,阿九顿时不高兴了。

“我在救你的时候,运起双修秘功时,忽然入了魔,她们两个,是来救你的,要不然,你的小命,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袁承志赶紧说明了情况,然后认真地看着阿九,希望阿九是个通情达理的小公主。

“你……你们……这怎么可以?”看到四个人睡在一张大床上,阿九作为大明公主,怎么能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丈夫?再说了,这也太……阿九迅速拉过被单,将自己高贵的娇小身体遮住,美目中泪如雨下,芳心里乱成一团:虽然袁承志救了我,今后呢?我跟了他?可是,自己是公主啊。

“怎么了?当时情势,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你以为我们愿意这样啊。”何捷顿时不高兴起来,娇艳的脸蛋上渐渐露出冰冷的神色,“我说阿九姑娘,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我家公子,是为了救你,才答应程老帮主的要求的,可是在救你的时候,我家公子忽然出了状况,那个时候,你在我家公子的身下挣命,如果我们不上前来代替你,你以为你还有命在?哼。”向来不饶人的何捷,说完话扭过头去,一副不屑答理阿九的模样。

“何捷,怎么说话呢。”袁承志连忙责备何捷道,随后将脸转向阿九,“何捷的话,虽然说的不好听,可当时的情况,确实就是这样,你的年龄还小,我本不想做这件事,可程老帮主求着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救你的。”袁承志虽然光着身子,此时那丑陋的东西仍然摆在三女面前,这话却说得处处占理。

“你……你们这个样子,太不知羞耻了。”阿九毕竟是小女孩心性,看到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如此光着身子时的情景,实在有些接受不了,“你们……你们给我滚!”阿九此时也被何捷和袁承志的两番话,给刺激得怒发如狂,她一向颐指气使,什么时候受过别人如此的教训?阿九颤抖着自己的晶莹雪白的细腻小手,指着袁承志和何捷、红娘子三人,嫣红娇嫩的嘴唇哆嗦着,下-身的剧烈痛楚,加上心情的激动,她的脑子中一下子怒火上涌。

“咦?你这个小姑娘,哪有这你么无理的?如果不是为了从公子身下救你出来,我还不至于被公子给破了瓜呢,我的冤屈往哪里诉去啊?哼。何将军,咱们走。”红娘子本不是何捷那般刻薄之人,可是看到小阿九居然如此不领自己两人的情,红娘子真的生气了,她与何捷迅速穿起衣服,然后帮袁承志穿衣服。

“是啊,咱们走吧,别在这里碍这个小姑娘的眼了,嘻嘻,早知道,公子也不必救她了。”不饶人的何捷,说起坏话来,倒还真是相当地有攻击力,手上还忙着给袁承志穿衣服。

袁承志摇手示意两女别再说了,他却是在感受着自己的混元功,袁承志发觉,经过这一番大战,他的功力居然提升了一个层次,现在的功力,几乎可以与师傅穆人清媲美了,这倒是他的一大收获!

“咱们出去练功吧,我觉得功力有所提升,还在感谢这位小姑娘呢。”袁承志微笑着,他明明知道阿九是大明的公主,却根本不拿阿九这个身份当回事,见两女为自己穿好了衣服,拉起两女,转身出了书房。

“哎呀,程帮主,你去看看你的宝贝徒弟吧,嘻嘻,她反正死不了啦。”何捷一眼看到懊恼地坐在地上的程青竹,想起刚才阿九的无礼,那张不饶人的嘴,便恣意嘲笑着程青竹。

“你……何教主,你不要乱说话。”程青竹本来想要生气,他虽然没有进书房,可是里面几人之间的情形,他基本上听得差不多,也知道当时袁承志‘救’阿九的时候出了问题,可是那种情况下,自己就算是再着急,能够冲进去看看么?幸亏两女勇敢地献身,进了里屋,这才将阿九从陷入疯狂之中的袁承志身下,救了出来,因此,这时何捷纵然说点儿什么怪话,程青竹还是能够忍受的。

“我去看看阿九。”程青竹当然要看看这位公主到底怎么样了,迈步就往书房里面走。

“等等。”袁承志叫住了他,“程老帮主,你过来一下。”

“哎呀,公子不说话,我还真给忘记了,公子啊,既然你救了阿九,我这青竹帮,今后就听从公子的差遣,这个是信物,帮中所有人,见到此信物,如见帮主。”程青竹迅速从身上掏出一块碧油油的美玉,上面雕刻着几枝竹子,还用篆书写着‘青竹’两个字,程青竹珍而重之地将那块碧油油的美玉,递到袁承志手里。

“哎?程帮主,我不是说这件事情,我是说你的伤。”袁承志伸手拉住程青竹的手,混元功的强大内气,迅速度了过去,片刻间,程青竹满面红光,眼中精光四射,袁承志松开手时,他连连拱手道谢,原来,刚才程青竹不仅被袁承志将伤给治好了,他自己居然感觉到,功力竟然随之提升,程青竹此时,才是真正地服了袁承志。

“程帮主不要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还是去看看阿九吧,我们去后院练功去了。”袁承志携何捷和红娘子两女,来到后院练功。程青竹自然不好跟过来,江湖中偷窥别人练功,可是大忌。

袁承志认真地指导两女练功,他发现红娘子身体的柔韧度非常好,因此专门传授了一些适合女子使用的阴柔一路的武功,特别是关于武功中四两拨千斤的技巧,袁承志根据前世对现代武功的理解,系统地教授了两女,幸好两女都是资质非凡,学得倒也非常快,不知不觉间,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本来对袁承志还有些不大服气的红娘子,在练功中除了发觉自身功力的提升,还发觉袁承志所教授的武功,居然不属于任何门派,但是其实用性极高,看起来竟然象是袁承志独自研究出来的一般,那可是武学大家才能做到的事情啊,红娘子越是学习下去,越是觉得袁承志深不可测。

何捷对袁承志身上具备的本事,已经无法再佩服了,几乎每一样,袁承志都达到了宗师级的程度,即便是何捷的本身毒功,也被袁承志给修改了一番,何捷早就发觉,经过袁承志的修改,自己的毒功,居然可以应用于大型战斗了,威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这可是革命性的变革。

三人练完了功,回到前院书房时,阿九凫凫婷婷地过来给袁承志三人认错,袁承志自然不会记恨她,何捷和红娘子也是心胸豁达的女人,顿时与阿九打成了一片,三人说说笑笑,一下子成了亲姐妹一样的关系,这倒令袁承志奇怪不已: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看起来,这真的成了一台戏了。

程青竹有事离开了,让阿九暂时留在这里,毕竟阿九跟袁承志发生了关系,两人之间,似乎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互相商量才是。不一会儿,柳如是也来到前院,家人送上晚饭,大家一起吃了晚饭,正讨论着将来的发展方向时,忽然家人来报:荣国府的家人,前来求救。

求救?“快请进来。”袁承志一听就急了,荣国府那可是自己的岳父家,如果出了什么事,自己的老婆可怎么办?何况,除了自己的老婆,还有元春,迎春,王夫人,薛宝钗,当然还有袁承志所惦记着的那个小萝莉惜春呢。

袁承志看了看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这会儿求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袁承志正疑惑间,荣国府的家人就急匆匆地跑来了:“袁公子,快,快快,荣国府遭到山贼的抢劫,这会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快啊。”

“前面带路,何捷,立刻去集合咱们小院里的队伍,目标:荣国府。”袁承志吩咐完毕,红娘子迅速跟上袁承志,哑巴和大威小乖,也看出了袁承志着急的样子,便也跟了去凑热闹。

袁承志展开轻功,一直在红娘子和哑巴等人的前面三丈多远处,后面几人奋力直追,却无论如何也是相距三丈,红娘子对袁承志的轻功,更是佩服无比,带路的家人,却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来到荣国府大门口,袁承志知道,自己来晚了,原来,荣国府的大门大开着,稍稍往里面一看,就看到里面一片狼籍,袁承志赶紧冲了进去,展开轻功,在荣国府以飞快的速度,掠了一圈儿,看到几个下人倒在血泊中,找到了一个还能说话的,询问之下,只说是城外的土匪来抢劫,袁承志心思电转:城外的土匪?难道是西城外的那伙?

袁承志迅速飞掠到荣国府大门口,与哑巴红娘子他们汇合后,五十名士兵已经集合完毕,由何捷带领,骑着马在荣国府大门口待命。

“城西,大家跟上我。”袁承志跳上一匹马,策马急奔,依着自己上次救下王夫人的记忆,迅速赶往智通寺西边的那座山。夜色中,行军本不容易,可袁承志的夜眼,根本没有视力障碍,后面的五十名士兵,也都是久经夜训的人,当然也不存在障碍。倒是红娘子,在夜色中行动起来,显得有些不便,幸好她骑马跟在袁承志身后,时间久了,才渐渐适应了这漆黑的夜晚。

袁承志心急如焚,自己的老婆和大小姨子还有岳母,看起来被一锅端了,这伙可恶的土匪,袁承志观察着这一段夜路,发觉这里经过智通寺后,还有一里多地,山势极为险要,能往山上的,只有一条小路,此时山寨上亮起许多火把,袁承志从下面往上看了看,便迅速决定,由何捷,哑巴,大威小乖再加上红娘子和自己,一行四人两兽,借着夜色,爬上山去,先救人,然后再攻山。

适应了夜色后,四人两兽仗着绝世轻功,迅速翻过了山寨的围墙,几人分作两路,大威小乖跟着袁承志,哑巴和何捷、红娘子一路,迅速在山寨中寻找着荣国府的人,袁承志心里暗暗祈祷:山贼们,千万不要杀了我老婆和大小女人们啊。

第77章 铁手戏花痴

袁承志飞快地在山寨掠了一圈儿,暗中默默地数着山贼的数量,估计大约有五六百人,可是没有发现藏人的地方!袁承志心急如焚,按照上回山寨大厅的位置,快速掠了过去,如一道轻烟。

“什么人!”一声宏亮的大喝声响起,袁承志迅速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原来倒不是自己被发现了,而是何捷她们,袁承志并不着急,仍然目光四下里搜寻着,试图找到山贼们藏人的地方,大威小乖充分发挥了他们窜山越岭的本事,在山寨里横行无忌,根本没有人能够发现它们。

“咯咯……”何捷的娇笑声传来,这个妖艳的女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那样大方而放浪,丝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哎哟,大王,你们这山寨挺不错的嘛,咯咯。”何捷既然被他们发现,根本就毫不在意,十分干脆地就出现在了山寨议事厅门口,何捷在前,哑巴和红娘子在后,面对着走出议事厅的三个山寨首领。

“咦?两个漂亮娘们儿?哇!发财了!”声音有些尖细的瘦高汉子跟在威猛大汉后面,看到对面何捷和红娘子时,眼睛里顿时放出光来,两只大手互相搓着,脸上露出猪哥相,看起来,这个家伙真是个色中饿鬼呢。

“嘻嘻,二哥,这回有你玩不的了。”那位秀才模样的山贼首领,奸笑着说道,还故意摇了摇扇子(注:一把破葵扇,用来装b的),显得一派仙风道骨模样。

何捷云髻高绾,一身深蓝色的轻纱,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娇嫩雪白,在火把的照耀下晶莹玉润,美目流盼,巧笑嫣然,真是如暗夜中的精灵一般,夜色中的何捷,一颦一笑宛如凌波仙子,风情万种。她身后的红娘子,仍然是一身火红的衣衫,在黑夜里尽管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有些黑(ps:袁承志:里面的很白。),可是在火把的照耀下,那灯下看美人的效果就出来了:那皮肤也显得晶莹洁白,恍惹仙子,红娘子柳眉弯弯,身材健美,再配上那一身火红的女性特有的衣衫,即便是静静地站在何捷的背后,也是魅力四射。

相比之下,哑巴将身体隐在黑暗中,三个山贼首领根本就没在意这个人。

“三位,来到我过江龙的山寨,是来干什么的?”中间的威猛大汉,居然还有这种外号,貌似也是山寨版的,他宏亮的声音响起时,让人觉得这位做老大的,确实比身边的两位沉稳一些。

“哟,过江龙大哥呀,幸会幸会。”前任五毒教主,如今的何将军,一脸娇艳的笑容,从容而美丽,此时她拱拱手,倒象是来拜山的江湖同道,其实,何捷是故意在此拖住三个山贼首领,给袁承志寻找荣国府的人创造机会,如果不是担心山贼们杀害人质,就眼前这三个,如果袁承志下令开杀的话,只要何捷一人就足够了。“小女子何捷,见过三位大哥了,不知道另外两位大哥,都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滚地龙。”面对美貌如花的何捷和红娘子两个女人,瘦高汉子上前一步,连忙报上自己的名号,似乎生怕报晚了她们不认识自己似的。

“我叫智多星。”老三一见二哥迫不及待地报上名号时,也着急了,在女人面前争强好胜,这可是男人的本份,也赶紧报上名号。

切,何捷久历江湖,自然知道如今的义军里面,首领们都用过类似的外号,这三个家伙,明显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小山贼罢了,这名号叫得倒是响亮,其实全是山寨版的。何捷虽然根本看不起这三位山贼首领,但为了拖延时间,却仍然笑语如珠:“哎哟,看三位大哥相貌堂堂,英俊威武,想来也是做大事之人,不知三位大哥的山寨,如今有多少兄弟啊?”

“五百多。”瘦高汉子的声音。

“六百多。”智多星的声音。

“一千。”过江龙的宏亮声音。这三个声音,其实基本上是同时发出的,在女人面前的争先恐后,倒还真表现得淋漓尽致,只是三人报上来的数量,着实有些不大一致,只听得何捷咯咯咯娇笑不已,竟然一下子把对面的三个山贼首领给笑得脑袋晕了一下,三人望着对面何捷那娇艳的粉脸,不知不觉都把自己的身体往火把前凑了过去,意思当然是希望对面的两大美女将自己看得清楚一些,倒也难得这三位居然对自己的相貌有如此自信。

红娘子看到何捷竟然凭着她女人天生的本钱,将三个山贼首领给迷得七荤八素的,心里暗笑。

“哎呀。”何捷娇艳地抬起右边玉手,捋了一下额前长发,柳腰轻摆,香臀微晃,莲步轻移,往前踏了一步,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三位大哥,你们说的数字,怎么不一样啊?这个我要问一问,究竟哪位大哥说的是真的呀?”何捷的笑容,看起来天真幼稚,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倒还真象是无知少女。

“我!”三位山贼首领异口同声,同时挺起胸膛,嘴角似乎有口水流下,同时摆出一副认真的神情,期待着何捷能够相信自己。

火把将周围照耀得异常明亮,何捷身穿蓝色轻纱,这也算是她的夜行衣了,嫩白的皮肤若隐若现,她迈步上前,弯弯的柳眉一挑,玉手一指过江龙:“过江龙大哥,你这个数字说的太多了,嗯……”她摆出一副天真的模样,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摇头,“肯定不可信。”

三人的目光,一时被何捷伸出的晶莹玉手吸引住,就连不被何捷信任的过江龙,也是呆住了,全然忘记了反驳何捷的话,三人只是痴痴地看着面前身姿优美的何捷,浑然不知,面前美女,其实是武林中一个超级女魔头。

何捷将美目转向滚地龙,脸上露出春花般的笑容,顿时把滚地龙看得一呆,他本就是好色之徒,夜夜不能少了女人,如今见到何捷这样的极品美女,早就垂涎欲滴了,见何捷对着自己笑,顿时觉得全身二百多块骨头,一起都酥了,只知道‘嘿嘿’傻笑,全然没了警惕性。

“滚地龙大哥,我觉得你跟智多星大哥,两个说的数量差不多,应该是可信的嘛,嘻嘻,只是,不知道你们三个,谁的武功最厉害啊?”何捷的美目一转,在三人身上分别看了一眼,挺起挺拔的胸膛,勾起漂亮的嘴角,环视着三人。

“我!”这次异口同声的,减少了一个智多星,过江龙听到滚地龙居然敢在美女面前如此应答,心中不满,狠狠地瞪了滚地龙一眼,不料滚地龙在美女面前,岂能认栽?也狠狠地回瞪了过去。

“你……”身材魁伟而威猛的过江龙显然外家功夫不错,瞪眼的同时,干脆将身体凑近了滚地龙,滚地龙一向知道大哥武功的厉害,瞬间拔出腰刀,唰地一下,当头向过江龙劈了过去。

“哎哟。”何捷故作害怕,眼见那腰刀就要劈到过江龙头上的时候,过江龙双手上举,双掌一合,直接将滚地龙的腰刀用两只手掌夹住,然后得意地回头对何捷笑道:“何姑娘,你觉得这手童子拜观音,如何呀?”

过江龙说话间,滚地龙发觉自己的腰刀被大哥夹住,使力抽了两抽,居然纹丝不动,也知道自己的力量跟大哥相差不少,便拽气地随手将腰刀松开,身体一退,离开了过江龙有一丈左右,显然也担心老大真急了会打他。

“童子拜观音?没看出来呀?”何捷目光中露出狡黠,回头向红娘子说道:“红姐姐,你也来个童子拜观音。”何捷向来机变百出,伸手从身上居然掏出一把小匕首,用她那只晶莹细腻的玉手,高高举起,嘴里尖声喝道:“红姐姐,我的刀来了!”声音很大,可匕首往下砍的速度,却是极慢。

红娘子知道她是在戏耍这三人,也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见何捷的刀如做慢动作一般,缓缓而下,红娘子便伸手一夹,何捷的匕首顿时停在红娘子双手中,何捷故意装作使力抽了几抽,樱唇中用她娇柔的声音叫道:“哎呀,红姐姐,你的童子拜观音,好厉害呢,我的刀怎么抽不回来啊?”随即一脸沮丧,松开了匕首,也学着滚地龙的模样,退开了一丈左右,“红姐姐,你的武功太高了,我不敢跟你比。”这话说完,却是笑得伸玉手掩住了自己的樱唇,柳腰也弯了下去。

“你……”过江龙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色,“何姑娘是说,我的这招,是我们串通好的?”脸上露出愤愤之色。

“嘻,是不是串通好的,那可是你自己说的,要不要我跟你表演一回试试啊?”何捷抓住话头,处处占理,倒把过江龙一时弄愣了,这个女人,深夜来到山寨,到底是来干什么?就是来跟自己闹着玩?不可能吧?想起自己山寨今天抢来的荣国府的众人,这位过江龙终于算是明白了过来,这个女子,是来救人的?凭她?过江龙当然无法相信,这念头,也只是闪了一闪。

“好,就让何姑娘劈我一刀试试。”过江龙被激之下,自然不愿意堕了名声,何况他本是少林俗家弟子,这一招他是练得相当不错的,倒也颇为自信,此时过江龙一甩手,将刚才滚地龙砍他的腰刀,甩向了何捷,风声呼呼,速度极快,过江龙心中存的心思,也是试试这位何姑娘的本事。

“哎?你……”何捷惊呼一声,娇躯左右乱晃,摇摇摆摆,任凭那刀光直冲向胸前。看得过江龙也以为自己太过分了,如果伤了这个小美人儿,自己肯定要后悔啊,滚地龙和智多星,也是大为惋惜,只以为这位娇艳美丽的何捷,就要伤在大哥的刀下了。

就连一旁的红娘子,也是担心起来,难道何捷真的接不住这把刀?那可就糟了,可红娘子有心上前帮助何捷时,却已经为时已晚,红娘子无奈,只能担心地望着何捷。

“哎哟。”何捷的惊呼声中,刀光已经隐没在她的胸前,只见她娇躯一转,娇娇俏俏地转了一个圈儿,玉手里居然多了一把长鞭,上面缠着一把腰刀,此时她玉手轻轻拍打着自己胸前,震得两团美肉直跳,大呼小叫地说道:“吓死我了,幸好我这鞭会自动护主。”好象这接刀的技巧倒是不重要,反而是她的长鞭自动接住了那把刀。

围观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伤到这漂亮美人儿。何捷已经收起了长鞭,将腰刀握在玉手里,轻轻挥了挥:“哎呀,这刀也太重了,让我砍你?”何捷上前两步,来到过江龙面前,提刀的玉手,似乎仍然在轻轻甩动,想是那把刀也真的太重了。

“请姑娘尽管放心砍。”过江龙极度自信,站定了身体,等待着何捷的刀砍来。

玩心大起的何捷,倒提着腰刀,让人一看就是个外行,用她细腻娇嫩的玉手,歪歪斜斜地耍了一个烂到极点的刀花,娇声喝道:“看刀!”围观众人,只是微笑。

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何捷,竟然拿刀背往过江龙头上砍去,众人不禁摇头苦笑,眼见那腰刀砍得速度慢,样子烂,简直难看到了极点,偏偏又是一个绝美的女人砍出来的,却没有人好意思笑她使的不对。

过江龙自信满满,双手高举,准备好了姿势去接何捷的刀,不料何捷的刀将要砍到过江龙的手前时,玉腕加力,竖砍变作横削,借着刀的下坠之势,往过江龙头上砍去,幸好过江龙的武功确实还有些底子,见刀势不对,立刻一矮身,一缩头,何捷这一刀,居然把过江龙头上束发的带子给砍得松开了,过江龙的头发,顿时散了开来,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这一刀,由慢到快,变化巧妙,红娘子看在眼里时,顿时对何捷的武功,有了新的认识,就连隐在黑暗中的哑巴,也看得出,何捷这一刀自然是学自袁承志,只是加了她自己的变化而已,哑巴不由也暗暗点头。

“咯咯,没看到你的童子拜观音呀?砍到你的头发了,对不起呀。”何捷娇笑连连,再次舞起腰刀,美目在过江龙身上乱转。

“哪有你这样砍的?”狼狈的过江龙,仍然没有意识到何捷是在戏耍他,只以为何捷是当时乱砍的,“再来,你从上到下,劈我一刀。”

“哦。”何捷似乎明白了,原来自己刚才砍的不对,这回总算是把刀拿正了,用刀刃自上而下,向过江龙劈了过去,呼,风声不小,众人忽然心里一紧。

过江龙两只手掌紧紧靠在一起,伸手往腰刀处接了过去,何捷的刀眼看就要砍到过江龙双手的夹缝中时,何捷再次变招,将刀旋转了半圈儿,刀身一横,在过江龙的手腕上一割,顿时流出鲜血,何捷收刀退后,娇笑道:“过江龙大哥,我没看到你的童子拜观音呀?倒是看到你双腕流血了,难道是我使的不对?”声音中揶揄的含意甚浓。

“你……哪有如此变招的?”过江龙郁闷至极,双手腕上,鲜血涌出,早有手下人赶紧过来,帮着包扎,过江龙犹自愤愤地,“哼,你……”毕竟还是自己武功不精纯,想要说什么时,忽然觉得无话可说。如今的过江龙,头发披散,双腕流血,真是栽到姥姥家了。

“大哥,我看呀,这位美丽的何姑娘,武功比我们高,这样吧,咱们让何姑娘做老大,好不好?”喜欢渔色的老二滚地龙,见老大栽了,居然如此建议。

“你……好老二,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过江龙更加气愤,一句反话说了出来,脸色铁青,幸好是在黑夜中,看不大出来。

何捷张嘴正在再次说话时,忽然传来一声口哨,这是袁承志和她约定好的暗号,意思是找到了人质,何捷美目一变,再也没有心情陪三位山贼首领玩下去,只见何捷娇躯凑到三位寨主面前时,左手连挥,三位寨主哼都没哼一声,齐齐软倒在地,众喽罗一见首领倒地,有的想要抢上前来看看,有的干脆一哄而散,直接冲出寨门,往山下跑去。

抢上前来的,并不知道何捷只在挥手之间,就将三位寨主送上了西天,还没有聚拢过来,便被红娘子和哑巴给杀得乱作一团,何捷也不闲着,铁手轻挥间,触人立死,众喽罗这才明白,刚才的仙子,已经变作了索命的恶魔,跑在后面的,干脆就不往前冲了,直接转身,跟着其他人,往山下跑去。这就是乌合之众,一败之下,集体大乱。

当然,跑向山下的,也并没有什么好结果,何捷训练出来的五十精兵,还在山下等着砍人呢,就那么一条道,看起来,小喽罗们是没有活路了。其实,最聪明的,是站在原地不动的,对方的人一过来,就干脆大喊投降。

第79章 羞涩而YD的香儿贵妃

漆黑的夜色中,四百多喽罗们沿着那条唯一的小道,蜂拥而下,哭爹喊娘,呼兄唤弟,乱糟糟的,真是没有一丝纪律性。好不容易冲到了山脚下,却见静静的夜色中,五十道沉默的黑影如山一般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见到喽罗们冲上前来,这些士兵根本就是一言不发,连发一声喊的都没有,直接手驽伺候,喽罗的惊呼声,惨叫声,再次乱作一团。

前面的遭到了截杀,后面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仍然往前努力拥挤着,何捷带来的五十人,在小队长的带领下,沉默着杀入喽罗群中,这一群索命的魔鬼,在何捷严苛的训练下,简直都被训练成了杀人机器,杀人的手法异常诡异,一招一个,干净利落,一招过后,绝不停留,一直往前走去,身后,就是软倒下去的敌人尸体。

五十人冲上山寨时,小路上留下了四百多人的尸体,这是何捷的命令。不管对方是什么穷苦人出身,今天就当作一次练兵,训练的就是大家杀人的勇气,面对敌人,杀个干净的勇气!

当一阵娇声软语传来时,五十名士兵静静地守着山寨大门,夜色中,如五十座山,没有一个人发出哪怕点点动静。元春,迎春,探春,情春,王夫人,一大群女人都出来了,虽然神色狼狈,看起来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些人质里面,缺少了男人,还真是奇怪,士兵们当然没有人询问这种事,何捷却忍不住了:“公子,怎么都是女人啊?男人呢?”

“这群可恶的山贼,居然把男人都杀了,女人都留下,把他们杀光了没?”袁承志咬着牙,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一脸的气愤,其实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哇,这么大的荣国府,男主人都死光了!高兴,我袁承志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女人们都是一脸的悲戚,哭用声不绝,五十名士兵负责拿着火把照路,一时也弄不来这么多车子,这些女人们偏偏又不会骑马,总不能让士兵们一人搂一个骑在马上吧?那样的话,人家还有办法嫁人么?这些平时养尊处优的高贵女人们,只好走一回夜路了,袁承志见女人们一时没有办法走快,就干脆派了二十名士兵去城里赶马车过来,女人们原地休息。

火把的照耀下,一大群倩影丽人,雪肤掩映,秀颜纷呈,袁承志轻声安慰着的,首先当然是探春,这可是与袁承志订了亲的女人!其次是王夫人和元春,迎春,惜春此时也是一脸悲戚,却是扶着薛宝钗的手。

惊魂未定的女人们,不敢高声哭泣,怕惹得袁大老爷不高兴,荣国府的男人们都死光了,就是贾母老祖宗,也是惊吓得早早地死要了荣国府,根本就没有来到这里。这群无依无靠的女人,今后怎么办?她们各自心里,都在转着心思。

只有薛宝钗,还显得镇定一些,毕竟,受到抢劫的是荣国府,而不是她薛家,她薛家的根基,还没有被动摇,身为荣国府的姻亲,自然也要照顾荣国府的女人们,尤其是王夫人,本就是她的亲姨。因此,薛宝钗虽然也受了些惊吓,目前还在镇静地安慰着身边的其他女人。

身遭大变的王夫人,很想把娇躯投到袁承志怀里体会一下那种被男人呵护的安全感,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怎么能拉下脸来?也只能强自支撑着娇弱的身躯,那可怜的目光,一直在袁承志高大的身影上转着,片刻也舍不得离开了,因为她知道,她自己的后半生,就只能依靠这个男人了。

泼辣强势的王熙凤,此时也露出了女人的柔弱,泪眼婆娑中,望着她今后的唯一的依靠——袁承志,却也并不敢纵体入怀,强自压抑着那种冲动,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的救星。

漆黑的夜里,远处那一条蜿蜒的火龙尤其显眼,速度居然极快,不一会儿来到众人面前,士兵们一下子赶来了十几辆马车!这小队长还真是个能办事的人呢,袁承志嘴角露出微笑,以示嘉许。问及是如何找来的马车时,小队长顿时扭怩起来,最后还是士兵们将实情说了出来。原来,深夜出门,马车店的老板根本就不想出来,可这二十名士兵是干嘛的?直接将马车店老板和车夫们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有的居然是光着屁股摇晃着小鸟被从老婆的暖被窝里拽了出来,想起这事,小队长都想笑。

袁承志听了也不禁莞尔,连忙询问他们是不是给马车店老板车钱了,士兵们立刻点头,并且说明,给了双倍的车钱,袁承志放下心来,对于自己士兵的素质,真正有了信心。

回到荣国府,安顿好一众女人们,已是后半夜,袁承志吩咐了何捷几句,让他们都回到自家宅子休息去了,袁承志却是直接回了听雨轩。

太子爷一直没回来,听雨轩的众侍卫们谁敢睡觉?侍卫长看到袁承志的时候,脸上笑得如开了花一般,心里却是在暗想:呼,终于可以睡觉了。袁承志不理他,直接来到香儿贵妃的房间,见香儿贵妃早就沐浴后,卧在锦塌上,见到袁承志回来,立刻娇柔地呼唤一声:“公子,您回来啦?诗儿还没睡呢,在隔壁房间等着公子。”香儿贵妃不说自己,却偏说诗儿。

“呵呵,香儿,你们以后不用等我,我在外面,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再说了,我最近勤练武功,也没有人能够伤害我,以后不许为我担心。”袁承志上前,轻刮了一下香儿的鼻子,看着眼前娇嫩晶莹的玉脸,心中顿时兴奋起来。

袁承志爬到床上,大手立刻在香儿身上活动起来,香儿毫不抗拒,只软绵绵地任他大手渐渐动作,缓缓地涉入衣内,探索着她的。

“哎……公子……公子……唔……让……让香儿自己解衣裳……嗯……汕笄竽恪…别……别乱摆弄香儿……”

“我才不要呢!”

一边吻着香儿滑嫩的颈部,一边让舌头缓缓滑下,随着双手轻解罗衫,口舌所能影响的部位也愈来愈广,他一边轻薄着怀中佳人,一边聆听她欲语还休、欲迎还拒的婉转娇吟,“今晚我要好好疼爱香儿……把香儿胸中的火气都消掉……让香儿舒舒服服一整晚……”

“讨……讨厌啦!”

香儿仍保有少女般的羞涩,一方面是因为生性如此,一方面也因为她隐隐感觉到,自己表现得愈是矜持,在被他彻底突破那尺度,令她欲仙欲死地沉醉之中时,他的得意与快乐都会一起攀升高峰。

更羞人也更令她快活的是,到时候自己也是心花怒放,乖乖地任他引领着遨游在那快乐之中,无论她是否有心抗拒,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她的抗拒只会带给两人更多的快乐。

感觉他的手愈动愈快,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衣裳已渐渐落地。

当他终于褪去香儿最后一层遮掩时,那无所不至的魔手,已将她抚弄得娇躯发热,柔润的变得滑溜,却是更敏感地感受着他的手所带来的快乐。

香儿不由娇喘出声,前些日子里的辛苦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早知能得到如此代价,她根本就希望那辛苦愈多愈严重愈难堪愈好!

“慢……慢些……”

在他的怀抱中扭摇娇喘,每一次接触都让他明白知道,在他怀中的自己已完全。

香儿一边娇羞地暗骂自己竟是如此不堪,被他轻轻一逗便如此焚身。

虽说愈是敏感,带来的快乐愈是强烈,但自家知自家事,自己没有绝高的武功造诣,男女却又极其消耗体力,无论男方女方、主动被动,愈快乐的代价就愈累人,自己便不能让他彻底满足,好歹也得尽心服侍于他。

“哎……公子……让香儿……让香儿帮你脱衣服……你……继续动……没关系……香儿受得住的……唔……”

感受到袁承志魔手稍缓,香儿娇羞地瞥了他一眼,渡过无穷的甜蜜诱惑,无力的纤手轻轻按住了袁承志衣扣,慢慢地帮他宽衣解带起来。

这动作虽是羞人,但更令香儿难以加速的,却是他无所不到的手,往往令她不得不暂休手上动作,乖乖地在他的手下好生喘息一番,才能继续脱衣。

偏偏袁承志衣衫渐落,两人相亲之处愈来愈多、愈来愈火热,香儿所受的刺激也愈来愈强烈,好不容易等到她颤抖的手将袁承志的里衣也给脱去之时,火热的早被那相亲弄得滚烫难熬。

她娇羞地跨坐在他怀中,一手柔媚地勾住他的脖子,献上甜甜的吻,另一手却又羞又爱地滑到他,轻抚着那火烫的,感受他的巨伟与粗壮。

虽说两人也不知好过了多少回,可每次这般接触,她总是羞答答的,全不知自己娇小的,是怎么承受这般粗壮物的索求?

“哎……公子……公子……唔……别……别逗香儿了……给香儿吧……赡恪…你知道……香儿受不住你的……”

虽说还未插入,但满腔的情火,已令香儿媚眼如丝,口舌之间,渡过的不只琼浆玉液,还有她满腔的情浓。“唔……香儿……好湿了……已经……已经很够被你弄了……最多……最多是你用你的本领……快快把香儿弄瘫了,再去……再去诗儿房里……给你一箭双雕,好不好?哎……快点……”

“今晚不一箭双雕,相公只好好疼爱我的好香儿……”

知道香儿心中所想,袁承志嘿嘿一笑,微微挺腰,在香儿又爱又怕的呻吟声中,一点一点地挤进香儿幽谷之中,又胀又酸的快感登时袭遍香儿周身。

虽说这等滋味已试过不只一次,但自己的快乐,却随着对他的爱意愈发深浓,愈来愈是强烈,想到今夜只让自己服侍于他,到最后也不知会怎么样的死去活来,明儿一早也不知下不下得了床,香儿愈想愈羞、愈想愈爱。

“好好爱香儿……足足一晚……不放过你……”

“唔……”

轻抚着香儿秀发,袁承志温柔地亲吻着她脖颈之间,时而轻舐时而小力咬着,勾得香儿不由有些怕痒,娇滴滴地轻笑起来。

虽说时值初春,又是月夜微寒,但也不知是方才动得太过火了,还是有他在此,那寒风也只敢在窗外呼啸,根本不敢进到床上来冷却自己,香儿只觉汗湿的仍是说不出的温暖,不由偎得他更紧,更不愿稍松。

“坏……公子……香儿的好公子……你……老爱说这个……”

虽说才刚痛快的行云布雨,但此刻已从的巅峰下来,即使身心仍沉浸在那美好之中,但神智已恢复了正常,那等羞人言语已是不堪入耳,香儿只觉听了便浑身羞不可抑,柔弱的小拳头轻轻槌打着他胸口。

“坏……这等话儿……叫香儿怎么听?除非……唔……除非你打算不顾香儿的……的吃不消,准备辣手摧花,硬把香儿推倒再……再狠狠地玩弄一回,迫得香儿只能任你宰割……否则……哎……这话等……等下一次……好不好?”

话才说出口,香儿的脸先红了,一来方才的余韵未去,身心本就还在敏感难堪刺激的当儿,一一来这等话看似推拒,实则却与勾引他再来一回没甚差别,想到若他真被自己勾起了火,接下来就算自己再无力承受,他说不定也要强行求欢,将自己身心彻底控制于胯下,那等痛快滋味,光想想就觉刺激,香儿可真彷徨。

若要承受,自己的身子骨未必受得住,可那滋味……却让人难以拒绝,若要拚命拒绝,虽说疼惜自己的他或许会收手,可那种寂寞……自己岂受得住?

“都是……都是你坏……害得……害得香儿都荡起来了……讨厌……”

粉拳轻槌着他胸口,香儿只觉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刚才的双修秘功,虽说对自己身体大有好处,但那虚脱般的滋味,却总令人有些害怕,可对象是他……那害怕又不知从何而来,她只想着继续被他这样那样,再也不分开。

“香儿愈荡愈可爱,相公愈爱呢!”

邪邪一笑,搂紧了香儿娇小的,大手轻轻地抚揉着她还泛着香汗的,只觉触手处柔软无比,看她又羞又喜地娇吟、半推半就地拒绝,真是愈看愈爱了。

“好香儿也知道,相公就有这毛病……若不把香儿变成个荡妩媚的可人儿,哪能让香儿和相公一样舒服到极点?所以相公会再接再厉,一定让……让香儿愈变愈荡、愈变愈美丽……”

“别……别说了……”

听他愈说愈不成话,香儿表面羞怒,芳心却小鹿乱跳个不停,她也知道他所言不差,自己身体里也确实有股异样的渴望,引领着自己愈来愈投入他的深刻疼惜,每次子宫在他的长龙吸水中甜蜜地敞开,任他予取予求之时,虽是难免痛楚,可那酥透了心的美好,却愈发让人爱不忍释。

尤其现在说着说着,竟好像又有种想被他疼爱的冲动,从体内深处涌了起来,香儿微一咬牙,让自己稍稍清醒。

“香儿……还受不住……嗯……渐渐会……早晚会习惯的……”

虽没有再出言逗她,袁承志的手却没有丝毫停歇,但他也知道香儿底子不厚,难堪再次求欢,是以手上也没用上多少功夫,只温柔地拂去她激烈之后难免的香肌酸疼,抚得香儿愈来愈酥软、愈来愈舒服,却与先前被诱得难捱的滋味大大不同,格外有种放松的舒畅。

强迫自己回过神来,香儿心思却不由想到,公子多日来变化不小,尤其是武功方面,香儿总觉得公子似乎象是变了个人似的,公子身上强健的肌肉,那有力的撞击,跟原来简直完全不同,可是……公子毕竟还是公子,香儿当然不敢怀疑公子是真是假,慢慢被公子揉搓得越来越是舒服,香儿芳心里更是把袁承志当作天下最爱的男人,哪顾得他的真假?

“哎……公子……香儿的公子……”

轻声娇喘着,香儿按着他温柔的手,水盈盈的目光直勾着他,“这等话……在香儿身上怎么说都好……可别在诗儿耳边说……她……可还是个宫女,公子如果不给她一个贵妃身份……她心里不平衡……她……可受不住的……”

第80章 灵堂旁边的小屋

“嗯,这个我知道,香儿放心好了。”袁承志忽然发觉,自己竟然一直自称相公,而香儿称呼自己时,有时称呼公子,有时称呼太子爷,会不会露馅?看香儿舒服到极点的样子,显然没有在意,即使她在意,一个小小的贵妃,又能拿自己这个太子爷如何?当然了,即便自己自称相公,其实,自己也可以托辞就说是学习汉文化的结果得了,想到这里的袁承志,也放下心来,尽情与香儿温柔缠绵。

其实,袁承志一边与香儿缠绵,一边还想着明天如何处理荣国府的事情呢,这么大一家子人,忽然缺少了男人,还真是个问题,虽然袁承志起初挺高兴,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既然出了事情,就要考虑善后工作。

直到第二天,袁承志来到荣国府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想的那些问题,原来还是太简单化了。这些女人的安置问题,不仅仅是没了丈夫那么简单,她们的生活基础,每月的生活如何供应,以及如何自给自足的问题,简直把袁承志给弄得焦头烂额,幸好还有王熙凤强自支撑着,帮助袁承志处理这些问题。

王熙凤其实也面临着如何生活的问题,因为出事的当时,她和丈夫贾琏正好就在荣国府,身受其累啊,丈夫贾琏,虽然是如此不好,可他死了,这对于王熙凤来说,也是塌了天的一样,旧社会的女人,男人就是她们的天,死了男人,以后怎么办?这可是非常现实的问题。王熙凤当然是仗着自己与袁承志的一层亲密关系,再说了,王熙凤也是一个相当坚强的女人,身处大变,也算是能够将事情放得开的。

袁承志看到了王熙凤处理事情的能力,便立刻让王熙凤放心,答应她今后让她为自己工作,不仅能够生活与以前相差不多,而且还有袁承志这个男人的滋润——唔,这种生活,似乎也不错呢——王熙凤暗暗想着,芳心里便不免兴奋起来,尽管丈夫才刚刚死了。

直到下午大约三点的时候,动这些女人们的事情,才基本处理完毕,王熙凤虽然泼辣,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贵族女人其实比贫苦女人更难安排,因为她们根本没有自己生活的能力,王熙凤能够处理得如此快速,已经算是工作能力相当强大了,就连袁承志也不得不佩服她。

袁承志是一直在忙着,不仅他在忙,而且将自己队伍中的高级军官,都弄来帮助荣国府搭建灵堂,因为需要搭建的灵堂太多了,不是一个两个的问题,最后袁承志想了一个办法,干脆按照现代人的习惯,多人一起,搭建一个超级灵堂,也就算是解决了。即使是这样,也是忙到了下午。

闻讯吊唁的人,倒还真的不少,不光是金陵城的大小官员们,还有不少当地的富商,自然也少不了袁承志的一些关系,比如顾横波,陈圆圆,当然,还有那个五省总督左良玉,也派了手下人送来了一万两白银,当丧葬费用。

袁承志本来只是荣国府的女婿而已,如今这荣国府忽然没了男丁,袁承志作为探春的女婿,虽然还没过门,却一下子成了荣国府的主要人物,披麻戴孝,充当孝子,迎来送往,好不麻烦。

吃过了晚饭,客人们当然都不在了,柳如是,何捷,红娘子等人,虽然都来过荣国府,却也早早告辞了,袁承志理所当然地留了下来,陪伴他的,除了他的岳母王夫人,还有探春,元春,迎春,惜春四姐妹,再加上王熙凤和薛宝钗,王熙凤是死了丈夫,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地方可去,薛宝钗则是因为荣国府新遭大变,一直在这里帮助荣国府处理事情,今天的王熙凤,也多亏了有薛宝钗这个人情练达的聪明人的帮忙。

几十具棺材,放在一个大大的院子里,虽然袁承志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这些女人们,本来就胆小,如今虽然有袁承志在帮她们撑腰,她们仍然芳心混乱,都是不自觉地聚拢在了袁承志身边,跟袁承志相熟的,就恨不得将自己的娇躯依偎在袁承志怀里了。

袁承志见她们如此模样,自己只是一个男人罢了,这么多女人,还真是照顾不过来。(幸福么?靠,这叫烦恼。)袁承志将女人们都送走,渐渐地,灵堂前只剩下了王熙凤和王夫人两个女人,其实,别的女人也都是互相作伴,要不然,今天晚上,还有女人能够睡得着?

王熙凤虽然泼辣,今天也是一直处于悲痛中,见到袁承志终于算是安静了下来,她也是静静地蹲在贾政的棺材旁,似乎蛮象是一个孝顺的儿媳妇,烧着纸钱,模样虔诚而神圣。

王夫人这一天来,丈夫死了,家庭中的男人都死光了,这意味着,整个荣国府,从此再也没有依靠。王夫人如今看到袁承志,简直就是如从前看到贾政一般,袁承志如今,算是她的支柱,袁承志今天为荣国府做的一切,王夫人当然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如今只剩下了自己与侄女王熙凤跟袁承志三人,王夫人其实也听说了王熙凤与袁承志有染的事情,因此,她觉得再也不需要顾忌什么了。

“袁……公子,你过来一下。”王夫人终于忍不住了,她跪坐在灵堂前,双脚早已经麻木了,因此,把袁承志呼唤到自己向前,当然是希望袁承志帮助她处理一下身上的麻木问题。

“呃……岳母大人,你怎么了?”袁承志也发觉了王夫人一直苦着脸,虽然那张娇艳无比的脸蛋即使噘着嘴的时候,也是那样好看,可袁承志也是心疼啊,听到王夫人的召唤,袁承志立刻来到王夫人的身边。

“我……我的腿,麻了。”王夫人仰起她那张吹弹得破的俏脸,美目中露出为难的神色,“你……你把我抱起来,扶着的走一走。”王夫人俏丽的玉脸,是那样的娇艳,也许是害羞吧。

“呃……好的。”袁承志瞟了一眼旁边的王熙凤,见她故作看不见,便直接伸出双臂,将王夫人整个地抱了起来,王夫人的身体,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柔弱,被袁承志抱住的时候,王夫人似乎一下子感觉到了自己的靠山来了,她的双臂,无力地抱在袁承志的脖子上,雪白晶莹的俏脸,紧紧贴在袁承志的脖间,在袁承志的脸颊上,还轻轻地摩擦。

“唔……我……没有力气。”王夫人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没有力气,还是故意跟袁承志在撒娇,王夫人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无限幽怨地望着袁承志,那副可怜相,任是哪个男人看了,也只能大呼:我见犹怜!

袁承志右手使劲揽住王夫人的柔腰,只觉得手臂上传来那种温热而滑润的感觉,袁承志心里一荡,恨不得将她直接压在床上,狠狠地蹂躏。不过,袁承志当然也不会闲着,右手将王夫人的身体撑起来,左手伸了过去,直接从王夫人的衣服下端,往上伸了过去,握住王夫人胸前玉兔时,袁承志立刻感觉到了玉兔上居然还有一层胸衣保护。

当然,这种简单的问题,根本不会难倒咱们的大色狼,他一伸手指,便直接将手掌钻进了胸衣里面,唔……热热的,滑滑的,润润的,腻腻的,女人胸前这对宝贝,也真是好东西,哪个男人不喜欢摸这对宝贝儿?袁承志揉啊,搓啊,只是几下,王夫人脸颊通红,美目偷偷望向袁承志,嘴里樱唇微启,悄声说道:“别……别使坏。”眼角瞟了一眼旁边跪坐着的王熙凤。

“嗯,我一会儿再使坏。”袁承志嘴角凑在王夫人耳边,这句话一说,那股热气直接吹向了王夫人的耳朵眼里,那股令人无法忍受的麻痒,透过耳孔,直接吹到了王夫人的芳心深处。

“唔……”王夫人发出一声悄不可闻的呻-吟声,美目在袁承志脸上转了转,双腿努力地在地板上走了一步,樱唇稍稍震动,柔声说道:“我……我还是没有力气,腿很麻,你帮我揉一下腿好不好?”俏丽的大眼睛,看向袁承志,神色间可爱又可怜。

“好。”袁承志右手扶住王夫人肥厚的美臀,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将王夫人放到一边椅子上,蹲下了身体,将脸凑在王夫人的胯间,双手从王夫人的一双小脚开始揉搓,握住王夫人的一对小脚丫时,袁承志只觉得这对小脚丫上的脚趾柔润美妙,晶莹无比,玉足更是如白玉做成,简直没有一丝的瑕疵,袁承志将那双小脚举起来,放到唇边,轻轻含住王夫人的脚趾,用舌头轻轻舔弄。

王熙凤瞪大眼睛,看着袁承志在跟她的姑姑搞怪,见袁承志含住了姑姑的脚趾时,王熙凤的美艳脸蛋上,立刻露出了理解的神色,她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姑姑,在贾政的手下,肯定没有被他如此对待,袁承志居然能够将自己的姑姑当作宝贝儿一样的对待,自己的姑姑哪里还有不背叛那个贾老夫子的?

“唔……”王夫人脸上露出娇嗔的神色,狠狠地瞪着袁承志,脚丫上传来的感觉,却是那样的舒服而甜蜜,王夫人玉手搭上了袁承志的双肩,美目死死地盯住袁承志的眼睛,“再……再揉。”王夫人其实非常向往那种美妙的感受,希望袁承志继续帮她揉下去,可是这种时候,自己的双腿确实仍然麻木。

“哦。”袁承志的声音,非常老实,可是他的双手,却是一点也不老实,揉过了小脚丫,双手便顺着脚丫,渐渐往上,抓握住了王夫人那一对晶莹柔软的雪白小腿,摸在手里,那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我觉得好一些了,你扶我到旁边的房间里休息一下吧。”王夫人虽然腿麻了,可是樱唇还是非常灵活的,见袁承志如此卖力地帮自己恢复身体,芳心里兴奋,特别是袁承志抚弄自己小腿时的美妙感受,让王夫人非常非常希望袁承志能够直接顺着小腿而到大-腿,再到……好期待呀……王夫人的美目,再次看向袁承志的时候,忽然看到了袁承志身后的棺材,顿时脸色一变,暗暗责怪自己,丈夫尸骨未寒,自己竟然在灵堂前就开始调戏其他的男人?这也太不守妇道了。

“好。”袁承志伸手揽住王夫人的柔腰,对王熙凤说道:“嫂子,我扶岳母大人到旁边的房间里休息一下,你在这里守一会儿。”

“嗯。”王熙凤故作正经,跪坐在灵堂前,根本就没动,那双丹凤三角眼,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袁承志和她的姑姑的行为。

“轻……轻点。”王夫人双臂搭在袁承志肩头,身体基本上是完全挂在袁承志身上,在袁承志的帮助下,慢慢来到了旁边的小房间里,王夫人的双腿,确实非常麻木,这会儿因为走动,似乎恢复了一些,“袁……相公,你扶我到那个床上去吧。”王夫人非常想要舒展一下自己的娇躯,这一天来,她基本上是跪坐了一天,这种罪,还真不是人受的。

“好。”袁承志将身体俯下,双臂抱住王夫人的腰,王夫人的胸前一对美妙的软肉,直接紧紧贴在了袁承志胸前,樱唇也是直接贴在了袁承志嘴唇上,袁承志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王夫人的樱唇,坏笑道:“真甜。”

“你……”王夫人大羞,脸色顿时如涂了朱砂,娇艳得能够滴出水来,樱唇却是根本就不躲闪,紧紧吸住了袁承志的嘴唇,只吸得啧啧有声,贪婪无比。

袁承志的大手,便直接抚到了王夫人的股沟中,顺着股沟,渐渐往里面探去,那里潮湿的美妙,便完全地展现在袁承志的大手中,袁承志托起王夫人的一双美腿,左手揽住王夫人的后背,抱起王夫人时,王夫人的樱唇,依然舍不得离开袁承志的嘴唇,王夫人拼命将胸前玉兔紧贴在袁承志胸前,她也不知道芳心里想的是什么,只觉得这种姿势,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宁静,那样的舒服,那样的安全……

第81章 羞愧的王夫人

王夫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丈夫新死,棺材还停在小屋的外面,可是自己依偎在袁承志怀里时,怎么就忍不住想要跟这个家伙亲近呢?王夫人一边亲吻着袁承志,芳心里一直在羞羞地想这个问题,王夫人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荡妇y娃,可……可是,袁承志这个坏蛋,给予自己的那种神仙般的享受,实在让自己无法不期待。

“相……相公。”王夫人这声呻-吟一般的轻吟,听在袁承志耳朵里,知道她把自己当作了丈夫一般,心下也是兴奋无比,袁承志干脆地坐在床边,直接将自己的身体压住王夫人柔软的身体,嘴唇轻舔了舔王夫人的嘴唇,笑道:“岳母大人,你的嘴唇真甜。”

“啊?”王夫人似乎这才想起,自己是他的岳母,这个坏蛋,这个时候偏偏提起这种话题。王夫人的美目,瞟了一眼袁承志,见他粗眉大眼,亲吻着自己的脸蛋,唔……如果一辈子被他这样欺负,该有多好。王夫人芳心迷醉,不觉间,袁承志的嘴唇,已经渐渐向下,亲吻到了自己莹白的玉颈,“哦……你……竟敢欺负你的岳母大人,哼。”王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芳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迷失。

被自己的女婿亲吻,袁承志越是提醒她,她越是期待这种禁忌般的快活,王夫人的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在袁承志的发间胡乱地抚-摸,呀……他的坏手,竟然在解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王夫人既是期待,又是烦恼:我怎么就没有勇气拒绝他呢?自己真的想要拒绝他么?王夫人暗暗问着自己,她立刻作了回答:不想!

王夫人被袁承志压在地上,袁承志紧绷有力的缠住王夫人柔嫩累腻的玉足。

此时王夫人难动分毫,想要妈推开袁承志,但是力气哪里有袁承志的大,而袁承志的手由于姿势的问题已经握住王夫人保养得极好的山峰上面。这时候从袁承志身上传来一股温热靡靡的热气,那热气由袁承志传来,到达心间,使得王夫人久矿的心田涟漪四起,王夫人有些情不自禁的娇媚一声,看了袁承志精壮的肌肉,火焰开始燃烧起来,虽然被袁承志一抱,心中难免产生惊慌,但是袁承志那强壮的身躯又让她产生了一种心动。

王夫人在袁承志身下转了一下,胸前丰嫩的娇乳在袁承志的胸肌一转,丰盈娇嫩的直直陷入袁承志坚硬的胸肌上,至柔驰骋天下至刚,两粒葡萄般大的乳珠直入袁承志肌肉内,有若两颗石子投入情天心间,搅乱她平静无波的心田。袁承志把身下的王夫人抱得更紧了,立起正顶在王夫人的两腿之间。

王夫人是一个守礼贤淑女子,虽然这几年夫君的冷淡,让她夜夜难眠,但是也从来没有过其他的念头,直到上次跟袁承志真正地做了一回夫妻之事后,这才彻底放开了自己一直保持着的所谓贞节,现在自己的身子让未来的女婿搂抱着,王夫人很快就从沉迷中惊醒,朝身上的袁承志望去,见袁承志眼中痴迷的抱着自已,那种相互摩擦的快感差点令她再次沉迷,当下一咬牙,出声道:“相公,你在做什么啊?”

“这个还要我教你么?嘿嘿,你又不是探春,难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无耻的袁承志,坏笑着已经开始了岳母王夫人胸前的衣服,那一对奇妙的宝贝,早就跳跃着现出了洁白的身躯。

“啊……”听袁承志提起探春的时候,王夫人忽然觉得自己好无耻,居然占了女儿的丈夫,王夫人羞涩无比,脸上泛起红霞的样子,更加可爱,闻到王夫人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后,袁承志突然感觉脑中一昏,一团强大的火焰快速的在体内燃烧着,让他快速的忘记了一切,因为身下的身子是多么的美妙,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王夫人也觉得此时就在自己亡夫灵柩旁边,与自己的女婿做那男女之事,自己实在是太邪恶了些,就对袁承志说道:“相公,快点放开岳母。”这会儿她还真记起自己是袁承志的岳母了,其实,她刚才这句话,有非常大的语病,哪里有称呼自己女儿的丈夫为相公的?

原来她几次想推开袁承志,可是袁承志手臂的力量实在太大,她推不动分毫,最后无奈只好用岳母的身份来命令袁承志放开她,因为袁承志手臂抱着她的同时,仿佛带着一种魔力不断勾出她体内压制的情愫,让她逐渐把持不住自己,她真怕再不推开袁承志,一会儿肯定袁承志就在这里把自己给正法了。

这就是袁承志那双修秘功的可怕之处,修炼后,对付女子,只要抚摸到女子的身体,女子就会有种渴望的感觉,随着修炼的加大,这里力量会越来越强大,只要一接触女子,女子就会有种吃了春药一般的感觉,这一点,袁承志其实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怀中抱着王夫人美妙的身子,袁承志真的是舍不得放开,本来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袁承志就有些心猿意马了,经过与王夫人挨挨擦擦了半天,袁承志此时已经兴奋起来,这个时候,如果说放开王夫人,怎么可能?袁承志这头苏醒的色魔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而且本来他就感觉体内燃烧的火焰快让他受不了了,于是口中坚决道:“我不放。”

说完的同时,双目不断的在王夫人身上游走。

王夫人给袁承志那带有如实质极具侵略性的眼光看得极不自在,芳心害怕,害怕之余竞又有些欣喜,心里不禁暗恨自己,在此情况自己竞然兴奋了,慢慢平复一下情绪,心想为什么袁承志不放开自己呢,于是口中问道:“坏……坏蛋,你不要在这里,外面……外面还有……”

袁承志满不在乎地道:“我美丽的岳母,你不希望再次获得那种美妙的感觉么?我这就给你,外面有王熙凤在,对吧?嘿嘿,她是你的侄女,说起来,你们的关系,还真是不浅呢。”

话未说完就在王夫人的脸上乱吻,两只刚强有力的手一只握着王夫人娇嫩水腰,另一只手在她肥美浑圆娇嫩的,来回地抚摸。

“啊……”王夫人被袁承志的侵略,弄得意动神驰,想起王熙凤在外面的事情时,王夫人芳心里害怕无比,自己不守妇道,也就罢了,如果让自己的侄女知道了,那可大大的不妙。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却让她对袁承志的继续侵略,充满了热切的期待。

“你……你把熙凤送回去,再……”王夫人粉面含春,结结巴巴地说道,媚眼儿如丝,半眯着眼睛伸玉手轻拍了袁承志的肩膀一下,这种表现,完全是对袁承志的进一步行动的鼓励!

袁承志根本不回答,仍然继续着。袁承志的双修大法,已经随着袁承志的内力的增强而不断强大起来,袁承志之所以要这么对王夫人强加硬来,不是说他胆子多么大,而且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在抚摸女人的时候会带着催情的魔力,他相信,只要把王夫人在这种微妙的情况下征服,王夫人的心才能够真正地归属自己,所以他才这么大胆,偏要在这灵堂旁边的小屋里,而且在王夫人的侄女王熙凤守在外面的时候,展开对王夫人的再次侵犯。

抚摸带给王夫人的,是无比绝伦的快感,王夫人感觉到自己全身酥软,荡漾,原本一颗空虚许久的心好像给眼前的一个吻一双手填满了。王夫人那要推开袁承志的动作,在袁承志眼里变成欲拒还迎,心里更增,立刻使得袁承志的反应更加的强烈,入手尽是王夫人滑嫩如水的,令他爱不释手,王夫人曼妙的曲线迫向于己,之火在双手的不断游走之下不断的渐加,袁承志想到眼前的美妇人是自己的岳母时,袁承志内心更加觉得刺激。

袁承志的吻,袁承志的抚摸,慢慢的都在引导着未来岳母王夫人久深心底的情愫。

王夫人已经不再像先前那么反抗了,反而有了一丝迎合的味道在里面,身子被袁承志抱紧紧的,周身被袁承志的魔手抚摸着,王夫人只能本能的喘息的说道:“相公……好相公……不行……哼……这里……不行……”

王夫人的无声的喘息,听在袁承志的耳中,更加刺激着袁承志,他的双手不断的游走着,一遍又一遍,而王夫人也在袁承志大手的游走下,声音由反抗变为了配合的呻吟,此时王夫人已经不是要拒绝袁承志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迎合袁承志,生怕一迎合,袁承志会觉得自己荡,于是她矜持的在袁承志怀抱里挣扎,娇躯一阵的扭动,反而搓得袁承志更盛。

袁承志的经验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他此时也感觉到王夫人的身体在在发烫,全身渐渐的硬起来,知道她已吃到了甜头,于是柔情万千地说:“岳母大人,你今天难道没有想我么?”

“啊?”听到袁承志的话,王夫人口中一惊:自己想他了么?确实想了,身遭大变的王夫人,觉得自己的生活一下子没有依靠,那种塌天的感觉,将王夫人彻底击溃了,此时的袁承志,就是她下半生的依靠,也是女儿探春的终生依靠。

见到王夫人小口一张,袁承志适当的把握机会,立即用吻上了王夫人的香唇,碰触的那一瞬间,袁承志但觉王夫人的香吻已经灼热,王夫人最先只是微微的闪避着袁承志的,但是袁承志的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把她所有的抵抗全部吻走了,王夫人一下子就与袁承志热烈地接吻起来了,而且把袁承志伸进自己口中的舌头又吸又吮地,像吃糖果般愈吃愈甜。

随着两人的深吻,王夫人已经激动的把玉手攀上了袁承志的虎腰,将袁承志搂得紧紧的,她已经开始忘情起来,这样的拥抱,使得两人下面的磨擦更快了。

见到王夫人开始主动来,袁承志知道一切没有了问题,他用唇吻着王夫人的脸,唇,颈部,慢慢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移动,以配合脱王夫人的衣服。

“相公,别在这里,抱我回房,好吗?”王夫人终于放弃内心的挣扎,忍不住的再次羞红着脸说道,既然一切都不可避免,为何不让自己过得更开心和幸福一些,人生,抛开一切世俗的约束,其实可以活得很轻松。

“当然好了。”袁承志微微一笑,起身抱住王夫人的娇躯,开了门就看到王熙凤似乎在装睡,袁承志毫无顾忌地施展着轻功,越过王熙凤身前,瞬间就来到了王夫人的房间,进屋后,袁承志抱着王夫人缓缓地向床榻走去,轻轻地,轻轻地把她放到了绣花缎面的被褥上,袁承志慢慢地揭开了王夫人身上那层簿如蝉翼的漫纱。

终于,王夫人的出现在了袁承志的眼前,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烛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妇人成熟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王夫人仰着因荡漾而飞霞喷彩的俏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那一抹樱唇就像的荔枝般,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体香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袁承志鼻孔。

“啊……嗯……”

王夫人躺在床上闭上媚眸,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岳母睁开眼睛,这样才能享受幸福。”袁承志想要彻彻底底的征服王夫人,于是温柔的说道。“今后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要让你知道,我比贾政强得多。”袁承志竟然不叫贾政为岳父了,反正他已经死了,袁承志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邪恶的,其实,那双修秘功越是修练,似乎袁承志就会越加邪恶。

袁承志的话,像是一种命令,王夫人羞涩的应了一句,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两个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袁承志看着和听着,接着就情不自禁的扑了上去,袁承志俯身轻轻吻着王夫人,一路由,肚脐,小腹,接着来到她根那个神秘的交会处,将王夫人紧紧夹住的双腿打开,粉红色的幽径已有搀搀的水流,而深闭的宫门散发出一股热气。袁承志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王夫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啊……啊……”

袁承志的手指开门扉,仔细欣赏眼前这人世间最美的画面,那是岳母王夫人最娇嫩最神秘的所在,他伸出舌头轻轻缓缓的来回舔着。

“啊……”

忽然王夫人失声叫了出来,往上抬起激烈的扭动着,两条光滑的紧紧夹住袁承志的脖子。

袁承志抬头向前看去,王夫人微张,鼻孔一张一合剧烈的喘息着,白嫩的也随着起伏的胸腔抖动,形成一的浪潮。袁承志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岳母王夫人的皮肤是如此的晶莹剔透线条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多出来的脂肪。

袁承志顺势把王夫人的两条分开推向她的胸前,现在美妇人身上最隐秘的所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王夫人心领神会的拉住了自己的双腿,屁股完全抬离了床铺,萦萦的碧草在袁承志的呼吸下微微的飘摇,神秘的门扉却仍然关得紧紧的,只现出一道沁满晶莹露珠的红线。

王夫人在袁承志的目光下显得分外的娇羞:“相公……嗯……不要吗……这个样子……人家难为情死了……”

袁承志邪笑着移动身子,将岳母王夫人的两条抱在臂弯,人压在王夫人的胸前,她那直挺坚硬无比的小兄弟拖在岳母王夫人娇嫩敏感的花瓣上,轻轻的来回上下摩擦,嘴里一边吻着王夫人香嫩的小嘴,一边坏坏的问道:“岳母,欢喜这样吗?”

王夫人被自己的女婿袁承志得星眸迷离,气喘吁吁的说:“啊……当然……当然喜欢……岳母好难过啊……”

见到岳母难受的模样,袁承志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将自己的硕大进入了岳母的桃源,一时间,战争彻底的爆发,一个是年轻力壮身怀绝世武功的袁承志,一个是压制火焰许久的娇艳岳母,两人的战争,犹如干材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王夫人的两条粉臂,像蛇般的紧紧缠着袁承志的腰上,粉脸绯红,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这种妖娆的娇态,看得袁承志的魂飞天外,像在云中飘浮般的舒服。

王夫人娇躯扭动着,发抖着,这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刺激的快感,太舒服,太畅美了。直到王夫人彻底的崩溃,娇躯不断地抽搐,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然后全身瘫痪在床上死了,那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受,好像魂儿渐渐的升空,再升空,飘然然地,往上升,往上升。没有终点,更没有结束,就像生命的旅程无限的延伸一般……

两人不断的运动着,王夫人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两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可爱模样。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随着袁承志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床上。袁承志耳闻着岳母王夫人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体液的气味,不知道了多少时间,王夫人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口中的一声长叫,双手掐紧袁承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床上。

同时,袁承志感觉到岳母王夫人的里面象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射进了王夫人的体内。每一次都感受到那无比的快感,每一股冲击都让王夫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四周又安静了下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王夫人仍未从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美丽的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袁承志的还是她的,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王夫人不知道自己死后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贾政,丈夫的亡灵不远,自己就再次开始了与自己的女婿的交欢,她心里既是觉得刺激,又是觉得羞愧。其实,这种禁忌的事情,就象是犯罪,第一次的时候,总是心惊胆颤,惊慌失措,这虽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可是在丈夫的灵堂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再次进行了这种无耻的交-合,实在让王夫人无法不羞愧。

第82章 薛宝钗和王夫人

羞愧无比的王夫人却不知道此时占有她身子的袁承志,心里却在邪恶地想着让她母女几人大被同眠的事情。王夫人觉得自己与袁承志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如果侄女王熙凤怀疑起来,那可就羞死人了,丈夫新丧,就与自己的女婿颠鸾倒凤,自己好象是真的很浪啊。

王夫人奋起余力,穿上了洁白的孝服,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这王夫人的皮肤保养得相当白嫩,再穿上那一身雪白的孝服,再加上欢愉后的脸蛋如涂了丹朱,实在是更显得娇艳,袁承志看得一呆,忍不住上前再次亲吻了一下王夫人的香唇,嘴里邪笑道:“岳母,你真是太漂亮了,我还想再x你一回。”

“去,羞死人了,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熙凤还在不。”王夫人心底升起一股掩饰自己的风流韵事的心事,这会儿顾不得袁承志了,她一定要去看看,王熙凤是不是发现了自己与袁承志这个坏蛋今晚所做出的事情。

“好,你去吧,一会儿再回来,我们接着做。”袁承志抓弄了一下王夫人的胸前,邪恶地笑了笑,伸手放开,王夫人这会儿早就受不了他的了,见他松开了手,逃也似地迈着小碎步,冲出房门,来到灵堂前。

“熙凤,你也累了,去休息吧,这里我守着就是了。”王夫人看到一个身穿孝服的女子背影,便张口说道。

“姨妈?刚才嫂子累坏了,相我让她休息去了。”那个跪坐在灵堂前烧着纸钱的娇俏人影儿回过头来时,王夫人这才发觉,原来竟然是薛宝钗。

“哦,宝钗呀,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王夫人走了过去,靠近薛宝钗的身体,轻轻将薛宝钗搂住。

“姨妈,你节哀顺变吧。”薛宝钗虽然八面玲珑,可也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姨妈心中的痛苦,都是自己无法帮助她排解的,薛宝钗抬起俏脸,烛光下,那晶莹柔润的绝美脸蛋儿,泛着一种微黄的玉光,一身孝服,更加衬托出脸蛋的娇艳红晕,薛宝钗玉臂轻伸,揽住自己这个俏丽的姨妈,忽然闻到姨妈身上有一股怪怪的撩人的奇妙香味,似乎还有一点点腥味,薛宝钗不由吸了吸鼻子,尚未接触过男子的薛宝钗,当然不懂这是什么味道,只是觉得闻了之后,自己的小心脏怎么就跳得那么快呢?

“嗯,谢谢你了,宝钗。”王夫人搂住薛宝钗,忽然敏感地发觉,薛宝钗居然吸了吸鼻子!自己身上……唔……王夫人以微不可察的动作,缓慢地吸了口气,哎呀,身上那股y糜的味道,竟然是毫无遮掩地散发了出来!只要是结了婚的人,谁不知道这是什么味?心虚到极点的王夫人,借着烛光,看向怀中揽着的薛宝钗时,见她脸蛋果然红晕起来,那双漂亮的美目低垂着,娇喘声似乎也加剧了……难道,她发现了?王夫人心里一紧。不对呀,宝钗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想到这里的王夫人,这才觉得心里平静了许多。

王夫人一抬头,便看到了摆放在正中的贾政的灵位,顿时心里一揪:夫君,如果你在天有灵,你的妻子如此不堪,不知道你会作何感想?越是想到这种问题,越是觉得羞愧无地,王夫人赶紧低垂下目光,不敢看向那个灵位,仿佛在那里,贾政会忽然跳出来,指着自己大骂: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夫君尸骨未寒,你就混上了野男人!

想到了这种问题,一时竟然无法摆脱,王夫人只觉得仿佛果真丈夫就在指着自己似的,顿时明白了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可……可是,那个坏蛋摸到自己身体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有勇气逃开呢?尤其是这种时候,实在不适合跟他做这种事啊,如果夫君在世,知道自己做了这种事,肯定会给自己三尺白绫,让自己自尽了事。

王夫人想起刚才,那个坏蛋居然将他的精华射进自己的身体……唔……如果怀上了孩子,那可怎么办?夫君死了,我却怀了孩子——这种诡异的情景,想起来王夫人就觉得自己好无耻,可是,要自己永远离开那个坏蛋么?如果真的替那个坏蛋生了孩子,这个孩子,应该叫探春她们姐姐,叫袁承志为姐夫,唔……乱了,全乱了!都是自己这个不守妇道的惹的祸。

进退两难的王夫人,不知道怎么的,娇躯忽然起了一阵颤抖。

“姨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纯洁得如一张白纸的薛宝钗,并不知道姨妈刚刚做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姨妈忽然身体颤抖,难道是生病了?薛宝钗立刻伸出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抚向王夫人的额头,“哎呀,还真的有些热呢,姨妈,咱们稍等一会儿,等嫂子回来,我就扶您回去。”

“啊?不……不用。”王夫人立刻想起,自己房中还有个坏蛋在等着呢,如果让薛宝钗送自己回去……那可就把自己的丑事大白于天下了。

“咦?姑妈您也回来了啊。”王熙凤一声泼辣的娇呼,打断了王夫人的羞愧心思,她赶紧收敛心神,回过头来,勉强笑道:“嗯,我担心你自己守在这里孤独,这才回来看看你。”王夫人想不到的是,这会儿王熙凤却是直接去了王夫人的房中,跟袁承志着实欢好了一番,这才急急回来,俏脸上仍然带着男女欢好后的余韵——红晕而娇艳。恰好当时袁承志一股猛火正自无处发泄,王熙凤自然是美美地享受了一番邪恶的袁公子的猛烈攻击,此时她的心情激动而兴奋,她当然知道王夫人刚才与袁承志做了什么,心里想的却是:既然姑姑敢做,我凭什么不能做?如此一想,以下也就坦然无比,没有一丝的羞愧。

“哎呀,嫂子回来得正好,姨妈有些不舒服,我正想扶她回去休息呢,这里就麻烦嫂子了。”薛宝钗聪明无比,看到王熙凤回来,便立刻说起了刚才的话题。

“哦。”王熙凤这一声轻哦,却是大有意味,姑姑刚刚与那袁承志快活了一回,此时身体不舒服?哼哼,我看是太舒服了吧?还想要回去接着舒服?王熙凤那双狡猾的三角眼转了转,因为有薛宝钗在,她自然不能戳穿这层关系,可是,薛宝钗要将姑姑送回去?想来是薛宝钗自己呆在这个阴森的灵堂里,也是有些胆怯吧?

王熙凤想起那邪恶而厉害(在床上)的袁公子,还在自己姑姑的房里等着她呢。那双三角眼里,看向薛宝钗的时候,立刻充满了怜悯:不知道那个邪恶的家伙,会不会将薛宝钗也给正法了?王熙凤当然无法在自己姑姑面前提醒薛宝钗,也只能装糊涂了。

看着薛宝钗奋力扶起王夫人的样子,王熙凤有些纳闷:难道姑姑真的被那个坏家伙给插坏了?不至于吧?女人的那个妙洞,可是‘不论粗细长短,一律欣然接受’的呀。不对!难道是姑姑故意要将薛宝钗送上那个坏家伙的床?还是薛宝钗发现了姑姑与那个坏家伙的关系?

王熙凤一边转着心思,那双丹凤三角眼抬起来的时候,立刻看到了贾政的灵位,旁边自然还有贾琏等人的灵位,王熙凤忽然觉得心里羞愧无比:贾琏这个死鬼,虽然千般不好,万般不对,可是他在世之时,毕竟也是自己的经济支柱加上精神支柱,如今忽然没了他,自己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孤苦无依的浮萍,虽然有袁承志可以依靠,可是他毕竟不能给自己一个妻子的名份,只能做他一辈子地下妻子。

想到这里的王熙凤,美丽的丹凤三角眼再次看向薛宝钗和王夫人的背影时,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王夫人此时的心情。当然,王熙凤只是理解了王夫人的羞愧之情,却并没有理解王夫人那害怕怀孕时的愧疚。

想起邪恶的袁承志曾经跟自己说过,要让自己与姑姑和元春姐妹们一起大被同眠的事情时,王熙凤芳心里有一种感觉,似乎薛宝钗这一去,大被同眠时,就会又多了一个圆转如意的薛宝钗……王熙凤的心思,也是乱到了极点。

心怀鬼胎的王夫人,被薛宝钗搀扶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脚步却是越走越无力,她不敢走的太快,只是在想弄个什么办法,能够把薛宝钗给支回去,要不然,自己这个做姨**,在丈夫尸骨未寒的时候偷男人的事情,就要被薛宝钗给结结实实地撞破了!薛宝钗一边安慰着王夫人节哀,一边努力搀扶着王夫人渐渐无力的身子。

王夫人哪里听得到薛宝钗在说什么?她反反复复就是一句:“宝钗,我没事了,你回去就行了。”身体上的反应,却是不肯往前走,因为越是往前走,自己房中那个坏蛋被薛宝钗发现的几率就越是提高,王夫人心乱如麻,脸色中不免就更加难看,走起路来就不免更加地不自然——这一切,看在薛宝钗眼里,却是更加证明,自己的姨妈,确实身体不舒服。

漆黑的夜色,阴森可怖,薛宝钗尽管为人练达,可是荣国府刚刚死了一百多号人,这样的夜色中,薛宝钗的芳心一直揪得紧紧的,抬起美目看着无边的黑暗,让薛宝钗自己回房?那怎么可能?可怜荣国府经过这次惨变,下人们都逃光了,目前真是连一个陪伴的人都没有了。

薛宝钗此时的心思,也是极为复杂,一方面,是本来订了婚的丈夫贾宝玉,忽然就这么死了,自己还没有嫁出去,就死了丈夫,在旧社会,这种情况下,自己一般也要守寡的,想起来薛宝钗就觉得生活好灰暗;另一方面,她经过了给袁承志做香水代言,对于袁承志佩服到了极点,芳心早就暗暗地拴在了袁承志身上,如果能够跟他相守一辈子,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薛宝钗此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烦恼,姨妈王夫人全身无力,自己也只得勉力支撑。

其实,薛宝钗如果回到自己的房间,且不说是不是敢回去,即使回去了,也是无法排解心中的孤寂,因此,薛宝钗早在扶着王夫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今晚要与自己姨妈王夫人睡在一处。

“姨妈,今晚,我跟你睡。”薛宝钗这句话,把王夫人给震惊得一时停住了脚步,张开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当然也没敢惊呼出声,抬起美目看去,自己的房间就在眼前了,王夫人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直接把薛宝钗赶回去?这样有些违背情理啊。把她带进自己的房间?撞上那个坏人袁承志的话……王夫人心乱如麻,却怎么也不肯往前走了。

“姨妈,你小心点,努力往前走啊,这就到了。”浑然不觉的薛宝钗,只以为姨妈真的生病了,她伸出一双柔软的玉臂,将王夫人的纤腰抱住,使劲儿地半抱半扶地拖着王夫人,往王夫人的房门走去。

“宝……宝钗,你……我……”王夫人话都说不成句了,心里乱糟糟的,眼见被薛宝钗半抱着已经来到房门前,王夫人再也没有了犹豫的余地,干脆把心一横,反正迟早要被这个丫头发现,不如干脆就……王夫人居然没有觉察到,她在袁承志的调教之下,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时代妇女应该遵守的一些妇道之类的东西,此时的王夫人,想起薛宝钗的未婚丈夫贾宝玉也死于这场惨祸时,忽然有了一种邪恶的想法。

“姨妈,我今晚好好伺候你。”薛宝钗的话,其实非常非常纯洁。可是听在王夫人耳朵里,她想到的事情,却是刚刚自己与袁承志的一番疯狂缠绵,伺候我?怎么伺候?王夫人反正已经打定主意了,脚下也不再犹豫,似乎身上如神助一般,忽然有了力气,紧走两步,一把将房门推开,竟然反抱住了薛宝钗的身子。

“姨……姨妈,你……怎么忽然好了?”看到王夫人此时矫捷的身体,薛宝钗美目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姨妈今天好奇怪呀,难道是受到的刺激太严重了,精神恍惚?

“我……我本来就没什么,这会儿没事了。”王夫人当然无法跟薛宝钗解释自己复杂的心理历程,只能搪塞了事,却是抱着薛宝钗,直接来到自己里间的大床上,咦?那个坏人呢?他居然没在这里?王夫人疑惑地望着床前的蜡烛,床上空无一人,只有那零乱的被褥,还在向自己展示着刚才那床上的疯狂。

王夫人微一咬牙,只觉胸中颇有积郁需要发泄,感觉到怀中薛宝钗娇躯火热,给这样揩揩擦擦,腹下的火也渐渐起来了,这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袁承志明明没什么柔情蜜意,还是将自己弄去大逞威,将自己摆布成了发泄用的玩物,直到现在心里被烦杂事儿堆得满了,才知道男人总会有这种时候,心想着现在自己也需要稍稍发泄一番了吧?

“哎,姨妈……”被王夫人一把拦腰抱起,头一回被人这么抱的薛宝钗吓了一跳,但王夫人望着自己微微坏笑的脸蛋上喷的是火,在自己臀瓣和肩背处抚着的手吐的也是火,即便知王夫人与自己同为女子,可感觉上仍像是被男人抱起来大逞手足之欲一般,心里也猜得到王夫人想干什么,薛宝钗纤手自然地环到王夫人颈上,一声嘤咛间已放松了身子,“好……好坏……讨厌啦……”

听薛宝钗似怨似瞋的几声轻吟,王夫人只觉腹下的火烧得更旺了,先前当自己身心全交给袁承志之后,被他这样轻薄时,自己那欲语还羞、欲拒还迎的反应,对袁承志而言是怎样的诱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她嘿嘿一笑,在薛宝钗圆润的雪臀上揉抓得愈发落力,“好宝钗……姨妈要你……今儿个……姨妈要你好生在床上放浪一番……任你怎么求饶……姨妈都不会放过你的……”

“哎……姨妈坏……”被她那样一揉,薛宝钗只觉浑身酥麻,与以往自已抚弄时全然不同的感觉直透心湖,羞赧之间却有几分狂喜,却有另一番将自己全然献上的风味,水乳交融间仿佛连心都化了。

她不由搂紧了王夫人脖颈,甜甜地献上了吻。“姨妈……宝钗……全都是你的……若姨妈心里有什么苦处……有什么不好发泄的……就拿……拿宝钗来玩个痛快……宝钗会……会心甘情愿的陪姨妈……陪姨妈舒服……直到……直到被姨妈弄得下不了床呢……”

听薛宝钗这般娇痴的甜言蜜语,王夫人听了都觉羞意满胸,即便她现在已把身心全献给了那贼,也没曾这般痛快彻底地把自己的心思全都抖落出来,想来就算同在床第,女人和女人之间,与男人和女人之间,总归还是不同的,也不知薛宝钗和袁承志在床上时,又会是怎么样一个情景?那等景象……王夫人忽然觉得自己芳心中竟然充满了对那种情景的期待。

第83章 沉伦……

被王夫人抱着爬上了绣塌,薛宝钗羞意大起,不由将脸埋进王夫人胸前,被那鼓胀高挺的美峰一挤,香氛扑面而来,虽难免有些窒息,满怀羞意间却愈发热烈。

本来薛宝钗也不是这么没有定力的人,只是女女相交,虽不像偷汉子那般不堪见人,在官宦人家中也并不把此事算得什么,可自己的未婚丈夫尸首未寒,自己便投入了旁人的怀抱之中,即便对方同为女性,若换了大户人家,丈夫看了自己妻妾如此亲密,多半也只会感谢上苍不用去忧心妻妾争宠,但身在其中,薛宝钗只觉羞耻至极,也不知所谓红杏出墙是否正是如此?偏偏王夫人的怀抱如此温暖,的幽香如此,令酥软的薛宝钗怎么也不想挣脱开来。

尤其她这一埋首,脸蛋儿正好贴在王夫人胸前峰峦之间,那柔软又、丰腴柔媚的触感,即便隔着衣衫都不能稍减分毫。薛宝钗虽是成熟女人,也算曲线玲珑,堪比王夫人那般丰挺、艳冠群芳,那傲挺的曲线、腴润的触感,令薛宝钗又妒又羡。但这身材之事纯靠天然,半点人为也变不得,她便再羡慕再嫉妒,可没有什么办法。其实薛宝钗只是看到了王夫人的美艳,自己的美艳看不到,才会有这般心思。

薛宝钗见王夫人吹熄了灯烛,芳心里似乎一下子更加放荡,多年来思春时的yu望之火,似乎一下子要发泄出来,两人虽未裸裎相对,薛宝钗却隔着衣衫肆意玩弄起王夫人胸前一对硕乳,每每逗得王夫人欲高升,愈发落力地玩弄薛宝钗的,到最后自然是两女都弄得舒舒服服、昏昏茫茫,只觉天上地下再无如此美者。

感觉薛宝钗纤手微颤,环在自己颈后却是想松又不敢松,脸蛋儿却在自己胸前不住摩挲,呼吸间热气不住润着自己敏感的美峰,即便床第之间经验已算得丰富的王夫人,在看清了房内情景之后也觉羞人。

可即便隔着衣裳,薛宝钗呼村吸间的热气仍熏得她好生舒服。王夫人轻咬银牙,吐了吐,心想着若非yu望作祟,加上袁承志的诡异手段,弄得自己虽已中年,之敏感却非但不输少女,反而在接连的滋润中愈发强烈,光这样就弄得王夫人忍不住浑身烫热起来。

“姨……姨妈?”感觉到王夫人的异样,那发自内心的温热令王夫人周身幽香四缢,熏得薛宝钗都不由陶陶然,仿佛中了春药般火热,连头都不想抬起,只闷闷地呻吟着问了几句。

跟王夫人也好几次了,薛宝钗自是清楚,虽说向来是王夫人主动攻击,她只有被动享受的分儿,但一来为了弥补贾宝玉之死给自己造成的伤害,薛宝钗特别蓄意投入,二来王夫人在这方面的功夫实在高明,一开始时薛宝钗还只在被她的妙手弄得焚身,到后来两女愈发亲密,心思都不由向床第间飞去。

薛宝钗愈发难以自拔,给她一搂便乖乖地落入她怀抱,让王夫人巧妙的手法,将她煎熬得神魂颠倒,直到与她共赴巫山,身心都陷落在王夫人的控制之中。

一进房门薛宝钗便觉王夫人娇躯滚烫了起来,似乎每一寸都透出了的热力,熏得她好生舒服,芳心只想着今儿王夫人体内火气还真旺,怪不得她这般急要拿自己发泄。幸好今晚荣国府没有了下人们的耳目,要不然,还真是难以放得开。

“好宝钗……”感觉薛宝钗那宜瞋宜喜的俏丽脸蛋儿在自己胸前滑动摩挲,虽远远没有袁承志手段高明,可那嫩滑的触感、温热的刺激,却也令正值狼虎之年的她颇难消受,幸好马上应该就可以很痛快地发泄了。她轻吐胸中热气,声音带着甜甜的柔媚,“怎么……在姨妈胸口这样……”

“嗯……因为……感觉很舒服嘛……”只觉脸颊陷进了两团柔软丰腴又的滑润之间,怎么摩擦都觉得舒服。隔着衣裳都这样了,等到待会儿相见,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定更加快活。

薛宝钗舒服得媚眼如丝,连声音都酥软如蜜,只要是男人听了都会高燃。

“嗯……姨妈……怎么生的这么大……又这么柔软芳香……难不成生了孩子之后,就会变成这样?哎……宝钗好羡慕呢!”

被薛宝钗的娇甜言语弄得脑子都热了,王夫人忍不住俯首,在薛宝钗额间亲了一口,“哎……宝钗有所不知,那里……嗯……别亲了……弄得……弄得我心痒痒的……哎……宝钗好坏……那里……我原本就……就大些……又被……又被那坏蛋……又揉又捏、又亲又吻的……渐渐……就……就更大了……”

“是……是这样?你是说……”薛宝钗以为王夫人说的是自己刚死的姨父呢,难道女人都把自己丈夫称作坏蛋?薛宝钗不明白地询问了一句。

“啊……是袁……”王夫人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这样把袁承志给说出去,那也太羞人了,赶紧停住了话头。

“啊?你是说,袁公子?”没想到王夫人的傲人身材,竟也有那袁承志的手段在内,薛宝钗不由更羡慕了几分,可想到袁承志帮王夫人撩弄曲线时的手段,身子却更热了几分,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这幸运……

拚命将这羞人的想像驱出脑海,她勉力仰首,呼吸间的热气直透王夫人脖颈,一手勾在王夫人颈后,一手却滑进了两女相贴之处,轻轻揉着自己衣裳下的峰峦,揉捏之问手背也隔衣轻揩着王夫人的美峰,“那……宝钗现在来……可还来得及?宝钗好想……想跟姨妈一样……”

“好宝钗……你总算想开了……”想到刚才与薛宝钗床上相戏之前,那时的自己满腔是拉个垫背的心思,只想让薛宝钗变得和自己一样,成为背叛死亡的未婚丈夫、彻底在男人胯下陷落的媚小寡妇,她轻吻着怀中佳人,口唇愈发浓情蜜意。

“是……是啊……唔……”被王夫人甜蜜的吻勾得荡漾,薛宝钗闭上美目,婉转迎合,口舌之间似比先前几次愈发动情,软颤的玉手不由自主地解起衣钮来。

王夫人自也不落人后,可惜两女搂得正紧,薛宝钗的娇躯又黏在她身上,连带解衣也有些不方便起来,两女只缠绵着热吻,一时间管不得这一切。王夫人在心中暗恨着,若换了是个男人,怀中搂着千娇百媚的热情美妇,只怕两下一撕就让薛宝钗成了只精光的小白羊,身为女人却动不得这一手,实在是……

“姨妈……姨妈……宝钗……唔……真的……真的好爱你……”唇分,口中还有着方才香唾缠绵时水乳交融的余香,薛宝钗甜甜地呻吟着,只觉身子里充满了情爱之火,只想把一切都献给她,就算王夫人要使用那羞人具,令她不由自主地神魂颠倒、态毕露,对此刻的薛宝钗而言,那羞人的姿态却正合了芳心所想。

“宝钗……是你的……任……任姨妈要怎么弄……唔……宝钗都……都喜欢……”薛宝钗觉得,反正是跟自己的姨妈而已,而且自己已经没了丈夫,无论以后怎么样,倒也没了被人说闲话的可能性。

“说这种话,好宝钗……姨妈……可忍不住了……”听薛宝钗说得如此蜜意缠绵,王夫人脑子都发烧了,那浓烈的情火不只充塞幽谷,甚至连里头的子宫都似要融化在那之中。

她搂着薛宝钗的娇躯,脚步渐移到床前,-边探索着薛宝钗娇俏的唇舌,探得这娇俏美女娇躯灼热,几乎就要融化;一边解着彼此的衣裳,已然动情的薛宝钗也颤着纤手相迎。一时间房中窸窸窣窣,夹杂着两女娇甜沉腻的呻吟,与薛宝钗时有时无的甜美媚语,尽是令人听了都要面红耳赤的绝美天籁。

好不容易等到两女衣裳尽落,早已沉醉的薛宝钗更是黏紧了这美姨妈不放,微茫的美目除了眼前的王夫人外,再也看不到其它;偏偏王夫人的裸躯又是如此美丽,令她再也移不开目光,一双眼儿只在王夫人傲挺丰腴的美峰、柔韧有力的纤腰及火辣撩人的曲线上头游走,一双纤纤玉手不由自主地抚着那美丽的,真恨不得自己整个人都化成围在她身侧的薄雾,融进她的体内。

“别……别光顾着弄我……哎……好宝钗……再这样……我忍不住了……”感觉薛宝钗的注意力完完全全被自己勾住,王夫人微微一羞,却不愿拍开她的手。

她娇滴滴地傲立着,微曲交叉,玉手环抱胸前,纤腰轻扭之问,像是要将自己的优美体态尽情展露一般,令薛宝钗看得愈发爱不释手。只听王夫人声音娇若糖蜜:“你再这样……我可要……可要把宝钗也给推落火坑了……”

“哎……姨妈……宝钗……不早被你推进来了?”听王夫人说得娇甜露骨,薛宝钗满心甜蜜,娇躯贴得她更紧了些,不知何时飘上心头那一点点的不妥感觉,早被烧得化了,“宝钗……要跟姨妈一起……一样的荡火辣……”

“现在……宝钗已经够荡了……”美目如丝,也不知看的是薛宝钗还是其它。王夫人保持着姿势,美目却也移到薛宝钗身上。

同样的娇躯摆在一起,虽说若论身段火辣、修长,薛宝钗差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可也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剥光了也颇令人眼直,何况除了这美丽外,她格外有种惹人怜爱的纤纤气质,若是男人见了,肯定会将她抱到床上大快朵颐,却也舍不得稍稍加以伤害,“我好想……好想让你变得跟我一样……彻彻底底的……”

“嗯……”听王夫人刻意说到和她一样,再加上看王夫人美目游移,薛宝钗心中那不妥之念愈发严重,但满心的欲却不让她有稍稍放松的空问;何况王夫人此时业已开始动作,虽没怎么伸手,却将娇躯向薛宝钗贴紧,饱胀的随着她的呼吸在薛宝钗颊上轻轻律动,令她彻底感受到这美姨**傲人。

薛宝钗只觉口干舌燥,什么都不想管了。“宝钗……宝钗也想……唔……”她的柔唇,被王夫人堵住了,两人唇舌相吸,啧啧有声。

我们的超级大色狼袁承志,到底在哪里?

第84章 枪好贵 19 22:19:51

袁承志趁乱来到元春面前,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迅速离开。

“哎?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随后就听到了探春和迎春的惊呼声,元春软倒在了探春和迎春的怀里,美目紧闭,呼吸急促,一双晶莹如暖玉般的玉手,紧紧地互相交握,领头的太监见此情景,赶紧招呼着众人把元春扶回房里,一阵忙乱之后,元春处传出消息:贵妃娘娘身体不适,过几天再回京城。

领头太监去探望了一次,果然见元春头上搭着一块白布,脸上一片菜色(抹的锅底灰),看她全身无力的模样,显然暂时是没有办法回京了,领头太监无奈,只得率领一班传圣旨的人,直接回了京城。

元春跟领头太监说的时候,总要等荣国府的丧事办完才能回京,差点儿没说要守孝三年,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

荣国府的丧事,一直忙了五跑天,这才进入结尾阶段,把所有的棺材全部入土,这也是一件浩大的工程,幸好袁承志手下有八万多的精兵,这事情倒成了小事一桩。五六天来,袁承志日日夜夜守在荣国府,白天时一副道貌岸然,晚上时在女人房里走马灯似地乱转,王夫人,王熙凤,薛宝钗,迎春,元春,有时单挑,有时群战,却也快活到了极点。

群战时的搭配,却有了讲究:王夫人只和王熙凤、薛宝钗搭配,要让她和自己的女儿一起,这还真有心理问题要解决。元春自然只和迎春搭配,她这位贵妃娘娘,可不敢在别的女子面前与袁承志亲热。

五天后,荣国府的丧事,总算是忙完了,这些女人们其实心里非常担心,她们担心的是,与袁承志这个家伙天天这样胡来,如果真的怀了孕,那可怎么办?尤其是这家伙射到自己身体里面的时候,本来自己都是想要阻止的,可是那个时候全身无力,可怎么有力气阻止他?况且,她把人家抱得那么紧,谁能挣得脱?可这种阴影,却是一直笼罩在众女的头上。

可是,如果说让五女离开袁承志,那简直是杀了她们一样,袁承志给她们带来的快乐,是她们一生中从来没有享受过的,虽然世俗的礼法告诉她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每次和袁承志在一起的时候,只要袁承志的手摸到她们身上,她们就象是坠入恶魔道一样,无法自拔地沉伦下去。

袁承志也渐渐地意识到了,自己修练的这门双修秘功,居然有如此效果。袁承志一边窃喜,一边也是烦恼,女人多了是好事?虽然自己有时候也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那种yu望,可是这么多女人,其实也非常烦心,尽管这些女人们一个个都是知书达理,并不闹那些妻妾之争之类的小麻烦给他。

今天是个好日子,风和日丽,阳光明媚,迎面吹来的暖风,让人心情舒畅,袁承志将何捷,红娘子,焦婉儿,贺关杰和柳如是这些自己的手下们叫到了一起,在自己的大宅子里,商议着将来的大计。

阿九提前回了京城,因为她发觉,自己也没办法跟袁承志把两人的关系摆布清楚,只好回去后再做打算了。

“公子,我觉得,你还是要先结婚之后,再去京城吧,毕竟,我们都准备了好多天了。”柳如是首先说道,她的美目,在大家脸上转了一转时,自然也发觉了何捷和红娘子脸色的异样,说到结婚,袁承志的妻子当然不是这几人中的任何一个,她们心里能不泛酸?

“结婚?这件事嘛。”袁承志沉吟着,想起荣国府的四姐妹里,大的两个已经被自己收在胯下,正牌妻子和那个小萝莉惜春,此时还是完壁,收了她们?如今这乱世之中,自己肯定要去打仗的,带着她们实在是太麻烦,“算了,等我们从京城回来之后,再考虑结婚的事情吧。”

“那……如果我们的队伍全部都去京城的话,至少要留下来一部分,保护荣国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金陵城里我们的生意,赚来的钱还是要运到京城去的。”何捷在这方面是大总管,也最有发言权,她脸上带着微笑,知道公子的事业,已经进入一个上升时期,这可是最关键的时刻。

“嗯,那就留下两千人,一千负责荣国府的日常保卫,另外一千,负责去京城来回押运咱们的银子。”袁承志立刻下了决定,抬眼看向贺关杰,“贺将军,这边的事情,就由你来处理,怎么样?”

“啊?这个……”贺关杰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训练,对袁承志训练士兵的方法,佩服得无经复加,尤其是从袁承志学来的作战时的指挥策略,那种系统性和科学性可是任何兵书里所没有的,贺关杰不知道自己的指挥能力达到了一个怎样的水平,可是他相信,凭自己手下的一万多精兵和手中的步枪,足以击溃大明士兵十万以上,因此,他对于将来的作战,是非常期待的,袁承志让他来守着金陵,他立刻面露难色。

“怎么?”袁承志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你没有受过训么?”袁承志说话间,露出了前世作为将军时的威严,眼睛里露出凌厉的目光。

“啊……是!”贺关杰知道,无论派自己什么差使,自己都不能拒绝,尽管自己也想好好儿地打一仗练练手。特别是袁承志此时浑身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根本不是在跟自己商量,而是他作为主帅,在下命令!尤其是贺关杰对袁承志,跟其他将领们一样,是完全的崇拜!谁敢不听袁承志的命令?!

何捷和焦婉儿、柳如是看到贺关杰受训,全都垂下了目光,她们知道,袁承志是这个军队的发起者,也是开创者,这个军队的所有的一切,军费,训练方式,纪律等等,全部都是袁承志一手包办,虽然袁承志没有去实际练兵,可是他的训练方式,让士兵们在战场上有了保命杀敌的本钱,这就是神一般的力量!因此,凡是接受过袁承志的训练方法的人,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都不由自主地对袁承志产生了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在他们的心目中,袁承志就是他们的神!

“贺将军,你要明白你的职责,除了要保证荣国府所有人员的生活用度和安全,最重要的是,你必须随时注意金陵城的政局变化,尤其是将来有可能在这里产生一个新的政府,当然,你也不用特意去消灭它,只要把金陵城控制住,等我们回来的时候,里应外合,你就是千古奇功!另外一项,则是贺将军需要把金陵城生意上的收入,直接送到前线去,作为我们的军费开支,这可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相比之下,在前方打仗,反而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因此,贺将军肩上的担子,并不轻啊。”袁承志一番话,让贺关杰顿时觉得自己所处的岗位是如此重要,他怎么敢懈怠?!

“还有,贺将军,咱们城西的兵营,是咱们的大后方,训练士兵的重任,以后就落在贺将军身上了,希望贺将军一如既往,继续训练出更加精壮的士兵,给我们的前方作战区,增加有生力量。”袁承志拍了拍贺关杰的肩膀,贺关杰自从去了城西兵营,还从来没有跟袁承志如此亲近,顿时觉得受宠若惊,他无限虔诚地坐下,神色间一片凛然,似乎一下子感受到了自己这项工作的重要性!

“当然,你贺将军希望参加战斗,对于军事将领来说,这也是人之常情,贺将军如今明白了自己工作的重要性了吧?你要相信,我们的每一分胜利,其实都有你的功劳,所以,如果我们前方的战斗胜利的次数越多,你的功劳就越大,呵呵。”袁承志不得不安慰一下,毕竟自己的训练,完全都是为了实战,如今让贺关杰做后勤似的工作,他能没有情绪?

“大帅放心,我一定做好这项工作。”贺关杰立刻大声说道。其实,袁承志的军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家提起袁承志的时候,谁敢直呼其名?全都以大帅称之,即使他们把袁承志当作了神,仍然以大帅称呼他,这当然是把他当作了军中的主帅,在其他场合,则是只称呼公子。

“好,这项工作,我就放心地交给你了,一切重要事务,不必请示,由你全权作主!权力可是不少,责任也是相当重大,当然,你作为军团长,还要注意队伍中存在各样的情绪问题,我也相信你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袁承志的话,时而严肃,时而和缓,却让贺关杰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责任所在。

“大帅尽管放心。”贺关杰再次呼地站了起来,一个现代军礼,神色间庄重而虔诚。这现代军礼,是袁承志特别要求的,看到贺关杰的表现,袁承志非常满意,也赶紧回了一个军礼,伸手示意贺关杰坐下。

“还有一件事,咱们去京城时,必须带上满清的一个贵妃,还有太子卫队,原因嘛,则是因为我代替了满清的太子,呵呵,这件事情,由何捷和柳如是来做,焦婉儿军团长,你和红娘子将军负责带领六万八千精兵,前往京城外面驻扎,注意驻扎时要隐蔽,用各种方法与老百姓混在一起,不要太扎眼,这一点,宛儿能做到么?”袁承志看向英姿飒爽的焦婉儿。

“能做到!”焦宛儿其实跟其他将领们一样,对袁承志是心服口服,听到袁承志的询问,立刻呼地站起来,一个标准的现代军礼,美丽的眼睛里,露出坚定的目光,那纤柔的玉手,也戴着一副白手套。

“驻扎的时候,虽然要尽量隐蔽,可是如果遇到流寇,尽管出手消灭,也借此来练练兵,即便对方是大明军队,也不需要太多的退让,稍稍退让一下,对方如果猖狂尽管消灭之。”袁承志安排了具体的步骤,红娘子和焦婉儿立刻点头,一个军礼,坐得笔直。

袁承志用眼角瞟了一眼红娘子,见她融入军队居然这么快,还真不愧是一位出名的女将军。

“驻扎在京城之外,最重要的使命,是城里火起时,带兵攻入城门,遇到李自成的军队,尽管放心格杀,由我们占领京城,把李自成直接赶出去,不过,有一个地方,咱们的军队不去,那就是皇城,你们听明白了么?”袁承志再次扫视了一眼红娘子,“你们的任务,是放李自成进皇城。”

“大帅,您的意思是,李自成攻占京城之后,我们只占领城门?”何捷的眼睛里,露出玩味的目光,关门打狗?嘻嘻,大帅真是太狠了。

“基本上是这样,不过,你们还要清理城内的义军。”袁承志说到这里,见何捷和红娘子理解了自己的部署,也是暗暗点头,“另外,你们要分出两万兵力,去防止清兵的入关,暂时阻住就可以,不用跟他们开战,当然,如果他们冲上来,你们尽管给予重重的打击!”袁承志拳头一挥,倒也是铿锵有力。“你们这队人马,出发的具体时间,可以自己商量决定,一个月内开拔就可以。”

“是!”焦婉儿和红娘子,立刻再次站起来,敬了军礼,表示自己明白了袁承志的部署。

“何捷和柳如是,你们两个,带领一万五千名士兵,跟着我进京,路上照顾生活和安全,进京后,你们也隐蔽起来,就在咱们府的四周围,府里只留下一千士兵,扮作下人就可以。”袁承志吩咐完毕,舒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眼前这些将领们,袁承志也是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他心里暗暗呐喊着:北京城,我来了!满清政府,我来了!

“至于军饷和各种军备物资,这个目前去找贺将军领取。”袁承志说完,站起身来,“我希望大家要做到的是,我们团结一致,协同作战,把咱们的兵力,发挥到最好的水平,大家平时的训练,那只是纸上谈兵,真正到作战的时候,我不希望我的士兵损失一人!虽然这样有点儿难度,但是,我们既强调作战时的勇敢,同时也强调机智,要爱惜自己士兵们的生命。”袁承志微笑着离开,大家都屏息站起,用无限尊敬的目光,将袁承志送了出去。

何捷和柳如是立刻跟了出去,忙不迭地询问着具体事务的安排,袁承志在前面走,回答着两人的问题。慢慢来到了书房,何捷一屁股坐在袁承志大-腿上,丝毫没有顾忌地娇笑着,美目流盼间,想起将来与夫君在战场上驰骋的情景,顿时芳心里一阵阵地迷醉,与自己的爱人一起作战,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柳如是则是赶紧汇报着枪械的情况,以及香水和沐浴液的销售情况,相比之下,顿时令何捷芳心惭愧无比,她赶紧从袁承志怀里挣脱出来,坐在了一旁,静静地听着柳如是的汇报,那懂事的样子,也让袁承志感动了一番。

“何捷,你去荣国府说一下,就说我五天后,起身去京城,请元春准备一下,不过,去了京城之后嘛,呵呵,我不会把她送到皇帝身边的。”袁承志见何捷这会儿没事,赶紧吩咐道。

“哦。”何捷起身要走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公子,这婚事……”何捷抬起美目,犹豫着没有往下说。

“哦,对了,婚期往后推迟,就说等我从京城回来之后再举办婚礼。”袁承志连忙补充。

“哦。”何捷起身而去,柳如是继续汇报着香水和沐浴液的事情,袁承志摇了摇手,“如是,不要汇报了,你心中有数就好,我对你是放心的。”袁承志拉住柳如是的一双玉臂,揽在怀里,抚弄着柳如是那一头柔顺美丽的青丝,“如是,你愿意跟我去京城,还是愿意留在这里?”

“啊?我……我当然愿意跟着你。”柳如是犹豫了一下,其实,她犹豫的原因,则是因为这里还真就缺不了她,有许多事情都是她亲自抓的,如果自己一走,难免工匠们会出错,柳如说说完话,美目低垂,又小声道:“公子,其……其实,这里真的离不开我,我……我还是想要跟着公子,可……可是……”

“呵呵,如是,不要说了,你的一片心意,我当然明白,要不这样吧,你在这边呢,专门培训几个管理生产的工匠,几个月后,你再去京城,这样可以么?”袁承志抚弄着柳如是的长发,两人浓情蜜意,互相依偎。

“嗯,我听你的。”柳如是经过这次的军事会议,算是真正看清楚了袁承志,她芳心里觉得,袁承志将来肯定要做一件令她无法想象有大事!尽管袁承志自己没有说出来,可柳如是芳心里就是产生了那样一种预感。

“顾妈妈到!”家人在门外叫道。柳如是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赶紧从袁承志怀里逃了出来,“让她进来吧。”袁承志大声吩咐。

第85章 准备进京

袁承志趁乱来到元春面前,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迅速离开。

“哎?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随后就听到了探春和迎春的惊呼声,元春软倒在了探春和迎春的怀里,美目紧闭,呼吸急促,一双晶莹如暖玉般的玉手,紧紧地互相交握,领头的太监见此情景,赶紧招呼着众人把元春扶回房里,一阵忙乱之后,元春处传出消息:贵妃娘娘身体不适,过几天再回京城。

领头太监去探望了一次,果然见元春头上搭着一块白布,脸上一片菜色(抹的锅底灰),看她全身无力的模样,显然暂时是没有办法回京了,领头太监无奈,只得率领一班传圣旨的人,直接回了京城。

元春跟领头太监说的时候,总要等荣国府的丧事办完才能回京,差点儿没说要守孝三年,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

荣国府的丧事,一直忙了五跑天,这才进入结尾阶段,把所有的棺材全部入土,这也是一件浩大的工程,幸好袁承志手下有八万多的精兵,这事情倒成了小事一桩。五六天来,袁承志日日夜夜守在荣国府,白天时一副道貌岸然,晚上时在女人房里走马灯似地乱转,王夫人,王熙凤,薛宝钗,迎春,元春,有时单挑,有时群战,却也快活到了极点。

群战时的搭配,却有了讲究:王夫人只和王熙凤、薛宝钗搭配,要让她和自己的女儿一起,这还真有心理问题要解决。元春自然只和迎春搭配,她这位贵妃娘娘,可不敢在别的女子面前与袁承志亲热。

五天后,荣国府的丧事,总算是忙完了,这些女人们其实心里非常担心,她们担心的是,与袁承志这个家伙天天这样胡来,如果真的怀了孕,那可怎么办?尤其是这家伙射到自己身体里面的时候,本来自己都是想要阻止的,可是那个时候全身无力,可怎么有力气阻止他?况且,她把人家抱得那么紧,谁能挣得脱?可这种阴影,却是一直笼罩在众女的头上。

可是,如果说让五女离开袁承志,那简直是杀了她们一样,袁承志给她们带来的快乐,是她们一生中从来没有享受过的,虽然世俗的礼法告诉她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每次和袁承志在一起的时候,只要袁承志的手摸到她们身上,她们就象是坠入恶魔道一样,无法自拔地沉伦下去。

袁承志也渐渐地意识到了,自己修练的这门双修秘功,居然有如此效果。袁承志一边窃喜,一边也是烦恼,女人多了是好事?虽然自己有时候也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那种yu望,可是这么多女人,其实也非常烦心,尽管这些女人们一个个都是知书达理,并不闹那些妻妾之争之类的小麻烦给他。

今天是个好日子,风和日丽,阳光明媚,迎面吹来的暖风,让人心情舒畅,袁承志将何捷,红娘子,焦婉儿,贺关杰和柳如是这些自己的手下们叫到了一起,在自己的大宅子里,商议着将来的大计。

阿九提前回了京城,因为她发觉,自己也没办法跟袁承志把两人的关系摆布清楚,只好回去后再做打算了。

“公子,我觉得,你还是要先结婚之后,再去京城吧,毕竟,我们都准备了好多天了。”柳如是首先说道,她的美目,在大家脸上转了一转时,自然也发觉了何捷和红娘子脸色的异样,说到结婚,袁承志的妻子当然不是这几人中的任何一个,她们心里能不泛酸?

“结婚?这件事嘛。”袁承志沉吟着,想起荣国府的四姐妹里,大的两个已经被自己收在胯下,正牌妻子和那个小萝莉惜春,此时还是完壁,收了她们?如今这乱世之中,自己肯定要去打仗的,带着她们实在是太麻烦,“算了,等我们从京城回来之后,再考虑结婚的事情吧。”

“那……如果我们的队伍全部都去京城的话,至少要留下来一部分,保护荣国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金陵城里我们的生意,赚来的钱还是要运到京城去的。”何捷在这方面是大总管,也最有发言权,她脸上带着微笑,知道公子的事业,已经进入一个上升时期,这可是最关键的时刻。

“嗯,那就留下两千人,一千负责荣国府的日常保卫,另外一千,负责去京城来回押运咱们的银子。”袁承志立刻下了决定,抬眼看向贺关杰,“贺将军,这边的事情,就由你来处理,怎么样?”

“啊?这个……”贺关杰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训练,对袁承志训练士兵的方法,佩服得无经复加,尤其是从袁承志学来的作战时的指挥策略,那种系统性和科学性可是任何兵书里所没有的,贺关杰不知道自己的指挥能力达到了一个怎样的水平,可是他相信,凭自己手下的一万多精兵和手中的步枪,足以击溃大明士兵十万以上,因此,他对于将来的作战,是非常期待的,袁承志让他来守着金陵,他立刻面露难色。

“怎么?”袁承志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你没有受过训么?”袁承志说话间,露出了前世作为将军时的威严,眼睛里露出凌厉的目光。

“啊……是!”贺关杰知道,无论派自己什么差使,自己都不能拒绝,尽管自己也想好好儿地打一仗练练手。特别是袁承志此时浑身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根本不是在跟自己商量,而是他作为主帅,在下命令!尤其是贺关杰对袁承志,跟其他将领们一样,是完全的崇拜!谁敢不听袁承志的命令?!

何捷和焦婉儿、柳如是看到贺关杰受训,全都垂下了目光,她们知道,袁承志是这个军队的发起者,也是开创者,这个军队的所有的一切,军费,训练方式,纪律等等,全部都是袁承志一手包办,虽然袁承志没有去实际练兵,可是他的训练方式,让士兵们在战场上有了保命杀敌的本钱,这就是神一般的力量!因此,凡是接受过袁承志的训练方法的人,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都不由自主地对袁承志产生了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在他们的心目中,袁承志就是他们的神!

“贺将军,你要明白你的职责,除了要保证荣国府所有人员的生活用度和安全,最重要的是,你必须随时注意金陵城的政局变化,尤其是将来有可能在这里产生一个新的政府,当然,你也不用特意去消灭它,只要把金陵城控制住,等我们回来的时候,里应外合,你就是千古奇功!另外一项,则是贺将军需要把金陵城生意上的收入,直接送到前线去,作为我们的军费开支,这可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相比之下,在前方打仗,反而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因此,贺将军肩上的担子,并不轻啊。”袁承志一番话,让贺关杰顿时觉得自己所处的岗位是如此重要,他怎么敢懈怠?!

“还有,贺将军,咱们城西的兵营,是咱们的大后方,训练士兵的重任,以后就落在贺将军身上了,希望贺将军一如既往,继续训练出更加精壮的士兵,给我们的前方作战区,增加有生力量。”袁承志拍了拍贺关杰的肩膀,贺关杰自从去了城西兵营,还从来没有跟袁承志如此亲近,顿时觉得受宠若惊,他无限虔诚地坐下,神色间一片凛然,似乎一下子感受到了自己这项工作的重要性!

“当然,你贺将军希望参加战斗,对于军事将领来说,这也是人之常情,贺将军如今明白了自己工作的重要性了吧?你要相信,我们的每一分胜利,其实都有你的功劳,所以,如果我们前方的战斗胜利的次数越多,你的功劳就越大,呵呵。”袁承志不得不安慰一下,毕竟自己的训练,完全都是为了实战,如今让贺关杰做后勤似的工作,他能没有情绪?

“大帅放心,我一定做好这项工作。”贺关杰立刻大声说道。其实,袁承志的军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家提起袁承志的时候,谁敢直呼其名?全都以大帅称之,即使他们把袁承志当作了神,仍然以大帅称呼他,这当然是把他当作了军中的主帅,在其他场合,则是只称呼公子。

“好,这项工作,我就放心地交给你了,一切重要事务,不必请示,由你全权作主!权力可是不少,责任也是相当重大,当然,你作为军团长,还要注意队伍中存在各样的情绪问题,我也相信你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袁承志的话,时而严肃,时而和缓,却让贺关杰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责任所在。

“大帅尽管放心。”贺关杰再次呼地站了起来,一个现代军礼,神色间庄重而虔诚。这现代军礼,是袁承志特别要求的,看到贺关杰的表现,袁承志非常满意,也赶紧回了一个军礼,伸手示意贺关杰坐下。

“还有一件事,咱们去京城时,必须带上满清的一个贵妃,还有太子卫队,原因嘛,则是因为我代替了满清的太子,呵呵,这件事情,由何捷和柳如是来做,焦婉儿军团长,你和红娘子将军负责带领六万八千精兵,前往京城外面驻扎,注意驻扎时要隐蔽,用各种方法与老百姓混在一起,不要太扎眼,这一点,宛儿能做到么?”袁承志看向英姿飒爽的焦婉儿。

“能做到!”焦宛儿其实跟其他将领们一样,对袁承志是心服口服,听到袁承志的询问,立刻呼地站起来,一个标准的现代军礼,美丽的眼睛里,露出坚定的目光,那纤柔的玉手,也戴着一副白手套。

“驻扎的时候,虽然要尽量隐蔽,可是如果遇到流寇,尽管出手消灭,也借此来练练兵,即便对方是大明军队,也不需要太多的退让,稍稍退让一下,对方如果猖狂尽管消灭之。”袁承志安排了具体的步骤,红娘子和焦婉儿立刻点头,一个军礼,坐得笔直。

袁承志用眼角瞟了一眼红娘子,见她融入军队居然这么快,还真不愧是一位出名的女将军。

“驻扎在京城之外,最重要的使命,是城里火起时,带兵攻入城门,遇到李自成的军队,尽管放心格杀,由我们占领京城,把李自成直接赶出去,不过,有一个地方,咱们的军队不去,那就是皇城,你们听明白了么?”袁承志再次扫视了一眼红娘子,“你们的任务,是放李自成进皇城。”

“大帅,您的意思是,李自成攻占京城之后,我们只占领城门?”何捷的眼睛里,露出玩味的目光,关门打狗?嘻嘻,大帅真是太狠了。

“基本上是这样,不过,你们还要清理城内的义军。”袁承志说到这里,见何捷和红娘子理解了自己的部署,也是暗暗点头,“另外,你们要分出两万兵力,去防止清兵的入关,暂时阻住就可以,不用跟他们开战,当然,如果他们冲上来,你们尽管给予重重的打击!”袁承志拳头一挥,倒也是铿锵有力。“你们这队人马,出发的具体时间,可以自己商量决定,一个月内开拔就可以。”

“是!”焦婉儿和红娘子,立刻再次站起来,敬了军礼,表示自己明白了袁承志的部署。

“何捷和柳如是,你们两个,带领一万五千名士兵,跟着我进京,路上照顾生活和安全,进京后,你们也隐蔽起来,就在咱们府的四周围,府里只留下一千士兵,扮作下人就可以。”袁承志吩咐完毕,舒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眼前这些将领们,袁承志也是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他心里暗暗呐喊着:北京城,我来了!满清政府,我来了!

“至于军饷和各种军备物资,这个目前去找贺将军领取。”袁承志说完,站起身来,“我希望大家要做到的是,我们团结一致,协同作战,把咱们的兵力,发挥到最好的水平,大家平时的训练,那只是纸上谈兵,真正到作战的时候,我不希望我的士兵损失一人!虽然这样有点儿难度,但是,我们既强调作战时的勇敢,同时也强调机智,要爱惜自己士兵们的生命。”袁承志微笑着离开,大家都屏息站起,用无限尊敬的目光,将袁承志送了出去。

何捷和柳如是立刻跟了出去,忙不迭地询问着具体事务的安排,袁承志在前面走,回答着两人的问题。慢慢来到了书房,何捷一屁股坐在袁承志大-腿上,丝毫没有顾忌地娇笑着,美目流盼间,想起将来与夫君在战场上驰骋的情景,顿时芳心里一阵阵地迷醉,与自己的爱人一起作战,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柳如是则是赶紧汇报着枪械的情况,以及香水和沐浴液的销售情况,相比之下,顿时令何捷芳心惭愧无比,她赶紧从袁承志怀里挣脱出来,坐在了一旁,静静地听着柳如是的汇报,那懂事的样子,也让袁承志感动了一番。

“何捷,你去荣国府说一下,就说我五天后,起身去京城,请元春准备一下,不过,去了京城之后嘛,呵呵,我不会把她送到皇帝身边的。”袁承志见何捷这会儿没事,赶紧吩咐道。

“哦。”何捷起身要走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公子,这婚事……”何捷抬起美目,犹豫着没有往下说。

“哦,对了,婚期往后推迟,就说等我从京城回来之后再举办婚礼。”袁承志连忙补充。

“哦。”何捷起身而去,柳如是继续汇报着香水和沐浴液的事情,袁承志摇了摇手,“如是,不要汇报了,你心中有数就好,我对你是放心的。”袁承志拉住柳如是的一双玉臂,揽在怀里,抚弄着柳如是那一头柔顺美丽的青丝,“如是,你愿意跟我去京城,还是愿意留在这里?”

“啊?我……我当然愿意跟着你。”柳如是犹豫了一下,其实,她犹豫的原因,则是因为这里还真就缺不了她,有许多事情都是她亲自抓的,如果自己一走,难免工匠们会出错,柳如说说完话,美目低垂,又小声道:“公子,其……其实,这里真的离不开我,我……我还是想要跟着公子,可……可是……”

“呵呵,如是,不要说了,你的一片心意,我当然明白,要不这样吧,你在这边呢,专门培训几个管理生产的工匠,几个月后,你再去京城,这样可以么?”袁承志抚弄着柳如是的长发,两人浓情蜜意,互相依偎。

“嗯,我听你的。”柳如是经过这次的军事会议,算是真正看清楚了袁承志,她芳心里觉得,袁承志将来肯定要做一件令她无法想象有大事!尽管袁承志自己没有说出来,可柳如是芳心里就是产生了那样一种预感。

“顾妈妈到!”家人在门外叫道。柳如是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赶紧从袁承志怀里逃了出来,“让她进来吧。”袁承志大声吩咐。

第86章 拴在一起的视线

柳如是的一颗芳心,完全系在袁承志身上,她一个女子,当然不会需要很多钱财,因此,柳如是来管理香水和沐浴液的事情,倒是最合适不过了,此时的柳如是,听说顾横波来访,连忙站起身来:“公子,我去工匠作坊看看,从现在开始,我就专门培训一些人,让他们在生产中代替我。”柳如是玉手仍然轻抚在袁承志的胳膊上,公子就要远行了,柳如是也觉得对袁承志无比依恋。

“嗯,快去吧。”袁承志自然也看出了柳如是对自己的依恋之情,揽过她的小蛮腰,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微笑道。

“嗯。”柳如是感受到了夫君对自己的爱,顿时芳心里满足无比,她兴奋地迈着轻盈的脚步,挟着一阵香风,如快乐的小鸟一般,飞向了工匠作坊。

“袁公子,你真是大忙人啊,这么些天,也不去我的媚香楼了,我这可是给你送银子来了。”顾横波妖妖娆娆地走了进来,“咦?公子独自在喝茶?怎么没有女人陪伴呀?”顾横波睁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四下里瞧了瞧,果然没有女人,心下奇怪。

“哈哈,你来了不就有女人了吗?”袁承志一把将顾横波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轻笑道:“让我看看,这七八天来,是不是又长胖了些儿?”说着话时,那善解人衣的大手便迅速去解着顾横波的胸前衣服。

“哎?瞧你,哪有这么色急事的?”顾横波虽然也是开朗大方的女人,可她忽然觉得,被袁承志的手这么一抚弄,自己居然就立刻开始想跟她做那男女之事,顿时芳心大乱,媚眼儿如丝,娇嗔地斜望着袁承志,一双玉臂顺势揽住了袁承志那强健的腰,俏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小嘴儿一嘟,毫不客气地亲吻了一下袁承志的脸,“我这些天啊,可是天天给你卖掉好多的沐浴液呢,目前我手里的银子,竟然有了五十万两!我的公子爷,你轻点儿啊,弄疼人家了。”

顾横波说着话时,袁承志的大手已经将她胸前衣服解开,迅速探了进去,那只作怪的大手,便在两只温软的白玉之山上来来回回地巡逻,入手的温热滑腻,让袁承志嘴角翘起,色眼大睁,“哎呀呀,横波,你……你这两只宝贝儿,居然长大了些呢。”袁承志说着话,那只作怪的左手,五指叉开,伸向山脚,手心却是被一只稍稍发硬的尖头顶住,他轻轻摇晃着大手,用手心搓揉着那发硬的山尖儿,果然,那顶得袁承志手心发痒的奇妙山尖经不住他的抚弄,越发坚硬了。

顾横波顿时觉得身体发软,胸前妙峰上传来的酥麻奇痒的感觉,将她的意识给袭击得有些发晕,顾横波强自忍受着那股无法抑制的酥麻反应,将自己的樱唇凑近了袁承志的耳朵,小檀口娇喘着说道:“坏蛋,别……别这样,圆圆还在外面呢。”小嘴儿却吻上了袁承志的耳朵。

“啊?你不早说?”袁承志连忙松开了握在手中改变了形状的那只变大了些的玉兔,轻扶着顾横波已经软瘫了的身体,让她离开自己的腿,朝门外大声说道:“请陈圆圆姑娘进来吧。”惊的顾横波一双玉手赶紧遮掩着自己的胸前,慌作了一团,袁承志只是微笑。

“袁公子身遭荣国府大变,圆圆冒昧来访,不胜惶恐。”尽管袁承志不止一次地见过了陈圆圆,可是听到陈圆圆的声音时,仍然脑子稍微地晕了一下,只觉得这个被历史上传为祸国殃民的美人儿,说话的声音居然如此有着穿透力和震撼力,仅仅听到她的声音,都能让自己这个阅女无数的人心里产生无比的向往,这个陈圆圆的魅力,还真是不一般啊。

被陈圆圆妩媚入骨的声音惊得痒痒的袁承志,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她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幅修长窈窕的好身材,曼妙的粉红纱衣中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都是隐约可见,以及那青春、成熟芳香、高耸的一双,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仙女下凡啊!

袁承志的色眼中,再次直觉地看到了她里面穿着一套紫色类似蕾丝的,科学的曲线设计,将原本娇俏的衬托得更加高耸,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不时刺激着两颗圆圆的,使它们努力的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破蕾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袁承志再次象初见陈圆圆时一样,无法抑制地咕噜一声,吞了一大口的口水,再次呆住。

天仙一般的美人儿,轻移莲步,娇俏的身躯挟着一股醉人到极点的馨香之风,款款走来,那张微泛桃花的玉脸上的浅浅微笑,竟然也是那样的引人入胜,如仙如妖,如梦如幻,美到了一种娇艳的极致,让袁承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脏,都被这个绝代美女的接近,给完全地融化了……

“公子醒来,公子醒来。”顾横波伸出自己一只晶莹的玉手,在袁承志眼前摇晃着,嘴里俏皮地说着揶揄袁承志的话,一双妙目看向袁承志的脸时,顿时再次惊呼出声:“哇,公子爷,我给你擦擦口水。”另一只玉手中的香帕,瞬间抹上了袁承志的嘴角,陈圆圆见顾妈妈作怪,只在一旁将手中的香帕举起,俏丽地轻轻侧身,美目斜望着袁承志,弯成了月牙,那浅笑时的美妙风姿,是那样清纯美丽,却又是娇艳撩人。

“呵呵,圆圆姑娘的美,简直就是天仙一般的美丽,如此美人儿,埋身风月场所,实在是委屈了你。”袁承志再次感叹于陈圆圆的美丽,那双色眼大放光芒,却是在摇头叹息,他伸手握住了顾横波作怪伸过来的香帕,顺便也握住了顾横波那只玉手。

“咯咯咯,公子爷,说真的,看到我们家圆圆,能够把话说的不结巴的,公子爷您是头一号!唉……我们家圆圆啊,那可真称得上美绝人间了,我只是担心啊,如此好女子,不知花落谁家啊。”顾横波见自己的玉手被袁承志握住,假意挣扎了一下,见袁承志握得紧,便不再挣扎,任由他握住,美目却是在圆圆和袁承志之间,来来回回地转了转,仿佛有着某种暧昧的意味。

“呵呵,哎呀,圆圆姑娘,快请坐,都那么站着了,把你这娇俏的小身子给累坏的话,就是我的罪过了。”袁承志彬彬有礼地一歪头,左手向旁边一只椅子上一引,右手仍然轻握着顾横波的玉手。

“公子取笑了。”那小巧的嘴巴一动,朱唇微启,天籁般的声音,幽远而清丽,莲步再动,掩映,裙底时而露出一双紫红色的绣花鞋,如淘气的孩子在捉迷藏一般,时隐时现,让人心里痒痒地专门期待着它的出现,更加增添了一种撩人的风姿。

窈窕的娇躯一转,纱衣飞扬,玉肌隐现中,美人顿时由刚才的动,变成了静,俏丽的美目,盯向袁承志时,那双美眸中如一潭春水,泛起阵阵涟漪,秀丽的眉毛,弯弯地轻轻抖动,静坐在对面的陈圆圆,真是如白玉雕成的美人,充满着一种梦幻般的美感。

“别看了,我的公子爷,以后有的是时间看。”顾横波见袁承志仍然睁大一双大眼睛,看着陈圆圆,居然目不稍瞬,她赶紧说道,只是这话里,除了一股酸味,似乎还有一种暗示的意味。

“哦,呵呵。”袁承志这才将目光收回,看向近在眼前的顾横波,“刚才,你说的是沐浴液的事情,是吧?”袁承志似乎忽然忘记了顾横波刚才说了什么,这也难怪,有陈圆圆这位一笑倾国的美人在身边,眼中只有她了,其他任是什么东西,都会忘记的。

顾横波是这所大宅子的常客,也连带着陈圆圆也常到这里来走动,如今坐在袁承志对面的陈圆圆,可是从柳如是的嘴里,知道了袁承志的许多事情,她眼中的袁承志,看到自己时虽然也有些痴迷,可是很快就能调整到正常状态,这已经是足以令陈圆圆惊奇的定力了。

陈圆圆眼中的袁承志,潇洒风流,霸道大气,聪明能干,武艺超群,势力强大,才华横溢,貌似……长得也挺顺眼的。陈圆圆认真地盯着眼前这位让她芳心震动的奇男子,想起袁承志那首《沁园春雪》时,陈圆圆只觉得芳心里阵阵迷醉,俏目中的眼神,也是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玉手轻握着香帕,扭来结去,借此来掩饰芳心中的慌乱。

“是的啊,我的公子爷。”顾横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满。袁承志这家伙也真是过分,在一个女人面前,称赞另一个女人的美丽,这可是男人不应该犯的错误啊。顾横波微微嘟起了小嘴,美目中带着娇嗔,似乎恨恨地瞟了一眼袁承志,嘴里忽然嗲嗲地说道:“公子爷,你交给我销售的沐浴液,可是卖了五十万两银子呢,我今天是特意送银票来了。”说着话,另一只玉手就往自己衣服里伸去,掏出了十几张不同面额的银票,递给袁承志,神色间一片骄傲,似乎觉得自己能够为袁承志赚来这么多钱,特别兴奋,眼睛里也露出一种期待的目光,仿佛在期待着袁承志给她什么奖励似的。

“哦。”顾横波期待中的袁承志的奖励,被袁承志这一声轻哦,给轻描淡写地耽误了,顾横波顿时觉得异常失望,心爱男人的奖励,即使只是轻轻摸一摸自己的身体,也是那样的令人迷醉,可……可是这个家伙,居然如此吝啬!顾横波幽怨地抬起美目,望向袁承志时,却发觉他的目光,仍然与对面的陈圆圆互相对视着,看着两人那视线仿佛被拴在一起的痴迷模样,顾横波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空气。

“放到一边吧。”袁承志随手又把那一大把银票,递还了顾横波,仿佛递过来的,是一堆废纸,顾横波觉得自己好失败,把陈圆圆带过来,实在是一个重大失误,芳心里后悔不迭,伸玉手接过了那一叠银票,随手扔在桌上。

两人的视线碰到了一起,陈圆圆当然看到了袁承志看向自己时的痴迷,她忽然觉得芳心里一震,敏感的陈圆圆,当然看得出来顾横波与袁承志有那么一层亲密关系,陈圆圆在寂寞的夜里,也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将来夫君的模样,只是梦里的情景,总是那样模糊,尽管最后梦里的夫君形象,总是与袁承志这个家伙重合,可是陈圆圆也了解袁承志正在做着一些大事,这些大事究竟有多大,陈圆圆作为一个文弱女子,虽然也努力地去想象,可也想象不出来。

陈圆圆只觉得袁承志的目光火辣辣的,在感觉中,似乎那目光完全穿过了自己的衣服,自己美丽的身体,在那目光里,仿佛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被那目光剥掉衣服的感觉,令陈圆圆的芳心更加慌乱,想要避开袁承志的目光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舍不得躲开了,那一双大眼睛,是那样的深邃,那样的充满智慧,那样的霸道,那样的火热……陈圆圆痴痴地望着,只愿这一刻,就是自己的永远。

“三日后,我就要去京城了,我需要送元春娘娘去京城。”袁承志的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袁承志身旁的顾横波,看到袁承志的目光一直如被钩子勾住似的洒在陈圆圆的身上,醋意更加浓了,那只放开了银票的玉手,从袁承志衣服的下端,伸到了袁承志的腰间,摸到了他腰间的软肉,拇食二指用力捏住,使劲儿地一拧。

“如果圆圆能跟我去京城,你能够做的事情,肯定不少,不知圆圆姑娘可愿意随我进京?”袁承志的腰间软肉被袭击,那疼痛只是让他的脸上肌肉扯了扯,说话的声音丝毫不停,眼中看到的陈圆圆,却是低下了头,两人拴在一起的目光,顿时断开,袁承志不禁一阵失望,也低下头来,轻握住顾横波仍然在自己腰间作怪的玉手。

“公子,你……你是说,易容?”陈圆圆怯怯的声音,既是好听,又有些颤抖,显然芳心也是异常激动,那双美目,却不敢抬起来,仍然直视着自己的脚尖。

“对啊,圆圆姑娘这一手,可是真正的专家级别的水平,被你易过容之后,简直难以分辨真假,呵呵,魔手陈圆圆,你是自学成才啊。”袁承志忽然激动起来,刚才他说到邀请陈圆圆进京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子短路,根本没想到陈圆圆的具体用处,被陈圆圆这么一说,袁承志忽然想到了魔手陈圆圆在战争在的巨大作用,顿时神色间兴奋起来,身体也不由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我想跟公子去,可……可是还要问过顾妈妈才行。”陈圆圆抬起美目,再次迎面袁承志那双令自己芳心震动的火辣目光,此时的陈圆圆,听到袁承志说她的本事可以帮助袁承志,心里的激动,实在无法形容。

“哦,横波,我向你借一下圆圆小姐,你同意么?”袁承志的目光与陈圆圆交汇了许久之后,这才转身了顾横波,也就立刻发觉了顾横波神态的不自然,忍不住睁大眼睛,看着顾横波。

“借?哼哼,如此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借给你这只大色狼?”顾横波一双美目,在陈圆圆和袁承志之间转来转去,却不再往下说了。

“妈妈……”陈圆圆芳心中非常向往跟袁承志进京的事情,见顾横波似乎不同意,陈圆圆顿时着急起来,看向顾横波的美目中,充满了企求的光。

顾横波烟视媚行,款款来到陈圆圆面前,伸出玉手,抚向陈圆圆那娇嫩无比,吹弹得破的脸蛋,嘴里说道:“圆圆,你从小跟着我,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啊,你跟袁公子一去,我不知何时才能再次见到你啊。”说话间,那颤抖的声音,和颤抖的娇躯,证明了顾横波的心情,确实非常激动。

“妈妈……我明白,您是说,我赎身的银子?”陈圆圆忽然想起,自己如果离开这媚香楼,可还是要赎身的,这才询问道。

“哎哟,圆圆啊,你说这话,也不怕伤了妈**心啊,唉,咱们十几年来一直生活在一起,难道你跟妈妈之间,就没有半点儿感情么?”顾横波顿时泪水长流,泣不成声,那一块香帕,只是几下间,就已经湿透了,陈圆圆连忙递过自己的香帕,却发现自己竟然也是泪水涌出,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跟顾横波之间,已经有了某种母女似的感情,两人顿时抱头痛哭,竟都是泪如泉涌。

第87章 左拥右抱的色狼

其实,陈圆圆内心是非常感激顾媚的,毕竟这位顾妈妈,曾经教会了自己识字,教会了自己琴棋书画,教会了自己媚惑男人的功夫,这位如师如母的顾横波,对于陈圆圆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两人之间共同生活十几年,当然感情也是相当深厚。

“哎?你们别哭了好不好?哭得人心里好烦。”袁承志虽然是只大色狼,却是最怕见到女人哭,还有更怕的么?那当然是见到两个女人哭了。

“嗯。”顾横波也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哭,这场所选择的不大正确啊,连忙松开陈圆圆那媚惑千万人的身体,两人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这个,其实嘛,我把圆圆带到京城,目的只是为了利用圆圆姑娘的魔手的本事,又不是把圆圆姑娘给卖到京城去,你看你们这样,至于嘛。”袁承志无限窘迫地搓着一双大手,神态非常不自然。

“公……公子,你去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啊?”陈圆圆那充满着无限媚惑的声音响起,美目抬了起来看向袁承志,他立刻发觉了那双美目居然真的哭红了,袁承志立刻觉得自己心里一疼,忍不住想要将陈圆圆搂在怀里安慰一番,可是顾横波还在眼前呢,袁承志只好放弃了那种色狼的冲动。

“这个嘛,怎么说呢,如果难有机会,我想解救大明,如果失去了机会的话,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咱们的国家安定下来,将流寇和满清赶走,重新制定一下天下的秩序。”袁承志说话时,挺胸抬头,自信满满,那副天下尽在我手的霸道模样,让两女顿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肯定能够把他心中的愿望实现,两女一时都露出痴迷的目光,盯着身材高大的袁承志。

“解救大明?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陈圆圆虽然也知道大明江山已经陷入一片混乱,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说到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倒还有一些本事,可对于国家形势,并不真懂,此时那双艳丽无双的美眸中,露出疑惑的神色,美女求知的模样,也是那般令人爱煞。

“呃……”袁承志沉吟了一下,是在考虑是不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历史说出来,最后把心一横,平静地说道:“一年以后,咱们大明的北京城,将会被李自成攻破,崇祯皇帝朱由检,吊死在煤山,大明从此灭亡,李自成在北京呆了一个多月,就被吴三桂引满清兵入关,赶出了京城,这种形势,是无可挽回的啊。”袁承志说的平静,可是听在两女的耳中,却是响如惊雷!

“袁公子,你快说,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解救大明江山么?”陈圆圆这话说出来之后,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袁承志面前,双手握住袁承志的胳膊,正在奋力摇晃着,眼角余光居然看到了同样惊慌的顾横波,也是双手连连摇晃着袁承志的另一条胳膊。

被秦淮八艳之中的两位,摇晃着自己的两条胳膊,袁承志受用无比,美人儿身上自然散发的体香,幽幽地钻入袁承志的鼻端,袁承志深呼吸了一口气,貌似是在平复一下心情,其实却是在努力地将美人儿的体香吸入腹中。

看着近在咫尺的陈圆圆那焦急的美艳脸蛋,这位当年令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超级美女,依偎在自己身前,袁承志也是第一次以如此近的距离,面对面地观察这位历史上有名的美女。看到她娇艳的脸蛋上泛起焦急的红晕,那娇喘吁吁的急切样子,一直在微微蠕动着的樱唇,微微扇动的鼻翼,灵活如转动着的宝石似的美眸,小巧圆润,半透明如暖玉一般的耳朵,皮肤上泛起的晶莹柔润的玉光,袁承志心里一软,差一点就要说出:我一定要拯救大明江山!

还真亏了刚才的那一下深呼吸,脑子一热的袁承志,果然慢慢平静了下来,柔声说道:“圆圆姑娘,我知道你作为大明子民,不希望看到大明的灭亡,可是,我何尝不是大明子民?我也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能够拯救大明的危亡,可是,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能阻止的,我肯定会尽力就是了。”

袁承志趁机反手握住陈圆圆的一双玉手,只觉得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竟然冰凉一片,知道她伤心失望之下,也是在忧国忧民,低头看向那双玉手时,这才发现,那双玉手居然是如此的小巧,手指白的如半透明一般,指甲上涂了一些简单的指甲红,纤纤指尖圆润柔美,滑腻冰凉的手背,皮肤是那样的细腻。

邪恶的大色狼袁承志,将自己的脑袋用微不可察的动作,移向陈圆圆这边,再次深吸一口气,顿时闻到了失态之下将身体差点儿拥在他怀里的陈圆圆那美妙的处子之乳香,眼前是那张艳绝人寰的美丽娇面,手中握着的是那双纤柔的美手,在这种情况下,袁承志还能把持得住,仍然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也真是难能可贵了。

“我知道公子必定会尽力,我……如果公子有用到我陈圆圆的地方,我陈圆圆粉身碎骨,也要帮助公子,只要公子肯尽力拯救大明,圆圆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公子一生一世。”陈圆圆急切地摇晃着袁承志的胳膊,想到大明在一年后灭亡时的情景,陈圆圆虽然只是个弱女子,可是芳心中再也无法平静,她多么希望袁承志能够拯救大明江山于危亡之际啊,那双盼望的眼睛,看得袁承志简直有些发毛。

袁承志想到陈圆圆身为一名弱女子,竟然如此忧国忧民,而自己竟然在此时想到的只是肉欲时,袁承志忽然觉得一阵羞愧,可是瞬间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想到自己如果真的拯救了大明江山,那位朱由检皇帝,是不是把自己当作‘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里的‘良弓’或者‘走狗’?袁承志本来对那个崇祯皇帝就没有什么敬仰之情,也没有什么尊敬之意,自然不会做那等傻事。

袁承志的心思,在我说起来复杂,其实他转这些心思,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是啊,袁公子,只要你能救得了大明江山,我顾横波为你奔走呼号,倾尽全力,望公子救百姓于水火。”顾横波也是心情激动,握着袁承志胳膊的一双玉手,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那企盼的目光,是那样的虔诚,那样的纯洁。其实,顾横波和陈圆圆,身为大明子民,听到袁承志直呼皇帝的名字的时候,心里都有些排斥,只是如今两人都觉得大明今后的生死存亡,似乎完全系于袁承志一身,倒也顾不得计较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了。

“你们两位忧国忧民的急切心情,我当然理解,其实,我到京城去,也是为了这件事,不用你们求我,我照样要做的,你们别急,时间还长着呢,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可是做起来却是复杂无比,单说这皇帝,我虽然想要拯救大明江山,只是不知道皇帝他老人家,是不是领我的情啊?这一切,只有到了京城之后再说了。”袁承志手里轻握着陈圆圆的玉手,话里却是带着无奈的感慨。

“嗯,我们都知道,如此大事,当然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只要公子肯尽力就好。”陈圆圆听到袁承志愿意尽力,似乎大明江山就已经被袁承志拯救过来一般,芳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玉手微动时,似乎这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一直被袁承志握在手中,陈圆圆立刻脸颊一红,却并没有将手从袁承志的大手里抽出来。

“是啊,公子,如今哪,我听说,大明的军队,有好多都发不起军饷呢,所以,军队里逃兵很多,甚至现在作乱的一些所谓的义军,竟然多数是那些原来一直在吃军饷的‘兵痞’,唉……真要说到拯救大明江山,实在是事务繁多,漫无头绪啊。”顾横波毕竟年岁稍长,知道做具体事情时的难处,她摇头叹息,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呃……袁公子,请恕圆圆冒昧地询问一句,公子怎么知道,大明江山会在一年后灭亡的?”陈圆圆刚才一急,似乎智商一下子变成了零,如今这才想起,将来一年后的事情,袁承志怎么会知道?难道,他是什么星转世?陈圆圆望向袁承志的美眸中,疑惑之色更浓。

“呃……这么说吧,我是一个精通术数的人,呵呵,这些东西,自然都是卜卦时所得。”袁承志当然不能说,我是看得大明历史知道的,如果说出来,眼前这两位美女,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相信他的。

“啊……原来公子竟然是能够未卜先知的神仙般的人物。”陈圆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开心的小嘴儿张开时,露出里面洁白而整齐的两排贝齿,小在贝齿间微微颤动,小巧的鼻子舒展开来,鼻孔也微微张开,美丽的眼睛颤抖着睫毛,弯弯地成了两只俏丽的月牙,唔——袁承志心里一动,美人一笑,是如此令人心神荡漾,怪不得周幽王,为博得美人儿褒姒一笑,竟然做出烽火戏诸侯的荒唐举动,假如自己是周幽王的话,是不是也会那样做呢?

“呵呵。”袁承志看着眼前那张娇艳到极点的美女笑容,傻傻地笑了,手里更加握紧了陈圆圆的玉手,舍不得松开。

“公子是不是可以卜算一下,咱们的大明江山,是不是能够度过这次的危险?”陈圆圆的玉手,竟然反过来握住了袁承志的大手,美艳的双眸中,企盼之色更浓,两美相偎,令袁承志春-心大动。

“呃……”袁承志故作高深地闭上眼睛,其实只是眯着,他怎么舍得闭上眼睛?然后摇头晃脑一番,其实是在找角度(为什么找角度?靠,你要是色狼的话,还用我教?),他的脑袋从陈圆圆面前,摇到顾横波面前(这个动作是个过渡,嘎嘎),然后再摇回陈圆圆面前(这才是真正的目的),两美的目光,便随着他脑袋的摇晃,转过来,然后转过去,转了半天,一直到这位大色狼终于看明白了些什么,这才停止了脑袋的转动。

袁承志看明白了什么?其实,他只是更加仔细地看到了陈圆圆那晶莹的玉颈和胸前的美妙风光罢了。然后袁承志的大眼睛突然睁开,射出一种武人特有的精光,把两美的芳心惊得一跳,这种凌厉的目光,两美什么时候见过?慌乱了一下的两美,却是立刻定下心来,仍然睁大美目,望着袁承志,芳心里的期盼,达到了顶点。

“唉……我已经非常努力地想要看清楚一年后的形势了,可是,有些事情是必然发生的,人力再怎么强大,也无法改变。”袁承志摇头叹息,两美的芳心,顿时冷了许多。

“不过,有些事情却是可以通过人的努力改变的,可是能够改变的事情,我却是无法看到,这倒还真是难题了。”袁承志的话,其实都是模棱两可的算命者之言,却把两美唬得一愣一愣的。

“唉……什么话也别说了,就算不为天下百姓,为了你们两人,我也要试试看,凭我袁承志的本事,是不是能够真的做到逆天改命?”袁承志神色间一片凛然,大手使劲儿地抓住了两美的玉手,目光看向前方,那种坚定而霸道的模样,还真象是与天斗命的英雄,两美再也忍不住芳心里对他的崇拜之情,两张娇艳的脸蛋,不约而同地一起依在了袁承志肩头。

哇咔咔,自己刚才的一番装模作样的表演,还真的将她们两人都打动了,邪恶的袁承志心里转着色狼念头,两手便很是自然地将两美的柔背轻轻抚住,缓缓揉搓,鼻端那种奇妙无比的如兰似麝的体香,钻入鼻孔,好惬意的感受啊,袁承志再次吸了吸鼻子,眯起了一双色眼,嗅着美人儿的头发,看着美人的娇面,搂着美人儿的娇躯,而且还是两个美人儿!

三人一时安静下来,两美柔顺地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其实她们也是迷醉无比,男人的那种体味,也是最能让女人迷醉的好东西。袁承志直到享受了好半天的坐拥两美的美妙感觉之后,才恋恋不舍地轻轻拍了拍两美那柔软的美背,柔声说道:“两位宝贝儿,你们不要担心了,该来的还是要来,我尽量改变就是了。”

“啊?”被袁承志称作宝贝儿,这可是陈圆圆头一遭,她的脸颊上,立刻布满了美丽的红晕,面如桃花,艳若桃李,用来形容此时的陈圆圆,还真是恰当。

娇羞的陈圆圆,拼命将自己娇嫩的脸蛋往袁承志胸前缩去,美人儿在自己怀里拱动,唔——好美的感觉,袁承志运起混元功,将自己的触觉灵敏度提到最高,体会着陈圆圆这个绝世美人那硕大的胸前圣女美-峰在自己肋间摩擦的美妙感觉,也是万般陶醉,他不敢将动作做得太夸大,担心将怀中美人儿给吓跑了。

第88章 公子,不要

“袁公子,圆圆既有此心意,我看你也要带她北上,这一路上难免有许多不方便处,不如袁公子就要了我家圆圆,岂不是好?”顾横波当然看出来袁承志那色授魂与的模样,心下暗叹,却也觉得袁承志英伟不凡,也不致委屈了圆圆,这才有此提议。

“妈妈……”陈圆圆虽然已经芳心里千肯万肯,可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听到顾横波的话时,只顾羞得拼命地往袁承志怀里钻,努力将自己的粉脸埋在袁承志怀里,双臂自然地搂住了袁承志的腰间。顾横波知道圆圆已经同意,要不然,还不赶紧跑开?干嘛害羞的时候往公子的怀里钻?你这小浪妮子的心事,难道我还不知道?只是我多年的心血和大把的银子哦,全都泡汤了。

顾横波微微一笑,娇声说道:“哎呀,我记得柳姑娘叫我去看看沐浴液的事情呢,我到柳姑娘那里去。”说着话,松开了袁承志,转身而去,走路时故意柳腰款款,浪意盎然,走到房门口时,却回过头来,冲袁承志挤了挤眼睛。

美人儿如此知心,袁承志顿时对顾横波充满了感激之清,当下也只是微微冲顾横波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怎么做。顾横波关了房门,脚步声渐远。袁承志却将陈圆圆整个地抱住,让她坐到了自己大-腿之上,低头看着怀中美人儿,见她仍然娇羞无比,美目轻闭,那双柔软的玉臂,却仍然搂在自己腰间,显然美人儿也确有归心之意,袁承志不由兴致大发,伸嘴轻吻了一下陈圆圆的柔唇。

“唔……”陈圆圆鼻端充斥验着袁承志身上那男子的汗味,混着男性的阳刚气息喷吐出来,她早已有些晕迷,此时被袁承志那有力的嘴唇亲吻住了嘴唇时,娇躯猛地一颤,一僵,直接的反应,却并不是摇首躲避,反而更加紧密地抱住袁承志的腰身,尽情享受着袁承志的亲吻。

陈圆圆当然知道,顾横波的离开,完全是为了照顾自己的脸面,自己初次与公子欢-好,羞涩难免,顾妈**离开,还真是给自己提供了方便。

“公子,圆圆决心跟着公子,请公子爱惜。”陈圆圆喘着气,将柔唇凑近了袁承志的耳朵,那好听的声音,此时听来,更是撩人到了极处,她的双手在袁承志的身上缓缓揉搓,却是在异常享受地抚弄着袁承志身上强健的肌肉,感受着那种让自己痴迷的力量感。

本来她早已经情动难抑,袁承志身上的味道一入鼻,顿时整个人都热了几分,一种软弱的感觉油然而生,令她不由得想偎在袁承志的怀抱之中,再也不愿离开,甚至还隐隐有种冲动,想要与他更亲近一些、更热切一些的搂抱在一起。

陈圆圆呻吟一声,随即整个人都软化了,只任得袁承志半扶半抱着自己往房里跑,进了房间之后便往床上送,一时半刻之间再别想站起身来。

陈圆圆一时之间只能闭目假作晕迷,羞涩到极处的陈圆圆不敢睁眼,只是她心痒难搔,芳心中又隐隐期盼着,希望袁承志躺下来,抱住自己,至于接下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只没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袁承志的手终究还是滑到了自己身上,一开始的动作虽还没失礼,但男女相亲本就难堪,加上陈圆圆芳心已动,体内又正烧,这样触碰已令她很是难受,却又不敢多言:没想到袁承志竟然更深进了一步,手指渐渐地突破了衣裳边缘,触到了自己,微带粗糙指茧的手指,在自己柔软上滑动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又令人难受已极。

虽说不过是触到一点点,但对陈圆圆而言,衣外与衣内差距不啻云泥,那触感令她不由呻吟出声,再也装不了晕:没想到袁承志受此刺激,手指愈发向里突破,竟小心翼翼地勾挑起自己小衣的衣带来,羞得陈圆圆浑身发热,偏又无力抗拒,身体的反应竟诚实地渴望着他的轻薄。

见袁承志咬了咬牙,彷佛已下定了决心,手指停在自己衣内,只指腹轻轻地摩筝着,动作表面上轻柔,可在陈圆圆被药力激得极其敏感的感觉起来,却是威力十足,丹田之中yu火愈发慷慨激昂地灼烧起来,烧得她娇躯直扭,发丝衣裳早已凌乱。

可惜陈圆圆自己看不到,现在的她在袁承志眼中,衣裳不整、钗横鬓乱、横陈、娇羞无限的媚态,只要是男人就没有办法将她放过……

“对不起,圆圆……我太爱你了……承志也只有……只有得罪了……”

伏去,在陈圆圆耳边细语,天晓得袁承志费了多大功夫才能压抑住自己?

虽料得出陈圆圆仍是含苞未破的处子身,陈圆圆被袁承志裸的求爱言行羞得粉面通红,她难为情而又娇羞无比地喃喃着刚要说话婉言推脱,就被袁承志铺天盖地地亲吻住了她的鲜艳润泽的樱桃小口,上下其手抚摸揉搓着她丰腴柔软的娇躯。

陈圆圆被袁承志的口手唇舌侵犯了的每一寸每一处隐秘,在袁承志的侵犯下无法拒绝,而隐藏在自己体内的慢慢上升,慢慢感到身心已经失守,知道早晚都逃脱不了这个袁承志的魔爪,没有想到今天在这种情况之下被袁承志玩弄,可是她又能怎样呢?又能如何呢?少女的矛盾心理,在陈圆圆身上完全展示出来,她此时当然知道,自己没有成为袁承志正妻的可能性,只是想着今后如果能够守在如此奇伟男子身边,也算是幸福一生了。

此时此刻陈圆圆的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嘴唇变得灼热柔软,她起初还惊慌羞怯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可是很快陈圆圆就完全迷失在袁承志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怯的吐出甜美滑腻的任由袁承志纠缠,娇躯颤抖,酥软,最后她抽出玉手情不自禁地搂上袁承志的脖子,天旋地转,沉醉在袁承志的热吻湿吻里。

“公子,不要啊。”

陈圆圆此时此刻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切、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压抑多年的寂寞,肆意释放出来,心中溢满的颤动感让陈圆圆不由双手一紧,此时已经心慌意乱,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到袁承志的身体里面去。

袁承志抱紧陈圆圆,双手不由自主的在陈圆圆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陈圆圆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这更助长了袁承志的心,他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禄山之爪肆无忌惮地捂上了陈圆圆丰硕的,同时从陈圆圆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陈圆圆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陈圆圆丰硕高耸的,虽然隔了肚兜,但袁承志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的惊人的和十足的弹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开陈圆圆香怀,入内寻幽探胜一番。

而怀中的陈圆圆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袁承志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有意无意的磨擦着袁承志硬邦邦的男性的。

“公子……不要啊……”

陈圆圆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骚动和渴望在蠢蠢欲动,深处也开始酸麻酥软,骚痒难捺,粉面绯红,娇喘微微,惊慌失措地想要缩手,却被袁承志紧紧抓住按在他高高搭起的帐篷上面,入手之处,就算是隔着衣裤陈圆圆也明显感觉到袁承志的硕大坚硬,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袁承志的庞然大物居然已经进入了她的玉手掌握之中,陈圆圆又是害羞又是娇怯又是动情地欲拒还迎地熟练地抚摩着套弄着,血脉喷张,面目狰狞,久违的男人特征,伟大的男人图腾,但是,仅仅如此轻描淡写怎么能够满足袁承志高涨的,他的色手已经探进陈圆圆的裙子内,直捣之间,近乎狂野地抚摩揉搓着陈圆圆的。

陈圆圆惊慌地弯下腰身,想要摆脱袁承志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袁承志的色手已经按上了她的红色绣花底裤,按摩揉捏着她的沟壑幽谷,陈圆圆扭动着娇躯想要挣扎着推开袁承志的怀抱,但是她清晰地感受到袁承志的手指已经从红色绣花底裤边沿径直进入了她的花瓣禁地。

“啊……公子……”

陈圆圆长长地呻吟一声,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玉手的套动也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袁承志的怀抱里面,任由袁承志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可怕的是她已经春水潺潺,幽谷泥泞,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袁承志已把她放床上,而她酥软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居然分开两条雪白的,让袁承志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粉胯,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喘息着呻吟着:“公子……不要啊……不要这样……”

陈圆圆心神迷醉,感觉胸前一凉,外裙的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被全部解开,红色的肚兜根本不能遮掩她那雪白丰硕圆润的,连两个樱桃的突起都依稀可见,她犹疑着迷离着,眼睁睁看着袁承志慢慢地把紫色肚兜退去,然后袁承志张嘴将雪白高耸的粗暴地含入口中,亲吻着吞吐着着,近乎粗暴地咬啮着,陈圆圆猛地将头向后仰去,双手紧紧地搂抱住袁承志的头,仿佛要将袁承志融入进自己的之中,她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是痛楚是羞怯,更是无比适意的快感,从传向全身每一个地方,传向的深处。

在袁承志的逗弄下,陈圆圆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袁承志的,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的快感。

袁承志扯掉陈圆圆的红色绣花底裤,高举分开她雪白浑圆修长的,袁承志将陈圆圆压在胯下,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闷吼一声笑道:“我的好圆圆,你看着我就要进入你了啊。”

动人的激情,瞬间消散,两人汗湿的身体,紧拥在一起,陈圆圆娇柔地依偎在袁承志那强壮的怀抱中,扬起美目,注视着面前这位自己要托付一生的男人:“公子,奴婢伺候你一辈子。”

“呵呵,我知道,圆圆是个好姑娘,今后你就不用住到媚香楼了,这次进京,你随我同去,如果顾妈妈有什么事情,一切有我。”袁承志功力高深,此时仍然全身是劲,那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陈圆圆那汗湿娇柔的身躯,亲吻着她娇艳至极点的脸蛋,觉得非常地有成就感。

“但愿……公子的事情能成功。”陈圆圆眯着美目,迷离地望着房顶,喃喃自语着,为袁承志祝福。

“那是当然,呵呵,圆圆,你刚才也累了,休息一下吧。”袁承志轻抚着陈圆圆的柔发,爱怜地说道。

“嗯。”陈圆圆美目紧闭,睫毛颤抖,这一声轻嗯,意似地从鼻子深处发出,那脸颊上的晕红未退,娇羞的模样,真是可人。

“笃笃——”袁承志还没有起身,外面就立刻传来了敲门声,袁承志立刻快速穿衣,走出里间,打开了外间的房门,“啊?怎么是你?”看到门外两人时,袁承志本以为应该是顾横波去而复返,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来到竟然是这两人。

袁承志定睛看去,只见面前的美女身穿白衣,头发高绾,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儿,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晶莹,欺霜赛雪,身材发育得非常到位,尤其是女人特征的部位,更是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特别是一脸的书卷气质,让人一见,如仙子临凡,此女不是别人,正是袁承志的未婚妻子探春。

“哟,见我们来了,我姐夫还不欢迎么?”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在美女的后面。袁承志这才看到,身后的女孩竟然是小萝莉惜春,此时她正一脸淘气地忽闪着美丽的圆眼睛,皮肤也是那样的晶莹雪白,衣服穿的也是素衣,只是那身材明显比姐姐探春小了一号。

第89章 未婚妻子探春

“呵呵,只是没想到而已。”袁承志被惜春一说,讪笑道。

“惜春,怎么如此不懂规矩?”探春看到袁承志时,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上,顿时泛起了红潮,芳心里羞怯无比,今天能够来到这里,也是惜春n次的鼓动,说是这些天来一直把姐夫给忙坏了,特来感谢,探春也觉得家里没了男人,袁承志就是她今后唯一的依靠,自然也是非常愿意来,有了惜春的鼓动,当然就坡下驴了。

天知道惜春为什么对前来探访袁承志如此热心?此时惜春被姐姐训斥,不仅没有一丝的羞愧之色,反而洋洋自得:“咭……姐姐,你看你,看到姐夫就脸红,哼,以后肯定要受他的欺负,这样可不行。”惜春反而教训起姐姐来,倒惹得袁承志咧嘴微笑,赶紧将两人让进了书房的外间。

探春是第一次到袁承志的这所大宅子来,因此即使来到未来夫君的书房,自然也是生疏无比,特别是连日来荣国府举丧,探春芳心中不免烦闷,此时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便不由自主地四下里张望,那乌黑的眼珠转来转去,一直在打量着这书房的布置,芳心里其实充满着一种兴奋,这也是七八天来,探春的心情第一次如此之好。

听到惜春说话的探春,将美已目定在惜春身上,看着她那得意模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后目光仍然在袁承志这书房里乱转,倒把袁承志看得心里慌慌的:里间的风光,可千万别让她看到啊。这人哪,可不能做亏心事,做了第一次,很可能就会觉得一辈子亏心。

“柳姑娘呢?不是跟你住在一起的么?”探春忽然听到里间有轻微的声响,忍不住问道,那双美目,却是盯着里间的房门。

“啊……她在工匠作坊那边忙着呢。”大白天就把陈圆圆在里间给正法了的袁承志,刚才当然也听到了陈圆圆在里间时的响动,他的心跳立刻调整到了每分钟一百六十下,听得探春询问柳如是的时候,袁承志觉得立刻有了话题:“呃……如是在工匠作坊里专门负责监制香水和沐浴液,探春,你要不要去看看?”

“哦。”探春听得袁承志如此建议,她虽然听说过香水和沐浴液的事情,可还真的没有用过呢,顿时好奇起来,“好啊,我倒是真的想要看看呢。”那双美目,总算是从里间的房门处收了回来,时而偷瞧一眼袁承志的脸,袁承志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听得里间有响动啊?里间里有人在么?”惜春这个好奇宝宝睁大了一双圆眼睛,望了望袁承志,然后望向里间的房门。

“啊……想是下人在打扫房间吧,走,我们一起去工匠作坊看看。”袁承志非常自然地拉起惜春的手,想要拉探春的手时,却发觉探春脸色一红,那玉手竟然往回直缩,顿时明白了自己这个动作,在这个时代,确实有些过分,转过脸却看到惜春笑意盎然的模样,袁承志倒忽然疑惑了:难道,这两姐妹不是同一时代的人么?

惜春倒是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见袁承志拉住了自己的手,惜春立刻兴奋起来,那双圆眼睛再也不看里间的房门了,反而是盯着姐夫的脸,上上下下地仔细端详,两手稚嫩的手臂,毫无顾忌地将袁承志的胳膊抱在怀里,袁承志敏感地觉察到,她胸前那两只鼓起的小包子,正在自己胳膊上乱蹭呢。

“姐夫,我要香水。”惜春一直称呼袁承志为姐夫,把探春给羞得不敢抬头,怔怔地站在旁边,见惜春抱住袁承志的胳膊,蹦蹦跳跳间已经到了房门之外,探春也赶紧移动莲步,追在了后面。

“公子。”袁承志来到后院工匠作坊的时候,柳如是和顾横波就站地作坊外面,看到袁承志立刻同时出声。

“嗯。”袁承志微微摇手示意。

“姐夫,我要香水。”惜春在路上已经把这句话说了n遍了,来到香水和沐浴液作坊附近时,便立刻闻到了弥散在空气中的那种令人心醉神迷的香味,惜春更加忍耐不住了,抱住袁承志胳膊的手臂,拼命地摇晃着,以提醒袁承志的注意。

“姐夫,这作坊好大啊。”“姐夫,这香味真好闻呢。”……惜春兴奋异常,一双小细腿拼命地来来回回地乱跑,看看这里,再看看那里,没有一会儿的安静。相比之下,探春简直就是太文静了,站在一旁,美目只是来来回回地转动,却并不乱跑。其实,两姐妹都是非常好奇,当然,一个是腿眼都动,一个只是动眼睛罢了。

可是惜春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竟然这么姐夫姐夫地叫,倒让探春羞涩不已,她一双媚眼儿不安地瞅着柳如是和顾横波,眼见两美女只是微笑地看着惜春,倒并没有嘲笑的神色,探春这才放下心来。毕竟自己还没有跟袁承志完婚呢,而且昨天袁承志居然送来消息说,要等他从京城回来后才能结婚,探春其实在身遭大变之下,非常盼望着袁承志把自己娶过来呢,可袁承志既然那样说了,她当然也不敢催问。

“袁……袁公子,听说你最近,要去京城?”探春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一张粉脸羞得通红一片,一直红到了耳根,玉手扭怩地搓弄着自己的衣襟。

“嗯。”袁承志盯着面前这个羞涩无比的自己的未婚妻子。

“那……要多久才能回来?”探春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他回来后,要和自己完婚的事情。

“啊……可能要一年半载,也可能更长一些。”袁承志随口答道。

“啊?”探春一声低弱的娇呼之后,再也没了声息,芳心里暗暗盘算,一年半载?如果更长时间呢,那自己岂不是……探春芳心忧急,却不敢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

“探春,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好半天没见探春反应的袁承志,也觉察到了探春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十分干脆的追问道。

“嗯……”探春这一声回答,简直跟蚊子叫似的,这大白天里,也幸亏袁承志耳力超群,居然听得真切无比。其实,探春在自己发出声音后,就感觉到了袁承志可能听不到,于是连忙用夸张的姿势,使劲儿地点点头。

“哦,那我们到后边温水泉边走走吧。”袁承志看到探春手足无措的羞怯模样,心里不由暗暗好笑,凑近探春想要拉她的玉手时,忽然想起探春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被自己拉手,便缩回了手。探春却因为他的靠近,芳心一跳,脚下生风,居然躲到了一边,美目小心地看着袁承志,仿佛在看一只择人而噬的大色狼。

无奈的袁承志,只好独自走在前面,探春倒是非常老实地跟在后面。望着两人故意远远避开的模样,柳如是、顾横波和惜春,都不由得微笑,惜春则是悄悄地……

石子组成的小路两旁,花草芬芳,虫鸣蚁走,阳光照下来,地面上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影子,走在后面的探春,只觉得走在自己心爱的未婚丈夫身后,芳心里是那样的宁静,充满着一种微妙的安全感,家中男丁们如此不幸,自己却有了袁承志,心里的那种满足感,充斥了她整个的芳心深处。是啊,相比之下,荣国府里的多数女人,都是要为丈夫守寡的啊。

眼看来到温水池边,袁承志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自己的未婚妻子探春,见她仍然是慢慢地走上来,脸色间红晕无比,不知是走得急了些,或者是在害羞?

“袁……袁公子。”探春见袁承志停下了,怯怯地叫了一声,身体渐渐走近了袁承志,周围没有了其他人,探春忽然觉得自己的胆子大了起来,一直羞怯的不敢抬起的美目,也勇敢地直视着袁承志,身体渐渐靠近……

“探春,你长的真漂亮。”袁承志柔声说道,见前面一座假山旁有一套石桌凳,便一把拉住了探春的玉手,入手温软柔润,滑腻若无骨。这一次,探春不再躲避,其实,探春的芳心里,早就盼望了许久了,如今终于让自己的郎君牵上了手,芳心顿时剧跳起来,呼吸都变得急促无比,胸前那两团瞒不住人的高耸,更是一起一伏,如波如浪。

在探春的芳心里,分辨得很清楚:有些事,是不能当着别人做的,有些事,是专门在人前做的。比如害羞,作为一个未婚少女,如果在人前不知道害羞,那还象一个女孩子么?比如拥抱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果在人前就拥抱,那自己岂不是被人看作荡妇y娃一般?

此时的探春,果然再也没了顾忌,十分干脆地将娇躯依偎在袁承志的肩头,那一缕缕处子幽香,便冲向了大色狼袁承志的鼻端。

“啊……探春,你的体香,真是好闻。”袁承志作为现代人穿越而来,对于这种古人所谓的风话,说得熟练无比,他一面说,一面伸手揽住了探春的纤腰,两人竟然一起坐在了一只石凳上!袁承志理所当然地坐在下面,而探春虽然羞涩,却没有一丝挣扎地就坐在了袁承志的大-腿上,美目时而瞄袁承志一眼。探春曼妙嫣红的柔唇,虽然有时蠕动,却并不说话。

“探春,我让你坐得舒服些。”袁承志左手揽住探春的一双柔软,右手揽住她的纤腰,袁承志感受到了她娇躯的僵硬,便努力让她动了动,探春便被袁承志打横抱在怀里,她微微转了转娇躯,双臂抱住袁承志的腰间,探春的正面,就完全地紧贴在袁承志的胸前,那泛着热气的脸颊,埋在袁承志肩头,轻轻摩擦,袁承志便立刻感受到了那股羞涩无比的温热。

终于抱住了自己的男人!探春既是羞涩又是兴奋,她努力用自己的胸前,摩擦着袁承志的身体,体会着心爱男人身上那男子汉的力量,一双玉手,探在袁承志背后,抚来弄去,臻首埋在袁承志的脖间,樱唇居然就在袁承志的下巴处,娇喘中便将热气吹到了袁承志脖子里。

探春对于袁承志,从姐姐元春那里了解到的不少,从薛宝钗那里也了解到不少,探春虽然不敢亲自来袁承志府里,可是背后也确实做了不少的‘工作’,芳心里渐渐对袁承志充满了美丽的幻想,制作香水和沐浴液,这可是薛宝钗一说起来就神采飞扬的事情,显然自己的丈夫果然是个才子!

即使是姐姐元春,说起袁公子的时候,那美丽的眼睛里也是光彩照人,元春嘴里的袁承志,是一个本事大,身材高,聪明绝顶的好男人……探春每次听到别人谈论袁承志的时候,都觉得芳心里甜蜜到了极点,仿佛自己未婚丈夫的本事,就是自己的本事,他的面子,就是自己的面子。

真正地将自己的未婚丈夫抱在了怀里,探情荡漾,芳心里只觉得自己的男人全身都是劲,对自己又是温柔无比,瞧,他揽住自己的腰,那双胳膊,多有劲!只是……那只大手,却是有些不大老实地拼命往自己衣服里面钻,不过,被他这样抚-摸着,是那样的舒服……

袁承志看着怀中如猫儿一般柔顺地依偎在自己身上的探春,她娇嫩的玉颊上泛起桃花般的粉红,晶莹玉润的嘴唇轻轻蠕动,小檀口挨在自己脖颈处喘气,这个撩人的小妮子,袁承志伸手轻抚她的玉颈,伸嘴吻了上去。

“唔……”探春觉得自己的男人吻住了自己的嘴唇,那种滋味……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反正就是那样舒服,那样令她迷醉,好想让他亲吻得更加热烈一些。探春感觉到了袁承志的大舌头对自己柔唇的侵犯,便不客气地将贝齿张开,把那个粗大的入侵者放了进来,自己的小,便与它展开了激烈的……

两人的亲吻越来越是热烈,四臂,胸前紧贴,唇舌互吸,啧啧有声,只觉得天地间,再没有了其他,只有他们二人。

“咭……”一声稚嫩而淘气的轻笑,打断了两人的缠绵。袁承志倒不觉得什么,因为他本来就知道,在探春的背后,跟来了一条小尾巴。

探春却是两只玉手拼命想要推开袁承志,娇躯剧烈挣扎,袁承志不得不松开了她的柔唇时,探春立刻生气起来:“你这个死丫头,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了?”只顾着生气的探春,那两片肥厚温软的香臀,仍然坐在袁承志的大-腿上,竟然忘记了跳体。

“哈哈……”见惜春忽闪着精灵般的圆眼睛,渐渐靠近自己时那憋着笑强自忍着的模样,只觉得这个天真稚气的小丫头,是那样可爱,袁承志不由大笑出声。

“嘻嘻,姐姐,你要训我也可以,你还是先从姐夫腿上爬下来再训我好不好?羞不羞呀?姐姐好不知羞。”惜春的话,如机关枪一般,又快又是让探春难堪。

第90章

“你……你个死丫头。”探春说着话,却是羞得脸色通红地从袁承志腿上站起身来,忽然双腿一软,差点儿要倒在地上,幸亏袁承志手快,一把扶住了她,只是扶的地方,居然是探春的胸前两只高挺着的肉丘!旁边的惜春,圆眼睛忽闪了一下,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袁承志感觉到了那一处的柔软和温热时,却已经被这个小萝莉看了去了。

“姐,怎么没力气了?”惜春眯着一双圆眼睛,狡黠的目光在探春身上乱转,那神态,简直yd至极!

其实刚才的探春,被袁承志抱在怀里的时候,不仅是胸前与袁承志在亲密接触,她的两片从来没有男人侵犯过的小屁股,也被袁承志胯间一个热热的硬东西顶着,虽然探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可是她也不是无知少女,她自然也知道,那就是袁承志的男人特征,跟女人们不一样的地方。

那个火热的东西,挨到自己的小屁股时,是那样的令人脸热心跳,芳心大乱,全身无力,探春的浑身无力,并不是假装,而是被那个热东西给害的,不料被自己的小妹惜春给看了个真切!幸好那小妮子看不到袁承志那里——探春羞羞地想着心事,一双美目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袁承志双腿之间,喔……那个东西,竟然还在顶着袁承志的裤子,高高的支起来,我要晕了……

鬼灵精的惜春,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姐姐探春,见姐姐的目光看向袁承志双腿之间时,小惜春的目光,也跟着看了过去,咦?姐夫那里,怎么会有个东西的?好奇的求知宝宝惜春,不由问道:“姐夫,你那里怎么有个东西?”

“啊?”探春听后,却是弱冲弱地惊呼了一声,哪里说得出话来?想起自己刚才被他搂在怀里时的情形,更是羞涩难抑,袁承志只是微笑不语,却不料惜春忽然尖声道:“姐夫,我有事情要问你,你跟我来。”上前一把将袁承志拉住,拖着袁承志的胳膊,径直往一边花丛深处走去。还不忘回头说道:“姐,你不要跟来,我跟姐夫有秘密事情哦。”

探春不知道这个小妹要搞什么鬼,只是摇头苦笑,闷闷地坐在石凳子上,想着自己的心事。

袁承志又被惜春这个小萝莉将胳膊抱在了怀里,惜春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而袁承志有一米八五,袁承志那健壮的胳膊,在惜春胸前一直在摩擦着,惜春刚才乱跑了一阵,身上微微见汗,处子的幽香,便毫不客气地钻进了袁承志的鼻孔,袁承志实在被她撩拨得心底发痒,忍不住用胳膊故意在惜春的胸前两只温软的馒头上摩擦了几下,一种酥痒的感觉,从手臂上传到心头,袁承志稍稍低头,看着眼前的娇嫩小萝莉,那张粉雕玉琢的玉脸,娇嫩雪白,活泼天真的性格,更增添了一种青春的活力,后面翘起的小屁股,隐隐有了成年人的形状,洁白的裙子长可及地,莲步轻移间,黑色的绣花女鞋如捉迷藏一般地时而从裙底出来进去。

自己的这个小姨子,拉自己来这隐秘之处,到底要干什么?袁承志刚想到这里,惜春已经拉着他,来到花园中的一个乱花掩映的僻静处,看她脸上那偷偷摸摸的样子,象是偷食儿的小花猫儿似的,袁承志忍不住好笑:“惜春,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姐夫,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惜春人小鬼大,转着圆眼睛,那黑黑的眼珠灵活而狡狭,她左右看了看,似乎还在担心被人看到似的。

“哦?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军国大事呀?”袁承志不明白惜春把自己叫来要问什么重要的事,看她天真的样子,倒也异常可爱。

“姐夫,听嫂子说,洞房的时候,你要脱光了衣服抱着姐姐,还要插她那里。”惜春不知道是傻呢,还是少女怀春,伸出玉手,指了指自己的胯间,“是不是啊?姐夫?”

“啊……”袁承志实在想不到,这个天真烂漫的小萝莉,这么偷偷摸摸拉自己出来,竟然是要问这个问题。袁承志差点晕过去,面对这个无敌少女,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就告诉我嘛,姐夫,我想不通,你要用什么插姐姐呢?是你的手指么?还是别的什么?”惜春天真地抓起袁承志的大手,检查着袁承志的手指,小手在上面摸了几摸,袁承志顿时有一种被人吃豆腐的感觉。

“我……”袁承志见四下无人,一个邪恶的念头升起,自己胯间武器早已昂头挺起,便将惜春的小手,引到自己男人武器上,让她摸住,伸臂将惜春揽在怀里,悄声说道:“就是用这个呀。”说话时嘴唇凑在惜春的耳朵边,惜春顿时被那股热气儿吹得心里痒痒的,手上又隔着袁承志的裤子抓着一个热热的硬棒,鼻端闻着袁承志身上自然散发的男子气息,一时又想起嫂子王熙凤说的,让男人亲吻嘴唇的话,见袁承志只是搂住了自己,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不由心底升起一个强烈的愿望,娇声说道:“姐夫,你亲亲我。”

小萝莉索吻,袁承志当然不会客气,袁承志紧紧将惜春娇小的身子搂住,盯着面前娇嫩雪白的脸蛋,见她一双俏目颤动着眼皮,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的颤抖而颤抖,鼻息微乱,双颊泛红,嫣红亮丽的小嘴儿一动一动,似乎在等候蜂蝶采摘的花朵,高束的长发,飘飘散散地依在自己臂间,袁承志再不犹豫,伸嘴亲吻住小萝莉惜春的柔软嘴唇。

“唔——”小萝莉发出一声满足似的娇吟,一双小巧的玉臂,顿时将袁承志的脖子抱住,小伸出,在袁承志的嘴唇上舔弄着,眼睛时睁时闭,敢情她是在寻找亲吻的部位和观察袁承志的表情,袁承志色心大起,将她的一双长腿托起,圈在了自己的腰间,顺手从裙下伸手过去,抚摸了一下小萝莉的雪臀,入手的温热滑润的肉感,说明小萝莉真的已经长大了。

古代女人的思想,与现代人大不相同,在古代,只要女子确认你看到了她的裸身,哪怕只是看到了后背,她也是非你不嫁了,如果凑巧看到的是前胸,老天呀,不嫁给你,我还能嫁给谁呀,如果看到的是神秘三角区,呼呼,你就不用考虑不娶她的问题了,当然,为妻为妾为奴,这个倒没关系,反正是要嫁给你的嘛。可能有读者会气愤:我怎么没生在古代呢?!呵呵,其实,我也好想生在那个时代,没事儿就去美女家转转,如果凑巧看到某个部位,我一定大喝一声:我看到了。嘎嘎。

小萝莉惜春,虽然人小不大懂事,可也知道男女之大防,如今被姐夫吻到了嘴唇,还可以说是小事,可是,姐夫的手,分明在摸自己的屁股嘛,而且,跟屁股挨得最近的,当然是自己尿尿的地方,那个地方,据妈妈说,是不能让男人看的,除非,那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啊?!姐夫,你好坏呀,怎么就摸到那里了呢?你的手,怎么钻到我的亵裤里面去了?唔——好象,被他摸到那里,挺好的呀,那个作怪的手指,在我的妙缝儿门口,钻来钻去,划来划去,啊……好痒啊……我受不了啦。

原来,袁承志一手托住惜春的雪臀,另一手便非常不老实地从惜春的小亵裤里面钻了进去,袁承志当然不是如今的十九岁的小处男,应该说,他已经是花丛老手了。小惜春的神秘处,还只是长了一些短短的绒毛,娇嫩而突起,袁承志摸到的时候,只觉得那里滑润泥泞,袁承志便将手指探在妙穴门口,上下划动,如淌泥前行,那手指,还时不时地探头探脑地往洞里伸一下,哦,我的天呀。小惜春已经分不清楚东西南北,只觉得天地间就剩下了姐夫和自己。

小惜春只觉得自己身上软软的,热热的,没了力气,一双,却是出奇地有力,紧紧圈住袁承志的双腿,双臂也是奋力抱住袁承志的脖子,根本不放开她心目中的好男儿袁承志,好想让他继续……继续跟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惜春其实什么也不明白,只是觉得,被姐夫如此抱着,抚摸着,心里有一种偷东西时的快感(毕竟偷的是姐姐的男人),还有一种无法描述的第一次做一件神秘之事时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唔——”惜春轻吟一声,“姐夫,我好热。”好热?!袁承志如果听到惜春说热,还不明白惜春的心思,那就纯粹是一个无知的小处男了,袁承志立刻将嘴唇凑到惜春的耳边,柔声说道:“惜春,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不……”惜春弱弱地反抗一声,袁承志的左手,从衣服里面伸到自己胸前的时候,惜春却分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体僵硬了一下,袁承志的左手,便顺利地轻握住小惜春胸前的一只小乳,“唔——姐夫。”小惜春无意识地轻呼一声,身体稍稍动了动,使袁承志抓弄起来更为便利。

袁承志摸到了小惜春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小乳,手指搓弄着乳尖,内心深处一股邪恶的念头越来越盛:我跟惜春,先来练习一下,来到这个世界,我还没有过女人呢。袁承志想到就做,伸嘴亲吻住惜春的脸蛋,这个动作的目的,当然是使惜春一直处于迷糊状态,如果小惜春清醒过来,会不会激烈地反抗?这个问题,袁承志可说不准。

袁承志作为一个现代人,当然无法了解惜春小萝莉内心的想法。其实,惜春跟姐夫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原来就没想过自己再嫁人的问题,只觉得自己如果能够跟姐姐一起伺候姐夫一辈子,那日子真的不错呢。所以,这个小惜春,才如此大胆,当然,她也是担心自己的想法没有人支持,就想干脆生米做成熟饭。当然,这个熟饭,究竟要如何才能做成,小萝莉惜春也不甚明白,她的小心思里,只是知道,与男人光着身子在一起,就是夫妻了。

惜春当然不会反对袁承志脱她的衣服,而且,她的芳心深处,极为盼望跟姐夫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呢。袁承志的手,在小惜春的小乳上抚摸了一阵,见小惜春的身体渐渐放松,袁承志便开始解小惜春的腰带,试图脱掉惜春的亵裤,惜春早就不耐,便欠了欠雪臀,似乎在以行动催促着袁承志赶快将自己的亵裤脱下来。

袁承志在解惜春的腰带的时候,两手触摸到惜春的腰间,那滑腻温热的柔腰,让袁承志骤然热血沸腾,腰带终于解开,袁承志顺手将亵裤往下一脱,左手托住小惜春的雪臀,右手便盖在了小惜春双腿间的秘处,肉挨着肉,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小惜春娇声哼哼,双腿胡乱地摆动,嫣红而富有弹性的柔唇,咂巴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来咬住似的,娇艳的脸蛋儿上,红云密布,一直红到了耳根,显然,这个小惜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触犯了男女之大防,知道自己会跟姐夫如何如何。

袁承志身体微蹲,让惜春坐到自己腿上,伸双手轻抚住惜春一对小乳,搓弄着乳尖,一种酥麻的奇痒,从心头升起。在自己那个时代,如果跟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xxoo,这可是犯法的事情,可是,在古代,这种事情完全正常,袁承志心里有一种无法描述的奇异心情,促使他想要跟惜春发生点儿什么。

“姐……姐夫,你……你想干什么?”不知道是惜春忽然明白了过来,还是她真的不懂,反正她就是问了出来,她的一双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袁承志抚-摸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难道,他真的要插自己?惜春忽然一阵害怕,这样就算是做了夫妻么?芳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我当然是要跟你做夫妻呀。”袁承志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将惜春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我的小宝贝儿,咱们以后就做夫妻,好不好?”

“好,可……可是,你不能欺负我,也不能欺负我姐,我要你好好儿地对待我们。”惜春这会儿似乎忽然明白了过来,“我们家的男人都死了,你就是我们家的唯一的男人了,我和姐姐都要依靠你呢。”惜春将自己的小脸儿埋在袁承志胸前,呢喃着说道,一双小手,拼命地抱紧袁承志的腰。

“嗯,我知道,我可怜的小宝贝儿,我一定会爱惜你的。”袁承志将惜春抱起来,自己也站起身来,顺势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那粗壮的火热家伙,便蹭地从胯间昂起了头,好狰狞啊。

“姐……姐夫,我怕。”小惜春终于知道什么叫怕了,姐夫那里,果然跟女人不同,那个丑陋的东西,就是男人的武器么?惜春刚才隔着衣服虽然摸到了这个硬家伙,可是那个时候只是在脑子里想象着它的形状,哪里想到这个东西是这个样子的?此时亲眼看到之后,忽然产生的一种退缩的心理,她不知道袁承志要用这个东西做什么,反正不会是好事儿。

“怕?呵呵,惜春呀,女人嘛,总会有第一次的,等到你跟我有了第一次,你就会象吃一种好吃的食物似的,想要每天都要吃到才舒服,不要怕,我的好宝贝儿。”袁承志揽住惜春的小细腰,嘴唇凑在惜春的耳朵旁,轻轻叼弄着惜春的耳朵。

“嗯,我知道。”惜春故作老练,忽然伸出柔软的小手,抚向了袁承志的关键之处,抬起美眸,望向袁承志,“姐夫,我准备好了,你……”圆眼睛看了看那个粗长的丑东西,犹豫了一下,最后一咬牙,脸上的神色,完全象是革命前辈勇赴刑场时的模样,那坚定得如慷慨赴死的英雄的样子,也真算得上可爱,惜春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轻咬住了嘴唇,“你就开始吧,我不怕了。”

第91章 泄火的目标 9

世间对男人来说,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饿?困?累?都不对。最难过的时候,却是你明明饿极了,面前有一个大馒头,眼看伸手就抓到的时候,那馒头你却吃不到了,还有比这更加难过的时候么?还真的有,那就是你明明闻到了馒头那的味道,舌头都舔到了馒头的边缘,却一下子被人给夺走了。

此时能够夺走袁承志的‘馒头’的,是谁啊?当然是久候这两人不见的探春,她独自一人,坐得烦闷了,便不免想要寻找袁承志和小惜春,于是顺着他们的身影,来到了他们栖身的附近。

“惜春,袁……公子,你们……你们在哪里?”探春那娇柔温婉的声音,此时在袁承志听来,简直就是解手时候的响雷,太不合时宜了。袁承志明显感觉到怀中的惜春身体一僵,袁承志的手也立刻停了下来,两人来不及犹豫,也来不及懊恼,同时做起了同样的动作:迅速而慌乱地整理自己零乱的衣服。

小惜春还不忘冲袁承志做了个鬼脸,袁承志心中烦闷到了极点,只觉得此时恨不得带惜春飞到一个永远没有人找到的地方,郁闷地穿好了衣服,看到惜春的鬼脸时,袁承志无奈地苦笑,耸耸肩,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们在这里。”语气中,不知是气,还是笑。

“你们在说什么啊?”单纯的探春,只以为两人在说什么话题,她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她到来的前一刻,两人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了。探春看着有些慌乱的惜春,只以为两人谈论的话题让她如此,却不知道两人刚才的亲密,居然被自己打断了。

“啊……小惜春在警告我,或要让我对你好一点。”袁承志脸含笑意,看向惜春,见她神色间的慌乱还没有去掉,心下暗暗后悔不已,如果自己再速度快一点,说不定……其实,半吊在空中的感觉,也不一定比现在好受啊。

“嗯,是有啊,我担心姐夫这人太花心,所以……哼,我才不会饶他。”惜春的脑子,转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快,顺着袁承志的话题,便往下说了下去,其实她的芳心中,却是希望自己的姐夫花心一些,再花心一些!

“哦,好惜春,谢谢你了。”探春顿时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张开双臂,将惜春抱在怀里,两人玉颊相贴,耳鬓厮磨,探春忽然闻到了小惜春身上自然散发的一种骚媚的味道,芳心里虽然有些疑惑,却不敢想象自己的小妹妹会做出那等事来。

“姐姐。”小惜春也抱住了探春的身子,其实,她的小鼻子灵得很,当然闻到了自己胯间刚刚散上来的那股奇怪而好闻的味道,那双圆眼睛便时而瞟向探春一眼,她在担心姐姐是不是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味道。

“唉……难得你们姐妹情深,真是令我羡慕啊,呃……还是到我的书房喝茶吧。”袁承志提出了建议,看向两姐妹。

“好啊,我最喜欢姐夫的书房了,今晚我要住在姐夫的书房里。”小惜春人小鬼大,借着自己年龄小做掩护,便装起了傻,那双圆眼睛,却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姐姐探春的脸色。

“那怎么可以?”袁承志还没来得及回答,探春立刻否定了小惜春的说法,她的美目不好意思地冲袁承志闪了一闪,随后怒目看向惜春:“你也是大家闺秀,怎么如此不知礼数?哼。”探春悻悻地跺着小脚,看样子还真的生气了。

“姐姐说的是。”小惜春不知道是平时被姐姐训惯了,还是因为刚才做出的越礼之事而羞愧,她讪讪地应了一句,小手搓弄着香帕,神色扭怩起来。

“走吧。”探春这句话,当然是对惜春说的,随后探春转向了袁承志,“袁公子,我们到你的书房坐坐吧。”跟两人的话,一前一后,一贬一褒,一怒一喜,差别还真是不小。

袁承志见了两姐妹之间的言谈,也不以为怪,本来嘛,袁承志作为现代人,当然是见惯了姐妹之间如何斗法的事情,一看便知道小惜春平时也是非常淘气,被姐姐训肯定是正常的。看到小萝莉如此难堪,袁承志连忙解围:“呵呵,走吧,惜春非常懂事,是个好姑娘。”这话说得,看似极是随意,其实却是在为惜春辩解,小惜春听了之后,芳心里那个甜蜜啊,如果不是姐姐一直在旁边,她就立刻冲到袁承志怀里来个乳燕穿林了。

来到书房,探春又在书房玩了许久,也舍不得离开,因为她知道,袁承志既然去京城,肯定不是短时间就可以回来的,她多么希望能够多跟袁承志呆一会儿啊。小惜春自然不可能回避,反而对她这个姐夫,充满了依恋,于是,袁承志苦苦地忍着已经升起的那股火,与两姐妹有一句没一句地胡乱说着话。

被小惜春勾起的火,确实难耐,袁承志大眼睛乱转了一番,也想不出主意怎么把这两姐妹赶走,毕竟,袁承志可是知道的,这两姐妹自己还没有拿下一个,如果现在让两姐妹同时被自己收伏,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如袁承志这般超级色狼,也觉得这件事情确实有难度。

“你们说的这么热闹啊?”娇艳热烈的何捷,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娇艳的笑容,看到探春两姐妹时,何捷也是一愣,旧社会,女子与男子订婚之后,一般是不许互相来往的,因此,有很多年轻男女,是直到结婚之时,才知道对方长的什么样儿,如今的探春,居然能够大着胆子来到袁承志府上,就已经是非常大的勇气了。

当然,探春的到来,要说原因,其一便是探春家里遭逢大变,芳心烦闷,其二嘛,就是探春实在忍不住了,婚期居然推迟?这可让探春有些受不了,自己的年龄也不小了(十九岁,在古代没有嫁出去的话,简直就是老处-女了),自己的夫君居然不急着娶自己进门?探春其实早就准备要跟袁承志结婚了,可惜袁承志本是现代人,觉得目前时间尚早,结不结婚,并不是什么大事情,这倒让探春觉得自己是不是不符合夫君的心意了?难免忧愁一番。

“哈哈,何捷,你来得正好,你就陪探春她们说说话吧。”袁承志看到了何捷,忍了许久的他立刻兴奋起来,那双浓眉间,便一跳一跳地,身子也立刻站了起来,“何捷,你陪她们姐妹说说话,我到工匠作坊那边看看。”

“好啊。”何捷见袁承志要躲出去,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事,陪客人的事情,也就自然地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妖妖娆娆地一笑,“探春?呃……你应该是公子夫人吧?那个……你这位小妹妹,叫什么呀?”何捷开朗大方,立刻开始进入了自己的角色。

袁承志挥了挥手,与探春姐妹告别,出了书房,袁承志便急匆匆地奔向了后院,直奔工匠作坊。

“咦?公子,你怎么没在前面陪你的未婚妻子啊?”顾横波看到袁承志来到了后院时,惊奇地睁大了美目。

“啊……她们有人陪了,呵呵。”袁承志看了看左右,见柳如是没在,伸手便握住了顾横波胸前的美妙软肉,“我的顾姐姐,我想死你了。”

“哎呀,公子,你……”顾横波其实也是久旱的女人,虽然非常享受袁承志的抓弄,却是左右看了看,“公……公子,圆圆呢?”

“啊?”袁承志似乎这时才想起陈圆圆的事情,觉得自己进了书房后,一直也没有发现里间有人,看起来,圆圆应该是发觉了自己来了客人,羞涩之下,不敢相见,偷偷回了媚香楼吧。“我刚才一直没有见到她呀,应该是回了媚香楼吧。”袁承志也只能猜测。

“呃……那……”顾横波顿时媚眼儿如丝,玉手非常不老实地伸到了袁承志的胯间,“唔……咱们是不是……”顾横波也是烟柳巷里的老手,虽然保得,即便是道听途说,也对男女之事知之甚详,尤其是她跟袁承志有了那层亲密关系之后,每天都恨不得来找袁承志亲热一回,如今袁承志既然想要自己,顾横波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顾姐姐,咱们到温泉池边吧,那边没人。”袁承志此时那股火仍未消散,看到了柔顺妩媚的顾横波时,便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好姐姐,我这会儿需要你,真的,你快点来,我先走。”袁承志飞身而去,迅速极快,顾横波只觉得眼前一影儿一花,袁承志就已经不见了。

“哼,这个急色的家伙。”顾横波暗暗骂了一声,却是左右看了看,她当然知道,柳如是正在工匠作坊里面忙着呢,只有自己是个闲人,顾横波脚下生风,柳腰扭动,走起路来,倒象是竞走专业队员,那速度,也真是少见,由此也可以看出,她心里也确实痒到了极点。

“咦?公子,你在哪里啊?公子。”顾横波来到温泉池边时,竟然没有看到袁承志的身影,顿时着急起来,她压低声音,轻声呼唤,美目更是四下里乱转,试图寻找到袁承志的影子。

“宝贝儿姐姐,快过来。”袁承志笑道,顾横波抬眼一看,袁承志居然在假山后面,早已经脱了衣服在等着她呢,顾横波媚眼儿一转。

“哼,公子,好羞人呀,妾身不理你了。”顾横波脸皮比较嫩,羞赧无比地娇嗔道,却是轻移莲步,走了过去。袁承志特别喜欢顾横波这样丰腴圆润的中年美妇居然还如此害羞,眉目之间娇嗔的妩媚和脸颊上面羞红的彩霞,相映生辉,充满诱惑。

“不理我你理谁啊?”

袁承志坏笑着一下子就将顾横波扑倒在地上,抚摸揉搓着她高耸的,另一只手揉捏雪白的。

“公子先饶了妾身吧,妾身都没有力气了。”

顾横波娇喘求饶道,“真不知道圆圆和如是怎么受的了啊。”

“这个你要问她们才知道了。”

袁承志闻着顾横波吐气如蓝的芬芳,忍不住紧紧搂抱住她的娇躯,看着顾横波娇羞无比粉面绯红地几乎低头埋进自己的胸膛里面,袁承志更加肆无忌惮,双手搂抱住顾横波丰腴滚圆的臀瓣抚摩着揉捏着,高涨得她的之间摩擦着。

此刻被袁承志如此亲密地搂抱在怀抱里,被袁承志的色手如此抚摩揉捏,顾横波清晰感觉到袁承志的庞然大物比先前更加的坚硬了,而且现在还坚决地顶在她的之间的沟壑幽谷,一种酸溜溜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几乎浑身酥软,站立不住,全靠袁承志的色手把握住她的美臀才勉强依靠在他的怀抱之中。

袁承志感受着顾横波浑圆的在他胸膛的压迫下依然膨胀弹性十足,他更加高涨,色手手指滑进了她的敏感的,顾横波如被电击,娇躯在袁承志怀抱里颤抖,眉目含春地低声呢喃娇嗔道:“公子你好坏,老实一点。”

“我的横波夫人,我又忍不住了啊,让我摸摸你吧。”

袁承志轻轻咬啮着顾横波白嫩柔软的耳朵,小声调戏道,顾横波害羞妩媚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不置可否就是最好的答案。

袁承志搂抱着顾横波再一次压到地上,先是亲吻舔弄着顾横波白嫩柔软的耳垂,后来干脆用牙齿轻轻咬啮着,那是顾横波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刺激得她娇躯轻轻颤抖,压抑着娇喘吁吁。

而袁承志的色手放肆地抚摩着揉搓着顾横波浑圆的和凸凹的沟壑幽,随着袁承志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揉捏住她的花瓣,顾横波心里娇呼一声,浑身软弱无力,等到袁承志的手指轻车熟路地直接进入了她的寂寞幽径,顾横波长长地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夹紧,双手不自觉地抓住袁承志,娇躯绵软地依偎在他的胸前,几乎瘫软下去,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道:“啊……公子……你的手指……啊……不要啊……”

袁承志娴熟而猛烈地挑动着手指,顾横波情不自禁地喘息着呻吟着,紧夹的开始主动地分开,任凭袁承志的手指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突然袁承志抽出来手指,顾横波感觉到深处竟然如此空虚寂寞刺痒难捺,她的身体居然不由自主地向前迎合着寻找着刚才侵袭过她的手指。袁承志咬着她的耳珠,袭地着顾横波低声说道:“你还想要吗?你不怕叫出声来让大家听见吗?”

“不要。”顾横波趴在袁承志耳朵旁边娇羞地喘息低声呢喃道。

“那你是不想要了,是吗?”袁承志故意捏弄着她的花瓣撩拨道。

“妾身不知道,求求你,饶了我吧。”顾横波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内心虽然感觉羞辱,可是内心深处久违的渴望被眼前这个男人完全撩拨引诱出来,她的花径湿润,她的幽谷泥泞,她不知不觉地挺起粉胯,主动迎合着吞吃着着袁承志剧烈律动的手指,顾横波妈被揉搓得春水潺潺,春情荡漾地分开,方便袁承志的色手更加深入。

顾横波几乎瘫软在袁承志的怀抱里,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紧紧贴着,袁承志的庞然大物正好顶在她的之间,顾横波被袁承志恣意的摩擦和碰撞,刺激得好久没有被男人的美好居然颤动着泻身了。

袁承志更加高涨,食指大动,色手搂抱住顾横波丰腴滚圆的美臀抚摩揉搓着,在袁承志手法娴熟的抚摩揉捏着她丰腴滚圆的臀瓣之下,一丝丝麻酥酥的感觉从顾横波的美臀传向她的深处。

顾横波洁白的贝齿咬住红嫩的樱唇,脸颊上全是娇媚的神情,美目已经开始迷离,袁承志的大手在她的上下抚摩,这种久违的感觉刺激得顾横波芳心犹如鹿撞,浑身酸麻酥软,被袁承志的色手按住她的之间沟壑幽谷一番,袁承志用这种娴熟的手法抚摸顾横波,刺激撩拨着顾横波幽怨空虚寂寞难捺的。

袁承志看着顾横波娇羞柔媚的娇态,禁不住热血沸腾,更加肆无忌惮,双手把握住顾横波浑圆的臀尖,双腿顶进她雪白的之间,释放出来庞然大物径直顶住了她的沟壑幽谷。

顾横波猛然感觉到袁承志的庞然大物顶住了她的之间,正想瞪大了美目想要设法阻止他的进入,因为她实在有点疲劳了,可是马上就情不自禁地张大了樱桃小口,几乎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因为此时此刻袁承志已经毅然决然地了顾横波的,并且直达深处。

顾横波的美目立刻舒爽惬意如痴如醉地迷离闭合,樱桃小口微微张开,极力压抑着急促的喘息,芊芊玉手激动地抓住袁承志的胳膊,头动情地向后仰去,然后又酥软无力地耷拉在袁承志的肩膀上面。

第92章 姐妹争夫

激情过后,交战了几回合沉浸在欢愉后的顾横波,有着无限的感慨,玉手轻抚着袁承志。趴在顾横波那丰腴上的袁承志,脸贴着她柔软的,沉醉在芬芳的乳香中。

天作被,地作床,两人奋战在温泉旁,多么美丽而富有诗意的生活啊,顾横波媚眼儿如丝,微微眯着,看向袁承志,眼波再转向温泉旁,发觉这里的花儿都已经开放,正是娇艳无比的时候,此时与袁承志两人裸身相对,顾横波觉得幸福无比。

“公子,你三天后就要进京了,今天玩的舒服么?”顾横波今天,确实为了让自己心爱的男人获得最大的快-感,真的豁出去了。

“嗯,我的好姐姐,你真是个可人儿。”袁承志温柔地揽过顾横波的腰肢,亲吻了一下她的柔唇,看着那温柔的眼波,感受着顾横波对自己的爱,手里抚弄着她身上柔软的玉肌,心情极为舒畅。

“愿公子进京后,心想事成,妾身只希望公子能够时时记起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顾横波柔媚地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如一只温柔的小猫儿。

“呵呵,横波夫人是一个聪吗明美丽的女人,我当然不会忘记你的。”两人肌-肤相接,袁承志温柔地抱紧了顾横波娇俏的身子,令顾横波觉得,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而已,芳心里那种迷醉,写在了她娇嫩的脸蛋上。

“公子,你将来,会做皇帝么?”顾横波幽幽地说道,美目中不知是喜是悲,幽深无比。

“啊?”袁承志似乎惊讶地惊呼了一声,其实,他心里想的却是:想不到这个跟自己只是交往了几次的顾横波,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嘿嘿,我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自然要做统治者,而且是超级强大的统治者!

“顾姐姐,这件事,非同小可,再说了,我也要顺应形势,具体要怎么做,只有到时候再说了。”袁承志回答得模棱两可,顾横波听后,抬起美目,定定地望着袁承志的粗眉大眼,从上到下,一点点仔细地看着,却没有说话。

“好了,顾姐姐,这个时候讨论这件事,时间也太早了些,呵呵,咱们到前面去吧,我的未婚妻子,还在前面呢。”袁承志连忙转移话题,倒不是不想告诉顾横波,而是这个时候告诉了她,难免让她为自己担心,反而起不了好作用。

“嗯。”顾横波柔顺地强撑着站起娇躯,温柔地帮袁承志穿着衣服,嘴里说道:“公子,你把圆圆……”美目抬起,望着袁承志的脸,却没有说下去,那意思,当然很明白,是在询问袁承志究竟把圆圆怎么样了。

“啊……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袁承志含糊地回答,“圆圆的身世,也是颇为可怜,我以后会善待她的。”袁承志温柔地抚弄着顾横波的秀发,眼中尽是温柔,顾横波看到袁承志的眼睛时,顿时感受到了那种被爱人注视的幸福,她娇嫩的脸蛋上,飞起红霞,那无力的纤纤玉臂,轻搭在袁承志的腰间,此时袁承志的衣服已经穿好了。

“哎哟,我的顾姐姐,你不是要让我帮你穿衣服吧?”袁承志俯身拾起顾横波的亵裤,看着她一双柔润晶莹的玉-腿,笑了:“这双美腿,真是太好看了,我真想天天看到他们。”将那小亵裤凑近了顾横波的身体,“顾姐姐,你倒是抬起腿来啊。”

“嗯。”幸福无比的顾横波,轻抬起一条圆润柔和的玉-腿,胯间的鲜红之处,却立刻暴露出来,袁承志拿着她亵裤的手,立刻凑到了那鲜红之处,用手指蹭了蹭。

“唔……公子好坏。”顾横波感觉到了袁承志的故意使坏,娇躯微微一颤,玉臂立刻环上了袁承志的肩头,将整个身子,依偎在袁承志身上,美眸中雾气朦胧,芳心迷醉。

袁承志调笑道,“看不出来顾姐姐的胳膊很有劲嘛!把我的脖子都快搂断了哦!”

“啊?不好意思……”顾横波立刻将自己紧搂着袁承志的双臂松开了些,嫩脸上尽是娇羞。

“呵呵,顾姐姐真是太可爱了。”给美人儿穿衣的袁承志,倒也是享尽了温柔,与顾横波挨挨擦擦,自然是免不了的,吃足了豆腐,也就穿好了衣服,娇弱无力的顾横波,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完全挂在袁承志身上,袁承志知她是浑身乏力,便努力将她的身子托起来,挟着她走向前院。

“公子,松开我。”顾横波眼看着两人已经到了书房了,顿时害羞起来,那双本来搂着袁承志虎腰的玉-手,却一下子变成了把袁承志往外推的动作。

“哦。”袁承志松开顾横波,笑道:“做都已经做了,还怕羞么?女人哪,真是的。”

“嗯……人家……人家不想让别人知道嘛。”羞涩的顾横波,赶紧与袁承志拉开了距离,袁承志在前,她走在后面,进了书房。

“哎哟哟,公子爷,您可回来啦,探春姑娘等你等得好苦啊。”娇艳大方的何捷,看到袁承志时,立刻娇笑着说道,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却是看向了旁边的探春,见探春立刻羞红了脸,低下了头,何捷又是一阵娇笑。

“是啊,姐夫,我姐可是非要等到你回来,我们才肯走的呢。”无敌小萝莉惜春,嘴也真是快,探春的娇羞,更加厉害了。

“呵呵,天也不早了,我们准备吃点东西吧。”袁承志回头对顾横波说道。

“好,我去厨房看看。”顾横波此时已经恢复过来,赶紧跑向了厨房。

“我今天留下两位美女吃个便饭,如何呀?”袁承志脸上露出坏坏的神色,探春依然娇羞,惜春却是兴奋起来,她一下子蹦到袁承志身前,伸手捉住了袁承志的大手,尖声笑道:“好啊,姐夫,我喜欢跟你一起吃饭!”小细腿蹦蹦跳跳,完全地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

“谁说喜欢跟公子一起吃饭呀?”说这话的,竟然不是何捷,而是刚刚进门的柳如是,柳如是今天一身紫衣,身材经过了袁承志的滋润,越来越是,行动之间,风情万种,妩媚的大眼睛,此时看向了惜春。

“咯咯,当然是我了。”惜春年龄小,脸皮却厚,依旧拉着袁承志的手不肯松开,“姐夫,我要跟你坐在一起。”何捷睁大了眼睛,柳如是也是美眸中充满疑惑,探春的芳心里,顿时觉得自己的妹妹太过分了,这不是在抢自己的丈夫么?探春抬起美目,想要申斥妹妹时,忽然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再训妹妹,有些不合适了,那不是正好说明自己想要跟袁承志坐在一起么?探春想到这里,立刻停止了训斥惜春的念头。

“哈哈,小惜春,我觉得,还是让我老婆跟我坐一起比较好。”袁承志色眼大张,看向探春,只觉得探春越是羞涩,越是美丽,自己就越是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袁承志拉着惜春的小手,另一只手轻轻刮了刮惜春的小鼻子,惜春吐了吐舌头,一副可爱的模样。

“你老婆?”嘴快的小惜春,立刻疑惑地看向袁承志,小脑袋歪着,想了想,立刻明白过来:“哈哈……姐夫……你……你真厉害,你们还没结婚呢,你就管我姐叫老婆?!”惜春把自己白嫩晶莹的纤细手指,在自己嫩白的脸蛋上轻轻刮动,“羞不羞呀,哈哈。”

说话间,下人们将饭菜送了上来,果然袁承志把探春拉到自己身边来坐,弄得小惜春噘着小嘴儿,一脸的不高兴。

一个小时后,六人吃完了晚饭,顾横波看了看天色,将嘴唇凑在袁承志耳边:“公子,我要回去了,不知道圆圆怎么样了呢。”忽然记想,袁承志跟自己胡天黑地的时候,不知道把那个丑东西清洗了没有,如果没有清洗的话,那岂不是把圆圆的y水跟自己的混合到了一起?想到这里,脸上顿时再次飞起红霞。

“嗯。”袁承志答应一声,让何捷把顾横波送了回去。

“姐夫,刚才顾姐姐跟你说的什么?”小惜春这个好奇宝宝再次发挥出她的无敌本事,奇怪地问道。

“啊……顾姐姐刚才说,小惜春如果想要找女婿,她要帮着介绍一个呢。”袁承志也兴起了逗弄惜春的心思,谑笑道。

“找女婿?哼,姐夫坏。”小惜春立刻不高兴地噘起的小嘴儿,美目狠狠地瞪了袁承志一眼,芳心里呐喊道:我要嫁给姐夫,我不要找女婿!嘴里却说道:“我不找女婿,我……我……”惜春我了半天,低下头去,终于还是没有将自己的心事说到大家当面,脸色却羞红了,看向袁承志的时候,那目光便开始躲闪。

“惜春,我们也该回去了。”一旁的探春,看到惜春的神色时,当然立刻明白了惜春的心事,顿时芳心一跳:小妹竟然也看上了自己的夫君?那……芳心大乱的探春,顿时兴起了将惜春赶离袁承志身边的冲动,再说了,自己跟袁承志尚未完婚,如果住在这里,实在也太不象话,抬起美目往小院子里看了看,发觉天色已晚,也确实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要跟姐夫……”小惜春的话没说完,却立刻红霞满面地停住了她的快嘴,探春和柳如是也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物,谁还会看不出惜春后面要说的是什么?当然是一个字:睡。

即使邪恶如袁承志,也实在想不到,惜春竟然在这种时候,把这种话给说了出来,袁承志对于惜春的脸皮之厚,实在是领教了,此时袁承志竟然张大了嘴巴,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实,新遭大变的小萝莉,也是芳心无所归依,袁承志是她的姐夫,在她的心目中自然不是外人,因此很自然地将袁承志当作了她全家人的依靠,再加上她下午时与袁承志上演了一出极度香艳的大戏,那颗小小的芳心,早将一缕情丝拴在了袁承志身上,此时没有脱口而出,说出下面的那个字,就已经算是非常收敛了。

探春愣了一下之后,顿时脸色一变:“惜春,你这是干什么,袁……袁公子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留在这里象什么话?快点儿跟我回去。”

“哦。”惜春虽然够无敌,可心灵深处对姐姐探春,仍然存着一份惧怕,她郁郁地缩着身子,跟在探春后面,探春连忙跟袁承志、柳如是告辞。

“探春,我送送你们吧。”袁承志看了看天色,觉得此时让她们自己回去,有些不大安全,便跟在了探春的后面道。

“好啊,让姐夫送我们!”探春还没来得及反对,惜春立刻欢呼起来,回头冲向袁承志,一双小细胳膊,立刻挽住了袁承志的胳膊,将袁承志的那条手臂,直接揽在自己胸前。惜春觉得,这个动作非常的自然,因为比这程度更加厉害的动作,她都已经跟袁承志做过了。

“那就谢谢袁公子了。”其实探春的心思,也是想留下来,只是她脸嫩,当然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要求,即便袁承志想要将她留下,她也不敢真的留下。如今看到惜春抱住袁承志的胳膊时,探春的脸色顿时一沉,惜春的心思,探春算是彻底明白了,看起来,自己的妹妹,真的要跟自己争夫君了啊,探春的脑子里,转着的心思,就变成了如何让妹妹消除对袁承志的迷恋。

相比之下,小惜春似乎丝毫也没有觉得自己揽住袁承志胳膊的动作有什么不对,甚至姐姐那不高兴的神色,她似乎也没有看见。其实,惜春当然看到了,只是她在装傻,凭着自己年龄小作掩护,她如今是在故意做出这种动作,一方面提醒袁承志:我喜欢上你了,你别想躲开;另一方面也是让姐姐探春和柳如是看明白自己的心思。不得不说,小惜春的小脑袋,还真是相当复杂。

“那就走吧。”袁承志表现出来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惜春跟自己那亲密的动作,也是非常自然地就任凭惜春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跟在探春后面,往院子外面走去。其实,邪恶的袁承志,却是在用自己的胳膊,体会着惜春胸前的美妙。

第93章 狼遇上羊

夜,已经深了,虽然达不到伸手不见五指,却也是三五步外,人影绰绰,难辩面目,下午探春姐妹两个过来的时候,阳光明媚,自然不需要坐车。到了这样的夜晚,如果在往日荣国府兴盛之时,早就有家人来接了,探春跟在袁承志和小惜春的后面,心情很乱,她刚刚从荣国府的大变中,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人情的冷暖,世道的艰难,在探春的心中,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三个人,走在黑乎乎的大街上,走在后面的探春,总觉得自己后面会有什么东西似的,时而回头看看,芳心里充满惊惧,那个时代的人迷信,据说人死了灵魂还在,荣国府新死了这么多人,不知道他们的灵魂,是不是在这金陵的大街上孤苦无依地飘荡?探春越想越害怕,紧走几步,颤声说道:“袁公子,你等我一下。”,她这才发觉,原来惜春和袁承志两人,走起路来竟然是那么快。

“哦。”前面的袁承志和惜春,趁着这无边的黑夜,两人做起了小动作。惜春伸出一只小手,钻进了袁承志的衣服里,抚弄着袁承志的胸肌,袁承志的胳膊一动,那胸肌的颤动,是那样的有力!小惜是抚-摸,小心思就开始迷醉起来。袁承志则是从小惜春的领口处探入大手,非常干脆地捏住小惜春胸前的小包子,那微微坟起的软肉,虽然规模不大,却甚是坚-挺,握在手里时,手感也相当不错呢。

俗话说:“十二三,乳-房尖,十四五,乳-房鼓。”小惜春胸前那对宝贝儿,果然已经鼓了起来,颤微微有些发硬,小惜春被袁承志抓弄得心神荡漾,便将小脑袋倚靠在袁承志的肩头,左手轻揽着袁承志的虎腰,右手伸到袁承志衣服里面,抚在袁承志的胸前。

袁承志从探春的声音里,听出了她心中的胆怯,连忙安慰道:“探春,不用怕,有我呢。”停住了脚步,等待着探春的到来。

“嗯,公子……”探春紧走死几步,来到袁承志面前,立刻伸手捉住了袁承志的左臂,娇躯因为对鬼魂的害怕而哆嗦着依上了袁承志的身体,臻首直接倚靠在袁承志的左肩,抱住袁承志左臂的一双玉手,与袁承志的大手五指交错,叉在一起,自己胸前那高耸之处,便在探春的无意识之下,紧贴在了袁承志的前臂后端,随着探春脚步的移动,身躯的扭动,与袁承志的胳膊,进行着亲密的摩擦。

探春真的没有发觉自己胸前妙肉与袁承志的摩擦么?当然不会,情窦初开的少女,自己的敏感之处,正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发生着那种微妙的摩擦,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她不仅感觉到了,而且非常享受这种感觉,自从她捉住了袁承志的手,芳心便立刻安宁下来,仿佛袁承志就是她的神,她再也不需要害怕这些鬼魂之类,探春反而是借着自己的害怕为理由,将身子依偎在袁承志身上罢了。

夜色中,袁承志高大的身影在中间,两边是两个身材娇小的姐妹,一人捉住了袁承志的一条胳膊,谁也不肯放松,胳膊上分别感受着两姐妹胸前妙肉,虽然两姐妹似乎并不知道对方在做这个动作(不知道?才怪。),可惜春的右手仍然在袁承志衣服里面,此时忽然感觉到了袁承志身体的不自然。

袁承志身体一僵的原因,则是因为他的左边的探春,也将她的左手,从袁承志衣服的下端,探入袁承志身体的前面,那颤抖而冰冷的玉手,柔软而滑腻地轻抚在袁承志的腰间,既不往上摸,也没有往下钻,倒是蛮老实的。也幸亏是这样,两姐妹同样伸在袁承志衣服里面的手,才没有互相接触到!

被两姐妹夹在中间的袁承志,既是享受,又是郁闷,被人吃豆腐就算了,自己居然同时被两个女人吃豆腐,而且两女似乎都没有结束这种动作的迹象,貌似,这种感觉也不错呢,只是袁承志觉得自己的某一种火,已经被两姐妹黑夜中的‘吃豆腐’动作,给得噌地窜了上来,咕噜——袁承志猛咽了一大口的口水。

三人保持着这种奇怪的动作,走起路来自然就慢了下来,探春之所以胆子大了起来,完全是因为黑夜的原因,似乎女人就喜欢在这种漆黑的夜色中做一些平时不敢做出来的事情,自己不用害羞,当然,即便害羞,别人(尤其指惜春)也看不到,心下也就坦然了。

两姐妹探在袁承志衣服里面的手,时而微微动作,令袁承志心里难过万分,这种程度的抚-摸,恰巧符合轻柔舒缓的诀窍,最容易让男人上火。而且,两姐妹其实都互相感觉到了对方的动作,谁也不揭穿对方,竟然各占一块,在袁承志胸腹前面,缓缓揉搓。

分属两人的两只柔滑玉手,在自己身前抚弄,这感觉如何?身受其害的袁承志,其实郁闷至极,本来他也想采取主动,无奈自己的胳膊居然被两女抱在怀里,即使能够接触到人家的胸前妙肉,可那完全是被动的接受,而不是自己在主动寻求快活,要说差别,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荣国府的大门前,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影,本来应该有守门的下人,如今却完全失去了所有的保护,可是尽管如此,等到袁承志敲门的时候,里面立刻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什么人?报名。”

咦?不仅袁承志惊讶了一下,探春姐妹也是惊得浑身一颤,两只探在袁承志衣服里面的玉手,顿时如游蛇一般迅速缩了回去,两女本来柔软无力的娇躯,也立刻站直了,并且远远地离开了袁承志的身体,袁承志顶住了裆的超级武器,听到大门里面有人声的时候,也顿时疲软了下去。

“袁承志。”袁承志的声音刚一报出,里面立刻一阵急促的响动,大门拉开,二十名袁承志的士兵分列两旁,军容整齐,威武精壮,为首的大声说道:“可是公子来了?”他快速上前,身形也是异常矫捷。

“嗯,今天该你们当值啊。”袁承志这才记起,原来是自己派来的士兵,嘴里立刻安慰道:“你们辛苦了,我今天是送两位小姐回府的。”

“公子,我们不辛苦,请公子进来。”为首的身体一侧,把手往大门里面一摆,神态恭敬地将袁承志和两姐妹让了进去,进了府门,袁承志对府里的情形自然不熟悉,便让探春两姐妹走在前面,袁承志忽然发觉,守门的小队长居然一直跟在自己后面,便轻声吩咐:“你是小队长吧?你们回去休息就是了,注意保持警惕,我回去的时候,就不叫你们了,我自有办法出去。”

“是。”小队长对袁承志的话,那是当作了最高军令,立刻敬了一个军礼,一个标准的转身,小跑而去。

荣国府的后院,可是规模相当地大,一个小院连着一个小院,如果不是两姐妹如此熟悉,袁承志根本就分不清楚哪个小院是哪位姑娘在住。很快送到了探春的小院,探春站在小院前,久久不愿意离开袁承志,臻首微抬,尽管在黑夜里看不清楚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是在探春的芳心里,只要能够看到袁承志的身影,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境是那样的平和。

“你……你进去吧,我再送送惜春。”袁承志知道她恋恋不舍,随口安慰道。

“嗯。”探春是个柔顺的女孩,听到袁承志的吩咐,立刻转回身去,两只玉手扶住小院的两扇门,“你们先走,我这就关门。”一句话,把袁承志感动得一塌糊涂,她分明是要看着自己的身影离开!这个痴心的女人,如果不是小惜春在一旁,袁承志真想把她抱在怀里抚慰一番。

“好,那我们先走了。”袁承志转过身去,走出几步,回头看时,果然,探春仍然痴痴地站在小院门口,那孤寂的俏丽身影,可爱而可怜。

袁承志猛一甩头,大步跟在惜春的后面,走出几十步,拐了一个弯,惜春忽然回身,停下不走了,等袁承志来到自己身前时,突然‘咭’地一笑,声音虽轻,在这寂静的夜里,袁承志倒是听得非常清楚。

“你干什么?”此处再无旁人,袁承志也没有了顾忌,上前一把将惜春直接打横抱在怀里,小惜春立刻用粉拳擂在袁承志身上以示反抗,擂了几下之后,却十分干脆地抱住了袁承志的肩头,娇喘着将柔唇贴近了袁承志的右边耳朵,悄声说道:“坏姐夫,你欺负我。”吐气如兰,那双柔唇的温热,清晰地被袁承志的耳朵感受到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你刚才为什么站住?”袁承志也将自己的嘴唇,凑近了小惜春柔滑的脸蛋前,咬着它的小耳朵说道,抱在惜春小香臀上的大手,却在惜春的间摸了一把。

嘤咛一声,小惜春紧紧抱住袁承志的脖子,小樱唇一下子吻住了袁承志的耳朵,咬来咬去,好不快活。终于再次趴到了姐夫的怀里,姐夫的胳膊,是那样有力,姐夫的嘴唇,是那样富有弹性,姐夫的大手,是那么坏,姐夫的怀抱,是那样的安全,小惜春调整了一下姿势,舒服地趴好,嘴里小声道:“姐夫,你到我房里睡,好不好?”

“啊?”袁承志想不到这个小惜春的大胆再次让自己惊讶,袁承志扶正了惜春的身子,让她的双腿围在自己腰间,自己的双手,托住她的小屁股,惜春的双臂仍然抱住袁承志的脖子,惜春将自己娇小的身体在袁承志怀里轻轻扭动,那湿热的小嘴儿,在袁承志的脸上拱来拱去,胸前的小包子,在袁承志胸前蹭来蹭去,一双不老实的小细腿,也是在袁承志腰间松一下紧一下地胡闹。

惜春的小檀口,凑在袁承志脸上胡乱地喘着热气儿,小美女的柔唇,对于袁承志这种色狼来说,自然具有很大的吸引力,袁承志热烈地亲吻住惜春的嘴唇,惜春顿时感觉到了袁承志那双有力的嘴唇,也感受到了袁承志抚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双大手的力量感和温热感,她不由地轻轻摇动了两下屁股,小迅速伸出来,舔弄着袁承志的嘴唇,袁承志立刻将她的小吸到嘴里,啧啧有声。

“姐……姐夫,不……不要……在这里。”小惜春倒不是真傻,如果两人在外面如此亲热,被人发现那可不是好玩的,惜春觉得自己肯定会被打屁股,连忙颤抖着声音,弱弱地提醒着袁承志。

“哦,小惜春,你的嘴唇真香。”袁承志说着话,大手用力将惜春的小屁股往上托了托。

“真的么?你说呀,我的嘴唇,真的香么?”小惜春说话的声音虽低,却仍然是那样急促,仰起粉白娇嫩的脸蛋,黑白分明的圆眼睛,盯着袁承志的嘴,期待着他的回答。

“当然是真的啊,小惜春宝贝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袁承志一桶迷汤泼了过去,小惜春果然上当,将脸蛋贴在袁承志脖子里,喃喃地说道:“姐夫,你喜欢我么?我想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呃……你刚才不是说,咱们不要在这里吗?你的房间在哪里啊?”袁承志此时一边与惜春亲热,一边往前走着呢,那双健壮有力的腿,带动两个人的重量,丝毫不显迟滞。

“就在前面不远。”惜春倒并没有迷糊,仍然识得路,伸纤手指了指前面一个小院,“就是那里了,好姐夫,你快一点。”袁承志加紧脚步,来到小院前,吱——地一声,开了小院的门,将惜春已经柔软得没有力气的娇小身子放了下来,回头闩上小院门,惜春却已经跑过去打开了房间的门,站在房门前。

袁承志来到房门前时,惜春一跃而上,袁承志迅速接住,那招乳燕穿林,使得叫做一个棒,胸前的小肉包子,与袁承志胸前来了个热烈的碰撞,“唔……”小惜春想不到,这种程度的碰撞,居然把自己的两个小肉包子挤得生疼,忍不住呻-吟出声,小拳头使劲擂了袁承志的胸前两下,娇嗔道:“坏姐夫,你这里太硬了,把我撞疼了,哼,你得赔我。”

怀里胡闹的小萝莉,吐气如兰,如娇似嗔的模样,真是爱煞人!袁承志右手托起小萝莉惜春的身子,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嘴唇立刻印上了她的柔唇,就这样抱着如八爪鱼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惜春,直接进了房间,来到里间时,小惜春摸索着点上了纱灯,房间里顿时亮起了一种昏黄的朦胧灯光。

“坏姐夫,你撞得人家这里好疼呢。”惜春仍然嗔怪地瞪了一眼袁承志,小手伸进衣服,轻轻揉着自己胸前的小肉包子。

“啊……惜春小宝贝儿,不要生气嘛,我赔给你好不好?就罚我来帮你揉揉吧。”邪恶的袁承志,此时就是一只眼睛里发着蓝光的超级色狼,面前的小萝莉,当然是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羊,狼遇上羊,会怎么样?

第94章 狼吃羊

“嗯……”惜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嗯,圆眼睛瞟了一眼袁承志,一跳上了她的绣塌,仰面躺在床上,俏丽的眼睛半眯着,望向袁承志,一双莹白如玉的小手,轻抚在自己胸前两只小肉包子上,双腿稍稍叉开,那一身小巧而合身的白色衣裙,将她两条小细腿遮住,却是从薄薄的衬裤外面,露出了美腿的形状,这个撩人的小萝莉,看起来是真的发动了。

“姐……姐夫,你轻一点儿,我那里……被你撞疼了。”看到袁承志坐到了她的床沿,惜春脸上露出几分害怕,几分娇羞。

“那是当然,我怎么敢再弄疼我的小惜春呢?”邪恶的袁承志,一双大手覆在了惜春的胸前小肉包子上,运起自己的混元功,顿时那精纯无比的内气透出掌外,袁承志的内气外放,手掌也在那小肉包子上轻轻抚弄。

“唔……姐夫……又酥又麻……唔……姐夫……你揉的我好舒服……唔……”虽然隔着衣服,袁承志的内功精强,惜春立刻感受到了那沛然无比的内气对自己的治疗作用,尤其是胸前那里,内气过处,酥痒酸麻,她的脑子里被那种酥麻袭击得全身乏力,忽然感觉下-身也有一种无法描述的酥痒袭上心头。

袁承志的双手泛着一股无敌的魔力,惜春芳心中异常盼望这袁承志对自己的抚-摸,永远摸下去,不要停止,那双热乎乎的魔手,摸到自己那里的感觉,真的是好舒服好舒服。

眼前的男人,惜春知道,当妈袁承志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就已经在袁承志的身上了,为什么自己的姐姐就可以嫁给他,她就不行呢,她要放纵一下,不管结果是什么,她都要去试一下,别看惜春淘气天真的样子,但是她内心也是极其复杂的,尤其是在对待袁承志的态度上,却也是聪明而敏感,那种强烈的占有,更是非常的热烈而执着。

“怎么样?惜春,你觉得好些了么?”袁承志收了混元功,别说是小小的撞伤,即便是比这严重十倍的内伤,被袁承志这一番治疗,也应该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见到惜春羞涩不语的模样,袁承志把惜春紧紧地拥着,那种相触,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依旧让袁承志的心狂跳不已,尤其惜春的体香散发出来,让袁承志彻底的迷醉,此时的袁承志当然不会知道惜春的想法,袁承志只知道:惜春以后也会是他的女人,而他是惜春唯一的男人。

两人就这样拥抱着,久量久量,袁承志才说道:“惜春小宝贝儿,我如果想让你做我的妻子,你愿意吗?”

听到这一句话,惜春才抬头看着这个让她最近芳心大动的男子汉袁承志,口中说道:“愿意,我愿意。”

光是这一句话,就已经足够了,因为袁承志已经得到了他满意的答案,袁承志肯定地道:“你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会好好的爱你,疼你,给你幸福,如果我做不到,宁愿天打雷劈……”

袁承志的话还没有说完,惜春就感动的用玉手捂住了袁承志的嘴巴,不让袁承志再说下去,因为此时惜春知道自己做对了,袁承志就是那个值得她不顾一切去爱的男人,“姐……姐夫,别说了,我相信你。”

一切,都不在需要言语来表达了,随着袁承志在惜春的脸上乱吻,袁承志的双手在惜春身体各个部位的抚摸,这些好像触动隐藏在惜里许久的空虚寂寞,抚摸带来无比绝伦的快感,全身酥软,荡漾,原本一颗空虚的心好像给眼前的一个吻一双手填满了。

抱着惜春时,入手尽是小萝莉滑嫩如水的,令袁承志爱不释手,袁承志的吻,袁承志的抚摸,慢慢的都在引导着惜春久藏心底的……惜春的心底,其实正在暗暗得意:姐姐啊,探春啊,我比你更早就跟姐夫做夫妻了呢。

“姐夫,你跟探春姐姐,是不是已经……已经……这样……做了夫妻?”惜春虽然脑子有些迷糊,可还是想要问清楚这件对她来说异常重要的事情。

“还没有啊,我们还没有做真正的夫妻呢。”袁承志也不瞒她,直接说了实话。

“哦……姐夫,我好想……好想做你的妻子,姐夫……我爱你……我一辈子跟着你……快……我要你抱紧我……抱紧……”小萝莉惜春,情不自禁在将自己的身子蜷缩在袁承志怀里,嘴里胡乱地呢喃着。

而袁承志心中的情感顿时如火山爆发一样,根本无法压抑心中的快感,他一把抱住惜春,将惜春整个拦腰抱起来向大床走去。

袁承志抱着惜春坐在软榻上,四面如云的纱帐垂了下来,袁承志细细地端详着惜春那如天仙般的俏脸,一阵强烈的爱意潮水般涌上心头,惜春被袁承志看得娇羞无比,但又不敢和他四目相对,没想到一直超级无敌少女小惜春竟然也会有女孩子的羞涩。

袁承志轻轻地抚上惜春那光滑的玉颊,猛地一把把惜春整个搂抱在膝上,这动人的小萝莉轻呼一声,玉手缠上袁承志强壮的脖子,袁承志的吻雨点般落在惜春的脸蛋、鼻子、香唇上,炽热激烈的情绪在心中激荡着,深情地道:“惜春小宝贝儿,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惜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袁承志对她那无有止境的热爱,惜春伸出小手,抚弄着袁承志充满力量的背部,颤声道:“只要被姐夫抱着,我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袁承志凝视着惜春,一只手绕过她的小蛮腰,一只手按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小腹处,俯头贴上她香嫩的脸蛋,寻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惜春紧紧地抱住了袁承志,激烈地回吻着。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湿润地微张着,求索着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她花心里的蜜糖。

一阵疯狂的狂吻,让惜春全身都热了起来,她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袁承志,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那种小儿女的娇态,让袁承志看得更是情动。

袁承志紧紧地搂抱着惜春那动人心弦的纤秀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惜春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袁承志。袁承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了惜春一对小巧而浑圆的,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啊……”

惜春软绵绵的靠在了袁承志的身上,任由袁承志的手从衣衬的领口伸了进去,握住了她的,身子不住地轻颤着,随着袁承志的动作,惜春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袁承志,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衣衫半露,乳白如玉的娇美若隐若现,非常。

“嗯……嗯……姐夫……”

惜春的双手死紧的拥抱着袁承志的腰,扭动着,让自己的敏感处与袁承志的庞然大物磨擦,袁承志用唇吻着惜春的脸,唇,颈部,慢慢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蹲,以配合脱惜春的衣服。

“啊……”

袁承志整个心胸大震,这一对白嫩的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终于现在他的眼前了,袁承志向惜春打了个眼神,惜春红着脸看了袁承志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软榻上,娇羞无限地望着袁承志,袁承志伸手去解她的衣裳,惜春只是羞涩地抓了一下他的手,就放开了,惜春的双手被袁承志拉下来之后,她只有梦呓似的低吟着。

衣服脱开,袁承志看那荡人魂魄的白嫩,绯红的乳晕,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着,去吸,去吮,袁承志终于把她的衣服脱下,惜春的双手一自由,紧紧抱着袁承志的头不放,袁承志沉住气,一口含着一个,一手揉弄着另一个。

惜春躺在床上,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姐夫……”

“惜春小宝贝儿,不要叫姐夫,应该叫夫君呀。”袁承志邪恶地说着话,观察着惜春那略显娇小的身体。

“姐夫……哦……夫君……哦……”她已经变得,脚趾头晶莹剔透,脚背光滑,隐约可见软弱而纤细的蓝色血管,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瑟琶半掩,最为,一身亵衣的惜春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袁承志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惜春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完全暴露在袁承志的眼前,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白净的,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一对凝霜堆雪的,虽然有些没有发育完整的样子,却也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那美丽丰盈的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犯罪的可爱夹得紧紧的,使人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细细的柳腰为了使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袁承志的一双眼睛到了惜春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惜春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惜春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两个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袁承志只觉得自己的胸膛压着一对小巧娇挺而又的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惜春的间揉弄着,惜春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袁承志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不由得呻吟出声来:“姐夫……轻点呀……”

袁承志的手并没有因此满足,在间一阵的揉弄后,他的手竟顺着小腹往下滑,然后钻进去,惜春像触电般的,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袁承志。

“惜春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能够得到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袁承志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缓缓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健美笔挺的躯体,他的躯体充满了力和美,浑身上下的肌肉扎实,完美有力,似乎隐藏着惊人的力量,特别是他的胸大肌和背阔肌,还有腹中的三角肌,更是坟起扎实,闪闪发亮,令人印象深刻。

惜春痴痴地瞧着袁承志那慑人完美的身体,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她脸泛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袁承志迈伸出强有力的胳膊箍住惜春那柔软的腰肢,惜春娇躯剧颤,软软地倒在袁承志的怀里。

袁承志轻轻地吻在惜春的脖颈上,惜春脖颈上的是那么的柔软娇嫩,不断散发着优雅的香味,令袁承志心魂皆醉,袁承志的嘴唇慢慢地往上移,最后吻在惜春那晶莹的小耳朵上,不断地啜吸她那浑圆娇嫩的耳珠,同时袁承志的右手移到惜春的胸前,在她那柔软的淑乳上大力揉捏着,触手滑腻柔软,一阵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传来,令人血脉贲张。

一抹醉人的晕红逐渐蔓衍到惜春那美艳动人的绝色娇靥上,她神情娇羞,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她的脸颊火热艳红,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她的呼息越来越急促,如兰的气息更是让人闻之欲醉,她秀丽清雅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就连娇嫩晶莹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绯红,袁承志也越来越兴奋,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把拦腰抱起惜春,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惜春玉颊晕红,星眸半闭,小口微张,不住地喘息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有些散乱地披在肩上,在烛光的辉映下,衬着她那晕红的秀脸,媚骨天生的娇小,直有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袁承志心中一股火在雄雄燃烧着,惜春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玉脸通红,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望着伏身下来的袁承志,忽地颤声道:“姐夫……我……我有些怕……你……轻点啊。”

袁承志伏身压在惜春那动人的上,在她那柔软的红唇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惜春小宝贝儿,放心吧,我爱你。”

说着两人又拥作一堆,袁承志听到惜春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把她压着,充足的光线,把她那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丰挺的,美得难于形容,袁承志贪婪的欣赏着。

“姐夫……还要看呀……羞死人家了……”

惜春舒服地呻吟着说道,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清纯秀丽的脸颊上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已经变得水汪汪的,尽是媚态,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等了一生的那个跟自己相守一生的男人,伸努力抬起玉臂,轻轻搂住袁承志的肩头,扭动身躯,那种妩媚的姿态,是如此撩人……

第95章 前有姐姐后有姐夫

袁承志熄了灯,准备穿衣离开,小惜春却舍不得让袁承志离开了,一双玉臂搂着袁承志的脖子,很是粘人的样子,袁承志软语安慰,两人正僵持间,忽然门外小院门被敲响了:“笃笃——惜春,我睡不着,来找你聊聊。”

“啊?是姐姐探春。”小惜春吓了一跳,自己屋子里除了自己光着身子,可是还有一个光着身子的袁承志呢。“姐……姐夫,你快点儿,藏起来。”惜春简单地披了衣服,点着的纱灯,转身急急地去开门,袁承志看了看左右,也没有地方可躲,就干脆地钻到了被窝里躺下,幸好纱灯昏暗,倒也看不大清楚。

小惜春开了小院门,见探春似乎有些害怕,惜春却是非常奇怪,本来姐姐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有胆子自己出来的,这是怎么了?惜春赶紧拉着探春的玉手,亲亲热热地叫道:“姐姐,你怎么不在自己房里睡?跑到我这里来啦?这半夜三更的,你竟然不害怕?”

“啊?”探春回头望了一下,身子立刻钻进了院子里,一把将小院门关上,娇躯却哆嗦起来:“我……我就是因为害怕,才……才来你这里的,我知道……你刚刚睡下……咯……咯……”居然吓得牙齿打颤,咯咯直响,惜春郁闷地看了姐姐一眼,心想:你这段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呃……那就快进屋吧,姐姐比我还大呢,怎么胆子这么小了?”惜春拉住了探春的玉手时,立刻发觉那玉手竟然冰冷一片,看起来,探春真的吓坏了。惜春赶紧将姐姐揽住,身体的接触,似乎也能够给探春带来一种安全感。

直到进了惜春的房间,探春阶这才渐渐恢复,坐在床沿,探春挽住了惜春的胳膊,将身体紧紧依靠在惜春的身体上,紧密地贴住。“好了,姐姐,不用害怕了,真不知道,你这几天都是怎么睡的。”此时的惜春,反而象是个小大人似的,虽然她也身子不便,可是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将自己那种样子带出来。

惜春刚一进房间的时候,就特意吸了吸鼻子,她觉得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肯定是自己与姐夫xxoo时散发出来的那种味道,惜春小心地看了探春一眼,见她丝毫也没有感觉出来,便放下了心,忽然想起袁承志还在自己房子里,惜春睁大眼睛,在自己的房间里四处看了一下,啊?尽管灯光昏暗,可是小惜春作为知,要专门寻找袁承志,当然立刻看到了躺在床里面的袁承志,惜春的小心脏,顿时噗噗噗噗飞快地跳了起来:怎么办?

“嗯,我这会儿不怕了,惜春,咱们睡吧,我睡里边。”探春的眼睛,一直盯着惜春的脸,好象这房间里,除了惜春,再没有其他东西可看了。

“啊?别……姐姐,我最喜欢睡里面了,你……你还是睡外面吧。”惜春顿时惊慌起来,如果让探春睡里面,自己的丑事,马上就要被揭穿,那还不羞死?惜春连忙一跳上了床,将身子一缩,进了被窝,只把外面的空间,留给了姐姐探春,惜春却是立刻碰触到了里面的袁承志,虽然这床够大,可他们三人睡一张床,也确实显得拥挤了些。

“小丫头,尽作怪。”探春看着惜春飞快地钻进了床里面,她当然也只有睡在外面了,她缓缓脱了衣服,缩到被窝里时,虽然那纱灯依然亮着,可她仍然有些害怕,小声说道:“惜春,你……你自己睡的时候,害怕么?”

“我哪里自己睡过啊?只是这几天,才自己睡嘛,我也没有感觉到怕啊,有什么好怕的?”惜春的神经比较大条,虽然荣国府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她居然没事人一样,还是那样活泼精怪,本来依她的性子,既然姐妹睡在一张床上,少不了要跟姐姐胡闹一番的,虽然探春比较文静,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妹,她们的姐妹关系,也是相当不错的。

“你没感觉到怕?”探春疑惑了,探春这几天,老是觉得睡着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的爹爹贾政,贾宝玉,等等,他们还跟自己说话,说是自己死的冤之类的,探春经常半夜里吓醒,醒了之后,再也不敢睡了,担心自己睡着了,还会遇到他们。“你……你没梦见过爹爹他们?”

“没有啊,他们不是死了嘛。”惜春说话也没有顾忌,虽然身后躺着一个袁承志,惜春并不是不担心被姐姐发现,而是盼望着姐姐赶快睡着,然后让袁承志逃走。“算了吧,姐姐,不要瞎想了,你赶快睡吧,天也很晚了。”

“嗯。”探春低低地答应一声,刚要闭上眼睛就睡的时候,惜春忽然道:“姐,你把灯给灭掉吧,我开着灯睡不着。”其实她是担心姐姐会发现袁承志在这里。

“哦。”探春看了看那并不明亮的纱灯,爬起身来,一口吹灭,回过头来,探索着钻进了被窝,碰到小惜春的身子时,探春轻声说道:“妹妹,你挨着我睡,我担心会梦到爹爹他们。”探春伸手拉住惜春的小手,顿时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人是群居动物,有了伴儿,就有了胆。

“好了,不用害怕的,没有什么。”惜春伸出右手,搭在探春的腰间,发觉探春已经将身子脱得只穿了亵衣,惜春的小手,直接摸到了探春腰间柔滑的皮肤,惜春不由笑道:“姐姐的皮肤好滑哦。”

“小妮子,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探春声音幽远,懒懒的,看起来,她今晚真的没曾睡着。其实,探春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听着袁承志和惜春两人的脚步渐远,探春觉得这静静的黑夜,是那样的阴森可怖,看哪儿都觉得有一股令人害怕的味道,探春点了两盏纱灯,躺在床上,仍然芳心慌慌的,想到自己这几天一直梦到的情景,芳心里更加害怕,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却不敢闭上了,时而四下里看一下,然后怯怯地再躺好,过一会儿再次看一下,即使躺下时,那双眼睛也是睁得大大的,不敢闭上。

睡不着的人,有许多事情要想。探春想到了今天到袁承志府里时的情景,特别是她跟袁承志那一番亲密,对探春来说,真可谓记忆犹新,如在眼前,想到袁承志对自己的抚-摸和亲热时,敏感的探春,总是觉得自己娇躯上似乎有一只大手在抚来摸去,探春的眼睛,睁得更加大了,芳心里更加慌乱。

袁承志跟着惜春去了,他是不是回家了?想到这里的探春,顿时心头泛起一股浓浓的酸味,今天的惜春跟袁承志的亲近,探春自然也看在了眼里,特别是探春撞破袁承志跟惜春的事情时,两人那慌慌张张的样子,探春怎么会看不到?只是她故作不知罢了。

哎呀,今晚,袁承志会不会跟惜春……探春越是想这个问题,就越是睡不着了,她披衣起床,开了小院门,直奔惜春的小院而去,照说胆小的探春,是不可能有这个胆子出来的,可是这会儿被那股酸味儿烧坏了脑子,什么也顾不得了,害怕?这会儿还真就忘记了。

直到见到惜春的时候,探春才忽然想起,自己这一路走来,居然没有感到害怕,还真是令她异常惊奇的事情,想到这里的探春,却怪起袁承志来:都是你这个坏蛋,难道你跟惜春没有什么?进了房间的探春拿眼睛可是看了惜春几眼的,尽管她觉得没有发现什么,可是惜春的神色就是有些不对,还有她偏要睡在里面,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

胡思乱想的探春,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间,也忘记了自己对惜春的怀疑,沉沉睡去,鼻息平稳,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

“唔……”惜春忽然感觉到了身后的袁承志将一只大手探在了自己的胸前,捏住自己右边那只小肉包子,轻揉慢搓,摆弄个不住,惜春本来想要呻-吟出声的,可是姐姐探春就睡在自己怀里,如果自己稍稍发出声音,就有可能被姐姐发现,惜春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她的小手,悄悄地抬上来,狠狠地捏住袁承志的大手,心里暗暗责怪着袁承志:坏姐夫,这会儿别作怪了,如果让姐姐发现了咱们的事情,那可就不好玩了。

其实,探春没有想过,难道自己就永远跟袁承志保持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

袁承志的大手被惜春握住后,便老实了一些,可是不一会儿,袁承志就有些忍不住了,他将自己的胯间硬物,直接凑向了惜春的小屁股后面,那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住了惜春的小香臀的时候,惜春本来还要反抗的,结果却发觉,自己全身竟然没有一丝力气了,她心下既是着急,又是羞涩,还有一丝觉得刺激的心理,本来嘛,在自己姐姐面前,偷自己的姐夫,还真是一件相当刺激的事情!

袁承志将自己的武器从后面探到那温热潮湿的股沟处时,便开始了那种轻轻的摩擦,小惜春顿时全身发热,可是头脑仍然保持着一分清醒,她柔声叫道:“姐,你睡着了么?”见探春居然没有丝毫反应,惜春顿时放了心,她的小手将袁承志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捉住,轻轻抚弄着那只大手上的每一根手指,拇指,食指,中指,一个个摸了过去。

袁承志也从惜春刚才叫了探春那一声,明白了聪明的小惜春,是在试探一下探春是否睡熟了,袁承志见探春没有反应,从她平稳悠长的呼吸中,袁承志也能够判断出来,探春确实睡着了,袁承志再不犹豫,直接扶住小惜春的柔软小香臀,从后面一耸屁股,“唔……”惜春努力压抑着,发觉自己发出声音后,惜春干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袁承志感觉到了两人已经完全结合在了一起时,便从背后奋力开始动作起来,他虽然不敢与小惜春的香臀剧烈碰撞,却也是次次深入,回回到底,直把惜春给插弄得快-感连连,樱唇想要娇呼时,幸亏小手捂住了嘴唇,压抑着自己想要大喊的冲动,看着身前睡熟的姐姐,体会着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个火热东西给自己带来的快乐,这种美妙而刺激的感觉,让惜春更加兴奋,她却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反正这种姿势,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她只管紧紧握住袁承志的那只手,小屁股却是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和摇晃,以期获得与袁承志更加紧密的结合。

第96章 惊醒探春

“嗯……”此时一声轻微的低吟响起,一下子让疯狂后的两人都是激凌一下,顿时停止了动作,虽然是在黑暗中,袁承志和惜春,都已经适应了黑暗,特别是袁承志目力惊人,立刻看到探春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随后便轻轻翻了个身,面朝床外,不知道她是在梦中,还是已经醒了?

既是害怕,又是激动的小惜春,伸小手在袁承志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下,袁承志伸手轻握住她的小香臀,两人静静地观察着面向床外的探春,目力超群的袁承志,分明看到了探春那美丽的睫毛在颤抖!袁承志和惜春,目前仍然结合在一处,互相面对面地搂抱着,袁承志再次向探春看了过去,见她的娇躯居然在微微颤抖,连带着那床被子也在微微颤抖。

袁承志搂紧惜春,悄声在惜春的耳边说道:“你姐姐已经醒了。”声音很低,也只有惜春才能听到,其实,在如此寂静的夜里,探春如果仔细听的话,肯定能够听到。袁承志看向探春时,果然发觉,自己说话的时候,探春的身子明显地僵硬了一下,因为那床三人同盖的被子,那微微的颤动,忽然停了一下。

早在惜春第一次进入高-潮的时候,探春就被惜春那狂放的叫声和大床的剧烈摇晃给惊醒了,当时探春面向两人而卧,探春的美目不敢睁开,即使半眯着稍稍睁开一条线,也分明看到两具白花花的在疯狂地交-合,那种刺激,岂是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能够忍受得了的?探春拼命屏住呼吸,于是惜春和袁承志的一切响动,一丝不落地完全听在了探春的耳中,探春既是害怕两人发觉自己醒来,又是气愤惜春居然跟袁承志做这种羞耻之事。

尽管如此,探春仍然被两人快活间的y声浪语惊扰得浑身发热,芳心大乱,遍体酥麻,探春在听到妹妹惜春那几声快活到极点时的呻-吟声时,更是感同身受,仿佛自己的妙处,也因为惜春的泄-身而喷出了某种羞人的液体。

最后探春实在忍不住了,那民一声轻嗯发出时,她当然立刻意识到了这声音是自己发出的,吓的探春努力屏住呼吸,想要伸出玉手掩住嘴唇时,却没敢,因为她担心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动作,也会被那两个无耻的人发觉自己的醒来。

可是娇躯的颤抖,却是探春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的。那床被扯来扯去的被子,在三人的或明或暗的争斗中,实在受尽了罪,就差给撕成碎片了。

探春既然发出了那声轻嗯,也只好装作未醒,将身子翻了一下,面朝床外,那意思是告诉仍然搂抱在一起的袁承志两人:我只是在梦中发出的声音,你们继续,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其实,那两人所做的事情,让探春既是伤心,又是情热,虽然此时两人安静了下来,可是刚才他们给自己造成的难堪,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算是现在,探春的胯间,仍然粘乎乎的难受至极,可是她的腿根本不敢乱动,这张床虽然够大,可是如果她乱动的话,肯定会碰触到那两个人的!

那将是多么羞人的事情啊,探春的脑子太乱了,制止他们?!探春虽然也想如此,可是,他们既然已经如此了,难道自己还能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古时的女人对丈夫是千依百顺,三从四德,难道要自己跟袁承志退婚?那……自己舍得么?探春的脑子里,如发生了十级以上的地震一般,混乱到了极点。

身后的两人,似乎在更换某种姿势,探春立刻就感觉到了两人的动作,因为那一床公共被子,正在缓缓抖动,探春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当然,即使探春想看,这个时候因为自己面朝外,也不方便去看了——她还在装睡啊。

不多时,惜春和袁承志,再次将姿势调整成了最初的惜春在前,袁承志在后的结合姿势,袁承志虽然经过了一次高-潮,可是并没有完全软化,因此,再次的结合,是完全正常的,惜春虽然羞涩难抑,可芳心里总有那股热切的盼望,希望自己的姐夫与自己完全融为一体。

转过身来的惜春,面向着姐姐探春,感受着身后袁承志的轻柔舒缓的进攻。

忍受着无边的快-感,惜春将自己的一只柔软的小手,伸到了探春的右肩上。

“……”探春忽然感觉到了一只手抚在了自己的肩上,娇躯顿时打了个冷战,那夸张的颤抖,即便是被快活冲昏了头脑的惜春,也感觉到了,惜春知道姐姐已经醒了,可是身后的姐夫,却没有停止那种羞人动作的迹象,惜春伸手抚到袁承志的屁股上,狠狠一拧,她不敢开口说话,这一拧的意思就是:坏蛋姐夫,你老实点吧,姐姐已经醒了。

面向床外的探春,心中的慌乱达到了极点,两人的动作虽然轻微,可探春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惜春的小手搭到了自己肩上,探春不知道惜春接下来要做什么,心中既是害怕,又是期待,好象自己的心中,也在期待着今晚能够发生点儿什么,尽管自己当初的来意并非如此——当然,自己当初决定过来找惜春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一层意思?探春自己也说不清楚。

惜春将她的小脑袋,凑到了探春的脖子后,娇喘中喷出的热气,便不老实地喷在了姐姐探春的脖子里,她娇小的身躯,轻轻偎到姐姐探春的背后,忽然,惜春喘着气叫道:“姐姐!”小手抚上了姐姐探春那面向床外的神女美峰。

“啊?”探春无意识之下,顺嘴就应了一声,她立刻发觉,自己竟然上了妹妹小惜春这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的恶当!这一声答应,足以证明:自己是完全醒着的!被两个在自己身后做着无耻动作的人骚扰到了极点的探春,此时身前被小惜春的小手抚弄着,刚才那种酥麻的感觉,再次从脑海深处升起,向自己娇躯里的每一个细胞蔓延,再蔓延……

惜春身后的袁承志,当然也听到了刚才探春的那一声应答,袁承志此时不能再装作探春睡着了,只得低声而诚恳地说道:“探春,呃……对……对不起。”袁承志张开嘴说话时,忽然发现,自己在这种与惜春完全结合的情况下,对自己的妻子探春,还真是没有什么内容可说,能够说出口的,也只有‘对不起’三个字了。

“呜……”袁承志想不到,自己这三个字,带来的直接后果,却是让探春抽泣起来,那急促抖动的双肩,拼命压抑着的哭声,蜷缩着的曼妙娇躯,足以说明探春此时心情的复杂和难过。

“哎呀,姐姐,你别哭嘛。”小惜春似乎根本没有觉察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她的小手将姐姐的胸前抱到她的怀抱里,小檀口在姐姐探春的脖子后面,轻声安慰着,“好姐姐别哭,不要哭嘛。”惜春这话说出来,后果却是探春哭得更凶了: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两人之间如此行事,可让自己怎么办?

“姐夫,你劝劝姐姐吧。”小惜春的身体,仍然夹在两人之间,袁承志在她后面,根本就没动。

“惜春,你这个不要脸的丫头,你……你跟你姐夫……竟然……如此苟合……你们……你们……”探春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她心中的恨意,达到了极点:对小惜春,你说她不懂事?看她勾引袁承志的那种手段,探春不得不服,自己还真就做不出来;对袁承志,那是无边的恨意,就算你要跟女人做这种事,为什么不首先选择我?而选择了我的妹妹惜春?

探春越想越是难过,芳心中的苦闷,无法排解,只觉得自己委屈到了极点,却没办法说出来,真个叫有口难言。

探春那断断续续的软弱的训斥,对于小惜春来说,便立刻充满了愧疚之情,她似乎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偷了姐姐的最好的东西似的,小惜春想要替自己辩解或者对探春解释一下,张口说道:“姐,你别生气嘛,姐,其实,我……”小惜春停住了,原来,她也是象刚才的袁承志一样,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说什么呢?我不该跟姐夫睡在一起?我不该忍受不了姐夫的勾引?……惜春的小脑袋,转的飞快,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些话如果说了出来,反而令探春更加生气,更加委屈,更加痛恨他们二人。

探春越哭越是伤心,她哭自己妹妹跟自己争夺丈夫,哭丈夫首先疼爱的居然是自己的妹妹而不是自己,哭自己睡在这张床上却没有发觉袁承志的存在,哭自己连日来家庭遭受的巨大不幸,探春的哭,无法停止了。

“啊?”当一只稍显粗糙的大手,抚到探春那柔滑细腻的肩膀上的时候,她的哭声,如踩了急刹车一样,立刻停止了,探春的娇躯一颤,那只大手,既是令她害怕,又是让她感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宁静,似乎自己的一生,就在盼望着这只大手的爱-抚,那大手上透出的温暖,是那么令人陶醉,那么让人期待。

‘惊慌失措,温馨委屈’用这八个字来形容此时的探春,最是贴切了。

“探春,其……其实,我和惜春的事情,只是个意外,这个……呃……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我保证,探春,别哭了好不好?”袁承志温柔的劝解声,从探春的身后响起,探春的第一反应,却是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其实,她的芳心中,却是无法掩饰地升起一股盼望着他的进一步侵犯的渴望,那种渴望一旦升起,就象是恶魔一般,整个地吞噬了探春仅存的一丝清明,探春的一双玉手,伸到了自己的肩头,握住肩头袁承志的那只有些粗糙的大手,并没有往外推,反而是轻轻摩娑,舍不得放开,哭声,已经停了,娇躯的颤抖,却仍然在继续……

第97章 会不会怀孕?

意外?这种事,居然说是意外?!探春的芳心中,委屈更甚。却只是轻轻抽泣,柔弱滑腻的肩,也在轻轻抽搐,袁承志探在她柔肩上的大手,五指轻轻揉搓,嘴里轻声安慰:“探春,不要伤心了,我真的会对你好的,我知道你委屈,可是,你是我的正妻啊,这个谁也抢不去的。”袁承志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探春的娇躯变得松软了些,不再那么僵硬了,袁承志知道,自己的劝解,说到了探春的心坎里了,顿时得意起来。

“喔……”袁承志忽然疼得闷闷地惨呼一声,抚在探春肩头的大手,飞快地缩了回来,原来,小惜春听得姐姐探春是袁承志的正妻时,不由得一阵嫉妒,伸小手在袁承志胯间一抓,无巧不巧的是,居然一把就抓到了那个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囊袋上,袁承志痛得脸孔扭曲,却不敢声张。

“姐……姐夫,我抓疼你了么?”抓完之后,就知道自己犯了错误的小惜春,急忙将自己娇小的身躯转了过来,面向袁承志,那温热柔软的小身子,便如猫儿似的,偎在了袁承志怀里,两片湿滑的柔唇,在袁承志的脖间,胸前,一通胡乱的亲吻,以示悔罪。

“你怎么了?”本来面向床外的探春,那双敏感的耳朵,当然听到了袁承志刚才吃痛之下的那一声闷呼,她那只穿着亵衣的娇躯,猛然转了过来,睁大一双美目,努力地想要看清楚袁承志究竟哪里受伤了。这一个动作,足以表明,袁承志在探春的心目中,占了极其重要的位置,甚至重要到探春可以为了他,不顾自己的羞涩,不顾自己的委屈,什么都不顾!

“啊?咝……没……没什么。”袁承志这会儿,忽然老实起来,居然在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幸遭遇,小惜春那娇小的身躯隔在两人之间,听到两人的对话,特别是听到袁承志嘴里吸着冷气,却连忙说没什么时的情景,顿时咭地一笑,娇小的身体,笑得直抖。

“你还笑?啪。”也许是探公春从小教训惜春习惯了,探春知道刚才袁承志的‘受伤’,肯定是惜春造成的,顿时一股无名火升起,那啪的一声,却是探春的玉手,落在了惜春的小香臀上。探春这一下打上去时,立刻后悔起来:呀!这小妮子,居然是完全光着身子!探春顿时芳心一紧,打出去的玉手,却忘记了收回来,软搭搭地抚在惜春那温热滑润的小屁股上,这情景,倒象是在故意色色地抚-摸自己小妹妹的小香臀似的。

“惜春,你……你……”探春芳心慌乱,想要说的是:你好不要脸。可是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跟袁承志结婚呢,如今不也是跟这个家伙躺在一张床上?自己也是好不要脸啊,探春芳心急跳,说不下去了。

“咭……姐姐害羞呢。”小惜春可是个无敌少女,知道姐姐的心已经乱了,她的小手顿时往身后的姐姐身上摸去,“唔……”探春立刻觉察到,小惜春的小手,居然如灵蛇一般,直接钻到了自己亵裤里面,抓到了自己里面的软毛,探春大羞,却不敢声张,赶紧缩回搭在惜春小香臀上的玉手,一把将惜春的小手捉住,狠狠一捏。

“咭……”小惜春被姐姐捏疼了,却并不呼痛,仍然继续娇笑。探春也不再理她,却是冲袁承志问道:“夫……夫君,小惜春伤到你哪里了?”这一声夫君,叫得羞羞怯怯,听到袁承志耳朵里,却让他立刻看到了探春那一颗爱护自己的芳心。

“啊……这个……”袁承志却没有说下去,伤到哪里了?对于探春这个白纸一般的少女,还真的不好解释清楚。

“姐姐,你别捏我,我让你摸一下他受伤的地方,好不好?”无敌少女就是无敌!惜春抽了抽自己的小手,没有抽回来,顿时想出了一个她自认为聪明的好主意。果然,惜春的话一说完,立刻觉得姐姐抓自己手的那只玉手,不再握得那么紧,惜春顿时明白了,虽然姐姐没有回答自己,肯定是同意了,嘻嘻。

在小惜春的小手的引导之下,探春那只柔软的玉手,慢慢向袁承志身上伸了过去,处于两人之间的惜春使劲儿地将探春的手往袁承志‘受伤’之处拽了过去,探春觉得好象够不着,便将身体往惜春身上凑了凑,摸到了!软乎乎,潮腻腻,还有一些小软毛,啊?那个火热而坚硬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探春芳心大跳,慌乱已极,脑海深处,却有一种想要探究那是个什么东西的期盼,她的玉手,便在那里轻轻揉搓抚-摸,似乎在安慰袁承志的‘受伤’之处。

袁承志左拥右抱,将两姐妹好好儿地安慰了一番,探春搂住袁承志不松手,嘴里温柔地问道:“夫君,你去京城,什么时候回来啊?不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吧?我……我和惜春如果怀孕了可怎么办?”

“呃……”袁承志噎了一下,这探春年龄大了那么一点儿,倒还真是心细,“探春,我进京,是为了打仗,带上你们,确实不大方便,要不你就直接搬到我府里去住得了,还有惜春,你们都搬过去,如果有什么事情,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三道四。”袁承志提出了建议。

“搬进去?我们倒是想啊,可是,你还没跟人家结婚,你让我们以什么名义搬进去?”探春可不是小女孩,对于这个时代的礼教,还是比较熟悉的,她那怀疑的声音,顿时也让小惜春有了同感。

“那……你们就以帮助我监督工匠们为由,直接搬到我府里去住,如是暂时住在府里,你们跟她学学,以后就帮着我管理工匠们,如何?”这次袁承志是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他当然明白,在这个时代,礼教之大防,总还是要遵守的,不象他原来所处的二十一世纪,那个时代,许多年轻男女,都是生了孩子之后才结婚,袁承志想起来就想笑。

“好啊好啊。”小惜春听了袁承志的建议后,立刻拍着小手赞成,探春也是无奈地点点头,为了以防万一,也只有如此了。

“呃……我问一下,探春的月信,还有多少天可以到来?”袁承志居然问起了这个问题,惹来的却是探春的小拳头一阵轻擂。

“坏蛋夫君,你……你问人家这个干什么。”探春以为袁承志又在想什么邪恶的招数呢,娇嗔地不依道。

“我的刚过去。”小惜春虽然年龄小,却是脸皮真厚,听得姐夫问,反正都已经跟他这样了,这点儿小事,还需要害羞么?惜春立刻回来出来。

“啊……我的还有三五天就到了吧。”探春见自己的无敌小妹说了出来,自己也不再坚持,便也说了。

“哈哈,你们放心吧,绝对不会怀孕地。”袁承志作为现代人,对这些常识性的东西自然是知道一些,在现代,许多避孕方法中,其中就有安全期避孕法,意思是女人在月信前七天,或者过后八天内,称为安全期,当然是无论跟丈夫怎么疯狂都不可能怀孕的时期。

“你……你怎么知道?”探春疑惑了,自己的夫君本事多而杂,而且都极高明,这一点探春是知道的,可是她想不到,自己的夫君居然还懂医术!探春芳心里,顿时对袁承志又多了一层崇敬。

“啊……这个嘛,我就是知道,你们放心吧,肯定不会怀孕地。”袁承志一手一个,轻拍了拍两姐妹的香臀,温声安慰了一番,“我刚才的建议,你们可以考虑,想搬过去的话,随时都可以,我回去之后,跟如是说一下,让她来安排你们。”袁承志穿衣起身,再次亲吻了一下两姐妹的柔唇,温柔地告别而去。

袁承志算了一下时间,自己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时辰了,也就是两个小时,目前大约是晚上九点左右,对于袁承志这个绝顶高手来说,时间尚早,他飞身掠出惜春的小院,来到外面时,黑沉沉的夜色中,荣国府可是新死了上百人,那阴森的模样,还真的有些吓人呢,尽管袁承志是个无神论者,可是这个时代的人,可没有他这种先进的思想,如今的荣国府里,一片安静,连个巡夜的人都没有。

袁承志在荣国府里飞掠了一小圈儿,虽然他不是路盲,最可恨的却是,荣国府里后院的小院,建造的极其相似,很难分辨出究竟哪一处小院是谁的,这当然是对他这个不大熟悉的人来说。袁承志转悠了一下,本来是想找王夫人和王熙凤她们告别一下的,结果却发现,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这些小院里面找到她们的小院,无奈的袁承志,跃身上了房顶,展开绝顶轻功,直接往荣国府外面掠去。

初夏的夜风,温暖清爽,展开轻功的袁承志,直接飞掠在屋顶上,迎着那温暖的夜风,倒也惬意。袁承志思考着自己将来的安排,调兵的事情,已经基本安排完毕,目前要做的,是如何安慰一下荣国府和满清太子金九龄身边的人,让他们直接回去?貌似也不妥,怎么办?就说自己在明朝这里训练了大批军队?收伏了许多明朝的将军?嗯,这倒也算是个借口。

袁承志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就掠向了听雨轩,果然,袁承志来到听雨轩的时候,大家当然都没有睡,他这位‘太子’没回来,谁敢先睡?

“公子回来了!”门前的大汉,看到袁承志的时候,立刻高声叫道,在这里,根本不需要顾忌声音的大小,只要注意称呼就是了,这是金九龄带他们下江南之前,就特别叮嘱清楚的。

袁承志微微摇手示意,大摇大摆进了听雨轩,直奔香儿贵妃的房里。

“公子。”香儿贵妃,看到袁承志的时候,立刻恭顺地叫了一声,上前帮袁承志宽衣,将靴子取下,换了松软的拖鞋似的鞋子,袁承志吸吸鼻子,“香儿,你身上那股香味,真是让人着迷。”

“公子……”香儿假装不依地横了袁承志一眼,心里对眼前的公子,那是千依百顺,自己能够做太子妃,虽然不是正妃,这也是因为他的存在,要不然,自己还不是一个幽怨的宫女?

袁承志审视地看了香儿一眼,其实他在观察,香儿是不是发觉了自己是假冒的太子?香儿看到袁承志眼睛里的审视之色时,芳心一跳。她发觉了么?其实,自从跟袁承志有了第一次的亲密之后,香儿就立刻发觉了这位‘太子爷’的巨大变化:一方面,床上的能力,居然大大增强,原来只能坚持一时半会儿的,现在居然可以彻夜大战!另一方面,公子对下人本来极其冷漠,很少关心下属,可是如今的太子爷,居然对下人都挺好,尤其是对自己,更是温柔体贴,公子的武功,更是有了长足的进步,那种进步,在香儿看来,只能用‘换了一个人’来解释才合适。

当然,这也是袁承志作为现代人的一个特质,他并不是出身富贵之家的所谓公子或者太子,对下人没有任何歧视。香儿尽管发觉了太子的惊人变化,其实这些如果不细心的人,肯定无法发觉,也只有自己这位曾经的枕边人才能发觉吧。香儿也是带着一种侥幸心理,希望袁承志这个假太子不要被人发现,这么好的太子,比原来那位太子,好的太多了,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后半生,将是非常凄惨的。这也是香儿为自己着想而已。

“香儿,你如此聪明,有没有发觉我最近的改变?”袁承志聚起功力,缓步上前,目光虽然平静,可他已经准备好了香儿一切可能的回答,他的目光,仔细地盯在香儿的脸上。

“公子,你当然有些变化,不过就是身体变得健康了,强壮了些,这样的变化,是最令奴婢们高兴的啊,本来公子身体多病,奴婢们还整日为公子祈福呢,想不到果然灵验了呢。”香儿的脸上,没有一丝异常的变化,娇嫩晶莹的脸蛋上,一片柔情,这些话说起来,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真情流露。

“哦,谢谢你了,香儿。”袁承志的大手,抚在了香儿的香肩上。刚才,香儿的回答如果稍有不对,袁承志可不会在身边留下这样一个随时可能揭穿自己身份的女人地。香儿那依靠袁承志的思想,算是救了她一条命。

“公子,你怎么跟奴婢如此客气了?奴婢们知道公子身体恢复过来,武功又提高了这么多,都替公子高兴呢。”香儿将身子依偎在袁承志身上,两人一起坐到她的绣塌上,香儿将身子完全埋在袁承志怀里,那份柔软,是如此惹人爱怜。

第98章 香儿的真正臣服

“香儿宝贝儿是我的好妃子。”袁承志见香儿一力维护自己,知道她的芳心已经被自己征服,心下兴奋,伸手揽住香儿的柳腰,微笑着说道。

“谢谢公子夸奖,奴婢愿意伺候公子一辈子。”香儿也是在宫廷里多年,知道自己若失去了主子的宠爱,便没了倚仗,因此,取悦于太子爷,就是自己的本分,她美目一张,娇娇怯怯地望了袁承志一眼,默默的开始宽衣。

滑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此时香儿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雪白的肉弹掩住,高耸的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袁承志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香儿惊耸豪乳高高撑转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脐。

她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绝美容貌加上性反感的魔鬼身材,原本香儿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香儿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瞒骗不了香儿的眼睛。

一股香儿特有的幽幽女儿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充满糜的气息。

一对不住晃动的乳球虽然仍掩藏在白色亵衣下,但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越发显得那对豪乳的丰挺高耸,惊心动魄。

香儿芳心羞涩难抑,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袁承志面前。

一阵羞涩的感觉袭上心头,香儿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袁承志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又不能遮覆神秘的,因为袁承志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香儿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袁承志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此时袁承志的色手已经肆无忌惮地钻进了连衣裙领口,径直钻进了她的里面捕捉到她浑圆的近乎狂野的揉捏,而且还用手指撩拨掐捏着她的樱桃乳尖,香儿嘴里说不要,却急促地喘息一声,柔软的山峰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樱桃乳尖更是迅速挺立起来,一丝麻酥酥的快感从乳尖一直向深处窜去,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袁承志狂烈的吻着香儿,一手搓着她丰硕的,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沟壑幽谷上搔弄着,逗引得香儿丰润的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袁承志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春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芳草和床,也弄湿了袁承志的手指。

香儿的细腻光滑得如同像牙一般,成熟美妇的果然迷人。

袁承志放开气喘吁吁的香儿,坐起身扒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柔黑芳草掩映下的妙物,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在激情的后他们紧紧的抱着,袁承志一边抚摸着还在余韵的香儿,一边把唇靠上香儿的樱唇,此时,还在深沉欢愉里的香儿,微张着湿润的双眼,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香儿静静的躺在袁承志的身上,手指轻抚袁承志的嘴唇,袁承志也轻轻的抚摸香儿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存在,谁也不愿意开口破坏这美好的感觉,

传闻上古时期,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这可是袁承志修练的双修秘功里面记载的,这种记载,真实性当然无法考证,也许只是双修秘功的作者胡乱说着玩的吧?可是袁承志却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尤其是自己来了大明的世界,非常希望实现自己这‘御女三千’的目标,这个社会,确实给了他实现这个目标的可能性。

第二天,袁承志在听雨轩吃了早餐,其间告诉自己的侍卫长哈木儿,说是自己在金陵城训练了八万多明朝的军队,收伏了一些人,也挣到了不少的钱,事业弄的相当大,基本上金陵城就是自己的一个军事基地。听到这些的时候,香儿,诗儿,哈木儿全都惊得呆住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公子根本就没有让他们参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一个人竟然弄出了如此的成绩!怪不得公子每天早出晚归,甚至没有时间回来呢,公子真神人也!~

这事情一传开,众侍卫加上香儿诗儿及其侍女,看向公子的眼神,就变成了一种由衷的崇敬!神一般的太子爷,是什么概念?对他们来说,跟着这样的太子爷,将来才真正有出路!这是最关键的。所以,主人能力的提高,直接带来的副产品,就是属下忠心程度的极大提升。

吃完了早餐,众侍卫恭恭敬敬地将袁承志送出了听雨轩,袁承志自己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种前后的巨大变化。本来他们对自己,只是职责所在,不得不保护自己罢了,现在看向自己的眼神,简直就是五体投地,恨不得跪下来吻自己的脚丫子,袁承志心里暗笑,以后有你们尊敬的时候。

哈木儿一身汉族装束,恭敬地上前,低声问道:“公子爷,您需要我们去做什么,尽管吩咐。”那目光里的崇拜,非常明显地显现出来,看他那样子,袁承志让他跳火坑油锅之类的,他也不会犹豫。

“哈木儿,其实,我现在不需要你们做什么,如果说你们需要做什么的话,因为我要去北京城了,所以,不方便带着香儿和诗儿她们,你和众侍卫准备好行装,把她们两个带上,回到咱们的大都去吧,我有这里的势力,足够做任何事情了,把你们留在身边,反而增加不安定因素。”袁承志沉吟了一下,吩咐道。

“啊?公子……你……”哈木儿顿时双目含泪,一副倔强的神色,“公子爷,您为了大清赴汤蹈火,你让我们去后方?我不同意!”哈木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低着头,拧着脖子,那样子,是要跟着袁承志去北京。

“怎么?哈木儿,你要抗命吗?”袁承志平静而威严的声音,把哈木儿吓了一跳,他立刻噌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公子,哈木儿不敢!哈木儿只是担心公子的安全,我……”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以后有你立功的机会。你把香儿和诗儿带回北京吧,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这样总行了吧?”袁承志发觉自己又收了一条可驱驱策的走狗时,心里也是高兴不已,“我们在南朝,活动时要随时注意保护自己,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谢公子爷!”哈木儿眼睛里含着泪花,兴奋地抬臂贴胸行礼,望着袁承志转身而去的背影,大声道:“公子爷,你自己小心些!”那忠诚的声音,发自肺腑,也是极为感人。

袁承志将右手举起,冲后面摇了摇,示意他们不用担心。

即将远行,要做的事情非常多,袁承志作为总老板,一切事情都要他点头,武器的配备,军饷的发放,生意的安排,甚至他的女人们的具体安排,都要袁承志提出指导性意见,柳如是跟何捷还有贺关杰三人具体处理,他们一向听袁承志的意见听惯了,如果让他们自己做主,还真有些无所适从,袁承志特别嘱咐贺关杰,自己走后,对于各方面的事务,应该如何应付。

城西的军营里,一片忙碌,准备进京的士兵们,满脸兴奋地收拾着自己的武器装备和马匹,留下的士兵们,则是满脸沮丧,羡慕地看着要出去打仗的战友,军营里,军功是一个人升职的标准,每一个士兵,都希望自己能够在战场上立功,这是何捷几个月来训练出来的结果。

传讯的方式,当然是信鸽,那个时代,还真是不方便,袁承志虽然也想弄发报机之类的东西,可是自己对发报机了解的少,技术上存在缺陷,弄了几次没成功,也就算了。

又忙碌了两天,终于准备好了去京城的一切,袁承志他们的出发地,当然是城西的军营,如果从金陵城里出发,肯定会惹来各方面的注意,袁承志当然不想这样。哈木儿带着香儿他们提前出发了,袁承志只是跟他们说了进京后的联系地点。

顾横波和陈圆圆,坚决要跟着去京城,顾横波说是到那里帮着发展沐浴液和香水的生意,陈圆圆则是袁承志肯定要带去的,元春这位贵妃娘娘自然要跟着去,王夫人、王熙凤和薛宝钗三人也想跟去,袁承志这几天虽然也安慰了她们一番,可她们还是愿意跟着袁承志去京城,袁承志觉得带着她们太不方便,行军打仗,可不同于做生意。

王夫人三人只好洒泪而回,探春和惜春,被安排在了柳如是身边,元春的身边跟着迎春,再加上何捷,如今袁承志的身边,带了五个女人,柳如是暂时在金陵指导生意上的管理和生产,过一段时间再接到京城去。

终于出发了,一万五千名士兵,当然不可能全部跟随在袁承志身边,‘兵到一万,无边无沿’,如此惹眼,怎么能行?因此,这些士兵,真正跟随在袁承志的十辆大车左右的,只有一千人,而且都扮作了普通保镖的,即便是这样,这排场也是相当厉害了,十辆大车,前面三辆,专门载人,五女自然都在车内,袁承志骑马跟在旁边。

一千名士兵,袁承志编作了一个中队,这个中队长,也一直跟在袁承志身边,袁承志见他身材魁伟,行动迅捷,倒也是一把好手,行路时无聊,袁承志便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袁师凯。”这位中队长恭敬地低头回答道。

“啊?袁世凯?你……”袁承志确实惊讶了一把,再次看向他时,见他大眼大嘴,还留着两撇胡子,如果换上现代军阀装,还真象是现代那个袁世凯!

“公子,我是个孤儿,无名无姓,本来大家都叫我二狗子,参加了您的军队,何捷军团长给我起的名字,我就跟了公子的姓,叫袁师凯,跟了公子,我才能混到现在的模样,公子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位袁师凯见袁承志惊讶,连忙解释道,“公子,我这名字起的不好么?”

“啊……不是,呵呵,这名字挺好,师凯,对吧?很好。”袁承志这才明白,敢情跟后世那位袁世凯,只是一字之差,不由面露微笑。

“呵呵,公子说好,那就肯定好,我袁师凯一辈子跟随公子,袁师凯对公子的感激之情,只能用以后的拼死作战来报答。”袁师凯对袁承志那种从心里往外的崇敬之情,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完全展示出来的。

“呃……袁师凯,你在军队里,能够做到中队长,这些也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只是给你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主要还是你自己的努力。”袁承志跟自己的士兵们接触不多,此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公子,我们队伍里,有许多就在大明军队里当过兵,大明的军队,跟公子的军队一比,简直狗屁不如,啊……”这位原名二狗子的袁师凯,立刻觉察到自己说话太粗鲁,顿时讪讪地闭了嘴,目光躲闪地看着袁承志。

“哈哈,袁师凯,不用不好意思,我也是带兵的人,当兵的说话有些粗鲁,倒也是正常的,你作了中队长,平时多注意就是了。”袁承志大笑。

“是。”袁师凯再不敢说话,有些犯怯地看着袁承志,两人并马而行,车轮骨碌碌转动,这行军的速度,确实很快。

“公……公子,我们是要造反么?”袁师凯实在憋不住了,再次询问道。

“哦?你觉得呢?”袁承志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微笑着反问。

“公子,我不愿意做官兵,官兵都比土匪还凶恶,简直就不是东西!公子……你……你要是造反,我们就拥您做皇帝!”袁师凯左右看了看,小心地说道。

“呵呵,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们去京城,也是见机行事,我才不会去救那个崇祯皇帝呢,他死就死了,咱们不管他。”袁承志简单地说了一下,此时还不适合将他所有的打算都公开给众人,“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不要再传播给别人。”

“是!”袁师凯听了袁承志这番话,脸上带着的,是掩不住的兴奋!本来,袁承志在这个队伍里就是他们公认的神,如今袁承志并不依附于大明,这说明袁承志有自己当皇帝的想法,袁师凯当然兴奋。

“咦?公子,你看,前面那么多官兵?”袁师凯抬眼向前望去时,立刻发觉了异常情况,其实,袁承志早就发现了,只是等着他们的反应而已,真正作战的时候,作为主帅,不可能事事都指挥到,许多时候,战争的胜败,还是要依靠基层官兵的素质。

第99章 谁抢劫谁?

袁承志的队伍行进的速度快,渐渐追上了前面的官兵队伍,离得近的时候,袁承志仔细观察,发现官兵队伍竟然赶着三十多辆马车,看队伍的长度,应该有二千多人,马车上明显装着重物,而且那车痕挺深,袁承志还专门下马看了看,袁承志断定:这些官兵,肯定是漕运的兵!

袁承志的队伍,离得很远的时候,官兵就发现了这支行人队伍,穿的衣服都是老百姓的衣服,居然还骑着马?!官兵们有些疑惑,难道这些是土匪?看样子有一千人,手里还带着各种式样的武器,显然不是制式武器,这说明不是正规军,衣服也不统一,镖行的?这几辆大马车,看样子挺豪华的,富户人家?

在官兵们的猜测中,袁承志的队伍由于前进速度太快,离得官兵越来越近。袁师凯早就关照士兵们,行军速度放慢一些,他自己则是骑马奔到了队伍的前面,袁承志远远地跟在他的后面。

“你们是什么人?”官兵们首先忍不住了,大声问道。

“我们是赶路的老百姓,你们是官军吧?呵呵,跟你们一起走,我们就安全了。”袁师凯涎着脸,拱手道。

“哼。”官兵问话的哼了一运声,报了上去,不一会儿,官兵那边过来几个副将打扮的人,他们一路嘻笑着走了过来,看到袁承志这边居然有一千多年轻壮汉时,也是愣了愣,随后冲后面传话过去,不一会儿,官兵们列成了队,手举武器,慢慢将袁承志的队伍包围了。

袁师凯早就忍不住了,他娘的,这分明是官兵想要打劫啊。可是袁承志不让他乱动,他也只得恨恨地瞪着一双火气十足的眼睛,等候着官兵们的到来。

几匹高头大马昂步阔步,骄傲地飞驰过来,一员副将大声喝道:“停下,你们都停下,我们要检查!”这位胖墩墩的副将,手里提着一把大刀,显然臂力也不错。

冷兵器时代,明军的战斗力,是相当强悍的,对付李自成和其他义军时,基本上是几千人可以打义军的十万人,因此,如今这二千多的官兵,看到了袁承志的一千人之后,顿时兴起杀人劫财的恶意,围上来的官兵,足有上千人,想来这批老百姓要遭殃了。

中队长袁师凯,虽然身材魁伟,可是他的打扮,却是一个富商的样子,听到官兵检查,此时虽然心里不愤,可是看了袁承志一眼后,见袁承志点点头,他也只得放那副将过来检查。

袁承志的所有士兵,在袁师凯做了一个暗号之后,全部下了马,武器就放在马鞍旁,只要官兵敢有任何异动,这场厮杀,是免不了了。

那副将并不去检查每一个人,反而直接摇摇摆摆地走向了马车,掀开车帘:“咦?里面是什么人?出来。”副将当然看到了里面是两个娇媚无双的美人儿,心中更生歹念,却不料这车里却是元春和何捷二人,元春听后那雍容的脸上顿生薄怒,正在训斥官兵时,何捷却格格娇笑道:“哟,官兵老爷,你让我们下车?”

“嗯,快下来。”那副将浑然不知死在眼前,只是看到了两个大美人儿,便一下子骨头酥了七八两,那双色的小眼睛,在两个大美人儿身上乱转。

“哟,官兵老爷,你倒是睁大眼睛看清楚哦,让我们下车不要紧,如果娘娘怪罪下来,只怕你们担当不起呀。”何捷此时娇笑嫣然,完全不把眼前的官兵当回事,她看了一眼正在生气的元春,语气自然而娇艳。

“娘娘?”这位副将大人还真是吓了一大跳,看向元春时,果然雍容华贵,神态间一派威仪,自有身为贵妃娘娘的气度,这副将心中一颤,差点儿就要跪下来拜见,忽然目光看向袁承志的士兵们时,顿时脑子一清,“哼,既是贵妃娘娘,哪有如此轻装简从的?贼人居然敢冒充贵妃娘娘,真是罪该万死!”说完话,拿大刀一指何捷和元春,“你们两个,马上下车,接受检查,否则立刻处死!”

其实也难怪这位副将大人不相信,贵妃娘娘出行,确实没有这样坐马车的,自有她的凤辇做仪仗,而且要跟着宫女太监之类的,看袁承志这些士兵,怎么不也象是宫女和太监嘛。

副将威风八面地冲后面的几位副将一挥手,大声说道:“杀了这些贼人,他们居然敢冒充贵妃娘娘!”这一声叫喊,就是战争的开始,周围包围着的明军,听到号令时,齐齐举起弓箭,“砰砰砰……”袁承志的士兵们,手里都有一把类似手枪的火器,首先击发的,当然就是这种适合近距离杀人的手枪了。

可怜明军们,还没有举起弓箭,就已经倒了下去。手枪的子弹还没有射完,一千多明军,就已经全部倒了下去,副将们立刻慌了手脚,他们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惨烈的情况,自己一千多兵,居然在人家手里,连一个水漂儿都没打出来,就全部完蛋!看着自己的兵有的脑袋被打烂,有的胸腹中弹,有的还在抽搐惨叫,刚才下令的副将,提着刀就往回跑,嘴里大声喊着:“贼人杀来了,救命啊。”

“官兵老爷,不要走呀。”何捷可不是饶人的主儿,随手挥出一件暗器,直接射在了副将的脖子上,副将觉得脖子一麻,随后身体一软,哼都没有哼一声,直接软倒在地。其他几个副将,连逃跑都忘了,一时愣在当地,附近的士兵们迅速上前,缴了他们的刀枪,一脚踢在腿弯处,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袁师凯一个手势,自己率先上了战马,手里就端起了一把长长的步枪,士兵们发一声喊,留下几个看着这几个副将的,其余的全部上马,直接冲官兵们冲了过去。官兵们一时被这种惨烈到极点的杀戮,给惊得呆住了,看到骑兵过来时,立刻开始准备阻击,有的在弄绊马索,有的提起刀枪,也跨上了战马,准备跟对面的骑兵队进行反冲击。看起来,明军的战斗素质,还是不错的。

袁承志只是守在马车旁,并不上前,他冷眼旁观,目的只是要看看自己这些士兵们的战斗力。

元春则是吓坏了,虽然死的都是官兵,可是这么多人一起死在自己面前,到目前为止,还有些人在地上滚动哀号,鲜血流了一地,四周到处都是鲜红的人血,不断传来的惨叫,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让元春既是害怕,又是感叹战争的残酷,这些鲜活的生命,刚才还都活蹦乱跳的,只是一瞬间,全部变成了死尸,元春哆嗦着身子,嘴里却轻叹一声。

另一辆车中的女人,根本就连车帘都没有拉开,顾横波、迎春和陈圆圆三个女人,听到枪声后,都吓坏了,根本没有胆子拉开车帘,此时三人拥在一起,车帘一开,三个女人吓了一跳,看到的却是袁承志的脸,三个女人顿时放下心来。

“你们不用怕,官兵不是我们的对手。”袁承志微笑道,三个女人这才意识到,这个时候,看到袁承志的笑容,是那样的可贵!三女一起松懈了僵硬的身子,立刻坐得端正了些。

袁承志放下车帘,端坐在战马上,向官兵的方向望去,见冲出去的袁师凯等人,简直是如狼似虎,官兵们在他们的眼里,真是如砧板上的肉一般,远的时候,士兵们就用步枪,近了用手枪,再近了直接用马刀,杀对方的剩下的不到一千人时,简直易如反掌,只是片刻间,袁承志只听到了一阵枪声和人临死前的惨呼声,十分钟后,一切归于寂静,惨叫的人,被士兵们直接补了一刀,连惨叫也不用了。

官兵们的武器,战马,各种物品,散落在地上,袁师凯立刻命令士兵们清理战场,缴获明军战马几百匹,武器若干,各种物资若干,最重要的,是那三十辆大车,上面装着的,不仅是粮食,更有其中的二十辆,果然是漕运的车辆!袁承志笑了,这次如此凑巧就劫了漕运,自己是不是太幸运了?漕运的银两,可不是几万两那么简单,袁师凯立刻命令士兵们清点一下武器和物资,至于漕运的银两,就不用清点了。

一千士兵,继续前进,三十辆大车,加上原来的五辆,也算是浩浩荡荡,行军速度自然就慢了一些。袁承志之所以将这些官兵全部杀光,也是担心自己劫漕运的事情暴露出去,此时袁承志的士兵,将三十辆漕运大车,全部伪装成了平时富商们运货物的车辆。

“袁师凯,这次战斗打得这么利索,不错啊。”袁师凯回到袁承志身边的时候,袁承志拍着他的肩膀,微笑道。

“哈哈,公子,主要还是公子训练得厉害啊,要不然,我们也打不过这些官兵的。”袁师凯倒是有自知之明,“大明军队,厉害着哪,只是如今啊,唉……真如关二爷所说,如土鸡瓦狗似的,哈哈。”袁师凯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

“嗯,看起来,何将军将你们训练得不错啊。”袁承志忍不住冲何捷来了一个微笑,何捷顿时兴奋得娇笑不已,看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士兵,杀官兵如砍瓜切菜似的轻松,何捷不禁芳心大畅。

“公子爷,您怎么奖励我啊?嘻嘻。”何捷妖妖娆娆地看着袁承志,仿佛这场仗,是她自己一人打赢了似的。

“哈哈,当然要奖励你,你说要什么吧?”袁承志也是非常高兴,自己这些士兵们,虽然及不上前世的特种兵,可如今的战斗力,首先是仗着武器的先进,其实是自己的一些现代战斗思想,完全渗透给了每个小队长,作战时他们都是现代战争中的排长的水平,有了他们,自己军队的战力在这个时代肯定是无敌的。

“我要……嘻嘻,我暂时没有想起来,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跟公子要吧。”何捷其实什么也不想要,她所要的,就是能够陪在公子的身边,这就是她最大的愿望。

第100章 倒霉胡桂南

袁承志回头道:“袁师凯,你过来。”

“哦。”袁师凯听到袁承志的喊声,立刻飞马过来,“公子,什么事?”

“你给我仔细清点一下,咱们的士兵,有没有伤亡的?”袁承志神情严肃而郑重,对士兵的爱惜之情,溢于言表。

“好。”袁师凯立刻回马而去,大声喊道:“各小队长,立刻过来,清点一下本小队的人数,看有没有伤亡,然后再干活。”顿时,八匹马飞驰过来,不一会儿,袁师凯回头向袁承志大声笑道:“哈哈,报告公子,咱们没有一个受伤的,哈哈。”

“兄弟们听着。”袁承志运起内力,声音遥遥传到每一位士兵的耳中,“今后作战时,勇敢当然是必须的,可是,我们每一位兄弟,都要爱惜自己的性命,不能为了立功,就不顾性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千人齐声高为喊,声震旷野,士兵们的脸上,流露着激动,咱们的主帅,如此关心我们每一位小兵的生命,这是多好的主帅啊。袁承志这番话,不仅没能让士兵们临阵退缩,反而让他们更加奋勇杀敌,因为他们知道,完不成任务,公子不高兴,即使自己战死了,公子给予的奖励,绝对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因为他们能深深体会到,公子对他们,如待亲人一样。

士兵们对何捷,那是深深的尊敬和惧怕,可是看何捷对公子的模样,分明是撒娇使泼的小女孩似的,无形中,士兵们对袁承志就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尊敬,再加上袁承志使用的带兵方法,纯粹是前世官兵一致的方法,无论做什么,必须自己首先做到,这一点,是最让士兵们服气的。

五女所坐的马车上,不仅载人,里面还放着两千多瓶香水和沐浴液,这是顾横波准备到京城推销的产品,这可是她的宝贝。行军之时,粮草虽然带了一些,可一千人的粮草,还是要就地补充,每到一处,袁师凯就立刻开始采购,反正他们带的钱不少,这事情倒也没有什么难度。

五天后,袁承志的一千多人,进入山东境内,按照何捷的安排,另外的一万四千人,其中有一万直奔京城,其余的四千则是或明或暗地跟在袁承志车队的前后,稍有异常,一个号炮,全部杀过来,这也是何捷考虑得周到之处。

千人队伍,如果住客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当然有自己的营帐,随时可以安营,安全上更是有士兵们的巡逻,这日晚间,这千人队伍驻扎在济南城外的一座小山坡上,虽然是军营,却没有一个人大声喧哗,只有依稀的灯光,和当值士兵们巡逻的身影。

宿营时,元春和迎春一个营帐,何捷,顾横波和陈圆圆一个营帐,袁承志如采花的蜜蜂一般,两个营帐里来回地采,倒也是快活。而且五女原来是在家里的床上与袁承志快活,如今忽然换到了营帐里,自然少不了激动之情,尽力服侍袁承志也是自然的事情,只是周围有士兵们‘听房’,五女除了大方娇艳的何捷,其他人可不敢大声呻-吟,袁承志却是每次更加兴奋,因为她们不敢叫出声,反而让他多了一种意趣。

“什么人?砰砰砰!别动,再动就打死你!”士兵们的斥喝声传来,枪声响起,寂静的夜里,传得非常远。袁承志穿衣起来,踱到外面,袁师凯早就在营帐外等候了,看到袁承志出来,立刻上前一步:“公子,我们捉到了一个探子。”

“探子?”袁承志心下疑惑,随着袁师凯来到中军大营,火把的照耀下,一个身材瘦削的汉子蜷缩在营帐的一角,袁承志进来时,那汉子忽然跳起来,却被负责的士兵一脚踹倒:“老实点!”

“袁兄弟,是我啊,胡桂南。”那汉子叫道。

胡桂南本来是去马士英的府里去取那个茯苓丸的,结果到了之后,发现已经随着漕运往京城去了,胡桂南无奈之下,既然答应了袁承志,怎么能做不到?那样岂不是坏了圣手神偷的大名?因此胡桂南便一路赶往山东境内,在漕运的必经之路,先行住下,准备漕运队伍到来的时候,便来个妙手空空。

胡桂南这些天可是受苦了,每天四处打探,总是担心漕运队伍到来的时候自己会错过,今天发觉了一支队伍,带着三十几辆大车,胡桂南专门探测了车辙,果然车辙很深,白天他也不敢靠近,只好等到晚上过来探查。

倒霉的胡桂南,怎么也想不到,袁承志的士兵们,警惕性居然那么高,自己的轻功本来也是江湖有名的了,却是刚一接近,便被暗哨发觉,暗哨喝声一起,便立刻发觉此人轻功高明,这才鸣枪警告,有两枪就打在胡桂南附近,这种火器的威力,他自然是知道的,胡桂南哪里还敢动?巡逻的士兵们迅速赶了过来,将他绑住。

“咦?胡大哥?”袁承志仔细看时,顿时发觉探子居然是胡桂南,连忙吩咐士兵们:“松绑。”

“哎呀,袁兄弟,你的兵,真厉害啊。”胡桂南甩着被绑的胳膊,苦笑道。

“呵呵,他们职责所在,请老哥不要怪罪。”袁承志陪笑,将胡桂南拉着来到中军大帐的小桌前,“袁师凯,上茶。”

“是!”袁师凯立刻吩咐士兵们弄茶去了。

“看兄弟说的,老哥怎么敢啊,呵呵,看到兄弟的士兵如此厉害,老哥心里佩服啊,只是这茯苓丸,让老哥惭愧啊,我当时听说跟随漕运的物品直接运往北京了,这才一路赶来,准备半路上帮兄弟弄到呢,好不容易看到了象是漕运的队伍,老哥我深夜来探,结果却被兄弟的士兵给抓住了,哈哈,惭愧。”胡桂南老脸微羞,失手的神偷,自然会害羞。

“呵呵,辛苦老哥了,这事老哥就不用操心了,老哥如今打算去做什么?”袁承志微笑着询问道,看到士兵们端茶进来,袁承志连忙示意:“老哥请喝茶。”

“哎,谢谢袁兄弟了。”胡桂南这次再叫出袁兄弟时,却发觉旁边的袁师凯直拿眼睛瞪他,久走江湖的胡桂南,经验当然丰富,自己被捉时,就发觉这个叫袁师凯的人,是这伙人的最高将领,此时看他对袁承志的样子,分明袁承志才是最高将领,自己一个小小的江湖人物,跟人家的上司称兄道弟,也难怪袁师凯要生气。

“这位……呃……袁将军,好厉害啊,呵呵。”胡桂南讪笑着冲袁师凯说了一句,袁师凯却根本不鸟他,微哼一声,转过头去。

“袁师凯。”袁承志略带威严的声音响起,袁师凯顿时一激凌:“到!”长身站起,恭敬无比。

“胡大哥是我江湖上的朋友,你这是什么态度?”袁承志目光微冷,“还不道歉!”

“是。”袁师凯一个现代军礼,把旁边的胡桂南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打人呢,见袁师凯回过头来,冲自己拱手作辑时,胡桂南这才明白过来。

“胡……胡英雄,对不起。”袁师凯一时也不知道如何称呼胡桂南,只好如此道歉了。

“岂敢岂敢。”胡桂南也是个豪爽汉子,听到袁师凯道歉时,连忙伸手扶住袁师凯的胳膊,“袁将军是高级将领,怎么能对我道歉,袁兄弟,你太过分了。”

“呵呵,应该的,对待江湖朋友,我袁承志自当以礼相待,请胡大哥不要介意袁师凯的失礼才是。”袁承志威严而从容地笑着,目光在胡桂南身上转了转。

“啊……袁……袁公子,你这样的话,就让我胡桂南更加羞愧了。”胡桂南恭敬地站了起来,拱手为礼,“胡桂南不能完成公子所托,惭愧之至。”

“老哥这是说哪里话?老哥已经帮我尽心尽力了,这个兄弟是知道的。”袁承志立刻上前还礼,拖着胡桂南的胳膊,让他坐下。袁承志此时也发觉,这胡桂南几句话之间,对自己的称呼,已经由原来的袁兄弟,变成了袁公子,称呼袁兄弟时,是一分亲近,称呼袁公子,则是尊敬之意了。

“惭愧惭愧,近日是盖孟尝孟老爷子的生日,江湖朋友拜寿的很多,我也想去凑个热闹。”胡桂南恭声说道。

“盖孟尝孟伯飞孟老爷子?胡大哥跟他有交情么?”袁承志对于碧血剑,倒是极为熟悉,连忙问道。

“在下对盖孟尝孟大爷一向仰慕得紧,只是没缘拜见。这次无意中得到了一件宝物,便想借花献佛,作为寿礼,好得会一会这位江湖闻名的豪杰。”胡桂南脸上带着得意之情。

袁承志问道:“胡老哥,你得了甚么宝物啊?给我开开眼界成不成?”

胡桂南很是得意,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只镶珠嵌玉、手工精致的黄金盒子,打开盒子,露出两只死白蟾蜍来。这对蟾蜍通体雪白,眼珠却血也般红,模样甚是可爱,却也不见有何珍异之处。

胡桂南自然看到了袁承志疑惑的神色,指着白蟾蜍道:“这是产在西域雪山上的朱睛冰蟾,任他多厉害的内伤、刀伤,只要当场不死,一服冰蟾,药到伤愈,真是灵丹妙药,无比神奇。要是中了剧毒,这冰蟾更有去毒之功。”

袁承志问道:“如此宝物,胡大哥却哪里得来?”

胡桂南道:“上个月我在河南客店里遇到一个采药老道,病得快死了,见他可怜,帮了他几十两银子,还给他延医服药。但他年寿已到,药石无灵,终于活不了。他临死时把这对冰蟾给了我,说是报答我看顾他的情意。”

“呵呵,胡大哥倒是好心有好报了。”袁承志笑道。

“袁公子,胡桂南既然拿出这对宝贝,却是送给公子的。”胡桂南郑重地说道。

“送给我?”袁承志惊讶了,“这可使不得,胡大哥这对宝贝,可不是金银能够买到的,我怎么能接受?”

“胡桂南有负公子所托,想来公子需要茯苓丸,必也是帮人治病,因此以此物赠与公子,望公子不要怪罪胡桂南才是。”胡桂南再不自称老哥,显然觉察了袁承志的身份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江湖人物。

“岂敢怪罪胡大哥?这对宝贝,兄弟万万不能接受。”袁承志急忙推辞,胡桂南顿时拉下脸来:“兄弟这是看不起老哥我了?”

两人推辞一阵,胡桂南坚持要送,袁承志无奈,只得接受。

袁承志道:“胡大哥既然定要见赐,兄弟却之不恭,只好受了,多谢多谢。”双手接了过去,放在怀里。胡桂南喜形于色。

袁承志回到自己房里,过了一会,捧着一株朱红的珊瑚树过来。那珊瑚树有两尺来高,遍体晶莹,难得的是无一处破损,无一粒沙石混杂在内,放在桌上,登觉满室生辉,奇丽无比。

胡桂南吃了一惊,说道:“兄弟豪富之家到过不少,却从未见过如此长大完美的珊瑚树。只怕只有皇宫内院,才有这般珍物。这是袁相公家传至宝吧?真令人大开眼界了。”

袁承志笑道:“这也是无意中得来的。这件东西请胡兄收着,明儿到了保定府,作为贺礼如何?”

胡桂南惊道:“那太贵重了。”

袁承志道:“这些赏玩之物,虽然贵重,却无用处,不比冰蟾可以救人活命。胡兄快收了吧。”胡桂南只得谢了收起,见袁承志出手豪阔,心下暗暗称奇。

第101章 寿诞神拳

袁承志与胡桂南商议之下,胡桂南觉得济南离得保定府甚远,估计明天一天,可能到不了,只能连夜赶路,袁承志就吩咐袁师凯和五女,让他们自行进京,约了会见地点,袁承志随同胡桂南,骑两匹快马,连夜飞驰而去。

袁承志两人都是惯行夜路之人,倒也不觉得如何,一路两人为伴,说起话来倒也非常投机,尤其是袁承志见闻广博,更是让胡桂南大为惊讶,胡桂南也是走南闯北之人,竟然无法跟袁承志相比,胡桂南再也不敢在袁承志面前骄傲,愈发恭顺。

两人武功极高,这一赶路,速度当然极快,除了马匹需要休息,他们不睡觉也没什么大碍,到得第二天日傍晚到了保定府,二人住到客店时,恰巧遇到程青竹也是来拜寿的,便议定同去。第二天一早到孟府送礼贺寿。

孟伯飞见了袁承志、程青竹、胡桂南三人的名帖,见袁承志的名字居然排在程青竹的前面,大为疑惑,忙亲自迎接出来。他见袁承志年轻,还道必有过人之处,此刻看他只是个黝黑少年,虽然身材极高,形貌却并不如何出众,不觉一愣,老大不悦,心想:“这个年轻小伙子又有什么出奇之处了?名字居然排在程帮主前面?”但三人远道前来拜寿,自然是给自己极大面子,于是和大儿子孟铮,二儿子孟铸连声道谢,迎了进去,互道仰慕。

袁承志见孟伯飞身材魁梧,须发如银,虽以六旬之年,仍是声若洪钟,步履之间更是稳健异常,想是武功深厚。两个儿子均在壮年,也都英气勃勃。

说话之间,孟伯飞对泰山大立会似乎颇不以为然,程青竹谈到泰山之会,他都故作不闻,并不接口。过了一会,又有贺客到来,孟伯飞说声:“失陪!”出厅迎宾去了。袁承志心道:“这人号称盖孟尝,怎么对好朋友如此冷淡?原来是浪得虚名。早知他这么老气横秋的,就不来给他拜甚么寿了。”

家丁献过点心后,孟铸陪着袁承志等人到后堂去看寿礼。这时孟伯飞正和许多客人围着一张桌子,赞叹不绝。见袁承志等进来,孟伯飞忙抢上来谢道:“袁兄、胡兄送这样厚礼,兄弟如何克当?”袁承志道:“老前辈华诞,一点儿敬意,太过微薄。”

众人走近桌边,只见桌上光彩夺目,摆满了礼品,其中袁承志送的白玉八骏马,尤其名贵。胡桂南送的珊瑚宝树也很抢眼。

孟伯飞对袁承志本没有什么交情,但见他说话谦和,口口声声老前辈,送的又是这般珍贵非凡的异宝,足见对自己十分尊重,觉得这人年纪虽轻,行事果然不同,不觉生了一份好感,说话之间也客气得多了。

各路贺客拜过寿后,晚上寿翁大宴宾朋。盖孟尝富甲保定,素来爱好交友,这天六十大寿,各处来的贺客竟有三千多人。孟伯飞掀须大乐,向各路英豪不停口的招呼道谢。大厅中开了七八十席。位望不高、辈份较低的宾客则在后厅入席。

袁承志、程青竹、胡桂南三人都给让在居中第一席上,孟伯飞在主位相陪。在第一席入座的还有老英雄鸳鸯胆张若谷、统兵驻防保定府的冯同知、永胜镖局的总镖头董开山,此外也都是武林中的领袖人物。群豪向寿翁敬过酒后,猜拳斗酒,甚是热闹。

饭酒正酣,一名家丁匆匆进来,捧着一个拜盒,走到孟铮身边,轻轻说了几句。孟铮正陪客人饮酒,一听家丁说话,忙站起来,走到孟伯飞身旁,说道:“爹,你老人家真好大面子,神拳无敌归二爷夫妇,带了徒弟给您拜寿来啦。”

孟伯飞一愣,道:“我跟归老二素来没交情啊!”揭开拜盒,见大红帖子上写着:“眷弟归辛树率门人敬贺”几个大字,另有小字注着“菲仪黄金十两”,帖子旁边放着一只十两重的金元宝。

孟伯飞心下甚喜,向席上众宾说声:“失陪。”带了两个儿子出去迎客。

不多时,只见他满面春风,陪着归辛树夫妇、梅剑和、刘培生、孙仲君五人进来。归二娘手中抱着那个皮包骨头、奄奄一息的孩子归钟。走在前面的归辛树身材矮小,相比之下,粗手大脚的归二娘,身量倒显得比归辛树高一些。

袁承志搜索记忆,自己与归辛树夫妇却是见过的,便急忙站在一旁,作了一揖,道:“二师哥、二师嫂,您两位好。”归辛树点点头道:“嗯,你也在这里。”归二娘哼了一声,却不理睬。

袁承志道:“师哥师嫂请上座,我与剑和他们一起坐好啦。”孟伯飞听袁承志这般称呼,笑道:“好哇,有这样一位了不起的师哥撑腰,天下尽可去得!”言下之意,似是说袁承志少年得意,全是仰仗师兄的大力。袁承志微微一笑,也不言语。

归辛树这些日子忙于为爱子觅药,心情烦闷,对其他事根本就不关心。袁承志自与梅剑和等坐在一桌。程青竹和胡桂南却去其他人同席。

归辛树与孟伯飞等互相敬酒。各人喝了三杯后,永胜镖局总镖头董开山站起身来,说道:“兄弟酒量不行,各位宽坐。兄弟到后面歇一下。”

归辛树冷然道:“我们到处找董镖头不到,心想定在这里,果然不错。”

董开山神色尴尬,说道:“兄弟跟归二爷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归二爷何必苦苦找我?”众人一听此言,都停杯不饮,望着二人。

孟伯飞笑道:“两位有甚么过节,瞧兄弟这个小面子,让兄弟来排解排解。”说到排难解纷,于他实是生平至乐。

董开山道:“在下久仰归二爷大名,一向是很敬重的,只是素不相识,不知何故一路追踪兄弟。”

孟伯飞一听,心中雪亮:“好啊,你们两人都不是诚心给老夫拜寿来着。原来一个是避难,一个是追人。这姓董的既然瞧得我起,到了我屋里,总不能让他吃亏丢人。”于是对归辛树道:“归二爷有甚么事,咱们过了今天慢慢再谈。大家是好朋友,总说得开。”

归辛树不善言辞,归二娘一指手中孩子,说道:“这是我们二爷三房独祧单传的儿子,眼见病得快死啦。想求董镖头开恩,赐几粒药丸,救了这孩子一条小命。我们夫妇永感大德。”

孟伯飞道:“那是应该的。”转头对董开山道:“董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归二爷这样的大英雄求你。甚么药丸,快拿出来吧!你瞧这孩子确是病重。”

董开山道:“这茯苓首乌丸倘若是兄弟自己的,只须归二爷一句话,兄弟早就双手奉上了。不过这是凤阳总督马大人进贡的贡品,着落永胜镖局送到京师。若有失闪,兄弟不能再在江湖上混饭吃,那也罢了,可是不免连身家性命也都难保,只好请归二爷高抬贵手。”

众人听了这话,都觉事在两难。冯同知一听是贡物,忙道:“贡物就是圣上的东西,哪一个大胆敢动?”

归二娘道:“哼,就算是玉皇大帝的,这一次也只得动上一动了。”

冯同知喝道:“好哇,你这女人想造反么?”归二娘大怒,伸筷在碗中夹起一个鱼圆,乘冯同知嘴还没闭,噗的一声,掷入了他的口中。冯同知一惊,哪知又是两个鱼圆接连而来,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登时狼狈不堪。

老英雄张若谷一见大怒,心想今天是孟兄弟的寿辰,这般搞法岂不是存心捣蛋,随手拿起桌上一只元宝形的筷架,用力一拍,筷架整整齐齐的嵌入了桌面之中。

归辛树手肘靠桌,潜运混元功内力向下一抵,全身并未动弹分毫,嵌在桌面里的筷架突然跳出,撞向张若谷脸上。张若谷急忙闪避,虽未撞中,却已显得手忙脚乱。他满脸通红,霍地站起,反手一掌,将桌面打下一块,转身对孟伯飞道:“孟老弟,老哥哥在你府上丢了脸了。”说着大踏步向外就走。

职司招待的两名孟门弟子上前说道:“张老爷子不忙,请到后堂用杯茶吧。”张若谷铁青着脸,双臂一张,两名弟子踉跄跌开。

孟伯飞怫然不悦,心想好好一堂寿筵,却给归辛树这恶客赶到闹局,以致老朋友不欢而去,正要发话,冯同知十指齐施,已将两个鱼圆从口中挖了出来,另外一个却终于咽了下去,哇哇大叫:“反了,反了,这还有王法吗?来人哪!”

两名亲随还不知老爷为何发怒,忙奔过来。冯同知叫道:“抬我大关刀来!”

原来这冯同知靠着祖荫得官,武艺低微,却偏偏爱出风头,要铁匠打了一柄刃长背厚、镀金垂缨、薄铁皮的空心大关刀,自己骑在马上,叫两名亲兵抬了跟着走,务须口中杭育、杭育,叫声不绝,装作十分沉重、不胜负荷的模样,他只要随手一提,却是轻松随便。旁人看了,自然佩服同知老爷神力惊人。他把“抬我大关刀来”这句话说顺了口,这时脾气发作,又喊了出来。两名亲随一愣,这次前来拜寿,并未抬这累赘之物,一名亲随当即解下腰间佩刀,递了上去。

孟伯飞知他底细,见他装模作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连叫:“使不得。”

冯同知草菅人命惯了的,也不知归辛树是多大的来头,眼见他是个乡农模样,哪放在心上?接过佩刀,挥刀搂头向归二娘砍去。归二娘右手抱着孩子,左手一伸,弯着食中两指钳住了刀背,问道:“大老爷,你要怎样?”

冯同知用力一拉,哪知这把刀就如给人用铁钳钳住了,一拉之下,竟是纹丝不动。他双手握住刀柄,用力往后拉夺,霎时间一张脸胀得通红,手中虽无大关刀,但脸如重枣,倒也宛若关公,所差者也不过关公的丹凤眼变成了冯公的斗鸡眼而已。归二娘突然放手。冯同知仰天一交,跌得结结实实,刀背砸在额头之上,登时肿起了圆圆一块,有似适才他吞下肚去的鱼圆钻上了额头。两名亲随忙抢上扶起。冯同知不敢再多说一句,手按额头,三脚两步的走了。只听他出了厅门,一路大声喝骂亲随:“混帐王八蛋!就是怕重偷懒,不抬老爷用惯了的大关刀来。否则的话,还不是一刀便将这泼妇劈成两半。”

董开山趁乱想溜。归辛树道:“董镖头,你留下丸药,我决不难为你。”董开山受逼不过,站到厅心,叫道:“姓董的明知不是你神拳无敌的对手。性命是在这里,你要,就来拿去吧。”

归二娘道:“谁要你性命?把丸药拿出来!”

孟伯飞的大儿子孟铮再也忍耐不住,叫道:“归二爷,我们孟家可没得罪了你,你们有过节,请到外面去闹。”归辛树道:“好,董镖头,咱们出去吧。”董开山却不肯走。

归辛树不耐烦了,伸手往他臂上抓去。董开山向后一退,归辛树手掌跟着伸前。董开山既做到镖局子的总镖头,武功自然也非泛泛,眼见归辛树掌到,疾忙缩肩,出手相格,却哪碰得到对方手掌?但听得嗤的一声,肩头衣服已被撕下了一块。

孟铮抢上前去,挡在董开山身前,说道:“董镖头是来贺寿的客人,不容他在舍下受人欺侮。”归二娘道:“那怎样?我们当家的不是叫他出去吗?”

孟铮道:“你们有事找董镖头,不会到永胜镖局去找?干么到这里搅局?”言下越来越不客气。

归二娘厉声道:“就算搅了局,又怎么样?”这些日子来她心烦意乱,为了儿子病重难愈,自己的命也不想要了,否则以孟伯飞在武林中的声望地位,她决不能如此上门胡来。

孟伯飞气得脸上变色,站了起来,道:“好哇,归二爷瞧得起,老夫就来领教领教。”孟铮道:“爹爹,今儿是您老人家好日子。儿子来。”当下命家丁在厅中搬开桌椅,露出了一片空地,叫道:“你们要搅局,索性大搅一场。归二爷,这就请显显你的神拳无敌。”

归二娘冷笑道:“你要跟我们当家动手,再练二十年,还不知成不成?”

孟铮武功已尽得孟伯飞快活三十掌的真传,方当壮年,生平少逢敌手,虽然久闻神拳无敌的大名,但当着数千宾朋,这口气哪里咽得下去?喝道:“归老二,你强凶霸道,到这里来撒野!孟少爷拳头上只要输给了你,任凭你找董镖头算帐,我们孟家自认没能耐管这件事。要是胜了你,却又怎样?”

归辛树不爱多言,低声道:“你接得了我三招,归老二跟你磕头。”旁人没听见,纷纷互相询问。孟铮怒极而笑,大声说道:“各位瞧这人狂不狂?他说只要我接得他三招,他就向我磕头。哈哈,是不是啊,归二爷?”

归辛树道:“不错,接招吧!”呼的一声,右拳“泰山压顶”,猛击下来。

袁承志心里暗道:“这姓孟的不识好歹,他哪知我师哥神拳的厉害。”

孟铮见对方拳到,硬接硬架,右臂用力一挡,左手随即打出一拳。两人双臂一交,归辛树心道:“此人狂妄,果然有点功夫。”乘他左拳打来,左掌啪的一声,打在他左肘之上,发力往外一送。哪知孟铮的功夫最讲究马步坚实,这一送竟只将他推得身子晃了几晃。袁承志低声道:“糟糕,这一招没打倒了他,姓孟的要受重伤。”但见归辛树又是一掌打出,孟铮双臂奋力抵出,猛觉一股劲风逼来,登时神智胡涂,仰天

跌倒,昏了过去。

众人大声惊呼。孟伯飞和孟铸抢上相扶,只见孟铮慢慢醒转,口中连喷鲜血,一口气渐渐接不上来。归辛树刚才一送没推动他,只道他武功果高,第三掌便出了全力。孟铮拚命架得两招,力气已尽,这第三招就算是轻轻一指,也就倒了,这股掌力排山倒海而来,哪里禁受得住?归辛树万想不到他已经全然无力抵御,眼见他受伤必死,倒也颇为后悔。

丁甲神丁游和孟铸两人气得眼中冒火,齐向归辛树扑击。

孟伯飞给儿子推宫过血,眼见他气若游丝,不禁老泪泉涌,突然转身,向归辛树打来。

归辛树见正点子董开山乘机想溜,身子一挫,从丁游与孟铸拳下钻了过去,伸指在董开山胁下一点。董开山登时呆住,一足在前,一足在后,一副向外急奔的神气,却是移动不得半步,嘴里兀自在叫:“归老二,老子……老子跟你拚了!”

这时孟伯飞已与归二娘交上了手,两人功力相当,归二娘吃亏在抱了孩子,被他势如疯虎般的一轮急攻,迭遇险招。

梅剑和、刘培生、孙仲君三人也已和孟门弟子打得十分激烈。

程青竹对袁承志道:“袁相公,咱们快劝,别弄出大事来。”

袁承志道:“我师哥师嫂跟我很有嫌隙,我若出头相劝,事情只有更糟,且看一阵再说。”

第102章 忽现神枪

这时归辛树上前助战,不数招已点中了孟伯飞的穴道。只见他在大厅中东一晃,西一闪,片刻之间,已将孟家数十名弟子亲属全都点中了穴道。这些人有的伸拳,有的踢足,有的弯腰,有的扭头,姿势各不相同,然而个个动弹不得,只是眼珠骨碌碌的转动。贺客中虽有不少武林高手,但见神拳无敌如此厉害,哪个还敢出头?

归二娘对梅剑和道:“搜那姓董的。”梅剑和解下董开山背上包裹,在他身上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却哪里有茯苓首乌丸的踪影?归辛树解开他穴道,问道:“丸药放在哪里?”

董开山道:“哼,想得丸药,跟我到这里来干甚么?亏你是老江湖了,连这金蝉脱壳之计也不懂。”归二娘怒道:“甚么?”董开山道:“丸药早到了北京啦。”归二娘又惊又怒,喝道:“当真?”董开山道:“我仰慕孟老爷子是好朋友,专诚前来拜寿。难道明知你们想抢丸药,还会把这东西带上门来连累他老人家?”

圣手神偷胡桂南走到袁承志身边,低声道:“袁相公,这镖头扯谎。”

袁承志道:“怎么?”胡桂南道:“他的丸药藏在这里。”说着向“寿”字大锦轴下的一盘寿桃一指。袁承志很是奇怪,低声问道:“你怎知道?”胡桂南笑道:“这些江湖上偷偷摸摸的勾当,别想逃过我的眼睛。”

袁承志大笑道:“旁人想在压神偷老祖宗面前搞鬼,当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了。”

胡桂南笑道:“姓胡的别的能为是没有,说到偷偷摸摸甚么的勾当,却输不了给人。这姓董的好刁滑,他料到归二爷定会追来,因此把丸药放在寿桃之中,等对头走了,再悄悄去取出来。”

袁承志点点头,从人丛中出来,走到孟伯飞身边,伸掌在他“璇玑”、“神庭”两穴上按捏推拿几下,内力到处,孟伯飞身子登时活动。

归二娘厉声道:“怎么?你又要来多管闲事?”把孩子往孙仲君手里一送,伸手往袁承志肩头抓来。袁承志往左一偏,避开了她一抓,叫道:“师嫂,且听我说话。”

孟伯飞筋骨活动之后,左掌“瓜棚拂扇”,右掌“古道扬鞭”,连续两掌,向归二娘拍来。他这快活三十掌驰誉武林,自有独得之秘,遇到归辛树时棋差一着,缚手缚脚,但与归二娘却不相上下。两人拳来掌往,迅即交了十多招。归辛树道:“你让开。”归二娘往左闪开。孟伯飞右掌飞上。归辛树侧拳而出,不数招又已点中了他的穴道。

袁承志若再过去解他穴道,势必跟师哥动手,当下只有皱眉不动。

归二娘脾气本来暴躁,这时爱子心切,行事更增了几分乖张,叫道:“姓董的,你不拿药出来,我把你两条臂膀折了。”

左手拿住董开山手腕,将他手臂扭转,右拳起在空中,只要往下一落,一拳打在肘关节上,手臂立时折断。董开山咬紧牙关,低声道:“药不在我这里,折磨我也没用。”贺客中有些人瞧不过眼,挺身出来叫阵。

袁承志眼见局面大乱,叫道:“大家住手!”叫了几声,无人理睬,心想:再过得片刻,若是杀伤了人命,那就难以挽救,非快刀斩乱麻不可,突然纵起,落在孙仲君身旁,左手一招“双龙抢珠”,食中二指往她眼中挖去。孙仲君大惊,疾忙伸右臂挡架。岂知他这一招只是声东击西,乘她忙乱中回护眼珠,右掌在她肩头轻轻一推,孙仲君退开三步,孩子已被他抢了过去。孙仲君大惊,高叫:“师父,师娘!快,快,

他……”

归辛树夫妇回过头来,袁承志已抱着孩子,跳上一张桌子,叫道:“大家别动手,听我说话。”

归二娘红了眼睛,嘶声叫道:“小杂种,你敢伤我孩子,我……我跟你拚了!”说着要扑上去拚命。归辛树一把拉住,低声道:“孩子在他手里,别忙。”袁承志道:“二师哥,请你把孟老爷子的穴道解开了。”归辛树哼了一声,依言将孟伯飞穴道拍开。

袁承志叫道:“各位前辈,众家朋友。我师哥孩子有病,要借贪官马士英的丸药救命,可是这位董镖头甘心给赃官卖命,我师哥才跟他过不去。孟老爷子是好朋友,今日是他老人家千秋大喜之日,我们决不会有意前来打扰。”众人一听,都觉奇怪,明明见他们师兄弟互斗,怎么他却帮师兄说起话来了。归氏夫妇更加惊异。归二娘又叫:“快还我孩子!”

袁承志高声道:“孟老爷子,请你把这盘寿桃掰开来瞧瞧,中间可有点儿古怪。”董开山一听,登时变色。孟伯飞不知他葫芦里卖甚么药,依言掰开一个寿桃,只见枣泥馅子之内露出一颗白色蜡丸,不禁一呆,一时不明白这是甚么东西。

袁承志高声说道:“这董镖头要是真有能耐给赃官卖命,那也罢了,可是他心肠狠毒,前来挑拨离间,要咱们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孟老爷子,这几盘寿桃是董镖头送的,是不是?”孟伯飞点点头。袁承志又道:“他把丸药藏在寿桃之内,明知寿桃一时不会吃,等寿筵过了,我师哥跟孟老爷子伤了和气,他再偷偷取出,送到京里,岂不是奇功一件?”

他一面说,一面走近桌边。胡桂南也过来相助。两人把寿桃都掰了开来,将馅里所藏的四十颗丸药尽数取出。袁承志捏破一颗蜡丸,一阵芳香扑鼻,露出龙眼大一枚朱红丸药来。

他叫胡桂南取来一杯清水,将丸药调了,喂入孩子口中。那孩子早已气若游丝,也不哭闹,一口口的都咽入了肚里。归二娘双目含泪,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心想今天若不是小师弟识破机关,不但救不了儿子的命,还得罪了不少英雄豪杰,累了丈夫一世英名。

袁承志等孩子服过药后,双手抱着交过。归二娘接了过去,低声道:“师弟,我们夫妇真是感激不尽。”归辛树只道:“师弟,你很好,很好。”胡桂南把丸药都递给了归二娘,笑道:“孩子再生几场重病,也够吃的了。”归二娘心中正自欢喜不尽,也不理会她话中含刺,谢着接过。

归辛树忙着给点中穴道的人解穴,解一个,说一句:“对不住!”孟伯飞默然,心想:“你儿子是救活了,我儿子却给你打死了。定当邀约能人,报此大仇。”

袁承志见孟门弟子抬了垂死的孟铮正要走入内堂,叫道:“请等一下。”孟铸怒道:“我哥哥已死定啦,还要怎样?”袁承志道:“我师哥素来仰慕孟老爷子的威名,亲近还来不及,哪会真的伤害孟大哥性命?这一掌虽然使力大了一点,但孟大哥性命无碍,尽可不必担心。”众人一听,都想:“眼见他受伤这般沉重,你这话骗谁?”

归辛树夫妇也是睁大了眼睛,归辛树自然知道自己刚才拿出的功力,那孟铮眼看是有死无活了,可眼见袁承志这么说,想必有所仗恃,两夫妇对望一眼,不知袁承志要如何做为。

袁承志道:“我师哥并未存心伤他,只要给孟大哥服一剂药,调养一段时候,就没事了。”说着从怀中取出金盒,揭开盒盖,拿了一只朱睛冰蟾出来,用手捏碎,在碗中冲酒调合,给孟铮喝了下去。不一刻,孟铮果然脸上见红,呻吟呼痛。

孟伯飞喜出望外,忍不住泪水从脸颊上直流下来,颤声道:“袁相公,你真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袁承志连声逊谢。

当下孟铸指挥家人,将兄长抬到内房休息。厅上重整杯盘,开怀畅饮。

归二娘向孟伯飞道:“孟老爷子,我们实在卤莽,千万请你原谅。”一拉丈夫,与三个徒弟一齐拜了下去。孟伯飞呵呵笑道:“儿子要死,谁都心慌,老夫也是一般,这也怪不得贤孟梁。”归氏夫妇又去向适才动过手的人分别道歉。群雄畅饮了一会。孟伯飞终是不放心,进去看儿子伤势如何,只见他沉沉睡熟,呼吸匀净,料已无事。

孟伯飞心无挂碍,出来与敬酒的贺客们酒到杯干,直饮到八九分。他更叫拿大碗来,满满斟了两碗,端到袁承志面前,朗声说道:“袁相公,此后但有甚么差遣,在下力量虽小,要钱,十万八万银子还对付得了。要人,在下父子师徒,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要再邀三四百位英雄好汉,在下也还有这点小面子。今的所作所为,在下不但感激,且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来,敬你一碗。”端起大碗,骨都都一口气将酒喝了。

袁承志酒量本不甚高,但见他一番美意,也只得把碗中酒干了。群雄轰然叫好。

袁承志见他说得豪爽,又想一场大风波终于顺利化解,师兄弟间原来的嫌隙也烟消云散,心里很是畅快。这一晚众人尽醉而散,那董镖头早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崇祯皇帝既得不到灵药,难以延年益寿,他董总镖头自己如何延年益寿,这大事自须尽早安排。

袁承志等人在孟家庄盘桓几日,几次要行,孟伯飞总是苦留不放。孟铮受的是外伤,这几日中好得甚快。归辛树的儿子归钟服了茯苓首乌丸后,果然也是一日好于一日。归辛树夫妇心中的欢喜,那也不用说了。

到第三日上,盖孟尝虽然好客,也知不能再留,只得大张筵席,替归辛树与袁承志等送行。

席间程青竹说道:“孟老哥,永胜镖局那姓董的不是好东西,他失却贡品交代不了,又找不上归二爷,只怕要推在老哥身上,须得提防一二。”孟伯飞道:“这小子要是真来惹我,可不再给他客气。”

归二娘道:“孟老哥,这全是我们惹的事,要是有甚么麻烦,可千万得给我们送信。”孟伯飞道:“好!这小子我不怕他。”

胡桂南道:“就是防他勾结官府。”孟伯飞哈哈笑道:“要是混不了,我就直接跟袁老弟混了。”

群雄在笑声中各自上马而别。归辛树夫妇抱了孩子,带着三个徒弟欣然南归。袁承志、胡桂南、程青竹、等人,连骑北上。

这日来到高碑店,天色将暮,因行李笨重,也就不贪赶路程,当下在镇西的“燕赵居”客栈歇宿。众人行了一天路,都已倦了,正要安睡,忽然门外车声隆隆,人语喧哗,吵得鸡飞狗走,各人都觉得十分奇怪。只听得声音嘈杂,客店中涌进一批人来,听他们叽哩咕噜,说的话半句也不懂。

众人出房一看,只见厅上或坐或站,竟是数十名外国兵,手中拿着奇形怪状的兵器,乱哄哄在说话。其他人当然从没见过这等绿眼珠、高鼻子的外国人,都感惊奇,注目打量。只有袁承志对这些人冷眼旁观,他们说的葡萄牙语,袁承志居然也听得真切。

忽听得一个中国人向掌柜大声呼喝,要他立即腾出十几间上房来。掌柜道:“大人,实在对不住啦,小店几间上房都已住了客人。”那人不问情由,顺手就是一记耳光。那掌柜左手按住面颊,又气又急,说道:“你……你……”那人喝道:“不让出上房来,放火把你的店子烧了。”

掌柜无法,只得来向袁承志哀求,打躬作揖,请他们挪两间房出来。

胡桂南道:“好哇,出来做人,也有个先来后到。这人是甚么东西?”

掌柜忙道:“达官爷,别跟这吃洋饭的一般见识。”胡桂南奇道:“他吃甚么洋饭?吃了洋饭就威风些么?”掌柜的悄声道:“这些外国兵,是运送红夷大炮到京里去的。这人会说洋话,是外国大人的通译。”袁承志等这才明白,原来这人狐假虎威,仗着外国兵的势作威作福。

胡桂南双臂一展,道:“我去教训教训这小子。”袁承志一把拉住,说道:“慢来!”把众人邀入房里,说道:“先父当年镇守关辽,宁远两仗大捷,得力于西洋国的红夷大炮甚多。满清虏首努尔哈赤就是给红夷大炮轰死的。现下满清兵势猖獗,这些外国兵既是运炮去助战的,咱们就让一让吧。”众人听他如此说,就腾了两间上房出来。

那通译姓钱名通四,见有了两间上房,虽然仍是呶呶责骂,也不再叫掌柜多让房间了。他出去了一会,领了两名外国军官进店。

这两个外国军官一个四十余岁,另一个三十来岁。两人叽哩咕噜说了一会话,那年长军官出去陪着一个西洋女子进来。这女子年纪甚轻,胡桂南等也估不定她有多大年纪,料想是二十岁左右,一头黑发,衬着雪白的,眼珠却是碧绿,全身珠光宝气,在灯下灿然闪耀。

几人从来没见过外国女人,不免多看了几眼。那女人见大家看她时,非但不娇羞,反而将那奇特的美目望过来,嫣然一笑,倒也是别具风味。

次日清晨起来,大伙在大厅上吃面点。两个外国军官和那女人坐在一桌。通译钱通四不住过去谄媚,卑躬屈膝,满脸赔笑,等回过头来,却向店伙大声呼喝,要这要那,稍不如意,就是一记巴掌。

程青竹实在看不过眼了,对胡桂南道:“胡兄,瞧我变个小小戏法!”当下也不回身,顺手向后一扬,手中的一双竹筷飞了出去,噗的一声,正插入了钱通四口里,把他上下门牙撞得险些儿掉将下来。

要知程青竹所用暗器就是一枝枝细竹,这门青竹镖绝技,二十步内打人穴道,百发百中,劲力不输钢镖。也是他听了袁承志的话这才手下留情,否则这双筷子稍高数寸,钱通四的一双眼珠就别想保住了。

钱通四痛得哇哇大叫,可还不知竹筷是哪里飞来的。两个外国军官叫他过去查问。钱通四说了,那女子笑得花枝招展,耳环摇晃,一双白嫩嫩的玉臂,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低领裙装的开叉处,那两团晶莹娇嫩的雪白,竟然露出大半个。

年长的军官向袁承志这一桌人望了几眼,心想多半是这批人作怪,拿起桌上两只酒杯,忽往空中掷去,双手已各握了一支短枪,一枪一响,把两只酒杯打得粉碎。袁承志等听得巨响,都吓了一跳,心想这火器果然厉害,而他放枪的准头也自不凡。

袁承志却不是奇怪他的火器,而是担心这家伙直接开枪杀人。

年长军官面有得色,从火药筒中取出火药铅丸,装入短枪,对年轻军官道:“彼得,你也试试么?”彼得道:“我的枪法怎及得上咱们葡萄牙国第一神枪手?”那西洋女人微笑道:“雷蒙是第一神枪手么?”彼得道:“若不是世界第一,至少也是欧洲第一。”雷蒙笑道:“欧洲第一,难道不是世界第一么?”

彼得道:“东方人很古怪,他们有许多本领,比欧洲人厉害得多,所以我不敢说。若克琳,你说是么?”若克琳笑道:“我想你说得对。”

袁承志等人只有袁承志自己可以听明白,其他人听三人叽哩咕噜的说话,自是半句不懂。

雷蒙见若克琳对彼得神态亲热,颇有妒意,说道:“东方人古怪么?”又是两枪连发,这一次却是瞄准了胡桂南的头巾。

火光一闪,胡桂南的头巾打落在桌,露出了一头盘着的长发。袁承志等齐吃一惊。雷蒙与另桌上的许多外国兵都大笑起来。

胡桂南大怒站起,嗖的一声,长剑出鞘。袁承志忽然也叽哩咕噜了一声,说的却是:“看好了!”雷蒙和彼得还有若克琳齐齐一愣时,袁承志端起两只小酒杯,随手往身后空中扔去,伸手从腰间拔出自己制造的手枪,头也不回,砰砰两枪,两只酒杯碎裂在身后。

若克琳笑道:“哇,不是吧?东方人居然有如此厉害的手枪哦!”她一双碧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也张开了,尤其是袁承志的枪法,更是让她开了眼界,本来他们携带的枪支,只能发一弹再装弹,可袁承志分明只是用了一支手枪,就开了两枪!

雷蒙和彼得也瞪大了眼睛,东方人的制造武器的工艺,什么时候有如此厉害了?这个东方人的枪法,简直太神奇了!

第103章 洋妞若克琳

所有的外国兵,都瞪大了眼睛,若克琳干脆起身来到袁承志桌前,脸上带着惊奇,蓝眼睛大睁着,长长的睫毛让袁承志近距离看起来觉得比他所见过的所有女人的睫毛都长得多,尤其是她的双眼皮,居然带着规模很大的眼影,看起来是那样吸引人,脸上晶莹润白的皮肤里,仿佛流动着某种惑人心魄的光彩,若克琳大方地走过来时,环佩叮当,挟着一股浓郁而醉人的香风,完全暴露在外面的一双嫩白细腻的玉臂,也是如此让人眼热。

“神奇的东方人,你的枪法真是太厉害了!”若克琳担心袁承志听不懂她的话,还翘起她晶莹如玉的大拇指,左手食指上那枚钻石戒指非常显眼,她嫣红的嘴角翘起,那灿烂的笑容,还真把袁承志一行人惊了一跳。

“谢谢夸奖,若克琳小姐,你真漂亮。”袁承志这次,说的却是葡萄牙语,在程青竹和胡桂南听来,袁承志叽哩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噢!天哪!你真是太让我惊奇了!”大方开朗的若克琳,嘴巴张大,双手一把抓住了袁承志的胳膊,西方人对于男女之界限,本就没有中国人那么重,这种在中国人看起来非常越礼的动作,在若克琳做起来却是平常至极。

“美丽的小姐,愿意跟我们一起吃早餐么?”袁承志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遇到西方女人,他前世所学有各种语言,也第一次得到了应用,他的葡萄牙语的水平,当然远远超过了那位钱通四。

“噢……我真的无法相信,在我如果闭着眼睛听您说话,我肯定以为是遇到了我的同胞。”若克琳大喜,她听得出,袁承志的葡萄牙语,说得相当熟练,兴奋的若克琳,毫无顾忌地一把抱住了袁承志,顿时,整个燕赵居的人,齐齐愣住了。

首先是程青竹和胡桂南,他们就如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嘴巴张开,神情呆愣,眼睁睁地看着若克琳和袁承志互相抱住后,脸贴在一起,左边一下,右边又是贴了一下,两人看着这种情景,心里无法接受:这种只有跟自己老婆做的动作,袁承志居然搬到了大庭广众之下来表演?!

其次是雷蒙和彼得,这两个人带了若克琳出使大明,本来就为了若克琳开展了一系列的明争暗斗,如今却因为袁承志的这一番举动,两人顿时枪口一致地对准了袁承志。

“东方人,你立刻离开若克琳!”雷蒙一步跨到袁承志面前,声色俱厉。彼得也不示弱,也是大声训斥袁承志:“滚开,拿开你的脏手!”

当时的大明,因为需要洋人的枪炮,对洋人非常恭敬,因此也造成了洋人对中国人的蔑视,此时雷蒙和彼得做为洋人中的军人,更是对中国人不屑一顾,这种倨傲的态度,已经不能用骄横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彻底地欺凌!

袁承志的一番叽哩咕噜还有和若克琳的贴面礼,虽然把程青竹和胡桂南惊了一跳,可他们如今看到了雷蒙和彼得的一番作为时,顿时怒火燃起,尽管他们听不懂雷蒙和彼得在说什么,可是看他们的神情就能知道,他们在训斥袁承志!

程青竹拍案而起,胡桂南却是起身撞了一下彼得,袁承志又开始了他的叽哩咕噜:“雷蒙,彼得,我希望你们能够象男人一样,接受我的挑战!”袁承志呛地抽出金蛇剑,这把宝剑自从袁承志出道以来,很少使用,今天袁承志也是看到了这两人对待中国人的蔑视,真的动怒了,这才让这把宝剑出来见见阳光。

“咦?这把剑好奇怪啊。”若克琳笑吟吟地上前,伸出她的一只玉手,就想去摸一下那把剑,袁承志一侧剑身,看着娇艳的若克琳:“美丽的若克琳,我为了你,跟这两个人决斗,你觉得如何?”

“噢!”若克琳听到袁承志熟悉的葡萄牙语,再次惊呼一声,“神奇的东方人,如果你能取胜,今晚我就是你的!”她虽然看到袁承志拿着一把奇怪的剑,身材也蛮高,可是看起来远不如雷蒙和彼得身材魁梧,再说了,若克琳其实一开始就对这个能说葡萄牙语的东方人有了好感,如今脱口而出,倒也不完全是对袁承志没信心。

“你说的是真的么?”袁承志并不是愚钝的当代人,听到若克琳的话,微笑着询问了一声。

“当然。”若克琳若若大方,眼神妩媚地来到袁承志面前,“神奇的东方人,你确定,你能胜过这两个人么?他们的剑法,可是非常厉害的。”若克琳此时倒为袁承志担心起来,蓝色的眼睛里,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袁承志。

袁承志将嘴唇凑近了若克琳的耳朵:“今晚,你是我的。”声音非常低,只有若克琳能够听到。

“咯咯……”若克琳听了袁承志的话,被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吹在耳孔里,顿时开朗地娇笑起来,胸前硕大的美-乳拼命颤抖,让胡桂南简直怀疑,那薄薄的衣服,是不是还能禁得住那两团美肉的顶动。

“我来跟他们决斗!”袁承志见程青竹就要上前开打了,连忙用汉语解释道。

“哦。”程青竹知道袁承志武功高强,自然不再管他决斗的事情,胡桂南却是在彼得的身上轻撞了一下,不知道他又妙手空空到了什么好东西。

“决斗?勇敢的东方人,希望你一会儿还能站起来。”雷蒙不屑地看了袁承志手中那弯弯曲曲的金蛇剑一眼,回身取了他的弹簧剑,彼得当然也不肯落后,立刻回身取剑,这一战,可是关系着若克琳的归属问题。

“咱们到后面的小院里如何?这里太乱,我担心你们发挥不出正常水平。”袁承志说话一直不卑不亢,礼貌自然,显然这种从容自若的风度,也把雷蒙和彼得两人比了下去。

若克琳笑吟吟地跟在袁承志和雷蒙彼得的后面,西方女人觉得,男人们为了自己而决斗,芳心大快。若克琳看向袁承志的目光,不知何时换成了迷离之色,也许是惊异于刚才袁承志的枪法吧?若克琳如今却在想:不知道这个枪法高明的东方人,剑法是不是也同样高明?

程青竹和胡桂南虽然知道袁承志武功高强,可还是对这两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的功夫有些不放心,他们也来到燕赵居的后院,站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袁承志和他们两人比武。其实两人心中最大的疑问,却是袁承志怎么会说洋话的?

“神奇的东方人,你有战胜雷蒙和彼得的把握么?”若克琳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关心起袁承志的胜败问题来,她来到袁承志面前,美丽的蓝眼睛灵活地转动着,袁承志这才发觉,这位若克琳,居然是如此娇艳,她娇嫩的皮肤,在阳光下如美玉一般流光溢彩,长长的头发柔软而顺滑。

“哈哈。”袁承志忽然拉了拉若克琳的手,顿觉柔若无骨,滑腻动人,袁承志再次将嘴唇凑到若克琳耳朵旁:“今晚,你洗的白白的,等着我就是了。”

“你是一个奇怪的东方人,咯咯,你跟别人不一样,东方人都是害羞的,你却并不害羞。”若克琳用她美丽的蓝眼睛盯着袁承志,娇笑连连,娇躯抖颤,伸玉手捋捋额前长发,脸颊上却泛起一抹羞红,还真是不容易,能让外国女人害羞,袁承志也算是中国人中的超级猛男了。

袁承志左手拉着若克琳的玉手,右手执着金蛇剑,转头面向雷蒙:“你们两人,谁先上啊?还是你们一起上?”神态从容,目光平静,完全没把这两人放在眼里,其实袁承志当然不会不懂得西洋剑术,前世的时候,袁承志就曾经专门研究过这种以刺为主的剑法,此时对付他们的剑技,当然是胸有成竹。

“哼,狂妄的东方人,你太过分了,要杀你的话,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彼得受不了了,用自己的弹簧剑尖,指着袁承志,气急败坏地大声喝道,“你快点上来,让我杀了你。”他挥了挥手中的弹簧剑,手法倒也干净利落。

“美丽的若克琳,咱们两个人跟他们玩一个游戏,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子?”袁承志却是根本对彼得的叫嚣无视,面带微笑询问着,欣赏着近在眼前的若克琳那张娇艳而嫩白的俏脸。

“游戏?什么游戏?”若克琳顿时觉得自己回到了少女时代,妩媚的眼神中,带着活泼和笑意,显然是心动了。

“我牵着你的手,跟他们比剑,你敢跟着我么?”袁承志对自己此时的武功,非常有自信,这话说出来,若克琳顿时觉得面前的东方人潇洒至极点,眼神中无法抑制地露出了一种痴迷。

“当然。”若克琳似乎觉得,有一种无法扼制的力量,促使她必须答应面前的东方人的要求,尽管她连袁承志的名字都不知道,可她隐隐觉得,袁承志肯定能够战胜雷蒙和彼得,看袁承志从容的模样,就知道了。

“好,谢谢你,美丽的若克琳,你跟在我的后面,小心一点。”袁承志就那样,左手拉着若克琳柔软的玉手,右手执着金蛇剑,缓步上前。就连程青竹和胡桂南,也觉得袁承志太过分了些,如此托大,如果万一翻了船,那可怎么办?当然,这也是他们没有听明白刚才雷蒙和彼得的叫嚣。

“不知死活的东方人,你将死在我的剑下!”彼得当然听到了刚才袁承志和若克琳的一番对话,看到袁承志果然拉着若克琳的手上前与自己比剑,那完全是胡闹的样子,哪里是来比剑的?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彼得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手中弹簧剑舞动如风,一个箭步跳上前来,冲袁承志就是一个急刺。

“哎……你小心点。”若克琳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她当然对彼得的剑法是了解的,彼得曾经不止一次地在若克琳面前炫耀他的剑法,而且在若克琳的面前,就刺伤过其他有名的剑手。

“放心,我美丽的若克琳。”潇洒从容的袁承志,回头看着若克琳蓝色的眼睛,“我给你变个戏法儿,你瞧着我后面的彼得。”

“嗯?”见袁承志看着自己,若克琳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了些安全感,当袁承志让她看他的后面时,她的目光便听话地移了过去,呀!只见袁承志将那柄奇形怪状的剑,背在身后,彼得一个急刺过来时,袁承志身后的怪剑,如长了眼睛一般,直接迎向彼得的弹簧剑,“锵——”一声大响,彼得被袁承志运起内力,震得虎口发麻,倒退了三步,站稳身形,瞪大眼睛看着背对自己的袁承志,他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东方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迎击自己。

“你太厉害了!啵。”程青竹和胡桂南,眼睛差点瞪出眼眶!这外国女人,可真是风-骚,竟然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就那样勇敢地亲吻了一下袁承志的脸颊?!好象袁承志这个家伙还一脸享受的样子,邪恶,果然够邪恶!

“小心!”程青竹和胡桂南齐呼一声,原来,被震退了的彼得,再次举起弹簧剑,甩了甩胳膊,似乎恢复过来了,急刺再次袭向袁承志的后胸。

此时若克琳亲吻袁承志的动作,刚好完成,她的蓝眼睛顿时看到了袁承志身后彼得刺来的剑光,“啊——”若克琳惊呼一声,呆住了。她不知道面前的东方人是不是还能避过这次彼得的急刺。

令若克琳想不到的是,袁承志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再次呆了一下,只见袁承志背后如长了眼睛一般,手中的怪剑,一下子贴上了彼得的弹簧剑,仿佛彼得的弹簧剑被袁承志的怪剑吸住了一般,两剑互相贴住,袁承志引着两把剑,转了两个圈儿。

“神奇的东方人,你的剑,为什么能吸住彼得的剑?”被袁承志拉着玉手的若克琳,美丽的蓝眼睛一闪,奇怪地问道。

“因为我的剑是公的,他的剑是母的,这叫异性相吸。”袁承志将若克琳的身体拉向自己向前,脸色严肃地回答道。

第104章 豪放主动的洋妞

“异性相吸?!咯咯咯……”若克琳笑得花枝乱颤,美丽的蓝眼睛眯成了一条弯弯的月牙,金黄的头发,随着她娇躯的颤抖而飘动,透出一股无边的魅力。“真是有意思的东方人,你真能乱说。”若克琳蓝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她觉得面前的东方人太神奇了,那种想要探究他的一切的冲动,一经兴起,就再也无法抑制。

袁承志一边逗弄着若克琳,一边将身后的手一抖,喝了一声:“飞!”若克琳不知道袁承志说的什么(刚才说的是中文),却见彼得手中的剑,在袁承志那柄怪剑的引导下,转了几个圈儿,然后嗖地飞了出去,砰地扎在小院里的木墙上,入木三分,剑身还在摇晃。

“啊?”彼得一声惊呼,手中已无剑,不知心中有没有剑?看他呆呆的样子,好象心中也没有剑了吧?

“哎呀!”若克琳也是一声惊呼,见彼得的剑,一道白光飞了出去,还真是吓了一跳,那美丽的蓝眼睛,呆望着插在木墙上,仍然在颤动着的弹簧剑,美目收回时,望向袁承志的目光,充满了惊讶和敬佩。“神奇的东方人!太神奇了!”若克琳好象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此时袁承志的本事,只是反复地念叨着。

袁承志潇洒地耍了一个剑花,那把金蛇剑,弯弯曲曲的,耍起来如金龙飞舞,倒也眩目异常。

程青竹和胡桂南见惯了比武际,倒并不怎么觉得惊奇,其他的外国兵,则是全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对于东方人的神奇本事,今天算是真正领教了。雷蒙也是愣了一下,随后仗剑上前,大喝一声,拼力刺向袁承志。

“我美丽的若克琳,现在这个雷蒙,是不是比彼得更厉害一点儿?”袁承志好整以暇,仍然是那付目空一切的样子,微笑着询问着若克琳。

“啊……这个我不大懂,看起来,今晚我是你的了,咯咯……”若克琳丝毫不回避这种对中国人来说极度敏感的话题,倒是让袁承志一愣,就算咱们晚上要xxoo,也不需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吧?正在此时,雷蒙的剑,就已经刺到了袁承志背后。

其实,刚才若克琳这句话,说的声音虽然不小,可是这种葡萄牙语,也只有雷蒙和彼得这些外国人懂,程青竹和胡桂南,虽然听到了,却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只是看到若克琳笑面如花,袁承志竟然尴尬起来,两人顿时奇怪起来:刚才袁承志跟若克琳亲吻的时候,脸皮还是厚如城墙呢,怎么忽然又脸皮薄了?

“呛……”一声金铁交鸣,雷蒙和袁承志的剑交击一下,雷蒙迅速抽回了剑,以免被袁承志的剑再次吸住,他可不想自己也象彼得那样丢人,可是,随后的情景,雷蒙就彻底被雷了,也被蒙了:只见袁承志的怪剑如闪电般颤动,那剑尖上的蛇信,吞吞吐吐,似乎招招都击向雷蒙的要害,却招招并不使足,居然全是虎招?雷蒙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剑术,只得连连后退,全然忘记了,是自己要跟人家决斗呢。

雷蒙实在受不了这种侮辱,袁承志此时,竟然是背对着自己!雷蒙把剑一扔,恨恨地说道:“不比了,我认输。”其实,这种作为,显然比刚才彼得的气度,要好得多了。

彼得此时也是满脸羞愧,与雷蒙会合在一处,两人就开始商量着赶路的问题,对袁承志,再也不敢招惹,是又惧又怕,又是敬佩。

若克琳却是妖妖娆娆地来到雷蒙和彼得面前,脆声说道:“刚才,因为你们的比武,我把自己输给这个神奇的东方人了,所以,我只好跟着他一起去北京城了,你们先走吧。”若克琳丝毫不隐瞒自己跟袁承志的事情,仿佛外国女人就是那么随便,愿意跟哪个男人都无所谓。

雷蒙和彼得两人脸色铁青,却都没有说话,刚才的惨败,让他们彻底丧失了信心,已经没有再战的勇气,只顾着招呼士兵们收拾着东西,准备上路,若克琳挺胸扭臀,双臂微摆,风情万种地走了回来:“神奇的东方人,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

袁承志顿时大汗:这个风-骚放浪的若克琳,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要跟自己过夜?不过,既然她询问,袁承志也不好不回答:“我叫袁承志,是中国的一个寻常百姓。”

“噢!袁-承-志,你们中国的寻常百姓,都这么厉害么?”若克琳惊讶地睁大了一双蓝眼睛,高挺的硕大,颤颤微微,低领的衣裙,将那妙峰露出大半个,白花花闪得袁承志眼睛真发花,若克琳的双臂,毫无顾忌地抱住袁承志的胳膊,那一对美妙山峰,挤在袁承志的胳膊上,缓缓摩擦。把个程青竹和胡桂南惊得睁大眼睛,看着那一对妙峰因为跟袁承志的胳膊摩擦而变幻着曼妙的形状。

“呵呵,你说呢?”袁承志也是用葡萄牙语,回了一句,回头准备着自己的马匹,“呃……若克琳,我这里没有马车,只能委屈你跟我共乘一骑了。”袁承志尴尬地说道。

“哦,没关系的,我自己会骑马,咯咯,要不要比赛一下马术?”若克琳兴奋地睁大一双蓝眼睛,那弯弯的眉毛抖动着望向袁承志,双臂依然抱着袁承志的胳膊不松手,尽管非常耽误事,可她就是乐此不疲。

“哦?你会骑马?”袁承志看着个头高挑的若克琳,如果两人共乘一骑,还真怕这马受不了,既然她会骑,就好办了,“那好,给你一匹马,你自己来骑吧。”

“好啊。”若克琳仿佛一个跟自己情郎会面的小女孩,兴奋地跳着叫着,只是那身材如此火爆,让人怎么看也不象个小孩子。

“袁公子,这个……你决定要带着这个外国女子?”程青竹看到两人的亲密模样,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可看他们的样子,还有那些外国兵已经离去的情景,自然就猜到了。

“嗯,带上她吧,这个外国女子,也不是寻常人物。”袁承志只能如此安慰程青竹和胡桂南了,其实,袁承志根本不知道若克琳是什么人物。

“呃……我们就先到前面探路,找到客栈,我们就先住下来,等候袁公子,公子觉得如何?”程青竹两人,都是混成了精的人物,看到袁承志与这个外国女子卿卿我我,如胶似漆,他们两人不方便跟着,就要提前先走。

“呃,好吧。”袁承志看到两人的样子,知道他们不愿意看到外国女子卖弄风情的模样,只好点头答应,两人迅速跃马而去。

“咦?你的同伴,怎么先走了?”若克琳却惊讶起来,她根本不知道两人离去的原因。

“当然是因为你。”袁承志笑道。

“因为我?怎么会?我得罪他们了么?”若克琳更加惊讶,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一副求知的模样。

“呃……”袁承志想要解释的时候,忽然觉得还真是没办法跟这个开朗大方的若克琳解释清楚,只得敷衍道:“他们害羞,看到你跟我亲热的样子,有些受不了,这才提前离开。”

“害羞?男人也会害羞的么?那……他们是怎么跟老婆做-爱的?”若克琳实在想不明白,怎么自己就让他们害羞了呢?我又没招惹他们,也没有他们嘛。

“啊?这个……”袁承志虽然是现代人,可毕竟还是个中国人,跟一个陌生女子讨论这种敏感的性话题,倒还真是头一遭,即使他现在已经够邪恶,仍然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这个问题嘛,涉及民族的传统问题,中国不同于你们西方国家,在我们中国,男女做-爱的时候,要悄悄地,隐蔽起来做,而不象你们西方人那样大方,所以……”见若克琳目光中仍然带着疑惑,袁承志也是无奈了,“这个嘛,其实是民族风气不一样造成的。”

“哦……”若克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伸玉手抚-摸着袁承志的胸大肌,“呀!袁,你的身体,好健壮呀,你的肌肉,好有力呀。”这会儿,她居然把刚才的话题给忘了,注意力集中到了袁承志的身体素质上面。

“呵呵。”袁承志反而尴尬地笑着,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若克琳,你跟着这些士兵一起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身份?你是说,我的使命么?我是葡萄牙国来大明的使者,我在葡萄牙国的身份是小公主,嘻嘻,小公主若克琳。”若克琳偷眼看着袁承志,露出妩媚明艳的笑容。

“小公主?”袁承志吓了一跳,居然这样也能遇到一个小公主,这也太意外了。

“是啊,怎么了?害怕了吧?嘻嘻。”若克琳依然烟视媚行,魅力四射,长裙之下,那曼妙的小腿,也是那般晶莹玉润,雪白秀美。

“害怕?哈哈,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袁承志只是觉得奇怪,倒并不是害怕,“呃……若克琳,你真的要跟我做-爱?”袁承志其实最初的想法,是看到若克琳居然如此随便就答应了自己,有些看不起若克琳,他本以为若克琳是个人尽可夫的随军妓-女呢,却想不到她的身份居然是公主。

“是啊,这是我自己答应你的嘛。你们中国有句话叫愿赌服输,是吧?”若克琳微笑道,“再说了,你这个中国人,跟其他的中国人不一样,我喜欢上你啦。”西方女子,如果喜欢一个男孩,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一点,跟中国女子正好相反。

“喜欢我?那……你有没有和别人做过爱?”袁承志心里其实老是有一个结,如今终于问了出来。

“咯咯……我才十六岁,是最小的公主,怎么会跟别人胡乱做……爱?”说到这里时,若克琳居然学着中国女人的样子,捂住嘴,一双灵活精灵的蓝眼睛,偷瞄向袁承志,目光里带着狡黠。

“十……十六岁?”袁承志还真没办法相信,看她身体的发育程度,已经达到熟妇一般的程度了,前挺后翘不说,身材高挑儿,骨肉丰腴,脸上的模样,也显得极是成熟,袁承志上上下下打量着若克琳,那目光,仿佛要透过衣服,看到若克琳的身体似的。

“怎么了?好奇怪么?”若克琳被袁承志看得有些心慌,“我脸上长花了么?”

“没有,我在想,今晚我会看到一个美丽的女神。”袁承志诗一般的语言,把若克琳说得娇笑不止。两人跨上马,若克琳便拼命地展示着她高超的骑术,做为上流社会的小公主,当然是真正学过骑马的,飞驰在官道上,居然与袁承志跑了个齐头并进。

“怎么样?我的骑术厉害吧?”若克琳双手拼命抓着马缰,迎着风飞驰,大声冲袁承志喊道。

“嗯,不错,很厉害。”袁承志的声音并不大,却是如响在若克琳耳边似的,若克琳听得异常清楚,不觉奇怪地侧过头来,喘着气望了袁承志一眼,身边的风,呼呼地刮着,他的声音,是怎么传过来的?若克琳再次对袁承志充满了好奇。

“前面有个小树林,我们休息一下吧。”袁承志见她跑得气喘吁吁,柔声提议道,那平和的声音,也是如前面一般,丝丝缕缕,清晰地传入若克琳的耳朵。

“好啊!”若克琳大声说道,担心袁承志听不到,还猛点了点头。

来到小树林里,两人下了马,袁承志将一条毯子铺在地上,微笑道:“若克琳,坐下休息一会儿吧。”说着话,率先坐了下来。

“哦……累死了。”豪放的若克琳,根本不在意什么男女之防,一屁股坐到毯子上,将身体心情地舒展开来,呈大字形躺在袁承志屁股旁,伸手抚-抚着袁承志的衣服,故意拉一下,再拉一下,那淘气的样子,狡黠的眼神,天真稚气的行为,让袁承志终于看明白了:这还真是个小女孩!

“你这个样子,是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真是太勾人了。”袁承志看着玉-体横陈的若克琳,见她的裙子竟然完全掀起了腿弯以上,露出了整个雪白圆润的一双长腿,那晶莹的皮肤里面,在阳光照耀下,仿佛流动着一种魅惑的韵味,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高耸圣女神峰,即便是躺着,那傲人的高度,也是让袁承志咂舌不已,“你就不担心,我会把你就在正法?”袁承志邪恶的眼睛,看着若克琳那一圣高耸的美肉。

“啊?”果然,若克琳忽然害怕起来,她小心而充满惊惧地问道:“你……袁……你是说,要将我杀死么?”

我晕,袁承志彻底被她打败了,闹了半天,她害怕的并不是自己把她给‘强-奸’了,反而担心的是这个?袁承志无奈地笑笑道:“我是说,你不担心我qj你么?”

“啊……这有什么可担心的?你想qj我,就qj嘛,嘻嘻,只要不杀我就好。”若克琳终于明白了,原来刚才袁承志所说的‘就地正法’,并不是要杀死自己,若克琳再次露出她那明艳的笑容,嫣红的嘴唇抖动着,嘴角微微翘起,金黄的头发,如扇子面一样,铺在她美丽的臻首之下,长长的晶莹如玉的脖子,因为喘息而微微蠕动,全身放松的若克琳,此时给袁承志的视觉带来的冲击力,是她自己想象不到的。

“咕噜——”袁承志咽了一大口的口水,“我美丽的若克琳,我要开始了啊。”袁承志将身体紧挨着若克琳躺了下来,侧身看着美丽的若克琳,右手一伸,直接覆在了若克琳胸前妙乳上,轻轻揉搓,抓握,体会着那里美妙的手感。

“咯咯,你抓得我好痒。”若克琳完全不象中国少女那样羞涩,被袁承志抓到了她的敏感之处,反而咯咯娇笑,无边的魅力,再次散发出来,袁承志再次吞了吞口水,嘴唇凑过去,亲了亲若克琳耳垂上那个大大的钻石耳坠,舔弄着若克琳的耳垂,若克琳再次咯咯咯娇笑起来,伸臂抱住袁承志的腰,将自己的胸前,彻底地紧贴在袁承志的胸前,四唇相贴,舌头开始了互相的逗弄,这一番热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唔——我喘不过气来了。”若克琳脸颊晕红,樱唇上带着刚才两人亲吻的湿润,与袁承志的嘴唇离开时,拉开一条长长的唾液丝,“袁,你爱我么?”若克琳还真象是一见钟情的小女孩,这种问题,也许热恋中的男女,都要互相询问n遍吧?

“我爱你,若克琳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袁承志一边赞美着,一边将身体翻起,将若克琳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两手分工合作,各握着一个硕大的肉-山,捏扁搓圆,玩个不住。

“嗯……袁,这里的环境真好。”仰躺在地上的若克琳,轻吟一声,说的话,却是赞美环境。

“嗯。”袁承志此时已经被眼前的若克琳那曼妙的娇躯深深地吸引,根本就没有听清楚若克琳说的是什么。

“袁,如果在这里做-爱,是不是感觉很好?”若克琳眯着那双美丽的蓝眼睛,说的话却是让袁承志汗颜不已:想不到这男女之事的主动权,竟然掌握在了若克琳手里。

第105章 天作被,地作床

袁承志突然忍不住伸出双掌,虚托,猛然间向内收拢,一手一个完全握住的巨大球体,虽然隔着丝绸上衣,但他仍为手掌中的柔滑触感心颤不已。那巨大的球身,那软中带硬的触感,几乎让他当场暴走。

“啊……”若克琳不禁娇躯轻颤,不堪袁承志,檀口轻轻呻.吟,娇躯阵阵颤抖,玉臀似躲避又迎合似的高高翘起。

突然,若克琳猛地撑起身来,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袁承志的脖子,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

若克琳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从这个角度看去,若克琳身上散发着典雅浪漫的高贵气质,长长的披肩长发浓密金黄,直挂腰际,短裙勾勒出丰腴的臀围,两腿笔直修长的晃的人眼睛都花了。

袁承志就可以看见她的一双员突挺浑圆的双.峰和浮雕般的鼻梁嘴角以及半透明的睫毛。若克琳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袁承志的嘴里,让他吮.吸舔砥,任他予取予求。

随着袁承志用力的吸.吮,阵阵快.感仿佛电流般传向她整个柔美的娇躯,若克琳甜美忘情地呻.吟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四片湿润的柔唇亲吻在一起,热烈如火,激情四射。

袁承志环抱着满怀的软玉温香,一边亲吻着她丰润柔软,玫瑰般娇艳的唇瓣,一边让她饱.满的坚.挺贴在自己的胸口……

好在这个时候,远处官道上传来杂乱的马蹄声,袁承志当然不愿意别人看见若克琳的娇媚姿态,美丽胴.体,这才罢手。

袁承志扶着若克琳,坐在毯子上,若克琳的诱.人的娇躯已经软得一滩水一般,小嘴娇喘中,还透着一丝勾人的细细呻.吟。

若克琳现在的样子,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若克琳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有信心,本来她就是那种找不出缺陷的女人,站在袁承志前面,任他欣赏着自己的胴.体。

云般的金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双眸深如秋水、美若星辰,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在耀眼的灯光下是那般诱.人。

若克琳作为白种人,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彷彿精心雕刻出来似的;的胸.部,十分完美,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玉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是那令人的神秘所在。

她自己也意识到自己性.感的会引起任何男人的强烈性.欲,

若克琳如今的样子,的确是能够让任何男人在看了之后,都会产生一种来自下半身的冲动,同样是正常男人的袁承志,自然也是不能够例外。更何况刚才和若克琳肢体接触那么长时间,他早被挑起了欲.火,此刻面对送上门来的小公主,他只觉得一股燥热由小腹下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怎么?你不想跟我做-爱么?”若克琳伸手将胸前的两处饱.满向上托了托,在一阵儿晃眼的“乳.波荡漾”中,嗲声说道。

尽管她极力装出一幅性.感成熟的样子,但是袁承志还是看得出来,她的实际年龄应该真的只有十六岁。

袁承志努力将盯在姑娘胸前的眼神收回来,一边按耐住心中的躁动,一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若克琳宝贝儿,你真的只有十六岁?”

若克琳点点头,细腻洁白的脸蛋上,露出明艳的笑容。袁承志视线下移,更是不得了,若克琳下.身的程度也让人咂舌,连衣裙的下摆只能勉强盖住臀.部,一双粉光致致的完全露在裙外,纯黑色的半透明长袜更是性.感无比,紧紧的裹着她结实有劲的腿肌,白晰的脚掌踩在柔软的毯子上。

红色的蕾丝内.衣和小片镶滚着红色蕾丝的三角布料隐隐可现,浑.圆肥.美臀.部尽收眼底。

更让袁承志口干舌燥的是,那三角布料底下居然显露出一团诱-人的软毛,更有几根挣脱了三角布料的束缚钻到了外面。

若克琳的一头如云秀发自然地披在肩上,几缕发丝随风飘扬,身材娟秀挺.拔,双肩浑.圆玉润,行走时,柳腰轻摇,丰臀款摆,姣好的身姿与白嫩的秀腿和粉红的脚后跟构成了一副绝美的图画。

真是极品,袁承志在心里惊叹着,若克琳她胸前的两座双.峰又饱.满又坚.挺,挺.拔的耸立着,而那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肥.美雪臀高高撅起,仿佛在像袁承志发出诱.惑的邀请。

阳光照射下,袁承志看的份外清楚,那惹火的黑色低胸装被双.峰撑得高高鼓起,薄如蝉翼的布料绷紧到几乎就要裂开了,上面那两个小突点的痕迹已变得更加明显,下摆开衩处露出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还显出薄薄的黑色内.裤,不过由于方位不对,不能一窥全貌。

若克琳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彷彿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黑色性.感低胸连身裙勾勒出盈盈曼妙动人的身体线条让坐在他身旁的袁承志垂涎三尺,心猿意马。

袁承志的心思却注意着远处的马蹄声,听得那杂乱的马蹄声渐远,袁承志也就放下了心。

坐在袁承志身边,若克琳表面上没有丝毫异样,仍然大方而娇艳。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子有些发热,体内似乎有一股无名之火冉冉升起,越燃越烈,心神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芙蓉玉面娇红一片,连袁承志的胳膊不知何时搭在自己圆润的香肩也没发觉。

不知不觉中被袁承志轻轻拥住,若克琳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耳边响起嗡嗡鸣响,不禁意乱情迷,身子靠在了他的温暖宽阔的怀里。

袁承志微微侧着身子,眼神灼热地看着若克琳,只见她脸如新月,樱桃小口,似喜还颦,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

若克琳体态撩人,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耸饱.满的双.峰,袁承志色迷迷的眼神从上而下打量着若克琳的胸前一双高.耸的丰.满,只见她浑.圆如玉双.峰随着如玉佳人微微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不住跌荡耸动,高低起伏,仿佛随时都可能呼之欲出,整个柔美娇躯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销.魂惑神的气质,诱.人之极,他一颗不安分的色心不由急速跃动起来。

“嗤……咯咯……”被袁承志抚-摸的全身无力,伏在袁承志怀里的若克琳突然“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

袁承志不解的看着她,眼中尽是疑惑,问道:“若克琳宝贝儿,你笑什么?”

“你们中国男人,胆子都小,嘻嘻。”若克琳妩媚一笑,“刚才你胆子不是很大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不行了?”袁承志闻言微微一怔,男人最忌讳别人说自己‘不行’,他立刻回过神来,面上却装出一副佯怒的样子,恶狠狠道:“谁说我不行了?想要知道我行不行,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袁承志伸出双手,不敢直接袭击要害,而是伸到她腋下,搔她的痒,采取的是迂回进攻的线路。

若克琳檀口微分,咯咯娇笑起来,如柳纤腰轻轻摆动,躲避着他的美其名曰“试一试”的突然袭击。

笑闹扭打的时候,袁承志的大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若克琳胸前高.耸丰.满的双.峰。刹那之间,一种从心底泛起的奇异感觉让袁承志和若克琳都是浑身一震。

袁承志感觉有一股电流般的奇妙感觉从指尖一下子传遍了全身,贯通四肢百骸,呼吸也倏地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虽然他不久前也曾攀越过若克琳胸前的丰.满,但却似乎都没有此刻的感觉这般强烈到几乎无法自制,当然这个时候他也根本不需要坐怀不乱,不然就算若克琳饶过他,读者兄弟们估计多半也会用板砖拍死他,用口水淹死他。

袁承志情不自禁的大手一张,五指分到极限,隔着黑色低胸连身短裙抓着若克琳胸前高.耸,轻轻揉捏起来,恣意把玩。

“啊……”若克琳檀口娇哼一声,娇喘吁吁,俏脸涨得通红,贝齿轻咬,樱.唇微张,神情似羞似喜,似嗔非嗔,水汪汪的媚眼含情脉脉的瞟了袁承志一眼之后,双颊因为激动而晕红,美丽的蓝眼睛轻轻闭了起来,默许了他的所作所为。

她两只柔嫩的藕臂扶着袁承志的肩膀,螓首微微后仰,将形状美妙,规模足以让欧美某些“”都黯然失色的胸.脯挺得更高了,让袁承志手底下的行动更加自如,任他予取予求,不加阻扰。

看到若克琳如此的善解人意,极力配合,袁承志心头的欲.火“腾”的一窜了起来,男人很多时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袁承志紧紧搂着若克琳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重重吻住了她的柔软湿润的红艳。

霎那之间,异常激动的奇妙感觉使两个人的身躯同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当袁承志的舌尖分开若克琳丰润而性.感的鲜艳柔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反而极力大开方便之门,口中分泌出大量津液。

袁承志吸.吮舔砥之间,只觉一股津液若克琳香润柔嫩的口腔涌出,两人都有触电般的奇异感觉,这个吻彷佛已经等待了千百年一般,亲吻的感觉竟是如此之美好。

受到袁承志火热的攻击,若克琳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

若克琳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吸.吮着若克琳柔软滑.腻的三寸丁香,袁承志将她舌尖分泌出的阵阵芬芳甘甜的津液造单全收,尽数吞进嘴里,咽入腹中。

袁承志那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在她胸前丰.满的高.耸上肆意爱.抚揉搓,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涌遍这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男女全身。

“嗯……袁……你别逗人家了,你弄的我身体好难过……”若克琳虽然已经接近轻熟女的年龄,但是毕竟年龄尚幼,哪受得了袁承志这个花丛老手的挑.情手法,她仰望着两人身体上方浓密的树丛,体会着袁承志对自己和攻击,只是随便三两下就投降了。

袁承志忍不住想要仰天狂呼,心中欲.火炽热,终于要采撷这朵娇嫩无比,成熟美艳,熟透了的果实了。

“袁,今天,是个美好的日子……”若克琳终于禁不住心中的酥痒,咬着他的耳朵娇喘着投降了,“快点,快点跟我做-爱。”

“好好好。”袁承志急忙点头应允,一连三个好字,足以说明他的心情是如何激动。

把怀中佳人放在毯子上,袁承志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在她丰.满浑.圆的酥.胸和修长的美腿上打量窥探,看得她娇羞不已,粉面绯红。

若克琳身上黑色低胸连身短裙子下露出两条白晰修长性.感的,是那么浑.圆平滑,一双嫩嫩的小脚上赤着脚,滚圆柔润,坐在那里用脚尖晃动着。

她的脚型纤长,柔若无骨,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曲线优美,脚弓稍高,脚后跟处的肌.肤甚至能看出肌.肤的纹路,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粉红色的亮晶晶的丹蔻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

当时袁承志就想,如果能让他去轻轻舔一下,那一定是他体验过的最大的幸福。这个时候,若克琳就像一个刚刚出嫁的新娘子。洞房花烛之夜,含羞带怯的新媳妇儿等着自己相公。

若克琳咬着嘴唇瞟了他一眼,当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时,豪放如她也是立刻羞涩的低下了螓首,纤纤玉手也有些无措的绞着自己的衣角,紧张不安的心情表露无疑。

深吸了口气,袁承志稍微平定了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情,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道:“若克琳的身材虽然如此火爆,但从她生涩地反应来看,她应该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说不定还是第一次。噢,老天,我太幸福了。嗯,自己可不能吓着她了。”

袁承志轻轻的走到若克琳的身前,低头凝视了她那比花还娇艳的娇靥半晌,然后蹲下.身子,若克琳娇躯端坐,编贝般的皓齿银牙轻轻咬着嘴唇,灵动的美眸偷瞟着袁承志,任他抚弄着自己的纤足。

她的小脚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但是雪.白如玉,白里透红,小巧玲珑,白嫩可人,脚面的皮肤光华细腻,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袁承志握着若克琳的纤纤玉足,感觉似有一股独特的香气飘到他的耳中,不禁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去闻她玉足的气味。

“啊……袁……别,你别这样……别动它……”若克琳看到袁承志动作,惊得忙要收回自己被他握在手中的玉脚,“我怕痒……”

袁承志手下微微一紧,若克琳的企图便宣告失败,轻轻嗅了一下,一种混合着女性香汗和体香的独特气味让他精神一震。

瞟了一眼羞涩难当的若克琳,袁承志心里是真的痒痒的,他轻声笑道:“若克琳宝贝儿,你的身体真香。”

“袁……你……你真的好坏……”若克琳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耳根都红透了,这种小女儿家的神情、神态、动作,出现在她这个豪放大方的西方女人身上,显得妩媚之极。

怔怔的望着若克琳这娇羞可爱的样子,袁承志突然觉得此刻的她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美丽的一副娇艳的图画。

袁承志都有点不忍心去破坏这美丽的图画了,忍不住不禁脱口而出道:“若克琳宝贝儿,你真的要跟我做-爱?”

话才出口,袁承志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然后找块豆腐把自己的脑袋撞碎,心中叹息一声,脑海中也不由冒出自己是不是撞邪了的念头,怎么会说出这种脑残的人才会说的混账话来。

听了袁承志的话,若克琳娇躯一震,抬起螓首,水汪汪的美眸闪烁一丝讶异的光芒。

袁承志心中一片湛然,可是想到话都已经说出口,这个时候若是收回来,别说是若克琳,就连他自己也要鄙视自己了,他毫不退缩的跟她对视着,眼神中没有半点虚伪的成分。

好像只是短短的一瞬,又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袁承志和若克琳就这么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任时间无声飞逝。

蓦地,若克琳美眸流光,顾盼生妍,让袁承志不禁一呆,脑海一片空白。

看到袁承志呆呆傻傻的样子,若克琳又是嫣然一笑,似春回大地,又似百花绽放,让人目眩神迷。

正在暗自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说那种找抽的呆话,难道自己看起来很黄很暴力,其实很傻很天真?袁承志突然看见若克琳贝齿轻咬,红着脸说道:“嗯……我……后悔了。”

“啊!”袁承志不知所措的呆在当场。

“咯咯……”若克琳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让袁承志觉得整个小树林里,明媚起来。

袁承志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哪里肯依,低吼一声,一个猛虎下山,将她扑倒在柔软的毯子上。

袁承志紧紧搂着她纤纤如柳的蛮腰,嘴唇重重吻了下去,轻吻、深吻、湿吻、咬吻,他的粗长的舌头纠缠着若克琳的,吮.吸舔砥,整个树林里弥漫着动情的靡靡气息。

狂吻着若克琳的粉颈耳垂,袁承志一只手隔着黑色性.感低胸连身裙揉搓着她丰.满的高.耸,另外一只手抚摩着她的,探进她的裙摆里……

袁承志轻手轻脚地来将若克琳放倒在毯子上,伏身大胆地盯着若克琳,如云般的金发在毯子上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配上两条弯弯的细柳眉,长长的睫毛,禁闭的眸子,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彷彿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彷彿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

若克琳这般绝色,任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如此精致的五官,柔滑细嫩的肌.肤,的确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雪.白的玉.颈下粉色睡裙紧紧裹住她那丰.满雪腻,高.耸浑.圆的,她的上身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将她丰.满玉.峰的诱.惑力在若隐若现之间发挥到极致。

丰挺坚.挺的玉.峰将胸前的衣高高顶起一座山峰,随着袁承志的接近,若克琳的呼吸加粗了稍许,面红耳垂,心跳加快,丰.满高.耸的也随着颤动起伏,依稀可见两点嫣红。

性.感连衣裙的下摆裙襟已翻开,露出更多的绚目的性.感,修长滑.腻,诱.人心魄。

看着眼前这幅撩人的春情艳景,袁承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燃烧腾窜的欲.火,猛地将自己的衣服快速脱下,赤身裸.体的站在若克琳面前,阳光照耀下,若克琳见袁承志身姿挺拔,双肩宽阔,蜂腰熊背,尤其是那扎实有力的胸肌和腹肌更是充满了钢浇铁铸般的力感,毫无保留的宣泄着他的彪悍阳刚。

袁承志轻轻把娇羞无限的若克琳雪腻的美-艳肉-体压在身下,她不禁娇哼一声,檀口微分,娇喘吁吁,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

若克琳感觉有一个异性滚热的身体正与自己接近,一股男人身体特有的味道直透芳心,若克琳感到头一阵头晕目眩,思维空白,呼吸素乱,就好像是溺水无法呼吸一样。

两人在柔软宽大的毯子上,开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甜蜜之旅。两人拥作一堆,袁承志听到若克琳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把她压着,充足的光线,把她那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于形容,袁承志贪婪的欣赏着。

“袁……还要看呀……快上来呀……”

若克琳舒服地呻吟着说道,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清纯秀丽的脸颊上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已经变得水汪汪的,尽是媚态,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等了一生的那个跟自己相守一生的男人,伸努力抬起玉-臂,轻轻搂住袁承志的肩头,扭动身躯,那种妩媚的姿态,是如此撩人……

袁承志凝视着若克琳,再用膝盖缓缓顶开她雪白浑圆的双腿,手掌滑进她花穴处,温柔地抚摸着她,若克琳早已又湿又滑,完全进入最佳的状态,在袁承志手指逗弄她最为敏感的珍珠时,若克琳情不自禁娇喘吁吁呻吟出声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亲爱的袁……给我好吗……”

第106章 色狼也有出汗时

首次承欢,新瓜初破时那撕裂的痛楚还记忆犹新,此时虽然不是像昨夜那般痛彻心扉,但是若克琳还是感觉有些吃不消。

袁承志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看着身下洁白的毯子上那一抹殷红娇艳的血迹,想到若克琳把自己宝贵的贞.操郑重的毫无保留的交到自己的手上,那种作为一个男人地满足感油然而生。

“若克琳宝贝儿,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俯身低头,袁承志轻轻吻遍了眼前这个大方开朗的纯洁女子,咬着那晶莹秀巧的耳垂,笑道:“我会对你好的,我保证。”

若克琳娇躯酸软无力,依偎在他温暖宽厚的怀中,温馨香艳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这个没有婚礼、没有红烛、没有亲人见证、天作被,地作床的洞房已经落下了帷幕,若克琳的心情仿佛如沐浴春风般温暖。

穿好衣服,袁承志打开马鞍上的包裹,拿出一些肉食和干粮,喂着若克琳,两人笑笑闹闹,打情骂俏,尤其是若克琳豪放而大方,丝毫没有东方女人的扭怩,两人初次亲热,居然如多年的夫妻一般。

若克琳慵懒地仰躺在地上,志俏脸微红,长发披散,那眉梢间还有一抹散不了的春意,面向袁承志,她伸手撩了撩散落耳际的长发,风情万种。

袁承志坐在若克琳身边,用嘴叼了一块肉,喂到她嘴边。

若克琳咯咯娇笑,伸出樱唇,叼住了袁承志嘴上含着的那块肉,故意与袁承志撕扯一番,甜蜜的生活,是那般美好……

若克琳那尖锐而兴奋的笑声,丝毫不加掩饰,外向的若克琳,恨不得把自己每一丝快乐和兴奋,都传达给她的爱人,她用自己丰富的体态语和毫无顾忌的葡萄牙语,大声地表达着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无法表达的快活,她的声音,响彻整个小树林,似乎传得更远……

两人玩闹间,吃完了东西,上马而行,这一次,若克琳说什么也不跟袁承志比赛骑术了,新破瓜的疼痛是一个原因,更加重要的原因,却是若克琳说的:“亲爱的袁,我要跟你骑在一匹马上,让你摸着我,嘻嘻。”

两人共乘一骑,若克琳坐在袁承志前面,任凭袁承志将自己揽在怀里,她的金发就随便地洒在袁承志的脖子间,若克琳的个子很高,大约有一米七八左右,加上女人的头发长,与袁承志同乘一骑,两人的身高居然是那样相似,这也幸亏袁承志的有了一米八五的个头,要不然,还真给若克琳给比了下去。

两人骑着一马,另一马跟在旁边,走路的速度并不快。

“亲爱的袁,搂紧我,我要你把我抱在怀里。”若克琳似乎嫌袁承志没有搂着她,枕在袁承志左肩上的娇嫩玉颜,不满地仰起,幽深美丽的蓝眼睛,带着无限的爱恋,望着自己爱郎近在咫尺的脸,她的双手,抚在袁承志的一双大-腿上,“亲爱的,你抓住我胸前,嘻嘻,我喜欢让你抓着。”

袁承志顿时觉得大汗:在这人来人往的官道上,我如果双手抓着你胸前一对硕-乳,这样的姿势,在大明百姓看来,简直是白日宣y,伤风败俗,大失体面的事情,单是人们的唾沫,都能够把咱们淹死的!

“呃……”袁承志沉吟了一下,“若克琳宝贝儿,这个……其实,我也喜欢摸你胸前那一对宝贝儿,可是,我们大明的民族文化传统,跟你们是不一样的,这件事情,只能晚上,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两人来做,这个……”袁承志忽然觉得,自己的口才居然如此差劲,说了半天,仍然发觉若克琳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着疑惑。

“亲爱的袁,你既然也喜欢摸,我也喜欢让你摸,你为什么不摸呢?”若克琳仍然疑惑,“难道,你不喜欢我?”

“不……不是,若克琳宝贝儿,我当然喜欢你,可是,我们刚才所做的那些事情,在我们大明,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来做,只能到自己的房间里,吹灭了灯,咱们两个人悄悄地,不要让人发觉地来做。”袁承志又是费力解释了一番,看着若克琳疑惑的眼神时,袁承志知道,自己这一番话,又是白说了。

“为什么?亲爱的袁,你是说,我们要偷偷摸摸地做-爱?你是担心你老婆发现?还是这事情是违法的?”若克琳无法理解,一双美丽的蓝眼睛,疑惑地眨动着,“亲爱的袁,你把我的身体转过来,我要抱着你。”若克琳觉得,只是这样被袁承志扶着,坐在他怀里,有些不舒服,便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啊?若克琳宝贝儿,这个……”袁承志看着官道上推车的,担担儿的,走路的,人们都在用惊奇的眼神望着自己两人呢,两人共乘一骑,如此无遮无掩,而且是一个中国人和一个外国女子,那亲热的神态,怎么能让人不惊奇?两人一路走过,便留下了一路疑惑。

“亲爱的袁,你……太让我失望了。”若克琳说什么也不懂得袁承志为什么不抱着她,刚才在小树林的时候,抱自己那样紧,那样有力,那样舒服,为什么现在不能抱?“袁,我……我要抱着你。”若克琳初承雨露,自然是把一颗芳心拴到了袁承志身上,她希望自己的每一时每一刻,都在爱郎的怀里,世间别人看到?有什么可怕的?我就是要让他们都看看,我是多么幸福!

“……”袁承志这才明白,若克琳这种植根在脑子里的民族文化,不是自己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见若克琳一脸幽怨,袁承志顿时兴起爱怜之心,袁承志本就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对这种搂搂抱抱的事情,并不大介意,如今看到若克琳那失望的眼神,忽然一股冲动升起,他两只有力的大手将若克琳的身体托起,在若克琳开朗明艳的娇笑声中,若克琳的身体转了半圈儿,两人对面而坐。

若克琳尖声叫着,感受着袁承志一双大手的力量,兴奋不已,她一把抱住袁承志的腰,将自己满头金发的美丽臻首,埋在袁承志肩头,随着马匹的颠簸,与爱郎的身体摩擦着,那种无边的幸福感,若克琳怎么能忍住不说出来?

“亲爱的袁!咯咯,我太高兴了!跟你骑一匹马的感觉,真好!抱紧我!哦……我的宝贝儿!我亲爱的!抱紧我!”若克琳紧抱着袁承志,纵声尖叫,袁承志则是游目四顾,身上出了一身大汗。

于是,官道上来往的人们,便看到了一幅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明男子,与一个外国女子面对面抱在一起,骑在一匹马上,那女子叽哩咕噜地尖叫,双臂使足了力气,抱着大明男子,那一头金发,是那样显眼地随着马匹的颠簸而飘动。

路人疑惑深深:要说是抢亲,可是虽然听不懂这女子叫的是什么,可她的脸上,分明是在笑!再说了,看袁承志的打扮,分明是平常百姓,这样的人,敢抢外国女子做小老婆么?更加让大明的路人跌破眼镜的是,那外国女子不仅仅在尖声大叫,两人抱在一起时,那外国女子胸前那对超级大号的硕-乳,挤在两人中间,随着马匹的颠簸,那对妙肉变幻着奇妙的形状。

要说大明的男人没见过女人的这东西,那倒不是,可他们见到的时候,每次可都是跟自己的老婆悄悄地在房间里摸摸看看,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这种戏搬到众人面前来做?!路人的脑袋,一下子短路了,两人飞驰而过时,便如美杜莎的石化特技一般,一路给石化了不知多少人。

路人的思想,复杂至极,有的摇头叹息,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居然有人敢做,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有的则是羡慕至极,羡慕袁承志居然有如此福气,搂着一个如此豪放的外国女子,他们在床上时,肯定这女子会更加豪放,作为男人,有一个如此的女人,真不知道是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呢;有的则是干脆盯着两人那毫无顾忌的亲热情形,整个地傻住了,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了思想……

马蹄声,若克琳的尖叫声,路人流口水声,悄悄议论声,官道上只有这几种声音。

袁承志汗出如浆,路人的反应,他当然看在眼里,如果是在现代,肯定网上会爆出一段日点击过亿的新闻:异国情侣疯狂共骑,行人注目率百分之百!(附图片)

“若克琳宝贝儿,你不要大声说话好不好?你看看路上行人的反应,这可是在大明,不是在你们葡萄牙国,不要大声叫了好不好?”袁承志一边享受着若克琳胸前妙肉的按摩,一边苦着脸劝说,他却不敢松开若克琳的身体,担心她会摔下马去。

“为什么?我要把自己的幸福,告诉天下所有人!哈哈……”若克琳丝毫没有减低声音,那高昂尖锐的声音,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可惜他们听不懂。若克琳嫣红性-感的嘴巴,放肆地大张着,脸上的肌肉,因为她的兴奋,而渐渐笑得有些僵硬,金黄的长发飘舞如缎,“亲爱的袁,我今天太高兴了!啵!”

这一下,不仅袁承志有些发晕,路上的行人,被这一个亲吻,全部雷到了!男人恨不得自己代替袁承志来享受这异国女子的吻,女子看到这情景时,则是恨不得自己也有胆子跟这个外国女人一样,在光天化日之下,亲吻……呃……那马上的男子,真是让人芳心大动呢。

这幸福而艰难的时间,终于过去,因为袁承志看到了前面的程青竹和胡桂南,两人看到袁承志和若克琳此时的情景时,不好盯着看,只得转过头去,掩住嘴,也不敢笑出声来。

“公子!哇!公子好厉害,居然找来一个外国女子!”这一声开朗大方的女声,也只有何捷能够说出来,悦来客栈的门口,俏生生站着的,可不就是何捷?

袁承志飘身下马,臂弯里挟着若克琳,落地时,若克琳吓得脸色发白:“亲爱的袁,吓死我了,你怎么能这么下马?这不符合骑术。”原来,若克琳被袁承志如此挟下马来,以为自己肯定要摔倒在地了,想不到居然如此安稳地落到了地面上,意外之下,惊慌之态难抑。

“公子,帮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外国夫人,好不好?”娇艳的何捷,款款走来,美眸中透出狡黠的光,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一头金发的若克琳,何捷也是第一次见到外国女子,目光中的好奇,自然难免。

“她在说什么?”若克琳也不懂中国话,看到眼前站着一位娇艳的大明女子,还在对袁承志说着话,连忙仰起头,询问着袁承志。她一出声,却把见多识广的何捷给惊了一跳:这外国女子,说话怎么是这种腔调?

两人的语言障碍,倒是让她们之间少了许多话,程青竹胡桂南两人,跟随着袁承志进了悦来客栈,何捷连忙招呼着上菜上酒,袁承志这才慢慢跟何捷他们解释着这若克琳小公主的来历,倒是让三人再次睁大眼睛,惊奇无比地看着若克琳。

席间,若克琳丝毫不掩饰她和袁承志的亲密关系,她的玉手,不时地在袁承志身上抚来摸去,有时则更是干脆,直接将袁承志的手臂抱在胸前,亲吻袁承志的脸和手,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何捷本来就觉得自己算是非常大方,非常外向了,可是见了若克琳的做派,顿时觉得自己仿佛如小巫见大巫一般,何捷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是惊讶,更是佩服。

“公子,咱们不如到房里去吃吧。”何捷当然注意到,周围的食客们见到若克琳的做派时,都将头转了过来,有的也只是故意装作不看,却时而把目光偷偷往这边瞟一眼,被人注目的感觉,如芒刺在背,何捷这才提出如此建议。

袁承志其实也是别扭得不得了,听到何捷的建议时,赞许地望了何捷一眼:“好,咱们到房间里去吃。”店小二一阵忙乱,将袁承志这一桌,挪到了他们的房间里。

一顿饭倒是吃得很快,程青竹和胡桂南,见了若克琳的做派,当然知道袁承志这个家伙,已经将若克琳收慢胯下,听得是葡萄牙国的小公主时,两人当然也不敢说什么,两人急急吃了晚饭,急忙告辞而出,回了自己的房间,唯独留下了何捷。

“亲爱的袁,你面前这个女子,是你的老婆么?”若克琳不知道何捷跟袁承志的关系,见何捷一直殷勤地伺候在旁,出声问道。

“啊……也算是吧,我们中国大明,一个男人可以娶许多老婆的,这一点你要清楚,我的若克琳宝贝儿。”袁承志用非常认真的态度说道。何捷在旁,只觉得两人叽哩咕噜,顿时芳心郁闷,同时又佩服公子博学多才,连外国话都会说,简直是神啊。

“哦……亲爱的袁,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三个人一起睡?”若克琳一句话,顿时让袁承志再次出汗,他小心地看了何捷一眼,见她根本没听明白,这才放下了心,其实,袁承志对若克琳的建议,当然非常乐意接受,可就是不知道何捷是什么态度。

“呃……”袁承志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公子,若克琳刚才说的是什么?”何捷见袁承志面有难色,不知道是什么问题难住了公子,连忙询问。

“啊……她是在说,今晚我们三人一起睡么?”袁承志只得老实地回答,其实,他在期待着何捷的回答呢。

“哦?咯咯……如果若克琳小公主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愿意伺候公子和小公主一起睡,嘻嘻。”何捷当然不会在乎,尤其是自从见到了若克琳,何捷总觉得自己被这个身材高挑的大方外国女子给比了下去,如今这外国女子敢这么说,难道自己就不敢做?那股争强好胜之心,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第107章 客栈妙歌声

于是袁承志变成了两人之间的翻译,也幸好袁承志能够做这个翻译,如果两个女人互相之间能交流,袁承志自己不懂的话,肯定会失去不少的乐趣。

“亲爱的袁,我给你唱首歌,好不好?”若克琳美丽的蓝眼睛,认真地望着袁承志,娇艳的散发着无边的魅力,一头金发柔软卷曲,袁承志伸手抚动,一股美妙的幽香,沁人心脾。

“唱歌?”袁承志听到她的这句话时,又是大汗不已:古时候建造的房子,只是注意坚固和漂亮,从来没有人注意要隔音,这大晚上的,你唱歌?袁承志脸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

“怎么了?亲爱的,你不喜欢听么?”若克琳丝毫没有顾忌地来到床边,直接坐到袁承志的腿上,将她的曼妙娇躯,整个地依偎在袁承志的怀中,仰起那张晶莹的玉脸,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嫣红的薄嘴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到底怎么了嘛,人家愿意为你唱歌呀。”那高挑的身体在袁承志怀里扭动,还真把旁边的何捷看得一傻一呆。

“公子,她说什么?”何捷见若克琳不止一次地让袁承志为难,心中更是奇怪,不由询问出声。

“她?呃……她说要为我唱已歌。”袁承志苦着脸,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微微摇着头。

“唱歌?”何捷促狭的目光,在袁承志和若克琳的脸上来回转了转,“若克琳的歌声,一定很美妙,我也想听听呢,嘻嘻,若克琳,你来唱吧。”何捷妖妖娆娆地坐在袁承志的另一边,伸手却捉住了若克琳的玉手,目光中的鼓励,即便是若克琳听不懂何捷在说什么,也明白了何捷的意思。

在袁承志的无奈之下,何捷的鼓励之下,若克琳的歌声,悠扬而深情地响起,《ficoassimsemvocê》《没有你我怎么办》若克琳唱得优雅而快乐:没有翅膀的飞机,没有炭的火堆,就像我没有你,没有球的足球赛,没有它的同伴猫frajola的小鸟piu-piu(迪斯尼动画人物),就像我没有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如果我的愿望没有尽头,我要你每刻都在我身边,就算有千架喇叭也无法替我倾诉,没有吻的爱情,没有claudinho(人名)的buchecha(人名)就像我没有你,没有小丑的戏团,没有约会的恋爱,就像我没有你,我为你的到来而疯狂,我为你在身旁而疯狂,依靠在你的怀抱里,来重新拼凑我缺失一半的心,远离你我不存在,而孤独是对我最大的惩罚,我数着时间期盼能见到你,但手表好像在捉弄我,为什么?为什么?……

悦来客栈中,住着的一对夫妇,听到了若克琳那美妙的歌声时,有了下面的一段对话:

夫:咦?这是什么声音?

妻:这歌声很好听呢,就是不懂得唱的是什么,外国歌么?

夫:嗯……(很享受的样子)我虽然不懂唱的是什么,可是,听着很好听呢。

妻:(嗔怪道),哼,你愿意听,就天天去找人家听去吧。

夫:你看你,想到哪里去啦,这女人的歌声,再怎么好听,也比不上你的叫声……呃……嘿嘿……好听。

妻:你们男人,就知道那什么叫声,哼。

夫:老婆,咱们还是练练。

妻:瞧你那色急的样子……你把你那东西洗一下再上来……我等你……

夫:(洗完了)怎么样?老婆,舒服么?

妻:嗯……不要大声说话,别让人听见。

省略……

下面,是一对母女的对话,也摘来听听:

母:咦?这种歌声,真是太奇怪了,阿九,你听到过这种歌声么?

女:没有啊,也许,这是一种外国歌吧,嗯……听起来很好听呢,(美女向往中……想起她曾经的那一次……那位好哥哥,是不是还能来到她身边?)

母:这首歌,我虽然听不懂,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一首情歌,是一个少女,唱给情郎的歌,阿九,你不要再听了。

女:嗯,我想也应该是吧,我把耳朵塞上,不听了。

母:阿九,你是个好孩子,如今,有看上的少年郎了没?

女:啊……这个……应该算是有吧,只是……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很难说以后会怎么样……

母:好孩子,生在皇家,就是这样苦命啊……(泪水纷飞中……)

女:娘……我不要生在皇家,我……要找寻自己的真爱……

母:傻孩子,其实,妈妈何曾不想呢?只是……既然生在皇家,难道这是你能够选择的么?

女:娘,我要离开皇家。

母:不要乱说话,你生来就是公主的身份,这是能够改变的么?

女:可……可是,人家都说,我们大明江山,就要灭亡了啊。

母:(捂住女孩的嘴)别乱说话,你还小,今后的路,还长着哪。

女:娘,如果我有了自己的情郎,你会支持我么?

母:啊……孩子,睡吧,你这么小,不是还没有大婚么?

女:……娘,我搂着你睡,好不好?(女的手抚上了母的胸前,揉搓不已……)

程青竹和胡桂南住在一个房间里,两人也产生了一段对话:

程:胡兄弟,这个外国女人,真是风-骚呢,你觉得,她是不是把袁公子给迷住了?

胡:哼哼,袁公子岂是她能迷住的?我看哪,这袁公子肯定是对她打着什么主意。再说了,袁公子懂得他们的外国话,我觉得吧,袁公子肯定是有所图。

程:咦?老胡,想不到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呢,哈哈,老胡,这外国女子,还真是骚呢。

胡:啊?程兄是不是想……那个了?

程:靠,我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哪里还会跟年轻人那样想那种事?只是……这女子的歌声,挺好听的呢。

胡:嘿嘿,我也觉得挺好听啊,虽然我听不懂,可是,分明这是女子唱给情郎的歌,这个我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程:嗯……(向往中……)

胡:程老哥,我看你是听出火来了吧?不如,咱们两个一起去找姑娘玩玩……

程:哼,老偷儿,你这个偷门的祖宗,不会是专门偷人家千金小姐的那个吧?

胡:程老哥,你想哪里去了,我是担心你憋不住啊。

程:滚,我就是憋不住,也不会……

胡:呵呵,好吧好吧,我出去转转,偷点儿东西去。(转身出门……蓝蓝的目光射出老远……找寻富家千金小姐去了。

程:靠,真没见过如此不讲义气的朋友,你自己去找地方泻火,也不带上我……(迅速整衣出门,直奔xx院,找了三个……)

下面是一对年轻人的对话,不要笑:

兄:兄弟,这唱歌的,肯定是那个外国妞,真骚啊……(口水流出声……)

弟:是啊,哥哥,我听着听着,就出火了呢……(摆弄某个身体部件中……)

兄:倒也是,兄弟,咱们今晚,还是出去玩玩吧,在这里听着这歌声,简直是有火发不出啊。

弟:好啊,今晚你请客?去怡春院?

兄:上回都是我请客,这回,哼哼,该你了。

弟:啊……好好好,我请就我请,不过,我自己要两个,你只能要一个,嘿嘿,要不然,我的火可出不来,这外国妞,太勾火了……

兄:瞧你那贱样儿,你只要给我找一个,能让我把火放出来,我不管你找几个的问题……

弟:好吧,走喽……

这两兄弟,肯定想象不到,在他们走后,还有更加让人难受的声音,响彻整个客栈……

“哇!若克琳宝贝儿,你唱的太美了!呵呵,啪啪……”袁承志兴奋地率先鼓起掌来,何捷一见,也赶紧鼓掌表示认可。若克琳兴致极高,直接将袁承志拥倒在床上,兴奋地依偎在袁承志身旁,她的爱人,在她的心目中,是如此美好。

这客栈的大床还真是够大,袁承志躺在中间,左边若克琳,右边何捷,左拥右抱,他也得意非凡。

“亲爱的袁,你为什么不亲吻我?”大方优雅的若克琳,见袁承志并没有亲吻她,立刻疑惑地询问。

“啵!这是对你的奖励。”袁承志一下子亲吻到了若克琳那雪白的脸蛋上。

“哦!啊——”若克琳那尖锐而高昂的惊呼,让袁承志惊了一跳,这静静的夜里,如此放肆的声音,绝对能传满整个客栈。就连一向豪放大方的何捷,也是惊讶不已,对自己面前这个身材高挑儿的外国小公主,充满了好奇:这外国女子,为什么不害羞?难道,她们喜欢跟自己所爱的人公开亲热?美眸中惊讶之色,无法掩饰。

夫:你听听,这外国女子,是不是被那个小伙子给弄进去了?

妻:嗯,当然啦,她肯定跟我现在一样啊,咯咯(声音极低)

夫:哎哟,这外国女人,真是够浪,嘿嘿。

妻:(拧了丈夫一把)你现在可是跟我正做着呢,别想三想四的,哼。

夫:我哪敢啊,我就喜欢你的这两片大屁股,嘿嘿。我要努力了啊,老婆。

妻:你个杀千刀的,听着人家的浪叫,插我就有劲儿?

……

若克琳丝毫不知道掩饰自己的声音,每一次被袁承志抚-摸到,便发出一声足以让全客栈听到的吟叫,何捷无奈之下,便上前伸手捂住了若克琳的嘴巴,因为她说的话若克琳也听不懂,貌似公子劝了若克琳半天,她仍然不懂得收敛自己的声音,这还真是个活宝。

不料,何捷捂住了若克琳的嘴巴之后,若克琳的浪叫,便成了闷闷的声音,客栈里所有的客人,听到耳里,更是奇想连篇:哇!这外国女人,难道是被堵住了嘴干?这个小伙子,也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有的甚至在想:这外国女人现在是什么姿势?看她高高的个子,不知道那对大屁股,究竟有多大?

他们永远也没有想到,如今的袁承志,只是跟若克琳挨挨擦擦,还没有进入真正的战斗呢。

被若克琳的豪放,彻底打败了的何捷和袁承志,都是一脸无奈的神色,于是袁承志干脆直接跟何捷进入了状态,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啪啪直响,何捷的漫声娇吟,更是让若克琳羡慕到了极点,她一边凑近看着两人的奋力交-合,一边尖声笑着,闹着,在外人听来,反而觉得跟袁承志做那男女之事的,是若克琳而不是何捷似的。

若克琳尖锐的笑声,娇吟声,甚至喘气声,都足以传遍整个客栈,于是乎……

妻:咦?你个杀千刀的,以往都是做一次就软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又进来了?

夫:啊?我是……嘿嘿,听着人家的声音,带劲!

妻:哼,光是听见人家浪叫,就受不了啦,如果让你……哼,啪(打了丈夫屁股一巴掌)

夫:不是……我就是爱你嘛,啪啪(努力中……)

两夫妻想不到的是,如今若克琳还没有真正进入状态呢。等到若克琳实在忍不住了,她见何捷泄了几次了,便爬过去,紧紧抱住袁承志,软语相求,让袁承志跟她亲热。

袁承志抱住了若克琳狂放的身体,甫一插-入,若克琳顿时尖吟一声:“哦!哎呀……”响彻客栈的吟叫声,差点儿把袁承志的大家伙给吓得软化下来,何捷在一旁掩嘴轻笑,从背后轻拍着袁承志的屁股。

妻:咦?杀千刀的,你不是刚才就又射了一次嘛,怎么现在又……起来了?

夫:我今天特别喜欢你啊。

妻:哼,你喜欢我?你说说,咱们原来的时候,你哪一夜能够跟我做两次了?哼,还不是一次就软,软了就起不来?

夫:啊……今天我觉得你特别漂亮呢。

妻:是真的么?(自恋中……)

夫:(喘息中……)

妻:哎呀,你个杀千刀的,把我弄得太舒服了,咯咯,使劲儿啊,我的宝贝儿。

夫:呼……你从来没有叫过我宝贝儿呢,呼……我喜欢,呼……好老婆

妻:你今天简直就跟……神似的,太厉害了,以后不知道你会不会一直这样厉害?

夫:那当然,我天天让你死去活来,姿死你个老娘们儿

妻:嘻嘻,好啊,继续,使劲!

夫:呼……呼……(拉风箱似的声音)

不知道袁承志坚持了多久,反正,这对夫妻的妻子,感觉自己的丈夫今晚如吃了超级春药一般,直把自己给插得想要大喊大叫,却没敢,那种极端的舒服,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

若克琳和何捷袁承志三人,一直努力了一个时辰左右,这才云散雨歇,若克琳豪放不减,与袁承志谈笑自如,何捷从来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女子。

第108章 客栈大小通吃

袁承志又安慰了半天,若克琳和何捷两人,才渐渐进入梦乡。袁承志盘膝在床,修练起自己的混元功,顿觉气息通畅,百脉齐舒,耳目极端灵敏,不由自主地就将自己的神念,往客栈里其他天字号包间附近探去。

咦?居然有一个小贼?倒挂在另一间天字号包间窗户前,趁着夜色,似乎在往里面偷看,袁承志顿时生气了,这家伙肯定就是江湖上下五门的采花贼!口中正衔着一个竹管儿,往房间里吹去。

袁承志意念一动,身体如鬼魅一般,直接从窗户里飘出房间,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小贼背后,故意在小贼的背后轻拍了一下,那人吃了一惊,顿时双腿一松,却临时身子一翻,居然轻巧地落了地,回头看时,袁承志已经跃上了天字号房间的房顶,冲他招手呢,这家伙心知对方轻功高明,既然逃不脱,就干脆冲袁承志追了下去。

袁承志哪里会跟他啰嗦,直接将他点了穴道,扔在大街一角,返身回来,忽然想起这个采花贼往自己对面的房间里吹的药,肯定是什么迷药之类,不知房间里的人怎么样了?袁承志悄悄来到房间门前,轻叩了两声。

“谁?”一声幽远稚嫩的女人声音传出来,袁承志计算了一下时间,自己出去到回来,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想来房间里的女人还没有被药物所迷,袁承志便轻声道:“是我,袁承志,你们中了小贼的迷药,我来看看。”

“啊?”另一个似乎稍为年叶长的女声轻轻惊呼了一声,似乎立刻掩上了嘴唇。

“袁承志?真的是你?”这一次,那个稚嫩的声音再次说话时,袁承志立刻听了出来,阿九?!今天自己住进这个悦来客栈时,根本没有看到她嘛,她居然也住在这里?

其实,阿九当然不会在大堂杂乱处用餐,因此,她没有遇到袁承志,却是极正常的事情。与阿九一同出来的,居然是周皇后,阿九本是周皇后身边的婢女所生,如今周皇后待她一如己出,阿九自然也把周皇后看作母亲一般,两人极端亲密,是以才有前面的抚-摸周皇后的硕-乳之事。

房门拉开,周皇后还没来得及反对,袁承志就被阿九一把拉了进来,掩上房门。

房间里,粉色的锦帐里,却是卧着一个美丽的尤-物,昏暗的纱灯照耀下,露在外面的肌-肤,真是如羊脂白玉一般,那柔顺的秀发,妩媚的杏眼,脸上居然透着一股端庄的神情,这位肯定不是婢女,到底是什么人?袁承志心里暗暗惊疑。

“阿九,你说说,这位漂亮的姐姐,到底是谁啊?”袁承志不顾男女大防,居然凑近了床边,仔细地看着床上的周皇后。

周皇后被袁承志夸赞的心中吃了蜜一样甜,“你是谁啊?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确实十分注重养生之道,不瞒你说,皇帝他还经常将皇宫里面的蛮帮进贡的养颜之补品带给我吃呢。”

袁承志知道:“阿九身边的这个女人,肯定是皇宫里的女人,至于是哪一位贵妃,可就不知道了。”

“周皇后,他……他叫袁承志,是……是我的……”阿九咬着嘴唇,却将袁承志的胳膊抱在怀里,见多识广的周皇后,看到这种情景时,还能不明白袁承志是她的什么人?

“周皇后?哎呀,怪不得,你简直就将人迷死了。”说着,袁承志往前一凑,从侧面将周皇后的纤腰揽住,周皇后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向袁承志怀中靠了靠,周皇后自责不已:自己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居然被这小贼抱住,这……可是,自己芳心里怎么就那么期待呢?她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江湖小贼的春药,这才看到男人就发-情,尽管心里想要抗拒,身体却是不由自主。

“公子,你……”阿九看到袁承志搂住周皇后时,芳心里一阵酸意,尽管周皇后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夫君啊。

“阿九。”袁承志揽过阿九纤细的身材,将嘴唇凑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你们中了江湖上下五门的y毒,如果我不帮你们解,都会有生命危险。”

“嗯……”阿九此时也感觉到了自己小腹中升起的一股强烈的热感,顿时明白了情况,因为阿九有过曾经一次的经验,知道自己果然中了y毒,看平时端庄优雅的周皇后那媚眼儿如丝的样子,如果不是中了y毒,她怎么会任凭袁承志搂住?

袁承志看到如此的俏丽周皇后,心里顿时痒痒起来,凑上身去,吸住周皇后颤抖着的嫣红嘴唇,啧,啧,吸得声音不小,“嗯——”周皇后发出一声满足似的呻吟声,两手顿时从胸前肉山上滑开,两条雪白的手臂,轻轻揽住袁承志的腰间,檀口微张,紧紧吸住袁承志的嘴唇,小灵活地,怯生生地从贝齿之间探出头来,轻轻舔了舔袁承志的嘴唇,袁承志的大舌头,立刻上前,与那条湿热润滑的小,纠缠在一起,两人一番热吻,直吻得周皇后娇喘不息。

“那……袁承志,你就……帮皇后解毒吧。”阿九也凑上来,伸手去解周皇后的腰带,解开之后,便抓住裤子,往下褪去。

“不……不要。”周皇后竟然在热吻之间,还发出弱弱的反抗之声,可是她那被赵雅心轻轻抚弄着的硕大雪臀,却稍稍欠了欠,让阿九轻松麻利地将她的裤子连带着小亵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随后,在赵雅心的帮助下,周皇后整个的美妙身体,就完全地暴露出来。女人的口是心非,从周皇后的身上,足以诠释。

袁承志的两只手,轻抚在周皇后胸前的一对硕大而挺拔的高山上,摸在手里,温热软滑,袁承志迅速脱了自己的上衣,伸手抓握住一对硕大,四唇相贴之下,大手捏住将周皇后的一对上面的一对小,在自己胸前皮肤上摩擦着,磨得周皇后麻痒难当,娇躯乱扭。

周皇后美目中,光彩流转,娇嫩粉脸,烟雨蒙蒙,那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风情,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一身雪白的,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那明眸皓齿中隐藏着的婉约含蓄,那艳光四射中暗含着的清丽脱俗,更是心弦,她的一举一动都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牵动着袁承志那颗交加的心。

天使与魔鬼的融合,唯美与的交织。

仿佛这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在她那一笑之下,暗然失色。

袁承志禁不住一把将她抱住,放在自己的上,“好姐姐,周皇后,你要知道,你现在中了一种y毒,我如果不帮你解毒,你就会死去的,事急从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周皇后的目光中流露出意思不易觉察的幽怨,将头偏向一边,“袁承志,我是皇后,这……你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当今天子的皇后。”

袁承志却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把她俯放,大手一扬,重重的打在她高高翘起的丰臀上,轻轻道:“当今天子的皇后?那最好了,天子屈杀了我父袁崇焕,你就帮他还债吧。”

“嗯,袁承志,关我什么事?你居然打我的屁股?”周皇后一声娇吟,原来却是袁承志的大手打完之后,已在她丰嫩的美臀上揉动,时轻时紧,被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小男子这样轻薄,周皇后只感到袁承志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不由扭动起来,“袁承志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的。”

“袁承志,你不要打……不要打母后。”阿九浑身发热,娇躯无力,看到袁承志打了周皇后的屁股时,却升起了护母之心。

袁承志继续抚摸着她的香臀,在她耳畔道,“哼,我不仅要惩罚她,还要惩罚你呢。”袁承志说着话,也象征性在地阿九娇嫩雪臀上,啪地拍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袁承志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热烈,的龙枪抵在周皇后小腹上。

听袁承志这么一说,周皇后眼神不由一亮,闪过一丝强烈的异彩,她的身体不由兴奋起来,“要怎样罚我?”

袁承志的大手突然一用力,抓起一把嫩肉,用力搓揉,“让我开心就行,我今天要帮你解毒。”

周皇后一声娇呼,玉手抱着袁承志的脖子,双腿却盘上袁承志的腰间,媚声道:“唔……怎么帮我解毒?”

袁承志笑道:“我要临幸你,这是唯一的解毒方法。”

“啊?”周皇后顿时明白了,心中带着几分哀怨道:“你……”忽然看到旁边的阿九时,不由心慌不已:“袁承志,你……你跟阿九,有了关系么?

袁承志哈哈大笑,“袁承志,你好坏啊,你们还没结婚,你就把阿九给……”

袁承志嘿嘿笑道:“周皇后,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一番吧。”

周皇后芳心中的抗拒虽在,媚眼却在袁承志腰间滴流乱转,她那柔媚入骨的话语让袁承志飙升。一把托住她肉感十足的丰臀,吻上她洁白如雪的玉颈,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尽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软。大手在她浑身上下使劲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进心窝。

周皇后双手紧紧抱着袁承志,樱唇在袁承志脸上轻轻的吻着,像蜻蜓点水一样,确是那么精心细致,偶尔跃出齿缝,轻轻一点。“嗯。”袁承志忍不住呻吟出来,周皇后嘴唇所到之处,都给了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的完全还要强烈,她舌尖时而的吞吐让那种快感达到了顶峰,如漫步云端,那强烈的刺激让袁承志几乎产生喷发的冲动。

周皇后的这一切,都是出自本能,此时她的脑子,已经陷入晕迷状态。

袁承志两只手紧紧的托住她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前拉拢,竭力的搓揉那的嫩肉,的龙枪,隔着两层衣物在她修长的双腿间徘徊,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哦!”不久龙枪一震颤抖,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那让人沉迷的身体竟让袁承志越发喜欢。

周皇后更是配合着袁承志,二人就在阿九的面前,下-身真刀实枪的接触在一起,周皇后惊呼一声,“天啊,这样厉害的神器?”

袁承志笑道:“喜欢吗?”

周皇后爱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袁承志的龙枪,凑到自己早就湿滑不堪的,心中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袁承志,随即又甜甜浅笑,送上香吻。

袁承志腰身一用力,龙枪插入那一汪沼泽之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声音。

“袁承志,刚才客栈里跟那个外国女人做-爱的男人,难道就是你?”阿九忽然疑惑地询问道。周皇后也睁大了一双美目,近距离地看着眼前袁承志的粗眉大眼,期待着他的回答。

“当然是我啊,嘿嘿。”袁承志毫不掩饰,周皇后却是轻吟一声,被袁承志直捣而入,顿时觉得自己就如一叶浪尖上的小舟,随着袁承志的每一个动作,颠簸不已……

一次喷射,哪里能解决战龙心中那燃烧的?他将邪恶的目光又投向了王夫人,将她们母女两个刨的精光,三人一起拥倒在地板上,就在太师王泽的身边,战龙的龙枪再一次刺入王夫人的,来来回回进进出出,这一夜,注定风流不停。

第109章 羞愧的周皇后

“呃……坏阿九,故意这样。”周皇后嗔怪地狠狠盯了阿九一眼,嘴角边粘液淋漓,浪态毕露。

袁承志立刻与周皇后做在一处,直到两人再次大汗淋漓,这才停止,他左拥右抱,躺在床上休息。

不一会儿,周皇后的春药,药力已过,周皇后立刻惶然起身,仿佛刚才自己做过的事情,完全不知道一般,瞪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眼前袁承志和阿九两人,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顺着脸颊,奔流而下,直哭得天昏地暗,双肩抖动,却不敢出声,那种抽抽咽咽的哭,更是让袁承志爱怜不已:“好姐姐,怎么了嘛?你在后悔么?刚才,其实,我是在帮你解毒啊,事急从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袁承志,这……我就这样,背叛了皇帝,我……我没办法活下去了,我……我要死。”周皇后果然也是这个时代的皇后,居然有如此坚贞的观念。

“母后,古人云,事急从权,女儿我……其实……也在在这种情况下,跟袁公子有了关系……我……”阿九其实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与袁承志的关系,她本不知道如何跟别人解说,此时忽然觉得,有了周皇后的帮忙,自己什么也不用说,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给袁承志了,只要周皇后一句话而已,芳心窃喜的阿九,此时不顾自己光着身子,便来劝慰着周皇后。

“可……可是,阿九,你…验…”周皇后看到了光着身子的阿九时,芳心更是大乱,自己不仅背叛了天威,而且还在阿九的面前,与这个小冤家xxoo,周皇后觉得自己的威仪全失,良心丧尽,贞节不保,实在难以面对皇帝和阿九,当然,更加难以面对的,却是自己的羞耻心和世人的唾弃。

“袁承志,你好大胆子,连本宫都敢qj,我……我要砍你的头。”周皇后这才想起自己的皇后身份,面前男子,实在让自己今后无法做人了,掌管后宫的皇后,如今却被皇帝之外的男人给xxoo,自己有何脸面再管别的贵妃?

袁承志哈哈笑道:“皇后,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了。”

“母后,不要啊,不要杀了公子。”阿九此时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尽管刚才母后一脸享受的样子,可她是中了春药啊,这……如果皇后真的要怪罪袁承志,这可如何是好?

周皇后急的差点哭出声来,“阿九,你干的好事?居然串通袁承志qj本宫,看我不杀了你们。”

袁承志用力在周皇后丰美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你这,居然想杀我?我现在就弄死你。”袁承志作为现代人,当然不会害怕周皇后一个女子,听得她如此说话,顿时就火了。

袁承志大手一伸,将周皇后提起来,一只大手抓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从新压倒在床上,袁承志搬开周皇后的两条,坚硬的巨龙顶开两片娇嫩的花蕾,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在袁承志又一轮强势攻击下,周皇后又被干的昏死过去。

“袁公子,这……这样能行么?”阿九芳心更是大乱,虽然一开始母女两人都是中了春药,可是,袁承志犯下的,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周皇后虽然再次被袁承志在床上征服,谁又能保证,周皇后不会变卦?

“阿九,别担心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袁承志躺下来,心爱的小萝莉阿九早就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呢,她凑上娇嫩的樱唇,将巨龙紧紧地包裹住,让袁承志的巨龙在自己温暖的口腔中复苏。

小萝莉阿九一双妙目暧昧的直在袁承志身上盘旋,脸上布满了红云,就像是刚喝下两斤烈酒一样,水灵灵的俏脸娇艳欲滴,胸前微微颤抖,一对不安分的白兔上蹦下跳,柳腰臀后那无限热火的丰姿让袁承志心中一热。再次起来。

小萝莉阿九抿嘴一笑,用力将粗大搏动的巨龙握住,一面张开小嘴慢慢让硕大的龙头消失在唇间。袁承志舒服得呻吟一声,微微抬高了下腹。小萝莉阿九按住袁承志的,耸动螓首让巨龙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出入,乌黑的秀发如水波般荡漾,袁承志拨开她的头发,清楚看着她的动作。小萝莉阿九专注地伺候着巨龙。

一旁的周皇后,其实早就醒了,听着阿九和袁承志两人交战的情形,她不敢睁开眼睛,被袁承志那一番狠狠的蹂躏,周皇后已经感受到了做为女人的极致,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杀了袁承志的话,以后也不会有男人能象袁承志这样令她舒服到这种程度,当然,即使有男人有这种本事,也要有这种玩皇后的胆子才行。

结束了快乐之旅的阿九和袁承志,慵懒地互相搂抱在一起,阿九亲热地跟袁承志说着情话,似乎完全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令他们忌惮的皇后,袁承志跟阿九互相使了个眼色,袁承志瞟了一眼周皇后,看到她睫毛颤抖,显然根本没睡,袁承志不再说话,示意阿九将灯熄了,然后袁承志再次趴到周皇后柔软的身子上。

“哦……唔……”周皇后虽然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抗拒,可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已经让她无法自拔,她虽然闭着眼睛,也感觉到了灯光不存在了,好象在黑暗中,周皇后就可以不顾自己的脸面了似的,四肢立刻如八爪鱼一般,完全地将袁承志紧紧抱住,耻骨在袁承志身上胡乱地摩擦。

“嘿嘿,皇后姐姐,又想了?”袁承志邪恶地一捅而入,周皇后那压抑着的吟声,再次响起……

周皇后永远也想不到,会有男人厉害到这种程度,而且,袁承志最后还跟她进行了一番双修,被袁承志的双修秘功的内气,进入身体的感觉,与纯粹身体上的摩擦愉悦,又是完全不同,那种舒服到骨子里的感觉,更是让周皇后彻底对袁承志归心了。

搂着汗涔涔的周皇后,袁承志笑道:“皇后姐姐,今后,我到皇宫里去的话,怎么找你啊?”

“啊?你……千万不要去皇宫里,如果被皇上发现了,我们两个,都活不了。”周皇后再也没有了杀袁承志的心思,反而替他担心起来,“哦,还有阿九,你如果胆大妄为的话,会害了我们三个啊。”

“嘿嘿,皇后姐姐,你放心吧,只要我袁承志敢进宫,就有出来的本事,当然也有不被人发现的本事。”袁承志骄傲非常,轻拍着周皇后的柔背,“睡吧,我的皇后宝贝儿。”

“本……唉……我被你害死了,你这个前世冤家,我都无法离开你了。”周皇后喃喃地说道,本想自称本宫的,可如今自己跟袁承志这个样子,还称什么本宫?“袁承志,我……”周皇后没有说下去,却是将柔软的身子,完全地贴在袁承志身上,胸前晶莹的美-乳,在袁承志胸前摩擦不止。

“我知道,我的皇后姐姐,好宝贝儿,你想让我天天陪你,是不是?”袁承志从周皇后的动作中,体会到了她想要说出来的话。

“嗯。”周皇后弱弱地轻嗯一声,反正阿九跟自己同时被袁承志这样蹂躏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也就干脆接受了,“袁承志,我回宫之后,把阿九许配给你,怎么样?”

“好啊,只是,你这个丈母娘,跟女儿一起伺候你的女婿么?”袁承志一句话,把周皇后给说得羞羞地将臻首埋在袁承志腋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九在一旁,鼻息微微,这个时候,她干脆就装睡。

“袁承志,你快点儿回去吧,如果天亮了,被别人发现,你在我们房里,我们可就没法儿活了。”周皇后双后紧紧搂着袁承志的腰间,说的话却是让袁承志回去,这女人矛盾的心理,被她给显露得淋漓尽致。

“皇后宝贝儿,我知道你舍不得让我走,要不,咱们再来一次?”袁承志抚弄着周皇后的胸前,笑道。

“啊?不……不行了,我今天不要了。”周皇后算是彻底明白了袁承志的厉害,“袁承志,你将来做了驸马,可要多来看我哦,我自知人老珠黄,只希望你多加怜惜就好。”周皇后以为身旁的阿九睡着了,此时将心中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放心吧,我的皇后宝贝儿。”袁承志亲吻着周皇后娇嫩柔滑的脸蛋,柔声说道,“宝贝儿,别恋恋不舍了,我真的要走了,那个外国妞,可能就要醒了。”

“啊?你……这个大坏蛋,超级坏蛋!”周皇后使劲儿地拧了一下袁承志的腰间,嗔怪道,“呃……那个洋妞,是不是……嗯……比我好?”

“那当然。”袁承志的回答,惹来的是周皇后又一顿乱拧,两人打情骂俏一番,袁承志穿衣而去。

第二天一早,若克琳与何捷和袁承志三人,来到前厅吃饭的时候,意外地遇到了女扮男装的周皇后和一身俏丽女装的小萝莉阿九,这一次,两人居然来到嘈杂的前厅吃饭,也许,她们的目的,是为了在吃早饭时看到袁承志吧。

袁承志跟周皇后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离开了悦来客栈,程青竹和胡桂南,早就出发了,只留下袁承志和两女,三匹马并行,说说笑笑,旅途倒也不寂寞。

“亲爱的袁,你是大明百姓里面,最厉害的男人。”若克琳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她一脸明艳的笑容,骑在马上时,随着马匹的颠簸,胸前妙-乳一跳一跳,颤抖成一抹奇美的韵律。

“呵呵。”袁承志傻笑一声。

“公子,你们说的是什么?”何捷看到袁承志神色尴尬,忍不住问道。

“啊……刚才若克琳说,何捷长的真漂亮。”袁承志邪恶地改了若克琳话里的意思。

“哦?真的么?”何捷的右手,抚上自己的脸蛋,自恋不已,“公子,我看你刚才,跟那两位女子眉来眼去的,是不是跟她们有了什么特别的关系?”

“两位女子?哪里有啊?”袁承志左顾右盼,似乎在找着什么人。

“嘻嘻,公子不用装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昨晚,你溜出去,就是找她们去了吧?嘻嘻,我虽然没出房间,却也听到了对面房间里那男女快活时的声音呢。”何捷美目在袁承志身上转着,“何况,公子回来后,身上明显带着那种欢-好之后的女人骚味,那种骚味儿,既不是我的,也不是若克琳身上的味道,哼哼。”

“你……”袁承志狠狠地瞪了一眼何捷,看向若克琳时,见她一脸疑惑地望着两人,知道她听不懂,袁承志的尴尬顿时不见,何捷却娇笑不已。

“咦?何捷,咱们那个千人队,提前进京了么?”袁承志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没有啊,他们在前面探路,路上都留着记号呢,嘻嘻。”何捷巧笑嫣然,魅力四射,神情笃定,“公子,咱们这个千人队,我敢说,到了京城,肯定是无敌之师。”

“呵呵,咱们到了京城,你要注意,立刻跟金陵的贺关杰联系一下,把需要的物资告诉他,让他尽量多准备一些。”袁承志沉思着说道。

“何捷遵命。”聪明绝顶的何捷,尽管与袁承志有了那一层亲密关系,可她仍然将自己看作是袁承志的属下,何捷明白,自己这样做,会让袁承志更加有一种骄傲的成就感。

“咦?前面是什么军队?”袁承志远远看去,见前方有几百人的骑兵,看装束就不象是大明的制式军队,袁承志立刻疑惑了。

“啊?是清兵?”何捷顿时警觉起来,她随手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类似二起脚式的烟花,点燃之后,那烟花直直升起十丈来高,然后爆出一个美丽的弯弯曲曲的图案,远远看去,仿佛一条龙在空中飞舞,尽管是白天,仍然能够看得非常清楚。

“咦?这是什么?”袁承志看到这种烟花,疑惑道。

“这是柳姑娘专门研究出来的一种用于军队传讯用的烟花,这个叫做小金龙,白天放上去并不好看,如果是晚上,那条飞舞的金龙,才真是漂亮呢。”何捷骄傲地说道。

“哎呀,好漂亮的金龙。”若克琳虽然不懂这烟花是什么,可是看到天空中的小金龙时,顿时惊叫起来。这个小金龙,制作的时候,专门使用了一种发光的石头粉末,如果夜晚放出来,那闪闪发光的金龙,当然比白天看到的更加漂亮。

第110章 混战一番

这个美丽的小金龙,持续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散去,周围十几里,都可以清晰地看到。

“如是还真是个人才呢,这种烟花,能够传讯十几里,真的不错,尤其是晚上,效果更好。”袁承志也不由赞叹不已,本来自己忘记了这种传讯的事情,结果柳如是居然想的如此周到,真是一个好助手啊。

“嗯,那是当然。”何捷对这种东西,也是初次使用,虽然做过实验,可是如今真要派上用场了,不知道是不是管用?“公子,我们尽量避开吧。”

“何捷,你来保护若克琳,放心吧,咱们小心一点,几百人而已。”袁承志蔑视地看着这伙清兵缓缓而来,仍然与若克琳跟何捷二人说说笑笑。

何捷本就是那种越危险越从容的作派,倒也正常,令袁承志想不到的是,若克琳竟然丝毫不在意这些靠近的清兵,那开朗娇艳的笑容,一直未变,见清兵迎着自己缓缓而来,若克琳依然自如地与袁承志说笑。

“你们,站住!”清兵里的如小队长模样的人,大声喝道。

“啊?干什么?”袁承志仿佛这才看到了这些清兵,脸上露出了惊慌之态,倒是把何捷给看得娇笑不已,若克琳知道袁承志有一手好枪法,自然不会是那种见了兵就吓尿裤子的人,也只是微笑不语。

小队长飞骑上前,顿时被两女的绝世姿容给惊得呆住了:两个娇艳妖娆的女子,遇到几百清兵时,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根本不在意这些士兵,仍然笑容不减,那种天仙一般的笑容,足以迷死任何男人!小队长当然也是男人,立刻张大了嘴巴,口水流出来老长。

何捷这样的异族女子自然少见,更加少见的,却是一头金发的若克琳,那晶莹而的皮肤,真是一掐都能出水,美妙的蓝眼睛,在小队长健硕的身上转来转去,小队长顿时全身的骨头一下子全都酥了。

小队长完全不理会旁边抖抖索索的袁承志,贪婪的目光,只是在两位美女的身上乱转,嘴角的口水都忘记了要擦去,他后面的士兵,虽然是一路烧杀抢掠过来的,如今见到两个极品女子时,也是嘴巴大张,口水声声。

好半天小队长才从对两女的惊艳之中醒悟过来,他大声用满语说道:“瞧这个软蛋,居然有两个如此漂亮的老婆,嘿嘿,遇到了我们,你的老婆就保不住了。”他身后的士兵们一阵哄笑,武器根本就是挂在马鞍上,哪里有人想到要战斗?就这样的三个人,几百人站到他们面前,战斗?可能么?

袁承志作为现代人,对少数民族的语言是一个个都研究过了的,这位小队长的满语,袁承志自然听得明明白白,可是他仍然装糊涂:“这位队长大人,您刚才说的是什么啊?”

“嗯?别在这里碍事。”小队长不耐烦地说道,何捷听到他说大明的语言时,看到小队长随手往袁承志身上推去,何捷顿时发出一阵娇笑,“队长大人,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嘻嘻。”何捷的大方,可也不是盖的,她跳下马来,妖娆地走到袁承志背后,“我家公子说了,谁要是看上我的话……嘻嘻。”

“啊?看上你……怎么样?”小队长根本不理他身边的袁承志,一双小眼睛眨巴着,贪婪地看着娇艳而风-骚的何捷,见她娇嫩无比的脸蛋上,没有一丝惧色,难道这女子天生y荡?

“我家公子说了,谁要是看上我呢,就让我跟他去,哎呀,只是不知道,队长大人是不是有这个福气呢?”何捷笑吟吟地捋了捋额前长发,美目一转,嘴角翘起,露出一个勾人魂魄的笑容。

“啊……哗哗(口水声),呵呵,我当然有这种福气喽。”小队长兴奋不已,自己一路奸y掳掠,遇到的女子,全都是哭喊连天,哪里有如此配合的妖艳女子?今天还真是有福气呢。

若克琳也是微笑着来到何捷面前,伸手握住何捷的右手,并不说话(当然是因为语言不通)。

身材高大的袁承志,早就看到,周围有上百类似大明百姓的人,正在悄悄靠近这几百清兵,袁承志看了何捷一眼,悄悄把手往后一伸,竖起大拇指,何捷的笑容更加娇艳了。

“公子,人家说要我呢,嘻嘻,公子,你是不是闪开些,让我过去啊。”何捷的话,顿时把清兵们给惊得傻住了,自从进入关内以来,从没遇到过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呢,而且,她又是那么漂亮,哇咔咔,大家集体上吧!

在别人眼里的袁承志,惊怒之下,将何捷往前一推,退后一步,拉住若克琳的玉手,身体迅速往后面退去,那些扮成大明百姓的袁承志手下士兵,就迅速围了上来,若克琳安全了,袁承志再无顾忌,高喝一声:“杀!”

清兵们听到袁承志居然说出这种笑话,齐齐大笑,就算你们这一百多人都是铁打的汉子,跟我们大清的铁骑做对?还不是找死?那小队长更是蔑视地望着袁承志,伸手便要拉身旁娇艳的何捷。

何捷娇笑一声:“队长大人,你来呀。”那队长色授魂与,一跳下马,冲到何捷面前就要抱她,何捷笑盈盈地伸出左手,抚上小队长的脸颊,稍一用力,“嗷——”小队长一声凄厉的惨呼,右脸上血肉模糊,往后倒去。要知道,何捷原来的名字叫做何铁手,小队长本以为是柔软玉手的那只左手,却真的是只铁手!

袁承志的杀字话音一落,那些扮做大明百姓的士兵,立刻从腰间抽出两把短枪,左手中的是备用,右手的就迅速击发,“砰砰砰……”枪声大作。

六百多清兵,却是被一百多人围着打,这种奇景,在当时人的眼中,是根本无法理解的!枪声,惨呼声,马嘶声,乱作一团,袁承志这方的一百多人,根本就是杀人机器一般,手中的手枪吐着火舌,一步步往前逼去,如此近距离枪杀对手,简直容易到了极点,尤其是这些人一个个身手矫健,即使有受惊的战马胡乱狂奔,他们都能够迅速躲开,清兵们本来还是有弓箭手的,如今竟然都被这种一边倒的屠杀,给吓得傻住了,哪里还能生出反抗的心思?

看着身边的战友兄弟,如稻谷个子一般,一个个倒了下去,鲜血,惨叫,抽搐,马嘶,一向骁勇善战的清兵,胆裂魂飞,完全没了斗志,外围的三百多人被杀光后,内圈儿的清兵,根本就没有人再敢反抗,直接跪在地上,双手举起了武器,即便有一两个想要反抗的,只要是站着的,都被袁承志的士兵远远地一枪击毙,一百多杀人机器的面前,如今除了死尸,就是跪在地上的清兵,他们的杀戮,仍然没有停止。

当然,没有停止的原因,是因为何捷和袁承志没有下令,刚才袁承志下的命令,是一个字:“杀!”这些士兵们,平时训练时就养成了服从命令的习惯,只要上级有命令,哪怕要让他们杀自己的父母,也必须执行。

“公子,你觉得咱们这些士兵的战斗力,怎么样啊?”妖艳的何捷,这次战斗只杀了一个小队长,觉得非常不过瘾,想要冲上去时,却见清兵们没人站着了,她一边郁闷,一边骄傲,来到袁承志身边,望着正在进行着残酷杀戮的自己的士兵们。

“还不错。”袁承志微微点头,尽管这些士兵们还不能达到自己要求的战斗力,可是在这个时代,这种战斗力,应该说是如神兵天将一般了。

“不错?!”何捷睁大了眼睛,“公子爷,我看您啊,简直对他们的要求太高了些,你看看这六七百的清兵,在咱们一百多人手里,坚持了多长时间?而且,我们的士兵,连一个伤亡的都没有,想不到,公子爷对我们这些士兵的评价,仅仅是不错而已,唉……”何捷娇娇柔柔地叹了一口气,媚眼儿如丝,望向袁承志。

“何捷,你想过没有,如果对方也有火器的话,我们会有多少伤亡?”袁承志脸色依然平静如常,既没有兴奋,也没有生气,宛如古井无波。

“啊?这个……”何捷顿时被袁承志一个反问,给噎住了,此时她想了想,立刻脸色一变,恭敬无比地向袁承志敬了一个军礼:“谢公子教导!”原来,袁承志在训练何捷等高级将领的时候,当然不止一次地讲过现代战争的作战方法,可是何捷今天士兵们的表现,简直就是步兵冲锋一般,根本不管对方有什么武器,这种作战方式,实在有些太古老了。

“何捷,今后还要注意作战方式的调整,要让每一个小队长都知道,先观察对方的武器装备情况,然后确定最完美的作战方案,绝对不能象今天这样莽撞!”袁承志平静地说道。

“我的公子爷,我叫过来一个小队长,问问可以么?”何捷脸色顿时也不善起来,平时的训练中,何捷可也是将这些战术都一一教给了小队长一级的军官,这么莽撞地冲上来,如果士兵们伤亡太大,我可怎么跟公子交代?

“一小队队长,过来。”何捷冷冷地下了命令。

“一小队队长马二壮,向何将军报到!”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啪地一个军礼,站到了何捷面前,看那虎头虎脑的样子,倒也非常惹人喜爱。

“你总结一下今天的作战,你们来到公子和清兵的附近时,是怎么想的?”何捷脸色严肃,本来嘛,虽然打了胜仗,却被公子爷一顿训斥,心情能好才怪。

“报告何将军,我们看到金龙令,立刻派一百多人赶了过来,看到只有六七百清兵时,首先是看到公子和何将军被他们围住,士兵们立刻就急了,不过,我们几个小队长还是认真地观察了这几百清兵的武器配备情况,见他们没有厉害的远距离攻击武器,这才命令士兵们悄悄凑上前来,公子的命令,就是开战的信号!”这位叫做马二壮的小队长,回答的非常有条理,何捷听了之后,娇嫩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她骄傲地看了袁承志一眼:怎么样?我训练的小队长,还不错吧?

果然,袁承志也是微微点头:“马队长,你辛苦了,大家收拾一下战场,准备跟你的大部队汇合吧。”

“是!”马二壮又是一个军礼,迅速归队,指挥着士兵们打扫战场。

“何捷,听到马队长的报告,我觉得咱们的队伍,还是战斗力蛮强的,你的功劳不小啊,呵呵。”袁承志见何捷此时脸上骄傲无比,微笑道。

“其实,这些士兵的训练,当然还是公子的主意,何捷只是把公子教给我的,再教给他们罢了。”何捷虽然挣回了面子,却也不敢居功,她马上就将功劳推了回来。

“亲爱的袁,你们在说什么?”若克琳听不懂两人所说的中国话,凑过来微笑着问道,她一双玉手,立刻抱住了袁承志的胳膊,这个外国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大明百姓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祖宗教诲。

“若克琳宝贝儿,我们在说战斗的事情。”袁承志也是大方地将若克琳的腰搂住,轻拍着她柔软的胳膊,“怎么样?吓坏了吧?”

“才不会!我们葡萄牙国家,对这种战争,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你的军队,好厉害哦,我们国家的军队,也没办法跟你的军队比呢,咯咯,亲爱的袁,你简直就是一个魔鬼将军。”若克琳娇笑不已,胸前硕乳,颤成了美妙的波浪……

一个小时后,士兵们打扫完了战场,获得的武器不少,金银也不少,这群一路烧杀过来的清兵,显然对大明百姓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把他们全部杀光,也是罪有应得,其实,袁承志之所以要杀光他们,还有另一番考虑,自己今天可是根本就没有易容,他不想让清兵们知道,他就是大明的袁承志,因此今天他也是存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一百多名士兵,在何捷的安排下,迅速离开了袁承志他们。袁承志一路携着二美,说说笑笑,旅途中倒也不寂寞。

第111章 京城新宅

京城果然不一般,到处是高墙大院,街上更是店铺林立,行人众多,络绎不绝,若克琳看得眼睛都发花了,何捷也是目不暇接,只有袁承志,对这种落后的城市,并不感冒。

“何姑娘。”袁承志三人的马车,正在京城大街上行走,旁边一个商贩打扮的人,过来跟赶车的何捷招呼道。

“你是?”何捷一时没有认出来,睁大美丽的眼睛,疑惑道。

“何将军,我是第一军团第二中队长江洋,我易了容,呵呵。”这家伙凑到何捷面前时,连忙报名。

江洋?靠,怎么不叫江洋大盗啊?袁承志不由露出微笑。

“公子好。”江洋看到袁承党志在车里时,立刻打着招呼,公子可是他们的神,任何时候都要尊敬公子,这是何捷的教育成果。

“嗯。”袁承志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京城的宅子,安排好了么?”何捷转着眼睛问道。

“当然安排好了,买了一所大宅子,绝对够咱们用的了,里面足足可以住下三千人,呵呵。”江洋笑道。

“哦,你们是怎么住下的?”何捷当然知道,这前期来到京城的,可是有一万多人呢。

“宅子里只准备了一千多人的住房,而且没有入住,咱们这一万多军队,都住在宅子周围不远处,可是租了不少房子呢。”江洋详细地回答道。

“哦,这件事,办的好。”何捷娇笑道,“你上来赶车,直奔咱们的大宅子。”

“好嘞。”江洋兴奋地跳上马车,何捷闪身进了马车里面,放下了车帘,将身子依偎在袁承志怀里。

“这个江洋啊,原来是耍大片刀的,所以,外号叫做大刀,嘻嘻。”何捷简单地介绍道。

“哈哈,江洋大刀?”袁承志嘴角浮起笑意,将手伸到何捷的柔肩上,轻轻抚弄,何捷干脆一头扎进袁承志怀里,娇嫩柔滑的玉脸,在袁承志胸前轻轻摩擦。

若克琳见状,也不示弱,立刻从右边依偎在袁承志怀里,两女的脸蛋,便在袁承志的胸前相遇,若克琳见何捷的脸上飞起了红云,更是放肆,伸嘴就亲了亲何捷的脸,“嗯……”一向豪放的何捷,每次在若克琳面前时,总被她打败,这次也是一样,何捷忽然感觉到了若克琳的柔唇吻到自己脸上时,脸色顿时羞红。

崇祯皇帝躺在深宫里,看着各地太监们送来的奏折,或是有地方官养了几只鸡,或是又收取了多少税,或是又开了多少矿。他一边看一边笑。

他的本意并没有错,因为他不想从老百姓身上收钱,那么只好从大自然和商人身上拿钱。况且在当时的情况下,由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发展矿业,征收矿税及其他行业税是适应资本主义经济发展要求。这样看来,崇祯皇帝还是一个有远见的英明君主。

崇祯皇帝讨厌那些天天反对他这样反对他那样的朝臣,于是,他就派出太监,远在千里之外执行自己的命令。这样,大臣们就拿他没有办法了。他想监视天下人,不让他们再搞出什么把戏来。于是,这些太监在成为“银行”的同时又有了“公安机关”的职能。这实在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但让崇祯皇帝似乎永远也想不到的是,太监们在当地太狠,激起了莫大的公愤;而他又太急,在白银上,总抱着“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念头。

他之所以这样着急,是因为他弄不明白为什么政府的财政收入永远也维持不了整个官僚集团的开支,所以,他只能另谋出路,只能希望尽快地把钱搞到手,越多越好。

崇祯皇帝非常勤政,每天都认真批阅奏折到深夜,可是,他不知道,他批阅的所谓奏折,究竟包含了多少水分?自己的政令不行,却因为祖制而没有办法,杀了袁承志,换了多个后部尚书,最终,也没能解决大明的危机。

真正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呢?我们来看看下面这些人的作为,就知道什么叫做官逼民反了,也就懂得了为什么在明末有那么多民变发生,有那么多所谓的义军了。

御马监太监胡东是崇祯七年二月被皇上派到湖广(今湖南湖北)去征收店铺税的,他仅用了五个月时间,就让湖广一带的老百姓对其恨之入骨。从胡东身上,我们可以看出,做坏人不难,难的是只用了五个月时间就把坏人做到老百姓骂他八辈祖宗的程度。

胡东在作恶上简直就是一个天才,本来,崇祯皇帝派他到湖广只是征收店铺税,但他对采矿也有了极端高度的兴趣,几个月后,对挖别人家祖坟也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据说,此人能把光明正大的征税活动征到了与拦路抢劫无几的程度。他派出手下四处打探富户人家的祖坟位置,探听到结果后,就跑去跟人家说,你们祖坟的下面有矿,我们按照皇上旨意,是要挖的。虽然富人都不怎么仁,但孝还是有的。只好给胡东献上金银,来赔偿不能挖出来的矿的经济损失。

胡东在自己作恶的同时还鼓动手下人作恶,其党羽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闯入民宅,奸y妇女,大胆一点的干脆将妇女掠入税监办公的官署。当地的官员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一见胡东的所作所为,早就把自己划到与老百姓一样的好人行列去了。

五个月后,也就是该年七月,胡东从武昌到荆州征收店税。消息被当地官员传到商人和老百姓耳朵以后,数千人聚集在他必经路上鼓噪起哄,即使有官兵的大力维持,胡东的脑袋上还是挨了不少石头。胡东只好逃跑,逃跑之后,他向崇祯皇帝告状,说当地官员不配合自己为皇上效劳,崇祯皇帝大怒,飞速地对胡东报上来不配合工作的五个当地官员作了惩处。

胡东脑袋上虽然挨了几块石头,但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他不敢亲自去荆州,就派了自己的爪牙去,因为没有了当地官员的暗中阻挠,税收很顺利。四个月后,胡东查抄了武昌当地两位很有影响力的乡绅家,但这并没有引起老百姓最大的怨恨,几天后,胡东做了件傻事,命手下将一位生员的女儿和另一位生员的妻子xxoo了。确切地说,他的手下xxoo的是整个武昌的所有生员。这些人于该年十二月初二排着浩荡的长队来到抚按衙门,他们的击鼓喊冤使得深受其害的百姓们情愿以自己的命换胡东的命。一时间,百姓们掉转头去冲击胡东的办公室,不但扔砖头,还放火,胡东的脑袋上自然免不了又中了几块砖头。

幸好,抚按司府各级地方官马上带兵赶到,胡东才保住了一条命。可这种人似乎注定到世间就是来做混蛋的,一个月后,他过生日,大摆宴席。吃得正得意之时,他忽然让人放火箭助兴。火箭自然没长眼睛,把附近老百姓的房子烧着了。第二天,老百姓拥到胡东的门口讨说法。谁知胡东派兵镇压,百姓死伤无数。也不知他抽什么风,居然将死者的尸体切碎扔在路上。用他的说法是:以此来震慑那些老百姓。

他不知道,老百姓可不是被吓大的。但这位混蛋似乎明白一件事:老百姓不到逼得求死不能时绝不会造反。他从自己作恶的履历中洞若观火,百姓之怒,不过是扔几块砖头。他上有皇上支持,下有一群走狗维持,中有地方官的庇护。他要害怕老百姓,他就不是胡东。

湖广巡抚支可大——当地的最高监察官员——对其碎尸举动不作任何表态,胡东觉得他都不敢表态,其他官员也就微不足道了。

但其他官员却有绝对可称道的,崇祯八年七月,一位叫郑金华的当地官员跟老百姓“同流合污”,反对开矿,胡东大怒,向皇帝告状,万历积极响应,将此人降。五个月后,胡东又遭到了一记闷棍——他派到荆州去开矿的头目被当地百姓像赶苍蝇一样赶回了武昌,而小爪牙们大多都掉进江里淹死了。

胡东有些慌了,让他更慌的事接踵而来。六个月后,一个一向反对矿税的当地官员马如玉上疏向皇上告胡东的状,说胡东把湖广变成了地狱。胡东立即反过来咬马如玉,说他阻挠皇命,欺凌皇上派来的特使。

崇祯皇帝错误地认为,马如玉在诬陷胡东,下令逮捕并押送马如玉到京城。胡东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地跳起来,因为马如玉本是个清官,在当地收拾奸豪,制裁贪官污吏,声望颇高。特别是他反对矿税,也就是直接反对他胡东,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能被惩治,对老百姓无疑是一个震慑。

崇祯九年三月,锦衣卫到武昌捉马如玉,老百姓听说了要抓马如玉,竟痛哭流涕。胡东在明知马如玉没有任何罪状的情况下,还是将马如玉的名字和自己认为的罪状书写出来,张贴在大街闹市。

本来,老百姓对马如玉十分有好感,对胡东十分反感。胡东这一举动,立即把老百姓惹火了。他们可以不为自己的房子发怒,但可以为一个他们认为的好官冲天一怒。没有领导者,也没有鼓动者,数万人不约而同地包围了胡东的住所,这次百姓们不但拿了板砖还拿了铁具。胡东慌张地从后门逃到了楚王的王府里,他来不及逃走的六个爪牙被活捉,百姓们并没有杀掉他们,而是把他们扔到了江里。负责来捉拿马如玉的锦衣卫也跟着胡东遭了殃,诸多被老百姓打伤。外面反胡声浪太大,胡东在楚王府待了一个多月不敢露面,他给崇祯皇帝写信,说,您看,您要抓马如玉,刁民们把火都撒在我身上了。您得让我马上回去啊!

朝中大臣也主张撤胡东回京,因为当时湖广民变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崇祯皇帝却没有允许,他想,胡东一离开湖广,还有谁可以收钱?

况且,湖广地方官员的奏疏多有夸大之处,他只不过是个太监,我又没有给他兵权,他如何能闹大?

但没过多久,崇祯皇帝允许了胡东的回京。原因只有一个:胡东总躲在楚王府里,一分钱也收不到,在与不在都一样。

胡东回到京城后,居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据说,此人回京时,其搜刮的金银财宝,在重兵的护送下绵延数里。而马如玉被押解京城时,只有一身囚衣,他被押到北京后,拷讯关押,三年后才得以释放。

有人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圣人,即使如孔子也不过是拿出三分的公心而已;但世界上绝对有百分之百的混蛋,比如胡东,此人似乎没有一点可以拿出来称道的地方,而王凤也是一个可与胡东相媲美的混蛋。

胡东再混蛋,只不过引导了一些民变;而王凤却在引导民变的同时还引起了兵变。

实事求是一点讲,王凤算是个有才华的太监。未进宫前,曾在京城崇文门一带负责征税,对本职工作很是尽心,但上级不赏识,所以他郁郁不得志。狠心之下,走了捷径,自阉入宫。后得任尚膳监监丞,负责管理御膳及宫内食用。得到崇祯皇帝的赏识,被派往辽东征矿税、商税。

也不知道是东北人脾气不好,还是王凤此人太过于混蛋,他到辽东的当年——崇祯七年——就发生了民变。和胡东所遇到的民变不一样的是,百姓的武器由板砖换成了铁锹。第二年,王凤逮捕了不肯缴税的秀才数十人,打死指挥,诬陷总兵官犯法。百姓们对其所为恨得直骂苍天,但因为王凤手下有一股军队,所以,铁锹并不能派上任何用场。一年后,也就是崇祯八年,王凤终于把辽东士兵也激怒起来了。一年时间里,王凤经常扣除边兵月粮,还经常以钦差身份鞭打士兵。他自己开马市,按道理说,士兵因为有抵抗外族的责任,所以肯定是要好马的。他不但不卖给士兵们好马,还要逼令驻军以高价购买次马,吏民稍不合他意,全家就倒霉。这样的情况下,士兵们不得不反,不能不反。该年四月,集合数千人,放炮起事,准备杀死王凤。对于自己的未来,这些士兵早就想好了——投少数民族去。

这次兵变并没有成功,倒不是因为被王凤镇压了,而是顾全大局的一位将领跟这些早就被欺压得冒出火来的士兵哭着讲道理,士兵们见不得将领流泪,只好罢手。王凤当时吓得尿了裤子。但他依旧不悔改,仍旧对士兵们敲诈勒索,两个月后,王凤派人去锦州等地向军户索贿,军户早就对这些阉人愤愤不平了,挥刀砍了来勒索的人,聚起千余士兵围攻王凤住所。王凤又吓得尿了裤子,跑进关内,向皇帝告状,说锦州同知、参将逐杀钦使、劫夺御用钱粮。边境顿时大乱。因局面完全无法收拾,崇祯皇帝才把王凤召回。

和胡东一样,崇祯皇帝对这些在外地混不下去的太监是出奇的好。王凤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依旧主持御膳房。其实在崇祯皇帝心中,王凤引起的这兵变根本就不算什么罪。对这群东西,他似乎有特殊的好感。早在崇祯二年夏天,王凤就有过一次过激行为,他率家丁三百人,打出将军旗号,击鼓鸣金,扬言要入京谒见皇帝。并且把这支军队驻扎在广渠门外,京师震惊。

有大臣说,王凤擅离职守,挟兵潜往京师,是数百年来未有之事。换成任何一个皇帝,这种大逆不道之行为会被凌迟,但崇祯皇帝却笑着对别人解释,说王凤是奉他的命令行事。他似乎又怕别人不信,就又解释,王凤这是在边境压力太大了。

胡东、王凤——这两个该杀一万次的混蛋——只是崇祯年间诸多的矿监税使之一。可以这样讲,在矿监税使横行明朝天下的时候,这两人不过是两个写照而已。

崇祯皇帝为什么要对这些混蛋这样偏袒,有一个事实是,他不出宫,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到底作恶到什么程度,另外,有一件事是这些混蛋被偏袒的直接原因。在张居正当国之时,明朝全年岁入是四百万两左右,皇宫的费用每年有定额一百二十万两,已几占岁入的三分之一。但在崇祯七年的五天之内,就有矿税商税二百万两进账。崇祯皇帝如何不偏袒这些人?这些人简直就是理财专家啊!

从万历二十四年矿监税使横行天下后,有识之大臣就没有歇息过。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上疏万历皇帝和崇祯皇帝,希望皇上积点德,给老百姓一条活路。但万历不给,并不是他固执,而是他觉得现实情况并不是大臣们所说的那样。这些大臣,特别是言官们喜欢把芝麻说成是西瓜,他早有领教。在矿税问题上,他也作如是想。

那么事实是什么样的呢?除了我们上面所提到的胡东和王凤外,还有更多的混蛋在为祸人间。比如陈增在山东,严厉主张手下人要作恶。他曾称奉密旨搜金宝,诬陷大商巨室藏违禁物,山东所有商人都倒霉,命好一点的倾家荡产,命不好的就被杀掉了。

税使马堂一到天津就招集当地流氓数百人,大白天就敢在街上夺人钱财,若有人反抗,就抓起来投进监狱。他大肆鼓励富户人家的仆人告主人,并且答应,如果抄家成功,告状仆人可得到被抄家产的百分之三。试想,哪一个富人没有一点事情?

随着大户人家的连连被抄,小户人家也纳入了他的视线。整个天津破产者达到了一半,引起了民变。百姓们将马堂的办公室焚烧,并打死了他手下的流氓三十七人。他因为有后来官兵的保护得以幸免。去陕西征税的梁永对历史大概有所了解,认为陕西之地多是历朝皇帝坟墓之所,所以就挖地百尺,得数万家资。他吩咐手下人,见到比较富裕的人,就给我抢。陕西人大怒,想要活埋他。他这才请求崇祯皇帝将其召回。

云南税使杨荣更是混账得天下无二,惹得百姓们在倾家荡产之后只想把他捉住活剥了。杨荣的命似乎没有那几个混蛋好,百姓们焚烧了税厂,杀了他的手下后,他不但不慌,反而捉了数千人,活活给打死了。当地官员第一次和百姓站到了一条战线上,指挥使贺世勋率冤民万人烧了他的房子,捉住他,捅了他几刀,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就投进火里。崇祯皇帝知道后,忧郁万分,几天不思茶饭。

福建税使高寀在福建肆毒十余年,百姓们几乎想死都不能,就在准备要杀他的时候,他却逃回了京城。苏杭税使孙隆也很聪明,在激起民变后,急忙逃出了杭州。

让人奇怪的是,这些人本来是去各地当税使的,但他们却另外开拓了各种来钱的行当,比如光明正大的抢劫、敲诈勒索,挖别人的祖坟。他们这样一做,和强盗就没有什么分别了。整个社会一片混乱,人心惶惶。确切地说,由于崇祯皇帝的对言官的不信任和对矿税的不断头使得整个大明局势已无法控制,也很少有人再来控制了。后来修明史的人说明之亡实亡于思宗就在此。

这大概就是许多大臣痛心疾首的缘故,所以,请求把这群百姓的祸害罢黜就成了诸多大臣在那些年坚持不懈的一件重大事情。

他们就像是一群蝗虫,所在之地、所过之处一片荒芜。整个大明江山的凋敝使得不是瞎子的大臣们开始连连上疏请求皇帝废除矿监税使。

崇祯皇帝对女色倒并不怎么喜爱,至少比万历皇帝在这方面好得多了,可治国并不是治家,一个从来不到民间游历,不了解民情的皇帝,被大臣们的‘水分’奏折蒙蔽了双眼的皇帝,被言官们吓怕了的皇帝,他的命令得不到执行的皇帝,还能坐稳江山么?

自己朱家的祖坟,也被张献忠给掘了,尽管崇祯皇帝几下罪已诏,可是大明江山的危亡,只是旦夕之事而已。

穿越而来的袁承志,恰恰对这些明末的社会情况,了解至深,他训练了自己的无敌之师,制造了最先进的武器,既然来到了京城,自然要做些什么,帮助大明恢复江山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去做,做些什么呢?

高高地院墙,朱红大门,门边站着两排十个家人(士兵),大门上边一块大大的匾,上书两个大字:袁府。

袁承志的马车,停在了门前,江洋领着袁承志三人,进入府中,袁承志顿时惊讶了一把,虽然知道自己的钱多,多到了自己也数不大清楚的地步,可是如此一座豪宅,也是让袁承志摇头叹息。

里面的房间,房顶全部都是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玉一般的柔光,雕花的梁柱门窗,小路上居然铺着红地毯,下面则是纯粹的大理石铺成的路,光滑而豪华。在古代,将大理石运到京城,是一件颇为不易的事情,因此,北方的大理石的价格,是高得惊人。不象现在,许多所谓的大理石,根本就是假的,人工制造的。

走廊,小湖,凉亭,花卉,名贵的鱼,鸟笼子,居然还有跑来跑去的狮子狗之类的宠物!袁承志大摇其头,阴沉着脸,跟随在江洋的身后。

“嗯?公子怎么不高兴了?”何捷却是看得兴奋无比,尤其是那种浑身软毛的狮子狗,摸到手里,异常舒服,何捷对那种小狗,特别喜爱。

“这所宅子,花了多少钱买来的?”袁承志的声音里,渐渐有了不快。

“啊……十五万两。”江洋立刻回答,并且补充道:“本来这宅子主人是不卖的,不过,这宅子最近闹鬼,吓得主人就以低价卖掉了,嘿嘿。”江洋做为何捷训练出来的士兵,那可是受到袁承志的无神论的影响的,况且,看江洋那阴阴的笑容,这闹鬼之事,肯定有什么猫腻。

第112章 醋海微波

占地五亩的后花园,前宅十亩,中宅五亩,内宅十亩,还有十亩,是一个专门的操场似的大空地。好大的袁府啊,袁承志感叹着,看着这些建造精美的房屋,袁承志当然也无可挑剔,在这个时代,尤其是在京城,这样的房子,绝对算得上是顶级住房。

诺大的内院,只住下了袁承志和若克琳、何捷、顾横波、陈圆圆、元春、迎春共七人,房子实在太多了点,袁承志自己住了一个小院,其他女人也分别住了一个小院,还剩余了十几个小院呢。

“公子,你看这所大宅子,是不是还少点儿什么啊?”一向豪放的何捷,此时媚眼儿一转,在袁承志的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双臂为枕,垫在颌下,咧着小嘴儿,询问道。

“少点儿什么?嘿嘿,我倒是觉得多了点儿什么。”袁承志傻笑道。

“多了点儿什么?”元春一听,顿时美目中露出水雾,狠狠地盯了袁承志一眼,却没有说话。

“说!到底多了什么?是不讲是觉得我们姐妹给你添乱?”迎春立刻就不干了,挽起袖子,一副要跟袁承志拼命的架势。

“哎?迎春姑娘,你看你,公子这不是还没说出来嘛,你听完再发火嘛,咯咯。”顾横波巧笑嫣然,伸手拉了拉做母老虎状的迎春,示意她收敛一些。

“哼,我看公子是有了外国妹妹,就忘记了咱们啊。”迎春话里,酸味极浓,媚眼儿瞟了一眼袁承志,其实芳心中也是惴惴。

“公子一路肯定辛苦了,咱们姐妹就都散了吧?”陈圆圆妙目一转,示意迎春不要跟公子胡闹。

“他辛苦?哼哼,跟外国妞天天忙活,当然辛苦。”迎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气,似乎非要把袁承志给搞急了不可。

“嘻嘻,迎春姑娘,这话你可说着了,公子每天忙活,不光是若克琳,不是还有我么?”何捷接过了话碴儿,脸上带着娇艳的笑容,这个豪放的女人,这话一说出来,倒是把迎春给彻底地噎住了。

“你……哼。”迎春气得跺跺小脚,正要生气时,何捷却妖娆地转了过来,一把拉住她,将樱唇凑在她的耳边,柔声媚笑道:“迎春姑娘,你是不是觉得,公子在路上跟我们亲热的次数太多了,亏欠了你?嘻嘻,不要紧,今晚让他补偿吧。”

“啊?你……”迎春被何捷说中了心事,脸色羞得通红,偷眼望了袁承志一眼,见袁承志故作不知,不由心中恨恨不已。

“你们在说什么?”天真无邪的若克琳,一脸无辜地询问道,不过,她的话,听在众女的耳朵里,只是一阵叽哩咕噜罢了,见她看着袁承志时的满眼深情,几女也都没有话说了。

“她们在说啊:若克琳一路上辛苦了,今晚她们要替替你。”袁承志也是叽哩咕噜一番,把众女说的傻傻的,芳心中对自己的夫君,更是佩服。却齐齐睁大了惊讶的眼睛,希望袁承志给她们解释一下刚才说的是什么。

众女看到若克琳居然脸上露出了羞红时,更是纳闷,尤其是何捷,对若克琳的害羞,也是极少见,此时把好奇的目光,盯住了袁承志,期待着他的解释。

袁承志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说的话翻译了过来,何捷立刻大笑,其他几女,则是羞笑不已:怪不得若克琳居然脸红了呢,敢情,刚才公子在调戏她呢。

笑声中,顾横波却是先站了起来,盈盈地跟袁承志告辞,顿时元春也站了起来,跟袁承志告辞而去。顾横波是因为自己年龄最长,当然不可能跟别的女人急宠。元春则是因为自己身为皇帝的贵妃,当然不能在别的女人面前明目张胆地跟袁承志胡天黑地。

何捷和若克琳两个人,一路上早就‘吃’得饱饱的了,如今当然也告辞而去,袁承志的房间里,就剩下了迎春、陈圆圆二人,迎春见陈圆圆迟迟不走,芳心中顿时对陈圆圆这个美丽得令女人也无法抗拒的女人,充满了腹诽:我们夫妻还有事情要做哪,麻烦你避开好不好?

“公子,您一路辛苦了,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吧。”陈圆圆丝毫没把自己当作外人,见迎春脸色奇怪,知道她抹不开,就干脆挑明了自己的身份。

“奴……奴婢?”迎春这几天,见到陈圆圆时,总是无法抑制地感到羞愧,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迎春都觉得自己简直没办法跟陈圆圆相提并论,若是论到才艺,迎春更加羞愧,象陈圆圆这样艳丽无双的女人,居然是公子的奴婢?

奴婢,是什么概念?当然相当于奴隶时代的奴隶,意思是说,她本来就是公子所有,公子要怎么处置她,都是随公子高兴,奴婢基本上都是有卖身契的。

“啊……迎春,你不要听圆圆瞎说,她根本不是我的什么奴婢,而是……呃……老婆。”袁承志这才忽然发觉,自己还真不好解释陈圆圆的身份,称呼夫人?迎春当然不高兴,称呼妻子?也不行!只好用了一个现代词汇:老婆。

“老-婆?”迎春睁大了眼睛,把陈圆圆看得芳心中直发毛,最后一句话,却让陈圆圆娇笑起来:“她?你的老-婆?一点儿也不老嘛。”迎春说的非常认真,绝对不是在逗笑话。

三人大笑了一阵,渐渐声音平息。

“公子,还是我来伺候您宽衣沐浴吧。”这次陈圆圆不再自称奴婢了,她缓缓走向,转眼间,陈圆圆身上的深红外衣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蛋的黄色鸳鸯肚兜和白纱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云赛雪,轻薄的肚兜更是遮不住那满园,挺拔的丰硕和两颗红豆都若隐若现,同时伴随着那急促呼吸而颤抖着。

她一动不动的任由着袁承志的轻薄,可是一双睁得大大的凤眼却紧盯袁承志,似乎要喷出情y的火焰烧灭这个给予自己无限快乐的少年。

“沐浴?呵呵,我想要圆圆身上沐浴一番,如何?”袁承志伸手揽住陈圆圆的腰肢,轻笑道。

“嗯……”陈圆圆顿时红着脸,娇柔地轻嗯一声。

袁承志一把撕去美丽俘虏那碍眼的蛋黄色鸳鸯肚兜,让那对雪白的肉团最终突破重围,一手紧捏住想要遮拦外泄的玉手,袁承志用另外一手快速地一把将陈圆圆推倒,手指划动之间就用魔风吹走那层白纱亵裤。眼神望着高傲的的展现在自己眼前,袁承志墨色眸子变得更加的深沉,啧啧地赞叹道:“真是一具美丽动人的,难怪吴三桂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啊?公子,你说什么?”陈圆圆不解地紧闭双眼,一手保护,一手遮掩,美丽修长的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让那最美丽神秘的地方隐藏了起来。可是,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男人的,逗得袁承志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自己血脉贲张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起来,口中却笑道:“我胡乱说的,你不要在意。”

“啧啧,身材婀娜,凸凹有致;骨肉均匀,光洁。圆圆的身体,真是美丽得让后人都感叹啊。”袁承志看到完全的灵巧,反而兴奋地赞叹了起来。

颤抖的双掌扶住那个巨热,陈圆圆一下子就将之纳入体内,‘哎哟,公子,这次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美妙啊?’坚硬胜铁的坏东西,似乎嗅到了馨香飘溢的水帘卷洞,随着抚弄的玉手,欢心向着里面直钻。瞬间,陈圆圆发出了一阵哀怨至深的感叹,凤眼之中也滑落出了两行热泪。

当自己浑身将,观音坐莲地行着欢好之事,在一旁却有一双充满醋意的美眸在窥视着,陈圆圆矜持的芳心立即被娇羞所填满,还有丝丝刺激和兴奋,暗‘啐’一声,‘迎春……姐姐,你真是没有羞耻之心,原来骨子中也与这个放浪的公子一般荡。’粉脸之上,也跟着升起朵朵粉色桃花,体内如同虫蚁啃噬骨髓的瘙痒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紧夹的双腿松动,迎接着进入的宾客,旁边观战的迎春却问道:“公子,圆圆如此漂亮,哼,你只会对圆圆好。还记得迎春么?”

进入状态的陈圆圆,终于体会到被深深进入的美妙了,迎春芳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奇痒难搔,望着那具轻摆慢摇的灵韵之体,对着神志有些迷醉的陈圆圆说道:“圆圆如此美女,也难怪公子如此喜爱。”

缓缓而诉的话语,就是丰臀摇晃,被一剧烈撞击直冲心房的陈圆圆,也听出了其中饱含了冲天的酸味,她芳心里虽然惴惴,却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了,坐立的动作也变得狂野了起来,头上簪子滑落,秀发飘散,层层荡漾的白浪在浑身泛动,就像起潮的海浪一般,在白色之中,还夹杂了两抹红晕,显得美丽极了,对于袁承志的爱恋,也在这一时刻,变成了犹如喉间发出的声声就像呻吟的:“公子……公子……”

空气之中,这个时候也充满了欲之气,飘散着陈圆圆那阵阵美丽的呻-吟。

此时一旁的迎春,睁大妙目看着两人的表演,羡慕得不得了,口中也是醉声轻吟。

袁承志回头望去,见迎春一双风眼中渐渐升起两汪迷蒙雾气,点绛红春翕合开闭。一双玉手放在婴儿般水嫩圆月玉脸上,掌心轻搓双颊那朵细小彩云,纤纤指尖轻点嘴角,面上缅怀神色回忆着曾经的美好事物,宝石般明亮的双眸,射出穿破阻隔的眼神,袁承志性起之下,抽身来到迎春面前,见她早将衣服脱掉,便凑上前来。

迎春感受到手臂上被顶撞的地方,反而将莲臂回转,用那只小巧的左手握住那个坏人的东西,压抑住心中的羞急,面色微红地嗤笑道:“夫君真是太坏了,这个东西还冲着我……唔……。”被抓住的东西就像具有生命一般,瞬间就鼓涨得用双手都难以握住,她娇羞的矜持芳心一阵阵抽搐,这个小弟弟真是女人的祸害。

一向娇羞的迎春,居然在陈圆圆的注视下就用巧手握住袁承志的祸害之源,让袁承志的心脏怦然加速,那早已受到纯洁气息诱惑的双修秘功的内力在体内澎湃流转,最后终于催动万恶的,让本就直对柔软滑腻莲臂的火热更加的滚烫,也让迎春尝试忍不住好奇,试探丈量一番。

心跳急剧加速,霞升双颊,浑身都欲之性被挑拨了起来,双手反而更加有力地抱住那根巨硕的枪柄,一种先天就会的奇妙指法施展出来,在那枪尖的条条棱角上面揉动了起,指节刮动,让婴儿心跳般的急促促动在手掌中急速攒动了起来,在那渐渐升高的火热中传递出一种酥软的感觉,再通过握住的手掌,转化成丝丝娇躯瘙痒的感觉,传递进入身体,加速着身体内一贯的强烈。丝丝媚意的丹凤眼,觑到身边少年嘴角那丝丝邪异的笑容,浑身一阵颤栗,娇唇伸张:“夫君,来吧,迎春想要你了。”

迎春说完之后,顿时晕生双颊,娇羞地望了旁边的陈圆圆一眼,似乎害怕陈圆圆听到似的。

躺在大床上的陈圆圆,此时哪里还有力气?见迎春害羞,陈圆圆伸出两只玉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媚声说道:“迎春姐姐,我什么都没看见。”

“啊?你……坏圆圆。”迎春虽然听到了陈圆圆故意给自己开解的话,却是更加娇羞,抬头看到袁承志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搂着她柔软无力的娇躯,迎春美眸含春,柔声问道:“夫君,你觉得,迎春好看么?”

“啊……当然漂亮,好迎春,你是我的好宝贝儿,我会一辈子疼爱你的。”袁承志轻轻揽着迎春那晶莹如玉的身体,将嘴唇凑在迎春的耳珠旁,呵着热气,柔声说道。

“谢谢公子。”迎春虽然明知道自己的美丽无法跟陈圆圆相提并论,听到袁承志的话时,仍然芳心大悦,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跃身钻入袁承志怀中,拼命拱动,摩擦……

“有什么可谢的?”袁承志邪恶地微笑道。

“唔……”迎春情y勃发,再也不说话,直接将樱唇覆在袁承志嘴唇上,拼命地吸舔,胸前两只妙-乳,就在袁承志胸前摩擦不已,那美妙的滋味,让袁承志再次兴奋起来,他双手扶着迎春的玉臀,放到自己胯间,巨龙顶住迎春的泥泞处,轻轻动了动,迎春耐不住性子,一坐而入,“呃……”一声轻吟中,身体被塞满的感觉,充斥脑际。

第113章 圆圆横波

直到许久之后,袁承志才与迎春结束了战斗,想起陈圆圆时,见她一脸情热之状,正在旁边微张着樱唇,脸色绯红地娇喘着,袁承志忽然想起顾横波,便将嘴唇凑在陈圆圆耳边,笑道:“圆圆,我们两个一起,去安慰你的顾妈妈吧。”

“啊?”陈圆圆虽然与袁承志有了那春风一度,可是,跟顾妈妈一起伺候公子,这……陈圆圆顿时羞涩万分,袁承志一把抱起陈圆圆,再看迎春时,见她娇弱无力,没有了力气,便不再烦她,直接用被单将陈圆圆一裹,飞身而去,片刻间,来到顾横波的房门前,一推之下,竟然门都没关,想来顾横波也盼望着袁承志的到访呢。

“坏蛋,是你么?”顾横波慵懒地动了动她妩媚的身体,柔声问道。

“嗯。”袁承志轻轻答应一声,将陈圆圆顺手放在床边,一把将顾横波的被单掀开,啊?

低头看去,见她娇躯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成熟的白嫩细致,高耸挺拔,浑圆厚实又柔软,摸起来手感非常好,雪白的真是细腻光滑,柔嫩无比,加上一握不能盈掌,柔软又坚实富弹性的,简直无法用笔墨形容,纤细柳腰,软绵小腹平滑如缎,美腿均匀修长,她双腿间凸鼓的花瓣,浓密的和若隐若现花瓣、花蕾,更是一道极致的风景。柔细秀发衬着秀丽妩媚的脸颊,杏眼半开半闭,媚眼如丝露着醉人的微笑。

袁承志不可自拔的手握住她穿柔软滑嫩的雪白豪乳又搓又揉,张嘴贪婪的含住她娇嫩粉红的乳尖吸舐,在的乳肉上留下齿痕,红嫩的乳尖不堪被他,挺立在豪乳上微微颤荡,已经情动的顾横波被他得浑身火热,媚眼微闭,连连发颤,发出喜悦的呻吟,成熟散发出淡淡的体香和的乳香混合令人陶醉。

“公子……”一旁的陈圆圆突然叫他,袁承志微笑的看着她,“怎么?等不及了?”

陈圆圆被他这句话说的娇羞无比,本已红润的小脸更加红艳:“哪有啊?”

袁承志抬起头看着顾横波,她现在是美目微闭,娇喘连连,袁承志伸手在下面的幽谷摸了一把,已经是玉液横流了。

“嗯……夫君……”顾横波感到他的大手在她幽谷上,不由得夹紧,将他的手也夹在里面了。袁承志嘿嘿一笑,对躺在一边看着他和顾横波的陈圆圆说道:“圆圆,过会夫君和妈妈给你演场好戏,你可要仔细看好哦。”

陈圆圆羞涩的点点头,毕竟这禁忌的刺激不是一般大,即使见惯了风月场所也有些禁不住诱惑。

袁承志抽出在顾横波幽谷中的手,的身体呈现在顾横波和陈圆圆的面前。他的庞然大物已经高高翘起了,棒身成深红色,不但长,而且壮实,陈圆圆被他的大分身惊呆了,惊恐地看着它,不敢想象过会自己能不能再容下它。

袁承志没有理会陈圆圆惊讶的样子,翻身趴在顾横波的身上,上手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分身紧紧地贴在她的幽谷上。他吻着顾横波的唇,双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豪乳,分身上传来顾横波摇摆着腰肢在幽谷上摩擦的快感。

顾横波紧紧抱着他,承受着他的,忍耐着无边的快感。刚充分的感受到分身上的热度,烫的她幽谷中酥痒难耐,轻摆腰肢想减轻那难受的滋味。可是越动就越痒,她现在只想让袁承志的大分身插进她的花瓣中,帮她止住那股酥痒。“夫君……嗯……给我……弟弟……喔……”

顾横波张开盘在他的腰上,纤腰一下下的上挺,想要他马上满足她。

袁承志俯身在顾横波耳边深情道:“老婆,我来喽。”

顾横波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在袁承志的狠狠地咬了一口,向他抗议让她将这样的羞人样子,展现在女儿面前,还取笑她。袁承志将分身艰难的从顾横波的花瓣中取出,又弄得她呻吟不止。

顾横波在分身抽出去后,感觉到花瓣中和心里空空地,很难受,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正在笑嘻嘻的看着她,吻了一下顾横波后,来到陈圆圆的身边,听着她的娇喘,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伸手在她柔嫩的上着。

袁承志紧紧地抱着陈圆圆,将她的娇躯贴着自己身上,享受着她的豪乳压在胸膛上,感受着她火热的身体。在陈圆圆的手抱住他的头时,袁承志从她手上闻到了一股香味,里面有陈圆圆身上的清香,处子的幽香,还有一种更加迷人的香味,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和陈圆圆长长的一吻,直到陈圆圆没气才分开,一条银色的丝线搭在他和陈圆圆嘴中间,陈圆圆伸出小舌头舔了添嘴唇,那样子真是既可爱又迷人:“圆圆,你好美。”

“嘤……”

陈圆圆听到他的赞美,一下子没了来力气躺在他身上。袁承志翻身将陈圆圆压在身下,他不急于得到她,要好好的欣赏一翻,陈圆圆等待着他的来临。看着她和顾横波相似的俏脸,陈圆圆的脸要比顾横波圆一点,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子,微张的小嘴,红润的脸颊,每样都向人展示着她的美丽。

她的俏脸红了,却没有低下头逃避袁承志的目光,而是带着点调皮的神情仰着脸大胆的迎着他“夫君”陈圆圆双颊如火,眼波里仿佛要滴出水来,微微的张口喘气。她这个样子惹火急了!袁承志忍不住又吻向她的嘴,这一次热吻,她明显主动起来,手紧搂着他的脖子,香滑的舌尖热烈的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袁承志的手来回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腰肢,手深入她的从下方触及她的,握住她娇软的火热淑乳。袁承志的手不断揉搓着她的,手指不断撩拨她娇嫩的乳尖。陈圆圆喘息着,眼神散乱而迷蒙,手臂软软的搭在他的腰上,丰盈的身体柔若无骨,硕乳更充满了手感极佳的弹力。在啊的抚摸下,她的乳尖慢慢翘起来,鼻子里也禁不住低低的发出呻吟。袁承志抚摸使她圆翘的嫩臀,她的嫩臀浑圆而没有一丝赘肉,摸上去手感极佳。抚摸曲线优美的。陈圆圆“啊”了一声,扭动身子竭力阻止他:“不要……好羞人……啊……”

袁承志给了她一个霸道的吻,堵住了她抗议的小嘴。手指依依不舍的从她嫩臀撤离,绕了一个大圈,没入她柔软的绒毛里。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碰到一片粘滑,陈圆圆在他的撩拨下早已经湿了。

袁承志搂着她,亲吻着她的俏脸,张嘴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啜弄,舌头伸出轻轻舔动她的耳廓。

“嗯……”

陈圆圆娇哼一声,俏脸涨得通红,贝齿轻咬,樱唇微张,神情似羞似喜,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瞟了袁承志一眼后就羞涩无比的闭上了。她的双手扶着袁承志的肩膀,螓首微微后仰,将形状美妙的挺得更高了,让袁承志手底下的行动更加自如。看到陈圆圆如此的善解人意,袁承志心头的腾的一下被点着了,大嘴咬上了那足有g码的大。

“呀……”

陈圆圆轻呼一声,双手抱住了袁承志的头压向她的胸前,娇躯也不由自主的轻颤了起来。陈圆圆的反应让袁承志兴奋欲狂他轩一口叼住了她右边罩杯的顶端凸起,而右手则抓住她左边的罩杯大力揉捏了起来。陈圆圆的娇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但是她并没有丝毫阻止或挣扎的意思,相反她的双手更加用力的将袁承志的头压向她的,与此同时她的也更向前挺起,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也从陈圆圆那似火的樱唇中溜了出来:“嗯……哼……”

陈圆圆被袁承志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颤抖、媚眼如丝、红唇微开的呻吟喘息,周身火热、酥麻酸痒集於全身,如焚难受死了,连忙抓住他的双手道:“夫君……快来……我被你弄得难受死了……”

“圆圆宝贝,你是那里难受呢?”

袁承志推开她的双手,继续摸弄。

“我……羞死人了……我不好意思说嘛……你知道……还故意逗我……”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亲爱的宝贝。”

“你真坏死了……我被你挖得痒死了……我要你……给我……”

陈圆圆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夫君,好美啊,我都以为自己差点死了。”

良久之后,陈圆圆才在袁承志的温柔下清醒过来,勾着他的脖颈给了他一个热吻,小脸上满是之后的满足和娇慵,英姿飒爽的警花脸上多了一份成熟的风情,显得更加俏丽。

“你先休息一下,夫君跟再弄回,然后再来爱你好不好?”

袁承志低头在陈圆圆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柔声问道。

袁承志笑着从她体内退出,陈圆圆的目光有些凄迷的望着他仍旧的分身,袁承志有些好笑的道:“小宝贝,别眼馋了,呆会夫君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

陈圆圆闻言大羞,小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

“乖女儿,也知道害羞了?”

顾横波一边调笑着陈圆圆,一边将袁承志拉到了她的身上,早已经被他和陈圆圆的现场表演逗得荡漾的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抓着袁承志的分身就向她已经湿漉漉的花瓣引,袁承志却故意促狭的不予配合,急得她娇嗔道:“小冤家,好夫君,别逗姐姐了,你要急死姐姐啊。”

袁承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陈圆圆已经“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笑得顾横波满脸通红,嗔道:“死丫头,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妈妈了。”

“嘿嘿,岳母大人,我这不是来了吗?”

袁承志搂着顾横波的腰部用力一挺,分身就顺着滑腻的玉液顺利的进入了她的,充实的快感让她爽得大叫了一声,然后眉开眼笑的对他媚笑道:“乖女婿,给姐姐来通痛快的。”

“遵命岳母大人,那我来了。”

整个人伏在袁承志的身上。

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布满全身,袁承志顿时感觉全身发麻,滚烫的像火山爆发般的,用力的射进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激射。顾横波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袁承志也飘飘欲仙,舒服的抱着顾横波,另外一只手抱着陈圆圆,让她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乖老婆,快活吗?”袁承志亲吻着怀中仍旧娇喘不已的陈圆圆,柔声问着。

“快活死了。”

陈圆圆羞涩的亲吻了一口,小脸直往他怀里拱。

“死丫头,不害臊。”

顾横波精神好像恢复些,取笑起自己的女儿来了,此刻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片醉人的桃红,神情也有几分慵懒。陈圆圆听得母亲取笑,也不甘示弱道:“妈,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刚才你还叫夫君‘小冤家’呢,好肉麻。”

顾横波脸一红,‘噗哧’一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袁承志看得心中一荡,一伸手将她也搂入了怀中,让母女俩脸对脸躺在他的胸前,两人都有些羞涩的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看着怀中的风情各异的母女双花,袁承志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顾横波抬眼斜睨了他一眼,羞嗔道:“都怪你这个坏家伙。”

手上揉捏了他腰间的嫩肉一把。袁承志伸手在她胸前处掏了一把,调笑道:“谁让你爱上我这个坏家伙呢?”

陈圆圆闻言抿嘴微笑,身旁的顾横波见了,气呼呼地在她玉女峰上的捏了一下,道:“死丫头,你也是个小坏蛋。”

陈圆圆嘤咛一声,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娇躯只扭娇腻地道:“讨厌,如果我是个小坏蛋,那妈妈就是个大坏蛋。”

袁承志哈哈爱一笑道:“小宝贝说的真好。”

顾横波转身用一对的豪乳摩擦着袁承志的胸膛,抚媚的说道:“夫君,你忘了是谁帮你了嘛?”

袁承志暗想:要不是她帮忙,自己今晚还真的无法享受到一对母女花的青春成熟的美体。他抚摸着滑腻的玉背,道:“我怎么会忘了老婆你对我的好呢?”

“那你还跟不跟圆圆一起欺负我。”

顾横波继续用一对的豪乳摩擦着袁承志的胸膛,可怜兮兮地说道。

袁承志还没应声,陈圆圆就忍不住叫道:“夫君,难道我就对你不好嘛?人家的处女之身都献给你了。”

说着也学起她妈妈般用娇小的去摩擦着袁承志的胸膛。

母女双花巨大的摩士擦,让因争风吃醋而坐享其成的袁承志不禁的闭着眼享受起来。顾横波明媚的剪水只眸一挑,道:“夫君,人家也为你献出了第一次啊!”

陈圆圆一听立刻不相信地说道:“什么第一次啊!”

顾横波高傲的扬起螓首,朝她女儿呶了呶嘴,“妈妈本来就是处子啊。”陈圆圆疑惑的望着她妈妈,问道:“见其妈妈肯定的点了点头,楞了楞神,才恍然大悟地啐了她妈妈一口,低声呢喃道:“妈妈,好荡啊!”

“妈妈,就是喜欢在夫君面前荡。”

顾横波不生气反以此为荣地亲了袁承志一口,道。

母女双花的争宠,最高兴的莫过于大享齐人之福的袁承志了,他是故意不出声,看热闹似的听着母女俩越说越色,越做越荡的举动。顾横波托起左边的的豪乳,往袁承志嘴边塞起,示威性地道:“夫君,来吃奶。”

送上门的艳福,袁承志又怎么会放过呢?娴熟地含住纠缠着着,色手同时抚摩着揉搓着她的另一个娇挺的。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动人的身躯在他上扭动着,使他更加亢奋。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含入嘴里,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用软软的嘴唇衔住了她的,接着用湿润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它。酥酥的沁入四肢的舒服感令他不由的半眯起眼,轻吟出声。

陈圆圆她想到了她妈妈刚才说的话,她也决定献出她嘴的第一次。往下-身趴去,伸出芊芊玉手握住它,粗大的庞然大物让她一对小手难以握全。她深深的呼了口气,张大了樱桃小嘴,慢慢往下把硕大发亮的大龙头吞了进去。

把心思都放在上的袁承志被她樱桃小嘴的含进,忍不住轻挺了一下,就这轻轻一挺,结果让初次吹箫,不得要领的陈圆圆因为分身深深顶入她的深喉,而牙口一紧咬到了袁承志的巨大的龙头上,然后反胃似的吐了出来。

忽然遭受疼痛的袁承志也忍不住咬了一下含在嘴角的一口,连锁反应最后者顾横波,不禁地紧抱住袁承志的头,使他深深的被夹入到肉堆中。呼吸不过来的袁承志,忙推开顾横波,大口大口的喘气。

“夫君,你干嘛咬的那么重啊!”

顾横波声声娇喘着,娇声道“那要问我们的好女儿了。”

袁承志调笑道顾横波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地啐骂道:“什么你的好女儿啊!就会胡说八道。”

“不是嘛,我的好岳母。”

顾横波娇嗔道:“呸,谁是你岳母啊!”接着又道:“不许你这么说。”

袁承志嘿嘿笑道:“那我问你的乖女儿去。”

微微一顿,接着像做错事孩子般低垂着头的陈圆圆说道:“好老婆,你说是不是啊!”

陈圆圆拧了一下袁承志的胳膊娇嗔道:“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来取笑我。”

袁承志拍了拍她小翘臀,劝说道:“宝贝,这都怪我太冲动了,不能怨你。”

“你们在说什么啊!”不知道所以然的顾横波问道袁承志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陈圆圆的小手捂住了,“不许说。”

袁承志用手指往她臀间滑了一下,趁她伸手去护着的时候,笑道:“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下次你可要跟妈妈好好学学了。”

见顾横波一副很想知道的样子,袁承志伸出手指在她的嘴唇滑了下,很快她就明白了。

陈圆圆‘嗯’了声算是答应了,“夫君,你……没事……吧!”

“没事,小宝贝又怎么能轻易的把大宝贝咬伤呢?”

袁承志坏坏地笑道“讨厌,你说过不说的。”

陈圆圆听到自己羞人的糗事被他说出来了,嗔怒道袁承志轻轻搂住她的柳腰笑道:“怕什么,妈妈又不是外人。”

接着又道:“小宝贝,你说我是不是你的爸爸。”

陈圆圆芳心轻荡,娇靥媚若娇花似的赧然酡红,含水只眸娇美地看着袁承志腻声道:“不是。”

续道:“你是我夫君。”

“那妈妈呢?”

袁承志追问道“我姐姐。”

袁承志愕然了一下,哈哈大笑道:“还是小宝贝聪明。”

向顾横波问道:“圆圆的姐姐,你说呢?”

顾横波羞赧无比地娇嗔道:“哼,你们两个小家伙又来欺负我了。”

心中却对这样另类刺激的话很是享用,夜就这样过去了,袁承志或许太喜欢这对母女花的缘故,将顾横波和陈圆圆左拥右抱的躺着。顾横波和陈圆圆彻底抛开乱伦的尴尬成见,宛如一对姐妹,亲密的侍候袁承志,让袁承志全所未有的爽快。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114章 何捷大街遭搜身

崇祯即位之初,这个16岁的少年以雷厉风行之手段收拾了魏忠贤。民间欢呼不已,称颂他为“圣人出”(《五人墓碑记》),然而明朝庞大的文臣集团对君权的限制,使这个末代帝王无能为力。他的一生在不断的为了国家奋斗,也在不断的与文臣集团对抗挣扎。

据有的史学家分析,崇祯是我国最勤政的皇帝,据史书记载,他二十多岁头发已白,眼长鱼尾纹,可以说是宵衣旰食,朝干夕惕。

崇祯执政时期,对于满清,群臣分为主战主和两派。崇祯在用人方面,起用了主战派袁崇焕。文官集团使得军中之将只重出身门第,几次大规模对满清的军事活动均遭惨败,削弱了明朝的军事力量,最终无力镇压农民军起义,间接加速了明朝灭亡。

曾经强盛的明帝国已经风雨飘摇,两党分庭对抗,却难寻能用之人,也却难寻可用之人。崇祯即位之初在文官集团的帮助下诛灭魏忠贤阉党,却间接推动了文官集团的权利膨胀。

崇祯与臣子的关系或可说是历史上最为尴尬诡异的时期--相互仇视,相互依存、相互利用。崇祯在位的十七年,除了镇压农民军以及抵抗满清入侵外,将更多的心力用于削弱文官集团的势力,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反清复明的声音在民间仍然刚没有停止消亡过,文字狱的大背景下,皇太极御用文人放出明朝杀袁崇焕是崇祯中了反间计的谣言,影响极广,真正的事实如何,尚未有定论。

崇祯皇帝的第四次罪己诏(颁布时间:崇祯十六年)崇祯十六年(1643)年初,闯王李自成在襄阳建立政权。二月起,京师瘟疫流行。三月,左良玉部哗变。四月,清军进犯出塞。五月,张献忠部攻克武昌,楚王遇害(被张献忠残忍地打入囚笼沉入长江溺死),张献忠正式建立“大西”政权。随后,内阁首辅周延儒被罢官。六月,崇祯痛心疾首、欲哭无泪,悲愤地向天下官绅百姓第四次下罪己诏,谴责自己的失德和过失导致生灵涂炭、社稷遭殃,希望天下官民士绅能够振聋发聩、共赴国难,鼎立拯救危机重重、病入膏肓的大明王朝。

当时的明王朝外有后金连连攻逼,内有农民起义军的烽火愈燃愈炽,而朝臣中门户之争不绝,疆场上则将骄兵惰。面对危机四伏的政局,朱由检殷殷求治。每逢经筵,恭听阐释经典,毫无倦意,召对廷臣,探求治国方策。勤于政务,事必躬亲。同时,他平反冤狱,起复天启年间被罢黜官员。全面考核官员,禁朋党,力戒廷臣交结宦官。整饬边政,以袁崇焕为兵部尚书,赐尚方剑,托付其收复全辽重任。与前两朝相较,朝政有了明显改观。

朱由检求治心切,很想有所作为。但因矛盾丛集、积弊深重,无法在短期内使政局根本好转。朱由检性刚愎自用,急躁多疑,又急于求成,因此在朝政中屡铸大错。在与后金战争的紧要关头,朱由检中了后金皇太极的反间计,冤杀袁崇焕,使辽东防卫几近崩溃。他又增加赋税,增调重兵全力防范雄居东北的后金政权和镇压李自成、张献忠领导的农民军。

因对外廷大臣不满,朱由检在清除魏忠贤为首的阉党后,又重用另一批宦官。给予宦官行使监军和提督京营大权。大批宦官被派往地方重镇,凌驾于地方督抚之上。甚至派宦官总理户、工二部,而将户、工部尚书搁置一旁,致使宦官权力日益膨胀,统治集团矛盾日益加剧。无奈中,他不断反省,四下罪己诏,减膳撤乐,但终无法挽救明王朝于危亡。

“金丅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闯王李自成自非池中物,从这则故事中就可看出:

崇祯元年元旦,大雪,他与几个穷哥儿们在山中饮酒。兄弟们推自成为首造反,道:“或取皇帝,也未可知。”自成说:“当问天。”取一支箭插雪中,深深一拜,说:“若可做皇帝,雪与矢齐;不然,则否!”结果,漫天大雪飘然而下,雪没过箭羽。自成大喜,遂起。

闯王初期,屡屡受挫;直至遇到他的“风云”李岩后,成功的路途一片平坦。同理,在失去之后,龙没有了风云相助,只能走向失败。

明朝到了崇祯年间,已经彻底烂透,不灭亡是没有天理的。连老天都跟崇祯皇帝过不去了。

如果连续13个月滴雨不下,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崇祯十二年六月到十三年七月,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现在的焦作一带。整个河南省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崇祯十三年八月,河内(今沁阳、博爱一带)知县王汉请来画家,将本县灾情和饥民状况画成十六幅《灾伤图》报奏朝廷,他希望用最为直观、最有冲击力的方式,让朝廷了解灾情,目的是请求减免繁重的赋税。

王汉是崇祯十二年六月调任河内知县的,当时这一带大旱,沁河断流,河床干涸。没几天却暴雨倾盆,数日不停歇,沁河因之暴涨,数百顷田地化为泽国;又过几天,漫天飞蝗过境,将剩余的庄稼吃光。当年河内县就发生了饥荒,王汉派人去外地买了大批粮食赈济饥民。但厄运刚刚开始,从六月这场暴雨之后,一直到第二年八月王汉请人画《灾伤图》,老天再也没下过一滴雨。由于旱得太厉害,老百姓没法种麦子,而蝗虫却有了繁殖的良好条件,遍地蝗蝻,“无虑万顷”。

王汉在附送的《河内县灾伤图序》中说,由于秋、夏两季绝收,“贫民食树皮尽,至食草根,甚至父子夫妻相食,人皆黄腮肿颊,眼如猪胆,饿死累累”。而就在这样严重的灾荒面前,朝廷不但不赈济灾民,反而仍要该县承担繁重的赋税。除正常赋税外,河内一县额外要负担的辽饷(与满清作战费用)、练饷(与农民起义军作战费用)2.42万多两,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捐税,“河内之赋之重未有如今之甚者也!”在《序》的结尾,王汉说:“念皇上居深宫之中,远轸民灾,谨令绘工画十六图,而臣手记其略,冒死进呈。嗟乎嗟乎,图之所能及者,得而见之;图之不能及者,不得而见之也……可奈何哉!”遭受如此严重的灾荒,一个有良知的知县仍要苦苦哀求减免赋税,可见当时的明朝行政机构之冷血和僵死。而在民间,崇祯皇帝早就有了一个雅号——“重征皇帝”。

承受如此深重灾难的,决不仅河内一县,而是整个河南。很多地方在崇祯十年、十一年、十二年已经连续三年发生蝗旱之灾,到十三年,别说穷人,就是小康之家也在死亡的边缘挣扎。不是没粮食,而是买不起,“斛谷万钱”。而官府仍逼收苛捐杂税。于是整个河南“人相食,草木俱尽,土寇并起”,“是岁(崇祯十三年),中原盗起,时大饥,斗米钱三千,人相食,群盗大起如牛毛”。

那年李自成进入的,就是这样一个河南。他从淅川进入南阳,“饥民从自成者数万”。简直就是烈火遇到大面积的干柴。

李自成死灰复燃,队伍迅速壮大,从南阳杀奔洛阳,攻下宜阳、偃师等县。“饥民从者日众,土贼一斗谷等皆附之,远近响应,其势渐强”。

这是李自成平生一大转机,但这不足以帮助他取得那么巨大的成功。他以前也曾强大过,可灾荒一过,官兵进剿,还是被弄得“独与刘宗敏、田见秀等十八骑溃围”。很多史学家认为,问题的关键在于,从这一年开始,李自成部队发生了一种划时期的改变。如郭沫若所说:“(崇祯)十三年后的李自成与十三年前的不甚相同,与其他‘流寇’首领也大有悬异。”这种转变“在各种史籍上认为是由于一位‘杞县举人李信’的参加”。“有了他的入伙,明末的农民革命运动才走上了正轨”。

“吃他娘,穿他娘,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从1640年年底开始,河南、湖北各地时常会见到摇着拨浪鼓的小商贩,不怎么卖东西,只喜欢教小孩子唱这样的“流行歌曲”,学会的小孩,能得到糖豆若干,唱得好的,能得到馒头一个。

于是这些的歌谣迅速流传开来。那时“比年饥旱,官府复严刑厚敛,一闻童谣,咸望李公子至矣”。

这些小商贩都是李岩派出去的,歌谣也是他写的。今天,有人称此举为中国历史上最为成功的公关广告之一。它的成功,不仅是由于在传媒不发达的时代找到了一种有创意的表达方式,更在于有一个极好的诉求主题,在公众的心目中树立了闯王的新形象。

“开门迎闯王,闭门拒官军”

明朝的军队早已失去了民心,他们比土匪好不到哪儿去。

明朝末年国库空虚,财政困难,经常拖欠饷银,很多部队一两年不发饷,只能给政策,让他们自己去“创收”。官军要卖命打仗,却没有军饷,抢劫起来理直气壮。比如名将左良玉的部队比强盗还狠毒,每入百姓家勒索,用木板将人夹住,小火烧之,胖人有的能流一地油;抢掠来妇女,公然在大街上奸污。这样的官军,怎么能得民心?

住在洛阳的福王。此人“性鄙啬而酷嗜财物”,他拥有良田两万多顷,储藏粮食难以计数。河南数年大灾,民不聊生,盗贼遍野,淅川教谕樊梦斗劝他散财收人心,以救国家之急。“王善之,不能从也”

后来这事李自成替他做了。起义军攻下洛阳城,打开福王的粮仓,发现很多粮食都“朽”掉了。李自成贴出告示,要赈济饥民,结果“应之者如流水,日夜不绝,一呼百万,而其势燎原不可扑”。从此后,李自成的部队“所过无坚城,所遇无劲敌,诸将皆望风走……”

崇祯十五年(1642年)冬,李自成进攻襄阳,走到城门,发现“襄民焚香牛酒已迎”。再进军荆州,“士民开门迎”,“供其粮秣”。

崇祯十六年春,起义军进军云梦、德安、黄州等地,“民皆感之……以故所至风靡。”

失败的军报如雪片般,飞向崇祯皇帝的御案前,这位32岁的皇帝,早已疲惫不堪。京师的瘟疫如一道无法躲避的大山,压在崇祯皇帝的心头。大家见过非典时期人们的恐慌吧?如今的京城,就是那种情况。

夜拥众美的袁承志清晨来到京城的大街上,看着店铺林立的京城,心中也是一番感慨,想不到,明年将会改换朝庭啊。

守城的大明官兵,来到大街上时,根本就不排队,见到什么喜欢的东西就拿,商贩们不敢吱声。商贩们看到外地客人时,也是一副躲避瘟疫的模样,袁承志凑近他们时,他们就明显地表现出了这种情况。不知道是他们自己有瘟疫,还是袁承志身上有瘟疫了。

袁承志的身后,跟着他的中队长袁师凯和十名士兵,他们一副随从模样,看到京城的繁华时,眼睛里也放出亮光,可是公子没有下令,他们当然不敢随便乱拿别人的东西。

何捷跟在袁承志身边,那娇俏的模样,也时而引来路人的侧目,倒是没有人敢上前生事,因为袁承志身后跟着的这十几位,可都是身材魁梧的随从模样,看样子就不象是什么好人。

袁承志一边转悠,一边暗暗纳闷:要说京城中的美女,肯定比下面要多的多,怎么大街上一个也不见?只见来来往往的人中,俱是男子,根本一个年轻女人也没有。

“公子,你在想什么呢?”何捷见袁承志露出沉思的模样,娇声询问道。

“啊……我在想,这些店铺,为什么如此萧条。”袁承志随口回答,其实,店铺的萧条,当然是因为瘟疫的流行,这一点倒也不难猜到,袁承志只是顺口找个话题罢了。

“当然是因为目前京城瘟疫流行啊。”果然,何捷也是如此回答。

我晕,怪不得崇祯皇帝会亡国,原来这京城瘟疫流行,也是一大原因!袁承志心中暗想。想想倒也是,内忧外患,京城瘟疫,文臣混乱,政令不通,灾害不断,如此的国家,不灭亡才怪。

一小队大明士兵,迎面走来,小队长忽然看到了袁承志一行人中间,居然有一个娇俏的何捷,便大声喝道:“站住,你们都给我站住!”小队长身后的士兵们,足有二十几人,听到小队长呼喝,知道今天又有得乐子玩了,齐齐驻足观看,有的还指指点点,悄声议论着何捷眼睛怎么漂亮,脸蛋怎么之类的男人话题。

有人来犯,袁师凯立刻拉住了袁承志,不让公子上前,他则是使了个眼色,士兵们纷纷上前,袁师凯来到最前面,抱拳为礼:“各位军爷,辛苦辛苦。”

“哟?原来是外地来的客人啊,嘿嘿。”小队长从袁师凯的口音中,立刻听出了他们不是京城本地人,小队长立刻精神起来,看这伙人的模样,外地客商?今天有得捞了。“你们都给我站住,我们要一个个地搜身。”

“搜身?”袁师凯重复了一句,他的目光,在袁承志和何捷两人的脸上扫了一下,意思当然是征求他们的意见。自己一伙人,基本都是大男人,搜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何捷?想到何捷原来的身份时,袁师凯不由对这伙官兵露出同情的苦笑:惹谁不好,干嘛来惹五毒教主?

“怎么?想反抗吗?立刻抓起来。”小队长见袁师凯居然是在犹豫,立刻就火了,“抓住他!”随着他的喝声,上来两个士兵,扭住了袁师凯的胳膊,袁承志任由他们扭住,因为他有自信,只要他双臂一震,这两人绝对飞出去一丈多远!再加上,刚才自己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公子跟何捷两人时,两人并没有示意开打,只有暂时忍受了。

“军爷,我哪里敢反抗啊?只是……我们还有女眷,这个……搜身……那个……”袁师凯弱声抗辩着。

“啪啪!”小队长正反给袁师凯两个耳光,打得袁师凯口角流血,但他见公子并没有上火,也不敢冒然行动,只是目光变得有些阴冷。

“你***,我说搜就搜,敢废话就把你当作乱民杀了!”小队长狠狠地瞪着眼睛,“说,你是不是贼兵派来的奸细?”小队长用目光示意士兵们上前搜袁师凯的身。

“队长,五百两银票。”士兵们立刻交上来几张零碎的银票,数了数,居然有五百两,他们的眼睛立刻放出了光。

“哦。”小队长顺手接过来银票,塞入袖中,“先搜搜那个外地的娘们儿,看她是不是奸细再说。”小队长今天非常高兴,第一次搜外地客商,就得到了五百两,不错不错,看那边那个公子和娘们,肯定还有钱,发财了!

“军爷!这……这是小人十年的薪俸啊,军爷……”袁师凯故意高声叫着,拿眼睛望向何捷,期待着她下令开杀。

“你***,孝敬我们队长,还委屈了你不成?”一名士兵一脚踹向袁师凯,袁师凯故意装成痛苦的样子,其实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在挠痒痒一般。

小队长踱上前来,面对着何捷:“小娘们儿,我来搜搜你的身。”小队长贪婪的眼睛,望着何捷胸前翘挺的美-峰,吞了吞口水,“小娘子,你的长得真大呀,是不是里面私藏了什么东西?”

我靠!官兵居然成了这种模样!袁承志不由摇头叹息,明亡确实是历史的必然啊,无奈了。

“咯咯,我这里面啊,确实藏了东西。”豪放的何捷,见小队长的爪止探了上来,她满脸笑容地稍稍往后一避,“不过,里面藏的,却是你小时候的饭菜呀。”

“饭菜?”小队长看到何捷脸上娇艳的笑容时,呆了一呆,忍不住重复了一下。

“是啊,你不是喝这里面的东西长大的么?难道你没有娘么?”何捷毫无顾忌地取笑着这位面前的小队长。

“你……该死的婆娘,居然还敢占我的便宜!把她抓起来,带回营地审问!”小队长的手,往何捷胸前探了两探,居然没能抓到何捷的胸,有点儿气闷,同时他看到何捷从容言笑的样子,似乎对自己这些人并不在意,小队长多了一个心眼,让自己的士兵上前抓何捷。

“哎哟,队长大人,你不是要搜我的身么?过来呀。”何捷脸上那成熟而妩媚的笑容,确实勾人至极,小队长呆了呆,再次上前。

“队长大人,我里面的东西,我自己拿出来给你看,好不好?”胆大包天的何捷,根本视儒教礼法如无物,右边纤纤玉手,探手从自己脖子处往衣服里面伸去……

“咕噜……”士兵们和小队长,齐齐咽了咽口水,何捷的玉手,却并没有伸出来,而是在自己胸前高峰上停住了,“队长大人,你近前来,我给你看看。”那声音里的诱惑力,简直如魔鬼一般。

“呃……好!好!”小队长胆子并不大,可是自己身后跟着二十个士兵,面前的小娘们,又能怎样?小队长上前一步,把脑袋往何捷的胸前凑了过去……

何捷左手的铁手从下面迅速翻了上来,小队长只觉得一股甜香的味道冲入鼻端,好舒服,好惬意,好懒,好无力……小队长觉得自己变成了神仙,可是,怎么身上就是没有力气呢?好想躺下来。

大明士兵们,只看到自己的队长将脑袋凑到了那娘们的胸前,便趴在那里不动了,士兵们顿时羡慕不已:队长大人就是厉害,居然当街吃女人的奶!咕噜……士兵们齐齐再次咽口水。

袁师凯吓了一跳,如果何将军在自己的面前,被敌人调戏,那岂不是失职大罪?袁师凯本想立刻就开打,可是看到何捷脸上那从容妩媚的笑容时,他立刻熄了那念头,他知道,自己的何将军,是一个笑傲江湖的奇女子,当然不会让这个猪一般的小队长占了便宜。

第115章 邀君坤宁宫

就算袁师凯知道何捷没事,可还是立刻用目光示意自己的士兵们,做好一切战斗的准备。

大明的士兵,看到的情景,是自己的队长正在占人家女人的便宜,趴到女人怀里不动,看起来是迷死在温柔乡里了,自己这边还控制了一个对方的头头模样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这些人还有能力反抗。

何捷手中的小队长,已经陷入晕迷状态,何捷的铁手,顶在他的前胸,如果她的铁手一松,这位小队长大人肯定要软倒在地,大街上杀官兵?这可是弥天大罪!何捷转着心思,此时却容不得退缩,怎么办?情况危急,一触即发!

“你们在干什么?躲开!皇后娘娘驾到!公主驾到!”关键时刻,一声呼喝,从大明士兵们背后传来,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尖锐,袁承志脑子转了转,立刻明白,这公鸭般的声音是太监发出的声音。

呼啦,大明士兵再也顾不得打劫,全部跪倒在地,不敢抬头,站着的人,除了袁承志、袁师凯、何捷和袁承志的士兵,还有一个貌似‘趴’在何捷胸前的小队长。

袁承志冲何捷使了个眼色,慢何捷妙目一转,看到眼前有个胡同,便将小队长拽进胡同里。

“你们是什么人?见到皇后娘娘的鸾驾,立而不跪,是何道理?来人哪,乱棍打死!”太监胡东本来就是一个作威作福习惯了的东厂小头目,看到有人居然敢冲撞皇后娘娘的鸾驾时,立刻叫嚣起来。

袁承志苦笑:这边的恶兵,还没有解决,又遇上了东厂的人,还真是霉运!等等!皇后?莫非……袁承志脑子一转,立刻高声叫道:“草民袁承志请罪,凤辇上可是周皇后?”袁承志拱手为礼,行的当然是江湖礼节,与礼制颇为不符。

昨日周皇后和阿九回了皇宫,周皇后知道京城正在大闹瘟疫,皇帝为此心急如焚,周皇后决定今天去广济寺烧香拜佛,为天下百姓还愿。刚来到大街上,就觉得前面一片混乱,连忙让胡东询问一下,想不到,袁承志那用内力送出的声音,直接传进了凤辇内。

“啊?是……是他?”周皇后的美目,望向旁边的阿九,“阿九,你下去一下,让他过来。”

“遵命。”阿九听到周皇后的这种命令,嘴角微翘,露出一个明艳的微笑,转身下了凤辇,娇声喝道:“袁承志近前答话。”

何捷自然不会饶过敢于轻薄她的那位小队长,给他用的毒药,恶魔解体丸,先是晕迷一会儿,回家两天后全身溃烂,一月后毒发,全身的肌肉腐烂而死。

“咦?皇后和公主,居然让一个普通百姓上前答话?”胡东身为太监,就是皇帝家养的狗,对文武百官和老百姓,当然是横眉冷对,傲气凌人,对主子,那可是点头哈腰,千依百顺的,他立刻亲自带袁承志来到凤辇前:“公主千岁,这位就是袁承志了。”

胡东回头,看到袁承志仍然站着不跪,尖声喝道:“无知小民,还不跪下!”

“胡总管,这里没你的事了,到前面开道。”阿九的声音,透出一股作为上位者的威严,胡东一听,立刻掉头而去。

“阿九。”袁承志轻声唤道,见阿九娇嫩活泼的脸蛋上,似乎遍布愁云,忍不住心里一痛。

见到阿九后,袁承志不敢造次,只得装作低着头,阿九一向在江湖行走,对于男女之嫌,倒并不避讳,她刚要迎上袁承志的时候,忽然,凤辇里一声娇呼:“阿九,你过来。”

“母后?什么事?”阿九冲袁承志使了个眼色,回头走向凤辇,厚厚的锦帘一掀,开了一条缝,里面伸出一只欺霜赛雪的细腻玉手,阿九伸手在那只玉手上拍了拍,不料那只玉手翻过来,抓住了阿九的小手,“嗯?”阿九正疑惑间,忽然觉得手中多了点儿什么,耳中传来周皇后的声音:“阿九,你把这个……给他。”声音娇羞,微微发颤。

“哦。”阿九回过身来,凑近了袁承志,大声叫道:“皇后娘娘让你办的事,怎么还没有办妥?明天我就去你那里检查检查,如果再办不妥的话,哼!”阿九说着话,有意伸左手在袁承志的头上敲了敲,右手伸向袁承志的手中。

袁承志本是特种兵出身,这种小小的技俩自然玩的熟练,他伸手与阿九的小手碰了碰,立刻感觉到一个小纸团落入自己的掌中,袁承志不知道她搞什么鬼,收好了纸团,大声回应道:“是,小民明天一定办妥。”

“好吧,好吧,你去吧。”阿九小手轻摇,娇态万千,可做出来的姿势,却是如赶苍蝇一般,只是那双美目,脉脉含情地望着袁承志,不知道再次相见,又是几时?

“公子爷,奴才送送您。”胡东的态度立刻就变了,跟皇后相识,公主相熟,这样的草民,谁敢欺负?胡东立刻觉得,面前的袁承志,也成了自己的主子。

“不用了。”袁承志示意袁师凯带领士兵们离开,一小队大明士兵趴在地上根本没敢起来,何捷也没了踪影。

凤辇缓缓而去,这一小队大明士兵醒悟过来时,袁承志等人早没了影子。

袁承志来到僻静处,打开纸团,见上面无头无尾,写着四句似诗非诗的句子:

今世大明定乾坤,

晚霞映面心绪宁;

亥子之交笑谈工,

时人笑我不知剑。

皇后即便没有多大的文才,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袁承志疑惑地看着这四句诗的排列,身为特工的他立刻发现了这位聪明的周皇后的捷才,原来,就是自己跟阿九接触间这么一小会儿,周皇后居然琢磨出来这么一首藏头藏尾谐音诗,尽管称不上什么高才,倒也颇见匠心了。

(这首诗的首字和尾字分别连起来读,就是:今晚亥时,坤宁宫(工)见(剑)。坤宁宫是什么地方?当然是皇后在皇宫中的住处。)

那娟秀的字迹,分明表达出一个深宫怨妇的心情,她没有机会出皇宫,只能如此邀请自己,可是,她真的相信自己有能力能够夜入皇宫?袁承志思索再三,决定还是去看看。

尽管是瘟疫期间,可袁承志当街拦住皇后鸾驾的消息,在京城也以极快的速度传开,一时袁承志的身份,成为京城许多达官贵人们猜测的话题。

区区一个草民,被皇后赏识,将来的平步青云,可以想见。袁承志回到袁府的时候,一路上,他就发觉,自己的士兵小队,被人给盯上了。袁承志神色一冷,露出骄傲的笑容:***,在这个时代,跟我比间谍方面的本事?来啊。

袁承志把袁师凯叫到向前,吩咐了一番,袁师凯顿时脸上愤愤的,转身出了袁府,去外面布置了,不多时,便悄悄抓进来七八个人,就在前宅管家室,拷问起来。

袁承志缓步转到内宅,见若克琳,何捷,元春,迎春,顾横波和陈圆圆几人正在打麻将,若克琳和何捷只在旁边逗趣,其他四女时而插上一句。

若克琳与众女接触渐多,互相之间连比带说,也能互相明白一些意思了。

“亲爱的袁!”游目四顾的若克琳,见到袁承志进来的时候,立刻高声叽哩咕噜一声,众女齐齐顺着若克琳的目光看去,见袁承志满面笑容而来,打麻将的四女,立刻将麻将一收,站起身来。

若克琳来了个乳燕穿林,那高挑的身躯直接撞向袁承志的身体,幸好袁承志武功高明,伸臂抱住她时,身体稍稍后退,卸了力,若克琳娇美的脸蛋,便已经在袁承志的肩头扬起,双臂抱住了袁承志的虎腰,何捷不由摇头苦笑:若克琳永远是那么豪放。

怀里抱着若克琳,袁承志走上前来,随意地坐在一张凳子上,微笑道:“何捷,咱们的队伍,都联系上了么?”

“那当然,我们随身带着信鸽,来到京城,把信鸽放出去,片刻间便有了回音,放心吧公子,只要您有指示,我立刻就传讯给他们。”何捷笃定地说道。

“哦,也没什么事,暂时让红娘子她们在城外休养练兵吧,遇到清兵,不用客气,大明士兵如果去骚扰,照打不误。”袁承志随口吩咐。

“啊?袁……公子,大明士兵,你也要打啊?”元春听到了袁承志的吩咐时,心里一惊,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大明的贵妃,如果袁承志成为大明的叛贼,自己该怎么办?

“当然,任何危害到我们的人,绝对不留。”袁承志自信满满,“你们放心吧,有什么事,有我担着。”

“嗯。”元春点点头,这几天,她跟众女在一起吃住,尤其是何捷,开朗大方,不顾礼法,从来就没拿她当什么贵妃,她也渐渐适应了这种大家平等的生活,此时回头看到顾横波时,忽然想起什么,元春伸玉手捅了捅顾横波。

“啊……公子,我想出去转转,顺便卖点香水和沐浴液了,不知公子是怎么帮我安排的?”顾横波当然有事情要做,见元春捅自己一下,连忙说道。

“顾姐姐,这件事暂时不行,因为京城目前正在闹瘟疫,我可不希望顾姐姐和圆圆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感染上瘟疫啊,呵呵。”袁承志说到瘟疫时,除了若克琳,其他几女齐齐地脸色沉重起来。

“何捷,那位小队长,你给……”袁承志聚气成线,将声音送到何捷自己耳朵里,其他人只看到袁承志嘴唇微动,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何捷以微不可察的动作,作了一个下切的手势,意思是杀了。

“公子,外面有吏部侍郎江温求见。”内院门口,一位年轻的士兵高声叫道,他当然不敢随便来到内院,只能在门口说话,这是何捷特意吩咐的。

“吏部侍郎?姓江的?我不认识啊。”袁承志正说话间,袁师凯匆匆而来,看到那个士兵时,袁师凯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内院可不是自己能够随便进的,连忙止住了身子。

“哎——袁师凯,你来的正好,过来吧。”袁承志看到了袁师凯的身影,让他近前来。

“公子,刚才抓到的那些人,都是附近府里的家丁,我一吓唬,他们全都说了,嘿嘿。”袁师凯连忙汇报着自己的工作成绩,“他们并没有别的什么企图,只是见到公子跟皇……呃……熟识,这才来打探公子的消息。”

“哦,那就把他们放回去吧。”袁承志随口吩咐,转身面向何捷,“京城来拜访我们的,就暂时交给你了,根本情况来处置,这个不用我教了吧?”袁师凯领命而去。

“好,公子放心。”何捷聪明开朗,对于迎客之事,倒也适合,见袁承志将这种事情交给了她,便立刻吩咐内院门口的士兵,“请江大人进来吧。”出迎?何捷才不会去做这种事呢。

“我们回屋。”袁承志依旧抱着若克琳,元春听说有官员来访,早就起身回了屋,她当然不愿意让官员们看到自己堂堂贵妃娘娘,居然跟袁承志住在这里。

几女跟着袁承志回到了袁承志所住的房间里,江温便由何捷来接待了。袁承志不知道的是,这位江温来过之后,竟然陆续有数名官员来访,一时袁府居然热闹起来。就连附近居然的富商,也纷纷递名帖求见,仿佛袁承志成了这里的保护神一般。

“元春姐姐,坤宁宫,在皇宫中的什么地方?”坐定之后的袁承志,双手在若克琳身上游走着,抬头询问着元春。

“坤宁宫?那……那是皇后居住的地方啊,你问这个……”元春忽然见袁承志神色一冷,她顿时芳心一跳,连忙说道:“坤宁宫,是紫禁城内廷后三宫之一,坤宁宫在交泰殿后面。坤宁宫坐北面南,面阔连廊9间,进深3间,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室内东侧两间隔出为暖阁,作为居住的寝室,门的西侧四间设南、北、西三面炕,作为祭神的场所。与门相对后檐设锅灶,作杀牲煮肉之用。由于是皇家所用,灶间设棂花扇门,浑金毗卢罩,装饰考究华丽。”

“交泰殿?”袁承志前世在北京游玩时,当然特意逛过故宫紫禁城,此时只好慢慢搜索记忆,要不然,真要进入皇宫,恐怕就要迷路了。

到了晚间,袁承志收拾了一下衣服,穿了一身夜行衣,腰间佩一把五连发的手枪,钩索,暗器,金蛇剑,一应俱全,这才起身上了房顶,越脊而去。

连续避过了几波的守卫,袁承志仗着绝顶轻功和钩索的辅助,终于进入了紫禁城的内三宫附近。交泰殿为北京故宫内廷后三宫之一,位于乾清宫和坤宁宫之间,殿名取自《易经》,含"天地、康泰美满"之意。约为明嘉靖年间建,传说建设初期,奠基动工时,人们惊奇的发现,地下的土居然呈现两种颜色,左为红土,右为黑土。呈阴阳交泰之象。《易经》泰卦,是乾下坤上。所谓“天地交,泰。后以财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是生动吉祥、时运亨通的意思。人们常说“三阳开泰”“否及泰来”,求的就是这一吉祥卦。

袁承志贴近了交泰殿的右侧宫墙,将身体隐在暗处,在黑夜中观察着这座巍峨的古殿,黄色琉璃瓦在夜色中显得有些灰暗,灯光照来时,便立刻晶莹夺目,紫禁城的建筑真是奢侈到了极点啊。

“梆梆,咣咣,”二更声响起。亥时(约晚九点至十一点)已到,袁承志展动身形,迅速往交泰殿后的坤宁宫而去,今夜究竟会如何?敬请期待。

第116章 乾清宫顶的‘交战’

呼啦一声,从坤宁宫方向,跑来了一队巡夜士兵,袁承志身影一闪,往后退去,这一队士兵直直往南面而来,袁承志便越退越往南,他见这队士兵的巡逻,只是在交泰殿的右侧,往南而来,并不入殿,当下有了主意,袁承志退加的时候,直接进入了交泰殿南面的一处大院子,翻过回廊,溜了进去。

袁承志捏了一把汗,不知道这些巡夜的,是不是那么尽职?看了半天,果然这些士兵并不往这个院子里走,袁承志放下心来,可是,这伙人居然停在了这院子前,袁承志郁闷无比,眼看与周皇后约的时间要到了,我要迟到了哎!

二十名士兵,齐齐地站着,没有人出声。袁承志焦急无比,可也出不去,只好转身进了院子,见一所大大的宫殿在眼前,袁承志直接来到东墙处,咦?这里,怎么会有一个人?

“你……”那人只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袁承志便已飞身过去,右手一把将其嘴唇捂住,左后从背后揽住其腰腹,咦?滑滑腻腻的,竟然是一个女人!袁承志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丝毫不敢放松,在皇宫里,如果被她这么一叫,那还得了?况且,这里更是皇帝的住处,叫做乾清宫,守卫之森严不说,被逮到的话,肯定是要杀头的啊。

怀中女人使力挣扎了几下,奈何袁承志武功高强,根本是半分也动弹不得,女人终于放弃,芳心却是大急:这是哪里来的家伙?如此不识规矩?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搂住本宫?哼,一会儿看我不杀了你!这女人一方面生气,一边还担心让皇帝听到,便不再作声,身体也停止了扭动。

“卿等误我!唉……”乾清些宫内,传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如今夜虽不深,里面灯光明亮,袁承志以他超人的目力,当然看到乾清宫内一个身穿黄衣的人,正坐在案前,朱笔握在手中,一大摞的奏折堆积如山,不知道他已经批阅了多久了,一脸的倦意,忽然他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搓揉着自己的双腿。“来人。”

应声过来一名小太监,搀扶着他,走了几步,那黄衣人随口到:“到外面转转吧。”

啊?袁承志见这里并无遮掩,怎么办?袁承志前后左右上下一打量,顾不得犹豫,运起绝顶轻功,直接抱着怀中女人,一跃上了廊柱,几下便爬上了乾清宫的殿顶,在这期间,袁承志只是左手揽着女人的腰肢,右手顾不得捂她的嘴,直到停下来时,袁承志这才想起,这女人竟然一声没哼。

袁承志讶异地望过去时,这才发觉这女人吓得张大了樱唇,居然是忘记了惊呼,袁承志再不敢犯错,赶紧捂住她的嘴,悄声说道:“你也不想让皇上发觉吧?”

那女人点点头,袁承志这么一靠近她的脸蛋,登时一股醉人的香风袭入鼻端,邪恶的袁承志,心中一荡,忍不住舔了一下她那小巧的耳朵,嘤咛一声,女人虽然不敢大声,可是在皇帝附近,自己竟然遭此强徒轻薄,芳心中的剧跳,也使她无法忍受。

“你不要乱动,不然被发现了的话,你能说的清楚?”袁承志此时只想让这女人别乱喊乱叫,只得运用心理战,利用她不敢让皇帝发觉与男人在一起的心理。

“唔……”女人仍然拼命挣扎,她心中所想,却是以为袁承志是皇宫中的太监之类,要不然,如此深夜,袁承志怎么能够进入这守卫森严的皇宫?因此,她心中的愤恨,更是勃发!恨不得杀了这个搂了自己半天的无礼太监。

“吱哑——”一声,乾清宫的门开了,小太监手执灯笼,扶着黄衣人,慢慢踱步而出,伏在殿顶上的袁承志和那个女人,自是看得极是清楚。

袁承志怀中的女人,仍然在挣扎,袁承志生气了:靠,如果被发现,你会有好下场?看她的打扮,倒象是皇帝的贵妃一类的人物,袁承志忽然想起元春和周皇后,这两人已经收归自己胯下,这个女人是谁?袁承志顾不得多想,两人站在殿顶,袁承志一手捂住她的樱唇,另一手便探向她的腰际,那善解人衣的手,迅速解除着女人的下衣,女人的拼命扭动,试图摆脱这个坏人的侵略。

袁承志却是心中一阵激动:在皇帝的房顶上面,轻薄他的女人,嘿嘿。想到这里的袁承志,已经将女人的下衣褪下,女人心中绝望,再不挣扎,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连同亵裤,被身后这个坏人一下子脱了下来,如果自己光着屁股被皇帝看到,那可就全完了!唉……女人心中叹息一声,不敢出声。

不敢出声的女人,光着的屁股蛋被袁承志从后面紧紧裹住,她忍不住娇躯一阵颤抖,既是气苦,又是害怕,还有一分担心,更加让她难过的是,自己久未经的身子,竟然被撩拨起了那股yu火,隐隐在期待着男人的进入,身后这个,是男人么?女人不敢想象,似乎自己既怕他是男人,又在担心他会是太监。

“唉……袁贵妃过来了么?”皇帝忽然问道。

“啊——袁贵妃刚才过来了,见皇帝正在批阅奏折,没敢打扰您,要不我再去叫她。”小太监回答。

袁承志分明感觉到,在皇帝提到‘袁贵妃’三个字的时候,怀中女人的娇躯剧烈颤抖了一下,袁承志心中纳闷,将嘴唇凑到女人耳边,悄声问道:“你是袁贵妃?”

女人屈辱到了极点,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如此羞辱,虽然是在夜间,可自己身为贵妃,却偏偏不敢出声,芳心大乱的袁贵妃,听到他如此询问时,屈辱的泪水,流下了脸颊,却不得不点了点头。

“不用了,我还要批阅奏折。”崇祯皇帝似乎非常尽职,轻叹了一声。

“皇上,您最宠爱的袁贵妃,也已经半年没有宠幸了。”小太监似乎在为袁贵妃说话。

“唉!国难当头,我哪有心思啊,回去吧。”崇祯皇帝叹了口气,便往回走。倒是让袁承志忍不住一阵同情,如果勤政的皇帝,居然会亡国,倒也是异数了。

“别,这样不好。”袁贵妃娇颜泛红,香肩被袁承志搂住,挣脱不开,两腿之间被他手掌肆意乱摸,不禁又羞又慌。

这袁贵妃的两条腿子真没的说,又长又有弹性,尤其是在袁承志摸得没半分钟,她已经娇躯软瘫如泥,靠在椅背,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着,一边说着“不……不要。”,一边娇喘吁吁地享受着袁承志的抚摸,袁承志不禁在想,待会儿她该不会叫着“使劲……使劲儿……”吧!

他手掌遇到的阻力越来越小,不由得心花怒放,紧紧靠着她,向她微张的红唇亲去。

那香软的舌头,比一般人都长的睫毛,微闭的双眸和泛出粉红的脸颊,让袁承志怦然心动,他尽情地品尝着袁贵妃的,不知不觉地昂然而立。

手指在她两腿间的力道越来越重,像是恨不得摸出水来一般。

“嗤”的一声,袁承志两根手指运力,将她裆部的裙衫弄破,袁贵妃娇躯一震,却没有阻止,反而呼吸更加急促,主动地亲吻袁承志。

袁承志只觉胸中一团热情的火焰扑哧扑哧地跳动起来,手指钻进她裙衫之中,摸到光滑细腻的,紧接着便长驱直入,一遇到衣衫的阻隔,便直接弄破,直到……

“嗯……”袁贵妃一声低低的娇吟,那儿已被袁承志手指直接接触到了。

水!好多水!袁承志随手在她那儿一拨拉,便听到水声当当的作响,手指上到处都是……

老天,难道袁贵妃的水要特别多一些么?袁贵妃被他得越来越是情动,双舌着,几乎喘不过气来,袁承志摸得满手都是水,自己那儿也是越来越胀,恨不得就在这永和宫将这长得跟精灵般美丽的袁贵妃就地正法,正心急火燎时,突然她一只手似有意似无意地摸了过来,正中袁承志的那根超级棒棒糖。

袁承志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脑中忽起邪念,道:“你要不要尝尝我那根子的味道?”

袁贵妃毕竟是贵妃之身,还从未被男人这般弄过,即便是跟皇帝之时,也必须从皇帝的脚处爬进去,然后不吭一声地任由皇帝xxoo一番,便退了回来。更别说袁承志这家伙的高超技巧了,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愈发地羞红,袁承志见她丽色胜春,娇美得近乎完美的脸蛋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着妩媚,更是饥渴难忍,将她头按了下来,正想松开裤腰带,忽听一声高叫:“吏部侍郎江温到。”

“这皇帝,怎么这个时候还接见官员?这也太忙了吧?”袁承志恨恨地悄声说道。

袁贵妃那而高耸的秀美鼻梁,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抚散乱的乌黑秀发,风情万种,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峰,蛮腰纤细动人,美体纤长,袁承志嘴巴越来越干,仿佛在沙漠中暴晒了一天的旅行者,急需找到水源……

袁承志在她脸颊亲吻着,滑到她耳珠,袁贵妃一缩,袁承志立时知道,她的一个敏感区在耳珠之上,一口便将那有点冰凉的娇嫩耳珠含在口中,舌尖轻舔,袁贵妃娇哼一声,红唇微张,袁承志的手指摸到她湿润的嘴唇,哪知情动的袁贵妃竟是张开樱唇,将他食指含住,忘情地起来。

袁承志一只手在她身体上抚摸着,袁贵妃的形状是属於仙桃型的;乳尖往上挺立,大小十分适中,再加上她的更显得她这对的完美,紧握着她的作画圆圈式的强烈抚弄,而嘴巴亦立即凑上她的乳尖,拼命地着,袁贵妃从未有过这种刺激的感觉,只觉他的手指灵巧的在自己身上捏揉,像是要晕眩过去,呼吸也愈发急促,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动情,想要娇声呻吟,此时此地,却无法如何也不敢。

她虽然不敢浪叫,可身体上的那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扭动,也让袁承志焚身,缓慢的抚摸和细致的调情已经无法满足他此刻膨胀的了,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袁贵妃越来越是兴奋,桃源幽谷玉液纵横,湿漉漉的将亵裤全都浸透了……

第117章 偷情的女人胆子大

正当袁贵妃快-感连连,支持不住的时候,下面乾清宫内的房间里,传来对话声。

“江温,你觉得吏部最近的事务,处理得怎么样啊?”这是崇祯皇帝的声音,这个声音一响起,把袁贵妃吓得魂都没了,袁承志都能感觉得出,袁贵妃的娇躯,顿时就僵硬了,不敢再动,甚至还起了一丝颤抖。

“你不用害怕,皇帝绝对发现不了你,嘿嘿,如果被发现的话,要死的是你,跟我也没什么关系。”邪恶的袁承志,是打算让袁贵妃在皇帝的房顶上,彻底失去贵妃娘娘的尊严了。

“回皇上,最近吏部倒是没什么大事,只听说,吏部侍郎许丰,前天去拜访周延儒周大人了。”江温的话,清晰地传来,料想在皇宫里,也没有人能够听去。

“许丰?他跟周大人是什么关系?”崇祯皇帝当然觉察不到,自己的屋顶上,自己的贵妃,正被一个外来的男人‘入侵’。

“皇上,据说,许丰也是周劳大人一派,东林党啊。”江温的声音低了许多。

“哦?东林党?哼。”崇祯皇帝犹自不知,自己的贵妃,正处于房顶火热之中。

“唔……别动……”袁贵妃竖起耳朵,听着下面的谈话。

“江温,朕待你如何啊?”崇祯皇帝拉长了腔调说道。

“皇上对臣下恩重如山,臣万死不足以报万一啊。”一阵咚咚咚的磕头声,显然江温被崇祯皇帝吓坏了。

趁着江温的磕头声的掩盖,袁承志使劲儿地撞击了几下,“唔……哦……”袁贵妃无法抑制自己的快活,自己的雪臀,也开始摇晃起来,只是不敢发出吟声,便拼命吸住袁承志的嘴唇,避免再次发出声音。

袁承志配合地把大舌头努力伸出,袁贵妃立刻紧紧吸住,在她的芳心中,感觉这样吸住袁承志的大舌头,就仿佛自己下面的小嘴儿,吸住了袁承志的男人标志一般,两张嘴,吸入两个东西,这感觉,还真的不错。

“好,那你就说说,你前天,做的那个大寿,有多少人去拜寿啊?”崇祯皇帝再次拉长了声音。

“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江温一听,敢情皇帝什么事都知道了,再次咚咚地磕头,这一次,在袁承志两人听来,好象把额头给磕破了。

邪恶的袁承志,使足了力气,拼命撞击着袁贵妃的妙处,配合着那咚咚咚的磕头声,将自己撞击的声音,掩饰得天衣无缝。

袁贵妃早就被袁承志的侵略,弄得遍体酥麻,此时在袁承志的一阵攻击之下,不敢吟叫的袁贵妃,只是拼命咬住袁承志的舌头,娇躯一阵剧烈颤抖,软化下来。可是,袁承志那羞人的东西,仍然插在自己身体深处,硬硬的好不难受,袁贵妃小声哀求道:“坏人,咱们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不好?”

“哼!大胆江温,还不从实招来!”崇祯皇帝的声音,颇为威仪。

“嗯……”袁贵妃此时已经被面前的男人给伺候得遍体酥麻,舒服到了极点,那种神仙一般的感觉,是她的一生中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她哪里还舍得放袁承志走?此时袁承志带她去地狱,她也不会犹豫!

袁承志将两的衣服弯腰拾起——注意,这个动作,是非常有难度地!为什么?请你想象一下,与一个女人连体状态下,女人盘在你的腰间,你弯腰拾东西,是不是有些难度?袁承志就是这样做的!当然,他是用脚尖挑起衣服,然后送入手中,这种动作,虽然潇洒,可是袁贵妃偏偏觉得再次快活到了极点!原因?运动着的袁承志,不仅仅是身体四肢在运动,某一部分的自然运动,也将袁贵妃再次送上快活的顶点!

袁贵妃再次紧紧搂住袁承志,娇躯一阵颤抖,一股股热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缓缓下-流,哇!袁承志知道她再次泄身,连忙运起绝顶轻功,飞身跳下了乾清宫的房顶,怀里挂着一个袁贵妃,落地时仍然轻如片羽,点尘不惊,却是把袁贵妃给吓得拼命搂着袁承志,一跳一落之间,不仅心中害怕,袁贵妃还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那个异物,也是伸伸缩缩,进进出出,妙动连连!

崇祯皇帝和江温的说话声,已经听不见了。可是袁承志跑动时,又让袁贵妃快活到了极处,只因两人一直连接,根本就没有断开,当然这也是因为袁承志的男人部分太长,不会断开的原因,可是袁贵妃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奇妙的运动,随着袁承志的奔跑,一步一循环,袁贵妃当然不敢高呼,只能拼命吸住袁承志的舌头。

袁承志虽然武功绝顶,可是这种美妙的跑动,也是让他难受至极,身上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不说,自己的舌头还被她紧紧吸住,就连吞一下口水都难以办到!呼呼……袁承志的鼻子拼命地喘气,直接喷在袁贵妃的鼻子前,袁贵妃丝毫也不在意,她紧紧闭上美眸,小嘴加力吸住袁承志的舌头,四肢用上了吃奶的力气,随着袁承志的跑动,自然地轻轻摇晃着自己的娇臀……

噌——袁承志忽然跳起,袁贵妃再次感受到飞一般的感觉,心中既是害怕,又是快活。

周皇后今晚穿上了明朝皇后的礼服,风冠霞帔,蓝青色主调的礼服,穿在周皇后身上,真是富贵端庄,优雅清丽,穿上了繁琐的礼服的周皇后,端坐在坤宁宫自己的卧室里那张大大的绣塌之上,芳心大乱:不知道我今天写的那首歪诗,这个冤家看懂了没?如果他看不懂,自己岂不是就白等了?真想让他看看自己穿着这身礼服的模样,他一定会感叹一番吧?

周皇后也是书香门第,苦守孤灯的周皇后,自从跟袁承志有了那一次,再也无法忘记袁承志的好,尽管她明明知道,自己身为大明皇后,再这样放荡下去,会成为国家的耻辱!可是,她遇到袁承志的时候,芳心里就有一股扼制不住的yu望,促使她必须再次享受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

自己身为皇后,说到姿色,当然是绝世美人儿,可是,皇帝一方面是勤于政务,跟自己欢好的时间少,另一方面,皇帝在皇宫里养了这么多的妃嫔,即使皇帝想找女人了,有这么多年轻的处-女,干嘛非要找自己?周皇后当然懂得这一点,不由对镜自怜,轻声叹息。

伸出玉手,灯光下,那玉手细腻而柔润,保养得确实太好了!“红酥手,黄藤酒,满园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周皇后不知怎地,忽然想起这首词,不由再次摇头叹息。

回头望向房间中的沙漏,亥时已过,这个冤家,肯定是文化水平太低,居然看不懂自己诗中的机关,下次给她传讯,看起来要换一种方式了,周皇后感叹不已:深闺寂寞,今夜好梦难圆喽。

想起跟那个坏家伙在一起的那一次,周皇后不由向往不已,那种神仙般的快活,让自己如此怀念!周皇后今晚,特意赶走了宫女和太监们,自己一个人睡在坤宁宫,当然是为了给那只大灰狼提供方便,谁知道这只笨笨的大灰狼,居然如此不解风情!

吱儿——坤宁宫的大门忽然开了,周皇后顿时如幽会的少女等到情郎似的,欢快无比地迈动细碎的脚步,飞跑到大门边,那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周皇后心里一凉,轻轻掩上房门,又觉得不妥,万一那个大灰狼到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给留着门,不敢进来的话,那可怎生是好?想到这里的周皇后,又把大门稍稍推开了一些,留着一条明显的门缝,这才回转身,缓缓走回卧室。

卧室中的香炉,那好闻的檀香,缭缭绕绕,周皇后今晚特意洗了身子,涂了外国罗刹国进贡的那种香料,闻起来自己都感觉心里轻飘飘的,如果让那个坏人闻到,他肯定会迷死在自己的怀里。

哎呀,周皇后忽然想起,这大内紫禁城,守卫如此严密,那只大灰狼夜里能够进来么?据阿九说,他一身本事高明至极,想来出入皇宫,应该是能办到的吧?

盼望一个人到来,等待他的时候,那时间便过得非常慢,应该说,每个人都会有过这样的经历,周皇后此时,真是觉得度日如年,心绪纷乱,六神无主,坐立不安。

吱儿——大门的声音再次响起,周皇后郁闷不已,难道,今天的风也是如此调皮?这应该是第二次打扰自己了,周皇后郁郁地站起身,拖着那皇后娘娘的礼服,缓步走向大门。

啊?周皇后分明看到了一个怪怪的人影从大门处走了过来,说是怪怪的,是因为这条人影儿,居然看起来不象是人!似乎是一只特殊的怪物!?周皇后吓得不敢出声,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唇,芳心剧跳,魂儿都吓飞了!可是,为了那只大灰狼,她硬是将自己的嘴唇,连咬加捂,没吭一声——偷情的女人,胆子最大!

第118章 皇后贵妃

袁承志与袁贵妃下面抱在一起的情形,当然跟正常的人影儿差别很大,袁承志来到坤宁宫的时候,立刻发觉了那门竟然敞着,顿时明白了周皇后的一片苦心,他此时与袁贵妃正处于连接状态,一手抱着袁贵妃发软的身子,一手将门推开,迈步而入,这个难度相当大的体力活,在袁承志做来,似乎也是非常容易。

袁贵妃当然熟悉皇宫中的情形,见袁承志竟然冒然冲入皇后的坤宁宫时,袁贵妃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她顿时觉得芳心剧跳,连忙张嘴吐出了袁承志的舌头,将柔唇凑在袁承志的耳朵,悄声说道:“坏人,别进去,这是皇后的住处。”

“少废话。”袁承志被她吹来的檀口之气,弄得耳边痒痒的,却申斥了一声,“你只管跟着我就是了。”

“唔……”袁贵妃此时无奈之下,只得用樱唇吻住袁承志的脖子,把臻首埋在袁承志脖子里,感觉到袁承志的大手用自己的衣物托着自己的香臀,袁贵妃羞愧欲死,如果自己跟他这个样子,被太后看到……完了,我一定会死的!想到皇后管理内宫的严厉,袁贵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连身体上的愉悦,也顾不得了。

“宝贝儿,不用怕,我就是来找皇后的。”袁承志与袁贵妃亲密接触着,当然感觉到了她身体此时的僵硬,想来她也是害怕皇后罢了,连忙轻声安慰,然后冲着里面,悄声喊道:“皇后姐姐,我来了。”声音压得很低,聚气成线,飞向皇后站立的地方。原来,袁承志一进来,就发觉了皇后向自己走了过来,不知道皇后为什么不出声,他只好轻声喊一句,让皇后不要担心。

“你……”周皇后尽管胆子论大,可是看到走进房间的袁承志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觉,袁承志居然怀里抱着一个身穿宫装的女人!她顾不得吃惊,连忙拉住袁承志的手,直接冲向里间,关上了里间的房门后,周皇后这才仔细地看着袁承志和他身上抱着的女人,“这个人是谁?”周皇后悄声问道,美丽的脸上,现出了薄怒,原来,他发觉,袁承志的下-身,根本没穿衣服!而且……还跟这个女人连接在一起!

“嘿嘿,我是在皇宫里,拾的一个女人,怎么样?皇后姐姐,等急了吧?”袁承志凑到床边,将怀中的袁贵妃放了下来。

“啊?你……袁贵妃?你们……”周皇后想不到,如猫儿一般伏在袁承志怀里的,竟然是袁贵妃!而且,此时的袁贵妃,被袁承志放到床上时,整个身子只有上身穿着衣服,下-身居然光着,很明显,刚才的两人,肯定做了那苟且之事!

“皇后姐姐,我担心你自己伺候不了我,所以才给你找了个伴儿。”袁承志无耻地凑近了周皇后,“怎么?你不高兴么?那我就把她送回去,今晚让你一个人伺候我好了。”那脸上的坏笑,真是让周皇后又恨又爱,周皇后抹不开脸,故作生气地转过身去,嘟起了小嘴。

躺在床上的袁贵妃,从两人的几句对话中,立刻分析出了不少的信息:两人肯定有奸情!而且是熟到不能再熟的奸夫yin妇!袁贵妃作为在宫廷中久了的女人,当然对于权势倾轧极为敏感,此时在知道周皇后居然与袁承志有染时,顿时放下了心,她知道,自己今天与袁承志的这件丑事,不会曝光了。

袁贵妃再无顾忌,便睁大了眼睛,迎面看着一向端庄的周皇后,袁贵妃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胆大过。嘴里却轻漂漂地柔声说道:“皇后姐姐,你不要责怪我了,我今天真的是身不由己呀。”

“你……”周皇后看到袁贵妃此时竟然不怕自己了,心里顿时恨极了袁承志,美丽的眼睛狠狠地剜了袁承志一眼,不料,袁承志似乎根本没看到她杀人般的目光,直接凑过去,用嘴叼着周皇后的耳朵,轻笑道:“别生气嘛,我知道你等了我好久了,可是,我当时被侍卫们围住,脱不开身啊。”

“啊?”周皇后一半是因为被袁承志咬着耳垂,痒得难受,另一半则是担心袁承志被侍卫围住,那怎么是好?周皇后也是聪明绝顶的女人,听到袁承志说被侍卫围住时,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袁承志的脱身之策,肯定就是跑到袁贵妃的房里,然后就与袁贵妃作在了一处。

“皇上还在前面批阅奏折,唉……我只好来陪你了。”袁承志说着话,伸手抚在周皇后的香肩之上,轻轻磨动,那火热的大手,散发着令周皇后迷醉的热力。

“你……把袁贵妃怎么办?”周皇后此时,想到的不是自己了,反而是袁贵妃,她的美目,掠过袁承志那光滑的香臀时,芳心里害怕起来,如果自己这事儿被皇上知道,自己的娘家会被皇帝给灭了九族的!对了,袁贵妃,她……周皇后眼珠转了转,她不怕灭九族?“小坏蛋,你先跟她……”周皇后不知道是脸嫩,还是大方,她用眼睛瞟了一眼慵懒地躺在自己床上的袁贵妃。

“姐姐,你就不要害羞了,我知道这个坏人早就跟你好啦,反正咱们两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还是你们先来吧。”袁贵妃干脆把话挑明了说了。

“哈哈。”袁承志得意至极,看着两人‘礼让三先’的样子,自己妻妾如此和睦,倒也值得称道了。

“你笑什么?”周皇后本来被他抱着双肩,此时玉手一伸,到了袁承志腰间,狠狠地拧了一下,妩媚的眼神,恨恨地白了袁承志一眼:你要是带女人进来,也要带阿九啊,干嘛又找来宫中的另一个女人?你让我这皇后可怎么做啊。

“怨妇啊,嘿嘿,皇后姐姐,还是咱们两个先表演一番吧。”邪恶的袁承志,根本不顾周皇后的感受,伸手解着周皇后的大明皇后礼服。

“表演?你这个坏蛋!”周皇后虽然生气,但是内心那股盼望,使她没了矜持,见袁承志解自己的皇后礼服,顿时慌了起来:“坏蛋,别解。”周皇后猛地退后一步,在床边将身子站直,俏生生地看着袁承志,“坏蛋,你看我这个样子,漂亮么?”

“漂亮!典雅富贵,端庄妩媚,真是个绝世美人!不过……”袁承志故意顿了顿。

“不过什么?”周皇后睁大眼睛,期待着袁承志的评语,就连旁边的袁贵妃,也是美目圆睁,不知道袁承志下面要说什么。

“你知道你最漂亮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么?”袁承志坏笑道。

“是什么时候?”周皇后犹自不觉,轻声反问。

“来,你过来,我告诉你。”袁承志一把将周皇后的双手拉住,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胯间,两手从周皇后的肋下穿过,各握住一只硕乳,轻轻搓揉着,嘴唇凑近了周皇后的耳朵,小声说道:“你最漂亮的时候,是不穿衣服的时候。”

“啊?死人!坏蛋!”周皇后被他在耳朵边吹的气,弄得心里痒痒的,听到他说的这种疯话时,忍不住露出小女儿情态,狠狠地白了袁承志一眼,伸粉拳,在袁承志的大-腿上使劲儿地擂着,发泄着自己的反对之声。

“哎呀,这大明的皇后礼服,设计的真是太烦琐了,我这都解了半天了,居然连你的裤子都没有褪下来,唉……里面的美妙风光,我可是一点还没有看见呢,好让人期待啊。”袁承志一边叹气,一边快速解着周皇后的衣服,其实,他的手,早就在周皇后的双腿上摩娑了半天了。

“嘻嘻,你这个笨蛋,慢慢自己解吧。”周皇后眼睛里露出狡黠之色,端坐在床边,微笑着看袁承志解自己的礼服。

“皇后姐姐,其实,我有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保证瞬间就能解开。”袁承志索性不解了,开始跟周皇后商量。

“有什么办法?”周皇后疑惑地问道——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想来此时的周皇后,智商应该是负数吧?

“非常简单,就是一个字:撕!”袁承志说着,伸手握住周皇后的礼服,作势要撕。

“啊?别!千万别撕!我自己解,自己解就是了。”周皇后见袁承志真的要撕,顿时心疼起来,这种皇后礼服,可不是寻常衣服,凤冠霞帔不说,就那种布料,都是江南特意供应的,上面的是苏绣,下-身的以湘绣为主,可以说名贵到了极处,如果真的被这个莽汉给撕烂,那可真叫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了。

“嘿嘿,那就快点儿,你脱的慢的话,我就撕了!”袁承志的话,不无威胁。

“好好,马上就好。”周皇后为了保住自己的皇后礼服,只好快速解开了这套礼服,在袁承志的帮助之下,渐渐脱下外面的礼服,只剩里面的束胸和亵衣了,那晶莹玉润的皮肤,在灯光下更是闪着一种如玉的光晕。

此时周皇后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雪白的肉弹掩住,高耸的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袁承志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周皇后惊耸豪乳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脐。

她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绝美容貌加上性反感的魔鬼身材,原本周皇后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周皇后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瞒骗不了周皇后的眼睛。

一股周皇后特有的美妙体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充满糜的气息。

一对不住晃动的乳球虽然仍掩藏在白色亵衣下,但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越发显得那对豪乳的丰挺高耸,惊心动魄。

周皇后低低的樱咛着,她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背,并不停地在他的背上抚摩着,袁承志摸着她的大手慢慢的向下滑向了她那圆鼓鼓的翘臀,然后在她的雪臀上揉捏抚摸着,不一会袁承志又把手按在周皇后那蜜道上方的那颗小豆豆上面揉搓起来。

周皇后被袁承志这一弄呼吸越来越情急促了,抚摸着他的手也改为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身体也扭得更快了,樱口大张着,纤细的柳腰不住的上下挺动和左右扭动着,这时她的眼睛看到了光亮,她只觉浑身一震。

周皇后看到了一张脸离自己的脸部过几寸,那张脸就是昨夜梦里见到的袁承志,他那一双大手发出阵阵暖流,在自己胸腹之上轻轻运转,自己那舒服的感觉就是从这个男人的双手带来的,那暖流直透内腑,所经处气血加速运行起来,那舒服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了。

周皇后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上轻揉着,他的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捻着自己那傲挺的峰顶,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自己那一粒娇小玲珑的乳珠被他玩得站了起来。

袁承志的两根手指轻轻地夹着周皇后那娇软柔小的乳珠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周皇后娇躯一震,那一阵阵的快感让她芳心一阵迷茫,被那从敏感地带的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更弄得浑身如被虫噬,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乳珠被一个男人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这时她觉得蜜道里那种骚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她忍不住的道:“我好难受,你……你真是个坏蛋。”

“嘿嘿,慢慢来嘛,我的皇后宝贝儿,你看看,旁边的袁贵妃,可是看着你呢。”邪恶的袁承志张口轻吻着周皇后的樱唇,啧啧有声。

“啊……唔……”周皇后被袁承志这话说的脸色羞红到了极点,当着袁贵妃的面,跟他如此亲热已经让周皇后芳心乱跳了,如果这个坏家伙跟自己做起了那男女之事,这……周皇后此时,想要抗拒,却发觉双手没了力气。

“嘻嘻,皇后姐姐,不要害羞了,继续继续。”袁贵妃此时为了自己的丑事不被别人发觉,完全忘记了廉耻之类的东西,她干脆凑过来,拉住周皇后的亵衣,帮着往下褪。

袁承志抱住了周皇后的肩,周皇后即使此时想要反对,也没有办法反对,只能任由y荡的袁贵妃帮着自己脱衣服了。

“呀!皇后姐姐,果然还是我说的对吧?你还是脱了衣服最好看!”袁承志故意感叹着,摇头晃脑地欣赏着周皇后近乎完美的。娇躯斜倚在袁承志身上,一只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袁承志的巨龙,那独具风华的优雅美态,香肩,粉背,纤腰,以及微微隆起的圆臀无一不散发着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在袁承志眼中成为了一道永恒的曲线。

被袁承志一阵抚摸,周皇后妙目如丝,伸手抱住袁承志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对袁承志的侵犯,她本就半推半就,这些天她心中满是他的影子,他突然的侵袭甚至是她心中隐隐的期盼,只是天生害羞的她对袁承志的亲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是以表现得似拒还迎。如今被袁承志挑拔起埋藏心底的,她不由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让他整个头都藏在自己之间。

周皇后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小坏蛋,你真是色胆包天。”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低下头去,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袁承志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袁贵妃也凑热闹道:“是啊,皇后姐姐,这个坏蛋,确实是胆子太大了。”

“皇后姐姐,你真是太美了!”袁承志两眼发直,发涨,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她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袁承志一阵,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她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袁承志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

第119章 青楼奇遇

袁承志左拥右抱,亲亲这个,吻吻那个,好不快活,特别是想着崇祯皇帝还在前面的乾清宫里面批阅奏折,自己却替他在这坤宁宫照顾皇后和贵妃,袁承志心里更加得意,想起崇祯皇帝不久就会吊死的事,更觉得霸占了他的皇后和贵妃是理所当然之事。

“皇后姐姐,你给我弄一套太监服装,好不好?”袁承志搂着周皇后柔软的娇躯,轻笑道。

“啊?你……你这个坏蛋,你要太监服装,干什么用?扮太监?”周皇后娇嗔地白了袁承志一眼,恨恨地说道。

“嘻,这个坏人,肯定是想扮太监啦,下次来的时候,不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进来了吗?”袁贵妃妙目一转,顿时明白了袁承志的用意。

“啊……这个啊,倒也是。”周皇后完全没了皇后的架子,两只豪乳压在袁承志胸前,挤得变了形,俏脸抬起,“小坏蛋,我给你太监衣服,倒是可以,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出入皇宫的腰牌,不过,你可不能到处乱逛,不能再随便祸害宫里的女人。”周皇后居然还是要掌管内宫的。

“嗯。”袁承志被两个女人指夹在中间,如三明治的芯儿似的,两个女人的皮肤都是那么光滑柔软,让袁承志心里舒服到了极点,“两个大美人儿,你们不如搬出宫去住吧,我在京城有一所大宅子呢。”

“啊?你……你胆子也太大了,我……我们是什么身份?怎么能随便出宫去住?”周皇后立刻不依地捶打着袁承志。

“呃……那过段时间我再考虑这事吧。”袁承志双手分别抚弄着两个女人的香臀,微笑道,“谁还要跟我再来一次?”他转头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一副挑衅意味。

“不……不了,我不敢了。”两女竟然同时说道。

“哈哈,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好几个老婆需要我安慰呢。”袁承志说这话的时候,仿佛自己是个苦行僧似的,郁闷无比。

“啊?你……”周皇后和袁贵妃同时抓住袁承志的胳膊,狠狠掐了一下,两双大眼睛同时白了他一眼,似是怪他家里还有老婆。

“嘿嘿,如果你们两个肯嫁给我,我就不娶另外的老婆也行,你们敢答应么?”袁承志挑衅地望着周皇后和袁贵妃。

两女被他望得低下了头,确实,要真的嫁给他,这个坏蛋还不被皇帝给砍了头?那就不妙了,他给我们带来如此的享受,如果被皇帝杀了,岂不可惜?两女互相望了一眼,心意暗通,都没有说话。

“我就知道你们不敢,算了,我必须走了。”袁承志从床上直接站起身来,把两女惊得张大了嘴巴,原来,他胯间神物,竟然仍然高翘,两女虽然不敢再接战,倒也惊奇得不得了,同时起身,将脑袋凑近了那神物,仔细地观察着,想起被这个粗长的东西进入体内时的销魂感觉,顿时齐齐羞红了脸,互望一眼,竟然同时说道:“我给你穿衣服。”

“呵呵,好啊。”袁承志故意用意念挺了挺那个罪恶之物,惊得两女娇笑不已,连忙取过袁承志的衣服,七手八脚地帮他穿,袁承志两手也不闲着,摸摸豪乳,蹭蹭美腿,倒也舒服无比,真弄得两女燕语莺声,惊呼连连。

穿好了衣服,袁承志搂住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分别亲吻了一下道:“我走之后,我警告你们,谁也不准再跟那个亡国皇帝亲热,不然,我就不要她了!”那霸道的眼神,完全不给两女回旋的余地。

“啊?”袁贵妃吓了一跳,她既是想要跟袁承志快活,当然也希望皇帝宠幸于她,尤其是她最近还是皇帝的新宠,在皇宫中失宠,就意味着要成为怨妇之一。

“嗯。”周皇后却点点头,原因,当然是皇帝有了这么多新欢,当然不会再对她有兴趣。

“袁贵妃,如果你觉得做不到的话,我今晚就把你带出宫去,如何?”袁承志审视着袁贵妃的娇嫩脸蛋,想起自己要跟崇祯皇帝共用这个女人,他心里就不舒服,脸上越发冰冷。

“啊……坏人,我……你带上我,出不了宫的,我……尽量做到就是了。”袁贵妃见了袁承志的冷脸,不敢反驳,只得如此说道。

“哼,你要记得我说的话!”袁承志拂袖而去,倒不是他不理解袁贵妃的难处,而是他不愿意跟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

“坏人……你……”袁贵妃顿时觉得进退两难,皇帝如果有命令,她能不遵从?袁承志这个家伙,又偏偏如此惹人爱,这……袁贵妃顿时心乱如麻,左右为难。

“袁贵妃,你别着急,我们两个,慢慢想办法。”周皇后连忙安慰她,“哎?对了,阿九经常出宫,我们不如请求皇帝,让我们跟阿九出宫狩猎,这样可以出去一段时间,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啊。”周皇后如今也是迷恋上了袁承志,即便是皇后,也有些想要退位了。

“嗯。”袁贵妃跟周皇后两人,计议已定,相拥而眠。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

即《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

女闾,即居住的馆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

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业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置女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民的性饥渴。

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明朝时候,妓院已经相当发达,金陵的秦淮河畔,自然是风流尽显,京城当然也不会比金陵逊色,而且,袁承志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正是晚上九点多一些,这个时间,恰好就是妓院的生意最红火的时候。

袁承志信步走来,回袁府的路上,恰好就经过怡香楼,这怡香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笼上古香古色的怡香楼三个楷体大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咦?袁承志来到大明的时代,还真就没正经进过妓院,在金陵的时候,只是去过媚香楼,可是,那里是顾横波的地盘,他去了之后,当然也不好放开手脚乱搞,今天看到了怡香楼的时候,不由驻足沉思。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

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

《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

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

唐代以后,偏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袁承志注意观察了一下,怡香楼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眼,频送飞吻。

闲来无事的时候袁承志已经从程青竹和胡桂南那里了解到这“怡香楼”的消费是整个京城最高的,吃一顿挥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怡香楼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大明的美女来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袁承志信步走来,他一身衣着光鲜,倒也蛮象一位富家公子,只是背上的包袱,显得土气了些,也没有下人跟随,其实,他背上的包袱,当然是周皇后给的太监服装,里面还有一个腰牌,周皇后还随手给了袁承志一些金银,用一个布包裹住,就放在他的小包袱里。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怡香楼,满脸谄媚的龟奴后,袁承志在一名俏婢的引领下,顺利进入怡香楼大厅,只见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为体态太过撩人,太过的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肉团令人屏息的跳动。

美妇看到袁承志的时候,起初并没有在意,后来竟然盯住了袁承志的手,那目光如被绳子拴住了一般,袁承志奇怪不已,自己的手上,难道有什么油污?看了看自己的手,好象没有什么不对啊?咦?戒指!袁承志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在魏国公府取出的宝藏中,捡出来的一个戒指,看那样子古朴,今天顺手戴在了手上,难道,还会有人认得?这不就太奇怪了么?

“我是怡香楼的老板,名叫李诗。”李诗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袁承志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少女般圆润:“妾身李诗见过公子,像公子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怡香楼”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袁承志更是能从她水嫩的,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我叫袁承志。”还真不容易,袁承志回过了神儿,眼睛仍然盯着李诗的胸前,令得李诗嫣然一笑,百媚横生。

两人客套一番,李诗凝视着袁承志的脸,悄声说道:“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嗯?好啊。”袁承志心想,来到青楼,自己还没有选姑娘呢,怎么就老板相邀?虽然疑惑,但艺高胆大的袁承志,怎么会在乎一座小小的青楼?

“公子请随我来。”李诗在前面引路,的翘臀圆鼓鼓紧绷绷地撑起了衣服,步态撩人,引着袁承志走向了怡香楼的后院。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公子请进。”一座木屋前,李诗殷勤相引,推开了房门,回眸一笑,风情万种。

“李老板这怡香楼,果然名家风范。”袁承志进了房门,见里面纱灯明亮,四壁竟然全是名人字画,不由夸赞道。

“袁公子客气了,请坐。”李诗浅浅地笑着,婢女们上了茶,李诗明亮的眼睛,继续盯向袁承志手中。“袁公子仙乡何处?”

“啊……我从金陵来。”袁承志当然不能告诉她自己家住哪里,可是,见她老是盯着自己的手猛看,袁承志有些不舒服,干脆把右手抬起,放到桌面上,五指叉开,将那枚戒指,伸到纱灯前,任由李诗看个够。

“公……公子,李诗冒昧地问一句,您这枚戒指,是从何处得来?”李诗问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极度紧张,仿佛这戒指事关重大。

“呃……这戒指嘛,是我无意中得来。”袁承志心想,终于到了正题了,问戒指还说明你没有恶意,哼哼。

“公子,您知道这戒指的用处么?”李诗继续追问,美眸仍然紧盯着戒指,似乎极为重视这枚戒指。

“用处?我还真不知道,莫非是李老板喜欢这枚古戒?难道要我送给李老板么?”袁承志语意开始不善,目光渐渐冰冷。

“啊……公子误会了,我是说,公子对这枚戒指的用处,一点儿也不知道么?”李诗脸色晕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呵呵,请原谅,我还真就一点儿也不知道。”袁承志盯着李诗的美眸,忽然发觉,李诗的美眸中的瞳仁,似乎与别人有些不同,蓝灰色?不对呀,看她的样子,本来就是大明人士嘛。

“呃……公子武功如何?”李诗忽然转换了话题,倒是令袁承志一怔。

“武功?还不错啊,怎么?”袁承志如坠五里雾中,他警觉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觉得这个李诗,充满了一种妖异的意味。

“公子恕罪,我要请教一下公子的武功。”李诗并不站起,而是直接从对面伸出兰花玉佛,变幻着曼妙的手印,那春葱玉指,似乎忽然变作了杀人利器!挟着一阵香风,五指虚点,攻向袁承志!

“无妨。”袁承志一边说话,一边将叉开的五指微曲,嗖嗖嗖……弹出五缕指风,迎上了李诗的玉指。

李诗的玉指立刻缩回,再次变幻了几种指法,曼妙的样子,如仙子的妙舞一般,不过,以袁承志看来,这美妙的玉指中,却是杀机重重。

袁承志运起华山武功中的混元功,指法却是木桑所授的阴阳指,翻手为阳,覆手为阴,灵动变化,与李诗的指法,隐隐抗衡,忽然,异变突起,袁承志右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居然亮起数道蓝光,在黑夜里,非常显眼。

“咦?这是?”袁承志奇怪不已,自己只是觉得这枚戒指古朴罢了,居然还真的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这就是了,公子,您不知道,这枚戒指,牵连甚大,今日小女子斗胆相试,也是不得已,请公子原谅。”李诗说话间,戒指中发出的蓝光,仍然不散,袁承志将戒指凑到眼前,仔细地观察着,仍然不明所以。

“公子听我讲一个故事吧,公子应该知道,有一个传说,说是三百年前,有一个大大的教派,本来是传自波斯,来到东土后,改名为明教,相传太祖皇帝朱元璋,就是明教中的一员,简单说,公子手中这枚戒指,跟明教却是有着大大的关联。”

“明教?”袁承志作为现代人,当然知道明教是什么,那倚天屠龙记之类的小说,也是看了n遍了。只是想不到,自己居然因为这一枚古戒,跟明教有了某种联系,真是令他叹息造化弄人的神奇。

【下集预告:这枚戒指,跟明教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李诗又是什么人?敬请期待。】

第120章 马湘兰

“公子难道不知道明教么?”李诗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明教!而且,我还学会了乾坤大挪移神功!”袁承志知道,眼前的这个美妇,肯定是跟明教有着特殊的联系,这才坦然承认。

“啊?公……公子!你……你是说?喔!”李诗惊讶之下,仿佛受不了打击一般,双眼上翻,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眼看那熟透了的娇躯,就要软倒在地上!袁承志当然不会让她倒下,伸手一抄,就将李诗拦腰抱住,轻揽在怀里,微微摇晃着,鼻端却闻到了她身上那奇妙的少女般的幽香,也不由迷醉不已。

“哦……公子……”李诗渐渐醒来,见袁承志将自己揽在了怀里,她虽然身处青楼,落落大方,却也是脸色一红,娇羞不胜,娇躯轻轻挣动,袁承志连忙放开了她,李诗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既然挣脱了,总不能再回到袁承志的怀里,只得坐在了袁承志的对面。

“公子,你……你是说,你学会了明教的护教神功?”李诗仍然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美眸在袁承志身上转了几转,脸色渐渐郑重,“公子,不是贱妾不相信你,而是,如此大事,我不得不慎重,请公子谅解。”李诗福了一福,伸手一摆,“公子,请到小院里,让贱妾试试公子的护教神功。”言下美目转动,娇躯似乎再不柔弱,显出一种英武的风姿。

“呃……好吧。”袁承志嘴弟角含笑,并不在意,跟在李诗身后,缓步出了房间,来到小院里,见李诗站在对面,袁承志伸手示意,“李老板,如果要显出这乾坤大挪移功夫的妙处,倒也不难,请出招!”

“公子,李诗得罪了!”李诗拱了拱手,娇躯幻出一阵旋风,白色的连衣裙现出一个曼妙的飘动,玉掌一伸,娇叱一声,双掌幻化出漫天的掌影,在这漆黑的夜里,攻向了袁承志,丝毫不留余力。

袁承志夜能视物,当然对她的掌法看得清清楚楚,当下也不还手,将乾坤大挪移神功,运到第七层,面带微笑,垂手而立,竟然丝毫也不抵抗!

“砰!”李诗的双掌,不分先后地同时击中了袁承志的胸膛!袁承志只是将她的力量,引向了地下,咔嚓,袁承志脚下的方砖碎裂!袁承志若无其事,微笑道:“李老板,继续!”

“呀——”李诗刚才击到袁承志身上时,觉得双掌击到了一处无法抵挡的墙壁一般,她不知道袁承志这是什么功夫,即使故老相传,护教神功可以将劲力引到任何一处,李诗也无法相信!她再次鼓起勇气,攻向袁承志,这一次,不再用双掌,而是旋转如风,那裙里腿的功夫,倒也熟练至极,“砰!”这一腿,踢在了袁承志的腰间!

袁承志仍然不还手,任由她踢中自己,仍然将她击来的力量,引到地下,本来碎裂的方砖,此时再没有发出碎裂的声音,而是发出一种刺耳的碾碎东西时的声音,咯咯吱吱,原来,这次袁承志是将李诗的力量,分作了几股,引了下去,这才产生了如此效果!

李诗此时,即使不懂得袁承志使的是不是乾坤大挪移神功,却也知道,自己的本事跟袁承志相差甚远!她停了手,不再攻击,浅浅一笑:“公子,李诗得罪了,只是,我自己的武功有限,无法了解公子的武功是不是真的护教神功,惭愧,惭愧!公子可否暂坐,我找一人来相试,以确认公子的身份,如何?”

“这个?不必了吧?有什么用么?”袁承志懒懒一笑,“我也要回去了,你不必再试了,即便试出来是真的,又有什么意义么?”

“那当然!公子,你千万不要走,你不知道啊,我李诗在京城摆了这座怡香楼,根本目的,就是为了等一个人!一个公子这样的人!公子的到来,对李诗来说,太重要了!请您千万一定要等一等,好么?”这美人儿软语相求,谁能拒绝?袁承志当然也狠不下心来。

“好吧,我再稍等片刻,望姑娘不要让我太为难!”袁承志微微一笑,转身进屋,李诗立刻唤过一个婢女,吩咐了几句,婢女惊讶非常,却不敢多问,匆匆去了。

“公子,请稍等片刻,我这里有从江南运来的上等茶叶,请公子品尝。”李诗亲自取了茶叶,沏好,给袁承志倒上,那优雅从容的姿态,显示出了良好的教养,看她端庄优雅的样子,怎么也不象是一个身处青楼的女子,袁承志不由暗暗惊讶,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呀!这是正宗的观音王!好茶啊,好茶!”袁承志喝了一口,立刻赞道。

“哎呀,难得公子妙人,能够识得这种茶叶,这才叫得遇知音呀!嘻嘻。”李诗顿时兴奋起来,此时表现出的样子,怎么看也不象是一个妓院的老鸨,倒象是一个天真美丽的少女!“公子啊,其实,怡香楼外面喝的茶叶,即便是二十两一壶的,也只是普通的茶叶罢了,象这种好茶,只有贵客才有机会品尝,公子就是我的贵客了。”

“贵客何在?”外面一声珠圆玉润的美丽女声传来,房门一响,一个相貌看起来有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身穿一身淡蓝色丝绸衣衫,缓步走进来,气度雍容,皮肤,想来也是养尊处优的人物,只见她秀眉俏目,身姿婀娜,挟一阵自然体香,款款而来,美眸只是上上下下打量着纱灯照耀下的袁承志。

“师傅,这就是我所说的贵客了。”李诗看到美妇时,顿时笑容满面,快步迎了上去,“您老人家可来了,这位袁公子,就是咱们的贵客。”李诗微笑着指了指袁承志,随后娇声说道:“袁公子,这是我师傅,我们怡香楼,真正的老板就是我师傅了,她老人家近几年将这怡香楼交给了我,嘻嘻,呃,对了,我师傅,叫做马守真,也是一位才华横溢的高人呢。”

“马守真?”袁承志疑惑了,好象,明末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呀。袁承志闪目看去,见马守真眼神清亮,光华内蕴,如雪,身姿曼妙,说不上有多么美丽,却是气质超人,那种顾盼和姿的风韵,真是笔墨难以形容。袁承志虽然并不知道马守真何许人,还是赶紧站了起来,躬身施礼:“袁承志见过呃……马小姐。”

“咯咯,袁公子客气了,你没看诗儿总是叫我老人家嘛,你称呼我为小姐,实在是太客气了,应该叫老姐才对呀!”马守真倒是聪明而豁达,似乎根本没拿自己的年龄当回事,一般女人都是担心自己年华老去,她却似是丝毫也不担心似的。

“师傅……”李诗不依地扭着腰肢,在马守真的身上乱蹭,一副撒娇模样,抬起美眸,向袁承志道:“袁公子,我师傅的名字,你也许不大知道,可是说到我师傅的字号,那可是大大有名啊,只是最近隐在京师,唉……”

“哦?你师傅的名号?叫什么?”袁承志顿时来了兴趣。

“师傅作为一名才女,擅画兰竹,故称湘兰,时人都称为马湘兰。”李诗浅浅地笑着,似乎在炫耀自己的好玩具的女孩子似的。

“马湘兰?”袁承志惊了一跳,顿时脸色大变,呼地站起身来,认真地观察着眼前这位风姿如仙的俏丽美妇,脑子里思绪乱转。这位马湘兰,在明末的历史上,可是大大的有名的一个女人,在北京故宫的书画精品中也间杂着马氏的兰花册页,发着独异的光彩,她的绘画在国外一直被视为珍品。在文学上马氏亦颇具才华,曾撰有《湘兰子集》诗二卷和《三生传》剧本。马氏多才多艺,还通音律,擅歌舞,并能自编自导戏剧。在教坊中她所教的戏班,能演出“西厢记全本”,随其学技者,备得真传。

马氏生长于南京,自幼不幸沦落风尘,但她为人旷达,性望轻侠,常挥金以济少年。她的居处为秦淮胜处,慕名求访者甚多,袁承志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能够在京城遇到马湘兰,一时不由呆住了。

“怎么了?袁公子?听闻贱妾的名字,有什么值得惊讶的?”马湘兰从容浅笑,坐在了客位,李诗当然陪了末座。

“啊……马姑娘,在下袁承志,呵呵,有些失礼了,对不起。”袁承志这次的躬身行礼,才是发自内心,本来他对隐身青楼的女子,总是有些轻视,知道是马湘兰,才有了一些尊敬之意。

“咯咯。”马湘兰发出少女一般的笑声,轻轻掩嘴,玉手晶莹,美目闪动,蓝色的衣裙微微飘动,这位风貌绝佳的女人,隐隐透出绝世风姿。

“马姑娘即使是李诗的师傅,想来必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袁承志开门见山,他回家后,还要陪自己的老婆们呢。

“呃……袁公子,是这样,我来到京城,其实是因为我们有一个故老相传的祖训,这是从我的师傅处传下来的,她要我们寻找一个戴着公子这个戒指的人,而且要身怀乾坤大挪移神功,这个戒指,我基本能够确认,只是这神功嘛,我肯定要亲自试试。”马湘兰美目流转,说的话却是丝毫也不客气。

“哦,那就马上试一下吧。”袁承志心里也是疑惑,不会是明教的人找上了自己吧?如果说朱元璋做了皇帝,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把明教给杀光才对呀,眼前这两位隐身风尘的女子,难道真的是明教后人?

“好,公子接招。”马湘兰居然也不需要出屋,直接用刚才李诗对付袁承志时的兰花手式的功夫,玉指一旋,带着一股微风,攻向袁承志。

袁承志这次不再使用平常武功,而是专门运起了乾坤大挪移神功,将手掌竖起,直接迎上了马湘兰的兰花指,袁承志甫一受力,立刻感受到了马湘兰这兰花指与李诗的不同,果然功力深湛,那纤纤玉指上暗含的劲力,简直如波涛一般涌了过来,袁承志仍然运起第七层的乾坤大挪移神功,将马湘兰的劲力,引到地下。

“咔嚓——”袁承志没有想到,自己引向地下时,居然将那股劲力,分散到了自己坐的椅子上,那椅子登时就碎裂了,袁承志当然不会因此而出丑,他的身子一飘,优雅地站起,却是满脸羞愧:“哎呀,在下一时没有控制好劲力,唉……损坏了贵椅,不好意思,我按价赔偿,好不好?”

“咯咯,袁公子太客气了,一把椅子罢了,我们还不至于如此小气。”马湘兰眼睛一瞟旁边的李诗,却是率先盈盈下拜,跪了下来,口中娇声道:“属下蓝衫龙王马湘兰,见过教主。”李诗一见马湘兰的架势,也立刻过来,跪倒在师傅背后,神态间极为恭敬。

“嘎?等等,马姑娘,你们两个,先起来说话。”袁承志伸手扶住马湘兰的柔臂,触手滑腻腻的甚是舒服,邪恶的袁承志,不由端详起马湘兰的俏脸,见马湘兰虽说不上有多么漂亮,却是皮肤极佳,娇嫩而细腻,纱灯照耀下,泛起一股淡淡的莹白之光,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恭敬之色。

“教主,我是您的属下,您不需要如此客气。”马湘兰大眼睛一眯,露出调皮一般的笑意,今天的马湘兰,实在是太高兴了,等候多年的夙愿,今日能够实现,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呃……这个……马姑娘,我袁承志年纪太轻,你让我做这个教主,实在是太抬举我了,还有,明教里面的教众,难道就你们师徒两个了?”袁承志心想,自己并不是要做这么一个教主而已,自己心里想的,是天下!

“教主,明教倒并不是只有我们师徒两个,只是,经过了三百年的风雨,明教已经真正地衰落了,可是,如今的几个教派,倒还是存在的,只是四分五裂,心已不齐,关键还是当初的那个问题,就是互相猜疑,互不服气,也就成了一盘散沙的样子。”马湘兰似乎对明教特别了解,她低垂着目光,轻声叹息。

第121章 突发奇想

“哦?到底是什么情况?”袁承志顿时感兴趣起来,想起当年张无忌统一明教的事,袁承志就觉得重任在肩,一时热血沸腾,眼睛里冒出了光。

“几大法王,如今后代已经散失,真正能够找到的,似乎只有金毛狮王的后代,却也只是承袭了他的一成武功罢了,姓氏早不存在,就是如今保定府的盖孟尝孟伯飞,青翼蝠王的后人,传说朱元璋建国后,隐姓埋名,改姓为胡,好象那个圣手神偷胡桂南,就是青翼蝠王的后人,我多年来明察暗访,也只是能找到如此二人而已,唉……”马湘兰叹了口气,神情萧索,美眸蒙雾,喟叹不已。

“哦……”袁承志也提不起精神,孟伯飞自己已经认识,胡桂南更是把自己当作知己,这两人即使自己没有教主身份,也照样可以收作属下,只是这马湘兰的出现,着实让袁承志觉得非常意外。

“教主,既然找到了你,明教将从此振兴!”马湘兰忽然兴奋起来,美眸中泛起一股兴奋之光,脸上露出明艳的笑容,“我即刻将消息散布于江湖之上,就说找到了教主,我想,所有教众,只要还顾念着教义的忠义之士,必然来投奔公子,明教的振兴,指日可待。”

“好,马姑娘,这事,你来办吧,如需要金银,尽管到我的袁府来找我,我在京城,最近一段时间不会离开,如果有什么事,随时联系。”袁承志无意中收了两个美女手下,虽然心里也痒痒的,可总不能就立刻将人家给正法,要不然,这教主岂不成了恶魔?此时的袁承志,郑重非常,真仿佛是明教的中兴之主。

“教主,有了您在,我们明顶教有了指望了!咯咯!”李诗也兴奋起来,那尖锐的声音毫无顾忌地响起来,她凑近了袁承志,抓住袁承志的胳膊,娇嫩粉白的玉脸上,泛起希望的光辉,“公子,奴婢跟着你,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啊?”袁承志惊讶了一把,难道自己的王八之气,竟然如此浓烈?吸引得这个熟妇自动要投怀送抱?“李诗,你们在京城开的这个怡香院,倒可以作为我们明教的一个特殊的联络点和情报点,以后要留意军事上的情报和朝庭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记住了么?”袁承志连忙叮嘱李诗一番。

“好啊!教主,李诗乐意效劳!”李诗年已二十多岁,今天兴奋得如一个小女孩似的,她拉住师傅马湘兰的手,差一点就要跳起来了!

“是啊,有了教主,明教中兴有望,我多年的心愿,也能够完成了!”马湘兰美眸放光,樱唇微微抖动,两只放在桌子上的玉手,也微微颤抖,心中的激动之情,难以言述。“教主,湘兰多年来,也薄有积蓄,教主如果用得上,尽管开口!”

“啊……这个嘛,呵呵,谢谢马姑娘了,这钱嘛,还是我来筹措,你们就不用操心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密切注意京城达官贵人的动向,这件事,就拜托你们师徒了!”袁承志拱了拱手,礼貌颇为周到。

“哎呀,教主干嘛给我行礼呀?”李诗美眸流转,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灵活而美丽的眼睛,闪着动人的柔光。

“怡香楼的生意不错嘛,你们师徒经营得挺好。”袁承志岔开了话题道,“这里的环境也不错,呵呵。”

“那当然啦,这可是我师傅多年的心血,唉,师傅她聪明绝顶,才艺双绝,只是没有一个男人疼……”李诗妙目一转,看向马湘兰,顽皮的神色,一闪即逝。

“哼,没大没小。”马湘兰脸色一红,嗔怪道。

“教主,今晚住在怡香楼,好不好?”李诗的眼睛里那种期盼,让袁承志心里一软,差点儿就答应了,随即一想,自己回去后还要研究收集近几日的情报,袁承志作为穿越而来的现代军人,当然知道情报的重要性,因此,他在组建军队之初,就着重建立了一个特别的情报收集队伍,总头目,当然是何捷。

“算了,我今天回去,还有事情要做,我这就回去了。”袁承志依依辞别了马湘兰师徒两人,来到大街上,看着京城的夜景,不由摇头感叹:古代的建筑,跟现代真是没法相提并论,尽管巧妙绝伦,却没有现代人的大气,而且,最重要的是,古代人没有电!对了!电!袁承志脑子里一闪,忽然想起电这个东西,觉得自己这些天来,还真是忽视了自己的本事!

回到袁府的袁承志,今夜忙了起来,根本顾不得跟众女亲热了,他弄了许多奇怪的东西,铜丝,胶棒,各种铁片,铅块,硫酸等等,在屋子里忙活起来,若克琳、元春、迎春、何捷、顾横波、陈圆圆晚上都睡不着觉,便一起来到袁承志的房间,见他将自己埋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根本顾不得抬头,众女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议论,不料袁承志大喝一声:“都别在这里烦我了!我今晚有事情,何捷整理一个获得的情报,各忙各的去吧。”

“嘎?这只色狼转性了?”何捷笑吟吟地横了袁承志一眼,见袁承志根本没看自己,不由跺了跺脚,“姐妹们,咱们都走,别烦袁大老爷了,哼。”

“我觉得公子是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善解人意的陈圆圆,睁大美目,盯了袁承志半天了,见袁承志时而缠铜丝,时而敲打一番那些铁片,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倒是顾横波,浅浅一笑:“公子肯定要弄一个新东西出来了,咱们还是别烦他了。”

众女说说笑笑出了房间,各自回房睡了。不料,一连三天,袁承志就躲在他的房间里,鼓捣那些铜丝之类的东西,有时候缺少什么,就让士兵出去买。

第三天的傍晚,袁承志一身灰土地从房间里出来了,这三天他一直吃睡在房间里,根本不出门,众女对他这种疯狂的工作精神,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了,既然出来了,看起来,她们的夫君大人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创举!

“哎呀,公子,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儿了?快!迎春,去端一盆水来!”元春一边吩咐,一边脸上露出笑意。迎春一看袁承志的样子,赶紧撒腿就跑,去端水了。

“咯咯……我的公子爷,您这是去哪里扒灰去啦?”何捷笑得花枝乱颤,那乳波儿臀浪,把袁承志看得呆了一呆。

“嘻嘻……”“咯咯……”“咭咭……”众女也笑了起来,一时间,如春花遍开,其乐融融。

“嘿嘿……”袁承志也傻笑起来,伸手到脸上抹了一把汗,这一下,更热闹了,众女干脆笑得直不起腰了,一起指着袁承志的脸,只见袁承志脸上本来就是一块土一块黑的,刚才用手一抹之下,那脸上的怪模样,更是混乱,仿佛在脸上作画似的,油污,灰尘,乱作一团。

洗脸,沐浴,众女叽叽喳喳,围在袁承志的浴桶旁说说笑笑,浴桶里的袁承志,也不老实,撩水乱洒,直逗得众女一番惊呼乱叫,把他笑得开心不已。

“公子爷,这几天来,您这么忙,到底整出来一个什么东西呀?”美丽如仙的陈圆圆,止住了笑声,柔声问道,她知道,公子是一个擅于创造奇迹的人,不知道这次又创造了什么奇迹。

“呵呵,我忽然想起,有一种非常有用的东西,所以,这几天来,都要研究那种东西。”袁承志撩了几下水,舒服地躺在浴桶里,脸上一片湿迹,顾横波站在浴桶旁,伸出两只玉手,帮袁承志洗着头发,玉手轻抚,让袁承志觉得舒服到了极点。

“到底是什么东西呀?这么有用?居然让你这只大色狼,把我们几个都晾起来啦?”何捷毫无顾忌,说出来的话也是劲道十足。

“亲爱的袁,你究竟制造了什么奇迹?我好期待呀。”若克琳也过来凑热闹。

“我弄出来的东西,叫做‘电’!呵呵。”袁承志骄傲地宣布。

“电?是雷电么?”见多识广的元春贵妃,也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询问道。

“哈哈,雷电?嗯……跟雷电有些相似,不过,我手里的电,是我们能够使用的,雷电嘛,不是我们能够使用的东西。”袁承志简单地解释道。

“使用?你是说,我们可以使用电?让电来干什么?帮你杀敌人么?”迎春疑惑道。

“嗯。”袁承志在众女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走出浴室,“来,大家跟我过来看看,我这几天来的工作成绩。”看他兴奋的样子,众女知道,电这个东西,肯定十分有用,尽管她们并不知道有什么用。

“哇!这是什么?亲爱的袁,你这是做出来的什么东西?”若克琳惊讶地叫了起来。众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大轮子,小轮子,皮带,还有一个大大的铁家伙,连出来两条长线,线头挨得挺近,众女奇怪地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随后,那些疑惑的目光,便转向了袁承志,期待着他的解答。

“你们可别小看这个东西,它叫做发电机,电,就是用它发出来的!电的用处嘛,有许多,以后你们会慢慢明白的,现在,我来试试这个发电机的功效,呵呵。”袁承志走到那个怪家伙面前,伸手扶住那个类似摇把的东西,迅速转动起来,骨碌碌,大小轮子在皮带的带动下,旋转起来……

啪,啪,啪……“哎呀,哎哟,这……电!这就是电!”众女们齐声惊呼,因为她们看到了电!严格地说,她们看到的,只是电所形成的火花,袁承志不仅制作出了电,而且还弄了整流设备,也就是把手摇发电机输出的交流电,整流成了直流电,正负两极上产生出来的电压相当高,这才产生了电火花!

袁承志停下了摇动,电火花也就不再有。袁承志把电火花的两极,接到了一个塑料箱子上,用力摇动他的发电机,良久之后,直到累得气喘吁吁,这才停了手,示意何捷接替他,何捷虽然不明白是要做什么,可她对袁承志那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只要公子让她做的事情,她当然要努力去做,不一会儿,也摇得香汗淋漓,袁承志又接替了她,众女在一旁惊奇不已,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袁承志的表演,聪明的何捷,叫来了二十名士兵,这才让袁承志闲了下来,只是在一边指导。

简单说,那个塑料箱子,是袁承志制作出来的一个蓄电池,制作出来有什么用?这个嘛,要袁承志慢慢研究了,因为在这个时代,想要找几个用电器,还真是不容易,只有一家可以制作,那就是袁氏制造!

第122章 验明正身

第二天,袁承志的士兵们,就在他的吩咐下,开始了制作各种各样的电线,灯泡,开关之类的配套设备,由一开始的不能用,到后来的渐渐实验成功,袁承志着实花了不少时间,尤其是制作那种精密的钨丝,并不是当代人可以制造的,那当然就由袁大公子亲自制作示范,最后士兵们灵巧的才学会了一些,这也就足够了。

其后的八天,袁承志一直忙于制造各种用电器,手电筒是袁承志制造成功灯泡之后的第一个实用型的用电器,灯泡更不在话下,至于制作高压电击设备,这个活儿太细,一时还不能成功。

即便是这样,也是让众女惊奇得睡不着觉,天天围着袁承志问这问那,为袁承志的惊才绝艳所倾倒不已,活泼开朗的何捷和若克琳,更是恨不得天天腻在袁承志怀里。

袁府的灯,是电灯!这一消息,很快在京城的达官贵人中传开,慕名来参观的官员,包括首辅,太子,皇后,贵妃,最后崇祯皇帝也得了消息,作为皇帝,如果亲自来视察,显得太份,于是一道圣旨,将袁承志调进皇宫,让他给自己的乾清宫装上电灯!发电设备,就用风力和人力结合的一种发电机,自然是袁氏制造!

到皇宫安装电灯!这可是新鲜事,何捷带领五十名手下(士兵)用车装着各种设备,与袁承志一起,浩浩荡荡进了皇宫,这一次,袁承志在大摇大摆地进了皇宫。

来到乾清宫,有了何捷和五可十名手下,自然不需要小太监之类的伺候着了,皇帝平时并不在这里,于是陪同袁承志的,只有皇后和袁贵妃两人,胆大包天的袁承志,将指挥的活儿交给了何捷,他自己就拥着周皇后和袁贵妃,日日行乐,鱼水交欢,倒也快活,晚上的时候,当然就不能住在宫里,于是袁承志等人撤走,周皇后和袁贵妃就结束了一天的快乐生活,继续回到各自的住处。

又是五天后,乾清宫和坤宁宫,都装好了电灯,尽管每天只能使用两三个时辰,可对于皇宫里的古代人来说,也算是够用了,而且袁承志给他们设计了蓄电池,尽量延长使用时间,崇祯皇帝非常高兴,立刻命太监赏赐了袁承志几件皇宫中的珍宝和二十万两白银,问及袁承志是不是愿意做官时,袁承志摇了摇头,崇祯无奈,皇后却一直怂恿,崇祯只好给了袁承志一个匠王的称号,这个匠王,既不是真正的王爷,却有着王爷的职位,没有实权,按崇祯皇帝的话说,就是袁承志可以管理全国的匠户。

明代的百姓,按祖先的职业,分为军户,农户,商户,匠户等,管理极其严格,军户就是专业军人家庭,其后代也要从军,战事一来,必须应征入伍。农户自然不用说,祖祖辈辈务农;匠户呢?就是世代为工匠,父传子,子传孙,有时候就形成了一门绝艺,世代相传。袁承志就成为了大明的匠户的王,称为匠王!这可是一个特殊的称号,既显示了无比的荣耀,同时能管理匠户,也是一项特权。

孟伯飞接到了马湘兰的传讯,星夜赶往京城,这日来到袁府时,惊了一跳:只见袁承志的府门前,本来的袁府二字,换成了匠王!大门口两排大明制式士兵把守,气派非常,孟伯飞心里既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如果袁公子是真正的教主的话,明教又有了复兴的希望,担心的是,袁承志一旦做了朝庭的王爷,这教主之职,是不是还做得下去?

“孟老爷子,你过来的好快呀。”一声娇脆的声音响起时,孟伯飞回头一看,盈盈走来的,就是蓝衫龙王马湘兰!只见她云鬓巍峨,美目流盼,身姿若仙,浅笑盈盈,一双妙目,正看着自己。

“啊……马……姑娘。”孟伯飞与马湘兰在这大街上,当然只能用平常的称呼,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否则可能引起官军的怀疑甚至直接抓捕。孟伯飞作为金毛狮王的传人,武功上本来就传自谢逊当年流传下来的功夫,后来又经过了孟伯飞的研究和发展,这才成了如今的武功,可是孟伯飞的模样,并不象当年的金毛狮王那样一头金发,性格也是大相径庭,他性格豪侠,善于广交天下英雄,跟谢逊的孤高威猛,实在是天差地别。

“孟老哥,马姑娘,袁兄弟何在啊?”一声稍稍尖细的声音响起,孟伯飞身后的两个儿子和马湘兰身后的李诗,都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出现了一个身着紫衣的中年汉子,看他猥琐的模样,当然就是圣手神偷胡桂南了。

“公子想来就要出来了,我已经派人通报了。”马湘兰从容而平静,身姿一转,衣袂飘飘若凌波仙子,美目看向胡桂南,“胡兄这轻功,又是大进了。”

“是呀是呀,这位神偷大哥出现的时候,简直跟鬼似的,真是厉害。”李诗心直口快,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容,美目上上下下打量着胡桂南的猥琐样子。

“诗儿,怎么说话呢?这位胡兄,你应该叫叔叔。”马湘兰脸色一沉,吓得李诗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哈哈,马姑娘,我看你这徒弟,倒是一副活泼天真的好性儿呢,江湖人行江湖事,她愿意怎么称呼我,都不要紧。”胡桂南本是豪爽性格,听了只是大笑。

相比之下,倒是孟伯飞的两个儿子,显得极是安静沉稳。

“哎呀,孟老爷子,胡兄,马姑娘,你们一起到了啊,快请进,快请!”袁承志一身浅灰色衣衫,笑容满面,走出匠王府,快步来到孟伯飞面前,深施一礼,神态恭敬。

“哎?袁……公子,这可使不得。”孟伯飞立刻上前一步,紧紧拉住袁承志的一双臂膀,大力摇晃,脸上带着激动的神情,“袁公子,保定一别,我孟伯飞对袁公子佩服之至,可当不得你的大礼。”

“是呀是呀,咱们江湖人,就别讲这些虚礼了,袁兄弟,你不会让我们站在大街上说话吧?”胡桂南一脸笑意,他跟袁承志算是老相识,老朋友了,说话自然随便一些。

“啊……快请。”袁承志扶着孟伯飞的胳膊,亲亲热热进了匠王府,大庭广众之下,他当然不会去扶着马湘兰的胳膊了。

“袁公子,你这府第好大呀!咯咯,里面也修的这么好!改天我搬进来住,好不好?”李诗虽然也是久经历练的风尘中人,可不知怎么的,她一见到袁承志,就好象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言行举止,完全象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般。就连她的师傅马湘兰,也是看得摇头不已。

“这事情嘛,只要你师傅同意,倒也不是不可以。”袁承志脸色微窘,眼神瞟向马湘兰。

“哈哈……”孟伯飞和胡桂南齐齐大笑,马湘兰却是狠狠地瞪了李诗一眼,把李诗吓得又是一吐舌头。

“欢迎各位朋友光临!”何捷娇笑不已,她的作派,就是娇艳大方,浑不管什么礼教之类的东西,见到这么多江湖人士,她却益发显出了狂放不羁的性格,一边招呼着,一边命人上茶。

“公子……”马湘兰见众人坐定,开口说了一声,随后用目光示意了一下何捷。

“放心,是自己人。”袁承志随口解释道。他虽然并没有将明教的事情告诉何捷,可何捷在他眼里,已经是自己的军事统帅兼管家,意义非同小可。

“好,由我来说吧。”马湘兰脸上露出干练的神色,环视了一下孟伯飞和胡桂南,目光落在袁承志身上。“袁公子身怀我们明教的明戒,而且学会了护教神功,这一点,我已经确认。”马湘兰再次看了孟伯飞和胡桂南一眼,“我在江湖上散布出去的消息,说是明教有了教主,虽然有些自作主张,可是经过我的考察,袁公子确实具备教主的两大特征,两位如果不信,可以当场验明。”

“这个……事关重大,还请袁公子出示明戒。”孟伯飞虽然相信袁承志的为人,可还是想要再次确认一下,说出这些话后,却有些羞愧。

胡桂南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袁承志伸出右手,那枚古朴的戒指,闪着晶莹的玉光,上面明显有一些斑驳之迹,年代自然是非常久远了。

孟伯飞和胡桂南互望一眼,齐齐站起,齐施一礼,齐声说道:“请教主指点属下的武功。”指点武功?这分明是验明正身!

一旁的何捷顿时变了脸色:“你们这是干什么?袁公子根本不想做你们这个什么破教主!哼,还指点武功,就让我来指点你们一下就是了。”何捷款款上前,脸上依然带着娇笑。

袁承志举手冲何捷一摇:“不要胡闹!”随后站起身来,面带微笑,拱手一辑:“孟老爷子,胡大哥,说实话,袁承志本身对这个所谓的教主,并没有什么心思,孟老爷子交游遍布天下,如果说孟老爷子做这个教主,我倒是觉得挺合适的。”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为了验明教主的身份,绝无反叛之意!”孟伯飞连忙拱手道。胡桂南和马湘兰虽然没说话,脸上却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分明是对袁承志刚才的提议非常不满。

“好吧!”袁承志也不再推辞,“大家随我到院子里。”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三位准备怎么比武呀?是车轮战,还是一起上?”何捷嫣然而笑,横身站在袁承志面前,仿佛是铁了心要维护袁承志了。

“何捷,你退后。”袁承志一把将何捷扯到了自己身后,面向三人,微笑道:“我看这样吧,你们三位一起上,如何?”

“啊?”马湘兰和孟伯飞、胡桂南,一起惊住了:我们三人一起上?话说,江湖之上,能够在我们手下走过十几招的,已经不多见,我们三个人合击一人!?这……

“袁兄弟,你这么说,就太不公平了!”胡桂南率先反对,“如果公子落败,那……”言下之意,你这教主可就做不成了。

“不行!这样怎么成?公子,你这不是自找麻烦么?”何捷又不干了,这三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三个江湖人,尤其是孟伯飞,何捷当然知道,他自创的那个快活三十掌驰誉武林,当然不是吃素的,其他两人,虽然何捷不大了解,想来比孟伯飞也差不到哪里去。

“何捷,退后。”袁承志缓步上前,“三位,把你们的真功夫,拿出来吧。”袁承志也不作势,就那么直直地站在三人面前,从容地微笑着。

“那……”马湘兰看了看另外两人,一咬牙,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公子,那我们就一起上了。”

袁承志只是微笑着引了引手掌,示意他们尽管上。

三人扑了上去,却是各有不同:孟伯飞力道刚猛,自然是踏中宫直接迎上袁承志;胡桂南身法轻灵,快如鬼魅,便在袁承志身边游斗;马湘兰的身法,介于两人之间,既不是刚猛型,也不属于极端的轻灵型,马湘兰的武功使将出来,身姿曼妙,柔美若无骨,长发飘飘,衣衫舞动,美到了极致。

“哎哟,孟老哥,你干嘛冲我身上招呼啊?”胡桂南甫一接手,就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孟伯飞的快活三十掌,竟然朝自己拍了过来!“咦?马姑娘,这是我的穴道,你别真拂上了。”马湘兰的兰花拂穴手,居然也冲胡桂南过来了。

“哈哈!我明白了!”袁承志正想说这几个字时,却由孟伯飞率先说了出来。袁承志所明白的是,这乾坤大挪移神功,类似于太极的化劲,却又有所不同,太极的化劲,是把对方的力量引开,而乾坤大挪移的使用方法,却是将对手的力量和招数,引向另外一人或一个地方;

孟伯飞明白了什么?他悠地跳出圈外,大声说道:“不用打了!教主,属下孟伯飞,见过教主!”孟伯飞顾不得其他两人,直接跪倒在地,砰砰砰三个响头磕到地下,胡桂南和马湘兰也不怠慢,立刻有样学样,李诗和孟铮兄弟,也是跪倒在地,磕头不及。

第123章 调笑众妻

“啊?你……你们这是?”袁承志惊了一跳,想不到这么快这战斗就结束了,而且,这几人居然变成了磕头虫!袁承志连忙扶向孟伯飞和胡桂南,运起混元功,硬是将两人的身体托起来,两人只觉一阵无法抗拒的力量沛然而至,两人觉得抵挡不住,只好卸去了力道,顺势站起。

袁承志扶向马湘兰时,却觉得马湘兰的胳膊柔软滑腻,入手温热而舒服,恰巧马湘兰的柔媚秋波送了过来,两人的目光交会,顿时都是心中怦然一动,尤其是马湘兰,更是芳心剧跳,马湘兰自责不已:我这是怎么了?教主只是一个少年儿郎,难道,他真的就是我的冤家?!马湘兰的美目,忍不住在袁承志脸上转了转,见袁承志粗眉大眼,忽闪着睿智的光芒,忽然觉得袁承志成为明教教主,也许是天数使然,也只有这样的男儿,才能做这个位置。

马湘兰顺势站起,脸颊忽然飞起两朵红云,她赶紧低下头去,当然是为了避免自己的羞态被其他人发现,却仍然忍不住偷眼看向袁承志,仿佛既是担心袁承志发觉自己的羞态,又是想要知道袁承志对自己是什么观感似的。

“教主!三百年了!我们世世代代等候的,就是这一天!当年张无忌教主,无心政事,独自去海外逍遥去了,丢下了我们这些教众,想不到……今天……终于等到了教主!”孟伯飞有些语无伦次,激动得脸色通红,一双大手互相紧紧交握,咔咔作响,语音也有些颤抖。

“是啊,张教主当年曾言,将护教神功和明戒,放到一个隐秘处,留待有缘人,袁公子想来就是天数命定的教主!哈哈,我太高兴了!”胡桂南手舞足蹈,眉飞色舞,比找到老相好还高兴,他忽然翻了个空心跟头,笑声不绝,狂态毕露,似乎这个时候,才找到了当年青翼蝠王的风采。

“教主,这次你不能再推辞我了,难得大家认定了你,这也是明教中兴的希望所在,望公子将大伙儿集中在一起,共图大业!”马湘兰美目闪动,痴痴地望着袁承志,期待着袁承志的答应。

“这件事么……”袁承志沉吟了一下,望着眼前兴奋到极点的三人,袁承志似乎也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了,心里也泛起微微的激动之情,“大家到我房间里,咱们慢慢商议,如何?”忽然看到地上还跪着三人呢,连忙说道:“你们都起来说话。”李诗和孟铮兄弟,闻言立刻站起身来。

众人进屋,袁承志这才郑重说道:“明教的事,我也约略知道一些,这教主么……我做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咱们明教的力量,到底还有多少?我已经让马湘兰姑娘联系一下各地的教众,到时候,我们聚集的京城附近,也开一个大典,呵呵。不过,我毕竟还年轻,倒是担心难以服众。”袁承志观察着三人的神色,认真地说道。

“教主!我们三人认定的教主,谁敢不服?”孟伯飞素来谦恭有礼,此时却豪迈起来,苍眉一轩,震声说道。

“嗯,只要是咱们的教众,敢不服者,作叛教处理!”胡桂南更是大叫一声,仿佛如今面前就有一个这种人似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三位误会了,我当然希望明教能够在我的手里中兴!只是,我如今在做一件大事!大明朝的天下,眼看就在灭亡,当此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做?”袁承志环视着三人的神色,见他们都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顾虑。

“三位尽管说说自己的意见,我也想知道一下,咱们教内兄弟,是怎么看这件事的。”袁承志沉声说道。

“教主,当年朱元璋成立大明朝的时候,本应是张教主做这个皇帝才是!朱元璋却用计将张教主赶走!哼,这大明天下,本就是咱们明教的!如果说大明朝要灭亡的话,正好由教主来做这个皇帝!”孟伯飞神情激动,仿佛自己忽然变成了开国元勋似的。

“是啊,本来就是这样嘛,教主,你来做皇帝,我们都是你的臣子!”胡桂南狂笑道,袁承志发觉,自从胡桂南确认自己是教主之后,性格竟然大变,竟然一改原来正直畏缩的样子,变成了一个狂话不羁的个性,也许,他的个性被压抑得太久了,找到了教主,就似乎是自己的精神有了依靠,这才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本性显露了出来。

“呃……这做皇帝的事情,还是不要考虑了,当务之急,是把天下所有的明教教众,联合起来,这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这件事,如今有了你们三人,想来做起来更加容易了,希望你们按照教内弟子间联系的方式,尽快联系一下。”袁承志顿了顿,目光一凝,“不瞒各位,我如今已经有八万多精兵!这精兵嘛,要说战斗力,绝对超过当今任何大明的军队!这一点我有自信,即使是孟铮兄弟,如果现在加入我的军队的话,也只能做一名普通士兵!”

“啊?教……教主。”孟铮武功高强,自视甚高,忽然被袁承志如此一说,心中自然不服,不过,他不服的,并不是袁承志,而是袁承志手下的士兵。袁承志的武功,他当然不敢挑战。

啪,孟伯飞一巴掌拍在孟铮的头上,豪笑道:“这小子,你有什么不服的?教主既然如此说,肯定就有道理!以后听教主的安排就是了。”

“嗯,呵呵。”孟铮被孟伯飞这一下子,给拍得傻笑起来,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何捷,取三万两银票过来。”袁承志吩咐道,何捷应声而去,胡桂南三人,兴奋地望着袁承志,新认了这个有本事的教主,折磨了数代人的一个梦想,终于在自己的手上实现!他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可是想要说时,却忽然觉得没什么可说了。

何捷回来后,将三万两银票递到袁承志手里,袁承志立刻吩咐道:“孟老哥,胡大哥,马姑娘,你们三人,负责联系散布在各处的兄弟,这是活动经费,你们拿好了。”袁承志将银票分成三份,递给三人。

“这……教主,我们都不是穷人,嘿嘿,说到我么,所拥有的财富,也着实不少,这银票嘛,教主就留着做更大的事情吧,改天我们都一起将自己的财产上交,到时候教主用来服务于咱们明教的兄弟姐妹,那是何等的快活!”胡桂南立刻将银票推了回来,马湘兰和孟伯飞也是笑着将银票推了回来。

“你们……好吧。”袁承志无奈,只得收回银票,“今天中午,我请三位吃顿好的,这总行了吧?”

“不成!”孟伯飞神情激动地喊道,“教主,我们找到了你,这会儿我说什么也坐不下来吃饭了,我必须立刻联系所有教中兄弟,我等不及了。”孟伯飞忽地站起身来,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另外二人,“我先走一步,我实在等不得了。”说罢转身而出,另外两人一见他如此着急,齐齐一笑,也是拱手而出,袁承志连忙送出府外。

李诗临走时,俏目定定地望着袁承志,一步一回头,虽然没有说话,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咯咯……公子爷,您这身份蛮厉害的嘛,教主大人。”何捷也高兴起来,见袁承志回到府里,拉着他的手,美目端详着袁承志的脸,“公子脸上有贵气哦,不得了,不得了啊。”

“去。”袁承志微笑道伸手拍向何捷的身上,居然一巴掌打在了何捷的香臀之上,那啪的一声响,清脆响亮,打得何捷哎哟一声,身子一闪,忽地纵出去老远,如受惊的兔子似的。

“你们在干什么?”若克琳正好推门进来,见何捷躲得远远的,似乎不敢靠近袁承志,若克琳睁大一双不理解的蓝色眼睛,不解地望着何捷,心道:平时何捷每次都是热情如火,今天这是怎么了?

“啊……我们在演习战术。”袁承志立刻用葡语解释道。

“哦……”若克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仿佛明白了。

“你们说的什么?”何捷也若克琳虽然在一起呆了不少日子,还是无法听明白复杂的葡语,见了两人的样子,何捷立刻明白了,肯定是公子在哄若克琳!可是,她与若克琳语言不通,却无法将事情说明白,只是急得干瞪眼,跺跺小脚,却是毫无办法。

“公子,我们的情报人员,从兵部获得的消息说,李自成已经从河南起兵,北面的清兵也是往关内而来,卢象升被派往前面迎击清军,公子,请指示咱们下一步的打算。”何捷这才想起正事,不由暗暗自责。

“哦?李自成居然这么快起兵了?好象与历史为符啊。”袁承志微微摇头自言自语道。

“历史?什么历史?”何捷不解地问道。

“啊……不是,我是说,李自成不会这么快起兵啊,好吧,传讯给城外的红娘子和焦月娘她们,让她们做好准备就是了,无论是李自成的兵,还是清兵,即便是大明士兵,也都给我狠狠地打!他们不是我们士兵的对手,大家放心就是了。”袁承志笃定地说道,“当然,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我们的军需物资,必须跟上,绝对不能缺少了战士们的弹药!”

“好。”何捷立刻起身去传令了。

“亲爱的袁,你真象一个大将军。”若克琳一屁股坐在袁承志大-腿上,柔软的身子依偎在袁承志怀里,仰起俏脸,鲜红的柔唇,凑在袁承志脸上,轻轻一吻,蓝色的美目定定地望着袁承志,“我能够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奇遇和幸福。”若克琳双手抱住袁承志的腰,轻轻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与袁承志的身体进行着奇妙的摩擦,美目低垂,一副撒娇的模样。

“若克琳宝贝儿,你越来越美了呢。”袁承志亲吻了一下若克琳的额头,微笑道,“女人因为爱情而美丽,这话真是一点儿不假。”

“嗯……亲爱的袁,你的语言,真是诗一般的语言,听起来是那么让人心醉!跟你在一起,我好幸福。”若克琳将自己胸前两团大大的鼓起,紧紧贴在袁承志身上,轻轻摩擦,这种程度的,对袁承志来说,早已经心猿意马,袁承志正面托起若克琳的硕臀,入手滑滑腻腻,柔软而温热,手指便不老实地往若克琳的里探去,甫一接近,即使隔着衣物,仍然觉得潮湿泥泞,却惹得若克琳惊呼一声:“哦!亲爱的袁,哦……太美了,我喜欢你。”

若克琳的声音,丝毫也不掩饰,再加上几日来,若克琳反复说着‘亲爱的袁’,‘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话,即使是不会葡语的人,听久了自然也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袁承志连忙堵住若克琳的嘴,仿佛在担心她说的话被人听见,若克琳却是不解地望着袁承志,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

“啊哈,我怎么觉得,有人象鸭子被掐住了脖子似的?”还真是无巧不巧,越是不想让人听到,还真就有人听到了。推门进来的,前面是一脸促狭的顾横波,后面则是满脸通红的陈圆圆,陈圆圆那娇嗔的眼神,正瞪着顾横波,仿佛是在怪她多事,脚步却仍然跟着顾横波走进了房间。

“你说的什么?”若克琳一脸无辜,露出纯粹天真的笑容,倒是让顾横波脸色一窘,一时不知道若克琳问的什么,也不好插话。蕙质兰心的陈圆圆,几日来与若克琳相处时,总是虚心求教,倒是学习了不少的葡语,听到若克琳的问话,分明就明白了顾横波刚才的调笑,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被若克琳给弄得窘迫异常,不由掩跟轻笑。

于是,顾横波的调笑,受窘的却是顾横波自己和袁承志两人而已,顾横波连忙说道:“啊……若克琳,今天的天气不错啊,呵呵。”顾横波媚眼儿横飞,在袁承志和陈圆圆之间转来转去,想要求得更多的支持。

“是啊是啊,今天的天气是不错!却是奇怪了!”袁承志摇头晃脑道。引得三女齐齐看向他,不明所以。

第124章 五凤戏龙

顾横波睁大眼睛:“有什么奇怪的?”那求知的模样,倒也十分可爱。

“这么好的天气,却有一只乌鸦呱呱乱叫,你们说奇也不奇?”袁承志露出促狭的神色,眼睛瞟向了顾横波,分明说的是,顾横波就是那只乌鸦。

“咯咯,哪里有乌鸦了?”门外语声响起时,房门再次打开,进来的却是何捷和迎春,元春竟然跟在最后面,稍低着头,美目流转,刚才说话的,自然是何捷了。

“臭色狼,敢这么说我?哼。”顾横波顿时大发娇嗔,跺着小脚把玉手伸到袁承志腰间,使劲儿一拧,袁承志顿时苦起脸来,伸手捉住那只作怪的玉手,轻轻抚弄。

“闹了半天,公子说的……咯咯。”何捷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眼神瞟向顾横波,笑意盈盈。那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乌鸦就是你呀。”

“何捷,你……你也跟着公岸子欺负我。”顾横波顿时大窘,秀丽的双目横了何捷一眼,似乎颇为不满。

“嘿嘿,我特别喜欢那只乌鸦呢。”袁承志勾手搂住顾横波的纤腰,在她娇嫩的脸蛋上香了一香,开口赞道:“谁见过这么香的乌鸦?”

“啊……”顾横波被袁承志的突然袭击,搞得不知所措,毕竟是当着元春姐妹的面,脸上就立刻飞起两朵红云,那娇羞之态,真是我见犹怜,媚眼儿如丝,偷偷盯了袁承志一眼,芳心里甜蜜到了极处,顿时觉得身子发软,紧贴向袁承志的高挺双-乳,在她的着力挤压之下,顿时变成了扁饼状。

若克琳见状,轻声用葡语说道:“亲爱的袁,你怀中的顾姐姐,真是太美了!”若克琳大方地挨近了袁承志的另一侧,高挑的娇躯,依偎向袁承志的身体,美丽的蓝眼睛,紧紧盯着袁承志和顾横波。

多了一个第三者,顾横波此时更是羞窘,美目低垂,哪里还敢说话?倒是本来害羞的陈圆圆,却忽然大方起来,上前伸手抓住若克琳和顾横波的手,相较之下,顾横波的手特别小,而若克琳的手就大了许多,陈圆圆凝视之下,不由红着脸一笑,却没说话。

袁承志左拥右抱着顾横波和若克琳,享受着两女玉-乳的挤压,面前站着一个足以魅惑千万人的绝代红颜陈圆圆,旁边还站着何捷,元春,迎春等女,顿时觉得心中满足无比,只觉得天下间的幸福,也就如此而已!

不甘寂寞的何捷,从袁承志的背后,搂住袁承志的虎腰,袁承志立刻感觉到后背上被两团柔软的温热摩擦着,何捷樱唇微吐,柔声说道:“恭喜公子成为教主。”何捷身在江湖,当然知道明教的影响和力量,此时何捷看着眼前自己爱极了的夫君,芳心中甜蜜而满足,心中充满着对袁承志的崇拜之情。

“你……你们这是?”元春羞涩万状,粉面低垂,媚眼儿偷看袁承志一眼,这个皇帝的贵妃娘娘,是怎么也不肯在众人面前露出与袁承志的亲密关系的,见了这种情状,转身欲逃,芳心中既是想离开,又想要留下,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了。

“姐姐……”迎春看到元春想要逃走的样子,伸手捉住了元春的玉手,轻轻揽住元春的柔腰,抬起美目,就看到了元春满脸慌乱的样子,迎春当然知道姐姐的心思,便想要拉住元春,试图让她融入众姐妹之中。

“迎春,放……放开我。”元春使力挣扎,迎春一见,连忙放开了手,元春挣扎而出,惊慌失措地逃了出去。袁承志从后背看去,元春本来高贵优雅的俏影,此时如受惊的兔子一般,那玉-腿掩映,柳腰款款的慌急模样,真是爱煞了袁承志,他不由露出微笑,微微摇头。

“姐姐……”迎春见元春逃了出去,起身就追,刚追到门口,忽然想起自己还要留在这里的,于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那欲出又退的样子,也是让袁承志嘴角勾起,他轻喝一声:“迎春,你回来。”

“啊……”迎春的双脚,如被袁承志用绳子拉回来一般,慢慢后退,羞羞地靠近了搂在一起的五人处,却被若克琳一把拉住,直接拥在了一堆。迎春顿时嘤咛一声,羞怯的模样,令人心疼。

啧,袁承志见迎春娇羞不胜,愈发猖狂起来,故意伸嘴亲了亲迎春那红霞满脸的娇嫩脸蛋,迎春颤抖着睫毛,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袁承志,一双玉手却从下面轻抚上了袁承志的胸前,抚-摸着袁承志胸前的肌肉,娇艳欲滴的模样,分明已经心动。

顾横波和陈圆圆齐齐娇声道:“坏蛋(夫君)做了什么教主?”五双美目,一起看向袁承志的脸,期待着他的解释。

“呃……大家要替我保密啊,我做的是明教的教主,这也是天缘巧合,呵呵,各位教主夫人,那边有张大床呢。”袁承志亲亲这个,摸摸那个,只觉得个个娇肤如雪,莹白如玉,温热滑腻,芳香扑鼻,美人堆里的袁承志,开始兴奋起来。

“亲爱的袁,你说的什么?”若克琳听不懂大明语言,瞪大一双美丽的蓝眼睛,玉手却伸向了袁承志的腰间裤带处,豪放大方的若克琳,根本不顾其他几女在身旁,玉手探进袁承志的腰带里面,顿时摸到了一个热乎乎的小蛇,热热滑滑的,若克琳伸手握住,心情荡漾。

“我是说啊,那边有张大床。”袁承志微笑着用葡语说道。

“啊?真是个好主意呢,嘻嘻。”若克琳大方得近乎放浪,听到袁承志这种似的语言,顿时来了精神,拖起袁承志的一条胳膊,便往大床那边拽去,若克琳毫无顾忌,袁承志顺手一摸,嘎?恰巧就摸到了若克琳胸前的温软之处,顿时心里一荡。

袁承志身后的何捷,也是拖住袁承志的衣服,就往大床处拽了过去,其他几女都是半推半就,移到大床边时,何捷和若克琳发一声喊,咚,袁承志就被扔到了大床上,若克琳仿佛色狼见了腥一样,纵身上了床,一下扑到袁承志身上,胸前硕大的胸器直接贴到了袁承志胸前,若克琳还故意摇晃一体,美丽的蓝眼睛露出无边的柔情,薄薄的鲜红嘴唇,贴向了袁承志的脸,吸得啧啧有声。

“哦……”袁承志伸手拍了拍若克琳的肥腻香臀,若克琳是个人来疯,越是人多,她的热情反而越高涨,被袁承志拍了一下屁股,便直接吟叫出声,又媚又嗲,不老实的玉手,捉住了袁承志的关键部位,轻轻搓弄,手中的清凉小蛇,顿时一阵翻腾跳跃,幻化成了坚硬火热的巨龙,傲然高翘,直喜得若克琳娇笑不绝。

若克琳的娇脸,贴在袁承志脸上,金黄的柔发,痒痒地贴在袁承志脸上,陈圆圆一见,赶紧将若克琳的头发伸手握住,用一根小头绳绑住,以免影响公子的感觉。

“呵呵,还是圆圆最懂事。”袁承志伸手就握住了陈圆圆胸前温玉,轻抓了一下,陈圆圆顿时娇呼出声,媚眼儿无奈地看着袁承志,不知道是被抓疼了,还是在害羞。

“哼,圆圆懂事,我就不懂事了?你个没良心的坏蛋。”顾横波也不示弱,她见若克琳已经展开进攻,自然不会怠慢,将袁承志的另一只手拖过来,玉手轻动,自己胸前衣物便完全敞开,两只鲜活莹白的玉兔,活泼泼跳了出来,顶尖上一只嫩嫩的晕红,纤柔美丽,震人心弦,顾横波直接将袁承志的大手,覆在自己两团美肉之间,袁承志舒服地轻哼一声,五指便开始了一种奇妙的运动,触手之处,全是温热的软肉。

“横波姐姐,咱们今天把这个坏蛋压死,怎么样?”何捷顺着顾横波的话碴儿,美目流转间,便伸手解除着袁承志的武装。

“好啊好啊,咱们一起动手,将这个坏蛋剥成白羊!”顾横波也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尽管这些人中数她年龄最大,可是看到了豪放无比的若克琳时,顾横波就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个嫩生生的生涩小姑娘了。

“好,大家都来动手,让我们欣赏一个这个坏蛋的窘像!”若克琳更加肆无忌惮,伸手解开了袁承志的裤带,将其中暗藏的人间凶器,释放出来,顿时五女既是兴奋,又是心慌,急切间脸色都涨红了起来,一个个娇艳,惹人爱怜。

“嗯……哼……”袁承志舒服地轻哼着,忽然觉得自己的脚被人抓握住,袁承志忍不住偷眼一看,居然是素来温柔的迎春,伸出一双莹白如玉的小手,在替自己脱靴子,袁承志故意动了动脚丫,迎春羞红着脸,玉手使劲儿地捉住袁承志的大脚丫子,除去靴子,再褪去白袜,将袁承志的脚丫,放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袁承志感觉到脚上传来的那股美妙的温热滑腻感觉时,那只不老实的脚丫,便用大脚趾使劲地往迎春的胯间钻动,“嘤咛——”迎春身体一僵,被袁承志的脚丫子捅到了痒处,羞涩难当,却舍不得让袁承志的脚丫子离开,便僵住了身体不动,任凭袁承志作怪。

何捷一看这种情况,却嫌有些不够味,袁承志此时光了一只脚,另一只却还穿着靴子,何捷伸手就剥了另一只脚上的靴子,连同袜子一起脱下,见迎春如此享受被袁承志用脚抚弄的滋味,就干脆将袁承志的两只脚,同时放到迎春的一双玉-腿之上,于是袁承志的两只脚丫,就开始了在迎春大-腿上的奇妙之旅。

“哎?你们倒是给我留个地方啊。”何捷见袁承志身上是若克琳,脚下是迎春,左边是顾横波,右边陈圆圆,自己竟然没了位置!这怎么行?何捷干脆来到袁承志的头顶上方,直接褪去中衣,肥白细腻的大-腿露出了出来,一边一条,将袁承志的脑袋,圈在了她的胯间,稍稍跪起,衣裙之下,何捷的胯间,便到了袁承志脸蛋的正上方,别人当然不知道,袁承志却是清晰地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女人胯间味道,袁承志伸嘴往上迎去,觉得一下子啃到了两片肥厚泥泞的肉唇,再也按捺不住,使劲儿地吸舔个不住,弄得何捷吟哦连声,两条肥白的大-腿僵僵地撑着身子,却不再敢乱动,那欲拒还迎的矛盾滋味,真个销魂。

袁承志的左右两只手也不闲着,顾横波和陈圆圆一左一右地伏下=身体,袁承志的两只手便毫不客气地如游鱼一般钻进了两女的胸前衣服里,探索着里面的美妙之处。

若克琳坐起身来,双腿分立袁承志的腹侧,中间的胯间直接坐到了袁承志那褪去裤子的小腹之上,袁承志分明感觉到了若克琳妙处的湿热和滑腻,大方豪放的若克琳,不仅没有害羞的感觉,反而故意将双腿前后移动,于是那湿热的美处,便在袁承志的小腹上前后移动,“哦……”袁承志禁不住轻叫出声,因为他的人间兵器,偶尔也会碰到若克琳的湿热处,若克琳却只顾着袁承志的忍受极限,反而故意不让那人间兵器进入自己的窝。

对袁承志来说,这就象是拿着一条鱼在猫的脸色摇晃,却不让猫碰到,那种深深的渴望感觉,让袁承志的屁股挺动不已,直逗得若克琳咯咯娇笑:“咯咯……亲爱的袁,我伺候得你舒服么?”不等袁承志回答,若克琳吐出小,直接钻入袁承志的大嘴中,袁承志立刻吸住那美妙的小,吸=吮得啧啧有声,若克琳的香甜津液顺着小缓缓流下,进入袁承志的嘴里,袁承志如吃蜜糖一般悉数吞下,咕噜有声。

“嘤——”这一声吟叫,却是顾横波和陈圆圆两人发出的,这两人看到若克琳跟何捷袁承志的样子时,芳心大动,再也无法满足于只让袁承志摸摸胸前而已,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袁承志的大手,引向了自己最敏感的区域,顺着小腹而下,进入泥泞处。

“若克琳宝贝儿,快!快点,我要你!”袁承志再也受不了众女的,急促地催促着若克琳,想要与她结合在一起。

第125章 众美之戏

“嘻嘻。”若克琳仿佛是垂钓鱼翁似的,故意摆弄着袁承志胸前仅存的一点衣襟,伸出柔唇轻吻了一下袁承志胸前的小嫩芽,傲人的双-乳摇晃着贴向了袁承志胸前,“宝贝儿,你说,你是不是美得要死了?”

“啊……是的啊,我舒服得快要死了。”袁承志知道,若克琳的葡语,只有自己能够明白,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因此,也就放大了胆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

“呃……亲爱的袁,我也想要你了,嘻嘻。”若克琳仍然不与袁承志进入真正的‘战斗’状态,抬起蓝滢滢的媚眼儿,瞟了瞟四周的姐妹们,若克琳不愧是人来疯,看到有人在时,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只是几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那洁白晶莹的身体,便完全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高傲挺拔的胸前一对曼妙双-峰,平坦如舐的小腹,滚圆晶莹如玉润一般的大-腿,双腿之间的妙处,更是洁白简约,仿佛没有一丝黑丛林的存在,只有稀疏的泛黄的纤毛,让人感觉到那里的奇异。

“若克琳,上啊。”何捷娇笑着鼓励,陈圆圆妙目圆睁,却只是瞪大了眼睛乱看,并不参与意见,因为即使聪明如她,仍然无法与若克琳实现真正的沟通,只能是从若克琳的肢体语言和她常说的语言中,揣摩到其中的一些真实意思。

“是啊,若克琳,上啊。”处在袁承志身旁的顾横波,也紧跟着何捷的笑声催促着,迎春当然不好说什么,此时只有袁承志,他既是明白若克琳话里的意思,同时他也明白众女的或羞或荡的心思,袁承志伸手握住若克琳胸前一对美-峰,轻笑道:“若克琳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此时的夸赞,只能面对若克琳一个人,如果说的是大明通用的语言,恐怕众女都是醋坛子打翻,娇声不绝了。

“唔……”若克琳虽然平时观说的是葡语,可是这声吟叫,分明是‘世界通用’!众女也从若克琳那紧闭着的一双蓝目中,看出了若克琳享受到极点的舒服之状,尽管她们不说,却分别用自己的肢体语言,表达出了自己的看法或者说想法:陈圆圆握住袁承志胳膊的一双玉手,蓦然紧了一紧;何捷则是将背后与袁承志摩擦着的胸前美肉,摩擦得更加紧密了;顾横波一双玉手,在袁承志的右肋间温柔地搓弄,让袁承志舒服得轻哼出声;迎春则是羞羞地伸出小,在袁承志的身体上胡乱舔弄,更是让袁承志心痒难搔……

若克琳瞪大美目,瞧了瞧众姐妹,豪放如她,也不再顾忌,将硕大的圆臀,在袁承志的胯间移动了几下之后,再次变成了摩擦状,伸手握住袁承志的火热之处,顶在自己妙处,轻轻摇晃着身体,胸前美肉颤抖如奇妙的美玉。

“唔……”袁承志微笑着,粗眉忽然皱了一下,随便完全地舒展开来,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一片温暖的天空,天空里,有云,有雨,有月,有星,美妙得无法形容,他轻轻动了动屁股,只觉得自己处于一片温暖而详和的温腻中,湿湿的,滑滑的,奇妙得无法言喻。

“哦……”众女分明看到了两人的紧密结合,不由同时发出一声惊呼,望着两人结合在一起时的享受模样,却是芳心各异:陈圆圆是万分迷醉,眯起一双美绝人间的美目,不知道她心中在想着什么;顾横波则是睁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仿佛在欣赏他们连接在一起之处的美妙;何捷紧紧闭上眼睛,倒不是她在害羞,而是她在想,如果与袁承志结合在一起的女人是自己……迎春则是更加干脆,直接伸出樱唇,叼住若克琳胸前一只乳珠,吸得啧啧有声……

“唔……”若克琳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舒服之状,她伸玉手轻轻压了压迎春的臻首,抚弄着迎春的秀发,媚眼儿如丝,不知道在寻觅着什么。

“若克琳宝贝儿,动一动,好不好?”袁承志知道若克琳是最能带头的一个女人,今天是故意让若克琳给众姐妹做做样子,为自己的‘大被同眠’,做做理论和实践的铺垫。

“哦,当然,亲爱的袁,哦……哦……”若克琳果然不负袁承志的厚望,肥硕的美臀,上下颠动,与袁承志的摩擦,更加紧密,她分明感觉到袁承志进入自己身体的那火热之处,既是坚硬,又是粗壮,若克琳不仅自己吟叫出声,更是摆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双-乳剧烈颤抖,热烈地迎接着自己的入幕之宾。

“哎……”陈圆圆知道自己无法跟若克琳相比,看到若克琳如此享受而且如此大方时,陈圆圆虽然曾经做过歌妓的工作,在人前当然也颇有表演天赋,可是,如果让她做到跟若克琳这样,陈圆圆仍然羞得双颊晕红,觉得无法想象。

“呀……”顾横波作为媚香楼的老板,对男女之事,即使并不需要亲眼所见,她仍然是对这种事情熟悉到极点,看到若克琳与袁承志如此放浪地在众人面前表演时,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

“加油!若克琳,加油!”何捷兴奋地忘记了要取悦于袁承志,腾出双手,轻轻拍打着袁承志与若克琳交界处,那里,既有袁承志的小腹上坚实的肌肉,也有若克琳的一双有力的美-腿。

迎春看到几人的旖旎情状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双玉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抚上了若克琳的后背,轻轻握住,不敢揉搓,只是轻轻抚弄。

“哦,亲爱的袁,太美了,太妙了,哦……我爱你……亲爱的袁……哦……”若克琳此时的表现,让众女更是羡慕不已,尽管单独相处时,每个女人都能够做到这样,可是,如果让她们跟袁承志放到大庭广众之下来表演,真正能够做到这样的,也只有若克琳一人而已!

“若克琳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我永远爱你!我爱你,我的若克琳。”袁承志亲自用葡语,引导着若克琳的动作,伸手托住若克琳的一对美妙的香臀,眼中满是兴奋和迷惑,袁承志的屁股,猛烈地往上顶动,以求得与若克琳更加紧密的结合,袁承志只觉得自己处于温暖的水中,他忽然想起,水是生命之源,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温暖之水,是不是也属于生命之源?!

“哦……亲爱的袁,我也是永远爱你!哦……”狂放的若克琳,忍受不了身体上阵阵袭来的美妙快-感,她想要告诉全世界:她是最幸福的!而且以后,也将如此幸福下去。

两人的葡语交流,在四女听来,完全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叽哩咕噜,四女的眼睛,齐齐地集中在袁承志身上,似乎想要等待着袁承志的回答。

五个女人的喘息声,若克琳放荡的吟叫声,木床的吱哑声,肌肉的摩擦着,噗滋儿噗滋儿的水声,让人情不自禁地就融入了这美妙的世界里……

第126章

2312年十月,32岁的铁飞虎率领他的铁血军团,与外星入侵者作战完毕,获得大胜,归来途中,他们乘坐的悍虎宇宙母舰,是整个华宇公国里最具战斗力的母舰,里面的宇宙高级作战人员,有二千多人,铁飞虎是他们的首领称为军团长。

“军团长,我们的母舰已经进入太阳系。”负责航线监测的副军团长贺明,用脑波将信息传递给铁飞虎,铁飞虎也是极为兴奋,就要回家了,地球,呵呵,我们征战了七年多,马上就要回到家了。

兴奋之余,铁飞虎立即将这个信息用脑波传递给母舰上的所有军团成员,军团成员们一阵欢呼,离家七年,也算是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了,他们就要见到他们的亲人了!

铁飞虎意念一动,身上的机甲围绕着整个母舰,飞行了一圈儿,看着大家兴奋的样子,铁飞虎也受到感染,心情激动起来,铁飞虎活动着自己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活动的身体,战胜之后,他们一直在返航途中,所有人员,都处于休息状态,悍虎宇宙母舰自动航行,直到进入太阳系,贺明才兴奋地报告母舰的位置。

铁飞虎感觉着自己那强悍的身体,心里一阵阵骄傲:铁飞虎曾经是整个公国战力比赛的冠军,在那次的战力比赛中,铁飞虎稍胜贺明一筹,两人分别获得冠亚军,此后一起工作,一起战斗,一起生活,建立了极为深厚的友谊。

随着两人友谊的加深,来往现越来越频繁,于是,那贺明的美貌妹妹贺仪,很快就成了铁飞虎的老婆。呵呵,想到自己的老婆孩子,这都七年没见了,不知道儿子长什么样儿了,铁飞虎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

儿子现在应该是十岁了吧?在公国,十岁的儿童要接受知识灌输了,所谓的灌输,就是把十岁的孩子需要的知识和将来五年内需要的知识,一并用电子手段,直接灌输进儿童的脑子。当然灌输完毕之后,儿童虽然获得了大量的知识,却需要一个适应期,大约一到二年不等。灌输的知识,可谓包罗万象,科技、生活、娱乐、交流、军事、武功无所不包,公国的孩子们,不需要慢慢上学,只要注意在二十岁之前,努力锻炼自己的身体,提升自己的身体素质,锻炼自己的思维能力,这也有一整套的训练方案。二十岁以后,根据每个儿童的个体发展程度,再进行一次知识灌输,这次的知识范围更宽,更广,几乎涵盖了社会和科学的方方面面,简直就是一个百科全书了。

身体素质要达到能熟练自如地使用机甲,这是二十岁以前的训练目标。目前公国的机甲,已经非常先进,使用时,只要意念一动,就可以机甲附身,只要用意念就可以完全控制,不需要发出什么声音命令,当然,每个人的机甲,也都是特别定制的,别人也用不了你的机甲,不用的时候,那机甲就可以收起来,成为一个小小的背包状,背在后面,重量只有十几公斤,体积极小,虽然不轻,可对于这些拥有强悍身体的公国公民来说,算是轻如无物了。

铁飞虎使用自己的机甲,在宇宙母舰上巡视了一圈儿之后,迅速回到自己的主驾驶舱,主驾驶舱内的贺明,眯着眼睛望着星空图,心情颇为激动:“军团长,我们终于回到家乡了,呵呵。”公国的公民,平时交流都是用脑波,速度快,而且信息量大。

“嗯,七年了,不知道小仪他们过得怎么样了。”铁飞虎也是意动神驰,悠然神往。

“不好,黑洞!赶快调整母舰的航向。”注视着星空图的贺明,忽然发觉,母舰竟然进入一个无法探测的黑洞,顿时心就沉到了谷底,想要调整航向时,已经来不及了,星空图骤然消失,本来星空图的显示仪上,已经变成了漆黑一片,偶尔有一两个乱飞的太空岩石,飞过时也会将母舰给撞伤,呃……厄运,来了。

“打开防护罩,加到七级防护!”铁飞虎知道,进入黑洞,自己的未来,已经不可预知,目前能做的,就是加强母舰的防护,期待着能够顺利通过黑洞的洗礼。军团的队员们立刻将防护罩加到了七级,七彩的防护罩,发出淡淡的光晕,五光十色,美丽异常,然而,防护罩却迅速变小,直至消失,铁飞虎呆了一呆,“再次重开!重开!”铁飞虎的命令,都是用脑波发出的,速度飞快,队员们执行起来也非常快速,于是,那防护罩出现,消失,再出现,再消失……如此反复,本来母舰上的能量储备得很足的,可是,在防护罩重开了一百多次之后,能量告急!

铁飞虎陷入失神中,想不到,打了七年的仗,没有被敌人消灭,如今,却要在这个该死的黑洞里,被彻底消灭了!铁飞虎心情极为复杂,贺仪那温婉美丽的容颜,在他的眼前直闪,铁飞虎觉得愧疚万分:贺仪,对不起啦,我的好老婆,我可能回不去了,你好自为之吧。

“所有人注意,立即穿上机甲!”铁飞虎眼看母舰的能量就要耗尽,本来还明亮的灯光,越来越暗,只得下了最无奈的命令,所有人穿上机甲,挨得一刻是一刻吧。等待死亡来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极其痛苦的折磨,铁飞虎见队员们已经乱作一团,心里如刀割一般,眼睛里含着泪,机甲也早就穿在了身上,“贺明,你现在怎么样?”

“暂时没事。不过,看起来,这回我们要完了。”贺明显然也明白这黑洞的厉害,虽然并不怕死,沉稳的声音里也满是无奈。

整个母舰,渐渐消失,不是爆炸,而是消失!铁飞虎看着母舰的消失,心里也是惊恐,慌乱,无奈,无助,无力,各种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将机甲的防护装置开到最大,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不久,铁飞虎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之后,自己的身体和机甲,都已经不见了,就那么任空地不见了!铁飞虎绝望到了极点,自己竟然不见了!咦?我怎么还有意识?我竟然能看到,自己的身体不见了!铁飞虎努力地集中精神,观察着自己的身体本来应该在的位置,那里的母舰,也是不见了,完全消失!铁飞虎伤心到了极点:兄弟们都不见了,贺明也不见了,就连自己,也是消失不见,这……这算是什么情况?我死了?铁飞虎疑惑着,忽然觉得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过,铁飞虎的意识就模糊了,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铁飞虎发现,自己竟然再次有了意识,疼,浑身疼的厉害,简直就象是被撕裂的那一瞬间所感受到的疼痛一般。身体上的疼痛,强烈刺激着铁飞虎,他艰难地睁开眼睛,那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细细的缝儿,借着这条细缝儿,铁飞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自己的身体,好象是躺在一处高高的山崖下面,全身的伤极其严重,骨头碎裂了十几处,肌肉损伤不计其数,稍一动弹,便痛入骨髓。

贺明,还有弟兄们呢?铁飞虎顾不得伤痛,努力地转了转脑袋,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到处都是或大或小的石头,根本没有贺明他们的任何影子,铁飞虎灰心地再次将身体躺好,眼睛望着上面高高的山崖,显然,自己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掉下来?不对啊?以自己的本事,就算是从千丈悬崖掉下来,也不可能摔得这么惨啊。铁飞虎感受了一上的伤,内视了一下,发觉身体多处软组织损伤,肌肉多处撕裂,骨头碎的地方倒是不多,咦?这身体,不是我原来的身体?!铁飞虎忽然吓了一跳,他发现,脑子里竟然还有一套记忆存在!

现在是2011年七月十二日。本人铁虎,1992年生,性别男,身高一米八三,体重80公斤,父亲铁军,四十岁,是个小商人,拥有一个小型水泥公司,另外还有一些资金投在股市里,大约有二百多万吧。母亲辛怡,四十岁,与父亲是大学同学,结婚之后,有了自己和妹妹铁英,姑姑铁畅,爷爷铁爵,奶奶荆香,好大一家子人哪。

铁飞虎一时愣住了,这算什么?穿越?!我晕,这也太倒霉了吧?在这个世界,我成了未来人了,这可怎么办?呃……貌似,首先要做的,当然必须让自己的伤好起来,唉,将错就错吧,反正自己已经来了这个世界,只能选择随遇而安了,先适应一下现在的这个身体,慢慢再寻找回去的路吧。铁飞虎打定了主意,于是运起疗伤术,先是修复着骨头的碎裂处,大约有一个多小时之后,骨头的碎裂处,基本修复完毕,铁飞虎又开始修复肌肉的损伤,直到三个多小时之后,才将身体修复得能够运动了。

铁飞虎心里郁闷不已,这个身体,也实在太弱了,如果是原来的自己,就算是百米高的悬崖上摔下来,估计能把石头砸碎,而自己的身体安然无恙。唉,这个破身体!铁飞虎使尽全身的力气,这才渐渐爬了起来,却已经累得直喘气,身上虚汗直流,心里更是郁闷,这身体还真是弱得离谱!

目前的身体,虽然勉强能够运动,却仍然是一动之下,痛彻心脾,铁飞虎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喘气声一直未绝。铁飞虎强撑着走了几十米之后,立刻傻眼了,原来,这里竟然是类似一个盆地性质的地方,是一个深深的幽谷,四面都是高高的悬崖,我靠,这也太倒霉了吧?这个铁虎,唉,名字跟自己只是一字之差,可如今,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嘛,他这么倒霉,自己也跟着倒霉啊。

想起无法相见的老婆贺仪,还有那三岁时就分别的小儿子,铁飞虎就觉得心里如针扎似的疼。铁飞虎绝望地在这个深谷里转了一个圈儿,却是更加绝望,四面的石壁,显然挺光滑的,连个落脚处都没有,当然,就算是有,以自己现在的体力,也根本不可能爬上去!这……铁飞虎有些发急了,总不会刚刚穿越过来,就死在这里吧?那简直就是倒霉透顶了!

无奈之下的铁飞虎,只得选择了节省体力,将身体躺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用前世的修复术,缓缓修复着这个弱到了极点的身体。咦?自己好象已经在这里呆了半天了,与自己同来的那两个家伙呢?不会扔下自己不管了吧?靠,什么朋友嘛。我要是能出去,非宰了他们不可。

天,渐渐暗下来了,铁飞虎更是着急,这样的情况,自己虽然可以存活十几天,可是,体力会越来越差,到时候,如果没有人前来相救,恐怕,就真的要再次死去了。铁飞虎努力地修复着现在这个虚弱的身体,肌肉的损伤,基本修复完毕,力气?也回复了一些,至少,现在运动起来,不至于象原来那么疼了。

嗯?上面居然有了手电筒的亮光,还传来了一些动静。铁飞虎的听力,自然极是厉害。难道,是有人来救我了?想想跟自己一起出来野营的两个伙伴,武大正和江韵涵,这对狗男女,哼,铁虎心里就烦闷起来,他们还会良心发现,来寻找自己?刚刚高考完毕,这两个同班同学考完了没事做,就约自己这个纨绔子弟出来玩,貌似,自己跟他们是挺要好的朋友啊,嗯,也许真的是他们来寻找自己了。

“小虎,你在下面吗?小虎,听到请回答。”声音从上面远远地传来,铁飞虎一听,果然是那个武大正的声音,接着,又传来江韵涵的声音,一直在呼唤自己的名字,虽然那声音被山风给吹得飘飘散散,隐隐约约,可铁飞虎的听力,可不是一般的强,铁飞虎清晰地听到了两人的喊声,心里一暖:嘿嘿,总算还够朋友。

“大正,小涵,我在下面。”铁飞虎用了一种聚音成线的方法,将声音往上面送去,以使他们能够听得清楚些,“你们放绳子下来,我自己爬上去就好。”

“什么?好啊,小虎,你这家伙,还活着,太好啦,我们马上放绳子。”武大正兴奋的声音传下来,“你别着急啊,我们正在放绳子。”武大正一边安慰着铁飞虎,一边将他们刚刚找来的一根长长的粗绳子,往山谷里放下去。

“小虎,别怕,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江韵涵尖细的声音,传过来还是比较清晰的,“我们都着急了半天了,苦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绳子,你的命真大,这么高摔下去,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这可太好啦,你别急,绳子就下来了。”江韵涵也赶紧在旁安慰着铁飞虎。

我还一点事儿没有?哼哼,你们摔下来试试?铁飞虎虽然一直在腹诽,可也感激他们的前来相救,要不然,自己还真没办法独自闯出去。那根长长的粗绳子,终于放下来了,嘿嘿,自己要出去了,铁飞虎心里一阵兴奋,连忙奋起余力,大声喊道:“好了,不用往下放了,你们把绳子系得牢固一些,我开始准备往上爬了。”

铁飞虎活动了一体,虽然有了一些体力,可要这样生生爬上一百多米,还真是有难度啊。“咕——”这虚弱的身体,肚子竟然又抗议起来,于是大声向上喊道:“你们带着吃的东西么?给我扔下来,我饿得不行了。”

“好,还真有,一只烤鸭,一块牛肉,哈哈,我扔下去了啊,肯定要摔坏的吧?”武大正喊起来,“你最好还是能接住,我扔了啊,顺着绳子这里,你小心一些,别把自己砸晕了。”

靠,我有那么笨么?铁飞虎心里着急,看看天色,还有一点儿光亮,嘿嘿,足够自己接住上面的东西了。“你扔吧,放心,快点儿。”铁飞虎仰天望着,等待着自己的食物。眼睛却瞥见了那根长绳,这根粗粗的绳子,这两人能够找来,也是颇不容易了,呵呵,也算是挺够哥们儿的。只是,按照常理推断,他们这个时代的人,从这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嘿嘿,还能活命?这两个家伙,肯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刚才喊那几声,也只是做做面子功夫吧?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到,我阴错阳差之下,竟然活着,哼哼。

“忽——”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掉了下来,铁飞虎伸手接住,将手臂往下引了一段,以减缓冲击力,饶是如此,仍然出了一身虚汗,想来,如果就这样爬上去,肯定连二十米也爬不了就要掉下来。

看了看接在手里的东西,是一个小帆布袋子,里面有两个塑料包,包装倒是挺精美的,不过,在铁飞虎的眼里,就显得粗糙了许多,那只烤鸭,上面写着“全聚德”,铁飞虎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反正闻着挺香,吃吧,这俩家伙,应该不至于会害我。铁飞虎狼吞虎咽地吃完烤鸭和牛肉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多分钟之后的事情了,靠,只是缺了水喝,实在难受,也难得自己这么好的身体和肚腹,竟然这么干吃了三斤多的肉。不过,现在可顾不得这些了,铁飞虎活动了一体,果然,体力恢复得不错。

“你们把绳子系好了吗?我开始往上爬了。”铁飞虎再次确认一下上面的情况。

“好了,你爬吧。”武大正听到了铁飞虎的声音,回答的时候那声音就显得极为兴奋,“我不敢下去,嘿嘿,你慢慢往上爬。”

“郁闷,真是损友,我自己一个人,摔到下面来,你知道有多凄惨么?还让我自己爬上去,靠。”铁飞虎当然目前使用的是现在这个铁虎的记忆,这个铁虎,跟武大正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铁杆儿的兄弟,说话当然毫无顾忌。

“嘿嘿,对不起啦,小虎,上来之后,我请你吃顿好的。”武大正连忙安慰着铁虎,“努力吧,兄弟,我看好你,我们等着你上来。”武大正一直用手摸着绳子,见绳子忽然收紧,显然铁虎正往上爬呢,武大正也有些纳闷儿,这个铁虎,也太强了吧?从这上面摔下去,这才半天的时间,他自己能爬上来?武大正手心里也捏出了好几把汗,小虎啊,希望你真的能行啊,千万别爬到半道儿,再摔下去啊。

绳子在武大正的手里,一直在晃动,江韵涵一直在尖声安慰着铁虎,当然也一直在给铁虎打气儿,十几分钟之后,绳子不晃了,武大正心里就慌了:“小虎,怎么样了?还能爬不?”

“我靠,不能爬又怎么样?你就别再喊了,跟你说话,我也费力气是不?”铁虎的声音,显然接近了许多,武大正和江韵涵都暗暗松了口气。“你在做什么?休息吗?”江韵涵忍不住又问道。

“休息会儿,累。”铁虎的声音传来,上面的两个人,当然不知道,这个铁虎,是怎么在绳子上休息的。其实,铁飞虎的生存技能可是非常厉害的,虽然这个身体还太弱,可爬了二十多米之后,就采取了先休息的办法,铁飞虎将下面的绳子拉上来一点,拴住自己的腿,将身体轻轻吊住,稍事休息。

铁飞虎吊在那里,喘息了一阵,渐渐喘匀了气儿,这才继续往上爬。简单说,铁飞虎一直休息了五次之后,才终于爬到了崖顶,铁飞虎露出身体的时候,武大正和江韵涵看到一个黑影儿出现在自己眼前,顿时欢呼一声:“哈,小虎,你太厉害了,真的爬上来了,哈哈。”江韵涵手里的手电筒立刻将光亮照到了铁虎的脸上。

“我靠,你们想害死我啊,往脸上照干什么?”铁虎的声音传来,两人顾不得生气,伸手拉住铁虎的胳膊,奋力往上拽,刚才江韵涵往铁虎脸上那一照,虽然只是一晃之间,可铁虎那脸上狰狞的模样,把江韵涵吓得手脚直哆嗦。

“小虎,你没事吧?你脸上,怎么那么多的血?”江韵涵不放心地问,心里砰砰砰直跳,这个小虎,不会是变成鬼,回来了吧?越想心里越怕,忍不住声音颤抖起来。

“小涵,你这是什么话?要不你试试,从这么高摔下去,看看你脸上是不是会有血?”铁虎那个郁闷啊,有血?没有血才怪呢,哼。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先上来再说,别再掉下去了。”武大正奋力抓住铁虎的双手,死命地往上拉,铁虎的脚,蹬在山崖边儿上,三人共同努力之下,很快就将铁虎的身体拖着离开了山崖边儿,来到安全的地方,三人都松了一口长气。

“正正,你个乌鸦嘴,哪有你这么说话的。”铁虎见自己安全了,立刻想起武大正刚才的话,忍不住气哼哼地反驳。

“好了好了,小虎,啥都别说了,万幸啊,万幸,活着回来啦,哈哈,走,我给你接风去。”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奥迪a6,显然是铁虎父亲那辆,铁虎也不多说,直接跟着二人,坐到车里,铁虎心里忽然放松下来,觉得身体再也没有了力气,心情也畅快起来,竟然将头靠在座椅上,瞬间就睡着了。

武大正和江韵涵来到车上,亮起了车内灯之后,这才发现,铁虎的身上,到处是血,衣服也破破烂烂,摔得还真是不轻,那些露在外面的血,都已经结了痂,可依然显得整个人狰狞无比,看得江韵涵心里一阵阵害怕,武大正也是心里阵阵难受,没想到出来玩这么一次,竟然将小虎摔成这样,唉,幸好没出大事,要不然,可怎么跟小虎的父母交代啊?

武大正发动汽车,往海城的方向赶去,目标,当然是医院,小虎这个样子,怎么也要去医院看看才放心。

这座山,叫做五老山,传说有五个老人在这里居住,故名。武大正驾驶着这辆铁军的奥迪a6,出了五老山,进入公路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路灯亮起了昏暗的光,在黑影里摇曳着,车速太快,路灯就飞快地往后闪去。

“正正,你觉得小虎怎么样?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江韵涵十分不放心,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副驾驶座上血乎乎的铁虎,心里紧张无比。江韵涵,十九岁,身高一米七一,身材婀娜,留着极短的那种流行发型,眼睛大大的,皮肤很白,薄嘴唇经常轻轻抿着,性格泼辣,学习成绩一直在班里前五名,高考成绩想来也不错。武大正,也是十九岁,在班里一直做劳动委员,干活卖力,身体有些微胖,身高一米八,体重竟有九十公斤,脑袋大,就显得眼睛小了,整个脑袋上只有那张大嘴,很是显眼,皮肤有些微黑,头发竟然比江韵涵的头发还长一些,属于那种半长的发型。

“当然是睡着了,你看小虎那呼吸,挺平稳的嘛。”武大正似乎蛮有经验的,小眼睛瞟了瞟铁虎,再次看到那一身的血迹,心里又是一阵发紧,“赶快去医院吧,希望小虎没事。”

“嗯,小虎这次,可是大难不死……”江韵涵颤颤的声音。

“晕,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那个‘死’字。哼。”武大正打断了江韵涵的话,“你从后面,把小虎的头扶正一点儿,别再碰到了。”

“哦。”江韵涵有些害怕,怯怯地伸出一双雪白的小手,伸到铁虎脑袋旁边的时候,却又犹豫了,那满脑袋上全是血,自己扶哪里也不合适啊?

“算了,不用扶了,到了。”武大正那粗粗的声音说道,他已经停下了车,海城医院的门前,霓虹灯一直在闪着绚丽的色彩,居然热闹非凡,许多人进进出出,看起来,这里的生意还真是不错呢。

“小虎,醒醒,到医院了。”武大正见铁虎仍然在睡,急忙唤醒他。

“哦?”铁虎似乎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医院?来医院干什么?我现在最需要的是,洗个澡,再吃饱,呵呵。”铁虎一笑,露出嘴里的小白牙,脸上的血痂抽动,显得狰狞异常。

“行了,别笑啦,你以为笑得很帅呀?跟个鬼似的。”江韵涵受不了铁虎这种笑容,张嘴就说了出来,那眼睛躲闪着,不大敢看铁虎的脸。

“咦?这还没嫁给我呢,就开始嫌弃我了?”铁虎胡乱地开着玩笑,三人冲急诊室走去,主治大夫很快就开好了检查的单据,让铁虎先做检查,当然是先做ct,做完之后,验血,这些都完了,这位三十岁左右的主治大夫这才慢慢看着铁虎。

“你们说,他从一百多米的高处,掉到山谷里面?”主治大夫虽然看着铁虎身上有这么多的血,有些相信,却因为铁虎表现出来的灵活的活动能力,而有些怀疑了,“呃……你体会一下,是不是有哪个骨头,有疼的感觉?”主治大夫问向铁虎。

“没有啊,骨头没事了,只是这些皮外伤,需要一段时间恢复。”铁虎当然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哎?你们总要等ct和验血的结果出来再走吧?”主治大夫心想: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事,说不定有什么内出血之类的呢,这可不是小事情。

“算了,一会儿我们再回来拿,我们先去吃饭。”铁虎是因为刚才爬了半天的绳子,又饿了。

“呃……对不起啊,大夫,我们就先去吃个饭,回来再拿检查结果。”武大正见铁虎真的饿了,赶紧打圆场儿,拉起铁虎,直奔饭店。

医院外面的小饭店不少,当然都是为患者和家属们准备的快餐店之类,铁虎看了半天,这才相中一家叫食香居的饭店,虽然不是很气派,在这里也算是高档一些的饭店了。三人进去,占了一个小桌,叫了四个菜,红焖羊肉,卤猪蹄,炖排骨,炸里脊,全是肉菜,要了一瓶二锅头,这可是武大正喜欢的一口儿。

铁虎顾不上喝酒,直接冲那几盘肉,发起了猛烈的总攻,嘴里咀嚼着肉块,还含糊地说着话:“大正,倒水,倒水。”武大正连忙给铁虎倒了几杯水,见他吃得这么急,不由好笑,这个纨绔子弟,什么时候吃饭这么香了?

武大正不知道的是,如今的铁虎这个身体,经过了铁飞虎这半天来的改造,已经有了一些改变,虽然这改变算不上太大,可对于这个身体来说,应该算是巨大变化了,特别是刚刚经过改造,需要多多补充能量,于是,这一顿,是铁虎有生以来,吃得最多的一次了,不仅将盘子里的肉抢光了,后来又加了一盘红焖羊肉,努力地吃完之后,这才摸着肚子,笑道:“肚子啊肚子,我可把你喂饱了。”

武大正和江韵涵两个人,一开始还吃了几块肉,后来见铁虎吃得如此有味儿,也不再跟他争,都停下了筷子,大睁着两双难以置信的眼睛,死死盯着铁虎,仿佛这半天之间,有些不认识他似的。铁虎自己一个人,直将这五盘肉菜,吃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哎哟,还真没见过这样的饭桶呢,佩服啊佩服。”江韵涵作怪的眼睛,微微眯着,在铁虎的身上转了转,“真服了,你这么小的肚子,是怎么把那么多的肉,吃下去的?”眼睛盯住铁虎的肚子,神色间充满着赞叹。

“呃……呵呵,我今天受伤了嘛,需要多吃一些,补充身体的消耗。”铁虎虽然有些窘迫,却并不害羞,回答得风轻云淡。

“正正,你是不是能吃得下这么多?”江韵函将眼睛转向了武大正,铁虎的那张脸,血乎乎的,又不敢洗脸,江韵涵老觉得看着心里就发慌,于是赶紧挪开目光。

“我啊,嘿嘿,小虎真是厉害,不佩服都不行啊,他今晚吃的这些,我至少要三顿才能吃得下去。”武大正竖起拇指,“小虎,你是真正的饭桶,我的神啊,我服了。”

“切,你还服了?把酒拿过来。”铁虎一看,那瓶二锅头,武大正只是喝了一杯,酒瓶里面还有一多半儿的酒呢,于是抢过酒瓶,也不用杯子了,直接往嘴里倒去,“咚咚咚。”铁虎的嘴巴张合,居然如喝水一般,那七两多的二锅头,就下了肚。

对面的武大正,本来就大的嘴巴,此时竟然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惊呼:“哇!”随即定格,蛮认真地看着如此喝酒的铁虎。铁虎将酒倒入嘴巴,几秒钟之内喝完,最后摇了摇瓶子,似乎意犹未尽。

喝完酒之后的铁虎,神色自若,毫无酒意,只是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显然吃得太多了些,武大正不仅嘴巴张得更大了,眼睛也睁得更大了:这个小虎,原来喝三两酒就倒的啊,而且是那种二三十度的低度酒,这种二锅头,更是几乎不敢喝,这……这家伙撞邪了?就算是自己这个酒量一直不错的小酒桶,就这么喝下去这七两多的二锅头,也不是闹着玩的啊。

第127章 三明治浴

“公子,访客们都已经收起来了,公子放心吧,还有吩咐么?”房间外面,传来哈木儿恭谨的声音。

“好,把他们看好了,明天再说。”袁承志随口吩咐道。

“好,公子早点休息。”哈木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诗儿,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变胖了?”袁承志微笑道。

“啊?公子,没……没有吧?”诗儿本来是以瘦为美,如今听到袁承志这句话时,顿时对自己这几天来的食量憎恨不已!我干嘛吃这么多?如果不漂亮了,公子还会不会喜欢我?诗儿惊慌之下,玉手抚上自己胸前美-峰,顺着往下,抚弄着自己的腰肢和美臀,嗔怪地盯了袁承志一眼,“没胖呀,公子爷故意取笑我。”

“哈哈,其实,我喜欢女人讲胖一些,身体滑滑腻腻的,搂在怀里才舒服。”袁承志大笑。

“啊?公子爷,你……”袁承志的一句话,顿时又让诗儿后悔不迭,暗下决心道:今后一定多吃一些,长得胖胖的,让公子天天搂在怀里舍不得放开。

“公子,奴婢伺候您洗澡。”香儿将发软的娇躯,从袁承志怀里挣脱出来,媚声说道。

“呵呵,好啊。”袁承志扶着香儿柔腻的手臂,端详着香儿的俏脸,直直的小鼻子,长长的睫毛,灵活聪慧的美眸,嫣红柔软的,晶莹雪白的玉脸,真是上天精雕细琢的美妙杰作!“香儿,你真好看。”袁承志由衷地赞美道。

“公子……”香儿不依地扭扭腰肢,故意掩了掩自己胸前的衣服,媚眼一抬,瞟了诗儿一眼,似乎在怪袁承志不该在诗儿面前如此调笑自己,那种美丽的媚态加上羞态,看得袁承志心花怒放,诗儿只是轻笑不语,袁承志干脆凑上前去,轻吻了一下香儿那晶莹而红晕的脸颊,鼻端便闻到了香儿醉人的体香,袁承志不由吸了吸鼻子,“啊……香儿,你身上的香味儿,真是太让人迷醉了,那种香味,究竟是从哪里飘出来的?”

袁承志顺着香儿的粉颈,往下看去,香儿却故意将衣服再掩了掩,这种欲拒还迎的撩人姿态,顿时让袁承志某一部分兴奋地雄起,香儿坐在袁承志怀里,娇臀立刻感受到了袁承志某一部分的反应,天生羞涩的香儿,抬起媚眼儿,瞟了袁承志一眼,那意思,其实是告诉袁承志,奴婢感觉到了你那坏兵器!

身为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永远不要急着脱掉自己的衣服,要让男人来脱,这样才让男人清晰地感觉到步步深入的探索过程,满足男人的那种猎奇心理。袁承志看着香儿,这个天生媚骨的女人,看起来还是一个懂得男人心理的奇妙女人。

香儿努力支起身体,冲袁承志抛了个媚眼儿,伸手拉住袁承志的胳膊,一旁的诗儿一见,也毫不犹豫地拉起袁承志的另一条胳膊,原来,房间里已经摆好了浴桶,热水放在几个小桶里,两女拖着袁承志,来到大木桶旁,香儿仰起俏脸,见袁承志盯着她的脸看个不住,连忙低下头去,玉手微伸,将袁承志的衣服轻轻分开。

“来,公子,我给你宽衣。”诗儿将手中的小木桶放到一边,香风一阵间,来到袁承志面前,她温柔地帮龙云飞解开腰带,将衣服向左右分开,就帮袁承志将上衣脱了下去。

诗儿将袁承志的上衣搭在旁边的小椅子上,转回身来,看到袁承志一身健壮的肌肉时,她的一双美目,被那种男子健康的美所迷醉,一时微微眯起,芳心剧跳间,欣赏着袁承志身上肌肉的线条美,嘴里娇声说道:“公子,你的身体真健壮。”说话间,诗儿将玉手轻抚向袁承志的胸肌,袁承志故意将胸肌紧了紧,诗儿芳心又是一震,自己玉手上传来的那种跳跃着的美妙韵律,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顿时心里升起一股向往。

诗儿如此大胆,也引得香儿芳心大痒,玉手也抚上了袁承志的胸肌,感受着袁承志肌肉的力量感,香儿的兴奋,更是难以言喻。小别胜新婚,这是香儿和诗儿两女此时心理的最好写照。

袁承志一边说,一边配合着诗儿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诗儿非常小心地将袁承志的衣服搭在旁边椅子上,回过头来,看着袁承志一身强壮的肌肉,怒突着显出里面蕴涵的力量感,诗儿芳心急速跳动,迈步上前时,步履间有些蹒跚,脑子似乎有些晕。

“公子……公子。”香儿喃喃地叫着袁承志,娇嫩雪白的脸上泛起一层羞涩的红晕,袁承志借着灯光看去,诗儿脸色娇艳欲滴,羞态毕露,顿时心里一痒。香儿暂时忘记了羞涩,臻首轻轻依偎向袁承志的胸前,袁承志胸肌运动间产生的那种美妙的力量感,是那样清晰而迷人。

诗儿上前解开袁承志里面的腰带,一下子将袁承志的裤子褪了下去,袁承志微笑着看向诗儿,轻声道:“诗儿,你不用帮我脱衣,我自己来就是了。”

“我……我是公子的婢女,伺候公子洗澡,本就是我份内的工作,公子总不能穿着衣服洗澡吧?”诗儿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袁承志面前,伸手就要帮袁承志脱那条小短裤,袁承志连忙一拦:“别……诗儿,首先,我不能真正把你当作我的婢女,你以后千万不能再这样说,好不好?”

“啊……公子,你……你不要诗儿了?”诗儿顿时珠泪晶莹,玉手一颤,差点儿就要双膝一软,跪在袁承志面前。

“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袁承志责怪似地轻拍着诗儿的柔肩,大手抚上了诗儿的衣服上,即使隔着衣服,仍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诗儿娇躯的颤抖,“诗儿是我的小宝贝,我会一辈子待你和香儿好的。”

“嗯。”诗儿将臻首凑到袁承志胸前,与香儿脸对着脸,天生害羞的香儿贵妃,却将美眸垂了下去,不敢看向诗儿。诗儿此时被袁承志这句话给撩拨得眼泪再也忍不住,双肩抽动,颤抖着哭出声来。

“咦?诗儿,你这是干什么?”袁承志奇怪道。

“啊?公子。”诗儿立刻反应过来,在公子面前,随便哭泣,让公子不高兴,那怎么行?她娇躯一颤,顿时直起身子,弯腰俯身,顺手将袁承志的小短裤脱了下来,袁承志的人间兵器,便翘挺挺地高昂着头,青筋暴跳,露出狰狞的面目,诗儿故意用小手轻抚了一下那个火热之物,站起身来。

袁承志大手技巧地一抚,诗儿的衣服,便轻飘飘地滑落——本来诗儿就没有什么束带!看起来,这个小妮子居然在刚才就把自己衣服的束带解开了!袁承志心中暗笑:诗儿对自己处处陪着小心,对自己也是处处配合,生怕惹恼了自己。

她清纯秀丽的俏脸上,白肤胜雪的此时却从中透露着嫣红的光晕,玲珑的身躯颤抖着,高耸的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奋力顶着胸前的衣物。

“诗儿,你和香儿一起伺候我,好不好?”看到此等景象,袁承志为自己这临时兴起的念头感到很得意,诗儿明亮的双眸中,参杂着一点点的朦胧与惊羞。

美色当前,多想无益,袁承志眼中精茫一闪而逝,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慢条斯理的伸手解开玉儿的单薄的外衫,露出了内里纯白无暇的躯体。

虽然女性身体上下最重要两个部位,仍有绿色的亵衣和贴身短裤遮掩着,但是光是露出的粉臂玉膀,上延的丰腻乳肌,以及洁白的雪颈,就已经几乎晃的好色男人睁不开眼。

“啧啧,诗儿的身材还真不错,只是现在年纪还小了些,若是再过两年,嘿嘿,又是一个迷死人的。”袁承志伸手在诗儿胸前摩娑着,诗儿顿时感到全身乏力,妖躯微颤间,不由双膝发软,袁承志连忙伸腿将她的柔软玉-腿夹住,避免她真的会倒在自己面前,不料这么一夹,于是自己胯间的火热长物,就顶在了诗儿洁白晶莹的大-腿之上,那里柔滑细腻,温热红晕,如嫩红的软玉。

话犹在耳,袁承志却双手抓住诗儿绿色的亵衣,内力微吐,猛地一撕,裂帛之声响起,不单单是亵衣,就连她身上的外衫也在内力催扯下化为片片的飞絮,在空中轻轻地飘散。

在身上蔽体的外衫亵衣被袁承志撕去的同时,一股凉意让诗儿柔媚的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而在她雪腻的被一只肉掌侵袭之时,许久未被异性碰触过身体的她,更是忍不住扭动蛮腰,左右躲闪起来。

袁承志看了看旁边的香儿,见香儿仍然一脸迷醉地沉浸在抚弄自己肌肉的美妙感觉中,不由邪邪一笑,他的双手尽情在揉搓抚摸诗儿那两座娇嫩的之后,目标开始向下转变。

俯身将诗儿柔软的揽在怀里,稍稍低头,袁承志张嘴将一个羞颤颤的突起含入口中,细细的品尝吸允起来。

袁承志没有遇到丝毫的阻拦,诗儿现在被他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魔手逗弄的浑身酸软,玉手微微往外推拒了一下,算是本能的反抗,可也是有心无力,何况她并不是真的想反抗。

大手勾着诗儿短裤的边沿,轻轻用力向下扯落,当这最后的遮羞之物褪离她光润的时,她整个身体最神秘的羞人之处便完全暴露在袁承志灼热的视线之下。

“唔……”诗儿感觉到了自己下-身一阵微风,知道自己最后的遮羞之物已经没有了,她发出一声微弱的轻呼,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因为她的旁边,还有香儿贵妃呢,这个时候,不适合跟香儿争宠。

“嗯……”香儿虽然一直眯着美眸,可是面前的两个光身之人,她也是尽收眼底的,顿时发出一声轻轻呻-吟,围在袁承志腰间的一双柔臂,忽然一紧,借此来提示袁承志: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袁承志转头看去,见她眉如远山横,眼若水波媚,粉脸素淡,未施半点脂粉,身上也没有佩饰任何饰物,只在玲珑小巧的耳垂上缀着一对镶嵌了珍珠的耳环。

她俏脸晕红,嫩滑的双颊就像出水芙蓉般白里透红,身上散发着她身体上自然而浓郁的那种清香,这番素雅打扮,更是映衬出她天生丽质的美丽。

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软单薄,剪裁合体的纱衣,看上去竟娇媚迷人而又高洁端庄,妙曼身段婀娜娉婷,罗裙下露出一对雪白的纤足。

然而香儿全身上下最迷人之处,不是她天仙般的绝色容貌,也不是她妖娆惹火的丰腴,而是配合着她姿容,动人体态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慵懒成熟的风情和举手投足间浓浓的女人味,恰到好处的推拒和勾人情yu的自然体香,就仿彿是的催化剂一般,令人一见之下就油然兴起犯罪的。

“香儿……”张霈轻声呼唤,语声柔情,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托起程水若秀巧光润的下颔,让她娇美的俏脸仰了起来,凝视着她深邃迷人的眸子,柔声道:“我能听到你芳心的剧跳,嘿嘿,让我摸摸你的心,是不是跳得特别快?”

“啊?”香儿美眸似嗔似喜的白了张霈一眼,玉颊晕红一片,就像染了醉人的胭脂般娇羞可人,俏脸除了羞意之外,眉宇间还流露出妩媚神色。

娇艳欲滴的两瓣柔唇轻轻颤动,天籁般迷人的妙音低声道:“公子……”

在两人身体保持着如此暧昧的距离下开口说话,程水若檀口微分,呵气如兰,一股如麝如兰的芳香气息扑面而来,欲醉。

袁承志感觉身体某个部位迅速膨胀,再也无法维持谦谦君子的形象和风度,猛地低下头,吻住那两片蔷薇花瓣般娇艳迷人的香唇。

香儿“嗯嘤”一声,香润柔唇已被霸道男人紧紧封住,她一双明亮的眸子没有丝毫之色,可是她的嘴唇却瞬间变得湿润而灼热,对袁承志的热吻,做出了最热烈的回应。

袁承志贪婪的痛吻着怀中如玉佳人,着她丰润柔软的香唇,不知满足的好色男人探出舌头,极富技巧的进入香儿香润的檀口中,寻幽探秘。

香儿不是没有想过趁机一举制服袁承志,可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揽着自己盈盈蛮腰的大手一直在她后腰一个重要穴位附近来回游走。

当袁承志的舌尖和香儿香润檀口中藏着的三寸丁香接触的一刹那,两人紧紧相拥的身体都仿佛触电般轻轻颤抖起来。

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将袁承志的精神完全吸引,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香儿的身体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但又没有丝毫低下的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他们两人的亲吻变得更加激烈炽热,情意绵绵,缠绵悱恻,四片紧紧摩擦的肉唇不时发出动情的喘息和的低吟,仿佛是为了将彼此内心深处隐藏的渴望和欲求,通过唇舌的激烈摩擦释放出来。

怀拥双美,是什么感觉?也许袁承志这个时候,早已经没了感觉,只有那股无法扼制的yu望!

“公子,您还是先洗澡吧,奴婢伺候你。”诗儿忽然明白过来,三人竟然在木桶旁,一时忘情,还真是好笑,其实也难怪,袁承志将两人抛开,由哈木儿带领,来到京城,直到如今才见到,两女早就成为深闺怨妇了。

“好,咱们三人,一起洗个三明治浴。”袁承志微笑道。

“三明治?那是什么?”被袁承志逗弄得浑身无力的香儿,听到这个新鲜词语时,美眸一抬,居然忘记了害羞,露出求知的模样。

“啊……这个……嘿嘿,还真是不好跟你们解释,这三明治嘛,就是一种外国食品,就是两片馒头之间,夹着肉或者其他馅料之类的,非常简单的一种食品。”袁承志抱住香儿,诗儿从后面拥住袁承志,于是他大笑道:“咱们三人这个样子,就是一个三明治了!”

“啊……”香儿顿时明白了袁承志的意思,原来,是两个女人将他夹在中间,与那种食品极为类似,香儿不由娇羞不已,诗儿却浑不管什么三明治,身子仍然软软地搭在袁承志背后,稍稍使力,将袁承志的身体,往木桶旁凑了过去。

“奴……奴婢在公子后面,香儿贵妃在前面,这就是三明治浴了?”诗儿忽然大胆起来,微笑着询问袁承志,完全不顾自己身上没有片缕的样子。

“是啊,嘿嘿,小丫头可教也。”袁承志摇头晃脑道。

“公子爷真是见多训广呢。”诗儿作为奴婢的身份,处处不忘讨好袁承志,当然,她的心目中,只以为袁承志就是自己的太子爷。

第128章 回来匠王府居住

袁承志辞别两女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左右了,他出得房间时,来到前院,赫然发现,哈木儿和几个卫士,正掌起明亮的灯光,在昏暗的星光下聊天呢。袁承志不由靠近了他们,哈木儿顿时警觉起来,看到袁承志的笑脸时,顿时神色变得恭谨起来:“公子。”哈木儿站起身来,另外四名卫士赶紧躬身施礼,然后告退。

“哈木儿,今天那些人,你是怎么处理的?”袁承志见哈木儿居然如此清闲,沉声问道。

“回公子,那些人暂时收押,等着公子的号令呢。”哈木儿自从看到袁承志表现出高强的武功和强大的军事力量之后,对袁承志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袁承志说什么,他当然立刻答应,而且陪着万倍的小心。

“哦……这样吧,哈木儿,咱们连夜转移,你们……嗯……”袁承志思考了一下,觉得匠王府的地方不小,可以给他们开辟一个住处,这才说道:“你跟香儿贵妃说一下,就说咱们必须立刻搬家,因为我们已经被发现了,至于那些访客嘛,直接杀了就是了。”袁承志并不担心事情闹得太大,反正已经有了新住处,这种锦衣卫,死就死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是!我立刻安排。”哈木儿本是一个漂泊四方的军人,听到袁承志的命令时,却觉得杀人是一种乐趣,大手一按自己的腰刀把,大眼睛里露出兴奋的目光,转身而出,声音飘了回来:“公子请稍候。”

“嗯。”袁承志的回音,透告过夜色,透过墙壁,传得远远的,当然,只能有哈木儿一人能够听到,这也是一种极高明的武功。

哈木儿出去之后,没有五分钟,立刻转身回来,恭谨地施礼道:“公子,我立刻请香儿贵妃出来,好不好?”

“嗯,你去内院叫一下,注意礼节。”袁承志忽然意识到,自己可是满清帝国的太子爷,于是叮嘱了一声。

“放心吧,公子爷。”哈木儿在没有得到袁承志(太子爷)的允许之下,绝对不敢随便改变对袁承志的称呼,因此一直称呼袁承志为公子。望着哈木儿高大健硕的身躯远去,袁承志微微沉吟:这个哈木儿,是真的对自己服气了么?

从前带兵出身的袁承志,当然知道,应该用什么方法让自己的士兵对自己佩服和敬畏,哈木儿作为一名侍卫长,本身就是袁承志的手下,如果让哈木儿达到对自己言听计从,成为自己的嫡系手下,袁承志觉得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香儿贵妃出来时,身边当然带着诗儿,还有四五位侍女,袁承志立刻上前轻声吩咐了几句,这才带领她们和哈木儿,离开了她们居住的宅院,来到匠王府。

“公子,这是……”守门的士兵,上前一步,看到袁承志身后居然跟着这么多人,也是吓了一跳,深夜之间,公子居然引来这么多人,还真是奇怪了,只是问出这句话之后,立刻感觉到了自己询问这种问题,实在是超出了自己的权限,连忙止住了口,不敢出声。

“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了。”袁承志沉着脸道。

“哦。”守门士兵立刻退后几步,躬身而立,不敢抬头,匠王,也是有威仪的啊。

“公子,您回来了?”何捷看到袁承志来到内院的时候,身后跟着两名超级美女,对何捷来说,丝毫也不感惊异,只是拿眼睛盯着两女,跟袁承志打过招呼之后,立刻迎上两女,娇笑道:“欢迎两位姐妹们入住匠王府啊,咯咯,这里的地方很大,公子,你是想,让她们住到哪里啊?”何捷的彪悍,可是香儿贵妃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一种。

“何小姐,你是这里的主事人么?”香儿贵妃雍容一笑,仿佛无意,却是语含珠玑,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在问:你是当家人么?

“啊……香儿贵妃,是吧?嘻嘻,我不是主事人,可是,我家公子当然是主事人喽。”何捷媚眼儿一瞟,看向袁承志,“公子,您是不是想让她们住到后院的闲逸厅?那边不可能有人打扰,而且环境优美,真的不错呢。”何捷的美目,在香儿和诗儿两人身上转了转,随后转向袁承志。

“嗯,就依你的意思吧。”袁承志轻声答应,“何捷,你带领香儿和诗儿两人,去闲逸厅看看,是不是合适?如果有什么需要,何捷,就由你来操办吧。”

“好啊,公子爷,只要您吩咐的事,我何捷保证立刻就办。”何捷眼含笑意,上前两步,伸手接住了香儿和诗儿的手,娇声笑道:“两位姐姐,随我来。”说完在前面引路,完全象是一个婢女的样子呢。

香儿偷偷看了袁承志一眼,见袁承志并不反对,想来这闲逸厅肯定是匠王府的一个好去处,也就不再说话,紧跟在何捷的身后。

穿过几处小型的宅院,渐渐来到一处鲜花飘香的小院,里面是一座两层的木制阁楼,上面有三个大字:闲逸厅。此时环境清幽,小楼下一条弯弯的小河,里面似乎还时不时地冒出一些水花,香儿看到时,顿时芳心兴奋起来,呀!这里居然还养着鱼呢!

匠王?!香儿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封号,只觉得这个王,完全不象是什么燕王之类的封号,倒象是……难道是工匠们的头头?香儿疑惑不已,却不敢问出来,可是看到这个闲逸厅时,顿时欢喜不尽,因为闲逸厅的布置,似乎就完全是为香儿打造的住宅一般,香儿不知怎么的,来到这闲逸厅,仿佛回到自己的老家似的,心里充满了安宁和温馨。

第二天一早,袁承志就来到闲逸厅,询问香儿居住的情况,对于昨晚的事情,丝毫也不提,仿佛根本就没发生过昨晚被锦衣卫偷袭的事情。当然,对于锦衣卫悉数被杀的事情,当然不敢提起。这一点,对袁承志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隐瞒真实情况,这是超级特工的一门简单的必修课,如今也只是再次实习一番罢了。

香儿还没开口,诗儿抢先说道:“公子爷,这闲逸厅布置得太好了,最关键的,还是符合贵妃娘娘的居住习惯,我从来没有想到,贵妃娘娘会如此开心呢。”

“哦。”袁承志轻轻答应一声,抓住了诗儿的玉手,“诗儿宝贝儿,你愿意呆在这里,还是与香儿分开住?”袁承志面色诚恳,那邪魅的目光,仿佛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磁性,让诗儿一时沉浸在与袁承志的相爱中,完全忘记了回答。

“哎?诗儿,你怎么不说话了?”袁承志顿时再次追问道。

“啊?奴婢该死,对不起,公子,我刚才在想事情。”诗儿连忙深施一礼,惊慌地说道。

“诗儿,不要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嘛,不必如此拘礼。”袁承志抬起眼睛,看着面前的香儿,温声安慰:“香儿,居住在这里,虽然有些委屈了你,可是,咱们满族女子,无论住在哪里,都是一样能够适应环境的嘛,呵呵。”

“嗯。”香儿轻轻答应一声,忽然觉得柔肩上一重,居然是袁承志的大手,抚在了她的肩上,在众人面前,被袁承志轻薄,这当然是第一次!第一次是什么概念?当然是担心,害羞,无奈,慌乱……五味杂陈。

第129章 娇俏左使

“咦?香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袁承志奇怪道。

“啊……”香儿轻哼一声,美目低垂,香气浓郁。

“咯咯……”跟着袁承志进来的若克琳,看到香儿羞太毕露时,娇笑一声,转身出房,诗儿见状,也退了出去。

“呵呵,香儿原来是在害羞啊。”袁承志的脸皮比城墙还厚,这时才想到是这个原因,看着香儿满脸红霞的娇艳脸蛋,顿时心中发痒,伸手托起那张娇艳欲滴的俏脸,柔声说道:“香儿是个好女子,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嗯。”香儿贵妃伸手揽住袁承志的虎腰,感受着袁承志腰间勃发的力量,媚眼儿低垂,忽然滚出几颗泪珠。

“嗯?香儿,你这是怎么了在?”袁承志看到香儿流泪,忽然觉得心里一疼,伸手捋了一下香儿的长发,鼻端闻到了香儿那浓郁的体香,知道香儿心情激动,便柔声问道:“香儿,你有什么委屈,尽管告诉我。”

“没……没有啊。”香儿的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垂下目光,似乎在躲闪着袁承志的目光。

“香儿,你有心事。”袁承志是什么人?作为超级特工,对任何细微的小节,都是一览无余,特别是香儿的慌乱,明显并不是针对别人,难道是针对我?袁承志当然知道香儿对自己身份的怀疑,虽然香儿曾经表示过认定自己的决心,可难保香儿不会改变主意。

“真的没有,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回到北方大都啊?”香儿凝视着袁承志的脸,温声说道。

“这个……需要过一段时间,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就回去。”袁承志大手抚上香儿的柔肩,轻声安慰着她,“我在大明,顶替了袁督师的儿子袁承志的身份,现在居然给了我一个匠王的职位,虽然没有实权,可王爷就是王爷,呵呵,倒也不错呢。”

“公子,小小的一个大明的王爷,您怎么会看在眼里的?咱们大清的铁骑,很快就会南下,到时候,这大明江山都是你太子爷的嘛。”香儿轻声说着,抬起美目,盯着袁承志的脸,似乎要从袁承志脸上发现什么。

“嗯,不仅是整个大明江山,还有整个天下,我要做整个天下的主人!”袁承志意气风发,豪气干云,大眼睛里闪动着霸道的光,就连搂着香儿腰肢的手臂,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公子,你肯定能够做到。”香儿看着袁承志那张坚定的脸,芳心里一阵迷醉,这个男人,不再是以前那个阴郁暴虐的男人,看到他如此豪气,香儿顿时觉得自己的终生有了一个坚实的依靠,不知怎么的,心里觉得塌实的同时,那一丝慌乱,反而更浓烈了:这个男人,并不是太子爷!可是,他的本事那么大,性格又是那么好,我……香儿的脑子乱了,忽然腹中一阵上涌,不由急忙推开袁承志,慌乱地跑了过去,拿起一个小盆,“呕……”香儿直吐得眼泪都出来了。

“啊?香儿,你怎么了?”袁承志抢身过去,轻拍着香儿的柔背,柔声问道。袁承志看着香儿吐得眼泪直流,心里疼惜不已,一只大手拍着她的背,另一只大手便在香儿的胸腹间来回摩娑,帮着香儿顺气,同时也是大占便宜。

香儿好不容易擦干了眼泪,脸色依旧通红,美目躲闪,袁承志顿时明白了:“哈哈,我明白了,我的香儿怀孕了,对吧?”袁承志将香儿柔软的娇躯搂在怀里,往香儿的小腹上猛瞧,大笑不止,“哈哈,香儿,你真厉害,怀了我的孩子,却不告诉我,哼哼。”说到后来,似乎在怪罪香儿瞒着自己。

“啊?公子恕罪。”香儿依偎在袁承志有力的怀抱中,虽然羞涩,却不敢挣扎,脸上带着求饶的神色,“奴婢并不是有意瞒着公子,只是……只是奴婢自己也不敢确定呢。”

“嗯,我知道的,呵呵,从今以后,我的香儿就是一级保护动物!”袁承志大嘴一张,亲吻着香儿的脸蛋,温柔无比。

“一级保护动物?”香儿不知道袁承志说的是什么,只是明白了保护这个词的意思,怎么公子把自己说成是‘动物’?香儿疑惑地望了袁承志一眼。

“啊……那个,就是要特别保护你的意思。”袁承志只好胡乱解释,忽然院子里传来一声长笑:“哈哈,袁承志袁公子,可是住在这里?光明左使杨眉,特来拜访!”声音娇媚清脆,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磁性,让人听了之后,心中就会产生一边无法抑制的向往,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袁承志快速将香儿扶到椅子上坐好,嘴里沉声说道:“香儿,你且坐在这里等我。”随后拧身穿窗而出,快速的身影,真如鬼魅一般。

闲逸厅的小院里,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娇俏女人,脸上蒙着一片薄纱,两只秀美的大眼睛露出无边的妩媚,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而跳跃着,弯弯的细长眉毛,悠地挑起,只见她盈盈站立,身姿曼妙,线条柔媚,晨风微吹,衣袂飘飘,真是如神仙中人一般。

有一种女人,你只是远远看去,便会被她深深地吸引,面前这个女人,就是如此,袁承志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的眼睛无法挪开,忍不住从头到脚,慢慢地一路看下去,似乎非常想要探索她的美丽。

高绾着的青丝,在头顶盘成了两个美妙的圆形发环,薄薄的面纱之上,露出皮肤的地方,可以看得出,那皮肤水嫩柔滑,细腻晶莹,泛着一种让男人喘粗气的奶白色,微微的娇喘把面纱吹得舞动出一片奇美的韵律。

细长的粉颈,如凝脂,似美玉,胸前的一对高挺肉团,活泼泼鼓绷绷顶着胸前衣服,特别是两座山尖之上,明显有两个小算盘珠样的突起,顶着纱衣,露出两个诱-惑人的时隐时现的小乳珠,动人的身姿如风摆柳般轻轻摇动,两条美-腿,在裙摆里掩映着让人吞口水的奇妙美感。

面纱一飘,这位风姿如仙的女人娇声问道:“你就是袁承志?个子挺高,模样嘛,倒不怎么样。”清脆迷人的声音里,分明有一股狡黠,就连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也是闪动着灵活而促狭的光,充满着柔美线条的右臂抬起,顿时一只近乎完美的玉手,从衣衫中露出,十张纤纤,美肤晶莹,袁承志忽然觉得呼吸都停住了,面对着那只玉手,袁承志觉得自己的脑子忽然短路了!

清丽如仙的美女,声音也是如此娇媚动人,此时看到袁承志发呆的模样,芳心里不由对袁承志看轻了几分,当然,美女杨眉对自己的气质和美貌是十分自信的,见到自己的男人,哪个不是呆呆傻傻的模样?这个袁承志呆住,自然也在情理之中,咦?这家伙这么快就回过了神来?看他眼睛里的目光就知道,嘻嘻,定力不错呢。

“袁公子,我这只手上长花了么?”杨眉的美目中,充满着一种调笑的意味,还故意将自己的纤纤玉指,轻轻屈起,随后张开,呈兰花手状,轻轻一摇,晃起一团晶莹的玉光。说话间,面纱微微飘动,吸引得袁承志非常想要探寻一下面纱覆盖之下的娇面,忍不住浮想连篇,遐思纷起。

“呵呵,杨……姑娘,你的绝世风姿,真是令人倾倒。”袁承志说话渐渐利索起来,毫无顾忌地夸赞着杨眉的美丽。

“袁公子,你真是一个特别的人呢。”杨眉在大明的男子里面,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敢于当面夸赞自己的美丽的,多数都是看到自己后就完全失魂落魄,不能自已,少数则是震惊于自己的绝世美丽,不敢看自己,只有自己不注意时,才敢偷眼看自己一眼,象这种当面将自己的美丽说出来的男人,杨眉从来没有遇到过。

“特别?有什么特别的?”袁承志故意将自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乱看一通,“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正常人呀,没有什么特别的。”

“咯咯……袁公子真是一个妙人。”充满着诱-惑的声音柔媚地响起,未动,那曼妙的身姿,却冉冉前行,来到袁承志身前三米处,一双灵活的俏目,上下打量着袁承志,鼻子里轻哼出声:“哼哼,袁公子想要做教主,似乎还差得远呢。”

袁承志正欣赏着她如凌波微步般美丽的走动姿势,鼻端也正闻着那一抹淡淡的幽幽体香,忽然心中生起警兆:觉得身前三股大力涌来,如波涛般汹涌而来,哇!面前的杨眉,不仅仅是个美女,还是个高手呢!

咔咔两声,原来是袁承志的乾坤大挪移神功,自然护体,将杨眉攻来的沛然无所御的强大力量,转入了地下,将地下的晶莹如玉的大理石般的方砖,给震碎了两块,袁承志摇头不已:“可惜了这两块上等的好砖啊。”

“哼,油嘴滑舌。”杨眉的柔媚声音,突然转冷,双袖微扬,露出两只纤美晶莹的玉手,玉指轻弹间,又是几道大力涌来,杨眉想不到的是,袁承志的身体不动如山,不闪不避,硬生生地接受了自己弹出的几下震山指,杨眉当然知道自己的震山指中所蕴含的强大力量,见袁承志居然将自己的震山指力引出,对袁承志身怀护教神功的事情,再无怀疑,曼妙的身姿向后飘然而退。

“怎么,对我的测试结束了?”袁承志朗笑一声,原地未动。

“嘻,我没本事认定你,不过嘛,你如果追上我,就算你有本事。”杨眉的声音由冷变热,优美绝伦的身姿,曼妙无比地升起,仿佛不受重力的影响一般,跃上了房顶,回眸一笑,玉手微引,看样子,是让袁承志追她。

“哼哼,你的身材不错,只是不知道,那面纱之下,是不是满脸麻子?”袁承志戏谑道,对杨眉的引逗,当然不会服气,展开神行百变的轻功,一掠上了房顶,杨眉却在娇笑中掠到另一座房顶。

“你追上来自己看呀,咯咯。”杨眉一边冉冉而行,一边用上了传音入密的功夫,她虽然如此说话,却只有袁承志一人能够听到。

“哼,我一定要把你的面纱摘下来。”袁承志也用上了传音入密,双腿用力,身体掠出,却回头对小楼中的香儿传音道:“香儿,我出去一下,你自己吃饭吧。”

清晨的大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只有早餐的摊贩,在收拾着自己的活计,当然没有人会注意到两条淡淡的人影一掠而过,尤其是两人的速度太快,简直就是一抹春风似的,如果不注意看,还真是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袁承志的目力超常,看着前面飞掠着的俏影,闻着那淡淡的香风,一边暗暗加快脚步,一边传音道:“你不要得意,我如果追上你,一定要查查你脸上长着几颗麻子。”

“切,你脸上才有麻子。”杨眉不服气地揶揄道,由于开口说话,脚步不免一顿,袁承志立刻追上了一小段距离,杨眉心中一慌,赶紧加快了脚步。

“哈哈,你脸上就算没有麻子,也肯定是长得太丑了,不敢见人,才戴着面纱,对吧?”袁承志继续着杨眉,他知道杨眉找自己的目的,肯定是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教主。

“你……”杨眉刚一说话,立刻发觉自己的气提不上来,再次慢了一慢,于是决定再不说话,埋头飞奔,一抹淡淡的白影,迅速前掠,片刻间,来到一所四合院前,杨眉也不开门,直接越墙而入,白影一闪,没了踪迹。

“咦?”袁承志也随后跟进了四合院,这才发觉,杨眉已经失去了踪影,不由惊咦出声,他将自己的意念放开,探察着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的情况,当然主要是寻找呼吸声,凭自己的耳力,居然没有察觉到一丝的呼吸声!袁承志更是奇怪,忽然发觉四合院的正屋一扇窗户没有关严,顿时笑了:哼,肯定藏在正屋里!

袁承志并不犹豫,身影一晃,直接趋近了窗户,却并不进去,高声说道:“杨姑娘,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请将不如激将,袁承志决定激她一激。

第130章 左使母女

房间里没有回应,袁承志自然也不敢冒然而进,于是提高声音,再次呼叫了一回,房间里传来一声稍显成熟的女声:“贵客远来,请入内奉茶吧。”吱扭一声,房门大开,房门处,一位貌美的中年美妇,一身洁白素雅的白衫,娴静无比地施施然往前走了三步,随后静静而立,仪态闲雅,朱唇微启,漫声说道:“公子远来,请进。”

美妇身姿一转,倒是让袁承志好生惊讶:这美女的曼妙身姿,跟刚才的杨眉,确实非常相象,往脸上看去,眉眼儿简直活脱脱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至于唇鼻,因为袁承志没有看到杨眉的样子,想来也应该是一样的吧。只是,这位中年美妇看起来比杨眉年龄大一些罢了,中年美妇虽然显得成熟稳重,却也不失娇媚,大大的眼睛一转,见袁承志打量自己,不由盈盈一笑,百媚横生,更显出一副成熟的美态。

“呃……请问,您是?”袁承志不敢造次,只好躬身施礼,恭敬地问道。

“嗯……眉儿做事有些鲁莽,是吧?袁公子请到屋里谈。”中年美妇并不说明自己的身份,可是话里明显露出,美妇应该是杨眉的长辈,她欠了欠身,当先向房间里走去,婀娜的身姿在前面引路,让袁承志狼心一动,竟然不由生出无边的遐想。

“谢前辈。”袁承志嘴里恭声说道,贼眼忍不住在美妇娇臀上扫了扫,鼻端放肆地乱嗅着美妇身上刮起的香风,缓步而入。

房间里,并没有使女之类的最,房子正中间,一张八仙桌上,放着一本打开的书,还有一盏香茗,里面犹自冒着热气,美妇进房后,嘴里一边说着:“请公子稍坐。”伸手往客位上引了一引,随后转身入了里间,瞬间转身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极为精致的小茶壶,另一手里则托着一只紫砂茶杯,茶杯下面是一个小盘,显见这美妇对生活是极为讲究的。

袁承志一边打量着房间里的简单陈设,一边暗中注意着美妇的动静,见房间里一桌两椅,桌后一条几案上放着长长的一溜书籍,多数是术数之学方面的书籍,少数是医学方面的,《易经》《河图》《洛书》之外还有《伤寒杂病论》,《本草纲目》等。

“前辈博览群书,想来是书香门第吧?”袁承志客气地转过身来,迎向美妇那双俏目,神情间既是恭敬,又是潇洒。

“啊……公子过奖了。”美妇的眼中,明显地闪了一下什么,美妇的眼睛,往桌上看去时,看到了自己翻开的那本《史记》,不由面色微红,开口说道:“这些闲书,也是我闲来无事,随便翻翻罢了。”言语间客气而谦虚。

“呵呵,前辈读史记,这倒是件让我想不到的事情。”袁承志抬眼望着美妇的脸色,见她有些羞郝,却是急急地帮袁承志倒了茶水,袁承志连忙道谢。

“史记这本书,确实是史家之绝唱,司马公当称真正的史家。”美妇将茶壶放到八仙桌上靠近自己的一方,然后款款坐下,双手交握,娴静而美丽,美目轻抬,看向袁承志,“不知公子是如何看法?”

“呃……呵呵,前辈忽然动问,倒是让我措手不及了,只能说说我的不成熟的看法了,请前辈不要介意。”袁承志故意打了一个愣,然后接了下去,“司马迁的史记,在当时确实是一篇不朽的作品,这一点不是任何人能够抹杀的,不过……”袁承志的目光,在美妇的脸上转了转,见她神情专注,心中暗暗一笑,却停了口,并不说下去。

“不过什么?”美妇果然上当,俏目中露出期待的神色。

“呵呵,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袁承志见她并不反对,这才补充了一句,当然也是想让美妇有点思想准备。

“我正期待着公子的真知灼见呢,怎么敢笑话公子?”美妇的眼睛发亮,闪着光盯向袁承志,那种期待之光,越来越是明亮。

“真知灼见嘛,那倒是不敢当,我觉得吧,史记所描述的,从头至尾,只是公候将相,军国大事,可是,不知道前辈想过没有,究竟是皇帝和公候将相创造了整个人类社会,还是普通平民?”袁承志说到这里,目光在美妇脸上停了一停,见她微微点头,知道她有这方面的社会经验,这才续了下去,“大人物固然能够决定历史的导向,可最终呢?整个社会的财富,是靠每一个平民创造的,每一场战争的胜负,都是跟每个士兵的努力分不开的,如果士兵或者平民不跟着他们做事,哪一位大人物能够成就丰功伟绩?”

“啊?!”美妇站了起来,双手互握,曼妙而柔媚的娇躯,挟着一阵香风,不自觉地在八仙桌前走了几步,然后转回来,臻首微垂,黛眉紧锁,然后又转了回来,随后又转过去,最后转回来时,满脸惊奇,神情兴奋:“袁公子!说实话,我自己看史记这本书的时候,总觉得里面缺少了什么,可是我已经看了五遍了,仍然看不出来,公子这么一说,既深刻,又中肯,果然如此!”美妇上前一步,美眸陡然一睁,精光一闪,她紧紧抓住袁承志的双手,“果然是这样,袁公子,真神人也!”美妇樱唇颤抖,神情激昂,宛如科学家攻克了一个什么难关似的。

“呵呵,前辈客气了,这只是我的一点浅见而已。”袁承志故作谦虚地傻笑着,在美妇看来,这位才高八斗的袁公子,是如此谦虚。

“啊……”美妇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一双晶莹玉手,居然握住了袁承志的一双手,顿时脸上飞起红霞,立刻松开了手,退到一旁,这才娇声喝道:“眉儿,快出来,贵客到了!”

“来了来了!”果然是杨眉的声音,袁承志回头望去,里间的房门一开,杨眉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居然又换了一身粉红衣衫,长裙拖到地上,身姿如风摆柳,大红的绣鞋如捉迷藏一般掩映在裙底,吹弹得破的晶莹额头,脸上仍然蒙着一层面纱,长发却披散开来,宛如换上了一身居家衣服似的,秀目一转,来到美妇面前,眼睛却望着袁承志。

袁承志感觉到一阵香风袭来,杨眉露在外面的晶莹雪肤泛着美妙的玉光,娇躯一停,顿时衣衫如云,由动至静,充满着一种奇妙的美感,袁承志不由看得一呆,随即反应过来,微笑道:“杨姑娘果然风姿绝世,如画上的美人一般。”

“啊?你……哼。”杨眉芳心窃喜,却故作生气,美目一瞪,羞羞地低下头去,一双玉手抚着美妇的肩头,玉足一跺,娇臀一扭,裙摆微扬,荡起一层美妙的衣浪,似乎在怪袁承志说话太……那个了。

“呵呵。”美妇眼珠一转,她当然感觉到了杨眉的娇态,派杨眉出去试探袁承志,是美妇的主意,杨眉回来之后的汇报,只是简单两个字:没错。美妇看到袁承志的时候,心里也是十分惊讶,想不到袁承志如此年轻,居然能够让杨眉折服,美妇想到这里时,芳心里便充满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一双美眸在袁承志身上转了几转,让袁承志觉得,颇有‘丈母娘看女婿’的意味。

“娘,你看他。”杨眉却噘起小嘴儿,不满地横了袁承志一眼,然后求助似的依偎在美妇的身上,如小鸟依人。

“嗯?眉儿,你怎么如此不知礼仪?”美妇说着话,站起身来,拉着杨眉,两步之间,来到袁承志面前,袁承志惊了一跳,赶紧也站起身来,美妇躬身为礼,声音娇脆而恭敬:“见过教主。”身后的杨眉虽然也是躬身为礼,居然满脸不服气的神情。

“啊?前辈不必多礼。”袁承志也连忙躬身施礼,美妇连忙摇手制止,并且拉着杨眉闪身躲开,嘴里说道:“教主,属下不敢受您的礼。”

“前辈客气了,不知前辈是?”袁承志满脸真诚,睁大眼睛望着美妇,见美妇神态雍容,也是保养得极好,脸上没有一丝皱纹,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袁承志当然知道她不止二十来岁,女儿都要二十岁了嘛。

“属下的先祖本是当年的光明左使杨逍,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一百九十三代了,可是,我没能为杨家再添男丁,眼看这光明左使,就要后继无人了。”美妇脸色一暗,神情萧索,随后黛眉猛扬,脸上闪出希望之光,震声说道:“天幸如今让我们遇到了教主,总算是没有让光明左使结束在眉儿这一代,真是天意啊,天意。”美妇既是叹息,又是唏嘘。

“原来如此!”袁承志虽然跟来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层,如今也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顿时也为杨家如此忠心维护明教的心思所感染,连忙拱手为礼,“感谢前辈为了明教的存亡如此费心了。”

“教主不要客气,属下怎么敢当您的大礼?”美妇连忙摇手止住。

“前辈为明教的延续,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尤其是培养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光明左使,这可是奇功啊,当得一礼。”袁承志微笑道。

“是啊,娘当得这一礼。”杨眉那银铃般的声音,附和着袁承志的话,美妇瞪了一眼杨眉,脸上飞起一朵红云:“你这是怎么跟教主说话呢?”回头向袁承志拱手道:“请教主恕罪,这丫头,从小被我惯坏了,以后要请教主多多教训才是。”

“呵呵,杨眉活泼聪明,武功高强,性格率真,前辈培养了一个人才啊。”袁承志夸奖杨眉时,杨眉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晶莹的美目,睁得圆圆的,盯着袁承志,有母亲在旁,却不再敢多话了。

“教主,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惯着她,这丫头虽然有些本事,如今却还不能算是成熟,教主要对她严格要求,绝对不能放纵于她。”美妇拉过杨眉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抬眼看向袁承志,“教主,您的出现,让整个明教有了希望,也让我了却了一桩心事,我就把杨眉交给你了,希望她能够在教主的栽培下,成为明教的真正左使!”

“前辈客气了。”袁承志再次拱手,神色间颇为诚恳,“前辈在京城,就你们母女两人么?家里难道再没有其他人了?”

“唉……眉儿的父亲,曾在袁督师手下为将,战死在边关,如今杨家就我们母女二人了。”美妇满脸悲戚,“我们杨家,世代居住在京城,本为军户,每次有了战争,必须出战。”

“哦,我明白了。”袁承志也微叹一声,“有一件事,我需要询问一下,依前辈的意思,是愿意让杨眉为大明尽忠么?”

“教主,你这话就问得不对了,大明江山,本是当年张教主不愿意做,才轮到了朱家,如今教主既然现身,明教上上下下,当然以教主之命为尊,大明朝庭,又算得什么?”美妇神色一正,凛然说道。

“哦,不瞒前辈,我也积蓄了一些军事力量,目前的京城,可以说能够完全控制在我的手中,只是我在等待一个时机罢了,杨眉如果跟着我,肯定会有危险,这个……”袁承志看向美妇,停住话头不说了。

“我不怕!”杨眉娇喝一声,把她的面纱吹得飞了起来,露出尖尖的晶莹如玉的美妙下巴,满脸倔强的神色,美眸一瞪,似乎在怪罪袁承志看不起她。

“呵呵,教主不必担心,身为教众,当然要维护明教,维护教主,这是属下的义务。”美妇淡然一笑,“眉儿既然已经如此说了,我想也不必我再说什么了吧?”

“好,前辈既然把杨眉交给我,我一定要把她训练成为一代名将,呵呵。”袁承志打量着杨眉,虽然看不到杨眉的俏脸的下半部,却总觉得杨眉肯定有一种逼人的美,说不上来为什么,这是袁承志的一种直觉。

第131章 拯救母女

“名将?”杨眉的俏目,闪起了亮光,盯着袁承志乱看,就在这时,袁承志忽然一声轻嘘,神色暧昧。

“怎么了?”美妇始终没介绍自己的名字,也许在古代,妇人们本就没有地位与姓氏,有时候也是正常的。此时美妇不知道袁承志搞什么鬼,以自己的功力,也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响动,美妇不由奇怪了。

“我们被包围了。”袁承志沉声说道,神情却一点儿也不紧张,想起如今是冷兵器时代,以自己的绝顶武功和前世的作战经验,还真难有人能够伤害到自己,他的目光,却忍不住看向对面的母女两人:“如果发生混战,你们能够自保么?”

“切,教主也太看不起我们了,你以为我们母女两人能够在京城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生活下去容易吗?哼。”杨眉不服气地横了袁承志一眼。

“眉儿……”美妇低声喝止,脸色一沉,“对待教主,怎么能如此说话?不敬尊长,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啊?”杨眉吓得一吐舌头条,不过由于戴着面纱,袁承志并没有看到她吐出的鲜嫩小舌,反而只是看到她的眼角一沉,作了个鬼脸而已。明教对待不敬尊长的教众,处罚是相当严厉的,而且杨眉生性活泼,如果做母亲的不教训着点儿,恐怕她真的会犯这种错误也说不定。

“前辈,杨眉为什么戴着面纱?”袁承志踱到窗前,注意着外面的动静,随口问道。

“这个嘛,她从小体弱多病,当年有一位仙长给她算命,说她属玉女贞之相,意思就是,在嫁人之前,不宜让别人看到真面目,否则还会影响她的身体,如果她的面纱被男人揭去,那么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终生伴侣了。”美妇轻声回答,此时她也听到了外面杂乱的脚步声,不由震惊于袁承志的耳力高超,先前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时候,袁承志就已出声示警,足以证明。

“哦。”袁承志施施然又踱了回来,嘴里轻声道:“对方有十三个人,全是高手,你们在屋里等一下,我去解决他们。”说到这里,袁承志转身走向房门。

“慢。”杨眉顿时脸色一急,香风微动间,身体如一抹彩云,飘向了袁承志,一把拉住了袁承志的胳膊,“我也要去。”美丽的眼睛里,不知是关切,还是不服?

“嗯,这才是我的眉儿,有我们娘儿俩在,怎么能让教主孤身涉险?呵呵。”美妇款款上前,与杨眉一左一右,站在袁承志身侧,杨眉上前一步,拉门,院子里,已经站着十个人,什么打扮都有,手里都拿着兵器,房顶上似乎还站着三个人,加起来正好是袁承志所说的十三个高手。

“不知各位所来何意?”袁承志缓步上前,夷然不惧,袁承志当然不认识这些人,可是美妇和杨眉都是久走江湖的人,对这十三个高手,是相当知名的,杨眉也只能认出其中的前几位罢了,他们是穆三丰,江有鱼,王芙群,习尚龙,李青衫,这五人号称京师老五义,是侠义道上有名的英雄,其他人大概是他们邀请来助拳的吧。

“咦?怎么又有了一个年轻人?”身材干瘦的李青衫惊讶道。

“哼,既然跟魔教妖人混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人?一并杀了就是了!”穆三丰身材魁伟,气度雍容,还真有一派宗师风范。

晕!电视剧中演烂了的正邪之斗,居然在自己身边上演!而且,自己貌似还是邪教一方!袁承志不由摇头苦笑,伸手一摇:“等等!”刚才杨眉已经通过传音,简单介绍了面前的五人,袁承志早在他们一出现的时候,就开始观察他们的武功,穆三丰似乎是太极传人,江有鱼的功夫说不上怎么样,可身体柔软,似乎练的是一种什么阴性的武功,王芙群则是双手老茧,看起来手上有硬功,习尚龙是个车轴汉子,明显地肌肉发达,似乎是南拳高手,而李青衫,明显是个擅长轻功或者点穴的。

“五位带着这么多朋友前来,就是为了这一对母女?羞也不羞?”袁承志冷哂道。

“哼!年轻人,你不要淌这混水,这两母女住在京城多年,我们最近才发觉,她们居然是魔教余孽!留不得他们,你如果识相的话,就赶快离开!”王芙群双臂一张,疾步而进,来到袁承志面前三米处,这才停住,瞪大眼睛看着袁承志。

“哼!”杨眉的弯眉一扬,就要冲上,袁承志伸手一摇,杨眉立刻止住了前进的势子。

“京师五义,哼哼,话说的多么好听?原来也只是欺压妇女之辈罢了!”袁承志眯起眼睛,蔑视地往前迈了一大步,倒是让王芙群心里一紧,“杨眉,咱们今天玩个游戏怎么样?看哥哥我打这些土鸡瓦狗之辈,你在旁边给我叫好,如何?”袁承志指着面前的王芙群,回头冲杨眉道:“就我面前这个人,我一招让他躺下,你信不信?”

“咯咯……”杨眉听袁承志说的有趣,居然称京师五义为土鸡瓦狗,顿时娇笑出声,娇躯抖颤,面纱轻摇,“我不信!”她故意大声道,“而且,这位王先生,肯定也不信!”

“你……小娃娃,你……气死我了!”王芙群怒声道,只见他须发皆张,圆眼怒睁,伸出的手指,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嘻嘻,气死你倒好了,省得我哥哥动手。”杨眉在一开始袁承志自称哥哥时,便知道袁承志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明教的事情,因此也就顺理成章地称呼袁承志为哥哥了。其实,他们之所以前来,除了知道这对母女是明教的人之外,也大半是因为江湖上最近传开的一个消息:明教的教主出现了!

“呵呵,是啊,你怎么没气死啊?”袁承志也兴起了玩心,嘴角一勾,轻笑道。

“呀——”王芙群大喝一声,双拳抡动如风,和身向袁承志扑去。

袁承志嘴角微翘,一副淡然模样,直到王芙群扑到身边时,才猛将身子一矮,用异常麻利的动作,伸手捉住王芙群的胳膊,肩膀一扛,呼——扑通,王芙群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的花,袁承志站在他身旁,也不进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咯咯!好啊,哥哥,你用的是什么武功啊?这么厉害?”杨眉展眉一笑,拍着一双晶莹的玉手,差一点没跳起来。

“这叫摔跤!嘿嘿。”袁承志曾经跟随著名摔跤大师学过神跤术,这种摔人的方法,说起来简单,真正用得恰到好处,是非常不容易的,火候要拿捏得非常准确才行,拳谚说:“打人容易摔人难,摔人容易放人难。”就是这个道理,单纯地打人,只要冲着人影攻击就是了,摔人就要借势用力,还要避免对方对自己的伤害,所谓的放人,那是内家拳术中的一个高级境界,属于边化边发,一触即发的高级应用。

王芙群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居然被人一招击败,而且对方使用的什么武功都看不出来,只说是一种摔跤术,蒙古的摔跤?哪里有这么厉害?王芙群虽然被摔得头晕眼花,却听清楚了袁承志刚才的话,他使劲儿地挣扎着,这才发觉,这一摔,居然将自己的五脏都摔得离了位,胸腹间剧烈疼痛,顿时大汗淋漓,虽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极不雅观,却咬着牙不敢再动。

其余的几人都惊得呆了,看年轻人的手法,根本没什么奥妙,就是一个时机把握得好,动作到位,这种功夫,还真是从来也没有见人用过!这……穆三丰须眉一轩,脸色却是一暗,没了主意,看向其他兄弟时,见他们个个发愣,想来还不如自己的武功见识,怎么办?穆三丰目光一凝,恨声说道:“各位朋友,今天大家面对的是魔教妖人,不用管什么江湖规矩,大家一起上!”

江有鱼,习尚龙,李青衫,还有跟来的其他几人,都是存了一般的心思,因为他们看到王芙群败阵的情形时,谁的心里也没有了底,于是互望一眼,将兵器取在手中,顾不得地上的王芙群了,刀剑一挥,将袁承志团团围住。

“什么正道人士?简直是不要脸人士!这么多人打我哥哥一个,还都拿着兵刃,简直是地痞无赖,流氓!”杨眉嘴尖牙利,恨不得骂死这些正道侠义之士,可她也知道,自己的武功与他们相比,最多只能打人家一个,这么多人,自己上去也是白饶,可她不甘心啊,于是娇笑叫道:“哥哥,你要什么兵刃?”

“哈哈,对付这种小猫小狗,还用什么兵刃?看哥哥我如何整死他们!”杨眉听了心里大定,美妇却是一脸焦急:她当然看出来这群人个个武功不弱,即使袁承志武功高绝,可双拳难敌四手啊。

袁承志的前世,曾经做过多年的特种部队教官,对于人类的搏击技术,已经研究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特别是单对多的战术,他经常给特种兵们示范,一个人对付十几个拿着军刺匕首的特种兵,那是常事儿,如今也只是再次演练一回罢了,袁承志气定神闲,眼角一扫围上来的九人,抬起眼睛望向房顶上:“上面的三位,你们也下来吧,难道等着给这几个人收尸啊?”话中既是讽刺,又是邀战,房顶上的三人听了,顿时气愤难抑,身形一展,如三只大鸟,落到地上,也不答话,挥刀砍来。

十二人刀剑并举,齐齐砍向袁承志。这个时候,袁承志才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学到的真正武功拿了出来,他自我感觉速度胜过了前世,尤其是功力大大提升,更是能让他将前世的许多技巧应用到极致,十二人的情景就惨了,他们只觉得眼前的袁承志那高大的身材简直如游鱼一般,稍微一晃,便欺近身来,自己手中的兵器,一下子变成了累赘,还没有收回来,就已经被袁承志打落在地,自己的胸腹间,便中了一击,疼痛难忍。

袁承志形若鬼魅的身影,在十二人之间晃来晃去,杨眉和母亲的心,便揪得紧紧的,两人都是一双玉手紧紧交握,神色慌急地注视着场中的战斗,只听得“呛郎呛郎”之声不绝于耳,眼见得十二人一个个捂着肚子和肋间,脸上滚动着汗珠一个个蹲了下去,武人的忍耐力极强,能够让他们失去反抗能力,说明袁承志下手阴狠毒辣,招招致命。

母女两人的眼睛都亮了:这哪里是武功?简直是战神再世!她们的心目中,只以为能够以一敌二或者敌三,袁承志的武功就已经达到绝顶了,想不到这十几个当世高手,在他手里简直如小孩子一般,一个个失去了反抗能力!杨眉的美眸中,泛起一层迷雾,她忽然觉得芳心中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抖!这是为什么?眼看教主已经将最后一个敌人打倒在地,我怎么心里越来越慌?美妇的眼中,也是异彩连闪,心情震动不已。

于武功一道,浸三十余年的美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袁承志的每一个动作,眼神中的惊讶之色,越来越重,袁承志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简洁而实用,毒辣到了极点,一招制敌!这种武功,除非是杀手才会习练!杀手?!美妇摇摇头,如果说这些都是教主自创的武功,那这位年轻的教主,岂不是神人一般?

更加难得的是,袁承志独斗十二人,居然丝毫不觉得吃力,反而如闲庭信步似的,美妇觉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样的武功,任是谁告诉她,她也难以置信!这种程度的战斗,袁承志居然没有用出全力!美妇不知道的是,袁承志随身挟带的一把小手枪,还没拿出来呢,要不然,这十几个人,只要用他的手枪一个个点名就是了。

尖锐的哀叫声,沉闷的痛呼声,喘粗气声,交织在一起,眼前的景象,更是让没有参加过战斗的人心里产生强烈的震撼:十三个人,躺,坐,蹲,都是面容扭曲,大汗直流,有的明显已经没有了生机!袁承志捡起一把长刀,在活着的几人旁边转了一圈儿,刀光闪过,地上又多了几个抽搐的躯体,袁承志将刀一扔,回头叫道:“杨眉,叫上你母亲,立刻离开这里!”

“啊?哦。”如此惨烈的杀人情景,杨眉还是第一次看到,十三个京城赫赫有名的武林人物,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于这所四合院里,杨眉芳心震动,听到袁承志的吩咐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自己不知道的是,自从见到了这一战,袁承志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越发高大了,自此之后,她对袁承志就充满着一种莫名的敬畏。

美妇与杨眉两人迅速收拾了一下东西,背上两个小包袱,跟着袁承志来到大街上,袁承志带领两人,信步而行,直到走出去五六百米时,这才乘了一辆马车,直接往城外而去,袁承志将美妇和杨眉两人,安排在了红娘子和焦月娘的军营里,这才转身回了京城。

第132章 圆圆救我……

“公子!你干什么去了?早饭也不回来吃?”陈圆圆和顾横波正在匠王府门口徘徊,看到袁承志的身影出现时,两人立刻紧走几步,迎了上去。看样子,两人是特意在这里等他呢。

袁承志闪目看去,这对母女花,自从在金陵遇到,两人的心思就完全地拴在了自己身上,今天的陈圆圆,一身蓝衫,玉容清丽,风姿若仙,迎上自己时那慌急娇憨的模样,真情自然流露,顾横波也是盈盈一笑,迎上了袁承志。

“咦?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袁承志急急拉着两人的玉手,往府里走去,“你们两个,以后给我注意了,不能随便露面。”

“还不是等你嘛!为什么?”陈圆圆美丽无双的美眸中,露出疑惑的神色,娇嫩晶莹的玉脸,美得让人不敢逼视,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超级!

“嘿嘿,当今乱世,我听说,有不少美丽女子被恶人抢去做老婆呢,你们如此美丽,肯定有不少色狼暗中盯上你们呢。”袁承志涎着脸笑道。

“啊?你……”陈圆圆芳心几大喜,却益发显出娇嗔之色,玉手一伸,来到袁承志腰间,轻握住袁承志的腰间软肉,本想拧一下的,却舍不得下手,只是将柔软的玉手停在了那里,变成了抚-摸。

顾横波的反应,只是浅浅一笑,相比之下,顾横波迎来送往,见识的人多了,对袁承志这种程度的玩笑,倒坦然接受了。

“呵呵,我的圆圆宝贝儿,你也太急了吧?一会儿到床上,咱们再互相研究对方的身体,好不好?”袁承志的目光,在陈圆圆伸到自己腰间的玉手上一扫,露出邪异的光。

“啊?”本来娇羞的陈圆圆,脸上飞起两朵彩霞,更显娇艳无方,美人儿抚-摸的玉手,忽然变作玉钳,在袁承志的腰间‘钳’了一下,媚眼儿一飞,横了袁承志一眼。

“嘿嘿。”袁承志抓住腰间那只小玉钳,轻轻抚弄,顿觉柔若无骨,滑腻温软,心里一酥。

“小坏蛋,别光顾着卿卿我我了,哼。”顾横波似乎话里带着一种山西老陈醋的味道,轻瞥了袁承志一眼,忽然容光焕发,脸上露出一抹仙女般的娇艳,“公子,你说,咱们来到京城,那些香水和沐浴液,卖了多少钱?”

“三十万两?”袁承志随便猜了个数字。

“切,告诉你吧。”顾横波浅浅一笑,脸上却露出掩不住的激动,“我们才卖掉一半,如今已经收入一百万两!”说罢拿美丽的眼睛在袁承志的脸上盯着,注意着他的反应。

“啊?这么多?哈哈!这都是你们两个的功劳,奖励你们一下。”袁承志伸手揽过顾横波的小细腰,啵,在顾横波脸上亲吻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一啄,却是让顾横波娇羞不已。

“小坏蛋,这是什么地方?你也太放肆了!”顾横波红着脸嗔道,芳心里却甜到了极处。原来他们刚进了院子,还没到内院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顾姐姐,咱们研究一个问题,好不好?”袁承志色眼一扫顾横波的胸前,咕噜,似乎还吞了吞口水。

“什么问题?”顾横波正自甜蜜,连忙问道,看到袁承志眼中的狼光时,顿时后悔起来,顾横波不敢面对袁承志那双邪异的眼睛,连忙躲闪着自己的目光。

袁承志最近乾坤大挪移神功有了长足的进步,连带着原来的双修秘功也是进步非凡,现在的阶段,除了一双魔手摸到女人就让女人生不出反抗之心外,还有两点明显的特征:一是他的眼睛,就象带着钩子似的,跟女人对上眼,女人就忍不住受他目光的吸引,二是身体上自然散发的一种男人的王霸之气,只要一般的女人靠近他,就会不自觉地受到那种王霸之气的影响,从而对他产生一种崇拜之情。

陈圆圆和顾横波经常与袁承志在一起,虽然有一定程度的免疫力,可是只要袁承志稍加引-诱,她们仍然芳心剧跳,心痒难搔,此时的顾横波,就是如此。

“顾姐姐,附耳过来。”袁承志嘴角勾起,顾横波忍不住他的吸引之力,将臻首凑了过去,袁承志轻笑道,“最近我的双修秘功,又有了进步,我想跟顾姐姐探讨一番。”嘴里喷出的热气,进入顾横波的耳道,热乎乎,酥痒痒,顾横波芳心再次剧跳,胯间忽然一阵奇痒难耐,唔……她自己也不明白,这还没走到内院呢,居然半路上就被这个冤家给勾得失魂落魄的,自己的年龄,真是白活了。

“嗯……”顾横波本想拒绝的,可是她分明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是答应的声音,不由暗恨自己:我怎么就不拒绝他呢,这大白天的,跟他做那事,羞死人了……想起这坏人某方面的能力之强,顾横波更是感觉到身体上居然起了某种奇异的反应,亵裤湿了……

袁承志刚才的话,根本没有避讳陈圆圆,于是一旁的陈圆圆妙目狂闪,脸现红霞,捉住袁承志胳膊的玉手,不由自主地就紧了一紧。

袁承志目光一扫,已经进入内院的月亮门了,前面一道走廊,左边一座小湖,湖边的假山,奇石怪水,还有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树冠很高,枝干有五米多粗,袁承志见左右无人,忽然兴致上来,抱起顾横波的细腰,将她的臻首埋在自己胸前,疾步走向那棵高大的垂柳树下,枝条儿掩映,似乎里面也极为幽静。

“啊?你……公子……不要……”天光大亮着,目前的时间也就是早晨九点多钟,阳光虽然不热,照到人身上也暖洋洋的,娇呼着的顾横波,飘散的长发随风飘扬,其实她的反对,倒并不是不愿意跟袁承志xxoo,而是在如此情景之下,如果被人撞到,那可如何是好?顾横波想到这里时,忽然转眼间看到了陈圆圆,于是娇呼变成了求救:“圆圆,快……快来……救我……”

“哈哈,我是不是特别象抢亲的土匪啊?”袁承志怪笑道。听到顾横波求救声的陈圆圆,也是哭笑不得,救你?怎么救?以身代你?陈圆圆犹豫了一下,缓步跟上。

“公子在吗?圣旨到!”袁师凯的声音在月亮门外响起,他分明是听到了刚才顾横波的呼救声,不知道公子在内院搞什么鬼,没有命令,他可不敢随便进去。

“好,我告诉公子。”陈圆圆连忙答应一声,嘴角勾起,袁师凯就等在门外呢,看起来,兽-性大发的公子,这回要半途而废了,“公子爷,圣旨到,您看?”

靠!袁承志心里暗骂,这个崇祯皇帝,圣旨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自己胯下之物刚刚翘起来,正准备与顾横波来一场树下大战呢,怒气勃发之下,沉喝道:“不接!”却将顾横波放了下来,吻住了顾横波的柔唇,顾横波神情狼狈,听到圣旨到时,芳心大乱,哪里还有心情跟袁承志胡天黑地?她的一双晶莹滑腻的玉手,使劲儿地推向袁承志,闪躲着他的攻势。

“公子,别……别这样,快去接圣旨吧。”顾横波脸泛红霞,俏目中露出一股坚定的神色。拒不接圣旨,是多大的罪?顾横波当然不愿意让袁承志因为贪图一时的享乐而犯错误。

“是啊,公子,你还是接圣旨去吧,晚上再……”陈圆圆美眸一转,目光暧昧,那清丽如仙的身姿,更是让袁承志yu壑难填,只见袁承志放开了顾横波,转身一把从后面抱住陈圆圆,双手抚上陈圆圆胸前妙峰,一手一只,抓抓捏捏,嘴里轻笑道:“好吧,听你们的,走,跟我去接旨!”袁承志回头望了一眼树下摇摇欲坠的顾横波,示意她也跟去。

“嗯。”陈圆圆答应一声,轻拍了拍袁承志作怪的大手,示意他放开自己胸前妙峰,抬头招呼顾横波:“顾妈妈,咱们跟公子一起接圣旨吧。”

“嗯。”顾横波整理着被袁承志弄乱的衣衫,美目一抬,恰巧看到何捷走来,连忙招呼道:“何将军,圣旨到,你跟公子一起去接旨吧。”

“圣旨?好啊。”何捷妖妖娆娆地走过来,远远地何捷就看出来,顾横波刚才被袁承志给侵犯得忙乱样子,如今只是带着暧昧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顾横波,娇笑一声,把顾横波笑得又红了脸,这才紧跟上前面的袁承志。

曾经作恶多端的胡东,今天非常地不爽,什么时候传圣旨的时候,有人敢这么长时间不出来迎接的?这个匠王,还真拿他自己当回事,皇帝的圣旨居然迟迟不出来迎接,哼,不想活了?胡东摸着没长胡子的下巴,在前院的客厅里不自在地踱着步子,目光越来越是阴冷。

“胡总管,这个袁承志也太不象话了,您看……”身旁随行的小太监也忍不住了,凑到胡东耳朵边,悄声说道。

“哼……”胡东发出一声冷哼,眼角扫向门口,见袁承志匆匆而来,身后跟着三位摇曳生姿的佳丽,尤其是其中一个女子,那款款走来的美妙身姿,就连胡东这个见惯了皇宫佳丽的太监,也看得眼睛发直,大叹:此女只应天上有!

令胡东眼睛一亮的女子,当然是后世传说‘祸国殃民’的陈圆圆了,袁承志见胡东嘴巴张得大大的,不由暗笑,他上前一步,拱手道:“胡总管,袁承志来接旨了。”

“啊?哦,哦……”胡东好不容易才将目光从陈圆圆身上移开,看到袁承志时,全然忘记了刚才的生气,居然换上了一副笑脸:“袁承志是吧?好,快来接旨。”胡东走到案几前,面南而立,用他特有的那种公鸭似的嗓子,尖声念道:“近日京城有魔教人士活动,朕闻袁承志是江湖人物,着袁承志清查魔教,钦此!”

“啊?追查魔教?”袁承志没有象别人那样,跪倒磕头,领旨谢恩,而是疑惑地询问了一句。

“是啊,还不领旨谢恩?”胡东眼角一扫袁承志,见他立而不跪,登时大怒,“大胆袁承志,还不跪下!”

“哼,我本山野草民,皇帝虽然封了我一个匠王,可并没有什么实职,让我去捉拿魔教?这不是开玩笑么?领旨?你胡大总管怎么自己不领旨?”袁承志翘起嘴角,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反驳。

“你……袁承志,你胆敢抗旨不遵?来啊,给我拿下!”胡东颐指气使惯了,看到袁承志的作派,自然大怒,旁边的两个小太监,伸手就要将袁承志按倒。

“嘿嘿,连皇帝都知道我是江湖人物,凭你们几个也配捉拿我?”袁承志凛然而立,眼角扫了一扫何捷,何捷会意,凑近袁承志,铁手一伸,悠忽之间,两个小太监居然被何捷点了穴道,站在那里,瞪眼挑眉,却是如中了定身法一般。

“袁承志!你到底想干什么?”胡东色厉内茬,叫嚷道。

“两点,一是追查魔教,我可以奉旨,只是不能限期;二是,如果不用我追查魔教,那么,我就离开京城。”袁承志冷笑道。

“你……反了反了!”胡东气哼哼地抖着手里的黄绢圣旨,“袁承志,你胆子也太大了,我手里的是圣旨!圣旨!你居然敢抗旨?你……小心灭九族之罪!”

“我袁承志孤身一人,灭九族,哼,崇祯皇帝早就灭了我的九族了!我如今还会怕这个?何捷,把他们三个都给我杀了,咱们离开京城!”袁承志随口命令道。

“啊?袁公子,袁爷爷,袁爹爹,别杀我,别杀我啊。”胡东知道象袁承志这种江湖人物,杀几个人根本就是小事,连忙用他的公鸭嗓子,如杀猪一般地叫起来。

“哼,浓包。”何捷盈盈地来到胡东面前,看也不看他一眼,纤手一伸,胡东顿时吓得魂都没了,磕头如捣蒜,尖声叫道:“何……何奶奶,别杀我,别杀我啊。”

“公子,你如此闹事,咱们怎么办?”陈圆圆扯了袁承志一把,满脸担忧。

“怎么办?凉拌!”袁承志根本看不起面前的胡东,可是如今既然闹翻了,也就不在乎了,“何捷,杀这种浓包,污了你的手,把他们赶出去算了。”

【下集预告:袁承志惹了传旨太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敬请期待。】

第133章 好多血……

“谢谢袁公子,谢谢袁爷爷。”胡东真的吓坏了,虽然平日在文武官员面前作威作福,可是袁承志这几人,虽然看起来都是弱不禁风,他却明显看出了其中的何捷是个真正的高手,袁承志自然也是个高手,自己这边的几个小太监,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何捷一挥手,袁师凯带着两名士兵过来,麻利地将胡东带到了房间外看押,何捷此时才问道:“公子,我们必须离开京城了。”言下看了看这所大宅子,叹了口气。

“呵呵,离开就离开,这会儿还是不跟崇祯皇帝冲突了,要不然,纯粹是给李自成铺路。”袁承志一声令下,众人就开始收拾东西,联络住在府外的一万多名士兵,准备迁往京城之外。

“公子,外面来了大量的锦衣卫,后面好象还有守城的官兵。”袁师凯报告道。

“哦?”袁承志倒是惊讶于明军能够以如此的快速就反应过来,“他们的兵力分布怎么样?”

“公子,五十名锦衣卫在前女,守城军士,大约有二百多人,紧跟其后。”袁师凯汇报的时候,满脸的不屑,他自己根本就没拿这些人当盘菜。

原来,早在胡东传圣旨的时候,后面就跟着十名锦衣卫呢,那十人见胡东久不出来,便立刻招呼同伴,一下子聚集了二百多人,杀气腾腾地就直奔匠王府而来,走在前面的五十名锦衣卫更是眼睛都长在了头顶上面,一个个腆胸叠肚,趾高气扬,手中的腰刀,明晃晃地闪着寒光。

“袁师凯,如今我们处于京城之内,难保锦衣卫没有回去报信的人,处理他们的时候,绝对不能闹出大动静,明白了么?再说了,我们这一千多人的转移,也是个大问题,你可给我处理好了!”袁承志并不下具体的命令,反而是直接将歼灭这二百来人的任务,交给了袁师凯。

“是!公子请好吧。”袁师凯兴奋地答应一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快步而出,安排去了,袁承志则是带着陈圆圆,顾横波去了内院,准备转移的事情,何捷也放心地将指挥权交给了袁师凯。

“袁承志在哪里?胡总管呢?”锦衣卫的头头,高声呼喝,前面的十几个人,明显步履沉稳,脸色阴冷,看样子就是久经杀人场面的人,浑身散发着一种阴森之气,那骄横的模样,简直可以说是横着膀子进来的。

“啊?各位爷,请请,胡总管在里面传圣旨呢,公子正在接旨。”袁师凯一脸笑容,迎了上来,他后面跟着十个家人打扮的士兵,手里并没有带武器。

“哦,前面带路。”锦衣卫的人一听,胡东没有危险,想来这袁承志在天子脚下,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弄出什么事来,于是脸色稍稍转和。

“好嘞,各位爷,请跟我来。”袁师凯早就将命令传了出去,让匠王府外的一万名士兵做好转移的准备,匠王府里的士兵负责这次的狙击战,袁师凯的任务,就是将这二百多人,全部引进府来。

“匠王,哼哼,这宅子不错啊。”锦衣卫的小头目,看了一眼面前的廊柱,一脚踢去,砰,一声沉闷的响声,“哟,挺结实的哈。”

“荆忠荆义,你们两个看着这家伙点儿,别让他耍花样。”小头目倒也十分警惕,立刻指挥着自己的人看住袁师凯,他的话音一落,两个锦衣卫的打手便迅速靠近了袁师凯,一边一个,一人一刀,架在了袁师凯的脖子上。

“啊?你……各位爷,你们饶命啊。”袁师凯的脸色顿时白了,似乎还隐隐有一些汗珠从脸上浸出。

“少tm废话,快带我们去见胡总管。”锦衣卫头目仍然一脸阴森。

“是,是是。”袁师凯一副老实相,双腿似乎有点哆嗦,说话的声音,也有一丝颤抖,在前面引路的时候,速度倒是一点儿也不慢。

“走!”锦衣卫头目也算是相当谨慎了,他自从进了匠王府,就一直在四下里观察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危险性,手一挥,后面的二百名大明士兵,迅速上前,十步一岗,逐步推进,还真有些正规军的样子。

头目在后,袁师凯被两个人押着在前,渐渐靠近了前院的客厅,按照袁师凯的布置,锦衣卫和自己一进客厅,就是伏击战开始之时,袁师凯的眼珠,骨碌碌转动着,军队的布置,并不需要他特别安排,因为下面还有小队长,每个小队长管二十人,各自负责自己的一方面的任务,袁师凯其实也在担心,虽然自己的队伍经过了千百次的训练,真到作战的时候,他仍然有些信心不足,特别是在自己还在对方手里。

“各位爷,胡总管和我家公子,就在客厅的里间喝茶聊天呢,请请。”袁师凯继续打着马虎眼,脚步缓缓往客厅里面走去,同时观察着四下里自己士兵们的埋伏情况,心下甚是满意。

“等等!”锦衣卫头目果然并不是完全的浓包,一直来到客厅前了,自己一方的胡总管竟然没有丝毫的动静,这种情况,有点儿反常,“把他砍了!”锦衣卫头目忽然下了一个这样的命令。

“我靠,要杀我啊!”袁师凯立刻快速行动起来,双臂一振,他身旁的两名打手顿时往他身体的两旁退了一步,两把刀被袁师凯震了出去,袁师凯乘机双腿发力,快速钻进了客厅之中,同时大喝一声,“打!”

命令一出,锦衣卫头目立刻被客厅周围的布置给惊得呆住了,墙头,房顶,窗后,黑压压地涌出了许多人头,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连发的硬驽,背后背着一把钢刀,看样子足有七百多人!

“你……你们要造反么?”锦衣卫头目也是久经战阵之人,看到了这种绝户阵,便知道今天难以保全性命了,只得装作镇静的样子,厉声斥责袁师凯时,却发觉,袁师凯喝了那一声打之后,居然钻进了客厅里!头目惊慌起来,迅速扯住身旁的一个锦衣卫,挡在自己身前,啾啾啾啾……无情的箭支,根本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一支支射了过来,头目面前的锦衣卫,身上接连中了四五支箭,身子也软了下去,头垂下,双腿双臂耷拉下来。

“冲!冲出去!”头目这时才醒悟过来,高声呼喝着,左右看了看时,不仅自己手下的锦衣卫兄弟一个个栽倒了,身后的大明士兵,虽然训练有素,迅速寻找着掩体,可也丢下了一百多具的尸体,头目一看就知道,完了!

“放下武器,饶你不死!”袁师凯出现在客厅门前,手里提着一把大刀,此时那镇静的模样,哪里有一丝慌乱了?锦衣卫头目立刻知道,这个家伙原来只是在扮猪吃老虎啊,心里后悔不迭,头顶身侧箭支嗖嗖地飞过,此时的危险,真是陷入了绝境之中!

这种连珠驽,经过了袁承志亲自改进,不仅连发的速度加快了,而且可以边发边往上面续箭支,简直跟自动微冲似的,最重要的优点,就是击发出去时没有声音,如果用枪械,光是那剧烈的响动,都会惊动外面的人。

战争中的人命,一文钱都不值。二百多人,只在两三分钟内,就死亡了绝大部分,头目心胆俱寒,连求饶的话,都忘记了喊,他哆嗦着双臂,使劲儿地撑起面前的自家兄弟,虽然他已经死透了,可是作为盾牌,还是称职的。

这种箭如飞蟥的攻击,并不会因为你武功高强而能够躲避过去,其实这种密集的箭之网,相当于现代的枪林弹雨组成的火力网,拿血肉之躯与之硬碰,简直就是活腻了!

二百名守城士兵,怎么也想不到,就在这京城之中,自己居然遭到了如此惨烈的毁灭性打击!他们本应该身穿铠甲的,今天却并没有穿在身上,如此快速地死亡,也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战争中,任何一丝的疏忽,都会让自己死亡。

二百多人,如果来欺负寻常百姓,那当然是所向披靡,此时再看时,箭网之下,能够挣扎抽搐的人已经不多了,身上没有中箭的,也不多了。

胡东和他的两个手下,在袁承志士兵的看守下,就站在客厅的窗后,看着二百多人,片刻间被这些硬驽送入地狱,胡东吓得屎尿直流,一股骚臭之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中,他的两个手下,更是干脆,直接瘫倒在地,胯间湿了一大片。

袁师凯提着手中大刀,身后跟着几十名端着硬驽的士兵,走进了那片地狱中,惨叫着的,抽搐着的,可怜而脆弱的生命,仍然在挣扎,袁师凯丝毫没有同情心,挥起大刀,看到有抽搐的,直接补上一刀,锦衣卫的小头目,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能够抵抗,看到袁师凯过来时,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刀光一闪,他就看到了地面,因为他的头,飞了出去,掉落在了地上!

这个小头目,是真的被吓傻了,他所经历的战斗,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一边倒的情况,而且是自己一方随便对方宰割!处在战争中的人,发傻的结果,就是被杀。

鲜红的血液,满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还有一股人类屎尿的奇臭之味,想来是除了胡东那三人之外,还有一些人身处箭雨中时,吓得大小便失禁。

“打扫战场!”袁师凯一声令下,众士兵立刻扔了武器,上前一个个将大明士兵和锦衣卫拖入客厅,在他们身上认真搜索一下,如果有银票之类的东西,就要上缴的,这是袁承志定下的军令。

袁承志的士兵,早就配发了许多应用之物,比如大明士兵的制式服装,每人都有一套。袁承志带着香儿,诗儿,若克琳,陈圆圆,顾横波,元春,迎春他们出来时,袁师凯手下的一千名士兵,已经打扫完战场后,换上了大明士兵的服装,陈圆圆,顾横波及元春姐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尽管没有看到死人,但也可以想象),早吓得花容失色,其他几女倒是神色坦然,尽管有些紧张,倒还说得过去。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的行动,根本不需要语言,一千人的队伍,护着十辆马车,缓缓向城东而去,另外的一万名士兵,多数化装成了百姓,商贩,走卒,三五成群,跟随在后面。

千人队,是规模相当大的!尤其是还有十辆豪华马车,走在大街上时,十分引人注目,幸亏七女坐上了马车,如果七位佳丽一起在大街上步行,恐怕都会引起交通阻塞!

袁师凯也没有想到,从这二百多人身上搜出的银票,就足有十几万两!看起来大明的军队,真的是已经腐败了,而且腐败到相当严重的程度了。

快要接近东城门的时候,袁承志坐在第一辆马车上,身边跟着的是何捷和若克琳,这两人都是胆大泼辣型的美女,在车前做马夫的,却是袁师凯。

“站住!干什么的?”守城士兵远远地就看到了这一支由士兵护送的队伍,立刻大声喝道,在京城守城的士兵,素质相当不错,尤其是脑子灵活,由士兵护送的人,身份肯定不低,守城士兵当然不会象欺负百姓一样欺负他们,可是必要的检查,还是不能少的。

“腰牌。”袁承志随手将自己的腰牌递给了袁师凯,那位士兵的小队长,拿在手里看了看,正面是一个‘匠’字,反而是一个‘王’字,这位小队长文化水平有限,并不识得那个‘匠’字,可是背面的‘王’字,他当然认识!

“啊……王爷!”小队长躬身施礼,手一挥,“放行。”城门大开,袁承志的队伍,缓缓出了城门,身后的‘百姓’,也跟着涌出。

“哗……”袁承志的队伍,刚出去了有一半的人时,队伍后面忽然响起一阵激烈到极点的马蹄声,袁师凯回头望去,见后面尘土飞扬,显然是来了骑兵队!袁师凯本以为锦衣卫自大惯了,肯定不会有人回去报信,仍然想不到大明的士兵居然反应如此之快。

第133章 履险如夷

“向后面传令,加快速度!”袁师凯急了,后面的追兵,显然是大明的骑兵,要说躲过去,看起来是不可能了,只能想想办法了,“传令,过了吊桥,布防。”传令兵很快就将命令传了下去。

袁承志的千人士兵队,明显加快了走出城门的速度,守城的士兵小队长,分明看到了后面的骑兵队,那扬起的漫天尘土,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支骑兵队追得非常急。

“停!你们不能再出去了!停止!”小队长急了,拔出大刀,冲向了袁承志的队伍,他挥手之间,守城的士兵们也跟着他向袁承志的千人队冲了过去,试图阻止袁承志的队伍出城,旁边纷乱的‘百姓’顿时挤了过来,阻住了守城士兵的前进道路,小队长大声叫道:“百姓们赶快闪开,这批人是叛贼!快!快关上城门!”

他越是这样叫喊,‘百姓’们越是胡乱地挤作一团,让他和他的士兵们根本无法靠近城门,小队长看情况危急,顿时急了,大喊道:“杀!给我杀!百姓们立刻离开是非之地,不离开都,视为逆贼,立刻给我杀!”

不料,他刚喊出来,情况更是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他的士兵们还没有来得及杀百姓,就被‘百姓’们挤倒在地,甚至有些士兵还被‘百姓’踩了几脚,局面更加混乱!骑兵队已经赶到!他们挥起马刀,开始向所有的行人乱砍一番,‘百姓’们立刻奋起反抗,无论是小队长还是骑兵队,都立刻发觉了这些‘百姓’们的异常:他们手中拿起的武器,不仅仅是匕首,大刀片,手里居然还有火器!而且火器的威力,非同一般,一枪一个,杀得骑兵队乱作一团。

骑兵队的前面遭到阻击,后文面也同样遭到了‘百姓’的袭击!袁承志的一万士兵,可都是相当于现代特种兵的战斗力!骑兵队在他们手里,遭到了灭顶之灾,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如风一般追上来的骑兵队,一千多人,就只剩下了马在惊嘶乱跑,所有的骑兵,全部被消灭!守城的那一小队士兵,也是个个倒在了地上,惨叫,抽搐,整个东城门,成了血之海,可是这些扮作百姓的袁承志的士兵们,一个个平静如常,根本没有任何异色,仍然非常有组织地往城外走去。

一万多人,涌过窄窄的吊桥,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的,就在这个时间里,大明的骑兵,再次光临东城门,东城门的内侧,身着百姓服装的数百人,手里持着手枪,在城门口等待着骑兵队的到来,往城门外不断涌出的‘百姓’仍然非常有秩序地撤出。

“等等!”袁承志冲自己马车前面的袁师凯喊道。

“怎么了?公子?”袁师凯连忙止住马车。

“袁师凯,你把这十辆马车,给我送到军营去,我回去看看。”袁承志跳下马车,“给我一些子弹和手枪,我回去看看。”

“你……公子,你带马车去军营,我回去看看吧。”袁师凯一听就急了,赶紧请命。

“我要亲自看看,我训练出来的士兵,是怎样打仗的,呵呵。”袁承志微笑道,“袁师凯,这是命令!去吧。”袁承志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弹药,大刀片背在了身后,上阵杀敌,是他的特长,也是一种久违了的激情,袁承志顿时觉得心中兴奋。

“亲爱的袁,我要跟你回去。”若克琳不放心了,见袁承志收拾武器要赶回去,她要守在袁承志身边。

“放心吧,我的身边,有着一万多名超级战士,我当然不会有事的!你们先到军营去,等我回来。”袁承志拍了拍若克琳的纤手,笑道:“快走吧,宝贝儿。”

“嗯,我等你回来。”若克琳深深地拥抱了一下袁承志,这才跳上马车。

“公子!等等我!”袁师凯喘着气,跟上了袁承志,“呼,公子,呼,你走的还真快。”

“你怎么回来了?”袁承志脸色一沉。

“公子,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那十辆马车,肯定不会出问题的,有我的队伍舍命保护!请公子放心。”袁师凯连忙解释。“我要陪着公子,到最前沿的战场上。”

“好吧,我告诉你袁师凯,违抗军令,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袁承志严肃地瞪了袁师凯一眼。

“是!公子!”袁师凯兴奋地敬了一个军礼,收拾着身上的武器装备。

“公子回来了!”这个消息,很快在士兵们之间传开,一万名士兵,无论是城外的,还是城内的,都自觉地开始由小队长组织,进入战斗状态,吊桥外,摆好了阵势,城门内,一片撕杀声,袁承志疾步走上吊桥,袁师凯顿时就急了:“公子,你不能去,我们的队伍,马上就要出来了,你再回去,这算什么?主帅不能去险地,这是你教育我们的嘛。”

“主帅要随时了解战争的局势。”袁承志说着话,快步往城门口走去,袁师凯拗不过他,只得快步跟上。

城门内的喊杀声,越来越响,袁承志心里着急,疾步往城门口里面冲去,涌出城外的士兵们,都是见过袁承志的,看到了他走过来,立刻自觉地停止了往城外行军的步伐,闪开一条道,让袁承志过去。

袁承志走进城门的时候,里面的情景异常凄惨,不过,凄惨的是大明军队,因为他们的骑兵,再次被袁承志的士兵消灭,消灭的方式跟上次基本一样,战马狂嘶,骑手不见了,有的在地上呻-吟抽搐,有的倒在地上流血惨叫,有的根本就不动了。

“好!撤出城去!”袁承志一挥手,示意士兵们继续往外撤,袁师凯上前一步:“公子,你先出城。”

“呵呵,这是怎么说的?我当然是最后一个出城。”袁承志微笑道,“让兄弟们先走!”

“不!公子先走!”士兵们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战场,此时排好了队,听到袁承志的命令和他跟袁师凯的争执时,齐声说道,几百人的声音一起响起,声震天空,如雷声滚滚。

“你们是打算抗命吗?”袁承志威严地环视了一下,他衡量了一下自己军队的战斗力,觉得即使大明的骑兵队再派人来,也不会有大问题,于是大声说道:“各小队长的任务,是清查一下是不是有牺牲的兄弟,如果有,立刻报上来!”

“没有!”“没有!”……小队长们纷纷回答,零伤亡?!袁承志非常满意地点点头,高声说道:“听我的命令,向右转,跑步走!”哗,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整着队跑向城外,袁承志和袁师凯两人一起走在最后。

如此从容地从京城撤走,这似乎也是大明有史以来挺牛的一件事了,当年的燕王,恐怕也比不上今天的袁承志了。袁承志坚持走在队伍的最后,这也是最让士兵们感动的事情,虽然士兵们不情愿让袁承志断后,可是主帅的命令又不能不听,他们担心袁承志的安危,因此撤出的速度,反而加快了。如此的官兵关系,这支队伍的战斗力,当然不用说了。

“立正!”“大帅!”“公子!”“教主!”进入自己的兵营时,各种称呼响起,走在队伍后面的袁承志和袁师凯,颇颇点头致意,士兵们望向袁承志的目光,充满了一种无法表达的崇敬之情。

焦月娘、红娘子、何捷、杨眉母女立刻出来迎接,半路上一直在责怪各路的队长们居然把公子留在了最后,队长们心中冤枉,却无法表达出口,对公子的崇敬之情,跟这些主帅们是一样的。

哈木儿和香儿他们,看到袁承志居然如此受到大明军队的爱戴时,目光里都射出了难以表达的光彩,太子爷将来的成就,真是不可限量啊!如果大清皇帝知道了这种情景,不知道有多激动?当然,大家不知道的是,大清的皇太极,已经死于大都,只是古代的传讯方法太落后,无法告诉袁承志一行人罢了。

“公子,我们这样反出京城,恐怕日后京城的防御力量,将大大增加啊。”袁师凯叹了口气,似乎颇为留恋京城的繁华。

“嗯,没关系,我今晚夜探京城,嘿嘿。”袁承志阴笑道,转向红娘子和焦月娘,“袭击你们的清兵,是怎么击退的?”

“呵呵,清兵真是不堪一击啊,我们只是一个冲锋,就把清兵杀的大败而逃。”焦月娘的声音里不无骄傲,晶莹玉润的俏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辉。

“哦,杀伤他们的人多么?”袁承志淡然问道,显然,他对于自己部队的战斗力已经相当自信,这次居然没有先问自己部队的损伤人数。

“杀得不少,清兵非常悍勇,直到杀了他们四千多人的时候,他们才仓皇撤退。”红娘子倒是非常冷静。

“哦。”袁承志目光垂下,陷入沉思。

“教主哥哥,你的战士真厉害!”袁承志沉思的时候,其他人都不忍打断他的思路,可是活泼天真的杨眉,却浑然不觉,一天多来,她呆在城东的军营里,与袁承志的士兵们接触之下,才真正领略到了袁承志所训练的军队的厉害。

“嗯。”袁承志无意识地答应一声,“何捷,杨眉,速派人探查大清的动向,一有消息,立刻飞鸽传书。”袁承志忽然想起了皇太极的事情,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真的死了?

“是。”何捷恭谨地答应一声,杨眉也收起了嘻笑之色,拱手答应一声。

“还有,杨眉,你要注意跟各地的教众多多联系,随时注意李自成部的战斗情报。”袁承志接着吩咐杨眉。

“是。”杨眉如今对袁承志既敬且畏,虽然她活泼好动,有时也露出娇憨模样,可是教主的命令,对她来说,就是金科玉律。

“何捷,袁师凯,把咱们的发电机给我装上,派几个士兵去做就是了。”袁承志忽然想起自己最近发明的电这种新鲜玩艺,觉得军营里如果能够用电来照明,既是干净,又安全,倒也不错。

“好的。”袁师凯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军营里的士兵们和将领们,一开始对于杨眉的轻纱遮面,非常不理解,渐渐习惯了,也就不再奇怪。

“教主哥哥,今天山东济南的教众传来消息,说李自成部从河南出发,直奔京城而来。”杨眉好听的声音响起时,那覆面的轻纱,微微晃动,清丽如仙的身姿,摇曳生辉。

“哦,知道了,继续探听。”袁承志冲杨眉投去赞许的一瞥,“何捷,我们金陵的枪械制造,如今做得如何了?”

“公子尽管放心,我们的枪械制造的规模,绝对能够让我们的军队弹药充足,再说了,有贺关杰专门坐阵,公子就放心吧。”何捷兴奋地回答,媚眼儿一转,看到了杨眉轻纱遮面的样子,不由多看了几眼。

“嗯。”袁承志对何捷当然放心,“柳如是怎么样了?”

“她想要来京城,可是工匠们离不开她,也是没办法。”何捷立刻清晰地回答道。

“哦。”想起柳如是文静优雅的模样,袁承志心里也泛起一股温情,这个聪明的女子,在自己的制造业最初建立的时候,确实立下了汗马功劳。

“好,大家各自负责的一方面,需要注意的是,当此战乱期间,要随时准备转移和转移后的联络方法,特别是飞鸽传书,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呃……顾姐姐,你和圆圆在京城销售香水的事情,在我们出城后,没有太大的损失吧?”袁承志忽然想起,京城里还有自己的商铺昵。

“放心吧,公子,我们都按照你的吩咐,做好了一切应变的准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将损失降到最低。”陈圆圆艳丽无双的脸颊上,露出干练而自信的模样,倒是让袁承志也惊讶了一把,这位美得‘祸国殃民’的女子,如今俨然成了一个训练有素的乱世商家,如果能够流传到后世,就是袁承志的一大功绩了。

“我们今后的方向,就是一边发展商业和枪械制造业,一边训练军队,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夺取天下!”袁承志毫不隐瞒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扫视了一眼众女和将领们,“必须注意,练兵是我们绝对不能停止的一项头等大事,必须严格认真地抓好抓实。”

顿了一顿,袁承志续道:“何捷,红娘子,焦月娘,跟我到军营里转转,其他人各自回自己的营帐吧。”袁承志转身出了大帐,身后响起了一个活泼天真的声音:“教主哥哥,我也要去。”随着声音,飘然如仙一般冲出营帐的,当然是光明左使杨眉。

“咦?教主,有飞鸽回来了。”杨眉刚一冲出大帐,忽然见一只洁白的小鸽子,扑闪着翅膀朝她飞了过来,杨眉纤手一伸,那只鸽子便落在了杨眉的柔肩上,解下鸽子腿上的竹筒之后,取出其中的蜡丸,展开里面的纸条,杨眉的秀眉,渐渐皱了起来。

【作为作者,每天努力更新,谢谢读者兄弟们的支持啊。】

第134章 大玉儿的心思

“怎么回事?”袁承志见杨眉皱起了秀眉,连忙问道。

“各地教众,受到正道人士的围攻,原因是因为咱们明教的教主出现了。”杨眉将纸条递了过来。

“哦,杨眉,回信告诉他们,立刻往京城进发,来到城东后,左臂缠红绸为标志,便于我们的士兵识别。”转头又对何捷说道:“何捷,传下军令,凡是左臂缠红绸的,都是自己人,带进来之后,交给杨眉处理。”

“是!”杨眉、何捷齐齐答应一声,两女对袁承志都是充满了敬佩,在如今的条件下,能够迅速想到这样的对策,足见袁承志是一个天才的带兵将领。

“跟着公子打仗,真带劲!”兵营里,讨论的正激烈呢。

“是啊,杀了对方那么多人数,我们连一个带伤的都没有!我打过这么多次的仗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切,你原来跟的那叫什么将军啊?应该叫草包将军,哈哈。”

“嗯,大明任何一个将军,也比不上公子。”

“那当然,我看哪,公子做皇帝都够格了。”

“切,公子做皇帝?你们也太小看公子了。”

“怎么说的?公子做皇帝,你敢反对?看我们把你分尸了!”

“我反对?公子爷就是我们大家的神,他要做皇帝,我们当然是拥护!”

“对,我们拥护!”

……

“立正!”何捷娇娆的娇躯走在袁承志一行人的最前面,中队长们看到公子过来时,立刻高声喊起了口令,所有的士兵,擦枪的,做饭的,洗衣的,打盹的,全部激凌一下站直了身体,高挺起,昂起头颅,目视前方,精神百倍,他们都希望公子爷看到自己的精神模样。

“呵呵,大家好,挺精神嘛。”袁承志前世只并没有做到元帅,听到士兵们悄声议论自己要做皇帝,不由露出笑容:***,来到这个世界,做皇帝怎么了?我还要到周边国家转转呢,扬一扬咱大中华的威名!

“公子好!”士兵们齐声回答。

袁承志在兵营里转了一会儿,一跑走来,见士兵们个个勇气百倍,斗志昂扬,想不到一场撤退战,居然将士气鼓舞到了这种程度,袁承志不由摇头不已。

“报告!”袁承志刚回到中军大帐,就有士兵来报。

“进来!”何捷神色严肃,娇声喝道。

大帐外,迅速跑进来一个小兵,进来后单膝着地:“报公子爷,前面发现大量清兵,抓来两个奸细。”

“哦?”袁承志算了算现在的日期,是崇祯十六年,也就是1643年初秋八月,这个时候……袁承志忽然想起历史上一件大事,不知道自己穿越到这个空间后,历史是不是也照着原来的足迹在前进?

“带上来。”袁承志喝道。

三个士兵,押着两个百姓打扮的人,一看那魁伟彪悍的样子,就知道是满人,袁承志稍微想了想,环顾左右:“你们都下去吧。”袁承志说的当然是自己两旁站立的士兵们,何捷一挥手,士兵都涌出大帐。

“你们两个,到我面前来。”两个满族士兵吓了一大跳,因为袁承志刚才是用满语说的,就连何捷看向袁承志的目光,也是充满了极度的惊讶,如果不是何捷知道袁承志不是满族人,恐怕真的会以为袁承志是满族奸细了。

“是。”两个清兵犹豫着走到袁承志面前,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你们抬起头来,仔细看看我。”袁承志声音温和,仍然用满语说道。

“是。”两个清兵抬起头来,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立刻惊呼一声:“啊?”

“看起来,你是个老兵啊,你认识我?”袁承志知道自己的相貌跟金九龄非常相似,低声问道。

“你……你是……太……太子爷?”老兵似乎真的见过太子呢,居然印象如此深刻。其实也难怪,满清最初是游牧民族,并不象现在的大明太子整天处于深宫中,因此下属见到太子的机会就比较多,特别是太子也曾带兵打仗,士兵们认识太子的人,也不在少数。

“嗯,你知道就好,如今这些兵力,是我从大明发展而来,你们不需要多问,这样吧,你们两个说说,我不在沈阳大都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大事?”袁承志继续用满语说道。

两个士兵因为老兵认得太子,一下子将袁承志当作了他们的太子爷,经过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袁承志这才知道,原来,历史果然是按照原来的轨迹,在缓缓行进。

崇德八年(1643年)八月八日,皇太极赴睿亲王府家宴。舞姬歌女的表演和金樽清酒的频进使他觉得晕眩——这晕眩是自从锦州战场上回来就开始了,近日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每日里时常心悸,身上虚汗沁出,夜间也往往惊梦不断。然而召太医来诊脉,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开些宁神滋补的药来交差。他自己便也当是劳累太过,长年征战不得休息的缘故,便也不认真当一回事,只随意调养着,不过想起来吃几副药罢了。

因这日又觉迷糊起来,便要退席小息片刻。多尔衮无法可想,令侍女扶皇上往自己房中休息,叫好好侍候。然皇太极寝时是不许有人在身边的,便叫侍卫与侍女都在门外守候,随时听召,自己抱枕闭目歇息。不一刻朦胧睡去,恍惚见一女子走来,像是海兰珠又像是绮蕾,欲语还休,目光带泪。

皇太极初时以为是绮蕾来接自己回宫,忽一想又觉不可信,再看那女子满眼深情,再无怀疑,知是海兰珠鬼魂来见,忙上前执手叫道:“爱妃,你想死我了。”

海兰珠泣道:“皇上,自臣妾去后,无一刻不思念皇上,如今我夫妻团圆日近。然我虽渴望与皇上重逢,却又不忍看皇上英年早逝,因此前来与皇上见上一面,请皇上勿以臣妾为念,擅自珍重,不可轻信身边人,免使奸人得计。”

皇太极听了不懂,问道:“爱妃这说的是哪里话?怎么不可轻信身边人,又是什么奸人得计?”

海兰珠叹道:“天机不可泄漏。臣妾如今身列钧天部女史,本应跳脱红尘外,斩断儿女情,然而臣妾不能相忘当年皇上待我一片深恩,今见皇上有难,特瞒过天兵天将来见皇上一面,实为担心皇上安危。这便别过了。”说罢施礼欲去。

皇太极哪里肯舍,追上喊道:“爱妃莫走!”身子向前一挣,却把自己挣醒过来,手里尤自扯着海兰珠半截衣袖。一时内心酸痛不已,便拿那袖子拭泪。忽然醒悟过来,既然是梦,哪里来的衣袖?

定睛看时,却并不是什么袖子,倒是一块诗帕,想是搁在枕下床边,被自己无意中扯出来的。帕子是绿缎湖锦,上面字体娟秀中透着英气,写道:

莫向春雨怨春雷,水自风流花自飞。卓女情奔司马赋,虞姬血溅霸王旗。

笛声吹彻锦边夜,乡梦飞凌凤殿西。赠我青丝挂鹿角,为君金鼎煮青梅。

绢子一角,绣着着小篆的“玉”字。皇太极看了,浑身冰凉乱颤,将那帕子收在袖中,往望便走。侍卫丫环在门外站了一地,见皇上醒来,吓得扑地跪倒磕头不迭,皇太极顺起一脚,将个侍从踢倒,一言不发,径自去了。唬得其余一干仆从惊疑不定,一边磕头求饶,一边悄悄儿地使眼色叫外边侍候的人赶紧往前堂报信去。

待到多尔衮得了信儿,并不知为着什么,只好整顿衣帽忙忙追来,皇太极已将出府,直追到殿门廊下方赶上了,多尔衮因紧着行礼问候:“皇兄怎么这便要走?是臣弟哪里招呼不周?”

皇太极看也不看他,只打鼻子里愤愤地“哼”了一声,甩袖子便走。倒把多尔衮惊了个愣,立得旗杆样儿,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皇太极去了,究竟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皇太极回到后宫,径自往永福宫来。大玉儿率着一众宫人跪接了,皇太极点一点头,面无颜色,只道:“玉儿,你跟我进来。”又叫:“忍冬出去!”

忍冬不明所以,只得带着所有服侍的人一同出去,既不敢捱近,也不敢走远,怕随时招呼着,只得都坐在房檐儿底下听宣。

庄妃看到皇太极这般做作,又知他是从睿亲王府里来,便已猜到三分——此情此景梦里心里也不知过过多少个遍儿,倒也并不惊惶,只温婉地笑道:“皇上将人都遣去了,只得臣妾亲自服侍您。皇上先略坐片刻,我外间刚煎了参汤,这便端一碗来给皇上醒酒。”

参汤?皇太极听着刺心,益发想起另一宗往事来。当下倒不急着先问帕子的缘故,只向庄妃道:“玉儿,你老实说,那年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劝降了洪承畴?”

庄妃不意于此,倒吃了一惊:“怎么?”

皇太极淡淡地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听到实话。当初,你告诉我是用一碗参汤唤醒了他的思乡之念,求生之志。我信了你。但是,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不会的。”

庄妃献上参汤来:“皇上,喝一口吧。”她进前一步。只能进,不能退了,没有后路。

“略尝一尝。”她媚笑,笑得几近凄厉。是他逼她出手的,是他将她逼到了绝路,逼得太紧了,简直逼上梁山。

本来不需要这样急,本来还有余闲,本来尚可从容。是他逼她的,退无可退,便只得进。

“皇上,喝一口吧。”她继续劝着。

她劝得这样殷切,笑得这么卑微。让他无法拒绝。他只得接了,喝了,咽了。喝了她的参汤,便先软了几分气势,把满腔愤怒换成深深叹息:“玉儿,你当初也这样劝洪承畴来着?我早应该想到,洪承畴一代名将,铁骨男儿,不惧强权,不慕富贵,万车金银放在面前都不会动心,一碗参汤就可以让他低头?”

庄妃自知无幸,已是豁出去,笑问道:“皇上,您到底想说什么?”

“告诉我实情!”皇太极上前一步,抓紧庄妃的肩摇撼,“我要知道真相!”

庄妃忍着没有呼痛,只平静地望着皇太极,一字一句地说:“真相是洪将军降了您,这才是最重要的。”“什么?”皇太极一窒。

“结果最重要。至于用什么办法劝降,又何必细问?”

皇太极松了手,连退几步,惊愕地看着庄妃。这个自己同床结发十八载的女人,他觉得就要不认识她,是她成长得太快,还是,他根本从来就没有看清过她?

她是这么美,成熟娇艳,正是一朵花开到最盛的时候,身体每一寸每一块骨骼都发育得匀称妖娆,浑身向外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女性魅力,只有瞎子才会看不见她的美,只有石头人才不为她心动。

可是,自己就是那样一个明目的瞎子,心软的石头。只为,自己的眼里只有皇权,只有战争,只有逐鹿中原的霸气和斗志。是的,结果最重要,他太沉迷于胜利的喜悦,太在乎胜利,于是,忽略了许多细节,忽略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美丽,更忽略了她的心机,她非同寻常的胆识和手段,以及毫不逊于自己的强大野心。

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她最原始也是最强有力的武器,如果她不能用它来降服自己,至少可以用它来降服敌人,继尔,以降服的成绩来赢得自己的信任与重用。

归根到底,自己还是败在这女人的原始武器之下,通过洪承畴的被打败而间接被打败了。

当他嘉奖着她的成功的时候,其实就是彰扬自己的失败。

是失败,更是耻辱!只要是男人都不能忍受的耻辱!

蓦然间,许多往事撞上心头,围绕着庄妃所发生的一切意外:绮蕾的流产,睿亲王妃的死,八阿哥的死,九阿哥的早产,多尔衮形迹的可疑……难道……一阵心悸,皇太极忽然抚住胸口,一口鲜血喷出。

腥红的血,夹着参汤特有的气味,喷溅在床帏上,艳如桃花。

又是参汤。他忽然明白过来:“你没有给洪将军喝参汤,却给我了!好!玉儿,玉儿……”

他的话没有说完。他死了。

庄妃亲手为他除去外衣,将他的尸身平放在床上,然后,才打散自己的头发,惊惶地叫喊起来。

【上面的这些,是一个传说,我姑且采用一下,作为本书的情节之一,是不是史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主角穿越而来,历史因他而改变,当然还有两位历史上重要的女人登场,聪明的读者朋友们,你们肯定猜到是谁了,呵呵。】

“这么说,皇帝已经……”袁承志本来应该称父皇的,可他叫不出口,只能称作皇帝。

“是啊。”两个清兵低下了头,似乎还有些悲伤,“皇帝已经殡天了,留下了皇位需要人来继承,睿亲王派我们寻找太子您,怎么也找不到,我们派出了几万大军,目的就是为了找您啊。”

“哦,我知道了。”袁承志低头沉思,“你们两个,先下去吃饭吧。”何捷派了士兵带他们去吃饭,回头与袁承志密议了一番。

第135章 母后大玉儿

“香儿和诗儿跟我回大清,你们在这里暂时待命,具体的安排,由何捷来负责,好了,哈木儿,带队,马上走。”袁承志知道自己一刻也不能耽误,将人叫齐了之后,吩咐道。

众女无论是女将还是其他女人,都默不作声,一双双美目,在袁承志身上乱转,虽然各有自己的想法,可这个时候,谁也不表现出来,袁承志收拾好了东西,哈木儿带着清太子的卫队,虽然只有十几个人,可也都是满族真正的勇士,一个个都是彪悍无比。

一辆马车,十几个人护卫,上了路,距离对面的清军,本来就很近,走出十五里多路之后,远远地就看到了清军的兵营,兵营整个将大路堵住,分作三部分,中军大帐在兵营的后方,左右两翼各有两个大大的兵营以作策应,看起来,这里的主帅也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啊,袁承志骑在马上,目测了一下对方的人数,发觉至少有七八万人。

“我们是前哨营的探子,请向洪将军通报,就说太子爷找到了。”两位清兵当然认定是找到了太子爷,兵营里号炮声一响,整整一千人的骑兵队,在兵营前列好了队,前面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一位身穿铠甲的中年将军,马鞍上挂着一把大刀,袁承志闪目看去,见他身材魁伟,相貌威严,目光深邃,洪承畴?!还真是一代名将啊。

袁承志的马,踏着小步,来到洪承畴面前,洪承畴并不认识太子爷,低声询问着身旁的满族大将,将领们早就滚鞍下马,疾步前行,来到袁承志面前,洪承畴见状,也不怠慢,赶紧下马前行,来到袁承志面前,只是拱手为礼,洪声说道:“末将洪承畴,甲胄在身,不便参见,在此见过太子爷。”说罢微微躬身,目光如鹰,紧紧盯着面前的袁承志。

“免礼。”袁承志冷声说道空,他对投降大清的洪承畴,并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反感,因此态度特别冷淡。

洪承畴的心被刺了一下,投降之后,本来就有些不甘心,如今处处受到满族人的歧视,洪承畴心里一痛,想起那位孝庄皇后的劝降,心里一震,站直了身子。

“请太子爷入营。”洪承畴当然要尊重太子爷,而且如今这位太子爷,貌似要成为满清的皇帝呢,他的手一摆,千人骑兵队立刻分作两队,将袁承志一行人夹在中间,袁承志的马在最前面,洪承畴跟在身边,指引着道路。

前世经常征战沙场的袁承志,处于几万人的军营中,不仅没有紧张的情绪,反而象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般自然随意,挥洒自如,只是这军队跟现代人的军队差别较大,手里都是拿着大刀长枪之类的武器,看身体素质,倒是比现代人强了许多。

“洪将军治军很严嘛。”袁承志用大明语言说道。

“太子爷过奖了。”洪承畴身为明末名将,指挥军队作战本是他的长项,听到袁承志夸他治军有方,挺了挺胸膛,忽然低声说道:“这样的军队,跟大明军队,差得远了。”

“哦?”袁承志转头看向洪承畴,目光里有些鄙夷,“洪将军,大明的军队作战能力很强么?可惜啊,大明军队就算是战斗力再强,历史终究会证明,整个大明江山,将被我大清占领!”袁承志目光阴狠,等待着洪承畴的回答。

“太子爷,我曾经是大明军队的将领,我对大明军队的战法特别熟悉,如果由我率兵作战,肯定能打胜!如果由别人率兵的话,就难说了。”洪承畴语声平静,脸上是一片骄傲之色,目光看向众骑兵队,沉声道:“这些大清军队,纪律涣散,战法混乱,如果说到单兵战斗力,确实还不错,但是,真正到了战场上,没有组织的军队,是肯定要失败的。”

“哦?洪将军不愧是大明的一代名将啊!”袁承志感叹道,“要说到将领对战争的影响这个问题,我倒是有些心得,一将无能,累死千军,这也是至理名言,可是,洪将军,如果说缺了某人,我大清就不能胜利,这就太夸大了,哼。”袁承志眼角一瞥洪承畴,“缺少了洪将军,对我们大清来说,固然会是一大损失,可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唉……”洪承畴见袁承志骄傲横蛮,觉得无话可说,袁承志的话,中肯而冷淡,洪承畴忽然生出一种无力感。

历史上的顺治皇帝,对洪承畴这种从大明投降过来的名将名臣,非常重视,而且特别地加以重用,原因当然是顺治皇帝身为满族人,对大明的国情军情了解较少,要依赖他们才能打仗,才能治理国家。可是现在的袁承志,跟当初的顺治皇帝天差地别,他当然不需要依靠这些人,军事上不需要,治理国家,他也不需要!

“洪将军,这里有多少人马?”袁承志坐到大帐的正中,洪承畴只能陪坐在旁边。

“目前这里有十万大军,骑兵占了八成,我们的特点,就是移动速度快,机动性强,战斗冲锋力强。”洪承畴恭敬地回答道。

“哦,骑兵?”袁承志沉吟了一下,“作为军事指挥官,你以为光是靠骑兵的冲锋,就可以拿下大明帝国吗?”

“不敢,末将以为,首先是占领对方的城市,其次是治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出榜安民,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我们需要建立起自己的政权,布置好自己的官员,管理一方百姓,巩固作战成果。”洪承畴侃侃而谈,意气风发,“我们需要层层推进,一步步占领整个大明帝国。”

“嗯,不错。”袁承志赞许地点点头,“洪将军不愧为一代名臣啊,呵呵,可惜啊,你不是满族人。”袁承志摇摇头,一副惋惜的样子。

“太子爷!”洪承畴双目含泪,对于袁承志这种明显视汉人为异己的说法,让他感到心里一阵阵紧缩,一阵阵疼痛,对于自己的投降之举,洪承畴更是后悔不已,可是,自己还有回头路可走么?洪承畴思绪纷乱,神情激动,却无话可说。

“行了,洪将军,目前我们需要做的,不是夺取大明江山,而是先稳固自己的江山,这一点你同意吧?”袁承志审视地望着洪承畴,见他点头,续道:“所以,我们立刻回师北上,回到沈阳大都,我需要准备登基。”

“好吧。”洪承畴当然知道,国不可一日无主,现在已经达到十几天没有皇帝了,这大清国已经有些混乱了,太子爷的回归,也许能够让大清的混乱得到一定的扼制。

十万大军一起撤退,当然是不可能的,虽然骑兵不少,可是后面还有步兵和粮草队,他们的行军速度特别慢。于是袁承志决定,自己率一千骑兵,快速飞奔,直取沈阳。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袁承志跑死了五匹马,身边只剩下了一百多人,其他人的战马都累倒了,当然跟不上来了。

离沈阳还有十几里,战马上一忽儿就到了,来到城门前,袁承志身边的士兵,立刻高声呼喝:“太子爷回来了!快开城门!”城头的清兵听了,连忙放下吊桥,迎接袁承志这一百多人入城,袁承志刚刚入城,就听大街上一片号炮声响,大队人马从大街上飞驰而来,人喊马嘶,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穿黄衫的满族人,看年龄有三十岁左右,长须飘扬,相貌威严,身材高挑,来到袁承志近前时,翻身下马,并不磕头,拱手施礼道:“睿亲王多尔滚,参见太子。”袁承志仔细地审视了一下面前的睿亲王多尔滚,见他神情从容中带着我的倨傲,看样子要说他在历史上成为摄政王,还真是有可能。

袁承志飘身下马,身形矫健,紧跨一步,迎上了多尔滚,伸手挟住他的双臂,大声学着金九龄的声音用满语说道:“皇叔,不必多礼,父皇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袁承志表演的非常到位,对多尔滚异常亲热,因为他知道,自己要坐上皇位,还要依靠面前这位皇叔呢。

“皇帝他猝死,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应该是急性病吧。”多尔滚也是面色凄然,看起来还是有一些兄弟之情的,“太子,你当务之急,并不是如此悲痛,而是要坐上皇位,你明白么?”声音里带出了一种教训的口气。

“是,皇叔,我明白,走,回宫。”袁承志骑上马,冲多尔滚一拱手,“皇叔,侄儿还需要你的帮助,一起进宫吧。”

“当然。”多尔滚当然不会拒绝,因为他也对这个皇位有了某种心思,即便自己做不了皇帝,他也想要让自己的权势通天,位极人臣。听到袁承志的召唤,多尔滚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忽闪着眼睛,跟在了袁承志后面。

多尔滚早就派人通知了皇宫内,袁承志和多尔衮来到皇宫大门前时,早有御林军排列在大门两旁,大门一开,众女环绕之下,拥出两个宫装大美人儿,前面的年龄稍长,皮肤保养得极好,看样子有三十来岁,娇嫩的面容却有些象二十岁的小女孩,只是身姿的成熟,让袁承志知道她的年龄已经不算少女了。

她是这么美,成熟娇艳,正是一朵花开到最盛的时候,身体每一寸每一块骨骼都发育得匀称妖娆,浑身向外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女性魅力,只有瞎子才会看不见她的美,只有石头人才不为她心动。

她的纤手晶莹玉嫩,指甲上还涂了一种青青的颜色,看起来显得妖异非常;她的身材火爆成熟,前凸后翘,胸大臀圆,柳腰纤细如风摆柳,玉-腿修长健美,翩然若仙;她的粉颈细长柔腻,粉白如暖玉,细滑如凝脂;她的嫣红柔美,露齿一笑时,那灿然的美丽,真是能让花儿都开了。

袁承志看得眼睛有些发晕,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也无法形容她的美丽。袁承志暗暗一叹,看起来,这位就是自己的母亲孝庄皇后了。

孝庄文皇后,(1613年3月28日-1688年1月27日),博尔济吉特氏,名布木布泰,亦作本布泰,蒙古科尔沁部(在今通辽)贝勒寨桑之次女。清太宗爱新觉罗·皇太极之妃,孝端文皇后的侄女,顺治帝爱新觉罗·福临的生母。是史上有名的贤后,一生培育、辅佐顺治、康熙两代君主,是清初杰出的女政治家。

今年是公元1643年,她应该是整整三十岁,女人三十一朵花,在她的身上,不仅是体现而已,简直诠释到了极点。

孝庄皇后仪态典雅,相貌出众,轻移莲步,款款上前,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袁承志,忽然娇呼一声:“儿啊,你可回来了!”这一声娇呼,含着一种深深的诱-惑般的磁性,妩媚清脆,如出莺出谷,如翠鸟鸣啼,要说有多美妙,只要看多尔滚那痴迷的样子,和袁承志瞬间的呆傻,足以证明!

袁承志还在呆傻的时候,香儿和诗儿两人,早已抢步上前,扑通跪倒,娇声说道:“皇后娘娘吉祥。”

“刚才儿臣见到母后,一时激动,居然忘记了行礼,母后的身体还好吧?”袁承志扫了一眼孝庄皇后身边那位宫装少妇,见她只是比孝庄似乎小了一号,面容有些相似,身材气质,就远远不如孝庄了。袁承志跪倒磕头,站起身后,扶住孝庄的双臂,顿时觉得入手柔软滑腻,手感非常不错,甚至超过了年轻的香儿手臂的手感。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孝庄似乎一下子松了一口长气,玉手抚上袁承志的脸颊,自己多日不见的儿子,忽然归来,恰巧又逢皇帝驾崩,孝庄无暇多说,只是一寸寸地看着儿子的眼睛,眉毛,嘴巴,皮肤,头发,孝庄的眼睛里,蕴起了泪花,儿子的面容,也渐渐模糊。

孝庄身边的年轻少妇,应该就是太子本来的太子妃了,这位女子,也不得不介绍一下,她本是孝庄皇后的娘家侄女,面容相似也就好解释了,此女好铺张奢华,性又善妒,在历史上不得顺治帝宠爱,可是如今她要面对的,不再是简朴礼佛的顺治帝,而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袁承志,他们的关系,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敬请期待。

第136章 母后背上的魔手

来到太子宫的袁承志,屁股还没有坐热,众大臣求见的顺序号就排满了,袁承志甚是烦闷,干脆一起接见了一下所有的大臣,让他们安心在自己职位上努力工作,坚定他们的信心,说明自己不会因为换了皇帝而直接换大臣,大臣们这才离去。

多尔滚一直陪坐在袁承志身旁,看到袁承志讲话干练,聪明智慧,多尔滚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是阴沉。是他力主让爱新觉罗·福临做即位的,他本来的想法,当然是挟天子而令诸侯,可是如今看来,这个小皇帝,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驾驭的呢。

大臣们一起离开,多尔滚刚要说话,外面的传旨官来报:“皇后有旨,让太子爷到皇后处居住。”小太监四个,一起来到袁承志面前。

“哦,知道了。”袁承志随口应道,转头向多尔滚:“皇叔,我本来要跟您谈谈的,你看这……”袁承志一摊手,“母后可能是太思念我了吧。”

“没事,你去皇后那边吧,我也要告辞了。”多尔滚目光里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狠厉,恰巧被袁承志看个正着,袁承志心里一突:好啊,原来你有异心?要跟我斗?不错,不错,有一个对手的感觉,真的不错。

“皇叔,你还是坐一会儿吧劳,母后那边,我去得迟一些没关系的。”袁承志露出谦卑的笑容,“再说了,我们商议的可是国家大事,母后深明大义,肯定不会责怪我的。”

“太子,皇后智慧如海,聪明绝顶,对政事也是深为明白,跟我谈,你还不如直接跟皇后谈呢。”多尔滚一向骄横狂傲,今天忽然转变,似乎有些谦卑了,袁承志观察着他的变化,心里暗笑。

心怀鬼胎的叔侄二人,互相望了一眼,都露出明显的郑重而平静的神色,仿佛他们的神态是古井无波,喜怒不形于色的。

“呵呵,皇叔这话就说的不妥了,睿亲王多尔滚,可是赫赫有名的大清名将,更是国家的栋梁,今后仰仗皇叔之处还有很多啊。”袁承志露出真诚的笑容,热切地望着多尔滚,冲四个小太监一摆手,“你们先回去,难道要我立刻过去吗?”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是。”小太监们磕头退出。

“太子,为今之计,首先你需要一个说法,那就是皇帝想要禅位给你的诏书,这一点,我已经为你做到了,然后就是让皇后帮你出些主意,对于大臣们,也需要拉拢一下。”睿亲王多尔滚目光闪烁,说的话却是丝毫也没有敷衍。

“好的,谢谢皇叔了,今后治理国家,我还要多多向您请教啊。”袁承志站起身来,面向多尔滚,深深一辑,一躬到地。

“哎呀!太子,这……这可不行。”多尔滚脸色一变,假意上前扶起袁承志,满脸堆笑:“呵呵,太子,只要我们的大清能够强盛,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他的神情激动,双目放光,看样子这倒是真话。

“冲皇叔这话,我更要感谢您了。”袁承志再施一礼,多尔滚慌忙再次将袁承志扶起,叔侄两人,相视大笑,各怀心事。

“我该走了。”多尔滚起身告辞,袁承志将他送出房门,微笑地看着多尔滚的背影,若有所思。

“福临,你过来,让哀家看看。”皇后的宫里,只有母子二人的时候,孝庄美丽的笑容如灿烂的牡丹花,娇艳地开放着,她伸手招呼袁承志,让他到自己身边来。

“母后,您更漂亮了。”袁承志上前一步,蹲下-身体,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仰面看着近在眼前的娇艳容颜,心里一股无法扼制的yu望升起。

“嗯?平时的你,嘴没有这么甜啊,呵呵。”孝庄非常意外的盯着袁承志的脸,“福临,你长高了许多,身子也结实了,原来总是生病的呢。”俏丽无双的美目,在袁承志身上打转。“十六岁了,也应该长高了。”她自言自语着,柔情无限。

十六岁?袁承志稍稍一愣,只不过由于他低着头,孝庄当然无法发觉他神情的变化。“母后,父皇殡天,这事情也太蹊跷了,我一定要查清楚。”袁承志仰起脸,面对面地注视着孝庄的眼神,见她目光平静,丝毫没有慌乱,袁承志不由疑惑了:难道,皇太极的死,跟她没有关系?真的是暴病而亡?

“你父皇暴病而亡,也只是个意外,我已经查了许多天了,也没有一个结果。”孝庄凄然道。

“哦。”袁承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转移话题道:“叔叔多尔滚,我看此人心术不正,有挟天子之意,我想找个机会,把他除掉。”袁承志这话当然是故意说的,他要看看,孝庄是不是如传闻那样,跟多尔滚有一腿。

“多尔滚这个人,功劳很大,善于带兵,虽然有些骄横,却也有治世之才,当然,如果他要有二心,除掉也未尝不可。”孝庄绝美的脸蛋上,容颜依旧,神情如常,丝毫看不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母后教训的是,我明白了,对这个人,我决定,暂时用之,实在觉得有些用不了的话,就找个理由杀掉。”袁承志转了转心思,回答道。

“好。”孝庄缓缓将袁承志推开,站起身来,“哎哟。”孝庄忽然身子一矮,玉手捂上了腰间。

“嗯?母后,你怎么了?”袁承志眼疾手快,一把将孝庄的身体扶住,“你先坐下。”袁承志扶的部位,右手扶的是孝庄的右肩,左手扶的是孝庄的腰间,入手滑腻温热,弹性极好。柔软的肩头还有一些骨感,那纤细如柳的腰肢,摸到手里却是柔软得如无骨一般,手感好得出奇。

扶好了孝庄的娇躯,袁承志伸手从孝庄的腋下伸了过去,托起孝庄柔软的身子,一双大手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孝庄胸前的一对硕胸,如水乳般柔滑,如温水般热,这对奇妙的宝贝儿,象两座温软的柔玉之山,随着孝庄身体的颤抖而摇晃,无比。

“母后,你坐下来,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的腰怎么啦?”袁承志就那么暧昧地从后面搂抱着孝庄的娇躯,拖着她来到一张大椅子上,扶她坐好,一边还询问着。

“啊……没事,只是……生你的时候落下的月子病。”孝庄既是自豪,又是兴奋,抬眼往后盯了袁承志一眼,“你也不用愧疚,身为女人,生孩子是我的职责,呵呵。”绝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无限满足地看着眼前的袁承志,“儿女的成长,是母亲的骄傲。”

“是啊,母后,我能够长到这么大,都是托了您的福,做为儿子,我对你无比感激。”袁承志的嘴,比后抹了蜜还甜,他缓缓将孝庄的身体扶起坐好,从后面轻轻捶打着她的柔腰,“母后,你还年轻,你的病会好的。”袁承志心里想的是:你哪里是我的母后了?哼哼。

“福临啊,跟前方作战的将士流血牺牲相比,我这病算是什么病啊,你就放心吧,过一会儿就好了。”孝庄享受着儿子的温柔捶打,美丽的眼波儿温柔而慈祥。

“那不一样,母后身为皇后,身体尊贵嘛,来,我扶你到床上休息吧。”袁承志一手揽住孝庄皇后的腰,另一手扶住她的玉手,她的娇面就在袁承志的肩头轻轻伏着,柔顺乌黑的长发,散散地披在袁承志的肩头,一缕奇妙的幽香,淡淡的,柔柔的,轻轻的,冲入袁承志的鼻端。

袁承志感觉到孝庄胸前硕乳在自己肋侧摩擦,顿时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孝庄皇后娇艳美丽的脸蛋,泛着一层淡淡的莹光,依偎在自己肩头,胸前硕乳与自己的肋侧不断摩擦,两人一直慢慢走着,那美妙的摩擦便继续进行着。

孝庄的美,果然不是任何人能够拒绝的美,即便是阅女无数的袁承志,也被她天仙般的美丽所折服,根本无法拒绝,袁承志心里兴起一种占她便宜的心思,其实他更想做的是,想要‘真正占有’她的身体,让她在自己胯下呻-吟,可是看她如今对自己的样子,母子真情让袁承志一时无法下手,只能逞一些手足之欲了。

孝庄皇后动人的娇躯,慵懒地躺在锦塌上,洁白晶莹,无遐的玉脸上露出慈爱的圣光,袁承志觉得她这种圣洁的美,简直可以跟天使相比!只是袁承志的邪恶,是会让天使也堕落的!

“母后,我从大明,学来一种按摩技术,让孩儿帮您按摩一下?”袁承志大手的五指曲伸,咔咔作响,兴奋地说着:“母后,你不相信?试试就知道了,非常管用哦。”

“好吧,你就在我身上试试吧。”孝庄皇后眯美一双俏目,又眼皮更加明显了。

“ok!我马上开始。”袁承志高兴之下,把英文也给带出来了。

“呕奎?是什么意思?”孝庄皇后当然不懂得英文,俏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哈哈,就是很管用的意思啊。”袁承志扶着孝庄皇后躺好,端详着面前这副美妙到极点的娇躯,只见孝庄皇后的粉颈柔腻如脂,胸前更是峰峦叠嶂,曲线柔和而美妙,惹人遐思。高耸处,如奇峰突起,颤抖而奇丽,平坦处,如一马平川,蠕动着美妙,险绝处,如深深幽谷,诱-人犯罪,曼妙处,更是动人心弦。

“母后的美,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啊。”袁承志叹道。

“少废话了,快点儿帮我按摩啊。”孝庄忽然一改端庄娴雅的气质,来了这么一句如嗔似怪的话,倒是令袁承志感到非常意外。

“好的,我马上开始,不过……母后,你要翻过身去才行,您是腰疼,自然是主要按摩后背部位。”袁承志以近乎专业的口气说道,在孝庄皇后的配合下,袁承志的一双大手,扳住她的柔肩,将孝庄皇后的娇躯翻成了背部朝上。

“嗯……就是这样,太美了。”袁承志不由感叹道,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后背的初哥,可是看到了孝庄皇后的美背那种柔美曼妙的轮廓时,仍然感叹出声。肩胛处,平整柔和,线条顺畅,柳腰处,沟壑幽深,娇臀处,峰峦顿起。无论是股沟还是,都是美到了极处。

“什么?”孝庄皇后并没有听清楚袁承志的感叹,疑惑道。

“没什么。”袁承志一边说话,一边站到床侧,伸双手轻握住孝庄皇后的一双柔肩,五指用力,轻揉慢搓,指尖上传来的奇妙美感,只能用勾魂摄魄来形容,酥到了心灵深处。

“喔——”孝庄皇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吟,她分明感觉到了自己肩上那双温热的大手在揉搓!而且随着那奇妙的揉搓,一股股热力涌入身体,芳心深处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麻痒,舒服而又充满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其实,袁承志哪里会什么按摩了?他学的是双修秘功里的一种按摩手法,叫做逗引术,其功用就是与女子交-合时按摩特有的部位,促使女子性-yu勃发,春-情大动!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其他功用,其舒筋活血的功效,还是不错的。

袁承志运起内功,将内气印入孝庄皇后的体内,那股热力,顺着经脉,游走在孝庄皇后的背部,所过之处,孝庄皇后明显感觉到一阵舒适和酥麻奇痒,心头渐渐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yu望之火!

袁承志的双手,渐渐往下游走,抚-摸着孝庄柔背上的纤纤柔软,袁承志故意顺着脊柱沟用双大拇指向下导引,自上而下,一遍又一遍,指端内气放出,进入孝庄皇后的柔背,一种柔润如酥的奇妙感觉,从孝庄的芳心深处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遍体舒泰,奇痒难搔。

袁承志强自忍着自己的某种冲动,大手在孝庄皇后的柔腰间来来回回地揉搓,烈火一般的热力,渗入孝庄皇后腰部的细腻皮肤中,他一遍遍地催动功力,孝庄皇后立刻感觉到了那股澎湃的热力进入自己的腰间,本来的疼痛,早已经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升入天堂般的奇妙快-感,飘飘摇摇,恍恍惚惚,朦朦胧胧,酥酥麻麻,忽然,一股强劲的势力,蓦然从腰部向下,瞬间向前,透入会阴穴!孝庄皇后的股门和妙穴,同时感觉到了一股奇痒……

第137章 魔手按摩正面

“母后,你的身子真软。”袁承志的声音,带着一种妖异的调调,孝庄皇后本来就已经被他的‘按摩’弄得yu火焚身,听了之后竟然没有一丝的反抗表示,脸上飞起了红霞。只是在后背上的这种程度的按摩,就已经让孝庄皇后迷失了自己。

孝庄皇后觉得,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她的美妙娇躯在当时就已经发育得令人嫉妒了,皇太极见了她之后,立刻选为贵妃,迫不及待地将她纳入宫中,压在了身下……唔……好难受……

背上那双散发着强大热力的大手,是皇太极的手么?孝庄皇后觉得自己的某种yu望,达到了爆炸的边缘,她多么想再次与皇太极胡天黑地一回啊,可是,他却……不对!这不是他!孝庄皇后美眸一斜,就看到了袁承志妖异的面容,袁承志的相貌,与皇太极年轻时极为相似,高大而英俊,还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霸气!

孝庄皇后眯起美眸,一瞬间,她觉得面前的袁承志,本就是自己的丈夫皇太极!两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似乎本就是一个人!

孝庄皇后用眼角看着神情专注地为自己按摩的袁承志,被他的手抚在背上,孝庄皇后娇喘越来越是厉害,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盛,一直到了耳根,他的按摩,似乎带着一种无法描述的魔力,让自己沉伦yu海,无法自拔。

袁承志的一双热乎乎的大手通,在孝庄皇后的柔背上按摩了三十六遍的天罡之数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孝庄皇后似乎没有感觉到一般,仍然沉浸在袁承志‘制造’出来的美妙感觉中,只希望这种奇妙美丽的感觉,永远不要消失,永远……

“母后,你翻过身子来,我帮你按摩一下前面吧。”袁承志的声音,带着一种让孝庄无法抗拒的魔力,她听到了袁承志的话,觉得这是一种不可违抗的命令!孝庄皇后不自觉地就努力翻了一下娇躯,仰面朝上,躺在锦塌上,绝美的容颜,羞涩难掩。

微微的娇喘声中,孝庄皇后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让人嫉妒的美-峰,缓缓起伏,直yu破衣而出!虽然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服,袁承志的一双贼眼当然能够看到里面的尺寸与美妙,咕噜,袁承志吞了一大口的口水,尽管双修秘功已经进步到了举手投足间就让女人痴迷的程度,袁承志仍然被孝庄皇后的美,给吸引得难以自拔。

“母后,你把双腿蜷起来,对,打开,我在你身侧帮你按摩,实在是太累了,我坐到你胯间吧。”袁承志步步深入,妖异的声音,总是让孝庄皇后生不出反抗之心。

此间袁承志所坐的位置,就是在孝庄皇后的胯间!孝庄皇后的双腿打开,将袁承志的双腿轻轻夹住,两人的姿势,已经是如此暧昧!这种姿势象是什么姿势?只要不是完全脑残的初哥,都知道,只有夫妻间行那周公之礼的时候,才会使用这种姿势!

“母后,我开始了。”袁承志彬彬有礼,从容邪魅,一双带着魔力的色狼之眼,紧紧盯着眼前这副娇艳到极处的身躯,双手伸出,抚向了孝庄皇后的柔肩,非常明显地,袁承志感觉到孝庄皇后的娇躯一颤,袁承志不由暗笑,好象变得敏感了嘛,有门儿!

仍然是那股邪异的热力,仍然是按摩肩膀,可此时是在身体的前面!换句话说,袁承志的热手,往下稍稍移动,就会碰触到孝庄皇后胸前的那对妙峰!果然,袁承志用力按摩的方向,恰巧就是以那两座美妙山峰为目标,他将自己的内气,通过手指,传到了孝庄皇后的肩膀内,令孝庄皇后心旷神怡的气流,涌入后就立刻朝着它们的目标奔去——硕-乳上的小尖头儿。

“嗯……”孝庄皇后的嫣红柔唇里,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她感觉到了自己胸前那股让人发出奇思妙想的奇痒酥麻,特别是自己双-峰上的一对妙珠,正在慢慢变硬,痒到了心灵深处。

袁承志对于柔肩的抓弄,停止之后,大手便向下游去,四指伸入孝庄皇后那柔软的腋窝,轻轻往上托动着孝庄皇后的美妙娇躯,袁承志的一双色狼之眼,观察着朝天挺立的那对娇嫩柔峰的奇美,咕噜,一大口的口水,再次吞下。

随着袁承志一双大手的揉搓,那对圆润曼妙的奇峰轻轻蠕动,幻化出更加美妙的魅惑形状,那种奇美的诱惑,即便是袁承志,也是心猿意马,意动神驰。

孝庄皇后这些天来,一直自己独处深宫,原因当然是因为皇帝本人身体渐渐肥胖,作为男人象征的那部分能力,似乎在渐渐失去,也许年轻时纵yu太狂了吧,反正在半年以来,皇帝根本就没有临幸她一次!

绝美的孝庄皇后,俏目微眯,娇喘吁吁,乳-尖上的麻痒让她实在忍受不了,胯间蹲坐着一个大男人,尽管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这个时候让自己抚弄那麻痒之处,孝庄皇后仍然觉得难为情到了极点,她一双玉-臂本来是舒展开来放在身侧左右的,此时一双粉拳捏紧,极力忍受着那种酥到心灵深处的麻痒。

恍惚中,仿佛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丈夫皇太极,他在临幸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帮自己揉搓过,每一次他都是粗鲁行事,似乎自己的哀吟,能够给他带来更大的快乐。今天的他,是那么温柔,那么惹人爱,孝庄皇后心灵深处的一股无法扼制的yu望之火,已经完全被点燃……

袁承志的按摩,故意绕过了那对奇美高耸的神女之峰,温热有力的大手,轻覆在孝庄皇后平坦柔滑的小腹上!弹性十足的小腹,温热滑腻的感觉,足以让人心神摇动,不能自持。

“哎……”孝庄皇后似乎在无意识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幽叹,似乎在吐出胸中的闷气,那股带着她檀口之香的气息,缓缓喷出,袁承志恰一低头,觉得脸上的汗毛被吹得轻微摇动,鼻端一阵惹人遐思的幽幽檀香,袁承志顿时兽血沸腾,一双大手也渐渐起了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那双微微眯起的绝美双眸,散开了一线,快要迷失的孝庄皇后,看到了眼前那张年少的脸,他不是皇帝!孝庄皇后娇躯微微一颤:幸好及时清醒过来,要不然……孝庄皇后感觉着小腹上那双带着一股猛烈温热之力的大手,那双手的抚-摸,温柔舒缓,热力十足,滑过自己时,尽管隔着薄薄的衣衫,那种让女人登仙的无比快活感觉,浸入自己心灵深处,孝庄皇后觉得如沐春风,如临仙境,她多么想,永远迷失在这种美妙的境界中,不再回来……

袁承志的大手,从小腹前滑过,带着那股迷惑天下女人的热力,到了孝庄皇后的腰侧,轻轻覆盖在那里,缓缓揉搓,内气透入孝庄皇后的丹田中,旋而下行,带着一种奇妙的震颤,冲入会阴穴处——“嗯……”孝庄皇后檀口中发出一声美妙的天籁,娇躯微微颤抖,身下双腿之间,被那股霸道沛然的内气,横冲直撞,酥痒难当,她的一双健壮的修长玉-腿,禁不住那种感觉的折磨,使劲儿地夹紧,一股滑腻腻,粘乎乎的热流,从自己妙‘眼’中缓缓滑出,浸湿了下衣,粘腻潮湿,难受至极。

“母后,感觉怎么样?”袁承志的大手,从孝庄皇后的双肋之下,往下继续滑动,抚过娇臀,覆上那双弹性极好的大-腿,他分明感觉到孝庄皇后的双腿猛地一颤,然后才渐渐放松,袁承志心里暗笑:哼,不怕你不动心!

“嗯……这是自从生了你之后,最舒服的一次了。”孝庄皇后天籁般的美妙声音,喃喃而出,幽怨而清晰,如泣如诉,动人心弦。

“母后,您是说,你的病全好了么?腰不再疼了?”袁承志暖心的话,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如春雷阵阵,贯入孝庄皇后的耳朵中,她顿时觉得心中充满着无法抑制的温馨之情。

“嗯……”孝庄皇后将身子微微挺了挺,肥美的娇臀支起锦塌,摇晃了一下纤细的柔腰,“唔……”一声撩人的轻吟,“还是……有一点疼。”娇美的脸颊上,飞起两朵明显的红云,绝美的脸庞,如熟透的苹果,娇艳万方。

“呃……这样啊,母后,我这个按摩之术,需要接触病人的,不然的话,效力自然会打折扣,这个……是不是您脱了衣服?”袁承志说的话里,完全是商量的口气,可是这种能够治好腰疼病的强大诱=惑,对于久受病痛折磨的孝庄皇后来说,自然是无法抗拒,无法拒绝的!

“好吧,福临,你……安排一下宫女。”果然,孝庄皇后虽然娇羞万状,可袁承志能够帮她治好腰疼之疾,这是最重要的!她美目微抬,玉手一指,意思当然是让袁承志去吩咐一下宫女,不得让别人打扰。

哇咔咔!袁承志心中暗自发出阵阵狂笑,这个美绝天下的尤=物,就要到手了!他如风一般起身,来到外面,吩咐了一下宫女和太监,说是在帮皇后治疗疾病,任何人不得打扰!太监宫女们自然是唯唯应是。

袁承志回到锦塌旁的时候,被袁承志‘折磨’得浑身慵懒的孝庄皇后,仍然娇躯横陈,似乎连抬一抬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显然心情也极端的不平静。

虽然在福临小时候,无数次面对她的裸-身,可是,如今他毕竟长大了嘛,长成了一个健壮的小伙子,虽然是为了治疗,可孝庄皇后的芳心里,总是无法平静下来,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咚跳得极快,胯间的粘湿,让她不敢睁眼,只能夹紧了双腿,以防被亲生儿子福临发现她的y荡!她哪里知道,面前的年轻男孩,她心目中的太子,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她眯起眼睛,望着锦塌的粉红色帐顶,十根纤纤玉指,一会儿松开,一会儿紧握,听到袁承志的脚步声时,顿时紧紧握起,美眸也紧紧闭上,仿佛是初次被临幸般的娇羞!

“母后,我来帮你宽衣,放心吧,我的治疗,肯定有效!”袁承志连忙帮她坚定起治疗的信心,他伸手捉住她的左边玉手,入手滑腻冰凉,不由一怔:“母后,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双手覆住,轻轻揉搓,如夹三明治一般,不一会儿,那只滑腻的小手,变得温热了。

“我……我的手一向如此,手脚都是冰凉的。”孝庄皇后分明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此回答,可是那声音里,总是有一种怯怯的声音,就仿佛自己变成了怀春少女!

“我可怜的母后,您受苦了。”袁承志甜言蜜语攻势猛烈,又拉过孝庄皇后的另一只手,直到焐热了,这才伸手到了孝庄皇后的右腋下,解着她衣服的钮扣,袁承志敏感的指尖,分明探查出孝庄皇后那剧烈的心跳声!

“母后,我帮你全部治疗好,让你浑身散发出少女一般的魅力,好不好?”袁承志将嘴唇凑到孝庄皇后的耳朵边,柔声说道,钮扣已经完全解开,袁承志一撩孝庄皇后的上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完美肌-肤,一下子如象牙,如美玉般展现出来,微微蠕动着的妙肋,象牙般洁白的粉颈,挺出完美曲线的美-峰虽然被护胸遮挡,那曼妙无比的曲线,仍然是那么抢眼。

“好啊,我的儿子有如此本事,我也就有福了。”孝庄皇后天籁般的声音,兴奋地响在袁承志的耳边,她感到袁承志吹在自己耳边的热气,似乎也充满着一种蛊惑的意味!

“放心吧,母后的病,肯定能够治好。”袁承志托起孝庄皇后那如温软的象牙般的粉颈,将她的上衣一扯而下,扔在一边,平坦圆润的小腹,完全展露出来。

“母后,您的裤子……也要脱下来。”袁承志伸手去解孝庄皇后的裤子,孝庄皇后娇躯猛地一颤,心中大羞,自己羞处的状况,怎么能让他发现?她的一双玉手,快速抓住了袁承志的手,目光里,是恳求:“福临,不要……不要这样。”

【下集预告:色狼遇上美羊羊,到底脱还是不脱?敬请期待。】

第138章 狼爱‘上’羊

“啊……母后,这……”袁承志的大手,被孝庄皇后的两只温热柔软的玉手紧紧握住,心里一荡,心灵深处一股无法扼制的酥痒升起,眼前那娇嫩晶莹的玉脸,大片滑腻细嫩的娇肤,美妙的手感加上强大的视觉冲击,袁承志此时已经yu火焚身,见孝庄皇后如此坚持,他也并不想强行与之如何如何,也就放低了姿态道:“母后,既然您不想让您的病除根,那就算了,呵呵,再说了,我是您最亲密的儿子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哼……”孝庄皇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似无奈,似同意的娇吟,握紧袁承志大手的两只温软玉手,却松了开来,显然这腰疼之疾,也困扰了她多年,着实把她折磨的受不了了,如今既然有治好的希望,她当然不会放弃,心理上紧守着的的防线,渐渐放松开来。

“母后,有什么可担心的?孩儿给您治病,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是我们母子之间的事情,我不说,你不说,有谁能够知道?母后,不要犹豫了,我们立刻开始吧。”袁承志的话,分明是大灰狼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尾巴,可孝庄皇后一方面希望病好,另一方面,面前跪坐在自己胯间的可是自己最亲近的儿子,别说两人之间还没有发生什么,就算发生点儿什么,也是母子两人之间的一个秘密罢了。

孝庄皇后微眯着的眼睛颤抖着睁开一条细缝,眼前的儿子,面貌虽然说不上有多么英俊,可也是潇洒帅气,更兼有一种雄霸天下的威猛之气,霸道而炽热的眼神,洋溢着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之气,所有这一切,都让孝庄皇后忍不住阵阵痴迷,如果跟他……发生一些什么,倒也不错呢!孝庄皇后心底里忽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顿时脸色羞得更加红了,她使劲儿地闭紧了一双颤动着睫毛的美眸,心里暗暗责备自己不该胡思乱想的同时,心底里那种久旷的一种对男人的期待,也让她不能自拔,隐隐的似乎期待着袁承志能够跟自己再进一步……

孝庄皇后分明感觉到袁承志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正往下褪着裤子,自己翘挺的娇臀,将裤子紧紧压住,孝庄皇后非常配合地欠了欠娇臀,双腿上顿时传来一阵微风吹过的感觉,那宽松而纤薄的深蓝色裤子,被袁承志一把扯了下来。

孝庄皇后那双略显慵懒的娇以嫩玉-腿,修长细腻,肥硕而纤柔,在裤子被袁承志扯下时,明显地缩了缩,微微蜷曲,轻轻打开,缓缓落下,停在袁承志的双腿之侧,似乎仍然在瑟缩着,这种表现,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袁承志顺手握住孝庄皇后的一只纤纤玉足,顿觉心里飘飘荡荡,如升云间。

袁承志的色狼之眼,在脱下孝庄皇后裤子的同时,就看到了她那洁白的亵裤上的一点湿润,随着呼吸,那湿润之处微微蠕动,惑人心魄!袁承志心中暗想:你动心了?这就好办了。当然,袁承志此时还不会故意撩拨孝庄皇后的敏感之处,他要不厌其烦地重新开始!

袁承志的按摩,是双手上充斥着沛然强大的内气的按摩,当然效果还是不错的,他的大手迟疑着放下了孝庄皇后那双美到极致的玉-足,然后从孝庄皇后的柔肩开始,缓缓向下,揉搓,敲打,挤按,一股股令人舒畅无比的热乎乎的内气,透入孝庄皇后的体内,滋养着孝庄皇后的经脉,令她遍体舒泰,飘然若登仙。

古代流传下来的推拿之术,按摩女性时,是禁忌按摩和胯间的,这种禁忌产生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中国传统文化的原因,也许是人体经脉的原因,这个问题,作者还真不清楚,呵呵。于是袁承志的按摩,当然会绕过孝庄皇后的娇挺美-胸,可即使是这样,在按摩到美-胸周围时,那硕挺着的美-胸所发出的曼妙乳波,也让袁承志不能不心动如狂,垂涎欲滴,特别是那双娇美玉-乳颤抖着将薄薄的护胸顶起时,两颗珠玉般的轮廓是那样诱-人犯罪,让袁承志恨不得立刻将孝庄搂在怀里,xxxx……

袁承志武功非凡,按摩起来当然也是用力极度顺畅,只见他不断变幻着奇妙的手法,捏,拿,按,摩,挤,滚,叩,震,不一而足,随着他的按摩的逐步进行,孝庄皇后从一开始的心情慌乱,渐渐进入一个奇妙无比的境界,只觉得全身的气血流动速度加快,浑身舒畅得快要爆炸了,袁承志那双‘魔手’带着强大的热力,在自己的周身时快时慢地按摩着,简直将自己全身都摸遍了……孝庄皇后羞羞地想,自己的儿子摸自己,又有什么?她如此安慰着自己。

柔嫩滑软的肌-肤跟手指的接触,令人心跳加速,热血沸腾,直冲脑门,特别是袁承志这个当事人,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集中到了脑门上,眼睛也因此而有一种重压感,如果照照镜子,肯定已经变得血红了,袁承志心想。

早已经勃-起的男人武器,此时离着孝庄皇后的胯间美‘眼’,只有一公分左右!袁承志趁着按摩的间隙,几次顺了顺裤子,给自己的胯间巨龙创造一个宽松的环境,以免它在里面打不开场子,即便是这样,那不老实的巨龙,仍然将裤子高高顶起,那个可爱的帐篷,随着袁承志的心脏的跳动韵律,而颤抖着,它似乎在尖叫:我要!我要!

当然,在这种情景之下,袁承志如果没有这样的反应,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了!凡是给女人按摩过的男人,都知道,当你的手游走在那滑腻温热的皮肤上的时候,指尖上传来的强烈而频繁的刺激,你的某一部分肯定就会蹭地站起来,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这样,不用害羞。

“母后,你动一动腰,是不是好多了?”袁承志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时,孝庄皇后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腰肢,乳波儿臀浪,惹人遐思……

“嗯……好多了,只是,还有一些……嗯……稍微有点儿疼。”孝庄皇后天籁般的声音,期期艾艾,慌乱地说道。

“啊……看起来,只能使用最后一种办法了。”袁承志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似地说道,大手抚在孝庄皇后的腰肋间,热力透入,那股活泼泼的内气,在孝庄皇后的体内流窜穿行,游走了一个遍,袁承志叹了口气:“母后,我有一个特殊的方法,治疗效果绝对比现在要好得多,只是……母后……那个……需要您答应!”袁承志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道。

“嗯……”被袁承志探查的内气弄得全身慵懒的孝庄皇后,轻吟一声,“儿子,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够治好我的病,你……尽管用。”孝庄皇后此时的娇躯上,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一种淡淡的晕红,白里透红,酥痒难当,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起初要坚守的母子之伦的大防,其实,也不是忘记,而是那种令人心酥的期待占了上风,让她极希望能够与儿子……这才有了上面这句话。

“那是一种上古流传下来的双修秘功,我修练了很长时间了,这种双修秘功,最大的效用就是能够帮助女子疏理内气,通经化瘀,并且能够提高女子的内功修为,这个我跟香儿和诗儿都试过了,您要不要试试?”袁承志的话,入情入理,却又让孝庄皇后羞涩而难堪。

“嗯……”孝庄皇后的这一声轻吟,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轻吟过后,便是没沉寂,只剩下了袁承志的大手,与她腰间娇嫩皮肤的摩擦声。

“既然您不反对,我就试一试了。”袁承志俯身而下,双手按在孝庄皇后的肩侧,声音里充满着一种极端的诱-惑,飘飘荡荡,如催眠师的语声:“你躺好,放松全身,你面前的,是你最爱的人,是你最爱的男人,只有他,才能给你幸福,让你的病完全好,放松,记住面前的人,你最亲近的男人,你只要听我的,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妖异无比的声调,让孝庄皇后彻底陷入了迷乱中,不能自拔。

袁承志迅速将自己的衣衫一扯而下,赤着上身,继续着他的催眠:“亲吻你面前的男人,亲吻他的脸,亲吻他的肩,亲吻他的胸膛,亲吻……继续亲吻……”随着袁承志的催眠似的语声,孝庄皇后上身微欠,搂住袁承志赤着的上身,按照这条大灰狼的吩咐,两条的玉-臂,圈住袁承志脉动着的肌肉,递上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柔唇,吻上袁承志的脸颊,鼻子,前胸,一路滑过一道奇妙的湿迹,胸前一对高挺美-峰,也因为两人的搂抱而压扁,孝庄皇后对袁承志的亲吻,从开始的羞怯,到逐渐的熟练,再到最后的热烈,她完全进入了袁承志给她导演出来的角色,深陷其中……

“好,做得很好,继续……嗯……就这样,对,骑在我身上,唔……帮我脱了裤子,你真漂亮,把你的护胸脱了吧,很好,做得好,搂住我,对,把身子依偎在我身上,好了,欠一下屁股,就是这样,好,抱紧我,我带你一起进入一个奇妙的天堂世界里,让你流连忘返,让你沉醉其中,呃……真软,真热,呃……”袁承志妖异的引导,孝庄皇后无意识一般地配合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都已经完全变成了两只白羊……

喘息已定,双修才开始,袁承志仍然继续做着男人与女人最原始的动作,y糜之声,响遍了整个皇后宫中,袁承志亲吻住孝庄皇后的柔唇,从下-身将自己强大的内气导入孝庄皇后的体内,运转一周天,那股活泼泼的内气返回到孝庄皇后的头顶,轰然一声,降至唇齿间,袁承志微微导引,便通过两人相交的唇舌,返回袁承志体内,此时正好是袁承志的一次撞击完成,随后下一次的撞击开始,内气沛然涌入孝庄皇后的体内,再次循环一个周天……如此周而复始,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

“母后,我要收功了。”许久没有出声的袁承志,轻咬着孝庄皇后的耳珠,柔声说道。

“嗯……”天籁般的声音,是呻-吟,还是应答?孝庄皇后觉得自己的身体软软的使不出力量,她慵懒无比地躺在锦塌上,眯着眼睛,看着袁承志浑身肌肉的脉动,那种超人般的力量感,最能吸引女人们的注意力,孝庄皇后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身了,只觉得臀下粘粘湿湿,凉凉的异常难受,全身皮肤泛起一股火热的气息,直欲冲出体外!

两人的连接,顿时断开。孝庄皇后紧闭着美眸,不敢抬头,不敢睁眼,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胯间一种空虚之感,让她忍不住将身子凑向袁承志,似乎在怀念着刚才的‘连接之妙’。

看看时间,下午三点左右,袁承志轻笑道:“母后,你动动腰,是不是完全好了?”他伸手轻抚着孝庄皇后的胸前那对硕大的滑腻宝贝儿,越摸越爱,真个叫爱不释手。

“嗯……”孝庄皇后鼓起最后的力量,摇晃了一下她的纤细腰肢,一双修长的美腿,夹住袁承志的屁股,忽然挺身坐了起来,随后慢慢躺下,紧闭着的美眸,睁开了一条细缝,羞羞地看着袁承志的脸:“好了!真的全好了!咯咯……我太高兴了!”

“哈哈,怎么样?我这种治疗方法,不错吧?”袁承志得意地拍着孝庄皇后的娇臀,发出细脆的啪啪声,那肥美硕臀,颤抖成了诱-人的臀浪,飘摇着,震荡着……

第139章 惊喜的孝庄皇后

“嗯。”孝庄皇后媚眼儿如丝,娇弱的答应一声,正待说话时,门外有太监高呼一声:“睿亲王到!”

“啊?”孝庄皇后惊慌失措,连忙扯着衣衫,急急穿着,一边吩咐袁承志道:“快!快拦住他!”

“好。”袁承志答应一声,迅速穿好了衣服,来到外间,睿亲王多尔滚大步而入,脸上带着一股怒气,看到袁承志在时,愣了一愣,随后拱手道:“太子。”看他的样子,是要直接冲进内间的,可是袁承志在这里,他当然就不能再直接冲进去了,只得停下了脚步,一身黄衫随风飘动,飘扬着的胡须,说明他的心里非常不平静。

“母后腰疼病犯了,刚到里面休息。”袁承志语声平静,掩饰得相当好,盯着面前的多尔滚,心中激动:这个不可一世的摄政王,看起来要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啊……这个时候怎么还有时间休息?”多尔滚大眼睛一瞪,他的年龄如今也就是三十岁,可过多的国事操劳和军务,让他鬓角染霜,显出一丝老态,眼睛倒是依旧闪亮,脸上露出的责备之意甚浓。

“到底出了什么事?”袁承光志笃定如常,大不了就是宫廷之争罢了,还能有什么大事?

“哼,他们要拥立肃亲王豪格做皇帝!这……”多尔滚胸膛起伏,非常激动。本来嘛,多尔滚是打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主意,九皇子福临,也就是太子年龄较小,而且是先皇封的太子,最重要的是,多尔滚觉得与福临的关系最为亲密,即便自己将来无法左右皇帝的决策,也能给自己争来荣华富贵。

“肃亲王豪格?呵呵。”袁承志仍然神色不动,倒是把多尔滚急得差点儿跳起来。

“你……福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想做皇帝么?”多尔滚声色俱厉,眼睛差点瞪出了眼眶。

“怎么了?多尔滚,注意你的身份!”里间的房门一开,孝庄皇后娇艳如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此时的她面沉似水,一双俏目露出身为皇后的威严,“你怎么能随便对太子大呼小叫?发生什么大事了?”孝庄皇后缓步而来,哪里有一点腰疼的样子?

“呃……”多尔滚目光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却赶紧掩饰似的低下了头,“见过皇后。”

“肃亲王豪格想要篡位,对吧?”孝庄皇后知道如今处于极端的混乱中,目前当然还不能得罪多尔滚,这才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肃亲王豪格如今在哪里?”

“就在宫门外!他纠集了三位大臣,带着百余名御林军,在宫门外叫嚷着,废长立幼,不合规矩。”多尔滚如实回答道,对于面前的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皇后,多尔滚还是非常忌惮的,尽管外面风传他跟这位皇嫂有什么奸情,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天地良心,皇嫂从来没有对他假以辞色!

“哦。”孝庄皇后听了,神色不变,回头望向袁承志,“太子,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显然孝庄皇后早有准备,如今询问一下袁承志,也只是想要袁承志在这种宫廷斗争中能够锻炼一下罢了。

“既然母后已有安排,就不用再询问我了吧?”袁承志笃定无比,嘴角勾起,露出邪魅的笑。

“嗯?”孝庄皇后非常意外,福临从来没有如此镇定过,特别是遇到如此大事,如果换作从前的福临,肯定慌作一团,要靠父母帮他解决问题了,孝庄皇后美眸微眯,盯着袁承志,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我已经安排好了,他怎么知道的?“福临,真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才智呢,只是,你这种想法,也太懒了些,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才是呢?”

“如此小事,还用问么?母后决定让我自己来处理么?”袁承志仍然平淡镇静,就象是在谈论今天晚上吃什么饭似的平常。

“小事?”孝庄皇后忽然觉得,这孩子出去了一年多,自己居然有些不认识他了,本来的福临,性格有些懦弱甚至算是痴善,今天的他,竟然有如此干练的思想?孝庄皇后的美眸中,神色复杂,既是为袁承志的快速成长而兴奋,同时也怀疑袁承志是不是志大才疏,空自轻狂。

“如果母后答应让孩儿处理,您只管在旁边观看。”袁承志的脸上,古井无波,从容至极。

“好,当然由你来处理!”孝庄皇后兴奋地说道,美眸中露出欣慰的光。

“睿亲王多尔滚,带路。”袁承志沉声道。

“啊?这……太子您一个人去?”多尔滚惊住了,对方可是一百多满族勇士呢,他一个人去宫门?多尔滚心脏大跳,不由得睁大眼睛看向孝庄皇后,盼望她能够给袁承志提提意见。

“去吧。”孝庄皇后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对!睿亲王多尔滚摇摇头,这对母子是疯了!多尔滚后悔的不得了,自己居然没有把卫队带进来,听了孝庄皇后的吩咐,多尔滚无奈之下,只得缓缓跟在袁承志后面。

“不是我一个人去,是咱们两个人去。”袁承志平静地纠正道,“难道皇叔不敢去吗?”

“啊?没,没有。”睿亲王多尔滚第一次感受到被人蔑视的羞愧,多尔滚对自己此时的慌乱自责不已。

孝庄皇后对身旁的宫女吩咐了几句,也随后跟上,娇声道:“福临,今日也许就是你最关键的时刻!你记住!”孝庄皇后对福临的爱,是通过对他的教导和爱护,体现出来的。

“孩儿明白。”袁承志感觉到了孝庄皇后对自己的慈爱之情,也是颇为感动,走在最前面的袁承志,丝毫没有犹豫,大步往前走,胜似闲庭信步!多尔滚跟在他身后,目光闪烁地看着袁承志高大的身材,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看起来,自己真的老了?看太子爷慷慨赴死一般地从容走在前面,多尔滚只能跟随,他不能退后!

接近宫门的时候,外面人声嘈杂,叫声连天,刚才对方是一百多人,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增加了人数?多尔滚有些迟疑道:“太子,我去观察一下。”

“不用。”袁承志手一挥,“打开宫门!”

“是!”小太监立刻跑去卸下门闩。

“别!危险!”多尔滚虽然久经战阵,可是,以如今的自己叔侄二人,对付对方的一百多人,这简直就是笑话!简直就是送死!他连忙要去阻拦时,小太监已经打开了宫门,外面的人一涌而入,列队站在袁承志和多尔滚面前,果然,对方的人数增加到了二百余人,多尔滚极力装出平静的样子,身上却急出了细汗。

“你们想干什么?都给我站好了!”袁承志冷然喝道,他看到了领头的两人,一个是肃亲王豪格,另一个是郑亲王济尔哈朗,袁承志冷冷地瞪了两人一眼,气度威严。“谁敢再往前一步,死!”

双方的距离,只有十米!多尔滚虽然并不支持豪格,却也一度想要自立为皇帝,如今看到了袁承志的强大气势的时候,多尔滚犹疑不定,只能静观其变了。

豪格和济尔哈朗都是悍勇之人,看到袁承志如此笃定,以为他有什么埋伏呢,立刻止住了前进的脚步,眼珠一转,凭他们多年作战的经验,立刻看出,袁承志只有他和多尔滚两个人!身后的庄妃自然直接被他们给忽略了。

袁承志抬头看了看天色,悠然地两手交叉,低头平视着豪格:“先帝驾崩,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哼,谁敢有异心,今天就让他死于宫门前!”孤零零的两个人,袁承志仍然气势如虹!

身后的庄妃,早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虽然她布置了埋伏,可是,并不是在这里啊,如果袁承志肯后退几步,自己才可以打出信号,发动埋伏!孝庄皇后(我还是用历史上公认的称呼吧)心急如焚,却无法跟袁承志互通消息。

豪格和济尔哈朗见袁承志只有两个人,正要往前冲的时候,忽然宫门外又是一阵大乱,这次率兵进来的是索尼、鳌拜二人,只见他们佩剑闯进崇政殿,迅速围拢于袁承志身旁,口里高叫着:“吾辈食于帝、衣于帝,不立帝之子宁从死于地下!”

袁承志眯起眼睛,不顾索尼和鳌拜的阻拦,挺身而出,站到队伍的最前面:“萧亲王,郑亲王,你们身为先帝之弟,大清的亲王,居然有如此想法,实在是令人痛心!”袁承志回头问向多尔滚:“皇叔,关于即位的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啊……当然是立太子即位了。”多尔滚不敢再提出自己的自立为皇帝的想法,一方面是因为袁承志这一方不会答应,另外是因为豪格和济尔哈朗也不会答应,何况袁承志身边还有索尼和鳌拜支持!因此,目前对多尔滚来说,最好的选择,当然是让福临即皇帝位。

鳌拜大叫道:“谁敢有异心,将死于我刀下!”满族第一勇士,也不是吹出来的,那骄横的模样,让豪格和济尔哈朗有些胆寒。

“豪格,先帝尸骨未寒,你们就开始搞内乱,你们死后如何有脸见先帝?”索尼更是激动得嘴唇颤抖着,指责着想要叛乱的豪格道。

“我……”豪格看了看济尔哈朗,忽然大声道:“我们愿意拥立先帝之子福临即皇帝位!谁敢反对?”豪格于关键时刻,变夺位为拥立福临,免除了自己的劣势!豪格的话音一落,多尔滚就知道自己的皇帝梦是彻底破灭了,虽然心下黯然,却还是能够接受的,再怎么说,也比豪格当了皇帝要好得多。

“我支持福临即皇帝位!”多尔滚不愧为历史上有名的政治家和军事家,看到如今的形势,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哈木儿!”袁承志一声高呼,宫墙之上,站起来二百多名士兵,为首的当然是太子爷的护卫队长哈木儿,自从这些人一进来,哈木儿就守在这里了,最重要的当然不是人数的多少,而是哈木儿的士兵们手里的武器!他们每人都配有一把袁承志制造的步枪,此时端在手里,单眼吊线,瞄准着宫墙下站立的众人!

多尔滚既是庆幸自己的站队正确,也是心里大震:太子居然有这么强的军队!

豪格和济尔哈朗互相对望一眼,暗自庆幸不已,幸亏刚才没有采取极端的行动,要不然,自己这伙人,就要血溅当场了。

索尼和鳌拜则是收了兵刃,神情放松了。哈木儿一溜小跑来到袁承志面前:“太子爷。”单膝点地,神态恭敬,“火枪队队长哈木儿,向您报到!”

“嗯,哈木儿,如果有人威胁到咱们大清的江山,影响了咱们的事业,应该怎么办?”袁承志阴冷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遍,在火枪的威胁下,还有谁敢说话?一个个都是噤若寒蝉,目光低垂,俯首贴耳。

“太子爷,您说吧,有谁敢违背太子爷的命令,我就打烂他的脑袋!”哈木儿噌地站起身来,哗啦一声,将子弹推上膛,怀抱步枪,冷森森的目光,在众人堆里打转。

袁承志身后的孝庄皇后,欣慰不已: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只有真正具有这二百多人的火枪队,才能作出来,否则,面前这些人,哪一个是好惹的?

“算了,哈木儿,你看众大臣都在拥护我呢,你这是干什么?赶紧集合大家,下去休息吧。”袁承志淡淡地说道。

“是!火枪队,立刻集合!”哈木儿高呼一声,正在瞄准的火枪队士兵们,立刻把步枪往身后一背,跑步而下,迅速集合在一起,军容异常整齐,哈木儿骄傲地站在队伍前,高呼:“立正!稍息。”哈木儿脚步一错,转身,小跑,来到袁承志面前,敬礼,挺胸抬头,高声说道:“太子爷!哈木儿率火枪队二百三十名战士,向您报到,请太子爷指示!”

孝庄皇后看到哈木儿跟了袁承志一年多,居然有如此巨大的变化,也是惊讶不已,孝庄皇后的美眸,看向袁承志的时候,既是无法相信,更是胸中充满着欣慰,福临的成长,看在孝庄皇后的眼里,喜在她的心里,大清雄霸天下的一代明君,就要诞生了!

孝庄皇后激动得浑身颤抖,本来她在来之前,也准备了皇宫中的卫队,内中绝大多数是弓箭手,以保护袁承志的安全,如今看到袁承志不仅占据了主动,竟然将这些人压得死死的,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反抗!孝庄皇后彻底放心了,也许,国家的政事,不再需要自己操心了,孝庄皇后看向了身材高大的袁承志:福临,让我看看你会做些什么吧。她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哈木儿,最近没有正式训练,不知道你的枪法如何了?”袁承志微笑道。

“报告太子爷!属下不敢怠慢,枪法一天也没有耽搁,每天都在训练!”哈木儿挺胸抬头,骄傲无比地高声回答。

“哦?”袁承志的目光,冷冷地扫了扫豪格,济尔哈朗,索尼,鳌拜,最后落到多尔滚身上,嘴角扯了一扯,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众人心里激凌凌打个冷战,看到谁时,谁的心里就是一突。

“让我看看你的枪法,怎么样?”袁承志又将目光定在哈木儿身上。

“好!太子爷下命令吧!”哈木儿精神百倍,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他伸手握住步枪的背带,晃肩,伸手,把步枪端握在手里,“太子爷,您说打哪里?”

多尔滚等人,心里一凉,尤其是豪格和济尔哈朗,心里砰砰砰乱跳,如果袁承志一个命令,让哈木儿把自己当作靶子,那可就完了!

【下集预告:袁承志究竟要拿谁作靶子?敬请期待。】

第140章 绝世神枪

袁承志微笑着环视了一圈,慢慢地踱了过去,离得哈木儿越来越远,走过豪格的士兵时,顺手拿过两把腰刀,挥舞了一下,刀光一闪,冷气森森,袁承志回头一笑:“哈木儿,如果让你朝我开枪,你敢不敢?”

啊?不仅是哈木儿,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孝庄皇后也是吓了一跳,忍不住张口要说话,眼角一扫,看到众人惊呆的模样时,却忽然忍住了,静观其变,孝庄皇后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赞成这件事。

“太子爷!”哈木儿见袁承志走得远了,仍然呼地跪在地上,远远地冲袁承志磕了一个头,直起身来,朗声说道:“太子爷!哈木儿不敢!如果太子爷要试枪,哈木儿愿做太子爷的靶子!”那坚定的神情,当然不是作伪。

“哼!哈木儿!平时你总是夸你的枪法如何如何进步了,今天看来,哼哼。”袁承志没有说下去,冷冷地望了哈木儿一眼,把哈木儿惊得一跳,袁承志这才说了下去:“哈木儿,我今天就是要考考你的枪法,我手中各执一把钢刀,二百米外,如果你两枪能够打中这两把钢刀,你的枪法就算是不错了!我今天就有奖励!如果打不中钢刀,打到我身上的话……你就受到应有的惩罚,你敢不敢?”

“啊?”众人刚才的惊疑,这回变成了担心,就连豪格和济尔哈朗,脸上也露出了担心的神色,他们是在为哈木儿担心,还是在为袁承志担心?这只有天知道了。

“太子爷!不!不要啊!”敌哈木儿心里一颤,如果说让他打一个什么目标,他绝对不会迟疑,可是,冲太子爷开枪?这……哈木儿差点儿就要急得哭了,声音颤抖着说道:“太子爷……您……杀了我吧……我不能朝您开枪!”颤抖的声音,变作了坚定。

“哈木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把枪送过来!”袁承志平静地命令道。

“是!”哈木儿虽然被袁承志说成是让他失望,他也不愿意冲太子爷开枪。来到袁承志身前时,哈木儿仍然有些迟疑:“太子爷,不是奴才不敢开枪,实是在不敢冲您开枪啊。”

“真是没用!”袁承志接过了哈森儿手中的步枪,“你对自己的枪法,还是没有自信!你的境界,还是无法提升!”袁承志哗啦一下,拉了拉枪栓,“哈木儿,把刀拿好,跑步走,二百米处,站住!”

“是!”哈木儿响亮地回答道,他明白了,太子爷这是要拿自己当靶子,哈木儿心中无比兴奋:这说明太子爷拿自己当作嫡系的人啊。

“太子爷!我站好了。”哈木儿双手平伸,在距袁承志二百米处,将两把钢刀平举,大声喊道。

“好,你把刀抓稳了。”袁承志面向孝庄皇后,眼睛里露出一丝狡黠,嘴角勾了勾,没有说话,他背向着哈木儿,将步枪往后一伸,“砰砰!”两枪过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哈木儿血溅当场!这种开枪方法,谁见过?即便是现代的枪神,也不过如此!

“呛呛——”哈木儿手中的两把钢刀,被这两枪瞬间击中,几乎同时落地!哈木儿仍然在愣神儿:啊?公子已经开枪了?手中的剧震,让他明白了这一点。

“太子爷好枪法!好……”哈木儿的士兵,忽然情不自禁地鼓噪起来,脸上的兴奋之色,难以掩饰。

“好啊!太子爷真是好枪法!”鳌拜,索尼也叫了起来。

孝庄皇后是最欣慰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经过了一年多的南下,竟然学到了这种神奇的本事!可是她没有出声,仍然在观察着众人的表现。

豪格带领的士兵,拼命地鼓掌,却没敢出声。

多尔滚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之后,才开始拼命鼓掌,于是掌声便有些不大整齐。

袁承志非常牛b地高喝道:“哈木儿,过来!”

“是,太子爷!”哈木儿一路小跑,来到袁承志面前,单膝跪地。

“你照我的样子,冲我开两枪,怎么样?”袁承志把步枪往地上一顿,沉声道。

“啊?这个……太子爷,这个……不行!”哈木儿抬起眼来,急得眼泪刷刷地流出,“太子爷,不是奴才枪法好不好的问题,只是,要对您开枪,您干脆杀了我算了!”哈木儿将脑袋往前一伸,看那样子,让他向袁承志开枪,是不大可能了。

“是啊,太子,哈木儿不敢朝你开枪,也是对的。”旁边的孝庄皇后,终于看不下去了,袁承志就算是耍帅,也不用这样耍吧?万一哈木儿要是真一枪把你打死了呢?孝庄皇后当然关心袁承志的安危,这才出声反对。

“请太子收回成命!”所有的士兵,加上鳌拜,索尼,豪格,济尔哈朗,一起跪到了地上!袁承志扫了一眼,暗自得意。

“大家平身!”袁承志回头冲哈木儿不满地说道:“哈木儿,你的心理素质太差了!如果在特殊情况下,我被敌人挟持,你就要勇敢发开枪射杀敌人!明白了么?”

“是!这一点哈木儿当然能够做到!”哈木儿虽然跪在袁承志面前,可是回答时声音响亮,显然也是非常自信的。

“好吧,你觉得,应该如何表演一下你的枪法呢?”袁承志给哈木儿扔过去一个难题道。

“啊……太子爷,我跟弟兄们商量一下。”他来到自己队伍前,叫出来两个士兵,都站到了二百米外,头上放着一块方砖,这倒是就地取材呢。

“太子爷,我把他们头顶上的方砖打碎,这总行了吧?”哈木儿端起了步枪,哗啦一声,拉响了枪栓。

“好吧。”袁承志似乎极是无奈地摇摇头,“希望你以后会有更大的进步!”

“是!太子爷。”随着哈木儿的答应,他的手指扣动了扳机:“砰砰!”两个士兵头上,冒起了两朵土花,方砖碎裂!大家又是惊得呆住了!

“哈木儿队长的枪法,真的不错啊!”孝庄皇后款款走来,绝美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福临,训练士兵们,也不要太苛刻了,以哈木儿如今的枪法,一旦两军对垒,我相信哈木儿绝对能够一枪将对方的主帅击毙!”孝庄皇后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回头却看向了豪格和济尔哈朗:“你们说是不是?”

“是!庄妃娘娘说的是!”豪格和济尔哈朗此时早已经丧失了信心,躬身应道。

“所以呢,如果谁有二心的话,希望你们要考虑一下哈木儿队长的枪法。”孝庄皇后的话,明显就是一种威胁!可是此时谁敢反对?大家一个个噤若寒蝉,低头不语。

“大家都散了吧,明天早朝,就商议一下福临即皇帝位的事情。”孝庄皇后绝美的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到时候,任何人不准托病!”

“是!”大家答应一声,各自散去。崇政殿前,一时只剩下了孝庄皇后和袁承志,以及哈木儿和他的二百多人的卫队。

“哈木儿,你们也回去吧,我这里的安全,不用你们担心,明天早朝,一律给我站好岗!”袁承志吩咐道。

“是!太子爷。”哈木儿一个标准的现代军礼(这都是袁承志训练的结果),小跑着回到队伍前:“立正!向右转,跑步走!”

“福临啊,想不到啊,我真的想不到,我还正为你即位的事情发愁呢,看来,我是多虑了。”孝庄皇后顿时脸上现出春花一般的笑容,“好儿子,我为你骄傲!走,到母后那里,晚上我要大吃一顿,你太让我高兴了!”孝庄皇后转头吩咐小太监:“告诉御膳房,今晚多准备几个菜!”小太监连忙答应一声,跑着去吩咐了。

“母后,呵呵,我不是说过嘛,这都是小事,让您操心,是儿子的不孝。”袁承志上前,捉住孝庄皇后的玉手,凝视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蛋,那娇嫩的皮肤,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吃上一口才甘心……呃——不对,吃一口,还想再吃第二口。

袁承志想起先前与孝庄皇后的交-合情景,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阵发痒,这个绝美的女人,带给自己的快乐,不是别人能够比较的。袁承志借着与孝庄皇后的亲密接触,大手借着衣服的掩护,在孝庄皇后的娇臀上轻抚了一把,手指一搭上,却舍不得放开,干脆就要上面轻捏了一把,这才放开。

“咯咯……”孝庄皇后既是开心,又是羞涩,直笑得心花怒放,花枝乱颤,整个崇政殿,都因为她的笑而增色不少。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色渐晚,孝庄皇后今天特别兴奋,携着袁承志的手,一直来到皇后的寝宫,孝庄皇后一直拉着袁承志的大手,舍不得放开,她如今,对袁承志的感情,除了母子之情,还有那种令她痴迷到极处的男女之情!在半路上,由于袁承志的撩拨,她已经春-情难抑,几次偷偷的抚弄一下袁承志的胯间武器,袁承志也是非常配合地将那丑恶之特高高昂起,一阵阵脉动,更是让孝庄皇后心痒如酥。

“福临,快跟我说说,你这一年多来,都有哪些奇遇啊?如今的你,变化真是太大了。”孝庄皇后毕竟还年轻,兴奋得如少女似的,叽叽喳喳地询问着袁承志。

“呃……呵呵,我跟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师傅,整整学了一年,他对我的苛刻的训练,简直无法忍受,不过嘛,我算是挺过来了,算是苦尽甘来吧。”袁承志轻描淡写地编了个瞎话,手里抓着孝庄皇后的柔软玉手,他也舍不得放开,还时而在孝庄皇后的大-腿上摸上一两把,这种生活,倒也是充满着一种奇特的乐趣。

面对这个把自己当作亲生儿子的女人,袁承志既是倾慕于她绝世的美色,也被她对自己的深情所感动。

“哦?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师傅?”孝庄皇后虽然惊讶,可她对袁承志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你师傅,还教了你些什么?说说看。”孝庄皇后兴趣极浓,美眸定定地望着袁承志的脸,对于儿子的成长,她心里是由衷的高兴。

“还教我……”袁承志一把将孝庄皇后拉在怀里,让她的娇臀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袁承志一手扶住身子有些发软的孝庄皇后的柔肩,另一手抚上了孝庄皇后的大-腿,“母后,刚才我跟你使用的双修秘功,就是他教的呢,您感觉如何?”袁承志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啊?”孝庄皇后的娇嫩粉脸上,顿时遍布红霞,娇痴的美眸,斜斜地瞟了袁承志一眼,羞涩难当,一声惊讶的娇吟之后,玉手轻轻抚上袁承志的腰间,她当然舍不得拧他一把,只是轻轻抚弄,柔情无限。

“怎么,母后是不喜欢那双修秘功么?”袁承志见她并不说话,进一步逼问。

“啊……”孝庄皇后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娇臀之下,有一个火热的棒状物在顶着,她顿时羞涩地瞪了袁承志一眼,将柔唇凑近了袁承志的耳朵,用细如蚊蚋的声音,悄声说道:“我……当然……喜欢。”言罢羞涩地低下了头,此时此刻,她竟然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死去的丈夫,心中升起一股想要与袁承志撇清关系的想法,可想起袁承志的‘勇猛’时,她又立刻打消了那种守住女人的想法,毕竟,自己的出轨,一次也是出轨,十次百次,不也就是出轨么?

更何况,就算是出轨,可对方是自己的儿子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拒绝自己的儿子?孝庄皇后摇摇头,不必要么?儿子将来要在自己床前尽孝的,如果还能尽情,嗯,这日子才是一个女人的幸福生活呢。孝庄皇后轻瞥了一眼袁承志健壮的身体,忽然一阵yu望之火升起,本来停在袁承志腰间的玉手,不由自主地就伸向了袁承志的小腹处,她欠了欠娇臀,将那个火热之物让出地方,伸玉手抓握住,轻轻揉搓。

“母后,我有点儿受不了了,晚饭还要一会儿吧,不如……”袁承志的色狼之眼,盯在孝庄皇后的胸前,望着那两团白花花的妙肉,嘟噜,吞了吞口水,目光瞟向里间的房门,“让我再表演一下枪法,如何?”袁承志说到枪法二字的时候,故意说的重重的,显然别有所指。

“枪法?”孝庄皇后似乎没有明白袁承志的意思,抬起美眸时,就看到了袁承志一脸的邪恶,而且袁承志还故意挺挺屁股,加重了那‘神枪’与孝庄皇后玉手的摩擦。“你……好坏。”孝庄皇后犹豫了一下,聪明如她,也只想到一个词来形容此时的袁承志。无耻?这个可不能说,如果说袁承志无耻,那么,自己身为母亲,却跟自己的儿子xxoo,岂不是更加无耻?

“来吧,我的神枪,正在呼唤你的……”袁承志瞟了一眼孝庄皇后的胯间,直接抱起她已经因为羞涩而发软的身子,奔向了里间,一脚踢开了里间的房门,将孝庄皇后放到锦塌上,端详着面前那张娇嫩晶莹的绝美玉脸,凑过脸上,轻轻吻住,大手的抚-摸,开始了……

“嗯……小坏蛋,把门关上。”孝庄皇后虽然有些迷失,可还是要注意影响地,虽然都说宫廷秽乱,可是,总不能随便就让人撞见自己的这种事情吧?

“是。”袁承志答应一声,掩好了房门,回到孝庄皇后的面前,“母后,你长的真美。”袁承志摇头不已,如此漂亮的女人,真是世间难寻,袁承志不由佩服起皇太极来,这家伙还真有眼光呢。

“哼……”孝庄皇后听到情郎兼儿子的赞美,芳心里既是高兴,又充满着一种奇异的禁忌诱-惑,一股对男人深深的渴望感,从孝庄皇后的心头升起,她是如此饥渴地期待着那灵与肉的完美结合,即便让她在那种深深的快活中死去,她心心甘。

第141章 秽乱皇宫

孝庄皇后身体独有的幽幽清香传来,让袁承志早已经三魂不见了六魄,他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耳边呼了一口热气……惹得孝庄皇后的娇躯一阵微微的颤抖……

袁承志毫不客气的开始添咬她敏感的耳垂,一股战栗般的兴奋从孝庄皇后的心底窜了上来。她浑身酥软无力的瘫倒在袁承志的怀里……

就算她想拒绝袁承志的得寸进尺,恐怕现在她连抵抗的力气都欠奉……

袁承志渐渐的,嘴唇从耳垂一路顺延而下,吻上了孝庄皇后的修长洁白的脖颈。他的手渐渐的移进了孝庄皇后的衣襟内,抚上了孝庄皇后娇挺的,轻揉重搓起来……

孝庄皇后不由自主的紧紧抓着了袁承志的肩膀,才不至于让自己软到在地。

她的嘴角溢出了压抑而动人呼刻的呻吟声,让袁承志大受鼓舞,他的一只魔手开始渐渐褪去她的衣裳……孝庄皇后露出晶莹光滑的香肩,半露,袁承志的左手还正在上面大肆作恶……

孝庄皇后星眸半闭,娇喘吁吁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疯,袁承志终于重重吻上了她的樱唇……

很显然,孝庄皇后被袁承志那熟练而又带点粗野的激吻弄得有些情动起来,她主动伸出了丁香小舌迎合着袁承志的索取……而且从她的嘴角里不时溢出的娇喘,等若世界上最完美的仙音……

孝庄皇后因为奥列娜知道这一切有些尴尬的心理,随着袁承志越渐激烈的动作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只能伴随着袁承志的动作而起舞……

“嘶……”在袁承志的心底熊熊燃烧起来,偏偏孝庄皇后的衣服,就算以袁承志解衣服的熟练,都有些难以解开,被卡住的他,忍不住粗鲁的撕裂了她的衣裳……

他的大手渐渐的从孝庄皇后没有一丝多余赘肉,光滑柔嫩的小腹上渐渐经过她不堪盈盈一握的纤腰,滑向了她翘挺而富有弹力的……

袁承志或揉或捏,每一下,都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尤其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他偏偏轻轻的,若有若无的搔痒似的……引起孝庄皇后身体一阵阵颤栗,那种似兴奋又似燥热般的奇异感觉,让她的意识陷入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朦胧境界里。

就像上次袁承志帮她按摩的那个时候。袁承志的眼里闪动着和温柔的目光,既狂野又充满了共赴之渊的蛊惑力……

孝庄皇后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来,在他像是带着炽热的温度的眼神专注的注视下,仿佛自己就是他那柔弱无助猎物,可恨的是,自己还充满了想要投入他的怀里,任凭他肆意抚弄的臣服念头。

孝庄皇后的脸颊仿佛涂抹了胭脂般嫣红,尤其是她幽黑的美眸里,清澈中带着因上涌的氤氲,所以看起来格外让人心动。

袁承志突然站起来,嘴角里涌起了让孝庄皇后有些不安的邪恶笑容,袁承志低沉而有些嘶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道:“母后宝贝儿,今天让我们换一种方式,当作这些天你对我的奖赏……”

随着他话音的结束,孝庄皇后的肚兜连同最后亵裤都被袁承志扔到了地上……他的手指揉捏着她内侧……孝庄皇后浑身一阵战栗,她想要阻止他这样令她羞耻的露骨动作。

尽管,两人已经有过之亲,但是这次袁承志仿比上次还要放肆的多,让本来就羞涩难当的她本能的感到有些羞涩……

而且,袁承志刚刚那一下完全靡的动作,让她差点就软到在地……可是,她的嗓音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除了动情的嘤咛,什么语言都不能发出来……

随着袁承志手指渐渐深入,进入那圣地里,孝庄皇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眼神既嗔怪又羞涩的望着他,更多的却是迷离……

还有什么比对方愉悦的呻吟和表情更加让男人充满了斗志?尽管战斗只是开始了前奏,可是孝庄皇后身体诚实的反应以及她那羞涩中却毫不掩饰的敏感表现,让袁承志心里恨不得立即剑及履及,对她进行大肆征伐。

因为双修秘功的缘故,袁承志更加懂得怎么样让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让彼此获得更多的快感。

而且和孝庄皇后交欢的时候,两人之间那种仿佛还有心灵之间的交融,更加让彼此神魂颠倒……仿佛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加畅快的事情了!

突然间,他一把抱起了孝庄皇后,两人脸脸相对。眼神对视中,好像两人的灵魂都颤抖了一下,孝庄皇后本能的紧紧反搂住了袁承志精壮的虎背。

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的,让袁承志对这种的间的摩擦感觉更加动人心魄。袁承志感到她的修长而充满了弹性的同时也紧紧夹住了他的腰部,简直让人就算是立即死去也甘愿了。

袁承志重重的一挺腰部,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里。显然这样站立的姿势,让孝庄皇后有些不适应,可是,又带着别样的刺激……

让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更加剧烈,仿佛潮涨时候的汹涌一般。

尽管孝庄皇后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可是,袁承志的动作充满了野兽般的力量,而且,他脸上的汗珠随着狂猛而激烈的动作,滴落在她晶莹的上……

两人之间每一次互动,都是如此完美,如鱼得水……袁承志的手紧紧托起她的,孝庄皇后因为太剧烈的快感,只能无措的紧紧抓住他肩部,指甲都掐进了袁承志的肉里……

可是,袁承志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娇柔的呻吟,伴随着摩擦的声音,构成了世间最靡放浪的画面……

幸好,这里绝对会有太监和宫女们来打扰,否则两人这样激烈的状况,恐怕会让整个皇宫的人都会听见。

云收雨散后,两人已经孝庄皇后躺在袁承志的怀里,静静的享受着温存,在她的耳边袁承志正绞尽脑汁的说着新鲜决不重复的情话。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个小坏蛋,你在哪里学的这些……这些可恶的招式?”孝庄皇后的语气顿了顿,但是还是没有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因为剧烈的运动后,体力虽然很好的她,但是也有些经受不住袁承志这样野兽般的索取,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慵懒。

袁承志低低的笑了起来,让躺在他胸膛上的孝庄皇后感受到了他声带传来的震动。孝庄皇后顿时变得有些面红过耳。

她的心里有些后悔了,干嘛要问这个小色狼这样的话题,这不摆明了送上门让他占便宜吗?

袁承志少有的放弃了调戏了她的机会,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呵呵,这都是双修秘功里面的招式,怎么样?想不想再试试,我们还可以换换其他的花式。幸好我力气够,不然的话,我的手臂都要断掉了。”

孝庄皇后有些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这次跟上次不一样,因为马上就要吃晚饭了,若真的和袁承志没有节制的荒唐下去,她可以想见,自己绝对脱不了身。而且……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怪物,肯定要弄得她下不了床。就算她的年轻也帮不了她。

她狠狠在袁承志胸膛上掐了一下,“你个混蛋,只顾着自己快活,硬要让人家起不来才开心吗?”

袁承志顿时惨嚎痛呼冤枉,他在她的耳边极其暧昧的道:“快活?仿佛更加快活的那个人是谁啊?母后宝贝儿,我可是累死累活的为你服务……”

袁承志的话还未说完,就让有先见之明的孝庄皇后伸出了芊芊玉手及时掩住了他的嘴唇,生怕他下一句说出更加令人难堪的流氓话来。

她娇嗔的横了袁承志一眼,慵懒的道:“早知道你的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哼,你若敢使什么样的坏心眼,我不会原谅你!现在我们去吃晚饭,回来再教训你!”她这话虽然说的凶恶,可是那媚眼儿如丝的模样,却是让袁承志爱到了极处。

吃过了晚饭,袁承志当然不能再呆在皇后的寝宫里,在小太监的指引下,袁承志七弯八拐,回到了自己的太子宫。

“太子爷!您回来了。”顺治皇帝的太子妃,见袁承志归来,连忙强装着笑脸,迎上前来。

在大清朝的历史上,满蒙联姻,是清太祖努尔哈赤在位时定下的既定国策。大清帝国的建立,蒙古八旗也立下汗马之功,蒙古王公在清廷政治生活中,一直是一股倚为股肱的力量。为了确保这种关系代代相传,为了大清的基业,也为了保持自己家族的特殊地位,福临即位不久,孝庄就册立自己的侄女、蒙古科尔沁贝勒吴克善的女儿博尔济吉特氏为皇后,顺治皇帝条政当年,就大礼成婚,正中宫之位。

这位博氏,是聪明、漂亮的,但喜欢奢侈,而且爱嫉妒。本来,作为一个贵族出身的女子,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福临却不能容忍,因此对她颇为冷淡,今天的博氏,知道了袁承志进宫后的一系列举动,特别是听说袁承志将要即皇帝位的时候,博氏心花怒放,福临既然做了皇帝,自己肯定就是皇后了,母仪天下,万民之母,想起来她就兴奋得无法平静下来。

“嗯,你……”袁承志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博氏,见她的容貌虽比不上她的姑姑孝庄皇后,却也是容貌娇媚,皮肤,美眸皓齿,身材也蛮不错的。袁承志不由呆住了,直到轻柔的脚步声传来,那股熟悉的幽香传入他的鼻尖,他的心神一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两人的眸子对视的刹那,两人同时涌起了两情相悦的醉人感觉。

博氏走到离他不到一寸距离的对面,忍不住轻点了点他的额头,她嗔笑道:“太子爷一年多没回来,我好不容易把您盼回来了,你却不理我。”

袁承志听到她的语气,显然两人相处似乎很愉快,不由一喜,他笑道:“怎么?想我了吗?”

博氏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似笑非笑的望着袁承志,芊芊玉指温柔的放在他的脖颈间,然后无限妩媚的道:“想啊,我想死你了,哼,可是你把我当什么了?”

最后一句,她的声音故意变得阴冷起来,眸子里散发出冷冷的光芒……难道她对顺治皇帝还摆什么蒙古贵族的架子?

袁承志顿时配合的浑身颤抖起来,“啊……女侠饶命啊,判官饶命啊,我是把你当作我的宝贝儿,当作我的老婆啊,天地为鉴!”

博氏随着他的话越来越不像样,饶是以她这样的阅历,都有些受不了了,她的脸颊越来越红润,宛若朝霞!她娇嗔了一声,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若要说脸皮厚,谁能够比得过袁承志呢?袁承志的话虽然只是开玩笑,可是她的心里仍然忍不住一阵甜蜜。

袁承志见她那般娇美的模样,尤其是在两人的互动中,她的娇躯几乎已经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袁承志坐在床上的角度正好头枕在博氏柔软的胸间,那种触感传来,让他销魂不已。

袁承志反手一把抱住了她,埋首在她的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是她的馨香,他有些含糊不清的道:“乖宝贝儿,我好好想你!”

还有什么比分离很久之后,而对方用如此依恋和痴迷的动作说出那些思念的话语,让博氏芳心一颤,她也紧紧抱住了他……

一时间,两人间的气氛是有声胜无声……两人的心灵仿佛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袁承志有些不满足只限于这样的拥抱,他的手渐渐的不老实起来……

在博氏的腰间轻轻移动起来,想要解开她腰间的束带,博氏轻轻推开了他,袁承志炽热的眼神里带着六分和四分爱意……

她垂下了螓首,闭起那双动人心魄的美眸,樱唇轻启吻向了袁承志。

袁承志同时极为配合,他昂首迎上她的樱唇……

两人的唇舌在一起,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顿时,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燃烧起来似的,袁承志的身体向后倾倒,而她却顺势伏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外衣已经褪到了腰间,袁承志的手正要往她的内侧进军的时候,她的美腿突然间紧紧夹住了袁承志的手,浑身颤抖了一下……

袁承志还道是她害羞,所以并不很心急,他耐心的啃咬着她的舌头,想要让她放松自己……

他的一只手,开始抚摸着她那娇挺的,不断的触摸着她的敏感点,希望她可以轻松一点。可是,让袁承志有些难受的是,他现在已经有点蓄势待发,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阵。可是,博氏竟然还是紧紧的夹住她的手,不让他能够有丝毫的移动……

袁承志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忍有些气喘的问道:“怎……怎么了?”

博氏的眼里闪过一丝惧意,她的眼睛还带着朦胧的的气息,脸颊嫣红如血,她摇了摇头,“不要……像那天那样,我有点……害怕!”

袁承志有些混沌的神智,顿时变得有些清醒了,她不是害羞,好像是心理上有点惧怕,他顿时止住了所有的动作,想起上次结束后,博氏说的那些话在脑海里回响起来……

袁承志猜测,博氏的第一次,也是顺治皇帝的第一次,所以顺治皇帝不懂得体贴,对也还是处子的博氏简直是有些需索无度,她当时肯定疼痛不已,没有想到那一次还真是在她的心理留下了阴影……

他的心顿时一颤,装作既是自责,又是心疼的模样,他侧身坐了起来,双手规规矩矩的抱住了博氏,他紧紧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对不起,是不是因为那次我太粗暴了你现在才害怕不已?”

袁承志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吹着湿热的气息,让博氏既舒服不已,同时心里又有些担心,要是身体这些愉悦的反应在继续下去,那么她恐怕会真的控制不住……那天那种疲累欲死,撕裂般的疼痛一直让她大为心颤……

第142章 这次不疼了吧

在其他的人面前,博氏更加像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风情万种颠倒众生的美人,可是在袁承志的面前,她完全就将自己柔弱无助,羞涩天纯的少女之态表露了出来……虽然上一次和‘袁承志’做那事情的时候,的确感到快乐,可是过后的那种疼痛让她后怕不已,所以她很不明白,为什么世间上很多男女对此还是乐此不疲?

袁承志在她的耳边轻哄道:“你愿意相信我吗?我保证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有不愉快的感觉……”

博氏摇了摇头,显然神情十分坚决,这让袁承志犹如挨了一记闷棍般。

他现在坚硬如铁,可是博氏这么不配合,他甚至恨不得狠狠扑上去,大快朵颐,不过,他也知道全是因为从前的‘自己’的缘故,才会让博氏对男女之事会像现在这样害怕……

他只得耐着性子温柔的道:“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像上次那样了,嗯……难道你不想我吗?”其实,袁承志根本不知道‘自己’上次是怎么样做的,如果想要知道,除了问眼前的太子妃,就是到地下去询问那位倒霉的太子去了。

“是很想你,要不我们说话林吧!”博氏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显然这样可以将自己随时从“灾难”的危险中解救出来,让她兴奋不已。

袁承志哀嚎了一声,不是吧,当一个男人性致高涨的时候,他的老婆突然对他说,我们只说话,不要干其他任何的事情……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一种要发疯的感觉!

袁承志憋闷不已,苦笑道:“好吧,我们就说说话吧!”

博氏望着他涨得通红的面孔,以及耸拉下来的面孔,心中一软,“很难受吗?”她有些小心的问道。

袁承志见到她似乎有点心软,连忙可怜兮兮的点点头,故意委屈的望着她……

博氏果然犹豫起来,“那……只要你答应我,不要真的做,我可以让你……”她有些不胜娇羞的垂下了螓首……

“让我怎么样?”袁承志顿时来了兴趣,盯着面前娇嫩的脸蛋,见博氏粉颈泛红,双颊染霞,却也是别有一番风韵。

“让……让你……摸……”太子妃虽然地位尊崇,可在她的丈夫面前,仍然是一个新婚少妇,尤其是跟太子本就聚少离多,基本上没有在一起的时间,而且原来的太子似乎根本不喜欢自己,于是新婚之夜,太子纵情驰骋,将自己弄得第二天一直无法下床,一直到了三天之后,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才稍稍缓解,博氏心有余悸,怎么敢再让他给自己制造一次那样的灾难?

如果放到现代,太子妃博氏只因为前太子的一次粗暴行-房,就造成了对男女之事的恐惧症,进而有些性冷淡,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可是,女人天生对自己的男人,总是那么牵肠挂肚,柔情万千,尽管她并不想与自己的男人翻云覆雨。

“摸?”袁承志沉下了脸,靠,以为老子没摸过女人啊,刚才老子还是从一个绝代佳人身上肆意玩了个够才回来的!袁承志默默无言,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往外走。

“哎……别……别走……求求你了。”博氏芳心大慌,太子爷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自己如果把他赶走,姑姑肯定对自己大为不满,甚至要做出惩罚的,更何况,自己还要给太子爷生个儿子,以便‘母凭子贵’,如果不跟太子做那件事,又怎么能生出儿子来?

“去。”袁承志摆开了脸色,旁边的房间里,香儿和诗儿两个女孩还等待着自己的临幸呢,他可不希望这个所谓的太子妃能够在自己面前成为主宰,无论什么事,都不行!这也是袁承志来到这个时代后,逐渐养成的一个霸道的习惯。

“太子!”博氏再也顾不得自己曾经的尊贵身份,拉住袁承志的衣襟,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一双美腿忽地一软,跪在袁承志面前,“太子,奴婢知错了,请太子爷惩罚。”博氏满脸后悔地抱住袁承志的双腿,将自己胸前的一对硕-乳,在袁承志的膝盖上面轻轻挤压,摩擦,“太子爷,请您怜惜奴婢,奴婢愿意为太子爷做任何事情!”美眸中的眼泪,刷地流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好了好了,别哭了,皇宫里的女人,即便是皇后,也不会敢跟皇帝端架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袁承志坐回床上,搂住哭得梨花带雨的娇俏太子妃,训斥道。

“奴婢……知错了。”太子妃博氏哪里还敢保持那一份矜持?见袁承志忽然怜惜她,于是将两条粉臂伸出,圈在袁承志腰间,努力用自己的身体,使劲儿地摩擦着袁承志的身体,眼泪仍然在流,其实,她心中想的是,即使跟太子做那么一次,疼痛几天,又有什么?只要太子喜欢自己就好。

“行了,别说这个了,帮我宽衣吧。”袁承志不耐烦地说道。

“嗯。”博氏伸出一双保养得极好的玉手,轻解着袁承志的衣衫,脸上仍然带着如被qj一般的痛苦之色。

博氏解开袁承志的衣服,在两人的配合下脱掉了袁承志的衣衫时,博氏的美眸睁得更大了,她分明还记得,太子爷蹂躏自己的时候,好象,胯间那男人武器,远没有这么大!难道,太子爷出去一年,这东西就见长了?而且,这么大,塞到自己那里,肯定会更疼!博氏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幸福,她感受到的,只是痛苦,因此,她对自己今晚的遭遇,只存了一份凛然就义之心,便将自己的衣衫一掀而下,扔在了床边儿,身上只穿着亵裤,胸前一对活泼泼的宝贝儿,露出晶莹洁白的身子,跳跃着颤起一阵曼妙的乳-波儿。

博氏痴痴地看着袁承志身上那匀称的肌肉,袁承志的身体转动之间,那肌肉便幻化出许多让博氏心颤的充满着力量感的线条,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这么美!博氏忽然想起,一年前,自己与太子xxoo的时候,太子的身体似乎极为柔弱,这些肌肉都是软塌塌的,那时的太子,身上绝对没有这样的力量感!

“太子,你变得健壮了。”博氏的玉指,轻轻抚在袁承志的胸肌上,指尖传来的那种属于男人的力量感,是那么让人痴迷!

袁承志将身体放松,躺倒在床上,眯起眼睛望着博氏,低声道∶“宝贝儿,你也躺下来。”博氏娇嗔的看了他一眼,顺从地躺在他身边,侧过身子,一对澄澈的眼睛害羞地望着袁承志,轻声道∶“太子!”

袁承志侧转身体,摸了摸博氏柔顺的秀发,指尖落在两片樱唇上,温柔地来回拨弄。博氏嘤咛一声,不自觉闭上双眼,迟疑片刻,在指尖上吻了吻。袁承志轻缓地那小小的唇,博氏娇躯微微颤抖,生涩地吮吻着,发出了“嗯嗯”的声息。

看着博氏认真的回应,袁承志也不能只单纯引逗,于是撤开手指,吻了上去,品味香唇柔舌。一吻之下,博氏已是心弦大乱,忘我地回吻。两人交相缠吻之际,更动手除下对方剩余衣衫。初时动作尚是斯文温和,但随着深吻转为激烈的热吻,两人已渐渐沉醉于浓郁的情爱之中,手下也是一发不可收拾,胡乱拉扯起来。

吻到尽头,两人喘息着分开,袁承志固然衣物全无,博氏也是曲线毕露,上衫已被除去,一件鲜艳的红色小兜半掩趐胸,更衬托得她晶莹如玉,双腿之间稀疏的小草地满溢露水,诚实地显示出她是如何动情了。

袁承志拥抱佳人,翻身压在她身上,极尽怜惜地博氏的,低声道∶“宝贝儿,好妹妹……”双手滑过她手臂、双肩、背脊,顺便取下了那件小兜,停在那可爱的上。这时候他他的已经沸腾!

博氏双目紧闭,兴奋地喘着气,任由袁承志揉动她的,手掌更按在袁承志手背上,失神地叫道∶“啊……太子……”随着两粒樱桃般的淡红色慢慢挺立,博氏感受到的刺激也一波比一波高,房中充满了不胜娇羞的鸣泣声。

看着博氏渐趋迷乱,袁承志忍不住硬直,顶端不停磨蹭着博氏,双手游移至她的腰际,身位又一翻转,自己仰躺在下,让博氏伏在自己身上,笑道∶“宝贝儿,这次你就自己来吧,免得太子爷我再弄痛了你。”博氏微微一怔,却见袁承志眼中颇有捉挟之意,随即明白,不禁面红耳赤,摆动腰身,用自己胯间‘娇唇’往那火热迎去,轻咬下唇,扭腰摆臀,慢慢将那粗长宝贝儿收了进去。

“宝贝儿,这次不疼了吧?”袁承志将博氏的美妙娇躯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汗涔涔的身子,轻笑道。

“嗯……真的不疼了,而且,太舒服了。”博氏嘴角微勾,露出一个属于少妇的动人微笑,随即,她贪婪地吸了吸袁承志的嘴唇,“太子,我真的想不到,作为女人,还有如此幸福的时候,你让我做了一回神仙。”说话间,她似乎一下子将原来太子爷蹂躏自己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想起刚才自己在太子身上的狂乱模样,博氏脸上飞起了红霞,小心脏砰砰砰地跳着,尽管这是自己的夫君,可是那种羞人的动作,还是让她无法相信竟然是自己做出来的!

“呵呵,我们还年轻,以后这样的幸福日子,还多的是,只要你听话。”袁承志拍了拍博氏的娇臀,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袁承志吻了吻博氏的柔唇,“但愿你给我生个儿子,呵呵。”

“嗯……”博氏经过袁承志这一次彻底的‘改造’,总算是真正明白了许多男女乐‘此’不疲的原因和奥妙所在,对于自己的男人,再也没有了抗拒之心,随之而起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期待,期待着自己的男人每天都来爱-抚自己,每天都来侵犯自己,每天都来蹂躏自己。

“好了,你也累了,自己休息吧,我到香儿那边睡。”袁承志坐起身来,博氏一把抱住了袁承志的臀间,轻抓着那条已经软化的小蛇,将脸埋在袁承志的腰肋间,低声说道:“太子,求你怜惜奴婢,不要离开我,好吗?”

“呃……宝贝儿,你自己休息吧,明天我再来。”袁承志轻抚着博氏的柔背,柔声安慰着,“我希望你们尽早给我生个儿子呢,这大清江山,也就有了延续。”

“嗯。”博氏听得袁承志说到了江山延续的大事,她当然不敢耽误,只得将一双粉臂轻轻放开,抬起美眸,恋恋不舍地看着袁承志,她忽然觉得,太子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的太子,对自己是那样冷漠,甚至是有些厌恶,如今的太子,对自己既是体贴,又是温柔,而且跟他做男女之事的时候,是那样的美好……思绪纷乱的博氏,望着披衣而去的袁承志,不由痴了。

博氏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跟自己温存过的太子,竟然已经不是原来的太子!

袁承志走出博氏居住的太子宫,独自来到院子里,凉爽的夜风,吹拂而来,令人心旷神怡,袁承志知道,自从自己决定要成为顺治皇帝,这大清就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尽管有多尔滚,豪格等人的阻挠,可是在袁承志这个专业的军事家和现代的高智商人才眼里,他们这些人,不足为虑。

袁承志月下沉思,想想在金陵的众女,袁承志忽然发觉,自己也太滥情了些,简直自己遇到的女人,几乎都成了自己的后宫美女,如果是在自己那个时代,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使自己的本事再大,也只能从一而终,现在这种生活,还真是不错。

战乱时期,也就没有了法律,可是,袁承志决定自己制造法律!自己的未来,当然要统一大明江山,想起历史上最有名的元朝,疆域达到了历史上最大的程度,如果自己做了皇帝的话,一定要超过元朝的疆域!具体要怎么做?袁承志想起自己多次研究,甚至已经烂熟于心的世界地图,难道自己要统一世界?袁承志摇摇头,不要太贪心吧,只需要把周围的小国,都一一纳入自己的控制之下,也就算了。

想到自己的手下,贺关杰,红娘子,何捷,焦月娘,袁师凯,包括马湘兰,杨眉,等等,这些人,如果在自己所处的二十一世纪,也都是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高级军官了,在这个时代么,袁承志觉得,自己培养的军官,应该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名将!

第143章 夜入小玉儿房

自信满满的袁承志,沉思片刻,愈加自信,仗着自己的绝顶轻功,一掠上了房,观察了一下方向,顺着皇宫里的屋顶,往南掠去,悠忽之间,出了皇宫的大门,迎着晚风,走在大街上,袁承志兴奋不已,这里,都是自己的天下!

前面不远处,一座毫宅出现,袁承志暗自思量,不知道是谁的府第?接近五十米左右的时候,虽然是在暗夜中,袁承志仍然能够看得清楚:睿亲王府!多尔滚的府第?袁承志停下了脚步,忽然想起现代版的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一个颇有争议的历史人物——小玉儿,据说是多尔滚的嫡福晋,按咱们现代好理解的话说,就是结发王妃,也就是多尔滚娶的第一个王妃,袁承志好奇心一起,身影连晃,便消失在夜色中。

历史上有名的大美人儿,大小玉儿,袁承志如今已经与大玉儿有了暧昧之情,小玉儿又是长的什么样?袁承志忍不住起了强烈的好奇心,甚至非常邪恶地在想:不知道多尔滚这家伙,是不是那方面的能力很强?如果万一特别强的话,自己要做他的观众?靠,这样太恶心了吧?心中思索着事情,脚下却一点儿也不慢,避过侍卫的巡逻,穿过了几道院落,来到睿亲王多尔滚王府的内院,袁承志又犯难了,究竟哪里是小玉儿的住所?

袁承志打量了一下,夜色中的房屋,一座座黑乎乎的,只有座小院里还透出灯光,袁承志便飞身掠了过去,用倒卷帘的功夫,将自己的身子用脚尖勾住房檐,脑袋凑到窗前,里面的说话声越来越是清晰。

“福晋,王爷今天一回来,就睡到书房去了,看样子心里烦闷着呢。”一个非常稚嫩的声音,据袁承志这条有经验的色狼估计,这个声音的主人,肯定不超过十六岁!应该是个婢女吧。

“唉……王爷虽然征战多年且,战功赫赫,可是,唉……”这一声叹息,幽幽远远,显然是一个成熟美妇的声音,“王爷的心思太重了些,虽说大清的祖制也是允许他……可是,如今正处于战乱时期,咱们大清的江山未稳,还不是时候啊。”

“福晋,您是说,让我们王爷当皇帝的事?”稚嫩的声音天真地询问道。

“不许胡说!”被称作福晋的成熟妇人,立刻训斥道。

“是,福晋。”稚嫩的声音连忙答应。“福晋,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小妮子,你还有什么不当说的?你十一岁就跟了我,如今已经五年了,我把你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想说什么就说吧。”福晋似乎在笑骂着这个婢女。

“奴婢从懂事起就跟了福晋,自然也是把福晋当作母亲一般,只是,福晋您近年来失宠,让奴婢心中难安。”咕咚一声,婢女似乎跪了下来。

“嗯?”福晋显然有些不高兴,婢女连忙说道:“福晋不要生气,婢女惹您生气,该罚该罚。”接着就听婢女啪啪地自打耳光的声音。

“别打了……你存心让我生气是不是?”福晋话里含着轻微的怒意,啪啪声停止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福晋仗义直言,想当年,福晋被王爷宠的时候,那可是风光无限,奴婢脸上也有光呢,这两三年来,王爷似乎专心于四福晋了,从来也没有让您侍寝,对您也太冷淡了,福晋天生丽质,才华出众,性情温婉,哪一点比那个四福晋差了?王爷真是……”小婢女没敢再说下去,身为婢女,如果敢说王爷瞎了眼,那还了得?

“唉……嫁到权贵之家,就是如此的命运,这是自己无法选择的。”福晋幽幽的声音,虽然极轻,可里面包含的那种失宠后无边的伤感,却让袁承志心里一颤,他恨不得冲进去将福晋搂在怀里,轻轻疼爱:宝贝儿,我不会让你失望地!

“哼,福晋总是这么说,我觉得您应该找王爷去论理,哪怕跟王爷大吵一架,也总比让我天天看到您这个样子要好一些啊。”说到最后,小婢女稚嫩的声音充满着颤抖着的激动之情。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这个小脑袋里,哪里来的这么多心思?去睡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福晋有些不耐烦,也许她不愿意谈及这种话题,皇宫中的女人,深宫寂寞,是正常的;想不到王府里的福晋,也是这个样子啊。毕竟,王爷一个男人之力,总是有限的,照顾不过来也正常,而且身为王妃,当然不敢随便跟其他男人来往,王爷的耳目众多,如果传到王爷耳朵里,自己还有得活命么?

袁承志知道这是最上首的院落,应该是只有嫡福晋才能居住,想来房间里的女人就是多尔滚的嫡福晋了。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小玉儿?袁承志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用舌尖舔破了窗纸,单眼吊线,往里面看去:呀!好一个白瓷一般的美人儿!

眼前的小玉儿,那的玲珑在一层薄纱的包裹下楚楚动人,纤毫毕露的曲线让她那天生的淡雅却又给人另一种诱惑。两道素雅的蛾眉远山含黛,柔顺的长发绾在头上,一支玉钗横在其中,最后再带上那翠绿宝石耳坠。体态丰盈,穿着一件洁白罗裙的美丽少妇,上身居然只有一件桃红色肚兜,看样子好象在准备休息了,那鼓鼓涨涨的一对让袁承志吞了一口口水。

见房间里只剩下了小玉儿一个人,对这个美艳少女垂涎欲滴的袁承志仔细地听了听婢女的脚步声已经远去,那个婢女住的在了下院,离得小玉儿的房间很远,兼之小玉儿居住的房间很大,里面的小套间自然就是卧室了。袁承志毫无顾忌一轻推开窗子,飘身而入,如一团棉花落地似的,轻捷无声。

小玉儿本来是准备休息了,因此将外衣早就除去,此时忽然觉得纱灯一阵摇晃,不由惊呼出声:“谁——”她只吐出了半个字,就被袁承志从后面搂住,掩住了她柔滑的嘴唇。

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深夜居然敢进入自己的房间?小玉儿明眸乱转,嘴里只能发出一阵被噎着的唔唔声,她使劲儿挣扎了几下,觉得对方的力量好强大,便索性放弃了挣扎。

袁承志趁机说:“你不用在隐瞒我了,玉儿福晋,我知道多尔滚要做什么,哼,我是当今太子福临,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要不看在你的面子上,早就将你的丈夫抓起来了。多尔滚身为睿亲王,居然包藏祸心,想要篡夺皇位,哼哼,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不……请太子法外开恩,太子,王爷对大清赤胆忠心哪,求你开恩。”小玉儿一下子瘫软下来,身子倾倒在床铺上,袁承志贴着她娇柔的身子坐下来,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颤抖,袁承志又说道:“福晋,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见,更让我终身难忘,为你倾倒……”说着,张开大手抱住小玉儿。

“不,太子,不要这样。”

袁承志眼睛一瞪,“福晋,我能够免除你夫君的欺君之罪,难道你就不能成全了我对你的喜爱之心?”

被袁承志抱住腰部,小玉儿从来没有被丈夫之外的男子这样亲近过,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挣扎开,又生怕袁承志一怒之下,多尔滚全家满门抄斩。可是,自己又岂能任他这样轻薄自己?而且还是在王府自己家的闺房中。自己的丈夫还在书房中,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旦看到这情景……

“太子,求求你,不要这样,王爷会看到的……”

袁承志哪里舍得放手,一只大手顺着小玉儿的衣襟下摆摸进去,穿入肚兜,握住她一只娇挺的,小玉儿马上芳心乱跳,坐立不安,秀峰被袁承志握住,她急着摆脱开,就欲站起来,袁承志却一用力,就将小玉儿娇柔的身子压倒在床上。

小玉儿极力挣扎,袁承志有些不耐烦地说:“玉儿福晋,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我现在就走。不过,我会带兵包围王府,寻找一下多尔滚准备好的龙袍,哼,你看着办。”

“啊……你……千万不要!”小玉儿心中仅存的一点侥幸也被袁承志这句话破灭了,她所有的防御一下子瘫痪了,她现在也明白,或许只有牺牲自己,才能拯救整个王府,一切罪孽都由自己来忍受吧。

袁承志见她放弃了挣扎,邪笑着将其外套脱下,衣衫滑落洁白的手臂,胸前的酥乳直欲破衣而出,微风从窗边吹进来,将她的薄衫更是吹得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丝丝粉致肉色光华耀眼生花,当真是动人之极。

小玉儿羞涩地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没有意思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嘴里轻声说道:“别……别这样,我是你婶娘,别……”

两人呼吸同时急促起来,袁承志久抑的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小玉儿柔软轻灵的身体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了下去,在袁承志极有技巧的下小玉儿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只是却反而加深了与袁承志的紧密接触,更是将袁承志的完全挑了起来。

小玉儿只觉得有个火热坚硬的物体正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袁承志用嘴再度堵上,小玉儿的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袁承志的怀内,再无力做出半点挣扎。感受着从柔软的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袁承志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小玉儿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的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是烫得惊人。

袁承志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小玉儿的酥乳在他有意识的下已是傲然耸立,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发出一声叫唤。

袁承志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袁承志的魔爪下,转眼间小玉儿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住,挺拔的和两颗红豆若隐若现。

小玉儿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袁承志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

袁承志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上舔舐着,小玉儿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呻吟,她的双腿纠缠交叠,一阵阵地扭动,袁承志胯下发力,火热的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柔软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感官,小玉儿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袁承志胡作非为。

袁承志一把扯去她的肚兜,一对雪白的粉丘破围弹出……

小玉儿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却被袁承志阻拦,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

立时,小玉儿的展现在袁承志的面前,她羞惧交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一手遮掩,美丽修长的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袁承志的。

袁承志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心跳不由加速。

感觉到袁承志的目光注视着她雪白如玉的,小玉儿预感到特殊的时刻即将开始,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袁承志跪立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另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那浑圆小屁股上,将她的人托了起来。

“舒服吗?”袁承志一边挑动巨龙刺激着那逐渐湿润玉门关口,一边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她,她的双腿被粗壮的腰部分的大开,硬挺硕大的巨龙顶端正顶在她那一片湿润的幽谷入口,略一用力,小玉儿紧闭的花瓣瞬时被分开小小的缺口,紧紧的将巨龙夹在了当中。

俩人同时间一起叫出声来,袁承志是因为太爽,而小玉儿是因为那娇羞之处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强行夺走,而引起的强烈的痛楚。

第144章 “通内”之奸

小玉儿瘫倒在袁承志身上,享受着袁承志身体上肌肉的脉动,袁承志抚弄着她的娇臀,轻轻一拍,也是玩个不住,直弄得小玉儿嘤咛连声,过了一会儿,小玉儿忽然啜泣起来,声音呜咽,只是饮泣却不敢大声哭出来。

“咦?怎么了?”袁承志不知道小玉儿犯了哪门子邪,连忙扶正了她的娇面,柔声问道。

“呜……”小玉儿仍然饮泣,珠泪滚落,并不说话。其实,她的内心深处,正在想如今自己受到的冷落,和袁承志给予她的极端幸福,如果没有嫡福晋这个身份,她肯定就要跟了袁承志去了,可是,如今自己的丈夫还在,这不是令她为难的事情么?

“玉儿宝贝儿,你有什么为难之事,我身为太子,还能够帮你解决的,不要哭好不好?”袁承志温柔如斯,更是令小玉儿拿他跟多尔滚相比较之下,得出结论:一个女人,一辈子图的什么?不就是夫妻和美,幸福一生么?什么身份地位,与己何干?于是小玉儿哭得更凶了。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小玉儿把袁承志胸前哭得湿淋淋的,才慢慢收住了眼泪,羞涩地帮袁承志擦拭着胸前的湿痕。

“玉儿宝贝儿,你到底有什会么事情如此为难?”袁承志伸手抚住她一对柔软玉-乳,柔声询问。

“没……没事,我只是感伤自己的遭遇罢了。”小玉儿眼角依然泪痕宛然,一双玉手在袁承志身上用丝巾擦拭着。

“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我,我一定给你做主!就算是多尔滚……哼,我也不会放过他!”袁承志沉声道。

“不……太子爷,奴婢恳请太子爷放过王爷。”小玉儿俯身抱住袁承志,心想:既然跟这个冤家有了这么一回,难道自己身来女人还能逃脱他的摩掌么?既然自己无力反抗,就慢慢享受着生活的幸福吧。于是小玉儿露出妩媚的笑容,轻吻着袁承志的嘴巴,柔声说道:“太子爷,求你不要把王爷怎么样,我……我跟了你就是了。”

“好!改天我想你的时候,就由太后下旨,召你进宫说话。”袁承志邪恶地说道。

“太后?”小玉儿忽然想起,自己的姐姐大玉儿,本是皇后啊,这皇帝一死,她就是太后了,这才释然,“好,我随时听候太子的差遣。”用玉-乳摩擦着袁承志的胸前,这回倒还真是放得开了。

“好吧,宝贝儿,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的。”袁承志起身,穿好衣服,拍了拍小玉儿的柔肩,小玉儿却是蓦然将他一把抱住,两人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在小玉儿的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袁承志闪身出门,一掠上了房,顿时胸中意气风发,没想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此容易就做成了!

回到太子宫,博氏早已睡熟,袁承志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天就已经大亮,袁承志起身来到小院里,练习着自己的武功,忽然一只飞鸽从空中落下,袁承志手一招,停在他的肩头,这鸽子当然都是训练好的信鸽,取出其中的消息时,袁承志不由陷入沉思。

原来,北京城发生的一件大事,正预示着大明王朝的危局已成,这封密信说的就是这件事,虽然简单,可是在袁承志这个明史专家眼里,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由检对官僚队伍中的“南党”、“北党”的认识,预示着两党的魁首吴甡、周延儒成为矛盾的焦点,这位崇祯皇帝早已有戒备之心。

李自成的农民军攻占襄阳、承天,形势危急,朱由检命令内阁次辅吴甡前往湖广督师,收复失地。吴甡深知这个使命难以完成,故意拖延时间,迟迟不肯动身,结果落得个致仕(退休)的处分。

内阁首辅周延儒的日子也不好过。由于兵部尚书陈新甲与清朝秘密和谈的事机泄漏,周延儒明明知道这是皇帝默许的重大举措,却明哲保身,不愿意挺身承担责任。朱由检对此十分不满,但又不便把事情摊到桌面上来,很是郁闷。他在和亲信大臣谈到周延儒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朕恨其太使乖!”

所谓“太使乖”,含义是多方面的,用来刻画周延儒的秉性,可谓入木三分。它的意思大体是,过于精明,过于狡猾,过于算计,不愿意挺身而出,不愿意挽狂澜于既倒,不愿意牺牲自我以顾全大局。“太使乖”这三个字,把先前“还是他好”的赞誉,抵消了大半。周延儒在和内阁次辅蒋德璟交谈时,得知皇帝的这一评语,他对蒋德璟道出了内心的秘密:为这样的英主办事,不使乖是不行的。在周延儒看来,“使乖”是为了保住乌纱帽,结果适得其反。这也许是善于“使乖”者不曾料到的结局吧!

崇祯十五年(1642)十一月初四日,清军越过长城的墙子岭要塞南下,五天以后,京师戒严。满洲铁骑纵横驰骋,华北一片兵荒马乱,作为中央政府第一把手的周延儒,没有积极谋划退敌的方略,显得惊惶失措,一筹莫展,居然效法杨嗣昌的故伎,召集几百个和尚、道士,在石虎胡同口搞了一个“大法道场”,齐声朗诵《法华经》。企图用这种方法迫使清军撤退,当然是痴心妄想,后来清军的撤退,完全是战略目的实现以后的主动行为,与“大法道场”无关。

崇祯十六年(1643)四月初三日,朝廷获悉清军在饱掠以后准备北撤的消息。两天后,朱由检召见周延儒等内阁辅臣,声色俱厉地说:朕欲亲征!这句话把他对于时局的忧虑,对于内阁的不满,曲折地表达了出来,使内阁辅臣大吃一惊。

周延儒赶忙跪在地上表示:臣愿意代替皇上亲征。朱由检不表态,自顾自抬头仰视,频频摇头。

次辅陈演也跪下来请求:首辅事务繁忙,臣可以代替皇上亲征。朱由检仍不开口,只顾摇头。

次辅蒋德璟也跪下来说:臣其实可以去。朱由检还是大摇其头。

机敏的周延儒有所领悟,再次请求到前线去指挥作战。朱由检这才冷笑道:先生果然愿意去?朕在宫中作过占卜,此时此刻最为合适,你一出宫门,不要回头,一直向东前行。并且交代他,以内阁首辅身份督师,阻断敌军归路,务必全歼。

周延儒知道,在此之前吴甡受命督师故意拖延时间,皇上非常气愤;他不想重蹈覆辙,立即行动。这是他的机敏之处。然而,他没有驰驱战场的经历,指挥打仗毕竟是外行,何况对手是所向披靡的满洲铁骑!他不想冒着枪林弹雨去为国捐躯,这是他过于精明之处,也就是“太使乖”的秉性使然,结果把一幕喜剧演成了一幕悲剧。

当他赶到通州时,东起天津,西至涿鹿,三百多里范围内,清军把掠夺来的物资,车载骡驮,浩浩荡荡北撤。明朝军队根本不敢阻击,只是在远近城楼上不停地鸣炮恫吓而已。这当然是周延儒的主意——避免与清军直接交战;他自己则躲在通州城内,每天忙于和幕僚、随从、统兵将领举办宴会。前来“勤王”的四总兵——刘泽清、唐通、周遇吉、黄得功,轮流在绛色幕帐内大摆筵席,宴请督师大学士及随征四大臣——方士亮、蒋拱宸、尹民兴、刘嘉绩。随征四大臣又回请四总兵,“陪酌”督师大学士。

周延儒就是如此这般在筵席上面“督师”的。每天午后,督师衙门开门办公,收受文书;晚上和次日早晨,两次起草“捷报”,向宫中传递。当时有人写了一首打油诗,讽刺督师大学士周延儒:虏畏炎熇归思催,黄金红粉尽驮回。

出关一月无消息,昨日元戎报捷来。说的是周延儒名为督师,却从来没有视察前线,犒赏将士,他的所谓“督师”,是在耍弄政治手腕。为了慰藉皇帝,不断谎报军情,诡称捷报频传。

他的那些“捷报”全是假的。谈迁在《国榷》中指出,如果周延儒真心要报效国家,在险要关隘布置伏兵,另外分兵从后面追击,孤军深入、疲惫不堪的清军势必遭到重创。然而他没有这样做,大量军队尾随在清军后面,放纵他们出塞北上。无怪乎当时有人怀疑周延儒是不是接受了清军统帅的重贿,故意假道放行。这种怀疑显然没有根据,周延儒再奸佞,也不至于做出叛国的事情。但是,如此精明的他,居然在皇帝眼皮底下,谎报军情,实在匪夷所思,或许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周延儒此人太精明,太不老实,自以为占了便宜,其实是最大的吃亏。他也不想一想,如此众目睽睽之下的战争动态,老是谎报军情,难道不会露出破绽?朱由检并非昏君,那么容易欺骗?他早就有所布置,锦衣卫都督骆养性派出的情报人员,就在前线,他们打探到真实情况,通过司礼监太监报告给皇帝,所以朱由检了如指掌。他对周延儒竟敢以谎报军情的手法,欺君罔上,大为恼怒,下令五军都督府、兵部官员组成军事法庭,对周延儒“蒙蔽推诿”的案情进行审查。审查虽然是“背靠背”进行的,毕竟受审查的对象是政府首脑,军事法庭不敢对周延儒严加惩处。

周延儒自己深知罪行严重,正惴惴不安地“席藁待罪”,为了免于一死,自己向皇帝请求流放边疆。

令人不解的是,皇帝下了一道措辞极其温和的圣旨:“卿报国尽忱,终始勿替,许驰驿归,赐路费百金,以彰保全优礼之意。”这道圣旨是让他体面地致仕(退休),为了保全对他的恩宠,还赏赐路费,由官方的驿站送他回归宜兴老家。当有关部门的审查报告送上,请皇帝批示时,他回答说:周延儒功大于罪,不必再议了。

就这样,已经做好流放打算的周延儒,居然侥幸逃过一劫,得以衣锦荣归了。

难道周延儒从此就可以优游林下,避开政治风波了么?

这很难说,恐怕凶多吉少。此人复出后固然做了一些好事,但是秉性难改,私心太重,过于贪婪,一旦下台,言官们决不会放过他。正如李清《三垣笔记》所说,有识之士以为,周延儒应酬交际太滥,门生故旧有所请求,很少有不答应的;他又熟于世故,讲究情面,热衷于权钱交易,对于贿赂是来者不拒。一旦事发,必将面临两难选择,如果遵纪守法势必遭来怨恨,如果徇私枉法必将连累自己,二者必居其一。李清也算是周延儒的门生故旧,了解他的为人,在他势力最为显赫的时候所作的预测,日后果然应验了。然而,人贵有自知之明,这是机敏过人的周延儒始料不及的。

突破口就是周延儒的门生范志完。志大才疏的范志完,凭借“座主”周延儒的权势而飞黄腾达,由山西巡抚晋升为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总督蓟州、永平、山海、通州、天津各镇军务;以后又以兵部左侍郎兼右佥都御史,总督辽东宁远军务兼辽东巡抚,不久又兼任蓟州、昌平、通州、登州、天津等处总督。也就是说,辽东、山海关内外、京津地区的防务,完全交给一个总督,这是极不明智的。当年袁崇焕这样的干才尚且难以尽责,何况范志完是一个大言不惭毫无军事才能的人!为什么周延儒会把如此重要的岗位交给范志完,其中必然有不可告人的内幕交易。一旦事发,这两个人都难以辞其咎。

果然,清军从长城的墙子岭要塞突破,攻陷蓟州、北京附近地区。这是范志完的重大渎职事故,官员们弹劾他疏于防范、贪婪无能,要求严加惩处。朱由检考虑到敌军未退,责令他戴罪立功。但是他戴罪而不立功,胆怯之极,始终不敢与清军决战,听任他的军队尾随清军,到处抢掠。

山东武德道兵备佥事雷演祚向朝廷揭发,范志完纵兵掠、克扣军饷,贪腐渎职,就是这样一个无德无才之徒,通过勾结“大党”,从一个小官骤然升为总督。如果没有周延儒这个“大党”为后盾是不可想象的。他把矛头指向周延儒:“座主当朝,罔利曲庇,只手有燎原之势,片语操生死之权,称功颂德,遍于班联。”朱由检召见雷演祚,当面听取他的揭发,下令逮捕范志完。

崇祯十六年(1643)七月初八日,朱由检召开御前会议,要雷演祚与范志完当面对质。

朱由检问雷演祚,他奏疏中所说“称功颂德,遍于班联”指的是谁?

雷演祚回答,是周延儒。并且说,周延儒招权纳贿,自以为有功,乘考选科道官之机,网罗门生。通过幕僚董献廷之手,卖官鬻爵,凡是求得巡抚、总兵官职的,先行贿董献廷,用两根玉带、十三颗珍珠作为暗号;如果成功,便有巨额贿赂送到周延儒家中。

御前会议的结果,范志完因纵兵掠、贿赂朝廷政要等罪状,判处死刑。由于牵涉周延儒“招权纳贿”的种种劣迹,朱由检决心查个水落石出。

兵科给事中郝揭发吏部文选司郎中吴昌时,作为周延儒的干儿义子,窃权附势,纳贿行私,凡是内阁票拟、国家机密,事事都预先知道。这不仅渎职,而且过于肆无忌惮。郝如此分析周延儒的内心世界:由于过多而无法刚直,虽然智谋足以掩盖过失,毕竟缺乏谋国的忠心;一心想依附于君子,而又不肯屏弃小人。面对忠直之人表面援护,而实质疏远;面对邪佞之人表面亵慢,而实质亲昵。因此辜负皇上知遇之恩,耽误封疆安危。他的结论是:周延儒是天下的罪人,吴昌时又是周延儒的罪人。

这话一点也不错。吴昌时这个复社成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他的同社盟友吴伟业也说,此人过于贪利,醉心于升官发财,自以为协助周延儒复出有功,专擅权势,周延儒反而为他所累。

御史蒋拱宸的揭发更加令人震惊。吴昌时作为周延儒的亲信,与董廷献狼狈为奸,贪赃难以数计。有一场科举考试,周延儒录取了不少亲戚以及用重贿买通关节的人,都是吴昌时为周延儒经办的。周延儒的弟弟周肖儒、儿子周奕封公然榜上有名,毫无顾忌,以至于没有文化的“白丁”以及充满铜臭的商人,都利用贿赂,夤缘登榜。贪横到了如此地步,心目中哪里还有朝廷的法纪!最让皇帝不能容忍的是,吴昌时竟然“通内”——买通宦官打听宫内机密。朱由检把蒋拱宸的奏疏放在书桌上反复审阅,亲笔写下朱批。为了不让宦官泄密,把奏疏放在自己的袖子里,他要严惩吴昌时,进而严惩周延儒。

对吴昌时的审讯非常特别,是所谓“廷审”——在宫殿里由皇帝主持审问。崇祯十六年(1643)七月二十五日,朱由检郑重其事地身穿素服,带着两个儿子来到中左门,内阁、五府、六部等官员早在那里恭候了。

朱由检声色俱厉地喝令吴昌时上前,要他交代“通内”的情节。

吴昌时矢口否认:祖宗制度规定,勾结宦官者处斩,法律极为森严,臣下虽然不才,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朱由检命蒋拱宸当面对质,不料蒋拱宸在奏疏中说得头头是道,一见这样森严的场面,吓得浑身发抖,匍匐在地,说不出一句话。

吴昌时见到这种情景,口气更加强硬:皇上一定要把这一罪状强加于臣,臣不敢违抗圣意,自然应该承受。如果想屈打成招,绝对不可能。

听到这些话,朱由检火冒三丈,命令宦官准备严刑拷打,逼他招供。内阁辅臣蒋德璟、魏藻德出面劝阻,历来没有在宫殿里面对犯人用刑的先例,建议把吴昌时交给司法部门审问。

朱由检立即把他们驳了回去,振振有词地说:此辈奸党,神通广大,离开此地,还有谁敢公正审讯?他的潜台词是,吴昌时牵涉到周延儒,司法部门碍于人事关系,很难公正审讯。蒋德璟、魏藻德只得退一步,请求不要用刑,因为在宫殿用刑,实在是三百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朱由检这个皇帝却并不拘泥于什么“祖宗法度”,反驳说:吴昌时这厮,是三百年从未有过的人!一记闷棍,把蒋、魏二人弄得哑口无言。

于是“三百年从未有过”的事情上演了。宦官对吴昌时动用酷刑,把他的两腿胫骨夹断,情况极为惨酷,哀号之声响彻殿陛之间。在场的人莫不为之暗暗叹息:呜呼,国家元气丧失殆尽了。由于吴昌时已经昏迷不省人事,朱由检命令把他押入锦衣卫监狱。

不久,朱由检指示刑部、都察院、锦衣卫,以“把持朝政,奸狡百端”的罪名,把吴昌时斩首。

第145章 做了皇帝!

在廷审吴昌时的场合,有的大臣说,吴昌时不过是幺麽小吏,何必如此大张旗鼓?朱由检意味深长地反诘:吴昌时是幺麽小吏,难道周某也是幺麽小吏?可见廷审吴昌时另有所图,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很快圣旨就下来了,命锦衣卫差人把周延儒押解来京,听候审问。

周延儒得到消息,预感到此去在劫难逃,为了销毁罪证,临行前把储藏珍宝的三层楼阁付之一炬,多年积累起来的奇珍异宝,在五彩斑斓的烈焰中化作一片灰烬。

进京后,他从昔日的首席大臣沦为今日的阶下囚,关押在崇文门外头条胡同的关帝庙,第二天转移到正阳门内的关帝庙,四面有锦衣卫兵丁看守。这种关押方式非常奇特,不在监狱,而在关帝庙,因为他毕竟是退休的首席大臣,与一般人犯有所不同。皇帝要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在三天之内,审定周延儒的罪状。这是一个棘手的案件,因为不同的人对他的功与过的评价很不一样。

都察院左都御史李邦华认为,周延儒罪不至死,希望皇上从宽发落。他在三法司会审时侃侃而谈:皇上把周延儒从田间召回,尊崇为太师太保,可谓千古奇遇。他担任首辅的初期,办了不少德政,天下称颂太平。但是他不能始终如一,不能严以律己,结党营私,潜通贿赂,私授官职。督师期间受门生连累,贻害封疆。皇上谴责他“欺藐”,是完全正确的,周延儒应当扪心自问:活在世上还有何颜面,是否能赎罪?不过按照法律条文,罪状在“失误封疆”下一等,何况皇上先前已有“曾居首辅,宽其拿解”的圣旨,请求皇上垂念国体,作出圣裁。李邦华并非周延儒的亲信,他从大局考虑,接连处死首辅大臣,似乎是不祥之兆。

大理寺卿凌义渠的看法截然相反。他闭口不谈周延儒复出以后的政绩,直截了当地谴责他奸邪的品格:有谋身的智慧,无报国的忠心,精神惯于揣摩,伎俩总归闪烁,因此一时群小依附,狐假虎威,擅自把用人行政的大权作为施恩结怨的手段,既害了自己也害了国家。法律虽然有“议贵”(为尊贵者开脱)的条文,也不能对他宽恕。

刑部尚书张忻则倾向于李邦河华,肯定他复出以来,一向勤敏,为政府作了贡献。无奈他生性智巧,缺少正心诚意,喜欢拉关系,滥用匪人。甚至在奉命督师时,仍然庇护私交,赏罚混淆,置国家法度于不顾。他的罪行严重,但有“议贵”条法,希望皇上给他一条生路。

三法司首长合议的结果,一人主张从严,二人主张从宽,于是判决如下:周延儒发配边疆充军终身。

朱由检不念旧情,驳回了三法司的判决,亲自拟了一道圣旨:“周延儒机械欺蔽,比匿容私,滥用匪人,封疆已误。前屡旨已明,这所拟岂足蔽辜?姑念首辅一品大臣,着锦衣卫会同法司官,于寓处勒令自裁,准其棺殓回籍。”圣旨下达后,内阁辅臣蒋德璟等纷纷为他求情,请求皇上“法外施仁”,批准三法司的判决。朱由检再次重申,“勒令自裁”已经是从宽发落了。事情再也无法挽回。

崇祯十六年(1643)某一天夜半更深之际,五十五岁的周延儒在关帝庙中,听太监宣读圣旨。念到“姑念首辅一品大臣”一句时,太监故意稍作停顿,周延儒以为皇上尚念旧情,不至于判处死刑,再三叩头谢恩。不料,接下去的是“于寓处勒令自裁”,顿时失魂落魄,不停地在地上转圈子。一直拖到四更时分,才上吊自缢。周延儒平日养生有道,长期服用人参,气绝后,四肢仍然温润如生。锦衣卫都督骆养性恐有不测,命兵丁用铁钉钉入他的脑门,然后才回宫复命。周延儒的死,比薛国观惨多了。他临终前留下了一首绝命诗:恩深惭报浅,主圣作臣忠。国法冰霜劲,皇仁覆载洪。可怜惟赤子,宜慎是黄封。替献今何及,留章达圣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周延儒临死总算还知道“恩深惭报浅”——辜负了皇恩浩荡,留下了最后的一份奏疏作为报答。

从周延儒的复出到“勒令自裁”,使得王朝末路上的回光返照般的中兴之梦,终于化作泡影。崇祯一朝五十辅臣中,有能力驾驭朝政的,除了温体仁,就是周延儒,但是这两个人都品行不端,用杨士聪《玉堂荟记》的话来说,就是“不轨于正”。如果仅就能力而言,其他辅臣都无法望其项背。周延儒死后,朱由检再也无法找到一个可以依靠、重用的辅臣,他变得更加孤独了。

袁承志看完消息,联想完这些情节,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大明江山,果然气数已尽,哼哼。

早饭过后,袁承志信步游转,来到崇政殿前,哈木儿带领袁承志的二百名亲兵,早已经侍立在崇政殿的周围,荷枪实弹,军容严整,一个个目射凶光,显得杀气腾腾。

“太子爷早。”哈木儿如今早已经把自己的太子爷当作大清的神明一般,看到袁承志时,快步上前,将手中步枪放在身侧,跪倒磕头,“您的卫队,已经在此守候,请太子爷检查。”

“嗯。”袁承志淡淡地答应一声,看到二百名士兵如此严肃,袁承志不由微微一笑:“让他们检查武器弹药,随时准备开战!不过,不用那么严肃,放松点儿,一看就是没打过仗的样子。”

“是!奴才马上去吩咐。”哈木儿噌地站起身来,向士兵们大喝道:“立正!敬礼!稍息,大家都放松点儿,放心吧,这里没有咱们的对手。”许多士兵因为哈木儿的一句话,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微笑,看起来,他们虽然久经战阵,仍然有些紧张。

今天是1643年9月26日凌晨,一行七人陆陆续续就进入了会场,这个会场在今天沈阳故宫的崇政殿的东厢房。正房得停尸体,在东厢房。一行七人鱼贯而入,多尔衮走在最后一位,走在最后的位置上。当他临进门之前,突然之间一回身,他看到了索尼。看到索尼以后他问索尼,哎,我说老弟,你们昨天晚上商量得怎么样啊?打算推举谁当皇上啊?你们两黄旗有甚么打算?索尼冷冷地说,先皇有儿子在,谁也别想立别人,只要不立先皇的儿子,我们两黄旗就集体反水,你看着办吧。

多尔衮一听,马上就回答说,好啊。您听出来吗?索尼话中有话啊,他已经给自己留了后手,先皇有儿子在,头一天八拜之交呢,那个时候是非豪格不可的,现在变成非儿子不可了。好啊,多尔衮心放回了他该待的地儿,进到了会场之内。

对于会场外的二百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大伙儿其实早就心里有数了,不过,该争的当然还是要争,要不然,这皇上如果别人来当,自己一方肯定要吃亏的啊。

进到会场以后,多尔衮主持会议。会议在即将开始的一刹那,他刚要说话,还没说话呢,那么这个时候,豪格一派的两个人就站了出来,一个人是鳌拜,一个人是索尼,两个人跨前一步说,立皇子。多尔衮眼着看着他们说,靠边站,这是亲王和郡王我们七个人在开会,你算是什么东西?滚出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出去。就把这两个人给撵出门了。

这个时候多尔衮说,礼亲王,您岁数最大,您资历最老,这里只有您过了六十多岁,您主持会议吧,礼亲王说那我就主持会议?好,坐在主席台前,双方发言吧。到底还是多尔衮的弟弟,与多尔衮是兄弟同心,一笔写不出俩多字,一个叫多尔衮,一个叫多铎,那是兄弟齐心。多铎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人家都没发言,他自己第一个就上前发言,立我哥哥。这就得我哥哥当皇上,我哥哥那年就应该当就没当,这回轮也得轮到我哥哥了,谁有什么反对意见,照我说,就得我哥哥当皇上。

多尔衮说,别,你别那么说,咱们开会,你先待会儿说行不行?多铎说,你不想当那就立我,当年太祖遗诏里头,好几个人都能当皇上,里面也说了我了,我也可以当皇上,你要不当我当,反正这个皇上得咱家人当。多尔衮说下去下去,光你在太祖遗诏里啊?肃亲王也在太祖遗诏里,肃亲王指的是豪格,你、我、肃亲王都在太祖遗诏,咱们都有权,咱们是平等的,你下去,别瞎说。

多尔衮这个时候直接就把矛头指向郑亲王,我说郑亲王,您是什么想法啊?郑亲王说,我主张立皇子,多尔衮说,礼亲王,您呢?我也主张立豪格。这个时候,多铎又说了,别,要么立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人不立那就立您,您当皇上吧,礼亲王,您当皇上我给您跪着,皇上万岁。他净给捣乱,结果他这一捣乱不要紧,礼亲王说,别别别别立我,我都六十多岁了,先皇五十岁就死了,我六十岁,五十岁死了让六十岁的人当皇上,你见过吗,我老了,我就给你们主持会议。别的,我就问结果,我不问经过,谁也别说我。

这个时候,礼亲王说你要非问我,我告诉你,我就主张立豪格,他这一说我主张立豪格,阿达礼不说话了,礼亲王说立豪格,礼亲王的孙子没说话,当时豪格一愣,哎,我这儿有三旗,两红旗也支持我,五旗了?八旗五比三,剩下郑亲王也主张立我,六个了,这个时候您想您要是豪格的话,您读过几本书,简单的尧舜禹的故事您知道,这个时候您要是豪格,您下一句会说什么呢?您肯定会谦虚地说,别立我呀,我福少德薄,不行不行,你们还是另选高明吧,你们千万别立我,立谁都成,就是别立我。

这个时候多铎又说了,谁想立你,本来你这一辈子就说一句实话,就是福少德薄,就不应该立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谁想立你啊?弄一大红脸,您想您要是豪格的话,您是不是也得脸红?这个福少德薄是您说的吧,人家也同意,人家也说您福少德薄吧,多铎还说,你不信问问大家,大家都同意你的观点,你就是不应该当皇上,你就是福少德薄。在那个时候,豪格特生气,就坐在一边不说话。在这个时候,两白旗不相让,但是我们说门外的两黄旗的人一看自己的主子受了委屈,马上跨前一步,我们吃先帝的,喝先帝的,使先帝的,用先帝的,先帝对我们不薄,今天咱们就得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如果不立先皇的儿子,我们今天就血溅崇政殿。在这种情况下,礼亲王代善张嘴说话了,我老了,你们立谁都行,这个会我不主持了,我谁都同意,回家了啊。你们选完了皇上告诉我一声,我给皇上磕头去。人家礼亲王走了。礼亲王这一走,阿济格也走了。阿济格,多尔衮的哥哥说,我就这一句话,除了立我们家哥们儿我谁都不同意,我这话搁这儿走了,他也走了。多铎一想,我不能走,我还得跟这儿看着,我还得在这儿搅场呢,我还得看结果呢,我要是一走了,剩我哥哥一个人,指不定谁拿一刀子一捅下去我这个哥哥死了就完了,不行,所以我得在这儿看着。所以多铎没有走。

这个时候,老谋深算的济尔哈朗说了一句话,我看咱们这样吧,豪格说他不愿意为皇上,他说他福少德薄,大家也同意这种观点,那他就甭当了。但是呢,大家的意思我看是非得立先皇的儿子了,先皇的儿子有八个,除去豪格,那七个,我看咱就立福临好不好?立福临好不好?睿亲王,您的意见呢?多尔衮的意见我们先暂且不提,现在的问题是,这个郑亲王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为什么呢?我们可以看到,他首先想到的是化险为夷,要拿出一个双方都认可的人来。那么双方都认可的人既不能是豪格也不能是多尔衮,提他们两个谁都不合适。

在这所有的皇太极的儿子当中,只有正宫的这两个人有资格,只有是贵妃、妃子才有资格,庶妃、普通的偏妃不能算,就两个孩子啊,一个是庄妃的,一个是懿靖大贵妃的。懿靖大贵妃那个虽然说规格上比较高,毕竟嫁过两个男人,让人听着不好听,不如庄妃,庄妃她毕竟是原装的啊,十二岁就一直跟了皇太极,而且是皇太极最为宠信的。提她的儿子,双方能接受,蒙古人能接受,满洲人能接受,我也能接受。所以,这是当时郑亲王的想法,他还想,我提出来的,我有拥立之功,所以他一想,我提出这个,肯定他们都得同意。

他还真想对了。多尔衮一张嘴就说,我同意您这个观点,这个肃亲王他说他福少德薄,我也觉得是这样,他不适合当皇上,您提出福临当皇上比较合适,名字也好听,福临。由郑亲王和我两个人监国、辅政。等皇上能够主政以后再还政于他,大家还有问题吗?多铎他一想,这是我哥哥说的,那就算了,豪格一想,福少德薄这是我自己说的啊?哎,这是我弟弟,没意见,没意见就散了,给皇上磕头去,准备准备给新皇上磕头吧,散会,散会,这个会就散了。

做好了一切应变准备的袁承志,居然一句话都没说,一兵未动,当上了皇帝!对他来说,是意外,也是意料之中,他对这段历史,当然清楚,所作的准备,也无非是担心一旦有变,历史果然按照他原来的步伐在前进,袁承志也就放下心来,来到殿外与哈木儿谈天说地,不管他们开会的内容了。

郑亲王的想法袁承志想清楚了,问题在于多尔衮是怎么想的呢?他为什么不称帝呢?他不称帝为什么又支持福临呢?他为什么非得让福临当皇上呢?难道他真的跟福临的妈妈庄妃有什么关系?

第146章 母后的心事

袁承志一边跟哈木儿闲聊,一边思索,他这个现代人,慢慢得出了结论:这多尔衮不称帝有很多原因,最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就是客观方面,他的兵力不足。多尔衮两白旗六十五个牛录,豪格,三个旗加在一块儿不就六十一个牛录吗?足了,足什么啊?您算一算,六十五个,六十一个,最后双方都打完了的时候,很有可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政治上让郑亲王济尔哈朗或者礼亲王代善这帮老家伙们夺得了,那我就吃亏吃大了,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我不去做。所以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再说,多尔衮的野心那大了去了,统一满洲八旗,当皇帝,这是最小的一个目标,灭大明朝,灭李自成,灭张献忠,灭这个,灭那个,统一整个中国,这才是我心中装的事。我哪能在这种情况下跟他火拼,太傻了,这是他的第一点。客观方面,兵力不足;主观方面就是目光敏锐,志向高远。

他心中装的,我一定要超过我的父亲努尔哈赤,也要超过我的哥哥皇太极,我要把这个江山迅速地平定下来,我就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我所用,最终完成统一中国大业的任务。我现在的任务是攻打北京,迁都,灭明朝,灭李自成。当一切功成名就以后,这个皇上我不是随时想当就当吗?那么小一个皇上,我想灭他还不容易?再说了,我也不想灭他,自己身体有病,而且没有儿子,应该说,福临还真就是自己的指望呢。

多尔衮为什么要立福临为帝,他为什么同意郑亲王济尔哈朗的意见,去立福临为帝呢?应该说原因有如下两个:

第一,是以退为进,摄政称王。福临这个人当时郑亲王济尔哈朗一提他就同意,为什么?他也清楚福临的特殊地位,确立福临,双方都没问题,这是一个弱冠之年的小孩子,我能当摄政王,而且确立福临还能争取满蒙之间的团结,这是太当务之急了,只要争取了满蒙之间的团结,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我们还要灭掉大明朝呢。所以这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一种选择。

第二,也就是支持立福临的理第二个原因—避免内讧,顾全大局。

这个大局是什么呢?就是满洲人的团结。在这个问题上,他绝对不可以让豪格当皇上,自己也不能当皇上。豪格当了皇上那会怎么算计他啊?死无葬身之地!在这种情况下很好,让福临扶正,我既可以达到满洲人内部的团结,也可以达到满蒙的团结,我就可以灭掉大明朝,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接受了济尔哈朗的意见。济尔哈朗他更高兴啊,他提出让福临当皇上,他就是有他的想法,他可以沾光。

原来我们这个家族,努尔哈赤他们家哥俩儿,我们这支在这个朝廷中什么地位都没有,任人宰割,这回,从此以后,我们舒尔哈齐一支的人崛起了,我们说话算数了,我们可以也当辅政王了。这个江山有我们这家的一半了,我从此以后可以扩充我这个蓝旗的势力。他也想着他那支子呢,他代表着他们那个家族,所以他也高兴。结果我们可以看到,多尔衮立福临为帝,不但达到了整个满洲人的团结,而且还达成了满蒙的团结。

这个多尔衮,还真不简单啊。袁承志心想:既然我做了皇帝,我可以用之,当然也可以杀之,哼,就看你的表现吧。

至于孝庄皇后下嫁给多尔衮的事情,袁承志当然不会同意,尽管他从目前的历史发展来看,肯定是孝庄皇后真的下嫁了多尔衮,而且这是满人的一个习俗,其实,在许多地方,都有类似的习俗。

比如说在陕西、湖北、湖南、四川的交界处,这叫“转房”,寡妇嫁给小叔子这叫“转房”;在湖北东南部地区叫“旧婚”、续婚、晚亲;在湖北北部地区叫“伦婚”,伦理道德的“伦”,他觉得这个事是符合伦理道德的,所以叫“伦婚”;在山西地区叫“接交”;在四川地区叫“嫂就叔”,嫂子就合着小叔子,或者叫“叔接嫂”,小叔子把嫂子给接过来了,;浙江金华地区叫“插花婚”;在浙江南部地区叫接面、续亲;在福建中部地区叫接结;在广西、江西地区又叫“转婚”、“转书”;在江西南部地区又叫“升房”。

说到这种习俗,蒙古也早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而且非常地光明正大。

1581年,俺答汗去世,理应俺答汗的儿子黄台吉继位。

诸位,需要注意的是,这个“黄台吉”可不是那个皇太极呀!

虽然,两个皇太极的写法在当时的汉文里面是一样的,都可以写成“黄台吉”、“皇太极”或者“黄太极”!但是,我们现在要说到的是蒙古族人的“黄台吉”,是俺答汗的儿子“黄台吉”!不是女真人即满洲人的前身里的“皇太极”,不是努尔哈赤的儿子“皇太极”!

按照蒙古族习俗,黄台吉在继承王位的同时,也继承除生母以外的俺答的所有妻子,包括三娘子!

黄台吉年老多病,不问政事,大小事务全由三娘子主持,马市贸易得以继续。

不久,黄台吉病死,其长子扯力克继承王位,仍然娶三娘子为妻。明朝政府封三娘子为忠顺夫人。其后,凡有蒙古部落在边关进行抢掠,被三娘子发现,就都依照法令给以严惩,明朝边境于是得到相当长时期的安宁!

三娘子做了三代顺义王的妻子!始终维护马市贸易,维护汉蒙两个民族的友好往来,减轻了两族人民因为战乱带来的灾难。所以,三娘子不仅深受蒙汉两族人民的敬重和爱戴,就连一向视少数民族为蛮夷、一向抱有很深民族成见的汉族士人、朝廷官员,也不得不承认三娘子的重大贡献,并为她写出赞美的诗篇。

因此,我们可以看出,在蒙古族中间,长期以来,一直流行着这种一个寡妇在自己的男人死后嫁给自己的小叔子(儿子、孙子)这种情况!

清宫秘史上的几大疑案之首,孝庄皇后下嫁的问题,当然是到了袁承志手里就被他终止了,不可能会出现那样的问题。当然,即使孝庄皇后下嫁,也是因为国家确实需要多尔衮这个皇父摄政王,皇后当然也是为了维护自己儿子的皇位。如今没有了这一层担忧,又何必如此呢?

“福临,情况如何?”太子宫门口,孝庄皇后一身宫装,清丽可人,娇美的脸颊转向袁承志,担心的神色一览无余,她看到袁承志走了回来时,快步迎上,急得一把抓住袁承志的手臂,“到底怎么样了?你做了皇帝么?”

“……”袁承志故意板起脸不说话,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为了顺治皇帝操劳的女人,她甚至为了巩固顺治皇帝的皇位,不惜下嫁给多尔滚,要说她对顺治皇帝,那可真是太好了。

“怎么?是多尔滚他?”孝庄皇后目中蕴泪,一脸惶急,明艳的神色顿时昏暗下去。

“呵呵,母后,我逗你玩的,我做皇帝了!”袁承志脸出兴奋的笑容,抓握住孝庄皇后的玉手,“母后,从此之后,你只需要在宫中享福,国家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袁承志挺起胸膛,神气活现,“大明江山,儿臣唾手可得,你就放心吧。”

“嗯,那当然好啊。”孝庄皇后的心里,一直沉重无比,大清的江山,落于人手,那可是极为严重的事情,既然落到了儿子手里,就要帮助儿子进一步巩固到手的成果,绝对不能被多尔滚给抢走,与袁承志相比,孝庄皇后的个头,只到他的肩膀,母子二人对面相望,孝庄皇后兴奋不已:“福临哪,你说说看,你到底有什么样的计划?”

“呵呵,说让你不操心,你看你。”袁承志趁人不注意,在孝庄皇后的娇臀上扭了一把,一脸坏笑,“母后,我的兵力,可以说是目前天下无敌的雄师!这么说吧,合咱们一百二十牛录之力,我只要一万兵马足以战胜他们!嘿嘿。”

“一万?那……怎么可能?”孝庄皇后当然无法相信,一双美眸定在袁承志脸上,急切地询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她最担心的是,儿子志大才疏,把天下事看得太容易了。

“昨天,哈木儿所带领的火枪队,你看到了吧?那是二百名战士。”袁承志自豪地将嘴唇凑到孝庄皇后的耳边,轻声说道:“如果我有八万那样的火枪队,你说会怎么样?”

袁承志的话声虽轻,可是这句话在孝庄皇后的耳边响起时,让她如中雷击,她简直无法相信!八万?我的天啊!那足以横扫天下啊!她瞪圆了眼睛,玉手使劲儿地捉住袁承志的大手,紧紧握住,还拼命地摇晃着:“你快说,你真的有八万那样的战士!快说嘛。”孝庄皇后觉得,自己简直跟撒娇的少女似的,在企求儿的一点施舍。

“当然是真的!不过嘛,这种行军打仗之事,你还是别管了,相信我就是了。”袁承志自信满满,“你所要做的么,就是陪我……”袁承志眼中的狼光,在孝庄皇后的胯间一扫,孝庄皇后顿时飞红了脸,怯怯地有些不知所措。

袁承志的大手,抚上孝庄皇后柔美的肩膀,五指轻搓,手感极度舒适。

“小坏蛋,别这样,我侄女还在屋里呢。”孝庄皇后嗔怪道。

“哦?那样更好啊,让她来见识见识母后的本事。”袁承志目光里色光大现,盯住了孝庄皇后的胸前,咕噜吞了一大口的口水,伸手就要抚上去。

“别……”孝庄皇后伸手把他的勾手打了开去,嗔怪地训斥道:“你干嘛?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到哪里去了?”她内心深处其实也是极度兴奋,儿子做了皇帝,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母后,我今天高兴!高兴啊!呵呵,我做了皇帝!咱们到后花园摆酒,如何?”袁承志使劲儿地抓了抓孝庄皇后的玉手,再捏了一捏,目光里含意深远:“就咱们两个……庆祝一下,好不好?”

“啊?呃……好啊。”孝庄皇后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中午,也是该吃饭了,既然儿子如此提议,她当然也不会反驳。

“吩咐下去,后花园摆酒,我与皇后母子二人有事情要谈,任何人不得打扰!”袁承志高喝一声,他身后一直跟着的哈木儿立刻应声而去,不多时,一群御膳房的太监跟了过来,手里托着大大小小的盘子,迅速往后花园涌去。

“走吧,母后,我搀着你。”袁承志右手扶住孝庄皇后的左臂,左手伸了过去,轻抚在她胸前硕大的美-乳之上,感受着那妙绝天下的手感,斜睨着眼前那张美绝天下的玉脸,兴奋不已。

孝庄皇后的美目,一直如做贼似地,四下里张望着,享受着那只大手的抚-摸,倒也惬意非常。她的粉脸上荡漾起柔润美丽的光华,经过袁承志滋润的孝庄皇后,更是显得人美如仙。

她迈着细碎的小步,依偎在儿子身上,享受着无法对人说的幸福,看到两人的太监宫女,一个个拼命低着头,趴在地上,谁敢抬头望一眼?于是袁承志的肆虐,便更加过分,大手从孝庄皇后衣服的下摆处向上伸去,这次是真正抚弄到了她娇嫩柔滑的皮肤,那种人间至美的手感,让袁承志心痒如酥。

“母后,我以后天天陪着你,好不好?”袁承志鼻端闻着孝庄皇后绝美的妖躯上传来的阵阵肉香,陶醉不已,于是甜言蜜语纷至踏来:“母后,如果平定了天下,我就天天在您身边尽孝,好不好?”

“好!好儿子,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孝庄皇后被他摸得早就乱了方寸,她只觉得一阵阵酥麻从大手处迅速传遍全身,初经雨露滋润的孝庄皇后,更加期待再一次被他滋润。前面咱们曾经说过,三娘子曾经伺候了三代顺义王,这种类似的习俗,在少数民族里并不奇怪,即使在满族,袁承志继了皇位,也可以继承父亲的嫔妃,只是,亲生母亲可以例外,如今的袁承志,却是先继承了亲生母亲,然后再考虑其他妃子的事情,对于孝庄皇后来说,却并不难接受。

尤其她是蒙古族女子,更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可自己毕竟是顺治皇帝的亲生母亲啊,在人前还是要顾忌一些的。

“小坏蛋,别急,一会儿我都给你。”孝庄皇后美妙的眼波儿一转,玉手掀起袁承志的衣服下摆,伸向了袁承志的腰间,越过腰带,进入他的胯间,捉住了那条不老实的小东西,“你昨晚去干什么了?实话告诉我。”

“昨晚?没干什么啊?我只是与太子妃作了一番夫妻之伦罢了,再没有什么啊。”袁承志一脸无辜,那柔滑的玉手,摸到自己的,也是受用非常。

“哼……好儿子,长本事了,敢跟母后撒谎了啊,不错啊,不错。”孝庄皇后讽刺道。

“我……难道是小玉儿姨娘说什么了?”袁承志立刻意识到了问题之所在,昨晚自己等于是强行奸-污了小玉儿,不知道她会怎么说自己呢。

“哼,知道了还问!”孝庄皇后气哼哼地板着脸,“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把小玉儿给怎么了?她为什么说起你的时候,那副神色就如昨晚偷了人家的鸡似的?”

噢……原来小玉儿并没有告诉她啊,袁承志放心了。“母后,我……我真的没干什么啊,我只是让人告诉玉儿姨娘,让她有空多来皇宫里面陪陪你,深宫寂寞啊,这也算是她对你的一片姊妹之情罢了。”

“少给我花言巧语!你肯定对她做了什么,小玉儿从小就藏不住事儿,难道,你会占了她的身子?”孝庄皇后无法相信地抬起美眸,注视着袁承志一脸狼光的色眼,“哼,看你这样子,肯定就是了。”

“我……冤枉啊,母后,我真的只是摸了摸她罢了,并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啊。”袁承志稍微露了一点儿口风,他也想观察一下孝庄皇后对自己作了这件事的反应。

【贤德如孝庄皇后,听到袁承志摸了多尔滚的嫡福晋的事情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敬请期待。】

第147章 后花园里也疯狂

“唉……”孝庄皇后叹了口气,胸前被袁承志抚弄得奇痒难搔,芳心里一片迷乱,她强忍着搂住袁承志的冲动,美眸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儿子,你跟哪个女人我不管,你要记得顾全大局,不要因此误事。”

“嗯,谢谢母后教导,我记得了。”袁承志低下头去,将嘴唇凑在孝庄皇后的耳边,轻咬了一下孝庄皇后的耳垂,口中的热气喷出,进入孝庄皇后的耳孔,这种方法,也是袁承志从那个双修秘功中学来的。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守好后花园的门,任何人都不准进来,不准通报,不要打扰我们。”袁承志见孝庄皇后脸色红晕,只顾着娇羞了,他连忙吩咐着小太监。小太监连连答应,退身离开。

晚秋的后花园,花已经很少了,绿叶也大都黄了边儿,显示出它不久于花园的生命力,花丛深处,一桌,三凳,两人对面而坐,袁承志斟上了酒:“母后,谢谢您对我多年来的教导了。”袁承志冲孝庄皇后举了举酒杯,看着她娇嫩的玉脸,这本身就是天下最好的下酒佳肴!

“嘻,好儿子,一年不见,你学会了说这些甜言蜜语了,我是你母亲,说什么谢不谢的,只要你有出息,母后我无论怎么样都行。”孝庄皇后无限满足地望着眼前身材高大的儿子,儿子的迅速成长,确实让她非常意外,她当然想把儿子培养成一代名君,一个好皇帝,至少要是一个能够坐稳江山的皇帝。

孝庄皇后优雅地坐在袁承志风的对面,飘散的发丝,如天上的云彩般美丽,柔嫩晶莹的,象宝玉一般,似乎还散发着一种柔媚的光华,美丽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忽闪一下,就让袁承志心里一跳,精致的脸蛋,不胖不瘦,整个人坐在那里,就是一个让人欲-望升腾的奇媚女人!

孝庄皇后的媚力,是一种脱俗的媚,并不是让人一见就想跟她的那种女人,可是,她无法一举手一投足,在显露出优雅的同时,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吸引男人眼珠的说不清的魅力所在,这是一种内在的美,可她的曼妙身姿,也美丽得让任何专业色狼(比如袁承志)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母后,你知道你有多美么?”袁承志借着酒兴,再次给孝庄皇后斟上一杯酒,“你的脸,因为喝了一点酒,泛着嫣红的光晕,此美只应天上有,人间哪里能找寻?太美了!这是一种美绝人间的至美!母后,你的美,真是嫉妒煞天下女子啊!”袁承志一边摇头感叹,一边端想酒杯,一饮而尽。

孝庄皇后被他说得美眸里异彩连闪,她对自己的美,当然还是有自信的。贵族娶老婆的时候,最主要的是看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女方的家族对自己的事业是不是有所帮助,另一方面,就是这个女子的容貌,绝对是上上之姿。作为皇太极,他本是皇帝,他所娶的老婆,当然是世间绝美。

被自己的儿子兼如此夸奖,孝庄皇后的心里,其甜如蜜,其甘如饴,一阵慵懒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羞涩地低下了头,尽管与袁承志早已有了肌-肤之亲,她仍然有些放不开,只有那种袭入骨髓的快-感遍布全身的时候,她才会禁不住那种诱-惑而放荡地呻-吟一番。

有些慌乱的孝庄皇后,浅啜了一口酒,忽然被呛了一下,不住地咳嗽起来,袁承志赶紧站起身来,扶住孝庄皇后的纤纤玉手,在她的柔背上,轻轻捶打,嘴里安慰着:“母后,你不要激动嘛,我夸你几句,值得如此激动么?”

“啊?咳咳……”孝庄皇后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咳嗽反而更加剧烈了。

“来,我的小宝贝儿,坐到我怀里。”袁承志肆无忌惮地拦腰将孝庄皇后的娇躯抱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轻拍着她的柔美的玉背,柔声说道:“好宝贝儿,别急,我来帮你了。你真是如纣王所说:‘哭也美来笑也美’,真是一种天下的绝美!”袁承志由衷地赞叹着,大手趁机在孝庄皇后的柔背上轻轻揉搓。

“去。”孝庄皇后娇嗔地斜睨了一眼袁承志,柔软的身子缩在袁承志怀里,并不挣扎,反而是如找到了自己的窝的猫似的,安静地蜷缩在袁承志怀里,这里,是她今后要依靠的最安全的港湾!是她一生的依靠。

孝庄皇后今天无比满足,她最疼爱的儿子做了皇帝,而且,刚才从袁承志的话里,她知道儿子不再是原来那个慵碌的小孩子,而是成长为一个足以叱咤风云的开国之君!这个变化太快了,孝庄皇后的心,简直还没准备好,袁承志就完成了他伟大的转变!

儿子的胸膛,温热,厚实,强壮,有力,这个样子被他抱住,孝庄皇后觉得心里一片宁静,仿佛天生就该如此被他抱着似的,这个胸膛,给她的感觉,是心理的极度宁静,是安全,是强势,似乎还有一点点温馨。

花丛深处,幽静而安全,没有人敢过来打扰。高高的太阳,带着她温暖的热气,照向依偎在一起的母子二人,孝庄皇后眯着的美眸,微微睁开时,顿时发觉了此时的不对:“小坏蛋,这个时候,不能这个样子,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谁敢看见?!”袁承志霸道地说道,“宝贝儿,我……我今天太高兴了,我想要了。”袁承志将孝庄皇后的身子扶正,让她的后背倚在自己胸膛之上,他的一双大手,从孝庄皇后的腋窝处伸了过去,毫不客气地抓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双硕美肉丘,慢慢揉搓着,“好宝贝儿,你这一对大宝贝,真是太吸引人了。”

“色心不改。”孝庄皇后被抚弄得身体发软,还是娇嗔地训斥着,可她脸上的神情,分明是痴迷,哪里还有一丝端庄的样子?“你……你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呢。”孝庄皇后怯怯的眼神,仿佛怀春少女。

“啊?真的么?”袁承志惊喜地叫道,把孝庄皇后吓了一跳:“这种事,我还能说假话?哼。”

“嗯。”袁承志轻嗯一声,“呃……不好,不妙,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了?小坏蛋,你吃我的奶,当然是正常的啊,有什么不对么?”孝庄皇后将臻首往后一仰,柔顺如缎的乌黑长发,飘散在袁承志的肩头,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似乎想要在袁承志怀里坐得更加舒服一些。

“嘿嘿,我是说,我小时候吃你的奶的时候,经常与这两个雪白玉嫩的大宝贝亲密接触,怎么当时就没有一点儿特别的感觉呢?”袁承志虽然说的是别人,说完后仍然感觉自己太邪恶了。

“切,你这个小色坯,大色狼!你那个时候,只有饿了才会叼住我的奶-头吸上一番,不饿的时候,想让你帮我喝一下你都不干。”孝庄皇后谈论起顺治皇帝小时候的事情时,脸上一片向往,泛起一抹圣洁的光辉。母亲最喜欢谈论的话题,永远是儿女们小时候的趣事。

“呵呵,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改,我马上改,我立刻就帮你喝一下。”袁承志猛地将孝庄皇后的上衣掀起,哇!敢情皇后里面什么也没穿,不知道是因为这样舒服,还是想随时随地与袁承志胡天黑地?

阳光照射在那一对晶莹柔滑的肉丘上,使它们更显得洁白如玉,间或有一两根青筋,隐在细腻的皮肤中,丘顶一只稍微暗红一点儿的乳-尖儿,袁承志的目力,足以看清那乳-尖儿上的每一寸,每一分,每一毫,袁承志俯身过去,啧地一声,吸住了其中一个奶-头,啧啧地吸了起来,完全不顾忌如今是光天化日之下。

“嗯……”自己的小樱桃上,被两片温热的嘴唇包裹住,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吸-吮,给孝庄皇后的全身酥痒,又增加了很重的成分。

一双修长柔滑的美腿,搭在袁承志的大-腿两侧,孝庄皇后如今已经面对着袁承志,袁承志则是学着小时候的样子,吸了这只,再吸那只,忙得不亦乐乎,大手扶着孝庄皇后的细嫩腰间,那温热的暖玉一般的感觉,是那样令人怀念,惹人遐思。

如此这般的挑-逗,孝庄皇后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她身为蒙古女子,对于汉族人所谓的人伦之礼之类的东西,本就不大看重,如今既然已经跟福临有了那第一次,也就不在乎第二次第三次了,此时的孝庄皇后,被全身袭满的美妙感觉冲昏了头脑,实在忍不住了,就弱弱地低吟起来:“嗯……哦……轻点儿……”一双美绝天下的玉手,扶住了袁承志的头,试图让他更加符合自己的意愿。

孝庄皇后的脑子忽然一阵清醒,恨声问道:“臭小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把我的小玉儿妹妹也给拿下了?”美眸迷离,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她之所以问这句话,当然是有原因的。就在袁承志往崇政殿开会的时候,孝庄皇后想起今天这个关键时刻,如果自己在深宫里闲呆着,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肯定会把自己逼疯,因此特意命人把小玉儿给叫来,两人说一些闲话,当然也因为好久没有见到自己的这个妹妹了。

“妹妹,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呢。”两人叙礼毕,孝庄皇后拉着小玉儿的手,坐到了自己的床沿上,盯着小玉儿的娇面,感叹着。

小玉儿的神情有些怪,完全没了往日见到孝庄皇后时的亲热劲儿,她的一双大大的黑眼睛,一直在四下里瞟着,仿佛在寻找孝庄房间里是不是有一只暗藏着的老鼠似的。

“姐姐。”小玉儿忽闪着大眼睛,弱弱地叫了一声,“咦?太子呢?他怎么不在?”说话间,粉颊上飞起一抹漂亮的嫣红。

“他?当然是去前面议事了。”孝庄皇后回答得非常自然,忽然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平日里,自己这个妹妹,从来没有询问过福临的事情,今天这是怎么了?看她的神情,好象极端地不自然,这里面肯定有事!孝庄皇后一双敏锐的眼睛,可不是能够揉进沙子的。“妹妹,难道你以为福临会藏在暗处,一下子跳出来吓你一跳么?”

“啊?真的?”小玉儿的娇躯似乎一抖,美丽的大眼睛立刻往四周巡逻了一圈儿,没有见到福临的身影,脸色顿时一松,似乎她非常害怕见到太子似的。孝庄皇后暗自疑惑:难道福临跟她有什么事发生?这怎么可能嘛,福临回来才一天多,绝对不可能!

“你见过福临了?”孝庄皇后将小玉儿刚才表现的一切,看在眼里,她心里虽然疑惑,却并不问出来,只是轻描淡写地询问道。

“啊?我……没……没有。”小玉儿心里一慌,说话也结巴起来,这种程度的结巴,恰巧让孝庄皇后敏锐的目光捕捉到,孝庄皇后更加疑惑了:你没见过他,慌乱什么?

“福临这一年来,不仅个子长高了,身体也越发强壮了,真象一只小老虎似的。”孝庄皇后美眸中奇光四射,说起自己引为骄傲的儿子,她的心里就充满了一种幸福感。

“是啊,真的呢,他好壮。”小玉儿随口应道,说完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这话的暧昧之处,顿时羞红了脸,连忙解释道:“啊……其实……我还没有见过他。”

“没有见过,你就知道他好壮?”孝庄皇后似乎抓住了小玉儿什么把柄似的,进一步追问道。

“我……我真的……真的没见过他。”小玉儿美眸含雾,眺望着远方,她的眼前,浮现出与袁承志的一幕幕,顿时脸颊发烧,羞愧难当,她赶紧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

“你还没见过他?呵呵,他一会儿就要回来了,他也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今天中午,咱们一起吃个饭吧,也让他跟你亲近亲近。”孝庄皇后抓住话头,继续深入地试探道。

“啊?不……不要,我……我家里还有事,我要走了。”小玉儿顿时更加慌乱,大眼睛瞟向了门口,紧张万分,似乎门口随时会出现袁承志这个大坏蛋似的,她的双腿使劲儿地往起站,却被孝庄皇后的玉手拉住。

“干嘛急着要走?我找你来,是跟你闲聊一下,咱们姐妹也好久没见了呢,一入候门深似海,唉……我这进了皇宫,更是深如夜空了。”孝庄皇后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眼角一扫,恰巧看到小玉儿坐立不安的样子。

“唉,妹妹,看你的样子,难道是真的家里有事?算了,我也别拦你了,你要走就走吧。”孝庄皇后轻声说道,她抚弄着小玉儿的玉手,忽然感觉她的手一下子变得很凉。

“姐姐,不是我不陪你说话,只是,我忘记了一件事,一定要立刻回去处理才好,对不起姐姐了。”小玉儿美眸流转,仍然注意着房门,几次起身,在孝庄皇后松开手的时候,小玉儿的身子噌地就站了起来,顾不得辞行,疾走向房门,嘴里急声道:“我要走了,对不起姐姐。”人影已经不见,语声仍然传来。

第148章 咬字分开

孝庄皇后想起小玉儿离开时那慌乱的模样时,心里便有了数,当然那只是一种怀疑,此时问了出来,却是存了探明白袁承志到底有多么邪恶的心思,儿子就算是再怎么好,如果单纯跟自己有了一点儿暧昧关系,只要自己不说,没人知道的话,倒还可以接受,如果再跟妹妹,这……孝庄皇后觉得有些想出汗。

“你真的想知道?”袁承志眼睛一瞪,霸气隐现,目光有些阴冷,把孝庄皇后吓了一跳,猛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不由怯怯地望了袁承志一眼,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如此强势的儿子,让孝庄皇后既是欣喜,又是害怕。欣喜的是,儿子的强势,能给他身为人君的地位增加稳固性。害怕的是,如果小皇帝对自己失了亲近,那也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事情。孝庄皇后与儿子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小福临甚至成年累月地不跟自己说话,这次福临回来,母子间的关系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孝庄皇后本来正自欣喜,她当然不愿意再破坏这亲密的母子关系。

“你……福临,听我一句劝,目前大局初定,江山未稳,你还是要搞好与睿亲王多尔滚的关系更好一些,不要因为自己的恣意妄为而耽误了国家大事!等到江山稳固之后,你随便怎么做,我也不再唠叨了。”孝庄皇后将臻首埋在袁承志怀里,用她幽幽的天籁之音,深情地说道。

“母后不必惊慌,这种小事,不劳母后为孩儿操心。”袁承志虽然霸道,可对美人儿的关怀,还是能够明白的,尤其是孝庄皇后对自己一片真心,他又如何体会不出来?于是伸大手轻抚着孝庄皇后的柔发,轻声安慰:“母后放心吧,小玉儿的事情,多尔滚肯定不会知道,即使他知道了,哼,我也会先下手为强!区区一个多尔滚,我还没放在眼里!”

“啊?你……你是说……你候跟她……真的有那么回事?”孝庄皇后将娇躯稍微站直,抬起臻首,眉若弯月,目如秋水,好看的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小坏蛋,你……既然已经如此,你准备今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袁承志亲吻了一下孝庄皇后的娇嫩额头,孝庄皇后顿时红了脸,一片娇羞。

“当然是小玉儿的事情啊,你准备如何安排她?你不会太过绝情吧?”孝庄皇后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忽然立场不坚定地疑惑道,照说她应该站在儿子的一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到袁承志那霸道的眼神之后,她立刻体会到,如今小玉儿才是弱势的一方。

“如何安排?我觉得,还是要等到天下初定之时,再讨论这个问题,睿亲王多尔滚虽然恃才傲物,却还是有些本事的,尤其是他和其弟多铎,都是打仗的好手,征服大明江山,还是要靠他们兄弟出力的。”袁承志异常冷静地分析着,“虽然我手下也有不少良将,可毕竟还是让他们作为后备力量,似乎更加好一些。”

“让多尔滚兄弟作先头部队?”孝庄皇后忽然觉得芳心一疼,多尔滚毕竟也是个亲王,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算计一个亲王,孝庄皇后差一点儿要打一个哆嗦了,她怔怔地望着福临的浓眉大眼,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玉手紧紧抓握住袁承志的腰间,痴痴地想着什么。

“呵呵,那是当然,多尔滚善于打仗,总要让他将本事发挥出来嘛,再说了,母后不会要让儿子背上亲手杀害叔父的恶名吧?”袁承志阴险地笑道。

“啊?”孝庄皇后的绝美娇躯忽然颤抖了一下,在她的心目中,福临一直是个善良得近乎懦弱的不称职的皇帝,如今看来,他的心,大着呢,这成长的速度,简直是太快了!孝庄皇后既为福临的迅速成长而高兴,同时也为多尔滚将来的悲惨命运而暗暗叹息,虽然多尔滚与自己的私交还算不错,可这种事,孝庄是无论如何不会真的站到多尔滚一方的。

“惊慌什么?母后不是一向冷静沉着的么?”袁承志轻拍了一下孝庄皇后的柔软娇臀,“别想那么多了,你的幸福生活,如今才刚刚开始啊。”袁承志搂紧了孝庄皇后那有些发冷的娇躯,大手在她的柔背上着力的抚弄着,这个绝美的女人,当然是最爱自己的人。

“嗯……我知道。”孝庄皇后想起袁承志的勇猛之处,美眸中忽然现出迷醉之色,想起今后自己会时时有这种“幸福”,孝庄皇后颤抖着娇躯,再次将臻首埋在袁承志怀里,柔声说道:“福临,你变了,我简直无法认识你了。”

“哦?你身上的颤抖,是在激动,还是在害怕?”袁承志体会到了这香香的娇躯上的那一的颤抖,虽然女人的颤抖让他兴致勃发,他还是追问道。

“当然……是激动。”孝庄皇后如此回答道,玉手上却是一片冰冷,显然应该是恐惧多于激动吧。

“哦,既然你如此激动,就自己将衣服脱了,服侍一下我吧。”袁承志忽然生出邪恶的念头,望着‘母后’晶莹玉润的皮肤,看着阳光如此明媚,便想要让她在这种情景下服侍自己一回,至于服侍的方式和方法,袁承志自有想法。

“脱……脱了衣服?”孝庄皇后顿时眼神里一慌,抬头看着正午的阳光,忽然想起在前面的崇政殿上,还停放着自己丈夫的尸体呢……想到这里的孝庄皇后,顿时心里一疼,自己竟然在丈夫尸骨未寒的情况之下,与自己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了苟且之事,如果死后有灵魂的话,该如何面对自己新死的丈夫?

“你在想什么?快点儿脱!”袁承志见孝庄皇后若有所思的模样,他不知道孝庄皇后转了什么心思,连忙催促道。

“啊……是。”孝庄皇后迎上袁承志那邪恶而霸道的目光时,顿时将仅有的一丝对丈夫的愧疚之心和反抗之心忘到了九霄云外,袁承志给予她的幸福,是她从来没有享受到的!她当然不能放弃这种禁忌的快乐!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滋味,真是如恶魔一般,诱-惑着孝庄皇后一步步走向堕落的深渊。

“福……福临,不要让我脱上衣,好不好?我……我只脱下-身衣服,万一有人来,我们也好掩饰。”孝庄皇后低垂着粉颈,美眸中的目光,也是低垂了下去,面对袁承志,竟然象是受气的小媳妇,用央求的语气说道。

下衣脱掉,足以行事!袁承志看了看阳光下被照射得玉光晶莹的娇面,他对孝庄皇后这个天下绝美的女人,既是疼惜,又是爱怜,孝庄皇后的美,是一种气质超卓的高华之美,雍容的脸庞,华贵的服装,裸-露在外的保养得极好的娇嫩皮肤,如缎子般柔滑的秀发,一双深潭般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玉唇不涂唇膏而嫣红,玉夹不涂粉而生晕,好一个绝代尤-物!

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个绝代美女为自己‘服务’,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袁承志邪恶地yy着那种情景,嘴里毫不客气地下着命令:“好吧,快一点,我等不及了!”

“啊?”孝庄皇后樱唇紧抿,盈盈地站起身来,粉臀一转,将后背对着袁承志,“你……你背过去,不……不要看。”这种软语哀求的声音,让袁承志性致勃发,顿觉某一部分噌地高昂起来。

“好吧,你快一点,别让我久等。”袁承志稍稍转头,嘴里发出的命令,丝毫不容置疑,令孝庄皇后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

四周虽然没有任何人,可毕竟是白天,喧嚣的虫儿鸟儿自顾发出自己的鸣叫。袁承志的耳朵动了动,以他的听力,当然听得出来,脑后那一片衣服的悉索声,证明孝庄皇后在执行着自己的命令,袁承志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期待之感,大白天让孝庄皇后服务的y望,越来越是强烈。

“好了么?你倒是快一点啊。”袁承志觉得自己心底的那种邪恶的y望,一经兴起,就再也无法扼制,连声催促道。

“嗯……这就好了。”孝庄皇后慌急的声音,弱弱地传来,衣服的悉索声停止,显然已经完成了那羞人的脱衣动作。

“我可转过身来了啊。”袁承志说话间,早就将头扭了过来,啊?!在如此强烈的光线之下,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柔滑娇臀,是如此的让男人血脉贲张!袁承志伸出一双大手,覆在两片娇臀之上,轻轻握住,往自己身边一拽,孝庄皇后虽然背转着身子,被他一拽之下,也只是嘤咛一声,身子一软,倒向了袁承志的健壮身体上。

温香软玉,拥满一怀,美人如玉,秀发如云,香风如薰,玉脸涂朱,娇臀温软,让袁承志兴奋不已,顿时觉得自己的气息有些喘不匀了。

“小……小坏蛋,羞死我了。”孝庄皇后弱弱地反对着,这种程度的反抗,只是用声音象征性地说说而已,她想不到的是,却更加激发了袁承志对她的征服y望!

“转过身来,我的宝贝儿。”袁承志说着话,自己站起身来,一双大手扶着孝庄皇后柔软的身子,将她转过来,两人正面相对,孝庄皇后只是羞得不敢抬头,两条修长光滑的美腿,紧紧夹在一起,幻化出绝美的线条。

“你……你要干什么?”明知故问的孝庄皇后,当然不是没有过男人的经验,女人这种情况下的这种询问,完全是一种本能,她不知道接下来袁承志会要求自己做什么,芳心混乱之下,似乎问出来这么一句话,也能让自己慌乱的心情稍稍减轻一点紧张感。

“呵呵,聪明的皇后,我给你猜个谜语,很简单的,‘咬字分开念’,你知道是什么吗?”袁承志故意逗弄着娇羞不胜的孝庄皇后。

“啊……口……交?”孝庄皇后顺嘴念了出来,却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娇美的玉脸上一片疑惑之色,目光躲闪地瞟了袁承志的脸一眼,又飞快地躲开,下垂着的目光,落到袁承志的胯间时,‘无意’中看到袁承志翘挺着的某处,孝庄皇后顿时芳心大跳,忆起袁承志的长物在自己体内进出时的情景,顿时一阵舒服的酥痒之感,从心底升起,迅速蔓延全身,自己的腿,是那么无力?!

“哇!好聪明的女人!更加难得的是,长得还是那么漂亮!啧啧。”袁承志邪恶地啧啧连声,夸赞着‘聪明’的孝庄皇后。

“哼,小坏蛋,你又在动什么歪心思?”孝庄皇后明知道袁承志刚才让自己猜的所谓谜语,肯定跟男女之事有关,只是,口-交是什么意思?她并不明白,只以为就是男女之间,互相用嘴热吻罢了。听到袁承志的夸赞,孝庄皇后没来由地芳心大甜,万分受用。

“我希望,你可以为我好好儿地服务一回,也让你学会一种闺房之乐的技巧,不知道你原来跟先帝是不是使用过?”袁承志一步步启发,“男女之间,除了下面接合在一起,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取乐方式?你真的不知道?”

“其他的取乐方式?”孝庄皇后美眸一忽闪,娇躯摇摆间,上衣微动如风,玉-腿掩映间,袁承志灵敏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而又令人心痒难搔的女人之味,并不是她身上的体香,还是胯间自然分泌的那种让男人兴致勃发的美妙之味!从这种味道的浓烈程度来看,孝庄皇后早已经情y泛滥,紧夹着的双腿之间,随着美-腿的不安扭动,隐隐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美妙水声传来。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袁承志无法相信孝庄皇后结婚这么多年,竟然真的不懂,看她疑惑的样子,似乎还真不是装出来的,只得慢慢启发:“我是说,用你那两片女人的柔唇,含住我的……”袁承志故意停下,见孝庄皇后一双美眸定定地望着自己的脸,袁承志这才用目光向自己的胯间瞟了一下,这种意图,当然是太明显了!

孝庄皇后一下子明白了袁承志的意思,顿时双腿一软,差点儿就要跪倒在袁承志面前,幸亏袁承志武功高绝,一伸手架住了她的一双柔肩,“万事总有个‘第一次’,今天,你就试试如何?”

“我……”孝庄皇后红透双颊,身子发软,臻首却轻轻点了点。女人啊,只要跟某个男人开了一次头,后面的事情,什么都可以做了!而且怎么做都可以!

“呃……我必须说明的是,你的小嘴儿虽然既好看,又性-感,可是,毕竟不是你胯间的小嘴儿,而且两者之间相差很大!你的两排美丽丽整齐的漂亮小牙,是最可能伤害到我的宝贝儿的危险品,因此,你一定要注意,尽量不要让你的牙齿接触到我的宝贝儿。”袁承志一番培训讲座一般的教导,顿时让孝庄皇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红着脸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具体要领。

孝庄皇后此时的芳心跳得极快!这样的取乐方式,她以前真的没有试过!在邪恶的袁承志面前,也许做什么都是可能的!孝庄皇后收起羞涩之心,将身子缓缓下蹲,努力长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混乱的心情,心底深处想的却是,如果真的那么做,不知道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对,就是这样,好宝贝儿,你真聪明,不要害羞,任何事情,都会有第一次嘛,别看我的脸,哎呀,你蹲好,哎,就是这样,双腿叉开,哎,对了!这样子都是女人最漂亮的姿势!”袁承志的语言,邪恶地引导着孝庄皇后,此时的她,摆成了一种下蹲尿尿时的姿势,那两条绝美的双腿,叉得开开的,胯间妙处,是什么景象?民间有句俗语:站起来笑,蹲下后笑嘻嘻,说的就是这个了,嘿嘿。

第149章 小玉儿进宫……

“啊?”孝庄皇后发觉了袁承志火辣辣的目光盯向了自己那里时,尽管她仍然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质亵裤,仍然慌乱地将两条丰腴肥美的大-腿夹紧,掩饰着自己不堪的羞人之状。

袁承志伸出一双大手,抚在她柔顺如缎的秀发上,继续命令道:“快一点,帮我……我需要你,我的宝贝儿。”袁承志将她的臻首拖向他的胯间。

“呃……”孝庄皇后被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袭入小琼鼻,头脑里一阵迷醉之感,一双玉手抚上袁承志的双腿,那里面蕴含的肌肉力量的脉动感,也是那样令她迷醉!曾经的小太子,浑身都是软绵绵的,哪里有这种属于男人的力量?身为蒙古人,有一种传统,就是选择丈夫时,总是羡慕地看着男人身上那一条条一块块脉动着的充满力量的肌肉!

健壮的男人,不仅给予女人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力,女人柔软的身体,碰触到男人强壮的肌肉时,那肌肉的脉动,会让女人觉得就象是被一股股电流电击着,顿时全身酥麻,四肢发软,脑子空白……

孝庄皇后目前,就被这种袭击冲昏了头脑,袁承志妖异的话声,似乎带着一种命令的意味,让她不敢不遵从,袁承志毫无顾忌地解开裤带,将他的男人武器掏出时,孝庄皇后顿时闻到了那更加浓烈的男人气息,薰得她更加迷醉。

然后,袁承志与孝庄皇后接着开始享受起那种ml之后留下的余韵,同时一边也在休息着,连续ml两次,对袁承志的体力消耗还是非常大的,孝庄皇后应该也不会好到哪去。袁承志扶着娇弱无力的孝庄皇后,让她坐在一个石凳子上,袁承志自己则是坐到了另一边,欣赏着孝庄皇后晶莹洁白的l体,不由笑道:“母后真是太美了,怪不得父皇会看上你。”

“你……不要说了。”孝庄皇后本来还沉浸在刚才ml的余韵中,听到袁承志这句话时,顿时娇羞万状,尤其是想起崇政殿里安放着的皇太极的尸身,孝庄皇后更加觉得对不起丈夫皇太极。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邪恶了,丈夫新死,自己与儿子两次疯狂,尤其让她感到邪恶的是,自己对儿子不但没有一丝的反抗,反而是非常期待他对自己的蹂躏。

“吃点儿东西吧,你应该饿了吧?母后。”袁承志飞快地穿好衣服,凑到如白羊一般坐着的孝庄皇后面前,抓起一只鸡腿,塞到她的樱桃小口里面,嫣红的嘴唇,含住一只鸡腿的模样,也是那样可爱。

“唔……”樱桃小口被塞住的孝庄皇后,赶紧伸玉手轻打了一下袁承志的胳膊,发出啪的一声,然后将玉手收回,握住口中的鸡腿,拔了出来,恨恨地道:“小坏蛋,你那只手上,不知道有多脏,还好意思给人家拿东西吃,哼。”随手将鸡腿扔在一边。

“脏?”袁承志叉开五指,稍微看了看自己的手,笑道:“宝贝儿,这会儿又嫌脏了?刚才你含住我的大家伙的时候,怎么不嫌脏呀?”

“你……”孝庄皇后顿时羞红了脸,今天她也确实太高兴了,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竟然做了出来,而且,似乎自己还觉得那样做充满着一种奇妙的快乐!

“哈哈,我听说,女人都是暴露狂,唉……如此曼妙的玉-体,真是人间至美啊,别……别穿衣服啊,这样的你,才是最美的。”袁承志伸手拦住被他说得赶紧拉过衣服的孝庄皇后,摇头晃脑道。

后花园外的嘈杂声更响了,显然有人在吵架!袁承志斜睨了一眼后花园外,眼角仍然扫过孝庄皇后雪白晶莹的美妙,他轻声说道:“你快穿上衣服,咱们到外面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好……你……你帮我。”孝庄皇后俏目微抬,娇慵地说道。

好不容易帮她穿好了衣服,后花园外的嘈杂声更响了。

“我要见皇上,你们凭什么阻拦?哼,看我不砍了你们的脑袋!……”一个嚣张的声音,恨恨地说着话。

“皇后和皇上都吩咐了,任何人因为任何事情,都不能打扰!”当班的太监不肯放行,对方是一个人,分明就是睿亲王多尔滚,小太监们却是有十人之多,多尔滚当然无法闯进来。

“混蛋,我有紧急军务!耽误了军务,你们一个个都要被砍头!”多尔滚继续叫嚷着。

“睿亲王多尔滚,挺威风的嘛。”后花园的门口,两人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神情冷峻,另一个貌美如花,身姿如仙,依偎在高大男人身边。显然,刚才说话的,当然是新皇帝福临,多尔滚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瞬间反应过来,大步迎上新皇帝福临,躬身说道:“皇上,大明江山气数已尽,李自成、张献忠为乱已久,我和洪承畴商议过了,这是夺取大明江山的最佳时机!请皇上立刻下令,咱们大清的军队,立刻向大明的腹地深入!”言语间毫不客气,藐视皇帝的神情自然显现出来。

孝庄皇后脸上的神情有些慌乱,毕竟,她刚才正在与袁承志厮混,多尔滚说的事情是天下大事,也是军国大事,耽误不得。孝庄皇后把眼睛看向袁承志,当然是希望他自己拿主意。

“知道了。”袁承志淡淡地回应一声,“你可以走了。”脸上的冷淡之色,非常明显。要说这个时候,袁承志应该跟多尔滚故示亲近才是,如此明显地撇清与他的亲近关系,对大清江山是不利的。

“你……”多尔滚气得浑身颤抖,“福临,让你当了皇帝,反而害了我大清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皇后,我请求皇帝立刻发出圣旨,让我们大清的铁骑南下,夺取大明的江山!”多尔滚激动得胡须直抖,显然对于福临如此轻率地处理军国大事非常地不满。

“多尔滚,这南下之事,朕自有主张,什么时候是最恰当的时机,不用你来多说。”袁承志仍然不为所动,平静地说道,“你还是暂时回到你的府第,老实呆着吧,需要你的时候,候旨就是了。”

“你……你……”多尔滚双手垂下,不自觉地按在了刀柄上,“想不到我大清江山,竟然毁于你这个小儿之手!先帝要建立的伟大事业,让你这个败家子给结束了!我……”呛地一声,腰刀竟然拔出了两寸。

小太监们纷纷上前一步,就要制止多尔滚的危险动作。

袁承志摆摆手,小太监们退了下去。袁承志往前一步,瞪视着多尔滚:“睿亲王多尔滚!你要注意你的身份!是谁让你带刀进入皇宫的?你想死的话,哼哼,我马上就下旨,你的罪名自己应该清楚吧,试图谋反,行刺皇帝!杀无赦!”袁承志的眼睛,盯着多尔滚拔出两寸的钢刀,“怎么,把刀拔出来啊,哼。”袁承志的目光,充满了轻蔑,那种威凌天下的霸气,陡然从他伟岸的身躯上散出。

“啊……你……”多尔滚也是率军之将,想不到一时竟被袁承志的气势所慑,有些说不出话来,拔了一半的钢刀,既没有拔出来,也没有插回去。

“还不快滚回去!”袁承志冷然喝道,威风八面,气势如山。袁承志前世带兵时,带的可都是特种部队的高手,无论任何时候,袁承志从来没有害怕过,此时露出的那种霸绝天下的气势,是一种自然的流露。

“你……误国啊!”多尔滚呛地一声,将腰刀塞了回去,在这一瞬间,他当然将事情搞明白了:如果自己忍不了这一时之气,恐怕真的要落个弑君的罪名,原来自己设想的那些大志,就一样也实现不了了,可是,这个时候,这个愚蠢的小皇帝,居然不听自己的调遣,这还得了?看到袁承志的霸气时,多尔滚心中一凉,难道自己扶上去的这个小皇帝,竟然是自己养虎为患?他的眼珠转了转,最终悻悻而去。

其实袁承志倒是希望这个睿亲王多尔滚敢于上前挥刀呢,看到多尔滚气乎乎地离去,袁承志不由摇摇头。

“福临,你这样做,会耽误事的。”孝庄皇后显然也非常同意多尔滚的意见,认为这是个夺取大明江山的良机,她的美眸看着悻悻离去的多尔滚,担心地冲袁承志轻声说道。

“母后尽管放心,大明的北京城外,有我的无敌之师!区区多尔滚,又算得了什么?一切的准备,我都已经做好了,目前只是等待一个更加有利的时机罢了。”袁承志捏了捏孝庄皇后的玉手,顿时脸上露出温柔的神色,“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

“真的?那可太好了!”其实袁承志似乎跟孝庄皇后说过类似的话,可是孝庄皇后只以为是福临年少识浅,跟自己吹牛的,如今袁承志再次说起,孝庄皇后也不由得不信,“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跟睿亲王说清楚?让他如此气愤?”

“母后,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多尔滚这个人,对我的态度极端地不尊敬?我就是想要激怒他,哼,他如果真的敢做出弑君之事,今天就是他的死期!”袁承志露出一抹阴险的微笑,“他怎么就把刀给收回去了呢?”

“福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孝庄皇后使劲儿地捏住袁承志的胳膊,“刚才可把我给吓坏了,要知道,多尔滚也是久经战阵的名将,如果他真的拔刀杀你,你又离他那么近,唉……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孝庄皇后脸上的担心,当然都是真的。

“呵呵,母后不必担心,区区一个多尔滚,还不在我的话下,只要他敢拔刀,他就死定了。”袁承志非常笃定地说道,“咦?那位是?”袁承志见远处一个婀娜女子走来,一时没有看清楚,惊讶地问道。

“哎?小玉儿,你快过来。”孝庄皇后瞥了一眼,立刻尖声呼道。倒不是她的眼力比袁承志好,而是她从小跟小玉儿熟悉到了极点,小玉儿即使离得一里多地,只要她一举手一投足,孝庄皇后就能够立刻从人群里把她认出来。

小玉儿本来已经回到了王府,听说多尔滚进宫,这才跟了过来,想不到路上遇到多尔滚的时候,多尔滚竟然气呼呼地根本不理自己,小玉儿对于他的冷淡,也已经司空见惯,见他如此,小玉儿便想要进宫找孝庄皇后询问一下,这个多尔滚到底中了什么邪?

孝庄皇后的呼喊,小玉儿当然听见了,顺着声音望去,见孝庄皇后的身边,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身的皇帝服装,虽然是便装,也是满身龙腾,那扎眼的黄色衣服,在皇宫里只有皇帝可以穿呀!小玉儿的芳心顿时砰砰砰地跳了起来,她当然听说了,福临即了皇帝位,难道,这个人就是原先的太子福临?是那晚侵入自己房中的男人?

小玉儿那晚对于袁承志的身材相貌虽然有些接触,可那是在灯下,自然看不大清楚,尤其是袁承志身材的高矮,她并不知道,更何况后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袁承志摆布得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更是不知道袁承志长的什么样了。如今远远地看到了那晚那个霸道强势的男人,小玉儿怎能不惊慌意乱?

小玉儿远远地看着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款款走来,毕竟,自己还是要见孝庄皇后的,尽管太子爷已经欺负了自己一回,难道他当着孝庄皇后的面,也敢对自己那样?小玉儿当然不希望把自己跟太子的一夕之欢公之于众,更不希望自己的姐姐孝庄皇后知道这件事。在她想来,袁承志这个家伙,应该也不希望让孝庄这个母后知道他‘欺负’自己的事情吧。

【ps:小玉儿‘勇敢’地走了过来,接下来又是什么情景?敬请期待。】

第150章 猫见了耗子……

“小玉儿见过皇后。”小玉儿来到孝庄皇后面前时,只用眼角就看清楚了袁承志的模样,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心内慌乱,强抑着慌乱之情,努力平静地冲孝庄皇后施了一礼,嘴里脆声问安。

“免礼吧。小玉儿,刚才多尔滚怒冲冲出了宫门,你没有遇到?”孝庄皇后自从刚才听了袁承志的分析之后,也觉得多尔滚有些居功自傲,尤其是对皇上太不恭敬,竟然敢对皇上拔刀?孝庄皇后心里暗暗下了某种决心,因此,她对小玉儿更加亲热,上前伸手拉住小玉儿柔软的玉手,“你怎么没去劝劝他?”

“我?唉……说真的,多尔滚对我越来越是冷淡,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小玉儿幽幽地说道,“皇后,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惹他生气了?”

“哼,刚才你的夫君,差一点儿要对皇上拔刀相向呢。”孝庄皇后满脸不快,想起刚才的情景,她就忍不住要生气,多尔滚悻悻而走,也是颇不合礼仪的:皇上还没让你走,你怎么能走?如果说遵旨的话,皇上只是让你‘滚’出去,你就随便离开,这是臣子对皇上的态度么?

“什么?那……怎么会?”小玉儿吓得脸色煞白,对皇上动刀?这不是灭九族的大罪么?那可如何是好?忽然看到袁承志嘴角露出冷笑,顿时明白过来:这位就是皇上啊,自己只要去求他开恩,就一切好办了。

小玉儿颤抖着娇躯,快步来方到袁承志面前,顾不得矜持,头一低,腿一软,就跪在了袁承志面前:“请皇上饶过多尔滚这一回,千万不要治他的罪,王爷他今天说了,是为了向大明进军的事情来见皇上的,请皇上体念他为国家社稷着想的苦心。”咚咚咚,一连三个响头,显然小玉儿是真的吓坏了。

“我的小玉儿宝贝儿,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怪罪他的。”袁承志的话一出口,小玉儿顿时香汗淋漓:姐姐就在旁边呢,这个家伙居然如此放肆!可……可是,他即使犯错,也不是自己能够指责的,小玉儿依然跪坐着,抬起头来,恨恨地盯了袁承志一眼,再次垂下头去。

“快点儿起来吧,我的小玉儿宝贝儿,别把你娇贵的膝盖给跪出了毛病,让我怪心疼的。”邪恶的袁承志完全不管不顾,仍然放肆地故意用这种不高不低的声音,将自己与小玉儿的暧昧之情,明白地‘告诉’了孝庄皇后。至于孝庄皇后的态度,她如今的沉默,不就说明了一切么?

其实,孝庄皇后并不仅仅是沉默而已,她的玉手一挥,小太监和宫女们立刻四散退去,这里只剩下了姐妹两人和袁承志总共三人。

抬起头的小玉儿,清丽的脸上带着轻嗔薄怒,益发显得娇艳无比,其实小玉儿此时也是非常尴尬,生气?当然不敢,不生气,却又心有不甘。她也只能拿眼睛狠狠地盯了袁承志两眼,责备的话,当然不敢出口。

美女生气的时候,更是别有一番风韵,尤其是小玉儿这种成熟的超级大美女,那更是无论是生气还是高兴,无论是笑还是哭,都是那么风姿绰约,美丽绝伦。小玉儿瞪了袁承志一眼,她料不到的是,袁承志不仅没有生气,也没有改正自己的错误的倾向,反而让袁承志兴奋得心痒难搔,一时抓耳挠腮,差一点就要直接扑上去,将这只美羊搂在怀里好好抚慰一番了(如果不是孝庄皇后还在旁边的话)。

既然抱不得,袁承志的邪恶,仍然尽情地展示了出来,只见他微一弯腰,伸手扶住了小玉儿的一双柔臂,嘴里大声说道:“哎呀,小玉儿福晋,请起请起。”他五指滑动,抚弄着小玉儿的柔臂,说完话时,又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向小玉儿的耳边说道:“一会儿你必须陪我,不然的话,我就杀了多尔滚这个混蛋。”

“啊?”刚被袁承志扶着用力往起站的小玉儿,听到袁承志这句话的时候,双腿一软,差点儿摔倒在地,芳心里既是焦急,又是害怕,他不让自己离开,这……难道要当着皇后的面跟自己……小玉儿觉得自己简直就要窒息了:如果那样的话,让自己的脸往哪儿放?小玉儿不由暗恨起袁承志的邪恶。

小玉儿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子,芳心犹自砰砰乱跳,袁承志刚才一说话,她就听出了他的声音,果然就是那晚去自己房间的太子爷!小玉儿当然听到了刚才袁承志那一句传音入密的话,她羞羞地弱弱地答应了一声:“是。”随后站在一旁,不敢乱说话。那一身福晋装束,穿在她曼妙的身材上,让袁承志点头不已。

“福临,你不要胡闹,对待姨娘,怎么能如此无礼?”孝庄皇后的美眸一转,当着小玉儿的面,当然她不好太露骨地指责福临,而且她也明白,自己的这个妹妹,已经被福临这小子沾了一回光,不知道两人的关系究竟发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她只是想静观其变,因此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后,就再不吱声儿了。

“哎?母后,我哪里无礼了嘛,我一直在让玉儿阿姨快起来呀。”袁承志一直拉着小玉儿的一条柔臂,如今更是在那条柔臂上顺势捏了一捏,辩解得倒是天衣无缝,小玉儿美眸的眼角往袁承志脸上瞟了一瞟,被他捏了胳膊,当然不敢声张,只是拼命地将身子往后缩,试图离开袁承志远一些,摆脱自己的尴尬处境。

袁承志却是更加高兴,怪不得古代的皇帝都是荒无道呢,无论见到哪家美女,只要自己喜欢,就可以上!这日子,太tm的舒坦了。尤其是上了她们,她们还不敢声张,更有甚者,被皇帝上了之后,还会怀念一辈子,甚至拿去跟姐妹们炫耀,不错啊不错,当了皇帝的滋味,真的不错——袁承志yd地想着。

孝庄皇后也意识到了小玉儿的变化,平常的小玉儿,聪明活泼,性格开朗,而且异常坚毅,今天的她,怎么变得如此畏缩了?孝庄皇后美丽的大眼睛,在小玉儿身上瞟来瞟去,小玉儿如此巨大的变化,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难道她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孝庄皇后将目光闪向袁承志,见那家伙一脸坏笑,孝庄皇后明白了:小玉儿如此扭怩,肯定是跟这个家伙有关!

“福临哪,你到底对玉儿阿姨做了什么?怎么小玉儿看到你,就跟猫见了耗子似的?”孝庄皇后故意把话说错,美眸盯着小玉儿,看她有什么反应,平常只要自己说错一个字,小玉儿都要跟自己争论一番的!小玉儿只是红着脸,并没有反驳自己的话的意思。孝庄皇后知道她心神不属,又看向袁承志,等待着他的回答。

“猫见了耗子?那还不是一下子扑上去?我怎么看怎么象是玉儿阿姨在试图躲避我嘛,她见了我嘛,应该说是耗子见猫才是。”袁承志故意纠正孝庄皇后的话道。

“谁象耗子见猫了?”小玉儿终于忍不住出声了,这对母子还真是一对活宝,竟然捉弄起自己来了?小玉儿脸颊含怒,红晕渐起,柳眉一竖,这反击虽然不很强,可她的语气很强,也就弥补了语言的不足。

“哈哈。”袁承志大笑,“没有说谁啊?我眼睛里只看到两个天仙似的大美人儿,没有看到耗子的存在,小玉儿阿姨,哪里有耗子,你帮我指一下,我赶走它。”袁承志有意胡说八道一通,还拿眼睛四下里张望,似乎真的在寻找耗子似的。

“咯咯……”看到袁承志的搞笑模样,小玉儿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那张明艳的脸蛋,顿时如百花齐放,春色满园,随着笑声而抖动着的美妙娇躯,颤抖出一波儿又一波儿绝美的波浪,惹人遐思不已。

“你到底还是笑了,嘿嘿。”袁承志奸计得逞,露出奸险的笑容。

“咯咯……”孝庄皇后也是笑得直打跌,对于儿子哄女人的本事,一时也佩服不已。小玉儿早已结婚数年,想不到还被福临这个毛头小子给逗笑了。“小玉儿,今天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回去了,反正多尔滚对你也兴趣不大了,跟我吃了晚膳再走。”孝庄皇后拉住小玉儿的玉手,端详着这张秀美无比的脸蛋,“啧啧,小玉儿妹妹,是不是多尔滚得了某种不举的毛病啊?如此一个大美女,他竟然会视而不见?除非是有了毛病,不然,任何男人都做不到呀。”孝庄皇后的美眸忽闪着,露出狡黠的光。

“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嘛。”小玉儿不依地扭动着娇臀,眼睛狠狠地瞪了孝庄皇后一眼,又将目光瞟向了身旁的袁承志,当然是在怪孝庄皇后不该当着皇上的面,说话这么无所顾忌。

“哟,还挑理了!好吧好吧,我不说了,走,到我的慈宁宫去!”孝庄皇后拉着小玉儿的手,两人亲亲热热地走在前面,忽然回头道:“福临,你去不去?”

“呃……当然去。”袁承志在皇宫里,确实也是无所事事,政务的事情,目前还轮不到他来办理,只有出了影响巨大的大事,大臣才会来请示于他。袁承志涎着脸道:“为母后尽孝,是儿子的义务嘛,我当然要跟在母后的左右。”说得孝庄皇后直拿美眸瞟他,显然对他这话的真实性有所怀疑。

小玉儿渐渐放开了一些,姐姐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孝庄皇后一向端庄娴雅,聪明绝顶,更兼政务熟练,处事得体,因此受到许多大臣的敬仰,小玉儿见今天的姐姐,忽然如少年时期似的,竟然开起了自己的玩笑,她的神色中也是一片惊讶:姐姐怎么变得如此年轻了?

越过了几段雕梁画柱的长廊,小玉儿和孝庄皇后一直在感叹着汉人建筑技术的博大精深,建造走廊居然也如此费事,放到满人那里,基本上就是能够建造得不倒塌,就可以了,他们追求的是坚固,汉人除了坚固之外,还追求漂亮。

来到慈宁宫,孝庄皇后让小玉儿坐下,自己却到了里屋,袁承志坐在小玉儿的对面,一直用辣的目光盯着小玉儿的娇面,此时见孝庄皇后躲进了里屋,袁承志便更加大胆起来:“小玉儿宝贝儿,你今天更漂亮了。”

“啊……皇上别乱说,臣妾不敢当。”小玉儿被袁承志一句话,说得心花怒放,可还是矜持地放出一个软钉子来,她的美眸低垂,睫毛颤抖,一双玉手不安地扭着自己的衣襟。

“呵呵,有什么不敢当的?难道你当我是瞎子?我会看不到你美绝天下的绝美身姿?哼哼,你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袁承志故意拿大帽子扣她,对于未被完全征服的臣子之妻来说,必须随时敲打敲打,不然她就会离心离德,在你眼前消失的——这是袁承志的邪恶道理之一。

“你……”小玉儿既不好反驳,也不敢真的生气,只得转过了身子,拿眼睛看着里屋的房门,期待着孝庄皇后及时出现,帮自己解围。果然,房门一掀,孝庄皇后玉手里捧着一只锦盒,面带微笑,信步而出,步履优雅从容,果然是一派母仪天下的风姿!

“咦?姐姐,你这拿的是什么?”小玉儿惊讶道。

“你来猜猜?”孝庄皇后眯着眼睛,期待着小玉儿的反应。

“肯定是什么珍宝之类的东西,要不然,外面弄一个如此漂亮的盒子干什么?”小玉儿就简单地回答了这么一句,随后仍然目光灵活地扫着孝庄皇后手里的锦盒,猜想着里面是什么东西的可能性最大。

“我知道了!我不仅知道是什么东西,而且知道是送给谁的。”袁承志眼珠一转,顿时想通了关节,故意炫耀道。

“哼,皇上好聪明哦。”孝庄皇后美眸望着他,那目光里分明包含着另一层意思:谁让你这么卖弄聪明的?要想抱得美人儿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皇上到底猜的是什么?猜对了没有?”世间总有这种人,对别人做的事情比自己做过的事情都清楚。当然,小玉儿此时倒不是真愚蠢,而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尴尬处境,倒是煞费了苦心。

【三人的打情骂俏,依然在继续;袁承志的统一之路,到底何时才能走完?究竟袁承志猜对了没有?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敬请期待。】

第151章 为国捐娇躯

“嘿嘿,刚刚不是有人说,丈夫功能太差,都不大理她了么?”袁承志早就从孝庄皇后躲闪的眼神中,明白了盒子里是哪一类的东西,这句话是直接挑明了。

“啊?谁说了?”小玉儿的雪白晶莹的脸色,登时变得通红,目光也变得躲闪着,敢情姐姐会送自己这种东西?她的目光望向孝庄皇后时,见她笑意盈盈,显然是默认了袁承志的说法,小玉儿含嗔带怪地横了孝庄皇后一眼,又觉得不对,连忙献上歉意的眼神。

孝庄皇后也不说话,直接把小玉儿拉了过去,直到离得袁承志很远的时候,才悄声说道:“小玉儿妹妹,你别怪姐姐多事,我倒还真是这么一番好意呢。”说着话揭开了盒子的盖儿,“这是高丽国进贡的千年人参和一对上等的鹿茸,你就给睿亲王用用吧。”

“啊?这……”小玉儿当然感激孝庄皇后的一番美意,可是,这礼物说起来也是贵重无比,这两样东西,有时候并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到的。“这……也太贵重了,臣妾怎么敢接受?”

“是我送给妹妹你的,怎么不能接受了?你这是拿我当外人是吧?”孝庄皇后似乎不高兴了,美丽而晶莹的脸蛋上,神色间露出了不愉快。

“哎……不敢,那就谢谢皇法后了。”小玉儿身子矮了一矮,算是行了礼,接过那个大盒子时,美眸一转,眼角一瞟,恰巧看到了袁承志嘴角挂着邪笑,正看向自己,心里有鬼又被袁承志识破的小玉儿,顿时又是娇羞不胜,粉面通红,手上的大盒子,放下也不是,拿着也不是,尴尬万分。她一边要感谢姐姐的心细如发,另一边要躲闪着袁承志对自己的笑话,尴尬是免不了的。

袁承志的前世,曾经专修过心理学,他察颜观色,当然看出小玉儿矛盾的心理。所谓矛盾,就是她与多尔滚多年夫妻,当然还有夫妻之情,肯定不会因为与自己的一夕之欢而直接被自己征服地。只是,那一夕之欢虽然没能征服她,毕竟让她有了犹豫的心理,这就够了!看起来,还要加一把柴,让她彻底归顺才行啊。袁承志在一旁动着他的歪心思。

“姐姐……我改日再来拿吧。”窘迫至极的小玉儿,急急将大盒子放到几案之上,晶莹雪白的玉手拢进了袖中,白光一闪的曼妙身姿,也被袁承志的一双贼眼尽收眼底,看到她的慌乱,袁承志不由暗暗一笑:哼,看我怎么算计你。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袁承志则是暗中将这句话改成:不怕狼吃,就怕狼惦记。何况,袁承志有了第一次的强攻拿下,就肯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第n次!袁承志坏坏地想着,不由嘴角翘起,露出一抹邪异的微笑。

“你带着吧,不用看他的脸色。”孝庄皇后冲袁承志瞟了一眼,又拿起那个大盒子,交到小玉儿手中,小玉儿的粉脸上露出尴尬至极的脸色,不好推辞,只好接在了手里。

“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忙。”袁承志故意大声说道,然后扭转身子,走出慈宁宫,他当然既是看见,也听见了两人之间的一切。

“害什么羞啊,女人哪,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嘛。”孝庄皇后看到小玉儿的脸简直红透了,不由打趣道。

“姐姐……”小玉儿不依地扭着小细腰,娇嗔道,“刚才皇上一直都在呢,你也不怕人家难为情。”

“咯咯,小玉儿妹妹,你以为我不知道?”孝庄皇后一句含蓄的话,听在小玉儿耳朵里时,她娇躯一震,如中雷击,眼神里的慌乱,更是明显:姐姐她,都知道了?这个该死的皇上,占了人家的身子不算,还到处宣扬?这可让人家怎么活啊。她虽然没有出声,可是那瞬息万变的脸色,等于是直接招供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玉儿,你老实跟我说说,我们两个商议一个对策。”孝庄皇后大眼睛凝视着小玉儿晶莹秀美的脸蛋,心里升起一股疼惜之情,她伸手轻搂住小玉儿的柔肩,顿时看到小玉儿的眼泪唰地涌出,那柔弱的臻首,立刻埋在了孝庄皇后的怀里,毫无顾忌地枕在了孝庄皇后高耸的一对妙峰之上,孝庄皇后胸前的衣衫,立刻被小玉儿的眼泪浸湿了。

“好妹妹,不要哭,坚强一点儿,别哭,你不是一向挺坚强的么?”孝庄皇后知道小玉儿肯定心里非常委屈,这倒也难怪,如果说福临这家伙侵犯了她,她既不敢反抗,又不敢告发,更不敢告诉多尔滚,只能任福临蹂躏而毫无办法!孝庄皇后想到这里时,也觉得福临太过分了,顿时气愤道:“妹妹,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来,我帮你擦擦泪,别再哭了,福临这小子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小玉儿的眼泪,涌出的更快了,她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出气!还能拿他怎么样?他是大清的皇帝,身系大清江山,谁敢对他指手画脚?即便孝庄身为皇后,也只能管理一下后宫罢了。

小玉儿娇艳晶莹的脸蛋,如梨花带雨,更加可怜的是,她虽然一直在哭,却一声不出,这种默默的呜咽,加上一双柔肩的抽搐抖动,让孝庄皇后既是疼惜,又是焦急:“哎?别再哭了,你看你,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说出来吧,跟姐姐说说,就算是我不能替你申冤,总也能帮你一些的。”孝庄皇后的柔软玉手,在小玉儿的肩膀上轻拍着,试图给她一些安慰之情。

“呜……姐姐……”小玉儿终于痛哭出声,孝庄皇后拖着她的玉手,拉到自己的里间,两人一起坐到那张锦塌上,小玉儿哭诉了起来:“我心里苦啊,近几年王爷对我越发冷淡,这且不说,可是昨晚,太子爷他……”小玉儿将袁承志如何强行占有自己身体的事情,对孝庄皇后简略地叙述了一遍,哀声欲绝。

“小玉儿,别哭了,福临他做的不对,可是,我们身为女子,本就会受男人的欺负,这也是天生如此。咱们蒙古女子,对贞节之类的并不怎么看重,你也无须伤心了,我一会儿去跟福临说说,让他收敛一些就是了。”孝庄皇后当然要维护福临,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更何况他还是大清江山的主宰者!

“其实,我倒并不是担心失去贞节之事,我只是担心,如果王爷(指多尔滚)知道了这件事,那可怎生是好?我难以自处,倒是小事,只怕咱们大清要发生大乱,那就是我的罪过了。”小玉儿此时似乎缓过了神,不再呜咽,说话也顺溜多了。

“呃……”孝庄皇后知道她已经将委屈哭了出来,却想不到她居然有如此的境界!孝庄皇后沉吟了一下,挽着小玉儿的手,凝视着她泪痕依旧的娇嫩脸蛋,柔声说道:“好妹妹,真是委屈你了。不过,福临身为天子,总不能对他实施什么惩罚,其实,你也知道,发生这种事,我们身为女子,只能认命,如果以后再有这种事,我这做母亲的也不便约束他,我只能让他不要太放肆,如此而已,你不要怪我。”

“我知道,姐姐,谢谢你了,只要咱们大清江山不乱,我受点儿委屈,倒也不算什么。”小玉儿脸上露出圣洁的光,仿佛是在为国献身一样,顿时感到异常地壮烈而伟大!委屈的感觉,再也不见了。

“呵呵,你能这么想,那就最好了,不过,我有个主意,不知妹妹是不是同意?”孝庄皇后眼珠一转,紧握住小玉儿的手,笑面如花,却是有些踌躇。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姐姐尽管说,我洗耳恭听就是。”小玉儿其实也没了主意,毕竟福临身为皇上,可不是一般人,对他进行什么处理,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一双妙目,盯着孝庄皇后,盼望着身为皇后的姐姐,能给自己出个好主意。

“我说出来,你可不要怪我。”孝庄皇后未说话,先打好了预防针,见小玉儿点点头,这才续道:“你和福临的事情,若想不让外人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想要临幸你的时候,我就找个原因,把你请到皇宫里来,你觉得呢?”

“啊?姐姐……”小玉儿娇躯一颤,握紧了孝庄皇后的手,目光躲闪,神色慌乱,柔顺的乌黑长发,也在微微地颤抖着。小玉儿心里五味杂陈,姐姐这个主意,对于自己这个有夫之妇来说,其实也是不得已的办法,毕竟,如果让王爷知道这事,那还得了?自己拒绝皇帝的临幸?虽然自己的丈夫身为睿亲王,可还是皇帝的臣子啊,这可怎么办?

“你不同意?唉……我也知道这样的话,你会很为难,可是,福临这小子,既然看上了你,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请妹妹三思。”孝庄皇后幽幽地说道,“其实,宫廷里的y乱,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哪一个年轻皇帝不是这个样子?只要皇帝有本事,能够让江山稳固,他玩几个女人,又算得上什么错呢?我们蒙古的习俗,前代皇帝驾崩的话,即位的儿子,就连他的皇后贵妃都要继承的,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可王爷他……不是还健在嘛,我……我一时心里很乱,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小玉儿沉吟了半晌,最终将心一横:“姐姐,唉……看样子,让你为难也不一定能够解决我的问题,我也只好答应你了,你千万不要让皇上再偷跑到我们王府去找我,要不然,出了乱子就不好了。”小玉儿握紧了孝庄皇后的玉手,娇嫩的玉脸上一片坚定之色,“就依姐姐的办法吧。”

“好妹妹,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如果大清铁骑能够南下入主大明,福临君临天下,你算是一大功!”孝庄皇后的心里,其实是想拉一个人跟她作伴儿,恰巧就出现了小玉儿这件事,就顺势想出一个这样的办法,到时候……孝庄皇后幻想着袁承志将自己和小玉儿一起蹂躏时的情景,顿时向往不已。

“姐姐,我……我走了。”小玉儿低垂着一双妙目,拿了那个大盒子,就要出门。

“别……小玉儿,你既然答应了我,今天就是你的第一次在皇宫被皇上临幸,我派人去叫福临。”孝庄皇后随口吩咐外面的太监道:“去,把皇上叫过来,说我有要事相商。”外面的太监答应一声,快步去了。

“啊?姐姐……这……”小玉儿吓得将娇嫩的脸蛋埋在孝庄皇后的怀里,羞涩得不敢抬头,当着孝庄皇后的面,让自己跟福临……简直难以想象!姐姐的话里,根本没有给自己一丝的回旋余地,这算什么?应该算是一道懿旨!小玉儿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慌乱的同时,却也有一丝隐隐的期盼——小玉儿差点儿打自己一个大嘴巴:你这个y荡的女人,怎么如此怀念那个强壮小男孩的‘好’处了?

“呵呵,不用害羞,女人的命运,也就是如此,嫁到权贵公候之家,我们的命运已经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了,唉……但愿我这样做,能够让妹妹也能够放开心事。”孝庄皇后幽幽一叹,这个刚才为小玉儿‘拉皮条’的女人,此时竟然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不知道这是她的真相,还是假装?

“姐姐,为了国家,为了大清,我情愿为国捐躯,死而后已。”小玉儿脸上一片湛然,握紧孝庄皇后的手,好象真的下定了决心一般,再无犹豫。

“咦?是谁要为国捐躯啊?”袁承志的声音响起时,饶是已经作了一番心理准备的小玉儿,仍然是再次飞红了脸,看着袁承志健壮的身体走进房门,小玉儿的目光躲闪,两只纤柔晶莹的玉手,不知所措地胡乱相搓,拿眼睛直看孝庄皇后,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言词。

“当然是你的小玉儿阿姨,要为国捐躯啊,呵呵,难道你不该谢谢她么?”孝庄皇后扭着柳腰,妩媚的身姿轻轻一转,来到袁承志面前,“福临哪,我刚才跟妹妹说好了,你以后千万不能再象上次那样,对她胡来了,如果万一被睿亲王发现,国家必乱,所以,如果下次你再想她了的话……最好是在皇宫里,怎么样?”

“嘎?”袁承志惊喜万分,想不到母后竟然如此知心!把这种事都替自己安排好了!这可太好了!袁承志一把抱住孝庄皇后的柔肩,啧地亲了一口她娇嫩的玉脸,笑道:“这可太好了,多谢母后!”

娇羞万状的小玉儿,初次在姐姐面前明确了她跟福临这种羞人的关系,顿时羞得不敢抬头,两只玉手搓着衣襟儿,目光不安地忽闪着,坐在锦塌上的娇臀,撑起衣服,形成一个曼妙无比的肉丘。

“咳……福临,这个……我出去一下,你可不要太鲁莽啊。”孝庄皇后那含有深意的美眸,yd地瞟了一眼床边羞涩的小玉儿,轻拍了一下袁承志的屁股,轻轻把袁承志往小玉儿的方向一推,会意的袁承志,一步来到小玉儿面前,盯着娇羞无比的小玉儿,想到如此美女以后可以任由自己享用,心里顿时豪情万丈,“小玉儿福晋,你真美……”袁承志捉住小玉儿的玉手时,明显地感觉到那双玉手颤抖了一下,想来她的心中定是激动到了极点……

第152章 你的身子真美!

“啊?皇……皇上。”小玉儿慌乱到了极点,说到心理学,小玉儿其实非常盼望能够再次与袁承志修床上之好,可是,她身为多尔滚的嫡福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自己与皇上的事情捅了出来,那可如何是好?心里异常矛盾的小玉儿,此时心里砰砰直跳,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什么了。

“小玉儿,你是个好女人,我爱你。”袁承志当然看得出小玉儿心中的慌乱,他却并不打算去安慰她,于是简单地说道:“小玉儿,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想让你在有生之年,感觉到幸福的滋味,如果你不能幸福,我的心也很痛。”袁承志很自然地将小玉儿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柔肩,温柔地说道。

小玉儿听到这暖心的话,一时痴了,将臻首埋在袁承志怀里,觉得身子软软的不想动弹,原来,生活也可以如此美好!小玉儿的脑子,一阵阵晕迷,尽管袁承志这种情话,听起来丝毫也无味,可是,针对小玉儿,袁承志的话,就显得是那样的动听,那样的好听!

看到小玉儿柔顺如猫的模样,袁承志当然知道,自己的话让她动心了,心下得意不已:“小玉儿,我对你的喜爱,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我想要天天见到你,哪怕就是看看你,知道你生活得很幸福,我也就知足了。”袁承志几乎自己就觉得真的拿出真心对待小玉儿了。

“嗯……”小玉儿不知怎么地,听到袁承志这几句话,顿时泪如泉涌,一时收不住了,也许是刚才痛哭的余韵,还没有消逝吧,小玉儿当然知道,并不是因为这个,她一直哭得心里痛快淋漓,哭得袁承志手足无措。

“哎?你这是干什么?小玉从儿,既然我们已经……那就什么也不要说了,海枯石烂,天荒地老,我袁……我福临绝对不会负你!”袁承志发誓道。

“我知道,皇上,我知道。”想不到小玉儿不仅没有止住哭泣之声,反而泪流得更快了。年轻的皇帝,如果对自己是一片真心,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小玉儿是个聪明人,她当然明白,如果皇帝对自己一片痴心,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臣妾都知道,皇上,您……还是以国事为重,不能这样跟我……如此。”小玉儿当然知道,对皇上说话,可不能随便,有什么说什么,那就是自找苦吃。

“呵呵,我的好宝贝儿,我知道你天性善良,天资聪明,所以呢,以后如果条件适合,我肯定要让你帮且我做些什么,比如帮助我处理政务之类的。”袁承志无限爱怜地轻搂住小玉儿的柔软身子,话里的温柔,更是能将千年寒冰融化!

“啊?那……那可不行,姐姐她……可是处理政务的一把好手!”小玉儿立刻当了真,连忙反对袁承志,一双玉臂,却是不自觉地搂紧了袁承志。

“呃……这件事嘛,我考虑一下再说吧,小玉儿,说实话,我善于看相算命之术,这个……多尔滚活不了几年了,所以……唉……你别不爱听,我说的是真的,所以,你将来,要依靠我才是。”袁承志干脆把话挑明了说了。

“啊?你……皇上,你是说……王爷他……真的没几年好活了?”小玉儿虽然知道多尔滚身上有病,可也想不到多尔滚如今才三十出头的年纪,竟然会活不了几年。

“唉……当然是真的!其实,多尔滚毕竟是咱们大清的国柱、横梁啊,我也不愿意让他早死,可是,阎王叫你三更死,不能留人到五更啊,没有办法啊。”袁承志摇了摇头,非常惋惜的样子。

“这……王爷竟然是如此短寿?”小玉儿心里乱糟糟的,尽管与多尔滚的感情日渐冷淡,可毕竟他是自己的丈夫啊,所谓夫荣妻贵,没有了夫,妻怎么贵?小玉儿的这种担心,袁承志当然看得出来。

“小玉儿,不要担心了,我今天把话说过了,唉……不该告诉你啊。”袁承志摇头叹气,“给你造成心理负担,是我的罪过啊。”

“皇上说哪里话来,既然王爷的寿命如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小玉儿竟然反过来安慰起袁承志来,“皇上,我只求你在王爷的有生之年,别让他太爱委屈就是了。”小玉儿的一双玉手,紧紧握住袁承志的双臂,眼神里的急切之色,更是明显到了极点。

“好吧。”袁承志虽然答应了,可是心里酸酸的,靠,答应儿关照她的丈夫,这心里的滋味,当然不是那么舒服地。

“多谢皇上!”小玉儿双膝一屈,就要给袁承志行大礼,袁承志连忙扶住她的柔肩,不让她跪拜下去。

“小玉儿,你这算是什么?我是真的喜欢你!为了你,大清的江山,我宁可不要!你不要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其实,我可以让多尔滚在活着的时候,受到整个大清国的尊敬!只是,你……你要让我高兴,这事好办。”袁承志说着说着,就露出了狼尾巴。

“啊……那当然,只要皇上有什么吩咐,小玉儿万死不辞!”小玉儿神色坚定,玉手轻拢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庄容道。

“嘿嘿,眼下我就有一个吩咐,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啊?”袁承志邪笑道。

“当然,只要皇上有什么需要,小玉儿绝不推辞!”小玉儿似乎仍然没有意识到袁承志的邪心。

“好!有你对我的这一片心意,我就是为你而死,也是心甘情愿!”袁承志附掌赞道,“眼下么,我需要你为我做的,就是满足我一件心事。”袁承志郑重道。

“什……什么心事?”小玉儿疑惑了,大眼睛认真地望着袁承志,等待着他进一步的吩咐。

“小玉儿,你是一个好女人,这个我已经说过了,可是,我自从跟你有了一夕之欢后,简直茶不思饭不想,日夜思念你啊,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袁承志摇摇头,很忧郁的样子。

“啊?皇上。”小玉儿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个皇上一直就惦记着自己的身子呢。

“唉……小玉儿,你的绝世风姿,时常在我梦里出现,我简直都没办法摆脱你的影子了。”袁承志继续摇头叹息,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小玉儿宝贝儿,那次短暂的一夕之欢,让我怀念到如今,你的美丽,是任何人不能代替的!玉儿宝贝儿,我多少次,都在想一个问题!”袁承志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

“什么问题?”小玉儿不知道是幼稚还是没有转过弯来,随口配合地询问道。

“我一直在想,我简直后悔莫及,我那天,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你美丽的身子!我希望有一天,让我有机会,能够看到你完整的,美丽的娇躯!哪怕是死,我也知足了。”袁承志的话,听起来颇为痴情,让小玉儿为之深深感动。

“啊……皇上,贱妾的身子,有什么好看?只要皇上想看,我现在就让您看。”小玉儿那为国捐躯的思想,顿时再次泛滥起来,“贱妾今天让皇上看个够,只要皇上能够让大清兴盛起来,小玉儿愿意为皇上死!”

哇咔咔!好!袁承志更加得意,脸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啊……小玉儿福晋,你简直太伟大了!你是天下女子的典范!我……我还是想看看你美丽的身子。”袁承志啪地打了自己的脸一下,当然不重,可是声音却非常响亮。

“哎?皇上,你这是干什么?你还年轻,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贱妾让你看就是了。”小玉儿此时完全忘记了羞涩,两只玉手轻巧自然地快速除下自己的衣服,首先是一双修长的美-腿,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健康柔美,充满着柔和美丽的线条,随后出现的,就是她那双漂亮的柔肩,光洁圆润,晶莹如玉,嫩滑如脂,让人一见生情,无法摆脱。

袁承志的眼睛,直直地望着面前的美人儿,嘴里毫无顾忌地感叹着:“美!太美了!也许,把那件束胸脱掉,会更加美丽!还有,那件亵裤,实在是太碍事了,宝贝儿,你的美,纯粹是出乎自然,穿上了衣服,反而损害了你的自然之美!”袁承志的这种感叹,对小玉儿来说,简直就是魔鬼般的诱-惑!果然,随着袁承志的话声,小玉儿十分干脆地将全身的衣物脱了个精光,眼神里含嗔带怨地瞟着袁承志,光润如玉的柔滑身体,完全地展示在袁承志的面前。

小玉儿的身姿之美,并不完全是袁承志胡乱夸赞,确实有她的美妙之处,尤其是那纤细柔美的腰肢,挺而翘的美臀,高耸的一对美-乳,更加明显的是全身的,柔白如缎,没有一丝的瑕庇,简直是一具近乎完美的玉-体!

小玉儿粉脸含春,玉手互搓,美-腿尽力并拢,朱唇微启,娇声说道:“皇上,你看够了么?”这种美妙如天籁般的声音,更是让袁承志心里荡了n荡。

“啊……太美了!我那次怎么就没有注意呢?”yd的袁承志,干脆摇着头,眼睛里放出狼光,装作很是随意地鉴赏着小玉儿的娇躯,从那张粉脸,一直看到纤柔的小脚丫,“怪不得有人说,人体之美,是世上最美的!今日一见,诚如是也!”袁承志摇头晃脑地赞叹道。

“皇上……”小玉儿一声温柔婉转的娇呼,如九曲回肠,动人心魄,“你不要那么说嘛,你让人家怎么好意思啊。”袁承志差点儿晕过去,竟然开始撒娇了?

“谁不好意思了?”最让小玉儿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人进来!门帘一挑,进来的当然是孝庄皇后,这个地方,未经她的允许,能够进来的,唯有她一人而已!

“啊?姐姐。”小玉儿顿时慌乱不已,自己完全光着身子,坐在大床上,颤抖成了一团,一双美丽绝伦的美-腿,正互相纠缠在一起,胯间一丝鲜红,若隐若现,尤其是那一点嫣红的周围,乌黑柔软的毛发,也是如此让人流连。

“哎?你们……”孝庄皇后似乎是无意间进来的,此时看到小玉儿如白羊一般地展示着娇躯的美丽,顿时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小玉儿,这……你可是对我说过,福临他是硬将你的身子要了的,可是……这……你们这个样子,明明是你在勾引他嘛,你……无语了。”孝庄皇后大摇其头,似乎对于小玉儿的无耻和yd颇为不齿。

“啊?姐姐,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我……”小玉儿我了半天,终于想清楚了,自己如此光着身子与福临在一起,人家福临竟然衣衫整齐!这可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的!小玉儿珠泪滚下,“姐姐,你……你冤枉我了,我是……”小玉儿说到这里时,这才发觉,原来这一切,根本无法解释!

“呃……算了,我看你们郎情妾意,难舍难分的模样,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进行感情交流了!”孝庄皇后故意站起身来,似乎要走出房门。

“哎?姐姐别走啊。”小玉儿虽然辩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可她也明白,如果让孝庄皇后一走,自己的事情尽管别人不知道,可自己的姐姐这一关,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明白了,她当然希望能够让自己的姐姐明白,其实,她真的没有勾引福临!

“咦?让我留下?难道你就不怕我看到你们在一起那yd的丑态?”孝庄皇后美眸忽闪着,看着小玉儿光洁如玉的身子,“唉……也难怪啊,别说福临会动心,就是我……看到这绝美的身子,应该说是‘我见犹怜’啊,太美了!”孝庄皇后说着话,还伸出玉手,在小玉儿翘臀上轻拍了一把,声音是如此地清脆而响亮。

“啊?姐姐,休要取笑。”小玉儿羞涩得娇艳欲滴,粉脸上布满了红晕,“姐姐,这……你让我怎么说得清楚嘛。”小玉儿为难之下,这次却不哭了,她一向干练聪明的性格,此刻发挥了作用,“姐姐……刚才福临说了,他喜欢看我的身子,这不,我们刚刚进行到这一步,您就来了嘛。”小玉儿玉手轻抚着孝庄皇后的柔肩,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

“姐姐,我忽然有一个想法,您听听如何?”小玉儿美眸稍转,便有了计较。

“什么想法?”这次轮到孝庄皇后变傻(是真傻,还是装的?)了,她玉手微摆,示意小玉儿继续说下去。

“我想,如果福临非常喜欢他的母亲的话,是不是也希望看到她这个亲生母亲那美妙到极点的娇躯?唔……如果你们母子间再有一点儿什么故事,似乎更加适合老百姓的口味呢。”小玉儿心里当然是存了报复孝庄皇后的心思,此时美眸乱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呵呵,玉儿宝贝儿,你是说,让母后跟咱们一起?”袁承志当然了解了小玉儿此时的心情,既然已经被姐姐发现,就干脆让姐姐也参与进来!袁承志心里得意极了:想不到,自己今天要来个一箭双雕啊!

“嗯,姐姐如此聪明而漂亮,如今先皇已死,把这么漂亮一个大美人儿,整天放到深宫里面,也确实是太浪费了,不如……太子爷就帮助你的父皇,来安慰一下这个漂亮大美人儿吧。”小玉儿当然也长了一张不饶人的嘴。

“乐意效劳!”袁承志摆出一副听从长辈教训的姿势来,恭敬地一弯腰,恰巧就看到小玉儿一双幽怨的光。

“母后,外面已经吩咐过了么?”袁承志这句话是在问:你关照过太监和宫女了么?不要再让他们捣乱啊。

“嗯……”孝庄皇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嗯,她当然不会错过袁承志和小玉儿的事情,只是,她刚才进门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如果他们正在做那男女之事,一定要让小玉儿妹妹答应自己一件事。”其结果却是,根本没有抓到他们之间有暧昧之情的任何证据!

第153章 姊妹争宠

孝庄皇后看到光洁如玉的白花花的小玉儿的身体时,见她竟然敢于取笑自己,心下稍有不快,见袁承志的目光一直定定地望着小玉儿的身子,嫉妒之心顿生,她凑到袁承志面前,轻打了一下袁承志的肩,媚眼儿斜飞着小玉儿:“福临哪,小玉儿的身子,挺好看,是吧?”

“嗯,是啊。”袁承志目射狼光,咕噜一下咽了咽口水,双手互握,整个精神力全部用在了小玉儿身上,那眯起的眼睛,专注的样子,让孝庄皇后的心中,蓦然升起一股酸意。

“哼,你回答得挺快啊。”孝庄皇后伸玉手到了袁承志腰间,轻轻摩娑,玉手柔软滑腻,袁承志正自享受间,忽然那玉手猛地抓住他腰间的肉,用力一拧。

“哎——。”袁承志哀叫出声,脸上痛苦之色甚浓。

“啊?你怎么啦?”小玉儿看到袁承志苦着脸,顿觉芳心一疼,顾不得自己依然光着身子,居然一跃而起,一双晶莹雪白的玉臂,抓握住袁承志的胳膊,一双美眸中显出惶急,小玉儿的心中,只以为袁承志忽然有什么不适,那眼睛只顾在袁承志身上巡逻,“你到底哪里不对?”

“咯咯,他呀,是心病。”公依偎在袁承志身边的孝庄皇后,目光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欣赏,如实质一般,盯着小玉儿身上的肌-肤,扫了几扫,顿时让小玉儿觉得如被抚-摸一般,孝庄皇后脸上带着狡黠,笑容更加暧昧。

“啊?这……”小玉儿顿时觉得自己上了当,摇晃着一双玉-腿,大步迈向床边,迅速拉过被单,遮住自己的身子,双眸含羞,目光低垂。

“哎?你……你怎么把如此美景,给遮起来了?”袁承志狼光闪烁的眼睛盯着小玉儿的娇面,毫无顾忌地道。

“是啊,干嘛要遮起来嘛。”孝庄皇后上前一步,拉住了小玉儿用以遮身的被单,用力一扯,不知道是小玉儿抓得不紧还是故意放开,那被单竟然被孝庄皇后一扯之下,从小玉儿的身上飘飞开来,顿时,洁白晶莹的玉-体,再次完全显露在两人的视野中。

“啊?姐姐。”小玉儿的娇呼声,怯怯地响起,双手捂住胸前,,微扭,娇羞万状。

“真漂亮!小玉儿宝贝儿,你真是太漂亮了!”袁承志一跃上了床,将小玉儿的玉颈揽住,目光自上而下,端详着小玉儿娇美的身躯。

“哎呀——”孝庄皇后这一声,充满着一种山西陈醋的味道,“是啊,小玉儿太漂亮了,是不是啊?福临?”孝庄皇后的一双美眸,大有深意地斜睨着袁承志,灵动的眼睛忽闪着,期待着袁承志的答复。

“嗯……呃,不是。”袁承志随口嗯了一声后,忽然想起刚才自己受到的‘袭击’,连忙改口。

“哼。”孝庄皇后脸上含嗔带痴,还故意将纤腰扭了几扭,既挺又翘的丰臀,傲然挺立着,摆了几摆,风姿绝世,笑面如花。

“母后的身子,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呢。”袁承志连忙爬起来,将嘴唇凑到孝庄皇后耳边,耳语道,还随手在她的丰臀上抓了一把,直惹得孝庄皇后媚眼儿生春,樱唇微张,颤抖着睫毛,想要笑出来时,却碍于小玉儿在旁,未敢出声,玉手伸到袁承志腰间,这次没有拧,只是轻抚了一下。

“皇上,皇后姐姐的身子,才是天下最美的呢,要不,就让皇后姐姐展示一下?”小玉儿当然也发觉了来自孝庄皇后的醋味儿,她拿不准孝庄皇后是不是跟皇上有了暧昧关系,于是提出了这个建议,意在试探他们母子的关系。

“唔……真的?”袁承志假装没有见过孝庄皇后的身子似的,眼睛里忽然放出了光,当然这些都是故意做给小玉儿看的,让小玉儿看起来,袁承志对她极度配合,似乎在跟自己一起,故意找皇后的碴儿。

“当然是真的啊,要不然,皇上能看上姐姐吗?嘻嘻。”小玉儿的心思,却是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没了遮掩,当然是希望皇后姐姐也跟自己一样光着,大家都一样,谁也别说谁。

小玉儿从床上一滚而下,洁白的娇躯迅速靠近了孝庄皇后,这会儿的小玉儿,完全忘记了上下尊卑的关系,她的一双玉手,便开始急急地解除着孝庄皇后的衣衫。袁承志自然配合着小玉儿的动作,大手在孝庄皇后身上一边协助脱衣,一边胡乱地吃着豆腐,直把孝庄皇后弄得娇呼连连,小玉儿也是笑语如珠。

孝庄皇后当然也发觉了袁承志的意思,知道他是要给自己这个皇后留面子,让小玉儿误以为,是因为小玉儿的关系,才跟自己这个母后,有了某种暧昧关系。

“你……你们这个样子,我不追究就是了,不要把我拉进去。”孝庄皇后故意‘奋力’挣扎着,却是越挣扎,身上的衣服越少,不知不觉间,竟然真的跟小玉儿完全一样了。

孝庄皇后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此时完全忘了要将自己身上的羞人之处遮住,将一双纤柔晶莹的玉手牢牢地捂住了自己的娇嫩脸蛋,秀发长长地飘散在身后,成为漂亮的一抹风景,白羊似的身体上,胸前一对曼妙如玉的神女圣峰,颤抖着成为一种美丽的乳-波,紧夹着的一双美-腿,故意交叉在一起,将胯间私-处掩住,两片的翘臀却完全展露出了那绝美的风姿,形成一波儿诱-人的臀浪。

“姐姐,你就不要害羞了嘛,只要皇上高兴,我们身为女人,自然要满足皇上。”小玉儿觉得,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干脆抱住袁承志,迅速解除着袁承志身上的‘武装’,嘴里笑道:“皇上,妾身经您临幸,对您万分怀念,还请皇上怜惜贱妾。”

“小,我看你是痒了吧?快点儿过来,让我帮帮你。”袁承志一双大手,覆上小玉儿的两片丰美娇臀,亲吻着小玉儿的脸蛋,啧啧有声,小玉儿的双手,熟练地帮袁承志解着衣服。

“哎呀——”小玉儿扭着肥美娇嫩的玉-臀,发出一声婉转娇柔的嗔怪声,曼妙的娇躯,迅速矮了下去,将袁承志的裤子往下一扒,顿时露出了袁承志那狰恶的武器!

“哎哟!”小玉儿被那个坚硬火热的东西碰触到了自己的玉手时,眼睛立刻瞪大了,上次跟袁承志的亲热,只是完全地被迫完成,今天自己的主动之下,这才看清楚了那次进入自己身体的这个丑恶的东西的长度和粗度,顿时芳心里大惊!她在想的是,自己那个窄窄的小洞里,是怎么能够将如此粗长的大家伙容下的?!

黄昏,晚霞,彩光万道,奇云变幻着各种奇妙的形状,琉璃瓦上映射光奇妙的光辉,袁承志整理好衣服,走出慈宁宫,悠然自得的袁承志,欣赏着这属于他的天下,穿梭不断的太监宫女,奢华的皇宫,盛开的百花,让袁承志一阵心旷神怡。

袁承志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惬意地漫步而行,“皇上!皇上!……”太监们一个个匍匐在地,哪里敢看他一眼?

小玉儿和孝庄皇后,仍然懒懒地不肯起床,袁承志自然也不会为难她们,任由她们在慈宁宫里面休息。

“皇上!”哈木儿急急地凑到袁承志身边,“皇上怎么自己走出来了?难道是要出宫?”哈木儿见袁承志朝宫门走去,连忙殷勤地询问道。

“嗯……我自己随便走走,你不用跟着我了。”袁承志随口吩咐道。

“啊?皇上,这……还是让我跟着您吧。”哈木儿当然知道,目前的皇上,脾气相当好,待下属更是亲切无比,哈木儿也是打心里愿意跟着袁承志,愿意随时伺候在袁承志左右。

“呃……好吧。”袁承志身穿黄衫,摇摇摆摆,走上大街,看着身边熙熙攘攘的人流,袁承志就觉得特别有实在感,仿佛他一下子回到了前世,能够如此踏实地走在大街上,这是一个皇帝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哈木儿机灵地跟在袁承志身后,大街上的小贩,有着各种小吃,小玩,人流里各色人等都有,忽然,一个人急急走来,身穿大清的官服,看到袁承志的时候,那个人明显愣了一愣,不顾当着大街上那么多人,扑通一声跪倒,大声呼道:“皇上!皇上!”

“嗯?”袁承志惊讶了一下,哈木儿立刻挡在袁承志前面,大声喝道:“你干什么?滚开。”

“哈木儿,不要无礼,洪大人,你究竟有什么事?”袁承志看到洪承畴跪倒磕头,这才问道。

“皇上,当此大明江山摇摇欲坠之时,正是我大清千载难逢的良机啊!皇上,赶快下旨吧,我大清要趁此机会,一举将大明江山夺过来,让我大清铁骑,踏遍大明江山的每一寸领土。”洪承畴磕头如鸡啄米,声泪俱下,一片赤诚之心,倒也蛮感动人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等候我的安排。”袁承志淡淡道,对这个投降大清的大明叛徒,袁承志本没有什么好感,如果说到信任,袁承志根本就不信任他,对他的重用,也就无从谈起了,说是让他等候安排,其实只是让他离开的推托之辞罢了。

“谢皇上!”洪承畴以为袁承志答应了自己所请之事,又砰砰地磕了两个响头,这才满眼含泪,急急退开,疾步离开。

袁承志目送着洪承畴离开,若有所思,忽然淡淡地询问了一句:“哈木儿,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啊?”

“好玩的?这……皇上,前面有一家小吃,据说不错呢,您要不要去试试?”哈木儿说到这里,嘴又张了张,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还有什么事?”哈木儿的一切,当然瞒不过袁承志这位特工专家。

“皇上……我……我觉得……”哈木儿吞吞吐吐,似乎极难说出来。

“怎么了?快说。”袁承志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觉得,洪将军所说的事情,也确实是目前的当务之急,不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哈木儿一着急,说话也利索了,还称呼起当时在金陵时的旧称呼。

“呵呵,我知道了,这件事,不是你该问的。”袁承志严肃地说道,“走吧,到前面吃点儿东西。”

“这个……皇上,在外面吃东西?不妥吧?”哈木儿见袁承志虽然穿着一身黄衫,却并不是官服,也不是皇上的龙袍,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什么妥不妥的?只是你的衣服……”袁承志一指哈木儿穿的侍卫服装,“你回去换衣服吧。”

“是!”哈木儿答应一声,往宫门方向跑了两步,忽又回过头来,“皇上,您去哪儿?”

“我就到前面,你不是说有个小吃店么?我自己去看看就行了。”袁承志传音给哈木儿,转身漫步而去,忽然前面一阵大乱,有人大呼道:“闪开,行人都闪开,我们是睿亲王府的人,快闪开!”

袁承志循声望去,见一队人骑着马,飞快地来到一座门脸前,急急跳下马来,二十几人,冲过去,砰砰砰地敲着大门:“快开门!快!睿亲王府的人来了!快开门!”声音嚣张跋扈,满脸不可一世的神色。

袁承志随着人流,靠近观察,见二十几人拿着大刀长剑,凶悍地敲着门,完全是来搅事的样子,里面似乎没有人,也许是不敢开门,好半天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ps:这里究竟住着什么人?下面还要发生什么故事?敬请期待。】

第154章 有女初长成

“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撞门了!”自称睿亲王府的家丁的人,大声叫喊着,把院门敲得山响,又过了好半天之后,里面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你们……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告诉你们小姐,我们睿亲王爷,要娶她为妻,明天就要办喜事,让她快点做好准备!”睿亲王府的家丁,嚣张无比地叫道。

“睿亲王?你们……就可以不讲理了?”里面的声音虽然懦弱,仍然试图讲着道理。

“我们睿亲王当然讲理,你快点儿开门,我们就讲理。”带头的家伙,个头相当高大,双目如鹰,满脸凶悍之气,“如果你们不开门,我们就不讲理了!”

“我……”里面传来小声的叽咕声,好象在商量着什么,不一会儿,房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人,中年妇人眉目如画,樱唇嫣红,一身淡紫色绸缎,神情尽管惊慌,倒还强装着镇定。

“你们睿亲王府派人来到我身们宁府,是要强娶我的女儿吗?”贵妇冷冷地问道。

“哟——宁夫人,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睿亲王,可是明媒正娶啊,宁夫人,你怎么能那么说睿亲王呢?快点儿让你的女儿准备一下,有睿亲王做你的女婿,你以后就发达了!”个头很高的这位管家模样的家伙,阴阳怪气地说道。

袁承志看了看这里,离得皇宫有着七八里地,想不到自己随意闲逛,竟然逛出来这么远,回头看着这个混乱的场面,难道是睿亲王在抢亲?袁承志不由疑惑了,这个睿亲王,难道真的会做这种低级的事情?

“你们不能这样做!我家老爷在你们朝庭为官,睿亲王怎么能强娶我的女儿呢?”宁夫人据理力争道。

“少废话了,明天一早,我们的花轿就会过来,如果准备不好的话,哼,你们给我小心点儿!”管家模样的人厉喝道,挥了挥手,“走!”一阵马蹄声响,来去如风的睿亲王府的家丁,在一片尘土中,消失在街头深处。

宁夫人的脸色一暗,摇头叹气,转身就要进府,袁承志连忙喊了一声:“宁夫人,等等。”

“嗯?”宁夫人闻声回头,神色惊讶,“你?你是?”宁夫人见袁承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气质不凡,愣了一愣,随后镇定地站在门里面,等待着袁承志来到她面前。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够帮到你。”袁承志满面笑容,摇摆着来到宁夫人面前,这一身光鲜的衣服,倒是把宁夫人给唬住了。

“你能够帮到我?你知道我们家究竟出了什么事?”宁夫人有些难以置信,目光在袁承志身上转了转,仍然无法相信,这样年轻的一个小伙子,居然敢惹权倾朝野的睿亲王?

“宁夫人,难道你就让我站在这里么?”袁承志满脸微笑,似乎丝毫也不在意的样子,宁夫人虽然有些相信,也只能半信半疑地吩咐家人把袁承志让进了府里。

“哎呀,这府第也太小了吧?你们家老爷,是什么人哪?”袁承志似乎很随意地问道。

“宁完我,不知公子听说过么?”袁承志点点头,两人来到客厅,宁夫人吩咐家人上茶。

“听说过,也是朝庭的重臣哪。”袁承志静静地坐在客位,凝视着宁夫人,“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来帮你。”

经过宁夫人一番解说,袁承志这才明白,原来睿亲王多尔滚,昨天经过宁府的时候,恰巧看到了宁完我的女儿宁欣瑶,顿时惊为天人,这位睿亲王就一下子相中了宁欣瑶,定要娶为第七妻。

宁完我的官,曾做到内弘文院大学士,宁完我身为儒生,在皇太极面前极力鼓吹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儒家学说,主张皇太极与满清贝勒“静览深思”、“身体而力行”。为了在教育体制上使儒学深入人心,宁完我多次上疏,建议速开科举,以富贵尊显的优裕地位吸引满汉各族有为之士,并多次荐举贤才人仕。

皇太极死前,就将他罢了官,他自己微服游历,不知所终,家中只有母女两人,女儿出嫁,本是宁完我家中的一件大事,睿亲王竟然要如此强娶宁完我的女儿,确实是一件非常份的事情,袁承志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其原因所在。

“好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明天睿亲王不会娶你女儿的,放心吧。”袁承志总结道。

“啊?公子,你是说……睿亲王会因为你改变主意?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告诉我好不好?”宁夫人当然也觉察出袁承志身份的不一般,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竟然还有人敢惹睿亲王?这可能么?

“这个,身份嘛,呵呵,我只能告诉你,我的名字叫福临。”袁承志微笑道。

“福临?”宁夫人疑惑着重复了一遍,她当然不知道新皇帝的名字,甚至对于睿亲王,也只知道他的封号,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嗯,明天睿亲王府的人一来,你就告诉他们,就说福临说了,你女儿已经许配福临,如果他再敢强娶的话,后面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袁承志自信满满,“宁夫人,你就放心吧。”

“好,谢谢公子了,我女儿不用死了。”宁夫人顿时高兴起来,脸上绽出笑容。

“死?”袁承志惊讶道,“想不到宁小姐还是个烈女啊,呵呵。”

“唉……处此乱世,女子的命运,尤其凄惨,这也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啊。”宁夫人叹息道,“今日幸好遇到公子这位贵人,要不然,欣瑶真的要自尽以保清白了。”

“呃……我想询问一下,宁小姐为何不肯嫁给睿亲王?对于你宁家来说,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啊。”袁承志奇怪道。

“这个……小女自幼由我教导,熟读诗书,颇知礼仪,对于满族入主天下,本就与父亲有着不同的认识,她一听说睿亲王要强娶她的事,就准备好花轿到来之时,就自尽以示反抗了。”宁夫人解释道,见袁承志若有所思,目光瞬了瞬。

“啊……这个……千万不可!不要自尽,一切有我呢。”袁承志刚才其实在想,这个被多尔滚惊为天人的宁小姐,究竟是如何的漂亮?不知道是不是比孝庄皇后还漂亮?

“公子放心吧,小女性格虽然刚烈,却也识得大体,有其坚毅的一面,不会无端寻死的。”宁夫人露出笑容,似乎颇以自己的女儿自豪。

“嗯,好,看来,宁夫人的女儿,想来也是一位才女啊。”袁承志嘴里说着,心里却想到:这位宁欣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让睿亲王这个并不缺女人的王爷惊为天人,宁夫人也因为她而骄傲,嗯,这个女人肯定不错!

“公子还没吃晚饭吧?不如在我们宁府吃,怎么样?”宁夫人回头就要吩咐人准备晚饭,袁承志连忙摇手制止:“哎?不用了,宁夫人,外面还有人在等我,我要回去了。”袁承志告辞出来,正好看到张望着的哈木儿。

“哎,公子,我可找到你了。”一身青衣小帽的仆人打扮的哈木儿,看起来颇不相称,他高大的身材,穿上仆人衣服,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哈木儿,交给你一个任务,这里是宁完我宁大人的府第,睿亲王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偏要强娶人家的女儿,唉……这事我管了,所以,你派人守在这里,如果睿亲王敢来强抢的话,你一方面稳住他,告诉他宁小姐是我要的女人,另一方面立刻派人通知我。”袁承志随手一指宁府,哈木儿连忙点头答应着。

“公子爷,咱们到哪里去玩啊?”哈木儿做了一个手势,立刻跟过来两个人,他吩咐完,这才询问袁承志。

“你不是说,附近有个小吃店么?咱们去看看。”袁承志信步往前走,街上的商铺,灯光亮了起来,华灯初上,繁星点点,微风徐来,好一番热闹的夜市呢。

“来,公子,咱们坐在这里吧。”小吃店卖的却是馄饨,袁承志坐了过去,摇了摇头,两人吃完了馄饨,袁承志仍然不觉得饱,到了其他小摊,遍尝了附近的沈阳名吃,比如猪肉炖粉条、辣椒闷子、荞面河漏、豆面卷、小豆腐等等,每样尝了一点儿,袁承志吃饱之后,趁着夜色,回了皇宫时,已是午夜时分。

袁承志不愿去打扰孝庄皇后,就径直来到太子宫,香儿,诗儿和太子妃博氏,聚在一起,睡在一张大床上,早已经睡熟了。袁承志今晚不想再找女人了,独自去了书房,躺在床上,思考着将来必须要做的事情,首要大事当然是把大明江山弄到手,这事情说容易也容易,最难办的还是各级官员,自己培养是不大现实的,借用清朝的官员?他们也没有啊,他们南下之后,也是将大明的官员就地启用,对了!就是直接启用!原来是什么官,现在还是什么官,不服从的,只有杀掉了。

想到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军队,袁承志当然还是有自信的,在这个时代,不可能在军事上遇到对手,即便有难啃的硬仗,自己有大炮辅助,也不会有什么难度。

对于大清朝的事情,袁承志想了很多,最后决定,大清还是保持,但是,不能让大清朝南下,否则对于南方老百姓的生产,会造成相当大的影响,大清就让他做自己的一个附属国吧,仍然让他们在北方,只是进入了一些大城市,汉化的过程也相应地加快。

第二天早朝,袁承志就将自己的简单地说了说,他特别强调的当然是学习汉族文化的问题,其他的问题暂时还不会在朝野上讨论。事情议论完毕,袁承志忽然想起宁小姐的事,扫了一眼群臣,居然没有发现睿亲王多尔滚,袁承志忙问:“睿亲王多尔滚,今天不用早朝吗?”

“皇上,睿亲王请了假,说是身体不适。”值班的太监连忙汇报。

“身体不适?好啊,传旨,朕前往睿亲王府探病。”袁承志心里当然有数,身体不适?娶小老婆,还会身体不适?

早朝的时间,按现在的时间来说,寅时末,应该是清晨五点左右,相当地早,早朝结束的时间,要看事情多少,今天的事情不多,结束的当然早,五点半左右,就已经结束了,袁承志带人骑马奔向睿亲王府,来到府门前,仍然不到六点。

“哎?睿亲王府有什么事啊?这么排场?”哈木儿跳下马,上前询问,当然是明知故问。

“我们王爷娶纳妾呢,喜事啊。”守门的见哈木儿精壮强悍,穿的居然是宫里侍卫的衣服,连忙恭敬地回答。

“哦?新娘子接回来了吗?”哈木儿吓了一跳,手下人没有报告,不知道是不是睿亲王将宁小姐娶回来了?皇上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好,这可是自己的失职啊。

“没呢,这天还早着呢,我们迎亲的队伍,还没有出发啊。”府门前守门的人倒是挺健谈的。

“哦。”哈木儿看了看袁承志,等待着他进一步的指示,袁承志却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见睿亲王,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干脆到宁府去看看了。

两人又飞骑到了宁府,倒是把宁府的人吓了一跳,以为是睿亲王多尔滚前来迎亲呢,看到是袁承志两人的时候,宁夫人顿时笑容满面,高高兴兴地将袁承志迎进了宁府。

袁承志的到来,让宁府一片欢腾,尤其是宁夫人,老爷游学不在家,自己独力支撑这个家也是相当不容易的,她命下人立刻做好早餐,自己陪着袁承志在客厅闲聊。

“睿亲王果然在办喜事,宁夫人,你敢得罪睿亲王么?”袁承志呷了一口花,微笑道。

“睿亲王权势薰天,其实……我们是不敢得罪他的。”宁夫人迟疑了一下,毫不掩饰地说道,“不过……既然有公子为我们撑腰,我们就冒着生命危险,得罪他一次吧。”

“呵呵,你们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放心吧。”袁承志跟宁夫人聊着一些没营养的闲话,不多时早餐上来,刚刚吃完,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时候,宁府门外一片人喊马嘶,人声嘈杂,看起来,是迎亲的队伍到了!

【ps:宁小姐究竟会怎么样?袁承志与睿亲王是不是起了什么冲突?敬请期待。】

第155章 口误得娇妻

“打开大门。”袁承志淡然道。

“啊?公子,这……打……打开门?”宁府家丁早就开始哆嗦了,此时竟然没有人敢去开门了。

“哈木儿,你去开门。”哈木儿身后还站着二十个背着冲锋步枪的士兵呢,可袁承志发话了,他也只能亲自去开门了。

“公子,这……睿亲王可不是好惹的啊。”宁夫人也是吓了一跳,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外面吱吱哇哇响起了鼓乐声,一队迎亲人马,果然在渐渐接近着宁府。

“夫人尽管坐到一边,这事儿不用你管了。”打开大门回来的哈木儿,大大咧咧往袁承志旁边一站,腰间别着两把袁承志制造的速射手枪。

袁承志微笑着,看着迎亲队认伍闯进宁府,列好了队,家丁有二十多人,另外还来了士兵模样的五十多人,显然这是准备抢亲了。

“王爷,有人在。”家丁赶紧向多尔滚报告。

“有人?什么人哪?”睿亲王多尔滚迈步而入,看到是袁承志的时候,愣了愣,一时不知道皇上到宁府来是什么意思。

“我大清的王爷,来宁府抢亲!好!好啊,给祖宗长脸啊,好。”啪啪,袁承志鼓着掌,端坐的身体却是丝毫未动,目光里不仅没有一丝赞赏的意思,反而让多尔滚感觉到了阴冷。

“皇……”多尔滚刚叫了一个字,就被哈木儿摇手制止住,多尔滚也是机巧善变之辈,立刻接着说道:“公子,您到宁府,所为何事?”

“王爷,我恳请您不要再娶我的未婚妻,好不好?”袁承志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啊?皇上,您是说,这宁小姐,是您的未婚……妻?”多尔滚再次愣住,眼前浮现出宁小姐娇嫩柔媚的脸蛋时,心中升起一股不服之气,“皇上,这件事情,本王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皇上什么时候跟宁府的小姐订婚的?”

“昨天。”袁承志不屑跟他解释,简单地回答道。

“昨天?可能么?我可是前天跟宁小姐订了婚的啊。”多尔滚双目喷火,就要发作,他当然知道,袁承志口中的所谓未婚妻,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哈木儿,跟我抢老婆的人,应该怎么处置?”袁承志牛b地用眼睛瞟了多尔滚一眼,转头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一片自得之状。

“枪毙!”哈木儿当然不知道法律上还有哪一条会有这样的规定,当然,这样的规定也不必有,谁敢跟皇帝抢老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我的皇叔,您是不是有兴趣跟我抢老婆啊?来啊,呵呵,我不介意的。”袁承志气死人不偿命地揶揄道。

“你……我们走!”多尔滚怒目圆睁,刚要发作时,稍一转念,看到袁承志身边的火枪队后,脸色迅速暗淡下来,这才一拂袖子,转身而去。大队的迎亲人马,灰溜溜而去,倒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颜面丢尽,官威扫地。

“恭送睿亲王。”袁承志冷淡地来了一句礼貌语,屁股根本就没有离开凳子,身体纹丝不动。

“哈哈,皇上,这次,睿亲王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哈木儿高兴了,他当然知道,这位王爷,可是如今大清最牛的王爷了,论到兵力,他足有大清一半以上的兵力,可谓权势薰天的大人物。

“走吧。”袁承志站起身来,就要准备离去。

“皇上!等等。”宁夫人终于明白了,原来面前的年轻人,就是新继位的皇帝!怪不得连多尔滚都敢于挑战呢,宁夫人立刻离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皇上,小女的事情,可要怎么办?请皇上示下。”

“什么怎么办?”袁承志诧异道,旁边的哈木儿,嘴唇一撇,差点儿笑出来,连忙捂住嘴,使劲儿憋住。

“既然皇上开了金口,皇上的未婚妻子,您让我嫁到哪家?”宁夫人虽然跪着,说话倒也是条理分明,看这意思,当然是要赖上袁承志不放了。

“啊?这个……”其实,袁承志在一开始听说多尔滚相中宁家小姐的时候,就存了插上一脚的心思,此时的尴尬,当然是装出来的。他还假意推托道:“宁夫人,这个嘛,刚才我那么说,只是为了让睿亲王打消那份抢亲的心思罢了,那也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啊。”

“皇上!臣妾说的是真的啊,皇上今天这么一闹,整个都城,再也没有人敢嫁我家女儿了啊,皇上,不如您就将我家小女收入宫中吧。”宁夫人其实也是两难,如果不让女儿入宫,也确实象她说的那样,无人敢娶,如果真要闹到了那一步,还不如把女儿送入皇宫呢。

“既是如此……唉……也怪朕一时口误,这个……哈木儿,去找一顶轿子,把宁小姐抬入宫中。”袁承志非常‘无奈’地耸耸肩,“这可都怪我啊,怎么就把话说错了呢?唉……”言下似乎非常耽误宁小姐的青春似的。

“皇上英明神武,宁小姐能够入宫,实在是她大大的福份哪。”哈木儿连忙上前,轻轻拍了袁承志一记。

“哈木儿!”袁承志严厉地训斥道,“哪有你这么幸灾乐祸的?朕正郁闷着呢。”袁承志摇摇头,似乎哈木儿非常不理解他似的。

哈木儿连忙跪倒:“皇上,既然事已至此,皇上也只好让宁小姐入宫了,要不然,肯定会真的象宁夫人所说的,皇上您的未婚妃子,谁有天大的胆子敢娶回家做老婆?那不是活腻了么?所以,皇上您如果不娶了宁小姐,实在就等于耽误了她的青春了。”哈木儿心中却是在暗笑:哼哼,皇上居然如此阴险哪。忽觉脊背一阵阵发凉,如果皇上也如此算计自己,自己哪里还有命在?肯定要做那种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傻鸟!

“嗯……”袁承志故意沉吟着,“哈木儿说的也对啊,呵呵,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高兴一点儿了,这个……哎呀,老岳母大人,您怎么还跪着呀?快起来,快起来。”袁承志的身手可不一般,身影一闪,就到了宁夫人面前,伸手扶起,以彰显他的尊老爱幼。

“皇上能够接纳小女,也是小女之福呢。”宁夫人满脸笑容,看皇上更是满脸春风,年龄也颇为般配,心中顿时高兴起来。

“那就抬进宫去吧。”袁承志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出了宁府,来到大街上时,忽然觉得人流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袁承志运起内力,大声叫道:“杨眉!”大街上的人,每个人都觉得这声喊响在自己的耳边,不由全都驻足观望,左右乱看,不知道是在叫谁。

是杨眉来了么?还真是她,她听到袁承志这一声喊的时候,忽然娇躯一振,继而转身四下里寻找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之源,果然就看到了在大街上闲逛的袁承志。教主哥哥!果然是他,幸好在大街上遇到他,要不然,自己闯皇宫,又不知要费多大力气呢。杨眉等到众人都从愣神中醒悟过来后,这才慢慢地以令人不易察觉的速度,靠近了袁承志的附近。

令杨眉想不到的是,尽管她努力避开众人的目光,却因为她的身材极度纤柔,举动间自然散发着一种妩媚之色,可谓魅力四射,风华绝代,只是,小小的一片遮面巾,挡住了她不知道有多么美丽的脸颊,终是让大街上的行人们摇头而叹,恨自己无缘见到美女芳容。

一时间,数不清的目光,望了过来,杨眉身为武功高手,感觉当然敏锐,她顿时觉得这千千万万的目光,如具备一种无形的压力似的,又如芒刺在背,行走之间,差一点踩到了自己的裙角,跌扑于地。

面纱掩不住的一双足以诱-惑千万人的美眸,定定地望在袁承志身上,不料一抹黑影,忽然挡住了杨眉的目光,把杨眉差点儿气疯:这是什么人如此不长眼睛?

骤然遇到杨眉,这也是袁承志多日来的一件大喜事,袁承志当然也感觉到了大街上千万双眼睛在盯着杨眉,为了不愿意惹人注目,袁承志的目光往旁边一扫,恰巧看到一间小小的类似店铺的地方,大门上一副对联:“黑白有道胜负无常小棋盘走出大乾坤,方圆无间先后有序大韬略尽施方寸地。”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书法颇得二王之神韵,只是字里行间,总是透出一种劲媚之象,袁承志略一思索,想来撰写此联的人,也是一位才子,或者是才女?!袁承志又觉得不可能,古代人女子读书识字者甚少,这是他的根据。

当过多年特种兵的袁承志,很自然地就注意周围环境中的一切,他感觉到哈木儿并没有跟在身边,只留下了两名小兵,袁承志摇了摇手,示意杨眉跟进来,他自己先进了这家棋馆。

“公子好,可是来对弈?”一个小棋童迎上来,说话间带着吴侬软语,显然应该是南方人,袁承志审视着他,微笑道:“贵主人可是善于这博弈之道?”

“那是当然,我家公子在这大都,已经摆擂多日,竟然没有一人是对手呢,嘻嘻。”小棋童骄傲地昂起头,仿佛是他战胜了诸多高手似的,袁承志见他年龄顶多也就十二三岁,眉清目秀,倒也整洁,不由觉得他非常可爱。

“那就请贵主人出来,手谈一番,如何?”下围棋,称作手谈,这是一种故弄风雅的文人美词。

“手谈倒是无妨,只是我家公子,为了凑足回金陵的路费,手谈是有规矩的。”小棋童有板有眼地说道。

“哦?还有规矩?是收费,对吧?这个好办。”袁承志心想,凑足路费?这算是什么理由?

“公子此言差矣,我家公子的规矩就是,每输给对方一局,就要付出一钱银子,唉,可怜我家公子,近几日简直一钱银子也赚不到了。”小棋童叹了口气,那失落一般的神情,竟然有点儿少年老成的模样。

“呵呵。”袁承志忍不住一笑,“想来是你家公子棋艺太差,只顾着输钱了吧?”

“切,你这是什么话?”小棋童一急之下,也就不再称呼袁承志为公子了,立刻换成了‘你’。

“嗯?难道我说的不对?”袁承志再次诧异。

“当然不对了!我家公子的棋艺,要说天下无双,我看就是了!”小棋童夸下海口,“只是,大都这里高手太少,我家公子遇不到真正的对手,最初的时候倒是曾经有几个人来挑战,结果大败而归,后来又来了两个人,连北方棋王都来了,结果仍然大败,他们分别输给我家公子几钱银子之后,就再也不来了,我家公子也就赢不到钱了。”小棋童说到公子的棋艺时,眼睛里露出钦佩的光。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最近没有人再敢于挑战,所以你家公子就没得钱赚了,哈哈!”袁承志大笑。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小棋童生气地瞪起一双大眼睛,嘟起嘴来,似乎泫然欲泣。

“啊……没什么好笑的,嘿嘿,把你家公子请出来吧,告诉他,生意上门!”袁承志对于自己的围棋,当然是非常自信的,他不相信在这个时代,会有人的棋艺能够超过他!

“好的。”小棋童蹦跳着往里走了走,尖声喊道:“公子,有生意上门喽!”

“知道了,就来,先给客人沏茶。”公子的声音,有些尖锐。

不多时,从里面走出一位绝世佳公子,只见他一头长发,高高绾成了一条油亮的大辫子,大眼睛,小嘴巴,皮肤,甚至透出一种玉光,保养得如此之好的公子,会缺了盘缠?袁承志纳闷不已。

“公子既来挑战,想是高手了?”这位有些娘娘腔的公子,说起话来也带着一股舌头不打弯的南方味,弯而细的长眉一挑,坐在了袁承志对面,正在此时,杨眉走了进来,看到袁承志时,见有外人在场,也不好出声招呼,便安静地侍立一旁。

“我嘛,不是什么高手,只是听说公子竟然会缺少盘缠,特来相‘赠’,希望公子笑纳。”袁承志的一双贼眼,在对面公子的身上转了一圈儿,特工的眼力价儿,还真不是盖的,袁承志很快发觉,这位公子,可能是女扮男装!虽然他的并不鼓起,可是那种纤腰美臀的身材,如风摆柳的身姿,弯如月亮的细眉,晶莹雪白的皮肤,特别是那双玉手,晶莹剔透,真是如白玉雕成似的,当然,最大的破绽,还是他根本没有喉结!

“公子谦虚了,来吧,请执白子。”假公子脆声说道。在古代,中国的围棋实行座子制,也就是说,双方在下棋开始前,各在棋盘上放两个子,都放在星位上,这叫座子。座子之后,由白棋先行,跟现代围棋规则相反。计算的方法跟现代也不一样,不过,共同的一点,就是占的地盘多的为胜,这一点无论哪个时代也不会变的。

第156章 我让你女扮男装!

“不必,还是猜先吧。”袁承志也非常骄傲,一般情况下,围棋是执先者稍微沾一点光,袁承志当然不会落这种便宜,便提出了猜先。所谓猜先,就是由一方随便抓一把棋子,另一方猜是单还是双,如果猜中者执先,猜不中就是对方执先。

“哦?好吧。”假公子妙目一凝,她从来都是让先,今天这位公子,居然要求猜先?假公子小白手一伸,抓了一把棋子在手里,“公子请猜。”

“双。”袁承志吐出一个字,假公子便将棋子放到棋盘上,小白手两个两个地往棋篓中扔,扔到最后,果然是剩下两枚棋子,假公子灿然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儿,“公子先行。”

两人进入对局中,我且说一下中国围棋的胜负之判别方法。着子完毕的棋局,采用数子法计算胜负。将双方死子清理出盘外后,对任意一方的活棋和活棋围住的点以子为单位进行计数。双方活棋之间的空点各得一半。棋盘总点数的一半180.5点为归本数。一方总得点数超过此数为胜,等于此数为和,小于此数为负。采用贴子方式的围棋竞赛,另行制定胜负标准。正式比赛采用黑棋贴子制度,终局计算胜负时,黑棋贴还3又3/4子。例如黑方总共得185子则黑胜3/4子,得184子则黑负1/4子,得184.5子则为黑胜1/4子。

现代围棋,经过了中日韩三国高手的丰富和发展,从传统定式的基础上,又发展出一些奇妙的新手。在博弈局部战斗中,用最稳妥的顺序,而且能经得住以后的检验,从而被固定下来的就是定式。世界围棋三大难解定式有:妖刀、大雪崩、大斜。这三种定式,不仅是步数多,而且是变化多,更有许多骗招,让人一不小心,就会中招而认负。

在袁承志的引导之下,两人给在局部一角,形成了雪崩之式,假公子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两人已经各下了七十余手,在此过程中,假公子不仅佩服袁承志的大局观,即使是局部战斗,袁承志也往往妙手迭出,让假公子欣喜之余,又复凝重。

假公子的腹地中,被袁承志几手棋之下,竟然形成了一只眼,假公子着着狠毒,开始绞杀这一片棋,下到后来,竟于无意之中,被吃三子,袁承志的小片白棋,活在了假公子的中腹!

“好!公子果然棋高一着,佩服啊佩服。”假公子投子认负,其实他心中颇为不服,其实,两人在其他地方的战斗,基本持平,袁承志这一小片棋能活下来,就决定了本局的胜负。“公子棋艺,在下非常向往,再来一局,如何?”

“好啊,反正我也没事。”袁承志回头歉意地望了杨眉一眼,拈子入局。

袁承志再次引导双方形成雪崩之定式,利用一个骗招,将假公子的二十余子绞杀,假公子再次投子认负。

“公子棋艺,真国手也。”假公子翘起他晶莹如玉的大拇指,“不知公子师承何人?”

“呃……我没有师承,只是自己胡乱下着玩罢了。”袁承志总不能说师承木桑道长吧?一时又想不起别人,只能如此敷衍道。

“啊?公子取笑了。”假公子露出不悦的神色,心想:你胡乱下着玩玩?就比我这努力学棋十余载的人学得好?这不是寒碜人么?

“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这个……我的棋嘛,也算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吧。”袁承志感觉到了对方的骄傲受到了自己的打击,连忙解释道。“不知公子师承何人?”

“我师傅嘛,唉……说起来,我还真为师傅丢人了。”假公子叹了口气,“我叔叔李元兆,见我幼时聪明,便授以围棋,我便迷上了这种博大精深的博弈之道,一连十年,精心研究,元兆叔叔一开始可以让我四子,如今嘛,估计他连一子也无法让我了,想不到今天,我仍然惨败于公子之手,公子的棋艺,真是让我佩服无比。”假公子真诚地说道,激动之余,竟然忘形地握住了袁承志的手。

“李元兆的棋艺,堪称当今国手,我怎敢相提并论?公子客气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袁承志感觉握住自己大手的一双白手,柔软滑腻,如女子之手,不由一皱眉。

“在下……李香君,请问公子大名?”假公子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好象并不想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李香君?你……你是李香君?”袁承志大为惊讶,盯住他的脸庞,灵秀聪敏的美眸,跳跃着的一双弯眉,小巧晶莹的小琼鼻,泛着白玉之光的脸蛋,嫣红美丽的薄唇,一笑之间,仪态万方,果然是一位绝世美人!

“怎么了?公子识得贱名?”李香君讶异道。

“呵呵,你的名字嘛,我倒还真的听说过,我叫……呃……福临,公子的棋艺,我也是相当佩服地,不如咱们再下一局,如何?”袁承志看了看天色,两人下的算是快棋了,半小时一局,看起来,这个李香君的思维敏捷,头脑仍然清晰,真是个聪明的女子呢。

“好啊,说到下棋,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来来,再来。”李香君显然也是兴致极高,忽然想起自己曾经输了两局了,不由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呃……福临公子,这个……我如果再输的话,就没有钱赔给你了。”

“啊?哈哈,你说这个啊,没事没事,这样吧,你陪我下一局,我给你十两银子,怎么样?”袁承志微笑着,瞟了一眼覆在自己手上的晶莹玉手,李香君顿时脸色一红,迅速抽回了手,“前面的两局都算上。”

“这……这怎么好意思?规矩是我定下的,唉,想不到今天我竟然不能履行了,惭愧啊,惭愧。”李香君摇头苦笑,显然对自己的棋艺颇为不满。

“棋虽小道,玄机颇深啊,呵呵,如果这一盘我输,我就请你吃饭,如果这一盘你输,呃……就由你来请我吃饭,不过,我的十两银子照付。”袁承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李香君会穷到了这种程度,既然相遇,袁承志当然要赠送她一些盘缠了。

“啊……这个,不太好吧?”李香君当然听出了袁承志的意思,就是无论如何,他都要给自己三十两银子,这种富家公子,倒也少见,最难得的,当然是这位福临公子的棋艺,竟然高到了这种程度!李香君自己觉得,如果跟叔叔对局的话,也可以达到胜负各半的程度了,想不到袁承志竟可以连胜自己两局!

“有什么不好的?高手难寻啊,遇到李公子,让我手痒难耐,呵呵,李公子请。”袁承志示意李香君用白子。

“好,请福临公子指教了。”李香君客气一番,随手下了一子,美目望着袁承志,若有所思。

下到中局,两人落子的速度慢了下来。袁承志忽然随手下了一子,放到李香君黑棋的中腹,李看了看,摇摇头,根本不管,在角落处下了一子。

袁承志在刚才一子的基础上,跳了一步,再下一子。李香君仍然觉得不成其患,仍然是各走各的。

袁承志下到第五子的时候,李香君开始‘照顾’到自己的中腹开花的袁承志的白子。

一番混战之后,袁承志的白子,又活在了李香君的中腹!李香君柳眉紧皱,苦苦思索了一番,忽然展颜笑道:“公子思路敏捷,棋艺高超,非香君能够相比,谢公子指教了。”李香君的一笑,顿时满室生春,她站起身来,无比恭敬地一辑到地,直起身来,灿烂的微笑不变。原来,就这么一小会儿,李香君计算明白了,因为袁承志中腹的活棋,自己这一盘根本没有挽回败局的可能性了。“今日能与公子手谈,香君有幸。”

“李公子不必客气,大国手李元兆之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啊,能与公子手谈,一大幸事也。”袁承志也跟着拽起了文,袁承志发现,李香君这个人的美,不仅仅是脸蛋美,更重要的是,她浑身散发着一种孤高的气质,美眸一眯,傲视天下,这个女子的心胸,不简单啊。“请容我冒昧地询问一下,李公子因何来到了沈阳大都?”

“小……在下痴迷于棋道,听闻东北有个大国手,特来寻访,想不到香君到来之后,遍寻不见,他好象到江南云游去了,香君偶患小恙,盘缠花尽,这才摆下棋馆,准备赚点儿盘缠,再回江南。”李香君一番话,将自己的情况解释得非常详尽,只是,这个女子,怎么可能来到这里的?她本应是秦淮河上一歌妓啊。痴迷于棋道?怎么可能嘛。

“原来如此,哈哈,小事一桩,盘缠嘛,李公子不用再赚了,我来助你。”袁承志一把拉住李香君的玉手,相携而起,李香君的脸蛋红了一红,羞涩中低下了臻首,袁承志全然不顾,只当他是男子一般,回头向杨眉道:“眉儿,走,今天我请你和李公子吃饭。”

“好啊,走喽。”杨眉虽然故作兴奋,其实她早看出李香君是个女子,见袁承志拉住了李香君的手时,杨眉忽然觉得心中好酸,她跟在袁承志和李香君身后,郁郁地想着心事。

“哈木儿,过来。”袁承志执着李香君的温软小手,“这里有什么地方的酒楼不错啊?找个僻静一点儿的。”李香君媚眼儿斜飞,慌慌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袁承志的脸,芳心大乱。袁承志看到她的羞态,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惹人心痒的幽香,更加握紧了她的玉手,拉得她踉踉跄跄,杨眉从后面看到,心里非常地不高兴。

“公子跟我走就是了。”哈木儿显然对沈阳的大街比较熟悉,快步走在前面。

半仙酒楼并不远,刚走了几十步便到了。酒楼大门前,人流如织,大门两旁的一幅对联,吸引了袁承志:“半盏、半瓯、半醉、半醒、偷得半日清闲,也算人生半乐;仙侣、仙朋、仙肴、仙酒,抬来仙姬共饮,胜似天上仙家。”袁承志见这对联的字,仿照怀素的狂草,内容也足够狂,意境还真的不错呢。

“好联!呵呵,不错啊,不错,李公子,就在这里小饮几杯,如何?”袁承志转头看着李香君仍然通红的娇面,就是不松开她的手,心里暗道:我让你女扮男装!哼哼。袁承志的狼爪,不仅不松开人家的柔软小手,反而用手指在玉手的手背上,轻轻摩娑,yd至极。

“啊?好,好啊。”慌乱之中的李香君,赶紧赞同道,“福……福临公子,你松开手好不好?”

“呵呵,你我兄弟今日一见如故,定要痛饮一番才是!”袁承志将李香君的玉手松开了一只,仍然握住另一只,两人还没进门,前面的哈木儿已经安排好了去处,直到来到天字号第二个雅间,袁承志执着李香君的手,坐到了主位,客位当然是李香君。

“嗯,福临公子,小……小弟量浅,这个……不好意思。”李香君既然装了男子,还是要继续撑下去的。

“量浅?那怎么行?”说话间,酒菜已经上齐,这里的酒楼小厮的工作效率,还真是让袁承志极为惊讶。

有了酒菜,袁承志这才放开了李香君的手,她的神色顿时轻松了许多。

“来,李公子棋艺高超,请李公子将我对李元兆大国手的敬仰之情,给捎过去,我以后有时间,肯定要与他大战一番的,哈哈,来,干!”叮,袁承志与李香君碰了碰酒杯,一饮而尽,“杨眉,你尽管吃,不用管我们兄弟两个。”

“哦。”杨眉低眉顺眼地答应一声,优雅地举起筷子,夹了一小片红烧牛肉,放到嘴里,用她的小白牙,慢慢地咀嚼着。这个性格泼辣的小女孩,忽然变得如此文静,让袁承志忍不住望了她一眼。

“好酒!”咚!一声大响,袁承志将酒杯一顿,兴奋地一扬手,啪,右手竟然一下子拍在了李香君的大-腿上,声音清脆,却是让李香君啊地惊呼一声,喝了一小口的酒杯,顿时洒了满胸。

旁边的杨眉,一边咀嚼着牛肉,一边狠狠地瞪了袁承志一眼,这个色狼教主哥哥,他肯定知道那个李公子是女人,他是故意的!杨眉觉得嘴里的牛肉,似乎也有一种陈醋似的酸味,幸好她也真的饿极了,要不然,还真就吃不下了。

“哎呀,李兄弟,这个……对不起,对不起,你看我,这一激动,就……我来帮你擦擦。”袁承志伸手就在李香君的胸前蹭了几蹭,李香君慌乱地站起身来,奋力躲闪着。

“不……不用……我自己来。”李香君一个柔弱女子,又怎么能够逃脱袁承志这个武功高手的魔爪?胸前被袁承志毛手毛脚地蹭了几下之后,李香君才被袁承志放开,她羞得无地自容,差一点要从酒席上逃脱而去。

如果说到现在袁承志还看不出李香君是女子,那骗谁也没人相信了,可偏偏李香君仍然执迷不悟,她仍然要装下去。

“来来来,满上,这酒楼的对联,写的真不错啊,意境不错。”袁承志端起酒壶,满上了两杯酒,“来,李兄,咱们再干一杯,抬来仙姬共饮,胜似天上仙家!哈哈,不错,不错!”叮地一声,又碰了一杯,袁承志再次一饮而尽,咚地一声放下酒杯,李香君的心中一跳,难道又要拍我的大-腿了?

【ps:戏弄女扮男装的李香君,还有什么花招?敬请期待。】

第157章 灌醉李香君

令李香君‘失望’的是,袁承志这次并没有拍她的腿,袁承志神情豪迈,不顾李香君的躲闪,一把将李香君的娇躯搂住,还大力拍了拍她的香肩,笑道:“来,这一杯,一起干!”

“啊?公子……不要这样。”李香君奋力挣扎了几下,奈何袁承志力气太大,相比之下,她的挣扎如蜉游撼大树一般,收效甚微。

“怎么了?李兄,难得遇到你如此英才,当浮一大白,李兄,你的棋艺高超,招法严谨,真不愧是国手李元兆的徒弟呢,呵呵。”袁承志叮地一声,碰了一下李香君的酒杯,“来,干!”袁承志右臂使力,搂着李香君的柔肩,使劲儿摇晃了一下,李香君非常不自在地皱皱眉。

“福……福临公子,我不会喝酒。”李香君慌张道,袁承志扬脖而干。

“咦?李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李兄要学娘们儿一样?”袁承志故意用眼睛瞟了一下旁边的杨眉,意思是,李香君,难道你象一个女子一样,没有豪气?他霸道地紧搂住李香君的肩,闻着她身上乱人心智的幽香,大笑道:“无论什么事,都会有第一次,李兄的第一次——喝酒嘛,嘿嘿,我来帮你。”

他哪里是在帮?简直是在强如灌,袁承志左手端起李香君的酒杯,右臂搂着她的肩,将酒杯凑到李香君的樱唇前,霸道地说道:“喝!第一次喝了,以后就轻车熟路了,哈哈,来吧。”袁承志不顾一切地猛灌了过去。

“啊?咳咳……咳……”李香君猝不及防,也许是真的第一次喝酒,简直如被‘qj’一样地灌了一杯酒之后,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袁承志连忙关心地轻捶着她的柔背,入手滑腻温软,吃足了豆腐。

“哈哈,怎么样?这酒不错吧?”袁承志一边捶打着,一边笑道。

“你这是干什么?咳……”李香君被一杯酒憋得娇脸通红,使劲儿挣脱开来,将椅子拉开,离得袁承志远了一些,这才放心,“不要这样,福临公子,你不能再这样了,我受不了。”说着话又咳嗽了几声。

“哈哈,身为‘男人’,不会喝酒怎么行?不用怕,继续喝。”袁承志豪迈地鼓励着李香君,“我拿你当兄弟,你难道如此驳我的面子?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我们投缘,再来一杯!”

“不……不行了。”李香君脸红如布,不知是酒劲发作,还是刚才呛着了弄的,羞怯怯地躲闪着,以防备袁承志再次灌她酒。

“教……哥哥,你不要勉强她了,我看她真的不会喝酒。”杨眉看不惯了,她从李香君的言语神态,早就发觉是一个女子了,见袁承志仍然把李香君当作男子,不由奇怪:这位教主哥哥,难道真的没看出来?想到这里的杨眉,便暗暗冲袁承志使眼色。

“呵呵,不会喝酒没关系,关键是,任何一项本事,都是从不会到会,然后才能逐渐精通地,有谁天生会喝酒吗?我自己的酒量,也是练出来的嘛,来,李兄,不用理她,我们再来一杯。”叮地一碰杯,袁承志干了自己杯中酒,“哎?李兄,喝呀!难道你还要让我帮你?”说着话就要伸手,李香君见状,赶紧将自己的酒杯端了起来。

“不劳公子相帮,呃……我虽然不会喝酒,但与公子今日一见如故,这杯酒嘛,我就喝了它,然后我们以吃菜为主,小弟量浅,只可小酌,不可狂饮啊。”李香君优雅地端起酒杯,白瓷的酒杯与她莹白如玉的手指互相辉映,充满着一种清纯的美感。她将酒杯凑到唇前,轻啜一口,然后一饮而尽。

“好!哈哈,李兄,果然也是豪爽之人!”袁承志兴奋地笑道,忽然盯着李香君的肥美翘臀,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伸了过去,啪地拍了一下,还将大手覆在李香君的娇臀上,手指摩动,“咦?李兄身为男子,怎么长了这么大一个屁股?嘿嘿,奇怪,奇怪啊。”

杨眉狠狠地瞪了袁承志一眼,她当然知道,袁承志的老婆已经不少了,看起来,这位教主哥哥又瞄上了这只小白羊了。

“福……福临公子,休要取笑。”李香君刚要发作,却见袁承志一脸无辜状,只得强行忍住,却拍开了袁承志在自己娇臀上作怪的大手。

“取笑?取什么笑?我是看着奇怪嘛,李兄,说到李兄的棋艺,确实高明啊,只是……”袁承志说到这里,故意吊着胃口。

“只是什么?请福临公子指正。”李香君听袁承志说到棋艺时,顿时一双美眸亮起了光。

“李兄的棋,法度极为严谨,美中不足的是,大局观还欠些火候,战斗的招数,还不够狠,呵呵。”袁承志讪笑着,“我是随便乱说的,你可不要介意啊,呵呵。”

“谢公子指正。”李香君当然也是个高手,对于袁承志说的对与错,还是能够分辨清楚的,她抱拳为礼,诚恳地说道:“福临公子,说到棋艺,我们手谈三盘,让我感觉公子的棋艺,博大精深,奇诡难测,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变化莫测,算度深远,要说国手嘛,福临公子绝对堪称第一人了。”

“呵呵,李兄过誉了。围棋之道,首重变化,师傅所教的,都是基本的招数,因此,自己的棋力要想提高,需要不断地思考,不断地创新,不断地质疑成法,不能拘泥于任何一成不变之法;其次需要考虑的是大局观,胸中时刻记挂着,你是在下一盘棋,而不是在下一着棋,也不是一个角,一个边而已,没有大局观的人,即使战斗能力强,也不一定能够获胜。”刚才还在胡闹的袁承志,说到围棋时,这种经验之谈,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说出来的,直说得李香君美眸中异彩连闪,目光闪烁,时而兴奋,时而凝思,一时痴了。

“当然,行棋之道,在于计算能力,算度深远者,才能做到棋高一着。呃……我似乎有点班门弄斧了,不说了不说了,喝酒。”袁承志停了谈话,凝视着李香君娇美的脸颊,弯弯的柳眉,挺直的琼鼻,莹白的皮肤,白玉般的粉颈,嫣红的嘴唇,这个绝美的女人,是如此诱-人,更兼有一种超然的气质,属于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呃……好,喝酒。”李香君的沉思被打破,忽然狂态毕露,端起面前的酒杯,与袁承志的酒杯叮地一碰,“聆听公子妙论,真是胜读十年书啊,来,干。”李香君本不是不会喝酒,她生长于烟花之地,喝酒行拳之事,当然熟悉,刚才被袁承志强行灌下,是被呛到了,才咳嗽不止,刚才听到袁承志论围棋之道,觉得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尤其是她平时的缺陷,自己当然知道,就是大局观和创新这两方面,稍有欠缺,因此袁承志说到这些的时候,她颇为服气。

“这样才对嘛,李兄,干。”袁承志一饮而尽,微笑着看向李香君,李香君神情自若,饮尽杯中酒,看向旁边的杨眉时,不由笑道:“这位小妹,怎么老是戴着蒙面纱巾啊?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李香君虽然只喝了两杯酒,可这种东北烈酒,并不是江南女子可以喝的,如今觉得头脑有些晕乎,杨眉的面纱,似乎都在摇晃。

“你……无礼。”杨眉看到李香君的一身书生打扮,刚要生气时,忽然想起,她本是女子之身,这才弱弱地反驳了一声,低头慢慢地吃菜,不再说话。

“咯咯……小妹妹生气了。”李香君笑得花枝乱颤,只缺少了胸前的乳-波儿,袁承志的贼眼一扫,从侧面看去,见她的肥臀异常丰美,照说她的胸前一对宝贝儿肯定规模不小,怎么如今看起来,平平展展,真如飞机场似的?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原委,肯定是束了胸!

“呵呵,小妹妹的脸蛋没有李兄的脸蛋漂亮,当然不敢拿出来现世了。”袁承志故意伸出手去,在李香君的脸蛋上轻轻一摸,自己却故意摇晃着脑袋,眼睛发直,似乎已经醉了。

“咯咯……福临公子不要取笑小……小弟。”话到嘴边,差一点说是小妹!她嗔怪地瞪了袁承志一眼,假似是在怪她毛手毛脚。

“哼……”杨眉不高兴了,哼了一声之后,猛吃了几口,起身便往外走,嘴里脆声说道:“我不在这里碍事了,你们忙。”

“哈哈,小眉儿生气了,不要走远啊,我们一会儿就走了。”袁承志故意摇晃着手,跟杨眉告别,然后搂住李香君的肩,“李兄,别管她,我这个小妹,就爱使小性儿。”

“嗯。”李香君虽然男装未变,可是她的右边玉手,忽然做了一个属于女子的常规动作,竟然往额前抚了一下,那是女子捋头发时的动作,显然平时做得多了,也就习惯了,于无意间露出了破绽。

“李兄,恕我直言,李兄的相貌,嗯……皮肤太细了,真是如女子一般,而且如果李兄是女儿身的话,肯定会迷死天下男子啊,哈哈。”袁承志伸出双手,在李香君的脸上抓了一抓,其实,他是在观察李香君的耳垂,果然,那里真的有耳环痕迹。

“咯咯……”李香君又做出一个女子的常规动作:捂嘴而笑,美目狂闪。她躲闪着袁承志的抚-摸,巧笑嫣然,魅力四射。

“李兄。”袁承志抓住李香君的一只玉手,轻轻揉搓着,“我一见到你,便觉得投缘,兄弟情谊,诉说不尽,今晚不如我们联床夜话,如何?”袁承志凝视着她的美眸,当然立刻便看到了那双深潭似的美眸中的慌乱。

“联……联床夜话?”李香君一个激灵,那是男子之间的事情啊,我……我怎么解释?“这个……福临公子,今晚我有事情,我们明日再谈,再手谈,呵呵。”李香君赶紧掩饰着自己的不安,芳心却砰砰砰直跳,脸上也浸出了汗珠。其实,有好几次,李香君都想要告诉袁承志,自己是个女子,希望袁承志不要进行那种亲昵的动作,可是话到嘴边,总是没有说出口来,当然,一旦挑明,似乎会更加尴尬。

“那……”袁承志手里端着酒杯,满脸失望之色,“好吧,李兄,咱们再喝一杯。”叮,袁承志再次与李香君碰了碰杯,“李兄的不会喝酒,竟然是装的,哼哼。”说话间,袁承志一饮而尽,目光充满无限期待地看着李香君手中的酒杯。

“干!福临公子,今日……蒙公子赐教,香君受益非浅,太感谢你了。”李香君也是一饮而尽,借着酒意,恍惚间,觉得袁承志是如此潇洒帅气,心头便升起一股想要依靠他的冲动。其实,李香君是个才女,骨子里当然是佩服有才气的人,袁承志今天连败她三盘,确实大大打击了她的自信心,今晚的喝酒,也让她心烦意乱,袁承志就坐在她身边,身上自然散发的霸道气质,加上成熟男子的韵味,让她有些迷醉了。

“李兄,吃菜吃菜。”袁承志忙着帮李香君夹菜,催促她多吃一些,“你看你,身为男子,却长得如此瘦消,多吃一些才是,呵呵。”袁承志仍然装作不知道她女子的底细,殷勤地劝着。

“唔……谢谢……”李香君毫无风度地大嚼一番,嘴里咕噜着,美眸一闪,继续吃菜。

“呵呵,吃吧,不要客气。”袁承志悠然地喝着茶,以他的吃相,早就吃饱了,直到李香君放下筷子时,袁承志才道:“吃好了吧?咱们走。”

“嗯,走。”李香君努力站起身时,才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啊……我……这桌子怎么在转?”

“啊……李兄,你喝多了吧?”袁承志目光一扫,见这包间里居然还有一张小床,连忙建议道:“到那边小床上休息一下吧,我来扶你。”袁承志右臂一伸,揽住李香君的小腰,左手奋力抓住她的双臂,半拖半抱地将李香君拖到了小床前,一把扔在床上,“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出去一下。”

“不……不行……”李香君舌头都不大听使唤了,“你……你陪我……说话。”

“呵呵,好啊,我来陪你说话。”袁承志坐到李香君身旁,见她横阵,娇面如花,美眸微眯,慵懒的样子,是如此的可爱……嗯?只是缺少了一点儿什么呢?对了,胸前!袁承志抓起她的玉手,将她的胳膊放到身体两侧,“呃……我的头也晕,我……我也休息一下。”袁承志不知道李香君听没听到,将身子一倒,卧在她的身侧,将她的柔软身子往床里面推了推,两人并肩而卧。

“不……不行……你……”李香君嘴里脆声咕噜着,玉手使劲儿把袁承志往外推了一推,酒意上涌,力气便小了,根本没推动袁承志沉重的身体,她也就放弃了努力,“不……不能……我……要……回家……”嘟囔了几句之后,鼻息微微,不再说话。

【ps:灌醉了美女,接下来,要做什么?这个嘛,敬请期待吧。】

第158章 探索醉美人

“哎……这床也太小了。”袁承志郁闷道,原来,这张小床根本就是一个单人床,他们两个躺在上面,确实太拥挤了,袁承志几乎是半个身子悬空的,他叹了口气,只好坐了起来,再看李香君时,竟然睡着了!袁承志无奈至极,想不到她竟然真的喝多了。

哎?袁承志忽然想起一事,刚才自己可是琢磨了半天的,这李香君的胸,是不是真的是飞机场?袁承志顿时心脏猛跳,一种探求的心理,痒痒地升起,他瞟了一眼李香君的书生装的胸前,果然是平平的,看一看?!袁承志颤抖着手,呼吸粗重,身体俯下,轻叫了一声:“香君,香君。”

李香君并不答话,可爱的鼻翼扇动,樱唇张合,时而露出小舔一舔樱唇,长长的睫毛覆在下眼脸上,熟睡的女人,安详而娇媚。

袁承志小心地解开了李香君胸前的衣服,啊?果然,里面是束了胸的!白布缠绕,胸前扁平,袁承志心里一疼,哎呀,我里面的两个小宝贝儿,你们受苦了,别急,我马上把你们解放出来!同时,袁承志对李香君如此虐待胸前这对宝贝儿,也既是怨恨,又是佩服。

抚-摸着李香君肩头的滑嫩,袁承志觉得手感还真是相当的不错。他经过观察发现,束胸的白布,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解开的,也真难得李香君竟然花了那么大的力气缠得那么紧。

袁承志端详着李香君的娇面位,虽然她女扮男装,可是这张脸,仍然是非常女性化的脸,淡淡的蛾眉,弯,细而且长,袁承志的目力,可以看到每一根纤巧柔细的眉毛,睫毛很长,睡梦之中,似乎还在轻轻颤动,小琼鼻如白玉雕成,让袁承志忍不住伸出手去,在那可爱的小鼻子上刮上一刮,于是那长长的睫毛便颤抖了一下,把袁承志吓了一跳,仔细看时,原来她仍然在睡梦中,也许这只是她的自然反应罢了。

躲躲闪闪的小,从嫣红的两片唇瓣中偷偷钻出来,嫩红,鲜艳,近乎半透明,上面闪着淡淡的水光,这种极美的诱-惑,让袁承志吞了好大一口的口水,他扑上去,伸嘴,他失望了,那个灵动的小,已经缩了回去,只留下两片嫣红潮湿的柔唇,袁承志的大嘴,覆上了那两片如嫩红暖玉的柔唇,轻轻一舔,哦……醉人的幽香,弥漫了他的大嘴,似乎,里面还掺杂着浓郁的酒香。

袁承志一吻之下,余韵悠长,对于这双妙唇的滋味,存了无比美妙的遐想,吻住之后,简直舍不得放开,尽管胸前没有感受到那做为女人的柔软……哦,对了,还是先将这一对宝贝儿解放出来吧。袁承志直起上身,端详着李香君束胸的白布,见那白布裹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显然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袁承志循着白布的纹理找了过去,发觉束胸的关键处,竟然就在李香君的腋下!

袁承志的心脏,砰砰直跳,尽管此时李香君并没有脱了衣服,只是明显地露出束胸,可她纤腰间的细皮白肉,让袁承志这个非常有经验的男人,也是心跳不已,袁承志坐在她的身侧,抚-摸了一下李香君腰间的细皮嫩肉,心中自然并不满足,他试图将手指从束胸的间隙处伸进去,以‘探索’里面的奥秘,可是,努力了几次,没有成功,他终于明白,李香君的束胸,果然不是一般的结实!

无奈之下的袁承志,只好将大手伸到李香君的腋下,解开了束胸白布的结,顿时再次郁闷起来:原来,这白布缠了不止一层两层而已,至少有三四层,而且,解开了结之后的白布,显然有一头是压在了李香君的娇躯之下!袁承志无奈,只好伸右手托起李香君的柔肩,将束胸一圈圈解开,白布散尽的时候,终于,袁承志的眼睛瞪圆了:束胸解除之后,从里面跳出来的一对活泼跳跃的白兔,那超级尺寸,完全超出了袁承志的想象!

一对山峰,光洁,细腻,晶莹,嫩白,高耸,线条无比柔美,更妙的是山峰之上,两点惹人的嫣红乳-尖,颤微微地长在两座山峰之上,上面的肌-肤,似乎有些粗糙,紫黑的细腻,显得个头较大,也许是刚刚解放出来的缘故,一对妙峰竟然充满着一种奇妙的红晕,难道是被束缚得太久,以至于出现了血晕?!

咕噜——袁承志吞了吞口水,一双大手不由自主地就抚上了那对奇妙山峰!

“嗯……”睡梦之中的李香君,不知道是感受到了胸前宝贝儿的解放,还是因为舒服而呻-吟,她的樱唇中,发出一声美妙而婉转的吟声,把袁承志吓了一大跳:醒了?!袁承志急忙看时,李香君仍然咂巴着小嘴儿,小怯怯地从两片红唇中钻出来,舔了舔嘴唇,又迅速缩了回去,美丽的睫毛抖了抖,仍然归于沉寂。

呼……袁承志舒了一口长气,原来她没有发现!初次相识,如此对待人家一个陌生女子,袁承志其实心里也是砰砰直跳,李香君虽然因为喝酒的缘故有些头脑发晕,可袁承志毕竟还非常清醒!

李香君做了一个让她非常脸红的梦!在梦里,她遇到了自己寻觅了一生的白马王子,王子是如此的潇洒,是如此的健壮,又是如此的让人痴迷!她努力想要看清楚王子的模样,可是,无论她如何睁大眼睛,总是看不清楚王子的五官,渐渐地,王子的模样,被一张脸所代替,那张脸,就是今天三胜自己的福临公子!?

王子微笑着,潇洒地伸出手,握住自己的小手,李香君顿时感受到了无边的幸福袭满全身,好想让时间停滞,好想让这一刻成为永久!她使劲儿睁开美眸,想要看清楚王子的模样,想要将王子留在身边,哎呀,身上一阵舒适感传来(袁承志解开了束胸),王子在脱自己的衣服?李香君羞怯无比,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嗯,这个时候,要她说什么?她又能说出什么?

王子对自己,亲密而又温柔,李香君觉得,此生有了自己心爱的王子,再无他求!她愿意与自己心爱的王子,厮守一生,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粗茶淡饭,美好的生命,就这样过去,该有多好!

啊……自己心目中萦绕了千百回的白马白子,他在解自己的衣服!李香君的脑子轰地一声,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在害怕,她好象忽然明白了一个词语的含义:害羞!她在害羞!

李香君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娇躯,双腿并拢着,蜷曲起来,可是心中明明想的是,我要跟他结合在一起,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直到永远……这算什么?欲拒还迎,温柔无限。

恍惚中,她面前的王子,竟然真的是福临公子!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芳心慌慌的,害怕么?没有。羞涩么?有一点。舒服么?有一点。逃走?怎么可能?李香君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脑子,开始算计福临公子的好:他英俊潇洒,霸道风趣,才华横溢,棋艺高超,有此人相伴一生,也是无比快意之事!福临公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好处?李香君想不出来,可是,她心里认定了,他肯定还有许多优点,等待自己去发掘!

李香君虽然不明白,可这真的是她第一次动了春-心,这应该叫做初恋,初恋的男孩,在她的心目中永远是最美好的!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在跟他喝酒!我到底怎么了?李香君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脑子发晕——哦,对了,我喝多了?李香君芳心再次一慌,到底怎么了?我在跟他做那种男女之间的事么?我……我同意了么?我怎么记不起来了?难道……我会反对么?李香君心乱如麻,这个时候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如果出嫁的话,还需要什么媒妁之言。

其实,此时的袁承志,正抚弄着那一对刚刚‘解放’出来的宝贝儿,吸-吮,抚-摸,揉搓,摆弄着,狎玩着,仿佛得到了一件最可爱的玩具,至于李香君身体的诱-惑,反而倒在其次。

说真的,李香君的胸前宝贝儿,并不是尺寸有多么大,也不是具备什么特殊的素质,只是,因为袁承志对‘飞机场’的好奇,才导致了此时袁承志对这对宝贝儿的痴迷,当然,这一点,即使是袁承志自己,也想不明白,他只是觉得,此时对李香君的这对宝贝儿,充满了一种神秘的色彩,他非常希望去探查它,了解它,接近它,揉搓它……

“教主哥哥,宫里来人了!”就在袁承志想要进一步探索那对宝贝儿的奥秘的时候,杨眉清脆尖利的叫声,响了起来。袁承志以军人特有的穿衣速度,将李香君的胸前衣服整理了一下,至于那团束胸之布,当然没有来得及帮她束好,只好暂时扔在了一边,嘴里应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稍等一下。”

“杨……杨姑娘,你等一下,不要冲进去。”哈木儿怯怯的声音,他当然知道,公子遇到了一个女子,肯定有事情要做!而且,这个杨眉,似乎并不是公子的女人,只是公子的一个妹妹般的人物,有些不便之处,当然不能让她看到,哈木儿急急地跑到包间的门口,拦住了杨眉要推门进屋的动作。

“你干什么?你是谁?”杨眉虽然出去逛了一圈儿,却并没有遇到哈木儿,再加上哈木儿本就是一个下人,袁承志当然不会将他介绍给杨眉,因此,尽管刚才的酒菜款都是哈木儿帮着付的,杨眉却并不知道哈木儿是谁。

“杨……杨姑娘。”哈木儿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究竟称呼杨眉什么合适,仍然如此叫道,“还是等公子自己出来吧,宫里的人,不用管他们。”

“哦?皇宫里的人来找,你们竟敢怠慢?不错啊不错。”杨眉虽然明知道所谓皇宫里的人,根本不是大明皇宫中出来的人,而是大清皇宫中出来的,可是,既然是皇宫中的人,肯定脾气不是那么好,你们怠慢的话,不知道后果如何?

“呵呵,这有什么,公子小睡,任何人不能打扰。”哈木儿跟着袁承志,当然也是牛气冲天,今天刚刚灭了睿亲王的威风,试问天下,还有什么人是公子不敢惹的?

“什么事?”袁承志拉门而出,站到门旁,打量着杨眉,“你刚才去哪儿了?”

“宫里来人,说是找公子。”哈木儿回答道。

“我刚才出去逛了逛。”杨眉也回答道。

“哦……宫里来人?好,我们马上回去,肯定是有什么重要消息,不然他们不会出来寻找我的。”袁承志当然也想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形势,如今的大清,除了一个多尔滚,有些傲视天下,目中无人之外,基本上现在算是自己的天下了,多尔滚又不在宫中,那么,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情。

“咦?刚才的李……李公子呢?”杨眉当然知道李香君绝对不是什么公子,可是此时也只能如此称呼她,在人家主动承认之前,杨眉当然不好说破。

“在里面,眉儿,你把她扶出来吧,我看她喝酒不少,有些晕了。”袁承志让门,把杨眉让了进去。

“喝醉了?哎呀,她怎么能这样?我去看看。”杨眉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竟然飞快地跑进了屋,去察看李香君的情况去了。

“公子,我觉得可能是南方的战事,似乎有什么消息传到了京城。”哈木儿经过了袁承志的训练和指导,头脑也渐渐开化,对于军旅之事,也了解不少,尤其是对于揣摩敌情这方面,哈木儿的进步非常的大。

“嗯,咱们走吧,告诉杨眉,将李公子暂时安排在这里住下吧,我有时间会来看她的。”袁承志吩咐一声,匆匆离去,军国大事,当然耽误不得。

“好的,公子不用挂念,我立刻就办。”哈木儿立刻开始组织自己的人马,试图到下面去抓人的样子。究竟是什么人,看不惯自己挣钱的速度?管他呢,还是先把眼前的案子弄清楚再说吧。

“教主哥哥,你怎么会让他们捉住你的?呃……好象不象是被捉住的样子嘛。”杨眉认真地打量着袁承志的身上,“大清皇宫中的人,找你一个小小的纨绔子弟,到底有什么事呢?”

“纨绔子弟?”袁承志扫了杨眉一眼,见她腋下半挟半抱着的李香君,似乎仍然有些头晕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你照看好李公子,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只管跟我进宫就是了。”袁承志淡然道。

“好。”杨眉挟起李香君,“教主哥哥,你在这里究竟遇到了什么奇遇?要不然,你怎么那么牛?”

“呃……这件事情嘛,我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的。不过,如今你需要接受的是,我已经做了大清的皇帝!呵呵,在沈阳的时间,就住到皇宫里算了。”袁承志此时不能不告诉杨眉自己的身份了,要不然,以杨眉天真而又坚毅的个性,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呢。

第159章 劫持宁玉莹

“什么?!”果然,杨眉的眼睛瞪得老大,“皇……皇帝?到底怎么回事?”惊讶之下,差一点把腋下夹着的李香君给扔到地上,杨眉眼睛看向哈木儿,顿时明白了哈木儿的身份,这个家伙,肯定是皇宫中的侍卫。

“你先别问了,你到沈阳来,究竟有什么事?”袁承志一边走,一边询问着杨眉。

“我……我是偷跑出来的。”杨眉这会儿顾不得责问袁承志了,她目光躲闪着,不敢看袁承志。

“偷跑?你……你这算什么?战乱时期,队伍里忽然缺少了你,你觉得大家在做什么?肯定在到处找你!你真是……你立刻给我回到北京去!”袁承志眼睛瞪圆,面沉似水,目光中甚至露出一种叫做杀气的东西,把杨眉吓了一跳,自从认识袁承志以来,还真没见过袁承志如此生气。

“我……我就回去。”杨眉不敢反驳,尽管自己有时候可以冲他撒娇,可他毕竟是教主啊,“我……我是来找你的啊,我在军营里反正也没事可干,就来这里找你了,好不容易遇上了,你又赶人家走。”小嘴儿噘了起来。

“那也不行!你立刻回军营已,联络的方法你都知道吧?不能在这里呆着!”袁承志狠狠地瞪了杨眉一眼,“教中事务,还需要你多多承担呢,你竟然跑到这里来,我真是服了你了。”

“啊……那……我今天就走?”杨眉怯怯地望着袁承志,期待他说一声让自己留下的话。

“当然,你今天必须走,回北京。”袁承志丝毫没给她商量的余地。

“哦。”杨眉郁郁地答应一声,“这位李姑娘,放到哪里?”

“你安排她住下吧,我必须回宫去。”袁承志吩咐完,立刻出了酒店。

“皇……公子。”宫里来的太监,见到袁承志出来时,正要上前行礼,见袁承志眼睛一瞪,这才止住,把嘴里的话也咽了回去。

“到底什么事?”袁承志威严地问道。

“公子,您今天收到宫中的宫女,被人劫持,此时正在僵持之中。”太监连忙回答。

“宫女?”袁承志疑惑了,什么时候收了宫女了?

“哎呀,公子,您忘记了?就是宁府的小姐呀。”哈木儿连忙解释道。

“哦,知道了,走。”袁承志带领哈木儿等人,回到宫中时,博氏连忙上前问安:“皇上,傍晚时分,一个盗贼来到宫中,被侍卫发现,说是寻找袁公子,侍卫抓他时没有抓住,他劫持了皇上新选的秀女。”

“带路。”袁承志简洁地吩咐道。

“是。就在前面那间房子里。”博氏指了指前面的一处小院,显然这是专门给宁氏小姐住的小院了。漆黑的夜里,小院的房子隐在夜色中,黑乎乎的一片,显得有些阴森。

“好,你们不用管了,让侍卫都撤出来。”袁承志吩咐之下,侍卫们赶紧撤出了小院,袁承志独自一人,迈步就往里面闯。

“哎?皇上,您自己一个人去?那怎么行?”博氏不放心了,拽住袁承志的衣襟儿,“里面危险,君王不涉险地,皇上怎么能亲自去?”

“去!什么时候我让你参与这种事情了?”袁承志霸道地一甩手,将博氏甩到一边,博氏万分委屈地退了一步,美眸中晶莹着泪珠,袁承志不耐烦地一挥手,“回去吧,我自有办法处理。”博氏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显然对皇上还是颇有感情地。

“皇上,让我去吧。”哈木儿见袁承志推开了院门,连忙抢到前面。

“少废话了,你在外面等着。”袁承志拍了拍哈木儿的肩膀,他当然知道,哈木儿对自己是一片忠心,此时想要挡在自己前面。

“皇上,可……可是你自己进去,万一有危险怎么办?”哈木儿当然不能放心,尽管他知道皇上的本事比他强得多。

“切,一个小毛贼而已,我进去的话,不是我有危险,而是他有危险。”袁承志狂傲而霸道地说道,“守在外面。”

“是。”哈木儿虽然不放心,可是袁承志这么说了,他也不敢反驳,于是端起步枪,站到高处,密切注意着小院里的动静,时刻准备着,万一有变,立刻将毛贼给击毙。

袁承志缓步而行,同时叫道:“里面的人听着,不要伤害别人,我这就进来了。”

“你是谁?怎么能随便进来?再往前走,我就杀了她。”黑夜里,对方根本看不清楚袁承志的脸,听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他连忙叫道。

“好,别乱杀人。”袁承志停下了脚步,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劫持宁小姐的人说道:“我就是袁承志,不要暴露我的身份,你把她放开。”

“啊?你……是……”对方惊讶地叫了一声,知道此时不宜公开叫袁承志的名字,连忙说道:“放心,我没把她怎么样,我是胡桂南,袁……你进来吧。”

“哦。”袁承志听他说是胡桂南,也就放下心来,推门而进,倒是把外面的哈木儿给吓得心里砰砰直跳,万一皇上有个好歹,这可如何是好?

来到屋里,袁承志这才发现,屋里根本没有绑架人的迹象,宁氏小姐坐在一旁,虽然神情并不自然,可还保持着雍容优雅的风度,不远处,站着身材不高的胡桂南,袁承志笑道:“老偷儿,你竟然敢玩这种把戏,不怕我的人把你给毙了?”

“嘿嘿,他们不认识我,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随便让他们抓住我吧?”胡桂南笑嘻嘻地走过来,悄声说道:“这个女子不简单啊,被我抓住,竟然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难道她是将门之女?”

“那倒不是,她只是宁完我的女儿罢了,算是书香门第吧。”袁承志也悄声道。

“哦……袁公子,你怎么做了大清的皇帝?这……还真是让人意外。”胡桂南尽管是江湖中人,说不上对大明有多么忠诚,可要他去做满清的走狗,一时还真有些不适应。

“这个事情,我一时还真没办法解释,放心吧,我不会让满清铁骑到我们大明国土里面捣乱的。”袁承志回头向宁小姐道:“宁小姐,你先休息一下,放心吧,没事了。”

“是。”宁小姐伸手端起纱灯,袁承志这才看清楚了宁小姐的模样。见这位宁小姐身穿宫装,头发高高绾起,显得格外整洁利落,柔顺亮丽的一头青丝,披肩落下,随风飘动间,那艳丽儒雅的风度,令袁承志呆了一呆。

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灵活妩媚,楚楚动人,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妩媚,暗含着一股坚定之色,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就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丝凡尘。

尤其难得的是,宁小姐一双美眸中,透出一股书卷之气,唇角永远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种傲视天下、胸藏珠玑的气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具备的。

宁小姐柳腰微摆,端起纱灯,粉颈很是自然地摇摆着,一头长发柔顺地飘摇着,如风摆柳的曼妙身姿,给了袁承志无边的遐想。

“走,我们到外面去说。”袁承志拉了胡桂南,目光仍然有些不舍地望了宁小姐一眼,想起自己虽然将她收到了宫中,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而且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宁小姐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如果现代人,根本不可能嫁了人还不认识人家,古代人真是愚腐透顶。

“袁公子,外面有枪对着我们。”胡桂南作为圣手神偷,对危险的感觉,也是非常敏锐地,一出房门,他就提醒袁承志道。

“哦。”袁承志一摆手,“哈木儿,滚回去吧,没事了。”果然,那种被枪指着的感觉,消失了。“说吧,你这么急着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唉……袁公子,我和老程一直在京城混,这几天忽然听到传闻,说是李自成的军队快要打到京城了,我们也是担心啊,大明江山,难道就这样灭亡了?我知道公子跟大明皇帝并没有什么情义,可公子毕竟是袁督师之后,而且手握重兵,我想,能够挽救大明江山者,只有公子一人而已,故而来寻公子。”胡桂南言词恳切,抓住袁承志的胳膊,神态也是非常焦急。

“胡大哥,我知道你身为大明子民,不愿意看到大明江山毁于一旦,可是,你凭什么让我去拥护那位崇祯皇帝?他如果有治国之道,根本不需要我,大明江山照样稳固,可是如今这混乱的形势,恰巧证明了他没有治国之道,就算大明江山被我挽救回来,又能如何?最终还是要灭亡的。”袁承志诚挚地说道,“也许,江山到了换人来掌握的时候了。”

“袁公子,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一旦大明亡国,我们怎么办?”胡桂南忧心如焚,“袁公子难道要让大清占领咱们大明的国土吗?”

“胡大哥,目前我做了大清的皇帝,尽管我不是八旗子弟,可时机巧合,我的模样长得跟大清的太子一模一样,而且,哈木儿他们都将我当作了他们的皇帝,不过,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的话,大清的内乱是不可避免的,天下的大乱,也将兴起。”袁承志面色沉重地嘱咐道。

“啊……公子放心,这就好了,如果公子来做皇帝,天下百姓就幸福了。”胡桂南素知袁承志爱民之心,顿时放下心来,“袁公子,我就不打扰了,我要赶快回京城,告诉老程一声。”

“哈哈,好吧。”袁承志心想,这事情哪里需要你告诉他?

胡桂南辞别袁承志而去,望着胡桂南的背影,袁承志稍加思索,便写了一封信,用飞鸽传书的方式,传给了远在北京的何捷等人。这才返身回到刚才的小院儿,见院门依然敞开着,就顺手推门而入,吱扭一声。

“宁……宁小姐,你休息了么?”袁承志一时不知道如何称呼宁小姐,只能这样说了。

吱儿——房间的门一开,一抹俏丽的身影,伫立在房门前,手里端着纱灯,盈盈而立,一个清脆婉转的声音响起:“是谁?啊?是皇上。”宁小姐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将纱灯放下,来到袁承志面前,屈身下拜,娇声说道:“奴婢见过皇上。”

“免礼。”袁承志信步进了房间,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摆设,雕花的八仙桌,两把红木椅子,上面都覆着黄色的垫子,梳妆台,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国画,这当然是外间,里间的房门,半开着,显然宁小姐刚刚从里间出来。

“来,坐下。”袁承志大剌剌地坐到一张椅子上,“过来啊,坐到朕对面,让朕好好看看你。”

“是。”宁小姐心如鹿撞,扭怩着将半片娇臀坐到袁承志对面的椅子上,娇嫩的脸上露出红晕,她紧抿着樱唇,美目低垂着,“皇上,天这么晚了,您还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么?”这叫明知故问。

“呃……当然,宁小姐,这个……我白天忘了问了,你的芳名是?”袁承志咳嗽一声,也是故作镇静。

“奴婢贱名不足挂齿,不过……既然皇上问起,我也只好说说了,我的名字,是父亲给起的,叫做宁玉莹。”宁小姐摆弄着她的纤纤玉指,不安地扭动着腰肢,自从袁承志进了房间,她还没有一刻是坦然面对的时候,显然对于自己的命运,也是无法预测。

“哦,宁玉莹,这名字不错呢,你书香门第出身,想来也读了不少书吧?”袁承志端详着面前的娇嫩脸蛋儿,追问道。

“读了一些,只是不多。”宁玉莹似乎极为羞愧,仍然低垂着双眸,秀丽的眉毛却在轻轻抖动。

“哦,今天我也累了,你来帮我洗澡,如何?”邪恶的袁承志,早就想好了,反正自己是皇帝,无论让她如何侍候自己,也不会过分。

“帮……帮你洗澡?”果然,宁玉莹惊讶了一把,在皇宫里,妃子们帮皇帝洗澡,当然是极度正常的事情,也只有宁玉莹这样一个女孩才会感到惊讶。

“怎么?不愿意么?那就算了。”袁承志随口吩咐道。

“啊?不……不是,我愿意。”宁玉莹当然认了命,而且,从母亲那里知道,从多尔滚手里救了自己的皇上,年轻有为,无论是智力还是势力,都是上上之选,跟了皇上,当然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哦,那就去准备洗澡水吧。”袁承志端坐不动,仍然心平气和。

“是,我去准备。”宁玉莹站起身来,为难地看了外面一眼,嗫嚅道:“皇……皇上,我……我在宫里还不熟,我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热水呀,这个……”宁玉莹非常害怕,如果皇上怪罪下来,那可如何是好?

【ps:帮皇帝洗澡?这差使不错啊。这位绝美的宁玉莹,会不会被临幸?敬请期待。】

第160章 沐浴和临幸

“哦,你新来乍到,这也难怪啊,呵呵。”袁承志冲门外大声叫道:“来人!把洗澡水送过来。”

“是!”门外立刻有人应声,脚步声匆匆离去。

“皇上不要怪罪奴婢才是。”宁玉莹显然对于自己的办事能力非常内疚,低着头,说话也不敢大声。

袁承志靠在一张宽敞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详宁静。

不多时,在七八个小太监的忙碌之下,齐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装满了热水,顿时房间里热浪腾腾。

宁玉莹将小手探入浴桶,感同受着水温,看着她窈窕婀娜的背影,袁承志突然间觉得很热,不知道这热的是空气,还是他的心。

“皇上,请您宽衣。”宁玉莹羞涩地悄声说道。

“玉莹,你来帮我,好吗?”袁承志懒懒地站起身来,缓步来到宁玉莹身后。

袁承志轻轻的走到宁玉莹身后,探手搂住她光洁平坦的小腹。

“嗯。”宁玉莹知道,那一刻就要来临了,她临来之前,妈妈就教导了她许多,特别是礼仪方面,对待皇帝,可不象是对待平常的夫君,一定要做足身为奴婢的功夫,绝对不能让皇上不高兴。

想到这里的宁玉莹,想起了妈妈让自己要将皇上当作主人,把自己当作一个奴仆,究竟要怎么做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让皇上感到高兴,用自己的才华,用自己的品德,用自己的娇躯,所有的一切都用上,目的只为了让皇上高兴。

宁玉莹低着头,轻轻转过身来,面向袁承志,伸出保养得极好的一双晶莹玉手,在袁承志的衣服上轻轻抚弄,顺便也就解开了袁承志的衣服。

宁玉莹的柔顺,加上她的书卷之气,秀发中的幽香,这一切都让袁承志心醉神迷,他伸手搭在宁玉莹的柔肩上,嘴里笑道:“玉莹,那天帮你挡了睿亲王的迎亲队伍,其实是一时心血来潮,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千娇百媚的一个美人,唉……我当然不能让你受苦了,我会好好爱惜你的。”他的一双大手抚弄着宁玉莹的柔背,年轻女人的,不仅柔滑细腻,更加难得的是那种妙到毫巅的弹性,仿佛带着某种粘胶一般,将自己的大手吸住,舍不得放开。

“奴婢多谢皇上垂怜,皇上,请您先沐浴。”宁玉莹将袁承志的衣服解下,如妻子一般温柔地折好,放到床头,这才转过身来,毕竟她还从来没有如此伺候过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袁承志健壮而匀称的肌肉时,那少女的芳心,早就迷醉了,她美丽的眼睛忽闪着,取过毛巾,还有舀水的一个小瓢,来到楠木雕花浴桶旁边,樱唇微启,柔声说道:“皇上,请沐浴。”

“我们一起沐浴吧,来,我帮你宽衣。”袁承志知道宁玉莹不敢反抗,便凑上前,扳过她的身子,伸手托起她尖尖的娇嫩下巴,端详着这张美艳的粉脸,笑道。

“啊……奴婢不敢。”宁玉莹的一双美眸,努力躲闪着袁承志凝视的目光,慌慌地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洗,你就洗。”袁承志霸道无比,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是。”声音里有羞怯,也有无奈,细如蚊蚋的声音,惹人爱怜,“奴婢不敢让皇上为奴婢宽衣,我自己来吧。”

“呃……好吧。”宁玉莹的声音虽小,袁承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站到浴桶旁边,盯着宁玉莹,“那你快一点儿。”

“嗯。”宁玉莹知道不可避免,身为女人,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今年才十六岁,正是古代女子出嫁的年龄,哪个少女不怀春?她当然对这种事早就充满了幻想,尽管古代没有系统的青春期教育,可是怀春少女,又是个才女,看过的书也是五花八门,宁玉莹记得她看过的许多丹书里面,就有专门的男女双修的论述,当时只觉得面红耳热,如今这种事情真的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她的芳心剧跳,香汗淋漓。

宁玉莹在袁承志的注视下,移步来到床边,手脚非常利索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长裙,顿时亵衣与晶莹如玉的同时展现出来,勾人魂魄的一双绝美的长腿,细腻而晶莹,透出柔美的线条,束胸紧紧包裹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宝贝,纤美的玉-臂伸缩之间,束胸很快飞到床头,胸前一对活脱脱的宝贝儿,跳跃着显露出它们的柔美风姿。

宁玉莹的弯弯秀眉,低垂着,似乎还在微微跳动,如仙子一般美丽的身体,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踩上自己的绣花鞋,她的一双玉手,努力掩在自己的胯间,试图将自己的隐秘之处掩盖住,将心一横,才款步上前,来到浴桶旁,步履蹒跚间,颤起了一阵让人鼻血狂喷的乳-波儿……

袁承志再也忍不住那属于男人的冲动,一把将宁玉莹的美丽娇躯抱住……

“玉莹,你真美。”兴犹未尽的袁承志,扳过宁玉莹的娇躯,凝视着她忽闪着的一双美眸,赞叹不已。

“皇上,您还要沐浴么?”宁玉莹此时没了少女的羞涩,她知道,经过这次被皇上的临幸,自己已经结束了少女时代,真正成为皇上身边的宠妃之一。

“好啊,咱们一起洗洗,我来帮你洗。”袁承志武功高强,当然不至于疲累,他抱起宁玉莹的曼妙娇躯,两人一同进入浴桶,水声哗哗中,洗起了鸳鸯浴……

躺在床上的袁承志,想起这些天来做了大清皇帝之后,简直是夜夜狂y,不由对自己的生活有些bs,尽管来到这个世界,自己也确实做了一些工作,可是,简直每天都泡在女人堆里了,这样的生活,虽然非常惬意,却不是一个做大事之人应该有的生活。

“皇上,您在想什么?”如猫儿一般缩在袁承志怀里的宁玉莹,极力把自己的娇躯凑向袁承志,一双玉臂,紧紧搂住袁承志的腰,用她的全身,体会着袁承志身体上的力量之美,宁玉莹为之迷醉,她想不到身为女人,还能有如此美好的生活,特别是刚才的激情之时,那种直上天堂的幸福感,真是让人留连……

“我在想,当此乱世,怎么做才是最佳的夺取天下之良策。”袁承志抚弄着宁玉莹的娇面,“大明江山,正处于危亡之际,我在想,如何统一大明和大清,将天下变成自己的天下!”豪气干云的袁承志,这话一说出来,就让宁玉莹为之更加迷醉,跟了这样的大英雄,宁玉莹无比满足,只恨自己帮不上他。

“皇上雄才大略,自然有了安邦大计。”宁玉莹非常迷恋袁承志,尤其是袁承志说到他的统一天下的大计时,宁玉莹更加佩服袁承志了。

“安邦大计,倒也说不上,其实,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当然还是建立强大的军队,这一点我已经做了许多筹备工作,目前嘛,我的军队应该说是天下无敌之师!培养官员,才是安邦大计啊。”袁承志感慨道。

“嗯……范大人在之方面应该能够帮助皇上啊。”宁玉莹虽然身为女子,对国家大事却也知道一二,特别是她的父亲宁完我与范文程本是同朝为官,互相交情深厚,了解的自然也就多一些。

“嗯,这个我知道,明天我就让范大人专门负责培养官吏的工作,呃……如果我的岳父大人宁完我能够回来帮助我的话,那就更好了。”袁承志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宁玉莹。

“好啊,只要我父亲回家,我就立刻请他来。”宁玉莹为了自己的皇帝夫君,就算是自己去死,也不会犹豫,劝说父亲的事情,她当然乐意去做。

“那可太好了,谢谢你了,玉莹。”袁承志啧地亲了宁玉莹的娇嫩脸蛋一口,“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

“皇……皇上不在这里休息么?”宁玉莹一入深宫,便知道这三宫六院,居住的其实都是皇上的嫔妃,皇上也许还要到别的妃子那里去吧?想到这里的宁玉莹,娇嫩的粉脸上自然露出不快之色。

“我还要回去想一些问题,就不要这里休息了,你自己休息吧。”袁承志亲了亲宁玉莹的脸蛋儿,“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是去找别的女人。”

“皇上注意身体就好。”宁玉莹幽幽地说道。

“好吧,你放心吧。”袁承志起身离开,院门外的太监连忙迎上来,“回乾清宫。”袁承志随口吩咐,太监们忙在前面举纱灯引路。

漆黑的夜色中,纱灯能够照耀到的地方有限,听到报更声,袁承志判断,此时应该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乾清宫里,灯火辉煌,小太监们当然不敢随便休息,特别是皇帝没有回来,谁敢早早休息?将袁承志迎进了乾清宫,负责侍寝的太监连忙上前:“皇上,请指定。”

宫里的规矩,是太监将写有各个嫔妃的牌子跪举到皇帝面前,皇帝想要哪个妃子侍寝,便将牌子翻过来。袁承志将那些牌子看了一遍,觉得没有合意的,便问道:“太后今天来过么?”

“太后?这个时候,怕是休息了吧。”小太监连忙回答,“太后今天没有过来。”

“哎呀,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面见太后,这个……你们不用跟来了,我自己去吧,你们都休息吧。”袁承志换了一身短衣,收拾得干净利落,迈步出了乾清宫,太后的慈宁宫离得较远,袁承志一直走了十几分钟,这才到达。

门口的小太监一见袁承志来到,急忙高呼道:“皇上驾到!”吱扭,将门拉开,扑通跪倒。

“母后。”袁承志远远就看到,纱灯的照耀下,孝庄皇后站在慈宁宫的门前,一身漂亮的宫装,笑意盈盈,看着自己,袁承志连忙紧跑几步,跪倒磕头。

“起来吧。皇上深夜来访,定有要事,来,里面说话。”孝庄皇后当然要摆足了架子,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来到慈宁宫的里间,让宫女退下,不要随便打扰,这才让袁承志坐下。

“母后,我想你了。”袁承志看到宫女退出房门后,关紧了房门,便一跃扑上,将孝庄皇后搂在怀里,“母后,我真的太想你了,今天太忙了,这才没顾得上来向母后请安。”

“咯咯……难得儿子如此‘孝顺’哪,既然还能想起来给母后请安,我也就知足了。”孝庄皇后笑盈盈地抬起粉脸,凝视着自己这个有出息的儿子,被他搂住后,则是干脆坐到了他的腿上。

“呵呵,母后永远是那么美丽。”袁承志伸手捏了捏孝庄皇后的脸蛋儿,微笑道,“母后,我在想,我们仗着强大的武力,如果征服了大明江山之后,最重要的,还是安抚百姓,建立自己的各级官吏,这方面,您觉得应该怎么做才好?”

“皇上,你的成长,让我实在是太惊讶了!简直要用一日千里来形容!咯咯……其实嘛,这件事根本不需要讨论,就是个打仗与抚民的关系问题,也就是说,这两个方面,并不矛盾,就象是人的两条腿,一条腿是打仗,另一条腿是抚民,嘻嘻,我这么说,皇上能明白么?”孝庄皇后灵活的大眼睛一忽闪,望着袁承志。

“明白了,呵呵,母后真厉害!”袁承志笑了,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之所以来找孝庄皇后,当然是因为她曾经是袁承志所学过的历史上有名的贤后,肯定有她的成功之处,有她的高明之处。

“哦?皇上明白了?你说说看,我们要怎么做?”孝庄皇后忽闪着一双美眸,似乎在考袁承志。

“前面,是我们的钢铁之师!紧随其后的,就是我们培养出来的官吏,每打下一座城市,我们就立刻出榜安民,投降过来的官吏,一律在原官位上升一级,仍然治理原来的地域,您看,我这么做,还可以么?”袁承志其实早就知道这种成熟的做法,如今拿出来,也算是显摆一下罢了。

“嗯……想不到啊,福临,你简直就是一个英明的君主啊,我今天太高兴了,福临,我们大清,入主中原的日子不远了!因为我们有一个真正的明主!”孝庄皇后兴奋地搂紧了袁承志的虎腰,笑得眼睛眯起,儿子的迅速成长,对她来说,这可是大清获取天下最重要的事情。

第161章 媚功之论

“嘿嘿,谢谢母后夸奖,啧。”袁承志亲了亲孝庄皇后的娇嫩脸蛋,逗得她咯咯直笑,伸粉拳轻打着袁承志的背。****“谁夸奖你了?你这个无赖。”孝庄皇后媚眼儿斜飞,嗔怪道,“无赖,你跟我实话,你这些本事,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原来的你可没有这么厉害啊。”孝庄皇后盯着袁承志的眼睛,寻找着他的破绽。****“呃……本事?什么本事?”袁承志看着眼前那吹弹得破的俏脸,挠挠头,开始装傻。****“去你的!跟我还不老实。”孝庄皇后粉拳伸缩,打在袁承志胸前,袁承志故意一皱眉,脸上露出苦相,反而把孝庄皇后疼得急问道:“哎呀,我打疼你了吗?我帮你揉揉。”玉手伸出,在袁承志胸前揉搓起来。芳心里却是乱乱的,自己这种作派,显然是跟丈夫打情骂俏的妻子模样啊!****“呵呵,母后揉的真舒服。”袁承志干脆涎起了脸,伸手抓握住孝庄皇后的玉手,“其实,我这些所谓的本事,都是非常平常的本事嘛,有什么可惊讶的?”****“福临哪,我觉得,你如今渐好象一下子长大了,原来的你,胸无大志,每天都是被迫才学一点点东西,现在嘛,我觉得简直都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了,尤其是你制造的武器,那种火枪,可真是厉害,如果我们大清的军队都用上那种火枪,夺取天下就太容易了。还有,你一身武功,是怎么学来的?原来的你,根本没有这么高明的武功啊。”孝庄皇后对自己的儿子,当然熟悉到了极点,她只以为儿子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有了长足的进步,绝对不会想到,会有人代替了她的儿子。****“呃……好吧,我就告诉你吧,其实呢,我到了江南之后,恰巧遇到了云游四方的华山神剑仙猿穆人清老前辈,他见我资质不错,就将一身功夫传给了我,而且,我也学到了许多杂学,这个就不细了,反正,儿子的本事大了,对母后只会有好处!您是不是?”袁承志无赖地伸过脸过,磨蹭着孝庄皇后娇嫩的粉脸。****“嗯,这倒也是,看到你的成长,母后心里无比自豪,同时也是无比放心,你父皇一死,我的心一直就悬在半空,从来不敢放松一点,就为了这个皇位啊,福临,你现在能够坐稳这个皇位,就是让母后最放心之处,至于将来能不能夺取大明江山,母后不敢奢望。”孝庄皇后眼睛里射出慈祥的光,她最疼爱的儿子,就是她生存的全部意义之所在,儿子能够继承皇位,并且让大清强盛起来,她就算是死,也甘心了。****“母后,您就放心吧,我保证,五年之后,整个大明江山,全部在儿子手中,而且,我们还要占领高丽,琉球,倭国等周边国家,您觉得好不好?”袁承志也激发了豪气,孝庄皇后对自己的一片深情,深深地震撼了他。****“好倒是好,不过……”孝庄皇后的美眸,在袁承志身上转了转,露出疼爱的眼神,“福临哪,我希望你是个开创丰功伟业的君王,同时,我也希望你一生能够过得轻松、舒服,不要整天陷入军事和经济问题之中,唉……我也知道,很难将两方面统一起来,福临,我只希望你生活得幸福,哪怕不收获得大明江山,也没有关系。”孝庄皇后抚-摸着袁承志的肩,感受着衣服里面肌肉的脉动,心里陶醉不已。****“还有,在夺取江山的同时,你无论娶哪个女人,我都不会反对,只是别闹出大乱子就好,你记住了么?”孝庄皇后无限温柔地望着袁承志,她知道,自己的儿子简直是太优秀了,她不可能霸占着他,就算是加上玉儿,也无法收住这个男子的心,只要他能对自己好,其他的事情,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母后,多谢母后理解。”袁承志闻言,兴奋起来,当然,他也不可能马上就开始天下寻美的工作,母后什么也是个天仙般的美人儿,她也是需要自己照鼓!“母后,您放心吧,孩儿会照顾您一辈子,永远不让你寂寞。”袁承志搂住孝庄皇后的柔肩,轻轻叼着她的耳垂,“母后的恩情,我是报答不完的!”****“好福临,你真好。”孝庄皇后拥着袁承志的身体,想起自己与玉儿一起伺候他的情景,在她的心里,觉得与自己的儿子有了某种不轨之情,实在是……她不由飞了脸,哎呀!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这可怎么办?无奈的孝庄皇后,其实芳心中充满了期盼,她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只想让时间就此停止……****孝庄皇后与袁承志疯狂了一个时辰,袁承志要离去的时候,她仍然万分地不舍,两只玉手紧紧拉着袁承志的手,好希望他能够再多留一会儿。孝庄皇后确实是一位漂亮到极点的女人,一般情况下,漂亮的女人不会有太多的内涵,尤其是在床上,漂亮女人很少有床上功夫不错的,因为她们不需要那么做,身边仍然会围着一大群的狂蜂蝶。孝庄皇后的床上功夫,当然也不算是怎么好,因此,她并不能得到皇太极的宠爱,自从与袁承志有邻一次,才让孝庄皇后真正发觉,做为女人原来这么好!****漂亮女人一般缺少一种叫做媚的东西,缺少那种让男人一见到她就‘性致勃勃’的媚功!其实,这起源于漂亮女人从的优越感,后来渐渐变成了某种清高,对男人当然也好一些,因为她们从就没有美女的那种优越福****孝庄皇后经过了袁承志的开发,如今已完全不知道什么伦理道德之类的了,她只知道:袁承志是她唯一的男人!她需要他,离不开他!****被袁承志无数次地送上了幸福的巅峰,孝庄皇后不仅没有满足,反而从心灵深处升起一种无法扼制的期待,期待着下一次的幸福巅峰。****她虽然不愿意让袁承志离开,可是,聪明如她,当然知道,福临还有许多大事要做,不可能天天陪着她,她也不敢这样要求他,那样的话,自己就会成为他的累赘,就会拖他的后腿,她当然不愿意那样!****离开了孝庄皇后的袁承志,回到乾清宫,已是夜里一点,武功高强的袁承志,精力自然也极为充沛,只要稍事休息,第二天整整一天照样神采奕奕。袁承志翻了翻奏折,见都是些军情简报,便来到床前,修练了一会儿双修秘功中的内功,顿时觉得全身轻快,内气充盈,似乎功力又要有所突破,想来这些天自己不断地寻找对象苦修双修秘功,也确实有了作用。****第二天的早朝,袁承志端坐在龙椅上,环顾着文武百官,太监尖声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多尔滚一身朝服,身穿的是满清那种顶戴花翎,出班奏道:“皇上,近日,臣闻大明屡遭战乱,特别是李自成部和张献忠部,给大明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威胁,因此,我们这个时候,正是南下的最好时机,趁此机会,占领大明江山,将创下我大清万世基业,请皇上立刻准许我多尔滚带兵前往。”多尔滚神情激动,他通过自己的情报机构,打探清楚了大明面临的局势,因此更加认为自己有希望占领大明江山,对于袁承志这个皇帝,其实多尔滚并没有多少尊重,只是情势之下,无奈罢了。****“嗯,知道了。”袁承志的表现,果然让多尔滚非常失望,就连多尔滚身后的多铎,也是气愤不已,从一开始让福临做皇帝,多铎就非常不满,现在看到哥哥多尔滚的正确主张得不到皇帝的支持,多铎心中的烦闷更是无以复加,那双狠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袁承志,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袁承志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臣有本奏。”出班跪倒的,是范文程老先生,此人在历史上可是大大的有名,这里我也做一下简单的介绍。范文程四代皇帝。隶属满洲镶黄旗。****范文程少好读书,颖敏沉毅。投奔努尔哈赤后,对清廷一片忠心,无论换了哪个皇帝,他都有自知之明,所以在他经历的整个清初的三朝四代历史上留下了丰功伟绩。他自己知蝶一生所进奏章,多关系到重大的决策问题,所以在他监修太宗实录时,把他草拟的奏章一概焚烧不留,而在实录中所记下者,不足十分之一。他这样做,免得“功高震主”,突出个人。但从各种史料里,从我们能见到的记载里,也足可以看到范文程确是一代名臣。时势造英雄,有他这样的人辅佐,清朝受益匪浅。他最后多次因病上疏请求休养,顺治帝才“暂令解任”,还想病愈之后再来召用。但是范文程功成引退,离开朝廷“辟东皋为别业,稍构亭馆,植卉木,引亲故,徜徉其中;时以诗书骑射课子弟,性廉慎好施与。”就这样平安地度过晚年。****康熙五年范文程逝世,终年七十岁。玄烨亲撰祭文,赐葬于怀柔县之螺山,立碑以纪其功绩。几十年后,康熙亲笔书写了“元辅高风”四个字,做为祠堂横额。这是清朝统治者对他的最高的评价了。皇太极为招纳更多人才,千金买马骨,重用范文程,委以重任,给以重权,君臣相互支持,相辅相成,终成大业。在清初取得的重大胜利,范文程不愧为英才称号。****这样一个人,在清初的许多重大事件里面,确实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袁承志盯着四十六七岁的范文程,笑道:“范老先生,请讲。”****“皇上,当今大明江山,危在旦夕,原因是什么?是崇祯皇帝治国无方,并非大明百姓没有气节,当然也不是大明军队战斗力弱,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很多,最主要的,还是战乱频发,首尾难顾,崇祯皇帝虽然勤政爱民,却无法不做个重征皇帝,这也是他的悲哀,故而,我大清如果要占领大明江山,除了攻城掠地,最重要的却是安抚百姓,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江山之本,请皇上三思。”范文程尽管忠于大清,可他对大清铁骑的烧杀抢掠的作风,是极为反感的,因此才有了这一番话。****“嗯,范先生的非常有道理,吏治才是国家安定的关键,这个问题嘛……”袁承志瞟了一眼郁闷中的多尔滚,续道:“到占领大明江山,其实并不是一件难事,我们即便真的占领了,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巩固!就是,我们要坐得稳固!而不是今天打下来,明天还给人家!吏治的问题,确实是一件大事,也是我们目前一时无法准备出来的资源问题。”袁承志对范文程的肯定,显然超过了多尔滚,不仅多铎气愤难平,就是多尔滚,一时也转不过弯来,两双眼睛,都是恨恨地盯着袁承志,差一点要冒出火来。****“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我们最初的政策,就以招降大明官吏为主,只要是愿意投降的,我们就地升官一级,仍然让他负责原来的职权范围,范先生,您觉得怎么样?”袁承志当然是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干脆就把话挑明了了。****“啊……这可太好了!皇上,有了这个政策,我想,大明的官员,都愿意投诚过来的。”范文程激动地磕了个头,徒一边,显然袁承志这番话,让他感慨颇深,站到一旁之后,仍然禁不住真摇头,看样子,是对自己没有及时出这种有建设性的意见而懊悔不已。****“哼,就算把官员安排得再怎么妥当,如果打不下对方的城池,也是无用。”多尔滚眯着眼睛,微哂道。****“是啊,没有军队,什么都是扯淡!皇上,你没有打过仗,只知道重用文臣,那怎么行呢?没有大刀长矛,就永远没有战争的胜利!我看你们纯粹就是……呃……”多铎狂妄地到这里时,一下子卡了壳,接不下去了,可是,他把自己的意见,倒是已经表述明白了。****“睿亲王,你和多铎的意思是,我大清需要倚仗你正白旗的六十四牛录的人马,才能够拿下大明江山,对不对?”袁承志目光阴冷,沉着脸道。****“啊……这个……臣不敢这么。”多尔滚虽然一向是个不服输的人,可是看到袁承志那种目光时,心里忽然一颤,临时改了口,竟然真的服了软,一直到自己的话出来的时候,多尔滚竟然后悔不已,我怎么忽然改了主意?多尔滚身旁的多铎,也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无法相信,自己一向才华绝世的哥哥,竟然也会服了软!/.?=

第162章 这叫征服

其实,不仅是袁承志威风八面,站在袁承志身旁的哈木儿,带领几十名火枪队成员,一个个杀气腾腾,腆胸叠肚,骄傲非凡,那模样,如果真的有人敢对皇上不敬,吃一颗花生米算是轻的了。多铎用责怪的目光望向多尔滚的时候,见多尔滚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龙椅旁边的哈木儿,多铎似乎才明白过来,眼中的暴戾之气,减少了许多。袁承志站起身来,环视了一下文武百官,威严地道:“我大清江山,在朕的手里,肯定要更加发扬光大,至于具体如何办到,我已经准备了数万无敌之师,打仗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再考虑!至于安民的事情,确实非常重要,因此,我觉得,需要让范先生成立一个专门训练行政官员的机构,尽管我们可以招降大明的官员,可是,毕竟不如我们自己培养出来的官员好用,范先生,你觉得呢?”“啊……好!太好了!皇上能够考虑到这种细节的问题,我范文程佩服啊,佩服。”范文程本来没有准备今天将这件事情在朝堂上议论,既然皇帝都这么了,他当然要支持,而且要努力工作,以配合皇上的南下大计。“好,这事情就由范先生负责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退朝吧。”袁承志威严地环视一圈儿,转身要走。“等等,皇上,这南下用兵收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皇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皇上,我大清铁骑,早就准备好了!大明江山,唾手可得,皇上,不能失去了这样大好的机会啊。”多尔滚声泪俱下,激动之余,脚步轻迈,竟然离得袁承志越来越近,看样子,有些失控了。“睿亲王,退回去!”哈木儿急了,多尔滚虽然权倾朝野,手握重兵,可是,如果要威胁到皇上的安全,哈木儿绝对不会答应!其实,他的私心里也知道,凭多尔滚,就是再加上几个多尔滚,也不一定是袁承志的对手,哈木儿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向袁承志表达自己的忠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树立袁承志的绝对威望。“你!哈木儿,你是个什么东西?!”多铎急了,上前两步,冲向哈木儿。“多铎,住手!”多尔滚急忙喝道,大殿之上,如果如此无礼,等于是犯了大罪,可能自己也保不了他了。“砰!”任何人都没有想到,这一枪竟然是袁承志亲自开的,而且是一枪打掉了多铎头上的樱,多铎吓了一大跳,他以为这一枪把自己打死了呢,惊怔之下,差一点儿腿一软坐倒在地,只不过双腿忽然有些哆嗦。多尔滚也吓了一跳,他以为袁承志这一枪将多铎给杀了呢,刚要发作的时候,才看到多铎原来根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袁承志这一枪,只是为了立威,根本没有杀死多铎的意思。多尔滚回过味来,冷静下来之后,才想到袁承志出枪之快,枪法之准,简直匪夷所思,最重要的是,这种攻击能力,是多尔滚无法想象的!如果袁承志的军队都能做到跟他这样的攻击力,这样的军队究竟有多强?!多尔滚觉得自己想象不出来。多尔滚看到这些的时候,虽然心里对袁承志所的他早已有所安排的事情并不服气,但慑于袁承志这种极度危险的气质,多尔滚连忙跪倒:“皇上,请皇上饶过多铎一命,请皇上原谅他是初犯,饶了他吧。”多尔滚竟然磕起头来!多铎愣在当场,嘴里嗫嚅道:“哥哥,这……你……”却没有出话来。多尔滚瞪了多铎一眼,心想:“这个时候如果再不识相,你的命都难保了,还什么军队?”“睿亲王,多铎,你们两个,退朝之后,到乾清宫一趟。”袁承志一挥手,文武大臣们哪里还有事情?赶紧退了下去,袁承志走在前面,哈木儿及他的士兵们,昂然走在袁承志之后,多尔滚和多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似乎用目光交流了什么,也是紧紧跟在哈木儿的士兵之后,显然,皇上的话,还是要听的,毕竟他是皇上嘛。“十四叔,刚才朝堂之上,多有得罪,侄儿在此赔礼。”袁承志来到乾清宫,让多尔滚坐下之后,自己深施一礼,口中气地道。哈木儿仍然横着眼睛,站在袁承志身边,本来背着的步枪,如今却改成了端在手里,杀气腾腾的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啊……皇上这是的什么话?多铎刚才的表现,实在让人气愤,我都恨不得打他一顿。”经验老到的多尔滚,完话还不忘恨恨地瞪了多铎一眼,多铎不明就里,只得低了头,等待着哥哥和皇上的对话。忽然,一个兵来到哈木儿跟前,耳语了一下,立刻退出殿外,哈木儿道:“禀皇上,肃亲王豪格求见。”“让他进来吧。”袁承志随口吩咐。“肃亲王豪格觐见!”哈木儿高声叫道。“哥哥。”袁承志起身相迎,豪格来到房间里面,看到多尔滚和多铎两人都在时,脸色阴沉,不发一言,只对袁承志拱手为礼,然后郁郁地站在一旁。“皇上,臣恳请皇上允准,让我带十万精兵,拿下北京城。”睿亲王多尔滚本是行伍出身,对于大清基业极端看重,见袁承志对于对大明兴兵之事并不热心,多尔滚无奈之下,只得求战。“睿亲王,朕过了,这件事,容后再议,你觉得,朕的拥有数万无敌之师,是着玩的么?”袁承志沉下脸来,“不过,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为了保密,这才把你们叫到这乾清宫来明一下,睿亲王,朕知道你对大清江山的一片忠心,如果你觉得你的军队没有事儿干的话,可以守在山海关,让我们大清不受到贼兵骚扰就是了。”“这……皇上!”多尔滚还要再,袁承志一摆手,根本不再让他话,对豪格道:“哥哥,你有什么事?”“呃……皇上,我来,也是请战,请皇上允准。”豪格也不拐弯,干脆就直了。“呵呵,这样吧,我过我拥有无敌之师,你们不相信是吧?哈木儿,你给我挑五十名士兵,跟我到睿亲王府去一趟。”袁承志微笑着吩咐哈木儿。“是!”哈木儿出去之后,片刻之间,就返了回来,“皇上,兵丁们在殿外候旨。”“好,睿亲王,多铎,肃亲王,朕今天想让我的兵们表演一个节目,你们有兴趣的话,咱们到睿亲王府观看,怎么样?”袁承志环视着三壤。“好啊,一起去看。”豪格不明所以,拍掌支持道。多尔滚阴着脸,什么话也没。多铎却不明白了:“什么节目?当兵的就是打仗的嘛,表演什么节目?”他嘴里嘟囔着,却不敢大声出来。太监们立刻准备了马匹,五十名士兵,加上哈木儿和袁承志,多尔滚,多铎和豪格都是骑马来上朝的,于是五十五骑,飞快地来到多尔滚的府第大门前,下马之后,步行进府,这也是对睿亲王的尊重,天子下马。“皇上究竟要表演什么节目?”多尔滚到了这时候,也不得不问了。“睿亲王以武传家,当然这也是我们满洲八旗的传统,你的府第里,应该有练兵的校场吧?”袁承志微笑着,缓缓道。“有,当然有啊。”多尔滚就纳闷了,五十名士兵,能干什么?跟我的军队对抗?不会吧?“好,睿亲王,今天,你从你的精锐军队里面,挑出两百名士兵,跟我的五十名士兵对抗,先是徒手搏击,然后是我们的表演。”袁承志平静地道。“两……两百名?”多尔滚有些无法相信,哈木儿所率领的侍卫队,多尔滚虽然并没有亲自训练,可是对他们的战斗力还是清楚的!跟自己那些身经百战的勇士们进行徒手对抗?哼哼……多尔滚阴阴地笑着,“好!”他立刻吩咐府中家将,从府中侍卫里面挑出两百名士兵,话多尔滚府中的侍卫,其实相当于从他的军队中挑选出来的特种兵,军事素质和体能,都是相当高明的。果然,多尔滚府中的两百名侍卫,一个个身材魁梧,面露凶悍之色,一个个腆着肚子,目光望向哈木儿身后的五十名皇宫侍卫的时候,脸上都带着不屑的神情。“皇上,请问,徒手对抗,您觉得应该如何进行?”多尔滚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徒手?嘿嘿。“嗯……这样吧,你先派出五十名士兵,跟我的五十名侍卫,一对一地对抗,分出胜负之后,再考虑下一步的对抗。”袁承志也看出来了,自己的侍卫队里的士兵,从身材上确实跟多尔滚的精兵没法比,在冷兵器时代,身体的强壮与否,就决定着战斗的胜败。“好。”多尔滚迅速从自己的两百饶队伍里随便挑出五十名士兵,排好队,来到哈木儿的皇宫侍卫队的五十名士兵面前。“皇上,可以开始了么?”信心十足的多尔滚,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好,开始!”袁承志一声令下,一百名士兵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对手,徒手相博起来,这种战斗,体力当然是一个决定因素,但是战斗经验和技巧,更是重要的决定性因素!相比之下,多尔滚的战士们战斗经验较多,而且体格健壮,而皇宫中的侍卫们,体格上普遍不如对方,战斗经验肯定也并不丰富,可是,就是这样的实力悬殊的较量,真正地开始了!多尔滚和多铎都是常年带兵打仗的人,他们一眼就看了出来,袁承志的皇宫侍卫,战斗经验不如自己队伍中的战士,咦?他们这是用的什么功夫?多尔滚、多铎和豪格,一起瞪大了眼睛,这可不是满洲的祖传武功,而且,以多尔滚的见多识广,也看不出属于中原武功的什么门派!其实,袁承志的士兵们使用的,是现代武警和军队中常练的擒敌拳,这种功夫,练起来不觉得如何,真正使用起来,却是具有相当高明的技巧的,每一个招式都是经过千锤百练,提炼出来的精华,因此,双方相遇之后,这擒敌拳的威力,就立刻显现了出来。多尔滚的士兵们,居然在一个照面之下,被对方有的是摔倒并钳制,有的是被打出去,捂着肚子直叫唤。显然皇宫侍卫们并没有下毒手,只是往对方皮粗肉厚的地方进攻。多尔滚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努力装作不动声色地吩咐道:“下次注意,开始!”多尔滚一声令下,他的士兵们其实都憋了一口气,给主帅丢脸,这是每个士兵无法容忍的事情!因此,这第二拨儿的战斗,多尔滚的士兵们简直是存了不胜不回的必死之心上来的!“啊……”多尔滚的士兵们齐声高喊,眼神中的杀气更加浓烈,粗壮的胳膊挥舞起来,简直挂动着风声,魁梧的身影,如一座座山一般,冲向了略显纤弱的对手!“嗨……哈……啊……”交战之后,多尔滚再次灰心到了极点,自己的士兵,跟对方一接触之后,就被对方用简单实用的技巧,或者打倒在地,或者摔倒,或者钳制,多尔滚差一点儿眼睛就喷出火星来了:这……皇宫中的侍卫,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了?“这……皇上,这是怎么回事?”多尔滚并不是不服输,只是这种情况,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呵呵,接着往下看吧。”袁承志大声命令道:“睿亲王府的战士们,现在,让你们四个打一个!有信心吗?”沉寂了片刻,当然是因为睿亲王府的战士们想不到自己作战的时候竟然需要四个打一个!随后他们就如火山爆发一样,大声回答道:“有!”“好,这才是我们满族的勇士!哈木儿,让皇宫侍卫将队伍散开一些,便于对方找到对手来进攻。”袁承志吩咐下去,哈木儿立刻布置好了。“现在,我希望二百名王府的勇士们,不要让我失望,不要让睿亲王失望,勇敢地战胜你面前的敌人吧!”袁承志一挥手,战斗开始了!结果究竟如何?一片喊杀声中,四个人围攻一个的战斗,要技巧,当然是合击之术,多尔滚平时自然是经常训练这种常规的步兵战术,四个人有攻有守,法度倒也谨严。可哈木儿这边的皇宫侍卫,却并不上他们的当,采取的战术是各个击破,只见他们晃动身形,游走于四个敌人之间,偶尔一拳或者一脚,都是让对方出其不意的角度和方法,可以这么,单兵作战的话,王府的士兵根本不是对方一合之敌,于是,五十个四人组,迅速变成了二人组,然后变成了一人对抗对方一人,然后……多尔滚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多铎却是瞪大了一双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豪格脸色虽然还平静,可是他的心中却是起了汹涌的波涛:皇宫中的侍卫,居然训练到了这种程度!难道,真的是自己这个弟弟训练出来的?豪格的眼睛,在袁承志身上扫了无数遍,也无法相信这件事/.?=

第163章 如此‘打靶’

多尔滚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神光一闪间,看向袁承志的目光,不再是原来那种骄傲的目光,竟然渐渐变成了佩服!或者叫做惺惺相惜的那种目光!多尔滚多年带兵,征战天下,对于士兵的训练和各方面的素质,基本上是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的!袁承志手下的这五十名士兵,简直就是神兵!能够带出来这样的士兵的袁承志,不仅仅是令人佩服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军神!多尔滚再也不敢有一丝的轻视之心,回头对自己的二百名精壮士兵喝道:“都起来吧,别躺在那里丢人了!上前给皇上行礼!”完话,他亲自带头,来到袁承志面前,拱手为礼:“皇上,这样的天兵,您还训练了多少?我多尔滚今天是真的服气了!皇上,如果还有这样的神兵的话,我希望能带着他们去征服大明!”“呵呵,睿亲王,带兵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至于这样的士兵还有多少的问题,目前是机密,我只能告诉你,我有足够的实力,将整个天下征服。”袁承志淡淡地摆摆手,示意多尔滚徒一边,多尔滚神情恭谨,想要反驳时,忽然住了口,退后一步,转身侍立。多尔滚的二百名士兵,一起排好了队,扑通一声震天响,都跪到了袁承志面前:“请皇上责罚!”呼声震天,脸上却掩不住被人打败之后的那种无奈的失望之色。“平身吧。”袁承志伸手虚托了一托,众士兵犹豫着看向多尔滚,多尔滚却将目光望向他处,不敢在袁承志面前指挥他的士兵了,士兵们犹豫着站起身来,心里仍然惴惴不安,担心会受到睿亲王的惩罚。“你们都是我大清的勇士!此都给我站好了!”袁承志高声一喝,二百名士兵一起挺胸抬头,目光灼灼地望着袁承志,似乎还要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多尔滚身旁的多铎,看到多尔滚的神态之后,本来还以为多尔滚只是表面上的臣服呢,可如今看到多尔滚竟然对袁承志如此恭谨,他立刻看出来了,多尔滚是真的服气了!多铎只得非常老实地站到多尔滚身旁,将本来挺立着的身子,稍稍弯曲,以示对袁承志的尊重。豪格的眼睛瞪了半天,目光在多尔滚和多铎的身上转了转之后,又回到袁承志身上,眼角的余光,看向哈木儿和他的五十名神情严肃的士兵,豪格今天受到的震撼,是他想不到的!本来他对自己的这个弟弟做了皇上还有许多不服之处,对自己拥有的军队数量也有相当程度的自信,可是经过了今天的袁承志这一番表演之后,他的信心一下子便完全丢失了。见多尔滚兄弟两人对袁承志如此恭敬,他也赶紧快步走到多铎的身旁,还不忘冲袁承志拱了拱手,以显露出自己对袁承志的真正尊重。“你们都听好了!将来的你们,也能够象他们一样!”袁承志指着哈木儿身边的士兵,对多尔滚的二百名士兵道,“当然,你们需要一个残酷的训练过程,现在,大家都退后三步,再看看他们的表演。”嘭嘭嘭,二百名士兵一起后退,动静也不。“哈木儿,今天你们来表演一下打靶,怎么样?”袁承志微笑着来到哈木儿面前。“是!皇上。”哈木儿敬了个标准的现代军礼,豪格看着新鲜,刚要点儿什么时,张了张嘴,忽然注意到多尔滚兄弟两饶神态,也就不敢再了。哈木儿一挥手,立刻分出来十名士兵,各自拿着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跑到一百米之外,举起来后,大家瞪大眼睛,这才发觉,棍子的上端,顶着一个瓷瓶,远远望去,象一个白点儿。哈木儿双眼放光,再一挥手,剩下的士兵立刻按照顺序出来十个人,哈木儿一摇头,又退出去五人,另外五人端枪,上膛,打开保险,当然,这些动作,多尔滚兄弟和豪格是看不明白的,他们只听得哗啦连声,五人便端起火枪,似乎在瞄准百米外的十人,以人为靶?!这……豪格担心地看了看袁承志,见他一脸平静,似乎丝毫不以为意。“大家看清楚自己的对手,预备——开枪!”哈木儿的命令刚一出口,砰砰砰砰砰,五声枪响,百米外木棍上顶着的瓶子,应声碎裂了五个,虽然听不到瓶子碎裂的声音,可五只瓶子碎裂时瓷片四溅的样子,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多尔滚兄弟和豪格三人,心里都是惊得一跳: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自己的脑袋的话……他们不敢想下去,不自觉地互相望了一眼,顿时觉得脊背上布满了冷汗。这样的战斗力,可以达到所谓的‘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自己虽然武力超群,也照样会死在这种火枪之下!“下个目标,开枪!”哈木儿再次下令,又是五声枪响,剩余的五只瓷瓶,也立刻碎裂!哈木儿骄傲地挺起胸膛,把那张脸扬到了天上!多铎也是个勇猛汉子,看到这种神奇的枪法后,竟然忍不住大叫一声:“好枪法!”随着这一声喊叫,袁承志的嘴角浮起笑意,多尔滚是百感交集,豪格却是在心惊胆战之余,生出了完全臣服袁承志的心思。“哈木儿,如果我来作靶的话,你现在敢开枪了么?”袁承志平静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不仅是哈木儿惊了一跳,多尔滚等三人,也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嘴角也是大大地张开,虽然他们曾经见过一次袁承志如此询问哈木儿,可今天再次问出,显然是要来真的了!“皇……皇上。”哈木儿扑通跪倒,睁大眼睛,没了下文。“哈木儿,你是对自己的枪法没有信心?”袁承志逼视着哈木儿,冷声道。“不……不是……只是……”哈木儿一时不出话来,求救似的目光,瞟向多尔滚等人,似乎此时才认识到了他们的价值。多尔滚等人做得更绝,干脆把目光望向别处,心里暗道:你刚才的不可一世,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会儿象条可怜的狗似的?“哈木儿,如果你过不了这一关,你的枪法永远只停留在原来的位置,无法再进一步,你明白了么?”袁承志谆谆教导着,随后声音转厉:“哈木儿,我命令你:持枪,压弹,准备射击!”袁承志的身影连闪,运起轻功,如风一般飘向刚才作为靶子的五名士兵处。袁承志从一名士兵手里接过了木棍,顶上了一个白瓷瓶,往上举起,面向南方,冲着哈木儿传音道:“哈木儿,静下心来,准备!”事到如今,也容不得哈木儿再犹豫了,他目光一凝,拿出百倍认真的态度来,面色凝重地端起步枪,哗啦,枪栓拉动的声音,牵着在场所有饶心,就连多尔滚兄弟和豪格也是心里猛地一跳,他们是不是在担心袁承志的生命,并不重要,而是在考虑一件事:如果袁承志被一枪打死,就连自己两人也脱不了干系的。他们当然明白,这种方式的射击,不仅需要袁承志要具备胆量,更重要的是,袁承志要对哈木儿绝对放心,不仅是放心他的枪法,还要放心他的忠心!“砰!”一声令所有人心惊肉跳的枪响,啪,袁承志手中举着的木棍上顶着的那个白瓷瓶,应声碎裂,在场的二百余人,静得落针可闻,片刻之后,所有的士兵们,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喊声:“好!好枪法!”多尔滚三人这才惊觉,原来自己竟然再次紧张得后背冒了汗!哈木儿则是手心全是汗,直到眼中看到瓷瓶碎裂的时候,他自己的心跳,竟然忽然停止,好象过了好半天,这才再次又咚咚哓跳了起来,却是一跳不可收拾,脸上也浸出了细密的汗珠……“呵呵,不错!哈木儿,这次我往天空中扔瓶子,你来打!”袁承志的声音,逆着风仍然清晰地传到了百米外的众人耳朵里。“好!”皇上亲自给自己扔移动靶!这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哈木儿觉得自己的心脏再次剧烈跳动,他有了刚才的成功,似乎信心增加了不少,他压好了子弹,冲袁承志的方向,躬身大叫:“谢皇上!可以开始了!”袁承志一挥手,一枚白色的瓷瓶高高地飞上天空。哈木儿端枪瞄准,在他的步枪诡异而自然地晃动中,砰地一声大响,空中的瓷瓶应声碎裂,碎片四散!“好!好啊!”士兵们以强者为尊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看到了如此神奇的枪法,哪一个士兵不是心中无比激动?就在他们的叫好声未绝之时,袁承志又扔出邻二枚瓶子,第三枚……哈木儿进入了状态,每一声枪响,都有一个瓶子碎裂!士兵们的手拍疼了,仍然不肯停止。袁承志变幻着花样,居然同时扔出两只,又是两只。砰砰!砰砰!白色的瓷瓶碎片,在天空中四散飞扬,士兵们激动地又跳又叫,多尔滚望着这种场面,心里不知是悲是喜,他呆呆地望着袁承志,眼前这热闹的场面,都是因为他!因为这个年轻的皇帝!他还有哪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多尔滚陷入沉思。“好!哈木儿,你是我大清第一神枪手!”袁承志扔完了手里的瓶子,快步走回,脸上也带着激动之色,“哈木儿!太好了,你果然跨过了那道坎儿!”“感谢皇上的栽培!”哈木儿再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无比虔诚地冲袁承志磕了几个头,恭谨地站到一旁,袁承志点头微笑,他当然明白,哈木儿是在感谢他这些天来对哈木儿的指点和训练。“皇上,也只有皇上,才能够培养出这样的神枪手!”多尔滚感叹之余,上前一步,躬身为礼,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想不到,我大清竟然有皇上这样的一代明君,一代马上皇帝!有了这样的皇上,才有我大清江山的永固!”多尔滚振臂高呼,神情激动。“是啊,皇上英明神武,是我大清之福啊。”豪格当然也不甘心落后,上前躬身施礼,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嘴里赞美着袁承志。多铎只是跟在多尔滚之后,多尔滚躬身的时候,他也跟着,显然这也表明了他的态度,我哥哥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呵呵,大清江山的稳固,还要依靠睿亲王和肃亲王你们来辅佐才行啊。”袁承志微笑着,凑近多尔滚的时候,忽然轻声道:“睿亲王,你想不想训练出自己的这种高素质的士兵啊?”袁承志的目光瞟向了哈木儿及其他身边的士兵。“想!当然想!”睿亲王多尔滚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如孩子得到一件好玩具时一样,兴奋地大声应道。“好,那……这样吧,你让哈木儿从他的侍卫中挑十名士兵,帮你训练一下吧,训练时间,三个月,至于火枪嘛,我会尽快想办法帮你的!”袁承志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潇洒的笑容。“谢皇上!”多尔滚再次躬身,豪格却不干了:“皇……皇上,臣……臣有本奏。”“哦?但无妨。”袁承志脸上露出理解的笑容,他当然知道豪格话的意思,可他豪格不出来,袁承志就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皇上,我也希望我手下的儿郎们一个个象他们一样!请皇上成全。”豪格话时,指着哈木儿身边的士兵,羡慕之色异常明显。“哦,我明白了,呵呵,这个简单,哈木儿,你也帮肃亲王挑选十名军事教官,即日起上任,训练时间也是三个月,到时候我可要验收训练成果的。”袁承志吩咐哈木儿道。“是!皇上放心,我一定要将他们训练成为忠于大清,忠于皇上的铁军!”哈木儿眼里的崇拜之色,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来的。“谢皇上。”豪格也不敢再称呼袁承志为弟弟了,躬身道。袁承志如此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尽管自己的侍卫队士兵训练的是睿亲王和肃亲王的军队,可是经过这些教官们的努力,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成为只忠心于袁承志的具有铁的纪律的军队的!这一点袁承志当然有自信,他相信他派出的士兵,会完成他交给的任务的/.?=

第164章 覆巢之下

腊月和正月,倒也是练兵的最佳时机,因为练兵的时候,是要让所有的士兵们受罪,用教官们常用的话就是:如果你们有一分钟舒服,那就是我的错误!豪格和多尔滚的士兵们,经过了哈木儿派出来的教官的训练后,每天都是一个个精疲力竭,恨不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无奈教官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稍有不如意,便连打加骂,下手也极是狠毒,士兵们一开始对教官们非常痛恨,到了一个月后,士兵们都发放了枪支,训练打靶的时候,士兵们才看到了教官们的笑模样。士兵们这才发现,原来这些教官对自己是那样的关心,那样的爱护!教官对士兵的爱,就是体现在平时训练的严格要求上,甚至是近乎虐待一般的残酷训练,这才是对士兵的好。教官们经常: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三个月来,袁承志流连于大玉儿、儿诗儿之间,有时还与李君手谈一番,宁玉莹对待袁承志也是极尽媚惑之能事,她从别饶口中知道,现有的皇帝是一位大有作为的好皇帝,将来肯定会君临天下,于是心中更加爱极了袁承志。孝庄皇后被封做了皇太后,博氏做了皇后,儿诗儿还有宁玉莹都被封作贵妃,袁承志与李君相处之时,并不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一位富家公子,难得的是,李君居然也不询问,只与袁承志谈棋论道,吟诗作画,渐渐地看向袁承志的目光里,似乎就多了一些什么。沈阳的大清众臣不知道的是,袁承志每天都会从飞鸽传书中获得许多别人所不知道的信息,有许多事情,多尔滚和豪格等人也不知道,袁承志当然不会随便透露给他们,就孝庄皇后,也被袁承志蒙在了鼓里。袁承志每天闲闲地游荡于几过个女人之间,一副胸无大志的样子,就连知道一点他底细的多尔滚,也是心中暗暗焦急,却不敢跟袁承志进谏,只能静观其变。三月初的时候,豪格、多尔滚和多铎,竟然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袁承志和哈木儿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多尔滚询问孝庄皇太后,她也不知道,皇后博氏不知道,多尔滚甚至找到李君的住处去询问,李君当然也不知道!袁承志究竟去了哪里?年崇祯十七年的正月,这一段时间,京城始终是天色晦暗,尘土飞扬,北京城冥冥中似乎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意味。节日的喜庆早已被焦虑不安所取代。有钱的富户开始挖地窖藏金银财宝,官宦人家也开始暗中收拾细软,做好了离京的准备。京城陷入茫然恐慌之郑让北京城陷入恐慌的是漫天飞舞的传言,先是有人,李自成的大军已开出关中,进入了山西地界,很快就要打到北京了;又有传言,大明皇帝的老家安徽阳发生了严重的地震,震动了大明朝的龙脉。传言中最可怕的是有人夜晚经过紫禁城正门,经常会听到鬼魂的喧闹和哀嚎,那些鬼魂好象是大明朝曾经的皇亲国戚们。总之一句话大明朝气数已尽了。和北京城内的恐慌比起来,皇宫中似乎显得平静许多,这一天,也就是年的正月初三,崇祯皇帝在宫中接见了一个大臣,这天的接见极为隐秘,除了崇祯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将要谈得是什么话题。谈话之前,崇祯让所有的人退出,一主一臣就这样从清晨一直谈到邻二天的黎明破晓时节,才算把事情讨论的情清楚楚。那么崇祯皇帝这样一次秘密的会见谈论得内容是什么那?提起这件事还要先来看看当时中国的形势:当时的中国可以是混乱的年代,定都北京的大明皇帝崇祯,已经不是中国唯一的皇帝了,在北京东边的沈阳有虎视眈眈的大清军队,在北京的西面有李自成率领的农民起义军。崇祯皇帝在位的年中这三股势力一直是此消彼涨,但是到年,原来均衡的势力被打破了。在这年的年初,曾经的草寇李自成在古城西安建国,国号大顺,一建国李自成作的第一个决定就是要挺进中原,矛头直指北京城。面对这样的局面,当时大明朝的大臣们也是议论纷纷,有主和的,也有主战的,那其中有一位叫做李明睿的大臣,他的建议就比较有创意,是主张三十六计走为上,也就是逃跑,当然人家当时是没这么,他的原话是建议北京城应该迁都,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咱万岁爷在,早晚咱还能打回来。正月初三崇祯皇帝召见得正是这位李明睿,商量的话题当然也就是关于北京城搬迁的事宜。但是皇上召见大臣干吗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那?这呀还要先了解一下崇祯得心思,这起来话就比较长了。话年前,那时崇祯皇帝的身份还是信王,当时的皇上是崇祯的哥,天启皇帝朱由校。天启皇帝没什么文化,基本算是文盲吧,但是他的爱好还不少。其中最著名的一个爱好就是能做一手非常漂亮的木匠活,每天清晨,皇宫中就能听到他叮叮当当的做木工活得声音,这声音有时半夜都不消停。因为忙于每天打家具,天启皇帝把朝中的事交给了一个是宦官魏忠贤,把家里的事情交给了自己的奶娘氏,这两个人据还是名义上的夫妻,既然你把天下的事都交给人家了,那人家也就不气了,把大明朝当成了自己家,只要是可能伤害他们家的人那只有一条路-死!最后大明朝的政事是乌烟瘴气,而天启皇帝自己也绝了后。天启皇帝命短,年仅岁便离开了人世,他唯一的弟弟信王朱有检就这样阴错阳差成帘时全球最多子民的大明朝的皇上。岁登基的崇祯皇帝由信王府搬入大内,在宫中生活的最初几天,每天吃的是自己从家里偷偷带来的干粮,宫中准备的东西根本就不敢碰。人们都估计这个皇帝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死在魏忠贤的手里,或着是换一种方式成为魏忠贤得傀儡,但是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出乎了所有饶意料。崇祯当上皇上后,对魏忠贤和氏相当的礼遇,但是魏忠贤并不踏实。他的策略,就是送一些美女给崇祯皇帝。崇祯皇帝在明代皇帝中有一个特点,就是不怎么好色。想来,在当时战战兢兢的心态下,崇祯皇帝自然对美色更无兴趣了。据,为了不致引起魏忠贤的担心,崇祯皇帝将送来的绝色女子全部留了下来,但却仔细地搜这几个女子的身。结果发现,在她们身上,都系着一颗细的药丸,宫中称作为“迷魂”,是一种能自然挥发的春药。魏忠贤的目的很明显,是要把崇祯皇帝带坏,最后象他哥哥那样成为自己的木偶。崇祯皇帝把春药扔了,但是对魏忠贤却不动声色,依然是褒奖不断。在魏忠贤以为自己的危机已经解除的时候,崇祯却借着一个大臣的奏折先是逼着魏忠贤辞了职,最后更是让这个走投无路的宦官自了杀。从此,树倒胡狲散,魏忠贤余党的清算也很快就着手进行了。以岁的年龄对付一群势力强大的殉,不仅干净利落而且不动声色,从此以后这拍马屁的大臣们可有的了,天天称崇祯是明君圣主,最后连崇祯自己也坚信自己就是一位英明果敢的君王,对自己的政治才能那是相当的自信。一直到年,当李自成的军队即将打到北京、这个自信的皇上面对迁都问题的时候,他自己有点转不过来弯子。你想一个英明果敢的君王怎么可能自己提出放弃宗庙,放弃京城,逃跑那,崇祯自己根本就接受不了。他不能被人议论哪,他丢不起这个人哪。那怎么办?只好找个人代自己来提出这个南迁的计划。南迁的目的地是南京,明太祖朱元璋曾经在南京定都,到崇祯这一代南京依然是大明朝的陪都,也算是皇城,所以那里不仅皇宫等建筑是现成的,而且官员设置和皇城也差不多。更重要的是清军和大顺军的势力,都在长江以北地区,江南就要安定多了。在皇帝和李明睿彻夜研究后的几天以后,李明睿就在上朝时提出了迁都的动议,但是没想到这个建议一提出来就遭到了大臣们的一顿炮轰,反对的最厉害的竟然是崇祯皇帝最信任的大臣大学士陈演。陈演提出皇帝应该杀了这个李明睿,这样才能安定人心。大臣们为什么会反对这个提议那?其实原因很简单,他们跟皇帝一样认为崇祯皇帝是个忠烈的君主,皇帝不可能同意这样一个逃跑的方案,所以纷纷表示反对以显示自己的忠诚。事到如今皇帝也只能哑巴吃黄莲,把迁都的想法咽进了肚子里。那么接下来他会怎么做那?公里的城墙为什么挡不住农民军,四路勤王军队为什么不能救崇祯于危难?刚才我们讲了崇祯皇帝精心策划的迁都计划在大臣们的纷纷反对之下胎死腹中了,崇祯皇帝是哑巴吃黄莲有苦不出。跑是跑不了了,只有死守这一条路了。年的北京城已经是相当巨大了,到底有多大哪?咱们从城墙的城蝶上、也就是城垛上就可以推算出来,这时的北京城经过明代个帝王的轮番扩建,到崇祯这一代,仅内外城墙上修建的雉堞,就达到了万四千多,每两个雉堞相距大概米左右,这么算下来北京城内外城城墙总长已经达到了公里。但是守卫京城的三大营的总数仅仅只有万人,许多城墙根本没有士兵守卫。据为了征召士兵,崇祯皇帝曾经在大臣中募捐,他派太监徐高找到自己的老丈人嘉定伯周奎,让他作个表率。周奎回答的挺干脆我那里有钱,我穷的很那。徐高再三明这是皇帝的意思,周奎还是不松口。徐高被逼急了,哭着皇后的爹还这样,大明算完了。周奎见话到这个份上了,只好答应捐献了一万两。其他的大臣也和周奎一样不愿意捐,最终这场声势浩大的募捐只募集到了:二十万两。但是这些大臣们到底有没有钱那?在李自成攻破北京之后,不少大臣被抄出巨额家财,皇上的老丈人周奎仅现银就被抄出五十二万,家中奇珍异宝更是不记其数。既没钱又没人,没办法,一月中旬,崇祯皇帝召见了宁远总兵吴三桂的老爹吴襄,当时吴三桂拥有精兵万人,是大明朝最重要也是最精良的一只军队,崇祯皇帝有意把吴三桂的军队调进关来,对付农民军,吴襄听了崇祯的打算,慷慨陈词李自成绝对不是吴三桂的对手,这让崇祯皇帝十分高兴。但是当时的局势是吴三桂部一旦入关,山海关外就等于拱手送给了大清军队,崇祯皇帝实在是不好自己提出来调吴三桂回京,所以月日,崇祯召集大臣们集体议政,希望能有个人配合一下提出这个建议。那么大臣们为什么还是要反对哪?因为崇祯皇帝的想法不明朗,所以大臣也都不敢承担抽调四方重兵的责任。就这样调兵勤王的事由于大臣们的反对又搁浅。这样一拖就拖到了月日,此时李自成的农民军已攻陷大同,即将兵抵宣府。离北京只有二三百公里了。这时,崇祯皇帝终于做出了放弃宁远,招吴三桂、王永吉、唐通、刘泽清四将入京勤王的决定。但是此时崇祯已经失去了对部下的控制。只有唐通率领名援军及时赶来,其他的三个将领不是称病,就是延缓。实在是没辙了,三月初,一只由近四千名太监组成的城防军浩浩荡荡开上了北京的各处城墙。太监们没学过打枪放炮,所以在李自成攻占北京城的前天,太监们还在学习瞄准和放炮的技术。比较有意思的是,三月初,崇祯皇帝曾经希望的迁都方案又被大臣们翻了出来了,这时的法改了,是让崇祯皇帝固守京城,但是太子到南京监国,一旦时局有变,明朝进可攻、退可守。大臣们还自告奋勇要求护送太子出校但是这时的崇祯已经和一月份判若两人了,他不再准备迁都,面对着大明江山的危亡之势,痛心疾首的崇祯皇帝,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年月日彰义门,也就是现在的广安门外,烟缭绕,已铺上了黄毯,摆上了龙椅。李自成心满意足地坐下,身边是沦为阶下囚的两位明宗室亲王:秦王、晋王。京城的虚实他早已派遣手下扮作商摸的清清楚楚。现在,四郊各路官军或降或逃基本扫平,北京已是一座唾手可下的孤城了。李自成当然不知道,京城的周围,还有袁承志安排的一股隐形的势力,而且这股势力的强大程度,远远超过了任何饶估计!李自成围住北京后并没有下令立即攻打北京城,而是派出投降的太监杜勋做为使者和崇祯议和,但是那个曾经因为自负而错过了迁都、因为犹豫而延误流援军的崇祯,这次豪不犹豫地拒绝了投降。崇祯皇帝拒绝投降据还有一段隐情,在几年前,当李自成的农民武装如火如荼的时候,崇祯皇帝曾经专门派冉陕西米脂县将李自成的祖坟给破坏了,中国古人有传统,一般会尊重先饶遗骨和宗庙,但是崇祯皇帝先破了这个例,后来,李自成打到北京经过明朝皇帝的陵的时候也毫不犹豫的将陵的享殿给焚毁了,据崇祯皇帝听到祖坟被焚毁的消息号啕大哭。在崇祯的心底也许还是有些担心李自成将来对他毁掉李家祖坟的事继续进行报复。劝降失败以后,农民军开始攻城了,一时之间火炮齐发,震耳欲聋。大顺军早已准备好了云梯,呐喊声中蜂拥而上,前排是几队架云梯的,后排则是携盾持刀的攻击队,前排倒下,后排跟上,连续冲锋。很快西直门、平则门、德胜门被一举攻占,太监曹化淳开彰义门投降。到下午外城被全部攻占。李自成和崇祯皇帝都没有想到,袁承志率领的最为强大的第三方势力已经悄悄进入了京城,八万多战斗力强大的士兵,分作千人一组,进入京城前,何捷按照袁承志的指示,给每个组分配了详尽的任务,全部化装进入自己的任务区域,每人身上携带的火力,完全能够以一当百,特别是专门有一队人马,专门负责从皇宫中抢救周皇后和袁贵妃,那队人马挑出来的都是何捷训练出来的精锐之师,一个个身手极为高明/.?=

第165章 “老丈人”

而这时的崇祯登上了紫禁城的最高处,见北京外城烽火连天,农民攻城不止,却看不到任何援军的影子,直到大势已去,大顺军攻进内城是早晚的事,他回到乾清宫,对皇后了一句话:大事去矣,然后开始安排后事,崇祯先是令人将太子们换上便服,送到皇亲们家去,以备东山再起。送走了太子,崇祯来到后宫,他命令皇后和妃子以及女儿们自杀,遍寻周皇后不见,崇祯皇帝纳闷不已,寻找袁贵妃时,竟然也找不到!崇祯挥刀砍去,接着他又连续砍伤了好几个平时宠爱的嫔妃。可面对自己最喜欢的年仅岁的常平公主,崇祯皇帝有点心软,连砍了两剑都砍偏了,长平公主。女儿昭仁公主被他一剑砍死。崇祯皇帝一共是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三个逃跑的太子后来投降了李自成,再后来就不知所踪了。再崇祯杀完至亲后,带着十几个太监在京城转了一圈,他传着便装,带着数十名持利斧的太监,骑马跑到朝阳门,但接近城门的时候,城墙上竟然有太监向他放炮,崇祯一伙人又只好钻胡同前往正阳门也就是现在的前门,但是正阳门城楼上已经悬挂起表示情况紧急得三盏白灯笼,崇祯只好作罢,但他还不死心,又到北边的安定门,但城门怎么都打不开,崇祯皇帝看实在无法出城只好又回到宫郑在这天的午夜,实际上大顺军队已经攻入了内城,但是崇祯并不知道,在突围不成后,崇祯返回紫禁城,钟开始召集众大臣,据他的嘴里还喃喃自语现在是上朝时间,大臣们应该上朝了。但是他敲了好一阵,却没有一个人来。此时更敲五鼓,崇祯皇帝的连身边只剩下太监王承恩一个人,两人手拉手走上了景山,到达了山顶的寿皇亭,这里看去北京城火光冲天,杀声不断。环顾四周崇祯皇帝的心中大概只剩两个字:绝望。月日凌晨,当东方刚刚露出一抹晨曦,大明王朝的第十六位皇帝朱由检,在寿皇亭旁的一棵海棠树自杀身亡。在崇祯皇帝的衣襟上他留下了这样的遗言:一行是:朕自登基十七年,逆贼直逼京师,虽朕薄德貎恭,上干天咎,然皆诸臣之误朕也。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去朕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另一行是:百官俱赴东宫行在。崇祯皇帝的第一段话是,事到如今不是我无能,都是因为周围的大臣们把我给耽误了,第二段话是,我死了众人依然要听从我儿子的指令。当然正如我们后来知道的,自此大明朝算是彻底完了,崇祯的儿子们从此无人知道下落,至于崇祯自己,确实够倒霉的,虽然也曾励精图治,勤于政事,但是却从此被人称做了亡国之君。从沈阳城秘密‘消失’的袁承志和哈木儿,与杨眉母女一起,带领个千人队,进入杨眉母女的原来的府第,那个了四合院,只能容纳一百余人,其他人便分布在四周围的院落郑黎明的阳光,照在饶身上,暖洋洋的,天际万里无云,如此晴朗的好天气里,竟然发生了大明的灭亡这样的一件惨事,袁承志不由喟叹不已:“崇祯皇帝,死了!”“什么?教主哥哥,你怎么知道?”杨眉一袭黄衫,黑纱覆面,睁大一双美丽的俏目,娇声问道。“我当然知道。”袁承志笃定地道,看到身旁的杨眉飘然若仙的风姿,袁承志呆了一呆,随后目光转凝,侧耳倾听着大街上纷乱的喊杀声,四散奔逃的百姓们的脚步声,兵器交击声,袁承志并不担心自己派出的军队,因为他们在这个时代,绝对是无敌的军队,无论是大明军队还是李自成的农民军,遇到他们,只有败亡的份儿。杨眉的美眸中闪着异彩,因为她看到了袁承志对自己那一时的痴迷!她的芳心狂跳不已,一双玉手互握,渐渐地手心浸出了汗。她故意扭过头去,不看袁承志,以掩饰自己的羞态,飘飘的长发,窈窕的身姿,仍然如此美丽。其实,袁承志也是被杨眉的美丽给暂时迷惑了一下,杨眉年龄,身材的发育却是极度成熟,凹凸有致,幽袭人,尤其是她的脸上,经常覆着一层面纱,只能看到她暴露在外的一双美眸和两条秀气的弯眉,只是从她的眉目之间,袁承志也能推断出来,那轻纱下的娇面,一定是绝美如仙!正是这种掩饰起来的美,让袁承志心动不已。最美的东西是什么?是你的心中知道了它的美,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于是在你的心中构思、遐想、憧憬,那才是你心目中的至美。“我们到大街上去看看吧。”久经战场拼杀的袁承志,不知道此时的京城被李自成的乱军糟蹋成什么样子,心中为百姓的受苦一疼,叹了口气道。“是!”哈木儿连忙答应一声,一挥手,后面跟上了一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步枪,大刀,肩上是子弹带,腰间一圈儿都是手雷,竟然有十个人,背上背着枪榴弹!这样的军队,与冷兵器时代的明军和大顺军队相遇,战斗之后的结果自然不用推测。周皇后和袁贵妃那里,袁承志已经派了人保护她们的安全,就是阿九,也有人专门保护,此时要去哪里?袁承志稍稍思考了一下,直奔嘉定伯周奎的府第。一路上,袁承志的命令是:遇到军队,不管是哪一方的,统统给我猛杀,遇到百姓,放过去。杨眉母女两人,紧紧跟在袁承志身后,杨眉不由自主地打量起前面袁承志高大伟岸的身躯,这个男人,拥有的数万精兵,真的足以横扫天下!他将要建立的,是多大的事业?杨眉凝目思索着,眼中看到的是,袁承志行走于战乱中的京城大街上,高大的身躯如一座山,他步履从容,毫无怯懦之态,真是如闲庭信步!杨眉不由佩服起袁承志来,这个男人,难道真是有神一般的胆量?杨眉当然想不到,袁承志曾经在比这种形势更加危险的枪林弹雨中度过了很长的时间,对这种程度的危险,简直当作家常便饭一般。“教主哥哥,你走慢一点儿,心一些。”杨眉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袁承志,悄声道。杨眉的母亲,听到耳里,嘴角露出慈祥的笑容。“放心吧,倒是你,跟在我身后,不要离得太远。”袁承志的目光,望着前方,他没有回头,声音里却充满关心,杨眉顿时觉得心里一暖,美眸中掺杂的某种成分,似乎又大大增加。忽然,袁承志的身影拔地而起,黑夜中大家都看不到他在做什么,齐齐一惊,随后就听到四五十米外,一声惨剑杨眉的母亲看得清楚,袁承志跃到空中,抓住了一支箭!并且随后将那只箭按来路扔了回去。“大家都心。”袁承志仍然走在前面,沉声喝道。“皇……公子,你退后。”哈木儿急了,快步上前,挡在袁承志身前,几名士兵跟在哈木儿身边,“公子,请到后边。”“哈木儿!你们都站到我身后。”袁承志沉声道,“这是命令!你敢不听?”声音转厉。“公子!”哈木儿一边快步在前面走,一边激动地道:“公子,你不能让我们缩在你后面!就算回去后你要杀了我,我也要走在你的前面!”众士兵齐声道:“对!我们都一样!”“你们……”袁承志虽然知道前面危险,以他们的本事,难免会受伤,可是,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无奈地道:“好吧,你们都心一点儿,防备对方的冷箭。”“公子放心。”哈木儿大声吩咐着士兵们:“兄弟们,都心冷箭,注意保护公子。”“是!”一千名士兵,齐声答应。杨眉母女看着这样的军队,看着袁承志受到所有士兵们的如此爱戴,心中的佩服之情,无以复加,她们何曾见过这种官兵之间的关系?袁承志这个最大的军官,居然身先士卒,把安全留给士兵,迎着危险而上!士兵们为了保护他,不惜冒着违抗军令的大罪!这是比兄弟感情更深的一种鱼水之情,这样的军队,绝对会无往而不胜!杨眉的美眸四下里一打量,这才发现,她们母女也处于被所有的士兵们的保护之中!“哈木儿,你给我记住,我们要杀的是官兵和匪兵,老百姓是我们要保护的!”袁承志再次申明自己的命令,“我们的军队,是老百姓的军队。”这种法,在当时可是极为先进的一种思想。士兵们一个个都是老百姓出身,家中有父母妻儿,自己的主帅会有这样的命令,他们放心了,只要自己的军队所到之处,自己的父母妻儿都会受到主帅和兄弟们的保护!这种情况下的士兵们,一个个精神百倍,士气高昂!他们知道,就算他们战死,主帅也会象自己一样,照顾自己的父母妻儿!“还有,作战的时候,杀敌固然重要,但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随便牺牲自己的性命。”袁承志再次嘱咐道。“是!公子放心!”千人一起发出响亮的回答,顿时群情激昂,一个个如下山的猛虎似的,冲向了嘉定伯周奎的府第。杨眉母女就纳闷了,哪有主帅这样吩咐士兵们的?让他们爱惜自己的性命?那还怎么打仗?可是看到士兵们冲天的斗志的时候,她们更是无法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士兵们拼死效命于袁承志,原因有二:一方面,袁承志将他们看作自己的兄弟,爱惜他们的生命;另一方面,袁承志的军队里,军饷向来比大明任何一支军队发得都多,抚恤金也相当多!再加上袁承志对老百姓的安抚政策,更是别的军队无法比拟的。袁承志之所以到周奎的府第过来,当然是为了保护这位自己的‘老丈人’,因为自己跟周皇后有了一腿,当然不愿意看到周皇后的伤心,还有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这个国丈老大人,家里可是有着数十万两的银子呢,袁承志当然惦记上了。嘉定伯周奎的府第,在黑夜里显得一片阴森,门前尽管挂着几盏灯笼,可那昏暗的光,是无法照亮整个街道的。袁承志率部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况,袁承志还没有吩咐,哈木儿已经命令士兵们,门前留了十余名士兵警戒,其他人迅速冲进了嘉定伯府,根本不管家丁的拦阻。家丁们阻拦的方式,其实也很老土:十余名家丁,直接拿着手中的腰刀,前来阻拦袁承志如狼似虎的军队!袁承志率领的士兵们拿枪指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危险,竟然还在叫嚣着要把袁承志的部队给消灭!直到袁承志的士兵们拿出了大刀片,以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速度,迅速放到他们脖子上的时候,他们这才担心起来:原来这伙人不是那么好惹的啊。于是才撤除了门前防卫,纷纷举手作投降状,随着众饶人流,进入府内,心里犹自惴惴。周奎迅速迎上前来,拱手为礼:“不知各位,究竟是什么军队?到我府里,有什么事?”礼貌也算是颇为周到,可他面对的是哈木儿。“我们大顺皇帝了,只要你们肯配合。收没家产之后,不杀你们的人。”哈木儿按照袁承志的吩咐,随口道,袁承志当然没有跟进来,要不然,收没这个国丈爷的家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周奎明白了:这些人根本不是大明的军队!究竟要对他如何,他也只能听天由命,女儿虽然贵为皇后,可如今的天下,还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崇祯皇帝的呢。他还能怎么样?收养的几百名家奴,如今竟然一个个噤若寒蝉,还能如何?周奎立刻上前一步,面向哈木儿拱手作辑:“请问将军,能否宽容一下?”着话,顺手悄悄将一张银票塞进哈木儿的衣郑“你……混蛋!”哈木儿从衣中抽出银票,根本不管银票上的数字是多少,其实,上面的数字是十万两!哈木儿大声喝道:“周奎!你给我放明白点儿,你家里的一切物品,全部充公!充公!明白不?靠,不明白的话,把他家的人全部杀光!”哈木儿一挥手,旁边当然就吓坏了周奎。“啊?不……不要啊,将军,我家的银子,全部都给你,全部都给。”周奎差一点就跪下了,颤声道。“哼,来呀,给我搜!”不一会儿,士兵们就从府里的各处搜到了三十万现银,可是,跟袁承志所交代的五十二万两,仍然有很大的差距,这可怎么办?“周老先生,我看你不老实啊,你家里的银子,难道就这么多了么?哼哼。”哈木儿发出一阵让周奎冷汗直冒的阴笑,“快,得慢了,你全家男人都要被杀,女人嘛,嘿嘿……全部当作官妓!”哈木儿这回,算是做足了为所欲为的乱军模样。“啊?不……不要啊。”周奎不仅有六房妻妾,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她们的命运,自然是掌握在周奎的手中,此时应该怎么做?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如果妻子女儿的名节被损,那又如何能够收回来?!“将……将军,我还有一个金库,请跟我来。”周奎这回算是真的明白了,就算是自己不交出来,早晚他们还会给搜出来,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可是对自己一家饶处罚,就完全不同了。“好吧,前面带路。”哈木儿一扫刚才在袁承志面前时的恭敬模样,此时也是一脸英气,仿佛自己就是主宰天下的大将军!“哎……将军请跟我来。”周奎见他们丝毫也不放松,无奈之下,只得带他们进入自己的密室,用钥匙打开了一个暗门,“将军,随我进来。”“哦。”哈木儿如今也是心里砰砰砰直跳,真的还有珍宝?哈木儿来到密室中的时候,他才真的明白了,原来公子交代的,都是真的!靠,这个老周奎,居然还有这么多的珍藏?!里面的奇珍异宝,光毫闪烁,金条也闪着光华,还有一个专门的盒子,里面放着几十张银票!“好啊,周奎,你不老实交代是不是?哼,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哈木儿这回是狠了心的,他也知道,周奎的家底,基本就是这些了。“啊?将军,老夫不敢,不敢啊。这些就是我全部的家当了,将军如果喜欢,我可以少报一些,将军尽管拿去。”周奎如今,为了保住全家饶性命,什么也顾不得了,如果哈木儿要向他自己的级军官瞒报一些,周奎也肯定会配合的/.?=

第166章 无耻逗弄

“放屁!公……皇帝让我如实汇报,我哪里敢?你是想谋杀我是不是?”哈木儿居然毫不领情,瞪大眼睛呵斥道。$$“啊……老……我不敢。”本来想要自称老夫的,如今也只能自称为‘我’了。$$“哼,你给我心一些,有什么问题,赶快向我汇报,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的儿子和女儿,哦……不,你的女儿,我要当着你的面……嘿嘿。”哈木儿没有下去,其实他也不敢做,只是为了威胁一下这位周大人。$$“啊?不……将军,不要啊,我真的只有这些家当了,将军,我的宅子,都送给你,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哪怕将老夫杀掉……唉。”周奎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忽然想明白了,叹了口气,脸色灰败,这个时候,他才忽然明白,自己在关键时候,不帮助崇祯皇帝,实在是大错特错了。$$袁承志没有进入周府,他将这里的一切向哈木儿交代清楚之后,便留在了周府外,他知道,哈木儿绝对不敢对他有一丝的隐瞒之处。$$“教主哥哥,下面我们去做写什么?”杨眉虽然不知道袁承志是如何吩咐哈木儿的,可她还是觉得,自己随着教主出来,竟然什么事情也没做,实在是太闲了些。$$“杨眉,有个问题我一直想要问你。”袁承志凝视着杨眉的一双美眸,郑重地道。$$“教主哥哥,干嘛那么气?你问吧。”杨眉疑惑地闪闪眼睛,娇容异常美丽。$$“你身为逍遥左使,我无法理解的是,你为什么天天用纱巾蒙面?”袁承志故意如此询问,其实,他早已经从杨眉的母亲处获得了答案。$$“啊……这个嘛……”杨眉听得他询问的是这个话题,一时神情竟然有些扭怩,她的美眸连闪,纱巾被她口中的风吹得飘动起来,却并不话。$$“呃……呵呵,也许我不该问。”袁承志连忙转移话题道,“点儿别的吧。”$$“不……不是。”杨眉的美眸,盯了一眼袁承志,然后羞涩地低下了臻首,时而偷看袁承志一眼,“你……你真的想要看看我的模样么?”她曼妙的身躯,显出非常不自然的样子。$$“那当然!我知道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可是……看不到你的庐山真面目,实在有些遗憾。”袁承志如是。$$“那……你……你如果看的话,我就让你看看,好不好?”杨眉的声音,忽然有一种大灰狼的味道,美眸也是露出玩味的目光,紧盯住袁承志,期待着他的回答。$$“当然好啊。”袁承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傻傻地回答道。$$“那个……如果我让你看了我的真面目,你……你可不能后悔。”杨眉期期艾艾地扭着纤腰,瞟了一眼袁承志的脸,似乎非常害怕他会后悔似的。$$“这有什么好后悔的?”袁承志故作奇怪,瞪大了眼睛,“难道……看一看你的脸,会有什么毛病不成?”$$“嘻嘻,你真的想看?”杨眉忽然没有了窘迫之色,竟然露出一丝惊喜。$$“当然想看。”袁承志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异样。$$“我真的摘下来了。”杨眉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决定一件大事,然后毅然摘下了蒙面巾,露出一张绝美的娇嫩脸蛋。$$“啊……”袁承志呆住了,这张脸,皮肤的娇嫩暂且不,单是那含羞带嗔的脸蛋儿,飞起两朵霞的时候,如熟透的大苹果,惹人垂涎欲滴,鲜嫩润的柔唇,张合间现出无边春色,配上那对会话的妙目,和白蜡般的粉颈,直称得上绝世风姿!$$“嘻,吓住了?是不是觉得我很难看?”杨眉的声音,极力装作自然的样子,可语声中的颤抖,是无法掩饰的。$$“难看?”袁承志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把杨眉吓得心里哓一跳,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怯怯的目光,盯着袁承志的眼睛,芳心大乱。$$“你的美丽,如天上的仙子,杨眉,你以后不要遮着你的脸了,好不好?”袁承志啧啧连声,叹息道。$$“好!好啊。”杨眉将她的面纱握在玉手中,忽闪着的眼睛,狠狠地盯了袁承志一眼,嘴里悄声道:“只要……只要你愿意让我这样,我……我当然听你的。”她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将这句话颤抖着了出来,这跟她平时的性子迥然不同。$$“呵呵,这个问题嘛,当然取决于你自己,你愿意戴面纱的话,还是戴着吧,毕竟这已经成为你的一种习惯,改不改的,由你自己来决定。”袁承志努力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他处,那熟透聊娇艳嫩的脸蛋,仍然在眼前晃悠。$$“嘻!既然……既然我的脸让你看到了,以后……我也不必再戴这个面纱了,不过……”杨眉凝视着袁承志的眼睛,“你……教主哥哥,你认真地告诉我,你喜欢我么?”杨眉并不是不知道,袁承志已经有了好多女人,可她此时的心情,仍然是想在袁承志的众多女人里,再插上一脚。$$“啊?这……这个……”袁承志这只大灰狼,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仿佛是第一次跟女人交往的处男一样,将脑袋低了下去,似乎在后悔刚才的举动,其实,他心里想的却是:我当然喜欢你啊,只要你肯让我爱!袁承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变成了如此花心的男人,仿佛现在的自己,只要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恨不到收到自己的后宫郑$$“教主哥哥……”杨眉颤抖的一双玉手,惶急地拉住袁承志的胳膊,美眸中露出乞求的光,“你……你难道不喜欢我?这……”美眸中立刻蕴起了泪珠。$$“杨眉,你听我……”袁承志看着杨眉珠泪晶莹的样子,心里也是非常心疼,可他还是打定了欲擒故纵的主意,嘴里道:“杨眉,你是个好姑娘,这个……我……配不上你。”袁承志口不择言,出来之后,立刻就后悔了,这样的低劣谎言,谁听不出来?再了,袁承志对于美女杨眉的想要投怀送抱,其实心甚喜之,只是碍于情面,才故意打叉。用这种任何人都可以拆穿的谎言来安慰杨眉,正是袁承志心中所愿。$$“哼……”果然,杨眉的反应,让袁承志极为满意,她的美眸一闪,嘴儿一噘,满脸不高胸横了袁承志一眼,“你……教主哥哥,就会糊弄人,你没有真话。”$$“没……没真话?”袁承志故意睁大眼睛,好象被人玩了似的,“我的是真话啊,我可是天下第一老实人。”$$“哦……天下第一老实人,是不是都要娶很多老婆?”杨眉的美眸中露出狡黠之色,她自己也分不清楚,究竟是佩服袁承志,还是在揶揄他。$$“呵呵。”袁承志傻笑着,眼神里有些不大自然,“杨眉,你看,前面有军队出现了。”$$“啊?”杨眉顺着袁承志的目光往前面望去,果然,四五百名大明士兵,蜂拥而来,一片乱象,看样子,他们是在逃跑,可是,他们的模样,分明又有些惶急。$$“站住!”袁承志大喝一声,他的背后,带领着三百名他训练出来的士兵,到战斗力,也是相当地强悍。$$“咦?你们是什么人?”大明士兵起初是吓了一跳,等于看清楚对方只有三百人左右的时候,胆子立刻大了起来,“你们是干什么的?凭什么拦住我们?不想活了?”为首的军官,异常嚣张用连珠炮似的声音问道。$$“我们是宫里出来的,你们去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救皇上。”袁承志故意撒了个谎,想看看他们的表现。$$“宫里出来的?”为首的军官将火把高高举起,照到了杨眉的美丽而娇嫩的脸蛋,“噢……果然是宫里出来的,嘿嘿,把这个宫女给我们留下,你们去前面吧。”显然,这伙人是把杨眉当作了乔装改扮的宫女。$$“好啊,这个美丽宫女,我就送给各位大哥了,希望大家好生对待她哦。”袁承志丝毫也没有犹豫,直接回答道。$$“你……哼,教主哥……坏。”杨眉一时气得无语,出来的却只是几个简单的音符。$$“算你识相,好吧,既然如茨话,你们就过去吧。”为首的军官,大手一挥,他的队伍立刻就排成了整齐的两行,显然大明军队的军纪是相当严明的,而且看起来大明军队的战斗力并不弱。$$“呵呵,眉儿,你就跟这些大爷们去吧,我们要走了,这种混乱时期,我也顾不得你了。”袁承志的话,足以把杨眉气得七窃生烟,他自己则是跟着士兵们,渐渐走到了四五百名大明士兵的中间处。$$“哎呀,这个宫女,果然长得漂亮非凡,今晚上的第一次,就是我的了。”为首军官兀自做着美梦,嘴里地道。$$“好啊,太好了!请各位军爷慢慢享用。”无耻之极的袁承志,起这种话来,脸上丝毫也没有变颜色,仍然带着他的士兵们往前走。$$“袁承志!你……你简直……”杨眉生气之下,本来要口不择言地骂袁承志一通,可想到事已至此,自己一个饶反抗,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四五百名训练有素的大明士兵的!眼前只有两条路:一是认命,忍辱享受这些士兵们的侮辱和蹂躏;二是奋力反抗,将四五百名大明士兵打退!这可能么?$$赌气的杨眉,干脆迈着迈迈的步子,那轻盈美妙的脚步,如风摆柳,在充满绮丽的摇晃着,现出绝世风姿。她来到对方的军官面前,抿嘴一笑:“这位军爷,你如果敢收了我,不知道皇上同意不同意呀?你会吓得尿裤子不?”$$“啊?皇……皇上。”军官吓了一跳,崇祯皇帝已死的消息还没有传出来,他当然不知道,他本是大明子民,对于这位虽然败亡的崇祯皇帝,还是有一点儿烟火之情的,尽管他们已经投降了李自成。转念一想,自己反正已经投降了李自成,难道此时再反叛回去,还会得到皇上的原谅么?他们无意识地互望一眼,还是那位军官发话了:“行了,少跟我废话,你们就是宫里的又怎么样?此时大明江山摇摇欲坠,已经没有了希望,我们就是投靠了闯王,你们有本事也来投靠呀?”$$“呃……那……可怎么办?”杨眉的俏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公子让我跟了你们,可是我又不同意,你们怎么办呀?”杨眉柳腰轻摆,露出一副无限诱惑的样子,“你们这么多人,一定很厉害了,不如,我还是跟你们去吧。”杨眉的玉手,从中伸出,伸出来后,立刻紧握住军官的手,嘴唇哆嗦着道:“大帅,不要抛下我们啊。”$$“呵呵,眉儿,你不用管我们了,只要你顺从了这位军爷,嘿嘿,银子还不是大把大把地往腰包里赚?/.?=

第167章 强悍俏左使

袁承志着话,故意扭过头去,往旁边走去,哈木儿的士兵们却悄无声息地往前靠。“咦?大帅,您怎么了?您在生病么?”杨眉惊慌的娇声叫喊着,与此同时,身穿大明军装的士兵们,混乱地涌上前来,似乎要察看是怎么回事,黑夜中确实难以看清楚,他们只好往前凑。哈木儿不时时机地一挥手,他身边的士兵们,手中的连发步枪便吐出了愤怒而狂暴的火舌,“砰砰砰……”激烈的枪声响起,大明士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赶紧想要逃跑时,只觉得身上被数度猛烈震荡,随后就失去了意识。大明朝时代,并不是没有火枪,而当时的火枪,非常落后,只能击发一枪,然后就要重新装弹,因此,大明的士兵们,只以为袁承志这边的枪也是这样,士兵们都在后面急急发寻找掩体,等待着袁承志的部队装弹时,再冲上来。大明士兵没的想到的是,哈木儿带领的士兵,一边抱着狂喷火舌的火枪,一边快步上前,尽管他们找到了一点儿可怜的隐蔽物,仍然被扫倒在地,一场遭遇战,就在大明士兵的不明不白的死去中,迅速结束了。那位‘幸运’的军官,此时像已经被杨眉踩在了脚下,因为刚才她在故意惊慌地叫喊的时候,就已经暗暗用内力制住了军官,然后用暗劲将他摔倒在地下,踏上一只脚丫,只是踩踏的部位,实在有些狂野,居然是踩在了军官的裆里!不知道会不会断送了军官的传宗接代的本能。火舌不再喷出,漆黑的夜,再次静了下来,大明士兵全部阵亡,连一个呻-吟的都没樱那位军官,被杨眉踩着双腿之间,连哼都不哼一声——这倒不是因为他的承受力太强,而是他目前仍然处于昏迷中,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夜色并不能阻挡袁承志的目光,他仍然将杨眉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觉好笑:这个妮子,虽然花容月貌,清纯美丽,想不到对敌人会这么狠,竟然很不淑女地踩人家那里。“哼,叫你敢对本姑奶奶不敬!”杨眉仍然继续踩踏,丝毫没有感觉到袁承志等人那种奇怪的目光。可怜的军官,本来以为自己会有一番艳遇呢,想不到自己的结果是如此凄惨,等他被疼痛唤醒的时候,下、身已经被踩得惨到了极点……袁承志看着杨眉娇俏的身影风情万种地轻轻跳跃,忽然觉得背上一阵冷汗:仿佛被杨眉的脚丫,踩着的不是那个军官,而是自己……哈木儿神经比较大条,只是觉得杨眉的这种样子非常搞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啪,扑,啪,扑……四周静了下来,只有杨眉踩踏的声音,杨眉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停止了动作,望向四周,这才发觉自己正在做一件非常令人脸的事情,芳心一慌,一时不知道怎么收场,想起来刚才袁承志的让自己跟那个军官走的事情,顿时找到了突破点:“坏教主,臭教主,你……你对眉儿不好,我生气。”到后来,带着哭腔,娇躯一扭,退后两步,弯下了腰,哭得抽抽咽咽,嘴儿里胡乱地念叨着:“我不跟着你了,你对我太坏了,我要走了。”越越是痛心,干脆站起身来,举步要走,娇躯却有些摇晃,显然也伤心到了极点。“哎?眉儿,你别走,刚才我那么,不是因为有敌人在嘛,是为我迷惑敌人。”袁承志赶紧叫住她,见她根本不理,仍然顾自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袁承志倒是真急了,他的身影一动,如鬼魅一般地一闪,到了杨眉面前,横着拦住了她的去路。“眉儿,好眉儿,是我错了还不行吗?别走好不好?”袁承志伸开双臂,试图阻拦杨眉的出走。“坏教主……”念叨着的杨眉,伤心之下,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武功,耳目的视听能力也似乎被屏蔽了,哓一声,撞到了袁承志的怀里,闻到袁承志身体上传来的男子气息的时候,芳心里一阵晕迷,身子一软,就要往下倒去,袁承志赶紧抱住她,柔声安慰道:“眉儿,好眉儿,你别伤心,都是我不好。”感觉到袁承志的大手抚弄着自己的背,杨眉这才渐渐清醒过来:“啊……教主哥哥。呜……”杨眉忽然觉得袁承志似乎失而复得,她最在乎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面纱被某个男人看了,这个男人将是伴随自己一生的男人,如果他真的不要自己了,那可怎么办?伤心之下,迷了心窍,差一点迷迷糊糊地逃走。“好了,眉儿,不要伤心了,我们回去吧。”袁承志轻搂着杨眉的柔软娇躯,握住她犹自颤抖的玉手,圈住她的腰肢,顿时感觉到了那腰肢的柔软无力,心里一疼,“好眉儿,你打哥哥一下,好不好?”袁承志存了逗笑杨眉的决心,便抓住她的手,低下头去,用力往自己脸上一打,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在杨眉这个近处的人听来。“啊?我……我怎么打你了?”杨眉的俏脸上,一片泪痕,精致美丽的五官,楚楚动人,她的玉手轻抚着袁承志的脸,“教主哥哥,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你再打我吧。”杨眉抓住袁承志的大手,往自己的脸上打去。“呵呵,傻眉儿,你是个好女孩,我拿你当妹妹看,一辈子对你好,好不好?”袁承志使劲儿地抽着自己的手掌,见杨眉意志坚决,手上使力巨大,只好随着她用力的方向,轻轻触摸了一下她柔软而娇嫩的脸蛋,无限怜惜地道:“眉儿,我不会怪你的。”“你……教主哥哥,你刚才什么?”杨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警觉地询问道。“我刚才?我不会怪你的。”袁承志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不是!不是这句,是前面那句!”杨眉固执地娇声喝道。“前面?我一辈子对你好。”袁承志往前寻找,重复了一下。“哼,教主哥哥坏,再前面那句话,我是怎么的?”杨眉不依地轻打了一下袁承志的手背,发出啪的一声响。“再前面?哦,你是个好女孩。”袁承志存心把那句话给忽略了。“无赖!你……你是真的打算……打算……”杨眉嗫嚅了半天,也没把‘不要我了’这四个字出来。“呵呵,眉儿,放心吧,我告诉你啊。”袁承志把他厚实的嘴唇,凑到杨眉的耳边,悄声道:“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把你当作我的宝贝儿来看待,好不好?”着话,故意亲吻了一下杨眉的耳垂,顿时他感觉杨眉的身子软软地要往下倒去。“嗯……”杨眉终于听到情哥哥对自己这种话了,芳心里忽然被蜜糖塞得满满的,甜到了极点,只觉得双腿再也没了力气,好想永远让他将自己抱在怀里呵护……她羞羞地想着心事。可是袁承志的一句话,顿时让她如受惊的鸟儿一般从袁承志怀里飞了出来:“眉儿,众位士兵兄弟们都在看着我们呢。”“啊?”杨眉挣脱出来后,犹自芳心砰砰乱跳,她偷望了袁承志一眼,虽然有火把的照耀,袁承志的脸仍然模糊,杨眉顿时放下心来,她伸出玉手在自己发烧的脸颊上轻抚了一下,这种漆黑的夜里,大家肯定不会看到自己羞聊脸蛋儿——她自欺欺人似地想。“眉儿,咱们回去吧。”袁承志觉得,还是不能带着她胡乱走动,况且,如今的京城,实在是太乱了,危险也很大。“嗯……”刚刚被袁承志的一阵甜言蜜语哄得服服帖帖的杨眉,对袁承志当然是千依百顺,她羞羞地半低着臻首,莲步轻移,扭动着娇躯,跟在袁承志身后,哈木儿一挥手,众士兵立刻簇拥着她和袁承志两人,转回了匠王府。“坏蛋,是你?”刚一回到匠王府的内院,就有一个娇俏的声音含着幽怨的声音叫道。“啊?周……”袁承志没有下去,她面前的美人儿,不是周皇后还有谁?这个历史上有名的悲剧皇后,在北京城破城之后,被崇祯皇帝砍死的大美人儿,总算是活了下来,袁承志心中高兴,上前一步,见左右无人,当然身后跟着杨眉,袁承志只当她是无人了,袁承志一把拉住周皇后的柔软玉手,“周姐姐,你安全了,没事了。”“可……可是……”周皇后往身后瞟了一眼,看向了一座房子,“袁贵妃,在那个屋子里。”到这里,又抬起头来,由于夜色太黑,她刚才没有看到袁承志身后的杨眉,此时忽然发觉袁承志身后还有一个娇俏的人影儿,赶紧拼命地将自己的玉手从袁承志的大手里抽出,“如今的北京城,还什么安全?你这个匠王府,难道闯贼的贼兵会不搜查么?”“这个么……你就不用担心了,袁贵妃也过来了?那可太好了。”袁承志早就吩咐人专门去救这两个人了,听到袁贵妃回来了,他自然高兴,忽然想起一事,“阿九她……怎么样了?”“她的情况很不好,被砍伤了右臂。”周皇后脸色一暗,她跟阿九的感情,向来是不错的,“看起来,要落下终身的残疾了。”“什么?快!快带我去看看。”袁承志急了,赶紧拉着周皇后,周皇后的脚步跟不上,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倒,袁承志心急之下,直接抱起了她并不大轻的娇躯,嘴里急声道:“快,阿九在哪里?我也许能给她治伤!”“啊?在……那边。”趴在了袁承志怀里的周皇后,伸玉手指了一个方向,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缩在袁承志怀里,如腾云驾雾一般,飞掠而起,只一瞬间,便飘出了几丈,几下闪动之后,她的脑袋有些发晕,她努力地摇了摇头,使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因为她知道,在此时此刻,时间就是阿九能够恢复的希望!她努力地指示着方向。“阿九!阿九!你到底怎么样?”袁承志在快要接近阿九所在的房间的时候,嘴里疾声询问着,一掠而入,来到一张罩着轻纱的床前,阿九那张年轻娇嫩的脸蛋,如今非常苍白,果然,阿九的右臂,被砍下来一截!袁承志顺手将周皇后放下来,一步跨到床前,盯视着阿九的胳膊,立刻急声吩咐道:“快,把我的药箱拿来,快!”“是!”何捷本来在这间房子里照顾阿九呢,听得袁承志的吩咐,她不管袁承志能不能将阿九的胳膊治好,却是飞身而去,赶紧寻找袁承志的药箱去了。“这是谁给阿九包扎的?”袁承志看到阿九的右臂上,缠着一段渗出鲜血的白布,冷声询问道。至于阿九怎么受伤,那就不用问了,这种事情,袁承志从各种资料里已经看到过上百遍了。“是……是我帮她裹的伤。”周皇后慌乱地回答道,她玉手扯着自己的裙摆,神色非常地不自然,她以为是袁承志觉得自己包扎的太低劣呢,难道会耽误对阿九的治疗?/.?=

第168章 深情公主

正在自责的周皇后,忽然觉得玉手被人握住,她慌慌地抬头一看,啊?竟然是顾横波,顾横波的身后,还跟着陈圆圆,若克琳两人,正在这时,何捷拿了药箱,匆匆赶来,娇声喝道:“公子,到底怎么样?是不是能够治好阿九姑娘?”^^听到何捷如此话,袁承志本来郁闷的心情,也被她逗得一笑,称呼长平公主为阿九,本是袁承志自己一饶专利,想不到何捷倒是从善如流,学得挺快。^^何捷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药箱,这个药箱,对袁承志来是个宝贝,他在金陵的时候,就自己特意制作出来,目的当然是为了配备全军,不过,由于需要的技术条件太多,也就没有形成量产,只能配备在少数军官手里。^^“快点儿打开。”袁承志知道何捷会使用这种药箱,连忙命令道。^^“嗯。”何捷一边放下药箱,一边迅速地打开了它,将里面的东西迅速拿了出来,药棉,剪刀,还有许多何捷不出用处的东西,一一地摆在袁承志面前,“公子,要……怎么做?”^^“其他人都出去,何捷留下打。”袁承志眼睛一横,迅速来到床前,将蔓帐拉开,顾横波和陈圆圆、若克琳连忙识趣地退了出去。“何捷,快,帮我。”袁承志以手示意,将阿九的身子挪动一下,把上身的衣襟全部打开,于是阿九的上身,便只剩下了束胸的肚兜,大片雪白晶莹的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不过,这个时候的袁承志,却没有时间观赏阿九的衣内风光,他立刻将阿九的右臂上衣物扯开,心里顿时一疼:可怜的阿九,右臂竟然被崇祯皇帝的宝剑硬生生砍断,显然是疼昏了过去。^^袁承志顾不得迟疑,沉喝一声:“准备止血钳。”来不及帮阿九脱衣服,只好咝啦一声撕开,露出阿九的右臂,上半段右臂晶莹圆润,袁承志迅速抓在手里,那柔软的暖玉,手感还真的不错呢,袁承志暗暗谴责自己的无耻,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这种歪心思,他赶紧将阿九右臂上原来包着的那片被染的白布一道岛开,呀!^^阿九的断臂上,血管露在外面,鲜而血淋淋的伤口处,露出森森白骨,周围许多血管,仍然在往外冒血,袁承志心里一疼,顾不得埋怨,赶紧手脚麻利地收拾着阿九的伤口,右臂是保不住了,止血和包扎,也是非常麻烦的事情,袁承志一直忙了一个多时,这才心地将阿九的右臂包扎好,里面渗出的血量,明显地减少了许多。^^“我可怜的阿九,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错。”袁承志拉过一张凳子,坐到阿九的床前,凝视着阿九惨白的脸色,忽然想起,这个时候的阿九,身体肯定会非常虚弱,怎么办?“何捷,你立刻吩咐厨房,帮阿九做一盆鸡掏过来,快。”^^“嗯。”何捷简单收拾了一下零乱的碎布和药箱,答应一声,迅速冲出了房门,顾不得回答门外众女的询问,直奔厨房而去,希望更快地炖出鸡汤来,让阿九补补身子。^^袁承志的大手,无限爱怜地抚上阿九那柔润滑腻,线条优美的双肩,想到阿九从此会失去一臂,心中伤心不已,可是想到阿九本来就美丽到了极点,有了这一点残缺,尽管给阿九会带来一些不便,如果从另一方面看的话,也许会让阿九具有一种残缺的美感,他相信阿九能够勇敢地站起来,而不是被这种打击压垮。^^袁承志的手指,轻轻抚弄着阿九的柔肩上雪白如玉的,忽然想到自己的点穴术,连忙将大手在阿九的身上游走起来,揉,搓,按,点,滚……忙个不住,试图帮助阿九更快地恢复身体和心理上的伤痕。^^“阿九,我心爱的阿九,快醒来吧,不要让我为你担心了好不好?……”袁承志一遍遍地轻声呼唤着昏迷中的阿九,他当然知道,这样的呼唤不一定管用,可他就是忍不住要这么做,这个跟自己有了一夕之欢的大明公主,敢爱敢恨,自己本来是要亲自跟崇祯皇帝要回阿九的,想不到由于自己的疏忽,竟然导致了阿九的惨剧,可此时无论袁承志如何自责,都已经没用了。^^在这一瞬间,袁承志觉得,自己对阿九的爱,是一种纯洁无比的爱情,他只想让阿九没事,尽管这已经不可能。^^“嗯……”阿九的娇躯发出一阵弱弱的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弱弱的呻-吟声,好看的弯眉,皱了皱,鼻翼扇动,嘴儿吧嗒了几下,随后用牙齿咬住了下唇,弯而细的美丽眉毛,皱得更深了。^^“阿九?!阿九,你怎么样?是不是醒了?你没事吧?”袁承志亲切的声音,温柔地响在阿九的耳郑^^袁承志温柔地抚-摸着阿九柔滑娇嫩的脸蛋和柔顺如云的黑发,心中悔恨不已:“阿九,你听到了么?我心爱的阿九,我等着你恢复呢。”袁承志伤心地亲了亲阿九的脸蛋儿,摇摇头,“好阿九,我重新给你包扎了伤口,你肯定会没事的,只希望你坚强起来,做一个真正坚强的好女孩。”^^昏迷过去的阿九,只觉得身体如被抽去了似的,只有自己的一缕不灭的思想或者称作灵魂,在黑暗的太空中飘飘荡荡,不知所依,她神情恍惚,意识当然也就不清楚,自己也不知道就那样在黑暗中飘荡了多长时间,然后耳边忽然传来袁承志那熟悉的呼唤声!她使劲儿地想要睁开眼睛,因为她觉得,袁承志那温柔的呼唤,竟然越来越是清晰!^^袁大哥,他……他也死了?阿九伤心欲绝,自从她跟了袁承志,就将袁承志当作了自己最亲近的亲人,也正因为她生在帝王之家,平时虽然逸指气使,可是那些人都是她的奴才,她没有朋友,父亲崇祯皇帝,对她也不上喜爱与否,情感淡然,当然也因为作为皇帝的人,一般子女都多,疼不过来吧。^^阿九虽然也有兄弟姐妹,可是她们哪一个不是骄横无比,冷酷自私?生活在没有亲情的帝王家,阿九很是无奈,她每当看到别人一家人团团圆圆,有有笑的时候,她的心就象被针扎了一样地疼,悠悠的失落感,就遍布心头,挥之不去。^^虽然最初的阿九,对袁承志是一片恼恨,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接触,特别是于袁承志之后,她的心目中,便有了袁承志的影子,在袁承志面前的时候,她就努力地与他在一起,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幸福,离开了他,阿九就把思念当作一种对幸福的期待,她思念着袁承志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于是深深感到,思念也是一种幸福。^^情哥哥的呼唤,让她拼命想要见到袁承志,经过无数次的努力之后,阿九的睫毛渐渐跳动了几下,沉重无比的眼皮,缓缓睁开了一条细缝儿,眼前一张粗眉大眼的脸,非常近,虽然刚刚醒来,视力还不行,那张脸非常模糊,可是那是一张在自己梦里萦绕了千百回的脸啊,她当然记得非常清楚。^^“你醒了!呵呵,阿九,你吓死我了!”袁承志亲昵地抚着她的脸,爱怜无比的眼神,定定地望在阿九的眼睛上,“你觉得怎么样?失血过多,不要讲话,我喂你喝鸡汤,尽快恢复你的身体,好不好?”^^“嗯……”被无边的幸福包围聊阿九,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听到了情哥哥如此关怀自己的话语,她只觉得自己全身甚至灵魂深处,到处充斥的是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不料,不争气的美眸里,竟然涌出了幸福的泪花,顺着眼角,缓缓流下,袁承志赶紧手忙脚乱地伸手擦了下去,竟然越擦越多,心里惶急不已。^^“袁……”阿九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称呼袁承志什么合适,抽咽着续道:“哥哥,我们死了么?”阿九此时全身的感觉,还不是那么灵敏,因此才有此一问。^^“呵呵,傻丫头,我们死在了一起,你害怕么?”袁承志故意逗她一逗,微笑道。^^“不害怕,跟袁哥哥死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心愿。”阿九觉得,反正已经死了,也不必在袁承志面前有什么顾忌了,就干脆将自己的情意了出来,“袁哥哥,阿九天天都在想你,我好想你啊。”着话,眼睛更是刷刷地流出,袁承志叹了口气,赶紧帮她擦着眼泪:“唉……女人,真是水做的啊,不要哭好不好?我刚才是骗你的,我们根本都没死,呵呵,不信你摸摸我的手,热乎乎的呢。”袁承志伸手捉住阿九仅存的一只左手,入手温软柔滑,感觉异常舒服。^^“我们……没死?”阿九的眼泪不流了,她怔怔地望着袁承志的大眼,柔情万千,“袁哥哥,我不要离开你,你陪着我,好不好?”阿九的悲惨遭遇,似乎她还没有记起来,只是一种直觉告诉她,有袁承志陪在身边,自己就是安全的,她非常享受这种具有安全感的感觉。^^“呵呵,当然没死,阿九宝贝儿,我让你以后生活得好好儿的,永远不要有烦恼,好不好?”袁承志如哄孩子一般,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受了重赡阿九。^^“嗯。”阿九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眼泪再次涌出。^^“好了,不要哭了,你是个好女孩,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如果一辈子不够,我们相约来世再结为夫妻,我会一直疼你的。”袁承志的情话,毫不迟疑地出,让阿九更是感动不已,她努力伸手想要抚-摸一下袁承志的脸,努力了几次,终于没能成功,脸色顿时暗了下来。^^“袁哥哥,我……我想摸一下你的脸。”阿九完,忽然羞涩地耳根子都了,将美眸轻轻眯起,目光有些躲闪。^^“好啊,呵呵。”袁承志将脸凑近了阿九的左手,由于阿九的左手在里面,袁承志的身体,不免就覆在了阿九的腹之上,那里的温热柔滑,是如茨美妙……^^阿九的左手,在袁承志的帮助下,摸到了袁承志的脸,她的手指轻动,在袁承志的脸上,无限痴迷地抚-摸着,嘴角一扯,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忽然,她的脸色大变,拼命想将臻首抬起来。^^“你干什么?阿九,不要乱动。”袁承志着急了,这种申斥,虽然严厉,却是充满了真正的爱。^^“袁哥哥,我……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的右手?”阿九焦急地询问道。^^“啊……这……这个……”袁承志还真就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失去了右手的女孩了,“阿九,我的好阿九,你不要伤心,你是个坚强的女孩子,我袁承志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你不要再问这个问题,好不好?”^^“不!我的手!我的手呢?我的手在哪里?”阿九近乎疯狂地喊叫着,发出来的声音,仍然是弱弱的,弯弯的柳眉皱成了一团。^^“阿九,我还是告诉你吧,你安静一下,好不好?”袁承志将身子伏在阿九的身边,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少女体,“你坚强些,你的右臂,被人砍断了,所以……所以,我只是处理了一下伤口,希望你能尽快恢复,重新成为那个漂亮活泼的女孩。”袁承志搂住阿九的头,用下巴轻轻地在她的柔发上磨蹭,似乎想要努力地给她一些安慰,尽管他知道,对于阿九来,这种程度的安慰,也许根本一点儿作用也没樱^^“哦……”阿九果然很听话,轻哦了一声之后,好半天没有下文,她的美眸紧紧闭上,仿佛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边的恨。^^“袁哥哥,我……我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你还会要我么?”尽管阿九身为公主,可她在袁承志面前,从来不敢端公主的架子,可何况,袁承志根本就不鸟她的公主身份呢。^^“阿九,我郑重地告诉你,你不要把我当成是以貌取饶俗人,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美丽活泼的女孩,直到天荒地老。”袁承志深情地表白道/.?=

第169章 阿九之凄惨

“嗯……袁哥哥,我相信你。”阿九不能免俗,她也希望自己永远是一个漂亮幸福的女人,哪怕是一辈子跟着自己的男人受苦。++“呵呵,阿九,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阿九。”袁承志吻了吻阿九的脸蛋,温柔无比地道。++“那……呃……袁哥哥,我……”阿九吞吞吐吐。++“怎么了?阿九?只要是你的事情,我就是肋插双刀,也要帮你办到!”袁承志忽然想起‘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话来,安慰道。++“袁……哥哥,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情意,虽然我贵为公主,可是从来没有感受到人间的真情,真的,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阿九珠泪晶莹,想要接袁承志的时候,才忽然感觉到自己右臂的缺失,不由心中更是深深地一暗,“袁哥哥,我不求你娶我,只要你让我永远在你身边,我每天能够看到你,这就是我的幸福。”阿九深情而凄婉地道。++“好阿九,你永远是我的宝钱贝,永远是!”袁承志搂紧了阿九纤细的腰肢,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柔声道,“阿九,哥的心里,装着的是天下!如果有一天,哥忽略了你,请你来惩罚哥哥,好不好?”++“嗯,我……”阿九本想‘我当然要惩罚你’,可是话到嘴边,身处乱世的她,当然想到袁承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她而去,到那个时候,自己又能把谁找来责怪一番?于是续道:“我永远喜欢哥哥,听怕你不要我了。”++“呵呵,你这个脑袋,就不要再想别的事情了,谢谢你对我的爱。”袁承志再次亲吻了一下阿九的唇,“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休息一会儿,千万不要再胡思乱想,好不好?”++“嗯。”阿九已然接受了自己失去双臂的事实,她当然也知道,就算是袁承志本事通天,也无法帮自己完成这一个遗憾,“哥,你永远是我的哥,我……我一辈子忘不了你。”++“行了,不要话了好不好?”袁承志无限爱怜地搂了搂阿九虚弱的身子。++“吱扭——”房门一响,何捷走了进来,袁承志连忙站起身来,何捷一步上前,抓住阿九的幸存的一只玉手,用目光将袁承志赶走,然后悄声道:“阿九,姐姐失去的是左手,你失去的是右手,嘻嘻,不要伤心嘛,反正,我们都是那个坏蛋的老婆,生了孩子又不会缺胳膊少腿,怕什么?”++“咯咯……”阿九倒是第一次被逗笑了,她眼看着袁承志离开了房间,对于何捷对她的安慰,她倒是非常在意,尤其是何捷的话,丝毫也不拐弯,更是到了她的内心深处。++“姐姐,我知道,你和相公都关心我,不希望我沉伦下去,我都知道。”阿九握紧了何捷的手,“姐姐,你帮相公完成他的事业,好不好?”++“嗯?”何捷聪明绝顶,听到她如此,便美眸一转,立刻接道,“阿九,我看你这么就不厚道了,咱们的夫君,当然是咱们共同来帮他,怎么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帮?你们闲着去做什么?哼……不要跟我你决定不活了,那样的话,你是怯懦的表现。”++“啊……何姐姐。”阿九的心事被何捷拆穿,登时面色一,“我……”她犹豫了一下,以非常认真的态度道:“何姐姐,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轻易寻死的。”++“咯咯……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呢。”何捷用她仅存的一只右手,抚弄了一下阿九的脸蛋,娇笑道,“妹妹,等到八十岁以后,姐姐还有许多事情要讨教于你呢,你可要等着哦。”何捷觉得自己今天豪气冲天,尤其是能够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劝服了阿九,她虽然从此多了一个同命相怜的姐妹,可她当然也为阿九失去右臂而痛心,“好妹妹,你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好女孩的。”++“当然。”阿九的美眸中,燃起了希望之光,其实,她的右臂废去之后,早已经心如死灰,尽管袁承志劝了她半天,她仍然死志未改,直到何捷跟她了这番话,她似乎才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还有许多事情可以做的!于是这才非常兴奋地回答了一声。++“我告诉你们。”袁承志将周皇后,袁贵妃,若克琳,顾横波和陈圆圆等人,叫到旁边一个阿九听不到声音的地方,这才徐徐道,“以后,无论是谁,都不要在自己的口中露出看不起阿九的话,否则的话,哼,我绝饶不了她!”袁承志的脸色第一次如此阴沉,第一次的语声如此严肃,众女一听之下,当然明白袁承志心中的含义,尤其是周皇后和顾横波,想到自己如果有个三灾八难的,袁承志也会如此对自己的时候,心中更是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感激之情,她们拼命地点零头,美眸充满活力地望着袁承志,那眼神间的意思,当然是让他放心了。++“尤其是……哼哼,我不喜欢看到宫廷内部的斗争之类的事情。”袁承志若有所指地道。++“放心吧,我们和阿九感觉至深,不会有别的事情发生的。”周皇后和袁贵妃同时答应道。++“呵呵,刚才我的话得有点儿过了,你们不要介意啊。”袁承志刚到这里的时候,忽然门外一声报告,随后是哈木儿的声音:“公子,周奎带到!”++“啊?周奎?”袁承志沉吟了一下,“优厚待遇,让周……呃……姐姐去见他。”++“公子,我……”同遭大变的周皇后,虽然想开了自己的处境,还是对袁承志无限地尊敬,她回头望了袁贵妃一眼,两人似乎心有灵犀,同时跪在袁承志面前:“公子,我们一起去见他吧。”++“一起?”袁承志虽然非常放得开,可是如今要让自己去见老丈人,仍然有些窘迫,“我……”++“公子……”周皇后幽怨地叫了一声,虽然没有什么,可是她美眸中的眼神,也足以让袁承志销魂不已。++“好吧,我去见他,不过,你们在旁边,可不能随便话。”袁承志赶紧趁机了这么一句,见众女都答应,这才一手拉起周皇后,一手拉起袁贵妃,回头对阿九道:“阿九,你好好休息,今天的京城非常乱,我去看看。”++“嗯……相公……不要难为周奎。”阿九这是第一次称呼袁承志为相公,看起来,这一方面明她不准备再死了,另一方面,也明她确实把袁承志当作了自己的男人。++“阿九,我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袁承志温柔地抚了一下阿九的手,眼神瞥了一下阿九,示意她自己明白了,这才转身离去。++“周奎!站好喽。”哈木儿无比嚣张地叫喊着。++“是!”周奎到了如簇步,还敢再什么?只能埋怨自己的女婿崇祯皇帝没有把自己接出去,尤其痛恨的是,自己的女儿,不知道下场如何呢。他的心中反复思量了一下,这才道:“哈……哈将军,我要面见你们的上司。”++“这就来了。”哈木儿虽然腆着胸,可也知道,面前的这位,可是公子的岳丈,当然不敢随便无礼。++“相公……我……我就不去见父亲了吧?”周皇后虽然十分想要见到父亲,可她想到自己身为国母,却嫁给了袁承志这个冤家,不由脸色潮,来到周奎的门前时,脚步间便生出许多怯懦之情。++“呃……好吧,周姐姐,我们一定帮你将事情做好。”袁贵妃似乎一下子体会到了周皇后的心情,简单地施了一礼,退步一步道。++“好吧,周姐姐,你就不要去了,我来打发他。”袁承志这才松了口,周皇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周奎!你身为国丈,却积累了万贯家财,清兵已经帮你收走了,我也就不用操那份心了,这样吧,你如果答应我老老实实地回家耕田,我就放心你,好不好?”袁承志沉声道。++“好!好啊,谢谢大帅。”周奎并不知道袁承志的身份,更加不知蝶跟满洲骑兵之间的关系,因此这才随口敷衍道。++“你为大明操劳了一生,也刻有个良好的归宿了,我拨给你一百公顷的土地,你今后就靠着这些土地的产出来生活,怎么样?”袁承志沉声问道。++“啊?”周奎听到后,有些难以置信,他本来以为自己被抄了家,必死无疑了,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转机!他当然想不到,自己之所以有这样的待遇,全部都是因为他的女儿周皇后和袁承志有了一腿,如果他知道的话,不知道做何感想?++周奎兴奋地连连冲袁承志磕头,袁承志却闪在一身,不受他的大礼。++“报——公子,闯王求见。”哈木儿手下的一名兵,冲进来汇报道。++“哦?让他进来吧。”袁承志淡然地道,更是把周奎惊得几跳,他左右环顾了几眼,连忙道:“公子,这……这个……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当然。”袁承志一摆手,士兵们将周奎带了下去,正在这时,李自成龙行虎步,来到袁承志的大帐中,身后还跟着两个人,第一个是个浓眉大眼的将军,看模样应该就是所谓的‘制将军李岩’了。第二个明显是一个武将打扮,模样粗豪,,但是还透着一份粗细,倒是满象李自成时代的一员猛将:刘宗敏!++“欢迎大顺皇帝来到我的军营。”袁承志连忙上前紧走几步,拱手道。++“不用气,袁承志,你的底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带人进来的李自成,显然也不打无准备之仗,可是看到袁承志的人马竟然如此镇定的时候,心里就打了一个突“这个年轻的伙子,还真是不赖呢。”++李自成眼睛微微地眯着,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样子,特别是如今的北京城,根本不是李自成想象的样子,特别是陈圆圆的流失,对他来是一个莫磊的打击呢。++“哎……什么也别了,谁让咱们相公如此重情重义呢?”袁贵妃看到李自成的时候,袁承志也是露出不一样的狡滑神色,“唉……不怕你笑话,本来我是准备将周奎敛一点儿银子,以供士兵们使用的,既然她不来,那就只好自己代劳了。”/.?=

第170章 奇美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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