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载的小护士限制级 - xp1024.com
《总载的小护士限制级》


楔子

蔚蓝海面,波光潋滥,远远的蒙胧岸景随著船只载浮载沉,寂寞的海平面上只有一艘白色游艇停泊……

「嗯……」缠如麻花辫的两具躯体紧紧相拥,唇瓣吸引在一块儿,激烈也热吻著。

男人的大手捧住女人比例完美的脸蛋,将舌头探进红唇之中,吸吮著女人的唇、软嫩的舌……

女人纯白色的短裙掀至腰际,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此刻正勾住男人阻壮的腰杆,细踝交叠地箍住男人,敏感、微微悸动的双腿之间抵在男人腰际,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

「川……嗯……」

男人的手滑向女人圆翘的臀部,鲁地往自己身上猛力一压,纠缠在一块的身体回应著海浪的起伏,微微摇晃,男人一把将女人压在门框上,大手暴地扯开女人的衣服。「喝!」

女人倒抽口气,随即因为男人的动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伸手扯开男人的黑色丝质衬衫,涂著蔻丹红的指甲滑过古铜结实的膛、拉开腰际上的皮带,将手伸进里头。「川,给我……我想要你……」

男人按住女人乱动的手,发出不认同的啧啧声。「宝贝,有耐心点。」

女人无辜地咬著唇瓣,「你说我们要在海上好好享受三天的,你说会好好满足我的,为了你,我把米兰的秀都推掉了。」

「小宝贝,我知道你乖。」男人将手指探进丝缎内裤里,陷入玉腿之间热软沁湿的丘壑里。

「川……」女人渴望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双腿紧紧夹住,感觉著男人手指埋在体内所带来的快感。她扭动著臀,身子趴在男人身上,以裸露的香摩擦他的膛。

「川……快!我要你……用你的壮占有我……求求你……」

男人捧高女人的臀,扳开她的腿压在门框上,让她的深湿毫无遮掩地迎向他,两指并为一指瞬间没入她热湿、激烈收缩的幽里……

「啊--」女人疯狂大叫,仰头抗拒身体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

长指快速在蜜里抽撤,发出湿腻的声音,女人仰头享受,双手情不自禁地罩住自己饱满晃动的皙,揉捏著、把玩著挺立如樱桃般的小巧蓓蕾。

「快……哦……川……」

眼前美景让男人眸色变深,手指的动作加快,直到玉腿间的深润沁出透明狂潮,漫过他的指、沿著双腿滑下……

女人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喘息,小手渴望地往下探,「川,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淘气地将手放进男人裤子里,覆在凸起的中央地带,挑逗地以指尖勾搔。「川,你也想要我吧?」

望著女人的脸,男人倚著门框,闭上眼深吸口气。

「川?」面对男人怪异的举止,女人皱眉,随即动手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男子制止女人的动作,随即将拉链拉上,系好皮带。「我好像听见电话响了,应该是很紧急的事,不然船上的卫星电话不会响。」

「我没听见……」女人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像逃命般往船舱里逃去。

将自己关在船舱里,男人无力地靠墙而立,额头抵著镜子闭上了眼。

松喜庆子是当今日本最火热的模特儿,全身上下完美得连名牌设计师都赞叹,全日本的男人都渴望她能出版写真集,日夜作著将她抱在怀里的春梦。

谁能像他一样幸运,经历所有男人梦想的事,让她毫无保留地为他张开双腿,像浪荡女露出私密的地方,小嘴里哀求著要他贯穿?

而他……绪方天川无力地瞄著腰际处的一路「平坦」,解开裤子,看著毫无动静的「那里」,他的头开始发胀、抽痛……

自从再度与堤晃司的未婚妻童心见面,他的「男雄风」瞬间荡然无存!

高中时亲眼目睹童心怎么恶整堤晃司,让他陷人永无止境的恶梦,鹰王会的面子、堤家的荣誉,全部被这小妮子拽著往地上踏。

八年后,童心像只骄傲的孔雀住进堤晃司的家,毁了他的家,还进驻强森集团首屈一指的实验室,把他与堤晃司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上亿研究机器当成儿歌点唱机!

绪方天川踉跄地扶著椅子坐下,最让人身心受创的,是得知他「花」跨足生化领域后一直最崇拜的迈尔.道森,竟然就是童心--

他的「终身幸福」、男雄风的「终身幸福」、全天下所有女人的「终身幸福」,全葬送在她手上了!

如果童心依旧出现在他面前东摇西晃,他这辈子肯定要过著苦行僧的日子!

「川,你没事吧?」舱门外传来关切的声音。

「我没事……我正在接一通很重要的电话。」此时舱内电话响起,正好给了绪方天川一个借口。

「哦。」松喜庆子犹豫了下,才举步离开。

「喂……是将臣哦?」

「你又找女人上床了?」同是鹰工会成员的黑泽将臣,语气里多了调侃的笑意。

绪方天川怔了下,皱起眉头。「你管不著。」

「我是不太想管,不过我很担心你一看见女人就拉上床的做法,会打坏鹰王会的名声。」

打从绪方天川知道自己「不行」的那天开始,便想尽办法和形形色色的女人上床,但却没有一次是顺利「提枪上马」的。

「全日本谁不知道鹰王会的成员个个风流惯了,不找女人上床才会坏了鹰王会的名声,别人会认为我们不行!」

电话那头传来闷笑声,绪方天川眯起眼,很不高兴。

终于,话筒那头的男人止住笑声。「绪方,我建议你,与其使用这种「传统」的「民俗疗法」,还不如寻求医生的帮助比较有效又快速。」

「你要我去看泌尿科?!」绪方天川忍不住叫嚣,随即发现自己的音量过大,可能让外头的松喜庆子听见,他连忙捂住嘴小声咆哮。

「妈的,要我脱光裤子让医生看个够,还有可能被安排成为教学范例,被一堆实习医生指指点点,用眼睛奸杀我的「男雄风」,这不是打坏鹰王会的名声吗?门儿都没有!」

电话那头立即传来仰天长笑,笑声大得直达云霄。

「蓝色小药丸是我的「最低限度」!」绪方天川咬牙怒道。

「如果你没了能力,那还剩什么呢?绪方,你真的好可怜、好可怜哦……」

「去死!」

「没了能力,你可能就只剩那张脸了。」黑泽将臣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声。

「你……」

黑泽将臣完全不同情好友痛苦的经历,等笑够了才又再度开口。「绪方,你的船已经到小樽了吗?」

「到了。」

「那好,趁你进行那块地的收购行动时去看医生,那里远离东京,你去看泌尿科的事还传不到东京这边来,可以好好的……噗……把「病」治好……哇哈哈……」

电话这头的绪方天川,已是气到发抖。

第一章

游艇刚驶进日本海,原本阳光灿烂的好天气瞬间起了变化,开始飘起绵绵雪花,越靠近港口,岸边水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绪方天川拉拢身上的黑色大衣,走在小樽复古的街道上。

小樽有条非常著名的小樽运河,黄昏时,沿岸的瓦斯灯会被点亮,整条运河弥漫著氤氲的浪漫气息。

这里一直是以进出口贸易为主的经贸港都,近年来因为电影「情书」的关系声名大噪,已经是仅次于函馆、观光客最喜欢造访的地方。

绪方天川打算建立另一座游艇基地,希望停泊量能比小樽现有的「小樽港游艇基地」的三百五十艘还多。

综观种种条件,这里对游艇业来说极具竞争力,他已经计划好在四周建立观光商店,形成一个巨大的超级观光购物基地,成为小樽市的新地标。

绪方天川脑海里盘算著整个投资案,如今最棘手的是港边的土地取得不易,虽然大部分的土地都已经完成收购手续,但其中两户比邻的土地却死都不肯卖……

「让开、让开、让开……」

甜腻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声音急促,绪方天川停下步伐转身,顿时一阵天旋地转,他还搞不清楚状况,人已经被撞倒在石板地上,一阵金属碰撞声同时响起--

「哎唷!」

像百合般温软的女孩声音从绪方天川头顶上方传来,他盯著压在身上的柔软娇躯,他的手掌正好搂在她细如杨柳般的纤腰上,她的身上好香好香,是一种百合般的清甜香味……

「我叫你让开的嘛!」女孩皱起眉头,手掌支著地撑起身子。

有了点距离,女孩那张细致得不像日本人的可爱脸蛋才正式收进绪方,天川的眼底。

他有些惊讶地盯著女孩致的五官,她的皮肤比四周白皙的细雪还细嫩,就算身上挂了几片菜叶,也无损她的娇美。

面对绪方天川的直视,女孩不甚高兴地瞪他。

「你干嘛盯著我?」她脸上有写字吗?还是出门时又被隔壁的伊藤偷偷捉弄,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抹面粉?

「你看起来不像日本人。」

「那又怎样?」她挣扎著起身,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眼前的男人抱得紧紧的,他的一双大手就搁在她的腰后,而她的身体,则压在他强壮如钢铁般的身上……,

女孩羞红了脸。「喂,把你的手拿开!」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气鼓了脸。「我叫什么名字要你管?你只管把手拿开,不然我要叫人了!」

这一生除了被爷爷和爸爸抱过外,她还没被男人这么亲密地抱著,尤其眼前的陌生男人英俊得像是从时装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儿……

发现自己正在胡思乱想,脸颊甚至泛起热呼呼的温度,她赶紧低下头,挣扎著起身,但绪方天川似乎躺上了瘾,依旧不动如山地抱著娇软身躯。

「喂!快放开你的手!」

「告诉我名字就放开:」

「你是土匪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厚--牛湄湄,我要告诉你爷爷,说你和男人搂搂抱抱,还躺在大马路上不想起来!」骑著脚踏车路过的小男孩伸出食指摇了摇。

「谁不想起来了?是他抱著我不放啊!」

小男孩挑衅地扬高下巴,骄傲睨视。「我不管!反正我就是看到你和他躺在地上,他的手放在你身上。」男孩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立可拍,咱嚓一声,拍照存证。

牛湄湄怔了下,随即捉狂。「伊藤须也,把照片给我!」她挣扎要朝小男孩飞奔过去,却发现自己仍旧被困在一堵温热舒服的臂膀里。

「放开我!」

「你不是日本人?」

「对,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你妈妈!」她抡起拳头猛捶他的膛。「放开!」

绪方天川微笑地松开手,牛湄湄动作迅速地朝小男孩飞奔过去,小男孩见状吓得快踩轮子。

「该死的伊藤须也,把照片给我!」

「不要咧!」

牛湄湄追了上去,但奈何她怎么努力,却只能看著脚踏车快速驶离,小男孩骄傲地回头朝她扮了个鬼脸,随即快踩离去,手上系著的五彩彩带画了一个圆弧,消失在转弯处。

「该死!呼--」牛湄湄喘著气看著伊藤须也消失的街角,气得大踏步往回走。

绪方天川站起来,拍拍身上灰尘,拿掉挂在手臂上的青菜叶……

「都是你!」牛湄湄气得跺脚,狠狠瞪他一眼,随即弯腰牵起脚踏车,一旁长臂伸了过来,替她扶正车子后立好。她蹲下身捡拾满地的蔬果,一边捡一边咒骂。

「你怎么像个色狼一样,随随便便搂著女人不放?!」

「我记得是你自动送上门的,不是吗?」

「所以我叫你让开了啊!」这下子被伊藤须也那小鬼拍照存证,又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左邻右舍加油添醋了……

厚--想起来头就痛!

牛湄湄跺了下脚,心不甘情不愿地捡起已经撞烂的苹果,有些心疼地瞧著上头的伤口,随即在袖子上抹了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送--

绪方天川攫住那抹纤细手腕。「喂,这苹果又脏又烂,你还送进嘴里?」

「另一边还能吃啊!」牛湄湄瞪他一眼,拍掉碍事的大手,将苹果送进嘴里大大咬了一口。

绪方天川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放回脚踏车前方的竹篮里。「对了,这附近哪里有饭店?」

「饭店?!」牛湄湄像看怪物一样盯著他瞧了瞧。「搭车去札幌,札幌有观光饭店,这里是小樽,只有温泉旅馆跟民宿。」

怪物一个!

牛湄湄坐上座垫,脚踏车踏板还来不及踩就又被拉住。「你又有什么问题,色狼先生?」

「你可以介绍一间有信用又可靠、尊重病人隐私的……嗯,诊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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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诊所是一栋两层楼的木造房屋,屋龄应该有三四十年历史,外观已经不再光亮,有些老旧但却很整齐干净。

绪方天川坐在椅子上,一旁摆著几座放有药品的铁柜,放眼望去,诊间只有一张木头桌、一床病床,还有隔帘……他实在很难相信这里的诊疗技术。

他站起身打算走人,门却在此时被推开,一个穿著老旧吊带裤,领口处绑著绅士领结、年约七旬的老人背著手踏进诊间。

「你哪里有问题?」老人声音响亮有力。

「呃……」

老人拿起搁在桌上的听筒挂回脖子,转身拉来一张椅子。

「坐啊!都这种年纪了,站著也不会再长高。」瞧绪方天川还站著不动,老人忍不住调侃几句。

绪方天川勉为其难地坐下,面对留著满脸白花花大落腮胡的老人,他显得坐立难安,屁股像长了疮一样。他一点也不相信这老人的医术有多好。

「你哪里有问题?」

「呃……这个……」突如其来一问,绪方天川竟语塞了。

「咳嗽?打喷嚏?头痛、发烧、全身酸痛还是两眼发黑、四肢无力……」

「对!就是这个!」绪方天川像中了第一特奖般大叫。

「四肢无力?」

老人拿起桌上一本小册子,丢给他。「拿著!」

绪方天川顺手接过,拿的好好的。

老人再度拿了另一本更厚的书递给绪方天川,他也很顺利地接在手里。

老人思考了会儿,站起身走到铁柜旁,拿出一本厚厚的医学丛书递给他,绪方天川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接在手里。

老人手擦在腰上,倚著铁柜望著绪方天川。「你是来浪费医疗资源的吗?」

「我没有。」

「你手脚好得很,那么厚的书都能拿在手里,哪里四肢无力?」

「呃……我、我发现自己在某些时候会「使不上力」……」这种事,男人最清楚了!绪方天川朝老人眨眨眼。

可惜,对一个已经七十岁的老人来说,很难意会这种「」暗示。

「脚使不上力吗?」老人当真弯腰检查绪方天川那双修长结实的腿。「肌无力、僵直、痛、强烈口渴、疲倦、腰酸吗?」

绪方天川听得一愣一愣的,头还来不及摇就又听见老人滔滔不绝的话语。

「如果排尿呈现「可乐」的颜色,有可能是横纹肌溶解症,等会儿替你打点滴,大量补充你身体内的水分,如果你没法排尿,我会再给你利尿剂。横纹肌溶解症给予重碳酸盐可以改变身体及尿的酸碱度,使肌球蛋白较不易结晶沉积于肾小管,不过如果你有急肾衰竭的一些并发症的话,必要时可能得送你到更大的医院做紧急透析治疗……」

「等一下!」好,他承认,这老人嘴上一堆专有名词,听起来似乎是有那么两下子。不过……横纹肌溶解症?!

他只是很单纯地无「」生活!

老人见绪方天川那张俊脸变成苦瓜脸,不禁皱起眉,犹豫地摇了摇头。「不是吗?」

绪方天川很慎重地也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

「医生,我是有地方使不上力,但不是四肢……是……」

「是……」老人竖起耳朵等待。

绪方天川将脸凑了过去,附在老人耳边细语。「是双腿中间。」

「双腿中间?!」

诊间陷入一片寂静,两个男人、四只眼睛全往一个地方望去,就是那传说中的「双腿中间」--

「噗……哈哈哈哈……哈哈……」细软的女孩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一片死寂。

牛湄湄端著热茶进来的还真是时候,正好听见最重要的诊疗部分,随即笑到全身无力。

「妹妹,不可以这么无礼。」老人怒瞪她一眼。

「不是……哈哈……我……我没……哈哈哈……」牛湄湄很想止住自己的笑声,但笑虫爬得她喉咙好痒,她完全抑止不住。

她的笑声,让绪方天川很想抱头痛哭。

牛湄湄清清喉咙,忍住笑意将冒著热气的浓茶搁在桌子上。「我泡了你最爱喝的抹茶,还买了纪之烧的煎饼。」

她的视线很自然地又想往绪方天川那儿飘去,唉!努力地克制自己的眼球不可以乱转,实在很辛苦。

绪方天川懊恼地想找洞钻进去,老人则是拿起茶杯,呼著上头的热气,喝了一口浓茶。

「妹妹,你先出去,我还在看诊,暂时还不用你帮忙。」

「可我是你的护士耶!」

「这时候你出现在这儿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呀!我可以帮你写看诊纪录,还可以替你处理打针拿药的事啊!重要的是,我是合格、领有执照的正牌护士,爷爷你怎么可以赶我走?」

老人一时哑口无言。

「你是护士?」绪方天川不甚相信地问。

「当然!」牛湄湄骄傲地颔首。「虽然刚从学校毕业,不过跟在爷爷身边也学了不少。」

牛湄湄凑到老人身边,忍不住又瞧了绪方天川「有问题」的地方一眼,随即兴奋地问:「爷爷,你是不是要替他做前列腺检查?」

「噗!」老人口中的热茶直接喷向正前方的绪方天川。

英俊男人脸上顿时挂了一摊绿绿的茶水,诊间三人全愣在当下。

对于这两个人,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绪方天川闭著眼、四肢僵硬。

「我……对不起!」老人立即转头朝一旁拉开声如宏钟的嗓门。「牛湄湄!」

「爷爷……」牛湄湄捂著耳朵闪到角落去。厚--又大吼大叫了。

「你怎么可以对绪方先生如此无礼?」

「爷爷,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喷得人一脸都是抹茶的又不是她!

「你……我……」牛爷爷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试图替自己找台阶下。

「诊断应该是我下,你只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实习护士,你又知道绪方先生……那个……咳……」

牛爷爷凑到牛湄湄面前小心低语。「你又知道他「那个地方」不行,该做前列腺检查了?」

牛湄湄和牛爷爷大眼瞪小眼,瞅著可爱的圆眼跟著「轻声细语」。「爷爷,这些话我同样原封不动还给你。」

「牛湄湄,你就不能少跟我顶嘴吗?」牛爷爷以手指点著牛湄湄的额头。「你老是喜欢在诊间跟我争辩,要搞清楚,医生是我,你只是护土。」

牛湄湄扁著嘴瞪著牛爷爷好久,一老一少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想退一步,个简直一模一样。

绪方天川深深地叹了口气。「希望你们还没忘了我的存在。」

他这一提醒,霎时惊醒冷战中的两人。

「真是对不起!」牛爷爷连忙抽了几张面纸递给绪方天川。

擦著脸上的茶水,绪方天川的心里连连汉气。她居然想替他来个前列腺检查?拜托,她是想让他继不能「人道」之后,又因前列腺检查而痛死在病床上吗?

「对了,你怎么会大老远跑到这里来看……咳,看病?」牛爷爷连忙缓和气氛。

「呃,我有事到这里出差,所以就顺道看个病。」

牛爷爷支著下巴思考了下,问出心里的疑惑。「你和妹妹怎么认识的?」

「咳!咳咳咳……」牛湄湄惊喘了下,随即被口水噎到。

「妹妹,你怎么了?」牛爷爷将茶递给她顺气。

坐在矮椅上的男人,薄抿的唇瓣缓缓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黑白分明的眸子透出一丝恶意的光芒。

「你问我和妹妹是怎么认识的呀……怎么认识的呀……嗯,让我想想……」

你这样说,爷爷会越怀疑啦!牛湄湄激动地对绪方天川挤眉弄眼,只差,没急得跺脚。

「嗯……我走在桥上找路,然后妹妹骑著脚踏车过来,撞到了我……」恶意的尾音拉得好长。

你不要再故意发出这种声音了啦!牛湄湄急得想将手里的茶泼向绪方天川……圆黑的眸子瞬间发亮,说时迟那时快,她手里的茶杯立刻往前一翻--

杯里剩余的茶水泼向绪方天川身上,他的俊脸不仅又湿了,这下子连身上英挺的手工制西装也湿了!

「牛湄湄,你再这么闹我要生气了!」牛爷爷愧疚得不知如何是好,赶紧抓起一把面纸往绪方天川身上擦,结果面纸的棉絮沾了水,全黏在西装上了。

这下子,事情越来越大条了!

「糟糕,你的衣服……」

绪方天川的脸色真的很难看,这辈子,他从未因女人而这么狼狈过,这对于从小生活在上流社会里,时时刻刻都要注意仪容、举止要有教养的他来说,是不可原谅的挑衅!

「我看你还是去换件衣服吧!这衣服我会叫妹妹送到干洗店去清洗……妹妹,你带绪方先生去换件衣服。」

「爷爷,他是陌生人……」

「但你泼了人家一身湿。」牛爷爷有些不悦。

绪方天川站起身,高挺的身材在矮小的诊间里显得巨硕。「只要拿块布擦一擦就好了,实在不需要这么客气。」

「这怎么行?是妹妹的错,对了,也快中午了,你就留下来吃个便饭吧!妹妹的手艺还不错,就当是向你赔罪吧!我会要她赶紧把衣服送去干洗,不要耽误了你的时间。」

「不会。」绪方天川转身朝牛湄湄笑了笑。「请带路。」

有必要笑得这么恶心灿烂吗?牛湄湄狠狠瞪他一眼,随即转身带路。「跟我走。」

她怎么觉得他的笑容像豺狼一样危险?

第二章

「刚刚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牛湄湄递给绪方天川一件干净的衬衫。

「什么故意的?」接过衬衫,绪方天川似笑非笑地瞅著牛湄湄。

「我又不是故意要撞倒你的!」

「哦,你是说这件事。」绪方天川点点头,脱下西装外套,搁在一旁,解开袖子上金制的袖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你……先告诉你,我爷爷好奇心特别重,像你刚刚那样的**,他一定会问个没完没了。」

正解开前扣的大手停下,感的唇角扬起玩味的弧度。「他是你爷爷?」

「很显而易见不是吗?」明知故问!

牛湄湄顺手将搁在床上的外套折好挂在手臂上,等待绪方天川将衬衫换下。

「我资质驽钝。」

「驽钝个头!」快把衣服脱下来。」

绪方天川愣了下,随即发出暧昧笑声。「这么暖昧的话说了不怕让人误会吗?」

「我……」小脸立刻羞红。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直对我有敌意?」绪方天川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敞开的衬衫中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膛,显得感无比。

牛湄湄立刻将视线从绪方天川的膛上移开,整张脸又红又烫!「我……我哪有……」

「没有吗?」绪方天川缓步前进,巨大的黑影像是一只怪兽,渐渐吞噬掉她的去路。

牛湄湄身上汗毛自动肃然起敬!「我没有对你有敌意……」

她讨厌被他抱著,用宽厚的膛围著她,更让人讨厌的是……她居然喜欢这种拥抱,真该死!

牛湄湄低头喃喃自语,小脸恼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没注意到怪兽般的黑影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绪方天川掌著墙俯身望著眼前娇小的美丽小女人。「我的魅力向来没有人能免疫,何况是有所敌意?你倒是让我印象深刻。」

「我说我没……」牛湄湄抬头想反驳,立刻傻眼。

眼前这堵散发著温度、古铜颜色的墙壁……哦,不会吧?那个嵌在隆起丘陵上的两个粉红色突出物……是男人的……、、……

牛湄湄震惊地往后一弹,贴著墙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视线立刻移开。「你……你不要靠近!」

眼前的菱形红唇盈润饱满,诱人地让他想一亲芳泽,甚至让他想起她身体有多柔软馨香……

「你不认为我很英俊、很有魅力吗?」

虽然这阵子他的「能力」实在不怎么样,但他万人迷的魅力还是存在的吧?

他的脸怎么越来越放大……他的腿已经碰到她的了……他的膛也碰到她的……他的鼻子快要碰到她的鼻子了……

「你一点也不英俊!」

「你、你说什么?」绪方天川拍拍耳朵,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我说你一点也不英俊,更没有魅力!」

绪方天川完全傻眼。「等一下……」他攫住她的肩膀,有点无法承受地闭了闭眼。

「你……你说我一点也不英俊?」

「嗯。」

「更没有魅力?」

「嗯。」

「不可能!」绪方天川烦躁地抓著头发,高大身躯显得有些无助。「不可能!你知不知道我才刚刚和日本当红名模松喜庆子度完假!」

牛湄湄直视他,红唇多了嘲弄的笑意。「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才不相信你和那个连首相都称赞是「最美丽的女人」的松喜庆子在一起。」牛湄湄双臂抱。

这女人……

「我刚和她在港口分手,她正要去米兰,我连她身上哪里有痣、感带在哪里都知道。」

牛湄湄看了绪方天川好久,审视的眼睛盯得他浑身不自在,倏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里爆开。

她笑得东倒西歪,忘形地猛拍他赤裸的膛。「你别说笑了,说谎都不打草稿!」

「我没有说谎。」望著眼前细致白皙的颈子,他的手心开始泛痒。

「你才刚和爷爷「坦承」你「那里」有问题耶!」她的眼睛忍不住再往下瞟了一眼。

绪方天川脸色一阵发青,大手抬高牛湄湄下巴,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已经贴上她的,紧紧地、用力地压著她柔软的唇瓣。

唔……她的唇真美好,像大福糬麻一样软嫩有弹,唇齿间有著淡淡茶香,连呼出的急促气息都弥漫著宇治煎茶的味道。

「唔……」牛湄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臭男人,他竟敢强吻她?!

她抡起拳头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擒攫住,压在头顶上方的墙上。

牛湄湄气得喘气,绪方天川的舌头于是有了溜进去的空间,唇瓣辗转柔压著她的。

一股奇异的感觉攀上两人心头,又麻又热,让人体温攀升,像触电般的感觉。

男人如铜墙铁壁般的身躯困著她,修长双腿进她双腿间,有力地贴著她的。

他几乎占尽一切天生上的生理优势,双腿间倏升的诡异灼热感让他心头一震……

牛湄湄有机可乘地在绪方天川发愣的时候,用身体将他撞开,跳离到最远的角落。「你……你卑鄙无耻下流!是……是……是臭王八蛋!」她眼眶乏红,气得跺脚。

她的初吻竟然就这样没了!

虽然他很帅、很英俊,穿著看起来质料很好的西装,是这么的有气质,可是……他居然敢强吻她!

「是你先戳别人的痛处。」

「那你就可以随便、不经人同意就强吻别人?」一想起刚才火热的吻,牛湄湄身体不禁战栗了下,前羞人的感觉让她火速抱,挡住羞人的反应。

他慢步朝她移近,眸心深邃地凝视著她。

「我只是让你知道,男人就算是下半身不行,他还有一张嘴、一双手,照样能让女人毫无招架之力。」

「亏我这么相信你……」牛湄湄突然住嘴。

「相信我什么?」

「没……没有杀伤力……」所以他换衣服时她才会没离开。

绪方天川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第一次有女人觉得他没有「杀伤力」,这表示他的男魅力已经荡然无存。

但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名声坏在她手上,更不打算放弃让眼前这只小兔子承认他仍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我需要想办法「说服」你吗?」他带著邪恶的笑容朝她步步逼近,光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走起来安静无声……

「你干嘛把你的「不行」发泄在我身上啊?」牛湄湄背脊僵直地往门口移动。

「不,我不是发泄,我只是想向你表现我无人能及的魅力。」

他朝她伸长手臂,那逼迫人的气势真是令人惊心,只是伸出手而已就已把牛湄湄吓得花容失色,奋不顾身地往房门逃去。

绪方天川哪可能让她就这么逃了?若他刚才意识到的身体反应没错,睽违半年的灼热感又回来了!他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绪方天川快步朝牛湄湄迈进,正当他的手即将攫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时,突然脚下一个打滑,布置温馨、飘著淡淡木头香气、灯光温暖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砰!

木造的高龄屋子瞬间震了下,牛湄湄迅速转头--椭圆形的地毯上趴著一个人,动都不动一下。

两人僵在那儿,空气为之凝结,时间的流动似乎就此停止……

牛湄湄立即转身握住门把打算乘机离开,身后男压抑怒气的嗓音闷闷传来。

「我的腿扭到了,如果你敢见死不救,放著我这副德行被第三个人看到的话,我就告诉你爷爷桥上发生的事,还会向伊藤须也那个臭小鬼买来照片当作物证。」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牛爷爷小心地将眼前肿成馒头大小的脚踝包扎起来,对于眼前过重的伤势,免不了抬头询问。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脆弱,才被地毯绊倒而已,脚踝竟会肿成两倍大。

「不小心被地毯绊倒。」绪方天川苦笑地看著自己的脚。

「妹妹,我早说过要把我房间的地毯移走,这下子害到人了吧?」

「他活该!」牛湄湄倚著药柜,非常不同情地望著受伤的绪方天川。

「妹妹,今天幸好是绪方先生绊倒,他年轻力壮经得起跌,万一哪天是我绊倒呢?」

怎么感觉这老头子是在幸灾乐祸?绪方天川皱起脸。

「爷爷,那房间你住了多久?」牛湄湄问。

「几十年啦!」这不是白问的吗?

「有被绊倒过吗?」

牛爷爷搔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倒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牛湄湄灿烂地笑著。「我认为这和智商有关。」

通常习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智商肯定低到地底一千公里深。

绪方天川眯起眼,瞪著眼前可恶又可爱的小女人,如果他有第三只眼,肯定能在她头顶上看见一对角。

「好了。」牛爷爷将纱布固定好后,坏心地顺势拍拍绪方天川受伤的脚,痛得绪方天川差点不顾形象地尖叫。

「牛爷爷,没想到您老人家满头白发了,力气还这么大。」他咬牙忍住剧痛,苦笑地缩回脚。

「绪方先生,看样子你的伤得天天上药包扎了。」牛爷爷扬扬手中的白色罐子。「这是从台湾带来的中药药方,只要天天敷,保证你一个礼拜就好了。」

「牛爷爷,请叫我天川。其实我正在找住宿的地方,不晓得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不错的民宿?」

「有啊!一公里外的地方有一间『汤之泉』,老板娘漂亮得不得了,电视台还来访问过呢!你肯定会有兴趣的,我可以帮你打电话订房哦!」牛湄湄环冷冷睇睨。

「要一公里啊……」绪方天川抿著嘴朝她笑笑。「不过牛爷爷说我得每天换药,往返两公里的距离我恐怕走不了,还是你愿意每天上「汤之泉」去替我上药包扎?」

「我才没那空闲时间。」

牛爷爷旋紧药罐盖子,暗地里瞧了两人一眼。「那……你就住这儿吧!」

斗嘴的一男一女立即扭头望向牛爷爷--

「不好!」

「好呀!」

牛湄湄几乎要尖叫了。「爷爷,我们哪有空的房间?」

「清一下你隔壁的房间不就好了?」

「不行,那个房间装著我的宝贝,不可以!」

「你那是什么宝贝,破布一堆,还不如趁这机会清理掉。」

「什么破布?那是用来做拼布的材料,我好不容易才搜集来的!」牛湄湄气炸了!

「看你做那么久,也没见你做一床被子给你爷爷我盖,还是丢掉算了。」牛爷爷吃味地努努嘴。

牛湄湄说不出第二句话,只能气得猛跺脚。

看著她小孩子般的举动,绪方天川觉得可爱极了,尤其那张巴掌大的白皙脸蛋浮著樱花般的粉红晕色,水润的唇瓣被贝齿咬著……她给他的感觉是甜美又纯真的。

他决定住下来了!

「牛爷爷,既然如此我就住下来了,但是住宿费你可得收下,不然你又帮我换药,又让我住下,若再不收费,我会觉得在占你便宜。」

「那个就再说吧!」牛爷爷起身。「吃午饭了,妹妹今天煮了拿手的咖哩,你有口福了。」

「我只有煮两人份……」

「为什么我不只房间要分你一半,连咖哩都要分你一半?」

牛湄湄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拾著房间里成叠的布料,将已经裁好的正方形花布一叠叠地用袋子收妥。

环顾四周,这间房间早已被裁缝机、熨板、裁剪好与没裁剪好的布料和成品占据。当初因为自己的房间没地方摆,她才会先斩后奏,把东西全堆过来,就算爷爷要反对也没用。

牛湄湄忍不住怒瞪一旁双臂环、倚著柜子一派潇洒的绪方丈川。

「因为是你爷爷吩咐的。」

可恨!他是有三头六臂哦!竟然将爷爷收服得服服帖帖!牛湄湄气得再度跺脚,继续心不甘情不愿地弯腰收拾。

长廊上倏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奔跑声,伊藤须也那小鬼的声音立刻在门口出现。

「哇……果然是真的!」小鬼头像看见奇景般,抓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对著两人猛拍。「真的有男人住进来了!我原本还不相信牛爷爷的话咧!」

「臭小鬼,把你的相机拿远点!」都是这个小鬼害的,才会害她和绪方天川扯在一起,没完没了。

伊藤须也悄悄移到绪方天川身边,对著他上下打量。这男人眉清目秀,斯文潇洒,看起来像富家公子……牛爷爷不是最讨厌这种人吗?

「喂,我问你,你是用什么方法住进来的?有很多男人为了牛湄湄想尽办法要和她独处,都会被牛爷爷的「镇所之宝」--竹棍子轰出诊所,你居然可以顺利住进来,可见得手法高明哦!」

「伊藤须也!」牛湄湄羞恼地捞起一旁的整卷布尺往伊藤须也扔去。

小鬼头闪得快,立刻抗议。「哇--你要杀害未来的国家栋梁啊!」

「栋梁个头!你以后只会当狗仔啦!」成天只会拿著相机东拍西拍,该拍的拍,不该拍的拍得更勤快!

「哼!」伊藤须也一点也不赞同。

「你说有很多男人喜欢她?」绪方天川瞅著牛湄湄的眼神火热且深邃。他相信,她的甜美是男人所无法抗拒的。

如果那些男人再尝过她那张甜蜜可口的小嘴儿,要他们葬身「镇所之宝」下也甘愿。

「你别看她凶巴巴的,身材又不好,又没有松浦亚弥可爱,但就是很奇怪,方圆百里三十五岁以下的男人对她就是没有抵抗力,个个像蜂蜜看见花朵一样,全疯了!」

「伊藤须也,你想被我折成两半吗?」牛湄湄抓起毛线针恐吓地在伊藤须也面前折成两半,吓得他躲到绪方天川后头,只敢探出一双眼睛。

「你那么凶,小心嫁不出去。」

「要你管,死小孩!」

伊藤须也朝牛湄湄吐舌扮鬼脸,随即拉著绪方天川的衣服劝谏。「我看你还是别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好了,免得倒大楣。」

「伊藤须也!」

牛湄湄再也按捺不住地直冲而来,伊藤须也见状左闪右躲,两人绕著「不良于行」的绪方天川打转。

「臭小孩、死小孩,你敢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你藏起来的零分考卷全挖出来送给你妈,让她拿藤条好好修理你一顿!」

「咧--早知道你会做这种事,被你发现的第二天我就马上换地方了,啦啦啦……」伊藤须也拿超相机朝牛湄湄猛拍,将她怒疯了的表情全拍下来。

被两个小鬼绕著团团转,绪方天川受不了地一手揪住一个,将两人拉开。

「我头快被你们搞晕了。」

一女一小鬼气喘吁吁地瞪著对方,只差再抡起拳头和双腿攻击。

「须也,你还没说清楚,为什么劝我不要住下来?」绪方天川敏感地觉得事情有异。

「伊藤须也,你敢说试试看!」牛湄湄抡起花拳绣褪警告。

「啦啦啦……我就偏要说!」小鬼头朝牛湄湄拉开嘴角吐舌扮鬼脸,表情超级欠揍。「我跟你说哦,她是楣女。」

「楣女?」

牛湄湄羞红了脸,气得踢出自己不怎么长的腿,明明年纪大伊藤须也很多,但行为却和他一样,都是小学生等级。

「倒楣的楣!牛爷爷说牛湄湄刚出生就让医院大停电,牛爸爸为了看她还从楼梯上跌下来,牛爷爷知道她出生,为了从海边赶回来,不但最宝贝的几十万钓竿失手葬生大海,连他都差点掉进海里,所以牛家人一致认为牛湄湄是倒楣鬼投胎,听说中文的「湄」和「楣」音很相似,所以牛爷爷就替她取了「湄湄」这个名字。」

绪方天川背脊有些发凉。「是巧合吧?」

「对,是巧合!」牛湄湄连忙附和。

「巧合个头!」伊藤须也突然看见绪方天川脚上的纱布,抬头严肃地看著绪方天川。「话说回来,你怎么受的伤了

绪方天川的嘴角忍不住抽动。「牛湄湄……」

第三章

午后,牛爷爷去睡老人家的午觉,牛湄湄则说要去市街上的手工艺品店买线,而伊藤须也那个跟屁虫,不用上课,自然跟在她后头跑。

绪方天川后来才得知,那小鬼天生身体不好,牛爷爷说是先天心脏有缺陷,正休学待在家养病,不过他老是趁家里没大人时骑著脚踏车到处乱跑,最大的消遗就是和牛湄湄斗嘴。

绪方天川靠著柜子,环注视著眼前的木墙。

斑驳木墙上挂著大大小小的证书,正中央摆著一面匾额,以楷书提著「慈爱」两个汉字,区额的正下方则用木架子恭敬地托著一支竹棍子。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镇所之宝」吧?挂在「慈爱」两个字下面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绪方天川口袋里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他一接起电话,立即听见话筒那端传来助理十万火急的声音。

「谢天谢地,总裁你终于接电话了,我从早上一直打到现在,不是忙线就是收不到讯号,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差点直接要求警视厅协寻了!」

「公司还好吧?」绪方天川望了跟幽静的长廊,起身一跛一跛地走到屋外。

「公司没事,黑泽总裁有打电话来关切。」

「那家伙自己的公司都顾不了,还有时间照顾我的……」绪方天川不满地自言自语。一想起自己怎么被黑泽将臣消遣,心火就难以扑灭。

「总裁,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让札幌分公司派人去接你。」

「暂时不需要。」

「可是,总裁你上午的会议虽然全部取消,但下午还要和分公司的高级干部开会讨论游艇基地的开发案,还得会晤札幌市长,傍晚要和札幌工商总会的……」

「全部取消。」

「什么?取消?!」助理的声音惊慌地拔高了八度。「你说全部取消?!」他头好晕。

「对,全部取消。」绪方天川踱步到花架前。

积了些雪的花架上摆了几盆花盆,盆里没有种花、也没有种草、更没有一般庭院里该有的观赏用小树,只种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石头……他忍不住蹙眉。

话才刚落下,绪方天川的苦命小助理立刻发出哀号,开始求爷爷告。

「总裁,拜托拜托,你在札幌的行程很满很满,全部都已经预约好了,现在全部取消,要我用什么借口去赔罪啊?」

「那是你的事。」绪方天川抬头就能看见围墙外的街色,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高度不到他膛的矮墙,一脸兴奋。「对了,我有告诉你,我不在札幌吗?」

「不在札幌?!」苦情小助理的声音已濒临崩溃边缘。「不在……不在札幌?那……那在哪里?」

「小樽。」

「小樽!」苦情小助理的声音里又有了生气。「总裁你是为游艇基地的案子特地先到小樽去探勘地形的吗?还是想亲自出马说服那两家不肯卖地的顽劣住户?」

「一半一半。」

「什么一半一半?哪有事情一半一半的?没有事情一半一半的,事情一半一半是要怎么做,一半一半的事情还是事情吗?一半一半跟一张一张是不一样的,一张一张还是一张一张,一半一半就不是一半一半了,一半一半的事情……」

「花卷,你开始在歇斯底里了。」

「总裁,我要辞职……」

「不准!」

「呜……为什么?」

「因为你还满好欺负的。」

「……」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低微的抽噎声,绪方天川忍不住闷笑。「好吧!看你可怜,别说我人已经在小樽了却什么事都不做,你把最后那两户人家的住址告诉我,让我来想办法。」

「真的吗?」

绪方天川拍拍手中的雪末。

「给你三秒钟时间。」小助理愉快的声音,让他的心情极度不爽。

「在小樽市……」助理马上念出一串地址。

绪方天川的心情真的不爽了。「你是把它当成我的行程在背吗?」

「因为那两户人家真的很麻烦,地址看久了就背起来了。」反正又不长。

绪方天川不高兴地眯起眼。「处罚你把排定好所有在札幌的行程全部取消,不得有异。」

「总裁……」

「喀啦」一声,绪方天川轻松愉快地挂断悲情小助理的电话。

一时间没了电话好讲,这地方安静无趣地教人连打呵欠,他还没试过这种糜烂的生活,可以将工作、杂事抛诸脑后,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养病就好。

话说回来,那个小护土会不会出去太久了?

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不回来,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很无聊,无聊得让他很想糜烂地跑去睡午觉耶!

绪方天川跛到门口看看左右,就是没半个人影。

如果不是他脚受伤,现在早跑到街上去当个彻彻底底的观光客了……唔,外头好冷。

他摩擦双臂,决定进屋里去等,转身的动作却在下一瞬间凝住。

深邃黑眸盯著门边的门牌,门牌上的地址他非常熟悉,恰巧三分钟前才从悲情小助理的嘴里听见……

「哇!外面那么冷,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挺拔的身躯缓缓转身,肃冷的黑眸中映出牛湄湄那张让冷空气惹红了的小脸。

牛湄湄坐进浴缸里,八分满的白色浴水遮住了她如凝脂般丰满的皙,浴室内的热气变成一颗颗的水珠,停留在她光滑富弹的脸上。

她用毛巾抓出一颗汽球,无意识地拍打鼓鼓的毛巾表面,心里却想著绪方天川。

因为她的关系,爷爷非常不喜欢年轻男人,但他却有这本事,不只让爷爷的口气变得和善,甚至还让他登堂入室!

软嫩小手用力一拍,将白色的毛巾球打扁,仿佛打扁的是绪方天川。

爷爷最讨厌了!居然还带他去酒吧喝啤酒,说什么要带他见识见识夜晚的小樽……

为什么不带她去?她很想很想去耶!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一种酸酸的感觉立刻从心口蔓延到双眼和鼻子,牛湄湄倔强地扭干毛巾往脸上盖去,鲁地抹著脸,直到不争气的眼泪消失。

讨厌,她一定要叫他三天内离开,然后把房间要回来!牛湄湄愤慨地拍打水面。

「哈啾!」

揉揉鼻子,在水温完全变冷之前,牛湄湄决定离开这里。

「哈啾!哈--啾--」

一离开浴缸,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皮肤上凉得起了小小疙瘩,她抓著手里的热毛巾,打开连接更衣室的门--

被蒸气薰得嫣红的小脸立刻刷白,双眼发直地瞪著前方赤裸的铜墙铁壁,唇瓣蠕动了几下,完全忘了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地只有手里的小小毛巾若隐若现地遮著她的感。 」

「铜墙铁壁」的震惊不亚于她,对于她的美丽丝毫没有放过任何一寸,甚至能瞧见在冷热空气交替之下,偾起如小莓果般的蓓蕾,而顺著曲线玲珑的腰肢往下,那遮不住的三角地带像是在邀请他入内……

牛湄湄从震惊中觉醒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媲美「功夫」里包租婆的大嗓门,冲著眼前的男人尖叫--

「哇啊……」

「唔……」

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身体被硬如石头的肌挤压得透不过气来,更甭提部正压在乎坦的肌上,肚脐被「异物」热切地顶著,牛湄湄羞急得直跳脚。

「你别乱叫,我可不想引来警察。」

「唔……唔唔……」不想被当成偷窥狂,干嘛夜袭浴室?!

睨著牛湄湄那对冒著火心的眼瞳,绪方天川几乎能想见她红软的小嘴里会吐出什么尖叫咒骂。

他喝了一晚的酒,虽然因为工作关系应酬惯了,那些清酒还醉不倒他,反而还在大雪天里活络体温,但踩著雪地跛行了将近两公里的雪路,他差点要将发烫的脚踝伸进雪地里降温,一辈子都不想拔起来了。

雪地里走一遭,体内的酒退了,他冷得想立刻洗个暖和的热水澡,没想到居然瞧见这么活色生香、诱人垂涎的美人出浴图。

「唔!」牛湄湄用眼神示意绪方天川将大手拿开,柳眉倒竖的模样让他一点也不想如她的愿。

「你如果保证不发疯尖叫,我就把手拿开……」感觉到掌心里从她鼻孔喷出的热气,他不禁摇摇头。「你不会想让牛爷爷逮个正著吧?」

喷气消失,圆瞠的大眼眯起一条缝,冷冷地睨他好久,小脑袋里似乎正在天人交战,半晌,她才缓缓点头。

绪方天川将手拿开的当儿,娇斥声立刻朝他轰了过来。

「色狼!亏爷爷这么信任你,你居然是披著羊皮的狼!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浴室来做什么?」

「洗澡。」,

「你……」被冷冷地堵了回去,牛湄湄有些语塞,随即又开口大骂。「你进来前不会先打听清楚浴室里有没有人吗?」

「如果外头放个「生人勿近」、「浴池打扫中」或是「内有恶犬」的告示,我就不会进来。」感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我又不是狗……」

「我道歉,你的模样确实不像恶犬,倒像只被踩痛尾巴、张扬著爪牙、龇牙咧嘴的小野猫。」

眼前的小家伙,白皙剔透的脸蛋上被热气烘出了粉红色,贴著他的肌肤光滑得让人心动,像水煮蛋一样有弹,连松喜庆子都要甘败下风……

「是你闯进来的,不要说得自己像是个受害者!」受害的是她,她才是那个被看光光的人!

牛湄湄瞧见绪方天川的眼神开始变得热切,好像有簇火苗正慢慢地燃烧起来,身体不禁后仰。

他应该不会吃了她……应该不会……绝对不会!

他「那个」不行,是众所皆知的--她知道、爷爷知道、他自己也知道,说不定连松喜庆子都知道,所以不会……他绝对没那力气把她啃吃下肚!

「这里有受害者吗?」绪方天川假装环顾四周,很快将视线拉回牛湄湄脸上,身体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娇嫩与柔软,她的温度与沐浴后的馨香……要命!他的血管似乎正在沸腾中。

「我!」她很想高举双手,可惜被他箍住了。「快点放开我!」

「我想吻你。」

「喝!」

牛湄湄倒抽口气的回答实在很伤人,绪方天川的魅力再度受挫,他挫折得挺不直腰。

以往他只要对著女人近距离说一句「我想吻你」,女人绝对是扬高小脸蛋,噘起小嘴等著被他吃掉;他只要张开双臂,多的是女人投入他结实有力的膛之中;他只要半裸地侧躺在床上,拍拍身旁的空位,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抢那位子……这女人已经不只一次挑衅他的魅力、他的能力。

「我说想吻你,有让你这么难以接受吗?」

「亏爷爷这么相信你没有威胁……」

绪方天川一听见这句话,无力地只想找个地方坐下,牛湄湄却仍不间断地打击他的男自尊。

「爷爷是相信你「不举」,才会同意你住下来,你怎么可以辜负他老人家对你的期望?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学偷窥狂做出这种偷看人洗澡的下流勾当,亏我对你这么放心,相信你「没办法」做出什么事来,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对吗?」牛湄湄只差没伸出食指指著绪方天川的鼻子教训。

「不举?」一团火气从牛湄湄说出最侮辱男人自尊的字汇开始,慢慢地从绪方天川受伤的脚踝开始向上燃烧。「下流的勾当?」

他的脸色实在称不上愉悦,倒像是发狠地咬著碎冰,喀啦喀啦的。「没办法做出什么事来?你是这样想的吗?」他恶意地挺腰,让她感受被喻为

「不举」的地方此刻有多「生气勃勃」。

牛湄湄差点吓岔了气。「你……你……不可能!」

她困难地吞咽口水,随即尖叫一声,感觉他如铁杵般热烫的地方正蠢蠢欲动,本与「不举」扯不上边。

「原来你在说谎!」牛湄湄费力地抵著绪方天川的膛挣扎,

什么不举、什么「四肢无力」,全都是假的!他和那些想尽办法要住进来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我没说谎,是你挑起的。」

「牵托!」

「有哪个男人见著刚出浴的女人会不动色心?又有哪个男人抱著一身光滑细嫩肌肤与香热气息的赤裸女人时,会没有感觉?」

绪方天川邪魅地扬起嘴角。「我自认不是那种君子,而你,亲爱的小护士,你的一切正巧对了我的脾胃,你应该高兴自己的美丽唤醒了一个男人的原始欲望。」

「我一点也不高兴!」虽然他的英俊让她心动,说他一点也没魅力是在自欺欺人,但她不要这样就失去她的第一次!

第四章

「放开我!不然我要尖叫了……」牛湄湄开始奋力挣扎,好像待在绪方天川怀里、被他搂著,是一件多么让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啊--你的手放哪里?」

牛湄湄突然一阵怪声尖叫,差点把绪方天川的耳膜给叫破。

「放你屁股上。」他失笑回答,大手更是不停歇地捏揉著她挺翘有弹的圆臀,每一次揉捏的动作都让两人相触的那一面因而摩擦。

牛湄湄倒抽好大一口气,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赏他一个麻辣锅吃--

「厚厚厚--没有女人能赏我巴掌,你当然不例外。」他截住她扬高的手腕后压,她的酥因此前挺,羞赧地抵著他的膛。

「我要叫爷爷了!」她现在管不著爷爷看见他们两个赤裸地抱在一起会发多大的火,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绪方天川倾身靠著中湄湄的耳朵感地吐著气。「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牛爷爷还在酒吧里与老板娘喝得乐不思蜀,说今晚不回来了。」

牛湄湄倒抽口凉气,随即采哀兵之姿求饶。「拜托,做爱真的一点也不好玩,你放开我,我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我每天都会乖乖地煮你最爱吃的东西喂饱你,你只要放开手,让我穿上衣服……好冷,我想快点穿上衣服。」

跟虫上脑,尤其是好不容易「小弟弟」才有一丁点「骚动」的男人硬碰硬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此时撒点娇、将自己的自尊骄傲踩在脚底下,就算是多踩几脚都是值得的。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天知道,他多想品尝她。

他想用嘴含住她浑圆酥上的诱人莓果,用舌尖挑逗,让它在唇里成熟,想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光滑如牛般细腻的肌肤,来证实心中一直猜测的--她的肌肤是不是还带点香味儿?

他更想让自己勃发的热源埋入她深幽热暖的禁地,感受她的紧窒、充斥女之地的湿润与黏腻感,听著她的小嘴儿在耳边吟哦著娇羞与激喘,一次次在她温暖香郁的幽壑里驰骋,看著她的身体在他激烈的冲撞之下,上下摆动,让她柔美的小脸上覆满难受的表情……

这些都是在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她而有了动静之后,他最想做的事!就连在酒吧陪喝酒,她的身影仍占据脑海,整晚不散。

当牛湄湄感觉到绪方天川的身体亢奋地不能自己时,立刻吓得僵成木头,嘴里呢喃著脑袋里唯一想到的解脱方法,「做爱真的一点也不好玩,真的不好玩……」

「你这么清楚?」他的唇开始在她身上寻找玩乐点……

「我、我……我是护士学校出来的、我、我……我当然知道做、做爱只是一种身体反应,让人瞳孔放大、动脉压缩……喝!」她倒抽气,感觉糙的男大手轻轻地以指尖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跳跃,酥麻得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还有呢?」他开始用大掌轻抚她光滑无瑕的背脊,顺著齿状的脊椎上下滑动,像柔顺的羽毛般在她身体引燃酥麻。

牛湄湄忍不住发出颤音,原本攀著他肩膀防止自己跌下去的小手,此刻却反而紧攫住他的肩脖,身体禁不住地在他怀里颤抖。

「还有呢……我的小护士?」他极满意自己对她的影响力,怀中嫩暖的娇躯让人爱不释手。

「呼……呼吸变得又、又浅又快……身体内部温度上升……不要……」她攀著他的身体上移,闪躲著他悄悄滑进股沟间的手指。

他将她抱上洗脸台,赤裸的背脊抵著冰凉的玻璃,他低头瞧清她赤裸的模样,饱满尖挺的蓓蕾比她的理智早一步接受了他。

绪方天川勾起嘴角,微俯身体含住粒粒分明的含苞玫瑰,吮著、以舌尖挑逗著、啮著,甚至是逗弄地玩耍著她脆弱的蓓蕾与理智……

「你不可以……」

「再告诉我,亲爱的小护士,把所有的临床症状全告诉我。」他抬头睨她的表情邪恶得像撤旦,却能勾人心魂。

牛湄湄额际上冒著汗珠,身体懦弱地往后闪躲,却轻易被他拦腰截住,下一刻又在大手掌控之下。

「如、如果我把所有症状都、都告诉你,你就会让我离开吗?」

绪方天川薄唇勾起微笑,却不正面回答,牛湄湄误把他的微笑当成回答,呐呐地开口。

「肌会、会紧张痉挛……」

「像这样吗?」修长指头弓起,轻弹皙上的玫瑰花蕾。

「呃……」她倒抽口气,伸手想环住自己,小手立刻被制于头顶上方,压在玻璃上动弹不得。「不要这样……」

「不是吗?」他故作乖学生般露出答错时的无辜表情,随即将大掌探往藕白双腿间……

「不可以!不要!」她摇头抗拒,双腿想合上却受制于被挤进来的身体太过庞大,让她只能羞赧地朝他张开双腿。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他用双指捻著暖润蜜谷中的小核,她平坦的腹部立即产生痉挛的反应,身体更是捺不住逗弄地频频闪躲。

「绪方天川!」不行!被他这么摆弄,她觉得好羞耻!她怎么能对他的动作有所反应?「不要,你的手……」

绪方天川将长指送进她窄狭的甬道里,未经人事的狭道突然被鲁地探勘,牛湄湄愕然地梗住呼吸,双眸含著盈盈水气瞠大地望向他。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当他的手指探进温暖又狭窄的禁地时,身上无人能动摇的欲望立刻复苏地等待埋进她的甜蜜里,他必须耗尽所有力量才能克制自己等待她的适应。

「呜……」

她的狭窄与青涩,还有牛爷爷对追求者的「处置」方式,让他相信她的身体除了他之外,不曾被第二个男人碰过,双腿间脆弱敏感的花核,他更是第一位能实际采撷的人。

「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心……心脏跳得好快……」快到她无法承受,快到让她以为自己会心脏病发。

一滴耻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抬头衔住那滴清泪,吻住她的唇,温柔地像在对待一个小宝贝般,挂著柳腰将她往怀里挪近。

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开口,然后侵入她唇内,用舌尖逗弄她的,教导她如何回应他。

她是个好学生,在他熟练的教授下,她开始放松自己,他吮啮她的唇瓣,她便同样回应;他将舌探入她的,甚至是吮住她害羞的杏舌,她便同样地回应他的动作。

雾气早已散去的浴间,两人身上却冒著热气,连呼出的气息都充满了烫灼人的温度,呼吸急切得像是气喘病发,心脏跳动快速得好似一分钟就有上百下!

牛湄湄早巳忘了自己应该要抗拒,要打他、骂他,甚至是尖叫引来众人,向大家指控他是只恶狼……

她被他熟练的情挑动作给驯服,甚至呼应他的每一个动作,她的脑海里甚至闪过想和他做爱的念头……

「不行!不可以!」

早被情欲冲昏头的男人可不会就此罢手,何况她还是唯一能够令他「起死回生」的救命仙丹。

「你,这是你燃起的火苗。」他将她的小手往下拉,覆在他的挺举之上,她却像到什么烫人的东西般立刻抽手。

「你……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她抓著自己的手,指腹上残留的触感久久消散不去。

「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话一说完,他抓起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让炽热的挺举抵在她湿润的谷口。

「不要拿我当试验品!」

「你不会是试验品,你是即将治愈我的小护土。」他将自己缓缓前推,一挤入狭窄的甬道内,他便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会被眼前无比珍贵的宝贝给折磨死!

「啊--好痛,你走开!」身体被巨硕探入,她感觉身下传来撕裂痛楚,吃疼地喊叫。

「再忍一忍。」

他多希望自己能够一举推到末端,在天鹅绒般温暖湿润的幽境里抽撤,疾速享受她的甜美……天杀的,他禁欲那么久,好不容易今晚可以「破戒」了,为什么偏偏让他碰上诱人的处女?

「嗯……呜……」她又痛又难受地呜咽。

绪方天川停下动作,等著她放松心情,天知道,埋在她体内被柔软、颤抖的壁包里住却动弹不得,让他难受得想撞墙。

「放松。」他在她耳边轻吐热气,试图用诱人的爱抚方式令她身体放松,不然今夜会很难熬。

牛湄湄全身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双腿被巨大身躯挤著,而最敏感的私地不仅又热又悸动,还埋著他--那不可思议,只在教科书上见过的男……

「我、我的身体好怪……」她眨著无助的眼望向他。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说话当儿,他悄悄地前推,让她湿润红盈的入口一寸寸吞噬自己。

她慢慢感觉到自己被撑开,狭窄的身体传来撕裂的剧痛,忍不住仰头惊喘。「啊--」

突破了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阻碍,绪方天川乐得低头亲吻眼前可爱的女人,热情地封吻她的唇,让她靠向冰凉的玻璃,开始驰骋在久违的情欲里。

他的英挺努力向前推挤,将她脆弱得像个搪瓷娃娃般易碎的身体推弄得只能随著他的律动上下起伏,双在他眼前挑逗地跟著弹跳。

「呜……嗯……求求你……啊……啊啊啊……」牛湄湄左右摇晃著小脑袋抗拒如此激烈的动作,软嫩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样靡的声音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喝!」绪方天川突然一个激烈挺身,强悍地让肿胀如杵的欲望贯入她身体最深处,激烈地让她忍不住尖叫。

「啊--」

尖挺有力的臀以极快的速度前进后退,热刀自私地在她体内抽撤,将她的理智与情欲一分为二,只能随著他的动作运转,无心再顾及其他。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用拇指轻撬贝齿咬住的红唇,将手指送入热润如缎的小嘴里,留恋地描画著贝齿,捧著她白皙巧的脸蛋要求。「乖,我想听你的声音,用你甜美的声音喊我……」

他壮硕无比的身体正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疼痛与快感在四肢百骸里窜流,她只能无助地望著他,无意识地含著他的手指,感觉他的巨大仍没有停歇的迹象,一迳地抽撤。

他像是禁欲很久的传教士,忽然尝到久违的禁果便克制不住自己,只想得到更多……

「小护士,我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他魔魅地冲著她微笑,突然低头含住布满香汗的尖,以齿扯著上头的粉红蓓蕾,并将手指下探到两人交合的地方,逗弄早已硬实颤抖的花核,然后鲁地乘隙挤入已被撑到极致的蜜里。

「啊--好痛!」牛湄湄怨慰地瞪著绪方天川。

绪方天川很乐意接收这样的视线,腰一挺,惩罚地再度用灼热的欲望攻击她的脆弱,让她再度吃疼地叫喊。

「你好过分!」

他拨弄著她柔嫩发颤的花朵,以两指拨分贴合他欲望的红润花瓣.看著自己的黝黑在她发红且沁著剔透爱的润内进出,感觉她的湿润正包里著他。

「不要……不要这样看著我……」她摆动身躯挣扎,急著想遮住自己的美丽,但双腕却被他制服在头顶上,动弹不得。

他的注视像电流,激烈地刺激她的感官,这样的感觉就像坐著云霄飞车,快速爬升然后重坠!

「你好甜……」

男人突然加快速度让她来不及反应,身体传来奇怪的感觉,酥麻地像是有电波在身体内狂奔,肌紧张痉挛,像是刚参加完举重训练!

「啊--呜……啊啊啊……」

感觉到她的花里沁出更多爱,透明的汁又甜又滋润地随著他的利刃流下,他邪魅地扯高嘴角。「你好像少告诉我一样生理反应。」

她羞赧地别开脸,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正因为他而欢愉著,羞耻地泄漏她的渴望。

「不告诉我吗?」他以指轻弹皙上硬挺的粉红尖,惹得她娇嗔连连。

「你不要这样!」

「怎样……是这样吗?」他挑衅地睨她一眼,随即低头吐出湿润的舌尖,邪恶地上下逗弄。

她惊得腹部一阵收缩,双腿间再度沁出更多透盈的湿润,帮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与激快,椒抖动,立刻泛起一片晕红。

「不要……啊啊啊啊……啊……不……啊……」她无助喘息。

「你真是个宝贝。」绪方天川抬高牛湄湄的双腿架在肩上,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花瓣更加盛开,甚至能清楚瞧见隐藏在花瓣间的硬实花核与蜜不断的花径。

他更没入她体内,看著自己被她吞噬、看著她布满红晕的双因为他抽撤的律动而摇晃,将她难受喘息的表情尽收眼底……

「呼……呃……呼呼……啊啊……唔……呜……」她激动得想哭。

他的动作却没有停歇迹象,似乎还要不够她般地加快速度,以修长手指拨弄她敏感的花瓣与硬核。

直到她以为自己会晕死在洗手台上时,突然一阵电流怒击她的身体,接著她感觉体内被一股暖流注入,然后,这股暖流随著她身体沁出的汁,慢慢滑出女的入口……

绪方天川趴在牛湄湄身上剧烈喘息,长臂这才放开手中钳制住的细腕,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怀中软嫩的香躯散发著淡淡情欲的气息与刚沐浴过后的清香,掌下柔软光滑的触感抱起来是这么地有弹与舒服,让人真不想放开……

「走开……走开!」牛湄湄突然开始推拒绪方天川压上来的身体。

她不习惯和男人这么亲近,尤其他们刚刚才经历一场太过欢愉与疼痛的欢爱……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他们明明先天上条件就差那么多,他要硬上,她有力量抵抗吗?

更不用说……更不用说她其实对于这种事一直非常期待与好奇,也想过尝试,而他又长得那么英俊非凡……

「小家伙,你在害羞吗?」他轻点饱满有弹的红脸颊。

「谁……谁在害羞?」

他突然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别生气,让我先把你双脚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他让她在浴缸旁的小矮凳坐下,动手抓起一旁的毛巾为她清洗。

牛湄湄的眼睛始终不敢往下瞟,他或许已经习惯在女人面前裸著身体,但她可没看过男人赤裸裸地在面前「晃动」……她的脸立刻烧起来。

「我……我自己洗,你先出去。」

绪方天川注意到牛湄湄不自在的表情,意识到她的不自在源自于什么,他露出俊逸的微笑。「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

「你很讨厌耶!」她生气地捶打他的膛。

他抓住她的小手轻轻地亲吻每一葱指,亲匿小心得好像她是什么宝贝般,让她的视线完全被他吸引。

他斜睨她一眼,薄唇轻轻逸出话语。「我很期待接下来每一天的「隔邻」而眠。

浴室里顿时响起惊愕的抽气声。

牛家的早餐通常都很丰盛,稀饭、荷包蛋、自制的酱菜与带点霉味的豆腐,非常中式的早点--这些是牛爷爷的最爱,数十年如一日。

日式早点则是味噌汤、纳豆、煎得微焦的香脆培、烧鱼、还有香喷喷的QQ米饭。

牛湄湄端著盛得满满的、有如小山的白饭走到位置上,拿起筷子从面前的盘子里夹起一块有点焦黄却香气四溢的鱼送进嘴里,安静专注地吃著。

「呃……妹妹,我的稀饭呢?」牛爷爷看著眼前空荡得有点孤独的桌面,怯懦地发问。

「没煮!卡滋、卡滋……」嗯,酱菜瓮里的盐好像放得不够多,不够脆……牛湄湄端起味噌汤喝了口,继续吃饭。

「没……没煮?」牛爷爷饥渴地猛咽口水。「那……那没关系,呵,今天吃白饭也无所谓,人老了,还是多咀嚼比较不会有老年痴呆……」

牛湄湄睨了眼往厨房走去的牛爷爷,随即无声地低头吃饭,任谁都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不佳。

绪方天川环著,靠著椅背注视著她。

「饭呢?香喷喷、会发出光泽的白饭呢?」牛爷爷翻开电锅,锅里只剩几粒残余饭粒,他开始像饿死鬼一样在厨房里乱翻,一阵阵抽气声不时往饭厅传来。

「牛妹妹,我的饭、我的早餐咧?」

「最后一碗在我手上。」她将未熟的荷包蛋倒到热饭上,倒了些酱油在荷包蛋上,将蛋黄夹破,晶莹剔透的蛋黄随即与酱油、白饭混合,形成一道绝美鲜香的食物。

「牛妹妹,不准你吃!」牛爷爷唤住正要将美食吃下肚的孙女。

牛湄湄动作停格,冷眼瞪著牛爷爷,祖孙两人你瞪我、我瞪你,一顿早餐可能会演变为杀人放火的冲突。

「你怎么可以只煮自己的早餐?」

牛爷爷看著一桌的好菜全堆在牛湄湄面前,他和绪方天川的桌面空荡荡得连块酱菜都分不到……他知道自己跑去喝酒让孙女不高兴,但也不用这么嚣张吧?

牛湄湄挑衅地扬起眉峰,卡滋一声,将不满发泄在嘴里的酱菜上,故意嚼得恁是大声。

「牛妹妹……」咕噜……牛爷爷饿得前贴后背。

「我以为你会在老板娘那里解决早餐。」

「我昨晚只是去喝了点小酒……」

「是醉得不省人事吧?卡滋!」今早伊藤须也那小子兴致勃勃地跑来报告了,哼!

「是、是有点醉……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喝醉酒,但是你怎么会以为我在老板娘那吃过了?」

「在老板娘那里彻夜不归,晚上有人暖床,早上有人准备香喷喷的早饭,我看你准是吃过了才溜回来,很抱歉,我今天起得有点早,让爷爷的如意算盘摔了一地。」牛湄湄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歉意。

「我……牛妹妹,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我和老板娘什么都没做,她都可以当你的妈了……」

「我看她比较想当我……卡滋!」斜眼瞪人,不忘愤恨地咀嚼酱菜。

「牛妹妹!」牛爷爷老脸一阵羞红。

牛湄湄心里怨恨得不得了,谁教爷爷越老行情越俏,都已经六七十岁了,却英俊不减,身上的格子衬衫与吊带牛仔裤让他看起来就是比别的老爷爷多了风流倜傥的韵味。

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酒吧里那个俏寡妇爱慕爷爷已久……该死,都是这一对老风骚,害她昨晚被绪方天川吃干抹净,接下来的日子还得天天将柜子堵在门口才能安心睡觉!

牛湄湄生气地将拌著荷包蛋与酱油的米饭扒进嘴里。

「啊……我的荷包蛋……」牛爷爷欲哭无泪,无力地趴在矮柜上伸长了手想抢救却已无力回天。「牛湄湄……」

快速将碗里的饭吃光光,牛湄湄心满意足地搁下空碗,恶劣地拍拍饱饱的小肚肚,冲著亲爷爷微笑。「我吃饱了。」

桌面食物一扫而空,牛爷爷带著愤恨的泪水死瞅著孙女,气得只差没心脏病发。

「哼,不孝孙女!」

「哼,风骚爷爷!」

两人再度杠上。

「咳咳……须也刚刚有来通知,说他妈妈知道牛爷爷今早在家里一定吃不到早餐,所以多准备了一份搁在他们家的饭桌上,用小花布盖著……」绪方天川话都还没说完,一老一少立刻像阵飓风往大门口狂奔。

「爷爷,不准你吃……做错事要处罚,不准你吃早饭……喂,你放开我,我要阻止他……」

牛湄湄「抢头香」的路途杀出个绪方天川,长臂直接打横拦住她,立刻像抓小**一样轻轻松松将她抱进怀里。

第五章

「绪方天川,你快点放开我!」

牛湄湄踢著藕白小腿,眼睁睁看著牛爷爷像难民一样往隔壁伊藤家狂奔。

「不放。」

他的气息一在她耳边出现,昨晚一切便像跑马灯般在牛湄湄的全身各处重播了一次,她的双率先因为脑海中的限制级画面而硬挺。

「放开我!」

「不放!」

他将她抱上餐桌,双掌支在桌面上,伟岸身躯硬是将她的双腿分开,挤入这小小空间里与她面对面亲匿地贴著。

他专注地看著她,仿佛正在用眼睛把她的衣服剥光,用双眼挑弄她的蓓蕾、她的身体。

双腿间挤著的长腿有意无意地摩挲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隔著布料,但她却无法忘记与他肌肤相触的感觉……她羞赧地别开脸。

「你怎么可以对牛爷爷这样?」

「谁叫他昨晚跑去喝酒,到今天早上才回来。」她怨慰地嘟起嘴。

「你是在怪他去喝酒,还是怨他待在老板娘那彻夜不归?」

其实她是怨他整晚不回来,害她失身。

「你的嘴边有饭粒。」他低头以舌尖舔起她嘴角边黏著的饭粒,意犹未尽地咀嚼。「嗯,荷包蛋和酱油的味道真不错。」

「你……」适时贴上的薄唇阻止了她的娇嗔,以直接的方式品尝她嘴里酱油荷包蛋的滋味。

他吻著她饱满小巧的唇瓣,轻轻地吮啄,以手指压著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然后送入自己的舌,接吻的力道不重,却很有情欲的味道。

他的舌头与薄唇好像天生带著电力,让她全身酥麻,置于大腿上的小手忍不住揪住他的衣服,以降低自己的无力感-…

他的吻开始变得有点色情,尤其是当他的身体压上她时,她立刻就感觉到长裤下的鼓胀物……

「嗯……不……不行……」她乘隙发出警告。

爷爷就在隔壁,现在又是白天,等会儿诊所就要开门了,他们不能……嗯……他的舌头为什么老是要溜进来……唔……他的手在做什么……

「绪……喝!」她忍不住抽气。

他修长的手指悄悄掀开覆盖在她大腿上的裙摆溜了进去,当指腹轻触双腿间被薄布料遮掩住的软嫩禁地时,不意外地听见小家伙更惊慌的喘息。

他悄扬唇瓣,隔著布料摩挲渐渐硬实的小核,感觉到一股暖意正慢慢地濡湿薄布……

「开始湿了呀!小家伙。」绪方天川邪魅一笑。

牛湄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激烈且颤抖地呼吸著,无助地望著他。

「不要这样看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在这张餐桌上剥开你的内裤一逞兽欲。」该死的,他裤子绷得快掐死自己了!

「哪就不要……碰我……」白皙小脸上早已泛起羞红。

他盯著她小脸许久,却无法命令自己离开,独自去浴室冲冷水……这种大雪天洗冷水澡可是会死人的。「你想要吗?」

牛湄湄看著他,却无法拒绝,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在悸动,双腿间沁著羞耻的湿润感,连她自己都羞于碰触的小核甚至因为他的手指而硬实抽搐……她的每一处都想重温昨夜的一切,那感觉就像是上了毒瘾。

「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他露出让人心房为之一震的邪恶微笑,扯下她的内裤,单膝跪在她面前,拨开碍事的裙子……

「你要做什么?」牛湄湄惊慌失措地看著绪方天川的动作,看著他英俊的五官缓缓朝双腿间靠近,大腿内侧清楚感受到他呼出的浓重气息正慢慢地朝最深处的脆弱逼近……

「绪方天川……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用你的嘴……啊--」

美丽的容颜无助地高高仰起,乌黑发丝在空中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亮亢的吟哦随即从红润小嘴里溢出。「不行……呜……」她的声音在颤抖,小手受不住地抓住他的发。

他像尝到了久违的禁果般,一发不可收拾,止不住体内对女人的渴望、奔放的情欲,想要一再地品尝女人的甜美!

他用唇与舌代替自己勃发的欲望,吮著她春瓣间的甜蜜,灵活的舌尖逗弄著她硬挺的小核,轻快地挑逗,直到它硬肿便开始吮著花瓣,吸汲汩汩而出的透明汁。

牛湄湄全身痉挛不已,大腿内侧的肌因为张开到极致而颤抖著,更遑论被他唇舌侵占的地方正激烈地收缩,甚至流出羞耻的汁……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她调情?

「不要!爷爷快回来了……须……须也可能会忽然跑……啊……」她倏地发出尖叫。

他正用牙齿咬著小核拉扯,简直是恶意地在玩弄她!

当他发现她的身体渴望得频频剧烈颤抖时,他突然离开了她,将她的裙摆拉好,撑著身体倾身靠近她。「接下来的我们晚上再继续,小护士。」

天啊!他爱死了这个小护土,她真是敏感的宝贝呀!

牛湄湄羞红脸,倔强地别开脸。「不要!」

「不要?!还是你想让我再继续下去?我是不怕牛爷爷回来时撞见,毕竟会全身赤裸的又不是我。」

「你怎么那么讨人厌!」

「可是我让你很舒服啊!」

「谁、谁舒服了?」

他轻掬她弹十足的小脸。「满口谎话的小护士!别说昨晚在浴室里我让你不够舒服,如果真是这样,我今晚一定会更加『努力』,就算激烈到会拆了这幢木屋,我也会让你全身舒坦。」

他赤裸裸的话让她的脸像烧炭,热得让人受不了!「色狼!」

「色狼需要小护士的救赎,才能再回到森林里,统御天下。」他将手伸进她黑发间,托住她的后脑,蜻蜓点水般地吻啄了下她噘起的唇瓣,温柔得好像她是他的情人……

「我说过我不要当试验品。」

「我也说过你不是试验品,你是我专属的小护士,是专门生来治愈我的。」

她突然安静下来。「然后你就可以再和别的女人做爱。」

「啧!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婆在吃情妇的醋?」他露出无奈的苦笑。

「我才没有!」她赌气地跳下桌,刚才激烈的爱抚让她软脚,双膝一软差点跌跪在地上,幸好他及时扶住她。

「小心点。」

她讨厌每次被他逗弄,他都可以迅速恢复,而她却「余悸犹存」!

牛湄湄生气地推开绪方天川,气愤地猛跺脚。「你知不知道,对男人来说,做爱只会有一次高氵朝,对女人却是一个小时的高氵朝!」害她昨晚浑身激动得久久不能平复!

「这种事只有小护士才会知道。」真是一语双关。

「我不要跟你说了!」牛湄湄气得转身往房间走,打算去穿上一件干净的内裤。

这只色狼……最好和别的女人做爱时,把海棉体折断!

「我喉咙这边有点痛,好像肿起来了,你帮我看看……」

「呃……」

「我手好像扭到了,好痛哦,你快帮我看看……」

「耶?!」

「换我换我……我头有点痛……好晕呀……啊。我快晕了,你要接住我哦……」

「咦?」

「还有我还有我,我的腰好像也扭到了,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或是触诊也可以……」

「咳……」

几个女人原先病奄奄的模样下一刻全变了样,正牛饮浓醋,酸溜溜地指著彼此争吵。

「你很奇怪耶!是我先来的,你要看病不会排队吗?」

「你才奇怪咧!这里又没有候诊区,你怎么能确定自己一定是排第一个?」

「喂,你们两个!是我先来的好吗?须也一通知,我就马上放下炸可乐饼的工作跑来了,那时候你们两个都还没到咧!要看病当然是我先看!」

「别吵了!你是听见须也通知的,我是经过诊所门口时,碰到牛爷爷刚从伊藤家出来,闲聊时得知的,你们三个再怎么争也争不过我!」

牛爷爷事不关己地撑著老脸观赏眼前争先恐后的画面--这样的画面很像漫画里常会出现的办公室场景。

漫画里,只要公司的医务室出现了天字第一号大帅哥,所有女职员就像是千年没碰过正点的男人一样,全借机跑到医务室外排队等著被「体检」,然后用著被纸划伤手指、被影印机的盖子夹到手、不小心撞到文件柜、不小心打翻早已冷掉的茶水被烫到……种种摆烂到极点的借口,主动、自动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掀开制服裙,要让帅哥医生彻底检查一番。

牛湄湄早已气得头顶火山爆发,闭上眼努力忍住泼妇骂街的冲动……

「不过话说回来……你好帅呀!」

「谢谢。」魅力依旧,绪方天川松了口气。

「你从哪里来的啊?看起来不像本地人耶!」

「东京。」正港都市人。

「对呀!你没有这里人的那种土气耶!而且……哇,你的体格好好哦!啧啧啧,这个肩膀好厚实,如果头枕在上面或是被这样的肩膀和膛抱著,一定很舒服哦!」

「我都上健身房健身。」带笑的长眼朝牛湄湄瞄了过去,似乎正在炫耀有人懂得欣赏他的美好。

哼!牛湄湄用眼睛回答。

「哇!这样结实的手臂很适合现在这种天气哦!」

「为什么?」难道是……可以被抱得比较紧吗?

四个女人相视半晌,有志一同地露出乐开怀的笑声。

「铲雪呀!」

「啥?」铲雪?他没听错吧?不是被长臂搂著好舒服,或是扭动他的电动小马达,让她们飘飘欲仙吗?绪方天川一脸错愕。

「噗嗤……」牛湄湄连忙捂住偷笑的嘴巴。

牛爷爷无聊许久,决定加入探讨的小圈圈。「为什么是铲雪?」

「对啊,为什么是铲雪?」绪方天川的声音有著微微的抖音。

「哎呀!牛爷爷,这还用问吗?这几天下大雪,后院里的雪积了至少有三十公分厚,家里就我一个老人家,如果后院的雪再不铲走,等到冬天结束,我的后院就要闹水灾了。」

「对呀对呀!我后院还种著一棵樱花树哩!不把雪铲走,我怕树会被冰烂掉。」

「就是说呀!所以我一听须也说你家里来了个勇猛健壮的年轻人,就连忙跑来,想看看他能不能去替我铲一下仓库后头的积雪。」

绪方天川脸色铁青,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哈哈哈……」牛湄湄不客气了,张开大嘴就是一阵停不了的嘲笑。

「妹妹,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

牛湄湄接收到绪方天川朝她冷眯而来的视线,连忙咬著唇隐忍。「木村、井上、三下、美佐四位,既然要叫这个……噗……「勇猛健壮」的男人去铲雪,干嘛一上门就抓著他看病啊?他又不是医生。」

「我们以为是嘛!」

「对呀,我还以为是牛爷爷的学生来找他呢!」

「嗯,我也这样以为。」

「我倒以为是牛家的亲感从台湾飞过来了呢!」

「正牌医生在此好吗?」牛湄湄伸出手在牛爷爷身旁比著星星闪烁的姿势。

「咳……真不好意思。」老脸羞红。

「爷爷,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牛湄湄翻翻白眼。

「四位,这家伙扭到脚,连在雪地里散步都是个问题,没办法解决你们的问题,你们要不要等儿子、孙子放年假回来时再请他们铲雪?」

四位老人家同时看向绪方天川包著白纱布的脚,他脚趾立刻淘气地动了动。

「哎呀!真的受伤啦?」

其中一位掩住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呵呵,该不会又是妹妹害的吧?」

绪方天川脸色有变,牛湄湄眼睛则不自然地乱瞟……

「哎呀,真被说中了,又是妹妹这个扫把星惹的祸呀?」

「真可怜呀!」一位安慰地拍拍绪方天川的肩膀。「你这伤已经算好的了.牛家人更惨呢!」

「我……」她招谁惹谁啊!干嘛把所有衰事都往她身上推啊!而且这男人会扭伤脚还不是因为自己好色,想抓住她又亲又抱的才会受伤……牛湄湄只能在心里不满咆哮。

牛爷爷连忙开口转移话题。「好了,现在谁要开始?」他摩拳擦掌准备开张。

四位再度相视,然后有志一同地慌乱起身。

「哎呀,我锅子里还炖著呢!」

「哎呀,我的可乐饼遗扔在油锅里,得赶快去捞起来。」

「哎呀,我……我……啊!我早上买的青菜还没洗。」

「哎呀……我……我要回家上厕!」

「喀啦」一声,诊所的门被打开……

「对了,听说你家又要再种一棵樱花树呀?」

「对呀,我还想去区公所报名学花道哩!」

「哎唷,这么巧,我也想去耶!」

「那我们等会一起吃个午饭,然后就一起去报名吧!」

「碰」地一声,门被合上了……

诊间再度变得安静,静得只剩墙上挂的时钟发出秒针滴滴答答的声音……

「我的魅力这么差吗?」牛爷爷撑著脸颊无力地问著牛湄湄。

「哼!你只对酒吧老板娘有吸引力。」牛湄湄抱转身离开,离去前不忘幸灾乐祸地对绪方天川扬起嘲笑的嘴角。

「我……只有铲雪这个功用?」

他一身都是力气,一个礼拜四天上健身房,两天上高尔夫球场打小白球,手臂强壮得可以单臂举起牛湄湄,双腿有力,尤其是大腿上的肌,可以压制牛湄湄张开的腿,腰臀更是强而有力,像个电动小马达带动他的勇猛在牛湄湄软嫩的小里快意奔驰……

结果这么有用的他,却只落得铲雪的下场?

牛爷爷与绪方天川的视线对上,两人眼底似乎都有著无奈与怨怼,似乎都在替对方的魅力哀悼。

眼神交流之下,两人同时发出一个疑问--

「我们……没有魅力了吗?」

第六章

「我是不是真的没有魅力了?」

无助的声音在小头颅上方响起,这句话已经不知道在牛湄湄耳边重复播放多少次了,烦得她想直接用手里的纱布把绪方天川的嘴巴塞住!

「我真的没有魅力了吗?」

「你再重复这句话,我就把这卷纱布塞进你嘴里。」牛湄湄加重手里缠纱布的力道,最后再绑了个很紧的结。

「喂,绑那么紧不怕血没办法循环吗?」绪方天川吃疼得皱眉。

「那是你家的事……好了!」她用力拍打他的伤口。

「痛……」他扶著脚一脸怨慰。这祖孙俩的残忍天真是如出一辙!

牛湄湄背过身去将东西放回柜子里,身上的小碎花绒布洋装让她显得非常娇小。

「你的天使装呢?」

「什么天使装?」她从柜子里拿出一袋早巳揉好的干净棉花装填进棉花罐里。

「就是白色、紧身、裙子短到只盖住屁股,围小到将部挤得好像有F罩杯那么大,能让病人有无限遐想的护士装啊!简称白衣天使装,你不用穿吗?」绪方天川用双手勾勒出想像中的玲珑曲线,用手掌托出两团巨大浑圆。

不过这种色狼问题只换来牛湄湄转头冷瞪。

「唔,这么形容不对吗?还是你听不懂?不然我换个说法好了,就是白色的、很小一件,小到穿在身上及膝裙变迷你裙、部的地方紧到能把A罩杯挤成F罩杯的……」

「没有!」有也不穿给他看!

「没有?!你是护士耶,护士不是都该穿著护士装的吗?就算你不买,护士学校也会发啊!」绪方天川的脸上流露出失望。

这个大色狼!「护士装只穿给真正的病人看。」

「我是啊!」回答得义正词严,好像怕她不承认一样。

「你哪里是病人尸白皙小脸有点铁青。

顽皮的男人用手扶起被包得像粽子的脚踝在她眼前晃了晃,「我是病人。」

牛湄湄开始爆青筋!「好,护土装只在医院穿……」

「这里是医院。」

「这里是诊所!医院是那种很大幢、好几层楼高、还有内科外科齿科骨科妇产科跟泌尿科的地方!」气得跺脚!

「牛爷爷看内科外科骨科……」他指指自己的脚。「我想也看妇产科还有泌尿科……」

绪方天川笑得很暧昧,还不忘调戏地朝牛湄湄眨眨眼。「所以我想除了齿科因为没有器具比较困难之外,牛爷爷应该什么都看,所以这里是医院。」

牛湄湄气到青筋爆突,「护士装之所以叫白衣天使装,是因为它只让病人膏盲的病人看,你是吗?你顶多就是脚扭到、肿得像红桂,小弟弟抬不起头而已,你敢说这样算病人膏盲?」

「我脚扭到不能走路还不是拜你的扫把所赐,至于小弟弟抬不起头,嗯……这对男人来说等于宣判他死刑,你不知道吗?」他就是要看护土装!

「你……不可理喻!」

「你快点穿给我看。」

「我不想浪费时间跟你这个满脑子只剩的大色狼争论。」牛湄湄气得扔下手中的棉花罐。

「我很想浪费时间抱著穿上护士装的你接吻。」俊颜流露出期待,口水只差没从嘴角流出。

气愤地走到门口的牛湄湄忍不住怒转过身。「你只是想感受剥开护士装的快感而已,大色狼!」

绪方天川愣了下。「你怎么知?」

「脑袋里只剩虫的男人,不能用人的思考逻辑去想,要用畜生的思考方式。」

绪方天川扶著桌子站起身,跛行到她身旁,潇洒地倚著墙面向她。「你不觉得剥开护士装后,发现护士装底下是一副白皙凝脂的肌肤,穿著黑色或艳红色的透明内衣,黑色丝袜用吊带吊著的画面,很诱人,很让人血脉贲张吗?」

「你A片看太多!我怕你失血过多,这世界上没人能救得了你,因为找遍全世界的血库都找不到畜生的血可以输给你。」

「啧啧啧,好个伶牙利齿的小护士。」

她回他个皮笑不笑的表情。「好个全身都是海棉体的大色狼。」

「大色狼需要小护士的『医治』。」

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抓往怀里,用四肢钳住她,任凭她怎么挣扎就是动弹不得。

「放开!」他的身体又重又厚,被拥抱的感觉就像是大冷天里著厚厚的温暖棉被一样,感觉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只不过他是有生命的,而且满脑子只想和她做爱!

「不放!」他将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嘴悄悄覆在她饱满的脸颊上,感觉她的脸蛋光滑有弹。「我想要……」

「我不要!」

他露出邪佞的微笑,偷偷解开她洋装背后的扣子,手探了进去。

「喂!」她惊慌地闪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因为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牢牢锁著,只能任他随心所欲,甚至得寸进尺地扯开内衣的钩子!

「你不要这样……」

「怎样?牛爷爷出诊去了,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大手从娇小的肩膀将洋装往前扯下,勾起肩上早巳松脱的内衣带子,浑圆粉红的嫩立即跃入眼帘,他看得眼睛发红。「让我尝尝,是不是还这么甜……」不等她娇喘怒嗔,他已张开嘴含住嫩嫩的尖吸吮。

「啊……绪方天川……」皙白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啧--」他故意发出靡的吸吮声,因为他知道她会因为这个声音而脸红,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不已,身体会变得更敏感。

「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玩了!」她还要去商店街买晚上的菜……啊!他……他的舌头可不可以别老是……哦,天呐!

牛湄湄抓住绪方天川的头发,抗拒一阵阵从身体漾开的酥麻感。

男人灵活的舌尖不停逗弄粉红色的尖,上下吸吮著她的柔嫩,以手指轻弹另一边的尖,两指弹揉著……

她的所有力气全被他的挑逗弄得消失殆尽,只能虚软在他怀里,随他玩弄,吸吮也好,揉捏也罢,她的身体正在适应他的一切……

绪方天川将唇往下延伸,牛湄湄的衣服被扯高,露出的白皙胴体在灯光下十分诱人。

他揽手将她抱上一旁铺著白床单的病床,在病床的衬托下,洋装与内衣被脱到腰际的牛湄湄,白皙胴体上泛起一层羞赧的粉红,男人最爱也最著迷的樱花色尖因被逗弄而硬实挺立。

看著高高在上的绪方天川,牛湄湄战栗著,不只是因为想起浴室的事,还有他在餐桌上把她当成佳肴般,用唇舌吸吮她敏感的……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对她做出什么羞的事!

绪方天川突然鲁地从腰间一把扯下她身上碍眼的洋装扔到一旁去,此时的她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你没穿内裤?」他捞著身体眯眼俯视她的赤裸,感觉双腿间绷得紧紧的。

「我……我来不及穿……」他在餐厅玩弄她之后,她还来不及回房穿上干净的内裤,四位就一个接一个跑来了。

「你就这样在你爷爷面前出现?」若现在不是冬天,她的洋装很厚,她不就在自己爷爷面前露馅了?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四个老女人,而是四个早将她视为美食的好色男人呢?她不早被压在病床上了?

「难、难怪我觉得凉凉的……」牛湄湄吐吐舌。他眯起眼的表情有点恐怖。

「以后不准你什么都没穿!」他有著守财奴想守护财产的吝啬心态!

「我哪有什么都没穿?我有穿好不好!」她很不满地抗议。

绪方天川鲁地扳开牛湄湄的双腿,大手直接揉向敏感的花瓣,惹得她娇喘连连,急著想并拢双腿!

「你这里没穿。」

长指在她香嫩的入口处徘徊,沿著战栗收缩的花瓣抚,让她的花径沁出更多的滋润来帮助自己完成接下来的一切。

「啊……不要把手放在那里……」她感觉他的手指正在玩弄那两片软润如缎的瓣,她的腹部一阵痉挛,身体很诚实地立即沁出更多的湿意。「好……好羞……呜……」

「让我爱你。」

他尽量让受伤的脚摆放在一个舒服不会压痛的位置,单膝跪在她身上,拉下裤子上的拉链,让早已绷紧到发疼的欲望夺门而出,抵在早已湿透的口揩著她的花蜜,让湿润包里住他壮硕如柱的欲望。

她忍不住发出呜咽,全身颤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眼眉之间流露出的魅惑神态恐怕是连她自己都没见过的……绪方天川被她美丽的神情吸引了。

强硬的热源挤进还不太习惯接受他的禁地,嫣红小口立即发出喘息,感觉他的巨大正往身体最深处推进,她无力地抱住他宽阔的膛,让他开始快速抽撤--

「啊……呜呜呜……啊啊……」她的身体随著他的每一次推进而上下起伏,带动身下铁制病床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

他伸手将她的腿拉得更开环在壮的腰上,壮硕身躯趴在她身上以有力的腰臀撞击她的身体,深重的力道让她闭上眼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的一切,她无法再承受更多……

「啊!」她突然尖叫,因为他勃发的欲望在一次深撞之下,完全没入她身体里,她感觉身体最末处被狠狠撞击,全身像被电流击中!

「甜心……还要更多吗?」

「呜……不……不要……我不行了……啊……求求你……」她剧烈摇头,乞求他放慢力道。

「宝贝,我要不够你……」他漠视她的哀求,反而加快抽撤的速度,却每一次都深深直达幽境最深处,让她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洋娃娃,跟随他的速度上下起伏。

「啊啊啊……」她急促呻吟,表情更是痛苦。这个坏男人!

铁制的病床发出规律的声响,好像快解体般,绪方天川曾与女人在任何地方做过,但他从未想过,在病床上、躲著牛爷爷的偷情方式会让他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牛湄湄的深窄与香嫩让他著实上了瘾,自从尝过她之后,他无时无刻都在等待机会。

他脑海里只想再度品尝她,感受进出她体内、被她天鹅绒般温暖湿润的窄包里住的快感!

她的活泼、健谈,甚至是伶牙利齿,都让他难以忘怀,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会有腻了的一天。

「喂,外面怎么挂著休息的牌子,牛湄湄,你在不在啊?」前门突然传来伊藤须也的声音。

牛湄湄吓得连忙推拒著绪方天川。「起来……快起来!」

「还没……」绪方天川可不想说散场就散场,尤其事情进行到这个阶段,他已经快达阵了,伊藤须也突然出现正好,这种生怕被别人看见的刺激场面只会对他们有帮助,能够更快达到高氵朝!

牛湄湄无心再去感受他的抽撤,惊慌失措地只想起身,却被一把推回床上,身体仍旧被他的进出弄得上下起伏!

「绪方天川,那家伙要进来了!」她低吟警告,没想到却换来男人冷睨的目光,她愣了下。

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他一个用力挺身,重重撞进幽境末端--

「啊……」牛湄湄惊呼一声,连忙咬住嘴唇,将痛吟吞进肚子里。

「牛湄湄,你在诊间吗?牛爷爷说你还没去商店街买菜……」咚咚咚的脚步声步步朝诊问逼近……

「等……等一下……」牛湄湄忍著双腿间滚滚奔腾的快感,猛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快起来……喝--」

绪方天川恶意地用灼热的男猛顶牛湄湄,两人上下晃动的身体越来越剧烈,身下铁制病床发出嘎吱嘎吱疑似解体的声音,也越来越凄厉……

「还没……」他攫住她的腰,帮助自己更加没入她体内,将欲望化为速度。

牛湄湄感觉身下的病床晃得好厉害,发出的声音异常惨烈,好像快垮了一样……

「床……床……」话还来不及说完,整张床突然像中风一样震动了下,发出「碰」地一声巨响!

牛湄湄的后脑狠狠撞上床板,她只觉得整个视角往上移动,两人此刻的姿势呈现倾斜,头下脚上。

床……垮了!

牛湄湄不知所措地咬著手指站在「断脚?」的多年老病床旁,看著它摆出病态的倾斜角度。

死定了!等一下要怎么跟爷爷交代?

伊藤须也在听见巨响后立刻冲了进来,若不是绪方天川谋在先前早锁上门锁,恐怕在床垮掉的刹那伊藤须也已经闯进来了,他连退出牛湄湄体内的时间都没有,更甭提还能让她穿上衣服。

「厚--不费吧?」伊藤须也瞪著眼前垮掉的病床,只愣了下便抓起挂在前的相机猛拍,「床脚居然断成两截,怎么弄的啊?」

「呃,这张床已经十几年了,就……自己断掉了……」牛湄湄双颊有些红晕。

「自己断掉?」伊藤须也狐疑地睨著两人,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怪异,拿起相机拍了张照,眯起眼端详两人。「你们两个的气氛很怪哦!」

「哪里怪?」

「都不说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刚在外面一直听见怪怪的声音,好像是铁床发出的……」

「床脚坏了,我叫他帮我修理啊!」

真蹩脚的谎话。绪方天川撑著下巴完全不想附和。他不认为这种不经大脑演练过的谎话有谁会相信。

牛湄湄努力朝绪方天川眨眼,要他配合,奈何眼前的男人只会微笑,就是不肯开口。好家伙!到底是谁把她逼进这种境地的?

「哦,对了,天川说他公司有事得回去了,所以我趁他离去之前要他替我检查一下这张床,没想到还是修不好,所以还是得买张新的了。」要比狠,她才是主道!

小东西真懂得威胁人。「嗯,我刚刚确实是在帮妹妹修理这张床。」

「你真的要走了?」伊藤须也拿起相机朝绪方天川拍了张独照。「那拍张照纪念一下吧!」

「我想妹妹可能误会了,我刚才已经和公司联络过了,没什么问题,所以暂时还不会离开。」

「哦,那再照一张纪念你还要继续留下来被牛湄湄荼毒吧!」卡嚓一声又是一张。

被荼毒的是她吧?牛湄湄不高兴地瞪伊藤须也一眼。

「牛湄湄,你不是要去商店街买菜?」

「你到底来干嘛的?」牛湄湄擦腰质问。

「我想跟你一起去商店街啊!我想买底片。」

「你自己去就好啦!」

「反正你要去,一起走有什么关系?」

「好啦!」真拿这小鬼没办法!不过她得先换一件「干净」的衣服。

「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

「啥?!」牛湄湄惊叫一声,立刻拒绝。「跛脚的人还想跟人家去商店街,逛,有没有搞错?」

「外面在下雪,脚踏车骑得动吗?」

牛湄湄与伊藤须也闻言一起转头望向窗外,外头正飘著小雪,从几天前开始下到现在,地上确实积了一层厚雪,这种情况实在没办法骑脚踏车出门。

「须也,你家有没有车子?」

「有啊!放在车库里。」

「借来开开吧!开热引擎的话,你爸爸明天要开车出门就不用费力热车了。」

「要坐车子出去啊?」伊藤须也高兴得不得了,「钥匙在玄关,我去拿!」

牛湄湄买了一些绞打算做汉堡,准备当晚上的主食,既然今天是坐车子来的,她就顺便把一些日常用品买齐了。

跛脚的绪方天川只能坐在车上等待她把东西买好,外头飘著细雪,为了怕车子熄火后会发不动,索就让车子一直处于发动状态。

长指敲著窗子,车内广播正播放新上映电影的主题曲,好像是少女漫画改编的,不过摇滚的风格倒是挺合他脾胃的。

这几天观察了一下牛家,发现陆续有住户在搬离那个社区,看来事情进行得还颇顺利的,只有牛家与伊藤家,仍是不受影响地过著平常生活。

绪方天川将已经关机好几天的手机开机,讯号才顺利搜寻到基地台,立刻就有电话打进来,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很爱歇斯底里的花卷。

「喂?」

「总裁……」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哭音,如果现在科技进步到变成视讯,一定能看见花卷哭湿一脸,鼻下还挂著两条鼻涕。

「唉,花卷,你没必要老是听见我的声音就哭吧?」简直像被其他小朋友欺负后回家找妈妈一样。

「总裁,腹地的事我会叫分公司的人想办法处理,你快回来啦!」

「不要。」

「总裁……」

「我已经说过了,剩下的两户我会解决,何况不是早已空下两个礼拜的时间吗?东京那边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呜呜……游艇基地的申请好像有点问题。」花卷抽噎几声。

「会有什么问题?申请文件再齐全不过,况且该打点的都打点过了,不可能还有问题。」绪方天川拧眉。

「昨天札崛那边收到的公文说基地腹地范围不符,好像是所有者的名字有变动。」

「你把资料整理一下,我找到传真机后再叫你传过来」

「哦……那个……总裁,你什么时候才要回来?」花卷语气支吾。

「你有什么问题?」远远看见牛湄湄吃力地提著超市的大购物袋往车子走来,黑眸变得深邃而不可测。

「黑泽总裁每天都躲到总裁你的办公室,今天黑泽总裁的助理提著一袋行李过来,黑泽总裁好像打算在办公室住下来……」

「他躲到我办公室做什么?」

「玩PS3。」他也很佩服黑泽总裁可以弄到人家都还没上市的游戏机,还不知从哪变出一张怪怪的游戏光碟,他曾偷偷看了下那张光碟,名字叫「总裁与小护士」。

看起来像是色情光碟,不过以黑泽家的背景与黑泽总裁老是一脸冷峻的表情,应该是不会玩色情游戏才对,与他的气质不合。

「叫他不要在我的办公室玩击游戏!」这家伙养了一群侦探,自己也玩上瘾了吗?

「没有啦!黑泽总裁没有在玩击游戏,他在玩益智游戏,叫『总裁与小护士』,看样子好像很难破关,因为从他进驻办公室之后,一直都只看见那张光碟。」

「啊,好累,买太多了。」牛湄湄打开车门将袋子放到后座后,打开前座的门坐了进来。「幸好是坐车子来,不然……你干嘛瞪我?」

绪方天川脸色鸷得好像刚和人吵完架,身上的怒火还热腾腾的,双眼更是充满杀气,害牛湄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你告诉他,如果再有『续集』出现,别怪我帮他的家人和公司找到失踪的儿子和老板。」

绪方天川挂上电话,却一直猛盯著牛湄湄。

「你、你不要这样看我,很恐怖……」

「东西买完了?须也呢?」

回牛家后,他要彻彻底底检查一下牛家四周。

将臣那浑蛋什么不好学,偏偏从童心那里学到这种偷**狗、见不得人的偷拍癖好,难道他不知道他对童心有恐惧吗?

后座的门突然被打开,伊藤须也兴高采烈地坐了进来,手里还拿著提袋,纸袋里不时飘来诱人的食物香气。

「我回来了!」关上车门,伊藤须也立刻攀著前座将提袋塞到前面去。「我买了可乐饼哦!还热呼呼的,你们要不要吃?」

绪方天川将车子倒出停车格,大冷天的,车子在雪地里不免走得有些缓慢。

「须也,这不会是你的晚餐吧?」

「嗯,爸妈要加班啊!不过妈妈早已经煮好饭温在电锅里了,冰箱里也有几样小菜。」

「你晚上过来吃吧!我要做你爱吃的汉堡。」

「真的吗?我要吃!」

「须也,这车子有没有固定进保养厂做保养?」

车窗外的景物变换得很慢,绪方天川皱眉重踩油门,车子的速度却越来越慢,甚至发出诡异的噗噗声,然后引擎就像打鼓一样,咚咚咚地喘个不停。

「有啊!」

绪方天川脸上渐渐开始出现黑线,而车子则像是在印证他脸上的黑线般,倏地发出一声响屁后,四个轮子全停住,连引擎都不工作了,整辆车停在路中间。

车上三人怔愣著发不出声音,突然间暖气没了,身子立刻冷了起来。

「这……是新车耶!」

绪方天川深呼吸咽下破口大骂的冲动,转动钥匙试著发动,但试了几次,引擎还是点不著火,他只能无力地转身望著身旁眨巴著眼睛、期待从他嘴里听见好消息的两人。

「推车吧!」

第七章

「呜呜……为什么叫淑女推车?」牛湄湄趴在雪地里累到不能动,只能抬起小脸抗议。

好不容易将死重的车子推回伊藤家,手无缚**之力的牛湄湄与伊藤须也已经累瘫在雪地里,本不想起来。

绪方天川一跛一跛地朝穿著白色雪衣、趴在地上娇小玲珑得像雪人的牛湄湄走去。「我脚受伤,你不会这么惨忍叫我下车推吧?」

「呜呜……我腰直不起来了……」

「我也是……」趴在牛湄湄旁边的伊藤须也忍不住发出呻吟。「牛湄湄,你果然带赛……」

「干嘛怪我?车子要抛锚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因为你是扫把星!」那是新车耶!年初才买的新车居然会抛锚,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晚上爸妈回来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伊藤须也将脸整个埋进冻人的雪里。

「雪地太冷了,你们两个快起来,尤其是你,须也。」

「晚上爸妈回来我就完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伊藤须也踉跄地从雪地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白雪。

「我等一下打电话叫车厂把车子拖去修理,等你爸妈回来我会和他们说,你不用怕,快起来……你也是。」长腿在牛湄湄面前站定。

牛湄湄盯著眼前的男人许久,自从他接了那通不愉快的电话后,脸就绷得很紧,老是带笑的薄唇抿得更薄了。

「我爬不起来。」她忍不住撒娇。

绪方天川大手一捞,轻轻松松将她从雪地里捡起来。「我肚子饿了,快去煮饭。」

将臣果然在监视他!绪方天川从窗棂边的小细缝里扯出一颗直径不到一公分的针孔摄影机,摄影机监视的窗户正是一楼诊疗室。

意思是说,他与牛湄湄做爱的场面不仅被拍摄下来,还被制成了光碟……

「该死的将臣!」

「你在做什么?」牛湄湄倏地冒出来,在绪方天川背后跳来跳去想看清楚他究竟在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针孔摄影机。」

「针孔摄影机?!」

牛湄湄抢过绪方天川手中像个黑色钮扣的东西,端倪许久后,一双大眼立刻睁得比牛眼还大,惊愕地看看摄影机,再抬头看看眼前角落积了白雪的窗户……

眼里的愕然变成了惶恐,指著窗户那头的诊疗室,张著小嘴却半句话都说不出采。

绪方天川明白她想说什么,牛湄湄点了下头。

牛湄湄咽下一口气,然后破口大骂。「那个死变态!」

「那个死变态?」难不成她知道是谁装的?

「有个东京的游艇集团打算在这里开发第二个游艇基地,看上了这个区域的地,整个区域一百多户只剩我们和伊藤家不愿意卖地,没想到那个集团居然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想要逼我们卖地!」牛湄湄气得直跺脚,厚厚的积雪被连续重踩了好几下,陷了个凹洞。

「何以见得犯人是他们?」刚毅的脸微愠。

「当然是他们!」牛湄湄气愤难耐,小手握紧拳头。「为了利益,商人会用尽各种卑鄙手段,不是他们还会有谁!」

「但是你没有证据。」

「这还用证据吗?」她挺直身子冲著他吼叫,好像把他当成可恶的游艇集团代表。

绪方天川看著牛湄湄,沉默了一会儿,专注的视线灼热得快在她脸上烧出个洞来。「你们不打算把地卖掉吗?我相信依对方需求急的情况下,应该很乐意给很好的价钱。」

「爷爷不卖。」外头冷,牛湄湄抱著身体走进屋里。

「为什么不卖?这幢屋子已经很老旧了,附近的住户又几乎全搬走了,一旦遇上什么情况,很容易孤立无援。」

「唔……」牛湄湄低头思忖。「就像被装摄影机吗?」

绪方天川方正的额际隐隐冒著青筋,声音低哑了些。「嗯。」

她突然拉住他的手。「我们……我们那个……是不是也被拍下来了?他们会不会以此要胁爷爷卖地,不然就把影片弄到网路上播放?会不会?」

很好的建议!这种极富传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方式,能够让他更快得到这两块土地,可惜不能使用,因为他也是受害者加苦主。

绪方天川一把将牛湄湄扯进怀里,避免她看见自己的脸在抽筋。「绝对不会,这么『正派』的公司,手段不会这么下流。」只有黑泽将臣速种不按牌理出牌、极度没有羞耻心外加一辈子社会科不及格的家伙,才有可能做得出来。

不!没有羞耻心的鼻祖是童心那小魔女,将臣算是「间接」被带坏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正派?大公司做事才下流,什么都干得出来,还能不留痕迹。」牛湄湄仍旧很担心。

与其怕光碟在网路上被贩卖、流传,她还比较怕他们拿到爷爷面前当场播放。

「相信我,我都不担心了。」

「那又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种光碟要是流出去,我就不用出门见人了!」

「你只要见我就好啦!」大手放在她腰上,轻轻摇晃香软的身体安抚。「要不要一起洗鸳鸯澡?」

牛湄湄小脸羞红,低著头不敢直视绪方天川的双眼,怕自己再度被他的一双电眼给电晕了。

「怎么样?」他附在她耳边低语,引诱地朝她耳朵吐出热热的气息。「我可以帮你洗头发、洗背,还会帮你按摩哦!」

牛湄湄全身羞软地往前一倾,额抵住眼前硬邦邦的膛,缓缓点头。「嗯。」

「牛爷爷不卖地,你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绪方天川将沐浴倒进沐浴球里搓出细致的泡沫,在牛湄湄的背上轻轻擦洗。

「嗯……我……我不晓得。」牛湄湄浑身通红。

分不清楚是身后的男人带来的热气,还是从水龙头里流出的热水带来的影响,让她全身发热,口干舌燥。

「我从出生到现在都住在这里,屋子每一个地方都有我成长的痕迹,像诊疗室门柱上就刻有我从小到大身高的刻痕。小时候有一次过年,我和同学在后院放烟火,不小心将屋角烧黑,还被爷爷追著打……虽然房子看起来很老旧.可是都是回忆。」

「所以你赞成不要卖地?」

牛湄湄垂下肩。「可是……附近的邻居都搬走了,感觉好寂寞。」

娇小的背影看起来好令人心疼,绪方天川抱住她,赤裸的膛贴著她满是泡沫的美背,两具躯体紧紧依偎。「和我在一起,你感到寂寞吗?」

牛湄湄望著眼前倒映在镜子里的两具躯体,他的头贴在她脸侧,黝黑长臂打横地揽在她腰上,两人身上都是白细的泡沫,就像夫妻一样一起洗澡,在澡间里谈心。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他的陪伴,当初自己还万般不愿意他住进来,甚至占用了她的地方。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尤其爷爷这几天几乎吃完早饭就跑得不见人影,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她也开始习惯他有意无意的碰触,以及血气方刚一来,抓了她就做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渴望他的碰触,希望他拥抱自己,在枕边细语……

「妹妹。」大手悄悄往上移,掌握住软绵的椒,拇指轻划沾著泡沫的尖。

「啊……」她忍不住打起哆嗦,感觉尖敏感地硬成颗粒状,皮肤起了疙瘩,双腿间渐渐多了泡沫以外的湿意。

「喜欢我这么碰你吗?」

牛湄湄咬住唇瓣防止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后的男人却伸出另一只大手,往她双腿间攀爬……

「川!」她猛然并拢双腿,却恰巧将他的手指夹住。

「喜欢我碰你这里……还是这里?」大手稍稍使力便轻易分开她紧并的双腿,手指邪佞地往柔嫩且沁著湿意的口挺进,两指逗弄花间的花核,罩在上的手指则是旋转著上头的粉红尖。

绪方天川满意地听见从牛湄湄嘴里溢出娇吟,感觉她的身体在颤抖,双腿因为他的逗弄越张越开,甚至抬高臀部。

「唔……」双腿间的刺痛让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小脸满是痛苦神色。「啊……」

他的手指突然滑进窄里,她甚至能从镜子里看见长的男手指渐渐没入她体内,看见羞红的口收缩著,将他一寸寸吞没……这样羞耻的画面让她的口沁出更多透明汁!

「你的身体好热。」他咧开邪恶的微笑,手指开始在她体内抽撤,学著他占有她的方式快速进出,捣弄软嫩敏感的甬道,感觉她剧烈收缩,将他的手指包里得好紧,覆在上的手更加鲁地揉捏,甚至上下拨动早已硬挺的蓓蕾。

「啊……唔……呜……」小嘴急切喘气,臀部早已离开身下的矮凳。

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长腿架开她的.嫣红的私密在镜子前完全展开,羞嫩、毫无反抗能力地任他进出。

「呜……川……好难受……」她难受地扭动腰肢,却浑然不知臀部正摩擦著他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

「小家伙,想要我吗?」

她含泪猛点头,却感觉他的手指开始从她体内撒出,她立即惊慌地抓住他的手。「不要!」

「不要什么?」他在她耳边低语。

「不要让它离开我……我、我还要……」像是在附和她的话,湿滑的甬道紧缩了下。

「乖,听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他猛然将手指撤出,她立刻无助地低吟一声。

他没有停顿,抬高她的臀,扶住自己早已肿胀烫人的英挺对准她诱人的入口推进,牛湄湄惊喘一声,还没来得及适应他的壮硕,灼人的热杵已开始在她如缎般的甬道内抽撤。

「唔……」她的身体跟随他像是骑马般上下起伏,动作优雅没有侵略,清楚感受他进出时引搔起的快感,她甚至闭上眼感觉这美妙的频率。

狭长眼儿睨著镜中女人适应的表情,唇角缓缓扬起,扶住身下的矮凳,倏地加快动作.强狠地撞击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他却用单手轻松攫住她双腕置于背后。「川……」

他早已习惯与女人交欢.俊颜上看不出一丝疲惫,甚至愉悦地享受著折磨她的快感,这几日要她的频率像是想用她来弥补这些日子的「清心寡欲」。

「看见了吗?」

「唔……看见……什……么……啊啊……」她痛苦地仰起小脸,嘴里吐出虚弱的低吟。

「看见我是怎么进出你的身体。」他指著镜子里两人结合的地方。

牛湄湄羞赧地点头,却因为他猛然的一记深挺而溢出呻吟,挺直的背脊让椒呈现弦月形,细白的泡沫将粉红色的尖衬托得隔外诱人可口。

「说我是你的男人。」

「你……是我的男人……」

「喜欢我吗?」

「喜欢……」她没有迟疑。

绪方天川很讶异她毫无停顿的回答,黑眸变得浓浊。「爱我吗?」

她怔了下,眸子变得温柔。「我爱你。」

这句话的威力等同于「蓝色小药丸」,绪方天川像是得到神力,勇猛地律动臀部,英挺地在她的体内进出,欢爱的呻吟在浴间回荡。

他感觉一股暖流正从他的腹部下窜,借由他的英挺喷洒而出,注入她早已虚软的身体里……

「这次上完药就不用再包扎了,以后记得小心点,别再扭伤脚了。」牛爷爷拆下绪方天川脚上的纱布检查,经过连日来中药的包扎,他的脚已经好了。

牛爷爷包里伤口的熟练姿势与牛湄湄笨拙、还有待加强的手势形成强烈对比,绪方天川忍不住轻笑出声。

牛爷爷闻言抬头。「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继续低头包扎。

「没有,想起妹妹包扎的手法就觉得好笑,像在学大人办家家酒一样。」

牛爷爷一听也忍不住笑出声。「不过她很认真在学。」

「嗯!既然我的伤已经好了,也该离开了。」

「我都忘了你来小樽的目的是洽公,但我看你这些日子似乎并没有在工作嘛!」

「受伤隔天已经向公司请假,公司也很谅解,派了别的同事过来进行,等我伤好了再与他们会合。」绪方天川说谎脸不红气不喘,果然是说谎成了。

「那么公司已经替你订好旅馆了吗?」

「嗯!」绪方天川注视著牛爷爷,「听妹妹说,有财团想购买这块土地?」

牛爷爷起身走向角落的洗手台洗手。「说是要建游艇基地,但是小樽已经有一座游艇基地了,不需要再有第二座。」

「原来是建游艇基地呀……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计划应该能带动这里的经济发展,说不定会超过札幌呢!」绪方天川表现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牛爷爷用毛巾将手擦干后,走到桌后坐下。「这个地方还是保持它的纯朴吧!太过进步,传统就会消失。」

「但你不觉得这地方太过纯朴了吗?连像样点的观光饭店都没有。」

牛爷爷笑道:「不过有不少温泉旅馆,这也是传统。」

「所以牛爷爷坚持不把地卖掉就是了?」

牛爷爷突然看绪方天川一眼,随即低头翻阅病历,悠悠地开口,「这块地是我留给妹妹的嫁妆,我打算让她决定。」

牛湄湄低头替绪方天川收拾行李,这些行李是他住下的隔天送来的。

知道他要走了,她口的空气被狠狠地挤压、抽离……她一直不敢开口问他,这些日子的相处对他来说算什么?她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站在一旁不语的绪方天川长臂一伸,将她拽进怀里。「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我不知道你的工作是什么、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家里有什么人,你只不过是出差到这里的过客,时间一到就会离开。」她把玩他前的扣子。

「你怎么会不了解我?」他抬高她的下巴,「我以为你已经很『了解』我了,就如同我已经彻底『了解』你一样……」

他的头低下,缓慢靠近她的唇轻触,然后衔住樱桃般红润的唇瓣吮吻。

她闭上眼感觉他的唇贴著自己的,温柔地啄吻,将舌探了进来吮啮……她很快便虚软在他怀里,双腿颤抖得无法站立,小手慌乱地揪著他的衣领支撑,直到他吻够了离开她的唇。

「还记得当初你替我介绍的那间温泉旅馆吗?」

「嗯。」她无意识地点头。

「来找我……记得穿你的护士服来哦!」他痞痞地要求。

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来找我,我们一起私奔吧!」这种感动人心的话,没想到……牛湄湄瞪著绪方天川。「不要!」

「不要?!」他一脸深受重伤的表情,捂著口靠向墙壁。「你不想来找我?」

「我才不要穿护士服去。」光想到那种画面,就让她面红耳赤。

「为什么?」他一副大受刺激、不能接受的表情。

「我不想满足色狼的幻想,何况护士服只穿给病人看。」

「我是病人啊!」他像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样乱叫。

「你不是病人。」她睨了他一眼。「你早就痊愈了。」

早在侵占她房间的半夜就「痊愈」了!

「唔!好痛。」他揪著口,状似痛苦。「你有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你没事吧?」她紧张起来。

「有一把箭在我的口上。」意指她的拒绝就像是一把无情的箭,一点也不同情地进他口。

「要死了!」她娇嗔地捶打他的膛,小手却被截进大掌里,任她如何抽手都挣脱不了。「放手啦……」

「不放。」他深情的眸锁在她娇俏的容颜上,认真地交代。「和我同居吧!」

第八章

为了一句不负责任的话而溜来,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骑著脚踏车往绪方天川下榻的温泉旅馆前进,牛湄湄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内心更是挣扎。

何况她本不确定他的话里真实有几成,如果他是说说的呢?如果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时间久了,对她的兴趣没了,就把她踢走呢?

牛湄湄看著眼前偌大的建筑物,古色古香的大门上有一个温泉的图案,自动开合的玻璃门一直有游客进进出出,可能是受下雪的影响还有电视采访的连锁效应,旅馆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牛湄湄将脚踏车牵到角落靠著屋子横放上锁,站在玻璃门前深吸好大一口气才踏进去。

「欢迎光临!」

「我说过,价钱不是问题,整个计划前置作业准备了多久,为了不到七十坪的土地让先前已经顺利买下的整块区域荒废在那不能开工,你给我算算,这个损失和狮子大开口相比哪个严重?所以呢……你叫律师把合约拟好,短时间内就能签约……」

挂上电话,绪方天川爬梳黑发,摊在桌面的资料是他那位爱哭又容易歇斯底里的助理从东京传来的,上头记载著牛家土地与伊藤家土地的资料,其中有问题的便是牛家土地。

牛爷爷不知何时跑去变更土地拥有者,如他所言地将土地登记在牛湄湄名下。

至于伊藤家,伊藤须也的父亲因为工作的公司发生财务危机打算进行裁员,且名列裁员名单内,伊藤家一下子少了一份收入,单靠伊藤须也母亲的收入,生活将会过得拮据,更不用说伊藤须也的身体状况,因此伊藤须也的父亲决定将土地卖掉,但却狮子大开口。

绪方天川冷峻一笑,五千万是吗?

他付得起,只要能顺利将整块区域买下,让已经准备就绪的工作团队开始进行,这五千万值得,整个基地建设完成后的实际效益与获利将超过他所投资的金额。

「打扰了!」旅馆女侍拉开门板恭敬地跪在门外。「您有一位访客,请问要引进到这里还是在会客室?」

「姓牛吗?」

「是的。」

绪方天川原先绷紧的脸部线条瞬间柔化。「十分钟后请她进来。」

「是。」

绪方天川将满桌的资料快速收进资料夹里,打开保险箱放妥后上锁,然后站在房间中央,检查了下有没有资料没收好,确定没有遗漏后便在和室椅上坐下。

女侍分秒不差地将牛湄湄带进来,然后关上房门再度离去。

牛湄湄一踏进房间就有点后悔。

眼前的绪方天川穿著浴衣,弓著一条腿坐在桌后,头发微湿、只随便打上结的浴衣领口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肌,模样放荡不羁,充满侵略,尤其那双深邃黑眸打从她进来便以一种灼人的热度注视她,仿佛想将她身上的衣物燃烧成灰!

「为什么现在才来?我已经等了你两天了。」嗓音低哑气,极不满意她的速度。

「我……我看我还是回去好了……」牛湄湄转身想落跑。

「你敢走出这扇门试试看,我马上告诉牛爷爷我们的事。」绪方天川坏坏地要胁,嘴角扬起一抹邪佞的微笑。

「你怎么这样!」牛湄湄忍不住娇嗔。

「过来坐在我旁边。」他拍拍身边空著的位子,牛湄湄却迟疑好久。「不过来吗?还是要我过去抱你?」

「好啦好啦!」她羞急地回绝他的「好意」,在他指定的位置上坐正。

「放轻松,我没有要教你茶道,背不用挺得那么直,也不用跪坐。」

「在这种和室房就要这样坐啊!」在陌生环境与他单独在一起,她竟然紧张得想落跑!

「我不介意你把腿伸直,身体靠著我,不过在这之前,你要不要把身上的外套脱掉?」她身上厚得完全遮住美好身材的黑色大衣非常刺眼,打从她进来开始,掌心就刺痒著很想替她脱了这件衣服。

牛湄湄意识到身上还穿著大衣,衣服上黏著的雪花早已溶成水珠,整件大衣显得湿答答的,她将大衣脱掉,绪方天川不满的嗤哼立刻传了过来。

「我不是交代你要穿护士服来吗?为什么是套头毛衣?」

「我说了我不要穿。」这种天气要她穿短裙?她又不是神经病!

绪方天川嘴里犯嘀咕。「小气。」

「我就是小气,怎样?」她将手指按住下眼皮朝他做鬼脸,淘气的模样让绪方天川忍不住笑出声。

「啧!你知道套头毛衣有多难脱吗?」

「我不知道!」她面红耳赤地尖叫。「你很讨厌,一直都很没正经,我不要和你讲话了,我要回去……」

牛湄湄挣扎起身准备离去的身子倏地被捉住,一把扯进身后温暖熟悉的怀抱里。

「别走。」他环抱住纤腰,头搁在她肩上长吁口气。「怎么让我等那么久?」

他的话虽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却让她的心窝暖了起来。「你、你总要让我考虑一下。」

「还要考虑?」她的话让他的眉不悦地挑高,转过她的身子,「你都没想过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会空虚、寂寞?」

「只要有女人在的地方,你都不会空虚寂寞……我来时发现刚好有一团女子高中生在进行毕业旅行,你要不要……唔!」

火热唇瓣疯狂吻住她的唇,牛湄湄吓了一跳的当儿反地捏起小拳捶打他的肩膀。

男的气息随著他的吻而加重,他紧攫住她的双臂,猛烈吮吻她的甜美。

天知道,离开牛家才短短两天时间,她的身影在他脑海里不减反增,完全占据所有思绪,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完成一件事,甚至因为一直等不到她,脾气越变越暴躁。

而这个小家伙居然……还要考虑?!天杀的!

「没良心的小家伙、你明明知道再也没有女人能满足我,只有你这个诱人的小护士有这本领让我痊愈,竟然还想将我推到别的女人怀里,而且还是臭未干的高中女生?」

「是你趁人之危耶!我怀疑那天你早就知道我在洗澡,故意溜进来的!」牛湄湄羞红了脸。

「你知道那晚我被你爷爷和酒吧老板娘灌了多少酒吗?整整六瓶的清酒,酒浓度可以喝挂一个身强体壮的壮汉,如果我不是因为工作关系需要应酬,练就了一身好酒量。早在走回家时就醉倒在雪地里了。」

「我才不相信你。」明明那晚他清醒得很,说不定比她这个因为泡太久热水而有些晕晕的人还清醒……而且他看起来一点醉意也没有。

「说到洗澡……」绪方天川搂著她,用著情欲高涨的声音勾引人。「想不想泡温泉?」

「不想。」光幻想和他泡温泉的画面就足够让她从脚底热到头顶,更不用说还得在他面前把自己洗干净。

「每次问你什么都是拒绝,你就不能有一次答应我吗?」他声气地拉著她的手往温泉浴场走去。「不管!为了惩罚你拖了两天才来,你得陪我泡温泉。」

「你是土匪啊?」

绪方天川不顾牛湄湄的挣扎,迈开大步走在长廊上,沿途总会经过一些客人,他料准害羞的她绝不会在这些人面前撒泼,所以很顺利地将她拐进浴池。

他的手才一放开,准备脱掉身上的浴衣,牛湄湄立刻转身就走。「我要走了……」

大手一扬,再度将她钳制在怀里,困在置衣格与他之间。「别害羞,我们一起洗过澡,这里的温泉很,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那不一样……这、这里是公共浴池,会有人……」她低著小脸,羞得不敢抬起。

「放心,我已经交代过了,不会有人进来,外面早已放上『清洁中』的牌子,在那牌子拿掉之前,整个浴池都只有我们两个。」他放开她,动手解开腰上的绑带。「快点脱衣服!」

绪方天川很快便脱掉身上单薄的浴衣,赤裸的身躯闪著诱人的古铜色泽,壮的肌能将任何衣物撑起,让他的英俊更加无人能敌……

「你怎么还愣在那?」他将衣服放进置衣格里转身,立刻看见牛湄湄羞红小脸,动都不敢动地站在角藩。「需要我帮忙吗?」

「你,你先进去……」

「不,我要站在这里看你把衣服脱掉。」他双臂环,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不要!你先进去,我把衣服脱掉后就会进去了。」她不想在他面前脱衣服。

「小家伙,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会乖乖把衣服脱了进来吗?」他响嘴邪佞一笑。「怕是我一进去,下一秒你就跑得无影无踪了,所以--不行!」

「不要啦!我、我会害羞……」

「我可以帮忙。」他可是很享受脱她衣服的快感,那感觉像在拆圣诞礼物一样。

「不要……」

「好吧,我这双手不得不出马了。」

他往前跨一步将她困住,手放在她腰上抓著毛衣鲁地往上拉扯,打算将难脱的毛衣脱下,但怀里的小家伙可挣扎得很,在他怀里不停扭动抗拒,搔得他心痒难耐,他只好出声警告。

「我劝你别乱动,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在入口处就先要了你。」

「咦?」闻言,牛湄湄吓得倒抽口气,僵硬的四肢让套头毛衣顺利从她身上脱下。

「瞧,乖一点不就很容易脱下来了?」他将毛衣扔在一旁,环住她身体将手伸到后头解开罩,白皙美丽的酥立刻从罩里弹跳而出,诱人的粉红蓓蕾早已含苞待放。

「真美……」

他弓起手指滑过上扬的椒、划过硬实的蓓蕾,牛湄湄忍不住倒抽口气,身体微微颤抖。

「接下来只剩裤子了。」他拉开她裤子上的拉链,将裤子褪下,只剩一件白色底裤,藕白双腿害羞地紧并。「把腿打开,不然我没办法脱下最后一件。」

「我、我可以自己脱。」

「好,你自己脱。」他往后退一步,抱看著她扭捏地脱下最后一件裤子,赤裸著雪白色的香躯,害羞地抱著身体低头不语。

他抓起她的手往浴池里走去,浴池分盥洗室与泡汤区,两人必须先在盥洗室将身体洗干净,才能走进浴池里浸泡。

绪方天川熟练地将身体洗净后坐进浴池里,但牛湄湄却坐在矮凳上,缩起身体没有动作。

她知道日本人习惯在别人面前洗澡,虽然自己从小在日本长大,但她从没做过这种事,这让她觉得很羞赧。

「你习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吗?」绪方天川慵懒地趴在池边石头上。「还是需要我效劳?」

「我、我不习惯……」那天和他在自己家里的浴室共浴是一回事,但在这……这里空旷得让她觉得一点隐私也没有,好像会被偷窥一样。

「很简单,和你在家里洗澡一样,拿起肥皂抹在身上,再用热水冲干净就可以下来了……快点,不然你会著凉。」

她依言拿起肥皂抹在身上,从双臂开始、肩脖、锁骨……她能感觉到一旁盯著自己的火热视线,双腿问因为他的注视而开始有些麻刺……

「把身子转过来。」

「啊?」她愕愣地转头。

「我想看看你。」他撑著脸带著俊笑。

「不要……」

「你就不能顺从我一次吗?」他讨厌每次都要跟她争论这点。

她抿嘴羞红著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稍稍侧过身子,他又再度抗议。

「转身的角度介于四十五到一百八十度中间。」

「色狼!」她羞恼地抱住身体挡住一切春光。四十五到一百八十度之间就是九十度,而转身九十度就等于面对著他洗澡了!

「你又不是现在才认清楚我。」他露出一副「老子本来就够色」的痞子表情,「快点,我不想一整个晚上都耗在这里。」

他可是准备了丰盛的怀石料理等著与她分享呢!

「那你就不要叫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

「两天没看到你,我想看看你。」

「你看到我的脸啦!」

「我想看你的全部。」他冷峻地望著她,眸色却变得浓浊。

「哪有人这样……」

「想想……照片。」他不得不提出这种威胁.但不可否认,其实还满有用的。

「你不要老是威胁我!」

「因为你老是不听话。」他趴在石头上咧笑。「快点。」

她嘀咕了几声,转身面对他,一反常态地,她抹肥皂的速度快得像在洗战斗澡,双腿更是夹紧。

「你好脏哦,你都不洗那里吗?」他伸出食指指著她双腿间的幽境。

「我、我有洗了……」

「骗人,我没看到。」

她的脸红烫得让她不敢伸手触,牙-咬,双腿微微分开,拿著肥皂的小手缓缓往双腿间伸去,腿间沁出的羞人感觉让她闭紧了眼。

「把腿张开一点。」

「唔……」小嘴溢出颤抖的声音,双腿再张开了些,肥皂的泡沫像一朵朵的云花在她身上盛开,隐约遮住双腿间诱人的花朵。

绪方天川很快感觉到双腿间的灼热硬挺,表情沉著了下来;望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抚,他有股冲动想把她抱回房里在软榻上好好爱上几回!

「小家伙,试试用你的手指学习我爱抚你的方式,捏捏中间硬起的小核。」

她惊愕地睁眼看他,但手指却下意识地已经触碰到敏感的花核,正无心地回忆起他每次的触,学著他揉捏小核的举动……

「呜……」她忍受不住地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有感觉吗?」

她猛点头。

「把腿张开点,让我好好看看。」

她像著了魔般,听话地让腿张开成一直线,在他面前赤裸自己的一切,热呼呼的小很快便沁出湿意。

「把手指伸进去。」他快忍受不住了。

「不要……」她深呼吸,摇头抗拒体内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双腿间的刺麻又痛又难受。

「你会舒服的。」

「真的?」她犹豫许久,胆怯地将手指从颤抖的口送进身体里,刚挤进甬道,她便忍不住发出呻吟,清楚感觉到甬道激烈的收缩,将她的手指挤得紧紧的,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触感竟是那么光滑润泽!

「川……」她忍不住出声求救。

绪方天川再也受不了地从浴池里起身,哗啦哗啦的水花从他身上倾泄而下,壮硕的身体快步朝她走近,昂扬的男早已准备好与她结合。

他反手将她拉起,抱起她将藕白双腿拉开环在他腰上,昂扬的男触碰到她柔嫩的幽谷立刻熟稔地推挤进入--

「喝!」她倒抽口气,感觉热杵般的硬物挤进麻刺的甬道内,她环住他的脖子,趴在壮的身体上。

绪方天川走向一旁的石墙,让她的背抵著墙借力,臀部勇猛地往前顶,开始在她体内疯狂抽撤!

「啊……呜呜呜……」暴的进出让牛湄湄只能咬住唇发出痛苦的低吟。

像是想把这两天来的渴望一并尝尽般,他快速而猛烈地撞击她的身体,无力抗拒的娇躯像残破的娃娃,倒在他怀里,被动地随著他的动作而起伏。

他的灼热陷在她如缎的幽径内,每一次的抽撤都摩挲著她的嫩润,她的花因为他的硕大与激烈而发抖,甬道内稚嫩的壁因为充血变得更加窄紧,让他的律动变得有些困难,幸好她的身体很自然地沁出更多的湿意来帮助他。

空旷的浴池充斥声声痛苦的低吟与喘息,牛湄湄脆弱地趴在绪方天川身上,让他带领她攀上高峰,当他快速且猛烈地往她体内重击,腹间与甬径立刻感觉一记暖流灌了进来,他停住了动作,抱著她喘息。

赤裸的两道躯体布满欢爱过后的水珠,交合的地方仍紧密地贴著,谁都不想先离开,只是喘息著拥抱彼此。

他将黏在她脸上的湿发拨到耳后,颔首吻住她的唇,咽去她的娇喘。「你真是个宝贝。」

经过浴池的激情,牛湄湄饿得前贴后背,当他们回到房间时,桌上早巳摆妥鲜美可口的怀石料理,每一道菜都致得像是艺术品。

她盘腿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鲷鱼放进嘴里,鲜美的滋味在嘴里散开,好吃得让她忍不住呻吟。「真好吃。」

「吃吃看这个。」他将虾子剥好壳喂她。

牛湄湄将红透的虾子含进嘴里,小嘴不经意地吮过他沾著酱汁的手指,她立刻像触电般闪开,红著脸低头努力吃东西。

「好吃吗?」

「唔。」她嘴里满是东西地发出声音。

「再试试看薯泥,上面淋著起士酱汁。」他用手指挖起搁在致浅碗里的起士薯泥。

这家温泉旅馆的怀石料理标榜融合中西方食材,做出日式怀石料理,让不同的食材互相衬托出美味,很多名人来到小樽都喜欢到这里来品尝著名的料理。

牛湄湄看著眼前沾著起士薯泥的长指,扭捏地迟迟张不开口.最后对他投以一个羞怯的眼神。

绪方天川慵懒地斜躺著,长臂伸直等待。「快呀!我的手好酸。」

「不要行不行……」

「不行。」难怪她老是喜欢拒绝他,没想到「不行」两个字说出来如此铿锵有快感。「用你的小嘴吮住我的食指。」

「这样……好恶心……」

「有什么好恶心的,你都同意和我同居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做出更恶心的事,而且……我认为这举动很亲密。」他扬扬眉。

牛湄湄迟疑很久,视线盯著眼前好看的大手,良久后才缓缓前倾,张开小嘴含住他的手指,快速将手指上的薯泥吃掉。

「唔……你没吃干净。」他摇晃手指,一副教训小孩的模样。

牛湄湄再度张开口吮住绪方天川的手指,让软滑的唇滑过他的手指,将残余的薯泥吮干净……

「用你的舌头。」

牛湄湄握住绪方天川的手掌,身子颤抖地探出软嫩的丁香小舌,轻轻舔著他的手指,男重的喘息立刻传来,她忽然觉得逗弄他得到的反应非常好玩,于是开始大胆地学著他进出她身体的动作,让他的手指在她软嫩的小嘴里进出,舌尖更是在他的指头上跳跃。

「乖女孩,你学坏了。」

他的气息变得紊乱,双腿间蛰伏的壮再度昂扬,她口中的柔软让昂扬再度回味起她体内的温暖,大手攫住她一扯,立刻将她拉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榻榻米上,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她的,大手攫住她手腕压制在耳旁,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别这样,我还没吃饱。」看见他一脸气恼的模样.她咯咯咯地直发笑。

他邪佞一笑,她立刻惊觉大事不妙,果然,他立刻拨开她的浴衣,扶著自己炽热的男,让火热的尖端抵著她的花核,揩著花瓣间沁出的黏稠,笔直地挤入花瓣间的幽径中---

「小家伙,我要开动罗!」

第九章

经过长途飞行,好不容易抵达东京,走出机场立即有司机过来替他们拿行李,放进豪华轿车。

打从搭机乘坐头等舱开始,牛湄湄便对绪方天川的身份感到讶异。

她原以为他只是一名可怜、被外派出差的上班族,他身上的高级西装,也顶多让她觉得他或许是课长什么的;但抵达他所谓的「家」时,她发现这一切都不对劲。

他的「家」会不会太大、太像品店了?

两层楼的玻璃帏幕建筑非常现代感,环绕建筑的是一片平坦的草皮,其间有些小山丘。山丘上著旗帜,白痴都知道建一座这么大的草皮是做什么用的。

「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她趴在车窗边,惊呼的当儿不忘回头迫问。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啊!」他交叠长腿、支著下巴浅笑的模样,看起来俊逸极了。

「骗人!上班族薪水才那么一点点,怎么可能买那么大的房子……」纤指指著房子外的白色丘比特喷水池,「还有那个丘比特喷水池……」又指著停在房子外一排的跑车、休旅车、轿车、加长型礼车……手指已经开始有点在抽搐了。「上班族的薪水只够买一个轮胎吧?」

「好吧,我承认,我的薪水是比上班族好……好很多,行了吧?」瞧见她睨来的怒瞪,他不甘愿地改口。

「只有好很多吗?」他本是富家少爷!

车子在房子前停稳后,绪方天川不等司机开门便自行下车,走到牛湄湄这边替她打开车门。

「还没结婚,你就连我赚多少都要管了吗?」

「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难不成你只想同居?」他故作震惊,捂著口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小护士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护士是天使呀!要解救苍生的。」

「你很讨厌耶……」

牛湄湄被绪方天川夸张的表情逗笑,忍不住抡拳打他,却被他的大手接住,紧紧握在掌心里,感受他的体温。

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摇晃,他的脸颊贴著她的,动作亲密得像热恋中的情人。「喜欢我吗?」

「嗯。」她将小脸缩进他怀里,抱住他。

「爱我吗?」

「……」她将脸埋得更深。

「妹妹。」

「唔。」她将答案吐进他膛里。

像是清楚她的答案是什么般,他露出温柔笑意,将她搂得更紧,紧得让她无法呼吸,推著他的身体探出小脸喘气。

「你抱好紧……」

「川!」陌生女人的声音突然进两人甜蜜的独处时间。

松喜庆子兴高采烈地从屋里跑出来,当她看见司机提著行李进屋时,她就知道这房子的男主人回来了,但她万万没想到,欢欢喜喜奔出来迎接的却是这样令人眼红的画面!

「她是谁?」松喜庆子踩著优雅的台步下了阶梯,朝她发红双眼中唯一仅有的焦点--牛湄湄步近。

「你怎么会在这里?」绪方天川讶异地看著松喜庆子。他以为一直没和她联络,聪明如她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况且……「你怎么进来的?」

「我让她进来的。」阶梯上有个男人双手在口袋里,倚门而立。

「将臣!」还没找他算帐,他竟有胆找上门!

「川,她到底是谁?」松喜庆子将绪方天川拉离牛湄湄,占有意味十足地窝进他怀里,挑衅衅地瞪著牛湄湄。

牛湄湄再怎么不爱看电视,也知道眼前颐指气使、身高与绪方天川非常登对,相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一身走在时尚尖端衣著的女人,就是现今日本最火红的第一名模,那个连首相都啧啧称赞「最美丽的女人」--松喜庆子。

「你不是在米兰?」绪方天川完全没有想要将松喜庆子推开的举动。

「人家为了你推了几个case才有办法飞回来的。」松喜庆子娇嗔,红唇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贴在绪方天川的脸上。

唔,身材高的女人好像就有这个好处,接吻应该比较不费力吧?牛湄湄在心里忖度。

「你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回来?」话才一问完,绪方天川立刻发现自己的问题是白问的,松喜庆子会知道他回来,消息来源不是黑泽将臣还会有谁?锐利的视线立刻像飞刀一样朝黑泽将臣去!

「川,你还没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她不会笨得以为眼前这个不起眼又衣著寒酸、像个没人要的孤女是他新请回来的佣人。

被松喜庆子一提醒,绪方天川才知道要推开她,走到牛湄湄身边将她拉进怀里。「未婚妻。」

「未婚妻?!」同时发出惊叫的有三个--松喜庆子、牛湄湄,外加黑泽将臣。

黑泽将臣走下阶梯朝他们而来。「绪方,你是认真的吗?」

绪方天川抬高下巴,冷睨警告。「你有意见吗?」

黑泽将臣将尹回口袋里,一副「随你高兴」的嘴脸,倚著光洁车身看好戏。 」

「川,我不相信!」松喜庆子抓住绪方天川的衣领,不敢置信地尖叫著。「你怎么可能会看上这种寒酸的小女生?啊?我是松喜庆子啊,你喜欢的应该是我才对!」

寒酸的小女生?牛湄湄不高兴地眯起眼。

「庆子,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没有联络你,这代表什么意思,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我不清楚!」松喜庆子抓住绪方天川的手臂焦急地想勾起他的回忆。「在我飞去米兰前,我们一直都好好的,你还记得我们在游艇上度过多美好的假期吗?你还记得你钩起一尾龙虾时,我们有多开心吗?我们还把龙虾做成生鱼片、沙拉、龙虾汤……」

「庆子……」

见绪方天川丝毫没有退让,松喜庆子将矛头转向站在一旁一副乖宝宝模样的牛湄湄。「你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当上他的未婚妻?啊?张开大腿吗?」

松喜庆子戳著牛湄湄的肩膀,步步逼近,「我告诉你,我才是他的女人!」

「所以你也为他张开大腿罗?」牛湄湄的脸上丝毫不见愠色。

「我告诉你,我、才、是、他、的、女、人!听清楚了吗?你做过的事我没少做过!」

「唔……」牛湄湄低头思忖,半晌才抬起头,倾身低语。「可是他只对我有感觉耶!」

绪方天川与黑泽将臣闻言,忍不住掩嘴偷笑。

松喜庆子睁著惊诧的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和绪方天川在一起的一个月里,不管她怎么勾引他,他总是无动于衷,他们没有一次是顺利上床的

「庆子,你明白了吗?」绪方天川长臂搭在牛湄湄肩上,搂著她往屋子走去,途中经过司机身边时不忘吩咐送客。

松喜庆子不相信绪方天川从没喜欢过她,她更不相信依自己的条件,竟然无法让他动心,甚至拥有牛湄湄的地位。

她像斗输了的母**,一句都不吭地转身离开。

牛湄湄蹙眉看著眼前上上下下不停晃动的男人,打从她在沙发坐下开始,黑泽将臣便像看怪物一样绕著她打转,锐利的眼睛将她从头打量到尾,嘴角还扬起一抹玩味的浅笑……这男人实在很没礼貌!

「就是她「治」好你的吗?」黑泽将臣站起身子。

「嗯哼。」绪方天川骄傲得咧!

「哇呵呵,你到底有什么通天本领,可以令一个人从『垂死』变成『生龙活虎』?」他应该叫那个小秘书来和她学习,看能不能变得大胆点,不然他早晚会被她玩死。

「我没有什么通天本领!」牛湄湄烧红了脸怒嗔。

「没有吗?比方说秘方啊、姿势啊、环境啊,还是一些辅助工具什么的……没有吗?」见牛湄湄猛摇头,黑泽将臣吃味地亏绪方天川。「你这小子,终于恢复『正常』了。」

「那当然。」鼻子都快朝天了。

「喂,这里还有淑女耶!讲话不要一直出现暗示好不好?」

「好--我让管家带你去你的房间,你先整理行李,傍晚时我再带你出去。」绪方天川唤来管家。「带小姐上楼。」

「是,小姐请。」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牛湄湄。

等到牛湄湄跟著管家上了二楼,黑泽将臣才朝绪方天川颔首示意。「你那个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很顺利。」

绪方天川起身往书房走去,黑泽将臣随他走进书房,门关上之前,他问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和牛湄湄结婚?」

而这问题恰巧是牛湄湄最想知道,也最想问的,所以当牛湄湄走上二楼,在房门前听见楼下传来黑泽将臣询问的问题,立刻用借口打发走管家,悄悄溜下楼来到书房前。

「你真的打算跟她结婚?」

虽然鹰王会的人一向反骨,对于婚姻这种大事自然不可能任由家族摆布,但度个假回来就说要结婚,也未免太将婚姻当儿戏了。

绪方天川横靠著扶手在沙发上坐下,回到熟悉的地方让他全身放松。「跟她结婚只有好处。」

「是呀,她是你这半年来唯一一个能碰的女人,如果不跟她结婚,你怕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是吧?」黑泽将臣翻翻白眼,一脸不屑。

提及牛湄湄,绪方天川脸上的笑容从没少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你还记得让游艇基地的计划一直无法完成的那两户吗?妹妹他们家就是其中一户,她爷爷说那块地是她的嫁妆。」

黑泽将臣恍然大悟。「所以你打算娶她,顺利得到那块土地?」

绪方天川突然沉默了。他当初的想法确实是这样没错。

一开始知道牛湄湄的家就是他要努力说服卖地的住户时,他确实曾有这种想法--将她弄到手,由她去说服牛爷爷卖地,亲人的说服总比外人来得有效。

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慢慢忘记卖地这回事,反而一心只想黏著她,喜欢逗她。

在发现她竟然能让自己恢复已经失去半年的「知觉」时,他只直觉想到她是上天给他的礼物,慢慢的,她的身影就没从他脑海里清除过,反而影像日深。

「你知道自己在犹豫吗?」

「你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爱上她了?这句话像一记闷雷,直接往绪方天川的脑袋打下去,他愕愣地不发一语。

门外突然传来管家的叫唤声,距离近得好像贴著门板。

「小姐,请问需要什么吗?」

房内两人坐正身子面面相觑,尤其是绪方天川,他脸色有点难看地站起身往门口走去,门板的另一头,牛湄湄正低头杵在那儿。

「妹妹,是不是缺什么东西?我马上吩咐管家去准备……」

「原来你是那间公司的老板……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为了那块地?」

「妹妹,你听我说……」

「因为爷爷说地是送给我的嫁妆,所以你才会迫不及待想娶我,甚至决定得这么仓卒,因为娶了我,你就可以得到那块土地去发展你的狗屁游艇基地?」牛湄湄猛然抬头,用发红含泪的眼睛瞪著绪方天川。

「妹妹……」

「你不觉得累吗?要你日日夜夜面对一个不爱的人……还是你本就打算一和我结完婚,顺利拿到土地所有权后,就想尽办法和我离婚?」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感情被曲解成这样,让绪方天川异常愤怒。

「没有想过什么?和我真的结婚吗?也对,我很好骗,轻易就被你骗来东京,还差点真的同意你那种……那种……莫名其妙的结婚打算。」她惊讶自己的反应竟然没有预期的愤怒。

刚听见绪方天川和黑泽将臣的谈话时,她确实像被人狠狠痛打一顿,全身痛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手抓住,像揉棉花一样紧紧揉捏在掌心里,痛得都快忘了自己还有知觉。

她倒是很讶异在这么痛的情况下,自己的声音竟然能这么平静,居然没有冲进他怀里像疯女人一样乱捶一通。

绪方天川抓住牛湄湄的手腕,一脸冷峻。「你说和我结婚是莫名其妙的?」

「对你来说是『有计划犯案』。」牛湄湄无畏地扬起下巴。

绪方天川已经气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可以想见,当你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就会把我当成弃妇,一脚把我踢得远远的,幸好第一天就发现这个骗局,还没笨笨地被骗著结婚,把爷爷的土地卖掉。」

「我不会把你当成弃妇,踢得远远的」」绪方天川怒不可遏地反驳。

「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牛湄湄扭动被抓疼的手腕。「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牛湄湄……」她为什么要这么固执?

「放手!」哦,原来她的胆子这么大,孤身一人面对他仍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拒绝他。

「这些日子的相处,我不是开玩笑的。」绪方天川的语气十分严肃。

牛湄湄不发一语,站在原地等著他放开手,他也意识到两人间无法再继续争论下去,因为他无法说明自己的感情,而她则摆明了已经把耳朵捂住拒绝接收任何讯息。

绪方天川一放开手,牛湄湄便迅速走上二楼,打算带著还未打开的行李离开,但才踩上一层阶梯,背后就传来绪方天川沙哑的嗓音。

「当那附近变成一片汪洋与游艇时,你会很后悔没有把地卖掉。」

「就算拿去填海我也不要卖给你这个骗子!」她说完便咚咚咚地冲上楼。

牛湄湄抓起搁在角落的行李箱,迟疑了一下,打开行李箱从里头抓出一件白色衣服,看著手里的衣服,突然一滴水珠掉下,在衣服上晕开,她才知道自己哭了。

她真的很生气,亏她还特地带这件衣服来!

牛湄湄奋力地将手中的衣服狠狠甩在床上,随即转头就走。

坐在书房沙发上的绪方天川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其实非常专心地在听外面的动静,当听见车门关上、车子呼啸离去的声音,他明白她离开了。

「你确定就这样让她走掉,不再跟她解释?」

「不必了,现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你大可一开始就告诉她你的身份,现在也不会闹僵成这样。」

「如果一开始就告诉她我的身份,我们可能连开始都没有。」她的小脑袋和她爷爷一样固执。

室内再度陷入沉默,静得让人想开口打破诡异的气氛。

「不过她是这半年来唯二一个能令你有感觉的女人,就这样放手,不怕以后没人陪你把床玩垮了?」

绪方天川杀人的目光朝黑泽将臣进而去。「你还敢提!竟敢要你那票侦探监视我,还拍成光碟!你要是敢把那张光碟流出去,我会剥了你的皮!」

「现在的重点不在光碟,而在里头的可人儿。」黑泽将臣缓缓站起身,假装漫不经心地往门口移动。「她有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动心的女人,为了近兆的投资案放弃,是不是有点可惜?」

绪方天川的黑眸眯得更细。「你以为兆这个数字像个、十、百、千一样小吗?如果我放弃了这个投资案,跟在后面的骨牌效应连你都挡不住!」

「我看你还满衰的。」

黑泽将臣的一句玩笑话让绪方天川整个人愣住,动也不动。

第十第章

「荷包蛋、荷包蛋,煎个蛋黄会勿义刃勿义刃的荷包蛋……」牛爷爷兴高采烈地将蛋打进热好的锅子里,打算替自己煎个荷包蛋当晚餐的菜。

但是吃的东西一向都是牛湄湄准备的,也只有她才会煎出白白净净、蛋黄会弹跳的荷包蛋,牛爷爷一连煎了好几个蛋,不是煎焦了就是蛋黄过熟变得干干粉粉的。

眼见盘子里已经堆了四五颗荷包蛋了,他拿起新的蛋准备继续练「煎蛋艺术」,门铃声这时响起,他只好关上火去开门。

「谁呀?」门一打开,一尊小小的影子立刻飞奔进来,狠狠撞进他怀里,震耳欲聋的哭声立刻响遍整幢木屋。

「哇……」

「妹妹?!」

「爷爷……」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打算去东京找朋友吗?」

抱住牛爷爷的小手臂缩紧,柔荑将衣服抓在掌心里,头颅激动地猛摇,哭声持续闷进牛爷爷的前。

「别哭了,先进来先进来。」

「鸣……」牛湄湄断断续续地倒抽著气,一张小脸哭得全花了,好不可怜。

「喏。」牛爷爷递给她一杯热牛。「把热牛喝了。」

牛湄湄好委屈地捧著杯子一口一口将牛喝光,可是她的心还是好冷,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滚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

牛湄湄抬起小脸,像被母亲抛弃的小狗般,泪眼汪汪地瞅著牛爷爷。我们被骗了……」

「被骗了?」牛爷爷拉开椅子坐下。「说说是怎么回事,被谁骗了?」

「绪方天川。」

「天川?!怎么回事?」

「他本不是什么上班族……」

「我知道他不是一般上班族。」

「他是富家少爷耶!」牛湄湄惊讶得连抽噎声都没了。「你最讨厌的富家少爷耶!」

「我知道啊,他第一天来时看那身订制的西装就知道了。」

「他是那个什么游艇集团的老板耶!」她怒气冲天地捏紧小拳头。

牛爷爷起身走到诊疗室。

「爷爷?」

诊疗室里传来打开抽屉翻找的声音,半晌,牛爷爷手里拿著一份资料夹走了出来,搁在孙女面前。「我一直都知道他是谁。」

翻开资料夹,里头是一些关于绪方天川的剪报,免不了有一些花边新闻,但很多是财经报导,都是在赞扬他如何如何会经商、如何如何让公司的获利率年年上扬、投资目光如何如何准。

爷爷为什么会收集他的剪报?「爷爷?」

「早在他们来找我谈收购土地的事时,我就开始注意这家公司,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板非常年轻之后,我对这个极富野心的年轻人开始感到兴趣,所以曾到图书馆去找一些他的新闻。当我第一眼看见他出现在诊疗室里对,我立即认出他就是绪方天川。」

「爷爷为什么不拆穿他?」害她被骗得团团转。

「我想看看他究竟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牛爷爷掩嘴偷笑。「不过我没想到一个背景、条件这么好的男人会……会有功能障碍,噗……」

「他哪里有功能障碍?他好得很,猛得像条活龙……」牛湄湄不高兴地在嘴里叨念。

「什么?妹妹你在说什么?」

「没!我没说什么!只是爷爷,你会不会太相信他了,居然还让他住进来,以前有多少人想住进来你都不肯,还拿竹棍子把人家轰出去。」

天真要下红雨了!不管怎么看,绪方天川的身家背景与所有条件都是爷爷最讨厌的,结果爷爷居然让他一再侵蚀地盘?

「哦,拜托,你本不喜欢那些人。」

「你又知道我喜欢他了!」牛湄湄红著脸怒嗔。

「从我看见你和他两个人明著在斗嘴,但两人的眼睛却都含著笑意时,我就知道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你们俩看对眼了,我可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著想。」

说到终身幸福,牛湄湄那双大眼又不听话地滚出眼泪。「什么终身幸福……他本是为了这块地才跟我在一起的,说的甜言蜜语也都是骗人的……」

翻著成叠的剪报,一张一张有他和美女上镜的报导让她哭得更厉害。

「女朋友一个比一个还漂亮……你知不知道他最近一个女朋友就是那个『最美丽的女人』……」

「什么最美丽的女人?」抱歉,他只看DISCOVERY探索频道。

「松喜庆子。」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发出吃味的咕哝。

见牛湄湄一副哭不完的模样,牛爷爷赶紧安慰,以免今晚不用睡了。「我觉得我们家的妹妹最可爱漂亮。」他孙女的头。

「那是你在说的。」

「好嘛!不哭了,等他来了,我一定替你报仇,狠狠揍他一拳,你说好不好?」

「他才不会来。」牛湄湄终于停止哭泣,稚气地用袖子擦掉眼泪。「对了,须也他们家怎么暗暗的?」

「他们搬走了。」

牛湄湄愣了下。「搬走了?」

「伊藤先生的公司正式裁员,一下子少了伊藤先生的收入,须也好像又发病了,伊藤先生打算带须也到美国去治病,所以就以五千万把地卖给天川,他们搬走是这一两天的事而已。」

牛湄湄努努嘴,早已退洪的眼睛又起了水雾,小脸憋得红红的,最后终于忍不住仰头长啸,「呜哇……」

「呜呜……呜……」牛湄湄流著眼泪把行李搬回自己房间,鼻子和嘴巴都哭得红红的。

将行李推到一旁,她开始动手把一袋一袋做拼布的材料扔回原来的房间,打算把一切恢复原状,假装绪方天川没来过。

当她收拾到书桌旁时,眼角瞥见桌面上有一个封起来的纸袋,署名给她,她拿起拆信刀拆了封口,倒出一本四方形的册子,上头用好漂亮的毛笔字写著「总裁与小护士」。

这个毛笔字看起来好像绪方天川的字迹……翻开里头一看,竟是一张张以立可拍拍下的照片,照片里的景物一再变化,但唯一不变的是照片里的主角,全是她与绪方天川。一滴眼泪滚出了眼眶……

第一张照片是他们相遇时,她跌在他怀里被抱得紧紧挣脱不开的画面,他的嘴角漾著微笑.连眼睛都好温柔……

第二张照片是他住进来,抢了她放拼布的房间,须也听见风声后,用跑百米的速度跑来「见证」,顺便拍下的画面。他的眼神带著温柔的笑意,而她虽然怒气冲冲地擦著腰,眼睛却是瞟向他的……

第三张,是有天外头雪停了,地上积了不少白雪,两人在后院里,他好奇地询问后院那一盆盆的盆裁里为什么种的不是树而是石头,不知道是如何起因,两人开始打起雪球战,身上挂满了细雪,却笑得很开心……

「呜呜……」牛湄湄忍不住了,细弱的哭泣声从嘴里溢出。

她翻到下一页,是须也不识相地打断他们做爱,还拍下断脚铁床怪异的倾斜姿势,她站在一旁害羞得满脸通红,绪方天川双臂环地倚著柜子,双眼却是望著她,眼神眷怜得好像她是他的宝贝……

「呜哇……」她张开嘴哭泣,反正牛爷爷又跑到酒吧老板娘那里去了。「都是骗人的……」

照片册子后头还有将近十几张的页数,翻著翻著突然出现一张只有港口的照片,然后一张张开始有变化,她抽噎著,压著册子快速翻阅,发现后面的照片构成一幅小型纸上动画。

绪方天川从镜头外走过来,手里拿著纸牌,第一张纸牌上写著--「后面的游艇」。

第二张写--「是我的」。

第三张他加了动作,指著镜头--「你,牛湄湄」。

第四张--「也是我的」。

第五张,他身后多了一些小朋友,每个人手上都拿著一张纸牌,上头写著--「嫁、给、我、吧!」

画册终了,日期是他离开这里住进温泉旅馆的那天。

「呜呜……」她趴在桌上双肩颤抖,突然一张温暖的毯子盖在她肩上,吓了她一跳。

「不要哭,我的小护士。」

牛湄湄惊讶地起身,转头望著身后的绪方天川,他还是一样英俊、还是一样带点浪荡气质、还是一样很容易就把人惹哭的欠揍嘴脸。

小脸再度揉成一团,绪方天川还想说什么解释的话安慰,小身子突然撞进他怀里,反手紧紧抱住他.将所有哭泣全闷进他心坎里,让他好心疼。

「不哭了……」

「你好坏!」她抡起拳捶打他。

「我知道,所以我千里迢迢飞来下大雪的小樽负荆请罪了。」

「你骗我!你本是为了那块地才想娶我的!」

「天地良心,发现你是土地拥有者是在须也将册子做好之后,在这之前,我压忘了土地的事。」他居然忘记与家族、公司有重大利益的事情,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牛湄湄安静了下来,声音闷闷地传来。「我不会把地卖掉,你不用为了这块地想娶我。」

他抬起她的脸,一脸不高兴。「我不会为了一块土地娶一个女人,这种风险太大,万一哪天我们不合闹离婚,赡养费都多过这块地的价值,甚至多过游艇基地的净值,你以为我绪方家是什么斩新暴发户吗?」

「我哪知道绪方家是什么暴发户?」她只知道他很有钱。

「你总知道日本有四大家族吧?鹰匠、堤、黑泽和绪方。」

「嗯……你不会是说你的绪方是那个绪方?」她睁大眼睛惊吓不已。

「嗯。」他将她按进怀里。「罢了,我就把这块地建成一座孤岛.弄成主题博物馆收门票,名字就叫「史前人类生活住所博物馆」,说不定还能流传百世。」

「喂……」她一抬头抗议,唇瓣便被男人的唇衔接住,刚毅的唇释放所有对她的渴望,大手「热门熟路」地溜进她的衣服里、将罩推高,掌罩在上头揉玩嫩嫩的小莓果,感觉凝是如此柔软好捏。

「啊……」双腿间开始起了刺痛的反应,她夹紧双腿贴紧他。「川……」

「乖,把它换上。」他将她推到隔壁房间,在等待她换衣服的时候,他猴急得像个坐立不安的毛头小子。

牛湄湄气呼呼地推开门板。「你好变态!」

娇小的小人儿穿著令人「冲动」的护土装,护士装下是一双穿著黑色丝袜的美腿。护士装果然很紧,让她的上围有呼之欲出的视觉效果,让绪方天川看得双眼发直。

除了护士装是牛湄湄原本带去东京想给他的惊喜之外,其他应景的护土帽、丝袜、内衣、吊带内裤都是绪方天川这个变态大色狼准备的!

牛湄湄瞪得更凶。「你不会『千里迢迢』飞来下大雪的小樽,就是想看我穿这样吧?」

「我是来求婚的,不过我想我求婚成功后,一定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亲热,既然要亲热,不如实现长久以来我对这套衣服的渴望……你穿起来真好看,比那些AV女优好太多了!」

「变态!」被他这样一说,害她觉得穿了这套衣服接下去的后续发展一定是他鲁地扯破她的衣服,将她抛到床上,在她身上来去……

「我要把衣服换掉……喂喂喂--」

他果然将她扔上床,下一秒已压在她身上,大手鲁地扯开纯白色的护士服,白皙胴体穿著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看起来果然令人垂涎……

请童心那个爱蕾丝边成痴的女人替他选购果然是对的,牛湄湄看起来娇艳感得让他想一口吃下肚。

「这种时刻无声胜有声……」绪方天川猴急地拉扯自己的衣服,三秒内脱个光,赤裸的他背对著光线,让她很清楚地看见他昂扬的男。

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所以看见他裸露的身体时,炽热的花瓣间早已沁出湿滑的爱,等待他的侵入。

糙的手抬高她的臀,拉开遮在花入口的蕾丝布料,让昂扬的硬挺揩著她的湿润,在花瓣间旋转,逗弄著小小的花核……

「呃……喝……嗯嗯……川……不要……不要这样……好难受……」

「想要我吗?」

「要……」她低喊著猛点头。

「喝!」他一记低吼,将壮硕的热源推进甬径内,翘臀开始规律地前进后退,让火热的硬物在窄滑的幽径内急切地进出,每一次的敏感摩擦都让两人忍不住吟哦。

绪方天川强壮的进出让牛湄湄更是夹紧双腿,一脸痛苦地吟喊著.她的娇吟让他进出的力道与方寸更加激烈,房里弥漫著木床撞击墙壁的声音。

「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她受不了地摇头抗拒,他却将自己更没入她体内,交合的地方发出靡的湿润声。

他突然将长深的速度转成快而短的推进,她全身痉挛了下,紧抱住他的肩,连呼吸都变得急切。「啊啊啊啊啊……川……」

他使坏地将自己完全退出她的身体,立刻引来她的抗议,他邪佞一笑,随即用尽力气撞进她体内,一阵剧烈痛楚从交合的地方窜遏两人身体。

「喝……」绪方天川趴在牛湄湄身上痛苦地呻吟著。

体内奇怪的充斥感让牛湄湄震了下,尤其他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她连忙推开他,看见他一脸痛苦的模样时,忍不住发问:「你怎么了?」

「牛妹妹……妹妹……我觉得你要不要……呃……上庙里拜拜……」好痛!

「为什么?」她脸颊还残留欢愉的热气,仿佛刚历经一场激烈的竞赛。

但绪方天川脸上的汗珠与苍白的俊脸,看起来却像是受了「重伤」……

「折……折到了……」

「什么折到了?」

「哪……那里……」他痛得不敢动,只能用眼睛往下示意。「折到了……」是他这阵子纵欲过多的后果吗?

牛湄湄愣了好久后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禁大叫。「不是吧?」

她是曾诅咒过他最好和别的女人做到断掉……但不是和她呀!

「好妹……你真的要去拜拜……不过在这之前……」他极痛地看著她。「在这之前……帮我叫救护车……这回真的要上大医院了……哦……我的妈呀……」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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