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 xp1024.com
《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前言

作者:杨驿行我本人在情色写手里是一个异类,有读者喜欢,更多的读者不喜欢或者不太喜欢。不喜欢的原因是我比较文艺,看到后来看不懂。不过也不一定,文字的流传也取决于传播技巧。陈惠芹是我写的第一个长故事,她就得到了非常广泛的流传,远远超过大多数情色文学。

反过来说就是我并不特别在乎被最多的读者喜欢,我就是要写的我自己喜欢。

所以才说有追求嘛。严肃脸。

有一段时间每有新的情色论坛开张,转文面里贴到二三十条,基本就会出现《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和《雪域往事我们猎杀雌兽》,每一次我自己看到都是一则以喜,一则以羞。喜是难免的,我再是不在乎,也有人性中必然包含的虚荣心。所以我会觉得挺得意。羞是因为我自己不敢再看。

我很清楚它们存在的问题。我从25年开始写巨长的《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写到后来得到了一些感悟,也受到锻炼。我已经不太喜欢开写《我的四年》和《雪域往事》时候的造句感觉。我对那里边的表达方法是不满意的,我自己很不愿意重读。要是硬读下去,从第三第四个自然段开始就会觉得脸红。还有一个是事件情节的设计是一个方面,要使用文字把自己设想的场景尤其是涉及到的人物心理表达出来是另一个方面,而后者非常考验写手的文字能力,我在十多年前并不完全具备这种能力。我后来看四年和雪域,我自己知道它们有很好的,非常独特的地方,但是也有很多地方因为当时能力不够,没法做到自己满意,就是为了一玩一爽硬贴了出去。

举一例如下:原文:“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小母狗了,搞她一放松点吧。”

于是那个叫曼勒的老族长在苦瓜一样的脸下显出些活力来:“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

他还头往村庄里看了看。

他们在吉普后面把我翻来翻去地干,弄得几个人大汗淋漓。

老曼勒先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边看了一阵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点意思。

我趴着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应付着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

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去帮帮我们族长吧。”

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腾了半天,还是不够好。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得用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割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压着,象吸可乐似的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

地响。

这么两个来后他感觉好一点了,我握住他空下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把那个木柄交到他手里。

“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爱这个捅啊用劲啊嗯嗯”

我让整个身体也跟着扭摆起来。

我从下面抬起脸看着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艺退出去。

我打算顺着他的肚子舔上去让他急一急,再问他一声是想在我的嘴里射还是在我的X里射。

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柱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动了起来!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做了这几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这个:没让服务对象射在自己的肉里面。

平常在军营里犯下这样的大错兄们不把我打死过去三五是决不会罢手的,除非那是他们自己愿意。

我勐扑下去抿进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没有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地舔他的肉条来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

“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女奴来说最后只有挨揍这么一个结果。

“女奴隶该死,求小许叔叔惩罚。”

本次改定:“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咱们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松点,放松点,搞一吧。”

经人那么一劝解,叫曼勒的那个老族长苦瓜一样的脸底下果然显出了点活力。

“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

他招呼起一个光身女人的样子,简直就像在赶母鸡。

一边赶着还头往村庄那边偷看了一眼。

一伙人猫在大日本吉普后面翻来覆去的干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

老曼勒可能算有点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堆东西看了好一阵子,他的鸡巴才稍微有那么点意思。

到那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好过了点,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勐挺屁股,对付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一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

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小狗婊子哎,去帮帮咱们的老族长嘛。”

我挪动膝盖跪行过去,顺手从旁边捡那个被小许拔开扔了的皮鞭把手。

老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时候一准是要指望情趣用品。

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着他笑,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别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一逼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再插一给他看看。

带着重铁镣子的一副干瘦的手掌手指头,紧拢住老曼勒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的折腾了半天,我的小细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还是不怎么好。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还是得上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啃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紧压结实,一边象吸可乐一样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的一边水响。

这么两个来走过他感觉该是好了不少。

我拉住他空出来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缝里塞,腿缝不是夹着捅进一半的皮鞭嘛。

他再是蠢,也该知道要抓住里边那个木头木柄吧?“往外拔出去点点嗯嗯拔出去点点,哎呀小奴隶的小逼逼,最爱族长的大棍棍了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点劲头儿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条光熘熘的身子,顺着他那条大棍棍的上下劲头周旋的可真叫一个千转。

嘴里可还是含着满满一团鸡巴。

我从底下抬脸看他,两只眼睛使劲放电,一边慢慢的往后收嘴唇。

他那个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总算大起来一圈了,我思这时候是要敌进我退。

我准备的路线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阵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线,一路顺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时候就可以问他一声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还是在我的逼里射。

问题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棒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阵乱抖。

紧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好像是出了个大状况。

据说一般男人不喜欢那么走空,他们经常说道的都是中出内射什么的。

女人的肉肉里边暖和,水灵,有靠有伴,飚在外边了好像会觉得人生特别空虚。

我过去在军营里也惹出过同样的麻烦,然后多半是被兵们一阵拳打脚踢,不把我弄死过去三五都不会罢手。

不过话说来,也有时候有的兄就是指明了,单让我用手从头给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去做出来就算。

偷偷说一句,还有要我用脚丫子给他们揉出来的呢。

总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们抓来专门的要干这个行当,我是个最贱最烂的性奴隶,只要他们有一点点不快活的地方,总归一定是我的不对。

我勐扑过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进嘴里了,该是还有第三波可是没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着勐舔他的肉条条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

“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大概只是场小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我这么个欠下了人血仇的女奴才,条条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后唯一的结果,总是一顿胖揍就对了。

“女奴隶该死,女奴不会做事,求小许叔叔责罚。”

举例完。

原来写的能看出写手的意思,写手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是个什么样子,可是写成文字了其实有点含糊。我觉得我现在能把人物,场景,意思道理各就各位,安排到妥当了。

接上前边的话茬。所以就是在本坛,前两年小虎朋友希望我能贴一贴旧文,我心里实在是有点抗拒的后来典着脸请小虎自己贴了一遍他的收藏。而根源就在于我的有追求上。

我当然知道海茫茫,文章一贴出去以后,就会获得独立存在的生命。即使是它的人父亲,无论我做什么也改变不了它的生命历程。不过我就是不喜欢就是了,而我总是想有一天能做点什么让自己喜欢。

同时存在的一个同样非常重要的原因,是我内心里也很喜欢这两个早期的故事。我要把她们做成能够让我喜欢起来,不至于害羞的格样子。对于我自己同时代的其它短文,我未必会有那么大的决心。

结果我终于能够鼓足勇气,积攒起决心来,把这两个中篇都从头到尾顺过了一遍。要是按照我现在的标准重写句子,让我自己读起来能够产生愉悦的心情。

很不好意思,对于我来说,好的文章里的句子阅读起来是舒畅的,愉快的,有韵律的。做不到的就不会是好文章。而且我会执着地要在情色故事里也做到这一点。

我也在这里无耻地广告一下,对于那些真的有点喜欢我故事的朋友,恳请各位在电脑里保留一个我这次的新本,至少在现在,我觉得它们是比较的符一种较高的标准了。

另一方面是前边说到的,把原文中努力描写场面和逻辑,但是因为当时功力欠缺而明显写乱了线的地方,重新做了一遍。按我现在掌握的文字技巧,我自认基本都能做到了比较的清晰和充实丰满。

特别特别的强调一下,这不是加料!我没有往里边增加任何新的人物和场景。要去改造已经完成的作品,给里边加进去新想出来的各种美女各种鬼畜,这种事有点太太给自己找不自在了,我应该是没有可能去做的。

关于文句这种事就不再多提,我也不去讨论西化的长句子和短促紧张的名动词组之间的优劣。只是既然我想把那么陈旧的老古董翻出来重新贩卖一遍,我总得埋一些彩蛋什么的,让这件事变得有点娱乐性,要不我真的会显出很很自恋和无耻的样子吧。

按照这样的意思,我会在以后重贴的各章前边心到手到,往键盘上敲出一些想法,看法和感觉,有话则长无话短。我写了那么些年的情色故事,多少也会有点经验感慨什么的。或者可以把这些看做是我对自己的简单评述。

开篇劈头一个耳光</font></font>不要从我叫某某某,我多大年纪了,我住在什么地方,我是干什么的,我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我女朋友是干什么的出发写一个故事的开头这样写故事的人是一个毫无自信的人,一见面弯腰低头的给人递一张名片上去,是一个需要写出一大堆设定,才能理解把握自己世界的游戏玩家。

写文章既然是一件困难的,需要天才的事,写手要有王八之气,不用介绍自己,也不用介绍自己的角,要有京戏角色出场一个亮相就能震慑全场的勇敢心和企图心。

“我的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使用一根头顶圆滑的木棍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立起来,埋到在他别墅门前挖出的土坑里。”

这在十年前恐怕真是一个足够惊悚的开头,其实放在现在仍然是。很少有人能把句子写成这样,所以我才一直在说“句子,句子。”做奇怪的句子对于写一个有趣的故事是非常重要的事。

写文的开头是围棋的起手。是要运足了气息,气定神闲,或者是壮怀激烈,轻轻的点在小目,或者打在星位上的。它不光是为了要打读者的心,也是要打自己的心。

我近来写文的起手:在这条永远向西的遥远道路上,南边有很多千里的黄沙,北边有河床,河床深处有一点点的流水。

依靠这些浸润着黄沙红土,慢慢渗透开去的水源,胡杨和沙枣树木沿着道路零星稀疏的生长。

河北是红土的低塬和生长的荆棘。

在经过两到三座低矮的红土坡塬以后,会是另外一些很多千里的黄沙。

在这条穿越过漫漫沙丘,永远向西的道路上,最遥远的地方,总是在最西边的地方。

人们向西的视线最终会被地平前沿一道蜿蜒如墙垣的红褐色山脉所阻挡。

山脉顶端锯齿形状的轮廓无论冬夏总是闪耀着冰雪的白光。

她们是另外一座深入大陆的高原的边界线。

女人热迦站在胡杨树下凝视着那道边界。

这是《昆仑奴》的一刀。到这一个时辰,热迦已经打输很多年了。

扬州李记老酒的掌柜李河南除了是一个诗人,还是一个有乐子的人。

他有乐子是因为他有一个漂亮的外国老婆。

《阿鲛》这个也是一刀。阿鲛这一年已经二十出头,故事可是从她出生讲起的。

所以写故事一定是从中间切进去的,横的一刀给人看鲜嫩多汁的剖面。我自己即使已经想象出来一个大概的故事结构,转头来就会花费时间开始酝酿这个起手,琢磨个三五天都算短的。起手调子顺了,气或者韵,能够贯通首位,笼罩全场。

起手的难是一件事。爽完这一刀以后,需要绕前边去讲清楚缘起,前因,还有各个人物的来龙去脉。老实说吧,那个是硬功夫。就是得要拼逻辑,拼耐性,把一个一个的环子慢慢串起来。具体办法得靠自己的感觉和技巧积累,慢慢的摸。我自己的方法是并不着急,随便写写自己喜欢的场景,换来换去的,见到有差不多的机会插进去一嘴两嘴。要是自己心里记得那条线上谁前谁后,不要自己先搞乱了。从下面这个林青青的第一章来看,“我”和“我的人”两个角,他的“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能读书“,“许多的金钱”,“四年多前在边境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决”,还有“我”这方面的,四年前被抓,带着镣铐不穿衣服,缉毒警察官员的女儿和妻子,怀孕生产,人质抵押的游戏规则,等等等等。都是断断续续,不紧不慢的掺在情景里慢慢喂出来的。

这么一来就附带出一个必然的后果,叙述故事的事件线就不是按照前后相继的时间线走了。这好像也是我的一个让读者朋友感觉困惑的原因。那我就不管了。

不喜欢这样的阅读体验就只好不去管前因后果,跳着拉到爽的地方看完走人,要就干脆不看。反正我自己认定的好文章的标准就是这个样。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原来贴的时候给各章起了“裸示”,“裸虐”等等的章名,我现在不太喜欢,觉得有点傻气。可是再改一遍新标题也不太适。

我就干脆只用之一之二下去了。

之一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一我的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使用一根头顶圆滑的木棍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立起来,埋到在他别墅门前挖出的土坑里。他笑着说经验告诉他那根木头一定不能削尖,否则就会在我的体内刺穿肠道,使我由于大出血而过早的死亡,但是平滑的顶端就不一样了。那东西会依靠着我身体的重量,缓慢坚定地串起我的大肠和小肠,它在行进到我的胃底幽门的时候可能会停留一会儿,那时我的人会给我一点帮助。他会让人在我悬空的两只脚腕上各拴住两块红砖,确保粗木棍子能够顺利地穿过我的整个胃部,直到最终向上顶进我的喉咙。

“差不多就该在这两天吧!”我的人说。根据他也许超过了十次的经验来判断,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象我这样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后能够断气已经要算很幸运了。

人说在那之后他会把我现在正在写着的关于我自己的故事贴到一家成人站上去,再从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选几张附在后面,当然他会找出我正显露出最淫荡表情的那些,肯定也会有我胸部和私处的清晰特写。人还说即使我记录的是真实经历,放在那上面也未必会得到最多的友追捧,不过总能算是值得看看吧。他又笑,也许有人还特别喜欢也说不定。

现在我正跪立在人宽大的书房里,除了布满整座墙面的书架和一张红木书桌,另用宽大的牛皮沙发围成一块会客用的分。按照我下跪的高度,正好适把沙发前边的大理石茶几当作书写的台面。有人给我拿来了一叠带有暗色兰花水印的稿纸,看上去洁白而美丽。“这可是给一个真正的女硕士准备文具嘛,当然要漂亮些啦。”人的亲信保镖阿昌放肆地笑了起来,他靠在我身后的长沙发上,手里无聊地抖弄着一根宽阔的牛皮腰带。

我的全身从上到下当然还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从我四年前被带到这里开始侍奉人的那一天起,一直就是如此。人后来还给我的身体锁上了一整套的铁制镣铐。我的脖颈被戴上一个项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圈套,另外一头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和我腰间围绕的铁环铰接在一起。这条垂链继续往下,在跟我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我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在这些之外我的脚镣是一支长到一米的铁链条,我手上系着的链子长度和脚镣一样。

当我站起身体垂落双臂的时候,手链弧形的底部几乎能够接触到地面。人告诉我这些刑具加起来一共有十五斤重,由我的颈、腰、手、足分别承担着。“对你这样应该活剐的烂婊子,这么点份量已经要算很体贴了。”人说。

这使我在为人干活的头一年里感觉非常的不方便,现在我倒是已经习惯了这些束缚。不过每次碰到人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他还会再给我锁上一副外加的手铐,就是象我现在这样,我正写着字的手是被铐紧在一起的。我只能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随着握笔的右手一起移动。

我的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他正流露出亲切和蔼的微笑。人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人曾经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许多的金钱使他在中年以后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他有趣地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手,低头,凝神注视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一样,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视野里轻微摇摆,那是因为恐惧使我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人,对于他的恐惧感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我都会全身颤抖着跪到地下去,那已经变成了一种完全的本能。

“阿青啊,读过书的人可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调地念出这个句子,“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就是个毒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叫婊子。只有人在高兴的时候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么我都必须答应道:“是,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人。”

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经过了这四年地狱一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长的四肢细瘦干硬,它们就象是几根冬天的枯树枝条。在我身侧的皮肤表面狞厉地凸显出来一道一道的肋条骨头,而在它们彼此之间凹陷下去的深坑里,几乎可以埋进一个手指头。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因为某种疾病造成了腹腔积水。而在我狭窄萎缩的胸腔前面,垂挂着的却是一对难以想象的乳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那种在当地四处生长的大木瓜。乳房周边条条缕缕地绽露开青紫的血管络,就连足有碗口大的深褐色的乳晕,还能够再浮出来几乎半寸的高度。我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离奇的药物,既有人用的,也许还有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两侧乳房的尖端都没有乳头,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金属把它们彻底烙平了。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的母狗啊,要炖汤喝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能有点女人样子?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呢?”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

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阴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坑,烫伤以后的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么个样子。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阴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我的阴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两瓣圆肥柔软的肉片片。我没有阴唇。我的腿根子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它们夹持住细细的一小条粉红湿润的粘膜。那是一片柳叶形状的赤肉,稍微下陷一点嵌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屄上坦坦荡荡,干干净净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眼。仅此而已。所有那些细腻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荡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人富有想象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过来,再上前点。”人说。人手里正握着雪茄烟卷,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着烟的小火堆按到了我的耻骨上。

我疼。我扭绞起两条腿来,拼着命的把它们夹紧到一起。膝盖疼的根本伸不直,我只是把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狠命地压住自己的肚子。人的规定是我不能躲,也不能在为他服务的时候高声叫喊。我当然更不能蠢到去推开人的手了。

他来的拧过几下,终于弄灭了火头。我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经流到脸颊上的眼泪。人挥了挥手,我走茶几后边去重新跪好。

人在他的别墅里专门布置安排了那么一间讲究的大书房。考虑到他前半生的人生经历,可以看出来我的人非常聪明,喜欢学习,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能够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讲到,我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给人上过课。

在十七岁的时候人带着他的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人正利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外开阔的地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乳房,一种沈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麽也吸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自己握成拳头的右手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时候抽了我的腿。

我没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人的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避过去。他的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决。当时他们兄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人的"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在毕业后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人命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的话说是"报个平安"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人举在我面前的纸条,告诉他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兄们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就在我的眼睛前边,克族保镖阿昌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他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鹅蛋形的脸。我正双足分立,跨骑在他粗犷坚硬的髋骨上面,非常投入地抖动自己丰厚的臀部。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后,高企雌伏,敏感稚嫩的肉穴深处喷溅出温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响。和现在的我相比起来,那时候的阿青,还能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之前,我就亲手抚弄过了阿昌的生殖器,并且把它塞进了我的阴道口中。人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骂道:"臭婊子,快动,快!"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肉柱外边的身体发疯似地舞蹈跳跃,满身上起伏动荡的铁链叮当乱响。“快动!母狗!”男人的坚实饱满的阴茎进退周旋,一层一层地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敏锐稚嫩的筋膜,我觉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滋润他的肉我没法知道该拿他的那个肉怎么办,我只是觉得我要放声大哭。“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

我对着电话喊。猛然间我的小逼的口子,收得象琴上调过了头的弦,像一束打了死结的丝线那么紧,一下,又一下。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都在拼命的打我,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疼。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三四个月以后显出了孕形。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轮奸了我一个上午,就是那样跪在地下,用身体勉勉强强的遮掩住那么大的一个肚子,我只管拼命抱住我的肚子,听任他们从后面一个一个的爬上来。阵痛开始以后我又是挣扎又是乱叫,他们用手按不住了,可能也没法再找准地方,可是他们能想出来的办法更加恶毒。阿昌是用铁丝单单拧住了我的两个大脚趾头,我不是要往下挣着使劲生吗?他们就把我头下脚上的倒吊到门框上。我在空中摇来晃去的直打转转,连找个支住自己用力气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我该怎么倒腾我的那个小肉团子往上拱啊!

那种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的恐惧,一阵一阵要让肝胆俱碎的,像是每一节骨头细缝都被撕裂开了的疼痛,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尝到过吧?

我在这里生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现在我每天的日子也很难过,可要和那样的三六十天比起来也许都可以算度假了。为了对付我这么个女生,人在那一年里用上了许多没法想象的残酷刑罚,可是我竟然还能产下了一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女婴儿,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

我的人真的没有象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当地的中年妇女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象模象样地养育着她。人给我的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安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杀,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的养女,甚至会把她送国内去。我的人告诉我说,M国的戒律:以一人之血洗一人之血。他一定会遵守。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性,我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铁链子从背后砸我人的后脑勺。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人说,他同样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就象现在对待我这样地对待她。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倒竖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人手上的人质。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契约的誓言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复仇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人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母狗崽子,滚去自卫队!”我就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多米的填土路。这不算什么,真的,这远远不是让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到了第二年我就没再那么激动了。就象是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一场与我自己无关的事情。“爸爸,这是青青。他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点捅啊您千万别挂电话,我的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逼的。女儿现在跪在地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他们要弄的不是我的逼,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子使劲地捅着女儿的屁股眼,真的让人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女奴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人的士兵兄,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

哎、哎呦!人还要我问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平淡淡地念着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的哀叫声。真的,我很快就被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的,在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亡。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皮革缝成的套子。里层用来包裹男人的阳具,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么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慈父和爱人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人的精液。不必去说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费了四个月的时间,赤身裸体,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人实际控制的山。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晚上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的,对我没完没了集体轮奸。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国,他还说人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妓院老。“我们打你两下算什么?哼哼。”他说:“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么叫坏人。”

自从人的出事以后,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亲手杀我报仇,阿昌那是在吓唬我。人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过头去看看就知道,做一个妓女没有那么难。其实妓女还是个文化词,这里后来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完全没有一点预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顶住了嗓子。我努力哆嗦了几下也没写出一个像样的字来。不光是停下了手里的笔,不知道怎么一下我还趴在桌子上哭了出来。我真的从来没有搞成这样,哪有奴才做事的时候可以想哭就管自己哭的。只是人一定要我从头到尾写一遍自己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太多以前的事情,我一下子有点撑不住了。

女人那样用额头抵住手背,一对又窄又瘦的赤裸肩膀抽抽搭搭的样子,看上去会很可怜吧。当然不管我变成了有多可怜的样子,我都不会指望人能够饶过我。"好啦,好啦。"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的象是一整座工厂。从一楼靠后的书房转到前面大厅去的这条宽敞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往外能看到后院里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洁白的池子里一幅绿水。这里的白天外边总是很热,那地方是人在黄昏以后散步休息的地方。除了从T国高价雇请的美丽舞娘会在那里轻歌曼舞之外,我也是他的重要娱乐工具,大多数时候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一个玻璃箱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的小蟒蛇。人在闲暇的时候花费了不少精力调教我和蛇的关系,蟒蛇最后终于能够学会享受一个女人身体上的肉洞和肉管子,当它在我的体液甚至是血水里翻滚纠缠的时候,真能算是既暴烈又体贴的吧。

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依靠着山势耸立在一片向阳的坡地上。大门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一座不大的寨子通向更远的山外,村口外面有两座长条形的木房,一眼看去就能够想到那会是某种集体使用的设施,那里面住着我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山寨的那些干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的现代化程度领先了不止一个世纪。别墅楼底的车库里停有两台陆地巡洋舰,书房桌上的电脑屏幕闪烁着荧光。

我的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人担任这个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人民,更是把他看做拯救自己脱离贫穷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不管是官是民,决不会有人说出半个不字。

人的保镖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发呆,当地的M族女佣倒是交叉双臂,守在厅边餐室厨房的门口站得规规距距。巴莫也是M籍人,不过跟我人的时间长了,会说不少中国话。巴莫转过脸来看到了我,他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母狗崽子,过来,叔叔撒泡尿洗洗你的狗嘴巴。”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小&39;说~站..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底下说:"人让女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到太久。"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具来,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阴毛,我小心谨慎的样子就象是捧着一个意大利花瓶。这时候的男人对脚底下的女人最最暴躁,要是有一点点不痛快,抬脚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只手来捧住自己的乳房尽可能表现出淫荡的样子,天知道象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纹的女人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果然,我只是舔了两下他的阴囊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就是拉泡尿嘛。"他的那个宝贝物件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性反应。

他热哄哄的尿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子。我连忙收拢住嘴唇,捋干净他龟头上挂着的尿水珠子。必须清清爽爽的全部咽下去,要是漏出一滴来,当时抽我几个耳光真算轻的。更有可能的是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的冲洗大厅地。

我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动不动就被打得死去活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教我学喝尿。一开始的恶心和抗拒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想吞下去,也得练过很长一阵子才能做好。因为嘴里那位尿出来根本是不停气的,你也得学会不停气的往下咽。

尿水积蓄在口腔里边,人一喘气就满出去了。一伙人守在边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看到嘴角透出点黄澄澄的,水淋淋的意思,围上来一阵拳打脚踢。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给他们接,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死命的喝,居然能把肚子喝到圆滚滚的鼓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以后再接着喝。尿水浇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个木盆,我记得最后我是坐到几乎齐腰深的脏水里发楞,根本就没有思想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兵们都还没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凳上,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舀起盆里的尿水继续给我往下灌。就是要把肚子灌大。看看够大了以后拿起一根木棍子来,一棍子一棍子打下去。肚子里那些尿尿会从我的上面下面,嘴巴鼻子加上屁股,一股一股的喷出来。他们一直搞到最后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不歇气的对付大概十个人,而且能把事情弄得很干净。我的人和他年纪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几个月里起夜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人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要为女人接得干净就更难了,怎么弄才能把斜坡上流出来的溪水收拾好呢?最好就是小太太能够屈尊一下,直接把屁股骑到我的脸上。

看着我在所有这些野蛮下流到了极点的折磨蹂躏底下宛转挣扎,人该是很快乐的吧。不过我知道他也喜欢现在这样的安静气氛。悠然欣赏着敌人的妻子赤身裸体,驯服顺从地跪在自己脚边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显得象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器具,把咖啡豆子磨成碎末,点着了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瓷杯端起到人面前。他抿了一小口,往后斜靠到沙发的垫背上去。

“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了?就在这里表演给大家看看,你跟老公是怎么弄的。还有阿昌啊,把铐子给她铐去。”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胸前的乳房上面。"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了。"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爱的时候从来没这么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么说而已。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的身上,也许我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经变很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光的小逼,我能让你一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到第三涛涛啊!”

我抚摸到了自己应该是左边乳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凹凸的疤痕。

我的一对乳房上层层叠叠地布满了这样的疤痕,原本柔嫩得象丝绒一样的皮肤,在一次一次割裂和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痂层。赘生的皮肉象蠕虫和树瘤一样纠缠结节,而另外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我的右乳尖上被滚烫的铜器烧出了一个两公分深的洞口,一直到现在都还能伸进去一个手指头。

我挤压搓揉着我的奶。越来越是用上了力气。那就像是狠命搓揉着两坨死面团子。越动越欢畅的是我的神经和肌肉,是我这四年里被揍出来的习惯和本能,根本就没有什么烧心暖脚的热流,没有牵连到小肚子底下,大腿根上的酥麻软糯的悸动和战栗。唯一的感觉只是针扎一样的疼。

“我的涛涛啊!”这不是在叫床,这是在叫天上叫地下,能够答应的神灵吧。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两手向下用劲捋过自己的腰腹,不知不觉的曲起了膝盖,把两条长腿离开地面高抬起来,她们舒展开放地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逼。"我开始喘息起来,大张的腿胯中间是我光秃的下体,她是那样清楚完整地暴露在屋中两个男人的注视之下。

在又硬又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酥麻软糯,她还有一点点湿,有一点点腻,摸上去的触碰抚慰,还能让我想起来一点点当新娘时候的甜蜜心情。我用力地搓揉磨擦着她,挤压,撕掐着她,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一点欲望,可是我已经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

我的身体又干又涩,我很疼。我满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地说:"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扭拧着我的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去,一次又一次。我是一个命中注定了,要永远,永远,终生终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涩的抽紧在一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轻松。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耻辱。

"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摆出承接的姿态,肮脏皲裂的光脚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乱挥乱蹬。"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阿青不够啊啊!"我已经被那么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么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条。

我发出狂喜的尖叫,一边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一个,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一开一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泪一样。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我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一次激烈的爆发。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把整串塞到了头的金属往外猛抽,我只一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头。它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嫩红充血的肉啊!巨大狂暴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条肢体零乱地落到地面,手脚痉挛,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我给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正面的大屏幕上。

人一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房子里的摄像头就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这样按照人的命令手淫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性器正确地展示在画面当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一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

刚才四处流溢的淫液正在凝结起来,人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大腿的内侧一片阴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那么发骚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

一整面墙上都是精赤条条地动荡翻滚的女体裸肉,音箱里放出我胡言乱语的喊叫声音。他指了指正在屏幕里狂热扭动的我说:“看你那个屄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家那个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已经被我使用了四年。它有三公分直径粗,大概四十公分长,一头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外一头的顶上隆起一个更粗的鼓包。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的颜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自己的脊椎骨头涌动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地面上去。他背对我的脸骑坐住我的腰,他的大手摸着我的洞穴柔软的内壁。

"母狗的屄洞光得象他妈屁眼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象一个烂桃子!"他挥起木棍狠狠地砸下来,正落在我的两腿中间。

"啊啊!呃呃”我吓人地惨叫出半声,嗓子就被胃里冲上来的酸水死死顶住。我的下身里就象是被钉进了一根尖木桩子,那样扎穿了肚子一样的尖利的痛,那样炸出去的四分五裂,憋屈来的,死压住心肺的闷闷的痛,真不是一个活人能够受得住。

“喊。老公重一点啊,重一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点啊!”

第三下。“哎呦老公啊!”

第四、第五、第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啊!”

我躺在地下冷汗淋漓,我已经疼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木头棍子,拉过我的双手握住腕上拖带的铁链。铁链在我的两腿之间飞舞,高抛又下落,它又准又狠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然一片鸣响,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轮廓全都变成了黑影。

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底下有一团火在烧。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一片炽烈的虚无。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颈旁边,他用脚踢着我的下巴,让我把头往后拧。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生殖器在那面宽大的投影屏幕上。

我看到一个半球形状的青肿肉团圆圆满满地堵塞在我的大腿根上。肉球的皮色光滑透亮,面上有一条线一样细的肉缝,缝沿上挂住几颗水珠。这个口子还被挤歪出去偏在一边。我迷迷糊糊的想了想我的口子不是该长在正中间的?

可是正中间只有阴埠上面,肉团边沿再鼓到更高的一个紫黑颜色的大血包。

它那么含蓄的动荡样子,让我觉得那两下子铁链砸的,恐怕已经打碎了里面的骨头。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了。他扒开我淤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往里挤。

“我的妈妈啊”

我肿到了那么僵硬的肉团,那么紧的夹住他肉柱的根子。我疼的整个肚子都要痉挛的吧,那让他快乐得在我肚子里连窜带跳,他压在我的肚子上面,兴奋得狂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往我整个青肿的肉团里里外外,一整乱捅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头紧压在我的血泡上,拼着命的左右摇晃。

"爸啊!我我我个轻轻点啊”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后来他在我的身体到底做了有多久。

最后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写完的,我的肚子浸泡在一大滩发粘的浆水里,那是我一身接着一身流出来的冷汗。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胸口里像是塞满了一堆大石头,气促心慌,眼睛前边一阵一阵发黑。人对我说我写的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更多的兄玩一玩我被打肿的逼。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趁她还知道痛的时候做,这一夜就不要让她有点空了。”

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之二

<h2>【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2)</h2>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神说,爱你的女人</font>林青青其实是一个很毒牙的小女生。

我特别得意的就是那句“你们就用它来对付姑娘?”,尖酸刻薄到不带一个难听字儿。用的姑娘那个词还特别的骄傲。

同样的还有不少地方。比方说“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但是我有点好奇,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想过这样写法的理性?

邮局港剧。林青青的场景设计是认真花了心思,不是乱来的。在我为她设的这个局里,她的处境是精赤条条的跪在地下写字,周围一圈老土匪老流氓盯着。

在这样的情景里,一个年轻姑娘能写出来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甚至让她写出来了“看着我在所有这些野蛮下流到了极点的折磨蹂躏底下宛转挣扎,人该是很快乐的吧。”的句子,那个老毒贩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会对形容自己“野蛮下流”有异议吗?

林青青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也有点倔强。一个普通女孩落到了她在故事里碰上的那种状况,反正最后肯定要认命。死也就是那么事了吧。可是我怎么也得给你们找点别扭。人活着就要有一口气,这口气不顺了是要吐出来的。就是奴隶也要吐气。

林青青是一个小女英雄。不过她不能像电影里演的刘胡兰那样,巍然屹立起来手指坏蛋,你们这些残害人民的豺狼虎豹,人民不会放过你们的!然后挨一顿暴打。

这不是英雄,这是S吧。

在通俗文学里对英雄的描写实在是过分的简单粗暴了。

林青青想,你们既然要我写,我也没法不写,我先给你们下个扣看看。

-------------------------------------------------------------------------我的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他正流露出亲切和蔼的微笑。人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人曾经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许多的金钱使他在中年以后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他有趣地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手,低头,凝神注视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一样,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视野里轻微摇摆,那是因为恐惧使我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人,对于他的恐惧感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我都会全身颤抖着跪到地下去,那已经变成了一种完全的本能。

“阿青啊,读过书的人可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调地念出这个句子,“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就是个毒贩子嘛。”</font>-------------------------------------------------------------------------这是个小扣。男人,又是打打杀杀混出来的,习惯性的会扮豪爽。小姑娘这么怪怪的写,一爽了就说哈哈哈。然后就说毒贩子吧毒贩子吧。

这以后林青青就开始写些曲里拐弯的怪话。有了这个铺垫,老毒贩子也许看着有几个地方有点疙瘩,可是也就那么事嘛,本来老子们就是野蛮禽兽嘛,再禽兽还不是把你个硕士研究生抓在这里当性奴啊?

男人的这种心理是很可能有的。结果这一对奴就在这里没经过直接交流,可是达成了共识或者默契。

这既是林青青的下的扣,也是我下的扣。下过这个扣以后把各方心理摸过一遍,我才能在以后的文中掌握住分寸。林青青闹个小别扭,拐弯骂点人都能接受了。

否则的话阿青就整篇都得说人特别特别好,她要不那么说呢,就不真实毒贩盯着打呢!她要全那么说呢,句子就写不好玩,也就没有小俏皮小拐弯的风情,也就根本不成一个像样的故事,变成了成功企业家文宣。

这就是你写的故事里的人物性格,还有你的故事的真实性。

女自述受虐的写法,几乎可能是滥觞自我本人。在《我的四年》之前没见过有像样的成品。我之后有过一些。但是很不好意思。我其实是给情色文学圈子下了一个巨大的扣。女自述受虐的背景设计是有严格限制的。我也埋藏好了地雷:“到了年底那次人告诉我说,他已经决定杀了我,然后就逼着我写出这四年的经历。写第一篇的时候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断断续续的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人大概也没想到,后来这事会在上发展得那么具有娱乐性,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我人的生活经验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他早上交给我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就再砸第二遍。要就叫兄们把我轮流干上一整夜,叫我到实践里去找找正确的感觉。

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糊,碎骨头尖子都从趾头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font>地雷完。

林青青之所以能在一定程度上写自己如何被抽如何被插,是因为老流氓们一直盯着,看的有点不爽就打人。任一个没完全疯的女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把她被敌人特别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敌人凌辱折磨的经历一五一十,尤其是绘声绘色的讲给她的同事,朋友,熟人,过客,上级下属听的。这样的结构从根本上丧失了现实义的基础。再说一遍,女自述受虐这种结构,是要有精巧的背景设计的!

为什么情色文学世界里会有那么多的超现实因为情色文学是个特别的由男人们一厢情愿地驰骋的地方。我们都该知道现实中的女人是一些跟男人一样有脑子的大活人,善良温柔之外,也有智慧,有计谋。她们跟我们一样聪明,也一样甚至更加的勇敢和坚韧。可是所有几乎,几乎,所有,情色文里的女角都像是长着一条大生殖器的女木偶。随便写个场面,就说一个巨美丽,巨高贵,大奶小腰还特别冷艳,御姐范,特别有名望的特别能打架的女侠吧。自信满满的一剑挥过来,被我这个坏坏的小男人想个小招数,一伸腿就拌了个大马趴。然后自然就是抽插,抽插到二三十下的样子她就该开窍,头一认识到了女人的愿望如此淫荡男人的大屌如何甜美然后当然就死认着光环角猥琐男永远沉沦到暗无天日的肉欲深渊中去了。好吧你们高兴就好在我的故事底下很容易出现的一种帖是:“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

我开始总觉得这种说法有点怪,后来看多了就只剩苦笑。第一,故事就是故事,曹雪芹把红楼梦写成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并不是他就不爱红楼里的人,我写女人挨打也不是就不爱那个挨打的女人。我现在要说的是第二。

你们根本没有像我这样,仔细认真的思过一遍你的女人的性格,你都不知道她的一颦一笑是为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少精灵古怪的小诡计,小花招,你并不知道她们怎么思想,怎么生活,你只会说巨美丽,巨高贵,冷艳御姐,甜蜜萝莉,然后就是抽插然后就她爱你你爱她?你也敢说这叫疼女人!?

我到现在已经写过了很多的女英雄,当然了,我是走这个系的路子。女人之所以是值得我们爱恋的英雄,是因为她们有许多美好的,独特的,超越凡俗,令人爱令人怜的人物性格,要写一个好的故事,是要真的爱你的女角,你要为她神魂颠倒,日思夜想,像发了疯一样的找出表现这些性格特征的文字方式。

--------------------------------------------------------------------“十八岁的妈妈仍是白裙,徒手,但是散了发,坐在马车的中间,旁边是我的贴身侍女,二十岁的小环。她佩着我的兰蕊剑,红衣如火。从外表没有人能看出她竟然是一个英勇的战士。残酷的战争使少女学会了杀人,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屿陵的城门在我们的马前“轧轧”响着打开,迎面是大周军容严谨,队列整齐的骑兵军团。大周的军旗在飘扬,长矛的矛尖在太阳下闪耀着光芒,在整支军队的最前面站立着身着铠甲、面无表情的将军骆文均,他将乘骑他的栗色的马第一个进入已经投降的、但却是充满了敌意的城市。妈妈和小环从他的军团正中疾驰而过,脸不变色。”

阿娜妲的故事,阿娜妲献城“热迦骑坐在公象卡的背上看到这头巨兽奔跑起来的惊人速度。女人没有向前挺直长矛,她也没有伸展开铁木的弓箭。她只是使用脚腕,还有她赤裸的脚腕上环绕的尖刺,女人更加激烈地蹬踏卡的脖颈两侧,女人终极的攻城武器是她自己,还有正在她的胯下加速狂奔,永远理解并且忠实地执行人任何意愿的巨兽阿卡。

卡在距离安西城门还有二十个象步的地方终于违背了热迦的意愿。它并不是停步,它只是在奔跑中把象鼻往后掠过自己的肩背,健壮的黑种女人热迦象一张轻飘的风筝那样倾斜着飞舞出去。

女人热迦侧躺在地下看到一头大象加速狂奔一千尺以后,终于抵达终点的最高速度。卡带着一万六千斤的重量冲撞在铁皮铜钉的安西城门上,城门不是被冲撞开启的,它是直接分裂成了许多金属和木头的碎片。“昆仑奴,热迦的进攻“那天的黄昏漫天都是赤红的晚霞。海运老走到廊桥下边去找小猪。小猪无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拴她脚的链子被人随手锁了,跟圈住她们打架用的扣环连在一起。老猪对他的姑娘说,你多跑一个时辰,我就多出一千两银子。老慢慢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老说,我觉得你准能跑到明天早上。

小猪抬起头来,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那个男人气度沉稳,目光锐利,就连小猪都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很大的大人物。小猪应该怕他,可到了现在像是再没什么可怕的。小猪敞腿坐着问他:“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揍你的狗吗?””

不知归,小猪要揍王爷的狗“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下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酒,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林青青想丈夫</font>-------------------------------------------------------------------------这是一些我很喜欢的段落,我反复推敲琢磨过里边的几乎每一个字。比方说小猪无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为什么敞腿?比方说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为什么奇怪?

什么叫做表现女角的独特性格魅力?

就是像这样。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font></font>之二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都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研究自己柔白细软的腰肢,相反,那时候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头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踝,他说她们细得象小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就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的时候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来握住我的一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玲珑有致、晶莹如雪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热带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一个好雇员,整天不做什么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操心,这只是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而已。在圈子里我没有象别人那样跟酒廊老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让我父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我现在的人动手的那一天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有一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该停。从后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着脸,见到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起来。腓腊把这一切装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后来他曾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奥迪车上的人说笑着从我身后走上来,我跟本就没在意。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一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反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腹边缘露出的黝黑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不过和梦境比起来旁边的几个男人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体。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动了一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一副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一起。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人的新闻,我想这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奸,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下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

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么。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第一次凝视着将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人。

他说了他的,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

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设法开脱。他说只要能救出他,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摄影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人做事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做完这些之后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给我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么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级楼梯,一座设计漂亮的三层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说:“把衣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觉得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去。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上。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无表情,就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房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旁边放着一个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壁和地面上好象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条条块块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到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候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人,一直坐在屋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的脸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对着面。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我是真的要死了。我的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命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不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十多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我谁也不看,我没法和旁边的目光做接触,我只是觉得脊背底下接触到的钢制表面上,深深的凉气沁人肌肤。

后来我的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点佩服我的镇定。“有多少女人一进那间屋里,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鸡杀鸭一样地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上,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

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掐我两边的乳头。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有人嬉皮笑脸地说,他准是在用劲的搓揉我吧。

他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阴户直撞进来,我奋力扭动屁股躲开他。阴茎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一阵后退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的声音。我感觉到他翻开我正哆嗦着的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为耻辱而紧缩着的门户捅了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另外几个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勾起了埋在我身体里边的那个手指头,他的指甲割进了我的肉,然后然后就是往外猛抽他的手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不管是对于我自己,还是对我所爱的人都应该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能够和小涛在那怕是地上宛转缠绵整个夜晚,我的肚子里甚至已经为我的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重新开始用阴茎顶来顶去的找地方。最后他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发出丑恶的呻吟,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的抖。“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我一直在惨痛但是软弱地呜咽着,可是他的狂喊乱叫那么刺耳,那么的响。“丢那妈,一条臭屄比木头还干。”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条屄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啊。”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我微微地睁开眼睛。

弓着腰趴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情了!”“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象个小鸡巴!”

“她的屄抽得象个猴子屁股!”

我的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声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动荡。我的涛涛你知道你从来不招惹人的小妻子正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女人怎么会这样的疼,这样的羞耻,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啊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经象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中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都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堵满着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屄卖的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成了一个圆圈,从我的乳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一道赤红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捆我手和脚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我软绵绵的跪着,趴着,身下是一片冰凉的水泥地,他们抓住头发往上拽直了我的前半身。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边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液,开始有点结壳的,还有正在慢慢流来流去的,斑斑点点的粘带着脏土。

我知道我在流血。有一股血在我的腿肚子上分出了好几个岔道,流到底下流散流化开,变成了粘糊泡泡里的血丝和血沫。我一边的大阴唇上被撕开了裂口,我的缝子已经有点不住了,他们那些肮脏腥臭的东西也留不住,都是颤巍巍,浓嘟嘟的满出来,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闪闪亮亮的丝缕,搭拉在我的阴毛丛里。

我的人盯住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乱的黑头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念几遍佛吧。”

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个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指头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浆水从我的屁股底下渐渐流淌出去,红殷殷的,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人咳嗽了一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上一样,他一直很有点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年了。

写字的第一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日子。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阴户。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进的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人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人。二十平米的房子里一半象兽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盖子。

小许掀起一个来,露出底下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的深一点,也许能深到八十公分,洞底平面上有一个排水孔。我很熟悉这个洞子,四年下来总有四分之一的日子吧,我就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把我叫做“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小许嘻皮笑脸地说,“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阵子啦。把这个塞到屄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么也算有个伴嘛。”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也带下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只是挣扎着拱起一点屁股给那东西腾出空档。两只手在空档里面摸捅弄一阵,好歹把棍子插进里边去。我的阴户虽然很肿很疼,不过还算湿润,终于能够插到了底。小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弄完了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个洞子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一是把屁股坐到底,弯曲大腿小腿一起挤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等到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躯体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地方,大多时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须一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下一次给你打开顶上的罐头盖子。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给我吃喝我就会死,不过不打扫这个洞窟并不会让我死。我被塞进里边长期蹲禁闭的那几,可能要熬过一个月才会有人来冲洗一次。打开洞子以后拖过一根塑料水管,对准我的头顶直喷下来,喷上一个半个钟头。这算是顺便给我洗澡。可以想像在这天之前里边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僵硬麻木的完全就是一块木头。

为了今天能再看到一段我写的故事,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体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了。

人在那样的情形下很快就会丧失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期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人说:“连你像个干瘪核桃一样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了阴道里,每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挨地的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老茧,已经厚实得就象我的脚掌。今天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去,前后动作,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的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不行了小逼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人满意为止。“好了,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到开头。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脚掌更是扎满了草根木刺和小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人对士兵们做了一点约束,每晚上安排二十来个人,一个人做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地轮过四遍。人没有管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一直做到心满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就已经毫不在乎。我在床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滑下去。谁想要肛交,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口交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羞怯,曾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疼得清醒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用嘴吸吮,但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里做。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光是从没听过、从没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挤裂了周围的一圈肌肉。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A族自卫军了。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头,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乳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象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皮和肉,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坚韧,它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子一直滑进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捻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操我吧,别、别扎了要我干什么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么。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紧紧闭住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巴。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那么小的两头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了,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推来,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一片淌血的嫩肉,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子。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就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汤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的拧。越勒越紧的铁丝圈子陷进肉里都看不见了,这才去拴上另外一个脚趾头。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中间听到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音,我真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捆上粗麻绳子,用那根绳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直拉到我的头顶离开了地面。我的一只脚挂到一根树杈上,另一只脚挂到另外一根。承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大脚拇指。

我的脸被倒流下来的血液挤涨得通红,全身却是一阵一阵发冷,汗水象小溪一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生殖器,他的指甲壳子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地一声抽在上面。

就是“妈啊!”的一声惨叫。我不由自的抽腿,身体一阵乱蹦乱扭,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脚啊,哎呦啊脚啊”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处的疼痛。等到我开始有点平缓了再加一下子。还是那个地方,一直是那个地方。

闷闷的疼,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失禁的尿水满溢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水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头发梢头全都粘成了一张湿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胆战心惊地看着我的两只脚,两根拇指都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还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了两片。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会更难过,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次我的两个脚趾头被并拢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去,我酥软无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边的乳房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干。整个身体吓人的直拗起来,像是从草叶子上蹦起的蚂蚱。“我的胸啊!”

“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胸口啊”

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弹来,他再踢一脚,对准的是另外一个乳房。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一样流淌着汁水的两边乳房被挤压在中间,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里面同时戳动着的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要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干反手捆紧。我的两腿分开到树干两边,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凳,凳上放一盏酒精灯。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户口子。

烤得一对大阴唇从外到里一颗一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头上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候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屁股去。大家调整一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肛门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下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酒,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人以后给我放的录象里看,我那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到烙铁烫在肉上,或者是被烧酒淋了,就会象一条菜青虫那样一阵曲里拐弯的乱扭,一边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人别墅的客房里了,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后来说是人来看我了,我挣扎着爬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人和和气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下地走路,再让阿昌陪你去外面几个寨子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就够了?”

之三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font></font>之三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就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领着几个人把我带出了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押解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上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真的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响着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经过了这么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的事。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异端的、可怕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会让人心生战栗。而在这片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开肉绽,和这些相比起来,我身上什么都没穿着去男人眼睛前边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腿和脚上。才走上对面的山坡,鲜血已经染红了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每迈出一步都象针扎一样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子。

每走进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让我跪下,阿昌他们跟寨里的头人去招呼村民。出来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当然全都围在旁边盯着我看,阿昌再告诉他们后边一天一夜可以随便玩我。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要是乡民们因为木讷害羞,不太踊跃的话,领着我的保镖就会给他们分派小礼物,干我一给两支香烟,或者三颗猎枪子弹。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折腾下去,就像是在过一个节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压在我身体上用着力气的那个人,真不知道是在试验他的第几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上下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中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这场狂欢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等到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里至少射过了一次精,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子翻来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后用皮带,有时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再做一遍。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一天里还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一个场。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情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地中间歇一歇。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乳房肉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里边走路,我用一对乳房把它们搬运到下一个寨子,到了用刑开始才拔,转手就往皮开肉绽的破口里重新再扎来。扎进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一。有人好心告诉我说,走路的时候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子提起来抓在手里,那样脚腕才会好过点。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的链子也很长,也得靠手特别费劲的笼络收拾。从一个村寨到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铺满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头,我就是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走远路特别无聊,男人们会想出各种办法用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给肛门里塞进一根长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驮着一个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的做法是找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底下挂的木牌上,压得我的头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一直插在我乳头里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人很喜欢这个意,那可能让他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按照这个思路发挥下去,在我的身体上做出了更加惊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谁只要觉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去给他口交。因为我经常都是满身的血污秽物,大概只有走到溪水边上,让我下去洗过一遍身子,才会有人屈尊玩玩我的阴户和肛门。到了歇脚一般都是大家懒洋洋的躺在树荫底下打瞌睡,没人还对我有兴趣,阿昌就会叫人砍一段粗糙的小树枝条来,让我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的折磨自己的阴道。

一整天里就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啊,走啊,阴户或者是肛门里很可能还往外捅出来一根木头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疼又酸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漫长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让我有了点指望呢,还是更加倍的感觉害怕。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换过一班。周五那天有车把他们运莫岩过周末,也送来了另一伙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岭里,赤身裸体,日晒雨淋着继续煎熬下去,就象是一头遍体鳞伤的小母野兽。

我头一次的赤裸游乡是这样结束的。重新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想着我开始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给他做,要求是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可是才一支烟的功夫我就再也抬不动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觉得是我居然敢反抗了。“你说你脚杆子软了是吧?老子让你知道脚软是个什么样子!”

阿昌一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紧紧按住我的脚。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三四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被皮带抽上也很疼,我挣扎起来还能强忍着站住,可一迈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头硌进伤里去人是真的要软,一下子就会蹲到地下。再后来就是爬吧,爬出去两步又被他拖起来站,一走又软。哭着,爬着,被拽住头发拖着,一路的草上石头上全都是血。被这么乱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终于狠狠的一头栽倒,随便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也被车送了莫岩的人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子里把折断的竹刺丝丝缕缕的挑出来。

这一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照原样让人押着继续转山。

转过几天我不行了,拉来再养,养完了再走。好几个月里都是这么过着,一直到走完这个边疆的最后一个小村落。

这是我被绑架到人家里的第四个月,我的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催毁了我的肉体和精神。就是从那段时候开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觉得我可能生出来就是一个M国的奴隶女孩,我对边境另一边的那些遥远朦胧的生活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吧。

梦醒以后的现实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现在,而且一定永远,都是我人的女奴隶。不管他对我曾经做过什么,以后要做什么,做的有多凶,有多狠,一定都是我活该应得的,我都要认,我都要忍。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只能说是我的命该如此。天理运程转到我这个地方,就是那么的打了个大红的勾勾,就像小时候老师批改我的作业本那样,特别的清楚明确,而且没法改变。

这就是我的命。

至于我这一身的皮肤和肉,反正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细腻那种事有什么关系。已经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棵老树底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这也不是定型,挨打是个持续发展的过程。每天每天,不一定什么时候,这些皮上肉上还会啪啪的绽放开来流溢血水体液的新鲜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一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又黑又厚的角质结层,在指头的顶端凝成一团粗糙不平的硬块。

我在人的别墅里住过了一段时间,为人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规则是要我随时随地紧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端正正的跪在旁边,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子里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疼这些。不过不叫痛说的是守在人身边干活的时候,挨一个嘴巴踢一脚什么的一定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认真开打起来,拿个铁条烧红了往我腋窝底下一捅,随便什么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样基本是要往死里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逃不过去。

还规定了听到人对我说话的时候答应要特别恭敬,要完整的说出来:“是,人”,答应别人那就得说“是,昌叔”。

那规定我对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虽然听上去稍微有点怪,听着一个刚被自己揍到死去活来的,生过孩子的年轻妈妈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么感觉。不过中国传统的习惯都要先占住辈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压低一个层次。我好像还记得王小波写的鱼玄机在监牢里就叫人大叔。所以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的。

再就是挨打挨操了。不算随时高兴了打我的那些,对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外一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以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边去,用一根木棍捅自己的阴户。规定我必须捅满一下,也要大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候开始陪着我,一直过到现在的。捅过自己以后就是去别墅一边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喊一声:“求叔叔们来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没有人答应我要连喊三遍。

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就是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兴趣,我的人认为这对于我远远不够。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跟着我去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多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每天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人是个处事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哪一天在这两边用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来操我,最后还哭着给小许磕了半天的头,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进用过我的数字表里。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的地方是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底下,露天。“要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来以后,就是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着多么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脸冲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的脸孔紧贴上墙面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一整夜。

那时候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了断,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两手背铐到身子后边,那样我就什么也干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守夜的保镖用皮鞭把我抽醒,一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外一件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人起床以前仔仔细细的洗干净自己,谁都不会喜欢一个脏女孩子。

老实说,我的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怒火。当时他的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用我的身子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对他的渗入进了骨髓的畏惧感就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和我无关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个小时。没有哪个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外的一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且沉重,象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在生病,一直发着烧,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尽。我想我的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阴户。按照人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我就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去,叫巴莫他们用细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一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人没有让他们把事情干到底。那天腓腊正好到人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人。

“再养她几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他说:“我们可以把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腊真。他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一个镇。它不象只有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要是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过我的身体,他们都亲眼见过我叉开大腿被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那些自己就压上来过的。这地方也许有一半男人连我身体里边长什么样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里,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脖子到脚丫全都锁上又粗又重的黑铁链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声说笑着迎面走过来,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人已经允许我可以单独行动,我和镇上朴实的居民们也少少的会有一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一天腓腊把我关进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里边的卫生间又宽又大,他在瓷砖地面上连续干了我三,把我各个不同的地方轮流试过一遍,真没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么大的劲头。他喘着气说干孕妇让他特别兴奋,第四次再轮转来,他要我仰天躺下,自己趴到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做的时间还特别的久。好不容易等到射完,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根本就撑不起身体,只好求他再让我多少躺一阵子,他根本就不搭话,抬起腿来一阵猛踢。

他在上边掌管着方向,我在地下连滚带爬,最后爬到了洗手池的边上。腓腊抓住头发拽起来我的上半个身体,把我的头硬塞到水龙头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绳子把我颈上的项圈和水龙头捆在一起,打结的地方是我的后脖梗子,我的手也被他拽到身后一起捆住,再是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那根出水的软管往我的肛门里硬插进来,插得又深又紧。

他笑,说他只要一开开关我就该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闷在里边哭,求他把我放开,他抽着烟听了一阵,说,哪有这么哭丧着求人的?姑娘得搞点才艺表演什么的男人才喜欢呢。你唱歌好听不?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他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我从甜蜜蜜开始,一直唱到了何日君再来。“就这么完啦?想不起来别的了吗?”想不起来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得两脚一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开开关关的拿我逗乐,我就象个电动玩具似的又蹦又跳。他问我:“该怎么求我啊?”

还能怎么求,我喊:“求腓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软软的哎呀烫死了啊屁眼啊!”就象是在卖刚出笼的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下半个肚子已经都象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么感觉。可是他这一次到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以后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作好准备。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母狗洗一洗吧”,一边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过了一阵子又问:“小母狗,你好象还是臭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往两边拖动膝盖,把中间的地方大大开放出来。我说:“是女奴隶的逼臭,求求菲腊人让女奴隶再洗一洗臭逼。”

他这么花样出的玩弄了我一个星期。兴头过了总算能够放我出去。出去以后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一样,我的工作就是为士兵兄们解决性问题。菲腊的政府隔壁就是军营。住进那里边挨过的头一个月特别特别的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住脖子拴在一间空房子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里什么也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么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在动弹了,赶紧爬到墙角边去让自己迷糊一会儿,一直迷糊到下一个男人踢过来一脚。过完一天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尿,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当然没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多少有点不同。腊真算是个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让大家都高兴。吃过晚饭会把我带到营房外面去,一直走到公路边上跪下。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大家层层叠叠的围起好几个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齐刷刷的紧盯在我的阴户上,我的两手一动作,他们看得连嘴巴都张开了。不过这种事也是有兴头,我那一在腊真住了好几个月,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在这个地方捅,到后来就根本没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着记住时候去等。

跟着腓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边,他总是带着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怪模样。“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的问我。

我深深地低垂着头,整张脸差不多完全掩进了散乱的黑头发丛里。我声音不大,不过还算口齿清晰。我说:“报告阿昌叔叔,女奴隶今天被三十四个男人操过。”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训练下来,我的答算是符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那里啊?”

“报告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一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这我就是大声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屄吗?”

“报告阿昌叔叔,还有女奴隶的嘴巴和屁股眼。”

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么不一起说完了,还要老子问?”他露出了一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么操的啊?”

我一时怔住了,只好答说:“他们进进出出的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么进进出出的,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么进出的操了女奴隶两千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边上。

“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么操法?”

我只能抬脸了。我抬高起来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平淡地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跨前了一步。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握住鞭杆发力,让那支木头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转过一个圈。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开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点疼,我摸了摸它,赶紧拖动膝盖沿着地面往两边分开。右边手里一直握着那根木头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开始搓揉起来我的整个生殖器具。其实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说实在话,住在腊真军营那种地方,我的阴户从外到里基本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我左右摇晃着棍子,很快就把它塞进了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为每天都要有几十个男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搅,蹭破了皮以后反正就是长不好。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住阴道里的东西挺起身体来,再往后边躺下。一个兵给我的屁股底下塞进一捆稻草,我再摆出一副特别配的态度,更大的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一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一二三四”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来拔出去的频率越来越快,进进出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那东西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一阵上下翻飞。

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一下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六,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到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着把阴道里的棍子顶到底。有一次阿昌就是挑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加了一脚,疼得我从地下直窜起来,紧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几个圈。

完事以后我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阴道被机械摩擦到了这么个地步,完全不用动情,它就是纯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两腿中间积蓄起来粘糊糊的一大滩。阿昌告诉围观群众谁都可以上来玩,随便他想怎么玩。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来没人够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戏。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半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过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验一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另外两个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烫一下,我就忍不住要尖叫着往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往下按压去。烙烫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叫着跳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有规律的磨擦加上扭绞,让我身体里的那个男人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第二小队的兵们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体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通条很细,他们又做的特别小心,就是点到为止那一下子。我的皮上虽然鼓起来了一堆水泡,算是没有太伤到更深的肉去。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带地最强大的战斗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么大的劲,那也太不象一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耍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上一杯茶,点起一支三五香烟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好玩。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以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全部五个烟头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个地方呆住了,他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说:“阿青,你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别美丽的那种女人,我的脸也许并不能算“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国这边没多久我就知道让当地人着迷的是我袒露出来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候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又受过高级教育。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自动手,把美丽骄傲的公作践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知道士兵们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怎么样让我更难受。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制定了新的规矩。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不能大家一齐来了,第一天我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给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烦多了。

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镇背靠着的一座山梁,满山一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走到半腰的地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有一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一带地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多,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人出于一种还愿的理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来自国境线的那一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父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十而已,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没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斋房门口摆开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人从几公里外运的燃油。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背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国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反正随便什么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我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扎开马步一样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

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象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鞭“啪”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一大块露头的石头上落,我紧盯着她一边哆嗦一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挪动到这一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一只。

每一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这一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上摸着,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沉甸甸的,慢慢吞吞的,迈出去一步,再迈出去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情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这么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缸需要我背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一天里最累人的一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圆滑的卵石,有点酥,有点麻,感觉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滑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里,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开上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兄在我的嘴里或者阴户里射一次精。依照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看,生理上发泄过后的男人,打起女人来下手多少是要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性交,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攒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都用出来了。我趴在他身边从他的脖子往下一直舔到他的脚后跟,一边柔和地搓揉着他的那个东西。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一般会允许我在草地上坐一阵子歇歇脚。整片草地上湿漉漉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一样的露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那以后就该把我带军营交给做饭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背铐到身子后面去,这让我背起来的是个竹箩筐,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屁股上,拖动脚镣相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的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子,从外边村寨里来的山民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布衫,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三三两两的各种人等在场子里面转悠着,当然比不上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样的过着日子,可是他们里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在那里面可就不怎么象样子。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上下精光不提。我的一对赤脚滑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烂菜叶子,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摇摆到另一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条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乱响,我在人群里绕来绕去的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这里来是买菜,他要给那五十个兵准备当天的饭食。老丁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一边爬,想想又往另外一边爬,我的手在背后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盯着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吓人,两颗又大又湿的黑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么样的大啊,上边罗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路,连肚脐眼子都会翻到外面来。老丁头把一捆一捆的菜心扔到我背上的竹筐里去。

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边还有一多半人是妇女。买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的躲开了,卖们没法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紧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总是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大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权挟持的俘虏,是被暴力摧残的女人,我可以纵情的哭,大声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敌人。一直到今天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场战争,我是在受难。可现在我不光是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尊严和装饰,还被赤条条的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里边。光着屁股站在这个地方你仅有的感觉就是怪异和荒谬,在这场既愚蠢又讽刺的情景剧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一场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脚边堆积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音,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一样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牲。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牲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啊,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光是乖乖的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上。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一直很好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么怎么样的。曼波说,“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啦。”他的手一边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中间,拧上一把:“看看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一样嫩。”

我看看眼前的猪肉摊子,上面并排摆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有,对我这样的人可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克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们聊天。女人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啦,要论干活可真难为你呢。”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说:“嗯,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们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会故意挨到我的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这种事都算老实的。他要干的太过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个样子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菲腊坐在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他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底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吸吮他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说:“从来没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阴户吧?”

最后老丁转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明天再来哦。”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冲他笑笑,脸上一点也不红。

在我左边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底下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上边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我卖5M币一次/我晚上睡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

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了。

学校就是我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

中学里有两个我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住在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上边铺着木地。这里是敞开的一楼,又透风又透光,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有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领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糟蹋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领到楼上去用条长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嗨,兄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户人家。

镇上有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户,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起牌子来做生意的妓女,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家。比方说独自一个人从T国过来在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人,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进一大群来,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好几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头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阴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味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了,烧死了啊!

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皮里的肉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么出来,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人可能算有点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性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肚子那么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疼,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两腿之间的地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的发着光。我的第二个趾头最长,她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开着。谁要是每天光着脚爬十四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来。我这一对光脚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箍套的那一对脚镣铁圈。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够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可以叫做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里遭受丈夫打骂的土著妇女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上盛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在腊真生活过了四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里边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奶子招摇起来。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她们中间还塞挤着那两扇涨鼓鼓,紧绷绷,浅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我卖5M币一次/我晚上就睡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撑起身体又朝我凑了过来,松软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那两根小肉肠一样的手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湿润粘滑的阴道前庭。插呀,插进去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吧?我满怀着希望告诉自己。我紧挨曼波坐在地上,一边用劲儿的搓揉起自己的奶子给他看。“哎呦胖子哦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我喃喃地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树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流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实在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背上的水桶又逼得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整个大肚子可怜巴巴的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是过分的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的时候偶尔抱住路边的树干喘上一口气,看守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揍我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人用车把我接莫岩,我在人家里生下了我的女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全部兄,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干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阴户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

没人理睬我高一声低一声,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兵们把我象条尸体一样拖到别墅的院门外边扔下,大家好奇地围观着我,就象是在看一本性知识教育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再用上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咬断了连接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象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还娇气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里。在经过了那么多的暴虐摧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奶水来,不仅仅是从我的乳尖,而且是从破碎的奶头的四面八方。

之四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人的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里边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烧完了再换上一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闪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第一天过完我是被解了下来,不过还是呆在那面墙壁角里。他们要我下跪,人再往后坐到脚跟子上,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里去。另一条手臂也是一样。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乱叫乱喊,钉子砸进肉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这两个洞口以后还是慢慢地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凹陷的肉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上有两个指头以后一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么干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眼。为了扩大伤口,他的刀刃在我的肉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了一阵,他要往那里边插进去两支细小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以后人让我在那间地下刑讯室里住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保镖们轮着班下来,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劈头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一头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头翻滚去。

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奶。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女儿?

我只是拼命点头。于是有人对我说,要见女儿?那得再加个花样。烤一你的小屄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我还是点头。这样他们才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阴道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头。

我跪在地上接过女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我的小女儿。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皮肉上一阵一阵腾起来油烟,呛得小家伙咳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奶头,一边削一边还往伤口里揉进去粗拉拉的咸盐颗粒。

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的落了一地。先说好下午要接着削另外一个的,再问我,这样了还给女儿喂奶吗?那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弄进后面那个小坑洞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掉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头发已经长到了能够遮住大半的屁股。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记得,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才能够想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人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那年暑假结束以后没有再返镇子,他的手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还有就是,我的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M国的边境上。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人挑选他的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的克族人,但是我的人下令开设中文课程并且当做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教学资历的人,他是华裔。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吴副校长泰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打量过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我说吴校长,女奴隶让您费心了。按照规矩,这是我跟人第一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说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有八个老师,除掉一个之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在全国范围里四处游荡着碰碰运气。只有吴校长自己已经成家,而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太太,在学校教授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房的楼下,首先要告诉我的事,就是该到哪里去找老师们呆的写字间。找到地方我在门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把他们介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头吱吱哇哇的,一叫唤就是一整个晚上,能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叮叮当当的走到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到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头。到那时我已经为三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女学生了。妓女们都知道该怎么温柔的说话。“您还有卫生纸吗?”我问,“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女奴隶可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奶房都给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个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里加入进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才可以短暂的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人民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的背离了传统。这后来变成了一项不成文的惯例,励志中学就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人的校规再有多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处乱跑的。的确,按照我这一年的亲身体验,我现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丝不挂的直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总是多少有那么点点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M国的偏远山不是K城,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人才产生出这么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摇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学生跪到黑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想歇脚就是跪。那几个高班的学生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

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女奴隶,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

他年纪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玩到兴头上了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样一样照着做了,他们说,你自己挑个地方吧,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肩膀背脊吧,我恳求说。不,抽逼才好玩!他们试过好多次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再凭借勇敢的探精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的乱叫。这一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人对于读书这件事是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间里这样的胡闹,即使对象是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允许。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叫做奴隶,不准命令林青青老师做这做那的,为了防患于未然,也不准对林老师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上捣乱的学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人一定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因为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奴隶,确实应该让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是在每天全体学生集做早操的时候先列队观看对我的鞭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晚上的晚自习结束以后,全体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在他们的眼睛前边抽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里对我的惩罚增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深红和青黑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大理石上的花纹。那些呈现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里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出水来。

在这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老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算是我的家。晚上下了课我一个人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家,我的士兵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人和我针对我女儿的问题形成了一致,这时已经允许我可以在腊真小镇这样的范围里独自行动。

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厕所里去洗一洗身子,因为到了那时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两只手握住长长的脚镣链子提高起来避免磨腿,光赤着双脚走在大路上,一边甩动胸前赤裸的奶子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打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棍子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说,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人争论了一阵。

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直到我的人对他喊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教出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出来老指示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人告诉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外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要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预先接触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的适应人和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人,每天到军营去过夜太耗费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批改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程来。

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分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的占到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寝室,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这件事的交换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出来另外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一样,它很短,一共就是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铁圈都沉重的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人知道一年多点过了下来,我多少已经习惯了原来身子上的这一整套链子,要叫我不好过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东西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里干我的逼,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点影响。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脱成了精赤条条、满身鼓起来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还不在它的分量。”

他拉开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起来一圈尖细的钢刺,一根一根的都能有半个厘米长。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子。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疼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辛缴斓拇蠊媚铩!顾br/>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咔”的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得象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我的整条身体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人几乎抬不起脚。还有就是,一抬脚就痛得要命。“现在你不用每天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锈钢的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说的,一下课你就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之外,还要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至于到处去跟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写字台底下安置着我的脚。新的这副脚镣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断开骨肉的大铁锯子,那些就象缝衣服针一样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它们就是又细又密的扎在人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下一节四班是我的课,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一起的两手夹住书本,有时还加上一叠练习本,沿着楼道胆战心惊的保持住身体平衡。要下定一个决心才敢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ahref=/target=_blank>仙侠矗饷匆桓隼椿鼐湍芴鄣萌艘蕹錾础P弦换岫倏荚br/>作下一个轮。

下课的学生们绕着我周围跑前跑后,在我的两扇光脚丫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一对踝骨后面再跟上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圆圈子。好不容易磨蹭进了教室,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水淋淋的,多半还画成了一脸大花。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在讲台前边跪端正以后,举起来铐着的手说:“李小正同学,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之间交接,上课前给我打开,一下课就要重新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打扫教室和老师们的写字间了。要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相比这本来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我现在的手是被锁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紧扣在一起很难用好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浸润的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力做完这些劳动是董事长的指示。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用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开饭,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上放着我的碗。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都有时间限制,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立定以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已经先退出来脸朝大门跪整齐了。现在面对着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来,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进去,一边就是大声报数了。我大喊一声:“一!”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来一大截子再狠插去,再喊:“二”!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抬臀挺腹、手脚一起抽搐才能过关,只要清晰响亮的数到一就行。这样还是能够省下来不少力气。

终于数满了以后,喊口令的军官才会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要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可是我毕竟真的得到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在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要算待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的躺下,再往我滑溜溜的光身体上裹住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能让我用自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个大恩惠呢。

红格子的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一个大枕头,还有那条毯子。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是一面木头纹框的小镜子,阿卡给我的。盯着那里面浮现出来的一张女人脸孔发呆,听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阵阵蛙鸣,真会让人想起上大学时候的女生寝室来。

不过这个小天地的静夜时空还要被搅乱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卷夹好书签,慢慢的走过空场去。我要到整好了队伍的全体学生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疼。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铁链从地搬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还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努力着诱骗自己沉浸到故事情节里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费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神经冲动,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是从床上撑坐起身子,用戴着铁铐的手抱住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的说着:“在看什么书啊?”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呀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挨近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

要知道他们本来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真的温柔很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真的那么想着,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候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阿卡象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指头,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那个姑娘的两条长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腿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

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

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头,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盘绕过他的肚子。阿卡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在慢慢的竖立起来,高高低低的顶在我的肋条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那对小眼睛。

“阿卡今天想试试女奴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头慢慢的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的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被连续的强暴几十,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的听任他们胡闹,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上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女人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事情,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懂它。

只是一个月里会有那么的两次三次,突然会觉得特别的想要,欲望从心底里颤抖着升腾起来,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紧我。不管当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者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这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的发粘,还发烫。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疼。”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家,我也得家。我是戴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都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六十多个兄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营地,陪着士兵们心平气和的玩上二三十可大不一样,男人们狂暴的就象是一头一头的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要出花样了,用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吸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出意来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鸡巴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膀和背脊。

这样子再做过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士兵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有人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进我的阴道里,拿上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就是,等会儿再干我的时候让我疼得叫唤。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边身体象一条被钉住尾巴的泥鳅一样甩过来甩过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隶愿意做啊妈妈呀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水从漏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流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台前边我只顾低头去看自己的下半个身体,坐在下面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紧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大阴唇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荡荡的大水泡。这么一揽子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情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兵挺扫兴的说:“得了,到明天可就没洞洞玩啦”。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盖落来按结实。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缝子里。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炽热的象是烧起了火。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见自己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竹丝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乱麻。

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抬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太过奢侈,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一个学期里我最后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人训练成彻底的强盗。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学方法,给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让他们多少记住了几个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E,WILL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用去想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肉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经常有人装做无意的按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下,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着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然后他就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的分展开膝盖坐好,配着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口、阴道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爱液”来!

腓腊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的,菲腊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朋友吧。”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房里搬东西,我低头独自跪在门外,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个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大概还有我的那对赤脚:“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老树干子?

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一起的。我得怎么办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裸身下是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又干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发着一点点暖气,吹拂过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紧抱住赤裸的胸乳,睁大眼睛注视着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洪水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象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一样,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腕关节,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头趴着,整晚上光是听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打我光溜溜的背脊。一开始我还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隶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还是死不了,最后我就光是在数数了:26,27,28,29就这么像植物一样被浇灌了整整三天,吸足水份的脚掌肥白肿大,就象是泡开了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腓腊的教唆,虽然晚上起夜打开房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可我还是要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努力快乐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我的两个奶头。当然了,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是被塞莫岩地下室里的那些水泥坑洞里去,呆上另外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那是半年以后跟阿昌小许他们从莫岩来腊真。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兵打了个招呼,就拖带着铁链慢慢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抽了一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混和着伤口里的粘液往下流,地上滚烫的石英沙子硌着我的光脚掌。店里面的阿蓬大叫:“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睡啊?”

“问你们长去!”我说。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冲他也笑了笑:“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

之之完结

结果腓腊叫了两个兵领我莫岩去,我真的很失望,而且我害怕。

特别的害怕。

人的心情看起来倒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么轻松一下?

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人处置,可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我哭着说:“只求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那不是难受。

在那里面是极度、极度的,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

我只顾拼命的点头。

他紧紧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死死塞在那个洞子里,在自己的排泻物里一动不动的过上半年,或者十年。

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结果他同意我让留在别墅的地面上。

那要算是个恩惠。

奴才当然得要付出代价。

人每到傍晚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

我从跪姿开始,把一条一握粗细的蚺蛇握在手里,摩挲着鼓励它往我的手臂,大腿,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我自己的手,也要在自己的整个身子上摸来摸去,就是要摸出那种怎么也忍不住想去找男人的放荡劲来。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加专业,经常给我放映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

要是我手舞足蹈的动作学得不自然,或者哪怕是眼神不能勾人,旁边总是围着一群士兵兄的,他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

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的玩弄身上的铁链,把它们缠绕住自己的肢体,或者甩动出圈子来增加效果。

他们甚至找到一个T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看到我这么一个怪物难免让人紧张,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加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

我得承认,勾引男人就是件艺术活,她可是这一行里的专家。

她随便举手投足给我做个样子,那都是像一堆莲花开出来一样,和我这样光靠自己瞎琢磨的傻姑娘不是一事。

伴随着M国缠绵的传统音乐,跟蛇一起羞人答答的扭动过一阵,十指尖尖的遵序而下,就是要去摆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阴户了。

我使出刚刚学到的般娇柔扭捏的手法,把自己的小肉洞眼慢慢弄出点汤水来,后边我得握紧蚺蛇的脖颈把它当做一件工具,使用它的小尖脑袋去划开阴唇中间的缝隙。

在我感到那地方有些抖抖的发动起来的时候,更要多使出力气,那就是所谓的一咬牙一闭眼,我把大蛇阴凉的脑袋直往身体里面硬塞。

那东西遍体包裹着层层鳞片,一棱一棱的沿着阴道内壁的嫩肉面子滑动过去我全身的寒毛一支一支的竖立起来,可是我一边就对着观众们仰起脸盘,上边堆满了甜甜腻腻的笑纹褶子。

我要敢露出一点不情愿的意思,当然立马就是一顿狠揍。

揍完了那东西还是会被人硬塞进来。

多揍过几以后,我就算真的学会在身体装着它跳艳舞了。

我会带着它露出在外面的甩来甩去的尾巴,满地下摸爬滚打,抓耳挠腮,努力扮出一副兴奋到不行的骚情样子。

不过实际上,在开头十天里我是扮一骚情,挨一顿痛打,打完了再把蟒蛇塞进我的肚子里,让它在里边乱钻乱拱,一折腾就是一整个晚上。

他们说这是让我跟它多多亲近,互相熟悉舞伴的性格。

等到再下一个十天里我才慢慢缓过来。

有时候和蛇一起满地下打着滚,蹬着腿什么的,练完了一天才攒到几个嘴巴子。

那就是说我的各种手舞足蹈,还有呲牙咧嘴的扮相到底算是上了男人想要的节奏。

等到我能够一边扭动腰杆,一边甩开来两边的奶房,全身肉抖着跺脚转圈,我的一双手臂都高举过头顶了,那条东西还能在我的两腿中间扑闪着大尾巴。

那时候它可是被我光靠阴道口子的肌肉力量,给牢牢把握在身体里边的。

我甚至还能哄着它钻进我的屁股眼儿里去。

顺便就提到了,蚺蛇能感觉到血腥气。

一般在跳舞以前把剃刀伸进我的阴道里轻轻的划上几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候你可真想不到它有多大的疯劲儿。

坐在一边的T国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行娱乐里真正的专家。

她不自觉的双手紧捂住胸口,一连声的只是给我叫好。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巴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候一把蛇提起来我就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

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去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发作了。

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那么娱乐性,人可真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动物。

有天表演前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房,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妆台前边。

他取出一个饼干罐那样大小的木头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妓女一个礼物。

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知道戴在哪里吗?”

“女奴隶知道,人。”

深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多,一个大一些,大概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

我拿起一个小的在掌中托平,我想它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

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锈钢钉,闪闪发着银光。

整支钢钉的身杆上精致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乳房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的伤残的乳头从手指缝里挺出来,那年我的乳头还在。

我把尖尖的钉头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命一顶撕裂心脏一样的感觉,往后一直痛到我的嵴椎骨上。

我象被子弹击中了一样往后弓起背嵴,头顶直撞到身前的梳妆台沿。

我哆哆嗦嗦的松开了手。

我喘着粗气哀求人:“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呀,人,行吗?”

“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

“不是,不不是,女奴隶喜欢,喜欢。”

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头削尖,同样带小倒刺。

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

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签子横过来卡进我大阴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扎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腿。

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

这就是我的人为我学会蛇舞恩赐给我的奖赏。

我每一次都要为人拼尽全力的跳舞,小铜铃铛就会特别激烈的摇晃,就会连续不断的发出好听的声音。

我是一个做奴隶的女人,人留着我的命,就是要我不停的去为他做他想要的事情。

不管我挨了多少打,忍下来多少的疼痛,不管我拼死拼活的能把那事做到有多好,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还是一个猪狗一样的贱女人。

人是要告诉我,不管母狗把尾巴摇得有多欢畅,能从他那里得到的唯一赏赐,就只能是永远永远的疼,还有更疼。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天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我在女人全身上最软嫩的肉里带着三处没法愈的伤口,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性交的时候都很疼。

因为它们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个肉团拉碎是取不下来的。

一直那么熬过了快一年,到最后菲腊他们才逼着我自己把扎在奶上的那两个硬生生的拔了出去。

那一年里我这个烂婊子倒是又有了新鲜感,当兵的兄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的摆弄,就是想试试用什么体位干我,能整出什么样的铃声来。

每一次他们拱到我最深地方的时候,可就要隔着肉皮挤到里边的钉子了,他们知道不要用狠劲去撞,他们也不想有个铜的物件顶到自己的阴茎根子上,可是他们能挤,能压,能磨蹭。

他们一折腾起来,那些小尖刺头就在我的肉里找不自在。

然后就是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那个我,疼的一阵一阵的哭天喊地的,人觉得那种扭曲起来的疼劲,能把我全身的筋肉活生生的拧成一根硬邦邦的麻花。

肉里扎煞着那么些小钉小刺的,再把这条身子交给兄们来干,每次干完我都要缓上半天才能活泛来。

我自己轻轻的摸摸两头鼓胀肿大的奶子,也摸摸铃铛。

结果是过去了一段日子,扎进去的伤口倒是没再往外流血水。

把小钉子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肉缝里流露出粉红色的筋膜来,都有点变暗变干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也许就是一直给我用的抗生素,虽然插进钉子的洞眼总是没法再上,我以后也确实一直发点低烧,不过好歹没有发炎溃烂的扩散开来,把整块地方弄成没法收场的一锅浆煳。

我在身上扎挂着三个小铜铃铛,过完了给人做奴隶的第三年。

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岩,有时候也会把我带到腊真去。

除了按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矩以外,剩下的就是没日没夜,无穷无尽的,去给两头的男人们解决性问题。

那一天我正给两个保镖一起做着,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头用我的逼,另一头是用我的屁股眼。

我习惯性的大声叫唤,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

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抬起脸来看到阿昌。

“起来,”

他拎着一副手铐说,“我们到腊真去。”

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后面一直走进楼下的车库里。

他给我打开车门再踢我的小腿,我就老老实实的背着手往日本吉普上爬。

特别费劲的钻进去以后,跪倒座位之间的缝隙中间,每到长途旅行了这就是我一直要呆着的地方。

车子开进腊真,停到了政府的门口。

领我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厕所。

阿昌叫了两个兵来把我吊在水管子上用皮鞭转着圈抽过一遍。

鞭伤有横有竖,疏密适当,给我精赤条条的身子上下织出一片紫红色的格子花纹,真有点象是穿上了一件鱼情趣装。

“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子刺激劲呢。”

他自言自语的说。

解开上面吊的手腕让我跪到地下听着。

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做了。

“象你这么一个读过许多书的婊子,一定会喜欢陪一个小白脸的。”

大致的情况是这样。

M国在一些邻近国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毒运动,在传统的罂粟种植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法的经济作物。

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有余。

作为经常跟在人身边的女奴隶,没人比我更清楚整件事的荒唐可笑。

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政府也就是我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积极性种植最能使他们赚钱的农业产品。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毒委员会决定搞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的成就。

在花费了那么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

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么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来,他需要视察这个中的大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植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这个人已经在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下:本原种植麻醉品一千公顷,现已改为八公顷玉米,另外两公顷是水稻。

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人早就知道这个叫貌貌的人是个从没人在乎的小职员,他可能是太不被人当事了,以至于委员会里竟然没有人告诉他到我们这个里来应该注意些什么。

菲腊已经足够客气地对待他,请他在里休息,“我们会把您需要的任何数字准备好的。”

而貌貌居然还在说什么他要里为他安排一辆汽车,使得他可以进行必要的调查之类。

这让大家都烦。

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腊便把我弄到腊真来跟他开个玩笑。

我在厨房里跪着等,厨师老葛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直想试试用我的乳房做气锅鸡。

我跟他说我的奶奶已经很老了,他还是去煮他的女儿吧。

老葛是我人家的厨师,为了请客跟我们一起过腊真来。

他是我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K城人,据说在那边做过好几家酒楼的大厨。

他并不是歹徒,纯粹是为钱来做事的。

我们有时(在我很少有的空下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东西,或者是好玩的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到了他那个年纪和那个分量的人一样,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点刻,怎么用女人的屁股还是我教他的。

以后他就变得很喜欢,他总爱把我按在生肉桉子上干。

后来阿昌进来说:“小婊子,把茶端进去。”

我连忙起身端起一早准备好的茶盘,穿过走廊去敲对面的门。

轻轻三下之后我把虚掩的房门推开。

貌貌被菲腊让在了座上,脸对房门。

他正神情执着地对菲腊说着什么,然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张开嘴巴呆在那了。

我在这块地方已经光了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见到男人对我的裸体会是这样的反应,几乎忍不住要偷笑出来。

我一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跪好,给他放上杯子沏茶。

然后从菲腊往下轮,他们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对他们温柔恭顺地笑。

因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

不过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后才听到那个呆呆的声音问:“她她是谁?”

“怎么,貌貌委员,没有听说过苏丽吗?赫赫有名的毒贩吴老拐的小女儿。

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转过去让貌貌委员看看。”

我把几年来已经宽阔了许多的屁股转往他那个方向噘出去,再用手乖巧地把两丬屁股往两边拽开,我那个松弛的屁股眼子,宽大得就象丢了铁盖的下水道吧,看上去肯定很惊人。

靠委员这边坐着的一个里的小官很有情趣,他捡起一支筷子直往我的肛门里插进去,我嘶嘶的往嘴里吸气,一边软绵绵的哎呀哎呀叫唤。

“本来还是个美人呢,现在不行啦。”

“奴才求求您了”

我夹着那根筷子兜转来,用大拇指挑起下面的铃铛,其他指头挖进去把大阴唇完全向外翻开。

那里面乌烟瘴气的就象一个垃圾簸斗。

“求您再捅一捅这个吧。”

“看看,看看,啧啧啧,肉都腌渍成全黑色的了。刚又让大厨操了吧。”

“那您给女奴隶用烧酒洗一洗呀。酒劲煞一下子就干净了。”

那样可要煞得我半死了。

不过要不是为了隔三差五的整我一次半死,他们本来就不会留着我的小命吧。

幸亏貌貌委员已经在一边呻吟了起来。

“算啦,咱们委员见多识广的,你那个烂洞算什么,谁高兴捅了?去吧去吧,接着去倒茶。”

吴老拐是确有其人的,几年前死于和我人的战争之中。

他的女儿也是确有其人的,我人为了消除隐患把一直躲到了东京的她绑架来。

没有人告诉过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么地方。

只是兵们正折磨着我的时候,就会有人说:“我们活剖开苏丽的肚子割人家肝花吃的时候,她叫得可比你还惨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这样的好茶。”

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亲给当地人民造成了那么多的灾难,决心要用这种自虐的方法赎清家族罪孽。她已经立下了毒誓要戴着这些铁链,赤身裸体地度过余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

“是的,是的,副长,就是这样子的。”

我装出悔恨的样子答。

虽然这一场角色扮演的恶作剧玩的是我,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奴隶生活里这样好玩的事情可真不多。

“其实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啊。”

菲腊满脸怜惜的直摇头。

我紧挨着貌貌为他续茶,以后又给他们倒酒,一边特别留心把身上的小铃摇动的左右翻飞。

我向下看看那条鼓鼓囊囊的裤子,就知道貌貌委员的反应已经够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丝不挂的裸体最终被热带的阳光晒成了匀称的深棕色,又大又沉的乳房象熟透的瓜果一样吊挂在细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后的黑亮散发往下一直披遍了两丬屁股肉。

还有颈手腰足之间琳琅缠绕,环环相扣的粗重铁链,外加一身凹凸翻卷,盘根错节的累累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毒枭恶霸聚集的M国深处才能见识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文文气气的办公室女生,变成了这么一个土匪婆。

对于腓腊阿昌他们,我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长得什么样了,一直要到遇见一个新来的男人,才让我换过一个角度,从他的眼睛里重新看到我了自己。

喝多了酒以后我的身子就转过去正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

现在的酒,根本是倒进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边,我整个人挨着他爬上去给他往嘴里边灌。

灌满放到以后,那天都还没有算完。

一伙人把貌貌又扶又抱着拖客房里。

我给他喂水,挺费劲的脱光了他,然后在床边乖乖地跪着。

不过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阵子他才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阵。

我掀开毯子含住了他的阴茎。

“您肯定会想尿一泡的吧,貌貌委员?”

他的东西软软地塞了满嘴,我哼哼唧唧着说:“您就尿在女奴妹妹的嘴里边吧。”

结果他吓得象兔子似的从床上直蹦起来。

当然我的人和菲腊并不是打算靠我这个遍体鳞伤的女奴隶去勾引他,这就是一个单纯的玩笑。

既然这个傻瓜要胡闹,就找人陪着他胡闹下去。

接下去政府就正式的委派我去协助貌貌委员,共同处理他的统计工作了。

我会开车,所以我给貌貌开车,另派了小许再加一个保镖跟着。

三年没上过车子的驾驶座了,我拖着一堆铁链钻进去坐好。

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纹摩挲着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觉还真有点舒服。

我握住方向盘把一双赤脚分别放到离器和油门上试了试,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感慨。

貌貌夹着一个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后座,小许坐到副座上拉紧车门,他把一杆东西递给我说:“光屁股姐姐,找个地方放好它。”

吓唬貌貌是件好玩的事,他们已经说好了这一路都要狠狠的揍我,把我揍成了血肉模煳的样子,肯定能把委员吓个半死。

不过看上一眼手里的这个道具,就连我都要打个哆嗦。

这是一杆很少用到的钢丝鞭子,九条细细的琴弦拧成一股当做鞭梢,插进一个木把手里。

它要抽在人身上真不会是件好玩的事。

我把钢丝鞭梢一道一道的绕住把手,留出鞭头做个抽紧的扣子。

看看挺利了,那就是分腿掰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大大咧咧的把它弄进阴道里去。

挺粗放挺实在的顶进去一路,绕圈的钢丝还自带螺旋。

粗一点我能对付,不过它还长。

后半条把手反正就是堵在外边进不去。

这玩意儿耷拉在两腿中间,还搞个往外翘一点的角度,你说它那么直愣愣的,傻乎乎的,还能像个什么?它在底下那么好整以暇的顶着我,我就只能挺直起上半个身体,光是用屁股挨一点皮椅子的边。

可不敢往后背上舒舒服服的靠过去了。

哒的一声打火,我再松左脚,车子轰的一下冲了起来。

腿脚一动,那东西就在里边又痒又麻的磨蹭肉肉,好吧,我就把它当成是个充满实在,又会磨蹭人的安慰奖吧。

车窗敞开着,凉风嗖嗖的掠过我摇来甩去的大乳房。

能有辆大车开上了,还能兜住点风呢,这事也许还不算太坏?走了啊,走,咱们这就往桑诺奔了啊。

每奔到一个寨子,貌貌都要求会见他们的族长。

他手里有张问题清单的,首先列出来的就是一,寨子里过去种什么?然后是二,寨子里现在种什么?跑出来的那个老家伙会一本正经的告诉他说,第一,咱们寨子过去种的还真是鸦片,后来全靠着长的苦口婆心,一阵劝说之下才进化到了第二,现在咱这寨子里千真万确的,已经全都只种咖啡啦。

笨蛋委员带着成就感转脸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头撞过去的我。

我刚挣扎着踉跄到第三个步子,这一步已经落到了头前脚后,屁股朝天,再就是扑通一声趴下地去,额头正好撞上他的皮鞋尖子。

那是因为小许正打算要我趴下。

兄们平常打算叫我干点什么的时候并不喜欢说话,一般就是抬腿一脚。

我的屁股挨上他那一脚,一下没来得及调整状态。

一头栽进草地里不用说了,该死的鞭杆还捅在外边呢。

那东西外边一拧,里边一剜,那可真像刀子一样。

我当时就捂住肚子满地下打滚了。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咱们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松点,放松点,搞一吧。”

经人那么一劝解,叫曼勒的那个老族长苦瓜一样的脸底下果然显出了点活力。

“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

他招呼起一个光身女人的样子,简直就像在赶母鸡。

一边赶着还头往村庄那边偷看了一眼。

一伙人猫在大日本吉普后面翻来覆去的干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

老曼勒可能算有点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堆东西看了好一阵子,他的鸡巴才稍微有那么点意思。

到那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好过了点,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勐挺屁股,对付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一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

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小狗婊子哎,去帮帮咱们的老族长嘛。”

我挪动膝盖跪行过去,顺手从旁边捡那个被小许拔开扔了的皮鞭把手。

老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时候一准是要指望情趣用品。

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着他笑,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别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一逼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再插一给他看看。

带着重铁镣子的一副干瘦的手掌手指头,紧拢住老曼勒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的折腾了半天,我的小细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还是不怎么好。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还是得上嘴。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小&39;说~站..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啃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紧压结实,一边象吸可乐一样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的一边水响。

这么两个来走过他感觉该是好了不少。

我拉住他空出来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缝里塞,腿缝不是夹着捅进一半的皮鞭嘛。

他再是蠢,也该知道要抓住里边那个木头木柄吧?“往外拔出去点点嗯嗯拔出去点点,哎呀小奴隶的小逼逼,最爱族长的大棍棍了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点劲头儿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条光熘熘的身子,顺着他那条大棍棍的上下劲头周旋的可真叫一个千转。

嘴里可还是含着满满一团鸡巴。

我从底下抬脸看他,两只眼睛使劲放电,一边慢慢的往后收嘴唇。

他那个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总算大起来一圈了,我思这时候是要敌进我退。

我准备的路线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阵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线,一路顺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时候就可以问他一声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还是在我的逼里射。

问题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棒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阵乱抖。

紧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好像是出了个大状况。

据说一般男人不喜欢那么走空,他们经常说道的都是中出内射什么的。

女人的肉肉里边暖和,水灵,有靠有伴,飚在外边了好像会觉得人生特别空虚。

我过去在军营里也惹出过同样的麻烦,然后多半是被兵们一阵拳打脚踢,不把我弄死过去三五都不会罢手。

不过话说来,也有时候有的兄就是指明了,单让我用手从头给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去做出来就算。

偷偷说一句,还有要我用脚丫子给他们揉出来的呢。

总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们抓来专门的要干这个行当,我是个最贱最烂的性奴隶,只要他们有一点点不快活的地方,总归一定是我的不对。

我勐扑过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进嘴里了,该是还有第三波可是没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着勐舔他的肉条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

“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大概只是场小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我这么个欠下了人血仇的女奴才,条条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后唯一的结果,总是一顿胖揍就对了。

“女奴隶该死,女奴不会做事,恳求小许叔叔责罚。”

他打算先揍我的背嵴和屁股。

我找了棵树跪下,伸开两手抱住树干,紧紧的顶住额头。

细细的钢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

的一声,可是裂肤切肌的痛。

“哎呀妈呀!”

忍到第二下我就叫出了声音。

“说说为什么吃鞭子?”

“妈妈呀女奴才做错事啊,奴才的贱嘴不能把蔓勒老爷往外吐啊!”

“应该吗?”

“不应该啊!哎呀你打死女奴才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啊啊”

“不敢什么了,光屁股姐姐?”

“哦呜奴才不敢吐鸡巴了,一点也不敢吐了啊哎呀呀”

不知道忍了多久,才终于听到有人喊我起来。

站起身子睁开眼睛,我见到的头一件东西,居然就是貌貌那张吓白了的脸。

第二眼才是我自己脚边一大滩粘煳煳的肉。

几分钟前这些东西还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

整个后背火燎着一样,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挣着拧着下边的两条腿走路,大家重新钻车里,小许的手指头随随便便地扒拉进我的阴唇底下,一阵一阵的搅:“先给姐姐热热身子。开出去半个小时停下,咱们再抽你第二。”

他一边搅我一边哆哆嗦嗦的抬离。

后来见他朝表盘上的液显计时努了努嘴,我就一脚刹车踩死下去,推门又是往车外边爬。

这一他光是来的抽我两边乳房。

我一横心,大睁开两眼死死盯住。

眼看着钢丝埋进我的奶里一公分深,“嗖”

的一下横着喇出去一串血珠子,飘飘洒洒的落在我两边的肋排肉上,那个阵势可真有点吓人。

小铃铛翻飞起来象蝴蝶的翅膀,七下八下过去,我的奶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再落一,直接就切进了嫩红的肉伤底下。

那一下子我哀嚎的像条狗谁知道我使出了多大的力气?一正一反切下来的鞭子,都在我奶子上打一个叉叉。

叉叉中间的肉片裂成了三角,钢丝再一拖带,每一块肉片是先撕条,再翻边,再往它的血肉根子上,另加一鞭。

这一小块肉可就全飞起来了,皮肉断了可是筋还没断。

一堆肉块全靠着几根青筋,几条小血管子拉拉扯扯的,吊挂在我的奶头底下晃荡。

等到第四鞭子她们可就真要随风而去了。

那一道鞭花兜底盘旋,跟着一起撒播出去的,还有一堆红红的血肉沫子。

它们能一直落进两米外的野草地。

而在我乳房另外一边的什么地方,又已经滴滴答答的,豁散出来更多的皮片和肉块。

“还得要有个第三。”

小许宣布说,“第三咱们要抽烂姐姐的瘦排骨。”

到那时候他的奴隶姐姐才算真正变成了血肉模煳。

搞成那样再让我去对付下一个寨子的族长。

这一我老老实实,死心塌地的用嘴把他弄出来了,弄出来以后巴巴的又咽又舔,这可一点也不能让他往外流了啊。

那天终于撑到了把车开政府,我全身到处都是干巴的血浆和碎肉疙瘩。

我求貌貌批准我借用他那个套房里的浴室。

一进门我就不行了,全身都是软的,我趴在瓷砖地上放开声音大哭了一场。

今天夜里还是让我陪着貌貌玩,要不就这样把我叫到营房去,真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么样子。

哭归哭。

女人嘛,哭完以后还是自己收拾。

我给浴缸里放了点温水,很轻很慢的洗我身上的烂肉。

手指头捏紧了那些裂开太多,没法再贴去的碎肉条条,一狠心一咬牙,妈啊一声,就能把它撕扯掉了。

花了一个小时弄好以后,我施施然的走出去吓唬貌貌。

我身上满满那些裂口被水浸泡的白白嫩嫩,特别像是许多张开的小嘴巴,轻轻一碰还直往外冒黄浆子。

等貌貌再洗完出来我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壶茶。

我把他的笨报表全摊开在椅子面上,跪在地下往里边填数。

都说女孩子学习语言有优势,我在这边住了那么几年,又给励志中学当过老师,M语的听说都能对付,用M文做点这种事也算马马乎乎。

委员貌貌坐立不安的老是盯着我看。

他当然不能相信那些关于苏丽的鬼话,要不也太蠢了。

可是这整个局面太过稀奇古怪,他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真的是苏丽啊?”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让大家打,让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让女奴隶给您解开裤子吧。”

这一他乖乖的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

后来他含煳地说:“苏、苏丽,你能不能去,去休息休息?就让我让我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兄们操我了,他们都那么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答应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

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阴囊含进了嘴里。

他往床头那边瘫倒过去。

“苏丽,苏丽那还是,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全身都被打烂了,怎么好意思让您往女奴才的破烂身子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把我拉下去,下死劲的打我。

最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拇指头,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足有五十米。

我全身本来就没什么完整的地方,这一下血里肉里更被镶嵌进去斑斑驳驳的小尖石头粗砂坷垃,好吧,我想那就像是个在芝麻堆里打过滚的糯米粑粑。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哎呀的叫着妈妈,一边一颗一颗的往外挑石头,一边还不停的跟他烦:“小许叔叔真挺好心的,两天都过完了,他还没舍得抽人家奴才的烂逼呢。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

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噘给他,“求您帮帮奴隶妹妹,把里面的石头块儿给弄出来嘛。”

从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提要去村寨查数字的事。

下面整一个星期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边,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

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

他自己很无聊的去散步,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次两次,一般情况就是,他来抽插个十三四就流得到处都是。

现在过头去想想,虽然挨了几顿狠揍,可是要跟平常我给士兵兄们干的活计比呢?那陪貌貌委员的这一阵可得算是难得的轻松日子了。

貌貌走了以后,倒是人喜欢上了这个玩法。

他在接待各路朋友的时候会把我叫出去跪在一边,告诉人说我是吴老拐的女儿苏丽。

看到大家吃了一惊的样子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聊天,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客厅一头跳跳蛇舞。

人有时候讲个排场,从几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乐队演奏缠绵的南音,陪伴着我一个人和一条蚺蛇赤条条的扭来扭去。

既然是个伺宴的奴才了,我一边扭腰还要一边看看桌子那边的动静,谁眼前的杯子空了就过去给他们斟上。

山里来的客人大多并不在乎老鼠长虫这些小动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阴户夹住那东西的脑袋。

它的一长条尾巴拖出逼外,绕在我的整个身子上扑甩半天都挣脱不出来,我这一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气,连T国的大师都叫过好呢。

我带着扑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边给他们倒酒,一边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在这看到了这么个场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聊点天,喝点酒,慢慢吃菜。

他们不是貌貌,他们根本没拿我当事。

没人想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

拖上条大蛇一起扭屁股这种事,扭上七八分钟是奇趣,扭上大半钟头是骚情,等到我扭完了整一个下午,那是真的就是喊我亲妈来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吧。

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拱一拱的抬抬屁股。

还得腾出一只手去紧紧捂住自己的逼,里边那家伙早就心烦意乱的只想往外钻,一不小心它就要跑。

我自己手软脚麻,还头昏眼花的看不清东西,这时候到底有人跟我说话了,“去,让我那几个兄操两下子!”

那天来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领上几个乡民。

他们住在更往北一点的偏远山。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里,我的人在遭人追杀的时候曾经在那边躲避了很久。

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里的村民,他们救过他的命。

又是头痛又是恶心,我强撑着露出满脸媚笑来,抱紧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屁股往下压,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诉那条汉子,他有多大,有多好,干得女奴隶有多爽。

不过就连我自己听着都像是在哭。

后来我在给他们舔鸡巴的时候,趴在两条男人的大腿中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

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它狠狠的往左往右来一拧,我就象死了亲妈一样嚎叫起来,肚子两边的骨头好像是一支一支的断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可惜不是。

他那对磨盘一样结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边肋骨上,往下重重一搓我的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抽缩得象个球一样圆,他再一搓,我再一抽抽。

我的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

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气了。”

从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人自己是怎么的干我。

真的有过,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实多少是有点弱了。

和他的年令相比,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也许衰退的稍微早了一点。

警卫室里流传的说法,是这些年里他只用我的身体做成过。

再等到了现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头,靠着经验勐做半天,才能把他搞出来一点点。

大家都知道到了现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紧致很多。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呆在别墅里陪人的妮香肯定不会喜欢我。

妮香是人最年轻的太太,她其实胆小,也很好心,人把我糟蹋成了这么个样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亲眼看下来的,或者她是有点害怕那种越来越失去了控制的暴虐感觉。

他们之间开始了不停的争吵。

我的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一样烦躁起来。

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条大汉把我从地下拽起来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

车子发动起来沿着乡间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

我能看到的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

大家下车再爬过一天一夜的山岭,见到一小片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高低房子,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

我被扔进了一间偏房,里边一半的地方堆满大块噼柴,另外一半放着一架破石磨。

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着,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着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勐干一阵。

从头到尾谁都不说一句话。

那几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觉,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了许多。

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里呼呼直灌进来,蹂躏着我没有一点点遮掩的赤裸身体,到半夜真把人冻得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

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远。

我们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

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地爬出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

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颗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碌。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

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

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

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一丝不挂。

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漉漉的碎片。

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

把它拖在脚后头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

每个人嘴里叼上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一件有点现代化的器具了,一起在泥水中来的挣扎。

别人都是为了工钱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凭竹筹记帐。

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

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那人的筐数做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这等于是逼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

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挨打。

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人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肿和淤血。

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性,矿里用的皮鞭都是生皮制造,四方的横截面子带尖锐的棱边。

矿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准备的东西。

晚上点燃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着斜着躺了一地。

矿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该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胸脯有我的两个那么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人给他胯底下挂上一个别扭碍事的大铜铃铛。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全身肌肉酸痛,腿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勉强挣扎着往前走,有时候干脆就是四脚着地的爬。

反正把自己挪动到前边竖着的一根木桩边上,抱住桩子让人把我的手在另一头捆好。

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

甩鞭那人也没怎么挥臂作势,生皮那口象刀子一样的边角,嗖的一下就割进了我屁股的肉瓣里边,接着他再连血带肉地往外一抽。

下去顺序是我的腿肚子、腰干、还有瘦瘦的肩膀。

要是他真花上了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白森森的肩胛骨头来。

这样才打了十来天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

矿只要按照原样把别人拖出的矿砂数字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

可是到那时候就会有人跟老嘀咕着说,留她一条命吧,小姑娘蛮可怜的,或者那意思就是把个小姑娘白打死了蛮可惜的,留着玩玩多好。

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

虽然矿克力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托我做的。

可是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

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劳动竞赛这件事了。

我们大家全都挤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人把自己带的小铺盖摊开,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两排。

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一样。

我也没带着什么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吓不住我,可在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

每天象征性地挨过了树条,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条条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

我们俩就挤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

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第六个在黑暗中摸着爬进来,或者干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话。

老实说,我是那么的累,等到他们把自己的东西软绵绵地抽出去了,悉悉嗦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

矿克力自己睡另外一个木头棚,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脏,一样破。

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抽烟,咳嗽一声说:“阿青啊”,我就“哎”

地一声走过去。

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么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四脚着地钻进矿洞,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筐,每个人咬着嘴唇,拼着命地爬、爬、爬。

等到我们晚上出洞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

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子吃晚饭。

要是我刚才还没说过,其实不光是在矿洞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条大裤衩,有时套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皱巴巴的广告衫以外,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人穿什么,谁到哪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

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个根本不必要的麻烦,方圆几十里内只有我们矿,从来就没有外人来。

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

我已经要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在这里我才跟大家都一样。

我在金矿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

在进入了冬天的时候,他去跟矿说他愿意不要这一整年的报酬,请他同意这个怪念头。

克力的态度是不置可否。

“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去给大家做饭吧。”

最后他说。

那就去做饭。

爬到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来,我踩着河滩上的一地砾石去提水,顺便给克力洗几件衣服,在我们这儿只有他还会有衣服需要洗。

我一路走到河水漫过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着的是从更远的冰川上融化下来的雪水,冰冷入骨,冻的我这双算是久经锻练的光脚丫子都抽筋了。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小&39;说~站..那时矿里已经没人管我,我可以往山里乱跑,克力他们不一定能把我找来,不过这里离文明很远,我一定会饿死在荒野里。

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连冲几步,就会被浪头卷到河底下去。

但是我当时的处境正在好起来,我们我,孟昆,还有金矿的老克力都觉得青青姑娘和几公里外的那一伙毒品贩子再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

我和孟昆真的商量过是不是该用锯子弄开我身上的那些镣铐。

我对着河水看看自己憔瘁的脸,还有一满把飘垂到水面去的散乱头发。

讽刺的是我在K城就一直想要留起一拢长头发来,可总也没弄成过。

让孟昆给我造一间木头房子,我给他烧饭,给他缝件衣服,这可能是现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归宿了吧。

还有另外一件同样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怀孕了。

有趣的是直到这时候孟昆并不阻止别人干我,他懂自己现在还没有得到那个权力。

我还是跟大家一起挤在小木棚里,他先来做,劲头儿很大,然后蹲到一边去默默地看着大家弄。

因为妊娠反应,我到棚外吐过了来告诉男人们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住我的屁股,把我紧紧的揽在他的宽胸脯上,我的那些已经跟他一样黝黑粗糙的手指头,一直伸在底下无聊地玩弄他毛刺啦啦的大蛋蛋和大肉棒。

另外一个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熘熘的背嵴。

有一天我蹲在石头搭起来的灶台前面烧火,无聊地晃着身子听小铃铛响。

勐的一下抬头,眼前站着三个背枪的人看着我笑,中间的那个是巴莫。

现在是菲腊去年年底有点空,老玩了阿青一阵子,让阿青写了几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

赤条条的大姑娘一边写一边哭,阿昌他们在一边还不停地修理她,看着挺惨的。

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地底下的石头窟窿里去,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就是楼下9号的那一个,好象还有人挺关心嘛。

这下老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就算吧好吧,这没问题。

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头。

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么样子了。

大结局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紧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着精神的彻底崩溃,或者身体的极度痛楚,能够使我产生一点点光返照式的幻觉,或者昏迷。

可是我从未得到这样的幸运。

我平举在体侧的手臂被粗大的绳缠绕着系紧在墙上,双脚只有前两个脚趾能够触碰到地面。

这样地贴着墙我已经站立了四个昼夜,四个昼夜中疼痛使我几乎没有上过眼睛。

无论哪个女人的两只乳房象我这样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两个深坑,她也会象我这样难以入睡的。

而且每天结束的时候小许从不会忘记给这两个破破烂烂的大伤口里抹进去许多粗盐颗粒。

在这样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睁眼睛凝视着暗澹的屋角,不由自地一遍又一遍忆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作为一个年轻的女人,我竟然能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镇和乡村的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个钟点,从未得到过哪怕是一缕布条的遮掩。

毫无疑问,人也将让我就这样赤露着死去,裸身上仅有的装饰只会是我这四年中从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整天用铁链锁住手脚,也不会往阴唇缝里扎上一个小铃铛的。

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系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上鞋子走路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了。

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购买,收藏有一大橱子漂亮花布和丝绸的城市女人,这真算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么诱惑男人。

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

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几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人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么说。

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后我是怎么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

憋急了的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么来真很难说。

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抽打着爬起来,又是扫院子又是洗地,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干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一直那么流淌着,干结着,它们在我大腿内侧结成腥臭的痂壳。

四年当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用我女人身体上的所有洞口。

还不光是接受,那还经常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地方,比方说,腊真镇上挤满居民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的性交表演。

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下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

既然这几个夜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长,我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

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从来不会落下。

还有晚上的那一,用粗木棍子上次的磨蹭自己阴道。

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了。

哦,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蜷缩起手和脚,低头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

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

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也有时他们就算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算是克力他们拿我闹着玩吧。

连我自己都惊讶地看到了隐藏在我身上的潜在能力。

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人。

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依靠着这些生活下去。

不过我想以后大概再也用不上这些本事,这一我应该是真的要死了。

还在开始说要活割我的第一天,兵们当着我的面,把陪伴我过下来四年的那根小木棍子改造成了一个残忍的玩具。

具体地说是往木头上钉进去很多钢针。

就是普通的大号缝衣服针,用铁钳夹住以后用锤子打,打进去了夹断针鼻,留下一个又短又尖的断茬。

木棍子的前边一半密布针尖,特别一点的是这些尖头都是斜着进,斜着出来,方向朝后,这么个东西看起来就象是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狼牙棒。

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伴我。

等到它被插进了我的阴道口子,那些密密麻麻的钢精小爪子一抓住我的肉膜,就再也不会松手。

我的大腿我的小肚子都疼的抽抽,我里边那一路上包裹它的肌肉一阵痉挛,全都拧成了硬邦邦的肉疙瘩,每一次都是那么紧紧挤住它了挤住的是那些反的刺,它就在里面鼓鼓涌涌的往上拱。

人的疼,急过去了会有个迟缓,我缓一缓,它反扎在里边可不肯退。

它猫在里边就像是一头有想法的小活物件,永远只走顺毛的路。

我现在可还是个活的姑娘啊我的妈妈活人都得要疼,都得要动的,我一动就挤它,一挤它就拱上一拱。

它现在可算是爬到了我阴道最前边的顶头上,闷在我子宫颈的地方,柔柔和和的痛。

我用空出来的左手摩挲着它露出到体外的握把,一些浆水和血流在那里,粘粘滑滑的。

我不确定我的人到底杀死过多少年轻女人,反正他的经验肯定足够多了,知道什么才是他想要的东西。

用尖木棒子捅穿女人阴道这种事太直接,他才不肯做。

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脏器造成大出血,一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着而且痛下去。

说是从今天开始,接下去的四天里会开始折磨我的两只脚,也许还加上我的一双手,人已经说过我在死之前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上少掉了许多东西。

他们大概还会再让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够快一点。

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清楚地写下我缓慢的死亡过程,是因为今天早上当太阳光线终于照射进这间地下刑讯室的时候,腓腊走进来站在我身前。

我已经抽搐着挣扎了一整个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后语地对他说了些什么,大概总是哀求他放开我让我躺下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似乎真的露出些怜悯的样子:“我们都喜欢看你给你老公写的那些东西,我想你老公也会喜欢的。我把你解开,你答应再写上最后一段。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后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真是疯了,我尽着脖子能转到的限度上,就是摇头。

我呻吟着说:“不,哎呦,不啊不啊”

“随便你,你可以这么靠墙站着等到晚上。不过要是你同意,我就让黄医生给你打止痛针,至少整个白天你会觉得好过多了。后面还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无所谓地说。

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应。

打过杜冷丁以后确实不那么疼了,我对着桌子发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写。

腓腊和气地启发我,他真是很少这样好心。

“小母狗,别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丽的,婉约的,纯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说那个给老公戴上了绿帽子的小杂种,总还得汇报一下你下面那个洞洞的状况吧,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副怪样子的?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是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伤感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胸都没有了。哈哈哈!”

他说。

好吧,随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带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一直沉默,女奴从来不用提问。

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认识我,可是也没被我身上的伤痕血迹还有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

她的保姆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复了原样。

哦,对了,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

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动宽阔的腰腹和屁股,艰难地走到山坡上去,蜷缩着抠紧的脚趾头在粘稠的红土泥浆里滑来滑去。

刚刚在下面营地里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腰酸肚痛,整个身体又重又软,就是站立不住要往下蹲的那种感觉。

别墅大门口边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人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我越走越近。

“嗨,小婊子,吃了吗?”

有个兄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站住:“报告叔叔,女奴隶还没有吃,”

“先来尝点叔叔的水水?看你馋的那个下贱样子,肯定想了一个晚上吧?”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去,动作熟练地解他的裤腰带。

把他的军裤和裤头全都褪到膝盖关节上提住,一边把脑袋扎进他的腿胯底下。

被我含到嘴里的这个保镖抱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那些同伴们,玩我一,根本就是转进厕所里尿上一泡那样的家常事情。

我可每一都得做到兢兢业业。

我由浅入深,从慢到快,快得连长头发都飞了起来,我开始发出尖叫的声音,一边还要举手给他提住裤子。

而上面的警卫却弯腰拽紧了我的头发,他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高上去,他那双凶恶的眼睛正对着我的脸。

“你个骚屄就真那么渴啊?”

“你这条装淫荡的母狗崽子,我让你装!”

男人腾出一只手去,这只手挥开半个圆圈抽在我的脸上,又重又闷的像一只熊掌。

反过来再加一下。

他放松了我的头发。

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边上看戏的兵趁便踢了我一脚。

第一个人因为生殖器具还在胯底下翘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下的裤管里拔出来腿脚,光着下半跨前两步,弯腰拽起来我的身体。

跟着就是他像弹簧一样掩上来的膝盖。

那是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招数,就是用腿弯的地方打人。

膝盖第一下狠撞我的肚子,到第三下顶的是我的左奶。

我只听到那地方的铃铛连声脆响,然后就是满地的烂泥突然飞溅起来,直扑到我的脸上。

其实那是他顺势甩开了我的身体,我正从空中往下掉。

满肚子的苦水全都堵在嗓子里,我喘不出气来,光是干巴巴的呕。

能把武功套路这样酣畅淋漓地操演过一遍,大大激发出了他的男子英雄气概,他紧跟着压上来冲进我的身体。

他大声哼哼着,接着大股的鲜血就从我的阴道里激流出来。

我紧捂住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子,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之间的血泊中浸泡着一个带小胳膊小腿的小肉团。

叫黄先生来!我听到有人在喊。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

我每天全部的感觉就是全身酸痛,疲倦,累,阴道和肛门也越来越松弛。

在我独自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尿液会不知不觉地顺着我的腿侧流下去,直到把脚全浸湿了我自己才发现。

浸在自己的尿里我也不想动弹,我只是平心静气的想了想,失禁这种事情,接下去后边也得有吧。

搞成了那么个样子,还能有兴趣玩弄我的人越来越少,最多是让我用嘴给他们吮一吮。

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来,勐揍我的阴户,一直把它打到肿了才开始做。

红肿的地方好歹要算鲜嫩一点,紧一点,就象后来阿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镖的屋子角落里发呆。

没人操我的结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照我这些年里活在这块地方的样子,除了让人干来干去的,我活着还能干点什么呢?我记得我就这么呆滞地凝视着黄黄的尿水又流了出来,淌下地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人领出去剥皮了。

没什么人还愿意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

需要提到的就是那两次。

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框子离开地面架起来,让我脸孔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捆到框边的四个角上。

我两边奶上吊挂着的铜铃铛落在框子中间,他再点起两支粗大的香烛伸进铃铛的铜罩里边烤上。

我的头脸也是面朝地下耷拉着的,我紧盯着铜铃被慢慢烧烤成了暗红的颜色,热量传进插在奶肉里的那两根钢钉,挂在我胸脯底下的两边奶房,就象是两颗倒计爆炸时间的大炸弹。

因为紧贴两座红铜的是我的一对奶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它们被烤成了薄薄的一小层焦壳,又黑又硬的样子像是饭锅底下粘着的锅巴。

这天结束的时候把我解开了,可没放我躺下。

我被人架到墙边上去,先要我立正站直,小许在我身前用小细麻绳捆住铃铛的根子,把它们都拴到墙面露出的钉头上了。

我的两支手臂被拽到背后并住,直接就给上了铁铐。

阿昌前后看看。

他一笑我已经知道事情不好。

他招呼着兵们:“咱们走!”,我是真被吓得魂不付体了。

胸脯已经被糟蹋成了这个样子,我靠着这么副光脚,还能在地下站住多久呢?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上午。

有过很多很多次,我实在实在撑持不住了,每次都是狠下一个决心,决心要拉出自己来,立马躺下地。

就是那么扑通一下,狠狠的一头扎下地去。

可是每次只要轻轻试试,奶里边兜出底来的疼,这一扯出来该是个什么样子啊?再坚持一会儿吧,我想,再坚持一会儿,也许真就会下来个人把我解开呢?我把额头死死的顶住墙壁,一边可怜巴巴的往左往右扭动身体,拼命想把自己摆放成一个好过点的样子。

一直熬过了那天的中午,我才最后拉裂了自己的乳房。

我都没看我的胸脯,我就是难以置信的紧盯在墙面上,那地方吊着两个摇晃的小铜铃铛。

两个铜铃尾巴连出来两根埋在我的奶肉里,折磨了我两年半的不锈钢钉,钉头一圈倒刺,刺上边连筋带肉,缠着绕着一大嘟噜我的乳腺和乳管子,红殷殷的往下挂着血浆。

然后我就一头扎到地上昏死过去,终于能够躺下了。

这就算是开了个头。

大家开始按部就班的破坏我的身体,下一个就该轮到了我的生殖器。

那一次我的人是很认真的,大家先把我仰脸朝天捆紧住手脚,垫高点屁股。

黄医生拿来的是一个医院里用的输液支架,可上面挂的玻璃瓶里装的是硫酸。

硫酸大瓶吊在我的肚子上调好了高低位置,小小的拧一点开关,那里面的酸水一滴一滴,吧嗒吧嗒,正好掉在我的阴埠上边。

女人的阴埠是一个往高处走的小肉包子,水可是要往低处流。

水还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在我腿胯里的低处就是阴唇,而且既有缝又有孔。

慢慢的我这些个地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全都被泡进了硫酸汤里。

我在那个汤水里边又跳又叫,该是这辈子都没花过那么大的力气,扑腾几下就把手脚上的绳子都扯松了。

阿昌他们过一阵子就要停下重新捆扎,后来还给我的腰上腿上又加了好几道皮带。

这件事从头到尾要拍成视频的,晃动厉害了焦距对不太准。

摄像头一直正对在我的大腿根里,小许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阴户是怎么样的冒出青烟,一点一点的烂成一滩黑褐色的肉酱煳煳。

黄医生这一拿出来的是他的手术刀。

我被捆在底下一点不能动弹,他也就没有费事给我用什么麻醉药,他就光是用刀,直截了当的削掉了我那一整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和肉。

最后当医生的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阴道和尿道,这样可以防止伤口粘连。

后来那些地方慢慢长了好几个月,黄医生特别的认真负责,每天都是亲自来给我换药换布,一次都没拉下。

要是任凭瘢痕自己愈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洞洞了。

黄医生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样。

他弄来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

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烤得通红透亮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

我的两条腿是一直被拽开分着大岔的,滚滚烫的铁面子捂进去正好,把血全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全是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么会那么难闻啊!第三个陪了我那么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到了年底那次人告诉我说,他已经决定杀了我,然后就逼着我写出这四年的经历。

写第一篇的时候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

断断续续的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人大概也没想到,后来这事会在上发展得那么具有娱乐性,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小&39;说~站..我人的生活经验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

他早上交给我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勐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就再砸第二遍。

要就叫兄们把我轮流干上一整夜,让我到实践里去找找正确的感觉。

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煳,碎骨头尖子都从趾头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

我的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不过能联想起中东阿拉伯的麻醉制剂商人可真很难得了,我的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

二月底写完了金矿那段以后,我就一直缩在小洞里蹲着,连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可不是靠逼才活着。

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洞子里面拽了出来,直接捆到了墙壁上。

他们告诉我说要用十天的时间杀掉我,第一天该干什么,第二天该干什么,一五一十都说得特别清楚。

说完以后直接开始,就在我的乳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带我再到地面去看上一眼。

我只是想让这对光脚能最后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两口外边晚上的风。

阿昌抬脚狠踢我的脚踝骨头,他说做梦,闭嘴!被男人们提起来的这一头奶房上全是伤疤,一块细嫩的好肉都没有。

尖利的刀刃紧贴她的边缘用劲,绕圈割开了一道弧线,然后是朝着奶头竖切出去。

刀伤相交是个直角,我的肉皮就是从这个地方被撕离开了我的身体。

小许用的那把尖嘴铁钳有一副细长的颚口,夹住一点翻翘的肉皮拉起来,慢慢拉出一块三角形状的口子。

一边就要把刀刃伸进伤口底下,划断那些碍事的脂肪和筋膜。

连皮带肉的小瓣翻起好几个平方厘米的大小,把刀子换到前面来割掉它。

会有很多血,要用更多的冷水把血冲掉。

伤口深处裸露出来的脂肪,最后会被冲洗成一堆白白的,软软的,棉絮一样的东西。

接下去再割开第二块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一点也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哀求和哭叫。

要是我疼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我弄醒。

这样的一天下来割完了整个表面,我两边两头红彤彤的肉块缩水一样的收小了一圈。

小许大把大把的往自己手掌上倒盐,他把那些东西捂在我的血肉里用劲搓揉过一遍。

这样的一个白天才算过完,还有一整个晚上留下给我去凋刻时光。

两手上绑的绳子整晚没有解开,我背靠着墙面挺直起身体,一低头就盯上了自己胸口那对粘粘煳煳的大肉疙瘩。

那种时候从身到心的各种感想体会,可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得清楚。

下一天重新开始。

刚一看到闪光的刀刃挨上我浸透了黄水的细嫩肉面,我就想要尖叫了,不过那只是想想而已,我还能叫出来的根本不是声音,全都是带血的胃液。

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锐利得可怕。

还是那样先割划开一个三角,然后又撕又扯的,撕扯出去一条奇形怪状的肥肉。

女人那么鼓鼓的乳房外层包裹着的,全是一条一条的肥肉,慢慢的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腺体组织,连着各种小细肉管,看着让人恶心。

对这些东西他们都用钳子夹住连根拔起来,有时候干脆用手抓紧了往外拽。

我全身上下翻江倒海一样的抽抽,拽出一根来,一阵抽抽,那一根一根的都是在拽着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脯终于只剩下了两大片平整干净的深红色鲜肉。

我学过一点生理学,知道这是我暴露在外的胸大肌。

还有几股乱七八糟的横断面,那是一些连通到我身体内部去的肌肉腱子。

它们本来的用处该是拉紧乳房,好让一个女人能够摆出那种高高挺起胸脯的样子。

就算是被割掉了胸大肌人也不会死的。

所以昨天一天他们就继续往下割。

有时候不小心弄破了大点的血管,就用烧红的烙铁按一下止住血。

割下一片看看我的反应,揉搓一阵咸盐,再割下去一片。

我尝到的痛没有办法说得出来,现在稍微去想想我就在发抖。

每割下一层我都象冲过一个澡那样出一身透汗,他们不停地喂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谢我的人,他遵守了他的诺言。

在这件事情开始以前他辗转托付了好几层关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儿送了国内,为了让我放心还请那边拍了照片通过路传过来。

我就不说在照片上是谁抱着她了。

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

我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现在是腓腊。

我们是这样解决小婊子的手和脚的。

其实她已经被那么多的男人干过,也许我们应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两脚并拢捆紧,以男人的眼光看这对赤脚真不象是一个有趣的女人的一部分,她们枯竭但是强悍,在突兀的骨头关节上紧紧包裹着坚硬斑驳的厚皮,看起来显得很脏。

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脚趾头,有的朝这边,有的扭向另外一边,有的勾在脚掌上伸不挺直。

我恐怕可以把她们形容成一头母鹰的脚爪。

如果她们能够稍微的软和一点,我本来是想建议老找个砂锅出来,把她们放到里面活活炖到烂熟的,心情好的话还可以加上点红枣和当归。

现在的决定是采用更激烈的办法。

小许在旁边烧了一大锅水,火力全开,那里边沸沸扬扬的一直在噗噗的冒着气泡。

巴莫从里面舀出开水来,浇到母狗崽子的这对后脚爪上。

因为我们都围在旁边看热闹,不能让水溅太远了,所以巴莫是一点一点往下淋的。

结果弄了很久才把她的狗爪子完全烫成了通红肥胖的样子,可爱不可爱是见仁见智,至少面子上看起来干干净净,软软糯糯的。

本来跟她说好了就是麻辣火锅的玩法,滚水汆过就要剔肉,这时候使用钢丝刷子试了几下,虽然小婊子疼得吱哇乱叫,表层的皮肤也被刷裂了,可是肉块还没熟到一块一块的往下掉。

这时候只好叫巴莫再浇几遍开水。

原则是:一直烫到白肉团子像熟鱼眼睛那样暴突出来,筷子一捅就脱开骨头。

我们试过让这个女人在泡脚的空档里对着录音机再说点什么,不过她不太配,大致上就是啊啊啊,疼啊疼啊腓腊呀昌叔,妈呀妈呀女儿宝宝啊朝我开一枪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呜呜呜,等等等,没什么大意思。

所以只好由我来把接下去的情节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

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发起来的烂肉也用刷子一层一层的刷掉。

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就让小婊子象是要跳起来的样子。

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

当然我们也经常好心的停下一阵让她休息,有时候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让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大概就要连参汤都用上了,给她灌点那种东西维持体力。

我们有点担心她没经受一遍完整的体验就被活活疼死了,于是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肛门之恋。

那时候她的手脚骨架上还粘连着有条有缕的暗红色碎肉,没有洗刷干净,不过我们没有再等。

小婊子被我们拖到了大门外边,那地方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子,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肛门并不怎么紧,但是对于这样口径的棍子还是远远不够通畅。

要先用刀子插进去割断她用来收紧开口的括约肌肉,这个东西是要障碍。

再往里走就不用操心,黄医生说了,动物不论公母,它们的肠管都是一种特别具备伸缩性能的内脏器官。

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循序渐进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棍子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

插进去四十厘米,把这个连人带棍的大肉串子搬到土坑边上,还是那样轻抬轻放,小心翼翼的样子,把它竖起来,埋进去。

大家前呼后拥着有的抱住人身,有的扶住木杆,剩下的赶紧填土,这一阵忙乱花费了我们不少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不好受了。

老实说,前边被棍子捅进一截去肯定就不好受,不过她已经没剩下太多的力气,她也特别能忍,可现在一身的份量一屁股全坐到了那支棍子上,前后左右,凌空的四面没有依靠。

我知道她又疼,又怕,还有肚子里那东西一直往上拱的难过劲儿我都没法帮她去想,反正就是那个什么惨绝人寰的痛苦绝望吧。

这样的事放在谁身上都没法忍了。

母狗崽子扎撒开两条细瘦的长腿,往四下里一阵乱蹬,她还从嘴里噗噗的吐气,吹出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泡泡。

反正她越是折腾,套弄在棍子上的身体就越往下沉,越沉越深。

另外还有一件免费奉送的小优惠。

她那样勐挣起来腿胯活动,让一直包夹在阴户里的狼牙棒子得到了运动空间。

它在里边也是顶,也是疼,不过既然逼们天生就喜欢被东西顶在那个地方,我但愿我们这条身处逆境的狗狗可以将就一下,把它当成一种有点特别的安慰奖。

老不喜欢身处逆境的狗还能闭上眼睛。

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住她的眼皮一片一片的拉开,一片一片的用刀子割掉。

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不能完全遮黑掉光线。

这样她就要总是大睁着眼睛,凝视在自己既没有乳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上,她还可以观赏到自己特立独行地骑坐在半空中的古怪姿态。

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之中。

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其实她还是有点低估了男人玩女人那种特别能战斗的娱乐心情。

那天她虽然呆在木桩上苦熬到了下午,可还是没能死成。

因为我们砍断木头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草地上再缓过来一,阿黄甚至还给她挂完了一瓶带强心剂的生理盐水。

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的时候,女孩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在我的脸上,血红血红的很有点吓人,她努力着翕动嘴唇,也许还想试试最后一次恳求点什么事,我蹲在她身边冲她笑笑,一边开始动手,慢慢割她的耳朵壳子,那一下才让她把话咽了去,忍到了最后也没再吭声。

我再顺带着多花点力气,扭捏着在血水里割掉了她的鼻子。

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奶子也没有阴唇的女人。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图钉钉进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就算是些两顿正餐中间的开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

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才会是她的最后一天。

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木质芯子阴燃进去。

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十分熟悉,一个新奇的体验是把碎布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算是用完了最后剩下的煤油。

很明显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疼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身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强制性高潮。

老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自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么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

DWONE下去一遍一遍仔细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么样精赤条条的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揍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样。

她现在真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去。

断气这事我们可是开了盘口的,我押了一包三五烟赌你老婆能活着熬到木头桩子捅出自己的嗓子眼儿。

说好的输赢就是一直等到首尾贯通,再让小许去挖她的眼睛珠子,两边眼眶转圈割完,摘出来扔掉,只要还有一点点知觉,她得疼吧,她得动弹吧?那就算是咱们赌活的赢了。

我还真挺好奇的,要是你也下场玩玩,会选上哪一边呢?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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