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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


关于更新时间

九月改为一天一更!该开学了只能爪机码子了!还是晚上九点更新!

码子不容易!希望亲们看过都给个收藏给个推荐!作者写的不好,可以尽情的砸砖!红拂承受的住!

新书各种求啊!希望各位看官赏个脸!么么哒!

更新问题!

请假!今天一更!今晚有事!九点的那一更就缺了,这个月再补上!

还请各位多多支持!厚颜求收藏!求评论啊!求打赏啊!谢谢大家!

中秋节快乐

各位大大中秋节快乐,这段时间谢谢大家的支持!

后天就要开学了,可能刚开始到学校会有些更新不正常,但偶会尽快补上的,字应该是每天都码的,就怕到一个新学校摸不着头脑,上网不方便!但是偶会抽出时间多更新几章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话说还是各种吃不惯咸月饼。

最后偶再求个收藏,推荐什么的。

第一章:一枕小窗浓睡之枕浓

唐好没想到出来旅个游还能遇上刚暴雨,遇到暴雨后自己还能被冲到湖里去,唐好在水里扑腾了好久,早已经呼吸不过来,唐好心中想,“自己完了要死了!好不容易要升职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被淹死了,死都不能瞑目啊。”

“娘子!娘子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老奴怎么向过世夫人交代啊!”

“谭妈妈!初娘子去了!张大夫说发现的太晚,已经无力回天了,你就别太伤心了!”

唐好感觉脑袋混混沌沌的,头疼的厉害,想要说话却张不开口,耳边模模糊糊的听到有人不断地在说话,脑袋里充斥着各种东西。

她看见一个女子站在淅淅沥沥的雨中,面容凄楚却义无反顾的的跳入湖中,她看到自己驱车穿梭在城市中的样子,又看到一个白衣骑马少年郎和一清丽少女站在一起,忽然有看到一个面容艳俗的夫人,嘴里喋喋的说些什么。

唐好脑袋痛的厉害,耳边还有人不断的说些什么,更是加剧了唐好的头疼,唐好用力的发出声音,可是无奈这屋里的人不是哭哭啼啼的就是喋喋不休,没有一个人听到唐好发出的微弱声音。

唐好在心里翻白眼了,这都是什么人啊,在自己身边哭哭啼啼的,还娘子妈妈的,当自己拍电视剧啊!有病!

在唐好心里腹诽的时候,脑袋里还是不断地冒出一些奇怪的画面,唐好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脑袋里的画面,分明就是另一人,和她唐好的人生根本就没关系,现在怎么都在自己的脑袋里,唐好从小就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怎么出现脑袋里出现了一个身穿天青色衣衫的娘亲,还温柔无比一幅江南世家闺秀的模样,还有身穿青衫的父亲,眉目清朗。

唐好意识到不对,再回想刚才有人叫初娘子,莫不是自己。

“难道自己遇到了狗血的穿越?!”唐好心里冒了好几个问号!

“谭…妈妈!”唐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发出了一点声音。

“娘子!娘子!你醒啦!”被叫做谭妈妈的中年妇女激动喊道,语气是激动和高兴,唐好听得出来这个人是发自真心的关心自己,心里不由得多了些温暖。

“啊…诈尸了!”

“诈尸了!”

“不好了!初娘子诈尸了!”

“……”

唐好还听到了好几道尖锐刺耳的声音,还有凌乱的脚步声,开门声。

唐好勉强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两侧是木头,身下是锦缎棉被,身上还盖着薄纱,唐好心想这是要下葬的节奏吗?

“谭妈妈!把我弄出来!我没事了!唐好一想到自己现在在棺材里躺着,心里就有些膈应。

“我就知道小姐命中富贵,定然会长命百岁!断断不会有事的!”

唐好看着从棺材里扶着自己起来的这个中年妇人,她面色和善,眼圈通红,泪水还不断地从那有些浑浊的眼中流下来,唐好心里暖暖的,自己上辈子在孤儿院的时候可没有人这么的关心自己。

“唐妈妈!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唐好出言安慰道。

等唐好从棺材里爬出来,站在棺材外面的时候,才看到自己这是在灵堂呢!白色的丧幡挂满了整个屋子,白色的蜡烛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一种肃穆之感扑面而来。

“谭妈妈!我们离开吧!”唐好感觉浑身无力,由着谭妈妈搀扶着自己出了这屋子。

枕家落庆阁里。

“夫人,初…初娘子诈尸了!”一个丫鬟慌慌张的跑到当家主母的院子里气喘吁吁的说,脸上惊恐的表情还未下去。

“什么?说清楚些!”一个身穿上等江南云锦缎,有金丝绣线所绣的牡丹图,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夫人坐在檀木椅子上面,看起来不紧不慢的和了口茶,一副大家贵妇的样子。

“初娘子不知怎么的又活过来了!现在各房的丫头都去给各房报信了。”

“走!去灵堂看看!”杜青心中也有些害怕,本来这初娘子投湖自尽的事老爷还不知道,如果老爷知道了,她也免不了受到责罚,不过再怎么责罚,苏家的亲事也是老爷点了头的。

现在这初娘子不知道受了什么邪,这江南一带最好的大夫都说无力回天了,现在又突然间的复活了,杜青免不了害怕,鬼神之事听起来总是有些让人心里发寒。

唐好在谭妈妈的搀扶下走出了灵堂,醒来了脑袋清明了不少,也吸收不少了不少这身体本主记忆,本主名叫枕浓,是现江南巡抚枕华的的嫡长女,母亲是柳家的嫡三小姐,这身体的本主年幼时也倒是过得快活,可是在四岁的时候,娘亲意外身亡,次年这枕岸便娶了当朝宰相家的嫡六娘子为当家主母。

虽是枕府的长女,也在丧母之后过得大不如前,继母面善心毒,这枕浓大小姐身边也没个人教着,继母故意将这枕浓养的脾气骄纵,又不知心机,大户人家的女子所学的识文断字,女红什么的,这枕浓都学的马马虎虎,难免在一些事情上处理不当,总是明着暗着吃些亏。

每每闹到这枕老爷面前,吃亏的总是这枕浓,好歹这枕浓有个青梅竹马的玩伴,枕浓以为等到及竿之年可以嫁给这青梅竹马!

可是没想到这京城苏家登门提亲,这杜青和枕老爷商量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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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恍若不闻隔世叹息

苏家老爷也是都察院右都御使,从一品的大官,这江南巡抚不过是从二品的官员,明着这不算亏待了这枕浓,可这大户人家;那个不知道这苏家大公子自幼身染病疾就是一个药罐子,更何况苏家儿郎众多,将来总是免不了纷争,再说这枕浓有没有丝毫的心机,这继母杜青明摆着是坑这枕浓的。

这枕老爷是为了官运亨通,这继母可就是诚心的不让枕浓好过。这枕浓喜欢的是王家七郎,可偏偏不让她如意,唐好想着这枕浓最后也是没有法子了才投湖自尽的,王家七郎现在不在江南,秋闱将至王家七郎回本乡备考,年初就起程回乡了。

这枕浓最后选择跳湖而死也是无奈之举,唐好通过枕浓以往的记忆,可以感觉到枕浓对王家七郎的情谊有多深,已是非卿不可。

“初娘子!”

“初娘子!”

唐好看着一个及其端庄雍容的夫人朝自己走过来,亲热的握着唐好的手。

“见过母亲大人!”唐好勉强行了个礼。

杜青有些吃惊,这枕浓不知礼节是在整个江南城都知道,这醒来之后怎么跟变了个人似得。

“桃花,赶快去把张大夫请来!”杜青对身边的丫鬟说道,当家主母的风范尽显,一副母慈女孝的场景。

“母亲,孩儿没事,失足落水,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总算是迷迷糊糊的醒来了!”

唐好随口一句把自己投湖的之事说成了失足落水,对于苏枕两家的联姻,没有漏出丝毫的不满之意。

“杏雨,赶快扶初娘子回房好好休息。”

“香草去把我房中的上等人参拿来!”

“兰香去吩咐厨房做些粥来!”

唐好听着在自耳边的一系列你的吩咐,心中暗笑,这杜青恐怕也是害怕枕老爷从京城归家责怪于她,更何况现在枕浓身上有与苏家的联姻。

“多谢母亲!”

唐好的虽然身体无力,脑袋却一刻没有停下。这枕府的当家主母也是个聪明人物,表面功夫做得是极好的。

“初娘子!你怎么样!”

“初娘子!”

“二姨娘,三姨娘好!枕浓没事!昏昏沉沉睡了一大觉!害的母亲和各位姨娘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果然这府里的人都是人精,表面功夫都做得极好的,个个表面上对枕浓亲热无比。

“这枕浓的院落也到了,枕浓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就吩咐谭妈妈!我也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杜青满脸笑容,看起来真的是一个好的继母。

“初娘子,我们也不打扰你休息了!”

唐好躺在床上,感叹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这大宅院子的女子个个心思深沉,这杜青来看自己是怕枕老爷回来埋怨自己,害怕苏枕两家的姻亲黄了,若是这样,她也难免受怨责,这宅门大户人家最怕的就是坏了名声,丢了面子!

整整一天唐好就躺在床上睡觉,期间张大夫开了一些药,丫鬟煎好药唐好迷迷糊糊的喝了些又睡着了。

唐好睡得及其不安稳,事情发生的太多,唐好有些理不清楚,梦里面都是枕浓的过去和唐好的记忆,梦中的枕浓骄横跋扈,对仆人又打又骂!行事又不知礼数,枕老爷也越来越不喜欢枕浓。

好歹这枕浓不似江南的一些弱柳扶风的女子,身子骨倒是极好,这落水半天,唐好醒来也只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就下床走动了。

幸好这枕浓喜动,身子骨好些,枕浓在这枕府的大宅院子里晃荡,这枕府的院子极大,府中各种名贵花草繁多,假山湖水比现代的公园更甚。

这下自己可就是官二代了,唐好在心里想,苏家的婚事看来已成定局,这枕浓虽然对王家七郎有非卿不可的意愿,唐好可没有这个意思。

“哎呦!这不是姐姐吗?跳水逃婚,亏你想的出来啊!真是把我枕府的名声丢完了!”

“二娘子!你这是听谁言乱语,湖里荷花开的正好,我去赏荷花地面湿滑,一不小心落水了,这是什么人在你面前花言乱语说我为了逃婚跳水的?”在枕浓的记忆里这个二娘子对枕浓可是明褒暗贬无数次,枕浓因为她的陷害还挨了枕家老爷几次责骂呢。

“哎呦!姐姐什么时候有这个闲情逸致了!赏荷花!咱这枕府里可没人听说过姐姐还会赏荷花啊!”

这枕浓性子野,女儿家的东西和她压根就不沾边,赏花这个理由的确有些牵强。

“一时兴起看湖里荷花开得正好,难道这枕府的荷花我枕浓不能观赏吗?二娘子!不知二姨娘身子可好?”

枕悠是二姨娘的女儿,是庶女,唐好说这些话无疑是在提醒她身份,她又怎么听不出来,二娘子恨的牙痒痒。

“这府里的荷花人人都可以观赏,姐姐更是可以,不过以后可要让丫环跟着,别再出了意外!毕竟姐姐有与苏家的联姻,出了什么事也不好向苏家交代啊!”

枕悠即使心里恨得牙痒痒,也不忘讽刺枕浓一下,枕浓喜欢王家七郎,整个江南城的人都知道。

“姐姐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二娘子今年也有十二了,莫不是二娘子思春了?那做姐姐的可得向母亲大人提一提啊!以免耽搁了二娘子啊!”

这官家的女子从小的婚事那个不是由当家主母做主的,若是枕浓在当家主母面前多言几句,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话,再说这初娘子还没出门,二娘子就着急着婚姻大事,怎么说也不是大家闺秀能办的事情。

枕悠被说红了脸,若枕浓真的在主母面前多言的话,落了下乘的还是她,这当家主母如果再一个不高兴,给自己的婚事上下绊子,这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啊。

“姐姐还是先注意自己的婚事吧,枕悠的事情,就不劳烦姐姐操心了!”

“妹妹的婚姻大事,姐姐怎么能不操心,不然不是让别人说我不关心庶妹!你说是吧?”

枕浓还是一脸微笑,枕悠可是早变了脸色。

“那妹妹多谢姐姐关心!”枕悠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用谢!”以前这身体的本主在枕悠那可没少吃亏,这一局,明显是枕悠落了下风,枕浓的心里很爽,虽然只是些口舌之利,但是也提醒了枕悠以后不要欺人太甚,所有的黑锅都陷害在自己头上。

第三章:无爱无恨亦无嗔

枕浓最后又看了一眼二娘子,率先走开了!对她不客气的人,她也没必要客气。

枕浓的婚事定在下年年初,关于多少嫁妆现在都还没有定下来,唐好清楚嫁妆的多少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你在娘家的地位,想着杜青不会给自己多少的嫁妆,肯定是勉强不丢了枕府的面子就行,唐好在想怎么的把自己的嫁妆提高一些,但这种事情,也不能明着去要。

枕浓想了想这本主也没多少积蓄,想要置办些什么东西都困难的,自从杜青当上当家主母之后,枕浓屋子里那些原本值钱的物件都没了,屋子里干干净净,哪里像大户人家的嫡长女!屋子里除了谭妈妈还有四个侍女,不过也是其他房里的人,除了谭妈妈没一个真心待枕浓的。

看来还是得先把自己的院子打扫干净啊,不然做什么事情都不放心,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真的不好玩。

枕浓躺在躺椅里,手里拿着一本乡野小说看的津津有味。

“芍药,海棠,半夏,石蒜,你们几个跟了我几年了?”枕浓边看小说边问旁边侍奉的几个丫鬟。

“初娘子!奴婢跟你三年了!”名叫芍药的恭谨的说。

芍药是这听荷轩的大丫鬟,做事情也比她们几个妥帖些,不过这芍药是主母身边的人,当年和枕浓的母亲留下的几个丫鬟,到了适嫁的年龄,都被杜青放出了府,枕浓身边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被放出去了,最后只剩下了一个谭妈妈。

“三年了,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我记得芍药今年也有十八了吧?”枕浓看似不经意的说道。

“是,今年恰好十八!”

“也到了该嫁人的年龄了!今年府里往外放人的时候,给母亲提一提出府吧!”

“娘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芍药心里一顿,大户人家的丫鬟十八就要外放,就太早些了,一般的丫鬟都过来二十才外放。

“芍药,你也是个聪明人,这几年我也没少办糊涂事,这死了一次,有些事情才看明白。”枕浓觉得这芍药还是个聪明的人,说这些话她会懂的。

“娘子,芍药愿意真心侍奉娘子!还请娘子不要把我外放出去!”这初娘子大难不死,醒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沉稳了不少,还多了一分让人信服的魅力。

“你们呢?如果想出府的话我会到母亲那里说上两句!放你们出府!”枕浓还在看着那本乡野小说,嘴角还挂着笑。

“我们愿意服侍娘子!”

海棠,半夏,石蒜都是在府里干了几年的活了,也都是人精一般。

“愿意服侍我?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主母房里还是各位姨娘们安排来的!也别让我知道以你们私下的小动作,不然我决不轻饶!”枕浓啪的把书合上,脸上也没了笑容。

“奴婢绝对忠于娘子!”

枕浓看着跪在地下的几个人,又笑了出来,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轻轻品了一口。

“你们跟着我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的,以前我不懂事!让几位也没少受委屈!以后不会了!是我的我就会尽力争取,明明暗暗的我心里也有谱!只是不想与你们到时候翻脸而已。”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心里一禀,难道这几年给自己主子的消息,她都知道了!枕浓像是知道她们心里想什么似的。

“你们这几年办的事,我也知道!以前我虽然顽皮,但也不是傻子。”

“娘子恕罪,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李霄看着面前几个磕头的人,觉得她们也挺可怜的,都是为了生活,顿了顿说道。

“以前的事情我决定既往不咎!以后知道该知道如何行事就好了!”

“谢谢初娘子!”

几个丫鬟心里彻底的放心了,更加觉得这初娘子变了。

“都起来吧!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们了呢!”

枕浓又拿起桌子上的乡野小说看了起来,无非就是些怪人怪事,枕浓也是太无聊了,大家小姐除了绣花就没别的事情了,吃喝有人伺候着,幸好家里有这么多的女人,没事可以斗上一斗,不然这大户人家的小姐,主母,姨娘什么的还不是被无聊死的。枕浓想。

枕浓在现代有早起运动的习惯,即使穿越到这个名叫天阑的古代,她还是清早在府里跑上两圈,然后再收拾一番去给杜青请安。

“初娘子来了!”坐在中间的杜青看到枕浓说道。

“给母亲请安!”枕浓看似恭谨的说道,眼睛却是在不断打量这个当家主母,身上穿着靛青色云锦缎,上面暗纹绣着树木花草,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梳着仙人髻,金镶玉的耳坠,上等和田玉的手镯,哪里都彰显着这个女人是个贵妇。

枕浓来的早了些,除了枕浓别的姨娘娘子都没到呢!枕浓坐下来环视了这屋子里的装扮,枕浓看着这屋子摆放的各种物件,再想一想自己的那个屋子,更是显得自己的那个屋子冷清。

枕浓不太喜欢复杂的东西,不过这也显现出来这个继母对她这个嫡女没多好,毕竟女子的闺房没几个人进去,这继母更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枕浓想嫁妆的事情不好在继母身上找突破口,还得再那个在京城还未归家的父亲说。

“母亲,父亲何时归家?”枕浓喝了口茶,本来枕浓对茶这种东西没什么研究,不过喝了这继母屋子里的茶,才感觉自己那里的茶就是渣啊!

“你父亲半个月前就起程回家了!恐怕这几日就到了!”杜青面无表情的说道,这里没别人在,她对这个嫡女的不喜毫无掩饰的流漏出来。

第四章:明月照水非当时

你父亲半个月前就起程回家了!恐怕这几日就到了!”杜青面无表情的说道,这里没别人在,她对这个嫡女的不喜毫无掩饰的流漏出来。

枕浓也感觉到了,只是这继母为什么不喜欢她,她一点也不知道,按说这杜青是续弦的人,对她应该不会这么的厌恶啊,就算是不喜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啊,毕竟让别人知道了,只会落得她小气,不懂事。难道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母亲房里的摆件倒是别致!恐怕这江南也没哪家贵妇有母亲屋里的摆件贵重。”枕浓心想,不喜欢我我也就不客气了,这些东西那个弄到现代都是几百几千万啊。

“都是些俗物,初娘子不是不喜欢这些吗?”杜青瞬间就把责任推到枕浓的身上。

枕浓心里暗笑,睁眼说瞎话都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真是够不要脸的。

“枕浓这也算是死了一次的人,的阎王爷点播,突然觉得这些物件都是极让人欢喜的!”枕浓说道,古代的人多信神佛之类的,枕浓这样说也能让杜青多些膈应。

“既然初娘子喜欢,一会就让人取些物件送到你院子里!”得阎王爷指点,杜青心里想这枕浓醒来之后的确有些怪异,竟然不像以前行事咋咋忽忽,任性无比,还懂得不卑不吭的说话。

“那枕浓谢母亲大人了!”枕浓清口喝了口茶,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样子。

“母亲大人,过两天我想去露华寺一趟,感谢这各路神仙放过枕浓这条小命!”枕浓是在是不想一直呆在这府里,想着这世界上的人信佛,就这样说道,枕浓相信这在杜青眼里正常无比。

“初娘子说的也对,该去拜一拜,感谢一下!捐些银钱,也算是为枕府求福了!”初娘子差点死了,这是大事,去佛寺拜一拜也是理所应当,幸好初娘子提起来了,不然自己还忘了,怕是罪过啊!

果然不出枕浓所料,枕浓看着对面的杜青双手合着,放在胸前,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见过母亲!”就在杜青双手合十一副虔诚样子的时候,二娘子进门了!

今天的枕浓是失误来的这么早,而这二娘子虽是庶女,每天来杜青这请安的就数她积极,杜青对她的态度不冷也不热!这也是正常的,谁让还有个二姨娘跟她争宠呢!

枕浓看身穿鹅黄小衫的二娘子笑意盈盈,好像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不过在她看到枕浓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变得不好起来,枕浓想她肯定还在计较那天的事情。

“二娘子来了!”

枕浓看看杜青就说了一句话,就不再理这二娘子,面无表情的品起了茶!

枕浓再看二娘子脸上没有任何不适,好像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杜青。

“初娘子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枕悠自从那日被枕浓呛了几句,看见枕浓就更加的不快。

二娘子这一问,就连杜青都看了眼枕浓,不过在枕浓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就又有人陆续进来了。

陆陆续续的进了几个姨娘和庶女请安,枕浓也就不用回答刚才的问题了,毕竟不能直接说没把握好时间来早了。

一时间屋里乱哄哄的,枕浓坐在那也不再说话,不过她不说话,可不代表没人找她说话。

“初娘子身子可好了些?跳水这种事傻事,以后还是不要办的好!”一个三十左右的夫人看着枕浓说道。

“四姨娘!枕浓只是失足落水!可不是故意跳水的!”枕浓又强调了一遍。

“姐姐你就不要掩饰了!我们都知道你是不满意苏家这门婚事!”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枕浓看了一眼,是五娘子进来了,这五娘子可不是别人啊!是杜青的亲生女儿,也是枕府的嫡女。

不过这句话接的可是不精明,简直就是傻透了!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母亲安排的婚事我怎么会不满意,难道妹妹这是在说母亲的不是!”枕浓看着枕香说道,神色悠闲,脸上带笑。

枕浓抬眼看着杜青的脸色,显然有些不好看,又没办法发作,看的枕浓心里大爽。

“当然不是!母亲别听枕浓的话!香儿不是这个意思!”枕香看着脸色不好的杜青,赶紧解释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五娘子不是这个意思是那个意思啊!我说我失足落水你们都不相信!都说我不满这门婚事!这门婚事是母亲安排的,我有何不喜,难道你们觉得母亲是在害我?”枕浓环视了这屋子里的人,慢悠悠的说道,看似无害,这可是堵上了所有人的嘴,推给这个杜青,果然是好的。

一时间屋子里有些安静了,杜青的脸色更加不好,枕香的脸色也憋得通红,剩下的人也都看着枕浓,有些惊呆的样子,一副没想到枕浓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样子。

恐怕在坐的各位姨娘什么的,心里正高兴这的吧!毕竟他们没开口,也不算直接得罪了杜青,枕浓也不过是顺着枕香的话接了起来。

“枕浓对母亲安排的婚事没有任何不满!请各位也不要再拿枕浓落水这件事说!不然不仅枕浓的面上不好看,母亲的面上也不光彩,传出来也丢了枕府的名声!”

枕浓知道这时候也无法悔婚,毕竟这是两家的颜面,如果这时候悔婚,得罪的可是苏家,这个从二品的地方官还是得罪不起从一品的大员的。所以就没表现的对婚事不满,对于枕浓现在嫁谁都是嫁。

再看一眼这满屋子的女人,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母亲,各位姨娘!枕浓还有些事情,就先告退了!”不等杜青说话,枕浓起身就走。

“哦,对了!母亲屋里的茶不错!”枕浓都走到门口了,又回头说。

第五章:不如笑归红尘去

“哦,对了!母亲屋里的茶不错!”枕浓都走到门口了,又回头说。

从杜青那里出来枕浓心情大好,现在那屋子里的杜青肯定窝着一肚子的气。

“娘子终于知道为自己争取了!”跟随在一旁的芍药说道,今天枕浓的表现,让她庆幸那日做出的决定。

“是我的我就不会让别人夺走!”枕浓一脸灿烂笑容,前世在孤儿院教会了她是自己的要尽力争取,不然可能就成为别人的了。

枕浓其实挺受不了自己在家当个米虫的,何况又有这么多的不确定,钱不是自己的,权势也不是自己的,总有些不安。前世的枕浓是一个独立的女子,不管是自愿独立还是被生活所迫,枕浓觉得自己这样不行,谁也不知道嫁到苏府后的日子好过不好,不过想到自己以后的丈夫是个病秧子,枕浓就觉得不好。

“芍药,你去给我找一件男装来!别让人知道是我要的啊!”枕浓对芍药吩咐道,自己得想办法出去一趟,看看外面的世界,总不能一直受制于杜青,受制于枕府。

枕浓才到听荷轩不久,就有人送来些屋内装饰的物件!枕浓看着那些物件,就想到如果自己把这些东西当了会怎么样!可是这些东西肯定都是记录在册的,枕浓挺发愁的!

“不管了!当个一两件!反正这杜青送来的也有十几件!”枕浓纠结了好久,还是决定当了,以后有钱了可以赎回来,没有钱,没有权就要受制于杜青,她才不愿意。

“半夏,把这些东西摆好!”枕浓吩咐道。

枕浓看这一个青瓷的罐子,上面写着雨前龙井,虽然不多,但是是好茶!枕浓看着那青瓷的罐子,就笑出声来了!想必这杜青心里也憋屈。

芍药把男装拿来之后,枕浓试了试大小,听芍药说是从大公子哪里弄到的,大公子枕御庭是三姨娘所出,今年也十三了,比着枕浓小了几个月,浓穿着他的衣服倒也恰好。

枕老爷快要归府了,枕浓还得想想办法,让他对自己的印象有所转变,必须提升自己在这个府里的地位。

今天是要去露华寺的日子,露华寺在离繁华的地方有些远,可露华寺的名声大,江南多寺庙这众多寺庙里,露华寺是香火最鼎盛的。

枕浓坐在马车里面看外面的世界,怪不得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杭州是极美的城市,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她美得精致不艳俗。

枕浓看着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看着南方的北方的都有,路边很多小摊贩,杭州果然是个极好的地方,看着街上人的穿着,就知道这的人民过得自在。

不时有白衣少年郎走过,手中拿着题了诗刻了章的扇子,看起来也是一番风流姿态,如水的女子在小摊子前挑首饰的,胭脂水粉的,看起来个个都像这江南温柔的风水。

“海棠你回府给主母说我要在露华寺多留几日,为枕家祈福!”枕浓忽然想在外面留几日,顺便谋划为自己置些产业。

一大清早的枕浓就出发了,可是即使做马车也做了两个时辰左右才到了露华寺,马车到露华寺门口才停的,一下车枕浓就闻到了浓浓的香味,熙熙攘攘的香客说话的声音,但仔细听还可以听到诵经的声音,令人有种莫名的安心。

枕浓跪在佛像前神色庄严,前世的唐好是不信鬼神的,可这次的意外的穿越,让她有些重视神佛之事。

“施主!智缘大师有请!”枕浓才站起身来就有一个小沙弥上前说道。

枕浓跟着这小沙弥走,露华寺的香客众多,有世家贵族有布衣贫民,香火旺盛,枕浓走在其中虽然感觉味道有些呛人,其他的还受得了。

“施主请进,智缘大师说只请施主一人!”小沙弥双手合十看着枕浓说道。

在枕浓的记忆里还真有智缘大师的印象,江南有名的佛法大师,一般官宦人家邀请都邀请不到。

仅仅这些毕竟枕浓以前也不是个爱佛法的人。

枕浓推门而进,就看到地上一个蒲团上盘坐着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宝相庄严。

“见过智缘大师,不知智缘大师有何点拨?”枕浓双手合十低头看着闭着眼睛的智缘大师。

“本是机缘,也是姻缘!是孽缘是良缘就在施主的一念之间!”

智缘大师闭着的眼不曾睁开,像是在对枕浓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大师说的可是枕苏两家的婚事?”

什么机缘?为什么孽缘良缘在自己一念之间?枕浓心里有些糊涂,这苏家大公子枕浓根本就没见过,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现在又反抗不了,如果有办法摆脱这门婚事,枕浓都欢喜死了,想想都觉得郁闷!

“施主是个明白人!既来之则安之!”

枕浓心里一惊,难道他看出来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句既来之则安之说的就有深意了。

“可有办法回去?”枕浓忍不住的问道,她还是喜欢现代,虽然在这里不用工作,但是她还是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平日她都尽量的不表现出来。

“这是施主的机缘!天命不可违啊!”

智缘大师早就推算出来这个女子近段时间会来,果然不错,也没浪费他白等这么长的时间。

“天命不可违!难道自己真的没法回去了?”枕浓心中自问,难道这辈子就要呆在这个地方!就自己一个异乡客,该是有多孤独!不过现代也没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本来就是孤女一个,没有家人的家也不算是家的!

第六章:既来之则安之

“多谢大师!”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智缘大师的,至于回现代这个事情就看机缘吧!枕浓心中清楚,这辈子可能都无缘了。

“这个赠与施主!也好保施主平安!”

枕浓看着智缘大师递过来一个平安符!枕浓伸手接了过来,心中对这智缘大师印象极好。

“谢谢大师!”枕浓双手合十躬身对智缘大师道。

从智缘大师那出来,枕浓都有些魂不守舍,本来她心底还期望自己能回到现代,不过现在最后一点希望也快没了!心里有些沮丧。

无牵无挂,在哪里都一样,枕浓对自己说道。

“半夏,你下山去找辆马车,记得不要是府里的,找个车夫给他些银钱!”枕浓可没打算这几天一直呆在露华寺。

“娘子是要干什么?”半夏有些疑惑,枕府的马车就在外面候着,为什么还要下山找马车。

“我自有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坐枕府的马车去,到城门口就下车去找马车,万万不能让枕府的马车进城里。”枕浓有些不放心的叮嘱。

“是,娘子!”半夏虽不知道枕浓想干什么,不过也没在多问。

枕浓在半夏走后,身边就有芍药一个人跟着,石蒜在准备今晚的住房,谭妈妈没来。

“芍药!给我说说苏家大少爷吧!我可能都要嫁给他了,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的枕浓有点脆弱,前世也谈恋爱无数但从来没想过结婚,没想过要和谁走一辈子。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可是她一直没遇到那个可以将她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的那个人。

现在要结婚却不知新郎长什么样子,什么性格,就知道他从小身染病疾,怎么说都算不上良婿,枕浓心里无比厌恶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代,婚期已定,事成定局,无力更改啊!

“苏公子是个有才的人,这些世家公子中才华胜过苏公子的极少,传言这苏公子也是一位丰神俊朗的人儿,世间少有人的容貌能敌得过苏公子的,可就是这身子骨不行!常年与药草为伴!”半夏说道,其实她也只是听一些传言,苏家大公子极少出门,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枕浓真的是不甘心自己的婚事由别人决定,心里憋屈的要死,这是她穿越到古代第一次想自己的婚事!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好不爽。

半夏说的话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也不知道这苏家公子的病能治不能!如果要过一辈子的话,他再中途告急去了阎王爷那就不好了,自己那不是就守活寡了!真是劳心。

“娘子,我们回吧?该用午饭了!”走到寺门口的时候,半夏小心提醒说。

“回吧!我也饿了!”这大概是枕浓穿越来心情最低落了的一天了。

第二天枕浓就满血复活了,自己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努力改变,改变不了就坦然接受。

“芍药你们几个留在露华寺,我有事情出去!不要然别人知道我没在露华寺。”枕浓穿上枕御庭的衣服,又让石蒜给自己梳了个男子的发式,枕浓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身着白衣,也有点像江南的翩翩少郎。

枕浓出了露华寺就看到外面停着的马车,车夫看着是一个老实忠厚的中年人。

“你是李大?”这是昨天半夏回来说的,车夫名叫李大。

“是的!公子要去哪里?”

“进城!”枕浓想把这杭州城好好的逛逛,了解一下。

枕浓一个人坐在马车上撩起帘子看着外面的风景,看着比现代好多了!空气也清新许多,仔细闻闻还有花香。

“李大叔先去典当房!”

枕浓早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典当,杭州城的富人多,枕浓准备盘下个酒楼!不知道自己手中的这两个物件典当了够不酒楼的钱!

不过枕浓觉得自己手中的这两个物件也不是一般的材质,一个白瓷的花瓶,一个青瓷的花瓶,釉色自然。

“李大叔可知道杭州城里有哪些酒楼?各自的特色是什么?”这身体正主的记忆里没一点概念,毕竟这枕浓虽然脾气骄纵,但是金钱却不多,杜青可不会格外的照顾她,给她些银钱!

“杭州城里最著名的酒楼就是妙香楼,妙香楼不光有江南的名菜,北方的名菜也做的极好,不少北方来客都在妙香楼吃饭!休息!不过妙香楼的菜很贵,一顿饭超过我们这种家庭一个月的开销!普通人可是去不起的!”

“还有别的出名的没了?”

“还有就是玉堂春了!玉堂春的老板是个女子,为人爽快侠义,不少的江湖人都喜欢去玉堂春!这去妙香楼是官宦富甲,去玉堂春的是江湖侠客!”

这玉堂春的消费比妙香楼的消费稍微低一些,但也低不了多少,听李大这样说,这两家酒楼都是走的高档路线!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中低档的路线。

“还有那些酒楼?”

“剩下的酒楼就一般了,客人不是太多,价格也不贵!条件比妙香楼和玉堂春差远了,看公子也不是普通人家,可以去妙香楼!”

“谢谢李大叔了!”

也不知道两个瓶子能当多少钱,枕浓身上还有些钱,但也就十几两的金子,还是这么多年谭妈妈叮嘱积攒下来的

第七章:少年一事能狂

也不知道两个瓶子能当多少钱,枕浓身上还有些钱,但也就十几两的金子,还是这么多年谭妈妈叮嘱积攒下来的。

枕浓想这如果在繁华的地带买下一个房子做酒楼肯定很贵!毕竟这杭州城里的富人多。

城门口有许多进城出城的人很多,枕浓看着外面的一些贫民百姓,个个淳朴的脸庞带着笑容,那种笑容是很真实的,让人看着都很高兴。枕浓看着也忍不住的心情大好。

锦绣华裳是好的,是许多人羡慕的,可是平平淡淡是真的,那才是生活。枕浓生在豪门大院,就要学着在豪门大院生活的手段,平平淡淡是难以得到了的,恐怕后来的小半生都该活在尔虞我诈之中吧!

“公子!典当铺到了!”

枕浓下了马车看着那门面山写了个大大的“当”字的铺子,枕浓背着包袱目不斜视的进了店铺。

“这位公子有什么需要?”

店铺里面有些冷清,店小二见到人来就热情的迎了过来。

“我有东西要当!去找你们专门的师傅来!”枕浓对着店小二说,两个瓷瓶虽然是杜青送过来的,但她可不认为杜青会给自己一个劣质的花瓶,毕竟有失颜面。

“公子稍等一下!”店小二一听有生意来也精神大好,屁颠屁颠的去叫店老板了。

枕浓站在外面随便观察着里面的东西,觉得只有寥寥几个瓶子比自己手中的好一些,一下子有了不少底气!

“公子要当什么东西?”店里的另一个店小二招呼着枕浓。

“这样的花瓶大概能当多少钱?”枕浓指着一个类似的青瓷瓶问道。

“公子这个可是贵重东西,大概能值500两银子吧!”店小二有些犹豫的说道。

500两白银也就是50两黄金,对于普通家庭这是几十年的继续啊!但是枕浓可不认为能买下一个酒楼,不过两个瓶子一当的话也就差不多了,何况这店小二也不像说了实话,肯定还可以再涨一些。

“公子我师傅来了!”刚才那个店小二的后面跟着一个中年人。

“不知小公子有什么东西要点当?”

“麻烦师傅看一下这来两个瓶子值多少银两!”枕浓解开包裹,小心翼翼的拿出来两个花瓶,枕浓看这那个中年人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枕浓可没放过那个中年人的表情,毕竟钱多一点还是好的!

刘向青拿起两个瓶子细心地研究起来,他好久都没见到过这样美丽的瓷器了,其中还有一个白瓷的更为少见,一眼他就确定这两个花瓶皆为上品,不是大户人家的人拿不出来这样的东西,白瓷的釉色均匀,在放到阳光下更是泛着象牙一样的颜色,青瓷古朴典雅,清新流畅,看起来都是大家之作。

“公子!这两件瓷器都是上品好瓷器!其中白瓷更甚!”刘向青手里还把玩着白瓷瓶脸上露出喜爱的笑容。

枕浓不懂瓷器,只是看着这两件瓷器还不错,但是看着这店老板的目光,看来还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当然是好瓷器!要不是我急需用钱,哪里会把传家宝拿出来啊!”枕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两个瓶子我都要了!白瓷一千两银子,青瓷八百两银子!”刘向青恢复商人的样子。

“老板也知道这是好瓷器,这个价钱有些低了!”枕浓也只是适当的提提价格。

“已经不低了!这杭州城里恐怕数我给你出的最高了!要知道本店童叟无欺。”刘向青一副真挚的样子。

“不满老板说刚才城西的那间铺子出的价钱比你高!”枕浓也是搜索了本主的记忆,才想起来城西也有一间当铺。为了提价前就用一下人家名字了。

“彦老头给你出什么价格?”彦老头更是爱瓷器的人,恐怕出的价格不低!

“这个老板就不必过问了吧!你再说一下你的价格,让我看看是把这两件瓷器留到你这,还是留到城西!”枕浓不紧不慢的敲着竹杠。

“公子先喝茶,容刘某考虑一下!”;刘向青是真的想留下这两件瓷器,他已经好久没见到这样吸引人的瓷器了,他在考虑价格。

枕浓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一点也不像急需用钱的人,其实她也在想,要多少钱才合适。

一杯茶的时间,刘向青说:“白瓷做多1500两,青瓷1000两,公子意下如何?”

“刘老板,我也是个爽快人,相信刘老板也是!两个瓶子一共3000两!行的话,两个瓶子我就留下!不行的话我还去城西!”枕浓表面上很淡定,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有。

“行,三千两就三千两!”刘向青有些肉痛,三千两白银就这样没有了啊!不过这两个瓶子,值!

枕浓看着他答应的爽快样子,还以为自己要少了呢!

“麻烦刘老板直接换成银票来!”三千两银子总不能背着,先不说有人惦记没有,就是沉都沉死了。

“行!”刘向青手里还摆弄着那两个花瓶,为了好的瓷器,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八章:宝马雕车香满路

“行,三千两就三千两!”刘向青有些肉痛,三千两白银就这样没有了啊!不过这两个瓶子,值!

枕浓看着他答应的爽快样子,还以为自己要少了呢!

“麻烦刘老板直接换成银票来!”三千两银子总不能背着,先不说有人惦记没有,沉都沉死了。

“行!”刘向青手里还摆弄着那两个花瓶,为了好的瓷器,一切都是值得的。

从当铺出来的时候枕浓感觉自己是一个闪亮亮的小富婆,走出来都格外的有底气。

“李大叔,我们去妙香楼吃些东西吧!”枕浓还是想去妙香楼看看,再做决定,她可不认为她能把妙香楼买下来。

枕浓上辈子在北方长大,不过到去过南方旅游,这个地方叫杭州城,但是这个朝代叫“天阑”,从来没有出现在中国的历史上。

{本文不是正史哦!只是借助了一下那个背景,作者想写一个关于江南宅门的故事,但是没想依据正史写,局限性太多,写起来难免会有些无趣,所以就不依据正史了。}

背着这么多的钱,真的很有压力感啊!枕浓在心里呐喊这,枕浓感觉一瞬间变土豪了,没想到那两个瓶子能值那么多的钱,可是不是毛爷爷,她拿着各种没感觉。

马车停在妙香楼的外面。枕浓站在地下看着妙香楼的金子大招牌,有种暴发户的赶脚,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不敢逼视啊,闪瞎了枕浓的狗眼啊!

可能是出了枕府的那个大院,枕浓的心情非常的好,前世逗比气质尽显啊!

不过枕浓也就是在心里那样的想一想,心里逗比一下,面色上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李大叔一起进去吧!”

“我在外面等公子就好,公子进吧!”

枕浓看这这位朴实的大叔脸上有些泛红,还多了一份局促,看来是没进过这种地方。

“走吧!李大叔!你不在有人欺负了我怎么办?”枕浓有些卖萌的看着那个朴实的人。

“那,那好吧!”李大有些感动,向他们这种人,那些贵公子哪里记得到他们,会让他们进这么金贵的地方。

马车由店里专门的马夫牵走,枕浓就淡定的向着妙香楼走,李大走的可没那么淡定,一直走还不忘直了直背,打了打衣服上的尘土,看起来格外的郑重其事。

枕浓其实挺能体会李大这种心情的,前世的自己刚从大学毕业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那时候一无所有,不过过了几年就好了。

一进妙香楼枕浓就感觉妙香楼的生意是极好的,整个一楼的大厅,慢慢的都是人,枕浓大概的看了一眼,中年人比较多,妙香楼一楼的菜是最便宜的,不过比起其他的地方也是贵的。

枕浓直接上了二楼,二楼的人比一楼少了很多,不过大多数都是年轻人,看着都是富几代,权几代的人。不过看过去也是各个**的姿态。

“客官要吃些什么?”一个店小二屁颠颠的跑过来问道。

“你们这里有什么招牌菜?”枕浓想让他把招牌菜都来一个,又想着吃不完也是浪费,还不如少点几个,多来几次!

“龙井虾仁、西湖醋鱼、叫花童子**、虾肉笼包、宋嫂鱼羹、香橘桂鱼、东坡肉都是本店的招牌菜!这些都是南方的本地的菜,还有一些北方的菜。”

“把这几个都上来吧!再来一壶西湖龙井!“这几个都是杭州名菜,再配上西湖的龙井,想想都非常美妙。

这妙香阁的的二楼设计精致巧雅,枕浓有意无意的看着四周的一些翩翩江南郎!每座中都不乏美艳女子,看起来也是格外的fengliu,一些人还吟诗作对,看起来这妙香楼还算雅致。

枕浓也不由的感叹的江南世家的公子这麽的悠闲,仔细的看也都是各有各的fengliu,在座的人中,枕浓还没看到格外丑陋的人,不是长相出众的就是才华出众者。

毕竟长相和才华这件事,是每个时代都注重的,即使在现代很多人说不注重长相,但是有多少人只是说说而已,内心还是很排斥的,如果每个人都不注重长相的话,现代的整容业也不会那么繁华了。

李大是第一次进这么雅致的地方,他们这些人基本上生活在这社会的最底层,平时连路过这些高贵的地方,都担心被人驱逐。他的心里非常的激动,他努力的压制中内心的激动,低头喝了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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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春风少年郎

枕浓看着楼上全是fengliu才子,从窗外看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瞬间枕浓觉得这种生活很好,她觉得从内心深处感觉到安静,闭上眼睛品了一口茶珍惜当下。

枕浓点的饭菜陆陆续续的送上来了,看菜的品相还是不错的,当然吃起来更可口,比她在现代吃的口味更加的正,枕浓觉得这样该是原材料比较好一些,真正的绿色无污染。

从妙香楼出来之后枕浓就像来这个城市旅游一样,找了个客栈,因为妙香楼没有可以租住的。

“李大叔!你知道杭州城里面那个地方有要卖的店铺吗?”枕浓还是想处理自己的正事。

“店铺?”李大有些疑惑,这少年看着就像大家公子怎么回想着买店铺呢!

“是的,就像刚才妙香楼的那种酒楼!”枕浓说道。

“城中心是没有的,只有城西有几栋房子。”城中心是杭州的繁华所在,哪里会有空余的店铺啊!

枕浓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她也不想打造想妙香楼的这种酒楼,她要把休闲娱乐结合起来,就是打造娱乐城的那种方式,不过显然以她现在的积蓄并不够,她也清楚。

“那城西的房价大概是多少啊!要买下妙香阁那样的酒楼要多少钱?”其实枕浓对这个世界的房价没有多大概念,不过就李大叔说的妙香楼的饭菜很贵,枕浓点了那些招牌菜,还有茶水,差不多一共三两银子。

“像妙香楼那样的房子大概需要一千两左右!”李大犹豫的说道,一千两对于他说可是天价啊!这么多的钱他这辈子不满不休也挣不到吧!

“一千两左右!”其实枕浓心里也觉得好贵,一共三千多两的银子,买一个酒楼就需要这么多的钱,那厨师,店小二,还招不招了!更何况店里还需要装修一下,哪哪都是钱啊!枕浓有些发愁。

“城西的空店铺还是有几家的,公子可是去问问看!”李大说道。

“唉,走吧!问问看!”枕浓上了马车说道。

毕竟江南现在的一切都是歌舞升平的,想着物价也不会低了,不过江南人啊,都文雅些,想要挣钱要从细节入手啊!枕浓想着利用一下江南人的fengliu,虽然这文人酸腐了一些,何况历史上有名的诗人都是比较穷一些的,但是还有一些伪文客,各个时代都不缺附庸风雅的人,先不说那些翩翩少年郎,就是一些功成名就的人,也喜欢附庸风雅。

其实城西也没多么的荒凉,在枕浓眼里还是挺繁华的,只不过比不了城中间倒是真的,江南的风景哪里都是好的,城西也不输于城中多少,利用好了还是可以的,上辈子的枕浓学的是金融,关于投资的后来也学过一些,把这些看似东西变成钱,对于枕浓来说不难!

果然不出李大叔所说的那个价钱,枕浓觉得合适的几家都看了,最后以1200百两的价格拿下了一座比妙香楼还大些的房子,不过店里的装修什么的,在枕浓的眼里是真的好俗气!

“李大叔你把我送到客栈就回家吧!明天清早还到客栈来接我!“枕浓也是让李大回家报个平安,毕竟出来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他家里人不知道不知道!枕浓递给他一两银子,枕浓不清楚自己要给这个朴实的车夫多少钱,她没有这个概念。

“多了,多了公子!用不了这么多钱!”李大赶紧推脱,昨天一个丫鬟样的女子去请他的时候已经给了他即使文的定金了!一两银子是他赶半个月的车钱,这才一天这工资就给他这么多。

“一两银子是你几天的钱啊?”枕浓问道。

“半个月左右!”李大赶紧回答。

“那你拿着吧!我还要雇你几天!回家给家人买些吃的也行!“枕浓笑着说道,看着这个朴实的中年人,她就会想起前世刚自己才入社会奔波的时候,每天累死累活的就是为了一口饭,为了好好的活着!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李大的眼睛有些酸涩,他一个大男人在社会奔波这么久,委屈也没少受,特别是有些脾气不好的公子哥!像枕浓这样的雇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枕浓租住的客栈的也是顶尖的客栈,枕浓就是想要打造一个属于她枕浓的豪华城,这个世界歌舞升平的,打造的富贵些更能赚到钱,枕浓来到这个城市最好的地方就是为了体验一下,为了超越一下。毕竟自己不能哪家都看,没那个时间!自己是偷偷的出来的,时间长了肯定会让杜青起疑虑的,只好来最好的了,自己在他的基础上做的更好就是了!

第十章: 十万家烟火尽归此处楼台

一连几天枕浓都在忙活酒楼的事情,身上一共算起来有四千五百两银子左右,可是几天过去,钱如流水似的,装修酒楼的人一切按着枕浓的意思来,枕浓也只是付了一部分的订金,找了些店小二还又专门的找人来培训他们礼仪,服装什么的都是枕浓去挑的样式去定做的,枕浓挑的店小二也是个个都是相貌极佳的年轻男子。

三十个男子三十个女子,枕浓都专门找了人来培训她们,毕竟这都是门面问题,酒楼贵就得让客人感觉到贵的好处。

乐师,舞者枕浓都请了!厨师也是枕浓精挑细选的,该培训的培训,该装修的装修,枕浓连着几天都没休息好!李大叔也被枕浓专门的雇佣过来了。

枕浓在这杭州成里待了四天觉得应该回家了,不然就该引起杜青的怀疑了。幸好这一切枕浓也安排个差不多了,酒店也找了人专门管理,有时间再把谭妈妈弄出府来让她也帮忙照看着,毕竟谭妈妈是值得信任的人,其他的还是有些底细不清,人品不了解。

枕浓回了露华寺又去告别了智缘大师,才带着芍药她们几个回了枕府,李大就被枕浓打发到酒楼里监工去了。

枕浓不知道的是枕浓走后,智缘大师坐在屋子睁开眼睛看着外面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也该走了!“

枕浓到了枕府的门口就觉得一阵子的不舒服,可能是这几天在外面自由惯了,枕浓想。

“芍药,你去给主母说一下我回来!明天再去看望她!枕浓这几天累坏了,现在最想的就是去休息,还有一点就是自己的心情还没调整过来。

“娘子回来啦!“谭妈妈一脸喜色。

枕浓看这在院落门口站着的谭妈妈,心里甚是感动,前世的日子没多少人给我自己这种温暖,枕浓想这或许就是亲情,枕浓从来不认为有血缘关系就亲近,特别是大户人家中。

“嗯!”枕浓的笑着说,这个笑是真的笑,不是那种礼貌性的笑容。

枕浓首先做的就是沐浴,沐浴之后又吃了些东西才睡觉了!

这一觉就到了第二天天亮。

“谭妈妈这几天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枕浓边吃早饭边问旁边的站着的谭妈妈。

“老爷回来了!别的也没什么事情!”谭妈妈说道。

这点枕浓也想到了,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应该是去见见这个老爸了!枕浓的心里也想见一见这个父亲了,在本主的记忆力小时候的枕老爷对她还是很好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枕老爷开始疏远枕浓了,开始对枕浓没那么好了,可能是在杜青嫁到枕家以后,又可能是在枕浓变得越来越骄纵的时候。

“给父亲母亲请安!“枕浓到了杜青的房中,果然不出枕浓所料,昨夜的枕老爷果然是在杜青的房间休息的。

枕浓虽然是给两个人请安的,枕浓直视着枕老爷,枕浓觉得跟本主的记忆里还有些区别的,比如头发好像比记忆中的白了,不过枕浓看着这个中年男人还是挺严肃的。

“我听你母亲说你不小心落水了,是真的吗?“枕岸问道,这个女儿啊,他想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可是没想到这个女儿竟然去跳水,当杜青告诉他的时候他都想到了这个女儿绝对不会是失足落水的。

“是的!“枕浓直视着面前的这个中年人的,一个中年男人这么多的白头发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至少在这枕浓在这个时代所见到的人中,还没有人在三十几岁的时候就有这么多的白头发,本主记忆里的枕老爷还是很年轻的模样,枕浓就这样看着这个看似有些老的中年人,突然觉得有很心痛的感觉,这大概是本主自身的反应吧!

“以后小心点,毕竟以后都没有人可以护着你了!都是别家的人了!”这是枕岸这么多年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这个嫡女说话,这么多年他一直醉心官途,忽略了她这个女儿,枕岸的心里是有些内疚的。

“知道了!谢谢父亲!”枕浓显得很乖巧,刚才的那种心痛的感觉还是没有过,枕浓坐了下来不zai看枕老爷,一直低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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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暗香浮动月黄昏

“知道了!谢谢父亲!”枕浓显得很乖巧,刚才的那种心痛的感觉还是没有过,枕浓坐了下来不再看枕老爷,看似认真的喝茶。

枕老爷来了之后每天的请安变的和谐了不少,最起码是表面上和谐了,看来平常枕老爷的威严还是不少的。

外面的事情她又安排谭妈妈出去监工和管理,酒店的名字枕浓决定直接沿用上辈子红遍大江南北的俏江南,吩咐人放出来消息俏江南开业前三天酒水免费的消息。其实枕浓放出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都在滴血,她的钱已经光光了,一些工人的工资还没有付,她都已经负家产了,还要做活动。

这几天可能是因为枕老爷来了,枕浓总感觉杜青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变了,时不时的给自己的屋里送些摆设物件,时新水果什么的,弄得枕浓总感觉这杜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父亲好!“枕浓在时不时的会在枕府中逛荡一下,可是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自己的老爹,枕浓看着这个目光直视这枕岸。

“嗯!随我到书房来!“

枕浓总觉得这个枕老爹看自己的目光很奇怪,应该是说很复杂,枕浓小心翼翼的跟在这个充满威严的爹。

“浓儿你的母亲去的早!这么多年我也没怎么管过你!“枕老爷坐在椅子上,情绪好像有些低落的看着枕浓。

枕浓不知道如何表达,这个样子的父亲是枕浓记忆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枕浓总觉得枕老爷从京城回来就怪怪的,难道是在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枕浓也不接话静等着枕老爷再开口。

“浓儿我也是为你好!王七郎给不了你幸福!“枕岸还是有些了解苏朝歌的,在官场的时候他也接触过苏朝歌,虽然苏朝歌不上朝堂,但是有许多的注意都是苏家大少爷出的,所以他专门的找过苏朝歌,发现他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枕浓是他唯一与他爱的人的孩子,所以他要顾她周全。

枕浓对这一切还是无感,毕竟她不是真正的枕浓,但是她也不想以枕浓的名义去说些什么,真正的枕浓都因此跳水了,足以看出枕浓对王七郎的感情很深的,所以枕浓不想用真正的枕浓的名义去说些没关系之类的话,一条生命就因为这样没有了。自己是在不能用无所谓的语气去说这段关于枕浓的爱情。

枕岸看枕浓一句话不说,以为枕浓还在怪自己,自己一个人说的也没意思,他相信总有一天这个女儿会知道他的良苦用心的,希望那个人能护自己的宝贝女儿周全。

“浓儿,你与苏家大少爷的亲事要提前了!苏家已经来信了,提前到今年八月份!”枕岸把在京城与苏家大少爷商量的事情说了出来。

“啊!为什么!不是要及竿了才能嫁人吗?我现在还不满十五呢!”枕浓有些失态了本想着还有几个月才要嫁人,没想到忽然提前到八月份!这不是只剩下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了吗?枕浓的心里很不淡定。

“苏家提议提前婚事的!”枕岸把一切都推给了苏家,其实是他觉得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他可以感觉到,枕家现在不会太平了,他必须把他的大女儿嫁出去,脱离了枕家。

“你是枕家嫡女嫁妆的问题我会和你母亲商量的!”

“父亲也知道苏家的情况!父亲做主就好!”既然枕浓已经提出来她的嫁妆由他和杜青再商量一下,她说再多也没用,还不如装的乖巧一些,她的脑子里现在都是婚期提前的那句话,这枕老爷显然是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有些发愁啊!枕浓迷迷糊糊的从枕老爷的书房出来。

这几天枕浓都在自己院落里,整个枕府的为她的婚事忙个不停,她好像没事人一样整日的躺在院子里,看花看草,竟是对自己的婚事丝毫不关心。

嫁妆钱下来了,一些首饰还有些珍贵玩意,加上田产,还有一些商铺大概有十六万两白银,这个数的嫁妆已经算高了,像枕府这种从二品官员嫁女儿一般都是十三万两白银的样子,而这杜青一下子许自己十六万两的嫁妆,让枕浓有些吃惊,还送上单子让枕浓确认,难道是枕老爷在其中的原因,枕浓感觉的出来枕老爷在京城遇到事情了,不然这次回来怎么对自己的态度好了些。

第十二章:青牛白马七香车

嫁妆不会和送亲队伍一起出发,现在离结婚还有一个多月一点,嫁妆就开始安排上路了。

“桃花,这几天枕浓在干什么?“落庆院里的杜青看起来有些疲惫,她怎么也想不到老爷竟然插手枕浓的婚事,她原本想给枕浓十万两白银的嫁妆钱,可是枕老爷竟然不肯,还问她:“枕浓是枕家的嫡女,要嫁往京城苏家,十万两的白银丢了枕家的面子不说,以后枕香家人你大算给多少陪嫁!”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拿着枕香的嫁妆威胁她,杜青心里恨恨的,但是两人也不可能翻脸,最后还是杜青妥协了,在枕岸说的嫁妆上低了两万两,枕岸刚开始说的是十八万两,杜青给了十六万两后就不妥协了。

“初娘子每天除了看书,就是赏花!什么事情也没干过。”桃花站在杜青的身侧说道。

“这枕浓自从落水那次之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每天东跑西跑的,现在竟然知道读书了!”杜青对于这样的枕浓非常的好奇,身边一直有人盯着枕浓呢!

“看着初娘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现在她也不体罚下人了,看着下人对她都很失敬!”桃花还把自己看到的疑惑说了出来。

“是有些奇怪!这段时间我要忙着她的婚事,你给我盯紧一点听荷轩。”婚期的提前嫁妆的增多,一切都需要杜青忙,这几天她的确有些焦头烂额的样子。

即将大婚的枕浓可是闲的很,嫁衣是专门让秀娘绣的,毕竟指望着枕浓那点三脚猫的绣工,那嫁衣根本就竣工不了的。明天就是俏江南开业的时间了,自己怎么地都要出去看看。

这个时候应该是府里争斗最少的时候,杜青忙着枕浓的婚事,枕老爷每天都在书房里,晚上休息也是在杜青放里呆两天剩下的一人一天,看起来还是挺和谐的样子,枕家人就杜青还有三个姨娘,枕浓的爷爷奶奶都没在枕府,一直在苏州老家的枕二爷那里。

“母亲明天我想出去看看!我在这个杭州城呆不了多少时间了。”枕浓在傍晚的时候去了杜青的房间,提出了自己想出门的意思。这枕府还不是一般的烦人,出个门还要去请示。

“都快出嫁了,还不好好的看看女戒,出去干什么?”杜青不在乎的说,她现在看着枕浓越来越烦。

“我也是来给母亲说一声,不让母亲担心我!”枕浓说过就走了,现在自己的嫁妆钱已经定了,杜青不喜欢自己,自己何必还对她孝顺呢!更何况现在的枕老爷不知道为何又站在了自己的一方。

“你…你…”杜青被气得不清,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往地上一摔,地上铺着厚厚地毯杯子摔下来响都没响。只有杜青指着门口愤怒的声音。

枕浓可能是因为婚期将至,这份婚姻也不是自己喜欢的,所以看着杜青就烦,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嫁给一个身有疾,家室又复杂的人,幸好一点就是这苏家公子因为自自幼身体不好,到如今也没什么小妾偏房什么的,这是让枕浓唯一满意的一点。

一大早枕浓就从枕府出来了,她没有换男装,一身藕白色长裙,白的没有一点的杂质,画着淡妆,让石蒜随意的把头发梳起来。

“娘子真漂亮!”石蒜一直给枕浓梳头一直说到。

枕浓也看向铜镜里的自己,这张脸同前世自己的脸区别还是很大的,前世的唐好长相艳丽,犹如玫瑰般妖艳,而这枕浓的长相清丽,像是西湖中的一株荷花,穿上白色的长裙装,更是显得像仙女一样,枕浓看着铜镜里的这张脸还有些不适应。

枕浓收拾好就出府了,清早给杜青请安的时候杜青理都不理她,当然她也没理杜青。

枕浓带着芍药和半夏出来府直接让车夫到俏江南去,俏江南今天开业免酒水钱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杭州城,所以枕浓开口去俏江南也不会让别人吃惊,何况免得酒水钱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酒水,就都是上等的好酒,茶也是上等的好茶,不过你的消费越高茶水酒水越好。这也是一种营销手段,毕竟让那些富贵人家,官宦人家和普通百姓喝的一样他们的心里难免会不喜,枕浓就利用了人的这点心理。

车夫才到就有小厮来引车夫去停靠马车,举止有礼恭敬,进门口有人专门迎接,门童是两个翩翩佳人,身穿粉色裙装,有客人来了就鞠一下躬,刚进门就有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的俊雅男子迎了过来,胸口处还绣着名字,这是枕浓设计的,就是方便有人投诉什么的。

“要吃些什么?“

“你们这里有什么?“枕浓故意问道,枕浓打量了一番,店里的装修什么的,都是枕浓喜欢的,雅致,枕浓看一楼已经满满的是人了,心里很是高兴。

“还请一会看菜单!杭州有名的菜我们俏江南都有!“

“去二楼吧!“枕浓可要求每个人都菜记下来,但是一般情况还是让客人自己看菜单定菜。

第十三章:新声妙入神

“去二楼吧!“枕浓可要求每个人都菜记下来,但是一般情况还是让客人自己看菜单定菜。

才到二楼,如流水般的古筝曲就穿了过来,二楼比起一楼设计的更加雅致,墙上挂着时下有名诗人画家的诗画,在一个角落里还设一琴,现在有一女子正在弹琴,枕浓也就听着如置身于流水之中,精神感觉一下子放松了,但要说是什么曲子,她还真不知道,靠窗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枕浓就找了一个中间的位置,也好听一听别人都说些什么。

菜单也是枕浓设计好让别人照着设计的,唯一的不足就是没有配图,吸引力没那么的强,不过枕浓把简介介绍了,菜的特点都写了出来,还算令人满意。

“小姐要喝些什么吗?今天本店的酒水是免费的。“

“有什么茶?“二楼的茶水都比较好一些,枕浓都按茶水的价钱分类了,一楼提供的稍差一些。

“二楼提供的免费茶水有常州阳羡茶,湖州顾渚紫笋茶;睦州鸠坑茶;舒州天柱茶;宣州雅山茶;饶州浮梁茶;溪州灵溪茶;岳州邕州含膏;峡州碧涧茶;荆州团黄茶;雅州蒙顶茶;福州方山露芽苏州茉莉花茶。”

这些茶也都是上等的好茶,不过比起来西湖的雨前龙井,安徽的六安瓜片是有些不足。

“苏州茉莉花茶!菜就要西湖醋鱼,粉蒸排骨,水晶藕粉饺,叫花**!”

“请稍等一会!”

枕浓看着二楼也坐了不少的人,心里那是一个美啊!今天说不定还能赚一些,毕竟酒水上没有钱,但是别的地方的钱了啊!茶水很快的上来了,不过饭菜就有些慢了,可能是人太多的原因,就三个大厨,还是枕浓费尽心思从别的地方挖来的。这几天在枕府的郁闷之情一下子没有了。

“这俏江南还真是个美地方,恐怕这整个杭州城都没有这么雅致精巧的地方吧!以后就来俏江南了,好酒好菜,名家书画,还有美人美曲,这是人间极乐啊!”一个穿蓝色长袍的的公子哥说道。

“是啊!是啊!现在再去妙香阁都觉得缺了份味道!这妙香阁的三楼都没这俏江南的二楼设计的好!以后我们几个就来这里吧!”另一个也附和的说道。

江南人多风流,翩翩佳人,诗词歌赋,侍笛弄琴是每个追求生活的人都懂得,不过这也需要钱的支撑,幸好江南豪奢。

周围有不少的人都在议论,多数都是好话,听得枕浓心里美滋滋的,那么多天的辛苦也不是百姓苦的,负债也不是白负的。

菜上来了,味道是没得说的,这都是枕浓吃过他们的菜才挖过来的厨师,怎么可能差呢!

“娘子!这俏江南的菜还真的是好吃啊!府里的厨子做的都没这里的好吃!”

芍药在枕浓对面说道,一旁的半夏也认同的看着枕浓。

“那以后我们经常来!”枕浓早就让丫环和自己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不然枕浓自己吃着别人看着,她心里吃的不自在。

“嗯,以后跟娘子经常来!”芍药和半夏同时说道,她们知道枕浓快要嫁到京城了,哪里还有时间和她们一起来,再来杭州城不知道都到何年何月了。

“娘子!那不是谭妈妈吗?”半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自己眼前过去。

枕浓扭头看了一下,就是谭妈妈的身影,不过谭妈妈看着很忙的样子匆匆的走了,并没有看到在吃饭的枕浓。

“是谭妈妈!”枕浓继续吃粉蒸排骨。

“谭妈妈怎么会在这里!我说这些天都没见谭妈妈!”半夏有些疑惑的咬着筷子说。

“我把她安排到俏江南了!”这两个丫头看起来还不错,告诉她们也是早晚的事情,还不如早说一些。

“娘子把她安排在这里的?”半夏的脑袋顿了一下,这么初娘子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能把谭妈妈安排到这才开的俏江南这么大的酒楼呢!

“那娘子以后就经常来俏江南呢!”芍药说道。

“还是芍药聪明!”枕浓笑着看着芍药和半夏。

“现在想着娘子那几日就在忙的这件事情了!”芍药一副了然的样子。

“猜对了!”枕浓心情好。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半夏还在迷糊中,她们两个人说的火热朝天的,自己一句话都没听懂。

“半夏啊!你可是真的不聪明啊!我们再说那次去露华寺我没在的那几天!”枕浓看着半夏迷糊的小脸,嘲笑的说道。

“啊!你们是说这俏江南是…?”半夏一脸吃惊,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蛋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枕浓夹了一块叫花**放到半夏的嘴里。

“我说呢!看着这张什么“菜单”这么熟悉!这是娘子那天写写画画的那张纸!”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是她心里已经确定了。

第十四章:江船火独明

“我说呢!看着这张什么“菜单”这么熟悉!这是娘子那天写写画画的那张纸!”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是她心里已经确定了。

“这不是半夏也没那么笨吗?”枕浓说道喝了口茉莉茶,她第一次发现半夏是个萌哒哒的人。

“那娘子从哪里弄得钱啊!这可是要不少银子的?”半夏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都是疑惑。

“半夏,娘子说你笨你还真的是笨呢!”芍药在一边忍不住了。

“啊!娘子!芍药!”半夏心想她不就是转不过来圈吗!有必要众人鄙视吗?有必要吗?在心里腹诽。

“你忘了你前几天收拾屋子发现两个王澜先生和董鑫先生做的白瓷长颈花瓶和青瓷长颈瓶了吗?那两个的价钱可是不低的,你不是还问娘子了吗?”芍药有些很铁不成钢。

“啊!”半夏回忆了一下,好像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两个瓶子不见了,还好生着急了,要知道那可是当代的两大名家所做的啊,那时两大名家早年所做,现在的两大名家都不轻易动手了!就是皇家贵族求都可能求不到了。

半夏给枕浓说的时候,枕浓一脸镇静的,一点也不吃惊,还让她不要声张,原来是被当了!

“娘子!这是真的吗?”半夏有些不敢相信,那可是名家的东西啊,何况官家的娘子公子都比较注重文化的东西,而不是商业,他们一般都是看不起商人的。

“是真的!”枕浓特喜欢半夏一副呆呆的样子,看着好迷糊,可能跟在她身边就半夏还迷糊些,像芍药不用她解释什么她自己就猜出来了,剩下的海棠还有石蒜也是一点就透的人。

“娘子!你太了不起了!”半夏好激动。

半夏这一声恐怕整个俏江南二楼都听到了,枕浓感觉到好多的目光注视在她的身上,枕浓恨不得钻到桌底下,这半夏原来是个性情中人啊!

“半夏!我不认识你!”枕浓装作镇定的抬起头,看着半夏说道。

“娘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无意的!”半夏以为枕浓真的生气了,她一时激动就忘了枕浓是主子这回事了。

枕浓看着站起来赔不是的半夏,脸上一副害怕,枕浓也发觉自己不该与她开这个玩笑了,毕竟她们还把自己当主子,古代这种区分是很严的,半夏肯定是被吓到了。

“半夏,赶紧坐下!我和你开玩笑啦!别害怕!”枕浓赶紧解释。

“娘子!”半夏小心翼翼的坐下来,脸上还有些害怕。

“我和你开玩笑的啦!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束,只要别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就好了!”枕浓又解释了一边,以免她内心还有不安。

“娘子!我绝对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半夏有些感动,她没想到以前骄纵的初娘子竟然对她说以后在她面前不用拘束。

“好了,吃东西吧!”枕浓感觉自己这张桌子已经成这二楼的焦点了,自己还有装作无所谓的吃。

“你们两个吃着,我去看一下!”枕浓继续吃了几口,决定自己到后厨看一下,再找一下谭妈妈问一下这个清早接了多少客人。

“店小二!过来一下!”枕浓看着穿梭在二楼的服务人员说道,本着入乡随俗的意思,还叫店小二。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去告诉谭妈妈!就说浓儿找她!让她在清风阁等我!”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她,除了谭妈妈。这个酒楼后面还带着院子,枕浓就给自己也安排了一间屋子,作为自己是不是来这里的居住点,不过这眼看着婚期将到,恐怕也是用不着了。

“小姐请稍等!”南风心想这人竟然认识谭妈妈!还说自己在清风阁等着,清风阁可是老板的屋子啊!难道这个女子是俏江南的老板?

枕浓对俏江南的大概格局还是知道的,就独自一个人下到了一楼,一楼还是客满的状态,比起二楼来说,一楼乱了些,人也粗狂了一些,幸好一楼留出来没放桌子的地方大些,不然看着就更加乱了。

枕浓大概的观察了一下,整个一楼是设下五十桌,二十张坐两人的桌子,二十张座四人的桌子,还有十张座六人的桌子,现在都是瞒这的,枕浓看着这些人好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一样,两只眼睛都有些泛光。

清风阁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摆设物件什么的枕浓现在也买不清,也就没让人怎么设计,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梳妆镜。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第十五章:此心断是不断

也就没让人怎么设计,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梳妆镜。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可是能是清风阁比较安静的原因,枕浓忽然觉得很孤独,那种孤独感是一瞬间来袭的感觉,幸好这俏江南的生意不错,这让她放心许多,将来即使自己和苏家大公子的混婚姻不愉快,自己也有个归处,这就是枕浓开这俏江南的重要原因,她对未来的婚姻太恐惧,也不清楚自己的那点小智慧能不能斗过那些深宅大院里的的妇人。

“娘子!”谭妈妈今天快要忙死了,整个人都像是陀螺一样,转来转去。

“谭妈妈!赶快坐下喝口茶!想来今天也快累死了!”枕浓也觉得最近最辛苦的就是谭妈妈了,自己除了出了些钱,出了点子,剩下的都是谭妈妈在忙活,幸好枕浓的生母还在的时候交过谭妈妈识文断字,还教过谭妈妈管理。

“老奴谢过娘子!”谭妈妈也没谦虚什么就坐了下来,看起来关系极好。

“这些天都是谭妈妈在忙活,是枕浓该谢过谭妈妈啊!”枕浓看她是平等对待的,并没有拿她当仆人,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对她的可能就是谭妈妈了,剩下的人没有那个会无私的对她好。

“娘子这些话折煞老奴了!”谭妈妈觉得这些天的累都不算是累,这么多年她年轻的时候就跟着枕浓的姥姥,后来作为陪嫁丫鬟跟着枕浓的娘亲来到枕府,枕浓自从出生都在她的身边长大,她这辈子无儿无女,她早把枕浓当做亲生女儿亲孙子了。不过这些话也是在心里想想,毕竟她是主子呢!

“好了!谭妈妈我把你当亲人,没把你当仆人!咱两个一个以后也别讲究那么多,今天俏江南的神生意怎么样?”

“生意非常好!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人!”谭妈妈提起俏江南有些激动,看来的确是出乎她的意料。

“今天上午大概接了多少桌的客人?”枕浓看着兴奋的谭妈妈问道,好像在提醒她要淡定淡定!

“一楼大概有一百桌了!到了现在基本上客人换了一遍了!等会是午饭时间,想想人应该更多。”谭妈妈简单的分析了一下。

“二楼呢?”枕浓去的时候二楼的客人未满,后来有人不断的进来,有人不断的出去,也没见什么时候座满了。

“二楼差不多有八十多桌,二楼也是五十张桌子,二楼的客人一般吃的较慢些,吃东西讲究多!还有上二楼吃饭的人也稍少些,所以二楼大概只有八十多桌。”谭妈妈想了想说道,二楼的人都比较礼貌些,毕竟世家公子,风流名士较多些,这些人对面子比较看重,吃东西也比较慢一些,一边吃还不忘评论一下琴声。

“你觉得到现在一二楼的茶酒钱有多少?”来的人多,茶水钱就越多,有时候去吃饭,饭钱往往不是最贵的,最贵的是酒水钱。

“大概也有二百两了吧!”谭妈妈想了想说道,二百两也不是小钱啊!

“那现在有多少的饭菜钱?有没有五百两?”二百两啊!枕浓也觉得不是小数目,谁让酒钱茶钱太费啊,俏江南本身打造的就不是中等酒楼,而是高等酒楼,茶酒都是些好的,就是一楼最次的茶也比的上中等酒楼上等的茶。

“没有五百两,最多饭钱有四百两!其中多半还是二楼的!”谭妈妈肯定的说道,二楼的东西贵,环境好,所以收的银子也多。

“嗯,我知道了!以后这俏江南的事务就交给你了,谭妈妈!”枕浓还算是满意。

“老奴不想离开娘子啊!”谭妈妈知道枕浓说的是她要离开江南,嫁往京城了。

“谭妈妈!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俏江南才开业,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啊!你看着谁比较可靠可以带着她,等她接替你的地位。”谭妈妈快老了,应该让她多休息休息,要不是找不到可以信赖的人,她也不会让谭妈妈受苦累。

“老奴知道了!老奴一定为娘子管理好俏江南!”谭妈妈的声音有点哽咽,娘子长大了,要嫁人了,自己不能在她身边守着她,照顾她了。

“谭妈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浓儿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浓儿了!浓儿定不会让别人欺负了!”枕浓语气郑重的说道,这个老妪担心自己,她又何尝不知道呢!

“嗯嗯,娘子要照顾好自己!”谭妈妈用手抹了抹眼泪说道。

“嗯嗯,三楼的客人多吗?”枕浓很不喜欢这种气氛,好像是生死离别一样,就赶紧的转移了话题。

“三楼的客人不是太多,只有三个房间有人!”谭妈妈的语气里还有些哭腔。

“嗯!”俏江南的三楼枕浓设计的是客房的模样,大概也就十几个房间,想这第一天也不会有多少的人,只有六七个的房间收拾好了,剩下的都没收拾好。

第十六章:明月照水非当时

几个房间,想这第一天也不会有多少的人,只有六七个的房间收拾好了,剩下的都没收拾好。

“谭妈妈你去忙吧!我一会再走!”枕浓不想自己女装的样子和谭妈妈一起出去。

“嗯,那老奴先走了!”

等谭妈妈走后,枕浓才出来了,俏江南的后院没有枕府雅致,枕浓也没那观赏之心,就直接回到前面,看一楼的还是有络绎不绝的客人,会心的笑了笑,想到如果自己在苏府呆不下去的时候,还有俏江南个归处也是不错的。

“你们这俏江南做的是什么玩意!这么难吃!”

枕浓还没上到二楼就听到有人大声的叫喊的,二楼比较安静,所以有人吵架的声音会格外的响亮,枕浓还听见议论纷纷的声音,枕浓加快步伐,赶紧的走了上去。

一个年轻的男子大声叫嚷着,谭妈妈已经上前解释了,不过看样子那男一桌子人还是在说俏江南的菜种种的不好。

“你们俏江南的菜这么的难吃,西湖醋鱼做的太甜,叫花**做的太咸,这茶水的茶色不正,酒是兑了水的!你们俏江南就是这样骗人的吗?”

这人一看就是来砸场子的,这种人枕浓在现代见得多了。

“这位公子说俏江南的酒无好酒,菜无好菜!请问哪里的酒好?哪里的菜好?不如公子给在座的我们也推荐一下?”枕浓说的情真意切,眼睛看着那个闹事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看着面向一点也没有文人书生的样子,看着更像是地痞无赖。

张阿三第一次见到这么清丽的女子,这女子的清丽,他在杭州诚也待了好多年,还没见过气质如此出众的女子,一下子竟然被迷了心神。

“既然小姐问了,我也就说道说道,要说这杭州城的菜还得数那妙香楼啊!这俏江南的菜的确是不好!”张阿三看着这美丽女子的容貌脱口而出了。

“这位公子你是当我等众人都没吃过妙香楼的菜,喝过妙香楼的茶吗?还是当我等众人都是不识好茶,不识好酒的人?”周围还是有不断的议论声,枕浓盯着那个闹事的年轻人。

“这…这俏江南的菜怎么能跟妙香楼的比!你问一下我的朋友,他们都是在妙香楼的经常吃饭的人。”张阿三忽然间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忘了有人嘱咐过他说不要直接说妙香楼的菜好,要先说玉堂春的菜好,现在再说就有些晚了,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没想到被美色迷了眼啊。

“是吗?那咱们不如问问这后面的众人,看看是俏江南的好还是妙香楼的好?”

“各位公子也是名流雅士,fengliu人物,也都来评评是妙香楼的好还是俏江南的好?”枕浓一副征询的样子问周围的人。

“要说这江南的名菜我们几个兄弟也吃个差不多了!如果不出我所料,今天这菜是江南有名的厨子葛天宝做的吧!”慕青守吃饭吃的好好地,就有一个年轻人站起来喊了几声,把整个俏江南的气氛都破坏掉了,弄得他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这位公子说的对,俏江南的大厨就是这葛天宝个师傅,这可是俏江南的老板重金挖来的啊!”枕浓看着那个出面说话的蓝衣少年。

“哇塞!是葛天宝师傅啊!我说今天的藕蒸排骨怎么这么好吃,比我在妙香楼吃的还好吃。”

“这葛天宝师傅可不是有钱就能聘的出来的啊!这俏江南的老板也不知是何方神圣啊!”

“就是,就是!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是来砸俏江南的场子了啊!”

“也不知道这几位公子吃过没吃过这葛师傅做的菜,恐怕是没吃过吧!你们是来砸葛师傅的名声吗?”枕浓听着这大众舆论已经想自己这边攀谈了,也不枉自己与葛师傅的一番苦谈,好不容易请他出山的。

“不敢,不敢!”张阿三的脸色更加的不好了,谁不知道这葛师傅以前是宫廷的御用厨师,专门做江南名菜的,还被陛下亲自题字为“江南名厨”,张阿三可不敢说皇帝的品味不行啊。

“你们是谁派来的?还不赶紧说?不然你就是在说葛师傅这个”江南名厨”的名声受之有愧了?”枕浓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不,不是!”张阿三只是个地痞**,哪里敢得罪葛师傅啊!

第十七章:此间滋味与谁人

“不,不是!”张阿三只是个地痞liumang,哪里敢得罪葛师傅啊!

“那你们是谁派来的?”枕浓面目寒冷的问道,可以说俏江南的现在根基不稳,枕浓也不好打着枕府的名义护着俏江南。

“不…不知道!”张阿三不敢得罪葛师傅但是他也不敢得罪背后指使他干这件事的人啊。

“不知道是吧?这位妈妈这几个人就交给你了!”枕浓对这旁边站着的谭妈妈说道,谭妈妈也是在府里待了几十年的老人了,惩罚人的手段比枕浓多得多。

“把这几个人给我带到后院柴房!”谭妈妈黑着脸吩咐。

“谢过小姐!”谭妈妈转脸就如沐春风般的对枕浓说,她也知道枕浓不能暴露身份。

“不谢!最该谢的还是这些公子!”枕浓看着这周围的人。

“老身谢过各位公子!多亏各位公子对俏江南的信任!刚才抱歉打扰到给位公子用膳了!”谭妈妈的话说得情真意切。

周围的人也渐渐的散了,古筝曲又像流水般的在二楼起伏,二楼又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的闹剧根本就没有发生。

枕浓在俏江南也待了半日了,看俏江南也一切正常,生意还不错,枕浓就从俏江南走出来了,在俏江南呆的时间太长难免会有人起疑,不过俏江南的实力还有些弱,应该放出风声让人知道俏江南背后有人,这是枕浓思考的,但是现在她有没有合适的人能放出口。

枕浓发现自己来到这杭州城都没认识几个人,除了枕府那一府女眷,但是自己一个女子的身份也不好去结识一些男子,或者出众的女子,毕竟她可不能抛头露面,不然让枕府的面子往哪里放,让苏家的面子往哪里放,枕浓想到其中的关系就有些头痛。

枕浓在江南城闲逛了好久,逛古代的商店有种别样的感觉,枕浓虽然身上的钱不多,但是满满的都是精力,知道天快黑了才回到枕府的。

枕府的整个气氛还是闷闷的,不过枕浓的好心情还未消散,枕浓回到听荷轩洗了澡准备吃饭,就听到芍药说这老爷找她,枕浓赶紧收拾了东西就赶紧去了枕老爷的书房。

“爹!”枕浓到了枕老爷的书房,就枕老爷一个人在写字。枕浓对这个枕老爷还是极其恭谨的。

枕老爷还在继续练字,没有理枕浓,枕浓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看枕老爷练字,大约有过了有一刻钟枕老爷才放下了毛笔。

“俏江南是你的?”他派去照看枕浓的人报过来俏江南可能是枕浓开的,他当时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儿竟然有魄力开一家俏江南那么大的酒楼,而且从今天营业看来还是不错的。

枕浓没想到自己才去了俏江南两次,就被这枕老爷知道了。

“你派人跟踪我了?”不怪枕浓警惕,她去俏江南已经非常小心了。

“我只是为了保护你!我问俏江南也没有别的意思!”枕岸说道。

“嗯。”枕浓也没有怪罪枕老爷的意思,毕竟自己是他的女儿他也不会害自己,有人暗中保护自己,她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了。

“俏江南的事情我不追究!我就是确认一下!”枕岸又提起毛笔,枕浓就站在旁边研磨。

枕浓有些不明白这枕老爷叫自己什么事情,到这里什么事情也没说,就说了俏江南的事情看着也没有为难枕浓,枕浓真的有些弄不懂枕老爷了。她总觉得这个名义上的老爹心里藏了很多事情,但这些事情他好像并不想让自己知道。

“没事了,你回去吧!”枕岸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把枕浓叫过来,可能就是为了多陪陪自己吧!现在他每天都是闲着,什么事情都不用他做了,朝廷上的事情他也插不了足了,幸亏还有苏家大公子替他拖着,可以让他安心的把枕浓送走。

第十八章:离合不足萦怀

每次枕浓从枕老爷那出来就一头雾水,想去了解点什么都不知道从哪里了解。枕老爷做事太过缜密,更何况她他想瞒着枕浓。

枕浓在听荷轩里待了很多天,俏江南哪里好像枕老爷已经安排来了人专门照看,不过枕老爷倒也没有想把俏江南归为私有的意思,钱和账本谭妈妈都交给了枕浓,让枕浓查看。

枕浓一心在听荷轩里待嫁,心中即使有万般不愿枕老爷也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期间枕老爷又找过她两次,还是什么都没说,枕浓快被那种什么都不懂的感觉弄的抓狂了,总感觉一切都不再自己的控制之内。

离大婚的日子还有半个多月,枕浓就要前往京都了,不然杭州城离京都还有十几天的路程,所以要去的早一点,客栈什么的枕老爷说苏家早就安排好了,枕老爷好像没有和枕浓一起去的意思。

除了谭妈妈留在杭州城,芍药她们几个都作为陪嫁丫鬟随枕浓一道走。

马车根本没走多久就换水路了,前世的枕浓是个旱鸭子,想着这枕浓生在江南,应该不是旱鸭子,没想到枕浓在船上也是吐得东倒西歪。

枕浓吐得那是个昏天地暗,在船上几天就瘦了一大圈,把芍药他们着急的厉害,每天想办法给枕浓做吃的,可是枕浓吃下去的还没吐出来的多,就连随行的大夫都解决不了枕浓晕船的这个为题。

枕浓躺在床上想这辈子自己就倒霉在水上了,在水上漂了整整四天枕浓感觉小命都丢了半条了。四天吃些东西就吐,吃些东西就吐,头还晕晕的,一天都没个清醒的时候。枕浓发誓自己这辈子再也不坐船了。

“娘子在吃些东西吧!”芍药在枕浓的耳边说道。

“嗯!”枕浓晕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躺在床上无力的说道。

“娘子,我扶你起来吧?”芍药看着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枕浓。

“嗯。”枕浓任芍药扶起来,喝了一点粥。

“芍药,咱还有多少天的路程啊?”枕浓感觉这本主的身体比前世的自己还能晕船,可能是古代的船没现代的好的原因。

“还有八天!”芍药说道。

这才过了三分之一啊!枕浓在心里哀叹一声,这简直不是人活的,这几天枕浓都没敢照镜子,本来枕浓就瘦,现在更是就剩下一把骨头了,现在肯定一个鬼样子,也不知道十几天过去都成什么样子了,苏家大少爷还敢不敢娶自己了,枕浓想想就笑了,不过也没笑出声。

就这样在水上漂了十天,枕浓的晕船才好了些,剩下的两天枕浓时不时的站在外面看看两岸的风光。快到京都的两岸格外的繁华,两岸游人如织。

枕浓在水上还能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娘子!我们到了!”枕浓在船中休息听到芍药在外面喊,声音激动。

“娘子,苏家的人在外等着呢!你赶紧出来!”这些天和芍药她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她们也知道枕浓的脾气了,和枕浓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了。

枕浓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不能失了枕家的面子!岸上果然站着一群人,中间还有一个女人,好像是管事的。

“这位就是枕家初娘子枕浓吧?老妇人派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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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歌一阕把春书晓

“这位就是枕家初娘子枕浓吧?老妇人派我来接你!”

“你是?”枕浓心想这人真奇怪,自己也不介绍自己的身份,自己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呢!

“噢!看我激动地,我是朝歌的弟媳!苏家的二夫人!”景雅心里很鄙视这个从江南来的未来大嫂,这个女子就要嫁给家里那个病秧子了。

“哦!麻烦苏二夫人了!替我谢谢苏老妇人!”枕浓也听出来这面前的苏二夫人对自己语气不善,不过面子上的事情还要顾到,枕浓不卑不吭的说道。

“那请枕娘子上车吧!”景雅看这个面容清丽的女子没有什么小家子气,一副大家风范更让景雅不舒服了,再怎么的有大家风范也不过是小地方的人,哪里比得上她这种皇城脚下长大的人。

这个妇人对自己不喜,枕浓感觉到的到,就像是一个地方的排外心理,这个苏家二夫人和自己说话一直就

枕浓上了马车,马车还算是豪华但是也比不得枕家在江南所用的马车,这明显就是不重视这门姻亲,毕竟两家有品阶上的差异,何况枕家现在好像染上了什么事情,枕浓不清楚可不代表苏家不清楚。

“过几日就是娘子和大公子的婚事了!这几日还请娘子好好的照看自己!如果像现在这样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不好啊!”景雅看似关心的对枕浓说道。

“谢过二夫人!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管人家有没有真心的对你关心,感谢人家才是重要的。

“二夫人皮肤细白,带玉再适合不过,我这有个镯子就送给二夫人了!”枕浓说道,自己专门从江南带来些上好的玉镯,就是为了不时之需,当然这也是枕老爷找的好玉,不然她也没地方弄啊!

“芍药,去把我带来的那个玉镯给二夫人拿过来!”玉是最好的送人礼物了,特别是在古代许多大家者都对玉比较重视,枕浓带来的三副玉镯,质地都差不多,所以也没特别的规定芍药拿那个。

“哎呀,这出来的急,也忘了给娘子带礼物了,你看我这脑袋,等娘子过了门,再给娘子补上啊!”景雅都没想到这枕浓还是个知礼节的,这自己出门没带礼物,怎么说都是第一次见面,何况这未来还是要嫁到苏府的,还是自己未来的嫂嫂,这样到显得自己失了礼节。

“没事,想来二夫人在府中也忙的厉害,能百忙之中抽出来时间来接枕浓枕浓都无比感谢了!”枕浓谦虚道,据她了解苏府一共有三个嫡子,八个庶子,而苏家的二公子是庶子,但是格外的得苏家老妇人的喜欢,就是苏家现在的当家主母苏夫人都没办法,所以这二夫人也就连带着得了老妇人的宠。

景雅听的心里高兴,这未来的嫂子说好也是极好听的,办事也滴水不漏的。

枕浓一路上和景雅说了一路,也大概了解了一些苏府的情况,苏家大公子苏朝歌今年二十有二,一直未娶妻纳妾,连个通房也没有,大夫说苏家大公子的身体不适合行房事,这也是那个苏二夫人隐晦的告诉自己的,枕浓巴不得他还不能行房事呢!要知道这个身体现在只有十五岁啊!想想有人趴在这个身体上耕耘,枕浓就觉得恐怖。

枕家有三个嫡子,两个嫡女,八个庶子,四个庶女,其中嫡子之中就剩下苏家大公子没有结婚,另外两个早就结过婚了,两个嫡女还有最小的一个没有嫁出来,八个庶子之中还有三个没有结婚,还有四个庶女两个没有定亲的。

枕浓感叹着苏家老爷还真能生,这么多的孩子,不过枕浓也知道这是正常的情况,枕家同样也有好多孩子,只不过枕浓不经常和他们打交道,算算也有十来个,古代啊!都是这样!枕浓在心里感叹。

到了客栈打发走苏二夫人,枕浓才洗漱吃饭睡觉了,在水上漂了那么多天,都快累死枕浓了,躺在客栈舒适的,枕浓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枕浓才醒来,醒来沐浴之后,吃了些东西才让石蒜给自己梳妆,枕浓这么多天都没好好的看过镜中的自己,这一看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瘦,脸颊上没有一点的肉,本来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肉也在船上消磨完了。不过可能是昨天睡得好了,气色还不错。

“给我梳个简单的发式!我们下午出去逛逛这京都!”枕浓对梳头发的石蒜说道。

第二十章:谁手落子应无悔

“给我梳个简单的发式!我们下午出去逛逛这京都!”枕浓对梳头发的石蒜说道。

再过五天就是枕浓大婚的日子了,在这五天内,她要好好的游一下古代的京城,不然等入了苏家那个大宅院可能就没她出来的时候了。

不得不说苏家人定的客栈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枕浓很满意,听芍药念叨说这是京城第一酒楼,枕浓也没有给外的在意,不过服务还是很过关的。

“咱现在去老爷在京城的别院看一下,枕浓的嫁妆什么的都在枕老爷京城的别院里!”枕老爷说院子小不如住客栈,一些随行的人枕浓安排到枕老爷的别院里了,枕浓身边跟着芍药她们四个,还有枕老爷派来的两个江湖上的人保护枕浓的安全。

“我去叫马车在底下候着!”海棠说道。

枕浓收拾好就从这酒楼里出去了,昨天进来的匆匆忙忙,枕浓也没仔细观察这酒楼的格局,出来才知道这酒楼有多么的大,这酒楼有四层,枕浓住在三楼,枕浓走在楼道里,楼道里都铺着红地毯,枕浓在心里感叹这酒楼的老板大手笔,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酒楼,楼道中很安静,看来这酒楼的隔音效果也很好,对于古代的房子,隔音是一个大问题,一般的房间都不隔音。楼梯上到处都铺着红毯,建酒楼所用的木头看着都格外的低调华贵。

偶尔有过的人枕浓瞄了一下各个都是身着绫罗绸缎,华贵非凡,枕浓就有意无意的看了几眼,如果一直观察的话就像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所以枕浓也就在心里感叹这酒楼的豪奢,表面上可是没表现出来,不然丢脸可是都丢到京城了。

初来京都枕浓稍微有些不适应,来的时候谭妈妈还让枕浓带了一点杭州城的水土,以免水土不适。

枕浓坐在马车里,看路途上的京都和杭州城有很多的差别,杭州城的建筑走的都精巧雅致的路线,明显京都走的都是大气浑朴的路线,偶尔一家卖江南菜的店铺稍微精巧雅致些,枕浓感觉道路上的行人都比江南的人少了一份文弱,多了一分潇洒。

“糖炒栗子!”

“糖葫芦,又大又甜的糖葫芦!”

“臭豆腐!好吃的臭豆腐!”

枕浓在车里时不时的听到外面小贩叫喊的声音,勾起了枕浓的食欲,枕浓望了望窗外的小商贩,吞了吞口水。

“芍药!去给我买些糖炒栗子!再买个糖葫芦!”臭豆腐就不能吃了,不然整个马车都是味道。

马车停到路边枕浓也慢慢的下来,出来的时候枕浓专门带了面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抛头露面总是不好的,枕浓这也是防止丢了苏家的脸,说不定苏家的人还跟着自己呢!不好让人落了口实!

枕浓看似优雅的走到买东西的小贩前,其实心里早在骂了,自从来到这古代,就要向着优雅靠近,不然总免不了让人落了口实,现在看见吃的东西也不敢快步走,真是讨厌。

“枕浓看着这地方的小吃,买了几样交给了后面的海棠,石蒜,半夏她们,就赶紧上了马车,走到马车前才露出了一个有些满足的笑容。芍药也罢枕浓要吃的东西买好了,上了马车摆到小碟子里,方便枕浓吃。

“苏兄!没想到这个女子还真的是爱吃啊!”一个在酒楼喝茶的男子一脸fengliu的对着对面穿月白长衫的青年男子说道。

对面的穿白色长衫的人没理他,继续低头饮茶,其实心里也在想自己未来的夫人竟然这么爱吃。

“你今天怎么舍得出来了?”顾年萧可知道自己的这位好友可以一年不出来喝一次茶,也不知道今天中什么邪了,竟然邀请他喝茶。

“也好久没看京都的样子了!”苏朝歌说道,他今天出来就是为了看看自己未来的夫人,虽然早就听说过她骄纵跋扈,不过没关系,自己只要保她一命就好了,这也算是不背弃对枕岸的承诺了。

“哦!你的身体吃的消吗?出来也有一阵子了!”顾年萧非常担心这位好友的身体,他可是见过这位好友快死的时候。

“这几天好多了!”苏朝歌解释道,他这一年都没怎么踏足朝廷,都在家好好的调理身体,现在已经好多了,最起码现在和正常人看着差不多。

“难不成是因为子印要结婚的原因?”顾年萧不怀好意的看着苏朝歌,

苏朝歌瞥了一眼顾年萧,低头吃了些东西,也不理对面的顾年萧了,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哎!话说那位枕岸现在已经自身不保了,你为什么要娶他家的女儿啊?”顾年萧很疑惑苏朝歌是怎么做的决定。

“这是我答应枕岸的!”在枕岸知道杜家做的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找上了他了,让他保他女儿一命,当然他也是给了他东西的,要不然他也没这么好心,娶了枕浓就娶了枕浓吧!反正对于他说娶谁都是一样的。

第二十一章:浮生谁能一笑过

“这是我答应枕岸的!”在枕岸知道杜家做的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找上了他了,让他保他女儿一命,当然他也是给了他东西的,要不然他也没这么好心,娶了枕浓就娶了枕浓吧!反正对于他说娶谁都是一样的。

“好吧!最重要的是你都要结婚了!”顾年萧感叹道。

“你怎么不说你孩子都会跑了呢?”苏朝歌接了一句,自己结婚已经算晚的了,他这副身体他也知道,不管他做的再好再出色,就他这一副身体门户相当的人家都不会把女儿送过来,怕女儿活活的守寡。他自嘲的笑了笑,那张脸也算是俊美无双了,突然冒出些自嘲的笑容,让人看了格外的心疼。

枕浓当然不知道自己买到吃的那一副满足的样子被人看到了,有一人还是自己未来的老公。

枕老爷的别院在快出京都城门口附近,枕浓看着门口是在是看不出来这是枕老爷买的院子,太小了,比起杭州城里的枕府这最多是一个枕浓的听荷轩,当然枕浓不会认为枕老爷没钱,京城的地价虽贵,但是枕老爷在江南待了数十年来,江南的向来富贵,枕岸也没少弄钱的,枕家的生意也不少。

枕浓想着枕老爷是不想再京城高调啊,毕竟他一个地方的官员,太高调不好。

枕浓进了院子,院子里面的设计还是不错的,仿江南的院子设计,里面假山流水什么都有,看起来院子虽小但是胜在精巧雅致,这是很多京都建筑都不具备的,看起来格外的舒心。

“娘子!你的嫁妆都在老爷住的房间里放着呢!”半夏说道。

这院子小,房间少,昨天和枕浓一同来的仆人什么的,都在枕老爷的别院里住着,只能把枕浓的嫁妆放到老爷的屋子。

枕浓的嫁妆不少,枕浓看大小箱子把枕老爷的屋子堆满了,这都是自己的钱啊!枕浓心想。

枕浓没有在枕老爷的别院里呆太久,查看了嫁妆之后她就离开了。

枕浓回到车里又开始吃了一阵子,她要把身上掉下去的肉补上来,她现在的身子一马平川的,她自己看了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女的,好歹她在现代也是d**啊!现在这看着a**都不够吧!幸好还小还有发展空间。

枕浓到了有坊市的地方就下了车,在京城的外面就能待几天,她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好好地玩玩,京城大气而繁华,和江南的区别很大,好歹古代的空气清新,也没堵车什么的,枕浓逛的格外的爽,来的时候枕老爷还专门给了她一些银票,她也可以挥霍了,不过往哪去都要蒙着面纱,真的是一件难受的事情。

“芍药!你觉得这件衣服好看吗?”枕浓她们一行人逛到了买成衣的铺子,枕浓拿了一件红色绸衣,上面还绣着花团,看起来华贵而富丽。

“好看!不过有些不适合娘子!”芍药有些斟酌的说道。

枕浓也觉得自己这十五岁的身躯,穿不出这件红衣的风采,不过她是真心的喜欢这件衣服。

“这衣服多少钱?”枕浓问店里的伙计。

“十两银子。”

“这么贵?”枕浓想这个朝代的钱还是很值钱的,一般一个丫鬟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这还是比较好的了,自己在枕府的时候一个月也不过有二十两银子的零花钱,这还是嫡女的呢!可现在这店里的一件衣服都十两银子。

“这件衣服只有我们娇绣楼有,而且我们这里只卖一件,小姐不用担心有人和你一样款式的衣服!”

“这样啊!那就这件了!”枕浓是真心的喜欢这件衣服,更何况天下独此一件呢。女人喜欢美丽的衣服这是天经地义,更何况枕浓在前世都过习惯精致的生活了,当然说的是她工作稳定后。

枕浓又逛了一下,觉得娇绣楼的衣服还真的是顶好的,不管是从面料看还是从针法上看,枕浓后来又逛了许久,都觉得娇绣楼是最好的。

“娘子!苏府的人来过!”

枕浓才回到京城第一酒楼就有人来说道。

“来干嘛了?”枕浓有些稀奇,苏家的人来干嘛?

“没有说,我说娘子去枕府别院了!”

第二十二章:玲珑少年在岸上

“没有说,我说娘子去枕府别院了!”

“嗯。让店小二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枕浓跑了一天,虽然已经快九月份了,枕浓还是起了些汗水。

枕浓躺在浴桶里还在想这苏府的人来干嘛,难道就是来表一表关心,还是来查看自己的动作。

转眼就到了枕浓大婚的日子,枕老爷枕岸也在前两天到了京城,交给了枕浓两个香囊,还特别嘱咐枕浓不要拆,要等到大婚后才拆,然后这两天都没见过他了,知道今天清早在第一楼见到了枕老爷。

枕浓从枕老爷的眼中看到了真正的开心,眼底都是笑意,枕浓一身大红嫁衣拜谢枕老爷的时候,枕老爷的眼中好像有些许泪水,枕浓看到这样子的枕老爷是在是觉得自己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觉得枕老爷为了官途把她嫁给苏朝歌是真的冤枉枕老爷了。

枕浓拜谢了枕老爷和杜青就出了酒楼,一身凤冠霞帔,大红长袍拖地,华丽无比,枕浓穿的不是杜青找人给自己做的那件,而是枕浓生母结婚时的嫁衣,枕浓母亲生母当年是京城安荣侯府的嫡亲三小姐,传言是父亲与母亲两情相悦,最后父亲又得了当年科考的榜眼,安荣侯府才会让枕岸娶了三小姐呢!

枕浓穿这件嫁衣想来这本主的母亲也会安心了吧!枕浓穿这嫁衣有点宽,又在身上裹了一层白娟,才勉强撑起。

古代结婚是在傍晚,枕浓由芍药几个丫鬟搀扶着上了花轿,枕浓想,今天自己就要结婚了,来到这个世上自己还没受什么委屈,一直以为杜青会对她下手,不过好像枕浓醒后她也没什么动作了,今天自己就要从一个宅院到更大的宅院里。

枕浓上了花轿没多久就把红盖头给撤了,盖在头上太难受了,枕浓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有些烦乱。

“半夏!你一会找机会回第一楼看看老爷,陪在他身边,有什么事情及时的去苏府找我!”枕浓小心翼翼的说,花轿旁边跟随的人都是枕浓的,不过稍微远一点还有媒婆。

“知道了娘子!你把盖头盖上吧。这样不合规矩!”半夏还不忘了嘱咐枕浓一下。

枕浓拿起了红盖头盖上,在车中闭目养神,对未来的老公还有一点期望,这样盲婚哑嫁的还真不好玩。

枕浓大婚之前专门有人教过她这个时代的结婚礼仪,所以还是知道些的,就是带着红盖头有些不舒服,幸好身边有芍药服侍这,不然自己肯定闹出笑话。

“跨火盆!”

“啊。”枕浓听见有一男声高喊,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起来了,吓了枕浓一下,不过幸好人声鼎沸的,别人肯定听不到,枕浓安慰自己。

苏朝歌在心里笑,自己这个妻子还真的是好玩啊!别人没听到的声音可不见得他没听到,谁让他抱着她呢!跟抱着一把骨头差不多,这么瘦这么轻,抱着还有些硌得慌。

枕浓可不知道抱着她的那个人在想什么,如果知道的话,枕浓都气死了,占了她的便宜还说她硌得慌。

除了在跨火盆的时候枕浓失了礼节,而且别人都没听到,剩下的流程枕浓都尽善尽美的完成了,直到被送入洞房。

枕浓觉得现在都有大半夜了,自己从中午穿好衣服都没吃东西了,早就饿了,她想把盖头给弄下来吃些东西,可是她感觉和自己入洞房的那个人还没走,弄得枕浓有些拘谨,隔着盖头枕浓都感觉屋里的气氛有些怪怪的。

这人也不掀盖头,也不出去招呼客人,就这么的坐在这里干什么啊?枕浓觉得空气里有些**的气氛。

“姑爷!该掀盖头了!”王婆提醒道,她也特别疑惑,这新姑爷身体不好,不去招呼客人也不奇怪,可为什么连盖头都不掀呢!难道是对这新嫁娘不满意。

“我知道了!”苏朝歌具体也不知道盖头底下的人长什么样子,上次远远地看了一眼,她还带着面纱。

“听声音还不错。”枕浓在心里对自己说,刚才的那声音如泉水叮咚一般悦耳,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you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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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空对此 彻骨**

“听声音还不错。”枕浓在心里对自己说,刚才的那声音如泉水叮咚一般yueer,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youhuo。

枕浓感觉红色的盖头在动,那种aimei的气氛越来越来越浓重,枕浓觉得自己的脸很烫,枕浓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红了,这种古典的婚礼气氛让枕浓有些不适应,枕浓想如果是现代的那种婚礼,自己都不见得会脸红吧!

忽然的感觉来了一阵风,那时红盖头掀起来带的风,枕浓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一张皮肤如玉的脸,额头光洁饱满,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的,宛如古雕刻画一般,枕浓看着他的眼睛,脸更加的红了,觉得自己失态了,枕浓赶紧的低下了头。

“这人真帅,现代见得明星都没见过这么帅的,这一张俊彦,让前世见多了明星帅哥的枕浓都有些流口水!祸国殃民啊!”枕浓低下头在心里想。

苏朝歌脸上带着笑意,他讨厌看到女子花痴的表情,但是看到这个女子花痴的表情他竟然会觉得有些开心,这女子长得不是倾国倾城之姿,但是看着还格外的让人感觉到舒服。

“娘子莫不是害羞了?”苏朝歌故意的低头把整张脸凑到枕浓的面前,他也不知道今天自己看着这女子怎么会有这恶趣味,要知道他可是不近女色的啊!

“谁害羞了?”枕浓忽然看到自己眼前多了张脸,再看见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枕浓已经淡定不少了,枕浓不敢看那双眼睛,硬着头皮说,好歹她也是在现代活了二十五年的人了。

“娘子没害羞,那我们喝交杯酒吧!”苏朝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见到的美女也不少,可就是喜欢不起来,可是看着这个清丽的女子就是忍不住的想**一下,反正都是自己的妻子了,**一下也不过分,苏朝歌在心里想着。

“喝酒喝!谁怕你啊!”枕浓已经被这种aimei的气氛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自己还会怕一个生病的人吗?太小看她了,不就是一杯酒吗?

枕浓拿起酒杯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把胳膊伸在两人中间的空气中。

“娘子就这么的迫不及待吗?”苏朝歌拿起酒杯,看着枕浓伸在中间的胳膊,小口的抿了口酒不紧不慢的说道,眼里全是笑意。

枕浓强装镇定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好夫君,她心里早就翻江倒海,咬牙切齿了,还没被人这么**过呢!他大爷了!这些都是枕浓在心里想想而已。

枕浓看着苏朝歌脸上的一脸风华无双的笑,就想把酒杯里的酒破在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枕浓看着自己的胳膊瞬间就要收回来,可是在她还没成功收回的时候就被另一条胳膊给环上了,动作还很温柔,酒杯里的酒都没洒出来。

枕浓低头看了一眼酒杯,如果枕浓刚才没看错的话,这酒杯对着枕浓嘴的那一点正是刚才那个男人喝过的地方,枕浓好不容易感觉脸没那么烫了,这一下子脸就变得更加的红了。

“无耻小人,竟然这么**老娘,确定这男的没有过通房,没有过绯闻女友,这么会**!”枕浓心里有个小人在说话。

“娘子莫不是不敢喝了?”苏朝歌看着枕浓的脸越来越红,嘟起的嘴唇红艳无比,眉目间还有些格外的风情,那娇羞的样子,苏朝歌觉得自己也**了,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都被这样**了,枕浓双眼看着苏朝歌的双眼,把苏朝歌递的酒低头喝了下去。

苏朝歌也同样看枕浓的眼把枕浓递过来的酒喝了下去,看着枕浓脸上的娇红还没下,嘴上面还有些酒水,那鲜红的唇,那一抹酒光看着格外的诱人,看的想让人吻上去,想到做到苏朝歌趴在了枕浓的唇上。

枕浓有些傻了,她没想到苏朝歌竟然会吻自己,枕浓紧闭着牙关,这人帅可不代表就要接吻啊!枕浓感觉到那个男人在舔自己的嘴唇,枕浓身上一麻,赶紧的向后移了一下,躲开这个吻。

“我们是夫妻!”苏朝歌没想到枕浓会躲开,苏朝歌的气息有些乱,看着枕浓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二十二年他第一次对女人感兴趣,没想到别人不给他面子,竟然躲了起来,想想就有些气馁。

第二十四章:谢红妆复把纨罗束轻套

“我们是夫妻!”苏朝歌没想到枕浓会躲开,苏朝歌的气息有些乱,看着枕浓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二十二年他第一次对女人感兴趣,没想到别人不给他面子,竟然躲了起来,想想就有些气馁。

“我还没及笄?”枕浓的气息也有些凌乱,那男人的嗓音真好听,有些沙哑还有些youhuo,但是这也不能改变她们并不熟的现实,枕浓有些理直气壮说,她到明年才及笄。

苏朝歌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过去,没及笄是个正当的理由,可是她们成亲了也是事实啊!看来这女子还是不愿意,心里哀叹一声,心想自己是君子,就不勉强一个小女子了!

“嗯,等你及笄了再说吧!”苏朝歌的气息也平定下来了,理智也恢复了。

“谢谢你!”枕浓清楚,没及笄的那个理由根本不算理由,已经出嫁了,及笄不及笄已经没那么重要了,这个男人还不错。

“我出去招呼客人一下!你吃些东西吧!”苏朝歌不想再呆在这个屋子里,他怕自己忍不住。

枕浓在看一眼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屋里的丫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下去了。桌子上放了一些饭菜和点心,枕浓吃了些点心。

“娘子!新姑爷好帅啊!”

“娘子,新姑爷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弱啊!”

枕浓看着芍药,海棠,石蒜她们刚进来就开始说苏朝歌的好,一个个都是花痴的表情。

“你们几个啊!是不是思春了?要不然我给你们找个好婆家?”

“不要呀!我们要永远的守着娘子!”

苏家前院

“恭喜大公子!”

“恭喜,恭喜!”

“……”

苏朝歌在前院招呼客人,苏家是世家,婚礼格外的隆重,宴请的宾客也是格外的多。

“皇上驾到!”

一声尖锐的声音在苏家响起,众人听到这个声音都赶紧的跪下。

“都起来吧!今天是苏爱卿的大婚日子,都不用拘束!”

“子印啊!终于等到你结婚了!恭喜!”皇帝亲自把跪在地下的苏朝歌扶起来。

苏家大公子结婚,这皇帝都来了,也说明皇帝对苏家的重视,也是苏家的恩宠。

枕浓在房间里和芍药她们说了一阵子的话,就觉得疲倦了,看着大红色的床榻,大红色的嫁衣,想起来刚才那个男人,她连大红色繁重的嫁衣也不敢脱了,把妆卸了倒在大红色的被子上就睡了,她不是没有担心,又考虑到她们已经是夫妻了,刚才那个人说到她及笄再说,她选择相信他。

皇上待了一会就走了,不过这也显示除了苏家大公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一般,要知道以前苏府的嫡子结婚皇上可是没有亲自来的啊。在场的许多大臣也不敢轻看了苏家大公子。

苏朝歌心里明白自己娶得人是枕岸的女儿,这皇上这是告诉自己选择相信自己啊,即使他去了枕岸的女儿,苏府也不会被连累的,要不是他有十足保证苏家人也不会让他娶。

等苏朝歌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即使外面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但是人多,他也被灌了不少的酒,到房间里的时候就晕乎乎的了,坐在床边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子躺在床上,嫁衣铺满了整个大床,和红色的被子融为一体,不知道怎么的苏朝歌觉得自己心里一暖。

手指尖划过那张白皙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好像那是世间最珍贵的瓷器,手指上的触感很好,苏朝歌没想到她的皮肤有这么的好,看着那张小脸上的眉头皱了一下,苏朝歌赶紧的移开了手指,在那一瞬间苏朝歌感觉自己心虚了一下,像个小偷一样。

苏朝歌脸红了一下,心里觉得这个女子真是美好,苏朝歌看了那张脸看了好久,才无比小心的把枕浓身上的嫁衣给tuo了,然后轻悄悄的躺在她的身边。

枕浓一夜睡得还算是安生,就是半夜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身边,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她好像觉得很安心,很温暖,她感觉那个人对自己没有恶意。

“啊!……”

苏府的一个偏僻的院落里,大清早的就传来一声喊叫。

枕浓清早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无比英俊的脸在自己旁边,在她记忆还没有回笼的时候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射条件,那就是把那个男人踢下床,然后自己大喊一声!

“哼……”

苏朝歌睡觉睡得好好地不知怎么的就好像是从什么地方掉了下来,身上传来的痛楚让他不自觉的哼出声来,他瞬间的就清醒起来了,睁开眼看床上还有一个惊魂未定的人。

“你是谁?怎么在我床上?”枕浓检查了自己的身体问道床底下那个英俊的男人。

“那是我的床!你是我的妻子!”苏朝歌没想到自己大清早的被自己的妻子踢下床,要让别人知道了该有多丢人啊!

枕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愣,然后记忆开始回笼了,自己昨天就嫁给了京城苏府的大公子,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还和他喝了交杯酒,还被他tiaoxi了,枕浓的脸一红,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把自己嫁的男人踢下了床。

枕浓赶紧的跑下床去把地上的那个人搀扶起来,怎么说自己这个嫁的男人是个身体虚弱的人,这不是欺负人吗?枕浓心里头瞬间涌上来了一种叫做愧疚的感觉。

“对不起啊!对不起!”枕浓一边搀着床下这位男的走向床边,一边道歉,心里想着他可别再出个意外,整个苏府的人都找自己赔人。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就是为了防止苏朝歌自己发病的时候不下心磕了碰了,所以苏朝歌也没感觉有多疼,不过看着眼前身穿白色中衣的枕浓一副着急的样子,他就想逗逗这个女孩。

“你想谋杀亲夫啊!”苏朝歌衣服呲牙咧嘴的说道,眼中还有一丝笑意。

枕浓不说话,心中想着人家是病人,自己把他踢下床也是自己的不对,听到那人说的话,再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个吻,就忍不住的小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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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江南青酒红妆寂

枕浓不说话,心中想着人家是病人,自己把他踢下床也是自己的不对,听到那人说的话,再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个吻,就忍不住的小脸一红。

“该去给母亲敬茶了!赶紧起来吧!”枕浓找了一个理由,本来今天清早就要去给苏家主母敬茶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婆婆是个什么样的人,希望对自己好一些,不然也别怪她自己不客气了。

枕浓把一切收拾好就随着苏朝歌去了老妇人的房间,这才发现自己结婚的这个院落非常的偏远,不知道是在那个角落里,枕浓想,这苏家大少爷还真的是不受欢迎啊!

昨天嫁进苏府的时候也没办法看到苏府的大概样子,现在大致看了一眼,觉得这苏府的院落是挺大的,但是比起到江南的枕府就少了一份雅致了,江南枕府是那种美到细节的,而苏府是一种大气的美,在京城能有这么大的院落也说明苏家的不凡了。

苏朝歌走在枕浓的旁边,心想这枕浓还算是端庄大气,苏府的院子还是很大的,而自己的沧澜阁离母亲的春华楼有很远的距离,他平时都习惯了,可是没想到身边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一路走来竟没有半句怨言,脸上也没有一丝的不耐烦,脸上伸直还有点笑容。

枕浓和苏朝歌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多的人在屋子里了,枕浓也不认识。

枕浓和苏朝歌一进去所有的目光都在他们的身上打转,枕浓感觉到很多人看着自己,不过她可没在意那些目光。

“孩儿来给母亲父亲敬茶!”苏朝歌跪在地下的红毯上,一直手拉着枕浓。

“儿媳枕浓来给母亲父亲敬茶!”枕浓感觉到有人拉着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身旁的苏朝歌,也学得有模有样的跪了下去,接过身旁丫鬟递过来的茶水。

“嗯!不错的女娃!”

枕浓看到自己未来的婆婆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不,不是未来的,是现在的婆婆,看着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容貌还是不错的,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一个大美女。

枕浓手中的茶还在举着,手臂都有些酸了,这个夫人看着慈祥的妇人还不接茶,枕浓知道这是给自己下马威啊!

“枕浓给母亲敬茶!”枕浓还是一脸笑容的样子没看出丝毫的不悦,枕浓心里可是有点厌烦这个当家主母啊,给她下马威。

苏朝歌给苏老爷的茶早就敬了,苏家老爷也没必要为难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的身体情况他也是知道的。

苏朝歌看着还在跪着的枕浓,心里有点不舒服,刚想去为枕浓解围,就听见枕浓说话了。

苏夫人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面容清丽的女子,这女子的面上还是一脸的笑容,看起来真诚无比,不知道怎么的她看起来就是觉得不舒服,可能是因为不喜欢那个人,所以连他娶得妻她看着都是厌烦的。

苏夫人还是接过了茶水,拿起盖子喝了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起来吧!”

“谢母亲!”枕浓跪的膝盖都有些酸了,才听见那个妇人让自己起来,枕浓有些气愤,但也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来,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她给自己找不痛快,那她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得给她找些不痛快了。

“这大哥今年的身子骨还差不多,大嫂可得赶快的给苏家添个孩子啊!”

枕浓才坐在苏朝歌的椅子上,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不过口中的讽刺枕浓还是听的明白的,不就是在讽刺苏朝歌的身体不好,说不定那个时候就一命呜呼了。

“朝歌!你还没给我介绍大家呢!我还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呢!”枕浓看着一旁喝茶的苏朝歌,用甜腻腻的声音说,枕浓都身上都起了**皮疙瘩了。

苏朝歌听到这个声音,喝到嘴里的茶都差点吐了出来,他绝对没想到今天把自己踢下床的这个女子能用这种声音和自己说话。

“这位是四夫人!四弟的妻子。”苏朝歌一副没想多介绍的样子,只介绍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子。

枕浓苏府的人也大概调查了一下,四少爷是庶子,四夫人和四少爷也只有两个女儿,大的三岁,小的还在襁褓中呢!

第二十六章:浮生谁能一笑过

枕浓苏府的人也大概调查了一下,四少爷是庶子,四夫人和四少爷也只有两个女儿,大的三岁,小的还在襁褓中呢!

“不知道四夫人的孩子有多大?”枕浓满脸疑惑的问道的,枕浓在这一群人中是最小的一个,除了角落里坐了两个没有出家的女孩子,枕浓坐下来的时候都把这屋子中人的表情的观察过了。

“她呀!大女儿三岁了,小女儿还不足一岁的!”

枕浓看到一个十七八的女子说道,如果不出枕浓意料的话,这位就应该是五夫人了,枕浓调查的资料显示四夫人和五夫人两个人极其不对盘。

“四夫人都有两个孩子啦!”枕浓吃惊的说道。四夫人的年龄也就十八九二十左右。

“两个也都是女娃子!还不是个赔钱货!”五夫人一脸讥讽的看着四夫人说道。

枕浓心里有点汗,好像她不是女的一样,枕浓看着那两个人抖了起来,自己也就不插嘴了,反正是有五夫人那个大炮仗呢!

“有本事你生个女娃子啊!不下蛋的**!”四夫人心里心里也恼的慌,她说这刚进门的大嫂,关这个娘们什么见事情,连生两个女娃子是她的痛楚,可不代表她不知道五夫人的痛楚啊。

“你…你…”五夫人结结巴巴的,五少爷常年不在家,在外地当个小官,他这家属也不方便带着,就剩下五夫人一个人在苏府,她想生孩子也得有人和她生啊!

枕浓看了一会吵架的四夫人和五夫人,在这府里四夫人和五夫人都不足为惧,两个人虽然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有勇无谋。

枕浓看到那天接自己的景雅,温婉的坐在那里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容,不过枕浓看着那笑容觉得格外的虚假。

枕浓低下头喝茶,场中的人枕浓刚才都看了一遍,苏老爷坐在那里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不过枕浓看他也就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显然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样也好,自己也没想着争名夺利,只要他们不来危害自己就行,来危害自己就也别怪自己不客气了,茶不是什么好茶,怎么也比不上自己在枕府喝的茶叶,毕竟江南产茶,枕老爷有事江南的巡抚,有点好茶也不稀罕。但是在这京城可就不一样了,最起码他们刚才喝的都不是好茶。

枕浓和苏朝歌一起从主母的春华楼出来,枕浓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这是在主母屋子里都有的感觉,不过刚才人多她也不好表现出来,现在出了春华楼就剩下那个自己叫做夫君的男人了,枕浓不自觉的就加快了脚步。

苏朝歌蹙起了眉头,他知道今天应该下旨的时候了,自己也尽力了,拖到现在也是皇上给自己面子了,苏朝歌也加快了步伐跟在了枕浓的身边。

“娘子!不好了!”半夏在这沧澜阁里待了好久了,终于等到枕浓了,她都快着急死了。

枕浓看到在沧澜阁门口站着的半夏,心里就觉得不好了,肯定是枕老爷的事情了,昨天她把半夏安排到枕老爷那里,让她出了什么事情给自己报道,这半夏大清早就来了,肯定不是好事情。

“怎么了?进院子再说!”枕浓强压制住自己心中的不安,不过心跳的还是厉害。

“娘子,不好了,昨天半夜有一道圣旨下来,把枕府一家发配边疆,说……老爷…通敌叛国!”半夏一直说一直回忆昨天第一楼发生的事情,要不是老爷强制的不让她来苏府,昨天晚上她都赶过来了,这可怎么啊!半夏在心里着急,还是把事情都给枕浓说了出来。

“通敌叛国!”枕浓的身上有些发抖,即使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也知道通敌叛国是什么罪啊!发配边疆恐怕都是轻的了,不过她的脑子里冒出来了枕老爷这些日子的异常,自己才大婚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有自己的婚期提前,恐怕这都是枕老爷安排的,枕浓并不傻,联系了一下最近的事情就想明白了,枕浓看了一眼在旁边站着的苏朝歌。

“走,赶紧去客栈!”枕浓出门就上了马车,看样子是半夏安排好的

第二十七章:华盖升平余我揽袖泣

“走,赶紧去客栈!”枕浓出门就上了马车,看样子是半夏安排好的。

“我和你一起去!”苏朝歌说道,这是他早就料到的事情,现在有证据证明枕岸通敌叛国了,纵然他苏朝歌知道他是冤枉的是被杜宇连累的,可是找不到证据证明枕岸的清白,也只能先让枕家发配边疆了的,毕竟小小命是保住了。

枕浓看了看苏朝歌,也就允许了,毕竟枕老爷看到他们和谐的在一起应该会高兴吧!枕浓知道自己救不出来枕老爷,枕浓以前更多的时候都依附着枕府,根本没想到枕府突然会全部被发往边疆。

枕浓出了门就上了马车,马车是半夏早就安排好的,枕浓赶紧上了马车赶往第一楼。

“你早就知道了,是吧?”枕浓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苏朝歌说道,枕浓第一次对没伤害过自己的人说话透漏出生气的气息。

“是的!”苏朝歌也没想过否认,他看的出来枕浓有些生气,但是他以前并没有必要告诉枕浓,先不说自己答应过枕老爷,如果枕浓不问的话他也不会说他早就知道了。

“是我爹求你让我嫁给你的!”枕浓不用怎么想就明白了,枕家如今的遭遇恐怕枕老爷早就预料到了,才会把自己许配给苏朝歌的吧!恐怕还是他求着苏朝歌娶自己的。

“谈不上求!”苏朝歌说道,不过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罢了。

枕浓也明白了,自己的婚姻还是为了利益,不过枕老爷恐怕也就是想保自己一命,枕浓当然理解他的苦心,枕家一家人光是主子也都有二十几个,而枕老爷只保了枕浓一命,也突出了枕浓在他心里不一般的地位,枕浓说不感动是假的。

到了第一楼,枕老爷坐在第一楼房间里的椅子上,枕浓看着枕老爷觉得他一下子老了很多。

杜青有些颓废的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没有了往日精致的妆容,看着也是一脸颓废,看到枕浓进来了也只是抬了下眼皮,也没以往看着枕浓的那种厌烦了,枕浓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心灰意冷。

“是真的吗?”枕浓看向枕老爷,强装淡定的问道,枕浓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太短,本主记忆里的枕老爷也只在她小的时候对她不错,后来的记忆中两人就是相看两厌了,枕浓穿越过来之后感觉枕老爷对自己还不错,和本主记忆里的枕老爷有很大的差别,所以枕浓有些不明白了。

“爹爹只希望你好好的!如果什么时候真的有实力了再来调查爹爹的案子也不晚!”枕岸也只是安慰枕浓的说法,等枕浓一个女子有实力了,那得到何年何月啊,枕岸没想让枕浓替他翻案,这案子发杂=,证据又确凿,即使他自己明白自己是冤枉的又能如何。

他只希望自己的这个女儿过得好,自从云儿去世之后,应为杜青背后的杜家,他就开始疏远自己的这个女儿了,也是怕杜青对她下毒手啊!现在杜家的势力也倒了下去,自己也不用依附杜家了,最后为这个女儿做一点事情还是应该的,这样他的心里对云儿也没那么多的愧疚了,死了也有颜面去见云儿了。

枕浓又哪里听不出来枕岸的话,枕老爷这案子恐怕是有人冤枉他了,不过肯定是证据确凿,枕老爷无法自解,然后找到了苏朝歌请苏朝歌娶自己为妻,最后又到了无法拖延的时候提前了婚期,枕浓怎么能不明白。

来枕老爷的案子翻案还是挺麻烦的,不过念在枕老爷保了自己一命的份上,自己必须把枕老爷的案件给翻了,不能让整个枕府就这样一直远在边疆。

“浓儿,和苏少爷好好过日子,爹爹希望你过得好,这样爹爹也有颜面去见你的母亲了!”枕岸拉着枕浓的手说道,这个女儿和云儿长得很像,虽然性格不像云儿那样温柔,但也是他最疼的女儿啊!

在一旁的杜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又是一暗,在这个时候他惦记的还是死去的昭云,她好歹是与他结发十年的妻子啊!为他生儿育女的,到最后他竟然还是惦记的昭云,还想办法免了那个死去的人的女儿发配边疆,而她的儿女都要一起被发配到边疆,她心不甘啊!心不甘!

第二十八章:一朝悲欢离合

为他生儿育女的,到最后他竟然还是惦记的昭云,还想办法免了那个死去的人的女儿发配边疆,而她的儿女都要一起被发配到边疆,她心不甘啊!心不甘!

枕浓心里一酸,眼泪流了出来,枕浓不明白这是本主的眼泪还是自己的眼泪,自己在现代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温情,现代的她不过是个孤儿,哪有人关心啊!现在这个眼前的中年人,拉着自己的手,叮嘱这自己,在这一瞬间,枕浓相信了枕老爷对自己是关心的。

“我知道了,爹!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等着女儿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了,一定还枕府个清白!”

枕浓抱着枕老爷说道,她现在相信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对自己好,真心的那一种,本来关心自己的人就少,知道了枕老爷是真心的对自己好,枕浓就下定了决心要有一天把枕老爷从边疆解救过来,把苏家的案子弄明白了。

“嗯,好好的照顾自己!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枕岸拿出来一个锦囊递给了枕浓。拍了拍枕浓的背。

“子印啊!我这个宝贝女儿就交给你了!我不求她荣华富贵,我希望她能一生快乐啊!”枕岸明白,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虽然自己的这个女婿身体弱了点,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他一定能保护自己的女儿一生平安的。

“岳父大人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浓儿的!”苏朝歌上前握着枕浓的手,对着枕岸说道,自己这岳父也是江南的**名士,现在弄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尽力了!只能承诺照顾好他的女儿!这样他也安心了吧!

“爹爹!你放心吧!女儿肯定一生快乐!”枕浓擦了擦泪水,笑着看着枕岸,希望他放心自己。

押解枕老爷的官兵早就在外面等着了,要不是苏朝歌说了好话是,枕浓根本就见不到枕老爷了,枕浓看着枕老爷被带走却无能为力,心中很是懊恼,来的时候急匆匆的身上也没带些银两,想要打点一下这些官兵的都没办法。

苏朝歌看着枕浓蹙着眉头就知道了她在想什么,拿出来身上的钱袋,走到那些官兵的前面。

“各位兄弟辞去也不容易,这些钱都留给各位买些酒菜了!不过麻烦各位兄弟别让我这亲人受了累,各位兄弟多照顾一下!”苏朝歌拿着钱袋给了打头的一个官兵。

这些往边疆押解犯人的官兵也不是傻子,也看的出来这位公子非富即贵,出手也是不凡。

“公子请放心!”

枕浓看着这样的苏朝歌忍不住的心生感激,这男人还是不错的,枕老爷和杜青被官兵押解走,枕浓心里不是滋味,虽然杜青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对自己还有各种不满,但是看着平常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现在穿着囚衣,头发凌乱,目光还是心灰意冷的样子,枕浓心里是在是有些不是滋味。

枕浓在心里祈祷他们在路上不要受什么苦!到了边疆那就难免受苦了,希望枕老爷他们可以支撑到自己把他们救出来。

直到枕老爷他们走远了,枕浓才看了眼在自己身边的苏朝歌,一副淡然的样子,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伤感之情,不过眼神注视这枕老爷他们被押走的方向,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枕浓看不透。

“谢谢你!”枕浓稍微移开些,不让自己靠苏朝歌那么近,然后对苏朝歌说道。

苏朝歌看到这样的枕浓,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失落,不过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枕浓当然也没看到。

“走吧!”苏朝歌说道。

“请你告诉我关于枕家的事情!”枕浓上了马车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苏朝歌说道。

必须要知道枕家被发配边疆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也就是通敌叛国的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按照天阑国的律法通敌叛国那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啊,现在怎么枕家也就是被发配到边疆呢,所以这里面一定还有些弯弯绕绕。

苏朝歌看着对面女子坚定的样子,那目光澄净,但里面还露着坚韧,那种目光让苏朝歌觉得自个女子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娇弱。

但是把她卷入这件事情好吗?枕老爷恐怕是不想她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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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风吹乱浮生

“我希望你告诉我!他是我的父亲!我有权利知道他为什么被发配到边疆!有权利知道通敌叛国到底是真的不是!”枕浓看对面的苏朝歌没有告诉自己的意思,就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她必须要知道,既然枕老爷能把自己嫁给他,就说明这人有能力保下自己,也说明枕老爷的事情这个男人清楚。

“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不能告诉你!”苏朝歌还是决定不告诉枕浓,这件事情他会在其中努力的,看看能不能早日的把枕家从边疆解救过来,他不想现在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枕浓,让她卷入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苏朝歌看着这个身形娇弱的女子,就想保护她!

枕浓看着对面苏朝歌坚定的目光,就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了。这件事她想从苏朝歌这里得到什么消息是不可能了。自己只能找别的方法了。

枕浓和苏朝歌回到苏府,枕浓想这苏府的人肯定知道枕家发生的事情了,古代大家结婚有那个不是看着家族利益而来的,枕浓当然知道枕家被发配边疆对她意味着什么。

枕浓感叹幸好自己的嫁妆不少,还能支付起自己在这府里的花销,枕浓虽然是和苏朝歌坐一辆马车来的,可是才到院子里,苏朝歌就被自己名义上的公公叫走了。枕浓知道他们讨论的事情肯定是关于枕家被发配的问题,无奈现在自己的实力太小。

“芍药,你出去看看京城有没有合适的空酒楼,或者有没有有出售的酒楼,大概和俏江南那样大!”枕浓说道,自己的靠山枕府已经出了问题了,趁现在手里还有钱,要做些生意,以保证自己的生存问题,到时候这苏府就是想把自己怎么样,自己也有了保障。

枕浓计划着把俏江南开到京城,不过眼下自己的人手有些不够,身边跟着的这几个丫头还是可以信任的,不过把她们派出去的话自己就要再培养两个丫头了。

“娘子!二少夫人来了。”

枕浓正在想事情的时候海棠过来说到。二少夫人不就是那天接自己的景雅吗?她来干嘛!那不成是看我的笑话的,枕浓在心里想到。

“告诉她我一会就出来!”枕浓在里面的屋子里坐着,景雅现在可能就在客厅了,枕浓收拾了一下妆容,然后才出去。

“不知道弟妹来有何事情?”枕浓出来看到在哪里坐着的景雅说道,这景雅一般觉得自己是京城的贵女出身,看不起像自己这样从江南来的人,枕浓也是知道的,自己也不喜欢她所以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妹妹来看看大嫂!景雅客气的说道,这枕浓的嫁妆可是不少的,就是连她出嫁的时候也不过六七万两的银子,这枕浓的嫁妆竟然那么的多。

景雅说不羡慕是假的,自己在这皇城脚下长大,自然知道这嫁妆的重要性,幸好枕家现在糟了贬低,要不然就凭借枕浓的这嫁妆,地位不知道高到哪里呢!又是嫡长子的妻子,那点地位都比自己的高,不过那苏朝歌要自己嫁自己也不愿意,病怏怏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

“那就谢谢弟妹了!的都没有变,还是带着笑容,不亲热也不疏离。

“谢什么谢!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过刚才听出姐姐的娘家出了事情,我也就赶紧的赶来看一些姐姐!”她来看枕浓也就是想看一下这个女子有没有受到很大的打击,也是来看笑话的,不过这个枕浓的样子还真的不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有劳弟妹了!”枕浓脸上的笑容没变,她怎么不知道这个景雅是来看笑话的,越是这样越是要表现的淡定,不能让她看了笑话。

“嫂子没事我就放心了!”景雅看似关心的说道。她看着对面女子的笑容有种说不出来的厌烦感,她家里都出事情了还这么淡定,那眉目间的贵气让她有些不舒服。

枕浓看着这景雅心里也有些奇怪,刚才她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了妒忌,自己有什么好妒忌的,枕家刚刚被贬,自己无依无靠的,她竟然还嫉妒自己?

她可不知道景雅嫉妒的是她的那份不凡的贵气,还有那处变不惊的样子。

第三十章: 流光一晌踟蹰

她可不知道景雅嫉妒的是她的那份不凡的贵气,还有那处变不惊的样子。

等景雅走后这院子里又来了几个人,三夫人,四夫人都来了,无一例外的都是来看枕浓的笑话的,不过枕浓表现的淡定,那能随意的让人看了笑话。

“半夏,你去把这些茶叶分别太夫人,老爷,夫人那里!”枕浓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茶叶,枕老爷是个爱茶的人,枕浓的茶好多都是从枕老爷那里弄到的。

今天清早去请安的时候觉得主母哪里的茶还没有自己的好,枕浓就想着送去些,但是又不能只往夫人哪里送,不然又被有心人学了话,不如这几位当家人那里都送些,太老爷早几年都过世了,所以也就剩下这三人了。

枕浓把屋子里的人打发出去,只剩下枕浓一个人的时候,枕浓把枕老爷给他的那个锦囊拿了出来。

枕浓看到锦囊中有几张地契,还有些是京城的店铺的契约,上面都是签的枕浓的名字,还有一个玉佩,一封信。

枕老爷也真的是用心良苦了,枕浓的泪水又自觉的流了下来,信上写着枕浓可以多去安荣侯府多拜访一下,安荣侯是枕浓母亲的父亲,以免枕浓在京城受了委屈连个亲人都没有。

那个玉佩是枕浓亲生母亲的,现在交给枕浓了,枕浓觉得不是自己在哭,而是身体本主看到这些东西的自然反应,枕浓在心里想这应该是本主的身体记忆吧!

枕浓看着那些在京城的产业大多都是些买绸缎的,还有些买茶叶的,枕浓看着都是些江南有名的特产,枕浓想这什么时候出来去查看一下。

“你在干嘛!”苏朝歌刚从父亲的房间回来,父亲找他说了很多,最后还是顾忌她他的身体,对于他娶枕浓为妻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父亲想要用他的亲事为家族某的利益的愿望是落空了。

枕浓在看书,是关于天阑朝的律法的,对于这个朝代的律法她不是很了解,毕竟以前的枕浓也不是个经常看书的人,更别提律法这种无趣的东西了,不过枕浓现在为了枕家不能不看。

“看书啊!”自己手中拿着书呢,他看不见啊,还要在问一下,枕浓在心里想。

苏朝歌当然看见了枕浓手里拿着的书,可是他就是想没事和那个叫做自己妻子的人说说话,所以刚才纯属没话找话。

“看的什么书?”苏朝歌走到枕浓坐的桌子旁边,低头看着底下那个娇小的身子。

枕浓拿着书,让他看了一下,这个人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人还是挺好的。最起码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所以枕浓也没刻意疏远这个自己要叫做夫君的人。

苏朝歌看到那书面上写着《天阑皇朝律法》就不说话了,他没想到她在看律法,这个时候她看律法他怎么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呢!

“枕浓,关于枕家这件事情我会尽力的!”苏朝歌把律法书放在桌子上,坐在枕浓的旁边说道。

“谢谢你!”枕浓知道苏朝歌人不错,应该和枕老爷的关系也不错,他这样说枕浓一点也不吃惊。

枕浓觉得自己和他坐在一起即使不说话也没什么尴尬的,旁边的这个男人她看不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枕浓自诩阅人无数,一般人在想什么她还是大概能看出来的,可是旁边坐的这个男的她一点也看不透,他的眼神幽深,面冠如玉,枕浓看着他一点也不像生病的人。

“我想出府!”枕浓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苏朝歌,她必须的出来苏府,可是她自己出去被有心人看到总免不了说闲话,她现在不能失误,她现在在这府里的地位不高,她自己也清楚,这枕府一被贬,她的地位更是极具下降了。

“什么时候!我陪你出去!”苏朝歌也明白枕浓说的是什么意思。

枕浓沏了两杯茶,递给苏朝歌一杯,两人并没有太多的话要说,毕竟他们现在也只算是才认识。

“明天你有时间吗?”枕浓犹豫了一下说,枕浓和苏朝歌坐在里屋,丫鬟也被苏朝歌打发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到。

第三十一章:雨过后潋滟一袭

“明天你有时间吗?”枕浓犹豫了一下说,枕浓和苏朝歌坐在里屋,丫鬟也被苏朝歌打发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到。

“有!”苏朝歌这一年都赋闲在家调理身体,所以空余的时间很多,不过平常他也是在家看书画画,朝廷的事情自有人向他报道。

“那就明天上午吧!”枕浓说道,眼角还在打量这苏朝歌,枕浓实在是发现不了他那里有病了。看着和正常人也没神马区别啊!

直到的时候有人来上饭的时候枕浓看到一起送来的还有一碗黑乎乎的药,吃过饭后,枕浓看到苏朝歌跟喝水似得把那一碗黑乎乎的药喝了,才知道传言是真的,正常人喝药那跟喝水一样啊!

“你得的什么病?”枕浓小心翼翼的问道,她也知道这样不礼貌,但是想着她知道了也会尽力的帮助苏朝歌寻找方法的看病的。

“从小的恶疾了!大夫也没看明白!”苏朝歌想她是介意了吗?他介意他的身体不好了吧!这是人之常情他也可以理解,不过心里还是有点难受的,这是他的痛处,因为身体不好,他本是嫡长子的位置,但是下一任的家主也都把他排除了,所有人都不相信他能活到二十,但是他活到了!

“那个,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病情!我可以陪你去看病!找好的大夫!”枕浓看到苏朝歌的眼神中的波动,知道他可能误会了,就赶紧解释道。

“没事!我都习惯了!”是的这些年来他都习惯了,不过讽刺过他的人他也都让那些人受到惩罚了!但是枕浓不可以,他不可以伤害她!

枕浓看着苏朝歌随口说出来的话,心里更加的难受了,他越是表现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枕浓说不出来话了。

“我会陪你去找大夫的!”枕浓想了想说道,看着这样的一个风华绝代的人身染重病还真的是不好,不忍心让他香消玉殒啊!

苏朝歌心里泛出一丝的喜悦,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人,也是第一个对自己说“我会陪你找大夫!”的人,比眼前这个女子美丽的人多的是,但是这么多年苏朝歌也没遇到一个喜欢的,枕浓有种让人很舒心的气质,这种气质让苏朝歌折服。

枕浓下午就在院子里的湖边看书,可能是因为苏朝歌患病的原因,书房的医书有很多,枕浓就让人拿了几本书,在湖边放了个躺椅,放了个小桌子,拿些点心,茶水的放在上面,旁边找来两个粗使丫鬟扇扇子,生活过的好不惬意。

不过枕浓前世从来没有接触过医学,她看起来有些吃力,幸好理解能力还强些,她也就是吓唬看一看,毕竟她现在也不知道苏朝歌发病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病!

“娘子!我看过店铺了!”正在枕浓蹙着眉头看医书的时候,芍药跑过来在枕浓的耳边说道。

枕浓并没要让芍药她们该称呼,在只有她们几个的时候还是让她们给自己叫娘子,大少夫人的那个称呼听着总是怪怪的。

枕浓明天出去的的时候去巡视一下店铺,顺便看一下芍药看的房子,尽快的把这几件事情都办完,这样自己才在这京都有一点的安全感。

枕浓研究了一下午的医书,觉得自己也就停留在看懂上面了。

眼看着就又到晚上了,枕浓有些不自在,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枕浓回忆起来还脸红心跳的呢!

晚饭枕浓在自己的院子里用餐,苏朝歌当然也在,枕浓看着餐桌上的西湖醋鱼,藕蒸排骨等几个江南小菜,自己并没有去小厨房交代自己要吃什么!也没听说芍药她们几个交代了,枕浓看了一眼苏朝歌,觉得心里一暖,这些东西肯定是苏朝歌找人交代的。

“尝尝这个,也不知道这里的厨子做的正宗正宗!”苏朝歌想着枕浓是江南的人,怕她一下子来到京城不适应北方的菜,就嘱咐了小厨房的人做几个江南的菜。

枕浓看到苏朝歌放在自己碗里的藕蒸排骨,说不感动是假的,前世也有不少的人请自己吃饭什么的,给自己夹菜的事情也比较正常,但是缺少了苏朝歌的那一份自然感,虽然枕浓看不透这个男人,但也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好。

第三十二章:此时此夜难为情

枕浓看到苏朝歌放在自己碗里的藕蒸排骨,说不感动是假的,前世也有不少的人请自己吃饭什么的,给自己夹菜的事情也比较正常,但是缺少了苏朝歌的那一份自然感,虽然枕浓看不透这个男人,但也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好。

晚上,枕浓看着苏朝歌拿起了一床的棉被,铺到地下就知道苏朝歌是什么意思了,枕浓有点过意不去,他是病号啊!

“苏朝歌!你睡在床上吧!”枕浓看着已经躺在地上的苏朝歌说道,好待自己是个健康的人啊!身体没事,但是让一个病号躺在床下就是自己的错了。

“睡吧!”苏朝歌说了一声,他何尝不知道枕浓的意思,他说过不会碰枕浓,就是不会碰,这是对枕浓的尊重。

“你起来!去睡到床上!啊!”枕浓下了床,拉着苏朝歌的胳膊让他起来,其实沧澜阁里面还有空的房间,但是他们两个谁也不能出来这个房间分开睡,不然明天自己都倒霉了!

苏朝歌在心里暗笑,虽然知道枕浓是担心他的身体,但是这种担心让苏朝歌非常受用。

“浓儿是在担心我?”苏朝歌坐起身来,看着在旁边拉着自己胳膊的枕浓,笑着说道。

“谁担心你了!自恋!”枕浓看着苏朝歌的笑脸,有些完全没有抵抗力的感觉,脸上瞬间抹上了一缕红霞,枕浓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的厚脸皮在面对苏朝歌的时候就消失了,每每一句不算情话的情话都让枕浓脸红心跳的!

“那浓儿不担心我,我就睡地下了!浓儿也去睡吧!”苏朝歌看着脸色微红的枕浓说道,看着自己这个小娇妻是个理智淡定的人,看着她脸红了还有一种别的风味!特别诱人!苏朝歌把脸上的笑全部收了起来,但是在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苏朝歌!去躺在床上睡觉!”枕浓不再看苏朝歌的脸,不然完全没有抵抗力,枕浓绷着脸对苏朝歌说道,其实枕浓没生气,就是强绷着脸恐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笑出来。

“叫我子印。”苏朝歌当然能看的出来枕浓没有生气,而是害羞了。好待他也阅人无数,这点在看不出来,他听风楼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枕浓听到这句话,脸更红了,子印是苏朝歌的字,一般都是亲近之人叫的。

枕浓有些叫不出来口,虽然她知道自己要与苏朝歌相处很长时间,说不定就这样搭伙过日子要一辈子。但是现在让枕浓叫他的字,枕浓真觉得有些勉强。

“叫我子印我就上chuang睡觉!”苏朝歌看出来了枕浓的犹豫,趁热打铁的说道。

“子印!”枕浓心想自己这是害羞个毛线啊,说不定这是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再说了自己的心里年龄又不是才十四,有什么害羞的,厚着脸皮就叫出来了。可是她怎么感觉脸上更烧了。

苏朝歌听着那吴侬软语,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就站起身来走向他们两个的那张大床。

枕浓看着苏朝歌走向床,就躺在地上苏朝歌铺的被子上面,盖上被子还感觉得到属于苏朝歌的体温。

说实话枕浓从来没想过自己和苏朝歌的未来,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长久,从现在看来自己反正是没有讨厌苏朝歌,觉得苏朝歌的人还是不错的,说不定他们两个可以试着谈恋爱,枕浓在被窝中想。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苏朝歌躺在看到枕浓睡着了就出了房间,去了书房。

“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苏朝歌身上披了一件长袍,坐在书桌前说道,他的对面有一个身穿黑色劲装年轻男子。

“主子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风雨楼的挽卿他们护送枕老爷他们!江南那边也让挽卿派人护送了!”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恩,明天你去风雨楼把南屿叫过来,让他去保护夫人!”苏朝歌吩咐道,他怕有人杀人灭口,就专门派了人去保护枕岸他们一家子。

他想着枕浓在她身边也不会**全了,还是派个人保护着安全。风雨楼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也是他复仇的工具,听风楼是有名的情报组织,也是这个天阑国最有名的**。

“是,主子!”黑色劲装的男子说道。

“你下去吧!”在苏朝歌的话才说完那个男子就不见了身影。

苏朝歌坐在书房沉思了一会,就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地下躺着的枕浓笑了出来,然后把她抱在了起来,看着在自己怀里嘟囔嘴的枕浓,不由的笑了出来。把枕浓放在床上抱着她就睡了。

枕浓一觉醒来就又看见那张俊脸,以为自己看错了,自己昨天不是谁在地上吗?怎么躺在床上了!还有自己的腿这是在哪里翘着呢!枕浓眼睛在那俊美的脸上转了一圈,然后偷偷的掀起来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腿分明就在一个更长的腿上翘着,赶紧的把自己的腿从那条长腿上移了起来,拍了拍胸口,心想苏朝歌幸好还没醒!

第三十三章:弦断情深绵如缕

苏朝歌睡觉向来灵敏,早在身旁这个小女人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醒了,想看看这个小女人是怎么个表现。他其实也眯着眼看到了身旁这个小女人的样子,心里好不畅快。

枕浓偷偷的下了床,小心翼翼的看没有吵醒身旁的那个男人,随意的穿了一个外衫就出门跑步了,不过也只是在沧澜院里跑一跑,天刚刚亮,院子里只有些夜里当值的下人,枕浓也没在意太多,就跑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一幕都被屋子里在窗前站着的一个男人看到了。

苏朝歌可没忘记今天要和自己的小妻子出门逛街,这样也是一个培养感情的好机会吧!苏朝歌在心里想着。

枕浓和苏朝歌都不是喜欢人侍奉的感觉,所以屋子外面也没留守夜的丫头,不过芍药她们几个都知道枕浓有早起锻炼的习惯,都早早的在旁边候着,服饰枕浓的洗漱。

枕浓今天打算出去视察视察京都的几间店铺,在顺便把账本拿来看一下,看看收入如何。

大清早枕浓和苏朝歌就去主母的房间里请了安,说了几句闲话家常,不过这苏朝歌的娘对自己虽然不满,但是也没说什么,这倒是出乎枕浓的意料了,她还以为这位当家主母会为难自己呢!想着可能也是苏朝歌打过招呼了,要不然就是苏老爷了,枕浓想到这里抬眼看了一眼苏老爷,没想苏老爷也在看她。

枕浓看枕老爷的眼神里有很复杂的意思,好像是有不善,疑惑,还有些凌厉,但是可没一点善良的意思,苏老爷比枕浓的父亲年龄大很多,今年也有五十几了,但是精神看起来很好。

“母亲,浓儿初到京城,我带她出去逛逛!”苏朝歌说道。

枕浓看了一眼苏朝歌,这可真是个好的借口,但是枕浓苏朝歌的样子还有些卑微是个什么意思?枕浓可不认为苏朝歌是一个卑微的男子,尽管他身有病疾,但是枕浓昨天看到苏朝歌的那份气质就不像是长期卑微于人下的人能养成的。难道他是故意的!枕浓在心里猜测。

“出去逛逛也是应该的!”林氏也没找出什么借口拒绝,苏朝歌的身体不好她是知道的,但是她也没想用这个拦着他,毕竟这苏朝歌也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占着这嫡长子的位置,让她的儿子继位都不好继,她巴不得苏朝歌出个什么事情呢!

枕浓没想到这个对自己一点也不友好的婆婆竟然答应了,有些吃惊,她可不知道这苏府当年的弯弯绕绕,陈年往事枕浓也没让人调查。

枕浓和苏朝歌一起坐了马车出去,枕浓查看店铺的时候也没故意避着苏朝歌,毕竟两人结婚了,早晚都要知道的,苏朝歌又不会贪了她的财。

店铺都在盈利的状态,枕浓让芍药拿了账本,送到沧澜院里,俏江南的事情枕浓也看了几家酒楼,最后买下来在京都中心的一座酒楼,比着江南的那座酒楼大了不少,但是也贵了不少,一万两的银子就这样的没有了,枕浓心想自己现在幸好有嫁妆可以挥霍,其实苏府那时送到枕家的聘礼也不少,除了一些充公的枕老爷还给枕浓留了些,也就京城的四件铺子,不好也不坏。

“浓儿店铺看完了,不如随为夫去吃些东西?”苏朝歌跟着枕浓跑了一上午,看着枕浓在京城的店铺并不吃惊,自己的那个岳父应该是真的喜爱浓儿的,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过在枕浓花一万白银买了个酒楼的时候苏朝歌还是有些吃惊的。

“可以!”枕浓笑着说,跑了一上午虽然有些累,但是这种感觉是非常好的,枕浓觉得自己看到了源源不断的金子流入自己的口袋,那种感觉让枕浓觉得自己的存在还是有价值的,而不是整天坐在大宅院里跟一群夫人斗心机。

京城的权贵那个吃饭不是在第一楼,苏朝歌直接命车夫驱车去了第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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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这一盏酒香仔细闻

京城的权贵那个吃饭不是在第一楼,苏朝歌直接命车夫驱车去了第一楼。

“浓儿喜欢吃什么?”歌并不长在京都活动,但是这第一楼他还是了解的,背后的主子应该是凌王爷。

“你比较了解第一楼的菜!你点吧!”枕浓其实是各个菜系的菜都能接受的,前世的她生在北方所以对北方的菜也挺熟悉的,后来工作之后是那个地方菜系的菜都吃过,那个国家的菜也都吃过,所以她也不挑剔!

“那就上几个招牌菜吧!记得上几个南方菜!”苏朝歌对旁边的小二说道。

枕浓看了一眼苏朝歌后面站着一个人,一路上都站在苏朝歌的后面,想来应该是苏朝歌的保镖之类的。

“南屿,以后你就负责保护夫人的安全!”苏朝歌对后面的人吩咐道,他虽然常年呆在苏府,但是也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这个女子温婉,大气,也不缺灵气,第一眼看见枕浓苏朝歌就觉得很有好感。

“是!”枕浓听到背后的那个男子答道,枕浓抬眼看到那个男人,面若桃花,枕浓看他的时候那个男子也在看她。

南屿没想到这个夫人有如此的重要,竟然让主子把他调回来来保护这个夫人!

“朝歌,这个保护我?”枕浓疑惑的问道,枕浓难道是这个苏朝歌也没有这么简单?

“叫我子印!”苏朝歌看着有些吃惊的枕浓说道。

“额…”枕浓满脸黑线,这人!

“子印,这人以后是我的吗?”枕浓可不想来个人监视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个人报给苏朝歌。

“以后他都是你的人了!听你调令!”苏朝歌怎么会不知道枕浓在担心什么。

枕浓心里有了保证,也舒心不少,看着后面的那个男子应该也是会武功的人,看着气度也是不凡,不过这面相确实是比枕浓还要艳丽,如果是个女子肯定是极美的,枕浓在心里模拟那个男子穿女装的画面,不由的笑出声来。

南屿看到那个看着自己以后的那个主子,娇娇弱弱的样子,还对自己露出那样的笑容,南屿不由的黑了脸,他知道自己的容貌,这是他这辈子的苦恼。要是是别人对自己这样的笑容,他早就让她以后都笑不出来了,可惜这个人是自己以后要侍奉的人。

“屋子里的人给本王出来!”

正当枕浓和苏朝歌在用餐的时候,门外有一声音喊道,枕浓不由的蹙了眉头。“本王!”难道是那个王爷?枕浓在心里想到,她对京城不太了解,看来要调查一些这些京城权贵的脾性,背景了。

“南屿!出去看看!”枕浓出门的时候就带了芍药和半夏,屋子外面有人吵闹,而且明显是针对枕浓这一屋的,现在南屿在枕浓的身后,枕浓只好吩咐道。

“屋里的人给本王出去!”

“栾王爷,我家少爷夫人正在用餐,还请王爷移居他屋!”这个栾王爷是皇室的纨绔子弟,向来无理习惯了,京都里的人都知道。

“你家少爷,夫人是谁?”栾王今天来第一楼宴请朋友,没想到自己长在的雅阁竟然被别人占用了!这不是让他丢了面子吗?

这两天的字数不够!这个月底回补齐的!谢谢大家支持!厚着脸皮求下收藏,推荐!各位么么哒!

第三十五章:勾唇嫣然一刹

“你家少爷,夫人是谁?”栾王今天来第一楼宴请朋友,没想到自己长在的雅阁竟然被别人占用了!这不是让他丢了面子吗?

“苏府大少爷,苏朝歌!”南屿说道。

“哈哈!那个病秧子啊!”

栾王爷一听到苏朝歌的名字就笑的更开了,据他所知苏朝歌常年都不出门,就是京城的人都没见过他几次,别人没见过不代表他没见过,去年上朝的时候苏朝歌还活动在朝廷上呢!今年不知道怎么的又告假了,肯定是身体又不行了!

“栾王爷进来一叙!”这栾王爷没有脑子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的,苏朝歌觉得自己也犯不着跟他置气,那就是没事给自己心里找不痛快,不过这栾王爷在他的头上嚣张,他也该敲打敲打他不是吗?

枕浓继续吃着饭,好像没事人一样,因为她看见苏朝歌的样子一点都没把外面的那个什么栾王爷放在眼里,既然苏朝歌那么的淡定,她有什么不淡定的!

“苏朝歌!今天本王要用这个阁子,你赶紧给本王出去!”墨倾栾一脸不耐烦地的看着坐在桌前的苏朝歌。心里想到这个病秧子架子还蛮大。

“南屿!把门关上!”苏朝歌眼眸一沉,这栾王爷嚣张习惯了,看来是得教训一下了,不然他还不知道苏朝歌没他想的那么无用。

南屿听话的把门关上了,他跟随苏朝歌十几年,苏朝歌一个眼神他都知道要干什么。

枕浓看了一眼在桌子旁边站着的什么栾王爷,那一脸嚣张的样子谁看了都是心烦的,虽然他爹是皇帝但是也不能这样无理吧!枕浓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也就看着屋子里的这一幕!

“王爷请随我来!”南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墨倾栾看着南屿的动作有点不解,他来到这个屋子里苏朝歌根本都没与他说话,现在还让一个下人随意的打发他,这不是看不起他吗?

“苏朝歌!**是什么意思?”墨倾栾有些气急,他一个病秧子竟然看不起他,要知道他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儿子啊!他一个大臣的儿子,竟然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他!

“南屿,栾王爷的礼貌没学好!你去教教他!”苏朝歌根本没有看墨倾栾一眼,还用筷子夹了一块鱼放在枕浓的碗里。

枕浓看着苏朝歌笑了笑,然后夹起那块鱼放到了嘴里,她知道这个栾王爷要倒霉了,在这一刻枕浓突然觉得自己想要过的安稳生活结束了!

南屿看着站在哪里的栾王爷,提着他就往屋子里面走,没有一定客气!

“苏朝歌!你这样对本王,本王一定会告诉皇上的!”墨倾栾也没想到苏朝歌敢这样对自己!他堂堂一个天阑国的王爷竟然被一个臣子的下人这样提着,这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去堵上他的嘴!”枕浓听到那个什么栾王爷的声音更加的厌烦了,拿出手绢递给芍药。

苏朝歌看着枕浓这样的举动,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深了,没想到自己娶得这个小娇妻也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

“浓儿不害怕?”苏朝歌笑着问道。

“有什么可害怕的?”枕浓知道既然苏朝歌敢让南屿去教训这个王爷,那苏朝歌肯定就是不怕这个王爷的,她知道自己也会没事的。

“没什么可怕的!”苏朝歌愣了一下,没想到枕浓会这样说,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的确没什么可怕的,不过就是一个被皇上放弃的王爷。

枕浓和苏朝歌吃的甚是欢唱,在屋子角落里的墨倾栾就没那么欢唱了,不过南屿打的也挺欢唱的。看着窝在角落里一脸扭曲的墨倾栾王爷南屿就一阵心情好,这个东西竟然敢侮辱他的主子。

直到那个栾王爷被揍晕了,南屿才提着他放在了桌子旁,还在旁边放了碟子,筷子,酒杯之类的。然后就去开门。

枕浓看了一下晕倒的栾王爷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但是她可不认为这个王爷不痛啊!

“谁是栾王府的人,你家王爷正吃东西的时候晕倒了!”南屿看着外面的一群人说道。

枕浓听到南屿的声音汗了一下,虽然猜到南屿要干什么,但是看到一个下人打扮的人来屋子里领人,枕浓觉得还是很好笑的,把人家打晕了还要怪到人家身体不好的因素上,南屿也太缺德了!不过她喜欢!

第三十六章:一生奔波眷刻一世抉择

显然这栾王爷后面跟的家奴也是一样的怂,几个人把栾王爷直接拖走,恐怕是找大夫去了。

“浓儿下午可还有事情?”苏朝歌喝了口清茶,看着同样在喝茶的枕浓说道。

“下午没事啊!”枕浓不知道苏朝歌要干什么,不过自己下午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看看苏朝歌干什么呢!

“那不如浓儿陪我逛逛!”苏朝歌知道枕浓初入京都对一切都不熟悉,自己也好久没在京城逛过了,今日恰好有枕浓在,不如逛街!

“好啊!”枕浓低头应了声好,自己初来京都,恰好不了解京都的样子,如今自己出了嫁,出门比在家当小姑子的时候可是自由多了。

枕浓和苏朝歌走出了第一楼也就没做马车,这第一楼地处京都的中心,买东西的也不少,枕浓跟着苏朝歌走在石板路上,后面跟着芍药半夏南屿,一行人枕浓和苏朝歌走在前面,两人时不时的聊两句。

“浓儿,你看这个?”

枕浓扭头看着苏朝歌手里拿了对玉钗,通体泛红,是上等的红玉所造,设计精巧,细节处也处理的极好,枕浓在枕府见得玉也比较多,但也没见过这样好的红玉,雕刻成梅花的样子,寓意也是枕浓喜欢的,不过枕浓也知道这样的一根钗子,恐怕也是及其贵重的。

“夫人!这玉钗名为红梅迎霜。夫人皮肤白皙,气质清雅,戴这副红梅迎霜在合适不过了!”店老板一看苏朝歌和枕浓也是非富即贵的人物,赶紧的来给枕浓介绍!

说实话枕浓看着还真的是欢喜,这等东西看着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枕浓抬眼看了一下苏朝歌。

“老板包下来吧!”苏朝歌看着枕浓喜欢就立马吩咐旁边候着的玉器店的老板。

“浓儿看看还有喜欢的没!”苏朝歌说道。

“你看着两只金钗怎么样!”枕浓看着一个红绸缎布上面的两只做工华丽的金钗,问道苏朝歌。

“钗子做工不错,雕工也细致,整体看起来华贵不凡!不过有些不适合浓儿了!”在苏朝歌的印象里,除了大婚那天都没见过枕浓带过华贵的金石,而且他看着枕浓的样子也不是太适合这些太繁琐的东西的。

“我准备给太夫人,还有夫人买的!我还没去拜见过太夫人呢!”枕浓不太喜欢金饰,总觉得太过于繁华,枕浓平日里的装扮追究的是简单得体,带着大金钗总觉得太俗气。

“原来是这样!浓儿有心了!”苏朝歌没想到枕浓还惦记这府里的那几位,不过苏朝歌与那几位向来都不是太亲厚,这也与自己从小有病有关系,更何况还有诸多的原因。不过太夫人带他还是极好的。

“还麻烦老板把这几样东西送到苏府,顺便支付银子!”苏朝歌对店老板说道,苏府里面有些是他生母留下来的产业,所以苏府的有一部分财产是苏朝歌随意支取的。

“苏大少爷,一共五千六百两白银,算给苏少爷就五千两了!我这就安排人送到府上!”苏府的几位少爷这老板都认识,今天来的这个倒是不熟悉,苏府的大少爷一般不出门,昨天苏大少爷大婚,想来就是这个女子了,老板一猜也就猜到是苏朝歌了。

“麻烦老板了!”苏朝歌说道。

枕浓和苏朝歌又逛了一会,给枕浓买了几件衣服,也就准备回府了!

“娘子来了!”枕浓才到沧澜院里就听到石蒜说道。

“嗯,府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枕浓下了车就问道,在苏府不比在枕府,一切更是要小心谨慎。

“今天侯府的少夫人来了!说是来探望娘子!但是娘子不在她也没有多留!”海棠说道。

枕浓蹙起了眉头,侯府是自己母亲的娘家!母亲名叫叶芸,叶家是开国就被封为安荣侯府,寓意平安荣华!

不过好像这平安侯府里的女子格外的稀少,自己的亲生母亲虽然被称为叶三小姐,不过也是排在了叶家男子的后面,恐怕早逝了!也就是说安荣候府现在已经是没了娘子!最亲的也就是枕浓这个外姓的孙女了!

“你去给安荣侯府下个拜帖,我明天上午就去拜访!”枕浓对安荣候府没有什么印象,本来京都与杭州都相隔甚远,不过在枕浓的记忆里,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都有从京都送来的东西,都是由枕老爷亲自给她的,不过那个时候枕浓倒也没太在意,就知道京城里有这门亲戚。

第三十七章:和睦相处

“芍药去吧我今日买的那两对金钗拿过来!还有我从江南带来的那个和田玉镯子!”枕浓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去太夫人那里拜见过,时间太长的话免不了太夫人不高兴,还不如现在赶紧去看看,也是一番心意。

“对了,顺便把那本在露华寺求的佛经拿过来!”枕浓在婚期之前就调查了苏府的关键人物,这太夫人常年不理俗世,在自己的院子里供了一尊佛像,常年的念经祈福,所以枕浓就专门的去了露华寺抄了一本佛经拿过来。

现在已是下午了,枕浓稍作打扮就带着芍药半夏去了太夫人的空山小筑,沧澜院本来就地处偏僻,空山小筑也在偏僻处,不过跟沧澜院恰好相对,枕浓在路上走都走了大概有两刻钟才到了太夫人的院子前。

“去通报一声,就说大少夫人来见奶奶!”枕浓站在空山小筑前就不在向前走,让院门口的丫鬟去通报了一下。本来也不是太了解这太夫人的脾气,还是小心为上。

“少夫人请进里屋,老夫人正在诵经,还请少夫人等上一会!”

枕浓看着出来换了一个丫鬟告诉自己,想着这应该是太夫人的贴身婢女。

枕浓也就跟着丫鬟去了,太夫人的房间装饰的简朴,不过细细的一看就知道,这是低调中的奢华,上等的檀木椅子,中堂上挂着名家中堂画,就连屋子里的帐幔都是上等的刺绣,枕浓在枕府是没见过这么好的绣工,要知道江南的丝绣多么的出名,名家大师也是这天阑国最多的地方!

枕浓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老夫人的住处,比着当家主母那里,这太夫人的住处可是好了一个档次啊!

丫鬟上了茶水,枕浓闻着味道就知道是上次她让半夏送来的雨前龙井。

“不知道这茶水奶奶是否还喝的惯?”枕浓边喝茶便说道,也是看看站在那里的那个侍女的反应!

“少夫人送来的茶是老夫人极喜爱的,还说少夫人真的是有心人啊!”陶云说道,她侍奉老夫人也有好几年了,这苏府的女主子她也都见过,这大少夫人倒不是极美的女子,不过让人看了很舒服,有种看到潺潺流水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枕浓觉得这太夫人这里的丫鬟还是很机灵的,应该也是太夫人的心腹。

“奴婢叫做陶云!”陶云恭谨的说道,主子她见多了,也知道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嗯,名字不错!”枕府的丫鬟婢女的名字都是由花起的名字,显然这苏府是随意叫的,都是主子赐的名字。

“印儿媳妇进来吧!”正当枕浓在小心打量这太夫人的屋子的时候,从里屋传来一个慈祥的声音,枕浓放下茶杯就起身往礼里屋走去。

“儿媳拜见奶奶!”枕浓乖巧的举了个躬,对着在上座的太夫人说道。

“往前走进些!让奶奶看看!”

枕浓抬起头向前走去,看着上座坐着一位大概七十多岁的老人,慈祥的看着自己笑,枕浓看着这个笑就觉得有暖意。

“奶奶好!”枕浓走到太夫人的面前。

“是个妙人儿!奶奶终于看到印儿娶妻了,这下奶奶也能安心的走了!”她一生也经历无数的风风雨雨,眼下印儿结了婚,自己死了也算是有脸面对印儿的母亲了。

“奶奶!今日我和子印出去给奶奶买了个玉镯子,奶奶带一下合适不合适!”枕浓一见这太夫人就知道这太夫人不会太喜欢那个金钗子,也就不好意思说那是自己和苏朝歌买的了!自己不了解这老妇人的喜好还情有可原,但是如果是苏朝歌不了解的话就让这个老人伤心了吧!枕浓这样想。

枕浓从芍药手中的红木盒子里拿出来那只和田玉镯子!亲自给老夫人带上手腕。

太夫人看着这个小丫头,当年印儿的母亲也是这般乖巧吧!太夫人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看到这个印儿媳妇,一直想起印儿的母亲,可能是她们两个都这般乖巧的原因吧!

“半夏,把那只金钗拿过来!”枕浓又吩咐道。

“奶奶!儿媳还给你带来一只雕花金钗!奶奶看下喜欢不喜欢?”枕浓说道,虽然感觉太夫人应该不会太喜欢黄金之类的,但是那家的贵妇人没几件金饰啊!这份礼物应该也不了巧也不为过。

枕浓从盒子里拿过来今天买的那只金钗,递给太夫人看一下。

“印儿媳妇送的,老太婆什么都喜欢!”她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虽然金钗什么的她不缺,喜欢不喜欢也得看是谁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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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和睦相处(2)

“印儿媳妇送的,老太婆什么都喜欢!”她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虽然金钗什么的她不缺,喜欢不喜欢也得看是谁送来的!

“陶云!去把我的那颗先皇赏赐下来的珍珠拿过来!”几十年她都没这么高兴过了,她这个天阑国的老郡主今个格外的高兴,看着这个女子都喜欢!真的如当年的雪儿那样灵慧乖巧。

“这个送给你!你也是合了我老太婆的眼缘!”太夫人拿起陶红送来的一个红色锦盒!放到枕浓的手心!

枕浓看着放在自己手心的那颗珍珠,大概有前世一元硬币那么大,而且圆润还泛着光泽,看着保养的及其的好!

“奶奶!这可使不得!这是***心爱之物!怎么能给了孙媳呢!”枕浓赶忙拒绝,虽然这珍珠是好,可能整个天阑国都没几棵!但是可以看得出来这位慈祥的老人是很喜欢这颗珍珠的。

“有什么使不得的!她也跟了我几十年了!送你也好!不要推辞了!”太夫人的态度坚决。

“那孙媳就收下了!”枕浓可看的出来这位老人是真心的把这颗珍珠送给自己的,而且态度不容枕浓拒绝。

“嗯,这才是我的好孙媳!”

“孙媳听闻奶奶喜欢礼佛,在江南的时候给奶奶在露华寺抄了本经书!也不知道奶奶喜欢不喜欢。”枕浓拿出在露华寺抄写的那本经书,这本主从小都用毛笔写字,枕浓的记忆里也有些,所以抄写起来也并不太费力气。

“真是我的好儿媳啊!”太夫人看着眼前这个长得秀丽的女孩子,更加喜欢了,这些礼物可是件件都用了心的啊!特别是这本经书啊!让她这个年过古稀的老太婆怎么不欢喜啊!

“这也是孙媳的一片心意!”看来太夫人非常的喜欢自己,而不像夫人对自己冷冷淡淡的,自己也非常的喜欢这个老人!

“印儿媳妇闺名是叫浓儿是吧?”

“是的!”枕浓乖巧的答道,虽然这个太夫人对自己很好,但是枕浓也知道自己是沾了苏朝歌的光,要不是苏朝歌这个太夫人对自己也没这么好吧!

“好名字!一枕小窗浓睡!”太夫人说道。

枕浓到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出自这句诗,想来也有可能,就笑了笑!

“浓儿啊!要赶紧的为苏家开枝散叶啊!奶奶老了,还等抱印儿的儿子啊!”太夫人几十年的风雨都过来了,那会看不出来枕浓还没有与印儿同房,印儿的身子不好她这个老太婆也是知道的。

“是,奶奶!”枕浓听到太夫人这样说闹了个大红脸,如果是夫人这样说的话,枕浓肯定不会脸红,但是太夫人对她挺亲近的,这样说出来,枕浓的脸不由的都红了。

枕浓和太夫人又闲话家常了一阵子,就从空山小筑出来了,天色已经快晚了,到了用餐的时候!和太夫人闲话家常中,枕浓总感觉太夫人虽是看着自己,但总有种透过自己看别人的感觉。枕浓觉得这苏家的事情真的该好好的调查一下了。

“南屿!你去把苏家的主子都调查一遍,找专门的调查消息的地方也行!”枕浓回到自己院子里就对南屿说道,枕浓要详细的了解一下苏府,之所以交给南屿去调查,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没有人可用,另一方就是考验南屿的时候了,看看南屿是否对自己忠心。

南屿听到枕浓这样说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才进门的夫人要调查苏府的消息,那是十几年前关于主子母亲的事情要不要给这位女主子呢?南屿犯了愁!

“浓儿,汤沐的东西我已经让下人准备好了!你去梳洗一下就用餐吧!”

枕浓才进房间就听到苏朝歌这样说,枕浓看了一眼苏朝歌,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的认真的模样,枕浓也不太在意,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枕浓真的有些累了,突然看到苏朝歌那样安静的样子,自己的心也安心了不少,一瞬间的沉静。

等枕浓梳洗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正在上饭的石蒜,苏朝歌的面前放了一碗浓黑的中药,空气中都是中药的味道,枕浓前世的时候调养身体吃过中药,一吃就吐的,那里像苏朝歌跟喝水似得喝完。

“半夏,去拿来一些蜜饯!”枕浓坐在餐桌前看了一眼那碗浓黑的中药说道。

“浓儿!不用了,我都习惯了。”苏朝歌眼里划过一丝温情,十几年的喝药时光,他怎么能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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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病症

“浓儿!不用了,我都习惯了。”苏朝歌眼里划过一丝温情,十几年的喝药时光,他怎么能不习惯!

枕浓听到这句话更觉得心酸了,不过也没说什么,就开始吃饭了,枕浓这几天心里的事情比较多,一边吃饭还在一边想,明天要去安荣候府带什么礼物!京城的大户人家多,礼节也多虽是亲人,但也要格外的小心与用心!

“浓儿有心事?”苏朝歌也看的出来枕浓好像有心事一样!他并不知道枕浓向安荣候府下了拜帖。

“我明天要去安荣候府,不知道带什么礼物可好?”枕浓也没打算瞒着苏朝歌,去安荣候府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秘密。

“侯府大人向来喜欢笔墨纸砚之类的物件!侯府夫人想来喜欢各地的绣品!”苏朝歌想了一下说道,京城权贵的喜好他基本上都知道。

“哦!”绣品枕浓倒是有几件好的苏绣,可是这好的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枕浓可就是没有了,她一般也不用笔墨纸砚一类的物件。

“我那里有一件前朝的好砚!不如送给侯府大人!”苏朝歌看着枕浓的表情说道。

“可以!”枕浓现在急需这东西,也就没跟苏朝歌客气,什么时候遇见好的砚台再给苏朝歌买一台就行了。

“咳咳…咳…”

枕浓觉得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吃的正在津津有味,没想到坐在桌子对面的苏朝歌咳嗽了起来,枕浓一瞬间有些愣神了!平常的苏朝歌看起来就有一点不健康的白,现在因为咳嗽而有一抹不健康的红。

枕浓赶紧的站起来,看着苏朝歌因为不断咳嗽而佝偻的身子,枕浓走到苏朝歌的后背,轻拍着苏朝歌的背。

“南屿!赶紧去找大夫!”枕浓不断的轻拍着苏朝歌的背,一边吩咐外面守着的南屿,苏朝歌的病情怎么样枕浓并不知道,现在恐怕这几人之中也只有南屿了解一些了。

“苏朝歌!你怎么样?”枕浓有些焦急,她从来没见过人咳嗽成这个样子,感觉那种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的感觉,枕浓都能感觉出来苏朝歌的痛苦!

苏朝歌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脸色通红,一点也看不出来是那个温文如玉的公子了。

“芍药,去倒到来些热水!”枕浓站在苏朝歌的背后,感觉苏朝歌的身上有种不合时宜的冷,枕浓看着苏朝歌的额头上好像起了汗水,但是一摸他的额头才知道那是冷汗,苏朝歌的额头冰冷一片。

“半夏,海棠,过来跟我把少爷搀到床上去!”枕浓吩咐道,他第一次见到苏朝歌发病,没想到平常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的苏朝歌,现在这么的脆弱。

枕浓把苏朝歌弄到床上去之后,累的一身汗!

被南屿带来的大夫是一个中年男子的模样,枕浓看着他给苏朝歌把脉的大夫眉头都蹙起来了!看来苏朝歌的病情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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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疑似中毒

被南屿带来的大夫是一个中年男子的模样,枕浓看着他给苏朝歌把脉的大夫眉头都蹙起来了!看来苏朝歌的病情并不乐观!

“大夫,他怎么样?”枕浓有点担心,可以明显的看出来苏朝歌痛苦的样子显然不是因为单纯的咳嗽,本来俊秀的眉毛都蹙在一起,眼睛还痛苦的闭着。

“夫人,少爷的病情好像又有些加重了!前两日少爷饮了酒,又一直没有好好休息,现在已经是初秋时节!每年到这个时节都是少爷容易犯病的时候,还请夫人好好照顾少爷!”

李源是苏朝歌的大夫,也是组织里最好的大夫,可是主子的病有些古怪,他并不能诊断出来!只能维持着病情不再严重。可是随着主子年龄的增长,显然病情越来越重了,体内的冰寒之气更加的严重。

枕浓听了大夫的话,也知道自从结过婚以后,苏朝歌都陪着自己跑动跑西的,枕浓看他的样子也不是太严重,就也没有阻拦,现在看来苏朝歌的确不宜经常出来,枕浓心里有一种愧疚感。

“大夫,我家夫主的病情还有救没有了?”枕浓看着李源问道,她希望苏朝歌活着。

“说来惭愧!老夫医术不精!这些年来也没找到少爷的病因!不过我猜想!可能不是病!而是毒!”

李源犹豫的说道,这么多年了,苏朝歌的病也不是没有按照毒的方面治疗过,但是许多毒医高手都没查出来苏朝歌到底是中了什么毒!虽说毒医是不分家的,李源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没有研究的出来。

“毒?”枕浓愣了一下,有些犯迷糊,谁会给苏朝歌下毒?这苏府的事情枕浓不了解,其中的弯弯道道都不知道。

“是的!不过老夫这些年也查了不少的书籍,少爷中的毒应该是出自西域!中原包括苗疆都没有这么奇怪的毒术!”李源这些年也调查了不少,苗疆的人大多会的都势惑之类的,苗疆有名的毒他也都查看过资料,没有一种会导致人浑身冰冷的,而且是由内到外的!

“不知道这江湖上有人研究西域毒术的!”枕浓也就随意的一说,说不定苏朝歌的病按照西域的毒查一下就会有些线索。

“中原与西域相隔甚远,虽是有人研究西域的毒术但是都不精湛!”研究西域毒术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实在是学艺不精,苏朝歌的病到现在也没看出来。

“原来是这样!”枕浓有些失望,她也知道在古代交通不发达沟通是有多么的不便。

“夫人注意少爷的保暖问题!一到这个季节,少爷的病情就会加重!直到春天的时候才会好些!”李源有一次嘱咐道,主子娶得这个妻子还是很好地,最起码是真心实意的对主子的。

“我知道了!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枕浓到现在才想起来还不知道这位中年大夫是如何称呼的。

“夫人不嫌弃的话就随着少爷喊我一声李叔吧!”李源可以说是从小看着苏朝歌长大的,他给苏朝歌看病也有十多年了,与苏朝歌甚是亲近。

“那就谢谢李叔了!李叔多留意一下关于西域的事情!”枕浓一听这个大夫让自己这样称呼,就知道与苏朝歌关系应该是很好的。

枕浓安排南屿去送李叔,自己拿起洗毛巾给苏朝歌擦拭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看着躺在被窝里还瑟瑟发抖的苏朝歌,枕浓看着不忍心,但又苦于没有办法!

闭着眼睛的苏朝歌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冰冷的世界中,好像浑身躺在冰面上一样,冰冷而又!这种感觉已经十几年了,现在却是更加的严重了。

正当他痛苦不堪的时候,觉得自己的额头上好像是有些暖意,好想是在这冰冷世界唯一的一点温暖。

“芍药,去让人生些炭火来!”枕浓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来苏朝歌很冷。

枕浓一夜基本上都没睡觉,在一旁照顾苏朝歌,再怎么说苏朝歌也是自己的丈夫,说不定要过一辈子,枕浓可不喜欢让别人照顾啊!

苏朝歌清早醒来就看到一个较小的身影趴在床沿上睡着了,仔细的看一下,眉毛还皱着。苏朝歌的心里一暖,也不知道昨天吓着她了没有!

枕浓一夜都没睡好,就是眯着眼睛了也不敢熟睡,脑子里突然的冒出了苏朝歌满头冷汗的样子!一下就被吓醒了。

一睁眼恰好看到苏朝歌在看着自己!枕浓瞬间就感觉尴尬了!

“额,你没事了?”枕浓揉着眼睛问苏朝歌,也是为了不看苏朝歌的眼睛。

“好多了!你休息一下吧!中午你还要去侯府呢!”苏朝歌下了床,穿了衣服说道。

“还要给母亲请安!”枕浓想到夫人那一张不待见自己的脸。

“主母哪里我替你说!你睡吧!”苏朝歌把枕浓抱在,盖上被子。这个女孩应该是他可以珍视的人吧!

枕浓被如此深情的苏朝歌闹了个大红脸,苏朝歌的脸色现在只能用苍白来形容。

枕浓挺话的闭上眼睛睡觉了,她太累了,这几天她同样的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第四十一章:风雨将起

枕浓挺话的闭上眼睛睡觉了,她太累了,这几天她同样的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主子,再过一个月就是皇帝的六十大寿了,到时候会有各国的使者来贺!主子是否出席?”

“我都差点忘了!出席吧。现在四国看起来平静,但是私底下就未必了!”苏朝歌虽然不身处朝堂,但也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而已。

“可主子的身体?”东宇有些担心,他是苏朝歌的暗卫,同样也是苏朝歌的贴身侍卫,苏朝歌的身体情况他也大致了解。

“没事!把赤练珠拿过来吧!”苏朝歌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在别人穿着单衣的时候他早早的穿上了棉衣,书房铜锭里的银丝炭烧的正旺盛,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他的身体不行了!

“可赤练珠不能经常使用!”东宇有些担心,赤练珠虽能占时的压制住主子身体里的寒性,但是次年就会加剧主子身体里的寒性。

“我的身子我知道!拿来吧!”苏朝歌说道。

“是!”东宇知道主子的性子,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凤家那边怎么样?”凤家是现在主母的娘家,凤家对于这整个大陆四国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凤家参与各国政治,但是四国的经济,其中有两成都是在凤家的掌握之中。

“凤家家主重病,恐怕是快不行了!现在的凤家正处于选新任家主的时候!”这是今天清早刚刚传来的消息。

“那现在对于我们是个好消息!”苏朝歌的脸上抹了意思笑意,有些邪佞的感觉,好像与苏朝歌整个的气质都不符合。

当年的事情她也调查了不少,母亲的死直指凤家!要不是凤家的实力过大,现在他的实力还是不够强大,他又怎么会在她的面前一副懦弱的样子。

“让凌霄去凤家给凤家添一把火吧!”苏朝歌笑意盈盈的说道,有着一把火凤家应该会实力大减吧!那他就有了崛起的机会了。

当年的事情也要有个了断了。

“是!”东宇跟着苏朝歌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苏朝歌的心思,也知道苏朝歌这些年来为的是什么!

枕浓睡的极好,直到芍药她叫她的时候她才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娘子!该去安荣侯府了!”芍药对着还是有些迷糊的枕浓说道。

“是啊!”枕浓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半夏去陪嫁里面挑来一块上好的苏绣!”

“海棠去问问南屿少爷送来砚台了没有?”

石蒜端来铜盆净水伺候着枕浓净手洗面。桌子上有温着的白粥,小碟子装好的咸菜,枕浓匆匆的用了早饭就赶紧的带上礼物坐了马车赶去安荣府邸。

今天本来是回门的日子,枕府全数被押送边疆,枕浓也没有门可以回了,选在今天去安荣侯府也就算是免了自己的一桩心事吧!好歹安荣侯府也是自己的亲身母亲长大的地方。

枕浓坐在马车里看医书,马车设置的还算豪华,但是比着别的院子的马车还是差了些,好像苏朝歌在夫人的面前异常的不受欢迎,好像他的亲身父亲也对他不冷不热的,整个就太夫人对苏朝歌还是真心疼爱的。苏府的人员比枕府府的还要多,当中发生的事情肯定也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额…”枕浓在马车上看医书看的好好的,突然感觉马车急停了,枕浓一个没座稳,头就磕在马车上面。

“怎么回事?”芍药也同样没坐稳,不过她稍稍的一稳定下来就问道外面的车夫。

“娘子!有事没有?”芍药说着就去检查枕浓的额头。

“夫人,有个人晕倒在路中央了!”车夫也慌了神,马车走的好好的,突然间有个人倒在路中央,幸亏他的驾驶水平还是不错的,没有踏在那个人的身上。

“我没事!到外面看一下!”枕浓揉了揉额头,有些疼不过应该没多大事情。

枕浓看在地上倒着的是一个小男孩,衣衫虽是破旧,但好在整洁,小脸暗红色,嘴唇发白,看着很不正常。

“海棠,你去周围找个路人,把这个孩子送到医馆,送上些银子当他的跑路钱!”枕浓检查了那个孩子,看着身体上也没有伤痕,现在自己急着去侯府,只能找个人送到医馆了。

在周围观看的人不少,一听枕浓这样说,不少的人都凑了上来。

第四十二章:天伦之乐

在周围观看的人不少,一听枕浓这样说,不少的人都凑了上来。

“这位夫人!让我把这个孩子送到医馆吧!”一个看着朴实的中年汉子说道。

“那就谢谢这位大哥了!”

“海棠你也跟着这位大哥一起去医馆!拿去些银钱!”枕浓吩咐道!自己随即上了马车,吩咐车夫赶快些。

枕浓到侯府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在外面迎接着,看起来阵仗也是颇大,看起来这侯府是有心的为自己长面子啊!恐怕也是怕她在苏府受了委屈。

枕浓刚下车就看到一个中年贵妇迎了上来,枕浓的记忆里没有关于安荣候府人的印象,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这就是浓儿吧!一转眼都这么大了!我是你大舅母!”他还还记的当年芸儿出嫁的时候大概也就是这般大吧!芸儿的婚礼那时名动京都,可惜啊!

“大舅母好!”枕浓看着恭敬的说道,她现在可以判定安荣候府的人对她没有恶意,还异常的亲近,应该是自己母亲的原因。

“走走!赶紧进府吧!你祖母已经等候你多时了!”当年她嫁到侯府的时候,芸儿才七八岁大,现在她的女儿都出嫁了,芸儿和她的关系好,所以看着这个有七分相似芸儿的闺女也格外的亲切。

侯府是开国的元勋,开国皇帝念侯府的功德,爵位可以世代传承,而且侯府世代出贤良之臣,所以荣宠不减当年。枕浓走在侯府内,感觉侯府比之苏府更加的大气,亭台楼阁的设计都彰显着侯府主人的阔达。

“你祖母想念你多时!非得要出门迎接你,还是你大舅舅和三舅舅拦了下来!”

“这几日事情颇多,昨日听侍女说侯府来人了!这不今日就赶紧来拜访祖父,祖母,舅舅,舅母!”枕浓说道。

“唉!枕府发生那样的事,我也有耳闻,不过这铁证如山,就是你舅舅也不好救人啊!”侯府世代忠良,枕家的事情侯府也不是没有从中周旋,但是通敌叛国是大罪,是死罪!现在能发配边疆已经是皇帝念及旧情了。

“我知道侯府也尽力了!浓儿理解。”枕浓怎么不理解,自己亲身母亲已经死了,自己是枕家和侯府唯一的联系,恐怕苏朝歌能保下自己跟侯府可能还要有些关系吧。

侯府的院落中央有一片大的胡泊,穿过胡泊上的桥还要走上片刻才到了祖母的院落里!院落的风格与侯府整体的风格相近,都是大气磅礴的。看来自己的祖母也是一位爽朗阔达之人。

“母亲,浓儿到了!”

枕浓还没进无屋门,就听到大舅母高声说道。

“浓儿!我是大舅舅啊!”枕浓才踏入屋中就有一个身穿深蓝色的中年男人抱着自己,枕浓有些尴尬,自己跟这位大舅舅不熟悉,这进门就这样亲热。

“大哥,你别吓着浓儿!”叶桐知道他大哥的性子,叶芸当年在侯府可是个宝贝,侯府里的那个人有不疼爱她的,可惜嫁到江南没有几年就香消玉殒了。

“你看我激动的!都忘了浓儿是初见我这个舅舅!”叶祉也突然想到了。

“大舅舅好!三舅舅好!各位表哥表弟好!”恐怕应该这两位就是刚刚大舅母所说的两位舅舅了,他们后面还跟着几个和枕浓平辈分的人,枕浓猜想应该是侯府里的孩子,自己按照辈分还要叫一声表哥,表弟。

“浓儿赶紧进里屋吧!母亲父亲都等急了!”枕浓可是母亲唯一的外岁女了,当年妹妹逝去的消息传到母亲的耳朵里,让母亲一病不起,父亲的身体也大不如前。

枕浓跟在后面,进了里屋看到主坐上面坐着一个胡子发白的老人,看着有一股浩然之气,威风凛凛,看着倒不像是文弱书生,在这个位置上不用说就是她的祖父了。

“祖父好!祖母好!浓儿祝祖父祖母福泽绵长,儿孙绕膝!”枕浓在屋子中央说道。

“好浓儿!快快到祖母的面前!”纪雪心好多年没有这么高兴过了,自己的女儿为爱远嫁江南,却早早的香消玉殒,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而自己的身体又一直不好,不能长期的奔波,这么多年来也就当年芸儿出嫁的时候去了江南一趟,没想到就成了永别。

第四十三章:侯府一家

这么多年来也就当年芸儿出嫁的时候去了江南一趟,没想到就成了永别。

枕浓挺话的走到自己祖母面前,那个老人早已经泪水涟涟,枕浓想这恐怕就是真情了吧!枕浓抱了抱那个哭的不能自己的老人,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

“浓儿在苏家受委屈了没有?受委屈了可要给祖母说,祖母为你出气!”

“孙儿一切都好!在苏家没有受委屈!”虽然说苏家的主母不待见自己,但是现在也没多为难自己,枕浓还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也就没想着告状这回事。

“你夫君身体不好,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办事的!竟然让你嫁了个病秧子!我芸儿命苦,我浓儿还是命苦之人啊!你夫君对你怎样?”纪雪心几十年了都在后悔当年没有拦着她的好芸儿,竟然让她嫁到江南,要是在京城找户人家嫁了,说不定她的芸儿还活得好好的!

“祖母,朝歌对我非常好!他的身体也好多了!祖母不必担心!”枕浓可不想让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过度的担心她!

枕浓来的时候也都给侯府的大小一一的备了礼物,小孩子也不过是一些简单的笔墨之类的,虽不是太贵重,但好在寓意是好的,枕浓这在侯府一待就到了下午,答应了祖父祖母以后常来侯府看望。

枕浓也知道了关于苏府的不少事情,比如苏朝歌虽是苏府的嫡长子,但是有名无权,只因为苏家的主母身份特殊,就连当年苏朝歌母亲过世苏府都没有操办丧事。皇帝还下旨关于苏家前主母过世的事情不准再提。

这些都是候老夫人告诉自己的,恐怕也是怕枕浓初到苏家一切摸不着头脑,受了委屈,因此枕浓在侯府知道了不少关于苏府的事情。

枕浓芍药先回了苏府给苏朝歌说一声今日的午饭在侯府用了!就和侯府的祖母,大舅母闲话家常了,话里话间也让枕浓明白不少京都;里的形式。

“浓儿!半个月后当朝公主要办宴会!不知道浓儿去不?”

“二舅母,浓儿从来没参加过这种宴会!不知道有什么说道没有!”枕浓猜想也就是这京都里的一些贵妇的宴会,现在自己嫁到了苏家,恐怕这样的宴会是逃脱不了的,自己在京城认识的人不多,害得抓紧时间认识几个好友。

“没什么说道,不过就是寻常的聚会,浓儿不必担心,到时候二舅母带着你去,看谁敢欺负你!”

枕浓看着这个说话爽快的女子,二舅父在外当官,唯一的一个儿子还在天下有名的岳麓书院求学,多年只有二舅母在侯府,二舅母的父亲是武官,常年戍守边疆,手中掌握这兵权所以这二舅母在京都中还是很有脸面的。

“那就谢谢二舅母了!”枕浓也想去看看这京都贵妇聚会的场面。

枕浓觉得侯府就是治家严谨,各个夫人看起来都是不错的,侯府世代都只娶一人,所以像别的家族里三妻四妾的情况在侯府里是不存在的。家产的集成也是由嫡长子继承,所以后院相比较枕府和苏府都清净不少,妯娌间没有那么多的算计。

正当枕浓和侯府女眷在一起说的高兴的时候,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匆匆的走到里屋,在大舅母旁边说了什么,枕浓看到她的大舅母看着自己一脸笑容。

“笙儿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纪雪心当然也看到了自己儿媳的笑容,侯府府的后院清净也跟自己的大儿媳妇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娘,这可是好事!刚才小人来报,说是苏家大少爷来了!现在被丈夫和小叔接到书房里了!”

“好好!这说明这苏家少爷还在乎我家浓儿!”纪雪心一听这样,也很高兴,本来看到枕浓一个人来了侯府她心里还不好受,好歹侯府也算是枕浓的办个娘家,不过又想来苏家少爷的身体想来不好,不宜出门,纪雪心也就没说什么。

枕浓大囧!她倒是没有想到苏朝歌会来,苏朝歌的昨天才犯过病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样了,适不适合出门,枕浓想到这里眉毛的蹙到一块了。

更新时间晚了!打好字忘了定时了!囧(⊙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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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京都生活

枕浓大囧!她倒是没有想到苏朝歌会来,苏朝歌的昨天才犯过病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样了,适不适合出门,枕浓想到这里眉毛的蹙到一块了。

“恐怕是在家里等不及了,来接浓儿来了!”

二舅母的性格大大咧咧,说话一点也不忌讳,枕浓坐在那里有些臊得慌,心里还有些担心苏朝歌的身体,也没说话,在别人的眼里这可就是害羞的表情了。

“好了,新妇脸皮薄!就不要说了。”最后还是纪雪心开了口。

她看到自己这个外甥女还是非常高兴的,面容七分都像芸儿,一样的看起来娇娇弱弱,可不知道那里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可能是眉目之间比芸儿看起来多了份坚强。

苏朝歌来了应该就是接自己回府的,枕浓也没有等多久就看到苏朝歌和大舅舅,和小舅舅进门了。后府里一共五位嫡子,有三位在侯府住着,剩下的两位都在外地当官。

枕浓看着苏朝歌朝着祖母舅母们请了安,就座到了枕浓的旁边,枕浓看了他一眼,看着苏朝歌出了脸色比别人白些也没有其他的不一样,也就放心了。

“你怎么突然去侯府了?”枕浓走的时候和苏朝歌坐一辆马车,剩下的

一辆马车装的都是后府里的人送的礼物,还有丫鬟也在那一辆马车上,这车上除了车夫就剩下了枕浓和苏朝歌。

“我来接你回家啊!”苏朝歌发现自己一天没见这个女孩,竟然有些想念,然后就来了侯府找她!

“回家!”枕浓一愣,枕浓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家的人,前世孤儿院谈不上是家,自己在郊区买的房子也不算是家,灵魂到了枕府除了枕岸恐怕也没有谁把自己当做家人了吧!枕浓一直以为没有家人的家不算是家!

“回沧澜院!那是我们的家!”苏朝歌感觉到枕浓不对劲就补了一句,这么多年他也没有把苏府当家,不过现在沧澜院有了女主人,想想把沧澜院当家也是不错的。

“你的身体没事吗?”枕浓从回忆里收回来。

“没有大碍!”苏朝歌说道。

枕浓没说话,看了一眼马车里的小炭炉,上等的银丝炭烧的通红,空气里好像还有暖洋洋的味道。

枕浓都感觉到马车里有些热热的,可是他身上还披着一件披风,还说他的身体没事,这像没事嘛!

枕浓在苏府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期间偶尔也有一些京都贵妇发来邀请函,这个会那个约的,就这样也就过去了半个月,前两天就已经有人送来了邀请函说是公主主持的聚会!

枕浓才又想起了那天二舅母说的要她陪着一起去,聚会这种东西,免不了要吟诗作对,跳舞唱歌的。

枕浓遇上了就是能推就推,不能推就勉强念首诗,反正枕浓前世的时候也学了不少的诗词,信手拈来一首还是可以的,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不过枕浓在京城一些官太太面前名声倒是好了不少,谁都知道苏家大少奶奶诗词作的好。枕浓听了都有些心虚。

凤家的主母还是凤无双,这些天来枕浓也吧苏府的事情弄清楚了,也知道了凤无双背后的势力不小,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的把握住苏府的大权,甚至是太夫人当年都动不了她。

传言当年的太夫人非常喜欢苏朝歌的母亲,可是苏朝歌的母亲最后死于出外游玩,一不小心掉在了山下,到现在连个墓碑都没有。

枕浓这些天每天清早都跟着南屿学一些简单的招式,她觉得古代人竟然能飞起来,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就每天跟着南屿锻炼两个时辰。

虽然南屿说自己是学习轻功的好苗子,但是枕浓学了半个月也还是飞不起来太高,有的时候能不着地在空中待上一小会,但有的时候也会摔得四仰八叉的,幸好枕浓练功的时候都把下人打发出去。

枕浓坐在马车里想想这几日自己办的事情,枕府的事情还是没多大的眉头,调查出来的消息就是说杜府和枕府勾结南疆意图谋反,在枕岸京城别院里的密室里搜出来与南疆勾结的来往书信。

第四十四章:凤家混乱

公主在玉湖山举办宴会,枕浓要先去侯府接二舅母一起去,玉湖山因为玉湖而得名,坐在玉湖山上可以看到玉湖,微波粼粼那是玉湖最美的时刻。

“浓儿!大公主的聚会可不比那些命妇的聚会,大公主聚会上可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要谨言慎行啊!”

枕浓听得一向大大咧咧的二舅母都这样说,就留了心意。

“也不知道公主聚会上有那些人?”枕浓随意的问了一下,来到京她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所以也就不太担心!

“京都里的一品大员家的女眷都有,苏府应该也有!就是不知道你们苏府是谁来了!”枕浓的请帖是她弄到的,再怎么说枕浓也是侯府的半个孙女,更何况侯府没有女孩子,她那枕浓当女儿一样。所以也希望枕浓多在京都露露脸,别让人家轻看了!

“是这样啊!”枕浓清早出门的时候看到在自己前面有两辆苏府的马车,但是也没在意,现在想来应该其中有一辆应该是凤无双的,这几天凤无双不知道怎么了!脾气特别的不好,听景雅说好像是凤无双的娘家出什么事了!

“舅母知不道凤家出什么事了?”枕浓拿了一块蜂蜜桂花糕,看似随意的问道。二舅母的消息怎么说也应该比自己强些。

“凤家啊!恐怕你婆婆这几天不高兴喽!”口气里还有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显然不喜欢凤无双。

“二舅母说对了!这几天婆婆不知道怎么的,整天板这个脸,每次去请安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枕浓这几天可没少见凤无双发脾气,枕浓和苏朝歌就安稳的坐在那里,也不惹她生气,可是有时总免不了殃及鱼池,后来她有意无意的在太夫人哪里说了几句,凤无双以后就不让自己和苏朝歌去她哪里请安了。

枕浓还记得凤无双yīn阳怪气的说:“太夫人喜欢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以后清早请安就去太夫人那里!”

虽然凤无双的口气不好,但是枕浓听在耳朵里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终于不用每天都看着凤无双那张跟死了爹娘的脸了。但是表面上枕浓还要表现的无喜无悲。

“凤家的家主快死了!凤家现在乱作一团!你说你婆婆脾气能好吗?”

枕浓也知道凤家的老家主一直偏心凤无双这个女儿,早就引起了其他的兄弟姐妹的不满,如果换了家主,而且是不喜欢凤无双的人,凤无双在苏府的日子恐怕就没那么好过了,毕竟她当年当的这个主母之位当得名不正言不顺的,要不是当年皇帝下旨不让提苏朝歌母亲的事情,恐怕这件事情都烂大街了。

“我说呢!这几天婆婆都不是太高兴!”枕浓心里一大群的疑惑,比如苏朝歌娘的死是怎么回事!枕浓可不相信是出门游玩掉山里了!恐怕苏朝歌自己也不相信吧!

“唉,别说这些事情了,说说你吧!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她和凤无双是一年嫁到京城的,对于苏府的事情她了解也不多,也都是聚会上听别人说的。

“我啊!去了几个聚会,剩下的时间都在家里,别人都在绣花!我也不怎么会,也没天赋,干脆找了个师傅学些拳脚功夫,权当锻炼身体了!”枕浓可不怕告诉她这个二舅母,谁都知道二舅母是将军之女,从小在边疆长大,肯定不想别的京城女眷一样。

“哎呀呀!要不然就说我喜欢浓儿!看多对我脾气!”她自小在边疆长大,又是父亲带着她,没怎么教她女红,她也不爱学,倒是经常找军队里的人教她些功夫,父亲也不反对,所以说她的武功是很好地。

“每天过的无趣的紧!二舅母从小在边疆长大,可否给浓儿讲一下边疆的故事?”既然二舅母有心岔开刚才的那个话题,枕浓也就顺着岔开了,想着二舅母大概是不愿意多言苏府的事情吧!

“边疆啊!你一说还有些想念了!其实边疆也没什么好的!大漠黄沙的,让京城里的贵公子,娘子在那里待上一天恐怕就受不了了!不过我倒是挺喜欢边疆的,京城礼教太多,比较束缚,在边疆没有太多的礼教束缚,我经常骑着马在沙漠里游玩,在别人看来那是不好的,在我看来倒是极好的!”

枕浓看着陷入回忆的二舅母,二舅母满脸的笑容,看着就是在边疆过得很快乐,也不知道父亲他们怎么样了,到边疆没有!日子过得苦不苦,他一个书生能受得起受不起。枕浓想想就担心的慌。

第四十五章:公主聚会

枕浓看着陷入回忆的二舅母,二舅母满脸的笑容,看着就是在边疆过得很快乐,也不知道父亲他们怎么样了,到边疆没有!日子过得苦不苦,他一个书生能受得起受不起。枕浓想想就担心的慌。

“夫人该下车了!”

在枕浓和二舅母说的正起劲的时候外面的车夫喊道,等人搬来了凳子,两人才下了马车,还有一段山路要走,幸亏枕浓和二舅母都不是娇小姐,两人上到了山顶还谈笑风生的,当然上不高。

“参见公主!”枕浓的地位较低,半蹲下去做了个辑,以示恭敬。当然二舅母的分位高,也就没对这公主行礼,只是笑了笑。

“这就是子印哥哥的新娘啊!”宁喜公主是皇上的十三公主,也是皇上最喜欢的公主,同到苏朝歌一年生的,小了苏朝歌几个月,因为苏朝歌生母是宁玉王府的郡主,恐怕小时候和这个公主也有所来往,毕竟说来苏朝歌身上还有皇室的血。

枕浓在京城也呆了半个月了,有些事情也清楚了不少。

“是的!公主也与子印哥哥好几年不见了吧?”

枕浓听得二舅母说,也知道二舅母想让自己亲近这宁喜公主。

“是的!好多年没有见了!我还记得的子印哥哥小时候粉嘟嘟的样子呢!子印哥哥小的时候最爱看玩笑了!宁喜认识的人中数子印哥哥活泼,现在竟然成了这样,恐怕诏安郡主还在的话肯定会很伤心的!”

诏安郡主是苏朝歌的亲母,不过好像是不太受宠,就宁喜公主小的时候喜欢缠着诏安郡主,皇上见宁喜公主喜欢,也就命诏安郡主多进宫陪陪宁喜公主,这样苏朝歌小时候才和宁喜公主玩的好。

“多谢公主关心!子印现在的身体不便,等身体好的时候一定去驸马府拜见公主和驸马!”枕浓抬头笑着看着宁喜公主,宁喜公主生的真叫一个端庄修秀丽,还有皇家独有的风范气质在,恐怕宁喜公主站在那里,所有的人都失色了。

“快落座吧!”

坐在主位上的宁喜公主说道,当然她的底下做的是凤无双无论是苏府的地位还是凤无双本身的地位,她都得坐在那个位置上,毕竟皇上还有用到凤无双的地方,她这个皇帝女儿也不能怎么样,右边坐的是凤无双。

左边坐的是二舅母,安荣候本身的实力还有二舅母的哥哥弟弟父亲都在驻守边疆,虽然这几年老将军不怎么管事了,但是余威还在,更何况二舅母的哥哥也是屡建奇功,所以二舅母的位置也不低。

枕浓是小辈当然是在下面的位置坐着,不过座位在小辈里枕浓的位置也是在前面的,再怎么说她也是苏家大少奶奶!又是安荣候的二夫人带过来的。

“你就是江南来的那个枕浓?”

枕浓刚刚坐下,就看到旁边有一个神情傲慢的女子对着她说话,想着可能也是那个夫人带过来的。

“是的!”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十四五的女孩子,枕浓觉得她是个小孩,也就没跟她计较。

可是这一切在慕嫣然的眼里可就是**裸的轻视了!早就听说枕浓是从江南嫁到京都的,是个从二品官员的嫡女,现在听说那个从二品的官员都被发配边疆了。现在的这个从江南来的小姐竟然敢轻视她!

“公主,湘儿几次都听母亲说苏家大少奶奶很会作诗!不如让苏家大少奶奶坐上一首诗,也算是增添一下宴会的气氛!”

“是啊!浓儿作诗倒是极好的,就连我家老太太都甚是喜欢呢!”

枕浓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了凤无双的声音,现在就是想拒绝都没法拒绝了!她没有想到凤无双竟然敢当着这么多的官太太给自己难看,看来是讨厌苏朝歌的娘亲讨厌到骨子里去了。连苏家的面子都不顾了。

“那枕浓就作首诗吧!”宁喜公主也想看看枕浓是不是真的像有些人说的那样,诗好人美。看看她的子印哥哥是否娶到了一个好的妻子。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就我一个人作诗也挺没意思的,我看这几位小姐生的国色天香,想着应该是人美诗更美,不如这位让这几位小姐也一人作一首吧!”枕浓依次指着地下对自己目光不善的人说道。想坑她,那就一起下来吧!她有本事爬出来,不知道她们有没有了!枕浓看着主座上的公主说道。

“枕浓的这个主意不错,人多些也热闹,不如你们几位也一人作一首诗吧!听闻凤夫人家教有方,不如让悦心也作上一首吧!”宁喜不咸不淡的开口,一点也听不出来有针对人的意思。

枕浓想着自己还要在苏家生活,为了自己生活好一些也就没想着点苏悦心的名字,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想到宁喜公主看口了,枕浓的心里很开心。她也不想让凤无双那么得意,不过自己在苏府还在她的手底下呢!幸好公主把苏悦心送了上来。

第四十六章:比试

枕浓想着自己还要在苏家生活,为了自己生活好一些也就没想着点苏悦心的名字,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想到宁喜公主看口了,枕浓的心里很开心。她也不想让凤无双那么得意,不过自己在苏府还在她的手底下呢!幸好公主把苏悦心送了上来。

苏悦心是凤无双唯一的女儿,平时也是娇宠长大的,枕浓一般在苏家的时候都在沧澜院和空山小筑的,所以和苏悦心的交际并不大!不过也听芍药说过在下人里的口碑很不好。

枕浓知道宁喜公主的意思,枕浓看了一眼宁喜公主,眼神感谢了她。枕浓的一眼看的隐晦,所以到也没人注意,不过在坐的夫人哪里又会听不出来宁喜口气里的偏爱。都打量了枕浓几眼,枕浓也知道这些人的意思。

“枕浓才学疏浅,不如请各位先来!”枕浓思索着自己要拿那首诗充数。

“那我们就先来了!也别说我们欺负了你!”

一个被点到名字的官家小姐说道,她的爷爷是京都中有名的诗人,她从下也耳唇目染的,懂得诗词有不少,她就是看不惯枕浓的这个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玲珑就开始吧!”宁喜公主对刚才开口的那个女孩还算是熟悉,记得当小姑子的时候,父亲好像经常的请这个女孩的爷爷到宫廷作诗,宁喜也看了不少他的诗,不过她不喜欢!笔下都是用华丽的词汇堆造出来的。

“山远寺钟鸣,水近听湖声。遥看天上星,目视水中月。”玲珑张口就来。

这首诗不能说好,但也不能说不好,虽然说一般的大家女子都会识文断字,但是达到作诗水平的还是很少的。

“玲珑的好诗!不愧为杨老先生的孙女!”在座的一位夫人率先开了言。立刻就有人附和着好诗好诗!枕浓实在是听不出哪里好了,要景色没景色,要感情没感情的。

枕浓坐在那里也不表态,看着继续起来的女子作诗,有的人站起来支支吾吾的做不出来,有的人做出来了又有一个通病,就是没景也没情!

“公主!臣女突然感觉到肚子不适!”

正当枕浓听着那些乌七八糟的诗句的时候,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枕浓看了一眼,正是苏悦心,枕浓离苏悦心的位置很近,苏悦心的表情她都看的清清楚楚,面色正常,额头上有点点的汗水,明显是紧张的了,恐怕是自知道自己的水平不行,怕丢人吧!枕浓可没听说过苏悦心会作诗。

宁喜公主皱了皱眉眉头,她怎么会不知道苏悦心的心思,在做的有几位不知道苏悦心的心思,就是和苏悦心坐的较近的眼底都透漏着嘲笑。

“既然悦心不舒服,就先回吧!”宁喜公主看了一眼凤无双说道。既然苏悦心都这样装出来了,也不能不给苏家的面子,就是不给苏家的面子也不能不给凤家的面子。

“公主别见怪,这是心儿的老毛病了!可能是刚才紧张了!”凤无双在旁边解释道。

苏夫人,这样说是宁喜的错了!宁喜唐突了,苏小姐当众作诗容易紧张,苏夫人怎么不早说,不然别人还以为苏小姐不会作诗呢?”宁喜公主当然知道刚才的那句话只是凤无双想给自己的女儿找个台阶下,但凤无双没想到宁喜公主又抓住了她的话柄。

“公主这是哪里话!是悦心好不让公主劳心了!”凤无双脸上闪过一点尴尬,这么多年不管她在各国都没受过这样的气,但是她也知道现在凤家的一切都还没定下来。她也整天提心吊胆的。

“送悦心回府,再让高老到府上看一看,别紧张出来病来,就是本公主的罪过了!”

宁喜公主表面上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其实心里很高兴,高老是京城里的名医,但是性子耿直,谁问什么绝对实话实说。这也是高老没有进皇宫做御医的原因,不然小命早就没有了。

枕浓观看着这一切,也没开口的意思,虽然公主羞辱的是苏府,可是更多的羞辱的是凤无双还有苏悦心,她没必要开口!不是吗?

苏悦心的脸色更加的不好了,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受辱,她可是没有一点的病啊!

等苏悦心退下之后,又有几人念了几首诗,之所以说是念得,是因为枕浓看到那些大家小姐念诗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捂着嘴咳嗽几下,明显的再往手上瞄两眼,枕浓心里暗笑,这是有备无患啊!恐怕这几位以前在聚会之类的活动吃过亏,这就是以备不时之需了。

“枕浓,我们都作完了!该你了。”

一个一点都不客气的声音响起,枕浓看了一眼还是刚才的那个挑衅自己的女子,枕浓看着她实在是心生不喜,一个十四五的女孩子,正是天真烂面的年纪,哪里来那么多的戾气!

第四十七章:苏朝歌的身世

一个一点都不客气的声音响起,枕浓看了一眼还是刚才的那个挑衅自己的女子,枕浓看着她实在是心生不喜,一个十四五的女孩子,正是天真烂面的年纪,哪里来那么多的戾气!

“苍苍森八桂,兹地在湘南。

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篸。

户多输翠羽,家自种黄甘。

远胜登仙去,飞鸾不假骖。”

这是韩愈的《送桂州严大夫同用南字》枕浓直接剽窃过来了。枕浓张口即来,其实已经在心里想了好久了,虽然有一点不符合这玉壶山的场景,但是也差不了多远,再说也没人说必须一点不差的描写玉壶山。

枕浓看周围的人没有反应,坐下来也不再说话,心想“难道这首诗不符合天阑国人的口味?”心里有些忐忑,她可不希望就这样丢人了。

“好!浓儿果然是人美诗美!恐怕就是玲珑的爷爷也没有浓儿做出来的这首诗听着有感觉。”宁喜公主觉得枕浓生在江南,可能多少也会些诗,但是没想到枕浓能作出这么好的诗,想必皇上听了会高兴吧!毕竟父皇很喜欢有才华的人的,可惜枕浓是个女子。

枕浓听到宁喜公主这样的夸奖心里松了口气,周围的人也开始在公主面前说些枕浓的好话,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主对枕浓的偏爱,已经从枕浓改为浓儿了。

“多谢公主夸奖!”枕浓脸上带着笑意,公主对她的喜欢她也感觉的出来,不过看一下周围的那几个贵女的脸色可就没有那么好了。

“你这诗美人美的名声也算是实至名归,以后多来驸马府来陪陪本公主!”宁喜公主打心眼里待见这个女子,看着不骄不宠的,受了讽刺脸上带着笑意,受了夸奖脸上还带着笑意,看着这才是大家闺秀,哪像一些没轻没重的官家贵女。

“是!”枕浓知道有公主这个靠山总比没有强,更何况她对这个公主的印象也不错,或许可以成为朋友呢!

公主举办的聚会和别的贵妇人举办的聚会形式都差不多一样,也就是更加的精致豪华一点,谈论的不外乎是京城里的故事。

枕浓作为下面坐了一个比较沉静的女子,在比赛诗之前枕浓周围的人也就这个女孩没有对自己露出嘲笑不屑的表情,所以枕浓对这个女子的印象还是蛮好的。

“这个时节山里的枫叶都红了,我们不如去枫林逛逛。”宁喜公主开口说道,她选在这玉湖山的枫树林是天阑大陆最好的枫树林,坐在山上可以看到山脚下的玉湖,往山里面走可以看到片片红叶。

“公主的提议好,这个时节是玉湖山的枫叶开的最好的时候。”

“是呀!是呀!”

“……”

宁喜公主开口之后有许多人纷纷响应,枕浓不太了解这玉湖山,但是还是听说过玉湖山上的红叶是天阑国最好的。

枕浓也跟随着大部队去枫林,走的时候和在她旁边坐在一起的女子走的。

在京都市中心的一个店铺的后院里,站着一个身穿黑色玄衣,上面用金丝绣线绣着暗金纹蟒蛇,一看这衣服都知道这个人不是平凡人。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黑色玄衣的男子开口说道。

“距离当年的时间太远,何况诏安郡主死的时间太长了!当年的事情没有几个人清楚,清楚的都被杀了!所以苏朝歌的身份不能确定,恐怕也只有宫里的那位知道了!”一个面冠如玉的男子说道,看着这男子温润,但仔细看他的眼就能看的出来,这男子也是心思深沉之辈,那双充满奸猾的眼毁了他身上的温润的感觉。

“现在父皇在西域一直找冰山玉兰花!我担心这冰山玉兰花是为了苏朝歌所找!”

当年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来过天阑国,好像那个诏安郡主有一段情事,当年的诏安郡主也是颇受天阑的皇帝喜欢,就是因为父皇喜欢过诏安郡主,引起了天阑皇帝的不满,直接把这个诏安郡主许配给了苏江滨。可是诏安公主嫁给苏江滨八个月就生下了苏朝歌,这里面说不定有蹊跷。

“我觉得你是多虑了,别说现在不确定苏朝歌是皇上的孩子,就是他是皇上的孩子又能怎么样,一个病秧子而已!难不成陛下还能传位于他!”那个看似温文如玉的男子又开口说道,他觉得他这个大哥是担心过多了,就是这皇帝有心传位于苏朝歌又怎么样,他就不信朝中的大臣同意。

“不可掉以轻心,天阑的皇帝不会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当年的事情还这样重用苏朝歌就有些蹊跷了,苏朝歌绝对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个样子!”他必须当上皇帝,绝不能有任何人挡在他的皇位前面。

“你就是想的多,苏朝歌还不知道当年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能不能活过这两年都是未知呢!不就是一个随时可能挂掉的人吗!用得着你大皇子这样劳心费力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屑,他凤扆天从来没把那个病秧子放在眼里。

“我希望是我想多了!好了,这件事情就继续调查,现在你们凤家怎么样了?”他是西域的大皇子,也是西域皇贵妃凤无言的儿子,和凤家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自小都与凤家的这个小舅子关系好。

第四十八章:黎天衍的怀疑

“我希望是我想多了!好了,这件事情就继续调查,现在你们凤家怎么样了?”他是西域的大皇子,也是西域皇贵妃凤无言的儿子,和凤家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自小都与凤家的这个小舅子关系好。

“老头子快死了,都在费尽心思的争家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伙人,竟然吃下了不少凤家的产业!我对凤家的财产没多么的感兴趣,但是我比较好奇那个吃下凤家产业的人!嘿嘿。”

凤扆天的财产早就被老头子划分出来了,跟凤家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凤家也不会让他插手凤家的事情。他也乐得逍遥。

“那你准备支持谁?”别人知道不知道,黎天衍可是知道他这个小舅子在凤家的地位不一般,虽然他不能去争夺家主之位,但是他们兄弟里面谁有他的支持,可就坐稳了凤家家主的位置啊!

“坐山观虎斗!”虽然他不准备去争什么凤家家主的位置,但是他也想捞一笔啊,自己也可以趁乱打压凤家的产业,以报母亲之仇,想想如果老头子知道自己把他的家产弄散了,恐怕是死也不能瞑目了吧!凤扆天想想都高兴。

第一楼的天字一号房中。

“三王爷!西域的大皇子黎天衍已经到了天阑国。还有凤家十二子凤扆天也到了。”一个身穿褐色布衣的男子对着一个身穿白色锦衣上绣折颈梅花的年轻男子说道。

“来这么早,现在离父皇寿宴还有半个月,肯定有yīn谋,继续派人盯着他们。”宸桓浩早就觉得西域不会那么安生,就凭父皇当年做的事情恐怕都会让西域的皇帝恨父皇一辈子。

“是!”

“派人继续调查这皇城里还有没有什么大人物。我可不相信现在就这两个人进来了。”宸桓浩知道,现在对天阑感兴趣的肯定不止黎天衍这一个人。凤扆天也来了,两个人不愧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个黎天衍他可能不在乎,但是一个黎天衍加上一个凤扆天他就有些忌惮了。

“苏朝歌哪里有什么消息没有?”

这京都中不少的人都把苏朝歌当病秧子,可是宸桓浩却难以忽略他,在他十五岁那年,他去拜见父皇,亲眼看到父皇脸上都是笑意的看着正在下棋的苏朝歌,这种笑容满眼睛都是慈爱,宸桓浩从来没有见过,就是他做的再好再优秀父皇的脸上都没有出现过慈爱的笑容。

“苏朝歌的院落偏僻,这些年来一直都有人守着那个院落,可是什么也没发现,倒是苏朝歌的那个新婚夫人每天清早跑来跑去的,有的时候还让侍卫教她学习功夫!”阿三想想来报暗卫说到这个苏少夫人满脸黑线的样子,就觉得这个苏夫人可能是个奇葩。

正在观赏枫叶的枕浓忽然打了个喷嚏,心想难道自己着凉了,还是有人想自己了?她不知道在某个王府内有某个叫阿三的暗卫心里骂了她,说她是个奇葩。

“着凉了吗?”沐婉问道。

“没事!可能刚才有人想我了!”枕浓厚着脸皮说道,这个女孩就是刚在在枕浓座位下面的那个女孩,大理寺卿的孙女,枕浓觉得这个女孩人还不错,让她小心这个人小心那个人,把京都的一些刁蛮任性的贵女都告诉了枕浓,让枕浓小心点不要去热她们。

枕浓心里想这些人不来招惹自己还好,触碰了自己的底线她会让她们后悔的,枕浓其实打心眼里把这些十四五的女子当做小孩子,但是古代的人心智早熟。枕浓还不得不防,这些天她也感觉的出来苏朝歌不是一般人,苏朝歌刻意的在凤无双面前装作懦弱的样子,枕浓早就看出来了,当然她看着苏朝歌也并没有隐瞒她的意思。

游过枫叶林之后各府的人也都直接回府了,枕浓走的时候没有和二舅母一起走,而是跟在凤无双的后面一起走了,当然枕浓没有和凤无双乘坐一辆马车,枕浓的马车在凤无双的后面,枕浓清楚的知道凤无双不待见自己,现在凤无双正在心烦的时候,她可没兴趣碰上去。

枕浓想的很对,凤无双这几日都快心烦死了,凤家现在乱成一锅粥了,恐怕凤家出了四哥和十二弟没人支持自己了,但十二弟又不能插手凤家的事情,四哥又不占任何的优势,恐怕她和无言都扶持不起来四哥。

凤无双打心眼里没有把枕浓放在眼里,苏朝歌这么多年都是一副懦弱的样子,已经不足为惧,要不是还有些忌惮天阑国的皇帝,她早就把当年的那个孽种杀了。

枕浓现在到哪里车里都备着医术,或者账本,毕竟古代太无聊了,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

俏江南的开业日子定在八天后,本来枕浓还想再推迟一下,达到最完美的状态,不过现在只能增加人手了,加班加点了,因为再过半个月就是天阑国皇帝的大寿了,到时候京都的人肯定增多,自己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枕浓跟随着凤无双到了苏府,枕浓下了马车看着凤无双往前走的身影,枕浓也直接就往沧澜院走去。

枕浓向来都不是那种好交往的人,她看凤无双不喜欢自己,甚至是讨厌自己的时候,枕浓就没办法去热脸人冷屁股,不管这个人多么的有权势,真不知道这种脾气怎么对了他的眼,让他帮助自己。枕浓想到前世的事情,笑了笑了,往事已随风。

第四十九章:乌鸦一片

枕浓和苏朝歌还是睡在一张,枕浓已经默认了,其实是自己反抗了了,前几天她一直都打地铺躺在床下,可是清早睁开眼睛都在躺着,枕浓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干脆就睡觉的时候直接躺在,不过自己又拿了一条被子,以免每天醒来都熊抱着苏朝歌,每天都弄得枕浓怪不好意思的。

“浓儿,最近不要经常出门,出门也要让南屿跟着你!”枕浓才进了屋子没多久,一杯茶还没有喝完,就看到苏朝歌进了门说道。屋里就芍药一个侍奉丫头,枕浓还是比较相信芍药的。

“我知道了!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枕浓知道苏朝歌这样说就有这样说的理由,但是枕浓还是忍不住的问一下,苏朝歌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有人要对自己不利,或者是要对苏朝歌不利!

“好好在家呆着就好了!不要知道那么多就是安全的!”苏朝歌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事情,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妻子,更多的只是想保护她,而不是让她担心,让她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那你这几天在家陪着我。”枕浓一直觉得苏朝歌是有大秘密的人,但是这个秘密显然苏朝歌不想让自己知道,但是枕浓觉得自己既然嫁给了他,而且也没有准备离婚,就有必要知道一下苏朝歌的事情了,不然什么时候被苏朝歌抛弃了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被抛弃的还不知道!这就不好玩了。

“浓儿,不是我不想让你知道,而是这件事情告诉你了,对你没好处!我不想让你担心。”苏朝歌还想劝一下枕浓,显然还是不够了解枕浓的脾气。

“这样你更应该告诉我了!不然岂不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凶手是谁吗?”这半个月的相处,枕浓也没少受苏朝歌的恩惠,苏朝歌这个人怎么样她不好评价,但是他对自己的好枕浓可以感觉的到,脾气性格也不招人厌恶。虽然有些秘密,但是谁没点秘密啊!

“我不会出事的,你放心。我还等着跟你圆房呢!”苏朝歌换了个表情说道。

枕浓森森的觉得,前半句听着还顺耳,后半句那是什么话?那是神马话?枕浓的头定飘过了一群黑压压的不知名的鸟儿。

“苏朝歌!”等着那群黑压压的鸟儿飘过,枕浓气急败坏的掐着苏朝歌的脖子,自从来到古代维持了几个月的淑女形象彻底的宣告破裂。

“咳咳…咳…浓…浓儿…你谋杀…亲夫啊!”苏朝歌没想到一向端庄的小妻子竟然爬在了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而且是没留情的那种。

其实不光是苏朝歌傻了,芍药站在旁边也傻了,看着自己主子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芍药都忘了劝了。“自家的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彪悍了!”芍药在心里想着。

“子印!你这院子…怎么…怎么变漂亮了?”谁能告诉他他这是看到了什么!

屋子里愣住的人一下子被一个不熟悉的声音吓醒了,枕浓放开掐住苏朝歌的脖子,赶紧的从苏朝歌的身上下来,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人。

苏朝歌也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兼下属,不过苏朝歌的那种目光是不爽的意思,原本苏朝歌想着把小妻子顺势推倒,谁知道这个进来了。

“额…你们继续…继续!”赤练看到自己好兄弟兼上司目露凶光,在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一个背影纤秀的女子骑在自己好兄弟的身上,两个人头对着头,他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在干什么的,打扰了好兄弟的好事,可是不道德的,所以他要赶紧离开。

枕浓看到门口一抹红飘过,刚才的那个人就消失不见了,听到刚才那个人说的话,刚才那一波飞走的黑压压的鸟儿又飞回来了,这次在枕浓的头顶上盘旋了好大一会才飞走了。

“娘子,我厨房还温了些东西。我先告退啦!”芍药也看到刚才大少爷目露凶光,她觉得自己不能呆在这里了,不然恐怕姑爷就不高兴了,自己的小命就快不保了,所以找了个理由就开溜了。

屋子里剩下枕浓和苏朝歌大眼瞪小眼了,枕浓心里暗骂芍药卖主求荣,刚才进门的那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芍药还不知道吗?连自己的丫鬟都向着别人,枕浓无语问苍天了。她不知道芍药把刚才的那些脑补成闺房情趣了。要是枕浓知道了,恐怕就不是无语问苍天了而是欲语泪先流了。

“苏朝歌,你毁了我的名声?”枕浓咬牙切齿的说道。

“浓儿怎么能这样说,为夫没有记错的话是浓儿先爬上了为夫的腿!要不是为夫的定力好,恐怕就被娘子推倒了!”苏朝歌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像抓狂的小猫一样,就觉得tiaoxitiaoxi自己的小妻子甚好。

枕浓默默的在心里哭泣,觉得自己这场战争赢不了了,还被敌方将领tiaoxi了,自己唯一的一个小兵都逃脱了。

枕浓决定,放过苏朝歌了,自己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其实是知道自己赢不了了。

“刚才那个人找你没事吗?”枕浓觉得自己还是转移话题吧!

“我出去看看!”苏朝歌还真的不确定有事没事,按说赤练现在不应该在京都的,恐怕来京都还真的有事吧!

“嗯嗯!”枕浓迫不及待的想苏朝歌出去,赶紧的点头答应。

苏朝歌出来就看到赤练坐在院子里的亭子里,一身惹眼的红,长得比南屿还要艳丽,在赤练旁爆南屿的艳丽根本就是清粥小菜嘛!也不知道南屿每天寒着那个脸干嘛的!看看赤练每天笑的多风骚啊!苏朝歌心情很好的yy着。

当然赤练喝着茶吃着小点心,看着自己好朋友走过来,笑的更加的不怀好意了。

“今天打扰了你的好事!对不起啊!”赤练看着落座的苏朝歌说道。

嘴上说的是道歉,可是那满眼的笑意是什么,当他苏朝歌眼瞎了啊!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怎么从江南过来了?”苏朝歌板着脸说道。

妻子在古代是老婆和儿子的意思。在本文中就指老婆的意思。本来打的是别的字但是不知道怎么成了违禁字!怕各位看着不方便,就改了!其实那个词我觉得没问题啊!!!有的字只能拼音代替了。

第五十一章:宅院不平

枕浓知道把那一段看完研“浓儿,该睡觉了。”苏朝歌忍不住出声,他还是喜欢她躺在他的身边。

“知道了,让我看完这一点。”枕浓的这一声回答的无比自然,显然是苏朝歌不是第一次这样叫她了。

枕浓觉得来到苏家过的很充实,除了赶一些聚会,枕浓每天学功夫,医术,看账本查账每天都有事情,不像在枕家的时候。

苏家的帐根本就没准备交到枕浓的手上,枕浓也知道,其实枕浓对苏家的家产也没有多大的兴趣,自己手下的几个铺子都够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了,钱这东西,多了就是一个数字,够花就成了。

究了一下,才慢悠悠的上了床,爬到床里面,盖上自己的被子。

这些天都在一张床上躺着,枕浓也没有了刚开始的害羞了,毕竟自己是个现代人,还不至于动不动就脸红,虽然在苏朝歌的面前枕浓都红脸无数次了。

“浓儿,其实你不必那么幸苦。”苏朝歌看枕浓的表情都知道刚刚枕浓在看什么书,账本之类的枕浓看起来很轻松,并不会到上床了还想着账本的事情,除了医书,他的浓儿每次看完医书都蹙着眉头,躺在床上也不理自己,一副沉浸在里面的样子。

“我不辛苦,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只要不让枕浓每天呆在大院里面和这些夫人少夫人斗来斗去,枕浓觉得再多的医书都没问题。

苏朝歌抱着枕浓,当中还隔着被子,枕浓觉得自己很安心很安心,这个抱并不意味这什么,但是枕浓已经很久没尝试过安心的滋味了。在这一刻两人之间是温馨的,空气里的气氛都好像有些不一样。

“浓儿,答应我在我身边。”苏朝歌开口说道。

枕浓本来闭上的眼睛睁开了一下,然后有闭上了,没有说话,枕浓不知道自己能陪他一辈子不能,也不知道自己的灵魂会不会再回到现代,她和苏朝歌认识的时间并不长,枕浓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确定自己是不是要陪这个人走一辈子。

苏朝歌说完之后,久久的没有听到回答,有些失望,他知道枕浓没有睡着,苏朝歌眼底划过一丝黯然。

枕浓能感觉到身边的那个男人的失望,枕浓心意有些歉疚,她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感情,送一不想太早的做出承诺。

枕浓用手握住那只环抱着自己的大手,苏朝歌的手并不温暖,甚至有些冰凉的感觉,就好像手触到玉石的那种感觉,但是显然苏朝歌的手没有玉石那种光滑的触感,枕浓觉得苏朝歌的手心处有薄薄的茧,摸上去有些粗粝,感觉和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苏朝歌看着那只握住自己的手的那只小手,瞬间都释然了,刚才的那种失望早就烟消云散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海棠就把那天救的那个男孩带到了沧澜院,穿着苏府下人的衣服站在枕浓的面前,枕浓觉得海棠办事还不错,没直接把这个孩子领过来。

枕浓打量了两眼那个孩子,比起那日好的多了,现在白皙的皮肤,唇红齿白的也是一小正太,果然还是古代的风水好,养出来的人都是这么的好看,枕浓来到古代也见了不少的帅哥,美女的,个个都很养眼。

“你叫什么名字?”枕浓看着那孩子一点也不紧张,觉得这不是小户人家能培养出来的气质。

枕浓等了等也没听到那孩子的回答,但是总也要把这个孩子送回家。

“你家在哪里?”枕浓再次开口。还是没有听到回答,枕浓觉得有些泄气,一定是自己不够有亲和力。

“你是什么人,我救你的时候你中了毒!那种毒并不是太好解得。”枕浓后来也听说了,海棠送去的医馆正是李叔设的小医馆。

李叔设的医馆离苏府不太远,他常年的照顾苏朝歌,在苏朝歌病情减轻的时候他就自己经营个小医馆,上午看病下午休息,海棠对京都不熟悉,也就只知道苏府旁边有个小医馆,yīn差阳错的送过去了。

李叔的医术自然是不低,跟何况他常年研究毒药,将近有半个月才治好这个男孩,枕浓推断他的毒应该也不一般。

“有人追杀我。”

枕浓等了一会,那个男孩还没有开口,以为没有希望了,就当枕浓要放弃的时候,那个男孩开口了,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开口的原因,嗓音有些沙哑。

枕浓有一点吃惊,在她眼里这个孩子不过才十二三大小,就惹上了什么仇家。

“你的父母呢?”枕浓猜想但或许他的父母可能已经出事了,但是在京都并没有听到消息,枕浓的敏锐的猜测到。

枕浓问过之后,等了一会的也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也就不再问了,觉得这个孩子心理可能受了伤,现在提起来并不是最好的。

“海棠去安排人收拾出来一个房间给他住。”恐怕现在这个孩子只能安排到苏府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给苏府带来麻烦。现在只能这样了,有时间给苏朝歌说一下吧。

“顺便把南屿叫来一下。”枕浓在书房坐这,枕浓因为有事情要做,专门让人收拾出来一间小书房。

“少夫人,你在吗?”

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南屿才在外面敲门,枕浓觉得南屿时时刻刻的跟着自己太不方便了,所以一般不出门的时候都不让南屿在旁边候着。

“进来吧。”

“夫人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带来一个孩子,现在安排在沧澜院,你去调查一下这个孩子是什么身份,我觉得他不简单。”对于一些事情枕浓还是很敏锐的。

“是。”南屿对枕浓还是没有那么服气,但是他也看得出来这个少夫人和别的小姐不一样,相比较那些夫人,这个少夫人已经是很好的了。南屿退出了小书房。

苏家前院。

“你说什么?那个小贱人怀孕了!”景雅昨天才回了娘家,今天上午刚刚到家就听到自己屋里的丫鬟报道,说通房里有个丫鬟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第五十二章:觊觎嫁妆

“你说什么?那个小贱人怀孕了!”景雅昨天才回了娘家,今天上午刚刚到家就听到自己屋里的丫鬟报道,说通房里有个丫鬟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萍儿怀孕了,张大夫诊的脉。”晴儿战战兢兢的,自己的主子有多麽的善妒自己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少爷不管是在那个通房哪里住一晚上,清早的避子汤一定会送上去。

“现在太夫人和夫人都很重视呢。”晴儿在旁边提醒道。

“去黄妈妈叫过来。”避子汤都是让黄妈妈送的,黄妈妈向来办事谨慎,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呢。

景雅急的把桌子上的碗碟摔了个干净,屋子里的丫鬟也都战战兢兢的。

枕浓坐在书房待了一上午,并不知道景雅院子里的事情,跟他也没关系,不过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几个丫鬟在嘀嘀咕咕的。

一问才知道了景雅院子里有通房怀孕了,枕浓一笑而过,反正不管他的事情。至于院子里的丫头议论主子,枕浓也只是说了两句,八卦之心人皆有嘛,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

像苏府这样的家室,这样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后来枕浓听芍药说那个同房丫头被提为了侍妾,这样的事情也正常,但是难免对枕浓的心里还是有些影响的,要是过两年苏朝歌要纳通房,提侍妾的自己可是真心的接受不了。

别人的事情枕浓还是不太在意,沧澜院住的远,枕浓也就听了几口丫鬟说的话。

“娘子,夫人让你过去。”南屿不在,枕浓一个人在院子指手画脚的练功夫,有着南屿在旁边指点,枕浓感觉学的速度很快,但是没了南屿,让枕浓自己练习就不太好了。

“夫人找我什么事情?”枕浓在心里打了个突,自从枕浓来到苏府凤无双没怎么找过她,枕浓对她也是能避则避。

“还有别人在夫人的院子里吗飞?”枕浓觉得凤无双对自己不会安好心的。

“几位少夫人都在呢。”

枕浓从新换了衣服,收拾了一下,就赶紧的去了凤无双的院子,整个苏府数凤无双的院子大,装饰也是最好的,枕浓一路上还在思考,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凤无双把大家都聚集起来。

枕浓在苏府的这办个多月,和苏府的那些少夫人,侍妾什么人的,并没有长接触;但是每个人的性格也摸了个差不多。

“母亲你找我?”枕浓进了屋子,看在主位上的凤无双说道。枕浓在怎么说也是嫡长子的媳妇,看了周围坐的那些弟妹之类的女眷。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猜测到了,恐怕这是合着伙来对付自己的。

枕浓看了一下只有凤无双底下一个空位置,以往枕浓和苏朝歌来请安的时候,都是在最后面坐着呢,枕浓本来也就没那么的讲规矩,也看的出来苏朝歌在苏府的地位不是不高。现在突然把她的位置弄到凤无双的底下,枕浓心里觉得更是有yīn谋了,不过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坐在上面。

“大嫂的长在江南,江南富庶向来天下皆知。”四嫂夫人开口道。

“枕浓初入京都,才知道什么叫做富庶,比起京都来说,江南算不了什么的。”枕浓不知道这群女人打的什么注意,谦虚的说。

“江南枕府也是显赫的家族,从这次大嫂的嫁妆都能看的出来,我们几个姐妹可是羡慕的紧啊。”五少夫人不甘落后的说道。

她这样一说枕浓算是知道这群人打的什么主意了,原来是打上自己嫁妆的注意了,这是合伙来坑她的嫁妆来了啊。

“枕府已经家道中落,哪比得上京城各位弟妹的家族显赫。”枕浓只好跟这群人打太极。

“浓儿,苏府的祠堂要修建一下,浓儿看看手头有没有闲钱。”凤无双看着枕浓打起太极,开门见山的说道。

“母亲也知道现在枕府不比以前,上次去侯府的时候祖母说我自己势单力薄,怕苏家会强占我的嫁妆,我说母亲和各位弟妹也是宅心仁厚,贤良淑德的人物,肯定不会强占浓儿的嫁妆的。”枕浓装作可怜的样子说道,这群人真是犯贱。强占她的嫁妆还说的这么的理所当然,想都别想,枕浓可不介意说的更明白些。

凤无双和几个少夫人的脸色一变,没想到枕浓竟然敢直接的说出来,还讽刺他们不宅心仁厚,不贤良淑德。

“浓儿怎么能这样说,浓儿既然嫁到了苏家就是苏家的人了,为苏家出分力也是应该的啊!”景雅的心情一直就不好,自从屋子里出了那个小贱人她就恨得不行。

“对了,忘了恭喜弟妹了,弟妹房里有喜事也不说给嫂子说一声,让嫂子去送份礼物。”枕浓来的时候就看到景雅的脸一直黑着,显然还是在不高兴通房怀孕的事情,她来给自己上眼药水就别怪她给她的伤口撒盐了。

果然景雅的脸更黑了,丢给枕浓一个脸色不再说话。

“景雅说的也对,既然浓儿嫁到了苏家,应该为苏家出分力的。”凤无双看到景雅也在枕浓那里吃了瘪,就开口说道,刚才枕浓指责她不宅心仁厚,不贤良淑德她还记在心里,今天叫枕浓来就是为了她手里的嫁妆。可不能无功而返。

“母亲说的是,浓儿嫁到了苏家,就把自己当成苏家的人了,按理说苏家修建祠堂浓儿是该出分力的。”枕浓顺着杆子说道。

“看来浓儿也是明白的。”凤无双听着枕浓的语气就知道枕浓可没打算出钱,这是在暗暗讽刺枕浓糊涂的,枕浓怎么会听不出来。

“但是祖母说浓儿的帐要向祖母报,浓儿的嫁妆一大部分都是当年祖母祖父陪送给母亲的,如今母亲不在了,祖母还记得当年的那几个铺子,祖母知道浓儿的脾气弱,祖母说以后超过五百两的银子都要向她说一声,母亲不如等浓儿请示了祖母。”枕浓可是不想把自己的银子白白的交给凤无双。她在提醒凤无双就是枕府没落了,她还有京城安荣侯府在后面撑腰,凤家现在一团混乱,这凤无双竟然还想着算计自己,这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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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有点慢,更精彩的在后面,各位多多支持!么么哒。

第五十三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枕浓可是不想把自己的银子白白的交给凤无双。她在提醒凤无双就是枕府没落了,她还有京城安荣侯府在后面撑腰,凤家现在一团混乱,这凤无双竟然还想着算计自己,这想都别想。

“既然浓儿都这样说了,那不如就等着跟老侯爷夫人商量一下!”凤无双恨得牙痒痒,没想到竟然被这个还不及竿的小姑娘给说的哑口无言,要不是凤家现在混乱,她怎么会怕一个侯府老妇人,但是现在她还要顾忌凤家,就是有心思对抗侯府,现在也没有了能力。

“不知道修缮祠堂要多少银两?”枕浓看到凤无双黑着的那张脸,心情就大好,真当自己不发表就是病猫啊。

“三万两白银。”凤无双不在意的说道,其实祠堂修缮根本用不了这么多的钱,本来这些钱就是准备坑枕浓的,从现在的情景看来让枕浓拿钱的希望已经不大了。

“三万两白银啊,我倒是有个办法!”枕浓思索了一阵子说道,眼睛环视了这屋子里坐的各位少夫人。

“你有什么法子?”凤无双有些疲倦的说道。

“三万两白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修建祠堂是苏府的大事情,这件事也是有益于苏府的事情,既然有益于苏府不妨让各位妹妹都出一些银两,也算是对祠堂里祖先的致敬,这可是件功德无量的事情,想必各位弟妹也都愿意吧?”这群人,每个都想让自己掏钱,这都别想,枕浓的目的就是把她们也拉下水。

“凭什么让我们出钱?”四夫人是个暴脾气,她的私房钱本来就不多,现在竟然让她掏私房钱来修缮祠堂,她能不火吗?

“弟妹这是说的什么话?弟妹是苏家的人,难道不该为苏家出份力气!”其她的人坐在那里小声的议论这,只有这一个四少夫人除了头。

“这些钱本来是应该你出的!”她们一众人本来商量好的,这些钱让枕浓出,但现在竟然让她们也出钱,她怎么能乐意。

“四弟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我同样都是苏家的媳妇,怎么这些钱都该是我出的?”这个四少夫人真的是没脑子,脑袋里恐怕都是糨糊。

“你…”

“老四家的闭嘴!”凤无双看着说话不知道分寸的四少夫人,心里多了几分厌烦。

“婆婆。”四少夫人要开口说话,刚刚说出来一个“你”字就被凤无双喝住了,心里有委屈自然是不用说的了。

“浓儿说的这个法子也好,那跟你们这群没脑子的,商量了那么久就想出来那么一个臭法子。都别再说了,一个人拿出来两千两,浓儿的钱既然超过五百两就要向候老夫人报账,老妇人年龄大了,也就别去打扰了,拿出五百两就行了,剩下的我补齐了。”凤无双心里还是忌惮侯府的,不如这样卖给侯府一个面子,也抵消了刚才对枕浓的算计。

“那就谢谢婆婆了!”枕浓看了剩下的一群人的脸色都不好,心里大爽,这群人没想到偷**不成蚀把米吧。“娘子,你太棒了!”芍药才和枕浓出了凤无双的院子,就高兴的对枕浓说道,她知道枕浓变得不一样了,但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还能临危不乱,是芍药没想到的。想想刚才那群人傻了的嘴脸,芍药就感觉心里高兴。

“一群不安好心的人,敢算计我的嫁妆。”枕浓回了芍药一句,一路上慢慢悠悠的往沧澜院走。

“大少爷是不是真的不行啊!看大少奶奶现在还没有和大少爷圆房呢。”

“是的啊,不会连行房都不行吧!”

“可能是,要不然大少奶奶怎么会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呢!”

“大少奶奶真可怜,要守一辈子活寡。”

“娘子!”枕浓和芍药在路上走的好好的,临时起意想去苏府的花园里逛一逛,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几个丫鬟在嘀嘀咕咕的,现在这个季节花园里并不长来人,几个丫鬟说的声音不算小,芍药听得清清楚楚,她刚想上前去说那几个丫鬟,就被枕浓拦着了。

枕浓拦着芍药,听着这几个丫鬟说的话,刚来始还好,她们竟然在讨论苏朝歌不行,枕浓刚开始还听了几句,听到了她们可怜自己的时候就满脸的黑线了。

“咳咳……”枕浓实在是忍不住了,踏进花园里,就看到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显然是知道被人听到了。

“大少夫人好!”一个丫鬟强装镇定的说道,她知道被人听到了,但是没想到被正主听到了。

“你们在苏府几年了?”枕浓问道那几个丫鬟。

“奴婢们在苏府待了六年了。”她们几个几乎上是同一年进的苏府。

“六年了,这六年是谁教导你们可以议论主子了,这六年你们背后议论了多少个主子了。”枕浓脸色有些温怒,其实枕浓的心里倒是没有多么的生气。

“奴婢知罪。”她们看着这个才进门不久的大少奶奶竟然有些害怕,她们几个本来就是照看花园里花朵的丫鬟,背后也没有什么人撑腰,当然不敢在枕浓的面前嚣张。

“每个人去领五板子,以后别议论主子了。下次让我听见可就不这么轻饶了。”枕浓看着跪在一地的几个丫鬟说道,枕浓不喜欢这种什么事情都跪来跪去的,枕浓虽然不生气,但是这几个丫鬟也要适当的教训一下。

“谢谢大少奶奶!”这几个丫鬟都知道,五板子的确不是太重,比起有的主子,大少奶奶已经是心慈了。

枕浓领着芍药往前面走,已经是秋天了,花园里的花都已经凋谢了。枕浓并没有逛多久就回去了。“听说今天母亲刁难浓儿了?”躺在床上的苏朝歌看着旁边的枕浓问道。他今天听说凤无双把枕浓叫走了,就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的事情,凤无双是什么人他最了解不过了。

“她能刁难住我吗?”枕浓说的非常有自信。她知道苏朝歌关心她。

“哈哈。”苏朝歌特别喜欢枕浓的那种自信的表情,没有平常女子身上的唯唯诺诺,那种风采只属于和他躺在一起的这个女子。收藏啊,收藏啊!

第五十四章:苏朝歌生辰

“我明天要去俏江南,先给你说一声。”那种很爽郎的笑声枕浓从来都没有笑过,这是第一次,在枕浓与苏朝歌相处的这半个多月,苏朝歌是那种心思深沉的人,就是有时候枕浓感觉他的心情不错,但是也没见他怎么笑过,最多的扯一扯嘴角。

“去吧,记得让南屿跟着。”苏朝歌在凤无双面前都办了十几年的懦弱大少爷了,终于时机快到了,他可以不用再装的唯唯诺诺,胆小若鼠的大少爷了。

“嗯,今天我收留了一个男孩子,现在就在沧澜院,我已经让南屿去调查他的身世了。”枕浓忽然想起今天收留的那个男孩。

“我知道了,睡觉吧!”那个男孩的身份如果不出他的意料因应该是项城太守的长子,枕浓做的非常的好,自己沧澜院里的确不适合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枕浓虽然好心的收留了那个男孩,但是还知道去调查一下他的身世,就知道枕浓是个聪慧的人。

枕浓的睡眠质量提升了不少,现在有这个男的在身边她还可以很好的入眠,这对枕浓来说是难得的。

俏江南的工程基本上已经快完结了,本来枕浓对俏江南的装修还有些不放放心,苏朝歌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个师傅,枕浓画好的图纸差不多都能还原,枕浓在俏江南待了大半天,知道了一下细节处的东西,这个开张千万不能出错,皇帝的六十大寿到了到时候各个地方的人都有来的,这可事关俏江南的形象。

“大家都赶紧的干活,尽早完工,完工之后一个人多发十两银子。”枕浓觉得这群工人也挺幸苦的,加班加点,自己一定要做个好老板,枕浓在心里想到。

“谢谢夫人!”这次接的活比较好,虽然有大的难度,但是每天的三餐都不是以前接的活能提供的,每天干一两个时辰还有人专门的送水送水果。果真是个好人啊。

他们那里知道枕浓对他们的感激,本来她对这些设计能还原出来都很吃惊,没想到还能还原的这么好,枕浓对这些古代的工人还是很佩服的,所以对他们好些也正常。

“南屿我们回府吧。”枕浓多少指点了一下,还是决定早些回府。

南屿跟在后面,夫人不知道这些工匠从哪里来,他可是知道的,那些常年给皇宫装饰的工匠,恐怕都一下子被少爷请了过来。

皇宫里的工匠每月的银钱少的可怜,也没有那个主子经常的修缮内宫,所以打赏的钱也不多,那个工匠都是过得苦兮兮的。

“夫人,再过一个月是少爷的生辰。”南屿走在枕浓的后面突然开口说道,这些日子南屿也比较了解枕浓和下人的关系更像是朋友。他本来是个暗卫,还是枕浓不让他在暗地里跟着,让她当做一个寻常的侍卫就好。

“哦。”苏朝歌生日那她是不是该给他买个礼物啊,枕浓在心里想。

枕浓发自内心的觉得每一个人都有走在阳光下的权力,暗卫的工作就是为了保护主子的安全,在她身边也能更好的保护她,而不是躲在背地里,还要偷偷的找藏身的地方。

南屿有些凌乱了,这个哦说的好事敷衍啊,少爷知道会伤心的吧,经过半个月的相处他发现枕浓其实还是蛮可爱的,有些小聪明,又有些小糊涂,不爱和那些京都里的夫人家长里短的议论别人,就连苏府的那些夫人少夫人她都不常见。

枕浓其实是在想自己要送苏朝歌什么好呢,他觉得苏朝歌什么都不缺,如果单纯的买个东西未免显得太没有诚意。

“他喜欢什么?”枕浓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问身边的南屿,毕竟南屿跟着苏朝歌的时间应该也不短,枕浓有些不好意思。

“他…噢你是说少爷啊!”南屿觉得应该主子应该没那么的在意少爷,所以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赶紧的确认道。

“嗯。”总觉得怪怪的,怎么觉得南屿在背后偷偷的看自己。枕浓忽然的一回头,真好看到南屿闪躲的目光。

“额…”南屿其实就是好奇,好奇主子怎么突然的打听少爷的事情,就偷偷瞄了前面的主子两眼,可是没想到被发现了,那张艳丽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尴尬。

“我也不知道少爷喜欢什么!”南屿说出来这句话感觉更尴尬了,好歹自己也是和少爷一起长的的,竟然不知道少爷喜欢什么,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不是吗?

少爷这些年一直为复仇存在,每做的一件事情都和复仇有情丝万缕的联系,根本都没有多余的爱好好不好!主子应该是少爷这些年来唯一一个感兴趣的女人了。要不然他也不会不服枕浓,就守在枕浓的旁边。

“那我们去逛一下商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吧。”想想苏朝歌那个远看清清贵贵翩翩公子,内心其实腹黑无比,真的是想象不出来什么礼物能送给他。

平时在主院里一个样子,在沧澜院里一个样子,当然枕浓不是说苏朝歌表里不一,苏朝歌那个样子肯定是有原因的,枕浓不是不明白的人。

“送衣服?送玉器?送子画?刀剑?折扇…”一瞬间无数的东西在枕浓的脑海里飘过,但是好像都没有合适的。

浑浑噩噩的和南屿逛了大半天的店铺,枕浓除了给子几挑了几件衣服,买了些小吃,什么也没挑好,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南屿在后面提着东西也是满脸的黑线,不是说枕浓没有用心的给苏朝歌挑选礼物,而是太用心了,觉得哪一件都配不上苏朝歌,枕浓给自己买东西倒是随意,自己要不要给少爷说一下主子为了给少爷挑生辰礼物,把整个京都的店铺都给逛完了,他虽然不觉得累,但是也绝的无聊啊,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逛的兴致勃勃不知疲倦的。

“南屿你最近留意一下黑市上的好玉,或者是新奇玩意。”这市面上的东西大多枕浓都看了,不是说市面上的东西不好,就是缺乏枕浓想要的那个感觉。

“苏少夫人留步!”最后一家玉器店,枕浓看完了就要准备回去,背后面的一个声音叫住,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枕浓记忆离并没有这个声音,可是这京都就苏府一家姓苏的,苏家的少夫人正是她。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多谢各位支持,这周上青云榜还是很开心的,每次多一个收藏,多一个点击推荐都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取得一点成绩偶还是很高兴的,当然这离不开编辑的指点,大大们的支持!

当然还是厚脸皮的要一下收藏,推荐!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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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暴风雨前的平静(一)

“你是谁?”枕浓扭头往后面看去,看到一个大概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子,青色锦衣,手拿折扇,上面题诗,那首诗是枕浓熟悉的,正是她参加一次宴会所作,但是枕浓真的不记得这个人,好像是有一点的熟点熟悉的感觉。

“在下宸桓宇。”他也是偶然的来到玉器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意,给父皇调一下贺寿礼。

“参见六王爷!”枕浓一听他自曝家门了,宸姓氏皇家的姓氏,枕浓在京都这半个月,也听说过六王爷,爱好诗词歌赋,风月之事。

“就别这么见外了,我和朝歌也是朋友,不嫌弃的就称本王一声少行吧。”宸桓宇因为枕浓做出来的好诗,就格外的有一种亲切感,他爱诗如命,认识的女子中还没有能把诗写的这么有意境有感觉的,真是当时才女。

“这不好吧!”字是亲近之人叫的,枕浓自认为和这个六王爷不熟。

“没什么不好的,谁敢说不好。”宸桓宇霸气的说道,他是皇家的人,在京城那还不是横着走吗。

“好吧,宸少行你找我有事吗?”枕浓虽然没有古代人的那么多忌讳,但也不想让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玉器店里还有几个人,都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了,这几个人再传出去多不好。

“没什么事,我就是看一下是你不是。”宸桓宇看到写诗写的好的就忍不住的想交朋友,根本没考虑就把枕浓给叫住了。

“额,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枕浓看着有些二二的宸桓宇,想起了京都里关于他的传言,六王爷爱诗如命,醉心风月,这是每个京都人都知道的,也是皇帝儿子里唯一的一个逍遥王爷。

“嗯。”宸桓宇看着有些不自在的枕浓,然后看了看玉器店里的人,就突然间觉得自己冒进了,把面前的这个女子当成男子去结交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带给她。就是有闲言碎语本王替她撑腰就行了,反正是自己没考虑办出来的事情,大不了就是苏朝歌休了她,自己娶她就行了,此生娶到这样一位才女也算是无憾了。

枕浓可不知道自己面前的那个六王爷在想什么,如果枕浓知道宸桓宇在想什么的话,恐怕都有想把宸桓宇的脑袋打开看看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得到宸桓宇的允许,枕浓赶紧的出了玉器店。

南屿一直站在枕浓的旁边,看着这位六王爷勾搭自己的主子,决定回去给少爷报道。

“南屿,你说把项炤留在沧澜院没事吗?”项炤就是昨天被枕浓安排到沧澜院里的那个男孩,身世南屿调查出来,枕浓没想到项炤是项城太守的儿子,可是项城太守一家早就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被人暗杀完了,枕浓当时也有耳闻,还唏嘘了一阵子呢,太平盛世的,项太守也是为官清廉的之人,枕浓当时猜测应该是得罪了谁的利益,毕竟清官得罪人是真的。

“主子不用担心,既然少爷说了没事就是没事。”南屿给枕浓消息的时候同样也送给苏朝歌一份。看着苏朝歌一点也不吃惊的样子,恐怕是主子收留项炤的时候少爷就猜到了。

南屿给自己的资料可是没有改动的啊,上面连项太守的仇家都写的清清楚楚,刺杀项太守的人也写得清清楚楚,这就让枕浓有些吃惊了,枕浓本质上是想收留项炤的,但是又怕苏朝歌不同意,再给苏府带来祸患,毕竟刺杀项炤的人也不是无名之辈。

枕浓可不会装作好人的把项炤收留了,连累了整个苏府,不过既然苏朝歌觉得没事,她自己也就不操这份心了。

自从苏朝歌说不让她随意出门,枕浓就俏江南开业的那一天出去了一下,看生意还算火爆,枕浓待了两个时辰就回了苏府,这些日子苏朝歌一直都没有在家里,说是去看病,枕浓的直觉告诉自己苏朝歌这些天干的事情一定不一般,所以自己尽量的不给苏朝歌添麻烦,安生的呆在沧澜院子里。

值得一说的是那个景雅院子里的萍儿,枕浓有时候去凤无双哪里倒是看见过那个萍儿两次,长得清清秀秀的,看着是个乖巧的女孩,不过也是很怯懦,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到那里都多了一份自卑感,可能男的看起来还会觉得像小白兔一样可爱,但是枕浓看起来就觉得是不大气了,没有主心骨的一个孩子。

果然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是没能长寿,不知道怎么的感染了风寒,然后滑胎了,人也落下了病根,自从她滑胎之后枕浓就没有再见过她。

再过两天就是皇帝的六十大寿了,苏府肯定要去人,枕浓猜想可能也就凤无双和苏老爷去了,应该不管自己的事情,枕浓还和平常一样,本来她也没有诰命在身,怎么说也轮不到她去。其实枕浓的心里还是挺想到皇宫里瞧一瞧看一看的,但是自己在这个苏府的内宅中活得都够小心翼翼了,别说到了皇宫里了。苏朝歌已经有十来天都没有回到过苏府了,枕浓不知道他是怎么给苏家家主还有凤无双的说的。但是他给枕浓说的是去看病了,枕浓知道不是,心中免不了会担心。

凤家的家主之争告了一段落,听南屿说是凤家的五老爷得到了家主之位,枕浓猜想应该是站在凤无双这边的要不然凤无双的心情怎么会明显的好转。

江湖上发生了许多事情,比如第一首富凤家的家主之位被凤羽含得到,比如一个神秘人抢了凤家的近四成的产业,又比如江湖上的第一**大盗死在了女人的身子上,纵横江湖二十年的江湖第一高手死在了断肠崖的底下。

嘿嘿!在这里就不先交代当年的恩怨,会在以后适当的时候出现,苏朝歌的母亲和西域的皇帝当年的恩怨,当年究竟是谁让苏朝歌的母亲死,到底是不是凤无双,到底有几个人要她死。苏朝歌到底是谁的孩子。都会在以后交代清楚的。

偶发现偶写跑题了,本来设计的是重宅斗的,可是女猪脚根本就没有怎么斗嘛,现在还是小绵羊一个,各位看官放心吧,以后肯定会让猪脚展现她的火力的,枕浓不是小绵羊。刚才看到谁送了一块月饼,觉得真的好激动哦,也好感动。最后还是各种求,我感觉我的脸皮好像是变厚了,捂脸飘走

第五十六章: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二)

苏朝歌现在坐在风雨楼中,屋中鎏金的香炉里焚着淡淡的熏香,火炉里的银丝炭火烧的通红,好像还有轻微的声音。

苏朝歌心想,当年的仇人也解决了几个了,也该回家了,想起家里的那位小娘子,苏朝歌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把在旁边报道消息的暗卫都吓到了,这些天主子是不是傻了,怎么会突然的傻笑,而且还没有哪种杀伤力。要知道主子以前一笑,那肯定是有人要倒霉啊。

“炳二,今天你不用呆在我身边了,晚上你就前往京都,清早再来接我,去吧!”苏朝歌随手的朝着自己暗卫身上投了个圆圆的东西,脸上笑着说道。

“主子,我错了。”炳二再看这自己主子的笑容,觉得有些害怕,身上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个东西投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知道,内力被封了,难道是让他走到京城,然后再走过来,那样的话炳二觉得还不如让他撞墙来的简单。早知道就不在心里笑主子了。

“清早要赶到。”苏朝歌可不为所动。

炳二垂头丧气的走了,心想下次笑主子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笑。

苏朝歌对自己的属下下手还是有轻重的,不出两个时辰就可以用内力了。

枕浓觉得苏府的生活都快无聊透顶了,这几天凤无双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让枕浓陪着她,这天下午凤无双身边的丫鬟又来沧澜院传话,让枕浓去陪凤无双,枕浓说心里话是有些厌烦的,但是不去的话别人又该说闲话了,而且凤无双肯定想着办法找自己的麻烦。

最后枕浓还是决定去凤无双的院子里,一路上走的慢慢悠悠。

“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枕浓还没有才踏进凤无双的院子里,就听到了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枕浓皱了皱眉眉头,心想这凤无双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谁惹母亲生气了?”枕浓赶忙的踏进屋门说道。

“还不是这个小贱婢,把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给洗坏了。”凤无双看着枕浓来了,气急败坏的说道。

地上扔了件大红色的衣服,枕浓弯腰见捡了起来,看到本来是通体艳红的衣服,竟然有一块色泽不均,看着好像是洗的时候力道用太大,要不然就是皂角放的不均匀。

“是可惜了一件衣服。”上好的云锦缎衣服,绣工也精致,平白的多了一块颜色不均匀的地方,就没办法穿了。

“既然你来了,我也不和这个小贱婢生气了,我们出府去看看市面上有没有什么时新的衣服。”凤无双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丫鬟对枕浓说道。

枕浓没想到凤无双竟然让她陪着去逛街,看着凤无双的样子是没让枕浓拒绝,枕浓想起来苏朝歌的话,心想,难道是凤无双要害她?

“恩,浓儿这就去换了衣服陪母亲去逛街。”枕浓想了想说道。

“还换什么衣服啊,走吧!”凤无双不容拒绝的说道。

“这样不好吧,浓儿的衣服太过于朴素,怕这样出去了丢了母亲的面子。”枕浓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容易回去换衣服。

“什么丢了母亲的面子,站在我身边看谁敢说你丢了我的面子。”凤无双霸气的说道,眼神里还有些什么。

“那好吧。”枕浓给在一旁的芍药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跟在凤无双出门了。

“啊…”芍药惊呼一声。

“怎么了?”枕浓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下的芍药说道。

“对不起娘…少夫人,奴婢的脚崴了。”芍药低着头勉强的站起来。

“看你笨的,脚崴了就会院子里歇着吧,别丢人现眼污了母亲的眼。”枕浓看似生气的说道,她刚才给芍药使眼色,让芍药去请南屿暗中跟着。

“看来浓儿的丫鬟不行啊,明天娘给浓儿再送过去两个调教好的使唤丫头。”凤无双蹙了一下眉头,心里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母亲身边的丫头也不多,就不麻烦母亲了,这几个丫头就是有些欠调教,改天让老嬷嬷们调教一下就好了。”枕浓可不想到弄到身边几个来路不明的丫鬟监视着自己。

“那样也行,别让丫鬟在外面丢了面子就行。”凤无双有些不高兴,这个枕浓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

“母亲教训的是!”枕浓低着头看似恭恭敬敬的认错。

“你知道就好,你是苏家的大少奶奶,以后出门都是代表苏家的。”

枕浓不在说话,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凤无双就是想找自己的错处,处在更年期的女人啊!其实凤无双并不老,也就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保养的更是得体,显得格外的年轻。要知道枕浓在心里想的什么还不崩溃了啊。

出了苏府,马车早已经备好了,枕浓和凤无双坐在那里,总觉得是有些不自在,但是表面上的镇静还是有的。

“我看浓儿也不长出去,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视察视察自己在京城的铺子。”凤无双笑着说道。

枕浓看着凤无双看似面慈心善的样子,心想难道还不甘心,又打上了自己嫁妆的主意,恐怕是上次没得到自己的嫁妆不甘心,现在凤家的事情还没有才平了下去,凤无双就又对自己用心思了。

“母亲多虑了,铺子的事情祖母请了人帮我打理,我放心!”枕浓只好又搬出了祖母。

“浓儿这是办的什么事情,按说浓儿的陪嫁怎么能由娘家打理呢!”凤无双生气的说道。

“母亲别生气,祖母这也是为了浓儿好,祖母说…”枕浓说道时候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口,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样子。

“老夫人说什么了?”凤无双一门心思想把枕浓手里面的那些财产要过来。这些年来苏朝歌的财产有六成都落在了凤无双的手里,虽然苏朝歌的那些铺子不太值钱。

明天要开学了,不知道能不能更新!尽最大的努力更新!如果没有更新的上还请各位看官勿怪,偶会一一的补上来的。

第五十四章:暴风雨前的宁静(三)

“老夫人说什么了?”凤无双一门心思想把枕浓手里面的那些财产要过来。这些年来苏朝歌的财产有六成都落在了凤无双的手里,虽然苏朝歌的那些铺子不太值钱。

“我不敢说。”枕浓装作怯懦的样子说道。

“有什么不敢说的,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思,竟然替着你打理铺子。

“我说了母亲可别生气啊!”枕浓说道。

“你说吧.”凤无双倒是想看看侯府那个老不死的说了什么。

“祖母说,浓儿嫁到苏府也有些时日了,母亲并没有让浓儿掌宅,怕是浓儿还需要锻炼,什么时候浓儿掌宅了,什么时候把浓儿嫁妆的权力给浓儿!”枕浓边说还边看凤无双的表情,凤无双的表情都僵了,而且头顶上还冒着热气,看着都是及其生气的样子。

枕浓不由的心情爽,凤无双还打自己嫁妆的主意,看来是不想放过自己的嫁妆了,现在自己还想打主母位置的注意呢!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在埋怨我吗?”凤无双的确是一肚子火,没想到这个枕浓竟然打上了主母的位置,小贱蹄子。

“母亲说好不生气的。”枕浓平静的说道。这一局不用说都是自己占了上风了。

凤无双听枕浓这样说更不高兴了,一脸憋屈的说不出什么话,心里只加剧了对枕浓的怨恨,她想到平时看着娇娇弱弱不喜欢说话的枕浓竟然这么伶牙俐齿的,把她挤兑的说不出来话。

一路上凤无双都没有再跟枕浓说话,枕浓也乐得清净,凤无双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撩开车帘幕看着外面。

其实苏老爷好歹是正一品的大官,家里女眷穿的衣服都是京城最大的锦绣坊亲自上门裁剪,让苏府的女眷订花样,像苏府里的几个主子的衣服花样,京城里一般都是独一件。

出来逛街买衣服只是兴趣,不过自从枕浓嫁到苏府,还没见过凤无双出来逛街说要买衣服的。

凤无双坐的端端正正,和枕浓心不在焉的往外面看形成了一个对比,不过枕浓倒也没在意,凤无双办事情爱面子,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就是为了让枕浓看着自卑,但是她不知道枕浓是舒服至上的人。她和凤无双又不熟,为什么要在意凤无双的看法,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直到下了马车凤无双和枕浓都没说一句话,两个人谁也不觉得尴尬,枕浓是根本就不在乎凤无双,凤无双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没出发。

“母亲是直接去锦绣坊还是四处逛逛?”枕浓开口说道,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有说不出来哪里不安。

“四处逛逛,顺便给你几个弟妹添几件衣服首饰。”凤无双不大高兴的说。

枕浓听着凤无双的话,觉得这个几十岁的人了,还真的是幼稚,竟然用这种办法来气自己,心想我自己有钱那用你掏钱给我买东西,用这种办法很明显是气不着枕浓的。

“那也好,子印快生辰了,我也顺便给子印挑一下礼物。”枕浓不紧不慢的跟在凤无双的旁边说道。

凤无双没说话,苏朝歌的事情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她也不会给苏朝歌大操大办的,苏朝歌每年的生日凤无双都没管过,苏朝歌也没怎么过生日,整个府里最多也就是太夫人还惦记着,其他的恐怕都没人惦记了。

枕浓觉得自己和凤无双出来一点都不像是逛街的,跟苏苏朝歌出来都没有这么的无聊,枕浓跟在凤无双的旁边,刚开始凤无双拿件衣服枕浓还出一下意见,但是凤无双一副和自己作对的样子,行不行的东西买了很多,到了最后枕浓就不说话了,看着凤无双买,果然购物是女人的天性。

凤无双早就没什么心思买衣服了,这么多年有谁敢挑战她凤无双的权威,有,还有当年的那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的结局可不是很好啊,那个女人在二十年前都尸骨无存了吧。现在那个女人的儿媳妇竟然敢讽刺她,放心吧!她凤无双不会让她好过的,当年的那个女人斗不过她,她的儿媳妇也别想斗过她,凤无双在心里愤恨想到。

枕浓到了看了一件狐狸毛的斗篷不错,觉得可以当做送给苏朝歌的生日礼物。

“老板,这件斗篷多少钱?”枕浓决定买下来,苏朝歌的身体好像是及其的畏寒,枕浓手里拿的那件狐狸毛的斗篷,恐怕不是一般的价钱能买的起的,白色的狐狸毛没有一点的杂质,通体雪白。枕浓看着就觉得很喜欢。

“五千两白银!”店老板底气十足的说道。

“可以便宜些不可以?”枕浓听到店老板说五千两白银,觉得是有些贵了,虽然自己有钱但是也不能这样挥霍啊。

“夫人,这可是小店的镇店之宝啊,夫人尽管在这京城里看,绝对没有一件狐狸毛斗篷能比小店的这件好!”店老板对这件斗篷还是很有自信的,这件衣服上的狐狸毛可是自己专门找猎户大价钱收购的,自己买衣服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的狐狸毛皮。

枕浓看着店老板信誓旦旦的样子,也知道还价钱的希望不大了。

“你把它包好吧!送到苏府去,顺便找沧澜院里面的芍药支付银钱。”枕浓对店老板说道,虽然心疼银两,但是给苏朝歌找了一件好礼物也值了。

凤无双原本在一边挑衣服,她进门的时候都看见那件雪白狐狸毛斗篷了,看着就不凡,价钱肯定太贵,本来想给苏老爷买下,又觉得舍不得银子,可是没想到一直不肯出钱的枕浓一下子买了下来,这让凤无双心里更加的愤怒,可是人家用的自己的银子,她也没权利管不是吗?

枕浓真的是连作样子都不愿意了,凤无双太小心眼,自己就那么多的嫁妆也想坑,她虽然样子都不做了,凤无双也别想从自己这里得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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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这是哪里?”枕浓她看着自己躺在一个屋子里,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和凤无双逛街时的衣服,枕浓坐起来回忆自己正在和凤无双逛玉器店,不知道怎么的眼前一黑,就到了这里。

枕浓想清楚了就四处看了看,看到了躺在自己不远处的凤无双,枕浓笑了笑,还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凤无双,笑了笑好像没有了那一份不安。

枕浓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就走向还在昏迷中的凤无双。

“醒醒!赶紧醒醒!”枕浓晃着昏迷中的凤无双,可是没有一点温柔。

脑子里还在想是谁这么大胆,把自己从玉器店里截走,玉器店里的人虽然不多,但是还有几个京城贵族的人啊!枕浓的脑袋没有一刻停下的,枕浓想着自己在京城也没有得罪什么人,难道是苏朝歌招惹的人?枕浓在心里想到。

“小贱人,你打我干什么?”凤无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枕浓的手往她的身上打来打去。

“母亲想多了,我们被绑架了!”枕浓无比淡定的说道,看到凤无双这个样子,枕浓心里原有的一点恐惧也都消失不见了。

“绑架?”凤无双大惊失色,她已经多少年没有遭遇过绑架了,但是很快也就镇定下来了,她是一家主母更是凤家培养出来的孩子,一个绑架还不至于把她怎么样,大不了就是要钱给钱就得了。

“是啊!我醒来以后我们就躺在这里了。”枕浓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情,心里要是说没有害怕还是假的,但是还不至于吓得不会思考。

“不知道后面是谁捣的鬼,让我知道让他不得好死。”凤无双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骂道。

“母亲不如先想办法出去。”枕浓看着凤无双锦绣衣服上全部都是

“还是少夫人说的对啊。”

枕浓听到陌生人的声音,扭头看向门口,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年轻人推开了门踏进来,枕浓看着那个男的脸上还带着面具,但是声音确实是个年轻人的声音。

枕浓看着那个人也不开口说话,就是静静的打量着他。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凤无双可是忍不了,保养的很好的手指着那个黑衣戴面具的年轻人。

“夫人多想了,在下抓的只是少夫人。”飞刀用不耐烦的目光看着地上坐着的那个妇人,没有一点优雅气质,这还是凤家培养出来的小姐,还是在苏家的当家主母,真的是没有一点风度,一瞬间飞刀在心里想了很多。

“那你把我放了啊!”凤无双一听不是抓她的脱口而出。

“母亲,别中了他的圈套。”这个黑衣人两句话就把凤无双惹毛了,还挑拨离间,凤无双也是不长脑子的人,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凤无双,从小在凤家那样的条件长大,虽然也遭受过绑架,但是大多数的绑匪都是涂钱的,而且没有黑衣人身上所带的不屑。

“不知道公子把我们两个绑来是什么意思。”枕浓看着凤无双不说话了,目光直视着那个黑衣人,脸上带着面具是看不出什么意思,幽深的眼神里枕浓更是看不出什么,枕浓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

“想请少夫人喝杯茶!”这个镇静的女子可是比那个妇人好多了,他喜欢!

“这就是公子请人喝茶的方式?”枕浓知道自己到这里来肯定没有好事情,不知道南屿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抓到。

“是有些无理了,不知道少夫人能不能原谅在下。”口气中还有戏弄的以为,这个苏府的少夫人还真的是好玩,年龄不大但是还挺沉着机灵的,比那个凤夫人可是好多了。

“公子何必这样说,这杯茶恐怕是难合我的口味了。”枕浓心里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镇静,其实她还挺害怕的,但是现在也只能强装镇定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清楚的说了目标是她枕浓,不是别人,但是看来这个人并没有立刻把自己怎么样的意思,所以枕浓心里还不是那么的害怕。

“少夫人不如陪在下走一趟,”飞刀对枕浓还是很恭敬的,毕竟主子留着她还有用,枕浓的表现他觉得还不错,所以也就没有刻意为难枕浓。

“既然公子都说了,我不走一趟岂不是不给公子的面子了?”枕浓有些担心,但还是强装着镇定,表面上尽可能的不漏出害怕的表情。

“那就走吧。”飞刀看看还是一脸镇静的枕浓,心里想这真的是枕家培养出来的小姐吗?就凭这镇静的样子就不像是能在大宅院子里困的住的女子。

“唉!”凤无双看着枕浓和那个黑衣人聊的起劲,两个人显然都忽略了她就往门口走入,凤无双不甘心的喊了一声,想让两个人注意到自己。

“苏夫人就先好好的待着,一会自然会有人照看!”飞刀头都没回的说道,眼神里还有说不出的不耐烦。

“你们两个人好好的看着苏夫人,要是出了什么闪失你们知道会怎么样。”飞刀对着两个彪悍的大汉说道,他的意思是凤无双要是逃了,就需要惩罚,但是没逃得话就是受着伤都没事,这是他们办事的规矩,底下的人都知道,除了特别被主子吩咐过的人,就比如站在沉默的骄傲自信的走在自己后面的那个女子,没有一点被绑架的样子。

凤无双听到飞刀这样说,也看了看坐在门口的两个大汉,觉得凤无双有些惨了,两个大汉其中一个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到下颚的刀疤,看起来很是怕人,枕浓看着都没有多么的镇定了,黑衣人虽然神秘,虽然比那个大汉看起来厉害,但是枕浓对他倒是没有多么的害怕。

但是枕浓想着自己的小命可能就要不保了,更是没有心思为凤无双求情了,所以沉默的走着,心里想想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被人绑架。苏朝歌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枕浓从心里觉得自己不会得罪这么厉害的人,大宅院里的那些个枕浓见过的女人,应该不会有人敢绑架凤无双,自己可能还有人敢动,但是敢把凤无双当做陪衬的带回来绑架了,京城里恐怕还没有几个人敢。

今天冒雨军训,更新晚了!希望大家原谅。鞠躬感谢!

第五十章:想给她一生安稳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怎么从江南过来了?”苏朝歌板着脸说道。

“啧啧,没想到嫂子这样奔放!”赤练本来来京城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刚刚看到了那一幕,怎么也得嘲笑一下这个二十几年都没碰过女人的好兄弟吧!

“闭上你的嘴,不准讨论她!”苏朝歌看到赤练的那个表情,就觉得讨厌,浓儿可不是让他讨论的。

“不会吧!子印真的动心了!”赤练看着苏朝歌维护刚才自己见到的那个女子,有些吃惊,这些年几个兄弟都怀疑苏朝歌是不是柳下惠,二十几年都没有女人近身,现在竟然来维护一个刚过门的妻子,看来有戏!

“别让我再把你绑了送给你家老爷子!”苏朝歌威胁道,他可是知道赤练的软肋啊!

“别别!我这次来京都就是躲老爷子的,我觉得你这里还是最安全的!”赤练相信苏朝歌的实力,要说把自己绑了送给老爷子,苏朝歌还真的做过这事情,他可不敢再热苏朝歌生气了。

回忆一下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弄一女的放在了苏朝歌的床上,第二天醒来自己屋子里有一群脱光的女的,而且自己还是被下了药锁在床上的,只能让那群女的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自己的节操不保啊!想想就泪奔。

好不容易在那群女人的围攻之下活了下来,就被绑着送到老爷子面前了,也不知道苏朝歌在老爷子面前说了什么,老爷子让他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想想就觉得心酸啊!

“说吧,来京都什么事情?”苏朝歌无比大爷的说道。

“我啊!这不是皇上快要六十大寿了嘛,我来凑热闹啊!”其实是他家的老爷子逼着他结婚,他逃婚了,觉得现在京城有热闹可凑,更何况苏朝歌的这个地方可比别人那里安全不少啊!

“皇上六十大寿是朝堂上的事情,你一个江湖人士来凑什么热闹,真不怕皇上下旨灭了你们啊!”苏朝歌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好兄弟是什么样子,看来是真的没事。

“他能灭的了吗?”赤练说这句话带着嘲讽的口气。

“外面的那几个人你不准备处理了。”赤练没进院子的时候就发现了外面的几个宵小之辈。

“现在没心情理他们!等什么时候一网打尽就行了!”院子外面的那些人苏朝歌早就知道,背后的人苏朝歌也知道,让他们监视吧,这些年来苏朝歌有的时候放出去些消息,都是真的,为的就是让那些人在必要的时候给他们的主子带回去一个大礼物。

“你可真是大胆啊。”赤练可不敢把一些宵小之辈放在自己身边几年。

“我对听风楼有信心。”听风楼是江湖上第一组织,不单单的是一个杀手组织,里面的人拿出来都是江湖上的顶尖人物,想要外面那几个宵小之辈看不出来问题还是正常的。

“好吧,你赢了。”赤说道。

“凤家的事情是你搞的鬼?”赤练忽然想到这些天凤家发生的事情。虽然凤家的仇人不少,但是能动得了凤家的人还是很少的,更何况是把整个凤家都弄得一团混乱,乘机渔翁得利。也只有这个人有这本事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苏朝歌对于凤家现在一团混乱的局面可是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是很好!”、赤练和苏朝歌相视一笑,凤家现在这个样子是他们所乐见的,赤练想说不定自己也可以顺势的一些甜头。

枕浓本来想问出什么事情,但最后也没问的出来,也知道苏朝歌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想想自己现在什么资本都没有,也就不勉强了,但是这几天俏江南要忙活这开张,自己也免不了要东跑西跑的。

“娘子。”海棠进屋的时候看见枕浓正在看书,也不知道自己该打扰还是不改打扰。这些日子她也看在眼里,枕浓每天不是看账本就是看医书,或者是天阑王朝的法律。这个当年在枕府嚣张跋扈的娘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什么事情?”

“那天救回来的那个男孩好像有点问题,娘子要不要去看一下?”海棠这些日子一直在负责那天去二舅母家的路上遇到的那个男孩,在医馆里待了半个月,总算是治疗个差不多了,现在问起话来总有些傻乎乎的。

“等明天吧,现在天色也晚了。”枕浓几乎都快把那个男孩忘了,枕浓记得那天回来之后海棠向自己说了那个男孩好像伤势还挺重的,枕浓付了银子就让大夫调理了。

“别了,你明天把他送到府里吧!”枕浓忽然想到苏朝歌说的话,尽量的减少自己出府的次数吧。

这么多天枕浓几乎都忘了自己救下来的那个男孩子了,现在听海棠这样一说,回想起那孩子的模样也不像是太穷人家的孩子,枕浓猜测那个人家里过的应该还是差不多的。

苏朝歌再次回了房间枕浓什么也没有问了,在枕浓的眼里苏朝歌有太多的秘密,这些秘密无形间拉远了他们的距离,虽然枕浓心里认为每个人都有秘密,自己也有,但是枕浓还是感觉的到两人中间有什么东西阻隔。

经过这半个月的时光,枕浓已经能熟视无睹的看着苏朝歌把黑乎乎的汤药喝了,不过枕浓看着实在是痛苦不已,就有时间就去做些甜点,虽然古代的厨房不是太好用,但是想想办法还是弄的成呢!

其实枕浓的厨艺很好,前世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刚开始日子过得穷,又不能经常出去吃饭的,所以只能自己提升厨艺了,日子过的好了之后,做饭就成了枕浓的爱好了,中餐西点枕浓都会做。

苏朝歌躺在床上,看着在烛台下坐着看书的妻子,那暖暖的烛光打在那个娇小的身子上,有说不出来的温馨,苏朝歌想,要是自己身上没有背负着仇恨,病痛或许能给她一个好的未来吧?

自从有了这个小妻子,自己每天来卧室的时间都提早了不少。

“浓儿,该睡觉了。”苏朝歌忍不住出声,他还是喜欢她躺在他的身边。

第五十九章

院子并不是很大,大概枕浓跟在黑衣人后面走了不到一刻钟,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屋子前,枕浓的心里还想,一般有本事的人不是都喜欢住在主屋吗?怎么这个人找了个这样偏僻的地方。

枕浓想来都不是多话之人,所以一路上也就没说话,只是用余光观察院子的大概情况,小小院子了的环境很好,种满了奇花异草的,很多都是枕浓在苏府安荣侯府都不曾见到的。

“少夫人请进!”飞到也对枕浓走了一路上一句话没有有些稀奇,但是她也只是觉得枕浓比着一般的女子镇静理智了些,自己的职责就是把枕浓送到主子的面前,从心里飞刀还是枕浓能在主子的手段下活下来的,不知道主子这次亲自交代人不要把苏府少夫人怎么样是不是有别的意思,反正是能在主子的手段下活下来的人不多。

枕浓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有些害怕,但是又有一种迷雾要揭开的感觉。

推门进去,屋子里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只有两张椅子,其中一张椅子上面坐了一个风华无双的人,在枕浓见过的人中,苏朝歌长得已经是最帅的了,但是在这身穿白色中衣慵懒的倚在雕花楠木所做的漆红椅子上,苏朝歌恐怕也要失色两分,白如玉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扑在下眼睑上,闭着的眼睛还时不时的动一下,长长的睫毛就如黑色的蝴蝶一样,枕浓一时间看的有些惊呆了,这个人长得简直是完美。

“苏少夫人,你看够了吗?”

正当枕浓看的起劲的时候,一个声音穿到枕浓的耳朵里,枕浓脸上漏出了一丝的窘迫,偷看别人还被发现了,这还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是她偷看苏朝歌背苏朝歌发现的。忽然间想起了苏朝歌,枕浓脸上的那一丝的窘迫也被一抹温柔的笑代替了。

“没看够如何?”长得这么帅还不让别人看啊,就是单单的穿一身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中衣都那么的帅。

“苏少夫人如此水性杨花,子印兄知道吗?”

“额……”枕浓好想骂过去,你丫的才水性杨花,长得帅别人看看就是水性杨花啦,真是一个顽固的脑袋,枕浓听到那个躺在椅子里的白衣男的一句话,就感觉跟别人问候的那句流行语一样。

“公子如果不想让别人看的话,可以和刚才的那位黑衣人一样带上面具!”两个人一黑一白,不知道还以为是黑白无常呢,枕浓在心里想到,这个躺在椅子上的男人还好意思说她水性杨花,自己大白天的穿件中衣躺在椅子里就不风骚,就不水性杨花啦,当然这些话也只是枕浓自己在心里想想,她可不敢说出来,毕竟小命还掌握在人家手中,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苏少夫人好胆量,子印兄真是娶了位好妻子。”

语气在枕浓听来绝对不见得好,而是一种冷,那种冷不是表面的冷,而是从骨子里的冷。但是这个人应该跟苏朝歌很熟悉,要不然也不会一口一个子印兄。

“公子和子印相熟?”枕浓明知故问。

“是挺熟的。”

还是冷冷的语气,脸上却还是带着笑衣,这让枕浓有些更是觉得浑身难受,总感觉自己是被一条冰冷的蛇盯着。这个人太不简单了,虽然不知道他和苏朝歌是什么关系,但现在看来也不会太好了。

“你抓我过来是为了威胁苏朝歌?”枕浓不想那样和这个人打太极,还不如直接问出来,自己没有什么事情触及到这个人的利益,唯一有点关系的就是苏朝歌了,所以这人的目的也好猜,在枕浓眼里,在帅的人只要存心算计自己,枕浓都会提起十分的警惕对付这个人,不然别人再用一个美男计,她枕浓还不得乖乖的任别人把自己往坑里推啊!

“苏少夫人是聪明人,既然知道我的目的最好还是乖乖的,不要想什么点子,不然对你可是没好处!”他白溪可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不过苏朝歌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幸好苏朝歌没找一个娇弱的女人,要是自己抓来一个哭哭啼啼的人,他可不保证苏朝歌来之前她的命还在!

“我没想着逃跑。”枕浓平淡的说道,她的确没想着逃跑,这院子里好几个武功高强的人,院子里面还种着许多有毒的花花草草,她一个会点三脚猫功夫,认几个毒花异草的女子可不认为自己能出去,恐怕自己稍微有个小动作,小命就可能没了。

“那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恐怕苏朝歌也快来了。”白溪说完就甩了甩白色的衣袖推门而出,留下一脸发呆的枕浓。

“这个人有病吧。”这人是为了把自己和凤无双分开吗?枕浓心里觉得离开了凤无双自己也轻松些,最起码没有人在自己旁边说话,可以让自己的思路更加的清晰,但是这个小屋偏僻,而且周围的毒物更多,虽然没看到什么武功高手但是说不定暗地里有呢。

枕浓坐在刚才那个白衣男人坐的那张椅子上,开始想想如何逃出来,也不知道自己晕倒了多久,眼看着皇帝的六十大寿就到了,说不定别人都在忙着皇帝的六十大寿,恐怕是没人在乎自己,自己一定要自力更生,想办法出去,就是出不去也得想办法给苏朝歌带个消息,现在这个人没有杀自己,就是为了威胁苏朝歌,但是枕浓可不敢高估自己在苏朝歌里的地位,苏朝歌说不定根本就不在乎她,想到这里枕浓觉得有些不高兴,她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苏朝歌和她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所以不来救她也是应该的,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些难受。

当然这都是枕浓自己在心里想的,可能是枕浓从心里就觉的不会有一个人爱她如命,以身犯险情,虽然枕浓对什么事情都挺自信的,但唯独对感情的事情有些自卑,有时候又像高傲的天鹅,但是内心里其实藏着一个丑小鸭。

“你说什么,你把浓儿跟丢了。”苏朝歌还没有才踏入沧澜院就看到南屿跪在地上向他请罪。

“我在暗处看着主子,可是不知道是谁从后面把我打晕了!等我醒来之后就躺在里苏府不远处的树林了。”南屿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他当暗卫这么多年最憋屈的一回,把他发晕的那个人肯定有实力把他弄死,可是人家根本看不上他的小命,还留着他给苏朝歌报信,这根本的目的就是要苏朝歌的命啊,但是他又不能不报信。真***憋屈。

这几天军训,刚开学,学校新盖的宿舍没有装宽带,大家原谅一下,这几天都是军训后抽空码子。

绑架(上)

苏朝歌黑着脸,明天就是皇帝的六十大寿了,这是那个人故意给自己找的麻烦,他恐怕是要在皇帝大寿上闹出来一些事情了,故意让他分身乏术。苏朝歌根本不用怎么分析就知道那个人在打什么主意。

也有两年没有见过白溪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都赶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还都是当他苏朝歌快死了啊!说不恨是假的,自己身体不争气,苏朝歌心里当然恨,但是身体不好也不能让那些人得意的很了,这下自己非得让他们受个重伤不可,这群人都该死。

南屿低着头跪在地上,没有看到苏朝歌的脸,脸色铁青,眼睛通红,眉间还有戾气,一点也没有平时的那种平和。虽然南屿没有抬头,但是也感觉到空气中的不一样,但是苏朝歌没有让他起来他也不敢起来,苏朝歌的愤怒南屿都能感觉的到。

“要不是主子的身体被人下了药,怎么会落单如此境地,这次好像碰到主子的禁区了。”南屿更愿意称苏朝歌为主子,不是对枕浓的不满意,而是现在在南屿的心里还是苏朝歌占最重要位置,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一切听苏朝歌的,即使苏朝歌让他们去跳悬崖,他们也要毫不犹豫的去跳,苏朝歌让他去保护枕浓他也是尽心尽力了,枕浓找不到后南屿就从风雨楼找个几个人去找枕浓,自己留下来让苏朝歌惩罚。

“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去一趟南疆,找到一个叫白蒂的部落,把里面的大小人员控制起来,去风雨楼找两个熟悉南疆的人一起跟去。”苏朝歌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南屿说道,面对那个人,南屿输得也算是不亏,不丢人。

“谢公子!”南屿坚定的说,声音不大,但是却目光坚定,南疆那么多的毒物,可能当地的人大多数都会一点毒术,南屿没有一点的畏惧,他的失误必须要付出代价。

“白溪,看来要去见见你了。”苏朝歌在心想,眼神早已经恢复了平静。

枕浓看着屋子里仅有的两张椅子,把两张椅子拉在了一起。然后半躺了上去,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很悠闲的样子,其实枕浓的心里并不轻松。

“她干了什么事情?”白溪清冷的问到,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人,她都是一样的冷,没有丝毫的动摇。

“自从主子走后门就没开过,属下也不知道苏少夫人干了什么。”飞到说道。

“有什么动静没有?”白溪可不觉得苏朝歌的妻子不会想办法逃出来。

“没有动静,一下午就听到了一声动静,派人查看过了是苏少夫人拉椅子的声音。”飞刀说道,其实他也同样有疑惑,枕浓是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但是也不带这么淡定的啊。

除了枕浓拉椅子的时候有个人进来看了一下,晚饭的时候有一个丫鬟进来送了一些晚饭,枕浓看了摆在椅子上饭菜,再看了一眼守在旁边的丫鬟。

“你出去吧,我现在不饿。”枕浓怕饭菜里再下了毒,如果不小心的吃了自己都不用等着苏朝歌救了,恐怕苏朝歌来了自己就是一个重大的累赘。

“夫人放心,饭菜里没下毒。”

那个侍女拿出来银针挨个都试了一遍,枕浓心里想难道刚才那个白衣人没有那么猥琐的在饭菜里下毒。

枕浓看着守在旁边的丫鬟,还是拿起了筷子,夹起了菜,那个丫鬟显然不是一般的丫鬟,那份气质都不是芍药海棠她们能有的,就是枕浓也没有。这是高手的气息。

在枕浓吃饭的时候那个丫鬟模样的女子一直在旁边守着,枕浓吃的不多但也不少。

“你放心吧,我不会逃跑的。”枕浓一边吃还一边说。

“你叫什么名字?”没听到那个丫鬟答话枕浓继续问到。

“夫人叫我小鱼就行。”

枕浓没想到能听到回答,小鱼这名字多半也是假的。

“我吃饱了,我要出去逛逛,消化一下。”枕浓说道,因为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出去看看才安全。

“可以。”主子专门嘱咐了底下的人,不要一直监视这个人,一切在暗中进行就好。

看来那个白衣人对着院子里的人真的很相信,恐怕院子里的高手大有人在。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因为是十五,月亮也格外的明亮,外面院子的屋檐挂了两个大红灯笼,花花草草枕浓看的清清楚楚。

走走停停,还不时的蹲下来观赏一会,不时的揪下来两朵花,拔下来两棵草,看着一点也也不像是被囚禁的人,怡然自乐的。

“终于找到了!”枕浓在心里狂欢,和刚才一样心不在焉的拔下来,然后又逛了两圈,拔了几棵普通的花草,一同的带回去了屋子。

她因为苏朝歌的病看了不少的医术还有研究了不少苗疆西域的毒,现在终于用上了,一种满足感和激动感充盈在枕浓的心里,虽然平时也研制一些**,但也是简单的,成功不成功就看这一次了。

屋子里又剩下枕浓一个人,有两根红烛在地上放着,下午睡了一上午枕浓一点睡意都没有,把摘来的花草分开摆在两张和在一起的椅子上,把地上的蜡烛也摆在椅子上,精神大好的摆弄这些东西。

“少夫人,睡了吗?”枕浓摆弄的快进尾声的时候,外面传开了敲门声。

“我睡了,你有什么事情吗?放心吧,我不会逃跑的。”枕浓嘟嘟囔囔的说道,语气里还有睡意。

“看夫人屋里的灯还明着,以为夫人还没睡觉。”今天枕浓在院子里摘的那些花草她也知道,虽然里面有几种**,但是枕浓是一个弱女子,而且调查过她的身世,资料上显示枕浓并不懂得医理,用毒之类的。

“我怕黑,而且还冷。”九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枕浓出来在院子里逛的时候有人放在了椅子上面两条被子。不过枕浓把被子扔在了角落了,连被子前面都熏了迷药,那个白衣人还真的够恶心的,长得那么帅,可惜心不好,多多少少还是让枕浓有些失望的。

“小鱼,我现在有些头晕,你要进来一下吗?”枕浓虽然嘴皮说的话虽然有些睡意的感觉,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受一点影响。

“不要了,夫人继续睡吧。”听着里面的人说的也合情合理的,一个大家小姐在陌生而且还简陋的地方害怕也是正常的,听枕浓的语气还是很疲倦的,被子里的迷药也熏了不少,估计也快晕了。

既然外面的小鱼说过了,枕浓也就不在意了,低着头专心的做着手上的一切。

“吩咐下去,晚上看紧了。”已经到了午夜了,今天苏朝歌回到了京都,如果苏朝歌真的在意他的这个妻子,应该会在今天晚上来救她,不在乎的话,那个女人也就没用了,想到这里白溪那张无与伦比脸上多了一份狠辣。

枕浓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在蜡烛燃尽之前,终于把药研制完了,把多余的东西都收拾好,把留下的花草扔在屋子里,然后把被子铺在椅子上,躺了上去,心里再一次骂白衣男**,屋子里别的东西不留就不说了,连长床都不留,也太小心了吧。

枕浓可不知道这对她还是优待了呢,别人连椅子都没有,别说被子了,就比如说一个人在一个屋子里的凤无双,乌漆吗黑的屋子里,冷的要命,到了晚上也就有一个人送来了一份菜两个馒头一碗汤,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凤无双觉得这苏府的下人都比这吃的好,胡乱的吃了几嘴就吃不下了,觉得难以下咽。

到了半夜又冷又饿的就轻悄悄的推开了门,出来找找看看又吃的没有,可能因为院子里的人都不在意她的原因,本来门口看着她的那两个大汉也找了地方去睡觉了,凤无双出来的特别轻松。

她不知道这院子里本来的大部分人现在都在关这枕浓的院子里,所以她出来就很轻松了。

凤无双偷偷摸摸的走着,想找到厨房在哪里去找些吃的。心里还暗骂枕浓“小贱蹄子连累她,虽然她想枕浓出事,但是可不代表自己想受连累啊。”

“别动。”凤无双走的正兴奋的时候,背后忽然有个人拿着一把冰凉的东西抵着她的脖子,凤无双心里一凉。

“枕浓觉得屋子外面好像有些不对劲,就赶紧的躺在了椅子上,捂着口鼻,不让自己吸入更多的迷药。

门被打开了,枕浓把手放好,装作睡着的样子。

“晕倒了。”

“赶紧的弄走。”

两点人的对话枕浓听在耳朵里,然后就有一个人把她背在了身上,装晕枕浓不是专业的,唯恐一个不小心就败漏了。

在枕浓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那人把她放在了地上,枕浓顺势躺下,也顾不得是什么地方了。

“苏朝歌,出来吧,你找的人我已经带来了。”白溪还是穿着白色的中衣,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黑色的长发披在身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在他不远处地上躺着的枕浓。

“白溪,两年没见你可是有了长进啊!”苏朝歌现身出现在白溪的面前,两个风华无双的男人面对面的站着,两人的样貌拿出来都是能引起京都的女人疯狂的。

就是几个眼神,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气质卓绝,两人的目光中还有杀气。

“苏朝歌,你的病身子好了。”嘲笑的口气,白溪虽然躺的慵懒心却早就提了起来,本来半眯着的眼睛也睁开了,眼睛中多了些认真,对于苏朝歌他还是不敢轻看的。

“这个不劳你操心,把她放了吧,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苏朝歌说道。

“呵呵,放了她,当初你呢,害死她的时候想过我吗?想过我这个兄弟吗?”

白溪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我不后悔。”

枕浓听到苏朝歌这样说,心里的泪都快就出来了,“苏朝歌到底是来救自己的还是来害自己的!”枕浓心里想到,这个苏朝歌故意的吧。

枕浓悄悄的握了握手腕,食指和中指伸进了衣袖里,用力的捅破了一个东西,一些液体顺着枕浓的衣袖流了出来。

绑架架(下)

“我赌你在乎不在乎这个女人,没想到竟然赌对了。”白溪的表情有些疯狂,底下的人来报说是看到苏朝歌和他的新婚妻子逛玉器店,他觉得事情有蹊跷,本来苏朝歌结婚这件事情就很是蹊跷,不管是什么原因,苏朝歌肯娶一个家族没落的女人,就说明这个女人的不同,或者是这个女人能给苏朝歌带来不同的利益,所以白溪赌这个枕浓是不一样的,苏朝歌在江湖杀了几个人的时候,白溪就想着给苏朝歌找些麻烦,从这个女人下手果然是不错的选择。

液体无色无味,白溪在激动中,没有注意到枕浓的小动作,白溪最后还把枕浓拉了起来威胁苏朝歌,时间长了不用说就晕了。“今天我要把她带走。”苏朝歌好像没听到白溪的话,眼睛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枕浓眼睛里有些温柔,还有些狠辣,当然狠辣是因为有人敢绑架她。“你带不走她的。”白溪做了不少的准备,这院子里现在布下了天罗地网,就凭苏朝歌带来的那几个人,就是来送死的。苏朝歌的人发现凤无双的时候白溪就发现了他,凤无双是他故意让看守的人离开的,然后故意留出枕浓在那里的破绽。“白溪,虽然我欣赏你自信的样子,但是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那么自信。”白溪的情绪激动没有在意那个地上躺着的身子,他可看到了那个女子的手指动了两下。“苏朝歌,你别太自信了。”白溪的表情有些不太好,在他特别讨厌苏朝歌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明明他什么坐的都不比苏朝歌差的,为什么在他的面前总感觉低了那么一等。

“那就看看吧。”空气中有一种奇怪的花香味道,似乎是从地上躺着的那个女子身上发出来的,苏朝歌的眼睛眯了一下,然后看向白溪。就在白溪想说话的时候“扑通”一声看着枕浓的一个人晕倒在地上了。

“怎么回事?”白溪问到,这些人是自己专门训练出来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晕倒了。“主……”另一个守着枕浓的人还没有说完就又晕倒了。白溪的表情不淡定了,事出有鬼,自从苏朝歌的人进来之后,他都知道,也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枕浓也听到自己身边有人倒下的声音,心里一乐药终于奏效了。枕浓知道自己身边除了白溪就两个人守着,枕浓迅速的站起来,跑向苏朝歌的方向。“你……怎么会!”白溪怎么也没想到枕浓会突然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就投向枕浓。聪明的女人,白溪向来多疑,要不然他也不会亲自带一批人进来,让白溪相信自己就带了十来个人,苏朝歌在心里想,眼睛却是时刻的都注意着枕浓那边。

“啪。”眼看着就要击中枕浓后背的飞镖突然间落了地,枕浓听到声音往后面扭头看了一下,然后吓出来一身的冷汗。白溪看一击未中,想要再一次得攻击枕浓,不过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自己的头不知道怎么了也有些晕晕的,这是的作用,白溪虽然反应过来了但是内力已经压制不住了的药力了,虽然他是南疆人但是从小就在中原长大,学习中原的文化,身上也没有带解药的习宫白溪还没想完眼前一黑就晕倒了。周围传来打斗的声音,枕浓看着苏朝歌飞奔过去,她从来没有这么的有安全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你终于来了。”枕浓跑过去没想那么多就抱着苏朝歌,脸上还有泪水,被绑架的时候枕浓心里虽然害怕,但是从来没有想哭,因为她清楚哭也没有什么用必须想办法出去紧急的时间根本就不会给她哭的时间。现在看到苏朝歌觉得好像小孩跌倒时看到亲人一样,有很多委屈想流泪,想诉说自己所受的委屈。苏朝歌一愣,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冷淡,不温柔的枕浓会抱着自己,虽然两个人是夫妻,但一般时候都是苏朝歌一头热,枕浓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不过可能就是这点让苏朝歌喜欢。苏朝歌也抱着枕浓,然后轻轻的拍着枕浓的背,安抚她的委屈。

“没事了,我会救出来你的。”其实苏朝歌不是温柔的人,他是那种看起温柔的人,而且还有礼貌但是总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不是表面上而是心里面的感觉。所以枕浓的存在是很特殊的,从来没有女子在他心里很重要的位置,除了他的母亲。苏朝歌轻轻的拍打的感觉让枕浓突然认识到自己抱着的是苏朝歌,虽然平时苏朝歌对自己是很好,但是向这样亲近,两个人还是从来没有的,而且还是她主动的,当然睡觉的时候不算数,那是枕浓无意识的活动。枕浓想挣脱起来这个怀抱,但是又很享受这种感觉,觉得好心安,从来没有人给过她这种感觉,就连前世的他都没有给枕浓这种感觉,他给的安全感给枕浓的是一种友情的感觉,不是爱情,但是苏朝歌给枕浓的这种感觉有些不一样。枕浓趴在苏朝歌的胸膛上,听着苏朝歌的心跳,苏朝歌感觉到枕浓的变化,从心里觉得高兴,表面上却还是那一张古井无波的脸。“浓儿怎么把那些人弄晕的?”苏朝歌也觉得稀奇,白溪身边的人可不是简单的角色,恐怕一般的人迷不倒的。

“你看这院子里的东西。”枕浓说道,顺势从苏朝歌的身上起来,但是腰还被苏朝歌环着。“浓儿学以致用了!”苏朝歌瞬间了然了。“学不就是为了致用吗?”枕浓理所应当的说道,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自豪的。枕浓昨天踩了不少的花草,有些花草的气味很大,然后用那些花草的气味压住了**的气味,也幸好曼陀罗花的花液味道不大,没有经过怎么提纯的曼陀罗花也只能迷倒人了,别的作用不大。“你说的对。”苏朝歌说道,就松开了枕浓的腰,去牵枕浓的手,却被枕浓躲了一下。

“怎么了?”苏朝歌看着枕浓的眼睛说。苏朝歌的眼神中的不高兴,枕浓看的清清楚楚,把手藏在了后面。

“拿出来。”苏朝歌觉得有些不对,就是平常自己要牵枕浓的手枕浓也不会这样的反应激烈,不让握就行了,还躲那么远。苏朝歌的声音枕浓听在耳朵里,还有些塭怒,枕浓有些怕怕的,从来没觉的苏朝歌可怕的枕浓忽然觉得有些可怕,然后弱弱的把双手伸了出去,本来白皙的手上却是红彤彤的,看起来还有些红肿。苏朝歌的脸一下子黑了,“这是怎么回事,白溪虐待你了?”苏朝歌黑着脸问到,没想到白溪竟然敢伤害她。“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枕浓赶紧解释,的确是她昨天晚上为了储存曼陀罗花的花液才弄成这样的,白溪个**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没留,就有两根红烛,为了活命枕浓也就不管不顾了,用红烛的滴下来滚烫的红油制成了一个小的器皿的样子,然后又弄了一个盖子,又用红油封紧,不用说双手就成这样了,红肿红肿的,不过枕浓前世活的粗糙习惯了,毕竟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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