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睡朕 - xp1024.com


《总有刁民想……睡朕》


26、那个糟糕的守城大将(直奔主题的肉,3000+)







怎么……会这样的?樊蓠混沌地想着,口中时不时发出压抑

的轻吟。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自从到了缺水的土岳城,今天晚上是她第一次洗澡,泡在木桶里的时候还想着把水澄干净了二次利用呢,然后飘尘笑意深深地跟她说了句“小姐今晚可要好好享受啊”,就走了出去。

她以为飘尘是指这次泡澡的机会,谁料一个男人就进来了——呶,就是现在一边脱她衣服一边rounie着她的腰的这男人。

他是飘尘从“竹乡院”请来“帮助”自己度过这难熬的“发情期”的——你知道,不管在多么困难的时期或是艰难的环境下,人都有本事思yinyu,所谓“商女不知亡国恨”。如今这竹乡院的存在倒是让飘尘有了想法了,唉。

“嗯……别碰……啊!”樊蓠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男人顺着自己的锁骨吻到rufang,然后一口hangzhu一只rujian,用舌头舔弄着。她全身酥软,更深的yuwang都被唤醒,嘴上在说不要,心里却渴望对方更用力的抚慰。

呃!这“发情期”果然让人吃不消啊,罗绡说的没错,上个月憋住的yuwang这个月加倍爆发出来了,她一开始明明只是在跟这男人聊天的!聊着聊着……唔,不知怎么地,就到床上了……

她真没骗人,一开始她就是没打算沉沦于肉欲来着,但是吧,飘尘招来的这男人,实在太对她胃口了——

段择并不是那种花美男式的小倌儿,相反,是贼有男人味的那种。三十岁,凑近了看下巴上有浅青色的胡茬,皮肤麦色,五官都不算精致,但是拼凑到一起真是帅;个高,身材好,不是小鲜肉那种细腰、瘦骨架的清秀类型,他脸上虽有些瘦削,骨架子却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魁梧,肌肉紧实却并不夸张(这一点甚得她喜爱,她不喜欢健美先生那种纯肌肉男);尤其那双眼睛,怎么会有那么深邃的眼神呢?透露出狐狸一般狡黠的笑意的同时,似乎又深藏某种悲悯、动人的忧郁……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聚集到这男人身上,恰恰符合了樊蓠心中对于完美情人的所有追求!

她一听说赶他走他就拿不到钱立即就心软了,于是就让他留下来说说话。她是穿戴整齐地跟段择在那喝茶聊天的,后来他说给自己按摩,然后……怎么到床上的呢?

“啊!你、你——不……”男人的动作让樊蓠再也没心思回想,只顾挣扎着想合上双腿,“别看……”

羞死人了!要、要干直接干嘛!

段择动作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再次掰开她的双腿,“夫人,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放心地躺下来,一切交给我。”

他叫她“夫人”,樊蓠琢磨着飘尘之前跟他介绍自己的时候兴许是编出了什么故事吧,当然,称呼这种东西她一向都不纠结,也就随他怎么叫了。

段择伸出手指扒开晶莹湿润的粉嫩花唇——窄小幽深的roudong羞怯地暴露在眼前,在他的注视下,xue口慢慢渗出透明的幽香液体。

男人冲她坏笑了下,俯身,低头,张口hangzhu了翕张着的湿润花瓣,男性肥厚有力的舌头舔舐着滑腻的大yinchun,舌尖灵活地挑逗瑟缩着的yingdi。

“啊!”樊蓠急促地尖叫一声,然后立即闭紧了嘴巴,手指死死扣住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舔阴呐!啊啊啊啊——果然,真的……好羞耻!好、好刺激!

“唔~不要——”从牙缝里轻微地挤出几个字,樊蓠猛地抬手捂住了脸,没脸啦、没脸啦,好像、好像最私密的地方,在被对方品尝一样,啊,太羞耻了!住嘴啊!

段择慢悠悠地舔唇,“为什么不要?我说了伺候好你的。”性感的下颚线紧贴着女性双腿间的私密部位,嘴唇亲吻着花唇,舌头深入xue内吸搅着xue肉,扫过每一个皱褶,仿佛要将小女人身体里全部香甜的蜜汁吸干。

在撩人的暧昧水声中,带着茧子的大手沿着樊蓠的身体曲线慢慢抚摸上去,拉开她捂在脸上的手压在床铺上,手指深深地交握在她的指间……

“呃、啊、啊~”樊蓠咬着唇偏头,看着身侧十指纠缠交握、色差分明的图景,心中似乎有一处小地方开始坍塌融化,融成一滩粘糊的甜软糖稀……

这男人,他是在床上的习惯就是这样吗?太、太亲密了,也太容易让人误会。

“够了。”樊蓠的声音突然冷静下来,“进来吧,前戏足够了。”

她是不是有点疯了?竟然对一个半小时前刚见面的近乎陌生的男子,有了一点点的心动!

段择猛然起身,双手用力地压住她的肩膀,粗喘着盯着她,汗滴大颗坠落到她的胸口。

“这么多汗?”樊蓠有些惊异,“该不是肾虚吧……=_=”

段择脸色一僵,这女人!他是想把她先伺候舒服了才忍到现在,不过——他流的汗是有点多……这个年轻女人,果然鲜嫩,她这么的美,这么的娇软,很容易让男人情不自禁,倒也难怪陶纲宠她入骨了!就连自己,现在也过于失控了……

段择轻舔了下后槽牙,低笑,呵,真是有意思。

“夫人,”他抬起樊蓠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伸手拿了绣花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我的肾怎么样,你用过才知道!”肿胀到发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女子的ying-dao——

“啊!”樊蓠尖叫。卧槽你不知道你那“工具”大吗!好歹悠着点啊,怎么能横冲直撞的?!

呼~她拼命地深呼吸,尽力让身体放松下来。虽然xue道内的润滑足够了,可是对方尺寸不寻常,她觉得自己的si-chu被撑得很紧绷,心里惶惶啊!

“放松点,夫人。”段择磨了磨后槽牙,这女人真是陶纲的宠姬?那陶将军会不会太细小了些,这些年都没把她cao松!

双腿被掰开分到最大,男人硕大的欲根占领在花xue内,暴烈地摩擦挤压着xue肉。

段择的动作堪称粗暴,可带给樊蓠的快感却愈发令人难耐,她无意识地略略抬起腰,使腿间的xiaoxue以更加完美的角度迎接巨大的yanju,让它侵犯到更深的地方……

“嗯……嗯~很舒服……”樊蓠眯起眼,bainen的手臂亲昵地勾住男人的脊背——想要让他们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想要让他在自己的幽谷中入侵得更深、探索到更多的角度。

啊……女人的身体,好奇怪啊,那个地方,那个最私密羞怯的rouxue,明明是那么脆弱娇嫩的地方呢,怎么在接受那巨物如此莽撞粗野的侵犯和摩擦之后,没有变得粗糙坚硬,没有丧失弹性和温度,反而愈加的绵软柔滑了呢?

樊蓠偷偷瞄了身下一眼,就看见那跟男人肤色一样色泽的roubang挤进自己bainen的yinghu之中,这色差,这直观的seqing一幕,让她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下意识害羞地缩紧了下身。

同时,她又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yingjin入到体内深处的时候,自己花xue内的软肉抽搐着,近乎讨好地为它按摩吸裹;当yingjin抽出的时候,xue肉又好像要将它锁住一般收缩着,似乎恨不得一直将它留在其中!

这些旖旎的seqing狂想让樊蓠迷醉了,她恍若置身梦幻之中,细长雪白的双腿更紧密地缠着男人的劲腰,手指擦过男人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疤,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合,细声shenyin呢喃,“抱我,抱紧我……啊~啊……还要……段择……”

男人被她口中吐出的自己的名字搞得气息一乱,低头咬上她丰润的小嘴,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吻了这女人!他一个从未正儿八经接过吻的大老爷们,竟然亲一个早已经属于别人的女人!

真是个妖精……段择有些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加深这个亲吻,炙热的舌板入侵她的口腔四处扫荡——很、很鲜美的滋味……一股酥麻感从舌尖传入大脑,让他不自觉地在身下展开更凶猛的进犯!

性器随着段择耸动的虎腰在花xue中抽撤顶弄,节奏缓慢却有力,每一次都深深地捣进花壶深处,敏感脆弱的yingdi被不断进出的roubang摩擦着,充血得涨成两粒豆豆,xue肉敏感地描绘出yingjin上的脉络,让樊蓠绷紧了身体,渐渐地低泣出声。

刺激过头啦!她也是没出息,怎么老是被男人操到哭?!

“嗯~麻……别!别弄那儿……”樊蓠如泣如诉地轻声哼哼着,感受着花xue内愈发累积的快感,感受到侵入自己花xue深处的火热男根越加肿大、坚硬,更加紧绷地撑开她的甬道。

“这里很敏感啊,”段择眼中带着野狐般的坏坏笑意,腰间使力,故意让yingjin冲着那一点狠狠冲撞几下,然后抵住那块软肉重重摩擦,“那必须好好捣弄了,这样,是不是很舒服?”故意用指尖的茧子摩挲她的rujian,看着她满脸潮红的羞窘模样,段择只觉得,这次的讨好长官小老婆行动,自己完全不吃亏,反而得了趣味。

“太深了……啊~轻点……不要、不要顶,不要这样搅……呜哇好痛苦……”折磨得人好痛苦!

“痛苦?”段择停下动作,欲根就卡在甬道中不再移动,“夫人,你说真的?好吧,那我不动了?”

***

这次一改往日磨磨蹭蹭半天不进入正题的坏习惯有木有?!我知道我很久没来了o>_<o所以这次本天才要连更一场大肉,刷足存在感!!!

话说有一些粗俗字眼你们不介意的吧……这的确不符合本少女的清新风格⊙▽⊙不过这个男主出现了,俺控制不住啊,你们要相信当兵的没有不粗暴的(*/ω\*)

又话说电脑上的赛风又不管用了只能用手机发文好麻烦=_=

1、赶个时髦,穿越成女皇









夏秦三十一年,二代皇帝武婴皇驾崩,朝廷**,摄政王汇集一众骨干朝臣挺身而出,竭力扶助嫡出四皇女樊蓠即位。登基翌日,女皇降旨,封赏助其称帝之臣,特准摄政王夏泷垂帘听政。既数月,洛荧女皇身染重疾,卧病宫中,渐疏朝政。(《夏秦六策(其五)》)

濯央宫,女皇起居之所,在这深夜中却漆黑一片,四下无人,偶尔只听得一阵压抑而痛苦的咳声,直让人好不揪心。

“陛下、陛下……”年长的宫女低泣着匍匐在地,“求陛下不要再咳了,奴婢听着,您都要、都要把肺脏咳碎了!”

床榻上的女孩不过十四岁的豆蔻年纪,却一脸的疲惫与绝望。她抬手掩了掩唇,却终是忍不住再次咳嗽起来,“朕、朕也不愿……如此……”樊蓠一个翻身将肺部压到了身下,似乎这般便能止住那股子痛痒不再咳了一样。

“陛下,您再等等,天就快亮了~”婢女将头在地上磕出了血迹,“天亮之后,太医院就会开门,奴婢便能帮您请来太医了!”

樊蓠凄苦地笑了笑,“飘尘,难为你现在还愿意为朕说些中听的话,只是……”作为皇帝,重病数月却一直得不到太医院的重视,深夜遣婢女前去却只得了“更深露重,诸位太医不便出行,请陛下明日再宣”的回复,看来,她这傀儡女皇,算是做到了尽头。

“飘尘,咳咳——你去、去给朕倒杯热茶来。”

“是。”婢女听命离去。

樊蓠翻身从玉枕下掏出一青白瓷瓶,“呵,母后,你果然有先见之明,倒是让女儿今日可以为自己的命做一回主……”

“陛下,”飘尘托着青瓷茶壶战战兢兢地跪到了龙床边,“启禀陛下,濯央宫里……找不到热水……请陛下恕罪!”

樊蓠愣了愣,继而又笑了笑,也罢,人都要死了,又何必计较死法?兑热水服毒,还是兑冷水,又有什么相干?

“你且下去,朕要安歇了。”这婢女曾受自己点滴恩惠,直到现在都忠心耿耿,樊蓠不忍让她看自己离去。

“是。”

飘尘退下,樊蓠打开瓷瓶,将药丸溶于冰凉的茶水之中,一饮而尽……

“真希望去到一个没有战争、没有权谋,有爹在、有娘在的地方啊……”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女皇这般想着。

21世纪,一个可以任意穿梭时空之门的时代,身处这样一个时代,整天只喜欢在网络上写小说的年轻女孩樊蓠,终于忍不住父母的唠叨和催婚,决定赶一把潮流,拿出所有的积蓄,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穿越之旅!

找到了业界最有良心的“华光”穿越公司,樊蓠买下了vvvvvip的尊贵身份,在某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坐在宽敞的办公室内和一名穿着严谨西装的眼镜男洽谈业务——

“你们这里最受客户欢迎的,是哪一种穿越项目啊?”

“樊小姐,我们华光的每一项业务都很受客户的欢迎。”

“哦……我是指,什么类型的,客人比较多,而且客户满意度最高。”

“说实话,吸引客户人数最多的当然还是a类常规穿越,不过最让客户满意的却是附带特殊服务的c类穿越——虽然有风险,但是好评率高达9935%。”

“特殊服务是指什么?风险又是什么?”

“这个……就需要您亲身去体会了,不过您放心,如果您回来之后认为风险过大,超出特殊服务的乐趣,我们是可以退还50%的佣金的。”这时,眼镜男的耳机里似乎传来了说话声,他忽地就瞪大了眼睛,“真的?太好了!”

樊蓠纳闷:“怎么了?”

“樊小姐,是这样的,c类穿越现在恰好有个名额,夏秦朝代的女皇很愿意过来,您正好和她交换身体,如果您同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将您传送过去。”

“真的呀?”樊蓠高高兴兴地跟着眼镜男走向穿越室,要知道,现代人必须碰上过去时光中想要过来的一个灵魂,才有机会穿越过去,这种机会可不是每次都来得那么快。

樊蓠躺到一个胶囊状的舱内,在柔和的暖光中渐渐睡了过去……

“记住,樊小姐,如果您因外力死去,本次穿越就会终止,”眼镜男的声音像是从悠远的地方传来,“所以,为了尽情享受这次旅行,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相反,如果您自行了断生命强行回到现代,您的灵魂将会与那个女孩的灵魂在您的routi中激烈碰撞,最终的后果我们也无法保证……”

樊蓠是被一阵刺耳的哭叫声吵醒的,睁开眼才发现眼眶沉重得要命像是哭肿了,入目是雕梁画栋、五彩绫罗,看来,她是已经穿越到了、到了……夏秦朝,对。话说这夏秦到底是夏朝还是秦朝啊?汗!

身边无数个女人哭个不停,樊蓠张嘴想让她们别哭了,却发觉自己嗓子疼得厉害,好像之前咳出过血一样那么疼!

哎呦妈耶!这女孩的身体状况真的不大好啊,嘶——她哪里都疼,而且还饿!这不是一个女皇嘛,咋还能被饿着呢?还有这些婢女,怎么一个个哭得跟她驾崩了似的?

樊蓠艰难地坐起身来,“别、别哭了……”她的声音太小,无人理会。闭了闭眼,气沉丹田,大吼一声:“都给朕闭嘴!”

啊~自称朕的感觉……socool!这女皇当得值了!看吧,地上那些跪着的宫女太监都被她吓傻了哈哈~

“陛下、陛下!”众人纷纷屁滚尿流而逃,“陛下诈尸啦!!!”

什、什么?樊蓠忍不住扒在汤池边缘一把揪住身边的宫女,“你说、你说我昨晚死了?!”

正在向汤池里撒着香粉的飘尘“噗通”跪倒在地,“奴婢该死!没有看清陛下的情况就跑到摄政王那里乱说,陛下好好的呢,奴婢真是该死!”她说着抬手就给自己掌嘴,偏偏一边抽自己一边又哭又笑。

樊蓠连忙制止了她:“飘、飘尘是吧?你也不用自责啊,我……朕,昨晚的确是……额,情况不大好,但是现在一切都好啦!安心、安心~”说完又转身继续泡澡去了。

哎呀要说这古代皇帝就是会享受啊,宫殿里挖了这么大个浴池,每次要洗澡自然有人准备充足的热水来,浴池边缘是伺候的婢女,池子中央还砌了个大圆台,上面可以摆上美酒佳肴……哎呀呀,似乎明白当年妲己美人为何喜欢酒池肉林了呢啧啧~

飘尘在一旁偷偷瞧了眼女皇红润的面颊,心中快慰:陛下果然是真龙天女,昨夜病情恶化如斯,睡了一晚醒来便恢复元气,如此看来完全是个健康美丽的少女——她原本只有十四岁,本该是这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是啊,陛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飘尘如是感叹。

“是吗?”低沉的男音响起,一名身着黑金长袍的男子缓缓走进内殿,“小小奴婢,竟敢妄言陛下驾崩,还说一切都好?”

飘尘惊惶下跪:“摄政王殿下!”

“我擦!”樊蓠赶紧双手捂胸转身就将自己贴到了浴池边上,妈蛋她现在是光着的呀!这男人是谁就这样闯进来?!就算他帅到惨绝人寰,但他是个男的呀!额……貌似,好像,她现在还没什么胸……手底下的肉团,好小,小笼包……呸!现在这不是重点啦!

“你谁啊?滚出去!”樊蓠伸手抓了飘尘手里的托盘,总之有个东西在手里她踏实一些,“流氓biantai神经病!来人啊!把他拿下——等等,不要男护卫,要女的!”

飘尘扑上来捂住她的嘴,颤声道:“摄政王殿下,陛下……大病一场,胡言乱语,您、您千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任凭责罚!”

“唔!唔——”樊蓠气得都要冒火了,这人是摄政王是吧,摄政王就能随便进女孩房间了?摄政王又怎样,她还是女皇呢!

夏泷缓步逼近汤池,“胡言乱语?本王看陛下是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抬脚直接踢开飘尘,一俯身就捏住了女孩的下巴:“臣,辅佐陛下登基,尽心竭力,想不到,只得了那些不堪的评价,”其实他只听懂了“流氓”的意思,“而且,还命人拿下本王!臣,深感冤枉!”

樊蓠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倒在一旁的飘尘,咬牙道:“混蛋,打女人!好啊,我跟你打!”

夏泷猛地凑到她面前,鼻尖碰上她湿漉漉的鼻尖,“本王没听错吧?陛下要对臣动武?”

“没错!”樊蓠大眼一瞪,继而又咬唇低下头,“有种你先出去,让我把衣服穿上……”mmd!别怪她怂了,任何一个女人在光着的时候,都硬气不起来的吧?

阴冷的目光扫过她脸蛋的每一寸,又慢慢向纤细的脖子、小巧的耳垂、精致的锁骨移下去,夏泷的眼神愈发的暗沉……他忘了,女皇陛下已经十四,她长大了,不再是曾经那个小奶娃。眼前的女孩生机勃勃,完全不复往日病秧子的苍白模样,乌黑的眼珠灵动异常,脸颊红润通透,肌肤雪白细腻,池水隐约折射出她纤细的腰肢以及浑圆的雪臀……

夏泷喉咙一干,低头对着樊蓠的脸蛋咬了一口。

“嗷!你咬人?你咬本女皇!你罪该万死你!”

夏泷脸色一沉,罪该万死?她自己死不死都由他说了算!“咬你又如何?”拿了凳子上的纱衣将女孩包裹起来揽进怀里,夏泷低声笑道:“本王就是强了你,也没人能治我的死罪!”

“陛下!陛下!”飘尘徒劳地追上前去,却还是在濯央宫外被摄政王的护卫拦下了。

2、催情香催情,失身









夏泷这个摄政王的权利简直大到逆天了,他竟然在皇宫里有一座宫殿,而且就在皇帝的濯央宫的左方!左边啊,樊蓠还是知道古代人以左为尊的,这摄政王真是要上天啊!

心里百般不服气,樊蓠还是很老实地缩在男人怀里,毕竟她现在身上除了披了一层纱什么都没有啊!可是这男人把她带回自己宫殿里到底是想干嘛呀?不会真的要跟自己打一架吧!

被扔到一个房间的床上,樊蓠翻身就想跑,却被夏泷一把按住:“小丫头,你还是老实一点,本王的耐心有限,尤其是对你。”

樊蓠敏锐地察觉到,这男人在濯央宫里是凶狠,现在就是可怕了,他现在的眼神冷漠得如同在看一个物件。于是她乖乖缩到了床上,拉起锦被包住自己:“您有何贵干啊?”

夏泷转身走到桌边坐下,并未多看她一眼。不一会,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婢女领着一青衣男子走进门:“殿下,青阳先生到了。”

樊蓠偷偷抬头看了眼,见那男子四十岁左右很有仙风道骨的样子,手里还提着药箱。

“你先出去吧,陛下身体有恙,让青阳先生给她看看。”夏泷示意婢女关上了房门,然后给青阳使了个眼色。

给她看病?樊蓠的心一下就悬起来了,这么说,这个身体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只是虚弱,还是有病的是吧?哎呦妈呀,被骗惨了,原本以为穿越到女皇身上是来享福的呢!

青阳走到床边,“参见陛下,请让草民为您切脉。”他话虽恭敬,但并未行君民之礼,樊蓠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倒也没有在意,直接将一条胳膊伸出被窝:“哦。”

这一条嫩生生的藕臂突然递到面前,青阳的视线回避了下,从药箱里拿出一张白色手帕,“草民贱体……”扒拉了一通,樊蓠也没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然后青阳就将帕子放到她的手腕处。

樊蓠连忙把手帕抖掉:“不不不,不用了,隔着一层布要是切不准怎么办?就这样就可以,就这样。”

夏泷的视线倏地扫过来,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又转过头去。

青阳只是将手指搭在樊蓠的脉搏处几分钟就移开了,樊蓠连忙问:“怎么样?我病得重吗?”

青阳对她微微笑了下,似有似无地看了眼桌边的男人,恭敬道:“陛下圣体安康。”

“真的啊?不是,青阳先生,我今天早上醒过来吧就觉得嗓子特别疼,真的……”樊蓠这边还在为自己的健康担忧,青阳却忽地起身冲到夏泷身边:“大人,您怎么了?”

樊蓠这才发现夏泷满头是汗,脸色有种不正常的潮红。

青阳一把抓住夏泷的脉搏,继而大惊道:“大人,您怎么会中了**?”

“cuiqing?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会呢?”

夏泷突然一僵,接着飞快闪到床边扼住樊蓠的脖子:“说,你刚刚沐浴时用的是什么香?”

“我、我……不知道啊?”

“香?”青阳皱了皱眉,环视了一圈房间,“大人,尔兰香和我们宫中的和柳木家具香气混合,倒是有cuiqing的效果。”

“对,是尔兰香!”夏泷恶狠狠地瞪住手下的女孩,“你的宫中,从前都不用尔兰香,为什么今日本王去找你,倒是点上了?!”

樊蓠万分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咳咳!放开我——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也闻了,为什么我没事?分明是你自己发情!”

“你找死!”夏泷猛地加重手下的力道,“你没有内力,气息循环缓慢,现在当然不见效!”

青阳扯住夏泷的长袍:“大人,您会把她掐死的!我先帮您解毒吧,走,先出去,我用银针……”

“解毒?哪里需要那么麻烦?”夏泷的表情骤然狰狞起来,眼神像凶猛的狮虎一般死死盯住樊蓠,“我们的陛下费心思筹划这件事,本王怎能不如她的愿?”

青阳大惊:“夏泷!”

“出去!”

“……是。”青阳默默退出门去,在樊蓠的呼叫声中关上了房门。

泥煤!这是什么情况啊?床上的樊蓠拼命挣扎,“我说……你先放开我啊,我是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但是你有病不去治找我算什么呀?啊——”樊蓠大叫一声捂住了眼,我草草草,“有话说话脱什么衣服啊!”

夏泷其实根本没有褪下那华贵神秘的黑金长袍,只是掀起下摆……脱掉了白色的中裤!天呐……“流氓啊你,我会长真眼的!我靠我靠……”

兴许是因为那什么cuiqing香发挥了作用,男人胯间的巨物已经苏醒,好大的……一坨和一根……吓死了!她还是个纯情girl呢!

“我还是先走……”樊蓠裹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男人大力推回床上,头部磕在柔软的床铺上还是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男人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扔掉,女孩光裸的身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这让他眼中的红血丝更甚,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我的陛下,这时候还要玩欲擒故纵吗?那婢女在你的浴池里洒下的,分明是尔兰香!”毫不掩饰的火热视线盯住女孩的dòngti,如实物一般几乎要在她的皮肤上勾下血肉去!

“虽然小了点,不过毕竟是万金之躯,又是主动送上门的,本王何必拒绝?”双手大力roucuo上女孩的身体,夏泷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头饥饿的猛兽,只想撕裂身下这个稚嫩可口的猎物!

樊蓠大声尖叫,拼命挣扎起来:“滚开!滚开!救命啊,救命!护驾,快来人……谁来救救我?!”怎么会这样的?她不是女皇嘛,为什么会在这里任人上下其手?!他好重,根本推不开!好恶心,这个男人、是要qiangbao吗?!

夏泷利落地扯下樊蓠身上的纱巾,拧成一股系住女孩的双腕,“别动!”大手毫无犹豫地掰开女人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怒挺的巨物对准xue口的位置就大力捅了进去。

“啊——”樊蓠当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她本以为来到这个朝代,将会开始她逍遥惬意的日子……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嗯……真紧!”身体体味到的强烈快感容不得夏泷多想,他只能遵从yuwang的本能,将身下女孩的双腿大力掰开分到最大,腰部猛然使力,将肉刃狠狠地刺进那紧窒的xue道!

樊蓠的痛呼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破碎成断断续续的呜咽,“疼、疼……”妈的!好痛啊,痛得……几乎要死去了……

樊蓠痛苦地盯着身上不断驰骋的男人,这个男人,他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完美无缺的脸庞和身材,可是,他却是qiangbao她的恶魔!

视线越来越模糊,强烈的痛感让樊蓠闭上了眼,陷入不自知的混沌之中……

不知昏迷了多久,一种异样的感觉迫使樊蓠醒转过来。身体里如同有羽毛在搔动,浑身的血液似乎都翻滚起来,好热、好痒啊,那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好想、好想……想怎么样呢?不知道啊……

眨了眨眼睛,樊蓠发现头顶的床幔在有节奏地晃动着……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在晃动!

“啊~”腿心处受到深深的撞击,樊蓠忍不住尖叫出声,啊,怎么了,为什么会觉得……很舒服?

“醒了?”听到她的shenyin,正摆动着臀飞快在她腿心choucha着的夏泷邪恶地勾起唇角,撑起上身逼近她的脸,“叫得真好听,小丫头会享受了?接着叫啊,我的陛下。”

“唔~”樊蓠挣扎了下,这才发现原本被缚住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可是她却没有丝毫力气去推开这个正在她身上发情的禽兽!

身体深处有种莫名的空虚和干渴,只觉得被choucha着好舒服,好像心底的那股痒被搔到了。

“啊……啊恩……”红唇完全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的shenyin,是她在电影里才听过的女人的jiao-chuan声!怎么、会这样?可是,又觉得好舒服,完全忍不住……“啊~好舒服!”樊蓠还记得那一眼看到的男人的性器有多么粗壮,那么巨大的东西,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体里,怎么做到的呢?自己的xiaoxue被撑得好开,似乎整个人都被撑开了,这种感觉……带着点恐惧,又好刺激!

夏泷伸手扬起她的下巴,逼她正视着自己,“看来现在是有效果了啊,和柳木的香气加上尔兰香,这cuiqing的作用,让你这小丫头初次承欢就能容纳我了——不错,你让本王操得很爽!”

天、天呐……原来他和青阳说的都是真的,她、她和这男人真的中了cuiqing香!飘尘!她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害她?

樊蓠只觉得自己一定是陷入了某种可怕的阴谋,连忙挣扎起来:“停下、停下!”她不要这样,她不要被别人掌控命运,被送到陌生男人床上还这么享受!不行,不行!“我让你停下!”樊蓠一张嘴咬上男人的肩膀。

3、换个姿势









樊蓠咬到了一口光滑结实的豪华布料……

妈蛋!跟女人shangchuang连衣服都懒得脱的男人简直是渣中之渣!

“你妹的我让你停下来……啊!呃……啊……”过度的快感和刺激让樊蓠根本抑制不住舒服的shenyin声,她发泄似地撕扯着夏泷的衣服,“脱了裤子就能睡女人,天底下凭什么就能有这样的好事?一点诚意也没有!”虽然,这一场情事原本就跟诚意没关系……

樊蓠这就是单纯表达对这种行为的不满呢,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一边难耐地尖叫一边扒人家衣服,实在是……很像勾引对方来使劲搞她!

“小丫头你是在说胡话吧?”虽然这么说,夏泷还是动作大气地褪去了长袍,很快就chiluo了上身。

这男的!

真他妈性感……

樊蓠下意识闭上了眼——尽管如此,男人那汗津津的麦色皮肤、匀称贲张的肌肉、或深或浅的伤疤,还是无法从脑海中移除!21世纪的男模的确身材完美无瑕,可是这男人的身体却拥有远超他们的男人味和爆棚的荷尔蒙气息……

“过来!”夏泷粗暴地拉着她的两条小细腿拖向自己,然后强制她将腿盘上自己的腰,健臀绷紧,昂扬的巨物向着粉色的xue口直冲而去——

“那什么、大叔?咱们先冷静……啊——你大爷!”少女的花xue如此娇嫩,原本因为外物退出已经闭合了花瓣,如今突然冲进一个庞然大物,樊蓠觉得身下简直是被一根棍子给捅开了,小腹都有一种要撑爆的感觉!外物入侵的恐惧感让她下意识紧缩了身体,xue内本就拥挤的花肉瞬间绞成一团。

夏泷喃喃了一句:“好紧、好小。”然后大手掐住女孩纤细得仿佛随时会被捏断的腰肢,毫不留情地耸动tunbu,腰间的长枪狠狠冲撞着女孩腿间的稚嫩花朵。

“啊!啊!啊!”樊蓠难以抑制地尖叫起来,好可怕,不行啊,这具身体太小了,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真的是太小了,而且这个男人好像还是有内力的高手,不是一般男人,她会被撞散吧?!

“不……不行!要死了……啊啊啊……”樊蓠大哭起来,“慢一点、求你……慢一点呜呜……骨头要散架……求你了!”可是,那正被男人不断进出的私密处,却愈加的湿润了,哦买噶!

夏泷不悦地俯身凑到她眼前,“是被吓哭的,不是被我操哭的?”那可不行——大手抚上女孩颤巍巍的小ru,带有粗茧的手指缓缓磨蹭着一小粒的rujian,男人哑着嗓子粗声道:“太小了,好在很软、很嫩——别再绞紧了!想让我现在就操翻你吗?”

“你、你别摸……”樊蓠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啊?!只能暗骂这**太他娘的厉害了,这具身体才多大,十四岁的女孩啊,被摸一下就敏感得要了命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秘处狠狠地一紧,死死箍住了体内那根男人的孽根!好像多么不舍得它离去一样!

“为什么不摸?现在虽小,多多爱抚,前景还是令人看好的。”男人薄唇一张,另一只小ru上的一粒红珍珠便被他含入口中。

樊蓠娇媚绵长地“啊”了一声,只觉花xue内“咕咚”地吐出了一泡粘稠……

“嗯——好烫!”男人低吼了一声,身下的roubang不再静止不动,转而大力choucha起湿润的娇xue来!“小东西,你的身体很敏感,好湿……ru肉也很美味,一口就可以hangzhu,好香。”

樊蓠的一只小ru的确被他完全包进了嘴里,男人就像要吃掉她的rufang一般拼命裹吸着,她的rujian几乎要被他咽进喉中去了!“啊——够了!饶了我……”这刺激,太大了!

4、摄政王的床戏不会轻易狗带









不知是不是所有的男人被yuwang控制时都会变一个人,夏泷之前明明是有些嫌弃地不愿意过分贴着樊蓠的身体的,现在竟然开始啃吻她的胸口、颈间,特别是两人颈项交缠的一刻,樊蓠分明感觉到他很沉醉这一场交欢。

快感累积,夏泷猛地拉起女孩的身子揽入怀里,让她整个上半身都被自己的欲根撑起!樊蓠的神经惊恐疯狂到了极点!“不要、不行……啊!会撑破的、肚皮会捣穿的!”男人

扶住她的腰上下抛拽着她的身体,由于重力的原因,那一大根roubang次次都在她的xue中插得更深!她现在真的明白以前书里说的“好像捅进了肚子里”是什么感觉了……

“不会的,你的弹性很好,很适合被我操干。”男人像入了魔一样,从她的锁骨一路舔吻到下巴、耳垂和颈后的敏感皮肤,湿黏的吻啧啧有声……

再搭配上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唧唧”声响,这、这也太yin-hui了!因为坐立起来的姿势,樊蓠幽xue内的液体不断沿着男人的yingjin溢出体外,好多啊,好湿,好黏……樊蓠大着胆子低头一看,果然是……jingye,当然也有……她的体液,所以现在是肯定了,她因为pochu晕过去的时候,这男人已经把她用了个彻底!

这具身体刚刚十四岁啊,就是个豆蔻少女啊,被一个大男人、一个肯定有20好几岁的男人给搞成这样!总是让樊蓠有种大叔欺负小萝莉的背德禁忌之感!

然而就这样被男人紧紧扣在怀里,身下的私密处被他进犯着,胸前的敏感处掌握在他手下和舌尖,这种被全面控制住的感觉……怎么会、怎么会如此的舒适?明明一开始还是qiangbao,可是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她不想承认的,但是xiaoxue被男人这样旋转着choucha、冲撞、抽出、插进……快感真的无法忽视啊,是到了天堂吗……樊蓠微微闭起双眼,不自觉地沉溺到了这欢愉的浪潮之中。

丰沛湿热的花液冲刷着男人的欲根顶端,让他更加兴奋,动作更加激烈、凶狠。guitou撞上一块凸出的软肉,樊蓠凄厉地尖叫出声:“不要!”

“哦,是这里。”夏泷知道自己撞到了她的敏感点,便专心致志冲着那一块肉来回撞击、碾磨着,惹得女孩泪眼汪汪地娇啼起来。

“这一次你感觉到了,”夏泷绵绵密密地轻咬着樊蓠的耳朵,“叫得真好听,果然还是醒着的时候最可爱。”

“嗯……嗯!不、不行了,好累、好累……”樊蓠只觉四肢酸软,全身都快散架了,就连xiaoxue也开始一阵阵地痉挛,似乎有什么就要来到了一般!“不要、不要!别再动了……求你……”

夏泷抽出自己的性器,将她推倒在床上。樊蓠大大喘了口气,可是……隐约间又觉得不太舒服,好像身体里有什么该喷发的东西被憋住了一般。

“哎?哎?”谁料男人并不是放过她,而是把她绵软的身体翻转了下让她面朝大床。

屁股被一双手托起,臀瓣被扒开,紧接着还没来得及休息的花xue就被男人的硬物狠狠插入——

“啊啊啊!”樊蓠下体一紧,xiaoxue疯狂地痉挛着锁住入侵的roubang,huaxin喷出一股热烫的黏液……

5、原来是个悲催的女皇帝









樊蓠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只感觉到自己像是秋千上的一片草叶,一直在摇荡、摇荡……

夏泷变着法地choucha着她,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强烈的高氵朝吞没了樊蓠的意识,只有身下的xiaoxue异常敏感,随着男人性器的抽出和插入扩张或收缩。偶然掀起眼皮,樊蓠发现窗外投过来的树影已经由西转向了东,哦,太阳已经转到西天了啊,是不是已经过了很久了呢……樊蓠无力思考,无力询问,只能随着体内巨物的进出有一丝没一丝地jiaoyin着……

身体再一次痉挛起来,樊蓠无力地踢蹬着两条嫩白的小腿,xiaoxue内壁却猛烈地绞紧,子宫深处喷出火热的花液——又、又到了!

“呜呜……”樊蓠抑制不住地哭叫起来,这……太爽了,天呐!她想要尖叫!然而,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白衣男子淡淡然然地踱步进屋,樊蓠所有的shenyin都被憋回了嗓子里——我擦!这谁啊?

安寻悠沉静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下,淡定如常,就好像在他面前不是两个人chiluo纠缠抵死缠绵,而是两个和尚在念经。

尽管如此,樊蓠还是深刻地羞愧了,拼命向夏泷怀里躲藏的同时,用尽力气大叫了一声:“有人来了!”

身上的男人却因为她的紧张享受到更大的欢愉,冲刺的动作不减反增,“专心点!”他双手按住女孩的肩膀,胯下加大了马力,巨龙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进出着绞紧的幽xue,力道大到似乎要闯到女孩的子宫里!

樊蓠感受到了疼痛:“别顶了,到底了。”

火热的巨硕顶端触到了女孩的子宫口,却还是狠狠一冲!夏泷蓦地低下头咬住女孩的粉颈,身下龙头大开,火热的种子激射到子宫内壁上……

“呃啊!”樊蓠浑身一僵,那一股股冲刷着身体内部的热流,好刺激!

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流泄了出去,樊蓠一把捂住脸,呜呜呜~在第三人的注目下竟然也能高氵朝……没脸了!

“第一次见你这么沉迷床事。”安寻悠缓步走到桌边,手指撩起衣衫下摆,淡然地坐到了红木座椅中。

夏泷抽离樊蓠的身体,如雕塑般完美的身躯走到衣柜前,抬手拿出一件纯黑长袍披到身上,又恢复了那副扑克脸:“你怎么来了?”

kao!那人到底谁啊?樊蓠裹紧被子怒瞪着那个静坐着的男子——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衣,却明目张胆地闯进别人的房间!闯进来之后也不回避!你以为你长得好就能这样了吗?

不过哪怕心里再羞愤,樊蓠现在光着身子也是没有半点底气的,于是只能小声哀求:“你们能不能出去聊天?”

白衣男子清冷地看了她一眼,“陛下今日所为,臣稍后会去濯央宫问个明白,希望陛下早些找好说辞。”然后便漠然地走出了房门。

夏泷自然也没有再多看樊蓠一眼,系好腰带走了出去,依旧是那个威震八方的摄政王。

樊蓠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也没人来管她,她在床上喘匀了气儿,顺便想了下自己如今的处境,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洗个澡吧!

正当她在挣扎要不要裹着被子就出门的时候,之前的那个婢女推门进来,还带着另外几名宫女,“陛下,摄政王殿下吩咐檀香送您回宫。”她冷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示意剩下的婢女给樊蓠穿衣服。

“不用了!那什么……我自己可以……”樊蓠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是副什么样的惨状,这些女孩突然拉她的被子可让她吓死了,不过,这些少女们看到她的身体眼神却毫无波澜,樊蓠也就忽地松了口气,咳咳,平常心、平常心……

女孩们只是给她套上华贵的帝服用于遮挡不堪入目的真相,然后那个叫檀香的大丫鬟就将她送上了龙辇,并且声音响亮地告诉前来迎接的飘尘:“殿下已经请神医为女帝诊治过了,确认陛下已无大碍,只需回宫好生修养即可,你们用心伺候着。”

樊蓠闷不吭声地被抬回了濯央宫,又闷不吭声地被飘尘等一众丫鬟扶进了寝殿,然后闷不吭声地挥手示意其他人都下去。

不等她开口,留下来的飘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陛下!奴婢向陛下谢罪!”

樊蓠原本到了嘴边的怒呵顿时收了回去,整个人倒是平静了许多,“我、朕沐浴时,你撒的香料是尔兰香?”

“是。”

“你知道夏泷的宫中都是用和柳木的家具?”

“是。”

“那么你也知道,和柳木的香味和尔兰香混合,会起到cuiqing的效果?”

“是。”

“你凭什么这么做?!”樊蓠顺手抓了一只茶杯砸过去,飘尘顿时头破血流,但仍然坚定地跪着:“陛下息怒,您要怎样惩治飘尘都可以,只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您好容易从阎罗王那里逃回来,可千万不能再出事啊!”

她神情关切,字字真心,倒让樊蓠觉得她对这个女帝的关心是真的,只是这就更奇怪了,“飘尘,朕以为你是忠于朕的,可是你为什么想出这么一条毒计对付朕?”

“毒计……”飘尘浑身一震,接着瘫坐在地上,“陛下,奴婢只是、只是希望您能好好地活着,只要您活着,比什么都好……陛下可以责备奴婢,只要您能活下去,奴婢就是死也甘愿!”这可怜的姑娘已经泪如雨下,“至于奴婢恶不恶毒的……奴婢都无所谓了,只要您好好的……”

她这么伤心,樊蓠看着也不舒服,只闷闷地问:“你倒是说说,你这么算计跟朕活着有什么关系?”

飘尘苦笑:“陛下,您自己不是也很清楚吗?如今的皇朝——奴婢反正已经犯下死罪,也不用再顾忌什么,奴婢就直说了——如今朝中早已没有拥护我夏秦皇家的大臣,摄政王是罪臣之后,如今却在万人之上,势力庞大、民心所向,大臣们要么支持附拥,要么置身事外,陛下的处境危险啊!”

樊蓠心里一酸——大约是这身体残留的记忆,听到这些事还会下意识地伤心难过。然而,夏泷既然是罪臣之后,那他是怎样发展到如今的地步的?最重要的是,罪臣呐,那罪是谁定的?皇帝呗!樊蓠脑中立即浮现出各种网络小说里男主的祖上被昏君处死,然后男主卧薪尝胆多年后回到京城屠尽皇宫自立为王的故事!“飘尘呐,你可不要告诉我,夏泷是回来复仇的……”

“陛下!”飘尘跪爬到樊蓠脚边,伸手死死抓住她的衣角,“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心知肚明,他是不满先皇当年的判决,回来颠覆夏秦王朝啊!陛下您万万不要再对他抱有期待了,奴婢真的担心、担心哪一日……他认为时机成熟,会、会自己坐这皇位!奴婢不愿陛下成为他的牺牲品,奴婢一定要保住您的性命的,这是先皇后临终嘱托,奴婢若是做不到,死了也无颜面见先皇后啊!”

她血流满面、字字泣血,着实凄惨得很,樊蓠听着看着也不禁动容,可是……“你既然知道夏泷对朕没有半点善意,还敢给我们下药?你不怕我被他掐死啊?”

飘尘连连磕头:“奴婢绝不希望陛下有生命危险,那两种药厉害得很,再加上摄政王内力深厚,他若是中了药一定会……会和陛下行房……有了这层关系,他不会对陛下下杀手的。”

樊蓠翻白眼:“敢情被他睡过的女人就不用担心他再杀自己了是吧?”

飘尘勇敢地抬头直视着她:“当然不是,摄政王要是想做什么是不会被儿女私情牵绊住的,奴婢希望的是……陛下嫁给他,成为他的夫人,这样您就安全了!”

“……我靠!”

6、太傅大人









嫁给夏泷她就能安全?

樊蓠脸都绿了,“他把我老子当敌人啊,能娶我吗?娶了我能对我好嘛?我彻底被你的神逻辑打败了!如果随便地嫁人,还不如就这么苟且地活着呢!”凭啥送上门让人家睡!

飘尘泪水涟涟地拼命叩头,“陛下,摄政王不会让您安稳地生活的,难道您还不明白吗?这一次您重病卧床,太医院袖手旁观,谁都知道,这是摄政王让您自生自灭啊,他已经不想再等了!”

樊蓠闭了闭眼,悲催,怎么就穿越到了这么一个无实权、还要被人篡位的女皇身上了呢?唉!“好了,你先去清理一下伤口,朕累了,要歇息。”

小小年纪就纵欲的代价,就是伤身费神。樊蓠并没有更多的精力去追究飘尘这种疯狂的想法是对是错,就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白雾迷蒙,一片虚空,眼前渐渐出现了一个穿着正装的身影,是“华光”穿越公司那名接待自己的眼镜男。

“樊小姐,樊小姐?听得到我说话吗?”

樊蓠心知自己处在梦中,却无法自行醒来。

“樊小姐,您应该已经到了夏秦朝的女帝身体之中了吧?”

“是!我到了,结果呢?你们欺骗消费者,这丫头压根算不上什么女皇帝!根本是个毫无实权、任人欺压的小可怜!”

眼镜男淡淡地点头:“没有提前向您详述这位女皇的情况,的确是我的失误,不过您的穿越意向调查表上面,并没有希望成为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只是对于居住环境提了具体要求——您目前所在的时期,很符合。”

樊蓠简直要求气死:“你这意思是说我自作自受了?你们也太不负责了吧?退款!退款!”

“关于退款,我之前向您说明过,完整地体验c类穿越之后,如果您仍旧不满意这项服务,我们会退款。”

也就是说她必须在这危险的朝局中呆到本次穿越结束?在这呆30年?!“行,你跟我耍赖是吧?我告诉你,逼急了本姑娘直接自杀强制结束本次穿越,然后给你们的服务打负分,再向消协投诉……”

眼镜男无奈摇头:“calmdown,我们公司的宗旨不是让顾客发怒,而是让您享受。这样,既然您对目前的情况不满意,我知道您的时期有个可以躲避危难的地方,那里青山绿水,民风淳朴,远离战火,完全符合您对居住环境的要求——您花费了98万才换来这次穿越机会,不就是希望好好体验古时候的生活嘛,现在就回来太可惜了。而且,自杀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您现在在别人的身体里,可是她的五感和您是连在一起的。”

这最后一句话可算是说到了樊蓠的心里,自杀,谁想自杀呀?曾经学习生物的时候,樊蓠就和同学们讨论过哪一种自杀方式痛苦最少、死相最好,得出的结论就是没有!

说到底,这世上多的是有人不想活,但没人不怕死呀!

眼镜男再接再厉:“再说了,您如果强行自杀让魂魄回到现代,那么现在您本体内的女皇帝的灵魂就没有容身之所了,会魂飞魄散的,她只是个小姑娘,一出生就在受苦,现在只想尝试一下和平安宁的现代生活——您这么善良的女士,一定不希望她魂飞魄散吧?请您相信我,所有的顾客刚到一个陌生的时代,都会有诸多不顺心的,只要您坚持过这最难熬的时间,好日子在后面呢。之前我们也受过c类穿越的女顾客的责难,都有这个过程,可是最后她们都很满意啊。”

“真的假的?”

“真的。樊小姐,您一定要坚持下去,阳光就在风雨后啊!这样,为了方便您在这个时代生活,我可以帮助你和这个女帝交流从前的记忆,那么您就对周围的情况更加了解了,您说呢?”

被飘尘叫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樊蓠费力地扭头看着床边正挽起床帏的飘尘,“几点了?好饿……”

飘尘噗通跪倒在地,“奴婢该死,竟然让陛下忍饥挨饿!奴婢这就伺候您用膳。”

“我还想泡澡。”虽然明显感觉到身体清爽了许多,应该是飘尘为自己清理过了,然而樊蓠还是觉得自己不干净,而且浑身酸痛。

于是,整个人又是虚软着被飘尘扶起来,泡在水桶里,一边享受着热水的抚慰,一边被飘尘喂食——这待遇,樊蓠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可是她真的是没有一丝力气能够拿得动筷子!

“陛下,奴婢在水中放了些舒络筋骨、止痛化瘀的中药,沐浴过后,陛下一定能睡个好觉。”

已经获得了这个女帝原来的记忆,其中自然包括她和飘尘共患难的凄凉和真情,樊蓠知道飘尘是多么忠心,所以不自觉地软化了态度,“谢谢你,不过以后,不要再用那种药了。我会想办法保全自己,也保护好你,好吗?”

飘尘震惊地看了她半晌,许久才反应过来,忙跪地答是。

第二天飘尘又慌忙来叫起床,樊蓠正睡得美呢,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起什么呀?摄政王不是宣布我身体不适,这几天早朝由他代劳嘛?”

“就是因为您不需要上早朝,所以太傅大人让您去攻书阁呢,半个时辰就要到!”

太傅大人?!樊蓠所有的瞌睡虫都被吓跑了,一个激灵从床榻上跳起来:“给朕更衣!”

太傅大人是谁?现在樊蓠可知道了,昨天直接闯进房间直观她和夏泷床戏的白衣男人就是当今太傅,安寻悠。

话说这位太傅大人年方二十四,家门显赫,祖上出过三任宰辅,偏偏到了安寻悠这一代,此人聪明绝顶、气质超凡,就是对仕途毫无兴趣。先皇在世时对他极为欣赏,在他弱冠之前就指命他为太子太傅,只是后来太子早逝,一个个皇子也相继离世,最终龙嗣之中勉强能为储君的就是樊蓠这个嫡出四皇女了,于是太傅大人就成了她的老师。

即便如今樊蓠已经登基为帝,安寻悠仍旧是她从未挥散的阴影,因为这个男人,真的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几乎任何时候都云淡风轻、淡泊功名,可是满朝文武都对他有种莫名的敬畏,樊蓠很清楚这不仅仅是因为安家的势力。哪怕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夏泷,对于安寻悠的态度也是从不倨傲的。

总之樊蓠认为,太傅深不可测,不可惹。

攻书阁是历代太子们读书的地方,樊蓠作为储君被培养时就在这个地方接受安寻悠的教学,事实上这人根本没教过好的东西,大多数时候就是让她抄书而已。现在樊蓠登基了,然而奏折什么的也不是她在看,所以她还是到攻书阁学习,而不是去御书房。

樊蓠无比忐忑地登上攻书阁,上楼梯的时候还在想怎么解释昨天跟摄政王“厮混”的事,毕竟老师发话了,今天他要问个清楚的!

安寻悠像平日里一样,坐在矮榻上目空一切地品茶,面色看不出是好是坏。他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长衫,这让他看起来超然却又冷清,再加上此人五官清俊沉静,反正看上去就是个难以接近的姿态。

“太傅大人……”樊蓠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

7、太傅大人的惩罚(1)









安寻悠顾自饮茶,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如同死海一般毫无波澜的男人。

倒是他身后的玄衣男子面无表情地说了句:“陛下迟到了一刻钟。”

这人名叫近竹,是安寻悠的随从,身手了得,善于用刀,虽然外形俊朗、身姿挺拔如青松,但是樊蓠看到他腰间别的那把无鞘的长刀,就一点欣赏的想法都没有了。

“对不起,老师!”樊蓠立即90度鞠躬,“我迟到了,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

安寻悠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下了茶杯,“近竹,退下。陛下请坐吧,臣只是想问清楚,陛下对昨日之事有何解释?”

“呃……”樊蓠万分窘迫地坐到一边的桌案旁,“出了一些意外,摄政王和我……都、都遇到了一点意外,所以……当时我们是在解毒,您知道……不过给您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

“就这样?”

“还……有什么呢?”

安寻悠冷然地笑了下,“事件的主角是陛下和摄政王,恐怕难以大事化小,事实上,今日早朝,华太师已经要求摄政王迎娶陛下。”

哦买噶!樊蓠扶额。华太师是先皇的老师,对夏秦朝绝对死忠,可自从摄政王夏泷这一派愈加猖狂,他就孤掌难鸣了,难得的是他竟然也活到了如今70岁的高龄。

“陛下这一招走得狠、准,臣虽然作为您的老师,也没有想到。”

樊蓠拼命摇头:“不!没有!”

一旁的飘尘径直跪下,脑袋“咚”、“咚”磕在地上,昨晚刚包扎的伤口立即渗了血,“请太傅明察,此事与陛下无关!一切都是奴婢自己做主,是奴婢以下犯上、算计了主子,陛下毫不知情啊!奴婢罪该万死,可是陛下是无辜的!”

安寻悠冷淡地移开了目光,“你是承认自己设计了摄政王吗?”

樊蓠连忙蹲下身去扶飘尘,“你别这样,小心伤口啊——老师,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不严,不过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安寻悠静静地听她说完,纤长的食指轻轻扣了扣桌面,“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这次的事呢?”

“哈?”

男人冷冷瞥了眼跪着的飘尘,“这婢女用心险恶,构陷陛下和摄政王,陛下不打算惩治她?”

樊蓠一愣:“这、这……学生自有打算……”

“这样。”安寻悠看她一眼,身后的护卫自动上前沏满一小盅酒,然后径直递到飘尘面前:“太傅大人赐酒——”

飘尘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樊蓠猛地打了个激灵,这画面怎么这么眼熟呢?哦,宫廷剧里面,什么皇上、娘娘的,就喜欢赐毒酒解决了下人!

“老师赏的,你一个小小奴婢就受不起了吧?”樊蓠一把夺过酒盅,扭头冲男子粲然一笑:“老师既然有此雅兴,学生陪您喝一杯就是。”

安寻悠掀起浓密的长睫,淡然看她一眼,并不回答。

樊蓠咬咬牙,心道你们总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毒杀当今女帝吧!于是颈子一抬,一小口酒顺着喉咙就下去了……嗯?还挺甜!

飘尘愣愣看了她一会,猛然哭天抢地地扑了过来:“陛下!陛下!都是奴婢罪该万死,奴婢怎么值得您如此厚待啊……陛下!”

樊蓠也愣住了,身体并没有丝毫不适啊,没有腹痛如刀绞或者头晕眼花,看来这真的不是毒酒。说实话,她原本也没有要替别人去死的觉悟,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不忍心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七窍流血而死,另一方面,就是实在太肯定了,如果酒里有毒,安寻悠肯定会拦住自己,因为他不会蠢到担上弑君的嫌疑!

飘尘哭得肝肠寸断,安寻悠微微蹙了眉,“近竹,带她下去,免得扰了陛下接下来的晨读。”

樊蓠大松了口气,还要她晨读,看来这酒真的不是毒酒。

飘尘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任由那护卫拖了出去,攻书阁又恢复了平静,安寻悠默然坐在榻上翻书,樊蓠乖乖跪到了桌案旁:好好好,晨读!呕~

离了攻书阁,飘尘抹抹脸蛋上的泪珠,感激地冲近竹福了福身子,“多谢太傅大恩……”

“和柳木的汁液。”近竹木然道。

“什么?”

“那酒里掺了和柳木的汁液。”

飘尘一僵,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

下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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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太傅大人的惩罚(2)









攻书阁内,香炉蓝雾袅袅,纸窗外拂来暖风阵阵,女孩咿呀的娇软嗓音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啊…啊!好棒!嗯、嗯啊……好舒服!”

樊蓠难以自制地在男人腰间上下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大脑却被自己的所为吓到几乎当机!

mygod!这是怎么了?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哦,是她又一次中了和柳木和尔兰香相作用产生的**……

半个时辰之前——

“老师,我、我可不可以……”愈发难以忽略身体的热意,樊蓠迷迷糊糊站起了身,“把香炉拿出去?熏香一直燃着,好热啊……”

安寻悠顾自低头握着书卷,没有赏她半分眼色。

樊蓠恍惚地向着香炉走去,脚下却一软,整个人摔到了榻上!“怎么这么热啊……不对,不是……”女孩娇气地在矮榻上扭动着,香软的身子愈加靠近边上的男子,“好奇怪啊,这感觉……”

分明是和上次中了药一样!

好痒啊,身体里面好痒啊,似乎血液深处都有一种热感,很需要、很需要什么……

“怎么会这样?”艰难地向男人投去一个愤怒的眼神,小手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抚摸撩动……

安寻悠的目光总算离开了书本,“酒里面有和柳木的汁液,陛下有过上次的经验,应该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吧。”

“你、你!”樊蓠狠狠咬了下嘴唇,逼迫自己清醒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是那个婢女在算计陛下和摄政王吗,她做了错事,自然要受到处罚。而陛下如今的情况,是自己做出的选择,臣无权干涉。”

是,是她自己主动抢了飘尘的酒杯喝下去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现在的局面!

樊蓠气得牙齿都在打颤,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果然够狠!他杀人根本不用刀,也不用自己动手,但凡今天飘尘中了**,然后没了清白,她一个小小婢女在这深宫之中如何还有安身立命之所?!

不,不对呀,和柳木的气味是没有cuiqing效果的,必须要和尔兰香搭配。

樊蓠一把攥住男人的衣领:“你把尔兰香又安排在了什么地方?”

他要如何保证飘尘会闻到尔兰香?因为自己的警告,飘尘早已将那种香都清理了。

安寻悠的目光落到精致的香炉上。

樊蓠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尔兰香就在香炉里烧着,只是掺杂了其它更浓烈的香料,它的气味被掩盖住了!”

男人不再理她,顾自端起面前的茶杯,骨节分明的如玉手指一根根环在青瓷上,薄唇微启轻啜一口茶水,看得人……心痒难耐。

不,不要……她不能再被yuwang控制了!

樊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搭上对方的肩,纤细食指迫不及待地在男人的颈部抚摸起来……

安寻悠冷冷地看她一眼,用手里的书隔开了她的手,“臣教过陛下,触碰别人的颈部是很危险的。”

看!人家都嫌弃你了哎!你就不要往上贴啦,控制一下自己咯!樊蓠在心里对自己尖叫着。

可是,“好难过……”委屈地嘤咛着,她不由自主地动手扯着自己的长袍,“皇帝的衣服太厚实了,热……”

***

o(∩_∩)o哈哈~好像还是没有写到正题啊!!!本芽芽就是这么……啰嗦……但是还是要打滚求抚摸~~~跪求多收藏、多打赏

9、太傅大人的惩罚(3)









女孩脱下了长袍,脱下了中衣,只留一件水红色肚兜,那近乎透明的材质根本遮不住什么,她胸前殷红肿胀的两点、双腿间芳草萋萋的幽处、以及浑身上下被男人狠狠肆虐过一番的痕迹,很清晰。

安寻悠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看来夏泷果真玩得很爽啊。

昨日傍晚他经过摄政王宫,听闻夏泷已经和当今陛下翻云覆雨一整天,说真的,他极为震惊——没人比他更清楚,夏泷有多么厌恶夏秦的皇朝子孙!

“从未见过你如此沉迷床笫之事。”

“……我中了和柳木和尔兰香,解毒而已。”

“你宫中不缺姬妾。”

“呵!陛下苦心算计,我岂能如此放过她?”

“要除情毒,一个时辰足够。”可是夏泷却一直和樊蓠在床上纠缠。

当时夏泷猖狂地笑道:“她很美味。”

只是如此?“但愿你不会对她产生异想。”

“莫要讲笑话!”

但愿自己所言只是个笑话。协助夏泷近十载,他不希望自己即将促成的大计发生任何偏差。

“好难过……”樊蓠呜咽着缠上男人的身体,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难耐地互相摩擦,“想、想要……我想要……”

此刻她已经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蹭掉,然后开始磨蹭着对方的衣物——好难解啊,什么嘛!“脱掉、脱掉!”小手焦躁地拉开男人的浅蓝长衫,然后俯下身用牙齿撕咬玉白色的腰带。

“呼~”终于把这个碍事的“裤腰袋”给解决了!

樊蓠的大脑中警铃大作:不可以!你千万不可以去扒人家的裤子啊!要不然你成女流氓了,你不可以!那是最后一道关卡、最后一道……

内心深处的渴望驱使着她坐到男人的腿上,身子随着欲念扭动着在对方的胸膛间摩擦、碰撞,“帅哥,怎么这么冷淡呀?来嘛……”

安寻悠为她的怪异话语愣了下,不过这次没有推开她。

见对方没有动作,樊蓠更加焦急,她火热地抚摸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膛,红唇在对方的肌肤上凌乱地游动,“好痒……嗯……xiaoxue里好热、很难过……”哼哼唧唧地说着,她扯掉男人的中裤,掏出他并未完全抬头的roubang,si-chu抵着那物的冠首,试图将它快些塞入自己的体内!

可是,xiaoxue外已经是滑腻一片,对方根本没有完全勃起,这样进不去啦!

来回的摩擦让安寻悠分明地感受到女孩身下的湿润和丝滑,他深重地吐出一口气……这个丫头,即便是被cuiqing了,在昨天刚刚pochu的情况下,今日便可以媚到这种地步的,果真是非同寻常的体质啊。

原本他是绝对没有和她躺到一张床上的打算的,原本。

可是现在……他有些想亲身体会一下,带着复仇之火归来的摄政王,究竟是为怎样的身子沉迷了?

伸手扶住女孩纤弱得几乎软倒的腰肢,安寻悠低笑一声,“乖,起来一些——好了,陛下,坐下去……”

“啊!”瞬间刺入的巨物让樊蓠尖叫一声,身体被强力撑开的痛感迫使头脑清醒过来,疼、疼死了!

但只是一瞬,下一秒,空虚的幽处被填满的饱胀感竟让她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窄小的mixue因为外物的突然入侵变得更加紧窒,像是小嘴咬嚼着入口的食物一般将插入内部的yanju紧紧绞杀。

温柔陷阱……安寻悠不知怎地突然想到这个词。

**让体内的润滑液体分泌得愈发泛滥,xiaoxue渐渐适应其中的roubang,更深层次的渴望由此被勾起,樊蓠不自觉地夹了下身下的花xue,随即耳边听到男人低低的一声轻哼——那原本冷沉的嗓音变得嘶哑了一些,像是声线在砂纸上打磨而过一般,听得人……心痒难耐。

敏感地察觉到体内的巨物胀大了一圈,樊蓠呜咽一声:“好大……”玉白的双手搭上对方的肩头,腰肢不自主摆动,身体自发地抬起,感受那庞然大物刮擦着roubi,“嗯——好舒服……啊……”

qingyu彻底战胜了理智,quanluo的少女紧密地纠缠着男人的身体,无比兴奋地在男人胯间抛动着自己的身子,红唇间溢出一串串媚到极致的shen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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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太傅大人的惩罚(4)









一如天堂,亦如地狱……

qingyu的滋味,如此癫狂吗?

“啊!”身体深处被顶到的一处兴奋地痉挛跳动着,樊蓠忍不住尖叫一声。那里、那里好舒服!

循着快乐的源头,小臀不自觉地调整角度,身体快速地上下抛动着,让花xue内夹着的roubang不断戳到那一块特殊的软肉,“好舒服……啊!好棒……啊啊啊──”

天呐!这么放浪的shenyin真的是自己发出的?樊蓠的脑中轰地炸开,她都做了些什么呀?

被qingyu冲昏了头,她居然把自己脱光了贴到男人的身上……在昨天之前,她还是个从未接触过男女情事的大女孩,这具稚嫩的身体还是冰清玉洁的豆蔻少女,只是在昨天才破了处,然而到了今天,竟然就主动扒下男人的衣服,主动跨到对方腰间用花xue吃下了他的yanju!

“咿呀──嗯!啊……好、好大……”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击溃了她刚刚起立的羞耻心,纤细手臂紧紧环住男人精壮的上身,樊蓠趴在他的胸口舒服地呜咽,“老师,太大了……呜呜不行……慢点!”

如此亲密的相贴,负距离的接触,身下的xue肉严丝合缝地绞着体内的巨物,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长的形状,哦~就像一个**的活物,它摩擦着她湿热粘滑的roubi,插入、抽出、插入……来、去、抽、插,都制造出无与伦比的快感和难以言说的刺激。

上帝啊!佛祖,安拉,菩萨……

这个男人是安寻悠啊,是这个十四岁女帝的老师哎!她、她、她用这个少女的身体,跟

虽然是因为中了**身体有需求,神智抵不住yuwang的火焰,可是自己会获得如此的爽快……

难道是因为自己本性贪欢吗?神明不会惩罚她吧?用一个14岁少女的身体承受成年男子的欲根,安寻悠是,昨天的夏泷也是……

高氵朝决堤而来,体内仿佛开了大闸,下体的miye泛滥成灾,樊蓠颤抖着倒在男人身上,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下的xue口却更加死死地咬住男人的yingjin不断收缩。

致命处被抽搐的花xue疯狂绞紧,仿佛被层层叠叠的肉环一圈圈地箍住,极致的快感酥麻地传遍全身,“呵……”安寻悠极细微地吐出一口气,垂眸看着昏迷在自己胸口的女孩。

明明还是稚嫩青涩的身体——他终于抬手触摸上女孩的身体,目的地是……两只“小馒头”,而且是没蒸透的那种……

好小,安寻悠玩味地揉弄着樊蓠的胸部,他今天,不,是从来,都没有打算采摘这朵花苞——樊蓠,这个丫头,在他印象中一直是怯弱的、索然无味的皇女之一,或者说,其实是他这些年都没有注意过她的变化。

事实上,他对女人不会投注过多注意,与她们交欢,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却只能带来短时间缥缈的快感,这种事情不符合他的取舍原则。

不成想,她的味道……果真鲜美,这具身体尚显稚嫩,却已经娇美入骨,日后不知又会是个什么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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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安老师的“船”戏被我分割得太零散了,我承认~(@^_^@)~大约下一章能结束吧,大约……最后依旧求收藏、求打赏~~~

11、惩罚伤身









日后?安寻悠轻蹙了下眉,他怎么想到日后的事了?与他何干?

安寻悠很快轻笑着摇摇头——不管怎么说,这具年轻生嫩的身体,味道不赖,很适合被男人操弄……

圈住女孩细弱的腰肢,安寻悠将她放到桌案上,掰开女孩细白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胯下使力,肿大的欲根狠狠地嵌进女孩湿热紧致的花xue内。

“啊!”尽管处于无意识的昏迷之中,樊蓠还是因为外物的入侵低叫了一声。

安寻悠摘下手上的指环,脱掉勉强挂在身上的外衫,整个人与温软的女体chiluo相对……

药物的作用远没有消散,mixue内因为男根的进入又感到了一阵瘙痒和空虚,然而那巨物却迟迟没有动作,樊蓠不满地轻哼着,tunbu微微扭了扭。

“嗯……好痒……里面痒……呜!动一下……我要……”已经被两个男人开发过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樊蓠有了些苏醒的迹象,娇气地shenyin着。

安寻悠抬手将散落到胸膛的一束发拨到身后,栗色的长发经由雕塑般的颈线,披散在男人精壮的脊背上直至蜿蜒到完美的人鱼线……原本清冷的男子变得如此魅惑性感,樊蓠眯着眼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被身下娇处传来的巨大刺激扰乱了神智:“啊!”

男人的硕大深重地撞上她幽xue内柔软的huaxin,他一手让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另一手玩弄着女孩的小ruroucuo她鲜红欲滴的rujian,腰间的节奏却丝毫未缓,凶狠地向着女孩的秘处进攻……

“啊……啊嗯──慢、慢……”身体深处的快感涌向大脑,樊蓠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又要到了……又来了!“啊啊啊啊……”

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又一次和成年男子纵欲的代价就是,身体更累更差了(ㄒoㄒ)~~

樊蓠躺在龙床上,几乎没有出的气,只有进的气儿了……

飘尘衣不解带地在她床头伺候了几天,尽管樊蓠很多次让她去休息,但是这姑娘因为内心的负罪感已经夜不能寐了,每晚都守在床边看着樊蓠疲累的睡颜。

这次樊蓠是真的伤身了,毕竟这具身体年龄还太小,接连两天过度激烈的xingai让她的精神和routi都陷入了极深的劳累之中。自从那天被飘尘接回濯央宫,樊蓠就开始了躺在床上睡觉、吃饭或瞪着天花板的生活模式,整个人压根没力气下床,只是每天晚上会被飘尘扶着去汤池里泡药浴——飘尘对于药理知识懂得不少,专门为她配制了一些补养的药,放在樊蓠的浴池里、饮食中。

在养身体的这些天,樊蓠慎重地想了想自己今后的出路……

目前这个空有虚名、毫无实权的女皇帝是不能再当下去了,摄政王夏泷、太傅安寻悠以及其他权势滔天的朝廷栋梁们,是早晚有一天要把她踢下去的,谁来坐这个皇位她管不着,可是她敢肯定新帝登基之前,自己肯定已经被他们给谋害了——“被驾崩”。

虽说死了也就回到现代了,可是你说她冤不冤?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近100万块钱砸这来了,结果、结果被俩男的给玩了一通就灰溜溜地回去?!

那是绝对不可以滴!

樊蓠没能耐跟这帮大老爷们争皇位,难道还躲不起吗?为了活命,为了远离那些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她必然要跑的呀!

12、一言不和就跑路









“华光”穿越公司的那个眼镜男已经说过,樊蓠所在的这个时空有个远离战火、青山绿水的好地方,就在西南边陲,名叫“甜水小村”。

樊蓠琢磨着那里倒是个去处,嘿嘿~最好自己走的时候把皇宫里这些宝贝顺几件走,换了钱之后过上一段衣食无忧的宅女生活,然后等风平浪静了,再出来游山玩水、赏花遛鸟,多自在啊!

没错,就这么定了!

唔……最好,身边再带着飘尘,那姑娘是自己贴身婢女,这女帝要是失踪了她大抵是活不成,而且,有个一心对自己好的同伴在身边总归不会孤单的,不如就带上她吧!

只不过,不晓得这小婢女愿不愿意跟她一起离开皇宫……

这几天的晚膳格外丰盛,想想从前女帝本体还在这个时空的时候,每顿饭寒酸得不像样啊,要服毒自杀都没碗热水就着,樊蓠心酸得不得了——那可怜的娃呀!

她现在终于能下床自己拿筷子了,飘尘看到她身体好转自然高兴,站在边上眉飞色舞地给她布菜。

樊蓠忍不住叹气:“唉……飘尘啊,咱的伙食突然改善了这么多,是你又到内务府去讨公道了吧?真是辛苦你了……”

飘尘的小脸唰地就白了,支吾道:“陛下,这不是奴婢讨来的,是、是……摄政王殿下,说陛下身体不适,皇宫内院务必悉心照料……后来,太傅大人也吩咐了……都说希望陛下您早日康复。”

“咳!”一口鱼哽在喉头,樊蓠差点把自己噎死!

这是怎么了呢?她怎么不知道那两位大人曾经这么关心过她?一股恶寒蔓延上樊蓠的脊背……

夕阳如火,晚风徐来,湖面上泛起细小的波纹,一圈圈隐没开来,煞是可爱。突然,一柄长剑插入湖面,激起一朵大大的水花……

近竹借着剑端的这股力一跃而起,纵身飞到了湖岸上,回头再看看宽阔的湖面,嘴角弯了弯——这一回,只在湖面上借了这一次力。笑容没来得及扩大,他猛地旋身,同时伸手接住了破空而来的……一粒莹白的棋子。

近竹走到亭子里,把手心里的棋子举到安寻悠面前,“公子?”

安寻悠伸出手指在棋盘上的某处点了下:“你的速度又变快了。”

“还行吧。”近竹在那个位置放下棋子,乖乖退到一边,“您派去濯央宫的人回来了。”

一会儿,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恭敬地站到亭子外,“公子,东西都已经送到。”顿了顿,她又道,“今日果真还是没有见到摄政王的人。”

安寻悠点头,“多谢。”

妇人颔首退去。近竹却暗暗皱眉,她是公子重金请来的药师,只负责府中主人的健康,可是这次,却被派去关照女帝的日常饮食,他只觉得这是大材小用了。皇帝陛下如何他毫不关心,可是公子好像很在意啊,就因为他们春风一度?这并不是公子的风格啊,而且,女帝还已经被摄政王……

“有话就说。”安寻悠放下一枚黑子,抬头看着他。

近竹咬咬牙,“女帝的确有倾城之貌,然……您和摄政王身处同一阵营,若是因为她生出嫌隙,属下只怕公子这些年对摄政王的支持会付诸东流……”

安寻悠难得温和地笑了下,“我身边有你这样一位直言劝阻的下属,我的福气。你不必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让方芸去濯央宫,就是做给夏泷看的。”

“那您是……”

“我倒要看看,他难道真会因为一个小丫头放弃与我的联盟?”说到这里,安寻悠低下头去跟自己对弈,“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显然不会,相反,我的态度倒是会让他远离樊蓠了。”

近竹点头,是啊,自从公子派方芸去濯央宫的那一天起,摄政王再也没有让人去女帝那里叮嘱一句了。

濯央宫中,飘尘已经收拾好了残羹,樊蓠却依旧站在高大的镜子前一动不动。

“陛下,您怎么了?”

“唉!唉!”

“怎么了呀?”

樊蓠只能对着镜子不住摇头。穿越过来有一个星期了,这大约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位女帝的容颜——像自己,太像自己了,要是把她的肉身拉过来对比,没人会说她们两个长得不像的!可是,这个女帝,明明才14岁啊,咋就比自己娇美了好几个档次呢?

要说樊蓠本人,那绝对是靓丽美女一枚,但是跟镜子里的小丫头一比,偏偏缺了几分动人。这位女帝呀,虽然还是个青春期丫头片子,但是这眉啊眼啊鼻子嘴呀,净按照红颜祸水去长了,而且一双美目中竟有种盈盈的春意,风情醉人……

樊蓠狠狠地一颤,难道是因为经历过男人了……

“飘尘!大事不好呀!”樊蓠赶紧捂着脸跳开,“你说、你说那两个深井病该不是看上朕的美貌了吧?!”

飘尘彻底地呆住。

“我是说夏泷和安寻悠!”樊蓠痛苦地抱住头,你说这女皇要是长得丑点也倒罢了,偏偏长这么个样!无数史实告诉我们,美人在乱世之中是极其悲哀的!“飘尘,你能不能告诉朕,朕的母后在曾经那些嫔妃当中是个什么姿色?抛开所有的恩义,客观回答!”

飘尘乖乖点头,“奴婢没准备撒谎呀,奴婢4岁进宫来就听说,皇后娘娘还在闺中时就是京城第一美人啦!而且,先皇一直让娘娘以纱遮面,直到后来娘娘成为皇后,为正仪容,先皇才撤消了那道旨意。”

“哦……god!”女帝原本的童年记忆慢慢涌上樊蓠的脑中,她想起来了,她这个爹呀不愿与人分享美色,把她那美人娘亲护得可牢呢!虽说先皇好酒好色好享受,但能对先皇后做到那般地步,也是她实在美貌呀!

有那么个姿色过人的娘,樊蓠表示压力很大……“飘尘呐,朕有种隐约的预感……”作为毫无实权的女帝,她似乎要沦落为男人的玩物了,而且夏泷似乎说过,她让他很爽……明明之前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的,现在又说什么希望她尽快恢复,呵,养好了身体干什么?kao!

至于安寻悠,樊蓠真心不觉得他被这具年轻美丽的身体迷住了,可是,他又是为什么突然对濯央宫这边软化了态度呢?难道真是像他说的,愿陛下早日康复好学习功课?放p!

“朕在这夹缝之中,不知能有什么前路啊!”樊蓠暗暗瞟着飘尘,“要是有机会,真想远远躲开这些人,躲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安稳地方,舒服自在地生活!”

飘尘用力点头:“奴婢也愿陛下有朝一日能够摆脱这牢笼!”

“真的?”樊蓠眼睛一亮。

“嗯!”

“你的意思是……我离开皇宫,不当这受气的皇帝也没关系?”

飘尘大骇,连忙跑到殿外查看了一番,才匆匆跑回来跪在地上:“陛下……您想离开皇宫,不再当皇帝了?”

“怎么了?”樊蓠故作失落:“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对我失望的,这是祖宗打下的河山,我却没本事守住,这就打了退堂鼓。”

“不,奴婢不敢!”飘尘连连摇头,“可是皇宫守卫森严,朝中大臣都盯着您,而且……那两位现在对您格外关注,脱身不容易啊。”

“就知道你真心对我好!”樊蓠笑眯眯地扶她起身,“你说那些啊,我明白,不过,只要咱们有心,总是有机会的是不是?飘尘呐,朕教你一句至理啊——机会,只垂青于有准备的人!”

13、起驾









樊蓠在濯央宫安安静静地休养了一阵子,又恢复到了曾经那种存在感微弱的状态,摄政王和太傅大人没有再搭理他,于是满朝文武也就不再观望濯央宫这边了。

时机成熟,万事俱备。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清风怡人,女帝睡下之后,濯央宫陷入寂静之中……

守宫门的小太监手提灯笼坐在台阶上打着瞌睡,一阵风卷起落叶,小太监打了个冷战惊醒,左右看看,又裹紧衣服闭上了眼打盹去了,丝毫没有察觉背后有两个人悄声走过。

皇宫虽然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居住之地,其实也就是凡人之所,每天也都有大量生活垃圾要运出皇宫。赵老六是负责每晚将垃圾送出皇宫的人员之一,今天晚上,他却空出了一只原本是装泔水的大桶。

“你们俩就是淑妃娘娘宫里要回家探亲的公公?”赵老六打量着面前这两个身形瘦弱的小太监。

此刻,樊蓠和飘尘已经换上了一身灰色的粗布衣、戴上了遮住大半个脸的毡帽,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飘尘之前已经以淑妃宫中婢女的身份和赵老六谈好了交易,说是自己有两个表弟想出宫看望一下病重的老母。

那淑妃洛惊羽本是东宫太子妃,只可惜太子已逝,如今洛惊羽在宫中正是个尴尬的境地,身边的宫人偷懒耍滑也没人过问,因此这两个“太监”怠工一、两天不算大事,所以赵老六乐得收钱送人出宫。

樊蓠和飘尘一起躲进了大木桶里,被抬上了马车,与几大桶泔水为伍。两人瘦小,在桶里待着倒不觉得挤,只是那恶臭令人作呕,不过,好在是安全出了皇宫。

找了家客栈草草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借由店老板买到了马车,二人早早上路。

城门刚刚打开,一副小公子装扮的樊蓠拿着马鞭坐在车外头,想着自己这出金蝉脱壳,心里还不禁有点小激动呢。真要感谢夏泷包揽了所有原本该皇帝处理的政务,她这女帝毫无存在感啊——在离开皇宫之前,她就做过试验,吩咐下人三天都不准进内殿打扰,说自己只要飘尘一人伺候即可,结果,一连五天都没人找她……所以短时间内都不必担心有人发现她不在了,真不知该不该庆幸。

刚出了城门,飘尘从车厢里探出头来:“陛下……公子,让我来驾车吧,您到里面来休息一下。”

“不用啦,我就想在外面看看风景呢,话说这时候的环境就是好啊,”樊蓠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空气清新,也没有噪声污染,好……”樊蓠猛地闭了嘴。

“怎么了?”飘尘正要爬出来,一把被樊蓠按了回去:“快坐好,我们赶紧走,我看到夏泷了!”

这一大早的,夏泷竟然已经来到了城外,身后只站着几名随从,看上去是在等什么人!

樊蓠拉低了毡帽,装模作样地赶着马儿向前走,眼睛却咕噜噜地瞟向夏泷那边——

还好,人家压根没注意到她们。

就在这时,马车旁掠过一阵疾风,一道红影飞快掠过去,是个骑着枣红大马、穿着鲜艳红衣的青年男子!

“有劳摄政王为在下送行,倒让陵飞好生忐忑了。”那人翻身下马,束起的栗色发丝在风中划出一个张扬的弧度,樊蓠看到他的正脸,手里的马鞭“啪”地滑落到地上……

这个青年似乎是异域人士,面孔英俊深刻,一双狭长的眼睛深邃不见底,他的左耳竟然还挂着一只青蓝色耳环——好个鲜衣怒马的美男子啊!

樊蓠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真的不该犯花痴,连忙拍了下马儿的屁股,匆匆离去,却不知自己会无数次看到这红衣青年……

三日之后,樊蓠已离开京都千里之外,到达另一座城池,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

两人在客栈里舒服地洗了个澡,换回女装。樊蓠下楼让掌柜的给自己寄了封信,又打听了下一个目的地浥城该怎么去——华光公司的眼镜男已经告诉过她,要到达那个甜水小村该经过哪些城池,目前来看,她大约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

然后樊蓠就上楼去找飘尘,“咱们上街逛逛呗!”

飘尘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又黯淡下去,“小姐,逛街可以,恐怕不能买什么东西了……”

“哈?哦,我们没钱了是吧?”樊蓠从包裹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打开之后给她看里面五颜六色的珠子,“当铺走起!”

飘尘立时倒抽了一口气,“陛下,您把龙床上的珠宝挖下来了!”

稍一打听,两人就找到了一家中等规格的当铺。

樊蓠不耐烦地瞥了眼柜台里面这个胡须灰白的老掌柜,“大伯,收不收的给个痛快话,我等着用银子呢!”

老头看了她一眼,为难道:“姑娘,这等宝贝来路非同一般,我这当铺若是收了不知会不会摊上麻烦呐……”

呦,这是被认出是皇宫里的东西啦?不过这店里压根没旁人,老板这故作凝重的样子,是想压价吧?

樊蓠顺势做戏——敲了敲桌子,将声音压得更低,“老师傅是行家,晚辈佩服,您知道吃这碗饭难,给开个良心价吧。”

老头捋捋胡子,伸出四个手指。

wtf!这到底是多少钱啊?!

樊蓠不敢表露出一丝不解,只大大方方说:“老伯您就别故弄玄虚了,直说吧,多少银子?”

“四万两,不能再多了。”

四万两,折合人民币那可是……呃,好几万块钱呢!不过,她这些珠子可是御用品,不止这个价吧?

樊蓠扭头就走,“没诚意,这生意不做了!”

最终,两颗大大的黑珍珠和四颗翡翠珠子换回了二十万两银票,这还是在老头子老泪纵横地哭诉自己实在没有多余的现钱之后,樊蓠才饶了他,当然,她还剩下十几颗翡翠珠子。

又三天过后,京都的摄政王收到了一封信封上注明“夏泷亲启”的信,信上书——

“濯央宫已空,龙榻下有大人所求之物。”

夏泷赶到濯央宫,方知宫人已经六日不曾面见女帝,推开正殿大门,哪里有樊蓠的影子?!

此时,樊蓠和飘尘已经风尘仆仆地到达了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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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popo一直登不上……现在才上来,赶紧更新~话说谁能告诉我pp这到底是怎么了?

14、卖身









飘尘以往服侍樊蓠的娘、先皇后李沐鸯的时候,皇后回家省亲她们这些下人倒是跟着有出宫的机会,而且李沐鸯允许她们自行玩耍去,所以飘尘对于宫外的集市之类并非全然不知。

这次出了皇宫樊蓠就发现了,带着飘尘真是最正确的决定,这姑娘不仅了解民俗生活,还知晓不少药理知识,最重要的是对她呵护备至,绝对是旅途好伴侣。

到了浥城,樊蓠带着飘尘上街,准备给她买些东西当是奖励,结果飘尘一路上净盯着她看了——

“公子,您这妆画得可真像!”飘尘抑制着伸手去摸对方脸颊冲动,“看上去的确像男子的皮肤。”

樊蓠这长相实在扎眼,保险起见,她扮了个男人(女帝这个扁平身材当真毫无压力),还给自己的脸画了妆——是画上去的,毕竟是美术生而且毕业后当美术老师也是辅导了几个学生取得大奖的,专业水平不错。

“别老是盯着我了,今儿个不是出来犒赏你的嘛!”樊蓠拿着扇子四处指点,“瞧瞧有什么喜欢的,耳环?布匹?或者……哎那家店人好多啊,有唱戏还是说书的?”

濯央宫内,接受了女帝离开皇宫的事实之后,夏泷走到龙榻旁,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床头那十几个圆圆的坑坑洼洼,脸黑了黑,他要是没猜错,这里原本镶嵌着御用珠宝之类的吧?

呵,小丫头倒是实在,出门带足盘缠。

掀开床板,就看到床下有一紫檀木盒,内有圣旨一卷,书信一封,信封上又是“摄政王亲启”。夏泷先打开信,上书:“小小女子,无心江山,今拱手相让,此生与皇家再无牵连。望忘怀往事,两不相干。”

打开圣旨,上面果然是退位让贤之说,最后还有:“华太师一生为国为民,尽心竭力,朕不胜感激,心虽不舍,每念其年事已高,尤有不忍,故特准荣归故里。”

樊蓠走之前准备这些,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方面她让出了夏泷最想得到的皇位,是希望对方不再纠缠自己这个毫无威胁又下落不明的前皇帝,当然啦,夏泷势力再大,毕竟不是皇子王孙,说破了天也名不正言不顺,少不得要经受一番其他野心家的“洗礼”——就是要给他添添堵!

至于关照华太师的未来,主要是因为不忍那老忠臣有凄惨下场,要知道夏泷当初只留下他这一脉忠良,无非是尊重其高风,顺便用他稍加遮掩自己铲除异己的恶行,可是那一点尊重熄灭不了一次又一次被华太师臭骂的怒火,万一哪天气急了把他砍了也不是不可能。再说了,樊蓠主动命令这老顽固离开,算是帮夏泷清了眼里的沙子,就是向他请个好希望他不再记恨自己呢。

“有意思啊。”安寻悠摆弄着圣旨,“学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通透,我这做老师的竟然不知道。”

夏泷把两封信平铺在桌上,“这上面的字迹明明就是她的,只是,行事作风倒完全变了一个人,樊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潇洒不羁,竟然丢下祖宗基业离去了?”

不过,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只为夺下仇敌的江山让他们尝尝国破家亡的苦痛,如今被个小丫头主动让位,真是没趣。丝毫没有获得复仇的快感呐……

“她倒是想得美,玩这些小心思,”夏泷嗤笑着摇摇头,“本王要是偏不如她所愿呢?”

安寻悠很明白他的心思,因为他自己也觉得无聊得紧,原本夏泷找他图谋江山,本以为是条危险艰难的道路,谁成想这么简单乏味?

“那就找找看我的学生跑到哪里了,我也正想知道,她从那里学来这些小伎俩。”他可没有教过。

樊蓠和飘尘费力地挤进了这家人气爆满的茶楼,这才发现戏台子中央没有唱戏的,而是在打架,哦不,比武。

“好!好!打他!”“我要发了!我们赢定了……”在一片叫嚷声中,一个壮汉被掀下了台,台上只余一名年轻男子静静地站立着。

这应该是类似于21世纪的赌拳吧。一个老头子站在台前不停地吆喝着:“还有没有要上台挑战的?如果没有,这位壮士将会获胜,还有没有……”

樊蓠一直瞧着那安静的男子,他大约25岁左右,蛮帅的,身材超好,长得有点像2015年国家的一个新晋运动员,看上去就是个好人。听到周围都在议论这家伙已经连胜七场了,樊蓠当即成了他的迷妹。

“不过呀,宋癞子这次可要赔惨咯,”一个茶客摇头叹息,“他押一万两给熊二呢!”

有人问:“熊二是哪位高人?”

那茶客一指台下:“刚刚被扔在那里的。”

于是众人纷纷感慨,今日这冒了头的陌生小哥肯定会被地头蛇宋癞子为难了。

台上的老头子正要将一千两纹银颁发给那年轻人,冷不丁一个胖子拨开人群嚷道:“台上那小子,有真本事敢赌大的吗?”此人便是宋癞子,凶狠骇人,“一万两,你跟我这些兄弟打!最后若是直着下台,银子拿去!”

他身后那十几人个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不等台上的男子答应,便都目露凶光冲上了台。樊蓠正想喊那男子不要应承,那些人已经一拥而上,对着他一阵暴打!周围人纷纷避让,也有人好心劝樊蓠赶紧离开,说是那些人搞出人命来也是可能的。

飘尘悄悄拉着她的袖子:“公子,你看那个人,他的反应……好奇怪。”

“怎么了?”

“看他出手明显是有所保留,不想伤人性命,可是那些人可是毫不留情啊,他为什么不跑呢?跳下台认输不就好了吗?”

旁边有人连连摇头:“他签了卖身契,只要还活着,就必须接受所有人的挑战,否则是拿不到那一千两的。”

“看来他很需要钱啊。”樊蓠看得直心疼。飘尘点点头:“看他的眼神,好像并不怕死,既然连死都不怕,要钱干什么呢?”

那人又道:“据说是卖身葬妻。”

卖身葬妻?!樊蓠立即冲着台上大喊:“那个小哥,你别打了,我买你的卖身契,给你一万两!”

***

下载了筋斗云vpn,但时灵时不灵=_=没办法啊……有没有小天使可以告诉我,vpn都是要收费的咩?

15、到达









樊蓠拉着飘尘急匆匆地回了客栈,要了晚饭之后,就拉着飘尘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不出去。

“公子,我该回房了。”

“不,今晚咱们睡一起,明天一早就走。”

飘尘顿时红了脸,“您现在是男人呐……”

“哎呀,飘尘宝贝,现在就不要讲究这种小节啦!”樊蓠现在心慌得很。今天她可是出风头了,一万两呀,就那么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了,出手阔绰啊,就怕贼惦记呀……那什么宋癞子,可是地头蛇啊,不好惹呀!

不过她一听见那个帅帅的小哥是卖身葬妻,她就热血上脑了,电视里只见过卖身葬父、葬妻的,牺牲的都是女人,难得有男人这么深情的,多感人啊~

而且,看着那个人被围攻时寂静如死水的眼神,她真是心酸得很,当时的形势太清晰了,如果没人制止,那个男人也不会下台,直到被打死……

两个姑娘战战兢兢地缩在一张床上,担心着会不会遭到报复,不过到了后半夜,还是没熬住睡了过去。

房间的窗户从外面打开,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翻进来,直接冲着桌上的行李走过去——

“大哥,这里面没银票,也没值钱东西。”

“会不会在床上,贴身放着……”

两个人凑到床边,借着月色一看,哎呦,这怎么躺着两个小美人啊?

“大、大哥,你看见了吗?原来白天那个阔少爷是女的!”流口水的声音。

“宋爷让我们偷了她们盘缠,还是拿了钱财就走吧,不要多生事端。”

“那我给她们翻个身……嘿嘿,看看银票是不是都放在枕头下面……”

樊蓠浅眠,今晚心里惴惴就更是睡得不安稳,被那两人的动静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咸猪手朝自己伸过来,整个人浑身一紧,猛地坐起身狠狠推开那人,同时大叫一声:“飘尘快起来!”

一人被推得踉跄倒地,另一人反应极快地一把捂住樊蓠的嘴,这时候飘尘也坐起身来,正要开口呼救,那男人“噌”地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刀,“都闭嘴!”

樊蓠哆哆嗦嗦地和飘尘抱作一团,“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有话好说……”她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两个歹徒,祈祷刚刚自己的叫声已经惊醒了其他住店的人。

之前被推开的那矮子拍着屁股凑上来,哪怕他背光,樊蓠也能看到他脸上的猥琐,“小美人,刚刚不是挺泼辣的嘛,现在这么可怜呢,哎呦喂,这吓得,脸都白了……”

飘尘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脏手,挡在樊蓠身前:“大胆狂徒!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拿刀的人立即警告性地晃了晃刀子,“少废话,钱在哪儿?”

果然招贼了!樊蓠心中叫苦不迭,就在此时,从窗外倏地飞进一个黑影,她拼命眨了眨眼:咋了?她眼花了?

她并没有眼花,借着皎洁的月光,她看到一个黑影飞快地出现在两个贼旁边,然后,那两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刀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提醒她这并不是幻觉。

桌上的纱灯被点亮,他跪倒在地,然后整个上身匍匐向前,双手在地上摆成一个供奉的手势:“主人,您没事吧?”

樊蓠傻愣愣地看向飘尘,后者正拿外袍遮住她的白色中衣,同时小声道:“好像是白天那个打擂台的人。”

直到两个姑娘穿戴好站到了地上,男子才抬起头,是白天那个年轻人,英俊的脸上有些淤青,不过脸色依旧平静,“送葬亡妻花费了一些时间,来迟一步,让主人受到惊吓,是我的责任……”

“等……等等!”樊蓠咬手指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过来?”

“您买了我的卖身契,我就是您的人。”

oh……god!“你不用介怀,我只是帮个忙而已,用不着这样。”樊蓠慌忙去翻行李包,抽出一叠纸递过去,“看,卖身契给你了啊,那个,沈、戒,是吧?赶紧过自己的日子去吧,别把这事放在心上……”

这人来历不明,身手神乎其神,她是真不敢留在身边呐。

沈戒看着手中的卖身契,然后抬头望着她,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古井无波,但是樊蓠就是觉得他很失落、很迷惘……啊啊啊!她受不了帅哥这样看自己啊!

飘尘拉着她走到一边,“小姐,这人武功奇高,有他在正好可以保护您啊!”

“可是……”万一他哪天翻了脸,她们可是毫无反抗之力啊。

“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有办法制住他。”飘尘转身走向沈戒,“既然你想跟从我家小姐,”飘尘挺身而出,“是否也该表表忠心?”她瞟了眼地上人事不知的两个贼,“我必须保证,你任何时候都不会让我的小姐变成这样。”

“姑娘想怎么做?”

飘尘掏出一粒绿色药丸,“吃了,我家小姐就收你这卖身契。”

沈戒接了药丸一抬头就吃下去。樊蓠大惊,吃的那是啥呀?

飘尘慢慢后退挡在她身前,“那是毒药,而且没有解药,毒发者会受尽噬心之苦全身溃烂而死——即刻发作。”

话音刚落,沈戒皱紧眉头“砰”地倒地,整个人痛苦地缩成一团,他没有喊没有叫,但是颈部暴起的青筋足以说明他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飘尘!”

“您别急,要让他先尝尝背叛主人的滋味。”飘尘悄悄凑到她耳边,“没有解药,但是有抑制毒发的药,我不是要毒死他。”然后她又拿出一颗白色药丸递给沈戒,“只能抑制半个月,现在我只有这一颗,不过你不用担心,药方我记得很清楚——当然,普天之下只有我记得。”

沈戒抬起头,已经满脸的汗珠,“现在,可以接受我了吗?”

樊蓠以前是注意到了飘尘对药物很有研究,她总是能调制出不一样的配方,不过真是没想到她还会制毒……虽然,原主的记忆中的确有母后给飘尘讲授医书的片段,不过问题又来了,她的母后李沐鸯究竟是何许人也呢?记忆中只是个太医之女啊。

“您瞧,”坐在马车里,飘尘偷偷拿出一本牛皮封面的书,“这是皇后……夫人留下的,有很多本,不过她让奴婢背完一本就烧一本,只剩下这一本了,小姐要是感兴趣,奴婢把背过的再默写给您。”

“有空再说吧。”樊蓠不在意地摆摆手,却接过了那仅存的一本书。她不爱背书,但还是看看吧——飘尘虽然忠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京都之内,满城臣民都知晓当今女皇发布了一道圣旨,那就是她身体欠佳,于濯央宫静养不许任何人打扰,朝政归摄政王夏泷管理——虽说女皇的政权早已名存实亡,但这般撂挑子的作为,还是让百姓咋舌,劳作之余偶尔也会暗暗议论,这夏秦朝将要变天了。

圣旨当然是夏泷下的,玉玺他都拿到手了,想如何便如何。而之所以没有宣读樊蓠让位于他的那道圣旨……

“我的学生比想象中更不简单呐,”安寻悠想起那撂挑子的女帝,总会轻轻一笑,“他们竟然没有找到她。”

夏泷知道他派人发散开来出去找人了,去往西南方向的那队人马打听到了一些可疑踪迹,然而,继续追踪下去,那小丫头却又消失了。

她真的只带着一个宫女就浪迹天涯去了?还是,有“贵人”相助?夏泷并不认为樊蓠有本事独自在外生存,所以,这一切必定有幕后推手!

这种认知让他兴奋,他倒要看看,那个推手想搞什么花样。当然,安寻悠和他有同样的兴奋。

所以,夏泷偏偏不想按照那小丫头的旨意去登基。他不心急,反正,皇位最终是属于他的。

在他们犯了被害妄想症的同时,樊蓠已经到达了甜水小村,有沈戒的带领,他们的旅途无比顺畅——他似乎知道许许多多的地方,认得每一条路!

甜水小村在山间,但是并不小,当时她们跟着沈戒在山涧里穿梭,几乎以为他想坑害人呢,然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连绵无际的田野、错落有致的房屋瓦舍——有点像《桃花源记》中记载的情况。

这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村庄,里面的人长相穿着与外界无异,只是气色更好、欢笑更多,看到他们到来也并没有讶异或敌意。

樊蓠对这个地方实在太满意了,青山绿水,花木繁茂,空气好得人都要醉了——穿越公司的眼镜男好歹没骗她。有钱万事顺利,她买下了一幢豪宅,其实就是几间相连的青瓦房加上一个大院子,已经是村里的高级配置了。然后在沈戒的提议下,买下一个果园、一个菜园,当起了地主,就这样无忧无虑地过起米虫的生活了~\(≧▽≦)/~

闲得太久,樊蓠就发现了村子的不同寻常,比方说完善的梯田设施,模糊的管理制度,那个只存在于人们口中的最高管理人,以及,这个村子的边界在哪?

群山环绕,可是群山都很远,有多远,这个村子就有多大。两年了,樊蓠试着去靠近大山,但是两年了都没走到山脚下。

今天,伴随着朝阳从山顶升起,樊蓠再次离开人们的聚居地走向森林深处。这片地方她已经走过很多次,这次她打算再走远一些,出了森林,看看距离山还有多远……

走着走着,樊蓠的脚步慢了下来——前面那团红色……显然,森林里没有那么庞大的红花。她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哦!是、是个人!那里趴着一个穿红衣服的人!

***

亲爱的们~久等了o(∩_∩)o

同时也有一个不幸的消息,那就是本绿绿的存稿没有了,⊙▽⊙不过我会加油码字的,嗯!真的!(大概……)

16、靖南王









樊蓠越靠近,就越觉得有种熟悉感……

那个人似乎是昏迷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看身形应该是个男的。樊蓠像做贼似地靠近,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于是大着胆子把人翻过来——

艾玛!这、这不是当初离开京都的时候在门口遇到的那个红衣服小伙嘛?看这眉、看这眼睫毛、看这高鼻梁、看……哦,就是可惜完美的脸上有伤痕,哎呦呦,怎么伤了呀?!

樊蓠拼了小命将这人拖出了森林(好在距离不甚远,要不然她的小蛮腰都要累断了),然后拉上自己的牛车,是的,她原本是驾着牛车到森林外边来的。

回到她的豪宅,拴好了老牛,樊蓠转身去找人——她现在真是一丁点抬这个人进屋的力气都没有了。沿着回廊拐了个弯,就看到飘尘和沈戒都站在花园里,她正要开口叫人,飘尘扔了手里的一朵花苞转身就跑开了,神色极其羞愤,而沈戒茫然地看了眼她的背影,扭头继续修剪花木……

“咳咳!”樊蓠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沈大哥,麻烦帮我抬个人……”

沈戒把昏迷的红衣男子放到偏房的床上,看了看担忧的樊蓠,顿了下,忍不住道:“主子,他有深厚内力护体,并无大碍,只是腿脚的骨骼有些受损,休养一段时期便好……您怎么会碰上这人的?此人内息奇特,想必从幼年时期便开始练习异域武功……”实在是可疑之人呐!

樊蓠倒没注意那些,只顾着为美男心疼了,“哎呦喂~他这是腿断了是嘛?那还叫没有大碍?那什么、你会接骨吧?你看看怎么给他治呀!”

沈戒点头,“接骨是没问题,只是还需要一些辅助的工具和药物,我先去找飘尘姑娘……”

樊蓠立即想起飘尘刚刚还在和他闹脾气呢,只可惜这家伙完全没察觉到啊~“我去叫她吧。”

飘尘被她急匆匆拉进了偏房,刚看到床上的男子,这姑娘手上的药箱差点摔地上去!

“小姐!这是、这是……”她连忙拉着樊蓠走到一边,压低声音,“陛下,您怎么把靖南王给救回来了?!”

这红衣服的年轻人竟然是当朝靖南王霍陵飞……

靖南王府霍家这一脉乃是开国女皇亲封的异姓王世家,负责镇守南疆,只可惜世袭制的弊端因为连年平静无战事就显露出来了,上一任靖南王霍连淳无心练兵、沉迷酒色,靖南王府变得乌烟瘴气,陷入兄弟争权、姬妾互斗的泥潭之中。

霍陵飞作为霍连淳的唯一嫡子,年幼时便被奶奶带回京都照料,远离王府中那些烂事。只不过,这小王爷听闻是极其的不务正业啊,除了赛马诸事不问,脾气也不甚好,骄纵任性、唯我独尊,有次输了赛马,竟然把对方揍到半死然后抢了人家的马过来。

后来霍连淳死于温柔乡,等樊蓠登上皇位,便被夏泷要求下达圣旨,大意就是霍陵飞是时候继位了之类。

现在想来,两年前她离开京都时,在城门外看到的应该是夏泷为前往南境继任的霍陵飞送别。

但是在那之前,樊蓠没见过霍陵飞也是真的,而飘尘之所以认得他,还是四年前陪先皇后出宫时偶然看到一眼,霍陵飞长相不同于一般的皇城人,很容易记住。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森林里呢?还重伤昏迷了。”樊蓠不解。按理说霍陵飞已经回靖南王府两年了,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呢?

飘尘紧张得不得了,“陛下,我们真的要把他留在这里吗?”

樊蓠这个彻头彻尾的颜控哪里舍得就这样把一个昏迷不醒的帅哥扔出门?哪怕这人风评不佳,不过,都是传言啦,风太大她没听清~~~(¬_¬)

安顿好霍陵飞,樊蓠和沈戒一起来到之前发现他的那片森林。

沈戒四处查看了一下,“小姐,你看这些草木损坏的痕迹,他应该是从那边过来的……不过,并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小姐可以放心,没有尾巴。”

“可是,霍陵飞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樊蓠皱眉看着地上的血迹。

两人一路向前走,顺着草木上的血迹一直跟到了一条小河边。

沈戒点点头:“他应该是被上流河水冲到了这里,爬上岸之后走进了树林深处,然后体力不支倒下了。”

“我以前,还从来不知道森林中有这条河。”樊蓠四处张望,“他为什么会掉进河里?难道……啊,是被人追杀?早就听说靖王府局势难测……”

沈戒抬手向上指了指,“大约是从上面掉进了河里吧。”

“上面?”樊蓠抬头,入目是无尽向上延伸的峭壁,“哦!原来那上面,就是外面的世界!”

回去的路上,樊蓠忍不住偷觑了几次身边的沈戒,这位哥哥,怎么一贯都是这个淡定的冷面孔呢?“沈大哥呀,你觉得……飘尘,怎么样啊?”

“嗯?飘尘姑娘,她怎么了?”沈戒的眼神纯洁得让樊蓠愧疚啊。

“不,没什么……”

刚回到家门口,飘尘慌里慌张地跑出来了,脸上还蒙着一方纱巾呢,“小姐,为了避免日后有麻烦,奴婢觉得还是不要以真面人面对靖南王,您说呢?”

“啊?这……”樊蓠呆呆地看着她递过来的纱巾,“他醒啦?”

“嗯!而且他还说,要见最开始救他出森林的那位姑娘——您说他不会是已经看到您的模样了吧?”

樊蓠大惊:“那以前在京都的时候,他见过我吗?”万一他知道自己是女帝怎么办?!

“应该没有的呀。”

樊蓠蒙上脸惴惴地走进偏房。

霍陵飞瘫着一条腿靠在床头一脸木然地坐着,听到脚步声扭过头来,樊蓠几乎看到了他浓密的长睫毛缓缓掀动的慢镜头,然后,他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无邪、也无比好看的笑容,“是你救了我,对吧?我认得这件水蓝色的衣衫。”

***

本绿绿有没有说过,我在酝酿一场大肉来着?

另外,前些日子谢谢小天使们热心地教我翻……墙……在此谢过了o(∩_∩)o群么么~

17、绿野鲜衣(1)









谢天谢地,霍陵飞因为失血过多、神志模糊,在樊蓠费力拖拉他出树林的时候,只看清了眼前这个姑娘的水蓝色衣裙,而没有看到她的脸。

那就好。樊蓠深深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要蒙着脸呢?”自打她在桌边坐下,床上的霍陵飞就一个劲地盯着她看,现在终于忍不住发问了,“你是不是特别不愿意救我呀?”哎呦喂,那苦恼又无辜的神情看得樊蓠好不窝心呐!连忙摇头:“不是,我当然是想救你的,我蒙着脸呢,是因为……男女有别嘛,对不对?”要说夏秦朝的开国女帝当初可是实行了一系列提升女性地位的措施,所以这个朝代的女子甚至可以和男子一起在学堂上课呢,当然了,女孩如果就是不愿意露脸,也不奇怪。

霍陵飞表示理解地点点头,然后对她羞涩地眨了眨眼,“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说起樊蓠的名字——她当然不会用自己的真名,还记得刚到这甜水小村的时候,村民问她姓名,当时她环顾四周,只见夏日风光醉人,所以脱口道:“夏……如花……”

樊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霍陵飞是个活泼可爱的……话唠啊!

“夏、如、花,你的名字真好听~”

真的吗?呵呵……=_=

“我是被人追杀掉下来的——不过你不要害怕啊,他们没办法找下来的,除非跟我一样掉下来哈哈哈……他们肯定以为我死了,我本来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我遇到了你……”“花花~不管你信不信啊,你把我救出森林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以为你是仙子呢!”

汗……大哥你清醒点好不好?还有,呃,“花花”?这个称呼一点都不好听,而且……会不会过于亲昵了?咱俩才认识不到十分钟啊喂!

心里虽然有诸多吐槽,但是樊蓠那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

果然,在颜控的眼里,帅哥即正义——在她心里,一个理智的小人不屑地蹦了出来,同时,感性的小人手舞足蹈:“这样颜好嘴甜的哥哥你不喜欢他简直是天理不容好嘛?”

话说霍陵飞真真不是凡人,断了腿竟然用十天就长好了,一开始樊蓠还以为是沈戒妙手回春呢,一问他才知道是病人体质问题。

“那样的内力和体质,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沈戒眉目凝重,“就是传闻中,百年前南疆秘传的独门内功,修习者从幼时起千百次折断筋骨再重新接骨,借以锤炼出最适宜修炼内功心法的躯体。只是,这样练出的内功虽然威力强大,修炼者也因此根骨强健,但过程残忍难熬,大多数人根本经受不住,在少年时期便死去了。后来,这种内功遭到正道人士的极力抵制,至今已经许久都不曾见过……”

可是霍陵飞好像就是练过这种内功的,这太可疑了。

沈戒难得有这么多话,无非是希望樊蓠能稍微有点警惕心,虽然,霍陵飞目前好像没有威胁到她的安全。

然而樊蓠完全搞错了重点:“折断筋骨?那么惨啊!天呐,疼死了吧?遭多少罪啊?”哎呦,好心疼帅哥!于是转身就要往偏房跑。

“小姐!”

“对了,”樊蓠又跑回来,“沈大哥你今天是不是该出去买东西了?”

这两年来,樊蓠和飘尘都不敢出甜水小村,需要什么都是让沈戒出去买。

“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啊,霍陵飞的衣服最好是选红色,他喜欢红色,而且特别适合。”樊蓠说罢便找霍陵飞嘘寒问暖去了……

其实这两年樊蓠也并不是一直在做米虫的,这村里有个学堂,教书的有男有女,她也就跑过去教小孩子们作画了。自打霍陵飞来到这儿,学堂一直在放假,这都一个多月了,学堂再次开课,樊蓠于是蒙着面纱过去,跟大家解释说自己得了风寒。

霍陵飞此时已经可以到处走动,在院子里转了许久,终于碰见了飘尘,忙问她“夏如花”去了哪里。飘尘虽然并不希望他和小姐多接触,对他却十分的畏惧,压根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带他到了学堂外面——也就是几间青瓦房的外面。

樊蓠正召集一群小萝卜头到自己的身边,她站在石桌旁边专心致志地作画,“今天开始教你们画人物了,很难的啊,都要仔细听哈……”

她从前在21世纪的时候,学画期间就极其擅长调色,毕业当了美术老师之后,也酷爱在教学中炫技,现下穿越到这里,当然也没改掉这臭嘚瑟的毛病,也不考虑小孩子们能否掌握这种调色技巧,自顾自画得挺嗨。那宣纸上占据了大部分面积的藤萝蔓延出大片大片青翠欲滴的绿叶,藤蔓下倚靠着一红衣男子,然而这红与绿的搭配却丝毫不显俗气,只让人觉得浓烈鲜艳美得很。

“花花~你把我画得这么英俊潇洒,看来很喜欢我啊!”霍陵飞雀跃道。

樊蓠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原本围着自己的小孩子们已经在房子外面玩开了,“你怎么来了?”

“我自己在家太无聊了~没想到你还是老师呢,”霍陵飞上身趴到石桌上抬头看着她,“不过,你怎么连自己的学生跑了都没发现啊,是不是画我太专心了?”大约是因为有异域血统,他的眼睛是一种透明得令人心动的浅紫色,这样笑眯眯的样子,真是……socute!

樊蓠干咳了一声,扭头看向屋外,“哎呀,都到放学时间了,该通知他们回家了……”

“花花,你不好意思了。”霍陵飞开怀地笑眯了眼睛,伸出手指勾住她一丁点的衣袖晃了晃,“不要害羞,我也喜欢你啊,我就不害羞!”

“……()”大哥你这样说我真的害羞了喂!

“如花老师~”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摊开小手,“我和大壮哥一起去摘了莲子,给你吃。”

樊蓠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眯起眼捏捏她的小脸,“小乖乖,谢谢了啊。”

小女孩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了眼她旁边的霍陵飞,害怕地移开了视线。

樊蓠笑:“不要怕,这是姐姐的新朋友,他很英俊,是不是?”女娃娃怯生生地点头,然后将小手举过来,“大哥哥,你、你要吗?”

霍陵飞首先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泥巴……然而樊蓠在这看着呢,他含笑不语地接过来,随即放了一枚莲子到嘴里,“很甜啊,谢谢小姑娘。”

女娃娃害羞地跑开了,樊蓠跟上去:“慢点,别摔着,大壮在哪儿呢,我带你去找他……”霍陵飞一偏头呕出嘴里的东西,满脸嫌恶地扔掉手里的莲子,拿出手帕拼命地擦嘴、擦

手,“好恶心~”

有人!他猛地抬起头,就看到沈戒正盯着自己。霍陵飞没有丝毫的尴尬,“有事?”

沈戒沉默地看了他一会,摇摇头,“飘尘姑娘让我叫小姐回家吃晚饭。”这个人爱在樊蓠面前装,他早就知道。

比如,霍陵飞的腿伤现在应该已经好了,但是他仍旧每天裹着绷带时不时喊个疼,惹得樊蓠每晚都要很心疼地端着那味道并不好的汤药送给他,即便他早可以停药了;比如,霍陵飞也并不是个和善的人,对待他和飘尘的态度很冷淡、很不耐,但是在樊蓠在场的时候,他有礼有节……

他对樊蓠怀着什么心思,沈戒看得很清楚,就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点心思,这种事只要樊蓠不说不,沈戒压根不会干涉。只是,如果他所料不错,霍陵飞应该与靖南王一脉有关联,而樊蓠和飘尘的身份似乎也不寻常,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飘尘最近闷闷不乐,因为在跟沈戒冷战,说是冷战,其实从沈戒这儿看不出来,因为他一向沉闷寡言……不过飘尘看到他就回避,然后又自己生闷气,樊蓠哪能看不出来?

这一日又到了沈戒出村采购的时候,樊蓠硬是逼着飘尘也跟着去,当然,对她的说法是:咱们躲得够久了,你出去探探风。

霍陵飞对于自己一人在家表示万分委屈,因为樊蓠跟他说了,她要出去写生——就是画画,那地方较远,途中还要爬好几个坡、过好几条河,他腿脚不方便就不要跟着去了。于是他极其后悔自己平日里为什么要装柔弱……

樊蓠写生的地方其实就属于她当初买下的果园,是一块处于边缘的大片土地,买下的时候也差不多是现在这个时候,长满了一种近半米高的绿色植物,开着不知名的蓝色小花,一眼望过去美极了,所以被她特意留下来没有种上果树。

她很喜欢画这样一大片相似的景物,就是要通过区分远近的层次、色彩,来炫耀她调色的本领……

“你还在画呀?”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把樊蓠吓了个半死,扭头一看,霍陵飞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到了她的身边,他的胸膛已经碰到她的肩了。

“陵飞,你怎么来了?”她现在就庆幸由于阳光强烈自己后来又把面纱蒙上了!

“你一直不回家,我只好找过来了。”霍陵飞满脸的理所当然。

樊蓠抬头看天,哦,太阳都走到西边了,现在大约到三点钟了吧,的确不早了。“哎,那你怎么过来的呀?”低头看他的腿……咦,绷带不在了!

“真是个好地方,难怪花花喜欢……”霍陵飞四处走了几步,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是闻着你的味道找过来的。”

樊蓠不在意地笑了笑,注意力只放在他自若的腿脚上,“你、你……”你这腿矫健得很嘛!

不对劲,有点不对劲……

不仅是霍陵飞的腿康复这一点不对劲,还有其他的,怎么说呢……他整个人都跟平时不太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这里是果园的最边界,距离果农们劳作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平时也没有人来,除非有人在这大吼一嗓子……

“天不早了,沈大哥他们应该回来了吧?”樊蓠弯腰收拾画具,霍陵飞也过来帮忙,这让她莫名地更着急了一些,“哎呀,飘尘也不知道有没有给我买来合适的纸,纸没了……然后今天晚饭要吃什么呢……”

两人的手同时伸向最后一支毛笔,从而碰到了一起,樊蓠下意识缩手,却还是逊于对方的速度,霍陵飞一把抓住她的手,惊得她立即停止了语无伦次的碎碎念。

我抽!

我再抽!

妈耶,抽不出来!

这家伙要干嘛呀?樊蓠突然心慌起来,“陵飞?”

霍陵飞手上的力道一松,随即,手指沿着她如玉的手背抚摸上去,然后猛然并拢,把她的手腕紧紧地扣住……

***

电脑重做系统,以为文档全都没了,差点吓尿(☆_☆)还好并没有⊙▽⊙另外,本绿绿保证,下章一定发车(其实这一章我就已经踩下油门了╮(╯▽╰)╭)

18、绿野鲜衣(2)









肌肤上传来的灼热触感让樊蓠的脸热得快要烧起来——像是小动物有某些本能一样,她敏感地察觉到此刻霍陵飞已经把两人的相处切入另一种模式了。

但是她还想挣扎一下,或者说,这时候的她还不大相信真的会发生什么……

“怎么了呀?”樊蓠故作轻松地一边甩手一边向后退,“你是现在还不想回去吗?还是腿又疼了,让我扶着你?”

霍陵飞全程没有松开手,跟着她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顺势一推,樊蓠的后背就碰到树干了,整个人被困在他怀里——嘿,树咚这把戏在古代就有哈?

“我的伤已经痊愈了,不过,我现在的确还不想回去,”手指摩挲着她面颊上的薄纱,霍陵飞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花花,我想跟你做一件事情……”

樊蓠哆嗦了:“你别想摘我面纱!”

霍陵飞愣了下,有些无奈地笑,“不是这个事,是——”一偏头,薄唇隔着纱巾印上了她的……

娇小的身躯被禁锢在树干和男人的身体之间,隔着夏日轻薄的衣衫,樊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滚烫的体温、结实的肌肉。

哦,god!是这事!这会子她突然不犯迷糊了,大脑飞速运转——空着的一只手以一种要环住对方的姿态顺着男人的腰向后摸索,然后轻微地捏住他后腰上的一小块皮肉……狠狠一拧!

“啊!”

霍陵飞大叫一声向后躲开,与此同时樊蓠连忙闪人,迈开大步就准备狂奔,冷不丁看到前方的画具箱……她是看见了,可是她的腿脚反应不过来了,于是整个人被绊住向前扑倒!好在霍陵飞真是反应快,及时地搂住她免得她摔个狗啃翔~

然后,这人没把她扶起来,反而顺势将她放到草地上,自己也压上来,霎时间樊蓠的鼻腔里满是花草的清香……

“花花~你跑什么呀?”霍陵飞埋头蹭着她的脖子,语调极其委屈,“你不喜欢在树下你可以说嘛,为什么要跑?你还掐我,你看我腰上是不是要淤血了,你怎么忍心对我下手呢?”

樊蓠有点肝颤,“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哎?哎!你干什么?!”

霍陵飞特别认真地开始拉她的衣衫,“花花,我要先把你变成我的,我才安心。”

这、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樊蓠奋力挣扎,赶紧把被拉开的衣襟拢上:“你不要激动啊!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霍陵飞很不开森地盯住她推阻着自己的手,“花花,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现在怎么这么不乖?”说着扯下她的外衫把她的两只手绑住按在头顶。

这下樊蓠彻底慌了,“陵飞,霍陵飞,霍公子,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你不要误会啊,之前我对你……真的、真的没这意思!”要说喜欢,她的确喜欢帅哥,她樊蓠就是个颜控嘛!但是,这动不动就扒衣服是万万不能的呀!

事实上,脱掉外衫之后,她穿得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了……这两年来被飘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樊蓠发育得极好,胸前原本的小包子已经长成圆满的两团,饱满地撑起白色的丝质抹胸。

被霍陵飞这么火辣辣地打量着,樊蓠在面纱后的脸颊红了个透,但离奇的是,她竟然看到对方也脸红到了脖子根!

“可是我喜欢你~”霍陵飞亲昵地吻着她的额头和脸,同时一点点扯下她胸前的布料……

“啊啊啊!还有!还有……我特别丑!真的,我的脸可恶心了,所以才不见人的!你想想这个……”就下不了口了吧!

浅紫色的笑眼注视着她:“可是我爱你~”火热的唇沿着她的锁骨寸寸向下,移至雪白的shuangru种下点点红梅,指节修长的手在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你把我从森林里拖出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见到了仙子呢,我说过的吧……”

樊蓠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身体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自发地有了情动的反应——怎么会这样?这具身体真的太敏感了吧?!被、被爱抚了一会就会软成这样的?腰间发麻完全使不出力气,脊椎像是有电流走过让身体近乎瘫软不想反抗。

不行!不能这样!樊蓠依靠最后一丝力气挣扎扭动起来,试图挣脱自己的双手——她要逃,决不能再这样下去!要不然就真的刹不住闸啦%>_<%

但是男人的力气是多么大呀,一只手就死死扣住她的两个腕子,另一只手也不耽误地伸向她的两腿之间……在秘密花园即将被触及的刹那,樊蓠忍不住吼了句:“但是我是真不爱你啊!”

火热的气氛倏地凉了个透。

樊蓠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冷了下去,但是她顾不得了,连忙解救出自己的双手,想拿回衣服穿上,结果霍陵飞抢先一步把她的衣衫丢开,随后揽住她的腰,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起来,向花丛深处走。

“哎,哎?这又闹哪出啊大哥?!”

“花花你好像也不想在刚才那里,那我们再换,你挑一块好地方。”

樊蓠简直要被这种熊孩子似的作为气疯了,偏偏她现在就被人家像小孩那样挂在身上,男人胯间那硬挺的东西就磨蹭着她的屁股!

“怎么还说不听了呢?”她只能放软口气,“陵飞,我们现在就这样,太快了是吧?说到底,我们刚认识两个月……”

“够了。我爷爷相中我奶奶,只用了一眼——这里很好,”霍陵飞放下她,动手解自己的衣服,“我也是一眼就爱上你。”

他们已经走到花丛深处,樊蓠坐着的时候触目皆是绿草繁花,恍若天地之间只剩他们两个人一样,如果对方不是一直想着上她,这真是不错的意境。她环抱着自己,试图远离这个男人,霍陵飞也不拦她,只径直将鲜红的外衫铺在花丛上,然后堪称温和地把她拉回来,压倒。

樊蓠真是无力了:看来这次是逃不开啊,这家伙可是武功卓绝的,自己就算抛开面子撒开腿出去裸奔,也跑不过他呀!

而且,在看到霍陵飞结实的胸膛之后,她觉得她的身体有点放弃抵抗的意思……话说这男人果然是健康的小麦色,她最喜欢男人是这种肤色了——啊啊啊,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陵飞!你、你……我说了我不爱你,你也不在乎?”

霍陵飞顿了下,然后继续黏腻地舔吻着她的锁骨,“我知道我的心意就行了。”

嘿!你只顾你自己的意思了是吧?怎么越来越像中二少年了呢,又自我又幼稚!樊蓠正要吐槽他,一张口却发出了压抑的轻吟:“哼~不要……你不要这样!”

男人原本正不知轻重地rounie着她胸前的白馒头,听到她变软的声调,眼中立即一亮,两手齐上阵新奇地把玩,只觉得掌中绵软柔嫩,甚为舒爽。又见那两点红豆愈发挺立,颤颤巍巍着实可爱,忍不住伸手刮了刮、捏一捏,带着薄茧的指尖霎时让豆粒更加肿大,鲜红欲滴地点缀在豆腐般的肌肤上。

“不要碰……”樊蓠带着哭腔伸手去阻挠,却被攥住手腕受牵引着环住对方的后颈,她已经全身酥软,只好任由宰割。

霍陵飞盯着眼前鲜嫩草莓般的两粒,忍不住将两团雪白握到一起,张口将两粒rutou一齐含进嘴里,舌头细细舔舐着,品味个中滋味。

樊蓠抑制不住地shenyin起来……好、好痒,被他舔着、咬着的地方,好敏感,像是需要他更大力地吮吸……她的身体,就是如此明白地告诉自己,它的感受,那就是,它觉得舒服!

这让樊蓠倍感羞惭,她的确之前有过两个男人了,跟他们有过极其疯狂的xingai,可那时候她有**助“性”啊,压根没心思去想羞不羞的事!可现在她是无比清醒的,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如何敏感地被这个男人飞速地拉入qingyu之海,清醒地知道……自己的腿间分泌出了湿润。她有点搞不清楚,是因为这具身体太容易情动,是因为霍陵飞技术好,还是因为自己原本对他略有好感?

这些她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搞清楚了,因为对方的手已经到达她的花谷,那修长又带着茧子的手指爱抚着她的花户、摩挲着她的花珠,一点点探入花缝间……

“啊!”紧致的秘地下意识排拒着外来物的侵入,樊蓠低叫了一声,只觉得身下疼得纠结。

“不怕不怕啊……”霍陵飞抬头亲亲她的脸,说是让她不怕,自己的脸色倒也没轻松多少。他很有耐心地拨弄着她的小花瓣,时不时抬头问一句这个力道可以吗,把樊蓠羞得伸手捂脸(虽然她原本就是蒙着面纱的)——这家伙,你一大老爷们要做就做,老是找她这个女孩子交流什么?难不成要她教授他如何给女性si-chu做前戏?!

只一会儿,樊蓠就觉得空虚难耐,她这身子啊,太厉害了~

霍陵飞瞪着眼看她身下的花儿绽放开来,像是一张小嘴翕张着想要吃进什么,淡紫色的眸中刷地燃起熊熊火焰,“花花……”他喑哑着嗓音叫了她,却再也说不出多余的字来,只知道手指被那张小嘴裹吸住,细嫩的软肉缠绵地包围着他的食指,并且想要把它拉入更深的地方——他从善如流地探入到更深处,呼吸愈发急促,“好多水……”他禁不住搅动起手指来,“花花,你流了好多水。”

“唔~”魂淡!干嘛说出来?!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

虽然还是在前戏,但是本宝宝莫名地羞射了o(≧v≦)o大约是因为最近天气炎热,一直清心寡欲吧,不过我还是会继续炖下一章╭(╯ε╰)╮

19、绿野鲜衣(3)









樊蓠并不明白,是这具身体原本就对qingyu敏感,还是自己的灵魂影响了这具身体,总之,她现在,异常的兴奋,不就是一个男人嘛,这摸摸蹭蹭的,她就湿了……

而且,真的像霍陵飞说的那样,很多水,在如此浓郁的花草香之中她都能闻到从双腿间羞处溢出的甜腻味道。

霍陵飞直勾勾地盯着她身下翕张的小嘴儿,浅紫色的眸中欲火炽烈,一边伸手爱抚着敏感的花核,一边低下头将她颤抖的rufang含入口中用力吮吸,不一会便让樊蓠眼中水汽氤氲,咬着嘴唇轻微地扭臀迎合。

“你好香。”他吐出被吮得殷红晶莹的rutou,一只手仍揉弄着她的娇嫩敏感的小ru,另一手的中指慢慢顺着滑腻的液体侵入她的xiaoxue,“真想把你吃掉,好吗?”

私密处被外物入侵的刺激让樊蓠瞪大眼,不自觉地挣扎了下。

霍陵飞安抚性地亲吻她的额头,“不要怕……唔,你好小,放松,别怕……”长指试探着浅浅插入紧窄的洞xue,抽出之后稍微插入得更深一点,再抽出,直到她的xue内不再抗拒外物的侵入,他才将长指全部插入,缠绵悱恻地choucha搅弄。

这种挑逗对她的身体来说,真是要了命了……

樊蓠难耐地拱起腰,皱紧眉头轻声呜咽,“好了,进来、进来……”

霍陵飞双眼发亮地盯着她,执起她的一只手湿濡濡地舔吻着,“当然。”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一手捧起她的小臀紧紧地抵住自己挺立的yuwang,另一手揽住她光滑的脊背,樊蓠整个人被他牢牢控制在怀里,不会有挣脱的可能。

“我、我开始了……”粗大的茎首对准那依旧在张合的小缝,他后腰一挺,强而有力的撑开她紧窒的甬道。

这种久违的疼痛让樊蓠一时无法呼吸,恍然地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这两年来她被飘尘呵护得很好,愈发像温室中娇嫩的花朵,现在的剧痛比起当初发情时被破身尤甚。她踢腾着小腿,“不行,tmd!”

然而她整个人都被迫紧贴着男人的身体,shuanru不断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肌,双腿间的羞处被男人的roubang贯穿着,自己想动一动都没有可能。

“疼?”霍陵飞额头冒汗地看着她,“觉得疼你可以咬着我。”

樊蓠毫不客气地“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yingjin前端被紧紧包裹的xiaohun快感远远盖过了肩头的那一点痛,男人腰下使力,继续向前顶进,这次一鼓作气地冲开层叠软肉的阻挡,guitou进入到花房的深处。

“啊!”樊蓠大叫。这男人就不能缓一缓啊?!横冲直撞的要死啊!

霍陵飞气息紊乱地亲着她的脖子、耳垂,“好了、好了……不疼啊、不疼……”

她忍不住要翻白眼,这人哄小孩呢?你说不疼就不疼了?倒是想点办法让她能好受一点啊,懂不懂技术?

男人接下来的表现就是在告诉她,不懂。

从未有过的快感带来巨大的刺激,霍陵飞shenyin一声,微微撤出欲根,再迅速插入……

在秘处进出的巨物尺寸骇人,滚烫又坚硬,樊蓠张开口大喘着气,全身慢慢涌起灭顶的热潮。她的身体真的很容易适应这样的入侵,下身不一会就分泌出更多的湿润,花xue内变得润滑更加方便巨物的进出,它抽出,她的ying-dao不舍地缩紧,它又钻入,她的xue口如花儿般绽放,花蕊接受重重的捣弄。

“啊、啊、啊……”她软软地娇啼,瘫软在男人身下。

明白她逐渐可以接受自己的入侵节奏,霍陵飞加快速度,小心却坚定地进攻着她最柔软私密的部位。

樊蓠咬紧嘴唇,身下的幽xue颤颤地抽搐……她、她又想到两年前经历过的,那种令人心悸又心动的感觉了,那种欢愉到极点的享受!身体如今又被唤醒了记忆,这次没有任何药物助兴,可她还是在第三个男人身下,觉得越来越舒服,天呐!

还是会经历那种感觉头皮都要爆炸的高氵朝吗?她绷紧了神经,既恐惧,又有些期待……

两年之后,两人再次相见,樊蓠还会想起二人间的这第一次,明明是传说中极其刺激的“野合”,她紧张害怕得不得了,还在心里叮嘱自己一定要控制一下免得高氵朝的时候太疯狂,然而……

在她即将被推上快乐的顶点时,只感觉xue内一热,有热流涌向花房深处。

这男人射了……

***

⊙▽⊙加上“快”这一条,你们是不是会很不喜欢这位男主角了~( ̄▽ ̄~)(~ ̄▽ ̄)~

其实,他真的只是个纯情的处男而已,这样……也没错啊╮(╯▽╰)╭

还有最后一门考试,本绿绿就快回归了(☆_☆)

20、绿野鲜衣(4)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早泄?

哇……尴尬了……

樊蓠不自在地动了动,她身上的霍陵飞红了脸,低头看向自己疲软的“兄弟”……

“花花,我、我这是、是因为……我……你不是、不是……”原本的羞窘立即褪去,男人的脸上只余震惊和暴怒。

樊蓠浑身一震,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你没看错,我不是处女了。”她冷冷道。

霍陵飞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像是能喷出火来。

樊蓠冷冷淡淡地看向一旁,不搭理他,心里却又怕又气。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虽然比历史书记载的那些朝代要高了不少,但是女人就该守贞的观念还是扎根在每个人心中的,就算在21世纪,直男癌也不少啊。看霍陵飞这脸色,好像要发飙呢,不过他凭什么呀?是他自己缠上来要做,她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不知人事的小女生!

“是谁啊?”霍陵飞抓住她的肩膀,“是……那个沈戒?”

“你说什么呢?”樊蓠厌恶地推开他,“关你什么事啊!”说到底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凭什么质问自己?切~不怕他,要是他再敢吼一句,她绝对咬死他!

谁料霍陵飞突然软化下来,脑袋在她颈间拱来拱去,“你不要生气嘛,花花,我就是……就是不服气,不管、那个男的是谁,明明我最喜欢你嘛,凭什么让他拥有你……”

樊蓠看天翻着白眼:这男人是不是会变脸啊?而且,花言巧语不要钱地往外蹦,啧。

“再说了,”男人面上多了些羞赧,“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呀,你、你得为我负责!”

“……嘶——”难怪有点……快。

霍陵飞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是不是没让你舒服?”抚摸着樊蓠光滑的肩膀,他忽地邪气一笑:“那接下来我可要努力。”

“……”

***

这、这样,也太努力了吧?!

“你太用力了啊、啊……轻点……不、不要……啊~”大面积的花草在黄昏的微风中轻轻摆动泛起层层浅波,女子甜腻的泣吟声时不时从花丛深处飘出……

男子压在小女人身上展开狂猛的冲刺,每一次深捣,粗壮的茎首都撞上幽xue深处的嫩蕊,进行一番放肆的摩擦顶弄,强迫她窄小的甬道如花朵般开放到极致,更加完整、更加深入地接纳他的进犯。

樊蓠的呜咽声因身下的撞击变得支离破碎,那娇嫩处受到暴烈的摩擦而产生剧烈的疼痛,和无法忽视的快感……两种矛盾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全身,又痛又舒服,她觉得灵魂都被快感洗刷着,在男人的插入和抽出之间,似乎自己在慢慢变成另一个人……

“不,不行……啊~停、停下……”快感的天堂那么诱惑,却是致命的诱惑,樊蓠挣扎着,不愿自己完全沉沦。

“不要。”霍陵飞执拗得像个孩子,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提起她的脚腕将两条细白长腿折到她的身体两侧,巨硕guitou再次顶住那因为没了填充物而紧缩成小手指粗细的xue口,顺着花xue吐出的滑腻液体,毫不迟疑地再次挺入。

“呃~啊啊啊……”这男人!说了要努力,真的就很努力啊!

果然男人对这种事是无师自通的吗?

可是她真的好累!

“这次我是有进步吧?”男人紫眸发亮地盯着她,一滴汗珠滴落到她的额前,“你感觉怎么样,花花?我觉得好舒服!”他又垂头看着她的身体,看着那一对挺立的小ru因为她的挣扎时不时磨蹭到他的胸膛,殷红的rutou偶尔还会擦到自己的rutou……哦,这感觉太棒了!

樊蓠生怕他男人的自尊再次受损又要发疯,而且她……嗯,真的觉得很舒服,于是特别诚恳地回答:“感觉很好了,你很棒,快点吧……”快点射吧,时间太长也不好啊,很累的!

然而霍陵飞无比开心地扶住她的腰,“你喜欢就好!我会更快的!”随即更加快速地在花xue中冲撞起来……

哎?好像有哪里不对……“不!不是、啊啊啊……这个快……呜呜~慢、慢点……”可惜这时候樊蓠没有说清楚话的机会了,语言都在高频率的撞击下碎成了粉。

她万分后悔,只能依靠自己试探着收缩身下的幽xue,希望这家伙能受到影响快点结束!可是她真是没试过这样的,而且这男人太快了,她跟不上节奏,最后只能瘫在那里被插……

霍陵飞咬咬牙,抵抗着那紧致xiaoxue里绞缠的汹涌快感,邪笑着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花花真可爱~呀呀地叫,像我府里的那只小猫。”

这是什么破比喻?!樊蓠愈发地羞恼,却是完全没气力组织语言反驳,只能软绵绵地瞪他一眼,偏偏嘴里又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轻吟。

男人笑得更加开心,胯下动作也越发孟浪,“花花,我好喜欢你~真的要把你吃掉!”

“啊啊啊啊……又、又到了!”樊蓠颤抖着,腿间xiaoxue又一次喷出阴精。

霍陵飞深吸了口气,享受那湿热液体洒在马眼处的快感,同时也压抑了下自己欲射的冲动。粗喘着捧住她的后脑,伸手顺了下她汗湿的黑发,“看你好多汗,很热的吧?把面纱摘下来透透气……”

“不行!”樊蓠猛地拉回了一丝理智,连连摇头,“我不摘!你别想啊!”

“这么执着?”霍陵飞拿开手,“好吧,等你愿意的时候,我再看你的脸。”

结果他的手沿着她刚刚高氵朝过的敏感身体慢慢向下移动,她不住地颤抖着,“你……啊……手要干什么……啊!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

他的手摸索到两人相连的性器之间,手指捻着她充血的蕊珠,樊蓠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这种刺激太强了,她真的有点受不了了哇!体内的充血柱体已经深入到了一个她不敢想的深度,真的太激烈了,好深啊……肚子好像有点痛,天呐,该不是受伤了吧?

她没办法再思考,铺天盖地的qingyu之火燎原而来,只感觉男人的yingjinchoucha得她无比的快活,这快乐盖过了一切!

情到浓时,yuwang正炽,霍陵飞亲昵无比地舔吻着她的rufang、颈项,那粗重的chuanxi声和密不透风的炽热呼吸让樊蓠一阵晕眩,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张不开眼睛,只能清晰地感受到连绵不绝的情潮从私密处涌向全身。

一个吻隔着面纱落到微张的粉唇上,霍陵飞用唇摩擦着她的唇瓣,低声说说了句“你等我回来娶你”,身下重重地深捣入水xue,yuwang喷薄而出……

樊蓠艰难地眨了眨眼,透过湿漉漉的睫毛看着慢慢暗下去的天幕,心道开了窍的处男真是可怕啊,天都快黑了呢,话说飘尘他们怎么还没来喊自己回家吃晚饭啊,该不是俩人在街上开房了吧?

然后她彻底晕厥过去……

21、定情信物









“昏过去了?!”霍陵飞大惊,“受伤了?”

去查看樊蓠的私密处,就看到一股股的红色血丝混合着他的jingye从翕张的xue口溢出来——真受伤了?!是不是自己动作太粗鲁?

霍陵飞脸色极差地伸手去探樊蓠的脉搏,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同时面色一点点泛红,“这么巧啊,葵水来了……”

***

初秋正午的阳光还是很强烈的,樊蓠在白花花的光照下艰难地睁开眼,想抬手遮一下阳光,结果这一动全身那腰酸腿疼的劲儿都上来了,她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床上。

同时,小腹有种坠疼实在是难以忽略,她正汗颜地想着是不是自己昨天太疯狂导致的,就感觉到两腿间好像垫了什么东西……樊蓠脸蛋一抽,猛然想到这是大姨妈造访了……

“小姐,您醒了……”飘尘揉着手绢踌躇着走上前来,“您觉得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看她这样子,肯定是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

樊蓠眼神飘忽,“咳——飘尘啊,那什么……我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飘尘四处张望了下,关好门窗,这才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道:“奴婢在太阳落山后回到家中,发现小姐和那位靖南王都不在,就和沈大哥出门寻找,结果在果园那边没找到人,回到家却看见小姐已经躺在床上,不过您别担心,面纱那时候还在呢,是奴婢后来给您除了的!”她红了脸,“后来,奴婢为您检查了一下,见您身子已经清理过,就没把您再叫醒。”

樊蓠的脸又僵了,敢情霍陵飞还给她洗了个澡,那——“我这姨妈巾也不是你……帮我的?”

飘尘早已经习惯了她对于某些事物的奇怪称呼,脸红地摇头:“不是。”

嘶——那就是霍陵飞做的这事了。樊蓠默默扭头缩进了被子里,啧啧,这霍公子真是、真是……你说这事是一般男人能做的吗?他的心是够强大的呀(⊙_⊙)

晌午过后,霍陵飞几次到门外询问,樊蓠正羞恼无比,不愿意让他进门,然后这男人就跑到了窗子边,锲而不舍地自说自话,内容无非就是诉衷肠。

樊蓠是一个字都不信,她实在是不相信这靖南王真的会爱上一个连长相都没看到的女孩,那些好话可不要钱,尽管说呗,不过就是想把她哄好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在跟你zuo-ai前说的话不能相信,因为他不过是想哄你跟他做啦;那在做完之后他说的话就更不可信了,因为他已经得到你了嘛,自然会敷衍喽~

樊蓠对这类毒鸡汤深以为然,于是婉转而又坚定地表示:霍公子不必再提起此事,小女子以为我们还是各自安好,不必纠缠。

然而这男人只当没听见。为了躲他,樊蓠一下午都不敢出房门。

入夜后霍陵飞又站到她窗前,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因为天儿已经很晚了她真的很困呐,昏昏欲睡地看到窗前的剪影离开了,她也彻底睡了过去。

一夜不安稳,恍惚地醒了几次,天光大亮的时候,樊蓠颇有些憔悴地起床了。

飘尘敲门进屋,忐忑地走上前来,将手里的物件捧到她面前——“小姐,奴婢今早才发现,您的窗边系着这个……”

樊蓠歪头一看,那是个被银白色丝带串起来的紫色玉环,这东西她认得,是霍陵飞整天戴在身上的。拿过来一瞧,丝带上面写着字呢:“家中急事,暂别,三月为期,必归来迎娶佳人,惟愿珍重自我,早晚相念。”

“这、这、这……”樊蓠瞪圆了眼,“他人呢?他走了?!”

她倏地火冒三丈,倒不是她在乎这人会不会留下来为她负责,而是……怎么说呢?她一直觉得那位靖南王在自己这儿住着,自己招待很周,结果人就这么走了!他、他……他懂不懂礼节呀!

飘尘点头,“今早离开的,沈戒还跟了一程,发现他的确出村了——哎?小姐,昨晚,那位不是在窗外跟您辞行了嘛?”

昨晚?哦,大晚上的,他站在窗边是说了这个事啊。不过她当时没听清……

樊蓠卡巴卡巴眼,心里有点空落落的。“那,他留下这几句胡话是想干嘛?什么‘迎娶‘啊?我可没说要嫁人呐,更不会嫁给他!”

飘尘有些惊讶,“小姐啊,奴婢冒昧地问一句,您对靖南王……是什么心思呢?您之前对他那么好,可是昨天,您甚至不愿意见他……啊!该不是他逼迫您……”

“没有啊,我不是说了么,那就是一个意外,意外。不过,我之前对他很好?”樊蓠扭曲着脸,“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对他芳心暗许?”

呃,她的确是霍陵飞的颜粉,应该算是喜欢吧,不过,不过,她平时也就是表达一下对帅哥的热情,别的可没多想!

不过,在这时代,她这么主动示好,大约所有人都以为她对霍陵飞情根深种了吧?

樊蓠连连摇头,“我对他不是那种感情!真的!”

飘尘猛点头:“嗯,不管小姐怎么想,奴婢都站在您这边!”顿了顿,她又想起了什么,哆嗦着指向樊蓠手里的紫色玉环,“小姐,这个……是第一任靖南王送给王妃的定情之物,后来传到这位霍公子手里,已经成为传家宝一般的存在!再想想霍公子留下的话……小姐,您该不是接了他的定情信物了吧?”

樊蓠一愣,蓦地想起两人纵情欢爱时霍陵飞一直念叨着“你嫁我可好”,整个人都僵了“这么严重?就这个玉环有那么重要?”

“不止呢,奴婢还听说,这宝贝似乎和一个寻宝的古老传说有关,朝野内外都有很多人想参详其中奥秘呢,只是碍于靖南王府的势力,不敢造次。”

“啊!敢情是个祸害!”樊蓠手一抖,把那玉环丢到了飘尘怀里。

飘尘愣了愣,捂嘴偷笑:“小姐~您看您吓得,咯咯~”她把紫玉送到樊蓠面前,樊蓠不愿意接,她只好把它好好地安置在床头,“小姐啊,您就放心吧,就算咱们带着它走在大街上,也没人会注意到的——谁会相信靖南王能把传家宝送到他人手中?而且这紫玉外观平平,与寻常玉佩并无二致,如果不知道这是那霍公子留下来的,奴婢见了也只当它是寻常玩意了。”

樊蓠又细细看了看这紫色玉环,发现它上面只有一些极其细碎的花纹而已,的确看不出什么不凡,于是又嘟嘴:“这么说我也不能拿它去换多少钱咯?切~”

飘尘:⊙﹏⊙b

“但是这至少能说明他对您是真心啊!只可惜,您的身份他还不知道……”飘尘四下看了看,小声问:“陛下,您有没有想过向他说明这一切,或许,靖南王能给您庇护……”她说不下去了,只怯怯地看着樊蓠。

樊蓠伸手戳她的脑门:“你看看,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吧?霍陵飞跟夏泷他们早有交情,他这次能顺利回南方接管王府,少不了那姓夏的推波助澜吧?男人之间的利益关系,你是不知道能紧密到什么地步啊!”为了一个女人,跟盟友翻脸?呵呵,她不信自己有那么大魅力,还是不要妄想了。

“摄政王,靖南王,还有我那个便宜老师,以及朝廷里所有被他们拉进阵营的文官武官,他们根本就是沆瀣一气,指望哪一个人能保住我?”樊蓠拍了拍她的肩膀,摇头,“咱们还是继续在外边逍遥吧!你也说过,不该对夏泷心存幻想,我琢磨着我要是再一次出现在朝廷,他一定会弄死我,要不然他那么多疑的人,能安心坐皇位吗?”

飘尘连忙抬起头:“对了,小姐,奴婢这次外出一趟,还是没有听到那姓夏的登基的消息!”

“哈?!还没登基?”樊蓠忍不住抓狂,皇位让给你你都不坐,犹豫什么呀?“飘尘呐,你说,他是不是在等把我杀死,然后再安心当皇帝啊?”

“小姐您别吓唬自己了,依奴婢看,那叛贼是一时半会平定不了朝中局势吧,毕竟他是个乱臣贼子!咱们在这村子里安全着呢,他找不到的。小姐,您就安下心来,奴婢会一直保护您的。”

樊蓠皱眉,晃了晃手中的紫色玉环:“咱们是真的不能在这儿安心住下去了,万一这家伙的主人真的在三个月之内回来,怎么办?”

***

免费的过渡章节,有点啰嗦,见谅见谅o(∩_∩)o以后会注意的,语言还是要简练的好。

22、不必搬家了









樊蓠这边叽叽喳喳地要搬家,沈戒知晓她的顾虑之后就劝她,说什么这小村庄是深山之中的一处秘境,在建立之初有高人在入口处设下阵法,外来者没有第二次进入村庄的可能吧啦吧啦……

反正樊蓠是听不懂的,也不相信,就一个劲让他收拾东西搬家搬家!

“小姐,您就放心住下去吧,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沈戒无奈,“那位霍公子离开的时候,我一直跟在后面,他大约也发现了出入口的不寻常,所以沿途留下记号——您既然不希望他找回来,我去把那些记号消除就好。”

樊蓠和飘尘都表示不大相信这个小村庄的出入口有什么玄机,于是沈戒带着两人出村。

“赶紧把这些记号去掉!”樊蓠看着树上的一串符号,蚊香眼,“话说这是什么图案啊?”

飘尘细看了看,“小姐,这不是图案,应该是文字,奴婢瞧着有些眼熟……”

沈戒抽出一把短刀,“你们看,”他指了指四周,“这地方就是阵眼之一,那霍公子倒是好运气,还好我们现在可以除掉记号。”

“等等!”飘尘推开他的手,“小姐,奴婢想起来了,这是南哈耳族的文字,夫人生前还教过奴婢一点点呢。”

南哈耳是与本国南疆毗邻的一个附属小国,与南境各城池交流甚多、往来友好,语言文字也互相产生了影响,樊蓠的娘亲李沐鸯从小在南境生活,自然懂南哈耳族的文字。至于霍陵飞,他的家族就是在南境扎根的靖南王一脉,对于这种文字更是熟悉了。

樊蓠随口问了句:“你能看懂这是什么意思嘛?”赶紧看完了好让沈戒拿刀把它刮了呀。

“容奴婢回想一下……‘留下’、‘威武’、‘天下第一’……哦,知道了,连起来应该是‘天下第一的神武大王留’!”

樊蓠:“……”好中二呀。

出入的道路只有这一条,三人一路钻山涧、穿山谷,七拐八拐跨越崎岖路途,将霍陵飞留下的标记刮了个干净。不过樊蓠心底还是没谱:这山路的确难走,可是霍陵飞是靖南王啊,就算没这些标记,指不定人家也凭脑子记住路了呢。就拿她自己说吧,这两年每次出入都是有沈戒在前头领着的,她就偷懒不记路,可是今天这一路出来,她也记了个七七八八呀。

“沈大哥呀,你说的那什么阵眼,我是听说过,不过我可没发现哪里有什么阵啊。”樊蓠心里压根不相信这甜水小村的出入口有那么玄乎,你当这是桃花岛呢?“我看我们还是搬家吧。”

沈戒很是无奈,只好提议回去的时候自己不再领路,由樊蓠亲自感受一下。

樊蓠不以为意,拉着飘尘就往回走,这主仆二人倒是记住了所有的路口,该往哪拐弯都特别自信。沈戒就在后边跟着,不出声。

结果一直走到黄昏,三人还在山谷里转悠呢,樊蓠累惨了,直嚷着肯定是飘尘记错了哪里让他们兜圈子了,要不然半个时辰的路怎么会两个时辰都没走到。飘尘委屈啊,她还觉得是小姐记错了呢,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记的那几个路口是没错的呀,不过她当然不敢反驳。最后还是沈戒走到前头把俩人领回去了。

接下来又实验了三、四天,可把樊蓠气坏了,每天出村的时候还很顺利的,但是调头回来就不行了,就是进不了村!腿都要走断了就是找不到村口!这下樊蓠知道厉害了,心知这条路肯定有玄乎,要不然以她的记忆力,不可能这么多天记不住一条路。

飘尘可是心疼得不得了,看沈戒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觉得他就是一妖魔鬼怪,害得小姐受苦受累,还扬言要在他下次毒发时不给他药,让他疼个三、四天再说。

这天晚上,樊蓠再次梦到了“华光”穿越公司的那个眼镜男……

“甜水小村外面到底有没有阵?是什么阵?管用吗?武功高强的人也能被拦住的是吗?”

眼镜男很平静地告诉她,甜水小村很安全,在其后的几百年都是没有战争的,是个世外桃源,至于外面的阵法……“设立者是另一位穿越的贵客,她精通奇门遁甲,您大可放心,在你们所在的时空,目前还没有听说有第二人达到她的道行。”

樊蓠放了心,至少不用急着搬家了,只要能挡住霍陵飞,村口那阵法是八卦阵还是桃花阵她都无所谓。不过,“别人穿越都是大神,我怎么这么菜啊?郁闷!”

在她反复抱怨了自己只能躲在这小村庄当缩头乌龟完全没有自由之后,眼镜男大发慈悲告诉她:“您是平凡了一些,不过,您的运气好啊!您是不是得到了一块紫玉?传说,那玉佩与一批古老的宝藏有关,多少人想得到它呢,樊小姐真是好运啊。”

樊蓠冷漠脸:“我像是有本事去寻宝的人嘛?我打算把玉佩还给它的主人的。”

“哦,没关系,您还是很好运呐~最近几天,您和我刚提到的那位女士应该会碰面,我们公司会与她沟通,拜托她对您照顾一二,至于樊小姐能获得她多少庇护,就看您自己的了。”

“真的假的?有这好事?我说,你们可得跟她沟通好啊……”

“哎,说起来,你们也是有些渊源的呢。”眼镜男嘀咕着,身影慢慢消失在刺目的白光之中。

樊蓠猛地睁开眼,天光大亮。

沈戒在院子里为一株桃树剪枝,飘尘正揪着他不放呢:“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说村外的那个阵法诡谲复杂、阵眼众多,除了这村庄里土生土长的村民,天底下没有人破解得了嘛?你是这村里的人!那你之前为什么会出现在浥城卖身葬妻?又为什么带我家小姐回到这里?你有什么阴谋?!”

虽然经过这两年的相处,樊蓠认为沈戒并没有对自己不利的心思,但是她对沈戒的来历还是很好奇啊!于是樊蓠若无其事地拿着小水壶走出来,装作毫不知情地跟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院子另一边给自己的小花圃浇水,顺便竖起耳朵听那边说什么。

沈戒就说了,他没有阴谋,也不算是这里的村民,只是他曾经有一任主人住在这里,他也跟着在这地方居住了许久,就是因为知道这儿是与世隔绝的净土,才带她们来的。

飘尘又问:“你曾经那任主人是什么人啊?他在这村里吗?你为什么离开他了?”

沈戒刚要开口,忽地脸色一变,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一路推到樊蓠身边,“呆在这里不要动。”他低声嘱咐了句,转身盯住了半敞着的院门。

**

这次懒癌发作的时间太长,本绿绿深刻地反思……反思ing~~~~(>_<)~~~~

以后不能这样,这么长时间不出现,感觉原本积攒起来的一丁丁人气都要散了……深刻地检讨自己!

另外,作为补偿,这几天我会多更一点,(⊙_⊙)呃……大概,也许……吧……

23、姑奶奶,借您大腿!









这是、怎么了?

樊蓠直觉空气变得紧张起来,不过,倒也没有危险逼近的感觉,看沈戒的神情,严肃却不凝重。

“呀,沈戒,你真的回来了?”

这女声清爽动听,让樊蓠瞬间想起了山涧中溪水的流动、林间黄莺的晨鸣。

一名女子走进门来,她大约30岁左右,面目含笑,浑身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气场——对,就是气场!说心里话,樊蓠觉得自己这皮囊比她漂亮许多,可是在气势和气质方面,她必须承认,自己这点微光被这女人的强大光芒映衬得一点都看不见了。

沈戒微微笑了,“罗师傅,好久不见。”

“嗨~你好!”女人冲着樊蓠热情地招招手,“我是罗绡,是沈戒的老朋友了。”

沈戒又笑了下,“小姐,罗师傅是我曾经的一任主人,我以前就是因为她住在村里。”

“嗨~你好……”罗绡,真是个自带光环的人物啊!就像看到了荧屏上的人一样,比如政界精英啊、商界大鳄之类的,樊蓠在心里赞叹着,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

罗绡的目光被花圃旁边晾晒着的一张张画纸吸引过去,那画作上只有墨色线条,每张纸被分成四部分……这是漫画呀。

“原来是你。”罗绡似笑非笑地看了樊蓠一眼,“这些是出自夏姑娘之手吧。”

樊蓠(即夏如花)点点头,“有、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这种画法是我老家那边盛传的,”罗绡指了指画纸,“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真是令人欢喜!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单独聊聊?”

樊蓠心头一跳,忙不迭点头,一边敷衍地把担忧的飘尘推向沈戒,一边热情地去拉罗绡,“请进屋坐吧!”

一进房间,樊蓠赶紧关门关窗,转头就问:“您是‘华光’那边过来的?”

罗绡点头微笑:“我本来是想先看看沈戒,再去找你,没想到他的新主人就是你,哈哈,我们倒真是有缘分。”

“是啊是啊,”樊蓠狗腿地笑,“有缘!不过我这届主人比不得你啊~那个……”娇羞对手指:“穿越公司的人员有没有跟您说什么……”

“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他们让我照看着你。”

“嘿嘿,都怪我不争气,还得麻烦您。”

罗绡无所谓地耸肩,“举手之劳,我们既然有缘穿越到同一个时空,自然应该相互照应着。对了,我之前还有过一次穿越,你猜我那次是谁?”

“谁啊?”

“樊、云、绮!”

樊云绮?这名儿好耳熟……樊蓠猛地一颤:“开、开、开国女皇?!”

建立夏秦的是一名出身将门的女子,她从16岁发动起义,到24岁登上皇位,这一段故事堪称旷世传奇啊!不过,樊云绮在位不足六年便病逝了,她不曾婚配,自然也没有孩子,所以她的皇位传给了大哥唯一的儿子樊子洲,然后这九五之尊的位置就到了樊子洲的嫡长女樊蓠手中。

“打天下的人,就是你……”樊蓠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哇塞,开国女帝唉,现在就站在她面前呐,虽然不是同一副面孔,但是灵魂是一个人呀!

罗绡笑眯了眼,双手掐腰:“哈哈!论辈分,我可是你姑奶奶呢,侄孙女,还不快点过来问安?”

樊蓠麻溜地上前,嘴里感叹着,手上却偷偷地摸了人家好几把——这可是大神中的大神啊,必须摸摸她沾一点神力!

“姑奶奶呀,借你大腿……”

“……哈?”

“我要抱紧呀!”

认识了罗绡之后,樊蓠很一厢情愿地认为这就是她大靠山了,于是百般热情地缠上去,不停地在这位穿越大神面前刷着好感度。

不知缘由的飘尘都看不下去了,“小姐啊,这几个苹果您让奴婢送去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她家那么远、那么大,您愿意走那么长的路啊?”

樊蓠怀里抱着几只大红苹果,是那种外皮上带着吉祥字眼的苹果——只要在果实生长之初蒙上遮光的东西,自然就会产生这种白色的印记,这都是光合作用的结果。

不过村里人不知道啊,樊蓠刚来的时候买下果园种出了这种果子,还把他们唬住了呢。为了讨好远离村庄的大宅里面的两位老人,她每年都会送一批过去,今年罗绡回来了,她才知道那两个老人只是看家的,罗绡才是正主。这不,樊蓠也给她送去,虽然在罗绡那儿看来没什么稀奇,不过这不是图个吉利话嘛。

“让你送?”樊蓠脚下不停地向前走,“看到罗绡,你心里不别扭了?”这一阵子飘尘跟沈戒之间的气氛愈加不和谐,她琢磨着是因为沈戒的前前主子罗绡出现了,而且是这么一个闪光的女性。“飘尘呐,要我说你也别想太多,这两年咱们对沈大哥还不了解嘛?他多仗义的一个人啊,对旧主还有情分很正常,但是也只是知遇之恩而已,没别的啦。”

飘尘低头不语,樊蓠不想让她尴尬,又不怀好意地笑道:“你回去跟他好好沟通呗,我自己去找罗师傅就行了,给你们腾出二人世界~”

“小姐您说什么呢,”飘尘红了脸,“我还是陪您一起去吧。”

“不用,你就放心回去吧——哎,你要一起去,那你不怕罗师傅家里那三个男的了?”

飘尘立即变了脸色,“那、那奴婢还是先回去了……”然后手脚麻利地调头走了。

樊蓠乐了:“这姑娘,那三个帅大叔有那么可怕嘛!”

是的,没错,罗绡这次回来,带来了三个男人。那一看就知道个个都不是凡品呐,相貌堂堂,气场强大,而且,每个都跟罗绡关系亲密——夫妻关系的那种亲密。这可是把飘尘姑娘的三观都推翻了!其实樊蓠刚知道的时候也惊了,不过她很快就对罗绡更佩服了,心道人家咋那么厉害呢吸引了这么多出色的人,哪像她自己谈了四场恋爱都是飞快地被分手……

好心塞!

走到罗府的大门前,樊蓠敲了许久的门,终于,门被拉开了,一个面色不善的脑袋探出来——

“谁啊?想死了?大白天的敲什么门,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

哦,对了,罗绡的这三个男人啊,脾气都不是太好,反正对外人是这样,所以飘尘被吓跑了呀。

樊蓠恭恭敬敬地弯了下身子,“小姑夫,您好啊,我来看看姑姑。”

她跟罗绡这年龄差,叫人姑奶奶太怪了,罗绡就让她喊姑姑了。

章夏听到她这称呼就炸毛了:“你叫谁小姑夫?丑丫头你叫谁小姑夫呢?!大爷我像是做小的样吗?”

樊蓠心思通透,连忙重新弯腰问好:“大姑父您好,我来看您和姑姑。”可是您明明就是最后一个跟罗绡好的男的……

这下这位臭美又龟毛的大叔级帅哥满意了,敞开门让她进去:“下次记住了,听到没有,丑丫头?”

樊蓠:“……”

***

留言米有,珍珠米有,是因为我不能稳定更新的原因么o(︶︿︶)o

还是素得太久了?

本天才的读者跑到哪里去啦=_=

下一章:怪你媚骨生香(听名字就知道有肉渣)o(≧v≦)o~~

24、怪你媚骨生香









樊蓠跟着章夏穿过宽敞的院子来到正厅,章夏点了点下巴——“在这等着,那女人现在没空见你。”然后,就走掉了……

樊蓠呆滞脸,四处看了看,干脆把苹果都堆到了桌子上,然后心安理得地坐下来等了。

章夏这一走就没回来,樊蓠将大厅里的摆设看了个遍、对屁股底下椅子上的雕花个数进行了24遍统计,最后一脸懵逼地呆坐着不动了:真、真的没人搭理她呀?!

还好在这里看院子的两个老人给她送了茶来,可是喝完了一壶之后,她也坐不住了。偏偏这时候,这儿的男主人之一出现了,面对一个成熟稳重说出的话压根不是商量而是命令的帅大叔,樊蓠很老实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在这儿乖乖地等姑姑来找她。

于是唐子乾颇为满意地走开。半个时辰又过去了,樊蓠有点……想去茅房——她喝了两壶茶=_=

茅房在哪儿呢?

樊蓠走出正厅,沿着曲折的回廊,在丛丛的绿叶之中穿梭了许久,终于,眼前出现一个精致的圆形拱门。

樊蓠走进去,看到一排朱红色的厢房,“姑姑,姑姑你在吗?我、我来找……”厕所。

没人应答,倒是房屋里传出了一些响动,樊蓠噔噔地跑过去。没看到房门呢,先看到了大开的窗户,樊蓠以自己20多年的节操发誓,她

真的不是有意向窗子里看的!她是听到了一声女子的低声尖叫,下意识扭头去瞧

的……

没节操啊,没节操!樊蓠捂住了眼呆在原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呃……虽然太阳快落山了,可这毕竟还没天黑呢,这就开始闺房之乐了呀!

“啊、啊!”女人的shenyin声飘进耳朵里,“不……停一下……”

“好,不停!”男人低哑的声音。

啧啧~樊蓠忍不住悄悄地张开了五指的缝隙,她就看一眼,就是看一下……

朱红色的床帐因为男女的欢好运动而有节奏地晃动着,隐约可见其中律动的人影,在傍晚的微风中,那薄纱不时掀动起来,暴露了帐中人小片的肌肤……哎,好像有哪里不对——哦,樊蓠猛地意识到,床上好像不止两个人呐!

罗师傅呀,您可是打下天下、赢得皇位的女强人啊,是我们21世纪**自强的女性代表啊,没想到竟然白日宣yin哪,还是玩“四人行”啊!想想都觉得……好tm刺激!

樊蓠咬着唇闪躲到一边,不再看室内的情形,倚靠在墙上大口深呼吸,试图平复脸上那火烫的感觉。

“不要呜呜呜……呃啊——该、该吃……饭了……”

“先吃你~”

“嗯~啊!不……哈、哈~啊、啊、啊……我饿了!你、你起开!”

“现在不正喂你嘛,乖,听话,把腿再分开些……呼~太紧了,心肝,放松……”

“我说你只顾着自己爽是吧?大爷我没空在这看你们干完,快点的,把她的腿架住了——穆歇,你把她扶好!”

……

看是看不见了,听着这些话,怎么感觉更羞耻了呢!

樊蓠被惊呆了的神经终于解了冻,拔腿就跑了,那速度堪比见了鬼。院子里的罗大妈看到她还想招呼一声呢,结果樊蓠就像一阵风似地“嗖”地蹿出了大门——“大妈麻烦您告诉姑姑我下次再来拜访吧!”

回到自己家,先跑去茅房解决私人问题,然后樊蓠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湿……

这一定是因为被这一泡尿憋得太久的缘故!!!一定是!她不管!=_=

咬着指甲快步走向闺房,她现在只想静静……但是不知道今儿个是不是“浓情蜜意”的节日,刚走到偏房外面,樊蓠听到了一声熟悉的shenyin……“啊~”

樊蓠浑身一个哆嗦,讷讷地转过头,走到墙根处,蹲了下来。

别怪她此刻把节操摔了一地,那毕竟是飘尘的声音啊!

飘尘,她是把沈戒拿下了?!樊蓠悄没声地探出头,扒在门缝里偷瞄了一眼——

嘶!那只搁在飘尘胸上的手,毫无疑问是沈戒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一双练武的手。

只是没想到,这练武的手……也挺会作乱的呀!哎呦,沈大哥,闷骚的外衣终于被扒下了吧,够狂野的嘛~

樊蓠这时候是很想走的,毕竟她这是toukui行为,可是……她真的很好奇唉,飘尘跟沈戒之间大多数时候是冷冰冰的——事实上只有飘尘喜欢冷着脸而已,沈戒一直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这么突然地抱到一起了,是谁先动的手啊?

樊蓠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飘尘打心眼里其实特喜欢沈戒,不是她这次被罗绡刺激到了所以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吧?她精通药理学,把沈戒一放倒,霸王硬上弓……呃呃呃,这样的飘尘人设崩了哈。唔……这种事应该是男人主动了,可是按照沈戒那闷葫芦性子,他怎么想通的呀?

于是樊蓠心安理得地继续听墙角,试图听出是谁主动的比较多。然而,除了女方绵软的jiao-chuan声,男方低沉的chuanxi声,以及让人听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啪啪”声,她什么也听不进去……

樊蓠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不同寻常的快,浑身都有些无力,双腿酥麻,像是从前动情的时候的症状。这、这是怎么了嘛?!樊蓠捂着脸、夹紧腿,跑回房间把自己死死蒙进了被子里——她干嘛一副到了发情期的欠操表现啊啊啊啊!

这虐死单身狗的一天!

天黑了,樊蓠孤单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飘尘走进屋就看到她这幅模样,顿时顾不得羞涩女人心了,连忙走过来:“小姐,您怎么了?发烧了?脸很红啊!”

樊蓠粲然一笑:“嘿嘿~飘尘姑娘,如愿以偿了呦?”

飘尘死死地埋下头,许久才轻微地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嗯。”

“哈哈~不要羞涩嘛,好事啊,你俩终于在一起了,啊哈哈哈!”

飘尘抬眸盯了她一会,“小姐,您到底怎么了?”

樊蓠顿时泪眼汪汪:“飘尘呐,这件事难以启齿,但是我不吐不快。”

“您别哭啊!怎么回事?”

“我、我刚刚听你们墙角了……”

飘尘脸红,“嗯,他、他说了。”

也是,沈戒是高手哎,当然知道有人靠近了。不过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啦——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觉得,身体……很容易兴奋,就是……稍微看到还是听到一点点……那个的事,就很激动……”

飘尘脸色一变,“小姐,这几日,您的葵水就快到了吧?”

樊蓠可怜巴巴地点头:“有什么关联吗?”

飘尘走近她轻嗅了下,慢慢低下头,“奴婢不敢妄言,”她的声音低下去,“明天奴婢陪您去问罗师傅吧……”

罗绡听了樊蓠的讲述,很淡定地表示她知道当时她在听墙根,只要下不为例她就不怪罪。然后就对樊蓠进行了一系列的望闻问切,把脉、看眼白、看舌苔、测心跳……要说同为穿越者,人家怎么就什么都会呢?还会看病。

最后,罗绡得出一个结论:不完全清楚。

但是大约可以知道,樊蓠的这具身体,是在发育期接触了过多刺激性激素分泌的药物,导致如今极其容易……发情,尤其是在月经一周到两周,一旦动情,身上还会有股子让男人闻起来心旌摇曳的气味。

“发情?”樊蓠的脸都僵了,“还有发情期?还有气味?我、我变成什么了我!omega?!”

“安啦安啦~”罗绡拍拍她的脑袋,“没那么严重,omega到了发情期那反应可激烈呢,你这情况,还好吧。”

“我这情况……到什么程度?”

“就是没男人的话,会自残吧。”

“……哈?!”这还叫还好?樊蓠看到自己的世界一片昏暗。

妈呦!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接触过很多那种刺激性激素的药物吗?

**

在家里留宿了众多亲戚、老的少的都在吵闹的情况下,本天才完成了我的承诺——我说过今天会更新的嘛,失信于读者,如何成大神?!

至于本章有没有肉渣……见仁见智(*^__^*)嘻嘻……至少我更的字数还算多,不是么?

25、离开甜水小村









樊蓠回到家不敢把这事跟任何人说,她觉得丢人呐!

她现在成什么样了?每个月的那几天,缺不了男人了,天呐……

这几天大姨妈就快造访了,樊蓠心惊胆战,她特别担心自己有天早上醒来会忍不住了,然后会撞墙、割腕之类的!

经期过后,樊蓠整个人都虚脱了。不过同时也庆幸——

“罗姑姑,您看我还好好的呢,”跑到罗绡的大宅子里,“没自残!您说,我这是不是属于早期,不严重,还有的治?”

罗绡瞄了她一眼,噗嗤笑了:“真信啦?”

樊蓠懵:“啊?”

“哎呦喂,哪有自残那么厉害啊?我吓唬你呢,最多就是内分泌失调,脸上长痘痘,毕竟内火旺嘛。”

“哈?罗姑姑,您怎么能这样呢?”樊蓠急得站起身来,“我差点吓死了!而且,”她低头踩自己的脚,“这种事怎么好随便开玩笑,丢死人了……”

罗绡瞪她:“你听墙角的时候就不羞了?我让你提心吊胆这几天,很过分吗?”

呜呜呜!原来心里还记着仇呐!“不过分,我错了……”

“不过说真的,别老忍着,”罗绡正色,“你这个月忍过去了,只会在下个月yuwang更强,这样久了对身体也不好的。”打量着樊蓠,“这身体也有十六七了吧?”

“再过半年十七。”

“说得婆家了。”

“哈?”

罗绡给樊蓠提了个建议,嫁人嘛,找个男人一劳永逸啊。别总是憋,年纪轻轻禁什么欲啊,再憋出病来!

再说了,人在这里做的事情对21世纪的自己不会产生影响,在这边尝试了爱情和婚姻,等回去之后并不会付出现实的代价。这样的话有什么好顾虑呢?

樊蓠的脸蛋皱成了包子:“我不想结婚。”想了下自己披着红盖头或者穿着白婚纱与男人牵手的场景,不知怎么地,整个人排斥得直哆嗦,“我、我可能是恐婚……反正我不想结婚!”

“哦。”罗绡淡定地点头,“正好跟我作伴,我也没结婚。”

“您没……”结婚?!

想想这个大宅子里的三位帅大叔,估计这里边有好一番故事呢。樊蓠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罗绡又道:“你不是一直犯愁自己这身份不方便出去玩嘛,正好这几天我就要出发去其他地方,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走。”

樊蓠欢天喜地回到家,通知飘尘和沈戒收拾好值钱的东西,准备到外面的世界去玩耍了!

不过在收拾私人物品的时候,樊蓠从压箱底的地方翻出了那本据飘尘所说是她的母后李沐鸯传下来的医书,这让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飘尘呐,”把飘尘姑娘叫到屋里,关好门窗,樊蓠神色凝重,“罗姑姑已经告诉我诊断结果了,我很怕……”

“啊?!小姐,那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她说,我是因为长期接触某些药物,导致体内有一种特殊的分泌物,”樊蓠偷偷瞄着飘尘,咬咬牙,“在经期前的一周,会很兴奋,如果不和……不和男人欢好的话,可能会自残。”

飘尘的脸全白了,“小姐……”她流着泪“扑通”跪倒在地,“小姐,奴婢罪该万死,都是奴婢的错,害了您!”

樊蓠脸色一变,大怒:“你说清楚!之前我接触过尔兰香我知道,但是就那两次不至于有这个效果!到底怎么回事?”

飘尘哭得稀里哗啦,“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是奴婢考虑不周……”

樊蓠当初中那两次药的时候,年纪小,身体原本就底子差,后来更是受到了损伤的。这情况跟樊蓠说了无非让她更加羞愤,平添心理负担,于是飘尘想着暗搓搓地治好她。

飘尘用了李沐鸯曾用过的一系列药物,加在樊蓠的饭菜和浴桶里。一方面为了疗养她的身体损伤,另一方面也为了让从小受苦所以发育迟缓的主子能够正常成长。

后来的这两年,樊蓠的确长得越来越好了,作为女性她愈发标致、有风情,健康方面也没问题。

“据记载,那些药物对于女子有美容驻颜的功能,”飘尘哽咽,“奴婢看皇后当年用着也很好,真的没想到会有这种后遗症……奴婢对不起您,真的对不起!”

樊蓠这头疼啊,“飘尘呐,你说你这事做得……”

飘尘一抹眼泪:“小姐,您别怕,既然奴婢铸成大错,奴婢一定伺候好您!以后每个月日子到了,奴婢一定给您挑好最好的人选,让他们服侍好您!”

“……”樊蓠满头黑线,“飘尘呐,为什么你就没想过给我找个夫婿呢?”她也到适婚年龄了,飘尘有这想法才合理吧。

谁料飘尘姑娘立即瞪大了眼:“小姐才多大呀?当然要在闺中多享受几年了!依奴婢看来,小姐三十六、七再嫁人还差不多……”

“噗——”樊蓠一口茶水喷出来,“36?”就是在21世纪,这也是较少见的情况呀,这姑娘还真敢语出惊人!

其实,飘尘压根没想给自己的女皇陛下找夫君这回事,在她看来,这世间男子都是啥呀?凡夫俗子,还想娶尊贵的女帝?哼!

“那……好,我的婚事不着急,所以,”樊蓠的目光变得暧昧,“你跟沈戒的婚事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了?”俩人都啪啪过了,在这时代可就是非卿不娶、非卿不嫁的情况。

“这个,奴婢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奴婢是您的人,才不想嫁人呢!”飘尘特别热忱地又表了番忠心,不过,樊蓠可没有忽略她神情中的那一点点郁郁。

怎么着?这是沈戒那边打哆嗦了呗?嘿,看不出来啊,沈大哥看起来那么有担当的一个人,还想吃了不认账呐?!

樊蓠主仆三人跟着罗绡等人离开了甜水小村,奔赴罗绡在其他地区的住所。要说罗绡简直是传说中的玛丽苏穿越大神呐,人家的产业不仅在夏秦境内四散分布,在其他国家也没少,真是把樊蓠这种偷了珠宝换钱然后就窝在一个地儿当米虫的菜鸟秒成了渣渣!

被三位姑父对罗姑姑的无微不至的爱虐狗了大半个月,樊蓠终于踏上了土岳城的土地。

土岳城是夏秦西北边境的一座贫瘠大城池,气候恶劣,又靠近不安分的西虏国,时不时遭受一番战争的洗劫,如今是潦倒无比的一座城。

在这么个地界,罗绡还能拥有一家这么气派的大武馆,真是牛逼啊!进门时面对百名弟子跪地大喊“恭迎罗师傅”,樊蓠不禁感叹。

为了避嫌,樊蓠等人被安排在别院里,远离那些练武的弟子们。刚在别院落脚一天,又搬进来一对美女主仆,是二姑父穆歇安排过来的——这可引起了罗绡跟他的大吵啊!二人吵完,樊蓠也算听明白了,那说话腻死人的大美女啊,是一个守城军官在当地找的小老婆,这下京都的正妻随军来了,这军官就拜托把美人藏在穆歇这里。

啧啧啧~什么叫“朱门酒肉臭”哟!外边老百姓饿得面黄肌瘦了,你这守城的将领倒是不耽误包2nai!

***

假使亲们看到下一章的开头就是ooxx,也不要太惊讶哈~本天才可能(可能!)会倒叙,简单交代一下出场的这位男主,毕竟重点是啪!我造大家都清汤很久啦~\(≧▽≦)/~

话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啊,人总是比较容易想起心底的某个人呢……╮(╯▽╰)╭天才我只是偶尔忧郁了一小下。

26、那个糟糕的守城大将(直奔主题的肉,300守0+)









怎么……会这样的?樊蓠混沌地想着,口中时不时发出压抑

的轻吟。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自从到了缺水的土岳城,今天晚上是她第一次洗澡,泡在木桶里的时候还想着把水澄干净了二次利用呢,然后飘尘笑意深深地跟她说了句“小姐今晚可要好好享受啊”,就走了出去。

她以为飘尘是指这次泡澡的机会,谁料一个男人就进来了——呶,就是现在一边脱她衣服一边rounie着她的腰的这男人。

他是飘尘从“竹乡院”请来“帮助”自己度过这难熬的“发情期”的——你知道,不管在多么困难的时期或是艰难的环境下,人都有本事思yinyu,所谓“商女不知亡国恨”。如今这竹乡院的存在倒是让飘尘有了想法了,唉。

“嗯……别碰……啊!”樊蓠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男人顺着自己的锁骨吻到rufang,然后一口hangzhu一只rujian,用舌头舔弄着。她全身酥软,更深的yuwang都被唤醒,嘴上在说不要,心里却渴望对方更用力的抚慰。

呃!这“发情期”果然让人吃不消啊,罗绡说的没错,上个月憋住的yuwang这个月加倍爆发出来了,她一开始明明只是在跟这男人聊天的!聊着聊着……唔,不知怎么地,就到床上了……

她真没骗人,一开始她就是没打算沉沦于肉欲来着,但是吧,飘尘招来的这男人,实在太对她胃口了——

段择并不是那种花美男式的小倌儿,相反,是贼有男人味的那种。三十岁,凑近了看下巴上有浅青色的胡茬,皮肤麦色,五官都不算精致,但是拼凑到一起真是帅;个高,身材好,不是小鲜肉那种细腰、瘦骨架的清秀类型,他脸上虽有些瘦削,骨架子却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魁梧,肌肉紧实却并不夸张(这一点甚得她喜爱,她不喜欢健美先生那种纯肌肉男);尤其那双眼睛,怎么会有那么深邃的眼神呢?透露出狐狸一般狡黠的笑意的同时,似乎又深藏某种悲悯、动人的忧郁……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聚集到这男人身上,恰恰符合了樊蓠心中对于完美情人的所有追求!

她一听说赶他走他就拿不到钱立即就心软了,于是就让他留下来说说话。她是穿戴整齐地跟段择在那喝茶聊天的,后来他说给自己按摩,然后……怎么到床上的呢?

“啊!你、你——不……”男人的动作让樊蓠再也没心思回想,只顾挣扎着想合上双腿,“别看……”

羞死人了!要、要干直接干嘛!

段择动作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再次掰开她的双腿,“夫人,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放心地躺下来,一切交给我。”

他叫她“夫人”,樊蓠琢磨着飘尘之前跟他介绍自己的时候兴许是编出了什么故事吧,当然,称呼这种东西她一向都不纠结,也就随他怎么叫了。

段择伸出手指扒开晶莹湿润的粉嫩花唇——窄小幽深的roudong羞怯地暴露在眼前,在他的注视下,xue口慢慢渗出透明的幽香液体。

男人冲她坏笑了下,俯身,低头,张口hangzhu了翕张着的湿润花瓣,男性肥厚有力的舌头舔舐着滑腻的大yinchun,舌尖灵活地挑逗瑟缩着的yingdi。

“啊!”樊蓠急促地尖叫一声,然后立即闭紧了嘴巴,手指死死扣住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舔阴呐!啊啊啊啊——果然,真的……好羞耻!好、好刺激!

“唔~不要——”从牙缝里轻微地挤出几个字,樊蓠猛地抬手捂住了脸,没脸啦、没脸啦,好像、好像最私密的地方,在被对方品尝一样,啊,太羞耻了!住嘴啊!

段择慢悠悠地舔唇,“为什么不要?我说了伺候好你的。”性感的下颚线紧贴着女性双腿间的私密部位,嘴唇亲吻着花唇,舌头深入xue内吸搅着xue肉,扫过每一个皱褶,仿佛要将小女人身体里全部香甜的蜜汁吸干。

在撩人的暧昧水声中,带着茧子的大手沿着樊蓠的身体曲线慢慢抚摸上去,拉开她捂在脸上的手压在床铺上,手指深深地交握在她的指间……

“呃、啊、啊~”樊蓠咬着唇偏头,看着身侧十指纠缠交握、色差分明的图景,心中似乎有一处小地方开始坍塌融化,融成一滩粘糊的甜软糖稀……

这男人,他是在床上的习惯就是这样吗?太、太亲密了,也太容易让人误会。

“够了。”樊蓠的声音突然冷静下来,“进来吧,前戏足够了。”

她是不是有点疯了?竟然对一个半小时前刚见面的近乎陌生的男子,有了一点点的心动!

段择猛然起身,双手用力地压住她的肩膀,粗喘着盯着她,汗滴大颗坠落到她的胸口。

“这么多汗?”樊蓠有些惊异,“该不是肾虚吧……=_=”

段择脸色一僵,这女人!他是想把她先伺候舒服了才忍到现在,不过——他流的汗是有点多……这个年轻女人,果然鲜嫩,她这么的美,这么的娇软,很容易让男人情不自禁,倒也难怪陶纲宠她入骨了!就连自己,现在也过于失控了……

段择轻舔了下后槽牙,低笑,呵,真是有意思。

“夫人,”他抬起樊蓠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伸手拿了绣花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我的肾怎么样,你用过才知道!”肿胀到发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女子的ying-dao——

“啊!”樊蓠尖叫。卧槽你不知道你那“工具”大吗!好歹悠着点啊,怎么能横冲直撞的?!

呼~她拼命地深呼吸,尽力让身体放松下来。虽然xue道内的润滑足够了,可是对方尺寸不寻常,她觉得自己的si-chu被撑得很紧绷,心里惶惶啊!

“放松点,夫人。”段择磨了磨后槽牙,这女人真是陶纲的宠姬?那陶将军会不会太细小了些,这些年都没把她cao松!

双腿被掰开分到最大,男人硕大的欲根占领在花xue内,暴烈地摩擦挤压着xue肉。

段择的动作堪称粗暴,可带给樊蓠的快感却愈发令人难耐,她无意识地略略抬起腰,使腿间的xiaoxue以更加完美的角度迎接巨大的yanju,让它侵犯到更深的地方……

“嗯……嗯~很舒服……”樊蓠眯起眼,bainen的手臂亲昵地勾住男人的脊背——想要让他们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想要让他在自己的幽谷中入侵得更深、探索到更多的角度。

啊……女人的身体,好奇怪啊,那个地方,那个最私密羞怯的rouxue,明明是那么脆弱娇嫩的地方呢,怎么在接受那巨物如此莽撞粗野的侵犯和摩擦之后,没有变得粗糙坚硬,没有丧失弹性和温度,反而愈加的绵软柔滑了呢?

樊蓠偷偷瞄了身下一眼,就看见那跟男人肤色一样色泽的roubang挤进自己bainen的yinghu之中,这色差,这直观的seqing一幕,让她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下意识害羞地缩紧了下身。

同时,她又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yingjin入到体内深处的时候,自己花xue内的软肉抽搐着,近乎讨好地为它按摩吸裹;当yingjin抽出的时候,xue肉又好像要将它锁住一般收缩着,似乎恨不得一直将它留在其中!

这些旖旎的seqing狂想让樊蓠迷醉了,她恍若置身梦幻之中,细长雪白的双腿更紧密地缠着男人的劲腰,手指擦过男人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疤,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合,细声shenyin呢喃,“抱我,抱紧我……啊~啊……还要……段择……”

男人被她口中吐出的自己的名字搞得气息一乱,低头咬上她丰润的小嘴,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吻了这女人!他一个从未正儿八经接过吻的大老爷们,竟然亲一个早已经属于别人的女人!

真是个妖精……段择有些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加深这个亲吻,炙热的舌板入侵她的口腔四处扫荡——很、很鲜美的滋味……一股酥麻感从舌尖传入大脑,让他不自觉地在身下展开更凶猛的进犯!

性器随着段择耸动的虎腰在花xue中抽撤顶弄,节奏缓慢却有力,每一次都深深地捣进花壶深处,敏感脆弱的yingdi被不断进出的roubang摩擦着,充血得涨成两粒豆豆,xue肉敏感地描绘出yingjin上的脉络,让樊蓠绷紧了身体,渐渐地低泣出声。

刺激过头啦!她也是没出息,怎么老是被男人操到哭?!

“嗯~麻……别!别弄那儿……”樊蓠如泣如诉地轻声哼哼着,感受着花xue内愈发累积的快感,感受到侵入自己花xue深处的火热男根越加肿大、坚硬,更加紧绷地撑开她的甬道。

“这里很敏感啊,”段择眼中带着野狐般的坏坏笑意,腰间使力,故意让yingjin冲着那一点狠狠冲撞几下,然后抵住那块软肉重重摩擦,“那必须好好捣弄了,这样,是不是很舒服?”故意用指尖的茧子摩挲她的rujian,看着她满脸潮红的羞窘模样,段择只觉得,这次的讨好长官小老婆行动,自己完全不吃亏,反而得了趣味。

“太深了……啊~轻点……不要、不要顶,不要这样搅……呜哇好痛苦……”折磨得人好痛苦!

“痛苦?”段择停下动作,欲根就卡在甬道中不再移动,“夫人,你说真的?好吧,那我不动了?”

***

这次一改往日磨磨蹭蹭半天不进入正题的坏习惯有木有?!我知道我很久没来了o>_<o所以这次本天才要连更一场大肉,刷足存在感!!!

话说有一些粗俗字眼你们不介意的吧……这的确不符合本少女的清新风格⊙▽⊙不过这个男主出现了,俺控制不住啊,你们要相信当兵的没有不粗暴的(*/ω\*)

又话说电脑上的赛风又不管用了只能用手机发文好麻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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