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小护士 - xp1024.com
《总裁的小护士》


楔子

蔚蓝海面,波光潋滥,远远的蒙胧岸景随著船只载浮载沉,寂寞的海平面上只有一艘白色游艇停泊

「嗯」缠如麻花辫的两具躯体紧紧相拥,唇瓣吸引在一块儿,激烈也热吻著。

男人的大手捧住女人比例完美的脸蛋,将舌头探进红唇之中,吸吮著女人的唇、软嫩的舌

女人纯白色的短裙掀至腰际,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此刻正勾住男人阻壮的腰杆,细踝交叠地箍住男人,敏感、微微悸动的双腿之间抵在男人腰际,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

「川嗯」

男人的手滑向女人圆翘的臀部,鲁地往自己身上猛力一压,纠缠在一块的身体回应著海浪的起伏,微微摇晃,男人一把将女人压在门框上,大手暴地扯开女人的衣服。「喝」

女人倒抽口气,随即因为男人的动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伸手扯开男人的黑色丝质衬衫,涂著蔻丹红的指甲滑过古铜结实的膛、拉开腰际上的皮带,将手伸进里头。「川,给我我想要你」

男人按住女人乱动的手,发出不认同的啧啧声。「宝贝,有耐心点。」

女人无辜地咬著唇瓣,「你说我们要在海上好好享受三天的,你说会好好满足我的,为了你,我把米兰的秀都推掉了。」

「小宝贝,我知道你乖。」男人将手指探进丝缎内裤里,陷入玉腿之间热软沁湿的丘壑里。

「川」女人渴望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双腿紧紧夹住,感觉著男人手指埋在体内所带来的快感。她扭动著臀,身子趴在男人身上,以裸露的香摩擦他的膛。

「川快我要你用你的壮占有我求求你」

男人捧高女人的臀,扳开她的腿压在门框上,让她的深湿毫无遮掩地迎向他,两指并为一指瞬间没入她热湿、激烈收缩的幽里

「啊--」女人疯狂大叫,仰头抗拒身体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

长指快速在蜜里抽撤,发出湿腻的声音,女人仰头享受,双手情不自禁地罩住自己饱满晃动的皙,揉捏著、把玩著挺立如樱桃般的小巧蓓蕾。

「快哦川」

眼前美景让男人眸色变深,手指的动作加快,直到玉腿间的深润沁出透明狂潮,漫过他的指、沿著双腿滑下

女人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喘息,小手渴望地往下探,「川,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淘气地将手放进男人裤子里,覆在凸起的中央地带,挑逗地以指尖勾搔。「川,你也想要我吧」

望著女人的脸,男人倚著门框,闭上眼深吸口气。

「川」面对男人怪异的举止,女人皱眉,随即动手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男子制止女人的动作,随即将拉链拉上,系好皮带。「我好像听见电话响了,应该是很紧急的事,不然船上的卫星电话不会响。」

「我没听见」女人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像逃命般往船舱里逃去。

将自己关在船舱里,男人无力地靠墙而立,额头抵著镜子闭上了眼。

松喜庆子是当今日本最火热的模特儿,全身上下完美得连名牌设计师都赞叹,全日本的男人都渴望她能出版写真集,日夜作著将她抱在怀里的春梦。

谁能像他一样幸运,经历所有男人梦想的事,让她毫无保留地为他张开双腿,像浪荡女露出私密的地方,小嘴里

第一章

游艇刚驶进日本海,原本阳光灿烂的好天气瞬间起了变化,开始飘起绵绵雪花,越靠近港口,岸边水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绪方天川拉拢身上的黑色大衣,走在小樽复古的街道上。

小樽有条非常著名的小樽运河,黄昏时,沿岸的瓦斯灯会被点亮,整条运河弥漫著氤氲的浪漫气息。

这里一直是以进出口贸易为主的经贸港都,近年来因为电影「情书」的关系声名大噪,已经是仅次于函馆、观光客最喜欢造访的地方。

绪方天川打算建立另一座游艇基地,希望停泊量能比小樽现有的「小樽港游艇基地」的三百五十艘还多。

综观种种条件,这里对游艇业来说极具竞争力,他已经计划好在四周建立观光商店,形成一个巨大的超级观光购物基地,成为小樽市的新地标。

绪方天川脑海里盘算著整个投资案,如今最棘手的是港边的土地取得不易,虽然大部分的土地都已经完成收购手续,但其中两户比邻的土地却死都不肯卖

「让开、让开、让开」

甜腻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声音急促,绪方天川停下步伐转身,顿时一阵天旋地转,他还搞不清楚状况,人已经被撞倒在石板地上,一阵金属碰撞声同时响起--

「哎唷」

像百合般温软的女孩声音从绪方天川头顶上方传来,他盯著压在身上的柔软娇躯,他的手掌正好搂在她细如杨柳般的纤腰上,她的身上好香好香,是一种百合般的清甜香味

「我叫你让开的嘛」女孩皱起眉头,手掌支著地撑起身子。

有了点距离,女孩那张细致得不像日本人的可爱脸蛋才正式收进绪方,天川的眼底。

他有些惊讶地盯著女孩致的五官,她的皮肤比四周白皙的细雪还细嫩,就算身上挂了几片菜叶,也无损她的娇美。

面对绪方天川的直视,女孩不甚高兴地瞪他。

「你干嘛盯著我」她脸上有写字吗还是出门时又被隔壁的伊藤偷偷捉弄,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抹面粉

「你看起来不像日本人。」

「那又怎样」她挣扎著起身,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眼前的男人抱得紧紧的,他的一双大手就搁在她的腰后,而她的身体,则压在他强壮如钢铁般的身上,

女孩羞红了脸。「喂,把你的手拿开」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气鼓了脸。「我叫什么名字要你管你只管把手拿开,不然我要叫人了」

这一生除了被爷爷和爸爸抱过外,她还没被男人这么亲密地抱著,尤其眼前的陌生男人英俊得像是从时装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儿

发现自己正在胡思乱想,脸颊甚至泛起热呼呼的温度,她赶紧低下头,挣扎著起身,但绪方天川似乎躺上了瘾,依旧不动如山地抱著娇软身躯。

「喂快放开你的手」

「告诉我名字就放开:」

「你是土匪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厚--牛湄湄,我要告诉你爷爷,说你和男人搂搂抱抱,还躺在大马路上不想起来」骑著脚踏车路过的小男孩伸出食指摇了摇。

「谁不想起来了是他抱著我不放啊」

小男孩挑衅地扬高下巴,骄傲睨视。「我不管反正我就是看到你和他躺在地上,他的手放在你身上。」男孩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立可拍,咱嚓一声,拍照存证。

牛湄湄怔了下,随即捉狂。「伊藤须也,把照片给我」她挣扎要朝小男孩飞奔过去,却发现自己仍旧被困在一堵温热舒服的臂膀里。

「放开我」

「你不是日本人」

「对,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你妈妈」她抡起拳头猛捶他的膛。「放开」

绪方天川微笑地松开手,牛湄湄动作迅速地朝小男孩飞奔过去,小男孩见状吓得快踩轮子。

「该死的伊藤须也,把照片给我」

「不要咧」

牛湄湄追了上去,但奈何她怎么努力,却只能看著脚踏车快速驶离,小男孩骄傲地回头朝她扮了个鬼脸,随即快踩离去,手上系著的五彩彩带画了一个圆弧,消失在转弯处。

「该死呼--」牛湄湄喘著气看著伊藤须也消失的街角,气得大踏步往回走。

绪方天川站起来,拍拍身上灰尘,拿掉挂在手臂上的青菜叶

「都是你」牛湄湄气得跺脚,狠狠瞪他一眼,随即弯腰牵起脚踏车,一旁长臂伸了过来,替她扶正车子后立好。她蹲下身捡拾满地的蔬果,一边捡一边咒骂。

「你怎么像个色狼一样,随随便便搂著女人不放」

「我记得是你自动送上门的,不是吗」

「所以我叫你让开了啊」这下子被伊藤须也那小鬼拍照存证,又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左邻右舍加油添醋了

厚--想起来头就痛

牛湄湄跺了下脚,心不甘情不愿地捡起已经撞烂的苹果,有些心疼地瞧著上头的伤口,随即在袖子上抹了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送--

绪方天川攫住那抹纤细手腕。「喂,这苹果又脏又烂,你还送进嘴里」

「另一边还能吃啊」牛湄湄瞪他一眼,拍掉碍事的大手,将苹果送进嘴里大大咬了一口。

绪方天川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放回脚踏车前方的竹篮里。「对了,这附近哪里有饭店」

「饭店」牛湄湄像看怪物一样盯著他瞧了瞧。「搭车去札幌,札幌有观光饭店,这里是小樽,只有温泉旅馆跟民宿。」

怪物一个

牛湄湄坐上座垫,脚踏车踏板还来不及踩就又被拉住。「你又有什么问题,色狼先生」

「你可以介绍一间有信用又可靠、尊重病人隐私的嗯,诊所吗」

这间诊所是一栋两层楼的木造房屋,屋龄应该有三四十年历史,外观已经不再光亮,有些老旧但却很整齐干净。

绪方天川坐在椅子上,一旁摆著几座放有药品的铁柜,放眼望去,诊间只有一张木头桌、一床病床,还有隔帘他实在很难相信这里的诊疗技术。

他站起身打算走人,门却在此时被推开,一个穿著老旧吊带裤,领口处绑著绅士领结、年约七旬的老人背著手踏进诊间。

「你哪里有问题」老人声音响亮有力。

「呃」

老人拿起搁在桌上的听筒挂回脖子,转身拉来一张椅子。

「坐啊都这种年纪了,站著也不会再长高。」瞧绪方天川还站著不动,老人忍不住调侃几句。

绪方天川勉为其难地坐下,面对留著满脸白花花大落腮胡的老人,他显得坐立难安,屁股像长了疮一样。他一点也不相信这老人的医术有多好。

「你哪里有问题」

「呃这个」突如其来一问,绪方天川竟语塞了。

「咳嗽打喷嚏头痛、发烧、全身酸痛还是两眼发黑、四肢无力」

「对就是这个」绪方天川像中了第一特奖般大叫。

「四肢无力」

老人拿起桌上一本小册子,丢给他。「拿著」

绪方天川顺手接过,拿的好好的。

老人再度拿了另一本更厚的书递给绪方天川,他也很顺利地接在手里。

老人思考了会儿,站起身走到铁柜旁,拿出一本厚厚的医学丛书递给他,绪方天川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接在手里。

老人手擦在腰上,倚著铁柜望著绪方天川。「你是来浪费医疗资源的吗」

「我没有。」

「你手脚好得很,那么

第二章

「刚刚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牛湄湄递给绪方天川一件干净的衬衫。

「什么故意的」接过衬衫,绪方天川似笑非笑地瞅著牛湄湄。

「我又不是故意要撞倒你的」

「哦,你是说这件事。」绪方天川点点头,脱下西装外套,搁在一旁,解开袖子上金制的袖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你先告诉你,我爷爷好奇心特别重,像你刚刚那样的**,他一定会问个没完没了。」

正解开前扣的大手停下,感的唇角扬起玩味的弧度。「他是你爷爷」

「很显而易见不是吗」明知故问

牛湄湄顺手将搁在床上的外套折好挂在手臂上,等待绪方天川将衬衫换下。

「我资质驽钝。」

「驽钝个头」快把衣服脱下来。」

绪方天川愣了下,随即发出暧昧笑声。「这么暖昧的话说了不怕让人误会吗」

「我」小脸立刻羞红。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直对我有敌意」绪方天川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敞开的衬衫中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膛,显得感无比。

牛湄湄立刻将视线从绪方天川的膛上移开,整张脸又红又烫「我我哪有」

「没有吗」绪方天川缓步前进,巨大的黑影像是一只怪兽,渐渐吞噬掉她的去路。

牛湄湄身上汗毛自动肃然起敬「我没有对你有敌意」

她讨厌被他抱著,用宽厚的膛围著她,更让人讨厌的是她居然喜欢这种拥抱,真该死

牛湄湄低头喃喃自语,小脸恼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没注意到怪兽般的黑影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绪方天川掌著墙俯身望著眼前娇小的美丽小女人。「我的魅力向来没有人能免疫,何况是有所敌意你倒是让我印象深刻。」

「我说我没」牛湄湄抬头想反驳,立刻傻眼。

眼前这堵散发著温度、古铜颜色的墙壁哦,不会吧那个嵌在隆起丘陵上的两个粉红色突出物是男人的、、

牛湄湄震惊地往后一弹,贴著墙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视线立刻移开。「你你不要靠近」

眼前的菱形红唇盈润饱满,诱人地让他想一亲芳泽,甚至让他想起她身体有多柔软馨香

「你不认为我很英俊、很有魅力吗」

虽然这阵子他的「能力」实在不怎么样,但他万人迷的魅力还是存在的吧

他的脸怎么越来越放大他的腿已经碰到她的了他的膛也碰到她的他的鼻子快要碰到她的鼻子了

「你一点也不英俊」

「你、你说什么」绪方天川拍拍耳朵,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我说你一点也不英俊,更没有魅力」

绪方天川完全傻眼。「等一下」他攫住她的肩膀,有点无法承受地闭了闭眼。

「你你说我一点也不英俊」

「嗯。」

「更没有魅力」

「嗯。」

「不可能」绪方天川烦躁地抓著头发,高大身躯显得有些无助。「不可能你知不知道我才刚刚和日本当红名模松喜庆子度完假」

牛湄湄直视他,红唇多了嘲弄的笑意。「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才不相信你和那个连首相都称赞是「最美丽的女人」的松喜庆子在一起。」牛湄湄双臂抱。

这女人

「我刚和她在港口分手,她正要去米兰,我连她身上哪里有痣、感带在哪里都知道。」

牛湄湄看了绪方天川好久,审视的眼睛盯得他浑身不自在,倏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里爆开。

她笑得东倒西歪,忘形地猛拍他赤裸的膛。「你别说笑了,说谎都不打草稿」

「我没有说谎。」望著眼前细致白皙的颈子,他的手心开始泛痒。

「你才刚和爷爷「坦承」你「那里」有问题耶」她的眼睛忍不住再往下瞟了一眼。

绪方天川脸色一阵发青,大手抬高牛湄湄下巴,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已经贴上她的,紧紧地、用力地压著她柔软的唇瓣。

唔她的唇真美好,像大福糬麻一样软嫩有弹,唇齿间有著淡淡茶香,连呼出的急促气息都弥漫著宇治煎茶的味道。

「唔」牛湄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臭男人,他竟敢强吻她

她抡起拳头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擒攫住,压在头顶上方的墙上。

牛湄湄气得喘气,绪方天川的舌头于是有了溜进去的空间,唇瓣辗转柔压著她的。

一股奇异的感觉攀上两人心头,又麻又热,让人体温攀升,像触电般的感觉。

男人如铜墙铁壁般的身躯困著她,修长双腿进她双腿间,有力地贴著她的。

他几乎占尽一切天生上的生理优势,双腿间倏升的诡异灼热感让他心头一震

牛湄湄有机可乘地在绪方天川发愣的时候,用身体将他撞开,跳离到最远的角落。「你你卑鄙无耻下流是是是臭王八蛋」她眼眶乏红,气得跺脚。

她的初吻竟然就这样没了

虽然他很帅、很英俊,穿著看起来质料很好的西装,是这么的有气质,可是他居然敢强吻她

「是你先戳别人的痛处。」

「那你就可以随便、不经人同意就强吻别人」一想起刚才火热的吻,牛湄湄身体不禁战栗了下,前羞人的感觉让她火速抱,挡住羞人的反应。

他慢步朝她移近,眸心深邃地凝视著她。

「我只是让你知道,男人就算是下半身不行,他还有一张嘴、一双手,照样能让女人毫无招架之力。」

「亏我这么相信你」牛湄湄突然住嘴。

「相信我什么」

「没没有杀伤力」所以他换衣服时她才会没离开。

绪方天川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第一次有女人觉得他没有「杀伤力」,这表示他的男魅力已经荡然无存。

但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名声坏在她手上,更不打算放弃让眼前这只小兔子承认他仍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我需要想办法「说服」你吗」他带著邪恶的笑容朝她步步逼近,光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走起来安静无声

「你干嘛把你的「不行」发泄在我身上啊」牛湄湄背脊僵直地往门口移动。

「不,我不是发泄,我只是想向你表现我无人能及的魅力。」

他朝她伸长手臂,那逼迫人的气势真是令人惊心,只是伸出手而已就已把牛湄湄吓得花容失色,奋不顾身地往房门逃去。

绪方天川哪可能让她就这么逃了若他刚才意识到的身体反应没错,睽违半年的灼热感又回来了他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绪方天川快步朝牛湄湄迈进,正当他的手即将攫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时,突然脚下一个打滑,布置温馨、飘著淡淡木头香气、灯光温暖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砰

木造的高龄屋子瞬间震了下,牛湄湄迅速转头--椭圆形的地毯上趴著一个人,动都不动一下。

两人僵在那儿,空气为之凝结,时间的流动似乎就此停止

牛湄湄立即转身握住门把打算乘机离开,身后男压抑怒气的嗓音闷闷传来。

「我的腿扭到了,如果你敢见死不救,放著我这副德行被第三个人看到的话,我就告诉你爷爷桥上发生的事,还会向伊藤须也那个臭小鬼买来照片当作物证。」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牛爷爷小心地将眼前肿成馒头大小的脚踝包扎起来,对于眼前过重的伤势,免不了抬头询问。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脆弱,才被地毯绊倒而已,脚踝竟会肿成两倍大。

「不小心被地毯绊倒。」绪方天川苦笑地看著自己的脚。

「妹妹,我早说过要把我房间

第三章

午后,牛爷爷去睡老人家的午觉,牛湄湄则说要去市街上的手工艺品店买线,而伊藤须也那个跟屁虫,不用上课,自然跟在她后头跑。

绪方天川后来才得知,那小鬼天生身体不好,牛爷爷说是先天心脏有缺陷,正休学待在家养病,不过他老是趁家里没大人时骑著脚踏车到处乱跑,最大的消遗就是和牛湄湄斗嘴。

绪方天川靠著柜子,环注视著眼前的木墙。

斑驳木墙上挂著大大小小的证书,正中央摆著一面匾额,以楷书提著「慈爱」两个汉字,区额的正下方则用木架子恭敬地托著一支竹棍子。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镇所之宝」吧挂在「慈爱」两个字下面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绪方天川口袋里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他一接起电话,立即听见话筒那端传来助理十万火急的声音。

「谢天谢地,总裁你终于接电话了,我从早上一直打到现在,不是忙线就是收不到讯号,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差点直接要求警视厅协寻了」

「公司还好吧」绪方天川望了跟幽静的长廊,起身一跛一跛地走到屋外。

「公司没事,黑泽总裁有打电话来关切。」

「那家伙自己的公司都顾不了,还有时间照顾我的」绪方天川不满地自言自语。一想起自己怎么被黑泽将臣消遣,心火就难以扑灭。

「总裁,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让札幌分公司派人去接你。」

「暂时不需要。」

「可是,总裁你上午的会议虽然全部取消,但下午还要和分公司的高级干部开会讨论游艇基地的开发案,还得会晤札幌市长,傍晚要和札幌工商总会的」

「全部取消。」

「什么取消」助理的声音惊慌地拔高了八度。「你说全部取消」他头好晕。

「对,全部取消。」绪方天川踱步到花架前。

积了些雪的花架上摆了几盆花盆,盆里没有种花、也没有种草、更没有一般庭院里该有的观赏用小树,只种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石头他忍不住蹙眉。

话才刚落下,绪方天川的苦命小助理立刻发出哀号,开始求爷爷告。

「总裁,拜托拜托,你在札幌的行程很满很满,全部都已经预约好了,现在全部取消,要我用什么借口去赔罪啊」

「那是你的事。」绪方天川抬头就能看见围墙外的街色,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高度不到他膛的矮墙,一脸兴奋。「对了,我有告诉你,我不在札幌吗」

「不在札幌」苦情小助理的声音已濒临崩溃边缘。「不在不在札幌那那在哪里」

「小樽。」

「小樽」苦情小助理的声音里又有了生气。「总裁你是为游艇基地的案子特地先到小樽去探勘地形的吗还是想亲自出马说服那两家不肯卖地的顽劣住户」

「一半一半。」

「什么一半一半哪有事情一半一半的没有事情一半一半的,事情一半一半是要怎么做,一半一半的事情还是事情吗一半一半跟一张一张是不一样的,一张一张还是一张一张,一半一半就不是一半一半了,一半一半的事情」

「花卷,你开始在歇斯底里了。」

「总裁,我要辞职」

「不准」

「呜为什么」

「因为你还满好欺负的。」

「」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低微的抽噎声,绪方天川忍不住闷笑。「好吧看你可怜,别说我人已经在小樽了却什么事都不做,你把最后那两户人家的住址告诉我,让我来想办法。」

「真的吗」

绪方天川拍拍手中的雪末。

「给你三秒钟时间。」小助理愉快的声音,让他的心情极度不爽。

「在小樽市」助理马上念出一串地址。

绪方天川的心情真的不爽了。「你是把它当成我的行程在背吗」

「因为那两户人家真的很麻烦,地址看久了就背起来了。」反正又不长。

绪方天川不高兴地眯起眼。「处罚你把排定好所有在札幌的行程全部取消,不得有异。」

「总裁」

「喀啦」一声,绪方天川轻松愉快地挂断悲情小助理的电话。

一时间没了电话好讲,这地方安静无趣地教人连打呵欠,他还没试过这种糜烂的生活,可以将工作、杂事抛诸脑后,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养病就好。

话说回来,那个小护土会不会出去太久了

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不回来,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很无聊,无聊得让他很想糜烂地跑去睡午觉耶

绪方天川跛到门口看看左右,就是没半个人影。

如果不是他脚受伤,现在早跑到街上去当个彻彻底底的观光客了唔,外头好冷。

他摩擦双臂,决定进屋里去等,转身的动作却在下一瞬间凝住。

深邃黑眸盯著门边的门牌,门牌上的地址他非常熟悉,恰巧三分钟前才从悲情小助理的嘴里听见

「哇外面那么冷,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挺拔的身躯缓缓转身,肃冷的黑眸中映出牛湄湄那张让冷空气惹红了的小脸。

牛湄湄坐进浴缸里,八分满的白色浴水遮住了她如凝脂般丰满的皙,浴室内的热气变成一颗颗的水珠,停留在她光滑富弹的脸上。

她用毛巾抓出一颗汽球,无意识地拍打鼓鼓的毛巾表面,心里却想著绪方天川。

因为她的关系,爷爷非常不喜欢年轻男人,但他却有这本事,不只让爷爷的口气变得和善,甚至还让他登堂入室

软嫩小手用力一拍,将白色的毛巾球打扁,仿佛打扁的是绪方天川。

爷爷最讨厌了居然还带他去酒吧喝啤酒,说什么要带他见识见识夜晚的小樽

为什么不带她去她很想很想去耶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一种酸酸的感觉立刻从心口蔓延到双眼和鼻子,牛湄湄倔强地扭干毛巾往脸上盖去,鲁地抹著脸,直到不争气的眼泪消失。

讨厌,她一定要叫他三天内离开,然后把房间要回来牛湄湄愤慨地拍打水面。

「哈啾」

第四章

「放开我不然我要尖叫了」牛湄湄开始奋力挣扎,好像待在绪方天川怀里、被他搂著,是一件多么让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啊--你的手放哪里」

牛湄湄突然一阵怪声尖叫,差点把绪方天川的耳膜给叫破。

「放你屁股上。」他失笑回答,大手更是不停歇地捏揉著她挺翘有弹的圆臀,每一次揉捏的动作都让两人相触的那一面因而摩擦。

牛湄湄倒抽好大一口气,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赏他一个麻辣锅吃--

「厚厚厚--没有女人能赏我巴掌,你当然不例外。」他截住她扬高的手腕后压,她的酥因此前挺,羞赧地抵著他的膛。

「我要叫爷爷了」她现在管不著爷爷看见他们两个赤裸地抱在一起会发多大的火,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绪方天川倾身靠著中湄湄的耳朵感地吐著气。「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牛爷爷还在酒吧里与老板娘喝得乐不思蜀,说今晚不回来了。」

牛湄湄倒抽口凉气,随即采哀兵之姿求饶。「拜托,做爱真的一点也不好玩,你放开我,我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我每天都会乖乖地煮你最爱吃的东西喂饱你,你只要放开手,让我穿上衣服好冷,我想快点穿上衣服。」

跟虫上脑,尤其是好不容易「小弟弟」才有一丁点「骚动」的男人硬碰硬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此时撒点娇、将自己的自尊骄傲踩在脚底下,就算是多踩几脚都是值得的。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天知道,他多想品尝她。

他想用嘴含住她浑圆酥上的诱人莓果,用舌尖挑逗,让它在唇里成熟,想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光滑如牛般细腻的肌肤,来证实心中一直猜测的--她的肌肤是不是还带点香味儿

他更想让自己勃发的热源埋入她深幽热暖的禁地,感受她的紧窒、充斥女之地的湿润与黏腻感,听著她的小嘴儿在耳边吟哦著娇羞与激喘,一次次在她温暖香郁的幽壑里驰骋,看著她的身体在他激烈的冲撞之下,上下摆动,让她柔美的小脸上覆满难受的表情

这些都是在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她而有了动静之后,他最想做的事就连在酒吧陪喝酒,她的身影仍占据脑海,整晚不散。

当牛湄湄感觉到绪方天川的身体亢奋地不能自己时,立刻吓得僵成木头,嘴里呢喃著脑袋里唯一想到的解脱方法,「做爱真的一点也不好玩,真的不好玩」

「你这么清楚」他的唇开始在她身上寻找玩乐点

「我、我我是护士学校出来的、我、我我当然知道做、做爱只是一种身体反应,让人瞳孔放大、动脉压缩喝」她倒抽气,感觉糙的男大手轻轻地以指尖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跳跃,酥麻得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还有呢」他开始用大掌轻抚她光滑无瑕的背脊,顺著齿状的脊椎上下滑动,像柔顺的羽毛般在她身体引燃酥麻。

牛湄湄忍不住发出颤音,原本攀著他肩膀防止自己跌下去的小手,此刻却反而紧攫住他的肩脖,身体禁不住地在他怀里颤抖。

「还有呢我的小护士」他极满意自己对她的影响力,怀中嫩暖的娇躯让人爱不释手。

「呼呼吸变得又、又浅又快身体内部温度上升不要」她攀著他的身体上移,闪躲著他悄悄滑进股沟间的手指。

他将她抱上洗脸台,赤裸的背脊抵著冰凉的玻璃,他低头瞧清她赤裸的模样,饱满尖挺的蓓蕾比她的理智早一步接受了他。

绪方天川勾起嘴角,微俯身体含住粒粒分明的含苞玫瑰,吮著、以舌尖挑逗著、啮著,甚至是逗弄地玩耍著她脆弱的蓓蕾与理智

「你不可以」

「再告诉我,亲爱的小护士,把所有的临床症状全告诉我。」他抬头睨她的表情邪恶得像撤旦,却能勾人心魂。

牛湄湄额际上冒著汗珠,身体懦弱地往后闪躲,却轻易被他拦腰截住,下一刻又在大手掌控之下。

「如、如果我把所有症状都、都告诉你,你就会让我离开吗」

绪方天川薄唇勾起微笑,却不正面回答,牛湄湄误把他的微笑当成回答,呐呐地开口。

「肌会、会紧张痉挛」

「像这样吗」修长指头弓起,轻弹皙上的玫瑰花蕾。

「呃」她倒抽口气,伸手想环住自己,小手立刻被制于头顶上方,压在玻璃上动弹不得。「不要这样」

「不是吗」他故作乖学生般露出答错时的无辜表情,随即将大掌探往藕白双腿间

「不可以不要」她摇头抗拒,双腿想合上却受制于被挤进来的身体太过庞大,让她只能羞赧地朝他张开双腿。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他用双指捻著暖润蜜谷中的小核,她平坦的腹部立即产生痉挛的反应,身体更是捺不住逗弄地频频闪躲。

「绪方天川」不行被他这么摆弄,她觉得好羞耻她怎么能对他的动作有所反应「不要,你的手」

绪方天川将长指送进她窄狭的甬道里,未经人事的狭道突然被鲁地探勘,牛湄湄愕然地梗住呼吸,双眸含著盈盈水气瞠大地望向他。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当他的手指探进温暖又狭窄的禁地时,身上无人能动摇的欲望立刻复苏地等待埋进她的甜蜜里,他必须耗尽所有力量才能克制自己等待她的适应。

「呜」

她的狭窄与青涩,还有牛爷爷对追求者的「处置」方式,让他相信她的身体除了他之外,不曾被第二个男人碰过,双腿间脆弱敏感的花核,他更是第一位能实际采撷的人。

「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心心脏跳得好快」快到她无法承受,快到让她以为自己会心脏病发。

一滴耻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抬头衔住那滴清泪,吻住她的唇,温柔地像在对待一个小宝贝般,挂著柳腰将她往怀里挪近。

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开口,然后侵入她唇内,用舌尖逗弄她的,教导她如何回应他。

她是个好学生,在他熟练的教授下,她开始放松自己,他吮啮她的唇瓣,她便同样回应;他将舌探入她的,甚至是吮住她害羞的杏舌,她便同样地回应他的动作。

雾气早已散去的浴间,两人身上却冒著热气,连呼出的气息都充满了烫灼人的温度,呼吸急切得像是气喘病发,心脏跳动快速得好似一分钟就有上百下

牛湄湄早巳忘了自己应该要抗拒,要打他、骂他,甚至是尖叫引来众人,向大家指控他是只恶狼

她被他熟练的情挑动作给驯服,甚至呼应他的每一个动作,她的脑海里甚至闪过想和他做爱的念头

「不行不可以」

早被情欲冲昏头的男人可不会就此罢手,何况她还是唯一能够令他「起死回生」的救命仙丹。

「你,这是你燃起的火苗。」他将她的小手往下拉,覆在他的挺举之上,她却像到什么烫人的东西般立刻抽手。

「你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她抓著自己的手,指腹上残留的触感久久消散不去。

「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话一说完,他抓起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让炽热的挺举抵在她湿润的谷口。

「不要拿我当试验品」

「你不会是试验品,你是即将治愈我的小护土。」他将自己缓缓前推,一挤入狭窄的甬道内,他便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会被眼前无比珍贵的宝贝给折磨死

「啊--好痛,你走开」身体被巨硕探入,她感觉身下传来撕裂痛楚,吃疼地喊叫。

「再忍一忍。」

他多希望自己能够一举推到末端,在天鹅绒般温暖湿润的幽境里抽撤,疾速享受她的甜美天杀的,他禁欲那么久,好不容易今晚可以「破戒」了,为什么偏偏让他碰上诱人的处女

「嗯呜」她又痛又难受地呜咽。

绪方天川停下动作,等著她放松心情,天知道,埋在她体内被柔软、颤抖的壁包里住却动弹不得,让他难受得想撞墙。

「放松。」他在她耳边轻吐热气,试图用诱人的爱抚方式令她身体放松,不然今夜会很难熬。

牛湄湄全身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双腿被巨大身躯挤著,而最敏感的私地不仅又热又悸动,还埋著他--那不可思议,只在教科书上见过的男

「我、我的身体好怪」她眨著无助的眼望向他。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说话当儿,他悄悄地前推,让她湿润红盈的入口一寸寸吞噬自己。

她慢慢感觉到自己被撑开,狭窄的身体传来撕裂的剧痛,忍不住仰头惊喘。「啊--」

突破了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阻碍,绪方天川乐得低头亲吻眼前可爱的女人,热情地封吻她的唇,让她靠向冰凉的玻璃,开始驰骋在久违的情欲里。

他的英挺努力向前推挤,将她脆弱得像个搪瓷娃娃般易碎的身体推弄得只能随著他的律动上下起伏,双在他眼前挑逗地跟著弹跳。

「呜嗯求求你啊啊啊啊」牛湄湄左右摇晃著小脑袋抗拒如此激烈的动作,软嫩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样靡的声音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喝」绪方天川突然一个激烈挺身,强悍地让肿胀如杵的欲望贯入她身体最深处,激烈地让她忍不住尖叫。

「啊--」

尖挺有力的臀以极快的速度前进后退,热刀自私地在她体内抽撤,将她的理智与情欲一分为二,只

第五章

「绪方天川,你快点放开我」

牛湄湄踢著藕白小腿,眼睁睁看著牛爷爷像难民一样往隔壁伊藤家狂奔。

「不放。」

他的气息一在她耳边出现,昨晚一切便像跑马灯般在牛湄湄的全身各处重播了一次,她的双率先因为脑海中的限制级画面而硬挺。

「放开我」

「不放」

他将她抱上餐桌,双掌支在桌面上,伟岸身躯硬是将她的双腿分开,挤入这小小空间里与她面对面亲匿地贴著。

他专注地看著她,仿佛正在用眼睛把她的衣服剥光,用双眼挑弄她的蓓蕾、她的身体。

双腿间挤著的长腿有意无意地摩挲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隔著布料,但她却无法忘记与他肌肤相触的感觉她羞赧地别开脸。

「你怎么可以对牛爷爷这样」

「谁叫他昨晚跑去喝酒,到今天早上才回来。」她怨慰地嘟起嘴。

「你是在怪他去喝酒,还是怨他待在老板娘那彻夜不归」

其实她是怨他整晚不回来,害她失身。

「你的嘴边有饭粒。」他低头以舌尖舔起她嘴角边黏著的饭粒,意犹未尽地咀嚼。「嗯,荷包蛋和酱油的味道真不错。」

「你」适时贴上的薄唇阻止了她的娇嗔,以直接的方式品尝她嘴里酱油荷包蛋的滋味。

他吻著她饱满小巧的唇瓣,轻轻地吮啄,以手指压著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然后送入自己的舌,接吻的力道不重,却很有情欲的味道。

他的舌头与薄唇好像天生带著电力,让她全身酥麻,置于大腿上的小手忍不住揪住他的衣服,以降低自己的无力感-

他的吻开始变得有点色情,尤其是当他的身体压上她时,她立刻就感觉到长裤下的鼓胀物

「嗯不不行」她乘隙发出警告。

爷爷就在隔壁,现在又是白天,等会儿诊所就要开门了,他们不能嗯他的舌头为什么老是要溜进来唔他的手在做什么

「绪喝」她忍不住抽气。

他修长的手指悄悄掀开覆盖在她大腿上的裙摆溜了进去,当指腹轻触双腿间被薄布料遮掩住的软嫩禁地时,不意外地听见小家伙更惊慌的喘息。

他悄扬唇瓣,隔著布料摩挲渐渐硬实的小核,感觉到一股暖意正慢慢地濡湿薄布

「开始湿了呀小家伙。」绪方天川邪魅一笑。

牛湄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激烈且颤抖地呼吸著,无助地望著他。

「不要这样看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在这张餐桌上剥开你的内裤一逞兽欲。」该死的,他裤子绷得快掐死自己了

「哪就不要碰我」白皙小脸上早已泛起羞红。

他盯著她小脸许久,却无法命令自己离开,独自去浴室冲冷水这种大雪天洗冷水澡可是会死人的。「你想要吗」

牛湄湄看著他,却无法拒绝,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在悸动,双腿间沁著羞耻的湿润感,连她自己都羞于碰触的小核甚至因为他的手指而硬实抽搐她的每一处都想重温昨夜的一切,那感觉就像是上了毒瘾。

「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他露出让人心房为之一震的邪恶微笑,扯下她的内裤,单膝跪在她面前,拨开碍事的裙子

「你要做什么」牛湄湄惊慌失措地看著绪方天川的动作,看著他英俊的五官缓缓朝双腿间靠近,大腿内侧清楚感受到他呼出的浓重气息正慢慢地朝最深处的脆弱逼近

「绪方天川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用你的嘴啊--」

美丽的容颜无助地高高仰起,乌黑发丝在空中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亮亢的吟哦随即从红润小嘴里溢出。「不行呜」她的声音在颤抖,小手受不住地抓住他的发。

他像尝到了久违的禁果般,一发不可收拾,止不住体内对女人的渴望、奔放的情欲,想要一再地品尝女人的甜美

他用唇与舌代替自己勃发的欲望,吮著她春瓣间的甜蜜,灵活的舌尖逗弄著她硬挺的小核,轻快地挑逗,直到它硬肿便开始吮著花瓣,吸汲汩汩而出的透明汁。

牛湄湄全身痉挛不已,大腿内侧的肌因为张开到极致而颤抖著,更遑论被他唇舌侵占的地方正激烈地收缩,甚至流出羞耻的汁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她调情

「不要爷爷快回来了须须也可能会忽然跑啊」她倏地发出尖叫。

他正用牙齿咬著小核拉扯,简直是恶意地在玩弄她

当他发现她的身体渴望得频频剧烈颤抖时,他突然离开了她,将她的裙摆拉好,撑著身体倾身靠近她。「接下来的我们晚上再继续,小护士。」

天啊他爱死了这个小护土,她真是敏感的宝贝呀

牛湄湄羞红脸,倔强地别开脸。「不要」

「不要还是你想让我再继续下去我是不怕牛爷爷回来时撞见,毕竟会全身赤裸的又不是我。」

「你怎么那么讨人厌」

「可是我让你很舒服啊」

「谁、谁舒服了」

他轻掬她弹十足的小脸。「满口谎话的小护士别说昨晚在浴室里我让你不够舒服,如果真是这样,我今晚一定会更加努力,就算激烈到会拆了这幢木屋,我也会让你全身舒坦。」

他赤裸裸的话让她的脸像烧炭,热得让人受不了「色狼」

「色狼需要小护士的救赎,才能再回到森林里,统御天下。」他将手伸进她黑发间,托住她的后脑,蜻蜓点水般地吻啄了下她噘起的唇瓣,温柔得好像她是他的情人

「我说过我不要当试验品。」

「我也说过你不是试验品,你是我专属的小护士,是专门生来治愈我的。」

她突然安静下来。「然后你就可以再和别的女人做爱。」

「啧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婆在吃情妇的醋」他露出无奈的苦笑。

「我才没有」她赌气地跳下桌,刚才激烈的爱抚让她软脚,双膝一软差点跌跪在地上,幸好他及时扶住她。

「小心点。」

她讨厌每次被他逗弄,他都可以迅速恢复,而她却「余悸犹存」

牛湄湄生气地推开绪方天川,气愤地猛跺脚。「你知不知道,对男人来说,做爱只会有一次高氵朝,对女人却是一个小时的高氵朝」害她昨晚浑身激动得久久不能平复

「这种事只有小护士才会知道。」真是一语双关。

「我不要跟你说了」牛湄湄气得转身往房间走,打算去穿上一件干净的内裤。

这只色狼最好和别的女人做爱时,把海棉体折断

「我喉咙这边有点痛,好像肿起来了,你帮我看看」

「呃」

「我手好像扭到了,好痛哦,你快帮我看看

第六章

「我是不是真的没有魅力了」

无助的声音在小头颅上方响起,这句话已经不知道在牛湄湄耳边重复播放多少次了,烦得她想直接用手里的纱布把绪方天川的嘴巴塞住

「我真的没有魅力了吗」

「你再重复这句话,我就把这卷纱布塞进你嘴里。」牛湄湄加重手里缠纱布的力道,最后再绑了个很紧的结。

「喂,绑那么紧不怕血没办法循环吗」绪方天川吃疼得皱眉。

「那是你家的事好了」她用力拍打他的伤口。

「痛」他扶著脚一脸怨慰。这祖孙俩的残忍天真是如出一辙

牛湄湄背过身去将东西放回柜子里,身上的小碎花绒布洋装让她显得非常娇小。

「你的天使装呢」

「什么天使装」她从柜子里拿出一袋早巳揉好的干净棉花装填进棉花罐里。

「就是白色、紧身、裙子短到只盖住屁股,围小到将部挤得好像有f罩杯那么大,能让病人有无限遐想的护士装啊简称白衣天使装,你不用穿吗」绪方天川用双手勾勒出想像中的玲珑曲线,用手掌托出两团巨大浑圆。

不过这种色狼问题只换来牛湄湄转头冷瞪。

「唔,这么形容不对吗还是你听不懂不然我换个说法好了,就是白色的、很小一件,小到穿在身上及膝裙变迷你裙、部的地方紧到能把a罩杯挤成f罩杯的」

「没有」有也不穿给他看

「没有你是护士耶,护士不是都该穿著护士装的吗就算你不买,护士学校也会发啊」绪方天川的脸上流露出失望。

这个大色狼「护士装只穿给真正的病人看。」

「我是啊」回答得义正词严,好像怕她不承认一样。

「你哪里是病人尸白皙小脸有点铁青。

顽皮的男人用手扶起被包得像粽子的脚踝在她眼前晃了晃,「我是病人。」

牛湄湄开始爆青筋「好,护土装只在医院穿」

「这里是医院。」

「这里是诊所医院是那种很大幢、好几层楼高、还有内科外科齿科骨科妇产科跟泌尿科的地方」气得跺脚

「牛爷爷看内科外科骨科」他指指自己的脚。「我想也看妇产科还有泌尿科」

绪方天川笑得很暧昧,还不忘调戏地朝牛湄湄眨眨眼。「所以我想除了齿科因为没有器具比较困难之外,牛爷爷应该什么都看,所以这里是医院。」

牛湄湄气到青筋爆突,「护士装之所以叫白衣天使装,是因为它只让病人膏盲的病人看,你是吗你顶多就是脚扭到、肿得像红桂,小弟弟抬不起头而已,你敢说这样算病人膏盲」

「我脚扭到不能走路还不是拜你的扫把所赐,至于小弟弟抬不起头,嗯这对男人来说等于宣判他死刑,你不知道吗」他就是要看护土装

「你不可理喻」

「你快点穿给我看。」

「我不想浪费时间跟你这个满脑子只剩的大色狼争论。」牛湄湄气得扔下手中的棉花罐。

「我很想浪费时间抱著穿上护士装的你接吻。」俊颜流露出期待,口水只差没从嘴角流出。

气愤地走到门口的牛湄湄忍不住怒转过身。「你只是想感受剥开护士装的快感而已,大色狼」

绪方天川愣了下。「你怎么知」

「脑袋里只剩虫的男人,不能用人的思考逻辑去想,要用畜生的思考方式。」

绪方天川扶著桌子站起身,跛行到她身旁,潇洒地倚著墙面向她。「你不觉得剥开护士装后,发现护士装底下是一副白皙凝脂的肌肤,穿著黑色或艳红色的透明内衣,黑色丝袜用吊带吊著的画面,很诱人,很让人血脉贲张吗」

「你a片看太多我怕你失血过多,这世界上没人能救得了你,因为找遍全世界的血库都找不到畜生的血可以输给你。」

「啧啧啧,好个伶牙利齿的小护士。」

她回他个皮笑不笑的表情。「好个全身都是海棉体的大色狼。」

「大色狼需要小护士的医治。」

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抓往怀里,用四肢钳住她,任凭她怎么挣扎就是动弹不得。

「放开」他的身体又重又厚,被拥抱的感觉就像是大冷天里著厚厚的温暖棉被一样,感觉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只不过他是有生命的,而且满脑子只想和她做爱

「不放」他将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嘴悄悄覆在她饱满的脸颊上,感觉她的脸蛋光滑有弹。「我想要」

「我不要」

他露出邪佞的微笑,偷偷解开她洋装背后的扣子,手探了进去。

「喂」她惊慌地闪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因为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牢牢锁著,只能任他随心所欲,甚至得寸进尺地扯开内衣的钩子

「你不要这样」

「怎样牛爷爷出诊去了,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大手从娇小的肩膀将洋装往前扯下,勾起肩上早巳松脱的内衣带子,浑圆粉红的嫩立即跃入眼帘,他看得眼睛发红。「让我尝尝,是不是还这么甜」不等她娇喘怒嗔,他已张开嘴含住嫩嫩的尖吸吮。

「啊绪方天川」皙白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啧--」他故意发出靡的吸吮声,因为他知道她会因为这个声音而脸红,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不已,身体会变得更敏感。

「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玩了」她还要去商店街买晚上的菜啊他他的舌头可不可以别老是哦,天呐

牛湄湄抓住绪方天川的头发,抗拒一阵阵从身体漾开的酥麻感。

男人灵活的舌尖不停逗弄粉红色的尖,上下吸吮著她的柔嫩,以手指轻弹另一边的尖,两指弹揉著

她的所有力气全被他的挑逗弄得消失殆尽,只能虚软在他怀里,随他玩弄,吸吮也好,揉捏也罢,她的身体正在适应他的一切

绪方天川将唇往下延伸,牛湄湄的衣服被扯高,露出的白皙胴体在灯光下十分诱人。

他揽手将她抱上一旁铺著白床单的病床,在病床的衬托下,洋装与内衣被脱到腰际的牛湄湄,白皙胴体上泛起一层羞赧的粉红,男人最爱也最著迷的樱花色尖因被逗弄而硬实挺立。

看著高高在上的绪方天川,牛湄湄战栗著,不只是因为想起浴室的事,还有他在餐桌上把她当成佳肴般,用唇舌吸吮她敏感的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对她做出什么羞的事

绪方天川突然鲁地从腰间一把扯下她身上碍眼的洋装扔到一旁去,此时的她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你没穿内裤」他捞著身体眯眼俯视她的赤裸,感觉双腿间绷得紧紧的。

「我我来不及穿」他在餐厅玩弄她之后,她还来不及回房穿上干净的内裤,四位就一个接一个跑来了。

「你就这样在你爷爷面前出现」若现在不是冬天,她的洋装很厚,她不就在自己爷爷面前露馅了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四个老女人,而是四个早将她视为美食的好色男人呢她不早被压在病床上了

「难、难怪我觉得凉凉的」牛湄湄吐吐舌。他眯起眼的表情有点恐怖。

「以后不准你什么都没穿」他有著守财奴想守护财产的吝啬心态

「我哪有什么都没穿我有穿好不好」她很不满地抗议。

绪方天川鲁地扳开牛湄湄的双腿,大手直接揉向敏感的花瓣,惹得她娇喘连连,急著想并拢双腿

「你这里没穿。」

长指在她香嫩的入口处徘徊,沿著战栗收缩的花瓣抚,让她的花径沁出更多的滋润来帮助自己完成接下来的一切。

「啊不要把手放在那里」她感觉他的手指正在玩弄那两片软润如缎的瓣,她的腹部一阵痉挛,身体很诚实地立即沁出更多的湿意。「好好羞呜」

「让我爱你。」

他尽量让受伤的脚摆放在一个舒服不会压痛的位置,单膝跪在她身上,拉下裤子上的拉链,让早已绷紧到发疼的欲望夺门而出,抵在早已湿透的口揩著她的花蜜,让湿润包里住他壮硕如柱的欲望。

她忍不住发出呜咽,全身颤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眼眉之间流露出的魅惑神态恐怕是连她自己都没见过的绪方天川被她美丽的神情吸引了。

强硬的热源挤进还不太习惯接受他的禁地,嫣红小口立即发出喘息,感觉他的巨大正往身体最深处推进,她无力地抱住他宽阔的膛,让他开始快速抽撤--

「啊呜呜呜啊啊」她的身体随著他的每一次推进而上下起伏,带动身下铁制病床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

他伸手将她的腿拉得更开环在壮的腰上,壮硕身躯趴在她身上以有力的腰臀撞击她的身体,深重的力道让她闭上眼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的一切,她无法再承受更多

「啊」她突然尖叫,因为他勃发的欲望在一次深撞之下,完全没入她身体里,她感觉身体最末处被狠狠撞击,全身像被电流击中

「甜心还要更多吗」

「呜不不要我不行了啊求求你」她剧烈摇头,乞求他放慢力道。

「宝贝,我要不够你」他漠视她的哀求,反而加快抽撤的速度,却每一次都深深直达幽境最深处,让她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洋娃娃,跟随他的速度上下起伏。

「啊啊啊」她急促呻吟,表情更是痛苦。这个坏男人

铁制的病床发出规律的声响,好像快解体般,绪方天川曾与女人在任何地方做过,但他从未想过,在病床上、躲著牛爷爷的偷情方式会让他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牛湄湄的深窄与香嫩让他著实上了瘾,自从尝过她之后,他无时无刻都在等待机会。

他脑海里只想再度品尝她,感受进出她体内、被她天鹅绒般温暖湿润的窄包里住的快感

她的活泼、健谈,甚至是伶牙利齿,都让他难以忘怀,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会有腻了的一天。

「喂,外面怎么挂著休息的牌子,牛湄湄,你

第七章

「呜呜为什么叫淑女推车」牛湄湄趴在雪地里累到不能动,只能抬起小脸抗议。

好不容易将死重的车子推回伊藤家,手无缚之力的牛湄湄与伊藤须也已经累瘫在雪地里,本不想起来。

绪方天川一跛一跛地朝穿著白色雪衣、趴在地上娇小玲珑得像雪人的牛湄湄走去。「我脚受伤,你不会这么惨忍叫我下车推吧」

「呜呜我腰直不起来了」

「我也是」趴在牛湄湄旁边的伊藤须也忍不住发出呻吟。「牛湄湄,你果然带赛」

「干嘛怪我车子要抛锚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因为你是扫把星」那是新车耶年初才买的新车居然会抛锚,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晚上爸妈回来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伊藤须也将脸整个埋进冻人的雪里。

「雪地太冷了,你们两个快起来,尤其是你,须也。」

「晚上爸妈回来我就完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伊藤须也踉跄地从雪地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白雪。

「我等一下打电话叫车厂把车子拖去修理,等你爸妈回来我会和他们说,你不用怕,快起来你也是。」长腿在牛湄湄面前站定。

牛湄湄盯著眼前的男人许久,自从他接了那通不愉快的电话后,脸就绷得很紧,老是带笑的薄唇抿得更薄了。

「我爬不起来。」她忍不住撒娇。

绪方天川大手一捞,轻轻松松将她从雪地里捡起来。「我肚子饿了,快去煮饭。」

将臣果然在监视他绪方天川从窗棂边的小细缝里扯出一颗直径不到一公分的针孔摄影机,摄影机监视的窗户正是一楼诊疗室。

意思是说,他与牛湄湄做爱的场面不仅被拍摄下来,还被制成了光碟

「该死的将臣」

「你在做什么」牛湄湄倏地冒出来,在绪方天川背后跳来跳去想看清楚他究竟在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针孔摄影机。」

「针孔摄影机」

牛湄湄抢过绪方天川手中像个黑色钮扣的东西,端倪许久后,一双大眼立刻睁得比牛眼还大,惊愕地看看摄影机,再抬头看看眼前角落积了白雪的窗户

眼里的愕然变成了惶恐,指著窗户那头的诊疗室,张著小嘴却半句话都说不出采。

绪方天川明白她想说什么,牛湄湄点了下头。

牛湄湄咽下一口气,然后破口大骂。「那个死变态」

「那个死变态」难不成她知道是谁装的

「有个东京的游艇集团打算在这里开发第二个游艇基地,看上了这个区域的地,整个区域一百多户只剩我们和伊藤家不愿意卖地,没想到那个集团居然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想要逼我们卖地」牛湄湄气得直跺脚,厚厚的积雪被连续重踩了好几下,陷了个凹洞。

「何以见得犯人是他们」刚毅的脸微愠。

「当然是他们」牛湄湄气愤难耐,小手握紧拳头。「为了利益,商人会用尽各种卑鄙手段,不是他们还会有谁」

「但是你没有证据。」

「这还用证据吗」她挺直身子冲著他吼叫,好像把他当成可恶的游艇集团代表。

绪方天川看著牛湄湄,沉默了一会儿,专注的视线灼热得快在她脸上烧出个洞来。「你们不打算把地卖掉吗我相信依对方需求急的情况下,应该很乐意给很好的价钱。」

「爷爷不卖。」外头冷,牛湄湄抱著身体走进屋里。

「为什么不卖这幢屋子已经很老旧了,附近的住户又几乎全搬走了,一旦遇上什么情况,很容易孤立无援。」

「唔」牛湄湄低头思忖。「就像被装摄影机吗」

绪方天川方正的额际隐隐冒著青筋,声音低哑了些。「嗯。」

她突然拉住他的手。「我们我们那个是不是也被拍下来了他们会不会以此要胁爷爷卖地,不然就把影片弄到网路上播放会不会」

很好的建议这种极富传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方式,能够让他更快得到这两块土地,可惜不能使用,因为他也是受害者加苦主。

绪方天川一把将牛湄湄扯进怀里,避免她看见自己的脸在抽筋。「绝对不会,这么正派的公司,手段不会这么下流。」只有黑泽将臣速种不按牌理出牌、极度没有羞耻心外加一辈子社会科不及格的家伙,才有可能做得出来。

不没有羞耻心的鼻祖是童心那小魔女,将臣算是「间接」被带坏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正派大公司做事才下流,什么都干得出来,还能不留痕迹。」牛湄湄仍旧很担心。

与其怕光碟在网路上被贩卖、流传,她还比较怕他们拿到爷爷面前当场播放。

「相信我,我都不担心了。」

「那又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种光碟要是流出去,我就不用出门见人了」

「你只要见我就好啦」大手放在她腰上,轻轻摇晃香软的身体安抚。「要不要一起洗鸳鸯澡」

牛湄湄小脸羞红,低著头不敢直视绪方天川的双眼,怕自己再度被他的一双电眼给电晕了。

「怎么样」他附在她耳边低语,引诱地朝她耳朵吐出热热的气息。「我可以帮你洗头发、洗背,还会帮你按摩哦」

牛湄湄全身羞软地往前一倾,额抵住眼前硬邦邦的膛,缓缓点头。「嗯。」

「牛爷爷不卖地,你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绪方天川将沐浴倒进沐浴球里搓出细致的泡沫,在牛湄湄的背上轻轻擦洗。

「嗯我我不晓得。」牛湄湄浑身通红。

分不清楚是身后的男人带来的热气,还是从水龙头里流出的热水带来的影响,让她全身发热,口干舌燥。

「我从出生到现在都住在这里,屋子每一个地方都有我成长的痕迹,像诊疗室门柱上就刻有我从小到大身高的刻痕。小时候有一次过年,我和同学在后院放烟火,不小心将屋角烧黑,还被爷爷追著打虽然房子看起来很老旧可是都是回忆。」

「所以你赞成不要卖地」

牛湄湄垂下肩。「可是附近的邻居都搬走了,感觉好寂寞。」

娇小的背影看起来好令人心疼,绪方天川抱住她,赤裸的膛贴著她满是泡沫的美背,两具躯体紧紧依偎。「和我在一起,你感到寂寞吗」

牛湄湄望著眼前倒映在镜子里的两具躯体,他的头贴在她脸侧,黝黑长臂打横地揽在她腰上,两人身上都是白细的泡沫,就像夫妻一样一起洗澡,在澡间里谈心。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他的陪伴,当初自己还万般不愿意他住进来,甚至占用了她的地方。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尤其爷爷这几天几乎吃完早饭就跑得不见人影,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她也开始习惯他有意无意的碰触,以及血气方刚一来,抓了她就做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渴望他的碰触,希望他拥抱自己,在枕边细语

「妹妹。」大手悄悄往上移,掌握住软绵的椒,拇指轻划沾著泡沫的尖。

「啊」她忍不住打起哆嗦,感觉尖敏感地硬成颗粒状,皮肤起了疙瘩,双腿间渐渐多了泡沫以外的湿意。

「喜欢我这么碰你吗」

牛湄湄咬住唇瓣防止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后的男人却伸出另一只大手,往她双腿间攀爬

「川」她猛然并拢双腿,却恰巧将他的手指夹住。

「喜欢我碰你这里还是这里」大手稍稍使力便轻易分开她紧并的双腿,手指邪佞地往柔嫩且沁著湿意的口挺进,两指逗弄花间的花核,罩在上的手指则是旋转著上头的粉红尖。



第八章

为了一句不负责任的话而溜来,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骑著脚踏车往绪方天川下榻的温泉旅馆前进,牛湄湄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内心更是挣扎。

何况她本不确定他的话里真实有几成,如果他是说说的呢如果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时间久了,对她的兴趣没了,就把她踢走呢

牛湄湄看著眼前偌大的建筑物,古色古香的大门上有一个温泉的图案,自动开合的玻璃门一直有游客进进出出,可能是受下雪的影响还有电视采访的连锁效应,旅馆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牛湄湄将脚踏车牵到角落靠著屋子横放上锁,站在玻璃门前深吸好大一口气才踏进去。

「欢迎光临」

「我说过,价钱不是问题,整个计划前置作业准备了多久,为了不到七十坪的土地让先前已经顺利买下的整块区域荒废在那不能开工,你给我算算,这个损失和狮子大开口相比哪个严重所以呢你叫律师把合约拟好,短时间内就能签约」

挂上电话,绪方天川爬梳黑发,摊在桌面的资料是他那位爱哭又容易歇斯底里的助理从东京传来的,上头记载著牛家土地与伊藤家土地的资料,其中有问题的便是牛家土地。

牛爷爷不知何时跑去变更土地拥有者,如他所言地将土地登记在牛湄湄名下。

至于伊藤家,伊藤须也的父亲因为工作的公司发生财务危机打算进行裁员,且名列裁员名单内,伊藤家一下子少了一份收入,单靠伊藤须也母亲的收入,生活将会过得拮据,更不用说伊藤须也的身体状况,因此伊藤须也的父亲决定将土地卖掉,但却狮子大开口。

绪方天川冷峻一笑,五千万是吗

他付得起,只要能顺利将整块区域买下,让已经准备就绪的工作团队开始进行,这五千万值得,整个基地建设完成后的实际效益与获利将超过他所投资的金额。

「打扰了」旅馆女侍拉开门板恭敬地跪在门外。「您有一位访客,请问要引进到这里还是在会客室」

「姓牛吗」

「是的。」

绪方天川原先绷紧的脸部线条瞬间柔化。「十分钟后请她进来。」

「是。」

绪方天川将满桌的资料快速收进资料夹里,打开保险箱放妥后上锁,然后站在房间中央,检查了下有没有资料没收好,确定没有遗漏后便在和室椅上坐下。

女侍分秒不差地将牛湄湄带进来,然后关上房门再度离去。

牛湄湄一踏进房间就有点后悔。

眼前的绪方天川穿著浴衣,弓著一条腿坐在桌后,头发微湿、只随便打上结的浴衣领口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肌,模样放荡不羁,充满侵略,尤其那双深邃黑眸打从她进来便以一种灼人的热度注视她,仿佛想将她身上的衣物燃烧成灰

「为什么现在才来我已经等了你两天了。」嗓音低哑气,极不满意她的速度。

「我我看我还是回去好了」牛湄湄转身想落跑。

「你敢走出这扇门试试看,我马上告诉牛爷爷我们的事。」绪方天川坏坏地要胁,嘴角扬起一抹邪佞的微笑。

「你怎么这样」牛湄湄忍不住娇嗔。

「过来坐在我旁边。」他拍拍身边空著的位子,牛湄湄却迟疑好久。「不过来吗还是要我过去抱你」

「好啦好啦」她羞急地回绝他的「好意」,在他指定的位置上坐正。

「放轻松,我没有要教你茶道,背不用挺得那么直,也不用跪坐。」

「在这种和室房就要这样坐啊」在陌生环境与他单独在一起,她竟然紧张得想落跑

「我不介意你把腿伸直,身体靠著我,不过在这之前,你要不要把身上的外套脱掉」她身上厚得完全遮住美好身材的黑色大衣非常刺眼,打从她进来开始,掌心就刺痒著很想替她脱了这件衣服。

牛湄湄意识到身上还穿著大衣,衣服上黏著的雪花早已溶成水珠,整件大衣显得湿答答的,她将大衣脱掉,绪方天川不满的嗤哼立刻传了过来。

「我不是交代你要穿护士服来吗为什么是套头毛衣」

「我说了我不要穿。」这种天气要她穿短裙她又不是神经病

绪方天川嘴里犯嘀咕。「小气。」

「我就是小气,怎样」她将手指按住下眼皮朝他做鬼脸,淘气的模样让绪方天川忍不住笑出声。

「啧你知道套头毛衣有多难脱吗」

「我不知道」她面红耳赤地尖叫。「你很讨厌,一直都很没正经,我不要和你讲话了,我要回去」

牛湄湄挣扎起身准备离去的身子倏地被捉住,一把扯进身后温暖熟悉的怀抱里。

「别走。」他环抱住纤腰,头搁在她肩上长吁口气。「怎么让我等那么久」

他的话虽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却让她的心窝暖了起来。「你、你总要让我考虑一下。」

「还要考虑」她的话让他的眉不悦地挑高,转过她的身子,「你都没想过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会空虚、寂寞」

「只要有女人在的地方,你都不会空虚寂寞我来时发现刚好有一团女子高中生在进行毕业旅行,你要不要唔」

火热唇瓣疯狂吻住她的唇,牛湄湄吓了一跳的当儿反地捏起小拳捶打他的肩膀。

男的气息随著他的吻而加重,他紧攫住她的双臂,猛烈吮吻她的甜美。

天知道,离开牛家才短短两天时间,她的身影在他脑海里不减反增,完全占据所有思绪,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完成一件事,甚至因为一直等不到她,脾气越变越暴躁。

而这个小家伙居然还要考虑天杀的

「没良心的小家伙、你明明知道再也没有女人能满足我,只有你这个诱人的小护士有这本领让我痊愈,竟然还想将我推到别的女人怀里,而且还是臭未干的高中女生」

「是你趁人之危耶我怀疑那天你早就知道我在洗澡,故意溜进来的」牛湄湄羞红了脸。

「你知道那晚我被你爷爷和酒吧老板娘灌了多少酒吗整整六瓶的清酒,酒浓度可以喝挂一个身强体壮的壮汉,如果我不是因为工作关系需要应酬,练就了一身好酒量。早在走回家时就醉倒在雪地里了。」

「我才不相信你。」明明那晚他清醒得很,说不定比她这个因为泡太久热水而有些晕晕的人还清醒而且他看起来一点醉意也没有。

「说到洗澡」绪方天川搂著她,用著情欲高涨的声音勾引人。「想不想泡温泉」

「不想。」光幻想和他泡温泉的画面就足够让她从脚底热到头顶,更不用说还得在他面前把自己洗干净。

「每次问你什么都是拒绝,你就不能有一次答应我吗」他声气地拉著她的手往温泉浴场走去。「不管为了惩罚你拖了两天才来,你得陪我泡温泉。」

「你是土匪啊」

绪方天川不顾牛湄湄的挣扎,迈开大步走在长廊上,沿途总会经过一些客人,他料准害羞的她绝不会在这些人面前撒泼,所以很顺利地将她拐进浴池。

他的手才一放开,准备脱掉身上的浴衣,牛湄湄立刻转身就走。「我要走了」

大手一扬,再度将她钳制在怀里,困在置衣格与他之间。「别害羞,我们一起洗过澡,这里的温泉很,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那不一样这、这里是公共浴池,会有人」她低著小脸,羞得不敢抬起。

「放心,我已经交代过了,不会有人进来,外面早已放上清洁中的牌子,在那牌子拿掉之前,整个浴池都只有我们两个。」他放开她,动手解开腰上的绑带。「快点脱衣服」

绪方天川很快便脱掉身上单薄的浴衣,赤裸的身躯闪著诱人的古铜色泽,壮的肌能将任何衣物撑起,让他的英俊更加无人能敌

「你怎么还愣在那」他将衣服放进置衣格里转身,立刻看见牛湄湄羞红小脸,动都不敢动地站在角藩。「需要我帮忙吗」

「你,你先进去」

「不,我要站在这里看你把衣服脱掉。」他双臂环,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不要你先进去,我把衣服脱掉后就会进去了。」她不想在他面前脱衣服。

「小家伙,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会乖乖把衣服脱了进来吗」他响嘴邪佞一笑。「怕是我一进去,下一秒你就跑得无影无踪了,所以--不行」

「不要啦我、我会害羞」

「我可以帮忙。」他可是很享受脱她衣服的快感,那感觉像在拆圣诞礼物一样。

「不要」

「好吧,我这双手不得不出马了。」

他往前跨一步将她困住,手放在她腰上抓著毛衣鲁地往上拉扯,打算将难脱的毛衣脱下,但怀里的小家伙可挣扎得很,在他怀里不停扭动抗拒,搔得他心痒难耐,他只好出声警告。

「我劝你别乱动,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在入口处就先要了你。」

「咦」闻言,牛湄湄吓得倒抽口气,僵硬的四肢让套头毛衣顺利从她身上脱下。

「瞧,乖一点不就很容易脱下来了」他将毛衣扔在一旁,环住她身体将手伸到后头解开罩,白皙美丽的酥立刻从罩里弹跳而出,诱人的粉红蓓蕾早已含苞待放。

「真美」

第九章

经过长途飞行,好不容易抵达东京,走出机场立即有司机过来替他们拿行李,放进豪华轿车。

打从搭机乘坐头等舱开始,牛湄湄便对绪方天川的身份感到讶异。

她原以为他只是一名可怜、被外派出差的上班族,他身上的高级西装,也顶多让她觉得他或许是课长什么的;但抵达他所谓的「家」时,她发现这一切都不对劲。

他的「家」会不会太大、太像品店了

两层楼的玻璃帏幕建筑非常现代感,环绕建筑的是一片平坦的草皮,其间有些小山丘。山丘上著旗帜,白痴都知道建一座这么大的草皮是做什么用的。

「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她趴在车窗边,惊呼的当儿不忘回头迫问。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啊」他交叠长腿、支著下巴浅笑的模样,看起来俊逸极了。

「骗人上班族薪水才那么一点点,怎么可能买那么大的房子」纤指指著房子外的白色丘比特喷水池,「还有那个丘比特喷水池」又指著停在房子外一排的跑车、休旅车、轿车、加长型礼车手指已经开始有点在抽搐了。「上班族的薪水只够买一个轮胎吧」

「好吧,我承认,我的薪水是比上班族好好很多,行了吧」瞧见她睨来的怒瞪,他不甘愿地改口。

「只有好很多吗」他本是富家少爷

车子在房子前停稳后,绪方天川不等司机开门便自行下车,走到牛湄湄这边替她打开车门。

「还没结婚,你就连我赚多少都要管了吗」

「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难不成你只想同居」他故作震惊,捂著口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小护士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护士是天使呀要解救苍生的。」

「你很讨厌耶」

牛湄湄被绪方天川夸张的表情逗笑,忍不住抡拳打他,却被他的大手接住,紧紧握在掌心里,感受他的体温。

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摇晃,他的脸颊贴著她的,动作亲密得像热恋中的情人。「喜欢我吗」

「嗯。」她将小脸缩进他怀里,抱住他。

「爱我吗」

「」她将脸埋得更深。

「妹妹。」

「唔。」她将答案吐进他膛里。

像是清楚她的答案是什么般,他露出温柔笑意,将她搂得更紧,紧得让她无法呼吸,推著他的身体探出小脸喘气。

「你抱好紧」

「川」陌生女人的声音突然进两人甜蜜的独处时间。

松喜庆子兴高采烈地从屋里跑出来,当她看见司机提著行李进屋时,她就知道这房子的男主人回来了,但她万万没想到,欢欢喜喜奔出来迎接的却是这样令人眼红的画面

「她是谁」松喜庆子踩著优雅的台步下了阶梯,朝她发红双眼中唯一仅有的焦点--牛湄湄步近。

「你怎么会在这里」绪方天川讶异地看著松喜庆子。他以为一直没和她联络,聪明如她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况且「你怎么进来的」

「我让她进来的。」阶梯上有个男人双手在口袋里,倚门而立。

「将臣」还没找他算帐,他竟有胆找上门

「川,她到底是谁」松喜庆子将绪方天川拉离牛湄湄,占有意味十足地窝进他怀里,挑衅衅地瞪著牛湄湄。

牛湄湄再怎么不爱看电视,也知道眼前颐指气使、身高与绪方天川非常登对,相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一身走在时尚尖端衣著的女人,就是现今日本最火红的第一名模,那个连首相都啧啧称赞「最美丽的女人」--松喜庆子。

「你不是在米兰」绪方天川完全没有想要将松喜庆子推开的举动。

「人家为了你推了几个case才有办法飞回来的。」松喜庆子娇嗔,红唇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贴在绪方天川的脸上。

唔,身材高的女人好像就有这个好处,接吻应该比较不费力吧牛湄湄在心里忖度。

「你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回来」话才一问完,绪方天川立刻发现自己的问题是白问的,松喜庆子会知道他回来,消息来源不是黑泽将臣还会有谁锐利的视线立刻像飞刀一样朝黑泽将臣去

「川,你还没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她不会笨得以为眼前这个不起眼又衣著寒酸、像个没人要的孤女是他新请回来的佣人。

被松喜庆子一提醒,绪方天川才知道要推开她,走到牛湄湄身边将她拉进怀里。「未婚妻。」

「未婚妻」同时发出惊叫的有三个--松喜庆子、牛湄湄,外加黑泽将臣。

黑泽将臣走下阶梯朝他们而来。「绪方,你是认真的吗」

绪方天川抬高下巴,冷睨警告。「你有意见吗」

黑泽将臣将尹回口袋里,一副「随你高兴」的嘴脸,倚著光洁车身看好戏。 」

「川,我不相信」松喜庆子抓住绪方天川的衣领,不敢置信地尖叫著。「你怎么可能会看上这种寒酸的小女生啊我是松喜庆子啊,你喜欢的应该是我才对」

寒酸的小女生牛湄湄不高兴地眯起眼。

「庆子,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没有联络你,这代表什么意思,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我不清楚」松喜庆子抓住绪方天川的手臂焦急地想勾起他的回忆。「在我飞去米兰前,我们一直都好好的,你还记得我们在游艇上度过多美好的假期吗你还记得你钩起一尾龙虾时,我们有多开心吗我们还把龙虾做成生鱼片、沙拉、龙虾汤」

「庆子」

见绪方天川丝毫没有退让,松喜庆子将矛头转向站在一旁一副乖宝宝模样的牛湄湄。「你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当上他的未婚妻啊张开大腿吗」

松喜庆子戳著牛湄湄的肩膀,步步逼近,「我告诉你,我才是他的女人」

「所以你也为他张开大腿罗」牛湄湄的脸上丝毫不见愠色。

「我告诉你,我、才、是、他、的、女、人听清楚了吗你做过的事我没少做过」

「唔」牛湄湄低头思忖,半晌才抬起头,倾身低语。「可是他只对我有感觉耶」

绪方天川与黑泽将臣闻言,忍不住掩嘴偷笑。

松喜庆子睁著惊诧的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和绪方天川在一起的一个月里,不管她怎么勾引他,他总是无动于衷,他们没有一次是顺利上床的

「庆子,你明白了吗」绪方天川长臂搭在牛湄湄肩上,搂著她往屋子走去,途中经过司机身边时不忘吩咐送客。

松喜庆子不相信绪方天川从没喜欢过她,她更不相信依自己的条件,竟然无法让他动心,甚至拥有牛湄湄的地位。

她像斗输了的母,一句都不吭地转身离开。

牛湄湄蹙眉看著眼前上上下下不停晃动的男人,打从她在沙发坐下开始,黑泽将臣便像看怪物一样绕著她打转,锐利的眼睛将她从头打量到尾,嘴角还扬起一抹玩味的浅笑这男人实在很没礼貌

「就是她「治」好你的吗」黑泽将臣站起身子。

「嗯哼。」绪方天川骄傲得咧

「哇呵呵,你到底有什么通天本领,可以令一个人从垂死变成生龙活虎」他应该叫那个小秘书来和她学习,看能不能变得大胆点,不然他早晚会被她玩死。

「我没有什么通天本领」牛湄湄烧红了脸怒嗔。

「没有吗比方说秘方啊、姿势啊、环境啊,还是一些辅助工具什么的没有吗」

第十第章

「荷包蛋、荷包蛋,煎个蛋黄会勿义刃勿义刃的荷包蛋」牛爷爷兴高采烈地将蛋打进热好的锅子里,打算替自己煎个荷包蛋当晚餐的菜。

但是吃的东西一向都是牛湄湄准备的,也只有她才会煎出白白净净、蛋黄会弹跳的荷包蛋,牛爷爷一连煎了好几个蛋,不是煎焦了就是蛋黄过熟变得干干粉粉的。

眼见盘子里已经堆了四五颗荷包蛋了,他拿起新的蛋准备继续练「煎蛋艺术」,门铃声这时响起,他只好关上火去开门。

「谁呀」门一打开,一尊小小的影子立刻飞奔进来,狠狠撞进他怀里,震耳欲聋的哭声立刻响遍整幢木屋。

「哇」

「妹妹」

「爷爷」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打算去东京找朋友吗」

抱住牛爷爷的小手臂缩紧,柔荑将衣服抓在掌心里,头颅激动地猛摇,哭声持续闷进牛爷爷的前。

「别哭了,先进来先进来。」

「鸣」牛湄湄断断续续地倒抽著气,一张小脸哭得全花了,好不可怜。

「喏。」牛爷爷递给她一杯热牛。「把热牛喝了。」

牛湄湄好委屈地捧著杯子一口一口将牛喝光,可是她的心还是好冷,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滚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

牛湄湄抬起小脸,像被母亲抛弃的小狗般,泪眼汪汪地瞅著牛爷爷。我们被骗了」

「被骗了」牛爷爷拉开椅子坐下。「说说是怎么回事,被谁骗了」

「绪方天川。」

「天川怎么回事」

「他本不是什么上班族」

「我知道他不是一般上班族。」

「他是富家少爷耶」牛湄湄惊讶得连抽噎声都没了。「你最讨厌的富家少爷耶」

「我知道啊,他第一天来时看那身订制的西装就知道了。」

「他是那个什么游艇集团的老板耶」她怒气冲天地捏紧小拳头。

牛爷爷起身走到诊疗室。

「爷爷」

诊疗室里传来打开抽屉翻找的声音,半晌,牛爷爷手里拿著一份资料夹走了出来,搁在孙女面前。「我一直都知道他是谁。」

翻开资料夹,里头是一些关于绪方天川的剪报,免不了有一些花边新闻,但很多是财经报导,都是在赞扬他如何如何会经商、如何如何让公司的获利率年年上扬、投资目光如何如何准。

爷爷为什么会收集他的剪报「爷爷」

「早在他们来找我谈收购土地的事时,我就开始注意这家公司,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板非常年轻之后,我对这个极富野心的年轻人开始感到兴趣,所以曾到图书馆去找一些他的新闻。当我第一眼看见他出现在诊疗室里对,我立即认出他就是绪方天川。」

「爷爷为什么不拆穿他」害她被骗得团团转。

「我想看看他究竟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牛爷爷掩嘴偷笑。「不过我没想到一个背景、条件这么好的男人会会有功能障碍,噗」

「他哪里有功能障碍他好得很,猛得像条活龙」牛湄湄不高兴地在嘴里叨念。

「什么妹妹你在说什么」

「没我没说什么只是爷爷,你会不会太相信他了,居然还让他住进来,以前有多少人想住进来你都不肯,还拿竹棍子把人家轰出去。」

天真要下红雨了不管怎么看,绪方天川的身家背景与所有条件都是爷爷最讨厌的,结果爷爷居然让他一再侵蚀地盘

「哦,拜托,你本不喜欢那些人。」

「你又知道我喜欢他了」牛湄湄红著脸怒嗔。

「从我看见你和他两个人明著在斗嘴,但两人的眼睛却都含著笑意时,我就知道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你们俩看对眼了,我可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著想。」

说到终身幸福,牛湄湄那双大眼又不听话地滚出眼泪。「什么终身幸福他本是为了这块地才跟我在一起的,说的甜言蜜语也都是骗人的」

翻著成叠的剪报,一张一张有他和美女上镜的报导让她哭得更厉害。

「女朋友一个比一个还漂亮你知不知道他最近一个女朋友就是那个最美丽的女人」

「什么最美丽的女人」抱歉,他只看discovery探索频道。

「松喜庆子。」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发出吃味的咕哝。

见牛湄湄一副哭不完的模样,牛爷爷赶紧安慰,以免今晚不用睡了。「我觉得我们家的妹妹最可爱漂亮。」他孙女的头。

「那是你在说的。」

「好嘛不哭了,等他来了,我一定替你报仇,狠狠揍他一拳,你说好不好」

「他才不会来。」牛湄湄终于停止哭泣,稚气地用袖子擦掉眼泪。「对了,须也他们家怎么暗暗的」

「他们搬走了。」

牛湄湄愣了下。「搬走了」

「伊藤先生的公司正式裁员,一下子少了伊藤先生的收入,须也好像又发病了,伊藤先生打算带须也到美国去治病,所以就以五千万把地卖给天川,他们搬走是这一两天的事而已。」

牛湄湄努努嘴,早已退洪的眼睛又起了水雾,小脸憋得红红的,最后终于忍不住仰头长啸,「呜哇」

「呜呜呜」牛湄湄流著眼泪把行李搬回自己房间,鼻子和嘴巴都哭得红红的。

将行李推到一旁,她开始动手把一袋一袋做拼布的材料扔回原来的房间,打算把一切恢复原状,假装绪方天川没来过。

当她收拾到书桌旁时,眼角瞥见桌面上有一个封起来的纸袋,署名给她,她拿起拆信刀拆了封口,倒出一本四方形的册子,上头用好漂亮的毛笔字写著「总裁与小护士」。

这个毛笔字看起来好像绪方天川的字迹翻开里头一看,竟是一张张以立可拍拍下的照片,照片里的景物一再变化,但唯一不变的是照片里的主角,全是她与绪方天川。一滴眼泪滚出了眼眶

第一张照片是他们相遇时,她跌在他怀里被抱得紧紧挣脱不开的画面,他的嘴角漾著微笑连眼睛都好温柔

第二张照片是他住进来,抢了她放拼布的房间,须也听见风声后,用跑百米的速度跑来「见证」,顺便拍下的画面。他的眼神带著温柔的笑意,而她虽然怒气冲冲地擦著腰,眼睛却是瞟向他的

第三张,是有天外头雪停了,地上积了不少白雪,两人在后院里,他好奇地询问后院那一盆盆的盆裁里为什么种的不是树而是石头,不知道是如何起因,两人开始打起雪球战,身上挂满了细雪,却笑得很开心

「呜呜」牛湄湄忍不住了,细弱的哭泣声从嘴里溢出。

她翻到下一页,是须也不识相地打断他们做爱,还拍下断脚铁床怪异的倾斜姿势,她站在一旁害羞得满脸通红,绪方天川双臂环地倚著柜子,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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