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天下(步步莲花) - xp1024.com
《张狂天下(步步莲花)》


【001】好逑公子

绿树村边停醉帽,紫藤架底倚胡床。

正是蜀中的四五月间,巴郡龙隐山上一座大宅子的后花园里,紫藤开遍,遒劲有力的滕根密密的缠绕在搭好的架子上。紫藤花儿开的正盛,紫的、白的、粉的,如少女的脸,欢喜的绽放了开来。

紫藤架下,一个白衣如雪的少年正斜斜地坐在一张软藤躺椅上,他五官俊美,面如美玉,身上的衣服穿的斜斜歪歪,眼前还放了一张古琴。

少年闭上了眼睛,先自我陶醉了一会。而后,慢慢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双手,轻轻地抚了起来。

动作似乎很到位,但是,发出的声音确实如老牛嚼牛皮,难听的叫人想哭。在花园门口伺候的丫鬟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脚步又往门口挪了挪。

这时,又一个年纪稍小的丫鬟走了过来,手中端了一盘的葡萄。看见自家少爷在里面“弹琴”,对门口的丫鬟做出一个讨好的笑脸,将自己手中的盘子递了过去。

门口的丫鬟叹了口气,白了小丫鬟一眼,接过盘子,走了进来。她身材修长,姿态曼妙,步步行来,仪态万千。本想将葡萄放在少爷身旁就走,没想到,闭眼抚琴的少爷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停了下来。

“翠珠,你说少爷的琴技有没有进步啊?”少爷身子往后一靠,躺在了藤椅上,看着翠珠那精致的小脸蛋,嘻嘻地问道,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难听的琴技害羞。

翠珠轻轻笑了笑,“少爷,你天天练习,当然是有进步了。我看就算比起陈思思来,也不多让”这话说完,翠珠自己都觉得很脸红。

白衣少爷摇了摇头,“你说的不是实话”就在翠珠发愣的空当,他又接着说道“我虽然进步神速,但是只有短短几天时间,如何比得上那陈思思。本月十五,我就要为陈姑娘献奏一曲,这个水平,恐怕有损我张阳的名声”

翠珠暗自撇了撇嘴,心说你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有什么名声?还非得被一帮猪朋怂恿着,和蜀中的歌舞双绝陈思思比琴技,简直是不知道丢人为何物。

张阳少爷闭上的眼睛又睁开“翠珠,今天是初几啊?”

翠珠轻轻皱了皱好看的柳叶弯眉,檀口轻开,“少爷,今天是初五。”

张阳哈哈大笑,“这么说,还有十天时间啊,那凭本少爷这学习速度,鹿死谁手,还为可知啊。恩,鹿死谁手。这个成语用的好,用的妙啊,本少爷真是一个天才啊。那就先休息休息。翠珠,来,给本少爷喂葡萄”摇头晃脑地自我陶醉完,张阳又开始享受了。

翠珠只好在一旁蹲下,用葱白一般的玉指,摘了一颗葡萄,送到张阳的嘴中。张阳舌头一伸,差点舔到翠珠的手指,吓得翠珠立刻将手缩了回去。

“来来来,坐这里”张阳口中含着葡萄,含含糊糊地说道,将自己的身子轻轻往左边挪了挪,用手拍了拍藤椅。

翠珠看了看那巴掌大的地方,只好坐了上去,她对这个少爷太了解了,你要不按他的意思来,他一会不一定叫你坐哪呢。

“恩。翠珠真乖。”

张阳哈哈大笑,为自己无穷的人格魅力而骄傲自豪了一番。随即,眼睛便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了。

翠珠人如其名,身上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裙裳,胸前还绣了一株挺拔的翠竹,对襟交叉的衣领由于俯身喂他葡萄的缘故,微微有些敞开露出了一抹温润雪白的春景来。当这美人俯身的时候,翠竹下的玉兔显得越发的挺拔活拨,看的少爷竟将一个葡萄囫囵咽了下去。

“咳咳咳”

“少爷,你没事吧?”翠珠立刻关心地上前来,扶起张阳,用手轻轻地拍打张阳的后背。

此刻两人的身子已经紧紧挨在了一起,远远看去,就像是翠珠将张阳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不住的抚摸后背一般。

张阳身处娇香软玉之中,如临仙境一般,只觉得鼻尖有一种似有似无的香气环绕,叫自己沉醉,叫老二奋起。他闭上了眼睛,鼻子不住地在翠珠的身上轻嗅,就像只小狗一般。

“好姐姐,你擦的什么胭脂水粉啊,这般地香”

“啊”翠珠终于发现了自家少爷不良企图,急忙想站起身子来。但张阳张大少怎么能容忍到嘴的鸭子飞走呢?这翠珠实是自家丫鬟中最漂亮的一个,深得自己母亲的喜爱,自己向母亲求了好几次,她都没答应自己将这美人儿给他,此时真是天赐良缘。看来是上天安排自己和翠珠在这紫藤架下,成就一对鸳鸯。天命不可违,违之不详。

想到此处,张阳不由得摇头晃脑地吟起诗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听到这句诗,翠珠却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自家的这个少爷,外表俊秀,看来仪表堂堂,是个读书人的模样,其实却是个一等一的纨绔,腹中草莽的很,说是草包也不为过,但偏偏还爱附庸风雅。好色无比,每次见到动心的女子,就是这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后就死缠烂打,成就好事。

这句诗和张阳紧密联系在了一起,在巴州府,张阳有个响亮的名号——“好逑公子”。

一听张阳念这句诗,翠珠心中一片黯然,身子被张阳的鼻子从上往下轻轻地嗅着,但自己偏偏还不能挣扎。只好暗暗祈求上苍,有人来救救自己,保住这清白之躯。

就在翠珠暗暗求神拜佛之际。天边忽然飞来一只青色的大鸟,叫声清脆响亮。它先是在紫藤园上面盘旋了几圈,而后,忽然直直地向张阳冲了下来,待到张阳的身边,张开红色的尖嘴,将张阳身边的一颗盆栽的紫藤叼在口中,而后,展翅而去。消失在云层之中。

张阳和翠珠都被这情形惊了一下,翠珠乘张阳愣神的功夫,急忙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待看张阳时,却发现自家的少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青身红嘴怪鸟的消失之处。

翠珠正觉得奇怪,就见张阳忽然大叫一声,从藤椅上翻身滚下,不醒人事!

【002】高傲天才

张阳只觉得自己浑身毫无知觉,灵魂仿佛飘荡了起来,游走不定。

回想往事,不由得生出许多的恨意来。

张阳出生于一个中医世家,十六岁考上中国最富盛名的医科大学,二十岁出国留学,二十五岁学成归来,二十六岁成为北京第一医院最年轻的主治医生兼北京协和医科大学的副教授。可谓是少年成名,踌躇满志。

可以说,他是名副其实的天才,但是,大凡天才都有一个毛病,就是高傲,张阳更是如此,他从小看不起周围的人,觉得他们碌碌无为,没有追求。所以总是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他不好名,不好利,一心只想追求医道的巅峰,将中国的传统医术发扬光大,拯救万民。不仅这么想他也是这么做的,他精心对待每一位病人,不分贵贱,不论病情,很快在北京乃至华北地区名声鹊起。

本来,他以为自己会在这样一种追求医道的过程中度过自己孤独而充实的一生,直到自己遇见了此生灵魂的唯一伴侣——柳彩音!

她美丽,大方,知性,温婉如玉。

第一眼看见她,张阳就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女人!

两人相知到相恋,很快坠入爱河,并定于在下个月结婚。

张阳曾经一度认为,自己将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但不幸总是来的这么突然!

他上周因为要帮助一个普通病人做一个心脏搭桥手术而拒绝了为一个高官的做一个普通的通心手术。本来,通心手术很简单,谁都能做,可这人偏偏迷信权威,非要张阳来做。在张阳的坚持下,医院只好叫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代替。

偏偏就是这么倒霉,那个老医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个手术竟然没有成功,后来,这高官引起并发症去世,而他的儿子,在失去了最大的靠山之后,将这笔账,算在了张阳的头上。

于是,2012年12月25日,《北京你早》的头条新闻就是《醉酒驾驶害人,天才医生辞世》。

张阳就这样,死于一场阴谋之中。

彩音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张阳这样想着,心中越发的酸楚,浑身的肌肉像是从身上生生被剥去一般,生疼生疼,而灵魂偏偏又清醒无比。这种煎熬,简直能叫人发疯。

饶是张阳认为自己是个铁打的汉子,此时也忍不住放声大叫了起来。

“啊——”

自己这一叫,就听见耳边响起几个陌生的声音。

“孙儿,孙儿我的心肝啊,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这老天要绝我张家?快去给我收拾香堂,我要向菩萨祷告!再派人去请,怎么纪神医还没到?”

“阳儿,阳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娘亲可怎么活啊?娘亲,我也去”

“少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只要你醒来,你要怎么样,翠珠都依你还不行吗?”

这几个都是女子的声音,或沉稳,或悲切,或娇羞,还有一大群莺莺燕燕的哭声。

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成少爷了?我奶奶不是早过世了吗?还有,我母亲的声音怎么变了?

张阳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浑浑噩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睁开眼睛看看周围,却觉得眼皮有万斤之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觉得脑海中又有一股力量向自己袭来,似乎带着满腔的怨气,要将自己从身体中赶出去一般。张阳当然不能答应,身体不能动弹丝毫,但是张阳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却是前所未有的灵活和强大。

“要是这次生还,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灵魂这个课题”做为一名地道的中医世家子弟,张阳对中国的传统文化有很深的造诣,并不认为很多神话小说和鬼怪都是无稽之谈。

但当下最重要的,是消灭这个“入侵者”。

张阳的精神化作一张大口,和另外的灵魂撕咬了起来。那股精神力虽然也强大,但是似乎很胆怯,在几次不能得手之后,就失去了斗志。而张阳却是愈战愈勇。终于将那一股精神,全部“吞噬”调。

那个灵魂的一切,也涌入了张阳的脑海中!

原来,自己才是入侵者,这个躯体的主人也叫张阳,是蜀中巴州张家的少爷。张家的先祖张先,也就是这个张阳的太爷爷,是大夏太祖手下的第一虎将,后来,太祖做了龙庭,祖上深知“功高震主“的道理,主动辞官归隐,太祖也赏识他识相,赏赐了许多的金银珠宝。这张先归隐到这巴州龙隐山,做起了商人,经营药材,几代下来,竟成巴州首富。加上有太祖皇帝御赐的”免死金牌“。可以说,在这巴州乃至蜀中,都是一等一的人物。

可惜,好景不长,美景天嫉。

十年前,张家众人忽染瘟疫,族中男子全部过世,只留下一大家的寡妇,苦苦支撑着偌大的家业。好在张阳的祖母吴氏,颇有手段,这才稳住了生意。而张阳,就是这个大家族唯一的男丁,也就是铁定的家族生意继承者。

不过,这小子虽然一表人才,但是却是草包一个,加之祖母吴氏忙于生意,母亲又是个性子软弱之人,偌大的家族,竟然无人能管得了他。好色好名,自大无比。前几天,蜀中花魁,歌舞双绝的陈思思来巴州演出,这个张阳和几个酒肉朋友,竟然在陈思思面前夸下海口,要和她比比琴技,就在练琴的时候,调戏丫鬟翠珠,不知怎的,忽然昏死了过去,叫自己占了便宜,占据了这个身躯。

张阳暗骂老天不公,那么多人哭着求着要穿越,而自己从来没想回古代,这贼老天却偏偏选中了自己。

而且,更叫张阳(两个主人公合二为一,以后统一称呼)郁闷的是,这个时空,不是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

这是一个三国鼎立的时代。大夏在西,大宋在北,大唐在南。三个国家中间是一片延绵万里的大海,只有几个小地方相连。加之每个国家周围都有蛮族为祸,所以三个国家倒也相安无事,不加刀兵。

国家的武力,更多的体现在修道者和修武者的身上,他们有神话中传说的飞剑杀人,翻江倒海的神通。

这些本来是张阳很感兴趣的东西,但是,此时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003】绝色神医

想到自己和那个时代,和自己的女朋友永无相见之期,张阳忽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这幅躯体的主人公,身世虽然不错,但是,这毕竟不是自己的时代。

干脆就这般死去算了,张阳心灰意冷。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鼻子被人捏住,随即口中被灌进了一勺的汤药。“神医,你说我家少爷能好吗?”听声音好像是那个叫翠珠的小丫头。

一个声音淡淡地回答:“凡是服了我药剂的人,我不让他死阎王也不能叫他去”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但语气中却有种说不出的自傲。叫张阳忍不住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女子的模样。因为她的话叫张阳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也是这般的自信,高傲、

但自己脑子清醒,身躯却还是不受控制。张扬自己本身就是高明的医生,却也不知道自己这身躯到底得了什么病症?

不过,此刻张阳却是燃起了求生的!因为,他曾无数次的对自己的病人说,不要轻言放弃,生命只有一次!

在第三次被灌进一碗中药后,张阳终于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用尽全身的气力,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到清楚,一一映入眼帘。

一个五官清秀,皮肤白皙的年轻女子,正用自己葱玉一般的手指轻轻舀了一勺的汤药,而后低着眼垂,用自己红润娇嫩的嘴唇轻轻地来回吹气。胸前的山峦轻轻地起伏着。

张阳忽然发现,自己心中的色心好像重了很多,看女孩子的时候,老是别有用心。难道是两个灵魂融合的后遗症?

还没等他继续往下想,那正低头吹药的翠珠忽然抬起了眼皮,一双大眼睛看张阳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本来撅着的小嘴一下子张的老大,像是呆住了一般。而后,忽然回过神来,在自己细腻白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你醒了?”

张阳试着说话,“是啊,翠珠”声音有些沙哑和幼稚。

等到张阳肯定的回答,小丫鬟的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上,欢快地叫了起来:“大喜,大喜。少爷醒过来了,少爷醒过来了。”一边叫着,一边跑出了房门。

张阳这才扭头打量自己的房间。很大,很宽阔。家具样式古朴大方,色泽朴素。自己所躺的这张床,像是传说中的榻。离地很低,四面有低低的围栏。

就当他想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打门外呼啦啦进来了一大群的人。

“阳儿,你终于醒了,可吓死为娘了。”当前一个妇人,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张阳的手,低低哭泣了起来。

张阳抬眼看去,这妇人生的极为美貌,看样子只有二十七八的年纪,心说没想到我会有个这么年轻的娘。

这哭的梨花带雨,如花信少妇一般的娇怯妇人,正是张阳的母亲,张高氏高玉枝。她十八岁生张阳,二十四岁死了夫君,今年也不过才三十四岁,可惜,年纪轻轻,便做了寡妇。

“心肝啊,我的心肝乖孙儿,你可醒过来了,来,叫奶奶看看。”高氏正拉着张阳的手喜极而泣,后面一位又上前来了。却是张阳的奶奶,张吴氏。

这位溺爱张阳之极的奶奶一把就搂住了张阳的头,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张高氏当然不能跟婆婆挣,只好放开了张阳的手,在一边关切地看着。

张阳被奶奶抱在怀中,头顶在张吴氏两个高耸的惊人的山峦之上。鼻子里都是淡淡的幽香。抬眼看去,自己这位五十岁的奶奶,看起来只有四十岁的年纪,满头的秀发还是乌黑乌黑的,五官清秀,脸蛋白嫩紧绷,若不是眼角的皱纹,说是娘亲的姐妹都有人相信。

张阳虽然“吞噬”了那个纨绔的灵魂,但是,那个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却也深深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比如,亲情,好色

张吴氏哪知道自己怀中的孙子已经是灵魂蜕变了。一双手不住地在张阳的头上脸上抚摸着,似乎要将自己的爱完完全全的表达出来。

其他后面进来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表达自己的关切。张阳看去,都是自己的亲人,自己父亲的两个小妾,自己的两个堂嫂和她们的两个女儿,一大堆的丫鬟。莺莺燕燕,哭哭啼啼的,好不热闹。

张阳注意到,这一屋子的人,除了自己,全是女子。

看来,在这个男子为尊的时代,自己确实是家中的顶梁柱了。想到这里,张阳心中生出许多的责任感来。不管怎样,自己都有责任和义务,支撑这个家。

“奶奶,娘亲,各位姨娘嫂嫂,张阳不孝,叫大家受惊了,奶奶,你放心,孙儿经历此次大难,如梦方醒,觉今是而昨非。孙儿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张阳在***怀中说的信誓旦旦。

张高氏听得又是喜极而泣,张吴氏更是连连点头,紧紧搂住张阳的头不住地抚摸着,“好,好,好,神佛保佑,我家孙儿终于长大了”

就在这时,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老夫人,张公子大病初醒,你这样抱着他,会叫他呼吸困难的。”

“纪神医说的对,看我,都老糊涂了”张吴氏连忙小心地将张阳轻轻放下,叫他的身子斜靠在两个软和的枕头之上。

张阳抬头看去,一个淡雅如菊的白衣女子,正静静地站在门口。

“李若彤!?”张阳吃惊地叫了起来,这女子怎么和自己那个时代的一个明星这般的相像。

“孙儿,你是不是糊涂了?连神医的姓氏都叫错。”张吴氏摸摸张阳的额头,“这时咱们巴州的女神医,纪若彤。”

张阳这才仔细看,这个女子确实不是哪个明星,但是身上那种淡雅静谧的气质,真的很像小龙女。

张阳叫错自己的名字,纪若彤也不恼怒,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这世上并没有什么事情叫她动容一般。

她静静地走上前来,伸出一只如玉的妙手来,轻轻搭在张阳的手腕上。微微一沉吟,走到桌边,在早已准备好的纸上提笔刷刷点点,写了一副药方,递给翠珠。

“照方抓药,文火煎熬半个时辰,一日三次,饭前服用”她的声音清清淡淡的,一双好看清澈的大眼睛似乎总是低垂着。好像不想看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不过,看这屋里的人都不以为意,看来这女神医的脾气不小啊。

越是这样,张阳却对这自己不知道几百年前和自己脾气性格一样的同行越是感兴趣,看到纪若彤,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自信,高傲,医道之外,心无他物。

想到这里,张阳在榻上一抱拳,“多谢纪神医的妙手神术,不知纪神医可有空闲,以后也叫小生请教一番”

他这话一出,满屋的人都楞住了,表情古怪之极。

【004】葫芦头、菊花纹

张阳出言相邀纪若彤谈论医道,纯粹是前世的爱好和痴迷,难得可以和这个和中国古代一般无二的正统中医交流,见猎心喜而已。

而屋中的其他人却将张阳的这番话当做是调戏之语。翠珠心说,这少爷刚刚还说痛改前非,没想到一会功夫就旧态复萌,见了美貌女子,就以交流切磋为名,出言调戏。

“乖孙儿,纪神医是你的大恩人,不可造次!”张吴氏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自己孙子的品行作为张吴氏不是不知道,不过,一来他是张家唯一的男丁,自己是在对这个爱在自己面前撒娇的孙儿疼爱不已,二来,张家人丁不旺,要是张阳寻花问柳之中,有个所出,张家也有了香火,是以平时对张阳的行为并没有太多的约束。

不过,这纪若彤可不是普通人,行医之初,不知道有多少达官显贵想将这美娇娘纳入府中,却纷纷被人警告,当中给纪若彤赔礼道歉。传言纪若彤身份神秘,她的师傅更是九品上的强者。

抛开纪若彤的背景不谈,自己家的百草堂是药店,和这种名气和影响都大的惊人的神医,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冲突。是以赶紧向纪若彤赔礼“纪神医,我孙儿无知,还望神医海涵。”礼数非常之恭敬。

张吴氏说完,回头对在病榻上的张阳说道:“孙儿,还不赶紧向纪神医道歉!”语气中竟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和严肃。

张阳在榻上哭笑不得,心说自己这幅躯体的前一个主人的人品也太差了点,怎么一和美女说话就会被当做是调戏。

纪若彤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就彷佛是一朵开放的荷花,婷婷玉立,不染尘埃。一点生气或者愤怒的样子都没有。

张阳可不想放过这个和神医交流切磋的机会。心说不露两手看来是不行了。用舌尖轻轻地将口腔中残留的中药品味了一番,这才开口说道;“我刚才喝的安神汤,应该是纪神医的方子吧?里面应该是钩藤两钱、淡竹叶两钱、蝉蜕一钱、灯芯花四钱、麦芽四钱、谷芽四钱、茯苓两钱、甘草两钱、恩,还加了两粒蜜枣。不知我说的对不对,纪神医?”张阳的眼中有十分的自信,看来自己的绝活,并没有因换了个躯体而有所减弱。

“你看药方了。阳儿”这话刚说完,张阳的母亲张高氏就惊讶地说道。屋中的其他人也被张阳这种舔舔舌头就能说出药方的举动吓着了,心中也都是和张高氏一般无二的说法。

纪若彤的神情终于变了变,对张高氏摇了摇头:“这副药剂是我今天来时配好的药,并没有写药方。张公子果然是医道高手。”她看张阳的表情终于不同,美丽清澈的眼睛似乎一下子睁开了,放出明亮的光芒来。

张阳知道,这种光芒是一种对医道狂热的追求和痴迷。不由心有所感地点点头,“哪里哪里,以后还请纪神医多多指教。”

纪若彤认真地点了点头,“若彤也希望张公子能不吝赐教”。说完还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

屋子里其他的人都几乎傻掉了,翠珠喃喃地说道:“我是不是眼花了?冰美人纪神医竟然对少爷笑了,难道少爷真是深藏不漏的高人”小丫头看张阳的表情终于有所不同了。

张吴氏被孙子这神奇表现震得更加厉害,口中不住地说道“张家先祖显灵了张家先祖显灵了”

张高氏实在是少妇版林黛玉,眼泪又湿了眼眶。

其他人也都纷纷猜测,有人说张阳是真人不露相。也有人说,张阳这是因祸得福,开了窍了。还有人说张阳是仙人附体

张阳和纪若彤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摇摇头,相视一笑。

就在此时,屋外又进来了一位老者,他先对张吴氏行了个礼,又看了看斜靠在病榻上的张阳,笑了笑“恭喜少爷康复”。

张阳点点头,知道这位精神矍铄,看来像是中年男子的老者其实已经六十岁了,他叫张悦,是张家的老管家,本身也是一位武学高手。

张悦手中拿着一个长长的华丽盒子走到纪若彤面前,先抱了抱拳,“纪神医,我家少爷大病一场,夫人叫我去拿上等的人参为少爷补身子,恰好有位自称是大宋来的药商说自己有颗长白山的千年参王,愿意卖给张家,小儿对药物不熟,怕被人蒙蔽,听闻纪神医在此,还望帮老朽鉴定鉴定。”说完,将手中的长盒递上。恭敬地站在一边。

听张悦这么一说,屋子里其他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这盒子,张家虽然经营药材,但这人参,却是北边大宋的特产,所见并不很多,更不用说参王了。

张阳也有了兴致,自己在21世纪,可从未见过这么大的人参。

纪若彤打开盒子,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其他人都悄声不语,生怕打扰了纪神医。

“应该是真品”看了良久,纪若彤终于开口。

张悦在一边也放松了神情“那老朽这就去叫犬子给那位大宋药商付账”说着从纪若彤手中接过盒子就要走,他是个急性子。

“等等,张爷爷”张阳出声叫住了张悦,“能不能叫我看看”。

张悦奇怪地看了张阳一眼,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他。

张阳不像这些人,他生活早二十一世纪,中国的四大人参,外国的洋参,见得多的是。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在周围人不解的目光中,他才开口说道:“张爷爷,这个是假的!”

“啊”这话一出,全屋子的人都惊讶了起来,张悦没有见到张阳刚才的神奇表现,哈哈一笑“少爷,你不要开玩笑了,纪神医都说是真的了,你怎么还说是假的,难道你比纪神医还厉害。”

纪若彤却静静地看着张阳,“张公子,能说说原因吗?”她好像永远不急不躁。

张悦见纪若彤似乎不是开玩笑,也就静待张阳的说法。

张阳环顾屋内,见大家都看着他,这才说道:“这个所谓的人参,看来来个头大,样子也和人参一样,主根是圆柱形,上端连接较细的根茎像芦头,下面有稀疏的碗状茎痕像是个芦碗但是,大家看”说着,他用手轻轻一掰那“人参”的下枝,“嘎嘣“一声,断了。

“长白山的野参,极其坚硬,怎么这么容易断了?大家再看这断口处的花纹,正真的人参,断口处的花纹是菊花形状的,而不像这种,什么也没有。”说完,张阳又总结了起来,“所以,真正的人参鉴别,说起来有四点,上有葫芦头,下游葫芦碗,横纹细腻,断面有菊花纹。”最后这总结,却是向纪若彤说的。

纪若彤就像是个小学生一般,认真地点点头。“张公子大才,若彤领教了,那么,这个,又是何物?”纪若彤伸出自己白嫩的指头,指指盒里的东西。

“这个应该是大宋华山附近产的一种野茄子,服了不禁对身体无益,而且还有剧毒。”张阳侃侃而谈,言语间的自信,叫屋里的其他女子都崇拜了起来。

张悦羞愧地走了,六十岁的人了,却差点叫人用一根“茄子”给骗了,急匆匆地去找骗子算账了。

“阳儿,我的心肝啊,祖宗保佑,你终于开了窍了!”吴氏又激动地上来抱着张阳的头,按在了自己高耸入云的胸前。张阳毕竟是个心理年龄28岁的成熟男子,旁边还有这么多的女子看着,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这个小孩子般的表情,竟然逗得纪若彤笑了起来。

张阳从未见过这么纯净动人的笑容,就像是莲花一般,层层绽放,净白如玉的脸蛋上,嫣红淡淡,红到了张阳的心间。

【005】女神医的乞求

只过了一晚上,张阳的身子便大好了,其实他只是精神上受了些刺激,身体上并没有什么病痛。是以纪若彤开的方子也只是一些安神静心的药物。

第二天一大早,张阳便在翠珠的伺候下“腐败”地起床了。张阳昨天的神奇表现很快传遍了整个张家,翠珠也觉得少爷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张高氏早知道儿子对翠珠的心思,借口原先那几个丫鬟年纪太小不会心疼人,将自己的贴身丫鬟给了儿子。

张阳静静地坐在铜镜前,镜中的少年唇红齿白,五官精致,俊美如玉。可以说,比自己前世也要英俊了不少。可是张阳并不喜欢,因为脸上的脂粉气太重,丝毫没有一点男子气概。不过,还好才十六岁,还有改变的空间。

翠珠站在背后替他梳理头发,古人就这点不好,头发太长了。要是没有个丫鬟伺候,张阳一个人还真弄不了这活。

“少爷,你可真是厉害啊,大家都说平时没见你怎么看书,却比纪神医知道的还多。”翠珠一边替张阳梳头,一边叽叽喳喳地赞扬着张阳。

“翠珠,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本是天上仙人转世,经此一难,灵智大开。当然变得厉害了”张阳哈哈大笑,翠珠虽然比自己大两岁,可是自己的心理年龄却比她大。所以下意识地将翠珠当做了小姑娘来逗笑。

原来张阳的灵魂是消失了,可是他对女人的态度却留了下来,和张阳的灵魂融为了一体。

翠珠才不信张阳的满口胡说,不过嘴里却咯咯笑了起来。她发现少爷似乎变了,不光是知道的多了,而且,还发生了一些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这时,一个丫鬟进来禀报,“少爷,纪神医来了,问你是否有时间,说要和你交流一下医道。”

张阳苦笑了一声,“她也来的太早了吧,难道神医都不用睡觉吗?”

翠珠抿嘴笑道:“少爷,多少公子为了清纪神医不惜自残身体,现在纪神医主动来找你,你还不高兴啊。”

张阳点点头,对那丫鬟吩咐道:“你领纪神医去后花园的亭子,顺便弄两份早饭。”小丫鬟点点头,去了。

张阳站起身子,翠珠为他穿上了宽大的锦服,大夏的服饰很像张阳那个时空的大汉,古朴简单,袍袖很大,在胸前交叉,腰间系带。头上戴冠,不过张阳现在才十六岁,不到弱冠之年,不能戴冠。

穿好衣服,张阳伸直手臂转了一圈。对一边的翠竹眨眨眼睛说道:“翠珠,你看本少爷美不美(大夏美可以对男子)?”张阳虽然只有十六岁,但身材挺拔修长,确实是个美男子。

翠珠看着眼前雄姿英发的公子,眼神中出现了短暂了迷离,可爱的小红嘴一嘟,嘟嘟囔囔地说道,“臭美”,原先她对这个草包公子不屑一顾,可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卖身张府,最后的最好归宿也是做张阳的一房小妾而已。只能暗自认命。

但昨天张阳的表现,叫他看到了少爷神奇的一面,小女儿家的心思,也不由的悄悄转变了过来。

张阳哈哈大笑,过来在小丫鬟粉嫩细腻的小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少爷去了,有空再吃小珠珠的葡萄”说罢,不理满脸羞红急急跺脚的翠竹,扬长而去。

紫藤园中鸟语花香,空气宜人,张阳到的时候,纪若彤已经在哪里静静地坐着了。

这美女不管身处何地,都给人很安静的感觉。

“抱歉抱歉,叫纪神医久等了”张阳笑嘻嘻地抱了抱拳,这时,仆人们也将早饭送了上来。“纪神医,要不要一起吃啊?”

“不用,我吃过了,公子自便,还有,若彤医术浅薄,还望公子不要再叫神医了,若彤愧不敢当。”纪若彤饶有兴致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狼吞虎咽的张阳,别人见了自己,生怕表现出一丝的粗鲁来。而面前的这位传说中的“好逑公子”,却丝毫不在乎的样子,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传说不尽属实?

张阳摆摆手,“那好,我叫你若彤,你叫我张阳,这样文绉绉的说话,我也很不习惯。”

他满嘴的食物,嘴唇上还挂着一丝菜,嘴里还说着话。这个狼狈的样子,叫纪若彤不由地笑了出来。

张阳风卷残云,很快就吃完了饭,仆人送上漱口水,毛巾,张阳一边擦手一边说道:“这就对了,你要经常笑一笑,我们中医上有句话叫‘笑一笑,十年少’讲的就是人的情绪心情和健康的道理。”

可惜,一听张阳说道医道,纪若彤的表情又正经了起来,她点点头,而后问道:“张公子”见张阳笑着看了她一眼,又急忙改口“张阳你学究天人,不知道懂不懂针灸经络之学?”

张阳点点头,在医道上,他可是个从不谦虚的人,“当然知道,《黄帝内经》通篇讲的都是人体经络”话还没说完,就见对面的纪若彤脸色发红,忽然激动了起来,伸出皓腕,一把抓住了张阳的双手,语无伦次地说道:“张阳你说什么?你读过《黄帝内经》?真的吗?叫我看看好不好,好不好嘛?”

张阳从未见过纪若彤这么失态过,她温润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不住地摇晃着,就像是一个要糖果吃的小孩子一般。语气中竟然有撒娇的成份。要是被巴州城中的人看到这一幕,估计都会掉下巴。

张阳脑子一转,明白过来纪若彤为何会如此的激动。

原来这个时代的中医,主要是以药物为主,不是说没有经络针灸按摩之学,不过,这些都被一些修真的大门派所垄断,他们收集天下医书,将经络之学统统归为己有,而《黄帝内经》被认为是包含了朴素天道的“奇书“,当然不会被医生所见到,再说,这个时代的印刷和知识普及度,也注定书籍是一种奢侈品,更不用说这种”奇书“,估计就算在大夏最著名的蜀山,峨眉派中,也没有几本。

想到这里,他只好编排出一个谎话来“若彤,你也知道,《黄帝内经》的珍贵,不瞒你说,我是跟一位云游的真人学的医道,这书也是师傅给我看的,看完之后,就还给他了”

在这个修真者存在的时代,张阳的谎话可谓天衣无缝。

纪若彤的见张阳这么说,心渐渐冷静了下来,抓着张阳的手也放松了,“对不起,是我冒昧了,这么珍贵的书籍,怎么可能”神情忽然低落了起来。

张阳于心不忍,“什么珍贵不珍贵的,《黄帝内经》我早已经倒背如流了,若彤你若是喜欢,我默写一本给你就是!”

“真的?”张阳的话在纪若彤耳中不亚于仙语一般,见张阳肯定地点头,顿时是心花怒放!她又紧紧抓住了张阳的手,“真的吗?张阳你若是能写一本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说到这最后一句话时,这淡雅的美女终于害羞了起来。

【006】行者棍

“真的吗?张阳你若是能写一本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纪若彤喜出望外地抓住张阳的手说道,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话语有些不妥。白净如玉的脸上不由得飞起了两朵红云。

张阳笑嘻嘻地凑近了这美人儿医生的近前,连她美丽眼睛上长长的颤动的睫毛都清晰可见。

纪若彤只觉得一股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接着被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起来。从来都如古井一般的心今个砰砰直跳,胸间像是有一只小鹿一般。脸上滚烫滚烫的发烧,接着,这滚烫随着张阳的目光所及,顺势而下,连修长如天鹅一般的脖子也红了。

“要是他乘机提出那种要求怎么办?”纪若彤从不慌乱的心终于慌乱了起来。

张阳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冰冷的神医害羞的样子,近处看来,才知道纪若彤胸前的本钱有多么的雄厚,原来这个时代的女子都穿宽大的衣服,并不能显现出自己身材的曲线来。

张阳看了一会,知道适可而止。

“若彤你不要见怪”张阳说着,将纪若彤依然放在自己手掌中的手紧紧握住,只觉得滑不留手,细腻之极。“我要交你经络之学,以后免不了在各自的身体上做探究,我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的了?”张阳虽然这样问,但知道一定会得到肯定的回答。

果然,纪若彤听他这么一说,恍然大悟。用力点了点头。心中却是若有所失,若有所得。

“不过,在此之前,你先要做两个铜人。”张阳继续说道。

“什么铜人?”纪若彤问道。

张阳说的铜人其实就是针灸联系的同人,和真人一般大小,外面是薄铜,里面中空,在身体上画满经络和位,将位处打上针眼大的小孔,用蜡封住,在里面灌上清水,联系扎针,扎的准确了,刺破封蜡,水就流出来。先是在画好的地方记位,后来是直接画,全凭自己辨认。

“这真是个好办法,铜人我马上去做,不过这位就的你来画了,张阳。”纪若彤听完张阳的解释,美目中异彩连连敬佩不已。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告辞而去,说要立刻去制作铜人,叫张阳来点位。

看着佳人急匆匆的背影,张阳就好像看到了求学时的自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为了医道,不顾一切。

张阳站起身来,先去向母亲高玉枝问了早安,张高氏是典型的传统妇道人家,性子柔弱,自丈夫过世后,一个人除了照看张阳之外,就是和院中的各位堂嫂侄媳妇说说女红,从来不出大门半步。如今见儿子大澈大悟,心中自然有说不出的欢喜。

从母亲的院子出来张阳直奔***院子,今天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张阳的太爷爷张勋,曾是夏太祖手下的第一虎将,一根风雷棍,打遍天下无敌手。可以说,张家的今天,都是这一根棍子打出来的。但他的后人,却没有学到一点的棍法,今天,他要做的,就是从奶奶手中拿到张家的棍谱。

是的,张阳要习武!

张阳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中,由于三个国家之间有广阔无垠的大海,所以商人只能通过仅有的一点接口处进行通商。而这三个国家,只要守住了这几处关隘,可以说,就不怕你千军万马的进攻!

但修真者和修武者却可以乘飞剑,御云彩,从海上而来。所以,每个国家对修真者和修武者都十分的重视。

修真者和修武者从低到高,分为一品,二品一直到九品,每一品又分为下,中,上,三个层次。不过修真者称真人,修武者称武者。每位真人和武者,都是国人崇拜的对象,朝廷也从来不吝啬高官厚禄。其中八品,就算是高高手了,而九品的武者和真人已经算是这个世上的顶尖存在了,至于九品以上,就是传说中的破碎虚空,成就仙人之躯!

而自己的太爷爷张勋,就曾是是一位九品中的强者。他五十岁出山,随太祖皇帝打天下,七十岁平定天下,七十八岁才因飞升无望结婚生子,而那时候,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最终,他活了一百八十一岁。

可以说,张勋在整个大夏国,都是一个不灭的传奇。

所以,在明白自己生存环境之后,张阳要做的,就是联系太爷爷留下的行者棍,前世的经验告诉他,只有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顶峰,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和所爱的人。

“你真要练习行者棍?”听闻张阳的来意,张吴氏郑重地问道。

张阳肯定地点点头。

张吴氏叹了口气,“你跟我来。”说着,将张阳领到了张家的祠堂,这里供奉的,是张家的先祖和在瘟疫中过时的男丁。最上方,就是张勋的牌位。

张阳跟着奶奶,恭敬地上了一炷香。张吴氏这才开口道,“当年你太爷爷过时前曾说,张家的后人,没有练武的天赋,不能传授行者棍,但是他也说,在你这一辈,有人能将行者棍再次发扬光大!我本来以为是虚言,但你大病之后,灵智顿开,看来是祖上显灵了。”

张阳心中也暗暗惊讶这张勋的神通,恭恭敬敬跪下来,磕了三个头。

张吴氏转身,从祠堂后面拿出了一个东西来,将外面的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玉牌。

“张家祖上有训,凡后世子孙习行者棍,必须发下誓愿,冲破九品,成就仙道,张阳,你可敢立誓言?”张吴氏的声音很严肃。

张阳直起了身子“列祖列祖在上,张阳此生,必不负行者棍的威名,终我一生,当精求武道,破碎虚空!”

张吴氏点点头,叫张阳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玉牌上。原来这玉牌,只有张家的直系后裔血脉,才能打开。

玉牌一接触到鲜血,立刻放出五彩的光芒来,射入了张阳的脑中。

“行者棍出,三界臣服!”

【007】未婚妻

“行者棍出,三界臣服!”

首先显现在张阳脑海的,是八个威风凛凛的大字。张阳只感到一种冲天的霸气,叫人忍不住想长啸出来。

紧接着,行者棍的棍法显现了出来。

行者棍总共九式八十一招,每式九招,分别是,《道》、《乾》、《坤》,《震》、《艮》,《离》、《坎》、《兑》、《巽》,而每一式又分为静功和动功,静功是练内力,动功是练招式。

“祖母放心,张阳一定不坠先祖的威名!”张阳跪在祠堂前,重重地说道,凭直觉,他就感到这是一种了不得的奇功。因为练功修道一般要从小练起,而这本《行者棍》对此却没有任何的要求。应该有不同凡响之处。

接下来的日子,张阳除了吃饭之外,完全沉浸在了练功之中。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在练习。

行者棍的九式分别对应着混沌、天、地、水、火、风、雷、山、泽九种宇宙现象。每一种练到极致,就可成就仙道,当年张勋练得就是风和雷两种,可惜都为大成,不过,即使这样,依旧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可见这功法变态到何种地步。

张阳首先选的确是“兑”也就是“泽”,它象征的是深渊之水,要求沉稳如万丈深渊,出手似瀑布飞流。动静之间,威力无比。

这一式的静功也比较容易练习,要求将自己想象为万丈之下的水,不动不流,收纳天地灵气。

也许是张阳真有天赋,短短几天,就感觉到丹田之中有一股微弱而冰冷的真气,这样一来,他练习的就更加勤快了。早中晚各练习一个时辰的棍法,其他的时间,就在后花园中练习静功,在张家的大小看来,这个张阳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如痴如狂地练习者棍法。

须知这也是张阳的性格,凡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

既然习武了,就一定要站在食物链的最高层!

日子就这样在棍间流过,这期间纪若彤做好了一男一女两个铜人,张阳为她画好经络位之后,她便欢天喜地地回去记忆练习了。

这一天,张阳平静的日子终于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张兄,张兄,你难道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这人看来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脸色苍白,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样子,一进门便大呼小叫起来。见张阳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静静地在大厅中站着,两个小眼睛立刻眯了起来。

“张阳,你小子是不是学了什么新的房中术啊?能不能交交兄弟我。”

“滚”张阳笑骂了一句,这位是张阳的死党之一,叫杨管财,今年其实才十八岁,可是因为酒色过度,看起来已经成熟的不得了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张阳奇怪地问道。

“哎呀,听说你生了一场病,哥哥我正在娶小妾,没顾得上来探望,恕罪恕罪。不过,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今天是四月十五,你一个月前与陈思思约定,比较琴技的日子啊。”杨管财看起来比张阳还着急。

“哦”张阳拍拍额头,心说自己这个“前任”可真是能惹是生非啊,没有那金刚钻,还非得弄这瓷器活。不过,自己这个接收人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再说,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七八天了,还没有出过门呢,出去感受一下也好。

看看天色,已近是夕阳西下了。张阳换了身淡蓝色的锦服,跟着杨管财出了门。

“少爷,你可要早点回来啊。”后面的翠竹撅着嘴不情愿地说道,少爷好不容易安静几天,又被这个杨棺材给勾引走了。

“嘻嘻,张阳,你这个小丫鬟可真水灵啊,我怎么看着还是处子啊,你小子是不是大病一场,身子骨虚了?”杨管财色迷迷地看了翠竹几眼。

“你才虚呢?看你这汗流浃背的样子”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在这方面总是不甘示弱的。

“谁叫你家住在这半山腰?”杨管财抹了一把汗,气喘吁吁地说道,“不过,你小子是不是走熟了,一点汗也没有?”

张阳也很惊讶,看来短短几天,自己的体质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龙隐山下,就是巴州城,虽然暮色渐渐,但是宽阔的街道中依然是人流如海,两遍的小摊小贩密密麻麻。夏景帝奉行“无为之治”,天下承平已久,就是这小小的巴州,都繁华异常。

走了不多久,两人来到了巴州著名的青楼,“陶然居”。和张阳所想象的不同,这里外面清清雅雅,也没有花枝招展的小女子当街拉客。只有几个清秀怡人的小丫鬟向两人请了个安,接着杨管财拿出一张金色的片子亮了一下,这才将两人请了进去。

原来这陶然居走的是上层路线,在巴州城没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有再多钱也是进不来的。而杨管财拿的,是类似会员卡一类的东西。

进了院落,小桥流水,假山层叠,曲径通幽。看来这布置之人,胸中大有丘壑。

两人跟着丫鬟上了二楼,这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不少的人,都是锦衣玉带,有张阳这样的少年公子,也有长须髯髯的老者。不过大家都在安静地品茗,没有一个人说话。

张阳和杨管财悄悄坐下,张阳环顾四周,忽然发现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纪若彤纪神医,她依然是一副女儿家的打扮,安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人道貌岸然,故作高雅,可是还是时不时地去偷看这美丽动人的仙子。

而另一个人,却是“上一个”张阳所熟知的。

“杨兄,你在这,我去那边坐了。”说着张阳就起身向纪若彤的桌子走去。“喂”杨管财一见张阳竟然向纪若彤走去,劝阻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心说,张兄弟这“君子好逑”的毛病还是没改变,不知道是不是又去找纪神医挑战医道,会不会被打成猪头,我还是坐远点,不要被殃及池鱼的好。

就在杨管财想站起身来换位子的时候,就看见纪若彤竟然笑了笑,站起身来,请张阳坐下了。

“我没看错吧!”杨管财揉了揉眼睛,嘴一下子张的老大,以为自己见鬼了,连口水流到茶碗里都没有发觉。

张阳却不知道自己能叫纪若彤笑着站起身来迎着坐下,不知道叫周围多少人跌破了下巴。大家都纷纷小声议论这个小白脸是谁。

“你怎么也来了?”张阳丝毫没有理会周围人的议论,笑着问纪若彤。

“你都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纪若彤和张阳已经很熟了,说话也随便了不少,这种略微带着撒娇的语气直接叫这张桌子上的另一位傻眼了。心说,纪神医是怎么了,怎么会对这个“草包”假以颜色。

纪若彤这才指了指张阳侧面的一位白衣少年,“这位是我的朋友,孙飞孙公子。”

这位孙公子看起来十六起的年纪,皮肤竟然比张阳的还白,五官精致小巧。此刻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对张阳一抱拳,“在下孙飞,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孙飞?我看是孙菲菲吧?”张阳都笑破肚子了,面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少年,正是自己的未婚妻,巴州第一美女,孙菲菲,她以为自己没见过她,却不知上一个“张阳”早已经偷偷观察过很多次了。

再说,哪有男人会有那么白嫩的皮肤,那么高耸的胸肌?连耳朵上的耳坠都清晰可见,喉结也没有用衣领遮住,这种女扮男装,简直是对别人智慧额度侮辱。

但表面上依然故作不知,“在下张阳,见过孙公子”

说完,对对面的纪若彤挤了挤眼睛,纪若彤知道这个精明的男子已经看破了孙菲菲是女儿身,不由地白了他一眼。

一边的孙菲菲见自己这名义上的未婚夫对自己爱理不理,却和纪若彤眉来眼去的,不由得芳心暗恼,惊讶地说道:“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好逑公子’啊,听闻公子今晚要和陈思思小姐比琴技,孙某拭目以待。”

说是拭目以待,但表情上却是一脸的鄙夷。

张阳却也不生气,孙菲菲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抱拳说道:“好说,好说”。

孙菲菲见张阳脸皮这般的厚,嘴里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008】弓腰姬

夜色渐渐降临,宽敞明亮的大厅中点起了手臂般粗细的红烛,灯火通明。大厅前面高高的舞台之上,红毯铺地,两遍是华丽的大鼓,足足有十八面之多。

张阳原来认为这陈思思只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歌姬,但现在看来,似乎更像是一个粉丝众多的明星。

纪若彤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掌,用左手不停的指点比划,默默地记着位,孙菲菲百无聊赖,偷偷地打量着张阳,心说:“他看起来长的不错,不过,却是个草包。”

就在此时,整个大厅的灯忽然全灭了。只留下舞台之上的蜡烛,窃窃私语的众人终于安静了下来,目光齐齐向舞台看去。

蜀中的歌舞双绝,弓腰姬陈思思,终于出现。

张阳首先看到的,是一只白生生的玉-足,轻轻的,像一只洁白的小兔子,探出了头,接着,是另一只。洁白的玉-足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晶莹剔透,像是水晶一般,雪白的小脚和红地毯相映生辉,步步生莲。慢慢地,柔柔地,走了上来。

陈思思的人,从下到上,渐渐地进入了灯光之中。

张阳终于看到这美人儿的全貌。

如果说身边的纪若彤是冰艳美女,那么,陈思思便是如水的美人。她五官秀美,眉毛纤细而柔和,就像是一片活生生的柳叶一般,美目清澈,眼神中的柔情似乎要化作流水,洋溢出来。眉目之间,一派的温婉娇柔,楚楚动人,绝对是那种叫人忍不住去用心呵护的女子。

她的服装和平时女子的打扮有所不同,精致优雅的锁骨微微露出,两个香肩将长长的白色锦服高高挑起,胸前并没有交叉,而是开了一个大大的古代v领,显现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fu和一个淡雅的墨绿色的肚兜。肚兜之下,两个雪丘形状优美而高挺,看得下面的某些色狼呼吸有些急促。

陈思思先是向台下的众人行了一礼,而后,音乐响起,这柔若无骨的美人身子忽然向后一弓,将一对高耸入云的山峰凸显出来,两个大玉兔剧烈地弹跳了一下,似乎要裂衣而出。

随后,她雪白的长袖一挥,舞动了起来,在这没有良好的灯光和音响的时代,这种古朴而优美的艺术形式,更能打动人心。陈思思一旦跳起来,就仿佛是九瑶仙池的仙子一般,长袖飘飘,将人带入了一个优美的仙境。

这时候,她丹唇轻启,声音轻柔的似天上的云朵,飘飘荡荡,又美妙的如窗外的明月,皎洁无华。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日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这首《白头吟》本就是一首凄美而动人的情诗,从陈思思的口中唱出,配合她那种天上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神情,简直是天衣无缝。看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柔弱女子,众人的精神都是一阵的恍惚。仿佛看到了一个因为情郎变心的女子,那种为情所困,凄苦而又坚强的内心世界。

一曲终了,陈思思微笑着一颔首,又退出了舞台,静静地坐在了一个纱帘的后面。

灯光亮起,台下的众人却还沉浸在刚才优美的舞蹈和动人的歌喉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从美梦中醒来,带头鼓掌,随即,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

不得不说,张阳也被陈思思的歌舞所打动了,看来这个时代的明星,无论是外表身材还是艺术内涵,都不是自己所在的那个浮华时代所能比拟的。也鼓起了掌。

“哼,张大公子,现在知道思思姐厉害了吧?不要以为你鼓掌思思姐就能取消和你的比试,就算思思姐肯,别人也一定不肯!”一边的孙菲菲皱了皱好看的琼鼻,做了一个非常女性化的动作,幸灾乐祸地看着张阳,

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孙菲菲话音刚落,一位看起来十分包的年轻公子站了起来,他先是故作潇洒地将额前的长发向上一甩,而后对纱帘后的陈思思施了一礼,“陈大家歌舞双绝,我等如临仙境,真是阳春白雪,听得在下如痴如醉,不过”紧接着话锋一转,看着张阳说道“欣赏过了阳春白雪,也不妨来听听下里巴人,张阳张公子,今个可是十五了,一个月前的比试,不知道你还敢不敢上台?”

他话音一落,台下众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除了杨管财,其他人看张阳都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来张阳这小子平时还是太爱出风头,得罪了不少人啊。

张阳在头脑中回想了一下,刚才说话的年轻公子,名叫萧九,是巴州督邮的公子,为人好色,专爱,是巴州大名鼎鼎的“菊花公子”。这小子几乎是天生看不惯张阳,处处和他唱对台戏。

“怎么了,张公子,成与不成,你吱一声啊”说罢萧九又一甩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神色之间,似乎已经看到了张阳丢人的场面。

陈思思在纱帘背后没有言语。

张阳神色不变,向周围的人一抱拳,抬脚上了舞台。

“哼,看他怎么出丑”孙菲菲撇了撇嘴。

纪若彤却是于心不忍,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发现张阳并不像外界传扬的那样草包,甚至是一个天才,可是,在医道上的天才并不是音乐上的天才。她不由得有些替张阳担心,见孙菲菲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悄悄说道:“他可是你未婚夫,他丢人了,难道你脸上就光彩了?”

“这”孙菲菲显然没想到这一点,不过美丽的大眼睛一转,又笑嘻嘻地对纪若彤道“你比我还关心我的未婚夫,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啊?”

“”纪若彤被孙菲菲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话弄的小鹿乱撞。不知如何作答,只得哼了一声,去看台上的张阳。

张阳微微一笑,“各位,张阳一个月前不知天高地厚,妄图与陈大家比试琴技,今日才知,实在是不自量力”

“要认输?”孙菲菲好看的秀眉轻轻地蹙了起来。

果然,就听张阳继续说道,“所以,这琴艺比试,张阳认输。”说着,朝纱帘后的陈思思抱了抱拳,一拱到地。

萧九没想到张阳这么光棍,小眼睛一转,刚要说话,台上的张阳却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却又说了“不过,我既然上来了,怎么也得叫诸位一乐,所以,在下斗胆,向各位献歌一曲”。

说完,顺手抄起身边的鼓槌,朝身边的大鼓,重重敲了一下!

【009】呢喃语

“咚”被红绸包裹的鼓槌重重的敲在华丽的大鼓上,声音响彻天地,叫还沉醉在刚才陈思思歌舞中的众人浑身一震,注意力全被舞台之上那个青衫少年所吸引。

“乱搞什么嘛?”孙菲菲摸了摸自己晶莹剔透的耳坠,似乎被吓了一跳,不过一双机灵的大眼睛溜溜一转,好奇地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小巧红润的嘴唇撅了厥,“看这个笨蛋草包要耍什么宝?”

一边的纪若彤却是美目中放出了异彩,刚才还有些担忧的芳心立刻被期待所充满,在所有人认为张阳不过是破罐子破摔的时候,只有她对张阳信心满满。

杨管财却已经是低下了头,不忍心看自己的好朋友在舞台上鬼哭狼嚎,丢尽脸面的狼狈样子。

纱帘后的陈思思娇美似水,好看的娥眉轻蹙,眼神中有了一丝的玩味,不管张阳的歌怎么样,至少敢在自己这个蜀中歌舞双绝的弓腰姬面前一展歌喉的气魄,是绝无仅有的。

“咚——咚咚咚”张阳一撩锦袍的下摆,将它们塞进自己腰间的玉带。另一只手拿起了另一只鼓槌,双臂一奋。这粗犷而深沉的鼓点如上古的军队一般,气势磅礴地震撼了众人的精神。鼓点以一种众人从未听过却偏偏又激昂高亢的节奏在那两面雪白的牛皮鼓上喷薄而出。

只听得人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撕开自己身上儒雅繁琐的礼服,歌而和之!

张阳所击打的,正是那个时代的名曲《将军令》,这本来应该有多种乐器演奏的古代沙场点兵曲由最简单而震撼人心的大鼓演奏出来,别有一番震人心神的作用,特别是在这种文文雅雅,规规矩矩的环境之中,在弓腰姬陈思思刚刚唱晚一曲柔和凄美的《白头吟》之后!

一柔一刚,一阴一阳。

对比是如此的强烈。

鼓槌如雨点般落下,节奏也越发的强烈,众人只觉得每一声响,似乎都唤醒了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男儿好气。就连一向冷淡的纪若彤,此刻也是一脸的激动,看着台上的白色身影,美目中放出万千光彩来。

而孙菲菲,却已经是紧紧握着自己的小拳头,随着张阳的节奏,在桌子上击打起来。

就在这时,张阳开口了,他的声音豪壮而绵长,歌声几乎能掀翻一个楼顶。

“傲气面对万重浪

热血像那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如精钢

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

我发奋图强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儿汉比太阳更光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

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

看碧波高壮

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

我是男儿当自强

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

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

热血热肠热

比太阳更光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

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

看碧波高壮

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

我是男儿当自强

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

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

热血热肠热

比太阳更光

做个好汉子

热血热肠热

比太阳更光”

正是《男儿当自强》,他先是自己唱了一片,随即又再唱,鼓声和歌声配合的天衣无缝,浑然天成。到最后,台下斯斯文文的各位忍不住拿起了筷子和茶碗,一边敲打,一边跟着张阳的歌声唱了起来。

一曲终了,这些男子汉们都顺手抄起桌上的酒壶,舍弃了精致小巧的酒杯,揭开壶盖,直往嘴里狂灌!

“疼快啊疼快!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男儿志气,什么叫热血沸腾,张公子词曲,真他娘的痛快。”一位平时苦守斯文的小武将,一把撕开自己身上宽大的儒袍,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杨管财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好友,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纪若彤只觉得自己内心深处,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冲出来一半,激动的要命。

孙菲菲拿起酒壶,足足喝了一口,眼睛里全是激动的光芒。

张阳一曲终了,随手扔下鼓槌,将衣服的下摆放下,向陈思思施了一礼。薄薄的纱帘根本不能阻挡张阳的目光。帘后的美人儿脸色激动,高耸的起起伏伏,眉目之间楚楚动人,眼神之中,却有一种火焰一般的激情。

张阳看到这种神情,不知怎么的想起了自己和前世的女朋友彩音第一见面的情景,内心深处的色心忽然占了上风。原来要告辞的话到嘴边忽而变了。

“陈大家,张阳上次,其实并无冒犯之意,不知道各位是否相信人有前世来生”张阳说着,站直了身子,望着窗外那轮亘古不变皎洁明月。不管下面诧异的众人,继续说道,“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中,我有一个和陈大家一模一样的妻子,叫柳彩音,我们琴瑟和谐,举案齐眉。可惜,她最终被病魔无情夺去生命,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哀思。”

台下的众人被张阳深情的话语所吸引,纷纷侧耳倾听。只有杨管财撇了撇嘴,暗暗赞叹张阳又多了一种追女人的技巧——煽情。

孙菲菲双手托着粉红的腮帮,红扑扑的脸上带着迷惘的神情,看着台上的白衣男子,而纪若彤,一颗芳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纠缠住了

“每次从梦中醒来,我都哀伤不已,庄周梦蝶,不知是幻是真?直到我看见了陈大家,欣喜若狂,以为是上苍叫彩音转世,所以,才有了这鲁莽之举可惜,刚才我终于明白,陈大家终究是陈大家,而非彩音”张阳原来信口胡说,可是说着说着,确实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自己灵魂的伴侣——柳彩音。

他的语气越发的低沉,看着窗外洒进的月光,如白霜一般照在红毯之上,张阳此刻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起了苏东坡的一首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苏东坡吊念亡妻,而自己,也是这般的心情。

这首词句句平常,却又处处情深,只听得几女内心伤切不已。而孙菲菲,却已经留下了伤感的眼泪,就连一向淡薄的纪若彤,眼睛也是红红的。陈思思沉吟过后,放心一片慌乱,抬头望去,那个谜一般的男子,已然渺无踪迹。

【010】狐狸精

张阳一首词吟完,觉得索然无味,不理沉浸其中的众人,下了舞台,飘然而去。

街上花邓初上,人流涌动,可惜,不属于他!

花市灯如昼,人约黄昏后!可惜,不属于他!

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天意弄人,张阳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淡忘一切,然后在这个时代继续做自己的张大公子,快乐逍遥下去。直到刚才的一词一曲,他才知道,自己只是选择了回避,其实,那个时代的一切,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身上,永不磨灭!

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他一无所知,在街旁的酒肆打了一葫芦的酒,边走边喝,踉踉跄跄。往自己的家走去。不过,那真的是自己的家吗?

除了城门,万籁俱静,一月悬空。张阳踩着月色,踏着青草。微风吹来,他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举目四望,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

来的时候是下山,又光顾着和杨管财说话了,现在忽然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平原一般,根本找不到一点山丘的样子。

难道出错城门了?

张阳拍了拍脑袋,忽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庄园,隐约之间,有灯火闪烁。只好举步上前,打算去问问这是什么地方,自己住的龙隐山怎么走?

走进了,才发现这庄园大的惊人,似乎被薄雾笼罩一般,半隐半现,月光的清辉洒下,有一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小扣朱门,打里面出来一个女孩哦,女人,不对,是女孩。

张阳之所以没有分清楚出来的到底是女孩还是女人,主要是出来的这位,实在是,太巨r童颜了。

看打扮,是个小丫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好看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月牙儿,在月光之下,几乎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小绒毛。可是,再往下看,她的胸前,真称得上是波涛汹涌,人间胸器。

张阳最近见到的都是绝色,纪若彤的雪峰,是优雅完美,陈思思的雪峰,是滚yuan,就连孙菲菲女扮男装,胸前都是鼓鼓囊囊,颇有可观之处。她们各有千秋,可是,若是单论这大和圆两项,几乎没有人是眼前这位少女的对手,简直就是两个排球,完美的镶在了胸前,随着小女孩一蹦一跳的欢快步子,颤巍巍地在胸前澎湃出惊心动魄的波浪来。叫张阳担心这少女纤细苗条的身子,怎么能承受的了这两团美肉的重量。

若论起大来,也许张阳的奶奶张吴氏可以与这小姑娘相媲美,可是,因为年龄和引力的关系,她们还是微微有些下垂。而不像眼前的这位姑娘,似乎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两个雪-球傲然挺立,冲击着张阳的视线。

“有什么事吗?”少女蹦蹦跳跳地出来,也不在乎张阳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两个可爱的眼睛眯着。

“哦”张阳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小妹妹,我想问”

“打住打住”小姑娘红润的樱唇撅起,神色不满,展开自己的双臂,在张阳面前转了一个圈,“谁是小妹妹啊,看看,看看,我哪里小了,你才多大啊,你看,我几乎和你一般高呢。”说着,竟然不避嫌疑地站在了张阳的身边,挨着他的肩膀,和他比起了个子。

“恩,是很大,很高”张阳被小姑娘可爱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心说,我看是你的两个雪峰很大,很高。看这天真烂漫的样子,似乎平时不怎么见到生人。

被她娇嫩柔软的香肩一挨,张阳只觉得一股浓郁而不失淡雅的香味扑鼻而来,似乎是茉莉花的幽香。

“哼,承认就好。”小姑娘高兴地将手背到背后,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啊?”张阳此刻的心情终于有些轻松了。

“我叫萝儿,你叫我萝儿就行,”小姑娘自豪地向张阳介绍这自己。

“那么萝儿姑娘,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龙隐山怎么走吗?”张阳开口问道。

“哦,这里是我们家小姐的家啊,龙隐山是什么地方?”小萝儿前半句说的理直气壮,后半句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脸儿涨红,“你这人,光问这种人家不知道的问题。”

哈哈哈,张阳终于笑出了声,看来这个小姑娘真的没有出过门,“那么,你们院子里还有别人吗,我问问其他人。”

出乎意料,萝儿可爱的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有了,老爷夫人去访友了,就剩我和我家小姐两个人。”

张阳惊讶之极,这么大的庄园,就两个小女子在里面住,难道她们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吗?

就在此时,一阵微风吹来,将萝儿未扣扣子的衣襟忽然吹起,那翠绿色的小肚兜,就这样出现在了张阳的眼前。

一抹雪白,亮晃晃地,几乎要闪了张阳的眼睛。两个高耸的山峰将肚兜高高顶起,光滑的丝绸之上,两个花生大小的小点都清晰可见。由于两团美肉实在是太过于肥大,所以,那一条深邃而细腻的海沟,也清晰可见,几乎夹的张阳不能呼吸!

张阳急忙低下了头,心理年龄二十八岁的他,对这样一个十五六岁的小萝儿起色心,简直是太天理难容了。

萝儿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随手将衣襟扣好,忽然双手一拍,“有了,我家小姐见多识广,我带你去问她,她一定知道龙隐山在哪的。”

“这个”张阳心说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没心机啊,大半夜的,主仆两人,竟然还敢把一个陌生男子往自己小姐那里拉,难道自己就真的长得这么人畜无害?“这个,不太好吧?”他犹豫了一下。主要是他还不清楚这个时代的礼教,万一自己夜入小姐深闺的事情传出去,那小姐的名节岂不是毁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这个人,一点也不爽快,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萝儿见张阳犹犹豫豫,伸过手来,一把抓住了张阳,就往院中走去。

张阳只好跟上。

庭院深深,青石铺路,两侧全是大红的灯笼,照的如白昼一般,青石路两边的全是奇花异草,散发着各种奇异的幽香。

走了一段路,张阳忽然清醒了过来,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这个拉着自己手的少女,和她的那个小姐,会不会是女鬼或者狐狸精所化?

本来张阳是不相信这个的,可是,在这个修真者横行的时代,女鬼和狐狸精化为美丽女子吸取男子元阳的事情时有发生,女鬼和狐狸精也确实存在!

张阳越想越对。这么大的院子,就主仆两个弱女子在,而且,虽然这院落灯火通明,可是,却好像总有一团薄薄的雾笼罩着一般,叫人看的不甚清楚。这会不会是女鬼或者狐狸精的幻术所化?

想到这里,一向胆大的张阳,看着萝儿起伏的高耸雪峰,心中终于有了一丝的惴惴不安。

背后,冷汗刷刷就下来了

【011】娇花含情(上)

一想到这巨r童颜的萝儿和她那未见面的小姐可能是狐狸精所化,张阳的脑子飞快地转起来,但一时半会,那有什么办法,跑肯定是不行的。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知穿过了几层的院落,两人终于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紫藤处处,妙香伊人。上了二楼小姐的闺房,萝儿似乎天真烂漫,也不懂些男女大防,一挑珠帘,就将张阳带了进去。

就见一个正在妙龄的女子,正斜斜地躺在秀榻之上,张阳一看,只把狐狸精三个字抛在了脑后。

只见香榻之上的女子,挽了一个松松散散的凤云髻,满头的青丝在光下放着黑珍珠般的色彩,娥眉淡淡,清秀怡人。此刻正面带着微笑,一双明媚的眼睛像是一滩的春水。红润而娇小的檀口斜向上翘着。

看着很美丽,可是,张阳总觉得朦朦胧胧,看不清这女子的真实相貌。

一个白生生,细腻嫩滑的胳膊从春衫伸出,托着自己的如花俏脸。脖子似莲藕一般,光洁修长。由于是在闺中,所以小姐的衣服有些随意,罗裳轻解,只把一个雪白的如梦一般的前胸显了出来。清脆色的肚兜之下,两个可爱而肥-硕的玉碗,形状美好而动人。随着主人的呼吸,起起伏伏,颤颤巍巍。上面的两个小小的点,若隐若现。看的张阳的眼睛就要掉下来。

肚兜之下,曲线急剧收缩之后,又兀地放大,将一个玉瓜般的肥-美tun部,勾画了出来。随后,曲线流畅,顺势而下,一对金莲如弯月,小巧而玲珑。安静的并在一起,未着云袜。几个晶莹的脚趾之上,可见点点海棠红。

好一幅美人海棠图,这小姐,体态风流,媚态天成。自有一番动人之处,把张阳都看的呆住了。

那小姐见张阳进来,急忙收拾姿态,收拢罗裳,坐了起来,将两个香连,塞进了塌下的绣花鞋之中。“萝儿,你这小丫头,怎么领个男子进来?”她的声音脆脆的,甜甜的,好似慵懒,又如蜜糖,娇滴滴仿若兰花语,软盈盈又似当空月。

这声音虽是责备,可是人听着,简直能把心化了,恨不得叫她多骂几句的好。

“小姐,这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萝儿一张嘴,却发现自己连张阳的名字都不知道。

“哦,在下张阳,见过小姐,唐突之处,还望见谅”张阳此刻终于恢复了正常思维,看着面前美人的万千美态,心中暗自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着了这对狐狸精的道。

“对啊,小姐,他问我咱们这是什么地方,又问龙隐山怎么走,我不知道,只好领来见小姐了。”萝儿说着,有看了看张阳“好了,现在我们小姐就在这里,你问吧,我去睡觉了”说着,竟然把自家小姐和张阳扔下,自己跑了。

张阳看的目瞪口呆,心说,这是什么丫鬟啊,太不专业了。

“萝儿无知,不识礼数。叫公子见笑了。”那小姐盈盈起身,请张阳坐下。

张阳哪里敢坐,“张阳冒昧打扰,实在是无礼,这就”

张阳刚想说告辞,那小姐忽然娥眉一皱,美目中,几滴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悲悲切切地看着张阳,“张郎,你真不认得妾身了吗?”

张阳疑惑地向她看去,却发现她的脸渐渐清晰起来。的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啊!”张阳这一看,几乎要惊讶地跳了起来。

“彩音!彩音!你是彩音!”什么狐狸精,女鬼,张阳统统抛在了脑后,因为眼前这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前世未婚妻,柳彩音!

他大叫一声,一把将彩音揽在了怀中。生怕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我不是在做梦吧,彩音?真的是你吗?”

柳彩音伏在爱郎的肩头,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滚而下,“是我啊,是我,我就是彩音!张阳,我是你的彩音啊!”

张阳双手颤抖地捧着爱妻的俏脸,用手指仔仔细细地摸她脸上的每一处肌-肤,没错,确实是自己的彩音。那种肌-肤接触的感觉所引起的心灵感应,是绝对不会错的。

“可是,我都已经变成了这样,你怎么还能认出我呢?”张阳疑惑地问道。

柳彩音也用自己的柔荑捧着爱郎的脸,抽泣着说道:“你出车祸后,我觉得此生无望,决心随你而去,我们在阴间做一对夫妻!我自杀后,却到了天界,见了王母,她说,我本是她身边的仙女,你乃是天界紫藤园的紫藤,我和你合该有百世情缘。百世之后,当双双返回天庭,可是,你却不知怎地,到了这里。日思念你,苦求王母,叫我下来见你一面。”

美人儿说的平平淡淡,但张阳却听到了如海一般的深情。对于彩音的话,他没有半点怀疑。

他的眼泪,也终于流了下来,“这么说,我们以后只能是仙人永隔了?不,我不会叫你离开我的!”他紧紧地抱着柳彩音,几乎要将这怀中的娇躯融进自己的身体!

“不!”柳彩音早已经泪流满面了,“只要你好好修炼你的行者棍,就会成仙到天界的,为了帮你,我还特地从求王母从老君那里要来了三颗金丹,你隔三个月吃一颗,就会事半功倍的,我拿给你”说着,柳彩音就要转身。

“不,我不要什么金丹,我只要你,你就是我最珍贵的宝贝!”张阳不由分说,大嘴紧紧地堵住了柳彩音小巧红润的樱唇,疯狂的她香唇上的每一丝香味,心中对力量涌起前所未有的渴望。

柳彩音被爱郎激烈的深情所感染,一双玉臂紧紧环抱住张阳的虎腰,红唇张开,激烈的回应着爱郎的亲吻。

彩音感到爱郎唇儿如两片薄肉,甘美可人,张阳鼻中气息喷到她脸颊之上,得她痒痒的,那唇儿用力吮咂她的香唇,随即感到口中舌儿翻飞,卷在一起,那舌儿有些发热,滑润可人。张阳感到彩音口中香气怡人,口儿虽小,但那两片嫩唇令人着迷,只觉香津交汇,心中异常舒服。

二人不觉抱得更紧,主动迎合,痴缠了一会,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手,各自解衣宽带。

【012】娇花含情(下)

待二人衣衫褪尽,张阳只见爱妻粉颈如脂,朱唇微启,香r高耸,坚-挺有力,r头红而发硬,犹如两颗紫玉石一般,r头在那白亮如雪的山峰之巅,十分耀眼,腰肢纤细,更显得那两瓣玉瓜丰-满,红绣方鞋,尖小可爱。香莲如弓,香味怡人。

张阳一时魂荡魄去,禁持不住。

张阳上前把那妙身儿摸了个遍,只觉周身滑如牛脂,香软而有弹性。彩音不觉轻吟起来,香汗淋漓,无比,张阳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熊熊火焰,不觉伏子,压在了爱妻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之上,彩音也不觉配合起来。词曰:

粉汗湿罗衫,为雨为云情事忙。两只脚儿肩上搁,难当。颦蹙春山入醉乡。

忒杀太颠狂。口口声声叫我郎。舌送丁香娇欲滴,初尝。非蜜非糖滋味长。

这正是,娇妻含情绽香蕊,爱郎醉意采花忙。

乃至送到半百之后,彩音像是死去了一般。气若游丝,无力再动,两眼微张,唇儿半启,心上有话,口中却说不出。想是忧虑体弱难胜,香魂欲断。张阳看了,心上爱惜不过,遂问她道:“娇滴滴的心肝,你可经得再弄?”彩音有心满足爱郎,点点头,张阳却担心彩音的身子,随即停下。用手抚摸爱妻光滑的后背,一边在彩音耳边说些情意绵绵的话。

彩音只觉得心神飘荡在云间一般,只愿爱郎这般抱着自己,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红烛燃烧待尽,张阳见爱妻身子恢复,不觉得心中又起旖念,彩音也想满足爱郎,两个人遂又弄了一会,这一次不比刚刚。两个人有了经验,又满腔的柔情,一个雄赳赳,一个娇滴滴,阴阳相济,鱼水和谐(和谐万岁!)。又是另一番甜蜜滋味。

两个人这一夜,就这样起起伏伏,在这红烛深闺之中,说不尽的绵绵情话,弄不尽的。直到启明星亮,金鸡报晓,这才沉沉睡去。

张阳心满意足地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身边的爱妻。却摸了一个空!

他立刻清醒了过来,睁开了双眼。眼前哪里还有什么深宅大院,红烛香闺,娇妻美色。周围却是一片空旷的山野,青青的草,阳光之下,颗颗露珠闪闪生辉。

“啊————”张阳只觉得心中空空荡荡,不由得大声呼喊起来,“彩音,彩音,彩音!”

周围的山谷传来一阵阵回音:彩音!彩音!彩音!

一觉醒来,伊人已是飞、香踪渺渺。张阳的感觉是那样的不真实,就像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身边放着一本书,一个小小的葫芦状的药瓶,一个长长的被青布包裹着的东西。还有,一张纸: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妻留宝三件,望郎早登天界,夫妻得见!彩音泪书!”

张阳调整了一下心情,仔细看起了爱妻留给自己的这三件宝物,书是《混沌阴阳气》张阳随便看了看,竟然讲的是男女双修之法。张阳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揣进怀中。药瓶中是三颗金丹,张阳将他挂在了脖子上。

至于这个长条状的东西,那青布包上写着三个古朴的大字“盘龙棍”。看来是彩音专门为自己的行者棍准备的。张阳打开包裹,里面的盘龙棍显现了出来。

盘龙棍长七尺左右,婴儿胳膊一般的粗细,棍身是暗淡的紫色,两头金色。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制成,张阳拿起来,练了一套“泽”字诀,只觉得这棍子就像是为自己的行者棍量身定做的一般,称手之极。

心中不由得为彩音的细心感动。

不过,自己练棍法,唯一的不好处是别人的刀剑之类可以佩戴,自己拿个棍子出去的话,好像有点不碍事。他心中刚刚这样一想,就见手中的盘龙棍一闪,忽然变成了一个紫色的戒指。

“哈哈,不愧是天界的宝物,果然神奇!”张阳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刚刚合适。心念一转,戒指又变成了七尺长的盘龙棍。

张阳将盘龙棍变成戒指戴在手上,又捡起了地上的布袋。这是彩音留给自己的东西,绝对不能丢弃!

收拾好之后,张阳对着初升的朝阳,深深看了天边的云彩一眼,大声喊道:“彩音,你放心,张阳一定不辜负你的希望,二十年之内,一定冲破九品,来仙界找你!我永远爱你!”

说完,放开步子,向山下走去。原来他练武修真只是为了保住家族,现在,却是为了见到爱妻。自己早点成就仙道,也就早点见到彩音,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立刻回到家中,闭门不出,苦练棍法。

就在张阳转身而去之后,天边的那丝云彩之中,露出了两个优美的身影,高挑的那个看着张阳,眼中泪水盈盈,芳心如刀割一般,正是柳彩音。

“姐姐,你既然这么爱张阳,为何还送他那个双修的书啊,你不怕他学会了去招引别的女人啊。”一边的萝儿不解地问道。

彩音缓缓地摇了摇头,“老君说,张郎是混沌至阳之体,要是不能阴阳相济,就不能成就大道。只要他心中有我,其他的,都不重要的,他不仅是我的张郎,还是张家的子弟啊”虽然这般说,柳彩音的眼中不可避免的流露出一些凄苦来。

萝儿美丽的大眼睛一转,“哦,姐姐知道张阳以后会有很多的女人,所以,姐姐你故意幻化至此,做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夺了他的第一次,我听人说啊,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是念念不忘的”萝儿还要,彩音却已经羞红了脸,“还说,赶紧回去吧”

“是”萝儿调皮地吐了吐可爱的红舌头,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一只红嘴青背的大鸟,彩音站在她的背上。她青色的大翅膀一动,扶摇入云间,渐渐消失不见。

【013】紫藤架下……

又是一年好,巴州龙隐山张府的后花园中,紫藤开遍,幽香怡人。

“好你好”一阵销魂荡魄的女子喘息声音从茂盛的紫藤架下传了出来,声音娇媚柔顺,之极。

只见紫藤架下,放着一张青藤编就的躺椅。白玉石之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衫。一个眉目英挺,相貌俊朗的年轻男子,正全身精光地坐在躺椅之上。此刻他低着头,伏在一个如花美女的胸前,正津津有味地舔着玉人柔软雪白的两座山峰。双手各自抓住一个雪丘,向中央挤压揉捏,变幻出各种的形状来。

玉人坐在了他的身上,一双玉手毫无意识地乱抓着男子健壮的后背。兴奋地娇声喘息着:“公子,公子,不要逗弄小婢了快进来吧,快点啊!”

年轻男子哈哈大笑,一口咬住了雪丘之上红硬的樱桃,“小乖乖,要想舒服,自己来啊。”

美人儿底下自己美丽的脸蛋,轻轻啐了一口,心说,自家公子就喜欢作弄自己,可是,自己内心之中,却是喜欢这种情趣的。想到这里,忍不住酥麻之感,只好自己动手,快乐无比。将自家少爷的坏东西吃了进去。

少爷舒服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弄将了起来。

一切都平静下来,年轻男子将那早已全身再无半点力气的美女搂入怀内,轻轻的舔着她俏脸上的晶莹汗珠,柔声道:“翠珠我的好翠珠”一边轻轻抚摸着玉人光洁的后背。

翠珠兀自不停的喘息着道:“好公子你太厉害了,我我你好坏呀!”

这一对紫藤架下的鸳鸯,正是张阳和他的贴身侍女翠珠。

近四年过去了,张阳自那日从彩音处回来,就闭门习武,再不外出。将三粒金丹服下之后,早已经排清了体内的浊气和杂物,全身经脉尽通。四年来,将行者棍的风、雷、山、泽,四式全部练习完,当然也仅仅是练习完,张阳感到,自己这四式,还没有大成,隐隐遇到了瓶颈。

随着功力的增加,张阳只觉得体内的真阳之气越来越旺盛,竟有无法控制之势,这才明白彩音留《混沌阴阳诀》给自己的用意。

于是,毫不客气地吃了自己的贴身女婢翠珠。不得不说,这混沌阴阳诀确实是神奇之法,两年下来,不禁张阳稳稳地突破了七品的界限,达到了七品中的境界,就连本来不会武功的翠竹,也身轻体健,皮肤越来越好,隐隐像是有流光闪动一般。看来书中所说,混沌阴阳诀的最高境界可以使女子升天成仙,未必是夸大之词。

要知道,九层的混沌阴阳诀,张阳才堪堪练到第三层,这效果就十分的惊人了。翠珠的皮肤变化,在张家众人中已经传开了,这些富贵安逸的小寡妇们,纷纷打听秘诀,就连自己的奶奶张吴氏和母亲张高氏也偷偷催问不已。直到翠珠说是张阳浇灌的结果,众人这才脸红而去,不过,看张阳的眼光从此就有些暧昧了

翠珠自张阳大病一场之后,就感到了自家少爷可喜的转变,张阳将近二十弱冠,她却已经是二十四岁了,所以也就死心塌地地随了张阳。没想到张阳床上有那么多的花样和手段,弄得人。

翠珠羞涩之余,感觉自己每天像是在像是活在美梦中一般,看着别的丫鬟对自己的羡慕,她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样,打心眼里快乐。

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一边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自家少爷那双怪手的抚摸,一边用自己细嫩的双手轻轻的按着张阳健壮的胸膛,“少爷,你这么厉害,奴婢一个人确实招架不住,要不,你把绿珠玉珠她们几个都收了吧,她们可都眼巴巴地看着少爷呢,少爷要是实在看不上她们几个,那纪神医也行啊,她这四年几乎见天往这跑,对少爷的情意,那可是真真的啊少爷”

翠珠话未说完,就被张阳的大手在肥嘟嘟,高挺挺的玉-臀之上“恶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美-肉划出一道优美的波浪来,引得翠珠一阵娇呼。

“你这小侍女,怎么尽把你家少爷往别的女人怀里推,该打。”张阳皱着剑眉,故意吓唬翠珠。

翠珠却早已经摸清了自家少爷的脾气,闭上眼睛,动人的娇躯往张阳的怀中靠了靠,“小婢知道自己的身份,能得少爷这么长时间的宠爱,已经是三世修来的福分,要是再不知足,独占着少爷,小婢恐怕会折寿的”翠珠讲到这里,美目之中已经是晶莹一片,紧紧地抱住了张阳的虎腰。

“胡说”,张阳又轻轻地打了那两瓣玉瓜一下,“你是我张阳的女人,谁敢欺负你,就是老天爷行,少爷要你永远伺候着我,难道你不愿意吗?”

“我愿意”翠珠被张阳的情话说的芳心甜蜜,不由得献上了自己红润娇嫩的香唇,亲吻起了张阳的大嘴“翠珠愿生生世世,做少爷的小婢女,永远伺候着少爷。”

翠珠那楚楚动人,任君择菜的温婉模样,惹得张阳又是一阵火起。

翻身将翠珠白花花的身子压在身下,免不了又是一场翻云覆雨,郎情妾意。

一个娇滴滴一声一声叫哥哥,一个雄赳赳一下一下弄妹妹。两人正弄到情浓处。却打花园的小门之外,进来了一个妇人,正是张阳的母亲,张高氏。(和谐万岁)

高玉枝本是有事来寻爱子,没想到看见张阳的这般丑态,羞得满脸通红,转身欲走,却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只要高高的咳嗽了一声,惊醒了这对鸳鸯。

翠珠听到主母的声音,俏脸羞得滚烫。急忙忙穿上了衣裳,躲在张阳身后,一步步出来。

张阳却不以为意,习武易性。他的性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高傲的天才,也不是那个草包而无能的“好逑公子”。而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性子,率性而为,我行我素。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笑着看不好意思的高玉枝“母亲,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高玉枝看着儿子健壮的身躯和翠珠俏脸之上的春色,脸色发烫。急忙低下头去,听见张阳问话,这才抬头,脸色有些难看,“你那未婚妻孙小姐和一位峨眉派的仙子来了,你奶奶叫我带你去客厅。”

“峨眉派?”这个大夏国的三大门派之一,孙菲菲什么时候加入峨眉派了?张阳皱了皱眉头,跟在母亲身后,向客厅走去。翠珠则如受惊的小兔子,悄悄地从侧门走了。

【014】峨眉仙子

张阳随母亲来到大厅,就见自己的奶奶吴婉君正坐在主位之上,神色之间,看不出悲喜来,见张阳进来,微微一点头,“阳儿,快来见过峨眉的慧云仙子。”

张阳抬眼看去,大厅的右侧坐着一位美貌的中年女子。想来就是奶奶口中的慧云仙子,只见慧云穿一身杏黄的道袍,一根黑色的丝巾紧束腰间,把她的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风流体态勾勒的鲜明动人,黄色道袍的衬托之下,一张俏脸显得越发的干净。

张扬心中暗暗称奇,他闲暇也向张悦请教过一些基本的修真界知识,当今峨眉的掌门是九品下的圆如真人,之下便是慧字辈。按说慧云应该年纪不小,但是现在看来,岁月似乎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光洁细腻的脸上连一丝的细纹都没有。比起年轻的少女来,更有一种成熟妇人的独特风韵。

“张阳见过慧云仙子”张阳心中想了很多,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立刻上前来,向慧云问好。

“恩,张公子有礼了。”慧云坐在椅子之上,淡淡地说道,一双美目之中,流露出一丝居高临下的味道。

张阳目光如炬,怎么看不出来,他这四年读书习武,但是高傲的性子并没有改变,见慧云自作清高,也懒的理会她,转身坐在了她的对面。

慧云被张阳无礼的举动弄的轻轻哼了一声。

张阳不以为意,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眯着眼睛,看慧云身后的孙菲菲,四年不见,这小丫头似乎已经发育成熟。也安静了许多,静静地站在慧云背后,一件普通的青色道袍穿在她身上,似乎显得格外的和谐。虽然有些宽大,但胸前两个高挺挺的奶,却怎么也遮挡不住。

张阳心中说道,这峨眉派,倒是人人好身材。

不过转眼想到,自己马上要弱冠了,也就是和孙菲菲的婚期要到,这时候孙菲菲和慧云两人过来,还穿着道袍。难不成是来退婚的?

他刚刚想到此处,奶奶吴婉君已经说话了,“菲菲啊,几年不见,你这小丫头越发的漂亮了,今天来,是不是看奶奶来了,我记得你十八岁也过了吧,你和阳儿的婚期也近了,我也说打算改天找你爹爹商议此事,没想到你这丫头,自己跑来了。”

这话说的孙菲菲白净如玉的脸上飞起了两朵白云,赶紧低下了头,不过眼睛却向张阳看去,自那次“陶然居”一别,已经四年了,他,似乎更加的沉稳刚毅了。不过,他似乎只顾喝茶,并没有注意自己。

不得不说,张阳四年前在陶然居的一曲一词,给孙菲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举推翻了张阳往日的不好传言。

不过,自己今天来

慧云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今天来,就是代表峨眉派向张家说明此事的。”

“哦”吴婉君一皱峨眉,“这么说,你是代表峨眉来为阳儿和菲菲祝贺婚礼的?”

慧云摇了摇头“我来是告诉你们,因为菲菲这几年的修炼在要紧关头,不宜破身,要你们推迟婚礼。”她这话说的理所当然,语气中有些命令的成分,叫张阳一下子对她的美好印象全部化为厌恶。孙菲菲却低下了头,不敢去面对张阳的目光。

高玉枝轻轻一蹙娥眉,心中不喜,吴婉君却依旧没有发火,“那么,要推迟多久?”

“少则三五年,多则七八年“慧云说的风轻云淡。

“啊,这怎么行?”高玉枝惊讶地叫了起来,自己还想抱孙子呢,等七八年,太久了。

“菲菲能被掌门看中,收为弟子,是她的福分,莫说三五年,为了成就大道,就是十年,二十年,也是值得的!”慧云一脸的自豪和傲气。

“我张家与孙家乃是世交,这婚约也是我夫君在世就定下的,仙子这么说,是否能代表孙义本人?”孙义是巴州太守,也是孙菲菲的父亲。

“当然”慧云玉臂一挥,断然说道,在她看来,一个小小的巴州太守,能被自己这个峨眉二代的杰出弟子所代表,是他的福气,他孙义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身后的孙菲菲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张阳斜斜地靠在椅子之上,看慧云得意洋洋的表现自己的傲气。总算领教了修真大派在大夏王朝飞扬跋扈的嘴脸。

吴婉君的好脾气终于到此为止,高耸的巨r不住的起伏着,“这样的话,我们张家也不耽误菲菲成就大道的美好前程,我们愿意解除婚约。”

这话一出口,张阳毫无反应,孙菲菲却猛然抬起了头,看着前面坐着的吴婉君。芳心一片慌乱。

“你”慧云没想到这张家人竟然这么不识抬举。多少王公贵族想和自己的门派结亲而不得,要不是自己掌门和张家先祖张勋有交情,而且看中了张家巨大的财富,自己肯定是拂衣而去。

“孙菲菲是你们家的媳妇,而且必须是正室,我峨眉弟子,不做毁约之事。”她冷冷的说道。身后的拂尘无风而动,显示出主人激动的心情。

“孙菲菲,你是什么意思?”

出乎意料,一边闭着眼睛像是要睡着的张阳忽然开口,问慧云身后神色不安,不知所措的孙菲菲。

“放肆,这哪有你说话的地方!”孙菲菲面露难色,还未开口。慧云忽地站起身来,身上气势大作,像是一把无形的剑,逼向张阳,想用气势逼迫张阳出丑!

“你又是哪里的仙子,在别人家里无礼狂吠?”张阳毫不示弱,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似乎感觉不到慧云身上逼人的气势。

慧云被张阳讽刺的话弄的道心打乱,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无礼地对自己说话。张阳却依旧眯着眼睛,看慧云因为气愤而剧烈起伏的两个大nai。

【015】赌身体!

峨眉功法属佛教一脉,讲究中正平和,浩大慈悲。慧云乃是慧字辈中的佼佼者,功力当然不弱。张阳只觉得慧云身形一动,大厅周围的天地之气立刻向自己狂涌而来,像是一个威严的长者,压迫着自己。

这慧云,能调动天地元气,看来全身经脉已通,已经是八品下的实力,而且隐隐已经要突破了。峨眉派,果然不同凡响啊。

张阳皱了皱眉头,不再去看慧云美好的身材。运起“山”字诀,不动如山。

慧云只感觉面前的张阳像是变成了一座大山一般,任凭自己怎么压迫,都不会动摇。美目之中闪过一丝惊讶。看来风雷棍张勋的后人,果然不一般。

不过,也仅仅是不一般而已。慧云不信,凭借自己八品下的实力,会奈何不了一个二十不到的小伙子。哪怕他是张勋的后人!

“小辈,你口出狂言,过来乖乖给我道歉,看在你先祖风雷棍的面子上,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对峨眉不敬,哼”慧云忽然察觉身后的小师妹孙菲菲有些激动,心中微微一叹,收了自己的气势,想给张阳一个台阶下。

“阳儿,还不向仙子道歉”一边的吴婉君和高玉枝,一见慧云要动手,都是脸色大变。这四年来虽说张阳每日练武不辍,可是人家毕竟是峨眉的二代弟子,这差距太大了,吴婉君可不希望自己的孙子出什么差错。

张阳今天却被激起了久违的傲气。从来不能有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逼自己屈服!想到这里,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对奶奶和母亲露出一个放心的眼神,冷哼了一声:“峨眉派,好大的名头!慧云仙子,不知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什么?”慧云见张阳不知悔改,也懒得废话。

“我就用我张家的行者棍和你打上一场,要是你赢了,刚才说的我都答应,而且向你和峨眉派道歉!”

“行,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以大欺小。”慧云将张阳当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一口答应下来。身后的孙菲菲却是以为张阳想找个台阶下。

“慢”张阳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话还没说完呢。要是仙子你输了呢?”

“哼,我输了,任你处置!”慧云红嫩的娇唇一瞥,心说,我怎么会输?

“好,我知道峨眉的仙子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物,那么,仙子要是输了。”张阳上下打量了一番慧云的凹凸有致的娇躯,嘿嘿一笑“要是仙子输了,我正好缺一个铺床叠被的丫鬟,就由仙子你来担当了。”

孙菲菲听了暗暗叫苦,心说这张阳太不知天高地厚的,怎么敢说这话,要知道,慧云一心向道,最忌讳别人说自己的容貌和身材,现在张阳这么说,不就是逼师姐下狠手么?

果然,慧云听张阳这么说,柳眉倒竖,杏眼怒睁,一口雪白的贝齿,几乎要咬碎了一般,“好!好!好!”一连说三个好字,语气越来越冰冷“既然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张阳对此毫不在意,拱了拱手,“还望仙子言而有信。”

吴婉君见事情一下子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而自己的孙子似乎又信心满满,只好和脸色苍白的高玉枝将几人带到后面的练武场。丫鬟家丁听自己少爷要和峨眉的仙子比武,呼啦啦围了一大圈。对慧云和孙菲菲指指点点,满是羡慕和崇敬,峨眉在大夏国人的心中,确实有很高的地位。

张阳出去转了一圈,将手上的戒指变回盘龙棍,施施然走进练武场中央。向慧云一抱拳。

虽然话说的满满的,但是,张阳心中并没有对慧云产生轻视,毕竟,对方是八品下,自己是七品中,差的不仅仅是两个等级,而且,七品和八品是一道分水岭,八品之后,可以借助运用天地之力,寿命也增加了不少。可以算是顶级高手了,而七品,只能算是一流高手。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却要上重视敌人。

慧云也不多说,将背后的拂尘拿在手中,直接进场。

“还望仙子言而有信,要是输了”张阳故意拿话来挑拨慧云的怒气。

“我若输了,给你当丫鬟!”哪知道上场的慧云似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俏脸上神色平静,看不出悲喜来。而且是一脸的慈悲之象。丫鬟中已经有人叫观音娘娘了。

张阳心中一动,看来这峨眉派的二代弟子,果然有过人之处。也不再废话,右手握着棍子,做出了一个困龙升天的招式,这是自己最为熟练的“泽”字诀。人如深渊之水,沉稳安静,棍似出海蛟龙,一击必中!

慧云见张阳气势沉稳,含蓄待发。不由暗暗点头,玉手一抖,手中的拂尘根根竖起,笔直的如铁丝一般。

“你先出手。”慧云自持身份,对张阳说道。

张阳也不客气,手中的盘龙棍一点,似慢实快,一点风声也没有,向慧云高耸的胸前点来!

慧云心中狠他轻薄,手中拂尘半卷画了一个圈,金光闪闪,向盘龙棍卷去。张阳岂能叫她如意,盘龙棍横扫,隐隐有雷声附和,和慧云手中的拂尘碰在一处,慧云只感觉自己的右臂酥酥麻麻,像是被雷电击了一样,不由得脸色一变“风雷棍”

刚才两招,正是行者棍的风字诀和雷字诀,也就是张勋赖以成名的风雷棍。

张阳却是更加不堪,这第一次和慧云硬碰硬,就感觉自己的棍子像是捣如了棉花中一般,轻飘飘的使不上一点气力。对方拂尘上的金光,竟然顺着棍子进入自己体内,还好自己的泽字诀及时化解。

虽然第一回合吃了点小亏,但张阳并不在意,他今天的目的,就是借助慧云这个八品高手,突破自己的瓶颈!

他哈哈大笑,声震长空,那种傲视天下的豪气,看的周围的小丫鬟们春心波荡不已。孙菲菲的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惊奇,自己被师傅收为关门弟子之后,费劲了无数的天材地宝易经洗髓,再加门中的前辈高手不惜耗损自己的功力助自己打通经脉,自己这才用四年的时间,达到了六品中的境界,这也是峨眉派史无前例的修炼速度了,可是,这张阳,竟然,他竟然好像已经达到了七品了。

要说自己是峨眉人为造就的天才的话,那张阳是什么?千年不遇的奇才?

“仙子果然好手段,再来!”孙菲菲胡思乱想之际,张阳却已经大喝一声,盘龙棍带起一阵热浪,向慧云扫去。

慧云的全身似乎放着金光一般,拂尘一动,一道金光打出,飞向张阳胸前。

“峨眉金光诀”孙菲菲低低喊了出来,师姐竟然用了本派威力最大的峨眉金光诀,看来,是决心要置张阳于死地了。

孙菲菲看着场上龙腾虎跃的男子,芳心之中,一片慌乱。

【016】一棍擎天!

峨眉金光诀乃是峨眉派祖师在峨眉山金顶峰观朝阳初升时,光芒万丈,正气凛然之奇景而创造出的一门功法。要诀就是招式如初升朝阳,连绵不绝,阳光普照,叫对手避无可避,无力阻挡。慧云自练成以来,从未遇敌手。今天使出,确实是看得起张阳。

她身子一飘,高高飞上天空,武者八品以上,修真七品以上,都可以御风而行。手中的拂尘如莲花一般,丝丝绽放开来,忽然华光大作,每一根白色的丝线都飞快的生长起来,扑天盖地,将张阳的身影包裹其中。

张阳丝毫不惧,举棍指天,棍上立刻放出红色的火焰,如刀锋一般,将白丝切开,脚下一登,冲破丝网,也站在了当空。正是风字诀!

“怎么可能!”孙菲菲和一边的张悦都惊讶的叫了出来,张阳明明是武者七品中,怎么能当空站立。

慧云却一点也不惊讶,掌门曾告诉过她,张家的行者棍,其实是介于习武和修真之间的一种功法,七品御风,一点也不奇怪。

见丝网被破,她也不恼怒,口中一念诀,“去”手中的拂尘就像是有灵性一般,脱手而去。围着张阳的身子不住地缠绕起来。

“糟糕”张阳心中暗叫不妙,自己的风字诀本来就未大成,此刻在空中,不能借力,而这拂尘,一看就不是凡品。张阳只觉得拂尘的白色丝线在自己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隔离的空间,将自己和周围天地灵气的联系全部切断。而且形成了一股浩大的佛家真元,一点点的压迫着自己的护体真气,似乎要将自己压扁一般。

盘龙棍奋力突破,周围的白色屏障却越来越密,彷佛是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在张家人和孙菲菲惊讶的目光中,张阳的身子渐渐消失在白色的丝线里。就像是一个大大的蚕蛹。

里面的张阳似乎在向外突出,但蚕蛹只是轻轻晃动几下,丝毫无损。

吴婉君和高玉枝看的心惊胆颤,“张悦,你看阳儿他”一边的张悦微微皱了皱眉头,口中安慰道:“少爷的实力,远不是现在表现出来的这般简单,夫人和少奶奶不要惊慌”其实内心之中也吃不准,慧云是八品下的实力,就是自己,也没把握一举从她手下夺回少爷,必须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翠珠见少爷被围住,一颗芳心突突直跳,觉得天昏地暗,腿都要软了,“少爷,少爷,你一定要出来啊”她双掌合十,不住地求神拜佛。

孙菲菲忽然觉得内心之中隐隐作痛,她无数次见师姐这一招,曾经有个八品下的女鬼,都在其中被打的魂飞魄散挫骨扬灰。张阳,张阳张阳只怕是想到这里,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煎熬,开口叫道:“师姐,教训他一下,算了吧”

“哼”慧云长袖一挥,“他竟然想要我做他的铺床丫鬟,说出来的话,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菲菲,你不要说了。”

孙菲菲还要张口求情,就忽然听见“嘭”的一声,彷佛是什么东西裂开了一般,不由得抬头看去,就见空中白色的“蚕蛹”层层裂开,那拂尘掉在了地上,一个人影显现出来。

“啊”孙菲菲呆呆地看着那个高大的影子,张大了小巧鲜艳的樱桃口,一时之间,只觉得一切是那么的美好。白净的光滑的脸蛋之上,还挂着泪珠。

慧云也被惊的目瞪口呆,自自己练成这一招一来,从未有人能破茧而出。这张阳

张阳却不管她内心的想法,他此刻只觉得天地万物在自己的眼中更加的清晰了,浑身几乎和周围的天地融为了一体。身躯中精力澎湃,忍不住要发泄一番。

他举棍朝天,盘龙棍金色的棍头之上“滋滋”地有雷电之声。紧接着,盘龙棍以泰山压顶之势向慧云砸去,风雷之声大作。

慧云只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彷佛被抽干了一般,“风雷棍!”她惊讶地大叫一声,发现张阳竟然已经突破八品,连跳两级,达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八品下。不过此刻她来不及想这其中的古怪了,见盘龙棍在眼前越来越大,急忙将道袍的长袖一翻,左右袖地绣着的两朵莲花忽然化为实物,挡在了慧云的面前。

“行者棍出,三界臣服!”张阳现在脑中只有这句豪气冲天的话语。只觉得豪情满怀,气势如虹,哪管前面是莲花还是菊花。盘龙棍毫不犹豫地砸在了上面。

娇艳的莲花在盘龙棍之下寸寸断裂,化为灰灰。

“噗——”慧云两臂上的道袍在风雷之中全部化为灰烬,露出了两条浑-圆洁白的玉-臂来。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染红了杏黄色的道袍。

“师姐——”在孙菲菲的惊叫声中,慧云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摇摇坠坠。落在了地上。

“师姐,你怎么样?”孙菲菲赶紧过去将慧云扶起,慧云云髻散开,长发散落在后背之上,在风中凌乱地飘散。俏脸苍白,双目无神,嘴角边挂着一丝眼红的鲜血,是那样的夺目。

“我输了”看着面前的张阳,慧云呆呆地说道。这个高傲的峨眉仙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没想到,没想到啊,自己竟然败在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手中。其实她受的伤倒不是很严重,但是那种从九天之上跌落凡尘的羞辱感觉,简直叫慧云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承让”张阳抱了抱拳,没有说什么。

“仙子那是让着阳儿呢,至于赌约”见自己的乖孙子赢了,吴婉君美丽成熟的脸上放出自豪的光彩来。

“我交代完门中之事,自会来履行诺言!”慧云见周围的丫鬟下人都对自己指指点点,不耐烦的打断吴婉君的话,一抓孙菲菲,急逝而去!

“这”吴婉君本来想说赌约算不得数,没想到这慧云倒是以为自己要她履行诺言,不由得哭笑不得。

“阳儿,你没事吧?”高玉枝不管慧云怎么样,就担心张阳。急忙跑过来,打量张阳的身子。

“没事,就是有点累”张阳微微一笑,抓住了母亲的手。

在自己被包裹在“蚕茧”中之后,周围的压力越来越大,护身真气被压迫的散发不出来。而周围的天地元气也在“蚕茧”的包裹之下向自己袭来,直欲借天地之力将自己挫骨扬灰,没想到自己反而是因祸得福,体内未被吸收的金丹药力被这巨大的天地元气激发出来。直接讲他们纳为己用。一举冲破八品大关,达到了八品下的境界。

听见儿子说累,高玉枝急忙喊翠珠服侍少爷去休息。

翠珠喜滋滋的在周围一众丫鬟羡慕的眼神中,紧紧搀扶着自家公子,回房去了。张阳轻轻地捏了捏翠珠白嫩的小手,挤了挤眼睛。翠珠一下子明白了张阳的意思,小脸儿红的都不敢抬起来了。

【017】情难自禁

当天下午,纪若彤就跑过来,“张阳,你没受伤吧?你也太冲动了,峨眉派都敢招惹,你虽然打赢了慧云仙子,可是,峨眉派可不是一个人啊。孙菲菲这小丫头,真不知道怎么办事的?你还笑的出来,有什么可笑的?”

张阳笑嘻嘻地看这个和自己最有共同语言的美女神医,四年来,她在自己面前完成了从冷淡到无所不谈的转变。现在又这般的关心自己,这其中的情意,就是傻瓜也能感觉出来。

也许,是到了采摘这朵莲花的时候了。张阳暗暗想到了翠珠的话。自己的正妻,永远是柳彩音的。孙菲菲既然不想嫁,那么,纪若彤就是自己心中的最佳人选。

在外人面前冷淡无比的纪若彤说了一大堆的话,却见张阳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睛中的火焰和柔情,逼的她低下了头。

一时间,气氛竟尴尬起来。

看着纪若彤娇羞动人的样子,张阳忽然觉得这美人儿神医今天似乎格外的漂亮,不由得心神动荡,心中像是有千百个蚂蚁在爬一般,十分的难以忍受。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着纪若彤的俏脸。

只见美丽的脸蛋儿白里透红,没有一点的瑕疵,肌-肤光滑的如丝绸,由于害羞,白净的脸上像是抹了胭脂。樱桃小口,香唇粉红欲滴,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在嗔怒一般,琼鼻小巧精致,眼睛大而有神,满眼含情,水汪汪的,惹人怜爱。一双白嫩细腻的小手,不知道往哪儿放,不住地绞在一起,神情分外可爱。

张阳功力大进,顺带着体力的真阳也是雄壮了不少,看着纪若彤这娇俏的模样,心中旖念顿起,心说,这么一个娇滴滴,香喷喷的大美人,竟然在我身边呆了四年还是处-子,我张阳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不如,乘今日春光明媚,成了好事!

纪若彤被张阳灼热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只觉得脸上滚烫,不由得嗔笑道:“你这呆子,这么这么看人家,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张阳猛然醒过神来,嘻嘻笑道:“是啊,你脸上有一朵花。我怎么都看不够!”

“胡说八道!”纪若彤虽是这样说,可是芳心之中,却是甜蜜的厉害。她和张阳来往四年,先是交流医道,可交流着交流着,把自己的一缕情丝,也留在了张阳的身上。

可这小冤家,却偏偏像是没事人一般,从来不表示什么,反而和翠珠好上了。枉亏自己不顾这巴州城的闲言碎语,时不时地往这龙隐山跑。可自己毕竟是个女儿家,虽然一线情丝系在了张阳身上,但也不能主动的去说这事情啊。

还好,这呆子今天好像开窍了

纪若彤只觉得张阳的目光像是一团火焰一般,看的自己娇躯发热,玉-腿发软。心中不由得又紧张害羞起来,急忙站起身子,就要出门去。

张阳决心已下,火焰已起,哪里还能叫她走了。伸手便扯住了美人儿医生的皓腕,一用力,将纪若彤的娇躯揽在了自己的怀中。大嘴一张,就吻了下去。

纪若彤只觉得一股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粉脸一热,像是火烧一般。恍惚之间,小巧的嘴儿已经被堵住,张阳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大嘴用力的吮咂着她的,舌头像一条小蛇,想进入美人的檀口之中。一双大手,隔着薄薄的春衫,抚摸着她美好玲珑的身子。

纪若彤心中慌乱害羞不已,挣扎了起来,想从张阳的怀中挣脱,张阳哪能叫到手的美人飞了。双手一环,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娇躯。

纪若彤挣扎一阵,没有作用,反而被张阳霸道地抱住,上下其手。只觉得全身娇软无力。而且,芳心之中竟然还有一丝的窃喜。

“若彤,你的嘴真甜啊”张阳的大嘴在女神医的香唇上吮吸了半天,只觉得那股莲子般的幽香,沁人心脾。

“讨厌”美人儿神医的小拳头轻轻地砸在张阳健壮的胸膛,被那股好闻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如登仙境,胸中春-情荡漾。半推半就地躺在张阳的怀中。只愿这一刻永远停住。

屋内檀香冉冉,香气扑鼻。窗外鸟儿啼鸣,一缕阳光照进,将纪若彤的容貌化在温暖之中。

张阳心中燃起一团熊熊的火焰,心中像是有一只小猫在挠痒痒。纪若彤也觉得娇躯燥热,眼中的柔情,几乎滴出来。她身上处-子的幽香伴着然然的檀香,一起进入张阳的肺腑,叫人陶醉不已。

张阳的一双大手更加快了攻城掠地的步伐。大嘴再次落在若彤的樱唇之上。女神医不再反抗,打开了自己的,丁香微吐,和张阳的舌头痴缠在一处。香涎甜想甘美,侵人心神。

纪若彤的小嘴很小巧,张阳的舌头一进入,便将一个檀口塞的满满。四处扫荡之后,两个小蛇纠缠了起来。女神医天赋不错,学习的很快,两个人配合的完美无缺。

这种滋味太美了。若彤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忽然轻飘飘的,像是飞到了天上一般。双眼微闭,娇声连连,一双光洁优美的玉臂,不自觉地缠在了张阳的脖子上。

张阳一手搂着美人的柳腰,一只手爬上了美人儿胸前高高的山峰,只觉得哪里酥香软绵,像是两个大大的馒头一般,弹性十足,坚-挺无比。纪若彤羞处第一次被男子碰到,浑身似酥又麻,娇躯不由得扭动起来,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迎合。

张阳嘿嘿一笑,大手伸进女神医的小衣之中,只觉得温暖如玉,肤如凝脂,滑嫩异常。若彤浑身燥热,又是舒服,又是难过,却又不想叫出来,只得低低的轻声娇喘,嘤嘤宁宁,比窗外的黄鹂声还美丽。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张阳,整个身子都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不住地扭动。

这一挣扎,露出了胸前的一抹雪白,一片的白嫩丰-腻。大红的肚兜下,雪丘高耸,两个如豆的小点清晰可见。张阳不由得低下头去,隔着小衣,用嘴含住了一个樱桃,只一接触,这美人儿便全身抽搐起来!

【018】宽衣解带

两个雪峰之上的敏感点一被张阳含住,纪若彤全身就激烈地抽搐起来。那种又酥又痒的感觉,伴随着阵阵的热浪,很快从胸前传遍全身。煎熬着她的芳心和每一条神经。叫这冷淡而高傲的美人,忍不住想张开小巧的嘴唇,发泄出来。

“嗯————”她低低地沉吟了一声,这是她第一次出声,听在张阳的耳中,就像化为了一阵仙乐。鼓励着他继续拨弄那两个可爱的小点。

纪若彤却被自己“当”的表现吓了一跳。一声娇吟之后,紧紧抿住了香唇。整齐的贝齿牢牢地咬着下嘴唇。但身体中产生的快感却因为无法释放出来而更加的强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雪丘处袭来,直叫女神医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张阳见时机成熟,将右手伸到纪若彤光洁的后背上,拇指和食指一捻。美人儿神医的鲜红肚兜就失去了羁绊,张阳大嘴一叼。将这香喷喷的小布布扔在了一边。

两个优雅高挺,宛如梦境一般的肉-球,就这样暴露在了这下午的阳光之中。她们是那样的雪白,每一根可爱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几乎晶莹剔透的如水晶一般,美的叫张阳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的粗鲁动作,亵渎了这世间最美好的妙物。

“啊”纪若彤只觉得胸前一凉,低头看去,便见自己从不曾在外人面前展示的就那样完全展现在了张阳的面前。不管心中对张阳有多喜欢,少女的羞涩立刻使她缩回放在张阳脖子上的玉臂,遮掩在了胸前。

可是,那一对调皮又可爱的玉兔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她的两只小手,只能遮挡住一小部分,而且,由于手臂紧张的挤压,使两个山峦之间形成了一道雪白的深邃。

张阳也不阻挡少女含羞的举动,直接用自己的大嘴,去吻那道诱人无比的深沟。刚硬青涩的胡茬碰到少女娇嫩水灵的肌-肤。立刻使女神医浑身打了个颤。挡在上面的双手,不自觉的滑落下来。

张阳也算得上是理论加实践的老手了。食指和拇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大嘴中的舌头也没有闲着。不一会儿,纪若彤便按捺不住身体的渴求。将张阳的头按进了自己的两个雪丘之间,美丽的头向后仰起,满头青丝飞扬,优雅修长的脖子伸的笔直,鼻尖香汗淋漓,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喘声。

少女的体香加室内的檀香,弄得张阳火气大盛。就要提枪上马,杀上几个回合。

手顺着纪若彤纤巧的无一丝赘肉的柳腰滑下。刚刚碰到美人丝绸亵衣的边缘。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少爷,少爷!”正是翠珠。

“靠!”张阳难得地爆了粗口,这小妮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纪若彤被翠珠这几声轻叫弄得立刻清醒了过来。羞得俏脸通红,像是被人捉-奸的偷情男女一般,麻利的从张阳身上跳下,收拾好衣服,也顾不得整理散落的发髻,也顾不得和门口惊讶的长着小嘴的翠竹打招呼,小跑着,消失在张阳的目光中。

“进来”张阳没好气地看着门口抿嘴轻笑的翠竹,“你这小妮子,坏少爷的好事,怎么补偿我啊?”

翠珠见少爷衣衫不整的样子,虽然已经坦诚相见多次,仍觉得不好意思。低头轻啐了一口,“我也没想到少爷你这么厉害,大白天的,就把纪神医弄的神魂颠倒,投怀送抱的。”

“那你是不是补偿一下少爷呢?”张阳邪邪一笑,在翠珠的娇呼声中,将她一把揽入自己的怀中。手熟练地从小衣伸进去,摸那两团坚-挺丰-腻。软温新剥鸡头肉,润滑犹如塞上酥。

翠珠一对雪丘被张阳把玩,却还没有忘记正事,“少爷,不要恩,老夫人叫我来请少爷去客厅”

“什么事情啊?”张阳浑然不在意,两个指头一提一捏,翠珠的身子便软的像面团一般了。

“唔”翠珠发出了长长的一声舒畅娇喘,“说是,孙大人要来,叫你去哦,少爷”在张阳的挑逗之下,翠珠被开发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根本说不出下面的话了。

“孙大人?”张阳一心二用,肯定是孙菲菲的父亲,巴州的最大父母官,孙义了,他来干什么,退婚还是道歉,甚至是,兴师问罪?

“嘿嘿”张阳笑了笑,“管他什么孙大人爷大人,我现在就要翠珠你这个雪人!”翠珠通体雪白,在床上简直跟雪娃娃似的,所以张阳经常这样打趣她。

说着,张阳虎躯站起,一把横抱娇娃,将这副娇躯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自己也嘿嘿一笑,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扑了上去。

坚实的红木床榻吱吱呀呀地摇晃起来,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被翻红浪,说不尽的柔情蜜意,云雨风流。(和谐万岁,上架万岁!)

待张阳神清气爽的下榻的时候,翠珠全身爽快的一个指头也动不了了。张阳自豪地哈哈大笑,在她白净的脸蛋上狠狠香了一口,这才转身离去。翠珠眼中露出无比的甜蜜之情,望着少爷消失的背影,沉沉睡去。

待张阳到了大厅,就见奶奶吴婉君正陪着一位大约五十左右,体态微胖,身着儒服的男子说话。想来正是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准岳父,巴州太守孙义。大夏文武分而治之,太守管一州的民政钱粮,司法税收,可谓是一方的大员。

“张阳身子多有不便,未能恭迎伯父,还望恕罪!”张阳虽然心中多有不满,但也不敢却了礼数。毕竟这是自己的父母官,自己的家可还在这里。

“哪里哪里,贤婿身子有恙,说来还是我唐突了。”孙义一抚自己的三缕长须,和蔼地说道,他是儒生出身,久经官场,说起话来,自然有一种和蔼可亲的味道。

“贤婿?”张阳回味了一下,这么说,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菲菲这孩子不懂事,被峨眉派怂恿,失礼之处,还望老妇人和贤婿你见谅。”孙义是儒家学派的人,向来对这些个“以武乱禁”的门派看不起,要不是自己女儿苦苦哀求,而峨眉又是个女子门派,自己四年前是断然不会答应她习武的。没想到,还是出了事情。

儒家讲究的就是仁义礼智信,张家对自己有大恩,自己的父亲和张阳的爷爷有婚约,在他看来,这婚约乃是板上钉钉,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背着来张家悔婚。这无疑是当面扇了他一耳光。

得知此事之后,他顾不上教育女儿,急忙来到张家,赔礼道歉。

张阳了解原委之后,对自己这个便宜岳父好感大增,没想到这孙义倒是一位君子。

“其实,我今天除了道歉之外,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贤婿你。”孙义不慌不忙,说出一段话来,有道是,盘龙棍一柱擎天,美娇娘得遇少年!

【019】凤体有恙

原来这张阳的准岳父孙义此次前来除了道歉之外,还有一件事情。正是大夏国五年一次的“武试”。

当今天下,对武者和修真的重视前所未有,每隔五年,就举办一次“武试”大夏所有人,甚至是大唐和大宋的人,都可以参加。第一名,也就是武状元。这可是比武状元更加有含量。

“武无第一”除了那些个大门派的掌门长老,隐士高人之外,没有人不对这个称号眼红。

因为全天下修真习武的人太多了,而且这又不限制年龄,有时候甚至不限制生死比试,这样一来,历届的武状元无一不是大夏国大名鼎鼎,声名显赫之辈。现在的太尉,就是当年的武状元出身。

由于九品二十七阶,绝大多看的是修为,这和修炼的时间有直接的关系,一般来说,修炼的时间越长,品级肯定越高。所以历届的武状元,一般年纪都在五十以上,甚至六十,当然也不乏有天才,比如当今太尉霍光,当年以三十九岁之龄得到这个“天下第一”,可谓轰动一时。

而当得知张阳以不到弱冠之龄打败峨眉的慧云仙子之时,孙义就意识到,张阳可能也是个天才。准备推荐张阳去成都参加三个月后的“武试”。

“不是说武试谁都能参加吗?怎么还要推荐?”张阳奇怪的问道。

孙义笑着解释原因,原来,由于武试的人过多,每年都要先举行一个初赛,限定人数,而各州举荐的人选,可以直接参加淘汰赛。

张阳点点头,心说,孙义应该还有一个原因没说出来,武试和科举一样,应该也有门生举荐人的说法,看来这孙义是想把自己绑在他的利益一方,不过,他本来就是自己的岳父,有这想法,也很正常。

张阳看了看自己的祖母吴婉君,后者给他一个支持的眼神,张阳点点头,答应了孙义。孙义倒也干脆,直接就从怀中掏出一张写好的举荐信,交给张阳,这个老狐狸,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奶奶,你不会怪我擅自做主吧?”孙义走后,张阳乖巧地站在吴婉君的身后,为她捏肩捶背。

吴婉君摇摇头,“阳儿,你长大了,看来你祖父的预言没有错,你果然是我张家的希望,奶奶也希望你去经历一番的风雨,闯出一个名头来。”吴婉君按现在的话来说绝对是一位女强人,思想很是开放。

“奶奶,你放心,张阳一定叫行者棍的威名,响彻天下!”

第二天一早,张阳习武完毕,正在翠珠的服饰下擦洗身子的时候,纪若彤又来了。一见张阳晨光中雄壮的身躯,脸儿一红轻啐了一声:“你这人,还不穿好衣服。”

张阳哈哈大笑,在翠珠别有深意的眼神中,将纪若彤请进房中。“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经过昨天一事,两人虽未真个销魂,但是言语之上,却随意了不少。

“谁想你了。”美人儿神医娇嗔了一声,没有坐在张阳身边的榻上,反而坐在了桌子旁,似乎害怕张阳再次动手动脚。

张阳在纪若彤面前从来很随意,他身子一仰,直接躺在了床上。纪若彤看他这没正行的样子,摇了摇头。丹唇轻启:“我今天找你来,是有正事。”

“若彤,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你放心,我这就去你府上向你师傅提亲。”张阳转过身子来,看着纪若彤曼妙的身姿,温和的说道。纪若彤是个孤儿,从小被自己的师傅养大,又教了她一身的本领,所以她的师傅就相当于她的父亲了。

“不要脸,谁说要嫁你了?”纪若彤芳心如蜜,嘴里却丝毫不松口。不过,那都快弯成一道月牙儿一般的美丽眼睛,出卖了主人此刻的心情,

两个人调笑了一阵,纪若彤这才说起了正事。“我有一个身份特别的女病人,她得了痛经之症,药物治疗收效甚微,从成都来找我,我想试试针灸之法,又怕自己第一次没把握,想叫你去亲自针灸。”

“哦”张阳来了兴致“症状如何?”

纪若彤一谈起医道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身子坐的笔直端正,侃侃而谈“既往经行腹痛2年,月经后衍4—5天,血少色黯,或有瘀块,喜热。面色青白,唇青苔薄白,舌面隐见瘀斑,脉沉弦。”

张阳微微沉吟了一下“应该是气滞血瘀,治的话就是行气活血,祛瘀止痛。针灸气海,关元,三阴交三处位。气海以通调冲任二脉,蒸动气化,宣通涩滞,调理气机以帅血行;取关元且用热法,以温补下元,可敬寒活血;配三阴交可疏肝脾肾三经之气,以活血通滞,更利调经,且是三阴皆循行过少腹,尤是循经远位必取之。”

纪若彤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种治疗,以行气调气为主,活血为次,欲通经调气,以手法调节控制感传至为重要,如气至病所,其效立见。我就是怕自己的手法不行,所以才来找你。”

张阳点点头,随即又犹豫了一下,“你的病人是什么身份?”

纪若彤微微一沉吟,对张阳也不隐瞒,“是大夏国的七公主,刘洁。”

“乖乖,来头真不小。”张阳也不是初来乍到的穿越哥,这几年对天下的人和事都有所了解。

这位七公主是夏景帝的掌上明珠,长的如花似玉,赐婚给了当今太尉霍光之子霍秀,没想到霍秀在洞房花烛之夜就因醉酒而亡。刘洁年纪轻轻,也就成了寡妇。不过她身份尊贵,既是皇帝的爱女,又是太尉的媳妇,这两人心中又觉得有愧于她,对她十分的纵容,这样一来,这七公主简直可以在大夏国横着走了。

“你也知道,针灸要脱衣服的,这三处位,也都在不雅之处,公主她能同意我用针吗?”张阳皱了皱眉头,对纪若彤说道。

纪若彤俏脸上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我知道你的顾虑,来的时候,已经跟公主说了,她同意我才来找你的,不过,公主也说了,要是治不好,你可就是亵渎凤体之罪,罪很大的,可能被宫刑”纪若彤的表情总是很淡雅,就算是开玩笑,也很容易叫人当真。

“丈夫被宫刑,你很高兴吗?”

张阳走过去,在她高挺的翘臀之上,狠狠打了一下,臀-肉荡起层层浪,引得美人阵阵娇呼。

【020】敏感的凤体

由于高贵的七公主还在等待,所以张阳也不能真吃了纪若彤,只是上下其手,把个素来优雅高贵的美人儿医生弄得娇喘连连,俏脸滚烫,身子软绵的如面条一般,这才在纪若彤的求饶声中,停止了作恶。

下山进了巴州城纪若彤的医馆,静待片刻,在纪若彤的陪同下,七公主刘洁终于出现在张阳的面前。

张阳脑中一震,泛起惊艳的感觉,只见一位气质高贵典,雅肤若凝脂,容貌美艳,犹若天上仙子一般的美女,在两个俏婢的侍奉之中,袅袅婷婷一步步行来,碧波流转之中,自有一股引人心神的安静之美。

她头上梳着高高的发髻,高耸而乌黑亮丽的青丝之上,带着一个简单的凤冠,流光溢彩,配合着她修长而曼妙的身姿,纤细的柳腰,优雅而光洁的玉颈,洁白细腻的肌肤,真是明艳照人,妩媚多姿。

一双的眼睛乌黑明亮,眼神清澈,里面似乎蕴含着化不开的柔情一般。身上确实一件很朴素的白色长袍,配合着两个秀眉之间的一丝春怨,真是一个叫人看来忍不住去爱怜呵护的新寡文君。

没想到这七公主,竟然这般的美丽,而且神色之间,丝毫看不出飞扬跋扈的高傲之气,有的只是温柔和一丝丝的哀怨。

张阳一见之下,便对这温柔可人而命运多舛的公主心生好感。

连忙站起身来,“草民张阳,见过公主。”

“免礼”公主的声音软绵娇嫩,有几分勾人心魄的甜糯,娇滴滴的,听着分外舒服。她轻移莲步,在椅子上坐下。

“今天这里没有公主草民,只是医生和病人。”语气温婉。

张阳不客气,和纪若彤面对面坐下。“公主的病症和脉象若彤已经告诉我了,应是气滞血瘀之症。”

听张阳亲密的叫纪若彤的名字,公主不由得惊讶的看了一眼纪若彤,这美人儿神医立刻羞的地下了头,却偷偷白了张阳一眼。

“那,这病根是什么呢?”刘洁发现了张阳和纪若彤之间的小动作,不由得对这个女神医口中的神奇男子产生了一丝的好奇。

“这个”张阳微微沉吟了一下,“阴阳不调”。

“哦”公主听到这四个字,白玉一般的脸上飞起了两朵淡淡的红晕,不过,眉宇之间的哀怨之色更加的重了。

“我们这就开始吧?不知道张医生要本宫准备什么?”一想到自己等会要被一个男子针灸,虽说是医者,刘洁的心中还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张阳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十分正常平和,“公主无须担心紧张,只需沐浴一番,换一身这个比较薄一点的衣物就行。”张阳忽然觉得,面对这这像柔水一样的公主,说这些话真的有些尴尬。

刘洁点点头,在俏婢的搀扶下转入后厅,沐浴更衣。

张阳也准备好三寸的金针,洗手焚香静坐,叫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一来是公主身份高贵,二来这也是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第一次亲自动手治病救人,千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一个俏婢过来告诉张阳,公主已经准备好了,叫张阳去施针。

张阳点点头,对纪若彤露出一个放心的眼神,由于怕公主害羞,所以纪若彤并为跟进去。

檀香然然,红烛高燃,将房间照的如白昼一般。七公主刘洁,身穿一件薄薄的纱衣,慵懒地躺在睡榻之上,小腿收起,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双晶莹的雪白的玉足露在了红色纱衣之外,纤巧可爱,叫人恨不得马上握在手中,把玩一番才好。

“公主,请你平躺在榻上,不要紧张。”张阳知道此时不能够说别的话,要不然这个公主恐怕会很紧张。

刘洁点点头,也不言语,俏脸通红,依言在榻上躺好,一双美目悄悄地合上,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中不住的颤动,显示出主人的不安。

张阳深吸一口气,只见眼前的公主,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红纱衣,在烛光之下,简直比不穿还诱人。薄薄的衣物,根本挡不住张阳的目光。

肌-肤莹白如粉雕玉琢,衬托着红色的纱衣,分外可人,闭着眼睛,柳眉深蹙,丰-润红嫩的樱唇紧紧抿着,这种有些无助的神态,更叫人心中升起怜惜之情。

随着主人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秀挺的峰峦急促地跳动,两点昂然高挺的花蕾,印在了纱衣之上,勾的张阳的目光不想离开,只想就这么一口咬下去。

眼光不自觉的随着刘洁窈窕有致的曲线逐渐下移,公主浑身上下不见一份多余的赘肉,平滑娇嫩的,鼓囊囊的**,逐渐在夹紧的玉tui根收紧。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指紧紧地握着,放在硕-大的玉瓜之旁。

“公主,我们开始吧。”张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摒弃心中的旖念,对刘洁柔声说道。

说完,左手轻轻的拨开了刘洁的纱衣,露出了她洁白光滑的。

刘洁觉得微微一凉,全身的肌-肤都紧张的僵硬起来。

张阳此刻心无杂念,将纱衣一直撩起到两个高耸山峦的下方,而后感觉到公主的紧张,左手轻轻的按在公主细嫩的之上,轻轻地划着圈,想消除她的紧张感。

“啊”刘洁的玉体第一次被男子接触,就觉得又酥又痒,说不出的奇怪味道。张阳见刘洁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取出金针,连续两针,飞快地扎进气海关元两处道,两寸深,刚刚好。

接着,手指轻轻地捻着金针,以叫处的滞气淤血流动起来。

刘洁闭着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处现实冰凉,而后产生了一股暖洋洋的热气,非常的舒服。叫她忍不住享受起来,随后,那股热气却忽然向下,流过肚脐,会聚到了自己的私-处。

“啊”她心中暗暗呻吟起来,只觉得女儿家最隐秘的地方一会儿酥酥麻麻,一会儿炙热无比,这几种感觉夹杂在一处。形成一种叫人忍不住叫出声的致命快感。

她修长洁白的双腿立刻伸的笔直,两个丰-腻雪白的大腿,也不自觉地加紧,互相摩擦起来。

【021】哀怨与娇羞

在张阳手中的金针转动之下,刘洁感到处热流滚滚,一直汇聚到处,那种酥麻叫她身子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修长洁白的双腿立刻伸的笔直,两个滚-圆雪白的,也不自觉地加紧,互相摩擦起来。

她先是轻微地摩擦,只靠大-腿根部的肌-肤相接触缓解哪里的瘙痒之感。可是这种感觉像是会传染一般,你越是想缓解,越是想,那种又酥又麻又痒的感觉反而越强烈。到最后,她的整个玉-腿都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这样做,把高贵的公主羞的无地自容,只要偷偷地将俏脸转过去,贴在绣花枕头上,掩耳盗铃。

张阳当然发现了刘洁的举动,心说这公主的体质倒是很敏感。柔声安慰道:“公主,你不用紧张,我是用针行气,疏通滞气淤血,有暖洋洋和酥麻的感觉,是很正常的。也说明很有效果。”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公主就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没瞒得了张阳。俏脸像是火烧一般,真想就这样叫张阳离开。同时心中后悔,早知道这针灸自己会是这般反应,说什么也不治了。

张阳见适得其反,只好继续。也不在说其他话,“公主,我现在要扎三阴交,它在你脚踝上。”

说着左手一伸,将公主的红纱衣往上提了提,露出一截曲线柔美,优雅雪白的小腿来,在通亮的烛光下,散发出象牙般雪白细腻的光芒。一双香莲小巧如弓,优美的半月形状,不但没有半分异味,反而散发着阵阵的幽香,可爱的脚趾晶莹剔透一般,点点丹蔻,显示出主人精致的生活品味。

张阳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左手轻轻握在了公主的香莲之上,肌-肤相触,就像是摸在了细腻的乳脂上一般,几乎能把人的手给融化了。

而公主在张阳摸上自己小脚的一刹那,如触电一般,香莲下意识的就往回缩。这个时代,女子的小脚也是一处除了丈夫,其他人都不能把玩的。现在小脚被张阳握在了手中。刘洁心中忽然涌起古怪的念头。

俏脸悄悄地抬起,手捻金针的张阳神情专注,本来就俊朗无匹的脸庞,再加上这种认真入神的表情,无疑会对女子形成巨大的杀伤力。“难怪一向眼高于顶的纪神医对他令人眼相看,听说他还是张勋大将军的后人,这么说来,也算是功臣之后,官宦世家”想到这里,刘洁忽然打住了,暗自对自己说“刘洁,你真不害羞,想什么呢?”

不过,这心中的念头一起,却就隐隐地生了根,总有发芽成长的一天。

公主的心情一松,就觉得自己的两个脚上,忽然传来了同样的热流。

金针刺三阴交,一寸五深!

其实张阳的办法说通俗点,就是上下两头疏通,最后回合于会,将这上下道疏通,达到治疗的目的。

他是从医生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浑然没有想到,这几针下去,所产生的热流对一个守了近十年寡的女子来说,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原来的热流是从到,现在,又是从女儿家最敏感的小脚,顺着小腿,大-腿一直到。上下交汇,在刘洁的感觉上来说,就像是有两只毛绒绒的可爱小手,不住地抚摸自己的双腿和,而后,又一下子加快了动作。给自己的会狠狠来了一下。

这种感觉,简直是,刘洁相信,要是没有张扬在一边,她肯定会顾不得自己公主的仪态,放声肆无忌惮地叫出来。但是,却有一个张扬在身边,而且,他还“可恶”地时不时地轻捻金针,似乎害怕自己的感觉不够强烈一般。

可是,也正是由于张扬在专注的盯着自己的和小脚。自己体内的快感没有办法发泄出来,反而在体内越积攒越强烈。

刘洁的两腿修长的,先是伸的笔直,而后又不自觉地抬起,落下。就感觉体内的热流,以为中心,像是波浪一般,一层层荡漾开来。到最后,全身都出现了这种致命的快感。

刘洁白嫩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细腻的肌-肤上香汗点点。最羞人的是,尽管她用贝齿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樱唇,可是,还是有一丝的声音,从琼鼻传了出来。

“恩——”这声音一发出,刘洁也顾不得这许多了,直接用自己的小手,将鼻子和嘴轻轻的捂住!

差不多了,张阳看公主的反应,知道效果非常的好,两只手飞快的最后一次捻了一下四根金针,而后,一一拔出。

“嘘”就在四根金针离体的一瞬间,刘洁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火热像是终于有了泄洪口一般,所有的酥麻和热流一下子就激发了出来,而且,一下子全部向涌去!

“啊——”心情放松的公主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全身激烈的颤动起来,就像是打摆子一样,身子忽然一阵僵硬,而后口中发出了叫自己娇羞惭愧的声音,全身这才软绵了下来。

张阳也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公主这般的敏感,一边收拾金针一边对公主说,“公主,看来效果非常的好,我再开一副方子,你吃上一个月,应该就能根除了。”其实他还有话没说,这公主的痛经,主要还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房-事引起的,可是,这话你能对一个寡妇说吗?

公主虽然身份高贵,但是这高贵背后,也有常人无法理解的艰辛。张阳想到这,叹了一口气。

刘洁此刻的精神还是恍恍惚惚的。她根本不敢用眼睛去看张阳,太羞人了,这简直是自己二十九年一来最羞人的一次,在一个男子的面前,竟然

她闻着空气中那股怪怪的味道,忽然发现自己心中除了羞愧之外,还有一丝的快意舒坦,以及,一丝的期盼。

“张张公子”见张阳站起身来要走,她顾不上害羞,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还有什么事吗?公主?”张阳转身一笑。

“听若彤说你文武双全,功夫也很厉害,不知道想不想去参加三个月后成都举行的武试?”刘洁的俏脸红彤彤的,大眼睛中有一丝的期盼。

这若彤,倒是嘴快,张阳笑了笑,“我当然去,巴州的太守孙义已经给我了一份举荐信。”

“好!”刘洁听张阳要去,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高兴,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又扭扭捏捏地说道“我是说,你治好了我的病,到时候来成都,别忘了找我,叫我一尽地主之谊。我住在公主府,很好找的。”

说完这些话,刘洁就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将俏脸藏在了枕头中。芳心如小鹿乱撞,激动不已。

“到时候我一定来。”张阳抱拳走出房间,对这个没有架子的可爱公主很有好感。

看来这个大夏国的武试很不简单啊,张阳忽然心中豪情满怀,对三个月后的武试充满期待,用盘龙棍会尽天下英雄,那是何等的快意!

【022】订亲

【各位,来点收藏推荐花花啊。晚上还有一章!划雨被和谐了无数次的人品,还有什么信不过吗?】

“怎么样?”张阳一出来,纪若彤就急急迎了上来,虽然对张阳很有信心,公主也不像是刁蛮的人,但她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担忧。

张阳做了“ok“的手势,顺带在美女神医高翘的玉-臀上轻轻一拍。

“对自己的夫君这么没信心啊?”纪若彤已经习惯了张阳对自己两瓣玉瓜的“蹂躏”,内心之中还有些窃喜,但也总是忍不住脸红害羞。

“你要死啊,有外人呢。”纪若彤看着屋外公主带来的几个俏婢,娇躯一闪,躲过了张阳魔爪的再次侵袭。

哈哈,张阳得意的大笑起来。“你义父在吗?”笑声过后,他问纪若彤。

纪若彤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俏脸一红,整个人忽然不自然起来。“在,你想干什么啊?”

“当然是向他老人家提亲,迎娶这大夏国最美丽的女神医啊。”张阳伸手捏住了纪若彤光洁细腻的下巴,将美人的俏脸抬起,深情地说道。

纪若彤美丽的大眼睛下垂,不敢去看张阳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着,显示出佳人激动的心情。她芳心就想是掉在了滚滚的蜜糖中一般,甜蜜地快要化了。在这一刻,冷淡的女神医终于退去了她所有坚强的外壳,化作一位在爱河中沉醉的普通女子。

“不害羞,谁说要嫁你了?”她娇羞地躲开张阳深情的目光,像一位快活的小鸟。一转眼就跑到了张阳的前方,在圆门出口处,回眸一笑,将这园子中争奇斗艳的鲜花都比了下去。“呆子,还愣着干什么?”

张阳心中一震,知道纪若彤答应了带自己去见她的义父。心中快活的无以伦比,简直是不知道如何表达。仰天长啸,“耶”了一声,竟然高兴地就地在园子中翻了几个跟头。

纪若彤抿嘴轻笑,看着面前快活的像孩子一般的男子,芳心之中一片安静幸福。

纪若彤的义父张紫阳是个奇怪的人,他下肢瘫痪,常年坐着轮椅,脾气古怪而孤僻,自从教会了纪若彤医术,每天在自己的密室中鼓捣一些不知名的东西,从来不见任何的人。就连吃饭也是下人放在门口,从来不容许别人进他的屋子。张阳这四年来只见了他三两回,每次也只是说些医道方面的事情。就这样,纪若彤都告诉他,自己是义父这十年来见到的第一个陌生人。

张阳静静地等待了一盏茶的时间,白衣如雪的纪若彤推着一个不修边幅的老者从后堂转了出来。

张阳立刻抱拳施礼“张阳见过前辈。”

“恩”张紫阳不怎么爱说话,由于常年在屋子里,皮肤有一种可怕的苍白之色,整个人显得很瘦小,花白的头发和胡子自己遮住了整张脸。只有一双小眼睛炯炯有神,开合之间,精光四射,叫人感到一丝的压力。

“你要娶若彤?”张阳正打算开口说话,张紫阳却主动说了出来,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听起来叫人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后面的纪若彤神色娇羞,看样子是告诉了张紫阳张阳的来历。

“正是,还望前辈成全。”张阳知道张紫阳不喜欢听废话,也就快言快语。

“只有一个条件。”张紫阳其实对张阳也是颇为满意的,要不然也不会和他谈论医道了。

张阳没想到这么干脆,点点头“前辈但有要求,张阳却不推辞。”

张紫阳点点头,“嫁入你张家之后,若彤必须还能和以前一样,坐堂听诊,诊病救人!”说完,静静地看着张阳。

此言一出,他身后的纪若彤也紧张了起来,她之所以之前有所犹豫,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夏国虽然民风较为开放,但是对礼教,也还是很遵守的,她一个女子行医本来就有些惊世骇俗的意味。要是嫁了人之后,还坐堂听诊的话,肯定会引来别人的非议。

出嫁从夫,三从四德,就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子,也是很少抛头露面的,更不用说这巴州首富的张家。

纪若彤在心中答应张阳的时候,其实内心之中已经有了取舍,她可以没有医术,但是不能没有张扬!

张扬哑然一笑,以为是什么问题,作为21世纪的穿越人士,这在他看来根本就不是个事情。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我张家做的就是药材生意,到时候,我在百草厅专门为若彤开一间医馆,若彤随时可以去坐堂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这话一说出,张紫阳枯木一般的脸上有了赞赏的表情,小眼睛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而他身后的纪若彤却已经是激动的快要跳起来了,恨不得现在就投入张阳的怀中,叫爱郎任意恣怜。

作为未来人的张阳,绝对想不到这个承诺对别人来说有多么的惊世骇俗。不过,看着纪若彤高兴,他也就满足了。

张紫阳点点头,再没有说什么,又回自己的屋子鼓捣去了。

张阳回家向自己的母亲和奶奶禀明了一切,两位长辈对纪若彤那是一百个一千个满意,连连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张家开始了全家总动员,按照当时的礼仪,张扬和张紫阳只是一个口头上的承诺,当然不能算作是正式的。吴婉君请来了巴州城最能说会道的媒婆,按照正式礼仪: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

这些都是娶正妻的礼仪,大夏国一般百姓可以三妻四妾,有三个正妻,官员绅士一般是六个正妻,到公侯王宫,则可以有八个正妻。纪若彤当然是张阳心中除彩音之外最理想的正妻人选。

这其中的繁琐,叫张阳这个现代人看的都累。心中暗暗好笑,心说这若彤的家长也就张紫阳一个人,不知道那个古怪的老头耐不耐的住这种折腾。不过好在这一系列的程序和张阳本人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这个当事人反而是张家最悠闲的一个。

由于张阳三个月后要去参加武试,所以婚期定在了明年的五月初五。对此张阳没什么意见,自己明年也才二十一岁,纪若彤也才二十四岁,还算早的了。

不过,就有一点不好,订了亲了,按照当时的规矩,纪若彤反而不能再来见张阳了。这叫张扬很不爽。只好每晚练完功后,狠狠地“惩罚”自己的美丫鬟翠珠。

七公主刘洁昨日回成都了,临走前也托人给张阳带来了一份武试的举荐信和一个令牌,说叫张阳到成都后,拿着令牌来找自己,看样子是生怕张阳不去啊。

张阳看着这封明显比孙义的更有含金量的信,表情古怪,心说,这七公主,不会是因为自己摸了她的小脚,就非己不可,准备当自己的女人吧?弄个驸马当当,似乎也挺不错啊?

正在张阳摸着下巴胡思乱想之际,有下人禀报,峨眉派的慧云仙子,来了。

【023】卖身契

“哦”听说慧云仙子来了张阳心中微微诧异了一下,自从那次比武已经过了近一个月了,他还以为这峨眉派的高傲仙子不会来履行赌约了,没想到啊。

张阳刚站起身子要去迎接,忽然想到,她现在已经不是仙子了,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婢女,哪有主人去迎接婢女的道理?

眼珠一转,四仰八叉地躺在了自己的睡榻上躺好,这才吩咐下人,带慧云进来。

就在张阳闭目养神之际,一股玫瑰花的幽香隐隐传来。他转头一看,一身青衣的慧云,正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进来吧。看不出你第一次做婢女还婷知道规矩。”张阳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一点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你!“慧云柳叶眉一竖,就要发火,但最终却是深吸了几口气,平静地走了进来。

“我今天来想和你做个交易”虽然上次输了,但慧云秀眉之间的傲气,似乎并没有减少多少。

张阳内心本身就是一个非常高傲的人,所以一看见她这居高临下的样子就有气。在床上翻了个身,右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慧云。“什么交易?”

“我向掌门求情,收你做我们峨眉派的二代弟子,和我们慧字十二剑同辈,要知道,这个身份,大夏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得到。作为峨眉二代弟子,你不仅身份崇高,而且在下半年的武试中,可以直接进入决赛”慧云在哪里看看而谈,将这个峨眉二代子弟夸的简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张阳却在细细打量这她曼妙的身姿。

这个女人,大约三十六七的年纪,一张脸也算得上是绝色了,可是配合着脸上的傲气,就叫张阳没有了欣赏的。所以,这次张阳选择从头部以下看。

修道在其他方面的作用张阳无法确定,但是对于女子身材保持的作用,却是显而易见的。慧云今天穿了一件很普通的青色罗裙,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个花饰。但配合着她雪白的肌-肤和成熟到极致的身材,依然显得是那么的美妙。

她的胸很大,很挺。既有少女的坚挺上翘,又不是熟-女的肥-硕圆-润。是完美的半球型,看起来柔和而不失丰-腴。将上衣高高的撑起一个夸张的曲线。太阳光照射进来,两个山峦的下面竟然有一丝的阴影。可见她们高的如何惊心动魄。叫张阳不禁在想,要是摸上去,自己的两个手,不知道能不能完全的掌握。

一根杏黄布带,将柳腰紧紧扎起。纤细无比,却又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和肉-感。柳腰以下,是兀地凸起,两瓣硕-大的玉瓜,就是宽大的衣裳也不能完全的遮挡。她们的弧线是那么的美妙。

一阵微风吹来,青衣全部贴在了曼妙的身子之上,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之下,一个肥美的倒三角地带隐隐显现。张阳心中暗暗惊奇,心说无论是从哪方面看,这慧云都应该是一个如狼似虎的成熟妇人,怎么会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修道士呢?

慧云一段热情洋溢的“峨眉二代弟子赞”说完,却见张阳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一双眼睛眯着,直往自己娇躯的敏感之处看。饶是慧云道心坚定,也被这灼热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似乎自己在他面前是透明的一般。

“你是不是想说,你举荐我当二代弟子,然后我们的赌约就一笔勾销啊?”张阳从床上坐起,盯着慧云的大眼睛问道,仔细看去,她的眼角还是有一丝细细的鱼尾纹的。可是这不但无损她的美貌,反而更为她增加了几分成熟风韵。

不知道是不是收这个身体越来主人的影响,张阳发现自己对年纪比自己大一些的美女,特别有冲动。

“对”虽然被张阳这般看着不好意思,但慧云还是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发誓,等自己和他两不相欠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色鬼。

“我为什么要做峨眉弟子?”张阳奇怪地看着面前的慧云。

“这?”慧云高高在上这么多年,大夏国每个人见了她都是恭恭敬敬的,一听自己是峨眉慧字辈,哭着喊着要求拜师,就连王公贵族也不例外,没想到张阳竟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她只觉得自己和峨眉派受了莫大的侮辱,一抬玉-臂,一只葱玉般的食指指着张阳的鼻尖,忽然有种对牛弹琴的味道。

张阳皱了皱眉,伸手将慧云的玉手按下,触手之间,只觉得温婉如玉,细腻光滑之极。

“峨眉派在你看来可能是天下第一的大派,所有人都必须仰视,但这些人不包括我!我张阳只相信我自己和手中的盘龙棍,其他人,就是天王老子,玉皇大帝,也不能叫我低头!”张阳说着,忽的站起身子来,高大的身躯和豪气冲天的话语,叫慧云听得一阵恍惚,面对眼前的这个男子,心中第一次有了压抑的感觉。

她第一次对自己和峨眉派失去了信心,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阳却不管这么多,“对了,你有没有姓啊?芳龄几许啊”

“哦,我姓高,三十六岁”慧云下意识地回答道。

就见张阳走到书桌前,提笔刷刷点点,不一会儿,吹干墨迹,将一张纸递到了自己面前。

纸上的字很叫慧云仙子差点昏过去:

妾身峨眉高慧云,今年三十六岁,身家清白,素无过犯。只为打赌服输,鬻身张阳府中,充当贴身婢女。从此侍候少爷,每日焚香扫地,铺床暖被,更衣洗脚等事,听凭使唤。一年为期。立此契为凭。

“这”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卖身契。”张阳嘻嘻一笑,“一般人卖身就永无出头之日了,我看在伟大峨眉派的面子上,只叫你当一年的丫鬟婢女,怎么样?够给峨眉面子了吧?”

“你——”慧云没想到张阳真干写张卖身契给自己。还敢叫自己铺床暖被,洗脚更衣。

“怎么?虽然我对峨眉派的信誉很敬佩,但是我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黑纸白字,说的明白,明年清明节,你就可以恢复自由了。签不签?”张阳看着慧云的俏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心中暗暗叫爽,继续拿话来挤兑她。

虽然对峨眉反感,但是他也知道,这在大夏国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在自己强大起来之前,绝对不能和它搞的太僵。所以写了一年为期,这其实是一个心理暗示,要是时间太长,那么估计慧云可能宁死不从。但是一年时间,对于这些修道的人来说,其实并不是很长。至于写的洗脚更衣之类,不过是为了以后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有个说辞。

果然,慧云在气愤过后,也认真地考虑起来,她自己可以反悔,但是,那样一来,峨眉的名声可就会因为自己大受影响,再说,一年的时间,好像也不是很长,自己这次来的时候,师傅不是说,这是自己的劫数,但也是气数,要是自己过了这一关,甚至有机会成仙了道。

想到这里,慧云终于摇了摇牙,为了峨眉,为了仙道。在这张卖身契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光荣的成为张府的一员,峨眉派第一个买身为婢女的仙子。

张阳在背后笑的跟大尾巴狼一样,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024】调教

见慧云心不甘情不愿扭扭捏捏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下了手印。张阳嘿嘿地笑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内心是越来越黑暗了。

“来,来来。少爷我给你换个发型。这个发型已经过时了。”说着,张阳也不顾慧云难看的表情,伸过手去,将她头上的玉簪拔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就这样散了下来。

长发披肩的慧云多了几分的柔和,不过此时仙子心中却在暗暗地念着“忍,忍,忍!”

张阳看着慧云低眉顺眼的样子,哈哈大笑,转到她的身后去,饶有兴致地玩弄起了慧云的青丝。

一边将柔顺的青丝缠绕在自己的手上,一边用笔尖轻轻嗅着秀发中散发出的清香。张阳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说慧云啊,你们峨眉派不是佛教吗?为什么不学尼姑,去了这三千烦恼丝啊?”

慧云仙子看来对峨眉感情极好,一说起这个,立刻挺直了娇躯,“出不出家,只是形式,我们峨眉派,是不强迫弟子剃发的。”

“那这么说,你为了好看漂亮,故意没有剃发了。”张阳将嘴轻轻放在慧云洁白晶莹的耳朵旁,吹着热气,嘻嘻说道。

“谁说的?”慧云一听张阳这么说,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连耳根都红了。“我师父说,我在红尘还有俗事为了,所以叫我以后再剃发的。我辈追求的是大道,容貌再好,也不过是一副臭皮囊罢了。”

“那刚才叫你把这臭皮囊卖给我,你还推三阻四的?”张阳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慧云的秀发。却怎么也弄不出翠珠那种发型来,只好作罢,随便将慧云的长发一挽,胡乱的插在了头上。

等慧云在铜镜中看见自己这新发型的时候,都差点被气疯了。“张阳,你太作践人了。”

“看”张阳耸耸肩,一摊双手,“刚才还说是臭皮囊,要剃发,发型不好都要发火,慧云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个脾气,贪嗔痴都戒不了,还想成就大道,简直是痴人说梦啊。”张阳说罢,叹了一口气,一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悲哀样子,叫慧云满肚子的火气发泄不出来。

没等慧云说话,张阳又开始说了,“还有,以后要叫公子,或者少爷,别一口一个张阳,没有一点的尊卑观念,峨眉的子弟难道都穷的不读书吗?这样的话,看在慧云你的面子上,少爷我以后每年向峨眉捐款五两银子。一千本书,怎么样?”

见慧云胸前的山峦起的厉害,似乎要跳起来的样子,张阳将手中的卖身契扬了扬,慧云只好安静了下来。

“你也不要太感激我,这样吧,慧云这个名字太难听了,你以后就叫翠云吧。怎么样,翡翠做的云,这个名字是不是很有诗意啊?”张阳摇头晃脑的说道。

“有个狗屁诗意!”慧云在心中暗暗骂道,生平第一次说了脏话。“不行,这名字是师傅”

张阳摆摆手,“我知道,名字是师傅取的,可是,我想你师傅也不想整个巴州城都知道,本少爷有个叫慧云的贴身丫鬟吧?”

张阳这句话正点在慧云的死上,她签卖身契,做丫鬟,都是为了峨眉的信誉,一年时间,算了,换个名字,也许心里会舒服一些。

想到这里,只好点点头,“是,我以后就叫翠云了。

“ no,no,no”张阳连连摆食指,“要懂规矩,知礼仪,要说,奴婢翠云,见过少爷。”

“是,奴婢知道了。”慧云忽然懒得发火了,她发现,自己越是生气,张阳就越是高兴,再说,这还有一年的时间,她要是老发火,绝对会吐血而亡的。

张阳点点头,“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女了,明天先跟着翠珠,学习一天,好好看翠珠是怎么做的”

然后一拍手,叫进一个下人来“张三,你去带本少爷的婢女休息。跑了,为你是问”

第二天一大早,峨眉派慧云仙子开始了自己的侍女生涯。

鸡刚刚打鸣一遍,张三就过来把门拍的震天响,“起床了起床了!”叫一夜没有眨眼的慧云很是郁闷,起来抬头看,星星还在眨眼。估计才申时左右,好在她是修道之人,不在乎一两天的睡眠。

自己洗漱完毕,跟着翠珠,来到张阳的房间,这少爷还光着身子在榻上躺着,翠珠过去轻轻地叫了几声,却冷不防被张阳一把揽进了怀里,“啵”的一声,亲了个嘴,在翠珠的娇羞声中,哈哈大笑“一日之计在于晨,翠珠,要不要运动一下?”

说着,就把手伸进了翠珠的小衣之中,去挑逗那一对大白兔。

“色狼!”看着翠珠娇喘连连地软在张阳的怀中,慧云偷偷地骂了一句。好在翠珠知道今个有慧云在场,不敢随了少爷,一番温存之后,张阳站起身子来,翠珠细心地为他穿上了衣裳。

慧云在一边看得脸都红了,头几乎都碰上高耸的胸部了。因为张阳从榻上下来的时候,全身一个线头都没有。

穿戴完毕,张阳在翠珠的伺候下洗漱,而后端坐镜前,由翠珠为他梳头。

见慧云远远地站着,张阳开口叫道,“我说翠云,你站的那么远,能看见翠珠怎么梳头吗?要虚心学习啊。世事洞明皆学问”翠珠抿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慧云只好移步向前,不情愿地看了起来。

张阳从镜子中看去,今天的慧云换上了一身翠绿色的丝绸罗裙,虽然是一身丫鬟的装束,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却隐隐有几分高贵的味道。她成熟有致凹凸身材配合着光洁的布料,将那成熟妇人的那种丰腴,婉转风韵完美地体现了出来。

张阳看的心中一动,忽然在榻上伸出了自己的双脚,“翠云,把鞋给我穿上。”

慧云狠狠瞪了张阳一眼,随即却又转身将靴子拿了过来,由于张阳坐的凳子很低,慧云只能双腿并拢,跪坐在地上,弯下腰来,为他穿鞋。

光是看慧云脸上那种无奈,羞愧,悲愤的表情,就够张阳爽快的了。此时这成熟的大美人却又弯下了要,整个身子向前探,将平坦的后背和一个怒放玉-臀,完全展现了出来。

【025】偷看

慧云忍住内心的悲愤和屈辱蹲子,为张阳穿鞋。将自己曼妙有致的身材,完完全全展现在了张阳的面前。

两瓣肥大的玉瓜紧绷着月白色的丝绸衣裳,绸缎贴着肉而,肉儿绷着绸缎。将一个高翘,圆-润肥-大的臀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更要命的是,那两瓣玉瓜中间的一个美妙无比的缝儿,也隐隐约约,看的分明。叫张阳怎能不激动?

下意识地去抬脚,没想到,一个是不管不顾只看着玉瓜了,一个是初学乍到不会伺候人,张阳这一脚,也就没塞到鞋里去。反而好死不死,踢在了慧云胸前两个高耸的山峦之上。

“啊。”慧云羞处被碰,忍不住娇娇地叫了一声。只觉得全身都难受了起来,像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张阳咂了咂嘴,回味刚才那一碰的感觉。不得不说,这峨眉仙子长了一对好r。弹性极佳,碰上去,想要将脚反弹回来一般。却也不失柔软,像是有一股吸引力,叫你忍不住去碰,去抓。

慧云的身子往后又挪了挪,伸长了玉臂,露出一截莲藕似洁白的皓腕来,给张阳穿鞋。

张阳看到这里心中一动,心说这慧云是不是有心理障碍?他以前也碰见多这种病例,就是一些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见不得男人的味道,被男人一碰,就像是感染了病菌一般,心理老是觉得脏,甚至被男人看一眼,都觉得心理难受。

这样的话?这个仙子可真是有意思的很。自己是不是得纠正一下她的这个错误观念?

好不容易为张阳传好了鞋,慧云赶紧站起身来,离张阳远远的。

张阳收拾好了头发,也不再多说,直接去后院练武场了。这次慧云要跟上,却被翠珠拦住了。

“少爷这是去练武,不用我们伺候着了。”

“他每天都起这么早练武吗?”慧云惊讶的问道。

“是啊。”翠珠的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慕之情,“少爷每天早上都申时正点(凌晨五点)起来,练武两个时辰,然后是吃早饭看书写字,午饭之后,又是练武,看书写字。晚上还是练武。”

“整天就练武读书?”慧云惊讶的问道,在她看来,这张阳是风雷棍张勋的后人,有这般高的成就,肯定是像峨眉派培养孙菲菲一样,花了无数的人力财力和秘法造就而成的。而张阳本人只是个天赋好,身世好的花花公子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这般的刻苦。

“是啊。”翠珠回答道“少爷出了去纪神医哪里讨论医术之外,平时就是读书习武,从不出门的。”

“他还会医术?”慧云更加的惊讶了。

“我们少爷的医术,就连纪若彤神医也是佩服的,还经常向他请教呢,不过,纪神医马上就是我家的少奶奶了。”翠珠得意洋洋的说道。

看着慧云表情微微有一些呆滞。翠珠叹了口气,说道:“仙子,其实我家少爷人很好的,从来不打骂下人。你你以后就知道了。”

慧云心中却是翻起了巨浪,纪若彤的名声她在峨眉也曾有所耳闻,说是神医绝对不为过,没想听这小丫鬟的话,张阳的医术似乎更高明一些。难道,这张阳真是一个自强不息滋滋求道的好人?

慧云的心中有些乱了。

张阳练完功,忽然想去看看纪若彤的义父张紫阳,向他讨几颗丹药。

到了医馆,纪若彤果然不在,其实就算是在,她也是不会来见张阳的,因为按照这里的风俗,婚前相见,是不吉利的。还好,张紫阳并没有把他拒之门外。

“义父好。”张阳和纪若彤订了婚,也就改口叫义父了。

“什么事?”张紫阳看张阳的眼中有了一丝温情,但依然是那么的开门见山。

张阳也不矫情,“是这样的,我最近收了一个八品高手做婢女,她修为太高,我怕我不在的时候,别人制不住他,想问你这有没有那种吃了之后发挥不出功力的灵丹妙药?”

听张阳说他弄了个八品高手的时候,张紫阳的小眼睛中忽然放出了一道犀利的光。叫张阳暗自心惊。

过了一会,才说了一个“有”字。说着,自己摇动轮椅进了房间,不一会儿,从开着的门中扔出了两颗小药丸一黑一白。“白色的是解药。”随即,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张阳接住药,装在了脖子上彩音留给自己的小药瓶中。心说这老爷子,绝对是个人才啊,什么药都能练出来。

拱了拱手,出了医馆。

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上,看着这些平常百姓的笑脸。张阳忽然发现,自己这几年似乎活的有些累了。练功是一回事,但是文武之道一张一弛,自己老是这么紧绷着神经,老是想着早日去见彩音,反而有些欲速则不达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隐隐的放松来了,在人群中去感受别人的快乐。这样一来,似乎觉得心神之中,有什么东西释放出来了一般,整个人都轻松活跃了起来。自己的八品下,竟然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

原来彩音爱郎心切,为他求取的三枚金丹,就是常人吃了,都可以多活上二百年不止,何况是张阳这种仙人下凡。所以说,他虽然将金丹吃了,但其实药性还有很大一部分在体内隐藏,没有发挥出来,原因就是他品级岁高,但是境界却不够,直到今天,张阳无意之中参透了此道,可以说,以后必将有一个质的跨越!

想通了这个道理,张阳反而并不急着回去了,心念一动,决定去看看自己的酒肉朋友杨管财,自从自己闭门谢客练武以来,很长时间没有见他了。

凭着记忆,他找到了杨管财的家,大门大院,不过看朱门上红漆的颜色,就知道杨管财这个色狼已经把父亲留下的家产败的差不多了。

敲了敲门,没人应答,张阳的听力很好,听见院里隐隐有人声传来,也不管其他,飞身上墙,直接跳进了院子。

院子倒是不小,花草,假山,池塘,应有尽有,不过,似乎很长时间没人打理,都衰败了。

穿过一个小圆门,里面还是假山流水,不过看起来干净整洁了不少,张阳还没进门,就听见假山后面,隐隐传来一了一阵男子粗喘的声音和女子的呻吟声。

“恩好人啊”

很明显,这假山后面是有人在干好事啊,张阳不由得起了好奇之心,轻轻跳上院墙,探头看去。

只见杨管财站在假山旁,挺着个大肚子,不住地拿枪捅一个雪白丰-满的大屁-股。那女子两只芊芊玉手扶在假山上,细细的柳腰不停地摆动,如水蛇一般,显得风sao之极。

“亲达达,狠心的郎君啊,快活死奴奴了”这女子一张樱口,叫的荡气回肠。

这女子回头一笑,叫张阳几乎从墙上掉下来。真是长的太“如花”了,脸上的粉比城墙还厚,没想到杨管财竟然有这种爱好。张阳差点把早饭都吐出来。再无心偷看,悄悄离去。(龙套杨管财到此结束,他老婆必须很丑,要不然就是主角的了,哈哈哈哈哈)

【026】内媚之体(上)

张阳刚刚一进家门,下人张三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一副惭愧的样子“少爷,大事不好了,那个翠云,她她不见了。”

“哦”张阳吃了一惊,心说难道是自己早上的调戏叫慧云不堪忍受,不辞而别。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张三低着头,显得很沮丧,“吃完早饭,我叫她去打扫少爷的房间,哪知道她二话不说,手轻轻一推,就把我掀翻了个跟头。然后,然后就不知去向了”

张阳皱了皱眉头,摸了摸怀里的丹药,心说看来不叫你吃都不行。

摆摆手叫张三下去。“么事,她不会跑的,一会她回来的,你叫她来见我就行。”

到了傍晚时分,一身白衣的慧云才飘然而至。“你少爷找我有事?”

张阳用手指头敲着桌子,“没事就不能找你啊,你可是我的贴身婢女,啥叫贴身你不懂啊,整天连个人影子都看不见,你这个婢女也太失职了吧?”

慧云忍住眼中的怒气,努力叫自己的脸色好看一些,“我出去练功了,你知道的,一日不练”

她还想继续讲道理,张阳摆摆手,从怀中掏出那颗黑色的药丸,“把这个吃下,你以后就不用练功了。”

“这是什么?”慧云下意识的倒退了一步,知道了这个小色狼有高超的医术之后,她就时时提防张阳对她下药。

“这”张阳眼珠一转,自己起了个名字“这叫丹田散,吃了之后,和常人无异,但是,你的一身功力,就发挥不出来了。”

“你要废我的修为!”慧云一听,俏脸上立刻起了一层寒霜。峨眉派和这一身的修为是她生命的全部意义,要是张阳敢这么做,她说什么也会拼命的!

“不是,只是暂时的压制住而已,我有解药,一年之后给你。”张阳说着,拿出白色的丹药叫她看了看。

“为什么要我吃这个?”慧云还是对张阳不放心,怕他心怀叵测。

张阳伸出了手指头,“第一,是为我家好,你自持修为,听不进别人的命令,作为婢女,这可不行。第二,是为你好,你在八品下停留了有七八年了吧,为什么修为停滞不前呢?就是因为你高高在上,不能体会凡人的生活,要知道,当年达摩也是历经凡尘生活,才成佛祖的,难道你比达摩还厉害,每天在山里打坐修心,就能成仙了道?错!不经历尘世,怎么超脱尘世?”

这段话真击中慧云的要害,她自小资质极好,被师傅悉心栽培,三十而达八品,可谓是峨眉数百年来第一人,慧字十二剑中的第一人,可是,近十年过去了,慧字十二剑中也有三四个都到了八品,她还是停滞不前,问师傅,说是自己另有机缘。难道

慧云呆呆咀嚼着张阳的话“不经历尘世,怎么超脱尘世?”美丽的眼睛中放出明亮的色彩,一把抓过张扬手中的药丸,吞了下去。只觉得自己丹田之中的真元慢慢沉寂不见,整个身子似乎都沉重了起来。同时,心中几丝异样的感觉漂浮上来。

张阳看着慧云闭着眼睛感受凡人的“快乐。”摇头走了出去,这慧云看来是个十足武痴,以后命令她,还得从这方面下手。

张阳也回到练武场,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摆了个姿势,练起了“火”字诀。行者棍中有“道,天,地、水、火、风、雷、山、泽”九式,张阳的风雷山泽四式已然熟练,就是这火字诀,才刚刚练起。

在太阳之下,张阳只觉得自己浑身灼热,彷佛是置身于火山一般,天地之间的火气都向自己的全身涌来,炙热的能量补充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叫人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叫声。

张阳吃了三粒仙丹,全身经脉已通,本就是半仙之体,现在又是八品的先天境界,可以充分地利用天地之间的元气,壮大自己的真元,淬炼自己的身体。最后达到行者棍上说的“不死不灭,亘古长存”的混沌之体。

张阳沉浸在这种混混沌沌的美妙状态,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全身似乎像是充气一般,肿胀了起来,特别是,坚挺的如盘龙棍一般,灼热无比。这才清醒了过来。

天上已经是星星点点。张阳拿过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渍。正准备去找翠珠双修一番。院子门口,一道白影走了进来。正是慧云。

“张阳,你这个好色之徒,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还没等张阳开口,高贵文雅的慧云仙子就张口骂了起来。

“哦”张阳被骂的摸不着头脑。细细看去,就见慧云俏脸泛红,高耸的酥-胸不住地起伏着,她曼妙有致的娇躯似乎都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连领口露出一段洁白的脖子,都是粉红色的。全身好像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

“怎么了?难道有副作用?不可能啊?”张阳奇怪地问道。

“你!”慧云气的全身颤抖,芊芊玉指抬起来,却有放下,欲言又止,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原来她吃了“丹田散”以后,开始除了一些稍微的不适应之外,并没有异常,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感到全身发热,越来越热,叫人恨不得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才好。

这还没完,到了傍晚的时候,她感觉全身的羞处,格外的火热敏感起来。她试着轻轻碰了碰自己胸前的山峦,没想到她们一下子发胀起来,而且是越揉搓,越发痒。到最后,慧云仙子终于忍不住,一个人在房间中自己安慰起自己来,在这其中不小心腿碰在了桌子的一个角上,本来是很疼痛的事情,却叫她感到一阵的快感。

而且更羞人的是,在那一碰之下,自己竟然如登仙境。

就这样,高贵清傲的仙子一个人在房间中含羞弄了一个下午,湿透了衣衫。这才缓解了下来,顾不得羞愤,马上换了一身衣服,急急忙忙来找张阳!

张阳看着眼前面红耳赤,眼中春水荡漾的慧云,灵光一闪,想起了张紫阳的话,难道说,这慧云竟是百年不遇的内媚之体?

【027】内媚之体(下)

何谓内媚之体?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yin娃dang妇。她们似乎天生和别的女子不同,天生就喜欢勾引男子,喜欢和男子云雨。其实,这是她们独特的体质造成的,就像张阳是混沌真阳体质一样,这些女子,是天生的阴体质,她们体内阴气极其旺盛,需要不停的和男子交-合来缓解内心和身体的需求。所以,称之为内媚之体。

看慧云的样子,应该还是内媚之体中的极品,唤作冰里焰。是说这种女子,内火旺盛,就像是在一层薄薄的冰中包裹着。一旦这火焰燃烧,将外层的冰给融化了,那么,就是任何的水都浇不灭。只有无数男子的真阳压制,或者,真阳体质的男子,才能满足其需求。

慧云之所以能一直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就是因为她自小修炼峨眉的佛家功法,清心寡欲,平和自然,这才能压抑的住体内的欲-望火焰,一旦体内的修为被张阳的丹田散压制住,那么,这些火焰就重新燃烧,而且由于这些火焰已经被慧云压抑了近四十年,所以,它们燃烧的更加的旺盛。只有真阳体质的男子,才能解渴!

张阳,正是真阳体中的最高境界,混沌真阳体。用这内媚之体双修,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张阳想到这里,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

“喂,你说话啊,给我吃的什么药啊?”慧云见张阳嘴角的贼笑,心中更加的急迫了。

“哈哈,等我帮你灭了体内的火焰,再告诉你。”

“火焰?怎么灭”慧云听到“火焰”两个字,就知道张阳明白了自己身体的状况,正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一般。

“女子的火焰,当然得男子来灭了!”张阳说着,一步跨到了慧云的面前,健壮的身躯几乎碰到了慧云高耸的山峦。

慧云只觉得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体内刚刚安分下来的那一团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了。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眉梢眼角,皆是春意,水汪汪的大眼睛,春色欲滴。

【028】春潮带雨晚来急

“你!”慧云本能地感到一阵害羞,刚要说话,张阳如两双铁钳一般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圆-润的香肩,一低头,一张大嘴就堵在了慧云的樱唇之上!

在四唇接触的那一刹那,慧云的脑中“嗡”的一声,就感觉自己身体内像是有一堆干柴被点着了一般,一下子热了起来,将她脑海中的清明寸寸燃烧,留下的,只有火一样的激情。

“唔”慧云用心中残留的一点清明用力去推张阳的身躯,可是她此刻与一个弱女子无异,怎么能推开一个求欢的男人。

张阳不但没有被推开,反而更进一步,一把揽住她苗条而不失丰腴的腰身,用力一拉,将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慧云胸前的高起被张阳紧紧弟地挤压着,摩擦之下引起异样的快感。

“你想干什么”冷不丁的被张阳一把抱进怀中,慧云一边用力的挣扎,一边用颤栗的声音问道,这颤栗中,有七分是惊恐,还有三分,却是身体的异样带来的微微颤抖。

张阳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仔细打量慧云,月光之下的峨眉仙子,有一种逼人的美丽。慧云穿了一件白色的丝绸长袍,一根粉红色的锦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主人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由于激烈的挣扎,衣襟已经张开,露出了一大片雪白丰腻和墨绿色的肚兜来。两个形状完美的雪丘,在月下划出一道诱惑无比的曲线来。

她常常的秀发盘在头上,形成一个妇人的坠马髻,娇嫩的樱唇之上似乎抹了胭脂一般,流光溢彩。衬托的娇嫩的脸蛋,更加白皙。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看着张阳两眼之中充满欲=火的神情,慧云这高傲的峨眉仙子第一次心中忐忑起来,连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中充满了一丝软弱和恐惧。

“你是千年难遇的内媚之体”说着,张阳将内媚之体是什么,向慧云解释了一遍,最后,用手背轻轻的摩挲着她娇嫩的如剥皮鸡蛋的脸庞,拿出自己最有蛊惑力的语调说道“就是这样,你现在这种情况。只有和我这个真阳之体那样要不然的话,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脱阴而亡”

“无稽之谈,你这个无耻之徒!胡说八道,我怎么能是那种体质,你胡说”慧云听完,整个人就像是发疯了一般,张牙舞爪地推开了张阳,一个人在月光之下,语无伦次起来。

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这高傲的仙子就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柔弱女子一般,不顾形象地蹲在地上,双手遮面,失声痛哭起来。

对于张阳的话,她其实已经相信了。

怪不得师傅带自己进门的时候,有长老说自己是个“狐媚”,怪不得师傅从小为自己费尽心思,提高修为,怪不得自己每次问起师傅自己为何修为不能在提高时,师傅总是闪烁其词,怪不得

难道其他人都怪不得?偏偏自己就得承受这一切!慧云越想越是是悲愤,从高高在上的仙女,一下子沦为自己以前所不见待的狐媚。这种巨大的落差,一下子叫她无所适从起来。

虽然她今年已经四十岁,可从小在峨眉的光环下长大的慧云,从来没有遭遇这种巨大的挫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

哭了一阵,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张阳叹了一口气,将她从地上拉起。美丽的眼睛红红的,白皙的脸蛋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眉宇间以往的高傲和颐指气使的神色都不在,留下的只是楚楚动人的柔弱。

张阳伸出双手拇指轻轻为她擦拭掉泪珠,慧云低着头,难得没有反抗。芳心之中涌起奇异的感觉。

“翠云,我来为你解毒吧”张阳细细一笑,怜悯之后,心中的火焰又占了上风。

“你下流!”慧云涨红了俏脸,低低地骂道。不过这声音在张阳听来,就像是号召自己进攻的仙乐一般。

“啊”伴随着慧云仙子的娇呼,张阳的双臂已经圈住了这美人儿仙子苗条而不失丰-腴的的腰,贪婪地左右游动起来。

丝绸的光滑衬托着美人纤腰的柔嫩,那种舒适的感觉,叫张阳有一种火热的冲动,想要尽快的解除她身上的衣物。因为哪怕是世上最美的衣服,都比不上怀中美人的娇躯来的美艳,任何的衣物只会隐藏她的美丽无瑕!

一想到这里,张阳的手上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同时也渐渐下移,去抚摸那两个肥-美的玉瓜。

慧云再次进入张阳的怀抱,芳心之中的防御基本上已经解除,剩下的,就只有内媚之体所产生的无穷快感。好像只有靠近张阳,自己体内的那种酥痒之感才能缓解一下。

她悄悄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天空的点点繁星和张阳的表情。认命似的,任张阳揉捏。“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她自嘲地说道。

“啊轻点”慧云的娇呼声,轻飘飘的没半点力道,这种温香软玉从一个成熟如水蜜桃一般的妇人口中说出,简直叫张阳的血脉沸腾,爱死了怀中娇滴滴的仙子。

张阳的一双手轻轻提起了仙子及地的长裙,手迅速的从地下伸了进去,叫张阳惊讶的是,这高傲的仙子竟然未着亵裤!

慧云也羞的耳根都红了,自己刚才在屋子里那样,湿了好几条亵裤,只好真空出门,好在裙子包裹严实,不怕被人看出破绽来,可是,这下子被张阳一摸,却是露了馅了。简直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但是,内心之中,似乎还隐约有一丝的刺激感觉?

“啊别这样不要”慧云娇声哀求,想要制止张阳手掌的侵犯,。张扬却是充耳不闻,继续探索着美人儿仙子的娇躯。

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被紧闭著的嫣红樱唇封住,却又从小巧直挺的鼻子裡传出,挑动著张阳与慧云两人之间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战争。

张阳已经注意到慧云美好的娇躯,有著不同一般的敏感,这让张阳欣喜若

狂,敏感的女人绝对是男人的恩物,而美艳又敏感的女人就是上品了,真不愧是内媚之体啊,张扬赞叹道。

张阳忽然想起了白天在杨管财家见到的一幕,一时兴起,抱着慧云娇嫩的身躯,来到了练武场旁边的一个小亭子。将自己的外套脱掉,放在亭子中间的石桌之上,而后将慧云夹在了自己和石桌之间。【删节】

空旷的练武场中回荡着两人急促的粗喘声。

【删节】

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慧云彻底地瘫软在石桌上,有如身陷翻涌的巨浪中,一叶微小的轻舟,承受著汹涌风浪连续不断的冲击,载浮载沉

无数次的激情过后,张阳一把揽过怀中白玉羊脂一般的娇躯,叫这美丽娇羞的仙子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

慧云此刻根本不敢去抬眼看这个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年轻男子。更何况,他那个羞人的家伙还在自己的体内呢?似乎不知疲倦,永远那么的昂扬!

“正事办完了,我们现在来练功”张阳一只手抬起了慧云娇羞白净的脸蛋,笑着说道。

“练功?这样也能练功吗?”在慧云的不解中,张阳的大嘴再一次吻在了她的红唇之上。和前面不同的是,这次张阳只是用自己的舌尖轻轻地接触到了自己的舌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随即,慧云终于知道了张阳说的练功是什么,她只觉得从张阳的体内传来一股浩大刚阳的真元,顺着张阳的舌尖,度到了自己舌尖,然后顺势而下,一直来到会,又通过张阳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个羞人东西回到了张阳的体力。

这股阳刚真元的所到之处,慧云就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纯阴之气彷佛被激活了一般,原来只能带给自己的“坏气”现在被张阳的这股阳气一洗礼,似乎变得可爱听话了。自己原本因为真元被压制而干涸的经脉,重新滋润了起来。那种美妙的感受,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想到这里,看张阳的眼神,又有了一些不同。

张阳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内媚之体的,四十年来积攒的全部元阴,释放出来的绝对是很客观的能量。张阳体内经脉尽通,步入八品之后,原来的真气已经变为液体的真元,如一颗颗水银一般,在经脉中滚动,而经过慧云的纯阴之气滋补,经脉中的一颗颗水银珠竟然练成了一条细线。

虽然经脉中的真元因此减少很多,但张阳相信,当自己再次修炼回来的时候,自己一定可以突破八品下的界限,到达一个新的高度。

张阳的丹田之中,似乎有五股不同属性的真气在流动,但是却有互不干扰相安无事,甚至是和谐共处。

这其实就是他所练的“风火山泽雷”五种属性,行者棍有九式,九种真气,只有练到最后一式“道”字诀,大成的时候,这九种真气才能合而为一。

十几个循环之后,张阳收了工,大嘴离开了慧云娇嫩的樱唇,大家伙也从慧云体内退了出来。

“别”慧云还沉浸在那种美好的练功境界没有出来,感觉到张阳停止了,急忙阻止,同时,内心隐隐之间有种失落的感觉,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嘿嘿,你还想继续啊?”张阳故意将仙子话理解错了。笑嘻嘻地说道。

“是”慧云下意识的说道,忽然反应过来这个坏人说的是什么,不由得俏脸通红,握紧了小拳头去砸张光健壮的胸膛。

不过她刚刚经历几场激烈的肉搏大战,全身都软绵绵的,哪里还有半点的力气。粉拳砸在张阳身上,就像是给他按摩一般,舒服的叫张阳闭起起眼睛享受起来。

“你你这坏人”看着张阳这副无赖的样子,慧云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和他调情一般。晚风吹来,她微微有些清醒。想到刚才自己放浪形骸的样子。忽然觉得峨眉的挺秀山峰离她原来越远。

芳心中失落无比,就像是一个孩子失去了母亲一般。自己这个样子,怎么有脸去见师父她老人家?

想到这里,她停止了挥舞的拳头,怔怔的,两行清泪从美丽的眼睛中流了出来。

“这”张阳一看慧云流泪,苦笑了一声,心说看来女人是水做的,女人中的极品更是水做的。

对于自己得到的女人,张阳绝对是真心喜爱的。他将慧云的光洁丰腻的娇躯抱在了自己的怀中,此刻心中没有了欲念,有的只是对这个看来坚强,其实内心柔弱无比的仙子的疼爱之情。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成大花猫了”

张阳安慰人的本事确实不怎么样,不过,这笨拙的话却叫慧云的哭泣停止住了。“扑哧”一声,娇笑了出来。

“你才是大花猫呢。”

“为什么哭啊?”张阳温柔地抚摸着慧云已经垂直在光洁后背的秀发,柔声问道。

“你你这[海岸线文学网]坏人,毁了人家的道行,叫人家怎么回去见师父啊。”慧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神色说不出的寂寥。

“那你就加快修炼的步伐,争取早日到达九品境界,这样,你师傅就不会怪你了吧”张阳虽然不太会安慰人,但也知道分散注意力的办法,说着,一低头,大嘴含住了美妇人胸前鲜艳欲滴的蓓蕾,用舌尖拨弄了起来。

“恩你这坏蛋”不一会儿,小亭中又响起了美妇人压抑的娇喘声

【029】艳遇

时值初秋,难于上青天店蜒蜀道上,两匹白马,悠然而行。

蜀中的秋雨缠绵的如情人的手,落在人的脸上,说不出的细腻。当前一匹白马上,坐着一个少年郎,青衫磊落,丰神俊朗,眉宇之间说不出的冲天豪气,叫人一见之下,忍不住暗暗喝彩。稍稍落一个马头的白马之上,是一个白衣的女子,看样子年纪稍微大一些,身材丰-腴有致,形态之间,自有一种成熟妇人特有的温婉味道。眉角眼梢春情流露,真是个娇滴滴的美娇娘。

山道狭窄,俩马并行刚刚好。而那少年似乎是故意一般,将身子往那美妇人的跟前凑去,时不时用自己的肩膀去碰美妇圆-润有致的香肩。那妇人也不言语,只是每次少年的肩膀轻轻擦过,她那娇美如满月的俏脸就红润一份。美人娇颜和山道旁陡立青石上的绿苔相辉映,惹得少年不住的回头。哈哈大笑“翠云,看见你的脸,叫我想起了峨眉山的猴子。”

“呸,你的脸才是猴子呢。”美妇人轻啐了一口,神情之间,说不出的妩媚风韵。

这少年郎,正是离开巴州,九前往成都参加武试的张阳,而这美妇人,就是峨眉的慧云仙子。做为峨嵋弟子,又是张阳的贴身“婢女”她当然也要随行。经过张阳的滋润开发以后,慧云这美人儿仙子散发出了惊人的美丽。凹凸有致的身材,丰-腴曼妙,原来光洁白皙的肌-肤之中,隐隐散发着动人的光泽。既有初为人妇的羞涩,又不失成子的妩媚。叫张阳是分外的疼爱,一路行来,生龙活虎的张阳就像是一个怪物,每每弄得峨眉仙子娇喘连连,浑身无力的求饶不已。而张阳也总是适时而止,每次云雨之后,都抱着仙子羊白玉脂一般的娇躯,说些叫人面红耳赤的情话。而后两人交颈而眠,宛如一对出门的新婚夫妻一般。

慧云由以前的迷惘,羞涩,自责,到现已经慢慢习惯,习惯张阳叫自己“翠云”这个标准的丫鬟名字,习惯每晚张阳带给自己的充实和冲入云端的快乐,习惯每次舒服的脸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之后,被他抱进健壮温暖的怀抱,说情话安慰自己入睡的温柔。每当天亮的时候,她会为自己昨夜的疯狂而悔恨苦恼,可是,每当夜晚降临,张阳用哪种火热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她又会忍不住沉醉其中。

从巴州到现在,原来那个高傲心如止水的峨眉仙子已经悄然转变成了一个娇羞美艳的成熟妇人。对于自己造成的这种转变,张阳相当的满意和自豪。

两匹马转过狭小的山道,眼前的风景忽然一变,视野开阔起来。地势平坦,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盆地一般,山壁上还有一条细小的泉水流下,落在路边的青石之上,水花飞溅,叮咚作响。

张阳和慧云的精神为之一振,张阳哈哈大笑“这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慧云白了他一眼,这个坏蛋,口中总能说出叫人忍不住去赞叹的句子。

“好诗啊,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位公子好俊的文采啊”张阳话音刚落,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叫人心神恍惚。慧云就算是极品的绝色了,可是她毕竟是峨眉的仙子,对于如何去取悦男子,是一点也不了解。而这个出声的女子,显然是个此中高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声音娇娇嫩嫩的,略微带一点成都的方言,不但不难听,反而更好的衬托出主人的柔弱和娇媚来。

张阳循声看去,就见盆地一侧的山道上,过来了两个挑着滑竿的挑夫,在这秋雨中赤着上身,显现出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肌肉来。

滑竿之上,坐着一个成熟美艳的女子。她神情懒散地靠在滑竿的靠背之上,一只芊芊玉手拿着一块香帕,手上的肌-肤比那纯白的香帕还要娇嫩雪白,此刻正吃吃地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神中既有小女孩一般的好奇和渴望,有像是有一滩春水,清澈的像是要溢出一双美丽的杏眼。挑逗着每个正常男人的情怀。随后,拿着香帕的小手想故意一样,慢慢地顺着自己光洁白皙,修长的如天鹅一般的玉颈滑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胸前两个高高挺起的山峦之上,玉手划过之处,颤颤巍巍。虽然是坐着,被白色素带紧紧缠着的纤腰依旧是那么柔嫩,没有丝毫的赘肉。水绿色的长裙盖住了美人两腿修长浑-圆的玉-腿,两个红色的绣花鞋在长裙之下隐隐露出。

她的右手轻柔的举着一个荷花样子的雨伞,露出了一截丰腻的皓腕来。

人在花下,人比花娇!

她也不见任何的动作,就是在那里轻轻柔柔,安安静静地坐着,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勾人心魂的成熟魅力。

看见这个女人,张阳才知道了什么叫红颜祸水,什么叫狐狸精,她只要勾勾手指头,就可以叫任何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叫张阳看的楞了一下,没想到在这蜀道之中,会遇见这么一个美艳无比的成熟妇人。自己所见的女子之中,美貌如她的有很多,但是若论起成熟风情来,却是谁也比不上的,慧云美丽成熟,但却不及她妩媚多姿。

正想着慧云呢,却听见旁边的仙子冷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小色鬼,小心看的掉下马去。”语气中自然有一种酸溜溜的味道。

张阳苦笑一声,心说原来仙子吃起醋来,也是十分的敏感啊,急忙将脸凑到慧云的跟前,笑嘻嘻地说道:“哪里,我是在比较一下,她有没有我的翠云漂亮。”

“你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能有这个妖妇会勾引男人吗?”慧云不知道为何对眼前的这个美艳女子很反感,继续酸溜溜的说道,连她自己也没发现。自从吃了“丹田散”被张阳占了身子一来,自己的心思想法,越来越像一个普通的女子了。

“胡说,她哪里有我的翠云好看啊。”张阳说着,伸过自己的大手来,紧紧握住了慧云娇嫩的小手。

听他说“我的翠云”一向反感这个名字慧云此时心中却是分外的开心,虽然知道他是安慰自己,但小手被他握着,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来。“胡说”仙子嘴里说着,但柔荑却没有从张阳的手中抽出。

就在两人在这情意绵绵,打情骂俏之际,那位成子娇滴滴的话语又响起,“贵伉俪感情和睦,真是叫人羡慕啊。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慧云听她说“伉俪”,脸上如火烧一般,赶紧将手抽了出来。两人从马上下来。张阳抱了抱拳,“在下巴州张阳,这位是内人高氏,见过夫人。路途偶遇,也是缘分,不知妇人府上何处?”几年下来,张阳的说话也文绉绉的了。不过一边的慧云却绞了绞自己的手指头,心说,“还说不心动,都问人家是谁了?”

那娇滴滴的美妇人又是掩嘴轻笑,一挥手,两个挑夫将滑竿放下。一起俏生生的身子,娇怯怯的施了一礼,真似春风抚杨柳,又如夏雨打荷花。行动之间,说不出的风流妩媚,樱口中的每一个字,就像是雨珠打在荷花上,颗颗清脆。

“妾身是成都人,夫家姓陈,探亲归来回成都,路见贵伉俪人物风流,公子文采不凡,忍不住打扰,还望见谅。”她说话的语气柔柔弱弱,就像是害怕张阳怪罪一般,张阳明知道她是客套话,但心中仍然涌起好感来,心说这女子,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慧云却皱起了好看的秀眉,紧盯着那女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张阳才发现这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灰衣家仆,其貌不扬,样子瘦小,手里却拿着一根碗口粗细的熟铜棍。看见这个人,张阳心中不由得好奇起来,一是这人也是使棍的,二是,这人的功夫十分的厉害,要是不注意,张阳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的步子沉稳,行动之间隐隐有一种奇怪的规律。

“八品高手!”张阳大吃一惊,先天境界啥时候这般不值钱了,怎么随处可见。看来这陈夫人也不简单啊。

那老者看了张阳一眼,似乎对他颇为不信任,紧接着来到那娇滴滴的陈夫人身旁,低声说起来,张阳仔细去听,却也只听见了“来历不明回成都要紧”断断续续的几句话。

陈夫人神情似乎颇为不虞,但似乎也无可奈何,只得轻摆莲步,重新坐在了滑竿之上。

就在这时,张阳心中一动,忽然觉得有两股强大的气息涌来。急忙回到慧云身前,“有危险”,他悄悄地对慧云说道,看着张阳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护在身后,慧云心中的酸味全然消失。

那瘦小的老者似乎也感觉到了,一横熟铜棍,挡在陈夫人的身前,同时面色警惕地看着张阳二人。

“啧啧,买一送一啊,今天真是赚大发了,没想到还有和花蕊夫人一般美貌的女子,啧啧”就在这时,一个雄壮的声音传来,说不出的得意和猥琐。紧接着,就见人影一闪,两个人堵在了盆地出口的前后山道之间。前面一个身材雄壮的有如黑熊一般的大汉,目光如电,从陈夫人和慧云的身上划过,看的慧云直起鸡皮疙瘩,连忙将身子藏在了张阳的身后。后面一个人,身材挺拔,神情倨傲冷漠,双手抱着,站在路边凸起的一块大石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人。

那两个挑夫相视一眼,溜之大吉。没有人对他们产生半点的兴趣。

慧云在张阳身后“咦”了一声,见张阳回头,急忙悄悄向他解释道:“原来这陈夫人就是成都大名鼎鼎的花蕊夫人,她是个寡妇,丈夫是故太尉陈汤之子,丈夫死后,她依靠公公的关系网做起了生意,手段颇为高明,善于利用美色。”说到这里,语气中有些鄙夷。

“为什么叫花蕊夫人?”张阳奇怪的问道,看着在老者背后神色不变的美艳女子,心说,不会是说她那里像是花蕊一般好看吧?

“因为她出身青楼,以前就叫花蕊,后来那些男人么就叫她花蕊夫人,她也不反对,还乐滋滋的接受了。不过,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能惹得金银剑来打劫?”

听慧云解释,张阳才明白,这两为不速之客有个绰号叫“金银剑”,金剑爱财,银剑好色,没人知道他们的名字,只知道他们原本是蜀山的弟子,后来因为杀了一位蜀山长老,还强-奸了他的妻妾,被蜀山追杀。但却联手逃出,可见修为十分的高明,后来专门帮人解决难题,只要付得起钱,什么人都敢杀,没钱,只要妻女长的漂亮送给银剑做,也行。这几年来,声名鹊起,屡屡犯案,正道人士却拿他们毫无办法,有人传言说,他们已经达到了春说中的九品境界。

张阳仔细看去,前面的男子身后交叉背着两把银色的长剑,后面的男子则是金色的。交叉背剑,是蜀山弟子特有的方式。看他们稳稳当当,不急不缓的样子,似乎胜券在握。花蕊夫人此刻也被老者告知了金银剑的身份。神色凝重起来。张阳[海岸线文学网]皱了皱眉头,心说真是红颜祸水,还没怎么样呢,就碰到了两个这么难缠的家伙,不管银剑是八品和还是九品,就凭能在大夏第一派蜀山的追杀下滋润地活着么多年,就绝对是棘手的敌人。

银剑的眼睛眯成一道缝,死死地盯着花蕊夫人胸前两个硕大高耸的雪球。声音如打雷一般,“花蕊夫人,只要你乖乖地脱了衣服,叫我好好的干上几炮,再交出东西。我们哥两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你放心,哥哥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叫你!”说着,竟然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毛绒绒的胸膛。金剑一直站着,似乎并不爱说话。

花蕊夫人娇颜微微变色,眼神中闪过一丝害怕来。银剑凶名在外,被他弄过的女子,似乎没有一个完好的。他叫自己献身,无疑比死更难受!

【030】肚兜

真是红颜祸水,美色害人。张阳刚刚碰见这个娇滴滴的花蕊夫人,金银剑就随即而至。张阳并不想做见义勇为的好青年。牵着马,就要和那两个挑夫一样离开,刚刚抬脚,一道剑气从张阳的脚下划过,在他面前的石道上划出一条笔直的长线。

“小白脸,你走可以,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必须留下,叫大爷爽爽!”银剑看着慧云,目光中放出毫不掩饰的欲-火。慧云仙子哪里受过这等的屈辱,要不是现在功力被制,只有不到二品的程度,早就上前去杀了这个野兽一般的!

张阳眯了眯眼睛,心说这银剑真是不知死活,难道小爷还怕你不成。

一直没有言语的金剑却等的不耐烦了,“废话少说,动手。”他的声音刺耳,难听的要命。话音一落,就像是一头猎豹一般,从高高的岩石上跃下,背后的两把金色的长剑脱鞘而出,如同两条闪电,射向那个老者。

这是张阳第一次看见蜀山的果剑修出手,和峨眉的正大光明,中正平和不同,蜀山的剑主要以速度为主。诡异无比,那两把剑就像是有灵魂一般,被主人控制着分别刺向老者的左右两肋。

那瘦老头也不是弱者,熟铜棍挽个棍花,“铛铛”两声,将两把金剑碰飞。但那金剑像是两条长蛇,调了个头,又重新杀来。那老头凌然不惧,一根棍子上下翻飞,身子背后隐隐形成一个淡淡的八卦形状,将两把金剑挡在外面。

“想不到这里竟然能看到五郎八卦棍?”银剑冷然一笑,背后的两把银剑也飞跃而出,加入战局。那老者本来就堪堪抵挡住两把金剑,这回又加两把,还要照顾后面的花蕊夫人,一下子就处在下风了。

“蜀山的剑修,果然厉害。”慧云在张阳背后感叹了一句。

张阳却撇撇嘴,看着场中全神贯注指挥两把长剑的金剑。“可惜,他们运气不好,遇到了我!你躲起来!”

说着,在慧云关切的眼神中,身子忽然变得淡淡的,如一阵青烟一般,悄然飘向金剑。待到近前,手上的戒指忽然化为盘龙棍,带着风雷之声,呼啸着向金剑的脑袋砸去。

“啊!”金剑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一紧,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危险将临,召回金剑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将身子往左侧一闪,脑袋躲了过去,右臂上放出一道亮光,迎了上去!

“噗”张阳的盘龙棍上放出红艳的光芒,真真地砸在了金剑的右臂之上。金剑右臂上的亮光一淡,就觉得一股炙热的火焰进去自己的筋脉,所过之处,如艳阳融雪一般,将经脉尽数烧毁,紧忙用真元抵挡,两股真气在右肩一碰,火焰消失,他自己也被震得吐了一口鲜血。不过,却在迎上盘龙棍之际急转身子,同时两把金剑也召了回来。张阳也并未乘势追赶。

“没想到,我们弟兄也会看走眼。”两把长剑护在身前,金剑终于觉得安全了一些。这次右臂经脉尽毁,不知要多少时日和珍贵药材才能复原过来,也不知道要花多少的钱,想到这里,只觉得心肝都疼起来了。

那边的老者压力一松,左手将背后的花蕊夫人轻轻地抛到了慧云的身边,两个女人站在一起,都看着张阳,慧云是关切,花蕊夫人却是好奇,没想到这个英俊的青年这般的厉害,虽说是偷袭,可一下能叫金剑重创,这也是了不起的成就啊。美丽的大眼睛转了转,不知道想什么。

张阳一棍在手,气势大变,整个人显得锐气冲天。“我想走,是你兄弟非要留下我的。”

说着,手中的棍子如出海翟龙,猛然向金剑刺去。棍为百兵之祖,既可以当棒,又可以当枪,甚至可以当做刀剑来使用。这一招正是从大枪的招式中演化而来的。配合着泽字诀,动静之间,带起一道长长的波纹,就连旁边的泉水也被调动起来,化作一道水龙,直奔金剑。

化天地万物为己所用!张阳的招式,终于有了一丝道的意境。

金剑脸色微微一变。身前的长剑迎着两条长龙,也刺了过来。战在一处,张阳的棍在手中,他的剑却可以随意的飞舞,看似占了很大的便宜,其实不然,剑离主人越远,需要的真元就越大,而且这两把剑是金剑左右手的精血养成,和两只手心意相通,用起来如臂使指,现在他右手受伤,也给一把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几乎不能灵活施展。

张阳有心见识一番蜀山剑修的精妙之处,也不心急,和这两把金剑缠斗起来。

若轮修为,张阳是刚刚突破的八品中,金剑却是八品上多年,稳稳胜张阳一筹,但他因为一时大意,被张阳偷袭在先,右臂经脉尽毁,所以此时修为大减,堪堪和张阳战个平手。时间一长,落败是早晚的事。

张阳眼角的余光扫去,那边的老者却是挡不住银剑的攻击,身上被划了好几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渐渐不支,眼看就要落败。

要是被银剑腾出手来,那自己可就难以脱身了,张阳故意向慧云那边看了看,买个破绽,金剑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两把长剑悄无声息的从张阳肋下刺来!

“小心!”慧云紧张地大叫起来。

张阳冷哼一声,整个人忽然扑到在地,躲过了两把飞剑,盘龙棍脱手而出。横着扫向金剑的双脚,金剑凛然不惧,飘然而起,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心说张阳棍子离手,最后一搏也不过如此。正在得意之间,冷不防身边的一块大岩石却忽然“呜“的一声,从山上飞出,砸向他的脑袋。“啊”金剑人在空中,低头闪过,还没松一口气,就觉得背后“嗡”的一声,在他骇然回头的目光中,就见张阳的那根紫色的棍子竟然也像自己的飞剑一般有灵性,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后背之上!

金剑被这一棍打的魂飞魄散,在空中的身子有如破草败革一般,碰在了旁边嶙峋的山崖之上。随即“噗通”一声掉在地上,身子在山崖上画出一道粗长鲜艳的红色。整个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两把金色的飞剑在失去了主人之后,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张阳握着飞回的盘龙棍,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自己先用山字诀调动岩石偷袭金剑,而杀招却是背后的盘龙棍,在人们的定势思维中,除了飞剑和仙人的法宝之外,没有其他的武器可以飞出之后还听主人的指挥,可惜,金剑忘记了大名鼎鼎的风雷棍,也不知道张阳这棍子本来就不是凡间之物。

种种的误解和大意,终于要了金剑的小命!

“啊——”那边的银剑本来胜券在握,一眨眼大哥竟然被人打死,心中怒气冲天,两把飞剑如切豆腐一般,将老者扎了个透心凉。紧接着状若疯虎,两把飞剑如两匹银链,杀向张阳。

张阳提棍挡住,却发现这两把飞剑看似来势汹汹,但是上面却没多少的杀气,不由得心中一动,赶紧冲向慧云,可是却已经迟了。那边的银剑一双大手,已经紧紧扣住了花蕊夫人白嫩的脖子,他以飞剑为饵去阻挡张阳,真实的目的却是花蕊夫人。

张阳一把手拉过慧云站在自己身边,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对方用花蕊夫人做人质,对自己而言,实在是没有什么威胁价值。

银剑嘿嘿一笑,竟然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花蕊夫人娇嫩晶莹的耳垂。叫这娇滴滴的美妇人立刻花容变色。“没想到吧,我向你出手并不是为金剑报仇,而是抓这个!现在,放下你的武器”

看似鲁莽的银剑却是一个狡诈之徒,不过他显然对张阳和花蕊夫人的关系认识有误。张阳笑了笑,“你也没想到吧?我和你手中的这位夫人萍水相逢,现在我可以走了吧?”说着,拉起慧云的小手,就要离开。

“哦——”银剑没想到自己手中的人质竟然没有作用,眼珠乱转起来,花蕊夫人听张阳这么说,俏脸之上没有了一丝的颜色,眼中全是绝望。慧云于心不忍,悄悄地拉了张阳一下。

“哈哈”银剑忽然哈哈大笑,“看你们两位也是正道人士,难道要看着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在你们面前被我干的汁水淋漓?”说着,大手伸进花蕊夫人的衣襟之中,在她娇弱无力的反抗中,将衣襟从剥开,露出了一个鲜红的肚兜来,红绸之上绣着两朵大大的牡丹,之下山峦起伏,美不胜收。小巧的肚兜根本就挡不住下面的雪白丰腻,细雨悄悄地打湿了红绸上的牡丹,两个如豆的小点,清晰可见。花蕊夫人贝齿咬着红唇,神色之中,说不出的无助和凄凉,叫张阳的脚步不得不停下。

银剑说的没错,虽然自己算不上正道人士,但见一个弱女子被人在自己面前凌-辱而无动于衷,他真的做不到。

“把棍子扔过来!”见张阳停住脚步,银剑得意的哈哈大笑,“大哥,看我为你报仇。”

张阳弯下腰,一抬手,将手中的盘龙棍顺着地面推了过去,从花蕊夫人的裙子下穿过,正好停在银剑的裆下。要是他刚才看见金剑是怎么死的,绝对会将这棍子有多远踢多远,可惜,他没看见!

见张阳这么听话,银剑更加得意了,一只大手隔着薄薄的的肚兜,狠狠地揉搓起花蕊夫人胸前的两个大-奶。花蕊夫人咬着嘴唇,呆呆地看着张阳,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稻草。那楚楚动人的表情,简直能挑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银剑一看到花蕊夫人这身份高贵,艳名在外的成熟夫人脸上那种无奈,羞辱的表情,就觉得浑身的血脉都沸腾了起来。用手指隔着肚兜狠狠地去捏硕大雪丘之上硬硬的小葡萄。在花蕊夫人忍不住的娇呼声中,变态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也不管张阳和慧云在眼前,只觉得自己需要在这个白生生香喷喷的身子上狠狠地发泄一番。也不怕张阳看见,大手一扯,“滋”的一声,竟然将花蕊夫人红色的肚兜扯下,扔在了一边。

花蕊夫人这美娇娘的两座完美硕大的雪丘,就这样跳跃着,展现在了两个男人的面前,整个天地之间的颜色彷佛都暗淡了下来。银剑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那两座半圆型的雪白丰-腻,他们是那样的挺,那么的圆,失去了肚兜的支撑,依然骄傲地向上挺起。雪峰上的肌-肤似乎格外的细腻光滑,几滴秋雨打在上面,化作一颗晶莹的雨珠,沿着那骄人的凹凸滑下,打在平坦的之上。雪丘之上,两个鲜艳的红色玛瑙,在风雨中傲然绽放,艳丽欲滴。

银剑猎女无数,也从未见过这般的美妙景色。大嘴久久不能合上。一丝口水流了出来,一低头,就要去含住那颗鲜嫩的小樱桃!花蕊夫人闭上了美目,眼中有热泪流下。

就是此时!

看着银剑被欲-火弄的失去了判断力,低头要吃花蕊夫人的奶。张阳手指一动,那根躺在地上的盘龙棍“呼”的一声,直立起来,正从后面,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银剑的股沟之间。

“嗷——”大嘴还没碰到雪峰之巅的银剑被这一下打的嗷嗷直叫,就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双手不自觉地去捂自己的,张阳则乘机将花蕊夫人拉在自己的怀中,盘龙棍也飞了回来。

花蕊夫人绝处逢生,两个美丽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张阳俊朗的面容,心中涌起奇怪的感觉。没等她去感受张阳怀抱的温暖,张阳却一把将她推倒了慧云的身边,盘龙棍呼啸着,向捂着跳舞的银剑砸去!

趁他病,要他命!

银剑被盘龙棍一下子砸的七荤八素,只觉得尾骨似乎全部都碎了一般。见张阳的盘龙棍飞来,连忙指挥飞剑招架,但后面实实疼的厉害,一个不留神,被张阳一棍子打在脑袋上,鲜血喷洒,当场丧命。

慧云在后面感叹不已,纵横多年的金银剑竟然败在了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手下,不知道是说张阳的运气好,还是他们两人太过轻敌。

花蕊夫人的同伴全[海岸线文学网]部遇难,慧云此时却心软起来,邀请花蕊夫人和他们一起同行去成都。花蕊夫人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了看一边威风凛凛的张阳,点点头。

两个挑夫跑了,张阳只好让一匹马给花蕊夫人,本来想自己和慧云共骑一骑,没想到慧云似乎知道他的不良用意,要和花蕊夫人一起,叫张阳摸了摸鼻子,很失望。

“这个”三人就要走,花蕊夫人忽然羞羞答答地叫住了张阳,“你能不能帮我把那个取下来?”她俏脸发红,张阳顺着她的芊芊玉指看去,山道边的一颗矮山松之上,花蕊夫人被银剑撕下的大红肚兜,正在秋雨中随风飘扬,煞是醒目。

【031】勾引

张阳看了花蕊夫人一眼,她那对形状美好的雪丘已然被罗裳遮住,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把那个已经被撕坏了的肚兜带走。难道上面绣着她的名字?

花蕊夫人被张阳这么一看,俏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但是眼中请求的神色已然没有改变。怔怔地看着张阳。

张阳大手在空中一抓,那鲜红的肚兜就像是一个被线牵着的风筝,乖乖的回到了张阳的手中。质地柔软,触手柔和。张阳将它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眼中露出陶醉的神情。慧云撇了他一眼,花蕊夫人神色大变,咬了咬自己嫩滑的樱唇。“味道很香”张阳微笑着说了一声,将手中的肚兜扔进花蕊夫人的手中。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一行三人,有惊无险,到了眉山,过了眉山,只要一天的路程,就是成都了。

眉山靠近成都,虽然不是大句邑,却也繁华异常,街道上人流如云。张阳单人独骑,风度翩翩,慧云和花蕊夫人两个绝色美妇共骑一匹马,引得街上的行人纷纷注目。花蕊夫人神色自如,似是见惯了这种色迷迷的目光,而慧云却有些不自然。

天色渐暮,张阳三人找了一家名为“山外山”的客栈,在最高的三层上要了两间上房住下。准备休息一晚,明天进成都。

吃完晚饭,张阳推开窗户,晚风徐徐,远处蜿蜒的眉山依稀可见。他抱着慧云的娇躯,叫这美娇娘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腰,却难得没有动手动脚。用自己的脸摩擦着美妇人娇嫩光滑的俏脸。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张阳闭着眼睛,用鼻尖轻嗅佳人青丝的芬芳。慧云心中也是一片的安静,这一刻,似乎比自己打坐参禅时入定的感觉还要美妙。她的芳心之中一片的慌乱。忽然有点不忍心去打扰这美好的时刻。但是她终究还是开口了。“张阳我”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到嘴边的话怎么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张阳的眼睛没有睁开,“你忍了这么久,终于要说出来了。”他用手轻轻抚摸慧云柔顺的发丝。明明自己的年纪比张阳大很多,但此刻慧云却感觉张阳像是在安抚自己凌乱的心情。“原来他都看出来了”芳心之中,一会儿甜蜜,一会儿惭愧。

“我”她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刚才在街道上看见了我们峨眉派召集同门的暗号,我怕是有事情发生,眉山这里有一个我们峨眉弟子的商铺,所以,我想去看看只是去看看”这一段不长的话,慧云却说的很艰难,按理来说,自己认赌服输,做张阳的贴身婢女,还被他坏了自己的清白之躯,应该是张阳对不起自己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开口说到峨眉的时候,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不是怕张阳拒绝,而是怕张阳生气。

说完这些话,她偷偷去看张阳的表情,发现两道剑眉并没有低沉,说明心情还好。不管张阳是否答应,慧云却都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张阳嘴角撇了撇,“门中有事,理应去看看。”从自己脖子上的小瓶中倒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来,“这是丹田散的解药,你吃了,以防万一,万事小心为上。”说着,将药丸放在慧云洁白的手掌心中,扶起她的娇躯,自己走到了另一个窗户前,把头微微探了出去。

慧云怔怔地拿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解药,却发现自己心中没有一丁点的欢喜之情。拿到了这颗药丸,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自己和张阳的关系,不再那么亲密了?她内心之中第一次有些埋怨自己的同门,为什么偏偏画那样的暗号出来。

“丹药服下,半个时辰你就能恢复了,去吧”张阳挥了挥手,始终没有回头。

慧云芳心之中有些不知所措,听见张阳的话,下意识地轻移步履,出了房间,在关上门的一刹那,似乎听见一向乐观的张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慧云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压抑的要命,暗暗决定,要是门中没有什么要紧事情的话,一定赶快回来。

听慧云的步子渐渐走远,张阳眼中有了一丝的迷惘,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不对?“反正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慧云!你先离开一段时间也好”张阳喃喃地说道。

“当当当”有人轻扣房门。

“进来”张阳以为是店小二,没想到推门进来的是花蕊夫人。她的打扮,叫张阳眼前一亮。

这娇滴滴的美妇人似乎已经从白日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曼妙有致的娇躯外面套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裙,质地轻薄,里面丰-腴的娇躯若隐若现。胸前敞开,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肌-肤。叫张阳想到了四年前在“陶然居”见陈思思时,她也是这样的打扮。一方翠绿色的绣兰草小肚兜小的可怜,堪堪遮住两个高挺肥-硕的山峦,下面尖尖的下摆,恰恰遮住了两个肉光致致的大-腿中间的神秘地带。裙子长及鞋面,两个香莲着的是浅绿色的软缎鞋,行动之间,怎么都透着一股风流的韵味。

推开了门,她先是浅浅的一笑,仿佛这屋子都亮了起来。而后将门关上,张阳这才注意到她手中端着一个食盘,其中几个精致的小菜,一壶小酒,两个酒杯。不由得心中一动。呵呵一笑:“怎么敢劳烦夫人亲自送菜,张阳失礼了。”口中说着失礼,身子却站着纹丝未动。

花蕊夫人掩嘴一笑,轻轻的弯下柳腰,两瓣玉瓜一般的肥翘美-臀对着张阳,将手中的饭菜放在桌子之上。回过头来,步步生莲,身姿摇曳,来到张阳的身前。“张公子今日救了妾身一命,妾身无以为报,只有亲自下厨,做几个小菜,略备薄酒,聊表谢意,等到成都之后,自然竭尽所能,报答公子。”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嫩滑润,听起来又甜又糯,叫人沉醉,说道“竭尽所能”四个字的时候,有意无意之间,还用自己粉嫩的香舌悄悄抿了抿自己饱-满的上嘴唇,说不出的诱惑。

虽然话语暧昧,但由她嘴里说出来,反而叫人感觉是理所当然,没有丝毫的放-荡之感。神情之中既有少女的娇羞,又有成熟妇人的诱惑。叫任何的男子都为之心动,张阳当然也不例外。可是神色之中并没有表现出来,做了一个现代绅士“请”的动作,和花蕊夫人一起落座。

张阳潇洒的动作和温文有礼的表情叫花蕊夫人眼中放出奇异的神采。眼前的这个男子,就像是一个谜一般,自己原来以为他是个文采风流的儒雅公子,却没想到他的武功那么的厉害,一下子解决了凶名远播的“金银剑”。自已以为他好色,没想在银剑以自己做人质的时候,他又是那么的无情,自己以为他冷血,但他看慧云时候的眼神,温柔的足以融化任何女子的心。这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她站起身子,芊芊素手拎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这第一杯酒,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说着,俯子,弯起柳腰,一双皓腕从流云一般的长袖中伸出,将酒递到张阳的面前。张阳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小肚兜下两个滚-圆的雪白所挤压出来的深邃,甚至可以看见两个珍珠似的红豆。景色诱人,美不胜收,叫张阳不禁想到了白日见到的那两个完美雪丘,惊艳一瞥,难以忘怀。

花蕊夫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春光乍泄,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张阳,其中似乎包含了娇羞,钦慕,感激,等等感情。

张阳伸手接过酒杯,淡淡一笑“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救你也是自救,夫人不必挂在心上。”

花蕊夫人也给自己满了一杯,脸上娇艳欲滴,露出后怕的神色来,“要不是公子相救,妾身恐怕要被那银剑凌辱,身不如死。公子保住了妾身的清白之躯,妾身感恩肺腑”伸过手来,娇滴滴的和张阳碰了一杯,长袖掩面,一饮而尽。张阳也不推辞,喝了。

一杯酒下肚,花蕊夫人的脸红扑扑的,娇嫩的可爱。又伸过手来,替张阳满了一杯“第二杯酒,敬慧云姐姐,她不在,就由你这个夫君代劳吧。”一伸皓腕,将酒杯递了过去,张阳伸手接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葱白的小拇指,从张阳的手心划过,冰凉滑嫩,弄的人心痒痒的。张阳心中暗笑,和这别有用意的美妇人一碰杯“我替慧云谢谢夫人。”

和张阳满饮此杯,花蕊夫人俏脸上的神色忽然黯淡起来,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惆怅,“说起来,人家真是羡慕慧云妹妹,有你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的好郎君疼爱,妾身的那个死鬼丈夫,成婚不到一年就撒手而去,留下小妇人一个人,孤零零独守空房,受人欺侮。”说着说着,好像是真动情了一般,竟然当着张阳的面,抽抽嗒嗒,低声哭泣起来,宛若杜鹃啼血,楚楚可怜。

张阳摸了摸鼻子,心中苦笑一番,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递了过去。“夫人自强自立,创下偌大家业,叫人佩服。可能还有一段美好的感情在等待着夫人也说不定。”

张阳这是纯粹站在一个现代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却没想到在这个时代,一个寡妇改嫁,有多么的难。特别是花蕊夫人这种身份地位。

接过张阳的手帕,花蕊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美丽的眼睛红红的,越发的娇俏可人,听了张阳的话,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又喜滋滋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妾身情不自禁,叫公子见笑了,公子说的是,这第三杯酒,为妾身和公子有缘相逢而干杯。”她这次不再用袖子遮面,仰起头,酒杯放在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将美丽修长的玉颈,饱-满玲珑的曲线都显现了出来。

“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张阳见花蕊夫人豪气,也不由得说了一句,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话实在是太有歧义了。只好干咳一声,借酒掩饰。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花蕊夫人喃喃地咀嚼着张阳的话,看着眼前昂扬俊朗的男子,不知道怎么的,芳心之中有了二十年来未曾有过的一种冲动和害羞,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脚下的长裙,彷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

“呵呵”张阳有些尴尬,本来按照他的性格,送上门的美女,不要白不要,更不用说这花蕊夫人明显心存勾引之意。但是一想到白天的那个肚兜,他心中的欲-火和猎艳的心情就冰冷了一些。

白天他看似用鼻子去嗅肚兜的香味,其实却是看那肚兜里面,纯白色的丝绸之上,密密麻麻,画满了字符,看起来像是一个什么机械的图纸。再想到金银剑,张阳就知道自己有可能卷入了一个阴谋之中。而花蕊夫人,也被他定义成了一个美女间谍。试想一下,这种心怀叵测的女子,自己怎么能轻易去碰。

花蕊夫人艳名在外,但是照张阳看来,她确实是一个久未被男子滋润的寡妇。所以说,这个女人,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的简单。张阳[海岸线文学网]喜欢女人,特别是花蕊夫人这种绝色美人。但是,另有目的的,还是不能被下半身所支配了,自己目前还没有糖衣留下,炮弹打回去的资格。

他正胡思乱想之际,就见花蕊夫人抬起来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似乎隐隐燃起了一团火焰,莲步轻移,坐在了张阳的身边。张阳的鼻间立刻充满了一股茶花的香味,淡雅宜人。美妇人玉手轻轻地摸着自己有些红晕的光洁脸蛋,檀口吐气如兰“公子说的真好,相逢就是缘分,不知道妾身今日和公子相遇,是百年的缘分,还是千年的缘分?”

说罢,将手中的手帕一伸,递到张阳的面前,散发成熟风韵的娇躯软软地靠在桌子上,如同一朵美丽娇艳的山茶花,任君采撷。

【032】小楼一夜听春雨

花蕊夫人将自己丰-腴有致的娇躯软软的贴在桌子边缘,就像是一条美女蛇,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的魅力。右手支撑着自己的俏脸,表情中似乎有三分的醉意,红润的嘴唇上残酒未干,在烛光下散发着的光泽。由于是斜侧着身子,她一个肥大的乳-房颤颤巍巍,几乎贴在了桌面之上。及欲挣脱肚兜的束缚,裂衣而出。

“张公子,不知道我们相遇,是百年的缘分,还是千年的缘分?”她甜美的声音像是一个迤逦的梦,迷惘的眼神中带着燃烧的火焰,几乎能将任何男子的点燃。

张阳看着她伸出的左手之上的手绢,不动声色,小心的伸手去拿,没想到这美妇人皓腕一翻,一双柔荑轻轻地抓住了张阳的大手,眼中露出可怜哀怨的神色“难道妾身的蒲柳之姿,真的难入公子的眼?”语气娇滴滴的,脸上的表情楚楚动人。

张阳可不是柳下惠,对于花蕊夫人,他心中仍有戒备,但是这美人既然这般的可人,送到口边的肥肉不吃,简直是暴殄天物。何况那抓着自己的柔荑,是哪般的娇柔滑嫩,叫张阳不由得想到,要是这玉手握住自己身体的某一个突出部位时,那种感觉将是何等的销-魂。

“哪里”张阳深深地看了娇热媚的花蕊夫人一眼“夫人美丽的如天上的明月,皎洁无暇,我这种凡夫俗子,怎么敢贸然唐突呢?”

这与众不同的情话听得花蕊夫人美目一亮,坐直了身子,玉手掩口,吃吃笑了起来“你这人,真会说话,怪不得能讨到慧云妹子这样的女子为妻。”

“还能得到夫人这般美丽女子的垂青!”张阳说着,被花蕊夫人握在掌心的右手一用力,在美妇人的娇呼声中,将她的娇躯拉入了自己的怀中。既然决定一亲花蕊夫人的芳泽,张阳也就不再犹豫。

“你这人,一会温柔,一会儿粗野,真不知道哪个是你”花蕊夫人肥-硕的玉tun正好坐在了张阳的之上,只觉得自己两瓣玉瓜之间顶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粗大的吓人,其上的火热,就是隔着几层裤子也感觉的到。叫她的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久旷的身躯忽然散发着连她自己都害怕的,那干涸许久的美丽河道中,竟然有几滴玉泉水,涌了出来。虽然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但是对于自家身子的敏感,花蕊夫人还是感到一阵的羞愧。

“男人不坏,你们女人还不爱呢。”张阳一口含住花蕊夫人白嫩可爱的耳垂,轻轻的用自己的舌头拨弄了起来。鼻尖上几根青丝缠绕,清香宜人。

“恩——”花蕊夫人的鼻子中发出了长长的一声闷哼,娇躯立刻颤抖了起来,优雅白净如天鹅一般的玉颈上散发出一阵奇异的香味,的全部都化作粉红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她可爱的鼻尖之上竟然有了几滴香汗。

“夫人的身子真是敏感啊,是不是许久没有得到滋润了?”张阳故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一边是瓦解她心中的防线,一边却是故意说些荤话,来撩拨于她。

果然,听了张阳这话,花蕊夫人芳心之中先是羞愧之极,随即又涌起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难道我真像传言中的一样,是个”还没等她深入的思考这个问题,她两个高耸入云的山峰就受到了张阳大手的侵袭,只觉得这个男人的两个手指一捻自己雪-峰之上的那颗隐秘的红豆,自己全身的感觉就像是全部聚集在了此处一般,疼,酸,痒,麻各种感觉一起袭来。被这个时代所没有的调情手法所刺激,叫这个美艳的妇人恨不得舒爽的立刻昏死过去。

张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故意跳过花蕊夫人盈盈可握的纤纤柳腰,直接放在了弹性惊人的滚-圆玉-腿之上。像是鸡毛掸子一般,轻柔的,时不时地隔着薄薄的月白色罗裙,用手指尖划过。但从来不去两个大-腿之间的地带。

花蕊夫人觉得自己下半身的上像是有蚂蚁爬过一般,痒的要命,张阳越是“捞痒痒”,就越是痒,因为那酥痒感觉产生的源泉,正是自己的,哪里。这可可恶的男人,却一点也没有要光顾的意思,明知道张阳是故意折磨撩拨自己,可是花蕊夫人敏感的身子却受不了这种挑拨。在张阳上中下三路侵袭之下,花蕊夫人从娇躯到芳心全面沦陷。

她本来今天找张阳就是想用美人计的,可是,现在被张阳的言谈举止和高超调情手法所征服,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每次见到自己,都恨不得自己身上的衣物,狠狠的蹂躏自己。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得手过,但是芳心中却总是对男子有说不出的厌恶。可是现在,躺在这个男子的怀中,她现在却希望他像一个色狼一般,狠狠的和自己。

张阳轻轻解开了花蕊夫人身上衣裙,翠绿色的肚兜上绣着两只鸳鸯,香气浓郁。他正要仔细的欣赏一番,耳朵动了动,苦笑一声,双手放开花蕊夫人的娇躯。对这已经迷醉的美妇人说道“慧云回来了!”

“啊”花蕊夫人一下子从沉迷中清醒过来,俏脸的红晕中带了一丝的苍白,就像是被人抓住的小媳妇一般。立刻从张阳的上跳下,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端起桌子上一口未动的饭菜酒杯,急匆匆的走了。

张阳也苦笑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忽然发现自己长衫的下摆上有一团湿乎乎的东西,用手摸了摸。黏糊糊的,心中又火热起来。不过既然听到了慧云的脚步声,说明她快到了。虽然慧云名义上只是自己的婢女,但是作为21世纪的男子,他还是不希望她看到自己和别的女子欢好的样子。

重新站在窗户前,让秋风将自己身上的胭脂味和那种特有的味道吹散一些。

慧云一会儿就上来了,推门进来,看见张阳还是在看着窗外的风景,以为他从自己走后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芳心之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像是难过,又像是欢喜。

“回来了?峨眉又什么事情吗?”张阳转过身子来,看着慧云,此刻慧云功力恢复。而且因为这一段时间的压制和双休,隐隐已经有突破八品下的迹象,相信只是时间问题。她身上重新有了张阳第一次见到她时,那种高傲清高的气势,不知道为什么,张阳很不喜欢。

看到张阳,这峨眉仙子身上的高傲气势全然消失,好像又回到了自己柔弱的时候。点点头,俏脸之上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是我们峨眉的一位闭关近百年的上代长老出关,说是要我们二代弟子和三代部分弟子回去,开坛讲法”本来这种聆听长辈教诲的机会,慧云是很看重的,放在以前,立刻就去了。但是现在内心之中的渴求却不怎么强烈了。

张阳看着慧云眼中挣扎的表情,心中叹息了一声,看来自己慧云的心还是没有完全在自己身上,峨眉,峨眉派也真是传承久远,竟然还有这种老怪物存在,看来这些大派,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本来因为金银剑之事对蜀山有所轻视的张阳,心中立刻改变了想法。看来金银剑之所以活的那么久,是因为真正的高手不屑出手罢了。

转念之间张阳的脑子想了许多。看着目前有些局促的慧云,笑了笑“这是好事情,你要去就去吧。”

“啊”慧云听张阳答应的这么干脆,心中闪过一丝失望,“你叫我去?”她抬起俏脸,惊讶地看着张阳。

“我理解你!”张阳走到慧云面前,拍了拍她圆-润的香肩。

“我理解你!”慧云暗暗咀嚼着这四个字,内心之中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似乎被触动了一下。随即鼻子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茶花香味,她皱了皱琼鼻,发现是张阳身上传来的。“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糟糕。”张阳听慧云这酸溜溜的语气,哈哈一笑,一把将慧云揽在了自己的怀中,来到窗户边“我的宝贝翠云,你走之前,我们再双修一次!”说着大嘴堵住了慧云红嫩的檀口,一只手伸进了慧云香腻温暖的怀中,只一捏,慧云的娇躯就软了下来。脑海中关于香味的疑问全被张阳火一般的激情所燃烧殆尽。

“唔”慧云娇叫一声,随即感到张阳的舌头急迫中略带着粗鲁,伸了进来。就像是一个疯狂的战士一般,在自己小小的口腔中扫荡。似乎要干净自己的口中的每一滴。这种疯狂的举动,叫慧云也忍不住配合了起来。用自己的去追逐张阳的舌头,最终纠缠在一处。

张阳将刚才被花蕊夫人点燃的欲-火全部发泄在了慧云的身上,一只大手灵活的揭开慧云上半身的衣物,将肚兜扔在地上,峨眉仙子两个挺拔的山峦就暴露在了烛光之中。他另一只手一用力,将怀中的娇躯拉在了打开的窗户边上,慧云忽然感觉自己敏感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秋风出来,娇嫩的肌-肤上起了微小的颗粒。

“不,会被人看见的。”她心中一惊,大声叫了出来。

“这背后是山,我们在最高层,只要你小声一点,没人知道的。”张阳用嘴再次堵上慧云的小嘴,同时心中涌起暴虐的快感,用手一拉,将慧云的上衣完全揭开。

慧云心中羞愧,但是身体却强烈地反应起来。再说因为要离开张阳,心中有愧,心说“罢了罢了,就随这坏人心愿吧。”

于是,一对男女,就在这微微的秋风之中,迎着点点的月色,弄将起来。

正是:一个如下山猛虎威风长,一个是峨眉仙子美娇娘。风吹雪山樱桃红,雨打荷花娇。一个深深弄,一个怯怯呼。十八般花式都用遍,三尺红烛泪未干。

他们两人在这边快活,可苦了一人,你道是谁?正是在隔壁住着的花蕊夫人,这妇人本来就被张阳撩拨的心神不宁,玉-体发烫。而隔壁的这两位一弄,这声音随着夜色中的微风,正好飘在进了花蕊夫人的房间,要是一般的少女,当然不知其中滋味,偏偏却又是这过来人的妇人。弄的这美夫人更加的不堪,只觉得心尖上像是有百爪捞心,身子上像是有蚂蚁密布。在房间中来来回回,不知如何是好。

先是关了窗户,堵上耳朵,可是,鬼使神差一般,又取出了耳朵中的棉花,打开了窗户,娇躯紧紧靠在窗户边上,仔细地去听隔壁的声音。一只玉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自己挺秀的山峦之上。

这一夜,有三个人,不曾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当慧云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薄薄的纱窗,照在了她床榻之上。和张阳胡天海地了一个晚上,想起昨晚自己的疯狂,娇颜之上还是忍不住的一阵害羞。撑起依然有些娇软无力的身子,慧云从床榻上坐起。将美好的身段都暴露在这晨光之中。

“咦”打量房内,慧云没有发现张阳的身影,内心之中忽然涌起强烈的不安来。回头一看,自己身边的鸳鸯枕上,放着几张纸,打开来,正是自己当初签了名字的“卖身契”,除此之外,还有几张银票和一些散碎的银两。

拿着这张纸[海岸线文学网],慧云心中五味陈杂,玉手轻轻地摸着身边的床榻,昨夜欢好的余温尚在,可是,那个坏人,却已经走了。他怎么这般的无情,走的时候,连一个字,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慧云第一次发现,张阳对自己是这般的重要。就像是饭菜中的盐,平时不觉得,只有有一天没有了,才会发现他是那么的重要。脑海中不停地想着和张阳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从美目中流出,慧云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慧字十二剑了。

于此同时,和花蕊夫人踏上进入成都之路的张阳打了一个喷嚏。心中暗暗地说道,“慧云,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叫你做我的乖乖小娇妻。”

【033】长腿

“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故名成都。

五代十国时,后蜀皇帝孟昶偏爱芙蓉花,命百姓在城墙上种植芙蓉树,花开时节,成都“四十里为锦绣”,故成都又被称为芙蓉城或者锦城。

张阳站在城门之前,看着城门上两个古朴的大字,感慨万千,在自己的那个时空,也有这样一座城市,不过,无论是规模还是人口,都远远比不上眼前的这座雄城。传说这座城池仍是大夏太祖聚集天下修真之力完成的,每一块一丈见方的石头上都刻着古朴深奥的咒语,保佑成都永不沦陷。

其实很多人都不相信这一点都,但成都三面环山,一面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剑阁,要是它沦陷了,也就意味着大夏国彻底完蛋。

“妾身住在锦江道,公子若是无事,可去我府上住下,静待武试开始。也好叫人家一尽地主之谊,报答公子的大恩。”花蕊夫人昨夜听了一夜的房,把个娇滴滴的身子都弄的湿湿嗒嗒。叫这美妇人一路上就不敢抬头去看张阳,此刻分别在即,又出言邀请,语气中多了些羞涩,但也多了几分真诚。

“张阳受母亲所托,要先去看舅父大人,闲暇之余,定当去叨扰夫人”张阳抱了抱拳。深深看了这美艳的夫人一眼,昨夜没有得手,确实是有些遗憾。

“那妾身就在府中静待公子大驾。”花蕊夫人不知道是不是到了自己的地盘,掩口吃吃一笑,似乎又恢复了过来。向张阳抛过一个媚眼,跟着来接自己的下人走了。

天色渐暮,不过这芙蓉城中却是灯火通明,像是不夜城一般。行人络绎不绝,不光有男子,就是穿着漂亮动人的大家闺秀也不在少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快舒适的心情,看来这天府之国,名不虚传。

距离武试的初试都还有几天,张阳按照母亲的吩咐,准备去自己的舅舅家住几天,说是舅舅,其实是母亲高玉枝的一个堂哥,叫高成,在青羊道开了一家武馆,不过很久都没有和高玉枝联系过了,这次张阳到此,就是替母亲拜访一下旧亲戚。

张阳本来以为这武馆会很好找,结果找了个来回却没发现,只好问了一位老人,这才在一个偏僻的小巷中找到。

“高家武馆”看着掉色的朱红色大门上四个不知道多少年都没有擦洗过的大字,轻轻地敲了敲铜绿色的门环。

“当当当”清脆的声音在成都潮湿的空气中传出去很远。当张阳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门“吱呀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姑娘来,叫张阳的眼前一亮。

“好长的腿啊”这是张阳的第一印象,这姑娘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在张阳所见的女子中,算是最高的,大约有后世165的样子,她没有穿衣裙,红衣红裤,当中是一溜黑色的大排扣。很像后世的练功服,很紧身的打扮,将自己美好高挑的身段全部展现了出来。一步步走来,修长的美-腿充满弹性和活力,看来是经常运动的结果。高挺饱-满山峦就是密密的扣子也扣不住,将上衣紧紧撑起,柳腰纤细,就像是要折断一般,后面一条长长的,乌黑亮丽的鞭子,随着主人的步伐不停的碰在两个结实紧绷的玉-臀之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你找谁?”她圆溜溜的大眼睛中全是好奇和警惕,偏着头,一双玉手握着自己长长的发辫末梢。不停的玩弄着,调皮中带着可爱。

“我叫张阳,我找高成,他是我舅舅”张阳对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友好地说道。

“你是张阳?”一听张阳的自我介绍,女孩子撇了撇嘴。在张阳的期盼中回到门口,“不认识,没听过!”“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这——”张阳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由得苦笑一声,心说自己这表舅是不是搬家了,看样子这地方也不像是武馆啊。想到这里,决定先找个客栈住下来,明天再来打听。

他刚转身要走,门却有开了,还是那个可爱的长腿女孩子。她来到张阳面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可爱的粉红舌头。“你别走啊,表哥”“啊?——”张阳没想到一转身,这女孩子就叫自己表哥了,看张阳目瞪口呆,长腿女孩子跺了跺脚,“人家刚才进去问父亲了,他说你是我表哥,进来吧表哥”说着,笑嘻嘻的,也不避嫌,一把抓过张阳的大手,就往里拽。

张阳被她细嫩的小手握住,心说,有这么个可爱的表妹,看来生活不会太无聊了。

武馆外面看着破旧,但里面却是很大,进了门,先是一个照壁,照壁后面是宽敞的练武场,不过,现在却是杂草丛生,只有中间一条道因为人来人往而空了出来,两边兵器架上的兵器几乎都生锈了,木质的架子也在微风中摇摇晃晃,似乎要垮掉一般。练武场正对着是讲武堂,很大的一个大厅,不过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破旧不堪的八仙桌撑着门面。

过了大厅往后走,才是这一家人住的地方。东西跨院,房子很多,但是大多都暗着,只有正中间的一个大堂和两边几个小房间亮着灯。几个人正站在大堂的门口,看着张阳。

当中间一个人,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其貌不扬,个子瘦小,眉宇之间似乎总是拧着,脸上也有几分的愁苦之色。见张阳过来,脸上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哈哈,这就是我的外甥张阳吧,我记得上次去巴州看见你,你还被玉枝在怀中抱着,一转眼就这么大了,岁月催人老啊。”他个子瘦小,但是声音却很洪亮,不过言语中却有一种暮气。

张阳知道他就是自己的表舅高成,连忙施了一礼,“张阳见过舅舅,多年不见,母亲十分的想念你老人家,说有空务必叫你去巴州走走。”说着,将母亲的亲笔书信递给了高成。长腿表妹却蹦蹦跳跳地回到了高玉成身边,两个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看着张阳。

“难得玉枝还记得我这个不成器的堂哥”高玉成打开信匆匆一看,眼角似乎有泪水涌动,随即一把拉过张阳的手,“来,进屋说话,这是你舅母于氏,这是你表嫂雅言,这个是你的表妹,最是调皮,高采萍”

长腿美女高采萍似乎很不满意父亲对自己的评价,两只手拉着高玉成的大手,不住地摇晃,红嘟嘟的小嘴撅着。逗得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看,还说自己不是孩子。”高玉成似乎只有在面对女儿的时候,眉间的愁苦之色才能少一些。

高采萍看看张阳,不好意思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张阳进到大堂,这才借助灯光,来看其他的人。舅母于氏很年轻,似乎只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看来是续的弦,人看起来很白净,斯斯文文。颇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子,穿着一身青色的粗布长裙,对自己笑了笑,显得很是温柔善良。

表嫂不知道姓什么。高玉成光说雅言了,看起来二十四五的样子,非常的美丽,不过美丽的眼睛中布满血丝,看起来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细长的柳眉轻轻地皱着,神情恍惚,就连张阳给她打招呼都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

张阳在大堂坐下,打量四周,发现表舅家的日子确实可能过得不太如意。房子中的家具大多是旧的,还不配套,连颜色都有好几种。看来这个高家武馆是彻底衰败了。

“你这次来是参加武试的?”高玉成看着张阳斯文儒雅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的,我有巴州太守的推荐信,可以直接进入比赛,不用参加初试。”张阳点点头,同时想起了自己怀中还有一份七公主的举荐信和令牌。

“哦”高玉成应了一声,在他看来,自己这个外甥就是因为和太守关系好,才走的这个后门。张家虽然衰败,但是这点能耐还是有的。于是知趣的不提这个话题。

不过他不提可有人想提起“你会功夫?”一边老是坐立不安的高采萍一听张阳是参加武试的,美丽的大眼睛中立刻放出了一道亮光。

“是啊”张阳点点头,紧接着,在高玉成的阻止声中,就见这长腿的活波美女,屁-股上就像是安着弹簧一般,“噌”的一下子蹦了起来,一条腿直立,一条腿高高抬起,向张阳横扫了过来。香风中带着丝丝的凉风,看起来还有几分的威力,不过对张阳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啊。

他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没有挪动,右手端着茶杯,左手轻轻一抬,轻易的就抓住了表妹修长玉-腿的脚脖子。一边轻轻地将被子中的茶喝下,一边微笑地看着高采萍。

“你”高采萍想用力把自己的腿从张阳的手中抽出来,可是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那条腿仿佛粘在张阳的手上了,一动也不动。只把小姑娘挣的小脸通红,气喘吁吁,张阳这才放了手。

“哼”高采萍气鼓鼓地弯下腰用手抚摸被张阳的“魔爪”抓了半天的小腿脖子,一边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张阳,叫张阳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去欺负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见张阳的脸上露出[海岸线文学网]惭愧不忍的神情,,高采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小脑袋一甩,那条因为主人下蹲而垂在地上的粗长乌黑的大辫子,忽然像是一条长鞭一般,直奔张阳的脸上打来。

高采萍得意洋洋,似乎已经看到了张阳的小白脸上被自己鞭子打的红肿的情形,不过她的小脸很快又再次沮丧,因为自己那条乌黑亮丽的大辫子,被一只大手轻轻的握在了手中,大手的主人,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可恶”高采萍见自己百试不爽的招式一个都没成功,两只小手忽然抹着眼睛,哭了起来。

【034】loli

高采萍先是玉-腿袭击,后是鞭子偷袭,可是这些以前百试不爽的招式在张阳面前一个也不好使。芳心不由得委屈,一抹眼睛,轻声哭泣起来。不过张阳发现,这个鬼精的长腿表妹其实是光出声,并没有掉眼泪。

“张阳,采萍这孩子就这样,你别忘心里去啊。”高玉成见张阳举手投足之间,轻松如意,这才觉得自己这个外甥可能是有真本事的人。连忙去喝斥高采萍。高采萍的难过来的快去的也快,走到高玉成背后,向张阳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自己可爱的粉红舌头。

“没事的,表妹天真烂漫,很好。”张阳微笑着说道,

“谁天真了?”高采萍嘟了嘟嘴,似乎不满意张阳说自己小,但她这神情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孩子,当然,前凸后凹的身材除外。

张阳当然不会和一个可爱的其女孩子计较这么多,看着屋子里几人眉宇间隐隐的愁色,微微沉吟了一下,“舅舅,我看大家心中像是有什么为难之事,一人技短两人技长,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来叫我也参详一下?”

听见张阳这话,高玉成脸上的愁苦之色更重,那个温婉动人的雅言表嫂,竟然泪光莹莹,低下了头。就连活跃的高采萍也安静的坐在了一边,“哎”高玉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高玉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先是儿子早逝,现在,孙女又”

张阳看了看,没发现有小孩子在,试探着问道“不知道我的小侄女怎么了?”

“萝儿打几天前起就一直不停的忽冷忽热,脸色红的跟烙铁一样,请了几个医生,都说,都说”表嫂雅言说着说着,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哀伤之极,她这一哭,其余的两个大小美人眼圈也都红了。

张阳皱了皱眉,心说不会是肺炎吧?肺炎在自己的时代不算是什么,但是在这个没有抗菌药的时代,绝对是致命的病症。想到这里,不由得站起身来,“萝儿在哪里,不知道我能不能看看。”看见大厅之中几个人呆呆地看着自己,他一把从衣服下摆中拿出自己的金针包袱,“舅舅,我可是个医生呢。”

“对,对”高玉成忽然想起来张家是干什么的“你们家的神医不少,说不定能有办法”他这么一说,哭泣的雅言一下子像是看见了救命的稻草,冲过来抓住张阳的手“表弟,你一定要救救萝儿,我”她神色激动,泪眼涟涟,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阳被少妇柔嫩的双手抓住,心神微微一荡,柔声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先去看看萝儿。”

雅言连连点头,一家四个人簇拥着张阳,来到了大堂左侧的一个小房间中,房子里全是中药的味道,一个老妈子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孩子。见几个人进来,急忙让到一边,轻声说道“萝儿还是吐痰,药也咽不下去。”

雅言又抹了抹眼泪,张阳却径直走到床边细细观察了起来。床上躺着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女孩子,可爱之极,粉嫩的小脸蛋就像是一团雪白的玉一般,两个大眼睛闭着,长长地睫毛一闪一闪,格外惹人怜爱,小巧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失去了原来红润的光泽,显得有些干裂。身子时不时地动一下,皱皱可爱的小眉头,显得十分的难受。

看样子,已经有些昏迷了,张阳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光洁的额头。烫的厉害,上面还有些汗渍,粘粘的。又捏开小丫头的嘴巴,看了看她的舌苔,而后将手搭在了她细小的胳膊之上,静静地诊脉。

其他的人都在后面屏住了呼吸,看着张阳的一举一动,长腿表妹高采萍虽然对张阳自以为是的医术不感冒,可是此时却希望他能治好自己可爱的小侄女。雅言双手交叉紧握,闭着眼睛,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什么。

“吐得痰是不是像铁锈一样的颜色?”张阳沉声问道。

“是,是”雅言和那个老妈子异口同声地回答。

看来是肺炎无疑,先退烧要紧,张阳毫不犹豫地吩咐起来,“舅舅,你去找家里最烈的酒,倒在干净的盆子里,用把毛巾打湿”“哎”高玉成毫不犹豫点头照做,张阳接着又走到桌子前面,涮涮点点,写下一章药方:柴胡半斤;黄芩三两;人参三两;甘草炙,三两;半夏洗半升;生姜切,三两;大枣擘,十二枚。上七味,以水一斗二升,煮取六升,去滓,再煎,取三升,温服一升,日三服。”这是著名的柴胡汤,在没有抗菌药的时代,应该算是最有效的药物了。

写完之后交给高采萍,“照方抓药,要快!”

高采萍知道不是调皮的时候,赶紧接过去,走到门口,却又回来了,看见张阳疑惑不解,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长辫子扭捏地说道“我看这上面有人参我怕钱可能不够”她这话一说,屋子中的其他两个女人都尴尬了起来,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张阳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高采萍的手里,见她似乎要推辞,沉声说道“救人要紧!”高采萍点点头,深深看了张阳一眼,急匆匆的走了。雅言和于氏看着张阳,目光中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安排妥当,张阳拿出金针,叫老妈子打来一盆的热水,先洗干净自己双手。“嫂子,你帮忙脱了萝儿的衣服。”雅言急忙过来,将女儿身上的衣服拖干净,一个粉嫩娇小的雪娃娃出现在张阳的面前。这中间高玉成也将毛巾用酒精打湿了,张阳拿起来闻了闻,看来高玉成一家生活窘迫,喝的酒都是烈酒的。不过这样正好,越烈的酒纯度应该越高。

张阳取出金针,心无旁骛,飞快地在三关、六腑、天河水、肺经、肺俞、风池等道扎下。而后轻轻地捻动起来,“嫂子,你用毛巾蘸点酒,轻轻的擦萝儿的全身,注意不要碰到金针”张阳决定三管齐下,先将萝儿的体表温度降下来。

雅言点点头,一双玉手拿毛巾轻轻地蘸了点酒精,细心的为女儿擦拭起来。

张阳手捻金针,鼻子间传来一种淡淡的幽香,不由得看了雅言一眼,她是那种叫人看了感觉很干净,清爽的女人。素面朝天,清水芙蓉,由于很细心地擦着,几缕长发调皮的散落了下来,一缕贴在了香汗微微的鬓角,一缕留在了小巧可爱的鼻尖。一缕蜿蜒到了白皙的脖子后面。这微微有些凌乱的青丝,不但无损其美丽,反而叫这美少妇增加了一丝柔弱的气质,看起来分外的动人。

看不出来,她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的,胸竟然也是那么的大,但并不张扬,静静的挺在胸前,形成一个完美的半球形状。随着主人玉手的活动,轻轻地在月白色的布衣上画出一个淡雅的圆。一个俏生生的圆-臀隐藏在了长长的衣裙之下,叫张阳无法从外观来判断大小,不过一双小巧的香莲露在了外面,煞是可爱。

高采萍也很快回来,于氏帮着她去煎药。

张阳这次为了达到疗效,尝试着在金针上输入了一些柔和的“水”属性真气,他刚刚接触水字诀,体内的真元并不多,但是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足够了。

时间不长,但为萝儿擦拭身子的雅言明显感到女儿原本发烫的小身子没有那么热了,回头看去,她可爱脸蛋上的红晕似乎也退了一些。不由得满心欢喜,看着近在咫尺,精心针灸的张阳,眼泪却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萝儿的烧退了一些”她语气有些哽咽地对张阳说道。

“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张阳微笑着说道,看着眼前喜极而泣的美少妇,不由得心生怜悯,伸出手去,帮她抹掉脸蛋上的眼泪。她的肌-肤很滑嫩,感觉细腻之极。

雅言没想到张阳会来这样一个动作,不由得呆住了,白皙的脸蛋一下子涨红,连耳根都在发烫,心中忐忑不安,突突直跳。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药来了”就在两人都微微觉得尴尬的时刻,高采萍的声音传来,雅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忙站起来去接妹子的药,没想到因为蹲的久了,双腿一麻,身子晃了一下,张阳下意识的就要去扶,没想到她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一下子跌跌撞撞的跳了出去。不敢去看张阳,张阳摸了摸鼻子,心说自己不会是被当做色狼了吧?

高采萍和雅言进来的时候,这害羞的美少妇眉角眼梢还有一些红晕,还好高采萍神经大条,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当来。

不一会儿,一家子人又都围在了萝儿的床前,听雅言说萝儿的身子已经不太那么烧了,大家看张阳的眼神又有了不同。全部换成了感激和敬佩,就连高采萍也咬了咬樱唇,怔怔的看着张阳,不知道想什么。

药端来了,可是又有一个问题,萝儿现在昏迷,喂进去的药全部都吐了出来,就连雅言亲自嘴对嘴的喂都不管用,这怎么办?

张阳胸有成竹,萝儿之所以吐药,是因为咽喉中有痰堵住了。他拔下金针,双手轻轻地将萝儿粉嫩光滑的小身子扶起,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肩头,一只手来到后背,先是上下摩擦了一会,等到萝儿雪白的身子都被按摩的有些发红了,忽然“啪”的一下,拍在萝儿的后心上,萝儿的小口一张,一口痰,吐在了老妈子接着的痰盂中。

雅言赶紧上前来将女儿嘴角残留的浊物擦干净,而后断过药碗,拿着小勺子,舀了一小勺的药,细心地吹了又吹,喂到萝儿的小嘴中。

在其他几个人紧张的注视下,这次药真的没有吐出来。大家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

“啊——”高采萍大叫了一声,吓了大家一跳,她也不管不顾,直接跑过来抓着张阳的一跳臂膀摇晃,“表哥,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也要学扎针,你教教我好不好?”声音又软又甜,活活像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胡闹”高玉成眉间的忧色少了几分,见女儿这么不懂事,要张阳教自己医术,赶紧出言禁止,他是习武的,自然知道这金针刺的手艺有多么高明,自己这高家腿法还传男不传女呢,何况这种秘技?

张阳心中却没有这么多的顾虑,笑着点点头“你要学,我当然可以教你,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耐性?”

“我有!有!”高采萍的头像是小鸡吃米一般,点个不停。后面的高玉成看了张阳一眼,神情很复杂,也很欣慰。

“姨娘,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表哥答应教我了!”高采萍兴高采烈,蹦到于氏的身边,拉着她的手直跳,彷佛怕张阳反悔,[海岸线文学网]要给自己找个证人一般。

“听见了,听见了,你这孩子。”于氏年纪不大,但是神态却很稳重,看起来和高翠萍的感情也不错。张阳暗暗点头,舅舅这个家虽然破落了一些,但却也十分的温馨。

在雅言的细心服侍下,萝儿终于将这一小碗的药全部喝完。就在雅言要放下药碗的时候,张阳怀中的小萝儿长长的睫毛忽然眨了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睁了开来。她先是看了看面前捂着樱唇,激动不已的母亲,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而后转过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抬起可爱的小脸,看着张阳,皱了皱眉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哥哥,你能不能放开我,妈妈说了,女孩子不能叫男孩子随便碰自己的身体。”

“哦——”张阳没想到这小丫头看到自己这个救命恩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只觉得额头上一滴冷汗流了下来

【035】素手捻红豆

“疼吗?”

“不疼,你放心的扎,第一次难免会疼,或者扎错地方,不要紧的”

“那我扎了啊”

“扎吧”

秋日的阳光略微有些疲软地口照在高家武馆的大院中,张阳坐在大堂外面的一份藤椅上,右臂的衣衫挽了起来,一个长腿的女孩,弯着腰,贝齿紧张的咬着朱唇,葱白一般的手指上捏着一根明晃晃的金针,另一只手按着张阳的胳膊,正是高采萍,她跟张阳学针灸,到也很有毅力,不过短短七八天时间,就将人体周身的三百多个道记住了。今天是实践的日子,不过,看起来对着张阳这个大活人,小姑娘一时半会还不敢下手。

“耶”就在高采萍拿着针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小小的人影忽然跑过来,一下子爬到了张阳的后背上,紧接着一张可爱粉嫩的小脸露了出来,“小姑姑。你真笨,哥哥都叫你扎了,你还不敢。”略微带着稚嫩的语气,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有条理,正是高家的宝贝,小大人萝儿。

“我这是谨慎,你小娃娃懂个屁。”高采萍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萝儿张牙舞爪的爬上张阳的大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做好,用自己短小白嫩的手指,划了划光洁的脸蛋“小姑姑你真不害羞,明明是不敢,还望自己脸上贴花。”

张阳揉了揉怀中小大人的脑袋,哈哈大笑起来,萝儿的体质不错,不到十天,好的七七八八了,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特别喜欢粘着张阳,简直就像是小跟屁虫一般。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自己的房间,用她的话说,“男孩子和女孩子不能在一起睡觉的。”

“谁说我不敢?”高采萍见张阳哈哈大笑,不知道怎么的芳心一阵恼怒,手中的针看也不看,就扎了下去,结果,秋日的院子中传来某男沉闷的叫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高采萍吐了吐舌头,眼中全是得意洋洋的神色,哪有半点的歉意。张阳只好苦笑了一下,暗叹自己收徒不慎。怀中的萝儿见自己的大哥哥吃瘪,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像是银铃一般,十分的清脆。

院子的一边,萝儿的母亲,张阳的表嫂苏雅言正在缝补衣服。看着张阳怀中的女儿,心中安静无比,充满着幸福味道。高玉成外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舅母于氏在院子的后面摆弄着花花草草。

就在高采萍缠着张阳要继续在他胳膊上实验的时候,前面院子的大门“嘭”的一下,似乎被人狠狠的踢开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院子里的几个女人都下意识地后退,集中在了张阳的身边。

于氏和苏雅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的神情有些紧张,倒是高采萍却放下了手中的金针,眼睛中忽然放出激动和跃跃欲试的光芒。

萝儿倒是一点也不紧张,被张阳抱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不时地从几个大人的脸上扫过,妈妈和奶奶很紧张,姑姑也很紧张,就大哥哥还在微笑着。

五位不速之客很快出现在几人的面前。当前一人,穿着一件银白色的练功服,一双长腿上,紧紧地缠着白布。身材高挑,步伐沉稳,面相凶横,一双小眼睛中放着狼一般的光芒。后面四个人看起来是手下,都是同样的打扮,黑衣黑裤,白布缠腿。

“谭勇,你来干什么,难道你父亲没教过你,进别人家要先敲门吗?”一见这人进来,高采萍立刻握紧了小拳头,高声呵斥了起来。

苏雅言在一边悄悄的为张阳解释,原来这谭勇,是附近一家“弹腿武馆”馆长谭动的儿子,这父子两一直对高家武馆怀有吞并之心,在用卑鄙手段击垮了高家武馆之后,还想将高家武馆占为己有,好几次想买下这块地,可是高玉成死活不肯.于是这父子两又一合计,找人向高玉成提亲,要谭勇娶了高采萍。这种狼子野心,谁都能看出来,高玉成还是没有答应。不过这谭勇也不知道怎么了,见了高采萍之后,竟然惊为天人,死死纠缠不休。叫高采萍很是反感。

“看你说的,师兄来看师妹,难道还要什么理由吗?我们迟早是一家人”谭勇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柔。

“不要脸,谁跟你是一家人啊?”高采萍被谭勇无耻的话气的俏脸涨红,高耸的胸起伏不定。不过这样却正满足了谭勇的眼睛,他在几个女子的脸上扫过,直接无视张阳的存在。“雅言啊,你也是的,一个人守寡有意思吗?你放心,我娶了采萍之后,也会照顾你的”他故意把照顾两个字说的非常重,后面的几个人直接嘿嘿笑了起来。

“无耻”苏雅言这温柔的女子,被谭勇的下流话气的浑身发抖,但却想不到恶毒的句子骂对方。高采萍再也忍不住,一抬玉腿,就像冲上去,却被一边的张阳轻轻拉住了。

“谁家的野狗放出来了,在这里乱咬人?”张阳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哀乐来。

“咯咯”怀中的萝儿笑出了声,“哥哥骗人,哪里有小狗狗啊?”

张阳摸了摸萝儿的小脑袋,“你看,这五个就是,要记住了,这些是狗狗中的极品,会用两条腿走路。”

“扑哧”张阳的这话太恶毒了,叫在场的几个女子都笑了起来。高采萍洋洋得意的继续说道“萝儿,你要记住,有时候,两条腿的狗未必比四条腿的狗好。”

“你是什么人?”谭勇被张阳一阵挖苦,脑袋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

“他是我表哥!”高采萍虽然平时不待见张阳可是此时却主动挽着张阳的手臂,语气中全是自豪,短短几天时间,张阳在高家的几个女子眼中已经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了。

“什么表哥?我看是姘头吧?”后面一个小个子嘿嘿的说道,说完却发现这话对自家少爷不利,只好闭嘴。

“找死!”张阳淡淡的说道,右手轻轻一挥,就见那个满足喷粪的小个子直直飞了出去,碰在前面的院门之上,“啪”的一身,掉在地上,如死狗一般。

“妖术”其他人低低地叫了起来,谭勇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算是有些见识的,知道张阳有可能是修真者。心中立刻矛盾起来,有心要走,却拉不下面子。不过转眼看到高采萍抿着嘴,满脸崇拜地看着张阳,眼神中的温柔和迷恋是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谭勇立刻觉得血往上冲,“什么妖术,看本少爷踢死你!”

说着,身子一低,双掌和在前胸,右腿如同兔子一般,向张阳踢来。正是潭家十二路弹腿的绝招之一“擒龙夺玉带”。弹腿又叫谭腿,仍是潭家祖上和南唐天龙寺的高僧合创的一门威力惊人的腿法,练到极致,也有十分的威力。不过谭勇这点四品都不到的水平,还不够张阳塞牙缝。张阳也不管他用什么招式,直接一挥手,“啪”谭勇姿势优美的撞在了院墙之上,“噗”,口中鲜血喷出,遥遥晃晃的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张阳,显然不想在情敌面前低头。剩下的三个下人,看着张阳,又互相看看,都不敢上前,眼中明显有了恐惧之色。本想来占占便宜的,哪知道高家啥时候请来了这么一个妖人。

张阳再一伸手,在周围几人奇异的目光中,谭勇就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的高大的木偶一般,“嗖”的一声,主动被张阳拽到身前,一双大手扣在了谭勇的脖子上。

“少爷”其他几个人纷纷叫了起来,却不敢上前,没有人怀疑,只要张阳轻轻一用力,谭勇的脖子就会断掉。

张阳怀中的萝儿用自己可爱的双手堵住了眼睛,但是却时不时地张开指头缝,偷偷地看一两眼。

谭勇被张阳像是玩泥巴一样,任意揉捏,还是在高采萍的面前。心中羞愧之极,要死的心都有了。“恶魔,有本事你杀了我,我爹爹和师祖不会放过你的。”他说的不怕死,可是张阳明显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恐惧。

“杀了你,我还嫌脏我的手呢,回去告诉你父亲和那个什么师祖,死了对高家的那份心,要不然,哼”张阳说道最后,闷哼一声,别人没有感觉到,可谭勇只觉得耳边像是打雷一般,脑子中嗡嗡作响,五脏六腑像全部被震得移了位。

说罢,张阳就像是拎着一只鸭子一般,右臂轻轻一轮,谭勇的身子再一次飞了出去,正好砸在其他三个人的身上。四个人如滚地葫芦一般,全部倒在地上,还好张阳没有用暗劲。

从地上爬起来,谭勇只觉得胸口又是一阵沉闷,血气上涌,他咬着牙,硬生生忍住。一个人扶着他,另外两个抬着昏迷的那个。一行四人,趾高气昂地来,灰溜溜的走了。

高家的几个女人却还像是在做梦一般。看着张阳,目光中明显了有了崇敬和爱慕。在这个武力至上的年代。张阳这强者,永远是受人尊敬的对象。

“表哥,你,你真是太帅了!”高采萍还不知道“酷”这个字,只好用帅代替。自己怎么都打不赢的谭勇被张阳轻轻挥了几下手,就差点挂掉,叫热爱功夫的高采萍看张阳的眼中全是星星。“表哥,你这是什么功夫,教我好不好?”兴奋过后,高采萍就像是萝儿一样,拉着张阳的手,一向清脆的声音变得又软又甜,

“看你表现吧”张阳看了看怀中的萝儿,眨了眨眼睛,萝儿似乎明白了张阳的意思,“咯咯”笑了起来。

“我一定好好表现”高采萍伸出自己的两个手指,站在张阳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道。天真的表情叫其他几人都笑了起来。

等晚上高玉成回来,高采萍就像是一直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兴致勃勃地将张阳怎么怎么威风,谭勇怎么怎么脓包。不过高玉成明显是个悲观主义者,看了看张扬。“我听说谭动最近和蜀山扯上了关系,还拜了一个蜀山弟子为师,阳儿你还是小心为妙。”

张阳点点头,心说怪不得苏雅言说谭勇今天表现的格外嚣张,原来是找到了靠山了。“哼,蜀山算什么,表哥肯定打的那个什么狗屁师祖落花流水。”高采萍现在极度崇拜张阳。

“不说了不说了,来,吃饭”于氏和苏雅言从外面端着饭菜进来,后面跟着永远蹦蹦跳跳的萝儿。高玉成也不再说什么,自从张阳来后,高家就多了许多的笑声和欢乐,对于这个外甥,他是打心眼里喜欢和疼爱的。而且最近心中隐隐有了打算。

吃晚饭,张阳一个人坐在屋顶的房顶上,看着天空皎洁的明月,心中无可抑制的想起纪若彤,慧云,翠珠,还有家里的母亲和奶奶,特别是慧云,今天听到蜀山这个词,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峨眉。近半个月没有“双修”体内的欲-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空旷的院子在夜晚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而张阳的耳中忽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张阳循声看去,正是后院的一间瓦房中,灯火点点。

这水声弄的张阳的心痒痒的,见周围房间的灯光全黑,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悄无声息地落下来。在那房子的窗户纸上一点,屋内的景色,全入眼底。

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的双峰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前的雪丘紧耸,中间深深的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红樱桃,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只听得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正是表嫂苏雅言,她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

【036】娇花放

“张阳哦我来了”苏雅言低低地一声娇喘,搭在浴桶边上的晶莹双脚陡然绷的笔直,而后整个身子像是一张弓一样,从水中弯了上来,将美好的曲线暴露在朦胧的灯光之中。

“嘘”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子重新回到水中,这才感觉到水微微有些冰凉了。苏雅言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俏脸不觉发烫起来。真是羞死人了。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下贱”,不但一个人用手那样,而且,在极度的极乐之中,她竟然喊出了张阳的名字。要是被他知道苏雅言忽然想起了那天张阳温暖而充满怜惜的目光,以及那指头摸在自己脸蛋上的温柔。心中不由的有些痴了。

她却不知道,她心中想的那个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听见苏雅言喊着自己的名字那样,张阳一向平静的心不可避免的跳了起来。当下就想破门而入,让苏雅言的梦想变为现实。不过一想到苏雅言那种永远害羞的性格,要是他进去的话,估计她会无地自容,甚至做出傻事来。张阳只好作罢。

“哗啦啦”水声再次响起,张阳绵长的呼吸又是一阵急促,苏雅言整个人从浴桶中站起,将一个完美的后背展现在了张阳的面前。她弯下柳腰,玉tun更加的紧实硕大,隐隐可见胸前两个活波的大白兔,弹跳力惊人。她先将自己白玉无暇娇躯上的一颗颗水珠用干毛巾细细的擦洗干净。而后,玉-腿轻抬,跨出了浴桶。先是穿上了一件纯白的抹胸,随后带上一个红底青花边,鸳鸯交项眠的粉红肚兜。下摆恰好将双-腿之间的美好遮住。随后,穿上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将成-熟有致的美好身段全部包裹起来。

张阳看到这里,悄悄起身离后开。

这美少妇心中有秘密,等第二天早晨见到苏雅言的时候。她偷偷看了张阳一眼,俏脸一红,张阳心中暗暗好笑。假装没有注意到她娇羞的神色。今天已经是八月初二,武试的初赛已经开始,张阳昨天已经拿着推荐信注册,顺便打听了一下情况,原来大夏国共有三十六州,每州可以推荐三名人员,当然,要是有七品上的生员,则不受人数的限制。再加上各位王公大臣,今年大夏直接进入复试的共有149名,随后在初赛中再选出50名,分组捉对厮杀,选出武状元。复试在八月十六开始,希望在景帝九月九日六十大寿之前选出一个武状元,普天同庆。

张阳对初试没有兴趣,所以这几天就闲在高家武馆,练武,教高采萍医术,逗笑萝儿玩,日子倒也悠闲自在。

八月初四的傍晚,一位青衣青帽的小厮拿了一张请柬,来到了高家武馆。

原来是花蕊夫人邀请自己去她府中小酌。

张阳一想到花蕊夫人那美艳无比的娇媚神态和凹凸有致的成熟身材,心中蠢蠢欲动,点头答应。

随着那个青衣小厮来到锦江道,这里是达官显贵的聚集地,道路都是青石铺就,宽敞平整。花蕊夫人住的是故太尉陈汤的府邸,大宅古朴,里面花团锦簇,假山流水,环廊曲回,美不胜收。

小厮将他领进广阔的大厅,自己告退了。

一个美貌的小婢女奉上一杯香茗,又姗姗离去。张阳闲着无聊,举目打量四周。

大厅布置的很典雅,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仕女图和牡丹图,色彩鲜艳,栩栩如生。

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墙的几柜放满各式各样的珍贵玩物,张阳虽然不懂,但依然看出,他们的价格绝对不菲。这是他才记起,花蕊夫人不光是一个空有外表的花瓶,而且是一个女富婆。想到这里,心中涌起古怪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大厅外清风徐来,花香阵阵,叫人心旷神怡。院子中的话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更加的美丽。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刚才的美婢又姗姗而来,请他到里面去见花蕊夫人。张阳皱皱眉,心说这女人搞什么鬼?点点头,跟着美婢往府内走去。

大厅后面有一座阁楼,美婢将张阳领到楼下,示意张阳上去。

在跨进门槛,便看见一位成熟的美妇人斜斜地窝在房中的软榻之上,体态优美,一只手支着美丽的俏脸,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张阳进来,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流露出茫然的神色。雪白晶莹的足踝在罗裙下悄然露出,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房子中没有点灯,夕阳的余晖从两扇开着的窗户中照进来,照的这美妇人更加的美艳动人。柳眉弯长,俏脸上没有一丝的皱纹,滑嫩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叫张阳的心中不禁一阵火起。

她今年才刚刚三十六岁,正是女人一生之中最有风韵的年纪。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张阳长吟出自己那个时空的诗歌,来吸引这魂游天外的美妇人的注意力。

果然,听到张阳这首切实切景的古诗,花蕊夫人脸上显现出迷醉的神色,“张公子真是好文采,这诗歌叫什么名字啊?听的奴家心都碎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嫩甜美,而且带着一阵阵的懒散。自称“奴家”时,略带着撒娇的语气,叫任何的男子心中都涌起强烈的征服快感,恨不得狠狠扑上去,蹂-躏这水蜜桃一般成熟的美妇人。

“这是我看见夫人你刚才的神态,妙手偶得,就叫《怨妇吟》吧”张阳的文抄公做的心安理得,说罢,双眼毫无顾忌地在花蕊夫人惹火的身段上流连忘返。

花蕊夫人似乎并不对张阳肆无忌惮的目光有所恼怒,反而故意坐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叫胸前颤颤巍巍的两个山峦更加的凸显出来。几乎要裂衣而出。“怨妇吟,名字起的真恰当。”她从榻上下来,不着布袜的白嫩小脚踩在鲜红的地板之上,步步生莲。

“张公子知道奴家找你来什么事情吗?”花蕊夫人玩味地看着夕阳下张阳如刀削一般的俊朗面孔,美目中不可自制地闪出迷醉的神色。

“张阳正要请教夫人”张阳摇摇头,深深地看了花蕊夫人一眼。

“奴家想和公子一夜春宵,共度鱼水之欢”

张阳吃了一惊,没想到花蕊夫人今天改变了策略,这么直接。口中下意识地说道“要是为了报恩,夫人大可不必”

花蕊夫人摇摇头,玉手堵住了张阳的嘴,芬芳扑鼻。“奴家不是为了报恩,奴家守寡十几年,虽然有风言风语,但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近日一见公子,心生爱慕,但深知不能与公子百年好合,只求一夕欢娱,为奴家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花蕊夫人的美目中碧波流转,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张阳分不清她说的话是否可信,不过,他也不需要分辨,美色在前,还是先享受为妙。

“得夫人垂青,张阳不胜荣幸”说着双手抱住了花蕊夫人芳香迷人的娇躯,花蕊夫人看着大开的窗户,忽然想起了眉山的那个荒唐夜晚。俏脸微微有些发烫,身子也软了下来,靠在了张阳的怀中。

张阳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将花蕊夫人扶正,放在茶几边上,他斜坐在花蕊夫人的身旁,仔细端详着眼前令男人朝思慕想的成熟佳人。高挑窈窕的身材,娇俏美丽的脸庞,乌黑明亮的丹凤眼,红润而巧的嘴唇,纤细地颈项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项链,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飞天玉坠;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浇娇嫩欲滴,十只可爱地足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尽管深藏在抹胸之下,胸前的山峦形状应该是半球形的。十分硕-大,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的起伏。

房中没有灯光,在夕阳的余晖之下,依稀还能看到内衣的轮廓,浅宽的圆领和短短的衣袖衬托着光滑柔美地双肩。合身贴服地裙子毫无保留的展示着主人纤细地腰肢和浑-圆的两瓣玉瓜,展露出花蕊夫人那种致命的成人的妩媚和诱惑。花蕊夫人配合的将自己的腰肢挺起,要自己的胸脯高高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面前这个男人是她愿意付出的,她会用一切的动作,来让这个男人得到最大的快乐。

张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手伸向美丽白色连衣裙背后的腰带,那里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抓住腰带的一端一扯,蝴蝶结松开了,两条腰带轻飘飘落在她身体两侧,裙子松开了。张阳又把手伸向吊带裙的纽扣,随着沉重的呼吸,纽扣一粒一粒的被解开,百合粉纱裙自动向两边分开,花蕊夫人背部晶莹洁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洁白耀眼的肌肤在张阳的面前完全铺展开来。

花蕊夫人挺起胸膛,骄傲的展示着自己的娇躯,然后伏过身来,贴着张阳的耳边说道:“我要你将今晚全部留给我,不要想到任何别的女人!慧云也不行!”

张阳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来表达了自己对她的爱意,两只手迫不及待的将两条细细的吊带从她的肩上顺着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过手掌,裙子随即被褪到了腰部,于是花蕊夫人只剩下一件丝绸做成的白色抹胸,透过抹胸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抹胸后双丘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深沟。两个山峰雪白无暇,几乎可以看到上面隐约的青筋。张阳的双眼慢慢的开始有了反应,血丝逐渐增多,呼吸也明显的急促起来。他的双手,很自然地摁在了丰-润的双峰上。

花蕊夫人媚眼如丝,本能的扭动着身躯,轻声的说道:“你轻点。妾身已经有十多年年没有和男人亲热了。”花蕊夫人果然是个勾魂的小妖精,知道这个时候说“妾身”绝对比“奴家”更刺激。

果然,张阳被她刺激的织火更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他从昨晚到现在,心里一直有一团火焰,现在,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在张阳的刺激下,花蕊夫人终于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张阳我要”

张阳站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大步走向木床,重重的压倒在她地娇躯之上

正是:翩翩公子美娇娘,西窗月下欢娱忙,翻云覆雨盘龙棍,春水壶。春风又几度,久旱逢甘露,厮杀又几回,往来香榻动。

一夜的欢娱,说不尽的柔情蜜意,恩爱缠绵。

第二天早上,当张阳睁开眼睛的时候,日光早已经从窗外照了进来,身边的佳人杳无音讯。叫他感觉昨夜的美梦是那样的不真实。穿好衣服下楼来。昨日的那个美婢在楼下伺候着,看着他从自家夫人的阁楼上下来,眼中流露出几分好奇和羞意。昨晚夫人可真是疯狂呢,那声音

美婢说夫人有事情出去了,想招呼张阳吃饭,张阳却摆摆手,昨晚没有回去,舅父家肯定很着急了,还是先回去再说。

刚进高家武馆的门,张阳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果然,一见张阳进来,高采萍眼睛一亮,气鼓鼓地跑古来。阴阳怪气的说道,“哎[海岸线文学网]哟哟,有些人去偷腥,还知道回来啊。”说着,像一只小狗一样,在张阳的身上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茶花香味和一些怪怪的味道,高采萍的脸一下子拉的更长的。也不理会张阳的苦笑,头一扭,进了大堂。

张阳摸了摸鼻子,自作多情的想,这小妮子,不会是吃醋了吧?

看了看一边还有些羞涩的苏雅言,问道:“表搜,出啥事情了吗?”

苏雅言点点头,“是的,你昨晚不在,出事了”

【037】赌妻

张阳跟着欲言又止的苏雅言走进大堂,觉得里面的气氛怪怪的。

表舅高玉成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用手遮着额头,垂头不语,像是在唉声叹气。刚刚进来的高采萍气鼓鼓地坐在左侧的椅子上,见张阳进来,扭过了头去。这时候应该去浇花的舅妈于氏也端坐在高采萍的对面,美丽的眼睛肿肿的,像是哭过。好动的萝儿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站在大堂中间,看看这个,望望那个,有些不知所措。看见张阳,立刻乖巧地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发生什么事了吗?”张阳笑着将萝儿抱起来,奇怪的问道。心说怎么我一晚上没回来,大家都像变了个人一样。

“哦,阳儿你回来了。”高玉成似乎现在才发现张阳,抬起头来看了张阳一眼,眼中布满血丝。像是一夜未眠,眉宇之间的愁苦更甚,几乎要哭出来一般。“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偷偷看了于氏一眼,摇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

张阳正摸不着头脑,怀中的定萝儿却忽然出声了,“爷爷把婆婆输了。”萝儿不是于氏的亲孙女,所以一直叫她婆婆。

“啊”张阳惊讶的张开了嘴,急忙去询问苏雅言,苏雅言这才看了自己的公公一眼,低低地说出了缘由。

原来张阳走后不久,谭家家武馆的谭动,也就是谭勇的父亲,就过来挑战。说了些很不好的话,激的高玉成和他比武。高玉成赢了,把自己的一个小妾送给他,高玉成输了,把于氏送给谭动。高玉成一时头脑发热,答应了下来,签了文书。

结果,原本比高玉成稍微差一点的谭动修为大进,三下五除二就将高玉成打败,扬长而去,叫于氏今天之内去谭家。所以一家人才会这样,高采萍之所以给张阳脸色看,就是因为张阳昨晚恰好不在。她认为要是张阳在的话,肯定能打败那个谭动,自己的姨娘也不至于被那个谭动赢去。

张阳心中的惊讶无以复加,看着坐在那里凄苦无依的于氏,此刻才真正地感受到这个时代的野蛮。女人竟然如货物一般,可以拿来当赌约,而且,在座的几个女人也都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唯一的怨恨只是高玉成输了而已。女人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

“舅舅,你怎么能用舅妈来做赌注呢?这是一个人啊”张阳第一次对高玉成说话的嗓门有些高。

在高家这几天,他其实也知道,于氏和高玉成很大程度上是表面的夫妻。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原来高玉成早年武馆兴盛,难免有挑战的,在一次的比武中,被人伤了肾水,不能人道。后来儿子也过世了,他自己一个人和儿媳住在一起,生怕别人说闲话,也是为了遮羞,娶了于氏。但是夫妻两从来不同床,每天晚上各睡各的,在两个房间。

就是这样,善良的于氏也从未有过怨言,生活虽然清苦,但是至少一家人过的和睦。但是现在,自己的舅舅竟然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把这么好的一个妻子给当成赌具,输了。

这几天高采萍在不停地说谭家的事,谭动父子简直就是个禽兽,他们妻妾成群,而且残忍好色,有时候甚至将自己的妻妾用来招待宾客。可以想象,要是美丽动人的于氏真去了谭家,会有什么悲惨的命运在等着他。

“哎”高玉成看了看外甥,又看了看于氏,不再说什么。

于氏惊讶地看了张阳,红肿的眼睛中有些异样。没想到张阳会这么说“这是一个人啊”这句话听在她的耳朵中,有几分悲凉,又有几分的感动。她以前只觉得张阳无所不能,是女儿家最完美的夫婿人选,也想着在适当的时候,帮一下采萍。现在却觉得,他更是一个知冷知热,懂得心疼人,懂女人,尊重女人的好男人。她看了看还在气鼓鼓的采萍,暗暗羡慕她的好福气。

苏雅言看了看张阳,觉得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说实在的,她对父亲的做法也不满意,谭动再混蛋,你不能也这样啊,可是她是做儿媳的,不好说什么。

“哥哥,我不想叫婆婆去那个坏人的家里,你把婆婆要回来好不好?”萝儿拽了拽张阳的衣袖,天真烂漫地说道。

“好啊。”张阳笑着亲了萝儿一口。

“坏哥哥,又占人家便宜”萝儿摸了摸粉嫩脸蛋上张阳吻过的地方,叫张阳一阵大汗。

大堂中的几个人却没有心思笑出来。

“舅妈,那谭动叫你什么时候去?”张阳问于氏。

于氏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低声说道“今天日落之前”这是今天她第一次开口,声音低沉嘶哑,没有了以往的温婉动人。张阳这才发现舅妈其实也是一个大美女。而且是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女子。不过平时被苏雅言和高采萍两人的风采遮住,自己没有留意吧了。她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裙,朴素无华,素面朝天,满头的青丝用一根木簪挽住。简约而美丽,她身子瘦小,但是也玲珑有致。属于那种小家碧玉类型。更重要的是,她今年才34岁,比慧云还小,身上既有少女的淳朴娇羞,又有少妇的成熟风韵。简直是高采萍和苏雅言的结合体。

怪不得谭动这老小子看上了于氏,一方面是因为她是老对头的妻子,另一方面,于氏确实非常的有味道。

张阳看了看天色,回头又看看苏雅言,“嫂子,有什么吃的吗?我肚子很饿”说着对苏雅言露出一个笑容。

“吃吃吃,就知道吃。”高采萍本来平息的火焰又冒了出来。

苏雅言却温柔地点点头,去厨房了。“采萍,你来帮帮我。”

高采萍狠狠地看了一脸微笑的张阳,不过还是从椅子上跳起来,去了厨房。

饭菜很快就好,张阳一个人坐在大堂的饭桌前,不理会高采萍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吃的津津有味。到最后,把小馋猫萝儿都给勾引了过去,一起和他抢起饭菜来。

三个馒头、两个包子,一碗稀饭下肚。张阳摸了摸差不多饱了的肚子。站起身来,对于氏说道,“好了,舅妈,你不要难过,我现在吃饱了。我和你一起去谭家,把你的卖身文书要回来”

他说的轻飘飘的,好像是去买糖葫芦一样。

苏雅言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欲言又止。高采萍却跳了起来,“好啊好啊,带上我吧,去踢馆,这个办法好”。她似乎已经忘了刚才对张阳的态度有多差。一下子又兴高采烈起来,在她看来,这个世上就没有张阳办不到的事情。

“这个太危险了吧”高玉成听见张阳这么说,心中有期盼,但却并不看好张阳。“那谭动修为大增,好像是拜了一个蜀山弟子为师。现在有了蜀山做靠山,潭家武馆已经不比当初了”高玉成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怀念往昔,还是感慨自己。

于氏的眼睛中放出希冀的神采,随即又黯淡下去,那个谭动武功之高,就是自己这个外行也可以看出来,绝对不是那个草包谭勇可以比拟的。张阳一片好心,可自己能叫他这么做吗?想到这里,看着张阳摇摇头,白皙的脸蛋之上挤出一个笑容来。“张阳,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可是,还是算了,别为了我,你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值”

看着于氏脸上那种认命的神情,张阳只觉得胸中像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了一般。大声说道:“怎么不值?我觉得值!再说了,他谭家未必是龙潭虎,就是龙潭虎,我张阳也叫他这只老虎没了牙,这条蛟龙没了筋。”

“对,大哥哥就是哪吒”萝儿在一边拍手笑道,她知道,这是张阳给她讲的“哪吒脑海”的故事。

高采萍看着张阳那种豪气冲天的样子,眼中流露出迷醉的神情。苏雅言抿着嘴,没有说话。

高玉成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也没有资格再说什么了。

“走”张阳说话,不待表情复杂的于氏在说什么,直接一拉她的手。于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脸色发红地站在张阳的面前。跟着他走了出去,临走前看了还在低着头的高玉成一眼。

高采萍想要跟着去,却被苏雅言拉住了。张阳此去肯定非常危险,人多反而是累赘。自己这些人,只能在家中焚香拜神,求他们平安归来。

谭家武馆的位置相当好,在青羊道的一处繁华所在,门前宽敞,有一颗古朴的银杏树,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亭亭如盖。

“谭家武馆”四个大字在晨光中闪闪生辉,朱漆的大门前有两个高大的石狮子,每个石狮子面前站着一个黑衣汉子,白布缠腿。

“干什么?”见张阳和于氏过来,两个人立刻走了过来,语气不善。一个还色迷迷的打量着于氏。于氏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身子不由得躲在了张阳的背后。

“高家武馆,张阳,找谭动。”张阳用身子挡住于氏,淡淡地说道。

“高家武馆,没听过啊。”

“嗨,不就是昨天刚刚把老婆输给馆主的那个高玉成的高家武馆吗”

“是不是来送这个娘们的,妈的,真水灵啊。你小子拽什么拽,还敢叫我们馆主的名字。”两个人看着张阳,以为他好欺负,在这肆无忌惮的说了起来。

张阳也不想废话了,直接一抬脚,直直揣在那个嘴最臭的汉子之上。他的声音嘎然而止,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咚”的一声,将厚重的朱漆大门撞了一个大窟窿。这是张阳带着暗劲,那个人,也不用看了,就是救活,也是全身瘫痪的下场。

眼中的猎物变成猎人,另一个人直接吓的腿都软了,上下牙齿碰的当当响。

“我找谭动”张阳再一次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人终于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向武馆跑去。

“谁***这么大胆子,敢”不一会儿,一个人骂骂咧咧出来了,正是前几天被张阳差点捏死的谭勇,看见门口的张阳,微笑着看着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发颤,口中的话赶紧缩了回去.一会儿又反映过来,妈的,这是在自己家门口,还怕个毛。一边在身后打了个手势,叫人去找自己的父亲,一边壮了壮胆色,沉声说道:“你来干什么?”

说着,一打手势,后面出来一大帮的人,将张阳围了起来。街道上的人看见,都好奇地跑过来,远远地看热闹。

“我找你父亲,谭动。”张阳看都没看周围的几个小喽喽。语气轻松的就像是谭动的多年好友。而谭勇就是自己的侄子一般。

背后的于氏看着张阳挺拔高大的身材,听着他语气中说不出的自信和骄傲。忽然觉得站在他身后很安全,被这样的男子保护着,一定很温暖,很幸福。很奇怪,危险当前,她还有心情想这些东西。

“你”谭勇还想在众人面前说几句场面话,可是一看到张阳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肚子里的词就全忘了。

“哈哈哈”谭勇背后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听犬子说张公子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张公子确实是我所见后辈中的佼佼者。”这个声音宏亮清晰,人未到,语先来。滚滚的话音刚落,就见从大门中出来两个人,前头的和谭勇有些相像,不过,他的身材更加的高大魁梧,一脸的络腮胡子,一双不大的眼睛顾盼炯炯有神,看起来有一股豪气。完全不像高采萍描绘的那么不堪。

他的身边,是[海岸线文学网]一位身着道袍的消瘦道人,眼睛微微闭着,似乎在看着自己的鼻尖。好像对周围的任何人和物都不感兴趣。张阳看他背后交叉背剑的方式,就知道他应该是蜀山的人。

“不知贤侄到此,有什么事情。”谭动明明看见了被撞了个大窟窿的大门,以及后面生死不知的弟子,明明看见了张阳背后的于氏,可是却偏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故意叫张阳贤侄,想在气势上先压住他。

张阳丝毫不为谭动的热情所动。抱着手,彷佛在看一个小丑的表演,等谭动说完了,这才平和的说道“谭动,我要和你赌命!”

【038】小姐

“我要和你赌命”张阳淡淡的说道。

“哈哈,就凭你,凭什么?”谭动还未说话,一边的谭勇因为有父亲撑腰,又张狂了起来。谭动也没有说话,心中却对儿子的话有些赞同。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谭动也算是小有身份的人,如今正是事业上升期,为什么要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小白脸赌命。这个赌注太不公平。自己的命可比这小子金贵多了。

“是不公平”张阳彷佛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般。皱了皱眉头,“你们谭家父子的档次太低,和你们赌命我当然吃亏,不过,谭勇,你这个猪头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谭动赢了我,可以活命,要是输了的话,就难说了。”说完,张阳伸出食指,摆了摆。

“竖子猖狂!”谭动被张阳轻蔑的眼神激的须发竖立,“我谭动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说着,谭动竟然一招手,后面有两个弟子抬出一杆大枪来。黑黝黝,放着寒光。

张阳心中暗叹,人人都说的比是谭家的弹腿,没想到这谭动却是个用枪的高手。

“小子,你可以拿一件兵器,不要说我谭动以大欺小。”谭动一枪在手,气势大变。

张阳挥挥手,叫于氏离开,于氏看了张阳一眼,静静地站在了人群中,包围着张阳的几个弟子已经散开,并没有为难她。张阳看了看四周“谭家的兵器我不喜欢,我还是自己做一件好。”他并不像暴露盘龙棍的秘密。他越来越发现这根棍子的不凡之处。

在谭家武馆的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张阳转身走到那颗粗大古老的银杏树下。先围着树转了一圈,目光不停的上下打量。

“干什么啊?快点!”谭勇以为张扬胆怯,叫得更嚣张了。

张阳充耳不闻,终于在银杏树下站定,双手做了一个抱球的姿势,虚虚抱着眼前的银杏树。那个一直看自己鼻尖的道士终于带起头来,眼光中流出奇异之色,看着张阳的双手相对的掌心。

张阳的掌心中的空气忽然急速旋转起来,越来越大。张阳微微一笑,左右手一搓!

那股小型的龙卷风就缠在了古老粗壮的银杏树上。

在周围人惊讶的眼神中,无数的细小木屑从树干上飞奔而出,像是流沙一般,静静地躺在了树根下。

谭勇揉了揉眼睛,再次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他惊讶的看见,龙卷风停下来之后。原来粗大的树干的中间现在只有碗口粗细,彷佛被人精心打磨过一般,树皮和外面的木质全部没有了,只剩下一根白色的棍子留在中间,支撑着上面偌大的树冠。看起来怪异之极。

周围的人都窃窃私语,有人甚至认为张阳是神仙下凡。张阳笑了笑,自己只不过是用了用风字诀而已。

“修真?”谭动到底是有几分见识。

“师弟不可大意”那个道士在谭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谭动点点头,心说就算你是修真,打娘胎练起,也不过十几二十年的功夫,凭自己五品中的修为,难道还怕他不成。

张阳伸过手去一抓,那根自制的碗口粗线的银杏棍就被他生生从树上拿了出来。“咚”的一声,上面的树冠正好落在了地上,摇晃了一下,倾然倒地。将谭家武馆宽旷大气的门前立刻弄得狼狈不堪。

“欺人太甚!”谭勇脑海中不停地闪着这几个字。但是却没有勇气说出口。

张阳将白色的棍子那在手中,就像是情人一般,轻轻地抚摸着。似乎没有感觉到谭动身上发出的骇人气势。

“谭动,你要是能接我三棍不死,我就绕你一命。”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对一个小孩子说。

“找死!”谭动声若雷霆,在半空中炸开。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由得退了几步。

“找死!”张阳也说了一句,神色忽然一变,轻轻地迈了一步,就来到了谭动的面前,手中的棍子高高举起,似慢实快,夹杂着风雷之声,向谭动砸来。

旁边的道士被这股惊人的气势逼得后退几步,看着天地之间聚集起来的风雷。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七品!?”

被张阳的棍势压制住的谭动此刻却是有口难言。张阳的棍子落下看来很慢,但随着棍子的下落,谭动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压着一座山一般。叫自己丝毫不能动弹,整个身子全部被压制在这个小空间中。

他双手奋力的举起大抢去挡,“铛”张阳的木棍和镔铁枪碰在一起,竟然发出金石之声。

谭动只觉得自己的虎口一震,一股热热的鲜血流了出来,双臂上的力道立刻消失殆尽。大枪不由得被木棍压的下降了几分。紧接着,全身的骨头像是要被压散掉一般,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

谭动心若死灰。

张阳的木棍轻轻落下,压在了他的肩头。

旁边的那个道士轻轻地吸了一口冷气,脚步却又往后退了一些。

谭勇直接傻掉了一样,张大了嘴,久久合拢不上。周围的百姓露出哗然之声。谭动平时在这里耀武扬威,对其不满的大有人在,不过都是惧怕他的武力而已。没想到平时吹的那么厉害的谭家武馆馆主,竟然连一个拿个木棍的小青年都打不过,太丢人了。

不过是周围的老百姓,谭动身后的弟子心中也都嘀咕起来。因为在他们看来,张阳只是拿着棍子轻轻一压,随随便便的一个“刀劈华山”招式,自己的馆主竟然傻傻的去用铁枪硬抗,结果,枪和棍一碰,馆主就贵在了地上。

他们没有身临其境,当然无法感受到张阳这一棍的真实威力。

“你赢了”谭动抬头看着面前的张阳,苦涩地说道。

“交出我舅妈的卖身契。”张阳说出了自己的主要目的。

谭动此刻后悔的要死,高玉成本来已经对自己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了,可自己偏偏被谭勇这个兔崽子挑拨着,要赶尽杀绝,色心一起,还看上了于氏。平白惹来这个煞星。

不过他倒也光棍,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递给张阳。

张阳看了看,随后一挥。白纸化为灰烬。看了看面前似乎放弃反抗的谭动,抬起了手中的棍子。向一边的于氏走去。

“你没受伤吧?”于氏语气急切,看张阳的神情又有所不同,眼中的欢喜之情,似乎要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溢出来一般。见张阳摇着头笑了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怎地又低下了头去。白皙脸蛋上挂着淡淡的红晕,动人之极。

谭动甩开好心过来搀扶自己的谭勇,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张阳渐渐消失的背影,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不知道想些什么。

“师兄”他转过头来看一边的道士,那道士摇了摇头,“此子太过厉害,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啊”一边的谭勇惊讶地叫了一声,在他心中无所不能的师伯竟然也对张阳没有丝毫的办法,说出这么若软的话来。谭动倒是早有心理准备,“难道他是”

道士点点头,“此子是七品下,只高不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丹药来,递给谭动。

“七品”谭动咽下丹药,语气中有说不出的苦涩,这还是人吗?不过,要是他知道张阳故意在蜀山派面前隐藏了自己的修为,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打算。

“干脆叫师叔祖来收拾他!”谭勇心中也吓了一跳,随即想起自己已经是蜀山的人了,蜀山的八品高手,都比比皆是。何苦怕一个小小的七品。

道人沉吟了一阵,我们蜀山三代第一人至剑师弟马上回来参加武试,到时候,请他来顺便解决了这个隐患吧。”

谭动神色一动,“莫不是号称蜀山三百年来第一天才的至剑师弟?如果是这样,那就没问题了。不过,今天这里的动静这么大,怎么巡城御林军没有过来?”

且不说谭家武馆的这几人在背后如何打算。张阳和于氏此刻却是心情愉快地往家走去。张阳本想将手中的银杏棍子扔掉,可于氏说什么也不肯,最后还抢过去,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就像是拿着一件珍贵的宝贝一般。张阳哑然失笑,心说,要是在自己的那个时代,这样弄死一颗银杏,简直是天理难容。

“公子,公子”还没走多远,忽然从路边的酒楼之中跑出一个明媚皓齿的小姑娘来。

“你是在叫我吗?”张阳奇怪的问这个一身丫鬟打扮的小姑娘,不由得想起了远在巴州的翠珠。

“是,公子,我家郡小姐请你上楼一叙。”这美丽的小丫鬟点点头。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家小姐是谁?我认识吗?”张阳心中奇怪的要命,心说自己在成都除了花蕊夫人好像没什么熟人吧。再说,在大街上公然请一个男子小叙,这个小姐也真是够大胆开放的。

“你上去就知道了”小丫鬟似乎是个急性子,上来就要拽着张阳往里走。

张阳只好苦笑着跟上,后面的于氏要来,小丫鬟却干脆地说道:“我家小姐就请张公子一人。”

于氏对张阳笑了笑,示意她自己可以回去,张阳只好跟着小丫鬟上楼。于氏看着张阳的背影,口中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小丫鬟推开门,张阳整了整衣衫,举步进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没想到张公子不但文采风流,就连武功修为都是这么了得。”张阳刚一进门,听见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个修长曼妙的背影凭窗而立,淡黄色的罗裳在晨风中微微飘动,宛若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

张阳心说,自己的这首抄来的《江城子》也就在四年前的巴州“陶然居”吟唱过一回,难道当时此女也在场?这样想着,双眼不由得向这女子看去。

这女子话说完,转过了身子来。对着张阳微微一笑,叫他泛起惊艳的感觉。

她的长发被一根玉簪轻轻挽起,玉簪的一头戴着三颗晶莹的珍珠,给人华丽优雅的感觉。两道弯弯的柳叶细眉似蹙非蹙,惹人怜爱。柳眉之下,一双动人的杏眼,眼神清澈明亮,似乎能看到人的心中去。琼鼻高挺,樱唇红润。五官精致完美的夺天地之造化。

薄薄的黄色罗裳并不能包裹住美好有致的身材,胸前的山峦优雅而完美,高高挺起,画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半圆来。水蛇一般的纤腰上裹着一条玉带。完美高挺的玉-臀掩盖在长裙之下,不能叫人一窥全貌。脚下一双浅黄色的修鞋,小巧别致。

这女子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不同于慧云的清高自傲,花蕊夫人的娇媚动人,也不同翠珠的娇蛮可爱,纪若彤的淡雅如菊,反而是和七公主刘洁比较相像,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高贵气质。不过,七公主的性子太过娇羞柔弱。而面前的此女,张阳想了想,也只有“蕙质兰心”四个字可以形容了。

她似乎天生高贵,但是又不给人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只一个眼神,便令人如沐春风。

此刻,她正微笑着打量张阳$$,神色中既有几分高兴,又有几分的仰慕。

换做一般的男子,只怕是美女的这个神情,就叫他们激动不已了。不过张阳在那个时代就是高傲的天才,这样的表情不知道见了多少,不以为意。抱了抱拳,“张阳见过小姐,不知道小姐从哪里得知本人的伤心之作?”张阳确定,四年前在巴州的陶然居,绝对没有这样一个美人。眼前的这位大家闺秀,神情虽然平和淡然,但她身上的气质注定她无论走在何处,都会是一个耀眼的中心,叫任何人无法忽视。

那小姐眼神中闪过一道奇异的色彩,“张公子不妨猜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我的身份。”表情既可爱又顽皮,叫张阳忍不住心中一动。

【039】小性子

“你不妨猜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我的身份”黄衫女子的表情调皮可爱。不过,这种可爱并无损她的高贵气质,反而在有意无意间,拉近了自己和张阳的距离。叫张阳心中暗暗惊讶,心说此女放在后世一定是一位公关高手。

他微微沉吟了一下,也来到窗前,看着街道上渐渐多起来的人群。回头对黄衫女子说道,“我想,郡主应该是从蜀中的弓腰姬陈思思哪里知道的吧?”说完,对一边站着的小姑娘眨了眨眼睛。

“哦”黄衫女子眼中露出惊讶的目光,没想到张阳不仅猜出了自己的问题,还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一边的小丫鬟连忙摆手,“郡主,我可没有透漏过你的身份。”说着还瞪了张阳一眼,似乎是怪他把自己拉下水。

“张公子果然心细如发,小女子刘韵,见过张公子。”刘韵说着,轻轻施了一礼。

张阳也抱了抱拳,“郡主礼平重了”他看刘韵和刘洁气质想象,又想到刚才那个小丫鬟的第一个“郡”字没有出来,立刻判断出了她的身份。两个人重新坐下,刘韵这才又说出了她的真实身份。

当今夏景帝刘仁是先帝文帝的第十四个儿子,起初并不受喜爱,和母亲一起被封地到大夏最边缘的南蛮受降城。后来文帝过世,太子即位,生性若软,朝政全部被太后吕氏所把持,大分吕氏众人,残害皇族。太子在两年后病逝,在危难之际,故太尉陈汤联合一帮老臣子,推翻了吕氏的专政,迎取远在南蛮没有受到波及的刘仁母子即位,是为夏景帝。

夏景帝即位之后,用无为之治,天下太平,国库充溢。

刘仁有六个儿子,一个公主。可是长子在被立为太子后不久就病逝,联想到大夏朝太子的悲惨传统,夏景帝至今还没有立太子。而刘韵,正是刘仁的第四子刘澈的唯一女儿。

“刘澈”张阳在嘴里念回味了一下,“这个名字,很熟悉啊”

“不知张公子从巴州而来,所为何事?”刘韵亲自为张阳满了一杯酒,笑语盈盈的问道。

“我是来参加武试啊。”张阳据实回答,这也确实没什么课隐瞒的。

“哦,不知道张公子可有举荐人,刚才我在谭家武馆见张公子神威凛凛,动了爱才之心,想举荐公子去参加武试的。”刘韵话说完,一边的小丫鬟接着说道,“要不是我们郡主拦住,你那个惊天动地的砍树行为,早被巡城的御林给治罪了。”

张阳看了看刘韵,发现她神色淡然,似乎并没有什么得意和自豪之色。心中微微笑了笑,“我是巴州太守举荐过来的。”

“哦,我倒忘了,孙伯伯是你的未来岳父啊。”刘韵的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容,“不过,张公子知不知道我为何一眼就认出了你吗?因为有人被张公子的一词一曲打动了芳心,画了一幅公子的画像,早晚随身携带,不知道张公子是不是那种负心郎啊。”说完,眨了眨动人明亮的眼睛,看着张阳。

张阳苦笑一声,摸摸鼻子,心说,难道本少爷的魅力真的那么大?这个陈思思真的这么痴情?看来还是古代比较好混一些。

“既然是孙伯伯的举荐,也就是自己人了”刘韵也不想叫张阳难看,见他神色有些尴尬,又给张阳倒了一杯。语气越发的亲切。

张阳也不奇怪,景帝迟迟不立太子,他的几个儿子,要是不发展一些势力,反倒是奇怪了。看来孙义应该就是刘澈的门人,不过,因为某种潜意识的原因,他对刘澈也并不反感,只看刘韵一个堂堂郡主,对自己这个小人物这般的见待,就知道刘澈此人的厉害之处。

其实,张阳确实是小看自己了。不要说他现在是八品中,就是这个年纪的七品,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天才了。刘韵为了父亲的大业,自然要尽心拉拢。

不得不说,刘韵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和她聊天,叫人感觉如沐春风。舒适之极,而且她也不是那种胸大无脑,或者用美色来吸引男子注意的女子。虽然她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可是张阳的注意力却总是被她高雅的谈吐和博学的知识所吸引。她身上有种自然而毫不做作的气质,叫张阳想起了自己前世所遇见的女白领。

她的每一句话,有意无意地问道了别人的得意之处,所以和她交谈,根本就不用担心冷场。而张阳本身就是博学之人,加上近几年的读书习武,再也不是对这个时代一无所知的初穿哥。他的目光和见识,比刘韵高远的多,口中的每一句话,初听来没什么可是,仔细琢磨,却蕴含着朴素真挚的道理。叫刘韵也越发的惊讶,眼前的男子,就像是一个宝藏一般,自己原来只认为他文采风流,今天发现修为至少在七品,交谈下来,才发现他对于民生百态,诸子百家,乃至治国之道,无一不通!

“当今陛下行无为之治,仓禀丰实,府库饶财,移风易俗,黎民淳厚,可以说,大夏朝从经济到治安都达到了一个王朝美好的极点。但是,另一方面,由于朝廷的无为放任,诸侯骄恣,豪强坐大,商业地主侵渔细民,割据势力业已形成;再加之南蛮不服教化,连年寇边,也确实存在着极大的隐患”

张阳忘记了自己和刘韵的身份,侃侃而谈。听的刘韵的美目中放出奇异的神采来。“天纵奇才,一定要为父亲笼络住此人!”她本以为父亲刘澈是当今最清醒的人,只有他看到了大夏朝无为而治的弊端,却没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白衣男子,看的更加的透彻和深入。

“那么依公子之见,该当如何?”刘韵的美目明亮清澈,如流光溢彩一般。神色中七分崇敬,三分爱慕。饶是张阳这般心志坚定,清高自傲之人,都不禁有些飘飘然。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一时之间,这八个字脱口而出。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刘韵在嘴里念了念,美目中放出明亮的神采来。脸上的神情更加的娇艳。“公子字字珠玑,不知何以教我”吐气如兰,亲自将一杯酒送到了张阳的面前。

一边的小丫鬟惊讶的看着自家主子,刘韵虽然平时对人和蔼,但是也没见对那个男子和蔼到这个地步。亲自无数不说,还亲自俯身送上。简直是简直就像是娘子伺候官人嘛。小丫鬟嘟了嘟嘴,看了看两人,张阳气度不凡,俊朗无匹,刘韵气质高雅,闭月羞花。这两人,倒真是一对良配呢。眼睛转了转,不知道想些什么。

张阳脸上没有一点受宠若惊的神色,心安理得的接过了佳人的一双纤纤玉手递过来的酒杯。由于站得近了,感觉兰香扑鼻,张阳这才反应过来,和自己聊天的,并不是一个对社会不满的愤青,而是美丽动人的郡主。

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美人如玉,佳人当前,莫谈国事,莫谈国事。”神情潇洒,似乎又变成了当初的那个“好逑公子。”

“你这人啊”刘韵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娇羞,轻轻地叹息了一口,语气听起来很暧昧。无论怎么说,她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被张阳这么直接的赞美,心中还是喜滋滋的。

不过,她毕竟没有忘记正事,一招手,小丫鬟递过来一个帖子,“家父准备在八月十五晚举办一个中秋夜宴,邀请各位贤人一聚,刘韵代家父邀请公子,还望公子赏脸。”语气说的陈恳之极。

张阳也不想装作自命清高的样子,他此次来参加武试,就是为了能获得更大的权势,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而刘澈,似乎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合作伙伴。伸手拿过了刘韵手中的帖子,“张阳一定准时到,多谢郡主的好酒,张阳告辞”

说完,微微一拱手。转身扬长而去,潇洒之极。

“这家伙,太狂妄了。”小丫鬟愤愤不平地在自家郡主面前说道。

“有才华的人总是有点个性啊,再说,他也不算没有礼貌。”刘韵看着张阳的背影,喃喃地说道,本来她以为,这个世界上的男子,要么就会哼哼唧唧几句酸诗,要么就会空谈玄学,没有一点济世安民的真本事。要么就会一身的蛮力,不懂一点点的生活情调,可是,这张阳,似乎将所有男子的优点全部集中在了一起。

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想到这里,刘韵十八年未动的芳心,如莲花一般,层层绽放了开来,美丽无比。

张阳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高家全家人都在大堂之中,高采萍没大没小的和小萝儿在哪里抢自己的那银杏棍,一人拿着一端,谁也不放手。萝儿的眼睛最尖,看见张阳回来,欢呼一声,也不要棍子了,直接像一个小猫一样,跳到了张阳的怀中,被张阳稳稳接住。咯咯的笑了起来。“哥哥,姑姑坏,给我抢你的兵器,哥哥,你把那个白棍子送给我好不好。”

张阳哈哈大笑,捏了捏萝儿光滑的小脸蛋,“你拿得起来吗?”

“能”萝儿抿着嘴,坚定的说道,表情说不出的可爱。

“阳儿”高玉成过来,紧紧地握住张阳的手,脸上神色激动,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阳也握了握高玉成的手,给他一个了解的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氏看着张阳,神情平静,一只素手却不停地玩弄着自己的衣角。不敢去看张阳。苏雅言却在看女儿的时候,一双美目不停地从张阳身上扫过,眼神中的柔情,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

“我去买些酒,大家中午庆祝一下。”高玉成说着,拍了拍张阳的肩膀,走了出去。他心中的块垒尽去,外甥又大大的羞辱了老对手一顿,人逢喜事,当然要多喝几杯。

张阳点点头,看了看怀中的萝儿,对一边拿着银杏棍有些扭捏的高采萍“采萍,来,把棍子给萝儿,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边的高采萍本来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听张阳这么一说。俏脸立刻拉了下来,气鼓鼓的走过来。将手中的棍子塞在张阳的手中。“破棍子,谁稀罕啊。”说着,从张阳身边跑了出去。

“小姑姑是不是生萝儿的气了?”萝儿在张阳怀中,抱着那根粗大的棍子,天真地问道。

张阳摸了摸鼻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萝儿这么乖,小姑姑怎么会生你的气啊,是哥哥惹小姑姑生气了”。

“你为什么会惹小姑姑生气呢?”萝儿充分发挥了小孩子死缠烂打的精神,把张阳问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边的苏雅言善解人意,过来抱过了萝儿,“小妹可能使小性子了,你去哄哄她吧。”她的语气中有些古怪的味道,张阳看着她清澈眼睛中自己的影子。被张阳这样看着,苏雅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别过了俏脸,抱着萝儿,走到一边。张阳笑了笑,出去了。

大堂中的两个女子互相看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怕对方发现自己心中深深隐藏的那个秘密。

张阳出来,先在前院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高采萍。又转到后院,却发现她在后面的一座废弃的小假山旁边坐着。双手不停地去折地上高高的野草。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看,发现是张阳,故意扭过了头去,弯下腰去看地上的小蚂蚁。不去理睬张阳。

“不知道谁惹我们可爱$$的高大小家生气了,是这些蚂蚁吗?”张阳说着,来到了高采萍的身边,弯下腰,把头凑到高采萍晶莹的耳朵旁边,轻轻地说道。

高采萍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像是有一根羽毛在老痒痒一般。感觉奇怪之极,口中“哼”了一声,又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离张阳远了些。

张阳似乎并没有感到高采萍对自己的不欢迎,看见高采萍挪了挪身子,也不客气,自己一,坐了下来。小小的石头上坐了两个人,两腿不可避免地挨在一起。高采萍的腿本来就修长,现在被张阳紧贴着,张阳只觉得上传来温润的感觉,弹性极佳。

【040】情迷

高采萍修长的玉-腿弹性惊人,紧紧贴着,说不出的软绵舒适。叫张阳的心中一荡。高采萍扭过了头了,白皙的耳朵根都红了,但是,却并没有再次站起来,或者推开张阳。

她天鹅一般优雅的脖子如雪一般光洁动人,几根青丝缠绵在上面,被微风一吹,又轻轻飘散开来。远处的树枝上,不知名的小鸟叫的叽叽喳喳。“采萍,你为什么不生气呢?”张阳在秋日的阳光中伸了个懒腰,身子向后仰,毫无顾忌地靠在了后面的假山之上,本来有些不平整的假山,被他这么一靠,光洁的像一面镜子。

“就知道炫耀你的武力!”高采萍答非所问,嘟嘟嘴。

“我很嚣张吗?”张阳看着高采萍一直落在腰间的长辫子,用手指夹住,轻轻地缠绕在食指上。

高采萍却仿佛是吃了炸药一石般,一把将自己的鞭子从张阳手中抽出来,“你不但嚣张,而且还好色,你就是个大色狼!”她始终背对着张阳,不肯回过头来看他。

“呵呵,你这么说,我连那个谭勇都比不上了。”张阳也算是百花丛中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高采萍的这点小心思。自己是喜欢她,但是,她的这种性子要是不改改的话,以后进了自己的家门,弄的后院天天起火,绝对得不偿失啊。为了一颗树苗放弃一片森林,太不值当了。不过这小妮子确实很可爱漂亮,那因为生气而弯下的腰,笔直而平坦,两瓣半月状的翘-臀滚-圆硕大。将有些宽大的练功服绷得紧紧的,光洁的叫人想摸上一把。长辫子恰好搭在两瓣玉瓜的中间,那道深邃的缝隙,叫人流连忘返。

她身上有种特别的香味,不同于任何的花香,却比花香更加的迷人。张阳猜想,很有可能就是她身上的处-子幽香。

“是的,我才发现,你比谭勇还坏!”张阳闭着眼睛,用鼻子去细细的嗅那股淡淡的香味。高采萍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脆,那么的火爆。

“哎”张阳故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天上的朵朵白云。“原来我在你心中这般的不堪,那算了,高家武馆现在大小四个美人,我这个色狼还是远离你们一些比较好。省的又惹某些人生气。”说着,他坐起身子来,就要往大堂走去。

“你走!你走!去找你的狐狸精去,走了就不要回来了!”张阳刚刚转过身子,那边的高采萍忽然从石头上站起身子,两个小拳头紧紧地握着,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话说完,像是用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身子娇软地坐在了石头上,抱着头,低低地哭泣起来。哭声中彷佛有无尽的委屈,就像是一个小媳妇被丈夫抛弃了一般。

张阳苦恼的摸了摸鼻子,他最怕女人哭,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而且,高采萍说的话又是这么的暧昧。

也许是见张阳没有任何的表示,那边的高采萍似乎哭的更加伤心了。

张阳苦笑了一下,来到高采萍,双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高采萍扭了一下,挣脱开了,张阳再次放上去,如是几次,高采萍才不再挣扎。“傻丫头,我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离开呢?”张阳见高采萍的哭泣声小了一些,温声说道。抓着她的消瘦,将自己的手帕放在了她的掌心。

高采萍接过手绢,胡乱擦了两下,抽搐着说道:“人家就是傻丫头被你这个坏人骗”说着,泪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在白嫩的脸蛋上划出两道泪痕。

“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傻丫头。”张阳温柔的用拇指替高采萍抹掉脸蛋上的泪珠,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张阳的悄悄话就像是一声响雷,在高采萍的耳边炸起。她只觉得身子一软,几乎要晕倒过去。俏脸滚烫,耳朵和脖子都红了。一边偷偷地抬眼看了看微笑的张阳,一边却又赶紧低下头去。用长长的指甲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很疼。

“我不是在做梦,我不是在做梦。”脑海中一个声音喃喃地对自己说到。一颗芳心欢喜如烟花一般,似乎要崩裂开来,放出最美丽的花朵。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娇羞。

张阳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高采萍也有如此温柔似水的一面。心神激荡之下,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双臂,环抱住了高采萍矫健婀娜的娇躯。

“啊”高采萍被张阳突然袭击,身子先是一下子僵硬了起来,直到被张阳揽进了怀中,这才反应过来。被一股异样的男性气息包围着,高采萍的娇躯又软了下来。曾几何时,在自己的梦中,张阳不也是这样抱着自己的吗?她静静地爬在张阳健壮的胸膛上,听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心情无比的安静和放松,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什么也不用去想。这里就是人间最美丽的地方。

那个少女不怀春?从第一眼见到俊朗不凡的张阳起,高采萍就有一种心跳的感觉。后来,他轻而易举地打败了自己,治好了萝儿,教训了谭勇,到今天,又如神话一般,一根木棍压的谭动抬不起头来,这种种英雄的事迹。就像是一颗颗树种,在少女的心中生根发芽。而且,自从他来了之后,家里的欢笑也多了很多,生活也改善了不少。

高采萍出自平民,对婚姻有自己的观点和认识,想张阳这般,既能保护妻子,又能叫家人过上好日子的男子,还长的这般的俊朗好看。就是她心中最理想的夫婿。

当然,她心中也有准备,知道张阳已经订婚,所以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妻子。可是,这坏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去了别的女人家中,还一夜未归,回来之后,还不安慰自己。哼。

她心中其实已经以张阳的小妻子自居了。

她在张阳的怀中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是气恼张阳的不解风情。不由得用自己的小拳头去砸张阳的胸膛。“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坏蛋”张阳哈哈大笑,“干什么,你要谋杀亲夫啊。”

“呸”高采萍嘟了嘟自己红润的嘴唇,“谁说要嫁给你了,厚脸皮”。她白皙娇美的脸蛋之上还有泪痕未干,此刻的样子真是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张阳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欢之情,大嘴一张,堵在了高采萍红艳艳的朱唇之上。只觉得入口软绵绵,甜滋滋,滑溜溜的,香气环绕鼻尖,久久不散。“唔”高采萍还要说什么,被张阳的大嘴一吻,猛的睁大了眼睛,随即整个娇躯就像是面条一般,软绵了下来。只觉得一股叫自己心跳加快的气息从张阳的唇间传来。那种美好而飘渺的滋味,压抑的自己不能呼吸,脑海中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如何的配合。

一双本来是放在张阳胸前的手,不自觉的环抱住了张阳的虎腰,紧紧地抓住了张阳的衣衫。

张阳见高采萍呆呆地,不知道配合,知道这是她的初吻。心中怜惜,一张嘴,舌头灵活地跑了出来,在那两瓣如同抹了蜜汁一般的香唇上来回的滑动,吮吸。只觉得芬芳怡人,甜美的叫人陶醉。

高采萍似乎觉得自己这样不够好,也学着张阳的样子,张开了自己的檀口。见美人儿如此的配合,张阳心中大喜,自己的大舌头去引导着高采萍的香舌,在美人小巧的檀口中互相追逐,痴缠起来。

高采萍只觉得自己全身轻飘飘的,如临仙境。什么也不去想了,彷佛自己身子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小巧可爱的香舌之上。随着张阳的舌头,缠绵不已。

张阳只觉得自己怀中的娇躯渐渐滚烫起来,他用力一抱,高采萍的娇躯就严严实实地和自己贴在了一起。她胸前的两座山峦坚挺而硕大。挤压在张阳额度胸前,弹性惊人。随着主人身子毫无意识的扭动,两座完美半圆型的雪丘渐渐地坚硬起来。和张阳的身子摩擦,带给他异样的感受。

渐渐地,张阳不在满足于口舌之欲。两只大手极不老实地从高采萍纤细的小蛮腰滑下,来到了两半玉瓜之上。用手轻轻地一揉。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那种软绵中带着弹性和滑嫩的感觉,还是叫张阳心中暗暗叫爽。下面的小张阳,也不禁有了反应。不由得再去捏了一下,那里仿佛是充了气的皮球,滑溜溜,颤巍巍。两只手都抓不住。

“恩——”高采萍上中下三处被袭,只觉得娇躯里像是有一只小老鼠一般,到处直窜,那个羞人的地方,像是有蚂蚁爬,痒痒的,麻麻的,湿湿的

“张阳,采萍——”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际,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娇呼,正是苏雅言的声音。

“啊”高采萍听到嫂子的声音,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从张阳的怀中跳出来。看这眼前似笑非笑的坏人,摸了摸自己汤热的脸蛋。绝了撅嘴,“讨厌,你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叫人家怎么去见嫂子。”说着,又伸过手来,想去捏张阳腰间的软肉。

张阳哈哈一笑,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看你还做不做我的乖乖小娇妻。”他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丝毫不以为意。

“采萍——”苏雅言见美人答应,似乎走到这边来了,又叫了一声。

“讨厌”高采萍看着江自己吃的死死的张阳,跺了跺脚。她可没有张阳的厚脸皮,要是叫嫂子看见自己这样,简直就羞死人了。“嫂子,我在这”说着,将手从张阳的掌心抽出,像小兔子一般,跑了出去。

“采萍,你没事吧,张阳在吗?”苏雅言见高采萍满脸通红地跑出来,急忙去问她。可是高采萍心中有鬼,哪里敢去看自己的嫂子,嘴里轻轻地“恩”了一声,一溜烟跑了。

“嫂子,我在这”苏雅言还要问,那边张阳的声音传来。苏雅言闻声看去,张阳微笑着从假山后面转了出来。可是,他的嘴边,怎么又一个淡红色的唇印?

联想到高采萍刚才的神色,苏雅言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空落落的。

“有什么事吗?嫂子”张阳见苏雅言沉吟不语,温声问道。

“哦”苏雅言从子哎自怨中清醒过来,“没没事,就是叫你吃饭。”

哦,张阳点点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心说,时间过得真快啊。举步就要忘大堂走去。却见苏雅言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脸,表情有些奇怪。“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地说道。

苏雅言素手掩着小嘴,吃吃笑了起来,“花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个红色的小嘴吧”

张阳心中大汗,急忙用衣袖擦拭,一边对苏雅言说道:“谢谢嫂子的提醒。”

苏雅言在心中黯然地地叹息了一声,“没事么,采萍虽然有时候爱使小性子,但她纯真善良,确实是个好女孩,你莫要辜负了她。”说完这话,她觉得自己自里酸酸的,看着面前器宇轩昂的男子,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张阳点点头,“我会好好对她的。”看着身边低头沉思的苏雅言,他心中涌起一个大胆的念头,不由得开口说道,“采萍调皮可爱天真烂漫,其实,嫂子才是我心中梦想的妻子。”

“啊”他身边的苏雅言忽然听到张阳这肆无忌惮的话语,内心一惊,只觉得浑身发软,玉-腿一酥,身子差点跌倒。

张阳急忙伸过手去,扶住了她的玉臂。看苏雅言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样子。他沉声说道,“真的,嫂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去,哪里学来的这些混账话。”苏雅言听他这么说,越发的娇羞不堪,低低地说了一句,挣脱开张阳的手臂,和自己的小姑子一样急匆匆地跑了。

张阳看着她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那边的苏雅言一口气跑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镜中的如花娇颜,轻轻地用手去摸自己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她们依然是那样的白皙、紧绷。滑嫩的能掐出水来。

可是,可是自己已经是一个六岁孩子的母亲了

想到这里,美少妇的脸上终于流下了一行的清泪。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此美少妇不收,天理难容啊,大家放心,划雨这里不过是一个铺垫和过度罢了,嘎嘎】

【041】燃情

月到中秋分外明。

下午时分,成都下了一场蒙蒙的秋雨。将这芙蓉城洗的越发的娟秀迷人。此刻,夜空中的一轮明月皎洁清幽,彷佛被之前的细雨擦拭了一遍。在黑蓝色的夜里,格外的夺目。

刘澈的府邸在大夏皇宫的左侧,这里唤作锦江道,是大夏达官显贵云集的地方,方方正正的青石铺就一条宽敞的大道。两边是成都人最喜欢的松柏,在细雨之后,分外的葱郁。

刘澈的封号是贵亲王,封地在大夏之南的一个州,但是和其他几位皇子一样,都没有去封地。因为在这个时刻,谁去封地,也就意味着永远和九五之尊的皇位没有缘分了。好在夏景帝似乎对此也并不是很在意。

张阳拿着请柬到了贵王府门主前,这里早已经是灯火通明,下人接过请柬何名帖,往里请。神色恭敬,并没有因为张阳的名帖普通且没有任何的官职而有所怠慢。这些人在王府,早就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张阳虽然无官职在身,但气度不凡,神色淡定。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哪里敢有半点的倦怠。

果然,张阳的名帖拿进去不多久,今晚的女主人。刘韵郡主竟然亲自迎了出来。

“张公子,刘韵有失远迎,还望恕罪,父王母后和哥哥都被皇爷爷招进皇宫去了,他走前特地叫向公子说明,还望公子见谅。”和张阳交往,刘韵总是在有意无意之间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张阳抱了抱拳,“郡主严重了,张阳愧不敢当。”

刘澈和王妃不在,刘韵作为今晚的女主人,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张阳跟随着美人儿郡主的莲步,一边从侧面看她,刘韵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颔尖圆,脸型削直如剑尖,凤眼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芒,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却又如水莲花一般温柔,使人难以忘忘。

她实在是太美了,紫色的长裙衬托得洁白嫩滑的肌肤光泽无比,皎洁的月光之下简直有些儿耀眼,那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长裙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酥-胸上饱-涨的玉-女=峰令人想入非非,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雪峰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长裙上缘一字型的平胸设计使她纤细娇嫩的颈项,柔美圆润的双肩,象牙玉雕般的双手全都裸露在外,在紫色的底色衬托下尤其的细腻洁白。在左边肩头处一朵小小的淡雅的牡丹花。她的身上并没有多余的一些首饰之类,但是因为她高贵的气质,使得她无论穿任何的衣服,都是那样的光彩照人。她身上有一种温柔可人的神情,这不但无损她的高贵,反而更叫人生出亲近之心。可以说,高贵和亲切这两种不同的气质,完美地在刘韵的身上混合了。

其实,张阳对刘韵只是纯粹从一个男子的角度去欣赏,就像是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心中倒是没有太多的亵渎之情,因为毕竟才见过一面,虽说对她的才华和气质很欣赏,但是也绝对没有涉及到男女之情的程度。当然,以后会不会,就难说了。

本来张阳在和花蕊夫人一夜的欢娱之后,这美艳的夫人也当真没有再找自己。对于花蕊夫人,他心中始终是有警惕之心的,所以也不可能去主动见她。所以,张阳一晃又是近半个月没有近女色。此时忽然看到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出现在面前,心中当然会起旖念。

其实刘韵的娇躯,都紧紧地白包裹在紫色的长裙之中。可是张阳闻着她身上撒发出来的芳香和少女香体上特有的迷人味道,心中就有了一些冲动。打量郡主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向那对晶莹雪白,高挺光滑的雪峰看去。

那对被衣衫紧紧包裹的山峦,随着主人的步子起伏不定,凹凸到一个极致的曲线一览无遗。张阳似乎都想象的到她们被把玩在手中时,是何等的温腻和销魂。低胸裙那紧绷地水平上缘使双峰的上缘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发出迷人的光泽。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丘柔和迷人的圆弧和两峰之间令男人疯狂的浅沟,只要从胸前扯开裙子,刘韵那一对柔软浑-圆地雪白尤物就会乖乖地落在他地手中

“该死!”张阳悄悄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从想入非非中清醒过来。

“张公子”女儿家对于男子这种性质的目光似乎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当刘韵感觉到张阳犹若实质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的娇羞之处时,芳心之中终于忍不住娇羞,喊了一句。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半分的力道。其实,作为一个经常代父亲出面的女子,刘韵已经见惯了男子色迷迷的目光。也丝毫不以为意,毕竟她的身份尊贵,谁也不敢真的放肆。但是被张阳这么一看,她却有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和恼怒。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

张阳知道自己的偷看被看穿,也不羞愧。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佳人,真挚地说道:“郡主的美丽总是叫任何男子情不自禁,张阳失礼了。”

刘韵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理直气壮的话。不过,他说话的样子好像也很迷人

“公子先去花园坐坐,刘韵还有其他的客人,先失陪了。”刘韵丢下一句话,急匆匆的走了,似乎害怕留下来,再听到张阳说出叫自己脸红心跳的话来。而且确实也有很多的宾客需要她这个女主人招呼。

张阳点点头,看着刘韵的背影,心说,老子难道真的很有杀伤力?

拒绝了仆人的带路,张阳一个人来到花园之中,随意走了一会,忽然看见桂花树下有个人影。似乎是花蕊夫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刚好背对着自己。绰约的风姿。展露出女人的致命诱惑。这里比较幽僻安静,灯光也不是很亮。远处的丝竹之声,隐隐传来。花蕊夫人一个人站在桂树下,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阳的心中忽然涌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他悄悄地靠近桂花树。慢慢地来到花蕊夫人的身后。在距离她的娇躯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他突然从黑暗中跳出来,一把抱住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娇躯。同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夫人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花蕊夫人浑身一震,明显的挣扎了一下。等听到是张阳的声音,这才安静了下来。

张阳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双手摸在她胸前的两个山峦之上。用哪种谁都听得懂的暧昧语气说道:“夫人是不是在想我?”

今晚的花蕊夫人似乎格外的伤感一般,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也没有回过头来看张阳。身子像是一根木头一般,彷佛真个变成了清心寡欲的石女。丝毫不见上次的火热激情。

张阳抚摸了一会,见她呆呆地,没有反应,也没有了兴致。双手从她的娇躯上滑下。“夫人有心事?”

花蕊夫人这才转过脸来,俏生生的动人娇颜在月光之下格外的动人。只是,脸蛋上挂着两行的泪珠,像是刚刚哭过一般。她的俏脸上没有了以往美艳的神色,似乎格外的凄苦无助。

“我刚刚在想我的亡夫,虽然我和他并没有多少感情,洞房花烛之后,他就卧病在床,不久就病逝了。可是,要是他在的话”花蕊夫人甜美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全是迷惘。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张阳看着天空皎洁的明月,也想起了天上不知何时才能见到的彩音。有感而发地说道。

花蕊夫人被这两句诗所打动,喃喃地念起来。只觉得句句说在人的心里。

“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学会放下,这样才会活的轻松一些。”张阳拍了拍花蕊夫人浑-圆的香肩,安慰道。

说完这些话,他就想抬腿去别处,虽然两人有过了合体之欢,但是毕竟没有感情基础,人家在这吊念亡夫,自己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别——”哪知道花蕊夫人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回头看去,她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楚楚可怜。“陪陪我”说着,这美妇人主动上前,将自己的娇躯投入了张阳的怀中。

她用自己的玉臂紧紧地抱着张阳的虎腰,似乎是要找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一般。张阳的身子火热了起来。

今晚的月光如此迷人。桂花树疏影晃动。最适合男女间的爱意温存。欲-望很快填满了他的身体。他熟练的摸索着花蕊夫人美好曼妙的娇躯。魔手从衣裙的下面侵入。摸索着女人最娇嫩的肌肤。

花蕊夫人并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只是扬起了头,优雅的脖子在月光下发出象牙一般的光泽。“嗯”她鼻子中发出小猫一般的叫声,叫任何的男子都心神动荡。

张阳的双手,从她的衣裙下面潜入。抓住了她的双峰。在她的双峰上轻轻的抚弄。只觉的又大又有弹性。正是最吸引人的那一种。最后。他忍不住将花蕊夫人按在怀里。然后双手抚弄着她的胸脯。凌乱的头发将花蕊夫人的脸颊盖住。让人感觉更加的暧昧。更加的兴奋。美妇人丰-满的双峰。完全展现在月色下面。被他揉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两颗玛瑙越发鲜红。片刻之后。花蕊夫人浑身洁白的肌肤。都在张阳的抚摸下。泛起一层绯红色。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更加诱人。花蕊夫人在恍惚之间。感觉张阳有一只手离开了自己的胸脯。闯入了更加要命的区域。双手从后面固定好她的身躯。定好位置以后。火热凶猛直闯而入。直达她的身体最深处。

一朵云彩悄悄地过来,挡住了皎洁的明月。远处丝竹声传来,正好掩盖住了这叫人热血沸腾的呼吸和呻吟声。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夫人出来难,郎君任恣怜

毕竟是在别人的花园中,张阳也不敢太过随意,和花蕊夫人销魂了一回。就赶紧穿好的衣服。

看着花蕊夫人那娇怯怯,软绵绵的样子,张阳的目光又直了。

“你这个坏家伙,一点也不怜惜人家。”花蕊夫人似乎又恢复了风情万种的模样,娇嗔道。

张阳嘻嘻一笑,故意摸了摸鼻子,“难道我刚才的表现还不够好吗?像夫人这种女子,就是需要我这样的男子来怜惜啊”他故意将怜惜两个字要的很重,暧昧之意不言而喻。

“坏蛋”花蕊夫人轻轻地用小拳头在张阳的肩上打了一下,眼中碧波流转,诱人无比。

张阳正要调笑几句,忽然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由得心中一动,大声喝道:“谁?”

【042】醋意

【鲜花!鲜花!鲜花啊!】

“谁?”

贵王府后花园的桂树之下,张阳和美妇人花蕊夫人一阵激烈而刺激的欢好过后,正在柔情蜜意之间,张阳听到了远处假山旁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急忙出声询问。

花蕊夫人大惊失色,赶紧打量自己身上的衣物。双手紧紧地抓着张阳的胳膊,害怕起来。她虽说艳名在外,但是其实本身并没有红杏出墙的行为。没想到自己十几年来第一次,就被人发现了。一张俏脸不由得有些苍白。

张阳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拍了拍她的小手。

偷听的人似乎不想出来。张野阳一叫,又没有了声息。

“出来!”张阳的声音低沉,却震的院子中树叶沙沙作响。

那人也许知道张阳不会罢休,只好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张阳和花蕊夫人的面前。

花蕊夫人张大了嘴巴,脸上的表情变幻,很是奇怪。

张阳也不好意思起来。

这人正是许久未见的七公主,刘洁。她本来是在皇宫中和皇帝过中秋的。可是听自己的哥哥刘澈说,今晚在府中要宴请一个叫张阳的少年天才。鬼使神差之下,从皇宫中跑到了贵王府。没见到张阳,来这后花园散心,却没成想看到了这样叫人娇羞不堪的一幕。

“公主”花蕊夫人急匆匆的想刘洁行了一礼。用自己的玉手掐了张阳腰间的软肉一下。匆匆离开,是在是没脸在留在这里了。还好,七公主似乎也是寡妇,也不是那样多嘴的人吧?花蕊夫人想到这里,回头看着月下如仙女一般的七公主,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来。

刘洁今晚的打扮很美,一件粉色的及地长裙,将她优雅而曼妙的身材恰到好处的衬托了出来。头上的凤簪在月光之下闪闪发亮,和如诗如画的俏脸交相辉映,形成一幅完美诱人的月下美人图。领口微微开着,可以看到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牛乳色的丝绸肚兜。胸前的山峦起伏有致,圆圆的,大大的。曲线在腰间急速收拢。一条红色的玉带将纤腰紧紧扎住,彷佛随时会被晚间的威风吹断一般。

本来是她发现了张阳和花蕊夫人的偷情。可是此刻,她的俏脸却通红通红的,低着头。不敢去看张阳的眼睛。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一双玉手提着自己的裙角,似乎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阳笑了笑,这个七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害羞啊。

“公主,你的病好了吗?”既然她不好意思说刚才的情景,张阳也正好不提。

哪知道他一说这个,刘洁又想起了张阳为自己针灸时,自己在他面前羞人的反应,头低的更下去了。如蚊子一般“恩”了一声。

真不知道,这样一个可爱娇羞的公主,是如何在皇家这种世界上最凶险的地方生存下来的。

花园中一下子寂静无声,只有不知名的虫儿在悄悄地唱着夜曲。两个人相对无言,一下子尴尬起来。

刘洁在心中狠狠地骂自己美出息,明明很想见他,可是,此刻他就在眼前。自己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真是急死人了,可是,谁叫他刚才和花蕊夫人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叫人家的腿都软了,明明堵住了耳朵,可是那声音像是能直接传到人的心尖上一般。叫自己又有了当初张阳为自己针灸时的羞人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花蕊夫人刚才临走时看自己的眼神,刘洁忽然觉得对方在挑衅自己。或者说,自己在嫉妒对方。看她眉角眼梢流露出来的满足和春意。刘洁心中就不由得一阵苦涩。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张阳,也不由得有了一丝丝的薄怒。

“公主是在怪我吗?”张阳见刘洁的脸色幻化,开口问道。

“公主公主”刘洁听到这个词,放心没来由的一阵厌烦。檀口中淡淡的“哼”了一声。走到挂花树下,抬头去看夜空中的月亮。不再理会张阳。

张阳感觉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这个看来脾气很好的公主是怎么了。一走了之,不是张阳的风格。

一阵微风吹来,树下的七公主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张阳见机,立刻将自己的外袍脱下,轻轻地从后面为刘洁披在身上。公主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拒绝。“夜色很凉,公主要小心身子。不要着了风寒。”张阳双手放在刘洁刀削一般的香肩之上,温柔的说道。

张阳的袍子并不怎么保暖,可是刘洁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滚烫了起来。这发热的源头,当然是张阳放在自己肩上的两只大手。她娇躯一扭,摆脱了开来。身子上的外袍也滑下来。张阳赶紧用手接住。

“去关心你的花蕊夫人吧”刘洁实在是忍不住芳心之中的嫉妒和恼怒,一张口,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听起来酸溜溜的,就像是小妻子在吃丈夫情人的干醋一般。

张阳也算是花丛中的好手,哪里还会听不出来这个味道。心中暗自得意,语气和动作更加地温柔起来。将手中的外袍再次为刘洁细心的披上,嘴中嘻嘻笑道,“公主生我的气可以,但是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这样的话,我会心疼的。”

“你”刘洁像一个小女孩一般,撅了厥娇嫩的红唇。这人啊,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他怎么能说那样直白的话?难道他知道了我的心思?这高贵的七公主在挂花树下患得患失,芳心之中又是娇羞,又是甜蜜。将头低低垂下,越发的不敢去看张阳。

她的脖子细嫩雪白,几根调皮的青丝在晚风中飞舞。看着自己地上的影子,刘洁忽然想起了母亲说过的话,“我们女人,无论地位有多高,都是弱者,都是男人的附庸品,洁儿,要是有喜欢的男子,一定要抓住机会。因为一面之后,你很有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他了。”

她把这段话在心中咀嚼了良久,咬了咬嘴唇,刚要开口。却听见传来一阵呼声,“张阳,张公子”

抬头看去,原来是自己的侄女刘韵。她赶紧又低下了头,和张阳拉开了一段距离。

刘韵从院外进来,老远就看见了张阳,“公子,宴会马上开始,还请你去正厅。”一转眼忽然看见自己的姑姑也在,不由得狐疑地打量了张阳和刘洁两人一眼。

“姑姑,你怎么也在这啊?你也认识张公子吗?”她并没有从张阳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不过,一向和自己很好的姑姑却是低头不语,神情很是奇怪。

“哦,张公子就是我上次去巴州遇到的神医,她治好了我的病。”刘洁急急忙忙的说道,却发现自己的侄女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双手紧紧抓着的袍子。急忙又将双手放下,一时之间,只觉得尴尬之极,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得狠狠瞪了张阳一眼。

张阳摸摸鼻子。“恩,我和公主认识,刚才我们在讨论有关于月亮的诗歌。”说着,对刘洁眨了眨眼睛。后者当然不理会他。

刘韵当然知道自己的姑姑有什么毛病,她一直以为姑姑口中的神医是纪若彤,没想到却是张阳,不由的惊讶起来。看着姑姑和张阳两人之间眉来眼去。刘韵心里忽然觉得很堵。

“正好,我们一起去大厅吧。”不过刘韵并没有将这种心情表现在脸上。

张阳点点头。

贵王府的大厅很大,此刻灯火通明。大厅中的小桌子围成了一个圆圈。中间留出一大块空地来,不时的有婢女穿梭。为各位客人面前摆上可口的佳肴和美酒。张阳的目光随意扫了扫,一个桌子上两个人,今天大约有近五十位的客人。

当刘洁姑侄俩伴随着张阳一起进入大厅的时候,众人的谈笑马上停了下来。纷纷站起身子,向公主和郡主问好。同时男人用嫉妒的目光打量张阳,不知道这能叫两位重量级美女陪同的小子,是什么来路。

张阳忽然感到两股奇异的目光。抬眼看去,一位身着道袍的道姑,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充满敌意。她看起来英姿勃勃,身材高挑,宽大的道袍也遮挡不住凹凸有致的身姿。杏黄色的道袍长袖之上,绣着两朵洁白的莲花。

“峨眉派的?”看这身,张阳一下想起来第一次见慧云时的情景。这位也应该是峨眉慧字十二剑中的一位,张阳举目四望,没有看见慧云,不由得有些失望。却发现这位道姑的后面,也是自己的熟得不能再熟的人,自己的未婚妻,孙菲菲。她也身着一件青色的道袍。比起一年前,气质更加的清冷动人了。这不,她身边的一位青年,正用讨好的目光看着她。

张阳看了看那个青年,倒也一表人才,不过身上的胭脂气息浓郁了一些。不由得心生不满,不管怎么样,孙菲菲是他的妻子,别人这么看,张阳还是很生气的。

这样想着,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阵杀气。

那个贵公子茫然不觉,不过孙菲菲的眼睛却是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彩。看着张阳的身影,抿着嘴,低下了头。

“我来给诸位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是我们大夏朝开国大将军“风雷棍”张勋的后人,张阳。”刘韵笑语盈盈,神情大方的想站起来的来客介绍。

张阳微微一笑,向周围的人抱了抱拳。这时候他才发现,有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站起来。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张桌子上。眼帘下垂,紧盯着鼻尖。似乎不愿意浪费一丝的力气在别的事务上。张阳所感受到的另一道奇异的目光,就是他发出来的。他背后交叉背着两把古朴的宝剑。身穿一件黑色的道袍,袖底有一个小小的八卦。

张阳打量他的时候,他却始终抱元守一。眼睛都没有抬。周围人纷纷议论。大夏开国不足百年,风雷棍的传说如雷贯耳。张勋在军中的巨大影$$响也并未消失。众人看张阳的目光都有所不同了。

“嘿嘿,先祖英雄,后人未必,说不定是狗熊呢?”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叫周围的人都闭上了嘴。

张阳抬眼看去,说话的正是孙菲菲身边的那个公子哥。他本来一心一意地讨仙子欢心,没想到孙菲菲只顾得去看张阳。不由得心生恼怒,出言讽刺。本来他也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可是在美人面前,还是被冲昏了头脑。

刘韵和刘洁都皱了皱眉头。张阳却呵呵一笑,上下打量了这位仁兄一眼,淡淡的说道,“说的对,我看这位仁兄的祖上,一定是一位毛色漂亮的白熊。”

“扑哧”刘洁和刘韵都笑了起来,就连孙菲菲脸上也洋溢起了一丝的微笑。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这位仁兄被张阳弄了个大红脸,本想拂袖而去。却又实在舍不得佳人,只好又坐了下来。

【042】醋意

【鲜花!鲜花!鲜花啊!】

“谁?”

贵王府后花园的桂树之下,张阳和美妇人花蕊夫人一阵激烈而刺激的欢好过后,正在柔情蜜意之间,张阳听到了远处假山旁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急忙出声询问。

花蕊夫人大惊失色,赶紧打量自己身上的衣物。双手紧紧地抓着张阳的胳膊,害怕起来。她虽说艳名在外,但是其实本身并没有红杏出墙的行为。没想到自己十几年来第一次,就被人发现了。一张俏脸不由得有些苍白。

张阳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拍了拍她的小手。

偷听的人似乎不想出来。张野阳一叫,又没有了声息。

“出来!”张阳的声音低沉,却震的院子中树叶沙沙作响。

那人也许知道张阳不会罢休,只好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张阳和花蕊夫人的面前。

花蕊夫人张大了嘴巴,脸上的表情变幻,很是奇怪。

张阳也不好意思起来。

这人正是许久未见的七公主,刘洁。她本来是在皇宫中和皇帝过中秋的。可是听自己的哥哥刘澈说,今晚在府中要宴请一个叫张阳的少年天才。鬼使神差之下,从皇宫中跑到了贵王府。没见到张阳,来这后花园散心,却没成想看到了这样叫人娇羞不堪的一幕。

“公主”花蕊夫人急匆匆的想刘洁行了一礼。用自己的玉手掐了张阳腰间的软肉一下。匆匆离开,是在是没脸在留在这里了。还好,七公主似乎也是寡妇,也不是那样多嘴的人吧?花蕊夫人想到这里,回头看着月下如仙女一般的七公主,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来。

刘洁今晚的打扮很美,一件粉色的及地长裙,将她优雅而曼妙的身材恰到好处的衬托了出来。头上的凤簪在月光之下闪闪发亮,和如诗如画的俏脸交相辉映,形成一幅完美诱人的月下美人图。领口微微开着,可以看到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牛乳色的丝绸肚兜。胸前的山峦起伏有致,圆圆的,大大的。曲线在腰间急速收拢。一条红色的玉带将纤腰紧紧扎住,彷佛随时会被晚间的威风吹断一般。

本来是她发现了张阳和花蕊夫人的偷情。可是此刻,她的俏脸却通红通红的,低着头。不敢去看张阳的眼睛。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一双玉手提着自己的裙角,似乎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阳笑了笑,这个七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害羞啊。

“公主,你的病好了吗?”既然她不好意思说刚才的情景,张阳也正好不提。

哪知道他一说这个,刘洁又想起了张阳为自己针灸时,自己在他面前羞人的反应,头低的更下去了。如蚊子一般“恩”了一声。

真不知道,这样一个可爱娇羞的公主,是如何在皇家这种世界上最凶险的地方生存下来的。

花园中一下子寂静无声,只有不知名的虫儿在悄悄地唱着夜曲。两个人相对无言,一下子尴尬起来。

刘洁在心中狠狠地骂自己美出息,明明很想见他,可是,此刻他就在眼前。自己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真是急死人了,可是,谁叫他刚才和花蕊夫人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叫人家的腿都软了,明明堵住了耳朵,可是那声音像是能直接传到人的心尖上一般。叫自己又有了当初张阳为自己针灸时的羞人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花蕊夫人刚才临走时看自己的眼神,刘洁忽然觉得对方在挑衅自己。或者说,自己在嫉妒对方。看她眉角眼梢流露出来的满足和春意。刘洁心中就不由得一阵苦涩。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张阳,也不由得有了一丝丝的薄怒。

“公主是在怪我吗?”张阳见刘洁的脸色幻化,开口问道。

“公主公主”刘洁听到这个词,放心没来由的一阵厌烦。檀口中淡淡的“哼”了一声。走到挂花树下,抬头去看夜空中的月亮。不再理会张阳。

张阳感觉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这个看来脾气很好的公主是怎么了。一走了之,不是张阳的风格。

一阵微风吹来,树下的七公主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张阳见机,立刻将自己的外袍脱下,轻轻地从后面为刘洁披在身上。公主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拒绝。“夜色很凉,公主要小心身子。不要着了风寒。”张阳双手放在刘洁刀削一般的香肩之上,温柔的说道。

张阳的袍子并不怎么保暖,可是刘洁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滚烫了起来。这发热的源头,当然是张阳放在自己肩上的两只大手。她娇躯一扭,摆脱了开来。身子上的外袍也滑下来。张阳赶紧用手接住。

“去关心你的花蕊夫人吧”刘洁实在是忍不住芳心之中的嫉妒和恼怒,一张口,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听起来酸溜溜的,就像是小妻子在吃丈夫情人的干醋一般。

张阳也算是花丛中的好手,哪里还会听不出来这个味道。心中暗自得意,语气和动作更加地温柔起来。将手中的外袍再次为刘洁细心的披上,嘴中嘻嘻笑道,“公主生我的气可以,但是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这样的话,我会心疼的。”

“你”刘洁像一个小女孩一般,撅了厥娇嫩的红唇。这人啊,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他怎么能说那样直白的话?难道他知道了我的心思?这高贵的七公主在挂花树下患得患失,芳心之中又是娇羞,又是甜蜜。将头低低垂下,越发的不敢去看张阳。

她的脖子细嫩雪白,几根调皮的青丝在晚风中飞舞。看着自己地上的影子,刘洁忽然想起了母亲说过的话,“我们女人,无论地位有多高,都是弱者,都是男人的附庸品,洁儿,要是有喜欢的男子,一定要抓住机会。因为一面之后,你很有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他了。”

她把这段话在心中咀嚼了良久,咬了咬嘴唇,刚要开口。却听见传来一阵呼声,“张阳,张公子”

抬头看去,原来是自己的侄女刘韵。她赶紧又低下了头,和张阳拉开了一段距离。

刘韵从院外进来,老远就看见了张阳,“公子,宴会马上开始,还请你去正厅。”一转眼忽然看见自己的姑姑也在,不由得狐疑地打量了张阳和刘洁两人一眼。

“姑姑,你怎么也在这啊?你也认识张公子吗?”她并没有从张阳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不过,一向和自己很好的姑姑却是低头不语,神情很是奇怪。

“哦,张公子就是我上次去巴州遇到的神医,她治好了我的病。”刘洁急急忙忙的说道,却发现自己的侄女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双手紧紧抓着的袍子。急忙又将双手放下,一时之间,只觉得尴尬之极,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得狠狠瞪了张阳一眼。

张阳摸摸鼻子。“恩,我和公主认识,刚才我们在讨论有关于月亮的诗歌。”说着,对刘洁眨了眨眼睛。后者当然不理会他。

刘韵当然知道自己的姑姑有什么毛病,她一直以为姑姑口中的神医是纪若彤,没想到却是张阳,不由的惊讶起来。看着姑姑和张阳两人之间眉来眼去。刘韵心里忽然觉得很堵。

“正好,我们一起去大厅吧。”不过刘韵并没有将这种心情表现在脸上。

张阳点点头。

贵王府的大厅很大,此刻灯火通明。大厅中的小桌子围成了一个圆圈。中间留出一大块空地来,不时的有婢女穿梭。为各位客人面前摆上可口的佳肴和美酒。张阳的目光随意扫了扫,一个桌子上两个人,今天大约有近五十位的客人。

当刘洁姑侄俩伴随着张阳一起进入大厅的时候,众人的谈笑马上停了下来。纷纷站起身子,向公主和郡主问好。同时男人用嫉妒的目光打量张阳,不知道这能叫两位重量级美女陪同的小子,是什么来路。

张阳忽然感到两股奇异的目光。抬眼看去,一位身着道袍的道姑,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充满敌意。她看起来英姿勃勃,身材高挑,宽大的道袍也遮挡不住凹凸有致的身姿。杏黄色的道袍长袖之上,绣着两朵洁白的莲花。

“峨眉派的?”看这身,张阳一下想起来第一次见慧云时的情景。这位也应该是峨眉慧字十二剑中的一位,张阳举目四望,没有看见慧云,不由得有些失望。却发现这位道姑的后面,也是自己的熟得不能再熟的人,自己的未婚妻,孙菲菲。她也身着一件青色的道袍。比起一年前,气质更加的清冷动人了。这不,她身边的一位青年,正用讨好的目光看着她。

张阳看了看那个青年,倒也一表人才,不过身上的胭脂气息浓郁了一些。不由得心生不满,不管怎么样,孙菲菲是他的妻子,别人这么看,张阳还是很生气的。

这样想着,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阵杀气。

那个贵公子茫然不觉,不过孙菲菲的眼睛却是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彩。看着张阳的身影,抿着嘴,低下了头。

“我来给诸位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是我们大夏朝开国大将军“风雷棍”张勋的后人,张阳。”刘韵笑语盈盈,神情大方的想站起来的来客介绍。

张阳微微一笑,向周围的人抱了抱拳。这时候他才发现,有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站起来。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张桌子上。眼帘下垂,紧盯着鼻尖。似乎不愿意浪费一丝的力气在别的事务上。张阳所感受到的另一道奇异的目光,就是他发出来的。他背后交叉背着两把古朴的宝剑。身穿一件黑色的道袍,袖底有一个小小的八卦。

张阳打量他的时候,他却始终抱元守一。眼睛都没有抬。周围人纷纷议论。大夏开国不足百年,风雷棍的传说如雷贯耳。张勋在军中的巨大影$$响也并未消失。众人看张阳的目光都有所不同了。

“嘿嘿,先祖英雄,后人未必,说不定是狗熊呢?”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叫周围的人都闭上了嘴。

张阳抬眼看去,说话的正是孙菲菲身边的那个公子哥。他本来一心一意地讨仙子欢心,没想到孙菲菲只顾得去看张阳。不由得心生恼怒,出言讽刺。本来他也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可是在美人面前,还是被冲昏了头脑。

刘韵和刘洁都皱了皱眉头。张阳却呵呵一笑,上下打量了这位仁兄一眼,淡淡的说道,“说的对,我看这位仁兄的祖上,一定是一位毛色漂亮的白熊。”

“扑哧”刘洁和刘韵都笑了起来,就连孙菲菲脸上也洋溢起了一丝的微笑。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这位仁兄被张阳弄了个大红脸,本想拂袖而去。却又实在舍不得佳人,只好又坐了下来。

【043】女儿心

【求鲜花!鲜花啊!】

刘洁和刘韵身份高贵,又是主人,当然坐在中间的首位。张阳则被刘韵安排在了自己的身边。

大家看到这个场景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有人猜测是不是贵王想用张勋在军中的巨大影响力,掌控军队,当即有人反驳说当今太尉霍光39岁夺得武状元,纪律严明,深得军心,加之对皇帝忠心耿耿。贵王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叫张阳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去和霍光对抗。当下又有人说,看样子,是刘韵郡主看上了张阳,这个观点倒是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

一队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歌姬上前来,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预示着宴会正式开始。贵王刘澈礼贤下士,心胸宽广。所请的宾客可以说是三教九流的都有。张阳看了看,却发现花蕊夫人不在,想来是因为和自己偷情被刘洁发现,不好意思留在这里了。

酒过三巡,大家也都放开了胸怀,神情不太拘谨,渐渐自然起来。

刘韵拿着酒杯,领着张阳,起在人群中来往穿梭。向他一一介绍到场的众人。

刘洁静静地坐在席上,看着自己的侄女和张阳,男的俊朗无匹,气度不凡,女的美丽动人,和蔼可亲。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想到这里,不由得垂下眼帘,喝了一杯酒。心中微微有些苦涩。

本想不去看张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光总是不由自主的跟着张阳打转,张阳走到哪里。她的眼光就跟到哪里。张阳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那么的耀眼。刘洁一抬眼就能看见他。张阳所到之处,也受到了热切的欢迎,尤其是刚才关于刘韵倾心张阳的传言。更叫众人对他是越发的恭敬。美酒是一杯接一杯的上来。

张阳前世并不怎么喝酒,因为这会影响到他的工作。但此时不喝不行。而在刘洁的眼中,微微有些醉意的张阳,脸颊有些发红,却更加显得玉树临风,器宇轩昂。在场所有的男子,没有一个比得上他的。越不想去看,就越要去看。

渐渐地,刘洁不觉有些呆了。眼睛里除了张阳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张阳的一举一动,都好像牵动着她的心。看到他已经有了醉意。却还要喝酒,她很想上去。将他地酒杯拿下来,然后将周围的人统统都撵走,这些人怎么看的越来越讨厌呢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刘洁忽然觉得脸很烫,加上刚才的一杯酒。眼神娇媚地好像要渗出水来,瞳孔内的张阳,简直帅气的无可形容。

她心目中地完美夫君,就是这样的,嗯,他要比心目中的夫君还要完美。可是,自己只是个寡妇,还是个身份高的吓人的寡妇!也只有在最绮丽的桃花梦里面,她才能有这么完美的夫君,不,也许在最绚烂的梦中。也不会有张阳的身影,太奢侈了。这个美丽的梦,奢侈的刘洁不敢去想。她摇了摇自己娇艳的红唇,低头去看眼前的酒杯。清澈的酒水中,美人娇艳如花,姿色不下任何的少女,可是,可是

刘洁又喝了一杯酒,不敢去想可是以后的问题。

她没有注意到,席间的众人之中,同样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偷偷地看着张阳。张阳的每一次举杯,每一次微笑,都会引起孙菲菲表情的变化。她静静地端着酒杯,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场中那个高大的身影。

自从四年前见到张阳后,自己的心中就有了这个坏人的影子。后来,慧云师姐领自己去拖婚期,结果反而被打败。从个时候起,张阳那种豪气冲天的气势,就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芳心深处。慧云师姐这次回到峨眉,自己本来以为她会很高兴,结果却发现她总是愁眉不展。眉间全是思念,不用说,一定是这个坏人干的好事了。把那么高傲的一个师姐的芳心,都俘虏了。她怔怔地想,自己不是也被他俘虏了吗?可恨,他还装作没看见自己这个未婚妻。真是

啊,她忽然发现张阳不见了。孙菲菲的脸色顿时着急起来。急忙四处寻找,看是面前所有的人,都没有张阳的影子。难道他喝醉了?被人扶走了?真是的,不能喝酒别喝,装什么装啊。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忽然间,孙菲菲听到身边有人温柔的叫道:“孙姑娘”。孙菲菲浑身微微一震,手中地酒杯,轻轻的落在桌面上。

她地脸颊,瞬间飞满了红霞,滚烫的好像是发烧一样。

她明知道后面是谁,可是却不敢回头看。

“张公子,这位是峨眉派的新秀,和慧月仙子一样,也是来参加武试的。”刘韵的话未说完,就见张阳已经和孙菲菲打招呼了,而孙菲菲洁净白嫩的脸蛋之上,竟然飞起了朵朵的红云。

作为女儿家,刘韵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你们认识吗?”刘韵古怪地问道。

“孙师妹是张阳的未婚妻”孙菲菲羞涩的点点头,回答的却是一旁英气勃勃的慧月。

她是慧云的师妹,可是看样子,对张阳的态度并不友好。也是来参加武试的。张阳不明白,按说经过和自己的双修之后。慧云的修为在峨眉的慧字十二剑中绝对是第一了,为何峨眉要派慧月来参加这个武试?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哦”刘韵看着眼前如天仙下凡一般的孙菲菲,“张公子正是好福气,有妹妹这么天仙般的美人儿做妻子,不知道羡慕了多少人?”她的语气中,有自己都听不出来的惆怅。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刘韵的话刚说完,刚才被张阳讽刺了一顿的贵公子,听闻张阳竟然是自己心目仙子的未婚妻,又跳了出来。

“张阳,我要向你挑战!”

他这话一说,乱混混的大厅立刻变得安静起来。大家的视线都向这个位置看来。低着头的孙菲菲看着毫无风度的贵公子,眼中流出厌恶的神情。张阳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身前,还没说话呢,他就跳了出来,真讨厌。想到这里,她偷偷地看了看张阳,却发现后者也正向她眨眼睛。俏脸又红了。张阳心说,四年前的孙菲菲还是个很活拨开朗的女孩子,怎么现在这么的容易害羞,难道是峨眉派的原因。

他却不知道,是爱情的缘故。

“张阳你敢不敢和我比武?”那位公子哥见张阳只顾和孙菲菲眉来眼去,对自己无视。感觉收到了很大的屈辱,又立刻叫了起来。

刘韵好看的秀眉微微皱了皱。这人叫刘方,是负责掌管皇家宗庙礼仪的太常卿刘英的儿子,性格暴躁,自尊心很强。“刘方,你喝醉了?”“我没醉!”

刘方摆了摆自己的长袖,“郡主,你不是说他是风雷棍的后人吗?那我刘方就和他比比棍法?怎么,难道堂堂的风雷棍不敢应战?”

刘方的这话说完,连一边的刘洁都皱了皱眉头,心说这人也太不知道好歹了。不过,一边的宾客却兴奋起来,酒宴见得多了,在酒宴上比武,却也新鲜,何况有人也想借此看看,张阳到底有什么本事,叫刘韵这般看的起他。

刘韵明白过来众人的想法,看看张阳,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张阳微微一笑,“喝完酒,活动一下也好”。

刘韵点点头,她对张阳有信心,内心之中也希望张阳能一鸣惊人,尽快树立起自己的威名来。

大夏国武风很盛,刘韵拍拍手,下人领大家到前厅的一个讲武堂中。大的惊人,十亩地都不止,地面仍是上好的大青石铺就,光洁无比。

刘方似乎等不及了,脱下宽大的锦袍。拿起了周围兵器架上的一棍熟铜棍,玩了个棍花,显得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站在场中央,神情倨傲地向张阳勾了勾手指头。

张阳笑了笑,将自己的长袍又细细整理了一番,似乎怕有皱纹了。也不换衣服,就这样施施然来到了场地中央。随手拿起了兵器架旁边的一根细细的木棍,这也许是平时对战用的,棍头上还有干了的白灰,棍身上的红漆也褪色了不少,显得很斑驳。

周围的人,看张阳竟然拿起了一根木棍,都议论纷纷,觉得张阳有些托大了。刘方在成都城中,也算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虽然脾气不好,但是确实有真本事。五郎八卦棍熟练无比,也算得上是一个高手。

在场的只有三个人对张阳很有信心,刘洁对张阳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认为这个世上没有能难倒他的事情,没有能打败他的人。孙菲菲也是,她是见过张阳的身手的。而刘韵,在张阳拿起木棍的一瞬间,就想起了谭动的遭遇,知道刘方和张阳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不由的心中默默的为刘方叹息。

刘方见张阳拿了根木棍,很明显看不起自己。不由得更是恼怒不已,“张阳,你不要后悔,要是你输了,马上解除和孙仙子的婚约。”

他这话一出,众人又哗然起来,看张阳的眼神又有不同,他们不知道这其中的复杂关系,以为张阳还和峨眉联婚了。孙菲菲却被刘方的话气的发抖,这个该死的刘方,竟然敢这么说自己,不知道张阳他会不会误会,自己和刘方,可是真的没事么的

想到这里,赶紧向场中的张阳看去。张阳将棍子轻飘飘地捻在手中,对着疯狗一般的刘方皱了皱眉头。“孙菲菲是我的未婚妻,也就是我未来的妻子。他是我眼中的无价之宝,不是赌具!你是什么东西,敢打她的主意!”

他这话说的堂堂正正,刘韵和刘洁都忍不住心中微微叹息一声,去看那个叫人嫉妒的孙菲菲。

孙菲菲俏脸红扑扑的,美丽的眼睫毛一眨一眨,不敢去看张阳。可是,任谁都看的出来,她脸上绽放的比花儿还美丽的笑容,以及眼中的喜悦。“他说我是他的无价之宝,是他的妻子,他说了”孙菲菲的脑海中反复出现张阳的话,芳心甜蜜的要融化了一般。患得患失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时间,只觉得刘方也不那么讨厌了。至少,他叫张阳说出了自己期盼已久的话来。

“废话少说!”刘方的熟铜棍一指张阳。孙菲菲的表情落在刘方眼中,简直能叫他吐血。当下再不废话,一心要打败张阳,叫她看看,自己才是正确的选择。

张阳看了叫嚣的刘方一眼,全是怜悯。“你能接住我这一棍再说。”说着,手中的木棍轻飘飘地举起来,向刘方的胸前点去。“好慢啊”周围的人看着张阳如乌龟爬一般的招式,古怪之极。而一直看着自己鼻尖的蜀山道士却兀地睁大了眼睛,一道金光闪过,露出玩味的表情。慧月也神色凝重起来。

场中的刘方却难过的想吐血,张阳的棍子在他看来,速度快的不可思议!而且隐隐之间,将自己身子周围的所有变化全部封死了。叫他感觉,自己怎么出棍,都是难免被张阳给破解了。实在避无可避。刘方将心一横,手中的熟铜棍舞的水泼不进,身前金光闪闪,出现了一个八卦。

“五郎八卦棍!”

周围识货的人喊道,传说五郎八卦棍是大宋天波府杨五郎的成名绝技,防御力惊人。不知道刘方是怎么学会的。

场中的张阳却没有想那么多,对面前的八卦熟视无睹,木棍如雷公打豆腐,直直地点在八卦的正中央。“噗”众人之间刘方的身子一晃,吐了一口鲜血,身前的八卦消失不见。刘方的身子如破草败絮一般飞了出去,爬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寂静,场中绝对的寂静。

有些人觉得自己脑袋上的汗都下来了。刘方这个成都有名的年轻高手,竟然连张阳的一棍都接不住。难道风雷棍的传说要重新开始?

有些心怀鬼胎的人,看张阳的眼神越发的热切了。

“快,扶刘公子下去医治!”刘韵忍住内心之中的喜悦和自豪。赶紧吩咐下人。

场中的张阳就像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扔下棍子,拍了拍手,重新回到众人面前,看了孙菲菲一眼,这娇羞的小仙女立刻低下头去。不过紧紧抿着的嘴角还是流露出一丝的笑意。

“张阳,我代表峨眉,向你挑战。”就在众人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正是峨眉的慧月仙子。

听到师姐这么说,孙菲菲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眼神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张阳则带着玩味的表情打量慧云的师妹。

慧月的年纪看起来和慧云相仿,所不同的是,她没有留发,三千青丝尽去,头上未着僧帽。光光的脑袋露了出来。不过,这不但无损她的魅力,反而更为她增加了一种异样的风情。

【044】女儿香

慧月不像慧云,还留着长发。她的三千青丝全部被剃度了。光着头,但是这非但不叫人感觉不舒服,反而为她增加了一种奇异的魅力。

她的眉毛很黑很长,不像时下流行的远山眉,细柳眉,却有另一种别样的风情。眼睛很大,鼻梁高挺,脸颊显得微微有些长,颧骨也略微高了一些。嘴巴不是传统的樱桃小嘴,稍微长了一点,两个红唇,十分的饱-满诱人,充满光泽。她的五官,不像张阳所见的其他女子一样精致,分开来看,会觉得有些怪异。可是,她们组合在一起。却显得十分的完美。

她的面容,叫张阳想起了自己那个时代的西方美女。

也许是修真的缘故吧,慧月和慧云一样,皮肤很白,显得水灵灵的,如二十岁左右的大姑娘一般。最叫张阳惊奇的,是慧月的胸前。慧云的山峦就算是雄伟之极了,可是慧月的仿佛还要大很多一般。她身上的道袍很宽大。可是那两个堪比足球的的浑-圆雪峰还是被很好的显现了出来。叫张阳再次相信,峨眉的功法,确实有促进rf发育的神奇效果。

“怎么,不敢答应吗?”

看张阳久久不语,慧月冷声世说道。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配合着她充满异域风情的容貌,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张阳笑了笑,没想到慧月的性子这般的火爆。看着她起伏之间,胸前的汹涌波涛,张阳心中隐隐有些动心。“师姐师妹一起的话”张阳的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种得意的微笑。

看慧月又要开口,急忙说道:“时间,地点”。

慧月也十分的干脆“明天武试开始,我们就在武试中一见高下,希望你能碰见我。”武试是淘汰制,慧月的言下之意,自己肯定是武状元了。张阳点点头,“我想,我和峨眉派的缘分,应该是很深的”他这话说的意味深长,一边的孙菲菲用眼角去看他,脸颊之上,微微有些红晕。

“我代表蜀山,向你挑战!”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刘韵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正是一直一言不发的蜀山道人。

听周围人和刘韵的介绍,张阳才明白过来。这位原来就是蜀山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号称蜀山三百年来第一天才的至剑。蜀山修的是剑仙,讲究的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所以,每一代中的第一人,名字中一定带一个剑字。至于金银剑,那是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乱叫的。而至剑这个称号,确实实打实的没有一点点水分。

至剑的身材修长,甚至有些瘦弱。他那双总是闭着的眼睛,此刻已经睁开,扫到人的身上,就如一把实质的剑气一般,叫人的皮肤隐隐作痛。张阳暗暗点头,蜀山峨眉这种历史悠久的大派,果然是人才辈出。心说,这位是不是为谭动讨公道来了?

当下也不废话。“好,我们谁夺得武状元,谁就胜出,你看如何?”

至剑点点头,“一言为定”他似乎很不喜欢说话,声音微微有些生硬。说完,也不顾周围人和刘韵的目光,一转身,出了大厅,扬长而去。

两人的话说完,周围的人一片哗然,武状元!这是个多么难得,天下多少英雄为之眼热的一个称号。

从十年前39岁的霍光获得一来,还没有任何的人在五十岁以前获得过。而此时,这大厅中的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狂妄,难道时代真的变了?年轻人的天下要到来了?

慧月也点点头,无声地向刘韵一抱拳,拉着孙菲菲,告辞而去。孙菲菲在出大厅之前,回头看了张阳一眼,似乎有很多的话没来得及说出来。“张阳,祝你明天的武试中,旗开得胜!”刘韵见场面一下子冷清下来,急忙举杯,向张阳敬酒。

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张阳的修为有目共睹,再说,慧月和至剑是什么人物?能叫他们出言挑战的,至少和他们应该是同一个层次的人物,也就是说,张阳至少是七品的修为。“二十岁的七品”有心人想到这几个字眼,看张阳的目光越发的热切了。

相信,到明天早上,张阳的大名应该就会传遍整个成都。

七公主刘洁远远地看着微微有些醉意的张阳,又是欢喜,又是忧伤。

张阳回到高家武馆的时候,已经是月上半天了。

其他的人都去睡觉了,只有表嫂苏雅言还在,似乎在专门等他。见张阳回来,急忙接过他手中的外袍,又去端了一盆的热水过来。

“洗把脸吧,你看你,喝的醉醺醺的。萝儿还给你留了一个月饼,可是没等你回来,就睡着了。采萍也气鼓鼓地,嘟着小嘴去睡觉了,你明天得去哄哄她。”看着张阳醉醺醺的样子,苏雅言的语气中说不出的心疼和温柔。

张阳看着像一个小妻子一般忙前忙后的苏雅言,心中满满的,全是感动。忽然想起了那天夜间,自己在柴房外,偷看她沐浴时的情形。那时候,她好像还在嘴里喊自己的名字。

“哪你呢?嫂子?”他开口问道。

“什么?”苏雅言将毛巾放在水里,蘸水,拧干,随口回了一句。

“嫂子,你为什么不睡觉,这么晚等我回来。”张阳将自己的一双大手放在了苏雅言圆润的香肩之上,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道。

苏雅言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手中的动作停下来,被张阳充满酒气的大嘴在敏感的耳朵边一吹,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觉得张阳的两只大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将自己的身子和心,死死地定住了。她的一颗芳心,“咚咚”地跳的厉害,几乎要从自己的小嘴中蹦出来一般。后面的张阳没有继续动作,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抑制住内心那种如闪电一般的激动心情。

回过头去,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张阳,你胡说什么呢,你喝醉了吧”。

张阳真的喝醉了,苏雅言回过头去看的时候,他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垂到了苏雅言的肩膀之上。他的大脸紧紧地贴在苏雅言滑嫩的脸颊上,后者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

当下,用自己较小的身躯半搀半扶着张阳,将他扶到了房间,又弯下腰了,将他的身子放好。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回想起刚才自己和他的身体接触,忍不住一阵的面红耳赤。

当张阳再次从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苏雅言,

有些昏暗的灯光照了她的娇躯之上。她正半跪在张阳的床前。秀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温婉、关心加少许害羞、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娇嫩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苏雅言的肌-肤本来就很白。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十分完美。淡红色的蓓蕾象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她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张阳的色心。因此举手投足之间。不是非常在意。张阳的渐渐清醒的目光。时不时的停留在她颤动的雪丘之上。喉咙慢慢的觉的干燥起来。的更是强烈。脑海中是这样想的,可是动作上却没有做出来。只是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呼吸加粗加重。身体也燥热起来。

苏雅言没有发现张阳睁开了眼睛,此刻她满心的欢喜,能偷偷地照顾自己喜欢的人,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她试了试盆中的水温,将毛巾拧干,俯子来,把毛巾放在张阳的脸上,细心地擦拭起来。

张阳只觉得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香吻迎面而来。似乎是茉莉花的味道,却又没有那么浓,好像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张阳想到这里,眼睛又不由得向苏雅言的胸前看去。两个雪白的硕大玉兔,欢快地跳跃着,上面的肌肤细嫩之极,青筋都隐隐可见。苏雅言刚才心中羞涩,并没有注意到张阳的目光,可是女儿家对自己的身子总是在意的。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前有古怪。抬眼看去,张阳炯炯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那个地方。顿时红透了脸,玉手一酥,一点劲也使不上了。

她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道张阳的心思。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又是如此旖旎的环境灯光。最是让男女双方都失去控制。她的心头有如鹿撞。要是张阳这时候冒犯自己。可生是好?

张阳见表嫂俏脸绯红,在灯光下越发的可人。心中一荡。盯着她快要滴出水来的美目,用鼻子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嫂子,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香啊”苏雅言被张阳这暧昧的动作弄的越发的不堪。自己觉的脸颊更加的发烫了。心头越发好像鹿撞。巴不的赶紧离开这里。但是双脚钉在的上。似乎又舍不的马上离开。这里的气氛虽然很暧昧。却有很安全的感觉,也不叫人觉得寂寞。这正是她最需要的。

“我常常用桂花洗澡,也许是桂花的味道吧?”苏雅言低着头,将一段牛乳似的玉颈露了出来。在灯光下放出动人的光彩来。上面微微有些汗珠,张阳心中怜惜,于是说道:“很晚了,嫂子你不用照顾我了,回去休息吧”

苏雅言低声说道:“你是我的表弟,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啊?”她的声音细细柔柔,如绒毛一般,轻轻拂在张阳的心上,叫他又是一阵的悸动。身体上又有了明显的反应。

苏雅言低着头,越发的不敢去看张阳,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我弄了些醒酒汤。我去端来吧!你喝了以后。再好好睡觉。”

张阳急忙说道:“不用了。我没事。”但是苏雅言已经起身去了。

看着苏雅言的背影。张阳忽然觉的自己的非常强烈。颇有一触即发的感觉。不行了。一定要

苏雅言轻轻进来。发现张阳明亮的目光正看着她,浑身不由得发热起来,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她垂着头,端着碗来到张阳的床前,小心翼翼地坐下,低声的说道:“你喝了醒酒汤再睡。”

张阳看着她,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接过苏雅言手中的碗,小拇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地在她的手心划了一下。苏雅言轻轻地“恩”了一声,手一麻药碗差点倒了。

张阳一口气喝完,苏雅言将药碗放在桌子上,转过身子来,温柔地说道,“好了,现在好好休息吧。”

说完,转身就要出去。

“嫂子”张阳叫住了她。

“恩?”苏雅言回过头来,奇怪的看了张阳一眼。

张扬从床上伸过手来,一把抓住苏雅言的皓腕,微微一用力。这动人的美少妇就到了他的怀中。

看着她清丽脱俗的那张脸,温柔的眼神,长长弯曲的睫毛,张阳心中一阵儿躁动,一把抓住她软玉一样的小手,那柔若无骨的感觉,真舍不得放手了。

“别这样”苏雅言眼波流转,就要抽回手站起身来离开。张扬的手一紧往回一拽,柔弱的苏雅言就这么整个倒在他的怀里。

“别别这样”她无助的低声说着,馨香的喘息一阵阵的拂过张阳的耳边,痒痒的很是受用。张阳的胳臂早就环绕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柔软的身体揽进怀里。

“张阳,不要这样,我是你的ss啊。”没有武功的苏雅言仍然在微弱的挣扎着,导致她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在张阳身上蹭来蹭去的,他处的火气愈加浓厚起来了。

“表哥一定希望你以后的日子能获得幸福,雅言,我会让你和萝儿幸福的,我保证。”张阳凑到她耳边低声的说着,看着苏雅言白玉一样的耳垂,张阳实在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上去。苏雅言的身体忽的僵硬的一下,贴着张阳脸部的滑嫩脸颊一下子变得火热,原本就是象征性的反抗彻底停止了,从她鼻管中透出长长的一声呻吟,撩人心魂。

“雅言,你身上好滑啊,也好香。”张阳凑近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着。听了张阳的调笑,永远是那么端庄温柔的苏雅言脸上,烧的通红,“才才没有”

她羞得的话的说不出来了张阳手脚并用,大嘴也紧紧地贴上了苏雅言的樱口

被翻红浪,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一个雄赳赳,恰如猛虎下山岗,一个娇怯怯,好似春雨打芭蕉。这个手下细细揉,细细揉,光滑白嫩触手妙,那个檀口声声呼,声声呼,金枪火龙入洞急!香汗淋漓玉体酥,龙精虎猛干劲足。素手捻红豆,轻拢慢捻抹复挑,娇颤依郎怀,浓香软语赛《六幺》。

【045】同车

深夜明亮的月光,如顽皮的孩子,透过薄薄的白纸窗,调皮的抚摸在苏雅言的俏脸之上。她睁开眼睛,眼神充满的慵懒和羞涩。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坏人,却发现他根本没有睡着,正温柔地看着自己洁白的胸膛。

“恩”她低下头去,才发现张阳作怪的大手还轻轻地覆盖在自己胸前的雪丘之上。看见她醒来,还故意用自己的手掌微微的划过雪丘之上的两个。它们受到刺激,立刻快活而骄傲地站立了起来。

苏雅言芳心中一片慌乱,又是甜蜜,又是害怕。

张阳似乎感觉到了佳人的不安,将她的无限美好的娇躯揽在了怀中,用手温柔的抚摸她光洁的香背。

“别担心”他深情地注视着三苏雅言的双眸。“我会堂堂正正,娶你过门的。”

苏雅言没有说什么。只是又将自己的娇躯往张阳的怀中靠了靠。在这个荒唐而浪漫的夜晚,什么都不去想,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苏雅言最终还是走了,她还怕天亮的时候,被人发现,无法面对众人的目光。

第二天早上,张阳看见她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是一脸的羞涩,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

高采萍嘟着小嘴埋怨了几句,被张阳领到后花园,一阵狂吻,这小妮子就如烂泥一般,任他施为了。不过,高采萍毕竟是个淳朴害羞的女孩子。虽然容许张阳对她动手动脚,但是每每到最关键的时刻,总能清醒过来。说是要将最美好的时刻留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等我考上了武状元,就向舅父提亲。”后花园中,张阳双手捧着高采萍的脸,微笑着说道。

“恩”高采萍幸福地点点头,在野草丛生的后花园中,放出春天般美丽的笑容来。

八月十六,大夏五年一度的武试复试终于到来。

吃完早饭,张阳拿着报名时领到的号码牌,在皇宫前的广场,和其他人站立在一起,等候武试的开始。至剑似乎早就到了,一个人站在那里,也不和别人说话。如一般出鞘的宝剑,气势逼人。不一会儿,慧月和孙菲菲也到了。也许是因为慧月的原因,她只是偷偷地看了张阳一眼,并没有上前打招呼。

大夏的皇宫,被称作“未央宫”。取自诗句,“夜如何其?夜未央"。未央也就是未尽、未深之意。气势磅礴,古朴大方,又不失皇家的高贵之气。

首先,是由大夏国的夏景帝亲自召见参加复试的人员,宣布武试开始。

等了不多时,忽然听得三通鼓响。“吱呀呀”一声,皇宫的门被几个盔甲鲜明,头顶红樱的羽林军推开,紧接着,两队羽林军分列两排,中间的大红地毯之上,走出一群人来。

张阳的视力极好,举目看去。当前一位身着九龙袍的老者,应该就是当今的皇帝陛下,刘仁。他今年马上六十,可是看起来气色并不太好。身材不高,人也很瘦弱。脸上风霜之色很浓,眉宇之间隐隐有忧虑之色。要不是他身上金灿灿的黄袍,真没人相信这位看起来如老农一般的老者,会是这个庞大王朝的君主。

皇帝陛下的身边是两名宫女,瘦小的身子后面,是一位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这个人立刻引起了张阳的注意。他看起来大约只有三十多岁。方脸,阔鼻,嘴唇上微微留着一个“一”字型的小胡子。眼睛精光四射,顾盼之间,说不出的威武雄壮。看他身上的黑色朝服,头上的管带。张阳立刻判断出,此人应该就是十年前,以三十九岁之龄获得武状元的太尉霍光。

此人不仅修为厉害,兵法精通。就连升官的速度,也是令人乍舌的。从一个小小的羽林军中郎将,升为武将的最高级别,太尉。只用了十年的时间。不敢说后无来者,起码是前无古人的。

张阳思索之间,皇帝陛下和太尉大人已经被一群的宫女太监簇拥着,上了宫门前的点将台。

广场上的众人立刻鸦雀无声,齐齐的向皇上一抱拳,“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夏朝优待武者和修真,所以大家见了皇帝陛下并不需要和别人一样,行跪拜之礼。这点倒是很对张阳的胃口。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别人下跪,实在是太叫人难以接受了。

“各位才俊免礼、”刘仁双手微微往上一抬,大声说道。大家立刻站直了身子,皇帝的声音虽然中气不足,但是在场的诸位都是高手,所以听清楚还是没有问题的。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数百年”刘仁顿了顿,继续说道,“寡人很高兴,在这里看见诸位,各位都经过了一关关的千挑百选。寡人相信,各位都是最出色的人才。虽说武无第二,但寡人还是希望,在争夺状元的过程中,各位尽量的避免伤亡,要知道,各位都是我大夏国的栋梁之才”不论刘仁的真实想法如何,起码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确实显得情真意切,很有蛊惑人心的作用。叫张阳看的暗暗点头。

刘仁眯着眼睛,看着台下众人的表情,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决心继续叫他们震惊一番“在这里,寡人宣布,在场的任何人,无论最后的名次如何,只要你愿意,都可以进入大夏的羽林军中效力!”

“哗”皇帝陛下此言一出,台下至少有一半的人激动了起来。

羽林,初名“建章营骑”,以警卫建章宫得名,后改为羽林,取其“为国羽翼,如林之盛”之义。

这是名副其实的皇家禁军,也是皇帝的私人军队,只听命于皇帝一人、羽林军虽然只有一万两千人左右,但是却都是大夏国八十万军队精锐中的精锐。可是说,这就是实力的象征,至于其他,更不用说了,要知道,当今军队中的高级军官,有八成以上是在羽林军中服过役。称之为“军官的摇篮”一点都不过分。皇帝陛边的太尉霍光,也是从羽林军中干起的。

当然,动心的人大多是实力不济,对自己夺冠没有什么信心的人。听闻皇帝陛下的话,不由得起了别的心思。而其他的一些人,则心志更加的坚定了。想想看,不论名次都能进入羽林军,那么,武状元的待遇,会差吗?

也有不为所动的,像心无旁骛的至剑,偷看张阳的孙菲菲,心高气傲的慧月等等。

霍光站在皇帝背后,目光一一从这些人的脸上扫过,露出一丝赞许的神情来。等看到张阳时,眨了眨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张阳觉察到霍光的探测,立刻低下了头,假装没有注意到。

他心中也很奇怪,刘仁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这么大方,要知道,这些人里面,有一半的人,至少是来自不同的势力。难道他真的可以自信,自己能够将这些人全部收为己用?

不过,不管如何,这个武状元自己是当定了!

皇帝陛下的身子可能真的不太好,又说了几句报效国家之类的官样文章,在宣布复试开始之后,就匆匆离去。留下台下心思重重的众人。

太尉霍光拿出一张纸,站在台上,大声念了起来。正是复试的规则。他的声音洪亮,如炸雷一般,台下的众人立刻都安静了下来

台下有一百九十八人,被分为“甲乙丙丁”十组,随后霍光高声念出了分组的情况。至剑是甲组,慧月是乙组,孙菲菲是丙组,而张阳则被分在了辛组,。看来是霍光有意识地将实力比较强的选手分开,希望的对决在最后进行。不过,从分组的情形张阳也隐隐看出,霍光还是比较看好至剑和慧月的,至于自己,则是被他忽略了。

不过,这样也好,张阳在心中笑了笑。

随后,是每组的人员上去抽签,选择自己的对手。每组都由一个羽林军的军官作为裁判。

张阳上去随手抽了一张,是一个“玄”字。登记了之后,被告知下午来羽林军的驻地,建章宫进行比试。

张阳点点头,浑然不放在心上。

还不到中午,张阳正想走回家,顺便买点小玩意哄萝儿。这小家伙昨晚为自己的留了一个大月饼,可是自己没有及时回去。今天早上总是对自己撅着个嘴。她绝对比高采萍难哄,不过,张阳却很喜欢逗她玩。一想到昨晚和小萝儿的妈妈覆雨翻云。张阳心中对萝儿的喜爱之情又多了几分。

“张公子”

张阳刚刚出了皇城,一辆双马驾辕的豪华马车在青石道上停下,里面有个声音,叫住了他。

玉手一挑小窗帘,一张温柔可人的笑脸出现在张阳的面前。正是郡主刘韵。

张阳对刘韵很有好感,笑了笑,上前去打招呼,“这么巧啊,郡主,要去哪里啊?”

“你抽完签了吗?”刘韵温柔地问道,“我要去给我的一位表姐接风,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一起去吧,我这位表姐,最喜欢青年才俊了。”说完,整齐好看的贝齿轻轻的咬了咬红润的下唇,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张阳。

张阳心说,郡主的表姐,那岂不是还是郡主,甚至是公主?我去没什么意思吧。其实他也清楚,刘韵这样对自己,多半的原因,应该是通过这种方式向别人宣布,自己是贵亲王刘澈的人。本来他很反感这种做饭的。可是看刘韵那种满是期待的眼神,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点点头,

“上来吧”见张阳答应,刘韵的俏脸上的笑容,立刻如鲜花一般,绽放开来。

马夫恭敬地抬起门帘,张阳低头进入。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扑鼻而来。

张阳在刘韵的对面盘腿坐下。

马车里面很大,两人对面而坐,中间还放了一张矮脚的小桌子,上面放着几盘精致的小点心。一个小巧可爱的茶壶。一个檀香炉,一根黄色的檀香正在燃烧,香烟冉冉。

对面的刘韵将身上的大红色外袍脱了,随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之上。玉手之中拿着一卷诗书。玉指根根可爱,葱白细嫩的小拇指轻轻上翘,小巧的指甲之上,图了鲜艳的丹红,煞是好看。衣袖微微上挽,露出了一截雪白丰腻的皓腕,戴了一个碧绿的镯子,晶莹剔透。和玉手交相辉映,显得高贵典雅,大方之极。

“郡主真是好学,车上也不忘读书”张阳也不客气,伸手就拿起了小桌子上的一个点心,一下子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刘韵看着张阳狼吞虎咽的样子,觉得十分的自然惬意,别的男子都在自己面前斯文受礼,生怕稍微一粗鲁,惹得自己不高兴了。可是却不知道这样一来,反而显得更加的做作。张阳这种毫不掩饰的真性情,却十分的对她的口味。

她右手的诗书也不看了,左手托着香腮,津津有味地看着张阳吃东西,看了一会,发现自己的肚子也有点饿了。忍不住咽了一口香液,也想取一块来尝尝。不过,却发现桌子上的东西已经被张阳扫荡一空了。

刘韵玉手掩着自己的檀[海岸线文学网]口,吃吃笑了起来。“你啊,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几天没有吃饭了呢?你难道忘了,我就是要请你去吃饭的”。

张阳随手擦了擦自己嘴边的碎屑。又拿起那个小茶壶,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气,这才开口说道,“就是因为你请吃饭,我才要先多吃一点,你们这种宴会,主要是交流感情,谁是为了吃饱肚子啊?我要是到时候肚子咕咕叫起来,岂不是太丢人了。”他说完,自己都哈哈笑了起来。

刘韵看着张阳,看他嘴对着嘴,用那自己那把紫砂壶喝茶。心中却没有一点的恼怒。要知道,这把紫砂壶,可是自己的父王都不让用的。想到这里,她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张阳那永远微笑的脸,和他那爽朗的笑声,她的心就满满的,全是满足。

【046】刘盈

【哎,排名又下降了,各位支持一下啊!肯定会很爽的,只不过不能见面就推到吧?我们是讲究技术和感情的,嘿嘿。】

刘韵被张阳的话逗得笑起来。

一只玉手掩着樱桃小口,一只玉手还拿着书卷,支撑在桌子之上,身子微微向前倾,淡黄色的罗裳之下,一对饱-满挺实的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形成一道道惊心动魄的波浪来。

那种花枝乱颤的娇美神态,看的张阳食指大动,恨不得上前去摸上一把,这才舒服。不过这种想法也只能是想想。

檀香混合着刘韵身上的那种独特香味,给人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就对了。”张阳将身子离斜斜地靠在马车上,看着刘韵因为娇小而有些红润的俏脸。“郡主你平时不苟言笑,彬彬有礼。老是这样下去,给人的感觉太老成了,对你自己的身子也不好。所以,还是要多笑笑的。”

刘韵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这些话自己不是不知道,可是自己为父王办的都是大事,又怎么能够像平常百姓家的女子一般,有欢娱的时间。生在皇室,在享受别人不能享受的荣华的同时,也要承受常人难以理解的寂寞。

“你不也叫我郡主吗?”她白了张阳一眼,碧波流转之间,娇俏动人。

“哈哈”张阳笑了笑,“你不也叫我张公子吗?”

这话说完,两人又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车上的气氛渐渐融洽起来,两个人的称呼也随之改变,刘韵直接称呼张阳的名字,而张阳则是叫她“刘韵”。

马车转了一个弯,向成都著名的金牛道驶去。

“接风不去你家府上吗?”张阳奇怪地问道。

“呵呵”刘韵将额前的一缕乌黑的头发用手拨到洁白的耳朵后面。笑容中有些古怪的味道,“我这个姐姐,其实应该叫堂姐。她是皇爷爷的弟弟南王的孙女。说是我为她接风,其实呢,是她自己在芙蓉楼大宴宾客。”看对面的张阳似乎不是很感兴趣。刘韵又接了一句,“她还是个大美女呢”

“真的吗?”张阳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一个夸张的色狼表情。刘韵用自己手中的书卷遥遥打了张阳一下,“去你的,你这个色狼”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和张阳同车的这短短一段时间,她发觉自己的笑声比平时一个月的都多。

刘韵口中的南王,是当今陛下刘仁的弟弟,刘林。他是先帝的三十二子,当年母亲很受先帝宠爱。可是引起了皇后的不满,寻了个由头,将她赐死。当时皇后吕氏的权势已经很大了,先帝没有办法,只好将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小儿子封王。封到大夏国最南边的南州,那里地方很大,可是和蛮族接壤,十分的落后。

后来先帝过世,吕氏专权,太子早逝。太尉陈汤等一干老臣子推翻吕氏,迎刘仁于受降城回成都,是为景帝。而当时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支持刘林,可惜最终没有结果。刘林也因为此事耿耿于怀,数十年来,从不出南州半部,和皇帝的关系是若近若离。好在景帝此人也是宽仁,对此事并不计较,反而是越发的照顾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近几年来,两人的关系似乎融洽了一下。

联想起早上见到刘仁时,他那种不是很好的气色,张阳心中升起一个疑问。这个时候,刘林派他的孙女来成都,有什么目的?

刘韵见张阳不说话,眼中露出思索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吃味起来,以为他在想自己的堂姐是如何的美丽。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书卷,微笑着说道,“你要真是对她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牵线搭桥”说完,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张阳的眼睛,

“哎”张阳被她从思考中惊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直直地盯着刘韵的俏脸,直到对方的脸都红了,这才继续说到“其实,我对一个人是一见钟情,心生爱慕,一见之后,茶饭不思,辗转反则,夜不能寐。可是却不敢开口说出来,因为对方的身份太高贵了,我怕自己配不上她。”看刘韵的俏脸越来越红,张阳心中暗暗为自己的演技折服,脸上却故意流露出一丝寂落的神色来。

“郡主,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知”刘韵说了一个字,立刻反应过来,紧紧地抿着嘴,低着头,不敢去看张阳,讷讷地说到:“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几乎要跳到面前的桌子上去了。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对自己说道,他说的是你,他说的是你!

张阳闭上眼睛,头靠在马车之上,“我本将心对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说着,不再去看刘韵。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还在仙界等自己的彩音,不知道她上次为了下凡见自己一面,吃了多少的苦,回去后,怕是要被怪罪吧?

刘韵被他这两句诗说的芳心一阵慌乱,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只觉得这是世上最大的难题。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好在芙蓉楼也到了。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张阳笑了笑。一挑门帘,从车上跳了下来。刘韵也随即下车。

早有人在楼下等候了,看见刘韵和张阳从一个车上下来,熟悉刘韵的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不知道张阳是何方神圣。看来张阳昨夜的故事,还没有传到这些人的耳中。

芙蓉楼有三层,下人们过来,将刘韵和张阳迎上去,在三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位百媚千娇的大美人,见刘韵和张阳上来,立刻轻移莲步,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笑声。

“妹妹,你可真是长的越来越漂亮了,跟仙女似的,叫姐姐真是嫉妒啊,看着皮肤,水灵灵的。”张阳立刻判断出,这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应该就是刘韵的堂姐,南王刘林的孙女,刘盈。她似乎是个自来熟,其实和刘韵也就几年前见过一面,却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姐妹一般。

“这位公子是?”在迎接刘韵的过程中,她有意无意地看了张阳一眼。

“这位是”刘韵微微沉吟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这位是张阳张公子,我的好朋友。”

“张阳不请自来,唐突了”张阳微微一笑,抱了抱拳。

“哪里哪里,妹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刘盈似乎很好客。

张阳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对面站立的美人。

她的身材高挑,骨肉均匀丰-腴。整个人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一件大红色衣裙穿在她的身上,丝毫不显俗气,反而有一种高雅,火热的感觉。她的眼睛很大,清澈明亮的眼神中总像是有一团的火焰。燃烧着男人的理智和情感。

刘盈的母亲是南蛮族的一位圣女,所以她应该也有一半的异族血统。

鼻子高挺而圆润,嘴巴略微有些长,但是配合着饱-满红润的嘴唇。却给人一种异样的诱惑。她的身子骨架很大,特别是胸前的一对凸起,简直是壮观的惊人,也许只有张阳刚刚见过的慧月,才有能力和她一较高下。在两座雄伟的山峦之下,曲线又极具的收缩,形成一个曼妙的纤腰来。后面的两瓣玉瓜,肥-硕而高挺。将宽大的衣裙紧紧绷起,形成两个半月形状的美肉来。叫人忍不住想狠狠地抓上一把,去感受那种滑润丰-腻的感觉。

步步行来,纤腰如柳枝随风摆,叫人担心她会不会被折断了。

她身上的香味很浓,似乎是玫瑰的味道。配合着她那若有若无的勾魂眼神,都给人带来异样的感受。挑逗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长发最别致,不想其他的大夏国女子一样,盘在脑后,而是高高地挽起,钉在头顶之上。上面插着一把银色的小梳子,还有几个可爱的铃铛。走起路来,发出清脆的声响。引人瞩目。这些,都应该是当地蛮族的一些打扮风格。

进了主厅,才发现这里富丽堂皇,宾客如云。张阳细心地发现,今天未央宫外广场之上参加复试的人员,特别是每组第一个的“种子选手”除了慧月和孙菲菲,几乎都在这里。包括至剑,张阳一直很奇怪,看样子,至剑应该是一个除了剑道,心无旁骛的人。可是却偏偏对什么人的邀请,都不拒绝。实在是很矛盾的很。

刘盈在进来的过程中,巧妙地问道了张阳的信息,知道张阳既不是朝廷重臣的子侄,又不是此次复试的种子选手。以为只是有点小本事的年轻人,靠一张小白脸和刘韵拉上了关系。对于他,也就不那么热情了。看刘韵的眼神,也多了一点点的蔑视。

张阳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并没有说什么。

有时候,要赢得别人的尊重,是需要实际行动的,而不是夸夸其谈。

而且,刘韵因为刚才张阳在车上的表白,心中已经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所以言语之间,对张阳的情况总是遮遮掩掩的。并没有说的很清楚。刘盈也就越发的看轻张阳了。

很显然,这个媚态入骨的刘盈是一个很功利的女子。她心中对人的划分,可能只有“有用”和“没用”两类。

而她的座次,也是这样排的。刘韵自然被请到了她自己的身边,坐在主席的位子上。而张阳,则被安排到了最后面的一排,几乎就要看到下楼的楼梯了。

张阳也不在意,一个人自斟自酌。看着刘韵脸上有些歉意的表情,举了举杯,给她一个无所谓的微笑。

而刘盈就像是一只花蝴蝶一般。举着酒杯,在人群中穿梭。她似乎很能说,和谁都能说上两句。说的对方脸上露出自豪和得意的表情。就算是一向冰冷的至剑,在听她说了几句话之后,眼中也露出了一丝自傲的表情来。叫张阳暗暗称奇。

如果说刘韵和人交流,靠的是那种温婉亲切的气质,那么刘盈和别人交流,则靠的是投其所好,还有,就是自己本身的美色。这两者不能说那个更高明一些。

张阳清楚地看到,一个胖子,看着面前刘盈高耸入云的浑-圆胸-部。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口水几乎都要流下来了。刘盈明明看到了这种情况,甚至是故意去勾引这个胖子的,可是却偏偏做出了一副娇羞不已的表情。叫张阳暗暗称奇。

因为他知道,男人就喜欢女人在自己面前的那种,害羞,娇媚的神态。叫人会产生别样的征服感。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刘盈忽然拍了拍手,大家都停了下来,看着她。

“小女子出从南州而来,有幸见到成都的各位才俊。心生欢喜,愿意为大家献上一曲我母亲不部族的舞蹈,来表达对诸位到来的感谢。”她这话说的既亲切,又落落大方。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刘韵,眼中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似乎很高兴抢了她的风头。刘韵今天被张阳的话弄的神魂颠倒,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好”刘盈的话音一落,就有好事者拍起了手。

刘盈脸上露出一朵红云来,去后面换衣服。

在大家焦急的等待中,忽然鼓声响起,从后面出来两对可爱的少女,她们上身只穿着一件绿底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只大大的美丽蝴蝶,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雪白的肌-肤。下面是一条只到膝盖的绿色裤子,红色的裤边。露出了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可爱高翘的小屁-股将裤子紧紧绷起,圆润的紧。脚下是一双大红色的绣花鞋,和白嫩的肌肤交相辉映。看的很多色狼立刻呼吸急促了起来。

她们每个人的胸前挂了一个小鼓,还有两个壮汉,抬了一个很大的鼓,放在中间。

小鼓敲起来,欢快的步子踩着鼓点,围着那一面平放的大鼓,跳了起来。

跳了几圈,有一位姑娘忽然用异族的语言喊了一声,似乎是在呼唤。

“哎”众人只听得一个清脆甜美,荡气回肠的声音回应了一声。紧接着,一个人影,从后台闪了出来,正是刘盈。

众人心中立刻泛起惊艳的感觉。

【047】金莲

“嗳————”一个声音响起,又清脆,又甜蜜。好像是百灵鸟一般。

一个美丽的身影从后面闪了出来,正是刘盈。她此刻换了一套衣服,教众人眼前一亮,泛起惊艳的感觉。

她此刻的打扮,完全就一个美丽漂亮的蛮族公主。

头上戴着一个高高的圆顶帽子,五颜六色的,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饰物,铃铛,小刀,小梳子,等等。

上身穿着大开领对襟上衣,鲜红鲜红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看起来华美无比。上身并没有扣子,可是在胸前的地方,却换用了别的布料,薄薄的,几乎是透明的。众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巨大的,被一块绿色的胸兜紧紧束缚住,肚兜之上,是碎碎的小花,如星星一般,点缀其上。遇有那两座山峰实在是过于浑-圆巨大。在刘盈跳出来的时候,她们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在靡靡的空气中,划出一个勾魂夺魄的波浪来。看的诸位色狼的心,也紧跟着紧了一下。衣袖大臂处镶棱形臂章式花块,袖子不长,露出了一截赛雪欺霜的皓腕来。

高耸入云的酥-胸之下,一更条翠绿翠绿的腰带,将主人的小蛮腰轻轻的束了起来。楚腰纤细,越发的娇俏可人。

衣襟不是很长,恰恰遮住了半个滚-圆高翘的臀儿。

刘盈的穿着一条红色的百褶裙。就像是一个层层绽放的花朵一般,美艳动人。

最叫大家惊讶的是,她的一双玉-足,未着鞋袜。完全是赤-裸着,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一双小脚白生生的,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之下,就如同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叫人恨不得把玩一番才好。

这个年代,男人对于女子的研究,已经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甚至是变态的地步。

就曾经有人专门写过《女子鞋袜辩》《金莲辩》等书,专门讨论女子金莲的种种好处。

不得不说,刘盈的脚虽然比三寸要大多了,可是,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这对玉-足,白生生,通体如玉,洁白无暇。五指纤美如葱白,脚趾端,豆蔻染,恰如白玉之上绽牡丹。这双小脚踩在干净整洁的红地毯之上,真是步步生莲。红的耀眼,白的动人。

“#¥%%”那些少女又用自己的语言呼唤了一声。

刘盈伸长了玉颈,将自己的纤纤玉手放在耳朵旁,似乎在倾听。待少女们又喊了一遍,她也弯了弯腰,将两只手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喇叭的样子。红嫩的檀口一张,朱唇轻启“哎——”

这一声哎,和刚才又有所不同,刚才的只是清脆,甜蜜。现在这个,就像是回音一般,纤细,悠长,在大厅中回荡起来。又像是春天中的黄鹂鸟,清脆响亮的歌声直接进到了人的心里。真是,三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绕梁三日,尤有余音。

张阳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爱慕虚荣的功利女子,还有这般的才艺。

刘盈的“哎——”一出口,那边的少女围成的圈就自动让出了一条道。一起唱了起来,似乎在邀请刘盈。

刘盈俏脸之上做出了一个犹豫的表情,似是羞涩,又好像跃跃欲试的样子。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下面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明明知道这是假的,可是大家还是害怕这美丽动人,充满异族风情的郡主,忽然不给大家表演了。

张阳心中暗暗赞叹,这舞蹈还没有开始,可是刘盈却已经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这美女的手段,真是高明的紧。叫人心甘情愿的为之着迷。

拿群全身绿色的少女,像小麻雀一样,忽然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了几声,而后,一起围在了刘盈的身边。一人一句,一人拉一个衣角。刘盈的表情和动作都是欲据还迎,欲语还羞。但是终于拗不过那一群的小麻雀,迈开了步子,来到了平放在中央的大鼓前面。

少女们又载歌载舞起来。

刘盈忽然抬起了一条腿,本来她修长的玉-腿完全被长长的裙子遮掩住,众人什么也看不到,可是此时她的右脚,忽然微微抬了抬,露出一截曲线优美,如象牙般光洁的小腿来。在张阳惊讶的眼神中,她抬起的右脚,脚尖忽然向下一压,那只金莲就被绷的笔直笔直,宛如一个优美的月牙儿,白嫩无暇的脚背之上,青筋都隐隐可见,五个涂抹了丹寇的脚趾,紧紧地蹙在一起,在脚的内侧,形成了一些细细的,白色褶皱,显得可爱之极。

就在大家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玉足的时候,刘盈忽然身子往上一窜。轻如狸猫,一下子就跳在了那一面大鼓之上。

牛皮制作的鼓面崭新雪白,可是刘盈的一双玉-足踩在上面,竟然比它还要白,还要俏。

周围少女的歌声和舞蹈都没有停,可是众人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刘盈所吸引了,再也不去注意她们。

刘盈站在鼓面之上,右脚的脚尖敲起来,细致白嫩的脚心朝向在座的众人,看的有些人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

“咚”,刘盈用自己圆-润可爱的脚后跟轻轻地碰了碰鼓面,发出一阵厚重的声响来。“咚”紧接着,她的脚心落下,又向了一声。这鼓点就像击打在人心中一般。

在众人细细品味的时候,刘盈的舞蹈,终于开始了。她两腿轻抬,在薄薄的鼓面上跳动了起来,可爱精致的玉足每一次落下,都会引起一声鼓点的响动。鼓声先是很舒缓,优雅,到最后,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强烈。

张阳抬眼看去,刘盈两条柔弱无骨的玉臂,在空中缓缓地摆动,配合着水蛇一般纤细的小蛮腰,做出种种优美的姿态来。脚下的玉足却是轻快的跳动起来,左脚和右脚相继抬起落下,有节奏地在鼓面上击打出动听的旋律来。

这么剧烈的跳动

张阳不由得眼睛向刘盈的胸前看去。果然,随着主人的跳动,那两团怎么也包裹不住的大肉-球,就像是要从衣服中崩裂出来一般。下面被紧紧的束缚着,但是上面却还是有空间的,于是,这两个快乐的大白兔,就不停地向刘盈开禁的衣领上面蹦去。终于,有一丝丝的美-肉,从衣领哪里挤了出来,虽然很快又被挤压了回去,可是那昙花一现的美丽,却深深地留在张阳的脑海中。

那一抹亮丽的雪白丰-腻,该是怎样的温软可人?

不得不说,刘盈的舞蹈确实不错,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配合的完美无缺,在加上她本人还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更是一位身份高贵的郡主。这种种的因素加在一起,就足以迷倒所有的男子了。

鼓点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刘盈双脚并拢,可爱的脚趾又蹙在了一起,“咚”的一声,重重的鼓声回响在各位的耳边。随后,她的右腿忽然缓缓地抬了起来,一直抬高到与鼓面平行的地方,才停了下来。由于用力的关系,五个可爱的脚趾,紧紧的蹙在一起,脚趾甲上红艳艳的丹寇,遥遥地指着众人。

从脚趾到脚腕,到一截象牙般的玉-腿,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张阳旁边的一位仁兄,看着刘盈绷紧的香莲,忽然吸了吸鼻子。“真香啊”语气中满是陶醉。

而鼓面上的刘盈,却已经舞动了起来,她以左腿微支点,右腿平伸。转起了圈。她美丽如荷花绽放的裙子,此刻真的想荷花一般,层层展开,开放了起来。

她先是慢慢的转,后来越来越急,众人都感觉眼睛有些不够用了。到最后,她的身影反而被人们忽略掉了,眼中只剩下一朵粉红的荷花,在台上优美的绽放。

周围的少女轻轻的哼着调子,轻柔和朦胧。最后,刘盈的身子终于停下,她背对着众人,忽然跪倒在鼓面上,身子往后一弯,仿佛是没有骨头一般,头就顶在了自己后面的鼓面之上。周围的绿衣少女纷纷跳上去,将她围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朵荷花开放,刘盈是花朵,这些少女就是荷叶。

一曲终了,刘盈从鼓面上跳了下来,由于剧烈的跳动,一张白皙洁净的俏脸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动人。

“小女子献丑了,在座的诸位很多下午还有比试要参加,刘盈就不耽误诸位的时间了,希望诸位取得好的成绩。”刘盈微微一颔首,向在座的众人说道。

可是,这些猪哥们,似乎还没有从刘盈的舞蹈中清醒过来。一个个痴痴呆呆的,就连身为女子的刘韵,眼神中都有一丝的迷醉。刘盈见了,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不屑的神色,俏脸之上的也有了一丝的得色。

她不由得向至剑这个本届武试最大的热门看去。却发现他的身影依然是那么的笔直,眼帘下垂,看着鼻尖。似乎对外界的情况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刘盈心中不由的一阵气氛,不过,大眼睛一转,却又换上了笑脸。

“好好好,郡主的歌舞真是美轮美奂,叫我等大开眼界。”

就在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伴随着掌声响起,叫刘盈的心中一惊。回头看去,却是坐在最后面的张阳。只见他正一边拍手,一边站了起来,微笑地看着自己,眼神清澈,眼中除了欣赏之外,并没有痴迷的神色。

刘盈心中暗暗留意,脸上却是笑语盈盈,“张公子过奖了。”

张阳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走到刘韵的面前,“郡主,我先走了”

“哦”刘韵似乎才反应过来,听张阳要走,下意识地说了句。“等等我,一起走。”

张阳心中得意,也不退却,和刘韵一起走了出去。刘韵似乎迷迷糊糊的,走的时候,跟刘盈连招呼都没有打。

看着张阳的背影,刘盈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等来到后面,她摆摆手,身后立刻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老头。“你去查查这个张阳的底细,在我的迷魂舞之下,一点影响都不受。此人绝对不简单,想不到我今天却看走眼了,也是,刘韵虽然狡诈虚伪,标榜情意。但也不可能去结交一个没有半点用处的小白脸。”

“是”那老者站在背后静静地听刘盈说话。等她说完了,摆摆手,他又无声无息地走了。

“张阳”刘盈朱唇轻启,口中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名字。看着窗外繁华的芙蓉城,只觉得这下面的芸芸众生,都可以被自己玩在鼓掌之中。

“啊嚏!”张阳坐在刘韵的马车之上,打了份喷嚏。他奇怪地摸了摸鼻子,“难道是有人在想我?”

“去你的,自作多情”对面的刘韵此刻已经恢复了过来,看着张阳那副臭屁的样子,以为他是在说自己,红着脸骂了一句。说完又想起刚才的情形,“刘盈姐姐的舞跳的真好,连我都给迷住了。”

张阳挑起了自己脑袋边的小窗帘,让冷风能吹进来。笑了笑,“你这个表姐,可不简单。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她的舞蹈中,应该用了南疆蛮族的一种魅惑之术,这种媚术练到极致,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思维。“

“啊”刘韵玉手掩住了樱唇,“这么厉害。”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流露出无奈的表情。

张阳叹了一口气,毫无风度地伸长了身子,在一边躺了下来,头枕在胳膊之上。在刘韵的面前,他总是感到这么的放松。

看着刘韵复杂的表情,[海岸线文学网]张阳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出声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天塌下来还有大个子顶着呢。你一个女孩子,何苦要这么多的心,多思伤脾,你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刘韵看了看张阳,咬了咬自己的红润的嘴唇,笑容中多少有些苦涩,“身在皇室,有些事情,我是不能不去承担的。”说完又转了转自己的大眼睛,“要不,你去我父王身边,做个客卿,我也能轻松一点,好不好嘛?”

最后这句“好不好”,刘韵撅起了自己娇嫩的嘴唇,说的又甜又糯,酥麻之极。她虽然不会刘盈的媚术,可是美态却是浑然天成,有意无意之间就散发了出来。

【048】幽情

大凡美貌女子,自有一番动人的体态,或清纯,或婉转,或羞涩,或美艳,或高贵典雅,或楚楚可怜,或神圣不可侵犯,或妖媚放荡形骸。极品的女子,人们称之为“尤物”。她们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美的,柳眉、星眸、琼鼻、樱唇她们的每一个神态,一蹙眉、一皱鼻、一抿嘴、一伸舌都是可以打动甚至影响人的。

这种媚态是天然形成,故意做作反而会落下乘。

就像刘盈,她的媚术,其实是将自己本身的天赋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而已。让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绽放出本应有的美丽来。用这种最自然和原始的魅力,去迷惑和打动每一个男子的心。

而刘韵,则和她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如果说刘盈是火的话,刘韵就是水。她的美丽,平和而自然,和她在一起,张阳总有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很舒服,很自然。而此刻,这个温柔而亲切的公主,对张阳用撒娇的语气说话。她骨子中沉淀的高贵典雅,完全散发了出来。那似笑似嗔的动人神态。叫张阳看的长大了嘴巴。

“好不好嘛?”刘韵还没有形觉察到张阳的失态,见他不答应,又问了一遍。

“乖乖,没想到郡主有这么娇媚可爱的一面。”张阳看着她那两个瘦弱的肩膀,和脸上哀求的神色。张了张嘴,就要说出一个“好”字来。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马车外面传来一阵稚嫩清脆的叫声,“大哥哥”

“萝儿?”张阳惊讶的向窗外看去,就见自己的表舅,高玉成的一大家子人正在路边。萝儿被高采萍和苏雅言两个人牵在中间,正不停地往上蹦,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全是兴奋,叫着张阳。

张阳笑了笑,向窗外招了招手“萝儿”,然后转过头来对惊讶的刘韵打了个招呼,“这是我表舅一家子,郡主,我得下去了。”

刘韵点点头,叫马车停了下来。

张阳挑门帘下车,萝儿也不路上的人流,直接挣脱了母亲和小姑姑的手,蹦蹦跳跳的就冲进了张阳的怀中。

张阳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粉嫩可爱的小鼻子,走过来,向高玉成和于氏问好。高玉成欣慰地点点头,自己这个血缘不是很亲的外甥,却帮了自己的大忙。他现在是越看越喜欢。心中那个隐隐的念头更浓了。

苏雅言看到张阳的目光,赶紧低下头去,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表情也不自然起来。高采萍则直接扭过头去,给张阳一张完美的侧脸。她还在生张阳的气。

“好可爱的小妹妹啊。”刘韵并没有走,反而从马车上下来了。看着张阳怀中的萝儿,微笑着夸奖她。

“姐姐你也很漂亮,大哥哥认识的姐姐都很漂亮。”萝儿在张阳的怀中,用自己稚嫩天真的语气说道。

虽然刘韵平时被很多人奉承,可是小孩子的话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她微微笑了起来,高贵大方的神态,叫高家的三位美女都自叹不如。其实他们也有自己的美丽之处,不过在高贵典雅这方面,比不上罢了。

“小妹妹你也很漂亮。”刘韵说着,从腰上解下一个香包来,递到萝儿的面前。“这个香包,算是姐姐给你的见面礼。”

萝儿看着刘韵手掌中五颜六色的香包,清澈的大眼睛中露出渴望的神色,一根白嫩的小指头放在自己红嘟嘟的嘴边,扭过头去看苏雅言。苏雅言摸不准刘韵的身份和以及和张阳的关系。不由得又去看张阳。

张阳倒是无所谓,拍了拍萝儿的小脑袋,“郡主姐姐给你的,你就拿上吧。”

萝儿似乎就在等这句话,张阳话音未落,就将刘韵手中的香包抓在了手里。还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奶声奶气地说道:“谢谢郡主姐姐。”刘韵被她可爱的表情逗的笑了起来,摸了摸她头上的两个小发髻。

张阳这才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容惠郡主。”接着又向刘韵介绍了高玉成一家子。

高玉成一听是大名鼎鼎的容惠郡主,马上要行礼,却被刘韵挡住了。

“我和张阳是朋友,诸位都是张阳的长辈,也就是我的长辈,长辈怎么能向晚辈行礼。”刘韵笑眯眯地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高玉成没想到自己这个外甥这般厉害,来成都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然被容惠郡主称之为朋友。于氏和苏雅言也都惊讶了起来,万万没想到刘韵的身份这么吓人。只有高采萍似乎不为所动,不过,脸上的表情却不那么冷漠了。

“舅舅,大家准备去哪里啊?”张阳奇怪地问道。

“小姑姑说,要带我们去看你和别人打架。”萝儿双手捧着自己新得到的香包,放在鼻尖,不住地闻里面的香味。

张阳笑了笑,向高采萍看去。后者立刻被小萝儿的话弄的脸红耳赤,不好意思起来。苏雅言看着自己爱吃醋的小姑子,又是好笑,又是羡慕。

“对了,阳儿,你下午和谁比试啊?”高玉成关心地问道。

张阳摸了摸鼻子,只知道自己抽了个”玄“字,至于和谁比试,还真是不知道。“管他是谁,打到就是了。”他这话说的轻松自然,却叫几个女人听的眼中神采连连。女人,都是崇拜英雄的感性动物。

“时间快到了,张阳,我们还是走吧。”苏雅言生怕张阳迟到了,不由得柔声提醒。

张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起了昨夜的柔情蜜意,翻云覆雨。苏雅言抿了抿嘴,低下了头。

刘韵的马车当然坐不下这么多人。于是她自己先走了,“祝你旗开得胜,张阳。”说着,上了马车。

“容惠郡主仁爱善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高玉成赞叹道,于氏和苏雅言也点点头。萝儿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也跟着点点头。

“人家都走了,有些人眼睛都要调出来了。”高采萍见张阳还在看远去的马车,芳心苦恼,不由得出口讽刺。

张阳笑了笑,没有惹这个小醋坛子。“我只是在想,我的大衣好像还在马车上”

等张阳再次来到建章殿的时候,被里面的情形吓了一跳。

早上还空荡荡的地方,现在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虽然比试还没有开始,可是已经有人占好了自己的地方。由此可见这五年一度的武试,有多么的吸引人。武状元这个称号,有多少的含金量。

每一个大的广场,被划分为一个组的地方,写着“甲乙丙丁”广场的中央,是一个大的擂台。

等张阳找到自己的“辛”组时,众人已经挤的满头大汗。好在参赛人员有自己专门的入场通道。张阳拿着自己的牌子,很快进去了。至于高家众人,则被先到一步的刘韵请上了擂台正对面的阁楼之上,坐上了贵宾席。原本还有些气鼓鼓的高采萍,也对刘韵的印象好了起来。

未时正点(下午两点),比赛准时开始。

四周闹哄哄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一个御林军的军官飞身上台,“武试复试,辛字组第一场,来自”雅座上的高家众人一听不是张阳,立刻没了兴致。就连一向很好武的高采萍,也打不起精神去看场中的比试。

不得不说,复试的水平还是很高的。生员的修为都在五品以上,两个人在擂台上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招式华丽,煞是好看。小萝儿就被看得吸引住了。下面的观众也是喝彩连连,他们一般都看不懂什么招式修为,只看到好看的,高难度的动作,就用力的鼓掌。

刘韵虽然武功修为很弱,但是眼界却不低,看了一阵,就看出来了。今年的比试,还是和往年一样,前面的甲乙丙丁四组,每一组都有一个“种子选手“,而后面的六组,就是混合搭配了。一般来说,后面的六组中,能出冠军的几率小的可怜。

不过,今年嘛刘韵想起张阳,嘴角露出一丝的笑意。忽然想看看,霍光要是知道自己看走眼了,会是什么表情?

她想着张阳的时候,终于到张阳出场了。

“下一场,巴州张阳对阵成都刘方,双方上场。”

“啊——”刘韵没想到会这么巧,不由的惊讶了一声。

一边的苏雅言立刻紧张起来,“郡主,那个刘方,他很厉害吗?”

刘韵看苏雅言的俏脸之上神情紧张,眼中全是担心。心中一动,还没有说话,一边的高玉成倒接过了儿媳的话,“这个刘方,在成都的年轻一辈中也算是有名气,自小得异人传授‘五郎八卦棍’很是厉害。”说着,语气中也有些担忧。

这么一说,于氏和高采萍都担心了起来。

“张表哥那么厉害,刘方一定不是他对手。”高采萍握了握小拳头,信心十足。

刘韵笑了笑,“各位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这一场,恐怕比不了了。不信你们看下去”

“啊”大家立刻向台上看去。

张阳白衣飘飘,站在擂台上,手中拿着一根漆黑的棍子。他丰神俊朗,一上台,下面的一些少女少妇就尖叫了起来。高采萍撇了撇嘴“花痴”。刘方也上台了,他本来也是个翩翩贵公子,可是此时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苍白。看来是昨晚的伤还没有好利索。

张阳昨晚并不知道他也参加武试,所以下手还是有些重了。

刘方看着面前的张阳,眼中露出无奈的神色。

本来以为自己在这一组是很有希望的,没想到第一场就遇见了张阳这个煞星。简直是

张阳看着他,“你认输吧”。武试规定,自认为不敌对手,可是认输。但是一般不会有人这么做,毕竟太失面子了。

刘方看看面前的张阳,眼中神色复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右手紧紧地握着棍子,青筋暴露。实在是心有不甘,可是台下的观众看得不耐烦了,不知道两个帅哥在干什么,为什么只瞪眼,不开打。

刘方心中百转千回,最终终于下定了决心。

“咣当”一声,将手中的棍子扔在了擂台上,苦涩地说道:“我认输”。

“哗”下面的观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下子议论起来。都觉得刘方太孬种了,张阳是不是会妖法。只有那个御林军的裁判,似乎永远是冷冰冰的脸。上来说了一句,“辛组第四场,巴州张阳胜!”

高采萍和苏雅言等人当然听不清台上两人的话,就看见张阳张了张嘴,刘方就自动扔下棍子认输了。都觉得惊讶之极,“难道张阳会妖术?”于氏喃喃地说道。

刘韵看着神情平和,默默下台的张阳。笑着对众人说道,“张阳不会妖法,只不过是这两个人昨晚刚刚在我的府上,比试过,刘方被张阳一招击败,今天看来伤还没有好,当然主动认输了。”

“一招击败”高玉成惊讶地跳了起来,自己这个外甥,真是,怎么对上谁都是一招啊?

高采萍的眼中直冒小星星。小萝儿却撇了撇嘴,“不打架,一点都不好玩。”

苏雅言摇了摇她的小身子,“你这孩子,就盼望你大哥哥和人打架啊。”今天张阳和平胜出,她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她的前夫,萝儿的父亲。就是在和人的比武中落下暗伤,不治而亡的,这个美丽的少妇,当然不希望张阳和人比试了。经过昨晚她的心中,其实已经接受了张阳。将他看做自己和萝儿的终身依靠。自然希望他平平安安。

张阳比赛完了,大家也都没有了要看的兴致,一起下楼。和张阳出了建章宫。

几个人说着笑着,刚刚走出热闹无比的宫殿。忽然打东边跑来一位小太监,急匆匆的叫道,“张公子,张公子”。

张阳等人奇怪地停下来,这个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到张阳跟前,“敢问你可是巴州的张阳张公子?”

“我正是张阳。敢问公公有什么事情?”张阳点点头,奇怪地问道。

“张公子,七公主有请。”这位小太监弯了弯腰,恭敬地说道。

【049】王皇后

张阳跟着这个小太监,进了皇城。

先是被羽林军从头到脚搜了一遍,没发现张阳暗藏利刃,这才放行。

大夏国国力强大,府库充盈。崇尚古朴自然之风,所以大夏的皇宫——未央宫,也建造的格外古朴大气。里面的雕饰和石刻古朴而又不失精妙。占地也是极为庞大,光是张阳这一路走来,小山就见了四五个,要知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自然山脉,而不是所谓的假山。怪不得皇帝往来各处,一定要龙撵,这确实太大了。

小太监似乎很急,一路小跑着,穿过层层宫殿,来到了“玉堂殿”。看样子似乎应该是皇帝的寝宫。

小太监叫张阳在外面等着,报自己进去通报。

不大一会,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宣,张阳觐见!”

张阳整了整衣衫,昂首迈步进入。

玉堂殿很大,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两边站满了宫女太监,低着头,鸦雀无声。刚才的小太监过来,领着张阳,也不说话。宫殿顶很高,周围都是红色的布帘,在微风中猎猎作响。给人一种安静肃穆的压抑之感。

又穿过了重重的门槛,终于来到一间温暖的房子。里面布置的干净朴素,陈设不多,显得十分的干净。

小太监退下,张阳抬脚进去。

里面宫女太监一大堆,地上还跪着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似乎是太医。七公主刘洁和一个气质高贵的美妇,正坐在床榻边上暗自垂泪,榻上躺着一位老者,正是早上张阳刚刚见过的夏景帝,刘仁!

床榻边,还站着三个气度不凡的锦衣男子。为首一人,大约四十岁上下,面色微微有些蜡黄,双眼布满血丝,有些肥胖的脸上肌肉松弛,颌下无须,张阳进来的时候,似乎正在训斥几个太医。见张阳进来,一双有些鼓出的双眼立刻瞪得滚-圆。“大胆,见了陛下,还不下跪!”

刘洁看见张阳进来,眼中放出希冀的光彩,见自己的哥哥训斥张阳,正要张嘴。一边的另一个人说话了,“大哥你何必吓他?你就是张阳吧?我多次听韵儿和小妹提起你。听说你医术高明,所以叫你来为父皇治疗治疗。”

这人声音温和,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脸庞方正,颌上一缕小胡子,目光清亮。眉宇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张阳听他这话,微笑着向他点点头。此人正是刘韵的父亲,刘仁的第四子,刘澈,而刚才呵斥自己的,不用说,就是皇长子刘清。那边那个还没有开口的,满脸书卷气的,应该就是老二刘源。至于皇三子刘沐和皇五子刘洵,都去了外地办差,还没有回来。

“是啊大哥,还是先叫他给父皇治病要紧。”刘源脸上始终是笑眯眯的。看着张阳和老四眉来眼去的样子,小小的眼珠子转了转。

“这么多太医都束手无策,我就不信他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办法。”刘清的脾气似乎很暴躁,抚了抚自己的衣袖,不屑地说道。

张阳皱了皱眉,对此人的好感降至最低点。

“好了,叫他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不要大声吵闹,惊扰了你父皇。”

就在这时,和刘洁坐在一起的贵妇人开了口。她甜美的声音中自然有一种威仪,刘清看了看张阳,终究没有说话。退在了一边。

张阳这才抬头去看这位皇后娘娘,她也算是一个奇女子。原来是刘仁的姬妾,并不受刘仁的重视。后来,刘仁被封分到受降城这种荒蛮之地,将自己的姬妾纷纷送人,只有她。一心一意的跟着刘仁,去了荒凉无比的受降城,纺线织布,种田种菜,读书弹琴,并且不时地安慰刘仁,要振作坚强,可是说,是她陪着刘仁度过了他生命中最难捱的一段时光。

所以,在刘仁的王妃过世后,她就成了王妃,不到三年,刘仁称帝,她就成了当今母仪天下的过国母。她的眼光和坚强,至今是大夏国许多女子学习的榜样。

按年龄算,王皇后今年也应该是四十六七的人了。可是岁月似乎对这位坚贞贤惠的女子格外疼爱,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比起青春年少的少女,王皇后的身上,更多了一种成熟妇人所特有的风韵。

她皮-肤白皙而细嫩,脸蛋光洁的如剥了皮的鸡蛋,在下午的阳光中,散发着动人的神采。

脸如满月,眉若杨柳,一双星眸,水汪汪的,清澈又明亮,似乎能看到人的心里去。琼鼻高而挺直,显示出主人坚强的性格。饱-满红润的朱唇,紧紧的抿着,上面的光泽,叫人沉醉。

她的表情淡淡的,不怒自威。

她虽然在床榻边上坐着,可是光洁优雅的玉颈依然挺的笔直,身子也坐的端端正正。胸前的两座山峦,肥-硕而巨大,想两个熟透了的蜜桃,等着人去摘采。颤巍巍的,几乎要从衣襟中弹跳出来。

光洁的丝绸朝服下,腰身略微有些丰-腴,但是这并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更给她增加了一丝成熟的味道。

“张阳,洁儿说你的医术不错,来给陛下看看吧”她的语气永远是那么的镇定。即使丈夫已经躺在床榻之上,生死难料。

“是”张阳点点头,也不客气。来到床榻前,看了看刘洁,公主立刻起身,给他让了一个位子。

张阳也不客气,转身和皇后面对面坐下。只觉得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张阳心中微微一荡,赶紧去看床榻上的皇帝陛下。

早上还精神不错的刘仁此刻是昏迷不醒,嘴角也抽搐的斜了。张阳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之上,一边观察他手上的皮肤,除了老年斑,没有出现血点,眼睛充血,但是还算正常,颈动脉和颞动脉搏动微弱,血管有杂音,心率也不齐。

他叹了一口气,刘仁应该是高血压和高血脂引起的急性中风。不过,可能还有心脏病,他的体质本来就不好,看样子,就是救醒了,也最多一两年的寿命。

刘洁一直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张阳,听他叹气,不由得紧张起来,“怎么样?”语气中的担心和惊恐,表露无疑。

“这个庸医,还不是没有办法。白白浪费时间。”刘清又跳了起来。

“王爷的肝火很旺啊。”张阳抬头看了刘清一眼,淡淡的说道。

“你——”刘清还要说话,却看见王皇后瞪了自己一眼,只好闭嘴。

“怎么样?张阳?”王皇后温和的问道,就像是一个长辈一般,丝毫没有皇后的架子。

和这个美艳动人的皇后近在咫尺,张阳甚至能感觉到她檀口中散发出来的香气,热乎乎地,碰到自己的脸上。她的一双大眼睛里,全是平静和镇定,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将她打倒。

“陛下应该是高血压引发的急性中风!”张阳的眼睛隐秘地向王皇后的胸前看去,两个颤巍巍雪丘,似乎散发着无穷的香味。肥-美而坚-挺,划出一道惊人的曲线。

“那么,陛下他还有希望吗?”虽然张阳的话她没有完全听明白,但是中风,确是和几个太医说的一样。王皇后的充满成熟风韵的俏脸之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的柔弱。语气也似乎颤抖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含希冀地看着张阳,生怕他摇头,或者,说出一个“不”字来。

人人都说王皇后是景帝的精神支柱,可是,景帝又何尝不是王皇后的精神支柱?

张阳忽然感觉有些于心不忍,第一次恨这个时代的医术和器械太过落后。他点点头,苦涩的说道:“有,我针灸之后,只要不过于劳和激动,陛下应该还有两年的寿命。”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敢去看刘洁和王皇后,觉得很对不起两个人。

“真的!”王皇后却对这个结果喜出望外。本来太医说皇帝过不了六十的寿诞了,可是张阳却说可以活两年,这对她来说,已经够好的了。一时激动之下,竟然抓住了张阳的手。

“恩”张阳的手被王皇后抓住,感觉到她的一双柔荑细腻滑嫩之极,就像是牛脂一般。根本不像是种过菜,织过布的。

张阳不由自主地低头看去,这双小手白皙光洁,指甲之上,还染了丹寇。看来王皇后也是个很爱美的女人。

被张阳的目光扫过,王皇后才觉察出自己的失态来。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俏脸之上多了几分艳丽的红色,娇俏之极。

刘洁的眼中全是幸福,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看着张阳,掩面而泣。

“好好好!”刘澈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过来紧紧地拍了拍张阳的肩膀,一切尽在无言中。后面的刘沐眼珠转了转,嘴里喃喃地说道“大夏之福,大夏之福”一副很虔诚感动的样子。

刘清却撇了撇嘴,“大话谁不会说,先叫父皇清醒过来再说!”

张阳点点头,“王爷稍安勿躁。”

从衣服中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针来,“麻烦皇后娘娘将陛下的上衣解开。”

王皇后点点头,俯子去为昏迷的刘仁解开衣物。张阳也正好伸手,去摸刘仁的腹下,看他的脾和肝是否肿大?

就这么巧,张阳的手[海岸线文学网]指,一下子碰到了王皇后的一个滚-圆的肉-球之上。因为王皇后俯着身子的缘故,这对雪丘似乎格外的肥-硕,张阳的手指正好碰到了一个山峦的底座之上,它们立刻发挥出自己惊人的弹性。将张阳的手指弹开,同时,颤巍巍地晃动了几下。

张阳心中一荡,立刻将自己的手指收了回来。可是那种美妙的感觉,却似乎留在了指尖之上,久久不能离去。

想到王皇后高贵的身份,张阳的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的刺激。

王皇后似乎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一直镇静淡然的表情终于不复存在。为了夏景帝的身子着想,她已经近十年没有和皇帝陛下有过房事了。此刻被张阳的指尖一碰,似乎又勾起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050】吮吸

大夏未央宫,玉堂殿。

王皇后颤巍巍,软绵绵,香喷喷的雪峰被张阳的指尖一碰。竟然忍不住芳心荡漾,生出一些春意来。

光洁的俏脸上,飞起了两朵的红晕,玉颈处的肌-肤,变成了之色。几缕青丝轻抚其上,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端的娇艳无比。

张阳忍不住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多看了几眼。

但凡女子,对于这种色迷迷车的目光是十分敏感的。王皇后觉察到张阳的目光,有若实质,直直地往自己胸前的两个羞人之处扫去,一颗平静如古井般的芳心,也不由得活跃起来。不是对张阳产生了情思。而是觉得自己这么大的年纪,还能引得张阳这种年轻毛头小子的目光,不由得对自己的姿色有几分的自傲。

她本来就是极美丽动人的女子,要不然也不会成为刘仁的姬妾。只不过,随着自己年纪和权位的增加,敢用纯粹的男女之间的目光来看她的人,基本没有了。就是刘仁,也将她当成了一个贤内助,敬她,爱她。可是,每晚却是在新进宫的年轻妃子处就寝。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个女人,没有了男子的滋润,就像一朵花失去了灌溉,迟早会枯萎的。

可是她是皇后,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要庄重,贤惠,不嫉妒!这种事情,又怎么说得出口?

哎王皇后心中叹了口气,上一次皇帝陛下来自己的寝宫,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她都不记得了

随即将心中的旖念压下去,配合着张阳,将刘仁的衣服解开。

刘仁的下半身是有知觉的,主要是上半身的软瘫。

“皇后,请将陛下扶起来。”

王皇后俯身下去,将刘仁瘦弱的身子抱起来。在光滑的绸缎之下,她香背平坦,腰肢丰-腴而不失曼妙。身子扭动,将一个肥-美高翘的臀-儿,微微显露了出来。将黄色的罗裙绷的紧紧的,形成一道如梦似幻的曲线。叫张阳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很快平静心情,金针连连在百会、太阳、风池、养老,曲池、少海、地仓、颊车等位连连刺下,或一寸,或三寸五。再配合自己用独有的“水字诀”为刘仁按摩,皇帝陛下的脸色很快红润了起来,呼吸也渐渐平稳,神色趋于自然。

在按摩的过程中,张阳不可避免的和王皇后这娇滴滴的美妇人近距离的接触。

王皇后的美,是妇人所特有的,不仅包括她那曼妙丰-腴成熟有致的身材,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一种岁月所沉淀下来的优雅气质。淡定,沉稳,高雅,平和。就像是一杯女儿红,在树下埋藏了十八年后,沉淀出的那种香溢扑鼻,勾的人心痒痒的气质。

她浑身上下,从内到外,无一处不美。这种无声的美丽,简直要打碎张阳的智力,很不立刻将近在咫尺的高贵美妇,狠狠地扑到在床榻之上,细细把玩她身子的每一个妙处,翻云覆雨,地老天荒。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周围还有很多人呢。

“咳”刘仁的嘴里忽然发出了声音。王皇后一招手,立刻有宫女拿来了痰盂,接住陛下的龙痰。

一口痰吐出,刘仁一直紧闭的眼睛终于睁开了。看了看张阳和王皇后,又看看了床前的儿子和女儿,视力虽然不清楚,但是神智确实恢复过来了。

“父皇,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儿臣了!”出乎意料,最先扑上来表决心的,竟然是一直看起来不太爱说话的刘源。他完全不像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爬到皇帝的龙床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他这一哭,旁边的公主刘洁也忍不住,轻轻地抽泣起来。

“父皇洪福齐天,自然会醒过来,也多亏了张阳的妙手啊。”刘澈神情激动,但是却表现的恰到好处、还不忘记夸奖张阳。

性子最急的长子刘清,却似乎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这个事实,等自己的两位兄弟都说完了,这才应和起来。

“起来”刘仁的声音有些虚弱,但是仍然充满威严。“男子汉大丈夫,切莫哭哭啼啼,做女儿状。”他这话说的有些急,立刻又气喘起来,一边的王皇后急忙轻轻安抚他的后背。

张阳赶紧说道:“陛下刚刚醒来,不易动怒,要多休息。应该服用一些清淡的食物,切忌不要吃太补的东西。最好能多走动走动。”

刘仁看了看张阳,点点头,“你很好,很好。”

说完,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意再多说话了。

王皇后温柔地扶他躺下,对刘洁说道:“洁儿,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顺便替母后送送张公子。”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张阳变成了“张公子”,话中的赏识,傻子都能听出来。

刘洁点点头,和张阳出了玉堂殿。

夕阳西下,倦鸟知还。巍峨雄壮的未央宫披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外衣,显得格外的庄严肃穆。

刘洁满心欢喜地看着身边高大俊朗的男子,心中生出无限的甜蜜。张阳每一次在她身边出现,都会给她带来好运。第一次治好了自己那个羞人的病,第二次,又治好了自己的父皇。

她一颗心儿之中,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出来。可是一看见张阳那俊美的犹若刀削一般的脸庞。她的心就怦怦地跳了起来,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半天,只说出了“谢谢你”三个字。

张阳本来在打量周围的景色,可是被刘洁那种如白莲一般,层层绽放出来的美丽深深吸引。两只眼睛不由的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今天的刘洁穿的十分庄重,一身的黑衣长袍,将整个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一截修长的玉颈,在交叉的衣襟处,雪白细嫩,在夕阳中放着动人的颜色。素颜淡妆,越发显得天生丽质难自弃。刚刚哭过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梨花带雨,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公主严重了,要是你拿我当朋友,就不要说谢谢这几个字。”张阳耸耸肩,表情潇洒自然。

“恩”刘洁点点头,发髻上的玉簪闪闪发光。内心之中十分的甜蜜,想说些什么,总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想就这样看着他,跟着他,伴着他。

可惜,未央宫的路,是有尽头的。

公主深受皇帝陛下的喜爱,所以公主府也离皇城不远,方便刘洁入宫。

“我们走走吧?”张阳随意地说道,“公主你身子弱,应该多走路,这样对健康有好处。”

“恩”刘洁总是这个字,简直不像是公主,而像是害羞的小媳妇一般,看着自己裙下的绣花鞋,头几乎要低到自己高耸的山峦之上了。

张阳也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走着,享受这一种难言的默契和清净。

青石道上松柏葱葱,不时有鸟鸣声传来,分外的动听。

异变突起!

张阳全身的毛孔紧了一下,忽然感觉有一道杀气逼近了自己。扭头去看,一只黑色的长箭,无声无息,直奔刘洁的后背而来。

“小心”他一把将刘洁拉在了自己的怀中,伸手一抓,将那只箭抓在了自己的手中,可是箭上的暗劲惊人,张阳一把几乎没有抓住,生生在手中又向前窜了窜,三棱的铁制箭杆,划破了张阳手心。随即他感到自己的右手忽然麻了起来。

“箭上有毒”张阳赶紧将箭扔在地上,在心中骂了一句自己,为用什么手去抓。

“嗖嗖嗖”

对方见一箭落空,又是连发三箭,分上中下三路,直奔张阳而来,又快又急,此时毫无顾忌,箭身划破空气,传来爆破的声音。

“好箭法!”张阳凌然不惧,将目瞪口呆的刘洁拉到自己的身后,一脚踢起地上的箭,向最下面那支箭射去,同时,双手食指轻弹,两道微不可见的光芒从食指发出。

“滋滋”两道光芒首先碰到长箭,就像是冰雪碰到了太阳,“滋”的一声,被击落了下来。被张阳踢起的长箭也和最下面的那支箭碰在一起。“咣当”一声,同时落在地下。

张阳怕此人还要发箭,食指连弹,几道光芒射向长箭发出的地方。“留下来吧,朋友。”他朗声说道。

“噗”的一声,应该是张阳食指发出的“雷字诀”打中了那人的身体。一个瘦小的黑影拔地而起,脚尖在松柏尖尖的枝头一点。冲天而起,像一道青烟一般,转瞬不见。

“八品上?”张阳看此人的身法,不由得吸了一口气。

自己自入成都一来,没有遇到一个像样的对手,心中不免有了一些骄傲之感。可是今天随随便便一个藏头露面的刺客,就有八品上的实力,这不由得叫他收起了轻视之心。成都乃是大夏国的中心,果然是卧虎藏龙啊。

“张阳,你没事吧?”在长箭射来的一瞬间,刘洁立刻被张阳拉在了自己的身后。

那个时候,刘洁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靠着张阳的宽厚结实的后背。只觉得芳心之中有无限的温暖。“能和他在一起,就是死了也值了。”在看到三支长箭射来的时候,刘洁的心中没有恐惧,也没有后悔,反而只有淡淡的喜悦。和他死在一处,这也许是自己最好的结局了吧?

在那一刻,她没有想母后,没有想父皇,心里满满的,全是张阳。这个在危险来临之际,毅然挡在自己身前的男子。

当危险过去之时,她竟然有些舍不得刚才靠着张阳,心中那种安全的感觉。

“你么事吧?”刘洁见张阳没有说话,又问了一句。

张阳刚才在思考自己的自大,一方面也在用水字诀,将手中的毒素逼出。此刻才听清楚了刘洁的话。眼珠一转,脸上闪过调皮的神色。身子一仰,忽然向后靠去。

“啊”刘洁立刻将张阳要“倒下”的身子扶住,“你怎么了?张阳”?声音急促,几乎带着哭腔。

张阳将手掌心缓缓地抬起来,“箭上有毒,我的手被划破了”说着,身子实实在在地靠在了刘洁的娇躯之上。

上次在巴州为她针灸的时候,就知道刘洁的身材非常的好。前凸后翘,玲珑有致,这次张阳的后背紧紧地和她的娇躯贴在一处,才知道什么叫做硕-大和弹性。

那两座雪峰,被张阳一挤压,立刻释放出了自己的弹力来。骄傲的向上挺起,对抗张阳庞大的身躯。那种软绵中带着结实的感觉,美妙之极。更妙的是,张阳的身子被刘洁抱在了怀中,他的额头,正好贴在了公主的下颌之上。和那一片细嫩滑嫩的肌-肤毫无保留地亲密接触。光滑可人,芳香扑鼻。

张阳只觉得手中的麻药虽然没有迷倒自己,但刘洁的芳香和动人的玉-体,似乎要叫人永远的沉醉下去。

“张阳,张阳,你怎么了?”

刘洁见张阳闭着眼睛,以为毒素已经发作了,束手无策之极,忽然抓起了张阳的右手,俯子来,檀口一张,贴在了张阳手心的伤口处。用力地起来。

“公主不可!”张阳没想到玩大了,刘洁对自己这么的好,他反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刘洁却以为这是张阳不好意思,也顾不得自己的一双大白兔正在摩擦张阳的胳膊。没有说话,低下头,又了起来。

张阳看着面前这个毫不顾忌自己生命,为自己吸毒的公主。心中不由得流过一阵暖流。

毕竟不能太过了,在[海岸线文学网]刘洁了几次之后,张阳“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怎么样了,还要吸吗?”刘洁的大眼睛中全是关切,双后捧着张阳的大手,温柔地问道。

她小巧可爱的檀口边,还有一丝的血迹。

张阳心中忽然生出一阵感动,摇了摇头,抬起自己的左手,用拇指,细心地,一点点将她红润朱唇上的血迹抹去。

刘洁微微低着头,脸颊滚烫,却没有拒绝张阳的温柔。

【051】猎情

长街上,夕阳下,刘洁含羞低头,娇美的容颜之上红云朵朵。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情意,几乎浓的要滴出来。

张阳用拇指细心地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心中温馨无限。“这毒没有大碍的,我可以自己逼出来的,你太傻了。”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将刘洁的心都融化了,恨不得张阳的指尖永远地留在自己的唇边。

可是,有一小队巡逻的羽林军跑了过来。打扰了两人难得的默契。

在张阳的示意下,刘洁并没有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皇帝陛下需要静养,有些事情,得先放一放。刘洁当然希望父皇能够安心养病,再加上对张阳言听计从,搪塞了几句。

而且她心中对那个刺客还是重有一些感激之情的,要不是他的出现,张阳对自己的关心,也不会这么直接的表现出来。

虽然内心之中很想邀请张阳去自己的府中,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你保重”在分别的路口,她羞涩地对张阳道。如新婚的小妻子。

张阳点点头,转身离去。斜阳下,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几乎合在了一起

同时,在成都的另一个幽静别院的小亭子中,一个身穿黑衣的老者,正低着头,向一个人汇报着什么。

“这么说,你失败了?”听这声音,是个年轻的女子,语气冷漠,但却自有一番动人的味道。

“是,老奴的连环箭也被人破解了,还受了一点小伤。”老者已经撕下了脸上的面巾,一张脸普普通通,平凡之极。只有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清澈明亮,眼神有若实质。

“哦”女子的声音中有了一丝惊讶,随即又平静下来。“也是,她堂堂公主,又是霍光的儿媳,身边怎么会没有人保护。”说道“公主”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语气加重了一些,似乎有点遗憾,还有一点恨意。

老者缓缓摇了摇头,“不是皇帝和霍光的人,是那个张阳”

“哦?”女子清澈美丽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凝重和好玩的神色。悠然说道:“张阳,这个人,我还真是看走眼了”

老者赞同地点点头,“老奴本来想,皇帝病危,不管能不能醒过来,只要我杀了他最疼爱的公主,就一定能够给他一个最沉痛的打击,甚至要了他的命。后来发现张阳和她一起从未央宫出来,刚好我也想试试此子的身手,于是出手,准备一箭双雕,只是没想到,张阳的修为,竟然这般的厉害,在年轻一辈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那女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其中的哀愁,叫人听的心生不忍,不由自主的想去安慰一番。老者心中暗暗惊讶,“看来少主的媚术,是越发的精深了,已经达到一举一动,魅人无形的地步了。”

“你可能不知道”那女子轻轻抚了抚耳边凌乱的发丝,檀口轻启。身前两个高耸的山峦,颤颤巍巍,抖动了一下。老者赶紧低下了自己的头。聆听她的下文。

年轻女子用自己葱白一般细嫩的手指,轻轻地弹了两下手中的纸张,看着刚刚收集来的情报。“这个张阳,是风雷棍张勋的后代,而且,他刚刚在玉堂殿,救醒了皇帝陛下。”说道“皇帝陛下”这四个字,她的语气中又有说不出的惆怅和轻蔑。

“啊”老者被这两个消息小小地震惊了一下,随即又释然,风雷棍张勋,一直是大夏国人心中的一个不败神话,“一条棍棒等身齐,打三十六州都为夏。”要是张阳是他的后人,这种年纪,这种修为,却是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他立刻又想到,今天张阳并没有拿棍子,只是用双手,就破了自己的“三月连环箭”那么,他要是有棍在手的话

想到这里,老者终于倒吸了一口凉气,发现自己对张阳,还是有些低估了。他还是这么的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

“你是说,他还会医术?”老者又想到这个问题,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

“是的,还是针灸点之术。高明的很。”那女子也叹了一口气,觉得张阳真是自己生平所见的第一个怪物,天才。

“那么”老者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对于天才,自家主子的政策向来是,要么为我所用,要么,扼杀之!

女子微微沉吟了一下,“我看他也不是可不识时务的人,先不要着急动手,我自有主意。”

“是”老者微微一躬身,那女子却又叫住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玉脂瓶,“舒伯,这是我母亲炼制的上好丹药,对外伤很有帮助。”

“多谢少女和圣女。”老者一听到少女提起自己的母亲,立刻恭敬地跪在地上,接过药瓶,双手高举过头顶,一直后退到廊阁的转角处,这才转身离去。

少女对此见惯不怪。晚风吹来,花园中金菊绽放,她弯下腰,采摘了一朵,放在高挺笔直的琼鼻间,低头轻轻地嗅了嗅。“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娇媚的语气中,说不出的豪情满怀和阵阵的杀气。

念完诗,她抬头看落山的太阳。一缕残阳照在她的俏脸之上。

貌美如花,鼻梁高挺而笔直,眼窝有些深邃,一双大眼晴包含深情,叫人忍不住要沉醉其中。

正是南王刘林的孙女,刘盈郡主!

豪情过后,她又看了看手中的几张纸,眼中一阵闪过一丝的奇怪的神色,“张阳,张阳,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嘴角间流露出一抹好玩的笑意。就像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看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般。

而作为当事人的张阳,则毫不知情,依旧悠哉乐哉地参加自己的小组赛,每隔两天为皇帝陛下点针灸。皇帝陛下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可惜的是,再也没有和王皇后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了。

张阳一身白衣,一根棍子,手下无一合之敌。对手都被他一棍子打翻在地。渐渐地,本来人比较少的辛组观众越来越多,张阳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很多少女甚至就是为了看张阳而来的,每次他上台,都会引起少女们的阵阵欢呼。

张阳苦笑不已,不过,一边在贵宾席上的高采萍每到这个时候,总是撅着嘴,一副“我很吃醋”的样子。

十天后,张阳从一百多位生员中脱颖而出,进入前十名。张阳的名头,也越发的响亮了,从原来的无人看好,成为本次武试最大的惊喜。就连霍光,也专门过来看过一次张阳的比赛。甚至有小道消息说,霍光看完张阳的比赛后,还说了四个字“后生可畏”。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真个芙蓉城。

而张阳也成为了继至剑,慧月,孙菲菲和青城派的明道之后,一个大的夺冠热门人选。

前十名的比赛,在两天后举行,为淘汰制,中间不能休息,一场定胜负,也没有下手的限制,就是说,除非你自己认输,否则,就会被对手打伤,甚至打死。

在此前的比赛中,张阳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出人命。他的风度,也给观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其实,这种风度也是建立在强大的实力之上的。恰恰相反,夺冠呼声最高的至剑,每次出手也都是一招,不过,却是名副其实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每场必见血,给对手巨大的心里压力。

得知张阳和高玉成的关系后,破落的高家武馆,最近的客人也多了起来。有张阳这种人才做外甥,高玉成在别人眼中,也成了香饽饽。当然,邀请张阳的请柬,就更多了。张阳甚至懒得看,直接交给高采萍处理。

高采萍虽然嘴里说很累,其实眉角眼梢的得意,谁都能看的出来。

“诺,这个请柬,你去不去?”张阳正抱着萝儿,悠闲地在花园中晒太阳。高采萍将一张请柬,递了过来。

张阳随手打开,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里面的字,竟是用胭脂写就的,很有情调,语气也很雅致。“明日秋高气爽,天朗气清,南山之上,鹿肉鲜美,愿与君共猎。”落款是“南州刘盈。”

这是叫自己去打猎啊。这个刘盈,张阳又想起了,她在芙蓉楼的那种绝美舞姿,和那双小巧动人的金莲。不过,自己的箭术,好像不怎么样啊?张阳摸了摸鼻子。

“想去就去吧,装什么装啊?你现在多厉害啊,又是公主,又是郡主的。”高采萍看见张阳沉吟的样子,气鼓鼓的说道。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蚂蚁。

“哈哈”张阳看着这个小醋坛子,放下怀里的萝儿。凑到她的耳边,嘻嘻地笑道,“公主郡主,也不及你漂亮可爱啊。”说着,伸出舌尖来,在她如珍珠一般的耳坠上轻轻舔了一下。

“啊”高采萍被突然袭击,如玉的俏脸涨红。几乎要跳起来。

“你要死啊,萝儿在这呢。”她心里甜滋滋的,一双小手不停地揉搓自己的衣角,可是嘴上却怎么也不认输。

一边的萝儿听自己的小姑姑这么说,赶紧用小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姑姑,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你和张阳哥哥爱干什么干什么吧”稚嫩的语气,把高采萍一下弄了个大红脸。“狠狠”地砸了张阳的肩膀一下。

张阳一把揽过她的[海岸线文学网]娇躯,不顾高采萍的反对,“啵”的一声,在她光洁滑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哦。张阳哥哥亲小姑姑了,我看见了,张阳哥哥亲小姑姑了,我看见了。”旁边的萝儿忽然大声叫了起来,蹦蹦跳跳地,向前面跑去。高采萍一下急了,要是这话被被人听见,自己多羞人啊,白了张阳一眼,赶紧去追萝儿。

“萝儿,你给我站住,别胡说啊。”

张阳看着两个人没大没小打闹的样子,心中一片温馨。

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请柬,决定前去赴约,打猎是次要的,看美女,才是主要内容

【051】猎情

长街上,夕阳下,刘洁含羞低头,娇美的容颜之上红云朵朵。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情意,几乎浓的要滴出来。

张阳用拇指细心地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心中温馨无限。“这毒没有大碍的,我可以自己逼出来的,你太傻了。”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将刘洁的心都融化了,恨不得张阳的指尖永远地留在自己的唇边。

可是,有一小队巡逻的羽林军跑了过来。打扰了两人难得的默契。

在张阳的示意下,刘洁并没有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皇帝陛下需要静养,有些事情,得先放一放。刘洁当然希望父皇能够安心养病,再加上对张阳言听计从,搪塞了几句。

而且她心中对那个刺客还是重有一些感激之情的,要不是他的出现,张阳对自己的关心,也不会这么直接的表现出来。

虽然内心之中很想邀请张阳去自己的府中,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你保重”在分别的路口,她羞涩地对张阳道。如新婚的小妻子。

张阳点点头,转身离去。斜阳下,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几乎合在了一起

同时,在成都的另一个幽静别院的小亭子中,一个身穿黑衣的老者,正低着头,向一个人汇报着什么。

“这么说,你失败了?”听这声音,是个年轻的女子,语气冷漠,但却自有一番动人的味道。

“是,老奴的连环箭也被人破解了,还受了一点小伤。”老者已经撕下了脸上的面巾,一张脸普普通通,平凡之极。只有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清澈明亮,眼神有若实质。

“哦”女子的声音中有了一丝惊讶,随即又平静下来。“也是,她堂堂公主,又是霍光的儿媳,身边怎么会没有人保护。”说道“公主”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语气加重了一些,似乎有点遗憾,还有一点恨意。

老者缓缓摇了摇头,“不是皇帝和霍光的人,是那个张阳”

“哦?”女子清澈美丽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凝重和好玩的神色。悠然说道:“张阳,这个人,我还真是看走眼了”

老者赞同地点点头,“老奴本来想,皇帝病危,不管能不能醒过来,只要我杀了他最疼爱的公主,就一定能够给他一个最沉痛的打击,甚至要了他的命。后来发现张阳和她一起从未央宫出来,刚好我也想试试此子的身手,于是出手,准备一箭双雕,只是没想到,张阳的修为,竟然这般的厉害,在年轻一辈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那女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其中的哀愁,叫人听的心生不忍,不由自主的想去安慰一番。老者心中暗暗惊讶,“看来少主的媚术,是越发的精深了,已经达到一举一动,魅人无形的地步了。”

“你可能不知道”那女子轻轻抚了抚耳边凌乱的发丝,檀口轻启。身前两个高耸的山峦,颤颤巍巍,抖动了一下。老者赶紧低下了自己的头。聆听她的下文。

年轻女子用自己葱白一般细嫩的手指,轻轻地弹了两下手中的纸张,看着刚刚收集来的情报。“这个张阳,是风雷棍张勋的后代,而且,他刚刚在玉堂殿,救醒了皇帝陛下。”说道“皇帝陛下”这四个字,她的语气中又有说不出的惆怅和轻蔑。

“啊”老者被这两个消息小小地震惊了一下,随即又释然,风雷棍张勋,一直是大夏国人心中的一个不败神话,“一条棍棒等身齐,打三十六州都为夏。”要是张阳是他的后人,这种年纪,这种修为,却是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他立刻又想到,今天张阳并没有拿棍子,只是用双手,就破了自己的“三月连环箭”那么,他要是有棍在手的话

想到这里,老者终于倒吸了一口凉气,发现自己对张阳,还是有些低估了。他还是这么的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

“你是说,他还会医术?”老者又想到这个问题,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

“是的,还是针灸点之术。高明的很。”那女子也叹了一口气,觉得张阳真是自己生平所见的第一个怪物,天才。

“那么”老者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对于天才,自家主子的政策向来是,要么为我所用,要么,扼杀之!

女子微微沉吟了一下,“我看他也不是可不识时务的人,先不要着急动手,我自有主意。”

“是”老者微微一躬身,那女子却又叫住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玉脂瓶,“舒伯,这是我母亲炼制的上好丹药,对外伤很有帮助。”

“多谢少女和圣女。”老者一听到少女提起自己的母亲,立刻恭敬地跪在地上,接过药瓶,双手高举过头顶,一直后退到廊阁的转角处,这才转身离去。

少女对此见惯不怪。晚风吹来,花园中金菊绽放,她弯下腰,采摘了一朵,放在高挺笔直的琼鼻间,低头轻轻地嗅了嗅。“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娇媚的语气中,说不出的豪情满怀和阵阵的杀气。

念完诗,她抬头看落山的太阳。一缕残阳照在她的俏脸之上。

貌美如花,鼻梁高挺而笔直,眼窝有些深邃,一双大眼晴包含深情,叫人忍不住要沉醉其中。

正是南王刘林的孙女,刘盈郡主!

豪情过后,她又看了看手中的几张纸,眼中一阵闪过一丝的奇怪的神色,“张阳,张阳,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嘴角间流露出一抹好玩的笑意。就像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看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般。

而作为当事人的张阳,则毫不知情,依旧悠哉乐哉地参加自己的小组赛,每隔两天为皇帝陛下点针灸。皇帝陛下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可惜的是,再也没有和王皇后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了。

张阳一身白衣,一根棍子,手下无一合之敌。对手都被他一棍子打翻在地。渐渐地,本来人比较少的辛组观众越来越多,张阳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很多少女甚至就是为了看张阳而来的,每次他上台,都会引起少女们的阵阵欢呼。

张阳苦笑不已,不过,一边在贵宾席上的高采萍每到这个时候,总是撅着嘴,一副“我很吃醋”的样子。

十天后,张阳从一百多位生员中脱颖而出,进入前十名。张阳的名头,也越发的响亮了,从原来的无人看好,成为本次武试最大的惊喜。就连霍光,也专门过来看过一次张阳的比赛。甚至有小道消息说,霍光看完张阳的比赛后,还说了四个字“后生可畏”。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真个芙蓉城。

而张阳也成为了继至剑,慧月,孙菲菲和青城派的明道之后,一个大的夺冠热门人选。

前十名的比赛,在两天后举行,为淘汰制,中间不能休息,一场定胜负,也没有下手的限制,就是说,除非你自己认输,否则,就会被对手打伤,甚至打死。

在此前的比赛中,张阳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出人命。他的风度,也给观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其实,这种风度也是建立在强大的实力之上的。恰恰相反,夺冠呼声最高的至剑,每次出手也都是一招,不过,却是名副其实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每场必见血,给对手巨大的心里压力。

得知张阳和高玉成的关系后,破落的高家武馆,最近的客人也多了起来。有张阳这种人才做外甥,高玉成在别人眼中,也成了香饽饽。当然,邀请张阳的请柬,就更多了。张阳甚至懒得看,直接交给高采萍处理。

高采萍虽然嘴里说很累,其实眉角眼梢的得意,谁都能看的出来。

“诺,这个请柬,你去不去?”张阳正抱着萝儿,悠闲地在花园中晒太阳。高采萍将一张请柬,递了过来。

张阳随手打开,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里面的字,竟是用胭脂写就的,很有情调,语气也很雅致。“明日秋高气爽,天朗气清,南山之上,鹿肉鲜美,愿与君共猎。”落款是“南州刘盈。”

这是叫自己去打猎啊。这个刘盈,张阳又想起了,她在芙蓉楼的那种绝美舞姿,和那双小巧动人的金莲。不过,自己的箭术,好像不怎么样啊?张阳摸了摸鼻子。

“想去就去吧,装什么装啊?你现在多厉害啊,又是公主,又是郡主的。”高采萍看见张阳沉吟的样子,气鼓鼓的说道。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蚂蚁。

“哈哈”张阳看着这个小醋坛子,放下怀里的萝儿。凑到她的耳边,嘻嘻地笑道,“公主郡主,也不及你漂亮可爱啊。”说着,伸出舌尖来,在她如珍珠一般的耳坠上轻轻舔了一下。

“啊”高采萍被突然袭击,如玉的俏脸涨红。几乎要跳起来。

“你要死啊,萝儿在这呢。”她心里甜滋滋的,一双小手不停地揉搓自己的衣角,可是嘴上却怎么也不认输。

一边的萝儿听自己的小姑姑这么说,赶紧用小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姑姑,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你和张阳哥哥爱干什么干什么吧”稚嫩的语气,把高采萍一下弄了个大红脸。“狠狠”地砸了张阳的肩膀一下。

张阳一把揽过她的[海岸线文学网]娇躯,不顾高采萍的反对,“啵”的一声,在她光洁滑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哦。张阳哥哥亲小姑姑了,我看见了,张阳哥哥亲小姑姑了,我看见了。”旁边的萝儿忽然大声叫了起来,蹦蹦跳跳地,向前面跑去。高采萍一下急了,要是这话被被人听见,自己多羞人啊,白了张阳一眼,赶紧去追萝儿。

“萝儿,你给我站住,别胡说啊。”

张阳看着两个人没大没小打闹的样子,心中一片温馨。

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请柬,决定前去赴约,打猎是次要的,看美女,才是主要内容

【052】野战(上)

八月二十七,果然是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

一大早,就有人来高家武馆接了张阳,马车出了成都城的南门,直奔一座小山。这山不高,也没有名字,因为在成都之南,所以叫南山。树木茂盛,动物繁多,向来是王公贵族打猎的首选之地,有专人看护,禁止百姓进入。

张阳下了马车,刘盈已经和一个老者骑着马,在山脚下等着了。后面还跟着四个家将。

“张某来迟了,还望郡主海涵。”早有人牵过一匹马来,张阳翻身上马,向刘盈抱了抱拳。

“哪里,是我们来的早了。友”刘盈笑盈盈的说道,今天的她,一身紧身戎装,比起那日在芙蓉楼,又是另一种魅人的风情。

她容色绝美、颀长苗条,身穿素白的盔甲,在阳光洒射下熠熠生辉,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来的美丽女神。

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有著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她的盔甲之内,是一件粉红色的短打衣襟、身披粉红色的披风、三寸金莲穿着一双粉红的蛮靴,身体火爆而肉-感十足,双r犹如山峰傲立,臀-部肥-大向上挺,尤其她的朱唇特别丰-润,娇艳可人,诱人无比。

张阳的目光并没有遮掩,刘盈见他不住地往自己的身上看来,不但没有羞涩之态,反而故意挺了挺自己高耸入云的酥-胸。扭头看了张阳一眼,挑逗的神色,溢于言表。

张阳笑了笑,“郡主天香国色,英姿飒爽,真是张阳生平所见的绝色。”

刘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张阳这般的直接大胆,随即俯子,在马背上咯咯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叫人很是羡慕她身下的那匹胭脂马。

“张阳,你脸皮真厚,说谎也不脸红啊。”她明明只见过张阳一次,只说过几句话,可是。那种神情和语气,就像两个人是很熟络的朋友一般。刘盈娇笑完了,白了张阳一眼。“你这人啊”声音又娇又糯,能把人心肝甜出来,“我要是天香国色的话,刘韵是什么啊?”

“刘韵郡主,是国色天香”张阳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扑哧”刘盈又笑了出来,张阳说完,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

刘盈心中却是暗暗警惕。自己本来是要套套张阳和刘韵的关系,到底到什么程度了,没想到被张阳这般插科打诨,一句话带过了。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无意的,还是故意装糊涂。

一行几人,说笑着,打马上山。

不一会就来到了山顶之上,南山的山顶很平坦,地势开阔,有一片很茂盛的森林,中间一条涓涓的小溪流过,叶草茂盛,看地上的爪印,真是野鹿出没之处。

刘盈当仁不让,一连几箭,箭无虚发,射中了几只野鸡和兔子,早有下随从过去,捡起来。

“午饭有着落了,张公子,你不露两手吗?本郡主可不喜欢吃白饭的男人。”刘盈骄傲地仰着小脑袋,对张阳说道。

张阳假装没有听出语气中的暧昧,苦笑了一下,“郡主,不是我不想在美人面前一显身手,实在是我的箭术太臭了,不敢贻笑大方啊。”

“啊”刘盈纤纤玉指按在自己红嫩的樱唇之上,“大名鼎鼎的张公子原来不通箭术啊。”她的大眼睛转了转,“那就更要露两手了,要在学习中进步嘛。”

张阳连连推辞,刘盈却是不依不饶,最后,连媚术加撒娇大法都使了出来。

“来嘛,来一个嘛,张阳,好不好?”这娇滴滴的声音,暧昧不已,听的张阳心中激荡,鬼使神差的,就点了点头。

刘盈的漆黑的大眼珠转了转,露出计谋得逞的笑意。这个时候的她,似乎才是真正的青春少女,而不是一个担负着沉重负担的郡主。

张阳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弓,拿在手中,射箭的基本姿势他还是会的,其实按照后代的观点来看,也不过是“眼、准星、目标”三点一线而已,不过,这个时代的弓上,是没有准星的。全凭个人苦练得到的“感觉。”而且,风速,风向,等等,都会影响射箭的准头。

张阳带上扳指,以免细细的弓弦划破手指的皮-肤。

搭箭扣弦,瞄准了一只在野草中悠然找寻食物的野鸡。

山峰吹的他的衣衫沙沙作响,刘盈和其他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张阳。

张阳此刻心中再无他物,只有眼前的这只野鸡。心境空灵,立刻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美妙境界。

开弓!

他缓缓地将弓弦拉成满月,“啪”没想到,长箭没有射出去,却把弓给拉坏了。

“不好意思,用力太大了。”张阳摸了摸鼻子,微笑着说道。

“还好,我早有准备。”刘盈一挥手,又有人送来一张弓,张阳也不客气,用力拉成满月状“啪”,又断了。

“再换”

“啪”又断了

“再换”刘盈气鼓鼓地说,挥挥手,下面的人一阵为难,自己几个人身上的所有弓,都被张阳给拉断了。

“郡主,还是叫张公子用我的弓吧。”这时候,一直没有出声的瘦小老者说话了。见刘盈点头同意,将自己背上的弓取下来,递给了张阳。不知道为什么,张阳觉得此人身上有一种自己熟悉的气息。不过也没有多想、

这把弓明显不是凡品,拿在手中,沉甸甸的。表面有一层类似龙鳞的装饰,可以有效的防止汗水打滑,弓弦非常的细,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黑漆漆的,在眼光下,一点光也不反射。“暗杀的好武器啊”张阳心中说道。

也不客气,右手轻轻一拉,弓如满月。

刘盈见张阳找到了合适的弓,立刻大叫起来,好了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撅着嘴,就像一个等待马戏开始的孩子。但是心中却是暗暗惊讶,“舒伯的龙鳞弓,在南州,也只有寥寥几人能够拉开,能连射九箭的,除了舒伯,没有别人,没想到被张阳轻轻松松的拉开了。”张阳不知道,自己在刘盈心中的重量,无形中又加剧了一分。

刘盈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吼吼”的声音,众人抬眼看去,从森林深处走过来一只身躯庞大的黑熊。它走的很慢,笨重的身躯看起来摇摇晃晃的,不时露出嘴中长长的白牙,看起来分外的耀眼。每一次落脚,都震得地上的尘土飞扬起来,看样子,他似乎要去小溪边喝水或者抓鱼吃。

“这是熊瞎子”那个叫做舒伯的老者说道,“它的视力不好,只要我们不去惹它,它是不会来攻击我们的。”其他几个人点点头,熊在这片树林之中,算是比较难惹的动物之一,一般猎人见了他,都是躲着走的。或者挖陷阱将它困住。他的皮毛很厚,一般的箭簇,是伤害不了它的。

张阳心中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他哈哈大笑,“正好,这个块头大,便于瞄准,我就射它吧,郡主。”

“好啊。”刘盈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却对他不抱什么希望,不过,有舒伯在此,就算是再来一只熊也不在话下,所以她并不害怕。

张阳搭箭扣弦,再次进入那种玄之又玄的空灵之境。

开弓,弓如满月,放箭,箭似流星!划破空气,带着清脆的声响,直奔黑熊那庞大的身躯。

“吼”黑熊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奇怪地转过了身子,小眼睛去看长箭袭来的方向。

可惜,它的反应太慢了。

“噗”张阳的长箭势如破竹,黑熊身上的皮毛如豆腐一般,被轻而易举地击破。“吼”黑熊发出了自己最后一声吼叫,整个身子被张阳细细的长箭带着飞了起来,狠狠地撞在一棵粗大的古树上。尸体又顺着树干掉在了地上,激起了厚厚的尘土。

“嗡——”长箭去势不减,从黑熊肥大的身子上传过,钉在了树干之上,入木三分,嗡嗡作响!

张阳一箭之威,厉害若此。叫刘盈和其他人都呆住了。看张阳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乖乖,这还是人吗?一箭能把熊瞎子射死”一个家将喃喃地念道。

神箭手舒伯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先不说准头如何,此子的这个力度,简直是骇人听闻啊。

刘盈毫无风度地张大了檀口,一只雪白细嫩的右手掩着樱唇,久久不能合上。心中的那个声音更加强烈,“一定要把此人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张阳浑然不知道,自己将“风字诀”和“雷字诀”加入长箭之上,给众人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只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刘盈说道,“这下,我们中午有熊掌吃了。”

“恩”刘盈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呆滞地点点头。

张阳将手中的长弓交还到舒伯的手中,后者看着他,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弓箭手。”语气真挚诚恳。

“张阳,你真是个怪物。”刘盈终于恢复了过来。看着张阳,叹了一口气。

“哪里哪里”张阳摸摸鼻子,只不过是有几分蛮力而已。

“你这么说,还叫别人活不活了。”刘盈在马上扭过纤细的腰肢,白了张阳一眼。碧波流转之间,媚态横生。

张阳哈哈大笑,几个人拍拍马,继续向森林深处行去。几个家将割下了熊掌,至于身体,由于太庞大,只能留在这里,等会来的时候再想办法抬走。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越往深处,树林就越是茂盛,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在几人身上落下斑驳的影子。刘盈的俏脸在忽明忽暗的阳光中,越发的白皙动人。

【053】野战(下)

几人继续前行,刘盈和张阳各有斩获,张阳也渐渐磨出了一些控制力度的门道,用弱弓,也能在不拉断弓弦的情况下,射中猎物。

“前面有一个温泉。在里面泡澡很舒服的。”刘盈兴致勃勃的对张阳说道。清脆的声音在林中回响。

张阳看了看她鼓胀的前胸和高翘肥-美的香-臀。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心说,难道这郡主这么开放,邀请我共浴?

还没来得及细想,忽然发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静,太寂静了。

本来森林中还有一些鸟鸣声和小动物的叫声,可是此刻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安静的出奇。

如蜂群一般的破空声兀地传来!

张阳看去,密密麻麻的箭簇,从森林深处扑天盖地而来!箭头在阳光下,露出蓝莹莹的光,显然是涂有剧毒的。

“少主小心!”舒伯身子如箭一般,从马上落下窜到刘盈的身边。将刘盈从马上拉下来,而后一拳打在马身上,马悲鸣了一声,倒在地上。舒伯将刘盈按在了马的尸体后面。刚刚低下头,箭簇就嗖嗖嗖地从耳边划过,马的尸体立刻被扎成了马蜂窝。刘盈倒也镇定,拔出身上的宝剑,挑飞了几支箭,这才有功夫去看张阳。四下环顾,却没有发现他的人影。自己的几个家将,早被铺天盖地的偷袭射杀。

张阳早在听见箭声的时候,就从马上飞身而起,直接跳在了一个参天大树的树尖之上。箭簇根本射不到这个高度。

“到底是什么人?看样子,应该是找刘盈的麻烦,自己又是恰逢其会。”张阳不由得恼怒了起来,自己最近的桃花运一直伴随着霉运。每次和美女在一起,就会遇到麻烦。

他一伸手,对面松树上的一根粗粗的树枝从树干上折断,到了他的手中,用手轻轻一抹。上面的松针和小枝尽数脱落,一根简单的松木棍就这个完成。盘龙棍化成的戒指就在手上,不过,张阳不想叫这个秘密暴露在刘盈的面前。对于这个心机深沉的美女,还有保留一点距离的好。

过了好一阵,下面弓箭的无差别射击才停了。

除了刘盈和舒伯,没有一个活口了。每个家将都如刺猬一般,身上都被射进去了至少十支箭。由于箭上的毒,他们每个人的死状都非常的恐怖,脸色发青,七窍流血。

张阳暗暗咋舌,在这种攻击之下,七品以下的修为,想要逃生,绝对很困难。

“什么人,滚出来!”舒伯的声音如打雷一般,震得林中的树木沙沙作响。他本来就是箭术高手,可是被这一顿箭,射的抬不起头来,觉得窝囊之极。此刻见弓箭一停,立刻大叫了起来。

张阳从树尖上翩然落下,手中拿着松木棍。对刘盈微微一笑。

刘盈见他手中的棍子,心中一动。也从马后面站了起来,“你没事吧?”

张阳摇摇头。和舒伯一人一边,将刘盈夹在了中间。

舒伯又喊了数声,就是没人答应,和没人现身。就像是里面没有人一般。

“既然大家不想出来,我只好请大家出来了。”张阳说着,向前迈了一步,手中的棍子“乌”的一声,向身前横扫,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波纹,从棍端发出。悄无声息地击在粗大的树干之上。

“咔嚓,咔嚓”这些树木就像是朽木一般,从树根上一尺多的地方全部折断。而后“咚”地一声,横倒在地上。

不一会儿,张阳面前,三丈以内的书面,全部倒下。几十个人影,终于显现了出来。他们头上罩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手中拿着一张小小的弓弩,应该就是传说中能一连发十支箭的诸葛弩。

“啪”为首的一个人,拍起了手。“不愧是风雷棍的后人,好俊的棍法。张阳,今天这事,与你无关。你速速离去。”这人和其他人是一样的打扮,手中却没有任何的武器。被张阳从树林中弄出来,似乎并不以为意。

说完这些话,他昂然而立。虽然蒙面,却是气度不凡。双手背在身后,似是不屑和几人动手。

舒伯看着这个人,心中第一次生出绝望来。

刘盈的大眼珠转了转,叹了一口气,苦笑道:“算了,张阳,你还是走吧,这件事本来急与你无关,是我将你扯了进来,他要的是我的命,你”

她还要说话,却被张阳的手一挥,挡住了。

张阳也觉察出此人是自己所遇见过的最强对手,隐隐之间,有九品下的修为。稳胜自己,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会落荒而逃。既然手中有棍,他心中就始终有自己第一天学行者棍的时候,铭记于心的那句话:

行者棍出,三界臣服!

他笑了笑,“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杀刘盈,但是在我眼中,她只是一个生命堪忧的女子。叫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死,我做不到。”这句话说完,背后的刘盈美目中放出异样的色彩来。呆呆地看着张阳高大的背影,不知道说什么好。

“再说”张阳傲然将手中的木棍抬起,指着那人的鼻尖“我张家的男儿,有棍在手,就断然没有认输的道理!”

“好”那人对张阳的无力举动不但不生气,眼中反而露出一丝赞许之色。“张勋有你这样的后辈,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张阳看了看舒伯“动手!”说着,手中的棍子如出海翟龙,指点向蒙面人的眉心。舒伯也没闲着,搭弓开箭,三月连环,三个蒙面人应声而到。

“来的好。”被张阳抢占先机,那人似乎凛然不惧。身子忽然一动,就像是一阵清风化为一道虚影。张阳一棍点空。

这是他出道以来第一次,一棍子下去,连个人影都没有碰到。

“果然是九品下的修为。”张阳暗暗说道,不过心中却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好胜之心。他闭上眼睛,感受此人在风中的踪迹,木棍横扫,又和他战在一处!

不过,此人似乎并没有尽全力。只是消极的躲闪,由始至终,都没有主动出招。张阳却顾不了这么多了,对方稳稳地胜过自己,要是自己还谦让保持君子风度的话,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但即使是这样,但依然是拿此人毫无办法,他的身子轻灵地就像是大自然中的风。张阳的每一棍,都被他轻而易举地闪开。

这边张阳拿黑衣蒙面人没有办法,不过,另一边,舒伯对付起此人的手下,却是手到擒来。他的连珠箭只几下,就将这几十个黑衣人射杀了一半。随后又冲进人群中。以他八品上的修为,杀这些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那人起先还和张阳纠缠玩耍,待发现自己的手下被舒伯杀的干净。眼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怒气。

张阳一棍点他,当他以为自己点个正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点中的只是一个残影。心中不由得大叫一声“不好。”

“去吧,小辈!”那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阳来不及回头,手掌一翻,将松木棍背在背后,唤作“苏秦背剑”。

“啪”那人的手掌,结结实实,打在了张阳的棍子之上,木棍如遇见太阳的冰雪一般,在他的掌中化为粉末。掌势不减,直接拍在了张阳的后背之上。

张阳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部被震得移了位。口中一甜,忍不住一张口,“噗”吐出了一口鲜血。紧接着,身子如羽毛一般,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扑倒在地。

“张阳”刘盈惊叫一声。立刻跑过来,去扶他。

张阳一口血吐出,反而好受了很多。在刘盈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那人似乎颇为自傲,并没有乘胜追击,只是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他。

“今日所赐,他日必报”张阳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站直了身子,傲然说道。此人能打败他,但是却不可能留下他。他还是有机会报仇的。

那人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舒伯已经解决了所有的黑衣人,见此人背对自己,搭箭张弓,“三星追月”箭如闪电,直奔他的后脑,后心和脊柱三处。

“雕虫小技!”那人冷哼一声,也不回头看,右手向后一甩,一股青色的光芒从手指上放出,就将是一条带子,将三支迅若流星的长箭,“捆”在了一处。

“咦?”他突然叫了起来。发现三支箭后面,还有一个人,正是舒伯。

“少主快走!”舒伯的身子如一支箭一般,忽然从背后扑向了此人。原来他刚才的三支箭只是诱饵,他知道,以自己的水平,绝对是射杀不了此人的,所以以三支箭分撒他的注意力。而他的真正杀招,却是自己的身体!

他会一种秘法,将自己数十年的修炼的天地元气,汇聚在丹田中,而后猛然引爆。和敌人功归于尽。

“鼠辈尔敢!?”

黑衣人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比张阳还厉害一些的舒伯,竟然没有和自己交手,就选择了自爆。所以一下子被舒伯抱了个结实。

“走!”张阳知道舒伯必然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换取刘盈的逃命时间。不由得对这个老人有了一丝的敬意。一拉刘盈的小手,当机立断,向后退去。

舒伯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神色,自己虽然身死,但是换来了张阳此人,他,一定会比自己做的更好!

“嘭”张阳飞出去没有多远,身后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声。刘盈忍不住扭头向后看去。那里的树木全部消失不见,空气中尘土弥漫,那个黑色的身影,半跪在地上。

“舒伯”饶是刘盈心机深沉,对舒伯带有利用的成分,此刻也不禁泪流满面。

“走!”张阳心中暗叹一声。拉着刘盈,再次向森林深处走去。

“噗”黑衣人也吐了一口血,从地上的大坑中站了起来。微风一吹,身上的衣服化为灰烬。露出了一身健壮如玉的肌肉来。他摸了摸嘴角的鲜血。看着张阳和刘盈远去的背影,笑了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嘿嘿,张阳,你一定想不到吧。”他看了看四周,“算了,留给那个变态去玩吧,老子回去穿衣服。”说完,身子拔地而起,消失在空中,看样子,舒伯的自爆,竟然没有对他造成多少影响。

“呼呼,休息一下吧,张阳。”被张阳拉着不知道跑了多久,刘盈终于支撑不住,娇喘连连。

张阳本来是可以自己飞行的,但是刘盈却不能,只好用这种最笨的办法逃跑。

“也好”张阳看了看身后,并没有人追来,点点头。

刘盈此刻丝毫没有了半点形象,毫无风度地一坐在地上,背靠着粗大的树干,连续喘了几口气,才恢复了一点点。“我可是再也跑不动了。累死我了”说着,又娇喘起来。胸前两个巨大的山峰起伏不定,由于一阵长跑,她的脸颊和玉颈之上,香汗淋漓,娇躯之上薄薄的粉红罗裳,也有几处被汗水打湿了。几丝乌黑的青丝粘在鬓角之上,配合着微微张合的樱桃小嘴,红嫩的朱唇,无比的诱惑。

“该死”张阳骂了自己一句,都这个时候了,自己还有心思想这种事情。

今天可以说是自己最狼狈的一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来,自己要加紧练功了。实力,只有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张阳,对不起”[海岸线文学网]刘盈靠着大树,看着低头不语的张阳,低声说。见张阳抬起头来看自己,继续说道“要不是我邀请你打猎,你也不会被卷进来,这件事,其实和你没有关系的。他们的目标是我”

张阳笑了笑,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没什么,今天这事也叫我明白,只有站在世间的最高层,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他说的是可以无视一切的实力。而刘盈听在耳中,却理解成了“权利”。

看着张阳坚定的目光和其中的熊熊火焰,刘盈忽然发现,张阳和自己很相像,也许,他们就是同一类人。想到这里,刘盈的心中一阵兴奋。

“咦,什么味道?这么香?”刘盈正要说话,鼻子却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054】春毒

刘盈这么一说,张阳也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像是玫瑰浓郁的味道,又带着一点茉莉花的香味。这股奇异的香味从鼻尖进入口腔,张阳只觉得自己的嘴里有些干涸。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转头去看刘盈。

“我好渴啊,张阳。”刘盈似乎也有这种感觉。她懒洋洋的靠在树上,檀口微张,伸出自己粉嫩的小舌头,在饱-满娇艳的朱唇上舔了舔。这个表情,弄的张阳的心痒痒的。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热了起来。

“你不是说这里有温泉吗?我们找找,应该有水喝的。”张阳咬了咬舌尖,将心中的旖念压下去。站起身子,去拉刘盈。

“恩”刘盈似乎很瞌睡的样子,眼睛微微闭着。慵懒地伸出了一条玉臂,皓腕雪白,玉手细嫩。“你拉人家起来嘛”刘盈的声音甜的要命,张阳的心中又热了一下。伸出手去,抓住了刘盈的小手。

触手之间,软绵滑嫩无比,打就像是握住了一块温润的美玉一般。

“起来。”张阳轻轻一拉。

刘盈像是真的很累了,浑身跟没有了骨头似地。好在她的娇躯并不沉。张阳一拉之下,顺势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刘盈的脚步踉踉跄跄摩根喝醉了酒一般。被张阳拉起来,歪歪斜斜地走了几步,竟然东倒西歪的。

忽然踩住了一根树枝,脚下一滑,就要摔倒。张阳急忙去扶她。

这美女身子一软,竟然扑到了张阳的怀中。

“张阳,我好热啊。”刘盈被张阳一把抱住,抬起头来,看着张阳。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诱人的神色似乎要从眼中滴出来一般。她云鬓凌乱,几根发丝在风中飞舞,被香汗粘在了了如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滑嫩雪白的脸颊之上。红艳艳的樱唇轻启,语气轻柔的像是一根羽毛,从张阳的心上划过,煞是撩人。

张阳暗自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自己胸被两座柔软挺实的山峰压迫着,隔着衣物,就可以感受到她们惊人的硕-大和弹性。下面的小张阳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

“很热吗?我摸摸”张阳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抬手去摸刘盈的额头。手指将额前的几缕青丝梳理好。然后放在了她的额头之上。“不热啊”额头光滑,微微有些香汗。

“我觉得很热啊,你再摸摸。”刘盈的娇躯在张阳的怀中扭了扭。两座山峰的尖翘的山尖划过他的胸前。似乎要裂衣而出。引得粉红色的薄衫剧烈颤动起来。

张阳很是难受,不由得将自己的屁-股向后撅了厥。以免顶到刘盈哪里。

“你摸一摸啊”刘盈见张阳半天没有反应,嘟了嘟自己的小嘴,伸出手来,抓住了张阳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之上。张阳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好像压在了一团棉花上,软软的,嫩嫩的,光光的,舒服之极。

被张阳这一摸,刘盈细嫩无比的脸颊上,忽然飞起了朵朵的红云。雪白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白里透红,格外的诱人。

“是不是很热啊,张阳?”刘盈似乎很享受张阳手掌对自己脸蛋的抚摸。双手捧着张阳的手,闭着眼睛,让自己的光嫩的脸蛋在张阳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上摩挲。看表情,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她要用美人计?”张阳想不通,怎么刘盈的变化这么大,像是要献身的样子。自己的美丽不会有这么大吧?

不过,看着一个娇滴滴,香喷喷的大美人,在自己的面前做出这种任君采摘的模样。谁能不动心,张阳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热的厉害,有一种想要脱光全身衣服的冲动。

幕天席地,孤男寡女。想想都叫人兴奋。

“张阳,人家好热啊,你帮人家解开衣服好不好?”刘盈说着,将张阳的手从自己的脸蛋上滑下。来到了修长优雅的玉颈之上。粉色衣衫的第一个纽扣,就在她如天鹅一般的美丽脖子的下面。张阳的手指轻轻地在的她玉颈娇嫩的皮-肤之上滑过,雪白立刻变成粉色。

“不对!”

就在张阳伸手要去解刘盈的扣子之时,耳中忽然听到了一阵得意的笑声。虽然很小,但是张阳清楚,这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糟糕,中春-药了!”张阳心思转动,立刻明白了过来,刚才自己和刘盈闻到的那股香气,肯定就是春-药。怪不得刘盈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怪不得自己和她都全身发热。

“此人好歹毒啊。不但给自己两人下药,看来,还准备在一边看自己两人的表演”张阳心中暗叫侥幸,要不是自己丹田中的六种奇异真气,自己说不定也迷失了本性了。可是即便如此,他也还是着了道了。

一想到有人在偷窥,张阳的心火终于降低了一点点。立刻悄悄的用功查看自己的体内。

张阳的体内目前有“风雷山泽水火”六种性质的真气,大小不一,练得时间最长的“泽”真气最是雄厚,时间最短的“水”真气最是微弱。若论解毒,当然是以水真气为最佳。可是,这春毒进入人体,立刻在神经中散发开来。挑动起人的最本能的反应。要说逼出来,却是无从下手的。

逼不出来,就只用用春-药最简单实际的解毒办法,“交欢!”

可是,有人在一边看着,张阳怎么敢真的这么做。要做,也要先除掉此人。

春-药对人的修为没有影响,可是张阳刚才重了一掌,本来就没有恢复。此刻再中春-药,身体的灵敏性和反应力都大大降低。估计此时只能发挥出自己平时一半的战斗力。

而暗算自己的那个人,身手如何,则自己完全不清楚。

经历今天的连番大战,张阳已经深刻的明白天下英雄不可小觑的道理。偷窥的那个人,未必不如自己。既然不能力取,只能智敌!

张阳心中焦急的想着办法,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了刘盈丢在地上的宝剑,心中有了定计。

“张阳,你解不解啊?你不解,人家自己解了啊。”刘盈见张阳半天只是毫无力度地在自己的脖子上抚摸。等不到他的下一步动作,春心不由得焦急起来,将张阳的手松开,自己伸手去解自己的纽扣。

她的俏脸之上,完全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像是有一团火焰再燃烧一般。本来她身具媚术,应该没有这么容易被春-药迷失本性的。可是今天刘盈连番遭遇不测,先是几个手下恐怖的死在自己面前,接着是一只跟随自己的舒伯自爆。

刘盈虽然性子强硬,心机深沉。但是本质上来说,却是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小女孩,勾心斗角见得多了,血淋淋的杀戮,却是从来没见过。所以,芳心之中,难免有恐惧不安。加上一阵疾跑,身体疲惫不堪,这才被那人钻了空子。

“嘿嘿,别,这个还是我来解比较有情趣。”见刘盈要自己去解开纽扣,张阳嘿嘿一笑,做出一副色狼的样子,大手却急忙握住了她的小手。笑话,自己可不想自己怀中的女人被别人看了去。在他的仔细倾听之下,那人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似乎再等着好戏上演。

解开,便宜了那人,不解开,可能被看出破绽。

张阳急中生智,忽然一把抱住了刘盈。

“嘿嘿,急什么啊,先亲个小嘴再说”他做出一副很急色,神志不清的样子。大嘴张开,向刘盈的小嘴吻去。刘盈此刻春心荡漾,以为她真要吻自己,竟然不管不顾,撅起了自己红艳艳的小嘴。闭着眼睛,等张阳。

张阳眼看就要吻上刘盈的小嘴,却故意头一偏,像是看不清楚东西的样子。大嘴从刘盈滑嫩的脸蛋上吻过,停留在了她粉嫩可爱的耳朵边。

“唔”刘盈此刻的身子极为敏-感。张阳口中的热气从她的耳边吹出,弄得她浑身痒痒的,麻麻的。鼻间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舒爽,又像是不满张阳的隔岸取火。

张阳香玉在怀,两人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贴在了一起,刘盈丰-腴有致的曼妙娇躯,简直能叫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疯狂,更不用说此刻身中春毒的张阳了。

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努力叫自己的神志保持清醒,不要沉迷在温柔香之中。一边假装用舌尖去刘盈圆-润洁白的耳坠,一边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道:“我们中春-药了,有人偷窥,配合我!”

张阳的声音很小,但在刘盈听来却如一个炸雷一般。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露出迷惑,羞涩和不解的神情。还好被张阳搂在怀中。偷窥之人根本看不到她的神色变化。

来不及她细细想,只听得张阳嘻嘻一笑“美人儿郡主,你身上的味道可真香啊。”说着,就将自己压倒在他的身下,两个人在杂草丛生,落叶满地的林间滚动了起来。

“啊——”虽然知道张阳实在演戏。可是娇躯被张阳这么一压,刘盈感觉自己全身的酥痒之感似乎减轻了不少,不由得舒服地叫了出来。这样一来,效果就更加逼真了。

刘盈丰-腴的身子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张阳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像是压在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之上,舒服的要命。小张阳不由得更加奋起。不过,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计划。一面假装迫不及待,手忙脚乱的样子,在刘盈的身上上下其手。一面往宝剑哪里滚去。

刘盈虽然明白了过来,可是,那奇异的香味一直没有消失。药效也一直存在,被张阳这一阵强烈的滚动。不由得又有了羞人的反应。两个金莲,都觉得痒痒的。

终于,在两人的“翻滚”之下,张阳的身子,滚到了宝剑的旁边。

那个人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张阳把心一横,一张嘴,结结实实地吻在了刘盈香滑无比的樱唇之上。刘盈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激烈的配合起来,双手环抱住张阳的脖子。张开了自己的檀口,小香舌滑进了张阳的大嘴中。张阳的舌头和她的香舌痴缠起来。觉得她的口中像是有香蜜一般。甜美无比,她的朱唇,就像是可口的琼脂。光滑动人。

张阳的大嘴享受着,手也没闲着,慢慢地握住了地上明晃晃的宝剑。

那人的呼吸终于有些凌乱了。

“就在此刻!”张阳抱着刘盈一个翻身,右手的宝剑如一道闪电一般,直奔那人的藏身之处!

“噗”就听见一声皮-肉划破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人闷哼一声,从一棵茂密的大树上落下。

张阳扶着刘盈从地上站起来。后者的脚步还是有些不稳当,紧紧地抱着他的一条胳膊。

张阳皱了皱眉,那人从树上落下,左手抱着自己的右臂,看样子,自己的突然袭击,只是划伤了他的右臂,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到在伤口上。血流立刻制止住了。“啧啧”他口中赞叹了两声,声音怪异而诡秘,就像是一只猫一般。然后,看着站立的张阳两人。一步步走了过来。

张阳也看清楚了他的样子。

此人身材瘦小,还微微有些驼背。看起来年纪非常的大,一张黝黑的脸上,满是皱纹。只有一双眼睛,明亮无比,在黑漆漆的脸上,说不出的诡异。

他的头上梳着无数根小小的辫子,还包着一块白色的手帕。带着一顶高高的羊皮帽子,看样子似乎就是直接剥的山羊皮,山羊角还[海岸线文学网]在上面。身上穿着一件厚厚的羊皮坎肩,雪白的羊毛外翻。坎肩里面是一件黑色的麻布长衫,下摆都长的过了膝盖。腰间是一条红布腰带,腿上是麻布长裤,用一根根细细的白色羊毛绑得紧紧的。他上身穿着厚厚的羊皮坎肩,可是脚上,确实有一双简单的草鞋,露出了枯树枝一般的脚趾。

他走的很慢,却给人带来沉重的压力。腰带上的火镰和小刀,随着步子叮当作响。在宁静的森林中,奇怪无比。

“灭尔玛!”

刘盈一见此人,惊讶地叫了起来!

【055】共浴

“啧啧”被刘盈称为灭尔玛的瘦小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想到圣女身中春毒,还能认出我这个糟老头子来,啧啧,真是对我魂牵梦绕啊”他的声音十分的怪异,像是由两行雪白的牙齿相互摩擦发出来的。叫人忍不住想堵住耳朵。

他的打扮本来看起来像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少数民族牧民,可是口中的话一出来,就叫张阳感觉到一阵厌恶。他的脸如老树皮一般,表情十分的猥琐。

刘盈叫出来他的名字之后,双手就一直紧紧地抱着张阳的胳膊,似乎要将那条胳膊夹在自己高耸的之间。她面色红润,眼中春意盎然,娇躯不断地扭动着。

灭尔玛的话一出口,刘盈的脸上带着一丝的不屑,却也有三分的恨意和担心。毕竟,她是深知此人的厉害之处!

张阳被一团温润挺翘包裹,等下面也不禁有了一丝的反应。只好又咬了咬舌尖,保持神智的情形。

他努力的去想此人的来历,“尔玛”应该是南方的羌族对于族中长老的一种称呼,意为在云端的圣人。由此可见此人身份的高贵。羌族本来是南蛮苗族的三支之一,后来分裂了出去。而刘盈的母亲,正是此时苗族中最大一支,红苗的圣女,也是掌权者。看来,这个灭尔玛应该和刘盈是种族之间的仇恨。

“他是我的仇人”刘盈也知道此时不能沉沦,努力摇头,想叫自己清醒一些。不过声音始终是断断续续的,肌-肤上的红粉之色越发的鲜明。“他是个变态。”

其实这都是废话,张阳也看出了此人的“变态”之处。

他一步一步地走着,瘦弱的身子看起来似乎弱不禁风,其实全完美地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对自己和刘盈虎视眈眈。浑身上下,根本没有破绽可言。此人至少也是和自己相当的修为,八品中!要在平时张阳也不怕,可是此时战斗力尽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张阳发现,此人的衣服内外,全是小小的口袋,浑身上下,像是有一股淡淡的雾气环绕。其实这不是雾气,应该是他身上的药物散发出来的药味。

可以说,这个灭尔玛就是一个浑身是毒的老毒物。张阳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啧啧”灭尔玛似乎很喜欢看到刘盈娇躯扭动,欲-望难耐的样子。他从腰后面拽出一个常常的烟枪来,在里面放了一些东西,用火镰点燃,放在嘴里,吸了起来。

“圣女,你和一样,就喜欢选小白脸做男人,其实你不知道,小白脸也有可能是镴枪头,不中用的”他越说越是兴奋,两个小小的眼中放出强烈的光芒来。

“至于你”他终于看了看张阳,“敢用宝剑伤我,你死定了。”说完,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食指上的血迹。似乎很心疼的样子。

张阳笑了笑,“你惹了我,也死定了!他心中暗暗发誓,要是今日逃出生天。定要叫这些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但是现在,还是先逃命要紧。

“是嘛?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叫我死”灭尔玛啧啧一笑,身子向前一窜,手臂像是突然伸长了一样,枯树一般的手掌,向张阳的头顶抓来。

张阳一把推开刘盈,一低头,堪堪躲过他的一抓,几丝头发被灭尔玛的掌风扫落。

只一招,张阳就知道,不在巅峰状态的自己,绝对不是此人的对手。

不过,坐以待毙也不是他的性格。他化手成刀,反向撩起,狠狠地向灭尔玛的裆部扫去。

灭尔玛像只猴子一样,口中尖啸一声,拔地而起,躲过了张阳的手刀,同时一挥手,一把绿莹莹的粉末洒向张阳。

“小心”刘盈靠着大树,浑身无力,只能用声音为张阳打气了。

张阳早就提防他的毒气。屏住呼吸,长袖一挥,风字诀吹散绿色薄雾。右拳朝天击出,火字诀,拳头上火焰冲天,直奔灭尔玛。

灭尔玛没想到张阳还会放火,身子躲过,可是头上的雪白的羊头帽,却被烧黑了几根。不由得勃然大怒。“小子,你找死啊”说着,双拳在胸口砸了几下,双掌推出,一阵五颜六色的烟雾,像是一条长龙一般,直奔张阳而来。

随后,他也是双掌齐出,拍向张阳的胸口。

张阳心中提防,急忙挥袖准备去打散这些烟雾,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冒险的计策。

假装中了毒气,脚下一软,双手软绵绵的,迎上了灭尔玛的双掌。

四掌无声无息地对在了一起。

张阳的山字诀其实最善防守,在灭尔玛真元袭来的一刹那,张阳嘴中低低的“闷哼”一声,整个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灭尔玛“打得”飞了起来。直落在三丈之外!

“张阳——”刘盈不知道这是张阳的计策,以为张阳真的受伤了,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惊叫一声,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张阳的身边。

张阳做戏做全,“艰难”的挣扎了一下,被刘盈拉了一把,依然没有从地上“坐起来”。

“哈哈”灭尔玛得意的大笑起来。

“圣女”他迈步走过来,看了看“失去反抗”的张阳,和一边护着他的刘盈。“看见没有,你的小白脸不能保护你的。”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放他走,和他无关”刘盈俯子,紧紧地抱着张阳的身躯,回头对灭尔玛说道,语气中有了几分哀求。张阳被她抱着,听她这么说,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的感激之情。至少,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么的冷血无情。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啧啧”灭尔玛似乎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控人生死的快感。

“圣女啊”他狂笑过后,嘴角露出一丝的狰狞,“要是你不给这小子求情,说不定我还会放他一条生路,可是,你求情了,他就必须死,一刻也不能多活!”

说着,俯子,伸出自己黝黑干瘦的右手,准备去捏碎张阳的喉咙。

“不!”刘盈拼命地去拉他的胳膊!

“就是此时!”

张阳一直放在地上的右手抬了抬。灭尔玛忽然看见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根紫色的棍子!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这根棍子就已经点在了他的胸前。“噗”他嘴一张,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到了刘盈洁白的脸颊上。紧接着,身子如破草败革一般,轻飘飘地飞了出去。撞在一棵大树之上。不过此人也反应极快。他又是一挥手,一股白色的烟雾放出。

张阳从地上跳起,急忙赶到近前,灭尔玛却已经是无影无踪。手中的盘龙棍再次化为戒指形态,戴在了右手之上。

这次他全力出手,蓄势一击。再加上盘龙棍的威力,绝对够灭尔玛喝一壶。灭尔玛太过自信,又不知道张阳身上还有这种神奇的武器,所以吃了个大亏。差点连性命都搭上。

就算是逃了,估计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利索的。

这样也好,死了就不好玩了。张阳笑了笑,眼神冷了起来。以后,这个帐,会慢慢算的。

“张阳,你没事吧?”刘盈神志不清,也灭有看清楚张阳是怎样将灭尔玛击倒的。不过见张阳没事,她的心也就放松了。不过,这一放松,体内那股热热的酥麻瘙痒之感,似乎更加的强烈了。

张阳摇了摇头,松了一口气。没有大敌当前,体内的那股热流也似乎更加的旺盛。

刘盈跑过来抓住了他的手,张阳的眼睛直勾勾的,向她由于奔跑剧烈颤抖的山峦看去。

刘盈云鬓凌乱,香汗淋漓,山峦跳跃,吐气如兰。带着关切的勾魂眼神,简直能把人心给化了。

张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这里有个温泉吗?我们去洗个澡,说不定能化解这体内的春毒。”张阳压下心中的迤逦说道。

“恩。”刘盈也被张阳犹若实质一般的眼神看的娇躯发软,哪里越发的不堪,但听张阳这么一说,立刻点点头,刚才被灭尔玛喷了一口的血,现在还没擦干净呢,一想到那个变态的人,刘盈的脸上就痒痒的,觉得十分的恶心。

张阳再次细心感受,周围确实没有了追兵。这才放心大胆地继续前进。

有了刘盈的指点,加上动物在树林中踩出的小径,两个人很快就找到了温泉的所在。

流水声潺潺,雾气缭绕。真是如人间仙境一般,叫张阳的眼前为之一亮。

这个温泉不大,似乎只有一个小游泳池的大小,中间“汩汩”不停冒着热水,看起来清澈无比。更叫人惊奇的是,水潭之上,竟然飘落这一些不知名的花瓣,看起来格外的美丽,如梦幻一般。

溢出来的水,从一条窄窄的天然小渠中流出去。温泉边,还有一只温顺的梅花鹿在喝水,看见张阳和刘盈过来,立刻逃之夭夭。

“就是这里,太好了。”刘盈欢呼一声,跳了起来。在张阳惊讶的眼神中,“噗通”一声,穿着衣服跳进了温泉之中。

“刘盈!”张阳惊讶地大叫起来。

“呵呵,好舒服啊,张阳,你也下来啊。”不知道是不是身中春毒的关系,刘盈竟然一点也没有男女大防的意识。她从水中露出头来,朝张阳不停地招手。

张阳的眼睛一看到美人“出浴”的景色,小张阳就抬头致敬了!

此时的刘盈,全身薄薄的衣服都被水湿透了,紧紧地贴在娇躯之上,远远看去,就像是没穿衣服一般。胸前的两个肉-球,被衣服包裹着,几乎能看清楚上面可爱的小豆豆。随着主人的挥手而颤动着,叫张阳直咽口水。

“好”张阳心中的火焰也被燃烧的十分旺盛了。本着有美女不推倒是犯罪的原则,二话不说,立刻跳了下去。

水潭并不深,刘盈刚刚能在里面站住而露出头来。张阳站在里面,感觉刚刚好。

不过,体内的春毒是热的,而泉水也是热的。所以张阳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的热了。

“张阳,我好热啊,我们脱了衣服洗好不好。”刘盈似乎已经压抑不住春毒了,说完,也不管张阳是否同意,直接在水中脱起衣服来。张阳也点点头,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等他脱完,才发现刘盈比自己更快。

她已经全身赤-裸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张阳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住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真个是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一身细白美-肉,美玉无瑕,两座丰硕玉-峰,颤颤巍巍。

全身完美地无一点的瑕疵,叫人看得,都不忍心去动手,破坏这种美丽,却又想去狠狠地蹂-躏一番,实在是矛盾之极。

张阳心中火起,刘盈却似乎浑然不在意自己的玉-体展现在一个陌生男子的眼前。

她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她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

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晰、份量傲人的。呼吸间,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桃微微上翘,周围的鲜红美丽。和饱-满的玉兔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

由于刘盈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但是仅仅是这些,已经让人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了。

张阳被眼前的美景弄得身子都要了一般。偏偏当时人似乎还不知道,依然毫无顾忌地自己“安慰”着自己酥痒的娇躯。

她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玉-峰,另一只手,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块手绢,轻轻地擦拭自己的下半身。

轻拢慢捻抹复挑,张阳再也忍受不住!

【056】双修

看到美人旁若无人的自我“享受”。张阳一下子走过去,伸出自己的大手,按在了刘盈两个欢呼跳跃的大白兔上。

“奥——”刘盈只觉得张阳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他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和自己娇嫩的肌-肤一接触。她的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舒爽的紧,如小猫一般,娇滴滴地叫了一声。

声音悠长而软绵,在这雾气缭绕的小山谷之中。如梦似幻,仿佛像是有钩子一般,勾的人心痒痒的。

张阳一接触到刘盈光洁丰-腻的肌-肤,就感觉像是摸到了奶油一般。她的皮-肤,比绸缎更加的光滑,水珠颗颗如珍珠一般,从娇躯上滚落下来。而自己的双手,似乎要融化在那两座山峰之上。

“我来帮你解毒吧,郡主。各”张阳嘿嘿一笑,用仅有的理智说道。

张阳还想先君子一番,哪知道刘盈早已经是神智模糊了。在发现张阳的手更能带给自己快乐之时。毫不犹豫地将张阳的双手牢牢地按在了自己的之上。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回答了张阳的话。

张阳也是到了忍耐的极限了。见美人这么配合,只有更加奋力的耕耘,来“以身相报”美人儿郡主的大恩了。

他低头一吻,大嘴紧紧地粘在了美人儿郡主的香唇之上。只觉得火热甜蜜,动人之极。被张阳一吻,刘盈的整个身子就像是软泥一样,一下子瘫软快乐下来。一双玉-臂紧紧地环抱着张阳的脖子,美好曼妙的娇躯不住地在张阳的胸膛摩擦。张阳立刻剑拔弩张了。

他一张猿臂,将美人儿郡主丰-腴有致的身子抱起来。向上轻轻一抛,紧接着,小张阳立刻贯穿了刘盈渴望的娇躯。

“哦——”

刘盈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似乎舒适不已!

小山谷,温泉边,男女正交-欢!

一个是高贵郡主情婉转,一个是世间奇才意激昂。美目水汪汪,低迷看下方,檀口红艳艳,娇喘无断绝。双眼光炯炯,双手攀山忙。阳峰直入,邂逅过于琴弦,阴干邪冲,参差磨於谷实。

这一番厮杀,真的是天昏地暗,斗转星移。

刘盈不知道在张阳的冲杀之下,自己多少次飞入云端,多少次激情连连。到最后,她的双腿都站不住了,被张阳抱着,又是一阵的厮杀。后来,她浑身上下,就像是被张阳的长枪挑化了一般。没有一根骨头不是软的。

“嘘”刘盈幽幽叹了一口气,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天色渐暮,她不由得俏脸绯红,这么说来,自己竟然和张阳胡天海地了整整一个下午。而自己娇躯下的张阳,依然是斗志昂扬的,在自己的体内,勃勃预发。

天啊,这人真是个怪物。

刘盈心中暗暗赞叹道。不过,回想起刚才的美妙感受。她的心中又是一阵的甜蜜和迷惘。她从来不知道,干这种事情,竟然这么的舒服。本来这是自己的第一次。

可是,刚才自己神志不清,身体被春毒所控制,竟然没有感受到母亲口中所说的“破瓜”之痛。糟糕,他会不会当我是个轻浮放浪的女子,要知道,自己给他的可是清白之躯,要是他误会了

刘盈被张阳的枪法所征服,此时神智回复,却没有了一丝半点女强人的味道。芳心之中,患得患失,满满的全是张阳对自己的印象问题,想到最后,不由得苦恼起来。

张阳其实精神充沛的很。

他并没有睡着,抬头看趴在自己身上的刘盈。心中一阵的自豪。

过后的女人最为动人,这话一点不错。

刘盈已经激烈的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转变。她远山一般的眉间多了几分温婉和大度,眼角眉梢,全是之后的慵懒和懒散。那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娇媚神态,叫张阳不由得又是一阵火起。

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刘盈光洁平-坦的香-背。激战过后,粉红色的娇嫩肌-肤还没有恢复雪白的状态。香汗淋淋,摸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似乎在粘连着张阳的大手,在上面多停留一会。

张阳的手指毫无意识到地在刘盈的后背画圈。脑子确实清醒无比。他知道,今天之后,这美人儿郡主,从此以后叫别想忘记自己。自己在她心中,也必然会有一个特殊而重要的地位。但是,也并不是说。刘盈从此就死心塌地的爱上了自己。

自己的混沌阴阳诀虽然很厉害,可是才到第三层,还没有达到第四层“阴阳初生”的境界。也不能紧紧靠此来使刘盈对自己忠心耿耿。要知道,刘盈并不是个简单的女人。短短几次的见面,张阳就知道,她的所谋甚大,甚至是在谋求整个大夏国的江山社稷。

张阳清醒过来时,回忆当时交手的情形,已经可以肯定,舒伯就是那个暗杀自己和七公主刘洁的人,试问,这样的一个女子。怎么会因为区区的而改变自己的志向。而他张阳,也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去改变自己飞度升仙的志愿!

张阳是个强势的男人,他喜欢的是对自己顺从的女子。

刘盈是个强势的女人,她需要的是对自己大业有帮助的男人。

张阳知道,要不是因为今天的事件。自己也许会尽量的躲避刘盈,不和她产生任何的交集。可是命运就是如此的奇怪。鬼使神差之下,自己竟然夺取了这个只见过一面的郡主的清白。

要么自己帮助刘盈完成她的图谋,要么,刘盈臣服于自己!张阳相信,只能是后者!

对于自己碰过的女人,张阳是不会大度到叫她再去对别的男子施展媚术的。

话说回来,这个刘盈,可真是个绝妙的youwu啊。她虽然不是慧云的那种玄阴体质,也不是什么名器。但是她的战斗力和持久,都是张阳所未见过的。虽说有春毒的影响,可是,这毕竟是刘盈的第一次啊。

说实话,要不是刚才感受到了。张阳还真以为刘盈像她那天表现的一样轻浮。

张阳心中的念头一个接一个的闪过,不由的微微沉吟起来。眼中的神色有些飘忽不定。刘盈一直在偷偷观察张阳的表情。见他如刀一般斜飞入鬓的双眉,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紧皱。她的一颗芳心,也一会儿在放松,一会儿收缩。

不过刘盈终究是刘盈。加上受母亲的熏陶,性格之中有一种敢爱敢恨,敢想敢说的因素。她一个芳心如小鹿般惴惴不安了许久,见张阳始终不发一言。只好自己主动开口询问。

“张阳”她一张嘴才发现这些话由自己一个女儿家说出来,是在是羞人的紧。

“恩”张阳被叫的回过神来。发现刘盈爬在自己的身上,低着头,长发遮住了绝美的娇俏脸颊。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青丝之间忽闪忽闪,似乎有些羞涩。两个雪白的丰-腻还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端的舒服无比。

见张阳看着自己,刘盈贝齿轻轻咬了咬朱唇,一横心,开口说道:“其实,我是想说我其实”她其实了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张阳看见她这副样子,不由得笑了笑,心说,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不管怎么说,刘盈毕竟也只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经过了这一番事情,她总不会这么坚强的。自己好像有些太提防人了。想到这里,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香背上柔顺的青丝,口中温和的说道:“其实什么,你说。”

看着张阳眼中的关切和温暖。刘盈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心和害羞有些多余。她一开口,“其实,刚才是我的第一次。我绝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女孩子!”说道最后,语气中有了一些迫切的成分。似乎急于在张阳面前说清楚自己的真实面貌。

“哈哈”张阳听她说完,才知道这个智计深沉的郡主刚才在考虑什么问题。不由得笑了起来,同时内心之中对刘盈的提防,也减少了一些。毕竟,这个女孩子是在意自己的感受,才急于向自己说明的。

刘盈见张阳哈哈大笑。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芳心一紧,急的眼泪都出来了。“真的,张阳,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

张阳看她那焦急的样子。大手“狠狠地”在她娇躯的两个玉-瓜上拍了一下。

“傻瓜,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这一点。我知道的。”张阳微笑着说道。

张阳的话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叫刘盈忐忑不安的芳心,立刻放松了下来。这时候才感觉到小张阳又在使坏,而自己高翘的pigu。竟然被这个坏人打了两下。就像是在教训小孩子一般。

“你这个狡猾的坏蛋,我不跟你说了。”刘盈娇嗔一声,在张阳的怀中撒起娇来。双手按在张阳的胸膛,娇躯微微一动,就想起来。

她这一动,乖乖,可了不得了、胸前的两个大白兔跳跃的厉害。张阳立刻又咽了一口唾沫。

他嘿嘿一笑,在岸边坐了起来。

“啊”在刘盈的娇呼声中。两个人全身带着水珠,坐在了岸边青青的野草之上。就像是连体婴儿一般。张阳盘坐着,刘盈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虎腰。

“我可爱的小郡主,我刚才帮你解了春毒,你是不是也得帮帮我啊。”张阳嘿嘿一笑,在刘盈光洁的耳边说道。

刘盈顾不得羞涩,白了张阳一眼,碧波流转,“人家的清白都给你了,难道说你还吃亏了吗?”

张阳哈哈一笑,“郡主的身子是世上的无价之宝,怎么能用交换呢。”他感到自己称呼刘盈为“郡主”的时候,怀中的美人儿似乎格外的动情。所以故意在话语上她。

刘盈听张阳这么说,心里甜滋滋的。“那你要我怎么帮你啊?”

张阳嘿嘿一笑,在刘盈的耳边说了几句。“我刚才受了内伤,要”

“骗人”刘盈听的面红耳赤,“哪里有这样荒唐的功法。你这个大骗子。”说着,握紧小拳头,在张阳的胸膛上砸了起来。

张阳一把抓住刘盈的小拳头。“是真是假,郡主一试便知。我怎么会骗你呢。”他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倒叫刘盈信了几分,再想到上午在林中,他不肯抛弃自己,独自逃生的情形。不由得点点头。

“那,我就信你一回”声音低低的,低下了头。

其实,在张阳的接连之下。刘盈的身子,也有了一些反应。

张阳这次到没有说谎。他确实想和刘盈双修,用混沌阴阳诀叫自己的修为尽快恢复。武试复赛马上开始,谁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对手。经过今天这几战。张阳心中也不敢小觑天下英雄了。

其实,阴阳混沌诀双修,怎么都可以的。不过,要是女子愿意配合的话,双方得到的好处会更多。特别是初次pogua的女子。

张阳凝神静气,调整好呼吸。大嘴吻在了刘盈的樱桃小嘴之上。舌头和她的痴缠在一起。

刘盈原来还有所怀疑,可是看张阳脸上没有色迷迷的表情,呼吸也十分的平和。便知道张阳没有说谎。立刻也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和张阳的呼吸频率达到一致。

张阳体内大小不一的“风雷山泽水火”六种属性的真气,从丹田出发,顺流而下,到,再通过刘盈的会,逆流而上,到达她的丹$$田,檀中,再通过上的天桥,将真气度回张阳的天池,檀中,丹田

这就是一个大的循环。

混沌阴阳诀,前三层,是修炼自身体内的阴阳二气,男子体内阳气盛,女子体内阴气盛。特别是张阳的混沌纯阳体,简直是一个顶尖的天然纯阳之气。但是,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万物借阴阳而生。所以,张阳更需要不停地用女子体内的阴气来修炼。特别是女子体内的第一次泄气,是阴气最旺盛的时候。千万不能浪费掉。

刘盈先是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暖洋洋的,很舒服,后来,直接沉醉其中。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057】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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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刘盈来说,从张阳体内传递过来的真气,就像是一股清凉的泉水。每一次从自己的任督二脉经过,都会叫自己的这两条主要经络痒痒的,麻麻的。似乎是要胀大一般。

刘盈心中一惊,要知道,她修炼的乃是自己母亲部族的一种不知名的媚术。达到极致,据说有飞天动地,魅惑众生的威力。可惜,这种功法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失传了。自己所练的,也不不过是很肤浅的一部分而已。所以,她现在的功力,按照大夏国传统意义上的划分,也就在三品上到四品下之间。

这也是自己的母亲用尽心思,为自己调制各种丹药,固本培元,补血益气的结果。

虽说刘盈平时对修为不是很看重,认为脑子和智力,才是驰骋天下的不二法门。但是,在这个武力至上,修真者一言发而天下变色的时代。要说内心之中,没有一点想法,绝对是骗人的。

只是,自己各种方法都用遍物了。也没有什么好的效果,久而久之,刘盈这方面的心思也就淡了。

但是张阳的混沌阴阳诀,却叫她看到了一丝的光明和希望。

任督二脉胀大,酥麻,说明经络在长大,扩展。自己数年来不能解决的问题,却叫张阳这般容易的办到了。刘盈只恨不得永远和张阳这样“结合”在一起,就这样修炼下去。也不再多想,就这样抱元守一,任由张阳的真元,温暖滋润着自己的经络。

张阳的体内却又是另一番情景。

张阳体内本来就有行者棍中的“山泽风雷水火”六种大小不一的真气,每当他修炼混沌阴阳诀的时候,体内就又会多出一种至刚至阳的真气。现在,七股真气从他体内流出,在刘盈的体内转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却成了八股!

是的,张阳感受了一股微弱的,阴凉之气。从刘盈体内微薄的真气中,剥离了出来,传到了自己的体内。

“阴阳初生!”

张阳的心中忽然闪现出这四个大字。心中一阵激荡。知道自己终于跨入混沌阴阳诀的第四层。

那股微弱的阴性真气,每次在张阳和刘盈体内循环一圈,就微微地增长一点。渐渐地,从原来的细不可查,最后如头发丝一样细小。这样,张阳的体内就又多了两股阴阳属性的真气。由于张阳的阴阳诀已经到达第四层,所以,这两股阴阳真气,以后不会像以前一样,在双修的时候才出现。而是和其他的真气一样,随着张阳的修炼而慢慢的壮大。

等到达第五层的时候,就可以直接从天地之间吸收阴阳二气。到那个时候,才算是略有小成罢了。

两个人各有收获,所以都沉浸在美好的和谐境界中,不远醒过来。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张阳感到,循环中真气再不会有所增进的时候。从入境中醒了过来。他的内伤早已痊愈。只觉得自己的感觉和精深,似乎更加的敏锐和深邃。体内真元澎湃,游走全身经络,无不如意。叫张阳兴奋的想大叫一声。

一盘明月嵌在蓝色的夜幕中,夜色凉如水。

张阳几乎可以听到周围草丛中小虫子翅膀煽动的声音。风从山谷口吹过,月光在长草上跳跃。水潭中的温泉,“汩汩”冒出,永不停息。水满则溢,多余的泉水,顺着一条天然的小径,流到不知名的远处。

一切和谐而自然。

怀中的刘盈还在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受自己体内的变化。她那夺天地造化一边的精致五官美丽恬静。娇颜完美无瑕,娇躯洁白如玉。真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张阳的分身还留在她的妙处。温润如春,轻柔的如婴儿的小手。

月下看美人,分外妖娆。

张阳此刻却没有半点的龌龊想法。只是有一种深深的感动。“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张阳的脑中忽然闪现出这样一段话来。

这和谐而玄妙的景色,美丽而动人的女子。不就是天地造化之功吗?可是天地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洋洋自得。反而是功成不居。只是默默地,无形的运行在这大自然中,运行在这天地之间。

这就是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张阳的心中模模糊糊,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一般。可就是还差一点点。那东西总是在一层薄薄的面纱后面隐藏着。叫张阳无法一窥全貌。但是,张阳却隐隐的摸到了一丝“道”的门槛。

他体内的八股真气,就像是感受到他的“领悟”一般,忽然活跃了起来。在丹田之中的运行速度,更加的迅疾,也更加的玄妙了。

张阳心中大喜,这样下去,自己突破八品上的修为,只是时间问题。

张阳的修炼,一直是很顺利的。他的功法,行者棍和混沌阴阳诀,都是天地之间的绝妙功法,再加上柳彩音为他求来的三枚金丹。所以他的修炼速度,简直是火箭一般。

但是,后来,张阳才知道,其实,自己之所以这么变态,还是有别的原因的。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刘盈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壮大了不少,隐隐有突破的迹象。真是喜出望外,按照自己的功法运行了好几遍,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这才停止运动,睁开了两只水盈盈的大眼睛。

“怎么样?”张阳微笑着问道。

“你的这个功法,简直是太神奇了,怪不得你年纪轻轻,就有这般修为”刘盈脸上露出满足和羡慕的神色。

听刘盈将自己的变态修炼速度归结于双修,张阳微微一笑。也不解释,行者棍这种逆天而变态的存在,还是不解释的好。他看着美人儿郡主雪白的胸-脯,在月色下鲜艳欲滴的玛瑙。嘿嘿一笑,“所以,郡主以后要是练功的话,可以来找我的,我一定鞠躬精粹”

张阳的话中明显有别的意思,刘盈听的俏脸发烫,又想起了下午自己那种不知廉耻,放浪形骸的样子。不过转眼又想到一个问题,“这么说,你功力这么高,是不是和很多的女孩子都这样了?是不是把刘韵妹妹也给吃了。”不知怎么得,一想到这个,刘盈的心里就酸溜溜的。

张阳表情大窘。摸了摸鼻子,哪有啊,我二十年来,也只有他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翠珠,慧云,花蕊夫人,苏雅言。“也只有四个女人而已。”说到这里,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是太纯洁了。

“鬼才相信”刘盈白了他一眼。其实她也不是很生气,毕竟她从小在王府长大,大夏国有本事的男子,妻妾成群,实在是在正常不过。

张阳再次苦笑了一声,心说自己说的是真话,怎么反而没人相信。

他怕刘盈继续问自己问题,于是赶紧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大嘴一低,就含住了一个鲜红鲜红的樱桃。舌尖在顶尖上划过。刘盈满腔的疑问全部化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月色之下,山谷之中。春-潮迭起

“你这坏蛋,弄得人家身子骨都散架了。”云-雨事毕,刘盈趴在张阳健壮的胸膛之上,纤细的玉指在他身上不住的画着圈。语气中又是满足,又是娇嗔。张阳得意地哈哈大笑。在她耳边说些后世的情话,听的美人儿郡主芳心如蜜,娇颜如花儿一般绽放。

不一会儿,两人的肚子都咕咕叫起来,这才发现双方几乎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张阳也很佩服自己,一天水米未进,竟然还这般的“骁勇善战”。在刘盈的娇嗔声中,张阳随手抓了两只肥-美的鱼,在岸边烤着吃了。又烘干了衣服,两个人穿山。

吃饱了肚子,两个人这才决定回去。

“郡主,我们还是连夜回去的好,你的下属估计已经担心坏了,满世界找你呢。”张阳笑着对刘盈说道。在欢-好的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叫刘盈任何称呼。但是现在,还是不要这么甜蜜的好。总之,张阳对刘盈的感情很复杂,收是一定的,但要彻底折服她,叫她来自己身边做一个乖乖小娇妻。估计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刘盈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幽幽的长叹一声,表情有些复杂。白了张阳一眼,“我看,是你怕你的红颜知己担心吧。”

张阳哈哈大笑,没有回答。他心中其实也怕表舅高玉成一家子担心。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

两个人默默地踩灭篝火,顺着原路返回,还好月光很亮,不至于看不清道路。

走了没多久,就听见人喊马嘶的声音,火把点点,似乎有很多人在寻找什么。两人悄悄辨别了一阵,刘盈确定是自己的属下,这才现身。

“郡主”这些人一见刘盈出现,大喜过望,纷纷围了上来。

“郡主”为首一人一抱拳,向两人做了简单的介绍,原来他们是城卫军。刘盈迟迟未归,立刻有人上报了皇帝陛下,皇帝叫贵王刘澈帮忙寻找,而刘澈,却又将任务交给了刘韵,刘韵带了三千城卫军出城。见南山一片狼藉,死尸无数。立刻叫他们展开搜索。

张阳暗叫侥幸,要是自己晚来一会,被这些人看见自己和刘盈双修,简直就太糟糕了。

“张阳”就在此时,刘韵惊喜的声音传来,她跌跌撞撞地飞奔而来。来到了张阳的面前,反而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一双眼睛中全是激动,檀口微张,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刘韵关心则乱,哪里还会关心这些。本来就红扑扑的俏脸更加的滚烫。偷偷看了张阳一眼,跺了跺脚。“姐姐说的哪里话,我带了三千城卫军,还不是来找姐姐的。”

张阳不着痕迹地看了刘盈一眼。刘盈似有察觉,回望了张阳一眼。

双方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的无奈来。他们都知道,刚才山谷中那种无忧无虑,抛开一切的场景,是不会再出现了。

张阳下得山来,却发现山下城卫军包围圈的外面,已经站了几个熟悉的影子。见张阳下来,一个小小的身影立刻从两个城卫军的空隙中钻过来,欢跳着扑了过来。“张阳哥哥。”

正是萝儿。

【058】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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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哥哥”萝儿欢呼着,一下子跳进了张阳的怀抱,动作熟练之极。

“哈哈”张阳高兴地捏了捏萝儿的鼻子,“萝儿,你怎么也来了?”

萝儿双手紧紧地抓住张阳的衣襟,抬起头来,用小大人的神态,一板一眼地说道:“郡主姐姐说你有危险,妈妈吓的哭了。爷爷带我们来找你,哥哥,坏人在哪里?萝儿要打倒他!”说着,在张阳面前晃了晃自己的小拳头,显得可爱之极。

张阳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坏人已经被哥哥打跑了。”

说着,抱着萝儿来到了高玉用成一家子的面前。

“阳儿你没事吧?”高玉成跑过来,拍了拍张阳的肩膀,上下不住地打量他。

“坏人,你没事吧”高采萍依旧是这么的刀子嘴,豆腐心。语气急切的不得了,但是却故作漠然,撇了撇嘴,看着张阳。

“萝儿,你赶紧从哥哥的身上下来。”苏雅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张阳的怀抱中接过了萝儿。于氏看了看张阳,眼神中全是欣慰,但是没有说话。

张阳心中一片温暖,看着众人。苏雅言的眼眶还是红红的。想到刚才萝儿说妈妈听到他遇险的消息哭了。张阳的心中就是一阵的自责和温柔。被张阳这么看着,苏雅言赶紧低下了头去,却看见了他胸前的一大片血渍。“啊,你受伤了”她立刻惊叫起来。

高采萍和于氏也纷纷围了上来。

“没事”张阳对众人说道,眼睛却是看着苏雅言。“这是敌人的血。不是我的。”

几个人这才放下心来。

当下张阳和两位郡主告别,回高家武馆。

“张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改日再报”刘盈看着张阳,轻轻地说道。刘韵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自己没有发现。

张阳点点头,上了一辆马车,向城内飞驰而去。

城门之外,东侧的一个小土丘上,一道优美的身影迎风而立。晚风吹得道袍猎猎作响,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娇躯之上,显现出凹凸有致的身段来。见张阳的马车经过,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咬了咬嘴唇,身影消失不见。道袍袖底,一朵洁白的莲花一闪而过。

在身穿道袍的美丽少女消失不久。城西的一个小亭中,一个贵妇人来回的走动,一张充满成-熟风=韵的俏脸之上,全是焦急的神色。胸前的两个巨大的山峦,颤颤巍巍,起伏不定,显示出主人不平静的心情。

“夫人。”一个人影急匆匆从城门方向飞奔而来,正要跪下,贵妇人摆摆手,迫不及待“怎么样?”她甜美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依然有一种异样的诱惑力。

“刘韵郡主已经收兵回城,张阳和刘盈郡主平安归来。”那人回报道,

“嘘”贵妇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这就好,这就好。”她激动的语无伦次。她身边的贴身丫鬟也松了口气,心说,自家夫人不会是在那一夜之后,就喜欢上张阳了吧?

花蕊夫人听闻张阳没事,又恢复了女强人的模样,挥挥手,下人早就准备好了马车。回城。

在张阳进城的同时,城墙之上,一个娇怯怯的身影也悄然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紧圈在胸口的洁白小手,终于放了下来。手中的手帕。已经被捏的皱皱巴巴。“回府”她欢快地说道,要抬腿时,却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都有些木了。身子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公主”一边的小丫鬟赶紧上前扶住,两个人慢慢下了城楼。

被这么多位美人儿同时牵挂的张阳浑然不觉,连个喷嚏都没打。他以为这件事情只有几个人知晓。却不想,三千城卫军的调动,是不小的动静,怎么能瞒过有心人?

马车在高家武馆停下,张阳下车来,一个一个将众人扶下来。

“我今晚去小瓦房找你”轮到苏雅言时,张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美少妇的脸蛋立刻红了。低着头,小跑着进了家门。叫一边的高采萍摸不着头脑。看着张阳,眼珠转了几转。

众人简单地吃了一些饭,为张阳压惊。天色已晚,大家也就回房各自休息不停。

单说苏雅言,这美少妇,自从听到张阳的那句话就一直魂不守舍。一颗芳心突突直跳。一晚上,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也不敢去看张阳的眼睛。

待众人都去休息了,她一个人站在后院中的小瓦房,也就是自己的浴室之前。进退两难,芳心之中,有两个声音不停地响起。

“去吧,去吧,反正已经有了一次了,再说,你不是也很喜欢他,很喜欢那种感觉吗?”

“不能去,不能去,苏雅言,你是个寡妇,你有孩子了,你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

这两种声音反反复复的在她的脑中响起,她的芳心乱的一塌糊涂,简直要了一般。“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她看着天上的明月,喃喃地说道。

“服从本心,顺其自然”一个声音悠然接到。苏雅言身子一震,回头看去,张阳正温柔的看着自己。

“我”苏雅言羞涩无比,赶紧低下头,想跑出后花园。却被张阳一把拉住。

就在这月光下,美少妇苏雅言又有着另一番的韵味!

不施粉黛的俏脸美丽逼人,干净洁白,简直叫人看得忘记了呼吸。几根凌乱的在额前飞舞,更为美人增加了几丝楚楚动人的感觉,

她的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张阳,有羞怯、还些许的无奈。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那样看着张阳,张阳也没有说什么,盯着她。眼中全是温柔和爱意。

“雅言,我”张阳的手还握着苏雅言的柔荑,他刚刚一张口,就被苏雅言的另外一只玉手堵住了嘴。芬芳扑鼻。

“张阳,答应我,不要这样”苏雅言低低的说道,语气中有些许的凄凉和自嘲。“你有大好前途,我只是一个寡妇,还有一个女儿,我不能对不起高家,也不能拖累你”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如泣如诉,杜鹃啼血。听的人心都碎了。

自从张阳一出现,苏雅言心中的天平就已经倾斜了。可是,仅有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不”张阳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雅言,我说过的,我要照顾你和萝儿,我能给你们幸福。”

苏雅言摇了摇头,不敢去看张阳的双眼,“那一次,你就当是一个梦,忘了吧”惆怅无比,她的美目之中全是泪水,她强忍着,不叫它们落下来。

“可它不是梦!”张阳早已经发现了她眼角的晶莹。双手捧过她的俏脸。“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其余的事情你不用心,什么事,有我。”他的声音真挚而诚恳,发自肺腑。

自从萝儿说苏雅言为自己哭泣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叫她以后过的幸福,每天都快快乐乐的。不再悲伤,不在哀怨。

苏雅言的泪水终究没有忍住,还是顺着细嫩光洁的脸蛋流了下来。宛若一颗颗的珍珠,在月下晶莹剔透。

张阳却看的心都碎了。他温柔细心地为她擦掉脸上的泪珠。“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流泪的”说着,一把将苏雅言搂在怀里。

苏雅言芳心刚刚被张阳的柔情密语所打动。呆呆地,全是甜蜜。被张阳这一抱,只觉得一股熟悉而又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娇躯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内心之中的软弱,似乎有了依靠一般,紧紧地贴在张阳的怀中,一动不动。心说,罢了罢了,既然他喜欢你这已经不干净的身子,你还矜持什么。

心中的枷锁一放开,她整个人似乎都轻松了起来。

张阳见她没有挣扎,更加俯首吻上苏雅言双唇,舌间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一个大白兔不停揉搓,右手在苏雅言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

苏雅言被挑拨得娇哼细喘,娇躯轻颤,心头阵阵慌乱,奋力推开张阳定了定神,娇声道:“你怎么在这里就。”

张阳听她的话,已经同意了自己的动作,只是有些抹不开面子罢了。不由得心中大喜。呵呵笑着又从后面拥住苏雅言道:“怎么了,席天幕地,明月为媒,我就是要月老见证我们幸福。”说着话,一手搂紧苏雅言纤腰,一边在她粉嫩晶莹的耳坠上着。

“唔”美少妇本来就对张阳爱煞了。此刻更是身心俱爽。不由得发出了声音。

“不要在这”虽然心中已经是千肯万肯了。但是羞涩的性子却不容许她就在这里和心爱的人儿水ru交融。

张阳点点头,将她的娇躯拦腰抱起。一脚踢开了小瓦房的门。

里面有一个大大的浴桶,一个小木桶,一张简易的床。

张阳当初就是在这个房子的外面,看到了苏雅言洗澡的情形。美景历历在目,美人真真实实的在怀中,已经不需要望梅止渴了。他小心的将苏雅言放在小床上,嘿嘿一笑。压了上去

满室皆春。

于氏一个人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今天经历了太多的心态变化还是其他。脑海中总有一个影子在闪过,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样子。其实,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谁,只不过,她是不愿意去承认而已。

明晃晃的月光照在床上,叫人的眼前一片雪白。

奇怪,后花园小瓦房的灯怎么亮着?于氏笑了笑,是不是又是高采萍这个孩子,粗心大意,洗完澡忘了吹灯。这孩子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粗心。不过,她命好,有张阳心疼着她。于氏心底发出一声微不可见的叹息。还有一丝丝的其他意味,羡慕,嫉妒

张阳和高采萍的事情,在高家已经不是秘密了。高玉成不但没有反对,反而是双手赞成,对于这个外甥,他现在是十二分的满意。现在张阳能看上采萍,是她的福气。高玉成已经在想,等张阳复试完了,就为他们两人举办一个订婚宴。把这个事情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要知道,现在张阳的身边尽是公主郡主的,实在是太不保险了。

于氏摇了摇头,将心中纷乱的念头抛开。走向小瓦房。

随着脚步渐渐临近,她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059】听……

高家武馆之中,于氏心情幽怨,夜不能寐,起来去后花园中散步。见后院小瓦房的灯光闪烁。以为是高采萍洗完澡忘了吹灯。可是走近了,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着的叫声。

于氏虽然没有和高玉成同过房,但是毕竟是成子。一听就知道,这是有人在房中做那夫妻之事,发出来的声音。

她俏脸通红,步子停了下来。

“哦——”里面女子那如小猫一般的叫声,像一根羽毛一样,撩拨在于氏古井一般的心上。荡漾出层层的波纹,就连她细嫩修长的脖子,都红了起来。

她扭过头就想走,可是脚下火却像是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挪不动。其实不用想就知道,在这里,能做出那种事情的,就只有张阳和高采萍了。这两个孩子,也太大胆了吧?“要是还没订婚,就珠胎暗结,这可如何是好?”于氏心里暗暗想着,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轻移莲步,慢慢地来到了小瓦房前。睁大了眼睛,偷偷从门缝往里看去。

里面的情景叫她面红耳赤,几乎要惊叫起来,她立刻牢牢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

一个男子背对着自己,是张阳无疑。他全身的肌肉线条流畅,如一只豹子一般。他的身子正不住地向前着。肩膀上,扛着两条纤细饱-满的小腿。一对玉-足,晶莹如雪,脚尖五个可爱的脚趾,时而放松,时而绷紧。

“唔”那女子的嘴上似乎捂着什么东西,再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是作为女子,于氏还是听出了其中蕴含的巨大的快乐和满足。她心里的那根情思,又被拨动了一下。

她想站起来,可是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只好静静地坐在门口的青石台阶之上,等两人完事。她出嫁的时候,母亲就交代过,男子是火,女人是水,这火,看起来来势汹汹,可是一遇见女子这水,一时三刻,就熄灭了。要是女儿家运气好,碰到一个火气旺盛的,就能叫自己这水温上升一些,达到那种羞人的美好境界。

可是,这个张阳,看起来火气旺盛的不是一点半点。于氏在这里坐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了,自己都流水潺潺了,可是张阳这火,还没有熄灭。而且似乎越烧越旺盛了。

这个张阳,也不知道怜惜一下采萍。于氏刚才还见采萍了,柳眉根根紧蹙,应该还没有破瓜。想来是因为今天担惊受怕。被张阳安慰,两个年轻的男女,一时把持不住,做出了这等事情。这么想着,于氏心中也不期然有了一些羡慕。采萍这小妮子,倒是找了一个火气旺盛的男子啊。

就在这时,只听得屋内的张阳嘿嘿一笑,“雅言,你可真美啊”

“雅言!?”于氏的脑子一下子呆住了。玉手放在长大的檀口之上。如雕塑一般,半天反应不过来。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屋内看去。

张阳将怀中的女子抱了起来,那女子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在他的虎腰之上。长发散落,双手环抱着张阳的脖子。眼神迷离,洁白娴静的脸上,全是绯红。一张樱唇似闭非闭,吐气如兰。不是苏雅言是谁?

于氏的脑子终于反应了过来。屋内的两人也继续翻云覆雨。张阳的花样之多,持续之久,都叫于氏瞠目结舌。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世上,竟然还有这般知情知趣,强壮无比的男子。

苏雅言守了六年的寡,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带着萝儿。其中的滋味,也只有同样遭遇的于氏可以理解。女子都是娇弱的,特别是在这个时代。谁不想有一个强壮的男子依靠。谁不想半夜起来,有个温暖的怀抱。更何况,张阳是这么的优秀和健壮

难怪雅言会,就换做是

于氏想到这里,只觉得浑身燥热。一颗芳心,飘飘荡荡,无处着落。

“不行,不能在看下去了。”她咬了咬舌尖,从台阶上踉跄下来。急匆匆的跑出了后花园。皎洁的月光之下,光洁的青石台阶之上,一滩水渍,靡靡放光。

于氏回去如何辗转反侧,暂且不提。且说张阳,其实他早听见了门外有人。混沌阴阳诀达到第四层后,他的感觉又敏锐了许多,进入到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奇妙境界。就像刚才,他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轻盈中带着沉稳,就立刻知道,这是于氏,而非高采萍或者是其他人。心中的那个模糊的念头一起,于氏不管不顾,继续行动了起来。

果然听见轻微的一声,应该是于氏被惊讶的坐在了地上。最后,又脸红耳赤,呼吸急促的落荒而逃。

怀中的苏雅言并不知道自己的羞人之事已经被姨娘看光。此时她已经是浑身娇软无力。全身舒服地快要昏死过去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全心全意,毫无顾忌,不用考虑其他的事情。

“你还来,我都被你弄死了”见张阳的大手又按在了自己的山峦之上,苏雅言惊叫了一声。这个张阳,实在是叫人又爱又怕。简直就是个怪物。张阳呵呵一笑,“放松一点,雅言。我来帮你调理一下经络。你劳太多,有些经脉都有些堵塞了。”张阳说完,苏雅言就觉得一股暖暖的热流从张阳手按着的地方,在自己的身体中乱窜。所到之处,身子暖洋洋的,舒适之极。

她这才想起张阳也是个很高明的医生。

“雅言,以后不要这么劳了,我给你请一个丫鬟吧”张阳一边为苏雅言疏通经络,一边说道。苏雅言的几条经络中,都有了一些小小的饿堵塞,特别是大-腿上的。

苏雅言心中身上暖,心中更暖。只觉得被眼前的这个男子关心,真的很好,很好。不过,还是羞涩地说到:“不了,你这么做,别人会说闲话的”

张阳按在她山峦之上的手重了一点,嘿嘿一笑。“我们这个样子了都,还怕别人说闲话吗?”

苏雅言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张阳的大手之上,美目看着张阳。“答应我,不要这么快叫别人知道,我不能耽误你”

张阳摇摇头,将她的小嘴堵住,“你想的太多了,这个世上,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只要我有地位和身份。我就算是将你明媒正娶,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规矩和礼仪,只是强者用来束缚和约束弱者的。”说道这里,他竖起手掌,对天说道,“我张阳发誓,此生一定给苏雅言一个名分,若违此誓,人神共愤,不得”

他还要说,大嘴却被苏雅言的小嘴堵住了。这是苏雅言第一次主动吻张阳。誓言是这个时代的人最看重的一种东西,特别是对修真者和武者而言,誓言也并不是一句空话。天理循环,天道昭昭,大道无处不在。所以修真者,一般是不发誓言的,发了,就一定要遵守,否则在渡劫飞升之际,会被天雷击的魂飞魄散。

张阳肯为自己发这个誓言,苏雅言心中感动的快要哭了出来。心情激荡之下,主动献上了香吻。

不一会儿,小瓦房中又响起了优美和谐的乐章

第二天早上见到于氏的时候,张阳偷偷打量她的表情。果然,她的眼睛中有几丝的血丝,显然是昨夜睡的不好。看见张阳,眼神闪烁,也有些躲闪。苏雅言完全不知道于氏已经之情。所以言语之间尽量不露破绽,但是在于氏的有心观察一下,她和张阳的几个微小的眼神交流。

一天无事,第二天,就进入了复试最激烈,最精彩赛事。

天气很好,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在建章殿前,一个一丈高的大擂台前,周围的空地之上围满了观众。擂台正前方的观礼台上,红毯扑地,旌旗飞舞。正中间坐着的,正是当今的皇帝陛下,景帝刘仁和皇后王婉月。右手边是几位王爷和宗室贵胄。公主刘洁,两位郡主,刘盈刘韵,都在其中。左手边,第一位就是太尉霍光,还有其他的文武大员。

当今朝廷的重要官员无一缺席,都在观礼台上。可见大夏国对于武试的重视。

托刘韵的福,高玉成一家子在最后面的后排有了一个位置,虽然很小,还得站着。但比起周围围观的观众,确实幸福多了。而且看的也很清楚。

至于张阳,在观礼台的对面,有一个大大的帐篷,进入复赛的十个人,都静静地坐在其中。孙菲菲和慧月也在。孙菲菲看到张阳,眼中闪过喜悦和羞涩。但是有慧月在,却害羞,不敢过来打招呼的。

作为夺冠的热门。早有好事者将孙菲菲和张阳两人的底细打听的很清楚了。一个是风雷棍张勋的后人,一个是峨眉掌门的关门弟子。一个俊朗不凡,一个貌美如仙。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上午巳时,三通鼓响,鞭炮齐鸣。比赛正式开始。

十个人,分五对厮杀。张阳是最后一个,对手是青城派的明道。

青城派也算是大夏国的三大派之一。曾经的青城十三剑,创下了赫赫的威名。但是,比起蜀山、峨眉这些千年大派来。终究还是有些底蕴不足。稍稍差了一点。不过,青城派也明白自身的劣势。所以也是三大派中,和朝廷的关系最好的门派。皇帝身边的护卫和御林军,有不少就出自青城派。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其他的热门选手。都没被分在一组。

高手对决,却不如以前的赛事看起来那样的精彩了。往往是几招就分出了胜负。

首先上场的是蜀山的至剑,此人应该是张阳见过的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人物。他的对手,是一名七品下的武者,拿一把长剑,可是,在至剑的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半。他背后飞剑一发,急若闪电。只一招,就将对手的手腕划破,长剑击落。

干脆,诡异,杀气十足。这就是蜀山的剑修!

随后上场的慧月,孙菲菲也都干净利落的击败了对手。慧月性子火爆,招式也是如此。峨眉派本来平和中正的剑招,在她的手中多了几分的火气。张阳摇摇头,要是她的脾气不改改的话,这一生,恐怕很难再有更大的成就。

孙菲菲倒是轻柔的不带一丝火气。但是临阵经验似乎有所欠缺。刚刚一开始被对手的快攻弄的手忙脚乱。还好稳住了阵脚,反败为胜。

这些人的胜利,都在预料之中。

引起张阳注意的,是另外一个叫做“青刀”的人。

他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脸色发青,额头上还有一块青色的胎记。显得可怕之极。手中的武器,是一把青色的厚背大刀。表情木然,招式怪异无比。不知道为什么,张阳在此人身上嗅到了一股死人的气息。

他的招式也特别的凶狠。大刀一扫,上面火光奔出,立刻将对手烧的体无完肤。一招取胜。张阳感到,此人至少有八品中的修为,甚至是八品上。看来,此人绝对在以前的比赛中藏拙了。张阳心中暗道,同时暗暗警惕起来。

台上的霍光也是目光闪烁,不知想到了什么。

“第五组,青城派明道,对阵,巴州张阳。”御林校尉一宣布,台上台下的人终于悸动起来。

张阳还没起身,就见一边的明道身子化作一道青影。出现在了台上。明道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穿青色的道袍,袖底一个小小的金色八卦。手中拿着一把细长的宝剑。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头上挽个道士髻,神情很是潇洒。一上台,就引起了一阵阵的欢呼声。

“你这个弟子,不错。”台上的皇帝陛下轻轻地说道。

“是不错,可惜,对手是张阳。”回答他的是他身后的一个青衣人。他的面容模模糊糊,总是叫人看不清楚。彷佛脸上罩着一团烟雾一般。

刘仁听他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去看张阳。

张阳等明道上台了,这才从椅子上施施然站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衫,向擂台走去。

【060】强大

【求鲜花啊,鲜花!】

张阳整理了一下衣衫,表情淡然,完全看不出是要和人进行一场至关重要的比武。就像是要去赴宴一般。手中握着盘龙棍,一步一步,悠闲地走上了擂台。

明道道袍飘飘,张阳白衣潇洒。两个人站在一起,下面的观众立刻饶有兴致的评比起来。

明道一个人站着的时候,还没什么。可是凡事就怕比较。张阳上来,抱着棍子在那里随随便便一站。就好像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要说明道的长相也是不差,甚至算是英俊。可是比起张阳来,却似乎油头粉面了一些。而且他虽然穿着道袍,但是身上却有一股凛冽的杀气,叫人感觉有一丁点的别扭。反而是张阳,长衫临风,说不出的自在如意。

两个人一比,高下立判。

景帝陛后的青衣人叹了啊一口气。皇帝奇怪的问道“长相和气质,不能代表修为的高下吧。”

青衣人摇摇头:“修为到一个境界的强者,本人的气势和气质已经合二为一。当年张勋说话有风雷之声,后来渐渐圆转如意,但始终距离无上的大道,还差一步。但张阳此子,同样是修炼风雷棍,却是风轻云淡,全身没有一丝的烟火气息。可以说,他的修为虽然一时还不如当年的张勋,但是,境界却有过之。达到那个境界,只是迟早的问题。”

世人都不知道,气势张勋当年修炼的,只是行者棍中的“风字诀”和“雷字诀”。还以为张家的棍法,就叫风雷棍。

“哦”刘仁眼神中露出一丝的惊讶。这么说来,这个张阳,岂不是另一个无敌的张勋?

台上的两人却没有留意别人的评鉴,只是静静地相互打量对方。张阳觉得,此人身上有一种自己熟悉的气势。而且看样子,青城派的修炼,似乎介于蜀山的诡异迅疾和峨眉的中正平和之间,讲究先发制人,以快取胜。

对面的明道脸上也露出凝重的神色,本来以为除了至剑,自己不会有别的对手,却没想到,张阳此人,同样是深藏不漏。

“请!”

“请!”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说出了同样的一个字。

张阳手中的棍子横放在胸前。他准备以守为攻,先试探一番,看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想,对还是不对。

“请指教”青城派讲究的就是先发制人,明道当然不会跟张阳客气。“请指教”三个字讲完,长剑一引,干净利落得便刺了出去!速度之快,竟然在斩破空气的那一刹那,发出了“嗤”的一声摩擦的声音!不是剑风呼啸,而是名副其实的长剑与空气摩擦!这该是多块的速度?眼神不好的人,甚至看见长剑在空气中未消的残影。

但是这一剑,就完美地体现出了青城剑术的精髓。太尉霍光,和台下的至剑,慧月,眼中都射出诧异的神色。饶是对弟子不抱希望的青衣人,嘴角也出现了一丝的笑意。想不到自己的弟子,进步竟有这么的快!

“啊”看不太懂的苏雅言和刘韵已经惊叫了起来,为张阳担心。

张阳以不变应万变,盘龙棍当做长枪使,不急不缓的刺出,棍剑却随着明道击来的长剑不断的变换着方位,棍身隐隐震颤着,宛若一条不蛰伏的紫色长龙,在无声的起伏。龙口大张,似乎要将明道的剑尖吐进口中。

明道的长剑在于张阳的棍剑即将接触的瞬间,却突然转向,身子轻灵的像一缕青烟一般。已经转到了张阳的身子左侧,一连三剑,分指张阳的三处大!

张阳棍子向后一推,用棍尾去格挡。

明道的身法再变,又到了张阳的身后,同样的三剑,快似流星赶月!当真是一招未老,一招又出。剑招初出时人尚在左,剑招抵敌时身已转右,攻势之疾当真罕见。

台下的至剑,眼中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的剑道和明道有很多相似之处,自问即便是自己亲自下场,也比明道好不了几分,不觉有了好胜之意。看着明道的眼神,炙热了起来。

七公主刘洁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双手紧紧握着,手心都出汗了。不敢去看,却又睁着眼睛,台上的一丁点动作,也不愿意放过。

这是,忽然一只温暖的玉手放在了她的拳头上。刘洁抬头看去,原来是自己的母后,正微笑地看着自己。眼神中有一丝调侃,还有一丝的笑意。刘洁不由得涨红了脸。可是眼睛却依旧看着台上。

只眨眼之间,明道竟然已经绕着张阳的身子,鬼魅般的转了三十九圈!与此同时,张阳盘龙棍神出鬼没,承受了明道足足五十七剑的攻势!令人惊异的是,两个人的兵器几乎在空中织成了一个密密的大网,但明道蓝色的长剑和张阳紫色的棍子,竟然始终没有相交一次!

张阳是有所打算,而明道却是刻意回避与张阳对攻。他想在不断的攻击之中,寻找张阳的破绽,一击必中,这就需要保存真气,所以才会采用如此迅速的打法!

明道把握的策略无疑是非常正确!霍光看着台上的龙争虎斗,心中赞赏的想到。对付张阳这种修为高深的八品高手。明道的这种打法正是最适宜这种战斗的拖字诀!毕竟,张阳的棍子比起长剑来,长了很多,出招肯定会有慢的时候。只要明道的跟得上,身法始终保持这样的速度,一直缠斗下去,那么,最先沉不住气的必然是张阳!只要他一旦沉不住气,那就是一击必杀的时刻!

但是,霍光暗暗叹息了一声,张阳从始至终,都没有出过一次像样的招式。只是被动的防御。这绝对不像是此子的风格。要知道,在以前的比赛中,他都是一棍解决战斗的。

今天的明道虽然强大,但是也没有到那种叫张阳一招都用不出来的地步。

这样的话,就只有两个解释了,张阳要么因为什么原因,在看明道的招式,或者说是青城派的剑势。或者,张阳和明道一样,也在寻找一击必杀的机会!

不过,霍光看了看在蓝色剑网中岿然不动的张阳。无论是那一种情况,这都说明,张阳心中,有必胜的把握!

不错,张阳心中是有打算。在看见明道上台的身法之时,他就想起了前天在南山树林中的那个人。和明道的身法太相像了。所以,他故意以守为攻。试探明道的身法路数。当然,他确定那人不是明道。要不然绝对不会这么托大。

明道的身法突然再次加快了起来。空中也渐渐响起一阵阵细碎的“叮叮叮”地声音,明道的整个身子随着剑光的流转,几乎幻化成了一道蓝光,而张阳却是保持着以守为攻的原则,不动如山,远远看去,竟然全然看不清人影!只见一道闪亮的蓝色电光围绕着一道浑厚的蓝色光幢组成的一个小进行着高速率的不断冲击!

张阳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那天袭击自己和刘盈的,绝对是青城派的人。难道说,是皇帝陛后的那个青衣人?这样的话,看来景帝此人,很不见大的。

在如此快捷高速的交手之中,张阳还敢分心,是在是艺高人胆大。

而明道也确实不凡,立刻发现了张阳的分神。

他一声清啸,蓝光光一敛。冲霄而起!短短时间内狂转了几百个的巨大惯性的力量,带着明道地身子飞腾而起,竟然没用到明道本身的一点力量,已经冲到了四丈的高处!瘦削的身子在半空一旋,长剑一抖,顿时化作万道蓝光铺天盖地的罩了下来!便如是流星赶月一般。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向着张阳狂冲而下!

张阳的嘴角露出一丝赞赏地笑意,好小子!感觉竟然如此的敏锐,自己微微一分神,他就发现了。竟然趁着自己犹有余力的时候,发动了这一招九霄电闪!这一定就是明道的最后一招了!只因为他已经将自己全部的精气神全部灌注到了这一剑之内!一击之后,无论胜败,却也再无余力!

这一剑。张阳如果万一挡不住。那么,恐怕就真地是生死难料了。

对面的几个和张阳关系密切的女子都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影响到张阳。高采萍已经激动地站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握的紧紧地。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出来,张阳面对的,必然是明道的全力一击。生死成败,在此一举!

至剑,慧月,孙菲菲,还有那个青刀,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台上。

但皇帝身后的青衣人却摇了摇头。在他看来,明道此时对张阳用出这一招。不但没有任何胜算。而且势必要付出一定地代价!如果张阳要是狠下杀手的话,明道甚至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但是,此时台上的两个人,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或许。让这小家伙狠狠地吃一次亏。并不能算是一件坏事吧?青衣人心中暗暗想道。

但是,当他看到台上张阳的举动时,他的心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明道肯定不会受伤,因为他一定会死!

张阳的棍子已经在身体的周围盘旋了开来。一道紫色的光芒在他周身涌起,如一条长龙,盘旋着,蓄势待发。紫色的长龙怒吼着,发出电闪雷鸣的声音。张阳的周围也忽然狂风大作,将整个擂台都席卷在了其中。很多人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风雷棍!”

十几个声音齐齐响起,他们都是在孩提时代见过张勋风采的人,现在已经是年逾古稀。再次看到风雷棍出现,都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惊讶的叫了出来。

皇帝陛下和刘澈也都睁大了眼睛,使劲我那个台上看去,可是,以他们的目光,什么也看不到。

只有青衣人心中暗暗地叹息了一声。

“嗡”明道蓝色的长剑从空中蓄势而下,如一道闪电。

张阳的盘龙棍抬头上迎,声若雷霆。

两个兵器碰在一起,明道的蓝色长剑,寸寸断裂。他脸色一变,身子想向旁边翻转,张阳哪里还容得他再在自己面前蹦跶。棍头一点,“噗”正中明道上方。他嘴一张,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如玉的俊脸立刻如白纸一般苍白。

身子在空中打了几个转,掉在了地上。

“多谢不杀之恩。”明道挣扎了几次啊,始终没有站起来。他明白,要不是张阳在最后关头放水,这棍子要是再往下几寸,自己的丹田可就被打碎了。一身的修为,也就付之流水了。

“这一棍,是青城派欠我的。”张阳收了棍子,淡淡的说道。

他本来是想一棍子结果了明道的。可是转眼又一想,那个青城派的蒙面人,看来就是皇帝陛下派过去的,自己不过是适逢其会。那人也没有对自己下杀手。自己现在和刘洁刘韵交好。对政治斗争的事情,还是不管为妙。所以事到临头,放了明道一马。

台下的观众却不知道,他们只听得台上一阵金铁相交的声音发出。紧接着,就看见明道从里面被打了出来。掉在擂台上,吐了一口血,站也站不起来。

不用说,肯定是张阳获胜了。

台下的人立刻响起了欢呼声和掌声。这一场比赛,从感观上来说,是在是太精彩了,五颜六色,天上地下的。

慧月,至剑和青刀三人,眼中却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张阳将会作为他们的对手,这个人,是在是太厉害额了。

贵王刘澈看了看脸色绯红的女儿,眼中露出一丝奇异的神色。

“噢!”高采萍小拳头挥舞着,跳了起来。其他的女人也都放下了心。高玉成更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作为一个开了一辈子武馆的老人。自己的外甥在武试中打进全国前五名,简直是太叫人兴奋了!

“多谢手下留情。”走过张阳山身边的时候,他低低说道。

“你前天也留情了。”张阳淡淡的说道,刚才青衣人上台的时候,他已经看了出来,此人就是前天在林中袭击自己的人。

青衣人点点头,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

百年之前有张勋,百年之后有张阳!

张阳从台上下来,走到孙菲菲的面前。这仙子似乎有些局促不安。见张阳过来,脸颊绯红。

“希望明天不是我们对阵。”张阳笑着对她说道。

【061】慧月

【郁闷,和谐又来了】

【鲜花鲜花鲜花!各位,月初叫我上上榜吧!】

这一仗,张阳可以说是一战成名!

之前虽然说也是从无败绩,但是毕竟对手都过于弱小。体现不出水平出来。可是今天的明道,却是大夏国三派之一青城的二代顶尖弟子。张阳同样,是完胜对手,甚至在最后关头收手。要知道,杀死一个人和打败一个人比起来,显然是后者更有用难度。

所以,今天之后,张阳势必被各大势力所重视。

到现在为止,五强的名单已任经确定:

蜀山至剑,峨眉慧月,孙菲菲,无门无派的青刀以及张阳。

这么看来,似乎峨眉的实力要更厉害一些,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孙菲菲此次来,更多的是学习实战经验的目的。她的修为,比起其他四人来,还是有不少的差距。在以往的比赛中,对手也或多或少因为她的出身而有所顾忌。

但是现在不同,武状元!这是一个天下人无不想得到的名号。估计就没有那么多人谦让了。

五强产生之后,依然是通过抽签的方式来决定对手,两两敌对,有一个运气好的人轮空。没有人觉得这样不公平,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一次比赛之后,产生三甲,三甲的名次,可以继续比武,也可以由他们三人自行决定排序。

需要说明的是,如果无缘三甲的五强之中有人对此不服,可以直接点名进行挑战,一般来说,被挑战者不能拒绝。

“希望不是我们对阵。”张阳说这话的时候,孙菲菲却希望自己和张阳一组。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认输,就算不认输的话,他也是不会忍心伤害自己的。孙菲菲俏脸发烫的想到。

“你的对手一定是我!”一边的慧月走过来,冷冷的说道。

虽然这几天张阳的表现叫人刮目相看,但是他对张阳的坏印象依旧没有改观。

“希望吧”张阳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同时眼睛向她伟大的胸前看去。

由于要进行比武,慧月今天穿的衣服有些紧身。胸前的两个圆圆大大的凸起,看起来是那么的惊心动魄。颤颤巍巍,随着主人的说话,在杏色的道袍之下,划出一道道诱人的波浪。一阵微风吹来,立刻将她的道袍贴在了娇躯之上。显现出她美好的身材来。纤腰曼妙如蛇,之下,水草肥-美。一个隐隐的倒三角形显现了出来。将一个女子的完美成熟风-韵展现无疑。

头上三千烦恼丝全无,配合着略微带一些异域风情的容貌。形成一种巨大的吸引力。

张阳的眼光往慧月身上一看,她就感觉了出来。不由得骂了一句,“下流!”

张阳笑了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只是欣赏一下道长的绝世风姿,难道也有错?”

慧月却似乎像是吃了炸药一般,两道细长的英眉一竖,饱-满丰润的朱唇开启,“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一些恃强凌弱的贱骨头!”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控制自己的声音,是以,周围的很多人,包括观礼台上的皇帝陛下,都听见了。皇帝陛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霍光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的不虞。

张阳没想到这个慧月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心说,我是看在慧云和孙菲菲的面子上对你一再忍让,难道还真怕了你不成。

可是没想到,慧月的话还没有完,她皱了皱眉头,看着张阳,神色中有些厌恶地继续说道:“特别是你,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是个靠女人吃饭的软蛋!”

她这话一出,周围的人一片哗然,就连台上的皇帝陛下也消了起来。刘洁和刘韵的俏脸微微有些发红。一边远远坐着的花蕊夫人,轻轻掩住了自己的玉口,笑了起来。

张阳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的恼怒。他看了看眼前的慧月,忽然转身向太尉霍光一抱拳。

“太尉大人,我想现在挑战峨眉的仙子慧月,还望大人成全!”

他这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很多人都鼓掌叫好。霍光也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看皇帝陛下,刘仁示意叫他做决定。

“你确定?你刚刚比试完,不需要休息一下,要是你输了,就会无缘三甲。”霍光看了张阳一眼,沉声问道。

“我确定”张阳点点头,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大度的人,特别是对慧月这种偏执型,自以为是的女人。要是换个时间和她比试,赢了也不怎么轰动,现在。大家都见到自己刚刚经历一场大战,要是再能打败她的话,慧月她还有什么话说。

对付嚣张强势的女人,你就要比她更加的嚣张,更加的强势,压的她翻不过身来!

“慧月仙子,你意下如何?”霍光点点头,又问慧月,其实他们两人明天不一定是一组。

慧月早被张阳狂妄的举动气的酥-胸暴起,几乎要咬碎了玉齿。好和张阳,竟然这么看不起自己!“既然有人想早点死,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只希望他不要后悔!”

一边的孙菲菲看着两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真是太冲动了”刘韵在台上跺了跺小脚,苦恼地说道。她身边的刘盈却摇了摇头,目光中有赞许的神色。慧月出自名门大派,可以说身份极高,没有人会将她看成一个弱女子的。被她羞辱的人,也不再少数。很多人都是信誓旦旦的要报仇。可是一夜之后,却被家里的长辈劝阻住。不要去热峨眉这个庞然大物。

所以很多人,包括台上诸位的后辈子弟,都选择了退让隐忍。

只有张阳不是!

你既然敢侮辱我,我就要反击,特别是刚刚胜了一场,正是气势如虹的时候。这个时候要是选择退缩,一定会在众人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说“是不是峨眉太厉害了,太强大了。所以张阳也没有把握,得先休息一晚再说?”

而张阳没有,他选择了立刻反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是在没有能力的情况下。有能力的人,是不会等这么久的!

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就是要无所顾忌。面对羞辱和白眼,敢于正面反击。

大度,只是弱者的借口而已!

刘盈看着远处那个昂然而立,如剑一般的男子,心中微微有些得意。这就是我刘盈的男人,就是这么的特别,这么的帅气果断!

一边的刘韵看到刘盈的眼神,忽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好好好”霍光抚掌大笑,“很久么有见过这么有锐气的年轻人了。准!”

他一摆手,早有人将擂台打扫干净。三通鼓响,高玉成一家人都闭住了呼吸,静静地看着台上。

慧月性子火爆,似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举步刚要上前,一边的张阳却是衣袖一甩,逼退了她,施施然走上了擂台。站在台上,向台下的观众一抱拳。

“好!够爷们!”台下有人喊了起来。

慧月一时不备,吃了个暗亏,心中愤愤不平。道袍一摆,脚下像是有云彩一般,身子缓缓上升。来到了台上,却并不落下,就这么漂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看着张阳。

张阳冷笑了一下,看来,这个慧月,是一个绝对不肯吃亏的主。

孙菲菲在台下看着两人,芳心中一片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开始!”

慧月背后的长剑出鞘,遥遥的指了指张阳,勾了勾小指。眼神中还是有几分不屑,但是神情却凝重了起来。

张阳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手中的盘龙棍斜斜的背在后背之上。抬头看了看慧月,身子一弓,突然,如猎豹一般,猛然窜起来,紫色的盘龙棍上,风雷滚滚,竟然带着一丝的闪电,向着慧月就砸了过去。

风雷棍出,风雷滚滚!

天地之间的仿佛暗了一下,好像所有的光华都被张阳凝聚在了自己紫色的长棍之上。那一道紫色,就像是一道光芒,将擂台方圆三丈的地方,都一分为二一般!

很多人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个张阳,竟然能直接用天地之间的风雷闪电,为自己所用,虽然似乎还不纯熟,但是,假以时日,假以时日”皇帝后面的青衣人喃喃地说道,说道最后,却发现不用假以时日,五年之内,自己可能就没有了评论张阳的资格了。

孙菲菲惊讶的捂住了小嘴。一方面为张阳的恐怖实力高兴,一方面,却为自己的师姐担心。

慧月俏脸之上的神色终于变了一下,她没想到张阳一上来,就是这种拼命的打法。

不过,我绝对不会认输!

慧月手中的长剑一抖,银白色的剑身发出清脆的鸣声。对着张阳的长棍,在自己身前,似慢实快的画了起来。

人们惊讶的看到,随着慧月的剑尖抖动,她的身前出现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越来越大,放着璀璨的光芒。

这一些说的慢,发生的却很快。

转眼之间,张阳棍上形成的紫色闪电,和慧月长剑画出来的金色莲花,就碰在了一起。

“滋滋”闪电击打在莲花之上,莲花摇摆了一下,但是终究还是抵挡住了第一波攻击。

张阳并不意外,棍子在空中画了个圈,“嗡”的一声,一连三棍,又轮了上去。

“滋滋”的声音更大了。慧月连忙用剑再画,紫色的闪电和金色的莲花,在空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很多人都看的如痴如醉,大呼过瘾。

“滋”张阳又是一棍,慧月身前的莲花终于忍受不住,“嘭”的一声,炸了开来,花瓣凋落。慧月的道袍的衣袖,也被闪电燃烧了一小块。她脸上一阵红浪翻滚,终于落在了地上!

闪电过后,青石铸就的擂台上,已经是坑坑洼洼。慧月脸上怒气冲天,明眼人都看出,她吃了一点小亏。

她的修为本来就比张阳要弱,只是八品下的修为,可是偏偏却因为自大的关系,站在了空中。要知道,九品一下的修真,站在空中,一般是为了飞行。并不能借力!只有九品以上的修真,可以在空中借力战斗,天上地下,不受影响。

而慧月却一时大意,只为羞辱张阳。飘在了空中,无力可借。加上本来修为就弱一点。被张阳击落,是必然的。

慧月看了看自己的道袍,自出师一来,她还从未这样狼狈过。看着张阳,眼中的火焰更加旺盛了。

张阳却是毫不在意,身子向上慢慢飘起。站在了空中,居高临下看着慧月!

一切都和开场一样,不过人物换了个个。

挑衅!羞辱!

张阳就这么看着她,慧月就觉得他的眼神中有无限的嘲笑。

“找死!”她娇嗔一声,长剑横划,在空中形成一道白色的光芒,似乎要撕裂眼前的空气一般。朝张阳射去!一剑未到,一剑又起。她一连三剑,在自己身前形成了三道波纹一般的白光,前仆后继,向张阳的胸前划去。似乎不把张阳一分为二,决不罢休!

张阳脚下一点,盘龙棍在脚下画了一个圈。身子如一支箭一般,又向上窜了出去。三道波纹从他的脚下划过。和盘龙棍的紫色大圈相撞。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张阳上升的身子在空中一折,棍尖直指慧月未着青丝的脑袋。如一座山一般,压了下来。

正是行者棍中的“山字诀”!

慧月当然不甘心被动防守。张阳棍尖在下,身子还没落地之时。慧月长剑一闪,又是三个圆划出,一个套着一个,连绵不绝,向张阳袭来。正是峨眉派的绝学,峨眉金光诀!

周围的人一身惊呼。张阳的身子却像是躺在床上一般。在空中一翻身,棍尖在地下一点,又漂在了空中。

这一场大战,看的众人是如痴如醉。

慧月是峨眉高徒,剑招连绵不绝,如滔滔大江。张阳是风雷棍后人,棍法如天地风雷,堂堂正正,却又不乏灵巧诡异。

两个人天上地下,剑来棍往,一转眼,就过了三十个回合。

【062】百炼钢化绕指柔

慧月是峨眉高徒,招式精妙,临战经验丰富。张阳虽说修为略胜一筹,但是对敌经验,却是大大的不足。所以,有几次,错失了取胜的良机。一边的霍光和青衣人看的清清楚楚。心中暗暗好笑,心说,这小子还是个多情种子,看见慧月是个漂亮的女尼,竟然三番几次,不下狠手。

张阳要是知道,真会冤枉死。不是他故意放水,而是实在经验不足。

但张阳毕竟是修真奇才,而且修为也确实胜过慧月。

三十回合一过,他已经渐渐掌握了场上的主动。

到最后,他直接舍弃了和慧月月比拼速度和身法,而是直接采用自己的长处,力量!

一力降十会!

张阳手中的盘龙棍一棍接着一棍,呼啸着,向慧月砸去。形成一个紫色的光网。将慧月杏黄色的身影笼罩其中。

慧月的长剑连绵不断的刺出,在身前组织起一道道的白色防线。苦苦挣扎着,不过在张阳盘龙棍的压迫下,白色防线的范围越来越小。慧月也完全没有了还手之力。

张阳越打越精神,慧月可以说是自己遇到和自己水平差不多,而且最有斗志的对手。他索性将自己现在掌握的“风雷山泽水火”六个法诀,一个接一个,轮番地使将出来。

皇帝后面的青衣人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心说,慧月本来是很不错的修真奇才,可是,偏偏遇到张阳这种逆天的存在,估计此刻心中,要憋屈死了。

他想的一点没错。

慧月此刻真是憋屈的想吐血。从三十回合一过,张阳似乎从梦中清醒,换了一个人一般。不再和自己比拼身法和灵巧。而是完全以力量取胜。自己被打的,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

周围人只看见慧月被张阳盘龙棍所形成的紫色大网围住,却不知道,慧月在里面的感受。这个紫色的光网中,不光是有叫人寸步难行的巨大压力。还不时地夹杂着闪电雷鸣,甚至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细小的闪电击中,虽然说造成的伤害不大,但慧月的道袍,却又破烂了一些。这正是张阳行者棍的神奇之处。被盘龙棍所包围的空间,会成为一个独立的存在,风火雷电,全由张阳掌控,到大成之时,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将其中的人挫骨扬灰,身形俱灭。

慧月是尼姑,但也是女人。

终于,在一道闪电和暴雨再次击中慧月的道袍的时候,她道袍的一个长袖,全部化为碎片,如蝴蝶一般,翩翩起舞。还好她道袍之下,仍然穿着一件紧身的练功服。这才避免了春-光乍泄。

不过即便这样,也是慧月前所未有的狼狈。她的芳心之中,终于闪过了一丝的气氛和羞涩。手中的长剑,不由得慢了一下!

高手过招,哪里容得这种失误。

张阳此刻精气神完全集中,脑海和心灵之中,只剩下慧月身前的那个你、白色防线。此刻见慧月手慢了一下。手中的盘龙棍犹如出海翟龙,化作一道紫色的光芒,从慧月长剑的微小空隙中窜了进去。

“呼”棍子速度极快,所到之处,似乎将空气逼到了别处一般,形成一个巨大的气浪。

慧月反应也不慢,但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长剑刚刚抬起,张阳的棍子已经点到了她的胸前!

慧月身前的白色光网,全部消失!

她双目一闭,心道罢了罢了,今天就死在这小子的棍下吧。可惜,峨眉派的英名

她等了半天,却没感觉到张阳的棍子。

不由得睁眼看去。只见张阳的盘龙棍停在了自己胸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棍子的主人,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你输了”张阳收起了盘龙棍,淡淡的说道。

“你”慧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张阳的目光中,有说不出的轻蔑和不屑。俏脸涨得通红,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要杀便杀,何必假惺惺做好人!”慧月的语气有些声嘶力竭。

“切”高采萍撇了撇嘴,“表哥绕他一命,她反倒叽叽喳喳,峨眉派的人,真是没品。

不光她这么想,很多台下的观众也纷纷议论起来。这件事从头到尾大家都有目共睹。是她先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张阳不顾自己刚刚大战一场,和她比赛,现在,赢了她,饶了一命,她反倒讽刺别人。峨眉派的女人,真是不讲理!

下面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张阳饶有兴致的抱着棍子倾听着。而慧月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自己失败是小,要是连累了峨眉派的名声。自己可就是峨眉的千古罪人了。

“峨眉剑法的精妙,岂是你们这些人明白的?张阳,你也不过是靠着几分蛮力罢了。”慧月心中一激动,嘴中的话就变了味了。

其实这话在行家看来,全是胡说八道。张阳的修为,又岂是“几分蛮力”这么简单?霍光摇了摇头,这个慧月,看来是以前太骄傲了,说话总是这么冲动。

周围的观众却没有几个懂得,慧月此言一出,也有不少人觉得有道理。慧月本来就长得漂亮,此刻又被张阳打的衣冠不整,神色之中,便有了一些叫人怜爱的东西。

人天生是同情弱者的。所以不少人的口风,立刻变了过来。

皇帝刘仁和贵王刘澈都皱了皱眉头,看着张阳。刘盈眼珠乱转,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刘洁和刘韵姑侄俩,则是微微有些为张阳抱不平。

“输了还这么多借口,真不害羞!”高采萍不管不顾,说了出来。

张阳微微一笑,眼神有些冷,心说,你自取其辱,那么,就怪不得我不给峨眉留面子了。他随手将盘龙棍扔在了地上。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手一招,从擂台一边的兵器架上飞出了一把长剑,落在手中。

“既然你说峨眉剑法精妙,那么,我今天就破例一次,再来领教一下你们峨眉的精妙剑法!”张阳手中拿着宝剑,冷笑的对慧月说道。

此言一出,很多人都叫了起来。

“太狂妄了”皇帝后面的青衣人说道。

刘澈急忙去看他,他淡淡的说道:“峨眉的剑法,连绵不绝,以守为攻,以慢打快,经过千百年的锤炼,确实是极其精妙的。张阳的棍法也是如此,现在他弃棍用剑,分明就是一己之短,攻人之长”说着摇了摇头,显然是很不看少张阳。“被人用言语一激,就如此的冲动,这人,哎”青衣人长长叹了一口气。

霍光也咂了咂嘴,似乎有些失望。

台上的慧月却眼睛一亮,这个张阳,难道真是个草包?自己这么一说,他竟然和自己比剑法,这简直是鲁班门前弄大斧——献丑。

“你真的要和我比剑法?”慧月还有些不可置信,又问了一句。

台下的孙菲菲紧紧地握着双手,看着张阳,心中喊着,“不要答应,不要答应。”她在峨眉多年,当然知道,若是真正的论起剑法的精妙,就是蜀山剑修,也是要甘拜下风的。这个张阳,怎么就不知道这个呢?

可惜,张阳似乎并没有听到孙菲菲心中的呐喊。他抱着剑,点点头,“是的,既然比剑法,我们干脆都不用真元,只论招式。”他虽然有信心,但是,毕竟剑法只是业余爱好,而且自己的真元和棍法配合的天衣无缝,剑法却肯定会有一个磨合期。干脆,不用真元。

“疯了”霍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恨不得劈开张阳的脑袋看看,是不是里面全是浆糊。

张阳的修为明明比慧月高,现在却连真元都不用了,简直是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你确定?”慧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修为虽然在峨眉不算是第一,但是剑法,绝对是前几名,现在,这个张阳竟然和自己不必修为,纯粹比剑法,简直是正中自己的下怀。

不过,越是这样,慧月就越觉得有阴谋,因为张阳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白痴!

她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我很确定!”张阳一挥手,剑鞘飞出,双手将长剑抱在了怀中。剑把在手,剑尖却斜放在右肩之上。

“这个起手式”青衣人眼睛一亮,思索了半天,却发现不属于自己所熟悉的任何一家剑法。

慧月也也捏了一个剑诀,正是峨眉绝学,金光诀。

台上台下再次鸦雀无声,看着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试。修为高深的人,自动放弃真元,和剑法精妙的人比剑法。

“看招”慧月身子往前斜跨一步,剑尖划了一个弧,向张阳刺来。由于不用真元,这次,她的身法慢了一些,两个人也不能进行远攻了,只能进行贴身近战。

张阳微微闭着的眼睛睁开,对着慧月,手中的剑在胸前画了一个圈。剑身恰好搭在了慧月的剑身之上。慧月只觉得自己的剑身一斜,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被张阳的长剑带着,偏离了进攻的方向。

至剑的眼睛忽的睁大了。霍光和青衣人一下子跳了起来。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张阳这招,借力打力,用意不用力。简直就是极高明的剑法,而且,是前所未见的剑法。一想到这里,青衣人和霍光不约而同的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张阳,简直是太逆天了

慧月一招失利,并没有气馁。剑尖一抖,又是一道弧线,向张阳刺来。张阳似乎在神游一般,长剑在身前,一个圈接着一个圈,大圈套小圈,连绵不绝。却从来不和慧月的长剑相碰。即便是相碰,也是剑身平搭在剑身之上。完全没有一点的力道。

可是就是这种软绵绵的剑招,却叫慧月难受的想哭。

她只觉得自己无论用多么完美的招式,每一剑刺出去,都是泥牛入海。被张阳的长剑所画出的圆圈所消融,更加恐怖的是,自己的剑招,似乎也受到了张阳那些一圈套一圈的剑招影响。每一次刺出去,总会离既定的目标差上几寸。

张阳似乎在台上闲庭信步,手中的长剑抖动,整个身子像是一个在水中游动的鱼一样。手中的长剑,不停地吐着白色的泡泡。将慧月的长剑死死黏住。

慧月越打越是惊心,她感觉,张阳的剑招和自己的金光诀有些相似,但却更加的精妙高明一些。自己本来是以慢打快,结果张阳也是,以慢打快,以静制动,借力用力。叫自己有劲使不出来。

她心中不由得暗暗焦急起来。自己说出了大话,结果,却发现张阳的剑招似乎比自己更厉害一些。这

她咬咬牙,手中的剑招忽然一变!不再是金光诀,而换成了峨眉十二刺,这是峨眉一位祖师,在和峨眉山的猴子玩耍嬉戏中悟出来的一种剑法,讲究轻灵迅捷,出剑迅速,一击必中!

“你不是要以慢打快吗?我就来最快的,看你受得了不?”慧月如是想。手中的长剑一剑紧似一剑。角度刁端,刺了出去。

“哎”青衣人叹了一口气,“慧月要输了?”

“哦”皇帝陛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解,“慧月现在的剑招,似乎厉害了很多啊,怎么?”

青衣人摇摇头,“慧月的金光诀,连绵不断,正中平和,就算是不敌张阳的剑招,但一是半会,也不会落败,而且张阳的剑招和金光诀有相似之处,只不过更高明一些而已。但现在慧月的峨眉十二刺,看似威力强大,确是盈不可久,不出十招,必定败在张阳如流水一般的长剑之下。”说道此处,青衣人微微叹息了一声,看着张阳的剑招,说不出的羡慕和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剑法?”

不得不说,青衣人的眼光十分高明。

在慧月刺出自己的第十剑之时,张阳的长剑一划,一个小小的圈子,如蛇一般,缠绕在了她的长剑之上。微微一动,慧月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心一麻,“当啷啷”一声,长剑掉在了地上。

张阳收剑而立,淡淡的看着她。

“我输了”慧月终于低下了头,看着地上明晃晃的长剑,觉得刺眼之极。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输在自认为最厉害的剑法之上。一时[海岸线文学网]之间,竟然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

张阳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拿起盘龙棍,准备下台。“你的剑法,叫什么名字?”慧月在后面问道。

“太极”张阳回过头来,认真的说道“太极剑法”。

“太极”慧月嘴中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看着张阳的背影,有些异样。

台下发出激烈的掌声!

【063】请君为我倾耳听

【今日饮酒过度,沉醉码字,见谅见谅,各位的鲜花能不能再来一些,马上被清茶淡饭花了】

“太极生两仪,无极而太极”青衣人喃喃地念着这两句话,看着张阳一步步走下擂台的背影,心中一片凛然。

这个张阳,实在是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张阳的惊才艳艳。

刘盈的眼中全是激动的神采,她知道,今天一战之后,张阳和他的太极剑法,盘龙棍法,必将传遍天下!试问哪一个女子,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子名扬天下?

慧月整个人似乎想被抽调了精气神,俏脸之上高傲的神色不如存在。一步步走下台来,眉宇之间,暮气沉沉。

“师姐,你没事吧?”孙菲亮菲迎上去问道。

慧月眼神痴痴呆呆,没有理会。坐在凳子之上,一言不发。

张阳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说,看来这慧月的心境修为太差。一次失败,对于向来顺风顺水的她来说,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要是她不能从这种心如死灰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以后别想再前进一步。

“太极剑并不是我创出来的”他回过头来,走到慧月的身前,淡淡的说道。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不必废话!”慧月看着手中的长剑,头也不抬地漠然回答,眼神中闪过一次自嘲的笑意。一边的孙菲菲连忙给他示意,觉得慧月正在气头上,叫张阳还是不要火上浇油的好。

张阳笑了笑,声音忽的大了起来,“太极剑,乃是一位叫张三丰的人所创,慧月,你觉得此人如何?”听张阳说起太极剑的故事,周围的人和台上的皇室贵胄和文武百官都安静了下来,仔细倾听。

“你何必明知故问?”慧月站起来,抬头冷笑了一声,“张先辈能创出这种旷绝古今的剑法,自然是天生奇才,世外高人。”她虽然生性高傲,但是对着太极剑的创造者,也不得不尊称一声“前辈”。

“哈哈,天生奇才”张阳哈哈大笑,扭过头来对看着自己的众人说道,“错!张三丰生下来的时候,被认为是傻子智障,他的父母抛弃了他!”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哗的一声叫了起来,议论纷纷,就算是不懂武术的人,也看的出来,这太极剑法竟然能破了大夏第一精妙剑法“峨眉金光诀”绝对是一等一的神奇剑法,那他的创始人,怎么可能是个白痴?

慧月的眼中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着张阳。

张阳慢慢迈了几步,侃侃而谈“随后,一位过路的镖师好心收留了他,他在镖局一直长到十八岁,他生性好武,每日苦练不辍。可是什么功夫也练不好。一直到二十五岁,还是达不到二品的修为,更是有一位门派的掌门说道,他终其一生,也达不到三品的修为。”他这话说完,周围的人都纷纷议论起来,显然被张阳的故事所吸引。静静地期待他的下文。

慧月的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要是自己被人下了这个定论的话,会怎么样?

“但张三丰并没有气馁,他自25岁开始,遍访修真高手,拜师学艺。十年来,走遍天下,但是,遇到的遭遇都是相同的。每一次挑战都被人打败,羞辱的体无完肤,每一次拜师都说他不适合修真习武!”张阳的语气渐渐低沉,大家也彷佛被他感染,看着他的身影。

“直到有一天,他夜宿农家,听见那农妇在骂自己的丈夫不争气,男子汉大丈夫,非得要靠别人才能生活,他心中的块垒尽除。对自己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一定要学习别人的功法,为什么要听信别人的定论,路本来就是人走出来的,那么,我张三丰,何不走出一条自己的路子?想到这里,他哈哈大笑,就在这荒山上住下,日间观看浮云落日,龟蛇相斗,晚间观道家典籍。终于创造出了太极这一震古烁今的武学体系”

讲到这里,张阳胡编乱造的故事就算是完了。周围的人听的意犹未尽,台上的青衣人却目光一闪,因为,张阳说的是“太极体系”这就说明,这张三丰创出的武学,不光是有太极剑,至少应该还有一套太极拳的。

他看着张阳的目光,渐渐热切起来,就像是看见了一个活的武学宝藏一般。

张阳才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讲完之后,看着慧月,“张三丰从出生到八十一岁创出太极剑,不知道遭遇过多少失败,但他屡败屡战,从不气馁,你的天赋比他好,起点比他高,但是只遇到一次小小的挫折,就垂头丧气,心如死灰,你这个样子,简直不配学剑!”

说道最后,他已经声色俱厉起来。

“苦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

慧月却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喃喃的念着张阳最后的十二个字,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明悟的神色。整个身子看起来又站得笔直。精神焕发。看着眼前的张阳,抱了抱拳,无言的感谢,而后,沉声说道:“张阳,总有一天,我会用手中的剑,打败你!”

张阳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期待有那一天”说着,转身离去。

慧月心中涌起奇怪的感觉,这个张阳,本来明明可以不用这么多嘴,这样的话,刚才一战的打击,可能会深深烙在自己心底,从此成为自己的心魔。但是他却偏偏又多此一举,对自己这个“敌人”侃侃而谈。最终化解了自己的迷障,这个人,似乎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讨厌啊

“苦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

张阳的最后这一句话,如同是一个火星,落入了一堆柴火之中。听到的人都默默地念了起来。越念越觉得有道理,就连不会武功的人,也觉得自己似乎精神了许多。

“此子绝非池中物”皇帝刘仁看着张阳走向高家众人的背影,微笑着说道,眼睛中全是赞赏。

“哎”青衣人长叹一声“他以后一定会成为开天辟地的大宗师!”

“哦”刘仁不解的看着他,“你这个评价,似乎高了点吧?”

“不,一点不高”青衣人摇摇头,继续说道:“他果断,被慧月一辱骂,就立刻出言挑战,他骄傲,明明已经击败了慧月,却非要在剑术上再比试一次,若是紧紧有这两点,他只是一个逞强斗狠的高手而已,世上高手很多,却绝对称不上宗师。但是”青衣人的眼中放出了一道难以言喻的神采,“在打败慧月以后,慧月其实已经是遇到了心中的迷障,这个心魔不除,慧月就永远不能走出这个阴影,修为将寸步难进。而张阳,却以张三丰的事迹,帮她打开了迷障。”

“宽恕对手比杀死对手更难”刘仁有所感悟地点点头。

“恩”青衣人应和到“陛下,此子家传风雷棍本就厉害之极,又有张三丰这种世外高人的指点我想,可以叫他参加中央海的”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刘仁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表哥,你太厉害了”张阳刚刚回到台上,高采萍就兴高采烈蹦了起来。抓着张阳的胳膊,不住地晃悠。

“慢点慢点,我都被你摇散架了”张阳哈哈大笑。

“采萍,你慢的,张阳刚刚经过几番大战,需要休息的”一边的苏雅言本来就在偷偷看着张阳,听张阳这么一说,还以为他真的很累了。急忙出声劝阻自己的小姑子。

于氏看了自己的儿媳妇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高采萍也吓了一跳,“张阳,你没事吧?”说着,小手在张阳身上上下摸了起来。她只要一激动,就不会叫张阳表哥了。

“没事没事,我们回家吧”张阳看着高玉成说道。

高玉成现在对自己的这个表外甥是言听计从,当然点头应容。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张阳抱着萝儿和高采萍继续去看比试。刘韵很热情,再次将两大一小三人请到了观礼台上。

这次是抽签,至剑的运气超好,竟然轮空。今天的比赛,就是孙菲菲对阵那个奇怪的青面人青刀。

孙菲菲今天一身的紧身打扮,将美好的身段显露无疑。她乌黑的秀发编成了一条长长的辫子,一直垂了下来,辫子末端柔顺的青丝,在腰际随风微微飘动。说不出的清纯可人。

手中一把长剑,素颜朝天,浑身干净利落,自有一种英气勃勃的姿态。

她身子轻轻地一扭,如一朵柳叶一般,飞身上了擂台。她这一亮相,周围的观众就叫起好来。

张阳也拍了拍手,萝儿见张阳拍手,也跟着拍了起来。一边的高采萍撇撇嘴,看了看张阳,最后也鼓起了掌。

那个青刀,也一步步走上了擂台。他的步子沉稳,似慢实快的站在了孙菲菲的对面。

张阳再次细细打量这这个叫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的人。

青刀看起来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高挑,瘦瘦的,就像是一根竹竿,被风一吹,几乎要倒掉的样子。长条脸,细细的八字眉,眉头紧锁。他的皮-肤是一种很病态的苍白色,白的吓人。

可是,偏偏这么浑身看起来苍白无比的人,他的脸上,有一块很大的青色疤痕,几乎覆盖了右边的整个脸。两个细长的眼睛,一个在白脸上,一个在青脸上,说不出的诡异。

他的头也是尖尖的,[海岸线文学网]脑袋上带着一个有些奇怪的帽子,叫张阳不禁想起了前世的清宫戏。

“开始”

“请”孙菲菲的眼睛向张阳这个方向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

“请”青刀脸上的肌肉像是僵硬了一般,表情十分的不自然。由始至终,他也没正眼看过孙菲菲,彷佛佳人在他眼中,不过是白骨一般。

口中的字刚刚说完,他手中的厚背大刀,就如一阵风一般,直劈向孙菲菲,似乎要将她劈为两半!

这个青刀,看起来瘦瘦弱弱,却是力大刀沉,一出手,就是杀招!

【064】魑魅魍魉摧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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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刚刚一开始,青刀瘦瘦身子上宽大的黑色长袍兀地鼓荡了起来。本来就苍白的脸上,像是挂了一层寒冰似地,手中的厚背大刀从上自下,以一种威猛无匹的姿态,向弱质纤纤的孙菲菲劈了下来。

他竟然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一出手,就是杀招!

孙菲菲似乎被青刀诡异脸上的凶狠表情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跃,长剑荡漾开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堪堪躲过了青刀的这凶狠一刀。但青刀似乎早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厚重的大刀在他手中似乎没有重量一般。眼看招式已老,竟然灵活的转了个向,好像完全不受惯性作用。竖着的刀一横,又向孙菲菲的柳腰削去!

这青刀简直不像是来比武的,招招直攻孙菲菲的要害。似乎一定要将她一刀两段不可。

孙菲菲长剑一翻,“玉女穿望梭”长剑和青刀的大刀碰撞在一起。

青色的刀光和白色的剑气相碰。两个人的身子都震了震。张阳看的分明,孙菲菲俏脸上涌起一阵红晕,显然是吃了一点小亏。青刀的脸色似乎更加苍白了。但他毫不在意,又举刀冲了上去。

看来,孙菲菲似乎不是青刀的对手啊。

“这个青刀,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哪门哪派的?”张阳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青刀身上,总是感觉到一种死亡的气息,这叫他很不舒服。

一边的刘韵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缓缓地摇了摇头。“只知道他是幽州边界一个小城的人,至于什么派别,他也没说。”

“这人真是的,太没风度了,光会欺负女孩子”高采萍原本是很吃孙菲菲的干醋的。可见孙菲菲被青刀一刀紧似一刀,逼得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功。不由得对青刀有些埋怨起来,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他也下的去手!真是毫无人性!

这个青刀确实,似乎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样子。

他的大刀,每次出招,都会带起一种奇异的青色刀光,这刀光中,不光是杀气凛然,还夹杂了一些很怪异,叫人忍不住要呕吐的味道。虽然不能对身体造成伤害,但是对孙菲菲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来说。闻到这种东西,简直比杀了她还叫人难受。所以,每次青刀出招,她总是不自觉的封闭自己的嗅觉。

这就暴露出了孙菲菲临阵经验的不足,高手过招,失之毫厘,差以千里。那容得你这么的顾忌重重。

台下的慧月和张阳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青刀的精力似乎是无穷无尽一般。十几个回合一过,孙菲菲终于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自己必然会输掉这场比试。自己输掉是小,事关峨眉的名声,再说,他也在那边看着自己呢

一想到张阳眉宇间的温柔神色和嘴角淡淡的微笑。孙菲菲只觉得自己的精深又恢复了一些。

身子上一跃,左手屈指一弹,一朵虚幻的白色莲花从手上射出。直奔青刀的双眼,同时深吸一口气,剑招一变,优美的身子上放出淡淡的金光。正是峨眉第一绝学,金光诀!

青刀一低头,躲过了那朵白色莲花。看着孙菲菲身上的金光,露出凝重的神色。虽然比孙菲菲更厉害一些的慧月昨天也是使用的金光诀,完全被张阳击败,但这并不能说明金光诀威力不行,不过是张阳太过变-态了一些而已。

孙菲菲嘴中轻喝一声,首次抢先出招。白色的剑尖上放出淡淡的金光,划向青刀的胸前。

“糟糕”张阳和一个人同时含了出来。张阳回头看去,却发现是霍光,两个人眼神一对,露出了然的表情。

“为什么啊?”高采萍奇怪地问道。她明明看到,自从孙菲菲使用了金光诀之后,长剑和青刀相接触,青刀上的青色刀光就会暗淡几分。很明显,金光诀可以克制住青刀的刀法。

她把心中的想法告诉张阳,张阳却缓缓摇了摇头。

“修真上,有相生相克的,可也不是绝对的,水可以灭火,但是火要是足够旺盛,就可以将水给蒸发掉。而现在,金光诀虽然能克制住青刀,可是很明显,孙菲菲的修为没有青刀的高。所以,你看到的克制,只不过是暂时性的。况且”张阳摇了摇头,看了看出招越来越凌厉的孙菲菲。“金光诀其实和我昨天的太极剑一样,讲究的是以静制动,后发制人。而现在她咄咄逼人,其实已经是走了歧途,要是不出所料。不出十招,孙菲菲必败!”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点了点头,盖因为张阳昨天的表现实在是太抢眼。大家不知不觉间已经接受了他武学大家的地位。

“那怎么办?”高采萍已经紧张起来。

张阳将怀中乖巧的萝儿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苦笑了一下,“这是比武,只能等了”。心中却也是没底,只希望青刀不要做得太绝了,孙菲菲能聪明一些。

果然不出张阳所料,青刀在一个短暂的适应之后。渐渐稳住了阵势,还能顺便反击一两招,而孙菲菲却显得有些后继无力了。

一边的慧月也看出了端倪,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可惜,却也是无能无力。

五招一过,青刀越战越勇,孙菲菲已经是完全转为守势。

青刀的嘴角一斜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细长的大嘴忽然快速动了起来。似乎再念什么咒语一般。从嘴中蹦出一道道黑色的气体。他们像是一条条细线,在青刀和孙菲菲两人的周围一圈圈的缠绕起来。

“不好”张阳暗暗叫了一声。

青刀口中的黑气一出,孙菲菲就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仿佛重了起来。眼前的东西忽然变得很虚幻。她心知不妙,这一定是对手的幻术!她咬了咬舌尖,急忙运转起峨眉的正宗心法,想对抗这种邪术。可是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也慢了很多。

“啧啧哈哈嘻嘻吼吼”

孙菲菲只觉得自己耳边响起了诡异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从传过来的一般,听的人毛骨损然。叫她忍不住想堵住自己的耳朵,这样一分心。孙菲菲只觉得自己的眼皮也沉重了起来。

她手中的长剑上金光越来越弱,只是习惯性的出着招式。想划破自己身周围的黑色烟雾。而青刀,却已经停止了进攻,专心致志的念起咒语来。嘴中放出的烟雾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哦哈哈”就在此时,孙菲菲忽然发现自己身边出现了一道道绿油油的影子。越来越多,都是一些青面獠牙的形象,好像真的是从地狱中出来的小鬼一般。他们有的舌头有一丈多长,都托在了地上,红艳艳的,上面黏糊糊的,看的人想吐。还有的眼睛直接从眼眶中掉了出来,只剩一根筋连在眼眶中。在脸颊上飘来荡去,恶心至极。

“啊”孙菲菲再怎么少年天才,再怎么修为高深,毕竟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小女孩,哪里见到过这么恐怖的一幕啊。本来已经是精疲力尽,再看到这一幕。立刻樱唇微张,叫了一声。

这一叫,心神立刻时候。孙菲菲只觉得周围淡淡的鬼影子立刻像是见到了美味一般,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扑了过来!

“嘿嘿”青刀听到孙菲菲的尖叫。得意地笑了起来。手中本来垂在地上的刀尖向上一挑。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青色刀气,向黑色烟雾中的孙菲菲劈去!

虽然孙菲菲看不清外面,但是青刀却可以看清楚里面。他本人也不受什么影响。

这一刀要是劈实了,孙菲菲必定会香消玉殒!

“小心!”张阳其实也看不太清楚擂台上黑色烟雾中的情形。但是也猜测出来,这肯定是一种很诡异的幻术。见青刀嘿嘿一笑,向黑雾中劈去。也顾不得那许多,喊出了声!

也就是这一声,救了孙菲菲的命!

她本来迷迷糊糊,心中空荡荡的,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飘荡了起来。被四面八方的无数小鬼包围着。他们张牙舞爪,似乎要撕裂了自己一般!她心中实在是害怕之极。就在这时,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过来“小心!”。

“是张阳!”她对自己说道,听到这个声音,她似乎一下子有了力气和精神一般。心中只觉得暖暖的“他关心我!”。眼睛也一下子看清楚饿了东西,就觉得一股杀气凛冽的向自己射来!

“不好!”她心中一惊。手中的长剑急忙划过来,挡在胸前!

“当”刀剑相交。

孙菲菲只觉得从青刀的大刀上传过来一种古怪之极的浑厚能量。顺着自己的长剑侵入自己体内。“噗”她檀口一张,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小巧玲珑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被青刀击打着,飞了出去!

胜负已分!

但是青刀似乎并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大刀在手,身子如箭一般窜了出去,直奔孙菲菲在空中无处借力的身躯。

“无耻!”慧月心[海岸线文学网]中一急,就要冲上去。却发现张阳比自己更加快捷!

“尔敢!”张阳见青刀不依不饶,手掌在椅子上一拍,身子化作闪电一般。飞上了擂台!

他人在空中,双手屈指连弹,竟然发出了几道亮丽的闪电。直奔青刀竹竿一般的身子。青刀没想到张阳会上来,空中的身子硬生生停住。躲过了张阳发出的几道闪电。

张阳后发先至,终于成功地接住了孙菲菲的娇躯。缓缓落下。

台下的观众和慧月一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张阳,你还讲不讲规矩!”这是青刀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就像是生硬的石头一样。难听之极。

“胜负已分,你还下狠手,敢对我张阳的未婚妻如此,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065】冰肌玉骨清无汗

“胜负已分,你还下狠手,敢对我张阳的未婚妻如此,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张阳目光如电,眼中寒光一闪,显然是动了真怒。不过一方面他也是担心怀中孙菲菲的身体,是以并没有行动。一边盯着宠宠欲动的青刀,一边将手指搭在了孙菲菲的皓腕之上。诊断她体内的情况。

青刀僵硬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变化,小眼珠子转了几下。手中的刀,渐渐放了下来。他不敢和张阳去打,本来他就没有多少的把握,现在刚刚又和孙菲菲一场比试。消耗了不少的精神。而张阳却是以逸待劳,他自认为此时不是张阳的对手。

等裁判一宣布青刀获胜,他看了张阳一眼,眼中流露出挑衅的表情。

张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青刀的这一刀所发的刀气,凌厉之中还带着死气,将孙菲菲浑身的经络破坏的一塌糊涂。要是不及早治疗,孙菲菲以后能不能习武,还是未知之数。所以,也就放弃了立刻找青刀麻烦的打算。

“你要是你能活着走出成都席,我张阳就跟你姓!”张阳冷冷的看了青刀一下,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杀机。目光所到之处,有若实质。

青刀嘿嘿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台下的众人却立刻叫好起来。人的天性本来就是同情弱者。尤其看到孙菲菲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被青刀这个大怪物打得吐血,大家自然会比较同情她一点。而张阳话,有明显的为未婚妻报仇的样子。很多的少女都羡慕起了孙菲菲,真恨不得受伤躺在张阳怀中的人是自己。

张阳这话说完,立刻一撩一摆,掏出自己的金针,连连扎下,先稳定住孙菲菲的气血。

“怎么样?”慧月也干了上来,见张阳会针灸之术,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立刻关切地询问。

“你马上找人在御林军中拿一副担架来,她全身经络损伤严重,不能妄动。”张阳的语气中有命令的成分,不过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慧月也没有计较什么,匆匆去了。

孙菲菲身子没有知觉,但是神智却是清醒的。自从被张阳接住,抱在怀中,她就觉得,自己身上所受的伤,都是值得的。这个场景,她曾今多次在梦中梦到过。被心爱的人抱在怀中,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什么也不用想。

被张阳抱着,听他带着焦急和关切的吩咐慧月一切。孙菲菲甚至就想就这样,一辈子躺在他的怀中,不再起来。

担架终于准备好。张阳小心翼翼地将孙菲菲的娇躯放在上面。又弯着腰,细心地将她额前的一缕散乱的青丝理顺。温声说道:“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的!”

孙菲菲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孙菲菲被抬走,张阳回过头向高采萍交代了一声,叫她和萝儿先回家。高采萍也知道事情缓急,并没有闹小性子,点头答应。

张阳又过来向刘韵告别,今天刘盈和刘洁都不在。

“张阳,我府中也有几种珍贵的药材,你先去,我立刻派人送到峨眉仙子下榻之处。”刘澈是第一次和张阳交谈。他语气真挚,丝毫没有王爷的架子。叫人心生好感。

“多谢王爷”张阳抱拳道谢,而后,跟着担架离开。

刘韵看着张阳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的神色。刘澈在一边看到,心中微微一动。

峨眉派在成都有专门的落脚点,院落整洁,清幽寂静。

“立刻安排一间静室,我要为她疗伤,再次期间,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张阳顾不上打量别的,一到地点,就对慧月说道。慧月到也明理,知道张阳对孙菲菲的感情应该不假。立刻吩咐人去安排。

“张阳,希望你不要说大话!”

“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承担所有责任!”张阳没工夫和她瞎扯,丢下一句话,走了开了。

“责任”慧月喃喃地念叨了一句,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神色有些寂落。

静室很快安排好。张阳要求的事物一应俱全。下人悄然退出,关上了门窗。只剩下孙菲菲和张阳两个人。

“你放松点”张阳见孙菲菲浑身微微的颤抖。脸上一片通红,不由得柔声安慰。

“恩”孙菲菲低低地回应了一声。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看张阳一下。

张阳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我要用针灸之术,再配合我的真气,将你被青刀打乱的经络重新引导正常,你全身放松,不要抗拒我的真气就行。”孙菲菲点点头。

张阳屏住呼吸,伸手将孙菲菲的外套解了开来。又将裤子褪下。就这样,全身只穿着薄薄内衣的孙菲菲,呈现在了张艳的面前。

玉-体横陈!叫张阳的眼前一亮。

似一朵芙蓉泛清镜。轻纨笑自拈,扑蝶鸳鸯径。娇懒。金凤亸、斜敧翠蝉影。冰肌玉骨,衬体红绡莹。

张阳见过的女子,也不在少数,不过,没想到孙菲菲这种看起来娇小玲珑的女子。她的衣物之下,竟然是这般的丰-腴有致。真是减一分则瘦,增一分则肥。美妙的恰到好处。她的肌-肤,晶莹剔透,就像是一件优美的白玉一般。

古人说糜夫人肌-肤如玉。刘备喜欢拿着一个白玉美人放在床上,和她比较把玩。张阳一直以为是夸大之词。今天见了孙菲菲,才知道,真的有实实在在的,冰肌玉骨。

孙菲菲被张阳解开了外衣,脸色更加的滚烫。她本来是活拨好动的一个女孩子,可自从加入峨眉之后,性子却渐渐变得和蔼温婉。见了张阳,也总是娇羞无比。

张阳定了定心神。手中的金针顺次而下。从檀中到三阴交,不一会的时间,孙菲菲全身娇躯之上,就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金针。她感觉到自己没有只觉得身子忽然有了一些疼痛的感觉。

就在这时,张阳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能有一点疼,不过,疼就说明有作用,你忍着点。”

孙菲菲长长地睫毛扑闪了几下,表示知道。

张阳再没有说什么。似乎在专心致志的针灸,孙菲菲只觉得浑身的疼痛越来越明显、不过与此同时,自己全身的凌乱不堪的经络中,也进入了一股柔和的真气。这股真气就像是一股甘甜的泉流一般,滋润着孙菲菲干涸的经脉。

孙菲菲渐渐从疼痛中缓解了过来,只觉得真气所到之处。自己的身子痒痒的麻麻的,很是舒服。一想到这是张阳不惜耗损自己的真气为自己疗伤,她的芳心之中,又闪过一丝的不安和心痛来。不由得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去看床头的那个俊朗男子。

张阳此刻真抿着嘴,眼神中的神色安静而温和。就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一般。从孙菲菲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他有若刀削一般的侧脸线条。思考中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更何况,张阳本来就是她所倾心的男子

孙菲菲的思绪不由得飞扬起来。第一次见张阳,还是在近五年前吧,巴州陶然居中,他一词一曲,就轻易地征服了在场所有的人,也在掠走了少女的芳心。再次见到他,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稚嫩,只有眼中依旧有一丝看不懂的忧伤。他一人一棍,竟然打败了自己最佩服的慧云师姐,还叫她做了一年的丫鬟。而且,据自己女子的直觉,她第一眼看到慧云,就知道,这个曾今孤傲清高,清心寡欲的师姐。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张阳。

她没有难过,甚至心中还有一点小小的自得。因为自己是她的小未婚妻

她就这样胡乱的想着,只觉得眼前的男子是那么优秀,那么的温柔。身上的疼痛和酥麻,都感觉不到了。

而张阳却遇到了麻烦。

原本按照他的设想,孙菲菲的经络虽然被破坏严重,但是,按照自己的金针度和水真气的特性。应该还是能够很好的应付的。可是,就在他辛辛苦苦,将孙菲菲的经络一一摆正通顺了之后。却发现,事实要比自己想象的眼中一些。

孙菲菲的经络之中,竟然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诡异真气存在。要不是自己细心,可能真的还发现不了。这种诡异的真气,阴沉而具有腐蚀性,可以肆无忌惮地吞噬孙菲菲经络中的真气,来壮大自己。

可以想象,要是张阳今天没有发现这一点。替孙菲菲接好经络。那么,孙菲菲以后的身子将会越来越弱,甚至渐渐地变为一具干尸!

这个青刀,实在是太过歹毒了!

张阳生平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杀一个人。

不过首先,还是先将这股真气从孙菲菲的体内驱逐出去。

张阳接连换了自己体内几种不同性质的真元,却发现那股诡异的真气,遇见自己强大的真元。竟然丝毫不畏惧。那股真气虽然吞噬不了自己的真元,可是自己的真元也对此无可奈何。就像是两种性质不同水流在经络中流动。自己的水流想和[海岸线文学网]那一股合二为一,但是那股水流却很排斥。要是自己增大真气的强度,它就会像遇到了阻力一般,节节败退。在经络中绕来绕去,但是却从不屈服。

张阳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自己无往而不利的医术和真元,竟然碰到了这么诡异的一个对手。

不过,他并不灰心。再次运转自己所有的真元,轮番试了一遍。

“咦”张阳终于有了发现,自己行者棍的六种真气虽然没有多大作用,但是,阴阳混沌诀的阳性真气,却似乎是这种真气的克星。自己的阳性真元一碰到那股诡异的真气。就像是太阳遇见了积雪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它们化的干干净净。

当然,那诡异的真气也在逃跑,但是张阳相信,自己融化掉它们,只是时间问题。

【066】以身相报

【看到很多朋友留言,划雨很高兴有这么多朋友惦记。心中有些惭愧。刚刚回来,连饭都没吃,更新一章,不好意思,断更几天,大家放心,现在恢复正常了!以后每天都有更新!划雨不好意思再开口要花花了,下个月吧】

发现自己阴阳混沌诀的阳性真气可以“融化”掉孙菲菲体内的那股诡异死气。张阳大喜过望,小心翼翼的,步步为营。将青刀遗留在孙菲菲经络中的那股诡异真气慢慢化掉。

孙菲菲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眼中也渐渐有了动人的光彩。

终于,最后一丝负隅反抗的真气也被张阳的真气毁灭殆尽。张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手指从孙菲菲的皓腕上放下。飞快的拔出了孙菲菲娇躯上的数根金针。

“好了。”张阳温柔的说了一句。

孙菲菲也感觉到自己的五脏这六腑渐渐有了知觉。全身渐渐恢复了活力和知觉。点点头,刚要从床上起来。

异变突生!

孙菲菲只觉得自己的下方忽然传来一阵更加诡异冰冷的真气。迅速侵占了自己的全身。她的身子如冷冻了一般。立刻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来。

张阳大惊失色,看着孙菲菲的脸色再次苍白,连红嫩娇艳的嘴唇都变得发青起来。立刻将手指重新搭上诊断起来。

“奇怪!”张阳发现,孙菲菲体内刚刚消失干净的那股死气。又重新复活了过来,而且比刚才更加的诡异浓厚。自己的手指搭上去,简直就像是摸在了一块寒冰之上。

“怎么会这样?”张阳心中惊讶不已。青刀的这种真气,实在是太过诡异霸道了。一边继续用自己的阳性真气为孙菲菲驱毒。一边擦看孙菲菲体内的状况。寻找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

既然这种能再次在孙菲菲体内出现,就一定有一个产生的源泉。

张阳用自己的阴性真气作为探针,一步步的寻找,终于,发现了这股死气产生的源泉:会!

张阳心中惊叹不已。青刀的这种真气,虽然是诡异霸道,但是确实有独到之处。

要知道,会是女子一身之中,阴气最重的道,甚至而已称之为阴气之源。而青刀的真气,也是阴性。而且完全是借助孙菲菲本身体内的阴气,完成了破坏她道和经络的目的。

果然是够阴险!

张阳心中再次下决心杀掉此人!

不过当前第一件事情,还是先解了孙菲菲体内的死气。

张阳思索半天,终于有了办法。不过,这个办法,却是有点难以启齿。

张阳已经发现,自己混沌阴阳诀的阳性真气,是这种死气的克星。但是,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只有将青刀遗留在孙菲菲体内那个“源头”彻底拔掉!

怎么拔掉,只用用自己的纯阳真气,进入孙菲菲的会,才能办到。这其中,要不得半点的阴气。

这么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双修!

不过,孙菲菲虽然是张阳的未婚妻,但是毕竟还没有结婚。这个年代,婚前发生关系,简直是不可想象的。自己不在意,可是孙菲菲出身名门,又是峨嵋弟子,她会怎么想?

这么一来,张阳竟然为难起来。

孙菲菲体内的死气经过张阳的驱逐,又恢复了过来。见张阳双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之上,脸色不断的变化,心中不由得一沉。却又不忍心看见张阳眉头紧锁的样子,不由开口试探着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棘手?”

张阳摇摇头,给她一个温暖的微笑。“没事”不过笑容中多少有些尴尬。

孙菲菲心思细腻。芳心可可,“没关系,你实话实说,我”最后一个“我”字,却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还年轻,刚刚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一点也不想死

张阳一件孙菲菲俏脸之上一片黯然,知道她想岔了,急忙开口解释。

饶是张阳的脸皮不薄,跟孙菲菲解释完,脸上的表情也有一丝的不自然。

孙菲菲就更不用说了,张阳说完自己“根治”的办法。她的俏脸滚烫滚烫的,紧紧地贴着锦绣枕头。扭过头去,不敢去看张阳。胸膛之中,像是有一颗小鹿在跳跃一般。只觉得身上的被子薄薄的,轻轻地,根本没有办法来遮住自己的娇羞。

张阳见到孙菲菲这个表情,以为她有些害羞,不愿意。要知道,这个时代讲究的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不由得安慰起她来。“其实没关系的,按照这种真气的属性和发生几率。只要我每天为你驱毒一次,一个月之内,你的身子不会进一步恶化的”张阳的意思很明确,用一个月的时间,先这样维持这孙菲菲体内的状况,而后两个人赶紧成婚,到时候,名正言顺的为她驱毒疗伤。

孙菲菲冰雪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张阳的想法。

内心之中又羞又喜,只觉得张阳是这世上最体贴的人儿。可是转眼一想,却又担忧起来。她刚才也感觉到了,张阳为自己疗伤,用的是自己的本身真元。

这么说来,没为自己驱毒一次,张阳就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打坐修炼,恢复自己的真元。要知道,现在可是武试的关键时刻。张阳哪里有这么充足的时间,来干这种的事情。张阳剩下的两个对手,青刀和蜀山的至剑,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己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害羞和名声。而置张阳于危险之中而不顾?

这样一来,自己也太自私了。

回想起两个人相识的点点滴滴,似乎每一次都是自己引起的麻烦,被张阳一一摆平。而自己,却从未对他做过些什么。到现在,他还为了自己的名节和清白,而不顾自己强敌环绕的处境,要是自己还是这么的不知好歹的话,自己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他了

想到这里,孙菲菲忽然下定了决心。

她扭过头来,抑制住脸上的红晕和心中的颤抖。看着张阳的笑脸。抿着嘴,坚定地说道“不用说了,就用双修的办法吧,我愿意”说道最后“愿意”两个字,声如细纹,微不可闻。

张阳心中一动,随即反应过来。看着孙菲菲因为娇羞而更加美丽的俏脸,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不过,疗伤越早越好,他也不再矫情。双手扶起了孙菲菲的娇躯,叫她端坐在床上。

美人肌-肤如玉,触手滑嫩。整个娇躯都撒发着不知名的香味。叫人陶醉不已。

孙菲菲被张阳的大手一碰。娇躯打了个颤抖。只觉得自己的芳心像是要融化掉一般。又是甜蜜,又是害羞。小脑袋紧紧地低垂着,几乎已经碰到了自己胸前高挺的山峦。

“我们开始吧”

张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孙菲菲抬头,眼神飞快地从张阳线条流畅的身躯上扫过。又赶紧低下了头去。

张阳身材挺拔,浑身的肌肉并不是那种硬梆梆的凸起,而是柔和的充满了性的力量。微微带点古铜色的肤色,给孙菲菲的芳心造成巨大的冲击。心说,原来男子的身体,也这般的好看。随即又是一阵的娇羞。

张阳看着羞答答的孙菲菲,心中一阵感叹。

自己第一次在陶然居中见到她的时候,她女扮男装,说不出的调皮动人。怎么在峨眉呆了几年,竟然这般的害羞。

其实张阳还是不了解女子。纵然是再大方的女子,在这种时刻,也是大方不起来的。

张阳深深吸了一口气,摒除心中的旖念。双手搭在孙菲菲曲线优美的。轻轻地退下了她修长玉-腿上薄薄的长裤。然后不停留,继续,剥下了她小巧可爱的亵-裤。

芳草萋萋鹦鹉洲。

孙菲菲光洁白嫩的脸蛋上一阵滚烫。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像是酥麻了一般。端坐的娇躯快要支撑不住了。不过,害羞之余,芳心中还有一丝隐隐的甜蜜。毕竟,张阳是自己喜欢的男子。

张阳轻舒猿臂,将孙菲菲娇小玲珑,凹凸有致的身子抱起来。双方肌-肤相贴。孙菲菲激动的快要昏过去。张阳像是抱着一个精致无比的玉娃娃一般。小心翼翼的。将孙菲菲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恩”孙菲菲好看精致的琼鼻中发出长长的一声鼻音,不知道是舒适还是害羞。两条修长的美-腿,无师自通。缠绕在了张阳的虎腰之上。

张阳看了看孙菲菲,脸上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

浑身一动,小张阳就进入了目的所在。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孙菲菲好看的峨眉皱了起来,贝齿轻轻地咬着朱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张阳,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来。

张阳以无上的毅力屏住自己所有的杂念。眼观鼻,鼻观心。运用起了混沌阴阳诀。

孙菲菲只觉得自己的会中忽然涌入一股强大的真气,暖洋洋的,似乎要将自己的整个人都融化掉一般。舒服之极,她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刚才的疼痛感觉不复存在,有得只是无穷无尽的温暖。

张阳先是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将自己的阳性真元,通过两人的结合之处,慢慢地输送给孙菲菲。果然,那个青刀留在孙菲菲体内的“邪恶真气之源”就藏在会中。

它们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不停地将孙菲菲自身的真气吸附进去,而后,变化成自己属性的真气,再释放出来,肆无忌惮的破坏孙菲菲体内的经络。

张阳冷冷一笑[海岸线文学网],既然找到了根源,那么,这种死气的末日,也就到了。

他先是一点点的输入,让自己的真元一点点被那个小小的漩涡吸收,最后,突然增加真气的数量。果然,就像是一个杯子中突然倒进了一条小河的水量。那个旋涡状的杯子,很快就变得支离破碎。

张阳消灭掉这个病根之后,还不放心,又静静地等待了一会,输入自己的阴性真元试探。最终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才确信,这股该死的真气,终于被彻底消灭了。

【***,翠微居居作品,盗版必究!】

【067】娇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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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菲菲也觉察到,自己体内那股该死的死气终于被彻底消灭。心中激动不已,刚刚想开口,才发觉自己以一个羞人的姿势坐在张阳的大腿之上。两个人,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张阳刚才一心一意地为孙菲菲驱毒,还感觉不到什么。现在大事已毕,见怀中的佳人娇艳如花。神色娇羞,两个美丽的大眼睛,似乎能滴出水来。美好曼妙的娇躯轻轻地颤抖着,似乎在诉说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孙菲菲感受到了张阳在自己娇躯上扫视的目光。加上两个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芳心之中,羞涩的几乎要昏过去。整个雪-白柔嫩的肌-肤变得粉嫩粉嫩的,就像是盛开的桃花一般。

她紧紧地将小脑袋贴在高耸的山峰之前。不太抬头去看近在咫尺的张阳。

张阳心中得意无比。故意用呢一种放荡的口气说道,“小娘子,我治好了你的伤,是不是该报答我一下呢。”

说着,用自己的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放在孙菲菲优雅滑嫩的下颌下面,抬起了孙菲菲通红通红的俏脸。后者目光闪烁,全是害羞,不敢去看张阳。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消遣人家”孙菲菲的声音又轻又柔,像是一根羽毛,抚在张阳的心尖。配合着她如水莲花开一般的娇羞表情。简直叫张阳激动不已,不能自制。

他嘿嘿一笑,将大嘴凑近孙菲菲晶莹洁白的耳朵边,“正事办完,我们来消遣一下。”

孙菲菲刚要问,他要怎么消遣,张阳却已经用行动回答了她。

孙菲菲只感到一种比刚才的真元更强烈的快感涌遍了自己的全身。自己仿佛一下子被送入了云端一般。鼻子中不由得发出了“恩”的呻-吟声。

这种小猫一般的叫声,更加激励张阳的不住奋斗!这一番好弄,怎见得?有诗为证:

今夕是何夕,月圆人亦圆;穿花双舞蝶,戏水并栖鸳。

冰我难守,芳心自此牵;愿期云雨梦,朝暮与郎连。

孙菲菲几番魂飞魄散,升入云端。到最后,全身没有了意思的气力。任由爱郎把玩。

张阳只觉得孙菲菲体内的元阴,比别的女子要深厚很多倍。心中大喜过望。立刻运起混沌阴阳诀的心法,进行双修。

双修的功法其实有很多种,最差的一种,只是简单的为了男子的快感而已,实际并没有双修的作用。好一点的,可以帮助男子提高修为,但是对于女子的身体,却是有害的。而高级的双修功法,不禁对男子有益处,对女子也会差生不可估量的好处。这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双修。

张阳的混沌阴阳诀,就是高级双修中的极品!

他紧紧地抱着孙菲菲柔弱无骨的娇躯,叫她伏在自己的肩上。慢慢地运用起双修诀,在两人的体内,形成了一个大的循环。孙菲菲本来因为受伤而干涸的经脉,经过张阳的滋润,全部恢复了过来,而且,经络还拓展了一些。孙菲菲心中欢喜不已。这样一来,她进军八品的道路,就更加的轻松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张阳。这个男子,实在是创造了太多的奇迹。不过,他有这种神奇的功法,不知道是不是和许多的女子都这样过呢?想到这里,孙菲菲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酸酸的感觉。

正在运功的张阳不知道,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被人冤枉了。

他心中此刻,满是欢喜。

他发现,随着双修诀的运转,自己体内本来最为弱小的水性真气,竟然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增长起来。有了这一个发现,张阳更加专心致志的用起了功。

两个爱情之中的男女。就这样,相互抱着,在房间中度过了一个晚上。慧月虽然和张阳不和,但是也佩服他的手段,所以并没有打扰。

当早上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中照进来时。张阳终于睁开了眼睛。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停止了运功。脸上神采奕奕,眼中有抑制不住的喜悦。自己的水性真气,终于小成。自己,也进入了九品的境界!

九品!这是所有修真者和习武者梦寐以求的一个境界。到了九品,就意味着有了成仙了道,破碎虚空的资格,也相当于半只脚跨进了不死的门槛。

九品的修真,少之又少,就是大夏国三大门派之中,明面上的九品高手,加起来也不超过二十个。而且都是修炼时间及久的人。

张阳也到达了九品!他还没过二十一岁的生日!

二十一岁的九品。要是被人知道的话,估计会天下震动!

张阳却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创造了一个奇迹。此刻,他只是细细的打量自己怀中的美人。眼光照在孙菲菲钟疏毓秀一般的脸上,散发出一种惊人的美丽。

她美丽的柳眉微微舒展,动人的眼睛还在闭着,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着。琼鼻微微皱了皱,可爱之极。饱-满丰-润的樱唇斜向上翘起。似乎在抑制内心的快乐。

张阳哈哈大笑,“某人已经醒了,却在这装睡,是不是要打屁-股啊?”

说着,扬起自己的大手,在孙菲菲滚-圆的翘-臀之上,轻轻拍了两下。臀-肉弹性极佳,形成一道道秀美的波浪。

“啊”孙菲菲装睡不成,还被张阳打了那种羞人的地方,娇羞不已。“讨厌,打人家那种地方。”她撅起了红嘟嘟的嘴唇,说不出的娇憨动人。

跟张阳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孙菲菲患得患失的芳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娇躯在张阳的怀中扭了扭,向爱郎撒娇,只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张阳哈哈大笑,“你再不起来,太阳真照屁-股了。”

“啊——”孙菲菲回头一看,窗外晨光明媚,不由得惊叫起来。她沉醉在那种快乐中,不能自拔,原本以为只是过去了几个时辰而已。没想到,竟然整整过去了一天半的时间。一想到自己的师姐和同门还在苦等着自己治疗的消息。孙菲菲只羞得无地自容。

“都是你!”她的小拳头紧紧地敲打着张阳的胸膛。

张阳乐呵呵的接受小美人的按摩。“你试试,你是不是已经突破八品了?”

孙菲菲大吃一惊,这才去查看自己体内的状况。不一会儿,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张阳,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真的是八品下的修为了!”她是在是太激动,竟然主动撅起樱唇,给了张阳一个亲吻。

张阳对此毫不惊讶。孙菲菲本来就是七品的巅峰状态,所谓突破,不过是缺少一个契机而已。自己的双修,恰恰是完成了这个过程。

“哈哈,我的双修功很厉害吧?以后要经常练啊。”张阳挤眉弄眼的对从自己大腿上跳下来,穿戴衣物的孙菲菲说道。

孙菲菲的动作优雅,美人穿衣,别有一番诱惑在其中。

听张阳这么说,孙菲菲转过身子来,白了他一眼“你想的美!”见张阳苦笑了一声,又竖起了自己的柳眉。“还有,你以后,不能和别的女人那个双修”

她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不想叫别人碰自己喜欢的玩具。

张阳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吃醋了?”

“谁吃醋了?”孙菲菲死不承认,跺了跺香莲。撅起嘴,撒娇似地说道“不许就是不许”。

张阳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着的,连忙点点头,“好好好,不许就不许”。心中暗暗诧异,怎么孙菲菲一道八品,似乎又恢复了以前那种活拨的性格?

孙菲菲白了爱郎一眼“算你了”。其实她也知道,叫张阳只有自己一个女人,是不现实的。不过,见张阳这么在意自己,哄着自己。她的芳心之中,还是一阵阵的甜蜜。

两人打开门,阳光照在脸上,有些刺眼。

“师妹,你没事了?”慧月早在院子外面等候多时了,一件孙菲菲精神抖擞的从里面出来。立刻上前关切地问道。

张阳暗暗点头,心说慧月这人虽然自高自大,但是对于孙菲菲这个小师妹,确是发自内心的关切。

孙菲菲的脸上一阵滚烫,点点头“张阳他,已经帮我驱除了体内的死气。”说完,将青刀留在自己体内的那种诡异真气大概描述了一遍。

“卑鄙无耻!”慧月听完,勃然大怒,“好贼子,总有一天,师姐会帮你讨个公道!”她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师妹,也进入了八品,修为就快要赶上她了。

张阳摸了摸鼻子,心说,你还不一定能打得过青刀呢。

慧月看了看一边的张阳,有些不情愿的走过来。“多谢你救助小师妹,这个恩情,我们峨眉记下了。”

张阳看着她胸前颤颤巍巍的胸器和在晨光中发亮的光头。心中涌起奇怪的感觉。

“不用谢,也不用记下,菲菲是我的未婚妻,我救她,是理所当然的。”

“不管怎么说,菲菲是我的小师妹”慧月看着张阳,固执地说道。

“对了,昨天晚上,至剑向青刀下了挑战书,约定今天比武!青刀已经答应。似乎要抢你的风头”到门口的时候,慧月转过头来,对张阳说道。最后一句话中,还明显有调侃的痕迹。

张阳拍了拍脑袋,心说太尉霍光今年估计会很郁闷。进入复赛以来,很多的规矩都被打破了。不用抽签了,竟然是自己直接找对手,不过说起来,首先打破规矩的人,似乎是自己。

想来是至剑以为自己要打败青刀,不想沾自己便宜。所以出言相邀青刀决战。至于说抢风头,以张阳的观察,至剑似乎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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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为红颜!

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建章殿外的广场之上,彩旗飘动,人山人海。

武试复赛状元之战第三场,至剑对阵青刀。

一个是蜀山精英,一个是诡异的高手。这场比赛,吸引了所有人的关注。

至剑青衣飘飘,迎风而立。整个人就如一把出鞘的宝剑,锐气逼人。青刀则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手中的大刀显得那么的沉重。不过,昨天和孙菲菲一战,无人再敢小觑此人的战斗力。

张阳坐在刘韵和刘盈的旁边,静静地看着。

在他看来,至剑之所以要挑确战青刀,还是因为不想沾自己的便宜。毕竟,五强中,自己打败了慧月,要是自己再去挑战青刀。那么他就有点显得太坐享其成了。至剑是个高傲的人,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张阳,你看这场比试,谁能胜出?”刘盈看着台上的两个人,出言相询。

张阳摇了摇头,“至剑的修为极高,估计已经是八品上的高手了。表面看来,似乎比青刀的修为略胜一筹,但我总感觉青刀此人还有我没看出来的实力”见识过青刀的那种诡异真气,张阳心中已经将青刀列为了一个危险分子的行列。

“这么说,青刀可能胜出?”一边的刘韵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目的,见刘盈和张阳搭话,心中酸酸的,也轻启樱唇,插了进来。

张阳依然摇头“不好说,不一定品级高的就能胜出。我对青刀了解甚少,不好判断。”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是对对手一无所知,确实不太容易判断比赛的结果。

台上的两个人,至剑锋芒毕露,青刀死水一滩,真是看不出来,哪一方更高明一些。

“青刀此人,来历确实非常神秘。”说话的一边的刘澈,这是这位四皇子第一次和张阳主动说话。见张阳看过来,他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继续沉声说道:“我一直在查探此人的底细,但一直没有结果,我心中有一个怀疑”

张阳笑了笑,“王爷是不是怀疑此人来自大宋?”

刘澈的眼中放出奇异的色彩。点点头,赞同了张阳的说法。

“看下去就知道了。”张阳和刘澈相视一笑,视线回到了擂台之上。

“比赛开始!”

裁判话音一落,至剑背后的背着的青红双剑如两条蛟龙,奔袭而出,划出两道绚丽的闪电,直奔青刀。看样子,似乎想速战速决。

青刀嘿嘿一笑,手中的厚重大刀仿佛轻飘飘的没有重量一般。在周身一转,画了一个青色的圆圈,形成一道薄薄的屏障,将至剑的长剑挡在了外面。随即长刀一直,直逼至剑面门。

双剑一击未成,至剑并不气馁。也不见手中有任何的动作,刺空的双剑在空中灵巧的回头,又杀向青刀的后背。

青刀凌然不惧,刀锋一转,将长剑抵住。

两个人刀来剑往,战在一处。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张阳暗暗点头,至剑此人,年纪轻轻,但是剑修功夫,确实了得,甚至不在自己所遇到的成名已久的金银剑之下。他那两把青红双剑似乎也不是凡品。剑锋所到之处,几乎能划破空气。配合着精妙的剑招,一时间,竟然处在了上风。

青刀也不赖。厚重的大刀在他手中异常灵活。以一敌二,犹有余力。

张阳发现,虽然被至剑压着打,但是青刀的刀法并没有散乱,神色自如。而且,他昨天用的那种诡异的黑雾,今天还没有施展出来。所以说,胜负,还很难说。

不过,张阳看了看至剑,他应该也是有后招的。毕竟昨天青刀用黑雾的那一幕,太过诡异了。至剑不可能不防备。

十几招一过,场上的两人都打出了真火。

青刀嘿嘿一笑,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口中念念有词,雪白脸上的青色疤痕显得更加狰狞,像是要从脸上跳下来一般。他的身上渐渐涌起了一阵黑色的浓雾,像是一条条小蛇一般,在他的周身缠绕。那把青色的长刀,诡异的漂在身前,就像是会蜀山的驱剑诀一样。

至剑生性高傲,见他似乎在蓄力,竟然收回了双剑,并不攻击。看来是打算在他最强的时候打败他。

不多时,青刀全身的黑色浓雾忽然变成了白色,从他的身上下来,渐渐地凝聚成形。在青刀的面前,形成一个和他大小高低差不多的白色人形。身体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五官俱全,不过,脸色苍白,面无表情。

“驱尸诀!”台上的霍光低低叫了一声!

“驱尸诀!”张阳也叫了起来。

一边的刘韵和刘盈都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他这才解释道:“驱尸诀,是大宋蓬莱崂山派的一种绝学,可以驱赶指挥人的死尸,一般来说,他们寻找死尸,用各种异术药材符咒进行炼制,炼成的尸体,刀枪不入,不惧水火,十分的厉害。而像青刀这种,将僵尸和自己阴气结合,二为一,一为二,已经是极高明的修为。这个僵尸,估计已经有他的七成修为。”

“真恶心!”刘盈听完,看着台上那个白色的僵尸,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高挺的酥-胸。

一边的刘韵也点点头,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人,怎么能和一个僵尸“合二为一”。眼中露出恶心的神色。

张阳笑了笑,这个其实也是一种修炼的法门。大道三千,不一定那个就是正确的。

看了看青刀,心说大宋和大夏隔着中央海,不能通过,要走陆路的话,估计青刀的这种修为,也得几个月的时间。他不远千里,来大夏,看来所图不小。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惹了自己,就别想再回去当崂山道士了。

张阳的眼中露出一丝的杀机。

至剑的脸色终于凝重起来。他也看出了青刀的来历。“崂山道士,果然是偷鸡摸狗的鼠辈!”说着,手中的双剑一扬,竟然不再用驱剑诀,而是直接手持双剑,直刺青刀面前的僵尸。

青刀嘿嘿一笑。“小子找死!”

他的身子一闪,长刀迎上了青红双剑。身前的僵尸身子一弯,右腿横扫至剑下盘。动作敏捷,竟然一点都不僵硬。而且和青刀配合的极为默契。看来,青刀的驱尸诀,已经小成。

张阳叹了一口气,至剑招招精妙霸道,但是盈不可久。青刀添加了一个僵尸,实力几乎平添了一倍。此消彼长,至剑的落败,是早晚的事。

果然,在青刀和僵尸的配合之下,至剑渐渐处在了下风。

青刀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见至剑的双剑过来,大嘴一张,口中忽然吐出一股青烟来。

“不好”至剑暗暗叫苦,这一下来的突然之极。至剑的反应虽然快捷,但是鼻腔中依然吸进了不少的青烟。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的上半身麻了一下。

高手过招,胜负就在一瞬间!

至剑躲过了青刀的长刀,却躲不过僵尸的手掌。背后的僵尸悄无声息的一章,打在了至剑的右肋之上。至剑脸色一变,身子不由自主的飞了起来。竟然直直的跌落台下。

早有蜀山的弟子过来,抬下去救治。

台下的众人鸦雀无声,谁也想不到,夺冠的第一大热门,竟然败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手中。

“青刀,胜!”裁判大声宣布结果。台下的人才乱哄哄的议论起来。

“我不叫青刀!”青刀站在台上,神色傲然。台下的人被他弄得安静了夏利。“我来自大宋崂山,我仍是崂山的一个小小弟子,阳天!听说大夏国的武试水平颇高,特意来见识一下。没想到,哼哼,不过如此!”

他这话一出,台下发出了更加激烈的嗡嗡声。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阳天,竟然这么的嚣张。他这样说,分明是蔑视大夏无人!可是,谁叫人家确实厉害。连蜀山后辈第一人,都打败了。

观礼台上的官员也都议论纷纷,有人竟然要求霍光去打败这个阳天。

张阳撇撇嘴,要是霍光上台,大夏的颜面更是无存。毕竟阳天不过是一个四十岁未到的后辈。霍光上去,纵然取胜,也面上无光的紧。

霍光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刘澈和他的眼神一对。两个人都转过头来,看着张阳。

“大夏国的荣誉,就看你了,张阳!”刘澈微笑着说道。毕竟,和阳天一个辈分的,同样是参赛选手的,只有一个张阳了。

张阳摸了摸鼻子。大夏的荣誉,好大的帽子。

阳天还在台上,顾盼自雄,洋洋得意。

这时候,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别忘了,你还不是状元呢?”声音不大,却像是在每个人的耳边说道一样。广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张阳,是张阳!”群情低落的百姓,看见张阳,似乎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都大声的喊叫起来。

是啊,我们还有张阳啊!

阳天是一匹黑马的话,张阳也同样是一匹黑马。他先是轻松击败青城明道,紧接着打败峨眉慧月。这种战绩,比起阳天来,毫不逊色。大家想到这一节,都激动地大叫起来。

“对,张阳,打败他!”

“张阳,我们支持你!”

“打败这个僵尸!”

张阳神情淡然,脸上并没有什么激动的神色。只是嘴角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阳天见状,哈哈大笑。“好,张阳,就让我看看,风雷棍到底有多厉害!”

张阳点点头,“明日一战,不死不休!”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但是话语却是那么的锋利!

台下的观众又大声的喊叫起来,群情激奋。

“谢谢你,张阳!”刘澈沉声说道。

张阳摇摇头,“我没有那么伟大,我挑战他,不过是为了给我的未婚妻报仇罢了。”

刘澈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

刘盈看着面前微笑着的男子,忽然心中闪过一丝的酸楚。他是那么的优秀,可是,自己和他,能有未来吗?她很茫然。

刘韵的心中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我不过是为我的未婚妻报仇罢了”听到张阳的这句话,她忽然很想昨天受伤的人是自己。

【069】月下倾情

暗香浮动近黄昏。

贵王府,后花园的小亭中。

几碟精致的小菜,一壶好酒,四人相对围坐。

这是贵王刘澈第一次正真意义上的宴请张阳。不过,并没有大排场。但这种温馨的场面,却很对张阳的胃口。在座的也都不是外人。张阳唯一没见过的,就是刘韵的哥哥,刘澈的嫡长子,刘焕。刘焕今年二十岁,生性仁厚,为人谦和,没有世家子弟的那种狂妄姿态,倒也可爱。

“原本以为贤侄只是修为了得,没想到文采见识,一样不凡。”三杯酒下肚,刘澈已经和张阳拉近了关系。他带着酒意,眼中赏识的神色,谁都看的出来。“你的见识武功,足以安邦平定天下。若是”

“王爷谬赞了”张阳微微一强笑,见刘澈还要说下去,急忙一举杯。“我这个人,哪有那些个抱负,我生平所愿,也不过是成仙了道罢了。”

他知道刘澈的笼招之意,但是却也不能直接答应。

毕竟,现在刘澈还不一定能坐上皇位。就目前来看,此人也很对自己的胃口。但是,一切还要在观察观察。他自己已经是九品的修为。也不知道怎么时候,就会破碎虚空。也许是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也许就在三五年之内。所以,为自己的家人和家族,留下一个大大的靠山,那是必须的。刘澈符合不符合这个条件。现在,还很难说。

找合作者,一定要找对了。

刘澈的话被打断,却也不恼怒。他微微一笑,将话题岔开,说些山野趣闻,前朝旧事。一桌四人,倒也其乐融融。

刘韵的眼睛一直偷偷打量张阳。听闻他没有答应父亲的招揽之意。心中微微有些苦涩。旋即却又恢复过来。看着身边这三个对自己很重要的男人。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酒宴已毕,张阳正要出声告辞。刘韵却站起身来,盈盈施了一礼。“张阳,能陪我去后花园走走吗?”语气大方,脸上却微微有些红晕。

张阳看着这个美丽动人,如一朵雪莲般的郡主。微笑着点点头“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两人走入后花园中。刘澈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的神色。

“妹妹难道喜欢上了这个张阳?”刘焕皱了皱眉“还是,她想用”

刘澈摇摇头,“韵儿是知道分寸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个傻孩子,怕是真的深陷情网了。”

“可是张阳已经有未婚妻了”刘焕张口说道,显然是为自己的妹妹鸣不平。

刘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韵儿已经为了为父,牺牲了太多,这次,我说什么也要叫她逞心如意。”刘焕在一边点点头。却不知道,父王要怎么让自己的妹妹得偿所愿。

后花园中的两个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已经多了两个月老。

张阳和刘韵漫无目的的走着。一种奇怪的情愫在两个人之间流转。气氛一时间有些暧-昧。有些尴尬。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出声,相视一笑。这才轻松起来。

“女士优先”张阳潇洒的耸耸肩,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你先说。”

月亮渐渐上来,照在刘韵身上,显出她动人的模样。一张精心打扮的瓜子脸蛋儿,凤眼修长,琼鼻挺翘,凤眼修长有秋波流转,琼鼻挺翘如白玉细琢。两朵粉霞敷桃腮,一枚红樱点绛唇,脑后高盘双刀半翻髻,珠围翠绕;身上穿着五彩霓裳衣,襟飘带舞。

真个如月中嫦娥下凡尘,天上观音重降生。

刘韵的面皮本来就薄,被张阳炯炯的目光一看。脸上不由得有了些娇羞之色。白净如玉的脸蛋之上,就如同抹了丹霞一般。分外动人。

“这个人,什么呢?”美人郡主的声音宜喜宜嗔,给着月夜平添了几分香甜。

张阳哈哈大笑,双手抱在胸前,认真得对刘韵说道,“月下观美人,真是人间第一大乐事。”

刘韵听他称自己为“美人。”一颗芳心噗通直跳,七上八下的。说不出的甜蜜和紧张。刚刚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圈,忽然忘掉了。

“都是你”美人儿一撅朱唇,一跺香莲“人家到嘴边的话又忘了。”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暧-昧。就像是向情郎撒娇的小媳妇一般。

张阳被她这动人的姿态弄得心情舒畅。抬头看天,温声说道,“如此良辰如此夜,我们为什么要说那些俗事呢?静静的走走,看看着天上亘古不变的明月,岂不是别有一番情调?”

刘韵撒娇完毕,紧绷的心弦也放松了开来。看着张阳温和爽朗的笑容。开心的点点头。

是啊,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看看月亮,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要想那么多烦心的俗事呢。刘韵毕竟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整天绷着脸,正襟危坐,和一帮政客来来往往,身心也确实疲惫到了极点。

被张阳这么一说。刘韵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枷锁都想是挣开了一般。忽然感到无比的轻松。步子也轻快了起来。

张阳感受到了刘韵的变化,心中暗暗欢喜。转过头来,对她说道,“其实,看月亮,一定要有一个好位置。”他的表情神神秘秘的。一下子引起了刘韵的兴趣。

她的大眼睛转了转,咬了咬樱唇。不解的看着张阳,“月亮在天上,还要找什么位置?”

张阳伸出食指,在她的面前摇了摇。“不不不,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情,其实都可以做的很有情趣,只不过我们一直为外物所迷惑,没有注意到罢了。其实,生活中并不缺少美丽,缺少的只是发现而已。”

刘韵喃喃地念叨着张阳的这几句话,不由得痴了。只觉得张阳这人,越和他接触,就越发的看不透他。他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平凡,却又是如此的深刻。

“那么,看月亮在哪里看最好?”刘韵想了半天,还是没有觉得看月亮和位置有什么联系,只好出言相询。

“那里!”张阳伸手指了指。

刘韵顺着手指看去,“房顶?”她惊讶的笑了起来,张阳所指的地方,正是自己父王书阁的房顶。书阁有三层,那个房顶,确实很高。恩,在那上面,应该是视野很开阔的。

“是啊”张阳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说着,也不管刘韵是否答应。在佳人的娇呼声中,一把揽过她杨柳一般的纤腰。身子一提,两个人就飞了起来。

刘韵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然后,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看着脚下的青石小径越来越远,清风拂面。娇躯上传来张阳身子的温度。她就觉得自己的整个人像是做梦一般。她甚至能听到张阳的强烈的心跳。而她自己的心,几乎要从小嘴中蹦跳出来。

“他也太霸道了,怎么能这样呢?不过,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他的怀抱,好温暖”刘韵小脑袋中乱成了一团。患得患失地胡乱想起来。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父王书阁的房顶上。

“坐下来。”张阳扶着她,坐在被雨水冲洗的十分干净的青瓦之上。

刘韵整个人晕忽忽的。直到自己坐了下来。这才清醒过来。

放眼看去,王府后院的景色,尽收眼底。刘韵这才发现,原来从高处看,自己所熟悉的后花园,别有另一种动人的滋味。抬头去看月亮,似乎真想张阳所说的一样,夜幕中的月色,分外的明亮皎洁。几乎能看到月亮上隐隐约约影子,不知道是不是嫦娥仙子,在翩翩起舞。

晚风徐徐吹来,将她的裙角扬起。如夜色中一朵洁白的莲花。

刘韵身为郡主,从小就接受了最为严格的皇家礼仪培训。坐行举止,都有一定的标准。她甚至连马都没有骑过,认为有失女孩子的文雅气质。可是今晚,却和一个年轻的男子,一起坐在了房顶上看月亮。有时候,有些事情,真是奇妙的紧。

想到这里,刘韵不由得转身去看张阳。

清亮的月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他的眉宇之间,似乎有一层淡淡的忧伤。他抬头看着月亮,眼神迷茫又彷徨。

刘韵从来没有在张阳身上看到过这种神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怜爱来。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萦绕在心头。

“哎”张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不管刘韵就在身边,双手抱着头,竟然躺在了房顶之上。

每一次看到天上的明月,他都会想到自己的天上的那个妻子,柳彩音。自己被人称为天才,却不知道,这里面一大半的功劳,是彩音从天上为自己求来的仙丹的作用。

现在想来,已经有四年,没有见到她了。其实张阳心中也有隐隐的担忧,要知道,彩音说她本来只是王母身边的一位小仙女。而她却下凡来,和自己私会。还给自己仙丹。不知道回到天庭之后,会不会收到惩罚?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立刻破碎虚空,飞升如仙界,去和彩音相会。

“你在想什么?”刘韵的声音从身边传来,语气满是关切。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张阳低[海岸线文学网]低的吟完苏轼的这首词。心中暗暗说道,彩音,等着我,我一定来和你团圆。

刘韵却已经被张阳口中的词震惊了。她的一双美目中,异彩连连。看张阳的眼光,又有所不同。

这词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应该是张阳的“原创”。没想到,他随口一首,就是这般美妙的诗句。

明月当空,两个人在高高的房顶之上。就像是与世隔绝一般。刘韵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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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甜蜜蜜

一首苏轼的《水调歌头》吟完,张阳呆呆地看着头顶上的明月,久久不语。

刘韵扭过头来看他。发现张阳的眼中有了与往日不同的积分凝重。明亮的眼底,似乎有一丝怎么也抹不去的淡淡忧愁。刘韵第一次想到,也许,这个在外人看来风光无比的少年天才,有着不为人知的伤心故事。

看着这个坚强男子在自己面前无意间流露出的脆弱神色。刘韵心底的母-性情结一瞬间被激发了出来。她此刻忘记了一切的俗事和自己请张阳散步的初衷。只想用自己的柔情,去抚平他剑眉之间的淡淡忧伤。

月光无言,静静地洒在两人的身上。

张阳沉默了一会,情绪恢复了一些。坐起了身子,转过头来,给刘韵一个抱歉的眼神。“不好意思,我一时间竟然走神了。”

刘韵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却不在意。

微微晚风吹乱了她额前的青丝。几根长发顽皮地跑到了她秀挺的琼鼻之上。月光下,刘韵的面容有一种平时没有的懒散和娇美。叫张阳的心中涌起异样的感受。他不自觉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替她将凌乱的长发顺在耳后。

刘韵低着头,脸蛋红扑扑的,如开遍了的桃花。低眉顺眼,乖巧的接受了张阳细心温柔的小动作。长长地睫毛,不住地颤动着,显示出主人小鹿乱撞一般的心情。

张阳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可爱耳朵的轮廓。发现那里也是滚谈滚烫的。

刘韵长长的裙子被风吹起,在晚风中悄然作响。她的一双香莲,似乎有些局促不安。被张阳的眼神扫过,立刻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藏进了罗裙之中。

“刚才的词真美,是你自己写的吗?”刘韵抬起头,明亮的目光中全是崇拜。

张阳心安理得的点点头。“我不过是有感而发,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你在想你的那个未婚妻吗?”刘韵说的是远在巴州的纪若彤。语气中有了淡淡的醋味。

张阳笑了笑,柳彩音的事情过于奇幻,说了刘韵也未必相信。只好将错就错。被她这么一说,张阳的脑海中一下子显现出几张娇美的面庞来。纪若彤,翠珠、慧云几个月没见她们了,说不想,绝对是骗人的。

看张阳的眼光又迷惘起来。刘韵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恼怒。这个坏人,难道不知道,当着一个女子想别的女人,人家会吃醋吗?死木头,死呆子。

美人儿郡主心中这样想着。不自觉的用手在身边拍了一下。没想到却拍在了青瓦的隆起的边缘上。“哎——”刘韵一阵娇呼,连忙去看自己的小手。

“你没事吧?”张阳一听见刘韵的声音,就反应了过来。心说自己今晚这是怎么了。放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在面前,还去想别的女人,真是太不知足了。

说着,张阳一把抓过了刘韵的柔荑。拉到自己的眼前,细心地看了起来。没什么大事情,就是白嫩的小手心有些红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可不是桌子,你乱拍啥啊?”张阳嘴里嘟囔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揉着刘韵柔弱无骨的小手。

刘韵被张阳的这个亲密动作弄的面红耳赤。自己的手被他那样抓着。周围全是他的气味。耳边是他关切的唠叨。头顶的月亮这么的近,脚下的花园那么的远。刘韵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仙境一般。如果这是一个,她宁愿永远不要醒过来。

“谁叫你不理人家”刘韵的一只手被张阳握着,脸色比桃花还要娇艳几分。芳心之中确实甜滋滋的。听张阳比自己的母亲还唠叨。不由的嘟起了自己粉嫩红润的小嘴。语气又娇又糯,就像是一个新婚的小妻子,在对丈夫撒娇。

张阳被她这动人的小模样弄得心痒痒。同时涌起一种自豪的感觉。美人儿郡主对自己的情意,就是瞎子也看的出来。他张阳能获得佳人的芳心,确实值得骄傲。

“是我不对,不该放着眼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不看,去想月亮上的嫦娥。”张阳哈哈大笑。看刘韵的手掌心不红了。就松开了她的柔荑。

刘韵的小手怅然若失,不过,听张阳夸赞自己是大美人。喜滋滋的低下了头。看了一眼重新枕着胳膊,躺在房顶上的张阳。稍微犹豫了一下,用一种含着期冀和害羞的语气说道:“张阳,你能为我也作一首诗词吗?”

张阳转过头去看刘韵,这郡主忽然间似乎不怎么害羞了。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这张阳。两个人离得很近。张阳的鼻尖,几乎能碰到刘韵飞扬的裙角。

刘韵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十分的清爽自然,叫人陶醉。她此刻的神情,完全不像平时那样的大方得体,优雅受礼。而就像是一个初见情郎的小姑娘一般。神情中,有三分扭捏,七分欢喜。

张阳点点头,一眨眼的功夫,就吟出了一首词: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这是一首描写少女和情郎偷偷私会的词,放在此情此景,到也切且。

诗词将少女偷偷出来私会情郎的神态,心理,以及娇憨写的栩栩如生。端的是一首绝妙的好词。但是此刻的刘韵却已经没有心思来理会这些了。

她的小脑袋垂的低低的,几乎要碰到自己胸前高-挺的山峰。两只净白的小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慌乱的绞动着。

“你这人”美人娇羞,别有一番动人滋味,碧波流转,白了张阳一眼。“做的什么词啊,谁跟你出来私会了?这可是我们家里,再说”刘韵连耳根都是红的。低着头解释道。不过,却是越解释声音越小,到最后,直接没声了。

美人虽然恼怒,但是芳心之中,又何尝没有喜悦之情。听张阳用小情人之间的私会来形容现在的情形,这是说明,在他的内心之中,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要是自己不辩解的话,会不会被认为太随便了一些?

所以,出于这个目的,刘韵才辩解起来。可是,张阳却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他侧过身子俩,也不看月亮了。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刘韵动人美妙的娇躯。眼中闪过玩味的神色。

刘韵的肌-肤实在是太动人了。就像是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细嫩细嫩的,雪白无比,此刻,脸颊上染上了桃花的颜色。更加的娇艳动人。

“你看什么?”刘韵被张阳目不转睛的看着很不自在。芳心慌乱,出言相问。

“我看美女!”张阳眨眨眼睛,还故意抿了抿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古人云,秀色可餐,诚不欺我”

刘韵被张阳的这个样子弄得芳心大乱。不由得翘首远看。天上月色明亮,远处的人家,灯火点点。

她此刻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在这个房顶,她可以和自己喜欢的男子在一起,不用担心尔虞我诈,不用担心规矩不规矩。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美好。

看张阳躺在房顶上那种懒洋洋的姿态。刘韵心中也有一种冲动,咬了咬牙,小心地将自己的长裙抚平,学着张阳的样子。在张阳的身边躺了下来。

她轻轻地枕着自己的玉-臂。在张阳温柔的眼光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这个只有晚风明月的夜晚,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从我十五岁开始,就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刘韵痴痴的看着天上的明月。以一种呢喃的语气,向身边的男子诉说着自己的苦闷和烦恼。

张阳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并没有搭话。他知道,刘韵需要的,是倾诉和倾听。

出奇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佳人,张阳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歪念头。刘韵此刻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知己一般。

在这么美的月光下,能和一个心爱的人躺在房顶看月亮,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那晚,月光很皎洁。房顶上的两个影子,很长很长

九月初一,大夏皇城,建章殿广场。

太阳刚刚升起,这里就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了。今天是武试复赛最关键的一场,胜者,就是本届武试的武状元。这等盛事,怎么能不看一看。

而且,与往年不同的是。比赛的张阳和阳天。一个是本国风雷棍的后人。一个是大宋崂山派的弟子。所以说,这两人的比试,不光是牵扯到武状元的问题。还涉及到大夏和大宋的面子问题。这样一来,下至平民百姓,商贾小贩。上至文武百官,皇室贵胄,乃至最高统治者夏景帝刘仁,都来到了现场。

和张阳有关系的所有女人。刘洁、刘韵、刘盈、于氏、高采萍、苏雅言、慧月,孙菲菲、乃至花蕊夫人,都或高或低,或前或后地来到了现场。当然,每个人心中的情绪,肯定是不一样的。

高玉成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双手。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他的外甥,要成为武状元了。一想到这个,高玉成几乎要激动的昏厥过去。他昨晚一宿没睡。今天依然是精神奕奕,简直都有些亢奋了。

至于说失败?笑话,自己的外甥,张阳,怎么可能会败给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阳天?

高采萍也是喜悦难当,所不同的是,这喜悦中还有淡淡的羞涩。因为张阳曾经对她说过,当他成为武状元的那一天,也就是向舅父求娶高采萍的那一日。

一想到能和心爱的人成为夫妻。高采萍这几日做梦都是笑着醒来的。

一边的花蕊夫人在观礼台一个比较靠后的位置。看着远处坐着的张阳。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在路上偶遇的小情人,竟然有这般的本事。她心中暗暗甜蜜的同时,又想起那个人的命令。一时之间,竟然患得患失起来。那种风-韵成-熟中略带娇弱的神态,不知迷倒了多少的男人。

“师姐,他会赢吗?”孙菲菲看着空旷的擂台,芳心提的紧紧地。她并不知道张阳已经迈入九品的事情。阳天的修为怎样,她最有发言权,虽然对张阳信心十足,但是事到临头。孙菲菲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慧月轻轻地摇了摇头。皱了皱好看的眉毛。这一向很强硬的仙子,首次露出如此女性化的一个表情。

她看了看坐在休息区闭目养神的张阳,得意洋洋,嚣张无比的阳天。心中比较了一番,还是没有什么定论。

看着孙菲菲渴求的眼神,慧月心中一阵惭愧。同出现了一种极为微妙的心理。“张阳和阳天这两个人,都十分的神秘。似乎都还有杀手锏没有施展出来。就修为看,阳天和他的那个僵尸心意相通,合起来,应该有九品下的修为。张阳似乎只有八品上的修为。好像是差了一点点。”

慧月说道这里,见自己小师妹的俏脸之上已经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071】巨大诱惑

孙菲菲听师姐说张阳比起阳天来,实力似乎差了一点点。俏脸之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那,他不会有危险吧?”她这句话的语气竟然微微有些颤抖。

慧月轻轻摇了摇头。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平时聪慧的小师妹,怎么此刻这般的惴惴不安?她皱了皱眉,轻轻喝道“静心!小师妹,你看张阳的神色,有担忧和害怕吗?我既然能看出阳天全力出手有九品下的修为,难道张阳就看不出来?他现在老神在在,自有所持。”

孙菲菲看了看张阳,他脸上的表情风轻云淡,似乎不像是来比武的,倒像是来喝茶的。不安的心这才渐渐放了下来。不知为何,每次看到张阳淡淡微笑的俊朗脸庞。她心中就涌起无限的甜蜜和平静。

张阳在那里静静地坐着,对旁边阳天看死人一般的目光毫不在意。浑然不知道,台上台下,有多少女子为他担心。

【***,翠微居居签约作品!】

上午巳时整。

三通鼓响罢,张阳和阳天缓缓走上擂台。皇帝陛下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站起来。看着台上的张阳,脸上露出一个微笑。霍光在一边给他递过一个类似喇叭的东西。刘仁拿在手中,大声的喊了起来。

“寡人决定,本次武试的武状元,在原有的封赏之外,可以向寡人再提一个要求,只要不危及大夏国本,无损江山社稷,无论什么条件,寡人都答应”

刘仁的声音借助传音的道具传遍了整个广场。下面的群众都听得沸腾起来。

这个条件,简直是太诱人了!

可以向皇帝陛下提一个要求。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机会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下面的人为刘仁陛下的慷慨和大方所震惊,不约而同的呼喊起来。

刘仁挥挥手,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和缅怀的表情。

后面站着的刘澈却知道,自己的父皇,这是将一个巨大的诱惑,放在了张阳的面前。就是希望他能全力以赴,赢了阳天。要是大夏国的武状元被大宋的人获得,那大夏才真的是颜面无存。

台上的两人当然也明白皇帝的意思。

阳天不屑的撇撇嘴,“嘿嘿,你们大夏的皇帝老儿,可将你当成了救命稻草,不知道我要是赢了的话,他会是什么表情。嘿嘿,你知道我会提什么要求吗”说道这里,阳天一直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猥亵的表情。“我要在皇宫里住上一夜,嘿嘿”说完,还向对面的王皇后哪里看了一眼,舔了舔嘴角,兴奋不已。

张阳丝毫不为所动,“你没这个机会的,还是把和你合体的那个恶心僵尸招出来吧,真不明白,你怎么受的了和一个僵尸合二为一,难道你是背背山上来的?”

阳天虽然不知道张阳所说的背背山是什么。但是意思还是听明白了。也不再废话,青刀漂在身前,口中念念有词,身上的黑雾渐渐多起来。

第一回合言语的交锋,阳天完败。他本来想激起张阳的怒火,没想到却被张阳气的七窍生烟。不过,阳天毕竟是崂山高人。立刻冷静下来。

张阳的五个手指一动,手上的戒指立刻化为盘龙棍。静静地看着阳天。

“张阳为什么不现在动手呢?”七公主刘洁不解的问道,在她看来,张阳此刻动手,绝对是事半功倍。

刘澈摇了摇头,“现在他们两个人,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和身后的门派。也代表的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交锋。必须堂堂正正,叫对方输得心服口服。”

刘洁咬了咬嘴唇。她不想想那么多,她只要张阳平平安安。

阳天的僵尸被召唤了出来。张阳细细打量,除了脸色太过苍白之外,这个僵尸的五官竟然和阳天一模一样。看样子,这是阳天用本命精元喂养出来的。怪不得能和他心意相通。

“好了没?”张阳抱着棍子,嘻嘻笑道。

“好了”阳天睁开眼睛,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说“好”字的时候,已经伸手抓住了身前大刀的刀把。说道“了”字的时候,脚一点地,整个人和刀合二为一,已经向张阳冲了过来。

张阳早有防备。长棍一点,丝毫不退让。盘龙棍的棍尖和青刀刀尖碰在一起。无声无息,随即,以两人为中心。台上刮起了一阵五颜六色的旋风。挡住了台下观众的视线。

等众人睁开眼睛再次看上擂台的时候。发现刻着符咒的大理石擂台已经被这股旋风弄的一片狼藉。张阳和阳天两人的中间,形成了一道深邃的大沟壑。

一招之威,竟然至此!

原来,这两人在以前的比赛中,都留了后手

大家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一时之间,都唏嘘不已。同时感觉本届的武试,格外精彩。

台上的两人一也都没有想到,只是第一招,双方就都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没有丝毫的保留。不过,这样也好!

张阳冷哼一声,盘龙棍像一座大山一般,向阳天压了下来!

阳天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无上威力。脸色一动,身子微微向左一闪。却没想到张阳的目标更本不是他,而是一边的僵尸。棍风横扫,忽然又变成了电闪雷鸣。白色僵尸毕竟是僵尸,这一下子就被张阳砸了个结结实实。

无数道手腕一般粗细的闪电击打在僵尸的身上。不一会儿,他就冒起了青烟,发出吱吱的声音。

“好!”刘仁见张阳一击成功,不由得大声叫了出来。其他人见皇帝陛下叫好,纷纷也符合起来。

不过,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被台上诡异的情形遏制在喉咙中。

数道雷电过后,那个冒着青烟的僵尸,尽然毫发无损,一步步走出了雷电的范围。只不过是浑身上下缭绕的白色烟雾少了一点。其他的并没有什么改变。看步伐,反而似乎更加灵活了。

张阳心中也暗暗吃惊,自己这一棍,可是有八成的功力。要是打在一座小山上,估计会把那一分为二。可是看来这个僵尸不过是受了一点点小伤而已。

周围的观众也都被僵尸这种变态的防御看的呆住了。

阳天嘿嘿一笑,“我的僵尸,可是金刚之体,就凭你的一点微末道行,哼哼。”说着那白色的僵尸双脚点地,就像是一颗炮弹一样,直直的向张阳撞来。

“人”未到,一股阴森的死气就先扑面而来。张阳冷冷一笑,盘龙棍对着他的头就砸了下去。这次,棍端微微发红,火字诀!

可是,这个僵尸却忽然变得像一条蛇一样,身子竟然诡异地在半空中一扭。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了盘龙棍,同时血红的大嘴一张,喷出了一道白色的雾箭。直奔张阳的面门。

张阳感受到其中的死气,不敢大意。也一张口,吐出了自己体内阴阳混沌诀的一股阳气。两道雾箭在空中相遇。张阳的阳气就像是火一般,完全融化了僵尸吐出来的死气。而且去势不减,一直喷到了僵尸的身上。

“&**”僵尸的脸上显出难受的表情,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来。身子周围环绕的白色烟雾,又减少了一些。

张阳心中一动,看来,自己的混沌阴阳诀,倒是克制这种僵尸的极佳办法。

一边的阳天却是脸色一变,没想到张阳还连有这种至阳至刚的功法。这种功法正是自己驱尸诀的克星。想到这里,也不再袖手旁观,青刀一横,场面的花纹,就像是动起来一般。死气沉沉,化为一道黑烟,直奔张阳。

“来的好。”张阳整个人的窜上空中,躲过了阳天的袭击。盘龙棍一点,目标依然是僵尸。他知道,要收拾阳天,在僵尸的帮助下,估计会很困难,还不如先收拾了这个僵尸。毕竟僵尸就是僵尸,不可能有那么灵敏的反应速度。

张阳棍若闪电,身似狸猫。这一下,又点在了僵尸的右肩之上。

“滋——”

僵尸的身上发出一阵阵难听的声音,周围的白雾,又少了一些。

阳天心中大怒。只觉得窝囊之极。手中的青刀更加凌厉起来。

张阳依然是采用这种办法。不和他对攻,身子滴溜溜一转,棍尾变棍尖。向后一点,又点在僵尸的身上。

“咦。”张阳暗自惊讶。

这次僵尸竟然直接化为一道白色烟雾,消失不见。

阳天嘿嘿一笑。自己的祖师爷既然知道至刚至阳的功法对僵尸有克制,怎么会没有想到应对之法?他竟然将僵尸变为一缕白烟,缠绕在自己身上,只等在关键时刻,给张阳发动致命一击。

张阳皱了皱眉。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僵尸并没有被自己消灭。还在这个擂台之上,甚至就在阳天的身边,可是,现在自己却失去了目标。敌暗我明,形势一下子掉转了过来。

不过,张阳并不是很担心,没有了僵尸,这个阳天,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他总会有叫僵尸出来帮忙的时候!

他暗暗留了一个心思,同时,手中的盘龙棍第一次全力施展开来。一时间,台上风雷水火,煞是好看。

阳天却被张阳的盘龙棍打的手脚发软,手中的青刀和张阳的盘龙棍狠狠的相撞了几次。他的虎口都差点被震裂了。而且,棍子上的至阳之气,还随着自己的手上经脉进入了身体。要不是自己见机的快,几乎半个身子的经脉都被毁掉了。

这个张阳,不但修为有九品下,就连功法,都是克制自己的。真是个怪物。

阳天感觉自己已[海岸线文学网]经快坚持不住了。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好机会!要不然,僵尸真的就用不着了。自己就会变为一具僵尸!

就在这时,只见张阳人棍合一,全力以赴,直接向他冲了过来!

“好机会!”阳天暗暗大叫一声。身子硬生生往左移了半尺,躲过了张阳的杀招。张阳的棍子去势凶狠,一招不中,整个人也冲到了阳天的身边。左手变掌为刀,带着一股火气,就向阳天斩了过来。

阳天嘿嘿一笑。凌然不惧,手中的青色大刀迎了上去。

同时,腰间若有若无的那股白色烟雾,绕到了张阳的身后!

【072】佳人有约

张阳一棍点空,并不气馁。左手化掌为刀,带着炙热的火焰,向阳天砍了过去!

阳天眼中精光一闪,觉得时机成熟。双手握刀,青色的厚背长刀之上,死气森森,带着一股黑色的烟雾,迎了上来。同时,腰间缠绕多时的白色雾气,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张阳的身后。

“呼”张阳的手掌如同金石一般,狠狠地砍在了阳天的青色长刀之上。两个人身子一震。阳天嘿嘿一笑,青刀之上的黑色烟雾忽然变成了实质,像是两条长长的触角,从青刀上,顺着张阳的手臂缠绕过来。

张阳凛然不惧,真元所到之处,整个左臂都变成了通红的颜色。升起了熊熊的火焰,去灼烧黑色的触手。

见自己的触手被张阳烧的节节败退,阳天并不担心。长嘴一张,口中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鸣叫声。

“#$%%”张阳就听着自区己的身后发出一阵奇怪之极的声音。拿到白色的烟雾,又重新化为僵尸。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直直的向自己冲过来。

张阳的左臂还坐在和阳天纠缠。避无可避!

阳天得意之极,彷佛已经看见张阳被自己的分尸的情形。“去死吧!”他口中大喊一声。青刀上的黑色触手,又增加了两根,向张阳的周身缠绕过来。

张阳眼中也闪过一丝奇异的颜色。右手中盘龙棍一横,身子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紫色的盘龙棍,忽然像是变成了金色一般。放出耀眼的光芒。

“噗”“滋”

盘龙棍的一端,正正顶在了白色僵尸的疾奔而来的身上。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放进了雪中一般。白色僵尸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化着。

张阳的棍子上,全是自己混沌阴阳诀的阳性真气。这一招,阳天蓄谋已久,他同样也是。就等着那个白色僵尸的出现。

等阳天的黑色触手缠绕上自己的时候。张阳知道,机会来了。

可怜阳天,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张阳给算计到了。

阳天见自己的僵尸张牙舞爪,显得难受之极。整个身子就像是被张阳的棍子钉住了一样。他可以感受得到,僵尸整个身子的能量,在急剧的消失。他本来是要缠着张阳,叫僵尸背后袭击。现在看来,自己反而是被张阳缠住,僵尸被张阳袭击!

张阳左臂上的红色更加的通亮耀眼。叫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去抵挡。

其实,在阳天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自己和僵尸心意相通,二合为一。有九品下的修为。而张阳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难道,此子年纪轻轻,已经到了九品境界?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白色的僵尸终于停止了挣扎。“咚”的一身倒在台上。一动不动,失去了灵性,身上的白色烟雾消失殆尽,显现出一副干别的尸体来,难看之极。

“呔!”自己炼制多年的金刚尸被张阳当面打回原形。阳天苍白的脸上涌起了一阵阵的红色。脸上青色的疤痕像是活过来一般。在脸上跳了几跳,分外狰狞!

“小子,毁我道行,我要你小命。”言语之间,那几条黑色的触手似乎又壮大了一些。

张阳全身一用劲,长衫都鼓荡起来。“嘭嘭嘭”身上所有的黑色触手根根断裂。“你打伤我未婚妻,今天,老子要你的命!”

消灭了白色僵尸,张阳再无后顾之忧。盘龙棍再不留手!

“风!”

张阳大喝一声,青衫凛冽。手中的盘龙棍化为虚无,阳天还没拉得及惊讶,就觉得一股如刀子一般凌厉的疾风,就向自己的脖子奔来。棍还未到,脖子就感觉凉飕飕的。

“啊”阳天急忙一缩脖子,盘龙棍从他的头上扫过,余威不减。竟然击落了远处建章殿的一处钩角。

“山”

阳天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沉重了起来。张阳的盘龙棍又到了!从头顶落下。

“欺人太甚!”阳天也是大宋成名的高手,被张阳这样压着打,一下子被打出了真火。不躲不避。青色厚背大刀向上一横,挡住了张阳的棍子。

“嗡”

这一下两人都是全力出手,几乎将本来就被打的破烂不堪的擂台震倒。以两人为中心,形成了一道小小的旋风。

“哼!”张阳冷哼一声。阳天只觉得自己刀上架着的棍子似乎又沉重了一些。他的两只脚,竟然被张阳压进了坚硬无比的大理石中。

“雷!”

张阳棍子一抬。阳天刚刚松了一口气,要趁机站直了身子,盘龙棍夹杂着风云雷电的声音,又呼啸而至。他感觉自己全身周围的空气中,像是有刺一样。身子稍微一挪动,就被针扎一下。

万般无奈之下,阳天只得再次举起青刀。硬着头皮去挡。

这次盘龙棍上,传来的是雷电之力。刀棍相交,阳天就感觉自己刀上的死气完全不能阻挡张阳的进攻。张阳盘龙棍上像是小蛇吐信一样的紫色闪电,简直如入无人之境。肆无忌惮的顺着他的手臂经络进来,破坏他的经络。

“啊!”阳天大吼一声,脚下的大理石如豆腐一般,飞溅起来。似乎要挑走张阳的盘龙棍。

“水!”

张阳丝毫不为所动。口中淡淡的念出了一个字。紫色的盘龙棍像是变成了白色。棍子上面有了一层薄薄的小颗粒。像是小小的冰雹一般。

阳天只觉得身子一僵硬。接着,全身整个经脉中的血流像是被冻住了,停止了流动。他渐渐的停止了反抗,身子一点点的被张阳的棍子压着,被“钉入”了大理石的擂台之中。

孙菲菲看着台上张阳威风八面,一根盘龙棍压着阳天毫无反抗之力的英雄姿态,眼中流出出激动的神色。

那个女子不爱慕英雄。不光是孙菲菲,其他的众女,眼中也都闪过一丝迷醉的神色。张阳青衫飘飘,雄姿英发的样子,简直太迷人了。

慧月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迷惘。也许终其一生,自己都不可能打败这个男人了。

不一会的功夫,阳天的整个身子上全部包裹了一层白色的寒霜。整个人几乎都变成了僵尸的模样。全身被张阳的盘龙棍压着,深深地钉入地面,只有一颗长长的脑袋,露在外面。

张阳看着死不瞑目的阳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说话算数”。

张阳收了棍子。看着台下已经呆住的裁判,微微一笑。“我想,可以宣布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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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御林军校尉点点头,走上台来,检查了一下被冻成冰人的阳天。他已经呼吸全无,死翘翘了。

“武状元之争。大宋阳天失败身死,大夏张阳,胜!”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指点,这人故意将两个人的国家放在前面说。果然,下面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的惊叹声。

到现在,还有人不敢相信,那个不可一世的阳天,就这样被张阳几棍子给打死了。知道餐盘宣布结果,这才反应过来。

“大夏必胜!张阳必胜!”

“大夏必胜!张阳必胜!”

在短时间的沉寂和惊讶之后,人群中爆发出了整齐划一的欢呼声。声音之大,几乎传遍了半个芙蓉城。

皇帝刘仁哈哈大笑,显得开心之极。在王皇后的搀扶下,走到观礼台的边上。”九月九日是寡人的六十生辰,到时候,普天同乐。寡人亲自为封赏我们的功臣武状元,张阳!”说道这里,他看了一眼台上站着淡淡微笑的张阳。

“当然,寡人再比赛前说过的话算数。你可以想一想,向寡人提出一个要求来。寡人一定满足你。”刘仁的语气和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行赏,叫台上的文武百官暗暗转眼珠,心说,难道又是一颗政治新星要升起了。

张阳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大家炙热的嫉妒眼神。脸上依然是那种宠辱不惊的淡淡表情。好像刚才不过是捏死了一只蚂蚁似地。

对于皇帝的承诺。他抱了抱拳,说了一句“谢陛下!”

并没有人觉得张阳张狂,在这个实力代表一切的世界。九品的真人,甚至可以和皇帝陛下称兄道弟。张阳这样做,已经是很有礼貌了。

从今天起,张阳的名字,必将成为一个传奇!

“张阳”就在张阳接受完所有人的祝福和恭喜,要和高玉成一家回家的时候。一个娇怯怯的声音叫住了他。

张阳回头一看,竟然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的七公主刘洁。

“见过公主。”在众人面前,张阳对刘洁还是很恭敬的。高玉成一家已经麻木了。知道刘洁的身份之后,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个害羞的七公主似乎很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和张阳说话。她脸上露出了一丝郝喃的表情。高玉成人老成精,急忙拉着众人告辞而去。

高采萍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张阳一眼,似乎是怪他的桃花运太过旺盛了。

张阳摸了摸鼻子。心中有些得意。

“张阳,你能不能今晚来我府中一趟。”刘洁期期艾艾的说道。

见张阳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七公主似乎更加不堪了。“你不要误解我只是想请你吃饭,从你来到成都,我还没有好好的谢谢你的致病之恩呢。”说着,垂下了头去,不敢看张阳。

张阳想了想,还真是,自从来到成都,自己还真没有和这个美丽娇羞的新寡文君单独相处过。他笑了笑“举手之劳,公主何必放在心上。”

刘洁以为张阳要推却,眼中的神色一黯。心中一下子乱了起来。

不料张阳的声音接着传[海岸线文学网]来,“既然公主想邀,张阳一定准时赴约!”

“真的!”刘洁听张阳答应,不由得欢呼了一声。待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表现似乎有些激动了。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张阳看着她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心说这个七公主,真不像是皇家人士,怎么这么爱害羞。不过这种感觉却是很温馨。“恩,公主说个时间吧。我一定到。”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073】情到浓时

【新的一周,希望各位继续支持啊!】

刘洁的丈夫本是霍光的长子,可是这小子时运不济。在新婚之夜,因为饮酒过度,一命呜呼。叫七公主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皇帝刘仁和太尉霍光都觉得对不起刘洁。所以对她的一向是百依百顺。丈夫三周年忌日过后。刘洁便搬到了自己原来的公主府中。过着深入简出的寡居生活。这些年来,美丽高贵,典雅动人的七公主,从来不乏爱慕之徒。

可是一来刘洁的身份高的吓人,谁也不敢去触太尉霍光的霉头。二来刘洁也确实是清心寡欲。对男女之情,看的很淡了,并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所以,这件事情,就一拖再拖。

今天,安静的公主府终于迎来了一位轻度不凡,眉目俊朗的年轻男子。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二

张阳赶到的时候,早有一位俏婢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张阳到来,立刻将张阳迎了进去。

院落重重,说不尽的琳琅还隔,假山流水。道不尽的百色花草,绿树成荫。

小婢女将张阳领到了后面的一个二层的阁楼之上。另一个俏婢端来了茶点。“公主说,请张公子稍后片刻,她一会就到。”

张阳点点头,两个婢女低头退下。

张阳趁机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个二层的房间不大,收拾的十分淡雅干净。也许是因为张阳要到来的缘故。房子中白了一张不大的茶几,两个蒲团。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小阁楼的窗户开着。灯光摇曳,将整个房间都照的不真实起来。叫张阳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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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响起,张阳抬头看去。七公主刘洁笑语盈盈,娇滴滴的走了过来。连忙起身施礼:“张阳见过公主”

这番话,却是对刘洁后面的婢女说的。

刘洁光洁白嫩的俏脸之上似乎有一层薄薄的红晕。她轻轻地道“张公子不必客气”

听她这一番话,张阳不禁抬头去细看刘洁。她面如满月,发似乌云。身上一件月白长裙,衬着里面翠绿的抹胸,腰带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小兜的轮廓,不禁心动了一下。

刘洁今年只有三十岁,肌-肤白嫩皎洁。而且今晚明显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通体上下,充满着一股介于少女和妇人之间的成-熟风韵。远远不是那些个青涩的小姑娘所能比拟的。

刘洁见张阳看的出身。芳心中不由得暗自欣喜。心说,这冤家,也不枉我费尽心思,梳洗打扮一场。一方面却又有些羞涩,给身后的婢女打了个眼色,叫她把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房中的茶几之上。

“张公子,这几样小菜,可是公主亲自下厨做的。”那个大眼睛的小婢女笑嘻嘻的对张阳说了一句。叫张阳心生感动。

“小蹄子,就你多嘴。”刘洁笑骂了一声,却也没有真的生气。不过看张阳的眼神,又有了一些娇羞。

那个小婢女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下去了。整个房间中就剩张阳和刘洁两个人。

刘洁的脸上像是桃花盛开,羞不自抑。却还是强忍着面皮上的阵阵滚烫,娇声说道:“张公子,请坐。”

说罢,却又低下了头。几丝长发在晚风中飘舞。薄薄月白长裙下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似乎要裂衣而出。两只玉-手不住的在一起绞动着,在她自己的家中,却反而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张阳被七公主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美丽姿态弄的心神摇曳,不可抑止。点点头,坐在了茶几边的蒲团上。

刘洁也跟着坐了下来。两个人都脱掉了鞋子,跪坐在蒲团之上。

气氛似乎一下子又尴尬了起来。刘洁急忙伸出素手,将食盒中的东西拿出来,一一码放整齐,摆在茶几之上。

刘洁先满上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对张阳说道:“这一杯酒,谢谢公子在巴州的治病之恩。”

“公主客气了”张阳接过酒杯,“区区小事,公主又何必放在心上。能给公主治病,也是我的荣幸。”说完一饮而尽。

刘洁的脸上却有有了一些羞涩。一双杏花一样水汪汪的眼睛中,碧波流转。被张阳这一说,她也想起了张阳在巴州为自己治疗时,自己娇躯羞人的反应。

想到这里,刘洁觉得自己的耳根都烧了起来。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急忙又伸皓腕,为张阳满上第二杯。“这一杯酒,谢谢你妙手回春,治好了我的父皇。”

“呵呵,给皇帝陛下治病,也是我的荣幸。”张阳呵呵一笑,接过了酒杯,却没有喝,目光炯炯的看着面前娇艳如花的七公主。

刘洁受不了张阳有若实质的目光,急忙扭过头去,躲闪开来。但是却明白了张阳的意思。为自己也斟上一杯。

两杯轻轻一碰,刘洁满怀娇羞地用手遮住樱桃小口,一饮而尽。

饮罢,刘洁为张阳夹了一筷子的菜:“你尝尝,这是我自己下厨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她表情温顺和娇羞,就像是一个妻子在伺候丈夫一般,叫张阳简直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轻轻的尝了一口菜“人间美味,莫过于此。”说完,还夸张的摇了摇脑袋,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刘洁吃吃地掩口轻笑。“你这人,说的太夸张了。”

此时此刻,两个人才都有点放开了胸怀。明亮的灯光之下,一种温馨的气氛在两人之间默默流淌。

张阳摇摇头,正色说道,“我这并不是恭维之词。所谓美味,就是在对的时间,吃到心中那个人做的菜。”他这话说的很直接,简直类似于表白了。

刘洁抿着嘴,贝齿轻咬朱唇,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来。内心之中,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她低下头去,缓缓地又为张阳满上一杯:“这杯酒,谢谢你在皇城外的救命之恩。我知道你其实衣食无忧,现在又是武状元,并不缺官做。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救我性命。我本就应该以身”

刘洁只觉得脸红发烧,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裙角。就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少女时代一样。

张阳听刘洁这样说,哪里还不明白。

他对这娇羞可人,温柔善良的七公主自然大有好感。可是两人的身份在那里放着。张阳对这些自然是不屑一顾,可是他绝对不能不顾及刘洁的感受。

所以,虽然他对刘洁有情,刘洁对他也有意。但是,他绝对没想到,幸福来得这般突然。

他不由得扇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么?”刘洁见到他的奇怪举动,不由得出声相问。

张阳端起了酒杯,“我怕自己是在做梦,原来这幸福是真的。”

刘洁听他这么说,自然心中十分的感动。低下头去,喜滋滋的说道:“你这呆子。”美人儿公主的声音又娇又糯,简直能把人心化掉。张阳再也抑制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柔荑。

刘洁满含娇羞的抬眼看他,表情出奇的温顺。任张阳的大手握着自己的柔荑。

张阳被这种水莲花一般的娇羞弄得心里痒痒的。加之一想起刘洁的高贵身份,真是恨不得立刻将她剥成一只小白羊。

不过,长夜漫漫,这种事情,似乎慢慢来,细细品,更加的美妙。

“来,娘子,我们喝个交杯酒。”

刘洁被张阳的这个称呼弄得不知所措,更不知道他所说的交杯酒是什么。就见张阳举起手中的酒杯,将酒倒进了嘴里。然后,身子忽然探了过来。含住酒水的大嘴,一下子印在了自己的樱桃小嘴上。

张阳的大嘴上还带着酒气。一切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样。刘洁的脑中“嗡”的一下。小巧饱-满的朱唇不由得轻轻开启。张阳口中的酒水,顺利的进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酒水顺着喉咙留下。刘洁只觉得咽喉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可是这种火辣还比不上张阳带来的刺激感觉。

在张阳吻上她樱唇的那一刹那,刘洁全身的骨头就像是被抽调了一般。软绵绵的坐在了蒲团之上,要不是张阳的大手一把抱住她,她几乎就要躺在哪里了。

她全身的肌-肤都滚烫起来。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上中下三处。张阳的舌头像是一条小蛇一般,灵巧的在她的檀口中来回游动。扫荡着每一处香甜滋味。

刘洁三十年来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张阳带入了云端一般。她先是很笨拙的回应着张阳的亲吻。最后,在张阳舌头的教导之下,终于也学会了缠绵。

“唔”张阳狠狠地抱着她的娇躯,几乎要想她贴在自己的身上。刘洁全身的兴奋点似乎都被张阳点燃了。琼鼻中发出一阵阵娇呼。一双玉-臂,紧紧地抱着张阳,两只小手毫无意识的在张阳的后背上摩挲着。

“吼”

张阳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火热,一个虎扑,将七公主扑到在她坐的蒲团之上。

雨点一样的亲吻着刘洁的粉脸玉颈。接着,用自己的脸摩擦着刘洁光洁的脸蛋,又吻到她胸前的两个又圆又大的山峦之上。把长裙解开。刘洁扭动着身子,将长裙脱下。

张阳隔着一层薄薄的抹胸,揉弄她那两座欺霜赛雪的山峰。上面的珍珠玛瑙很快就硬挺了起来。明显在抹胸上面顶出了两个鲜明的凸点[海岸线文学网]张阳将自己的大嘴对准那凸出的地方,轻轻地咬了下去。换来的是刘洁一阵阵的呢喃和娇吟。

抚弄良久,张阳见时机已到。再不犹豫,轻轻地爬在了刘洁的娇躯之上

被翻红浪,春宵苦短,说不尽的郎情妾意。

这一夜,安静的公主府中,似乎多了几分昂然的春意。在公主平时最喜欢弹琴作画的阁楼之上。两根婴儿手臂一般的红烛,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像是在为这一对终成眷属的有情人庆祝。

【074】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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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中,刘洁是有意承欢,张阳是喜出望外。这两个人,就在阁楼之上的小房间中,成了好事。有诗为证:

一个是初尝佳味,自然芳兴之甚高;一个是幸窃新欢,顿觉春心之倍炽。曾有一只银绞丝曲儿,单道他两人的乐趣。

纱窗外,白溶溶月转花梢;罗帏里,笑盈盈似漆如胶。莽萧郎,怎不去章台走马;小红娘,好一似鹊入鸾巢。

俏心肝,低声叫,这欢会,从来少,鬓儿也蓬松了,身儿也酥麻了。

也不知道云雨了多少回,到出最后,这初承恩泽的七公主确实是全身酥麻,一个小手指头也动不了了。张阳这才停止了征战。

灯光之下,美人香汗淋漓,几缕青丝被粘连在了香腮云鬓之上,说不出的娇柔美-艳。这娇羞的公主见张阳看着她,立刻如鸵鸟一般,将小脑袋贴在了张阳的胸膛之上,不敢抬头。也难怪,刚才的自己,实在是太“疯狂”了一些。不过,谁叫张阳这小冤家确实会弄,叫人像是上了云端一般。

到今晚,这三十岁的美公主,才明白了男女之乐的滋味。也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整个娇躯上,香汗颗颗,在灯光下放着靡靡的光。叫张阳又忍不住摸了起来。

“别”刘洁低低的说了一声,如小猫一般娇羞温顺。

张阳心中得意之极。只觉得刘洁的肌-肤就像是一块磁石一般,吸引这自己的大手,不愿意离开。因为出汗的缘故,本来光滑如锦缎丝绸一般的肌-肤,现在有些微微的粘手,但却有一种叫人手掌要化开的感觉。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温馨在心底悄悄流淌。房中的蜡烛发出的细微声响。

良久,张阳这才想起自己心中的疑问。按道理说,刘洁并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报恩”的理由,献身自己,就算是她对自己心生好感,产生了感情,但是在这个时代,婚前发生关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张阳不相信刘洁是这种女子。

一定有某种原因的。

“张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很那个”似乎觉察到了张阳内心的想法,刘洁竟然先说话了。

张阳摇摇头,看这她“怎么会,我就是觉得你一定有一件解决不了的大难题,所以这么做,我是怕你做傻事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有我在!”

他这话说的斩钉截铁,说完,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佳人。张阳并不是随便说说的。他刚才明显感到。刘洁的动作中有一种诀别的味道,所以才不顾自己初承恩泽,百般的讨好自己。

“有我在!”

听到张阳的这三个字,刘洁的芳心就像是被燃烧着了一般,火热无比。被张阳这么紧紧地抱着,她就觉得无比的安心。在这个男子的怀中,她可以完完全全的做一个小女人。什么的不用去想,自有参天的大树依靠。

想到这里,刘洁的娇躯又向张阳的怀中靠了靠。

咬了咬嘴唇,思虑良久,这才说出了缘由,“刘韵的母亲,也就是南蛮红苗和白苗一族的圣女,她替自己的侄子,红苗的族长,向我求婚。父皇问我的意思诸位大臣都说南王心怀不轨,我要是去了可以”

“哼!”刘洁说道这里,张阳已经全部明白了过来。

南王的反心,昭然若揭,要是刘仁年轻十岁,当然不怕,但是现在他只有一两年的寿命。所以必然想求安稳。和南蛮联婚,就是和亲的意味。

“一帮男子,却叫你一个弱女子去牺牲,凭什么?”张阳按了按刘洁的香肩。

“父皇对我很好我不过是想帮帮他”刘洁见张阳发火,心里甜甜的,声音却弱了下来。

“所以,你就这样,是不是准备以后和我一刀两断了?”张阳又气又笑地看着刘洁。

“恩”刘洁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去看张阳,“我准备答应想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你”她的声音娇娇柔柔,但是这句话,却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对张阳的感情。

“那个求婚的使者,什么时候来?”

“九月九日,父皇六十大寿的时候。”

张阳想了想,双手按住了刘洁的双肩“洁儿,你相信我吗?”

刘洁被他叫的亲切,香腮通红,却认真的点了点头,自己把清白之躯都交给了这个男子,还有什么不相信他的呢。

“那好”张阳点点头,“你先拖着,不要答应,今天是九月初二,给我十天的时间,我一定帮你推了这门婚事!”

刘洁的眼中闪过一道光彩,随即又黯淡下来。她不奢望自己能和张阳成亲,但是至少一月能见几次面,她就很知足了。要是去了南蛮,也许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张阳了。现在有了希望,虽然她不认为还能有什么办法,但是,却愿意相信这个屡屡创造奇迹的男子。

见刘洁点头答应。张阳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看到了刘洁胸前两个雪白宏伟的山峦。心中忍不住一阵的赞叹,七公主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没想到身材这般的有料。

一伸大手,食指和拇指捻住了一个粉红色的,晶莹剔透的玛瑙。

“恩——”刘洁敏感的身子被张阳一碰,鼻子中就发出了小猫一般的叫声。

张阳嘿嘿一笑,在美人的娇呼身中,又开始了征战的旅程

张阳从公主府出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他知道刘洁害羞,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早晨从她府中出来。所以半夜就从阁楼上直接飞出了公主府。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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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就幸福的多了。

九月九日是皇帝刘仁的六十甲子大寿,所以张阳所有的赏赐会在那天到来。虽然还不知道张阳会得到什么。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帝陛下对张阳的绝对是青睐有加。

后来,张阳为皇帝陛下治病的消息不知怎么也传了开来。大家对张阳的身份,有高看了一层。就紧紧凭救了皇帝一命,张阳都绝对深受重用了。何况,还是一个至少八品上的强者。

所以,从初二起,拜访张阳的人就络绎不绝,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来人,身份都高了很多。

张阳都一概推脱掉了。

他需要的是对自己命运的绝对掌握,也是为了自己的家族能长久的繁荣下去,而不失为别人做爪牙。

当然,他也没有做皇帝的野心。

他只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超然的存在。就像是蜀山和峨眉的掌门一般,天底下的任何人,都不敢去招惹。

最近,他心中也隐隐有了一个想法。只待时机成熟,便来实施。

不过,这一日,张阳看到了一个请帖,心思却活络了起来。不为别的,盖因这张请柬,乃是张阳良久不见的花蕊夫人写的。

对于这个美丽动人,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女子,张阳一来是很喜欢和她翻云覆雨的感觉,可同时心中对她还有深深的顾忌和猜疑。山上,那个背后画满图形的肚兜,始终是张阳心中的一根刺。

张阳也没有随从,也不骑马,也不坐轿,孤家寡人一个,独自来到了陈府前。

这是他第二次来了。

陈府中的菊花,香气扑鼻,开的正鲜艳。

这次,张阳直接被请到了后面的一间房子。只见画帘半卷,绣榻临窗,香棹边挂一轴美人照

镜的晓妆图,又见窗外班竹数竿,盆花几种,果然点缀不俗,铺陈潇洒。

叫张阳惊讶的是,这香榻之上,还有一床红色的棉被。张阳一走进,就闻到了一种幽香的味道,这幽香不是任何一种花的香味,隐隐有些熟悉,应该是花蕊夫人身子的体香。

一想到这里,张阳的心突突跳了起来。难道,这花蕊夫人,是叫我来幽会的。

他嘿嘿一笑,坐在了香榻之上,等了半天,不见人来。也不客气,仰头倒在了香榻之上。闭着眼睛养神。

没过多久,就听见脚步声响起,张阳从榻上坐起来。门“吱呀呀”一声开了,只见一

人,轻移莲步,袅袅婷婷,正是花蕊夫人。

张阳举目看时,但见:

蛾眉淡扫,粉颊轻匀,水剪双眸,莲生纤趾,上著淡罗衫子,下拖八幅湘裙,牙梳斜挥,云窝金钗,印松玉臂,从纵画工描不到,漫疑此是美人图。

她步步摇摆,直把一个肥嘟嘟的香瓜-臀儿,摇的颤颤巍巍。只把胸前一对硕-大高挺的雪丘,摇的巍巍颤颤,似乎要裂衣而出一般。

张阳只觉得半月不见,这夫人似乎又多了几分姿色。

“你这小坏蛋,看什么呢?”花蕊夫人被张阳这野狼一般的目光看的心尖尖都酥了。满月一般美丽的俏脸之上,爬满了红云。水汪汪的大眼睛白了张阳一眼,碧波流转之间,简直能勾了人的魂去。

美人儿吐气如兰,红艳艳的嘴儿一张,娇滴滴的声音一出,张阳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哈哈一笑,站起身子来。一步跨到了花蕊夫人的跟前,也不客气,一把环住了她的纤腰。隔着薄薄的衣衫,也能感受的到哪里曼妙无比的动人感觉。

花蕊夫人被张阳的大胆举动弄的芳心一惊。随即却涌起一种快意的感觉。她是那种比较强势的女子。绝对不喜欢那种胆小怕事的小白脸。张阳这种做法,却暗暗迎合了她的内心。

她需要一个强大到可以叫自己臣服的男人!

“你”花蕊夫人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被这个冤家一抱,她满腔的正经事情都说不出来了。只想和他覆雨翻云一番。

张阳用手指抬起她光洁的下巴,“几日不见,夫人又漂亮了一些”。

【075】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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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自然不会放过和这美妇人亲近的机会,忙抱紧了花蕊夫人细软的腰肢,都可以闻到她檀口里发出的如兰脂香气了,一只手掌按在了妇人的后心,传进去一股内力,花蕊夫人让张阳这股灼热的真气沖的忍不住轻声娇吟了起来,那动人的娇唤让心猿意马的张阳立刻蠢蠢欲动。

张阳用手指抬起她光洁的下巴,“几日不见,夫人又漂亮了一些”。

被张阳这么一嬉笑,花蕊夫人的娇躯忍不住又是一颤,几乎要站不稳了,丰-满高-耸的酥-胸完全压在了张阳的胸膛上。张阳感觉到了了那种饱-满弹跳,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花蕊夫人这时正芳心乱成一片,低下了头去,就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一般。说不出的娇羞动人。张阳哈哈大笑,把花蕊夫人丰-满绵软的娇躯搂在了怀里,花蕊夫人知道自己的情况,俏脸上的红晕压也压不住,她已经感觉到这个小冤家对自己的欲念,因为扶在自己柳腰上的大手在轻微的向上移动。

她来时准备好的话一句没用过上,芳心里一片迷惘。

流云袖盖在了张阳的手上,张阳得以不着痕迹的轻轻移到了夫人的酥-胸下,手指顺着花蕊夫人完美的山峦划动,夫人小手伸过来握住了张阳的手指,迷濛的美眸瞟了上来,两人目光交会,都见到了对方眼睛深处的思念和情-欲。

仅仅一会的功夫,花蕊夫人放弃了芳心里的无力挣扎。张阳直接抱住了她芳香绵软的身子,轻轻地放在锦榻上,转身离去,花蕊夫人这会儿已是春意荡漾,见张阳离开,从床上起身跟了过来道,“你”

张阳笑嘻嘻的把门关上,这才走回来,“夫人,我是关上门。”

“你这个小坏蛋”

花蕊夫人娇笑着,那芳香柔腻的身子扑进了张阳的怀里,少年一把抱住了夫人的纤腰,花蕊夫人吃张阳这么用力的一搂,登时骨头也酥了,丰-满弹-性的胸-脯贴了上来,因情-欲而沙哑的娇吟,“张阳唔”

张阳抱紧了花蕊夫人柔软的细腰低头已经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两人唇舌了老半天,花蕊夫人才娇喘着移开樱唇,粉腮上晕红的宛若染了两团胭脂。

张阳抱着妇人的细腰,顶着她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酥-胸,花蕊夫人的衣裳很薄,少年隔着薄薄地纱衣能够确切地感觉到她胸前两座山峦的形状与弹力,他满意的张嘴又吮着花蕊夫人圆润如玉的小耳珠,夫人藏於心里的情-火在已经被点燃了。

她娇吟了一声,芳心大荡,何况张阳坚实的胸膛正压着自己高-耸的上不住使坏得揉动。

“嗯小冤家,你不怕啊”

这样的呻-吟使得张阳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他吃吃笑着,大手在妇人丰-润柔-软的大pi股上捏了一把,把心里赤-裸-裸的表现了出来。花蕊夫人感受到了少年对自己的强烈,这股子欲-火烧得妇人不由得玉-腿发软,藕臂勾住了张阳的脖颈,整个滑-腻丰-润的身子贴在了张阳的身上,媚眼如丝,“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张阳几乎是完全抱起了这位妩媚迷人的美妇,她的身材成-熟之极,玲珑肉-感的曲线散发出迫人的热情。他本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何况这位请自己上门来的美妇人呢,他低头又吮着了花蕊夫人的樱唇。

花蕊夫人让张阳嘬着她的儿火辣辣的热吻,给弄得娇喘吁吁,粉腮通红,藕臂搂紧了张阳的脖颈,呢喃着,“小冤家小冤家”

“夫人,你的腰真细哟。”

张阳吃吃笑着搂起花蕊夫人柔软芬芳的身子压在了床上,花蕊夫人娇-嫩的玉-体彷彿没有了骨头似地,又软又香,瘫在了床上娇吟如丝,

“唔嗯,唔”

张阳疯狂的亲吻着眼前这具成熟的,嘴唇着夫人那两片湿润的红唇,嘬着那条浓香柔腻,伸缩不已的儿。

花蕊夫人给弄的芳心荡漾之极,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这种异样的偷情感觉,何况身上的这个俏郎君是那么的厉害,夫人软在了床上任由张阳在自己的玉-体上施为。张阳的大手放肆的在她那高-耸饱-满的山峦上揉搓着,续而慢慢滑下来,在妇人光-滑白-嫩的腰腹上抚摸着。

花蕊夫人已经被摸得骨软筋麻,雪白的小手勾着张阳的脖颈,媚眸微合,娇喘个不住。张阳又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成-熟妇人媚荡入骨的神态。

张阳再不犹豫,成了好事。正是

羡天生情种,奈青琐未传香。自倚在栏杆,花容瞥遇,晓夜思量。漫道仙源有路,害相思,空使盼东墙。画静可怜竦雨,更深独伴衷肠。

只疑薄幸是萧娘,支枕怨凄凉。喜鸟青俄来,彩笺飞下,意婉情长。欲把香罗带绾,订山盟,白首效鸳鸯。为报天边明月,今宵早下西厢。

两人快活地颤抖着,喘着粗气,半晌后花蕊夫人的魂魄才从天上回来,她细细娇喘着瘫软在张阳的怀里,红透了粉腮,纤纤玉指理了理自己零乱的秀发,水汪汪的美眸斜瞟了张阳一眼。叫张阳的半个身子都酥了。

从这个角度看张阳的侧脸,如同是刀削一般,俊朗无匹,散发着惊人的魅力。花蕊夫人美眸一阵迷濛,妇人犹豫着,晕红的粉腮贴在了张阳的腮上,香软的樱唇凑上来,以飢渴的唇舌掩饰住内心的不安。

她那丰-满滑-腻的娇躯如同一条大白蟒似地缠在张阳的身上,呢声道,“小冤家,我们这样下去,可不是长久之计,你如今是堂堂武状元,我不过是一个寡妇,千万不要为了我,耽误了你的大好前程”

她这话说的真情实意,娇滴滴,悲切切的,到叫张阳的心中生出一阵的柔情来。

恨不相逢未嫁时!

张阳倚在床上,大手抚摸着怀里美妇滑-腻雪-白的娇躯,见到花蕊夫人又喜又嗔的娇荡样儿,吃吃笑着双手握住夫人胸-脯上那两只饱-满高-耸又颤巍巍的雪丘,光滑又富有弹性。

谁能想到怀里的这位美妇在白天还秀丽贤淑,是个名门贵妇呢?

“夫人,你的皮肤这么滑嫩”

“小坏蛋嗯”

花蕊夫人被这个俊美的小冤家弄得芳心又开始荡漾起来。不过,这次却没有继续和张阳缠绵下去。

任张阳把玩着自己的雪丘。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似是无奈,又似是希冀。“其实,张阳,我这次叫你来,是受了别人的嘱托。”

“哦”张阳将自己的头从两个雄伟的山峦之间。淡淡的笑了笑,心说,果然,肉-戏过后,就是谈判了,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一想到刚才还是柔情蜜意,好的蜜里调油的两个人,现在又要开始谈这种事情。张阳的眼神不由得冷淡了下来。

花蕊夫人觉察到了这种变化,不知为何,芳心之中涌起深深地不安,接下来的话。竟然有点说不出口。

“哎”张阳转过身子,和花蕊夫人并排躺在一起。伸手将她珠圆玉润的身子懒了过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一步步的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花蕊夫人的芳心一颤,仿佛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也不顾娇羞,急忙支起了身子,娇呼了一声。“不是!”

张阳也感觉到了她的这种心情。冰冷下来的心一软。看了她一眼,“哦,不是?”

“是的!”

花蕊夫人见张阳肯听她的解释。连连点头,就像是急于在长辈面前表决心的孩子一样。“是的,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很”她的俏脸红了红。说道最后也没说出那几个关键的词来。

可是雪-白如玉的肌-肤,却几乎都变成了娇嫩的粉红色。叫张阳的心中又是一动。

花蕊夫人平复了一下心情。见张阳的眼神柔和了下来。继续说道:“后来,我见你文武双全,而且能杀死金银双剑这样的人物,觉得你很有用处”说道最后这两个字,她的声音又轻了起来。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张阳一眼,生怕引起他的不满。

张阳笑了笑,没说什么。

“后来,我在客栈勾你,其实就是想把你拉到我的阵营里面来。这样的话,我也算是立了一功”

“你到底是谁的人?”张阳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花蕊夫人幽幽叹了一口气,似乎在回忆一些伤心的往事。“我是二皇子的人。”

“刘源”张阳想起了那个见过几次面的书生模样的皇子。这人看起来文质彬彬,衣服做学问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有野心的。皇家人物,真是个个不凡啊。张阳撇撇嘴。

“这么说来,你那个肚兜上的机械图,就是送给他的。”张阳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花蕊夫人肚兜里面那张密密麻麻,复杂之极的图案。

“啊,你知[海岸线文学网]道!”花蕊夫人吃惊的用玉手捂住了小嘴。“我还以为当时瞒过了你”

张阳呵呵一笑,“你第一次见我,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富家少爷?”

花蕊夫人俏脸之上出现了一丝诚惶诚恐的表情。很明显,张阳对自己的了解,在自己的想象之外,也在自己可承受的范围之外。

这样的话,这个小冤家会不会,嫌弃自己

一想到这里,花蕊夫人的心中打了个颤。自己竟然这么在意张阳的想法,难道真的是离不开这个小冤家了?

张阳似乎猜到了她内心的想法。嘿嘿一笑,并不言语。

【076】宝贝儿

【啥话也不说了,不要票,不要花,好好写书。】

花蕊夫人芳心可可,看着张阳似笑非笑的神情,满腔的心思,竟然不知从何说起。这个恼人的小冤家,一点也不体谅人家的苦衷。

可是,自己一直以来,确实对张阳是利用的成分居多,这会叫他怎么想?

一时之间,这个商业上的女强人,竟然忘了自己现在是玉体横陈在张阳的面前。贝齿轻咬红唇,胸前的两个雪白一阵晃动,两点嫣红娇艳欲滴。

张阳看这美妇人左右为难,心中倒生出了几分不忍来。他的思想来自21世纪,并不认为女人就应该是男人的玩物。眼前的女子虽然是想利用自己,可是到目前为止,自己并没有吃亏,反而是得到了这个美娇娘。

从公平的角度讲,似乎是自观己占了大便宜。

况且,花蕊夫人却是对自己不错,刚才的一番翻云覆雨。叫自己享尽了男女之间的美好滋味。

想到这里,他双手轻轻地按在了夫人浑-圆香肩之上。那里肌-肤如雪一般,细腻滑-嫩,能融化掉任何男子的手指。

“我不怪你”他柔声说道。

这句话听在花蕊夫人的耳中,就像是打了个惊雷一般。

“真的?!你不怪我???”她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双如莲似藕的玉-臂,缠绕在了张阳粗壮的手臂之上。柔荑之上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掐进张阳的肌肉中去。

张阳心中感叹一句,伸手将美人儿揽在了自己的怀中。叫她娇-嫩滑腻的肌-肤紧紧地贴着自己。一手轻轻的抚摸她散落的长发。

“真的”他将一缕长发缠绕在自己的食指之上,放在自己的鼻尖轻轻的嗅。清香无比,如一个美丽的梦。

“你一个女子,一个人支撑着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养活着这么一大家子人,要是没有个靠山,怎么可能,自古以来,做生意要长久,就不可避免要和官家打交道,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张阳说着,又将怀中的绝美娇-躯抱着紧了紧。“我知道,你光鲜成功的背后,有多少的眼泪的软弱。不过,从今以后,你不用怕了,万事有我!”

张阳说完,在花蕊夫人满头的青丝之上轻轻一吻。

花蕊夫人却半天没有反应。张阳奇怪的低头看去,却发现怀中的美妇人早已经是泪流满面。珍珠一般的眼泪自一双美目中不住的往下-流。顺着主人光洁修长的玉颈,滴到了两座雄伟的雪-峰之上。

她饱-满的朱唇紧紧地抿着,贝齿死死地咬住樱唇,不叫自己哭出声来。

“你这是怎么了?”张阳最见不得女子掉眼泪。这种梨花带雨的神情,简直能叫人的心都化了。

“呵呵呜”花蕊夫人一张嘴,似乎想笑出来。结果却是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幸福,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就这样趴在张阳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他懂我,知我,他体谅我,他说,他是我的依靠!”

张阳的话就像是一团火焰一般,将花蕊夫人这么多年来坚强的外表全部打碎。

女人再厉害,始终是女人。

就像是张阳说的那样,自从自己的公公太尉陈汤去世之后,陈府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人走茶凉,是官场上的至理名言。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不顾别人说三道四,打理生意,从无到有,整整十六年的时间。

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六年。

从二十岁到三十六岁,她将自己的整个青春岁月,奉献给了陈府。这其中的心酸,又有谁知道,要不是投靠二皇子这颗大树,自己说不定早就被吞噬的连骨头都没有了。

外人面前有身份有财富的花蕊夫人,其实,不过是一个苦苦挣扎,不知前路的可怜妇人罢了。

没想到,自己的苦衷,张阳尽然知道,而且理解。这怎能不叫花蕊夫人感动。

她趴在这个年轻男子的怀中,毫无顾忌的哭泣,要把这三十多年的寂寞和委屈,一起哭诉出来,然后,做他的小女人!

不得不说,女人确实是感性动物。张阳也没有想到,就是自己短短的几句话,竟然会得到这个美妇人的真心。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花蕊夫人,任她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打湿自己的身体。

花蕊夫人哭了很久,终于止住了声。

她在张阳的怀抱中抬起头来。娇美的脸蛋上还挂着两行泪珠,一双杏目也红彤彤的。几丝乌黑的长发被泪水打湿,沾在了她红唇的边上。不过这却给她平添了另一种娇弱之美。

“张郎,狠狠地爱你的小娇妻吧!”她看着张阳,美目中满是幸福的神色。那种表情,要多动人有多动人。

说完,她竟然低下了头,含住了张阳的。满头的青丝散落,她一伸皓腕,将它们捋到晶莹剔透的耳后,眉眼盈盈,白了张阳一眼。

“嘻——”张阳长长吸了口气。这个大妖精,真是个尤-物啊。

他也不客气,双手按在了美人的香-背之上

今夕是何夕,月圆人亦圆;穿花双舞蝶,戏水并栖鸳。

冰我难守,芳心自此牵;愿期云雨梦,朝暮与郎连。

这一番弄,又与刚才不同,这一次,花蕊夫人是真心实意的,芳心之中再无半点的忧郁。两个人真正达到了情-欲交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美好境界。

“张郎,美死奴了”

好事已毕,魂飞天外的花蕊夫人再无半点气力。一双玉-臂紧紧的抱住张阳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娇滴滴的说道。

张阳哈哈大笑,还有什么比佳人的夸奖更叫男人兴奋?

花蕊夫人爬在张阳的身上,纤细修长的洁白手指在他健壮的胸前划着圈儿。等从那种美好的境界缓过神来。这才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身上的“使命”一一道来。

原来,她第一次在山上见到张阳的时候,正是自己奉了二皇子刘源的密令。去偷一张“宝船图”。

这宝船图仍是当今天下最著名的机关世家,“天机阁”的最杰出弟子,诸葛吉所作,可惜,他穷尽自己一身之力,刚刚完成这张宝船图,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就被花蕊夫人迷得晕头转向,偷盗了过来,而他本人,也被杨木(即张阳第一次见花蕊夫人时她跟前的老仆,仍是二皇子派来接应花蕊夫人的)所杀。

张阳暗自心惊,这个刘源真是好算计啊。

要知道,当今天下,大夏,大宋,大唐三国之间有一片巨大的中央海,除了修真者之外,普通人根本无法穿过。所以这才有三足鼎立之势。可是大夏武风蔚然,军中将领无不以一统天下,为自己的目标,可是因为中央海的关系,这才没有办法。

要是这个宝船图真能造出横渡中央海的大船,那么刘源一定会获得皇帝陛下和军中将领的支持,这样一来,太子之位对他来说,唾手可得。

“怎么没听说刘源将宝图呈现给皇帝啊?”张阳不解的问道。

不过转眼之间却又明白过来。“是了,刘源为了此图图谋了这么久,他既然要献图,肯定也要也要找一个好时机,叫军中的将领和天下人都知道,九月九日皇帝陛下六十大寿,正是好机会啊。”

“对。”花蕊夫人没想到爱郎这般聪明。一下子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二皇子这样做,正是要一举成名,一招制胜。”

“哼哼”张阳笑了笑,手指毫无意识的在花蕊夫人的香-背上游走。谁当皇帝,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对刘澈的感官要好一点,毕竟有刘洁和刘韵两个大小美人存在。

“你觉得刘源这人如何?”他问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摇摇头,眼神中露出一丝寒意,“这个人,太阴沉了,就像是毒蛇一样,叫人害怕。”

“是啊,他竟敢叫你去施展美人计,就这点,我就饶不了他!”

听爱郎的口气酸溜溜的,花蕊夫人心中感动之余,又有点惶恐“张郎,你听我说,我虽然奉命去诱-惑诸葛吉,但是我并没有”

她还要解释,张阳伸手按住了她的红唇,“我知道,我相信你,以前的事情,我不计较。只要以后”

花蕊夫人急忙向爱郎表心意,“以后奴就是张郎一人的女人!”

张阳哈哈大笑,在花蕊夫人滑-嫩的香腮上亲了一口。换来了美妇的一个白眼,碧波流转,简直能媚死人。叫张阳又有点宠宠欲动。

“别,奴实在是受不了了”花蕊夫人花容失色,娇滴滴的说道。

张阳当然不是那种只顾自己舒服的男子。只好转移话题来消灭火焰。

“你觉得刘澈怎么样?”他问花蕊夫人,毕竟自己来成都不久,并不是很清楚刘澈的为人。

“四皇子倒是仁义爱民,坚韧弘毅,不过,好像皇帝陛下并不是很喜欢他啊。”花蕊夫人明白,张阳这是对刘澈很有好感,不由得羡慕起了刘韵来,刘洁的事情,她并不是很清楚。

“我说行,就行了!”张阳傲然说到。

花蕊夫人美目中神采连连。谈笑间决定皇位的归属,无论成功与否,爱郎的这种气魄,真是叫人爱煞了。

真狠不得化为他身上的一块肉,永远和他不分开。

陷入爱情中的花蕊夫人,竟然这般的痴情!

“可惜,宝船图太复杂了,我并没有复制一份。要不然你给四皇子也好。”花蕊夫人幽幽地说道。

“没事,我去刘源府上借来就行。”张阳嘿嘿笑道。

“那可是他的宝贝,事关他的前途,怎么可能不严加防范?”花蕊夫人急忙向爱郎解释。

“哈哈”张阳笑了笑,叫花蕊夫人美好曼妙的娇躯完全贴在自己身上。

“他最好的一个宝贝,不是已经被我偷来了吗?”他故意向“偷”字说的很重,花蕊夫人俏脸一红,芳心之中满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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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又见佳人

贵王府中。

刘澈微微皱了皱眉头,听张阳说着刘源的计划。

“这么说,二皇兄这宝船图是真的,真能造出来?”

“天机阁的设计,应该不会有假。”张阳笑眯眯地看着刘澈。

刘澈的表情变都没有变,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一撇小胡子。“可是二皇兄一心只读诗书,我怕他被人骗了,拿一张好看没用的假图给父皇,这样一来,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张阳心中雪亮,知道刘澈心忙中已有定计,也就不再说什么。起身告辞,聪明人之间的话,不需要太多。

本来他是要自己去刘源的府中将宝图偷来,可是这样一来,却看不出刘澈的本事了。于是就改变了主意,要是刘澈在得知情报的情况下,依然没有办法将宝图弄到手,那么,他这个王爷也做的太差劲了。

可以说,这是自己对刘澈的一次考验。要是这点事情刘澈都办不好的话,他也就不值得自己这个堂堂的九品高手辅助了。

“张阳为何不帮助父王盗图?”一边的世子刘焕看着张阳的身影,不解的问道。他对张阳很是崇拜。加上因为妹妹的关系,早就把张阳当成是自己人了,可是张阳今天却没有丝毫要帮助父王的意思。

刘澈脸上却满是笑容,他转过身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当今天下,修真者超然其外,你见过有几个八品以上的高手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高人,自然有高人的身份和傲气。”

说道这里,他的语气已经郑重了起来,“焕儿,你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把张阳当师傅一般尊重,切不可呼唤之!”刘焕心领神会,重重的点了点头。

刘澈说完,似乎还觉得意犹未尽,又加了一句,“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子的成就,不在玄阳子和张勋之下!”

这次刘焕是真的震惊了。风雷棍张勋,一根棍子打下三十六座军州,威名赫赫。至于玄阳子,更是厉害,他是当今蜀山的掌门人,修为已入天道,自出道以来,从无敌手,有人传言说,此人已经是仙人之下第一人!

现在刘澈将张阳和这两人相比较,虽然平时对父亲的观人之术比较信服,但刘焕心中还是有一丝的怀疑。

在张阳和几女风花雪月,浓情蜜意之时,大夏国皇帝刘仁的六十大寿终于来到。

这晚,月明星稀,天色干净无比。

皇城的未央宫中灯火通明,文武百官,包括平时镇守边关的军中大将,都齐齐赶回来,向皇帝陛下祝寿。

张阳作为被邀请者之一,身无官职,只能是坐在靠近大殿外面的位置上。他眼力极佳,大殿中的景象尽收眼底。

大皇子刘清满面红光,一双金鱼眼中布满了血丝,不过神情却很兴奋。不停地跟文武百官打着招呼,看他的样子,似乎早把自己当成是太子了。刘源在一边看着,文质彬彬的脸上露出几分狰狞来。目光中全是得意。

至于刘澈,依然是那副四平八稳的样子,张阳从他的有力的脚步可以感觉到,事情应该是办好了。

三皇子刘沐和五皇子刘洵是张阳第一次见。

刘沐身材短小,圆滚滚的,脸也是圆圆的,眼睛几乎是一道缝。整个人像个圆球,据说就是因为这个外表,不被刘仁看好,失去了继承大位的机会。

刘洵确是精干无比,他长期领兵在边关作战,是几个皇子中唯一一个公开声明不做皇帝,只愿做大将军的人。

“张阳,本王敬你一杯!”刘洵也是第一个向张阳敬酒的人。

“谢王爷”张阳对此人的印象也不错,举杯一饮而尽。

其他人看到了张阳,也都纷纷过来敬酒。张阳是来者不拒,千杯不醉的酒量,叫那些军中的将领连连叫好。

未央宫中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

这时,礼乐响起。一个太监尖长的声音传来,“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立刻停止了嬉笑。弯腰低头,恭请皇帝和皇后。

张阳的目光没有那么尊敬,他抬眼看去,今天刘仁和王皇后都是一身的金色盛装。

吸引他目光的,是王皇后。

她的打扮叫张阳想起了前世看到了一部叫做《黄金甲》的电影。今天的皇后娘娘,似乎比那个明星更加的耀眼夺目。

一身金黄色的服装,更加衬托出她的肌-肤如雪。前胸的低领设计,露出了一大片雪白丰-腻。两个又圆又大的雪-峰,几乎要裂衣而出。一步步走来,真是激起千堆雪,颤颤巍巍,简直能把人的魂勾去了。

她的腰肢也许不像少女一般纤细了,可是却多了几分成-熟-妇人特有的圆-润。配合着两瓣滚-圆肥-硕的玉瓜。将贵妇人的神采风韵展现无遗。

她的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凤目明亮而清澈,眼角的细细的皱纹,不仅无损其美丽,反而增加了几分岁月成熟的味道。

这位历经世事的王皇后脸上的表情端庄高雅,琼鼻直而高耸,给人坚定,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可是越是这样,张阳心中却越是想撕破她的外表,看看

当然,这只是他内心的一个比较龌龊的想法而已。

刘仁和皇后笑盈盈地来到大殿前,和众人坐下。

一阵程序化的感恩颂德之后,文武百官开始敬献贺礼。

张阳暗暗叫苦,自己似乎忘了准备一份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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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刘清献上的是一个高大的玉珊瑚,足足有一人高,就像是一座小山一般。这座珊瑚山放出的光辉将大殿照的如白昼一般。

刘仁和王皇后乐呵呵地收下了。

不过,张阳明显看到刘仁的眼中有一丝的不自然。他一身节俭,提倡无为而治,避免奢华。大皇子这个马屁,可是说是拍到了马腿上。

到刘源时,这位文质彬彬的白脸皇子,激动的脸都红了。

好戏开始了。张阳心说。

“儿臣祝父皇母后万寿无疆,祝我大夏江山永远昌盛!”刘源说完,回过头来看了殿中的文武一眼。得意洋洋的一挥手,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盒子,刘源一把接过。大声说道,“近日,孩儿得了一件宝物,特来献给父皇,有了此物,我大夏定能一统天下!”

说着,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皇帝。

这话说的大殿中的文武议论纷纷,特别是武将,两眼都放光了,都急切的想知道,这盒子中,到底是什么好东西。

刘仁将盒子打开,取出一张白色的锦帛来,上面画面了图案。

“这是”刘仁颤声问道。

“父皇,这是一张宝船图,有了它,我们就可以造出横渡中央海的大船,一举消灭北宋南唐,一同天下。”他这话说得铿锵有力,立刻博得了众位军中将领的好感。

“好好,好!”刘仁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显然是心情非常激动。他虽然年过六十,时日无多,可是也想在临去之时,做一件开疆裂土的大事,死后可以自豪的面对列祖列宗。

“源儿,你这件礼物,真是好的很。”

刘源一听刘仁一连说了这么多的好字,虽然刻意压制,但是脸上的喜悦,却是显现了出来。他的目光中,满是憧憬和希望。

“哼,你说是宝船就是宝船啊?”这时候,终于有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去,却是圆滚滚的三皇子刘沐。

“是啊。”刘沐这话也叫许多沉浸在幻想中的官员清醒了过来、大夏开国进百年,三足鼎立也有七八十年了,三个国家都费劲了无数的精力,可是谁也没有研制出能横渡中央海的大船来,难道刘源就行?

张阳心中暗暗一动。看了刘澈一眼,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不由得暗暗赞了一句“高明”。

“天机阁的设计,还能有假?”刘源狠狠地瞪了刘沐一眼。

“哦”刘仁也被刘沐的话惊醒,一招手,想身边的小太监一吩咐,不一会儿,一个老者被领到了大殿之上。

他就是大夏国的船匠,可以说是造船的权威。

他拿起宝船图来,细细观看,刘源洋洋得意,这图的真假,自己早就叫专门人才鉴定过了。

“回禀陛下,二皇子,这图,没有丝毫的价值!”

可是,船匠的一句话,立刻将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大殿中嗡嗡声一片。

“不可能!”刘源一听这话,也顾不上风度了,一把抓住了船匠的衣领,“你看清楚了,怎么可能是假的!”

“二皇子,这图确实能造出大船来。但是这船却只能放在陆地上观赏,要是下水的话,是不可能航行的。”船匠丝毫不惧,大声说道,在他看来,二皇子简直是读书读的呆住了,难道船越大就越好吗?真是的。

“不可能!”刘源一把抓过图纸,又仔细的看了看,可是这图他自己看不懂,也从未仔细看过,现在看去,依然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源儿,你不懂造船,被人欺骗,情有可原,不过,你这份心是好的”

刘源痴痴呆呆,也听不见父皇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大殿中文武的眼光,一下子从钦慕变成了鄙视,这种变化,叫他难受的要吐血!

他浑浑噩噩的退了下去,表情呆滞。几年的筹划毁于一旦,他心中对于所有的人,都恨了起来,特别是花蕊夫人!

刘澈的脸上也流出出一丝失望的表情,似乎在为自己二哥的失误而惋惜。张阳撇撇嘴,说了句“有前途”。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绝对是刘澈做了手脚。可是他还表现的这么自然,真是一个好演员。

刘仁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刘沐笑嘻嘻的走上来。“父皇母后,我没有二哥忧国忧民,一统天下的报复。我只愿父皇母后健康长寿,天天开心。”

他这话说的乖巧之极,叫刘仁的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起来。

皇帝也是人,[海岸线文学网]又有哪个父母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孝顺的。

王皇后也微微笑了起来。

刘沐继续说道,“儿臣请来了蜀中花魁,号称歌舞双绝的陈思思,为父皇献舞一曲。”

哦,这话说的大家都好奇起来。这一年来,陈思思的名气越发的响亮了,可以说是一曲难求。现在有这个机会,不禁叫众人都期待起来。

张阳也心中一动,说起来,自己也有近五年没有见这个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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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弓腰姬

未央宫中的喧闹声停了下来,宫女太监在婴儿手臂粗细的红烛上罩上了红灯笼。整个大殿的灯光一变,立刻美丽动人起来。

悠扬婉转的琴声响起,在八位美貌少女的簇拥下,蜀中花魁,歌舞双绝,弓腰姬陈思思走进了大殿之中。

未央宫中坐着的,都是大夏国最有权势的人。他们妻妾成群,府中的歌姬数不胜数。可是看到陈思思进来,眼中依旧流露出羡艳的神色来。

张阳心中也暗暗赞叹。

五年前那个十八岁的小女子,现在越发的美艳动人了。

她一身白衣,长袖飘飘,真边宛如月中嫦娥下凡一般。

大殿中鸦雀无声。

陈思思长袖一摆,长长的裙袖遮住了她姣好的容貌。头向后仰,身子就像是一条美人蛇一般,弯了下来。长长的青丝散落在光洁的地板之上。

被一跟细细的黄色裙带系住的纤腰就这样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真是如风拂杨柳,盈盈可握。这样一来,将她本来就不小的玉-女-峰,衬托的更加的茁壮、挺拔。似乎要挣脱衣物的束缚,从里面弹跳出来。

张阳很明显地听到,有很多位猪哥在咽唾沫。

悠扬抒情的音乐响起。

陈思思曼妙无比的娇躯,就像是初升的明月一般,缓缓从地上抬起。

在众人屏住呼吸的眼神中,陈思思的声音响起。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张阳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首词是自己在巴州的时候为纪若彤写的,不知道为何,竟被陈思思知道了?

这歌声宛如来自九天之上,如梦似幻。又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震动你的灵魂。甜甜的,糯糯的,带着三分柔情,七分哀怨。叫听者无不陶醉。

她长长的裙袖缓缓移开。露出自己沉鱼落雁般的容貌来。一双弯眉似蹙非蹙,将少女楚楚动人,为情所困的神态表现的逼真无比。那双水汪汪,含情脉脉,却又无比幽怨的大眼睛,正有意无意的向张阳看来。叫张阳心中一动。

虽然知道是表演,但他心中仍然不可避免的涌起将面前的佳人揽入怀中,好好呵护的想法。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陈思思又唱了一遍,荡气回肠。这是,她的身子也动了起来,宛如后世的芭蕾舞演员一般,她一只脚支撑着地面,另一只脚高高抬起,曼妙的娇躯滴溜溜转动了起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此时离张阳很近,有好几次,长长的袖摆几乎从张阳的鼻尖上飞过。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陈思思一咏三叹,到最后,美妙的声音就如同杜鹃啼血,将一个少女相思苦恋的心思表现无遗。最后一个“意”字,更是高高扬起,直入九天,几乎能将天上的日月星辰都激动了。

然后身子宛如一朵荷花一般,静静的落下,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盘坐在了大厅之中。

一时之间,大厅中的众人都忘记了赞美,呆呆地,沉浸在了陈思思美妙的歌声和舞蹈之中。

“啪”一阵掌声打断了众人的沉醉。

张阳看去,正是刘澈“歌舞双绝,果然名不虚传,古人云‘绕梁三日’诚不欺我”他表现的风度翩翩,张弛有度,叫清醒过来的皇帝刘仁看的暗暗点头。

张阳暗叫厉害。这个刘澈,真是善于在细小的地方表现自己的如众不同。看来自己这个合作对象真是没有选错。

“好孩子,来,上来叫哀家瞧瞧,这小蛮腰到底是怎么长的?”王皇后也看的乐呵呵的,陈思思歌声,叫她回忆起了许多美好的往事。

陈思思低着头,满脸娇羞的来到了王皇后的身边。她出身风尘,经历颇多,没说几句话,就叫王皇后乐得大笑起来。胸前两座雄伟的山-峰,狠狠地抖动了几下,看的张阳一阵激动。

陈思思的表演光彩夺目,接下来的献礼,在众人看来,也就不那么的出彩了。三皇子刘沐狠狠的表现了一把。又见陈思思很得皇后的欢心,更是欢喜,立刻得意洋洋起来。

陈思思看了末座的张阳一眼,忽然低声在王皇后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哦”王皇后的目光立刻向张阳看来,眼中明显有惊奇的色彩。

她拍了拍手,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众位爱卿,原来刚才陈思思大家唱的那首词,它的作者,就在今天的大殿之上。”

“哦。是谁啊?”

“对啊,是谁?”

王皇后此言一出,众人都纷纷议论起来,刚才陈思思的词用字直白,可是却是意境深远,质朴中,有大精彩,没想到,作者竟然就在自己中间。

张阳摸了摸鼻子,看了看陈思思,后者对他悄悄吐了吐红红的舌头。

众人猜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只好眼巴巴的看着王皇后,等她公布答案。

但王皇后似乎很享受这种过程。故意不说,最后连刘仁也急了,她这才开了玉口。

“这首词的作者,就是我们今年的武状元,张阳!”

她这话一出,就宛如在大殿中投下了一颗炸弹一般。大家都不自觉的扭过头去,看那个静静地坐在末座的少年郎。

他脸上依然是那种风轻云淡的微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但众人看他的目光又有所不同。

什么叫文武双全,这就是啊!

张阳站起来,抱了抱拳,“那只是在下年少时涂鸦之作,为博未婚妻一笑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大家脸上立刻涌起了想打他的冲动,特别是那些自诩高才的文官。脸上更是涌起了一阵羞愧之色。这种词都是‘涂鸦之作’那么自己家中的诗集,书稿,岂不是可以当垃圾扔掉了?

“张公子真是谦虚了”刘澈哈哈大笑,心说,真是捡到宝了。

他自己却忘了,女儿第一次向他推荐张阳的时候,说的就是他文采风流,见识超群,是宰相之才。不过因为在武试之中张阳的表现实在是太耀眼了,叫人忘了他文的一方面。这时候想起来,刘澈心中更是得意,越发感激自己的女儿。

刘仁这时候也看到了张阳,一想到那人说张阳可能有九品的实力,立刻训斥身边的小太监,简直是胡闹,怎么能给张阳安排在末座呢,这种人,在那个国家都是宝贝啊。

王皇后笑脸盈盈的看着张阳,对一边的刘仁说道,“没想到我们的武状元文武双全,这正是陛下的洪福,我大夏国人才辈出,定可以泽延万世!”

刘仁也点点头,心中对张阳越发的喜爱。

要知道,九品的高人,一般身份极高,脾气也极其奇怪。朝廷也很难笼络到。现在这个张阳年纪轻轻,看起来对自己还算尊敬,加上又是开国元勋之后,身世清白,简直可以说是大夏的第二个霍光。

这样的人才,那个皇帝不喜欢。

王皇后的俏脸之上忽然露出一种小女儿家才有的调皮神态。对台下的张阳说道,“今天皇帝陛下大寿,陈大家说想请张阳做词一首,她愿意再唱一曲,不知道张卿家肯不肯?”说完,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静静地看着张阳。

这话一出,众人的眼中都露出羡慕的神色来。

张阳摸了摸鼻子,心说我能说不吗?

想到这里,他抱了抱拳,“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写一首词,恭祝我皇大寿。”说完,一挥手,一个小太监拿上了笔墨。

他也不客气,提起笔来,刷刷点点,一首词一气呵成。

这时候陈思思早已经按耐不住,从王皇后身边跑了下来。凑到了张阳的身边。

“这首词好长,好美啊,可是也好奇怪啊,应该怎么唱呢?”

她倒是一点也不避嫌疑,在张阳的耳边问道。

张阳的鼻子中全是陈思思身上的处-子幽香。她吐气如兰,那股热气冲到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回头看去,这个天下闻名的大美人,大明星。此刻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孩子一般,蹲在自己的身边,两只水灵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

乖乖,这种表情真是要命。

最叫张阳尴尬的是,陈思思竟然毫不顾忌的抱住了自己的一条胳膊,放在了她的两座雪-峰之间。哪里的弹性真是要人命啊。

一边的大臣看到这里,简直要把眼珠子掉下来了。

没想到卖艺不卖身,一曲千金难求的弓腰姬陈思思,此刻竟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一般。大家简直要嫉妒死张阳了。

可以想象,今夜过后,张阳的名声,又将传遍成都。

在大殿之上,张阳也不可能有什么不雅的举动。

他写的是自己后世很喜欢的一首歌曲,当然和这个时代的歌曲有所区别。他也不废话,在陈思思的耳边,低低将曲调哼了出来。

陈思思不愧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歌唱家之一。一边之后,她就已经掌握了这首曲子的精髓。到张阳又哼了一遍。她已经比张阳唱的都好了,甚至比张阳前世听到的原唱都好,叫张阳不得不赞叹,什么东西,都是靠天赋的。

他惊奇,却不知道陈思思更惊讶,作为一个歌唱家,她怎么能看不出来一首歌的好坏。张阳的这首歌,用词考究,包含韵味,却又直白简单,曲子也很好,简直是自己所遇到过的最美的歌曲。

作为一个歌者,能唱这[海岸线文学网]样一首歌,还是在皇帝陛下的寿诞之上,可以想象,今夜之后,自己将有怎样的影响,一想到这里,陈思思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看着一边淡淡微笑的张阳。

竟然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有很多大臣叫了起来,可是内心之中,却全是嫉妒。

张阳也被这大明星的突然袭击搞晕了。他苦笑着摸了自己的脸颊一下,可以想象,今夜之后,自己将又有个“情圣”的响亮称号。

【079】四大美人

【合集完本发,为了本书不被河蟹,请大家谅解!】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

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沙村

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

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此生笑傲风月瘦如刀催人老

来世与君暮暮又朝朝多逍遥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

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

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

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绕指柔破锦千万针杜鹃啼血声

芙蓉花蜀国尽缤纷转眼尘归尘

战歌送离人行人欲断魂

浓情蜜意此话当真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陈思思优美的歌声再次响起。

这次婉转之中带着清脆。而且声音略微带了一些沙哑,将成都芙蓉城的一个小绣娘对丈夫,家园,国家的情怀歌声的细致入微。

在张阳听来,绝对比自己前世的原唱好多了。

这种带着浓郁成都特色和大夏风格的歌词,配合着陈思思优美的歌声,可以说是天作之合。一下子将众人再次带入神秘的蜀绣文化之中。

陈思思唱完好一阵,众人才回味过来。

大家看张阳的眼神又有所不同。这首词的形式新颖,却又充满着古典韵味,最为难得的是,将一个小绣娘的一缕情思,写的细致入微,含蓄典雅,真不愧是“情圣”啊。

陈思思喜滋滋地站在张阳的身边,男的英俊洒脱,女的明媚动人,真是金童玉女,一对璧人。

“皇上,你看看,这两个人,真是一对啊。”王皇后自己本身就是蜀绣的高手。对张阳写的这段词特别有感觉。所以越发的对张阳有好感起来。

刘仁却是在想,这张阳既然能做出这种词来,说明对大夏有很深厚的感情。这种人才,太难的了。看了看台下的一对男女。有心要赐婚,可是,转眼一想,张阳的可不是一般的臣子,他有可能是九品高手,对这种人来说,陈思思的歌舞双绝,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说到底,陈思思还只是一个比较高贵的歌姬而已,自己贸然赐婚,会不会被张阳理解为对自己的不尊重。

王皇后这话声音不小,很多人都听见了。

陈思思如玉的俏脸之上飞起了两朵红云。低下了头,可是还是偷偷地去大量张阳。

可是皇帝陛下久久没有说话,这叫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娇媚的脸颊一下子变成了雪白色。低下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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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洁,刘韵,刘盈,恭祝皇帝陛下万寿无疆。”

就在大殿中的场面有些尴尬的时候,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众人抬眼看去。一队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从门外鱼贯而入。

少女们的中间,是一队队小伙子,抬着一面大鼓。大鼓之上,正是一身异族服饰的刘盈。刘洁和刘韵紧随其后。

这姑侄两人,都是一身的金黄色盛装。她们在大殿之上坐下,早有人准备好了乐器。刘洁面前是一张古琴,刘韵面前是一个琵琶。

三位美女的这种亮相,立刻叫大家感兴趣起来。这三位,算得上是除了皇后之外大夏最尊贵的女性了。今天,竟然为了皇帝陛下的生辰,同台为大家表演,这种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

张阳看了自己身边的陈思思一眼,这美人儿不知何故脸色有些惨白。他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两个人回到了座位之上。

陈思思静静地坐在张阳的身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阳却是不知道这弓腰姬对她是暗生情愫。他则饶有兴致的去打量台上的三位皇室美女。

说起来实在是很自豪,这三位美女,都跟自己有密切的关系,其中的两位,甚至和自己已经有了鱼水之欢。

刘韵钟灵毓秀,浑身充满着高贵知性的气息。此刻犹抱琵琶半遮面,只是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便叫无数的男子为之心动了。她葱白一般细嫩的手指一拨,一串串音符从琵琶上跳跃下来,击打了人心。

刘洁却又是另一种美丽。三十年的岁月沉淀,清心寡欲,早已叫她有了圣女一般的平和心态。可是偏偏遇上张阳这么一个怪胎,心甘情愿地为他破了冰清玉洁的身子。

被张阳一滋润,她本来就丰-腴有致的娇躯越发的珠圆玉润,饱-满玲珑,雪白的肌-肤水灵灵的,似乎轻轻一掐,就能流出蜜汁来。

她轻舒莲藕一般的玉-臂,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来。玉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胸前的玲珑饱-满颤颤巍巍,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来。能把人的魂勾走了。

如果说刘韵是秀外慧中,刘洁是温柔似水,那么刘盈就是热情如火。

南边长大的女孩子,皮肤可能没有刘洁那么的雪白,举止可能没有刘韵那么的高雅,可是她却有一副魔鬼一般的身材。

前-凸后-翘,比张阳所见的任何一个年轻女子都要来的火爆。

她的表现也是如此。刘韵刘洁的乐声响起。她整个身子向上一跳,赤-裸的玉-足一下子将大鼓敲的响了起来。

她全身的衣物都非常的紧身,没有汉人的长袖翩翩。舞蹈跳起来也是干净利索,比起陈思思来,又是另外一种味道。

大殿中的众人都被看得呆住了、刘韵和刘洁在奏乐,大家不好意思去看,可是刘盈在跳舞,穿的又少,又养眼,所以大家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直勾勾的盯着刘盈。

刘盈这次跳的和张阳上次看到的舞蹈非常的相像。不过稍微正式了一些。

张阳不得不说,刘盈在舞蹈上,确实又不下于陈思思的天赋,可是,很明显,她的心思不在歌舞之上,一想到这里,张阳就头疼,这个和自己发生了密切关系的女子,她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刘盈却似乎很享受这种万种瞩目的感觉,身子转向张阳的时候,还向他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一边的陈思思看到,心中却是越发的凄苦了。

歌舞完毕,群臣毫不吝啬的拍打着自己的手掌。

“祝父皇母后(皇爷爷皇祖母)身体健康,万寿无疆”刘洁和刘韵一起跪下来,向皇帝和王皇后祝贺。

“哈哈,乖女儿,乖孙女,快快起来。”刘仁一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女儿和孙女,乐得哈哈大笑,满面的红光。

“刘盈代表爷爷祝皇爷爷万寿无疆。”刘盈也跪在了地上。

刘仁的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微笑着点点头,“起来吧,好孙女,你爷爷的身子还好吧,说起来,也有近三十年没有见过林弟了。”

“爷爷本来是要进成都为皇爷爷祝寿的,可是南方气候闷热潮湿,他身子骨不好,临行前病倒了,只好叫孙女代替他为皇爷爷尽孝。”

刘盈的话说得合情合理,声色俱佳,倒是博得了许多大臣的交口称赞。

“林弟有心了,你也代我向他问好,需要什么药材,只要皇宫中有的,只管开口。”刘仁叹了一口气,“我刘氏血脉,我这一辈的,不多了,叫他要好好保重啊。”

他这话一开口,群臣又是交口称赞起来,“皇上圣明”之类的马屁立刻充斥着整个未央宫。

张阳在一边看了看,没有说话。这些人,都是好演员。要说刘仁对刘林没有猜忌之心,打死张阳都不会相信。况且,上次要对刘盈动手的,还不是皇帝身后的那个青衣人?

胖嘟嘟的三皇子刘沐笑嘻嘻的说道“我看今天未央宫中的四位,可算得上是我大夏国的四大美女了。”

他这话一出,也得到了许多大臣的附和。

王皇后今天的兴致也很好,笑眯眯的接着儿子的话说道:“就是不知道哪家少年有这样的福分,抱得美人归。”

她话是这么说,可是眼睛却是看着张阳,并且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回头看了刘仁一眼,夫妻多年,刘仁当然知道妻子的意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正准备开口。却忽然听到自己的四儿子刘澈说到:“父皇母后,儿臣有一件事情,想恳求父皇母后的恩准。”

“哦”刘仁笑眯眯地说道:“澈儿但说无妨。”

刘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和张阳一眼,“小女刘韵和张阳两情相悦,还请父皇为他们赐婚!”

哗————

这话一出,大家看张阳的眼神就不只是嫉妒了,简直要发狂了。

刘韵的才貌品[海岸线文学网]行,学识性情,在皇室中是出了名的,不知有多少的人要为儿子求婚,都被刘澈笑眯眯的回绝了。现在看来,这个四皇子,真是好算计啊。一个女儿,就抓到了一个武状元。

而刘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再无一丝血色。张阳要是娶了刘韵的话,自己和他,就再没有半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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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纲常

【080】纲常

未央宫中,皇帝陛下刘仁的六十寿诞之上。皇四子刘澈出人意料的为自己的女儿刘韵求婚约,他理想的女婿,正是张阳。

刘洁的心中宛若被万千把小刀一起刺穿一般。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没有半点气力,整个娇躯摇摇欲坠。脸色说不出的苍白,幸好,没有人注意到。

张阳要是娶了自己的侄女,那么,自己和他之间,再无任何的可能。虽然刘洁连这种事情想都不敢想,可是这种希望被生生扼杀。她只觉得万念俱灰,唯一能支撑她不在大殿上倒下的,就是张阳那挺拔的身影。

姑姑凄苦,侄女欢欣。

刘韵却又是另一种心情了。真她对张阳早是暗生情愫,非君不嫁了。这次父王为自己求婚,她一颗芳心,欢喜的快要炸开了。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素来大方的美人儿郡主,终于害羞起来。喜滋滋的低着头,不看去看张阳。

刘仁和王皇后胡想看了一眼,眼中均流露出无奈的神色来。本来照王皇后的意思,打算将自己的女儿,刘洁许配给张阳。虽说张阳已经有妻妾,可是自己的女儿也没有什么配不上他的。再说,张阳的成就不可限量,这也是一种别样的和亲。

将刘洁许配给张阳,总比叫她远嫁南蛮之地要好的多吧。

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却来了这么一出。这大夏国最尊贵的一对夫妻,顿时为难起来。

刘仁看了看张阳,他的脸上没有不愿意的神色。又看看儿子,女儿,和孙女。最后暗暗叹息一声。对女儿说了一句对不起,点点头。

“准,张公子前途不可限量,能做朕的孙女婿,朕很高兴。”无论怎么样,能笼络到一个九品高手,刘仁很是欣慰。

下面的文武百官都听的愣住了。

皇帝陛下竟然叫张阳为“张公子”而不是直呼其名,这得是多大的荣誉啊。

“谢陛下”张阳抱了抱拳,淡淡的说道。对于刘韵,他还是很喜欢的。

刘澈哈哈大笑,心中得意之极。

一边的刘源却是十分的郁闷。自己今天诸事不顺,还被刘澈这伪君子得了便宜。他也明白张阳的价值。

张阳看了一眼一边脸色惨白的刘洁。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又抱了抱拳“陛下,前者陛下说,若我胜出,成为武状元,会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提出来?”

“可以,君无戏言”刘仁乐呵呵地说道。心中想起了青衣人的话,“张阳这种级别的修真,宝物美色已经不能动其心,只有叫他欠皇室一个大大的人情,这才是上上之策。”

“希望皇帝陛下将七公主刘洁,赐予我为妻!”

张阳此言一出,刘仁一下子呆住了,没反应过来。刘澈却是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刘沐嘴里嘟囔了一句,“妈-的,比老子还禽-兽。”

“放肆!”

“胡言乱语”

“狂妄之极”!

下面的文武却已经开始叫骂起来。张阳娶了最美丽的郡主,已经是天大的福缘了。可他竟然还不知足,还想娶大夏最美丽贤惠的公主。这还有天理吗?有王法吗?

先和侄女有了婚约,又求取姑姑,这个,纲常何在啊??

张阳的话语,在刘洁听来,就像是打了个闷雷一般。她的心腾腾的跳跃起来。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竭力忍住,不叫自己发出声音来。她看着张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张阳似乎有所感觉,回过头来,朝她露出了一个微笑。一口洁白的牙齿,干净的耀眼。

刘洁急忙低下头去。

心中有个声音说道,“我此刻即便是死了,也值了。”

“张阳,你这小白脸有什么本事,来来来,咱俩比划比划”就在这时,武将的人群中走出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来,大声向张阳喝道。

“滚”

张阳的声音宛若炸雷一般,将争吵的乱哄哄的众人一下子震的安静下来。紧接着,就见张阳衣袖一摆,那位魁梧的将军,就像是一根稻草一般,轻飘飘的飞出了大殿之外。

“墩”的一声,落在了未央宫外的青石板地上。没了声响。

张阳这种狂妄的态度,霸道的手段,一下子叫叽叽喳喳的文武百官闭上了嘴。一个个看着张阳,肚子里暗自诽谤,但是却不敢出声了。

王皇后却为张阳这种极具男子气概的做法很有好感,急忙暗自拉了刘仁的衣袖一下。

刘仁的眼睛眯了眯,看了看自己低头不语的女儿。知道刘洁心中是愿意的如若不然,她早就开口了。

他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儿子刘澈一眼,意思是你看你给我惹的这祸。

其实在坐的众人之中,并不缺乏姐妹控,母-女-控,甚至是和尚尼姑控,但是大家都是玩玩而已,像张阳这样,明确要求同娶姑-侄两人,还是一个公主,一个郡主的,还真是前无古人,估计也是后无来者。

一边的刘源见父皇似乎很犹豫,急忙说道:“父皇万万不能答应,此事一应,我皇室的脸面何在?”

张阳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刘仁。

王皇后倒是很开明,在她看来,只要女儿和孙女过的幸福,至于纲常之类的,可有可无。所以又在下面拉了拉丈夫的衣袖。

刘仁微微沉吟了半天、终于开口:“君无戏言,按理说我不应该驳回你的请求,可是我要是答应了,皇室的颜面何存?这样吧,只要你帮朕完成一件事情,朕就答应你这个条件。”

“没问题”张阳沉声说道。

一旁的刘洁听到这个结果,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不过这次,她短短一晚上,经历的跌宕起伏,实在是太多了。

一边的刘盈看了看张阳,转了转自己的眼珠,没有说什么。

至于陈思思,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片冰窖一般,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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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后的一件书房之中,只有刘仁王皇后和张阳三人。

王皇后笑眯-眯的看着丰神俊朗的张阳,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

刘仁却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

“张阳啊,你也知道,朕本来已经答应了林弟为他儿子刘鲁的求婚,你说,朕该怎么办?”刘仁也不客气,直入主题。

不过他的身体明显不怎么好了,说了短短几句话,竟然有些气喘。王皇后立刻弯下腰来,为他喂药。

她玉瓜一般肥-美的翘-臀,就这样展现在了张阳的面前。那薄薄的丝质布料,并不能遮掩住王皇后的美好身材,甚至还为她丰-腴有致的曲线,增加了一丝梦幻般的味道。将一个熟透了的优雅美妇人的完-美曲-线,完完全全的展现了出来。

她的胸是那样的饱-满,浑-圆,硕-大,因为弯腰的缘故,似乎更加显得沉甸甸的,叫人担心那薄薄的布料,等否支撑的住。而且随着王皇后的动作,在胸前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勾魂夺目的波浪来。那隐约露出的雪-白和细腻,简直叫张阳发狂。

香-背的线条平坦,柳腰依旧是那么的纤细,却又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和圆-润。

最美的就是那两瓣半月似的臀,就像是两块完美的磁铁,牢牢地吸引住了张阳的目光。

同时,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个叫人发狂的念头,刘韵,刘洁,王皇后,要是这三个人一起

张阳不敢往下想了,这简直真是要命,想想都刺激。

皇帝陛下的喘气终于平静了一些。

张阳目不斜视,笑着说道:“陛下何必明知故问,不论你是否答应南王这门亲事,三年之内,刘林必反!我想,陛下的条件应该是和刘林有关吧?”

刘仁的眼中放出奇异的神采来:“好好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顿了顿说道,“只要你解决了刘林这件事情,我就将洁儿嫁给你,又有何妨。”

张阳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什么叫解决?”

刘仁哈哈大笑,张阳这样问,就是答应自己了。“我叫你和四皇子澈联手,一年之内,将刘林的军队消灭,或者是将刘林消灭,或者是生擒到成都来。当然,朕也会有所动作的。”他刚才还在和刘盈说自己的兄弟情深,一转眼的功夫,却又起了杀心。

果然是一代雄主。最是无情帝王家。

张阳叹了口气,“陛下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尽量吧,希望陛下不要食言!”

刘仁指了指一边的王皇后“有皇后为证,就算是我死了,由她做主,将洁儿嫁给你,拒不食言。”

“陛下,好好的说什么呢?”王皇后立刻皱了皱好看的弯眉,制止住了刘仁的话语。

张阳点点头,从大殿中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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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晚风习习,张阳完成了一件大事,心中畅快之极。至于说怎么消灭刘林。这个,还要和刘澈从长计议了。

他走出皇城,忽然看见了守城御林军的手中明晃晃的刀枪,心中大叫一声,糟糕,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忽略了。

想到这里,他竟然全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再不犹豫,身子一纵,就像是离弦之箭一般,直入云霄。向城中的驿馆飞去。那里是刘盈的住处!

可惜,他还是晚去了一步。等他赶到的时候,驿馆早已经是一片火海了。无数的官兵在那里救火,他仔细打探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打斗过的痕迹,心中微微一宽。

刚才他听刘仁说“朕也会有所动作”的时候,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没想到,刘仁命在顷刻,出了名的宽仁之君,做起这种杀^^伐决断的事情来,竟也是这般的干净利落,丝毫不手软。

不过刘盈也并非是碌碌之辈,应该是早有防备了。

现在,张阳的当下之急,就是确定刘盈的位置,看情况,做出决定。

不管刘盈有多大的野心,她毕竟是和自己有过一夕之欢的女人。他绝不可能坐视不顾。

一想到这里,他静静地闭上眼睛,用自己的“风字诀”,倾听起来。

【081】缠绵

张阳现在的实力为九品下,可以说,已经进入了这个世界的最顶尖行列。而“风字诀”作为他最先练习,最为熟悉的法诀之一,已经几近大成,运功之下,方面百里的风吹草动,都能都了如指掌,可以说,是真正的大神通。

果然,南边传来了轻微的打斗声。

张阳再不犹豫,身子化作闪电一般,直奔南门之外。

果然,在成都城外的一片小树林中,张阳发现了刘盈一行的踪影。

刘盈正被几人包围在其中,而他们这一群人,却被七个青衣道袍的剑修,紧紧包围住了。这几个剑修的修为不弱,而且似乎懂得合击之术,七个人,将刘盈身边的护卫吃的死死的,七人的外围,还有一个青衣道人,在袖手观战,看起来是胸有成竹了。

张阳看了一会,见刘盈的护雪卫渐渐吃力起来,也不再犹豫。浑身的骨头噼里啪啦一阵作响,整个人生生矮了几寸。接着,双手在脸上一抹,他脸前面的空气立刻扭曲起来,叫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张阳长袖一挥,手中宛如握住了一阵龙卷风一般。紧接着,双手散开,一股强烈的气息涌向围着刘盈的那七位剑修。

旁边站着的青衣道人最先察觉,脸上露出悍然的神色,右手急忙一掐剑诀,背后长剑脱鞘而出。想去抵挡张阳发动起来的狂风。

“哼!”张阳闷哼一声。那青衣道人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雷击了一般。口中一甜。不由得吐出了一口鲜血。

“师叔!”那七名道士见青衣人受伤,立刻扔下刘盈一群人,七把长剑,齐刷刷的向张阳射来。

张阳凌然不惧,左手食指微曲,手腕一转,又是一阵狂风,夹杂着丝丝的杀气,奔袭而来。

“噗,噗”

那七名剑修也都如自己的师叔一般,纷纷吐血,飞剑收回。精神萎靡起来,八个人围在一处。静静地看着张阳。

刘盈一群人都看的呆住了,谁能想到自己拼了命都抵挡不住的七位剑修,在这个神秘人的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般。

这个神秘人,好高的修为啊。

还好,他应该是来帮助自己的。

“前辈,我青城派奉命捉拿反贼,不知前辈何故插手?”青衣人见张阳实力莫测,立刻报上了师门。

张阳心中暗笑。沉声说道:“青城派,好大的名头啊,今天这事,老夫是管定了。看在青风的面子上,不跟你们这般小辈计较,尔等速速退去!”

“这——”青衣人看了看一边的刘盈,心说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机会。可是偏偏出现了这么一个怪人。张阳口中的青风,正是自己的师叔。他微微沉吟了半天,只好挥挥手,几人落荒而逃。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刘盈总觉得此人有些熟悉,可是自己却有看不清楚他的面容,见强敌退去。立刻上前,拱手道谢。

“哈哈,好说好说。”张阳见刘盈虽然神色苍乱,但是却没有受伤,立刻放下了心来,恢复了本来的声音。

“是你——”刘盈的声音又惊又喜。不过她立刻反应过来,向自己的手下交代了几句,护卫见自家郡主似乎认识张阳,也就点点头,匆匆离去。

“你跟我来。”刘盈四周打量一番,将张阳领到了树林的深处。张阳点点头,顺便恢复了自己的容貌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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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片茸茸嫩草,覆上了一层松针,便如一张大垫子;四下里灌木丛生,

又是天生的好屏障。果然是好地方!

张阳看着刘盈美好的娇躯,暗暗心动,心说这郡主,难道真的对野战有嗜好?

等两人来到这里,刘盈见张阳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刘盈欢呼一声,往松软的草叶上一躺,张开双臂,笑嘻嘻地看着张阳。月色从

松间漏下,斑斑碎影落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体之上。

张阳呆住了,看着刘盈甜蜜的笑容和石榴裙上的几抹月影,心里忽然有种

做梦般的不真切感。

刘盈见张阳呆呆地看着自己,半天没动静,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草坪,示意他躺在自己身边。

@@张阳舔了舔嘴唇,微微一笑,然後贴着刘盈躺了下来。

@@鼻子里飘来一种异样的气息,似兰似麝,让人陶醉不已,那是刘盈的体-香吧?几根柔软的青丝随风飘来,拂在他的脸上。仰看松间,月色朦i,今夕何夕?

@@“人家真没想到你会来。”一声软软的耳语传来,打断了张阳的胡思乱想。彷佛一道界线一般,让张阳满脑子的感叹立刻无影无踪,欲火蓬的一下再次爆涨。

@@又是一声低低的温柔软语钻进张阳的耳朵∶“我要回南州了,你跟我去好不好,做我的驸马。我叫爷爷封你做大将军,国师!”

张阳苦笑了一声“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刘盈叹息了一声,沉吟了片刻。忽然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凑过自己的俏脸,在张阳的耳边轻轻的说道:“那么,请再爱一次你可怜的小娇妻吧。”

这话就像是火把一般,点燃了张阳心中的欲-望!

@@作为回应,张阳猛地一个翻身,抱住美人儿郡主的头,向她的樱唇狠狠地吻去;同时另一只手隔着衣服从她的大-腿向上,滑过两-股之间,滑上,停在丰-满的胸膛,开始大力揉捏;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撬开牙关,和她滑滑溜溜的舌缠在一起。

@@刘盈措不及防,楞了片刻,随後香舌便开始热烈回应张阳的舌头。两条舌头搅拌拨弄,津液源源流进她的口中。没过一会,她便开始了对张阳的回访,滑腻腻的舌头伸进我口间,被张阳顺势轻轻咬住,来回吮吸。这边嘴在激烈地动作着,

张阳那边手也没闲着,轮流揉-弄刘盈的一对饱-满

“爱我把,张郎!”刘盈的反应越发的不堪。

张阳哈哈大笑,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往两边一拉,一对大大的乳-峰跳了出来,落上了一块块的月色,阴影与光斑纵横交错,清如冰、莹如玉,浑-圆、饱-满、坚-挺,从形状到色-泽无不漂亮之极。

圆圆的两粒乳-头,犹如两颗紫红的葡萄,晶莹剔透,叫人垂涎欲滴。

张阳彷佛置身秋天的果园,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一种熟透了的气息,头脑不禁一阵眩晕。

刘盈衣襟散开,双-峰裸露,却也不以为意,果然是个热情如火的野蛮女友。她看张阳眼睛骨碌碌直在她胸-脯上打转,嘻嘻一笑。

张阳做个鬼脸,狞笑一声,伸出十指在空中虚抓数下∶“好美的郡主啊!奶-子又白又嫩,待我抓上一抓。”刘盈也不反抗,笑着挺起胸膛,等待着张阳的双手抚弄。

不料张阳的十指倏地落在她颤巍巍的双-峰上,分别握住两个乳-房下缘,猛地一

捏,她“啊”地一声惊叫,雪-白山尖的两颗玛瑙,却是迎风挺立了起来。

@@“哈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痛被你抓得好痛”刘盈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地上,揉着胸-口,嘴里虽

然叫痛,目光斜睨过来,却是孕满笑意,娇柔无限。

这时的这位刘盈,全然不复日间那个俏丽明快的矫健郡主,云鬓半散、双颊酡红、双目星散、娇喘微微,无限风-流之态处处流露,看得张阳心中又是一痒。

张阳舔舔嘴唇,心想该干正事了,走过去冲刘盈一笑,将身上袍子脱了,解开内-衣,再弯腰撩起她的鲜红的石榴裙。她臀部微抬,小亵-裤便轻轻松松地褪了下来。

张阳咽了口吐沫,趴在她身上

温暖狭窄,又湿又滑,多麽熟悉美妙的感觉啊!“啪嗒啪嗒”的击水声在林

间响起,伴随着玉人的微微喘息,又是无比悦耳的音乐!

“张郎,还不出来啊?你可真厉害!”

刘盈在张阳的身下婉转仿若莺啼、叫张阳越发的不想结束了。

@@但是一想到刘盈还得回南州去,迟则生变。张阳只好放开了精-关。在刘盈杜鹃啼血一般的叫声中,将她送上了云端。

好事已毕,张阳从刘盈的身上滚落,并排躺在她身边,紧紧地抱着她的娇躯。

一只纤纤玉手伸来,轻轻地抚摸张阳的脸∶“张郎,我多想为你生一个孩子啊”

可想而知,这样的回答只能让小张阳再次奋起!美人情深,张阳岂能辜负?

伸手过去握住她一个丰-硕,用力往一侧一旋,刘盈浑身一颤,“啊”的叫出声来。张阳立刻自悔下手不知轻重,忙起身准备补救安慰,却有了新的发现。

刘盈脸上的表情变了,媚眼如丝、双颊潮红、眼睛半睁半闭,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和她刚才的表现是不同。“咦?难道这麽用力捏反而捏得她很爽?”张阳一边寻思,一边又是重重一捏。

@@她又娇呼一声∶“啊张郎,别捏这麽重奴奴好痛!”声音含含糊糊,偏偏比刚才还回肠荡气得多,双目也开始射出迷醉的神光。

张阳不禁有些好笑,原来这美人儿郡主有些受虐的倾向,怪不得老喜欢野战。随即心中一动,翻身坐在她的小-腹上,握着她白生-生的双-乳下缘,照刚才那样用力挤压几下,手力颇不容情,登时又是双-乳变形,樱桃红艳艳的迎风摆动。

“张郎别捏别捏”刘盈双目紧闭,一副痛楚不堪的表情,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张扬当即住手,生怕把她吹弹可破的柔-嫩玉-胸捏坏了。

过了半晌,刘盈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张阳的双手,脸上神情竟似是有点失望。张阳心中一动,于是试着又用力捏一下,她嘴角一动,痛苦中似有无限愉悦,,嘴里也不喊痛了

哈哈哈,张阳忽然明白过来,刘盈似乎似乎喜欢人家对她粗-暴一点。明白了此点,张阳心中也涌起了一种奇异的暴-虐之感##。接下来一下一下地猛挤刘盈的玉-乳,甚至试着用牙齿重重地咬了一下花生般的红樱桃,她痛得又叫了出来,但只是用双手紧紧抱住张阳的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这时的她,好像是一朵任人摧-残的娇花,柔弱,却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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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天为盖 地为席

【082】天为盖地为席

刘盈的身子苗条修长,肩背十分单薄,此刻只着丝质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体态婀娜,她的臀-形相当浑-圆饱-满,粉色绸缎亵-裤紧绷在身上,就连臀-沟、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夜色一映,透出诱人的肉-色,隐约透出肉-色,圆-滚-滚的臀-丘仿佛是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艳欲滴。

此时刘盈的衣衫微微敞开了些,双臂一举间,腰肢的纤纤柔柔和胸-脯的优美弧线就因衣服的提起和绷-紧乍然显现出来,胸口露出一抹莹润粉白的肌-肤,玉-雪双-乳半隐半露,从幽暗中看去,粉莹莹,颤巍巍,茵蕴绰约,让人感觉很是美妙。

张阳见刘盈已是娇态遽然,心中的满足感得到慰藉,盈盈一握的玉-足,触手更是既-腴且-润,不但纤秀动人,而且肌-肤像祟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粉-嫩可人。这温柔的的抚摸让刘盈的娇躯不禁火热起来,她的秋波中已荡起一片春-意,却咬着唇,强忍着。

张阳的手肆意在刘盈的身上巡游,左手在尖-峰上打着圆圈,右手在大腿两侧滑来滑去,刘盈滚-圆的玉腿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双脚脚尖不住地绷紧又放松。那种痒痒的感觉,叫她忍不住想要动弹起来。

张阳还以为她要反抗。心中张说,这个野蛮女友,还真是有情调的紧。

这些反而更增减了张阳的欲-望,张阳头垂了下去,含住一颗玉-珠,然后用力一咬,一种异样刺激涌遍他的全身。

“不要!讨厌!”刘盈的声音如哭似泣,就如羽毛一般,划过张阳的心尖。叫娇躯之上的张阳,更加卖力的伺候起美人儿郡主来。刘盈的身子起了一些异常的反应:“快停!”

这时候叫停的,都是口是心非,张阳岂能不知。继续讨好美人。

刘盈的一对尖-峰已经被张阳完全占领,轻捏重揉,使遍了十八般手段,大-腿两侧那滑-腻无比的肌-肤更是被张阳抚弄了不知几个来回,她洁-白如雪的肌-肤之上起了一层粉红的红晕。在微微的晚风之中,简直叫人沉醉。

刘盈想到自己此次和张阳一别之后,不知道能否有相见之日,芳心之中,不由得凄苦无比,越发想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完完全全的展现给爱郎。叫他永远地记着自己!

“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婉转悠扬,比世上任何的曲子都要动听。她低低的叫道:“张郎,奴是你的,奴永远是你的女人!”

还有什么话比这更加的动听?

张阳只有鞠躬尽瘁的报答女人了。他的一只手却从刘盈的大-腿外侧滑到了玉-房之上,拔打了几下那最敏-感的嫩-肉,一只手指已经叩关而入,破入她最隐-私的地方。

刘盈的娇躯不住的扭动,可这只能增加张阳的快-感,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她的高贵身份身份,此时此刻,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野战环境,已经让张阳的熊熊燃烧。

刘盈的呻-吟越发的不堪,她的俏脸上红云朵朵,娇小饱-满的红唇似张非张,似闭非闭,吐气芬芳:“把手伸出来,伸出来啊!”

张阳重重咬了玉-珠一口,然后松口笑道:“我的手不是伸出来了,它还在你那动个不停不是?”

张阳的手正在她最隐-私的地方出入个不停,刘盈连声叫道:“不要!不要!”

只是张阳的动作,总能挑起她点点滴滴的欲-望,何况张阳是她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闯入她芳心之中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美人儿郡主的呼吸声不由粗重起来了。

她美好曼妙的娇-躯随着张阳的手指,不住地起伏起来,双-峰上的玉-珠似乎变得更为肿大。一双玉-臂,毫无意识的,紧紧抱住了张阳粗壮的脖子。

口中毫无意识的发出叫人热血澎湃的娇呼。

张阳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她不由松了口气,只是张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几声衣帛开裂之声,她已经一-丝不-挂。

刘盈的滑-嫩细-腻的双-腿被张阳的魔-手强行分开,她摇动着臀-部,用力回避着张阳的攻击。可这哪里却又是真的回避,不过是情人之间的嬉戏罢了。

此时此刻正是情浓之时、刘盈娇躯微颤,扭过头来,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昵声道:“坏人,你你可要轻着些儿”

张阳嘻嘻一笑。火热已经替代手指叩关而入了!张阳刚一进入,刘盈的身子一下子崩的紧紧,整个娇躯似乎要从草丛上弹跳起来一般。

只是在张阳看来,刘盈的动作更象是一种曲意逢迎,他毫无技巧地长驱直入,一次次刺-入最深-处,刘盈不自觉发出了一声长叹,脸上浮现出久旱逢甘雨的神色。

她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这个男人,以后的日子,伴随自己的,就只有美好的回忆了。

张阳的动作没有犹豫,他的进进出出没有任何阻碍,而且一进入那重重嫩-肉就象处-子般紧紧裹住了自己的火热,当真是受用已极。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一次又一次顶入了最深处,根本不给刘盈半点喘息的机会,刘盈脸上突然变得有些坚定,有些坚毅了!

“张郎,狠狠的爱我吧!我的始终是你的!”她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娇躯能否承受的住张阳的,只是毫无顾忌的奉献自己的一切。

张阳心中更加的感动了。他剧烈的动作甚至时不时把刘盈的***翻将出来,刘盈却只是紧咬银牙,泪水却不受控制得流了下来!

她忽然很舍不得这种感觉。

一天,两天,张阳可能还记得自己。可是一年,两年,五年,十年呢他会不会还记得,有这样一个蛮族人血统的女子,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这样的讨好自己。何况,他身边的女人又是那样的多!

她不敢去想象。

张阳的动作却还是那么粗暴,她的呼吸声不由粗重起来,张阳又是重重的一击,深入她的最深处,她的呼吸乱了!

刘盈在心中胡乱地想着,只是张阳的又一记重击让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哼来。

张阳仗着自己的“阴阳混沌诀”横冲直撞,给她的肉-体以最强烈的冲击,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小嘴间无意溢-出的呻-吟声。

张阳看着她的脸上还有几分凄苦的颜色,却突然放慢了速度,刘盈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欲-望已经被张阳点-燃了!

她急急地叫出声来:“不要停!”

哪料想刚刚出声,张阳已经一阵暴雨雨的猛袭让她整个人弓起了身子,两只大-腿无意识踢着,只是张阳又停了下来。张阳长吼一声,,次次直捣花-蕊,次次都狠狠得撞击她的最深处。

刘盈紧咬银牙,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一滴声音,但她的身体却不自觉得随着张阳而扭动着,玉-臀逢迎着张阳的动作。

两个人的肉-体时不时发出“呯呯呯”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山野之中,分外的响亮动人。好久,刘盈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不受控制地登上顶-峰,****象山洪爆发喷涌而出!

张阳也是一声虎吼,生命的****冲向刘盈的***,击打四周的******!

刘盈整个人陷于一种失神的状态,久久不能从快乐的巅峰下来。只是张阳却是意犹未尽,他稍加运转功力,便很快重振雄-风。

刘盈很敏-感发现张阳身上的变化,不由得又娇喘了一声,身子想往回缩。只是张阳的火热还在她的体内,怎么又退得开了。

张阳用双手搂起她,稍后退了一退,又重新又向前进了几份,刘盈难堪发现,在一度**之后,自己的身体变得相当敏-感,更容易受到张阳的挑逗。

张阳重重捏了捏挺立的玉-珠,刘盈只觉得一种别样的刺激涌上身来,张阳的火热不象刚才那样地侵袭,可她只觉得那种让人无言以对的感觉又开始弥漫着自己的全身。

终于梅开三度,张阳又一次在美人儿郡主体内爆发出来。

所有的这种历程,这所有的场景,刘盈一辈子也忘不了。

张阳抱头躺在草丛之上,看头顶的星空。刘盈却是挣扎着从张阳的怀抱中起来,急急忙忙的穿衣服。那种初为人妇的少妇风情,差点又叫张阳把持不住。

看着张阳那呆呆的样子,刘盈心中的离别之情少了许多。“吃吃一笑,死样,还没看够啊。”

张阳从地上坐起来。

“没有,一辈子也看不够!”

刘盈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从此之后,我是反贼,你是驸马,我们就要势不两立了!”淡淡的星光洒在她娇美的俏脸之上。叫张阳心中涌起一种怜悯的情绪来。

只不过,叫他去南州跟着南王造反,是不可能的,叫刘盈跟着自己,反对她的爷爷和父母,也是不可能的。

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不过,张阳心中重新涌起斗志来。既然上天给了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么,此生一定要不留一点的遗憾。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来,紧紧抱住了刘盈的娇躯。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你是我的小娇妻,我张阳对天发誓,一定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你在南州等着我!”

刘盈听着爱郎坚定的话语。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在爱郎的怀中,拼命地点头。

“我等你![海岸线文学网]”刘盈抬起头来,看着张阳的脸,坚定地说道。

然后,踮起脚来,在张阳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转过身去,向小树林外跑去。

她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看见爱郎的样子,自己就再也没有了离去的决心。

张阳看着刘盈的背影消失不见,长长地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城内飞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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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闺中趣

【083】闺中趣

【世界杯开始了,一天三场球,还要更新啊,啊啊啊啊,郁闷。】

张阳回到高家武馆的时候,刘洁的贴身小婢女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张阳苦笑一声,只好跟着她再次来到公主府。

张阳在大殿上求婚刘洁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公主府。大家对他的态度又有所不同,真是当成了半个姑爷。小婢女直接将张阳领到了刘洁的卧室之中。还露出一个“了解”的表情,偷笑着离开了。

“这个死妮子”刘洁在房中城似乎有些坐立不安,见张阳来了。俏脸之上流露出释怀的表情。

“你到底答应了父皇的什么条件?”刘洁来不及跟张阳客气。急急忙忙的问道。在自己看来,姑姑侄女同嫁一人,而且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郡主,简直是不可能的,可是母后却说是很有可能,只是因为张阳答应了父皇一件事情。

可想而知,这件事情是多么的难。

张阳笑了笑,坐了下来,自己倒了杯茶。看着刘洁关心的表情,心中有些温暖,“没什么,我答应去南州帮皇帝陛下办一件事情而已。”

“危险不?要是危险的话,你就不要去了”刘洁急声说道。接着声音转为低沉。“张阳,你其实不用对我这么好,为我做这么多。今天你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向父皇求婚,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本来就是个不吉祥的人。不值得你这么”

“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张阳抱住了,把她扔在自己的床上,用左手梳理了头发,开口说道:“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我喜欢你!愿意为你做这些!”

刘洁一下子呆住了,张阳看着她那娇美的脸,情-火就下来了,用力抱住了刘洁,重重地吻了下去。

刘洁起初还是抗拒关张阳的索吻。

但她很快就变得热情似火,灵活的小舌头带着津液和张阳地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交换着甜美地津液。

他们死命地重吻着,刘洁起初是很生疏,这还是她第一次与男人这么热烈地长吻起来。

但她很快就喜欢上这种感觉,多美妙啊!或许没有比这美妙地事情,她呼吸粗重起来,她体内积蓄着的情火也爆发出来了。

她是三十岁地女人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肯好好疼爱她,她最美好的年华渐渐逝去,现在终于有一个男人肯愿意为她而付出一切了。

爱,永远是自私的。

刘洁用舌头追逐着欢乐,她们之间的长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唇分!刘洁的眼里已经全是情火了,有柔情,有爱情,也有,她期盼着张阳能有进一步的动作。在她三十年的生命,从来没有想今天一样这么有激-情,这么的幸福,这么的充满希望。

张阳看着她,说着自己的心里话:“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心底说,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女人,是我最最疼爱的夫人!我对你说,我爱你!”

刘洁的眼泪流出来了,终于有一个男人肯对她说这句话,她在心底也说道:“我爱你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男人!”

张阳声音带着一点点的命令:“洁儿,你不用想那么多,不用为我担心什么,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小娇妻。唯一要做的,就是乖乖的,等我来娶你!”

刘洁轻声说道:“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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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洁的情火都爆发出来,她大声地说道:“是的,张郎,洁儿愿意做你的小娇妻。你便是我的丈夫,我的唯一!你是上天赐给洁儿的男人啊!”

刘洁象八爪章鱼那样紧紧地抱住了张阳,她鼓足了勇气说道:“我的男人,我的丈夫,来满足你的小妻子吧,蹂-躏她,践-踏她!让她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也只掂记着你!”

张阳那是欢喜得只知道紧紧地抱住了她,又一段缠绵的刘洁都喘不过气来,张阳搂着她说着情话儿。

他细细端详着自己的猎物。

刘洁确实是个美艳绝伦的女子,粉脸白里透红,樱桃一般的红唇,只是平时的高贵和得体都化作那无尽温柔,闻着那玉-体的幽香,搂着那纤细的腰肢,这岂不是人生至乐!

刘洁看得很不好意思,只是她的目光又有着许多期待。

张阳轻轻地把她的耳垂咬住了,轻轻啃咬着,接着舌头也在耳垂上滑来滑去,啃咬的力度时大时小,刘洁只觉得浑身如遭雷击,整个人身子都瘫软下去。

这是爱的感觉吗?她娇哼着,期待张阳有着进一步的动作,不知不觉,她的手在张阳胡乱抚摸,期盼着什么。

张阳的手也越发不老实,他的手在刘洁四处爱抚,刘洁不任由张阳为所欲为,甚至扭动着身子,期盼着他的动作能更热一些。

张阳已经沿着玉脸一路吻下去,她吻过秀颈,她一寸肌肤已不愿意放过,刘洁吐气如兰,轻声说道:“张郎!张郎!我好爱你,快点!快点!我给你宽衣!”

她的手已经移到张阳的胸前,张阳点点头,她就一个小妻子那样给张阳宽衣解带,把张阳所有的衣物都扔在地上,她偷着看看张阳的凶器一眼,当即又垂下头去。

张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火,他不用刘洁吩咐就开始替刘洁解开衣物,就想把刘洁剥成一只赤祼祼的大白羊,可是他越急,这衣物越发解不开了,刘洁盼得心焦。拉着他的手向右移去,张阳这才发现,在这边有条带子。

张阳的动作很快,连她的亵裤和肚兜都给解去,现在她可以好好地欣赏着这上天赐给她的恩物。

刘洁虽然已经是三十岁,但是身材仍是那般苗条娉婷,而且还带着青春少女所欠缺地丰-韵和成熟,她的肌-肤欺霜赛雪,柔-嫩得都捏出水来,早已所握过的腰枝在张阳的手里柔软得就要化开了。

那一对丰-满挺-立的圣女-峰有着完-美的形状。圣-女-峰上两粒带着红晕的娇-嫩葡萄,在张阳的目光巡视之下已经不自觉挺立了起来。更让张阳发狂的是刘洁那桃-花源头的草-丛,似乎已经有些湿润。向外散发着阵阵诱人无比地柔媚。

那一双修长挺直的玉腿,和桃花源口地草从,还有刘洁最神圣的花从相映照着,美得张阳再不也不克意控制自己了。

他用自己地嘴巴吮吸起了那花一般的乳-头。他一只手则握住另一只圣女-峰,还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刘洁的背部。

他的力度开始很轻很轻,刘洁却觉得浑身受用不尽,可又有着很多很多地期盼,张阳突然用牙齿啃咬着那花一样娇嫩的乳-头,用力扯拉着。有时候似乎想要把咬下来一般。刘洁娇啼起来:“老公!老公好舒服啊。再来!”

“老公”这个称呼,是张阳教给她的。

张阳另一只手的动作也粗暴起来,用力揉捏着。可伴随他的粗暴,给刘洁带来更大的快感,她不自觉的逢迎着,期盼着张阳地下一步。

他地一只手在刘洁地背后慢慢地滑动,可给刘洁不亚于前身,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背部也是敏感,有一个男人抱住自己,是多么幸福地事情。

她过去的三十年,似乎失去了好多东西,不过现在有了你啊!

张阳的手从背部一路下滑,美美摸了玉臀一把,在沟股之间滑弄起来,甚至触碰到那里,她只觉得刺激万分,却小心地叫道:“老公,不要”

她美美地叫了出来起来,却原来是张阳已经拔开桃花源头的草从,慢慢寻觅着洞口,他似乎找到了一块嫩-肉,在那上面抚摸着,如同拔打算盘般拔打着。

她娇啼着,整个人的魂儿都散了,舒服极了。

张阳只觉得她已经泥泞一片,动作就更快了,很快刘洁享受着这一切,一片用迷离的目光说道:“进去啊!”

她才发现,爱是这么美的事情。

张阳在桃花源上来回抚摸,探索着,他调笑着说伸出中指问道:“用什么进去啊”

刘洁不依,刚想抗议,就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张阳的中指已顺着花径杀了进去,她弓着身子叫道:“老公老公了!”

她的声音媚到极点,张阳的手指非常顺滑探了进去。

她浑身巨震,想在张阳保持一点尊严,却配合着张阳把玉腿用力张开了,张阳只觉得一团团裹紧自己的中指,受用已极,动作更加粗野起来了!

“快快点老公!”她在催促着张阳:“老公,快点深点!好舒服啊!”

现在的她,哪有平时的英气和霸气,只是一个受着丈夫宠受的普通女人而已。

“快了老公,你真好!”刘洁整个人沉醉在幸福之中,娇吟婉转,玉面含春,星眼朦朦胧胧,桃花源口溪水不断,期盼张阳的凶-器进来蹂-躏一番。

张阳看到刘洁已经动了春-情,便分开她的玉-腿,用凶器抵住口,刘洁眉目中带着春情,用一双玉手协调张阳把凶-器对准了桃-源洞口。

张阳用力一挺腰,凶-器从花径里缓缓突进,刘洁身上带了些痛苦的神色,却期盼着张阳能将她充实了。

张阳只感到火热,有若身在云中雾中一般,说不尽的柔软与温暖,刘洁的团团柔肉将自己的外器紧紧缠绕着,包夹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腰间一发力,就听刘洁情不自禁地痛哼一声,紧咬银牙。

刘洁的眼角带了点泪痕,死死地搂住了张阳。嘴里却说道:“来吧!”

张阳的凶器却暂时停止了行动,她亲吻着她的脸蛋,揉捏着圣-女-峰,刘洁的情火又爆发,她轻扭着腰部,期盼着张阳地粗暴。

张阳又开始了动作,他轻插慢磨着,刘洁的脸上伴随着他的动作而带着春情,她轻:“重些,重些啊!”

张阳的凶器地一遍又一遍地蹂-躏着刘洁的花-径。一层温软的肉-壁紧紧夹住了那凶-器,她大声娇啼着。

张阳的动作越来越来越粗暴。力量越大越大,两个人大声尖叫道。最后刘洁的身子终于剧烈地擅抖了一下,她泄-身了。

张阳也伴随着刘洁的动作爆发出来,只是这么能够了,张阳很快又重振雄风。而作为三十岁的女人,刘洁在这方面比那些青春少女更强一些



许久许久,张阳躺在刘洁地怀里,感受这人生至乐,而刘洁也抱紧了他,两个人的下-体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刘洁幸福得都哭了。她搂住了张阳:“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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