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小甜妻 - xp1024.com
《总裁的小甜妻》


1-10

001、生日前夕

“豆豆──”

“嗯~~?”名唤豆豆的妙龄少女聚会神地吃著手上的冰淇淋,口齿含糊不清地虚应著坐在对面同样穿著制服的少女──施云欣!

“告诉你哟……”施云欣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鹅蛋脸的她轻勾唇角,然後不忽不慢地续道:“我那个三十岁都没有结婚的叔叔从巴黎回来了。”

“……”

苏豆微愕,立刻回神继续吃著手上怕融了没得吃的冰淇淋,瓜子脸的脸蛋丝毫没有喜悦之色,相反,施云欣口中的叔叔远远不及她手上的冰淇淋来得吸引她。

“豆豆,你有听我说不?”

“有哇!”苏豆回答得理直气壮,只是她的眼神本没有离开过手上的冰淇淋,所以听在施云欣的耳中只是一种敷衍。

“那你知道我刚才说了什麽吗?”

“呃!”苏豆懵了一下,然後陷入回忆,施云欣立刻摆出一副“呐,你本没听进去嘛”的表情。

“我再跟你说,我叔叔他……”

施云欣话还没有说完,一部高级黑色跑车稳妥地停靠在两人的身边,车窗被摇了下来,一张俊帅的刚毅脸庞映入两人的视线──

“砰”──

“叔叔──!”

“啊,我的冰淇淋!”

“……”

……

她,拥有豆腐般滑嫩、雪白的肌肤,身材稍微圆润却不失她娇俏、迷人可爱的特质,因为如此,却遭受男们的骚扰,对她虎视眈眈。

可怜的她却得成为男人们的餐点。

──────────────────────这就是她,苏豆!

“豆豆!”

“嗯?”苏豆舔了舔手上快融掉的冰淇淋,会笑的单凤眸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引诱她目光的冰淇淋。

“下个星期,我爷爷生日,你一定要来帮他祝寿哟!”施云欣一肩挂著背包,其两手捧著两本厚重的课本放置前,再三叮咛的对身边的苏豆说道。

“……”

回应施云欣的不是一记淡淡的虚应,而是一记无语。

对苏豆来说,什麽大事都不及吃冰淇淋来得重要,所以与冰淇淋毫无干系的东西,她一概以无语来表达。

“……”

施云欣莫名地停下往前走的脚步,旋身,与吃得津津有味的苏豆面对面,鼓著腮帮子,嗔瞪著苏豆手上的冰淇淋。

“苏豆,你究竟听到我说什麽不?”气人啊!每次放学第一时间就是买冰淇淋吃,吃少一支半支会死哦?

说也奇怪,苏豆从小时候开始就爱吃冰淇淋,整整吃了十五年,身材除了稍微丰润了点外(因为还处在发育期),本不发胖,她怎麽有如此好的体质?想想,施云欣都眼红。

“听到呀!”每回云欣不唤她小名的时候,苏豆就知道她真的生气了,所以连忙讨好的说道。“云欣,冰淇淋很好吃,你要不要吃一口?”

“苏、豆!”

施云欣一手腰,鹅蛋脸立刻鼓起,怒瞪著不知道自己说错话还一副讨好她的苏豆。“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

苏豆一副茫然的表情,无辜的嘴脸满是不解。

002、绝交的威胁

“你明知道我吃什麽都会发胖,现在你还让我吃冰淇淋,你是不是想我没有帅哥泡?”想想她喝口水都能发胖的体质,学校的帅哥、学长都说她全身是用水做的,想要她当女朋友还得摇头叹气呢!

可怜的她,堂堂施氏千金,她还得被男人嫌弃!

“云欣,对不起啦!我……”苏豆张著灿烂水眸望了望手上的冰淇淋,然後再望望面前的姐妹淘,最後她做了一个最痛心的抉择,把最爱吃的冰淇淋扔掉。

“豆豆,你……”

望著苏豆把冰淇淋扔掉的举动,施云欣莫名地感动……哭了!

“豆豆,你真是我的好姐妹,我爱死你了。”

“……是啊!”

苏豆泛著泪光,目光依依不舍地瞪著躺在垃圾桶里头的冰淇淋,为了不伤姐妹的心,她……忍了嘛!

只是,可怜她的冰淇淋啊!呜呜……

“豆豆,我们去挑礼物好不好?”

感动完,施云欣立刻放开为了扔掉冰淇淋暗自伤心的苏豆,喜孜孜地问道,完全没有发现苏豆暗自垂泪的表情。

挑礼物?!挑什麽礼物?

苏豆茫然了一下,完全反应不过来,她的表情在在地告诉施云欣,她刚才所说的一番话,她苏豆本没有听进耳里。

“苏豆,你很过分耶!”

苏豆的反应再次激起施云欣的不悦,语气加重,甚至连名带姓地再次唤起苏豆的名字。

“我……”

“我说了那麽多话,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我就要跟你绝交!”

“……”

呃……绝、绝交──!

有有……有那麽严重吗?苏豆皱起两道秀眉,瓜子脸攒成一团,雪白滑嫩的小手怯怯地伸出,抓住施云欣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道:“云欣不要这样啦!我不是故意没听的……”

苏豆的不是故意,但听在施云欣的耳里却是有意的,所以她完全不吃苏豆的软。

“云欣,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最怕施云欣生她的气,一旦她生气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她都不会气消的,所以,她怕了她!

“不好!”施云欣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里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你想怎麽样嘛?”为了姐妹情,她已经牺牲了她最爱吃的冰淇淋了耶!

“……”

施云欣睐了苏豆一眼,鼓著腮帮子的她终於等到了苏豆这一句话,气虽然没有完全消,但为了她这句话,她还是会原谅她的“我不是故意的”这句话。

“是不是我想怎麽样,你都会答应?”

“是……是啦!”苏豆回答得有些不甘心,但更多的是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你说的哟,可不要反悔啊!”

“是啦!那你快说,只要不生我的气就行啦。”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苏豆连忙催促的问道。

“下个星期三,爷爷生日,你一定要来。”

“……”这个……在上个星期她施云欣就在她耳边叨叨念了嘛,想她不记得都难。但苏豆没有反驳,努了努娇豔欲滴的唇瓣示意施云欣继续往下说。

“我二叔会在星期二那天回来,你代我去接机。”

啥米?!

003、代替接机(一)

那是她施云欣家的二叔,干嘛要她这个外人去接机?还有,她跟她二叔又不熟,每次到施家,她都没有见过她口中的二叔。

“不行了啦!我不认识你二叔,接机的事情你自己去吧!”苏豆後退两步,对渐渐沈著脸的施云欣说道。

“我不管,你说过我想怎麽样就怎麽样的,你要是不答应,我们绝交!”施云欣板著脸加重了语气,搁下最後的四个字,抱著课本直接旋身离开,徒留苏豆在原地。

“……”

云欣怎麽可以这样威胁人家?

绝交?!

接机?!

呜呜……那她去接机总可以了吧?

……

中正机场

苏豆拖著沈重的步伐往机场内走去,站在出口处,张望著施云欣给她形容二叔的容貌,然,她左等右等却不见施云欣的二叔──施港博!

“臭云欣本在耍我嘛!”

苏豆暗自嘀咕的时候,垂下脑袋的她却看到一双光洁的皮鞋映入眼帘,一把浑厚沈稳的磁嗓音从头顶上飘出。

“小豆儿!”

小、小豆儿?!

陌生的嗓音让苏豆微愕,但她的目光还是离开那双黑色皮鞋,然後一路往上瞟,终於停在一张俊帅、刚毅的脸庞上。

“……”

好帅的男人唷!

男人缓缓地轻扬唇角,在裤兜里头的手来到苏豆那张滑嫩雪白的脸颊上,轻轻地抚起来,那触感不但滑嫩得想吃上一口,更甚想把她压在身下。

施港博对眼前的可人儿毫不陌生,但反倒是苏豆,她本不认识眼前之人,更别说可以让男人毛手毛脚了。

“你、你是谁呀?”

回过神,苏豆拍掉男人的手掌,戒备地往後退,与男人保持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小豆儿,我是云欣的二叔,她没告诉你吗?”施港博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凌厉的鹰眸出一抹宠溺的光茫。

啥米?!

他就是云欣的二叔?那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巴黎的二叔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苏豆十分震撼施云欣的二叔如此年轻、帅气,跟她昨天所形容的本不一样嘛,简直是南辕北辙啦!

“小豆儿,你再这样看下去,我就地把你吃了。”施港博毫不隐瞒对苏豆的独占,苏豆对他来说,简直是他看著长大。

苏豆跟施云欣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同一个班级,上了国中跟高中,她们都是在一起,座位相临,因此感情更好。

而他施港博虽然在国外,但苏豆的一点一滴,以及成长过程他都凭借著某人每个月给他寄的相片得知,间接也参与了一份。

今年苏豆满十八了,而他在国外也呆得够久够长了,所以他决定回来执行自己的掠妻计划。

说起他堂堂施氏的现任总裁,怎麽就对一个黄毛丫头有兴趣,说出来施家人都不相信,他施港博会如此的深情,深情到让人掉下眼珠。

唉~~怪就怪苏豆从小爱吃冰淇淋,如果不是他那次从国外回来台城办事,又怎麽能让他遇上小苏豆吃冰淇淋的可爱模样呢?

这可能就是命中的注定吧!跑不掉,也甩不掉──

吃……吃她?!

苏豆惊恐了一下,双脚有了自主般往後倒退,直到背撞上游人,苏豆才停下倒退的步伐,而施港博勾起唇角,手臂一伸把撞到别人的苏豆往回一拉,硬生生地往一面膛倒去……

苏豆双手抵在施港博的膛上,脸颊枕在结实的前,心里头莫名地产生了一股温暖,唇角满足地勾起。

施港博扬起的唇色却露出一抹狡诈的笑痕,脑海开始盘旋著把苏豆压下吃掉的滋味──

004、代替接机(二)

深情的鹰潭泛著饥渴的神色,施港博毫不隐藏对苏豆的渴望,甫下,准确地捕足苏豆那娇滑玉嫩的唇瓣,辗转吸吮。

“……”

明亮的凤眸瞠目圆睁,苏豆呆呆地望著吃自己口水的高大挺拔的男人,脑袋却呈现空白状态,一时来不及反应。

汲取苏豆腔中的蜜汁,如想象中的那麽甜美,让施港博忘情地扣紧她的後脑勺,以及加深了这个法式热吻。

“嗯……”

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苏豆,举著虚软的两手啪打著施港博的膛,嘴里头嗯嗯啊啊地反抗著。

面对不痛不痒的啪打,施港博不以为然,只是让自己继续沈溺於她的美好里头。

“小豆儿,你好甜,让我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鹰潭里头的饥渴溢发地明显,让白痴、懵懂的苏豆几乎招架不住。

对这方面,她苏豆虽然没有碰触过,也懵懵懂懂,但她不全是白痴,不会看不懂男人眼里头那滚烫的情欲。

“你……快放开我了啦!”睁著白兔般的大眼睛,苏豆畏畏缩缩地望著人来人往的人群,然後在心里头嘀咕道:好想回家哦!好想吃冰淇淋哟!

对苏豆来说,冰淇淋是不可或缺的甜品,在她的生活中,绝不能少了它!

如果在此时此刻让施港博知道现在苏豆的心里渴望,他一定会让所有的冰淇淋消失在苏豆的眼前。

……他想到说到,更做得到!

“不放!”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含著满满的独占欲。施港博以迅来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苏豆的唇边偷得一个吻後,一手搂住她的纤肩,一手拖著行李袋,往出口方向走去。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望著反方向的高速公路,苏豆心慌地开口问道。

“回家!”

施港博简单地从口中丢出两个字,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手上的文件。

回家?!可……“这不是回家的路!”她不会傻得连自己家的方向都分不清楚。

“是回我的家!”无奈,施港博从文件里头抬起头,望著惊慌失措的小女人,不忽不慢地说道。

“为什麽要回你的家?”惊慌的神色在苏豆那张滑嫩的脸孔上不减反增。“我今天只是代云欣接机,我没打算去你家哦!”

有点白目的苏豆却忽略了施家的方向,完全搞不懂眼前的方向处在何方。

“云欣没跟你说,被拐了吗?”

被拐?……什麽意思?!

脑袋一时转不过来的苏豆傻傻地望著眼前扬起一抹狡诈笑痕的施港博,愣愣地四目相对。

“不懂?”

“……”

苏豆没有搭话,但她还是乖巧地摇头,表示不懂!

“意思你被出卖了,我没要她来接机,而是要你,……懂吗?”施港博无视前座的司机,将

文件搁置一边,倾身,将还陷在思绪里头的苏豆压在身下。

“你……!!”

望著渐渐压下来的帅气脸庞,苏豆慌乱地伸出双手抵在他的前,与他保持著一定的距离。

“这里是车上,你……你不能对我乱来哦!”

“是吗?”施港博十分不以为然,然後勾唇一笑,邪魅地说道:“你看我可不可以……”

“……”

005、二叔是头狼

苏豆的嫩唇好像涂了蜂蜜,让施港博一吻成瘾,长舌直捣口腔内,勾著小舌嬉戏、纠缠;被吓傻的苏豆瞠大了一双眸子,同时忘记了把施港博推开,暧昧的气息在後座里缓慢地散开,被吻得有些窒息的苏豆终於回过神,鼓著暴红的脸蛋,害怕地往後退,可惜,空间有限,苏豆再退也退无可退,只能挨著车门,一副防备地瞪著笑容无害的男人。

施港博哪会让苏豆躲自己,大手一伸,轻易地把苏豆给勾了回来,手指一挑,苏豆的嫩唇又一次被大灰狼给吞没,呜呜……云欣的二叔是色狼,而她却进了这头狼的爪子里,苏豆哀怨地想著的时候,小舌好像被吸附了一样,怎麽也逃不开!

苏豆口内的蜜汁让施港博一尝再尝,就是不肯放开她,这场舌吻直耗到小区楼下,而且在司机的提醒下,施港博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苏豆被吻得脑袋当机,走出後座,傻傻地被男人拐上了屋里,当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她现在完全进了大灰狼的窝里!

“我要回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大灰狼没有损失,是她这只既无知又傻傻的小白兔……损失兼惨重,说不定节不保!

苏豆想著,双腿往门口方向冲去,手指快要勾到门把的时候,她的身子又被勾了去,这回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禁锢住,“放开我,我要回去!”苏豆的挣扎,只是徒劳,薄弱的力量哪会是大灰狼的对手,可是,不挣脱就没机会离开!

“放心,晚点我会送你回去!”望著一张一合的嫩唇,施港博受不了强烈的诱惑俯下高大的身躯,往那抹甜美的甘泉靠去,苏豆来不及闪躲,嫩唇又一次被偷袭成功,屋里只有两人没有第三者,施港博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一边吸著苏豆口中的蜜汁,一边隔著衣服游移著。

抚的动作吓了苏豆一跳,睁著惊恐的大眼睛,防备地推拒著,“不要,快放开我!”十八年来没有与男人这样靠近过,苏豆被吓坏也是人之常情,况且她清纯无知,对男欢女爱的情/事还不太懂,仅仅被吻都觉得羞耻难当,想躲大灰狼的心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当然这些都是只敢想不敢做,一旦做了,那後果可不堪设想啊。

望著被惊吓的小白兔,大灰狼知道有些急进了,不想小白兔产生逃离的念头,施港博停下游移的动作,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窝在自己的膛上,说:“先陪我一下,晚点送你回家!”苏豆见大灰狼没有动作,也乖乖地窝在那温暖的膛上,耳际传来那急速却压抑的跳动,这无形中成了一首安眠曲,眨巴眼,苏豆睡了过去,施港博见状顿时失笑,然後抱起她,往主卧走,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坐在床边守了近乎半个锺头,苏豆睡得很沈,没有要醒的迹象,无奈,一阵铃声在静谧的主卧里回荡,怕把睡梦里的苏豆惊醒,施港博走出主卧接起了手机。

006、你的监护人是我

“没有把小白兔给吃了吧?”调侃的声音远远地从手机另一端传过来,让几乎要得手的施港博无奈地莞尔;从第一次看到苏豆的那一刻起,他的欲望来得又急又快,可是想到那年苏豆只是一个小屁孩,施港博笑出了声,说:“没有!来日方长,吃她多的是时间,我都等了那麽多年了,不怕再等一段时日。”

施港博知道要等一个小屁孩长大,那是漫长的时间,可是他人可以等,他怕自己的欲望没法继续克制,而且在尝过苏豆的甜美後,欲望来得几乎让他把持不住,想一逞兽欲!

“昨天我帮你进了几箱冰淇淋,还有其它的甜点,这些都是小白兔爱吃的零嘴。”话峰一转,手机另一端的男人想到了什麽,又说!施港博第一次看到苏豆的时候正是她吃冰淇淋的诱人模样,皮肤白得跟豆腐那般滑嫩,吹弹可破又水润润,这样的小人儿深刻地烙印在施港博的心上,誓言把她占为已有!

“谢了,好兄弟!”这十三年,苏辰尊一直帮著他照顾苏豆,这感激三言两语道不尽说不清,唯一能做的,更宠爱那傻傻笨笨的小白兔!

“好兄弟不言谢!”

苏辰尊、施港博这两个大男人同时切断通话键,回主卧陪佳人,苏豆这一觉睡到晚上十点锺,施港博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主卧,但他没有闲著,利用时间开了一个长达三个小时的视像会议,然後又审阅了一批报告计划、卖买合同。

苏豆茫然地打量了一遍陌生的主卧,摆设都是名贵的画像、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还有一些致的饰品,最後是墙上的色调装修,相比她那间充满梦幻的公主房,差得远了,同时也知

道她跟云欣的二叔有著天壤之别的差距!

“醒了,饿了没?”将最後一份合同审阅完,施港博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然後伸手把苏豆往怀里带。

“现在几点了?”苏豆答非所问,害怕得几乎忘了肚子饿,肚子争气地响了几声,以示抗议著。

“十点十分!”施港博扫了眼电脑屏幕上的时锺,说。

“啊~~我要回去了!”苏豆惊呼,怕给婶婶家带来麻烦,慌忙离开施港博的怀抱往门口冲,男人轻易地把她拉了回来,对她说:“我告诉你婶婶,你人在我这里,不用心!”要心的人,以後将会是他施港博。

“你、你怎麽可以跟我婶婶说?”要知道她苏豆是个十分乖巧的三好学生,从不在外过夜,每天准时回家,做完作业准时上床睡觉,没有不良嗜好、不良坏习惯,除了贪吃这一点外,什麽都好,可是,遇到他後,她就变成了坏孩子,初吻没有了,还、还在他家睡了几个小时,呜呜~~她变坏了!

在苏豆暗自垂泪的时候,施港博勾起她的下巴,认真而誓言般说:“你是我的,从今天起,你的监护人……是我!”

007、她被卖了

你是我的,从今天起,你的监护人……是我!

苏豆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脑袋瓜反复地一遍又一遍地响起施港博的这句话,有时候虽然笨笨滴,但反应不算迟,结巴地说:“你、你是疯子麽?我的监护人一直都是叔叔婶婶他们,监

护权叔叔怎麽会转让到你手上?”呜呜……她遇到坏人了吗?

施港博勾著唇,诡谲地一笑,说:“忘了告诉你,监护权在你五岁那年,你堂兄自作主张转让到我名下了,这些年我不在国内,让他们代替我照顾你这个笨丫头。”啊啊啊……怎麽会这样?听後,苏豆傻愣愣地怔在原地,被带回怀里也毫无所觉,这傻样子就是让人犯罪兼顺手吃豆腐,当然对施港博来说,他不否认自己是头狼,狼爪渐渐往那柔软的身子伸去,这时候苏豆张著疑惑的眸子,问:“你认识我堂兄?”

堂兄是坏蛋,坏蛋,坏蛋……!

施港博但笑不语,他跟苏辰尊何止是认识那麽简单,简直就是生死之交!

“你、你骗我的对不对?”苏豆依旧不死心,施港博也懒得解释,直接从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份文件,让她自己看,而他趁这空档,吃吃豆腐,解解瘾!

男人不单是一头种猪,更是一头狼,化身成色狼的……大灰狼!!

小红帽般的小白兔只有被宰的份,可怜的苏豆再也逃不开大灰狼的手掌心,文件上白纸黑字正写著施港博亲笔签字,她,五岁那年被卖了!其实,也不能说被卖了,那天赵子朋登门拜访,有说过监护权的事情,当时的苏家夫妇不太愿意,而且有意拒绝,只是被苏辰尊先下手为强,在施港博登门拜访前一天,自作主张地把苏豆的监护人改为施港博,苏家夫妇後来得知自己的长子干了这事後,气了大半个月。

最後因为想清楚,也顺理成章了;苏辰尊把苏豆的监护人改後,施港博基本都在国外,苏家夫妇一直见施港博没有来把苏豆带走,久而久之也把监护人这事给忘了,苏豆依然是他们苏家的小公主,苏家的女孙不是只有苏豆这女娃,但苏氏的亲属里都特麽地宠爱她,因为过分偏心,苏家几个女孙经常欺负苏豆为乐,苏豆笨,被欺负了依然跟著几位姐姐身後转,赶也赶不走,最後久了几位姐姐也不欺负她了,因为长大的缘故,苏家的女孙把所有心思放在老公或男朋友的身上,苏豆在苏氏的女孙中是最小的一个,所以也为最被疼宠的一个!

苏豆苦瓜著一张脸蛋,惹人怜爱的同时也想让大灰狼扑倒,施港博凭著意念把苏豆压在办公台上,惊慌失措的样子有瞬间让施港博清醒过来,可是,下身的欲望一紧,顿时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施港博虽然没法再克制强烈的欲望,但这回不会急进吓坏了小白兔。

长舌直驱捣入,勾著小舌吮著,苏豆承载不了太多的猛烈,气喘吁吁地推拒著,“不、不要!”

“乖,深吸呼!”对於生涩的苏豆来说,哪会懂得舌吻的技巧,每次大灰狼一入侵口腔里,她的呼吸就好像被吸走了一样,整个人变得虚软,有如一滩水般泛力!作家的话:小甜妻今天都是二更哈,谢谢喜欢小甜妻的友友们,请一直支持,还有投票,友友们的投票是度子更新的动力,若是投票得越多度子说不定会三四五更哦,嘻嘻

008、把这房子当家了

深吸呼变成了大口大口的吸气,这让施港博又气又笑,他这个小丫头怎麽那麽可爱呢,可爱到想一口把她吃进去。得到大量的空气,苏豆不再感到呼吸困难,也不再感到窒息而亡,施港博转移了阵地,在锁骨处深深地烙印下了一个紫色的吻痕,苏豆呼疼,伸手阻止,无奈,她的双手被一双大掌反制到头顶上,顿时动弹不得,形成了被宰的份!

“疼……”阻止不了,那她用口抗议,可是苏豆这一说疼形成了低低的呻吟声,有效地阻止了施港博吮吸的动作,只是停了两秒,然後又继续,这回是得到鼓励,吸吮的力量不减反增,还有,那双作怪的大掌本来钳制住苏豆的双手,改而隔著衣服抚了起来。

苏豆彻底地又被吓倒了,脸蛋顿时失色,惊喊:“不要,住手!”这大灰狼怎麽能吻她那里,苏豆眼睁睁地看著那片感的薄唇离开锁骨处一直落到她的部处,衣服被他拉下,可爱的衣赤裸裸地露在他的目光下。

“不要看!”苏豆强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力气有限,越挣扎越把自己送进大灰狼的口中,施港博的长舌一直流连在苏豆的部处,他没有动手去解衣的扣子,单纯地烙下他专属的印记,下身的欲望一直被他压抑著、克制著,不能一逞兽/欲对男人来说会憋得好辛苦,但小白兔值得他忍耐,所以他忍,忍到苏豆熟悉他後……

苏豆闭著眸子,不去看施港博对自己的侵犯,可是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没了下一步的动作,翟然睁开,对上一双带笑的温柔目光,被压制在办公台上的身子也被男人抱了起来,然後走出主卧,再安置在小型餐厅里。

施港博进了厨房张罗夜宵,苏豆百无聊赖地打量起房子的摆设,这房子是属於三房两厅一阳台的格局,房子看上去一个人住大了点,宽敞了点,同时孤寂了点。苏豆东西碰碰,最後回到厨房,站在施港博身後,目光捕捉到了什麽珍宝一样,连忙伸出爪子,冰霜被揭开,里面除了一些食材外,摆了更多她爱贪的冰淇淋,还有其他的小甜点,受不了引诱,苏豆满心欢喜地抽出一支双皮味的冰淇淋,三两下撕下外层的纸,然後津津有味地舔吃起来。

张罗好夜宵的施港博,一转身看到正吃得起劲的苏豆,这丫头真不跟他客气啊,现在把这房子当她家了,不过也好,以後她都会住在这里,现在先让她适应一下!

“过来吃炒饭。”施港博没有抽走苏豆手上的冰淇淋,反而趁她不留意的时候,在上面咬了一口,然後端著盘子出了厨房。“吃饱了,洗个澡回床上睡觉。”

苏豆将还有半支的冰淇淋放到施港博的手上,说:“二叔,帮我拿著,别偷吃哦!”最後不忘叮嘱一句,再进攻盘子里面的炒饭,苏豆吃了两口,完全被引开了食欲,炒饭除了用到**蛋外,还用了其它的配料,一盘满满的炒饭瞬间见了底,苏豆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施港博宠溺地揉了揉苏豆的小脑袋,说:“快洗个澡回床上睡。”

009、寿宴(一)

“好!”吃饱喝足後的苏豆忘了施港博手上的半支冰淇淋,一蹦一跳地回了主卧,进浴室前,又蹦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扯著施港博的衣袖。

“怎麽了?”施港博停下洗盘子的动作,望著垂头不语的苏豆,问。

“我没有换洗衣物。”苏豆弱弱地说。

“衣服在衣橱里,你去看看,再找不到等我一下。”

“不、不用了,我自己找!”女孩儿的内衣怎麽能让大色狼找,那是贴身衣物啊,多羞人啊。

苏豆回到主卧,打开衣橱,果然有她合身的衣服,还有以可爱造形的睡裙子,卡通造形的贴身内衣内裤,苏豆挑了一件最喜欢的然後又奔回浴室,然後洗起了泡泡浴,这个澡足足洗了近45分锺,一度让施港博以为她在浴室里睡著了,想要进去看看的时候,苏豆穿著一件粉色睡裙走了出来。

施港博扫了眼洗澡後的肤色水润的苏豆,然後快速进了浴室,他怕再逗留一步,直接要了她,欲望每碰到苏豆就往上急涌,他真怕这回会克制不住,不顾苏豆的意愿而要了她。

苏豆一碰到床,立刻往周公处报到,施港博洗个了冷水澡後,只用围巾包住下身,然後出了浴室,看著熟睡的容颜,施港博的心口处涌起一股温暖,这晚以後身边会有一个叫苏豆的小人儿陪伴著他度过每一个晨光!

施港博上了床,躺在苏豆旁边,楼著她,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还没睡意的他,一边玩著苏豆的发丝,一边想著一些事情,这次回来只是逗留台城三五天左右,然後又飞回巴黎,巴黎是施港博长年居住的地方,可是苏豆……会跟他走吗?

苏豆要是不愿意,他也不会强逼她,为了这小丫头,是时候将事业版图扩展回来了,施港博迅速地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想通後,搂著苏豆睡去。

晨曦跃过地平线,黑暗瞬间被光明取代,窗外的鸟儿如一道闹铃,准时地在枝桠上开唱,同时施港博也醒了过来,旁边的小丫头依然睡得深沈,今天是施家太爷子的八十岁大寿,参加寿宴的宾客除了施家亲朋戚友外,还有一些官政人士,名流商士。

苏家虽然称不上富甲一方,但好歹跟施家有点交情,所以太爷子的寿宴也有份出席,其实这个交情沾了苏豆跟苏辰尊这对堂兄妹的福,有幸攀上施家这支佛脚。

太爷子第一眼看到苏豆的时候,也十分喜欢,当孙女孙媳妇都没问题,究竟把苏豆配给施家哪个孙子呢?看来在这场寿宴上太爷子有了安排,同时施港博迎来了情敌……

这是施港博不在国内的失策,放任了父亲的乱点鸳鸯普,昨夜的想法经过这场寿宴後更加坚定。

苏豆一直睡到十点锺醒来,足足睡了一圈锺的时间,从床上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被拎进浴室梳洗,然後换衣,再绕到市区挑了份礼物,最後驱车直奔阳明山半山腰的施家大宅。作家的话:票票,友友们,喜欢小甜妻就投张票票吧,票票是度子更新的动力啊!

010、寿宴(二)

阳明山半山腰只有施家这一户,占地广宽,前後院五百平,大屋三百平,延伸主屋分别弄了几条小碎道,小碎道周边栽种了各种名贵的花种,还有法国梧桐,经常出入施家大宅的苏豆来说,免疫了,开始的惊叹改为最後的谈定,苏家跟施家本来就不能相提并论,两家拥有天襄之别的差距,所以每次到施家,苏豆都不敢有贪念,可是,在施太爷子的心里却不是这麽想了,他多想苏豆能嫁进施家,拥有这麽一个水灵灵的孙媳妇,他梦里都会笑醒,看来施太爷子多麽喜欢她啊。

进入施家大门还行驶了二十分锺的路程才到车库,车库的占地也为让人惊叹,一个车库能容纳百来部车,施港博把车停好後,拉著苏豆一起进了大屋,大屋离车库不远,步行只花五分锺的时间,两人一进入大屋,音乐依旧凑著,宾客反而好奇,纷纷往门口探去,不探还好,一探可不得了。

施港博展现绅士般的气场,迎向往他们走来攀关系的名流商士。苏豆想找施云欣,可是她的细腰被一只手掌圈住,被逼当起了一个女主人的身份。

“二叔,我要找云欣!”苏豆小声地抗议,可是,抗议无效啊,施港博哪会让她去找施云欣,放了她,一堆蜜蜂峰拥而上,说不定某些人在打著主意了。

今天的施云欣被逼化了一个公主妆,身上穿著一件昂贵的公主裙,不是那种低俗的缝缝花边公主裙,是属於一种清纯中带上略微感的公主礼服裙,是出自名设计师唐逸琛手为,今天这场寿宴,唐逸琛这名设计师同样都在场,只是躲在某个角落去了。

施云欣两手挽起略长的裙摆,踩著五寸高跟,穿梭在偌大的大堂中,寻找著熟悉的倩影,苏豆昨天去接二叔,今天两人应该一起过来的,可是,都十一点锺了,怎麽还没见人呢?寻了一遍又一遍,施云欣快要放弃找苏豆跟施港博的时候,终於在一处人流涌动的地方找到了他们,可是,人太多,她挤不进去,如果硬要挤进去,她头上的公主妆一定得重新弄过了。

“在找苏豆?”在施云欣骑虎难下的时候,苏辰尊那把低低又过分迷人的磁嗓音从施云欣的头顶上飘了过来,苏辰尊就在施云欣的身後,两人离得很近,近得被他拥抱一样,施云欣那张鹅蛋脸红了红,然後点头,想要离开苏辰尊远一点的时候,硬生生地撞上了一面膛,她这叫不叫投怀送抱啊?

苏辰尊勾唇魅惑地一笑,他喜欢这样捉弄施云欣,两人忽近忽远,看到她惊慌逃离的模样好可爱,每次见面都会玩上一回,久而久之就玩上了瘾,一时也戒不了。

施云欣撞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为她设计礼服的唐逸琛,抵在唐逸琛膛上的双手立刻缩了回来,然後像是逃离一样的速度挤进人群中,苏辰尊顶了一下唐逸琛的手肘,调侃说:“你再不展开捕猎行动,小心佳人心有所属。”

“好像你那样把人家吃干抹净?”唐逸琛不忽不慢地反调侃著苏辰尊。

“我有负责的好不?”是啊,所谓的负责,只是一个包养而已,谁不会!

“……”

唐逸琛给了一记鄙视的眼神,然後迎向走来的一对璧人,以及当电灯泡的施云欣,这丫头让唐逸琛说不出的感觉,要说爱麽,也不是很爱,要说喜欢麽,也不止喜欢那麽简单,总之,这份情愫很难捉,对於一向不擅表达的他来说,就这样吧,凭施云欣要找的类型也不会找他这种大叔的类型。

因为,他们的岁数真的差……太远了!

11-20

011、寿宴(三)

施港博一一打发围观过来的宾客,带著苏豆、施云欣挤出人群,走向距离不远的两位男子面前,站定,介绍说:“苏豆,唐逸琛。”

“唐大哥好!”苏豆扬起甜甜的笑容,对唐逸琛呼了声。

苏豆跟施云欣不同典型的类型,苏豆偏可爱风的女孩,给人看上去就有一种清新纯美的感觉,虽然身材真是丰盈了点,但跟她身形真的很相衬;而施云欣属於那种气质纤纤的类型,因为出於豪门世家,自然有千金小姐的气息,至於身材,瘦中带满,可能体质真的有点特殊,总之喝口水都能发胖,甜食的东西施云欣极少去碰。

“你好!”唐逸琛收回打量的目光,同样呼了声,转头对施港博问,“逗留几天?”

“三至五天,怎麽,你也回去了?”唐逸琛同样长年居住在纽约,若不是施太爷子的八十大寿,他都不回放下所有工作回来台城走一趟!一年碰不上一次,施云欣基本见不著这位同样大叔级的唐逸琛,更别说对他有好感了。

“嗯,赶一套婚纱设计稿,还有走红毯的礼服稿。”唐逸琛在纽约首屈一指的名设计师,很多达官贵人、当红艺人找他设计品牌,而他来者不拒,只要出得起价!

今天施云欣身上穿的礼服是唐逸琛品牌中的一件,价格不菲,若不是跟施家有点渊源,唐逸琛也不会免费服务。

“哪个女星、贵人付得起你出的高价?”苏辰尊调侃地问,对於这个吸人血不吐骨头的兄弟,苏辰尊倒有几分赏识,尤其在设计天分上,就让人惊叹、羡慕嫉妒恨!

“段莫然、花颜。”唐逸琛淡淡地道出两个人的名字。

“他们在纽约?”施港博问,唇边扬起一丝浅笑,两人兜兜转转,最後都走在一起,这就叫命中主定的缘分。“去年,花颜不是退出娱乐圈,怎麽,又复出了?”

三个男人一台戏,苏豆、施云欣这对姐妹淘有听没有懂,男人们口中的人她们一概不知,听得十分无趣,两双灵动的大眼睛转了一圈,苏豆趁施港博不留意,立刻甩开腰间那只大掌,然後跟施云欣往大堂另一处走去。

施港博宠溺地一笑,没有追上那抹躲他的身影,依然跟苏辰尊、唐逸琛小聚著。离开施港博掌控的范围,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後,施家的大寿星终於出场,在长子、长媳妇的陪伴下,走过回旋梯,上台,然後说话。

“欢迎大家莅临小弟的寿宴,招呼不到,大家多吃一些。”说完,施太爷子走下台,穿梭在人群中,一一敬酒。

宴会场因为寿星,热闹的声音此起彼伏,苏豆、施云欣这两姐妹著香槟迎了上去,对寿星施太爷子道贺说:“祝施爷爷生日快乐,身体健康,这是特意为爷爷挑的生日礼物,希望爷爷会喜欢。”苏豆的小嘴吐出来的话语永远都能让施太爷子喜欢,是打从心底的喜欢。

012、肥水不落外人田

“豆豆,来,我帮你介绍。”施家长媳收到公公透来的眼色,立刻让开一条道,一抹高挑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那是施云欣的大堂兄,同样长年不在台城,今年二十六岁,考取双博士後,定居在华盛顿西雅图,在一间知名企业集团当起了副总。

年轻有为,绝不输给施家其他的男丁,最让施太爷子满意的原因私生活十分检点,在感情方面保守中也十分忠诚,这长孙十分得他的喜爱,不是他偏心,而是这个长孙做得很好,无可挑剔啊。

“大堂哥,你回来了!”施云欣看到久违不见的大堂哥,立刻冲了上去,抓著大堂哥的手臂,撒娇著。“豆豆,告诉你,我大堂哥施镐浩。”

施镐浩宠溺地揉了揉施云欣的发丝,扬起一抹阳光般和煦的笑容,呼声说:“苏豆妹妹,你好!”

“施大哥,你好!”甜美的笑容是苏豆对待任何一个人的招牌笑容,可惜对某个人例外,远处的施港博看得那个碍眼,这丫头从接机到此刻都没有向他这样笑过,嫉妒心燃烧了施港博的理智,沈著脸色,大步走了过去,苏辰尊、唐逸琛这两人眼见有好戏看,然後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爸,生日快乐!”施港博一向对父亲没有两句,三十又五的他应该要成家立室,可是施太爷子毫不关心他的婚事,同时也没想过把苏豆介绍给他这个二儿子,施港博也不奢望他能关注自己。“豆豆,礼物给爷爷了麽?”

“给了,二叔!”苏豆因为跟施云欣同龄,称呼施港博也自然呼一声二叔,很简单很平凡的一句称呼,可是,听在施港博耳里,十分的刺耳,这一声二叔,苏豆本没有把他当男人看,而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二叔,施港博在苏豆、施云欣这一辈上,本来就是大叔级,看成对象的话,真的……那个差距远了!

施港博压抑著翻江倒海的怒火,目光落在施镐浩身上,施家所有亲朋戚友关系都十分友好,唯一是他容入不了这个大家庭,从懂事以来他与这个家就不亲,读完国小後,离开了这个家,若不是生日宴,他都不会踏进这个家半步,这个家可以说,施港博十分陌生,正确说没有得到过这个家一丝一毫的温暖,小时候感觉寄人篱下,现在亦是!

“二叔,爷爷把豆豆介绍给大堂哥哦,你说好不好?”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苏豆绝对匹配她家大堂哥。施云欣一句无心之语刺醒了陷入沈思的施港博,他眯著鹰隼般的黑眸,打量著施镐浩,在年龄上,他跟苏豆间距拉得不大,在事业上,二十六岁谋了份副总的工作,果然是英年才俊,怎麽说都匹配得起,可是,苏豆是他的,除了苏豆,什麽都可以让!

“二叔?”

“你有意见?”施太爷子眸色冷沈,脸上的喜悦不复见。

“二叔,我喜欢苏豆!”施镐浩坦言对苏豆的喜欢,可是,当事人一脸的迷糊,苏豆来来回回地看著众人沈默、喜悦、失望的脸色,一直以围观看戏的苏辰尊、唐逸琛一同纠结了一双眉头,他们不否认苏豆是人见人爱的女孩,谁看了都会喜欢,就算是他这个堂兄也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只是单纯的喜欢,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看来这回兄弟遇到强敌了。

沈默了好像一个世纪那般久,施港博转头对苏豆问:“你喜欢施镐浩麽?”

苏豆,我只有你而已,你的回答别让我失望,施港博在心里忖度。

013、回我们的家

苏豆觉得回答这个问题有点困难,施家的人她从来不敢有奢望的,参加个寿宴怎麽变成了另类的相亲啊?揪紧了衣摆,苏豆来回望著施家人那张张希冀的脸孔,当目光移到施港博那张变得严肃冷峻的脸庞时,她扁了扁嘴,弱弱地反问:“二叔,可以不回答麽?”

“豆豆,二叔没有逼你回答的意思,我喜欢你,真的想跟你交往。”施镐浩的坦言让苏豆涨红了一张瓜子脸,现在真是拒绝不是答应也不是,真的进退两难。

“我要定苏豆当施家的孙媳妇,你当长辈的,应该支持。”施太爷子那没有温度的语气充满著决定,里面还包含著另一层含义,要施港博主动退出,别阻止年轻人的决定,被长辈二字压得有点喘不过气的施港博,脸色沈了三分。

“施爷爷……”苏豆触及施港博默言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立刻追了上去,抓著施港博的衣服,回头对施太爷子说:“对不起!”

对不起,她不会嫁进施家当孙媳妇;

对不起,她不会跟施镐浩交往;

对不起,让施爷爷对她失望;

“对不起”三个字让施家人知道苏豆的答案,以及她的决定;施太爷子虽然很失望,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望著那两抹一大一小的身影没入了人群,施镐浩有些嫉妒,双掌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心底同时响起了把声音说:把她抢过来,从你二叔手上将她抢过来!

声音与理智在拔河著,最後声音战胜了理智,施镐浩望著那张甜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脸蛋下了决定。

寿宴依旧继续,音乐也依旧凑著,宾客的声音也此起彼落,施港博避开人群,站在夜幕下的阳台处,苏豆一直抓住施港博衣服的手没有松开过,两人现在并肩站著也没想著要松开,苏豆理不清自己为什麽会有这一个动作,为什麽看到施港博要离开的时候,心底产生了一股恐慌,所以立刻追了上去,告诉施家人她的决定。

对,她的决定告诉了施家人,她不喜欢施镐浩,她的心在这两天装满了一个叫施港博的二叔男人,而且还是她的监护人!

“可以回家麽?”苏豆扯了扯施港博的衣服,弱弱地问。

回家,触动了施港博的心弦,收回远扬的思绪,问:“回哪个家?”

回哪个家?这个问题问倒了苏豆,对哦,是回叔叔家还是回他家啊?此刻心底有把声音响起,问:你想回叔叔家吗?想继续寄人篱下吗?你的监护权在这个男人的手上啊,回他家才是你真正的家啊,当然回他家罗!

跟著声音感觉走的苏豆,毫不犹豫地说:“回二叔家,我们的家!”

对,他的家是他们的家!

“好,我们回家!”苏豆的回答让施港博笑逐了颜开,反手握著那只柔美的小手走出阳台,然後离开寿宴会场。

一路上,施港博的心情都很好,苏豆也受到了感染般心情也很好,原来在短短的两天里,施港博的心情可以轻易地左右她的喜乐哀怒,她不想看到他那张溺爱的脸庞有以外的失望、伤心的表情,那不是她想看到的。

014、吃吃豆腐过过瘾

回到两人的家後,苏豆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直冲厨房找她的最爱……冰淇淋!

施港博把钥匙往茶几一放,攒眉望著苏豆手上的冰淇淋,这丫头每天几支的吃,发胖程度不大,总之跟她现在的身形差不了多少,冰淇淋吃多了反而让她的皮肤生嫩生嫩的,起来的触感好像豆腐那样滑润,还让人上瘾了那般。

“丫头,别吃那麽多!”

“今天的第一支。”苏豆一边舔,一边扬了扬手上的冰淇淋,含糊的说。

望著那舔吃的动作,让施港博一阵口干舌燥,下身还一紧,一股冲动想要释放。施港博欺近上前,一手抢走苏豆正舔得起劲的冰淇淋,手上徒然没了冰淇淋,苏豆立刻起身去勾,无奈,高度差异,让苏豆怎麽勾也勾不到施港博高举的冰淇淋,因为在勾的动作,苏豆的部无意磨擦到施港博的肌,让他更心猿意马起来。

“哼……”施港博冷哼一声,警告道:“别动,再动我就把它吃了。”苏豆一听,立刻不敢动,然後可怜兮兮地说:“二叔,我不动,你快还我冰淇淋!”望著快要融化的冰淇淋,苏豆的心那个滴血啊,融掉了就没得吃了,而且味道也没有那麽好吃了。

吃、吃、吃……苏豆满脑子都想著吃,可苦了施港博忍耐著的欲望,如果不是怕吓倒她,施港博不会只是亲亲她,吃吃她豆腐那麽简单!

“不行,你现在还在发育时期,冰淇淋不能吃那麽多。”施港博不肯妥协,斩钉截铁地说。

“可是……我今天没有吃多啊,我答应二叔每天吃一支嘛!”为了吃,苏豆那个苦苦缠啊,还摇著施港博的手臂,撒著娇,那张没得吃的馋嘴样熬是可爱迷人,让施港博不由自主地倾身吻了上去,唇办上的触感冰冰凉凉让苏豆感觉了冰淇淋,然後很有意识地舔了起来,苏豆无心的动作本就是火上加油,一下把施港博的理智烧没了。

冰淇淋从施港博掌中脱落,然後掉到地板上,融了一地,苏豆被压在沙发上,目光触及地板上融掉得一塌糊涂的冰淇淋,心淅沥地流著血,呜呜……她的冰淇淋啊!

苏豆来不及默哀,她的小舌被纠缠著,吸吮著,衣服的扣子在施港博那利索的动作一颗颗地解开,瞬间露出了一抹可爱的衣。

“二叔……”被吻得喘不过气的苏豆挥著小手槌打著那硬实的膛,施港博像一座移不开的大山,让苏豆几乎窒息。

苏豆因为缺氧,脸蛋涨得很红,施港博贪恋地放开那片嫩唇,长舌一路往下,吻过锁骨,然後到还在发育的小部上,欲望忍得让施港博全身都发疼,额头微微渗出薄汗,现在的他多想贯/穿身下的小人儿,无奈,这丫头对情/事一无所知,他真怕把她吓倒了,然後躲得他远远的。

长指轻轻地一勾,苏豆的衣被勾离了一点,施港博望著那深红色的小豆,一个低头含了起来,辗转地吮吸著。 陌生的感觉翻山倒海地袭上苏豆的心头,全身像是触电般麻麻酥酥的,一股让苏豆说不出的感觉,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快感一波波地袭上苏豆的心头,然後一把很陌生的低吟声从她的小嘴里轻轻地吐了出来。 呻/吟声刺激了施港博吮/吸的动作,温柔中略带暴,带电的大掌沿著那美丽的曲线继续往下的时候,暧昧的氛围瞬间被一道铃声硬生生地打断,同时两人的理智被这道铃声给拉了回来,施港博立刻接起手机,而衣衫几乎脱离身子的苏豆,羞红著一张瓜子脸,羞耻地整理著衣物。

呜呜……二叔大色狼!可是,她没有阻止,也没有害怕二叔的碰触,反而……反而心口那里产生了一股失落,对,该死的电话,破坏她跟二叔的亲密! 啊啊啊……纯洁的她变小色女了啦!

015、我愿意

施港博接起手机,走向窗边,等著对方说话,鹰隼般的黑眸直直地定格在玻璃窗倒映出来的画面,羞涩的苏豆低垂著头颇,一颗颗地扣著扣子,前的美景渐渐地掩没在衣衫里,阻隔他那道灼热、深邃的目光继续光顾。

“总裁,出事了,罗斯洽谈的那块地是当地政府所有,那笔签约款项被转走了。”手机那端传来特助急促的声音,施港博听後,脸色立刻冷沈,对特助吩咐说:“查一下罗斯的近况,帮我订最快的机票。”

“是,总裁!”特助收到指示,立刻挂断通话键,展开调查行动,同时快速地帮上司订返往巴黎的机票。施港博收线後,脸色没有缓和,沈色地对苏豆说:“公司出了些状况,我先回巴黎,你乖乖地等我回来。”

“几天?”苏豆望著施港博那张沈骇人的脸色,胆怯地问,但她穷追不舍地跟著施港博身後回到主卧,帮他整理著行李。

“快一个星期,慢一个月说不定,总之,你乖乖地等我回来!”施港博多想将苏豆带回巴黎,可是,又怕苏豆不愿意,思前想後,还是作罢,只能等苏豆心甘情愿跟他走。

苏豆扁了扁嘴角,将行李递到施港博手上,然後抓住衣角,说:“我会乖乖等你回来。”想著即将的分离,苏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不舍,好想、好想跟著他离开……

“我不在的时候可以回你叔叔家,记住别让我忧心,嗯?”

“我会在家里等你回来!”她哪里都不会去,她要在这里等他回来,这里才是他们的家!

“豆豆。”施港博呼了一声,苏豆立刻抬起一双红红的眼眸,等著施港博的下文。“你愿意跟我回巴黎吗?”最後,施港博问出了口,因为不舍,因为不想,但更多的是怕,怕他一不在,苏豆被那些蜂蜜给勾走。

“我……”苏豆迟疑了两秒锺,然後坚定地点头,说:“我愿意,二叔带豆豆一起回巴黎。”苏豆的眼眶依旧泛著红,心情激动,施港博听到苏豆那三个字,心情当然不比苏豆的激动来得少,可是,想起了苏豆的高中学业,施港博茅盾地狠下了心。

“豆豆高中毕业後,二叔带豆豆走,这段时间你乖乖等二叔回来,嗯?”

“好!”短暂的分离让苏豆懂得了珍惜,两人上了车,施港博驱车前往机场,在途中打了通电话给苏辰尊,一分一秒都让苏豆抓得紧紧的,望著进了登机室的男人,苏豆难过得哭了,站在一旁的苏辰尊温柔地安抚著。

“丫头,别哭!”

“嗯。”苏豆抽了抽酸酸的鼻子,两人踏出了机场,坐上车後,苏辰尊开口问:“回叔叔家吗?明天你要上学。”

“嗯!”苏豆轻不可闻地点了下头,苏辰尊将车驱往家的方向,分心注视了下旁边的堂妹,这丫头,懂得等待的苦了?让她尝尝某人吃的苦果也不错,人是会长大的,尤其在分离期间,长得更快,也懂得更多,珍惜得更多。

苏豆回到叔叔家,这夜是她没了施港博那温暖的拥抱的第一晚……

016、是爱是兴趣?

一夜辗转难眠,苏豆顶著一双熊猫眼出现在饭厅,一入座,苏妈妈关心地问道:“怎麽回事?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失眠了?”这丫头没在家里住两天而已,倒认床了?可是这个家是她住了十五年的家啊,离家两天怎麽变了那麽多呢?

苏妈妈著实不承认视亲女儿般对待的孩子会这麽快泼出去的水,这家是她生活十多年的地方不可能比不过只住了两天的公寓,难道这丫头真的……苏妈妈不敢继续往下想,越想越恐慌,越想越害怕,这丫头不是昔日只会缠著她的小屁孩,小屁孩长大了,有属於自己的人生,若是为孩子好,她这个婶婶应该放手,可是,这让她怎麽舍得放呢?

“婶婶,我想二叔!”苏豆苦瓜著脸,无打采。

二叔?!苏妈妈沈著脸瞄了眼在座的苏家人,苏辰尊勾唇扬笑,解释说:“豆豆口中的二叔是港博。”

“……”

苏妈妈无语了,这丫头怎麽称呼施港博为二叔呢?想起当年的监护权,豆豆应该称呼他一声爸爸,可是,叫起来感觉又怪怪的,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就让她叫二叔吧,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干嘛那麽较真呢!

“丫头,听闻施太爷子撮合你跟他长孙,怎麽样,有戏吗?”苏爸爸放下晨报,提头一问,立时引起苏家人的询问、好奇的目光。

“施家不是咱们苏家攀得起的名门世家,豆豆听说别跟施家人走得太近。”苏家语重心长地劝说,相比其他苏家人,持了反对票。

“妈,你都想豆豆嫁得好,生活过得好吧?”苏爸爸正了正神色,问。

当***她当然想孙儿嫁得好、生活过得好,可是,施家是名门世家,哪是他们苏家能高攀得起的?

“豆豆不适合当人家的媳妇,况且,豆豆才十八岁,她的婚事再可以缓过几年,以後再说,吃饭吧。”一席话打哑了苏爸爸的争论,没有食欲的苏豆放下碗筷,说:“高中毕业後,二叔会带我回巴黎,我不会跟施家其他人走得太近的。”

“尊,这是真的麽?”苏妈妈焦急地站起来,望著自己的儿子,终有一天,豆豆会离他们苏家而去,施港博也会有一天带走他们苏家小公主,这男人本没有忘记监护权一事,他没有行动不代表他忘记,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妈,豆豆有她的人生,她长大了。”对,孩子长大了有她自己的人生,她两个女儿不是吗?只是没法接受而已,几乎一手拉拔长大的孩子,最後跟姐姐们一样,拥有了自己的人生,离开了她的羽翼里,!天飞翔。

“你这丫头……”苏妈妈幽然一叹,苏爸爸无言地拍了下妻子的肩膀,以眼神传话说:放手吧,让她去!

孩子终究长大了,她这个当婶婶能不放手麽?

“下次记得把施先生带回来。”

“嗯!”苏豆重重地一记点头,然後漾开一抹纯真甜美的笑,说:“我去上学了。”

“我送你!”苏辰尊立刻站起,拎了西装外套,跟苏豆一同出了门,驱车前往十番高中学院,途中接了助理打来的电话,苏辰尊今天的行程排得满满的,坐在旁边的苏豆,侧头问:“堂哥,行业那麽多,为什麽你偏要选制片人?”

“因为挑战,你堂哥我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事情,最後变成了兴趣。”

“……”

“丫头!”

“嗯?”

“趁这段时间好好想清楚,你是爱港博,还是一时的兴趣,一旦他把你带走,你没有後悔的机会。”

017、满腹的想念

趁这段时间好好想清楚,你是爱港博,还是一时的兴趣,一旦他把你带走,你没有後悔的机会!

苏辰尊一席话让苏豆反复地思考了起来,她爱二叔麽?爱吧,从分离到现在只是十多个小时而已,她的心,她的脑子想的念的都是二叔的影子,还有溺爱她的笑靥……苏豆渐渐攥紧了小手,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冥思,慌张地接了起来,手机彼端传来疲惫的低沈声线。

“豆豆,有想二叔麽?”

“二叔……”听著施港博的声音,雀跃中带著哭腔,此时此刻不是单纯的想念那麽简单了。“豆豆好想你,二叔快回来!”

“我会尽快!”事情有些辣手,施港博口中的尽快也没了正确的日期,苏豆听著施港博一次又一次的叮嘱後,两人切断通话键,接下来的几节课,苏豆的心思不在课业上,而是飘去地球另一边的男人身上。

回到巴黎後,二叔忙著处理公务,他没有睡上一觉吧?

好不容易挺到结束一天的课程,苏豆迫不及待地往回家方向冲,可是,跑到门口,身子好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霎时动弹不得,伟岸的身影往她这边走来,最後离两人只有两步之遥的距离停了下来。

“施大哥……”

“刚巧经过这边,要回去吗?我送你!”这不是刚巧,而是特意。

“不、不用!”

“你是害怕我把你吃了吗?”是有股冲动扑倒小绵羊,可是目前地点不宜,不方便下手。

“我……”露骨的话语不由自主地让苏豆产生了一股恐慌,然後不自觉地後退了几步,咬著下唇,想著怎麽脱逃的时候,手臂被一只大掌给勾了回来,重心不稳直直地撞进男人的膛里,这怀抱,这气息都不是她想要的,苏豆使力挣脱男人的钳制,可是,她的力气远远比不上男人的蛮力。

“你很怕我!”这话不是疑问句,苏豆是怕他,打从心底的害怕他。

“……”

“我长得一副十恶不赦的嘴脸?”

“……”

苏豆抿紧了双唇,不言不语,两人就在校门口僵持著不动,还引来不少学生的侧目,以及猜疑。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久,苏豆几乎要失望的时候,苏辰尊的座车出现在校门口,优雅地走下车,然後来到僵持著的两人身边,攒眉问:“怎麽回事?施公子怎麽来学校?”这男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来接自己堂妹的,这可能……像似洞识一切般,苏辰尊转头对自己的堂妹说:“我来晚了,回家吧!”

“嗯。”苏豆重重地一记点头,然後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往苏辰尊的座车,两人上了车後,座车扬尘而去,还在原地的施镐浩攥紧了拳头,一双眸子出一抹被坏事的忿恨光茫。

苏辰尊将车驶上高速,行驶了30分锺後,抵达了一幢老旧住宅区,苏豆跟在後面,两人一前一後进了去,出来迎接的是一抹身穿围裙的清秀女子,她是苏辰尊包养的女人,苏豆不陌生,苏辰尊每次有空都会带她上来蹭饭吃,久而久之当成了另一个家。

苏豆把女子当成堂嫂看待,两人的感情很好,有如亲姐妹。

“可以吃晚饭了。”

三人入座,在餐桌上有说有笑,度过简单温馨的晚餐,收拾碗筷的时候,苏豆站在水槽前洗刷著碗盘,一边跟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天,“嫂子,你很爱堂哥是吗?”

爱麽?!

女子僵笑了一下,笑说:“我们不关乎情爱,豆豆,你有爱的人麽?”

018、我要去找二叔

爱的人?

脑海顿时闪过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苏豆的脸蛋像被火烧的那样红,对於情爱懵懵懂懂的苏豆来说她不知道二叔算不算爱人,总之她很想他,满腹的想著他。

施港博回巴黎後,两人仅用一个越洋电话诉说情丝,漫长的七天尤如一个世纪那般久,苏豆多想飞奔到施港博的怀里去,跟二叔分开原来那麽痛苦,现在的苏豆终於尝到了等待的苦楚。

这些日子,简直度秒如年,时针每走一步有如过了一天,好不容易挺过七天,施港博依然没有回来,联系的电话少之又少,这回可把苏豆急坏了,一等铃锺响起,她飞奔冲出教室,施云欣来不及把她拦下,人溜得不见踪影了。

“堂哥,我想二叔,你可以把地址告诉我麽?”

苏豆离开学校,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苏辰尊的公司,劈头就问施港博在巴黎的地址,这丫头是受不了相思之苦,决定去巴黎,可是,她的学业呢?

“想清楚了?”苏辰尊结束会议,遣散下属们,勾唇浅笑,问道。

“嗯,我想得很清楚了,我要去找他!”没有迟疑,语气笃定。

苏辰尊定定地看了一会自己的堂妹,然後说:“我帮你订巴黎的机票,学校那边帮你请一个星期的假,你回去收拾一些衣物,我送你去机场。”

“谢谢堂哥!”苏豆在苏辰尊那张刚毅的脸庞上大力地啵了一下,然後举著轻快的步伐走出办公室,招了部计程车回家,收拾了一些衣物,苏辰尊的座车停在家门口,苏豆提著简单的行李袋走出来的时候,迎面走来一抹清秀的身影。

“堂嫂,你怎麽来了?”

“送你机。”

虽然只是一个星期,苏辰尊拗不过女子的要求,载著她一起过来送苏豆的机。

两人上车後,苏辰尊立刻将车驶往机场,途中,苏豆的手机响了起来,扫了眼来电显示的名字,苏豆立刻接起,那动作非常的利索,看得女子那个咋舌。

爱情的魔力真是不同凡响啊。女子感叹了一声,眼角余光恰巧对上苏辰尊投来的目光,两人的视线只是交汇了几秒,苏辰尊把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况上,女子侧头,凝望著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

苏豆甜甜一唤,“二叔!”

“有想二叔吗?”手机另一头的施港博揉著发疼的太阳,声音低沈,但依旧疲惫,回到巴黎的施港博本没有阖眼过,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把办公室当成家,一夜不归,苏豆不在身边没看过那种糟糕的情况,不然,她一定万般心疼!

“有!”想得心都疼了。“二叔,你什麽时候回来?”

“还要一段时间,乖,等二叔回来!”施港博巴不得放下所有公务,飞奔回到苏豆的身边,可是,奈何公务缠身,政府当地的那块地赔偿金额远远超过他的预算,罗斯卷款潜逃,到现在还没有挖到人,导致施港博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好!”苏豆乖乖地附和,想著再过不久就可以看到二叔,苏豆打从心底笑出了声,还没切断通话的施港博耳力惊人,好奇地问道:“笑什麽?”苏豆的笑颜永远都是甜美的,也轻易地感染别人的心情,所以听到苏豆的笑声,施港博心情再怎麽烦燥,也在此时此刻烟消云散。

“没什麽!二叔不跟你说了哦,我挂了啊。”她要给二叔一个惊喜,对,惊喜,所以不能说!

施港博望著被挂了的手机,心情没有不悦,反而笑了,望著办公台上那堆积如山的文件,施港博这会儿毫无累意,起劲地忙碌起来。

019、惊喜变惩罚

法国,巴黎

苏豆坐了十多个小时终於抵达了巴黎的机场,巴黎跟台城有著很大的时差,现在的巴黎是晚上,出了人流汹涌的机场,苏豆提著行李招了部计程车,将写著地址的纸条递到司机面前,司机扫了眼,然後发动引擎,载著苏豆到目的地。

晚上的巴黎霓红闪烁,非常热闹,苏豆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一路上的惊奇到惊叹,最後变成了喜欢。

自由的国都,让人憧憬的异国风情,一下子让人喜欢上!

计程车行驶了近40分锺,抵达了一处高级住宅区,苏豆付了车资,提著行李沿著纸条上写的编号逐间逐间地找了起来,二叔的房子是八巷五幢八号,那她还要走三条巷口然後找到二叔的房子。走在漆黑的小道上,苏豆没有任何的惊恐,反而心底多了一抹喜悦,是很快能看到二叔的喜悦。

“小姐,这里是住宅区,没有出入证,不能进去!”

刚巡逻到四巷的保安立刻把苏豆拦了下来,苏豆听不懂法语,慌张地取出纸条,保安扫了眼纸条上的内容,然後取出手机拔打了一组号码,响了数声都没有人接,保安把苏豆带向保安室,这时一部名贵跑车驶了进来,保安立刻向车主行了个军礼。

苏豆站在保安身後显得她更娇小,所以导致她没有看到车上的主人。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待在保安室的苏豆坐立难安,绞尽脑汁想窜出保安室,前脚一出,保安後脚踏了回来,苏豆那张瓜子脸顿时出现了沮丧的神色。

二叔,你在哪?!

施港博可能听到了她的心声,终於出现在苏豆的眼前,看著伟岸挺拔的身影,苏豆立刻飞奔到施港博的怀里,哭丧著脸说:“二叔,我好想你!”

“你这丫头……”看到苏豆的刹那,施港博的心情没法用言语来表达,她的到来让他又气又开心,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温暖的拥抱让苏豆眼泪掉得很汹,施港博甫下一一把泪吻干,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久,两人离开了保安室,一前一後走在漆黑的小道上,巴黎的晚上不像台城,温度反差,现在心情一松,苏豆感到了全身冰冷。

“二叔,我冷!”

苏豆打了个哆嗦,施港博却视若无睹,说:“这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

“……”

苏豆委屈地扁了扁嘴角,抓著施港博衣角的小手紧了紧,这细微的动作让施港博硬不起心肠,这丫头都是因为忍受不了相思之苦,所以千里迢迢来找他,他能气什麽?!

“洗个热水澡,暖和一下冰冷的身子。”

施港博把苏豆领进门,一边说一边往主卧走,几分锺後,浴缸被放满了热水,苏豆进了浴室,脱了衣服,将自己没入在浴缸里,泡起热水澡,施港博出了主卧,往厨房走去,弄了些吃的,还煮了壶姜汁。

苏豆泡完暖身的热水澡,出了主卧,姜汁的浓香勾起了苏豆的食欲,肚子咕噜咕噜地敲打著抗议声,苏豆垂著头,不好意思地拖著步伐往饭厅走。

“二叔!”

“过来喝姜汁,袪寒!”因为苏豆的不听话,施港博虽然软下了心,但语气还是很冷,这让苏豆心里很难受,她没有接过姜汁,只是直直地望著板著脸色的施港博。

“快,把它喝了。”

“我……”

“是不是不听话了?”

施港博的脸色一下子沈到谷底,让苏豆不敢不接,将姜汁喝剩最後一口的时候,苏豆扯著施港博的衣袖说:“二叔,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看我今晚怎麽惩罚你!”

020、别动,让我抱抱

惩罚……

苏豆满脑子想著施港博口中的惩罚,一张瓜子脸烧得好像一个熟透的**蛋,看在施港博眼里熬是诱人,绅士瞬间化成了一只大灰狼。

不等苏豆把面条吃完,施港博欺身上前,甫下把娇小的人儿抱起,走往主卧,将她轻放在床上,带著情欲的眸子瞬间变成了深褐色,让苏豆不敢再看,慌忙偏过头,施港博哪会让苏豆躲避,将她那张被火烧得那般红的脸蛋板正,逼迫她看著自己。

“不听话的丫头……”

带著惩罚的吻一一落在苏豆的脸蛋上,然後锁骨,再到散发著迷人气息的身子,碰上苏豆,施港博的欲望没法再克制,可是,他就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渐渐沈沦在欲海里的苏豆好像被千条蛇啃咬一样,百般地难过,几乎哭出了声音。

“二叔……”

苏豆的低唤尤如低低的呻吟,刺激著施港博种种的神经,想冲破仅有的理智迷失在欲海时,最後都止住了,不是他不碰心心念念的人儿,而是不想把她吓跑。

“你不该来巴黎。”被抓著的纤纤小手抚上刚毅的脸庞,苏豆垂头,哽咽地问道:“二叔讨厌豆豆,不想看到豆豆麽?”

不是讨厌,不是不想看,而是不能看,他怕看下去所有被克制下去的欲望复苏上来,伤害了她,施港博的用心良苦看在心思单纯的苏豆眸中,被讨厌了。

“傻瓜,二叔想豆豆想得心都疼了,二叔是怕豆豆被二叔吓跑了。”

“豆豆才不会被二叔吓跑,豆豆也想二叔想得心都疼了。”

“真的?”

“嗯!”苏豆重重地一记点头,顺带反抓住施港博那只温暖的大掌来到自己的口处,“这里好疼,想二叔想得好疼……”

“二叔的傻丫头!”施港博戏谑地勾起唇线,修长的手指一个轻勾,苏豆的衣服上扣子被解下,前瞬间一片沁凉,温热的气息让苏豆一阵痉挛,小手无力地抓住男人前的衣衫来稳住自己虚软的身子。

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了几秒,施港博伸出舌头有意无意地轻刮著苏豆的肌肤,引得她立刻吟哦了一声,微眯著的眸子蒙上了一层名为情欲的氤氲,舌头灵动地在少女的肌肤上画了几个圈圈,然後又以同样的轻刮,刮过那颗小果实,小果实被刮得硬挺了起来,苏豆的身子好像被电到了一般,痉挛得很厉害。

施港博那只深沈的眸子在小果实上流连了近乎一分锺,然後把小人儿拉离床铺,靠在自己起伏不定的膛上,因为压抑的欲望没有得到尽情的发泄,苏豆轻易地能感受到背後传来的灼热气息,以及那絮乱不稳的心跳。

“二叔?”

“别动,让我抱抱!”

抱,是缓解不了强烈的欲火,此时此刻明明可以把人儿变成自己的小女人,让她刻上自己的印记,为什麽每次在欲望克制不了往上涌的时候,在这个关头打住了一切?

原因,他疼惜怀中的小人儿,他怜爱她,疼宠她,在没有她心甘情愿的情况下,他真的不想因为一已欲望而占有她!

苏豆乖乖地不动,任由施港博抱著自己,可是,这抱抱不但没有平复施港博体内的欲望,反而有增没减,最後,施港博放开了苏豆,一股劲地往浴室冲去,哗啦啦的流水声瞬间穿过墙壁,传进苏豆的耳际里。

“……”

苏豆攥紧了小手,好像在下了什麽决心,往浴室缓步靠近……

21-30

021、不放过你

冷水澡浇不去施港博体内的欲火,越洗欲望烧得越旺,苏豆来巴黎找他本就要把火烧得更旺更盛,这丫头究竟是否知道他的用心?当然,他的心巴不得每天抱著她,可是,他不是单纯的拥抱,而是要睡了她,问题心思单纯的苏豆本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煎熬,多克制,多压抑。

宽厚的背部背对浴室的门口,施港博沈入思绪里,没有发现浴室的门被轻轻地扭开,苏豆将门合上,然後蟋蟋蟀蟀地脱下身上的衣物,瓜子脸被火烧得很红,但内心却十分坚定,缓步前行,直到将身子贴上那硬实宽厚的背部,纤纤素手环上那劲实的壮腰,施港博僵了一下,然後立刻转过身,望著全身赤裸的苏豆,黑眸变得深邃,体内的欲望在流窜,延自四肢,然後牵制了他的大脑神经,仅有的理智也化成了灰烬。

苏豆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嫩唇,她的主动简直是火上加油,让施港博没法再克制、压抑。

“丫头,今晚我不会放过你了。”主动送上的小白兔哪有放过的道理!

苏豆低著头,脸蛋的热气燃烧至全身,烫得骇人。施港博俯下头,吻上那片散发著诱人的嫩唇,辗转吮/吸,生涩的她被引导著回应,两只小手紧紧地圈住男人的壮腰,男人的大掌也紧紧地扣住少女的後脑勺,加深著这个火辣辣的舌吻。

“嗯……”低低的吟哦,激发了男人体内的热火,同时告诉男人她被吻得快要窒息。这个既霸道又深情的舌吻持续了一分锺之久,几乎夺走她所有的氧气,施港博缓缓退出少女口腔里的时候,一条银丝也被带了出来,氛围瞬间升起暧昧的气息。

感的唇办终於转移了阵地,在锁骨上烙下几个紫色的吻痕,苏豆闭著眸子,小嘴里吐著不平复的气息,圈住男人壮腰的小手变得了乏力,身子每被吻一下酥软一下,重量只能倚靠在男人身上来维持平衡。

“二叔……”

苏豆低呼了一声,小嘴立刻被含住,又一次缠绵的舌吻,施港博一边吻著苏豆的唇,双手没有闲著,一手环住苏豆的细腰,让她稳住自己的重量,另一手像贪婪的小孩欺上那发育得还不错的陪上,辗转揉搓,麽指与食指时而捏弄那颗红红的小豆,时而用五指包裹住揉捏起来,力度忽轻忽重,引得苏豆一阵痉挛,体内涌上一股没法用言语表达的空虚,以及让人飘飘欲仙的舒服感……

施港博放开那片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嫩唇,一路往下,来到两颗被自己挑逗得硬挺的小豆,然後迫不及待地含住,像婴儿那般吸吮了起来,苏豆无力地仰起头,低低地呻吟著。

苏豆现在全身贴俯在施港博的身上,糙的大掌沿著曲线继续一路往下,来到一处黑色丛林,指腹轻轻地一勾,抹出了一片湿润的潮水,那是苏豆动情的证据,施港博在苏豆的耳边坏坏地说道:“丫头,你好湿,来,让二叔舔干净。”

施港博把苏豆抱起,出了浴室,苏豆被放在大床上,来不及羞耻,她的双腿被分得很开,没有被开发过的禁地散发著一片诱人的气息,吸引了施港博去采撷,那动情的湿润贴服在稀毛上,形成了闪闪发光的水珠。施港博伸出舌头,轻轻地吸了一下,苏豆羞耻难容,伸手去遮掩那没有人拜访过的禁地。

“二叔,不要……不要吸那里……”

苏豆用手挡了过去,施港博那会容许,将她的小手反制在头顶上,在没有任何碍事的情况下,施港博力度适中地吸了起来,苏豆红著脸,小嘴吐著让她羞耻的吟哦,“啊啊……不要……二叔,不要吸……啊啊啊……”

苏豆越叫施港博吸得越起劲,动情的好像止不住的水柱,沥沥地流出,在这静谧的主卧里,异常清晰地听到那吸吮的荡声,听在苏豆耳里几乎要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二叔,别吸……啊啊……”

让人羞耻又浪荡的呻吟声缭绕在整个主卧的角落,听在施港博耳里刺激他体内的野兽,还增加了他的视觉神经,吸吮的力度渐渐变得重了起来,速度也加快,几乎把苏豆掩没在欲海里。

“啊啊啊……”

身子一阵痉挛,体内一阵爆发,苏豆抑制不住的上下起伏著,在施港博特意加快吸吮速度的时候,苏豆在这一刻被送上云端,高氵朝了。前的起伏又是一幅迷人的风景,施港博吻了下还在吐著气息的苏豆,坏坏地问道:“舒服吗?”

“二叔坏死了。”但好舒服,在高氵朝的刹那……在不懂情事的情况下,苏豆是不知道怎麽形容个中的滋味,总之会让人食髓知味!“二叔,你好烫,我……”

“你累了,睡吧,二叔再去洗个冷水澡。”施港博在苏豆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後走进浴室继续洗他的冷水澡,他不是不想碰苏豆,而是先让她适应男女情事,再要她!没法发泄的欲望真的不好受,施港博在浴室冲了近40分锺,体内的欲火才稍微熄了下来。

出了浴室,施港博抱著已经睡了过去的苏豆,这夜,施港博一夜无眠,苏豆一个转动,立刻勾醒他潜在体内的欲火,反反复复地冲了几次冷水澡,直到天明。

022、被二叔收养

距离施太爷子的八十大寿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偌大的房子静谧得骇人,施太爷子手捏一份牛皮子袋,坐在藤椅上冷峻地思考著。施家大宅空寂廖人,除了一些进进出出的佣人外,并没有看到其他施家的人出入大宅,施太爷子是孤寂的,虽然不肯承认。

“爷爷?”

施云欣收到施太爷子的传唤,一放学飞奔回到阳明山半山腰的大宅,还没进主屋,远远看到一抹孤寂的身影,那年迈的身躯已不比当年,施云欣加快前进的速度,小跑步地往施太爷子的方向跑去。

“欣丫头,……咦,豆豆没有来?”施太爷子捏著眉头没有看到苏豆,神色失望。

“豆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这些天没有上学。”每天一到学校,看到空空的临桌,施云欣也心情低落,没有苏豆在的地方,好像什麽都提不起劲。

“是生病了麽?”施太爷子扯著孙女的手臂,急忧地问,施云欣看著自己的亲爷爷,眼眸闪过一抹异样的彩色。“豆豆没有生病,她……”施云欣难以启齿,要她怎麽说豆豆请假是因为去了巴黎,她一个人去的,若是说了出来,不把爷爷急坏了才怪!

“豆豆怎麽了?”施云欣的欲言又止,让施太爷子悬起了个心,不上不下。

施云欣闭了下双眸,再次睁开,攥紧了双手,说:“豆豆去了巴黎,她……去找了二叔。”

施太爷子脸色瞬间冷沈,将捏紧的牛皮纸袋往藤椅一放,冷邦邦地质问道:“欣丫头,你老实跟爷爷交待,豆豆是不是被你二叔收养?”

收养?!

这下施云欣全懵了,豆豆被二叔收养?二叔为什麽要收养豆豆?豆豆有家人又不是孤儿,二叔若然收养豆豆规距不对啊。“我……这件事情我毫不知情,爷爷你听谁说?”施太爷子把牛皮纸袋往施云欣怀里一塞,说:“你自己看!”

施云欣颤栗地解开牛皮纸袋的带子,然後从里面抽出调查报告。大寿那天,施太爷子洞识豆豆跟施港博有不寻常的来往,特意找了人去调查,不查还好一查可不得了,豆豆监护人一栏却写著施港博的名字,看著那铿锵有力的三个字,施太爷子吸呼一窒,心脏跳动得极快,几乎倒了下去。

“爷爷,这份调查报告是不是有问题?”施云欣怎麽都不相信,尤其在监护人一栏那里看著那刺目的三个字,施云欣自我催眠这份调查报告一定出了问题。

“打电话给你堂兄,让他帮我订巴黎的机票。”施太爷子严峻地吩咐。

施云欣迟疑了几秒,然後取出手机拔打施镐浩的手机,让他帮忙订前往巴黎的机票,大概十分锺後,施云欣的手机响了起来,施镐浩告诉堂妹巴黎的机票订好了,傍晚六点半的班机,距离还有两个小时不到。

施云欣帮施太爷子收拾了一些衣物,提著行李袋吩咐司机载去机场。施云欣趁爷爷没有留意自己的时候,拔打了一组号码,不等对方开口说话,急慌说:“苏大哥,不好了,爷爷去巴黎找豆豆,爷爷还调查了豆豆跟二叔的关系……”

“我明白了,你这丫头做得很好!”苏辰尊切断通话,转拔打了一组号码,对方的手机响了数声才慢腾腾地被接起。“事情露馅了,你家老子要来巴黎,你跟豆豆的关系瞒不了多久了。”

“……”

“豆豆在你老子心中,地位很重,若然让他知道你以收养名义行!妻之实,你跟豆豆的情路很坎坷。”苏辰尊不忘幸灾乐祸一把!“忘了告诉你,豆豆来找你前几天,施镐浩到学校堵人,你老子来巴黎,应该会带上他,你,看著办吧!”

“谢了,兄弟!”

两人搁了通话键,施港博望著一脸安然睡颜的苏豆,心忖:豆豆,你是二叔的,二叔不会把你给任何人,包括施镐浩!

023、断绝父子关系

果然如苏辰尊所料,施太爷子叫上施镐浩一起到巴黎,整整坐了十五个小时的飞机,到达巴黎正是下午五点锺,又坐了近40分锺的车程到达施港博的住宅区,施太爷子按响门铃的时候,出来迎接的人正是闲得发慌的苏豆。

“爷爷,你……怎麽来了?”看到施太爷子,苏豆颇为震惊,但还是侧过身子让路。“二叔在做晚饭,爷爷您吃过了麽?”

“豆豆,你跟爷爷说,你是不是被收养了?”施太爷子气得胡子瞪眼,直截了当地问道,一向把豆豆当成亲孙女看待的施太爷子少了质问的语气。

“我……”苏豆欲言又止,一时之间不知道怎麽解释,监护人一栏被移名,她也是两个星期前才知道的,而且帮凶还是自己的堂兄。

施镐浩上前,一手握住豆豆的纤肩,说:“豆豆,告诉爷爷你是被逼的对不对?”

“我……”被逼,苏豆一点都感不到被逼的感觉,她的监护人一栏被移名,二叔一直将她放养的状态,若不是二叔告诉她,她本不知道内情,所以称不上被逼。苏豆一副为难的样子定定地瞧著脸色冷沈的施太爷子,以及握得她肩膀生疼的施镐浩。

气氛瞬间变得沈寂,直到施港博从厨房出来都没有什麽改变,反而更凝重。基於对施太爷子的尊重,施港博还是呼了一声“爸”,然後支开苏豆,说:“千里迢迢赶来巴黎,因为我收养了豆豆?”豆豆在施太爷子的位置真的很重,比亲孙女还要重。

“施港博,你这是向我报复?”施太爷子森冷地反问。“你以为收养了她,我不能将她指配给镐浩?你若是把我当父亲,立马放弃监护人一职。”

“办不到!”施港博冷硬地说出三个字,苏豆是他的,谁也休想从他手上夺走。

“你要违抗我的命令?”

“什麽都可以退让,唯独苏豆不行!”

霎时气氛僵凝,施镐浩想手,可是他是晚辈,如果要得到苏豆,他不能跟这个二叔硬碰硬,若得罪了他,他本讨不到好果子吃,更别说能得到苏豆了。

“爷爷,这时候不适合跟二叔硬碰硬。”施镐浩在施太爷子的耳边低声劝说,然後又转头对施港博认真地说:“二叔,我是真的喜欢豆豆,我觉得叔侄可以公平竞争,你说是不是?”

“……”施港博没有立刻回应,用冷峻的目光注视了一会施镐浩,然後再说:“没有竞争的机会,豆豆不但是我养女,更是我的女人!”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把施太爷子气得几乎心脏病复发,身体颤抖不休,而施镐浩脸上的神色不再温和,而是势在必得的冷硬,“二叔,跟你撕破脸我也要得到豆豆!”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施雄鑫的儿子!”施太爷子气得口不择言,不惜断绝父子关系,对施港博来说,不痛不痒,正确说他一直没有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再坚守也只是徒劳,既然为了可人儿,那断了吧,断得干干净净!

“镐浩,我们走!”施太爷子决绝地转身离开,施镐浩举步离去前,说:“既然叔侄当不成,我不会手下留情!”说完,施镐浩眸光一闪,然後大踏步离开。

024、我有你就够了

“爷爷呢?”

苏豆从厨房奔出来,没有看到施太爷子爷孙俩,一副奇怪地问道,躲在厨房张罗的时候,苏豆隐约听到施太爷子跟二叔的对话,抑起忧色的脸孔,“二叔,没关系麽?”

“没关系,吃饭吧!”施港博神色紧绷,不愿谈自己不堪的身世,大掌一捞,把苏豆捞向自己,然後走往饭厅。

席间,施港博默然进食,苏豆一副欲言又止,好不容易结速这顿沈闷的晚饭,苏豆趁施港博收拾碗盘的时候,拦下他的动作,说:“二叔,你要跟爷爷断绝关系麽?”一向心思单纯的苏豆不忍心这对父子走到尽头,慌忙想劝说。“二叔,我不值得你冷然跟爷爷决裂。”

“你值得!”施港博放下碗盘,来到苏豆的面前,抬起她的脸蛋,让她看清自己那双深情不悔的鹰潭,“我有你就够了。”对,他有苏豆就够了,只要这麽一个可人儿一辈子陪在身边,与世界为敌也在所不惜!

“二叔!”苏豆踮起脚尖,动容地献上自己的嫩唇,施港博俯身,立刻吻上那片散发馨香的娇唇,辗转吸吮,汲取那汁,苏豆承载著翻山倒海的需索,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豆豆只要二叔,有二叔的地方就有豆豆。”这句话好像一句承诺,驱散了施港博心里的霾。

嫩唇又一次被!获,这回的亲吻很火热,带著饥渴,施港博一边吻一边隔著衣衫爱抚著苏豆的身子,指尖像触电般让苏豆抖颤了一下,眸子渐渐变得迷离,彼此的身子在磨擦间都散发著灼热的热气,身子熟悉男人的爱抚,苏豆不再止於男人的碰触,她想要……想要得更多!

“二叔,我好热……”身子好像有把火,烘烘地燃烧。

施港博啄了一下苏豆的娇唇,在欲望还没爆发的时候,止住了所有的动作,说:“乖,回房洗澡……”

“二叔,你不要麽?”苏豆忙慌打断施港博的话语,她说的不要施港博哪会真的不要,他一直在压抑,一直在克制,问题是这丫头一点都不懂他!

“二叔想要你想得快发疯了,怎麽可能不要。”每次在紧要关头止住,他不是柳下惠,他担心她害怕,所以一直在压抑,在克制自己那濒临爆发的欲望。

“二叔,要我!”苏豆动了下难受的身子,哀求道,理智还没尽失的施港博将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小身子移开两公分的距离,说:“乖,回房!”

“不要,我要二叔!”这时候的苏豆被火烧身,理智已经到了爆发点,施港博怎麽赶怎麽推,苏豆的身子好像八爪鱼那样缠住他不放,生涩毫无章法的磨蹭让施港博呼吸一窒,理智最後被抛到九霄云外。

苏豆被抱起,一眨眼被放在一张大床上,施港博立刻欺上身,吻上那片嫩唇,汲取甜美的甘汁,双手没有闲著,依旧隔著衣服抚起来,苏豆舒服地应咛一声,眸子氲氤地冒著一层热气,修长的指尖勾开一颗扣子,施港博转移阵地,袭向那颗鲜红的倍蕾,然後辗转地吮吸、画圈……

025、不能修补的父子情

难耐不已的苏豆主动伸手抓住施港博的大掌来到身下,迷离的目光发出渴望的信息,隐忍多时的欲望终於抵达了临界点,施港博分开那双雪白的大腿时,一阵铃声在偌大的主卧里回荡,硬生生地打破了这旖旎的春色,同时把施港博的理智拉拢了回来。

苏豆羞红了一张瓜子脸,施港博在她唇边啄了一下,然後将手机取过来再按下通话键,另一头在施港博接通的时候,说:“怎麽把事情闹大了?”苏辰尊捏紧了眉心,一直知道堂妹对兄弟十分重要,只是这个重要有点过激了,导致他跟施太爷子断绝父子关系。

“这样不是很好?”对於断绝父子关系,施港博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在那个家他只是一个外人,正确说他连外人都不如!

苏辰尊幽然一叹,继续说:“已经公布你不是施家一员了。”

“没关系!”既然要断绝父子关系,他就有心理准备,所以依然那副不痛不痒的表情。

“你们父子关系本来就僵,现在这样一闹关系更僵了,想修补就更难了。”苏辰尊叹息,但又无可奈何,施港博跟施太爷子的关系不是简单地修补就可以没了隔阂,就算能修补得了总有影,既然修补不是,不修补也不是,就这样算了,断了就断了吧,没关系的,对,没关系的!

“兄弟,不用说了!”

苏辰尊又一次叹息,过了几秒锺转移了话题,问:“还需要我帮豆豆请假麽?”

“不用,过两天就回去了。”施港博低头望了眼窝在自己怀中的苏豆,唇角轻勾,勾出一道幸福满满的笑痕。

“尽快帮豆豆办理转校的事宜,她若是留在台城,我怕施镐浩有机可趁,你不常在身边,出了什麽事情远水救不了近火。”

苏辰尊说完,施港博缄默了几分锺,像是下了一个决定般说:“我决定回台城定居。”

“这个决定想清楚了?”

“嗯!”

“回来也是美事一桩,趁这个机会好好修补一下。”苏辰尊意有所指,倒是施港博捏紧了眉心,不苟认同,如果一段缺了角的父子关系能修补得了那不是大事,总之,他不会回去被羞辱,忍气吞声,他不靠谁,对,一路走来,他从不靠施家人,有今天,因为他的实力!

窝在施港博颈窝间的苏豆,抑起脸,用唇语询问施港博是不是她堂兄,施港博含笑点头,苏豆再次把自己埋在二叔的怀里,直等著结束通话。

过了十分锺左右,施港博终於挂断电话,勾起苏豆那张粉嫩的脸蛋,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说:“过两天,我陪你回台城。”

“那还回巴黎麽?”苏豆一听回台城,心里那个乐,但不忘问施港博还回不回巴黎。

望著那张既期待又怕失望的容颜,施港博吊高了苏豆的胃口,慢腾腾地说:“大概……半年後!”

大概半年後……雀跃的心表现在脸上,苏豆一个冲激,压在施港博的身上,形成了一个暧昧的姿势,鹰潭低垂,欲望瞬间复苏,一只大掌欺上苏豆其中一只部上,然後以缓慢的力度揉搓著,苏豆被阵阵酥麻乱了思绪,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开口问道:“二叔……真的半年以内……都在台城麽……?”

施港博勾唇不说话,大掌一个鲁地扯下苏豆的上衣,瞬间露出一对淑,然後一口含了进去,含糊说:“对!”

026、回台城

罗斯以签约地皮亏空公款一事终於完满落幕,同时被施港博送进了监狱,至於政府当地那块地皮也物归原主,还给了不少钱疏通才没有吃上官司,损失是那个惨重,但对施港博来说不痛不痒,钱没了可以再赚,况且,钱财一辈子赚不完,何不把时间放在可人儿身上?!

施港博说话算话,果然两天後陪著苏豆返回台城,快下飞机的时候,苏豆抓住施港博的衣袖,问:“二叔,你真的不会回巴黎了是吗?”这句问话从那晚到现在问了不下十次,施港博揉了揉发疼的太阳,反问:“二叔说话有骗过豆豆麽?”

“……没有!”苏豆想了想,然後回答。

“那就是了,二叔答应豆豆半年以内都不会回巴黎就不会回巴黎。”这半年的时间,施港博投资了一项工程,若半年时间不够再延期至一年,况且下了决定在台城定居。

“嗯!”这回,苏豆真的放下一颗心,飞机在此时也降下台城机场,两人下了飞机後,远远地看到两抹挺拔的身影,身畔还伴著两抹倩影,走近,施港博惊喜万分,调侃说:“哟,怎麽敢劳烦你这位红牌来接机?”然後转头对苏豆介绍说:“官杰,夜萱,苏豆!”

“官大哥,夜萱姐,你们好!”苏豆立刻摆出她甜美的笑容呼了一声。

“丫头,果然有几分姿色,把港博迷得神魂颠倒了,不错!”油嘴滑舌的官杰立刻被身畔的夜萱狠狠地捏了一下,说:“我没姿色?”

“有,回家就有!”

“官杰,你这丫的……”夜萱抽搐著嘴角,有股挥拳过去的冲动,意识到公共场所,最後夜萱隐忍了下来,苏辰尊搂著身畔的女子,打圆场地说:“去吃饭吧,帮港博洗尘。”

一行六人出了机场,上了一部休旅车直奔台城一间地道颇为出名的餐馆,餐馆经理领著他们进了一间VIP包厢,叫了数道招牌菜後,三个大男人谈天宽地起来,至於三个小女人也不寂寞,同样聊得那个起劲,夜萱向两个同的百般吐苦水,说著官杰的不是,最让人无奈的是她的身份,想拖男人进礼堂,可是她是有夫之妇的少妇,若然离婚,夜马两家颜面尽失,若不离,纠缠不清的同时,肚子里的孩子得成了私生子,她没名没份没关系,但孩子何其无辜?!

苏豆望了眼身畔的堂嫂,怜悯的神色在脸上表露无夷,夜萱想继续吐苦水的时候,她被一双硬实的臂膀勾了去,嘴里吐著混蛋二字,是姓马的混蛋还是官杰混蛋,此刻分不清楚了,总之两个都混蛋吧,一个不愿意离婚,一个把她肚子搞大,男人都是混蛋!!

这顿洗尘饭到最後还是不错,酒饱饭足後,结了帐,一行人离开饭馆,苏辰尊率先把官杰这对怨偶送回家,再送施港博。到了施港博住宅的小区,说:“你这项投资已经批下来,约个时间过来谈谈。”

“好!”开了车门,施港博先出了车再扶著苏豆的小手下车,然後目送苏辰尊驱车扬长而去。

“二叔,你要跟堂哥搞生意麽?”投资,什麽投资哦?这项投资可勾起了苏豆的好奇,她一度以为二叔只是以休假的形式回台城定居半年,完全没有想过二叔回台城的原因。

“算是吧,以後你会知道,进屋吧。”施港博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然後拥著苏豆进了屋。

027、不带这样欺负人

十番高中,二年5班

“云欣,这是给你的手信!”施云欣一进教室的门,苏豆立刻堵了上去,把手上的礼物递了上去。

施云欣神色复杂地扫了眼苏豆手上的礼物,然後又扫了眼一脸被幸福滋润过的苏豆,说:“你真的被我二叔收养?”

“……”

苏豆拎著礼物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顿时一敛,敛去让人碍眼的甜美,施云欣一叹,把背包放在课桌上,然後拉著苏豆往人静的校园一角走,“这里没人,说吧,我要听实话!”

这里的确适合能谈心的地方,苏豆将知道的事情一点一滴地告诉施云欣一遍,毫无保留。

施云欣听完後,再沈思了半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她一早有发现的,不是吗?“二叔为了你,爷爷从巴黎回来对外宣布他不是施家人的一份子了。”这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啊?施云欣转念一想,又明白了个中原由,这麽多年,爷爷本没把二叔当亲生孩子看待,现在又弄成这局面,对二叔来说应该是种解脱。

“我知道!”二叔还说没关系,一点都没有关系麽?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心疼,眼眶染湿了一遍。

“礼物我收下,可有个但书。”施云欣释怀後,将礼物抢了过来,然後毫不客气地拆开。

“你说,只要你不生我的气,我什麽都答应。”这话算不算是讨好?!

“第一,帮我照顾好二叔;第二,咱们是闺蜜,我不可以最後一个知道你的事情;第三,不可以在我面前吃冰淇淋!”最後的一个但书貌似有点过分了,苏豆不吃冰淇淋简直要了她的命,家里的冰箱还放了很多呢,有各种的口味,现在想起,嘴角都滑下了两滴口水。

“苏、豆!”施云欣连名带姓地一吼,吼回了馋嘴的苏豆!“你要是做不到,咱们绝交!”

“云欣,不带这样欺负人家的。”苏豆可怜兮兮地说。

“我就是要欺负你,怎麽,你有意见?”

意见可多罗,自知自己理亏,苏豆哪能敢反驳,只好摇晃著施云欣的手臂,撒娇说:“云欣,放学来二叔家,让二叔做一顿好吃的给你吃好不好?”听到有好吃的,施云欣二话不说倒戈。

“二叔陪你一起回台?”

“嗯!”说到二叔,苏豆心花怒放,这副样子的苏豆让施云欣无语,陷入恋爱的姑娘都是这副傻模样麽?纳闷的同时,脑海闪过一抹挺拔的身影,俊帅的面容挂著似有似无的笑痕,脑海快速地闪过一幕画面,俏丽的容颜瞬间爆红,苏豆回神,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下施云欣那红得像火的面颊,问:“小悦悦,你的面颊好红,好像被火烧一样耶,你……”

“你才被火烧,我没脸红!”施云欣回神,急急打断,矢口否认。

苏豆哼了哼,然後被施云欣拉著回教室上课,早上的几节课苏豆都听得很认真,直到响起下课铃锺,施云欣把笔记本扔给她,说:“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是笔记,你抄一下,明天小考,你知道不及格什麽後果!”

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那是痛苦的呻吟,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回来遇上小考,苏豆若不痛苦,谁会痛苦?当晚温习功课的时候,苏豆拉著施港博为自己恶补习题。

028、给老师长个面子

苏豆恶补了一夜的习题,面对小考的时候心里还是那个紧张,昨晚二叔讲解得很仔细,大致上每道题她都懂,可是,要小考的时候,一紧张就乱了慌寸,这小考若然考砸了,後果只有一个,那是补考!

试卷派下来後,苏豆将每道题细心地看了一遍,印象中二叔都帮她重温过,遇上不懂的二叔也细心地讲解了一遍,照这样的恶补程度,苏豆应该不会失手,问题在於心里紧张,所有恶补过的习题变成了空当当的白,你说她能过麽?

时间为两节课,面对即将收卷,苏豆逼迫自己冷静,深吸几口气,果然冷静了不少,脑海虽然还逞现空白状态,苏豆再先将自己会的习题做完,然後再沈思昨晚二叔教她的方法,一道一道地解开,铃锺一响,老师一说收卷,各组的代表把所有学生的试卷收起来,苏豆坐的二组第五个座位,组代表来到她身畔,想一手抽走她的试卷,可是面对苏豆那张甜美的脸孔,动作一顿,略过她收起其他学生的试卷,苏豆将最後一道题解开後,主动把试卷交到组代表手上,说:“程同学,谢谢你!”

“哼,没有下次了。”面对甜美可爱的苏豆,组代表脸一红,恶声恶气地警告,然後越过苏豆上了讲台,把试卷交给老师。

“咳,大家静一下!”老师收好试卷,清了一下喉咙,说:“从明天开始,老师被调到一年级任教,咱们班跟重点班会有个新老师上任,你们这群小鬼别在课堂上撒野,懂吗?”这班教了快两年,面对每个学生都有感情,忽然被调到一年级任教,老师心中有著满腹的不舍,虽然气他多过听话,可是这群学生在全年级的成绩上都不差,他当老师的应该感到自豪,对,有这群小鬼,他这个当老师的感到很自豪。

“老师,别走!”

静谧的教室,刹那间响起一把清脆的声音,然後有了第二把,第三把,第四把……班上的学生大部分都不舍,他们在课堂上再怎麽撒野,成绩都不拉班级的後腿,所以任教他们的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能跟他们打成一团,这就叫感情,一种不能用言语表达的感情!

“老师,咱们不舍得你走。”

“老师你走了,谁来鞭策咱们班?”有时候学生野起来会互相打跤,最後结果见家长,老师的暗中帮忙,班上的哪个学生不知道?只是谁都没有说破。调级任教是学校董事会商讨後的结果,老师只能接受安排的份,“静一下,老师只是调到一年级而已,你们想老师,老师随时欢迎你们过来找,总之,明天开始,你们得给老师长个面子,别丢了老师的面,懂吗?”

“是!”

“好了,下课吧。”已经担搁了不少时间,老师拿起试卷,走出教室,教室瞬间沸腾,坏心的学生出著馊主意戏耍明天新上任的老师,问题是新上任的老师最先任教的是重点班,同时是重点班的班导,这群爱撒野的小鬼能耍出什麽花招?

苏豆回到家後,把老师被调级任教的事情向施港博说了一遍,面颊鼓鼓的,满肚子的不满,

施港博用指腹戳了下苏豆那鼓鼓的粉颊,问:“怎麽,不舍得那老师?”

“老师教了我们班快两年了,从新生入学到现在……”

“豆豆,老师也说了,他任教重点班,是重点班的班导,你们班……”

“我们班怎麽了?”

“陪衬的!”

啊?!苏豆张大了嘴巴,瞪著一副无辜的男脸庞,然後气鼓鼓地跑开,苏豆这幼稚的举动娱乐了施港博,呵,他这个小丫头啊。

029、二叔是老师

隔了一个晚上,苏豆回到学校,脸颊依旧鼓鼓的,看在施港博的眼里不禁失笑,大掌轻柔地抚上那把柔软长及肩膀的发丝,蜻蜒点水般的吻落在苏豆的额头上,说:“别生气了,下课带你去淡水吃海鲜。”

“不要!”海鲜虽然美味,但不是苏豆的菜!

“路边摊,怎麽样?”施港博依然诱哄,俊帅的面容挂著宠溺的笑。

“……不要!”苏豆继续拒绝,还别过头,鼓著腮。

“那……去雪糕屋吃冰淇淋?”

“不……”要字快到嘴边的时候,苏豆硬生生地止住,大声地说:“好!”小丫头始终受不了冰淇淋的引诱,施港博用指腹弹了下苏豆的额头,喧嚣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苏豆将飘远的神志拉拢回来,循著声音望了过去,几个男同学站在门口指手划脚,旁边放著一个红色水桶,想著法子勾上去,在新老师推门进来的时候把水淋在老师身上,这个馊主意很土,但对付新上任的老师很受用。

苏豆把放在男生上的注意力收回来,目光落在旁边的临桌上,施云欣十分锺前被几位女同学拉去重点班到现在还没回课室,苏豆那个急,想一探究竟的时候,几位女同学回来了,身後还伴著班导。

“各位同学,……”

班导伸手往门一推,被勾上去的水桶瞬间摔了下来,里面的水同一时间倒在班导的身上,全身无一幸免地……成了一只落汤**。

“老师!”

完了!所有同学心中一喊,默言地等著惩罚,“钱老师,毛巾!”

“谢、谢谢!”钱老师脸红了红,接过毛巾一溜烟地跑走,施云欣怨嗔地瞪了一眼身後的高大男人,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拉著苏豆说:“豆豆,新老师是二叔。”

“啊?!”

苏豆果然一懵,傻愣愣地望著走进教室的男人,然後看著他在写字板上写下“施港博”三个字!

“咳!”施港博清了下喉咙,然後说开场白,“今天的欢迎仪式很……特别,我姓施,从今天开始是你们班的数学老师,这节课先不上,来个熟悉一下,先自我介绍。”

“云欣,我是不是在做梦?”苏豆回过神,拉著施云欣的手往自己的脸颊上捏,“啊,疼,原来是真的,不是做梦。”苏豆揉了揉发疼的脸颊,施云欣这一捏是出了力度的,一下子红了一遍,呈现了一个小小的红印子。

“同学,你先说!”眸光一闪,施港博缓步走了过来,说。

“啊?!”苏豆又懵了一下,慌忙站起身,结巴说:“我、我叫苏豆,今年十八岁,爱好吃冰淇淋,最好每天吃三大杯,还有甜甜圈,蛋糕……”说到吃的苏豆来了劲,伸直了手指一项一项的数,全班被她的甜食吓得一愣一愣的,靠在桌边的施港博越听越无语,这丫头简直把甜食当饭吃,凌利的眸光直直地落在那副稍微圆润的身姿,再看那双一开一合的嫩唇,下身立刻起了反应,施港博眸色暗沈,慌忙打断问。

“苏同学,说说你的梦想。”

一下子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到苏豆的身上,等著她这枚吃货的回答。

“梦想哦?”

“嗯?”

全班同学像心有灵犀那般发出了一个单音节,苏豆傻笑了下,然後对施港博说:“我的梦想……吃尽全天下的冰淇淋!”作家的话:哈哈,太让人无语的女主了。

030、吃货的小笨蛋

全班同学一听苏豆的梦想,纷纷投向一个鄙视的眼神,这哪里是梦想,分明是吃货!

施港博抽搐了下嘴角,无语得让苏豆落座,然後手指一敲,对施云欣说,“同学,自我介绍!”

被点到名的施云欣同样站起身,清脆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我叫施云欣,今年十八岁,爱好逛街、看电影,梦想周游列国。”这个梦想相比苏豆那个吃货的梦想还好上一点,施港博还算满意,让她落座後,一路点名介绍到最後一个,全班近60人的学生自我介绍完後,也是下课的时候,这一节数学课完满落了幕。

施港博收拾好教程课本,说了声辛苦後,直接走出教室,班上再一次沸腾了起来,几个同学围成一起议论纷纷,女同学麽爱慕不已,熬是对施港博的倾慕,施云欣呶了呶嘴,鄙视的说:“花同学,学校规章制度不能搞师生恋,你丫的这副模样还想勾引施老师,找盘水照照样子吧。”

“施云欣,你说什麽?有种再说一遍!”被唤为花同学的女子立刻冲到施云欣的桌旁,居高临下地睇视著她,脸色狰狞得让人恶心,施云欣不怕死地重复了一遍,结果在没有任何防备下被甩了一巴掌。

“啪!”

响亮的巴掌声震摄了班上的同学,同时回荡在整个角落里。花同学想甩第二巴掌的时候,施云欣反手回甩了一巴掌,说:“告诉你,我不是好欺负的!”什麽叫以牙还牙,现在在施云欣身上看到了,苏豆被这两人的“互动”吓了一跳,慌忙拉住又想动手的施云欣,说:“别打了,你想去见班导麽?”

“我在帮你教训她,你请假的那个星期,你都不知道她在背後说你多难听。”有气没处发的那种苦近乎逼疯了施云欣,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麽甘愿放过?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让她去说呗,干嘛那麽计较?”苏豆人不但长得甜美,格也好,说白了那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不去计较太多,人嘛活得开心,我行我素才是硬道理!

“你啊,被欺负头上了还无关痛痒,你是笨蛋麽?”

“嘿,是一只吃货的小笨蛋!”苏豆揶揄自己的同时逗笑了生气的施云欣。“中午找二叔吃饭,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麽?”知道苏豆有意转移话题,施云欣投了记鄙视的眼神,花同学知道再纠缠双方都讨不到好果子吃,悻悻然地回到座位,这骚动就这样结束划下句号,课铃巧时地响起,趁班导还没来的时候,班上的同学纷纷整理著课本,然後正襟危坐。

几分锺後,班导从外面走了进来,这时候的班导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头上的发誓放了下来,披在双肩上,这样的班导有著一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这是班上同学没有看过的,男同学看直了双眼,痴傻了起来。

“豆豆,老师好美对不对?”施云欣倾过身子,在苏豆的耳边低语。

“嗯,好美!”苏豆也不由得赞叹,一直保守穿著打扮的班导哪会是美人胚子一枚?这堂课简直冲晕了视觉神经,男同学眼也不眨地定定地注视著讲台上的班导,这认真的样子让人震慑的同时,女生心有灵犀地心忖说:做作,色狼!

31-40

031、罚跑场(上架通知)

课铃一声响,宣告最後一节课的结束,班导出了教室,班上沸腾的同时纷纷往食堂那方冲去,苏豆施云欣这对闺蜜也不例外;食堂人声鼎沸,你挤我挤,苏豆苦瓜著一张瓜子脸,这样要她怎麽跟人家抢?尤其在小卖部那里高三生占去大部分,前辈学长个个都高大威猛,她麽?娇小玲珑,人家一个手肘都可以把她撞飞出去了。

施云欣也很苦恼,眼见喜欢的咸包一个个被抢走,心那个滴血啊,再晚一点连最後一个咸包都没有,施云欣咬了下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往人群冲去的时候,她的後领被扯住,低沈的声线从她上方传了过来,苏豆一副满足地吃著施港博为她准备的便当。

“想去哪了?”

“二叔!”施云欣一转身,对上施港博那双无奈的目光。

“呐,便当!”

一个是养女,一个是侄女,施港博不偏心任何一个,将两份便当放在这对活宝的手上,然後又说:“到校园那边吃。”

“好!”

“好!”

三人来到宁静的校园,前面是一个偌大的网球场,场中稀疏地有两三个前辈对打,他们在为下个月的网球友谊赛作准备,所以午饭都没有吃,直接来练习。

“二叔,你怎麽跑来我们学校当老师?”二叔明明是搞生意的商人,怎麽一回台变成了她们学校的班导?

“被淮尊摆了一道。”前些天到苏辰尊公司淡合作案的时候,因为信任,导致没有看清楚合同上的附加条件,结果贸然地签了字盖了章,在某人狡黠的笑容下觉得毛骨悚然,细看一遍最後发现附加条件那里要他担任一年十番高中班导。

这条件有些荒谬,但在苏辰尊的解释下,施港博最後欣然接受,不过他也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让他成为二年五班的数学老师,苏辰尊沈思了下,觉得能接受也答应了这个互利的条件。

两人听完施港博的讲解後,一愣一愣的,施云欣感叹说:“二叔也有被摆了一道的时候,施大叔聪明!”

“施云欣你是在揶揄我吗?”

“嘿嘿……!”施云欣奸笑一声,脸上一副“明摆揶揄你”的样子。

苏豆咬著筷子,思索著重点班的班导,施港博伸手敲了下她的後脑勺,“怎麽不说话,想什麽?”

“二叔,那个重点班班导是不是跑了老婆?”苏豆怯怯地问,眸光四闪,这八卦都是无意从堂兄那里听来的。

“也不算跑,疏忽妻子的下场。”施港博回答得那个幸灾乐祸,丝毫没有同情心。

噢~~原来是疏忽妻子!苏豆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後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施云欣这回倒捏起眉心,将青瓜夹到施港博的便当盒里,“二叔,你明知道我不爱吃青瓜,你偏要放进去,恶心死了。”

“不、得、挑、食!”施港博一字一顿地说,将青瓜夹回她的便当盒,冷声命令。“再挑食,你一切爱吃的东西也被我扔到垃圾桶里。”

“啊,二叔,不带这样欺负人!”施云欣喧哗叫的时候,眼尖地看到苏豆正把一块红萝卜往外扔,然後幸灾乐祸的告状说:“二叔,豆豆扔了红萝卜!”

“施云欣、苏豆!”

“在!”

“在!”

“浪费食物,罚你们跑场两圈!”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挑食,哼哼,罚跑场去!作家的话:啊啊啊,度子好激动啊,施叔这个文度子一直都设置成自动更新,所以很少跟亲们互动度子临时收到编大的提前上架通知,嗯嗯,施叔这个文这个周五正式上架了,度子也成为鲜网的VIP作者一员了,好嗨心好激动上架後,度子一定会多更,绝不弃坑,还会准时0点自动更新,亲们,喜欢施叔,千万别错过,度子每天在两个专栏里等著你们哈,麽麽哒……

(9鲜币)032、再装就不像了

大热天时罚跑场,这惩罚颇为有点严重,施云欣叫苦连天,苏豆苦瓜著脸蛋,两人直直地望著稳如泰山脸色不改的施港博,“二叔,不跑行不行?”

“二叔,你别这麽残忍好不好?”

残忍?!罚跑两圈就叫残忍,那些上体育课的学生跑三四圈,那体育老师算什麽?

“再说,四圈!”施港博著腰,冷面著说。

“啊,不带这样欺负人滴。”施云欣叫嚣的时候,拉著苏豆往场那边小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抱怨的说:“二叔,好坏!”

苏豆依旧苦瓜著脸,跑了一小圈累得那个气喘吁吁,施云欣脑袋转得比较快,眸光瞄了眼树荫下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然後转回头对苏豆说:“快,假装晕倒。”

“这样可以麽?”假装晕倒可以躲过罚跑的下场?!苏豆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照做了,一个颠簸,果然往地上倒了下去,施云欣惊慌的喊,“豆豆,你怎麽了?别吓我啊。”施港博闻声大步跑了过来,把晕倒的苏豆抱起,火速赶往校医室,罚跑场这惩罚也告一段落。

施云欣跟在身後,得瑟的忖度:罚吧,心疼死你,哼!

校医蒋老师帮苏豆检查了一下,然後对施港博说:“苏同学没什麽大碍,只是热了一下晕倒了,注意一下。”蒋老师的意思不要在大热天时曝晒太久,容易中暑。“还有,喝多一点水。”

“是,蒋老师!”这回施云欣乖巧地应和著,施港博冷眯著一双锐眸,等蒋老师走开後,说:“再装就不像了。”

“二叔,你说什麽啊?”施云欣装傻,死死的装下去,可是眸光四闪却出卖了她,躺在床上的苏豆虽然紧闭著眸子,能躲也不能躲一辈子,在施港博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苏豆翟然睁开眸子,可怜兮兮地抓住施港博的大掌,说:“人家不是故意要装晕倒的。”

“这次可以饶了你们,再有下一次让我看到你们挑食的坏习惯,不再是罚跑场这麽简单了。”面对这两个活宝,施港博怎麽也生不起气来,这次只能这样算了。

“二叔!”施云欣怨嗔地一喊。

“干嘛?”

“你以前不干老师这一行,真是浪费了。”

“现在也不晚!”施港博扶起苏豆,像是想起什麽,又说:“忘了告诉你们,下午的体育课,你们的江老师请了假,第三节体育课由我来代替上,这两圈不跑留在体育课上继续跑。”

“啊,救命啊。”施云欣又苦逼地喊起来,苏豆直接用行动来宣泄对施港博的不满。“二叔,你今天第一天任教,不带这样欺负咱们班滴。”

“豆豆,我昨晚向你说了什麽?”施港博轻松地反问,一手阻止那颗脑袋瓜往自己怀里撞,虽然不疼不痒,可是怕疼了她。

“……”苏豆呶高了小嘴,很不情愿说出那三个字,但在施云欣那好奇的眼神下,还是说了,“陪衬的!”

呜呜……原来她们班那麽不如,也是,她们班怎麽能跟重点班相提并论嘛,而且二叔是重点班的班导啊,在她们班只是一名数学老师,这不是陪衬是什麽?!下午三节课,说不期待体育课是骗人的,前面两节课苏豆上得很无瘾,虽然不是主要课程,但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怎麽还没到上体育课的时间?苏豆直趴在课桌上,无打采地聆听著老师的讲述,临桌的施云欣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想起第三节课的体育课又要跑场,心那个疼,平时上江老师的体育课虽然也要跑场,但能偷懒的都可以找借口不跑,可是,今天的体育课不是能让她们班得过且过的江老师啊,而是她亲二叔,苏豆养父的施老师施港博啊。

呜呜……体育课不能偷懒了,也不能让苏豆装晕倒了,用过一次,还继续用第二次那就没品了,会让她们二叔鄙视滴!

“豆豆,我想……装肚疼!”施云欣扔了一纸团给苏豆,纸团上面写著装肚疼,苏豆的额头瞬间黑了几条黑线,然後在纸团上写著:这招其他同学用过了,能用麽?

怎麽不能用?我说、我说来那个了嘛!

对哦!我怎麽没有想到这个哩?

你猪脑袋,当然没有想到这个,总之,你丫的别给我穿帮了,不然饶不了你。

你这招装肚疼,我看二叔也不相信,又不是笨蛋!

不管,我就要用这招!

随你!

哼!

两人一来一往地扔著纸团,时间也在她们这幼稚的交流下结束了这节课,铃锺一响,老师一出了教室的门,静谧的氛围瞬间沸腾了起来,几个学生成一群地往体育馆那边跑,在铃锺打响前他们都要换上运动服。

苏豆慢腾腾地前往体育馆,施云欣虽然讨厌上体育课,但还没装肚疼的时候她还是要上体育馆换衣服,两人换好运动服後铃锺即响了起来。

偌大的场上稀疏地有几个班级的学生同样上著体育课,他们二年五班的体育老师迟迟没有出现,等得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任教他们班数学课程的施老师穿著一身轻便运动服装的出现在他们班面前。

“施老师,咱们江老师呢?”一把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同时喊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你们的江老师请了假,这节体育课由我来代替上。”施港博简单地解释了缘由,然後又说:“先沿场跑两圈,不得有借口,我不是你们的江老师,上我的体育课别想著怎麽偷懒。”一句话堵死了女学生欲出口的话,这施老师忒厉害了吧,都知道女学生打了什麽算盘,真不简单啊。作家的话:晕啊,度子以为今天不能上传上架章节呢,听责编说专门负责上架文的网管休假心想是不是又要延个一两天才上架,幸好度子爬上来瞅瞅了,不然错过更新了哈亲们,喜欢施叔,速度订阅吧,度子等著你们哇,麽麽哒!

(12鲜币)033、网球战

苏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笑立刻引起了女学生的敌视,她眨了下无辜大眼,说:“我笑云欣!”

“你丫的幸灾乐祸!”施云欣瞪了眼前方的男人,再瞪了下旁边的苏豆,还伸手大力地捏了一下,苏豆疼得呼喊了一声,“啊,疼!”

“苏同学!”

“对不起!”苏豆立马低垂下头,满脸通红,不敢直视前方的施港博。

“哼,活该!”施云欣幸灾乐祸地一笑,然後跟著大队沿场跑了起来。此时的场已经有几个班级的学生在跑,好像在比赛那般,领头的体育代表渐渐加快了速度,跟在身後的学生也不得不加快,缺少运动的女学生没跑半圈已经气喘吁吁,苏豆也在其中,快要支持不下去,幸好被施云欣拉了一把。

沿场两圈终於在千辛万苦下结束,施港博不让他们休息,反而要他们动动手脚,而他在继续说:“谁参加了社团活动?待会解散後直接到社团那边去。”

“施老师,我参加了篮球部。”

“我参加了足球部。”

“我参加了网球部。”

“我参加了榄球部。”

“我参加了排球部。”

声音瞬间此起彼落,原来班上的男生都参加了社团活动,女生也有一小部分参加了网球部,文学部,剩余的都是一些懒人,什麽都懒得参加的那种懒人,苏豆、施云欣正是这种人。

“施同学,苏同学你们呢?”被点到名的两人,脸红了红,但还是说:“懒人一族,啥活动都没有参加!”

闻言,施港博的额头划下三条黑线,这丫头真亏她说得出来,还懒人一族,汗!

“好了,有参加社团活动的去练习,没有的做一百个上下起座,然後再解散!”施港博这话一出,立刻引来没参加社团活动的同学的反弹。

“施老师,你不带这样欺负人滴啊。”

“是啊,一百个上下起座耶,哪受得了?”

“施老师,你偏心!”

“再说,二百个!”施港博沈著脸色一个喝令,立刻把同学给禁住。

施港博让人搬出垫块,然後再二人分组地让他们做体力的上下起座,可在这时候一名男学生走了过来,说:“老师,咱们班体育何老师想邀你打一场网球。”

网球?!施港博寻著同学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果然何老师向他这边扬了扬手上的网球拍,以眼神问他有否兴趣打一场,运动也是施港博的兴趣之一,打个网球绝对不会拒绝,然後转头对做著上下起座的同学说:“做完再解散!”

“是!”

已经做了几十个上下起座的学生答得那个吃力,而且还心不甘情不愿的,施港博特意扫了眼想搞怪的施云欣跟苏豆,这两个丫头一旦在他前脚离开後脚也离开的。

数十双眼睛最後都目送著施港博离开,两人相约往网球场那方走去,那里已经有社员在练习,两位老师打个网球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豆豆,要不要去看?”施云欣停下累死人不偿命的上下起座,带著怂恿的语气,问著苏豆。

“可是一百个上下起座还没有做完啊,过去看施老师会不会骂人?”苏豆说出了所有学生的心声,他们这个施老师不是江老师啊,若然没有做完上下起座他们会不会又被加重一百个?

“不管,我要看!你不去我去。”这时候的施云欣摆出了千金小姐的另一面,野蛮!

有施云欣领了个头,就算被罚也豁出去了,苏豆立刻跟上,“云欣,等等我!”

“还有我们啊,云欣!”

瞬间一群女生往网球场奔去,两位老师已经对打了,而且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两人谁也不输谁,网球来回被稳稳地接住然後再让对方给往回打,每一下劲度有力。“何老师,加油啊。”人群中响起一把打气的女声,也在此时女生们分为两批,一批是为何老师打气,一批是为施老师打气,苏豆、施云欣这两个丫头当然站在施港博那边,拉开了嗓子吼著:“施老师,加油!要把何老师打个落花流水。”

“何老师,反攻,加油!!”

“施老师,加油!”

打气的声音此起彼落,两位老师都分心瞄了眼聚集在网球场外的女生们,两人帅气地勾唇一笑,何老师率先说:“不要给咱们学生失望了。”

“当然!”

话音落下,网球之战又一次激烈地展开,两人一点都不逊色,可是久了体力也到了透支的时候,汗流浃背的两人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这时候社团部的石教练带著诡谲的笑走了过来,惊叹道:“施老师、何老师的网球技果然闻不虚传,能否有兴趣加入网球部?”

“抱歉,我对加入网球部没有多大的兴趣!”施港博率先反应过来,皮笑不笑地拒绝!

石教练微微一愣,转头对上何老师,以眼神等待他的回答,何老师苦笑了下,说:“网球部有你这个劲将教练,什麽都够了。”意思也很明显,都不愿意加入网球部,石教练会想两位老师加入,原因高三生还有一年就考大学试,他们也即将离开校园,那麽网球部就会少了很多社员,所以为了网球部石教练不得不将这两人拉进网球部来吸引新生的加入。

呵~~两位老师活生生地成了一块活招牌!

“施老师,下次再一决胜负!”

“随时奉陪!”

两人一激掌,默契地离开网球场,施港博的身畔立刻被女学生包围,赞叹不已的说:“施老师,你网球好厉害耶!”

“是啊,每一下都劲度有力。”

可是两位老师的网球技都是在一个高水平之上,两人毫不退让,到最後因为体力透支,这网球之战延续到下一次,再一决胜负!

因为出了一身的汗,施港博心情还算不错也不计较学生没有做完上下起座而跑来为他打气的事情,遗散了她们,施港博来到一处校园,扭开水龙头把头伸进水柱里,让冰凉的水沁入其中去了一身的臭汗。

苏豆拎著一条毛巾,站在施港博的身畔,然後递了上去。“二叔,擦一下!”

“谢了,丫头!”苏豆腼腆地一笑,然後痴痴地望著伟岸,今儿个又穿得一身轻便运动装束的施港博,她的二叔无时无刻都散发著他迷人的气质,还有打网球的时候那一跳一动的英姿,站在网球场外的她简直被赵二叔给迷倒了,而且迷得很严重的那种!

“喝水!”苏豆又递上一支矿泉水,施港博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半,修长的指腹宠溺地揉了下苏豆的头发,说:“回去吧,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苏豆踮起脚尖,抓住施港博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在那片薄唇上啵了一下,然後对施港博挥挥手,往教室那方跑去。

目送苏豆离去,施港博转身欲往教师室走去,可是他只是一个转身而已,石教练却出现在他三步距离的地方,那张冷硬的脸庞扬起一道诡谲的笑痕,“第一天胜任,就勾走一个小美人,施老师你真不简单啊。”讽刺的语味很浓厚。“学校的规章制度,施老师没有了解清楚吧?”

施港博冷眯著一双鹰潭,双手抱,毫无惧怕之意,“怎麽,我勾搭一个小美媚,你眼红了?”

(9鲜币)034、见色忘友

石教练大踏步上前,以健硕的优势阻挡了施港博的去路,糙的大掌一手握住施港博的手臂,让施港博跌进自己的膛里,来个活生生的亲密接触。“不想被开除,从了我!”

施港博眉心深深地捏起,一个反手,狠厉地把石教练制服在地上,不屑地说:“我对GAY没兴趣,想要我从了你,等你变成萝莉吧!”

在全校师生中,石教练的身材十分健硕的,谁也挪不动他分毫,想不到施港博一个简单的反制动作把他压在地上,这让石教练非得到他不可,施港博十分纠结,这该死的合作工程给他带来多少麻烦?

他是大叔,爱小萝莉的大叔,第一天上任被一只攻抓到把柄,若然他要从,也不是当一只被宰的受,而是反攻的强攻!!

课铃一响,苏豆、施云欣这对闺蜜踏出教室的门,快要离开教学楼的时候,一阵骚动不偏不移地传了过来,两人好奇地对望了一眼,“是谁啊?都把女生吸引过去了。”

“是明星?”施云欣猜测。

“惠儿,发生什麽事情啊?”身边刚好经过同班同学,苏豆拉过孙惠儿,好奇地问道。

“帅哥啊,等了老半天了,我过去看看。”孙惠儿说完一溜烟挤进人群中,囧,男人一个有啥好看的?!都不够她家赵二叔好看,嘿嘿!

现在的苏豆心中只有施港博,想到施港博,苏豆瞬间大叫,把施云欣吓了一跳,抚著!通!通跳的口,斥喝道:“怎麽了?忽然一阵大叫,你想吓死我麽?”

“云欣,二叔叫我到他办公室,你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哈!”

“靠,你这个见色忘友不带这样的。”

“对不起啦!”

说完,苏豆使尽仅有的体力往施港博的办公室跑去,那速度让施云欣很无语,额头还划下三条黑线,出了教学楼往门口走的时候,施云欣直接掠过喧哗的人群,可是走没两三步,她的手臂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掌牢牢地抓住。

“……唐大叔!”原来被围观的帅男人是唐逸琛,他不是回纽约了麽,怎麽会出现在学校门口?如果她一直没出来,他一直被当成了人体艺术让人观看!“你……怎麽在这里?”唐逸琛的出现让施云欣很意外,两人一直有疏离感,除了那个意外之吻,施云欣真的想不通两人还有什麽交集,纵然不对大叔级的唐逸琛反感,可是,还没到来接送的地步。

唐逸琛说不出个所以然,自从那晚那个吻後,他回到纽约,可是满脑子都是施云欣,还有那片软软的唇办,欲望瞬间被唤醒,耐不住心中莫名的思念,最後唐逸琛再一次回到台城,一下飞机来学校堵人。

施云欣望进那双深蓝色的眸子,瞬间好像被吸附了一样,整个身子动弹不得,人群的喧嚣让唐逸琛捏紧了眉心,弯腰把施云欣抱起,突然离地的不安惊醒了施云欣的神志,慌忙喊道:

“啊,放我下来!”

“别动!”一个喝令立刻止住了施云欣的扭动,口的强烈起伏让唐逸琛呼吸不顺,下身来得又急又猛的欲望疼得绷起了难看的暗沈,那双本来深蓝色的眸子也充满了血丝,这样的唐逸琛让施云欣不敢再乱动,任由他把自己塞进副驾驶座,然後扬尘而去……

撇下施云欣来赴约的苏豆敲了下办公室的门,偌大的教员室只剩下施港博,苏豆走了过去,低低地唤了一声,“二叔!”施港博闻声停下手上批改的动作,在苏豆那张粉嫩的瓜子脸烙下温水般的吻,说:“回去吧!”

“好!”苏豆亲密地挽上施港博的手臂,两人踏出教员室後,再躲过一些值日生或在社团部练习还没离开的学生,两人坐上车後,施港博载著苏豆到雪糕屋,看到各种不同口味的雪糕,苏豆嘴角的口水快要滴在地上,这嘴馋的模样让施港博很无语,同时抚著发疼的太阳!

“老板,我要一份香蕉船雪糕!”

“好的!”老板立刻忙活,苏豆心情一直甜滋滋,施港博心情则是纠结,想著怎麽让这丫头改掉甜食的坏习惯。

老板动作利索地把一份香蕉船雪糕弄好,然後让服务生端过来,苏豆一点都不客气,拿著汤匙一勺一勺地吃了起来,送进嘴里即化的雪糕有著浓香的香蕉味,让苏豆一时之间停不下来,施港博望著那陶醉的模样,心顿时软下来的同时,眸子蒙上一层欲望的雾色,下身一紧,还是压抑了下去……

苏豆吃完一份特大的香蕉船雪糕後,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施港博付了钱,立刻载著她回两人的家,晚饭抛诸脑後,苏豆来不及任何的反应,她直接被施二叔扑倒在沙发上,当成了饭後甜点,施二叔说:“你吃饱了,该到我了!”

对,施二叔哪容易妥协给她吃雪糕?当然有所图,这就是奸狡的他!

施港博依旧压抑著让他快疯掉的欲望,这晚吃尽了苏豆的豆腐,就是不越雷池半步,这不知道是继续给苏豆甜头还是要虐待自己,总之一次次在欲海里把苏豆推往颠峰,而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压抑著快爆炸的欲望。

(9鲜币)035、嫌弃的代价

苏豆一次次地在欲海里沈沦,一次次地被推往高氵朝的颠峰,可是,心里空荡荡,患得患失,尤其体内的空虚几乎夺去她所有的呼吸,几次在呻吟中呐喊,寻找浮木,无奈,那种极致的欢愉一次次都没有降临,失望的她呶著小嘴,喊道:“二叔,……给我!”

施港博邪肆一笑,用他修长的指腹把她又推往更高的颠峰之上,一阵痉挛後,终於结束了这顿折腾人的饭後甜点。

结果,施港博在这晚连冲了五次冷水澡!

苏豆从酸累饥饿中醒了过来,床的另一头没了施港博的踪影,但闻到早饭的味道,苏豆掀开被子下地,用了三分锺的时间梳洗换衣,然後出了卧室,三蹦两跳地走到饭厅,饥肠辘辘的她不等施港博的侍候,大口大口地进攻盘中的凉拌面条。

施港博把最後一道小菜盛进盘中,出了厨房,看到饿鬼投胎般的苏豆,那狼吞虎咽的模样让施港博不敢苟同,手臂一伸,刀叉扑了个空,苏豆苦瓜著脸,瞪著施港博手上的凉拌面条,含糊不清地嗔道:“二叔,还我!”

“女孩子的吃相,要端庄!”施港博绷著略沈的脸色,纠正的命令。

“可是……我好饿!”苏豆可怜巴巴地小声的反驳。

“饿也要细嚼慢咽……”

“二叔,你好罗嗦!”饥饿控制了苏豆的理智,嫌弃的同时她伸长了手臂,用她那只细嫩的手指去勾施港博手上的凉拌面条。

这丫头敢嫌弃他!好,今天罚她不准吃冰淇淋,包括任何甜品!

“苏豆!”

“在!”忽然被点名,苏豆反地从木椅上站起身。

“今天不准吃冰淇淋,包括任何甜品!”

“啊,二叔,不带这样欺负吃货!”苏豆三两步奔上施港博身边,抓住那结实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我一天不吃冰淇淋会死翘翘的,二叔你能忍心麽?”

施港博额头划下三条黑线,嘴角抽搐,狠心的说:“正好趁这个机会戒掉所有甜食!”

“二叔,我恨乃!”

“恨也要戒!”

“呜呜……我要离家出走!”赤裸裸滴威胁。

“丫头,二叔虽然纵容你,但人的忍耐有限,惹毛我的後果,你负担得起?”施港博寒著一张严峻的脸庞,苏豆惊恐地打了个寒颤,扁扁小嘴,说:“人家说说嘛!”委屈的模样让施港博看了一阵心疼,这样本是找虐受!

“下车!”

距离校门口不远的路口,施港博停了车让苏豆自己一人回学校,为了掩人耳目,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苏豆却以为施港博还在生早上的气,故意在路口放下她不管,回到班级上,苏豆闷闷不乐,没打采。

一向早到的施云欣却今天迟到了,心情不好的苏豆并没有留意,直到第一堂点名的时候,後知後觉发现临桌的施云欣没有来,班上瞬间窃窃私语,苏豆扫了一眼四周,同学立刻禁声,这时候背部被戳了一下,苏豆蹙起好看的眉心,狐疑地侧身,问:“怎麽了?”

“那个……云欣上校园新闻了,你最好等一下去看!”

云欣上校园新闻?什麽时候的事情?苏豆等不及下课,立刻举起手,对导师说:“老师,我肚子疼,想去保健室。”

“需要其他同学扶你过去麽?”导师一向善解人意,不会咄咄逼人。

“不用!”苏豆一手掩著发疼的腹部,咬著下唇说,然後小步小步地走出教室,离开导师的视线范围,苏豆急速地往校刊处跑,几幅被放大的照片贴在专栏正中央,第一幅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他倚靠在车门边,抽著香烟,姿势出奇地迷人夺目;第二幅是男人靠在校门墙壁,侧面冷峻,疏远,但很有成熟的味道;第三幅二年五班施云欣经过校门口,被男人抓住,两人状似亲密;第四幅同样是二年五班施云欣被男人抱起,两人上了车後扬尘而去……

苏豆逐幅逐幅地看了一遍,从震惊到淡定,再从淡定到从容,相片里面的男人她见过,在施爷爷的八十大寿上,男人都有份出席,二叔还帮她介绍了一遍,他叫什麽来著,苏豆沈思了会,然後立刻!然。

云欣跟……唐大叔?!苏豆一时半会想不出施云欣也好这口,云欣喜欢的类型不是一向阳光型的麽?怎麽一下子变了重口味?

“苏同学,你在干什麽?怎麽不回教室上课?”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把低沈浑厚的声音从上方传了出来,苏豆一个激灵,“施老师!”

施港博身後跟著一抹纤细却拥有一张萌死人的娃娃脸的女同学,安子萌!“安学姐好!”

“苏学妹,你在看什麽呢?”安子萌长相不但萌,连声音都萌得让人酥软。

“没、没什麽了啦!”苏豆连连後退数步,背部直撞往专栏的玻璃墙上,施港博大掌一伸,把苏豆捞了回来,语气淡淡的说:“安同学,你先回去!”

“是,施老师!”安子萌没有任何狐疑,对苏豆挥挥手,然後离开校刊处。

校刊处瞬间剩下这两人,苏豆的小手抓紧了施港博的衣角,垂著头不敢抬的问,“二叔,你还在生气麽?”

“你说呢?”被嫌弃了能不气麽?施港博将问题轻易地丢回苏豆的身上,一双鹰潭目不斜视地看著专栏上的几幅相片,还有被黑色涂鸦的讲解字句。“这些相片什麽时候拍的?”目光落在最後一张,施港博纠结了一双剑眉。

“昨……昨天吧!”相片是昨天麽?苏豆这时心里没了底,语气里不敢肯定。

“叫云欣来我办公室一趟!”

(10鲜币)036、节快不保了

“云欣……她今天没来学校……”苏豆答得那个小心翼翼。

“……”

施港博顿时无语了,敢情这丫头被唐逸琛吃干抹净了。森冷的目光落在那张没了昔日的甜美容颜上,指腹一勾,苏豆的下巴轻易地被抬起,施港博问:“想二叔继续生气麽?”

“不想!”苏豆这回答得那个干脆,二叔生气,苦逼了她的小心肝!

“那想不想跟云欣一样被睡了?”啊啊啊……二叔是头奸狡的狼,一头地地道道的大灰狼!

“……可以不想麽?”

“你说呢?”施港博又一次把问题丢回苏豆身上。

呜呜……真的不带这样欺负小白兔滴,可怜滴娃!“好吧,……我让二叔睡!”

施港博这真不是要睡苏豆,他只是逗她玩,大掌在那把如瀑布般的长发上揉了下,说:“回教室上课去!”

“好!”苏豆三步一回头,施港博没好气地莞尔一笑,目送这个逗乐了他的丫头离开校刊处,施港博从裤袋里抽出手机,拔通了一组号码,那头直响了数十声,敢情那边的人还没醒来,昨晚做了多少次啊?!

快让施港博失去耐心的时候,那头终於接了起来,声音嘶哑低沈,施港博若不是地地道道的男人,他都会被这把声音给迷倒。

“你还没放人?”

“她才睡了两个小时,今天没法上课,我会帮她请一天病假。”绅士般的唐逸琛,也有如狼似虎的一天,真的不敢少看他!

“……”施港博沈默半晌,说:“我一直知道你心中有人,也没想你跟我一样好这口。”

这句话是褒是贬?还是揶揄?

“……”这回轮到唐逸琛无语了!

“昨天你到学校逮人,上校园新闻了,那丫头会有几天麻烦,你带她到纽约玩几天吧!”施港博又对手机那头的人说。

“谢了,兄弟!”唐逸琛感激涕零,“你有空注意一下淮尊,那两口好像出了点问题。”

“他那种情况,出问题是早晚的事情。”把人家吃完不说,用包养来留住人家的人,眨眼间那两人的关系都有两年了,能坚持现在来出现问题,想必是件大事情。“淮尊外面有其他女人?”

“这倒不是,相亲对象!”

“这个……看戏吧!”施港博坏心一起,苏辰尊真的没什麽好帮忙,感情的事外人不了手,那看戏呗!

“同感!”唐逸琛同样有著看戏的心态,苏辰尊那种风流鬼是真的要给他一些教训,不然他不会长,更不会珍惜身边的女人。“挂了!”

两人同时挂断通话键,施港博迈开步伐往三年级一班走,可走了没两步,去路被挡,不用任何的猜测也知道挡他去路的人是谁,石教练魂不散的那头恶心鬼,对施港博穷追不舍,非要他入网球部的同时,也非要得到他的人,问题是他向没问题,只喜欢女人而不是男人!

“滚!”

带著金框眼镜的施港博果然有老师的气质,完全让人看不出他有能力把石教练扳倒的人,施港博身材虽然不硕大,但结实的肌还是有,平时也有健身的习惯,还喜欢各种运动,尤其在台拳道、剑术道、柔道等方面都不差,对付石教练这种恶心巴拉的男人最好用柔道。

“小博博,你这语气让我好伤心,来,人家要抱抱要亲亲。”在了无人烟的校刊处,想做什麽都是件简单的事情,最好能趁这个机会把施港博霸王硬上弓,狠狠地爆一次菊花,让他尝试一次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幻想是最好的,但现实是很残酷的。

施港博的额头瞬间划下三条黑线,全身寒毛竖起,**皮掉满地,真不相信堂堂贵族学院居然有这种恶心人的人。

石教练趁施港博陷入沈思的时候,以惊人的速度把施港博扑倒,那只黑的大掌在结实的膛上来回抚,而另一只则是抚上施港博下身的硕大……

“呵!你是我碰过男人中,还算不错的一个,舒服麽?小博博!”石教练那恶心人的嘴脸让施港博恨不得一拳挥过去,身体虽然被压住,是没法动弹,但他是谁,他是施港博啊,上次一个过肩摔都能把石教练扳倒,现在也不例外!

施港博聚集所有体力,在石教练贪得无厌想要进一步的时候,没有被反制的大掌抓住那只黑的手掌,长腿往那硕大的膛踢去,石教练没有注意施港博来这一招,所以没有任何防备,被踢出三寸远的地方,一个跃起,施港博冷沈著脸,说:“我施港博不是你染指得起的男人!”

就是因为染指不起,所以更想要染指!

“你终有日会栽在我手上,你的菊花我爆定了!”石教练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抚著发疼的口,对著施港博的背影狂吼!

石教练这是死心不足,非要惹毛施港博,结果啥都讨不到!

离开校刊处的苏豆哪会知道自己的施二叔几乎被染指,当被那恶心人的石教练抚弄过的硕大让施港博一阵恶心,好不容易打响了午休的铃锺,施港博发了条信息到苏豆的手机上,让她到教学楼後面的校园找他!

那里是全校的一个死角,孤男寡女做些什麽的时候都易如反掌,施港博能找到这麽一个隐蔽的地方,肯定有所企图!苏豆带著忧喜参半的心情到了校园,施港博拎著两个便当盒等著她。

“二叔!”

看到施港博,苏豆的心情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飞奔上前,直直地把高大健硕的身体扑倒,一个早上被扑两次,他的身体是那麽的秀色可餐?

“吃饭!”吃过饭才有体力做些别的!苏豆不知道施港博打的如意算盘,乖乖地接过便当盒,掀开盒盖,苏豆整张脸蛋都绿了,施港博知道这丫头有挑食的毛病,今儿个特意将红萝卜切成薄薄的丝条。

“怎麽不动筷?”施港博忽略那张绿了的脸色,问。

“有红萝卜……”苏豆很想将那些被切成一条条的红萝卜丝掉丢,可是,上次她做了,被云欣告了一状,可怜了她们被罚跑场两圈,如果她今天又这样做了,跑场就不是两圈能了事了。

这丫头还挺有自知之明嘛!

(8鲜币)037、暧昧的午後

“吃!”施港博沈了沈脸色,然後冷声命令!

“二叔,……可不可以?”苏豆苦瓜著脸,想跟施港博讨价还价。

施港博只投了一眼,说:“不可以!”

呜呜……吃就吃吧!好像视死如归那般,苏豆夹起红萝卜丝一口放进嘴里,本来打算咬两口就强吞进肚子里,可是,咬出的汁水那种鲜甜让苏豆瞠大了一双圆眸。

“好吃吧?”红萝卜本来就鲜甜,在做的过程中翻炒一下去除红萝卜本身的味道,然後稍微加上配料,一道色香甜的红萝卜丝就出来了。

“嗯,好吃!”被施港博“加工”过的红萝卜,一下子被苏豆扫进扁扁的肚子里,还意犹未尽地问:“二叔,还有麽?”

“没了!”施港博好笑地说,前一刻苦瓜著脸,後一刻贪吃得像个三岁小孩,他这个小丫头啊,真是一枚活宝!

“好饱!”

苏豆打了个怉嗝,然後枕在二叔的大腿上,睡意瞬间袭来,施港博一手爱怜地抚著苏豆那头瀑布般的长发,一手轻抚著那尖尖的瓜子脸,邪气地说:“可是我还没吃饱!”对,他还没饱,还想吃,施港博的想吃不是想吃便当,而是不知危险将近的苏豆!

“没有便当了啊。”虽然好困,苏豆还是称职地抬起她那张惺忪的眸子,天真的说。

“我不是吃便当!”施港博好笑地解释。

“不是吃便当,那吃什麽?”被睡意控制思路的苏豆,傻傻地一问,这句话对施港博来说问得好,他吃什麽,当然是吃这个贪吃鬼!

俊脸渐渐靠近,闭著眸子的苏豆只感觉一阵黑影笼罩,来不及任何反应,娇小的她被扑倒在草地上,背部被刺痛的同时也刺醒了她的睡意,小手快速抵在那结实的膛,结巴的说:“别、这里是学校,随时都有人经过!”

“丫头,这里是校园的死角,基本没有人会来!”施港博没有说这里是最好的偷/情地方。

“可是……”苏豆想继续说些什麽,可是她的小嘴瞬间被含住,施港博趁空把长舌伸进苏豆的小嘴里,勾著她的小舌吸允著,那甘甜的蜜汁让施港博欲罢不能,下身立刻窜起一阵火烧般的欲望,苏豆轻易感觉到那结实的膛上起伏不稳的跳动,有所顾虑的苏豆不太敢回应施港博的侵略,只能凭本能地喘息著。

饱含欲望的舌吻持续了一分锺之久,久到几乎让苏豆产生了窒息的错觉,施港博退开的时候带著一条银丝,四周顿时升起一股欲色的气味,苏豆望著施港博那感的表情,小脸蛋羞得无地自容,扭头别开脸。

施港博扯唇轻笑一声,来到苏豆的耳畔,耳语了两句,苏豆的脸蛋从红转青,再从青转白,然後一个奋身,反扑倒在施港博身上,惊恐地问道:“他、他……没有对你怎麽样吧?”

“你说呢?”施港博捏著苏豆那挺挺的鼻梁,把问题丢回去给她想!“刚才我的提议,你想得怎麽样?”

“这……”想起施港博在她耳边的话语,苏豆瞬间爆红了一张粉嫩脸蛋,那个……太羞人了,这要她怎麽敢嘛?!

“我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今晚给我答复!”

“二叔,不要好不好?”脸蛋被火烧得快抬不起来,这时候苏豆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那好吧,让它脏死算了!”施港博作势从草地上爬起来,拍去身上的草捎,衣角却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抓住,施港博狐疑地转过身,望著一直垂著头不敢看自己的小丫头,“我、我……”苏豆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施港博提起她那张红得熟透的脸蛋,故意板著脸,问:“我什麽?”

“你、你说……给我半天时间考虑的,不、不可以反悔哦!”

“好!”他的丫头啊其实已经心动了。施港博把苏豆的小身板勾过来,在她的脸颊上啵了一下,然後两人又坐回草地上,搂著彼此,感受彼此那炙热的体温,睡了半个小时,直到午休铃锺响起,苏豆不舍地返回教学楼,而施港博一副好心情地往教员室那方走……

半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苏豆足足花了三节课考虑赵二叔的提议,想起在耳语时那提议苏豆真的想一头撞死过去,大叔怎麽会对她提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要求?虽然羞人,但不心动那是骗人的,其实,她想,可是她黄花大闺女啊,怎麽能做那种事情呢?

苏豆烧红了脸蛋,越往下想脸蛋越火热,这模样几乎想让人犯罪,有些导师轮到上二年五班的时候好像打了**血那般激灵,原因──苏豆!

在课堂上,苏豆想著事情再不上心,导师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苏豆不懂、考试考砸了,他们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亲近亲近,当然,苏豆貌似没有这样的机会给他们找借口亲近,不过,凡是都有例外的!

(11鲜币)038、被带坏了

最後一节课剩下五分锺不到,班上的同学已经收拾好课桌上的物件、课程本,只等铃锺一响,这时候的苏豆巴不得时间过得慢一些,那麽能拖延就拖延,可是天不从她愿,铃锺最後打响,静谧的空间顿时一遍沸腾,三五成群的同学鱼惯走出,口中讨论著去哪里,而苏豆望了眼空荡荡的临桌,最後拖著脚步走出教室。

苏豆一边走一边给施港博发了条信息,告诉他早上那个路口等,施港博很快回复了苏豆,只打了OK,简短而有力!苏豆在路口等了五分锺,施港博的房车已经停在她的脚边,打开车门,苏豆钻了进去,施港博将车驶进车流,“去哪吃饭?”

“嗯……”苏豆沈思了会,最後都想不起去哪里吃,这时候施港博的手机响起了一段乐曲,很动听,分心望了眼来电显示,然後递给苏豆,说:“帮我接!”

“好!”苏豆接过手机按下通话键,那边传来吵杂的声音,“港博,过来红灯区!”

红灯区?!什麽地方?那方说完话爽快地挂了,传来嘟嘟声的忙音。

“二叔,什麽是红灯区?”苏豆一副好奇宝宝那般,展现不懂就问的神。

红灯区跟兰桂坊没什麽分别,大致都是给年轻人消遣的地方,施港博简单地解释了一遍,苏豆听後似懂非懂,那些地方应该不是她这种乖宝宝能去的娱乐场所!

半小时後,房车停靠在红灯区附近的停车场,两人下了车,施港博勾过苏豆的小身板,一起走进会所,一路上苏豆那双灵美动人的大眼睛好奇得四处张望,红灯区每一处都让人移不开眼,尤其对乖宝宝苏豆来说,哪一处都是新鲜、惊奇的。

“啊啊啊……别扑我!”

甫进会所的大门口,一阵像狼嚎般呐喊响遍整个会所的角落,这种场景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次,会所里的上至红牌下至服务生,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不扑你扑谁?”整个会所里,那些牛郎几乎都被她这个色女扑倒过,今晚不扑他扑哪只?

“扑、扑他!”被扑倒的牛郎手指胡乱地一指,结果指中了站在不远处的施港博,小色女循著手指的方向,看到施港博的刹那,嘴边的口水抑制不了滴滴滑落,“擦!这货色正宗,我扑──!”

说时迟那时快,苏豆挡在施港博的面前,少女一个腾空,被人从身後拎起,啧啧的揶揄说:“小丫头,那是我请过来的客人,乖乖靠边站,不然我让他过来拎你走!”赤裸裸的威胁,这招对少女很受用,一听他,小身板抖两抖,然後灰头土脸地往旁边一站,之後什麽都不敢乱来了。

呜呜……二姐夫好坏,专欺负她!

“让你们看笑话了,这边请!”

官杰瞟了眼少女,然後带著施港博、苏豆往楼上大厅走,苏豆奇怪地回头瞟了眼少女,恰巧让她看到少女在官杰身後做了个鬼脸,顿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施港博轻敲她的小脑袋,“笑什麽?”

“刚才那个女孩子好可爱哦!”苏豆说话虽然很小声,但听力惊人的官杰无奈地一个莞尔,说:“她是我小姨子,夜子潼!”

“那丫头应该很讨人欢乐。”施港博下定论的说,自从夜子潼第一次来会所搞得**飞狗跳後,个个服务生都怕了她,可是久而久之习惯了,而且在他的怂恿下,想到一个法子治治她,而那个法子万试万受用,最後把潼丫头治得死死滴!

这些天某人出差了,潼丫头又复出捣乱,搞得会所人仰马翻,逃的逃,躲的躲,躲不及的直接给她扑!

“来了!”

夜萱刚盛好龙骨汤,官杰领著施港博苏豆入座,“开动吧!”

“子潼没有上来?”

“那丫头把港博当成牛郎,几乎将人扑倒!”官杰失笑地解释,施港博莞尔,低声问著旁边的苏豆,“丫头,我长得像一副牛郎嘴脸?”

“噗──!”苏豆刚喝了一口汤瞬时喷了出来,尴尬得无地自容,二叔怎麽这样问人家?!

“哈哈──!”

沈寂的气氛中,一把仰天长笑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官杰拍了拍施港博的肩膀,说:“兄弟,你不是长得一副牛郎嘴脸,而是潼丫头长了色心,对任何一枚帅哥都要染指,我这会所的员工几乎被她染指过。”

“……”额头划下三条黑线,施港博太无语了,倒是苏豆听得一愣一愣的,惊奇不已!“官大哥,可以说说麽?”

“丫头!”施港博轻斥,不想自己的丫头被洗脑,今晚来会所这选择是一生的错误,也让施港博悔不当初!

苏豆跟夜子潼年龄相妨,兴趣、爱好都颇为一致,除了没有腐女的色心,其它的都还好,可是,处久了也会臭味相投,想著以後有这个可能施港博都不由自主地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人家想听嘛!”

“一边吃一边说!”官杰出声打圆场,夜萱对自己老妹的臭事头疼的同时也乐了一把,这时候当一个观众听著别人的趣闻趣事,说不出的一种享受!

夜子潼每一件趣事都逗乐了苏豆,施港博却满额头的黑线,真让两个丫头走在一起,天下要大乱了,男人们都要敬而远之!

“有法子治她麽?”苏豆听得几乎忘了动筷,施港博一边帮她夹菜一边提醒她吃两口,这顿饭乐了苏豆苦了施港博!

“当然有,潼丫头也有个死,万试万受用,把她治得死死的。”官杰说到这个,也乐呵了自己!

“什麽死啊?”苏豆被挑起了好奇心,心底痒痒的,非要知道夜子潼的死。

“下次你过来,我介绍给你认识!”

“别带坏她!”施港博语气幽怨的警告道。

官杰嘴角一抽,诡谲的驳说:“苏小妹在你手上,已经带坏了!”这句话像是五雷轰顶,炸得苏豆一阵火烧,脸蛋通红,施港博轻咳了声,无语回应!

酒足饭饱,一夜长谈,可是一个急促的来电打破了短暂的计划,施港博挂了电话,脸色略微沈了下,苏豆扯了扯施二叔的衣袖,担心的问:“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你堂嫂走了!”施港博轻描淡写地说了五个字,这是他看戏的心态?脸上为什麽没有幸灾乐祸,反倒是一股子的沈重?!

“怎麽会这样?堂嫂跟堂兄生活得不是好好的麽?”苏豆一副不相信,这两年他们过得如胶似漆,怎麽分开就分开了呢?“二叔,今天不是4月1号愚人节,一点都不好笑!”

“港博,是不是有内情?”沈闷的氛围不得不让官杰开声打圆场,而夜萱在一旁干著急,心思百转千回,两个大男人却忽略了身畔的女子那张过分紧张的脸色。

(9鲜币)039、挺过这个坎

“先过去看看情况!”四人风风火火地上了车,施港博直驱车前往苏辰尊的住处,甫进门,满地的狼藉让人惨不忍睹,只是一天的时间,干净的房子变得凌乱不堪,地上的玻璃碎片随处可见,名贵的古董也被打得粉身碎骨,正靠坐在酒柜上借酒浇愁的是那个滴酒不占的苏辰尊麽?

“雨宁对你那麽重要?”夜萱先两个大男人跑上前,抓著满身酒气、狼狈不堪的苏辰尊吼说,雨宁口口声声说两人没有爱,真的没有爱麽?苏辰尊若是不爱她又怎麽把自己弄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雨宁,你错了,苏辰尊爱你,他真的爱你!

夜萱想著自己帮错了,害苦了眼前这个男人,心里很难受,嘴巴里说著让人听不懂的“抱歉”!

“夜萱,你为什麽要向辰尊说抱歉?你是不是……”聪明如官杰,他应该猜到一个大概了,他不好意思地转向施港博,说:“兄弟,我会好好管教自己的女人,至於康雨宁,我会找她出来。”

“不,就让他们俩分开一段时间吧,这样可以让辰尊认清心中情,还可以斩断前一段无果的爱恋,走吧!”感情事,外人怎麽手?只有当事人想清楚了,才能携手一辈子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又离开了苏辰尊的住处,上了车後,施港博望著後照镜里面的夜萱说:“带我去见雨宁!”

“嗯!”夜萱点头,然後告诉施港博地址,到了附近的时候夜萱又指了几条小巷的方向,最後抵达了康雨宁的新住处。那是一个老旧式的小区,住的都是一些婆婆妈妈,年纪稍大的老大叔,这个时间点很多户人家都洗洗睡睡了,只有一户还亮著灯光,那户正是离开一天的康雨宁所住的楼层。

四人一致往小区的楼梯口走,上到所属楼层後,由夜萱按门铃,刚洗好澡的康雨宁狐疑地走去门口,从猫眼里看到夜萱,立刻把门打开,惊异地看著她身後的两个大男人,“你们……”

“放心,辰尊没有过来!”施港博说。

听到苏辰尊的名字,平静的心湖起了一丝丝的涟漪,当初说好没有感情负担的,怎麽今儿个听到他没有跟来,心底升起一股失望呢?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 ※ ※ ※ ※

“进来吧,想喝些什麽?我刚搬来,什麽都没有准备,我也不知道夜萱会这麽快告诉你们。”康雨宁一边说一边领著他们进屋。“我希望今晚过後不要告诉他!”

“辰尊虽然是我多年兄弟,但我没打算跟他通风报信,如果他不想清楚,告诉他也没意义!”

“谢谢你,施大哥!”施港博的善解人意让康雨宁感激了心,目光一转,落在一旁不吭声的苏豆身上,“豆豆,你不会跟你堂哥说的是吧?”

“我……”脑海顿时闪过堂兄那借酒浇愁的画面,苏豆心疼了一下,不答反问,“堂嫂,你为什麽要离开堂哥?你真的不爱堂哥麽?一点都不爱麽?”苏豆连续问了三个问题,让康雨宁一时语塞,这个爱,太沈重了,苏辰尊这两年一直都对自己很好,但好是不够的,一旦爱上了不是好就可以满足现状,她不但要苏辰尊对自己的好,她还要爱啊,可是,苏辰尊爱她麽?

“看看这个视频吧!”施港博递出手机,点开手机视频,一条被拍录的影片呈现在康雨宁的眼前,只稍微一眼,愣住了,这是她近两年所认识的苏辰尊麽?印象中的苏辰尊滴酒不占,怎麽……好想硬起心肠,可是越往下看越心痛,她的离开真的那麽重要麽?

两年前,那夜要了她的时候,康雨宁永远都记得,苏辰尊说用包养来负责自己的下半身,而不是娶,他还说不想有感情负担,你若爱上我了,离开吧!

两年後的今天,她的离开不是因为给他感情负担,而是因为肚子里面的孩子,她还记得他说孩子一定要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所生,若你不小心有了到医院堕掉或者离开,最後她选择了後者,悄悄地离开,她依照他的约法三章,错了吗?

“他是苏辰尊,这个坎,一定会挺过来!”

康雨宁的嘴巴闭得很紧实,怎麽都不愿意松口,不管苏豆怎麽缠人,厉声质问,她始终闭紧了嘴巴,想著那个借酒浇愁的堂兄,苏豆哭了,施港博幽然一叹,拍著苏豆的後背无声地安抚,心知肚明的夜萱泛著心酸的心情,复杂地欲言又止,她很想说雨宁有了孩子,她跟苏辰尊约法过三章,悄然离开是迫不得已,可是,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又吞回肚子里。

“回去吧!”

“可是……这样……”

“如果你堂兄是爱你堂嫂,她不会走,若不爱……”分开顾然是好这六个字卡在施港博的喉咙里,他不想丫头继续伤心,只好点到即止。“好好休息,不用送我们了。”施港博转头对康雨宁说,然後一行四人又浩荡地离开。

这夜,很漫长,怎麽都不见鱼肚白跃过地平线;

(9鲜币)040、吃醋了?

同时,回到各自家的四人整夜无眠,睁著眼睛到天明,日子依然跟著地球无声地旋转,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康雨宁说得对,这个坎苏辰尊一定会挺过来,只是三天时间而已,那个像失了魂掉了魄、整天借酒浇愁的苏辰尊一改狼狈的样子,意气风化地回到公司,然後用工作来麻醉自己,用忙碌忘却心中的忧伤,这些天苏豆一下课直奔他的公司,强拉著他到家里吃饭,怕他没了堂嫂在身边照顾,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饿坏了个胃。

“你们……”

“豆豆都是担心你的身体。”施港博趁苏辰尊开口抗议前,打断说道。“别让小丫头担心你!”

“我是她堂兄,堂妹关心堂兄天经地义,怎麽,语气酸酸的,吃醋了?”这些天以来苏辰尊第一次开起了玩笑,可惜,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反而很苦涩,为什麽……当初没有好好珍惜?珍惜了又为什麽离他而去?他这个情人做得不好麽?

能开起玩笑的人算不算康复了?“好些天了,不打算找她问个清楚?”

“我觉得没那个必要了,就这样吧!”心结一天未解,他给不了承诺,既然给不了,分开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懂的!”

“……”

施港博语塞,两年,两年的时间都没法让他忘怀那段无果的感情,这种情种让人感动之余也让人心疼,康雨宁有自知之明,在自己没有沦陷太深的时候抽离是正确的选择,这样可以减低痛苦的同时,也预知了结束。

可是,谁也不知道她离开的真正原因,如果没有那个意外,康雨宁甘於现状,继续做著苏辰尊背後的女人,问题是那个意外来了,那不可能一直维持现状了,她要得更多,甚至名份,这些苏辰尊都给不了她,既然给不了,抽身是最明智的抉择!

“堂哥,你一定要试试我做的咕噜,二叔教我做的哦。”苏豆从厨房出来,笑咪咪地献宝,完全忽略了四周沈重的氛围。“堂哥的嘴巴肯定被堂嫂养刁了,我做的肯定不好吃。”

夹著咕噜的大掌明显地顿了一下,但两三秒後又一副无动於衷的吃著,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称赞的说:“卖相虽然不怎麽样,但味道不错,加油!”

“嘿,谢谢堂哥!”苏豆夹了块放到施港博的碗里,说:“二叔,快点尝尝我做的咕噜。”那期待的眼神让施港博没法拒绝,夹起一口含进嘴里,嚼了几下,鲜甜的味道在口腔里慢慢地散开,甜而不腻,调味适中,果然不错!

“二叔,怎麽样?”

“很好吃!”

“其它的呢?”

“我试试!”

苏辰尊望著对面亲密的两人,胃口顿时消了一半,为什麽呢?因为形单影只,还是……不是她食知无味?

这些天因为堂兄跟堂嫂的感情事,苏豆貌似忘了一件事,二叔不提,她是不是可以一直假装没了那回事?唉,让她继续做驼鸟吧!

送走表面上无所谓的苏辰尊,偌大的房子里瞬间只剩下这对像父女又像情人的两个人,施港博望著假装忙碌的小身板,一副若有所思,最後化成幽叹的一声,然後迈开步子往卧室走,躲在厨房的苏豆知道躲得一时却躲不过一辈子,有些事情始终都要面对的,施二叔给她半天时间考虑,结果这一考虑过了好些天。

墙上的挂锺短针指向十的时候,苏豆知道不可以再磨磨蹭蹭了,这样只会显得矫情。

苏豆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床上那方躺著一抹高大的身影,轻轻地靠了过去,施二叔睡了,……那她是不是又躲过一晚呢?心底庆幸之余貌似有股失落,其实矛盾的吧,一方面想二叔,另一面又怕,最後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

在床边逗留了半晌,确定施二叔睡了,苏豆又蹑手蹑脚地拿了件睡衣走进浴室,沐去身上的热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一身的清爽,还带著淡淡的清香,苏豆躺在床的另一边,想要在二叔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时,又怕吵醒了他,最後只能侧躺著睡。

施港博没有真的睡著,他只是假寐,直到旁边的小身板传来均匀的吸呼声,他才转动睡姿,把小人儿往自己怀里带,同时一只大掌无声无息地欺上苏豆的,然後轻轻地揉捏按压,睡衣下的身子散发著阵阵迷人的馨香,让施港博的一阵热血沸腾,欲火瞬间不可收拾。

每次的压抑,每次的隐忍,欲望始终都会到达尽头……施港博轻轻地掀开苏豆的睡衣,凭著微弱的光线,被他揉搓捏弄的倍蕾已经挺起,那完美的部霎时让施港博移不开目光,很想……很想占有,可是,最後都住了手,抱著小身板沈入了梦乡。

这一夜一个睡得很熟,一个辗转反侧,一夜无眠;鱼肚白刚跃过地平线的时候,施港博已经起了床,一身的运动装,晨跑去了。

苏豆的生物时锺是在早上七点锺,睡眼惺忪的她翻身一扑,床的另一边是空的,阖睡虫一下子飞走,苏豆蹭蹭地走出卧室,偌大的客厅静谧得有点让人害怕,苏豆想要呼喊的时候,厨房那边传来细微的声响,立刻又蹭蹭地跑了过去。

41-45

(19鲜币)041、牛郎我扑

施港博穿著男用的围裙,翻炒著面条,晨跑回来後洗了个澡,然後开始准备两人的早饭,苏豆爱中式,而他爱西式,所以每天都得准备两份不同的餐点。苏豆倚在门边,望著一副煮夫的二叔,二叔无时无刻都是那麽让人移不开眼,小女生的爱慕完全表露在脸上,施港博将面条端上盘後,一个转身看到花痴般的俏颜,经过门边的时候,弹了下苏豆的额头,说:

“将炒面端出去。”

“是!”

苏豆将面条端出去,馋嘴的她想要吃两口的时候,她的手背被拍打了两下,然後一副委屈的瞪著板著脸色的二叔,“你是不是没有洗脸刷牙?”

“啊,我忘了!”

苏豆惊呼一声,施港博无语,然後催促著她回房洗漱!

吃过早饭,苏豆坐上副座,望著坐上驾驶座的施二叔,问:“二叔,云欣这几天都没上学,怎麽回事啊?”

“到纽约度假去了。”施港博轻描淡写的回应,目光一直注视著前方的路况,苏豆听後一阵激动,哇啦的又问,“纽约哦,我也想去!”

“下次带你去!”

“真的麽?”

“嗯!”

“二叔,太爱你了。”

吱──突然的刹车声让苏豆几乎撞向屏风玻璃,幸好有扣上安全带,不然额头要遭罪了。

“二叔,你干嘛突然刹车?”惊魂未定伴著抱怨的娇嗲。

“丫头,再说一次!”平静的心湖激动澎湃,如果时间地点都不对,施港博一定把苏豆扑倒有床的地方,然後把她融进自己的体内。

“说什麽?”她能不能装傻,什麽都没有说过?

俗语有句话:说出去的话等於泼出去的水,收也不收回来,所以,她不能装傻!

“刚才那句!”

“不说行不行?”

“行!”这麽容易就妥协?苏豆惊喜过望,施港博补充了句又说:“把你丢在这里,自己走回学校,离上课时间只剩下6分锺,你能赶得及,我不勉强你说。”

啊啊啊……奸诈!不带这样欺压人家滴。

在施港博的威下,苏豆说了,她的双唇立刻被含住,缠绵地吸允著,快要窒息的时候,施港博终於放开了那片诱惑著他的娇唇,然後再启动引擎,像箭一般往学校方向冲,到达学校附近的路口时还有两分锺,苏豆小跑步地进了校门,气喘吁吁的她一边向学生会的学长学姐打了个招呼,一边往教学楼跑,再怎麽赶,很不幸,始终迟到了,也过了点名的时间。

悲催的苏豆放学被留下来当值日生,都是二叔,不过她也有不对,如果她没说那句话,就不会让二叔担搁上学时间了嘛,呜呜……

第一节课几乎快要上完的时候,貌似有一个比她更迟,导师训了几句才让那同学进教室,苏豆看清那个迟到的同学的时候,刹那间风吹凌乱,云欣不是在纽约麽?怎麽……施云欣一屁股坐上凳子的时候,被苏豆拉了过来说悄悄话。

“你不是去了纽约?”

“是啊。昨天回来了,时差问题,我以为还在纽约,睡过头了。”

“……”

度假几天,就有时差问题,谁相信啊?苏豆暧昧地笑著,想又说些什麽的时候,导师板著寒冷的脸色,喊道:“施云欣,苏豆,你们俩立刻给我到走廊罚站!”

“是!”

“是!”

被点名的两人一脸苦相,然後出了教室,站在走廊上,当然,两人好像猴子那般被其他经过的学生嘲笑著。

“母夜叉欲求不满?火气那麽大!”施云欣嘀咕地问道。

“大概是来大姨妈了麽!”

“……”

施云欣瞪了一眼苏豆,埋怨的说:“我一回来,被你连累了!”

“嘿,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麽!”

“同你的大头鬼,我累死了好麽!”

“昨天回来,不是有一晚休息麽!”

“休毛!”施云欣狂躁地啧了句口,心底臭骂著那个整天力旺盛,嗜欲得骇人的大灰狼。

铃锺一响,施云欣蹭蹭地跑回教室,毫无淑女形象,一屁股往下一坐,然後虚脱地趴在课桌上,苏豆慢腾腾地走回教室,望著一晃眼就睡了的施云欣,惊叹的神情表露无夷。

施云欣足足睡过三节课,第三节课是数学课,施港博上前,用眼神询问旁边的苏豆,因为有了默契的缘故,苏豆立刻解惑说:“施老师,云欣肚子不舒服,她不去保健室。”

“让她睡吧,继续!”

如释重负後,课堂上又响起了施港博讲解课题的声音,全班同学都听得津津有味,毫不枯燥,更没有同学在捣蛋,主要是施港博在授课的过程中用了轻松的节奏,让同学一下子喜欢上理科,数学并不难学,问题在於有没有兴趣而已。

每次上施港博的课,班上的同学都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堂课45分锺,怎麽没上几分锺就要下课了呢?

“明天有个小测,回去好好温习试题,上次的测验有几个考得不好的同学一定要注意。”

“是!”全班学生齐刷刷地附和,这就是团结的力量。

“下课!”

“施老师,这道题我有点不懂!”

讲台上,几个女生围著高大挺拔的身影,这情景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遍,苏豆虽然有些吃味,但不会表现在脸上。第四节课上完後,苏豆收到二叔发来的信息,老地方三个字铿锵有力,暧昧不断,苏豆拉著施云欣往校园隐蔽的地方走,远远地看到施港博那高大的身影站在那,加快了脚步上的速度,然後往前一扑。

施港博把苏豆接个满怀,施云欣依然呵欠连连,吃著苏豆分过来的午餐,施港博也分了一些给她,因为不知道施云欣从纽约回来,所以没弄侄女的那份。

“云欣,告诉你件事儿。”苏豆笑咪咪的。

“什麽事儿?”有些不祥的感觉在背後窜过,让施云欣戒备了起来。

“我去了红灯区耶,二叔带我去滴。”

红灯区是什麽东西?施云欣转头用眼神询问著自己的二叔,施港博满头的黑线,想说却被苏豆抢先了一步,说:“牛郎会所哦!”

牛、牛郎?!

施云欣惊吓得张大了嘴巴,几乎能塞进一个熟**蛋,她只是去了纽约几天,怎麽这些好事儿都没让她碰到?

望著施云欣从惊吓到傻笑的变脸过程,让施港博想到那个把他当成牛郎扑倒的夜语桐,若让这三个丫头碰在一起,这天下要大乱了,他几乎忘了云欣的怪嗜好那麽的……与众不同!

“二叔!”

“干、干嘛?”这回轮到施港博感觉身後一阵风窜过,这就是不祥的预感麽?

“我要去红灯区!”

“不行!”施港博断然拒绝,苏豆却在这时又说,“还有哦,那里有个跟咱们同年龄的女孩子,会所里面的牛郎哥哥都被她扑倒过。”

“啊啊啊……臭豆豆,你别说了,你再说我就要疯了,我也要扑,一定要扑!”

“……”

“其实,我也想……扑滴!”

这两丫头简直把施港博当死人,当著一个大男人的面说扑啊扑的,究竟知道不知道矜持?施港博沈下脸色,要胁的说:“你们若是要去红灯区,我立刻把你们分开,说到做到,不信你们可以挑战一下二叔的底线!”

挑战二叔的底线?!究竟这两个丫头敢不敢挑战呢?

施云欣倒是没有所谓的,她不是跟施港博一起住,倒是苏豆,一旦被发现了,遭罪的人是她而不是她这个亲侄女施云欣啊。“云欣,不去啦好不?”说苏豆没种她也敢认了,施二叔的底线她真的没敢挑啊。

“怕什麽!二叔不是给你发了条信息,今晚有事会很晚回家麽,你畏首畏尾干嘛?”施云欣很鄙视的瞟了一眼苏豆,认识苏豆那麽多年,胆子怎麽一下子变小了?

畏首畏尾?!亏她说得出来啊,苏豆气鼓鼓地驳说:“你不是跟二叔住,当然胆大包天了,我是跟他住的,所以他的底线我也没有领教过,我可不想遭罪啊。”

“……”

苏豆的话点醒了施云欣,脸色瞬间一片灰暗,很无种的说:“我领教过,我足足被他困在小黑房三天!”而且那个时候还在她五岁那年,心底还是有小小的影。

“所以,打道回府吧!”

“不行!就算被再困一次小黑房,我也要去!”

“……”

苏豆很想画圈圈诅咒施云欣,以为说服了她打退堂鼓,结果越挫越勇,这丫的非要往虎山行,呜呜……她不要去,二叔,救我啊!

在施云欣的威下,最後苏豆去了。铃锺一响,两人像是一支箭矢往公交站那边跑,大概等了五分锺左右,两人上了车,沿途的风景都入不了苏豆的眼里,现在的她苦逼得想一头往玻璃上撞,幸好施云欣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东问问西问问。

公交车只停了三个站,一路上都没有怎麽阻塞,速度还颇为快,半个小时後,两人在红灯区的公交站下了车,然後再步行了两三分锺到了会所,施云欣好像掉进观园的刘姥姥,好奇得不得了,还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来留念,证明自己来过!

“云欣,这些照片你不怕让二叔看到哦?”

“怕什麽!”

“……”

胆大包天的女银只会唯恐天下不乱,哪会知道“死”字怎麽写?!

施云欣拉著慢吞吞的苏豆冲进去,这时候的会所并不多人,看到有客人上门,服务员想上前招呼,可还没走几步硬生生地被扑倒在地上,凄厉的叫喊声瞬间响遍整个会所里,苏豆见过一次也有心理准备,而旁边的施云欣可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啊,她会不会被吓倒?

“喂,你在干嘛?”

夜子潼提起眼帘,瞟了眼碍事的陌生女子,“关你毛事,滚!”

“你!”

从来没有人敢跟她大小声,施云欣一下子来了气,伸手把夜子潼推开,被压倒的牛郎瞬间恢复了自由,眨巴著眼睛望著快要大打出手的两个女孩,杰克忙慌阻止,将她们分开。“潼丫头,别惹事,若让你姐夫知道,你要遭罪了哦!”要胁的意味浓厚,夜子潼再怎麽想干架,也不敢明目张胆,可是被推了一把这口气也啃不下去,所以恨恨地瞪著一副大小姐的施云欣。

“对不起,我朋友不是要故意推开你。”

苏豆急得如窝上的蚂蚁,两三步走了过来,对著夜子潼道歉。“干嘛要向她道歉?我就是故意推她的。”苏豆感觉自己的後背被汗水浸湿了,云欣不要给她添乱好不?说到底这会所是人家的地盘啊,不是她耍千金小姐的时候。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那个……”

“我叫苏豆!”

“你那个牛郎没有来麽?”

“……”

苏豆的额头上瞬间划落三条黑线,说:“他不是牛郎,他是我养父,叫施港博,她是我朋友施云欣!”

夜子潼嘟嘴哼了哼,然後转向杰克说:“本小姐渴了,帮我倒杯果汁过来。”

“是!”杰克不敢怠慢这个小祖宗,转头问苏豆、施云欣,“两位想喝些什麽?”

“冰红茶,两杯!”

“稍等!”杰克忙去後,夜子潼立刻锁定猎物,继续扑她的牛郎哥哥,而苏豆、施云欣看得那个牙痒痒,为什麽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扑倒牛郎,而她们两个则坐在一旁看著那个急?“不行了,我要扑!”

“云欣,你别乱来啊。”

“为什麽她可以?”

苏豆循著施云欣的方向,看著夜子潼扑倒牛郎那个花痴样,说不羡慕那是骗人的,问题在於人家是这间会所的老板的小姨子啊,她们能跟人家相提并论麽?作家的话:by 紫夜岚、by susanpan、by jkkw、by 卉珀、by catherinena谢谢以上的几位亲送的礼物,麽麽哒哈

(25鲜币)042、幸福背後的代价

苏豆再怎麽劝,也劝阻不了施云欣浮动的心,目光在昏暗的会所里梭巡,这时候门口那处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脸色冷峻的男人,施云欣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门口处那方扑了过去……

“你是谁?”

好寒冷的低沈声线,不由自主让人胆颤心惊,被拎小**般拎起的施云欣抖著小身板,颤声说:“我、我是这里的客人,你、你不是、牛郎麽?”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敢情是舌头打了结,呜呜……这个男人好可怕,二叔,救你侄女啊。

“牛郎?”男人冷笑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这里的牛郎?”他是来逮人的好不,这丫头敢情瞎了眼,男人恶毒的想。

门口的骚动开始引起了一些客人、服务生的注意,因为施云欣的鲁莽,苏豆硬著头皮,抖著小身板上前,怯怯地开口说:“抱歉,我朋友不是要把你当成牛郎的,她、她是听了我说的话,才会做、做……”现在的苏豆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男人的气场怎麽那麽可怕啊?

“你向她说了什麽?说来听听!”男人依旧摆著冷硬的表情,语气里像是洗耳恭听,实则要胁苏豆不说真话,把手上的丫头扔出会所去。

苏豆再一次硬著头皮,把那天的情形说了一遍,目光一暗,瞟到手上的丫头身上,呵,这丫头真有种啊,居然有样学样是吧?男人毫无预兆一个松手,施云欣的屁股硬生生地与冰冷的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疼……”

“云欣!”

男人看也不看被摔疼的施云欣,板著极度难看的脸色,对著静谧的大堂,说:“我数到三声,你不乖乖的出来,小心你的屁股!”男人又用他那双凌厉了三分的目光扫了一眼,没有那小身板的身影,好,不出来是吧,被逮到了别怪他不留情面!

“一”

整个会所里的人都不敢乱动,声音也不敢太大声,甚至连呼吸都要闭著气。

“二”

躲在角落里的夜子潼知道躲不过,在男人快要数到三的时候,只好拖著步子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下,哭丧著脸说:“不要数了,我、我出来就是了嘛!”

苏豆提著头,望著那宽厚却全身冰冷气场的男人,脑海闪过官大哥口中所指的他,难道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夜子潼的死就是他麽?!



我以为你要躲一辈子呢!”

如果可以,她一定躲他躲得远远的,问题是她没有那个贼胆啊。

“……”

在男人面前,夜子潼没有反驳的份,那麽多年以来,只有被欺负,吃干抹净的份,对,她已经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了,婚礼在她高中毕业後举行,说是心甘情愿麽,夜子潼一点都不情愿,她本不爱这个男人,害怕多过爱,一辈子啊,如何过下去?

“跟我回家!”

“……你、你会罚我麽?”每次被他从会所里逮回家,下场只有一个,屁股疼得坐不下去的同时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的是她没法承载的,因为这样的惩罚让她没心机读书,成绩从班上第三名一下子落到42名,班导几次警告过她,成绩再提不上来要她自己找学校收她。

“你说呢?”

“……”

夜子潼很想说不会,但眼角余光瞟到那难看的脸色,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不会惩罚自己,他会这麽好心麽?

“走!”

“我、我肚子疼!”急中生智,夜子潼捂著腹部,捏了一把大腿,眼泪瞬时从眼眶里滑了出来,男人不动声色,看著眼前这丫头的独角戏,说:“很疼?”

“嗯嗯……”夜子潼“疼”得汗都出来了,只能用鼻音来回应。

“那好,我帮你揉揉,等一下就不疼了。”男人作势伸出魔爪,却被夜子潼一个敏捷的动作躲开,然後说:“忽然不疼了!”被他揉肚子还得了,在大庭广众之下。

算你这丫头识时务!男人回身冷冷地扫了眼还摔坐在地板上的施云欣,然後拎小**般把夜子潼拎出会所,没了男人跟夜子潼这两人,会所又恢复了热闹,悠扬的音乐缓缓地回荡在整个角落……

“云欣,走吧!”

这地方不能久留啊,苏豆瞟了眼墙上的挂锺,晚上九点锺,回到家都要十点锺了,再呆下去难保不把二叔给急坏了。

“我没有扑到,不甘心空手而回。”虽然闹了一场曲,也被那男人的气场给吓了一把,但施云欣非要扑倒一个牛郎才愿意离开。

苏豆拗不过,最後都放任施云欣的行劲;这回施云欣学聪明了,不会鲁莽行事,而是锁定目标再下手。

被小身板压倒在地上的官杰好笑地勾起感的唇办,这画面让他想起一年前压倒妻子的无赖画面,他就是这样压啊压的把妻子娶回来的,没想到一年後被压的人会是自己,这是应了那句风水轮流转麽?

“丫头,你在干什麽?”

“……”好熟悉的声音啊,而且近在咫尺的……施云欣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可不得了了,再先映入眼前的男脸庞是二叔没错,可是,那张冷下的脸色怎麽也出现呢?

“逸琛,你的提议,我接受了!”

施港博莫测高深的说,这让施云欣背脊凉翘翘,好像将会有什麽事要发生那般让人无骨悚然。

“什、什麽提议?”

“港博,你别吓她!”官杰搀扶著抖颤的小身板站起身。

“我像恐吓麽?”

“不是像,而是赤裸裸的恐吓!”官杰纠正的重申。

施云欣越听越惊恐,然後一边拔腿往外跑,一边对苏豆吼:“豆豆,快跑!”

两人的动作几乎是用冲的,远离了会所後,气喘吁吁地大口大口地吸著气,施云欣惊魂未定地说:“好可怕,二叔怎麽会在会所?”苏豆翻了记白眼,她哪知道二叔在会所,她又不想死,绝对不会自投罗网地通风报信好吧?!

“二叔说了什麽,为什麽你会那麽怕?”

说话间两人的脚步往公交站那方走去,明明有顺风车坐,干嘛要跑出来坐公交车?两人真是被吓傻了,这一吓正确说吓得不轻啊。

“他跟唐大叔说,答应他的提议,我……”

“什麽提议?”这时候倒把苏豆的好奇心吊起来了。

“我没听完就跑出来了,哪知道是什麽提议。”若不是这一恐吓,她都忘了问他们口中的提议了,呜呜……别让她猜中,二叔要把她扔给唐逸琛这大尾巴狼啊。

“……”

被吊起的好奇心却没有得到真相,苏豆无语的同时额头划下三条黑线,要跑也要问清楚好吧?

“上车!”

等了近十分锺都没有公交车靠站,倒迎来一部宾士车,车主脸色沈,十分骇人,让两个少女都不敢靠近,尤其後座还坐著一抹闭目假寐的英挺男人,苏豆施云欣这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就是不敢上车,一旦上了这部车,要逃就难上加难了,呜呜……谁来救救她们啊?

车上的两个大男人也好像要比耐那般,只是脸色更暗更沈更难看而已,苏豆心知自己再不上车,回到家可是一顿罪啊,最後乖乖地上了副座,施云欣虽然害怕,也不敢承担後果,也跟著上了後座,不过她是挨著窗边坐的,唐逸琛四周的气场不至於降到冰点,他那张一向不爱笑的脸庞上让施云欣猜不出他现在的想法,也不知道回到家後要承载著怎样的後果,现在想想各种的可能都让施云欣不由自主地抖著小身板。

她跟苏豆怎麽那麽悲催啊,都让她们遇到这麽一个恐怖的男人,唉唉唉……施云欣连续在心中哀怨了三声,不过转念一想,她们遇到的男人还算好吧,相比夜子潼的男人,……好太多了,哈哈!

“笑什麽?”闭目的人冷冷地打破沈闷的氛围。

“呃……”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世上只有施云欣这个小笨蛋了。“我……”

不知道苏豆是不是蛔虫,居然脱口而出的说:“她在笑自己遇到好人了,相比那个……官大哥的小姨子太好了。”

“知我心者唯豆豆也,你真懂我的心!”不是背椅阻隔了,施云欣一定把苏豆给扑倒,然後再来一个大大的响吻。

“官杰的小姨子?那个潼丫头?”唐逸琛睁开清如淡的眸子,询问著眼前这两个丫头。

“对啊,唐大叔,你认识她哦?”这句话问的不是苏豆,正是坐在唐逸琛旁边的施云欣,眼巴巴地望著男人的脸庞看,语气里泛著酸酸的味道。

“听过而已!”唐逸琛轻描淡写地回应,而事实的真相是他接了一个男人的婚纱设计稿,那个女孩正是夜子潼。“今天她都在会所吧?”

“对啊,我还看到她的未婚夫哦!”这回轮到苏豆不甘寂寞,抢在施云欣说话前笑眯眯地说了。“所以比较起来,我们是幸福的。”

“……”

“……”

两个大男人在心底里冷笑的暗忖:幸福背後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呜呜……她要收回那句“我们是幸福的”这句话!现在的她一点都不幸福,反而比夜子潼还要悲惨百倍,甚至是千万倍!

苏豆顶著一双白兔般大的眸子,躲在墙角,戒备施二叔的靠近!

“过来!”

沈寂的氛围打破後,换来肃气的冷场,现在的苏豆宁愿施二叔把她困在小黑房里也不要打小屁屁,明天还要上学的,小屁屁打肿了仲麽办?要她一整天站著上课麽?

“不要!”苏豆小声地反抗,坐在床边的施港博脸色沈了沈,故意拉长声线说:“我数三声,你再不过来,要麽我过去,要麽把你拎兔子那样扔到外面去。”这选择选前选後都对苏豆没有好处,苦逼著一张小脸蛋的苏豆已经听到施二叔在数了。

“一”

呜呜……真不带这样惩罚人家滴!

“二”

施港博数到第二声的时候,苏豆终於有动作了,十分缓慢地拖动她的小腿,三字快要出口的时候,一个急扑,苏豆把自己扑往那宽厚温暖的膛里,扁著小嘴,有气无力地说:“不要打小屁屁!”

“我说过别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我疼你就把我的警告当成耳边风?”这丫头猜中他不敢打她是不是?疼爱是一回事,无视他的警告又是一回事,不会因为疼她而手下留情,施港博把苏豆禁锢在大腿上,大掌狠狠地往那小屁屁上打了下去。

“啪啪啪!”

响亮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苏豆的小屁屁连续被打了三下,力度适中,不轻不重,疼痛让苏豆红了眼眶,在施二叔快要打第四下的时候,苏豆伸手抓住了施二叔的大掌,哭鼻子的讨饶,“呜呜……不敢了不敢了,二叔不要再打小屁屁了!”

“说,还敢不敢挑战二叔的底线?”

“不敢了!”苏豆哭得满脸通红,委屈的说。

“这次就这麽饶过你,再有下一次,二叔不是打小屁屁的这麽简单了,知道不?”看著百般委屈的小人儿,说施港博不心疼那是骗人的,但还是硬起心肠啊,不然这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那了得麽?!

打个两三下算是便宜了苏豆了,而另一边的施云欣倒没有这麽好运气了!

“知道!”

“快去浴室洗把脸。”

“是!”

施港博一个命令,苏豆一个动作,因为做错事了,比平时更乖顺,看著那一拐一拐的身影往浴室走去,施港博好气又好笑,口的气也渐渐消去了,苏豆出来的时候,说:“饿了没?”

“饿!”苏豆不矫情了,她的肚子真的很饿,还没有吃晚饭,又被小训了一顿,肚子更饿了。

“过来帮我一下!”

“好!”

两人走出卧室往厨房走去,施港博从冰箱里翻出食材,然後命令苏豆帮忙洗菜切菜,站在槽台前,苏豆一边忙碌一边担忧的开口问,“二叔,云欣她会不会跟我一样被打小屁屁?”小屁屁那里隐约疼著,让苏豆皱起了一双小眉毛,呜呜……好疼啊。

“关心别人前先关心自己!”

“……”

二叔好无情,那个是他的亲侄女啊,怎麽可以这样说话呢?!

吃过蛋炒饭,填饱肚子後,苏豆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被施二叔唤到床边,不知道施二叔要干什麽,苏豆抖著小身板,问:“二叔,你不会让我吃饱有了力气又打人家小屁屁吧?”

“你说呢?”施港博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把问题丢回到她的身上,让她好好思考、反省!

“我……人家小屁屁还疼著,二叔,别打!”

苏豆怕著了,小腿不由自主地往後退,施港博白眼一翻,伸手把小身板给勾回来,“趴好,别动!”苏豆被迫按在床上,不敢乱动,睡裙被掀至腰间,小内裤被褪至膝盖,苏豆羞红了一张脸蛋,伸手阻止施二叔的下一步动作。

“二叔,不要!”

苏豆宁愿疼著也不要施二叔看自己的小屁屁,说实话苏豆的担心显得多余了,她的身子哪一处施二叔没有看过过的?现在来遮遮掩掩岂不是显得太过矫情了麽?

“双手松开!”施港博沈声命令。

“不要!”

“你喜欢站著上课是不是?”再不消肿,明天必定要站著,他打下去的时候力度有收住的,怎麽现在肿得那麽厉害?

“我……”苏豆迟疑了几秒锺,最後松开双手,让施二叔帮自己抹药,药膏抹在红肿的印子上阵阵的清凉,让苏豆舒缓了疼痛的神经,也不由自主地睡了过去,这一晚苏豆是趴著睡的,虽然睡得不安稳,还算是一觉到天明。

吃过早饭,苏豆同样被施二叔丢在学校附近的路口,微拐著步子往学校方向走去,小屁屁被药膏抹过後,红肿的印子消去了一半,可疼感还是有,相比昨晚已经好了很多,这个小小的教训终於让苏豆不敢乱来了,後果可不是她承载得起的。

跟学生会的学长学姐前辈打过早安,苏豆直往教学楼走,一回到教室,看到施云欣趴在课桌上,脸容憔悴,眼眶处有两个大大的黑眼袋,看来她的惩罚比她还要厉害,唐大叔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他的处罚方式肯定比施二叔还要厉害几倍,唉,好可怜滴云欣啊,让她遇上唐大叔这麽一个厉害的男人,杯具啊。

“云欣?”

苏豆回到座位,小心翼翼地往椅子上一坐,不敢太大力,怕擦伤了小屁屁。

“嗯?”施云欣眯著眸子,含糊地应了一声,隔了几分锺,嘀咕地说:“昨晚回到家,二叔有对你怎麽样麽?”

关心别人前先关心你自己……苏豆张口想脱口而出这句话的时候,慌忙闭上嘴巴,呜……她被传染了!云欣是她的好麻吉,好姐妹,她不可以跟二叔那样无情的。

(20鲜币)043、女儿十八岁

“被……被……”苏豆怎麽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被打小屁屁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啊,这要她如何启齿嘛?!

“被什麽?困小黑房麽?”施云欣转过头,眸子没有睁开,有气无力地问。

昨夜,唐大叔被色鬼附身了,折腾了她整整一夜,如果不是念在她还要上学,呜呜……想必现在这个时候她还在床上,然後继续折腾,她都讨饶了,那个该死的大尾巴狼还不肯放过她,那举动简直要跟她没完没了了……

“不是!被打小屁屁了啦!”

“……”

施云欣无语了,二叔的惩罚太轻了,某女怨恨地忖度。

苏豆施云欣这对同难姐妹挨过前面两节课後,在第三节数学课忍不住,要求到保健室,施港博心知这两个丫头昨晚被惩罚的後果,心底怜惜,可是嘴上不饶人,“行,放学後到我办公室将课补回来!”

“啊……”

“呃……”

真的不带这样欺负受伤滴小女孩滴!

苏豆用目光询问施云欣,放学要不要留下来补课?施云欣白了一眼,同样用目光回应:不要!最後两人都没有去保健室,一个坐立难安,一个趴在课桌,昏昏欲睡。

这节的数学课,苏豆听得并不太认真,老开小差,原因小屁屁上的疼意让她没法集中,每次施港博走到两人的课桌前,用手指无意轻敲桌面,两人才打起了几分神,等施港博又走开了,两人好像一堆烂泥无打采起来,甚至趴在课桌上。

苏豆很想举手向台上授课的男人说:施老师,我想站起来听课,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又没有叫起来答题,又不是不会做被罚,干嘛要站起来听课啊?这不是要让班上的同学笑话麽?45分锺的一节课在平时来说本不够用,现在的45分锺好像几个世纪那麽般久,久到苏豆想撞头痛哭。

“这道方程式,谁要上来解?”

施港博环视班上一圈,目光最後落在坐立难安的苏豆身上,然後说:“苏同学上来解题!”

“……”

苏豆囧了,一节课上她都没有怎麽听,现在要她上去解题,岂不是要她出丑麽?

“老师……”

“上来!”施港博的语气不容反抗,苏豆只能乖乖地拖动她的小腿肚往台上走,拿著板笔的手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一直站著那不动,施港博趁班上的同学都在解题,在苏豆的耳边说:“待会第四节课请假到保健室,我在老地方等你。”

苏豆轻轻地点头,然後被施港博请回座位,找了另一位同学上来解题。

方程式被解开後,施港博在台上运用了另一种轻松意解的方式告诉大家,课铃同一时间响了起来,这节数学课也完满结束,当然还有後续,就是布置了几道类似的练习题,还有两张练习卷。

“老师,今天不是有小测麽?”一位女学生从座椅上站起,她的声音不尖锐,柔柔的细腻,如春风般拂过,却成为班上同学的注视焦点。

施港博歉然一笑,说:“昨晚有些私事,我都把这事给忘了。”班上的同学顿时黑线,无语了。“老师,什麽私事啊?能说麽?”女同学调侃的问。施港博清了下喉咙,半玩笑半认真的说:“老师的女儿不乖,教育她一顿,所以忘了小测这回事。”

一向爱慕施老师的女同学,听闻有女儿这一消息,粉色的心立刻碎成片片,呜呜……原来施老师是有家室的人,她们没希望罗!

“施老师,你女儿多大啊?”女同学色心不死,继续发问。

“18岁!”

闻言,女同学们倒抽了一口气,施老师17岁结婚,这回真的没希望了,而且真要死了这条心了。

“下课吧!”

施港博收拾好课桌上的教程本,然後大步出了教室,教室瞬间的沸腾热点都在讨论施老师的婚姻,苏豆傻眼了,一时半刻反应不过来,直到再次响起上课铃锺,才回过神!

第四节课是英文课,苏豆向方老师请了假,说身体不适要到保健室,方老师走了过去看到她的脸色真的不好,便允许她的请假理由,当她回到台上的时候,眼尖地看到趴在课桌上一睡不醒的施云欣,轻推了几下,还没见她醒来的迹象,手尖触及的热度同时让她惊了一跳。

“快,带施同学到保健室,她发高烧了!”

闻言,几位男生靠了过来,抱著轻如毛的施云欣往保健室那方走,苏豆一拐一拐地小跑过去,一路上抓住那热度吓人的小手,心底祈祷云欣别出什麽意外,她怎麽没有留意云欣的情况呢?苏豆自责不已,几人去到保健室,将施云欣放到病床上,保健老师立刻靠上去检查,而男生们退至门外,苏豆因为害怕、担心,她抽出手机拔打了二叔的号码,跟对方说了下情况,然後挂了电话,默默地等著二叔赶过来。

几分锺後,施港博赶了过来,询问著情况,保健老师宽心地说:“幸好送过来得快,我帮她挂了瓶吊水,烧退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听到保健老师说没有生命危险,苏豆顿时松了一口气。

“老师,我可以留下陪云欣麽?”

“可以,她醒了告诉我一声。”

“好!”

苏豆坐在床边,看著被高烧折腾得满脸通红的施云欣,心里臭骂著唐大叔的狠劲,施港博让几位男同学回教室上课後,他折回苏豆身边,轻拍她的肩膀,安慰的说:“云欣身子一向很好,这小小的折腾还能挺得过去。”

“二叔,唐大叔好坏,云欣昨晚肯定被唐大叔折腾得发高烧的。”

“……”

施港博无语了,而且脸色略显尴尬,稍声退出保健室,抽出手机拔打了某人的号码,对方接通後,施港博劈声就问:“昨晚你对云欣做了什麽?”

“她怎麽了?”

“发高烧了,现在在吊水。”

闻言,对方一阵沈默,还是把昨晚的事情大略诉说了一遍,施港博对自己的侄女无语死了,为了逃过惩罚,躲去浴室,还用冷水洗澡,等唐大叔揪她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泡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澡,不著凉不发烧才怪!

“我现在过去,下午帮她请半天假。”

“嗯!”

两人同时挂了,施港博回到保健室,拍了下苏豆的肩膀,说:“你在这里等到唐大叔过来,再给我信息。”

“好!”

施港博离开保健室後,回到教员室忙去了,苏豆在保健室一直等到唐逸琛赶过来,吊水也刚好吊完,保健老师开了一些药丸给唐逸琛带回去给施云欣服下,目送那道伟岸的身影抱著还在睡的施云欣出了保健室,苏豆才发了条信息给施二叔。

施二叔让苏豆不要回教室了,在老地方等他几分锺,苏豆依指示前往老地方,途径网球场,她看到那个吃二叔豆腐的石教练,他正手把手地授教著女学生打出网球的力度,这丫的不会男女通吃的恶心鬼吧?

苏豆想著这个可能,脸色霎时吓个半白,呜呜……太恶心了!不行,二叔不可以让这种人染指滴!

苏豆在老地方等了近十分锺,施港博拎著两个便当盒姗姗来迟,看到那高大的身影,苏豆狂扑了过去,小手扯著施二叔的衣襟,说:“二叔,那个网球部教练还有没有骚扰你?”

“怎麽这样问?”这丫头终於要开窃了,担心他的安危了是吗?

“我刚才看到他在教女同学,我怕他男女通吃!”面对施二叔,苏豆说话方式越来越直白了,毫不避讳。

“……”

施港博嘴角抽搐了一下,为这丫头有这样的想法觉得无语,大掌在後脑勺敲了一记,“吃便当!”

“二叔,人家真的怕他揩完女同学的油再来揩你的油,你不觉得他很恶心麽?”二叔没来学校当班导的时候,苏豆还不觉得那个石教练恶心人,现在不但是恶心人,还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色狼,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那种!

“吃饭!”

施港博夹了块**腿往苏豆嘴里塞,被塞进**腿的嘴巴依旧嗯嗯啊啊地说著,他是不是用错方法?应该直接用吻封住这个喋喋不休的小嘴的。

苏豆将**腿嚼完吞下肚子後,又唠唠叨叨地说,最後施港博直接用吻封住那小嘴,声音瞬间被吞了去,吸著那馨香的甘甜,欲望复苏得又急又快,几乎夺去施港博的所有理智,每次碰上这个小嘴巴,欲望就一下不可收拾。

“豆豆!”几乎被吸走的氧气让苏豆憋红了一张脸蛋,施港博依恋不舍地离开的时候带出一条银丝,气息升华,形成了一幅煽情、诱人的画面。

小嘴得到自由後,苏豆大口大口地吸著气,眸子氲氤,颈下的肤色染上了一遍粉色,让施港博压下的欲望又窜升了上来,暗哑著声音说:“豆豆,那个提议,你是不是忘了?”苏豆的小身板一震,她以为二叔不提,还可以假装没了那回事呢,原来,二叔还记著,呜呜……那她要复行是麽?

“二叔,那个……晚上行麽?”二叔不会要她现在吧?

“行!吃饭。”施港博得逞後,为了转移注意力,吃起手上的便当,苏豆有一口没一口地吃著,心思已经飘得老远了,晚上啊,祈求别来得那麽快啊。

距离下午的课程还有大半个小时,两人可以小睡片刻,可是施港博的手机嘀嘀地响了两下信息,原来是何老师发过来的,问他有没兴趣打一场篮球赛,老师对学生之间的篮球赛,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施港博问:“要不要去球场?”

“干什麽?”现在的苏豆吃饱了只想睡,不想动!(这点跟度子有点像啊,吃饱只会睡,猪!)

“篮球赛!”

“好!”

两人离开老地方後,直往球场走去,远远地看到老师们在运动自己的筋骨,另一边是低年级跟高年级的学生,苏豆越往前靠近越清晰地看到全校公认的三大校草,当然,苏豆不是花痴,她的嗜好也不是美男,而是冰淇淋,所以看到三大校草都聚集在一起的时候,苏豆一点心动都没有,她没有其她女同学那样尖叫,反而扯著施二叔的胳膊,说:“二叔,我帮你加油!”

“嗯!”

施港博因为是最後一个到场,所以他换完运动服再出场,那个恶心人的石教练当起了评判,口哨一响,以学生那边发起了第一波的挑战球……

场外逐渐聚集了人群,尤其女学生最多,同时也分为几批,一批支持自己中意的老师,一批支持三大校草的,一批站中间看好戏的,苏豆当然站的是施港博那边,加油声也越来越大声,在第一波篮球赛,老师组在施港博的进攻下,连续进了五球,学生组那边因为有三大校草坐镇,也进了五球,两边瞬间打平。第二波发球的是老师组,篮球给了何老师发,何老师跟施港博因为有过一场网球赛,两人的默契十足,所以在这场篮球赛里也轻易地得了不少分,当然其他的老师也有份夺分,老师组在整个赛里合拍得还是不错的。

倒是学生组,因为有三大劲将坐镇,那些明明有实力不输给任何人的学生却松懈了,连合拍的小小默契都没有,拖腿了不少分数,最後一球以三分胜出,施港博夺到球後,望著左右前後都被敌方围攻,如果球不传给别的老师,只能一直被围攻著,而没有反攻的机会,他施港博会这样做麽?

他们是一个团体,相信自己的同时也要相信同伴,不然这场球赛一点意义都没有!

被围攻的时候,球不离手,但瞄准了传球的方向,这回传球的不是何老师,是另一位老师,那位老师得到施港博传过来的球後,加快速度往敌方阵营跑去,一个跳跃,球同一时间飞了出去……作家的话:by 12345QQ、by lengling、by 卉珀、by 秋城、by MISS007谢谢以上几位亲增送的礼物,麽麽哒!

(18鲜币)044、篮球赛後

整个球场,包括所有人都好像在这一刻被点了道,动弹不得,当球发出碰的一声,进球夺下三分後,瞬间一片哔然,同时这场球赛宣布完满落幕!

“谢谢老师的指教!”

学生组输了,抱怨归抱怨,还是向老师们致敬,而特意举办这场老师与学生的篮球赛,其实是别有用心,负责篮球社的吕教练清了下喉咙,说:“为什麽我要挑今天举行这场球赛麽?”

“教练请说!”

“我们讲求是团结,信任,今天邀高年级来参加这场赛,不是让他们为你们卖力,我要你们对自己的队友团结起来,信任起来,距离你们的比赛时间不远了,教练不想你们是一盆散沙,给我打起十二万神,团结起来,让咱们老师为你们骄傲!”

“……”

“……”

“一堆烂泥永远都扶不起的烂泥,没有默契,没有信任,没有团结,只会依赖别人夺分的队友要来有什麽用?今天有三大校草来坐镇又怎麽样,还不是输得一败涂地,面脸都输了,继续留在篮球社只会丢人现眼。”

场外,一把尖锐的声音在人群中窜起,说得毫不留情,当声音的主人站在球场上,场外的人群莫不倒抽了一口冷气,苏豆直勾勾地望著那个勇气可嘉的女同学时,心底也为她捏了一把冷汗,这女孩怎麽那麽大胆说出这番话呢?她不怕被学生组围攻哦?

“你有什麽资格说我们?”一个男学生上前,挑拨的说,“你这麽有种,来个单挑!”

“单挑?”女同学冷笑一声,又说:“我不跟没用的废物单挑!”

没用的废物,他是没用的废物?

“废物?我要你看清楚,我们组不是废物!”出来说话的是三大校草的其中之一,像挑战又像宣告,他转向吕教练,要求说:“教练,我们要再战一场!”

“好!”

望著场内的老师与学生,这回的学生组斗志高昂,他们身後有一团热火烘烘地燃烧,学生组能反败为胜,一改烂泥、废物的称号麽?

当第二场篮球赛响起口哨声的时候,何老师发起了第一支球,同时那个挑拨的女同学退出了场内,隐没在人群里,苏豆循著方向走了过去,眼见那女同学要离开了,加快脚步的同时她听到女同学旁边的另一位女同学说:“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不怕被其她女同学围攻你麽?”

“你懂的!”那女同学虚弱地一笑,刚才站在场内的气势瞬间消了一半,现在给人的感觉反而是一枚病美人的状态,苏豆悄悄地靠了过去,聆听著女同学与朋友之间的对话。

幽然一叹,长发美女又说:“你确定要这样的方式要他记住你吗?”暗恋了三年,最後转变成分离,难道不曾试过让那颗果树开花再结果麽?!

“他不会记住我!”一个不起眼的普通女孩,重病缠身,谁会去记一个快要死的人?

苏豆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目光触及场内的状况时,依然惨不忍睹,老师组得分25分,学生组得分15分,距离相差10分,追上来也要时间,学生组难道又要输了麽?

这时候响起了暂停的口哨声,双方休息的同时想著进攻的对策;因为这场临时的比赛,很多同学都没有回教室上课,反而围观的学生越来越多,还津津乐道地讨论著球赛的进展,看著双方的分数悬殊,一半学生倒戈,认为第二场比赛学生组同样会输,而另一半学生侧坚信学生组会反败为胜,尤其被一个女同学耻笑废物,如果再不站起来,脸面往哪里搁啊?剩下一小部分的学生两边不支持,以看戏的心态观看全程。

病怏怏的女同学站在一颗不起眼的!树下,将场内的情况尽收眼底,下半场口哨声响了起来,发第一支球的同样都是老师组,这回换施港博发出第一支挑战球,苏豆应该扯开嗓子为二叔打气,可是,张了张口,声音却发不出来,脑子及时闪过一幕画面,她快步跑了上去,再次扯开嗓子打气的时候,二叔发的第一支球入了敌方的球网,夺下三分球,瞬间全场一片哗然,再看看双方的得分,分数又拉远了。

同学的讨论声炸开了窝,此起彼落,有些说著讥诮的话语,说学生组有三大校草坐镇又怎麽样,水平那不过如是而已,配著没用的学生来组这个组,本就是拖後腿,不可能有反败为胜的一天,这场球赛本不用看下去,战几场学生组都会输,学生组真的会输吗?真的会输吗?

听著四面八方的讥诮,对学生组的鄙视,苏豆忍受不了,终於扯开嗓子,大喊道:“学生组,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神,加油!”

“……”

“……”

因为苏豆的打气声,周围瞬间沈寂了下来,每个像看怪物般地看著苏豆,场内正围攻老师组进球的学生组,愣然停下防守,老师组却趁这个机会将球投进敌方的球网,又一次夺下了三分球,这下学生组真的要输了,所有学生在心底里暗忖。

苏豆沈了下眸色,这球虽然被老师组有机可趁,而因为自己的打气导致他们输了三分球,但她相信接下来学生组一定会将分数拉回来,反败为胜!

“既然让你们组成一个队,要相信自己的队友,你们一定可以在下半场反败为胜,加油!”

“加油!”

“加油!”

“学生组,加油!”

“学生组,加油!”

“加油!”

打气声再一次在全场此起彼落,激起学生组的斗志,施港博寻找苏豆的位置,投给她一枚赞赏的眼神,像说:丫头,你做得很好!

究竟在最後,学生组胜了麽?分数拉上来了麽?还是又被老师组再胜了一次……

老师组得分:48分,学生组得分:40分,两组终究被分数拉开,眼见时间一分一秒溜走,只剩下一分锺的时间,而不知道哪个队友将球传给那个被女同学称为废物的学生手上,老师组将那名学生左右前後都夹攻了起来,让他没法进球。

时间像无情的毒药,剩下30秒,场外的学生都屏住了所有呐喊,只有苏豆不死心,依然对学生组呐喊道:“传球,别让老师组有机可趁,你要相信自己的队友!”那学生听到苏豆的呐喊,可是,他周遭被老师围攻,球又在自己的手上,他哪能将球传出去?

在这个僵持的状态下,那同学要麽自己入球,要麽被老师组抢球,一直隐没在!树下的那女同学终於又一次现身在人群里,她对场内正左右被夹攻的男同学说:“冷静,想想幼时投球战术!”脑子像被一把无形的刀劈开,一幕画面闪过男同学的脑海,瞬间一切都清晰了起来,男同学勾起邪肆帅气的笑,手上的篮球瞬间冲出重围,老师组转移了目标,施港博勾唇一笑,称赞好样的,另一位队友将球接住,往敌方的阵营跑去,没有老师围攻的那位男同学已经在敌方的阵营里,球瞬间像一个抛物线往前方投出,那男同学将球接住,然後一个利索的跳跃,将球投进敌方的球网里……

30秒只剩下最後三秒,场外的人群好像被吊起了胃口,眼巴巴地望著球网边沿上不停转动的篮球,在众人屏住一切呼吸的时候,在最後一秒锺碰一声进了球网,瞬间揭起了另一波哗然,分数虽然追不上,依然是老师组胜,但下半场的对决却非常之,那男同学被自己的队友手抱起,然後往上抛。

连续上下两场都输了,但他们不介意,因为在这场比寓里他们从中学到了很多以前被忽视的东西,以後的每一场比赛他们都会打得更好!

“谢谢老师们的指教!”

“我们要加油,迎接林肯高中的友谊赛!”吕教练吆喝道。

“是!”

学生组众声应和,而那名男同学却在人群里搜索那名俏丽却不起眼的女同学,可是,场外已经没了那女同学的踪影了,苏豆也不知道那女同学什麽时候离开的,但她相信那女同学没有走远,依然在某个角落里守著自己心仪的少年。

“为什麽帮学生组打气?”施港博不知什麽时候走到苏豆的身後,这时候的球场人群尽散,稀疏得只有三三两两的并肩走过。

苏豆回过神,笑说:“我若不帮学生组打气,他们会输掉脸面。”

“输掉脸面不重要,重要懂得团结,相信队友!”

是啊,一支团缺了团结,缺了信任,球技最怎麽厉害,也是一盘没用的散沙,那麽以後的每场赛事有何突破,冲出重围?

“那我……也相信可以开花结果!”苏豆笑咪咪地说道。

施港博嘴角抽搐了一下,感觉这丫头莫名的举动像隐瞒了什麽,将转身跑离的小身板勾了回来,说:“你现在不但要相信开花结果,更相信我要你这朵菊花上的成熟果实。”

“什麽意思?”怎麽听起来那麽深奥呢?

“意思二叔饿了,要开餐,把你这朵长在菊花上的果实吃掉!”暧昧的气息喷在苏豆耳际边,痒痒的,让苏豆有些心猿意马,两颊同时爆红。“愿意麽?”

“……愿意!”苏豆迟疑了一下下,重复的说:“我愿意!”

浑然忘我的两人亲亲密密,可是,一道带著忿然的目光直逼著施港博怀中的人儿,像嗜血的野兽,紧紧地盯住猎物……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课铃已经迫在眉睫,苏豆那个焦躁难安,心底最怎麽坚定,在快要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呜呜……二叔为什麽不彻底忘记呢?!

苏豆很无种,在这时候只有想到退缩的份,现在,谁来救救她?

老天爷像是听到她的心声一般,手机传来嘀嘀的信息声,看到屏幕上的名字,苏豆几乎从椅子上摔下来,再看到信息内容上的描述,惊吓过的心被安抚了下来,二叔在信息上说在路口等,要她一起回施家大宅吃饭,这顿饭真能吃得下麽?

苏豆倒是没什麽所谓,吃顿饭而已,施爷爷一向把她当成亲孙女看待,陪陪老人家吃个饭人之常情,只是,这回施爷爷要二叔一起回去,真的那麽简单吃顿饭麽,里面不会有猫腻吧?这情形真是应了俗语那句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路口等了几分锺後,苏豆坐上车,扣好安全带的时候,问道:“二叔,为什麽要回那边吃饭?”

没有重要的事情,二叔不会踏进那个家门半步,这看来必定有猫腻,苏豆的想法一向不会想得太过深入,单细胞的她没法接受复杂的事物。

“他的命令!”

“……”

苏豆无语了,还是没有意见,只要有二叔在的地方,她也会很安心!

(18鲜币)045、回家

房车行驶了40分锺,终於抵达了阳明山半山腰的施家大宅,施港博停好车,再牵著苏豆的小手进入富丽堂皇的主宅,偌大的偏厅坐著年老的施太爷子,左右两边坐著几个叔伯婶母,像是挑选什麽,兴致盎然地讨论著。

“二少,你回来了,老爷在偏厅等你!”老管家毅伯上前,恭敬地说道。

施港博带著苏豆往偏厅走,讨论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个婶母说:“老爷子,看看这张,台城市长千金,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是个不错的对象,门当户对,配得起咱们家。”

“老爷子,我这张也不错,贺氏家族的後人,这女孩长得标致可人,站在港博身边绝对衬得起,虽然年龄是小了点,但绝对不是问题。”另一位婶母开口说道。

现在的施港博都三十又五了,现在来关心他的终身大事,是不是晚了一点?

苏豆听著施家两位婶母的谈话,脸色瞬间白了,这顿饭果然有猫腻,以吃饭行相亲之实,苏豆抓紧了二叔的大掌,用眼神示以回家,施港博勾唇一笑,说:“怕了?”这时候的施港博还有心情开苏豆的玩笑,现在的苏豆当然害怕了,如果二叔要跟别的女孩子相亲,那她怎麽办?

“二叔,不吃这顿饭了,我们回家吧好不好?”苏豆的一张瓜子脸已经垮了下来,几乎快要哭出泪来了。

施港博捏了捏苏豆的鼻子,安抚的说:“都来到了,吃过饭再回去吧,还是,你迫不及待想复行那个提议,嗯?”最後的一句话继续逗弄著心慌慌的苏豆,呜呜……都这个时候了,二叔还寻她开心,真不带这样欺负人滴!

“真的吃过饭就走麽?”

“对!”

“那好,现在我们就去吃!”

施港博无语了,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让苏豆拉著走,进了餐厅,施港博对管家毅伯说:“开饭吧!”

餐桌上,让人窒息的气流在空气中回荡,坐在主位上的施太爷子一直沈著冷硬难看的脸色,左右两边坐著叔伯婶母,还有几位鲜少回来的施家兄弟姐妹,苏豆对他们并不陌生,不过今晚这顿饭少了云欣。餐桌下,苏豆扯了扯施港博的衣袖,告诉他这气氛真的好诡异,呜呜……她想回家,这种大家族的吃饭方式真不适合单细胞的她啊,好恐怖!

施港博给了一记宽心的眼神,靠在椅背,双手抱,一副漫不经心地开口,“说吧,叫我回来不是简单吃这个饭吧?”

打破这道僵局,众人像心有灵犀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不再那麽紧绷了,几位婶母推出其中一位开口回答,“港博,是这样的,老爷子是忽略你的终身大事,是他不对,现在他老人家托我们几个作媒,你……看看这几位合不合你心意?”被推出来说话的婶母一气呵成啊,不过说到最後看到施港博那冷峻的脸色时,开始结巴起来了。

“现在才记起我的终身大事,有用吗?”很久很久……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久,施港博终於再次开了金口,他的语气是讽刺的。“你的心计虽然重,但我不是笨蛋,你找几个婶母帮我作媒,把我入赘她们家,豆豆归你施家所有,这算盘打得响亮,你始终忽略你这个私生子的能耐!”他施港博不是没用的废物,他打什麽算盘,他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你都知道了,明人不说暗话,我要你放手!”谋被识穿,施太爷没什麽好拐弯抹角的。

“不可能!”

施港博的坚决,最後都惹怒了施太爷,“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冷笑一声,“我不介意这杯罚酒!”牵起苏豆的手,快走出餐厅的时候,施港博又说:“别想用权势来打压我,现在的施家已经没有昔日那麽风光了。”要他入赘,已经说明一切了,现在的施家壳外风光依旧,壳内大不如前,施港博没想著去帮,去重振施家昔日的鲜丽风光。

“港博,留步!”一位比较年长的叔父出声挽留,“到偏厅谈谈!”

施港博让苏豆窜步不离地陪在自己身边,现在的苏豆同样需要施二叔,两人的五指紧紧地交握著,感受彼此的温度,心里才会踏实。到了偏厅,二叔父开门见山地问:“你都知道了是吧?”施港博没有回应,等著二叔父的下文。“施家从政的孩子一个都没有,经商的能力也不如你,你虽然是私生子的身份存在这个家,你父亲也没把你当亲生孩子看待,但你身上流的血都是施家的,他再怎麽不对,你还是他的儿子,俗语有句话:不忘父母恩,你帮帮这个家吧。”

好一句父母恩啊,父母恩是不能忘,但他已经尽了当儿子的责任,他要还也已经还清了,不然,现在的施家怎麽能继续住得起这麽一个豪华山庄?

“二叔父,我帮已经帮尽了,凭现在的你们,怎麽继续住得起这个山庄?”

二叔父黯然一叹,是啊,港博帮尽他们家了,他还想怎样呢?“告诉他,施氏在没有宣布破产前将公司转卖给这个人,这是他的名片,你让他好好考虑,继续保住施氏谋不到利反而蚀上一把,这不是他的风格。”施港博把名片递到二叔父手上,然後牵著一肚疑问的苏豆离开。

二叔说施氏倒了,真的倒了麽?

车上,施港博发动引擎的时候,他的大掌被一只小小的素手覆住,一张甜美的笑容映入眸中,像无形的安慰,“回家!”

“嗯!”施港博在苏豆的唇办上轻啄了一下,然後启动引擎,扬长而去。

这时候回到家,苏豆知道面临的是什麽,也经过今晚,她决定要给二叔!两人一进门,施港博把苏豆压在门板上,苏豆来不及反应,她的嫩唇被吻住了,长舌还直驱闯入,勾起她的小舌缠绵逗弄著,吻技依旧生涩的苏豆没法承载著施二叔的狂风掠夺,气喘吁吁的她只能躲开施二叔的侵袭。

“二叔,别……”

银丝被带出,情色的气息在两人身边形成一股无形的诱惑,眸子半眯,迷人致惑。施港博抱起苏豆三两步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抚著那张红豔的脸颊,声音沙哑,异常低沈的说:“丫头,今晚,二叔没法再忍了,可以吗?”

苏豆羞涩地轻轻点头,脸蛋似火烧般红得熟透的虾子,支支吾吾地问,“那个提议是不是……”呜呜……好羞人,二叔会不会想她小色女,老想著那个提议;苏豆对那个提议一直都好奇,因为是小女生,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现在说了却有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想试?”

“可以吗?”苏豆睁著一双天真的眸子,可爱地说道。

“嗯!”

施港博把苏豆拉起,两人到浴室洗了个澡,再回到卧室的时候,上身光裸,下身只用浴巾围住,苏豆穿了件保守却不失显露曲线的黑色蕾丝睡衣,领口处以V形设计,若隐若现地看到里面的风景。

苏豆蹲在施港博双腿处,生涩带著不安,“二叔,我要怎麽做?”

施港博握著苏豆的小手,引领她探进那灼热的热源处,隔著浴巾,苏豆轻易地感受到那如一支子的赤铁,它还会散发著灼热的气流,“二叔,我……”施港博覆住苏豆的手背,带著她上下套弄,隔著浴巾并不能带给施港博多大的舒服感,沈沈的声音如魔魅的天赖之音,盅惑著苏豆,她轻轻地掀开浴巾,一支大,硬挺的赤铁映入眸中,震慑了苏豆的好奇,以及下一步的动作。

“它……”苏豆艰难地张口,伴随吞咽了一口口水,呜呜……二叔那里好大,这要她怎麽……

“别让它的样子吓著,若要亲近,首先舔舔它,好像舔冰淇淋那样!”施港博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想著吃冰淇淋的美妙滋味,苏豆缓慢地靠了过去,伸出小舌,轻轻地舔了一下,施港博轻吟一声,鼓励的说:“对,就是这样,丫头,做得很!”

苏豆好像得到奖励了的小女生,渐渐舔得起劲,赤铁在那甜美的口腔里进出,快感一波波地袭上施港博的心头,苏豆累了,想要停下来的时候,施港博的大掌紧紧地禁锢她的後脑勺,“别停,再一下下……”

苦瓜著脸,苏豆卖力弄了一会後,将那硕大的炽热吐出来,满脸通红的苏豆难为情地背过身子,揉著发酸的嘴巴,施港博得到发泄後,从苏豆的背後把她勾回来,“累吗?”

“好酸,有些疼。”苏豆将感受说出来,施港博宠溺地轻捏她的小鼻子,说:“睡吧!”

“嗯!”苏豆窝在施二叔的怀里,很快沈入梦乡,望著安心的睡颜,苦逼了身边的大男人……

清晨,窗外响起一排鸟儿的吱喳声,好像在开演唱会那般,也形成了一道闹铃;苏豆睁开一双惺忪的睡眸,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了施二叔,但温热的触感隐约还在,预计起了床没多久;苏豆走往窗边,对著那一排鸟儿打了个招呼,然後小跑步进了浴室,以轻快的节奏刷牙洗脸换衣服,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用不到十分锺。

出了卧室,苏豆好心情地进了饭厅,主动帮忙端早饭,一夜好眠的人心情也特别好,施港博像被感染了般,也吹起了口哨,这顿早饭不但给人温馨的感觉,还让人感受了它的幸福、甜蜜。※ ※ ※ ※

早饭结束,两人一起出了门,施港博还是把苏豆丢在校学附近的路口,走在林荫小道上,阵阵舒心的轻风拂过,拂起苏豆那把亮丽的发丝;小道上躺著飘落的枫叶,苏豆捡拾了几块夹在课本上,用来做标本。

“豆豆!”

一把有气无力的叫唤伴著跑来的脚步声,苏豆回过身子,望著向自己走来的施云欣,立刻展露她傻气的甜美笑容。

“在干什麽呢?”

“捡枫叶做标本,它味道你不觉得很好闻麽?”

“好闻个毛,臭死了!”施云欣嫌弃地说道,“我看你轻松惬意啊,还有三分锺,还不跑?”

啊,三分锺?!苏豆傻了,立刻对著跑得飞快的素影喊道:“等等我!”

两人前後进了教室,屁股还没碰上椅子,班导拉门走了进来,点名这环节改为介绍,班导向著门口那方说:“同学,请进!”一名女生拉门走了进来,站在班导的身边,众人一阵寂然,过了几秒锺转为哗然,男生激动,女生鄙视。

46-50

(18鲜币)046、调戏的下场

“她怎麽转校到我们这所学校?”施云欣一眼认出台上的少女是夜子潼,班导在画板上写下夜子潼的名字。“夜同学是从南华高中转校过来的转校生。”南华高校是台城的一所贵族学府,专门收取豪门世家子女为学生,夜家算不上什麽贵族,但家底还算雄厚,背景显赫,夜子潼算是名门的千金小姐,但没有千金小姐的娇气。

“大家好,以後请多多指教!”

“夜同学,你的座位……”班导巡视一圈,目光最後落在施云欣後面的空位上。“八组第六个座位。”

“谢谢班导!”夜子潼捧著课本走向八组,途经施云欣身边时,停了一下,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们俩?”夜子潼苦恼地想著,施云欣白眼一翻,没好气地讽刺说:“你丫的,有健忘症?”那天在会所几乎大打出手,成仇人了呢,那丫的居然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们俩?靠,不带这样伤人的吧?

“啊,我记得了,你是……”脑海闪过一个画面,夜子潼惊呼的同时,会所二字几乎冲口而出,施云欣立刻捂住她的嘴巴,“给本小姐小心说话!”警告里带著浓厚的威/胁,这丫真是口无遮拦,同时捏了一把冷汗。

“夜同学请回位,上课了。”班导在台上提醒道。

“是!”

夜子潼回到座位上,伸手戳著施云欣的背,提议说:“有兴趣去会所麽?”

“豆豆!”

被唤了一声的苏豆,转头看著忍隐喷火的施云欣,“怎麽了?”

“我要跟你调座位!”

“……”

苏豆回过身子,瞟了眼缠人的夜子潼,过谢不敏的说道:“你们……臭味相投,很哈你味道啊。”

“豆豆,你在揶揄我麽?”

苏豆笑而不语,一副你懂滴的表情,看得施云欣那个牙痒痒……

“我擦!这食堂怎麽那麽多人?”人山人海,你抢我夺的阵势让夜子潼咋舌,习以为常的两个人摊摊手,一副若莫能助的样子。“你们平时怎麽吃午饭?到外面吃麽?”

“不是,我们自己拎便当来!”施云欣没好气地解答,脸上摆著心不甘情不愿,干嘛要指定她带著她参观学校?本来跟施二叔有约的苏豆结果被施云欣拉来陪衬,呃……正确是陪笑!

“你要吃,动作要快!”施云欣虽然不甘愿,但还是好心地补充了一句。

“我想问……”这时候三大校草出现在食堂,吸引了众女生,保括夜子潼,“他们是谁?”明星麽?

“他们是我们十番高中三大校草,怎麽,你……不会要扑他们吧?”胆子颇大啊,她施云欣都不敢打三大校草的主意呢,只能远观不可亵玩,所以有些人只能观赏;施云欣这句话提醒了夜子潼的色心,扑牛郎被惩罚了无数次,怎麽她这个色女还学不会教训,学不会乖呢?

真是验了施二叔的苦恼:三个女生站在一起,真是要天下大乱!

“小云欣,你提醒我了,哈哈哈!”夜子潼无心无肺地仰天大笑了三声,笑声虽然吸引了一些同学的注目礼,但吸引不了三大校草的青睐。

“我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陪笑的苏豆嘴角抽搐了一下,有股想拔腿就逃的冲动;这里是学校不是会所,她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真的不想!施云欣也有同感,但看戏的心态战胜了逃跑的理智,她想要看看夜子潼是不是色胆包天,勇敢把三大校草扑倒在自己的身下。

“云欣,你快劝劝她,别惹事啊。”

说时迟那时快,夜子潼锁定了目标,使出吃的力往前冲,一阵骚动翻起,喧闹的食堂瞬间分开一条小道,让夜子潼一路无阻,“别走,我扑──!”

这镜头好像被放慢了一样,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同时在女生中,夜子潼成为她们的仇敌,再看被扑倒在地上的三大校草之一的邵武阳,冷眸闪现茫,沈的脸庞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旁边两大校草一副玩味地看著胆大的夜子潼。“同学,真有眼光,来,麽一个!”我擦,只有她夜子潼调戏别人,哪有给男生被调戏的一份?!

“同学,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来吧,一起!”

靠,现在这是什麽情况?被夜子潼扑倒的邵武阳虽然不说话,但脸色好不到哪里去,旁边两个校草又加入调戏行列,问题他们调戏的对象却是她,究竟是她调戏他们还是他们调戏她啊?呜呜……失策了!

苦瓜著脸的夜子潼莫名地感觉气氛不对劲,立马从邵武阳身上逃开,可是,两大校草玩心大起,哪轻易给她脱逃,把她压得死死的,魔爪还不忘揩一下油,再吃个几口豆腐,”同学,你真香,肌肤如雪,真有弹啊。“

弹你毛线!夜子潼急了,想爆口,可是,那股无形的气流逐渐靠近,呜呜……第一天来十番高中,老天就要亡她麽?

站在人群外的施云欣、苏豆,也感觉一阵风窜过,背脊一紧,有股逃离现场的冲动,可是,晚了,苏豆看到远远走过来的施二叔,还有一抹伟岸的身影,啊啊……那个不是夜子潼的未婚夫麽!

这下,连苏豆施云欣都急了,俗语说:狗急了会跳墙,两人冲进人群里,往被包围动弹不得的夜子潼那方,呼喊道:“子潼,快走!”

“来……不及了!”

什麽?!

苏豆施云欣同时回过身,看到一脸严峻、沈的男人站在她们身後,施二叔一脸的无奈,头疼得不知道拿这三个女生怎麽办!

“夜子潼,你在这干什麽?”

男人的气场依旧杀住在场的人,包括玩心收敛的两大校草;围观的人群被男人的气场震慑住,动弹不得,想逃离现场双脚又好像被一钮订给盯住了一样。现在的夜子潼被数百双怨念的眼神瞪出一个窟窿来,苏豆施云欣这两人倒好,看到施二叔,立马躲到他身後去。

“参观学校,怎麽演变成这境况?”施二叔揉著发疼的太阳,问道。

“这个……”苏豆施云欣同时难以启齿,目光恍惚。

“还不起来?是不是要我动手?”一旦男人动手,不是简单了事了,夜子潼知道的;从邵武阳身上站起来,双腿因为发软,才一个站起,立刻又倒了下去,男人的气场瞬间冻到冰底,再一次冰得全场一阵哆嗦。

“那麽喜欢‘倒’是吧,你给我倒到晚上!”男人说话算说的人,让夜子潼一直保持著这个倒在邵武阳身上的姿势,这不单惩罚夜子潼,间接连累了无辜的邵武阳,如果一直维持这姿势,那麽他一直得躺在地上让夜子潼坐在腰上。

不容易起反应的下半身,却在这该死的时刻起了不该有的反应,邵武阳的脸色臭得更难看。

“不……”细如蚊呐的声音伴随著哭音,夜子潼极力从邵武阳身上站起,可是双腿不争气,站起又倒了下去,反复了数次,苏豆施云欣这两人看不过去,立刻上前去扶她,却被男人的气场阻止了动作。

“施老师,你帮帮忙吧!”苏豆将眼神投到施二叔身上,求救道。

施二叔无奈之下,上前解围,说:“算了吧,小女生,别太计较。”男人眯著暗的眸子,心底像有撞裂的声音,然後迈开步子离开食堂,震慑人心的气场如龙卷风般消失後,众人莫不松了一口气,但依旧用怨嗔的眼神瞪了一眼夜子潼,再鸟兽散。夜子潼被苏豆施云欣扶起後,邵武阳在两位同伴的帮忙下也离开了是非之地。

把夜子潼带到老地方後,止也止不住的泪水如泉水般涌出,苏豆递上纸巾,这时候最不适合开口说话,所以两人也默默地陪在一旁;施二叔在校门口找到坐上车启动引擎的男人,大掌抽走车匙,“有兴趣谈谈吗?”

两大男人往球场走去,正值午休时间,球场还有不少学生在练习,站在一处!树下,两人像感受片刻的宁静,但心底深处却翻山倒海,沈寂了近30秒,施港博终於开了口,问:“厌倦了吗?”

“能厌吗?”这桩婚事是他指定的,夜子潼也是他指定的结婚对象,问他厌倦不厌倦这种生活,厌没有,倒是累了,心累!

“如果因为责任,绑著一个跟自己不合适的女孩,每天的情形就好像今天这样,一个被惩罚了无数次都学不乖的,不嫌累?”施港博说的话像劝男人放手,又像逼出他的真心,如果爱一个人,不是包容一切吗?

“你说得对,因为责任,因为幼时一句玩笑话,结果绑在一起,导致心累身累!”像是想通了一样,心情顿时豁然开朗,既然不合适,放手吧!“走了!”

施港博苦涩一笑,刚转身,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看,脸色有震惊、有难过、有生气……夜子潼那张因为哭过的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现在的她不知道该哭该笑,心底响起一把欢呼的声音:她自由了,可是,她真的自由了吗?

是身由心不由,多讽刺啊……

砰!

拉门声伴随絮乱的脚步声,施云欣扯著嗓子,喊:“豆豆,夜子潼呢?”苏豆手指阳台那方,奇怪地问道:“怎麽了?”

“昨天的事件,夜子潼上校刊新闻了,现在很多人都在那边围观,她的未婚夫都被新闻部那几个学生拍了个大特写。”今天刚好是还书日,施云欣到了一趟图书馆,在那边听到管理员窃窃私语,才发现事情的大条了,然後又去了一趟校刊处,那里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学生们的指指点点,还有冷嘲热讽的,总之说得多难听有多难听。

“还有,邵武阳他们都被拍了,我看待会夜子潼一定有难了,後援团一定不会放过她。”施云欣补充说。

“……”

苏豆嘴角抽了抽,离开座位往阳台那方走,站在夜子潼身边,叹息的说:“你成名人了!”这几个字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赞美,“昨天的事件,上新闻校刊了,现在全校师生都在说这事了,你……”苏豆想说些什麽,被夜子潼打断了。“嘴巴生在别人身上,要说让他们去说!”

“夜子潼,你受刺激了?”施云欣白眼一翻,奇怪地打量今天有些不一样的夜子潼,施云欣脑海闪过昨天二叔跟那男人的对话,脸色一白,然後收住到嘴边的话语,陪著她望著远方的那一片片白云。

“夜同学,外面有找!”片刻後,一名男同学往阳台那方喊,苏豆施云欣这两人身体一震,心底惊喊:这麽快找上门了?

夜子潼离开阳台,出了教室,跟著找她的同学下了教学楼,来到一处人烟稀少的校园,那里果然有一群後援团,偷偷跟来看个究竟的苏豆施云欣同时被那阵势给震慑了,三大校草的後援团真不同凡响啊,全是女学生,不管是低年级还高年级,总之全是女的。

(18鲜币)047、惹怒後援团

“你好大的胆子,公然让我们的武阳学长出丑,还被新闻部那几个臭婆娘拍到照片,大肆报道,姐妹们,给她一些教训!”为首的女同学说完,身後的女同学立刻围观了上来,扯著夜子潼撞向墙,还有一些手狠脚狠的对著夜子潼的腹部拳打脚踢,手无缚**力,没法还击的夜子潼承载著那些可以置她於死地的拳头、巴掌,躲在墙角的两人,一个搬救兵,一个试图想法子,望著眼前势不力敌的情形,就算她施云欣会一些防狼术也打不倒那群後援团啊,现在的她只求苏豆快点找人来,不然夜子潼凶多吉少了。

“让开!”

为首的女同学一声呼喊,後援团立刻分开两边,那女同学手上多了一个木桶,带著恶心的笑,将木桶里的东西往奄奄一息的夜子潼身上倒去,发臭的恶心味十分刺鼻,施云欣受不了蹲在墙角痛苦地呕吐起来。

那些後援团好恐怖,施云欣活生生地领教了,要得罪千万别得罪她们,简直一群疯婆子!

“娟学姐,咱们要不要将她狐狸般的脸蛋划破?”一名恶毒的女学生,恻地提议道。

“哈,这个提议不错,交给你了。”

“好!”

虚弱得不堪一击的夜子潼只能面临那无止尽的痛苦降临,现在的她後悔自己老惹那男人生气,她很想向那个人说一声对不起,可是,没有机会了……

“你们在干什麽?”

女同学拿著一把迷你水果刀往夜子潼脸上划的时候,一把吆喝声制止了她的动作,夜子潼虽然逃过一劫,但水果刀脱落的时候还是被锋利的刀片给划破了,鲜红的血瞬时间涌了出来,为首的女同学不怒反笑,当看清楚来做嫁娘的人时,脸色又一黑,然後不自觉地退离了几步。

“施老师……”

施港博冷沈著脸,寒声说:“全部跟我到教员室!”人群里,有一个鬼崇的人影跑走,眼尖的施港博看到了,他说:“程同学,你想去哪?”被点名的女同学怯生生地踱步回来,低著头唤了一声施老师,惊恐的她身子抖颤,大有要晕倒的趋势。

“说,谁指使你们的?”这毒手下得真重,如果他来晚了,夜子潼的命就这样完了,那他怎麽跟官杰交待?施港博把奄奄一息的夜子潼抱起,嘴里虚弱地吐著气息,还呢喃著什麽,施港博凑过去听了一下,脸色顿时一黯。

“是……”

“别乱说话!”为首的女同学小声地提醒,程同学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呜呜……她後悔加入後援团了,更後悔帮著那个人来试图欺骗施老师。

“不说?”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让施港博赞美的同时,恐吓的说:“你们都想被退学?”

退学二字齐刷刷地让她们脸色一白,所有人都指著为首的女同学,说:“是她,她要咱们干的,还说不让夜同学好过,咱们……”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为首的女同学被叛徒摆了一道,而程同学却一声不吭,没有出来指证,明摆著为首的女同学本不是主谋,而主谋是另有其人。

“施老师,我刚才去找你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同学,她没有参和,但跟她肯定脱不了干系。”苏豆踮起脚尖,在施二叔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话,还透露说那个女同学曾在校刊处见过的,大致上的日期记得不太清楚,苏豆还说是施二叔现在任教的班级,几番推测下,施港博不难猜出程同学要守口如瓶,势要维护的那个人。

“杜同学,跟我到教员室,其他回教室写一份一千字的检讨书,至於擅自欧打夜同学的事情,等保健医生检查後再处罚,程同学,跟我到保健室!”施港博抱著夜子潼往保健室走,後援团一溜烟鸟兽散,为首的杜同学只能乖乖地到教员室准备接受处分,事情若是严重,大不了勒令退学,十番高中乃是名校,被退学了其他学校都未必愿意收她,尽管有钱使得鬼推磨,爱惹事生非的学生,哪一所名校都不会收。

夜子潼经过祥细检查後,四肢都有严重的骨折,腹部多处愈伤,脸部的血痕经过缝线後暂时没有大碍,至於会不会留下疤痕有点难说了,保健医师建议到大医院再祥细检查一下,确保生命安全,施港博帮夜子潼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事件的发展已经在整个学校里众所周知,也惊动了校委会,进行著讨论的惩处,问题在於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主谋,所以暂时下不了决定。

夜子潼到医院留医了几天,养伤的这些天,那个男人一直都没有出现,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心死的同时也让夜子潼明白,有些事情过了强求不来,既然这次大难不死,那麽,每一天都要珍惜,身体在医院好得差不多的时候,美中不足的是留下了後遗症,脸上不但多了一道浅浅的疤痕,腹部因为受过严重的创伤,至於生育能力……机会微乎其微,但医生安慰的说:别想太多,每个人体的结构都不一样,放宽心情,以後生孩子都不成问题。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但他们都不说破,而夜子潼笑了笑,一副没关系的样子,其实,她变了!

经过欧打事件,十番高中没了後援团;至於主谋,程同学跟杜同学两人争先恐後出来认罪,施港博很头疼这两人的举动,但也拿她们没办法,在董事会上,众人研究了处分,程同学因为是帮凶,勒令回家反省一个月,杜同学因为是主谋,被校方勒令退学!

处分一出,惊动了全校师生,夜子潼虽然捡回了一条小命,也不计较被欧打,为杜同学求情,结果校方不受理,非要找出主谋,无计可施,眼睁睁地看著杜同学被校方勒令退学。

学校少了那麽一两个人,原来没有多大的影响,对那些曾经被受过欺凌的同学来说,终於雨过天青,其实不是,因为真正的主谋还在学校里,她可以再找人当替死鬼,然後再欺凌你们,这样的一颗定时炸弹,日子本不好过,反而过得战战兢兢,胆惊受怕!

“明明主谋另有其人,为什麽要杜学姐当替死鬼?”校园的一角,三女一男坐在草地上,一边吃便当,一边气愤的说。

“对,那天鬼鬼崇崇的那个女同学分明是主谋,程学姐为什麽不站出来指证?”同样气愤的声音说得含糊,嘴巴塞满了饭菜,施港博婉惜一叹,程同学是他班上的三好学生,他也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情,也曾私自找过她,但她一直咬定没有主谋,既然没有主谋他也不好说什麽,让董事会的人对她们做出处分。

“那你记得那个女同学的模样麽?”施云欣鄙视地瞟了眼苏豆,有气无力地反问。

“我是真的有见过她,在哪里呢?”苏豆咬尽脑汁苦思,脑海终於闪过一个画面,然後啊了一声,说:“二叔,我记起了,那天……云欣上新闻校刊的那天,安学姐!”晴天霹雳的名字,让施二叔的额头更疼,欧打事件怎麽都是他任教的学生?

安子萌在班上成绩优秀,又是众科的代表,每个老师对她评价都很高,一个娴静又讨人喜欢的人为什麽跟欧打事件扯上关系?

“施二叔,别查了!”一直不吭半句话的夜子潼,终於幽幽地说了句,事情过去了,再追究有何用?她身体上的创伤能复原麽?这些天,夜子潼想得很清楚,也接受了事实的残酷。

“……”

“……”

苏豆施云欣两人面面相觑,当事人不追究,她们也不好说什麽,施港博虽然表面上答应不追究,其实暗地里进行试探,安子萌这个女同学,很会掩饰,做过什麽也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施港博再次找上了程同学,跟她说已经找到了主谋,也招认了欧打事件,程同学听後跌坐在沙发上,呢喃地说不可能,程同学大可不相信施港博的说词,但听到主谋人的名字後,最後也娓娓道出整个事件的真相。

“昨天她找上我,另一个要死的是苏学妹,施老师,对不起!”程同学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班上的同学受过很多次欺凌,施老师你一定要为咱们讨回一个公道。”

施港博轻拍了一下程同学的肩膀,低垂的脸孔闪过一抹茫,施港博虽然看不到,但对程同学的说词还是将信将疑,这时候的施港博想到夜子潼那句话,不查可能不知道真相更好,可是,开了头,没有不查下去的道理!

这些天,苏豆施云欣这两人同样在暗地里跟踪过安子萌,可是,一无所获,快要放弃的时候,她们被困在一处废墟里,一天一夜都没有进食的她们饿得晕头转向,两人靠在墙上,呢喃著会不会这样死掉?苏豆安慰的说:不会的,咱们福大命大,不会轻易死的!

施云欣鄙视了一眼,若二叔、唐大叔他们找不到,她们在这里必死无疑,这废墟四面是墙,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窗口,食物都没有,她们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小命;日月升移,苏豆施云欣这两人数不清楚自己被困在这废墟里第几天。

另一边的施港博受到匿名人士的警告,若再追查主谋一事,苏豆施云欣将会必死无疑,之後的几天施港博果然住了手,没有再追究底,可是苏豆施云欣依然没有回来,最後报了警,警方虽然著手介入调查,但无果。

心急如焚的施港博想把房子给拆了,但理智告诉他要清醒,要冷静,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施港博接起,唐逸琛打来的电话,之後同时挂了,然後驱车前往郊外的一处废墟里,苏豆施云欣果然被困在里面,抱著晕过去的两副小身板,两大男人都十分心疼,攥起的拳头誓言找出真凶,当然,他们不会傻得介入,他们可以找代罪羔羊,他们也可以,所以绝不让真凶逍遥法外。

大医院,苏豆施云欣被送来医院後,经过反复检查後,确定饿晕的关系,没有生命危险後,施港博唐逸琛这两大男人才松了一口气,病房里,两人醒来後,狼吞虎咽地吃著热腾腾的米粥、面条,总之是能吃的,都被扫进肚子里。

吃饱喝足後,还打了个饱嗝,施云欣好奇地问:“你们怎麽知道我们被困在郊外的废墟?”

唐逸琛把手机递出,让三人看了下匿名发来的短信,究竟是谁暗中帮他们?这个匿名貌似知道很多事情,苏豆想到这个匿名的人是程同学,施港博沈吟了几秒锺,也不否认这个可能,那天程同学跟他说苏豆会是第二个要被害人,看来真的不假,现在,他们要做的事情按兵不动。

(18鲜币)048、除掉恶心鬼

苏豆施云欣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出了院,同时回到学校上课,将这些天缺的课都恶补回来。午休的时候,两人到了一趟图书馆查资料,途中被一名学生撞了一下,手上多了一张纸条,苏豆摊开,纸条上写著体育馆三个字,跟施云欣打了一记眼色,然後两人若无其事,苏豆独自赴约,施云欣搬救兵。

施港博今天好像特别忙,施云欣怎麽找也找不到人,最後打了通电话给唐大叔,要他速度赶来学校;另一边的苏豆到了体育馆後,静谧得连掉针都听得一清二楚,午休的体育馆在平时这个时候其实都有同学在练习,但今天一个影子都没有,好像被卖通了一样,除了她,一个影子都没有。

苏豆会赴这个约,不是不怕,而是她想知道真相,所以挺而走险,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消逝,体育馆除了苏豆依然没有第二个人影,幽然一叹,婉惜的时候,体育馆的拉门终於被拉开,阳光的反让苏豆看不清来人,在影子上大略猜出是个女,拉门被拉上後,苏豆终於看清楚了来人的真面目,果然……

十番高中拥有一张娃娃脸的女同学不多,苏豆一眼认出拥有这张天使般萝莉的脸孔的人是安子萌,跨步上前走了几步,直截了当地问道:“欧打事件幕後主谋是你?”

“对!”狰狞的笑配在那张娃娃脸上,十分不符,但现在不是注意这些的时候,苏豆又问了第二个问题,“夜同学跟你无怨无仇,为什麽要指使杜前辈打到她重伤?”娃娃脸不怒反笑,说:“因为她太碍眼了,况且,我对付的本不是她,她只是代罪羔羊,我以为你会为了她站出来,殊不知去搬救兵,结果,你累惨了她。”

原来,整件事情的布局,本就是针对苏豆,夜子潼只是被利用的份,可惜,安子萌本不知道苏豆跟夜子潼并不熟悉,所以不可能站出来护小**般去保护夜子潼的安危。夜子潼出院後的第二天也曾找过安子萌,也知道真相的真实原因,然後试图劝阻施港博别继续追查,施港博虽然表面上答应,但暗地里还是进行著,迫不得已的她布了一个局,安子萌参入其中,苏豆听完来龙去脉後,颓然坐在地上。

同一时间体育馆的拉门被拉开,施云欣、唐大叔、施二叔出现在门口,苏豆狂奔了过去,扯著嗓子说:“困我们废墟的人……夜子潼!”

“我知道!”施港博淡定的说。

“……”

“走吧!”施港博拉过苏豆的手腕往外走,安子萌这时候跑了上来,说:“你们不告发我?”

“告发能弥补什麽?”施港博顿住往前走的步伐,一秒锺後又继续往前走,望著渐行渐远的身影,安子萌扯著嗓子喊:“这一切,都是石教练!”

走远的施港博,身体一僵,拉著苏豆的手腕明显地加了一些力度,疼得苏豆嘴角抽了一下,但没有挣脱。

事情的真相,谁都没有去追究底,好像烟消云散了一样,夜子潼又一次转校,但谁都不知道她的去向,苏豆来不及向她说一声抱歉,而那个出差的男人回到台城,彻底失去了夜子潼的消息,好像生命中没有这个女孩出现过,忙碌著开拓事业的版图……

平静的校园生活过了没几天,面临著期中考,苏豆苦逼著恶补,其间亲眼看到石教练对施二叔一次又一次的骚扰,还要胁二叔从了他,怎麽有这种恶心人的恶心鬼?施云欣也看得眼角抽筋,巴不得扒了石教练的皮,可惜,无计可施。

安子萌试图想要弥补什麽,三番四次向苏豆施云欣示好,还献上妙计,俗语有云:不用白不用,用用也无妨!

石教练在苏豆施云欣手上吃了几次亏,还不知道安子萌传授给她们的,有气无处发的他找来了安子萌,拿著皮鞭,狰狞著一张恶心的嘴脸,狠狠地鞭打著安子萌那副雪白无暇的身子,苏豆施云欣发现安子萌身上大大小小都有被鞭打的痕迹,在午休的时候特意拿了一些有效的药膏给她,在学长的告知下,两人来到网球部,这一看,两人动弹不得……

“住……住手!”

回过神,两人结巴的同时也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被绳子吊起的安子萌勉强睁开眸子,扯著唇瓣,有气无力地骂道:“笨蛋!快走。”

“不!”苏豆果决的反驳,“咱们是朋友,不是麽?我跟云欣都不会见死不救。”说完,苏豆向施云欣使了一记眼色,石教练洞识施云欣想离开搬救兵,好像有备而来,他吹了一记口哨,网球部顿时多了两位男同学。

“将她们抓住!”

“是,教练!”两位男同学往苏豆施云欣迫近,两人手无缚**之力,体力又悬殊,三两下成为阶下囚,双手同样被绳子捆绑,然後同一命运地被吊起来,两位男同学擒著嗜血的邪笑,苏豆施云欣恶心地吐了一口口水,正好吐在两位男同学的脸上,增加了他们的恶心度。

二叔,快来救我跟云欣……苏豆在心底呐喊!

“对不起,连累……你们……”安子萌虚弱地道歉,如果不是被石教练抓到把柄,安子萌怎会傻得当人家利用的傀儡,现在还连累了苏豆施云欣。

“别说傻话了,咱们是朋友!”施云欣一边躲魔爪,一边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朋友不是当假的,住手,再碰我就剁了你!”被吊起来的施云欣还能声咒骂,简直一枚泼辣的野蛮女。

苏豆也不好受,再怎麽躲也躲不过男同学伸来的魔掌,几次都被吃了豆腐,那恶心感让她又一次吐了一口口水,男同学这回有了防备,没有中招。石教练离开网球部又走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个瓶子,擒著狼笑走到苏豆的面前,扬了扬手上的瓶子,说:“让我吃了几次亏,这回让你尝试尝试蚀骨销魂的滋味,哈哈!”

“不!”苏豆惊吼,可惜,这里谁也救不了她们,被鞭打得血迷糊的安子萌已经自身难保,几度晕厥过去,若不是意志支撑,她老早在石教练的肆虐下奄奄一息了;施云欣虽然有把泼辣的嘴巴,怎麽咒骂也阻止不了石教练即将的恶行,只能眼睁睁地望著他倒出瓶子里面的粉末,然後撒向苏豆的身子,接著便是自己,最後到快支撑不住的安子萌。

“你这个恶心鬼,不得好死!”施云欣咒骂完,苏豆的嘴巴嗯嗯啊啊地发出低吟声,瓜子脸渐渐染上一片红豔的颜色,那是发情的征兆!施云欣恨恨地瞪了一眼石教练,以及伸出魔爪来玩弄苏豆身子的两位男同学,那一脸的嗜欲表情让施云欣恨不得拿把刀将他们宰了,无奈,双手被绑,什麽都干不了。

二叔,唐大叔……快来救救我们!

施云欣痛苦地在心底呐喊,身上被撒的粉末也起了反应,身子的燥热、身子的难耐都让她娇吟了起来,下体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咬一样,让她夹紧了双腿,石教练望著骂不出来的施云欣,得意地伸手往下一掬,手掌上的湿润让石教练狂然大笑,“哈哈,都湿了,等教练享受完苏同学的滋味,再到你,嗯,好香……”轻佻的话语刺激了施云欣的感官神经,不过这些反应完全是中了粉末的关系。

苏豆身上的校服,上衣的纽扣已经全部被解,露出里面的黑色衣,下身的校裙虽然没有被脱,但她的内裤已经被暴地扯下,丢在一边,石教练色地了一把,水的充分让他满意地擒著饿狼扑虎的邪笑,鲁地分开苏豆的双腿,然後以一捣龙门的姿势往里闯……

砰!

响亮的拉门声,制止了石教练的恶行,苏豆心惊胆跳地逃过魔爪的劫难,施港博浑身寒气地出现在网球部,脸上的冷峻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石教练看到施港博,脸色僵了一下,很快恢复了震静。

“好大的胆子,敢碰我的丫头,找死!”

施港博说完,将靠过来的石教练一腿打飞了出去,砰一声,响亮的撞击回荡在偌大的网球部,施港博将三人的绳子松开,苏豆浑身燥热地靠在施二叔的身上,不由自主地磨蹭著,施云欣安子萌被粉末折腾得倒在地上,施港博头疼地拔了一组号码,唐逸琛十万火急地驱车赶来,至於安子萌,施港博将她交给了随即赶来的保健医师,石教练虽然身强力壮,但不是施港博的对手,爬起来同样被打飞出去,直到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为止,大约十五分锺後,董事会带著警察来到网球部,将石教练兼两位男同学带走。

现场的乱让在场的人抹了一把冷汗,施港博沈声命令董事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然後带著苏豆离开了网球部,现在的苏豆已经支撑不住回到家里,离开学校,施港博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将她放在床上,用冷毛巾冰敷袪热,但效果并不佳,苏豆中的粉末不是一般的粉末,而是让人会发情的粉末。

“好热……好热……”

苏豆迷迷糊糊地呢喃著,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床垫上磨蹭著,试图散热,可惜,越磨蹭越燥热,简直有把火在烧一样,看著痛苦不堪的可人儿,施港博忍不住,脱光自己的衣服,压上散发著热源的小身子,清凉的吻,覆下,离开,再覆下,再离开,燥热的身子好像找到一处甘泉一样,越靠越近,越缠越紧,直到下体被撕裂的痛,迷失的理智才恢复了那麽一点点,但很快又被销魂的快感冲散。

这个下午,两副纠缠的身躯没有分开过,粉末褪去,恢复神志清晰的苏豆,依然被施二叔压在身下,吟哦高唱,讨饶不断,汗流浃背但没有停止过驰骋的速度,反而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捣出,刺激得苏豆又一阵浪声语,施二叔好像一枚永远用不尽的马达,时慢时快地挺进挺出,荡的气流飘散整个房间,刺激了纠缠的两人。

“二叔,别……疼!”

被爱了一个下午,苏豆的下体不疼,那真是见鬼,可是,怎麽讨饶施二叔都毫无反应,只管在她甬道驰骋,在一阵刺激的浪声中,到达了第N次的高氵朝……

施二叔没有立刻退出,吻了吻苏豆的唇瓣,然後抱著浑身发软的身子进了浴室,让她泡在浴缸里,消肿!

“丫头!”

“嗯?”苏豆枕在施二叔的膛里,有气无力地回应著,下体得到缓解,苏豆不由自主地喟叹了一声,舒服!

“毕业後,我们结婚!”

(20鲜币)049、无从手

“可以吗?我可以嫁给二叔吗?”想困的心顿时苏醒,苏豆一个转身扯疼了下体,身子哆嗦了一下,勉强若无其事地提起一张红豔的脸颊,心情的激动出乎意料的澎湃。

“当然,你这辈子都是二叔的。”

“可是,你不是我养父麽?”

“小笨蛋,那你有叫我养父麽?”施港博好气又好笑地反问,那一张监护权只不过是个套关系的,他们没有亲血缘关系,“你一直跟云欣都叫我二叔,那你说说有尊重我这个养父麽?”

“没有!”苏豆很诚实地否认,她都不想二叔当父亲,所以不会傻傻地叫他一声爸爸,人家的小心思是想当二叔美美的小新娘呢!“那个……”苏豆两手指互相戳著,沱红的脸蛋布著一层难以启齿的羞色,施港博提起她的粉颊,问:“什麽?”

“疼,好疼!”

“抱歉,二叔太暴了,来,到床上上药。”施港博出了浴缸,然後再捞起苏豆,出了浴室放在床上,拿起药膏在苏豆的双腿间抹了起来,冰/冰凉凉的沁入感觉让苏豆脸色不再绷紧,心情一松,困顿的睡意瞬间袭上心头,然後累得睡了过去。

施港博躺到旁边,搂著可人儿,望著那甜美的睡相,满足的心情无法言表,尤其在合二为一的时候,那满足更不能用三言两语来表达,终於,在这个午後,丫头完全成为他施港博的小女人,也在这个午後,清纯可人的小丫头在一瞬间变成了迷人的小女人。

苏豆这一睡睡到晚上九点锺,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家里的卧室,脑海闪过几个激情的画面,下午他们明明在酒店的套房里的,怎麽这一睡睡回自己的家里?难道是做梦,可是,下面隐约的痛是真实的哦,那不是做梦,她跟二叔那个了,虽然很疼很疼,但好舒服好舒服,那种舒服让苏豆一时半刻想不出一个够好的形容词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总之,会让人上瘾,就好像吃一次冰淇淋一样然後又想吃第二次……这个比喻真让人无语,吃货除了吃还是吃!

冰淇淋,啊啊啊……她的冰淇淋!

苏豆砰砰地跑下楼,一个劲儿地往厨房冲,掀开冰箱,……冰淇淋?!望著空空如也的冰箱上层,她的冰淇淋怎麽没有了?最近事情特别多,她都没有吃,怎麽现在记起要吃一支,冰淇淋、雪糕、布丁都不翼而飞呢?

施港博从外面回来,望著在厨房发愣的苏豆,目光再触及冰箱,大概猜到什麽事情了,为了减少苏豆吃甜食的坏习惯,他将里面的冰淇淋、雪糕、布丁都扔掉了,虽然很浪费,但也迫不得已啊。

“怎麽了,丫头?”施港博明知顾问,沈溺於低谷里的苏豆哭鼻子的说:“冰淇淋不见了。”

“啊,不见了啊,让二叔瞧瞧!“施港博假装震惊了一下,上前几步,还伸头看了下,说:

“冰淇淋果然不见了,丫头,你是不是把它吃完,怕二叔知道,所以故意说不见了?冰淇淋一直在冰箱里好好地冰著,它们不可能有脚丫爬走的吧?”

“没有!我没有偷吃!”她是光明正大的吃好麽,偷偷声真难听,她又不是贼!笨笨的小脑袋瓜子哪会想到冰淇淋被某人扔掉,如果不是单细胞,心思单纯应该想到作贼喊捉贼的罪魁祸首了,哪会被某人冤枉偷吃的机会!

“那怎麽冰淇淋不翼而飞了?”

“我、我不知道!”苏豆立刻盖上冰箱,结巴的说,这举动貌似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施港博也不跟她计较,拉过苏豆的手腕出了厨房,按著她的肩膀往地板上一坐,将买回来的苛仔煎、薄饼、还有炒面放在她的面前,“趁热吃,凉了不好吃。”

“嗯!”苏豆重重地一记点头,现在不纠结冰淇淋的去处,解决眼前的食物最要紧,施港博回到厨房,弄了些冰冻果汁,还有绿茶,再回到客厅。

苏豆喝了一口冰冻果汁,沁人心脾的冰凉让她舒了一口气,夹了一块苛仔煎到施二叔嘴里,刚嚼完,旁边的手机响起了乐曲,打来骚扰的人刚跑了情人的苏淮尊,最近学校发生的事情太多,施港博都忽略了这个兄弟,但现在的他生活貌似过得挺潇洒的,没有感情的负担,女伴换完一个又一个,包养夕繁凛的时候还不见得他换女伴如换衣服,怎麽现在换女伴换得比衣服还要快?

唉~~施港博幽然一叹,为兄弟死鸭子嘴硬的行为没辙!

“是堂哥麽?”

“嗯!”苏辰尊让苏豆想起有一段时间没联系的堂嫂,一个人在外,又怀著孩子,不知道怎麽样,苏豆等施二叔挂了电话,才提议道:“二叔,明天下午没课,可以去找堂嫂麽?”

“你温好功课了麽?”

“没有!”好苦逼!

“下个星期就期中考了,别将心玩散了。”妥协的同时施港博不忘提醒,虽然不是二年五班的班导,但苏豆跟其他同学不一样,她是女儿也是自己的小女人,怎麽都要管得严一点。

班上的同学还没有人知道她跟施二叔的关系,若让有心人知道,看来学校又掀起一场仇视的风波了。※ ※ ※ ※

十番高中终於……终於恢复了风平浪静的校园生活,石教练被送进了牢狱,网球部教练这个位短时间空缺,社团的球员一团乱,董事会再一次开起了一个临时会议,决定派出施老师、何老师这两人到网球部坐镇,社员的混乱稳了下来,但多了加入网球部的新社员,他们都是冲著何老师施老师的面脸来加入,球技还是不错的。

十番高中的社团赛在这个学期特别多,先是篮球部,後是足球部,再到网球部,比赛的时间却划分得特别好,教练、学生都有充分的时间指导、练习,比赛的时候必定有非常好的水准。

苏豆施云欣这对懒惯的姐妹淘只光顾网球部,但不参加也不打气,现在正一边吃著零嘴,一边天南地北地闲聊著,话题正绕到吃完午饭找节目,今天是星期五,上完早上的四节课,下午的两节课基本不用上,偷懒的偷懒,约会的约会,看戏的看戏,回家的回家,总之每到这一天,校园沸腾,三五成群结伴而行出了校园找乐子。

一向乖宝宝的苏豆,到附近吃个冰淇淋,然後回叔叔婶婶家,再不然就到施家大宅作个客,陪陪老人家聊聊天,哪像现在,自从跟施二叔住在一起後,只想贴著他,缠著他,不过,下午二叔要指导网球部的新社员,而她嘛,找云欣一起找堂嫂玩玩!

施云欣见过康雨宁两三次,对这个人并不熟悉,也不了解,但拗不过苏豆的缠功,吃完便当,两人离开了学校,直奔康雨宁的新住处。

“豆豆!”

打开门,看到苏豆,康雨宁惊喜过望,好些时日没有见面的两人,话题也多了,都是闲话家常,现在的康雨宁怀著四个月的身孕,肚子已经凸出来了,也穿起了孕妇的裙装,施云欣纠结著双眉,打量著这三四十平方大小的单间公寓,一个人是绝对够住,可是,最过几个月,又多了一个小孩子,这地方怎能住人?施云欣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说:“孩子的父亲真穷酸,这房子怎麽够两母子居住?金屋藏娇也要气度一点好麽?”

孩子的父亲……穷酸?!苏豆嘴角抽搐了下,她的堂哥苏辰尊是经纪公司的副总,怎麽看也像是穷酸的人吧?年薪千万,月薪都可以把她施云欣压死好不?!

“对了,我记得你有几个堂哥的,不会是那个最穷酸的那个苏什麽浩吧?”

靠!苏豆很想爆口,但还是忍了下来,康雨宁听著施云欣的一席话,苦涩地扯了扯唇瓣,被苏辰尊包养了两年,她都没有见过他的家人,更不晓得他有什麽兄弟姐妹,说当情妇麽,她也当得太低贱了,对人家什麽都不了解,现在又把自己肚子搞大了,说她这人怎麽当的?

“我堂哥是苏辰尊,不是苏淮浩了啦!”

“啊!”施云欣震惊了,嘴巴张得老大,能把一个**蛋塞进去。“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苏辰尊的?”

“对啊。”

“……”

真是无语死了,她还口无遮拦的说孩子的父亲是穷酸,谁不知道苏辰尊是苏家的长子嫡孙,赚钱最多的一个,最有才华的一个,问题是,她联想不到眼前的女人跟苏辰尊有什麽不寻常的关系。

呜呜……给她一个洞,埋了吧!

康雨宁没有责怪施云欣的口无遮拦,谁看了她都不会猜到她跟苏辰尊有渊源,更不会猜测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苏辰尊堂堂国际经纪公司的副总,谁会去联系他跟一个没有学历、没有学识,没父没母的孤女扯在一起?

苏豆目光触及茶几上的杂志,封面正好是娱乐版的条头,苏辰尊的专访占去了一个版面,还有他携女伴出入酒店的照片,专访还描述著苏总桃花不断,苏豆再触及康雨宁那张苍白的脸孔,感情,不是口里说说放下轻易放下,那只是高傲使然!

这两人真的放下彼此的感情了麽?

“堂嫂,我知道感情事外人不能手,但你要试想为了孩子,有个健康的家庭,你不能剥削他没有父亲的权利……”

“豆豆,你不懂!”她何尝不想让那男人知道孩子的存在,可是,她怕他扼杀孩子啊,孩子又何尝不想自己拥有一个健全的家庭,当母亲的她哪会愿意让孩子步上自己的後尘,她也是迫不得已啊。

“你不说,又怎麽知道堂哥不要孩子?”

“……是他说的。”康雨宁颓然跌坐在地板上,潸然泪下,伤心不已。

“……”

施云欣拍了下桌子,怒道:“我靠!走,找苏辰尊算帐去!”有时候惊动了施云欣某条感情神经,她会好像现在这样不顾後果,冲动的往前冲,苏豆很想一起去,但现在不是时候,她想要搞清楚堂嫂跟堂哥之间不寻常的关系。

“云欣,等一等!”苏豆制止了施云欣的冲动,蹲下身子,与康雨宁面对面,问:“你跟堂哥有过协议?”

“不是协议,是约法三章!”康雨宁艰难地吐出最後四个字,约法三章一直像把锁,锁得康雨宁不敢逾距,也不敢靠近,逼著自己无情无爱,两年,每次在欢好的时候,在到达颠峰的时候,她都不敢喊出那三个字,她怕,怕一瞬间失去那温暖的膛,孩子的到来,已经让康雨宁作出了抉择,要麽要孩子,要麽贪图那一时的温暖,孩子与男人之间,她毅然选择了孩子,男人能给她的……只有孩子了!

“这两年,你们一直都做戏,堂哥向我介绍的时候,你是他的情妇不是女朋友,是吧?”

“对!”女朋友跟情妇有什麽分别,称呼不一样而已,女朋友在定义上,也不一定会娶你,所以比情妇好听了一点。

“你……你一点都不爱堂哥?”苏豆很不想问这个问题,她怕听到肯定的答案,康雨宁张了张嘴巴,逼下眼眶打转的泪,说:“我不敢爱!”

“你这是懦弱,不是不敢,你怕堂哥不要你,堂哥不是那样的人,你走了的那天,我没有看过堂哥烂醉如泥的样子,一直都没有!”苏豆说这句话的时候,恨不得一巴掌将康雨宁打醒,看在她有孕在身,她忍了下来。

康雨宁在施港博的手机上看过视频,又在苏豆这番话下激荡著心情,她是懦弱,她是怕,但她不敢拿孩子的命来赌运气,赌输了不但没了孩子更没了那个男人,既然两边都没有,那她一直懦弱吧,起码她有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不能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但她会加倍努力让他吃好住吃用好,问题除了会做家务外,现在的康雨宁真的一无是处,要养活一个孩子,并不容易……

(23鲜币)050、拨云见日

因为走得太急太匆忙,康雨宁身上的钱并不多,这几个月都在外奔波找工作,问题又出现了,那些个老板看到她带著个肚子,都说她不适合工作,曾几次都考虑著回去找苏辰尊,告诉他孩子的事情,可是,每到最後都没有去成,形成了现在生活上的拮据。

让人窒息的气流在几十平方米的空间里流淌,施云欣把杂志的整幅专访看了个遍,啧啧有声,她的声音挥散了三个人的沈寂,“每天忍著痛,忍著煎熬看著他换女人如换衣服出现在观众面前?”这句话问得比较中肯,同时问进了康雨宁的心底里去。

“别跟我说,你不在乎,没关系?”如果康雨宁敢说,苏豆一定不会再理她了。

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在这个时候,说什麽都是错的,康雨宁选择逃避,施云欣婉然一叹,抽出手机,拔打了一组号码,“唐大叔,你有苏辰尊今天的行程表麽?”接通後,施云欣劈头就问,果决快捷!

康雨宁想开口阻止,但又想知道施云欣要苏辰尊行程表的用途,施云欣挂了手机後,对苏豆说:“走,搞破坏去!”

“什麽破坏?”苏豆这句话问出了康雨宁的心声。

“苏辰尊跟美女共进晚餐,现在赶过去来得及!”

苏豆望了眼康雨宁,然後被动地让施云欣拉出门,招了部计程车前往台山大酒店。付了车费後,两人直冲大堂,酒店经理立刻迎了上来,施云欣凶巴巴地说:“找人!”经理著鼻子离开,没有闲杂人的阻拦,是通路无阻的。

环视了一圈,施云欣终於在一张靠窗的二人桌找到了苏辰尊,拉著苏豆躲到一旁,窃窃私语的说:“谁去赶走那女人?”

“我不行!”苏豆果决的拒绝,要她破坏堂哥的约会,没那颗胆!“你去吧!”

“你这是推我入火坑!”

“嘿嘿!”

苏豆傻笑带过,迫於无奈,施云欣硬著头皮,上了!

“你这贱人,勾引我老公!”啪!咒骂声伴随巴掌声响彻整个餐厅,引起了客人的侧目,正室碰上小三,这戏码层出不穷,对有些人来说见怪不怪,但对有些人来说还是新鲜好奇,最好奇莫过於小三怎麽反抗正室,是忍气吞声,还是同样还手一巴掌甩过去。

“你!!”被甩了一巴掌的女人头晕目眩,苏辰尊立刻走了过去稳稳地扶住了女子的身躯,男人的选择已经让女子赢了,客人见状又一阵唏嘘地窃窃私语,还有嘲讽,最大的讽刺莫过於那个男人的选择!

“堂嫂!”

康雨宁忍著滑落的泪,转身离开的时候,苏豆眼尖地看到了她,叫唤声又引起了另一波风潮,扶著女子的苏辰尊身子明显地一震,缓慢地转过身,看著不远处的女人,目光如炬地盯著那隆起的腹部……

身子因为怀孕而变得丰腴,康雨宁感受到苏辰尊那灼热的注视,她的肚子,所以,立刻转身往外跑,苏辰尊哪轻易让她得逞,顿时一个跑一个追,施云欣苏豆这两人打了一记眼色,然後一起跑了。

“康雨宁,你再跑,孩子立刻打掉!”孩子永远是康雨宁的软肋,一听到打掉二字,康雨宁不敢再跑了,但隐忍多时的泪终究落了下来。

追出来的施云欣苏豆只看到康雨宁被堂哥强拉上车,後续的发展如何,貌似是这样的:因为孩子,堂嫂再次回到堂哥身边,堂哥又变回那个翩翩公子,身边再没有绯闻,各大周刊捕捉的都是他陪著堂嫂上妇产科产检,至於结婚一事,又貌似两人私底下领了证,唯一让苏豆不满意的是堂嫂依然以情妇的身份存在,康雨宁的回应一副没有关系,能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她不在乎名份!※ ※ ※ ※

解决了堂哥堂嫂的感情事,苏豆的心也放宽了,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面临期中考,再过没多久就是期末考,之後迎来的是漫长的两个月暑假假期,施二叔说期中考、期末考若能考到全年级的前五十名,会带她到夏威夷度过暑假,然後再飞去纽约,听著让人心动的行程,苏豆当然心猿意马,好像开了马达一样,每晚在施二叔的眼皮底下用功地温习功课。

有时候遇到不会的习题都会空下来,然後再请教施二叔,听著那浑厚有力的磁声线,苏豆就不由自主地分散了注意力,她的脑袋就会出现一些念想,自从那个午後,二叔貌似都没怎麽抱她呢,别人常说:因为得不到所以特别想要,现在吃过尝试过了,是不是厌倦她哪?

想著想著,苏豆的眼眶有些泛红,鼻子反起酸意,在心底里念叨地咒骂著,讲完习题的施港博,屈起手指在苏豆的脑袋瓜里敲了一记,“我说的习题,你听懂了没?”

“……”苏豆苦逼著一张脸蛋,两指互相戳著,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

“你说我要拿你这丫头怎麽办?”施二叔把课本放下,将她从地板上捞起来,安置在自己的双腿处,下巴摩挲著苏豆的发顶。

苏豆埋在施二叔的膛里,手指画著圈圈,有意无意地进行勾引之能事,碰上这个丫头,施港博的压抑很无辙!抓住作怪的小手,怕这个丫头勾引成功,忙制止将手指放在唇边摩挲啃咬著。

呜呜……人家都不怕羞羞脸都在勾引他了,二叔怎麽一点反应都没有?苏豆想著有的没的的可能,心里一恐,咬了咬下唇,将另一只空闲的小手伸往男人的跨间,隔著衣服了起来。

“丫头,你这干什麽?”施港博极力压制复苏的欲/望,咬著唇,冷声问。

“那个……你很久没碰人家了啦!”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苏豆壮著胆子,埋怨的说道。呜呜……她这个模样不但是怨妇,还是欲求不满的怨妇啊。“你不碰人家,是不是外面有女人?”

这无需有的罪名真是莫大的冤枉,每天在学校里,他哪有闲暇时间找女人?若要找,也要她这个丫头才行啊。

“没有,我只有你!”

“真的?”

“真的!”比真珠还要真!

“那你为什麽不碰人家?”话题又兜回了原点上,施港博幽幽一叹,提起苏豆那张熟得跟番茄般红透的小脸,以无比认真的态度说:“二叔想要碰你的心想得都疼了。”

“那你……那你……”面对面,看著彼此的时候,苏豆的舌头好像被狗刁走了一样,结结巴巴起来。

施港博将苏豆放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著她嫩白如雪的肌肤,在那片嫩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然後来到锁骨处,流连忘返,紫色的吻痕深浅不一,衬在那片如脂如雪的颈部间熬是迷人,看起来有一种诱惑的风情。

手指轻佻地勾下睡衣上的纽扣,露出里面的小抹,苏豆眸子氲氤,忍著体里那汹涌而至的情欲,嘴里吐气如兰,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搁,施港博看出苏豆因情欲而慌乱的小心思,抬起了一张柔情万千的感脸庞,再将她抱了起来,苏豆一脸茫然的样子,刚才的舒服怎麽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呢?二叔不继续了麽?苏豆睁著怨怨的目光嗔怪著同样不好受的施二叔。

“你若将这几道题准确解出来,等一会回房再满足你!”吸了几口气,压下窜升的欲/望,施港博板著脸色,说道。

“呜呜……不带这样欺负人滴!”被勾起的情欲让苏豆坐立难安,三道题足足解了近两个小时,当然,解题期间还有只毛手毛脚的大掌在揩油,有什麽理由不浪费那麽长时间,坐在地板上的苏豆轻易地感受到两腿之间的湿润,粘在股/间十分的难受。

施港博把三道习题看了遍後,也不刁难苏豆,抱起她回卧房,解决两人生理需要的问题。

这夜,热烈地燃烧著,无止无尽,苏豆好像被抽干了一样,一波/波的高氵朝侵袭著她的感官神经,痉挛酥麻,四肢瘫痪得一动不动,神清气爽的某大灰狼一副满足地抱著沈沈睡去的小人儿,直到天明。

嗜欲过纵的後遗症,貌似全身酸麻,疼痛不堪,这是苏豆勾引成功的下场,看她还敢不敢挑战男人的需要!

望著一拐一拐的苏豆,施云欣很没有同情心的嘲笑道:“昨晚爽过头了吧?”

“哪、哪有!”羞红的脸蛋让施云欣哈哈大笑,拉著苏豆耳语的问:“二叔的功夫,怎麽样?”

“施、云、欣!”苏豆气鼓鼓地连名带姓地喊唤,立刻引起班上同学投过来的好奇目光,苏豆虽然称不上校花,也称不上班花,但她就是有那个能力成为班上男生追逐的对象,很多时候苏豆都会收到男同学送来的卡片、情信,可是一一被她无情地丢进了垃圾桶里面,男同学的心在滴血,但还是继续写继续送,苏豆就继续扔,久而久之,男同学不再费心讨好,但他们的目光依旧离不开苏豆的身上。

“快,过来看!”

教室的阳台外,莫名地站著一群尖叫连连的女同学,其中一个冲进来说,因为好奇,苏豆施云欣都冲去阳台,可是站的女同学太多,男同学基本个子都够高大,本不需要挤,轻而易举地看到远处引发的骚动。

“有什麽好看的麽?”苏豆够不到好位,所以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低声呢喃了句,恰巧被旁边的男同学听了去,男同学笑问:“你有追星的嗜好麽?”

“追星?”貌似除了吃,还是吃,没有追过任何一个大明星,若要问苏豆现在哪位明星最红,她只能以数百个问号回应你。

苏豆有个在经纪公司工作的堂哥,大概会知道哪位明星最红,可惜,她从来不关注这种新闻,若要问她去哪里吃,她倒能列举几个吃货的地点,吃货跟追星最大的差别就是这里了。

“最红的乐团WIN你不知道?”男同学一副诧异的奇怪表情,班上的同学几乎都是WIN的专属粉丝,苏同学居然不知道,这真是天下奇闻了。

“不知道!”苏豆的老实简直让人发指,男同学无语了,自动退到一边去,施云欣看到自己的偶像就在十番高中,兴致高昂,势要拿到亲笔签名,拉著苏豆往外冲,两人一到达球场,围观的人群比午休时间还要恐怖一百倍,全校师生都聚集在球场外,看著拍摄现场。

人群太多,两人又长得过分娇小,本挤不进头位;忙了两节课的施港博收到苏辰尊的短信,说是今天到学校取景,要不要过来聚聚,施港博到达球场的时候,人声鼎沸,尖叫声不断,几乎有种让人震耳欲聋的感觉。

两人约在一颗!树下,苏辰尊往施港博身上扔过一瓶矿泉水,目不斜视地望著前方取景的情况。

“堂堂一介副总,取个景都需要你当跟班?”施港博揶揄的说,苏辰尊的身份不但是国际经纪公司的副总,还是这个当红乐团的经纪人,在苏辰尊的手上,曾红了数名艺人,不管是男是女,还是一个乐团,总之他有实力将你捧红,但同时也有实力将你拉下。

有时候施港博百思不得其解,为什麽苏辰尊可以红任意一个艺人,为独不把康雨宁推进这个演艺圈里?宁愿将她藏起来独占,也不要公布於众!康雨宁虽然回到兄弟的身边,但没了昔日那种相敬如宾的感觉,原因在於孩子!

“你懂的!”三个字打发了施港博的揶揄。

“你还在介怀雨宁的选择?”一句话刺中了苏辰尊的心,脸上的神色顿时一沈,说:“她不该要这个孩子!”

沈寂的氛围在两人周身围绕,良久後,施港博凉凉地说:“你最後都妥协了,要麽狠心,要麽接受,你最终选择後者!”所以这个抉择让苏辰尊痛苦万分,他能不接受麽?能不妥协麽?孩子是康雨宁的命,同样,他不能剥削她拥有这个孩子的权利,所以,他们之间再一次有了约法三章,还附加了一条旦书,是以防万一的,这回的苏辰尊学聪明了,但同时把康雨宁推进了深渊,两人的生活类似没两样,其实,彼此之间变质了。

“咱们年纪都不小了,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吧,横旦在中间不但伤害自己更伤害别人,雨宁可以这样跟你一辈子,但她的心不会,你自己想清楚,别彻底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男人就是一犯贱的动物,永远要失去的时候,才幡然醒悟,可惜,领悟得太晚!

“啊,堂哥!”

苏豆躲开人群,无意看到自己的堂兄跟施二叔,立刻来到两人身边,苏辰尊一敛刚才沈重的心情,调侃说:“你这丫头没有追星的习惯,过来凑什麽热闹?”

“云欣呗!”

“那丫头呢?”施港博问。

“她说一定要拿到亲笔签名,要跟班上的同学炫耀。”苏豆无语的说,亲笔签名又不名贵,又不能当饭吃,有什麽好炫耀滴?!

“……”

施港博无语地抽搐了下嘴角,然後迈步往人群走,苏辰尊望著变漂亮、有些小女人味道的堂妹,又一次调侃的说:“做了?”

无厘头的问句让苏豆懵了一下,“什麽做了?”

“别装蒜!”

“不懂堂哥说什麽!”

“XXOO!”

“啊,堂哥,你好坏!”苏豆终於弄懂了堂兄的问题,脸上羞红一片,头垂得几乎碰到地上,耳处发红又发热,苏辰尊好像逗上了瘾,又问道:“港博的功夫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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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鲜币)051、非他不可

啊啊啊……堂哥怎麽跟云欣都这样问人家?苏豆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进去,呜呜……真的不带这样欺负人滴!

“堂哥,欺负人,哼,不理你了啦!”

苏豆娇嗲道,苏辰尊哈哈大笑,碰上这个逗人的堂妹,郁闷的心情一哄而散,这时候施港博拎著施云欣从人群里回到!树下,疑惑地问道:“笑什麽?”望著羞色一遍的苏豆,施港博略猜到一个大概来。

“有收到风声邵夜两家的婚事告吹吗?”苏辰尊恢复一本正经的神态後,倚靠在!树上,双手抱,问道。

施港博两眉纠结在一起,婉惜一叹,“有找到夜子潼吗?”

“没有,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会不会遇到什麽意外?”苏辰尊猜测的说,苏豆施云欣面面相觑,心情复杂。“她的未婚夫不打算去找她麽?”

“有心躲,哪有轻易让你找到。”施云欣说,那丫就是给人添乱,若让她抓到,她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施云欣说完这句话,四人又一阵沈默,直到助理走过来说收工,施云欣拉著苏辰尊的手臂,说:“苏大叔,帮我向WIN乐团要个签名呗!”

“给你在班上炫耀是吧?”

“啊,哪有!”施云欣瞟了眼苏豆,苏辰尊让助理请来WIN乐团过来,看到WIN乐团的三位成员,施云欣的一双眼睛那个亮晶晶,施港博屈指敲了一记,疼得施云欣敛起了花痴样,“别忘了待会你唐大叔要过来,看到你这花痴样,有你受的了。”

“你们都是坏银!”施云欣啧了一句,气乎乎地送上自己的珍藏小言本,“麻烦签个名,谢谢!”这丫变脸变得真快啊,施港博苏辰尊咋舌!WIN乐团签完名,问著旁边的苏豆,“你不要麽?”

“不、不用了!”被问到的苏豆,结巴的说。“我没有追星的习惯。”

“不用理她,吃货一枚!”

“吃货好过你追星!”苏豆这句无心的话语貌似刺伤了WIN乐团的成员,他们虽然红,但还没红到别人的心里,看看苏豆那种不屑追星的语气,让WIN乐团很受伤啊。

“看来,我们还需要努力!”

“对!”

“唉,真受伤啊。”

“心灵受创!”

“来,亲一个,弥补心灵上的创伤。”

苏豆望著你一言我一语的WIN乐团,脸色从白转青,再从青转红,小女孩吓得立刻往施二叔身後躲,苏辰尊清了下喉咙,示意适可而止,别玩得太过分了。

“苏大叔,我看报纸说国际巨星腾克朗要回来拍部玄幻大片,是部大制作,真的麽?”

苏辰尊身体一震,然後点点头,施云欣又问,“我可以去探班麽?”

“我想问……腾克朗是谁啊?”苏豆从施二叔身後探出一颗小脑袋,声音弱弱地发问,施云欣立刻出一记眼刀,吼:“你白痴哦,连腾克朗国际级的巨星都不知道,他还是你堂哥带的艺人呢。”

“啊,真的麽?”原来,她的堂哥那麽厉害哦!这真是一枚单细胞的雌动物,太让人汗颜了,最让人汗颜的是WIN乐团,听著这两女孩你一言我一语,有趣的同时还是好奇的发问,

“苏总跟这女孩是什麽关系?”

“堂兄妹的关系!”施云欣抢先一步得意的说。

苏辰尊笑笑,收到施港博的眼色,两人往另一处走,施港博开门见山的说:“她回来了,有些事情始终要解决,要麽真心接受,要麽再续情缘,我也希望你别辜负雨宁,问题你过不去心里的坎,你只能再一次选择。”

“你懂我不能再一次放雨宁走,我没有要她打掉孩子,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

“不是让步不让步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容纳得下,雨宁可以不介意,她可以麽?”对於现在的康雨宁来说,能保住孩子是最大的恩赐,她不奢望苏辰尊的心有她的位置,两年的相处,让康雨宁懂得什麽叫适可而止,什麽叫保持距离,什麽叫知足!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施港博回到!树下,拉著苏豆就往外走,施云欣嘀咕了句:“二叔,搞什麽哦,啧!”

“好了,回去吧!”

“是!”

施云欣望著WIN乐团、苏辰尊等人都离开,杵在原地,念叨嘀咕的吼:“搞什麽嘛,擦!我也走!”

一路躲开人群,苏豆被施二叔拉著走,望著那宽厚的背部,苏豆明显感觉到施二叔生气的气场,直到回到老地方,施二叔反手紧紧地把苏豆抱个满怀,苏豆被莫名的拥抱搞得一头雾水,勉强推开沈重的高大身躯,小手轻轻地摩挲著那冷硬线条的男脸庞。

“怎麽了?”

“没什麽!让我抱一下。”苏豆婉然一叹,反手回抱那宽厚的壮腰,隔著衣服感受彼此那炙热的温度,放在腰间上的大掌有意无意地在苏豆的後背游离著,嫩唇随即被覆盖,辗转吸允、啃咬、逗弄。

舌吻,每次让苏豆全身发软、酥麻,只能倚靠施二叔来支撑自己的重量;望著双眸迷离的丫头,熟悉的欲望复苏窜升,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缓解那急速飙升的情欲,大掌握住一只小手来到自己的裤裆处,隔著衣服套弄起来。

“……”

抚著那炙热的巨物,苏豆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羞赧得提不起头,呜呜……二叔真坏!

“丫头……舔舔它,可以吗?”忍著煎熬的痛,施二叔低声要求,声音感,带著一股诱惑。

苏豆在心里挣扎了近30秒锺,然後颤著小手拉开施二叔的裤裆拉链,那硬挺的赤铁瞬间裸露在苏豆的面前,望著那庞大的硬物,苏豆怔住了,第一次亲近这个东西的时候,都没有发现它的庞大,怎麽今儿个,它的庞大让她一惊一跳呢?

苏豆惶恐的同时伸出了小舌,轻轻地吞咽了起来,那温热的口腔带给施港博很大的快感,每条神经被刺激得七零八落,最後的一丝理智被掩没。苏豆有过一次经验,技巧上虽然不是很纯熟,但还是让施二叔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隔靴搔痒让施港博得不到最大的满足,一时之间在苏豆的口腔里快速进出,弄得苏豆几乎忍受不住,然後吐出来,但她的後脑勺被一只大掌紧紧地禁锢住,导致没法逃脱,苏豆只能忍著酸痛呕吐,直到施二叔满足地抽出来。

呜呜……好痛,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痛,酸麻、辛辣几乎扭曲了苏豆一张俏丽的脸蛋,泪水在眼眶上打转,样子好不可怜。施二叔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後,蹲身把小可怜带进怀里呵疼。

“很疼?”

“嗯,好疼……二叔好坏,坏死了!”苏豆带著哭腔控诉的说,样子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来,张口,让二叔检查看看。”

“不要!”苏豆别过头,不去看罪魁祸首,施港博轻抚苏豆那把乌黑的发丝,然後让自己靠在墙壁上,苏豆枕在那结实的膛,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不说话,沈闷的气流让苏豆有些不自在,想找话题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堂哥的……前度女友,要回来了!”施港博提起苏豆的脸蛋,忽然!出这麽一句话,堂哥的……前度女友?苏豆好像被点了道,怔忡地失了神……

苏豆记得堂嫂没有出现前,堂哥是有个很要好的异朋友,那时候没有到男女关系,但他们经常出双入对,苏豆一直以为未来堂嫂人选非那人莫属,结果,有一段时间她没有看过她,久而久之,那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现在又忽然出现,苏豆的心可不安了。

“那人真的是堂哥的前度女友麽?”回过神,苏豆撇嘴问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他们是工作上很合拍的夥伴。”那麽多年过去,模糊的记忆使施港博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记得那女人是个实力派的对手,手段雷厉风行,对敌人不假辞色。“也是师徒关系。”

施港博说了个大概让苏豆了解当时的情形,那人是堂哥过不了的坎,所以迟迟打不开心结,现在那人要回来了,堂嫂有情敌了,堂哥要解决心里的结,当然,苏豆跟施二叔同一样的想法,都不希望康雨宁被负,可是又矛盾的希望堂兄跟那人能有个结果,苏豆纠结著双眉,打著施二叔的膛,“我好坏,墙头草两边倒,我很希望堂嫂能跟堂哥在一起,但又想著那人对堂哥那麽重要,应该可以开花结果,我……”

“丫头,感情的事哪有别人手的份,你再怎麽纠结也要看你堂兄的心如何选择,我也想你堂哥别负你堂嫂。”

“二叔!”

“嗯?”

“我有你真好!”她比堂嫂如何的幸运,拥有了一个专属自己的男人,不需要每天担心受怕,也不需要被抢走的恐慌,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我爱你,二叔!”苏豆咬著施二叔的耳朵,低声细语的说道。

被告白的施港博,乐上了天,提起苏豆的下巴,说:“二叔也爱丫头,可是……”欲望让施港博绷紧了神色,唉,遇上这个小丫头,他的欲望真没辙!

“可是什麽?”望著神色绷紧的施二叔,苏豆忧心地问。

“丫头,你生来是克二叔。”拉下小身板,施港博在苏豆的耳边低喃了句,小脸蛋顿时又羞红了一片,脸皮薄的苏豆哪禁得住羞耻的要求,挣扎著抽身,往教室跑,望著临阵脱逃的小丫头,施港博乐得那个失笑,再看了下裤裆处那隆起的硬物,这下最也笑不出来了。

逃回教室的苏豆,脸红脖子,施云欣嘿嘿笑地靠了过来,暧昧的说:“你丫的不会跟二叔在老地方干那个了吧?”苏豆羞得头碰撞在课桌上,没颜面见人,云欣是她心里的蛔虫麽,她有这麽明显干了那个麽?白痴才会看不出来!

“哼!”苏豆别过脸,不去理会好奇心重的施云欣。

“豆豆~~”

恶心的叫唤让苏豆寒毛竖起,作势拿起课本掩住双耳,这时候响起了课铃,原来是放学时间到了,施云欣撇撇嘴,拎起书包往肩上扔,说:“我先走了,唐大叔在门口等。”

“你丫的有异没人哦!”

“呵,彼此彼此!”

望著一溜烟跑走的施云欣,苏豆慢吞吞地把课本收拾好,出了教学楼,打算在路口等二叔,殊不知那个失踪了一段时间的施镐浩忽然又出现了,苏豆视若无睹地走过,施镐浩哪能让苏豆如此忽视,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强拉著她上了自己的座车。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男人与女人的体力永远都是那麽的悬殊,苏豆挣脱不了,只能被逼地被载著离开学校,施镐浩没有说话,驱车驶上高速公路,沿海行驶,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房车停在一处公寓大厦,苏豆这回死也不愿意下车,施镐浩敛去绅士风度,又一次强拉著苏豆往车外拉,再拖著她往公寓走,眼见要上电梯,苏豆更加慌乱了,呜呜……二叔,快来救救我,丫头要惨遭狼窝里了。

进了电梯,施镐浩按下十楼键,望著渐渐上升的楼层,苏豆心里更不安了,叮,电梯门的声音让苏豆惊慌失措,死命抓住墙面不肯踏出来,施镐浩直接用抱的,把苏豆从电梯里抱出来,然後抽出锁匙开门,再把苏豆丢在沙发上。

“你……你究竟想怎样?”

“我能想怎样?你本来就是我施镐浩的,为什麽非要他?他有什麽好?论年纪,我比他年轻,论实力也不输他,尤其在床上方面,我更比他强!”施镐浩跟施港博二人最大的优势,年龄而已,但对苏豆来说,年龄本不是问题,她喜欢施二叔,因为彼此有感情,深爱著对方,所以非他不可!

(20鲜币)052、爱的奖励

“今晚,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离开不了我!”施镐浩说完,立刻扑倒在苏豆身上,来不及躲开的苏豆硬生生地被压制住,身子顿时动弹不得,而身上的衣服开始被撕扯,那双魔掌侵袭著自己裸露的肌肤。

“不要,别碰我!”

苏豆的嘶喊制止不了施镐浩的恶行,只会徒增他要得到自己的欲望,苏豆怎麽啪打嘶吼,总之怎麽也挣脱不了,眼见要节不保,心灰意冷的时候,砰一声,大门被踢开,施港博暴跳如雷地出现在门口处,望著被压制在沙发上的小女人,再看看那个侵犯的男人,一个箭步上前,拳头毫不留情地甩了出去,施镐浩被打飞,撞向墙上,嘴角被打得渗出了血丝。

苏豆衣衫不整地哭倒在施二叔的怀里,惊魂未定的她紧紧地抱住那壮实的腰身,哭喊著说:“我好怕,好怕没办法为二叔保住贞洁,呜呜!”

“乖,别哭,没事了!”

施港博哄著苏豆的时候,语气、目光都很温柔,再面对施镐浩的时候,恨不得把他杀了,但他不能,若不是念在还有一份亲情在,他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别再打豆豆的主意,若让我知道,我不会再手下留情!”施港博说到做到的人,他的警告起了效果,之後的日子里,施镐浩再没有出现在学校,那晚回到家,施港博用自己的身体帮苏豆洗去施镐浩留下的气息,苏豆虽然受到惊吓,但在施二叔的拥抱里,很快震静了下来,两人在这一夜共赴了多次的云雨,导致第二天爬不起来,施港博帮她请了一天的病假。※ ※ ※ ※

很快到了期中考,俗语有句话:临急抱佛脚,记多少算多少,苏豆正抱著课本死记硬背,这些天恶补理科,而文科被抛诸脑後,所以有了现在的临急抱佛脚的情景。施港博啜了口咖啡,敲了一记苏豆的小脑袋,说:“我说过不可以偏科,理科考好了,文科考不好,分数被拉,同等考不合格。”

“呜呜,二叔你别说了!”今晚再不狠狠地用功,明天的文科必定考砸,苏豆埋怨地嗔怪了一眼施二叔,然後又埋头苦背起来,望著那一张一合的小嘴,施港博感觉口干舌燥,身体发热,为免抑制不了自己强烈的欲望,施港博决定回房洗个冷水澡,醒醒脑!

没有施二叔坐镇客厅,苏豆终於能全神贯注投入文字里,记下重点!施港博再次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正是苏豆收拾课本的时候,“温习好了?”

“都温习好了。”想著明天的文科不成问题,苏豆立刻坐到二叔的双腿上,画著圈圈,“二叔,可以要奖励麽?”

“什麽奖励?”小丫头的小小心思哪能瞒得过施港博的法眼。

“班导说期中考结束有一个星期的假期,可以到大陆麽?”

“干什麽?”

“那里有很多好吃的,我想去,好不好?”果然是吃货,不论什麽时候,苏豆这丫永远想到的都是吃的!

“行!”不吃冰淇淋,什麽都好!

苏豆若不吃冰淇淋,皮肤就没有那麽滑嫩可口了,有时候吃一两支,适可而止也行的。

施港博附加了一条旦书,一定要考完期中考才能想玩的地方,怕今晚苏豆乐晕头而导致明天的考试出问题,所以逼著她回房休息,养蓄阅,好好去迎战明天的战场。

一夜的好眠让苏豆神百倍,回到学校,喧嚣的声音络绎不绝,苏豆回到教室,找了施云欣一起到二年2班。据第一次月考分数线,每个班上的同学都被划分开来,安排到别班级的教室,苏豆跟施云欣正巧是二年2班,但座位隔得很远,两人不通水,都能应付这个期中考。

期中考分为两天,第一天考的都是文科,第二天考的是理科,第一科以两个小时制,一个早上能考两科,下午一样。铃锺一响,老师们拿著考卷走进各个班级,简单说了下考试规则,然後派下试卷。

苏豆接过试卷,大概扫了一下每道题,负责监督考场的老师派完考卷後说了声可以开始的时候,苏豆解决了前面的题目,一般考试都是先做简单再做难,最後写文章,文章放最後是因为需要时间,而且占考卷分数的百分之50,一篇文章要写好必然要时间,俗语有云:慢工出细活!

文科不是苏豆的死,况且有温习过,尤其记下重点,整张考卷对苏豆来说轻而易举,反倒是择写文章,苏豆对写作文很一般,因为她不爱看作文,每次一看眼皮就会自动掉下来,这个就是她语文课的死。

苏豆记起上一次的月考,文章分数占百分之30,期中考却占百分之50,这不是要打压她麽?这次的文章真的不能乱七八糟地交差了事了,那关乎她的成绩啊。苏豆咬著脑汁,狠狠地苦思了一番後才下笔,这篇文章用了苏豆一个小时,不擅长的作文本就要人命,最苦逼的一件事!

铃锺一响,同学齐刷刷地交上考卷,再恭送监考老师离开。施云欣走了过来,苦恼的说:“丫的,那篇文章占百分之50,被扣完不合格,必定要重考。”这个班上的同学貌似都是被文章的分数给惊吓倒了,都在议论著作文的分数,有些人预料到自己要补考的下场。

苏豆很想说自己也死翘翘,这时候课铃又响了起来,好像争分夺秒一样。这一科考的是政治,除了选择题,下面的题目都能翻书找到,基本不需要通水,也不用担心会不会考砸。

监考老师派下考卷後,班上的同学首要任务是将选择题全部解决,再专心解其他题。监考老师坐在讲台的椅子上,凌厉的目光直逼全场,教室里只传来翻书找答案的声音,本没有听到交谈声。

八科里面,同学们最喜欢的是政治,最低分数都能在合格边缘的,你还需要担心政治要补考麽?

时间在翻书中慢慢地流逝,苏豆将最後一道题从课本里找到答案後,课铃如催命符一样响起,同学们陆续停下笔,交上考卷。早上的两科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的是午休时间,苏豆施云欣一起去了老地方,施二叔却姗姗来迟,因为监考的缘故,所以来晚了。

“你们这两丫头考得怎麽样了?”施港博将便当给了苏豆後,关心地问道。

“不咋样!”

“我还好!”

“……”

一个不咋样,一个还好,意思都不太好?这次的期中考,试题并不难,平时有听课的,有记笔记的,本不是难事!施港博幽然一叹,爱莫能助。到了下午,第一科便是英文,监考老师出乎意料的是曾任教二年五班数学的老师,有几个是二年五班的同学看到曾教过自己的老师站在讲台上,激动的心情不言而喻。

英文考对有些偏科的同学来说是一道大难题,看著那些你不认识它却认识你的英文字母,简直让人头痛欲裂,有撞墙的冲动。

苏豆就是其中的一个,文科里面最痛恨的是英文,你能死记硬背也不能硬背英文,英文必须要知道它的意思,你不懂,背个毛吗?现在正是苏豆的写照;隔得大老远的施云欣,已经将一版考卷解决了,英文是施云欣最擅长的一科,在文科里面也是最高分的一科了,这场战场简直一半人欢喜一半人忧桑。

漫长的两个小时终於结束,监考老师收起考卷後,才走出教室被几个二年五班的同学围了起来,苏豆施云欣这两人正好在其中,看著自己教了两年的学生,老师很欣慰的说:“明天的数学考,一定要给力!”

“是!”

“你们快回去温习一下,等一下考的是历史。”老师催促著学生回教室,施云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历史考不考好都不用补考,又不是主科,温毛!施云欣被苏豆拉回教室,简单地温习了一下,然後迎战了。

对於历史,苏豆也没有多大的兴致,反而对远古时代的人猿进化倒有些兴趣,但是没有太多的深入研究。

这场历史考试,苏豆同样将会的那些解决完,不会的随便写个答案,碰碰运气,选择题基本都是靠运气得分,你觉得哪一个答案就勾哪一个,苏豆的选择题完全都是碰运气,不知道她是真有运气还是假不会,总之历史考都不会太差,不是合格边缘,就是有70分上下。

第一天最後的一科结束後,喧嚣的声音又一次在校园里沸腾,结束完明天的理科,有一个星期的假期,苏豆已经想到大陆游的第一个景点是澳门,然後是香港、深圳、广州等,总之,这些能找到吃的地方都想要去上一遍。

苏豆将第一天期中考的情况简单禀报了一下给施二叔听,文科大致上不会有补考的问题,而施港博的回应不是赞赏,他说:“希望明天理科也一样!”

理科虽然不是苏豆擅长的科目,但不至於得零分吧,况且,她都有恶补好吗?到了第二天,第一科数学考,时间为两个小时,面对每道题,苏豆轻松地PASS过;到了第二科化学,除了一些套用的公式没记住外,大致上都没什麽问题,到了下午,因为期中考六个科目都考完,开始不用上课,但老师却必须留下来开了个临时会议。苏豆收到施二叔的短信时,虽然有些失望,但很快恢复过来,拉著施云欣逛街购物。

“什麽,大陆游?”

“对啊,第一站是澳门哦!”澳门不但是个旅游胜地,更是吃货的好去处。

“不行,我也要去!”有这麽好玩的地方,怎麽没有她施云欣一份呢?!

“唐大叔肯放人?”眉眼如丝的眸子露著揶揄的调皮,苏豆呵呵笑地问道。“唐大叔没有要带你去别的地方玩麽?”

“没有!”施云欣苦逼地垂下眼睫,她的唐大叔哪有空闲哦,最近忙得都没有碰她了,呜呜……小色女要欲求不满了。

苏豆一副很同情的模样,拍了拍施云欣的肩膀,很有义气的说:“不怕,唐大叔不带你去,我让二叔带上你!”

喝!听苏豆这是一副什麽语气?施舍麽?别忘了,她的二叔也是她的二叔好吧?!

施云欣一敛垂头丧气的神情,拖著苏豆往附近的书店走,今天有新鲜出炉的出版小说,网络上还没完结,但出版的已经完本了,施云欣迫不及待地跑了进去,指尖刚碰上小说封面,背包传来一阵铃声,施云欣翻出手机按下接听键,那端传来一把年老的声音。

“爷爷!”

“立刻回家一趟!”威严的声音不容置喙,哢嚓一声,挂了。

施云欣苦逼地皱著眉头,买了几本小说,付了钱,拉著苏豆出了书店,招了部计程车往阳明山半山腰驶去。

“施爷爷要你回去出什麽事了麽?”云欣知道她家的状况麽?苏豆记得那天陪施二叔施宅的时候,施氏企业即将破产了,施爷爷是不是为了挽救祖业,要把云欣推销出去呢?苏豆能想到这层面去,果然有进步了,不再是单细胞的雌动物了。

计程车到达阳明山半山腰,施云欣付了车费後,两人走进偌大的花园,步行了几十分锺才到达主屋,这苦逼的路程让苏豆嘀咕著,有钱人跟平凡人真不能相比拟,有权有势用钱都能把你砸死,这山庄要了多少钱建成的哦?

“爷爷!”

施云欣望著威严的老者,身子哆嗦了一下,转头面对很少出现在老宅的父母,“爸、妈!”“施爷爷,叔叔、阿姨好!”苏豆乖巧地低唤,甜美的笑容永远让老人家没法抵挡,施云欣看到爷爷那缓和线条的脸部神情,不禁嫉妒起苏豆来,她的爷爷就只有苏豆能治得了,亲孙女永远不及一个外人!

“云欣,你过来!”

“妈!”

施云欣乖乖地到自己的母亲身边一坐,不懂母亲叫她的用意。

“我听你爷爷提了下,你最近跟唐先生走得很近?”

(20鲜币)053、萝莉改造?

施云欣老实地点了点头,说:“我跟唐大叔住在一起了,妈,有什麽问题麽?”

住在一起,还说有什麽问题?施父气得从沙发上站起身,一巴掌往女儿的脸上甩去,怒骂道:“你这成何体统,一个女孩家跟一个大男人住在一起,若传出去让咱们家颜面何存?”

响亮的巴掌声在偌大的偏厅回荡,施云欣抚著发疼的脸颊,苏豆被这一巴掌吓得瑟缩了一下,不敢往前靠近半步,一双眸子不敢直视那张盛怒中的严肃脸庞。

“云欣……”施母望著被打的女儿,心口溢满著心疼。

“从今天开始,不准踏出这个家门半步,若要一意孤行,我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断就断,谁稀罕!”

说完,施云欣立刻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哭,苏豆想去追,结果被施太爷制止了,他拉起苏豆的手坐在自己身边的空位,施家夫妇双眉纠结,望著主位上的太爷子,“爸,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人家非要那丫头,我能有其他办法吗?”施太爷子恼怒的说,面对苏豆的时候又缓和了神色,“豆豆,平时施爷爷把你当亲孙女看待,这次你要帮帮爷爷!”原来制止苏豆不让追施云欣,是另有目的,这倒让苏豆一头雾水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哪有能力去帮哦?!

“施爷爷请说,若豆豆能帮到的一定会帮。”虽然她苏豆没能力,但二叔有,不是麽!

施爷子叹了一口气,说:“你都知道爷爷家出了资金状况吧?”

“豆豆知道!”苏豆咯!了一下,等著施爷子的下文,“你养父给了一张名片,但那个人指名要云丫头,云丫头不肯,你帮爷爷到你养父面前说句好话,让那个人打消要云丫头的念头行不?”

苏豆听後,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後点头答允,离开施宅後,回到家已经是傍晚6点多锺了,施港博坐在客厅,沈著脸,冷声问:“跑去哪了?”这丫头真会为他找麻烦!

“我陪云欣回老宅了,叔叔还甩了云欣一巴掌。”苏豆跪在施二叔的双腿间,手指划著圈圈,讲述著在施宅发生的事情。

施港博沈著脸色,聆听著,直到苏豆讲述重点时,身上的气场几乎可以把苏豆冰僵了,苏豆打了个哆嗦,继续说下去,“我看爷爷那麽苦恼,二叔,你帮帮他老人家吧,最怎麽样,他也是你父亲,他也是我半个爷爷啊,你说是不是?”

施港博没有说话,直让苏豆提起了心,“二叔,你说句话啊。”

“我能不帮麽?”施港博一个摇头,无奈地一叹,说道。翻出手机,施港博拔打了一组号码,那边响了几下後,才慢吞吞地接了起来,“说!”

“别打那丫头的主意,她名花有主了。”施港博也直言不讳的说,那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语气婉惜的说:“真可惜,我还想找个小萝莉来玩玩呢。”

“她在旁边吧?”

“嗯哼!”

“我说你孩子都三岁了,还那麽爱小萝莉,要不,我帮你想个法子帮她改造成小萝莉,如何?”

“行!我不打她主意,说吧,什麽事让你打电话过来?”那边的男人终於妥协,不敢再寻施港博开心了,怕他真的把自己的妻子改造成小萝莉,他不苦逼麽?

“施氏收购得怎麽样?”

“你家老头还在考虑,可能因为我开的玩笑,他当真了。”

“……”

施港博太无语了,这男人都那麽一大把年纪了,还找一个老头子寻开心,真不怕有一天踢到铁板了?!

“合约搁著吧,我来收购!”男人听到施港博这句话,直呵呵的笑,那是求之不得啊,公司都有他一半的股份,总不能把他劳死吧?

“行,我要放半年的大假,我再不抽时间造人,你家嫂子又闲得抽风,然後要求出去工作了。”

“……”

施港博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然後哢嚓一声挂了手机,苏豆扯了扯施二叔的衣袖,问:“谈得怎麽样了?那个人答应了麽?”

“嗯,明天你陪那老头到这间公司来。”施港博递给苏豆一张崭新的名片,上面印制著公司的名字,地址、联系方式。“那你呢?明天不是放假了麽?”

“学校有些事情要处理。”施港博含糊带过,分明有事隐瞒了她,望著那宽厚的背部,苏豆那单细胞的小脑袋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刚才那通电话,她听二叔说话的内容,好像命令的语气……

啊,二叔是这间帝国集团的……执行者?!

施港博先载了苏豆到阳明山半山腰,然後再驱车往回走,只是方向不是往学校方向,而是往南边石城路方向;苏豆进了施家,快靠近主宅的时候,施太爷在练太极,佣人出来看到苏豆,打了声招呼。

“苏小姐,吃过早饭了麽?”

“吃过了!”二叔把她的嘴巴养刁了,吃什麽都要二叔弄给她吃,基本现在的苏豆都不太爱在外面吃早饭,以前在叔叔家的时候,有时候来不及吃都会在学校附近的早餐店解决,现在二叔都会比她早起来做早饭,每一顿早饭样式都不一样,所以她特爱二叔做的餐点。

施太爷慢动作地收住最後一个太极拳动作,佣人见状递上毛巾,施太爷抹了抹脸,慈蔼地问道:“进屋陪爷爷吃早饭!”

“好!”老人家的要求,苏豆从来不懂得如何拒绝,若自己的爷爷有施爷爷那麽好说话,她应该很开心很幸福,想到那个屈强的老人,苏豆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施太爷闻声关心地询问道:“怎麽叹气了?那臭小子欺负你是不是?”

臭小子?施爷爷指的臭小子是二叔麽?苏豆扑哧一声,笑了,也乐了。“爷爷,二叔没欺负我,他很疼我很爱我!”

“那就好,不然爷爷不放心将你交给他!”

“爷爷!”

施太爷咳了一声,清了下喉咙,说:“爷爷是嫉妒那臭小子,把你抢走了,爷爷不服气,所以多加刁难,爷爷年轻的时候又没有好好照顾过他,父子之情自然生疏,长久以来,有磨擦是正常啊。”唉,都是他这屈脾气,如果肯低头,父子关系又怎麽搞得那麽僵硬?!

最重要的是,施太爷不懂怎麽跟孩子相处,导致失去了太多!

“爷爷,别悲观啊,我相信你们父子一定可以和平共处,和乐融融的。”苏豆的话安了施太爷的心,这顿早饭比任何一天都吃得那个有滋有味。苏豆等施太爷吃完早饭後,说:“爷爷,快去换件外出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麽地方?”这丫头,弄得神神秘秘的,激起了老人家的好奇心,施太爷听话地回了房,换了套外出套,然後唤来司机,苏豆告诉司机祥叔地址,前往目的地。

一个小时後,房车停在一幢金碧辉煌的商业大厦前,苏豆下了车,小心翼翼地扶著施太爷下了车,施太爷不由自主地提起头,望著那金色的牌匾,心没来由地被某样东西撞了一下,心,有点闷疼。

苏豆扶著施太爷进了大厅,将来意告诉总机小姐後,总机小姐指著前方的电梯,直上16楼,秘书小姐等候著,苏豆不敢怠慢,扶著施太爷进了电梯,按下16楼键,望著一层层的上升,直到抵达了16楼,电梯叮一声停了下来,两道门往左右分开,秘书小姐已经候在门边,不苟言笑的脸孔上摆著冷豔的神色,“是施老先生,苏小姐麽?”

“是的!”

“我们总裁已经在办公室等候多时,两位这边请。”秘书小姐引领著两人走往总裁室,敲了下门,里面传来低沈的声线,“进来!”

秘书小姐把门打开,侧身恭敬的说:“施老先生,苏小姐请进!”苏豆施太爷进了总裁室後,秘书小姐顺带将门关上,然後走往茶水间煮咖啡。

“这份施氏收购合同,重新看一遍,没有意见签字盖章!”

带著金边眼镜,一副书生模样的男人,敛起霸气的刺,温文的说。当苏豆看到男人那张刚毅的脸庞时,失落冒上心头,她以为二叔是这间大公司的执行者,原来,是她会错意!

“谭先生,那个附加条件……”苏豆呐呐地问道,男人一眼猜出他们多余的担心,笑说:“那份附加条件的合同不成立,先看这份吧!”

“抱歉,临时有事,合同……”总裁室的门被打开,施港博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已经来了的两人,毫不避讳地,说:“合同大致被修改过,没有任何附加条件,施老先生看过没有意见,请最後一页签字盖章,合同立刻生效。”公事公办的口吻伤了施太爷的自尊心,可惜,到了今时今日,哪有自尊心给他不买?自尊心又不能当饭吃,是吧?!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秘书小姐端著托盘,里面摆著几杯沏好的咖啡,秘书小姐把咖啡一一放在办公桌上,然後带上门退了出去。

“您确定谭先生不会再打云丫头的主意?”施太爷把合同看了一遍,满意的程度安慰了他不安的心,但转念又想到谭总那势在必得的口吻,想施太爷不放心都难。施港博横了一眼一副若无其事的罪魁祸首,说:“这次的合同是我负责,收购施氏也是我来执行,我能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苏豆听到最後一句话,扑哧一声乐呵呵地笑了起来,这麽严肃的办公气氛,却被苏豆打破了,施港博扶著发疼的额头,轻斥了声,“丫头!”

“在!”苏豆乖乖地走往施二叔的身边,讨好地磨蹭著施二叔的手臂,这模样的苏豆好像一只要讨好主人的小猫咪,逗得施港博好气又好笑,直拿她没办法!

施太爷冷哼了一声,然後在合同上最後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了章,施港博接过一式两份的合同,同样在甲方那里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合同章,一式两份的合同正式生效,将一份副本交给施太爷,转头说:“你再忙一个星期,我从大陆回来,休假半年!”

“好,成交!”

两人搭成协议後,施太爷咳了一声,说:“施氏的员工……”

“放心,任何一个都不会被解雇!”施港博这句话像承诺又像誓言,总之把施太爷提起的心安抚了下来,拿起副本合同,说:“走了!”

“不送,慢走!”这句话是谭总说的。

“丫头,送爷爷下楼!”

“好!”

苏豆领命,追上施太爷,进了电梯,抵达一楼,再看著老人家上了车,扬尘而去後,再折回16楼,总裁室只有谭总,看到苏豆折了回来,吹了声口哨,轻浮地揶揄道:“小姑娘,想我这枚大叔了麽?”

苏豆很想说声切,但她还是忍了下来,不受影响的问:“我二叔呢?”

“来,亲谭大叔一口,我就告诉你他在哪里。”

“……”

苏豆没有上前,也没有乖乖照做,她又不是三岁小屁孩,人家要求亲亲,难道她就要啵一口麽?

谭总哀怨地一叹,低喃的说:唐逸琛、施港博你们有种,小萝莉都往你们那边跑,啊啊啊啊,俺滴小萝莉呢呢呢呢(无限回音中)!苏豆不懂谭总的心在哀嚎,也不懂他有玩小萝莉的嗜好,这时候手机传来短信嘀嘀声,打开短信,二叔让她上20楼,苏豆又蹬蹬地往20楼跑。

到了20楼执行长办公室的时候,苏豆气喘吁吁地大口大口地吸著气,施港博倒了杯水给她,说:“好些了没有?有电梯干嘛要用跑?小笨蛋!”苏豆傻傻地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喝下一大杯水,苏豆问:“二叔,那个谭总好恐怖!”

“被吓倒了?”

“他有恋小萝莉的嗜好耶!”在他们这一圈子的男人,都渴望一个小萝莉,谭总恋小萝莉的嗜好是最强烈的一个,三番四次气走了妻子,两人的孩子比较懂事,没有受父母的影响,这一点最值得欣慰的。

“你也是小萝莉!”施港博戳著苏豆那鼓起的小脸蛋,笑道。

苏豆不服气,双手腰,反驳说:“人家一点都不萝莉,长相又不萌。”

(20鲜币)054、欢乐出游

“想萌麽?”施港博问这句话的时候,貌似他有办法让苏豆萌的样子,其实苏豆吃冰淇淋的时候,舔吃的样子就是一个萌点,但施港博不会告诉她。

“不想!”苏豆果断地说,她一点都不喜欢萌,现在的她倒想快点到大陆,所以立刻缠上施二叔的手臂,问:“二叔,咱们什麽时候到大陆?”

“下午!”事实是订了下午的航班机票。

“云欣知道咱们去大陆,她也要去,可以带上她麽?”苏豆没有忘记施云欣渴望到大陆的小心思,施港博轻拍苏豆的後脑勺,“这时候,他们到了大陆了。”施港博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锺,说。

“什麽?”这下苏豆可不依了,鼓著可爱的腮帮子,撒野的说:“不带这样滴,为什麽他们到了大陆,而咱们要下午,呜呜……”

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变脸变得有够快的,施港博抚著苏豆的後脑勺,“云欣被打,唐大叔为哄她开心,提前到大陆,你要帮二叔带爷爷到公司,只是迟几个小时而已,若不是你要二叔帮爷爷,咱们是不是到大陆了?”

“对噢!”苏豆立刻收起撒野的爪子,展露她那甜美的笑容。距离到大陆航班还剩三个半小时,施港博利用了两个小时处理了一些比较急的合同,吃完午饭,然後让谭总载去机场。

两点正,两人上了大陆的航班,傍晚抵达香港机场,人流汹涌的机场里喧嚣不断,每个角落里都上演著悲欢离合,两人一下了机,唐逸琛施云欣这对萝莉配大叔的情人站在出口处,施云欣疯狂地摆著手,苏豆看到了,冲向施云欣。

“你们好慢哦!”施云欣抱怨道。

“二叔订下午的航班麽,早上我要带爷爷到公司啊。”

“带他到公司干嘛?”回想昨天被打的一幕,施云欣心里还有一团没有消去的火气,她恨,恨那个家!

苏豆回身看向施二叔,“二叔,我可以说麽?”

“说吧!”有些事情不可能隐瞒一辈子的,早知道晚知道都会知道,倒不如现在说了,这样双方心里没有隔阂。

“施氏被二叔的公司收购了,我今天带爷爷到二叔的公司签合同,昨天你被叔叔打,是因为对方的要求,叔叔并不是真的要打你的,你应该要体谅。”

“体谅个毛,打了我还要体谅,他给我甩一巴掌,我就体谅他了。”想起那一巴掌,施云欣很无辜很委屈,“我不管,以後都不回那个家了,我答应唐大叔考完期末考一起回纽约了。”

“……”

“……”

施云欣的屈脾气让苏豆想起了一个人,瞟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你们叔侄脾气一样的屈,比一头牛还要屈!!”

施港博不反驳,有时候他脾气确是比一头牛还要屈强,不服输,这样的他都是施家给的,或者说他承袭了某人的脾吧,某老人也一样,明明好想低头,好好跟儿子和平共处,结果,怎麽都低不下头来,老面对孩子的时候,就是一副不能输的样子,唉,这一切归究底都是面子问题啊,谁都不愿意踏出第一步,沟通当然成问题,不是吵架收场就是冷面相待,何苦呢?

套施港博曾说过的一句话:他跟老爷子的感情,没办法修补!

“哼!”

“好了,先回酒店吧。”唐逸琛出来打圆场,四人往出口走,上车的时候,身後停了一辆车,走出一抹倩影,她打扮得空姐的样子,干净利索,右手拖著行李箱往机场里走,唐逸琛启动引擎的时候,苏豆只来得及那女子的背影。

机场距离酒店不远,只有十五分锺的路程,这部休旅车还是酒店配的,只要有需要跟大堂经理说一声,都可以使用。到了酒店,唐逸琛将车交还大堂经理,做了入住手续,唐逸琛领著施港博苏豆到达他们预订的总统套房,打开门,入眼便是暮色下的夜景,随後是室里的装潢,总统套房分为两个设计,一个是双人居室,一个是四人居室,唐逸琛预订的这间总统套房正是四人居室的格局,三房两厅两阳台,外是客厅,内里卧室,卧室是分开的,隔音十分好,这间酒店是香港最顶点最出名最多名流有权有势的有钱人居住享受的酒店之一。

苏豆把行李箱放好,再将两人的衣物挂上衣橱里,施云欣敲门唤道:“豆豆,咱们到餐厅吃饭,速度!”

“好!”合上衣橱的门,洗了把脸後,苏豆出了卧室,四人又往酒店附设的餐厅,靠窗那里坐著一抹伟岸,却周身散发著冰冷气场的男人,还没有靠近苏豆施云欣这两人都不由自作地打了个哆嗦,唉,能有这麽强大震慑气场的男人,只有一个,夜子潼的前度未婚夫!

“二叔,夜子潼的前度未婚夫怎麽来了?”

“出差!”

“能不能……别同台吃饭?”苏豆压低声音,苦逼地哀求道。

施二叔摇头,拒绝,说:“邵仲绅不是你们想得那麽可怕!”噢,原来那个男人叫邵仲绅,邵,姓邵,是跟武阳学长的姓麽?“二叔,他跟邵武阳学长什麽关系?”

“一个远房亲戚的关系!”施二叔简短地说道,邵武阳自小被亲戚丢来丢去,亲朋好友基本不愿意抚养一个米虫,後来被丢到邵仲绅家,邵家夫妇将他示亲生儿子对待,可惜,那麽多年了,那孩子一直保持著疏远的距离,升高中後搬出独立,很少回邵家,关系更疏远了,同样那麽多年,邵武阳邵仲绅这两人都没有培养出兄弟之情,见著面好像互不相识,连点头之交都没有!

四人入座後,侍者上前,点了两个情人套餐後,侍者离开,邵仲绅啜了口红酒,勾唇讽刺的说:“我是不是该换一张单人餐台?”既讽刺又碍眼,让邵仲绅胃口大失,形单影只,那孤寂的背影让人看了都觉得一阵凄凉。

“我以为你会携带女伴一起来。”唐逸琛勾唇还击。餐桌上,四人都绝口不提夜子潼这个人,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他们这个生活圈里,现在是生是死,没有谁知道,对面的男人既然要放手,他,应该不会顾夜子潼的死活吧?!

夜子潼的消失,好像对对面的男人没有多大的影响,邵夜两家婚事告吹,一眨眼的功夫,身边又有另一个未婚妻,这次的联姻,女方家底雄厚,绝对匹配邵仲绅,而且那女子大气,是新闻界最红的女主播,如此强悍的女人足够配邵仲绅有余,最主要的是不需要给邵仲绅带来任何的麻烦,他厌倦那种整天跟在身後收拾的生活,现在的未婚妻不但是一个女强人,更是家务上的能者,现在的生活,邵仲绅觉得挺满意!

“听闻,你们的婚事已经提上日程了,什麽时候举行婚礼?”施港博提出一个中肯的问题,邵仲绅年龄不小了,事业、金钱、权势什麽都有,就是缺一个生活上的能手,现在又让他找到一个如此匹配他的女人,婚事可不能再拖了。

“日子还没决定。”当事人觉得在生活上很协调,但双方家长有顾虑,因为邵家刚跟夜家悔婚,整个商界闹得沸沸扬扬的,夜家颜面被丢尽,老爷子受不了闲言碎语,登报与夜子潼断绝了血关系。

事情弄成这模样,邵家也有责任,若不是邵仲绅要求解除婚事,夜子潼不用被踢出夜家,还被登报断绝关系,不过,既然要消失在这个生活圈的夜子潼,没有任何关系了,既然那件事情发生後,继续留在夜家,只会图增别人的痛苦,倒不如这样断了算,事情发展成这样,应该是夜子潼最需要的!

“日子决定好了,记得通知一声。”

“放心,不会少你们这两个的人情。”邵仲绅刚说完,手机响了起来,接通,那方传来一把低柔的女声,望著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接听的邵仲绅,施云欣呶嘴说:“甩了人家夜子潼,这麽快勾搭另一个女人,他的手段真不赖嘛!”施云欣满嘴对邵仲绅的不屑,还鄙夷的说:“那人分明知道夜子潼将来不能生育,早早甩了人家的。”

“云欣,别说!”苏豆制止,可惜晚了,庆幸那个男人听完电话後离开了餐厅,没有再跟他们一起用餐,不然,真的要大条了。

不管邵仲绅是否知道夜子潼能不能生育,他们都解除了婚事,两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夜子潼一辈子消失了,邵仲绅一辈子重心放在事业、婚姻生活上,这样的局面何乐而不为?

只是……某人打抱不平,为夜子潼打抱不平,好好的一段姻缘,这样没了,谁会甘心?若不是夜子潼发生了那桩意外,被剥削了当母亲的资格,谁会愿意放手?

“我有说错麽?”施云欣可能没说错,错的人是她苏豆,那桩意外若她站出来阻止,夜子潼不会被打得奄奄一息,身体的创伤永远都不及被剥削了当母亲资格的痛,都是她,是她害的,苏豆不由自主地自责起来,她好想找到夜子潼,告诉她对不起,可惜,她走了,走得一声不响!

施港博将苏豆的小身板勾到自己的怀里,知道她自责了,安慰的说:“事情弄成这样,不是你的错,她一定在某个角落找到自己的幸福,咱们要相信,那丫头的福气比谁都好。”

“嗯!”苏豆眼眶红红地点头,可惜,心头还是冒著一股失落,一股忧伤,她知道夜子潼离幸福很遥远……

“好了,咱们来度假旅游,别让不开心的事情骚扰度假的心情,明天你们这两个丫头想去哪?咱们两个当保镖!”唐逸琛说。

说到玩,郁的心情一扫而空,施云欣抢著说先到海洋公园,迪斯尼乐园,苏豆对香港的飞扬机场有著莫大的兴趣,她想再一次去参观,她觉得在那里会有些好的事情发生,两个男人倒没有任何意见,倒是施云欣不干了,每个机场都差不多,有什麽好参观的,他们回台城的时候还不是可以参观麽,苏豆被施云欣说了下,也觉得有理,将去机场一事搁在回程的那天。

隔天,四人行在海洋公园玩了一天,拍下了很多欢乐的时光,有害怕,有惊险,有搞笑,有亲情,更有情到浓时的……等等照片;第二天,四人前往迪斯尼,还在里面住了一晚,里面附设的游戏几乎被玩过一遍,相机被拍到没电。

第三天,唐逸琛带著三人神神秘秘地前往旧香港的七姐妹道,讲述了一个凄美的人鬼情未了,原来那个女鬼是七姐妹里面排行第三的三姐,她为了那个开戏师爷蹈海殉情,每年的七夕(盂兰节)都会上来寻找她的仙哥,诉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唐逸琛好像被缪莲仙附身了一样,唱著那个时候当红的戏曲《客途秋恨》,那个时候的这首戏曲红遍整个旧广州,包括当时的旧香港,没有人不知道这首戏曲的。

苏豆施云欣听得那个兴致盎然,缠著唐逸琛继续说下去,施港博咳了一声,代唐逸琛接下去,说:“仙哥没有死,失忆了,被妻子所救,两人日久生情,後来结为连理,在第十五年的七夕节,终於让三姐等到情郎仙哥,几经波折,仙哥恢复记忆,知道当时为何自己没有信守承诺去死,因为他没有勇气去死,三姐告诉他:人是求生不是求死,她太傻,所以蹈海……”施二叔说得没有太过祥细,只是将这个凄美的故事简略地诉说了一下。

“虽然结局人去缕空,但三姐最後都名正言顺成为缪家长媳,了结她的心愿。”最重要知道情郎生活得十分好,这是三姐最大的心愿,她不计较任何东西,因为她知道人鬼殊途,她失去爱人的资格,只要仙哥活得好好的,就是三姐最大的欣慰。

游完旧香港的七姐妹道,也听完一个哀怨凄美的故事後,回到酒店已近傍晚,在餐厅吃完晚餐再回到总统套房,四人都累极了,洗完澡就直接休憩,什麽都没有做。

(18鲜币)055、纵情欢乐

第四天,四人坐上船前往澳门,唐逸琛说来澳门不可能不赌一把的,不然对不起自己了,施港博也有同感,两大男人搭成协议,只差两个小女人愿不愿意同行,苏豆只想找吃的地方,对赌场没有多大的兴致,但又不好扫施二叔唐大叔的兴致,跟施云欣商量了一下後,决定一起同行,但有旦书,只允他们赌三把,之後就找吃的,施二叔说没有问题。

四人进了澳门最大的赌场,里面人潮汹涌,喧嚣不断,尤其那些赌台上的骰子更为响亮,每一张赌台都围满了人群,来得这里玩的人都是有钱人,输的不痛不痒,当破财挡灾,赢的引得旁边的女伴一啵又一啵的亲,尖叫连连,开心得合不拢嘴。

侍者上前,引领著施港博这四人到一张人群比较小的赌台上,这张赌台不是玩大小点骰子,而是玩花牌,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倒没问题後,询问斜边的一个看似不能得罪的男子,“不介意吧?”

“不介意,请!”男子说完,勾唇一笑,对庄家说道:“发牌!”

庄家发牌从男子那方开始,然後到唐逸琛,施港博,最後到一个美国女子,四人拿到第一支牌後,庄家又一轮发牌,两支合在一起,哪个大哪个揭牌,当然大的人能将筹码丢出去,其他三人跟或不跟。

施港博唐逸琛将第二支牌看了一眼後,两牌合上,一副悠哉的模样,双手抱,男子同样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美国女子翻出第二支牌黑桃K,再丢了十万的筹码,男子风度翩翩地勾唇含笑,用英文说:不跟!

施港博唐逸琛见状,翻出第二支牌,摇头不跟,庄家第三轮发牌,从美国女子那边发起,庄家示意美国女子翻牌,第一支是黑桃K,第二支是黑桃J,男子翻出第一支红心5,第二支黑桃7,施港博唐逸琛分别是红桃Q、黑桃A,梅花5、梅花6,谁是第三轮的赢家一目了然。

黑桃A比其三个的牌码都要大,所以第三轮的赢家是施港博,施港博丢出十万的筹码,庄家问跟不跟,男子勾著感的唇瓣,丢出了十万的筹码,接著是唐逸琛,美国女子,坐在一旁的苏豆施云欣不懂扑克牌的玩法,谁赢谁输也搞不清楚,只能乖乖地坐著静观其变。

庄家再一次发起了第四轮的牌,从施港博开始,第四支翻出的牌分别是:梅花A、黑桃Q、方块7、黑桃8……

男子的前三支牌都不及其他三人的牌来得大,所以他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第四轮施港博再得了一支梅花A,比美国女子赢的胜算大,而且他这一轮也是二次赢家,丢了30万的筹码,庄家同样问著跟不跟的问题,唐逸琛这回不跟,庄家问男子、美国女子,男子没有任何迟疑,丢了30万的筹码,美国女子虽然想搏一把,但考虑到施港博前面的牌都比她大,如果在第五轮她拿不到一支大牌,桌面的上筹码就血本无归,所以最後决定不跟。

现在的局面是一对一的退出,一对一的进行对决,庄家把第五轮的牌发完後,等著谁胜谁输,第五轮的牌翻出後,第一轮的牌变成了压轴,就是等的这支牌分胜负。

男子翻出第四支牌,顺带推出面前全部的筹码,那里差不多值一千万的筹码,男子能玩这麽大,施港博沈思著要不要跟,唐逸琛只是玩玩,跟或不跟倒没什麽所谓,如果施港博跟的话,当兄弟的他也可以奉陪,美国女子看!自己第一轮的牌後,完全选择不跟,现在整个赌台上,只看施港博唐逸琛的意思,在他们的沈思中,赌台上围了不少人群,他们都是以看戏的心态瞧著赌局的发展。

男子将筹码全部丢了出去,他的胜算不大,前面几支牌对他整副牌没什麽益处,相反,如果施港博跟下去的话,赢的胜算显而易见的,问题出在第一轮的牌上,前面施港博拿了两支A,如果第一轮的牌也是A的话,更有赢的胜算,但他不知道对方第一轮的牌是什麽,所以这里难倒了他!

“兄弟,去吧!”玩个扑克牌,本来就是要靠运气,运气好钱财进口袋,运气不好破财挡灾,进得来赌场玩的人都有著这样的心理!

像是豁出去一般,施港博把桌面上的筹码全部往外一推,说:“去!”

“请翻牌!”庄家示意两人翻牌。

第一轮的牌同一时间翻出,映入众人眸中的分别是:红桃A、方块A,这一轮谁胜谁负,再一次一目了然,施港博三支A,男子一支红桃A,整副扑克牌顺序是:A、5、7、9、J,整副牌最大的一支还是红桃A,而施港博翻出整副牌的是:三支A带一对7,所以成了这张台上的最大赢家,赌台上的筹码全归他所有,折换成人民币近乎二千万!这一搏的运气赚了个满堂彩,接著玩了两把百家乐,然後拎著支票,四人离开了澳门的最大赌场。

苏豆施云欣知道自己的二叔赢了近乎二千万,接下来的时间就要大吃特吃,提著吃,所有的神都上来了,唐逸琛知道这两个吃货,昨天晚上特意在网上找了一些资料,所以带著她们找吃的,到了旁晚他们来到澳门一个港湾吃海鲜,直让两枚吃货喊著好饱,唐逸琛知道苏豆喜爱吃冰淇淋的人,特意问她去不去吃,现在这副饱到上心口的模样,最想吃也吃不下,所以摇头拒绝!

四人赶上最後一班船返回香港的时候,苏豆提议在澳门住一起,然後在隔天到广州,这样一来一回省了不少的麻烦,施港博唐逸琛觉得没所谓,只要两个丫头喜欢即可,所以当晚在澳门找了一间酒店住下,现在的施港博身上多的是钱,所谓不用白不用,问题是,那是支票,还要到银行兑现的好不!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所有力都回笼後,四人坐上火车赶往广州,广州也是一个美食的城市,购物的好去处,问题是人流太多,车流也多,广州的人跟香港人一样都忙忙碌碌,热情的广州人也不少。

四人各挑了一个景点,苏豆挑的都是美食街,只要有吃的去哪都行,施云欣挑了番禺的长隆,还有水上乐园;唐逸琛偏爱名胜古迹、乡土民情的地方,所以选了旧广州,至於施港博,什麽都没有选择,他觉得有苏豆在的地方都是天堂!

头一天到广州的四人到上下九寻找美食,上下九不是没有美食,但逛街的人流最多,因为杂,也杂在这里,你想要的东西必定能在这里找到,再一次吃了一天的美食後,第二天到番禺长隆、水上乐园,同样也住了一个晚上,第三天终於来到旧广州,现在的旧广州很多地方都被拆迁了,基本看不到那个时候的面貌,虽然有些古迹还留著,但已经没了那种让人回味的味道。

在旧广州寻寻觅觅地玩了一天後,在当晚坐上火车赶回香港,大陆游的最後一天让苏豆满心的不舍,这里的人行色匆忙,但也有闲适的时候,苏豆喜爱大陆这个地方,但终究她要回到自己的地方去,失落铺满了苏豆整个心口,施港博知道她的不舍,搂著她的腰,俯望整个被暮色笼罩的大陆城市。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若喜欢,咱们暑假可以再回来!”

“真的麽?”

“真的!”

“谢谢你,二叔!”

“只要我的小丫头开心,二叔什麽都心甘情愿去做!”有二叔,真好!苏豆谓叹一声,望著二叔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喷在两人的气息互相缠绕,然後回荡在空气里,苏豆莫名地感到一阵重的喘息,耳际还隐约感受到那炙热的气流,呜呜……二叔那个硬挺在顶著她,有点难受,有点心猿意马,有点兴奋,有点想要……

“豆豆……”浓重的喘息让施港博喊出来的声音过来低沈、感,引得苏豆莫名的打颤,这些天他们都玩疯了,看到床就躺了上去,连亲热都少了,今晚在香港的最後一夜,苏豆莫名地想拥有一个美好、缱绻的夜晚。

“二叔,我想要!”苏豆红著脸,要求道。

小丫头在求爱,施港博没有将食物往外推的道理,所以弯身把她抱起,却被苏豆伸手阻止,说:“人家想在这里,别到床上!”

呵,他的小丫头真的长大了,还懂得挑选地点,她可知道在窗边干那事,随时被看到被发现?不过,他不会让自己的小丫头被人偷窥的!

苏豆蹲下身,伸手解开施二叔的浴巾,那炙热的赤铁立刻被释放地弹跳出来,脸蛋被弹了一下,明显地感受到那滚烫的炙热,苏豆用手套弄了几下,然後含进小嘴里,硕大几乎把她的小嘴撑大,苏豆还是努力地去容纳它的庞大,施港博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喘的气息也越来越急促,施港博几乎把持不住要弃械投降,但最後都忍住了。大掌把那小身板勾起来,往床上那边走,但苏豆不肯,依旧蹲在施港博的胯间,卖力地套弄,舔吃著,施港博舒服得又一喘息,眸子被欲望氲氤得迷离,但在玻璃窗上倒映出来的少女却清晰地吃著他的分身,她的嘴巴被自己的巨大撑得有些红肿,施港博不忍心她的卖力讨好,最後拉起小身板,翻转身子,从後挺了进去,疯狂地挺动,抽出……

湿润的甬道让施港博能一挺到底,苏豆受不了痉挛的刺激,很快到达了顶点……

这一晚,果然是一个瑰丽的夜色,最适合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事,窗外,高挂的月光羞涩地闪到云层去,徒留那些不知羞耻的小星星依旧散发著它的光茫……

少了鸟儿那把开演唱会的吱喳声,苏豆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准点从床上爬起来,昨晚那一次次的欢情,一次次的高氵朝让苏豆像真像假,身子的酸痛让她知道,昨晚两人的情事有多激烈,呜呜……她肯定被气氛冲昏头脑了,怎麽那麽大胆,狂放呢?

……真是羞死人了啦!

一个星期的大陆游结束了。施港博唐逸琛拎著行李箱,四人到达大堂的时候,唐逸琛向柜台小姐退了房,大堂经理命下属驱车送往机场,这间六星级的豪华大酒店能这麽受欢迎,完全因为服务周到,态度又好,让客人留下十分好的印象,也成了香港十大酒店之首的名号!

到达机场後,四人并没有立刻前往登机区,距离登机还有三个小时,施港博特意订晚几个小时的航班,他记得苏豆喜欢香港的飞扬机场,他想给她一个礼物,同时,也是大陆游最後一个景点──观览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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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056、爱的结晶

机场每天有上千人停留的地方,虽然停留的时间很短,每天还上演著悲欢离合,但他们都知道飞机可以载他们回来,分开只是短暂的!

施港博体贴地到咖啡厅,要了几杯咖啡,苏豆拿著手机对著那些分离的人群拍下纪念的一刻,镜头这时候对准了一幕画面,那是一个深情的男子,搂抱著他深爱的女子,因为,他在这个机场里,等了近五年,终於,让他盼到女子的归来。

哢嚓!

苏豆滑下两滴泪,感动不已。镜头又往前一移,看到一抹穿著空姐制服的女子,那利落的剪裁,还有那张脱俗的脸容,让苏豆顿住了所有动作,夜子潼……一个飞奔上前,苏豆阻拦了女子的去路,低唤的声音伴随著一股失落。

看错了!她不是夜子潼,夜子潼怎麽会在香港呢?!

“对不起,认错人了。”苏豆失落地垂下头,攥紧手机的双手紧了紧,刚背过身子一名女子拖著行李箱走过,擦肩而过的时候不小心碰撞了一下,对方说了声抱歉,那熟悉的声音让苏豆立刻转过身,可惜,那抹身影已经没入了人海里。

“豆豆,你在找什麽?”施云欣在前方听完钢琴,跑来找苏豆,结果看到她没入人群里翻找著什麽。

“夜子潼,我听到她的声音,我觉得她就在附近。”苏豆的一翻话让施云欣觉得她日有夜思,夜有所梦,她一路找到过来,本没有看到夜子潼的身影,施云欣想著苏豆想太多了,还出现了幻觉。

“夜子潼跟咱们同年龄,她怎麽会出现在香港的机场?豆豆,你真的累了,胡思乱想!”

累吗?可能吧!

施港博唐逸琛两人赶了过来,望著一副疲惫的苏豆,问道:“丫头怎麽了?”

“豆豆觉得夜子潼在机场,刚才疯了一样到处找,结果,一无所获!”施云欣解释,施港博唐逸琛听後,觉得苏豆真的累了,大白天的产生幻听,施港博拍了拍苏豆的後背,说:“还有一个小时,到候机室休息一会。”

“嗯!”

苏豆沈重地点头,心思飘得老远,夜子潼的声音她不会认错的,但找不到她的人是事实,真的累了,产生幻觉吧!四人到候机室,苏豆枕在施港博的膛睡了一个小时,直到登机的广播声,四人出了候机室,登机返回台城!

回到台城,苏豆沈在自己的思绪里两天,之後接受现实後,将全身心投入学业上,时间在一次次举行的社会活动中消逝,眨眼间迎来了期末考,苏豆这段时间都十分用功,成绩提高了不少,主科不至於挂科,总之轻而易举地PASS过!

期末考结束後,就是暑假,施港博打算在这个暑假带著苏豆到香港继续度假,但临时接到巴黎那边的电话,所以行程有了改变,苏豆倒没有所谓,只要有二叔在的地方就是天堂,俗语有句话:嫁**随**,嫁狗随狗,嫁只猴子随山走,所以二叔去哪里她也会跟去哪里!

悠长的两个月暑假,苏豆都窝在巴黎,至於施云欣跟著唐大叔去了纽约,所以这两人跟著自己的男人,跑了!

在巴黎,施港博很忙碌,早出晚归,苏豆怕施二叔的身体抗不住,忧心忡忡,但她的身体在到巴黎第二个月起了变化,施港博应该忧心她的身体,这天,施港博结束这个月最後一天的工作内容提早回来时,苏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身子几乎把施港博吓破了胆子,快速送去医院的时候,经过医生的急救下,发现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苏豆悠悠转醒,望著四面都是雪白的墙壁,撑著沈重的眼皮,询问著病床前的男人,“我晕倒了?”

“嗯,医生说你有忧郁的征兆,加上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日常生活,所以晕倒了。”施港博心疼地解释,都怪他的疏忽,把他的小丫头忽略了。“丫头,暑假结束,回学校休学吧。”

“为什麽?”苏豆一头雾水,本不知道自己的肚子里正孕育著他们的结晶。

施港博执起苏豆的小手抚上那平坦的腹部,说:“这里有咱们的孩子了,休学吧,孩子生下来後,再回学校,好不好?”

孩子?她有孩子了?

苏豆一阵惊愕,再到惊喜,她有二叔的孩子了,她要当妈妈了麽?苏豆无法形容当母亲的喜悦,只是点头如抖擞的说:“好!我要当妈妈了,我有二叔的孩子!”

施港博看著那又哭又笑的小脸,捏著她的小鼻子说:“丫头,你该改口了,孩子生下来你想他听到妈妈喊自己父亲二叔麽?”

苏豆听到这句话,顿时一片羞耻,苦恼地、艰涩地轻唤:“老公……”

“对,以後都要这样叫!”老公这个名词乐了施港博,一股甜蜜的泡泡在心口处冒起。“回到台城,咱们先去民政局注册,再回你叔叔婶婶家商谈婚礼的事情。”

“婶婶会不会为难你?”苏豆想起自从跟二叔一起同居後,她一次都没有回去,她怕婶婶会为难施二叔,怕她不赞成这桩婚事,苏豆想的顾虑可能有点多,也可能因为她现在是孕妇的关系,爱胡思乱想了点,但她的顾虑不没有道理,施港博安慰的说:“没事,天大的事情有我撑著,只要你乖乖地安胎,养好身子,等著当新娘即可。”瞧,这样的施二叔,只会把她宠上天,这样要她怎麽舍得离开他嘛?!

苏豆知道这辈子,或者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男人,所以在心里将这个男人几生几世地许了下来,不管下一辈子在哪里,她都会在第一眼能认出他来!

(16鲜币)057、双喜临门

拗不过施港博的要求,苏豆在医院住了一晚院,隔天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後的每一天,施港博恢复了朝九晚五的时间上下班,直到暑假结束返回台城。

回到台城的第一件事,施港博帮苏豆办理了退学手续,学校瞬间沸腾,因为她跟二叔的关系爆了光,全校皆知,新闻部整整报道了他们的新闻半个月,这些都是从施云欣口中得知,苏豆没有在学校的这两个星期,天天闲在家里,有时候回施家老宅陪爷爷,再不就是回自己的叔叔婶婶家。

苏家夫妇看著自己的侄女长大的人,把苏豆示为亲生女,当她带著施港博回来,就谈婚事的时候,的确是为难了一下施港博,但看到他如此宝贝自己的小侄女,也不继续刁难了,过过嘴瘾就罢。

至於施港博在学校的事情,他不是十番高中聘请回来的全职班导,他都是受人所托而已,校方没有理由因为他跟自己的学生有一腿而被辞退,而且苏豆都退学了,没理由没事找事干,校方也是明事理的人,所以也没有为难施港博,让他继续在学校里任教,直到一年期满为止!

施港博能继续在十番高中担任重点班班导,苏豆安了一颗心,之後的日子就是在婶婶、施爷爷如火如茶筹备婚礼中度过,期间,施港博带著苏豆参加了邵仲绅的婚礼,望著前方的一对新人,苏豆感叹:好一对璧人,若夜子潼站在上面也未必有让人欣羡的气场。

参加完邵仲绅的婚礼後,不久就是轮到自己了,施港博一向细心入微,在苏豆的肚子还没有隆起的时候,已经找了一间著名的婚纱店拍了几辑婚纱照,那几天是苏豆最累的日子,原来拍个照还要摆那麽多的姿势,摄影师又要感觉,感觉不好又要重新摆姿势再重拍,苏豆那天笑得嘴巴都几乎脱臼,势言要以後不拍了,太苦逼了!不但累了嘴巴,还累了那双站得挺直的双腿,那个时候的苏豆彻底领会了那些演艺圈的明星,真不是人过的累活儿!

苏豆的婚纱,施港博找了唐逸琛帮忙制作了一套,唐逸琛二话不说答应下来,而且完全是免费不收钱,说是给他们的结婚礼物。婚期一天天的迫近,苏豆把班上的学生都请了,还有几个很要好的老师,而施港博则请了重点班的学生,学校里的全部老师,还有校方几位董事,至於工作上也请了一些要好的合作夥伴,有些远在另一个国家的也抽空来台城参加这个豪华的世纪婚礼。

苏豆想要简简单单,但想到施爷爷一向爱面子的人,他一定会将婚礼搞得多大就有多大的奢侈、豪华,施港博没有阻止,他本来想要给苏豆一个世纪婚礼,但苏豆喜欢简简单单,搞得他无法下手,最後让老头子由著去了。

婚礼在阳明山半山腰的施家老宅举行,那里容纳千人,特意请来神父为他们做见证。

宾客来得差不多,新娘在结婚进行曲响起的时候,挽著叔父的手臂往前方走,今天是她出嫁的大喜之日,她应该很幸福很开心才对,然而,她最想的那个人并没有出现,那张新娘彩妆挂著失落的神色。

“叔叔,爷爷真的那麽讨厌我吗?”苏豆刚问完,苏父还没有来得及安慰,一把苍桑却带著劲儿的声音响起,“不想要爷爷的祝福了?”

“爷爷!”

想!

想得心都痛了,苏豆立刻松开苏父的手臂,哭著小脸,一副可怜兮兮地撒著娇,“想,豆豆最想爷爷了!”

“小心一点,不想要我外曾孙了是不是?”苏老爷子板著脸色怒斥道,语气虽然威严,但那双眼睛布满著对孙女的关心,“丫头,你长大了!”一眨眼,小女娃变成亭亭玉立的小女人,现在要嫁人了,她最想得到的祝福莫过於他一句:“爷爷的小丫头,你要幸福!”

“爷爷!”

“别哭,新娘子不能哭,哭了就不美了。”苏豆听话地点头,破涕为笑,结婚进行曲依然响著,苏太爷伸出手臂,苏豆主动挽了上去,然後在爷爷的引领下,苏豆在众人的欢呼、祝福下,走过人生中另一个阶段的红地毯,苏太爷将孙女的手交给施港博的时候,说:“替我好好照顾豆豆,我把她的一生交给你。”

“是,爷爷,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她,还有咱们的宝宝,老婆,你说对吗?”

“对!”苏豆羞涩地说,踮起脚尖,在施港博的耳畔说:“老公!”

神父著祝福的语气,对著所有宾客,问著眼前的新人,“施先生,你愿意娶苏小姐为妻吗,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我愿意!”

“苏小姐,你愿意嫁施先生,让他成为你的丈夫吗?照顾他,爱护他,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我愿意!”

“请新郎新娘互换婚戒,以吻宣誓!”

施港博苏豆为彼此带上那闪耀著幸福光茫的婚戒时,吻,在众人的期盼、祝福、鼓掌的气氛下,礼成!

婚礼结束後,施港博带著苏豆度蜜月去了,玩足了澳洲地区,最後停留在意大利的罗马,在那里住了一个星期,之後打道回府……

时间过得飞快,稍纵即逝转眼便到了苏豆的预产期,即将临盘的日子。

这些天施港博哪里都不敢去,连学校都没有去。煎熬中,苏豆的肚子终於有了骚动,水袋破了,孩子即将出世了,施港博抱著苏豆赶往医院,途中给赵苏两家人打了通电话,要他们赶去医院,说苏豆要生了。

产房里,苏豆叫得震天阶响,直喊著不想生,而产房外,准爸爸的施港博忧心忡忡,捶打著墙壁,誓言不会给苏豆再痛第二次,其他人又喜又忧,坐立难安,直到一声响彻整个产房娃声时,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护士抱著孩子从里走了出来,说道:“恭喜,是个男娃娃!”

施港博看也不看自己的孩子,直往产房冲,望著累得睡著的小妻子,施港博溺爱怜惜地说:“老婆,你辛苦了,我爱你!”

苏豆从产房推出来直接安排到单人病房,清静休养!苏豆醒来的第一眼,不是看到孩子,而是看到趴在病床边累得睡著的男人,小手抚上男人的黑发,心中感叹:生孩子好痛,但看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再怎麽痛,……值得了!

一向浅眠的施港博从睡梦里醒过来,看到小妻子醒了,连忙问道:“怎麽样?好些了麽?要不要吃些东西?”

“先给我水!”

“好!”

施港博倒了杯温水给苏豆,喝完後,问道:“孩子呢?”

“护士带去洗澡,他们都去看了。”只有他没有,因为有一个人最需要醒来的那刻能看到他!

“我想去看看孩子,可以麽?”

“你刚醒过来,身子还虚著,别动,等一下还要做护理,乖乖地躺回床上,咱们以後多的是时间看孩子,你还要在家带孩子呢!”施港博一番话打消了苏豆即将下床的动作,是啊,老公说得没错,他们以後多的是时间,看著孩子长大!

“看著你在产房呼天抢地的,把我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老婆,以後不生了,老公不会让你再受第二次的痛苦!”这句话带著承诺,虽然听起来很甜蜜,但苏豆可不干了,她说:“痛是很痛,但看到孩子出生的那刻,很幸福,有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老公,咱们以後还要一个小女娃好不好?”

“不好!”施港博斩钉截铁地拒绝,他不想又面临一次那种爱莫能助的感受!

“……”

苏豆听後要哭不哭的样子,可是到了最後,某人又不小心让某小女人怀上了第二胎,又一次经历了人生中最煎熬的一刻……三年後,生活趣事一

阳光咖啡馆,苏豆正带著两个孩子陪著施云欣度过三点三,施云欣感叹的说:“二叔不是说不会让你生嘛,怎麽又!出一个来?”看著可爱,脸蛋圆嘟嘟的小娃,施云欣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小娃承袭了母亲的体质,喜欢吃,一个月最少吃四至五罐粉,这样能吃的小娃有点罕见,但她的母亲小时候也是这模样,所以完全不能怪她哦。

“我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特意把套套刺穿滴!”

某小女人说得那个得瑟,结果当天晚上,小娃等到自己的父亲下班回来,小胖腿利索地爬上父亲的怀里,呶嘴说:“爸爸,我知道自己怎麽来的啦!”

“怎麽来的?”

施港博额头划下三条黑线,还是问道,女儿三不五时的问题让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但又过分让人发笑,所以,这回他想知道女儿是怎麽知道自己怎麽来的!

“套套被刺了一个洞,我就这样来了!”

“……”

施港博嘴角很很地抽了一下,问:“谁跟你说?”

“妈妈啊,今天三点三,妈妈跟悦表姐说的!”原谅小女娃童言无忌。

施港博将女儿放下来,吼道:“苏、蜜!”

被连名带姓点名的苏豆立刻从厨房里奔出来,漾著甜美的笑,说:“在呢!老公,你回……”苏豆还没说完,施港博沈著的冷脸让苏豆退避三舍,有点不敢靠近,心口莫名地冒出一股冷颤,有拔腿就逃的冲动。

“当年那些套是你刺穿的是吧?”

“啊,你怎麽知道?”大条了,事情露馅了,……逃啊。

当晚,苏豆被施港博摔在床上,足足做了五个小时,悲催啊,幡然醒悟,女儿出卖了她,现在知道,晚了!

(10鲜币)058、生活趣事

生活趣事二

正值花季年华的苏豆,走在大学的校园,手上堆积著男同学示爱的情信,原来结了婚的小女人行情还那麽好,苏豆感叹:我都进婚姻的坟墓了,这些情信留著有什麽用?

“靠,豆豆,你惨了!”

施云欣神出鬼没地现身在苏豆的身後,把她狠狠地吓了一跳。

做贼心虚的人最不惊吓!苏豆拍著惊魂未定的口,啧道:“人吓人无药医滴!”

“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模样分明做了亏心事嘛,说,你背著二叔干了什麽坏事?”

“没、没有!”

苏豆这回学聪明了,矢口都不说,施云欣怎麽威胁,苏豆也不为所动,这时候施云欣注意到她手上那些堆得有口那麽高的情信,啧啧地说:“我告诉二叔去!”

当晚,施港博命苏豆将情信交出来,结果,苏豆每晚都收到某人写的情信,呃,那不是情信,是那些会让人脸红心跳,荡的字句,收了近半个月,苏豆怒了,吼:“施港博,够了!再写,老娘罢工!”

苏豆的恐吓凑效了,问题出现了,某人不写了,倒是用做的,某人说:“我用做,你用叫!”

无耻的人呐!生活趣事三

苏豆从来没有参加过联谊会,这次班上的一位女同学邀请了她,原因不够人数,她是凑数的!

当晚,苏豆告诉施港博,星期天参加班上的联谊会,施港博爽快地答应了,然後唤来两个宝贝孩子,说:“星期天,爸爸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女儿举手发问,“爸爸,有吃的麽?”

“有!”

“爸爸,有美女麽?”这回轮到儿子问了。

面对这对活宝儿女,施港博很想撞墙的问:他们的基因究竟遗传了谁?一个吃货,一个好色,瞧他施港博小时候都不会好色到抱女孩子的大腿吧?

“……有!”

“好吧,我去!”

“我也去!”

三父子搭成了协议,等著星期天的联谊会。苏豆穿了一件中袖T恤,下身是七分牛仔裤,整体看上去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大学生模样,清纯秀美,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子自从生下女儿後,腰围处变得纤细了,苏豆将原因归到女儿身上。

带上挂包,苏豆对客厅的三父子说道:“妈妈出门了,你们要听爸爸的话哦。”

“是!”

“是!”

两活宝儿女齐刷刷地咐和,苏豆前脚出了门,施港博在苏豆後脚踏出去的时候说道:“走,找吃找美女去!”

“好!”

“耶!”

“……”

到了联谊会的餐厅,施港博领著孩子往一张餐桌走去,那位置刚好能轻易掌握到前方那一张大桌子的情况,他让活宝儿女自己点餐,而他自己注意著前方那桌子的人,苏豆被安排坐在最後,因为她是凑数的,不需要结识其他男生,正确说怕苏豆抢去了机会,所以特意安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给她。

苏豆会答应凑人数也想要看看联谊会是怎样的,所以也没想过要结识男孩子,再说,她已婚,有个很爱自己的老公,一对活宝儿女,婚姻美满。

对面一排空位很快坐满了男生,开始客套的介绍,然後邀请心仪的女生共进午餐,苏豆本来一副处身事外的样子,殊不知一名男生走到她对面的空位坐下,自我介绍的同时询问著她的家庭状况,还有意无意地作出了邀约。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苏豆吞不下咽,直言不讳的说:“我来凑人数的。”

男生一副没关系的样子,满脸春风地走向苏豆,伸手邀约,苏豆进退两难间,两名娃冲了过来,以一副护小**的说道:“我妈妈结婚了,别打我妈妈滴主意,不然阉了你!”男生听後,满脸的黑线,然後灰溜溜地……跑了!

接著是其他男生,为了自保,不想被阉,一个个毫不留情地离开了餐厅,剩下的女生一个个用眼神追杀著苏豆,苏豆拎著两个活宝速度逃离现场。

“妈妈,这边!”

“我的美女!”

“……”

苏豆被女儿拉回施港博那张餐桌时,恍然大悟的吼:“好啊,施港博,老娘要离家出走!”生活趣事四

已婚的男人行情也一样好,好到让苏豆眼红兼嫉妒,同时,恨不得碎尸万段。施港博因为一个计划案,有好些天都出早晚归,苏豆每晚都等到三更半夜,她讨厌一个人睡的夜晚,这天找了施云欣,携带著两个活宝娃一起到公司察明暗访,结果秘书小姐告诉她说总裁到对面的餐厅用餐了。

一个人用餐?谁相信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对面的餐厅,果然看到了施港博,一副有说有笑的,脸上的神情那个荡啊,看得苏豆那个牙痒痒,决定来个以牙还牙的搞破坏,上次破坏了联谊会,让她成为女生们的公敌,现在有这麽一个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她不用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了?

进了餐厅,找了一个掩护的餐桌,苏豆向服务生点了一桌子好吃的,而且要最高的那种,施云欣有吃倒没所谓,还可以看戏,一举两得,所以没有制止。两活宝看到有美女有吃的,也答应妈妈的要求,去搞破坏!

活宝女儿说:“妈妈,那阿姨,想嫁给爸爸呢!”

“你怎麽知道?”

“我看到她经常坐爸爸的车啊,还跟爸爸有说有笑呢。”女儿是墙头草两边倒,明明答应爸爸不告诉妈妈的,这会有吃的什麽都爆出来了,这回,施港博真要倒大霉了,被女儿出卖,而且出得一滴不剩!

“好啊,施港博,老娘要跟你没完没了!”

苏豆说完,命令女儿拿起一杯橙汁往那餐桌走去,那个阿姨媚眼如丝,有意无意地做著挑逗,活宝娃蹬蹬地走了过去,一不小心拌到小腿肚,手上的果汁泼了出去,女子来不及躲,啊了一声骂道:“谁家孩子那麽不长眼睛,知道不知道我这身衣服有多名贵?”

“疼……”

“宝儿,你怎麽在这里?”施港博立刻离开椅子,抱起拌倒的女儿,惊愕的问道。

“妈妈说,来捉奸!”事实宝儿不知道啥叫捉奸,她只是带话滴!

“……”

“施港博,老娘要跟你离婚!”

潼夜子潼番外

(26鲜币)001、离婚吧(慎)

昏暗的卧室里,一盏小型台灯散发著它昏黄的微弱光线,但清晰地能看到女子那张被情欲氲氤的容颜,左颊在高氵朝的时候,一道浅浅的疤痕变成了一道诱惑的风景,它的存在让女子在男人身下承欢时,习惯室里的黑暗,她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那道丑陋的疤痕!

“啊……”

女子咬著下唇,最後被急速的驰骋拉回了神志,男人很不满地说道:“在我要你的时候,别开小差!”他很不喜欢女子在自己要她的时候,神游太虚,那样让他觉得自己在要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我累!”女子咬咬唇,说,今天从天颂飞回香港,一回到这个家,被男人压在床上到现在,想想他们做了几个小时了?女子数不清楚他们做了多久,总之身心都疲惫不堪,男人好像装了驱动马达一样,越做越有神,越做越有力,女人跟男人的体力永远隔著一道悬殊的差距。

“让我出来,就让你好好休息,怎麽样?”男人体恤地吻了吻女子左颊上那道疤,女子习惯地躲开,可是被男人的大掌给禁锢住了,女子哀求说:“别吻那里……”那道疤可以做整形手术去掉,但女子没有这样做,极力用粉底掩饰,可惜粉底洗去疤痕依旧存在,深深地存在心底里,磨灭不了。

……一辈子让她记得:她,夜子潼失去了美丽,失去了生育能力!

“它很美!”

“……”

夜子潼震惊地合不拢嘴巴,这个男人很少赞美人,尤其女人;她记得初到香港的时候,被他捡回家的理由:我需要一个丑陋的妻子!因为左颊上的那道疤让他选择了自己,放弃了一个极为美丽,又走於国际级巨星的未婚妻,她猜不透男人的想法,三年後的今天,能在这张不苟言笑的嘴巴里听到赞美,说她不激动那是骗人的,起码是个谎言,她也心满意足!

“你又不专心了,再这样我要到你天亮,别怪我没有怜惜之情。”语气不满,但威胁的味道浓厚,让女子不敢再神游太虚,眸子雾著情欲的气流,望著那健壮的体魄,女子瞬间被酥麻的欢愉掩没,然後叫出一连串的低吟,刺激了男人抽挺出的速度。

“啊啊啊……别……”

女子跟不上男人的速度,声音破碎地哀求著,男人望著那张既痛苦又难耐的脸容,驰骋的速度狂野地加快,直到赤铁一阵抽搐,种子如喷泉般往女子的体内释放……

高氵朝让女子全身抽搐,脸蛋异常红润,大口大口地吐著,男人没有立刻退出,指尖碰触那道呈现红色的疤痕时,说:“咱们要个孩子吧!”能让男人开口要个孩子并不容易,女子是第一个,第一个让男人想要孩子的女人,他们三年前注册了登记,只是还没有举行婚礼,云家人只知道有她的存在,但并不知道她是男人的合法妻子,这桩婚姻能维持到现在,算是个奇迹,她不抱一辈子的想法,可是,要个孩子,那是女子一辈子的痛……

“不想要?”

“我……”女子不知道怎麽拒绝,如果将不能生育的真相告诉他,她知道这桩婚姻没有必要继续维系,咬了咬唇,最後说:“飞完伦敦,我给你答案!”

“好!”男人退了出来,然後抱著女子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著,感的唇瓣吮著雪白无暇的背部,女子身子一震,男人的欲望让她想起那抹伟岸的身影,那冷峻的神情,只稍微眸色一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狂颤、瑟缩;她有多久没有想起那道身影的主人?好像从被男人捡回家後到今晚,三年了吧,离开那个地方,三年了!“明晚陪我出席酒会。”

女子身子又一震,僵硬地开口说:“陪你出席酒会、宴会……都有秘书嘛,我……”

“那是你要飞。”五个字打哑了女子的借口,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只有她!这三年,女子每次遇到宴会、酒会都要飞,那并不是巧合,而是故意,她害怕给男人丢脸,所以宁愿要飞也不怕惹他不快!

“别给我找借口,你飞完天颂接下来的几天都处在休假。”男人一句话打翻了女子到嘴边的话语,知道没法再逃,女子点头答应。

曾经说过一句话:有些事情过了就过了,可是,当那个被刻意遗忘的人以已婚身份出现在视线的时候,那冲击力还是不小的。夜子潼今晚的脸上打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粉底,把那道疤刻意掩盖了过去,今晚一身的晚礼服还是男人找名设计师量身订做的,领口以V型设计,突出那完美的壑,还有曼妙的惹火曲线,礼服腰间处以分叉设计,每走一步的时候还能隐约地看到那双修长的雪白美腿,夜子潼除掉左颊上那道疤痕,其实是个美人,可是,现在离美人这个称号远了,她只是一只丑陋的丑小鸭,不会变成美丽的天鹅。

整个酒会上,一道道灼热的目光投在身上,夜子潼很不习惯地躲藏在男人的怀里,想逃,千万个想逃的念头在夜子潼的脑海里掠过,可是,她的腰被一只结实的手臂紧紧地禁锢住,然後被动地带著游走在酒会里,与那些虚与委蛇的商界大佬寒喧著。

那种如印记一般深深地刻在心间的惊恐让夜子潼的背脊一凉,目光无意的触及,让她情不自禁地倒退了数步,男人不悦地皱起眉心,循著妻子的目光望去,一抹邪肆的笑,瞬间勾起,男人略微施了一些力度,带著妻子往前方走,距离三步之遥,男人蹲下健硕的身躯,将跑过来的小小身板纳入怀中,然後再抱了起来。

“什麽时候到了香港?”

“昨晚!”深冷的眸色一眨不眨地投在男人怀中的女子身上,如果时间能倒退,夜子潼一刻都不想参加这个酒会,可惜,已经晚了。“怎麽不介绍一下,新女伴?”

“子潼,我妻子!邵仲绅,他妻子夏晨。”男人先为邵仲绅介绍自己的妻子,然後再为自己的妻子介绍对方。他们亦友亦敌,商场上强悍的对手,邵仲绅这次从台城回来香港,好听是度假,实则是投资航空事业版图,邵氏国际在邵仲绅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下,偏布全国,排行前三的大企业集团!

夜子潼跟夏晨互握了一下手後,再去握那只大掌的时候,迟疑了,但还是碰了一下,对身边的男人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嗯!”男人点头,终於放开妻子腰间的大掌,没有束缚,夜子潼如逃命那般速度躲进洗手间,双手掬起冰凉的水泼向那张被粉底掩盖的苍白脸容,粉底触水,瞬间融化,玻璃镜上立刻映出一道浅浅的疤痕,这道疤让她决心离开那个男人,那知她离开却进了另一道牢笼!

咱们要个孩子吧!

邵仲绅,他妻子夏晨!

脑海一次又一次地回荡著男人的话语,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好像被什麽东西砸中了一样难受;曾经的男人未来不是她的了,而她也不是三年前的夜子潼,她没有匹配的身份,而且,她已婚了,虽然称不上如胶似漆,但还算对她不错,平平淡淡的婚姻,可能是现在的夜子潼想要的。

夜子潼从提包里翻出补妆盒,动作闲熟地补著粉底,望著玻璃镜里的自己,那张容颜好像在瞬间被带上了一层面具,眸子迷离,思绪游离,浑然不觉洗手间被推开被关上,甚至被下了锁。

冷峻伟岸的健硕身影还没靠近,夜子潼的身子瞬间被一股肃杀的气场包围,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轻触著那雪如白的肌肤,夜子潼僵著身子,回过神,脑海闪过逃跑的念头,但她的身子被禁锢於男人与洗手台之间,每呼吸一下,都能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气息,还有她害怕的气场,三年,没法抵挡的害怕至今还让身子瑟瑟发抖,她永远不会遗忘男人惩罚她的手段有多让她惶恐……

冰凉的薄唇覆上女子的耳际,吸允磨蹭,女子想伸手阻止,无奈,她的双手使不上力,只能任人宰割的份;镜里男人贪婪地允著,一手捏住女子那尖巧的下巴,一手沿著那曼妙的曲线往下,停留在腰间处,然後从礼服的分叉口探了进去,指腹隔著内裤搓弄起来。

“不……”夜子潼吐出的单音节有如刺激男人的感官神经,搓弄的力度逐渐加大,夜子潼羞耻得想尖叫,可是,到嘴边的话语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挣脱不开的束缚变成了挣扎,越挣扎越勾起男人体内的欲火,唇边挂著邪魅的笑,修长的指腹从私处退了出来,带著一滩动情的春水。

男人将手举起,让她看著镜里动情的自己,还有指腹上她动情的证据。

夜子潼羞耻难当,别过脸,不去看那荡的画面,心,在泣著血,她这副身体怎麽贱到还会起反应?夜子潼痛苦地闭上眼睛,躲避那双从不会温柔的冷峻眸子,“舔,将它舔干净!”

“不……”

夜子潼惶恐地摇著头,双腿想要後退,无奈,她现在的状况是退可无退,心里呐喊著:耀天,救我!

洗手间的门被落了锁,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求救变成了奢望。男人的指腹挪移了几寸,闭著的眸子虽然看不到那指腹上动情的春水,但鼻翼里却轻易地闻到属於自己那荡的气息,夜子潼试图闭著呼吸,可惜,怎麽做都是徒劳,如果她不舔,男人本不会放过她,夜子潼艰难地张开嘴巴,男人的指腹轻拨了一下娇嫩的粉唇,再进女子的口腔里,勾弄著那丁香小舌。

夜子潼很想将那只湿润的指腹吐出来,无奈,指腹灵动地在自己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翻搅的速度让她有些受不了地红了眼眶,低泣地求饶著,“别,求你……”

“舔!”男人冷峻地!出了一个单音节,那命令的语气让夜子潼没法反抗,两只素手攀上男人的手腕,试图阻止指腹的进出,男人一只空闲的大掌突如其来欺上她那丰满的脯,隔著礼服鲁地捏弄把玩。

“啊……”

低吟声从嘴巴里溢出来,羞耻、屈辱让夜子潼恨不得撞墙而死,男人中指扣弄了一下後,那湿润的程度让他勾唇邪笑,然後毫无预境地了进去,快飞地进出,夜子潼压抑著体内的快感,同时用嘴巴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叫出那贱的呻吟声,男人不悦地扯开嘴巴上的手腕,扳转她的身子,强逼著她望向玻璃镜,让她看清楚自己那浪荡的模样,还有在他扣弄下高氵朝的样子。

“不要……啊……”

在夜子潼挣扎的时候,男人将晚礼服挽高至腰间,一个使劲扯破那条不堪一击的底裤,然後从里面了进去,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夜子潼羞耻地啊了一声,双手撑著洗手台,镜里的女子无力反抗,承载著男人的玩弄,那美妙的滋味隔了三年依然销魂,让男人没法压抑,驰骋的速度不减反增!

笃笃!

洗手间的走廊传来脚步声,带著敲门的试探声音,然後一把熟悉得让夜子潼哭出来的声音,“潼,你在吗?”

夜子潼心中呐喊:在,我在,耀天,救我!!

好像听到呼救一般,云耀天用脚踢了几下,门依旧闻风不动,最後唤来服务生将门撬开,夜子潼像是看到救星一般,飞快地投进云耀天的怀里,哭喊著离开,深沈的冷眸梭巡了一圈,眸光一闪,然後带著妻子走出洗手间,离开了酒会现场。

恢复寂静的洗手间,男人扳著沈的峻容,从厕格里走出来,望著玻璃镜上的自己,双手攥成拳,该死的云耀天,破坏他的好事!

男人像是忘了一点:云耀天是夜子潼的合法丈夫,要碰人家的妻子也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他这样做那是侵犯,夜子潼虽然害怕他,但有权告他侵犯,只是看她愿意不愿意而已!

从酒会现场离开後,夜子潼一路缄默,身子瑟瑟发抖,身体还时不时散发著迷人的体香,云耀天一路上压抑著,回到家後,夜子潼来不及任何反应,她身上的晚礼服被扯得巴烂,望著碎成片片的破布条,婉惜地一叹,随即嘴巴被冰凉的薄唇覆了上去,舌头勾弄著她的小舌,她逃,他追,她躲,他找,总之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眼前的男人洗礼过,气喘吁吁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气,云耀天的舌头好像带著魔力一般,每游走一处夜子潼好像触电一样弓起上身,希翼著更多,同时也渴望得更多,她这副身体不管被邵仲绅还是云耀天,每一处都非常敏感!

“好湿!”

“……”

夜子潼不敢去看丈夫那张邪气的俊容,还有举起的手掌,她不看但空气里回荡著那色的味道,“过来!”

云耀天坐在沙发上,如帝王一般,夜子潼走了过去,手腕被一扯,重心不稳,扑倒在那结实的膛上,指腹触及那滚烫的肌让夜子潼红了一张丽颜,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抹去那厚厚一层的粉底,在明亮的灯光下,一道并不丑陋的疤痕露了出来,冰凉的唇瓣温柔地吻了上去。

夜子潼习惯地躲了一下,她的右颊被禁锢住,想躲没法躲,只能让男人吻著自己那道疤,那温柔的力度让夜子潼产生了错觉,她是被云耀天怜惜著,珍惜著,可是,她永远不能给得了他所想要的──孩子!

夜子潼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沙哑著嗓子,低喃的说:“天,……咱们离婚吧!”

吻,嘎然而止!

尖巧的下巴随即被一只大掌狠狠地捏住,云耀天鸷著眸子,说:“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你那个前度未婚夫?”

“……”

夜子潼大惊失色,他知道!原来被捡的那天,他找人查过她的底细,而她却什麽都不知道,今晚这场酒会,他算计好的吧?夜子潼没法静下心细想,只是知道她要求离婚,不是因为重遇了邵仲绅,而是,她给不了他想要的孩子!

“怎麽,我说对了?”

“你要这麽认为,随你!”这时候,夜子潼选择不否认,就让云耀天误会吧,後天她要飞了,是时候离开香港了,能在香港重遇邵仲绅,那麽他们会有很多纠缠的机会,她不想,当年她负了他,现在,她又一次要负了眼前的男人,让他们都误认为她是一个负心的女人吧!

让夜子潼作出这个揪心的抉择,最大的原因她没法母凭子贵,云耀天一直都没有对外公开已婚的事实,家族催得紧,她给不了人家,何苦纠缠著正室的位置不放,他需要有一个能为他生孩子的正常女人,而那个女人绝对不是她!

有时候的夜子潼理智得让人恨得牙痒痒,这时候正是云耀天的真实写照,他很想扒开那副身躯,看看里面装了什麽,他云耀天既然要娶她,自然不会答应离婚,不管前度未婚夫多有能耐,他云耀天也不逊色,绝对配得起她夜子潼有余!

现在不是配起不配起的问题,纠结点是她夜子潼没法跟正常人那样为自己的男人生儿育女,一个家庭没有孩子本就是不健全的,她退出是因为知道不能做个拖累!作家的话:夜子潼的番外哦,那个时候一边写一边心疼她,就写了~希望她幸福!

(17鲜币)002、公开索爱

“夜子潼,我娶了你,本没有想过会离婚!”指腹逼迫著那张丽容看著盛怒中的自己,“你还欠我一个孩子,想走得干脆,想都别想!”

“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脑海一遍又一遍回荡这句话,夜子潼扯了扯苦涩的唇瓣,因为她给不了他孩子,所以要求离婚。“孩子对你那麽……重要?”

“对!传宗接代,还要继承我的产业!”

传宗接代!

继承产业!

孩子,对一个大家族来说,果然重要!可惜,她无能为力!

“我可以不离婚,孩子,……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生,我……不介意!”说这句话的时候夺去了夜子潼所有的勇气,说不介意那是骗人的,有哪一个女人大度到让自己的丈夫找别的女人生孩子?只有她夜子潼,无心无血,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她大度没人会称赞她体恤,只会说她愚蠢!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云耀天压抑的怒火,貌似到了临界点,如果夜子潼再说一些违心的话语,今晚她别想安心睡觉了。

“我知道!”

“去你的知道!”怒火终於爆发,一向鲜少爆的云耀天失去了忍耐的极限,大掌施力,夜子潼扑倒在沙发床上,来不及翻身,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没有任何的温柔,男赤铁硬生生地了进去,然後疯狂地抽挺出,那速度让夜子潼几乎承载不住,嘴里吐著破碎的求饶,再不安抚盛怒中的男人,夜子潼的子一定会大受损害,到时候更别想著要孩子了。

“天,我错、错了……停停……啊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哪有轻易说停便停,除非他不是男人!这夜,夜子潼说错话的下场累惨了自己,她不记得男人什麽时候放过自己,也不知道男人什麽时候离开,晕晕醒醒之间,她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来不及看清楚,她陷入了一片黑暗。

下午三点正,床头响起一阵电话铃声,夜子潼困难地拎起话筒,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那方一阵沈默,然後发出一声叹息,“梳洗一下,半个小时後我在楼下等你。”

“好!”

将话筒放回原位,夜子潼全身酸痛地从床上翻身下地,然後拖著被撕裂般的身躯走往浴室梳洗,在温热的水流下,身子的酸痛逐渐得到了缓解,站在玻璃镜前,身子那清紫、深浅不一的咬痕,让夜子潼一阵苦笑,昨晚她一定是疯了,说出那种不负责任的话语,云耀天不生气才怪,若是换是别的男人,老早把她吊起来毒打了,哪会简单要她几回,让她身子酸痛一下,这样了事?!

夜子潼出了浴室,换好衣服,准时半个小时後出了大厦,云耀天那灰色的宝马就停在大厦的门口,夜子潼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问:“去哪?”

“忘记今天什麽日子?”

“啊!”

夜子潼惊呼一声,苦恼地垂下容颜,云耀天从後座拎出一个袋子递给她,说:“我帮你准备的礼物!”云峰山,别墅住宅区

云耀天将宝马驶进别墅附设的停车场後,握著夜子潼的掌心,两人一起步行回58号的云家,在步行的这几分锺,夜子潼需要缓冲一下紧张的心情,虽然以云耀天的女伴身份出席,但云家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大家族,有从政、从商,从官、各个都是大佬官,得罪不得,三年前,她一出了机场,钱财被抢,真正地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虫,那天云耀天从美国返港,遇巧她被抢财物的过程,就这样,她被他拎回家,当晚,他说:我需要一个丑陋的妻子!隔天,他帮她补办了证件,然後到民政局注册登记,她成了他云耀天名副其实的妻子,可是,他们的婚姻并没有公开,在外人眼中,他依然是那个被狂蜂浪蝶包围的黄金单身汉。

夜子潼这三年过得也是战战兢兢,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被踢出局,凭她没身份没背景,脸上又有一条疤痕,看云耀天有财有势又有权,本不会看得上她,可是,她嫁给他了,还占了他云太太这个头衔,有时候她会钻牛角尖的想:她高攀了人家,这段婚姻没有爱,平平淡淡也行,总之有个避风港给她遮风挡雨,若在这一秒锺要她死,她也是心甘情愿!

“心情好些了没?”快靠近云家的时候,云耀天开口拉回夜子潼游离的思绪,大掌揉弄著那只有些冰凉的手心。

夜子潼大大地吐了一口气,漾著有些僵硬的笑,说:“好很多了。”

“嗯!”云耀天不动声色,握著夜子潼的手心走进云家。今天并不是大节日,却是云家小公主的生日,家族里所有人都必须出席,一个都不能少!夜子潼挽著丈夫的手臂,望著能容入数百人的厅堂,云家小公主的生日,除了家族的人,还请了一些政商的佬官、同学出席。

云家结了婚的儿孙没有多少个,大多数都是携带了女朋友或女伴;以男孙为主的,云耀天排第一,今年三十又五,在云家夫妇那一代的这个年纪,云父让妻子生下几个孩子了,而自己的长子还没有成家立室的打算,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但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定下心,唯一让他这个父亲感到欣慰的是这三年有个女人一直留在儿子身边,今年望他们结婚真是有希望了。

夜子潼将礼物交给云家小公主後,被丈夫带著游走在厅堂里,每走过一处都有一些商界的人士迎面走来,他们不得不客套一翻,夜子潼觉得脸上的笑容僵得很假,难道他们都没有领会云耀天的敷衍麽?!

好不容易打发那些像苍蝇的商界大佬,夜子潼以为可以找一些吃的垫垫空腹的肚子,结果被云家夫妇唤到阳台那边去说事情,求救的眼神投到云耀天的身上,云耀天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阿潼啊,咱们这麽熟,也不拐弯抹角了,这三年你们都出席咱们家大小节日,家族里对你印象也好,你什麽时候跟阿天拉埋天窗(结婚)?你都知道阿天在儿孙排行老大,今年三十又五了,他不结婚,其他弟妹也没法结婚了,今晚回去你好好帮阿姨劝劝他啊,你也知道在阿姨这个年纪也渴望抱孙子的。”

一番话下来,夜子潼当然懂云母的意思,她能怎麽劝?事实她跟云耀天秘密结婚了,前晚也开口要孩子了,夜子潼脸有难色,想说些什麽的时候,音乐悠然而止,台上响起一把低沈的磁嗓音,云耀天开了场白,送上祝福语,还有生日歌,最後是主题,夜子潼掩住嘴巴,泪流满脸……

“今天借著小妹的生日宴,我要向大家公布一件事:我跟子潼结婚了,她是我云耀天非娶不可的女人,虽然她不是很美,可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老婆,这三年,辛苦你了。”

云耀天说这番话的时候,夜子潼不感动那是骗人的,虽然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个爱字,但这样也足够了!

“你是故意要惹我哭的麽?”

望著渐渐走来的高大身影,夜子潼又哭又笑的抱怨。

“我想让你有一个难忘的纪念日。”

难忘的纪念日……最难忘的是她没法生育,她没法回报他给的纪念日,泪,突然如泉水般汹涌而下,夜子潼哽咽的说:“三年前你不公布,在昨晚我要求离婚的时候,你要借著这个生日宴公布咱们已婚的事实,我不是你所说的那麽贤良,我每天都要飞,这三年本没有怎麽照顾你,你说非娶我不可,因为我上不了台面,帮不了你撑起这个面脸,你娶我的时候,我没有忘记,你只需要一个丑陋的妻子。”

离不成婚,破坏一段没有感情为基础的婚姻,原来那麽简单!

云耀天攥紧了双拳,脸上的神采飞扬老早被冷峻的寒冰所取代,四周的宾客、云家的人大口都不敢喘一口气,连窃窃私语都变得鸦雀无声;云家夫妇听到儿子公布的消息从震惊到惊喜,再从惊喜到难看,更多的是生气!

“婚姻不是儿戏,你们暗地里结婚,当母亲的管不了,但要离婚的,咱们云家可丢不起这个面脸,阿潼,咱们一向对你不薄,这三年你以阿天女伴的身份出席大小家族宴,咱们都把你当成儿媳妇看待,你要求离婚,阿姨怎麽也不赞同。”

夜子潼虽然没身份没地位没背景,这个都不重要,凭他们云家,有的是钱财、权势,本不需要女方的家世来添堵,夜子潼能找到一个不在乎自己家庭背景的夫家,她真的高攀了。

其实,在台城,她夜家也算是名门望族,可惜,三年前她被退婚了,气得爷爷几乎心脏病发,父亲丢不起脸面,登报跟她脱离父女关系,世界之大,发现没有一个地方能容得下她,不想跑得那麽远,她决定到香港,结果出了机场,财物被抢,无家可归的她被路过的云耀天捡回家。

这三年,夜子潼很感激云耀天给她的家,给她的名份,但想到不能回报,她的心很揪疼,为了不想云家将来没有子嗣,所以硬起心肠要求离婚,云母渴望抱孙的心情更激起夜子潼的决定。

云耀天压抑中的怒火,强拉著夜子潼往楼上走,云母神色忧心,云父拍了拍妻子的肩头,对宾客说:“抱歉,让大家看笑话了,生日宴继续!”没有当事人,窃窃私语阵阵回荡在偌大的厅堂里,云家族长寒著脸,拄著拐杖坐在沙发上,被这一胡闹,已经没有了心情。

云家兄姐弟妹也一阵尴尬,其中一人提议到楼上看看情况,为免兄长被怒火攻心,失去理智,搞出人命。

被强扯上楼的夜子潼一声不吭,直让云耀天推进其中一间房,拳头砰一声击中墙壁,夜子潼不敢看那压抑著怒火的冷峻脸庞,只能闭著眼瑟缩著身子。“夜子潼,你休想跟他双宿双飞!”

(17鲜币)003、披著羊皮的狼(慎)

云耀天一直不公布两人已婚的事实,因为那个男人没有出现,除了他这个避风港,夜子潼不会逃,但经过昨晚她要求离婚的时候,他知道是时候要公开了,所以借著今天小妹的生日宴,公开了两人已婚的关系,再让抱孙心切的父母催促一下,那麽她更逃不了,结果,事情却弄巧成拙,因为云父云母抱孙心切,而她又不能生育,所以更想借著这当下提出离婚,殊不知,有没有已婚这一层关系,云家的人早已认定她是媳妇人选!

“你以为现在的我,那个男人还会要吗?”夜子潼扯著苦涩的笑,凄戚的说。“他有妻子,我有老公,我的老公只会是云耀天!”说这句话不需要多大的勇气,也不需要太多的迟疑,从被捡到领证的那一刻,夜子潼已经认定了云耀天这辈子为丈夫,还没有发生那件事情,她的心都是惧怕邵仲绅的,甚至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心里弄懂对那个人的爱时,也随著脸上那道疤痕烟消云散。

“我不离婚了!”夜子潼哽咽的说,抓著云耀天的手心抚上自己的左颊,“我生孩子,生一个像你的孩子!”看著那一张一合的嘴巴,云耀天心中的火焰熄去一半,但下身的欲火如潮水般袭上全身,娇唇被!,身子被打横抱起,眸子迷离,两副赤裸的身子瞬间袒裎相见,炙热的体温让夜子潼忘了挣扎,难耐地蠕动了一下,藕臂攀上男人的颈项,弓起上身,热情地回应著男人的吮吻。

“是不是想要?”

修长的指腹勾落裙里的内裤,在私处之间来回骚弄,还坏坏地揩了一把润水,语气霸道地说:“瞧你湿成这样,肯定很饥渴了,来,老公要把你喂饱。”

“……”

夜子潼羞耻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云耀天平时绅士得让你觉得疏离,但在床上的时候绝对的狂野,纵欲的程度让人乍舌。

云耀天将夜子潼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一个猛力的戳入,夜子潼倒吸了一口气……

云耀天明显地感受到夜子潼的身子僵硬,要了三年,她的甬道尤如处子地紧窒,每次进入的时候,几乎夺去他所有的自制力。“老婆,你好紧,夹得我老二快要断了。”云耀天一边挺动一边说著秽的话语,弄得夜子潼又一阵的脸红耳赤。

这男人,敛去绅士的疏离,就是让人没法承载的狂野,有如此强悍的丈夫,夜子潼不怕空虚寂寞,因为他会把你喂得饱饱的,饱到看到其他男人都失去兴致!

“啊啊……”

阵阵快感拉扯著夜子潼的感官神经,游离的思绪被体内的情欲贯满,再也分不了心,只能抓著被褥承载著那源源不断袭上来的浪潮。“啊啊啊……慢点……”呻吟声在房间里徘徊,形成了一首催情曲,云耀天像马达那样快狠准地一到底,这猛然的贯穿几乎夺去夜子潼所有的喊叫,这男人勇猛得想把她弄死不成?

“老公,……慢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云耀天擒著笑,听话地放慢了抽的速度,浅浅地抽著,感的薄唇!获著那娇嫩欲滴的唇瓣,舌头勾弄著那丁香小舌,吮吸的时候隐约听到两人互相勾缠的声音,夜子潼脸皮比较薄,听到这秽的声音又是一阵的爆红,云耀天爱极欢爱时夜子潼羞嗒嗒的模样,那会让他情欲大增,需索无度。

“这样舒服吗?”

云耀天离开那片娇唇的时候,带著一条银丝,气氛瞬间升温,更多的暧昧气息,夜子潼羞得闭紧了双眼,云耀天继续著缓慢的速度抽著,这缓慢的速度久了只会让夜子潼感觉千万只虫子在咬,骚痒难耐,身子磨蹭男膛的时候只能是隔靴搔痒,并不能缓解她体内的燥热,她的空虚……

“嗯嗯……要……要……”

夜子潼难耐地蠕动著像著了火的身子,低喃著;云耀天一手抓握著那丰满又有弹的部,一边坏心地低喃问,“要什麽?”

“我……快一点……”

“什麽快一点?说请楚!”故意的刁难徒增夜子潼下体的空虚,她需要那如铁般硕大的赤铁充盈,然後如同脱了缰絏的野马狂奔飞驰,“告诉我,你要什麽?不说,咱们回楼下,还没给小妹切蛋糕呢。”

“不,我说……我要老公的……”

“什麽?”云耀天邪笑欺近,却在下一刻抽离,夜子潼眼疾手快,双手主动圈抱住丈夫的壮腰,大声说:“我要你,……给我!”

“好!”云耀天爽快地答应,赤铁如箭一戳到底,夜子潼半舒服半痛苦地啊了一声,这一戳夜子潼明显地感受到丈夫的赤铁顶到她的子深处,来不及缓冲喘息,一阵狂抽猛直击而来,夜子潼抓紧了被褥承载著欲仙欲死的浪潮。

“啊啊啊啊……”

云耀天在夜子潼的道里狂猛地捣弄了十多下,再翻转她虚软泛力的身子,从身後一个到底的速度埋进她的甬道里,继续著驰骋的需索,房间色缭绕,满是欢爱的气味,激起云耀天快要爆炸的欲望。

“啊啊……不行了,……老公……慢一点……慢……啊啊……”

夜子潼一阵痉挛,甬道里一阵紧缩,赤铁被夹得几乎泄了气,云耀天伸手拍打了一下夜子潼的屁股,说:“忍著!”

“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十多下的贯穿顶撞下,夜子潼终於忍受不了高氵朝的快感,一阵水泄出,打在云耀天的头上,同一时间,浓浓的了出来,甬道被滚烫的清弄得又是一阵痉挛,身子因为高氵朝,私处不停地抽搐著……

房间里的激情让房间外的云家弟妹一阵窘迫,脸色尴尬,走不是不走也不是,这简直是进退维谷,他们站在房间外听了好一阵子了,里面传来的呻吟声时大时小,听得女孩子家脸红耳赤,男人们却老神在在,好像毫无影响,实则体内蠢蠢欲动。

“别听了,羞死人了!”云家女孙排行老二的云影裳娇声轻斥,拉著几位妹妹往楼下走。

“堂大哥脱下绅士的皮毛,原来那麽狂野!”云家老五三步一回头,望著那紧闭的房门,低喃的说。

其她几位姐妹点头应和,赞同老五的说法,男人呐,真是人不可貌相!

暧昧的气息依旧在房间里升温,夜子潼连续高氵朝了几次,身子虚得没法下地,云耀天体贴地将她抱起往浴室走,在浴缸里泡了十多分锺,舒缓私处的酸疼,手机在浴室外响起,云耀天关掉莲蓬头,围了一条浴巾,出了浴室去接听,一分锺走回来对夜子潼说:“下楼吧,小妹要切蛋糕。”

“好!”

夜子潼本能地从浴缸里站起,可惜,双腿还虚著,她这一站几乎摔要个四腿朝天,幸好一双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的细腰,“小心!”

“都是你害的!”夜子潼抱怨,攥著拳头往那结实的膛捶去,那如蚊子般叮咬的痛对人高马大、肌结实的云耀天来说不痛不痒,好像在帮他搔痒一样舒服。

“是,我害的,来,老公抱你!”

夜子潼立刻将自己的重量交给云耀天,抱著毫无体重的妻子,云耀天皱眉说:“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有啊。”她有准时吃饭的习惯,哪像某人忙起来三餐不定时,“昨天到今天,倒没有吃,又做了消耗体力的运动,现在有些饥肠辘辘。”

“待会让你吃到饱,来,穿衣服。”云耀天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发现被他鲁地扯破了,夜子潼一阵无语,命令云耀天打电话给云影裳,让她送套衣服过来。不多时,云影裳著衣服站在房间外,带著敲了两下门。

“谢了,老妹!”

某人西装笔挺地出来开门,云影裳望著自己的堂兄,好难想象他是那个狂野的男人,把衣服递上後,云影裳不自在地说了句,然後跑走了,云耀天微皱眉,关上门,侍候著夜子潼穿衣带饰。

“怎麽了?”夜子潼注意到云耀天双眉的皱褶,伸手舒缓,问道。

“刚才那场淋漓的欢爱,我看影裳听到了。”

“……”

夜子潼瞪著嗔怪的眼神,望著一副无奈的云耀天,额头微微沁出汗来,“你每次都这样,要的时候都不分一下场合,说要就要,你在她们印象里绅士得疏离骇人,哪会知道你是披著羊皮的狼。”

夜子潼这形容贴在云耀天的身上,果然很贴切,云耀天不可否认,应绅士的时候绅士,应化身成狼的时候化身成狼,这就是他的准则!

“老公不披羊皮,一直对你绅士?”

“……”

这时候夜子潼觉得不可以跟男人争论这个有的话题,说不定她说错了一句话,甚至一个字,男人化身成狼,那麽她又是一阵累,连少少的力气都被剥削,那还得了?

“怎麽不说话?还是你都认同……”

“我觉得……这话题适可而止!”

“好吧,今晚继续这话题!”

“云耀天!”

“哈哈……”

爽朗的笑声让夜子潼生不起气来,她有多久没有看过云耀天那帅气逼人的笑容了?如果在三年前,她一定会化身色女,然後饿狼扑虎地把他扑倒,一阵狂猛的亲吻,可是,她不是那个夜子潼了,这个男人本不需要她去扑,因为他是她的!

“老公!”

“嗯?”

两人走出房间,快要到楼下的时候,夜子潼扯住云耀天的衣袖,止住了脚步,回身望著楼梯口形成一高一低的姿势,夜子潼说:“今天我有说过你很帅吗?”

“没有!”

“今天我老公帅爆全场!”

“我老婆虽然不是全场最美,但她有颗很美的心!”

(18鲜币)004、再遇

夜子潼又一次泪流满脸,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说一些你想听到的情话,但他说的却是最能牵动你的心弦,这辈子,她可能回报不了,但她会尽力,三年前医生都说了她不是百分之百不能生育,还是有希望的对吧?!

云家小妹的生日宴持续到晚上10点锺,云耀天夜子潼这对夫妇即将回去的时候,夜子潼还是被云母拉去一旁说话,再次出现在生日宴的时候,两人的感情貌似有了升温的趋势,这让云母放下忧心的心,但大石还是没有完全落下。

“阿潼,这三年妈不知道你们结婚,所以让你一直叫云姨,但现在不同了,你该改口叫声妈了。”

“妈!”

“好!好!”云母连续称了两声好,然後又苦口婆心的说:“婚姻不能当成儿戏,说结就结,说离就离,有什麽事情两人一起分担,你的事情不是一个人的责任,而是两个人,你懂吗?”

“我……懂!”夜子潼难以启齿,只能硬著头皮点头说懂。

“你们的酒席,我们挑好日子,然後好好补办,最好来个双喜临门来添庆,阿潼啊,你不会让妈失望吧?”云母渴望的眼神让夜子潼产生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夜子潼只能扯开一抹僵硬的笑,说:“妈,我会尽力!”身体的问题让夜子潼不能给到云母一个肯定的答案。

乐观的云母握了握夜子潼的手心,“我知道阿天挑的妻子绝对不会让我这个母亲失望的,阿潼,爷爷虽然不说,他也想快点抱到曾孙,你都知道他九十大寿快来了,你肚子添添喜,就是他这九十大寿的最好礼物了。”

云母想抱孙,夜子潼心里理解,但现在又多了一个老人家抱曾孙心切,这不是无形压力这麽简单了,夜子潼在云母的一番话下来,心情郁卒不说,口那里硬是被一块大石头压著,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时候云耀天笔直地走过来要人,夜子潼得到短暂的喘息,但云耀天成了羔羊,云母拉著儿子手臂说:“阿天,爷爷九十大寿要来了,你是不是有什麽表示?”这暗示的让云耀天嘴角抽搐了一下,说:“妈,我跟潼会努力!”

“那就好,别让老人家失望!”得到儿子的保证,云母放宽了心,同时也放行,让他们回去。

坐在车上,夜子潼一语不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响起云母的话,这让她如何放宽心情?回到家,云耀天一把将夜子潼抱起,往两人的房间走,夜子潼试图挣扎了一下,结果是徒劳无功,女人的力气永远不能与男人的体力来抗衡,越挣扎只会越让自己陷入险境,夜子潼怨嗔地一叹,说:“这生孩子不是应该顺其自然麽,妈这给我压力。”

“妈是抱孙心切,你要体谅她老人家。”因为体谅,所以努力造人。

“可是……”夜子潼坐在床边,咬著下唇,一副难以启齿的苦恼模样,这让云耀天打住了所有动作,“可是什麽?”

“……我若是不能生呢?这不是让他们很失望吗?”夜子潼迟疑了几秒锺,最後鼓起一股勇气,将心里话一倾而出,云耀天有刹那间的怔住,回过神,扬唇笑说:“大不了不生孩子啊。”

“可是,云家需要子嗣。”云家在香港这麽一个大家族,子嗣不可能断在云耀天的手里,夜子潼伸手上那张让女人尖叫的俊帅脸庞,说:“咱们,一起努力!”

“好!”云耀天将夜子潼扑倒在床上,瞬间化身成狼,可惜被夜子潼伸手阻止,说:“今晚别来,那里还酸著。”提起的兴致瞬间被浇熄,对箭在弦上的男人来说,那是痛苦的煎熬。

这一晚,夜子潼睡睡醒醒,原因旁边的男人起了几次床,在浴室冲了好几次冷水澡……

早上,九点正,夜子潼拖著行李箱,顶著黑眼圈出现在客厅,云耀天坐在餐桌前,一边翻看早报,一边喝咖啡,每天早上来一杯黑咖啡是云耀天的习惯,夜子潼也习惯唠叨的说:不要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

可惜,某人不听劝,对这唠叨毫无影响,又觉得被关心是理所当然,妻子关心丈夫人之常情,相处的日子久了,云耀天也习惯某女的告戒,每次要进一步训斥的时候,大掌一勾,夜子潼轻而易举地被勾进一处温暖的膛里,而那只修长好看的大掌轻巧地握住她的那里,想气也气不来,她最不能免疫的还是丈夫一个触。

“别……时间快到点了,我不想拖同事後腿。”夜子潼先一步阻止那不规距的手掌,一副无奈的模样,说道。

“这次飞几天?”放下早报,云耀天贪婪的吻了吻夜子潼左颊上那道被粉底掩盖的疤痕,手臂略微紧了一下,然後又松开,丈夫身上传来的炙热气息让夜子潼的脑子晕迷了一下下,但很快清醒过来的说:“四天!”

“我送你到机场!”

“好!”

夜子潼在云耀天的脸庞上亲吻了一下,然後拎起早饭,云耀天拖著行李箱,两人并肩出了门……

夜子潼拖著行李箱下了车,云耀天握了握那只手腕,有点不想放人的意思,每次要飞,家里只剩下他,每晚午夜梦回的时候,一个翻身旁边的床空空如也,心底深处的空虚极需要某女来填满,云耀天有时候在想让她当空姐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既然是错误,应该有挽救的机会。

“怎麽了?”想著快到点,夜子潼有些焦急。

“我决定把你调到地勤方面的工作,这些天你好好想一下。”不容置喙的语气让夜子潼神情一怔,这男人不是一向公还公,私还私的麽,怎麽这会儿这麽不理智?“你懂我喜欢飞,喜欢周游列国,你连这少少的权利都剥削了,我还有自由麽?”

“你的自由就在我的羽翼下!”

“……”

夜子潼觉得跟一个不理智的人说道理只会让自己升起一把火,甩开那只大掌,拖著行李箱往机场内走去,几位同事恰巧跟几位机师走在一起,她跟他们同一部机,飞伦敦。

上到飞机,空姐被分派负责头等舱跟普通舱,再来是控制室里的几位帅机师。夜子潼被分派在普通舱,可能她不会拍马屁,不喜欢套近乎,头等舱永远都没有她的份,而且习惯低调的她也不喜欢自己高调,在飞扬航空当了三年空姐,谁会知道她是云耀天的妻子?

“先生,准备起飞了,请扣好安全带。”

飞机起飞前,各空姐一一提点著乘客扣好安全带,“伯伯,飞机即将起飞了,麻烦扣好安全带。”

“好,谢谢!”

“小姐,麻烦扣好安全带,飞机即将起飞了。”

“阿潼,麻烦过来一下。”正在提点乘客的夜子潼被唤了去,同事指了指後方的一座位,那里正坐著一位老人兼一位女子,女子脸上一副嫌弃的模样,看来十分不喜欢跟老人家坐在一起,夜子潼走了过去,询问著情况,再看看普通舱里其他座位,“那里正好有个位,老先生请到那边。”

“谢谢!”老先生语气里尽是对夜子潼的感激。

“不客气,这是我们空姐应该做的。”

这时候,飞机上响起广播声,原来还有五秒锺飞机即将起飞了,夜子潼跟同事也回到座位上,扣好了安全带,同事May感激说:“跟你同一组就是好,那像见钱开眼、迎合拍马屁的刘永娜,好听一点是组长,难听一点连组长都不如。”普通舱的乘客不是人,只有头等舱的乘客才是人?

“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飞机起飞後,平稳地在上空行驶,空姐解开安全扣,两人一组推著餐车,一一询问著乘客需要不需要吃的,飞扬航空的餐点美味可口,很多乘客吃完都赞叹不已。

“小朋友,不可以乱走!”

一名负责头等舱的同事细声呐喊,怕骚扰了其他乘客,看到夜子潼,一脸苦瓜相,说:“阿潼,麻烦你帮帮忙!”

小朋友身手敏捷地跃过夜子潼,看著孩子往控制室那方跑,这下夜子潼可不淡定了,控制室是禁止进入的地方,夜子潼在小朋友触及控制室门的时候,把他拦了下来。“小朋友,不可以进去,里面是机师叔叔控制飞机的地方。”

“是飞机师麽?”

“对!他们会载著咱们到想去的地方。”

“那我长大後也当飞机师。”

“好,可是你要乖乖地回到座位上。”

“可是……”

“怎麽了?”夜子潼蹲下身子,与小朋友对视,望著那苦恼的模样,以及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夜子潼脑海窜过一抹伟岸的身影,随之身子僵硬的一震,背脊发凉。“邵炜延!”

“爸、爸爸!”

没有母亲,小朋友也跟她一样惧怕眼前的男人,这种打从心底的惧怕是以生具来的,不管过去多少年,夜子潼都是害怕邵仲绅的强大气场。

“回座位去!”

“是!姐姐再见。”小朋友低著头,不敢看父亲半眼,再对夜子潼摆手,迅速地回到头等舱;没有孩子这个碍眼的小三,邵仲绅如恶魔般往夜子潼靠近,勾著邪恶的笑,修长的指腹欺上那张没有瑕疵的脸蛋,语气冰冷的说:“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到头等舱,二是抵达伦敦後到酒店找我!”

夜子潼虽然惧怕邵仲绅,现在又是她工作的范围,看他也不敢在头等舱对她乱来,沈思了几秒锺,夜子潼选了前者。邵仲绅回到头等舱後,基本没有骚扰夜子潼,只是让她负责帮忙照顾孩子,他也发现孩子挺贴她,至於孩子的母亲,邵仲绅从手提电脑的屏幕上移开了目光,眯眼望著状似疏离实则亲密的二人,邵仲绅向後靠了靠,阖眼休憩,脑海里的思绪纷飞;夜子潼推著餐车,途径邵仲绅座位的时候,停留了两秒锺,目光触及右手边的时候,垂了下来。英国,伦敦

飞机降落伦敦机场,一组机员在所有乘客下了飞机後,空姐们兼机师最後离开,到了酒店後,疲累感一扫而空,夜子潼还没把行李箱放好,同事May敲门进来,“她们要去市集,你要不要一起?”

“我想到附近走走,你们去吧!”长途13个小时,夜子潼真心觉得身子的疲惫,这时候应该想想云耀天的提议,她是喜欢飞,周游列国,见识不同风族的人事物,既然她答应云耀天努力生个孩子,她若然每天飞来飞去,她要怎麽对云耀天兑现承诺?

(18鲜币)005、惊喜

夜子潼出了酒店,随便找了一间露天的咖啡馆,一边品味,一边把玩著手机,望著被命名为老公的手机号,夜子潼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甜滋滋的笑,随即按下拔号键,彼端响了七八声都没有人接听,这个时候的香港是深夜时分,云耀天没有早睡的习惯,他应该在书房忙著,夜子潼改为拔家里书房的座机号码,响了两声,一把浑厚沈暗的声线从话筒里响起,夜子潼故意板起了脸色,轻斥说:“在公司忙一天不够,回到家还要忙,你想累坏身子是不是?”

云耀天把话筒夹在耳与肩头之间,双手一刻都没有离开键盘,对话筒里那娇声的轻斥不怒反笑,被骂了还能笑得出来,他云耀天真是脸皮厚得无耻。

“你再这样,我真要跟你离婚了。”

“你敢!”

一提离婚这字眼,敲打键盘的声音嘎然而止,看来这招挺受用。夜子潼不跟云耀天争论这酸涩的话题,“我决定不飞了,你帮我安排吧。”

“你懂我安排的职位不会在基层。”

将调职的主权给了云耀天,夜子潼当然知道他不会把自己放养的状态,肯定把自己调到身边去,可是目前为止,秘书职位没有空缺,助理也没有,他倒不会真的要来个空降吧?云耀天失去理智的时候真的什麽都干得出,夜子潼想了想,还是说:“我再想想!”话筒里传来云耀天短暂的婉惜,随之说:“老公是不是很久没带你出去度假了?”

“嗯,好几个月了。”貌似半年!

“想不想三次度蜜月?”

三次度蜜月,这样来推算岂不是一年一次度蜜月?夜子潼想去的地方很多,不管云耀天带她去哪里,她觉得是个天堂,所以笑眯眯地说:“好,但这次的主……”夜子潼僵著身子,望著突然出现的邵仲绅,那浑然天成的骇人气场永远是她过不去的坎,挂在脸上的笑容也瞬间蒙上一层惧色,话筒里的云耀天攥紧了拳头,在话筒里说了句,然後挂了电话,随之又拔了一组号码,命令那人速度帮他备好飞伦敦的机票、航班。

邵仲绅眯起危险的眸光,望著夜子潼那笑得甜蜜的容颜,心脏像被什麽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闷痛得皱起了一双眉心,这麽多年,夜子潼从没有在他的面前展露过笑颜,看到他的时候永远一副惧怕的模样,他邵仲绅就是一副会吃人的模样?

长臂一伸,夜子潼轻易地被捞进一副膛里,被逼承载著那骇人的气场。“怎麽,不待见到我?”同样是男人,他有哪里比不过云耀天?“还是,在我提出退婚前,你跟云耀天有一腿?”邵仲绅没有想过夜子潼是这麽一个荡的女人,但看她色女的本,勾引云耀天也是理所当然,是他傻得被瞒在鼓里。

被误会夜子潼虽然有些心痛,但她没有需要解释的理由,因为对象不是云耀天,邵仲绅是过去式,她不需要向他解释!

“我是跟他有一腿,他是我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邵仲绅不怒反笑,指腹捏住夜子潼的下巴,逼迫著她望著自己那双蒙上寒霜的眸子,“没关系,你那里对我有感觉,我不计较二夫侍一女。”

“……”

夜子潼难堪地别过脸,邵仲绅刺中她的心,对於他的碰触,身体的反应是最老实的,三年後的今天,她的身体依然不反感邵仲绅的撩拨,她的身子还是对邵仲绅有炙热的情感,只是被她潜意识里压制了,强逼著自己去逃避,可是,云耀天她不想放弃,一旦放开那只手,夜子潼知道她不可能再找到一个对她那麽好的夫婿,她应该全心全意去守护这段婚姻,尽管这段婚姻里没有爱为基础,但起码两人培养出相夫相持的感情。

夜子潼在心里强烈地做著拉据战,她也知道自己应该往那一边靠,邵仲绅是有妇之夫的人,他有家庭、妻子孩子,她是有夫之妇的人,有丈夫,未来也会有孩子,夜子潼以坚定的眼神回视,“我计较!这里不是古代,我不喜欢一女侍二夫。”

对於夜子潼的反驳,邵仲绅一点都不生气,对著那瘦弱的背影,勾唇,誓在必得的说:“我只要你身体臣服!”※ ※ ※ ※

云耀天坐了13个小时的飞机,终於抵达了伦敦的机场,助理同时帮他安排好酒店,接待员审核完资料,带著云耀天到顶楼的总统套房。夜子潼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伦敦的男人,那炙热的触感让她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浮沈。

“老公!”

梦呓的呢喃有点不真实,云耀天浮唇一笑,将妻子放在床上,说:“我在!”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後拿起一旁的睡袍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有如一首安眠曲,有助夜子潼的睡眠,可是,下一刻,她整个弹跳起身,望著一室华丽的装潢,再到紧闭的浴室门,这回真不是处身梦境,而是真真实实地,“啊……”

惊喊把洗澡的男人轰了出来,“怎麽了,做恶梦了麽?”夜子潼望著从浴室里冲出来的男人,还有来不及遮挡的下半身,瞬间羞窘得想找洞钻,“你……我……”语无伦次的夜子潼钻进被窝里,云耀天笑叹,然後又跑回浴室,三分锺後,再次出来的时候一身的清爽,疲惫一扫而空,头发半湿,还滴著水珠,钻进被窝里的夜子潼呻吟了一声,然後从里探出一颗头,近在咫尺的脸庞几乎把她吓得缩了回去,这模样好像一只被吓倒的小乌,逗笑了一向不太爱笑的云耀天!

“出来帮我擦干头发。”

云耀天不说夜子潼都会做,只是被那近在咫尺的男脸庞吓了一跳,然後像乌那样缩回壳里。夜子潼从被窝里钻出来,抽起一旁的干毛巾,跪著膝,力度适中地帮云耀天擦拭著半湿的发,十指好像带著魔力一般,让云耀天舒服得不由自主地闭著眼闲憩,发干了,毛巾被搁在一旁,夜子潼还是维持著跪膝的姿势,十指来到那有些僵硬的肩膀,做著按摩捶骨。

“我每次不在家的时候,你就要熬夜,你这是要累坏自己的身体是不?”

“我若不熬夜,睡不著!”面对妻子,云耀天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感想,当了三年的夫妻,培养不出爱情,起码基本的感情还是有,所以在妻子的面前,云耀天不需要有过多的隐瞒,妻子不在身边他睡不著,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不觉得好羞耻,反而让夜子潼更加确定不飞的决定。

云耀天需要她,那个家也需要她!

“你怎麽飞来伦敦了?”被抱著进来的时候,半梦半醒之间她还以为自己处身在梦境里呢,那炙热的感觉告诉她是真实不是梦境,她还不想信!“还三更半夜抵达,你都不通知我一声。”

“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夜子潼很想说:这个不是惊喜是惊吓,但她没有说,娇唇被!,两舌头难分难舍地吸著彼此的汁,好像渴了多时见到甘泉,互相吸允,互相纠缠。

眸子被情欲氲氤得迷离,夜子潼垂下眼睫望著男人的舌头被出的一缕银丝,还有逐渐升华的暧昧气息,在房间里回荡徘徊,夜子潼气喘吁吁地吸著气,脸蛋因为被吻得缺痒,一片红润,连带左颊上那条疤痕都呈现了红色。

“别……”

“老婆,我好想!”

夜子潼撞进了丈夫那双充满情欲的鹰潭,极力把持,可是,她需要丈夫的触碰,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填满。“好!”

一夜的放纵,引来全身涣散的酸痛,夜子潼忍住全身的泛力,翻床下地,拖著快要摔倒在地的双腿走进浴室,泡在浴缸里,私处隐约地得到了缓解,浑沌的脑袋一一掠过那旖旎春色无边的画面,脸蛋上的潮红不知道因为热水的雾气纷染还是因为想起了画面里激情放荡所致,滚烫的热度让夜子潼一阵低吟,然後闭著气潜进水里,再次从水里浮出脑袋来的时候,与一双深沈的鹰潭对了个正著,男人如神邸地俯视著她,夜子潼吓得又是一阵惊叫,忘记自己身处在浴缸里,她向後一靠,脑袋瞬间撞上了浴缸的边缘,疼得她飙出了泪水来。

云耀天立刻把夜子潼从浴缸里抱起,出了浴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检查著她的後脑勺,没有出血,只是撞瘀了一下而已,散瘀就好了。“你怎麽那麽不惊吓?”

“你进来都不敲门,走个路也没有声音,我还以为撞鬼呢。”最後的一句话夜子潼不敢说得太大声,但细如蚊呐的嘀咕还是让云耀天听得一清二楚,两指曲起,额头被弹了一下,夜子潼吃疼地了一把,视线无意触及丈夫那双深不见底的鹰潭时,後知後觉地发现被抱出来的时候全身赤裸,男人睁著眸子吃著她的豆腐,“不准看,色狼!”

“好,老公不看!”云耀天听话地闭紧了眼,但下一句话几乎让夜子潼有撞墙而死的冲动,“老公用的!”

夜子潼翻身逃跑,无奈她的速度不及某人快,三两下成了阶下囚,被压制於男人的眼皮底下,现在云耀天不但用眼睛大吃豆腐,还用上了手,又又捏的,引得夜子潼阵阵低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昨晚做了一整晚,你别又来了!”

“那你吻我一下!”

夜子潼弓起上身,双手攀上丈夫的颈项,主动献上自己的唇,本来蜻蜓点水,但男人不甘於妻子的敷衍,大掌扣紧了夜子潼的後脑勺,来个实实际际又激情的舌吻,夜子潼得到自由後,怒瞪著一副愉悦又得逞的云耀天。

“别气,老公带你找好吃的。”云耀天用美食诱惑打消夜子潼生气的念头,美食跟生气在夜子潼心里头做著拉锯战,几经挣扎,夜子潼选择了美食。穿好外出服,夜子潼挽著云耀天的手臂,两人亲密地出现在酒店的大堂,同事May迎了上去,询问夜子潼要不要跟他们一起购物,夜子潼微笑婉拒,说:“我老公过来了伦敦,我要陪他。”

“噢!”可惜啊,不对,May顿时觉得不对劲,抓住夜子潼的手臂说:“你没有说自己结婚啊,哪来的老公?”

“关於这个问题……”夜子潼瞟了一眼老神在在,一副不想解释的云耀天,“其实……”

(17鲜币)006、努力造人(微慎)

“她结婚与否需要向你们解释?”结婚三年,一直不公布,其实引来很多的麻烦,别人不知道夜子潼有夫婿的人,同事之间都会帮忙拉线,这里可以轻易让人有机可趁,云耀天真的需要好好反省。

“我……不是这个意思!”May被云耀天那浑然天成的气场给吓倒了,说话结结巴巴的,夜子潼想要安慰她两句,结果被某人拉著走出酒店大堂,同组的同事立刻迎了上来,在夜子潼背後指指点点的说:“人真是不可貌相,一副冷清高的样子,还不是钓了把凯子,他们哪里像夫妻,玩玩的吧。”

“人家玩得起,你有麽?”

“哼!”

走远的夜子潼听不见同事之间对她的冷嘲热讽,云耀天这一出现,她知道全机组的同事都会像广播那样传得沸沸扬扬,追求夜子潼的男士们必定心碎了一地。

在飞扬航空工作了近三年,夜子潼不是没有追求者,只是因为脸上那道疤,让她对那些帅机师若即若离,还有,她不是单身,她已婚的了,她的老公比飞扬航空任何一个机师还要帅,还要捧,所以每次有靠近有示好的男同事,夜子潼都微笑婉拒,她的回答永远那两句:抱歉!我只想飞,还不想儿女情事。

被拒绝的男们依然死心不息,想著借口邀约,可是,还是让夜子潼用各种理由一一打发!夜子潼跟云耀天聚少离多,夜子潼有的是机会多选择,但她还是吊死在云耀天这颗大树上,云耀天对夜子潼同样有著说不出的信任,所以他宁愿放弃整座森林,也要吊死夜子潼这颗小树苗上。

真说他们没有感情吗,有,那是经过日积月累培养出来的默契,他们谁也不开口说,相信彼此,信任彼此!

云耀天带著夜子潼到一座教堂附近的市集,那里有种类繁多的怀旧物品,还有一些小吃店,其中一间颇为出名的小餐厅,那里的东西都十分美味,尤其地道的咖啡更让人留恋不已。

夜子潼目不转睛地看著餐牌上的点式,每款都让人流口水,云耀天拿著报纸,一边翻看,一边说:“我要壶咖啡,其它你做主。”

“……”

这男人真是把咖啡当水喝麽,去到哪都要来一壶咖啡,上瘾了是吧?夜子潼呶嘴嘀咕,还是挑了几样平时爱吃的点式,然後再要了一壶茶。

不多时,服务生把咖啡、茶送了上来,夜子潼接过服务生的工作,亲手为云耀天倒咖啡,然後再为自己倒上茶,云耀天拿起喝了一口,那美味浓香的咖啡香在口腔里缓缓扩散,望著一副很享受的云耀天,夜子潼吞咽了一口口水,问:“真有那麽好喝麽?”夜子潼对咖啡不反感,但她极少碰,可能不适应那种苦涩的味道,她觉得咖啡像失恋那样让人苦涩酸楚,所以她不喜欢那种涩涩的味道。

“来,尝一口。”

云耀天将咖啡杯递到夜子潼的嘴边,浓厚的咖啡豆味让人心旷神怡,但想著那苦涩的味道,夜子潼立刻别过脸,将咖啡杯推离得远远的,云耀天一脸的奇怪,但也不勉强。

这时候,服务生将点式送了上来,夜子潼将薄饼切开好,然後夹了一块放到云耀天的餐盘上,薄饼的香味四溢,让人食指大动。※ ※ ※ ※

云太太,你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你子曾经受过重创,受孕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

她的受孕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并不是完全不能怀孕,只是怀孕的机率好渺茫;医生接下说了些什麽,夜子潼完全听不进去,好不容易从伦敦回来,真心想给云耀天一个孩子,所以在他前脚离开,後脚到医院检查身体状况,结果,受孕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这跟不孕有什麽分别?

云耀天说孩子要继承他的产业,真的简单继承他的产业吗?

云母渴望抱孙的目光,让夜子潼无言地揪痛了心脏,妈,对不起,真的要让你老人家失望了。夜子潼捏紧了手上的报告,像是下了什麽决定一般,招了部计程车回到大厦,然後再等著下班回家的丈夫。

夜子潼从下午两点锺一直等到晚上十点锺,客厅黑暗得不见五指,云耀天一身疲惫地开门进屋,一室的漆黑让云耀天拢起了眉心,从口袋翻出手机拔妻子号码的时候,另一只大掌往墙上一按,漆黑的室内瞬间一片大亮,云耀天看到窝在沙发上发呆的妻子,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指腹提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著自己,那还没干的泪痕让云耀天的心脏紧了一下,夜子潼看到云耀天的刹那她说不出把他推给别的女人,也说不出再度离婚的要求。

云母说得对,婚姻不是儿戏,不是说结便结,说离便离,婚姻是神圣的,她遇到什麽事情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人的事情,既然认定云耀天是自己的丈夫,她的身体状况他有权知道。

“发生什麽事情了?哭得一个泪人儿一样。”云耀天最见不得夜子潼的泪水,一碰上她的泪水他的心脏就好像被某样东西狠狠地戳著一样疼,呼吸也好像被某样东西吸走一样,大有窒息而亡的趋势。

夜子潼几番开口,可是话到嘴边又好像被一把火睹住一样,说也说不出,只能把捏得满是皱纹的报告交到他的手上,云耀天眯眼看看报告再看看哭得泪人儿的妻子,心脏那处好像有把火在烧一样灼热,报告从牛皮纸袋翻出来後,云耀天一字不漏地看了起来。

“我……我们离婚吧!”夜子潼不敢看云耀天看报告的神情,她怕自己看到那张俊毅的脸庞露出失望的神色,三年前,他不该捡她回家,不该娶她,不该给她一个家。“我……”夜子潼想说什麽,可是话又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云耀天将报告往台上一搁,问:“当年我捡你回家,是看重你能生孩子?”

“没有!”你只说需要一个丑陋的妻子而已,这句话夜子潼没那个胆子说。“可是,你需要……孩子继承产业……”

云耀天一阵苦笑,咬了咬夜子潼的唇瓣,解释说:“孩子将来是要继承我的产业没错,但我的目的不是这个,我不想你飞,所以要个孩子绊住你。”

“……”

这回轮到夜子潼一阵无言的苦笑,不想人家飞就直截了当地说嘛,何必兜那麽一个大圈呢?

可是一想到受孕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苦笑变成了苦瓜脸,再也笑不出来。“检查报告你都看了,医生都说我受孕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夜子潼话未说完,已经被云耀天截了去的说:“百分之五也有可能,咱们不可以悲观,要乐观的往前看,这说不定是老天爷的考验。”

“……”

这男人嘴巴里永远没有你想听的话语,但他每次说出口都能让你感动得半死,有这样体恤的好丈夫,她夜子潼去哪里找?若是没有三年前那桩事件,她现在都会在那个男人身边,每天过著胆战心惊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夜子潼应该要感谢安子萌,不然她怎麽有机会遇到一个这麽好的男人?!

云耀天这个男人,夜子潼一辈子都不放手了,不管,以後发生什麽事情,他们一起抗著,一起撑著!

“别苦瓜著脸,现在最主要养好身子,咱们年轻,多的是时间你说是吧?”

话是这麽说,但想到爷爷的大寿快要来了,夜子潼怎麽也轻松不起来,云母那里还好,可是爷爷哪等到她养好身子再抱曾孙,能不能抱到曾孙也成了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可是爷爷那里……”

妻子的忧虑让云耀天一阵长叹,但这回他不想开口安慰了,用行动表明他们的努力,现在说什麽都显得矫情,最重要展开造人的行动。想著能待会在妻子那里释放,云耀天一个激动,夜子潼被动地被扑倒在沙发椅上,双手双脚被压制,顿时呈现成被宰的可怜小羔羊。

曾几何时扑的人被扑倒,望著身上的男人,夜子潼!哧一笑,苦瓜脸瞬间变成一张诱惑的天使脸孔。

“笑什麽?”

夜子潼觉得这时候不适合解释,所以微微弓起身子,送上自己的娇唇,粉舌沿著男唇办缓慢地勾弄著,技巧虽然不是很纯熟但也不生涩,云耀天屏住所有冲动,享受妻子的服务,难得的主动让云耀天被动地躺在沙发上,被压制在身下的夜子潼被逼跨坐在男人的壮腰处,双手抵在男膛时,那灼热的温度好像一把火在烧一般,云耀天能忍住不碰自己,这让夜子潼有些不适应,但她没有太多闲暇时间去思考,勾弄男唇办的粉舌最後一路往下,时而啃咬时而允吻,直把云耀天的情欲勾起上来,最後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

“老公,别……”

夜子潼想躲开云耀天的压制,她还没玩够,她觉得丈夫那里更需要她,所以在云耀天要把她压下的时候,夜子潼的色女本好像回了过来,一手把男人的赤铁握在掌中,然後一上一下地套弄著,那滚烫的热度让夜子潼乍舌,但她套弄的动作没有停止过,云耀天被她这样一玩弄,身体好像触电那般全身一阵酥麻,云耀天不由自主地喟叹一声,感的薄唇微张,低吟的声音异常地感,让夜子潼听得那个脸红耳赤,浑身燥热。

夜子潼倾过身子,用吻封住丈夫的唇,小手还在套弄著,不过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云耀天被动改为主动,快要释放的时候夜子潼被推倒在沙上发,两腿大张,私处的湿润让云耀天一戳到顶,夜子潼长长地啊了一声,双手抓住抱枕,承受著那狂风般的掠夺……

(18鲜币)007、夜夜欢情

浪的声音配著抽挺动的!!声,如一阵美妙的乐曲;夜子潼全身承载不了过多的需索,几乎晕了过去,云耀天虽然很想将自己的赤铁一直埋进妻子的体里,但想到她的体力跟自己的体力有著很大的悬殊,所以加快驰骋的速度,一阵狂猛的抽动,滚烫的种子如泉水那般释放了出来……

因为高氵朝,夜子潼的素颜看上去不再那麽苍白吓人,还红润非常,左颊上的那道疤痕也异常红润,云耀天特喜欢在夜子潼高氵朝的时候,宠爱那道诱人的疤痕,细碎的吻如雨滴那般落下,痒痒的,麻麻的。

夜子潼的呼吸依旧上下起伏,口处动得更厉害,云耀天吻了吻夜子潼的娇唇,一阵手机铃声好像催命符那般在偌大的客厅清脆地响起,夜子潼用手推了推不动如山的男人,暗示他起来接电话,可惜,她一动体里的赤铁跟著一动,痉挛得酥麻起来,身子一抽一搐的。

云耀天抱著夜子潼从沙发上翻身,手臂一伸,丢落在地上的衣服被勾了回来,云耀天从裤兜里翻出响个没完没了的手机,眯眼一扫来电显示,夜子潼凑了过去,看到云姨两个字,额头那个滴汗,真会挑时间!

云耀天按下接通键,手机那头劈哩啪啦地响起云母的抱怨声,“工作是重要,但休息也重要,别只顾著工作把阿潼忽略了,咱们还要她传宗接代,爷爷今天兴致来了想著什麽时候抱曾孙,你啊别忙到三更半夜……”

夜子潼一直窝在云耀天的前,指腹有意无意地撩泼著,一边竖起两耳聆听著云母的唠叨,不听还好,一听无形的压力好像一支重硾那般砸在心口处,呼吸一窒,喘不过气来。

云耀天不说话,任由云母家里长,修长的指腹像把梳子一样滑过夜子潼那把瀑布般的长发,“妈也不唠叨了,明天记得回家吃饭。”云耀天嗯了声然後切断通话键,手机可怜地被丢到一边,心情低落的夜子潼被压倒在沙发上,眸子迷离,焦距涣散。

云耀天低声一叹,抚上妻子的脸孔,说:“别给自己压力,跟平时一样即可。”

话虽说得轻松,但还是有压力,他们秘密结婚三年了,云家的人不问,她也不好装傻,云母视她如亲女,她也不好欺骗老人家,夜子潼扁著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看在云耀天的眼里,除了怜爱还是怜爱。

“若是一直怀不上,咱们……”

“夜子潼!”

夜子潼立刻噤声,云耀天再怎麽生气,都没有指名道姓地喊过她,看来他真的很讨厌她说离婚那两个字,有哪一个男人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自己的女人张嘴闭嘴都是离婚的字眼,再大度的男人也容忍不了。

“我不说了,咱们每晚努力!”

这句话像是承诺又像是男人的福利,板著脸色的云耀天瞬间蒙上一层色欲,垂著头的夜子潼可怜地又被推倒,然後……※ ※ ※ ※云峰山,云家

云母凌晨五点锺起来,亲自下厨炖老火**汤,她觉得子潼的身子太瘦了,怀孩子前最好调理一下身子,所以睡前打了个电话命儿子带媳妇回来,顺便谈谈补办婚事的事儿;前些时日影裳跟杜氏家族的长子相亲,成功的机率百分之九九,这真是**不离十,两人又有好感,双方父母都在讨论婚期,云母想著影裳跟杜氏家族的婚事,又想让儿子跟媳妇同一天补办,来个双喜临门,所以特意让他们今天回云家一趟,好好坐下来谈一谈。

今天云家没有搞家庭聚会,但回来的人可不少,连杜氏家族的长子杜仲邦都来凑个热闹,今天难得有个时间,本来跟影裳约好到外面走走,吃顿饭,顺便解解相思之苦,影裳无意说到堂兄要回云家,吃饭地点最後改为云家,杜仲邦的出现让云家有些措手不及,云母反应快,立刻开口招呼了过去,“影裳没有跟我们说杜先生过来,招呼不到,周嫂,倒杯茶给杜先生。”

“是,夫人!”

周嫂立刻去张罗,不敢怠慢,云影裳以怨嗔的眼神瞟了眼一副老神在在,轻松自由的男人,“伯娘,我们都是临时回来蹭个饭,我听堂兄跟堂嫂回来,所以凑个热闹。”说到云耀天夜子潼这对夫妇,云家的人都几乎回来了,但是他们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这八成是要拖到开饭才出现!

了解他们的人都知道,没有准时只有更晚,云母快要抱怨的时候,云耀天终於带著妻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看到所有云家的人都回来了,没来由地捏紧了眉心,说:“今天没有搞聚会吧?怎麽你们都跑回来?杜少,你不是出差,今儿个什麽风把你吹过来?”

“兄弟,太久没聚了,找你谈谈!”云影裳是知道自己的男人认识自己的堂兄,但她没有想过会是如此熟络,还能亲兄道弟的,这……

“好!”

这回云家人所有都到齐了,云母命周嫂立刻去开饭,饭席期间,云母把炖好的老火**汤端到夜子潼的面前,说:“潼啊,这老火**汤对身子很补,你趁热喝!”夜子潼嗯了一声,然後拿起汤匙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这老火**汤炖的火候恰到好处,入口留有**的味道,还有一些药材,汤里面没有过多的油腻,夜子潼很喜欢喝云母炖的老火汤,这会让她想起台城的母亲,三年了,离开台城,离开那个家,她有三年都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了。

一顿饭下来十分诙谐和乐,尤其坐在主位上的云家太爷,看著左右两边都坐著自己的儿孙,身边还有他们的女朋友,这样的场景真的不多见,云家太爷要求也不高,就是想著孙子孙女多点回来陪他老人家吃顿饭,说说笑笑而已。

午饭结束後,夜子潼主动收拾碗筷,影裳扶著爷爷到客厅,杜仲邦云耀天这两个大男人到一边品酒谈天去了,而其他云家人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讨论著影裳云耀天这对堂兄妹的婚期,他们也一致觉得来个双喜临门,增加喜庆,云家太爷频频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但也要当事人同意。

夜子潼洗完碗盘,清理流理台,然後弄了个水果拼盘出了厨房,“爷爷,吃块水果。”

“好!”云家太爷接过孙媳妇递来的水果,目光转悠了一圈客厅都没有看到丈夫的身影,正觉得奇怪,云影裳说:“他们到酒吧那边。”夜子潼沿著云影裳的目光投了过去,客厅左手边有一个颇大的吧台,吧台後面是一个很大的酒柜,丈夫正在调著酒,杜仲邦坐在高脚椅品著酒,夜子潼本想过去,但被云母先一步唤住了,两人的关系未公开前,夜子潼觉得还好,但现在……夜子潼有想逃跑的念头,她最怕云母的暗示了,可惜,自己的肚子又不争气。

“妈!”

“潼啊,妈不是催你,妈只是跟你谈谈你们的补办婚期,爷爷觉得你们跟影裳他们同一天嫁娶,兆头好,增加喜庆,回去你们夫妻好好商量一下。”夜子潼觉得补办喜酒交给丈夫即可,他的安排总不会让自己失望,唯一让她有些遗憾而已。

思绪飘远,连云母何时被唤走都毫无所觉,直到腰上多了一只不老实的大掌,夜子潼回过神志,发现她身处的地方……

“发什麽呆?”

“老公……”

“嗯?”不规距的大掌已经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然後一下一下地挑起妻子的情欲,隔著衣就好像隔靴搔痒那般不过瘾,云耀天把碍事的扣解了,然後一手扯了下来,丰满的柔软立刻得到解脱,弹跳而出,然後被男人的手掌一把握住,慢捏揉搓。

“嗯……”夜子潼应咛一声,躺在男人身下的她,一副瘫软的水,任由男人在身上为所欲为,“老公,别……”夜子潼想起早上那翻云覆雨、淋漓尽致的欢爱,再想想现在,真的有点吃不消,下面那里还肿著,若是再让男人那个硕大进去,不把自己那里撑坏了才怪,所以,夜子潼立刻伸手制止了丈夫接下来的举动。

“那里还肿著,别……”

“我会轻一点!”云耀天所谓的轻一点,难保到後来变成重一点,夜子潼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所以怎麽都不松手,进不了那销魂的甬道,这简直是苦了箭在弦上的云耀天,两人就这样维持著上下姿势,僵持著。

一直被压在身下的夜子潼承受著丈夫的重量,瘦弱的身子哪会负担得起,最後选择投降,说:“我帮你弄出来……”

“好!”云耀天勾起得逞的笑容,立刻翻身倒躺在床上,夜子潼怨怨地嗔怪了他一眼,再翻身坐起来……

若然每天每夜都被这样折腾,夜子潼不去半条命,也要每天躺在床上。两人再次出现在客厅的时候,云家人都知道那两人在楼上干了什麽好事,云耀天抱著夜子潼的手没有放,说:“我们先回去了!”

有人开了头,当然其他云家的成员也要趁火打热,早走早著,若是被云家太爷一个开口阻拦,谁都不给走,那还得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了。”

“对对对,爷爷,下次再陪你下棋。”

云影裳收到身边男人的暗示,也立刻说道,云家太爷虽然很想孙子孙女继续留下来陪陪自己,但他不是食古不化,现在这个年代不同他那个世纪了,现在的年轻人啊最需要二人独处,增加感情,看著自己二孙女跟杜氏家族的长子杜仲邦,两人本是相亲结识,但感情比其他兄长弟妹的恋情还要稳定,双方都在挑日子择日期,这桩婚事真是了了他一个心结了。

“去吧去吧,都去吧!”云家太爷把众孙赶走後,由云母扶著回房休息。出了主屋的云家人,纷纷坐上自己驶来的房车,然後一溜烟地飙了出去,一眨眼的时间已经不跟车影了。云耀天把夜子潼塞进副座,而自己再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的时候,车窗被人敲了两下,摇下车窗看著还没有离去的杜仲邦,“不去努力造人?”

“放心,你堂妹被我吃干抹净,晚一点再造人也不迟,倒是你,造得如何?”

“你说呢?”

杜仲邦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副座昏昏欲睡的嫂子,看来被造得累了,身子吃不消。“看来你把嫂子累坏了。”云耀天把头转向妻子那边,看了一眼妻子那张累得睡了过去的容颜,勾唇一笑。“说吧,别拐弯抹角了,这不是你杜少的作风!”

(8鲜币)008、坦诚相欢

“最近你飞扬航空有困难?”

“怎麽说?”

“杂志刊登邵氏要进军航空业,香港这边除了你搞航空业之外,我不觉得有哪一个商界大佬敢跟你打对台,邵氏这几年来有一半事业驻在香港,现在搞上航空业,不是跟你打对台,那他打什麽?”

“兄弟,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兄弟,我这是警告,你最好小心一点,你们有交情,不代表他不会打你主意,况且……”杜仲邦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夜子潼,意有所指的说。云耀天也想到兄弟的顾虑,只说我会注意,然後两人各自开车离去。

云耀天也想到邵仲绅近几年逗留香港的目的,只是他觉得时机未成熟,所以迟迟没有下手,两人表面上可以称兄道弟,其实暗地里都在你争我夺,一直飞来飞去的夜子潼哪会知道身边的男人在忧心,在担心自己早晚的离去。

两人有时候不够坦白,往往就会害怕失去。夜子潼可以一直睡下去,可是,她睡不下,所以当车驶进大厦的停车场,夜子潼睁开眼,拉住要下车的丈夫,“老公……”

“回家再说!”

“嗯!”

云耀天下了车,绕到副座,把妻子抱出来再关上车门,然後乘达电梯回到18楼的家。换上室内托鞋,云耀天把妻子放在沙发上,夜子潼低著头,幽幽地说道:“你跟杜先生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邵仲绅是我……前度未婚夫,父母帮我们订的娃娃亲,他觉得有责任所以想著长大後会娶我,我十八岁那年转了一所高校,发生了意外,导致成不孕,我离开了,被你捡到,既然我嫁了你,我夜子潼只有一个老公,他叫云耀天……”

“老婆……”听著妻子的一席话说不感动哪是骗人的,夜子潼抬起丈夫那英气逼人的脸庞,继续说道:“我们结婚这三年是不够坦白,因为我觉得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直到你要求要个孩子,我害怕了,我不敢把不孕的事情告诉你,我害怕看到失望,一直不敢给你希望,把你往外推,甚至吵著要离婚,我不是因为看到邵仲绅,而是我没办法以孩子来回报你,我以为这段婚姻一直成为秘密不会有公开的一天,结果你公开了,也在妈的劝说下,我明白我的事情不是我一个人的,而是两个人,你有权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所以我将检查的结果都给你看了,老公,我不是不爱你,而是怕自己不够资格去爱你,你懂吗?”夜子潼抓住云耀天的大掌抚上自己左颊上的那道疤痕。

“傻瓜,这道疤痕一点都不丑陋,它很美,尤其在你高氵朝的时候更让我冲动的欺负你。”云耀天咬了咬夜子潼的耳朵,低呢的说:“我捡你的时候,不是因为丑陋,而是我被你那可怜兮兮的求救眼神所吸引,看著你的那一刻,有种像触电的感觉,心里有把声音呐喊的说就是她了,你要找的女人就是她了,所以我以需要丑陋的妻子为名,把你锁在身边一辈子,我要你记得因为脸上这道疤痕没敢有男人要你,而你就会乖乖地当我的云太太。”

可恶的男人,不过好窝心!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以吻誓言,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夜子潼被压倒在沙发上,前的清凉让游离的神志立刻回笼,夜子潼哪会肯一压再被压,一个使力,云耀天没有任何防备被扑倒在沙发的另一头,夜子潼跨坐在男人的壮腰上,扬起色眯眯的笑,“我不会再给你扑倒我的机会,我要扑你!”

云耀天不反驳,享受著女人的主动,他觉得每天让女人扑倒也是一种享受,希望被扑一辈子!

最後的结果,夜子潼的身子不是散了架,而是躺在床上休息了三天三夜。

夜子潼在家休息的三天,心里总是悬挂著一件事,直到第四天可以下床走动,下身不再那种灼烧的痛时,夜子潼松了一口气,然後趁丈夫上班不在家的空档,她找到邵仲绅在香港的落脚处。

邵仲绅好像预想到夜子潼会来一样,毫无意外。“想喝什麽……”夜子潼不想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过来不是喝东西,你一早知道我在香港,这几年你有意将事业转移到香港这边,你不会单纯看中它的发展速度经济?”

“你很聪明,这些年没在我身边你还是被调教得很好,可惜,你不属於香港这个地方,跟我回台城,我放云耀天的事业一条生路,你若是忤逆我,云耀天的航空事业只有死路一条,他的生死掌握在你手上,你自己看著办!”

“邵仲绅,我现在一点也不惧怕你,你知道为什麽吗?”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後,原来面对昔日的前度未婚夫,夜子潼一点都不惧怕他骇人的气场,因为那麽多年他们之间的关系都被娃娃亲所困绑,现在有了心中所爱,夜子潼知道他们需要一个解释。

(9鲜币)009、完美幸福

对,她不但欠邵仲绅一个解释,还欠眼前的男人一个解释,所以当男人放开自己,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夜子潼说:“我欠邵大哥一个解释,三年多前意外发生後,我被他退婚,爷爷受不了这个退婚的打击,爸爸决意登报与我脱离父女关系,今天找上邵大哥,我想告诉他当初放手的人是他,既然放手了何不放得干脆,咱们都有家室的人,我还告诉他,如果再纠缠我也不会属於他,我这里……装著满满的都是一个叫云耀天的男人!”夜子潼抓住丈夫的大掌放在口处,漾著柔美的笑,说道。

“老婆,你会让我一辈子都放不开你。”

“那你就不要放开我啊,我也不会放你走。”抓紧了彼此的手,两人都懂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望著那无比认真的神情,云耀天恨不得就地要了她,可惜此时此景他们在车上,干那事不太方便,但体里的欲火急升上涌,让云耀天怎麽都控制不了,当吻覆上来的时候,夜子潼同样渴望著拥抱自己的男人,所以当那只大掌从衣服下摆钻进去的时候她没有伸手阻止,反而让男人为所欲为。

“老婆,你在纵容我在车上要你?”快,快让他住手,不然他真的要在车上要了她。

夜子潼媚眼如丝,吻了吻那片感的薄唇,支吾的说:“貌似没有在车上做过,今天……给你这个机会……”

这个光天化日的车震不但诱惑还刺激,可是,他们现在还在邵仲绅临时寓所的停车场,要干也要回自己大厦那里干,最後云耀天抑制了所有冲动,发动了引擎驱车上路,他们没有回家,而是找了一间餐厅填饱肚子。

离开餐厅後,云耀天没有载著夜子潼回大厦,反而驱车上了高速,夜子潼满腹的疑问,但云耀天神秘得笑而不答,搞得夜子潼一头雾水,最後沿途欣赏风景,房车行驶了近三个小时,终於抵达了一间民宿旅馆温泉。两人下了车,一位年近八十的老者从旅馆里走了出来,望著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老者轻斥,但语气里满是疼惜,“这麽晚了还跑来,厢房我还没整理好。”

“外公,这是子潼,你的外孙媳妇。”在介绍下,夜子潼瞬间恍然大悟,这男人……夜子潼感动得泪如雨下,云耀天温柔地伸出指腹为她抹去眼角的泪,望著还身体健壮的老者,夜子潼说:“外公,你好,我是子潼。”

“快进来,乡下的地方入夜容易冷,你这身子受不起这折腾。”

“谢谢外公!”老者虽然板著脸色,但夜子潼知道这老者是标准的口硬心软。两人换好了室内拖鞋,云耀天拉著妻子四处走走,途径最後一间厢房的时候,一位老婆婆捧著茶具,身後跟著一位年轻的服务生,云耀天顿住脚步,唤道:“外婆,我把子潼带过来了。”

“外婆好,我是子潼。”

“快进去休息,衣服都准备好了。”老婆婆催促,夫妻两人被逼回厢房,还泡了一个温泉减压,夜子潼枕在丈夫的膛,说:“今天你给我好大的惊喜。”云耀天抚了抚子潼左颊上的疤痕,说:“我觉得需要外公外婆的祝福,所以挑在今天把你拐到乡下的地方来了。”

“老公,你是不是有心事?”

“嗯哼!”

“说嘛,是关於妈的?”

“嗯!”云耀天沈吟了半晌,说:“外公外婆一直觉得妈妈嫁给爸爸不会幸福,豪门世家,一个乡村长大的姑娘哪会忍受得住名门生活,外公外婆怕妈妈受委屈,一直都不赞成他们结婚,又怕妈妈不够大体,上不了云家的台面,怕丢了云家的面脸,爸爸本不在乎妈妈乡村出生,誓要把妈妈娶进云家门,若不是妈妈,外公的温泉旅馆又不会守到现在,这全是爸爸为了讨好外公将近百里的油田买下来,外公才允了这桩婚事,妈妈才能嫁给爸爸。”

“所以才会有了你,如果没有他们,我就不会被云耀天捡到。”夜子潼微笑地接上丈夫的话语,心里甜滋滋的,谁说婚姻一定要木门对木门,竹门对竹门,瞧妈妈乡村出生,拥有一个亿万富豪的丈夫,这简直就是童话中的灰姑娘,而她呢?是披著夜家皮囊的灰姑娘!

“说得对!”云耀天挑起妻子的下巴,吻了吻,眸子的欲火让夜子潼轻佻地勾著唇线,然後跨坐了过去,扶著那硬挺的赤铁一下一下地坐了下去,在水的助阵下,云耀天不费吹灰之力把自己的分身戳进妻子的甬道里。

“嗯……”

夜子潼舒服得低吟了一声,然後缓慢地开始上下挺动,云耀天望著媚眼如丝的妻子,这回不跟她争主控权,任由她摆弄,直到甬道一阵痉挛的抽搐,两人一起飞上了云端,云耀天抱著不能动的妻子上了温泉池,帮她穿好衣服後,端来点心,让她填饱肚子。

因为夜太深,两位老人家早睡下了,在温泉池激情了一回,夜子潼也没有太多的力,很快就沈入了睡梦里,望著一副安祥的睡颜,云耀天满腹的幸福,此生,拥有这女人,云耀天觉得一生完满了,虽然还是缺少了一点什麽,但那不是问题,因为他们在努力,老天一定会眷爱他们!

(15鲜币)010、皆大欢喜

三年多前,夜家被邵家退婚,夜家丢不起这个脸面,毅然把夜子潼这个人逐出家门,不闻不问,任由夜子潼在外面自生自灭,老天眷爱,让她到了香港机场,被云耀天捡到,第二天两人到民政局秘密结婚……夜子潼再次出现婚宴会场的时候,墙面上悬挂的几部晶显示器都播放著她与云耀天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泪,又一次如雨落下,云耀天这个男人要感动她多少次?

“老婆,看那边!”

夜子潼一脸的茫然,但她还是沿著丈夫的指引,望了过去,刹那间整个人僵硬住,她在做梦麽?率先出现在夜子潼视线里的人是邵仲绅,後是赵子鹏苏豆、罗道琛施云欣,最後是逐她出家门的夜家人,他们……都来参加他们的补办婚礼?!

“老公……”

“过去吧,这是老公给老婆孩子的礼物。”这份礼物夜子潼一辈子都不会遗忘,云耀天对她太好了,她不知道怎麽回报他对自己的好,唯一能做的每天更爱他!

夜子潼踌躇了几秒锺,在宾客的窃窃私语下,她走了过去,看著一脸威严的爷爷,还有板著脸色的父亲,夜子潼不知道怎麽开口打破这僵硬的局面。“爷爷,爸……”

“你这不肖女,是不是一辈子不回台城看爷爷爸爸妈妈?”说话的人是板著脸的夜父,当初是他登报要跟女儿脱离父女关系的人是他,可是,报登出来後他後悔了,还被妻子教训了一顿,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见到女儿,没想到,几天前一个自称女儿丈夫的男人上门派请帖,当时的他们都傻眼了,女儿那个子怎麽会钓到一个比邵仲绅还要出众的男人呢?

那天夜家太爷也在场,他没有说话,威严的目光一直落在云耀天的身上,这一下可让夜家拾回了面子,当然除了面子之外,最多的是对自家孙女的祝福!

“我……对不起!”

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句对不起,夜母从座位上起身,缓步走向女儿,“别哭,今天是你们的大喜之日,妈带了这对龙凤手蠋,给你的礼物。”夜母亲手帮女儿带上,那是夜家的传家之宝,比任何一样东西都来得贵重,其实夜子潼不需要这些,只要家人一句祝福,她心满意足了。

“我把女儿的一生幸福交给你了。”夜父觉得自己需要说些什麽,所以拉著女儿的手交到云耀天的手上,看著女儿找到的归宿,欣慰的同时又说:“现在的你为人妻,年少时的子要改,不要给耀天添麻烦。”

“爸,女儿知道!”

有了父母的祝福後,夜子潼转向一旁的夜家太爷,说:“爷爷,子潼不孝,伤你老人家的心了。”

“你这丫头……”夜家太爷叹息,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夜子潼接了过去,打开,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锦盒里面正躺著***项链,那是爷爷给***定情之物,生前很宝贝爷爷送她的这条项链,虽然不是很贵重,但它代表爷爷对***一份守诺的爱。

“丫头,这是生前誓要送你当嫁妆的项链,她要你幸福。”

***祝福她收到了,可是,爷爷的祝福呢?“爷爷……”

今天爷爷能来,比任何一句祝福语还要来得宝贵,她不应该奢望爷爷能开金口的,夜子潼将锦盒收好,到点敬酒的时候,夜家太爷在孙女转身的时候,说道:“我把孙女终身幸福交给你了,你要让她幸福,若然她受到什麽委屈,我一定要她回台城。”

“爷爷,爸妈,我会让……子潼一辈子幸福不会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这是承诺又像是许诺,总之夜子潼一天下来被云耀天惹哭了几次,脸上的淡妆几乎变成了花脸猫。

“子潼……”

一直愧疚的苏豆,终於在夜子潼被带离的时候,开口了。夜子潼闻声转过身子,望著苏豆施云欣,这两人在时间的洗礼之下,已经没了校园的气息,反而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而她也经过那件意外,还不是变了麽?!

“你们还介怀那件事情?”

“我……”

“我不是向你们报复了麽,打和吧!现在的我,很幸福,你不需要再介怀那件事情,它不会造成我的影,告诉你……”夜子潼笑眯眯地在苏豆和施云欣的耳边说道:“我怀孕了。”

苏豆和施云欣这两人面面相觑,下一刻,反应过来後,笑了!

敬酒的时间到了,两对新人走过每一桌,祝福的话语齐刷刷地响起,她跟云影裳全部都接收到了,近三百桌的酒席敬起酒来花了不少时间,但好像算好时间一样,赶在12点锺前,在座的宾客举著酒杯站起,对著首台酒席的云家太爷说:“恭祝太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接著云家子孙献上大礼,每人一份,而云耀天夜子潼这对新人两手空空,云家太爷将礼物一一接下後,一双眸子落在长孙长孙媳妇身上,可是,他们没有为他准备任何礼物,其实有一样东西比任何一件礼物都来得宝贝贵重。

“爷爷,这些天忙酒席的事情,我跟子潼都没有准备好礼物,回去能再补麽?”

“堂兄,爷爷能给你补一个小堂嫂麽?”

云家小弟参和一脚,调侃的说,惹得再场的人一阵哇然笑声,云家太爷小孙儿说得有理,赞同的调侃说:“回去爷爷给你补一个小老婆。”

“爷爷,是耀天没准备,可我有哦。”夜子潼嗔怪了一眼丈夫,然後像是要献宝一样,说道。云家太爷听了乐了,问:“那爷爷的礼物呢?”

“在这里呢!”夜子潼挺起微微凸起的肚子,众人眯眼一看,乐了!“爷爷,我家子潼准备的礼物够大份麽?”

“大份,呵呵!”云家太爷笑得合不拢嘴,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啊,不但是三喜临门,还是四喜啊。

酒席结束後,回到大厦的家,夜子潼好像散了架一样瘫在沙发上,身上的祺袍还没脱下,云耀天解下领带,西装外套随手一扔,然後坐在沙发上把妻子抱个满怀,“今天是新婚之夜,老婆,咱们是不是该洞房花烛夜了?”

“什麽洞房花烛夜?咱们的花烛夜在三年前那晚过了。”

“现在又过嘛。”某人耍赖。

“不要!”

“要嘛!”

“不要!”

“要嘛!”

“不要!”

“那我扑……”

被压在沙上的夜子潼,!哧一声笑了,抚著丈夫那好看的俊颜,她说:“老公,我还没有跟你说我是小色女,该扑倒的人不是我是你哦。”

“小色女,扑倒?”云耀天抓住妻子话语里的重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邵仲绅离去前那番话在脑海里回荡,他说子潼学生时代经常到会所,把那些牛郎扑倒再扑倒,天天在会所里蹂躏那些可怜虫,因为他受不住这些个烂摊子,所以把子潼这个小色女放生了,让你捡到了个宝。

邵仲绅这是唯恐天下不乱,虽然他是放手了,但也不让云耀天好过,他要让云耀天知道子潼学生时代的真面目,更要让他知道子潼是一个怎麽样的女人。

“邵仲绅没有跟你说?”

“你听到了?”

“我不是故意偷听,也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亲口告诉你实情,那时候的我是的确喜欢扑倒牛郎,那会所是我二姐夫所开,因为太熟,可以玩在一起,我知道我那个色子会付出代价的,意外发生前我扑倒过学校的校草,还上了校刊惹来事端,结果子受创,医生告诉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怀上孩子,意外发生後我没有告诉邵仲绅,任由他主动退婚……”夜子潼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云耀天一遍,妻子的遭遇虽然惹人怜悯,但云耀天将妻子抱起,在她臀部打了几次以示惩罚,还霸道的宣示说:“以後要扑,只能扑我,知道吗?”

“不要,我要你扑我!”

“老婆,这是老公的福利吗?”

“你说呢?”

“那老公扑到你说为止!”

夜子潼被扑倒在沙发上,想躲无处可躲,最後双手捧住丈夫的脸庞,说:“因为,我喜欢让你扑倒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十指交握的刹那,两枚婚戒闪著那耀眼的光茫,象征著幸福的味道,两人深情地瞅著彼此,吻,随即覆下,两舌纠缠追逐,欲火瞬间窜起,两副躯体合而为一,跃上美丽的云端……七个月後

夜子潼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终於在次日凌晨三点锺生下云家第一个男曾孙,云家太爷喜爱得不得了,抱著孩子不愿意放手,躺在产床上的夜子潼睡了近七个锺头,睁开眼的刹那,云耀天抱著孩子那幸福的父子图刺激了她的视觉神经。

此生,拥有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夜子潼知道她这一生彻底的完满了。

“老婆,辛苦了!”

“拥有你们,我一点也不辛苦,老公,谢谢你!”

“该谢的人是我,谢谢你老婆,让我拥有你跟孩子,老公爱你们!”

夜子潼抱著孩子,依偎在丈夫的膛上,幸福地又笑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们都会携手一辈子,老公,缘定三生,我夜子潼都只专属你一人所有,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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