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爷的淡定脸 - xp1024.com
《张少爷的淡定脸》


楔子

“张涵虚,纵天血经不是你一介独行者可以吃得下的,识相的快交出来。”有强者色厉内荏。

“先贤留下的瑰宝,理当有德者共享,岂可由你独占。”有强者脸色平淡,遥遥说道。

“前辈,你已年迈血衰,不复当年,若在昔日,我等掉头便走,丝毫不敢动撄锋之念,但而今早已时过境迁,望前辈三思。”有知道内幕的道皇沉声道。

夜正浓,浓稠的漆黑布幔笼罩方圆百万里天地。高空之中,数百道皇强者团团合围,这数百人中有人周身浮现虚幻天地,天地间有浩瀚碧波,内有日月沉浮流转,照亮万里星空;有人周身缓缓流动虚幻长河,河流似有若无,恍惚间如丝带缥缈,审视间却又如雾里探花,看不真切。

各种异象色彩斑斓,撕裂寰宇间的巨大黑幕。然而,这数百强者尽皆伤夷折衄,大多身体残缺、面目狰狞,情况最乐观的也是衣衫褴褛、血迹遍布周身。数百道皇强者逼视场中,眼神狰狞者有之,面露憎恨者有之,脸色平静者有之,但细看这群人的眼神,可以发现他们各种情态下都隐藏有一种共性的眸光----恐惧!

在数百道皇遥遥合围的场中,有数十位黑衣人凌空而立。

这数十人所在之地没有日月沉浮的滔天威势,不存虚幻长河的波谲云诡,仅能看见他们冯虚御风,完全无法想象他们是什么样的存在。然而,如果有人能靠近他们数尺之内以入微的目光审视,他们平静的身躯周遭竟遍布无数条细微的黑色空间裂缝,这些细小的裂缝不断翻卷涌动,开合之间仿佛天地生灭。这数十人中,只有一人未遮掩自己的面目,余者尽皆黑纱罩面,一言不发,身躯有莫名气息笼罩,让人难以感知真切。

在这数十人中央,有一个平凡的身躯佝偻着,身躯虽然沾有片片血花,但是仿佛天地崩塌、宇宙生灭也无法让他认真地挺拔身躯。此时,他抬起平凡的面庞冷冷地扫视周遭敌人,暗淡的眸光忽然在刹那间绽放璀璨,射过周遭敌人,隔着遥远距离合围上来的数百道皇强者顷刻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眼中恐惧骤然扩散,猛地向后急退,低下了头颅。

平凡苍老的脸庞轻轻笑了笑,在这面目慎重惊惧的人群中显得别具一格。他的笑容自信无比,又像喝茶饮酒一样平淡,数百道皇在他平凡的笑容下眼中的慎重之色越来越浓,仿佛要和漆黑的天幕媲美,就算是核心包围圈一直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数十位黑衣人也都轻微起伏着胸膛,显示着内心的不平静,就算是唯一以真面目示人的那位也再也绷不住脸,在众人看不到的袖口里紧紧握住了拳头。

难道估计错误!不可能!他明明已经道伤发作到极致,天祖断言他大限将至,血气早已衰败枯竭,战斗力百不存一。

“年轻人,别乱猜了,老夫确实血气衰败,且道伤也到了压制不住的边缘,不然也不会粘这一身污秽。”佝偻老人说笑着,眼光扫了扫身上的血迹,风轻云淡。

被猜中心事,露面中年人心中也不惊讶,坦然一笑,拱手道:“前辈纵横寰宇数千年,未尝败绩,威名压塌四方诸天,小子今日一见,诚然是不胜惊惧。若非纵天血经实在是太过于珍贵,小子万死也不敢冒犯前辈虎威。前辈,难道就不能再商榷一下吗?”

张涵虚瞥了瞥近前黑衣人,冷哂一声道:“除了你这小子有些魄力敢露出真容,余者尽皆乌合之众。既然算定老夫今日必败,为何不堂堂正正出手;若没有十足把握取胜,为何又要来自讨没趣。”

人的名,树的影,如果不是纵天血经太过逆天,谁愿意和眼前这位站在对立面,中年白面人心里面不由有些苦涩。

本来以为必定功成的事情谁料却生了如此的变故。本以为联合东界几大道天传承便可以雷霆万钧之势拿下谋划已久的宝藏,谁料最后却被人百万军中取仙经,无数强者追杀至此却被轻描淡写地斩杀大半,虽然对方染了一身血,但是又有多少是他自己的呢。不过,这也证明眼前老人确实已经老迈,如果他还血气旺盛……想到这里,白面中年脑海浮现自家天祖的话语,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赶忙迅速收拾心神,道:“既然前辈不愿意归还,那我等恐怕只有得罪了。”

“众所周知,纵天血经乃是纵天血神创下的不世仙诀,何时有归还一说?你小子和你家老东西简直一个德行,就会整那些虚头巴脑、道貌岸然的东西,”说到这里,张涵虚目光分别扫向百万里外的六个方位,脸上露出见到老朋友般的热切笑容,“欧阳老鬼,既然来了就别装深沉了,还有另外两个老家伙,非要等到那些小东西死上一堆,做足了铺垫,你们才肯出来装十三吗?”

百万里外,三处空无一物的虚空中,空间微微扭曲,浮现三位老者。三人鹤发童颜,顷刻间,也不见三人动作,一步迈出,就到了众人眼前。

被称为欧阳老鬼的高瘦老人苦笑着,向场中老者抱拳,道:“涵虚兄,你就别调笑我了。此次虽事关几大传承的谋划,但谁料涵虚兄竟横插一脚,如果仅仅我一家之事,我必定忍痛割舍,但是此事牵扯甚广,我一人实在难以做主。不过,我再次诚恳询问涵虚兄,不知愿不愿意在我等付出一定代价的前提下割舍血经?”说完,高瘦老人恳切地看着场中老人,神色间有着无奈。

“鬼圣前辈,各大传承既已商榷好的事情,无谓做其它更迁,区区老朽,灭了便是。”此刻,遥远天际再度飘来三个人,说话的正是头发花白的为首者。此人头发根根飞扬,一席红袍罩体,眼中光芒绽放,流转日月,眸子开合间,宛如开天辟地。一条曲折浩荡的滔天大道盘踞周身,旋转澎湃着,浩浩汤汤间接天连地,分明还相距数百万里,但他狂霸的气息威慑天地,横扫无极。

然而,此时众人的目光都不在花发男子身上,也不在他周身接天连地的大道长河上,诸多道皇强者盯视着花发男子头上悬浮着的一尊大鼎。

大鼎上有金龙腾飞,神凰鸣天,似有缥缈白雾遮掩,让人看不真切,但那让天地生灵发自内心的颤栗气息,让所有道皇异象明灭不定,似是异象感知到什么不可抵御的恐怖事物,即将从内部崩塌瓦解一般。

退!退!退!这已经不是道皇层次可以参与的了!

随着三人的极速靠近,道皇强者如避蛇蝎,有避之不及的道皇在大鼎若有似无的威压下再也难以保持凌空,径自从万米高空坠落。

“唉~”鬼圣轻轻叹了口气,大袖轻轻一挥,将被大鼎和赶来三人威压镇压坠空的道皇扫到天际。被救的道皇向鬼圣投去感激的目光,而后迅速和其他道皇会和,在遥远的天际偷偷观望。

场中剩下的数十强者尽皆古井无波,道皇层次的强者不知道此役会请动这尊杀器,所以才会心中惊骇,露出这个层次不该有的失态,但是他们这些巅峰战力早就了然于胸。

张涵虚不理会新加入的三人,目光径直锁定大鼎,露出了怀念的神态,片刻后,他背负双手,道:“既如此,那便战吧。”话语间,似是有着说不出的写意和怀念。

见到张涵虚这个姿态,鬼圣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但叹息声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眼睛瞥了瞥在此时头角峥嵘,声势中天的花发男子,鬼圣眼中露出淡淡的不屑,但是这眼神一闪即逝,让人难以发现。

白面中年见此,刹那里心念百转。

自己自小天赋异禀,有幸得天祖垂青,在天祖的教导下成长至今,对自己这位八千年前成名的的天祖可以说崇拜到极致也是了解到极致,但是他直至今日之前从未看到目无余子的天祖如今时一般谦恭过,当确认纵天血经的确是被眼前这个长相平凡无奇的老人取走时,对血经一直极度热切的天祖竟然转瞬之间改变信念,在方才的诸大传承紧急会议上极力劝阻各大传承前来夺取辛辛苦苦得来的古墓宝藏。

此时的白面中年欧阳飞宇眉头深锁,诚然,场中被合围的老人确实在九千年前无敌天上地下,但是他终究受天道压制,未能逆天证道,且遭受了强大的道劫,能挽回性命早已是万幸,道行恐怕所剩无几,尤其现在更是血气干枯,寿元告竭,更何况此行半百道皇之上合围一人,更是請动了一个道天传承宗门最深处的底蕴神器,万古以来有这样待遇的人,恐怕难以逾越一手之数,且自己带领诸大派强者追杀过来之时,收到天祖传言,言语之间尽显重视,所以自己对老人的估计已经放到了极高的层次,但是现在想来,自己还是没有理解天祖的意思。

如今大势已成,纵然自己对天祖崇拜信任无比,纵然自己老成无比,但是也仍然难以理解天祖为何依旧觉得此行不可,依旧是如此忌惮这位,甚至是,甚至是恐惧!

难道诸大传承做到如此地步还不够吗?

张涵虚说完,缓缓挺直了腰杆,眸光中常年郁积的灰暗似乎在渐行渐远,出现了一丝清明,他脸上噙着怀念和笑意,目光淡淡扫过天地四方,扫过合围自己慢慢勃发滔天威压、压塌虚空的数十道皇之上以及他们手中出现的气息激荡寰宇的无敌宝兵,扫过远方靠近的三个巅峰修士,扫过花发男子头上可镇压天地一切的宝兵、可以破灭生灵万物的道天龙凤鼎,他一言不发,手中仍是没有出现武器,仍是空无一物。

“不知好歹,杀!”花发男子靠近,神采飞扬,眸光照耀诸天,大道搅动天地风云,无敌气息激荡寰宇,无远弗届。

男子一声令下,半百道皇之上尽皆散发滔天气息,刹那里,天地间出现无数纵横数万里的大道天河,天河涛涛,灵性气息充斥天地,百万里虚空步步生金莲,目光所及的大地涌动甘泉,天地间宝树灵芝遍生虚空,大道威压肆掠八荒。

这一战,双方打破百万里山河,打沉无数大地,天空不时下起了血雨,滔天的斑斓光彩撕裂黑夜布幔,辗转诸天,最终双方激战到了天外。

后来,有修士回忆当天夜里,说隐隐之间听到天外传来龙吟凤鸣之声,半边天宇被璀璨红芒扫破,自己被让人惊悸的威压压在地上躺着,动弹不得。到后头天宇外发出逾越太阳的刺目红芒,刺得人睁不开双眼,双目渗出鲜血。

也有在野外的修士看到天空落下滴滴光彩夺目的血液,眼睁睁看着一滴滴血竟然洞穿了一座千丈高山,最后高峰难以支撑,瞬息间傾颓瓦解。

第一篇 初篇出茅庐撩公主 第一章 山洞爷孙

“老家伙,你老人家这是闹哪样?”看着坐山洞门口扶着大烟袋,对着夕阳缓缓沉思的爷爷,十五岁的张三蹦跳着从洞内跑了出来。

山洞是在一座百丈山峰上,山洞前有一片数十丈方圆的空地,空地里散养了几只鸡,空地一侧有着一小片简易篱笆,篱笆里有一畦白菜。白菜有些枯黄,和老人一样病恹恹的,在夕阳下,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此时,老人半倚在山洞门口,昏黄的眼睛瞥了瞥夕阳,轻轻吸了口叶子烟,对着斜上方倾吐烟气,对雀跃过来的张三充耳不闻。

这老家伙又在装逼了。

张三坏坏地笑了笑,蹑手蹑脚走近老人,忽然,一个箭步越过老人,右手一抽,生生把老人含在嘴里的烟杆抽了出来,对着老人嘻嘻做个鬼脸,然后故作深沉,一脸严肃,也不管烟杆把还粘有老人的口水,缓缓地举起烟杆,含着把子,将头转向夕阳,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地吐出来——

咳咳咳咳,第一次吸烟的张三哪里承受得住老草烟的厚重劲道,只觉得上头,身体里也是一阵恶心,猛然就丢了烟杆弯着腰狂咳起来。

哈哈哈哈,老人毫无形象地笑了起来,再也不复刚才的深沉形象,指着张三就是一顿教育道:“大孙子,你又装十三失败了,你说你小子怎么这么不长进,不知何时才能继承我老人家的衣钵啊,哎,吾道孤矣,你还是太稚嫩了啊。”

看到老人一副扼腕叹息的悲痛神情,张三心里面别提多不爽,冷言冷语调笑道:“呵呵,还好意思说我,我和你境界可不一样,本少爷不屑于装这等不入流的逼,你这老东西明明就是可以追星捉月的大修士,却在这里吸这种低劣的叶子烟装逼,简直就是自暴自弃,自甘堕落,徒让天下人耻笑。”张三负手而立,一副高人形象。

老人轻轻摇摇头,淡然笑道:“你还是太天真了,爷爷早已遍历红尘,经历了太多繁华璀璨,见识了太多美女豪杰,所以现在追寻到大道至简的真意,早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哪里还像你一样停留在肤浅的装逼层次。”

“你——哼!”张三恨恨地甩了甩衣袖,这老家伙每次装逼都是一套一套的,而且还总能牵扯出一套一套的大道理,纵使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在装逼路上高速前进,对老家伙却也始终是望尘莫及。不过,听到美女两个字,张三来兴趣了,眼珠子咕噜一转,张三拾起地上的烟杆,笑嘻嘻地走到爷爷面前,拿自己袖子仔细擦试一下烟杆把子,然后谄媚地放到老人手里,请老人坐下,为他揉起肩膀来。

“爷爷在装逼之道上早已空前绝后,镇压万代,孙子自然望尘莫及,不过,爷爷您不是老说要带我去长长见识看尽天下美女吗,您看咱俩啥时候能下山。”张三笑嘻嘻地揉捏着肩膀,完全一副狗腿子的形象。

老人对孙子的识时务非常满意,轻啜了一口烟,而后语重心长地教育道:“大孙子啊,要想更好地泡妞装逼,必须要有更强大的实力,等你到了筑基第九步咱们就可以下山干正事了。”

张三疑惑道:“老爷子,咱们下山除了泡妞装逼还有其他事吗?怎么你以前没有提起过。”

老人提起烟杆往张三头上就是狠狠一敲,眼睛里满是失望,看着抱头哎哟叫唤的张三恨铁不成钢地严厉批评道:“说你不长进你还不承认,泡妞和装逼难道不是这个世界最正经的事情,难道这个世界还有比这两件事还重要的事情吗纵使我辈修道之人是以悟道修行,提升实力为正业,但那些都还不是为了泡妞装逼,真真是,你小子太让爷爷失望了。”

……

从张三长记性起,他就是和爷爷在一起的。十年前,爷爷带他来到这座远离尘嚣的山峰,便在此地居住下来。即使是到现在,张三也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的场景。

“这个地方不错,是个修炼装逼泡妞之道的好地方,尤其是半山腰最是美妙。”

五岁的小张三好奇地看看笔直陡峭的山峰,又看看一脸满意又笑嘻嘻的爷爷,好奇地问道:“爷爷,爷爷,山上那么陡,怎么造房子住人呀?”

张涵虚淡然笑着,轻轻抚摸张三的脑袋:“山陡,爷爷便让他平。”语罢,张涵虚抱着张三猛然升空,劲风吹得小张三睁不开眼睛,但是小张三努力想要睁开,终于,他感觉劲风消失,可以睁开眼睛的时候,蓦然间见到搂着自己的爷爷大手一挥,一指点出!

只听得轰、隆两声巨响,顷刻间,山腰处出现一个数十丈方圆的平台,山体上出现一个丈许高的山洞。小张三只看得发呆,两眼里溢满了激动,看着爷爷的眼神充满了崇拜的星星。

“爷爷帅不帅?”看着张三灵动的小眼睛里满是崇拜,张涵虚开怀地笑了,老人在这时轻佻地挑起眉毛。

“帅!帅!太帅了!爷爷最帅了,我长大了也一定要像爷爷一样。”小张三兴奋地挥舞着拳头。

转眼间,十年已过,张三跟随爷爷在这里已经修行了十年。十年间,每天早上张三顺着崖壁爬上山顶,用以强身健体,打磨体魄。在张三未满十岁时,气血太弱,经常不小心失足跌落,每当那时,张涵虚便会把张三接住放回山洞口,让他从头开始攀爬。那时候,张涵虚在崖壁间用手指开凿了一些孔洞,间隔一定距离安插一些可以借力的凸石。到了后来,当张三不再坠落之后,张涵虚便开始让他负重攀爬,再到后来,借力安插的凸石凸起的幅度逐渐减小,凸石和孔洞的数目也逐渐减少。直到现在,陡峭崖壁上所有可以借力的地势全部消失,张三身上的负重也到达了及其恐怖的四万九千斤。

要知道,虽然修士异于凡俗,但是众所周知,在修士筑基期能负重的最大重量也仅仅五万斤,而且这还得是筑基第九步走到圆满的修士才能堪堪做到。

第二日清晨,做完四万九千八百七十三斤负重攀上峰顶的早课后,张三没有同往常一样继续做其它体能训练。因为今天,是爷爷带自己开展特殊训练打熬身体的出发日。

张三走向早已在山巅等候的张涵虚,道:“老头子,咱们走吧。”

“嗯。”背负双手面对张三的张涵虚轻轻应声,不见有什么动作,衣着平凡,长相平凡,面容冷静的两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张三已经习惯了爷爷的神秘,在他的印象里,爷爷似乎是无所不能,只要他想去的地方,无论多远,都能片刻后抵达。这些年来,爷爷带着自己去各种或凶险或有趣的地方历练,打磨肉身和气血,张三曾在沼泽里和强大的血鳄搏杀,曾在深壑中同狰狞的巨蜥搏命,也曾在沙漠瀚海里感受无尽的孤独,在苍茫大海底承受无尽的压迫,不一而足。

经历了太多历练,张三面对打磨早已古井无波,在他眼里,磨难只是为了变得更强,然后像爷爷说的,未来能更好地装逼,能更好地泡妞而已,虽然自己还不太懂什么是泡妞。

在张三愣神的片刻,两人已经到了海面之上。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在无尽的远方,水天相接,似乎大海没有尽头,大海的尽头便是无尽广袤蔚蓝的天空,大海和天空就是一条环形的苍蓝曲带。

“老头子,今天的历练任务是什么?”张三看了眼爷爷,平静问道。

张涵虚诡异一笑,眼中有着别样的意韵,道:“你从这里往东北方向游泳,不久之后你会看到一座小岛,那里有好事等你,小子,你就心里偷着乐吧。”前半句话张涵虚还在张三眼前,到了后半句话,张涵虚早已鸿飞冥冥,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从天际飘来的缥缈话音。

“老东西,能不能好好说话,能别再这种时候装神秘吗,一刻钟不装逼会死吗?还有,你说的不久是------”张三对着天空大吼,然而还没等话说完,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听得扑通一声,高空中坠落的他早已满嘴填满了海水。

只听得天外飘来优哉游哉的声音:“不久也就是三两个月而已,不是很久,毕竟爷爷我已经活了好几千年了,还有,你身上负重的玄黄神金增到了七万斤,你自己保重,好好享受。”说完,天外传来老头子别有韵味的笑声。

好不容易,张三拼命挣扎着才从水中浮起来,整个身体都累得通红,但凡他手脚拍打慢一点,身体就又立即沉了下去。

毕竟,这可是七万斤的分量啊,筑基第九步圆满的强者也才堪堪能沉受五万斤而已。当然,因为是在水中,水可以分担一部分力量,不然这足以压垮张三,更重要的是,平日里即使张三不修炼时候也是随身负重那四万九千八百七十三斤,鲜少有让身体完全放松的时候,故而忽然间增重两万斤,短时间内也不是无法承受。

适应了一会儿,张三选准东北方向,便开始缓慢前行。随着时间流逝,张三发现自己可以适当休息,在自己手脚停止动作的时候,自己会经历非常短的间隙才会向下沉去,虽然这间隙相当短暂,但是对于一个强大敏锐的修士来说,这已经足够了。感受着背部中心那一小粒玄黄神金,张三不由想起几年前自己快要被累垮的时候,当时自己反手伸到后背,就要把那粒可恶的累赘扣下来,但是结果发现自己越碰触它,背后的小东西就越重,到最后直接把自己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过了半个时辰后重量又自动恢复。

一开始张三以为是张涵虚在搞鬼,在惩罚自己,后来他才从张涵虚嘴里得知,这是玄黄神金的特性。这种神金重无量,一丁点便有数万斤,而且随着与身体摩擦会变得越来越重,这可是打造修士宝兵的逆天仙品神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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