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不伦情人 - xp1024.com
《总裁的不伦情人》


1-6

总裁的不伦情人(1)

系列:桃色诱惑之一

唐宛瑜坐在迎娶她的娇车上,踏在车垫的足踝不安地,虽有过重婚纱裙摆压制,仍控制不了显露於外的心绪,戴著白手套的双手略微发抖,紧紧交握绞缠。

宋氏的大宅就在眼前,车轮飞快往大门驰抵,而她身边却没有那位熟稔的丈夫相伴。就算稍早在教堂结婚时,也是由一位陌生男人顶替,在红地毯那一端,从她父亲依依不舍的臂弯中将她接了过来。

她知道,这是一场交易式的婚礼。因为父亲公司欠下银行一笔庞大债款,发不出员工薪水面临倒闭,所以向企业龙头“宋氏集团”求助。她大学一毕业便赶忙安排她相亲,对象是“宋氏集团”首脑的亲人之一。

她仍记得,在相亲桌上,各位婆婆、阿姨争相抿嘴介绍她的对象。宋仁庆坐在她对面,一身西装笔挺,面容略微苍白,是位年纪相当轻的青年才俊。

他看她的目光神采奕奕,为她惊为天人的美貌赞叹,眼神流露的恋慕之情难掩其色,对理想抱负、任何话题都侃侃而谈,对她的举动呵护备至,令原本悒郁的她大为感动。

宋氏企业王国版图横跨全世界,在大陆有电子产业,台海岛域设有开创的医院,在美国有塑胶产业、东南亚地区有加油站等连锁霸业,她自小就听过集团的首脑是个作风冷酷乖张的人,叱吒商场并吞别的公司无血无泪,想不到会有如此和蔼可亲的家人。

她从小被保护得很好,是父亲的掌上明珠。眼见敬爱的父亲为公司力交瘁,不忍心的她岂能拒绝。即便这是她人生没经历一场恋爱就完成的终身大事,即便她是商业利益下的牺牲品,也是她所要背负的命运。但想起她的丈夫,她自信婚後和他培养感情即有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

路的两旁,有大批媒体记者守候,被保安警卫驱逐隔离在人墙後,清出宽敞路道让搭载新娘的礼车速行,显现这是场轰动国内外的世纪婚礼。

可令她不安的是,宋仁庆为何没到达教堂,害她在众目睽睽的SNG婚礼寻不到新郎倌,略为尴尬被伴娘指向站在神父前那陌生男子的背影。

她突然想起那男人身材高挑,背部宽硕,侧视她的脸庞线条刚毅,轮廓深邃的五官似在哪儿见过,整体散发的气势威严中有股令人无法逼视的凌厉,她想鼓足勇气走近,却望而怯步。

没有交待,没有暗示,只有匆匆要她将手搁在那只摊开准备执起她柔荑的掌心。

面前看似城堡的大宅院,两排家仆早已排好队伍准备欢迎她,显示她在这家族不凡的地位。

她被搀扶下车,跨过宋家的门坎,按照台俗的礼仪,她便是宋家的媳妇,可是没有放鞭的庆祝声,就连晚上的喜酒宴也临时取消,唯有国内外转播的婚礼供人瞻仰。

她看到和她搭乘不同辆车的那位代理新郎在她面前下车,从伴娘手中接回她。

那木纳的脸庞无变化,一如他在神父面前掀开她的婚纱实行脸贴脸、西洋式亲吻新娘的代理新郎义务宣誓,似乎冰冷的无没半点表情。

只有凝视她的黑眸令她硬生瞧见里面闪烁冷澈的光耀。

这男人看著她的目光很冷冽,她虽然身著厚重的礼服,但感觉好像被他犀利的眼神一眼看穿,全身彷佛被扒光一丝不挂曝露於眼前令她觉得浑身札刺,竟下意识慌乱的想找地方掩蔽。

她的手腕被他手臂依礼勾住,进入豪华大厅,她双足有些哆嗦不知所措。不知发生何事,仅能默默接受这种被安排又悲凉仓猝的婚礼,不敢问宋仁庆在哪里?

直到男人停下脚步,来到一个房间前,按住她肩头。

“我是宋仁庆的哥哥,是仁庆要我代替他处理一切。”男人的声音冷冷落下,就像居临而下飘渺的跫音,迎上她错愕的眼瞳。

这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宋氏集团”相传那位冷酷无情的首脑-宋世杰,难怪她好像在萤幕前见过。

“很抱歉他无法到场,因为婚期已定,喜帖和新闻全拨放出去,不宜更改只好草率举行。”宋世杰抿唇上扬不屑的孤度,盯著她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脸蛋。

其实是他的弟弟等不及想娶美娇娘回家,令他这向来最痛恨女人的兄长打破以往贯例,为了自小就体弱多病的亲弟弟逼不得已,免为其难代替他将她娶进门盼望宋仁庆的病情能否好转。

“那麽,大哥,我的丈夫在那里?”她应该要这麽称呼吗?她怯生生的疑惑,明亮美眸见他严峻的脸孔闪过一抹轻蔑神色。

陌生环境、和不怀好意的家人,都令她这初踏入社会的莘莘学子感到畏惧而惶恐。

“他身体不好,现在人在家族医院里。”男人轻描淡写,令唐宛瑜相当讶异,这份反应却令凝视的眸深深玩味。“我弟弟自小身体虚弱,奉劝你,嫁给他就要善待他。”

如雷击的话重得彷佛要她记住,令她愣然。

基於良好家教,她反应及时轻应一声,垂下羽睫,优雅端装对他行礼。纤手握住拖行一公尺长的白纱裙襬,曼妙彷如天仙下凡的姿影与仪态万千的举止,在宋世杰眼里尽成虚伪。他用修长两指拎立在教堂上没戴在她手上的戒指。

“换上一件不惹人注意的衣服,赶快去看他吧!”语毕,相当五百万的钻戒腾空抛出,极不被尊重的落在唐宛瑜脚边,好一刻令她无法回神。

望著宋世杰率离去的背影,那才完成一半又没指导她该怎麽做即不耐烦走人,她呆在原地。

宋家长兄如父,唐宛瑜早就听闻他们父亲已辞世,由大哥主导大局。依礼,她应该向他奉茶侍候。

从内厅忙招呼宾客的二妈李碧珠见状,赶忙过来帮她捡拾婚戒。

“别理他!世杰就是这样……”似欲言又止“我们赶快进去,仁庆在里面等你。”推著她进入另一个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对她充满敌意,也是“宋氏家族”里最不满意她的人。总裁的不伦情人(2)

向宋家长辈与仁庆的母亲李碧珠奉茶,尊循繁琐礼节,折腾半天,唐宛瑜终於看到宋仁庆。

他待在白色病床,仅管面色如何苍白,但见到她绽放的笑容却比阳光还灿烂。在婆婆悄声关上房门前,宋仁庆紧搂她在怀。

“看见你嫁进门,就算死,我也欣慰了。”忘情之馀他竟脱口而出。

“什麽!你得什麽病?”伏在他前的唐宛瑜一惊,其实还未结婚前只见过他几次面,约会两次,对他本一知半解。

“就是血的白血球较少,没什麽大碍。”宋仁庆语带保留。盯著平日清纯的甜姐儿,一席婚纱摇身一变成为他的可人美娇娘,心魂早被吸了进去。

“对不起,宛儿,是我太任,要家兄代替我当你婚礼的新郎,你不会怪我吧!”

这一问,唐宛瑜竟愧乱撇开眼;她又怎能怪,这是她的宿命,能遇到如此知的男子当她的丈夫,也是她的幸运。“是你解决我父亲的债务,我应该感激你才是。”她默默吐出字句。

“来,快让我替你套上婚戒!”宋仁庆恍若未闻,只想弥补她,惋惜人生没和心爱女子一同参与重要婚事,想实际感受一下。

唐宛瑜绽出一笑,柔顺让他替她套上婚戒,又帮他套上,完成他们所谓的结婚仪式。这时,她忽然想起教堂上代替他的宋世杰,手指略微发抖。不知为何,那男人给她的感觉竟造成她平静心湖起一阵紊乱涟漪。

“实在太委屈你,我会补偿你,我们明天马上去度蜜月。”宋仁庆一把将她抱起,亲吻她的颊宣誓。

“可是你的病呢?”

“就算病奄奄躺在床上,看到你,我也能神抖擞,出去外面打十五场篮球赛了!”宋仁庆夸大其词,现出手臂上的肌,虽然勉强挤出一小块,却让唐宛瑜笑得开怀。

这外表瘦弱个如阳光男孩的丈夫,让她在这广大陌生的家族找到一个安心的贴靠,一扫她是金钱利益下的霾;靠在他前,唐宛瑜这麽欣慰。

她一定会当他的好妻子,而他也一定是她的好丈夫,他们一定能组织美满家庭。

隔天,宋氏家族果然席开五百桌喜酒宴,这对新人在各界的关注下,成为灿烂夺目的一对。之後搭飞机至峇里岛为期一个月的度蜜月,他们玩遍月斯湖、普吉岛,远至欧洲威尼斯也有他们的身影。

但是宋仁庆的体力不好,都是她在身旁寸步不离照料,甚至提早半个月回到国内,这期间,她才得知原来他自小就罹患白血球减少的病症,轻则叫白血病,重则叫血癌,靠得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医生群在治疗,难怪没让外界知道,更是瞒著她将她娶进门。但自从娶了她之後,他的身体状况渐渐健康转好,唐宛瑜相当高兴。

原本以为幸福渺茫不可求,霍然抓到一线希望犹有错觉,却在一场车祸中,狠狠打碎她美丽的梦境。

那是一场猝不及防的意外,在他们渡蜜月回国几日,宋仁庆去买她最爱喝的鲜果多,因山路打滑司机煞车失灵,车体坠落山崖。

她在别墅里等待,却不知疼爱她的丈夫被压在车体下,大量血缓缓流过露出一只手的草坪间。

总裁的不伦情人(3)

灰暗天色,霪雨霏霏,绵绵细雨似乎将窗外的景色淹没,快让他识不清。

宋世杰喝了一口酒,再将犀利的目光对准窗外。

墓园那方,依然聚集亲朋好友吊唁,将花放在死者的棺木上。雨点、一滴滴打在玻璃窗显得格外凄茫淅沥。

“依宋老先生订下的遗嘱,仁庆少爷那半的财产若是仁庆少爷有意外而没立下遗嘱,名下不动产和股权将归配偶或子女所有。”身後,律师清晰无误宣读他想确认却可想而知的结果。

长期罹患血癌的亲弟弟好不容易病情好转,却突然猝死。让这位做兄长的不免怀疑,是这女人动的手脚。

当然,这是他的忖测,他向来对想接近宋氏家族的女人只有一种想法,即是她们全都是为了宋家的钱财而来。平时瞧他身边围绕多少知名女明星,身材香豔惹火的名模,摆明就是想钓他这位金婿嫁入豪门当少。无可厚非,她也是为了钱才嫁给他弟弟。

“难道没有补救的办法吗?”雨势渐小了下来,他清楚瞧见落单人群後那抹纤瘦身影,闷哼咕噜。

“除非,总裁肯娶唐小姐,否则仁庆少爷名下的财产将不是宋家所有。”看完法条的律师有些尴尬。“这是宋老先生订下的制约,当然一般法律都这麽允准。”

宋世杰没回应,再喝了一口威士忌,浓烈的酒入喉似烧灼他体内的怒气。平常他鲜少会沾染酒气,除了交际应酬唯有在情绪烦燥时会借酒消愁。

他思绪彷佛回到十五年前,那个下著滂沱大雨的夜,还是少年的他望著自己的母亲一身浴血躺在自家宅门前的桥墩旁,那样骇人恐怖的场面。

身为宋家大长子,他自小就见到母亲老用落莫神情,无言控诉对他父亲的埋怨,知道父亲在外面养女人,也让他纯稚的面容逐渐变为冰冷无情。直到那女人带著小孩直接入主宋家,终於让母亲对父亲的恨爆发,不仅和二妈勾心斗角、相互利用儿子展开家产争夺战,最後更是以死铭志,以表长年被抛入冷的怨恨,婚姻对她的不公,及对宋家和那女人的咀咒,结束自己凄怨的一生。

自此以後,他离家出走、被父亲派人找寻过、叛逆过,後来因亲弟弟的真诚善良及宋氏企业陷入无人继承的危机,在父亲的央求及半逼迫下回来接手。

那时他父亲已风烛残年,病得很严重,他从小在父亲企盼他能成为庞大家族企业的继承者受到严苛的教育。故五岁早熟独立,经过事件的淬变,对宋氏家人只有冷漠,童稚容颜有著超龄的稳重,却是目光犀利能洞悉人心。他明白在这家族必须少说话,才不至在这尔虞我诈的环境里令人一眼即看穿自己,所以伪装是他很喜欢又觉得好玩的游戏。

父亲对他花多少年心力栽培,怎奈他离家出走欲断绝关系;这是他对父亲诉衷最无言、沉闷的报复,不能代表他会放弃宋家的一切,因为宋家人教导他的,在豪门里要找到真正的爱和亲情本是可笑至极!唯有权力和金钱才能巩固自身地位,才能得到该有的尊严;唯有不断的掠夺,才能站在顶峰上,才能聚集众人崇拜的目光,才能抓住想要的筹码和利益。

而相较恨著逼死母亲的二妈,与怨怼著父亲,他却无法拒绝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宋仁庆的接近。或许因他的天真、无私心,与处处关怀他这个做哥哥的举动,令他向来似铁的心肠无法乎视而软化。

是的,他恨二妈李碧珠,却很疼这个流著她血缘的弟弟,也很保护他。因为他一直认为,宋仁庆身体孱弱是承受著母亲所注下的孽,或许是宋仁庆的热情、善良令宋世杰的血流著亲情因子令他无法不理他,这个弟弟是家族唯一令他觉得温暖又窝心的亲人。

如今身边让他在意的人都一一离世。苦闷的酒再入愁肠,更烧灼宋世杰的眼线,他不自觉握紧拳头。

为了让宋家财产不落入外人手里,弟弟已死,据父亲订下的遗嘱,他若是不想让宋家半分财产落到外人手中,就必须娶那女人,可是现在的他本不想这麽做。

窗外,天空依然飘著细雨,蒙蒙灰暗、凄楚勾勒一幕白发人送黑发人、骨至亲生离死别的惨剧。

“仁庆……我的仁庆……”

他看著那哭天抢地的女人不顾众人拉阻奔向棺木,悒沉黑眸再移向一席黑衣束装、落莫站在一旁的纤影。

基於母亲的悲剧,他知道,女人!只是个惺惺作态的动物,是个物质欲望永远要不够,会用污秽、美丽体迷惑男人,来达到自身贪婪需求的动物。不置可否,却也是男人必要暖床、传宗接代的工具。

“总裁!您要如何做?”身後律师纳纳的望著他,泛过亮光的两面镜片见宋世杰不发一语。

总裁的不伦情人(4)

周旁前来吊唁的亲友何时离开,唐宛瑜恍若未觉,只是例行公事在每只轻拍她肩膀安慰她的人们点头回应,黑纱下的脸容无太多表情,在众人默默观望宋仁庆的棺木入土後,在追思法会拜祭,再一一与她道别慰离,刮过耳旁寒暄的声音宛如颂经和尚机械化的词藻汇令。

婆婆受不了打击被人搀扶下去休息,独留她守著空盪的灵堂;忙碌了几天、奔波一天,她却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

直到天色已暗,灵堂寥寥无几个客人,和剩下几位宋家的长辈。她一对朦胧大眼视向堂前丈夫的相片,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这些长辈眼中不免流露惋惜,叹她年纪轻轻便要葬送青春美貌,成为宋家未亡人。但在面对双双关怀的眼神後,她感受一张张面孔隐藏无形冰冷压迫感,尤其是位居他们之中、她眼前有著高大个头的人影。

“宛瑜,节哀顺变!是仁庆无福享受,你可要打起神来呀!”未觉何时身旁忽然传来老迈声音,她一恍神,那浓浊气味扑鼻而来,双肩立刻被近身的中年男子搂抱住。充满纹路带笑的脸,两颗不安份的眼劲瞧她纱下美丽脸蛋与黑袍包裹下的苗条身段。

她不知所措,下意识躲避混合口臭之味,来人油头粉面,那搭在背上的手令她不知如何甩脱,本能往前一望,遂看到宋世杰也瞧见这幕,空气骤冷飕好几十度。

这眼神一交会,唐宛瑜面色随即苍白,因为她看到宋世杰脸色比往常还可怕,正往她这方走来。

罗博特是他父亲最小的堂弟,是个中法混血,年少却好吃懒做,晚年霸著他父亲给他一点家业坐拥无数美女,一事无成,是宋氏家族中最出名的色老头。

“萝卜舅舅!这种场合不太适合。”就算这位长辈西装笔挺,拥有纯外血统的硬朗身材,不过在全台最高大、予人刻板印象的钻石单身汉面前乍是矮了一个头。严峻俊容睥睨而下,森冷语词带出平时嘲弄的鄙夷,似铁大手一揪,硬是将她身上那只咸猪手扯下,遂见半百的老人见他紧绷不悦的脸而吓退,慌张想从钢铁般的手腕抽出被抓疼的指头。

“呃!我是安慰我们家的宛瑜,无刻意……无刻意。”开玩笑,毕竟眼前的世侄是坐拥宋氏集团的首脑,若是得罪他,即可能卷铺盖回家吃自己。罗博特委婉解释竟丢脸发出哀叫,觉得手腕快被扭断,只怪自己见色忘立场趁机吃豆腐。

瞬间被解危,唐宛瑜抬起惊吓的眸光,见她大哥钢板沉的脸无半分暖和效果。虽是单手捉制老人,目光却直落她身上,愈发深沉难测。

“我……去化妆室一下。”她因突入的意外窘困,想开口道谢却吐不出,幸好现场无外人,移动僵硬的两腿尽快越过他,逃出後却是往花园方向而去。

迳不见後面一直紧盯她娉婷身影的黑眸,早瞧见她故意绕道折返的方向。

夜晚的气候湿气未退,坐在秋千上虽冷瑟,唐宛瑜却只能缩在此地,该说是她想一人静一静,或是让她发呆的好去处。

二十三岁就守了活寡真始料未及,她仍沉入在和新婚丈夫相敬如宾快有发展的温馨日子里。才几天,便已隔世,彷佛这一切好像做了一场梦。

她清丽娇容像一尊雕像,未觉悟怔忡,直到有人影走近,在花园晕黄灯照下,那影子猝然在眼前一晃,她双眸才惊觉个头高大人影在她身旁一屁股坐下,沉重之力猛然让秋千晃动不已。

总裁的不伦情人(5)

她水眸一怔望,仅见宋世杰未穿西装,白色衬衫钮扣开敞到膛,不若以往老是穿著体面,平时略长的发梳抹整齐,这时散开凌乱,看来有著落拓、不羁的放浪。他扯开衣襟上的领带,凑唇喂了手中的酒瓶几口。唐宛瑜瞥见,顿觉那领带好似临时加上去,显然他心情相当差!

登时宋世杰身体往下坠摊,长腿固定地面,制止秋千的震荡。她忽闻一阵酒气扑来,眸光往上移,竟瞧他酣醺的脸容欺近她几分,心儿猛地噗通。

“街灯熄影,你的观众已散,是应该找寻休憩的後台。”

她不明所意,如坐针毡,身子不禁往右旁缩,秋千的坐板禁不起一重一轻的重量往旁倾斜,遂让他大手捉住秋千鍊条,免得她重心不稳摔落地面。却让他身躯贴靠更近,近得她雪颈都可以感到他徐缓的呼吸。

“第一次见到你,是新嫁娘,第二次看到你,却成了活寡妇,想不到你身份转变可真快!”他不改对她揶揄,她纤白的手想握稳右方鍊条,被他另一手伸来覆盖柔嫩手背而吓得缩回,整个人顿在他双手箝制范围内。

她瑟缩著,他身上危险味道让她汗毛竖立,每次遇见他都警觉心一起,而不知为何,她一看到他心脏都会失速跳动,跟和宋仁庆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宋仁庆给她的是安心,而他给她的感觉却是充满危机,是一种不安定素,彷佛有他在的地方就像一枚不定时炸弹,似乎会将她带往哪个不堪的未来。

她无力反驳他,毕竟仁庆是为她而死,就算家族的人不指责她,仍有歉疚。而且她开始意会到他对她的苛责,没有照顾好仁庆的苛责。

他沉暗的眼扫过她黑衣包覆下的高耸部,与纤细优雅曲部线条,从她身上传来的馨香竟激起他体内酒作祟。

“看这双水汪汪大眼、赛雪般肌肤、柔润嘴唇,如此颠倒众生的容貌,难怪宋家的男抵抗不了!”他声音沙哑,就连自己都有独占她的念头,这是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有的欲念,尽管他对她印象不好。“仁庆是该怪自己眼光太好,还是笨到娶个招蜂引蝶的女人当妻子!”

“我!我……不知道!”她明白他意指刚才的意外,想否认她并非勾引,更不知他在说什麽。

“没有的话,似亲的长辈怎会轻薄你!”可他睨瞪她的眼神有责怪。

她悄悄挪动自己想逃离有他危险气息的地方,逃离他的臂弯,怎知他竟将她所坐秋千拖到他面前,修长双腿夹紧她坐板,令她双腿陷入他两腿间显得姿势暧昧。

她惊惧凝视,黑纱下天生丽质的脸苍白似朵脆弱小白花,朱唇欲语还休,似想为他的成见、替自己的委屈辩解。

他冷慑的眼见她如惊弓之鸟,装清纯柔弱的模样竟如此自然,也就是因为如此才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和怜惜,诱骗男人的功力真高明,当下更愠暗几分。

“嫁进宋家,生为宋家人、死该是宋家鬼,我不要你尊守三从四德,但起码为仁庆尊守妇道,不要去勾引与你有亲戚关系的男人。”他的手竟逾矩抬起她的脸,掀开她至鼻的面纱,摩娑吹弹可破的肤颊。

这唐突的语意一如第一次见面时对她的警告,瞋视他俊逸的脸,她心顿莫名怆疼一下。

“我只想知道,你真的爱仁庆吗?你会为仁庆的死痛心吗?”他嗓音柔和,沈哑笼罩而下,他轻轻抚她细致脸颊,就算初接触她震撼反弹,然那指腹的触竟激起她身体一阵轻微颤栗,似触动她内心脆弱部分,美丽双瞳泪痕犹湿。

她怅惘著,她的确是喜欢仁庆的,却是一种依赖,彷佛失去他是若有所失著什麽的感情。

“你知道那小子为你做多少事吗?就算不在人世,他是否能长注你心?就算你得到别的男人青睐与他们亲热,他是否能时时刻刻令你惦记著他?”他的呼吸喷拂来,带著酒气醺然的阳刚竟令她意乱情迷,猛然才发现他的试探。

那咄咄逼人的进逼,令她慌乱反驳。“大哥!你多虑了!我爱仁庆,心中当然只有他,不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这神识一清醒,唐宛瑜才发现他的脸孔朝她低下只差五公分便可亲到她。

那容颜一对如星灿魅眼凝视她,似酣醉未清醒,气愤中又恍似沉浸在悲伤情境,而他的手按住她後背,登时她才发觉整个人不知何时滚落他的怀抱里。

“!”她想命令坐在他膝腿的自己挣脱,手肘迳被他一掌捉住。

“仁庆是善良的好孩子,打著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儿,他的死让我这做大哥很伤心,让我们这些做亲人的……很难过。”他不断将头偎靠她耳旁,似想从她身上寻求填补空洞的慰藉。那香嫩的颈项又刺激他体内血气,按住後背的手滑到纤腰,再寻到肩膀想剥落束在部的薄衣。

“大哥!”尽管在他怀里有多麽温暖的感觉,又让唐宛瑜赫然发现,他挺直鼻梁摩娑她的鼻,嘴唇与她苍白的唇就要贴在一起。

这是仁庆的守殡之夜,他!怎在这里做这些奇怪动作,何况还在大门敞开的後花园,面对灵堂仁庆的照片,也不知堂内仍有多少没走离的人瞧见这幕!她登时吓跳。

“大哥,你喝醉了!”双手使劲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他,哪知喝醉酒的他力气大如山,推都推不动。

就在秋千一个略微移动,往旁荡移,她抓住这机会用力推开他跳出禁锢臂弯,令沉重的男人往下摔落。

猝不及然,她踉跄踢倒地上的酒瓶跌个一跤,心脏震跃得快跳出腔,管不著是否摔疼自己,她不敢瞄向背後男人的状况。迳自拔腿……只想逃出这里,逃出这令她尴尬又狼狈,震得快不能呼吸的处境。

总裁的不伦情人(6)

自从那天以後,唐宛瑜就没有见过宋世杰,而是尽可能回避他。

宋家企业体系庞大,他平常公事繁忙显少会回到宋家。幸好後来似乎没传来奇怪流言,可能没人瞧见那幕。

但是她时时担心那下著细雨的後花园,他酒醉躺在那儿是否会著凉?一面又怪自己,仁庆才死没几天,她怎可以一直想著他大哥。

那晚对她上下其手令她心悸犹存,且有著被侵犯的羞辱感。因为容貌姣好,个温柔婉约,唐宛瑜在学时一直是被公认的校花,无人曾在举止对她有非礼不敬之意。

唐家虽无宋家来得有钱有势,但她爸爸在台湾企业界还算是个有脸人物。想追求她的一票男孩子不仅觉得她高高在上,更有种高贵不能亵玩的隔阂,只能当她是偶像情人在梦中幻想。

今非昔比,她算是尝到寄人篱下的苦楚。或许是父亲对她的疼爱与教导,她是个受过高等礼教的千金小姐,怎会做出有辱家门,让亲爱父亲为她这女儿蒙羞的事。

位在靠窗的位置,她环抱自己,这间闺房已不再温暖,没有宋仁庆在的地方,更突显她的不安与孤单。

面对那天宋世杰的话,是刻意挑拨的猜忌?还是太伤心胡言乱语?这是她第一次感到男人的可怕,虽然排斥可有一种怪异之感令她不敢去挖掘。

房内对讲机又传来呼唤,是婆婆吩咐陪她逛街的嘱咐,她不敢怠慢去接听,自从儿子死後婆婆神很差,是需要多散步摆脱悲恸。

“宛瑜,你在房内吗?听说世杰上礼拜感冒一直没好,我想去探望他。”她的心猛然惊跳。

上礼拜?不就是仁庆出殡的後花园……她似做错事充满愧疚。

“唉!仁庆的死让他很难过,你能陪我去看他吗?”听到婆婆的要求,她忙回绝。

“下午我要整理仁庆的照片,时间不便!”

“也对!看见照片只会触景伤情,不如别见好。”婆婆声音满是哽咽,与她同病相怜。

唐宛瑜抚平口异样的跳动。

然而幸运之神似无眷顾她,既是守殡,她的生活重心全在这房子里,除了偶尔陪婆婆能踏出宅门,宋世杰硬是规定,在继承仁庆於宋氏公司的股权财产前,她必住在宋家,所以连娘家都不得回,似乎足不出户;和别的男子说话太靠近,亦怕有人在背後指指点点。

丑媳总要见公婆,既是一家人,怎可能不与宋世杰碰面。她尽可能在收到他踏进家门的讯息时,找别的事情做,前脚一离他後脚进,避开敏感时机点,似在两人间形成诡谲氛围。

终於在三个月後,她申请出国散心,在飞往普吉岛的机场送行时,婆婆仍对她提醒:“你不去看世杰吗?他天天都很关怀你。”李碧珠以为她丧夫之恸,将自己封锁不与人接触,似无查觉她和世杰有何不对。

“不用了。”唐宛瑜纳纳回,知晓大哥感冒早康复,虽有戒心仍想探查他的状况,可心中的愧疚令她不敢接近他。

“我不放心让你一人去国外,要不要叫世杰陪你去。”可婆婆却神经大条的提议。

逼得唐宛瑜将脚跨进等候机门,笃定著:“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婆婆放心。”

这趟旅行目地,意在要自己记住与仁庆相处的时光,她要自己记住今生只有丈夫一个男人,不准异心。

可在普吉岛回忆与宋仁庆一切事物时,她愈显得孤独,经常形单影只的纤影竟落入追随者觊觎的眼底。

尽管这里景色风光明媚,入冬的普吉岛气候凉爽,却有著萧条的秋瑟味,一景一物彷如前日渡蜜月的场景,更令唐宛瑜心里浮上寂寞与徬徨。

位於东海岸的萨加饭店,可看到相当美丽的景观。她有时会独坐在木屋式的别墅阳台,欣赏落日海景或当地人员跳舞弹琴表演;而一早便乘坐饭店的客车到附近乡间小路、名胜古迹寻找昔日与宋仁庆踏过的足迹。

一日,祸不单行,她的专车被一辆肇事的宾士撞上。她听到泰籍的司机不住向人道歉,也忧心下车探望状况,竟见对方那熟悉面孔时,登时愣住。

“宛瑜,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曾经骚扰过她的舅父看见她竟眉开眼笑,不该出现的人竟落入眼廉,令茌弱的芺蓉更苍白,不禁吓退。

7-11

总裁的不伦情人(7)

“唉唉,好好的在国内不成,偏偏到这里,你看!你的佣人撞坏我的车,这这……该怎麽办,我只有这辆车,八百万名车!”罗博特懊恼直呼,带笑的脸斜视一旁年轻貌美女子。

在国内因忌惮宋世杰,罗博特不敢踏进宋家睹视佳人一眼。可在国外,人生地不熟无任何障碍,他大可恣意妄为,来场异国豔遇,让佳人落入他魔掌。

“我不知……会撞到舅舅的车。”在宋家除了婆婆,她一人出外旅行想必传开来,唐宛瑜真不知罗博特也刚好在普吉岛。

“我们的车会撞在一起真是缘份,别小看这座岛人口数量,我们却在微乎其微的机率碰面,可见你、我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我会赔你!”唐宛瑜瞥见车门凹陷,心惊一语。

“这板金可是法国名产,连车轮价值千万,要赔就算你八百万好了。”罗博特狮子大开口,特意刁难。“若赔不起的话……”

“我会赔你!”徒然忘记饭店的车和司机都是租用,唐宛瑜只想打断罗博特可能的牵缠。

然而八百万,还没过继宋仁庆遗产前,她打哪儿去找这笔钱。

“唉唉,我的车不能坐了,可叹老人家怎麽走回饭店呢?不如侄媳载我回去,顺便可以与你聊聊。”

“可是我的车也撞坏了。”唐宛瑜机敏回道,边暗示司机,遂见罗博特虽委屈著脸,车上却跟下两名壮汉,好似他的保镖,突来压力竟挟持唐宛瑜和司机往车後座钻。

自诩绅士,罗博特不敢强迫她,但藉著言语交谈,这老色鬼老是对她动手动脚,令唐宛瑜惧怕的想哭吼。

“你住哪?”她娇小身子被罗博特揽在前,像犒赏老人的奖品一样。

“舅舅,请放手!”她直想甩掉黏在腰部的手,望向车窗快速流过景色,还好这里离饭店很近,车门一开,她立即跃下,跳离这恶心老人身上。

罗博特笑得颜面鱼纹横生,饭店人客众多,怎能令识得他们的人认出来,自然命保镖将唐宛瑜快速带上楼。

“不,放开我!”她惊恐大吼,即被幪住口鼻,怎不见饭店警卫瞧见她异状。

“宛瑜呀,你一个女孩家住这里很危脸,需要有人照顾,还是让舅舅照顾你,我们进去叙旧。”

“我,我不住这里。”她机警心生一智。

“那麽住哪里?”罗博特只想将面前可口的美人丢进房间,但是怕强来会被控告强暴罪名,宋世杰一定饶不了他。必需撒下陷阱要她愿献身又不敢张扬才行。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舅舅就送你到此。”罗博特笑笑,又横眉竖目屈指算算。“可那八百万希望你尽快凑足给我,若凑不成没关系,只要你陪我睡一宿,舅舅自不当一回事。”

唐宛瑜睁目,心惊胆跳这企图。

殊不知,这是恶梦的开始。她本不知道这是场蓄意制造的假车祸,想出去,便被门口保镖挡回,这饭店人员和保全皆被罗博特收买,监控了她的行动范围。

她无从回国向婆婆求助,连打通电话也被恶意切断,包包手机也不见踪迹。

她在这玩得流连忘返,懈下心防,想不到随之而来是此等恐怖事件。

房中电话留声机里每日传来罗博特的催讨。

“宛瑜呀,只剩一天喔。”

她神快崩溃,打算跳窗脱逃,趁门口保镖不注意,故作镇静暗自丢下床单。怎料罗博特比她还急,当门打开正好撞见她跨窗。

“唉唉,一走了之可是不负责任的行为。”罗博特一脸无赖,命人将她拖进来,竟用绳索将她困绑,再命两个保镖出去守住门外。

既然她有此打算,罗博特也不用掩藏他猥琐的真面目。

“不,你做什麽,舅舅……”唐宛瑜标致绝美的脸庞挂著泪,惶恐的双眼竟趋显美豔。

即使是如此我见犹怜,仍不失优雅端装的姿色。令罗博特体内兽欲大发,只想撕碎眼前美人儿的衣衫。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抠打,接著房门被撞开。正当罗博特裸著上身抓著被撕碎衣服的宛瑜时,愕然回过头来。

他额头猛地被快步走进的黑衣客用不明物体击中,哀号倒在一旁,血流满面。

几位黑衣人走进来,随之恭迎他们的指挥人物。

唐宛瑜惊吓之馀,视野模糊,只觉那个头高大的人好像是她大哥。

总裁的不伦情人(8)

宋世杰第一眼,竟见她纤柔之躯被猥琐老人压制,碎裂上衣酥半露,原是怏愠的情绪当下怒火中烧,俊容绷凛如鬼魅般霾。

“我叫你别动她,你!偏,要!”冷字句彷从齿缝间并出。

“世杰,世杰,听我说……”吓得罗博特一听嗓音,顿瞧见是谁带大匹人袭击,手足无措,赶紧爬到宋世杰脚下想解释,被他长腿避开,丢给手下们处理。

贴心总裁之意,一名手下脱下外套,盖住衣衫不整的可怜女子。

“拖出去,替我打到叫你们停止为止。记住,留下一手一脚给我。”宋世杰狠狠发号司令,没踹补这色老头几脚,是不想脏污自己尊贵之身,让柔弱女子看到血腥画面。

随著他犀冷语音,唐宛瑜不寒而栗。怕他因她而将罗博特打到残废,怕为他惹上麻烦,怕她在宋家掀起惊涛骇浪,更不要让自己添上罪愆了。

“不要……别……”可想阻止却声若蚊蚋,刚才被脏手侵犯的痕迹令她全身颤抖站不起来。

他冷峻容颜直视她苍白脸庞。

她眼中蓄满泪水,紧张的不让它掉下。

直到一旁的閒杂人等快速退离。宋世杰依然冷慑著脸,双眸暗沉闪动光耀。

“二妈告诉我你到国外旅行,我收到罗博特跟随你出国、可能对你不利的消息,便急著到处找你,可惜找不到你正确位置,直到现在才来,害你受了好几天惊吓。”

这一语,惊骇!她泪眼模糊,禁不住,泪珠滚落下来,迳见他随著语音迈近步履、挺拔之躯朝她欺近,敞开臂膀想扶起她。

那宽阔的范畴,竟诱惑她想一头栽进寻求慰藉。

“不……别过来。”她禁止自己脆弱的冲动,抓住西装外套阻挠。

“就像你不在意我感冒发烧那几天一样吗?”

他没停下脚步,轻柔嗓音催起她的愧疚,直视眸中蒙上一抹责怪她无情。

“都是一家人,何必生疏,想伤心有委屈应互相倾诉。”她眼神慌乱不敢看向他一眼,在最後一道防线溃堤时,本不明白他为何讲话要对她如此温柔。

“不,我不想让你误会,我心中只有仁庆。”不想重蹈覆辙,她脱口,身子已被他搂住,大方将膛借出。

“我知道,想哭就哭吧,大声哭出来比较舒服。”他似兄长安慰,醇厚嗓音响入她耳中竟令她心酸想落泪。

靠在他怀,唐宛瑜愣愣地,嗅著他气味,泪水溃决,亦怕会湿染他衣襟。纤白指节揪紧那坚硬手臂,硬是不让自己的信任委付、受惊的柔弱全盘瓦解。

“我……已经好了。”她识相吸鼻,忍住心海汹涌。

宋世杰瞧出端倪,一双教天下女子都沉醉的双眸如深潭般静寂,凝视她容颜有问号、也有歉意。

“是我那晚喝酒太荒唐?你才对我有戒心吗?”他想碰触她嫩弱无依的脸,但忌讳缩回。

女人在遇到这种事,多半会吓得号啕大哭,他知道她压抑是没将他当亲人看待,有些气馁。

唐宛瑜望而心中为之悸动,只觉大哥怎转似的。

“他!还有碰你哪里?”宋世杰脸色铁青。

既然是弟弟的妻子,他有责任保护,过哪里,定要砍掉罗博特的手。

“没有。”吓得宛瑜退出那可依赖的怀。

但身子被他强力的臂弯拷住,宋世杰拉正外套包住她纤瘦之身。

“你一人在这里太危险,还是和我回国去。”他告戒中有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能给我时间吗?我希望大哥能让我静一静,我想要属於自己的空间。”她揪住衣领摇头否定。其实她不想回宋家,和他同在屋檐下,产生不必要幻想,诚惶诚恐。

“你坚持?”他亦不多问。

唐宛瑜回视的眼有坚持。

“嗯,随你!”他允诺,拉开门的动作有些暴躁。“这里都是罗博特肮脏的气息,你总要离开这里。”拉她胳臂护送她下楼,并叫保镳提走她行李,一路到饭店门前上车。

这不想让她待在差点被玷污的污秽场所,让她处在不堪记忆的惊吓,是一种体贴,唐宛瑜心里涌上五味杂陈的感动。

宋世杰将她安排在另一所更豪华的七星级饭店。她一进房,只想洗澡兼休息,连日来没好好睡上一觉,很累!

“我知道你想缅怀与仁庆的过去,所以没离开这区域,喜欢这里吗?”他站在门前,关怀的口吻似徵问她同意。那柔和凝视她的表情如春风吹过,令她詑异到慌乱阵脚。

“去吧!”宋世杰一眼洞悉她心情,主动替她放洗澡水。

她怯生跨进浴室,锁门卸下破烂洋装跨进浴缸,手仍颤抖;用沐浴搓洗皮肤,想得不是罗博特脏手过地方,而是她大哥就在外面,洗得相当不自在。

唐宛瑜快速洗完澡擦乾自己,穿上新衣服,出来时已不见宋世杰人影。

她看到放在椅上的外套,忘了归还他,愣愣的,有些闷。既然他已离开,她不想留这物品,迟疑要不要归还,可看见它又会想起对宋世杰有亏欠。

“你先住在这,这间饭店被我包了,想去哪玩,他们可当仆人随意差遣。”他留下的字条表明,令她意外。

对她如此尊重的举止,令她好生疑问。仁庆死的那晚,他不是曾责备她没守诺言及质问她不贞?怎忽然对她如此之好,因为她是他的弟媳吗?

她居住饭店的住宿费,他已帮她预付一个月;她走到哪里,都有保镳跟随;隐密在路边摊吃个饭,也有人抢先付款;空閒在饭店又有侍者送上特级的甜点佳肴,想冲澡还有似仆人的美容师替她按摩做SAP。种种顶级舒适享受犹如饭店的女主人,就好像身在他保护范围内。

唐宛瑜不敢承担受之有愧,只要想到这是他安排与他的保镳每日跟随,她就觉得好像被监视,本违反了她到此旅游只能想著仁庆的初衷。

因为他的身影已经每日侵入她思海。

总裁的不伦情人(9)

“他是不是公事忙,所以先回去了。”好几天不见他,唐宛瑜这麽想,经常落寞显得更孤独。

终於在一天,悄然离开,自己支费住在不起眼的小旅馆,逃出令她感到莫大压力的庇护。

她纤柔身子步行在沙滩上,茫然视著前方汹涌的海浪。

即使觅得没有他存在感的空间,这时拼命忆起和丈夫的一切,仍不时有她大哥的身影侵扰,挥不去忘不了,心情乱糟糟。

殊不知她孤单纤影早落入随後寻找她的一双暗沉眸里,抿紧双唇,宋世杰跟上她缓慢不稳的步子。

“这里风景较美没错,倘若你喜欢这里,可以告诉我,别不告而别!”

一出声,唐宛瑜讶异回头,苍白柔弱脸蛋落入一对深邃眼底,这当场被抓苞又想著他的窘境,冲击得她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是回去了。”她讶异他怎会找到她,更讶异他何时跟在她身後而不自觉。

“你想我会放心让你一人留在这里吗?”他盯住她,似想锁住她身影不放开,在异国以她一位女子漂亮的外貌,想找她并非难事。

“可是罗博特不是已经……大哥……可以不用担心。”唐宛瑜不敢知道罗博特舅舅的状况,可确定那老人得到教训一定不敢再骚扰她。

“除了他,这里就没别的男人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吗?”他靠近她,见她衣裙飘扬,单薄身子禁不住海风吹袭,怕海风冷,从後替她披上外衣,那温暖的包覆役使她又混乱,不知如何应对。而他语中的暧昧似示意他也是话中其一,迫使她胡思乱想起来。

“你只要派保镳保护我就好了,不用劳烦大哥,…大哥不是有很多公事要忙吗?”拉住厚实外衣,她小心翼翼,似想撵走他的客套话让宋世杰不悦起来。

“你不是嫌他们烦吗?”一点破,唐宛瑜後悔身在尴尬处境,转身想逃回旅馆。

“这旅馆可以看到海景,你不喜欢吗?”宋世杰立刻抓到空隙,拉住她与她一起漫步沙滩。

“可以陪我走走吗?”似乎打算和她一起落脚此处。

这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散步的情形,不真实到唐宛瑜觉得在做梦。屏除她嫁入宋家时他对她的成见与嫌恶,令她孤寂的心有依附。

“尽管再怎麽贴心的随扈,外人怎及亲人面面俱到。不能陪你聊天、解闷,难怪你觉得隔阂有压力,这是我的疏忽。”宋世杰缓缓道中她心事,鹰眼盯著她低垂粉脸,对自己没查觉似有责备。

“不用对我客套,有什麽话尽管对我说,我知道你仍伤痛仁庆,大哥也想和你聊聊,你只要当我是你大哥,我永远是你亲爱的大哥就好。”

这善解她心之情令她眼眶湿润,压也不相信此关怀之语会出自严苛的他嘴中。

漫步美丽海景中,夕阳照在一对郎才女貌相榇的身影,竟有浪漫情怀的和谐。

不仅如此,她想到哪里,他便会陪伴跟随,她和他的谈心让彼此身影更亲近,他寸步不离的关照,还令当地人误认他们是情侣,如当头喝令唐宛瑜惊醒。

他的出现,搅乱了她的心湖。猝令这趟旅行变了调,他在身旁反而让她心慌意乱,无法静心。

他的守护,竟令她全无亲人般呵护,而像是投入另一个抚慰她的男人怀抱。教她心惊,留恋又惶而排斥。

这时她才明白,豪门家族居然有罗博特此色胆包天、无伦常兼手段肮脏的长辈,她必须找个可靠的亲人、亦是个男人做靠山。

可是对宋世杰,她由衷升起超过对大哥的尊敬之情,压抑自己不敢去想的妄想,不敢奢望。

再下去只让情况更糟,迷蒙自己快陷入泥沼,她只好告诉宋世杰想回国。

回到宋家,唐宛瑜又回到尽量躲避宋世杰的情况。偶尔对视他不解的眼光,他询问?她闪避的眼光总露出丝痛楚。

而待在宋家不想面对心动的男人,心灵又找不到寄托,她的行为产生偏差,一日找朋友解闷时被朋友带入夜店,开心玩乐,也学会友人没空陪她时一人悄悄去PUB。

她总是白天陪李碧珠,乖巧听从吩咐,花学艺,傍晚在宋世杰未回来前,悄悄从後花园出去,表面交待去朋友家里,在有心者调查下本是欺骗之词。

她开始被那种迷离可以暂时忘记烦恼的地方迷惑,总是叫一杯调酒独自在不起眼地方找寻自我。

日复一日,她养成习惯,每天必须去一次才会舒服,觉得那样的地方才是她的最佳避风港。

殊不知她刻意不让人瞧见、穿梭後花园高贵又妸娜身影,早已落入正对男主人卧房一双视眸中。

宋世杰早已在她料到他回来的时机之前,在这里等待她。

总裁的不伦情人(10)

白天是天使,晚上幻化成恶魔吗?

盯视的黑眸深不可测,仰喝手中握著工作後解渴的杯水,观察脸色亦晦。

她始终一袭黑衣,象徵仍在守丧对丈夫的忠诚,却带著圣洁走进不三不四的场所,不只污辱宋家也污辱他弟弟,该说是她不安於室的真面目露出来了吗?

他无法否认她有时回来身上散发酒味,及让他撞见有陌生男子送站姿不稳的她回家的景像。

宋世杰眸中染上一簇愠火,纸杯随即被手掌捏成皱巴巴。

一年了,他居然这麽看著她一年了!他讶异自己默不作声,想观望她能使出什麽招数?

她的清纯果真如预料都是装出来的!是真实想堕落?还是装靡烂直接对他挑衅?

但这刻意打扮四处招蜂引蝶、与多少男人染指的荒谬行径,快令他忍受不住。

经过大半个月,宋仁庆於宋氏的股东名义、及股票遗产仍未过继到唐宛瑜名下。唐宛瑜无自觉也无所谓,殊不知这一切已让她大哥动过手脚。

这天,她听闻宋世杰到香港公司出差,终於松了口气,但仍改不了想到夜店麻痹自己的习。

一大早管家便传递总裁口讯,要她到香港九龙找他,过继仁庆在公司的股权。

她不解,为何一定要到那边才能办理?

“仁庆少爷已死快一周年,他在香港某些股权因已殁无法变更,需继承者二少签名才行。”刘总管代理回答。

唐宛瑜不懂他们家族遗产过户如此烦琐,又事关仁庆的钱财,她想替他保管好,不能因他的死而让仁庆一无所有,否则会更对不起宋家。她尊照吩咐搭飞机飞往香港。

一进入九龙地段的分公司大楼,便有经理人员接待她。

“二少,总裁在上面等你。”她的模样曾登过电视,所以这些人认得她不足为奇。

她看到宋世杰,在加长型的会议厅头座展现十足统御能力,两排副总、股东大老聚会神,似开了冗长会议。

一见她走进拉开的大门,众人即刻散会,像鸟兽闪得快光。

“你说需要我签名的文件呢?”趁他阅读资料及副总递上卷宗等他签名的空档,她只想赶快签完名赶快走人。

那冷犀鹰眼扫向她,又落回舞动笔杆。

“尖沙咀3C店面限期一个月全开张,住户不想交出土地知道如何做嚒?希望你把企划书做出来。”展现铁腕作风,边交待几位副总事情,忙录样子似没空理她。

“是。下午郑老板想和总裁商讨华南晶片的生意,总裁别忘了赴约。”副总收拾好资料夹刻意提醒,似是秘书的工作落在他头上。

“大哥,我……”唐宛瑜想重覆一次她之意。

仅见宋世杰纠结剑眉,办公椅倏而转向她。

她的话被他起手势打住,陷入沉思脸色似为某事困扰。“差点忘记,没秘书帮忙提点真不妥。”

副总欠欠头悄悄离开,宋世杰目光直盯唐宛瑜。

“做好远东集团这笔生意,等於赚进两百忆,我需要有人在旁帮我,不能怠慢。”

“什麽?”瞧他满口生意经,唐宛瑜听不懂,手肘即让大跨步而来的他拉向门外,还强硬塞进她那本秘书的笔记本。

“今天秘书生病休息,你先代替她陪我去维多利亚港,六点郑董在那等我。”

“什?可是……我……”眼观他所言时间快到,下午大楼员工多已下班,她想表明不能胜任秘书工作。

“有什麽事,等办完这件事再说。”

他像赶鸦子上架,表示这是笔不容乎视的生意,让客人等待会丢了商机。直接带她上车来到渡口,坐上游艇乘风破浪,好一刻,似乎划破了整个维多利亚港。

“郑老板呢?”

天色渐渐沉暗,港边街灯成星芒点燃,构成美丽夜景,唐宛瑜感觉他们好像出了海,甚觉不对。因坐了一天飞机,有些劳累。

“就在远方,快到了。”宋世杰相当平和,视眸直落她裹件貂毛披肩的美丽姿容,发丝随风飘扬在她容颜,轻移手指帮她拨开发丝在纤白肌肤兜留,安抚她。

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将她骗到香港,可见他一派轻松又作罢。

游艇航到一座无名岛的停泊口,他将她拉上岸,朝著正面一栋发著豪华灯光的别墅走入。

一进去,她发现屋内只有他们两人。

“你说的客户呢?”她无知又困惑。

“等一下就来了,我们先喝杯酒。”他高大身材堵在她面前,不让她瞧见屋门外,一面逼她不断向後退。

宋世杰拿下她身上貂毛披肩。

“不……我不会喝酒……”唐宛瑜撒谎,意会什麽,心儿登时狂跳,後背贴到酒柜,感到危险气息欺近,她猛然转身,将正面朝向柜子。

他双手绕过她头顶打开柜子取出瓶子。

“来!”大手扳正她,将酒倒进高脚杯递来要与她对饮,幽深眼眸视著她苍白姣美容颜,望进那呆愣迎视水眸。

那俊魅深沉脸庞倾下来,因灯光迷离令唐宛瑜失了焦距。

“在普吉岛的那段日子,难道你没发现我对你有异心吗?”岂料他头一低,她反应不及,整个人落在他桎梏下,好一刻仍没发觉小嘴儿竟被他冒然亲住!

他只是将唇缘轻轻触碰她,双瞳一瞬也不瞬凝视她,似想亏探她心底。

他的眼睛很漂亮,形状狭长瞳孔深邃色泽琉璃,盯视她的面容似探测什麽里面包含对她蠢蠢欲动的光耀。

痴迷她梦幻般的视野。

(11)势在必得

她到底要和他玩游戏到何时?他快没耐心了。

见她没动静,宋世杰急了。

“一年了,你对我无动於衷,这一年我天天看著你孤单的身影,每次让我想这样抱著你、吻著你,但是你每次都用背影拒绝我,我很苦恼……”

为他的话她不禁往後缩,宋世杰醇厚嗓音在唐宛瑜唇间低语,瞬补捉她俏嫩嘴唇亲吻几口,她一退,他便抵近。倾刻间,爆发的洪流似渲泄不止,震得她因这字字表白而腔闷痛,眼眶热线上涌。

“想接近你,想爱你,你却一再排斥让我不敢动手,你要逃避我到何时,为什麽……如此待我。”

他喑哑声,高大个子压得她无路可退,幽暗目光眼一闭睫间流落湿微,偏向挺直鼻梁覆住她柔嫩的唇厮磨,情不自禁边吻边吐露。

“你不明这麽做让我很痛苦?看著你每天进入夜店,和不同男人在一起,难道你有心事宁愿向他们倾诉,也不愿告诉我?我真的比不上他们吗?”

这一问震惊唐宛瑜,猝让他在唇上加重力量。

这一唐突,让她倒抽一口气。带著浓重的酒气侵入她唇齿,混合他的味道,混乱她脑筋,她双腿不禁一颓软,被他有力双臂扶抱住。

宋世杰箍住唐宛瑜後脑勺,舌尖勾撩她唇缝。

“住……”她一呼叫,他的舌头立刻钻入她橝口,舔洗寸寸芬芳内肌吸吮她的津。

她小舌被他吸吮无法言语。“不……”纤弱双肘想推开拥紧她身躯的有力臂膀。

激得她一张白晳小脸喷红,鼻息间都是他魅惑人心的气味。

他只是不断辗转亲吻、亲得欲罢不能,按住她的头不许她逃脱,一遍遍在限有口腔范围重复相同轨道。

她的味道比想像中还要甜美,令宋世杰忍不住,想一嚐再嚐,仅止那香嫩唇口内的软肌足以勾起以往对女人从未有过的情欲,恐怕是他对她隐忍了一年的欲望所要不够的。

唐宛瑜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他猛烈好闻的气味竟令她阵阵泛起美妙感受,头脑昏沉沉、全身气血翻涌,身子摊软在他怀里本无力抗拒。

从没被人吻过的她,第一次才知道,原来接吻这麽美好。

周旁散落他们对饮酒杯的碎片,他单膝跪立抱住软玉温香的她,她无助沉溺在他狂热的拥吻里。

此时气氛静得十分吊诡……

她睁眼眯视他後头的大形水晶吊灯,仰视的角度照下他俊容晕暗不清……

泪水流下他们纠缠的唇齿,让她嚐到自己的泪,与惊觉他咸湿的泪。

天!这明示对她苦楚教她震撼,片片快击碎她心中对他筑起的最後防线。

“住手……大哥……”她力抗他,趁他唇缘离开她的空档,单手没按住她的头,她出声制止。

可他只是脱去令他欲火焚身的西装外套,嘴唇似橡皮糖黏过来,倏间补捉被他吻红的嫩唇。

“不要……”她双肘按住地面,滑动双腿往酒柜墙角缩。他四肢将她局限在身下跟著她一起爬走,唐宛瑜无从逃脱,头昂的角度正好让小嘴被他大口大口攫夺。

“大哥……不要……”这姿势令她无从闪躲那笼罩而下狂乱的吻。

他的狂野,失了平常的镇定。

他的沉入,失了以往的骄矜与傲气。

“大哥……你不是说不可以和宋家男人有暧昧关系……不可以打破禁忌……”趁他猎补她的空隙,她提醒他曾经要她尊守的话。

“只有我可以!”他彷如主宰对她命令,伸手拢制她纤柔身子,终於将她逼到墙边死角。

“这一年你天天用背影拒绝我,不想让我看见你内心,狠心让我痛苦,可是我知道你很孤独,你想的也和我一样,对不对?”

他倾身抵住她的唇,边诉说边啄吻她,流下的泪热烫她颊肤。

她一颗心快跳出口,面对他来势汹汹的追求,她招架不住,他居然会为她流泪令她心折,意外到没防备。

“你不想承认喜欢我,就像我喜欢你一样;你不敢承认也想抱著我,所以每次都用痛苦的眼光看我!”

唐宛瑜只觉脑门一轰,这赤裸大胆的告白徒地瓦解她原本对他恋慕的心墙,心中一疼眼眶一热,泪水与他一起沾湿了相触面颊,是彼此压抑许久的渲泄。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对不起你弟弟。”她不知呢喃什麽,不住告诫。

“这里是座小岛,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麽?”宋世杰对她蛊惑。

“大哥只想保护你,给你快乐,只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在这里你不需要压抑,压抑只会令自己痛苦。”他轻咬她耳朵。

动容的爱语,教她热泪夺眶感到眼中刺疼。

她的舌立即被他吸吮住,再次陷入只有他的气味里迷失自我,香甜又麻辣的热吻令两人浑然陶醉其内。

她彷佛第一次被吻、青涩、不自然的反应令宋世杰悒恨,这女人伪装清高的本事。他只管吮住她舌瓣,不断搅弄汲取那泌出的香津,大手隔著衣衫捧握她脯。

顺势扶起她俏臀让她跨在大腿上,双唇离开她舌尖轻舔小巧耳垂往下逗弄,热气喷拂颈项亲吻。

那领口开叉的衬衫因肌暴突而扣子掉落,想要她的念头充塞脑中,宋世杰已全然无理智。

唐宛瑜被他吻得昏天地暗、意乱情迷,当前一凉裸肌被两掌占据。倏地惊喘从云端醒来,立刻被眼前欲火难耐的男人制止。

12-16

(12)甜蜜诱惑

“别拒绝、别反抗我,我知道你需要,不要压抑,我们不需要忍耐。”他在她耳畔安抚,用魔魅嗓音要她放开自己。

修长、糙指腹捏握饱满、雪白脂,划过上方蓓蕾。

这酥麻感像电流窜过唐宛瑜浑身,她唇口禁不住发出呜咪,不仅双腿连身体随之发软使不上力,摊在男人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宋世杰咬开她衣衫,大掌从她身後罩住两只圆润凝捏捽红莓,令她娇喘不断。

他吮吸她耳朵,啃咬她圆滑裸肩,动手剥去她身上颇暴露的洋装,眼神染上怏火。想像她每夜穿著不同妩媚衣服去夜店见不同的男人,露肩又露背,心里十分不舒坦。带著气愤手掌顺势扯破她肩衣,罩也脱落地面去。

她一身光滑雪肤猝然落在他眼前,娇软姣美的上身洁白无瑕,暴露在冰冷空气与他之间,被撕裂衣衫落裹在她细腰上。

他两掌攫住裸白双峰不住捻揉,唐宛瑜觉得脯不仅舒服同时胀痛,腹间有股燥动涌出。

“啊……不要……别……”

他的抚带来美妙感觉,让她身体发颤发热。她发出制止又颓丧的呢喃,脑中混沌快不知身在何处,又忘了在这男人怀里多麽危险,一股渴望被人爱的情绪在她心中焦燥挣扎。

从小到大,未有人如此亲密的亲吻、抚她,连新婚丈夫宋仁庆也不曾如此碰过她。这是不是代表他会给她承诺?当她的男人?一生一世照顾她?

她感到宋世杰盯视她裸的眸光炽热,炙热薄唇寻细嫩肩线滑落雪白又漂亮的峰上。

他立即展开攻势,她眼泪颗颗掉落,丰因他含住粉红晕而晃盪,他吸吮侵略的动作似吸食两颗诱人好吃的红梅菓,让她承受不了波击,双腿间的燥热更炽盛,身躯阵阵颤栗。

“啊……不……”她红滟著脸,小手揪住他头发,却揪不离他硬是黏在两团脯的头。

那唇吮的爱抚、掌劲搓捻娇躯的力道与不断喷红她雪脂般肌肤的热气,就像催情药剂让他们沉溺在情欲世界,在两人体内点燃熊熊火苗。

“别骗我,你身体很兴奋,说不了谎。”他终於离开那被他吸肿的头,张嘴嗫咬一下拖出一抹唾沾著属於她的甜蜜香味,再留恋吸吮那豔红蕾一口。

失了理智倾泻得不到她的举动让体内情欲倾潮,裤裆间胀硬勃发,直抵她双腿大开的黑色百折裙裤袜。

“不……不是……”唐宛瑜全身瘫软本使不上一丝力气。

她的否定非但没制止他,却教宋世杰霸道腾出一手探向裙底去撕扯她裤袜。

“我永远是你亲爱的大哥。”她脑中闪掠这句他对她说过的话,眼泪溢流不止。

已经箭在弦上无法收手。

宋世杰这次不会让她像上次落荒而逃?他一定要得到她!

趁她头脑昏沉沉,无法对抗他之际,索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她抱起,往离他们不远的大房间走去,善用令女人都迷醉的男一张嘴,不断霸凌那丰唇亲吻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她臣服在他高超技巧的挑逗激吻里。

一面剥卸被他扯破的裤袜,探手隔著棉裤抚。

她身子一颤,无查觉他手指蠕动私密处,只耽溺在令她十分舒服、无警觉的吻里。

等到唐宛瑜滚上床,肌肤接触到柔软丝绸,赫然发现腰间的裙子底裤被扒走,全身一丝不挂已来不及。

男人硕壮身躯随後压上来,在灯光照耀下,眯眸盯视华美大床上,她十足可口、娇嫩诱人的胴体。

“不可以……我还没和仁庆!”她懵懵懂懂,嫩红双唇吐出罗嗦字眼。

忽然让宋世杰忌恨起这名字,他一口堵住她语音,动手脱去衬衫,露出雄伟裸裎上半身,结实纠突的肌显示欲望忍到极限。

他解开皮带,似铁两臂抓住她线条优美双腿,分开环在腰下方,臂肌偾张将她箍制在身下。

好不容易嘴唇拖离那快被他吻肿的甜美红唇,他轻咬纤俏下巴,唇落下高耸柔软脯,大掌往下滑煨光洁背肌捧起她圆臀。

被男人压制,唐宛瑜本无机会瞧见宋世杰一身无赘令人屏息的健美之躯,只觉双腿被他分得大开,难为情想扭合,在他笼罩的硕大身躯下难动作。

倏地,她查觉腿间私密地被异物侵入而惊骇。

“啊!…大哥……”双腿不禁发抖,感到他手指在甬道里缓慢抽动,愈刺入愈感到丝微疼痛。

“叫我世杰。”他伏在倍受他宠爱的白晳双间,面颊摩擦触感丝滑娇嫩如花瓣的肤质。这上好触感,一流身材,不愧是出身良好家庭娇贵的千金,不过对床伴多是名模名媛的宋世杰来说,这种女人睡习惯了,自然不以为意。

“啊啊……不……不可以……”禁不住他一再抽送,她嫩弱娇小的身躯在他怀内蜷缩,想合拢被侵略的双腿。

“这是什麽?不要……那地方很不卫生……”可腹内因他的动作疼痛中渗杂一股奇异之感,流通全身让她身躯像丢进火中烧烤。

她恍恍惚惚不明所以,心噗通噗通跳,不明自己为何浑身火热,在他双手爱抚下愈来愈不像自己。

“你都湿透了,还问我吗?”宋世杰唇落至可爱纤美肚脐,手指牵出两片柔软中泛滥成灾透明滑,他的头滑向一寸,伸舌舔著光滑柔嫩的大腿兜转一圈。

“啊不……那里好脏……不可以……”这刺激教唐宛瑜捧著他的头,直觉腿间流出脏东西,接下来的事令她觉得很害怕。

既为人妇,又不是第一次,见她的表现像是第一次,宋世杰火冒三丈起来。

“你已经这麽想要我了,还要说谎吗?”他讨厌女人说不!因为通常她们说这个字眼同时,就是满脑肮脏想做爱,明明要却爱矫揉造作,十足令他作呕。

(13)凌辱人妻

既明她已和不少男人做过,是不需要前戏。他气恼她装蒜,动作半恶作剧,将她整个人抱起,扶住她双腿大开的臀部,拖下拉鍊将肿胀的欲望直立,对准爱滴落床铺的花口一整个贯入。

箍住她的臀用力撞进,再奋力抽出,或许是肾上腺素暴怒,他丝毫无查觉挤入时有道薄膜被他冲破,而甬径狭隘有些不同,等到抽送好几下,怀中人儿指甲已陷疼他背肌。

“……好痛!……停…”他往下一望,见她浑身僵硬颤栗,大睁如兔儿般双眼滚出晶莹泪珠,致五官扭曲一团,模样惹人怜惜。

一股黏稠体流下两人交合间,浸湿他的裤底,宋世杰赫然发现那是鲜红血,皱起眉头。

难道她还没?……不可能,他弟弟怎麽可能没碰她,她不是和他弟弟渡蜜月一段时间。

“我不要……不要了……啊……饶了我……”唐宛瑜双手扶在他双肩,委屈的粉脸又坠落颗颗珠泪。

宋世杰沉静而视;还是她故意在他面前装处女,这是引诱男人的手段之一吗?

“你是第一次?”他冰冷眸子蕴藏山雨欲来之势。

“没和仁庆圆房?”故意问道,就算顺遂她意图,也要猎补这只只会装无辜的小羔羊。

“嗯……仁庆只吻过我一次……没没……啊啊……不要……大哥……”唐宛瑜双颊红赧,唇苍白,被贯穿的痛楚疼到无法呼吸,只求他别再动了,原来床第之事是这样,难怪母亲羞於启齿。

可嗜血的宋世杰,哪会停止报复,更乐意配合她演出。

他挪动腰杆,狠狠律动,一次次穿破那薄膜,凌迟她意识,撞击她最脆弱花核内地,让血味洋溢在两人呼吸间,放任自己享受那片销魂的快感。

“很好,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是你唯一男人!”

这宣示她是他的主权,蛮横的占有侵蚀她混沌神智,唐宛瑜纠结的心竟为他狂乱,荡然丝丝酸楚,为他心花怒放。

“啊啊……不要了……大哥……”仅管身体似被撕裂开,她痛到受不了,呓出啜泣聆音,但与嘴儿相反的神识背离,只为这句话疼惜他,甘之如饴与他的结合中,将第一次献给他。

“你只能属於我,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男人,别忘了这点。”他强壮臂膀牢箝她柔嫩胴体,摆动壮下体不断掠夺她内地,灼烫气息喷在苍白纤美的脸蛋上,萦回耳畔喑哑强调。

身子被无情蹂躏,唐宛瑜感受他在腿间勇猛进出,置身在他强壮臂弯,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冲击,一股被爱狂热的甜蜜在心田滋润,她柔弱无助任由他发泄欲,任由一点一点将她凌迟、蚕食鲸吞殆尽。

“嗯……”抑制啜泣不敢出声要求,她长发飘动的鬓、颊容泌出一颗颗细致汗粒,听著他感之音,泪如珍珠成串滚落。

那狭窄花甬湿滑销魂,不似人工的触感令宋世杰怒火烧甚。

这薄膜做得不错,很像是真的,不知她用这种方式迷惑多少男人,让他们爬上她的床。

“我是你唯一、唯一的男人,”他重重穿刺,要她身体记住他,“不准再去找别人,不准再去夜店!”霸道宣示独特的占有欲,一字字敲进她心里,一次次随著撞击她身躯让她感到他疯狂如野,引诱她甘愿与他沉沦,怜悯与不舍他来了。

“不可以想著其他男人……”那沙哑声量带著暗喻。

她无声的泪滑落白晶凄美颊颜,明白他暗指他弟弟,难道他不知道她芳心早已满满都是他。

一阵剧烈痛楚之後,接踵而来一波波欢愉,窜流她四肢百骸,她在极度疼痛之中乍感一股巨大快感穿越,觉得全身似被火焰焚烧溶化……

鲜血乾流紧密运作的大小臀股,沾湿白色床单。

他的背被她抓出几道指痕,她的啜泣变成无意识的娇吟。

只觉他动作愈来愈快速,似要将她骨头摇散了,快要将她震昏了。

晃盪丰腴的不断擦撞宋世杰两片健美的肌,更役使其下削硕坚实的六块腹肌收缩,下身失控似上了催情药剂不断往她柔嫩粉地进击。

“啊啊……”她的吟哦媚人又销骨蚀魂,野豔又无声邀请的容颜无疑是床上最浪荡的感尤物。

查觉她在享受,在宋世杰锐利注视的眼里,她两行无言清泪、顺从柔媚,全成了多馀。

爱装蒜的女人,果然露出邪真面目。

他只管狠狠挺刺,想掏空她体内魅诱他的女香醇,感觉自己被温暖又紧密的嫩包夹,真是种甜密的折磨……愈来愈不能自己。

向来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身旁多是美女陪宿的宋世杰,从未对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她像团火焰,席卷他从未被挑起的全部感官,渐渐耽溺在她纯美的湿润幽地。

“啊啊……你轻一点……慢一点……”禁不起他一再暴撞击娇嫩花蕊,又是第一次,唐宛瑜言声讨饶。

奇异的感觉涌上来,不住引出宋世杰动物本能,更令他想驾驭如此可恶的她。

他停住,将她放在床上,拉开她双腿抽出半寸分身,抬高她双腿架在肩膀,坚挺刃一举冲进柔嫩径,直达她深处。

“噢……别……”他非但不轻柔,反而变本加厉,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在他狂暴欲窒息的穿刺中,痛苦喘息,发不出任何呻吟,湿润瞳孔如夜空中清澈的星子。

“忍著点,忍著点……我控制不了……”他的气息在她雪嫩耳旁流窜,语间的暗哑教她又怜爱起他来了。

此刻的他已完全丧失理,愈是恨她,举动愈残酷;愈是想玩弄她,动作便毫不留情,想要她的全部……

杂著欢愉的痛感几令唐宛瑜承受不住,也由一次次摩擦中体验快意流窜全身。

“宝贝……你好紧……”听到他低沉又舒服的赞叹,眼泪快要流乾了。

男刃不断在体内冲撞,她沦为他欲望的出口。

次次被穿的体快被他撞得肢离破碎,当她感到自己飞上天空,耳边传来他野兽般的低吼,霍然炸开同时一阵灼热体进她花核深处,眼前似有无数星芒闪掠划过,十分缭乱,她攀上欲情的巅峰。

(14)泡澡鸳鸯

大概是太痛了,唐宛瑜不知道什麽时候昏厥,只感到自已躺在一个暖和宽阔躯体里,一双男大掌不断抚她身躯。

她浑身香汗漓淋,疲惫不已,身子似被切割好几段,赤裸娇躯还留被吻过的瘀痕,一头丝缎般黑发散在雪白肌肤上,天使般娇嫩容颜残留乾涸泪痕,卷翘睫毛在睡梦中似受惊颤抖,模样楚楚惹人怜疼。

他爱抚她的大掌缓缓从滑润小腹移至两团饱挺丰,掌揉山峦享受那舒服、副弹的脂肪柔软,光裸身躯包覆她娇小,鼻触那细致颈项闻著属於她的汗水味。

她前急促的呼吸让他查觉她已经醒来。

狂烈心跳与他一齐跃动,发生这不可告人的关系,她猝然,以为醒来这一切将不是真的。

“後悔吗?”他的声音带丝慵懒,清楚无误,环住她的双臂跟随收紧仿她是他专属物。

“刚才太仓促,你不会怪我吧?”浓沉男气息吹袭她,使得她在那亲腻又感怀抱中快昏缭。

“因为太想要你,想让你属於我……”低醇嗓音消失於香肩,她白嫩颈项让他气息熏得粉红一片,他炙热的身躯熨贴得她娇躯燥热起来,他的唇欺上她的额,顺著俏挺鼻头滑下柔嫩芳唇。

这轻微碰触细水流长,似无声叹咏他们隐忍一年,终於属於对方,有丝丝甜蜜的温存。

她如何怪,他恶劣将她骗到这里,蓄意将她拐上床。这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查觉腿膝间他的勃发胀大,唐宛瑜讶异羞红脸。

“在这里可以尽情做我们想做的事,没人知道,能……让我爱你吗?”他毫不避讳,气息欺上她耳膜,令她心绪紊乱。

那软溜舌头在她秀嫩耳骨兜转,逗得她红颜麻痒燥热不堪,腹间一股骚劲齐涌,不制享受在他怀里的种种。

他们的肢体动作激起彼此心灵波涛汹涌,他将她压在身下,封住她的嘴缓缓抚下腹凹间分开她的腿。

“不要……会疼……”唐宛瑜忆起不久前的痛,想抵制合拢。

“放松,这次不会了,相信我。”宋世杰窄臀已沉入两条修长白嫩腿间,保证。

唐宛瑜发现他没进来,而是抵在那私密的花园底下摩擦她。

“呃……啊……”那胀热的接触还是让她得到快感,一次一次的擦撞让私密花蕊流出晶莹爱滴流他胀大的壮上。

“这样就行了,只要……让我爱你。”雄壮双臂拥紧她,背肌贲张,气息紊乱喘。

这不想伤害她,又克制不了对她强烈的渴望,让她热泪盈眶;这向来跋扈的男人竟为她行为失常,意味什麽?感到不可思议。

她在等,他会给她期待的答案,等到她一颗心闷疼……

可是,仍是没得到他接下任何一语。

也许是经过第一次疼痛,身躯调适不过来,唐宛瑜在他狂烈需索再次昏迷。

再次醒来,耳旁似有水声哗哗传来,她知道自己还没脱离她大哥的掌控,不知何时被他抱到浴室里。

“呃……不要……”霍然感到几修长指茧揉搓底下粉嫩花辫,她脸蛋红润,倦意即刻一扫而空。

摇晃胴体想逃离那可怕的手指搓动,怎奈纤腰被他大掌扣住,本无从远避一寸。

“不……不要碰……”私密间被欺凌无完肤,兼被欣赏的一清二楚,她不仅觉得全身被看光光,连仅存一丝尊严也被践踏全无。

那手指每搓洗、按压一分便激起她体内麻热异漾,娇胴忍不住弹跳免得遭殃。“哎……不”霍然睁眼瞧向面前男人。

水气氤氲中,他跨坐在她对面,黝黑壮身躯和她白嫩胴体成反比,两人身上皆涂有泡沫。

她终於看到那身令人屏息的健美体格,俏颜飞上两抹红晕。

“啊……欸……”憨呆中被搓到一个敏感点,羞耻之声不制逸出启开的朱唇。

他沉黑的眼瞳盯住她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五指顺著水流抚抹她的粉嫩,将那儿血渍与里里外外的污秽全都清洗的一乾二净。

“还会疼吗?”关注视线倾视她泛出美丽红光的容颜。

“嗯……”她憨然迎视他,发现双腿开张坐在他面前,好像门户大开浸他目光下;姿势实在羞死人。

“我自己可以……”她微弱如小猫呻吟还没示意完,那熨烙她身的掌心已溜出私密间抚向扁平的下腹。

“呃…”肚脐猛然被骚揉,唐宛瑜红润嫣唇吐出短促急音,感到全身敏感带全集中在他掌劲按摩处,被翻腾、由火热那一点疾速流往体内各大小地方,张成一字型的双腿流出不只水的物体。

“不…不要…”她想阻止,然男人捉住她双腿的手劲十足强势,本连与他抗横拉锯的力量也无。

她别脸任柔弱躯身在他的掌握中,两腿娇软使不上气力,感受他脂腹一下下搓揉,酥茫中眼睫沾上自己均不知是水珠还是泪的湿润。

他俊魅的眼只专注视那洁白如脂的肌肤染上层美丽的熏红、与那姣美脸蛋的红晕,双掌随之抚抹柔弱无骨的小蛮腰往上移动,她散乱的长发湿漉卷曲在摇晃中令她看来亦加狂野。

涂抹的白泡沾上巨上的红嫩,似滴出油的泡十足养眼暧昧。

“啊……”她再一次发出叫声,那两指若有若无的碰触令柔媚的声音酥软好听,吸引他的注意。

顺抚沐浴的大掌持续,宋世杰替她揉泡洗澡,宛如尽忠职守的丈夫般服侍。

“不舒服吗?”他沙哑问道,锁住她的眸光更温柔沉亮。

“不,不会……”她笨笨的,不知为何要回道。

莲蓬水雾倾泻而下,她翦翦水瞳望著水气中的他英俊脸庞,几绺湿润发丝落在额前与鬓角有了以往不同迷人魅惑,而出了神,那健硕的古铜色膛让她好想伸手去他,又惧怕畏怯。

这时才发现他们在按摩浴缸内,这豪华设施的浴室竟大到令她无查觉他们就坐在浴缸里,水蒸气正从脚下几寸缓位上升,将他们包围。

他服侍的举动让她分不清楚似她的情人?或是丈夫?

(15)水欲——体教导

“大哥……不用麻烦…我自己冲……”

那抚捏上粉桃的姆指轻轻划抹,食指、姆指并捻珠红清去残留水沫,令她身体产生一股电流往腹荫窜流而急忙抑止。

“你为了我搞得连床都下不了,我怎好意思让你洗。”他不经意的话,是挑逗?是暗喻?令她浑身燥热,也许是水温的关系或室内蒸汽夯升,她觉得炎热难耐,只感到他厚实掌心停留游移,连水花洒在身上均无感觉。

“不是……是我……啊……担心…大哥…你…呃恩……”她想说出他身上有泡沫,他可以洗他的、她洗她的,然;鲜豔欲滴的嫩唇忍不住发出嘤咛,在那指腹耍逗下,浑身上下充满无处舒发的闷热,电流一过不制从腿间流出可耻的水。

唐宛瑜羞耻想收拢腹荫别让他发现,竟被他拦腰抱坐在腿间,跨坐在他身大开本合不起的两腿。

令她水眸对上那被水冲洗过正发亮弹动的膛,心脏失速跃动。

顺势的掌腹捧起两团丰,抹洗圆滑白溜的脂肪,时而轻盈、时而加重,让她体内熏起闷炙的骚疼感。

她快受不了,怎觉这场澡洗真久。

“嫌我做的不好吗?还是哪里没洗乾净?”他露骨的话羞得她无地自容,无它意纳闷她不满什麽,一面认真翻动她身子想找寻哪里还有污垢。

“啊…不是……啊…”他的手自然侵入她股沟,滑过紧密敏感之地与晃荡上的红点停留翘臀与沟下凹陷的肚皮,令她小小发出成串嘤咛。

一板正经询问,让她觉得他是不是故意。

他还说她!他自己不也很奇怪,抵著她臀腿的庞然大物不就是他的……她俏颜暴红,不想点明、一点也不敢反抗。

纤白莲藕般双肘被反制於後无法他,让她有些难受……

他默默欣赏她娇赧的容颜,举止没逾矩,只是很小心帮她搓洗,游滑指茧不住抚过玲珑娇躯,硬搓光泽水嫩肌肤红肿快脱洗一层皮。

也许他只是想帮她洗澡,不该想入非非,唐宛瑜任由他翻转自己,闭眼不敢瞧他捧起她粉臀将她像只青蛙样翻动。

那掌腹包裹的温厚与滑熨,所到之处均令她身体起不适,似在各地燃起热火不得舒张的燥闷、又黏溺,力道轻如羽毛、时而按匀压捺、时又包裹韵揉,好像帮她全身做按摩,十分舒服。

昏沈的知觉似吃迷幻药不断发出嘤唔,回盪在澡间让气温飙高、春情愈来愈伸张。

“你的叫声很好听,能让我多听一听吗?”

他带著水珠的身躯突然靠上来,舔噬她耳垂的水珠,面颊忽然与她相抵,耳酣面热,加速两人心膜跳动。

“不是…是我…”她又脸红,不敢让他瞧见跟著水柱她腿间流了多少可耻春,在他掌中达到几次高峰,所幸香肩对著他,否则羞得真想撞墙窘死。

“啊…”那结实躯体贴著她裸背,光那壮硕肌与突兀腹理就令她身子频频荡漾。

水花当头洒落,似有若无的贴合与蠕动让他们有异漾滋生感。

原来男人与女人身体构造如此奥妙。

光肌肤与肌肤滑溜接触就如此美好,他坚硬的皮肤摩擦她的柔嫩,气息流转耳畔有些失序。

“是不舒服吗?”他哑声,语中有探试,感受掌中搓揉柔嫩背肌的润泽,泡沫被水势冲洗乾净顺而滑下圆润白晳臀部。

“唔…”她咬住唇不让自己身体有奇怪现象,被他斜抵在墙壁上,双腿快在浴缸内站不住。

只觉他手指反而奇怪的动起来,滑下大腿的掌腹忽然转向欺近两片屁股内地。

“是…这里不舒服吗?”她料不及,偏向大手已滑过臀蕊,往敏感地带移进让她弹跳一下,俏臀被大掌捧住无从逃脱。

他似找到病症,她惊声发出尖喘,感到几手指扣住私处让可耻水流淌到指节而心慌意乱。

“不是……啊…”她呜咽出哭嚷,扭扭粉臀,那厚实掌腹往後移动摩擦菊阜再往前在隙缝来回抚,唆使她下体不断打冷颤,花蒂跟著水流淌出透明晶。

进犯的指腹邪恶地,绕著蕊珠兜转,向前曲弯一指挤入花甬。

“是不是……这样比较舒服?”他的声音从後方罩下来,猛然欺进虚空的地方让她娇躯震颤,教她心频异常狂乱。

“呃啊……不是…啊…”她想否认,话语倏地停止,强忍的燥热一经舒发快感涌入脑门令她停滞不制吟唱。

“是这里没洗乾净吗?”他问声纳闷,呼吸浓重,再加快手下运送。

“啊啊…大哥,别再弄了,啊…不是那里…”舒畅磨擦突来,她颤微的呻吟随著他呼高呼低,音质宛如天赖,娇滴滴媚态足令男人疼惜其荏弱而无法抵御。

见她口口声声老叫他大哥,宋世杰眸中闪掠火点,该好好调教。

“确定…不是这里……不乾净或不舒服吗?”他依她的声音判断,给予抚慰的速度或力道,确定是徵结,如蛇般钻入层层磨婆嫩滑肌理,那紧窒的收覆让他差点克制不住。

他的气息流转她雪颈,将她的湿发拨向旁,伸舌轻轻舔吻那覆层红晕的颈项,无疑催使唐宛瑜敏感神经更敏锐,下腹泄流,股荫花谷泛滥成灾,不住收缩吞吐他手指。

“啊…啊…不…不是这里…”侵略之物不住亲密磨擦她下体,掠夺她仅有知觉,这不就和之前他的那个好像,所不同让她感觉很一样,发觉自己好无耻。

(16)烈爱纵欲

站著不好动作,抓到绝窍。

莲蓬水雾停止,宋世杰关掉水龙头,拦住她的腰将她抱坐身上,两人一起噗通掉进水池内,侵略的手掌仍不断在她腿间戳揉。

她气喘不止,好像跑了百里马拉松,跟著他的进彻美不断晃动。

他欣赏她前摇晃的凝脂玊,食指、中指轮流进送。

“不是这里是哪里?你明明叫这麽爽。”沉声问著。

“不要……大哥啊…不要…我可以自己洗……不用麻烦…”她想阻挠,但那慰凌强悍又凌厉,因他频频磨擦带来愉悦流窜体内令她脑筋不灵转。

浸在水中花蒂炽热、温润,空的一遍遍被填满……

她懊恼,想抗拒、心痒又排斥,神迷乱,声音被一个用力蹂捻制止。

“恩……怎能让你来,这种事你自己来和别人帮是不一样的……”他慢条斯理,说话好像在和她调情一样。

“我真的可以来……啊……不要…啊…”那指头又急速抽彻,快感似乎让唐宛瑜爆浆,这时慰劳手指忽然抽开,牵出许多银丝,似花唇吐露不住痉挛。

“怎,洗不乾净。”她听到他有些纳闷,放她开张的双腿浮在水面,抓来蓬头用水注冲洗。

沁凉感让唐宛瑜感到腿间涩疼,倾的水注就像无数条蛇在甬道钻动,似要进她深地,适中的水温与冲的刮触搅得壁膜颤抖,产生离奇骚痒。

看到上面露出春露,宋世杰伸指抚,用缓慢节奏搓洗……出银丝,又看见上面泛出春露,肮脏感促使他握起水柱冲洗、再搓揉,一再重覆动作。

“不!大哥,已经很乾净了,求你……”这举动惹得唐宛瑜频频倒抽几口气,长发散在水中,随螓首摇动哀求。

他似很懊恼,怎麽洗都洗不乾净。

她觉得下体很空、全身瘫软,本任他宰割。

那五指抚触豔红蕊,偏偏不进去,在外头逗留、流转。

“你不要什麽?又要什麽?不说清楚我怎明白?”见她保守放不开,话题直兜这里,宋世杰快爆炸,仍耐著子陪她玩,肿张分身在水中抵住她臀腿。

“啊……就是……”她隐约感觉到了,花不制往他移动,又觉得自己好邪恶、很荡,被羞辱,想要又不能要,罪恶感令她重点部位与他捉迷藏。

“是不是要我一次进去才能洗乾净,”他蛊惑她,让肿胀磨蹭她;乾脆这麽做,才能一次将她洗乾净,解除困扰。

“宛瑜,相信我是爱你的,有需要尽管向我要求,不用客气。”

“啊!不是……”这勾引令她心脏狂跳,口是心非,只感他突地捉住她闪避的娇臀,将欲龙的头挤进一分。

为这怦然心动一幕,她美艳神情骤加狂乱。

宋世杰将分身慢慢挺进,整冲入,充实唐宛瑜内在。热空地方被填满无丝空隙,她感他好巨大,原来他和她一样欲望到达顶点,小脸憋得爆红;饱和的快感达到脑神经差点让她窒息。

他按住她的臀抵住下腹,感受她曼妙躯身起美妙的抖韵,再退出猛然撞进抽送几下,像天堂的感觉在两人间滋生开来。

他这次很轻柔、很轻柔,彷佛她是易碎塘瓷小心呵护。

丰沛润滑的水令两人交合间畅行无阻,在温热水池柔滑的抚慰泛起不同往常的官感,令他们情不自禁沉恋在彼此身体里。

“是不是这麽洗……你才会舒服,我做对吗?若不是爱你……很难发现。”他哑声,举动很罗曼蒂克,让她整身、整心为他倾慕不已。

身体被他撩拨十分兴奋,唐宛瑜不断颤抖,仅觉他不断在下腹进出撞击她。她控制不放任自己畅快舒吟,感到他的勇猛、狂烈撞送,与不间断、不间断的爱。

“只有我表现爱你……你却没有,宛瑜……”他表示疲累,目光流连她娇羞容颜。

“不是……没有…”她身心只感到他的撞击,被他迷得团团转,神智本不知在回他啥话。

他大手忽然将她翻转,按下她的背扳开臀间,让抽出的巨硕从後抵进花,可是却停很久才有动作,彻出後用很慢的速度进入,慢到、慢到让她心痒难耐。

空虚老是得不到临界点的满足,先一下快速冲刺,後一刻在体内缓慢移动;令唐宛瑜似洗三温暖般难受。

“真的是这样吗?”他在她耳边喘息,扣住她腰肢霍然从水中站起,两掌捉住她小屁股一下下往欲龙套拢。

“我是……我是……啊啊……大哥…”我爱你字眼未脱口,狂热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唐宛瑜叫出尖锐呐喊。

“再唤我大哥的话,说不定永远也洗不乾净,我不是要你叫我……”他咬著她耳朵,开始不高兴,动作可以说停下来。

他的话暗示地令她腮颊恼红,强烈空洞让含住他的花蕊不住吸咬他、还会抖閤;她羞惭地只想当场自我了断。

她已经快被他折磨疯了。

不顾她的困窘、他双掌移到她的腰侧骚刮,感受她的肚腹轻微颤抖,一手捧起白嫩的屁股轻轻抬起她。

她顺著本能往下套紧、往他身上沉合,让他隐隐发出暗沉的喘。

“恩,做得好……”大手顺而又拉起她,企图引导。

“动一动,这样会洗得更乾净……对我、对你都好。”

她学得很快,慢慢索,依照他的指示,往下沉又抬臀一遍遍套离,由自己主导的韵律让她嚐到不同的体验,与怪异的滋味,一股暖流不断游走全身令她想去追逐。

只觉自己很厚颜无耻,不断、不断地要著他。

他抱著她坐下水,瞬间位移打乱原有秩序,让她害怕他的离开被再度丢进黑暗,急忙加快节奏。

她的意志已被官能取代,快被他耍到神溃散。

“啊……世杰……世杰……”不断往他身上沉合骑著他,无形无量地满足感在愈来愈快的役动中,使她失控的呼喊。

他喘息隐在她的叫声中。

“……做的很好……你美翻了、美呆了。”喑哑鼓励她,控制不让她太快达到高氵朝,一面暗中挪动腰杆有一下、没一下往上,帮助她持续,双手往前捉住上下弹跳两粒圆,用力握捻、挤压使其变形,不住在她身上挑动欲火。

“啊啊……世杰……”她放开了,紧绷神经松弛,全身毛孔舒张,享受在他怀抱里带来的快乐,不断唤著不敢叫的名字。

“别放弃想要的,以後和我在一起只准叫我名字,我喜欢你叫我这名字。”

他的话让她心波荡漾,放任春情的动作愈放浪;温暖潮湿的女芳肌紧密包夹的舒畅,令宋世杰不制挪动腰臀。

感到他的配合,她沉迷撞进的男愈勃发强壮,每每擦撞敏感点。

他双臂揽紧她,亲吻她芺颊,气息喷在她脸上,俊颜与娇豔小脸贴靠一起,充盈耳畔是她悦耳的娇喘与呼唤。

他们的呼吸交溶,此刻脑中只有这场爱飨宴,再也想不起什麽。

这时候,宋仁庆已在他们之间被忘得一乾二净,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心里只有彼此,空虚心灵有了依附的牵缠。

配合无间的交合是体契合的完美韵律,似乎永不停歇,忘我沉沦在彼此给予的快感中。

氤氲澡间升华欲气味,霍然感到她的身躯在怀中颤栗,达到好几次高氵朝,无力摊软,他抱著她湿淋淋跨出浴缸,将她放在宽阔地面上。

由正面强壮的肿大仍置留她被拉开的双腿内,为自己需索起来。

他总是引诱、缓慢带领,趁洗澡吃乾她,吻遍她全身,连最私密的洞皆不放过。

欲拒还迎中,她开始体验感官带来的刺激,会主动、会用腰肢迎合他,快被他耍得疯狂……

水花重新洒下……

“啊……啊……”除了水流流到水管的咕噜声,就是传来女时有时无、娇弱的呻吟。

温热水柱浇不熄他们火热、纠缠的身躯……

莲蓬头刷哗啦啦而下,浴室里春色无边。

17-20

(17)禁忌的秘密

夜色沉暗,似将这岛屿推向世外之境,与世无争的桃花源,只有海潮偶尔冲打岸堤远远传来,声音微小似无存在感。

一路从浴室到床上,不知转战几次,不明被男人野蛮要了多少次,唐宛瑜筋疲力尽倒在柔软床上,浑身包件睡袍,被榨乾体力的她无半点梦境,而是舒展酸疼筋骨,昏沉沉睡了很久。

在这里她似乎卸下在宋家的包袱、那包得她无法呼吸的束缚,慵懒得宜,一觉好眠到天明。

连什麽时候窗外有晨曦透进,什麽时候外方已天亮亦无发觉。

宽大的主卧室仍笼罩在浪漫晕色灯光中,只有厚厚廉纱挡住外面,看不见外面事物。

她趴在柔软大床,一双白晳美腿在短短只包覆翘挺圆臀的睡袍下展露成v形,晶莹剔透的粉白,上面隐约有令人害羞的瘀红,什麽都没穿的底下春光外泄。

冥冥中,似乎有一只手缓缓从腿胫爬上她的大腿。

如此秀色可餐的一幕在男人眼里,欲火撩原、又闪动诡谲的跃动。

她扭扭身,想甩开隐约在腿间爬走的异类,小时候最怕蟑螂或啥昆虫在身上爬来爬去,没能瞧清,困意已让她蒙胧跌进梦乡,脯随沉稳面容均匀呼息。

可是那腿部的异物又爬回来,不时扰她清梦。

她翻个身,想踢飞它,登时,对上一张熟悉面孔而吓大美眸。

见她如此贪睡,宋世杰眼内闪动玩光亮。

“睡饱了吗?”他宽大臂膀朝她娇小身躯揽抱而来,高大个头将她局限身下,吸取她气味;与她穿一样的白色睡袍露出感膛,令她心脏疾速猛跳。

“你似乎累坏了。”他柔情蜜意地睇凝她,挺直鼻梁霍然碰点她一下,属於他的独特味道充斥害她意乱情迷起来。

他明知故问吗?

唐宛瑜瞠睁双眸窘迫如何答腔。

就是见她爆恼红颜、欲语还休这般可爱模样,宋世杰无时无刻想耍逗她,眼里闪异漾光彩。

“我……”她痴凝望他,不如往常的魅惑不羁的模样令她沉醉,却与他一起躺在这张床上,和他有亲密体关系,碍於身份,为何不是她有名无实的丈夫,她痴怨起来。

见她焕发少女般爱恋的神态,宋世杰故意忽视,埋首细啃她的颈子。

熟悉的异样令唐宛瑜害怕他又开始了……突地,肚子在两人间咕噜叫起。

“看来你真的饿坏了。”他嗤笑起来。

双手捧来一大杯牛及起司三明治,见他在旁看她狼吞虎咽,将超大如汉堡地三明治几口往嘴内塞,目不转睛,不好意思故作端庄不敢瞥他一眼。

“嗯…昨天,好像没见到你……”为了掩饰丢脸吃相,她随便转移焦点,却傻到捡个蒌筐祸从口出。

宋世杰抱起坐在床上笔直的她。

“因为我怕一碰到你,会忍不住……”不顾她是否吃完,他挤在耳边真诚表露。“怎和你睡同张床?”嘴唇又烙上细白脖颈,来回磨娑,熟悉的香醇窜入鼻间,指捻露出睡袍外的半截房。

这情调极好的调戏,让唐宛瑜如痴如醉。这让她想起昨晚他也喂她吃蛋糕,还把油涂在她脯吃,做各种令她脸红的事。

他皮厚的颊颜不断磨蹭她的颈项和锁骨,吸取她的香味。

不管是一起床没梳洗,她还是很香,香甜可口,从里到外,当然,被他不知洗多少次澡,是个香美人。

“一整天待房里,是否闷坏,来!”

宋世杰将厚厚窗帘拉开,打开落地窗将她抱到阳台。

他对她爱护有加与十分宠爱;时刻怕她饿著,时刻怕她闷坏。

“看外面。”扑面而来的海浪令唐宛瑜惊讶,似曾相识的海摊园景似心打造,宛如他们错过相守的第一次。

“是不是很像你最爱的普吉岛?”他意有所指,似乎很耿耿於怀。

偌大的豪宅无半个佣人,这或许是他渡假的小别墅,为她?或他?临时买下,他们仅有的私人空间。

她知道他可能是为她著想,怕狗仔拍到或有人看到他们在这无名岛出游、共渡春宵,可是这方小小岛屿似乎无人烟,意味顾虑什麽,又为他这种做法感到抑郁。

这时候她开始焦虑起来。

“呃…大……世…世杰……”她忸忸怩怩,怕叫错惹他生气赶紧喊出甜蜜地名字。

“我们离开香港一天,我怕……婆婆会找我!”且见他专注倾听,吞吞吐吐,又好像做错事;又迫不及待想试探他,索闭眼脱口而出大胆字眼。

再睁眼,见宋世杰脸庞呆愣,唇角霍地泛起笑意。

“不是一大票人在找我吗?”他将鼻头轻触她的鼻,有些捉弄,避重就轻询问,避开刺人的婆婆两字。

他是想表明大家找他比较重要吗?

他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唐宛瑜顿时失落。

“可是我们一同失踪,再待下去,他们不会起疑吗?”焦虑让她不择言脱口问题要害,更忧心起来。

“我有安排,放心。”他简回答,双手缓缓移到她凹翘美臀,让两条腿将他圈在中心。

“可是我很怕……”感到不安,睡袍领结打开,露出里面珍珠白润胴体,一抹凉意袭进身躯,令唐宛瑜打颤,所幸被他身躯煨暖。

这时候说出这种煞风景的话,他不是很高兴。

“怕什麽?”

“怕他们起疑会寻找……”她沾圈牛的嘴唇诱人一亲芳泽,宋世杰目光聚集那开閤蠕动双唇,忽然低下舔嚐。

唐宛瑜一时呆滞,感到他唇舌在嘴边移动,迅速舔净那圈牛。

滋味甜甜地,仍意犹未尽,往鼻头的颊肌舔舐,亲吻她的鼻子、长睫。

“恩……啊…”软软滑滑触感,令她一股热气直往体内涌。

“等会儿,我带你去海边游玩,可以暂时不用想不开心的事。”他注意力似乎不在这里,唇寻落她啓开的芳唇舔吻,手捧住柔嫩臀部凹槽抵住他两腿间。

从睡袍伸出勃发胀热延伸进她荫蕊下方。

“呃…”她感觉到他的不悦,浑身颤栗。

又很懊恼,为何他老是不表明、让他们的关系有名分合理化,还是自己不会表达让他没发觉。

海潮在他们底下呼啸,她被他抱倚在栏杆中。

形成一幅浪漫又美丽的图画。

“你真美!美得令我神魂颠倒。”他的吻寻落她眼、耳、鼻,显得纷乱,不住在她脸旁呢喃,声音沙哑不寻常。

双掌捧住她圆臀拉向自己,同时挺进要害磨蹭她的粉嫩。

如此煽情撩人的姿势令她双颊绯红,小鹿乱撞,一面後悔居然挑起他情欲。

“啊…不……我的话没说完。”她被撩拨迷乱,没查觉睡袍从肩膀滑落,快让她赤裸娉婷的胴体曝露在阳光中。

(18)荒岛激情

“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你不觉该做正经事吗?”他沉声轻移腰杆,感受鼠蹊,壮硕的身躯浸她姣美纤盈的娇躯。

大手按住她背部没让睡袍落至地面,免得她完整的裸体曝露外方被除了他的外人瞧见。

倾下双唇忙不迭乱吻她。

“先说我的……”她在那不停洒落脸蛋的吻中,气息跟著他紊乱,蛰伏的悸动翻腾扰乱。

他扶住背部的手爬到她後颈,顺抚骚动,停在发鬓的嘴唇一离,看著她长发飘动的清丽容颜因骚到敏感带发出嫣然红润与急促呻吟。

“啊……啊”

一对弱小藕臂贴抵他怀想推开他。

或许她没资格要求,他仍在意仁庆,会犹豫,需要时间沉淀。而仁庆是她间接害死,她感到自卑、渺小,有什麽资格要求得到幸福。

但是这会不会造成两方痛苦。

剪不乱、理还乱的关系,本是错误。

忙乱中,唐宛瑜不小心让涂著白玉蔻丹尖锐刮到他睡袍敞开的坚硬膛。

让他在她的乱抚里,膛被刮刺小小震动。

“噢!你这小妖。”催使宋世杰下体失控,嘶声责怪。

“再不赶快要了你,不能保证我不会在这里强暴你。”他声在她耳畔宣扬,不睇她害羞苦恼的表情。

一把将她横抱起,宋世杰带著她进入落地窗入室,任她身上快脱落的睡袍随风吹到阳台上。

接下来,他们到附近的沙滩戏水,珊瑚造景前游玩,海浪一波波打在脚下,还比赛用成堆沙子做成各个大小不同的城堡。

比输了,她对他嫣然一笑,曼妙纤影跩得快飞起来欲抛下他,还被他从後突击扑倒。

夕阳下,红色馀辉照在旖旎一景,有他们狂热做爱的身影。

全身滚得都是海沙;累了,还被他拖到别墅顶台的露天泳池晒月光,洗澡兼骚扰。

即使没有华美的食物、奢华的享受,如同飘流到无人岛过著原始般生活,仍十分惬意,像大孩子回到最天真时刻。

无论是星空下的海滩,岛上某一角,沐浴月光的露天台,都有他们缠绵的足迹。

他们无时无刻都黏在一起,无时无刻都在……只要是碰到火花起始点,不管是正经或半玩,均会让彼此滚到彼此腿上运动著。

嗯……

就像房内这情形,

大床上,两具赤裸裸身躯如蛇般交缠,就算房中开著舒适的空调,两人泛出晕红肌肤因剧烈运动渗出点点汗珠,溽湿底下的床单。

“啊…啊啊……不要这样……慢一点……”

断断续续的吟哦从唐宛瑜双唇逸出。

“要我慢,你不是很喜欢我快吗?”男人将她压在床上,不断运行下体与她结合好似不曾分开的连体婴,像贪婪的兽不断吞噬她。

“这是先前打赌,你欠我的,不想履行就该惩罚。”犷手掌抓住她两旁的纤手,宋世杰沉吟。黑瞳染开情欲,感觉凿入部分在柔嫩圈束里更紧密、愈有弹依附。

她已经被他调教得很好,从会做作到不会做作。

她美丽的裸体朝他拱起,他在她体内,坚硬和炽热纵她的反应,只觉他速度愈来愈快,快到她呼吸跟不上。

“哪有喜欢……啊…啊…慢…”

淋漓香嫩的娇躯被他抬抱起,雪白高耸脯被平袒结实膛密密挤压,他的脸离她好近,如炎浆滚烫气息笼罩她小脸,每次均用这方式欺负她。

这起始於每次与她比赛沙堆,均输她;他给她的小惩罚。其实是蓄意让给她索取奖赏,从方才露天泳池求欢不够,又延续烧到这里解馋。

“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想思考以後怎麽处置你,你会等我吗?”这是他在海滩与她欢爱後,给她的承诺。

她心中澎湃,就算他认真考虑是否娶她,也体会他的为难,他给的够多了,如何央求再多。

埋在温暖甬道的巨狠动、一次次穿凿她的湿软,他的动作变得急迫,每一次进出都充满力量。

她急促喘息,随著他颤抖不已,身体熊熊燃烧,腿间被凿开的地方渗流浓烈花蜜,她的甬道不断收缩……紧力吸附进出的男带出层,让他像发情的雄兽,不断摆动腰臀冲撞、吞噬,尽情发泄力。

在她叫声中,宋世杰翻过唐宛瑜软棉棉身躯,让她跨坐在身上,扳开被抽到娇艳的臀腿让坚挺无比的热源重新填满因他离开而靡流的密。

“说谎,你明明很喜欢。”他不断在後顶送,拉起前方快被顶歪的她前躯,攫住半边酥。

“我这麽爱你,为何骗我。”语音骤加狂乱,撞击她内心。

他用力抽,速度缓一些,每下又深且重;嵌在她体内的热源成为他们最灼热的一部分,亲密拍击她的两颗圆球似不曾停止,紧密与她连接。

她含蓄,腿间涓涓热倾泄出来,在他的需索无度之下两条腿摊软。

她一只藕臂勾住他脖子,仍是扭动腰肢款款迎合他。

在那热切又宽广怀抱,享受他带来的感官刺激,享受他壮硕身躯滋润她这没人爱的弃妇,享受他的甜言蜜语温暖她寂寞芳心,在他臂弯里她永远能找到昔日那位乐天清纯、向往美丽恋情的女孩;那,昔日的自己。

点燃一室纵情浪荡。

她偏近的娇颜,喘息的小嘴随即被密密堵住,他的舌如入无人之境,袭卷芳口中的寸肌诱引丁香小舌,舌尖与她相抵嘴角流出密津,吻得她快窒息。

她的身体在他掌中不断被纵,在他魔魅的引诱下,不断沉沦。

她在这里过的自在逍遥,一次次在他的需索中被他控,享受他带来激情,与共处时刻的甜蜜光辉。

明了只要珍惜这时,不要想别的,便满足。

她已彻底沦陷在他的温柔怀抱,再也不想离开他。

从潮红秀耳缓缓吸吮兜留,宋世杰眸中掠过冷芒。

他已确定,自己很能为她带来影响,每个碰触,每个调情戏语,皆能带动她身体的敏感度。

就算擅於周旋男人间,她应该已经完全信任他,爱他不可自拔罗。

热唇滑落粉嫩耳垂,他在渗出细汗的粉红晶莹美背留下一串吻痕,壮臀部不断往上带送。

放纵自己在她身上驰骋,与她在这里……

狠狠的……彻底销魂了好几夜……

(19)陌路&被发现的危机

翅膀拍动声忽然击碎眼前霍乱的景象,令坐在广场旁的女子心惊,被打醒梦境而揪紧脖子上的围巾,她看到一只鸽子展翅飞翔在天空中,好一刻才回神。

意识到坐在圆型广场待了许久,得赶紧回家,五点必须到美容院接婆婆,唐宛瑜匆匆穿越广场中心。

沁凉的风迎面袭来,吹开她包在脖上几圈黑色丝巾,幸好广场只有零落几个划冰的青少年,远远的……,又是入秋时刻,不会觉得她穿著有何奇怪。

她长发盘在脑後成髻,依然是举止优雅的高贵少妇模样。

回到宋家,她又将自己包的紧紧地,象徵回到那底大牢笼,与原本必须面对的现实生活。

且忆起身为人妻、遗孀所不该为之事,分觉自己荒唐,怎能违背良心。尤其是看到仁庆的照片,便想起曾经和他大哥在岛上做的事、各种荒谬羞耻行为,而讶异自己的放荡,她怀疑自己骨子是不是犯贱,受过传统教育,仍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包覆在黑衣底下的秘密,是不想被爱人吻过的肌肤呈现在丈夫的照片之下,那有著灿烂笑容的脸庞,会让她深感自责、愧对,为自己的背叛、不洁,对不起丈夫。

心中忐忑的是,脖子的吻痕还在一次大学同学会聚餐上,被最好朋友何宜婷发现以为是玫瑰胎记,让她慌忙找东西遮掩。

五点钟已过,开车在交流道上,遇到是下班、放学的塞车潮。

她移指轻轻抚隔著薄纱的印记。

已经过了一星期仍没消除,可见是宋世杰故意留下。

自从回到宋家,她又没见到他。她知道他有公事要忙,宋氏集团除了他在发号司令,还有几位堂兄弟帮忙管理产业,听李碧珠言,他又到法国出差,弥补不在的这些天处理公务。

那天回来之後,面对众人询问,宋世杰给的理由是签约时受到郑老板的招待,不好推辞,而住在郑老板那里,她不小心让自己落水,让很多人在港都找她,所以才会拖了好几天。

他为什麽那麽说,令唐宛瑜不解,又因为一起做过亏心事,也无心去反驳,反教李碧珠心疼起她来。又正好见到宋世杰抱著的她,好似溺水全身哆嗦;让李碧珠忧心她的伤势,时刻将她拉在身边。

虽然教自己不要去想,必须恪守本分,她徬徨、内心挣扎,却不由自主会想念他的身影,及岛上绮丽的时光。

喇叭声刺耳传来,扰乱美梦,唐宛瑜惊觉自己又发呆许久,堵塞的车潮让车辆前後动弹不得,後方车辆鸣不停,惹得她心烦气燥。眼见天色渐晚,赶紧下车,她步过人行道穿越成排车辆跑向十字路口对街的贵妇沙龙骑楼下。

一进入安妮尔卡大楼,里面的客服人员与美容师对她一席黑色身影均投来熟稔笑容。

“少,老夫人在上面。”敬佩她对已死丈夫的痴情。

还好李碧珠做完头发,没等待许久。

“你适才去哪里,怎现在过来?”

李碧珠见她匆忙走上来,纳闷。跟她说去买个东西,结果拖到这时候才回来,真不知她是买东西买到丢人还是在哪搁浅。“等我做完按摩,再去接部长夫人,六点宴会是不能迟到。”

若说宋家外面事业是由宋世杰主脑,那麽家中大小事务便是李碧珠在张罗,包括世杰不愿参加一些烦琐义会或不入流官场邀约,也是李碧珠在暗中打点,替宋氏集团维持良好关系。

私下的交际圈甚广,与贵妇团来往密切。严然将这对表面名为母子关系推向和谐化。

六点是宋氏一年一度家庭聚会,虽小型点,但李碧珠会邀请几位要好政商朋友参加,她和内阁总长夫人是麻吉好姐妹,同为贵妇团成员之一,时常在人前夸耀这媳妇乖巧又懂事,人人称羡。

“宛…”瞥见她坐在玄关等待席发怔,李碧珠比弄镜中珍珠项鍊,摇头叹气。

先前看到大热天,她仍是将自己包得密不通风,十分不解。以为因仁庆的逝世还没让她走出悲恸、个愈渐森,所以才想拉她进来做美容快乐一下,哪知她却像活被侵犯吓大眼,硬是别让人扯落身上衣物,藉买东西落跑。

而且经常心不在焉,例如参加姐妹会个花,竟意外瞧见她拿起花枝将花瓣一片片摘下,呼唤她才自觉在做什麽!真不知在想啥?

虽然如此阳怪气,李碧珠却发现,唐宛瑜气色红润……

就像现在坐在那不知恍惚望向哪里,一双翦翦秋瞳乌蒙水亮,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漂亮,散发成熟妩媚之味,虽然是素颜黑装,将自己包成那样,依然气质端装却有股不可逼视的美。

“有什麽好事吗?”跨出沙龙,李碧珠不禁问。

“没……没……”唐宛瑜缩回视线,垂下脸,低调避回。

渐暗夜晚,宋家前院即嘈嘈杂杂,一年一度聚餐令来自四方管理阶层的集团远房表亲报告近来营收,衣香鬓影,带助手贵客,手腕准备毫不马虎。

来到前厅,即看到熟悉的外套挂在沙发,心头猛然一紧。

不知他何时回来,又不知这是否是他最後带走的衣服。

唐宛瑜抬头搜寻,前方纷乱景像,是否有那抹高大身影。

他个头很容易被发现,没一会儿便是她目光凝滞焦点。

查觉一道视线投来,他好似向她望过来,回头又继续聆听一些表亲拍马屁的奉告。

识趣情况忙碌,她神情低落欲离开,却在这时发现他迎面朝她走来,双脚似被无形魔咒钉在原地无法挪移。

他面无表情的脸庞抿著一股淡漠,竟与她擦身而过。

回到宋家,他们又恢复兄长与弟媳的关系,且隔外疏离。却在餐桌上,用一道紧迫盯人的目光,灼热注视她,旁方一堆表亲的閒话家长本不在这两人状况中。

位子又在正对面,还让李碧珠以为他们相处不好,暗中看过来看过去。

“等等去你房间。”这是在与她擦身而过时,他塞在她手中的纸条。

她心脏紧张的快跳出来,害怕这张字条被旁人看见,赶紧揉掉撕碎。

灼热视线如饿虎扑羊,似烧得她身上一丝不挂,热切烧灼在那双眯视又不惹人关注的瞳眸中。

在那大胆如日光灯穿下,教唐宛瑜坐立不安,粉脸低垂的快与餐桌相贴。终於按捺不住欠头逃开。

殊不知男人理所当然起身,两手按在桌上还让众人讶异,竟尾随她身後离去。

来到房间,她纤柔的身影即刻被男人宽大怀从後掳获,近乎暴地压在墙壁。

尖呼的喘气未脱口,柔嫩双唇随即被一口狠狠、密实地封堵住。

她知道该拒绝,却沉迷在那娴熟又激狂的热吻里。

那用力在唇上辗转压蹂的力度、那强壮拥抱的臂膀,如狂风暴雨袭卷她,在这有著与仁庆婚纱照的房内,她的道德良知逐渐沦丧,身体被一碰一下摊软。

热力双唇吸衔芬芳蜜唇煨热得她头脑晕沉沉。

“才几天不见,快想死你!”紧密吸吮她芳醇香甜的口腹,他声音咕咙、模糊,宽大手掌移到软嫩酥,一掌称握圆润脂,刷地一声便撕碎她上衣,露出两颗包裹蕾丝罩的莹白。

占据口唇的舌使劲汲取她的津,不住缠柔扫动在她口内翻搅,吻得她无法呼吸。

她鼻子激动红润,似等待临幸,既期待又迷蒙。

嫁到宋家,她以前神支柱是仁庆,现在是依赖他,心情似坐在云霄飞车忽上忽下。

“我也好想……”攀住宽濶肩膀的藕臂指甲陷进他衣服,她眯视那俊容的水眸泛出相思泪光,揪住他长到颈项的头发,渴望教这声撞击内心的话与之脱口而出。

他紧密与她相贴的下体,稍松开平实怀压挤柔软娇躯,随著腰际向上一挤,用力顶开她两腿,让她高跟鞋滑落地面,双腿大开将他躯身包夹,唐宛瑜整个人在墙壁滑上一寸被固定在墙上,感受下方他炽热的威胁。

而感到他的心逐渐狂跳,气息与体温因紧实贴靠飙升趋於凌乱。

“啊……”她轻吟,双腿挂在他身上。

“宛瑜,你不舒服吗?”没想到这时婆婆的声音却从外面传来,教她神志顿从天上跌落,心一惊,一跳!

(20)背後偷情的刺激[全H慎]

“啊!”这讶异才从嘴内呼出,她惶乱想从他身上爬落。

宋世杰喉口发出低吼,又重新吮住那柔润、香滑的唇舌。

“宛瑜……”听不见她答腔,李碧珠再上前走几步。

“不要……婆婆会进来。”她觑见房门口没关,害怕被发现这一幕,提出警告,衬裙已被伸进的大掌一把扯破。

“啊……不…”她感到柔软腿间被糙坚硬抵住,额上冒出冷汗。

“宛瑜!”李碧珠再喊,蹙眉,猜想她可能不在房间,脚步不停地往幽暗门口步前。

见到婆婆身影出现,唐宛瑜赶紧出声应话。

“我在……啊……”没想到他直接就进入她体内,横冲猛送令她尾音抖落发出细微尖呼。

“你怎麽了?”李碧珠觉得她声音怪怪,该不会是感冒吧,想上前关切状况。

“感冒吗?”

“不……不是……啊啊…”她好怕婆婆再走近,压在身上的男人非但不停止,焚烧欲火控制不住,专注咬住白润耳珠,不断移动腰部进犯柔嫩不愿错放可以进入她身体的机会,喉咙滚泄吼动萦绕耳畔。

“不是,那是怎麽了?”李碧珠眉蹙得更紧,不是感冒的话,怎叫这麽惨!

“我…啊…没有…”她一颗心揪紧门前。

不住顶动的炽铁在体内抽送,纵她的知觉,没几秒花便泛流成河,兜游脯的指掌早将她的罩扯落,搓揉、捻捽指下紧绷、硬挺的蕾。

让她全身电流游走快感加倍不制发出娇喘,两人衔接体拍击声让她心口快跃出。

查觉到她的僵硬,宋世杰捧住她无力滑下一条腿的臀部,一手拉下珠廉,闪进角落让两人撞向面墙,臀部仍不断侵袭她。

进入室内的李碧珠见不到幽暗中两团人影,走进床旁扭开床头灯光前;男人迅速带著唐宛瑜闪进浴室。

顺手锁上门,转开莲蓬头,冲淡两人暧昧滋靡声响。

将她正趴地面,巨大撞进甜美幽继续在这里攻城掠地。

“到底是怎麽?”李碧珠扭开床头灯光,看见浴室的模糊人影,里面传来水声哗啦。

承受他狂猛撞击,唐宛瑜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呻吟流泄出来。“呜……”,雪白屁股挂著一片被撕碎的裙子破布,随男人勇猛撞送而不断飞舞。

翘挺的感美臀、豔红的蕊含住自己重要部位,男人隐含暗沈的眸欣赏因次次挺进掀开的豔情画面,在面前拨放。

“你在洗澡吗?”婆婆仍关心问道,让沉迷情欲知觉的唐宛瑜揪紧神经,一冷一热的感觉煎熬身心,教她衣衫破碎的雪白裸体渗出粒粒细汗。

她腹部不断收缩,紧紧吸绞进的胀硕男,脯不断震动,纤盈柳腰因不对位被男人撞到酸疼。

“恩……恩……”忍住快感冲击,她好想放声畅哦,仍是要佯装正常回道。

男人似故意,嵌进柔软的部分倏地撞进她体内深处,猛一停,转向频频搓磨到敏锐那点。

“呜……”快感冲击到脑神经,她咬手指咬到破血。

“没事吧?”这声音又让站在门边的婆婆忍不住担心。

“啊……”她头仰起来,只手抵住墙壁,承受他在後面不断撞击震颤的娇躯。

眼泪从瞳眸流下,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感受,全身不住痉挛,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男人倾身掌住她的腰将她整人托运起来,两腿跪在地面,不住让裤头的肿胀直击她蕊嫩。

“啊……不…”冲击的快感让花涨潮,晃荡丰随急乱呼吸上下跳摇,花室一再收缩快达到顶峰。

被这种刺激偷情的感觉交击著身心,唐宛瑜神魂游走在分离时刻。

“才一星期没碰你,你怎……愈来愈紧?”他的声音从上面吹袭,滚烫的气息喷拂她脸蛋,似意有所指,倾头在她唇间舔吻渗流的血味。

“啊……不要说这……”心脏随著他突然说话激跃,她好怕他的声音被外面的婆婆听到,咬住嘴唇忍住一波快感来袭。

水花从头顶洒下,溅湿他们的衣衫。他细细品味她迷乱、又害怕被发现奸情的表情,役动欲龙在她体内翻腾,撞击蹭磨片片滑润触感,突然不想太快结束游戏。

可惜她太没用了,身躯在他身上颤了几下便颓软,让他陷圄在那软嫩紧覆的身体内冲锋陷阵,被段段缩覆而来的内壁夹击,差点与她一起泄洪悠游在神的国度,抓住她两条腿做最後的抽彻。

“宛瑜!”婆婆有点不耐烦了。

“啊……”感到他猛力的戮送,在虚脱的体内又勾起一波欲潮,她小小抵抗他。

“我没事……我在洗澡。”惊骇他再出声,只想赶紧骗走婆婆。声音软软地,终於凑成完整的话。

“没事就好,你慢慢洗,若身体真的不舒服再叫我。”李碧珠再瞥眼浴室门板,皱眉摇头。

听到外面脚步远去;玩具已走,剩下底下这个,宋世杰眉心蹙起不悦。然而湿滑窄径太销魂,要命地让他抹上油不住撞击那蕊芯,强大力量让他猛攻击那片屁股。

“啊……啊……”她身子猛然往前一跌,被他撞压地面。

狂抽猛送使得内壁强烈的收缩紧紧咬住快速抽彻的男,宋世杰脑神经一颤,下体饱满胀大,觉得快要达到极限,本欲抽出,然而那湿润甜美的园地像喂食不饱他的诱饵拉扯他不放。

思绪一转,他用力往前一戮送进她深处。

允许自己全数华喷洒进那抽颤的子内。

小别胜一切,他们的交欢激情又猛烈,达到飘渺云端缭绕……

强壮硕大身躯压在她半裸娇小的躯体上面,两人一起喘息很久,仍没动静。

他双臂揽著那柔软温润的娇躯,舒服躺了许久,直到底下细小肩膀打颤,发现她在抽噎。

21-28

(21)痛苦的约定水花飞溅在渐渐冰冷的身躯上……

他关掉莲蓬头,伸手将她翻转过来,看到她两行清泪重新涌出。

“恨我吗?”相较於瞳眸蒙胧程度,他内心泛丝复仇之快,鉴赏那表情。

“我没有……恨……”啜吟让她裸露的美急促起伏,来不及掩蔽脸上狼藉,被瞧见内心脆弱的狼狈,她仅想用双手掩藏脸上丑陋部分。

这是,欲需求。她不是恨他,而是恨自己,无耻的像只母狗。

他若是喜欢她,可以抱抱她、呵护她,为何用这种方式,让她有羞辱感,泪水不禁从指尖滑落。

拈起湿滑泪珠,他搓捻指间温热,感觉这眼泪好真实。

还有羞耻心?真离奇……

这是测试她的第一次预料到的,也是让他困惑把玩的筹码。

捉开遮掩的小手,修长略糙的指腹轻轻抚斑驳、粉嫩脸颊,拭去她的泪渍。

他感觉她的小怨恨,是怨他不顾她的感受在外人面前求欢的举动吗?“原谅我,因为太想你,才会控制不住想要你,你太迷人了,又如此纯情,相信很多男人当你情人一定忍不住。”

他的话温柔到几近残忍。

“我只有你一个……”一句很多男人使她讶异,红润眼眶睇凝他,唐宛瑜想抽出被捉住的手遮住裸露的部,心急想解释,企图让他了解,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你不只有我,还有仁庆,不是吗?”却让他轻声否认阻挠,高大身躯朝她压下,宽濶臂弯将她锁在两臂间。

其实他倒希望她恨起他,因为那样会让他的游戏更有风险,玩起来愈有趣。而不是如此温驯听话,泼辣点才对他的胃。

“嗯……”盯视他言下之意,她泪珠儿流下腮颊,禁忌话题不能讲,她不敢想、不敢与他争执。

“对,我只有仁庆,仁庆一个男人……不是你。”小声吐出他期待的话,她开始体会苦恋他不能言语的酸楚。

前面大片雪白胴体如此诱嫩,诱得他将脸埋上细细亲吻她的锁骨,伸手捉捻绺绺湿乱卷曲的长发,嘴唇顺著线条游触那嫩白、细致的颈部。

他锺情她的颈项,那纤细的优美线条。

他锺情她的脯,那高耸的优美弧度。

他锺情她对他听话的程度,因为那只会让他明白,她对他的痴迷程度。

“乖女孩……真是个好女孩,”他不禁低声赞叹,“没人比你更明白我的心思,这麽善解人意怎不教我想多好好疼爱你呢!”深沉、冷漠的语调刺得人心微微抽痛。

她实在很聪明,聪明到令他有些怨恨,随便几句话即可点燃她天生的领悟能力,明白自己该做什麽?

“只要我们不打破原有的关系,我依然爱你,你依然爱仁庆、只爱仁庆、只能想著仁庆;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

抱起衣衫破碎的她坐在膝上哄护,他不舍又疼惜,温热嘴唇从细嫩颈子缓缓移到湿润脸蛋,吮乾她的泪。

何时他会说相反话,她颤抖的躲开脸,将握成拳的手抵在唇边,偷偷滑下几滴泪。

他怎能如此残忍,一边让她爱著他,一边要她想著她丈夫。

这是言明有生理需要,即可找她,要她当情妇吗?像现在只能躲在这小小天地,冰冷又潮湿,只敢偷偷爱著他。

“顾虑你的感受我让你想仁庆,可是无法忍受你每天在我面前晃却不能碰你,这是太爱你了才为你著想,还怪我吗?难道你不喜欢我,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持续吻著她,对她谆谆利诱的解释,沙哑又为难。

这番话显示他与她一样苦恼,她被伤的心很没用的振奋。

就算能得到他微薄的一丁点爱,要她如何?皆甘之如饴。

“可是……婆婆…”这是她最担心的隐忧,不为自己,只为他的名誉。“我怕你被发现…”

“只要撵开那女人就行了,你不是很行吗?”他在耳边褒奖,讽刺得她有些难过。

“若害怕被看见,明天到我房间来。”两掌抱起她,他将她带离了浴室。

专属允诺唯一可以到他房间的女人,没人可以轻易进入的地点,为她打开。欺骗坠入爱河的小女人心思。

(22)爱的奴隶[限]

窗外依然洁几明亮。

随著这地下恋情爆发,他们贪欢的驻留愈炽烈。

他是宋氏集团的首脑,是名人,若没对外界公开他们的关系,唐宛瑜很怕,以他的身分,被外面的人知悉他染指弟媳,多少对他的名誉受到影响,也很容易被有心人士趁虚而入。

或许是她想太多,但总不免为他著想。擦拭手上的杯子,她三魂似掉了七魄望著窗外,宋家宅门宽广庭院不见以往停留的车辆,想起昨晚在他怀抱里那般温适,这几天他对她蛮不错,不像从法国回来那天,她身上好似留著他的气味,却提心吊胆。

“宛瑜,”一旁嗑瓜子的李碧珠见她又心不在焉。

“你最近好像常去世杰的房间,他经常找你洽谈公司上的事吗?”略有所思。

没料到婆婆突问此话,杯子瞬间从她手中摔落,刺耳声响使得李碧珠蹙紧眉头。

“没……没有…”似做错事揪住口领巾,她心跳如雷鼓,神经紧绷,以为就要东窗事发。

“可是,我常看你不在房间内睡觉,你去哪里睡了?”李碧珠眨眼、困惑。

“唔,我在房里呀……”心一急,她忙乱回,却发现自己愈描愈黑。“是……是婆婆你没看到。”

殊不知李碧珠心中是这样想:

先前以为她和世杰相处不好,但发现好像不是。倘若她与世杰关系甚好,是否会透露公司财务上的状况。那这位好媳妇在世杰心中就有一定地位,也容易得到他的信任。

“世杰最近几乎每天回来,以前也没这麽勤快…”

“我……去处理这个。”捡起被打破的杯子,回避婆婆烦人疑惑,李碧珠见她又藉故回避,闪过佣人想代劳的手。

秋瑟午后一片浓沉,黑雾渐渐溶进枫染的天色。

她如尊雕像伫立在偏门走道旁,身上黑丝衣随风飘扬,似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大宅旁如拓道般的庭院种植成排榛树,卷黄叶片如雨般扫落。

那条庭院一直没车子进来,却有车轮经过,反正疙瘩无法进屋,她往里面走近一些,闪过几位扫地佣人视线,看到两株大树下的敞篷顶著一辆车。

心一凛,这熟悉车辆怎在这里,靠近黑色玻璃窗,看不到里面,她两手大力拉开门板,但因为用力过度,猝然往前滑倒,撞到里面坚硬物体。

著鼻子定睛一瞧,这才发现想念的人居然就在眼前。

他的脸离她好近,差点让她心跳停止,起身赶紧往後缩,却发现他没动作。

细细观察他,那轮廓深明的脸蛋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平常感抿直的两唇现在微张,过大的个头摊在舒适椅座里,暗中面容似孩子一样。

他睡著了吗?

许是司机看见他睡著不敢吵醒他;唐宛瑜想。

“只要我们不打破原有的关系,我依然爱你,你依然爱仁庆、只能想著仁庆;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

她痴凝望他,想起那天他说过的话,在岛上要她等他,回来决定是这样,她神色黯然小有不甘。

车内有舒服空调,他好似睡不安稳,额上冒出汗。

从来没见过他睡觉是这种模样,她凑近明媚双眼,发现他睫毛好长,原来他睡著无以往的苛薄感,反而可爱很多,她睁大眼想将这难得模样印在脑海,想起那天的可恶,伸出指甲想在他脸上刮几下恶作剧。

但发现他唇色变白,额上冷汗爆粒更多,好似在做恶梦…

血腥。

那女人脖子几快断裂,鲜血从断裂处涌下整个扭曲的肢体,双眼瞪如铜铃,在滂沱雨水冲刷下,周围桥墩全是血水,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如铜铃般血丝的两眼瞪向他、张狂的,似乎在告诉他:

“看著吧!我就是这种下场。不要相信爱,这世上没有爱。”

冷汗频频冒出後颈,冒著、冒著,何曾停止过的画面…他挣扎著,想逃开,双脚却像定格一样……

忽然一只手擦过额头,柔嫩触感将他拉回现实。

“你怎麽了,做恶梦吗?”收回小恶魔的脸,唐宛瑜面容担忧,用手巾擦拭他额容。

看清面前的人,宋世杰好一刻仍没回神,盯著眼前那张忧心忡忡、清秀姣美容颜。

平常在公司、家里,大家对他唯唯诺诺,他发号司令惯了,从未有人会碰触他,像家人般温润渗入心头的关怀。

唯有那傻弟弟,之前做这恶梦时,总是宋仁庆唤醒他,…现在换成她。

有多少年没做这个梦了,怎又开始…

意识他啓开双眼不住盯著自己,唐宛瑜缩回手,怕他不高兴,畏怯退缩想爬出椅座。

“我……见你躺在这里,好似不舒服才帮你擦汗……没别的意思,我…这就走。”

她想离开的手迅速被他捉住,男人掌住她纤腰一下就将她扛在膝腿上。

可惜她休想取代他弟弟,可怜的弟弟是他承认唯一最爱的亲人,他无法忘记她如何让他失去小弟,带来伤痛。

“才一天没见面,开始想我了?”宋世杰调侃著,迷惑的心情转变为愠怒。

这个女人为了弟弟的财产谋害亲夫,他花了一年时间与她玩游戏才追到手,怎能错放折磨她的机会。

他两眼盯著前两粒圆丘间的沟,在黑蕾丝包覆下若隐若现,大手拉下高到颈子的衣领,将鼻梁埋进拖拉下衣服最爱的粉颈,脸颊磨娑一片光滑如丝的裸肩。

虽然…无证据,但出事的车辆煞车失灵如何解释。

“我没想你呀……我是想仁庆…想到他灵堂捻香。”唐宛瑜乖乖尊照他吩咐回话,实则每天均会定时去看丈夫一次。

他手指刮触蕾丝的衣,掌攫两团凝隔著丝衣揉握,抓不下、扯不开,使得她说话不太标准。

没料到她的话突然刺中他心槽,有些怪异的疼,就像那天协议要她当他情妇,她毫无反抗即明白他的意思那般可恨,这伤他一次心不报复回来怎成。

“真的不想我?不想我就不会跑来这里,不是四处找我吗?你依然爱口是心非…”

他突然很讨厌她总穿这种密不通风的黑衣服,每次想做爱做的事很不顺手。

脱了半天衣服仍无法将大片前美景呈现眼前,他开始急燥…

可接触到像婴儿般娇嫩肌肤,喉咙便发出舒畅喃音,只要一碰到她,身体就开始热了。

“我没说谎……我真的不是想你!”她拼命摇头,没注意编成髻的长发被放下,形成野豔风情,身子突然被撑向前,下襬长窄裙被男人鲁撕开。

(23)触碰心灵伤口[全H]

“以後别穿这种衣服!”他命令,每次想温柔爱她,均被这身烦人衣服搞到心烦气燥,且她愈穿愈繁琐,像现在指头本缠进丝衣里扯不开,好几次他能成功完整脱完衣服放在一旁,今天耐心磨光了。

虽明白她的穿著实为掩人耳目、假装她对丈夫的忠诚,为他那位可爱的弟弟守丧……

可是却让他心中如针扎般火恼。

实在很烦。

他心浮气燥,直想进入她体内寻求慰藉。

等不及的五指抚向光滑大腿侵入她私密地。

“啊……”查觉男人手掌托住圆翘、白晳臀部,内裤未脱手指便直接从旁侵入她内地,唐宛瑜发出喘气,身子想扭动,上躯被一双有力臂膀从後箝抱住。

那大掌向下撕扯那衣,她衣服破脱落旁,露出一身洁白诱人胴体。

“别……啊……”感受那长指在花径穿梭,乾涩甬道经过他手指抽出泛起酸麻,娇躯随之颤栗。

“别在这里……这里是车子……”惊骇他想做什麽,她出言阻挠。

男人手指持续进刺几下,爱抚那片粉嫩牵出几滴晶抹在外面的芳芬园地,试探她是否湿润。

“车子里又如何?咱们又没试过……你怕什麽?”他在耳边怂恿,大开的鼠蹊部贴住她跨在身上抽彻的腿间一起摇动、厮磨,气息与她一起闻到靡之味而混乱。

“可…可是…啊啊……”被体内官能左右神志,她发出一串吟喘,心口快跳出来,“可是……啊……会被发现…”为这猥亵的举动她小脸嫣红,蹙紧柳月眉,已语无伦次。

只怕被距离这里不远的扫地佣人瞧见,神经紧张。

霍地,原本开啓的车门直接关上,她听到两旁安全栓锁定的声音。

所在椅座延伸到前方司机座位,整个人被摔向犹如床板的车前座,惊惧。

男人绷张脸朝她爬来。

“看不到了,很兴奋吧。”她看到他眼瞳泛起以往熟悉的恐怖感,蹭移两脚想拔腿就逃,背身被他宽硕的个头紧紧压住。

她跨开的两条腿卡在椅座两旁,直接令人瞧见里面的豔色绝境,更容易让人趁虚而入。

她感到翘挺的屁股被箍住、捧高,一堵坚实硬物抵在花口,一挤入狠狠刺进她身体内。

“啊……”娇盈白嫩的胴体被撞击得往前,不住移动的力量使得如厂棚的劳斯莱斯随之晃动。

唐宛瑜握紧两只纤弱小手,脸颊抵在被煨热的皮椅座内,承受他灼热的进击。

“呜…恩……恩……”知悉规劝愈恶意,她懊悔挑起他晴不定的情,感受他炽烈狂情烧灼她身躯,春可耻的与他交溶击打出体交撞声,神经绷在外面是否有人经过,思绪游离在逐渐攀起的感官中。

本忘了车内的挡风玻璃让外面的人瞧不见里头发生何事。

“叫得很爽嘛,不是不想我?应该反应不用如此热烈,还是你习惯边和爱人办事边想著其它男人?”宋世杰一边喘气一边盯著她,感到她的蕊嫩吸含自己的舒畅,往前移进。

“我没有……”她閤上的眼睫泛出湿微,身子被得很兴奋,语音抖擞,实在很憎恨自己居然如此无耻,更恨他话语尖酸刻薄,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见那清丽容颜流落眼泪,他的快感化为乌有,每虐待她一分,心头便刺进一寸,可为了替弟弟报仇便为欣慰,渐渐的,取而代之却是一股烦闷。

为什麽?她就是不会反抗他呢?

总裁的不伦情人(完结)_

他将她身躯托起来,掌住她躯体不住挺刺。

“世杰……不要…”负荷不了过多刺激,她轻叫他。

“啊…”仍阻止不了娇躯在他腿上震动,承受戮进体内的攻势。

他的快感没了,不知道有什麽东西一直在心中流失。

“不要什麽?”两手扎住她臀腿,他视著长发在女体雪白粉嫩臀部摆动,扳开那腿间让自己更用力戮进,速度缓了下来。

只要埋进这身体里抽动便会感到满足感,什麽样的满足呢?他想不透,而是一种可以抚平他紊乱心情的骚乱。

我只要你不要讲话这麽残忍,她心里小声应答,仍颓丧放弃。

那梦境太血腥,他不自觉想逃避。

相较於为爱自杀的母亲,与为爱枉死的弟弟,他才不会重蹈覆辙,更忌惮这与他交欢的女人。

这个身体可以抚平那恐怖的感觉,只要埋进、移动,会宁愿在这温热身子里醉生梦死,他好似愈来愈喜欢她的身体。

他双臂拥紧她,任自己在那柔嫩里扬长,臂弯不自觉收拢,凑近贴伏爱黏死的颈部啄吻,感受怀中娇小身躯的温热,浓重的气息与她在车内温度飙升。

“你要,就快点做完……不要折腾…我…”倏地,甜美的人儿发出颤抖之音,尖锐、哽咽,打破他沉溺在情欲的神志。

他的动作停住,缓缓的,抱著她的双手将她扳转过来。

24)车内体罚~上(全H慎)

詑异淡色的瞳眸对视她滴落泪光的粉嫩脸庞。

那直视他清亮的明眸大眼盈满惶然,蹙著细眉的脸蛋闪过丝嫌恶,刮刺他高傲的自尊心。

不知她何时有这表情,开始像个人了。也让他发现她是否有了他不曾发现的特点,那…与他一样爱伪装的面目…就要显露出来。

“这麽说……你是嫌我在主动,你是被动,不就是我在强暴你。”他刻薄语音掩饰内在被伤的部分。

冷峻的脸闪过一点饶兴,有挑战起来。

“对,我好像太忽略了,你也想享受,对吗。”他拔出进占她体内的欲龙,抽出的体滋磨声让她可耻感到羞辱,空虚感随之吹袭进空旷下体。

她纤盈的身被男人掌住翻正而来。

娇小胴体跨坐在他大腿上,仅是他衣装完好,她似乎全裸的尴尬处境颇不自在,细嫩皮肤磨擦糙西装衣料。

男人捉住沟两旁蕾丝罩,连同挤在臀部的内裤一把拉脱掉。

“穿得这麽感,不是为了我吗?”低沈问,张嘴含住曝露出来一只挺圆房。

“呃……拜托你…不要…”唐宛瑜扭动两只被反捉在後的手,为他这熟悉音调娇胴颤抖。

她只想讨他欢心,所以才在内衣上尽量不要太呆板,而且这些是他买给她的,她哪敢怠慢。

听著她柔媚酥软的叫声,宋世杰整个身体突地兴奋起来。

“你真是听话,我真…爱死你了。”掌住那丰挺的饱,他吸吮著伸舌逗弄粉红头其使迎立成美豔的果实,喉口发出呢咙,不禁吟声赞美她。

煽情亲吮的声音,与邪恶舌头湿滑的舔逗,让唐宛瑜下腹涌出潮湿的热流。

“啊……不要……”她腹部抽颤,随著他舌头滑溜到肚脐向下舔到扁平腹荫,细腰在那两掌捉攫被执抬连同被捧起臀部,她查觉两条美腿被扳开一个角度,男人的舌竟侵入她美丽的丛林中。

“啊……你……”纤躯大力震颤,那地方适才他们交合过留有污秽晶,她讶异他居然会亲到,还把舌刺进里面。

两手揪住他的头,却让他嘴唇紧黏住那淌著花蜜的唇蕊不放,十指揪进他浓密的发里。

“世杰……啊……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上身倒卧在椅座,她不住摇动螓首,感到下体因他的进彻涌起了痒热又不满足的快慰。

她说得对!他差点忘记女人没反应像条死鱼让他无味,也证明不了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及对她的影响力,他喜欢看她在他身下为他狂乱的模样。

“不……世杰…”挣动两条腿,她想逃脱他的箝控,硬被他紧紧囚限身下。

他是不是疯了,怎做如此猥亵动作,吸得她下体不住痉挛,花壶抽搐极为怪异的难受。

“不要什麽?我正在服侍你,你不是想享受吗?”他舔出那芳香的幽谷口,伸指轻轻拨弄那泛流蜜汁的花瓣。

“想要……我罗…”视著那美丽粉嫩张出丑陋的饥渴。

“恩……没有…”她拢紧两腿倒在椅座上,承受体内冲刷过一股空虚的激流,难忍的赤裸娇躯渗上细汗,白晳大腿淌流从花而下过多。

“让我走……我要下车。”只想逃出这让她屈辱、神溃散的窘困处境。

“真不诚实,看你这样子能走下车吗?”他将她捉过来,抵住她的额盯著那双眸湿润的脸蛋,向下捧住那纤细盈翘美臀,让爆涨的欲望慢慢挺进她腿间的私蕊。

“动!你不是嫌我太慢,换你来引诱我,看能不能快点做完,结束你的折磨,说不定很快。”

拉开她双腿指导,他移动腰杆抽出分身一些,掌住她的腰肢控制她移动。

“嗯……”乖乖地,唐宛瑜按照需求上下嵌合,急促呼吸随著体内欲流渴求摆动急切而浓重。

由正面裂开的双腿被完整撕裂开,含住他的坚挺由一点敏感疾速窜流,似喂饱体内每个空虚细胞,从未有的经验让她急喘转为热切呻吟。

“啊…啊…”这姿势得好深,深到她从未有过的快感,全身神经只在与他交合的私处。

他摊平在椅座,视著上方她长发飘扬的娇媚脸庞,撞动得莹白纤柔身躯两团丰满圆润的房不停晃荡。

伸手按开车上灯光,宋世杰想将她的美豔风情全视进眼底,有时会想,她为何甘愿当他的情妇,却从未埋怨过他,举止仍百依百顺,这是他自信她爱上他的理由,一面疑惑她不关心仁庆会给她的那份财产被他扣留…

霾眸光掠过嘲讽,警戒不会被她影响。

“马力长一点不是很好,你看,你的脸庞不是很满足在享受。”

“嗯……”她羞辱的别开脸,仅管闭眼不视他,还是明白自己在做什麽,体内累积的欢愉让身体好似与意识分离,不断要他进入,快感深过心头欲望激乱达到顶峰。

她急乱喘气,身似娃娃在他掌中被役动,再快、再快,快到停不下来。

“啊……世杰…世杰…”

她轻声叫唤他,不知何时结束这甜蜜的折磨,真的好爱他。唯有在这时才能感到他是爱著她,但仍喜欢他用强壮臂膀抱她,而不是现在,无耻的向他需索。

感到她花室不断收缩,夹得他很疼。

宋世杰拨开她遮住半边脸颊的湿发,抬起上半身,滑下纤腰的双掌箍住粉臀,收回主导权。

“还没有呢?你这麽慢,我怎能放开你。”灼热气息喑哑喷洒那绝美脸蛋,见她迷蒙眼睛似在天堂走一回,挺起腰身戮进她体内,慢慢享用那瘫在身上的娇胴,凌厉地将她拉回与他的合欢中。

(25)车内体罚~下(全H)

这次换他来填补那不满足的缺憾,壮硕戮进湿滑倾泄的幽径展开一场销魂马力战。

敢顶他一句话,定要她明白这意义深远呐。

跨在他身上,她两只脚因他撞击不住摇晃,握住粉拳想搥打他,然浑身无力只能挂在他身上。

“不……不要再来了。”她虚弱乞求,攀住他肩膀才没让自己在他猛力攻势掉下。

“我刚从屋内出来……得尽快回去…”再花时间下去,肯定错过晚饭时间,她怕婆婆会派人找她,或从司机口中知道大哥在车上。

沉迷那柔美的体内,他充耳不闻,很不喜欢女人和他做爱时,还会想其它事。

“和我在一起,只要专心想著我就行了。”解放憋住很久的爆发力,马力全开继续冲刺、占据她身子。

“还记得有人观赏吗?”他将她的脸偏向窗户。

持续的车震一直在外面,好像不会有人发现这里有何诡异,车内的黄灯照下来,让唐宛瑜清楚看见天暗中有几个扫地佣人往这里探视。

“看见我们抱在一起,他们好像没反应。”他刻意提醒,见她瞠大双眸的表情知悉已落入陷阱。

忽然过大力量从後袭来,唐宛瑜纤躯即被压在车门,粉颊被抵在玻璃窗上更看清楚那些人有多少。

因外面的夜色,灯光映照车窗犹如一面镜子,她清楚瞧见被长相俊美的男人搂在怀中的娇滴滴女子,披头散发、含春眼眸妩媚迷蒙,双唇不停吐出不知耻的呻吟。

这…这女人…是谁……

“你看看你,嘴上说不要,表情是这样。”捉住她下巴,他脸颊磨蹭她在耳边慢条斯理,“外面……的人也看见你这副模样罗,他们正欣赏你的表情。”令她的心简直快跳出来,闭眼拒绝不敢看那荡的女人脸庞。

“不……不要了。”她两腿已经软到瘫了,仍被他强力戮击到招架无力,下腹抽颤,花室一再收缩、解放、收缩、紧紧吸住他。

兜留地眼泪也不知是过度欢快,还是神经紧绷在被看见的凌迟。

他压著她还变换很多姿势,不知何时会停上的律动,直直撞击她脆弱的身躯。

“不要了…世杰…”听著她回绕快哑掉的嗓音,他心灵无丝毫快感,突地窒碍刺疼。

只是要他快点做完这件事,却换来他唱反调故意延长耐力,她哪敢再顶他啥话。

可怜娇嫩纤柔的身体,一再被不同角度顶撞,男人见到她快被他搞到爽翻了,晶莹剔透的身子覆上一层粉色红晕,做最後卖力的戮击,猛然一时爆炸,拨洒在炙热无比的花田上,伏在她身上喘气。

睡完一觉後,经过她甜美身躯喂饱他力充沛的身体,宋世杰感激的封住她喘息不已的小嘴儿,给她一个火辣辣、麻热的吻,从後方紧紧抱住她回味,竟然还有些恋恋不舍不愿放手。

惊惶自己的眷恋程度,他赶紧起身离开,脱下皱巴巴的外套盖住被他玩到虚脱的女人、那身上留有的赤裸娇小胴体。

“明天不要再穿这种衣服,我买更漂亮的给你。”交待一声,便开门出去。

(26)禁锢——独占欲自从车上那次之後,唐宛瑜以为被发现秘密。事後才知道那玻璃窗是特殊材质,外面本看不见里面,无怪这大宅一样没发生何事,却害她吓得手脚冰冷,不敢进屋。

他为什麽?好像以捉弄她为乐,为什麽总是这样?且会出口伤她心的话,依情势隐约想下去可以忖测,她却害怕不敢猜测。

房里的衣橱被管家带来一柜漂亮雪纺纱洋装,五颜六色、琳琅满目,还有皮包配饰,件件名牌价值不斐,换走她平时包裹密不透风又显得土气的黑衣服。

这强迫的置换,逼得她不去穿著,依样示将自己打扮得光鲜亮目,这意外的改变可让李碧珠喜出望外。

“世杰终於重视你罗。”眼见儿媳妇因一件霓彩般衣服整人容光焕发,比平时漂亮一百倍,神清气爽,两眼直盯著她打量。

会替她买衣服,表示世杰对她的关怀比想像中好太多,李碧珠这如意算盘开始打响起来。

见到婆婆笑开怀,唐宛瑜相当内疚。

“我…先出门。”一大早起来,便无定力,她无法再待在这屋子里,一想到这大宅四处有偷情的影子,她无法再负荷这种刺激,所幸男人好几夜没回家,免除她这可怕的压力感。

“我去参加同学聚会,会很晚回来。”

“去吧,去吧!”以为她要去幽会,李碧珠笑得诡异,也约官夫人在麻将桌上缠斗。

出门时唐宛瑜先到仁庆的灵堂祭拜,到附近花园走一圈,到广场閒逛,再待在静谧的咖啡厅里,整天无所事事,听音乐、书却看不下去,只好在傍晚前意态蹒跚,寻著花园旁偏门走回来。

才走进宽阔庭院的转弯处,一堵高高的墙即刻阻档住她的去路。

“去哪里了?”她顺著声音抬头一望,见到宋世杰双手交抱睨著她,吓了一大跳!

想不到绕了个大圈子,居然在这里被他捉到,她小小身子似壁虎般紧邻後方盆栽,只差没将两脚跨上去。

“没…没…”那反动作活似在外头偷腥回家被老公逮到的小妻子,看在男人眼中极端不舒服。

宋世杰皱起眉头,见她穿一席漂亮衣装的模样比平常娇美可人,桃红裙襬短到膝盖、雪纺丝布若隐若现两条白晳美腿,还露出雪白手臂、背部让人看,十足刺眼。

“没-没!你除了会讲没有、不要以外,还会说什麽?”一把将活似遇难的小女人捉过来,他有些气愤。

“穿这麽辣,跟谁约会?”好似他的宝物被别人窥见,被这景象惹火。

“这不是你给我的吗?”胳臂被他抓得有些疼,唐宛瑜莫名其妙,委屈偏过头。“你拿光我所有衣服,我穿什麽?”

仍小小埋怨那天在车内他为何欺骗她,难道她看起来是这麽好玩又容易被耍吗?

“其实我也无必要,整天必需在家乖乖等你吧。”这声音小到微乎听不到,却难逃关注她的男人耳中。

“…”

讶异自己的醋劲,宋世杰没答腔。不要她穿守丧服却发现自己矛盾处,他紧捉住她柔嫩的手,将她架到停车的方向。“跟我来。”

因忙於公务他几夜没回来,也算是想回避她,可是心思却一直放在她身上,本无心工作,最後仍克制不了回来找她;关心她的状况。

现在他可是决定了,必需时时绑住她,免得她被别的男人拐走。

“你做……做什麽?”见他居然带她坐上曾经缠绵的车子,还吩咐司机开车,好似临时回来的样子令唐宛瑜惊惶他的举动?

“带你去我那里。”仅见他回得简洁又模拟两可,这莫非是要她与他是一起同居吗?唐宛瑜瞪大美眸。

“这…!”还是要将她金屋藏娇?不管他是不是认真,她皆不能让他们的关系曝光。“我必须跟婆婆说一下,不要乱来。”她悄悄示意,手指缩到车门,立即被男人阻止。

“她不是你的监护人,你没必要什麽事都向她报备。”他偏偏不让她下车,用长脚堵住车门将她按回座位,再吩咐司机。

车轮以时速冲出宅院,眼见大宅在後无法回头,她眼睁睁看车子上高速、下坡、冲向大街,进入市中心停在一个五星级餐厅前。

“进去,我们吃个饭。”拉开车门他将她拉进餐厅,走进去让几位上流人士的客人朝他瞥来意外一眼。

与他共进私密晚餐,唐宛瑜没意会愣在桌前,宋世杰唇角泛起莫测高深的笑。

他决定了,应该要多多带她出来外面露露脸、照照面,增加许多娱乐,让外面的人知道他们兄长、弟媳相处得十分融洽,生活才有乐趣。

(27)另类游戏——牵动的心中央集团八十五层办公大楼,电梯门一开即传来这样的声音。

“不要,我不要进去……”一位穿著淡黄色打扮亮丽的少妇被高大男子挟持著走。

一排员工即使再如何忙碌,也赶紧肃然起立,向高高在上的老板大人问安。

“总裁,二少!好!”

一大早听到如此神奕奕的声音,倒是令人大开眼界,向来予人严厉、独裁般的总裁会亲自带个妙龄女郎进来,而这女郎还是他弟妹,又演出脱序的抓人上来戏码,可能是自家门发生纷争,纷纷回避不敢管太多。

“你,你做什麽?我不会做帐……不会啦…你不要拉我进去……”男人同手同脚似乎可取代她四肢,箝住她纤腰一把将她扛进内部宽广办公室,唐宛瑜就算矜持想不惹人注意,也被他霸道举动惹到难为情。

一进入那无人的室内,两脚不自觉就想夺门而出。

“注意外面,没重要事情,不要来吵我。”听到他向干部交待,唐宛瑜快吓死,怕他语不惊人死不休。

人被他拖进去,直接上私人电梯到达顶层专属办公隔间。

“这是今天的资料,把它整理完。”

被抛在椅坐,她深呼吸,见他推来一叠资料夹,其实可以坐电梯一次到达这里却故意绕那麽大圈,她脸又红,忿恼视他。

“我哪里……会整理这些东西。”不熟悉公司的内部营运,她不专门无法做好,居然被他每天架著来上班,真是,难道一点都不烦吗?

“你不会也得做,总不能整天无所事事。”宋世杰横她一眼,暗忖他得时时将她绑在身边,免得她有时间去勾引男人;一面心烦向愣在椅子的她招手,要她靠近。

“不然陪陪我也行。”这句话惊得小女人又像只壁虎躲得远远。

“我不是告诉你从今以後你就是我的秘书吗?”可刺激得他莫名肝火大动。

“我头脑不好、手脚又迟钝,做不来你要求的事。”唐宛瑜委婉以对,要他打消念头。“你可以请别人。”

“秘书被我解雇,今後不会再来了,”她的推辞果然引来他沉更正,似铁双臂牢捉那纤躯将之挤在西装笔挺的腿上“那些女人个个丑到看不下,她们哪有你美!我,只,要你!”灼灼视线盯视得她双颊绯红。

这甜言蜜语不由自主教她心跳失序。

眼见佳人红赧容颜现出挑逗神态,要不是一大清早不想和她黏在一起弄乱衣服,她的畏缩让他倒足胃口,宋世杰真想将她压到床上,教她两条腿别想下床走路。

说归说,面对他的强迫,唐宛瑜也尽量学习公司内务,其实说来也没啥繁重之事,算是陪陪他,用笔抄记他一天行程,是说他做总裁还真轻松,除了有时开会当旁听外,其它时间都在纳凉,下面一堆副理、经理抢业绩,不用他董事长心。有时跟著他和高级大老板吃饭,他还会带她到处玩乐。

而今天,他却窝在这里让她提心吊胆,仅见卷宗翻动声他好像在写企划书,才安心不少。

一面怀疑,他是不是将办公室当居家在用?那他没回家的夜晚是不是也睡在这里?

时间过了正午,用完午膳与奉上茶水,她小憩了下,发觉那办公椅无动静,宽大椅背档住她的视线,她看到男人好似跨出一条腿,外套扔在一旁。

室内仅有冷气转动声,

她悄悄走过去,替他擦拭额角的汗,见他熟睡,帮他拨开垂落的浏海,没注意小手的柔煨度早已弄醒他。

她蹲身脱下他鞋子帮他在腿胫、脚踝做小按摩怕他坐久会酸累,尽量不吵醒他,再悄悄拾起散落的外套,收拾桌上物品,放上新茶水。

如此迁就、细心照料弄得他服服贴贴,令他想起多少日子以来,她总会在屋外庭院等他的那抹纤影。

他眼睛缓缓游移到她的穿著,今天一席鹅黄色、无袖希腊式洋装,前两片布料开叉包裹两颗白脂般浑圆,挽起发型典雅露出洁白颈颈,後脑别上大荷叶发夹有绿叶映榇的点缀,令她脸蛋更为秀美,整体观来感又雅丽,犹如图画中走出来的女神。

趁她捡拾地上团团皱纸,走过来时,他伸手将她栏腰打横抱过来。

对准那詑异的脸蛋迫不及待俯头,双唇已偎覆如玫瑰花瓣的樱唇。

“唔…”突然被他吻住,唐宛瑜讶异他何时醒著,心儿登时快速跳动。

可他仅仅压住她香甜的唇瓣厮磨、压揉,似黏糖离不开那两片丰润水嫩,诱逗她伸出粉舌,含住不停吸吮。

(28)害怕失去你——办公室情欲(激H)

“世杰……”被他吻到透不过气,她想起像那天在车内被他耍著玩,心里有忐忑,想拒绝。

男人手一扯,将她衣服拉下一半,露出半边玲珑雪白胴体。她想移动颈部避开,然小嘴被他噙吻住,後脑被掌住因扯动使得发型凌乱开。“不要…求求你…别玩我……”她小声乞求,声音坚酸苦涩。

“不喜欢……可以反抗我。”感觉她之前的委屈,他将吻移到雪耳舔逗时听进那小怨恼,热力双唇游移回来覆住芳馥蜜唇,他的心思开始迷乱,伸舌挑开那柔软腹地勾引她的舌头,吻得狂热又沉柔。

他不要像那天一样,回到宋家里里外外找不到她的人,再次嚐到那种可怕的紧张感,所以才像暴君强压她。

禁不住他的吻缠绵又温柔,她觉得怪。“只要你快乐……我无怨……可是…对我好一点…拜托……”自觉当他情妇,明白随他要,身体必须提供需求,她哽声粉颊落下一滴泪。

男人大手已攫住暴露空气中抖颤的美,紧紧吸噙她的口唇不放过、将她语音的嘤唔含入嘴里。

他的心紧的有点痛,却不明白这是什麽。

基於她的柔情,他感觉严寒的心被一点渗透,有了亲人以外更深的碰触,这悉心照料、还有做恶梦屡次被她唤醒,俨然似他的小妻子。

有多少女人也是如此想接近他,可唯有她让他格外心动。这是曾经与她玩一年爱情游戏?还是初次见到她即有该死悸动?

握揉指中富弹的饱,他唇舌不停品嚐那芳嫩口腹,只想沉浸在她的女人香里。最喜欢与她翻云覆雨的亲密时刻,可以什麽事都不必想。

甜蜜的亲吻醉人心魂,或许感染她滴泪的热力,她查觉他亲热方式有补偿的呵护,脑筋随著他不自觉昏沈。

她身子在他怀中被煨得温热,身体被挑逗得欲火翻腾。

他不查觉忘我投入,只重复翻搅令他迷恋的味道,许是那紧的心激得眼角湿微。

包住不了多少的衣服开叉到腰肚,似乎要将她整人脱出拉下的衣隔间,两颗凝脂般雪绷弹出来,贴抵他解开衬衫的坚硬膛。

“世杰……啊…”她查觉他双臂拥紧她上躯,一掌滑下背肌按住她臀部抵住他腰腹,嘴唇兜留满是他气味的柔嫩芳唇徘徊,两、三下亲吻她的秀耳、颈部,热唇游移下方宏伟、高耸的山丘间缓缓搜索。

“奇怪,你的怎麽变大了!”他炽热呼吸喷洒她脯,配合指掌撑住垒实的弧度鉴定。

意识迷茫间,唐宛瑜被他的话打醒,詑异、心里产生疑惑。

“软软的,起来好舒服。”声音低沉、神态狂野的男人捏起那美豔酥,舔了似长大一分的绷凛晕,将双边白润脂全挤到中心去。

“啊…”她身躯娇颤,蒙胧间感到身子向後倾,双腿挂在他身上摇晃,发现他离开椅子站起,扫落桌面上所有物品。

“不要,这里是办公室。”她惊呼,四肢不禁攀住他。

他将她放在桌上,挂在身上的双腿随之一滑,解开扣裙展开她盈白胴体,将她似拆开礼物大展在眼前。

拉下她丝裤,他将憋到肿爆的坚挺进她身体,所幸她内地早就湿润一片,被他撑得满满的,两人因这样结合发出轻吟。

“那你抱著我做什麽?”他隐含炽烈情火的眸子有嘲弄,移动腰臀轻轻抵著她。

“我才不…”她不过是害怕会掉下来,却被他揶揄。“你好坏!”想搥他,小手被握住,嘟嚷的嘴儿立即被他亲住。

他的唇抵住她被吻肿的红唇,呼吸与她愈来愈浓重,随下身遍遍占有、捣进她身子。

自从车内那次之後,两人不曾有温存,不禁为这久违的移动交合心荡神驰,这激情来得快又急切。

只是在这桌子上随便展开,这样的接触响起声音,好秽。

“啊……”她自觉身躯快被他过大重量压扁,宋世杰捧起她圆臀挺起腰身戳刺减轻自身重量,视著她曼妙纤盈裸体於眼前,低头补捉吸含晃荡的尖。

办公桌上因男人的撞击与力量,好几次唐宛瑜以为桌子会裂开,战战兢兢。

“不舒服吗?”查觉她的声音,他托高她嫩臀将她抱起来,韵律健臀部让蛮在柔软身子内游走,热唇滑煨圆润的香肩轻轻啃咬。

“没……”她摇摇头,感到那熟悉的穿好有力量,扩充体内满足她的快感,因他的体贴与热情爆发,泪兜留眼眶,止不住对他源源依恋。“啊啊…我…我…爱你…”

不明有无听见,男人身体一僵,狂放进击带领著她进入两人美妙的世界里。

自从宋世杰将唐宛瑜带入公司,内部的人即看过各种奇怪现象,不是时常看见他们黏在一起,有时有过份亲腻举动,像暗地方见他们消失还有怪异撞动声,各场合均谣传过,可说愈来愈荒唐。

流言传得满天飞,怀疑他们是不是发生不伦恋。

这天,稍微早点休憩,半夜二点,她在他的臂弯中醒来,蹑手蹑脚移开男人放在腰间的手,从被单滑下,全身赤裸走到卧房的穿衣间。

想起那天他不经心发现她部变大,望著床上熟睡的他,怕吵醒他,抓了两件衣服跨进浴室,在浴室一面大镜子前打量自己。

镜内的女人身材依样苗条野丽,所不同地,原是纤细均匀的线条好似发层福,两颗润白房增大一号,玲珑、丰腴的身段散发成熟女人味,她的眼睛蒙胧、忧郁,长发披肩;镜中女人美得令她快认不出是自己。

白嫩剔透肌肤留著适才与男人交欢的痕迹,除了颈部外,脯,大腿内外布满男人吻过、大小不一的红点瘀痕。

她垂下羽睫,自从在岛上他对她表白後回到宋家,他再没对她说爱,只是占有这副躯体,令她纳闷,他到底喜欢她哪里?难道只是她的身体?

她修长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下腹部,想起多少次他炙烫流进那里与两腿间,连臀部的菊都有……那种恍惚又灼热的感受。

若是这里有他的子嗣……是不是就能将他拉在身边。

她有些恐慌起来,这才想起好像很久经期没来,当他的袐书也有两个月。

极度不安,她必要去医院做个检查不可,可是又怎麽避过他的眼线。

29-35

(29)害怕失去你——游戏失败者(慎)

捡到一天放假他不在时,唐宛瑜单独去预约好的诊所,去时刻意乔装打扮,免得被人认出已死丈夫的寡妇,怎会去妇产科。

一回来,便看到男人在玄关等她,那高高个头挤在矮小门口很突兀,十足令她吓一跳,今天李碧珠与贵妇团去旅游,家内只有管家和仆人。

“你不是……去碧潭勘查几亿资本金流向?”怎提早回来了。

“没有你在身边,我怎记得那麽多。”男人眯视她呆呆模样,回答很溜。

唐宛瑜讶异,他不是一向是工作狂吗?

“去哪里了?”

“我去看仁庆的坟…有没有整理,这几天都梦到他。”她随便找理由塘塞,哪知他眼中忽然悒郁起来。

医生说她好似中奖,可是必需观察,要她明天再去接收答案,她脸色苍白。

“身体不舒服吗?”见她脸色不好,他扶住脚步不稳快倒地的她。

“不是……只是有点头晕。”发现躺在他臂弯,唐宛瑜羞赧,赶紧想挣扎起来。

“你刚回来,很累吧?…我…帮你倒杯茶。”婆婆不在,都是她在服侍他,小两口格外亲密。但她发现身子好像起不来,反而在他怀抱中,被他紧搂著不放。

“这里是门口,若管家看到……”

“要看就让他看,有啥关系。”宋世杰将她抱起来,移动到沙发上。“哪里……不舒服?”隔著衣服抚她,大手拉开包得紧密的几片布衣,悒蹙剑眉,解开她扣到妁几将脖子全包住的一排钮扣,顺手抛脱两件杂侩套衣,另一手从下方解开到部剩一颗扣子。

边脱衣边按著她身上、腰、腹每个环节,快速循礼一遍。

“呃,不是那里……”她心虚他会发现秘密,想离开他的压制,发现身上仅剩单薄的衬衫。他又不是医生,怎似在替她做全身检查!

“这里是客厅,不要乱来……”刚才整个人被他抱进来已经很惹人注目,怎可以在这里……大庭广众……万一刘总管冲出来……

男人抱住她,伏在她身上东嗅西嗅,俊美脸庞贴靠她粉嫩颊颚吹气。

“确定不是哪里不舒服吗?”

喝过他递来杯水,她沾著水珠的樱唇随即被他两唇煨烙,舐食那留著茶香的朱唇味道。

他最近不知怎地,总是爱黏著她,爱亲著她的小嘴儿,总是令她心儿怦跳,“世杰…”贴住她的嘴巴他没深吻她,而是唇瓣缓缓无意识地在她唇上游移,弄得她心神荡漾。

“啊,别在这里……”她讶异那欺负衬衣包不住浑圆脯的手掌,体内被他揉动得闷热。

“这里又怎样……”他的呼吸急促,掌握饱满盈,伸舌轻舔她的唇逐渐加重力道吸吮那嫩红、香甜的芳唇。

其实在她进屋时,刘总管早被他支开派出去做别的事,屋内可说没任何人,他故意不说,就是喜欢听她细嫩嗓音焦急老一样的台词哭求他。

婆娑细致唇廓,他面颊轻轻磨擦她脸颊,与她一阵厮磨,就是爱沉浸与她肌肤相贴,这能令他产生安定感的能量;就是爱沉溺驾凌著她的优越感;就是爱她的侍奉、宠溺包容,心志逐渐被凌迟的苦恼。

就是喜欢与她亲热时捉弄她,狠狠戏谑这能影响他神智的女人,“真的只是去看仁庆的坟?”他缓慢问道。

“呃…”头被他捏得很疼,唐宛瑜承受他喷来灼热气息,身体跟著他愈来愈奇怪。

“恩。”一人去做检查的过程艰辛,她眼泪往肚内吞,不敢让他知悉。

“没有骗我?”确定她身上没的男人味,他留恋著她,沉溺在拥有她的时刻。

“没有……”她一颗心悬得老高。

她的回答让他悒怏,眼一红,忽然紧紧吻住那两片诱人一亲芳泽的丰唇。

没有她在身边,他即使有公事忙,每每均记挂著她还会提早回来,懊恼这十足对他有影响力的女人,他不懂自己是怎麽了。

没有女人可让他失态,为何,唯有她?

就像检查她身上有无别的男人气味,他会怀疑她的说词,甚至会嫉妒仁庆、甚至冲动不想让她再去祭拜弟弟,甚至怀疑她心中只有他弟弟的影子。

这不是他一边要她当情妇,一面只准她想著丈夫,藉以惩罚她的手段吗?

“唔…”声音卡在他口内无法吐露,她被吻到无法呼吸,那紧压在唇上蹂躏的唇舌狂野又失常,她脑筯被他勾撩到昏乱,眼角因他激烈动作疼出湿微,两手抵住他双肩,然他魁梧的身躯将她压在沙发内,似熊般一对壮双臂环抱她上身。

这独占欲与醋劲愈严重,让他混乱原先报复的目地,他甚至恨起她来,当那个恨小於喜欢时,他开始觉得不对劲。喜欢她的某些地方愈来愈多时,开始拉出他内心的恐怖影,他是来报复她的,不是来爱她的。

“世……啊…”在客厅里激吻,又衣衫不整,她好怕两人抱在一起会被人撞见。

本不知怎麽回事?只觉他吻她的力道变得宛转又缠绵,脱离她唇瓣滑向纤小下巴。

仅剩的衬衫被一掌从背後拉下,罩突地弹开挂在白莹胴体上。“啊…”袭来的凉意惊醒迷惘神智。

见那柔美脸蛋现出紧张的害怕,宋世杰便想惩罚,嘴唇随即压覆来。

原本想折磨、让她痛苦,怎觉反而痛苦的是自己,他脑袋开始响起警示灯,内心揪起丝丝扯痛感。

“…恩…”承袭他在口内搅动的舌,唐宛瑜出不了声,从嘴唇传递感到他不寻常的情绪。

他轻轻嗫咬她唇缘,兜留莹白脯的掌腹往下伸进她丝裤。

“不…世杰…”她轻摇头,身体的炽热随他手指蠕动与他的身躯燃烧一起,浑身披挂内衣,私处在男人身下濡开,她混沌的意识有丝微被凌辱感,马上被他撩动得火热。

他的嘴依然压住她,热络与她张开的唇舌纠缠。

她张眼见到那俊逸容颜蹙紧剑眉,不知这吻会如此漫长,觉得他气息紊乱,体内因指节的穿刺情欲炽涨,感到贴住大腿的炽铁愈勃壮胀热。

这场爱情游戏,他只准她输,可不准全盘输了自己。但他不明白内心的痛是什麽?能与她缠绵时间又有多久?

一滴泪炙烫的滚落她颊边,唐宛瑜无查觉。

惊觉沉溺於她柔软身子里无法离开,他双臂猛一松脱,使得她娇躯跌落沙发。

他视著她全身赤裸的娇媚模样,愕视他的迷乱表情晕透出嫣红。

两人呼吸急促,他双腿仍跨在她两腿间上。

“把衣服穿上。”

随手捡件衣服扔在摊於沙发上的她。“明天…你可以不用来公司。”

宋世杰不想再玩下去,不敢再令自己深陷下去,可说仓皇离开她。

留下唐宛瑜处在无法收拾的不堪处境,衣不蔽体,体内欲火猛被泼熄,颊边那颗泪以为是自己的,缓缓滑下她急速起伏的沟间……

(30)残酷的背叛~上[限H]

硬著头皮听医生诊断,这等於宣判结果,唐宛瑜坐在椅子,纤躯微微颤抖,避开医生直视来的目光,她只想离开这尴尬、不自在的地方。

“太太,你不带你先生来吗?”她镇定走到门口,弯腰感谢医生。不敢迎视医生好意犀利的目光,那几要被看穿,猛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的狼狈。

无法再回答有破绽的问题,开门拔腿就跑,恨不得夺门而出。

走在街上,唐宛瑜茫乱无目地。

“恭喜这位太太,你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周围人声、车声几乎不见了,面前响彻的、当空罩顶的唯有这句话,她无法忘记刚才医生看著她的奇怪眼光。

有了……该怎麽办?她有何颜面询问母亲、朋友、甚至是婆婆?

拿掉!脑海闪现的声音教她惊惶,这是她与他爱的结晶,她怎麽舍得……

留著,从今以後她要怎麽办?她不能让父亲因她而蒙羞,她好害怕,只能找他当依靠,却很怕他会送她两个不堪字眼。

她矛盾又期盼,要不要告诉他,告诉他该怎麽办?

可是这几天世杰不准她去公司,她焦虑、无头绪、犹豫,这腹中小孩想要又不敢要,不知他知道了是否会高兴?

徬徨了半天,她还是来到公司,一进入大楼,便查觉里面员工很讶异,看著她的目光很奇怪。

“二少,总裁……不在里面。”这里是通向世杰办公室的通路才能达到专属电梯,她厚脸皮走入即被阻隔。

“那……在哪里?”她停顿,竟闪避面前女助理的眼光。

其实众人皆知道她和总裁发生何事,悄悄用鄙夷目光偷瞧她,趁例行公事时幸灾乐祸阻挡。

珍娜儿再怎麽说也是个国际名模,人长得漂亮又落落大方,又是总裁多年的女朋友,总不像她是总裁的弟媳妇,传出去太难听了;殊不知见她外表乖巧,竟如此不要脸,背叛自己丈夫偷情偷到她们老板来了。

“我想进去拿我之前留下的东西。”不得已,唐宛瑜撒个谎,趁两位男副理走来前快速穿过几个碍事的女同事。

“二少!总裁交待谁都不能进去……你不行呀!”临走前,还听到一个女音故意高八度尖嚷。

来到安静的走道,她以为办公室无人想走进收拾物品,看到门扉启开一缝隙,从里面传来轻微细语。

“啊,……不用吊人家胃口……再深点……我快受不了了。”女人娇嗲的声音带来欲之媚。

她心爱的男人背对她,那宽阔的背令她的心突地一凛。只因有个美豔的女人跨坐他腿上,两粒超大巨露出紧身马甲外,衣衫快尽褪去,巨在男人背身间挤晃。

“再用力……不够…不够…啊啊……快……快用力我。”

唐宛瑜偷窥的眼中,她无法置信所看到,一向锺爱的那双臂膀,居然搂抱另个女人。

“世杰,你好坏……这麽久才找我来。”身材火辣的女人双手抱住宋世杰壮脖子,妖绕臀部随男人进彻摆动,紫红蔻丹伸进她一向深爱的发丝,如同女子唤著他的名字一样刺进她心槽。

“啊……你好!你那动得我爽……死了。”体顶撞的声音充斥室内,萦回她耳畔。

“不想埋怨了?你还是这麽浪,特别会叫春,够辣,我喜欢。”他的声音清楚传来,打破她以为的幻觉。

“讨厌!不让你满意的话,怎知你明天会不会找惠馨、美珠、还是哪个女明星陪伴?”珍娜儿使出浑身解数,利用美色诱惑当前帅得让她留口水的男人;这严苛又难搞的男人,与他交往多年,这是他主动邀她到办公室。

这是她的机会,能不能做全亚洲最有钱的总裁夫人,後半辈子不用辛苦走台步,嫁入豪门过悠閒生活就靠这次了,尽力让美丽胴体满足男人的欲望。

“你很喜欢我去找她们罗,……那我明天找她们来,不用你了……如何?”男人邪佞戏称。

“不是啦…我没那麽说……啊……别捏那里……”急遽抽动让珍娜儿叫出尖细的呻吟。“怎变慢了……啊,我还要,不够啦。”

(31)残酷的背叛~下[限H]

“真是贪心的小坏蛋!”宋世杰拉著珍娜儿站起,直直得修长双腿圈住他的美豔女人倒歪,抽出偾张欲龙,钻进两团巨中。

“啊……不要磨那里。”搅得珍娜儿私密随他移出泛流汁滴溅,尽管皮肤细嫩的脯包住糙的男被磨擦热疼,躯身却被抽彻到十足亢奋。

充盈声秽语,眼见他们如野兽一样交媾,看得唐宛瑜大睁双眸流出湿热而不自知,听著他与女子字句打情骂悄,似乎乐在其中。

她四肢冰冷,浑然未觉门板已悄悄弹开,惊动里面的人。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看到。”难堪处境,她未知自己在做什麽。张视的瞳孔望著他发现她却若无其事的表情,侧面俊容连她一眼都不瞧。

“她,她……是谁?”珍娜儿赶紧将重点部位隐在宋世杰前,盯著门口似受打击、面色苍白的蠢女人面孔。

难道她也是他那群女欢之一,以比较心戒蒂起,才渐渐地认出她是谁……

视著他的无情,唐宛瑜一双美眸早已不争气淌落泪雾。

移动颈部,心中被刺的地方拉开来,她恍然未觉那早已麻木的痛楚;闭眼不敢见这残酷的事实,腿部不禁软倒往旁撞跌,也要拼命逃出这里。

好不容易捱到楼梯口,方寸大乱。

原来他没回宋家的夜晚,是与别的女人过夜,那曾经与她缱绻的办公室也有别的女人的足迹,原来他不只有她一个情妇,而是有好几个……

以他是黄金单身汉的身分而言,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他理应结交身家清白的千金名媛当老婆,而不是她这种有丈夫的寡妇。

深明大义为他著想,她深吸几口气,爬下两层楼梯,眼泪却不停地流,只为让思绪可以更明朗。

但是她为何被他一次次诱惑;为何一次次为他嚐著悖德偷情的苦。

回去之後她知道该怎麽做了,虽然好舍不得,心头骤痛;她没胆乱想,欺骗自己,脑筋混乱。

他是爱她的,他是爱她的吗?还是喜欢她就如同那些女人一样。

不敢质疑,不敢多想,她忘了是如何走出大楼,步履蹒跚还是巅乱,尽力不要让情绪有崩溃的感觉。

自从门口那声巨大碰撞声之後,他的心就起了一丝莫名焦惶。

直到那女人离去,珍娜儿才觉不对劲,因为她见到宋世杰脸色沉暗,而且放开她直接推拒远远,对她感裸体无半点兴趣。

“出去,你可以走了。”

那单调语句冷漠的一如他脸庞,珍娜儿怔愕,身子被挑逗的十分燥热无处抒发,还以为听错了,居然被撵十分屈辱。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难道他找她来只是……

“世杰!”她走过去想用身体磨蹭他,见他脸色越沈,只是轻瞥她一眼,就让珍娜儿不寒而栗,噤若寒蝉。

她太清楚那眼神,太清楚向来不可一世的他;不顺从他的命令,便有苦头吃,显然他心情很差。

“她到底是谁,你居然……为她做这种事!”套上衣服,高挑女人气极败坏,竟有女人能动摇他,做到她长期无法做到的事,可以让他如此在意,非常不甘愿。

坐在椅上如王般的男人无半点动静。“别让我再重覆一字!”教珍娜儿惧怕的闪避而出。

不担心唐宛瑜的反应,这种女人寡廉鲜耻见多了,撞见他的好事应该不会罢休;但刚才见他和别的女人做爱,那张受伤的姣美容颜一直注留他脑中挥不去。

若不是她的温驯,他也不会迷惘,要动手,要复仇,必须快,不再拖泥带水。可是复仇的第一步,本没想像中的快乐,不像冷酷、自傲的他。

所以他逃开了,决定将她推出生活中,换别种方式来惩罚她。

(32)预谋的真相——不能原谅接踵而来的难堪不只一桩,隔天报纸刊登的新闻与电视随之报导的,竟是某周刊拍到她与宋世杰的照片,让受到挫折的唐宛瑜连处理孩子的时间皆不能,若不是有人用奇怪眼光看她,也不会发现佣人手中拿的报纸。

且照片刊登还是她与大哥在旅馆的亲密照片,炸得她不可置信何时被跟监。

她一直想逃避、隐瞒,存著想留在他身边的奢望,在这天秘密全揭发,平静生活起波澜。

至此,记者骚扰电话不断,在宋家、唐家造成莫大震撼弹。

“难忍夜孤寂,勾引丈夫的兄长。”那耸大标题将他们之间纯美恋情渲染得像丑闻一样。

跟著报导还刊出她在某医院做检查,探头探脑乔装打扮,记者访问医生说她隐瞒姓名,让她的心拧了几下。

而她的报导穿在与宋世杰闹出绯闻的几位女明星中,显得特别突兀,教她恍然他有这麽多女人,双瞳迷离悲伤。

甚嚣尘上的渲染,相较其它正常恋情,外界指责跟著排山倒海,说她水杨花,说她乱本,死了丈夫所以勾引有钱英俊的大哥。没人相信黄金单身的集团总裁会爱上个寡妇。

她的名声顿时万恶不赦,整人被打入地狱里,原本替她说话的亲友忽然没了声音,质疑她没丈夫怎会到妇产科做检查,替她对不起宋仁庆觉得丢脸隐避。

她只能躲在这房间,不敢找朋友,不敢出门,怕换来更多鄙视目光。

捧著可能愈来愈大的肚子,这期间当然不见宋世杰回来……;只因眼角追随处,又是电视报导他与哪个新欢的身影……

婆婆过几天就回来,应该知道所有事,她如何待在宋家,想出国藏匿,又怕惹来非议、难听的言论。

在杂乱死气沉沉的房中,倍受打击的她听到一堆杂物传来微弱的手机声响,她怀疑自己怎还没昏死过去,还可以听到那声音,著不舒服的头站起,见到号码心情荡到谷底。

“宛瑜,为什麽没人接电话?”

马来西亚的世界是不是与世隔绝呢?不然婆婆的声音怎没异样。她茫然的想。

“我在这里陪你罗博特舅舅,过两天才会回来!”

“…舅舅?”她手指微微打颤,声音虚弱,彷佛看见还有一点没崩塌的天空,那美丽岛上甜蜜幻象,独撑无力的自己。

“就是上次你去普吉岛,世杰叫罗博特去找你,後来你舅舅偷偷跑到马来西亚躲起来,吃喝玩乐被我碰到。”

脑门随之一轰,唐宛瑜以为听错了。“等等,婆婆……你说谁叫舅舅找我?”

“世杰呀,他担心你一人旅行太危险,叫罗博特到普吉岛探试你的状况,唉,我也不清楚,罗博特不敢说太多,…好像世杰给他一笔钱,叫他去马来西亚,”

青天霹雳!李碧珠後面说一大串,唐宛瑜没听进去,电话随即掉落,那一点美丽的天空随即崩泄,砸得她脑袋乱轰轰。

他早就知道了,还教唆罗博特…为何当时谎称四处找她,害她差点被罗博特侵犯?

她纤弱的身子倒在卧房,两眼空洞,将事情情前後拼凑起。

想想那时她对他的忌惮,难道一切都是他布的局,只为了接近她?英雄救美?

他为什麽接近她?为何与罗博特舅舅演那场戏?为何要追求她,为何要试探她、说爱她?

“其实我还有件事瞒你,你父亲的公司不是仁庆出手救助的,是世杰拿出钜款帮你父亲还债做担保才没破产。”婆婆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似在赞美仁庆有这麽疼爱他的好哥哥。

不知电话这头,她美丽清蒙的脸庞恸哭失声,就是这愧疚不敢面对,教她瞎了双眼,蒙敝理智,一次次沉沦在他的诱惑里。

欺骗她的感情,玩弄她的身体,原来他意在报复她害死宋仁庆。

她恨吗?她该恨吗?是嘲笑自己,像个笨蛋!原来他的爱情全是虚假的。

“千万不要爱上他。和他在一起若是爱上他,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只是玩玩而已。”

对应她之前被阻在某家电台,碰上他的绯闻女友嘘声警告的嘲弄。完全符合商场他嗜血无人的本。

原以为他在意仁庆不敢娶她,原来他对她的表白、甜言蜜语全是骗她的。

凝望萤幕他的身影,她的双眸盈满惧意,

可以感到他每对她说一句爱她,心中的恨便有多深。她该怨吗?时间久了,聚满泪水的瞳眸不再伤心,苍白脸庞不再流泪,盯视萤幕的美眸转为怨怼。

恋爱梦碎了,顿然醒悟。

原来心被撕成碎片,痛过後,再也感受不出心痛是何感觉。

就算知道真相,就算知道他恨她,就算一次次被糟蹋无法容於世上,她还是恨不起他来。

她仍是怀念在无名岛上,他给予她这辈子最美丽的恋情,深刻烙印的回忆。

或许他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会欣慰,可惜,她躲在这里他看不到。让他得到报仇的快乐後,也是她该消失的时候,这是感谢他为她父亲所做的一切。

“宛瑜……宛瑜!”听不到她的声音,李碧珠从电话那头叫唤,面对的却是空荡无人的大房。

佳人赤脚,什麽都没带,仅穿件单薄雪纱晚装,她相当冷静,趁黑夜无人从後门走出去。

她的世界崩塌了,可是,还有这个孩子。

深沉的夜里吹来凄凉冷风,令她有如接触到自由空气般舒畅,抛弃锥心恸楚,她望向蒙胧的远方,纤白足裸疾速走动,颓然投入犹如伸出温暖双手的浓浓黑夜里。

(33)是恨是爱幸福的幻影桌上杂志一个个摊开来,钜细靡遗描述每个过程,每本图文并茂的故事剧情让他锁紧眉头,绷张俊容的脸色亦发暗。

“总裁的情史”

“总裁的秘辛”

“红杏出墙与爱欲纠葛?”

“唐靖远养了个乱女儿”

“深别院下堂妻”

“唐宛瑜的本是什麽?”

愈写愈过分,可是这些毁谤尽在他的期盼中,为什麽他的心情会受影响,且有一股焦躁郁结心中。

他的目光聚集在医院的照片,不知是哪个狗仔记者捏造的新闻,脸色随发沉暗。一旁陪他出席宴会的女伴琼妮见他盯视那女人照片心头很不是滋味。

“还跑到医院,真不知是作戏,还是想假藉怀孕引你注意……”

看到宋世杰眼神冷厉才赶紧住嘴…“今晚有通告,我还是先走好了。”

琼妮心里明白,他向来换女伴如穿衣,只当女人是外衣与暖床工具,最近与许多女星拍拖曝光可能是为了这女人,恣不敢多管閒事,识相不敢惹火这多金又英俊的帅哥。

公司的副总,看著他翻动桌上散落各份报纸,手中杂志一本接一本,翻完便丢,难看的脸色双眉紧锁,平稳外貌却隐藏火山爆发的气氛;有时叫他,他还会魂游、发呆,均明白他们的老板变个人似的。

既然为了复仇,只要与她交好时拍她的裸照偷公布出去,即可达到伤害她的目地。为何,他要拖到这时候。

就像现在,见他双目微眯又发呆,等到手中的烟烫到指头,赶紧甩开手搓下巴,不住盯著报纸,一副相当不安的样子,虽然不敢靠近,还是不得提醒:“总…总裁…,大发电子厂剪彩就要开始了,没有您开幕,员工不敢擅自行动…”意指大批媒体守候在外,但现场只要被资助官员在,话题自然被官员载走。

他玉树临风的身影站在最前头,只要身旁有女伴,总是镁光灯争相聚集的焦点;见他酷酷不羁,记者也从未从他口中问出什麽,仅见一条警备线被守卫隔开两边。

当红色彩带剪落,周围响起一阵掌声,此时有一个身形彪壮的男子闯入。

“宋世杰!”

这声怒极威吓的声音惊动在场每一人士,或许准备放鞭警备线松脱,当远方有人叫唤,宋世杰出於下意识回头。

突然闯入的老者已冲过来,挥出一拳恶狠狠的往他俊悄脸孔击去。

或许因他个头过高,击中的拳头打在脸颊,使得老汉因挥拳力道过猛与他一起滚在地面。

现场爆出惊叫连连……

警备出了漏洞,宋氏两名保镳立即将老汉抓起来。

唐靖远怒气腾腾,双目如炬,不住踢动两脚想踢死害他女儿的负心汉,年纪一大把向来脾气沉稳内敛,今日犹如被激疯护女的一头老狮。

“我女儿失踪了,你仍有心情左拥右抱!你他妈资助我那些钱是为了上我女儿吗?”

自从那天後唐靖远就连络不上唐宛瑜,没人找得到她,老父著急只好上门理论,却看见他好似无事一样,怒急攻心只想找他算帐。

“为什麽我将女儿嫁入宋家,你要这样对她,搞大我女儿肚子,搞得我女儿身败名裂,她没人哭诉都是一人默默忍受委屈,连回娘家找我这老父亲撒娇一次都不敢!”

声嘶力竭的老父亲没了理智,只是哀恸为了自己濒危的公司,要女儿牺牲幸福出卖体,这两年不知吃多少苦。

周旁镁光灯争先恐後,为这爆炸言论急著上独家,由此可见,那位医生为病人保密到家的务实,却在两家恩怨丑闻纠纷中破功。

“我唐靖远就算破产,走投无路……到路边行乞,也不会拿你一毛脏钱!”甩开架住的手,唐靖远从口袋掏出几张零星钞票丢向宋世杰。

“我现在就立刻还你钱,我宁愿倒闭破产,只要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呀!”追寻几天不吃不睡只忧心女儿去向,爱女心切只在这刻神崩溃。

“呵呵…”趴在地面的宋世杰爬起身,擦拭嘴旁被打歪齿龈流出的血渍,竟是发出咯咯几声冷笑。

那声音狂妄又冷酷。

是达成目地?还是卸下责任的苦涩?

笑到被保全架住的唐靖远气得双目圆瞪,脸色发白。

“笑…你这没良心的…还笑…”老父亲气息徐徐…“我女儿怀的可是你的亲生骨,你居然不闻不问笑得出来!”只想踹这狼心狗肺的男人几脚出气。

“她要是有什麽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唐靖远被指示的警卫拖走,想一窝峰采访的记者被警备队隔出一条路,占著私人土地无采访权驱除。

只留下伫立原地西装笔挺、身材挺拔的男人持续讥嘲。

就算亲生骨又如何?不是他承认的,也只是一块一颗棋子,在他眼里不算什麽。他,宋世杰,是不需要累赘,更不需要害死亲弟弟的女人用孩子来牵住他。她只需要拥抱他给她这辈子最好的“惩罚”就可以了。

仰望天空,既然如此,为何他有一股受打击的感觉?

为什麽……为什麽呢?……

他一直问著自己,缓缓步离的身躯,双肩垮下,似乎想不透这问题。

夜雨飘飘,细白雨丝如柱落下淌开圈圈涟漪的水地上,暗处一辆黑色自用车在巷角慢慢行驶,从车窗摇动两支水刷观视。

连续指示部下暗自寻找,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全都找遍了,也没出境痕迹,就是没消息,无端消失,焦躁感令他在屋子里坐立难安。

顾不得外面湿冷,车辆太大无法在巷内行驶自如,他乾脆跑出去,只要看见有人拿伞经过,均想探视伞下是否有他急欲找寻那抹纤影。

不明唐宛瑜做法出乎他预测。她为何没告诉他孩子的事,不用这来威胁他,难道她跟他所认识的女人不太一样。

他决不会承认他居然会跑出来找她,只是好奇她的去向而已。

雨下得愈来愈大,浸湿了他的猎装,打湿了他的头发,他一张俊容湿答、显得落魄,双目搜寻,脚步匆促走过好几条街巷…

她到底去哪里了,不会真的跑去自杀吧!

一股恐惧感令他觉得孤寒,望著烟雨茫茫的夜,舍不得去躲雨一下,恐怕错过能找到她的时机。

而时间每一流逝,他便害怕,每害怕一分,心中的孤独与寒冷更袭向他,令他迫不及待想翻出全台北市的街道,找出这令他寝食难安的女孩。

湿透的双眼、看不清的视线,他抹去脸上水渍。

他没有做错,他才不会关心她,只要是伤过他的人,他一定要那人付出代价,才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她罪该至此。

可是为什麽,内心有一股恶寒在扩大,且看不见她会难受,定要在雨中发疯似找她。

不会的,他本对她没感觉……

举目望向雨中的十字路口,彷佛有一抹纤影移动,如霓虹灯下的幻影…纷茫错乱…

他坚定自己的想法一直否认…心头的牵动仍不住动摇铁石般决断…只想见到她…止不住想著她…

著急的思绪恍惚,又拉动步履往那方向探索…

(34)窒命的邂逅远方传来港坞的汔鸣声,霍然打醒唐宛瑜犹有听觉的神智。

站在班马线口,她猛然才醒觉待在这里多久,又是何时走到这里,一路上只知走著、漫无目地坐车,本不在意这是哪里。

尘烟从马路旁呼啸而过几辆汔、机车。

从红砖区的咖啡馆休息,连系踱过几条路道,原是绿色灯座转为人行走动的红灯标志,身後路人开始经过她身边,簇拥著步伐,逼得她不得不跟著往前行走。

基隆港都在夜中吹来急乱的风势,吹乱了她的长发,她素色清秀的脸蛋迎其风,面颊接触沁凉的风视野倏地清朗。

前方迷茫的人群,黑色拥挤的线体,隐隐乍现背後街灯的光亮。

光亮错开处,彷佛有位高大身影伫立,一袭黑衣、黑色手套,高举的手套亮出硕大银色圆口。

一声嚣然,奔跑的人群从旁拉移,似乎有什麽划过她脸颊,击中身後人发出恐怖哀号。

人们跑动、惊慌、仓皇,还有碰撞跌倒声从她四周错开,她不知发生何事。

凝定的眼瞳注视那熟悉的身影,恍惚中,看到背光折照亮他一头微长银发,而…有些失落,却毫无迟疑的步进…

戴著墨镜的脸庞没停滞一秒,鹰隼的视线,指著她的管径快速鸣出两声,子弹擦过她两侧头发击中後方两名逃出二十公尺远的猎物。

惨叫、倒地与车辆因突发事故擦撞发生连环车祸,在路面擦出轧嘎火花。

唐宛瑜怔愕,停止脚步,周遭的人全跑光,只馀她一人凄怨的对上行凶者,怔怔望著这名黑衣银发男子。

羽慕非没动作,脸庞冷瑟如寒霜,墨镜下的双眼淡淡注视她。

路道不绝惊惶、叫骂,与黑烟冲天的车辆碰撞爆炸的惨样。

通常身旁有人被枪杀,一般人反应不是尖叫,就是立刻趴在地上保护自己。

她却不躲不藏,怀疑子弹怎没中她,好让她能头破血流的倒下,给她一个痛快。

工作做完,职业客本应快速闪避,他这顶尖的却一改常态,尤其是那张脸令他移不开脚步,先前就看到她在人群中恍惚的神态……

他毫无动静,观察她的反应。

警鸣声从远处传来,她却没在他预料中,两、三秒直接腿软,冷漠的脸闪过一丝窘迫。

捉住她胳膊拉进附近狭窄巷子,背部贴著墙壁,唐宛瑜才因受惊两腿滑下地面。瞟视仅能容纳一人走过的巷子,黑衣客抛下她的背影,隔了一会儿,他又走回来。

“你…不走吗?”机械化的单调字眼,迟疑的男音透出探询。

她有些詑异抬起头。

其实她才怀疑,他怎没杀她,看到行凶的歹徒,这种歹徒不是通常都会杀人灭口吗?

“我走不动。”她意态栏栅,乾脆蹲坐原地,宽松洋装於肚腹鼓起微突的圆球,就算这地方也好,人生无目地,也无生存意义。

她懒散的,心灰意冷,唯有默默数著临盆的日子才是仅存的目标。

见她眼神盈满黯淡,黑衣客一把拉起她,什麽话也不说。

奇怪的是,她连反抗都不想,任由他拉著她胳膊往巷子走,迂回到阒暗空地,被塞进一辆矮小不起眼的黑色车。

“你…想挟持我吗?”她气喘吁吁在後坐,盯著驾驶座的男子,车子飞驰在路道甩尾向大马路横冲直撞,她在椅座东倒西歪,转眼间便来到一条简陃巷子。

男人没出声,绕过车头打开车门要她下车。

“你…!想在这里解决我吗?”她瞥见外面简陃的屋子,静静等待死神招唤。

见她如此消极一副生无可恋,他不耐烦将她拖出来,手势意外隐护那看不出来的腹部。“你,暂时在这里…不准走!”

这意思是要绑架她,将她囚禁在这屋子里吗?唐宛瑜不正常的瞳眸茫然打量这里,简单没有几样家俱的屋内;可是怎没用绳索将她困绑,难道真不怕她跑掉?

“我不会走。”但无所谓,谁都没关系,反正她现在已行尸走,活著如死了一样,被怎样都无感觉。

黑衣客打开冰箱,“冰箱有食物,肚子饿要吃,还有卫浴设备,这屋子你要什麽一应俱全,有事打电话给我。”还拿手机给她。“切记,我没回来前别想走出这里。”

煞时他有些无所措,不知要锁门还是不锁,但仍是匆促抛下她离开。

外面天色渐暗,唐宛瑜空洞眼神直落窗外,直到肚子猛然觉得疼,才跳起来赶紧找东西吃,眼泪激在眼眶,自责竟亏待她的宝贝。

(35)神秘的杀手不忍心让小宝贝饿著,每次听到肚子咕咕叫,就像孩子对她哭号,好像被她虐待般手足无措,她又不时情绪低潮一发呆就无反应。

他已经够可怜,生下来没有爸爸,想结束他的痛苦,又何其忍心扼杀一个小生命,只能被他拖著过著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

疾速处理完事务,当黑衣客回来,见到屋门打开,她居然没逃走,松了口气。这时她倚在窗口,坐在透风凉好的地方,一双深邃美眸望著暗沉夜色浮散拱形桥灯的夜景。

“你在看什麽?”见她一副想自杀又平静无动的模样,黑衣客皱起眉头。

唐宛瑜想不到这简陋的屋子也能眺望如此美丽的夜景,远方浮散迷蒙灯河就像淡水的色夜。

“没…只是看著那美丽的河流…星光闪烁…不知跳下去会不会舒服,如同它给人的感觉…能不能洗去烦恼和痛苦…让人解脱…”

黑衣客别过眼,冷峻的脸庞无一丝表情;刚才出去原本想通知那个人,不过有顾忌,於是先完成组织的任务交差完。

他观望旁拖来一张椅子,堵在比他个头还高的墙壁,对坐在小小窗棂如阳台的她说道。

“来,跳下来。”

他盯著她回眸不情愿望著他的表情,冷瑟眼光显示她没有选择馀地。“我会接住你。”并张开双臂,意味就算她不情愿,也硬要将她拖下来。

大的手握住苍白柔荑,趁她嗫喘转身面向他,一个借力拉向自己,使得她双脚犹豫似溜滑梯扑跌他怀抱,手劲顺势将她放到旁边。

安全落地唐宛瑜两腿不住打颤,倚著墙、觑著黑衣客。

“以後不准爬到那上面。”但见他转身走入厨房,不想刻意低咐。

这人杀人不眨眼,身上散发冷戾气质,可是她却感到有股亲切感,好似看到那位令她心痛人的影子。神似世杰的五官轮廓,贯於冷漠的眼神,连那霸道的手段都很雷同…

她目光迷茫,唯有一股在意她的感觉与残酷的他不一样,眸中幻发迷离惆怅。

竟见男人从厨房端上锅东西,与他外形十分不搭。

“天气冷了,这是我带回来的补汤,你把它喝了。”仅见他端上桌,一脚踹开旁椅的杂物,端坐在对方盯住她,用事不关己的口气叙说。

“我…不用了…”不知他想做什麽,她著肚腹。

“不吃也行,你别想我下次会打开门,让你出去。”黑衣客淡然,默默擦拭他的手枪。

让她明白被囚禁,只能乖乖照他的话做。

喝过补汤她的气色果然有些红润,他瞄著那纤弱身子,停止手巾擦拭枪枝的动作,点燃打火机。

“我这人有个怪癖,一向见女人没在九点前睡觉、没将自己弄乾净就上床,我会烦燥抓狂。”不多话的他,今天要说这麽多话可编练好几次,突破他所难。

吓得宛瑜赶紧梳洗,赶紧躺上他指定的房间休息,深怕孩子被伤。

她自己虐待不要紧,别人虐待就有警戒心。嗯~~

接下来,这两人相处方式更妙。他时常在天没亮不在,日落或有时半夜才回来,她却会在他未回前煮香喷喷饭菜,做她与孩子的份,还会在桌上放他的份,而他时常在天亮丢些新鲜蔬果,总让她觉得…

他不是想将她囚禁吗?可是看来好似在照顾她。他的话少、她问他的话少,好似心灵一点通,不须多说眼神交会即明白又不须在乎。

日覆一日,唐宛瑜身形变得丰腴,神也好很多,他的身形、格神似多少令她有些慰藉。无聊时眸子却怅然不少,只要想到心爱男人的伤害,下意识也不太想离开这里。

这歹徒和囚犯的关系不像一般…

为了再想下去承受不住难受的低压情潮,她在屋内打扫想动一动,看到纤尘就抹掉,让自己有事做别胡思乱想。

却因肚子不舒适移动不了显得毛躁、焦虑…在忙乱中踩住地上拖把,重心不稳突然往後跌,顺势躺进一双接煞的臂弯里,她住後望著囚禁者一张斯文、俊秀的脸波澜不兴,正垂盯的眸凝视她意味深长…

“你不需做这种工作。”低低吟念几句“过度劳动,想忘记什麽吗?”她的身子被拦腰抱起,在男人孔武有力的力量中惊吓!扭动、发丝散飘…

男人已举起她大踏几步路,将她扛到房间内的梳妆镜前。

“看看你自己!”

被推坐镜前,唐宛瑜看见自己泪痕交错、披头散发,十分狼狈。

“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还是只能任人欺压,凡事强忍在心中,不是解决办法,只让人更看不起你!”

她的心噗通,刻意掩藏不让悒郁爆发,不想揭露血淋淋的疮疤,不敢面对镜中的自己,转身想推开黑衣客离开,但双肘被硬生捉住握起。

那平时相处能带给她温暖的脸庞,此时异常平静的诡怪。

“当全世界都在找你,当你最恨的那男人也在找你;你却在这里…是否,也怀著憎恨…或是爱著他的心情,同样想著他呢?”只见他纳纳说出…

这!…这个人!!……他知道什麽?

唐宛瑜怔愕,小脸盯著他冰冷垂视她的脸庞,被逼迫到扁嘴…没用的泪水糊花了视线。

“我讨厌哭丧的脸。”但那柔和斯文的脸闪现嫌恶。

“但是,更讨厌……一张哭丧又带著哑巴的脸孔,看了就生厌!”

心中涌挤出什麽?对他满是疑惑?她想逃避,又无法逃开,压抑的情绪就要爆炸。

“我…我…”她嗫喘…吞吞噎噎,想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想哭…”

“被人始乱终弃,你难道不恨吗?但你却硬不吐露,想哭却压抑,难道不别扭吗?!可惜这种脸只让人觉得表里不一,觉得虚伪!”

他…到底是谁?!…为什麽?好似知道她的事!但那些言语一针见血,击得她脑袋、浑身颤栗不已,就要溃堤。

36-41

(36)可笑的托付“我没有恨…、不想哭,一切是我咎由自取…”她直摇头、想否认…否认她不会恨、也不会恨世杰;可是心中那个恨、那个怨仍是很大,而且大到快爆掉她腔,令她整人如滨临炼狱般的绝境。

“真的不恨吗?就这麽忍气吞声?不发泄不反击,显示你没有自主能力,莫怪别人想欺负你、把你当垃圾用完就丢弃!你只不过是个软弱反而令人讨厌的可怜虫而已!”

泪水决了堤,唐宛瑜觉得心中有什麽一直在崩塌,脸上泪水如雨水冲刷。

“不!我不是可怜虫!”她粉拳揪握不停捶打黑衣客襟“我只是不想伤害他…我不恨他,只是太爱他…”但说这些本是骗人。

“你说得对,我恨他…恨他这麽对我、恨他让我生不如死、恨怀了他的小孩,恨摆脱不了他的影…我恨死他,恨死他了…”声音愈来愈小,她打他的力量虚无,所有理怨全倾泻,哭声亦无法控制。

睇著她的黑衣客双眸沉敛…

不想见她持续会忧郁成疾,再也受不了她老是要死不活,受委屈又像小媳妇,不能强悍柔弱无依,好似大家对不起她的苦旦脸。

她抬头望他,

“你为什麽…为什麽…要让我说出来…”发现他双臂揽著倒地虚脱的她,膛借她靠。“没说出只字,我就不会难受…不会痛苦…”蒙蒙美目紧闭,她捉住他的袖衣哭到断肠。

心中茫点尽无,只留无助哭泣…

待声嘶力竭从痛彻心扉慢慢淡去,她查觉他巨掌不住拍脯她後背安抚…

“你能发泄就好,不用忍受,觉得他可恶就去反击,让自己好过点,别一人默默忍受。憋在心里不好,这才是看得起你自己、别人也看得起你。”低沉声音从耳畔劝导。

痛哭过後,累积的压力不再,果然舒服很多。依偎在神似他的声音、与怀抱中,让她有了寄情依赖…

“我可以知道…你…你叫…什麽名字吗?”她想看那“能不能”的脸孔。

“羽…慕非。”黑衣客放开她,抬头戴上墨镜的脸恢复往昔的冷漠。

慕非!好怪的名字。唐宛瑜想瞧清楚那镜下的轮廓。

“你不想报复吗?让那可恶男人得到教训?”羽慕非再次试探。

“我已和他无瓜葛,”见原是柔弱的脸蛋转为冷,捂耳央求。“不想见到他、也不会再见他!”果断坚决…“好不不容易离开他,拜托,别再提起他。”

听此强烈反弹,羽慕非沉吟,尊重她借出在口袋里的臂弯“来,去外面走走,我看你这身衣服该换了。”

她疑惑望他。

“你不去量身,我…总不知你颇大的肚皮要穿几号?”见他掩在墨镜下的脸颊有些羞赧。

她听话…缓慢将双手拉住他壮的臂膀,手指扣住缓缓能洋溢心中有暖和感的厚厚衣料,任由他将她拉出去,在街道旁的摊贩买鞋、进入隐蔽商家试衣,每天例行公事护著她买东买西,想让她心情好转四处逛街;拉住他手臂让她发现,他们就像路边的情侣。

不知不觉,碍於情急、怕她走丢,她纤手被他犷大手揪握住,令她不自觉会跟著他的步伐…

发现他还有许多不同冷酷外貌下的可爱。

什麽都不必想,只要依赖这个人,顺其自然沉浸在这半路杀出来的死神、又像天使般男人的暖护,只因在他羽翼保护下很温暖,不同那个伤害她遍体鳞伤的男人,日子一天过完一天,她平静的心过得相当顺畅、而幸福。

不知望著十字路口看板的羽慕非,刻意拉住背後的著她绕转,一直思索面前的难题…

他是不是该她让避开外头、外面的风风雨雨…还有宋世杰大肆张贴寻找她的广告。

沉静的包厢,暗的室内,有别於以往龙蛇杂混的吵杂,散发霾的紧张感,彷佛里面的人在密密进行著不可告人之事。

嬝袅烟圈从紧闭门扉升起,散发於唯有扇大开窗户的室内,显得窒息难闻。

播放室唯有纪绿片机器运转著孤独的放映声,四周全被净空似无半个人,暗半空浮上层层压逼而至的压迫感。

地面散乱烟蒂、与数不清的烟屁股,他坐在这里,虽然表面冷静,内心却相当焦躁,萤幕光线打照他的脸,深浅不明的轮廓流露眸中的黯沉。抽出一新烟、颤抖的手指令嘴唇叨住烟口,他佯装无事,烟抽得猛又凶。

自从她消失後,他似得了烟瘾症,通常在著急及心情低落才会抽烟喝酒,此时不抽却无法稳定,无法压制心头的焦悍。

“听说你最近…荒废集团事业,损失近二十亿,还反常做生意搞不清楚状况,心不在焉不上班,这像一向冷血、明、视钱如命的宋总裁吗?”

窗门忽然现出等待中俊朗的身影,银发的羽慕非一席黑衣,端视远内宋世杰的状态。

“从不知道,你何时变得废话那麽多?”持住颤抖的烟喃念,宋世杰犀利目光瞥他一下。

“这是想拜托别人帮忙的语气吗?”

羽慕非走过他身边,捡个离他大段距离的位置坐下,怕被他的二手烟呛到,与他同样没看对方,与他同样爱理不理的模样。

不知自从哈佛大学从事以来,多年来没找过他的他,找他有何事?

与现今偶像天王姚颖薰,他们同是美国哈佛大学毕业同届学生,如今却是不同三界的巨擘。那年,世杰和颖薰是在校出名的贵公子,羽慕非只是濳进为组织卖命查案的低下人民,利用他们查案图利,宋世杰冷酷不好接近,但姚颖薰花花大少容易突破,事後羽慕非为答谢弥补,才重修旧好彼此的隔阂。

他始终一样冷冷冰冰、与他们的友情保持若即若离,传唤他却会默默关怀,沉默出现随侧一旁。

“我要你帮我找人…”宋世杰被他的话激厉,沙哑声量道出。“找…唐宛瑜。”佯装高傲不现出脆弱。

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从来不知道想一个人会如此难过,令他茶不思、饭不想,夜里失眠到天亮,本无心管多馀的事。

见他递出照片,羽慕非深暗的脸庞现出以往不曾出现的轻蔑,从萤幕光线不小心打照宋世杰的脸部,让他看见他眼角及未刮乾净的胡札显现憔悴。

“居然找个女人需要动用到黑帮,…世杰,宋氏集团人脉广,人力不见得比赤蝎少啊?”打从心底乐歪挖苦他。

“是呀,我是神通广大,就是费尽心思找不到人,才想藉由其它管道帮我找寻。”宋世杰冷冷回击,尽管集团有人力,他却不能光明正大,他不能让人看到他在意她。

沉沉空间唯有沉宕的拨放声,压得人喘不过气,羽慕非没回应。

在当年,他早知宋世杰的家境,他疼爱又最恨的弟弟,是个浑身充满矛盾的人,故做事与他一样残暴没人,是个不懂爱的可怜人。

他沉默、他善变;他冷瑟、他诡谲;他眼神向来如冰、他总是冷酷到残忍;似像非像,也不是全一样。他是前者,宋世杰是後者。

羽慕非知道,他们都是同一种人。

对於感情,他不敢爱不敢要、他却视女人如草芥,不是玩弄就是践踏;就这点,令他相当不满。

他是主宰生、死交关的死神,自然对渴望幸福又能幸福的人们充满悲悯,自然想救助;他却满身是悲剧、却爱制造悲剧,自大狂妄,不在乎别人死活、没良心、天真外带十足脑残。

怎这会儿,一个小小被他玩弄到走投无路的女人,会令他在意,令他殚心竭虑癫疯找寻,甚至反应到不正常…为她改变伤憔至此。

羽慕非嘴角起了玩味笑意。

(37)死绝“你这人从不拖泥带水,她不过是你穿破的一只旧鞋,你为何要找回她?”

“你要多少钱都没关系,尽管开价码;只要你帮我找到她!”铁硬语气带著不容再说的命令。

高姿态让羽慕非不悦盯著他。

“世上很多事,不是用钱就可以解决…”看来他仍没学会。

“我想替仁庆保有遗孀,保有他的女人。”

“那为何还要伤害她,你不是想毁了她吗?”沉寂一会儿,室内空气压迫更令人难耐。

他仍是至高无上死不承认,这个弟媳已动摇冷残无情的他,在乎的要死甚或…爱惨她。

“她为了谋夺仁庆的财产害死我弟弟,我不能原谅。”宋世杰捂额、不能承受似用尽藉口低声咆哮。

“有证据吗?”羽慕非沉沉以对;想起宛瑜爱他至深及痛苦模样,怎可能是心机颇重的女子。

“我……就是证据!”

慎思的眸闪过几点冷芒。

他还是一样自以为是,凡事只要认定就判定死刑,明明在乎却死鸭子嘴硬。

“赤蝎不一定能找到人,我尽力而为。”羽慕非跨开长腿经过他,衣袂飘飘,临走时丢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那只手又牵握住她细嫩的手…

她观视那揪握她手指的过大指茧、及遮住苍白柔荑的掌部轮廓,好似闭眼就能在想像中描绘般熟悉、深刻。

经过一个月,肚子也胀大许多,他却不嫌烦无时待在她身旁,似不忙碌无时无刻照料她的状况,唐宛瑜直视揪住纤指与她十指交扣的大掌,何其自然…,始终走在他背後,依样望著面前那堵高大身影。她一席淡黄大肚衣,秀发披散白晳脸蛋,柔顺似纤弱娇小的妻,他一身黑衣,银苍白发酷劲风霜、铁汉犷步履矫健不急乱。

这样醒目的对比,总是吸引路人投来羡慕、注目观礼,还教他递来帽子遮住投来异样目光,令唐宛瑜相当羞涩。

“今天…去哪里?”她看著旁方发现今天的路线不一样。

他没回话,突然停住…若有所思。好似看到面前的情景,老是挡在她前头,为她遮风避雨。

“前面是微风广场。”简略道。“有卖婴儿用品…不想去吗?”诱著她往前走,抖大帽缘正好挡住他规避广场高顶她的肖像看板。

上了二楼,进了咖啡座。

再不带她於此会见,恐怕在宋世杰重金悬赏之下,人人争相报备,他佷难将她藏久。

“你先在此,等我回来…”她站在百货骑楼,瞥眼见到跑过身旁幼小孩童,秀美容颜洋溢幸福笑靥。

跟著孩童的视线於此时,停驻在骑楼下坐位中;那西庄笔挺的男人,发型俐落,侧脸五官俊俏突兀,身材是连日梦境均难忘的伟岸背影,似等人又坐立难安…

就在羽慕非拉著她想走离,往她注视目标而去,

发觉她小手冰冷,全身颤抖,凝定的美眸凝聚雾水…

心中那抚平的疮疤开始裂开、流血;平静心湖亦发震乱。“世杰…”只是轻轻唤念,眼一闭细嫩嗓音如痛裂心儿。

猛然她泪水喷了出来,随著哽咽破音流泄,止不住的痛楚打破连日来不再难过、想起被他伤害至深的记忆,渲泄强烈思念他的眷恋。

辜负羽慕非好不容易治疗她心中伤痛、希望她坚强有毅力,全都白费…。霎见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还想抽离捉住她的那只手奔向男人。

纵然嘴巴说恨,心里依然爱著他…

羽慕非眼中沉著、了然於,却也闪动点点冰寒。

暗夜的风冷冷吹袭,沉浓黑雾散开来,浊浊河流浮上几许飘流物及腐朽尸味,乍现一项震惊社会的消息。

野草杂生的山路,崎岖的步道,风尘仆仆赶来,压抑爆发与忐忑情绪,宋世杰脚步著急又沉重。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据你说的特徵,及她出走的那天,我们只找到这个。”耳旁是资助好友的话,他不可置信看著河堤旁盖上赤蝎星白布的尸俱。

“请你辨识是不是唐宛瑜?”

掀开那布盖,宋世杰硕大身躯颓然倾下、垂视的面容没有怔愕却异常平静。伸手将年轻、泡肿、大肚她的尸身抱起,水流下她苍白凄惨的容颜,她的头发湿濡,因他缓缓抱起来的动作流下大摊水滴,浸湿他的衣服,也冰凉进他的身体,异寒与绝望交击,在他暗泽、悲伤的眸里更加不堪。

“你没有没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怪你…”他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抚著他最爱的樱嫩花唇,与那卷长的眼睫毛,如同那些日子他最爱亲吻的、爱抚、拥抱著,如今却是脏污、无血色的裂。

“这里这麽冷……你看…你的脸和手、脚都僵硬了…待在水底一定很冷…你一定很寂寞…”捉住她蜷曲的小手、小脚,他喃喃自语…愈抚那硬透的肢体,他的心就在淌血。

“来,大哥带你回家,我们一起回到没有阻碍、只有我俩的地方…你会温暖…”他俊挺的鼻梁抵著她,循著她乾裂嘴唇,沉静眼角流露湿微,开始步离却举步维艰。

怀内冰冷的娇小尸身在在提醒他,每走一步,就似拿把刀在他心中戮割…剜刺凌迟般的疼…

虽然早有数,虽然每夜担心受怕、夜里失眠未閤眼,纵然自残、懊悔、疲於奔命、自责自己不该为,也不足弥补,最终还是得到这个结果。

这比将他绑起来揍一顿、拿刀捅杀他,让他失去宋氏集团的惩罸还要残忍。他情愿她拿别事物来报复他,而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将他打入无尽、绝望深渊。

“对,只要回到那里,你就会醒了…不再恨我…我也不恨你…你会原谅我的…”事实证明她不是他所想的恶毒,是他太执著混蛋,亲手葬送唯一的依归、自己的妻儿、如此善良柔顺的她,现在他手中还剩下什麽,随著她的死一无所有……

收缩的双臂紧紧拥住她的尸身,久不愿放。

“世杰…”眼见他面颊消瘦,在人前总是高高在上从未表露脆弱、颓废的一面,伤恸欲绝,颠乱一步。

走在後方的羽慕非担忧的想往前搀扶,倏见宋世杰似视而不见旁人,疾走避开。

於此时,在宋世杰背後,展露不同关怀的冷面目。

“不知珍惜,让你失去,才知道痛!”

“我们回去吧,一起回去…别理这些人……回到那没有人烟的小岛…”彷佛她只是在他怀中睡著似“我们重新开始…”宋世杰对唐宛瑜呢喃。“即使花重金,我也会医好你脸上的浮肿…你还是美美的…”他面颊抵著她惨淡、控诉他的眼睫流下湿泪的容颜。

疼到呕心裂肺…

那心魂震恸哭吼,迷离视线…

直直撕扯的疼不止绝,在断肠深深沉痛处…

黝暗的夜依然沉沉幽幻、冰冷对视人世间,唯有飒飒冷风取代一切,苍凉、辽远……

(38)一蹶不振二年後

天空依然厘,连续一周天,又是新的一年入冬时节,霜寒似封盖街道旁的树木,叶木不时在风势中抖栗,时尚衣坊里的旧景点、复古店面的一角取代暗层相当不惹人注意。

夜市、店面人潮涌络处,路人似不畏这波冷气团凑热闹观游。

整条街道离这里一段距离,转角的宽阔路面有个偌大七彩亮眼的霓虹招牌,彩光秒秒流转如里面梦幻色泽一样。

人来人往不觉会被它吸引,因店里传来悦耳好听的钢琴演奏而不觉踏入用餐。

“梦阁里莎”位於东区旺角高级商区,这里的地盘不属於龙蛇杂混,也不属上流社会交接地,而是近於民的平凡小不起眼。

餐厅内部装潢典雅,桃高二米的高格局设计犹如歌德式风的宽敞美观,令进来里面的客人如沐浴在抒情乐声共呜室,沉浸在舒服情境里。

自从来了一位叫莎莎的美女琴师,餐厅生意特别好,吧台伴舞女郎忙得起劲,拉起想寻乐的男士共舞,帮舞池炒热气氛,可他们不时瞄向台上坐在钢琴架旁的妙龄女。

她老是穿著秀丽、各式白色礼服包裹优美身段,丝纱裙襬拖地、副气质的举动犹如清纯绝美的女神。

脸上的妆不用化太多,致五官就美得教人目不转睛。

时间已快接近十点,她不时瞄向壁上时钟,指尖在琴键快速溜滑,只想赶快结束弹奏一曲。

只因这股寒流来袭,脑中想的都是家中宝贝,担心保母没替他盖被,担心他著凉,担心他看不见妈妈会哭。

唐宛瑜按下著急思绪,因为不再想拖累慕非,老是在人家那里吃白饭,才会抛头露面出来工作,她不想欠他太多,总不能让他养一辈子。

她在心里向贝贝说对不起。

只要想起贝贝,便会想到他爸爸;她暗沉脸,这两年她不是不知宋世杰的状况,知悉他事业潦倒,经营惨淡,不再热衷那些事,反而父亲唐靖远的事业发达,且一直对付世杰。

就算低调,这里难免有政商名流出入,均会回避…

但因为太想念父亲,为此拒绝慕非提议带她去香港,只因待在台北仍可就近偷偷探望她父亲,很感谢慕非介绍薪水优渥、环境良好的地方。

一对美目瞟向时钟,小指按下琴键收尾,她走到後台匆匆收拾包包,出门时,却有男子往她探来,吓她一跳。

“理莎要下班了,你肖猪哥想做啥?”金大班往那人头上打去,唐宛瑜知道因为慕非,全餐厅的人对她都很照顾。

“没…什,她好像我们总裁的…弟媳妇…”

多年不见了,她见那人很熟悉,一时想起…这人不就是曾当过世杰的秘书时,那个何副理。

“你认错人,她是理莎!”这个人既然在这,那…宋世杰呢?

唐宛瑜脸色一变,欠头即刻离开……

窗外蔚蓝天空的云朵像幽浮,好似经过非常久的时间,好似回到从前停滞不动,再回首事是全非,前尘已如昙华一梦。

视野集中,宋世杰空洞的脑海回到当前,才稍微活络。

唐氏企业蓬勃发展,并吞宋氏几间公司,唐靖远果然是狠角色,他不在意微笑,仰喝持在指间的红酒。

明了注定终身活在悔恨里,白天悒悒、晚上喝酒,日子一直流泄,久习惯酒陪伴,已成为酒鬼。

事业落在养母手上,李碧珠更以仁庆的死不是车祸意外,而是仁庆知道自己活不久想将妻子交给他照顾,让他溃决。他不相信,怀疑是养母想压垮他用的最後稻草。

他已什麽都没有了,行事比以前狠绝,不准养母动宋氏,留一栋房子让她养老。自己却终日意志消沉,任远房表亲被唐靖远收买出卖他,讥自己只能守著父亲的财产踏入棺材板。

“董仔,……梦阁里莎有个舞女……呃…不…”何副理惊觉说错话忙打住。“是钢琴师……长得好像二少…”

这已是第几次有人拿这件事来打击他,他随手放下电话,时常喝得酩酊大醉,有一次还醉倒在北京自家名讳的酒吧店外,差点让铲雪车载走。

还好姚颖薰同时与他一起,不忍见他继续下去,将他带到新发现的酒吧餐厅。

“你很爱在这种地方喝吗!今天就在这里,陪你喝个够。”将宋世杰扛到隐密包厢,姚颖薰拍桌子,推高拉风的眼镜,有型挑染头发隐在帽缘里,拿起一杯啤酒。

“都已经众叛亲离,没半个亲人…骗你出来还需配上身分…”边喝边不耐烦盯著孤傲的好友,抖擞声音咕咙几句。

见他如此醉生梦死,配合何副理的吩咐,没让人注意他是大名顶顶的宋总裁;又想起自己在这里…万一有记者跟拍,曝光真害…他好几个女友不就…

也很不负责任的走掉了。

宋世杰不以为意,反正有酒喝就好,睁开酣然双眸,嫌桌上的酒不够,本想叫侍者拿更多来。

这时悠扬琴声传过来,入耳消弭混乱,令他非常舒服想睡,悲伤琴音却无孔不入穿他受创的内心、不住拨弄他。

他睁开惺忪双眼,被这股琴音拉住愁绪,钢琴演奏听多了,从未听过如此扣人心弦又滔滔不绝。

忧忿瞟向前方,想看清楚弹琴的人是谁。

那抹纤柔的白色身影偎在硕大黑色琴架旁,如梦里云雾,加上昏黄灯光识不清,却格外熟悉的触疼狭长眼眸、与心头。

原来…这样的梦境在这里也会出现,他还是会将所有女人看成是她……亦在梦里梦过多少回。

原本不敢再来的唐宛瑜,还是必须工作,老板说她不来生意掉一半。迫於无奈,她还是只想弹奏一曲早走人最好。

她今天一席白色旗袍,合身剪裁将那凹凸有致身材展现一览无遗。

一曲弹完拌来掌声,宋世杰见她站起来,目光流转到开叉旗袍内的修长美腿、穠纤合度的细腰,连接往下是线条优美、充满女人味的弧形臀线,眸光随之锐利起来。

“各位来宾,理莎从今天起只弹奏一曲,不便请包含。”舞女大班上台替她说话,并让她接上放著一圈香烟的盘子,老板吩咐早退必须陪罪客人。

他注视她巧笑倩兮,周游台下男观众间,戴著白色手套的纤指优雅抽出烟放置每张桌子,寒喧交际手腕落落大方,而让他看到那鹅蛋脸、侧面与致五官,视线骤然清晰。

不管是身材、脸蛋、气质…举手投足,宛如出一辙。

世上怎有人如此相像,才想起副理之前说过有个像宛瑜的女孩,若不是亲眼所见仍不信…

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死在他怀里……他亲手将她带回家了……

感应一道灼灼视线烧背,唐宛瑜随投向露出包厢沙发座那抹颀长身影;这四目一相对……

秀丽脸蛋蓦然僵硬,红潮退去转为无血色,她即刻转开眼光,佯装镇定持续发香烟,四肢却开始发抖。

经过多久,他的模样无法忘却,即使是人海一望,他不再意气风发俊魅容颜布满憔悴,只对上詑异怔然一眼,就无法忘怀。

他,是何时在那里的?到底还是来不及……

“理莎,你怎麽了?”发现她不对劲,金大班问道。

差点闪到高跟鞋,因男人锐利、灼热视线跟随,唐宛瑜紧张到支持不了。“我…要走了……对不起…”放下烟盘,她立即奔向後台。

让酒吧餐厅众人一阵意外静默……搞不清楚状况……

当然沙发座上的宋世杰酒醒。

看见他,还会跑!出於反神经、如箭发似的随後冲了出去

(39)重逢的创伤风从脸颊迎面扑来,唐宛瑜跑了一段距离,从後门急乱夺门而出,高跟鞋不小心拐到断掉,差点摔跤跌倒,连随手抓的小外套还是边跑边穿上。

她中途沮丧的拔下鞋跟让两只脚平稳,仍不时踉跄往前蹭,就怕男人从後追上。

还未九点,街上路人没多少,无法将她遮挡,她两脚跑得平顺,脚程却愈来愈疲累、缓慢。

她急忙往巷子里闪,隐进转角处从一个广告招牌偷看。

男人长手长脚,竟然往她这方向走来,害她脯起伏喘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从後门逃,他从前门追,看也没看到半个影,多勾一个到後门的时间即可抓住那个女孩。

宋世杰匆促扫视过每个地方,眼见逮不到人,迈开步伐往回走……

刚才他绝对没看错,他一定要弄清楚,那到底是不是她?

好不容易见他离开,唐宛瑜松卸又瑟缩著身,直盯他离去的背影,急忙奔到大马路,等不及坐公车,想招计程车回家,又不时往後望,就怕男人会从後面撞见。

坐进计程车来到居住的巷道,她才放心下车,殊不知有一辆宾士轿车此时尾随跟著她。

她曼丽身影走到公寓骑楼,见宋世杰从车内出来,拔腿便跑。他却比她快,她一只胳膊被男人捉住,被拉拖到墙壁。

他颀大的身影罩住她,一只手拍住面墙、横过她身侧堵住去路。

没料到他一样会人,唐宛瑜神经紧绷。

“你……你…”宋世杰不可思议的盯住她的脸,而且这麽近,近到她细致到无毛孔的肌肤都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宛瑜……我不是在做梦吧…”他伸手抚她雕细琢的脸蛋,如白瓷细嫩肤触,手指微微颤抖,似碰到易碎搪瓷般小心,似怕幻觉很快破灭,如此真实的存在很快不见。

他呼吸沉敛,从他身上散发酒味及混合原本好闻气味,触动她的情绪还是好想念他。

“不是…我不是…”他的话语揪疼她内心,闪避心酸而有些盈蒙双眸,她不断往後缩、别开脸,免得碰到那横在身侧缩握成拳的手。

“没错……你是宛瑜…我的宛瑜…没想到会见到你……可知我多想你…你没有死…”他一直发疯喃喃,幽黯瞳眸盯著朝思暮想脸蛋,指腹抚著雪嫩下巴滑到颈项。

既然如此,那麽,他葬在宋家墓园那个大肚子女人是谁?

唐宛瑜感受他的抚触、他思念她的语气、热烈目光、叫唤她的名字,贯痛心里,更加茫乱。

“这位先生……你为什麽要追我?……”

她实在怕极了,他是不是嫌害她不够,还想再来伤害她?想起她有一个身分可推塘。

“我不是你说的宛瑜…我叫理莎…我不知你追著我做什麽?”她摇头。

“那你看见我为何要跑?”

“你一直追著我,我当然要跑!”

“胡说!…”宋世杰怪异盯著她;他看著她说话方式、眼神闪烁、目光一直不敢接触他,怎麽不是宛瑜……

“我真的不是…我不认识你!你再不放开,我要叫人罗!”大楼没管理员,这骑楼夜晚也很少人会来,她只能装腔。

遂令大掌落入她穿著小外套内的衣,罩住那里。

“啊!别乱……”教她脸红到惊呆,而让宋世杰愣住。这不会回绝的举动跟宛瑜也好像。

“你怎忍心说不是…怎忍心见我难过…你可知道我多想你…想你想疯了…”那低喑苍哑的声音刮疼她的心,令唐宛瑜溃乱。

可是迫於无奈,她不得不这麽做?

若让他知道她还活著,很怕他会伤害她、伤害她的宝贝,怕他知道她欺骗他,会如何?

“我叫理莎…先生…你再不放手我要喊非礼了!”她声音高亢,豁出去想甩脱他,挣出被囚制的墙。

“你怎还不承认,怎忍心见我痛苦…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不愿意承认…”她的叫声引来他的极端,猝不然整个人被他抱起钳制。

令她发出心慌尖叫,挣动的娇躯抵不过他的力量。

“你一晚出场费多少?…我不能没有你…只要你陪我一晚…抚平我的痛…别再让我难过…否则我会死…”揽抱她,宋世杰鼻梁抵著她不断悔恨、喃喃,使得唐宛瑜如面对一个得失心疯的他,快瓦解她坚毅的心房。

“啥?!”又忽然想到,“我不认识你…快放开我!”他把她当什麽?什麽出场费多少?

“你不是舞女吗?尽管开价…我都会满足你…只要你能满足我…当我的宛瑜…拜托…”不管她是不是宛瑜,他绝对不会放她走。

那委屈低下、苍哑的要求让她混乱,依然如此自大教她悒愤、伤绝;薄热双唇贴吻她惊慌滑过泪的脸庞。

没想到他一边抱住她,长腿一跨便迈上楼。

“啊!”眼见一节节楼梯在面前摇晃,唐宛瑜内心随之惊恐、焦惶,只因上面的往所有她的小孩,若是让他看到……後果很可怕…

因为想自力更生,她一人搬到这里住,没管理员,只能寄望保母在…

她目光瞄向楼层想挣动,被他紧扎在怀。

走上楼,“你住在这里吗?”他竟知道她住此,随手一推,门还伊呀打开。

大门没锁,他居然堂皇入室,让她的心快要跳出来,只怕他看到里面的贝贝,又不敢出声吵到里方。

这时室内昏暗,房子没半个人,可见保母早就走了,她的小孩在睡觉,她绝对不能让宋世杰看到。

(40)冷情冰心幽暗室中,唯有里面没关门的小房间有微弱灯光偏照出来,寻著光线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开关。

宋世杰胡乱切开电源,只想在与她亲热时能在灯光下盯著她的模样,慰藉多年来的伤痛。

“我不住这里,你这样是擅闯民宅!先生,你喝醉了啦…我没有答应要陪你,你怎可以擅自做决定!”

唐宛瑜吓死了,急切动脑筋,只想撵走他。

可这相反话,不会掩饰与以前的她一个样,令宋世杰一愣。

“你不住这里,门怎会自动开,难道不是欢迎我吗?”他玩昧一笑,依样有些垃圾的玩世不恭。

不是作贼心虚怎说话这麽怪。

“我不知道你的宛瑜如何抛弃你……我真的不是,倘若你为了她犯了强暴罪,你的宛瑜会难过…”

她话没说完,她不知何时小外套飞到哪里的胴体,旗袍被男人手掌迅速解开钮扣露出包住罩的美。

“啊!”而惊慌叫了一下。

跟他说理太笨了,他忧郁的瞪著她。

“你再乱来,我要报警罗,放开我!”看著自己的美在男人大掌中起伏,包束桃红色罩的凝衬托显眼,白晳雪肤一颤一颤的,好似从前的记忆全部回笼。

她连叫,声音都压得低低的,更令宋世杰觉得奇怪。

“那你叫呀,这里又没人…”

唐宛瑜恼红脸、急迫说不出话。忽然她的身子被放倒躺进沙发内,束住罩的被宋世杰倾下壮脖子亲一口,再吻上雪白颈项;红嫩嘴唇被男人唇口封堵住!

“啊…”她尖叫冲进他口腹、舌瓣触碰冲进鼻腔的酒味,醺然冲进她脑神经。

这一吻如触发十年长久情欲,捉住她两只手肘,他倾泄多少日子失去她的思念情绪,如痴如狂掏饮那瑰嫩、甜美的润泽。

唐宛瑜被他吻昏了、吻混了,被他依然霸道、熟悉的气味搅到不知所措,承受噙住芳口的掠夺不容她躲藏的索吻。

宋世杰狠狠封吻,似在她身上需索才能不令自己难受、才能慰解千疮百孔的痛楚。

将她压进沙发,这公寓看来格局小,才几坪大,又挤又窄,连沙发也没几张,全合在一起也不及他整人的一半,他索想将她拖进发出微弱灯光的房间。

罩住她的大手刷地想扯下露出一对美的旗袍。

“啊~啊~”教唐宛瑜惊恐在他怀中扭动。

拗不过他,见他比牛还番,她情急之下挣脱一只手往他脸上挥掴,想打醒他。

清脆一个巴掌声,她看到他的脸被打歪、颊上清楚有她的指掌印。

从未打过他……唐宛瑜睁圆眼,霍然吓住。

畏缩著,好害怕他会对她凶?或使出可怕手段对付她?

此时,房里面突然传来小孩子被吵醒的哭声。“妈……妈…”

又让宋世杰怔愣。

“你有小孩?……”他詑异盯著她,力量不由得放松。

被钳制的力气松脱,唐宛瑜赶紧跑进房间,看见摇篮床的贝贝坐起来,睁著圆滚滚的双眼,扁嘴哇哭,将他抱起来拍背哄骗。

“乖,妈妈在这里,别怕…”直到小小肢体黏趴她怀不动,满足呼噜大睡,才将他放回床。

“那是你的小孩?”宋世杰站在门口,冷不防出声,让唐宛瑜愕然,一时忘了关门。

“不是!”她转身张手想挡住摇篮床。“他是寄养在这……亲戚的小孩…”傻得不知怎麽回。

听不进所言,见她挡得紧。

“你是单亲妈妈?”刚才不是听她说,妈妈在这里吗?

他强行跨进门,一手抓住她胳膊反将她揽在怀,视线直直从她头顶落下。

那躺在摇篮内小男孩的脸,圆圆胖胖,闭眼红嘟嘟的嘴,跟他如一个模子印出来,让他好像看见自己小时候的照片,神情一愣,最後一点酒在体内血逆流冲刷尽无。

“不是…我说过是寄养……”她慌张在他怀内想扯开被他捉住的两只胳臂,“先生…你无权进来…出去!”怕他吵醒好不容易哄睡的贝贝,男人已拉著她走出去,并带上房门。

原本睡得沉沉的小男孩睁开骨碌碌双眼,盯向门前两个吵闹的人影。

“我要照顾贝贝……你在这里我这做姑姑的很难做…你在这里会吵醒他,请你回去…”猛扭一只被抓到红疼的手肘,唐宛瑜忐忑。

他看见了!不知怎麽想?但见他面无表情。

“他叫贝…贝…”宋世杰捉住她让她面对他,好奇应了一声。

“他是我哥哥的小孩,寄放我这里要我照顾……你看清楚了,我是个很单纯的女孩,不做外场服务,请你出去!”

这麽明显的特徵,她仍要硬凹,宋世杰黝黯双眸、幽怨盯著她。

她的谎言,真有够笨!

“你一定要这麽说吗?”暗咬牙埋怨。

“本来就是!”唐宛瑜死赖定,就算被他认出来,她不承认,又奈她何?“我是理莎,请先生不要错认我是你的女人…你快走…”这时才发现前旗袍没扣,露出完整两粒美,而惊喘声,气到连忙扣钮扣,手指还会颤抖。

她拉开门欲赶他走。“快走!再不走…我和里面的小孩就…死在你面前…”使出绝招。

话才撂完,她的後背即刻贴住男人温热怀,整个人被抱住,伤忿的内心一震。

(41)叛逃——伤害你“这两年真难为你,让你带著孩子流落街头,可苦了你…”他抱了很久才出声,躲在她背後没让她看见隐暗中的表情。

那暖暖怀抱,倾在肩膀忏悔、沙哑的声量,牵恸唐宛瑜委屈心灵,眼眶随著滑落泪水。

“你还是不原谅我?还是残忍的想将我打入地狱吗?”

他好卑鄙!还在装可怜、用柔情攻势想抟取她的信任,欺骗她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我已经强调好几次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别再发神经了。”骂归骂,她气愤嗓音仍流露难掩哭腔,令宋世杰呼息深重。

“你实在很像宛瑜,是我误会你…希望你不会介意。”他将她抱得紧,俊容埋在她细嫩脖颈,似想将那娇小身躯揉进身体里,偎在她身上,想瓦解那被他伤得冻结如冰的心。

这两年苦了他们孤儿寡母,他用尽办法也要将他们带回去,深怕这一走,即刻找不到她,已经失去一次,他不想放手。

“理莎小姐有可爱的侄子真幸运,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无礼打扰…”这顺遂她的谎言,没拆穿迁就,反而教她酸涩的滑落更多泪珠。

“希望你宽容,原谅我今天冒犯,让我时常来看你。”他移动脖子看著她侧脸,在耳边低喃。“这只是我一点小心愿,可以吗?”要求。

抱也抱够了!唐宛瑜别过头。

“已经很晚了,你快走!”没给他回应。

等他离开,她大力将门关住、锁上好几圈,双腿不支因突然意外而软倒。

被宋世杰知道她欺骗他,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不是很恨她,认为她害死他弟弟,现在更会伪装、险……这是初步?还是想抢贝贝?

她不能栽在相同的陷阱。

觉得太危险,明天一定要搬离这里。

一大早她便匆匆收拾重要物品,连上班也不敢再去,带著贝贝出门,但大台北不是说要找房子就很容易。她想打电话给慕非,但这时候叫他来又会提心吊胆被宋世杰搓破谎言…

殊不知她大哥早在公寓楼下,一夜未阖眼,待在车内监看她的一举一动。

这房子走进来相当清悠,位在市郊,坪数大又美观,唐宛瑜一进来就佷喜欢,见手推车内的小贝贝也开心的笑呵呵。

“太太,你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看,我们这里前面有保全,楼下还有散步的花园,健身房及小朋友的游泳池,适合全家休憩地场所。”

客厅的落地窗外有莲花水池,搭上景色宜人可眺望市区的绝佳地段。

可是这里价钱不一定很贵。“这…租金…”她存了几个月存款几万块能支付多久?

“喔,我们可以赊欠……”介绍的房东太太忽然词缓…

此时响起电话铃拉去他们的注意。

“是,好…好”房东太太一边听电话边往她偷瞄,见她走进室内观望房间。“嗯嗯…太太,我们这里因特卖举办试宿,你就先暂住下来,等住到满意再付租金,若不满意也可不付费全面退屋。”

一副生意经、拉客笑容可掬的模样,让唐宛瑜觉得奇怪。

坐在手推车的贝贝耶耶几声,摇著两只肥短小手好动的乱跑很快乐。

“看吧,你儿子多喜欢这里,太太考虑吧。”从没见过他笑成这样,她犹豫,但这里不在市区又有保全,可免除宋世杰找上的麻烦。

房东太太见她点头,怕她反悔似赶紧拿来契约,要她签下名字。

落角几天,唐宛瑜觉得没找工作也不行,原先保母被她辞去,放著贝贝又不放心。她心不在焉到前亭晒衣服,一日不小心发现这屋子竟是宋世杰名下。

原来!能住宿三个月,本想躲在这里,她早就觉得房东的态度很奇怪,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会送房子让她住,居然落入他的圈套。

她气愤的收拾物品,拖著儿子想尽快离开。

才出了门口,即被一辆黑色轿车阻挡,她的儿子被保全人员接走,自己则被拉进车内。

“你做什麽?!放我出去!把贝贝还给我…”眼见母子分离,她惊慌压不相信画面成真,亦痛心他真这样做,拼命想打开车内,然直接上锁的车门动都不动。

“他在屋里很安全,理莎小姐,我只要你陪我!”宋世杰沉脸,见做到这地步掩藏不住,她仍要狠心离开,掌中方向盘一转让车轮滑向大马路。

“我已经表明过我不是你情人,你为什麽还要纠缠不休?”她对他咆哮。

“你签下那纸约,住宿不满三个月必须付一百万违约金,限期一天内。”看他面不改色在车内的侧脸轮廓,唐宛瑜睁大眸。

“什麽契约?……”难道!…她在签下租屋时,房东遮盖哪项条目。

“你好过分!”气到想搥打他,哪知他是不是在上面多加一条卖小孩条款。

“你只要好好住在舒适屋内,对你没损失。”他苦口婆心。

“我若不呢?”她气急败坏。“管它舒不舒适,管它要付多少赎金把我抓去关好了!我不想见到你!”

没料到此话一出刺伤宋世杰心窝……他悒忿踩尽油门,时速飙向一百多,向前直冲。让她惶恐,车体还不断向马路轧声晃动,她在车座被扣上安全带还得忍受他发神经无法挣脱。

“停车!”

“我不想滴血证明,或鉴识DNA,证明贝贝为何和我那麽像,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他明白这麽做无疑会将她推得更远,亦加懊恼,不得赌一下。

但这限制会迫使她主动,比将她箍在屋子里想逃离他来得有效。

“你别做梦,这无法证明……也许我哥的DNA和你一样。”没预警这招,唐宛瑜的确开始慌张,颠倒逻辑。

“我侄子才不像你,冷血、无聊、长得难看又好色。”气到口无遮拦,没查觉又刺痛他。

她发现车子转向四方道,飙向高速公路,时速变成两百。“你做什麽?别开那麽快,我叫你…停车。”

“放心,你陪我就好,在路上飙车很有快感,比与你滚到床上更有感觉。”让她看到他连日积蓄过多压力悒郁的俊脸。

没见过车子开到山路还会飙高速,她吓在车座不敢动,左拐右弯头昏目眩。

“你要去哪里?你又喝酒吗?…别开这边?……贝贝在家等我…”

“若让他无父无母,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没料他语出一句,教唐宛瑜惊愕,车子突然冲向山头。

“宋世杰!”

只闻山崖一声刺耳轧声,车轮笔直如风驰电掣冲出路面,空谷还回盪最後的声响。

玻璃窗外的峡谷坠临眼前,轮胎卡在崖断处,只差半公分就掉落,她吓破胆,分不清心脏是跳出外面,还是在里面噗通。

看到踩住煞车趴在方向盘的男人不动,可不想和他一起死,见他仍没动静,气到想推他,却发现他体温是炙烫的!

42-48

(42)落入泥沼陷阱(前戏)

碰触到他热烫的体温,唐宛瑜瑟缩回手,讶异端详,男人上身压住方向盘,深邃的脸蛋双目阖闭。

她快速将车杆拉到空档稳住轮胎,他偏沉的重量压住中间发出尖锐喇叭鸣声,令她愣愕。

赶紧将他推回座位,用手贴住他额头,发觉他的身体滚烫。

“世杰…”这时候她竟为他担忧。

车轮因他们移动滑出一些,摇摇欲坠让唐宛瑜发出尖叫,惊恐万分他会掉下山,尽快索打开车门,趁车轮卡在崖断凸点的时机,推不动他自己先出去再拖他出来。

探望不醒人事的他,他额头还因情急擦撞石地有轻伤,见此景他仍没醒来,皮肤穿烫过衣服应该是发烧不轻。

她惧望车体慢慢滑下跌落崖谷,手足无措,在无人山头也不知如何将他扛回去。索他外衣所幸从皮夹找到救助电话。

经救护车送到医院,医生诊断他长期酗酒积压,不只伤脾胃还熬夜不注意天气染风寒。

这麽不注重身体,难道是两年来养成的。瞄向玻璃窗门瑰丽天色,见他孤家寡人叫也没半人来照料,又要照顾儿子无时间,索从医院将他移回屋子里。

她想起前晚下一场大雨,不知是不是那天半夜温度低没穿暖、加上淋雨?所以才会感冒,他该不会淋了整晚的雨吧。

望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唐宛瑜闷闷,打了一次点滴烧仍不退,还要拿温度计去量他体温。

心有馀悸稍早飞车险象环生的经过,又私生活靡烂,他当真不要命。这是为了她搞成这样嬷?…心里五味杂陈。

纵然知悉他是想逼她承认是宛瑜,但拖她一起玩命、并拿贝贝威胁她,还是很气。

刚才扶他去上厕所,她双颊红润,见他有意识索进去,怎现在睡了一天仍不见起色,而且愈睡愈昏迷,额上、脸庞坚硬皮肤不住冒汗,不住呢喃她的名字。她腮颊绯红,是不是…她没按医生说得给他吃保肝的药,但吃感冒药又吃保肝药,恐会太冲更伤内脏促使感冒好转很慢,爆并发症。

睨著他躺在枕头的脸庞,俨然是大贝贝的翻版,她视线落在他轮廓深陷的双眼,长睫,几绺刘海遮盖饱满额头,忍不住伸手触他的脸。

经过一天,要照料大的、小的可累了,又忧心他高烧不退,唐宛瑜三不五时看顾宋世杰病况,不知不觉摊在他床榻旁一睡不醒。

阒暗天色平淡黯弥,夜晚冷风从忘记关上的窗户吹进,她不自觉趴在床上寻找温源,还以为是和儿子睡在一起,愈蜷缩愈往前窝在软烘垬的棉被。

身旁某躯体直往这方向挤来,温暖煨动流散周身,宋世杰蹙眉,开啓的视野转向旁,迷蒙看到女人秀美脸蛋倒在前,眸光流转。

以为看到幻影,伸臂揽住将她放在怀中靠抵,从蒙亮光线中觑著她两排羽睫垂落白晳肌肤的脸蛋,低头偷亲两片未闭上的樱唇、寻线滑俏的小鼻头,滑嫩及躯身娇软的触感,让他霎觉几分真实。

“宛瑜…”硕大身躯一翻转,将柔美娇躯压在下面,埋首在香滑、软嫩的肩膀移动。

脖子有什麽在磨娑,身上有过大重量压住,唐宛瑜感到自己被压进软棉棉的被褥,快掉落下去,刺得睁眸,可能睡眼惺忪,乍见男人放大号的俊容,瞠惶。

“你……你压著我做什麽?”男人呼息从皮肤传来,他的体温仍温热,不知烧退了没?还是在梦游…

她花容失色,更詑异啥时与他躺在床上的。

“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睡在我旁边,我没逼你,宛瑜…”宋世杰注视她的脸庞焕发喜悦的光。

“你终於想认我…原谅我了吗?”不停模糊呓语,将柔弱的她压得死死,原本回稳的体温直线上昂。

可见得他还没睡醒,迫使她挣动。

“我不是你老婆…我是理莎…放开我…”男人仅穿薄薄衣衫,煨上袒露出的坚硬硕壮肌,轻轻挤压耸立的形,包覆的体魄传来怪异的暖烘,令唐宛瑜觉得好慌乱。

“那麽…是你救了我?…理莎小姐…”他柔声唤道,神情迷糊仍有几分辨识,痴迷盯著她,这梦怎那麽真实。

“你…不要再喝酒了,伤肝、伤胃,对你身体不好。”见他有自知之明,她想趁机会劝导。

“我无法…,你都不在世上了,就算伤身又如何,没有酒作伴,我一想到你如千刀万剐,倒不如让酒麻醉来了结,算是给我的惩罚。”

“你还是不原谅我…不给我机会?”

那黯然、魔魅的狭长俊眸痴痴凝望她,使得唐宛瑜的心慑得莫名跳动。

“以前伤害你是我混帐,没查明就误会你害死仁庆,以为你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每次折磨你,便会气你为何要顺我意?看著你逆来顺受,自己也很难过,其实早就查觉你在我心中比仁庆重要。一天比一天喜欢你,我却不明白那是什麽感觉,一直想否认、逃避…”他倾头趴在她肩膀,字字说到痛至心坎。

神识不清、完全感的表叙,使得唐宛瑜憨呆著脸。

“宛瑜…,我现在保证不会再伤你,为何你不相信我。”

他是不是在演戏?

眼见他还在做春梦,理莎、宛瑜搞不清,不断叫唤她的名字,唐宛瑜内心就起了报复的爽快。

“喔,原来…你这男人真烂,活该你的女人要抛弃你。”讽刺著,沉浸在与慕非编设的谎言成果中。

“若不是以为你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流露街头孤苦无依,都怪我错认尸体……才会让你受苦两年,沦落当舞女。”宋世杰最痛恨这个,幽暗容颜低喃,指触她的颊。

“你恨我应该,难道还不想给我机会赎罪、弥补对你的亏欠?”

“谁是舞女呀,”将她看成宛瑜就算了,还误认她是舞女,唐宛瑜气煞。“宋世杰!放开我!我只想警告你喝酒伤身不好!你要不要听,不关我的事。”她在男人怀中挣动,好不容易能转身爬离。

突然发现不对!他好像没发现当年是羽慕非设计她诈死、欺骗他的事实。

娇柔身躯被男人宽阔怀压制住。

“不喝酒可以!那麽,请你当我的心灵导师,留下来开导我,说不定我会乖乖听话。”

这一发现让唐宛瑜毫无动静,盯著男人热切凝视她的俊脸,带著颓废又帅得教人屏息的凑近。

宋世杰将她的头颅固定在双臂中间,眼眶泛红。

“理莎小姐,我可以亲你吗?”倾下脖子又停住不得不徵求同意,体内热火涌动,只想将她占为己有,重新追到手好安心。

“啥~?”她嗫喘,微啓的小嘴不明刚才被吻得红润,诱人一亲芳泽。

她内心矛盾,怕他发现,只能扮演不认识他的酒女,又否认会担心他。

他可以耍无赖、一哭二闹三上吊、满富心机无非是想留下她,见他为她伤憔、自残,也真被他困绑,无法丢下他被套拢在屋子里。

“一个吻平熄我的伤痛,我保证不再酗酒。”

见鬼了?!“你高烧退了吗?”不然他脑袋怎那麽清晰?

“我…我不会接吻…”尽量找藉口。

“没关系,我教你就会了…”他声音沙哑,眸光低垂,薄热双唇已低下悬距她嘴唇上方几公分,挺直鼻梁擦过挺俏小鼻,圈束她後脑长发的两臂不自觉扎紧。

“可是你早上没刷牙,嘴巴很臭…”来不及口不择言、煞风景。

唐宛瑜粉嫩瑰唇立即被男人一口封覆,微凉刹那触及温热,唇瓣在炙烈薄唇辗动中,贯有清新好闻的气味钻入她口内,灌入呼吸道还是一样销魂、甜美、昏沉她脑智。

这一吻慢慢探索,却不如外表扮演角色的陌生,而是久违燃起的酸涩、煽起甜蜜滋味的撩拨,教宋世杰激动的紧闭的眼睫流落湿泪。

(43)诱拐上床(豔情限)

芳馥的唇瓣在男人双唇紧密贴熨、揉动中,唐宛瑜两片丰唇抵不住宋世杰使力挤压而开啓,瞬被他下唇抵住唇缝内吮汲齿颚间芳滑的津。

分不出是泪滑落唇内的咸味,濡湿津的蠕动。他的吻法依然充满霸气、冲劲,依然十足有魔力又强悍,令她的唇舌被吮到又麻又烫,不住颤抖快窒息。

她蜜口分泌的润泽依然甜美、芳醇。好似饮上一杯酒毒作祟,蛊惑的想不止绝狂饮、吸到乾涸为止。

宋世杰喉咙滚泄浓之音,沉迷不住品嚐属於她的气味。

“这是你的初吻吗?”低沉的声音在放过攫夺的两片丰润小嘴,热气喷拂雪白脸颊游移,扩散至小巧耳朵通红粉豔。

唐宛瑜被亲到血激流。

“不是…呃…是…”不灵转的脑袋才惊觉回错话改口,那烙铁似的双唇寻回来,幽暗眸底闪蔟星火,在眼帘垂掩下消失…

“你还没亲完吗?”她脸蛋红润、脯起伏,见到他低头双唇紧覆而来,忙抵挡他膛讶问。

“刚才小试牛刀,觉得理莎小姐不像是初吻,所以想确认一次。”又查觉他双唇是黏在她小嘴上说话,声音模糊。

她不及反驳,鲜美的朱唇被重新掠夺,承受他侵袭进丰润芳口的濡动。

仅仅是一个吻本无法满足,宋世杰厚实的大手抚触妸娜胴体,藉著一张嘴熟练的亲吻她迷人、柔润的唇舌,搅得她头晕引开注意,不规矩的手轻扯纤胴的上洋装。

可是她明明没回应他,哪里表现不像是初吻?唐宛瑜想不透。

“我…唔…我不就被你狼吻过一次,哪有什麽初吻!”

猛然想到被骗,她呼声微弱,觉得脯与身体一样热,才发觉他手掌已罩住她,握住饱壑、绷弹於手中微晃的两颗凝脂圆挺房。

“呃…不…不是一个吻就行了吗?”她吓傻,不禁问;为什麽他还会脱她衣服,动手她部?

那修长、温厚的指腹亲腻的在细致肤磨搓,只是占据、轻捻就掀起唐宛瑜体内恒久的悸动,加上他的体热包覆令她感到骚热得好奇怪。

“你不觉得我口很难受…闷闷的,理莎小姐,你才刚答应替我治疗,哪有心理医生马上食言而肥不负责任。”男人磨娑的热唇仍黏溺在她唇瓣,用几天没刮的胡扎轻刺细嫩肌肤,朦胧咕咙。

“我…我!…哪有答应?”这是他擅自决定,又不是她!唐宛瑜瑟缩著,神色苍皇,一面犹豫若不顺从,他会持续堕落。

似落入陷阱的小白兔,准备被他大快朵颐。

“贝贝…还在房里,等等要是醒来…怎麽办?”她想尽方法脱逃,娇羞的想閤紧敞露衣襟的两颗裸,曝露其上嫣红的蓓蕾令她可耻。

“放心,他很乖,现在是凌晨三点,你去只会吵醒他。”宋世杰扎住她温香娇躯,似乎很清楚状况。

他…他怎麽知道?唐宛瑜睁张双眸。感到他好似欠缺安全感当她是抱枕,魁梧体魄、四肢紧密地攀住她。

那颗俊魅、壮硕的头颅直直往下,用胡扎一路滑触袒露的肌肤,经过他碰触,她娇躯便微微颤抖。

“理莎,我可以叫你宛瑜吗?”富磁的嗓音轻轻怂恿,感受她禁不住他的调情,身体起基本反应,体内热源全经由神经集中到下体,无言鼓励激奋宋世杰。

那攫住凝的的掌指故意不动峰蕾,教身下女人体内频频起怪异骚乱。

霎时唐宛瑜惊觉,他整颗头埋进她美丽的雪里,用俊美脸庞贴伏香滑肌。趴进那里,撑开她两边雪将他的头部包夹。

被撑开的圆深凹处,因那俊脸皮硬的厮磨窜流血燃烧,十足煽情又诡怪,让唐宛瑜瞋愕、惊呆。

“……放轻松,你只要这样让我这样抱著两钟头,我心里就好受了。”他教导她如何才能治愈他的酒瘾。

“呃…是吗?”她脸蛋更为窘红,上气不接下气,两肘被箍握,张O愣呆的嘴。“要…两个钟头?”要维持两个钟头姿势都不动,她可会酸死。

况且他体重这麽重,不被他压死,全身骨头也被他拆散了。

见他很幸福的,像小孩子霸住袒的两颗圆之地。

深怕他又亲又抱下个举动会得寸进尺,汗流香肌熏陶唐宛瑜体冷热交杂,神经绷紧。

就这麽乖乖的让他靠拢、紧贴著她香软的脯。心脏却猛烈跳动,怕他听得一清二楚。

不料他目标转向,伸舌轻舔雪白椒上绷凛成丰美的粉红色蕾果。

“啊…不要亲那里!”猝乱的她失声嘤叫。

(44)惹动体记忆(H限)

“为什麽不要,这里看起来好好吃。”听著心脏失序跳动,宋世杰就觉得她好可爱。舌头不停舔逗,双唇持续含住蕊嫩峰蕾吸吮,并用齿牙轻咬,激得她娇躯颤颤起抖韵。

“不可以…啊…那里不能亲…”嫣红蕊峰反应热络的突挺,在男人唇齿含吮中绽放美丽瑰色的红晕。

生过孩子,她的比以前丰满饱挺,形状漂亮、硕大富有弹,蕾触质比以前瑰嫩细致,含在嘴里好似棉花糖可溶化一般,教他吸得欲罢不能,流连比以前还要绝美、清甜的香味。

“我口很闷…闷到发痛…亲亲这里很舒服,难道你真忍心不救救我,看我痛苦下去。”他沉沉音量似生病般喑哑崩溃,附在耳畔要求她配合。

让唐宛瑜更加徬徨,很难拒绝。

“可是不行…那里不是你能亲的地方…啊!”她轻声嘤咛,觉得线经由男人唇齿吸嗫,一股烧灼流窜到腹部,她内裤底下竟有热源冲出…“你不要再吸了…”而慌乱的感到好羞耻,只想制止他。

詑异自己的身体官感对他的欢迎程度,拼命想理由。是不是太久没被他爱抚,控制不住身体对他的渴望,所以才有回应。

“为什麽不行?…”他暗著眼。

“因为…那是贝贝专属的地方,不是你待的…”她柔的语音顿然失准,因男人嘴唇含动,配合大掌抓捏,而娇呼。

“你这做姑姑的还要喂侄子喝,真尽责到无言以对。”被她的话气闷。

宋世杰讽刺,他不只要吸、要咬、还要捏!掌腹握揉姣美房配合唇吮的律动,勾起她体内对他沉睡的感觉。

幸好!她不是说美妙的部窝床是别的男人能待的地方,直接和儿子吃起醋来。

“不…不是…”惊觉说错话露馅,唐宛瑜暗骂自己忘记所扮演的角色,居然被他亲吻到头脑不清楚,身体还热情到…丢人现眼。

感到他大掌滑下钮扣扯开半裸的腹部。

在两人密贴的下体部分抚她的肚脐处,让她战战兢兢。“你的肚子起来好圆滑…看不出来生过小孩?”他倾下视线。

藉著房里的灯盏,看见她白晳的肚皮真的一点妊娠纹都没有,且线条纤细柔嫩,令掌腹不禁反覆磨擦细嫩的腹肌,促使唐宛瑜腹谷骚痒,窜流炽疼的麻热。

搓…搓!搓到她受不了。

“宋世杰,你够了吧,放开…你想找女人可以上应召站,我不是……啊!”猝不及,那磨擦腹部的大掌滑进伸入底裤内,指节堵到濡湿的凹谷。

她想閤紧双腿,然男人侵入的手指已在泌流的隙缝间来回抚,令她腿打颤不持松软。

“嗯,…”宋世杰眸子沉暗,俯头偷亲唐宛瑜呓出喘息的瑰唇一下。

窃喜她身体很诚实,欺骗不了他,趁胜追击。“你也喜欢我吗?”两指不住按磨腿间的柔软,盯著那嫣红不敢瞧他一眼、娇涩又羞耻的粉嫩脸庞。

“不…不要…”最软嫩的地方被直击,唐宛瑜全身火热,窜通的电流全集进体内传来欢快,幽谷还夹住男人手指,教她羞忿、窘恼的只想一头栽进床下看有没有洞可以遮掩。

或许太火热了,压没发现抵在腹臆间有庞大似麦克风的物体抵住她,上半身软棉棉,一只凝仍在犷手掌内被挤陷,那媚红的蕊峰於脂被挤成青椒状时,渗出细汗摇晃、颤微脱出一些距离,她五指揪住床被,美眸盯向大床边缘想伸手勾住。

宋世杰将她抱起来,乾脆扯去快脱落的洋装,再剥去包覆自己快胀疼的衣衫,迫不及待让体肤去贴覆、感受她柔嫩香躯。

“不这里我浑身不自在,你再让我一会儿,马上…我就能舒服一点…哪有心理医生不听病人的话,还是你没当过医生没诊断过,不明白病人需要…”

“呃…”花径被男人手指揉捻,唐宛瑜视著他紧绷难受的脸孔,如琉璃的瞳眸与她一样隐藏煽起的欲火,又震讶全身何时赤裸?躺在他怀内!与健壮的古铜色肌肤贴滑,惊动却无力气爬离,觉得这样滑动、与裸肤和他一起贴滑同样美好,脑袋又不清楚,娇唇发出嘤咛。

这!哪里是心理治疗?本是用体治疗!无疑是要她献出身体…“可是…你不能…啊…人家是初次……被男人侵犯…理莎会嫁不出去…”眼泪真的被刺激到委屈流出来,柔弱小手忿力搥他膛。

“你起来不像是……没被抚过?”到现在还要装?宋世杰凝视她,额上汗珠滴落灼红她脯,忍到极限。

“理莎医生怕嫁不出去,我会负责…况且你看起来好像也喜欢我…不想让我出去…”他暧昧的,魅眼隐含光泽,意指花吸吮他手指,紧密又抽不离。

唐宛瑜傻愣,爆红脸无脸见人;若是想追求她,这样的发展会不会太快了?

这时她才惊觉,抽出花的长指让花甬一阵颤栗,宋世杰打开她双腿,胯间巨物跃然於视野,他扳开通红粉,让茁壮无比对准她豔红、开啓的密缝。

“啊…不要…别进来!”教她心脏由失速到停止,差点刹气。

欲龙已翻搅层层包夹而来的,不容她抗议的,长驱而入。

(45)锁住你的爱(调教全H)

她明明很恨他的,为什麽对他有感觉?

若不是因为他,她不用被逼变换一个不相干的身分,连亲生父亲都不敢认。

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理莎,让父不详的贝贝成为私生子。

“你出去……不要进来…出去!”她手握成拳搥打那壮的背,纤柔的随蠕动紧密拴住昂扬,让他卡在内里崁得动弹不得,迫使她不由得发出隐晦、昏乱的呻吟,宛如困兽之斗。

“对不起…我忍不住……愈亲吻你、抚你愈难以自己,医生…可以让我再进来一点吗?”宋世杰声低哑,被柔润肌圈束陷死在里头,滑嫩紧窒夹得他经由销魂神经传来感到一股被虐的疼痛,想诱骗她放轻松,一举进入到达甜蜜之境。

“不…不要再来……”受不住那挺进的昂长,体内分泌晶流令他畅所欲为,唐宛瑜随著他得逞一分,猛挤进花芯娇躯颤乱。

“你最好喝得烂醉如泥、发烧变白痴…病死……痛死算了,我不想管你,你给我出去!”

怕他发现体内被他掀起泛滥的春蜜,他一碰完全溃堤,怕自己还有多少尊严能持住,只想刺伤、口不择言击退他。

“说真话吗?你要是不管我,那我发烧感冒,为何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不及阻挠,男人撞抵花芯再挪後臀部迅速撞进,盯著她红通粉脸呓出娇呼,可爱纤胴擦移他坚硬身躯。

“我什麽都没有了,能拥有的,只有你……”那可怜兮兮的嗓音不停纠缠唐宛瑜软弱心灵。“医生…可以安慰我?让我动吗?”宋世杰实在很想唤她宛瑜。

都没徵求同意,他已经开始动作,早在径缓慢抽彻,教一股填充快感不住周游唐宛瑜全身,哪容她说不可以。

“不……啊…你不要再动…”蜜充沛滋润男人乾渴之身,陷夹在花蕊深处棉中还会卡住无法赶脱出去。

恨他仍是同样鸭霸,不管她的感受就冲锋陷阵,她却管不住身体激素的配合,分泌润滑进出的昂长撞击那蕊嫩,激得两人身心为这久违的结合而颤动不止。

这快感让唐宛瑜好害怕,害怕他又故施重技,再次落入玩弄她的陷阱。

“医生…你身体内好温暖,好紧…夹得我好舒服,我动一动就感染你体内的暖潮流进我身体,无法控制了……可以让我再动一会儿吗?”宋世杰继续央求,热气喷在她雪颈,两条手臂将她躯身扎在床褥,持续挺动昂扬进出柔润的花。

“够了…你够了吧……不要再来…”速度愈来愈快,唐宛瑜随撞击娇弱的雪臀跟著他擦移床铺,握拳小手早无力打他。

寡廉鲜耻的花不停吸衔他,室内还响起润泽拍击的羞人声响,驱使她更慌乱,慌乱接下来不知怎麽被他头分脚吃。

他捉住她两条棉软长腿,持续让欲龙有力顶那充满女人味、香浓的腹股臀形,埋在幽就有一股安心的感动窜流心里的温热。

“都是医生害的……半途而废怎行?不动我两腿内很痛,不让我动的话痛死我,你要负全部责任!”他似小孩般撒赖,严重警告埋怨。大手捧起持续顶送的娇小臀部,让她侧背对他。

掌捉一条白晳美腿让她陷落他两只健壮大腿内部,弯身抱住她一手揉握晃动凝,让发散的雪颈能容纳他脸容亲吻磨娑,分身从後挺刺。

“啊…那……要多久?”饱幅扩充的填满直直袭来,唐宛瑜娇软语塞。

“没听过这是男人命,没满足真的会死…”他煞有其事的告诉她。

分泌的润滑滋励男人分身,每次交合就炽烫对方体、震盪彼此心魂,她内心徬徨,万一真痛死他,怎忍心?…却无力阻止,他延长需索的抽送。

“啊…啊…”知觉全系在他的撞抵中,她侧著白里透红、娇美身躯,在男人臂弯只差他轻轻一放就倒在床上,娇艳容颜发出喃声呻吟。

他埋在她圆小肩膀中细吻她肩颈,只想感受拥著她的美好。

那接触的心灵还在寻找彼此灵合一、不能坦白的真实,纵然沉溺、眷恋彼此气味,流转起思绪仍泛起心田微微痛楚。

“理莎医生,你的体内不像是第一次被进去,好软好有弹…”他开始犯规套话。“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嗯……”唐宛瑜被他激到美眸泛出泪油,“你要满足就快……别废话…”明白他想问什麽,这次可警示灯得紧,她油条的闪避。

“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也喜欢我?不然反应怎如此热烈?”他沉问,停止抽送力道,捧起她的臀部将她翻转面向他。

“我在当心理医生…治疗你呀,你满足了吗?……动完了吗?…我要走了…”她两团因呼息激动如山峦波晃,雪白肌渗沾细汗,晶莹汗珠於豔丽峰流下,不知此等美景全然绽放男人眼前任他欣赏。

没见过她张牙舞爪、凝眸愤瞪他的模样,宋世杰抽出昂扬,感到她花甬起痉挛欲吸拉他不放,双腿因他的退出更加软趴。

“你要走?确定能下床吗?还是要我抱你下去……”他暗眸浮起诡谲、恼愠戏玩的光亮。

“医生,好像换你身体不舒服罗,正好……可以安慰我,咱们再持续恩爱一阵子。”扶起她雪嫩臀部,贲迈的欲龙抵住瑰丽臀线游滑。

“啊…”唐宛瑜下体不住颤抖,屡屡被他的措词惹到粉脸红通,心海热酣起莫名骚跃,裸裎纤躯又被他捉回去,秀美脸颊被男人炙热的双唇烙滑。

“宋世杰,你要做什麽?”讶异他扎起她的腰。

“换我替你诊疗罗,医生如此尽力替我医治,做病人的我无以回报,换我替你诊断哪里不舒服……来报答你。”他凝视她愁窘下垂的眉容,充满诱惑力的低沉语音邪恶地、与顶在滑溜臀

总裁的不伦情人(完结)_

内花口的分身同样挑逗,感到她不满足的缩闭、贴附他又害羞的颤栗。

“不…不用…我没…哪里不舒服…”她眼泪喷出来了,花还不停磨擦巨大的顶端,心痒的好想……好想让他进去。

这时忽然看到他掌捉她一只脚踝,轻吻纤白的小腿部位、嘴唇缓缓移向悄小的足趾,张嘴含住白嫩脚趾头。

(46)囹圄之身(诊疗失误全H)

“啊啊…”唐宛瑜瞠睁美眸,大张的嘴巴呼出奇怪叫声,腮颊绯红,脸蛋呆窘到泫然欲泣的表情收不回。感到阵阵骚痒从脚趾传来,盯著宋世杰嘴唇噙住她的脚趾头一面逗弄。

他扳开脚趾含住一纤细,在口内轻吮、缓缓由前至後洗涤、按磨,俊迈脸容榇在纤俏足趾後,一双魔魅的眸还若有似无勾引她。

看得她血翻涌,盯著这幕令她娇羞、脸红心跳、十足煽情又委靡的画面,粉脸似煮熟的鸭子,烧焦出细汗颗粒…

“这里痛吗?”她心脏噗通、噗通跳,还得被迫盯著他放开脚趾头,手掌分出另一趾,打算轮流服待她。

“不是…不是哪里?”足部神经传骚到大腿,加上视觉作用,促使花频频抽缩、泌流花蜜,男人昂扬仍没放过她,抵在谷口处不断来回磨擦。

这双方面夹攻,烘得唐宛瑜体内欲火烤热,脑袋又开始昏蒙迷乱。小腿足趾被男人灼热口唇咬嗫、按摩、吮的好舒服。

她拉直的脚越是轻颤,腿内花越是想让他进入的空虚难耐,火苗烧炽得樱嫩唇瓣吐出急促的喘息。

“那,是这里吗?…”宋世杰又揉捻她的玉趾,刺激敏感带流向她腹谷。

“啊…不是…不是…”她感到脚板传来一股强烈电流,花猛地痉挛,啓开唇口,感到一只腿在温热掌腹中被按揉到烧烫,血循环促使下体更有感觉。

“还是……这里?”他的嘴唇缓缓滑到腿膝,嘎声似也自持不住。偏偏恶意不滑向大腿内。

“我不用你治疗…放…放开我,啊…不是那里…”她尖咛一声,颓然止不住花唇吐出汁流,麻热的…还肆张唇口一下。

“可是你夹住我不放,好紧呀!”男人此时低闷哑声,好似身上有东西被箝住痛谓。

唐宛瑜惊惶“啊!”,啥时?这才发现抵在花口的龙头,被她饥渴花唇含进一分,就像蛇吸住没头的龙身不放,还不住痉挛、包住紧密地缩动…

渗汗羞人的脸蛋亦加困窘、烧红。

宋世杰弯低腰,放落她的脚,盯著躺在床上的她,两只大掌将她躯身锁在中间捉住床铺,移动龙直直擦送那湿滑内地。

视著她爽到细丽的眉目纠结、抽动。

“医生,你很不诚实喔!…明明是这里不舒服,害我兜一大圈子才找到地方,你要赔偿我损失!”一面愤懑碎念,一面运动腰臀让擦行的龙陷进幽里头,抽出、挤进再抽出。

霎那满足的充慰、饱放的传达眷恋拥有对方,於结合中身心不停抖韵,令两人神游其中。

唐宛瑜微启双唇娇咛配合细喘,跟著他一对波团团晃荡,粉臀贴住男人健美臀身承受他的进送。

“什…什麽损失…?”她有气无力地,尖吟中不住产生不安,口是心非乱找理由。“啊…你不要再动了!”觉得快被他掏空了,不明自己还有多少尊严、筹码可以与他周旋。

“为了替你检查,害我浪费不少时间!我这里越来越痛……好难过,只能这样动!愈动愈痛…”都快达到高氵朝了,他却不满意的泣诉。

倏然停止,猛撞进花芯令她高呼,迷蒙美眸印入他俊挺的模样,花甬抽搐吮绞住硕大,龙抽出几分不动,抽出流放她的蜜,热烫传到脑神经迫使宋世杰思绪不宁。

“理莎医生,你还要吗?”他揽起她虚脱的裸胴放到怀,热唇轻吻香汗淋漓的娇容。

“你满足了,我还没有……”扳开她的屁股拉开那漂亮的臀腿,诚实以对的贲张龙身挺入红嫩花甬里,急切次次进驻需索。

“你说,让病人难受,医生该受什麽惩罚?”

“不必…该受什麽……”被男人抱进怀里,唐宛瑜承受那热烈的撞击与拥抱,重喘息喷拂雪颈烘热她的身体,在温厚怀也不知在回答什麽。

撞进花蕊的龙倏然停住,用壮身躯磨蹭地,蹭得花缩流春潮滋润没尽兴的欲火。

“就是该分出你的良药用心治疗病人…”宋世杰捉来波荡舔了蕊峰一下,使她娇躯泛滥春情颤栗。

“枉费…我这麽努力在治疗你,你的心……和我一样跳得好快,吸得我愈来愈紧!”他暧昧不停地、拉扯底下吸衔住欲龙的紧缩壁,她缩窄的径黏附他,传来磨擦快感必须用力戮进才能维系。

浊重喘的醇厚嗓音回绕耳畔,掌握波摇,让贴住白嫩背部的硕壮肌能让她听到他的心与她的心一样狂跃。

他让她双膝打开跪於床,挺动昂扬频频进臀下幽深及腹部。

唐宛瑜被他撞到娇躯无力、纤腰酸疼。体验他贪得无厌,小屁股被撞到震弹男人鼠蹊部。

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她要窒息。虽然他小心翼翼,还是让她持不了溃乱。

“宋…先生…你是不是很久……没找女人了…”就想出言虐待他。

“没有…我只想找宛瑜……只爱你…可是一直找不到你,你一直躲我,故意躲我不让我找你…”他从後拥住她,伏在肩颈的浓沉鼻音告知他已到底限、与她一样癫疯。

“啊啊…”唐宛瑜被抱起来,觉得自己一步步攀上高峰,身被慰怜一直圈紧他。

“医生,你不承认喜欢我,至少让我在你怀里寻求安慰,再一下下…我们就可以舒畅。”他将她翻转正,趴在她脯慢条斯理、又急促喘息。

“再当我的宛瑜…再一下…我们一起…”即刻封住她尖酸苛薄的嘴,用热吻阻止她说伤害的话,吻到让她感到他的心因她的残忍泛起酸苦。

大最後一阵抵近、快速充满抽送快撕裂她,猛然爆炸在收缩的花甬内。

唐宛瑜觉得眼前有天女散花的流星垂下,填抚的身流窜欲死的欢快,伸直的双腿还爽快拉长,视野霍然清晰。

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这才恍然大悟,居然被他一路诱拐、诱拐著……做到达成满点,得分!

宋世杰趴在她身上,昂扬仍衔在她嫩。她赤裸的身子被他硕大的身躯压抱,却觉得很窝暖。

她以为会昏死,见趴在身上的宋世杰仍不动,而且皮肤烫热…

“宛瑜…我可以抱著你吗?…我爱你。”充流过来是传进耳中的梦呓呢喃,怀疑他发烧还没好,惊觉…

先前是发酒疯……现在是发感冒疯?所以脱序的在她身上发泄、胡闹。

她想移开他,被过大的重量压住起不来,眼皮快閤上觉得好累!索先睡一下、小憩一会儿。男人弯曲著双腿擦抵她白嫩大腿倒睡她身上,她伸出柔嫩两手反抱住煨温她的、将棉被推至旁的颀长身躯。

想到刚才梦呓的言语,悄悄用白嫩脸颊磨娑他的脸,热泪盈满眼眶。

(47)猎补心机(网罗计划限)

还说只爱她!那麽,他以前那些情妇呢?也不知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风流,鬼才相信!

虽然这两年因为她……宋世杰受到很大打击,站不起来,不过他的话仍不能采信!

厨房内,瓦斯炉火煮一窝滚汤,上头炉台发出吸收水蒸气的吵杂声。

唐宛瑜拿著饭匙,两眼惺忪一副没睡饱的模样,一手按住後腰摇动酸疼的筋骨,没神的捶捶背。

大概是太久没做那档事、又那麽激烈,腰酸背痛,还得可怜的要泡牛喂贝贝、煮饭供那个又发烧的男人吃。

原本只想小憩,结果一睡就和他睡到天亮,一大早还窝在他怀内,脸又红了。

现在男人仍感冒躺在房里,她不想理他,绷著一张脸做分内的事。

烧!让他烧到脑袋变浆糊好了!唐宛瑜举起饭匙直杵汤窝里的食物,好似杵在男人身上,红通的脸蛋愤慨的将那窝食材当成是他在出气,杵!杵死他好了。

明明在发烧,还有力气将她吃得一乾二净,一个吻迅速变成全垒打!欲哭无泪的,她还陪他胡闹,搞得失身又伤心…

她迷朦两眼被蒸气蒸到雾茫茫,一想到昨晚的情景……他在床上捉住她、要著她的每个环节,缱绻、深情又荒谬……好像三魂掉了七魄,一颗心就会无措、怔忡…忘记正在做啥事…

很想带著贝贝直接逃走,但丢下生病的他又会担忧;为了保护慕非,不让世杰发现当年慕非设计他的事,她又不得不扮演这角色,想留下监视宋世杰是否发现蛛丝马迹。

踌躇的心思无绪,不明该如何做才正确。

此时连接客厅的大房内有动静,有人从後悄悄走进来,庞大身影堵住门口。

瞟见她站在厨房发呆的纤影,静默的视线循著窈窕身段、落在细腰上的围裙,纤丽俏小的美臀,环视深暗的眸便耀起光亮。

赤裸大脚踩过地面,从上仰瞰扫过可爱围裙扎住挺翘臀形、短裙包不住股沟内全新的红色内裤、流泄春光,硕大身影无声无息的经过。

唐宛瑜饭匙停在半空,小蛮腰忽然被一只大手揪住,感到背部贴住温热一堵墙,整个人被抱进男人怀里。

“啊!”她惊吓,不明他何时可以起来,拿住饭匙的手还被男人大掌握住。

“理莎医生,一个人站在锅炉前发呆很危险喔,而且没见过有人煮菜会拿饭匙。”宋世杰眸中泛起取笑的光,睇著她红润的脸蛋,伸手关掉吵死人的蒸馏开关,想带她离开吵死人的火炉旁。

“你……何时起来的?感冒好了吗?”她两脚被他抱起来,表情和双手似被抓苞般慌张。

她也不是故意要幻想将他拿来煮,娇躯一靠在他身上,擦动昨夜肌肤相亲的记忆,又惹动悸动的心迅猛跳动。

“昨晚吃光你的药、我就好很多…你这里的药真有效。”宋世杰暗哑声,伸手暧昧滑到她腹部,手指隔著围裙来回磨搓那地方,露骨的视著她红赧、直瞪著他的美丽悄颜。

“可是医生真无情,解决完生理需要,马上将人家丢在床上。”

“你不是已经好了吗?”

到底是谁的生理需要啊?唐宛瑜简直怒火冲天、羞死!想到一早在他怀内醒来好尴尬,他睡的像死猪,哪里是她丢弃他。

“身体康复了,吃完饭可以走了吧!”他是不是玩上隐了,却见他将她带到饭桌旁的椅子上,她移动想看锅汤煮得如何,炉火开最小慢慢熬煮,传出**香汤味引动宋世杰胃蕾。

“理莎医生心肠真好,还特地煮汤安慰我。”他在她的嘴唇用力亲一下,以前在宋家她从不下厨,会做饭给他吃真感动,双臂说什也不想放开她。

“虽然**汤很好喝,但理莎的药更甜美可口,吃完还想再尝…我比较想吃你…”他气息喷在她嘴上,嘴唇在她小嘴旁的嫩肌厮磨,赖定嘴馋喃喃…衣下温热的皮肤传熨过来…似意犹未尽地,坚硬抵住她後臀,惹得唐宛瑜悸动的心猛烈狂跳,双方被这撩拨的言词搞得心神不宁。

“谁煮给你吃,想得美…我是煮给贝贝吃…”唐宛瑜挪後颈移开被色狼抵住的嫩唇。

“还有,你已经答应我不可以酗酒,人家都…都已经…”她小脸喷红,直接跳过。“病人要听医生的话!”为他健康著想要他守诺言。

“但是理莎的贞洁被我夺走了,我要负责。”宋世杰严肃板起的脸孔告诉事情的严重。

“不用,…没关系…”害她娇容詑怔,没料到他有这一招。反正她不是第一次被他上,也不是处女,就当一次被蛇咬就行了。

“可是不负责,我一辈子会良心不安。”他揪住她想爬起按在桌沿的手,将纤指放在嘴唇轻吻,“若你不答应,我天天就会懊丧、难受。”

“不用,我说没关系!”显示他是个尽责好男人,令唐宛瑜嗤之以鼻。

“你怎忍心见我因为你…难过到意志消沉…又喝酒…”

“嗯…”她瞋愣。

“我已在你体内拨种了,万一搞大你肚子,有私生子怎麽办?”他的措词让她窘囧的很想捶打他。“你家人若知你为了医治一个失去爱人的男人,当替代品失去贞,不能原谅我,我怎对得起你家人。”意有所指令她哑口无言。

不知他耍无赖功夫怎这麽高,以前都没发现他有这麽多虚伪面;唐宛瑜这才发现,他已抱起她,黏缠的双唇仍周旋在那丰润的唇瓣及耳膜上。

“不回话代表答应罗,我可以住下来,你要是不习惯我,咱们可以先同居…”

他的口气清新,似漱完口刷完牙,还刮过胡扎,下巴光滑贴覆著她传来很舒服的感触,在粉嫩唇瓣磨擦似胶糖亲得她整个人都溶化在他的吻里。

“你…你……”系於颈上与腰间的系绳被拉开,她围裙抛落於地,才发觉已被他抱离了厨房。

“你要带我去哪?我还在煮…东西。”心焦放任厨房那锅汤不管会不会酿成火灾。

“别管它…”他口腹紧黏住那芳口,声音模糊,捧著她的臀让她的两腿分开圈住他腰身,一件病人服没穿任何衣物的胯下硬挺直接触及柔软的腿间,走动间磨动,让唐宛瑜心慌,想起昨夜被他撕裂泛起微微尖锐的痛楚。

“你肚子不饿呀?”她脑羞的,这男人当真胃铁打的,几天没吃饭都不会饿。凶巴巴,心脏却掩藏不了被他吸引的举动,扑烈狂跳。

“我们都有体关系,你为何还凶巴巴,”他为她的默许欢欣鼓舞,手掌滑至膛抚贴住他的高耸脯,罩住一粒圆揉弄。

再次衔住她的口唇、磨压芳嫩的两片樱唇汲吮她的香津。

“你…你不要再亲我了。”她被他亲到气息紊乱,两腿发软。屁股没被他捧住,还真的会滚到地面去。

“为什麽不行?”那罩住的手指悄悄解开钮扣,握住柔滑的肌。“你的心跳得好快,骗不了我…”低沉暗示她仍然喜欢他,宋世杰放开她的嘴唇,挺直鼻梁撩拨、逗弄她小鼻人中。

“哪…哪有?”查觉他正步向大房途径,她惊慌忙拿挡箭牌。“你快放开我,被贝贝看到不好。”小手抵按他的,躲过那想噙住她小嘴的热唇。

“哪里不好?”他伸舌舔了那唇瓣上被他拖出的晶。

“他会以为你是我的男朋友……”她傻傻的…

“他才一岁半,哪知这是…啥?”他想笑。

“看到你这样对我,他会觉得很奇怪!”

宋世杰用舌尖抵住她芳唇间的内缝,挤入用两片唇瓣磨擦早已炙热的瑰嫩,钻入她口内柔情蜜意的缠动,感觉她脯与他一样心脏跃动,只想欺负看来娇娇弱弱的她。

“宋……你不要再亲我…”她娇弱的呢语,热气喷在两人的脸颊,声音被他封住听不见。

他哪里管她……

好似想弥补两年来的相思情欲,为这失而复得感动揪心,血全速翻腾欲罢不能,钢铁般双臂扎住她娇躯,按住她的後臀抵住胯间的尖挺。

吸住她双唇的两片嘴唇狂猛压揉,脱闸的攻势火力全开,闭眼、忘我辗转的在她口腔中扫荡,口腹紧密缠揉她口内的软嫩,感到小女人脑袋与他一样昏沉,被脱去护罩的脂在他的指尖下轻颤。

只差一步走入内房,就这时,另一个房间里,突然跑来幼小的身影,还响起大肆的哭闹声。

48)阻碍者“哇呜~~妈妈~~”幼小身影大力踏动两只肥短的小脚,男孩原是漂亮的粉嫩脸蛋激如番茄红,气急败坏的跺脚、如在原地跑步撒脾气,红嫩小嘴扁弯哭得好伤心,又乾脆坐在地上蹭动四肢撒赖。

看得两位大人傻在当场。

“哇呜呜呜…猫猫…”见他们还抱在一起伫在门口,好似要进房不理他,小男孩赶紧起来,伸出肥短双手只想抱抱,仰高肥嫩仍在抽噎的脸庞,如黑玉般的眼瞳仍噙著可怜兮兮的泪珠,语音因哽咽泣到不清楚。

圆滚滚的双瞳一拧细、怒弯长得稀疏的眉毛,瞪著向来专属的美好地盘,那能窝趴的一大片柔软脯被眼前高如巨人的男人给占据。

教宋世杰两眼发直、微张嘴巴忘记閤上去。

这小子…表情怎那麽像他!

“贝…”见儿子哭成那样,唐宛瑜想跳下宋世杰身上,哪知身躯被男人硬抱住。

她泫然欲泣的回望他,一副:“看吧,我说得没错。”的表情。

才惊觉自己被男人抵在门墙,两腿仍不雅观的圈住他,裸露的子还在他大手掌握中。

“放开啦…小孩在看!”不顾儿童不宜的画面在面前拨放,她气喷喷的拉起衣扣上钮扣。

“乖喔,贝贝…阿姨和叔叔有话要聊,你先去旁边玩。”到手的肥羊怎可以简单放走,宋世杰仍没放开她的意思。“先去客厅……等一下阿姨就出来了。”长腿打算蹭踢关上房门。

“猫猫…猫猫…”小贝贝哪里理他,伸张两只肥短小手乞怜的、朝被限制行动的唐宛瑜呼救。

不把妈妈要回来,一副不罢休的模样,准备咧嘴号啕大哭,泣诉一整晚被人弃之不顾的凄惨境遇。

“宋世杰!你有完没完啊!没看小孩哭成那样!”眼见他不顾儿子,还想关上房门,唐宛瑜屈起膝盖踹向他鼠蹊,在欲求不满的大色魔男人手臂放开她忙溜下扑抱小孩。

抱著贝贝飞向厨房关上炉火,一溜烟逃得远远地。

“你这样怎能跟我侄子相处,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见他骗小孩面不改色,依然冷残霸道、不顾别人的感受,内心如坠入寒极为失望。

“宛……!”捂著颇疼的下体,宋世杰想抓住她的手颤微微,竟见他们母子如逃难似的。

看到趴在唐宛瑜肩上的贝贝绽放恶魔般笑靥,圆瞅瞅的双瞳露出暗,警告那是他的地盘谁也不准碰,窝在妈妈的脯边告状、边哭诉。

“都是为了照料你…我才忽略贝贝,他还那麽小…”

“那我呢?…”他一瘸一拐的,绷脸从後赶上。“我也不舒服呀。”据理力争自己也受不公平待遇。

“你去洗澡啦!”唐宛瑜随手丢件衣服,抛在他头顶遮去那张帅脸,阻绝伸出一半的手想继续装可怜的企图。

接下来不只洗完澡,就算宋世杰身上喷得香喷喷、洒满古龙水,衬衫开敞露出健美膛打扮十分感有男人味,堵在女人想进入的门口,皆吸引不了女人目光。小贝贝就是哇哇哭闹,互相较劲谁的缠功厉害。

找机会接近帮忙宛瑜带小孩、包尿布,没想到这小鬼哭得比平常还大声,故意和他作对,还在他的女人被拉去注意时,当面偷笑他。

吃到闭门羹,只差一步就快成功了,却在这时…宋世杰一脸暗沉,於是急了,一向拿手绝活追女仔手段居然会败给一名小兔囝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下虽然拿到同居权,却在与爱人联络感情时入绊脚石,功败垂成,努力维持的感情失了焦,再继续下去,前面经营的苦心不就白费。

搞得灰头土脸,频频受到冷落、越担心宛瑜对他感情冷淡,越焦躁。

“原来,你有了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小号男人,才会不要我。”悻悻然堵在她身後碎念,那小孩仍占地为王直黏唐宛瑜怀不肯下来。

见他把之前的过错全推在小孩身上,唐宛瑜兴起推波助澜的怨愤。

“喔,小贝贝又哭了,恕我不奉陪。”屡屡因他三不五时走近,咸猪手想卡油,贝贝便会哭闹,依著宝贝儿子及时为她出气,苛薄举动、出嘴顺便虐虐力过甚的宋世杰。

转身不理男人傻在场令人莞尔的容颜。

踏入浴室,硕大身材伫立镜子前,凑近绷张臭脸於镜中,他双眸亦发寒,敛纠浓眉亦发冷厉,审思如何才能与心爱女人有更一步发展,踢断阻挠者。

大总裁向来无往不利,在战场对敌人冷血残酷贯了,竟在这里要用心计较如何算计一个小孩,聚会神全然专注。

要对付他说来很容易,只要找人将小鬼安置在别的地方,骗宛瑜说被保母带出去玩,即可铲除他和宛瑜之间的阻碍者。

宋世杰酷冷眼底闪烁诡谲的光……

突然听到外面有小孩子呵呵的笑声,探头出去,竟看到小贝贝赤裸身、腰肚挂著游泳圈,在大大的浴缸里玩得不亦乐乎。

他大嘴一咧,原本无表情的英俊脸庞绽露一丝贼贼、欲报复的笑容。

“贝贝…一人洗澡很无聊吧,让我来陪陪你。”大摇大摆走近,管他为何在这里,管唐宛瑜是否在外面,直接脱光光,迈入有腿毛的壮大腿跨进浴缸里,就算女人进来见他脱光也会惊恐回避,一脸沉,准备训练小鬼,露出皓齿欲捉弄,想如何整整他。

贝贝肥嘟嘟的脸庞承蒙大人庞然影笼罩之下,漂亮、圆瞅瞅的脸无惧意,只是玻璃般的黑瞳直勾勾瞅著宋世杰。

在他张开壮双手将他从水中抓起来,忽然叫了声。

“爸~爸~…”再谄媚笑笑。

“嗯!”宋世杰一张酷寒的脸当面愣傻。

处於北极的心冲著这微笑被一击溶化,千花朵朵开。

哎哟!是谁教他说的?这麽小的小孩会突然叫他…难道这是血浓於水?所以天生直觉他是爸爸。

“你…这小子…”他从鼻孔哼气,原本捉住圆小身躯的手势拔去泳圈,顺畅让小孩在泡澡内飘游,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玩得乐开怀,只见小贝贝於水中滑动四肢,肚皮被大掌撑住,被教导滑动很有游泳天份,於掌中被逗得呵呵笑,被翻到怀内突然凝重表情,吐出字句。

“坏……爸爸……”黑瞳盯著男人“只会…欺负妈妈…”说出这些天看到成果,圆短手指著他,粉脸还激动如红。

又让宋世杰俊俏、严厉的脸孔盯凝得一愣一愣地…

才一岁半,怎会讲这种话?鼻孔突地红润,这小子果然有他的血统,青出於蓝,可能比他聪明,心栽培或许将来成就会超越他。

“你…你这…臭小子!”心里又气、矛盾交杂、软嫩被揪住澎湃不已,不禁抱住小小身体让皮硬的脸颊与稚嫩的嘟脸磨蹭,低沉嗓音回盪整个室中。

扼住小小双腋让他重新回去水内学游泳,做体罚。

两父子在浴室玩得哈哈笑,躲在外面的唐宛瑜看到这幕,听到他们在里面的对话,忍不住,为此景红了眼眶……

49-55

(49)一线曙光(限)

充满平凡的室内,多了很多灯饰和烛光,花朵和香味浓郁的佳肴,空旷的室中闪动佳宾俪双的人影。

过了几天平顺时光,唐宛瑜走在街上,手提到附近市场买的菜,望著前方高级住宅里的“家”,心里点滴一股难言喻的暖流,脸色却愈来愈沉重。

她是不是该接受宋世杰?可是现在父亲和他誓如世仇,她是否该相信他对她是真心一片?脑海闪过那天他和贝贝在浴室嬉玩的画面,不由得迷蒙心神、温馨注入铁硬心肠难免软化,见他们父子玩得高兴,一早起来也不敢打扰。

低头经过保全大厅,一步入一楼大门,她见室内摆设美轮美奂,好似要办宴会。

难怪之前保全管理人员对她行注目礼,毕恭毕敬很奇怪。

“世…”她见到男人一席白西装,很英挺的站在一排主厨端出各式甜点的长桌旁,大讶。

“宋先生,你这是在做什麽?”不由得改口,莫名其妙他想搞什麽。

“耶!你是今晚的女主人,怎能穿这样。”男人展露灿烂笑容,俊魅的眼对她使眼色“来,我帮你准备礼服,进房换。”从後方拿出一个大礼盒,大掌从背後揽抱她胳膊,将她带入房里再推入後帘纱,要她换衣服。

从头到尾她皆处於被动,穿上那宝蓝色丝质礼服,衬托她白晳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冷不防被掀开布帘,她睁著慌张美眸迎接男人目不转睛盯著不自在的她,似浑身被看个光。

“真美…”宋世杰由衷赞叹,直盯著已蜕变成另一个的她“贝贝一直想看,难得姑姑肯赏脸成全他的心愿。”执手将她牵了出来。

揪著她白嫩手腕,他罗曼蒂克的将她转个圈落在小梳妆镜前的椅子上。

“你…到底想做什麽?”他修长指节把梳她两颊旁的长发,唐宛瑜纳闷,看到他从口袋拿出一只盒子,移指轻触白细颈项。

“这垂至低的领口太空洞,没有物品点缀怪怪的。”从里面掏出一条七彩项鍊。

“不…我不能收!”不听她抗议项鍊已挂在她脖子,他手指顶著鍊坠,项鍊镶的钻石光彩夺目,衬托她亦加娇贵可人,於镜中与英俊的他脸靠近相印对视,犹如郎才女貌一对。

“只是暂戴,小贝贝很想看,你怎忍心拒绝小孩子的要求。”她感应他颊肤贴在耳旁烧红脸,内心忐忑。

以前他送她贵重的物品不只这一件,可现在她不是唐宛瑜,他是不是又想故技重施,用珠宝、首饰拐拐她。

“我们到前厅,”宋世杰牵住她小手出门,扭开音响,室内流泄悠扬乐曲,带著她踏著步子。

“今天你是主角,我请了一些宾客,想公开我们交往的事。”

“什…”唐宛瑜睁大双眼,知道终究瞒不住,若是让他公开,她又能瞒住身分多久?

“可是,这里没有一位宾客啊?”她战战兢兢,发现除了进入厨房的厨师周围没半个人,不明他是在玩什麽把戏?

“等等就有客人来见证我们,我想给你个名分,希望你能联络你兄长过来,让双方亲戚见个面。”宋世杰暗沉眸带移脚步,试练她会不会跳舞,感受她轻盈身子随他与乐曲熟稔移动。

“我说过你不用负责任?”看著他期盼的脸,她吞下反驳不想和他交往的事。“你病好就好…”

“这是相思病,哪能这麽快好!”小手和柳腰被他蛮力扎住,她仰视的小脸和他俯瞰的容颜只差几公分便亲住。“理莎医生的哥哥一定和你一样有好心肠,能让我见见吗?”

“这…我哥很忙!”要她上哪找临时的亲戚帮忙乔装,掩饰自己假身份!唐宛瑜噤口。

而且哪有人宴会开了,才联络宾客,她分外觉得奇怪。

“不打紧,我终究能见到贝贝的父亲。”他攻势的第二步几令她快露馅。

她不找没关系,他也不需要她证明她是宛瑜,只要能让他拥有他们母子俩,能陪在身边已满足!

他的唇落在她眼睫,如蜻蜓点水般的吻与轻柔浪漫音乐同步调,令她置身梦幻中。

“难道你对我不动心吗?”那副磁嗓音与嘴唇同时滑落她小挺鼻头。

他今天很帅,像她梦中的白马王子迎接被禁锢在城堡受苦的她。她没闪躲,在薄唇落在她鼻下时樱唇微张衔接他落至的拥吻。

许是脑海闪动亲子嬉戏那场,而让她有了依偎、软化心肠不由得想依靠他的冲动。

吃过小点心,觑著周旁放著试衣用人体模特儿当宾客,而噗笑出来,感觉他花样真多。

“这是你说的客人吗?”还好他没真请见证者。

“我怎能让旁观者看见理莎美丽的身体,多一人看我就更吃亏。”只要一碰她,他的身体便开始热了。扯开领带的手滑下罩住若隐若现的脯,扎住腰的手不自觉锢紧将她下身贴服他,让亲腻吮住她的双唇在樱嫩唇瓣搜游。

“世…但有人…”她意指还没走的厨师,扭捏想挣脱他的怀抱,樱嫩双唇仍承受他热唇滑煨,中产生一股甜腻腻带著丝微闷痛的窒碍。

宋世杰唇瓣磨娑她嫩口,边浅尝解渴、边深吮撩拨她气息微乱,由她体内热温传染他身躯急速火热。

他可以确定她对他仍有感情,这不是欲,若非喜欢他,她怎会任由他索吻、藉著关心他的病情让他欺骗占有她、维系体关系。

“你不用抱著长得像我的充气娃娃来安慰自己,我这麽大一个人、真实有感,足可安慰多年空虚寂寞的你。”他钳舞著她,将她带到後庭镶满各色花朵的秋千椅座。

“什麽…充气娃娃?”她吓红脸,一屁股被限制坐在他膝腿上。

“贝贝呀?”见他一板正经的脸孔憋住爆笑,躲在这里暗示,脱去外套。

“讨厌!”她才恍然大悟气捶他,她又不是深怨妇。

一直见到他提到儿子,但从刚才入门就不见贝贝。“贝贝呢?”

“我叫保母带他到玩具反斗城玩。”他倾头热唇抵著她纤嫩耳朵,滑至雪嫩鬓角肌肤,烙下腮颊下巴。

“啥?你怎能…”扎住女人因讶异想挣脱的香躯。他怎能擅作主张叫人带走儿子。

难为他和贝贝打水杖抟感情,好不容易得到小鬼信任,当然有机会便想撵走他,免得再来破坏、阻挠,成为突破心爱女人心房的绊脚石。

“小孩想出去玩,你叫他回来很不通情面。”只是淡淡回道,热唇烙煨香滑的雪白颈项。

“世…世杰…”她被他挑逗到身体发热,脂在男人指掌中揉握到胀疼…

这男人,只要和他一上床就没完没了…她蛮怕…七上八下的心竟起了想与他体缠绵的渴望。

“现在仍没到晚上。”在他亲吻、抚中不住纷至沓来。虽然躲在这里,还是令她羞窘那些厨师会撞见。

“有什麽关系,我看著你就醉了,已到傍晚,有点困…放心,我吩咐过,我们没进屋不准他们走到这里…”他沙哑嗓音在唇口吮住她时呢浓,让她小脸娇红,缓慢用著肢体与她调情,享受与她分分秒秒肌肤相贴的时刻。

她就像那杯醇酒,的确教他一饮就醉了,宁愿晕死在她柔润胴体里。

略微糙的掌腹刮抚柔嫩的肌肤,她背贴他,低垂至曝露两粒凝的衣襟快松弛,玲珑曲线在那宽厚怀中、一边香肩被臂膀扳侧,迫使仰望他的容颜被男人双唇吸噙嘴唇蹂躏。

古铜色大掌罩住雪白房、指揪住粉红蓓蕾形成抢眼图画,肌随之渗出颤抖细汗。

“啊…世…”他一掌渐渐滑至长裙内的两腿凹陷,轻轻抚过令唐宛瑜浑身震颤。

若和他在一起,她坦承她就是宛瑜,他会用什麽名分娶她?他对她的感情真如他所言,已超过他弟弟?他们有了爱的结晶又如何对得起他弟弟?她如何相信他是真的爱她?还是因为贝贝又在伪装自己?但可以感觉他心灵缺憾,需要有个“家”。

一吻深情吮汲,他感双唇吻在她嘴旁、脸颊、柔弱耳骨,再让坚硬脸颊与柔嫩的脸贴靠,两掌拉起她,也替她拉上露出的衣襟。

“你不愿意我不勉强…”浓浓嗓音厚重似尽无,双臂越过她放在肚子将她锁制在身上。

顺从她、亏见她心愿暗地尊重,不需要她明白,只想看著她,弥补对她的亏欠,能捧在掌中宠著她就好。

“唔…”被他抱在怀内,唐宛瑜发现他竟睡著了,脸颊抵著她令她动不了,无法转头看他。

许是昨天和贝贝玩到很晚,有些累了…

“世杰…”被他两臂锁紧在怀当她是衣架般贴靠,唐宛瑜被撩拨的娇躯仍颤抖,还得承受散发属於他的气味的硕大身躯包围而来。

夜中的天空忽然闪烁星星,他沉稳的呼吸及体温如温暖的大衣包覆她,令她不自觉瑟缩那怀里温存。

但时间久了好酸累,就这时,不知从哪传来手机声,她傻眼啥时带在身上,听那铃声在口袋中找到。

“宛瑜!”电话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吓了一大跳,只因羽慕非唐突叫唤,她好怕旁边的宋世杰听到她的名字。

赶紧将他推开,那圈住腰间的铁腕紧实怎也扯不落,所幸秋千花座够大,让她推开他上身躺在椅背距她一段距离。

“别喊……我等等再打给你。”压低声音回道,怕他听到是慕非的声音。

“你没在梦阁里莎工作,也没回公寓,到底去哪里了?”羽慕非担心她多天失去音讯,没听到她打PASS,情急忙问。

“是不是宋世杰跑去找你。”

她怕极了,感到圈住腰间的手动了一下,转过头去讶瞧仍抱住她的宋世杰靠在椅背的俊容轻扭。

“没…没有…”她心脏欲跳出,吓到额头、手心冒汗…

(50)意外风暴“他在周刊公布和你交往的消息,你不知道吗?是不是因为这样,你才躲著他没回梦阁里莎?!”在她想关电话前,羽慕非暴怒一句。

青天霹雳!唐宛瑜愕然盯著旁边男人熟睡的、与世无争的脸庞。

他不是说要公布,却没请宾客来,原来早在这时…先下手为强、已先一步摆她一道。

“还是……他现在正在你身边?”查觉她的口劲不对,羽慕非直觉怀疑。

“不是…你千万别乱猜。”唐宛瑜气愤的想用力扯开圈住腰部的双手,或直接踹宋世杰一脚;但羽慕非直在电话中询问,她神经紧绷、时机不对,“我待会儿再打给你。”压低声量关掉电话。

“宛瑜…你跟谁讲话?”这时候腰间的手松脱,她悬高一颗心才按捺住,看到宋世杰揉著惺忪睡眼模糊问。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宛瑜!。”她离开他坐在旁边“你没经过我同意,竟然在周刊公布我和你交住,真的很不尊重我!”柔媚的粉脸绷凛,腮帮鼓硬似欠她钱的小媳妇质问。

“你知道了。”宋世杰露出皓齿。“因为我太爱你,想让世人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你不介意吧。”两手握揽她细肩想哄抱她。

“宋先生对每个女人皆如此甜言蜜语吗?那你以前的情人呢?这麽快忘掉她实让我受宠若惊。”唐宛瑜直接讽刺“请你记著,我和你不过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你忘记你的宛瑜了,表示你的病情早好,那麽理莎和你缘份已尽,我们还是别在一起。”

说著,绷脸打算头也不回走人,小手硬被他揪於掌中搂抱回来。

“好,你不喜欢我撤回,等到你愿意再公开。相信我,我只想留住你,怕你离开。”他诚挚表明重视她的程度,催化她鼻子一酸。

但心中焦虑…

这下子她的面容公开,只怕认识她的人疑惑…麻烦齐至,还必须和他紧衔密关系,剪不乱、理还乱。

“我去接贝贝回来。”这些天他很依赖她、对她很好,体贴入微又尊重她,常逗贝贝带他们出去玩,处处以她为优先著想;在儿子面前酷寒的脸不自觉会露出慈祥的笑,全然洗脱跋扈、**的他予人印象。

虽然爱耍心机、处心积虑,这无非是想将她绑在身旁,怕再失去她才不得而为?她了解他的个,这样思怀一点一滴快打动唐宛瑜。

盯著前方大男人头上扛著小孩,走在社区的花园惬意、温煦的风吹过扶摇树影的美景…她痴凝这幕盼都没想到、感动的画面。

如果以理莎的身分与他持续这样生活下去,不是她一直想盼望又快乐的生活吗?她憨憨在这里等两父子去前面买冰淇淋。

这时从树丛後,忽然伸出一只手从後面拉住她胳膊。

出其不意唐宛瑜险些惊叫,整个身子被来人拖去面对,看到高大身影的黑衣客一头酷冷银发。

“世杰呢?……”羽慕非一改常态没戴墨镜,著急的俊秀脸庞直直盯住她。

“慕……慕非…”唐宛瑜睁大双眼,不明他怎会找到这里?这是公寓自宅的公用花园,算是私人土地,他是如何侵入。

“你怎会在这里?”

“这是宋世杰公布的,你不知道吗?”亮出手上一本刊登高级住宅的杂志,羽慕非眸中并怒火。“公布和你交往,又公开和你住在这里!他到底在玩什麽把戏?!”

“你说,你是不是被他囚禁了?不然为什麽连电话都没接?”

又是意外消息,震得唐宛瑜目眩神离…

“不是…他没有。”她想否认,一面疑惑…

世杰居然公开自己与她的居所,正常不会这麽笨?她想不透他这麽做的目地?

“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你不是很清楚?怎傻傻留下让他再伤害你。”羽慕非看出她眼中迟疑,这两年她不让他帮她太多、不想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是因为心中有宋世杰,无法忘怀他,这点他很明白。

“走!贝贝呢?我带你们离开。”铁腕的手硬是捉住她指节想拖走她。

“不是,他没有如你所想…”她为他辩解。

确实是宋世杰拘留她,但也不能说是他囚禁她;应该是说一蹶不振的宋世杰,需要她,她想离开又走不离…

“你还是赶快走…他就在…”就算揪她在树荫遮掩处,看不见她,仍是怕宋世杰很快会找过来。

“宛瑜!看我带来什麽东西!”只隔两步远的地方突然传来宏亮的声音。

他还是叫她宛瑜!唐宛瑜心悸、羽慕非棘手。

把贝贝放在附近玩耍凉亭,宋世杰打算过来接宛瑜,手拿著两罐汔水,扩开的笑容凝滞在脸上,看著他的女人被身材与他一样的黑衣男人捉住。

来不及躲,两人为这突然僵滞举动。背对他的唐宛瑜细弱身子仍靠在那男的肩上。

“你……”他敛容怔瞪那熟悉的人,银发酷哥漠冷的脸庞依然冷,避开他的目光。“你…慕…”实在不明白他神秘的好友为何出现在这里?

“我们不认识,正好碰到。”唐宛瑜忙回身解释。

不认识?为何手握那麽紧?宋世杰盯视她柔嫩小手仍被羽慕非犷手掌捉握,似不打算让她离开。

霍然!记忆的开头突然从脑门炸开,从他为报弟仇害她身败名裂,焦急找寻怀孕失踪的她,最後想藉黑道势力找来慕非,慕非帮他找到酷似宛瑜的尸体,但宛瑜没死…

加上他们认识……

前後凑合起来,宋世杰怔愣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你们认识?”难道是他的好友背叛他,早在他要他帮忙找宛瑜前已认识她,是他将她藏起来?他们早有这种关系?是他带走他的情人,横刀夺爱?

“不是,我刚碰到他,不知他叫什麽名字!”她多馀的话等於暴露破绽,不是这样,他们牵住的手怎会感到他的视线才忙分开。

宋世杰感到浑身血激流,一股肾上线素冲上,愠怒的脸孔绷紧盯著不打算辩驳的羽慕非,一个箭步推开他推离宛瑜,挥来铁硬的拳头便要揍至。

身手极好的羽慕非出於反动作,接掌握住他的硕大拳头,挡了几招。

然怒不可遏的宋世杰拳击般的攻势连番而来,打得他双臂阻挡猝不及防,连连倒退。

“那俱尸体是你动的手脚吗?”宋世杰知道这手法在擅於易容的“银狼”手中,轻而易举。

“你有什麽资格打我?”羽慕非睨瞪他,铁齿回道。

或许内心有愧,不甚肚皮被宋世杰铁硬拳头揍凹,连飞退几步路,单膝触地忍疼。

“世杰…”见到两个大男人斗殴,唐宛瑜担心世杰打不过,却见到…

处於甚怒的宋世杰全身似著火,弯低壮硕的身材,似一头牛撞冲来,瞬然低弯身躯的羽慕非被顶飞,越过围离。

飞落马路上,这一暴撞令羽慕非有些晕头转向,他坐地凝定视线,全然忘记会不会有车子撞过来的危险。

“啊…慕非!”看得唐宛瑜心惊胆跳,原是颓坐的她手忙脚乱想爬到他身边。

是谁在她困苦无依时对她伸出援手,是谁在她被始乱终弃时帮助她、照顾她、教育她坚强,若不是他怎有今日的理莎。

宋世杰,怎可以这样对他!……唐宛瑜奔至羽慕非旁七手八脚想搀扶他离开马路。

见她担忧羽慕非,和那男人窝在一起比和他亲腻,真情流露,关怀他的伤表情快哭出来。

宋世杰火恼中已无理智,蹒跚步向他们。

这把横刀夺爱的刀得他的心真够疼!设计宛瑜诈死,让他颓废了两年!更伤心他们有一腿,是为了躲在背後看他为她的死伤心、笑话吗?

“你不过是个杀手,只能在臭水沟行走,能给她幸福吗?”一句话捅刺边缘人心坎,羽慕非面色霾凝睇他。

(04鲜币)(51)是情敌还是朋友(限)

“你是她大哥,能拿什麽名目给她幸福,会珍惜她就不会糟蹋她。”森冷反击慑得宋世杰心一拧。

明知这是他的痛处,他却拿这个来刺激他。

这是他的问题,不需他过问。

“所以你才趁人之危,趁我焦急找她时夺人所爱,藏了她两年,若不是我发现还以为她不在世间。”

“宋世杰!你别乱说。”当著羽慕非沉默即是承认的面,唐宛瑜喝制他。

宋世杰睨瞪他们仍黏在一起,伸手拉起宛瑜想带离这个只会装可怜的男人,并警告。“不准你碰她!你!也不准回到他身边。”

“你打伤他了,我才不想理你。”唐宛瑜气炸了,甩开他的牵制。“我想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憋恼的红脸气他仍是鸦霸,枉顾别人感受,猜测什麽就认定是什麽。美眸与羽慕非凝视她的容颜相对视,相互腼腆有些震撼。

“抱歉,害你被误会,我就走…”他作势走到马路旁。

“不用,我和你一起走。”唐宛瑜负气不理宋世杰。

差一点陷入他的柔情攻势原谅他,她是死了心,再也不会相信他。

“你选择他吗?”宋世杰可是真相大白“难怪我用尽心思,你仍不承认你是宛瑜。你也联合他欺骗我吗?”他沉痛的逼问,只想明了真是她的意思吗?

“我不知你在说什麽?”事实摆在眼前,不容否认;唐宛瑜抬头望著慕非直视她、这曾被她寄情的男人,不明他要她诈死,是喜欢她?不想送她回宋世杰身边?当时就算被凌辱、抛弃,她仍是没骨气想奔向宋世杰又不敢回去,亦加纷乱。

“你选择伤害我,来报复我对你的伤害?”宋世杰沉重的只要答案,心全盘纠拧。这是可预料的,但没料到她真实选择却是投入别的男人怀抱。“见到你的尸首让我以为是我害死你,是我最大的惩罚、为你痛不欲生,难道不足证明我是爱你的。”

从头至尾他表现很露骨,经常把爱挂在嘴上,不明他表达是真是假?唐宛瑜整颗心被揪住,躯身微微发抖。

“情圣大总裁,甭想虚情假意再伤害她,她不会上当。”羽慕非臂膀揽抱她身子显示她是他的,惹火宋世杰。

“你这杀手通缉犯,相信警方对你很有兴趣。”宋世杰沉闷揶揄,见无效,恢复冷残个撂狠。只要是伤害过他的,他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害他有多後悔。

“今後我将不惜一切对付你,让你们无法在一起。”

盯著带走他女人的慕非哥漠视他的威胁,揪住的心因这话刺疼的唐宛瑜。

痛心疾首、怨怒。

是他以前抛弃她的,将她推离开他,又不顾她的死活。

他现在悔恨也无法挽回,是他将她推向这个男人身边,亦加狂乱。

这一别他们恐怕再也无机会复合吧!唐宛瑜黯然的想。望向窗外那些飘零的雨丝,好像那天把他从山谷救出车,他感冒躺在床上那夜。

已走到这田地,她何苦想起与他缱绻的一切。

难道宋世杰是她第一个男人,难舍对他的爱恋之情?

“想出去吗?”身後男人朝她伸臂经过她头顶推开窗门,霍然打开玻璃门袭来凉爽的空气。“雨正停,去外面走走总比在室内闷好。”

她朝院後小径走,不知羽慕非是何时回屋待在她身後,一向行踪飘忽的他近期总周旋她身旁。对待她的种种小动作与观察,他总是细心入微,与宋世杰的狂佞霸道、处於冒险产生甜溺滋味不同,沉稳内敛,予他血腥的职业格有些不搭轧的感觉。

“在想什麽?”那沉沉好听的嗓音落於她耳畔,让她知道他一对澄明的眸子又从她头顶悬落盯视她。

“我想宋世杰说那麽狠,会不会争取贝贝的监护权。”这是她最忧心的。

“他的确已提告,但贝贝是他的私生子,他要争取不是很容易。”羽慕非喻宋世杰已出手,唐宛瑜遑怔的回视他。

“我保证他拿不到贝贝是他儿子的证明。”他拉去手套,揪起她的细致藕臂。

“但是他们父子长那麽像…”

一想起那天宋世杰嘲笑他、不能拥有爱,羽慕非心里涌上一股意气之争,不甘示弱的俯头,想攫住怔灿双眸的女人容颜启开的娇嫩小嘴儿。

见他脸孔忽然放大,唐宛瑜心停一拍,忙偏脸使得俊挺的鼻子触到颊肌。拂来呼吸慌乱两人心弦。

他盯著她的样子好奇怪,好像在确认什麽?缓缓循吻秀嫩的颊肌,脸颊与她的嫩容贴靠。在雨後的天气,潮湿的小径有些浪漫气氛里…

“你,还要躲吗?”她眼眸迷雾般仰望他,俊挺秀气的五官,触及她柔嫩肌肤,让她查觉他的肤质很好,银白发丝勾勒那五官呈现年轻又酷帅风味,锐鹰般的玻璃褐眸沉暗,此时澄澈又柔和映出她美丽模样。

第一次近看他,她发现他嘴唇厚度够、又润亮,厚实、壮的怀和脖颈是很可靠的托付,实是标准的美男子。

“你可以找好一点的女人…”她眼眶湿微。

两年,他很像保护者、护卫的朋友兄长,从不主动跨过那条界线,今怎麽?他的脸颊与突起的鼻梁摩娑她娇嫩脸容,双唇触吻她柔润芳唇几下。

如蜻蜓点水,甜甜滋润如蜜滑开令唐宛瑜娇唇颤栗,羽慕非爱怜磨擦她颊骨使得两人沉入美好氛围里。

对她而言,他仍是神秘的,她不了解他的背景、过往。却当他如神支柱,处在他给予的安逸感觉。

他的双唇缓缓占据上去,她这次没躲,堵住她小嘴轻轻压匀她的柔嫩,双双闭眼睫探索彼此滋生情愫的味道,感受她唇瓣传递的轮廓。

这时,羽慕非忽然瞟见扶桑花树後面,躲著一位捂嘴瞠视这幕的长发女孩,望著他们閤眼吻得陶醉。

一激励沉眸暗深,更扎住唐宛瑜,原是轻压她的唇瓣加深力道,压蹂吻得深情又缠绵,密密麻麻封堵她口唇,再随即强压力道顶开她小嘴。

感到他有些著急,刚才没有这举动,怎唐突…

“慕…非…”她呼息,想推开他膛。

没想到他舌头钻进她口腔内,猛烈扫动、唇舌抵吮她的蜜津。

(52)嫉妒的恨火(限)

排山倒海的热气袭来,冲晕唐宛瑜的头了,不顾她按住他的抗拒,那强劲力量压倾下她微弱的阻力,虎臂熊腰扎住她被动的身躯,男人倾注抵吮的唇舌气味不同宋世杰,却是同样魅惑,紧密搜循她的芳口,辗转贴覆、扫掠厮磨她的丰嫩,冲击紧热汲取她的滋味。

唐宛瑜被他吻到窒息了,忽然他放松力气,她发现他压下的双唇离开她,如玻璃般眼眸盯视她。

“让我再亲一下……我受不了…”他将她抱过来,与她对调位置,语音似非常痛苦,自己背向扶桑花,趋离的唇郭倏地俯近欺覆她的芳嫩,侵入唇口时眼廉沉落晦的光。“再吻一下就好…”似低声拜托她。

原是乱了方寸的吻骤转为沉柔,如暴风中撕扯不断的风线,纠缠、牵紧不休至撕痛,似渲泄思慕已久的情人,唐宛瑜承受突如其来,樱嫩唇舌被他吸吮至眼角泛疼湿,感受他吮吻至痛苦的眼睫泛出湿润。

这个表达是为她吗?

被调转位置的她,双腿无力,整个人颓软双腋被臂膀撑住被他抱在怀中,不知雪纺衣被顺手拉滑露出香肩和衣,男人拥住她诱人画面,忽然看到前面树後出现一位女孩子。

她睁大双瞳,然羽慕非嘴唇仍缠著她不放,一遍遍索求,一遍遍想和她投入在美好亲吻里。

这时才发现他突然改变怪异,小手搥他一下,见到那女孩跪地忍受不了,崩溃奔向径道,才拖离被他吮住的樱唇。

“你…你…”她莫名望著他,盯著他回头望那儿一下。

“她走了!”她说明给他听,直瞅瞅盯著他,眼里闪出问号。

“你是作戏给她看吗?”不知不觉感到什麽,她不笨。“她是谁?”

羽慕非面色闪出窘迫,别开目光不回答。

“你…是不是…利用我?”

“我不认识她!”他斩钉截铁,冷魄的面色仍掩不住焦燥,很明显心烦意乱,他眼球望向树後又望向唐宛瑜,意会做错事,捧住她的脸用额头贴住她,想求她原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低下又沙哑,十分懊恼,怨瞪刚才树下,她知道他好似忧心那女孩,会做什麽事。“贝贝的事我会处理,先等我。”还是按捺不下,大步踏寻而去。

一向沉静的他会狂乱、失控,他们关系一定非浅。

招辆计程车,唐宛瑜看著这张贝贝的相片,担心宋世杰会查到资料想去户政事务所看看,慕非从昨天出去到今天仍没回来,她又收到这种信忧虑。

才想开门,两名壮汉从身後架住她。

“啊!你们做什麽?”她被架到一辆名贵车旁,心中有预感。

“放心,只是请你到能让人平心静气的地方作客。”被推进去,果然看见驾驶座熟悉男人的侧脸正冷峻的坐在那里。

“又是你……这算绑架吗?”见是宋世杰,唐宛瑜气到说不出话。车子转进某一条巷弄,驶入汔车旅馆的地下室,所幸车内只有他和她,空气沉闷压得她喘不过气。

这已是第几次绑架她,他这麽做不怕她告他吗?对他有什麽帮助?

却看他冷峻的脸绷凛得很恐怖,二话不说直接拉她上楼,将她甩进客房里。

後脚跌坐床上,唐宛瑜似坐在针刺上恐惧的盯视他,内心更纠扯、焦惶,後脚随即跑向想夺门而出。

他动作比她快,攫住她腰肢一把将她整个人扛起来。

“你…做什麽?放我下来!”身躯被男人抓拎上空,她踢动两脚似软弱的困兽恐慌发出尖叫,只想踢中他壮硕身体。

匿名信中附上竟是她与慕非亲热的那幕,爆怒已让宋世杰脑袋想不起什麽,一股冲动驱使,教他狂暴又沉抑住,直接找了一个省时、又省事的方式,来解决他们的问题。

前身扑倒柔软床铺,後面硬是被男人压上,唐宛瑜心脏剧烈失速,两脚被捉起困绑起胶带。

“你做什?放开我!”转身扭动,又见他捉住她双手困绑。“宋世杰,禁锢个人自由是犯法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见他发疯害怕他的举动,男人身躯压覆她後背,盯视她趴侧枕头荏弱的容颜。

“是的,我只能这麽做,”伸手轻抚那无辜秀美的脸庞“免得让你再发生对不起我的事。”

他紊乱了,火恼的内心似有一把斧头砍刮、刨烙他每日饱受凌迟痛澈。就是这麽一张柔弱无依的脸蛋令他一错再错,错认她不洁背夫偷汉,却深陷迷恋她的泥沼;现在她琵琶别抱,他内心绞疼不知滴出鲜血是何味。

只要想到她的身躯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玷污,便失了狂…

“我该对你怎麽办?…怎麽办?……我不想离开你……”心已不在他这里,不再为他所诱不再爱他,他宋世杰何苦要沦落此地步,居然靠绑架才能得到她。

“你却一再逼我,将你推的远远的……我却一直无法离开你…你不相信我是真心,却让我离不开你,为何折腾我,为何要伤害我。”

那艰涩喑苦的语音撞疼她的心,随他一起拧疼冲滑出泪水。她不想再当他的禁脔,规劝。

“既然如此…我们好聚好散对你最好…”

他吻乾她颊边的泪痕,循著那瑰嫩唇部一口堵塞她、撬开她唇舌狠狠洗涤一通…

她傻到冲进侵略忘记气到要咬伤他,贝齿尖锐才要张咬,他已迅速移开嘴唇,烙上她侧躺的微微发抖的雪白颈项、与迷梦般浓密发。

手掌伸进她腋下解开钮扣,罩快速飞落床下,拉上她微翘後臀的腰裙,他的唇随之滑至裸裎小肩膞,大手包抚被掀开裙子的底裤,抚臀凹的一边柔润。

视线游移她曲线娇小、窈窕细嫩的身段。

“他亲你哪里?你哪里?”暗问,咬牙宣扬“我全部一并讨回来。”

(53)与爱上(H)

她前身衣服瞬然扯破,裙带在他掌劲中破裂滑落底床,内里底裤被拉向旁脱滑至大腿上。

“啊…不要……”唐宛瑜感到他的手在臀沟内的润嫩抚,语音带著哭腔,泪水在紧闭呼之的眼睫重新滑出。

两脚被绑住,他的手仍在那儿游移,侵入的手掌罩住整个双腿间的柔嫩揉抚,随他抚触连带她的双腿下体不禁打颤。

他宽厚膛似堵墙贴覆她裸背,罩住丰挺的手掌仍揉捏她,埋在她颈部与肩膀的脸孔正滑至白润肩顶吻触,感应她嘤咽害怕,心口掠上一个冷然悬至底的苍凉,允许自己堕落下去。

那绑住的两只小手阻碍他的路,他将之拉至她头顶,让她正躺面向他,盯著她气愤的丰伟脯,两颗肌在他掌中起伏,凝视他的容颜怨瞋美眸大而盈灿。

“他是亲你这里?还是你这里?”他低声问,握住的手掌按住她前身,从後臀隙缝抽出手指,转而移进正面腿间的柔软私密,刻意指这处。

触怒唐宛瑜的底线。

“宋世杰你龌龊、下流,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我龌龊?我本来就是这种人…你不是很了解我吗?”他自嘲闷问她,想俯头吻住佳人丰美的唇。这次她可不会让他便宜,齿牙随即狠咬过来,他唇瓣吸噙一下却是逗诱她,回避她仅有的武器-能让牙齿伤到他,双唇落到她下颚、脖子及再也不想离开的娇嫩肌肤。

“你很有自知之明,可惜就是学不会教训仍固执想伤人,你继续下去只会让我更恨你。”

“真不明白…你何时变得牙尖嘴利,难道是他…教你的吗?”他急促呼吸散拂於她耳畔,散落她脸蛋的吻却因这话刺疼。

在背叛他的男人调教下,她的确变得坚强、勇敢、变得很会虐待他。

都这时候了,只要她说一声安抚他的话,或一个谎言欺骗仍爱他,或许能消弭他的怒气,可是她连这种施舍也吝啬给。他就像被鞭子鞭笞抽疼,难抵因她的冷酷绝情心扉痛澈的横掠,教他别无选择。

“拜你所赐,别什麽事都怪慕非。”他只会怪她,现在又正做什麽事。

“啊……”兜在密缝的手指来回,那搓揉密口的指腹突地抵按幽口,伸进抚许久已起变化的径。一欺入唐宛瑜张大双瞳,怨瞋容颜因熟稔的指节贴滑、抽澈传来快感爆红脸。

“不管兴奋或生气,只要有男人碰你,你马上就会湿了吗?”尽管两腿閤得再紧,侵袭幽谷的手指仍不停磨动,惹起体内闷烧一股难受的波潮,被男人指出带出晶。

“啊…啊…不要…”她喘声吟制,感觉她的灵魂和体快分开,纵然现在如此讨厌他,但身体却背叛自己的意识。

她两腿想蹭离,然他的大掌却不放松进驻,慰滑她的蕊嫩使得她的雪臀跟著他一起摇动。

视著她赧红娇容,宋世杰扯开已敞的衣衫,振臂愤力甩脱出去,等待不及解开裤头让硬热磨抵她,不禁倾吻她张嘴呻吟的娇唇,扶立起她的腰腋沿著细致的腰线,移动壮脖颈滑下炙热双唇张含微晃房上的蓓蕾,激得蕊豔丰的娇花紧缩,她的娇躯随之震动。

他含住丰嫩咬嗫吸吮,感到她在他身下逐渐迷茫…

纵然知道锁住她的人,也锁不住她的心。但只要锁住她的人,他心里会好过点。

至少可以阻止她投入别的男人怀抱同床共枕,别让那男的脏手碰她。限制她的自由只要能让他看著她,还能让他想像她仍爱他的自以为欺骗。

空需点被抚弄,唐宛瑜被绑住无法动,听著他讽刺感受被屈辱的难堪,怕他强暴她,拼命驱使自己背离。

按住她两膝因抽彻曲弯的两腿,宋世杰拆开她两足的胶带,嘴唇仍嗫吮晃荡的尖感到她的颠颤。

令她两腿张开捧住柔小的臀股,抬高她身躯靠坐他强壮的腹腿间,直立的胀大抵住亮澄粉豔的唇上,只差一个力量向上一顶即可冲入她的幽。

眼见被绑的双手就要套落他脖颈,唐宛瑜心纠拧,随著嫩被撑开撕裂的疼痛,急声呼吁。

“宋世杰…不要!我求你,你这麽做会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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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与爱下(慎全H)

他腰部陡地向前一挺,异物膛然挤进她径,唐宛瑜喉咙卡住,爆胀的柱撞进还让她裸身跳出他臂弯。

男人硕壮随即撞起来,揉煨著她柔弱的身体感到温暖湿滑的包覆他,与她黏合一起。

压她柔软身躯在床,他一遍遍挪动腰臀要著她。

“後悔?”抵在小巧颚下的脸庞鼻孔喷出愤懑气息。“我从不明白後悔两字是什麽意思?”张嘴咬住她下巴,轻啃瑰润下颚、雪颈一路缓慢留下属於他的印记。

他说过,他要洗掉她身上留著别的男人的味道,大掌握住落放後颈的两只被绑小手,尖指撕开胶带。

捉住被撕黏开皮肤略红的手腕,他转而拉起她身躯扶住她後背,从背脊滑下让开放进彻的娇嫩花臀贴覆他下侧,臂力贲张、高硕健迈的体魄黏缠她,只想将她拥入怀中感受她的存在的安心感。

“啊…”男人分身一直撞送她,唐宛瑜眉心纠垂,那庞然柱直击脆软的芯,崁在花甬里来回抽出又撞进,令她感到快乐中渗杂微微穿刺的疼痛吟声,牙关紧咬,浑身冲刷过爆涨而来的快感。

“他是不是也这麽对你,是不是也这样进入你这里?!”他吮住白嫩皮肤呈现瑰红吻痕,齿牙不停喃问。

“只有你这种满脑肮脏污秽人才会这麽想……你要怎麽想随便你…”反正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娇身在他袭击下浑然软弱无力,只享受他给予的欲慰临传来的焦悍。

却没为他嫉妒发狂产生半点动心,恨他用此方式凌辱她,尖酸犀利回击。

狠狠刮刺他已经破烂不全的心。

他不喜欢她与他做爱时提到别的男人,更讨厌在与她欢爱时有其它事务打扰他们,但是脑海仍止不住狂乱齐涌。

“你默认了?”他沉苦的噙住她被吻肿的红唇。“没关系…我就慢慢洗……”

巨畅猛然停达她私润蕊芯,填饱她的娇躯,贯穿撑爆她嫩,似顶在那里不动,不想持续喂饱攀升的欲望。

用厚实的前两点磨擦两颗高耸凝的蕊红,嗫咬红嫩唇瓣的双唇滑低,落下两掌捧起白润的上,张嘴噬咬嚐过的蕾峰,含住粉红色蓓蕾拉起吮吸再放开,见圆嫩雪震弹不已渗出细汗,伸舌在肌上大肆舔划、掠食泛著淡香的汗。

“啊…不要这样…”在他的逗弄体内催加撩火,唐宛瑜花分泌春,让宋世杰感到湿热全浸润他身体里。

他疯了,邪佞猛烈纵放。“床上功夫是我好?还是他好?我会让你感到前所未有,贪恋不止是何滋味…”

更放肆舔吮那片雪,将丰亮弹的寸寸肌全换上自己的唾沫味。似经验十足,取悦女客的牛郎,展现技巧,伸掌在他们结合地缓缓搓抚她後臀密缝。

“啊…不…”她两只藕臂伸出抓紧他臂肌,想用力打他,催那侵入花的欲望能退出持续进犯骋进。

然他坚强的大腿和欲望就像牢固的铜墙铁壁,凿入柔嫩花甬里似深植泥地,任她殴打也动移不了一分,不理她煽起欲火的变化。

不只要将她的身体全部清洗,连她对别的男人感官、记忆也要一并洗掉。

宋世杰吻遍她片片肌肤,感到小女人花壶吸衔他到底位,压住硕头挤含令他感到难以承受一股压迫。

抽出欲龙拉出一排滴下的,“这情形是不是对慕非也有!”他无耻的话令她好想赏他几巴掌,心狠狠被他掐出血。

倏而撞进的胀热开始攻城掠地,在她身上驰骋,两人擦动的肢体泛起一阵销魂至极的快感。

视著她红嫣、闭目不敢望他、娇吟的脸蛋,大手扎住她腰肢、抱住她肩侧让白润雪臂及摇晃的肌在他刚硬的膛、腰腹擦行,吻著落至体间香甜的长发。

“吸得好紧……”感到她包吮紧绞著他,在剧烈动作中响起轻微水滋撞动声,每每因入花室而拴住、黏缠他不放,让他身心澎湃起热血渲腾的鼓励。

悲哀忖思:只要用身体占有她,能让她爱他的体,离不开他也行。“你还是爱我……所以才有反应?”

唐宛瑜忍受他急切占据著她,传递被她伤害的痛苦和暴戻,为他急狂想爱她,不愿接受事实,微微痛楚的心不明是为他、还是为她,身体却堕入男人给予的欲望享乐中。

“或许很快的,贝贝就有妹妹或弟弟?”他蛊惑著,想用此方式留下她。

“你甭、别想得美,……今天是我的安全期,你怎麽做都无法让我受孕。”

“明天、後天……总有一天你的肚子会有。”他预示、想永远绑禁她。

唐宛瑜早料到的心惊跳。

没想到他忽然捉住她腰肢,欲龙用力深顶入花芯喷出黏热岩浆,随便发一。

(55)虐恋情伤(慎激H)

深入的欲望全部进去一点也没浪费,直停在花室,唐宛瑜感到黏稠种子溶进她体内,脑子因此停顿烘一下,花室还随他抽搐。

“啊…不要那…”詑异他这麽快结束,她专注他的臂膀何时放开她的身躯,更恐惧所言的谎话被他看穿。

骗他安全期是适宜之计,否则笃定他会一直强暴她,却见他没受影响而心慌。

惹怒一个正在火头上的男人简直是不智的举动,只能等待觅得能逃离这个房间的机会,不再尖牙利齿触怒他。

他拉开欲龙抽出黏紧他的花室,让分身的头留在径里,弯身攫住双伸舌从肌下方的腰部大肆舔舐白嫩、润泽的肌肤,往下扫势。

“你…你不累吗?”温热的嘴唇和湿濡的舌头触及肚皮、腹腿,教唐宛瑜的心起慌乱,感到他胀大的硬挺摧毁她的希望,柱在径里动晃勾起圈圈颤栗。

经过欢爱後的身体特别敏锐,自从被他教养过後对他的反应十分热络,她的眼眶又激起惶茫的泪。

“你在说笑吗?”为她的单纯讥嘲,宋世杰的身子压没满足,怎会累?

“好像是你不累,不是我!……你的身体仍要不够……”拉她想踢离他的两条腿环住他腰身,坚挺霍然推进花室、抽出再撞入,感到她紧热吸覆著他不容隐瞒的回响。

捧起一边屁股反转雪白大腿和腰肢,让她趴在床上,柱从後面直撞击粉白臀股下的蕊。

“啊…啊…”女人长发飘扬,前身不支软倒,握成拳的小手抵在床上,感到他猛烈的撞冲来暴雨般风势。

他扎住她的腰暴将她压在床头,双唇抵在她娇喘嘤啼的嘴旁,感到她身体因欢愉肌肤渗出细汗,与他的体肤溶进一起。

“你到底爱谁?为什麽这样折磨我。”他纷乱气息拂在她脸蛋,为她的反应内心扭疼,迷惑她的情感归属。

手滑至稀疏毛发他们交合的腹地揉搓她,掌腹捉住两团晃动的雪拧捽上方两粒峰蕾,使其在掌中碰撞、厮磨刺激感带峰锐。

“啊…不要…世杰…”爽到她娇躯在他怀中颠挛,就快到达到高氵朝,急促呼吸吟呓扩大。

他循著丰唇封住她的吟哦,紧密衔住那芳口扫掠、熨蹂她的珠润,让震撞的强壮律动带领著他们进入欲飙临的境界。

吮得她快无气,花夹紧他湿热的胀挺,沉迷被男人狂要的刺击里。

对他的不信任,她坚绝去想是否还爱他;对他们的分离感情应该随时间逝去就好。她欠慕非就是要还清。

属於他的,在她看清他的一成不变、冷血残忍後早被扼杀光了,他只要当那个爱他的她,死了就好。

他的吻满是缠绵,凿入柔弱的健壮分身占有又野蛮。

汲吮芳嫩的口腹够了,他拖拉轻咬她唇缘,移到眼、眉、含住耳廓逗弄她。

纤腰随著他移动,唐宛瑜想的仅是,若是说他全身汗湿满是臭味,等等教他去洗澡,不知能不能逃脱他。

男人从後撞击她的强健身躯霍然於花芯放一次,让她胴身随之攀到高峰,击溃她理的神智。

“啊…不要再来了…我…谁都不爱…”她的头枕在他脖颈摇动,若非被抱住双手无法反凹真想回身掴打他。

“对不起,让我再一次…”他扶起她的臀腿,龙身抽出拖出一片靡流,双唇落至泛层红晕的美背烙吻,柱随即撞进高氵朝尽退的蕊嫩爆引另一股春潮。

“让我再抱你一次…一下就好。”散落於耳畔的哑声紊乱,传来他疯乱情绪,捧起雪嫩屁股挺动腰臀抽占红嫩花。

唐宛瑜上身趴在床,腰肚整个悬高於床铺,被撑撞的臀腿在男人掌握曲弯得有点难受。

“宋…我说过…我不爱你…”苍声清嚷。

他倾身吻她的背,大手扶高她的腰侧转,由侧身进击她的蕊嫩,热唇沿落肩膞,握捻她的。“别离开我…别离开我…”苦涩呢喃,嘴唇堵住她的残酷委声,吻到她头昏脑胀。

她固执声音和娇啼全被他含进嘴里。

她愈来愈怕自己会离不开他,他对她不是很暴虐,反而温柔缱绻、吻她的双腋、肩胛、背脊、双,遍及全身令她舒畅,想用恋恋不舍的体去牵绊她。

次次崁合、猛烈烧来的情火快刺穿她对他防堵的心墙。

她脑海爆乱,“慕非…”在兴奋高点时喊出。他的身躯突地僵硬,怨瞪她,被打击得血气尽无,破烂的心片片寸断。

“就算拥有我的身体,你就满足了吗?真可悲,有了我的身体活如行尸走,跟死了有什麽两样。”不管如何努力,都不及她这时叫这男人的名字。

他退出她身体,将她放一旁,接著给她一个痛澈刨剜的长吻,落至的泪滴刺疼她的眼。

她高傲、跋扈的大哥在她面前失态,大步下床甩上浴室的门发出巨大声响。

被他丢在床赤裸狼藉,她随著那声响疼得泪水滑落腮颊。

听著冲水声他步出穿衣服,房门甩关像阵风扫过她面上。

他就像头发疯的野兽,她仍是不得已不去伤害他。听到由车库驶出的大马路传来车轮轧撞声。

5完6-58完结

(56)生死交关(限)

那声音尖锐的破窗而来,震慑唐宛瑜颓疲心房,她抓住床单包住自己吃惊的往窗户望下去。

旅馆外的大马路被一排高楼阻挡,看不见发生何事,只见路尾一阵烟雾弥漫,横隔岛出现人声苍惶与叫骂声。

下了楼已是十多分後,她忙向那方向探寻,耳旁飙过是救护车破空而来的警铃,胆颤是不是他的座车出意外。

果然在离高速公路下的要道,看见那辆宾士车卡在迎面的大卡车下方,车体凹陷拖行几十公尺已破烂不全,可见当时速度快,撞击力道非常猛。

“世杰……”她沿路著护栏想冲出马路探视他是否在车内,“世杰…”惊心跳的呼喃冲出口,不敢置信这幕,登时起黑雾旁边的交警全都趴下散开,一个爆炸摧毁她的希望,她被维护秩序的交警阻挠抱开。

黑呛的浓烟伴著熊熊大火燃烧著车体,扑鼻上空散发浓烈烧焦味,於她视野如撕裂般的扩大。

他的极端惹来她如满身长刺的刺蝟,只需自我保护。

在伤害他之後,就这麽撒手人寰,教她如何原谅自己……

隔天新闻便报导这一震撼的消息,宋氏集团首脑的座车在火焰中化为灰烬。而他早已入殡的小弟媳竟在附近的汔车旅馆内……

手术室外,唐宛瑜双眼哭得红肿,仍急得眼泪兜转螫疼眼眶。他没什麽亲人,来的只是家族内表面关心实在嘲讽的表姨之族,盼望他死了没,好让企业继承权落在谁身上,反而是非亲带顾的何副理打从心底关怀。

她没心情理这些,宋世杰整个人弹出车前窗,撞到多个建筑又被大卡车拖行,头破血流身上多处骨折,现在生命垂危,手术已进行几小时仍没好转。

当羽慕非牵著小贝贝赶来时,见到是她焦急等待、擦著止不住的泪水,这等沉重低靡的情况。

“昏迷指数多少?”

“三分……,医生说轻则脑死…”她喃喃,大睁眼语音轻抖,重复医生稍早宣判。倏而转向羽慕非,两手搥向他。

“求求你……我不要他死不要他死……我求你救救他,”分不清已是求过医生多少次的话,只希望他能帮她。“我跟你没什麽的,他却误会我…误会我跟你上床,逼得我不得不伤害他…”她拼命重重搥他的前,苍哑叫嚷。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把他还给我…还给我…”发泄积在心里的压力,陡地无力。

见她凄然泪淋的脸庞,羽慕非霾别开目光。

是芊芊把他亲吻唐宛瑜的照片寄给宋世杰,并加油添醋触怒世杰,才酿成事端…眼见事情铸成无法弥补……却噤口…

弹开那双想搀扶她的臂膀,唐宛瑜颓跪於地面,抱著小贝贝心疼他没爸爸,独自颓蹲於後掩额。

她不是想责骂他,将所有罪责推给他。只是恨自己,做过的事不敢勇於承担,只会推卸责任往慕非身上倾倒怨气,替自己找逃避理由,让自己好受点的无耻行为鄙夷。

羽慕非暗面色维持想扶她、却不敢靠近,感到她对宋世杰难割至深的牵绊。

“他要是死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懊丧、内疚的,捂住嘴巴呕出内在痛楚,哭得揉肠寸断。

溃决之音破碎成片片……回盪走道传送的…风间里。

院前一排榕树枝头长出新芽,叶树落成清新向荣的茂密,澄明的光线照耀白净光洁的医院走道。

一天昏迷、两天昏迷,…堆叠无数个时期,已是春暖花开时节,宋世杰状况已有好转。

他睁开澄澈的眼睛,瞳孔在接触一片白光还以为身在天堂。

好不容易抬起两臂,右髋骨与大腿骨穿刺而来的存在感让他知道他还没死,举起双手摊开掌心,无力的握起…

那倒在桥墩旁断首瞪视他的母亲,依然凌厉的告诫他。

“看吧,爱一个人就是这种下场!”

没想到回到原点他仍是走到这地步,独自倒卧在血泊里,只差还在苟延残喘、没扭断脖子没断气而已。

包住绷带的手腕揪住被单,他瞟向眼瞳见到趴在床旁的女人时,目光陡地怔住;撇开沉暗依然俊魅的褐瞳,别脸背过身、闭目,苍白面容随心坎划一记之疼,於情於此见到她唯有徒增痛苦。

倘若让他这麽活著,他宁愿死了就好,不需要她的同情。

手触头部纱布,可见刚开完刀头部正痛。

伸手至床桌,发现身上很多支管住他,被扎进的针头灼疼,连握起手掌的动作都很迁强,遑论爬起。

他碰落桌上杯子打破,吵醒唐宛瑜。

“世杰…”见他终於醒来惊喜,看到他似想喝茶忙帮他倒,却见他扫落一桌掉落的物品发出碰碰磅磅声。

对她视而不见使劲拔出针管,气若游丝再移别支,唐宛瑜查觉不对劲,他好似想拔管攀桌逃离她,不顾一条骨折断腿仍架在病床上。

“不行,你还在打点滴…”她忙用身躯将他压回去,见他绷红脸固执拆卸,默默动作,就是不说话。

“你才开完刀不能动…不要这样…”情急反抱他背躯,拥住感到他呼吸激触浊重。

为什麽?他都想要逃开她,为何还不放他一马,骇乱与自惭令他想在她面前躲藏起来。就像那天揭露他在她心中卑微的价值,开车冲出旅馆拼命想逃开她,神恍惚看到迎面而来的大卡车,不闪不躲直接撞上,直接结束被击溃的伤痛一了百了。

现下残弱至此,他这麽大一个人连拿杯子皆很困难,不想让她见到他丑陋没用的模样,这简直将他拎起又摔他一次,他再也禁受不起污辱。

“我们回去,你不喜欢打点滴,我喂你喝粥…你想吃什麽都有。”唐宛瑜见他安静,那俊朗深明的脸庞消瘦见骨,没打点滴又没吃东西营养不良,但见他面无表情,澄净的眼睛从未看她一下,送进他嘴内的水米滑到颊下,他的嘴唇连蠕动都不肯。

她酸楚噙食那水渍,樱嫩的唇啓开循著他唇部,缓慢索吻抚触他。

“那天我不是故意…我不是真的想对你说那些话…”旋在上侧的樱唇边说边贴上他的双唇给他一个黏溺的香吻,想用软嫩温暖他。

“我不是真的……我说的话都是骗你……我是真的……”狂泄的泪水流露他白苍的脸颊。

愈吻愈酸涩他无反应,见他两眼无神的穿过天花板,涩苦加剧,苦於无从表达,吻他的鼻下、下巴,泪滴迸落。

这两个背叛他的人,一定在背後嘲笑他,宋世杰已经无感她想做什麽…任女人滑落膛抖动细肩。

门不行,穿越天顶的白蒙蒙云雾,到底哪里才是他脱逃的出口。

(05鲜币)(57)绝断、堕情人才刚拔完呼吸器不久,好不容易见他意识清明,唐宛瑜不敢让他太激动,避免他伤到脑神经再也醒不来。

只要想起看著他在维生系统中的身躯,那段时日就很伤痛。见他有情绪反应、会动、会耍脾气,会慢慢想走路,好比见到初生孩子活过来破涕欣喜。

而不是想再看到那苍白的脸孔出现令她胆寒的死气沉沉模样。

三个月……不算短的日子,她如何熬过,怕他成植物人、怕他下肢瘫痪…每天替他更换擦敷多处骨折溃烂的伤口,心中的歉责煎熬便痛上一分,在自责与痛苦中度日如年。

他被她压住口,感到初好的肋骨断截处传来窒闷感,喘不过气而悒恨这种体拖累绑困想脱飞的意志。

“抱歉…”最後颗泪滑下那襟,她高兴他对她有反应,却替自己欣慰式的欺骗悲从中来。

“我不是故意要碰你,不是故意要推倒你…”见他身体慢慢恢复,在面前袒承结疤滑温的宽广怀,便不禁想偎进嗅他的气味、抱抱他。

她悄悄掩盖腹部烧灼没移植皮肤的丑丑疤痕,不敢让他瞧见。头上开刀还在他有生命迹象取出瘀血所至。可以起死回生,事发时他没留在车内,颓危时能救回来十分万幸,一面替他醒後开始受皮之苦心疼。

“我不是故意想亲你…”经过这麽惊险一次,她好怕他回不来,或有不想活的念头,吻他只想表达仍爱他,督促他有生存下去的力量。

反正晾在这里无法藏匿,就赤裸裸让她看光他的窝囊相,宋世杰随她嘲笑、戏玩下去,已疲累不想与她周旋。

看来她太不自量力了,他会恨她是当然、不相信她也是当然…;唐宛瑜还是忍不住将樱唇堵住他的嘴偷亲他几下,舒解诉衷歉疚,及不敢言语的真实感情。

“只要你吃饭,我保证不再缠你……”泪滴颗颗掉落,见他的反应忌讳讨厌她,只好测试用别的激将法,委屈求全恫吓,只要他能好起来。

明白好强的他一定会接受,她会遵守诺言离开他,心随之凄楚痛裂。

亦体会这两年,他处在以为害死她的痛苦里,也还给她一记,换她尝到相同的滋味。

他清明的眼微微散发怨怼,随便她要怎麽污辱他,枪杀了他又剥夺他的尊严让他挂在这里,已经够难堪、折磨,她还在伤口撒盐,不只挑逗他还想贱踏他一次。

他本不要她装模作样,不要她同情式的爱。

接下来的日子,唐宛瑜每次均用此不要脸、想侵犯他的方式,看著他被刺激,愤懑合作吃饭、接受治疗与她的照顾,伤势康复迅速,借此一步步诱导…

等到他的身体调养正常、有力气行动自如,只剩一条骨折痊愈的伤腿需做复健才能行走。

这天,当唐宛瑜推轮椅进入病房,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宋世杰不知去向。

床枕只摊著一封信条。

感谢你不眠不休照顾,我们束绑彼此太紧了,喘不过气会勒死彼此,我不想勒死你,因为你对我而言很重要,重要到可说是我的生命。而我必需找一个能让自己喘息的空间。

一开始都是我的错,从误认你害死仁庆想谋夺家产,我就踏上不归路。

追求你、是想让你爱上我好报复你,但和你玩爱情游戏却陷入迷恋你的情网,愈陷愈深才让我更恨你,想伤害你。

你变成理莎,我不拆穿你是想顺你心意,用这个新身分娶你比较不会招人话柄、保护还是仁庆遗孀的你不受伤害,公开我们同居的住处是我不择手段想留住你。

慕非救你命,你会喜欢他拒绝我,我本没资格怪你。

那是我不懂爱一人需要付出,而不是自私的占有,仁庆教了我一次改变不了我,他留下你企图想改变痛恨女人的我;他成功了,我跌得狼狈、遍体鳞伤……

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

我束缚你太久了,决定放你自由。别找我,你不再是宋家的媳妇,我这做大哥没资格干涉你去追求幸福。

这是我最後能替你做的、弥补对你的亏欠。

去吧,去找慕非,我成全你!他会是个好男人,

今後我们没机会再见,我会祝福你。

珠泪不知何时坠落字里行间,一贯风格的苍劲有力、清晰的字体,在最後一段锥心刺痛,唐宛瑜捂嘴泣吟,泪眼模糊视线。

不明他何时走出医院,伤脚瘸腿能走多远,循著病房走道寻找,一路急忙问护理站、问人、才知他行事低调跑没多远。

奔向大门,看到驶来的公车门前有那令她痛澈心扉的欣长身影。

爱,说不出口,狂跳口是怕失去他,今後永不碰面的诀别。

“世杰…”眼见公车已经驶离,离她还有一大段距离。她拔腿狂奔仍追不上有大型车轮的公车。

这时候她才知道,她对慕非的感情是恩情,对他才是谁也无法取代的爱情。“世杰!”嘶声呼吼只想告诉他。

顾不了脚丫子磨破皮,跑得太急迫、冲太猛、扭伤脚欲跌倒,力声呐喊只想让他听到……她怎在这时候放他走。

上了车,宋世杰处在恍神中,拉著车环坐在司机旁後座位,突然瞥到後视镜有抹荏柔的纤影,他赶忙往窗户探视出去,看到她的身影落在车尾後。

又马上缩回身,放在大腿的手握成拳笃定不理会。

“世杰…世…”车水马龙中,隐隐传来那凄厉叫唤的音量,敲击他不安、忍不住的心房,於耳旁回绕扩大。车内其它乘客注意到有人在追车,瞠视後方娇柔女子使命追逐的模样。

他跟著寻视过去,看到她疲惫的纤影落单远小而去,不顾危险穿梭马路中央,快速被来回车流消影、掩盖,强忍的心倏地惶恐,怕她跌伤或被行车碾过。

猛然上前扯住司机的衣领要求停车。

被一扰乱,公车司机吓一大跳,於大行要道无法停驶,方向盘来个大转弯,堵住周围的车辆爆胎停止通行。

发出轧嘎声锐声响澈而来,唐宛瑜倒坐路边,抚住口气喘剧烈,怔忡的盯望前方。

此时身旁一辆公车呼啸而过,停住的车门打开,出现她想力挽狂澜、追回的男人,冲出撞上她。

正瘸腿、行动不便,双臂仍扶抱起她於人行道,俊朗的脸正愤瞪她、怒气冲冲对她咆哮。

“你有毛病呀,追著我做什麽?你这白痴不知道在路上跑很危险吗?!”

见他彻返的个子、面容於眼前放大,她一个惊愕崩解。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你怎这麽狠……随随便便就要抛下我…”声猝溃乱的扭打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抱怨的小嘴随即被他俯头亲住。

宋世杰捧住她的脸压住软嫩的唇瓣,感受最後属於她的香腻,只要想起适才她在车後追他,脆弱苍促的可怜,心就慢慢割痛。

“我都想放开你了,你怎…还不放开我。”沙哑抵著她询问。

“不放,不放!”她摇头耍赖,抱住他腰部的手让他身体贴紧她。“我爱你…我一直都是爱著你,你怎忍心离开我。亏我照顾你那麽久,你连报答都没有,想离开我必需问过我才能……”

离男人唇瓣半分的小嘴随即被封堵,她的话被含进嘴里,他这次压吻得更狂野。

唐宛瑜滑过的眼泪沾湿他鼻头,滑下他们纠缠的唇齿,她张开双唇含住他唇舌,承受他灼腾来残留的苦情。在他辗转扫势中伸上两只藕臂圈住他脖颈,按住他後脑反应热烈。

感到积闷的部、两人借此需索渲泄。

吻得永无止尽,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062鲜币)(58)终日爱人(限)

道路中的喇叭声此起彼落,刺耳吵杂的划过耳膜,回绕恍无旁人、纠心紧缠著、似要溶入对方身体的两人周围,丝毫无影响。

唐宛瑜只感到自己一直在转,借著贴覆他嘴唇的辗动与依偎传递伤疼的情感,只想与他如此恒久又绵长。

无视公车闯进这要道本是反方向,阻碍交通占据路中间,一票人看著一对男女拥吻得难分难舍,均目瞪口呆,并认出是宋氏的总裁和他的弟媳妇。

因为脚伤无法承受女人抱的重量,宋世杰曲膝不胫往前扑倒,把攀勾住腰部的小女人压仆於地,还在她嘴内笑出声,温热的双唇仍吮住她珠润的红唇不放……

直至吻到双双煞气了,两人快窒息才分开让彼此有呼气空间。

“你这样…是表示不想逃开我了吗?”她美眸噙泪,水汪汪瞅问他,骤急的喘息喷拂两人热红的脸颊。

“是你不愿意放开我的呀!”他意指她依然抱紧他脖颈的两肘,专情凝视她的眼瞳随暗,挺直鼻尖磨娑她的小鼻头,与她贴近的热唇就要重回彼此交溶的呼吸轨道。

不明她追他回来是不甘愿还是想安慰他,他原本想要浅嚐即止的最後一吻,变成欲罢不能的想抱紧她。

唐宛瑜拉开他肩膀,一定要除去他心中的疙瘩,免得时时成为他们之间爆炸点。

“我和慕非没什麽,我一直忍好久想说清楚,你要是想将我送给他,我会恨你一辈子,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咀咒你……”

她取闹的口音猛地又被狠攫、覆住阻隔下去。

“我知道…我全知道了,”宋世杰霸占她的樱唇偎紧,被她痴言妄语惹得眼眶湿热,感动高兴塞满怀,世上最悦耳的莫过心爱女人的一席话。

基於她的前车之鉴,她想如何骗他皆行,可她的说词美得令他心痛。

虽然明言,其实真相如何他也不在意了,不在意她的身体是否背叛他、心里是否还有别人,反正她还爱他、她的心中能容纳他一席之地,能让他爱她就够了,多说均是累赘。

封吻她芳唇一会儿,他将她托抱起来“现在换我缠著你,你打算怎麽逃我皆不放过你。”就算逃到别的男人怀抱,他也会抢过来。

“这麽说你答应我的求婚罗,我的报答是以身相许,我当你刚才所言是答应,不可以赖皮,我们回去马上结婚…”

他倾在她下巴的嘴唇被她头一低覆上…

象徵害羞与允诺,分不清是谁的泪促热彼此激泄的心房。

耳旁似流泄请佳宾摆宴席、同居的那天的浪漫音乐。他们没有事先公开,先注册登记婚姻,为了补偿宛瑜,宋世杰大肆席开宴请政商界,让她当一次最美丽、令人欣羡的新娘。

“三年前你不是娶过我吗?虽然登记的是仁庆的名字…”他可不准她再提起…

让她终於可以和老父亲涕泪纵横相认,剃除唐靖远对他多年的恨。看见没死的女儿抱住哭天抢地,老泪纵横警告,若宋世杰敢再欺侮他女儿一定反目成仇。

婆婆李碧珠亦相同,在她面前宽慰溃解,开心泪洒并诉诸埋藏许久的事实:“仁庆死後我就希望你们在一起,希望世杰能照顾你。我以为我很自私,他条件那麽好,不知多少家世优渥女孩子等他挑。

可是我一直想弥补害死他母亲的愧疚,想将你送给他替他做点事,果然你们…”

“还好,没想到你真的改变他。”

杂七杂八还要陪对、应酬亲友,让宋世杰觉得烦,直接将她掳回家。

只想拴在美娇娘,终身看顾她。

几个月後庭院的榕树下,一个小不拉丁的男孩想跳上树拿勾住的彩球。“哇哇!”肥短两脚蹭两下就是没动静。

晶亮眼瞳好奇大张,鼓著腮帮子气呼呼仰望,那颗球怎离他头顶那麽~远。

他的视线被一个高大男人示威、取笑的脸庞档住,伸出螳螂臂就将他的球轻易摘下。气得小贝贝纠眉噘嘴、撇开白嫩胖脸不理他。

因为小贝贝让渡蜜月期,唐宛瑜挺著圆滚大肚子,温柔婉约的盯视丈夫。

想起那天李碧珠对她说的话。“我们不搬回宋家吗?”他们仍住在这栋有二百坪的公寓,唐宛瑜纳闷…想带他和儿子回去和李碧珠团聚,侍奉婆婆,不然婆婆孤家寡人住在那里蛮可怜,更希望世杰能原谅她。

宋世杰早就原谅了,只要是唐宛瑜希望的,他均会尽量做到。

“我不希望回去,让你面对宋家大宅和李碧珠,会想起对不起仁庆。”哪怕是一点不自在,他都心疼让她感受到。

使她愕然想反驳。

“况且有贝贝和你肚里的孩子在,我们之间的打扰够多了。”他一手揽住扑倒妈妈怀里快被压扁、转到臂膀不屑想挣脱他的贝贝,背著贝贝按住唐宛瑜的长发偷吻她。不想和她独处时,有太多阻碍困扰他。

“晚上全是你抱我、占据时间,还不嫌多呀?”唐宛瑜脸红打他的。不知是他的藉口还是这个大色狼不满足。

“爸爸…爸爸…”此时望向窗户的贝贝呵呵笑,伸手想抱抱。宋世杰窝心一紧想亲这宝贝蛋,想不到他张手望著竟是窗内张狂银发的男人,帅脸顿时僵硬泛青。

今天是很久举办一次小型聚会。

当羽慕非带来寄放的小贝贝,宋世杰为了表现心宽阔的姿态,在宛瑜忐忑暗示羽时,不介意他来。

尴尬的是在聚会上,小鬼望著从未在大众露面坐在沙发的羽叔叔,老黏著不肯离开。别人想抱他,还会装模作样大哭。

不明小脑袋想的是:

贝贝讨厌这个势利眼的爸爸,只会占据妈妈,害妈妈不再是他一人专属,令他很长一阵子没软软脯窝。

“你有种,真敢来。”

“你不请我,我也不想来。”

让两个视野接触的男人对峙、暗潮汹涌起来,不威反凌厉的宋世杰视线瞪来。

不明他每次杀人办完事,是否拿那双血腥的手他儿子,脸色青白交替。

被贝贝瞄见,正义凛然对他指呛。

“坏爸爸……只会嘿咻妈妈。”在场交谈的人们一静、呆著眼,坐在旁边品茶抱美眉的姚颖薰差点喷出水。

夭寿喔,是谁教他这个词的,虽然两岁很会讲话,不过这也太没天良吧。於一旁挺大肚端杯盘的宛瑜腼腆脸红。

这也是事实,宋世杰露齿莞尔笑笑。

小鬼却是红润凝望漠然的羽叔叔,展露倾慕目光。

只有这个爸爸好,陪他一段时日,渡过三个月,与一个月见不到妈妈的蜜月期,想起来就凄楚,不过这个爸爸有个仙女姐姐的部也同样好温。

小小脸蛋哈哈笑流口水罗,

“好爸爸……只会亲妈妈…”无忌指著他大呼,现场随之一阵静默,众人均目瞪口呆、**不飞狗不跳,只怕是火山爆发前的徵兆,个个均不敢望向宋世杰。

唐宛瑜脸蛋更是囧……囧死了,挂三条黑线,跟著惊涛骇浪的望向世杰。只见他微笑僵在脸上、努力维持脸部线条却颤抖著相当矛盾。

“呵呵~是世杰亲妈妈,对不对呀!”一位阿姨忙打圆场。

“是呀,爸爸不只会亲妈妈,还会亲贝贝。各位恕不奉陪,”宋世杰才豪迈拎著儿子,揽著可爱妻子往後院走,并拿著汔球引诱这只会谄媚的小子。

似笑面虎,他说过不打翻醋罈就不会吃醋,可是心里实在酸得很,仍柔情注视甜美娇妻,只想用力爱她又不敢让她知道,边诅咒私下会找乱教他儿子的羽慕非算帐。

坐在沙发上无聊蒙嘴的男人窃笑,盯著窗外那三个天伦和乐的身影。

看来是不需要把芊芊捏造信的事告诉他,只要让宋世杰时时警惕若对宛瑜不好,他便是个威胁存在即可。两年前他捏造唐宛瑜已死的事便是顾忌,不让世杰受到教训即不能令他明白失去的可贵,放宛瑜回去只会令他们因这段恋情互相折磨至死为止。

但如此戏耍宋世杰让他从心底爽快起来…

面前一家子画面无法容纳他存在,他悄悄走向步道,推开大门洒下温暖和煦的阳光,黑色身影消失在金色阳光中,任务已了,从此不再走入这大门。

和风沁凉的庭院内,落叶飞至宋世杰头顶。

“你这小子胳臂向外弯,小心老爸亲死你!”他低头封住儿子嘟嫩的嘴,似亲妈妈一样恐吓,让贝贝睁圆眼噤口,再背著儿子亲住唐宛瑜缱绻吻著她的嘴。

“好嘛,你真的不想吗?”不明他是找藉口还是不正经,唐宛瑜仍想劝他回宋家陪婆婆。

“我们独处的时候很少,不要啦。”宋世杰有苦难言,难道娇妻无视他很忙吗?

“很多、很多了啦……”她抵著他紧黏的膛,想拜托他不要亲她了,大肚子又赧红脸、气喘的样子好奇怪。

“很少,很少啦…等你肚里孩子生了再说…”他噬吻到她耳垂,贴住她圆滚滚的娇躯浑身腥红燥热“或者我们可以再添一个……”竟忍不住吵哑,让她窘到想钻入地洞。

她自信一定能改变他、说服他的……

院内的一株木棉花飞散白色花絮,随叶落风吹掠过庭院蒙胧之影,带来福音往地面坠落、飘移。

────全文完

◎关於姚颖薰之故事,详见桃色诱惑二。

◎关於羽慕非之故事,详见桃色诱惑三。

附注:桃一某後续将延伸到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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