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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居风水师》


第一章 东大出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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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东大出妖孽

这几日东洲大学的校网论坛上可谓是热闹非凡,熊熊的八卦之火铺天盖地,燎彻旦夕。(读看网)人人都在疯狂地谈论一个话题:自建校百年来,东洲大学终于出妖孽了,试问乾坤朗朗,天地悠悠,这妖孽究竟是从哪个旮旯里蹦出来的呢,竟会如此强悍?实在令人震精啊震精。

作为中国国内综合实力排名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东洲大学始终以治学严谨,校风积极向上而著称,平时在校网上让人感受到的也是一股浓浓的学术氛围,象如今这般的,确实是前所未有。

一位网名叫“和谐社会我喜欢”的牲口在一个置顶、披红,高达几百层的“楼”上跟贴: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咱们还是以客观、审慎的态度来分析一下这起事件!学富五车、学贯古今的本才子认为,那妖孽肯定有背景,而且背景还很深,不是家资过亿,就是省部级以上的“官二代”,要不然作为一个刚入学的新生,怎么可能有这么狂妄的底气?

另一个网名叫“八荣八耻我谨记”的MM立即嗤之以鼻:那妖孽本小姐见过,是今年人文学院哲学系的新生,穿着很土,长得很猥琐,怎么可能会有背景?不过他确实够胆色,入学才一星期,居然就敢向孙碧涵高调求爱。让人叹为观止啊!

那叫无知者无畏。又一个网名叫“三个代表我理解”的牲口打出了一长排表示震精的头像:孙碧涵是谁?东洲大学当之无愧的校花,是花魁,是仙女一般的存在。而且学问又好,是考古文博以及地质学的双料博士,甚至很有可能成为中国最年轻的科学院院士,如此条件,如此身份,称她为天鹅中的战斗机也不为过,可笑那妖孽好大的一张蛤蟆嘴。

咦,怎么连理解大神都出来了?那妖孽都惊动党了。“三个代表我理解”刚将一行字打出来,论坛上更是乱成了一锅粥,连一些闷骚多年的“潜水党”都纷纷出来冒泡表示膜拜。

这位可是东洲大学学生会主席哦,作为一个在全世界都有影响力的高等学府,其学生会主席也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尊大神了。

哎,我哪里算得上是大神,孙碧涵才是。“三个代表我理解”很是谦逊地道:孙碧涵是我们东洲大学的一张亮丽的名片,是我们千千万万男同胞仰慕的女神,那妖孽的行为给我们学校抹了黑,伤害了我们的感情,影响了我们的学业,产生的“蝴蝶效应”甚至可能削弱我们学校在国际上的竞争力,作为校学生会的主席,我深表愤慨...

看来理解大神的水平确实是高啊!一个小小的泡妞风波居然扯到学校的国际竞争力上去了。众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那孙碧涵如此超凡脱俗的人物,校内粉丝成千上万,咱们胆子最大的狼友也只敢在背后流流口水,谁敢妄言一个“泡”字?那妖孽地行为是对咱们偶像明火执仗的亵渎,破坏了国家的精神文明建设,终将成为过街老鼠、社会公敌。

顶,那妖孽甚至还破坏了国家的经济建设,减缓了GDP的增长,我忧心如焚啊!

这又是为何?众人不觉疑惑,那妖孽的行为虽然犯了众怒,但似乎跟GDP、国家经济建设无关?这小子倒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解气就拿大帽子乱盖。

这发言的牲口名如其言,网名还真的叫“性情中人”,故作深沉打出嘿嘿两字后:恩,大家不防试着想象一下,我们东洲大学数万师生,每晚为孙碧涵所消耗的那个那个手纸会是多少?我想应该是个很庞大的数量!现在那妖孽的行为影响了大家的心情,必然导致胃口不好,那个那个分泌的次数与量也就会随之下降,在国家大力鼓励消费的大环境下,那妖孽...哦,对了,我是临床医学系的,毕业论文就想写心情剧烈变化对那个分泌物的影响,现在倒是有调查与研究的机会了,希望感同身受、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的男性朋友能不吝赐教...

众人尽皆绝倒,人才啊!东洲大学确实藏龙卧虎,看看,至贱的牲口都能这么有品...

………

在离东洲大学不远的一间出租房里,魏索正傻傻地对着一束塑料桃花在翻白眼,而身边的一对破旧小音箱中则反反复复地在播放着蒋大为演唱的《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这场境,看上去多少有点诡异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索终于缓过了神来,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道:“哎,‘癫狂柳絮随风去,轻薄桃花逐水流’,这乌龙摆大了。看来凡事都不能弄虚作假、以次充好啊!这塑料桃花只得桃花之形,无桃花之意,哪里能让我命犯桃花呢”。(读看网)

随手将桌子上的一块两尺见方的木牌扔于地上,心里只觉得有些好笑,嘿嘿,举着这么块木牌,在女生宿舍楼下如玉树临风的蜡烛一般钉了半宿,本以为很情圣,很拉风,谁知道却捅了马蜂窝,遭到了整楼妇女臭鸡蛋的追杀,这都叫做什么事?似乎...好象听说大学里的生活就是打打游戏泡泡妞,为何我刚一出手,就遭遇到这种不公平待遇呢?难不成是自己长的太帅了,那些妇女不甘心之余而导致的行为失控?

想想倒也有些道理,笑骂了一声用力将地上的木牌一脚踢飞,心情也就立刻舒畅了。那木牌与他一样似乎也带着点妖气,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啪地一声竟然直立在了地上,但见牌面上用粉笔写着一行构架甚为轻佻飘忽的大字:孙碧涵亲亲,半夜两点跟我去荒郊野外看星星啊!

读一流的名校,泡一流的美女,这对我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魏索骚骚地摆了个自以为很酷的造型。这次主要是因为小头指挥大头,心太急以致犯了技术性错误,等来年春暖花开时,哈哈,姑娘们,等着...

似乎是臆想到了将来性福美好的生活,这败类心满意得地躺到了床上,美美地点起了一根烟,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本板砖厚薄的线装书。

这年月看书的少,看古版线装书的更是少之又少,不知道魏索其人的肯定会肃然起敬,以为这年轻人文学底子深厚,知道的就会怀疑这书内容的健康程度了。果不其然,这本通体泛黄,很有些岁月沉淀的手抄线装书书名就叫作《宅第堪舆》,是属于破四旧时的漏网之鱼。

古人把风水称为堪舆,看这书的书名似乎也很普通,自古以来,象这类书多的不知凡几,最有名的当数魏晋时期郭璞所著的《葬书》。不过这本《宅第堪舆》却不简单,如果国内一些所谓的风水大家能够看到这书里的内容,肯定会瞠目结舌、极度的惊讶,因为这书主要讲述的居然是如何在阳宅内摆放特殊器物以致来形成各种格局的法门。

风水,本为相地之术,即临场校察地理的方法,“登山看水口,入穴看明堂”,是以占验方式对宅院、聚落、陵墓等的营建所进行的凶吉预测与设置安排的一门古代学科,但流传下来阐述阳宅内部格局的典籍却是少之又少,这与当时的政治、社会结构、人的认识有关。只是如今形势一变,布置吉宅的著作反而成了热门,当然,与古代整体的研究水平相比,落后的差距已不能以道里计了,都是些牵强附会、毫无易理的骗钱把戏。

魏索的这本书是祖上传下来的,听他父亲生前曾经说起过,他的太太太爷爷就是一个十里八乡有名的风水先生,人称“魏金嘴”,金嘴一开即舌灿三朵白莲,随即天花乱坠。受他点拨、恩惠的人不计其数,许多人家甚至都供了他的长生禄位。但这“魏金嘴”最后的结局却是不怎么好,据说他死后投胎成了一头奶牛,有人摸没人骑,原因是他得窥天道,却不懂得敝帚自珍,到处宣扬、卖弄,以致人间正道成沧桑,天神震怒,才予以惩罚。

对这些话魏索是不信的,不过这本《宅第堪舆》自“魏金嘴”传下来还真的没人参习过,原因无它...

魏索翻开书的第一页,上面只有一行字:凡我魏家子孙,皆不得翻阅此书,否则断子绝孙,后患无穷。

第二章班长周仪婕

断子绝孙?唬人的!太太太爷爷参习过了不照样子子孙孙无穷尽,要不然哪来的我?魏索突然很是猥琐地笑了起来。要不是依着这本书里的法子,凭我能够考上东洲大学?

想起考上东洲大学这件事,魏索直到现在都还有些做梦的感觉,记得与自己相依为命,在学校门口摆小吃摊的母亲乍一听闻这个喜讯,立刻就激动的晕厥了过去,同样不幸的还有自己的班主任,一个59岁的老头,差一年就将光荣拿退休金,当时也嘴角抽搐、四肢发抖的差点中风,老教师清醒后很遗憾,遗憾自己的命硬,无法实现为国家减轻负担的伟大壮举,更遗憾自己的识人不明,明明是一块美玉,却当作了瓦砾。

更可笑的是县教育局竟将之作为了落后学生在困境中崛起的典型,并大力宣扬,魏索为了县里的一些物质奖励,只得现身作法,奈何肚子里墨水有限,反反复复就那么一句:触底反弹、秋后算帐,鸡窝里也是可以飞出金凤凰的...

是自己在答卷的时候胡写一通都蒙对了,还是改卷、审卷的老师当时脑子都糊涂了?发生如此吊诡之事,就是因为在高考时自己在卧室里依照书中的方法布置了一些器物,以致改变了所谓的命运“格局”?直到现在素来缺乏理智的魏索都难以作出正确的判断,自然潜意识中还是极度渴望这是真的,于是有事没事都拿出书来研究以及试验,这才有了进校才一星期就高调追求校花的壮举与杯具。

魏索的这本《宅第堪舆》共记载了4种宅内格局,分别为“入世、入士、入商、桃花”,其中“入世”是世间各种宅内格局的总纲,据其而言,如果将之融会贯通了那就能消灾避祸、福运亨通、事事得遂人愿。但因其参悟过于艰难,才又分化出了后面的三种格局。每一种格局又有着三重境界,而魏索日夜苦研,也只习得了些许皮毛,离第一重境界都相距遥远。确实,凭着魏索的水平想要粗略理解书中晦涩的文字都是难为他了,更何况一些深邃的易理。

但这次魏索是铁了心要啃下这本书的,毕竟因之有可能会得到天大的好处,可以说从来没有这么用心刻苦过,只是要充分发挥这四种宅内格局的效能还有一个天大的难处,那就是书中提到的有些器物根本是闻所未闻的,有些就算知道名字,也很难搞到。

比方第一重的“桃花”格局,就要求宅主根据自己的生辰八字,在依照先天八卦的静态配合论算出的时辰范围内在宅第的巽位埋入三层凝露桃衣,再利用后天八卦的动态平衡论在室内用罗盘定出方位,并在定出的位置上插上一根三月新绽的七芯桃枝。最后耳边还得细聆一昼夜风桃之音,才得以小成。

魏索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凝露桃衣”,但这厮有个妙处,那就是凡事只求个心泰,既然不懂,那就抛开不理。七芯桃枝嘛,那就用朵塑料桃花代替!现在正值秋老虎肆虐之时,哪有什么真桃花,桃花姑娘只擅长发春的。至于最后一个“风桃之音”,魏索更是充分发挥了令人瞠乎其后的想象力,他竟然用一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来代替,蒋大为如果知道他的成名金曲被一个伪神棍拿来做泡妞道具的话,恐怕得气的吐血。

在世人眼里,风水学本来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玄之又玄的东西,如果象魏索搞的这种断头去足、以次充好的注水肉都能够发挥出效用的话,那就太没天理了。所以,杯具是肯定的。

既然现阶段没有桃花,不能摆出泡尽天下美女的“桃花”格局,那就闭关锁精,先熬熬!又死不了人,最多半夜里多干嚎几声发泄发泄。魏索很想得开,还油然有了一种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似乎只有革命先烈才有的高尚情怀,春天终会来的嘛。

不过,现在倒需面对一件迫在眉睫,如果处理不好还真会“死人”的事,魏索感觉很笃定的翻翻手中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挪山填海之力,翻墙钻洞之术。

正想悬梁刺股再用功一番,外面有人敲门,“咚咚咚”,震天响。魏索很是吃惊,现在都快晚上10点了,是谁来找我?又有谁知道我住这?“桃花”格局尚未摆设成功,不花一分钱,有小妞千里送鹅毛、万里送B的美事那是想都不用想的,难道是隔壁那势利刻薄、肥比猪头的女房东?这个月的房租不是刚交过?难道是母猪头趁月黑风高欲行不轨之事?魏索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将裤带打了n个死结,再怀揣一把剪刀,这才抖抖缩缩地去开门。

“咦,见鬼,千里送鹅毛...”魏索大吃一惊,“呀,怎么会是班长大人亲自光临”?勉力将后半句话咽入肚中,实在好辛苦。

清冷的月光下,门口竟然俏生生地站着一位眉目如画、风姿绰约的少女,浑身洋溢的青春气息差点使魏索体内庞大的荷尔蒙军团发生哗变。确实,魏索白天睡觉,晚上鬼混,生物钟完全颠倒,现在就相当于清晨5、6点钟性YU最旺盛的时候。

这少女却连看都不看魏索一眼,顾自走进屋内,冷冷地道:“好能耐啊!一个刚入学的新生,就敢不参加军训,莫老师与我都很生气”。

莫老师原名莫桂珍,是魏索如今在东洲大学的班主任,虽然开学不到十天,但她已经给学生们留下了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那就是浑身透着股冬天才有的酷冷,平时不苟言笑,严肃的气场可以让蚊子都不敢在其脸旁稍作停留。用魏索的话说,这中年妇女如此苦大仇深,定是被无数男人始乱终弃过,一张紧绷的薄薄脸皮四平八稳、纹丝都不会动,摸上去会象是麻将中的白板?

莫老师虽然可怕,但...魏索此时才觉得有一股寒意自脊梁骨缓缓升起,满腔浓浓的春情登时化为了乌有。莫老师虽然可怕,但眼前这位健美婀娜、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却更令人胆寒。

这少女名叫周仪婕,名字很斯文,人也长得相当漂亮,但却是个嫉恶如仇、彻彻底底的暴力狂。开学第三天,就将一个五大三粗,口吐秽言的男同学打成了胃出血。但她的家庭背景很深,其父亲是国内某集团军的中将军长,靠关系很快摆平了此事。再加上她的学习成绩很好,是今年东洲市的文科状元,学校老师更加对她偏袒。所以,只要不发生伤人至死的事,她基本上可以横着走路的。

魏索知道有两类人是自己招惹不起的,那就是:有文化的流氓以及有武功的美女。开玩笑,这小妞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会拔出粉拳动粗的,据说还是空手道黑带,自己哪是对手。如果被打了个下半身不能自理,该找谁哭去?平时哥的下半身都靠自理的,虽然伤身,但很快活。此时心中粟六,满怀敬畏地望着周大班长曼妙的背影:

“哥...我让...任来峰去请假的呀,妈的,难道他忘了...因为家里条件...不好,现在在勤工俭学,赚生活费呢”。

一句本来应该底气十足的话却被魏索说的结结巴巴、绵软无力。突然牙齿痒痒的,想到自己的住址肯定是任来峰告诉周仪婕的,也只有他知道自己住这,这个不仗义的家伙。

但就是这么一句话还是让周仪婕勃然大怒,忽地转过身来,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罩着寒霜。“请假?你这是先斩后奏知道不,莫老师同意了没有,我批准了没有?倒是奇怪了,象你这种人是怎么考进东洲大学的?说话粗鄙不文,没有一点顶尖优秀学子应有的素质,知道什么叫组织性纪律性吗?对了,还有那个叫任来峰的,也与你半斤八两,两个人倒是臭味相投”。

我们两个是混进革命队伍中的地主。魏索在心里跟了一句,也不去理她。我靠的是本风水宝典,任来峰靠的是家中有钱,现今这社会各人有各人的混法,要不然哪有机会听你的呵斥。

周仪婕见魏索低头不语,心中反而更是来气,气势汹汹地抢前几步,纤指都指上了对方的鼻子:“你知道吗?军训对我们这些自小在温室里长大的学生而言机会是多么的难得,能够磨砺意志,塑造人格,你倒好,竟借故不参加。你说你经济困难,那怎么有钱在外面租房子”?说着说着,秀眉微蹙,显然很难忍受这屋里的环境。

魏索的房中堆满了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物件,说是个垃圾场也不为过。什么烂树根、破瓦片、杏黄衣、桃木剑,仿古的石刻、铁八卦、玩偶摆件,甚至还有许多刚从动物身上剥下来的皮毛,诸如牛、羊、猪、狗之类的,因为堆放的数量实在太多,以致蚊蝇八脚孳生,空气极度浑浊。

看着周仪婕脸上嫌恶的神色,魏索暗暗好笑,心说这里可是正宗的神棍之家,你再强悍,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能见过多大世面?要不哥再内裤外穿跳个神棍舞,保准你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

周仪婕见魏索虽然神态恭谨,但两只贼溜溜的眼睛却满蕴着笑意,显然对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话毫无感触,更是气的不行,银牙暗咬,又是近前几分,举起一只白生生的粉拳就欲开砸...

迫于淫威,魏索连忙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挨打不是代表我的错,逃避才是唯一的理由。周仪婕见对方如此脓包,心中更是增添了几分鄙夷,唇角微撇,这一拳便不屑再砸下去了。

活了这么大,哥还没与美女有过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呢,吃亏当便宜,受这一拳又如何?反正皮粗肉厚,就当是做头部按摩好了。魏索只能这样无耻的意淫。苦等许久,却无粉拳及身,只鼻端多了一丝甜甜的馨香之气,撩拨的心里麻酥酥的。疑惑地睁开眼,着眼处却是一双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白嫩美足,小巧的玉趾上还涂着淡淡的蔻红。视线转而往上,心中一颤,啊!是修长笔直,如象牙般晶莹无暇的小腿...

魏索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天可怜见,再高清的岛国文艺片,也及不上如此近距离观察实物来得震撼与痛彻心扉啊!终于受到启蒙教育了,感慨啊!再见了,苍井空老师,啊!周老师,我今天是你枝头的桃李,明天是国家的栋梁...心情激荡之余,竟然口水滚滚而落。

周仪婕正摇头叹息着打算离开,突觉脚背一凉,似有什么液体流淌了下来,凝目一瞧,不由憎恶到了极点。但见眼前这个猥琐的男生口水长流,通红如狼的双眼燃烧着,正紧盯着自己的小腿看。

“无耻、下流,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剜出来”?周仪婕跺着脚,杀人的心都有了。

...

第二章 班长周仪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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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子绝孙?唬人的!太太太爷爷参习过了不照样子子孙孙无穷尽,要不然哪来的我?魏索突然很是猥琐地笑了起来。(读看网)要不是依着这本书里的法子,凭我能够考上东洲大学?

想起考上东洲大学这件事,魏索直到现在都还有些做梦的感觉,记得与自己相依为命,在学校门口摆小吃摊的母亲乍一听闻这个喜讯,立刻就激动的晕厥了过去,同样不幸的还有自己的班主任,一个59岁的老头,差一年就将光荣拿退休金,当时也嘴角抽搐、四肢发抖的差点中风,老教师清醒后很遗憾,遗憾自己的命硬,无法实现为国家减轻负担的伟大壮举,更遗憾自己的识人不明,明明是一块美玉,却当作了瓦砾。

更可笑的是县教育局竟将之作为了落后学生在困境中崛起的典型,并大力宣扬,魏索为了县里的一些物质奖励,只得现身作法,奈何肚子里墨水有限,反反复复就那么一句:触底反弹、秋后算帐,鸡窝里也是可以飞出金凤凰的...

是自己在答卷的时候胡写一通都蒙对了,还是改卷、审卷的老师当时脑子都糊涂了?发生如此吊诡之事,就是因为在高考时自己在卧室里依照书中的方法布置了一些器物,以致改变了所谓的命运“格局”?直到现在素来缺乏理智的魏索都难以作出正确的判断,自然潜意识中还是极度渴望这是真的,于是有事没事都拿出书来研究以及试验,这才有了进校才一星期就高调追求校花的壮举与杯具。

魏索的这本《宅第堪舆》共记载了4种宅内格局,分别为“入世、入士、入商、桃花”,其中“入世”是世间各种宅内格局的总纲,据其而言,如果将之融会贯通了那就能消灾避祸、福运亨通、事事得遂人愿。但因其参悟过于艰难,才又分化出了后面的三种格局。每一种格局又有着三重境界,而魏索日夜苦研,也只习得了些许皮毛,离第一重境界都相距遥远。确实,凭着魏索的水平想要粗略理解书中晦涩的文字都是难为他了,更何况一些深邃的易理。

但这次魏索是铁了心要啃下这本书的,毕竟因之有可能会得到天大的好处,可以说从来没有这么用心刻苦过,只是要充分发挥这四种宅内格局的效能还有一个天大的难处,那就是书中提到的有些器物根本是闻所未闻的,有些就算知道名字,也很难搞到。

比方第一重的“桃花”格局,就要求宅主根据自己的生辰八字,在依照先天八卦的静态配合论算出的时辰范围内在宅第的巽位埋入三层凝露桃衣,再利用后天八卦的动态平衡论在室内用罗盘定出方位,并在定出的位置上插上一根三月新绽的七芯桃枝。(读看网)最后耳边还得细聆一昼夜风桃之音,才得以小成。

魏索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凝露桃衣”,但这厮有个妙处,那就是凡事只求个心泰,既然不懂,那就抛开不理。七芯桃枝嘛,那就用朵塑料桃花代替!现在正值秋老虎肆虐之时,哪有什么真桃花,桃花姑娘只擅长发春的。至于最后一个“风桃之音”,魏索更是充分发挥了令人瞠乎其后的想象力,他竟然用一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来代替,蒋大为如果知道他的成名金曲被一个伪神棍拿来做泡妞道具的话,恐怕得气的吐血。

在世人眼里,风水学本来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玄之又玄的东西,如果象魏索搞的这种断头去足、以次充好的注水肉都能够发挥出效用的话,那就太没天理了。所以,杯具是肯定的。

既然现阶段没有桃花,不能摆出泡尽天下美女的“桃花”格局,那就闭关锁精,先熬熬!又死不了人,最多半夜里多干嚎几声发泄发泄。魏索很想得开,还油然有了一种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似乎只有革命先烈才有的高尚情怀,春天终会来的嘛。

不过,现在倒需面对一件迫在眉睫,如果处理不好还真会“死人”的事,魏索感觉很笃定的翻翻手中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挪山填海之力,翻墙钻洞之术。

正想悬梁刺股再用功一番,外面有人敲门,“咚咚咚”,震天响。魏索很是吃惊,现在都快晚上10点了,是谁来找我?又有谁知道我住这?“桃花”格局尚未摆设成功,不花一分钱,有小妞千里送鹅毛、万里送B的美事那是想都不用想的,难道是隔壁那势利刻薄、肥比猪头的女房东?这个月的房租不是刚交过?难道是母猪头趁月黑风高欲行不轨之事?魏索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将裤带打了n个死结,再怀揣一把剪刀,这才抖抖缩缩地去开门。

“咦,见鬼,千里送鹅毛...”魏索大吃一惊,“呀,怎么会是班长大人亲自光临”?勉力将后半句话咽入肚中,实在好辛苦。

清冷的月光下,门口竟然俏生生地站着一位眉目如画、风姿绰约的少女,浑身洋溢的青春气息差点使魏索体内庞大的荷尔蒙军团发生哗变。确实,魏索白天睡觉,晚上鬼混,生物钟完全颠倒,现在就相当于清晨5、6点钟性YU最旺盛的时候。

这少女却连看都不看魏索一眼,顾自走进屋内,冷冷地道:“好能耐啊!一个刚入学的新生,就敢不参加军训,莫老师与我都很生气”。

莫老师原名莫桂珍,是魏索如今在东洲大学的班主任,虽然开学不到十天,但她已经给学生们留下了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那就是浑身透着股冬天才有的酷冷,平时不苟言笑,严肃的气场可以让蚊子都不敢在其脸旁稍作停留。用魏索的话说,这中年妇女如此苦大仇深,定是被无数男人始乱终弃过,一张紧绷的薄薄脸皮四平八稳、纹丝都不会动,摸上去会象是麻将中的白板?

莫老师虽然可怕,但...魏索此时才觉得有一股寒意自脊梁骨缓缓升起,满腔浓浓的春情登时化为了乌有。莫老师虽然可怕,但眼前这位健美婀娜、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却更令人胆寒。

这少女名叫周仪婕,名字很斯文,人也长得相当漂亮,但却是个嫉恶如仇、彻彻底底的暴力狂。开学第三天,就将一个五大三粗,口吐秽言的男同学打成了胃出血。但她的家庭背景很深,其父亲是国内某集团军的中将军长,靠关系很快摆平了此事。再加上她的学习成绩很好,是今年东洲市的文科状元,学校老师更加对她偏袒。所以,只要不发生伤人至死的事,她基本上可以横着走路的。

魏索知道有两类人是自己招惹不起的,那就是:有文化的流氓以及有武功的美女。开玩笑,这小妞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会拔出粉拳动粗的,据说还是空手道黑带,自己哪是对手。如果被打了个下半身不能自理,该找谁哭去?平时哥的下半身都靠自理的,虽然伤身,但很快活。此时心中粟六,满怀敬畏地望着周大班长曼妙的背影:

“哥...我让...任来峰去请假的呀,妈的,难道他忘了...因为家里条件...不好,现在在勤工俭学,赚生活费呢”。

一句本来应该底气十足的话却被魏索说的结结巴巴、绵软无力。突然牙齿痒痒的,想到自己的住址肯定是任来峰告诉周仪婕的,也只有他知道自己住这,这个不仗义的家伙。

但就是这么一句话还是让周仪婕勃然大怒,忽地转过身来,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罩着寒霜。“请假?你这是先斩后奏知道不,莫老师同意了没有,我批准了没有?倒是奇怪了,象你这种人是怎么考进东洲大学的?说话粗鄙不文,没有一点顶尖优秀学子应有的素质,知道什么叫组织性纪律性吗?对了,还有那个叫任来峰的,也与你半斤八两,两个人倒是臭味相投”。

我们两个是混进革命队伍中的地主。魏索在心里跟了一句,也不去理她。我靠的是本风水宝典,任来峰靠的是家中有钱,现今这社会各人有各人的混法,要不然哪有机会听你的呵斥。

周仪婕见魏索低头不语,心中反而更是来气,气势汹汹地抢前几步,纤指都指上了对方的鼻子:“你知道吗?军训对我们这些自小在温室里长大的学生而言机会是多么的难得,能够磨砺意志,塑造人格,你倒好,竟借故不参加。你说你经济困难,那怎么有钱在外面租房子”?说着说着,秀眉微蹙,显然很难忍受这屋里的环境。

魏索的房中堆满了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物件,说是个垃圾场也不为过。什么烂树根、破瓦片、杏黄衣、桃木剑,仿古的石刻、铁八卦、玩偶摆件,甚至还有许多刚从动物身上剥下来的皮毛,诸如牛、羊、猪、狗之类的,因为堆放的数量实在太多,以致蚊蝇八脚孳生,空气极度浑浊。

看着周仪婕脸上嫌恶的神色,魏索暗暗好笑,心说这里可是正宗的神棍之家,你再强悍,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能见过多大世面?要不哥再内裤外穿跳个神棍舞,保准你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

周仪婕见魏索虽然神态恭谨,但两只贼溜溜的眼睛却满蕴着笑意,显然对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话毫无感触,更是气的不行,银牙暗咬,又是近前几分,举起一只白生生的粉拳就欲开砸...

迫于淫威,魏索连忙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挨打不是代表我的错,逃避才是唯一的理由。周仪婕见对方如此脓包,心中更是增添了几分鄙夷,唇角微撇,这一拳便不屑再砸下去了。

活了这么大,哥还没与美女有过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呢,吃亏当便宜,受这一拳又如何?反正皮粗肉厚,就当是做头部按摩好了。魏索只能这样无耻的意淫。苦等许久,却无粉拳及身,只鼻端多了一丝甜甜的馨香之气,撩拨的心里麻酥酥的。疑惑地睁开眼,着眼处却是一双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白嫩美足,小巧的玉趾上还涂着淡淡的蔻红。视线转而往上,心中一颤,啊!是修长笔直,如象牙般晶莹无暇的小腿...

魏索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天可怜见,再高清的岛国文艺片,也及不上如此近距离观察实物来得震撼与痛彻心扉啊!终于受到启蒙教育了,感慨啊!再见了,苍井空老师,啊!周老师,我今天是你枝头的桃李,明天是国家的栋梁...心情激荡之余,竟然口水滚滚而落。

周仪婕正摇头叹息着打算离开,突觉脚背一凉,似有什么液体流淌了下来,凝目一瞧,不由憎恶到了极点。但见眼前这个猥琐的男生口水长流,通红如狼的双眼燃烧着,正紧盯着自己的小腿看。

“无耻、下流,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剜出来”?周仪婕跺着脚,杀人的心都有了。

...

第三章 军训不如挑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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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她居然说我下流?此时魏索的意识虽然是在艺术的海洋里趟漾,但周仪婕这句话却还是听到了。(读看网)他一向来对“下流人”深恶痛绝,这多少受了些其老实巴交的母亲平时的教育影响,现在被骂作“下流”,等于是批了他的“逆鳞”,不由愤愤不平。哥哪“下流”你了?你一个小姑娘家,晚上冲进哥的狗窝,指手划脚、恶颜相向,差不多要动粗,哥忍气吞声、委屈求全,话都不敢多说几句,只拿眼瞅了你几下,就“下流”了?

是的,哥很博爱,看到稍微漂亮点的女人就想腆着脸往前凑,可那叫风流,本着四处撒网、广种薄收的宗旨,惨淡经营。是的,你很强势,凭哥这个料也确实只有仰望的份,更不想跟自己过不去来招惹你。但哥还是有底线的,你骂哥“下流”,无异于逼狗入穷巷,狗急了是会跳墙的,你将会看到一个热血沸腾的大好青年...

“我讨厌军训,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故意不参加的”。魏索坚定地抬起了头来,目光炯炯。着眼处是近在咫尺,高耸丰满的女人胸膛,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一件紧身湖蓝色T恤的胸扣似乎随时都处于被绷飞的危险中。但他视若未见,象是变了个人。

周仪婕本已是急怒攻心,这话更无异于火上加油,心中的痛恨,无以复加。“你说什么?你倒敢再说一遍”。一对粉拳捏了放,放了又捏,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可恶家伙一拳撂倒。这小妮子长得美艳异常,本来对每天围着她打转的无良目光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可问题是魏索的艺术造诣实在太高,欣赏美好事物的形象别拘一格,唐突了佳人。再加上他现在说话的口气神气活现,毫无半点知错改错的觉悟,换了其他人也会动气,更何况是心高气傲,一向对人颐指气使惯了的周仪婕。

“我就是讨厌军训,我就是不想参加”。(读看网)魏索早就豁出去了,反而慢条斯理地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参加吗?一是没劲,二是不屑”。

“哦,我倒有些好奇了。你说‘没劲’,可以理解,因为你本来就是不求上进的人。说‘不屑’,哼,你又有什么‘不屑’的资本”?周仪婕怒极反笑:“你今天一定得说出个道理来,要不然你将在床上躺三个月”。

果然够强大!够YD!如果真在床上躺三个月,“五姑娘”都会怀孕的。魏索知道周仪婕说这话绝对不是闹着玩的,这小妮子疯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开弓没有回头贱,既然已口出狂言了,就算被狂扁,也得死撑到底,哥还是有几分血性的。

“参加军训不如去挑粪”!魏索歪着头言之凿凿:“真要锻炼自己,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去充当一辆深受广大农民朋友欢迎的‘运粪车’,我这几天之所以不来学校,就是因为到农村的广阔天地当‘运粪车’去了。‘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脚下的黄土地洒落的是青春的热情与汗水,换来的却是稻米飘香、硕果累累,我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与豪迈啊...

军训能带给我们什么?活受罪?噢,对了,通过半军事化的训练,学校领导最希望我们能因此更遵守纪律,铁的纪律,做一个听话的、省心的好学生。但是...纪律好比是一把双刃剑,它能够让人成为一个铁血死士,也可以将人彻底奴化,谨小慎微、唯命是从。你看看现在社会上,多的是唯唯诺诺、亦步亦趋的可怜人,与其说他们是被禁锢在许多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实实在在存在的条条框框里,倒不如说他们是在仰人鼻息。作为东洲大学的优秀学子,以后国家的栋梁,这种军训,层次实在太底!都去挑粪,挑粪好啊!既做了奉献,又锻炼了自己,还可以陶冶情操。哦,对了,周大班长如果你有志成为一名光荣的挑粪工的话,我可以介绍的,也可以签劳务合同,保证不会下岗,不过要收取一点报名费...”

他娘的,为了逃避军训,逃避殴打,居然能扯出这番道理来。魏索都有些崇拜自己了。“言尽于此,周大班长你看着办!我洗白白要睡觉了,恕不远送,古德白”。话声一落,一把扯断打满死结的裤带,褪下裤子,钻进床上的被子里。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心里是暗暗得意,嘿嘿,还真不信了,你这小妮子敢跳上床来殴打一个光着腚的男人,恩,刚才她怕是看到哥胯间的人间大炮了,这样的话她必然将手足无措、心如鹿撞,战斗力起码得削弱七成,那哥还怕她个P啊!

周仪婕只觉意识的天空是一片的昏暗,整个世界仿佛都改变了。打击!毫无缓冲的打击。这可恶的男生先是用“军训不如去挑粪”的歪理让素有才女之称的自己辩无可辩。再后来...那龌龊肮脏的男人下体...这败类竟然脱下了裤子...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仪婕终于哇的一声喊,泪如雨下,一张原本艳如春花的脸庞变得苍白如纸,狠狠一跺脚跟,拧头朝外飞奔而去...

“慢走,小心摔着,记得把门带上。还有,我想再请三个月假,将伟大的挑粪事业坚持到底...”魏索见周仪婕头也不回的挥泪而去,一颗跳到嗓门的心脏终于回到了原位。这女强盗太可怕了,一摸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哎,都是冷汗啊!

长吁一口气,起床捂着下体、踮着脚去关门,心中感慨啊感慨!如果有人见到一个小妞哭着离去,又见到哥这副形象,定是会浮想联翩的。哎,这次算是彻底得罪了周仪婕,以后的日子怕是会不好混了,要不就摆一个消灾去难的宅内格局,希望这一次祖宗保佑,能够灵验。“看什么看,没见过雕花的巨型黄瓜啊”!魏索将门重重的关上,隔断了门外房东胖女人极度疑惑、惊讶的目光。

真正的风水学说破了其实是对宇宙能量的一种积蓄与运用的法门,魏索的这本《宅第堪舆》更堪称宇内独一无二的奇书,虽然没有**记载消灾格局的摆设方法,但其中的“入世格”为天下宅内格局的精粹汇总,包罗万有。而后分化出来的“入士、入商、桃花”三个格局只是初学者的速成法门罢了。

现在问题又来了,记载这“入世格”的文字之晦涩,易理之难测那就别提了,魏索充其量只学了个皮毛。更难的是它对所用特殊器物的要求更高。书中有言:欲破血光之灾,摆正格体,以“理气”之术觅格眼,上置一纯品石后。

何谓“格体”?“入世格”的“格体”对宅主各个方面都能起到好的作用,是一个总的布局,换言之就是一幅彰显大局的蓝图。但如果初学者想要强化某种效果,就必须在格眼中布置特殊的器物。何谓“理气”?“理气术”是风水学中最宠大,最复杂,最真假难分,高低莫辨的内容,一般的风水师用来拿罗盘定方位的。

至于“石后”嘛,魏索曾请教过一位古董专家,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鸡血石了,按说鸡血石便宜的也有,数百上千块钱就可以买一块来刻印章玩,但问题书中要求的是要“纯品”...

什么叫“纯品”?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鸡血石的品质是血和地。血色为鲜红、正红、深红、紫红等,鸡血的形状有块红、条红、星红、霞红等,并能达到鲜、凝、厚为佳,深沉有厚度,深透石中,有集结或斑布均衡为佳。血量大于30%者为高档,大于50%者为珍品,70%以上者珍贵难得,至于“纯品”...苍天啊!那是叫“大红袍”的,价格最起码是几十万往上...

照着魏索以前的想法,鸡血石是有钱也不会去买的,大不了去捡几块红砖代替。但经过塑料桃花的教训,现在是打死他也不敢这么干的了。

新书开张,各位兄弟请投下票,收藏一下啊!谢谢哈。

...

第四章 扫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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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哪有钱买什么鸡血石,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出了。读看网更新我们速度第一)魏索的母亲每个月就给他八百块生活费,而这间才四十平的平房一个月租金就要一千二。在寸土寸金的东洲市,这个价位算是便宜的了。魏索靠着以前的一点积蓄,才勉强交了一个月租金,现在口袋里就几十块钱,眼看要饿肚子了。

房子是一定要租的,如果在学校寝室里搞这套风水把戏,那同学会我当作阶级敌人的。哎,说来说去还是钱的问题啊!吃饭要钱、租房子要钱、上学要钱、泡妞更要钱...甚至,连做个神棍都要钱。万千矛盾指向了一点,那就是必须得有钱。

魏索摇摇头,看来还是再摆个强化财运的“入世格”!等有了钱,才能买鸡血石,才能消灾去难,才能斩断周仪婕将来伸向哥的魔掌。只是...

魏索将脱在地上的长裤穿上,却把一条不红不黄的CK牌内裤搭在一根竹竿上,插于房间的西北角。这倒是与现代牵强附会的吉宅风水学理论有些符合了,在后天八卦中,西北方位为乾,乾在五行中为金,在乾位放置一些黄色的器物能够增加宅主的财运。

将罗盘、铁八卦、龟壳等物置于桌上,再从口袋里掏出六枚铜钱放入龟壳内,摇了几摇,口中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之类的念念有词,占起卦来。这六枚铜钱分别为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道光通宝,风水学里称为六帝钱。“积善之家必有余家,积不善之家必余殃”。铜钱散于桌面上一看,恩,善位在坤。

手持罗盘立于屋角西南,魏索脸上的神情终于凝重了起来,时不时回到桌前写写算算,头上白毛老汗滚滚而落。恩,哥对四则混合运算还是比较精通的,基础扎实没办法啊!

魏索手中是个唐代罗盘的仿制品,将八卦和十二地支两大定位体系合而为一,并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天干除了表示中宫位置的戊、己二干外,全部加入地平方位系统,用于表示方位。读看网更新我们速度第一)地平面周天三百六十度均分为二十四个等份,叫二十四山,每山占一十五度,三山为一卦,每卦占四十五度。根据天道左旋,地道右旋的原理制作,在古代堪舆工具中,算是比较“科学”的。

恩,东方三山甲、卯、乙,后天属震卦,格眼在正东。

魏索长吁一口气,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数日来不但苦研这本《宅第堪舆》,还学习了不少风水学的基本知识,现在排星掐势的速度大有提高,理气定位的准确度也似乎比较理想了。再从屋角杂物堆里取出玉佩、银锁、铜镜、铁符、木雕、石刻、垩土、陶偶、瓷缸、方印、兽皮、毛发共十二件物事,参照十二地支的方位依次摆放,形成“入世格”格体。这些器物与十二地支的方位并不是每每对应的,每一次摆放都要通过当时的节气、气候、时辰,以及宅第的布局、宅主的生辰八字来精确计算,要求极其严苛,魏索花费了快一个小时才告完成。

最后,魏索才小心翼翼地捧出一盏青铜古灯,加上煤油,点燃了置于震位格眼。苦笑一声,哎,这强化财运的“入世格”算是大功告成了,趁现在天还没亮,睡觉还早,那就到外面去转转,肯定能捡个皮夹子、金戒指之类的,虽然也不指望能发大财,但可以聚少成多、搬沙成山嘛。

魏索能有如此淡定的心态,那只说明了一点:这强化财运的“入世格”还是“注水肉”。确实,书中明确指定,置于格眼中的长明灯,必须用一种天山白老鼠的油膏作燃料。

魏索为之查阅过不少古籍,这种白老鼠被称作为“离嫠”,在南北朝时期就几乎绝种了。造成种群稀少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这种动物独来独往,性情极其残忍,特别是雄性“离嫠”,往往将自己的配偶活生生咬死,然后再另寻新欢;另一个原因是“性早熟”,小“离嫠”一般出生不到六七天就行交媾之事了,而且还是近亲之间的,试问一个耽于淫乐的种群如何能够生存长久?

一开始魏索这厮还挺开心,唔,除了“残忍”这一条,这白老鼠的德性与哥比较相象啊!要不割一块哥的屁股肉下来熬油试试?

虽然最后长明灯里只是加了煤油,但不管怎么说,这强化财运的“入世格”还是有一定效果的,平时买个“体彩六加一”“福彩双色球”之类经常可以中个五块、十块的,皮夹子也没少捡,一个月下来改善几次伙食,偶尔去一下还是可以的。

魏索将窗户关闭严实,并插上插销。开玩笑,哥出门在外,要是风把灯吹灭了怎么办?这还是小事,大不了今晚没财运。可如果外面跑进一只猫或狗将这长明灯摔破了那该怎么办?这盏灯是祖上传下来的,存世的年份、来历已经无法考证,但相信不会是个俗物,或许就是因为它才勉强让摆得很“水”的“入世格”发挥了作用。

虽然已是午夜时分,东洲的街肆依旧热闹非凡,与任何一个国际大都市一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各种物质,能引诱人颓废或者犯罪的气味。沿途接踵来去的多是些目光漂移、奇装异服,夜游的瘪三、太妹。

魏索对这个陌生的城市有着种深深的畏惧感,尽量低头哈腰走在街道的边角,因为街上呼啸来去,永远开着七十迈的名贵跑车很多,万一将人家的车漆撞花了那可是赔不起的。

魏索的肩头背着一个蛇皮袋,当然是为了放皮夹子用的。恩,一晚上捡上一袋的皮夹子,貌似有些难度啊!因为现在连一个也没捡到。可是没道理啊!这次摆设的格局是自我感觉最好的一次,怎么会这样?难不成...魏索心中一动,是啊,自己太垂头丧气了,只顾盯着地面哪里会有好运气呢,晚上出门白相捡皮夹子是为赏心乐事,应该是屁颠屁颠的。为何要“屁颠屁颠”的呢?来个场景预演!喏,走着走着放了个屁,然后砸中了自己的脚后跟,回头一看,咦,地上好大一个钱包...

不知不觉,魏索挺胸凸肚的已经来到了东洲市最热闹的步行街,因为这几天经济困难,吃的不多,也弘宣不出有丝竹之音、麝兰之味的宝气,所以皮夹子依旧一个没捡到。咦,前面怎么这么热闹?还有警笛声,出什么大事了?

魏索很喜欢凑热闹,更喜欢围观。前面是东洲市相当有名的国际假日大酒店,一幢二十八层高的巨大建筑,现在楼前就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围观”,是一个国人难以割舍的情节,既能在暗自的YY中获得的快感,又不会惹祸上身。

魏索费了老大的劲才挤进人群,一个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围观达人”开口骂道:“小赤佬,挤什么挤,你的棍状物顶住阿拉屁股了”。

魏索很是惭愧,都还没开始围观呢,就兴奋的了,不应该啊!大头小头同时转头,噢,好火暴的场面...

国际假日大酒店门前早就拉起了警戒线,穿着新式作战服,戴着钢盔的特警个个如临大敌,手持微冲,或避身于门角掩体,或隐形于警车之后,而一个穿着便衣,貌似领导的警察却毫无顾忌的立身于大门之前,一手屈举着一把六四式于脑门,另一只手还在打着手机,看上去正气凛然、指挥若定。

魏索的大腿有点发抖,偷偷对刚才的那位“围观达人”问道:“怎么回事?警察是在抓大毒枭还是杀人犯?有危险啊!咱们还是退后点,要不然等会打起来会殃及池鱼的”。

那位老兄摇着头不屑嗤笑:“嘿嘿,还真是一个外地来的乡巴佬,你见过面对危险冲锋在前的领导吗?喏,还有电视台的记者在摄像呢,会有P个危险。这是在扫黄”。

喔,魏索恍然,刚才还觉得诡异呢,一大帮小警察贪生怕死的龟缩于后,却让领导在门前摆造型,原来是在扫黄啊!恩,扫黄好,又刺激又有趣,绝对是围观的经典场景。

……

新书上传第一天,点击、收藏等成绩都非常满意,但推荐票呢?兄弟们,请投给青黄!谢谢!

...

第五章 客串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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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正义的,狂风暴雨般的扫黄专项运动开展的相当顺利,在一众围观者期待的目光中,一个个浑身打摆,脸如土色的嫖客被英勇善战的公安干警相续从楼上扭送下来。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网)这些嫖客之前在社会上或许也有一定的身份,但如今面对着代表国家的强大专政机器,都象是待宰的猪羊,瘫软在地。有一个肥头大耳的甚至吓的大小便失禁,臭哄哄的,嫉恶如仇的警察们都捏着鼻子离他远远地。

围观的人群起了一阵骚动,今晚围观的重头戏终于开场了。咦,护士?空姐?啊!还有女警?魏索震精啊震精,高档次的星级酒店毕竟不一样啊!小姐象学生,恩,现在的学生打扮的象鸡。瞧这些性工作者,长得多清纯,还玩制服诱惑,以后有钱了一定要去体验。

性工作者们虽然衣衫不整,春光外泄,但精神面貌还行,明显不象那些被吓破了胆的嫖客,只是含泪对着身后扭着她们的玉臂,如狼似虎、满脸正气的公安干警看,目光里满是不解、委屈与哀怨,似乎是在说:你为何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现场登时变得混乱不堪,面对着身怀“胸”器的性工作者,警察们不敢怠慢,五、六个人对付一个,反而那些瘫坐在地上的嫖客没受到多少看管了。“妓”者们也很兴奋,抬着摄象机往小姐的身上一阵猛拍,窜上窜下,似乎在寻找自己身上的“G”点。

围观者群情激昂,随着几个色迷心窍的家伙你推我搡的往前挤,很快就挤过了警戒线。国人都这样,虽然平时谨小慎微、胆小如鼠,但只要人多,有人挑头,立刻就头脑发热、从恶如流,反正罪不罚众,要打也打出头鸟,还自以为很聪明,象得了多大好处似的。

魏索随着人群往前冲,就如潮水中一朵快乐的小浪花。要看美女不难,满大街都是,但要看星级大酒店里半裸的高级小姐那就难了,哥没钱不是。趁这机会上前好好看个够,不看白不看。(更新最快读看网),刚才在屋里周仪婕那妞浑身包的象个粽子,才很纯洁地看了几眼就发飙了,这都叫什么事?!

警察们见场面失控,想要上前维持秩序,又舍不得离开性工作者的身边,这种显露英勇与威猛的机会很难得的哦!心中很是纠结,只是举着警棍威吓。但这又有什么用?再硬的棍棒在“胸”器面前也只能逞一时之强,大家都懂的。

性工作者们终于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心中的委屈早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么多蜂涌而上的潜在客户,在她们眼中可都是一匝匝人民币啊!在人民币面前,敢将警察都当空气,一个个吸气抬头,争芳斗胸,差不多要脱口喊出:有哪位先生,要来个全套呀?

魏索很多时候都缺乏“理智”,何谓“理智”?那就是不会将小姐当作神女。也不会把“花前月下”当作“花钱日下”。这厮现在脑子里就在犯糊涂,极品啊!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瞧她们眉梢眼角的风情。虽然哥没钱,但凭着哥的魅力,或许眉来眼去,也能一拍即合、勾搭成奸的。比起那些眼高于顶、矫柔造作的什么校花、系花也不知道强了多少。

魏索本来是处于冲锋陷阵的“第一梯队”,这么一愣神,很快被后面的人群给挤了出去。咒骂了一声,望手心吐了口唾沫,搓搓手,正想重新杀进去取得领先的位置,却听得身边不远处有人在轻声说着一句美妙的话语。

本来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就算有人大声喊话也不一定能听得清,但魏索偏偏还是听到了,因为那人喊的是“小子,要钱吗”?

猪才不要钱。魏索疑惑地转过头去,但见说话的是一个坐在地上的肥胖大叔,哦,是个中年嫖客。这中年嫖客衣着光鲜,保养得极好,大概是全套做的多,肌肤润泽,有着一股人贱人爱的淫奢之气。此时正满脸急色地对着魏索挤眉弄眼。

送炮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哎,哥又不是你的炮友,你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哥救你,但哥哪有这本事,自求多福!魏索摇摇头,正欲翻过人山再攀玉女峰,却见中年嫖客将一个纸团扔了过来。

魏索好奇心起,上前将地上揉成一团的香烟锡箔纸捡了起来,摊开一看,上面写着:我给你五万块钱,你替我坐在这里。

噢,客串一下被专政的嫖客,然后赚五万块?这生意似乎比较划得来嘛。买春又不犯刑法,最多罚个几千块,坐几天拘留。魏索不由怦然心动,浑忘了自己还是个学生,如果真这么做了被学校知道,肯定是开除的处分。

可是不妥啊!这老嫖客想要逃命脑子糊涂了,警察又不是白痴,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互换位置而不管?此时看管嫖客阵营的只剩下两个警察,正互相点了烟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魏索抬头向他们望了望,恰好一个警察也望了过来,视线一接触,那警察立刻将头转了过去。噢,有戏!

魏索心中一动,恩,那俩警察看来多半被买通了,嫖客还没经过审讯,没做过笔录,现在替换个把人也确实神不知、鬼不觉。只要总的人数不错就行。

不声不响地走到中年嫖客身边,慢慢蹲了下去。拿眼往外瞧去,不由松了口气。那两个警察现在正一起抬头仰望着天,似乎是在观察天上有没有不明飞行物呢。恩,不愧是人民警察,为了大众的生命财产安全,随时随地都抱有一颗警惕的心。

“谢了小兄弟,来,咱们先换个衣服”。中年嫖客将身上的一件做工精细的休闲西服脱了下来,塞在魏索的手中。

怎么还要换衣服?魏索一个错愕,随即恍然,哦,他是嫌我的穿着太寒酸,不象个嫖客。无语啊!本以为自己身上这件具有复古风格的山寨“古琦”夹克很有品味呢,谁知道不是。

“钱呢”?魏索摊开手就要钱。恩,有了五万块,就可以去买“纯品”鸡血石了,虽然只能买小一点的,不能完全发挥“入世格”消灾去祸的效能,但要逃避学校的处分以及周仪婕邪恶的魔爪应该还是可以的。

“不好意思,身边没这么多现金”。中年嫖客有些尴尬,脸上的肥肉一阵晃动,象下了什么大决心似的,从腕上摘下一只金表:“喏,要不把这只‘劳力士”押给你,值二十几万呢”。

魏索伸手掂了掂,感觉份量倒是十足,应该不是假货,当下就戴在了手上。心说今晚不光戴了金表,等会可能还会戴手铐,冰火两重天,生活乐无边。

中年嫖客如释重负地朝魏索点点头,转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而那两个警察依旧在望着天空找UFO,似乎对这一幕毫无察觉。嫖客阵营中也有人看到了两人的交易,但这些人多是在黑白两道混的,知道其中的厉害,谁也没有吭声。

魏索坐在地上看着嫖客们一张张哭丧的苦瓜脸,感觉很是无趣。活该!能到这种档次的地方来消费的人非富即贵,世上的好事哪能都让你们给占全了,活该被警察抓。

魏索的心情变得有些颓废,纵然手上还戴着价值不菲的金表。闲着没事,就翻看了一下那中年嫖客的衣服口袋。哦,手机、两三千块的现金,信用卡、有一张居然是“人间天上”的VIP卡。咦,这是什么?,是“杜蕾丝”,还是超薄的。嘿嘿,今晚发财了,看来强化财运的“入世格”终于发威了。

啊,不好。魏索突然想起自己的衣服也被中年嫖客穿走了,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学生证却拉在了衣服口袋里。虽然以后可以补办,但…补办学生证是要经班长周仪婕之手的,真是麻烦,现在魏索是死也不愿意与周仪婕有任何接触的。

想起周仪婕野蛮的性子,强悍的手段,魏索浑身不觉有些发凉。哎,其实也没怎么冒犯她,不就是让她看了一下哥清白的身子吗,虽然哥的棍状物颇具视觉冲击力,但也不至于一定要把哥给骟了?做男人可真悲哀,看与被看都是耍流氓…

魏索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国际假日大酒店的楼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枪响。

...

第六章 扫黄扫出了大毒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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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楼上居然开起枪来了,难道是嫖客拒捕?魏索很是疑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网)热爱生活,热爱床上运动的嫖客会有如此虎胆敢于与武装到牙齿的警察大军对抗?好象不大可能!

楼下团团围困着性工作者的警察们皆大吃一惊,扫黄拿枪那是为了表现警察的威武雄壮以及震慑违法分子嚣张气焰的,怎么还真开起火来了,太不和谐,楼上的那帮家伙黄汤灌多了吗?“妓”者们逃的最快,在一众“围观党”还在发懵的当口,兔子一般早跑的没了影。新闻工作者的素质就是高,知道何时该穷追猛打,何时该避之大吉。

一个浑身浴血的年轻警察狼狈的从楼上跑下来,刚到门口就大声嚷着:“廖局、廖局,上面有两个持枪歹徒与我们的人干起来了,已经...已经有三个兄弟被他干掉了,还有...一个兄弟被劫持...”

“你说什么?什么持枪歹徒?还出人命了?你们这帮饭桶,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两个人”?原先那个站在酒店门口,威风凛凛、指挥若定的“廖局”现在铁青着脸大声咆哮着,风度全无。

“那两个歹徒是外国人,其中一个好象...好象是叫什么彼得金来着,俄罗斯的大毒枭,我在网上看到过他的资料”。小警察连忙解释,表明不是大伙没用,而是对手太厉害了,今晚的血可不能白流。

“是国际一级通缉犯彼得金?他来我们东洲市干嘛”?廖局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啊!如果能一口吞掉,自然是大功一件,可是人家也不是易于之辈,再加上他们手上还有人质...心中默默盘算,恩,这么一个可以让自己更进一步的绝好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那可是臭名昭著,让世界各国闻风丧胆的彼得金哦,就算再损折几条人命,也要将他强行拘捕...

魏索所处的嫖客阵营离大门比较近,这几句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中恍然,喔,扫黄扫出了一个大毒枭,就如在家里扫地扫出一个金元宝一样都是值得欢欣鼓舞的。(读看网)定是那两个外国人不懂得中国的国情,以为这么多荷枪实弹的警察是专门来缉捕他们的,于是才造成了火拼。恩,希望这个美丽的误会能让警察们焦头烂额、疲于奔命,以至于忽略了我们的存在,能法外开恩、姑息养奸。毕竟这么多大大小小、真真假假的嫖客加起来都还无法做到日理万“鸡”的,对国家、对社会造成的危害并不是太大。

“围观党”早作鸟兽散,围观时能够嗑嗑瓜子那是比较理想的,吃“花生米”还是免了!廖局长一声令下,警察纷纷行动起来。

“快,你们都站到门口去”。几个警察举着枪脸色冷峻。

嫖客们无可奈何站起身来,虽然早被吓破了胆,此时也不禁轻声咒骂。魏索更是懊悔欲死,为了一点钱,今天看来要将命搭进去了,居然让我们当炮灰!就算嫖客都是人渣,可那也是“人”在前“渣”在后的啊!心中一阵愤慨,想要据理力争,却又是不敢,指在胸前的可是黑洞洞的枪口哦。

酒店大堂内灯火通明,服务生早都跑的没了影,空荡荡的。警察们分兵三路,一路控制了电梯,一路守在楼梯口,还有一路高举着微冲围在大厦的四周,防备罪犯从空中“尿遁”。廖局长躲在众嫖客的身后心中不无得意,如此天罗地网,看你们还怎么逃?

但很快廖局长眉头就皱了起来,楼上的枪声越来越密集,这说明歹徒并没有将挟持的人质当作脱身的砝码,如此悍恶,当真是前所未见。依照以往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只要歹徒出来要求谈判,立刻就有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将其一枪爆头,至于人质会不会受到惊吓乃至误伤,那都是小事了。不愧是国际一级通缉犯,不依常理出牌,看来今天我老廖还真是福祸难料啊!

“廖局,还是向局里请求援兵!那两个歹徒的火力太猛,怕兄弟们压不住啊”!刚才跑下的小警察满脸忧色,今次如果让那两个老毛子给逃了,别说晚上的夜餐费没得报,恐怕连年终奖都得泡汤。

“这里有两百警力,敌我比例是一比一百,请求援兵?你让老子拉的下这场脸”。廖局长那个气啊,请求援兵谁不知道,但老子只是个分管后勤的副局长,今天心血来潮带着你们这帮酒囊饭袋扫黄打秋风来着,要是上报到局里,就算有功劳也轮不到老子头上了。

枪声越来越响,战场从大厦的高层逐渐转移到了低层,不时有中枪的警察从楼梯上滚落下来,看来歹徒的火力确实是猛啊!

在闹市区发生枪战,造成这么大的伤亡,明天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看来是逃不了的了。廖局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今天这事很有可能会成为震惊全国的爆炸性新闻啊!再加上现在网络发达,各类“标题党、灌水党、围观党、酱油党”层出不穷,天知道会被宣扬成怎样的光景。“两百扫黄军与两名俄罗斯猛男车战,黄军全军覆灭”?“两名俄罗斯猛男嫖小姐不尽兴,杀戮警察泄欲火”?廖局长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大腿发软。还立什么功,死了这么多人,能保住现在的职位就算不错了。赶紧取出对讲机,招呼楼上的警察撤退。

警察们纷纷从楼梯、电梯口撤离下来,大多数人血染警服、满脸惊容,有几个互相搀扶着,连路都走不利索了。

那两个歹徒还是人吗?怎么会如此厉害?瞧自己的这帮手下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谁知遇到他们简直象泥塑纸糊的一般。廖局长感慨唏嘘,一只手紧紧攥着手机。哎,看来只能向上级汇报出动军队了。

“千万不要”。一只粗糙的,布满厚茧的大手将廖局长正在按动号码的手机给抢了过去。

“老耿,你说现在这么个情况我除了向上面汇报还有其它办法吗”?廖局长头也不用抬就知道是刑警队大队长耿建军来了,除了他,谁敢对领导这么“不敬”,敢来抢自己的手机。

“廖局,咱们今天带来的可是两百多号人马,那两个鬼佬再厉害,用淹,用磨,也将他们拿下了,你就让我再带弟兄们去冲一下”!

“我说老耿啊,你又在犯什么浑,咱们领导做事自然有领导的考虑,叽叽歪歪的做什么”。廖局长反背了双手,拿捏着姿态道:“你说你,也算是个参加工作三十多年的老刑警了,平时工作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破获的重案要案不计其数,可为何到今天你的职务还在原地踏步呢?那就是因为你不能贯彻领导制定的方针政策,不能事事处处唯领导马首是瞻,原因其实都在于你自己,好好去想想”!

耿建军暗淡着脸叹着气点点头,犹豫了片刻又道:“可是廖局,刚才我已经清点了伤亡的人数。轻伤36人,重伤18人,死亡...16人,如果我们在没有将那两个鬼佬擒获或者击毙之前就汇报上去,那后果...

“死了这么多人”?!廖局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完了,一切都成神马浮云了,现在上报上去绝对是死路一条,本还想着独吞功劳来着,我真是鬼迷心窍啊!

“是啊廖局,这么大的损失肯定是要被问责的,我们只能孤注一掷了,如果能将对方击毙,或许功过可以相抵。我估计他们的弹药消耗的也差不多了...”

“你说他们快没子弹了”?廖局长眼睛一亮,就象一个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是的”。耿大队长坚定地点了点头。

“楼上的歹徒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停止一切反抗,放下武器下来投降,这是你们唯一争取宽大的机会...”一个小警察举着高音喇叭向上面喊着话。在采取行动之前,交代一下政策是必须的,这也是我党既定的方针与优良的传统。

见小警察喊得嗓门都哑了,而楼上还是没个动静,廖局长有些沉不住气了。一把抢过话筒喊道:

“楼上的歹徒听着,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我是东洲公安局的副局长廖志国,我限令你们在5分钟之内下来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廖局长非常清楚“后果自负”这四个字所隐含的威慑力,绝对可以使许多升斗小民甚至刁民为之簌簌发抖的,果不其然,喊声刚落,酒店的楼梯口立刻就传来了脚步声...

...

第七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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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局长大喜,大手一挥,几个狙击手心领神会,立刻隐身于大堂的各个角落。(耿队长眉头一皱,又重新调整了狙击位,毕竟这两个俄罗斯人不是国内一般的歹徒可比,而且手上拿的也不是菜刀与板砖,是真家伙,必须保证有多个不同位置的射击点,以求一击毙命。

大堂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几个年轻的警察颤抖着拔出枪,手忙脚乱地打开保险,也不知道会不会走火。魏索惊惧欲死,看了看身旁同样面如死灰、屁滚尿流的嫖客们几眼,心中那个叫悲苦呦。哎,你们就算是吃到流弹死了,那也叫作死得其所,天天找人打“炮”,哪有永远不做“炮灰”的道理。可哥呢,打小生在红旗下,泡在糖水里,行为检点、品德高尚,而且尊重女性,在漫长而躁动的青春期,也只是宣誓加入“手枪党”而已,为何与你们一样也成了“炮灰”?!

“不要开枪...我们是酒店的服务生”。楼梯口出现了两个浑身,双手抱头的男青年。

“我要回家...呜呜...我害怕...不要杀我...”又有两个女服务生怯生生地走了出来,还好,她们的衣服没被剥光。

嘈杂的脚步声在继续,六个...十个...十二个...躲在嫖客们身后的廖局长脸色惨白如纸,楼梯上一共走出了十六个人,那个被俘虏的警察也赫然出现在其中,当然,浑身也是一丝不挂。

“中国警察,不要乱动的,人会死”。一个身高达两米,浑身长满黄毛的俄罗斯巨汉出现在了楼梯拐角,一把美制M16在他蒲扇般大的手中显得甚为小巧,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众人质。

廖局长向耿队长打了个眼色,耿队长叹着气摇了摇头,现在的局势已远远超过了可控制的范围,这老毛子如此强壮的体魄,就算身中数弹也不会瞬间毙命的,而他只需手指轻轻一勾,这么多人质,立刻就会倒下一大片。(

那巨汉见警察们不敢妄动,很是轻蔑地笑了笑,耸耸肩朝身后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又一个身材修长,拿着一把银白色“沙漠之鹰”的外国青年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这青年的皮肤很白,戴着副银丝眼镜,身上穿着一件纤尘不染,同样银白色的西服,整个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就象是一个在大公司上班的高级白领,但谁又能想到他就是国际上臭名远播的大毒枭彼得金呢。

“你们中国的警察倒也有些本事,我前脚刚到中国,你们后脚就来抓我了。似乎比CIA还厉害”?彼得金的汉语显然比那巨汉精通、流利的多,此时就象一个人畜无害的邻家小弟弟,神色间甚至还有些许腼腆,双眸闪着海水般的色彩,微笑着道。

“我们中国警察的高速反应能力以及对罪犯的铁腕手段在国际上很有名的,还用阁下来说?天堂有路你不走,怪只怪你来到了我们这个神奇的国度,快些缴械投降,否则后果自负”。廖局长在众嫖客身后色厉内荏地叫唤着,不忘再重申一遍“后果自负”四个字。

“缴械投降”?彼得金与黄毛巨汉相视而笑:“警察先生,我素闻贵国政府对外国人相当友好,所以来此是为了逃避迫害的,并不是为‘投资生意’而来,谁知道你们太使我失望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谈一下,希望贵国能满足我们三个要求...”

“妄想!我们是绝对不会向犯罪分子妥协的...”耿队长怒声道。

彼得金理都不理,“砰”的一声,抬起“沙漠之鹰”很随意的就是一枪,一个赤身的酒店服务生惨叫着滚落下来。众人质吓得皆瘫坐于地,牙齿格格有声,空气中一股浓浓的尿臊味。

“SORRY,我讨厌暴力,但有时候确实身不由己”。彼得金象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眼睛都没眨一下,脸色很是平静地道。近在咫尺的射杀人质,飞溅的鲜血竟然没在他的身上沾染一星半点。

“你...究竟想要怎样...”廖局长发觉自己的牙齿也在发抖,扫黄都能扫出这么个煞星,我老廖真是前世不修啊!

“很简单,第一,安排一辆‘悍马’防弹越野车,欢送我们离去,你们是‘礼仪之邦’嘛;第二,准备好两张去中东或阿富汗的机票,并在我指定的帐户打入一亿美金;第三条最重要,我要求贵国最大的电视台能到场,直播你们警方让我们安全离去的承诺,全程跟踪我们踏上飞机为至。当然,你们还得提供一台电脑,我将在网络电视上欣赏自己的英姿,与亿万观众共同监督贵国政府的诚信”。

这个彼得金脑子有病的,这么天真的话都说的出来。魏索混在嫖客阵营中,起先内心还是极度不安的,恐怕出现“花生米”满天飞的场景,但此时只觉得好笑。确实,彼得金的汉语很不错,可以算得上是半个“中国通”,但他对中国政府太不了解了。他提出的前面两个条件还好说,毕竟我们的政府“不差钱”,外汇储备全球第一,最大的债权国,一亿美金,简直是毛毛雨,但他居然想上CCTV...

是的,他的设想很不错,两个外国人杀了这么多人,想要安全逃离现在到处是警察,到处都有收费站与摄象头的中国简直是做梦,利用这么多人质来绑架政府的信用或许还真是活命的一个方法,但问题是V哪是这么好上的,那是政府的喉舌,党与国家领导人以及精英、专家表演的舞台,播放的都是些鼓舞人心的大事、好事,你们这两个破坏社会和谐的恐怖分子如果能上CCTV,那哥早渡劫飞天,位列仙班了...

果然,廖局长咬牙切齿、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你前面的两个要求我们还可以考虑,第三个要求绝对不可能”。

“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每过二十分钟送一个人去见上帝,直到你们答应我的条件为止”。彼得金抬手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不徐不急地道。

廖局长头上的汗哦,身上一阵虚脱的无力感。彻底完蛋了,现在就算想拼命也无从拼起,这两个倒卖bai粉的俄罗斯杂种根本不给自己半点机会,还异想天开的想上CCTV…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两者相权,还是上报好了,大不了这个副局长不干了,回家光明正大包二奶去。抬头看了一眼似乎胜券在握的彼得金,冷笑一声,到外面打电话去了。

廖局长一走,大堂内的警察也退出去了一大半,毕竟领导还没表态,在这种紧张的对峙中万一有个擦枪走火,这责任是谁也无法承担的。只留下一些没有正式编制的协警依旧无奈的在充场面。

嫖客们平时流连于风月场所,大多是些七窍玲珑的主,趁此机会哪里还能不逃,一声喊,都一窝蜂地朝门外涌去。出了这么大的事,警察们自顾不暇,根本就不去理会。

等魏索察觉到异常,一回头,身后已一个人也没有了。心中那个叫感慨啊!哎,看来自己对审时度势的能力还是比较缺乏的,看那些嫖客刚才还在口吐白沫腿抽筋,一瞧准机会立刻就脚底抹油了,以后确实应该向他们多多学习的。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今天虽然赚得不少,但也受了很多惊吓,回家,也没力气去捡满大街的钱包了...想到捡钱包,魏索心头的激情多少还是有些高涨,眼角的余光过处,突然惊咦了一声,那是什么?啊!大堂的中央居然还真的躺着一个黑色的真皮钱包...

恩,这个钱包看上去皮质相当的细腻,应该是小牛皮的,很贵重。而且整体鼓鼓囊囊的,里面肯定放了不少的钱...魏索眼放绿光...

...

第8章 这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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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现在只是个手无寸铁,被专政的嫖客,这样冲上去,那两个俄罗斯帅哥应该不会开枪?恩,肯定不会的。(读看网)地上的皮夹子离自己的距离并不是太远,捡了立刻就跑。魏索的一颗心怦怦乱跳,这混帐家伙现在最担心的居然是地上的皮夹子被别人给捡了,当下一咬牙,再不迟疑...

两个俄罗斯人正背靠着楼梯口的墙角商量着什么,这样站立的位置一则可以方便监视人质,二则尽量减少身体暴露的受弹面,此时察觉到有个人影迅捷无伦地冲过来,皆是一惊...有哪个笨蛋这么大胆,不想活了?

浑身长满黄毛的俄罗斯巨汉毫不犹豫地端起了手中的M16,脸上乱颤的横肉浮现出一丝狞笑。只要一枪在手,这个出生于西伯利亚苦寒之地的亡命之徒就是一个嗜血的杀人机器,被他干掉的人早就超过了3位数。

食指轻轻一勾,黄毛巨汉浑身象过了电似的掠过一阵爽意,嗓子眼里不由吐出一声嘶哑的呻吟,似乎已经看到眼前这个长相极其猥琐的中国青年已经被爆了头,脑浆横流...

“咔嚓”!空气中回荡起金属器件互相用力碰撞而发出的一声脆响,黄毛巨汉不由一愣,脸上的神情象是见了鬼似的。在这个时候,手中的M16居然卡壳了。

习惯上,各种原因造成的枪支无法击发和再击发都被称为“卡壳”。但确切来说,指抛壳动作错误,弹壳卡在抛壳窗口,造成枪机无法复进到位。当然,“卡壳”的情况还有很多,如臭弹、抽壳钩和抛壳挺的故障...魏索的运气还真好,要知道现代枪械发生“卡壳”的概率要小于万分之一,这样都能让他碰到了。

彼得金微一皱眉,抬手也扣动了枪机,“咔嚓”!灵异之事发生了,他手中的那把“沙漠之鹰”居然也卡了壳...

两个人先后开枪,居然都发生了卡壳,这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应该比买彩票中500万的概率还小!彼得金的内心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慌乱,这中国还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啊!但他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立刻就冷静了下来,一把扔掉手中的手枪,另一只手立刻朝腰后摸去。显然,他带的不止一把枪。(

魏索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真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直到将地上的皮夹子放进口袋,神智才反应过来,噢,这两个杀千刀的俄罗斯混蛋竟然开枪了,没看出来哥只是一个热爱打扫卫生的嫖客吗?幸亏哥的运气实在太好,他们的枪同时卡了壳...

心中一阵后怕,正欲携款潜逃,举头抬目间,却看到彼得金又从腰间拔出一把枪来...

完蛋了,自己跑的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啊!魏索吓得魂飞魄散,怎么办?电光火石间他又下了一个极其缺乏理智的决定,干,大家都是人,谁怕谁啊!既然你一定要哥的命,那哥就与你拼了。

魏索一旦脑子发热,就不会再计较后果,一声怪叫,龇牙咧嘴,象个白痴一般的就扑了过去,他与两个俄罗斯人也就10米左右的距离,转瞬即至...

彼得金来不及打开枪的保险,倒转枪身就朝魏索当头砸了过去,别看这俄罗斯帅哥长得斯斯文文,爆发力却着实惊人,如果被他砸到,不死也必重伤。那个黄毛巨汉也不闲着,虎吼一声,飞起就是一脚...

论真实本事,十来个普通特警也不是这两个俄罗斯人的对手,但世上的事有时候偏偏有着奇怪的变数,要不然也没有奇迹的发生了。魏索这厮凭着的也就是一股子年轻人的血性,只是十米左右的冲刺距离还是让缺乏锻炼、食少遗多的他感觉体力不支,两脚发软,一个趔趄,竟然直挺挺的朝前仆了过去,他仆的角度极为怪异,身子有些斜侧,恰好就躲过了两个俄罗斯人的攻击。

“喀嚓”一声,真是无巧不成书,彼得金下砸的枪柄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黄毛巨汉奋力上踢的小腿,后者一声痛苦的嚎叫,抱着腿跌坐在了地上,小腿的腓骨多半已经断裂了。

魏索糊里糊涂地爬起身来,生命受到严重威胁,隐藏在骨子里的暴力因子已经完全蒙蔽了他的神志,红着眼一声不吭对着半坐于地的黄毛巨汉就是一个膝撞,坚硬的膝盖骨狠狠顶在了对方高仰的下巴上,黄毛巨汉的哀嚎在一声闷哼过后嘎然而止,浑身痉挛着瘫软于地,嘴角流出一摊浊血,显然舌头被他自己的牙齿咬断了。

一击奏功,魏索的脑子这才多少恢复了一点清醒,噢,哥好牛,不畏强暴,竟然干翻了一个,这两个俄罗斯bai粉仔可是几百个警察都搞不定的哦!恩,这也难怪,今晚哥是什么身份?属于“二’炮”部队的,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今晚既当了嫖客,又做了英雄,角色扮演跨度之大,委实令人胆战心惊啊!此等事迹如果传到学校里,不用再摆什么“桃花”格局,那些什么校花、系花也会对哥刮目相看,甚至于以身相许的...魏索这煞笔的意淫功夫还真不是盖的,在这个时候还能口水长流,显露出一副猪哥样...突然,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整个身子腾云驾雾般地飞了起来,人还在半空,口中就喷出了一口血箭...

原来彼得金自误伤了同伴后,脑子里也有些错愕,待见到黄毛巨汉被魏索重伤,不由勃然大怒,要知道两人一起在欧洲横冲直撞多年也没吃这么大的亏过,双目一寒,心中杀意大盛,立刻就使出了泰拳中的经典杀招:“鳄鱼摆尾”,右脚重重踢在了魏索的胸口。

这招“鳄鱼摆尾”是泰拳中的一记后旋踢,起右脚,身体向后拧转,左支撑腿以前掌为轴,脚跟檫地内旋配合身体左拧,右腿呈弧线向目标击打,力达脚面及胫骨,能最大限度地爆发出身体的力量,彼得金的爆发力本就惊人,在使出这杀招后,照理魏索已绝无幸理,但不知怎的,这一脚竟然就那么滑偏了几分,并没有完全踢实。

草,这中国人的运气也真好!彼得金的心底甚至起了一丝惧意,“,去死”!猛一拉手枪枪机...

魏索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五脏六腑仿佛都翻了个个,妈B,老子受伤了,回去非得再请半年病假不可。痛苦地撑起半边身子,着眼处却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怎么着?都用不着请假了?要直接拉火葬场了?

看来那本《宅第堪舆》说得还真没错,习之断子绝孙,后患无穷...刹那间魏索的心头掠过了一丝后悔,是啊,要不是那本逆天之书,哥怎么可能会来东洲,怎么可能深更半夜满大街溜达捡皮夹子,又怎么会有幸遇见这两个国际友人?万念俱灰啊!失去了生命,东洲大学如云的美女,大街上横七竖八躺着的皮夹子,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彼得金脸部肌肉微微抽动,内心深处,他已经将魏索当作了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至于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感到胸口有一股莫名的不安堵得慌...正欲扣动扳机结过了对方的性命,气息突然一窒,浑身的力气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天,果然又见鬼了...

彼得金还是孩童时曾经得过严重的哮喘,但通过积极的治疗基本已经痊愈,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又发作了。这种病相当要命,最严重的症状是呼吸困难,只能采取坐位或呈端坐喘息,虽然可以用支气管扩张药迅速缓解症状,但因为十来年没复发过,彼得金根本没带这种药。要是在平时,也是可能自行慢慢缓解的,但现在是什么时候?正在与几百个警察对峙,这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魏索闭目待死,过了良久枪声没响,耳边却传来了一阵粗重的哮鸣音,咦,这好象是野兽在交;媾时所发出的声音嘛,难道彼得金也是“二;炮”的,舍不得杀我这个炮友?疑惑地张开眼,但见彼得金满脸通红、口吐白沫地半跪于地,双手狠狠地叉着自己的喉咙,状极痛苦地喘息着,似乎一口气上不来,就得去见上帝了...

咦,他难道是羊癫疯发作了?天意啊!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填塞了魏索的胸臆。趁你病,要你命,他也不是什么善茬,也顾不得浑身酸痛,赶紧跑上去先一脚踢飞地上的手枪,再一脚重重踢在彼得金的脸上...

大堂内发生的这一切让一众人质、协警都惊呆了,刚刚还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两个外国持枪暴徒居然转眼间都躺在地上了,而一个嫖客发疯一般正用脚尖狠狠踢着他们的头部,满地流淌的鲜血以及痛苦的呻吟声将这个嫖客渲染的象是一个正气凛然、杀气腾腾的战神。不,这一定是个幻觉,热爱生活、热爱床上运动的嫖客怎么会变成英雄...

两个俄罗斯人的呻吟声越来越低,直至声息全无,魏索仍然一脚连一脚地踢着。想杀哥,哥就让你们下半身生活不能自理。这时候终于有几个协警回过了神来,他们可不敢造次,作为一个没有正式编制的协警,首先就应该做到有功不抢,这样才能保住饭碗,现在既然暴徒已经伏法了,那就该抢着去报告,只要领导一高兴,以后需要背黑锅的时候或许就轮不到自己了。

...

第九章 哥比较低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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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铃声在东洲军区某集团军的办公室响起,正在桌前批阅文件的周四野军长摘下眼镜,站起身来提起角落里一只红色电话机的话筒,心说深更半夜的,出什么大事了,难道是朝鲜半岛上擦枪走火,终于要大动干戈了?这也难怪他疑惑,要知道这电话机是直达国防部的专线,一年最多也就响个两、三次。(读看网)

“首长好”。周军长上身挺得笔直。

“什么...国际恐怖组织的两名大头目携带重型武器潜入我国...警察伤亡惨重...被劫持了几百个人质...都上报至国务院了...是...好的,我立刻派最精锐的野战105团前去支援...请首长放心...坦克24旅的18辆新列装的装甲车也将同往...不保险?好的,我再通知空军何师长出动武装直升机...是,保证完成任务...”

默默放下手中的话筒,周军长满脸凝重,又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啊!又不是什么大的军事行动,不就是两个持枪歹徒嘛,就这点破事竟要我堂堂一个集团军军长出马。这么多人质,万一出了点什么岔子,就会授人于柄的,被那些老家伙笑话倒还是小事,自己的地位,甚至自己所处的派系都有可能受到打压,那才是最要命的呀!可是没办法,国务院督促下来的事就算硬着头皮也得上的...

叹了一口气,周四野军长将手伸向了另外的一个电话机...

...............

廖局长的一颗心如有千百只蚁虫在噬咬,后悔呀!霓虹闪烁、夜风送爽,多么好的夜晚,可惜了...情况已经如实上报,这也意味着自己这个官已经做到头了,现在也只能耐下心来等待援军的到来,只希望接下来不要再扩大人员的伤亡,要不然上峰震怒,自己因之锒铛入狱也不是不可能的。

问题是廖局长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件堪称惊天动地的大事已经层层上报,甚至惊动了国务院。开玩笑这个烫手山芋谁敢接手?弄不好要掉乌纱的。除非事件出现巨大的转机,否则廖局长作为事件主要负责人,渎职罪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了。

两个协警飞快地跑出酒店大堂,四处张望,见到满面落寞坐于地上的廖局长,激动地大声呼喊起来:“报告廖局,报告廖局”。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网)

“又出什么事了”?廖局长象是点了爆竹似的腾地转过头来,一双血红的眼珠子都快瞪飞了出来,心中的暴怒委实难以形容。是的,老子是晦气了,但就算死也得找几个垫背的,你们这帮协警,都等着被开除!

旁边的几个警察都在摸着嘴幸灾乐祸地偷笑,这两个家伙也太没眼力见了,这个时候你们跑出来说什么?领导正有气没处发,不是没事找抽嘛。

“报告廖局,报告廖局,暴徒已经被制服了”。

“说什么?嘿嘿,敢来消遣老子,当心一枪崩了你们”。廖局长还真就一把掏出了佩枪,但他现在虽然心情狂躁,毕竟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不对啊!借这两个协警一百个狗胆,恐怕也不敢无缘无故来诓老子,难不成他们说的会是真的?

“廖局,这是真的。您要不信...就到门口去看看,喏...被挟持的人质都已经跑出来了”。协警结结巴巴地说,脸上的汗都急了出来。

“是真的?啊,是真的,是真的”!廖局长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刹那间晃晃悠悠地飘上了半空,幸福来得太突然,突然的令人几疑在梦中...人质争先恐后地冲出酒店,他们脸上的神情不一而足,或激动、或呆滞、或狂喜、或迷茫...但瞧在廖局长眼里,只觉得这些人让自己产生了无比的亲切感,比见到生他养他的老娘还感到亲切。

三百警力都无法搞定的的悍匪,一等撤退就被莫名其妙地制服了?廖局长激动的想哭又想笑。现下好了,拨开云雾见月明,抓住了国际一级通缉犯,大毒枭彼得金,这可是大功一件,虽然死了不少人,但应该可以功过相抵的,职位保住了。

“快,快扶我进去看看”。大悲大喜之下,廖局长浑身象是虚脱了一般,连步子都迈不动了。没亲眼见到两个俄罗斯人被擒获,终究还是不放心的。

大堂内一片狼籍,两个俄罗斯人血肉模糊地平躺在楼梯旁,死活不知。一众警察都在倒吸冷气,是哪个牲口会这么残暴,竟将这两个俄罗斯帅哥打得连他们妈妈都认不出来了。难道真是那些协警干得吗?恩,那也只有是他们了。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句话还是极具可行性的,瞧瞧,超低收入的协警一发飙,创造奇迹跟玩儿似的。

“快,快将他们铐起来”。

见到两个俄罗斯人被戴上手铐,廖局长的一颗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

“是谁,这事是哪个混帐家伙干的?给老子站出来”。廖局长大声咆哮了一声。嘴上的话虽然不好听,但脸上却堆满了笑意。看了看周遭几个战战兢兢的协警:“干得漂亮!老子一定要为他请功,请大功”!

心中打定了主意,对这个勇擒暴徒的下属一定要不吝重赏。恩,转正、重金奖励、系统内宣传表扬...不,不,还不够,还应该提干,这个人可是自己的大恩人,只要能够争取到的奖励就一定要为他争取到。

“廖局...这事是一个先前被抓的嫖客干的”。一个协警轻声道:“咦,那个嫖客去哪了”?

“你说什么?这事是个嫖客干的...这怎么可能...”廖局长一惊,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久在官场混,自然得有些趋利避祸的觉悟,事情的轻重缓急要分得清清楚楚。这彼得金要是是自己的下属制服的,那一切都好说,有功才能去抵伤亡数十人的过失。可如果这事是个外人干的,那自己就又麻烦了,没有了功,应受的处分还是一个也逃不了。

“浑蛋,胡说八道。一个思想堕落,被掏空了身子的嫖客哪会有这种正义的武勇?!这话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起,这事就是你们干的,就是你们这些协警干的。我要为你们请功,对,大家都有功”。廖局长干裂着嘴唇,以不容置疑地口气吼道。现在也只能以雷霆之怒、雨露之恩来镇住局势了。

众警察面面相觑,都不吱声,凭空能捞个功劳谁不喜欢,但问题是...

耿大队长冷眼瞧着廖局长那张极度扭曲的胖脸,心里一阵恶心。就你也算是个警察?整一个无耻的政客。别以为能够一手遮天,这么大的事,这么多人目击了事件的经过,真相是无论如何也隐瞒不住的。

这时候魏索已经半走半爬地回到了家门口,哎,今晚哥算是谱写了一曲绝唱,惊才绝艳,世上绝无仅有啊!先是华丽的堕落,充当了一回被专政的嫖客,结交了一帮“二,炮”的战友。接下来虎躯一震,升华成解救数十人质的大英雄,揍的俄罗斯马仔下半身不能自理。只是哥比较低调啊!本着雷锋弟弟做好事不留名的精神,悄然远遁,给个机会让党和国家为拥有哥这样的四有青年去自豪...

回家的路上居然又捡了两钱包,发财了!人在做,天在看。人品好自然运气也好,家里强化财运的“入世格”再给力,恐怕也不会让哥拥有如此精彩的际遇?恩,肯定是自身因素使然。“哈哈,哥好崇拜自己”。想到得意处,魏索这厮狂笑了一声...

“哎哟哎哟”。这一笑带动了胸口的痛处,咒骂一句,哆哆嗦嗦地打开了房门。

咦,奇怪了。一踏进门,房内昏黄的光线就让魏索一个错愕,想不到置于“入世格”格眼内的青铜古灯到现在都还没熄灭。这盏青铜古灯虽然称作“长明灯”但其灯芯的材质很是特殊,点起来非常费油,以前也就点个两个小时左右就熄灭了,但今晚...魏索一亮腕上的“劳力士”,喔,过了四个小时了,天都快亮了。

难道是这次所用的煤油质量比较好?不会啊,都是同一瓶的。恩,肯定今晚哥摆的格体比较正,提高了排量,反而减低了耗油量。看来技术的提高确实是好处多多啊!

突然又想到刚才自己能大显神威恐怕也是拜这“入世格”所赐的,虽然强化的是财运,但其格体对宅主的各种运势都有加成与促进作用,恩,那两个俄罗斯人的枪不是同时卡壳了吗?哎,还以为是自己的人品好呢,气馁啊!

有进步终究是好事,自己离凡事为所欲为的目标又近了一步。魏索又有点沾沾自喜起来。嘿嘿,还以为对那本《宅第堪舆》的理解很牵强附会呢,原来不是啊!其实也难怪,哥长得聪明嘛,两位数的加减法都不用打草稿的。

那自己摆的这“入世格”有没有达到第一重境界的水准呢?如果达到了那第二重境界又是怎样的呢?魏索有些疑惑地挠挠头。书中只说每种格局分为三重境界,但却没有对应每一种境界的具体说明,语焉又不详。那本《宅第堪舆》是大结局了呢还是还有续集?魏索的判断趋向后者。

但不管怎么样,自己已经是得益匪浅了,做人应该知足,说不定这就是本TJ书呢,总不能将那写书的从坟墓里拖出来逼他更新!自己又没有订阅,真是的。

...

第十章 要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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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发生的事看似偶然,其实带着必然性。(读看网)

魏索在东洲国际假日大酒店勇擒两名俄罗斯持枪暴徒,解救数十名人质的事件不出意料立刻在网络上爆红,国内外大大小小无数的网站纷纷转载,人气指数直线飙升。人们惊讶、赞叹的并不是这位“牛人”的武勇,而是他当时的身份。嫖客?这事会是一个被专政的嫖客干的?嫖客也可以成为救世主,也可以成为这个时代最可爱的人?

但官方对这事却是另外的一种说法,东洲市公安局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就一口咬定这事是警察干的,警察浴血奋战,捍卫了人民的生命、财产云云。到底是谁干的,嫖客还是警察?因为当时没有新闻媒体在场,也没人拍下照片,让真相更显得扑朔迷离。闲极无聊的网民们象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异常,穷追猛打,将这起事件在更大范围内疯狂传播,于是,“史上最牛嫖客”的词条就成了本年度世界十大热门中的NO.1,超过了奥扒马穿着竖条内裤逛大街的“斑马门”。

魏索依旧过着白天睡觉,晚上上街捡钱包的荒诞生活,并不晓得自己现在的名气比奥扒马都大了,原因无它,他没有电脑上网,这倒也不是说买不起,是不能买,家里每一个物件的摆放位置都是有讲究的,如果放上一台代表现代科技的电脑,肯定会破坏宅内格局。

“叽叽叽...”一阵古怪的手机铃声响起,魏索刚睡下不久,气恼地抓起手机一看,开口就骂:“MB,深更半夜的...”突然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青天白日的,打什么电话,有事不能在半夜说”。

魏索使用的这只手机相当高档,三星最新款,899,是当日在国际假日大酒店门前那个中年嫖客拉口袋里的,魏索换了一张卡占为了己有。(读看网)不耐烦的正欲挂断,电话里的声音急切地道:

“嗳,别挂啊,魏哥,您老出大事了...”

“呸,哥遵纪守法,尊重妇女,能出什么大事?告诉你多少次了任来峰,别‘萎哥、萎哥’的乱叫,多难听,要叫‘索哥’,知不知道?还有,哥虽然是你的偶像,但也别老用‘您老’两字,哥会蛋疼的”

“是,知道,知道,索哥,你真出大事了,学校要开除你...”

“什么?开除我,凭什么”?魏索一下子就从被窝里蹦了起来:“老子都还没开始上学呢,就被开除了?世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是啊是啊,学院通报你旷课,屁大的一点事...索哥你先别急,我现在就来接你,等会去跟校领导理论,小弟我无条件支持你”。说罢任来峰就匆匆挂了电话。

魏索举着手机一阵恍惚,哥不是向周仪婕请了三个月假,现在才过了一个月半,怎么变成旷课了?心里突然咯噔一声,这才意识到:哥太胆大妄为、肆无忌惮了,本以为摆个“入世格”就能遇难成祥,谁曾想极品“石后”的价格实在太高,而那只“劳力士”金表短时间内又脱不了手...现在该怎么办?如果真被开除了,家里的老娘还不得哭死...

心烦意燥、郁闷欲死,看来要被打回原形,完蛋了。点起一根烟,重重的吸了一口,没办法,现在就算砸锅卖铁买来极品“石后”,时间上恐怕也来不及了,只能认命...转则又一想,哥本来就一无所有,无才无钱又无能,这么好的学校,本来就不是哥这种人可以上的,徒增笑耳,就当做了一场梦...好在身怀秘术,假以时日,或许还可以咸鱼翻身的,“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嘛,哥是妖孽哥怕谁,“胡汉三”会回来的。

这样想,心情就舒爽了许多,看了看屋内强化财运的“入世格”,叹了口气,哎,退学后,这房子看来还得再租下去啊!东洲这个城市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大街上的皮夹子特别多,如果回到老家,说不定只能去捡钢绷了,多累多没劲啊!

于是,魏索就下定了扎根闹革命的决心。

“嘎吱”,一辆白色的奥迪A6一个急刹车,一张圆墩墩的胖脸探出车门,左顾右盼老大一会儿,才急急忙忙地跳下车。神情慌张,举止失措。

魏索正站在自家门口,见到这一幕不由骂道:

“做贼啊?这里是贫民窟。往前一百米左拐有个工商银行的柜员机,需要起子榔头哥可以借你”。

任来峰连忙将魏索拉进房里,恼道:

“都这时候了还开什么玩笑,我这是怕遇到熟人,开了这么一辆烂车,不好意思打招呼的”。

魏索无语,这个纨侉,钱多的怕是脑子都烧坏了。

“索哥,你快收拾收拾,咱们这就去学校,如果真没办法也别急,我爸在这东洲一亩三分地还是有些能量的,大不了保你去上个普通大学,一切推倒重来”。任来峰年少多金,平时换马子比换内裤还勤,他的风流感言就是“推倒重来”,这时候急魏索之急,这句话又带了出来。

推倒重来?恰好哥也是这么想的。魏索只能报以苦笑。

人生好比是赌博,王八羔子赢了就跑,英雄好汉越输越笑。好,哥认栽,这就去学校找领导,反正就坚持一条,绝对不摆痛心疾首、悔恨交加的造型。唔,哥好比是去向准丈母娘摊牌的二愣子,十死无生呀十死无生。

穿上中年嫖客留下的那件“阿玛尼”休闲装,梳理了一下乱如鸡窝的头发,照照镜子,倒也显得人模狗样,不过嘛...魏索微一皱眉,随即“恩”了一声,嘿嘿笑着将左手袖口向上卷起,露出了腕间亮晃晃的金表...恩,这是哥第二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踏进东洲大学的大门,穿着上当然得隆重点,哎,权当给学姐学妹们留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好了...

任来峰大为诧异:“看不出来啊索哥,原来你也是有钱人,瞧这行头,都是名牌啊!本以为你胆大包天追求校花是穷疯了,原来是有底气的”。

任来峰之所以能与魏索成为朋友,一来是因为两人性情相近都不喜欢学习,有共同语言。二来是因为魏索作为一个刚入学的新生,就高调追求校花,引起校内巨震的那起事件让他打心眼里觉得敬佩,于是才刻意结交。

魏索对那件丢尽自家颜面的糗事很是抵触,平时想都不愿想起,此时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由老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P!哥就是个穷鬼,这两件行头得来不易,靠的是那个那个捐精卖血...今天就教你个乖,泡妞需抛血本的,是尊泥菩萨你得镀层金,是匹饿狼你得披身羊皮,再加上花言巧语、胆大心细就可以纵横情场,无往不利,现在追求真我风采的只能泡个柴火妞...”

“不出所料,索大哥果然是个情圣”。任来峰翘起大拇指动容道:“上东洲大学我最大的收获就是结交了你这个朋友,‘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我决定了,与你共进退,如果你真被开除了,那我也退学,大不了一起去上个野鸡学校”。

魏索彻底无语…

……

...

第十一章 幕后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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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大学离魏索的住处也就六、七分钟的车程,但车到半途,任来峰就死活坚持要下车步行了。(读看网)

“这车太次,等以后将我爸7系的宝马车开出来才可以勉强在校园内得瑟一下,现在学校里的二世祖实在太多,开的车那个叫...哎,郁闷的,放个P都感觉没底气。就说索哥你,不是也戴上金表了”。任来峰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似乎很受打击。

“恩,是劳力士的,金光万丈的”。魏索甩着左胳膊不忘再打击他一下。同时心中感慨,现在的大学校园内充斥着虚荣与浮躁,确实是炫耀财富的不二之处。只要哥坚持天天晚上捡皮夹子,不用三年五载,也是可以开上“宾利、法拉利”的,到时候万千美女注目,将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啊!只不过现在哥十有要被开除了,这个夙愿怕是要成遗愿了。

任来峰咬着牙在一旁自言自语:“对,看来以后得想尽一切办法向家里索要钱财了,不给就威胁跳河上吊,也不知道老头子藏了多少棺材本,尚需深入调查...”

天气已经转寒,但走在校园内却给人一种季节错乱的感觉,那三五成群、接踵来去的美女怎么还都露着粉嫩雪白的酥胸大腿呢?难不成她们都是“冰姿不怕雪霜侵,羞傍琼楼傍古岑”的秋瑾女侠?魏索还真的有些傻眼,噢,东洲大学真牛,培养的都是不让须眉的巾帼。也幸亏现在是正午,本来是酣睡的时间,魏索体内的荷尔蒙军团尚处于蛰伏状态,思想比较无邪,要不然他鼻涕、口水的流出来会有失观瞻的。

“唉,‘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善哉...”感慨之余只能冒充和尚拼修为,是啊!这些女人再美,再骚,那也是与哥毫无关系的,谁让现在不是春天,不能摆出宅内“桃花格”呢,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索哥,你在念叨什么”?任来峰侧目道。

“没机会了,没机会了,你不懂的”。魏索意兴阑珊。

人文学院处于东洲大学的东南方,并没有**的校门。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话,也花了近半个小时才看到一大片明黄色的建筑,那是人文学院的学生宿舍楼,照着任来峰的意思,先去找几个平时吃他喝他的同学去虚张一下声势,传闻院长赵栋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或许人一多,他就软蛋了。(读看网)

魏索天天晚上压马路,走这点路倒也不觉得累,只是校园内的环境没来由地让他感觉心情压抑,于是就掏出了一根烟来抽,这几天捡皮夹子的收获不错,都抽起了极品“黄鹤楼”。刚惬意地朝半空吐出一个烟圈,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喊:

“喂,那位同学,校园内不准吸烟”。

东大是你解放的啊!管得倒宽。魏索不以为然,哥现在怕谁啊!循声回头望将过去,只觉得心底麻酥酥的一颤,哇,好火辣的两个妞。

要说东洲大学美女如云,这一路走来,都有些审美疲劳了,但这两个少女还是让魏索眼前斗然一亮。一样玲珑曼妙的身姿,一样欺冰赛雪的肌肤,都一样穿着一件薄的能透视的春装,修长笔直的上都一样套着一双既性感又俏皮的黑色过膝半袜...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魏索木立半晌却一连打了几个喷嚏,要命的,咋这么香啊!

“作为一名大学生吸烟是不对的,在校园内吸游烟更是错上加错,我是学校稽查队的莫茉,请这位同学将你的姓名、学号报上来”。

“哦,是摸摸同学啊”!魏索言笑晏晏地打量着右边一个长着一张可爱娃娃脸,却竭力摆出一副严肃姿态的少女,肚子里都笑的抽筋,哥正有些发情呢,这两个美妞就来撞枪口了:“摸摸同学,你不了解啊!其实哥是一个带发修行...不,带发上学的小和尚,哥抽的不是烟,抽的是寂寞。如果女菩萨认为寂寞也是个孽障的话,那就请尽情来化解好了,哥会扔掉木鱼、狗肉立刻还俗的”。

纵其想象,刚当上学校稽查队副队长的莫茉同学也不会想到这个嬉皮笑脸的男同学会说出这番话来,要知道东洲大学校园稽查队的权力极大,甚至直接可以扣违纪学生的学分,犯了错还口花花那不是在找死?呆了一呆,顿足骂了声:“流氓”。

“他还真是个流氓,莫茉你说对了。不过不用生气,只当是条发春的野狗在狂叫,因为他很快就将被学校开除了”。另一个少女在旁冷声道。

咦,这个声音听着好耳熟,而且语气中带着股透骨的寒意,貌似怨念挺深,难道会是...疑惑地一凝目,心里立马咯噔一声,暗叹出门见鬼,晦气结顶,眼前这位少女不是周仪婕还会是谁?此时她面罩寒霜,嫩菱般的嘴角微撇,正很是嫌恶地瞪着自己看。哎,颤秫啊!

“将被学校开除了?呀,小婕,难道他就是那个传说中...刚入学就追求孙学姐,然后再逃避军训,旷课两个月的...魏索”?莫茉同学两眼发光地尖叫道,吃惊的程度象是同时见到了外星人与蟑螂。

“除了他还会是谁”?周仪婕脸色更趋冷峭,暗暗咬了咬贝齿,心说这浑蛋干的坏事可还不止这些。同时心中奇怪,我的冤仇明明都已经报了,为什么还是开心不起来呢?

“是不是感觉闻名不如见面啊”?魏索现在早就失去了招惹美女的心情,只急着想“尿遁”,但惯性使然,嘴上继续调侃:“周大班长,几日不见,你清减了,莫不是见到过什么可爱或者可憎之神物,以至使你食不能咽,夜不能寐?佛家说,喜.怒.哀.惧.爱.恶.欲,这七种感情只要任意一个被放大激化就会使人产生执念的,这样不好,会影响身体发育的...”

周仪婕当然听得懂这句话,这浑蛋居然还敢提起?想起那晚所受的羞辱,脸色顿时惨变,珠泪滚滚而落,一个娇躯摇摇欲坠。旁边的莫茉吓坏了,赶紧将她扶住。

她不会暴起伤人?魏索心里忐忑,她可是会功夫的,哥这是嘴贱找虐啊!明明怕的她要死...趁她正在缅怀峥嵘岁月,方寸大乱之机,还不闪人?一把拉住在旁边一言不发,摆酷装B的任来峰,转身就跑。

就让这混蛋这么跑了?不!周仪婕咬了咬失去血色,苍白的下唇,心中对这个卑鄙下作,似乎对一切都无所畏惧的人有着无比的憎恨,我一定要狠狠地打击他,我一定要亲眼目睹他痛苦抓狂的模样...

“喂,你想不想知道...将你开除的幕后推手是谁”?因为心情极度兴奋,周仪婕喊话的声音竟有些微地颤抖。

魏索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过身来,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能够侮辱哥的人格,却侮辱不了哥的智商。哥被开除的幕后推手当然就是周大班长你了”。

“索哥,你说什么?你被学校开除是因为周仪婕...怎么会这样”?任来峰瞅瞅魏索,又看看对面如虚似幻,美艳不可方物的梦中神女,张口结舌,摸摸脑袋,似乎有件事好生委决不下。

魏索暗暗好笑,一个是兄弟,一个是近水楼台的同班美女,现在要他选择立场,确实为难了。拍拍他的肩膀,意示无妨。

“原来你早知道了,那你痛苦吗?为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吗”?周仪婕身形一正,美眸发亮,一字一顿地道。

“痛苦?后悔?”魏索哈哈大笑:“你真是这么认为的?不会!不错,东洲大学是全国最顶尖的高等学府,对普通人而言,被这样的学校开除那是一件比天塌下来还惨的事,但哥是谁啊?是有思想,有内涵、有胆识,更重要的是有健壮五肢的四有青年,这点破事只不过是哥生命旅程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片段,外面的广阔天地大有可为,是金子放哪都会发光的。两位美女,哥这就去办退学手续了,后会无期...噢,这话说得过了,人生何处不相逢嘛,说不定将来院长或者校长还会恭请哥回来念书呢,呵呵...”

他娘的,也只能这么说了,魏索的心中一阵气苦,回头就走。事已至此,哭着喊着也是无济于事,打又打不过,只好装着毫无所谓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大吹大擂倒是哥的强项。哎,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想不到害老子的原来是周仪婕这妞,终于是“命犯桃花”了。

周仪婕望着在一片萧索的落叶乔木中魏索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又是失望又是迷茫。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真是无知无畏,对一切都不萦于怀?可是...我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如果他现在能回过头来求我,哪怕是轻轻地认个错,那我...

...

第十二章 不可思议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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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学院院长赵栋是个有涵养的人,当然,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百度搜索读看看东洲大学藏龙卧虎,知识渊博、背景深厚的教授、学者不知凡几,却为何偏偏是他坐上了院长的宝座呢?诀窍只有一个,那就是“涵养”两字,或许有人不信,但赵栋确实是靠自己的“好脾气”而上位的。一个人的政治前途靠得是背景、人脉,以及自身的能力,但想要走得远,更重要的是必须懂得隐忍,那是自己往自己的身上下刀子,能受别人不能受之苦,能忍别人不能忍之事。

但今天赵院长却失态了,望着墙头匾额中“宁静致远”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一双捂着茶杯的手还在轻轻颤抖。要说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气,那个正在报批退学的学生也太不象话了!有他那种态度的吗?一般学生遇到这种情况,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有之,为解气大喊大叫,甚至掀桌翻凳的也有之,但哪里有象他那样的...那个混蛋居然是来表示感谢的,而且还绝对是情真意切、发自肺腑、毫无搀假的感谢。这...这...这简直是对我这个院长,对东大裸的藐视与侮辱嘛。

当时魏索一进院长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冲上前去握住了赵大院长的双手,赵栋吓得够戗,正欲叫保安,却听得对方哽咽着道:“每晚惆怅,倥偬难眠,仰望星空,终于觅见了北极星的眼泪。谢谢校领导遂了哥...我的心愿...谢谢,谢谢...”

赵院长心中一惊,这学生大概是受打击过度,脑子出问题了?!倒是有些麻烦了,虽然这个叫魏索的学生被退学的处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但现在名义上毕竟还是学校的学生,如果真疯了的话,那学校是要背很大责任的。

“我高兴啊!终于不用在这虚度光阴了”。魏索眼含热泪:“是的,东大在国内算是个不错的学校,但问题是在国际上却还排不上号,让我这个精英学生情何以堪?我之所以旷了这么多天的课,就是想让学校给一个开除我的机会,这样就可以给家里一个交代了。本还以为学校惜才不肯放我呢,想不到校领导如此通情达理,恩,‘人性化’的教育、管理确实是现代的潮流,看来东大还是在发展的,并没有夜郎自大、裹足不前,深表欣慰啊...”

他娘的,这小子原来是来泄愤的,不过这泄愤的方式倒也新颖。(读看网)听到这,赵院长暗松了口气,同时心里跟明镜似的,心说你这样闹那是最好,都省得我磨破嘴皮子做工作了。小子,希望你能硬气点,别闹到最后依旧是哭着喊着的那一套。

“希望东大能大刀阔斧的自我革新,到时候如果校领导来请我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重新回来念书的”。魏索继续道。这些大话炎炎、狂的没边的言语在他口中说出来是那么的心平气和、从容不迫。“哎,东大如果想要成为国际一流名校,确实是困难了点,首先,规模不够大。说说占地面积,才这么区区四、五百亩地,一看就是小家子气,怎么着也得扩增到上万亩!再说学术规模,那也不怎么广啊!国家重点学科大概还没上百个,这不行,百家才能争鸣,百花才能争艳,应该将社会上各类杂学无分雅俗,都分门别类地引进,各学科互相影响、互相借鉴,才能欣欣向荣...

师资力量嘛,也是马马乎乎,还没有一个在国际上有重大影响力的大师级人物,就靠那么几个中科院院士充充场面。恩,而且什么中科院、社科院院士的数量也太少,最起码得再增加一倍...不过嘛,这也没什么大用,就现在那些所谓院士的水平...嘿嘿,嘿嘿...”魏索连声冷笑,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噢,你连中科院院士都不放在眼里,那你这个脑残又算是什么东西?赵院长听着听着不觉有些无名火起,差点咆哮出声,靠着平时良好的修养才勉强按捺了下去。突然想到,这学生之所以将东大说的一文不值,不就是为被学校退学一事来泄愤的吗,那倒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我真生气了那才是笨蛋呢。认命,小子,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于事无补的,也懒得与你说什么,希望你出完气以后给我马上滚蛋。想到这,赵院长正了正身形,笑嘻嘻地看着对方。

咦,不对啊!赵院长感觉有些不对劲。瞧这小子脸上的神情如此的恬淡平和,似乎并没有满怀激奋,难道他是装出来的?可是不象啊!赵院长可谓识人多矣,他能爬上今天的这个位置什么样厉害的人物没见过,除了人精与影帝,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将内心强烈的思想波动掩饰得这么好,何况是个学生。还有他的眼睛,赵院长与魏索两眼对视,感觉对方清澈的眼神中隐隐含着一抹热情与坦诚,难道...难道他说的话都是发乎内心的?真是见鬼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凭什么自我感觉这么良好?凭什么敢这么看不起国内第一名校?

对赵栋而言,能够成为东大的一名院长是他一生中最引以为傲的事,所以,东大是他心中的一面旗帜,是一个精神支柱,谁若诋毁东大,谁就是在损害他的荣誉,当然也包括其它的切身利益,必将遭到他有力的捍卫。可问题魏索说的似乎是真心话,而且还真的要退学了,也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赵栋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

那个魏索走的时候可真叫开心,眉花眼笑的象是捡了宝。还有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叫任来峰的学生,居然也提出要退学了,我们东大真有这么不堪吗?赵栋只觉胸口一股闷气憋得慌,这种都快渗透进骨子里的优越感一旦被人撼动,确实令人不好受。不行,我得去外面转转,太憋气了,或许去瞧瞧美女的大腿,心情才会好一点。赵栋刚站起身,“滴铃铃...”电话响了。

原来是陈校长啊”!赵栋连忙弓下上身,这样可以压迫住气道,说出来的话才会更低沉恭顺,同时将嘴巴离话筒远了点,以免对方的听筒产生嚣音。一般人有个误区,以为跟领导讲话必须要抬头挺胸,却不知这种站姿是表决心时才用的,平时还是卑躬屈膝、低头哈腰的好。赵栋相当重视一些似乎不起眼的小细节,他十分清楚,细节有时候往往能决定成败。

“老赵,你真糊涂啊!那张开除学生的报告我不能批,你调查过那个叫魏索的学生是什么背景吗”?陈校长似乎心情也很差,电话里的声音很冲,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赵栋闻言心中一惊,怎么连陈校长都来关心这件事了?太不可思议了。虽说开除一个学生要校长批准,但这也只不过是走走过场,一般情况下都是下面的几个助理处理的,东洲大学的校长何等级别,何等身份,怎么会理会这种小事。难道...难道那个叫魏索的学生身后还傍着一棵什么大树?赵栋方寸大乱,在东大这个权贵满天飞的地方出任要职,每踏出一步都得小心谨慎,要不然会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可是...可是我明明调查过他的档案的呀,他父亲已亡,母亲只是一个下岗工人,靠一些零碎小买卖勉强糊口,怎么可能...

“老赵啊,你平时工作也比较认真细致的,但这一次...那个魏索旷了几天课是不假,可那是有原因的,因为他除了是个学生,另外还有一个身份,你知道是什么身份吗?他是一个在编的警察,而且还是个二级警司,你不分青红皂白...”

“什么,他是个警司”?陈校长的语气越来越严厉,赵栋的一颗心却越来越往下沉。二级警司?人民警察警衔设五等十三级,一个普通警察熬到二级警司需要多少年?一个没有人事关系的大一新生居然是二级警司又是什么概念?如果说那个魏索身后没有大的背景,打死赵栋也不会信。

“哎,是啊,他是个警司,虽然职位并不高,但你总应该看出其中的一些道道来”!陈校长叹了口气继续道:“他身后肯定隐藏着一位大人物,而且我还敢断定,这个大人物不是我们东大得罪得起的”。

“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赵栋脸如死灰,他自然清楚陈校长为什么会这么说。试想那个魏索现在还只是个在校学生,既然他有靠山,有何必要这么快安排好出路?任何一个当政当权者都不会干这种傻事,这不是留小辫子给人抓吗?而现在这个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魏索身后的那个大人物所拥有的能量对一些监督力量根本是无所顾忌的,没有监督的权力有多可怕?谁都可以想象的到,哪怕是副省级别的陈校长在它的面前也只能战战兢兢。

“你现在赶紧请那个学生过来一趟,其它的什么都别管了。我办公室里还有两个警察坐等见他呢。记住,请他的时候态度尽量放客气点,缓和一下关系,别让我们接下来的工作更加被动”。

陈校长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重重地挂了。赵院长举着话筒木立半晌,脑子里一阵恍惚...陈校长善用权术,他的那句“其它的什么都别管了”,似乎是话中有话啊!如果这件事处理的不好,还真有可能什么都管不了了,那不是要我的命。那现在...赵院长再不迟疑,赶紧拔动了门卫的号码…

...

第十三章 校长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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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望着校园内一幢幢高大洋气、整齐划一,有若一个模子里造出来的教学楼,魏索暗暗摇了摇头。(读看网)这个学不上也就罢了,学好哲学可以当饭吃?噢,黑格尔、罗素、苏格拉底...这帮家伙绞尽脑汁得出来的所谓真理哪怕是斗转星移、海枯石烂也不会得到哥认同的,哥成天想的是如何将别人的钱变成哥的钱,将别人的老婆变成哥的老婆,虽然很恶俗,但至少完美诠释了“人性本恶”这个至理。恩,哥本来就是个具有哲学气质的人,这次就当是还没上学就提前毕业了。感由心发,不由敞开破锣般的喉咙唱了起来...

“同学们,大家起来,

担负起天下的兴亡!

听,满耳是大众的嗟伤!

看,一年年国土的沦丧...

我们今天是桃李芬芳,明天是社会的栋梁;

我们今天是弦歌在一堂,明天要掀起民族自救的巨浪...”

旁边的任来峰听得莫名其妙,挠挠头皮道:“索哥,这歌似乎不怎么应景啊!什么兴亡、沦丧,什么栋梁、巨狼的,让人心惊肉跳”。

“这就是境界”。魏索仰头作豪气干云状。“这首是‘毕业歌’,咱哥俩自动结束了学业,那是天分使然,别人只有惊讶、感慨的份,一点也勉强不来的。但纵使天分再高,咱们回到社会上也不能去做二流子啊,应该胸怀天下、脚踏万物、吐故纳新、再创辉煌...”

“啧”。两个跟在后面的男学生同声嗤笑。其中一个长的矮矮胖胖,脸上满是青春疙瘩的摇头道:“哎,原来留在东大念书的都是天分低的呀,却不知这‘天分’指的是追校花的傻气,还是连续旷课的胆气呢”?

另一个高高瘦瘦,眉目清秀的男生也接着道:“要说是傻气与胆气,自然无人及得上魏索同学,噢,都忘了现在不能称呼为‘同学’了。看看,在这么多美女的围观下,这位大哥还敢唱歌,而且还唱得如此深情,直抵人心,就这一点,就令我叹服啊”!

这两个学生矮胖的那位叫崔城,高瘦的叫刘一飞,都是任来峰就魏索被退学一事请来帮忙充场面的,他们本来打算的很好,只要出了力,不管结局怎么样,一顿吃喝是跑不了的。谁曾想事情急转直下,不但忙没帮上,反而搭上了他们的财神爷也要退学了,这叫人如何不恼恨?此时见魏索表现依旧“生猛”,忍不住出言嘲讽。(读看网)

怎么说话的?魏索也有些火大。哥现在就要打道回府了,在东大最后疯狂一把吹吹牛不允许啊...什么,有美女在围观哥唱歌?抬头一看,不由大惊,还真是啊!但见此时两边的过道上已经聚满了人群,有不少青春靓丽的少女正在对着自己嘻嘻哈哈、指指点点...心中那个叫纳闷啊!哥已经够低调的了,可为何事事处处都会引人注目,都会成为焦点呢?

“是不是你们将索哥来学校的消息给泄露出去了”?任来峰铁青着脸骂道:“消息肯定是你们这两个白痴给泄露出去的。难道你们不知道索哥在学校里的名气?这下好了,大伙背着板凳,抱着可乐都来看西洋景了,妈的,好象比过年还热闹嘛”。

“峰哥,不是我们,我们真的没说啊”!崔城喊起了撞天屈:“我们一直都跟着你们,想说也没机会啊!定是索哥身具异相,赳赳不群,身遭有着一种风骚...不,是有着一种特殊的气场,校内八卦人士只一照面就给认了出来,真的是不关我们的事啊”!

“是的是的,肯定是这样的。‘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呀”。刘一飞也赶紧附和。

这两个小王八蛋,冷嘲热讽的,别以为哥没文化听不懂,不过也懒得与你们计较。魏索晃了晃浑身的零件,感觉也没有什么不熨帖的地方,不就是被围观嘛?哥今天穿着名牌,戴着名表,倒也不怎么会丢脸。当下昂首挺胸,阔步朝前行去。

沿路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各式目光凝聚,有鄙夷的,有好奇的,有崇拜的、有惋惜的,有幸灾乐祸的...魏索毫不动容,旁若无人的顾自走路。怎么着,感觉哥的所作所为太不可思议?哥的人生格言是生的伟大,活的精彩,岂是你们这帮循规蹈矩,看似书卷气十足的文化人所能理解的。

任来峰跑上来气恼地道:“索哥,太令人崩溃了,被这么多无良的目光同时凝视,打出娘胎第一次啊!哎,枉我平时还千方百计想要出风头,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呢,原来这滋味不好受”。

他们都是来看哥笑话的,你只不过是陪绑。魏索回头道:“这是小场面而已,主要是你还不习惯,等习惯了就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了。以后跟着哥踩点在针尖上跳舞,被万众所瞩目的机会还多得是,今天算是个预演了”。

“哦?嗳”!任来峰小鸡啄米般地点头,象是开了点窍。

“咦,怎么那两个小子不见人影,回去了吗”?魏索看了看任来峰的身后。

“哼,如果只是回去,那他们的人品还不至于太坏。我今天算是看透了。他们是想与我们划清界线,喏,你自己看...”任来峰朝一边努了努嘴。

魏索疑惑地随着任来峰的目光望去,但见崔城、刘一飞两人此时已加入了人群中,正脸带不屑地指着自己,与旁边的一些围观者高谈阔论着。

噢,他们现在肯定是在义正词严地批判我们,这也难怪。魏索宽容地摇摇头。是啊,入学才两个月就被开除的自己在学校里也算是臭名远扬了,他们因为任来峰的关系与哥也算有了点交集,在现在的这种情势下自然需要与我们划清界线,要不然给人留下物以类聚、一丘之貉的印象那就不好了,对他们以后的前途会有影响的。

“请问两位同学是魏索、任来峰吗”?不知不觉已到了校门口,有两个穿着簇新制服的保安迎面必恭必敬地问道。

魏索正在想着心事,闻言吓了一跳,抬头仔细一瞧,不由暗骂。你说,不就是破保安嘛,穿戴的比警督还耀武扬威,宽大庄严的大盖帽,笔挺的制式警服(形似),擦得铮光瓦亮的尖头皮鞋,还背着武装带,真正的人模狗样。不过还别说,象自己这类心怀鬼胎之徒一眼见了,确实是具有几分威慑力的。

“我们就是,请问有什么事”?任来峰脸皮有点发白,心说难道自己爬上十八楼楼顶,用高倍望远镜偷窥女生洗澡的事他们知道?直到今天才来算总帐,倒也沉得住气。不过不怕,“作案”时我还带了一把天文望远镜,就算他们录了相,我也大可说是在夜观星相。

“哦,是这样的,赵院长打电话来让你们稍等片刻,他可能有点事”。为首的一个保安疑惑地看了看大批跟在后面起哄的围观者,心说难道是这两个家伙犯了什么事,所以赵院长要找他们?想到这,表情不觉严肃了起来。

赵栋还有事找我们?难道他堂堂一个院长要屈尊来乞求哥回去念书了?好象不会!虽然魏索平时遇到问题擅长异想天开,说话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但些许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因大笑道:

“饭点快到了,老赵是来请我们吃饭去的,不过他的级别太低,请的饭清汤寡水的又不合胃口,所以...保安叔叔,我们就不等了”。

这话说的,保安听得目瞪口呆,旁边围拢的人群哈哈大笑,心里都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名不虚传,相当有趣,都被开除了还能这么恬不知耻的大吹大擂。

人群中,周仪婕咬着自己娇嫩的下嘴唇。这没个正经的混蛋!心潮起伏,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抬头大声地道:

“魏索同学,你只要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诚恳地向我道个歉,你或许还有留在学校继续念书的机会,你...”

言过一片寂静,过了半晌,人群爆出了“轰”的一声响,太出人意料了,想不到这魏索被学校开除的背后还有这层内幕。是打击报复?噢,这个刚入学就胆敢追校花的花痴会怎么冒犯这位美女呢?好事者纷纷展开了丰富的想象。

是周仪婕?哦,她也来了。魏索缓缓地回过头,视线扫过人群,微一凝神,郎声道:

“认错?道歉?嘿嘿,第一,哥没有错。第二,就算有错,哥也是改错不认错的。世上有些事,做了就不能回头的,只能说声,再见”。

说罢就坚定地朝校门口走去。

周仪婕珠泪涔涔直下,这个混蛋,枉我不顾女孩子家的骄傲与矜持说出这番话来,他居然还是这种态度,我...我恨死他了...

“魏索...同学,请稍等...”一个人影在后面大声地喊。

“咦,这还真是赵院长,想不到啊!想不到赵院长居然会跑步,奇怪,奇怪...”

“是啊!而且还跑得这么快,这么拼命,会有什么事?上次他老爹犯脑溢血,他慢吞吞的依旧笃定得很,也没见有这么急啊...”

“难道...难道赵院长真是来请吃饭的,怎么可能,这个猥琐的魏索哪里来这么大的面子...”

围观者议论纷纷,都感觉不可思议。

“魏索...同学,陈校长...有请...”赵院长跑上前来气喘吁吁地道。这一番急跑,真要他的命了。

陈校长?哪个陈校长?魏索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只冷冷地道:“没空,哥要吃中饭去了”。

“陈校长就是来...请你去吃饭去的”。赵院长的笑容很是勉强。这小子,果然够嚣张,竟敢在我面前自称为“哥”的,有背景!恩,肯定有大背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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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你是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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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陈校长来请一个学生吃饭?一众围观者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读看网请记住我)东洲大学的校长何等身份,行政级别最起码也是副省往上,除了每年在学校最隆重的毕业典礼上露一下脸,致一下辞,平时学生想见他一面都是很难的。而今天,陈校长居然遣一个学院的院长来请一个学生去赴宴...太不可思议了!试问东洲大学创办至今,有哪个学生能享有此等殊荣?

魏索也有些发懵,陈校长请哥吃饭?他为什么要请哥吃饭?全校几万名学生为何偏偏来请哥吃饭,总不会是为了奖励哥泡妞、旷课的丰功伟绩!是因为哥长得帅?好象不会!难道...难道是赵院长脑子短路,汇报了哥刚才满口胡柴的那番话?陈校长他老人家愣是觉得有道理,所以想来请教...他娘的,可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咳,那个...请吃饭啊,那怎么好意思呢...”魏索很是“腼腆”地道:“陈校长太客气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尽管请个人来转告一声也就是了,何必搞这么隆重呢?哥...我小小年纪,平时不修自身,最受不得的就是‘酒、色’两事,万一在酒桌上言语失当,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的,所以,这饭就不吃了...赵院长,你还是快点将我的退学手续办好,这样跑来跑去也很辛苦的”。

现在还有谁敢来退你的学?赵院长一阵苦笑,同时心中又是一动,他现在所说的这番话,深着想想,似乎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啊!为什么...面对陈校长的邀请,哪个年轻人能做到如此淡定?除了...除了那些传说中跺跺脚就能地动山摇的世家出来的子弟...恩,那些家族的家规很严,未成家的子弟不能与一般的权贵结交,这其实是一种对家族利益的自我保护。高层当然也有“圈子”,而且这“圈子”是更加的密不透风、牢不可破,外人想要进入,难比登天...想到这,赵院长出了一身冷汗,妈的好险,差点闯了大祸,现在这学生就是我的阿弥佗佛,就是我的“菩萨”,我能轻易让“菩萨”走吗?

“退学?学校怎么会让如此优秀的学生退学呢?魏索同学,看来你对学校存在着一些误会啊”。(读看网)赵院长一张脸堆成了朵菊花,很是谄媚地道。

什么?人群一阵哗然。要说陈校长来请魏索吃饭,他们只是惊异,或者说是糊涂,但现在却是真正的感觉到愤慨了,怎么?难道那张开除魏索的通报是假的?那魏索作为一个刚入学的新生旷了这么多天的课总是真的!现在才说开除的事子虚乌有,那不是白白浪费了我们看热闹幸灾乐祸的表情?当然,还为那些所谓的公平、正义...

旁边的任来峰用胳膊肘偷偷捅了魏索一下,递上一个疑惑的表情,魏索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是莫名其妙。

赵院长对周围沸腾的人群根本是视若未见,凑身上前,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

“魏索同学,虽然今天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你的思想,你的谈吐,你的气质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看好你,以后在人文学院,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一定提供最大的便利,只是...我想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要求?什么要求”?魏索昏昏沉沉的有种做梦的感觉。一个学院的院长居然说着奉承话刻意向自己示好,为什么?自己又有什么能帮的上他的?

“是这样的...”赵院长搓着手呵呵笑道:“我有一个外甥女,也在东大学习,人嘛长得比较聪明,也比较漂亮,以至于眼高于顶、目空一切,这样对她以后的工作学习都没好处的。我的意思是...想等你有空多与她接触接触,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哎,很惭愧啊!我这个受党多年教育的干部还存在着这等私心...”

话声未落,魏索浑身象是被过了电,一下子就傻了。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美人计?赵院长悍然对哥使出了美人计?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心中有着无数个为什么,但就算打破了他的头,也是想不明白。过了老半晌,才嗫嚅着道:

“咳...其实我也不是太优秀,赵院长你这么说,我会骄傲的”。

“呵呵,看好你的也不止我一个,陈校长就对你赞不绝口呢,要不然他也不会来请你吃饭了”。

赵院长一张脸笑眯眯的越发显得和蔼慈祥,但魏索却觉得他象是个正在欺骗小红帽的狼外婆。“事出无常必有妖”,可哥只是个正经人家出来的孩子呀!能惹上什么“妖”?心中突然一动,哥现在每天摆设的宅内风水格局就“妖气”得紧,唔,难道是蝴蝶扇动的翅膀产生的飓风效应?这几天对“入世格”倒又有了新的领悟。可是...哥从来没见过那个陈校长,赵院长也是今天第一次见面,什么“风水格局改变命运”的说法似乎是说不通的,那...心中的好奇是再也难以抑制,恩,东大的校长也算是个牛叉人物,哥百忙之际去会会他也不算辱没了自己,倒想听听他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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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大学的校长办公室就在一幢高大雄伟的别墅式建筑内,远远望去,建筑富丽的装饰和雕刻、强烈的色彩以及穿插的曲面和椭圆形空间,显露着一股浓浓的欧洲巴洛克风格。周围木叶成荫,空气清新,一条人工开掘的小溪在门前潺潺流淌而过,浑没有一丝世俗的尘嚣之气。

魏索跟随着赵院长的步伐跨过一座雅致的石拱小桥,心中不由感慨,想不到在东洲这个国际大都市还有着此等幽静唯美之所,这同时也显示着东大雄厚的财力,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要开辟出这么大的一片空间,所花费的金钱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前面的赵院长突然放缓脚步,回过头来轻声道:“魏索同学,前面就是校长办公室了。在陈校长面前还请...确实,我在工作上有一点疏漏,以至于使你对学校产生了一些误会,我...真的万分抱歉...”

望着赵院长脸色发僵,头冒虚汗的模样,魏索无声的笑笑,自己啥时候成了拥有生杀予夺大权的人物了,难道自己对陈校长说句话就会对这位赵院长产生影响?或飞黄腾达,或万劫不复?不过还别说,如果真有了这种权力,感觉似乎挺不错的。

“我是个诚实的孩子,在陈校长面前自然应该有啥说啥...”

赵院长呼吸一紧,紧接着两个眼睛的瞳孔产生了放大的趋势。但听魏索慢吞吞的继续道:

“我对学校根本没存在什么误会,是我自己不求上进,无故旷课,还哭着喊着要退学。是赵院长您本着爱护人材、挽救人材的负责任态度,坚持着让我继续留在东大...说实话,我一开始还有点恨你,但现在想通了,您这是慈父般的拳拳关爱之情啊”!

哦,这样说也行?赵院长难以置信的瞪视着对方,微一思忖,不由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恩,虽然这番话于情于理编得都比较拙陋,陈校长根本不会相信,但只要你能表达出这种态度,我的这次危机也算是过去了。这小子上路的,好的,以后在人文学院你可以横着走路了...

东洲大学校长陈旭阳在人们的印象中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仪表堂堂、威严持重。但今天他在办公室里却打开了话匣子,与人谈笑风声。不为别的,因为他所面对的是三个警官,当然,这三个警官的身份不简单,两个是缀钉着三枚四角星花的一级警监,而另一个更夸张,警衔标志为一枚橄榄枝环绕半周的国徽,噢,居然是公安部的副总警监。

要说东洲大学校长与公安部副总警监的行政级别应该是差不多的,但级别相等,并不代表所拥有的权力也对等,陈校长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只是心头的惊疑、困惑压抑太久,使他的笑容很不自然。

是啊,那个魏索到底是哪路神仙?连公安部副总警监这等级别的高官都大老远巴巴地赶来就为见他一面,这说明什么问题?陈校长简直不敢往下想。老赵啊老赵,你可真会整事啊!

说赵院长会整事,那确实是有点冤枉他了,魏索才是无聊整事的主。这妖孽一进门就大声嚷道:“陈校长,您请我来吃饭啊,吃饭得去溢香楼或雨桐轩,那儿比较有档次。如果是去其它地方,那我还是回家啃泡面算了”。

旁边的赵院长脸色发白,心说这还是个学生吗?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

陈校长也是一个错愕,看了赵院长一眼连忙道:“是魏索同学!恩,不愧是个警察,说话直来直去的很对我的脾气嘛。唔,饭点快到了,我们这就去雨桐轩...呵呵,有些话想与你聊聊嘛”!

警察?什么警察?哥什么时候成警察了?这下则轮到魏索奇怪了。

...

第十五章 当警察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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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可畏”。百度搜索读看看)副总警监突然站起身来对着魏索竖起了大拇指,方正敦厚的脸上满是肯定之色,扭头对身边两个一直站着的警官笑道:“想不到长得如此秀气的一个小青年,在关键时刻也能挺身而出,成为举世瞩目的大英雄,实在是国家之福,人民之福啊!好,很好”!

好你个头。魏索见到警察就肾上腺素分泌旺盛。咦,他在跟哥说话吗?

一个年纪稍长的一级警监赶紧点头附和道:“邵副总,您目光如炬,一句话就点出了魏索小朋友所行壮举之深远意义,委实令我辈心折,恩,‘国家之福,人民之福’!在这也要感谢东大培养出了如此优秀的学生,呵呵,不愧是国际一流的名校嘛。我有一句冒昧之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说真的,我们对魏索小朋友这类人才非常眼热,求之若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到我局来工作,虽然不符合组织流程,但任用人才嘛,就得不拘一格...”

“嘿,林局长,你这句话说得也很有水平啊”!邵副总故意板起脸道:“既奉承了我与陈校长,又抬高了自己。不过你别高兴太早,这样挖人墙角,人家陈校长会答应吗”?

“只是先挂个职,魏索小朋友现在还是个学生,当然是学习为主,等将来毕业后再正式加入我们也不迟的。当然,在挂职期间应该享受到的待遇我们都会为他去争取的,毕竟这也是对人才的一种尊重嘛”。

“哦,这样考虑倒还比较靠谱”。邵副总见林局长脸显尴尬,嘿嘿笑了几声对魏索道:“忘了做介绍了,我是国家公安部的副总警监邵刚,这位是东洲市公安局局长林斌...”

指了指旁边另一个神情明显很紧张的一级警监。

“这是东洲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纪检委书记吕迪衡。如果你愿意成为一名警察的话,这两位就是你的领导了,以后遇到什么问题,尽管去找他们好了”。

果然...果然是副总警监。赵院长的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他对国家的警衔制也有一定的了解,一开始还真不敢相信如此级别的高官会专程来看一个学生。望着魏索那张依旧蛮不在乎的脸,不由脚底发麻,手心冒汗。

陈校长听得一头雾水,心下暗暗地在嘀咕,噢,不对呀,这个魏索现在还不是警察?那先前怎么说...听他们的言下之意,他们与魏索素昧平生,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就为了...噢,开什么玩笑,骗鬼啊!就这个学生会有什么英雄壮举,现在是和谐社会,不兴个人英雄主义那一套的。百度搜索读看看)那他们为什么这么说?恩,定是现在才想起要隐瞒魏索的真实身份了,哼,欲盖弥彰,不过我也不会傻的去较真...这也难怪陈校长乱想,毕竟这事在表面上看非常符合他对世情逻辑的理解,于是越发坚定了魏索有着深厚背景的看法。

“我们对魏索同学未毕业就获准加入警察队伍的事自然持欢迎态度,这对学校而言也是很光彩的。今天各位领导的驾临,也表明了公安系统对之的诚意。我想,作为我们学校培养的优秀学生,具有强烈社会责任感、使命感的魏索同学,一定不会拒绝这个富有挑战性的提议。魏索同学,你说是不是”?陈校长脸上堆起笑容,对着魏索道。

于是数道目光都齐唰唰地望了过来。

魏索的脑子多少有点恍惚,自打进了校长办公室的大门,他对陈校长为何要请自己吃饭的原因已经构想了无数个版本,最荒诞的一个构想是:陈校长是西方某国派来打入我教育系统的一个超级间谍,向来潜藏的很深,直到听闻学校出了一个很有潜质的旷课达人,这才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来讨教了,恩,讨教到旷课的心得体会,然后宣扬到全国,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还好还好,原来要见哥的是这几个警察,松了口气啊!陈校长要真是间谍,他老人家只须轻轻地扔出一颗糖衣炮弹,就难保自己不会缴枪啊!毒害青少年,那哥的罪孽就深了...可这几个警察为何要见自己?

东洲市公安局局长有多大的权力他不怎么清楚,公安部副总警监是多大的官他更是没有什么概念,不过有一点他是知道的,正编的警察是属于体制内的,体制内月薪三千秒杀体制外月薪三万,其中的好处是人都能想象到,能够进入这种单位,好比是捧上了金饭碗。现在这三个警察巴巴地赶来要招哥做警察,当然不是因为哥长得秀气,恩,是为了怒擒俄罗斯b粉仔的那档子事来褒奖哥了。

可他们是怎么找到哥的?难道是当时有人拍了照?好,算你们有本事,欲要低调而不得的哥这次就从了,嘿嘿,挂个虚职,月底领领钞票,这种好事谁不干啊?恩,不做事年薪开个几十万,哥拿着也是非常心安理得的,谁让你们说哥的存在是“国家之福,人民之福”呢!

陈校长见魏索两个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迟迟不表态,心中突然一阵后悔。我太想当然了,总以为这是好事,这才开口催促,但人家是什么背景,还不一定乐意呢,真是好心办坏事啊。想到这,头上冒汗,连忙道:

“魏索同学,当然这事你也得考虑清楚了,毕竟警察这职业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你现在年纪还小,这么早就定下将来发展的道路,也不是很妥善。但不管怎么说,我一定支持你的选择,学校也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陈校长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却想,这公安部副总警监虽然位高权重,但毕竟与我是两个系统的,而且级别也差不多,真得罪了他也奈何不得自己。而这魏索却不同了,背后绝对有着庞然大物的存在,孰轻孰重,自然得分的清清楚楚。

说什么呢?这脸就象三伏的天,说变就变那。邵副总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陈校长。

“各位领导,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从小就有做警察的梦想,只是...”魏索眼神游移,顾盼左右,欲言又止。

“哦”。三个警官尽皆大喜,邵副总大声道:

“年轻人嘛,就应该有远大的理想与抱负,受点苦累有点危险怕什么,只要你将来踏踏实实好好干,我保证你有良好的发展前途。恩,如果现在你有什么实际困难与要求,可以提出来,林局长与吕书记都在,你尽管提”。

“噢,是这样的...”魏索很难得的老脸一红,低下头说:“我只是想提下待遇问题,年薪...三十万...可以吗”?

抬头看了看邵副总的脸色。

“如果不行,二十万也是可以商量的...十万?十万不能再少了,要不我不干的,这是我的底限”。

邵副总看了看四周,哈哈大笑,诸人也都脸露笑容。

这个魏索有趣的,居然开这样无聊的玩笑。当着找上门来的国家公安部副总警监的面,居然只提三十万年薪,这不是寒碜人嘛?象他这种背景的人,几百万年薪恐怕也不会放在眼里的!既然这么说,该不会是以退为进的策略?嘿嘿,这小子年纪轻轻,心计倒还挺深。众人不约而同都在朝这个方向想,脸上的笑容不觉都怪异了起来。

“薪水嘛...好商量的”。林局长揣摩不透魏索的真实意图,还真难以回对,踌躇了半晌才道:“你是我局常委会审核通过,打算招收的特殊人才,人才嘛,当然一切都得特事特办,要是依旧照正常程序走,那是会招人笑话的。三十万年薪?嘿嘿,就算魏索小朋友你肯,恐怕你陈校长也不会答应的。要不是不是这样,我们将这个数字翻上一番...”

林局长小心翼翼地看着魏索,举起手掌翻了过去,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这小家伙嫌钱少稍变颜色,自己立刻就再翻手掌。恩,我可以翻五次手掌,再多,怕是吃不消了。

果然,魏索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变成了一种猪肝色。

“120万”?林局长又把手翻了过去。

120万?怎么变120万了?真的...能给这么多钱?出身贫寒的魏索简直惊呆了。虽说这几天凭着神奇的宅内风水格局捡了不少皮夹子,对待钱财的眼界与胃口都大了许多,但如此巨大的数目,还是让他有了种被砸晕的感觉,眼前星光灿烂。

林局长见对方依旧不吱声,正要再翻手掌,但听得一声石破天惊的大吼:

“成交”!

众人面面相觑,尽皆哑然,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魏索居然喊出了这么两个字来,真把此事当作了一桩买卖。

随即魏索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林局长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如释重负,又带着点意外的表情。哎,看来自己的层次确实是比较低啊!本以为提出30万年薪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了,贪婪无耻,死后没准要下油锅的,谁曾想人家财大气粗,嫌这个价码太厚道以致于上不得台面,硬是将数字翻了两番,如果哥再淡定点迟些答应,那会不会...

“好的,从现在起,你基本上已经可以算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了。你的年薪可以预付,你把银行卡卡号报给我们,明天就把钱给你打进去。至于你其它的待遇嘛...”林局长沉吟了片刻道:“局里也是经过讨论的,暂时定的是二级警司的待遇标准,每年安排两次旅游,以及一次公费出国考察的机会,至于你的住房问题,也是会尽快解决的...”

“你的警衔得在正式工作后授予,到时候我想不会还只是个二级警司!恩,当个警督我看还是可以胜任的嘛。我们就应该让有志气,有才干的年轻人挑下担子,这也是时代的需要,林局长,你认为是不是”?邵副总笑呵呵地道。

“那是自然的,魏索同志是经受过考验立过大功的,当然得重点培养,请领导放心”。

……

新的一周开始了,弱弱地问一句,兄弟们那,你们怎么不投票的呀?

...

第十六章 成功的危机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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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赵院长暗吸了口冷气,厉害呀厉害,这么优厚的待遇,比我这个当院长的都强了,可我坐到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拼搏了多少年呢?再瞧瞧这小子才多大年纪?想下去让人崩溃的。(读看网)哎,人与人之间还真的没法比。

连陈校长这等层面的人此刻心中也有些感慨,噢,每年120万,钱确实不少了,更关键这跟白给是差不多的,又没签什么合同,等魏索毕业后也用不着非去公安系统不可,难道他们会这么糊涂?嘿嘿,当然不是,这是裸的拉拢与讨好的手段。不过当着我的面用这么个蹩脚的因头,脸皮算是厚了些。恩,你们公安系统能煞费苦心的过来下本钱,难道我们东大就不可以?大家都不笨,走着瞧。

魏索一张脸涨的通红,实在太令人惊喜了,年薪可以预领?那自己岂不是马上就可以成为百万富翁?这么多钱...喔,日日脚爪蹄胖,夜夜按摩全套...还可以做官?嘿嘿,以后戴着大盖帽,别着小手枪,去给老娘炸臭豆腐干,间或在街坊邻居面前迎风撒尿,该有多美...

邵副总见大事已定,心下愉悦,大手一挥道:“好的,为了庆祝魏索同志加入我们公安队伍,也为了感谢东大各位领导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我提议中午去庆贺一下。林局长,你是东洲的土地神,这顿饭就得叨扰你了,你可不许肉痛哦,呵呵”。

“怎么会呢,能够请邵副总以及东大各位领导同进午餐,那是我的荣幸”。林局长轻笑着使了个眼色。

邵副总一呆,微微点头,回头很是为难的朝陈校长道:“陈校长,我们...我们想对魏索同志交代一下纪律以及进行一次简短的培训,不知道能不能给安排一个地方?嘿嘿,没办法,警察是个特殊的职业,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下的。非常抱歉啊!给你们带来了不便”。

哦,培训?交代纪律?如此小事要你们这几个高官大佬亲力亲为?还需要避开我们?怕是想与魏索单独联络感情!真把我当傻子了。恩,警察天天抓罪犯,有种智商上的优越感,也是可以理解的,是种职业病嘛。陈校长心中恼怒,但他城府极深,并不形之于色,只淡淡地道:

“客气了,你们尽管在这谈,我去外面打电话联系饭店。(百度搜索读看看诸位远到而来,自然应该是我做东了”。

邵副总正想表示不妥,陈校长已经招呼赵院长走了出去。

魏索堪堪从狂喜中走了出来,呼,感谢党,感谢祖国,发达了。没有党的英明领导就不会有祖国的稳定和谐,也就吸引不来俄罗斯宵小趋之若骛。感谢常抓不懈,风风火火的“扫黄风暴”,正因为有这种草蛇灰线,连绵不绝的正义力量,打击势头,才让一切黑暗沉渣无所遁形,才得以成就了哥,成就了哥将来花天酒地、注定腐朽堕落的生活...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不禁饱含热泪,声带哽咽地道:

“我一切的一切,都是党给的,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所以...当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遭到严重威胁时,纵然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持枪歹徒,我也必然挺身而出、义无返顾。至于这些褒奖,我接受了,因为各位领导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就是党,我从小就爱听党的话...”

说完这番话,魏索已是泪流满面,没办法,自己被自己感动了。

三个警官尽皆讶然失色,太强悍了,太不可思议了,这小子才多大年纪?刚刚还在死皮赖脸索要待遇呢,现在立马就换作了这副嘴脸。如此修为,如此说哭就哭的演技,再加上他身后的那位...假以时日,那还了得?真正的前途无量啊!

邵副总微微颔首,从身上取出一个档案袋,递了过来道:

“这是你的,物归原主。代我们向...孟先生问好”。

孟先生,哪个孟先生?魏索疑惑地接过档案袋,隔袋一摸,感觉里面有一张薄薄的卡片。噢,是银行卡?警察的办事效率挺高啊,连新的银行卡都给哥办好了。打开一瞧,登时傻了眼,原来这竟是自己的学生证。

怪不得警察能够找到自己,原来凭得是这张学生证呀。可问题自己的学生证怎么会落到他们手上的?记得那天在酒店门口代人受过,客串嫖客,与那嫖客大叔交换虎皮,拉在口袋里的学生证应该在嫖客大叔的手上才对嘛。

“你的学生证就是...孟先生交给我们的,要不然还找不到你呢”。邵副总说到“孟先生”三个字时,语气就是一窒,似乎心中有着无限的惧意。

“也想请你向孟先生解释一下,那件事我们之所以没披露真相,主要考虑的是社会影响。出于无奈,实在是没办法...”林局长看了一眼邵副总,心说现在魏索既然已经加入了我们,那一切问题应该都迎刃而解了,我们大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外界宣布,那两个俄罗斯歹徒就是我们警察抓住的,而不是什么嫖客。

这是一次成功的危机公关,这样不管是对上面的领导还是下面的民众都算是有了一个好的交代。在场的三个警官都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魏索,为了招这个魏索入警队,再大的代价他们也是愿意付出的,谁知道代价还不高,更可以算作是个意外之喜。

魏索不上网,并不知道网络上对“警察”OR“嫖客”的口水战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好事者凭空PS的内裤外穿,怒擒俄罗斯B粉仔,拯救数百警察的嫖客形象早就横扫全球,因此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什么,难道他们口中的“孟先生”就是那个红光满面的嫖客大叔?

要哥向那“孟先生”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似乎那个“孟先生”身份还挺高,那既然身份高,怎么还去嫖小姐呢?想了想不觉哑然失笑。想不明白那没关系,糊涂的事多着呢,照样端起饭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魏索心中笃定得很。

三位警官见魏索笑得猥琐,眉眼间蕴含的意味似有所指,一时间讪讪的老大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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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轩,在东洲算是一个极有特色的餐馆,主营的是广东菜系,但这并不是其真正的特色,它的特色在于一个“野”字。何谓“野”?那就是店里经常能够供应一些国家一、二级野生保护动物,当然价格方面也是相当惊人的,在这消费的客人,非富则贵。

能够成为这种餐馆的主人,肯定得手眼通天,传言这里的老板蔡成就是东洲市常务副市长的妻弟。但作为一个生意人,再有靠山,行事一般还是很低调的。此刻蔡成就穿着一件土黄色的茄克衫,满脸堆笑,低眉顺眼地在装饰奢华的店门口恭迎着一拔拔络绎不绝的宾客,不知道的谁会相信这个土的掉渣的糟老头会是坐拥上亿身家的大富翁呢。

两辆黑色豪华轿车缓缓驶进停车坪,蔡成两眼一亮,赶紧迎上前去道:

“来了,陈校长,三号包厢,酒菜已经准备妥当,三斤八两重的过山标,还有个特大号的陵鱼,今天您算是来着了”。

他说的的暗语,毕竟这两样东西是违禁的。“过山标”是眼镜王蛇,“陵鱼”就是穿山甲。

陈校长脸色微变,眼镜王蛇倒也罢了,但穿山甲却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偏偏今天的客人中有三个高级警官,也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态度。

正想拒绝,但见蔡老板怔怔地望着自己的身后,颤声道:

“吕书记...啊,林局长...”

蔡老板做梦都想不到会在自己的餐馆门口见到这两个大佬,平时想请都请不到,谁曾想今天竟然不请自来,一时间已自懵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噢,这可是个着力巴结的好机会啊!

“‘过山标、陵鱼’?秋季进补,这两样倒确实堪称圣品”。又一个高大、敦厚的警官微笑着从车上下来。“不过你这店老板的胆子也是大了点,这是国家的保护动物,就不怕被抓”?

蔡老板一愣,他倒不是担心这几个警官是来找麻烦的,毕竟他的靠山也够硬。只是奇怪,林局长怎么会跑着亲自去开车门呢?这最后下车的警官会是什么身份?

蔡老板第一眼就去看邵副总肩头的警衔,一看之下,差点就此傻掉。

这个警官居然会是...国家公安部的副总警监?!

……

新的一周开始了,青黄再次掉到了都市类新书榜第6,很郁闷。虽然现在已经有兄弟在陆陆续续投票了,但点推比依旧是惨不忍睹。青黄做任何事都追求个排场,对书中的票票数也希望能稍微好看点,最起码瞧着开心啊,哈哈,所以求各位兄弟了。高呼一声:兄弟们神勇!兄弟们威武!

...

第十七章 与局长拜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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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嘛,现在许多珍贵的保护动物都已经开始人工养殖了,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人民群众都有口福了。(读看网)呵呵”。邵副总的态度突然就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变,似乎很是欣慰地点着头,当先朝餐馆内行去。

魏索在后面撇撇嘴,真是“官”字两张口,野生动物一旦爬上他们的盘子,都会成为家养的。人民群众都有口福了?能够到这雨桐轩来吃饭的又有几个是普通人?

在包房内分宾主坐定,空调吹出的暖风已使魏索有些熏熏然,到这么高档的地方就餐,打出娘胎第一次哦,有些小激动。噢,吃穿山甲,会有蹄胖好吃吗?

蔡老板与服务员一起奉上了用小盅装着的蛇胆、蛇血,谄颜笑道:

“各位贵客大驾光临,实在是我们的荣幸,今天的一切费用,小店全包了...”说着向身边的女服务员打了个眼色。

女服务员取出六个红包,恭恭敬敬分别置于在座各人的桌前。

“这算是什么?咱们就是来吃个饭,蔡老二,你可不许搞这一套哦”。陈校长与蔡老板很熟,此时故意板起脸训道。

“就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啊!各位先请慢用,‘陵鱼’调理起来比较麻烦,还请稍等”。

蔡老板点头哈腰正要退下,邵副总突然开口道:

“唔,‘陵鱼’嘛,肉味鲜美、营养丰富,具有清热、解毒、滋补强身的功效,其性微寒,味咸。嗳,我说老板,在烹饪时,最好别放任何作料,连盐都别放,就用清水白煮,这样更能保持肉质的原汁原味。还有,别把肉煮得太烂,好东西可不能糟蹋”。

蔡老板一愣,心说这大领导倒还真是个老饕,连这个都知道。用清水白煮味道确实是地道,可问题是价钱卖不高啊,店里烹饪穿山甲一般就是红烧、荷叶笼仔蒸,如果放上川芎、当归、天麻等珍贵药材一起炖煲的话,就更能提升其档次了。好,随你,反正今天又不打算赚钱。

陈校长对吃并不是怎么讲究,心中只盘算着该怎么与魏索拉近距离,目送着蔡老板退出包房,就将身前的红包推了过去,微笑着道:

“魏索同学,这个给你。红包嘛,自然应该小孩子拿,我这老头,拿着怪不好意思的,呵呵”。

邵副总“哦”了一声,心说这次我见机倒是慢了,赶紧将自己的红包也推了过去。百度搜索读看看)

领导带头,余人自然不敢落后,魏索望了望都堆到自己身前的六个红包,也不以为意,毕竟他现在是身家上百万的主,对着这几个又小又薄的红包,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精神的。但蚊子虽小也是肉,送上门来钱,自然应该受之不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上的气氛逐渐热烈了起来,林局长是军人出身,性格相对豪爽,敞着上衣,打着酒嗝,频频向魏索敬酒:

“今天...我高兴啊!有这么优秀的同志加入我局,好比是久旱逢甘雨啊...来,魏索兄弟,咱们再碰一个...”

魏索笑着道:“久旱逢甘雨,一滴;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做梦...”

众人哈哈大笑,林局长赶紧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闷了,掩饰尴尬。

“魏索兄弟真是...幽默啊!不过我喜欢,我们警察的工作枯燥乏味,压力又大,是需要这种...乐观向上的精神嘛。魏索...兄弟,我虽然痴长你几岁,以后又是你的领导,但你就把我当大哥看好了,感觉我们投缘啊!要不...我有个不情之请,要不我们就在酒桌上结拜为兄弟你看怎么样”?

魏索还有点反应不过来,邵副总已是附掌大声喝彩:

“好啊!虽说我们国家干部并不兴江湖上拜把子那一套,但任谁都知道公安系统是最讲究战友情义的。林局长确实是需要一个得力的干将,一个可以依仗的左膀右臂了,东洲作为一个国际大都市,龙蛇混杂,治安形势非常严峻,你们强强联手,对开展工作自然有益处,如果再加上这层关系,就能大大减少磨合的时间,以后相互配合起来更将趋于默契,我觉得这绝对是件好事啊”!

是好事?大概是。魏索有些纠结,这厮一想到要被人收做小弟就极度不爽,但又想到120万巨款尚未打进卡里,此时此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的,只得委委屈屈嗫嚅着道:

“承蒙林局长看得起我,真不知怎么说才好了...家里就我这么一根独苗,虽说根正苗红,但老爹死得早,少人灌溉,少人呵护,并不能很好的茁壮成长。不过现下好了,多了位哥哥,多了个亲人,以后就算一口气吃三碗饭也不用怕吃穷了。呵呵,林大哥...”

哎,生活好比是强J,既然无法反抗,那就躺着享受。魏索虽然依旧在胡言乱语,但心情着实颓废。

林局长大喜,一把握住魏索的手,大声说:“好兄弟,以后咱们兄弟一心,哪里还分什么彼此,做哥哥的自然得照应着弟弟,喏...”

伸手入袋,掏出一个钥匙。

“局里给我配备了一辆‘悍马’车,我平时也不怎么开,兄弟若是喜欢,就拿去玩儿”。

众人啧啧称羡,魏索却依然情绪低落。

“悍马”?可惜是匹“公悍马”,公车只有使用权,既不能卖,更不能“配种”,拿来做什么?显摆?哥又不是任来峰,很低调的。

“我不喜欢公马...不是...我只会骑母马...噢,又错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还没学会驾驶汽车呢,只会开拖拉机,所以谢谢林大哥好意了”。

“不会开车怕什么,我给你联系个驾校,领个驾照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林局长很是意外,心说自己这辆“悍马”虽说是公车,但好歹汽油是白用的啊,现在油价这么高,每个月下来也可以省一大笔开销。而且挂的是警牌,可以享有许多特权,他怎么就一口回绝了呢?

“我开不了汽车的”。魏索喟然一叹:“一旦学会开拖拉机,就再也开不了汽车了。拖拉机是坦克的前身,天然拥有狂妄的,不可一世的气质,行驶在马路的正中央,招摇过市、横冲直撞,更不用遵守交规,非常爽。而开汽车则不同了,受到的限制太多,不能喝酒,不能超载,撞死人也不能逃,因为屁股后面有牌照...所以,还是算了。”

林局长目瞪口呆,其余诸人惊愕之余则在想,这小子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算是什么个意思?噢,是了。凭他的背景,自然是不太瞧得上区区一辆“悍马”车的,他是在索要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特权呢,可中国毕竟是法制国家,这不是让人为难嘛。

赵院长平时基本上是滴酒不沾的,但今天却喝了不少,为何?他郁闷啊!怎么,现在我好歹也算是魏索在学校的直接负责人,你们这几个警察不打一声招呼,旁若无人、大包大揽地过来巴结那也罢了,可怎么无耻到连“拜把子”那一套都使出来了,也太过分了,还把我们学校领导放在眼里吗?此时见林局长吃憋,不禁有些幸灾乐祸,仗着上冲的酒意道:

“魏索同学说话比较风趣,意境深远,这确实是一个高端人才所必须的素质。不过我在欣慰之余也有些担心啊...各位公安系统的领导求才若渴,为了一个学生大老远专程赶来,尊重人才、重视人才,实在令我们校方深感敬佩。只是...魏索同学现在毕竟还是个学生啊!纵然他天赋很高,潜力惊人,需要重点培养,但我们培养的方式方法不能过激,操之过急,往往会适得其反啊...”

赵院长的话还算是比较委婉含蓄的,但在邵副总听来,这明明就是抬杠嘛,是来坏人好事的。怎么,说我们培养魏索的方式方法过激,言下之意是个人都懂的,这就撕下温情脉脉的面纱了?唔,肯定还有后话,且听他如何说。果不其然,赵院长也不看众人的脸色,深吸口气继续道:

“我们应该在学习、生活上尽量给他创造一些便利的条件,给予一些锻炼的机会,而不是单纯满足他物质上的要求,这样反而是会害了他的。我们学院方面已经考虑好了,第一,打算让魏索同学搬进新建造的博士楼,从根本上改变他起居的环境。第二,他的伙食由学院兰花餐厅三楼的炒菜部特供,吃好才能学好嘛。第三,一些基础学科实行免修,让他能够自由发展,不为传统教育的模式所羁绊,特殊人才特殊等待。第四,加强锻炼,让他参与学院日常的管理、稽查工作,如果有可能,还会安排值日...”

邵副总一怔,继而脸色变得铁青。虽说学校也会拉拢魏索是必然之事,但赵院长这么说,明摆就是来削他面子的,让他如何不怒。而且他也知道赵院长许诺的这些好处对魏索这样的人来讲或许诱惑力更大,双方所处环境的不同导致掌握的资源不对等,他们东大这么横插一杠,自己怕是得拿出更大的手笔了。

魏索感觉自己就象是在做一场最荒诞的梦,咬咬舌尖一阵剧痛。噢,不是梦,当上警察了,不做事可以拿高薪了,高官拿着“悍马”车要与自己拜把子了...这些事以前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而现在...可以住博士楼?吃特供?基础学科免修?MB,这还算是上学吗?跟疗养差不多!还有还有...能参与学院日常的管理、稽查工作,安排值日?似乎只有一些有职权的教师才会安排值日的?恩,也不是太辛苦,每天半夜里逛马路捡够皮夹子,然后杀回学校检查女生宿舍有没有点电炉,生活很充实的。

魏索再一次猥琐地笑了...

……

喔,收到起点的“A”签通知了,还是比较开心的,毕竟4万字签约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窗外的冰雨沙沙地下,但青黄的一颗心却是滚烫的,因为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有着兄弟们的支持!呵呵,再次呼唤票票!

...

第十八章 陵鱼与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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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院长,你喝醉了”。(读看网)陈校长瞪了瞪眼睛。他对邵副总他们的做法也很是反感,但久在体制里混,表面上的面子还是要顾及的,此时只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

“酒后吐真言嘛,你们东大诲人不倦,今天受教了”。邵副总一副招晦相,喝了一口酒,将杯子重重地倒扣在桌面上。

嘿嘿,生气了,失态了?陈校长目光趋冷,一言不发。先撕破面皮的似乎是你哦,身居高位还毫无涵养,什么玩意。

气氛瞬时显得凝重起来,双方剑拔弩张,暗地里的较劲似乎立刻就要放到明面上。为了更好的拉拢巴结上魏索,为了争取可能存在的巨大利益,这帮人现在是什么也顾不得了。

只魏索没事人似的依旧大吃大喝,没法子,搞不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开口去问的话那脑子就进水了,该拿的拿,该吃的吃,先占着便宜再说。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的,这两派人都是在争着讨好自己,恩,就象两帮疯狗都看中了哥这块香喷喷的骨头,接下来自然会上演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戏。

这时候包房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邵副总一个激灵,绷紧的心弦一松,满腹怒气顿时化为了乌有,“哎”了一声赶紧起身去开门。他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已有了些悔意,这种无谓的意气之争没意思啊!魏索身边自然有很多围着打转的人,谁也不是傻子,只能各凭本事。如果真与他们东大闹翻,自己就能得到更大的好处?

门外站着蔡老板以及两个着白褂戴高帽的厨师,蔡老板脸上满是惊疑之色,匆匆对着邵副总哈了哈腰,就赶到陈校长身前轻声说了几句话。陈校长也是一呆,带着难以置信的口气道:

“会有这样的事?这可怪了”。

此时邵副总有意修好,脸上堆起笑容问道:“陈校长,你是有名的学术专家,不管对现代经济学,还是考古文博都有很高的造诣,能有什么事可以让你感觉奇怪的呢”?

“呵呵,今天我们怕是吃不到‘陵鱼’了,嗳,你们倒是说说,我们权作笑话听听”。陈校长听到邵副总示好之言,脸色也是一弛,笑着指了指门外的两个厨师。

其中一个身材矮胖的厨师拿眼看了看蔡老板,见后者微一点头,这才操着一口带着浓重方言味的普通话说道“

“各位老板,今天那头‘陵鱼’怕是不得好吃,怪事呀,浑身硬实的象是三九天的榆木桩头,愣是将店里最大号的斩骨刀砍豁了口,还是破不开伢的肚子”。百度搜索读看看)

“是呀是呀,那头‘陵鱼’怕是...惹了鬼,浑身冷的好象是截冰疙瘩,摸上去让人心里...直起毛”。另一个厨师似乎惊魂未定,牙口直打颤。

不会!众人本来各怀心事,听闻居然有这等奇事,惊愕之余也是觉得兴致盎然。林局长率先哈哈笑道:

“这还真是个笑话,穿山甲素有拉风之名,却无穿山之实,它虽然背覆硬甲,但腹部还是很柔软的,哪里有切剖不开的道理。恩,定是你们雨桐轩的菜刀太过慢钝的缘果。什么惹了鬼,无稽之谈”。

林局长是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者,除了手中的权力,并无其它的信仰,要他相信鬼神之说,除非改天换日。余人也深以为然,纷纷点头。

“我倒并不这么认为”。此时魏索也无心吃喝了,跟着起哄道:“我认为定是这几个厨子昨天晚上嘿咻过度,以致腰腿无力、手脚发软。嘿嘿,就算刀割自家不出血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众人都是忍俊不禁,连两个厨师也是尴尬的陪着笑,没办法,老板也在笑,得凑趣啊。林局长心说我这个干弟弟这么有个性倒也合自己的胃口,不过不分场合出口过于粗鄙,也不是太好,以后得劝劝他,毕竟大家还是要求进步的嘛。

邵副总现在虽然身居高位,但他年轻时曾经支过边,走南闯北,见闻十分广博,此时心中却是一动,微一沉吟,开口说道:“老板,感觉这个‘陵鱼’不简单啊,请你带我们去瞧瞧可以吗”?

魏索从没见过穿山甲,至于刀枪不入的更是闻所未闻,也是好奇的紧,但一见之下,却很是失望。原来这穿山甲早已溺亡,躺在一块巨大的案板上,模样十分丑怪,身上还粘着黑褐色的粪便,臭气熏天。有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拿着阔刀巨斧围在旁边一筹不展。

蔡老板指了指穿山甲土褐色的肚皮皱眉道:“喏,就是它了。本店经手料理的‘陵鱼’也已不少了,但如此大个的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也罢了,更让人困惑的是,我们用尽了法子也剖不开它的肚子”。

“哦,这只‘陵鱼’有多少分量”?邵副总面无表情地问道。

“有九斤三两,一般的‘陵鱼’也就五、六斤,这算是同类中的巨无霸了”。

邵副总点点头,从地上捡起一段竹筷,上前轻轻拨弄穿山甲的肢体。渐渐的,他的脸色显得凝重起来。“哎,这个‘陵鱼’最起码也有三十岁年纪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邵副总突然抬起头来长叹一声道。

“这又何以见得”?蔡老板听得一呆,心说你该不会是在吹牛,自己好歹也算得上是穿山甲的终结者,就没听说过单凭目测就能判断出穿山甲年龄的。

“你先看这‘陵鱼’背部的鳞片边缘”。邵副总淡淡地道:“一般‘陵鱼’的年龄越大,其鳞片边缘的颜色就会越深,超过十岁,就会变作橙褐色或灰褐色,而这只‘陵鱼’的鳞梢却是深黑色的。再有,你看它腹侧的鳞片...‘陵鱼’的鳞片中央有龙骨状突起,该突起随年龄的增长逐渐消失,而这只的鳞片基本上是平的。最后,看它鳞片基部的纵纹,与树‘年轮’的形成相反,这纵纹是年龄越大纹数变得越短少的。综上所述,我才得出大约有三十岁年纪的结论”。

真会是这样的?听听似乎挺有道理的嘛。此时连陈校长这等人都点着头有些心折了,这邵副总倒是有水平、见识的。

只魏索在暗暗摇头,心说做个穿山甲没意思的,一些显年轻的穿山甲大叔岂不是完蛋了,恩,不能骗小姑娘了,人家MM只要数一数你鳞片上的纹路,就能戳穿伪装最好的“画皮”。

“可是...‘陵鱼’最多也就活个十一、二年,似乎...活不到这么长的年龄啊”。蔡老板还是不服气,但又怕得罪了邵副总,小心翼翼地道。

“这就是我说这个‘陵鱼’不简单的缘果了”。邵副总语气很是坚决:“它绝不会是人工养殖的...”

是野生的那又怎样?蔡老板也不是太在意,毕竟这位公安部的高官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贿赂。不就是杀害、贩卖了些国家保护动物嘛,屁大的一点事。在如今这个逐利的社会,野生动物必将在地球上消亡的,只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所谓的“保护”,纯粹是自我安慰...蔡老板对自己的行为毫无半点负罪感。

“而且这个‘陵鱼’是不能食用的,因为它以前是生活在...”邵副总看了看四周,压低着嗓门道:“如果我判断无误的话,这个‘陵鱼’在没被抓获之前应该是生活在一个...古墓...不,准确地说,它应该是生活在一个大型的地下王陵之中的...”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怎么会得出这么个判断。

“因为在古代的地下王陵内,往往存有大量的玉石,相对密封的环境下浓重的玉气与尸气相互作用,就能产生一种特殊的物质,可以使‘陵鱼’这种能够在里面生存的动物的全身产生变异,肌肉硬结,而寿命却得以延长。你们看这个‘陵鱼’,它的腹部已经板结了一层晶亮的“釉”面,刀劈不进,再从各方面考量,应该就属于这么个情况”。

看了看众人脸上难以置信的神色,邵副总并不意外,继续道:“这个‘陵鱼’虽然不能食用,但它的肚子里却是有宝。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我曾经在云南玉龙待过一段时间,那里有个纳西族老爹就曾经抓到过一个这样的‘陵鱼’,这在当时也是一场不小的富贵,因为它的肚子里有着...”

“它的肚子里不会有什么牛黄狗宝的,我猜,嘿嘿,定是有着一些玉石,或者是其它值钱的珍宝”。魏索脑子里灵光一现,大声地道。

邵副总一愣,心说这年轻人反应倒快,很是赞赏地点点头:“不错,‘陵鱼’在那种环境中发生变异,导致全身的代谢速度降慢,通常都处于半蛰伏状态,但一旦醒来,就会产生严重的肺热,而肺热单靠喝水是难以缓解的,最后,它只能吞食玉石...”

“吞玉”?陈校长浓眉一掀,“恩,《神龙本草》、《本草纲目》中记载:玉石能‘除中热,解烦懑,助声喉,滋毛发,养五脏,安魂魄,疏血脉,明耳目...’其实玉最大的功效就是温润作用,从汉代兴道教起,人们就有服食玉屑的记载。解肺热...当然也是可以的”。

邵副总对陈校长报以赞许的微笑:“地下王陵囤有数量可观的玉石,而越是名贵的羊脂美玉,其温润作用往往是越强的,‘陵鱼’当然是择优而食,所以...”

说到这,邵副总的话语顿了一顿,众人的眼睛瞬时都亮了。

...

第十九章 玲珑云螭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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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陵鱼’的肚子里会有着极品美玉”?陈校长皱着眉头自问自答:“恩,还真的有可能”。读看网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他对邵副总那番合情合理的说辞已经是信了九成九,噢,浩大的地下王陵内自然陪葬有许多价值连城的珍宝,其中最名贵的美玉是怎么样的?还真令人好奇与期待呢。

财帛动人心,众人都是一般的心思,看着案板上的穿山甲,脸上的神情变幻万千。几个厨师按捺不住兴奋之情,都嚷嚷着要去找链锯、切割机。他们已经领教过这穿山甲的铜皮铁肌,对手中的斧头、菜刀早失去了信心。

魏索却是不以为然,嘟哝着说:“何必大动干戈呢,这头穿山甲虽说十三太保横练,刀枪难入,但要得到它肚子里的宝贝还是很容易的,恩,浣下肠,让它直泻狂喷,什么东西都出来了...噢,这样好象不行,忘了这穿山甲已经死翘翘了...嘿嘿,办法还是有的,那就将它倒挂起来鞭尸,真还不信了,不会拉它还不会吐”?

众人都听得瞠目结舌,这小子,真是敢想又敢说啊!林局长哈哈笑着拍了拍魏索的肩膀,心说自己这干弟弟真还有种,这两个法子其实自己也想到了,却愣是不敢说出来,很是惭愧啊。

邵副总微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个‘陵鱼’浑身的肌肉都已硬化板结,如果用电动工具,要将其切割开也是比较困难的。就算可以切割开,但手感不易控制,万一损坏了体内的玉器就不好了。至于魏索小朋友提出的...想法不错,天马行空、不拘一格,可问题是太过...呵呵,我们是人民警察,时时刻刻都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啊”!

魏索大撇其嘴,暗骂一声虚伪。

“那还有什么办法呢”?蔡老板挠了挠头。此时他的心情很是纠结,就如邵副总所言这‘陵鱼’的体内有着宝贝,可自己怎么着也得拱手让人的,一定得让这几尊“大神”高兴,他们要是不高兴了,那就该轮到自己哭了。

“办法是有的”。邵副总低头沉思片刻才道:“去寻点陈大米、雄黄、酒糟、生石灰,和水煮沸之后淋在‘陵鱼’身上,就能将其板结的肌肉软化。当年我见那纳西族老爹用的就是这个法子”.

“噢,这些东西倒也寻常”。陈校长点点头,心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反正试一下也无防,说不定还真有这么神奇呢。

蔡老板亲自烧了一大锅热水,陈大米、雄黄、酒糟厨房里本来就有,用不着再费劲去找,至于生石灰一个厨师到外面转了一圈也就捧回来了半包,诸物齐备,众人忙碌的热火朝天,对邵副总尚存芥蒂的赵院长不由心生感触,是的,邵副总这番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如果他不是公安部的高官,而只是个平头百姓,大家还会这么相信他的话吗?这就要打个问号了,穿山甲的肚子里有着极品美玉?嘿嘿,就算是!拥有了权力,就拥有了话语权,权力,还真是个好东西啊!偷偷看了看身边的魏索,一颗心怦怦乱跳...

真还别说,穿山甲一遇到这加过料的滚烫热水,硬若铁石的土灰色甲壳上立刻就起了一层腻白的浮垢,本来挺直的尾巴也慢慢地向一侧蜷起。(读看网)邵副总脸泛喜色,取过案边的一把剔骨尖刀,轻轻地朝穿山甲背部插去,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尖刀竟然悄无声息地插了进去,直至于柄...

众人看得简直都惊呆了,这只刀斧难伤的穿山甲现在软嫩的就象是块豆腐,在邵副总的刀下轻轻松松地被拉开了一个大口子,一股古怪的味道溢将出来,中人欲呕。

难道这就是陵墓里被封闭了成百上千年的尸气?魏索的脸色有些发绿,他刚才已经吃了有七、八成饱,现在只觉得胃部一阵抽搐,紧跟着胸口一阵难耐的刮痒,极度恶心之下只想大吐一场,但干呕了几下偏偏什么都吐不出来。邵副总只轻皱了一下眉头,将手伸入穿山甲体内一阵摸索,不过片刻,呼地吐出一口浊气,大声道:

“有了”!

有了?众人精神为之一振,顾不得奇臭难闻,都急忙凑过去瞧,但见邵副总慢慢摊开粘满了紫黑色血污的右手,手心处赫然躺着一小块半圆形的硬物。

极品美玉?这个就是极品美玉?但看上去怎么黑乎乎的,上面倒象是摸着一层光亮的油质,什么血污都没有沾染上,可是...邵副总对众人疑惑的目光只呵呵一笑,一边打开案旁的自来水冲洗手中的硬物,一边道:

“运气还算不错,这‘陵鱼’应该是一出王陵就被抓住的...别这样看着我,我说这话自然是有根据的。先前已经说了,‘陵鱼’在王陵特殊的环境内代谢速度很慢,基本上不会排泄,吞食的玉石能长久存留在其体内这很正常,但一到了外面身体机能就会恢复,一旦排泄,这么小的一块玉石十有就随粪便出去了...所以说,我们都与这宝贝有缘啊!现在可别看这块玉石不起眼,等我清洗完后灯光一打你们就会惊叹了,这是一块难得的黑玉,价值...咦...”

邵副总随着一声惊咦脸色剧变,一阵青,一阵白,瞪着手中之物就如见了鬼似的。林局长就站在邵副总的身边,作为下属,关键时刻为领导敲敲边鼓、锦上添花的觉悟他当然是有的,早想好了一肚皮的溢美之词,但此时他的神色也有些尴尬,艰难地动了动嘴皮,终于还是道:

“没有慧眼难识玉。噢,这个应该是块玉佩,古色盎然、神韵内敛,我觉着绝非等闲之物啊...”

众人上前一瞧,不由都暗骂林局长无耻。恩,倒确实是“古色盎然、神韵内敛”,可这明明就是一块破石头,哪是什么美玉。说这是块佩饰倒是不假,通体雕琢成一只蜷着身子造型怪异的独角兽,口尾相衔处自然形成一个圆形小孔,可以穿过丝绦挂于腰间,但现在这块本来泛着黑色油光的佩饰经水一冲,变得灰扑扑的,与玉的温润阳纯相去甚远。

这就是地下王陵内最名贵的美玉?连对玉石知识基本一片空白的魏索都在暗自摇头,老邵啊老邵,现在看你还怎么下得了台?怪只怪这块石头的卖相实在太差,硬要指鹿为马、指石为玉那是需要很高深的修为,或者说是很厚的脸皮的。

不过林局长的脸皮够厚啊,能为领导两肋插刀那是不带皱下眉头的。平日里为领导执缰坠镫、鞍前马后也不见得会把自己当条好狗,现在是个好机会,不就是睁眼说下瞎话,“指石为玉”嘛,怕什么?更是言之凿凿地说:

“这块玉佩绝对是价值连城的巨宝,从器型整体的繁缛华丽来看,应该是战国或者秦汉时期的宫廷之物,恩,仔细看,这佩纹自然形成的是一头异兽,雕工精湛、栩栩如生,似乎是一种比凤凰、麒麟更古老的民间图腾,这就又增加了历史、文化的底蕴了嘛...”

你就吹,象陈校长这种有识之士自然是大不以为然,摇摇头也懒得点破。说这块石头是玉,纯粹是笑话,更不象是什么有价值的文物,因为看上去并没有多少明显的时代特征,若说这是穿山甲肾脏内的一颗造型怪异的结石,倒还是有几分可能的。

林局长见没人对他的大论表示异议,更是来劲,昂了昂头:“这也多亏邵副总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啊!要不然如此巨宝就会与我们失之交臂了,给国家、民族文化都会带来很大损失的。现在我有个提议,这块玉佩就由我全权负责变卖好了,毕竟我在东洲还是有些人脉的,价钱方面不会吃亏。至于所得钱款我认为大部分应归邵副总所有,在场各位嘛多少也分点,算是沾他老人家的光了,呵呵...蔡老板,你觉得这样行不行”?

蔡老板不由一愣,忙不迭点头,他还能说什么呢?大家心里都是雪亮,所谓卖玉佩所得的钱当然是林局长自己出的,这就算是在变相行贿了,能够因缘际会沾到点好处,也乐得装糊涂。赵院长则是大为佩服,这种伺奉领导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的机巧心思,自己确实是得好好向人家学习啊!

邵副总嘿嘿干笑几声,心说这林局长倒还真是个妙人,自己真要收了这个钱,那是一点儿麻烦都不会有的,可问题是...可惜了。看了看神情显得极为古怪的魏索,可是今天这个小家伙在啊,他背后的那位可是...而现在他又成了林局长的干弟弟,这笔名义上算是卖玉佩所得的钱自己还能心安理得地拿大部分?真这么做了,那就把人得罪了。本来这次过来就有巴结这小家伙的成分在里面的,怎么能让他不爽?自己确实是需要端正态度的。想到这,主意已定,脸上的神色就显得肃穆庄重起来。

大家都是人精,一见到邵副总的脸色,就知道这次林局长的马屁算是拍在马腿上了,都默不作声成心看笑话了。但此时魏索却突然满含艳羡地道:

“林哥说的没错,这块玉佩就是个宝贝,在台北故宫博物院就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镇院之宝,叫什么来着...噢,叫‘玲珑云螭佩’,凑到一起应该是一对。虽说因其存在的时间太过久远,来历难以考证,但‘瑕不掩瑜’,丝毫也不影响它离谱的价值,你们瞧这玉身的品质,蕴涵着的可都是历史的厚重感哦,瞧玉色,奢而不华、返璞归真,隐隐透着的是一股‘通灵’的神韵,恩,极品的是一塌糊涂”。

越说越离谱了,就这块破石头也叫‘玲珑云螭佩’?还什么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镇院之宝呢。魏索的满口胡柴大家虽然腹诽不已,但对他却毫无半点轻视之意,噢,这小子说这块石头珍贵,是在逼林局长出大血,他现在是大家巴结讨好的对象,如此一来,分到其头上的收益自然水涨船高。够狠的,对自己的干哥哥都来这一手,很适合玩政治的。

林局长何等样人,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为了巴结上魏索与邵副总,并不在意破点财,心里还暗自高兴,呵呵笑道:

“兄弟的眼神比我这个当哥哥的犀利啊!竟然能够看到这一层,这玉佩确实值大钱。我现在突然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既然兄弟你喜欢这块玉佩,那索性...就由我买下来送给兄弟你好了”。

……

有气无力地喊:票票…票票…

...

第二十章 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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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魏索的真实想法是:噢,这块石头的卖相是不好,但不管怎么说,总还是件古物!恩,“入世格”格体参照十二地支方位,由玉佩、银锁、铜镜、铁符、木雕、石刻、垩土、陶偶、瓷缸、方印、兽皮、毛发共十二件器物组成,记得其中的玉佩是花10块钱买的地摊货。(读看网)牛B哄哄的说是“玉佩”,估摸着也就是块鹦鹉绿的塑料,好的器物应该对格体的发挥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能将这块石头弄到手去代替塑料的话,那将会是一个怎样欢欣鼓舞的结果呢?

学校的领导,公安部的高官都在拍哥这个少年英雄的马屁,这已经是不容置疑的了,如果哥大赞这块石头的名贵,再稍稍显露出欲占为己有的表情的话,他们肯定会双手奉上以至老怀大慰的。果不其然,干哥哥首先就很善解人意嘛。

出一份钱能够卖两个人情,林局长当然很乐意。邵副总则在想,这小子要这块破石头有什么用?他要的是钱啊!那以后就将林局长买石头的钱大部分都分给他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如此贵重的宝贝,受之有愧啊”!魏索很是腼腆地说。

“不就是一块玉佩嘛,尽管拿着。以后哥哥有的,也就是兄弟的”。林局长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道。其实他的言下之意是:你的也是哥哥我的。真能互通有无,他认为自己绝对是大占便宜的。

接下来自然是宾主尽欢,一餐中饭一直吃到了下午三点。期间魏索喝了不少酒,背负了许多殷切的期望,以至于目眩神迷、昏昏欲睡,最后才由林局长亲自开车将他送回了家里。

在门口林局长紧紧握着魏索的手,犹豫了片刻才道:

“兄弟,你觉得...邵副总这个人怎么样”?

魏索一愣:“还不错啊,对我很好。怎么...”

心里很是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林局长点点头:“兄弟,你现在年纪还轻,有时候看待事物并不会很全面,表面上的东西嘛,嘿嘿...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尽管来找老哥哥,在东洲还真没多少事可以难到我。没事嘛也可以多走动,要不然我们兄弟就生分了,哈哈...”

食肉者鄙,你们都差不多,豺狼虎豹。(读看网)目送着林局长离去,魏索不由嗤笑一声。

今天虽说吃了不少山珍海味,但席间各人勾心斗角,兼且言语无味,感觉远不如晚上压马路捡钱包来得快活惬意。不过收获嘛还真不小,可说是满载而归。

明天银行卡里,就会有120万的进帐了。半躺在床上点起一根烟,心里那个叫美啊!有了这笔巨款,应该先去胡吃海喝,还是去照顾失足女青年的生意呢?嘿嘿,感觉两者并不冲突,大可同时进行嘛。不,不,既然有钱了,首先还是应该去买一方极品鸡血石,哥言谈无聊、举止放荡,不惹祸那是没天理的,只有强化消灾去祸作用的“入世格”,才可以让自己在以后激情四射的生涯里无后顾之忧。要不然有钱享福无命消受,那就悲剧了。

至于这些,纯粹就是打发叫花子的。魏索从口袋里掏出蔡老板所献的六个红包,在手上很随意地摊作扇形,任它里面塞满了钱,这么小的袋子也塞不了多少啊。视线一扫,却惊咦了一声。原来每个红包上面,都写着一行小字:密码12345。

魏索噌地坐直了身子,看来又要发财了。伸手捏起其中的一个红包,凭手感感觉里面果然有一张薄薄的卡片,赶紧一把撕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工商银行的灵通卡。哈哈,真是想不到啊!红包里面包信用卡,一个红包里面一张信用卡,六张信用卡里面会有多少钱呢?恩,B,当官的可真好,只要每天能收一个红包,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就到手了。

是不是该一门心思摆个“入士格”呢?现在哥已经进入体制内了,将来若真能当个大官,风光荣耀,也算是没白在这世上走一遭。魏索一时间还真有些心动,但想了想随即摇头。何必呢?千里为官不就是为了个“财”字,可是哥只要精研这门宅内风水的学问,以后什么样的发财机会没有?何必去做一个欺下瞒上的贪官而遭人唾骂呢。

就算真要当官,也得当个象包拯那样青史留名的大清官,进忠言、斩贪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成为万千纯情少女的新偶像,深闺梦中人...到那时...臆想到其中的妙处,嘴角都有口水流出来了。

突然又感觉到自己的境界其实也并不高,贪财与贪名都是“贪”,有时候贪名比贪财对社会更具有危害性。没办法,几千年封建“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思想上怎么也逃不出这个范畴。呵呵,真正的好官应该关注民生、会搞经济,不贪墨,更重要的是能解放人民的思想,提高人民的素质。试想人民的思想、素质都提高了,还需要什么清官?反之,如果人民大都是自私、麻木、愚昧的,那最多的清官,最好的制度最终也不过是放出来的一种...气。

摇摇头,魏索从纷杂的思绪中解脱出来,自嘲地笑了笑。莫名其妙,怎么思考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了,不就是刚吃上了一口饱饭嘛。应该是“饱暖思Y欲”才对啊!哥虽然出身贫寒,但脑子里充斥的都是些低级趣味、享乐主义,现在既然有宅内风水秘术为虎作伥,为理想插上翅膀,自然得认真把握。恩,还是想想以后该如何疯狂搂钱、沾花惹草、恣意妄为...

至于这个...魏索又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极具神秘感的玉佩,呵呵,匪夷所思,在穿山甲肚子里找到的。真可谓败絮其外,金玉其中,感觉那穿山甲老兄的境界比哥高啊!既然境界高,肚子里有的当然是真“货”。魏索是个赌性极重之人,遇事哪怕只有三分把握,只要认准了,就会豁出去做,要不然也不会费心思得到这块玉佩。恩,有了它,“入世格”一定会发挥的更好。心中是无比的坚定。

握着玉佩的手心一阵清凉,一种极度舒适,甚至令人陶醉、沉溺的感觉缓缓升上了心头...好宝贝啊!摸着就是不一样,好滑、好嫩、好有弹性...魏索确实天赋异禀,摸块石头都可以摸出个活色生香来,但就在这时,正在高速运转的脑子突然一滞,随即浑身一软,刹那间觉得自己象是飘上了云端...

飘飘忽忽中,似乎全身都在慢慢地膨胀开来,象是一团棉花,浑无着力之处,而沉浸在体内的那股难以言喻的爽快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呼吸也紧跟着急促起来...恍惚中,只觉得手中的那块玉佩变得灼热了起来,本来已游离虚浮在身体各处的血液以及难以发泄的精力却突然象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竟然沿着手臂朝那玉佩汹涌流去...

魏索直到此时方才隐约认识到潜伏于自己体内的各类会有这么多,这么强大,平时靠着理智强自压抑,但现在...随着这个精血流动的过程,各类在心头纷至沓现,随即被无尽放大,可肌体偏偏又能迅速传达出一种被极度满足的快感,这种感觉简直妙到毫颠...抛弃道德层面,试想还有什么事比兽欲得逞更令人欢乐欣喜?

脑子里多少还留有一丝清明,潜意识中魏索知道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但想要松开手中的玉佩却又万万割舍不下,这种令全身的毛孔都扩张到极致的舒爽感觉一旦沉溺其中,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抗拒与自拔的,在狂欢中堕落,哪怕结果是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

身子慢慢地软了下去,魏索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况,而苍白如纸的脸上却依旧带着一抹喜乐无限的表情,正在此时,放在床边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高亢的铃声...

魏索是个“夜游神”,白天睡觉,晚上出洞,睡眠不是很充足,一旦睡过去,就算将他扔河里也得吐五分钟水泡才会睁眼的,因为怕错过万一有美女错打进来的电话,所以将手机的铃声调到了最高,但现在这阵铃声只让他的脸部的肌肉稍微抽搐了一下,并不能回复神智。

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其执拗的势头简直令人感佩,真所谓水滴石穿,魏索被深度蛊惑、陷溺的神志终于在铃声不断的干扰下显现出了松动。支撑起软绵绵的身子,伸手就朝桌子上的手机抓去...这其实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但就是这个动作救了他的命。紧握在手心的玉佩在伸手的同时“啪”地一声掉在了桌面上。

魏索浑身不由打了个激灵,象是大梦初醒,迷迷登登地睁开双眼。怎么回事...歪头发了会呆,这才心有余悸地去看掉在桌面上的玉佩,一看之下心中更是一紧,但见那块灰扑扑的玉佩又回复了刚从穿山甲肚子里取出时的黝黑油光,玉佩整体雕琢成的是一只造型怪异的独角兽,而现在在其独角上竟然多了一条浅浅的血纹,显得更为狰狞妖诡。

这会是...魏索使劲拍了拍还有些恍惚的脑袋,微一凝神,这会是...难道这块石头刚才是在吸收我的精血?那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原来书上所说的“采阳补阴”是这样的滋味,本来还不知道...幸亏哥的意志坚定...不,不,多亏了那个打进来的电话,要不然怕会变成一具人干...魏索终于对自己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越想越是后怕,一阵浓浓的倦意袭来,天旋地转中终于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

第二十一章 异象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十一章 异象)正文,敬请欣赏! 咦,哥怎么靠在桌子上睡着了?有床不睡,有福不享,这与哥的本性大异其趣的呀!明媚的晨曦透过窗户投射在他满是疑惑的脸上,伸手一瞧腕间的金表,噢,早上七点半,应该是梦遗周公的时间嘛!哥晚上拣失物,白天梦遗,也算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的。()

继续睡觉。也不脱衣服,直接就钻进被窝里去了。啊,不对...魏索还未躺直的身子象根弹簧一般就蹿了起来,终于想起了昨天惊心动魄的遭遇,呆呆地望向桌面上在阳光照耀下更显妖异色彩的那块玉佩,只觉得寒毛直竖,遍体发凉。

就算在科学技术昌盛发达的今天,对这块得自穿山甲肚子里,能够吸人精血的玉佩也是绝计解释不通其中道理的,已经超越了人类认知的极限。遇到没有道理的人或事,魏索应对的方式一般是更不讲道理,MB,老子食少遗多长这么大容易吗?昨天差点就被这块破石头吸成了人干...越想越是恼恨,一咬牙,一张脸登时涨成了猪肝色,急呼呼从墙根杂物堆里拣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八磅榔头,掂了掂分量,嘿地一声朝桌上的玉佩砸了过去...

就在榔头砸出去的一刹那他就后悔了,噢,哥做事太缺乏理智了,玉佩是邪恶,但桌子是无辜的呀,这样砸下去,咳,真可谓是“玉石俱焚”,啊!桌子上还有手机...

他只顾着肉痛手机与桌子,浑忘了费尽心思得到玉佩的初衷,但听得“砰”地一声巨响,木屑纷飞,一张厚重扎实的八仙桌顿时被砸散了架。无奈摇摇头,哎,哥的火气实在是旺,昨天虽然狂泻三千里,直挺挺的死相十足,但一觉睡醒照样是生龙活虎、一夜七次郎,手儿轻轻一挥榔头,势大力沉、石破天惊,那块吸哥元阳,损哥淫心的破石头怕已成为齑粉了?

搬开残破的桌面,目光向下一扫,却不由“啊”了一声,目瞪口呆。只见那块玉佩好端端地躺在地上,在铁榔头重重一砸之下丝毫未损,而更离奇的是,在其上方居然出现了一小团氤氲的白色雾气,不断翻腾凝散,似乎在缓缓的朝外移动...这团雾气移动的方向会是...房屋中央摆设的“入世格”格体?魏索被自己的判断吓了一跳,隐隐却还有些兴奋,噢,事出无常必有妖,“妖”好啊,最怕的就是世上无“妖”,没得投机,没得取巧,象哥这类没本事又懒得出虫的人物哪有可能“小人得志”呢?恩,这块石头说不定还真能派大用场的。

这屋内的“入世格”格体还是魏索在前天晚上摆设的,格眼中强化财运的长明灯也早就熄灭。要说一个宅内风水格局对宅主起到的作用最多不会超过12个时辰,一旦超出时限,就得根据当前的节气、气候、时辰,以及宅第的布局、宅主的生辰八字重新计算摆设。但此时这个“过期”的“入世格”格体上方也出现了异相,一个算盘子大小的黑点凭空而悬,象是光影的暗斑,虚幻而难以琢磨,又象是空间那么少了一小块,妖诡离奇,望的久了,脑子都产生了一些恍惚。

玉佩所生之白雾翻滚着是想与这黑点相会?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看爱情动作片?这倒也难说的很。魏索傻傻地瞪着这一幕,惶惑间却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昨天那么多人接触过这块玉佩都没事,为何到了这儿却悍然吸了哥的精血呢?难不成是哥这狗窝的风水太好了?

因为宅居的风水好,所以自己差点就挂掉了?得出这么个因果关系,魏索有些啼笑皆非。但若非如此,现在玉佩与“入世格”格体发生的异相又怎么解释?眼见那翻滚着的雾气越来越浓,与黑点的距离越趋越近,魏索的心间突然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至于为何有这种感觉却是打死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这样下去非常不妥当,再不多想,赶紧上前将组成“入世格”格体的十二件器物都一一收到了怀里。这十二件器物参照十二地支的方位摆放,虽然已不与宅主的星位运势相对应,却也自成系统,也就是说自成一个“格”的,但听得空气中“噗”的一声微弱的音爆,那悬浮的气雾与黑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魏索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转了个弯,那块神秘的玉佩与“入世格”格体都是能吸收宇宙能量的,可以作为一种媒介为人所用,但两者所吸收能量的属性却截然相反,一旦释放的气雾与黑点相遇,瞬间产生的能量斥力会引起剧烈的爆炸,夷平整个东洲都是轻而易举。可以说,他在一念之间避免了一场巨大的灾难。

有了这块神奇的玉佩,“入世格”定会发挥出更强大作用。这个念头在魏索的心头久久徘徊,再也挥之不去,眼前仿佛出现了金山银山,以及无数波大屁股翘的美女狂蜂浪蝶般的...如此,就发达了。狠狠檫了把口水点了点头。

应该说,这“入世格”格体已远远超出了一般宅内风水格局的范畴,取菁去芜,精缩成的是一个极为袖珍的“风水”阵,但别看它规模小,溯源逐本,却已到了易理的极致。要知道后世的易学,大体上一直跟着王辅嗣的脚跟在转,不能上穷碧落,下极黄泉,直迭羲皇之室,能够粗识一二的,已经是声名赫赫了不起的大家了。由此可见这“入世格”的厉害。

魏索还是有点觉悟的,知道自己轻车熟路摆出的格体充其量只能算是个粗浅的雏形,远不能掌握其细微处的精妙变化,与真正的“入世格”相比,所发挥的功效恐怕连十停中的一停都没有,因此每次排星掐势都极为认真细致,以求达到能力范围内的最大效果。他始终认为自己的体力与精力是极其有限的,是难能可贵的,毕竟那么一次下来,要通过大量复杂的计算,自己那么水的水平,如果再出什么纰漏,那岂不是跟白干差不多了?付出劳动却得不到应有的收益,甚至没有收益,那不如不做,要做就做最好。

有时候懒惰的人做起事来反而是最认真的,效率往往也不低,因为他们最怕的就是浪费力气。在巨大的收益面前,魏索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诸事颟颟顸顸,不求甚解的颓废青年了,也懂得奋发了,试问母猪为何会上树?还不是因为上面挂着一口英俊拉风的公猪?

手持罗盘、铁八卦、龟壳等器物,先用“六帝钱”算出“善”位,再立身于“善”位定出格眼,最后以格眼为轴,根据节气、气候、时辰,以及宅第的布局、自己的生辰八字计算出对应十二地支的方位...这些步骤对魏索而言可说是熟极而流的了,但此次却感觉迥异,似乎以前本以理解的,或者曲解得通的东西又凭空产生了许多莫名其妙的变化来,为什么会这样?魏索摸了一把满头满脑的白毛老汗,疑窦丛生,茫然不知所措。

解放区的天变天了,那该怎么办?魏索木立半晌,突然一咬牙,任你外界狂风骤雨、斗转星移,哥自岿然不动,仍旧照以前的方法摆设格体会死啊?!也亏了他的惫懒性子,这次又让他歪打正着,其实这些脑子里产生的格体变化都是一种幻觉,如果真的去认真应对的话,就会发现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的问题,让人不知不觉沉溺其中,难以自拔,直至耗干脑力,精神错乱为止。说破了,这“入世格”格体与玉佩都天然有着吸收外界各种能量的能力,上次吸的是魏索的精血,这次针对的却是他大脑的思维意识。人的思维意识也算是一种生物能量。

从杂物堆里找出一把带塑料套的钳子,钳起了地上的玉佩。开玩笑,这块要命的玉佩现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用手直接去拿的了。依着计算所得,将诸般器物一一布置完毕,至此心中才有了些忐忑,这忐忑源自于对未知的不安与恐惧,毕竟已经领教过一次玉佩的恐怖力量,一开始还可以选择性过滤掉或者说不去想可能带来的不良后果,但现在真正需要面对时,心态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管怎么样,高风险才有高回报,自己水平有限,又缺少明师带路,对一些堪舆风水学的基础知识都还不能完全理解,想要让“入世格”脱胎换骨成为逆天“大杀器”,唯今之计只有想方设法提高各器物的品质与档次,这也算是一种“曲线救国”了...是的,自己别无它法,而且自己的判断也一定不会错!望着置于格眼中长明灯明黄跳跃的火焰,魏索暗暗为自己打气。

唔,这长明灯确实比以前旺了不少,都可以拿鸡翅膀烧烤了。魏索纵然任何水平都不高,脑子里全是糨糊,但直观的观察力还是有些的。火代表的是希望,是生活的源泉,没有先人的刀耕火种,哪来现代的文明?没有雄性先人在篝火旁大跳草裙舞泡MM,哪能繁衍下现在几十亿人口?所以说,这火好啊!预示着“入世格”将要红红火火大显神威了...魏索的思维是属于发散型的,人又比较天真烂漫,真臆想的没边,却见那长明灯突然猛的亮了一下,随即就黯淡了下去,微弱的火苗歪歪扭扭晃动了几下,“扑”的一声,熄灭了...

魏索呆了一呆,脸色发青,很是沮丧。心说门窗关的好好的,没有风,灯内也刚加满了煤油,真是活见鬼了。灯灭如人死?呸呸,大吉大利...咒骂了几声草泥马,摸出打火机真欲过去重新点燃,突然身体一僵,胸口一闷,感觉到了一阵极度的不适,刚跨出去的脚步就此定格。这种奇怪的不适感觉可以说是从所未有,似乎房间里莫名地起了一股空气的乱流...

空气乱流并不奇怪,在地球上只要有空间,就会有空气的流动,就会形成风,可问题是这股离己而去的空气乱流速度极快,刹那间整个房间象是被抽成了真空。好在外面的空气很快就补充了进来,胸口窒息的感觉这才慢慢消失。一连串发生的怪事魏索根本无从索解,但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反而也坦然淡定了。

“入世格”格体上方一阵绚丽的电光闪烁,电弧划过虚空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刺鼻的烟雾弥漫,魏索也是毫不动容。正常,这种现象很正常,想区区一个圣人出世还天显异相呢,象什么六月霜飞,十二月双飞的,更何况这个能让人过上穷奢极侈生活的“入世格”大成之际呢,这是祥瑞。真是祥瑞吗?魏索现在双手叉腰,哈哈大笑都准备享受成功的喜悦了,突然间光影乱舞,紧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一惊真可谓是非同小可,刹那间魏索的一颗心空落落地都已不知道到了何处,难道事与愿违,有了破石头的“入世格”给哥带来的是厄运,哥失明了?!

...

第二十二章“入世格”的畸变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十二章“入世格”的畸变)正文,敬请欣赏! 遭逢大变,魏索哪里还能冷静下来,想到以后将永远生活在黑暗里,如何敢相信这是真的。()用力揉了揉泪眼,拼命的睁眼望去,却依旧是墨黑一片,没有半丝光亮。这可怎么办?一时间恐慌到了极点,差点就嚎啕大哭起来。

我还年轻啊!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还没恋爱过,一切梦想都没有一个真正实现过,难道从小遭受的鄙夷与白眼从今天开始又将继续?还有将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没享过一天福的母亲,面对这个噩耗情将何以堪?难道忍心让她再为自己去奔波劳碌?魏索觉得一切都完蛋了,脑子里一阵恍惚,天塌地陷,一时间甚至起了轻生的念头。

这都得怪自己啊!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怕一生穷困潦倒、苟延残喘,但运气好点的话也可以无疾而终的,为何要相信那一套封建流毒,为何要来东洲,为何要念这个什么破大学?不信命?逆天而行的后果很严重,都成瞎子了。

魏索那个叫悲苦绝望呦,正自怨自艾个没完,突然,眼睛微一刺痛,有一丝光线在眼前迅疾划过,慢慢地房间内的轮廓隐约浮现了出来。我又能看到东西了?!魏索呆了一呆,一颗心激动的都快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随即有巨大的幸福感填塞了胸臆。虽然视力还是很差,但终究伸手可以看到五指了,以后戴副眼镜满大街乱爬,应该还是可以发现钱包的,生活无忧了。

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拥有的可贵,而再大的灾难只要有一点转机,就会产生强大活下去的勇气,得失之间谁又能勘得透其中蕴含的道理呢?魏索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浓,因为眼中所见越来越清晰了起来,怎么会这样?难道刚才我是暂时的失明,可是眼睛似乎也没受到过什么强烈的刺激呀。

不去管它了,只是一场虚惊。大悲之下继而大喜,魏索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处不舒适熨帖的,轻飘飘的似乎骨头都轻了几斤几两,先前的自责与怨怼早就抛到天边外国去了。

看来有了破石头的“入世格”还真的是诡异啊!福祸难料。现在魏索的视力基本已恢复了正常,望将过去,房内的“入世格”格体也已没有了刚才强烈的光电反应,只是其上方隐约纠缠着两条黑白两色的气雾,象是活物般不停的摇晃扭动,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条气雾就变得越来越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两者似乎是在相互消磨融合着。(请记住我们的网址突然“扑”的一声音爆,魏索又是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采取了防护动作,一手护眼,一手护裆。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还好还好,蛋眼皆在,没事。放手一瞧,那两条黑白气雾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至此,“入世格”格体终于没有了任何的异象。

总算消停了,魏索摸了一把汗,因为怕破坏风水,家里连把电风扇都没有,现下热的实在难以忍受,不过,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清新了不少,这倒确实又是件奇事。作为一个“神棍”之家,当然得极具神秘感的,但凡神秘之地都有几个特色,那就是脏、乱、差,里面生存的蚊蝇八脚虽多,但因为环境实在太恶劣,基本上都是奄奄欲毙、人畜无害的,可现在,这些讨厌的虫子很亢奋,象一架架微型直升机在空中盘旋来去,对自己的虎视耽耽着。

哥不要这样,以前多和谐。魏索那个叫郁闷啊!以前家里的空气是不好,但习惯了就是硬道理,真还别说,家里混杂了无数种异味的空气呼吸起来很不错的,似乎有着抽“黄鹤楼”1916的醇和感觉呢,可现在这种享受忽然说没就没了,这不是让人抓狂嘛,要知道创造这样肮脏的环境很不容易的,需要日积月累才有可能厚积薄发。

难道又是破石头干得好事?魏索只要能静下心来其实也不笨,终于还是意识到了这点。有些邪恶的存在天性就喜欢掠夺,坐地都要吸土的,昨天它吸了哥的精血,刚才...难道刚才短暂的失明并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而是因为...有了破石头的“入世格”在极短的时间内吸收了房间里大量光线的缘果?外面的日光虽然很快就补充了进来,但依旧被格体吸收,直到吸力消失哥才看的到东西。先前呼吸都发生困难了,现在想来或许也是差不多的情况,格体既然能够吸收光线,当然也吸得了空气,房间里的“宝气”珍贵稀少,哪禁得起这样的索取,还是比较肉痛的。

这个想法似乎很荒谬,很疯狂,但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魏索精神不觉一振,一定是这样的,邵副总不是说过这宝贝玉佩出自地下王陵,而且是其中最珍贵的玉器吗?再加上在穿山甲的肚子里修炼过,道行当然更为精深。认识一改变,“破石头”立马成了“宝贝玉佩”。嘿嘿,如今“入世格”如虎添翼,格体初成之际吸收房间里的一点空气与光线也是很正常的嘛。

如果真“正常”的话魏索肯定是不高兴的,嘿嘿,越变态越好,连空气与光都能吸收,现在这“入世格”格体变态的是一塌糊涂啊,将来会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好处呢?魏索眯着眼睛神游天外,心情太激动,一张脸又成了猪肝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索这才元神归窍,不过四肢发凉,眼神呆滞,显然用脑过度了。癔想是种病,而且还会上瘾,实在是没办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么?当然是验证一下心中所想是否正确,虽然有着九成九的把握,可毕竟没有十足。魏索上前去点格眼内的长明灯,这次没再发生什么大的惊吓,不过蹊跷的是火苗如豆,就如静止的一般,祥和恬静,竟没有丝毫的明暗变化。

魏索多少还是有些化学知识的,要想燃烧起这样的火焰必须得满足三个条件。一个是燃料纯正,没有任何水分或杂质,而且燃烧值高;另一个是空气中的氧气含量适宜,能够燃烧充分;最后一个条件是人都想的到,那就是没有风,没有半点空气的流动。可问题是,这些条件只有在特殊的实验室里才有可能实现,在现实生活中根本是不可能的。

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意味的是力量,力量大好啊,火越烧才能越旺,哥的财运才会更加蒸蒸日上,可现在乌灯瞎火的,还能发个什么财?文化搭台,经济唱戏,对应的是“入世格”格体搭台,格眼内的长明灯在唱戏,为的都是“钱”字,戏唱的不好,财神爷爷还肯光临吗?他老人家又不是印度阿三。魏索翻着白眼,正在失望沮丧间,突然房内响起一阵欢快响亮的手机铃声。

呆头木脑的环顾四遭,这才记起手机还躺在地上呢,赶紧屁颠着去找,也难怪他开心,毕竟刚才榔头势大力沉的一击没砸中手机,这多少表明自己的财运还是不错的,或许就是“入世格”的功劳?

“哇,索哥你终于接电话了,不容易啊!晓得吗,昨天我打了你几十个电话呢”。任来峰似乎怨念挺深,大声嚷嚷着:“怎么回事,打你电话又不接...噢,我就想来问问,赵院长昨天无缘无故请你吃饭做什么,难不成他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也...想请教什么泡妞攻略?着急啊,还以为你敝帚自珍或者在语言上羞辱之、不屑之,以至赵院长老羞成怒,将你绑架了严刑拷问呢...”

噢,昨晚的电话果然是这二货打的,不过还真得谢谢他,要不是被久长响亮的电话铃声唤醒了神志,哥当时就惨了。

“嘿嘿,昨天学校领导确实是请哥去吃饭了,至于目的嘛,自然不是因为哥是情圣的缘果。他们只是觉得哥天资聪颖、能举一反三,遇事目光远大,具有前瞻性;遇人始乱终弃,极端喜新厌旧。永不满足,永不在乎一时一地之得失,是个搞学问的好苗子,所以诚心实意的想来挽留哥来着...”魏索对一些实情也不想透露,只好这么胡吹道。

“会有这样的事...学校不但收回了开除你的处分,还反过来把你当作人才来挽留”?”电话里任来峰明显是震精了,心说难道昨天我们无可奈何之下的装B竟然触动了学校领导的神经?

“是的,不过纠正一下,哥是‘淫才’,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淫才’将比‘人才’更具有竞争力”。

“那是自然”。任来峰深以为然:“那你是答应留下了”?

“答应了。他们晓之于义,剖之于利,让哥难以拒绝啊!再加上‘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

“哦,他们都请你吃什么了?最多一口气吞了一套房子,那已经海了天了,用不着给他们好脸色的”。

“嘿嘿,巧了,当时哥的想法与你是一模一样。好,那就畅开肚子开吃。他们先带哥去吃了‘兰州拉面’...”

“‘兰州’?不会,为了一碗拉面你就‘嘴软’了,就把自己给卖了”?任来峰的声调突然高亢激昂了起来,很难得在面对魏索时找到了自己的优越感。

“当然不止,面里可是加了两个蛋的。后来他们还请哥吃‘沙县小吃’呢。‘兰州’与‘沙县小吃’可是中国连锁餐饮业的两大巨无霸,吃起来很欢乐的,地球人都晓得。哥一欢乐,耳根就会发软,所以电话一般是不接的,怕万一有小妞趁火打劫打进电话来提无礼要求那就麻烦了,所以你得体谅哥...”

任来峰木然无语,仅有的一点优越感立刻消亡殆尽。

“好了好了,自家兄弟说个话还装个什么B呢,这都怪哥”。魏索哈哈大笑:“快过来,哥想你了,随便征用下你的车去银行取点零花钱”。

...

第二十三章 紫东阁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十三章 紫东阁)正文,敬请欣赏! 东洲公安局只要秉承“特事特办”的优良传统,效率还是挺高的。望着自己账户内一连串的零,魏索再一次猥琐地笑了。而蔡老板所送的六张信用卡也给他带来了意外的惊喜。每张信用卡的余额竟然都是整10万元。难以置信、不可想象!这世界实在太疯狂了。

180万啊!哥现在的身价有180万了。恩,80万寄给老娘,叫她以后也不用再摆小吃摊了,每天披金戴银的晒晒太阳,打打麻将,或者与正直善良的阳光老年做做香功、唱唱红歌。只要不去找坐而待毙,连下半身都不能自理的糟老头,其它的都可以接受的,哪怕她老人家去包小白脸...哎,真这样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过,如果能包上品学兼优的斯文败类,那哥也是很欣慰的,嘿嘿...

至于剩余的100万,当然得尽快挥霍掉,守财奴是坚决不做的,花天酒地才是最直接,最令人心花怒放彰显自我存在的一种途径...只转念间,魏索就已经规划好了这笔巨款的去向。

出门在外,魏索一般都背着一个麻袋,那是怕万一钱包捡太多身上放不下而作备用的。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虽说100万堆在一起体积与分量都很可观,但放进这么一个大麻袋里还是绰绰有余。

“想不到啊索哥,原来你这么有钱,以前隐藏的好深。这么多钱...只是为了零花”?任来峰今天受的打击实在很大,本来嘛,他认为与魏索相比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有钱,人都是喜欢找平衡点的,哪怕交朋友也是一样,可残酷的现实是...

“这些钱很多吗?还以为拿的不够呢”。魏索咧着一口大白牙没心没肺的不忘继续打击他:“好吧,今天哥心情不错,就再传授你一招”。

“又是泡妞绝招吗”?任来峰精神突然一振,立刻改颜相向。“好为人师”是魏索一个难以割舍的情节,对着任来峰这类视“泡妞”为毕生事业的有志青年,时不时都很乐意教诲指点一二的。

“当然啰,知道泡妞最妖诡的一招是怎样的吗?是忽冷忽热、欲擒故纵?嘿嘿,这招太低级了...”

“咦,‘忽冷忽热、欲擒故纵’?原来泡妞还可以这么泡,想不到啊想不到”。任来峰45度角仰望苍穹,作沉思状。

“笨蛋,那种垃圾招数是别人幼儿园就玩剩下的,太落伍了”。魏索没好气的笑骂道:“哥现在传授的是高级教程,遇到别人那是要收费的,看在大家是兄弟,那就免了。知道哥为何平时穷的天天吃泡面,而现在拿个零花钱就是百把十万吗”?

“我...怎么知道”。任来峰羞愧无地,感觉自己太没慧根了。

“时而低调,时而张扬”。

“什么意思,这个...会有什么用”?

魏索瞪视着任来峰,叹气道:“哎,朽木不可雕,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你要晓得...女人是种好奇心极重的动物,一旦你能恰如其分的施展出这套伎俩,肯定会引起她们极大的关注,这样就朝你上床嘿咻的终极目标跨出了至关重要的一大步。嘿嘿,知道何谓‘泡妞三原则’吗”?

“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来峰对答如流。

“TMD,老子以前只说过一遍你还记得啊!把这心思放在学习上那该多好”。魏索道貌岸然老气横秋的教训道:“不错,这三大原则看似很普通,其实是蕴含大智慧的,凝结着前辈们的血泪。想要成为游戏花间的情圣,是必须遵循的。

首先,‘不主动’三字就极为博大精深,试想不管古今中外美女都是一种稀缺资源,狼多肉少,你貌不比潘安与哥,才又不及唐伯虎与哥,再不主动,人家美女恐怕连眼角都不会扫你一下的。可为何有着这么一条呢?那就是要求我们晚辈后进必须在背后使手段、搞黑幕了。有条件充分利用,没有条件创造条件引蛇入洞。

‘不拒绝’顺应‘不主动’。泡妞是一项神圣的事业,它要求我们明确一个态度与作风,那就是‘博爱’。当你使出浑身解数装B泡上了心仪姑娘的同时,也有可能会吸引一些歪瓜裂枣忙着跑过来,好比是抓鱼,一网下去大鱼固然网住了,但顺带的一些小鱼小虾我们就不要了吗?当然不,作事情都要有个‘品’,泡妞也一样,对任何送上门的妞不管好孬都是应该‘不拒绝’的,这样才能令大家交口称赞...

至于最后一个‘不负责’,那就带有一些因果哲理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己酿的苦酒当然得由自己品尝,不好意思啊姑娘们,是你们死皮赖脸不惜倒贴洗白白送上门来的,哥们很无辜啊!所以始乱终弃是顺应天理民心的,是响应政府构建和谐社会美好愿望的,如果不出意外,基本上杜绝了有人寻死觅活、被割小的可怕后果...至此,一场轰轰烈烈的泡妞大剧完美降下了帷幕,咱们又可以去攀登另一个高峰了...

我这番话深入浅出讲解的精彩吗,喂,你到底在听不听”?

任来峰满脸茫然,神情恍惚,显然是难以理解话中的精髓。

“哎,看你的样子,怕是个没‘原则”的家伙,发展轨迹应该是‘实战型’的,好吧,那就因材施教。确实,‘泡妞三原则’高屋建瓴,是情场老手进退回旋的金科玉律,对你这种菜鸟,还是话说前头吧...”

“是呀是呀,菜鸟可怜的,索哥你还是教我一些简单实用的法门好了,以前我虽然用钱扔翻了不少妞,但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大众货,想泡极品,难呐”。这时候任来峰终于回过了神来,着急地道。

“先前不是说了,‘时而低调,时而张扬’是为泡妞绝招。有吸引力才是根本啊!没有吸引力,你对妞们再好也白搭,和妞们交往,就是要展示自己的吸引力,激发自己的吸引力,提升自己的吸引力,让她感觉你强大的吸引力。你要作偶像,不要做粉丝;要做太阳,不要做地球;要做被追者,不要做追求者...”

“‘要做被追者,不要做追求者’...”任来峰喃喃细语,整个人都傻掉了:“索哥,你开辟了我心中一个想都不敢想的领域,一方崭新的世界,若真得如此,那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魏索正色道:“嘿嘿,教育子女嘛还是比较辛苦的,不光要言传,还得身教,观摩一下‘实战’是比较重要的,哥现在拿钱去买宝石,璀璨珍贵的,妇女通杀的宝石,你是砸钱泡妞,哥却是引妞,宝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填无底洞的,就拿在手里反反复复的炫耀,泡妞成本基本为零,看看会有怎样神奇的效果...”

任来峰满脸膜拜相...

魏索憋着气,肚子都快笑破...

......................................

“紫东阁”,取紫气东来之意,东洲著名的珠宝古玩店,坐落于步行街最繁华的地段,整个建筑布局高贵大气,却又不失古色意蕴,可谓匠心独具。传闻该店的背景大得吓人,但具体怎样的大FA却又语焉不详,只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该店的老板手眼通天,说句话甚至可以上达九重。

“紫东阁”的存货种类极为丰富,什么铜器陶器、珠宝玉石、字画杂项,只要能说得上名号的,基本上都有卖,这话真还不假,但凡“紫东阁”有货品售出,一概皆为真品,可世上哪有这么多真品呢?有不服者,尽可去打官司,知不知道专家是可以豢养的吗?是真是假还不是专家的一句话?如此,还有什么珍品孤品卖不出来?不过还好,只要有“紫东阁”一纸鉴定证书的,基本上就会被国内市场承认,“假作真时真亦假”,收藏界多少弯弯绕谁能说得清道得明,水深着呢。

曾经就有一澳大利亚归国华侨出价500万美刀在“紫东阁”购买了一个春秋时期的青铜莲鹤方壶,转手就以一千万的价格卖给了一个印度倒爷,印度倒爷有多精,会当这个冤大头?当然不会,他立刻就找到了下家,一个开皮鞋厂的温州企业家,不过价格已变成1500万了。温州人岂是肯吃亏的主?他老婆就是温州太太炒房团的当家花旦,走南闯北,眼毒着呢,自然是有着更好的炒作渠道。可问题是...青铜莲鹤方壶只河南博物馆收藏有唯一的一个,这个是哪冒出来的呢?

可它毕竟还是冒出来了,而且不管如何解读,照样能够体现出它的价值,依有关部门的话讲,这是一个经常能够上演的“奇迹”。由此可见,能够经常创造奇迹的“紫东阁”赚钱该有多容易,同时也证明了一个道理:在收藏界,权威与话语权比藏品更具有价值。

此时魏索就背着一麻袋人民币站在“紫东阁”门前,虽然他挺胸凸肚,底气十足,自认为趾高气昂、不可一世,但“食移体,居养气”,一个人的气质不是靠一夜暴富就能改变的,在明眼人看来,他依旧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猥琐男。

魏索清了清嗓门,破锣般的朝店内一众神情倨傲的伙计吼道:

“超级大生意上门了,还不列队表示欢迎”。

...

第二十四章 “紫东阁”的准入制度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十四章 “紫东阁”的准入门槛)正文,敬请欣赏! “紫东阁”的伙计见多识广,什么样身份的人没见过?要晓得许多富商巨贾、贤达名流,甚至省部级以上的高官都是这儿的常客,对着魏索这类浑身上下毫无半丝贵气的“瘪三”,一般都会显露出“穷鬼与狗不得入内”的表情,此时听得“穷鬼”不但在门口大呼小叫,而且还出言不逊,自然很是恼怒,有几个身体强壮、脾气暴躁的伙计甚至撸着袖管准备出来动手了。

任来峰多少还是有些见识的,知道“紫东阁”在东洲的超然地位,此时赶紧一拉魏索,对迎面而来、气势汹汹的几个伙计道:

“我们确实是来买东西,并不是来捣乱的,只是刚才不小心说话声音大了点,请各位大哥多多包涵”。

当先一个满脸横肉的伙计冷哼一声道:

“不是来捣乱的那是最好,要不然,哼哼...但就算你们是来买东西的,也切忌大声喧哗,要晓得这是何等所在”。

“这里是中NAN海?好大的口气”。魏索气往上冲,冷笑道:“不就是一家破店,你们不就是几个店伙计嘛,滚开,好狗不挡道啊。老子可是有钱人...”

够嚣张,够张狂,几个伙计都是欺软怕硬的主,此时见魏索表现的如此强势,都是一愣,面面相觑,颇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任来峰见状暗暗喝彩,不愧是大哥,在东洲,敢到“紫东阁”来撒野的不说绝无,也是仅有的了,而且看似还把他们给震住了。想自己老爹在餐饮界极有声名,所拥有的资产也是为不菲,偶尔来此却也只能在底楼以普通客户的身份交易,还不敢稍露不满之色的,这下可解气了。这“紫东阁”共分七层,每一层对应顾客的身份与财富,据说单是开放第二层的门槛就得是副厅级高官或者资产上千万的,由此可见“紫东阁”的层次以及背后所拥有的能量。

“是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扰人清静?噢,原来是两个臭要饭的”。此时从“紫东阁”内又出来一个油头粉面、衣饰光鲜的中年男子,左手捏着一个青翠欲滴的翡翠鼻烟壶,右手高擎,食、中两指夹着一根吕宋雪茄,状似极为优雅的驻足而立,上下打量着魏索。只因为魏索穿着邋遢,又背着一个破烂的大麻袋,被误认为乞丐了。

“张经理好”。一众伙计点头哈腰、神情变得极为恭顺。

“给五毛钱打发了他们,明天去财务报销,记得报销单的抬头要署明‘维稳’两字。嘿嘿,现在不种田,改行要饭的‘泥腿子’太多,好比是毛上的虱子,灭与不灭都是个笑话,就先养着他们,也不怕姑息养奸的...”

“张经理,您实在是太仁慈了,连辆‘玛莎拉蒂’都不舍得买,却对臭要饭的如此大方,真的令阿拉肃然起敬啊...”一个头脑灵活的伙计赶紧上前溜须拍马:“喂,两个乡下人,记得以后讨饭到对面的农业银行去讨,虽然同属‘金融系统’,但珠宝店对农民不负责的”。

“索哥,他们...他们竟然把我们当作了讨饭的...”任来峰一张脸涨得通红,作为极好面子的他,从小到大还没如此不堪过呢,真是羞怒啊!

魏索的肚皮也快气炸了,下意识地晃了晃左手手腕上的金表,感觉底气还是不足。对面张经理可是左手鼻烟壶,右手雪茄烟的,装B装到这个份上,人神共愧啊!只得伸手拍了拍自己最大的凭籍,肩上的麻袋道:

“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有见过背着一袋皮人民币出门的...乞丐吗?小心老子盘了你们的店,让你们喝老子的洗脚水。快点叫你们老板出来,就说英俊潇洒、年少多金的魏家大公子到了”。

张经理微微一惊,哦,难道是我看走眼了,这小子背着的是一麻袋钞票?恩,如果是的话毛估估该有个百把十万吧,虽然不多,但这么随随便便带着现金来“紫东阁”交易的倒也不多见。不过他也太狂妄了吧!狂妄到了无知的地步,应该是哪个暴发户的子侄,没文化。居然想见老板,你以为你是谁啊!至于说什么盘店,那更是个笑话了...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却还是变换了颜色,装作东顾西盼了一番,恍然欣慰道:

“噢,先前打东边过来的两个臭要饭似乎是望西边过去了,省下了五毛钱,也好的。呵呵,这两位尊贵的大少爷里面请,这几天老板有事外出了,鄙店暂时由我代为管理,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

见张经理非常自然的改变了态度,魏索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微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当先走进了“紫东阁”。

虽说只是“紫东阁”的底层,但彰显的格局还是极高的。会客厅四周的玻璃展台上随随便便阵列着一些价值不菲的珍宝级孤品,这显现的不仅仅是雄厚的财力,还有一种绝非一般的气度,因为进门的客户根本就不会感受到这儿安排有任何的安保措施,甚至连一个穿制服的保安都看不到。对这些动辄上百万的奇珍异宝,难道人家“紫东阁”就不怕有人来偷有人来抢?

这就是绝对的实力。“紫东阁”真正的实力并不是体现在其本身,而是在于一个个环绕在外,忽隐忽现、大大小小的利益集团,这些利益集团遍布全国,盘根错节,往往牵一而发全身,所蕴含的能量根本就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但凡稍有见识的,谁敢到这种庞然大物的头上去拍苍蝇。

大厅的两边各设四套花梨木仿古桌椅,有八个年过花甲的皓首老者肃穆端坐。这些人都是“紫东阁”奉养的专家,对中国各朝代的古玩、字画、器皿,乃至于各类杂项都有着极深的造诣,放眼全国,那也是数得着的权威。他们坐在这儿并不仅仅是为摆场面,或者说是为震场子来的,他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那就是为国内许多拍卖行送过来的拍品掌眼鉴定,没有他们的一纸鉴书,再好的藏品也等同于落脚凤凰,比野鸡金贵不了多少的。

此时这些养尊处优、一言九鼎的老者都怔怔地望着门口,心中惊疑,不约而同的在想:咦,这小子吊诡的,看不透啊!他们所看到的当然就是魏索了。

魏索给人的第一印象往往是:粗一看象是个猥琐的街头小混混,再看一眼还是个瘪三小混混,当心生厌憎时,这厮的脸上就会流露出一丝“二世祖”“温文尔雅”的招牌式笑意,如此的自然而然,如此的熟极而流,让人如此的惊诧莫名。这几位老者可谓识人多矣,一生生活的沉淀就都在两只眼睛上了,可他们看到魏索就象看到了一件高仿的足可乱真的赝品,心中虽极不熨帖,却偏偏又指摘不出其中的破绽来。

魏索根本就感受不到周围的目光,依旧背着麻袋阔步而行。一个穿着湖绿色中式窄袖旗袍,丰胸隆臀、眉目如画的女郎迎上前来娇滴滴地道:

“先生上午好,欢迎来到“紫东阁”。请问先生以前有做过身份登记吗?如果有,请出示身份铭牌,我们才可以以此送上相应的服务”。

魏索一个愣神,刚想发火,一看是个美女口气就软了,笑嘻嘻地道:“身份登记?哥的身份还用得着登记?脑门上不就刻着四个字,‘哥是纨绔’”。

“先生说笑了”。女郎抿着嘴浅浅地笑:“我们“紫东阁”广开中门笑迎四方客,凭的就是个‘诚’字,但因来客实在太多,所以才设立了这么个准入门槛,这其实也是为保证各位尊贵客人的正当权益,所以有什么不便之处,敬请体谅”。

言下之意很明显,“紫东阁”只接待有权有钱的,没有自知之明的我们当然也不好直言驱逐,不过委婉告诉你厚着脸皮来这是侵犯别人权益的,是没有“良知”的行为。也难怪“紫东阁”牛气,要晓得从这卖出的都是绝对的“真品”,买珠宝古玩是笔大投资,谁不想买个心安?某种情况下信誉与话语权也是可以“垄断”的。

魏索横刀立马的刚欲摆谱,任来峰在后面抢着道:“我们这是第一次来“紫东阁”,并未有做过身份登记,普通散客而已,在底楼交易就行了”。

魏索瞪了任来峰一眼,实在是憋闷,心说自己生平第一次带这么多现金来消费,谁曾想依旧是个孙子,这世道还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就算是底楼,那也得...”女郎看了一眼张经理,见后者微微点头,忙又道:“噢,既如此就请两位尊贵的客人移步至厅后的包厢奉茶”。

“为什么要去包厢?哥觉得在这大厅交易挺不错的,既通风,又亮堂,还可以...嘿嘿...”

女郎微一错愕,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要晓得中国人的传统思想是讲究财不露白的,这种大额交易自然不好在大庭广众下进行,提这样要求的顾客她还真是第一次碰到。其实魏索的想法很“纯朴”,自己瞎眼小姐天照应,好不容易发了笔横财,自然得高调、高调再高调地炫耀一番,去包厢交易?那岂不是跟锦衣夜行一般?

...

第二十五章 极品“鸡血石”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十五章 极品“鸡血石”)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翘着二郎腿,品着伙计奉上的极品龙井,大言不惭地道:

“‘紫东阁’嘛,在东洲的珠宝店里层次也算是马马虎虎,今天闲极无聊,背了一麻袋钞票想买方鸡血雕印章玩,不知道这儿有没有纯品的”?

任来峰刚在胡思乱想,闻言不由吓了一跳。买纯品鸡血石?好大的手笔...也是,鸡血石颜色鲜艳奔放,品质坚实细腻,如拿在手中把玩炫耀,确实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或许真能成为勾引美女的至宝,那花再大的价钱也是值得地呀!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心中极为懊丧。

“这位先生,在我们‘紫东阁’可以提供您所需要的一切商品,对于这一点,您尽可放心。就算暂时缺货,我们也会尽快组织货源让客人满意的”。绿衣女郎强忍着怒气说道。

这话魏索就又不爱听了,嗤笑一声:“好大的口气,只要哥想买的你们都可以拿出来?中国几千年积累下的家当都在你们仓库里”?

“基本上就是这样的,我们‘紫东阁’分店遍布全国,全世界都有我们的进货渠道。只有出不起的价钱,没有提供不了的货”。绿衣女郎的语气依旧软绵绵的,只是现下魏索听起来她的话语中似乎夹杂着一根根钢针。

“那哥要买干将莫邪,要买金缕玉衣和氏璧,要买秦始皇的夜壶,唐明皇的奶嘴,你们都有吗”?魏索用力一拍桌案,王八之气显露无遗。

“有,这些我店统统都有。只要你敢买,我们就敢卖。而且每件商品都附有专家签名的鉴定证书,绝对是‘真’品。如果打包购买的话,还可以得到一份精美小礼品哦”。‘紫东阁’门前人来客往,生意极好,张经理也不去应酬,瞅着魏索有趣,站在旁边吞云吐雾,微微笑着。一副风轻云淡,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几个供奉老学究也一直在注意着魏索,此时听得张经理之言,脸上均划过了一丝慌乱、惭愧之色,强挺着的身子微微佝偻了下去...其中一位看上去年纪最大,头发最白,精神却最好的老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就抬头向两边瞪了几眼,气场十足的冷哼了一声,开口道:

“小伙子倒有几分眼光的嘛,知道干将莫邪、和氏璧具有极大的投资价值...”

听到这话魏索的脸色一白,思维短暂地陷入了真空。想不到这个大珠宝店里的专家居然会回对自己的无聊话,还在普及什么投资知识呢,哈哈,真的笑死...

“童老,我也就与他说说笑话,你还当真了。象一些国宝级珍品那最起码得开放第六层交易的,这年轻人才多大年纪,哪有如许财力”。张经理暗暗恼火,心说你们这几个老头子今天怎么又心虚了?拿钱倒是心安理得。你们是国内顶尖的文物鉴定专家,说句话谁敢质疑?这点都拎不清,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童老先生老脸一红,很是无辜的看了李经理一眼,嘴唇微动,想要说,是干将莫邪、和氏璧这种传说中的稀世宝贝呢,首先造假很难,成本很高...当然,再高的成本在收益面前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就算侥幸仿造出来了,也厚不起老脸作这个权威鉴定啊!实在太荒谬了。

张经理多少读懂了童老先生眼中想要表达的意思,不屑地哼了一声。亏你还是专家,怎么还搞不懂现今收藏品所表现的划时代意义?真正热爱收藏品本身的有几个人,还不都是奔着投资价值去的?只要市场承认,假的不是跟真的一样?如此又有谁会计较?

“老子也没把你的话当真”。魏索又童言无忌了:“老子的财力与智力是成正比的,真的什么都有卖,除非你们‘紫东阁’是天字第一号的制假窝点...”

张经理脸色有些变了,几个老头的腰又挺直了。魏索的这句话已经触及了他们的利益根本。

魏索虽然比较愣,其实人却不傻,一见情形不对,就连忙改口道: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

挠了挠头,伸手捅了捅满脸敬仰瞧着自己的任来峰:“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紫东阁’的接待小姐很漂亮,所以...”

“是因为‘紫东阁’有美女,所以不会造假”!魏索转过头来对李经理言之凿凿,非常肯定地说。心中叹气啊叹气,任来峰这花痴,除了女人他还知道什么?

张经理对这个说辞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也不想将事态扩大,毕竟社会上对‘紫东阁’也存在许多质疑的声音,只是当面直接提出来的这还是第一次。真闹将起来这两个年轻人肯定会倒霉,不过如此一来‘紫东阁’的声誉也会受到些许损害的。因此只微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这时一个伙计手捧一个广口青花瓷瓶小心翼翼地走将过来,扫了魏索一眼,神情不无倨傲地道:

“你们运气不错,本店刚到一批巴林右旗的上等鸡血原石,这块不管品相还是质地都是其中最佳的。不过...因为现在昌化朱砂矿的矿源已临近枯竭,鸡血石的产量极其有限,所以在价格方面嘛...”

“价格方面嘛,确实大了点,而且日增不衰,借着收藏品市场越来越火爆的东风,这个势头还将持续。现在看来,投资鸡血石绝对是个明智的选择,升值空间很大”。绿衣女郎接过话茬道。

“我早就说过,钱不是个问题,只要货好就行”。魏索大喇喇地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微闭双眼,感受着成为有钱人的爽意。他早就打听过,最极品的“大红袍”也不过三、四十万左右,自己带的可是一百万巨款,绰绰有余的,因此心中极为笃定。

“我们‘紫东阁’的货品,绝对不会存在任何问题。你先看下货”。那伙计平时接触的顾客非富即贵,自然不会被魏索的一句话给唬住。非常娴熟地打开瓷瓶密封的封蜡,从另一个伙计的手中接过一只小盘,将瓷瓶内的润石油缓缓倒于盘中。

这润石油其实是一种上好的白茶油,将鸡血石浸于其中的目的是为了使石质与空气隔绝,减少因温差变化而造成石质龟裂的可能性,且可增加石质的温润。魏索对于鸡血石的认识基本为零,见那伙计戴上手套,接着从瓶子里倒出一方通体鲜红的石头,慎之又慎地立在桌面一块雪白的绒布上,也不以为意,很是随意的就伸出手去...

“不可以”。张经理与伙计几乎异口同声的惊呼。绿衣女郎赶紧抢上一步用丰满的胸脯险之又险地挡住了魏索罪恶的魔爪。

指间坚挺腻滑的触觉让魏索纯洁的心灵发生了强烈的震撼,同时价值观发生坍塌,很是疑惑。想不通啊!怎么宁愿让摸美女,也不肯让哥碰到那块石头呢?难道美女乳胸比不上石头值钱?真是...呵呵,不过这样也好,很难得的。

“先生不好意思,珍贵商品在没有购买之前是不能用手触摸的”。用力挣脱了魏索紧握的魔爪,绿衣女郎退后一步揉了揉火烫的高耸,虽然被袭了胸,但她并不感到羞怒,脸上隐约还带着一股庆幸的表情。

哥摸了她,她居然还说不好意思?魏索震惊了,想不到‘紫东阁’员工的服务态度这么好。

索哥摸了她,她居然还说不好意思?任来峰震精了,想不到索哥的魅力这么大。

同样一件事,两个人的解读是完全不一样的。

张经理瞪了魏索一眼,嘴巴里却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眼前这个小子,也太善于把握机会了吧,对绿衣女郎他早存龌龊不轨的心思,但空有贼心没贼胆啊,正在羡慕嫉妒恨,耳边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宛如黄鹂出谷般清脆悦耳的声音...

“咦,这方鸡血六面见血,颜色‘鲜、活、凝、厚’,不就是难得一见的‘大红袍’嘛。我正想刻一方小印呢,现下好了”。

“小姐好”。大厅内的伙计、接待连忙恭声问候,连八位坐着的供奉老学者也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

嗯嗯,上了都市强推榜,一星期的阴霾一扫而光!但还是非常谦卑地跪求,票票…票票…

...

第二十六章 冤家路窄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十六章 冤家路窄)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得了便宜,正忙着摆造型,假撇清,突然感到厅内气氛迥异,不由得回过头来一瞧,这一瞧之下了不得,只觉得呼吸一窒,胸口像是被一个大铁锤狠狠地撞了一下,随即浑身的气血都为之翻涌...脑子里一片混沌,反反复复地只是想:我要死了,这世上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抱有这种想法的远不止魏索一人,大厅内进进出出的顾客,乃至‘紫东阁’一众工作人员的脸上都相继显现出了一丝呆滞迷乱的表情,而眼中却满是浓烈的“惊艳”色彩。就在此时,魏索的耳边响起了任来峰颤抖的声音:

“这...这不是孙学姐嘛,她..她怎么也来‘紫东阁’了,难道...难道这就是缘定三生、命中注定的美丽邂逅”?

“哪个孙学姐”?魏索心不在焉地随口问道,一双眼睛自始至终紧盯着对面一个双十年华,犹若幽谷芝兰般清丽脱俗的女孩看,但看得久了只觉得恍恍惚惚几疑是在梦中。美,实在是太美了,就算用尽天下最华丽的词藻,恐怕也形容不了这女孩的绝世姿容。毫无瑕纰精致到了极点的纤秀五官;高挑婀娜、风华绰约的健美身姿;高贵端庄,微带着一丝知性书卷气的典雅气质...虽然她只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黄色碎花连衣裙,但在魏索眼中,却无异于九重天外的仙女下凡尘。

“孙碧涵呀,东大第一美女。索哥,你之所以有今天偌大的名声,一大半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她...”任来峰贼眉鼠眼地缩着头,一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好了,又是自惭形秽,又是痛心疾首。如此绝岭之上的无双仙葩,索哥是哪来的底气才敢于高调追求的,自己恐怕是挺直了身子与之对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这差距,还真不小...

魏索点点头,心说原来是她呀,果然长得祸国殃民,足以荼毒一方生灵,怪不得东大的一帮牲口瘦得皮包骨跟猴子似的,敢情都在为她犯单相思啊!想自己也算是无知者无畏,早见到她哪里还会干那等蠢事,真把她泡上了绝对是要短寿的,一夜N次郎倒是可以承受,可招之群兽汹汹,会被生吞活剥的…这也是,当双方的差距足够巨大,完全可以扼杀弱势者的任何幻想,魏索不冲动时还是比较现实的,此时性趣全无,只淡淡地道:

“东大第一美女?言过其实的,想以前哥也是猪油蒙了心肝,怎么会放下身架去追她,瞧她的胸脯虽然也比较大,但还远不能以‘波涛汹涌’、‘高耸入云’来形容,感觉比较遗憾的”。

任来峰心中的震惊已直达灵魂深处,偷偷瞄了眼对面孙碧涵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狠狠咽了口口水,心说索哥啊,这个,不小了吧!再大成篮球了,你一双手捧的过来吗?而魏索此时却莫名地想起了周仪婕,嗯,那个小妞虽然人比较野蛮,曾经摧残过哥,但身材还真没得说,至少胸大有料啊!相比这清丽无匹、冷艳无双的孙碧涵,或许容颜上稍有不及,可给人的感觉却似乎更加的真实,更加的有血有肉...

“泰山”?魏索品味良久摇摇头。“珠穆朗玛”?随即点点头。

任来峰莫名其妙...殊不知魏索正在向更高更快进发呢。

孙碧涵对周围灼热的目光、店员殷勤的问候,以及两个男生的窃窃私语根本不予理会,只静静地品赏着桌面上的鸡血石,平和适淡,似乎没有什么事能影响到她此时的情绪,大厅内的灯光打在她微侧的脸上,折射出象牙般柔美的光泽。

“这块鸡血原石通体红如淋漓之鲜血,凝者聚而不散,倒也确实难得,如果做印章,石面根本用不着雕刻加工的,原汁原味才是至善至美。碧涵,你是‘紫东阁’的少掌柜,见过的稀罕物不计其数,但象此类极品,遇到的恐怕也不会多吧?这表明我与你在一起机缘还是不错的,更难得的是你喜欢,要不这样,就由我将它买下,作为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魏索直到现在才发现在孙碧涵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高大衣着华丽的青年,剑眉星眸,英气逼人。此时也有些神不守舍地凝视着孙碧涵,与魏索不同的是,魏索的眼中折射出的色彩是对肉欲的一种深层次渴望,而他则是深情款款、柔情依依的。

是个苍蝇?!魏索对围着鲜花打转的苍蝇与生俱来比较反感,一般拍不死它也要吐口口水的,可如今这个苍蝇长得太英俊了,而且人高马大,武力值绝对很高,与自己站在一起,倒是自己象个苍蝇了,所以也索性断了所有的念想,但此时任来峰却发话了:

“你们当我们是...空气啊!自说自话的。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这块石头是我们先看到要买的,是谁也别来抢”。

语气是极度的坚决,甚至霸道。魏索微微一愣,心说是啊!怎么忘了这茬呢?难道是在气势上被他们压倒了,以至于造成了一时间的自卑?不应该啊!慢说这块鸡血是必得之物,就算是个没用的垃圾,此时也绝对不能让给他们的。这孙碧涵让哥成为了千古笑柄,丢尽了颜面,虽说是自找的,但怎么着也得找回个场子吧?还有这个除了美女目中无人的漂亮苍蝇,让老子瞧着相当不爽,不能让他得意的...

只是奇怪任来峰这花痴现在怎么会表现得如此爷们,以前见到美女都跨不动步恨不得做孙子的。却不知任来峰这厮也早对孙碧涵失去了任何的幻想,没有了荒唐的幻想,又还有什么话是他不敢说的呢?

苍蝇抬头微哦了一声,见对面只是两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年轻人,本来紧绷的脸皮就松弛了下来,耸耸肩道:

“说吧,你们要多少钱”?

语气是极度的随意,因为在他看来,这世上没什么事是钱不能摆平的,只要扔出个千把块钱,料定这两个只能在底楼交易,很是猥琐的瘪三会谄笑着将鸡血石让给自己,如此一来,说不定就能博得美人一笑,甚至赢得玉人的芳心,以最小的投入换来最大的收益,那就太划得来了...想到妙处,差一点轻笑出声,心中甚至有些感激,要不是这两个小子横插一杠,自己哪有如此表现的机会呢。

魏索一开始还有些发懵,一等领会到苍蝇话中的意思,就怒了,TMD真将老子当要饭的了。踢了一脚扔在地上装满RMB的麻袋,哼哼连声:

“告诉你小子,老子是纨绔,是富二代,钱对老子而言,就TMD是个...屁,想老子把这块鸡血让给你是吧?可以,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能学着狗叫在这爬一圈,鸡血就是你的了,还有这麻袋里的一百万,也是你的,怎么样,老子比你大方吧”?

一语既出,大厅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苍蝇的脸色变得铁青;任来峰则满脸的震惊于崇拜;几个漂亮女接待的眼睛异彩纷呈,有钱人她们见多了,但如此视金钱如粪土的却还从来没见过,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一出手就扔出一百万,这小伙子如果脑子没烧坏的话,那他家里一定是富可敌国的。

连清冷如瑶宫仙子,似乎对一切都不絮于怀的孙碧涵都好奇地抬头看了魏索一眼,这一眼让魏索好有成就感,只是这种美好的感觉并不能维持多久,他很快就后悔了,悔恨欲绝,实在太冲动了,这一百万不知道可以买多少活蹦乱跳的禽兽,可现在却为了听这苍蝇学狗叫?MB,没办法,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只能敲碎牙和血吞了。

苍蝇一时间愣在了当场,他绝对想不到魏索会说出这番话来,毕竟这儿只是‘紫东阁’的底层,在此交易的人不管名望或财富应该都相对有限的,可这小子...说话的口气比自己都要嚣张,而且似乎还真不吧钱放在眼里,瞧他带了这么多现金,又随随便便地扔在地上,为了一口气一掷千金,连眼都不眨下,就能充分表明问题了,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富二代”确实有这种爱显摆的特殊嗜好。突然又想到,听说这几天京城有一大员携家眷来东洲考察,难不成真有这么巧,这小子会是...

苍蝇的父亲是东洲的市委书记,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官宦子弟,受其家庭的熏陶,他的心性甚为慎密多疑,遇事就怕行差踏错。虽然心中怒火中烧,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瞪视着魏索。

魏索见苍蝇不说话,不由松了口气,噢,一百万省下了。嗯,这个苍蝇毕竟还嫩,远未达到绿头乌苍蝇老而弥坚的修为,在心上人面前还是落不下面子。但瞧他现在的样子定是在纠结,一百万终究不是个小数目,现在只要扮演一下狗狗就能轻易得到了哦。不过,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旧社会将人变作鬼,新社会将鬼变作人?哥认为这并不是绝对的,因为不管在什么时代,只要有钱,至少能将人砸成一条狗,你信是不信?反正哥是信了”。魏索转头对任来峰言笑晏晏,装得很是轻松,偷偷地却使了个眼色。

任来峰这次倒很难得地变机灵了,心说这才对嘛,戏弄对方一番也就罢了,女人需要烧钱,对待男人,烧纸都显得奢侈的。赶紧道:

“索哥,我不赞同你这么做,太为富不仁了。用金钱引诱别人堕落那等同于逼良为娼,咱们都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是跨时代的好青年,有思想,有觉悟,而且学得又是哲学...从辩证的角度来看,能成功引诱别人当狗,是不是也意味着将来在某些情况下别人也可以把我们当作狗呢?弱肉强食的最终结果会是狗咬狗,一嘴毛,多不好...”

怎么说话的?魏索那个叫气啊!但嘴上还是道:

“照你的意思,是我错了”?

“你确实是错了,你必须为你的言行向我道歉”。苍蝇终于开口说话了,腰杆挺直、两目放光,整个人变得精神抖擞:“你们是东大的吧?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东大的学生会主席李勘”。

学生会主席?学生会主席的官很大吗?感觉也没什么了不起吧!魏索还在转念间,任来峰却已经很不爽了,大声道:

“让我们道歉?呵呵,看来我们太善良了,我收回刚才所说的话,你就是一个当狗的坯子。学生会主席算个屁啊!也敢到我们面前显摆。人文学院院长赵栋知道吧?称呼我们作少爷的,还哭着喊着要将亲侄女介绍给我们做女朋友呢;陈校长总认识吧?当然,他未必认识你。视咱哥俩为自东大开办迄今最顶尖的旷世奇才,屁颠着请吃满汉全席,我们都还懒得去呢...就你,一个小小的...叫什么来着...”

“叫‘主席’,不过前面要加‘学生会’三个字”。魏索与任来峰相对狂笑,得意洋洋。

“原来你就是魏索”?一直仿佛事不关己,不置一词的孙碧涵突然开口道:“我一直想着要找你呢”。

...

第二十七章 给一个倒霉的机会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十七章 给一个倒霉的机会)正文,敬请欣赏! “我不是...姐姐你认错人了”。魏索条件反射的矢口否认,从小他调皮捣蛋,可谓坏事做绝、“恶贯满盈”,偶尔打瞎子、骂聋子,那是他心情好,心情不好,直接去扶瞎子过马路,扶到一半,自己凭空蒸发...但事后他最怕的就是被人指认出来,当时他老爹还活着,巴掌是很结棍的。现在他就很慌乱,指着任来峰:“他...他才是魏索...”

孙碧涵微仰着头,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清冷如水,轻咬贝齿:“用不着说谎,知道你就是魏索。你举止轻佻、言谈无聊,眼神中流露着自大、虚伪、卑劣与狡诈,倒也不愧是学校响当当的一个‘活宝’。我只是奇怪,想来问下做为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我哪无耻了”?听到这番刻薄话魏索差点暴走。“不就是拿了块牌子昭告天下要泡你这么件小事嘛,用得着来兴师问罪”?哎,真是晦气,刚得瑟了一下,就暴露了本尊。而任来峰则捏着拳头在旁边羡慕嫉妒恨,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索哥在美女的眼里有着这么多个性鲜明的特点,如果把这些特点都放在泡妞上的话,那特点就会转化成优点了,所向披靡的。哎,索哥真是我成长中的一个标杆,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如果真能替身以代的话,那...

却不知孙碧涵自小到大真还没遭遇过任何裸的示爱呢,前些天魏索赤膊上阵,高调求爱,将全校闹得沸沸扬扬的态势确实让她吓着了。要晓得孙碧涵虽说样貌、学识、才情、所拥有的硬性隐性资源皆为上上之选,但正因为她自身的条件实在太好,反而使许多倾慕者望而生畏、裹足不前。而小姑娘因为所处的环境,周围人群毫无保留的赞誉让她对生活,尤其对爱情抱有一种童话式的美好憧憬,她期待着有一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有朝一日能驾着五彩祥云,勇敢的向她伸出双手。她期待着这第一个人的出现,可不曾想...

可不曾想勇敢的王子没等到,却等来了一个东大有史以来最大的“活宝”。狂妄猥琐,脸皮厚如城墙,让自己成为了无数人茶余饭后的笑谈,这如何让她不恼怒?

“你还真无耻,难道你会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旁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你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见你自始至终一脸的沾沾自喜,还真奇怪了,在东大这个象牙塔里怎么会出现你这种...”孙碧涵双颊酡红,美目中泪光隐隐。自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这么憎恨过一个人,更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恶颜相向过,此时语带哽咽:“今天,我们‘紫东阁’不打算做你这种人的生意,虽然这有违商家的规矩...所以,现在你可以团起来,以一种比较圆润的方式离开了...”

“噢,‘团起来,以一种比较圆润的方式离开‘?这句话什么意思?感觉有点深奥的”。任来峰没心没肺地问道。心里却说,哎呦,索哥这次好像是玩砸了,倒也难得的。

“她是在叫我们滚呢”。魏索还真有些黯然了,不愧是文化人,都不爆粗口的。哎,瞧别人泡妞手法多变,花样百出,照样成就着一段段可歌可泣的美谈佳话,可为何自己甫一出手,就成了无耻小人了呢?嗯,看来自己是不适合泡妞的,那就让妞来泡哥吧...魏索由衷为自己的开拓发散型思维感到自豪,哼,小娘皮,别瞧你现在闹腾的厉害,等到了春天...会拉清单的。传说中的“桃花”格局,会让你深深的爱上哥,春潮泛滥、欲罢不能,到时哥就一脚踹飞了你,哈哈...

想着想着,心情大好,脸上不禁显露出志得意满的淫亵笑容,眼神迷离,鼻冒涕泡。如果真能发生这种神奇的大逆转,确实会爽翻全身万千体毛的。

孙碧涵瞧着魏索的这副模样更是羞愤交加,平时能神情平和直视自己的男生本就少之又少,敢于用这种淫邪目光的更是从来没有,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李勘在旁边也是怒火中烧。对于臭名远扬的魏索他当然听闻过,在校网论坛也曾对魏索口诛笔伐地鞭挞过,但他当时并没真正在意,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的脑残举动,孙碧涵何等眼光,怎么会看上他?象自己这样优越的条件,在她面前也只能谨言慎行,不敢表露过多情意的。估计自己与他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因为他根本算不上是个威胁。可如今...

可如今这个脑残就在自己面前用一种近乎邪恶的目光瞪视着心中的女神,这种目光是自己想用却不敢用的,何等挫败的感觉。而孙碧涵一向来平和适淡,对任何男生都是冷冷淡淡、不苟言笑的,可现在却为之勃然变色,差不多要口出恶言了,在他心中这实在是个巨大的颠覆。李勘肚量极小,他似乎察觉到自己与魏索某些方面存在的差距,心中竟隐隐有了些醋意,虽然魏索在学校的表现强悍,连校领导都像是在巴结讨好于他,让李勘很是忌惮,但还是按捺不住道:

“还不快滚,没素质、没教养,简直是丢我们东大的脸。伙计大哥,请把桌上的‘鸡血’收起来,等会我打算买下来。碧涵,听说你们‘紫东阁’新到一批缅甸老坑仔料,要不趁现在时辰尚早,咱们去二楼看看,对于‘赌石’,我还挺好奇的呢”。

李勘这番话的前半段倒是声色俱厉,很有气势,但他心中其实在直打鼓,脸色渐渐的阴晴不定起来。后半段话则明显是在转移话题了。

“李家大公子,你今天可算是来对了,鄙店确实刚进了一批缅甸帕岗翡翠仔料,历史名坑出产,赌涨的概率是极高的,等会是不是瞧准了玩几把”?张经理一直在边上冷眼相观,对这几个年轻人的恩怨模模糊糊的也了解了几分,但神仙打架,他一个小人物当然犯不着进来掺和,此时听得李勘想要赌石,赶忙力邀其上楼。将这几个冤家拆开不就没事了?东家将这个摊子交给自己打理,责任还是挺重的。

李勘哦了一声,心中有些疑惑。他对现在市面上的“赌石”多少还有点了解的,好的帕岗玉,皮薄,皮以灰白及黄白色为主,玉石结晶细,种好,透明度高,色足,个头较大,但老帕岗的黑乌砂玉虽然著名,可经过几百年的开采,基本上已经没有了,这所谓的帕岗仔料,是来糊弄鬼的吗?

张经理似乎明白李勘心中所想,上前亲热的勾起对方胳膊,笑着道:

“李书记日理万机,记得上次来我们‘紫东阁’已经是半年前了,而李公子来得次数就更少了,难得来一次自然不能让你亏了,要不然老板会剥了我的皮的。来来,且请移步,到上面奉茶...”

说话间相偕向内行去。孙碧涵冷哼一声,也跟了过去,再不稍看魏索一眼,就当他这个人不存在一般。魏索那个叫气啊!任来峰在旁边一张脸也是涨得通红。被人不屑,被人呵斥滚蛋以前也不是说没有过,但这一次哥明明是有钱了呀,望着孙碧涵优雅高挑的背影,想要反击可别人已经明显不鸟你了,怎么办?吞了这口恶气的话郁闷压抑,晚上五姑娘会很辛苦的,不,绝不!转瞬间魏索的脑子里划过了无数个念头,突然神情一振,挺胸哈哈大笑道:

“想不到啊想不到!说是让哥滚,自己却先忙着滚了,真是好笑。知道你们憎恨哥,那想不想看哥倒霉呢?好吧,哥为人四海、虚怀若谷,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李勘停住脚步,慢慢地转过身来,脸色铁青,隐隐有着一丝暴戾之气。他虽然为人阴沉,但作为一个官宦子弟,内心还是十分骄傲的,魏索如此相逼,已让他不管不顾的下决心反扑了。张经理也是一阵愠怒,心说你这小子也太不知道死活了,我好不容易将你们拆开,可你还...就算你是有点钱,有些背景,可人家是市委李书记的公子,能拼吗?你拼得过吗?真是少不更事哦。

“哦,给我们一个看你倒霉的机会?这倒新鲜”。孙碧涵似笑非笑地望将过来,嫩棱般的柔唇微翘,满是不屑之意:“真要让你倒霉还不容易?只不过...”

“只不过你犯不着为哥这等人耍手段是不是”?魏索一阵气苦,同时又是自伤又是自怜,这小娘皮还真不把自己当回事...心下突然一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从所未有的感受呢?难不成...难不成我见她漂亮,有些...有些喜欢上她了?不,不,这怎么可能,太荒谬了。用力晃了晃脑袋:

“嘿嘿,这就是哥自己犯贱了,钱多,人傻,迫不及待地想要倒霉呢。我要赌石,想把自己身边的钱都输光。事先声明哦,以人格担保,哥对赌石乃至翡翠的认识几乎为零...”

……

感谢顾毅1978同学的打赏!以后兄弟们若有打赏,皆在章节内有所表示。

...

第二十八章 赌石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十八章 赌石)正文,敬请欣赏! 你这人还有人格?但如果真要赌石的话...孙碧涵的眼睛不由亮了。要晓得翡翠赌石是一门极为系统的学问,单是赌法就有赌色、赌种、赌裂、赌雾、赌癣等各种流派,要会查皮料,观“场口”。想要赌涨是极其艰难的,就算一些入行多年的老手,也经常有走眼的时候,技术、经验固然重要,有时候更得靠一点好运气。论赌石技术嘛,如这无赖自己所说肯定是不会有的,运气?赌石厅每天售出这么多毛料,也难得见一个撞上大运的,就算你真的命好,但这是自家的场子,到时候稍使手段,那还不是...

李勘也是同样的想法,好吧,既然你小子自己要找死,当然得成全的。赌石,我都快研究三、四年了都不敢出手,就你...

张经理在旁边有些疑惑,两男追一女,为竞争相互间别别锋头那是可以理解的,别瞧这小子一脸的淡然,其实心中气急败坏地只想着压李大少一头呢,可问题是,“赌石”并不是个人都可以玩的,将钱扔水里还能听到一声响呢,这又何必跟钱有仇?可稍一寻味也即释然,噢,这小子表面上摆明了是要与李大少比赛“赌石”,其实是想比赛“烧钱”呢,嗯,这倒也是个办法。

任来峰则很是兴奋,低调的索哥终于要出手了,终于要为一个美妞发动金钱攻势了。这种实战极具观摩价值的,是应该表现出对金钱极度漠视的态度呢还是以雷霆万钧之势摧枯拉朽?春秋笔法、大家风范,等闲难以想象的,还是拭目以待吧。记得索哥曾经说过,存乎一心、莫衷一是是为泡妞的不二理念,这句话高屋建瓴,以前万万不能理解,但经此一役,希望自己能够豁然开朗,得以进入一个全新的泡妞境界...

......

“紫东阁”第一层是完全的中式装饰与摆设,而第二层表现的则是豪奢的西式风格,新潮现代的落地窗,显露着贵族气息的奶白色大理石地砖,水晶珐琅材质巨大的九层吊灯,墙上挂着一幅幅国外抽象派画师的作品...整个空间金碧辉煌、美轮美奂,又极具艺术氛围。

“紫东阁”将“赌石厅”设在这儿还是很有道理的,要晓得进入这第二层的门槛必须得是副厅级高官或者资产上千万的,这类人群勉强可以算作是“成功人士”了,一般来说,他们在社会现实中生活比较惬意,生存压力也最小,对于“赌石”或者说投机,相对其它人群而言热情更高,更舍得一掷千金。真要说一些往上的政要豪富,“赌石”,则明显够不上档次了。

现在魏索满目尽是一些浑身珠光宝气,体态丰腴的太太小姐,虽然天气尚未明显转冷,但她们已经早早地围上了薄型的狐裘貂皮,在迎面袭来的一阵浓烈异香中,魏索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说这些难道也算是女人吗?如果天下的女人都是这样的,那老子宁愿去当和尚,怎么一个个看上去都象母猪似的,四肢又短又粗,脸上B粉涂的足有半斤,不过她们的哺乳工具倒是特大号的,比老子的头都要大,如果不小心堕落深渊,会窒息的。同时感觉自信心有些动摇,本以为自己背着一麻袋钞票,得意风骚,只要乐意,甚至可以买下非洲的一个省,可现在才发现,这些钱恐怕还远远买不下这儿任意的一头猪。

“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一个穿白衬衣,打着领结,面目俊朗的服务生上前热情招呼,脸上的笑容及肢体动作极其职业化。

哥最烦小白脸,不过见到出卖色相的,特别是见到出卖色相给一群母猪的小白脸,心情还是挺舒畅的。魏索肚子里恶毒地嘀咕着,嘴上却道:

“只知道这儿是卖石头的,却不知这石头怎么卖,论个的话多少钱一个,论斤的话多少钱一斤,如果团购批发,能打多少折扣”?

那服务生很明显的一愣,心说你以为这是在农贸市场买冬瓜呢,还论个论斤的。当然,他也不敢为了这么一句话就看不起魏索,只当是个无聊的玩笑,毕竟能进“紫东阁”第二层的都不会是普通的老百姓。还是毕恭毕敬地回道:

“先生说笑了。我们这儿陈列的全部都是产自缅甸帕岗的翡翠料,根据仔料品相的好坏有着不同的价格,当然,这个价格并不代表仔料真正的价值,购买后在擦、切、磨的过程中如果仔料表现的效果好,就会有顾客喊出更高的价,“赌石”的刺激性也就在于此”。

服务生的这番话可说是“赌石”最基本的常识,毕竟来这的并不个个都是懂行的,对一些有钱又想赌一把寻求刺激的“菜鸟”,稍微作些知识的普及还是该当的,但对于“赌石”存在的高风险却只字不提,因为他明白“菜鸟”并不一定能带来利益,只有其中不懂得规避风险却又极度贪婪的才是受欢迎的极品“菜鸟”。

纵然是如此直白浅显的解说,魏索、任来峰还是听得一头雾水,傻愣愣地跟着服务生来到一个巨大的木制阵列台前,阵列台分作许多格,每个格内都堆着许多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翡翠毛料,上面标着的价格着实不菲,从最低的5万起,直到数十万的高价,有一些已经开了“窗口”,内部隐隐透出一线盎然翠意的毛料,甚至都开出了接近百万的天价。

“怎么样,这儿的料子还行吧”?李勘阴着一张脸也跟在后面,随手从木架上拿起一块毛料:“呵呵,问道于盲了,不过不懂没关系,来这你不就是为了散钱的嘛,喏,做个推荐,这料子我敢断定就是块如假包换的石头,不知道你会要吗”?

“要,当然要”!魏索一把接过毛料,也不看下价格,有些泪眼婆娑地道:“谢谢主席,这块石头我非常中意,劳你费心了...”

李勘还真有些发懵,张经理看了一眼同样满脸茫然的孙碧涵,心说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就开始了,够败家的。

“伙计,这块石头哥要了,记个帐。麻烦你去拿一根绳子两个网兜来,等哥再挑一个可以做流星锤的”。魏索得意洋洋的大呼小叫,引得厅内各路赌客侧目。等看清魏索手中的那块毛料时,都显得很是惊诧。

“咦,怎么这种料子也有人会选?看它的皮壳明显是粗皮料嘛,里面就算有玉,那也是结构松软、硬度低、透明度差的砖头货,这小伙子怕是脑子锈逗了”。一个白白胖胖,保养极好的中年男子手抚着头上几根油光水滑的头发,卖弄起自己的见识。

“或许人家是在剑走偏锋呢,‘狗屎地里出高绿’,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另一个浑身金珠环佩相绕,脸如大饼、鼻如油条的富贵太太明显在跟他抬杠:“赌石嘛,三分眼光七分运气。瞧这貌似挺内秀的小伙子趾高气昂、不可一世,气场十足嘛,毛发又乌黑浓密,表示气血很旺。气场足,气血旺,一般而言运势也会比较强,不象你金老二,十赌九输,呵呵,呵呵...”

明显有些谢顶的金老二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嘟哝着道:“我怎么气血不旺了,啊?我下面的毛发也是很浓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魏索对旁人的议论根本不予理会,非常轻松地对任来峰道:

“来,来,你帮哥也选一个,只要瞧着水灵的就行,肯定皮薄瓤红,剖开那么咬上一口...嘿嘿...”

任来峰不曾想魏索会给他出这么个难题,模样变得有些忸怩,在他的认识中,“赌石”是“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玩得一种游戏,在自己榨干父母最后一分钱积蓄之前是万万不敢涉足其中的,既然不敢涉足,对“赌石”的知识自然也不曾研究过,可现在万能的索哥这么信任自己...面子还是要的嘛,好在魏索的话给了他启发,当下在毛料堆中一番挑挑拣拣,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个,抱将起来喜逐颜开地道:

“索哥,我看这个行,‘歪瓜烂桃子,越烂越好吃’,一刀剖下去肯定亮晶晶满堂彩,可以晃花姑娘们的桃花眼”。

“哎,怎么又扯到姑娘那里去了,满脑子都是巫山、无媒苟合?这样不好的”。魏索接过任来峰手中的毛料,很是“正经”地道:“就如你选的这块石头,正看象你的头颅,横放着却象个地雷,很明显,是想歪了。不过,哥对这石头还是很中意的,凡是纨绔,都喜欢新鲜有趣的”。

旁观的诸人听魏索说得滑稽,都不禁笑了起来。李勘却是在冷笑,心说如果这块毛料都能够切涨的话,那除非是有鬼了,好吧,你就闹腾吧,看你能烧多少钱。嘿嘿,想在这儿摆阔?真是好笑,钱对孙碧涵而言,纯粹就是个数字,也不知道东大怎么会出这种脑残,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那个金老二心肠倒是挺好的,这时候实在是看不下去,对魏索道:“小兄弟,钱财来之不易,真买这种‘落脚料’,切‘涨’的概率几乎为零啊,琢磨着你是不是也该慎重着点...”

“我瞧这块石头模样挺好,掂掂分量也是老重的,切开了肯定涨得不亦乐乎”。任来峰死鸭子嘴硬,撑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

金老二摇着头:“这料子绝对不可能会‘涨’的。要晓得翡翠的硬度、抗风化能力比较强,因此好的毛料外表绿色出现的部位应该表现圆满鼓起的,这也是俗话所说的,‘宁买一鼓,不买一瘠’,算是一种非常直观的判断方法。而你们的这块料子则恰恰相反,外皮显绿处凹陷低瘪,切开来不外乎两个结果,一个结果,里面是一些透辉石、钙铁辉石或者霓石矿。这算是比较好的,多少还表明你买的是一块垃圾矿石,虽然钱花得多了些。另一个结果就纯粹是个悲哀了,因为你会发现,这就是块真正的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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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李勘的打算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十九章 李勘的打算)正文,敬请欣赏! 应该说,金老二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但魏索却并不领情,耸了耸肩云淡风轻地道小伙子人长得精神,人品又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石头见了自然也会蹦出个金娃娃的。就如我们素昧平生,您老一见小子我,就忍不住来提醒关照了。哎,存在于骨子里的我见犹怜,实在是无可奈何的。

金老二听到这番话脑子有点乱,挠挠头,噢,世上居然会有此等奇葩,怪自己嘴贱了。

任来峰则极度震惊。呀,索哥的这些话听似自恋,实则蕴含着无坚不破的霸气呦,假如...假如我是个怀春女子...脸色有些发白了。假如我是个怀春女子,遇见如此矫矫不群的伟男子,肯定在第一时间就会被其征服的,接下来就会迫不及待地想着去开房,奉献出自己的R体了...真是可敬、可佩、可怕啊!就不信了,现在孙碧涵瞧在眼里会一点都不动心,除非她生理或者脑子上有毛病...

任来峰对魏索可说是五体投地的崇拜,总觉得魏索的一言一行都包含着很大的深意,当然,他将这种“深意”都局限在了泡妞上。可旁人却不会有他的这种想法,都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魏索。

李勘现在甚至都懒得搭理魏索,脸上始终带着一抹不屑的冷笑,心中只为自己做着打算。嗯,这或许是个机会,碧涵现在最憎恨的人应该就是这小子,自己只要能够彻底打击、羞辱他,定会得到碧涵的好感,同时又可以表现一下自己在“赌石”方面的学识,那时...嘿嘿,小子,你这套不灵的,想追求孙碧涵得靠无孔不入的感情投资,全方位的迎合,以及日积月累的内涵修养,这些,你有吗...

想到这,心中不无得意。追求孙碧涵也有些时日了,可人家对自己却是不冷不热的,关系毫无进展,看来,今天或许能够找到突破口啊!如果真能将她追到手...不由心跳加快,手心渗汗。如果真能与她确定关系,依靠其家族庞大的能量,自己就一步登天了,就算对父亲的仕途,都会产生不可估量、巨大的助力...李勘臆想得很美好,也很遥远,但他并没有昏了头脑,相反,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他清楚地知道,想要抱得美人归,必须得尽最大的努力展现自己的才华,也只有这样才能创造出一线机会。同时,还可以死死压制住竞争对手,直至将对手碾成渣,踩入泥土里。

这或许就是一场可以决定自己命运的“战役”。李勘双手掂起木架上一块块的毛料,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好在他对“赌石”技巧确实是下过一番苦功的,心中也有几分底气。当下先将数块皮色带黑的毛料给选了出来堆在一边,行内有言,“绿随黑走”。若翡翠毛料外有色泽深暗部分,其内往往就可能出绿,这里所谓的“绿”,特指“翠绿”,翠绿的翡翠,当为上品。

说坑口是帕岗的,打死李勘也不会相信,但感觉这些毛料的质量倒还是不错的,李勘很是意外的松了口气。通过最直观的目测,接下来是对毛料作进一步的筛选。“紫东阁”备了各种检测设备、工具,其中最先进的设备可以利用红外线对三维投像进行综合分析,甚至可以迅速检测出毛料外皮的构成成分。据说这种设备全世界的赌石场也才引进了三台而已。

但李勘却选择了用最中规中矩,也可以说是最传统、最原始的检测方法。取来一个矿泉水瓶,直接将水缓缓倒在毛料的表面,小心捧起毛料,观察表皮上所沾水分干的快慢。干得快者,说明其结晶粗大、结构松散、或裂纹孔隙多、质地差,反之,则说明其结晶细小、结构致密、质地好。这种方法多少能反映出翡翠料子水种是否够老。

接下来又取过一个小号的强光手电,对着毛料皮薄处打灯,仔细查看内部颜色与水头。这种观察方法是极其考验人的眼光与判断力的,因为毛料内的绿色部分必须以呈团状和条带状集中分布者才较有价值,利用手电照射,如果遇到皮壳薄,透明度高的那还好说,能够非常直观的观察到内部的情况,不过这种料子万中无一,大多是色泽偏暗,光透度极低的。经过光的折射与漫射,就算隐约看到了内部分布的玉色,那也可能只是一种错觉,这样很容易造成误判。

李勘也懂得这个道理,但他的目的并不在于“赌石”本身,现在只不过是刻意在表达一种态度,一种追求专业、细致专注的态度。专注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在梦中女神的面前,如此好的表现机会怎么能错过?果不其然,厅内一些贵妇小姐的目光都朝李勘投了过来,毫不掩饰生吞活剥这个奶油小生的。孙碧涵也面带赞许的在微微点着头...

“咦,这小伙倒挺难得的,现在的年轻人轻浮毛躁,如此踏实认真追求传统技术的很少见啊”!连刚才对金老二抬杠的中年贵妇人都由衷地赞道。

“那是,起码比旁边那耍‘流星锤’的‘毛血旺’要靠谱的多啦。瞧他在检测过程中一板一眼很有专业范嘛,在手法上也没有多少明显的错误,有我年轻时一半的功力了”。金老二眉花眼笑,似乎比夸他自己都要开心:“‘赌石嘛,主要还是靠技术以及知识的积累,靠浪费粮食培养出来的‘毛血旺’运势再强,那也没多大用的”。

金老二为自己稀疏的毛发找回了尊严很开心,而李勘就更开心了,因为他察觉到了孙碧涵凝视自己的目光,以及脸上浅浅的笑意。孙碧涵可从来都没这么对自己笑过呢,李勘一颗心是怦怦乱跳,只想尽情呼喊,或者手舞足蹈一番,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轻了几斤几两。不行!理智在他得意忘形之际及时提出了警告。现在离成功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需要淡定啊!等乐极生悲就找不到地方哭了。勉强收摄了一下心神,目光重新凝聚...突然,他好像是见到了什么奇怪之事,“啊”的一声惊呼了起来...

原来李勘发现在自己挑选出的毛料中居然有一块表皮隐约可见一些像干了的苔藓一样的条状物...这下他可是再也难以保持镇静了,激动地抱起那块毛料,遇到宝了,哪里还肯撒手...

要晓得此条状物的出现可说是非常难得的,在“赌石”行内是称之为“松花”的,大多为原生裂隙充填了铬离子而致色,所谓的“铬离子”伴生于翡翠,因此从很大层面上讲,这块料子是会出“绿”的。而更难得的是,这些“松花”层层相叠,就如鱼身上的鳞片一般,于是,由蛟变龙,“松花”就成为了“蟒带”。既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蟒带”,而皮壳的结晶状况又好,那这块料子的价值就很难估量了。“蟒带”的出现一般体现出毛料种老,水头足,更至关重要的是,“蟒带”与绿色的走向是平行的。

“啊,这块细皮毛料居然是缠“蟒带”的,我的老天”!金老二一声惊呼,脸上的肥肉乱颤:“这么长宽的‘带子’,入色又够深,如果不出高翠就太没天理了。这小伙子技术不错,运气又这么好,如果再长得英俊点,可以直追年轻时的我了”。

整个大厅都沸腾了,毕竟能遇到如此高质量的毛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众赌客都涌上前来急欲一睹为快,看过之后脸上神色或艳羡、或嫉妒、或懊丧、或愤恨,不一而足。这块料子的表相实在是太出彩了,现在就算不切直接卖,也都能卖出个天价的。

现在张经理可算是人群中最懊丧的一员了,他一直在自责:这批料子可都是自己经手的哦,这么好的一块“宝贝”我怎么会没看到呢?那些估价的专家眼睛都瞎了吗?居然出这么大的纰漏。如今售价都已定死,是毫无办法的,只能看人捡漏发财了。

“小伙子,这块料子我出价500万可以转让吗”?一个大腹便便,满面红光的中年赌客大声问道。

大厅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嗡嗡之声,500万,居然有人为这块连“窗”都没开的毛料开价500万,是这世界疯了吗?不过真还别说,“赌石”本来就是个疯子才做的买卖,“疯子买、疯子卖、另一个疯子在等待”。

“我出800万”。又一个声音随即开出了更高的价位。

话音未落,大厅里一下子就变得鸦雀无声,都被震惊了,虽说这块料子外在表现极佳,但“赌石”毕竟是有高风险的,在未完全切开之前,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断言切涨或切赔的。如此大手笔,而且一开始就出现了竞价,这种场面在任何顶尖的“赌石”圈子里都是极少见的,看来今天会有一场龙争虎斗的好戏上演。

待价而沽或许是这块毛料拥有者最好的选择,但李勘的回答却让许多人大吃一惊。

“对不起,这块料子我不卖,我打算自己切”。

哇,好大的魄力!大厅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热烈了,许多人的嘴巴成了“O”字形,眼珠子瞪得都快飞了出来。800万啊!这人居然无视唾手可得的800万而选择自己切,万一切亏了怎么办?不过这样也好的,接下来的事肯定将更加精彩刺激,大家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

李勘对众人的反应非常满意,嗯,自己的表现相当完美,认真、专注、才华横溢、有魄力、有担当...肯定已在碧涵的心中烙印下了美好的,难以磨灭的印象。800万算什么?还及不上“紫东阁”资产的九牛一毛,能够得到孙碧涵的心,那才算是真正发达了。

李勘挺身玉立,显得俊逸潇洒,作为东大的学生会主席,久结历练,有着一个公众人物所必须具备的所有素养。虽然现在成为了厅内的焦点,但并不能使他稍觉局促,反而“如鱼得水”,更加神情自若。众人瞧在眼里都是暗暗心折,一个年轻人能如此沉得住气,实在不简单。

他们却不知中国的学生会就是一个小型的官场,里面沉滓泛起,能够浸淫其中的谁不是未来的人精、影帝?学生会主席,那更是个中翘楚,如果这么摆下造型都不会的话那就太辜负组织的培养了。

见到别人当着自己的面出风头,任来峰很是不爽啊,手脚冰凉,差点口吐白沫,抖抖嗦嗦地道:

“我...我最瞧不得这个,憋气的。索哥,咱们还是去下面买了泡妞...鸡血石回家吧,在这太没意思了”。

魏索还了一个白眼也不说话,心说难道老子不憋气?爱出风头那是老子乐此不疲、难以割舍的一个情结,有时候为了吸引眼球都不惜跳大神、扮小丑的。如今看着别人得瑟那一颗心还不是火烧火燎的。好在老子有底牌,现在也不是太急,大家走着瞧,谁能笑到最后那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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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不是“殿堂”,是“灵堂”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十章 不是“殿堂”,是“灵堂”)正文,敬请欣赏! 任来峰见魏索不理自己埋头又拿绳索、网兜组装起“流星锤”来,很是费解,心说索哥你这不是在找虐吗?孙碧涵美则美矣,但明摆着不是你的“菜”啊!何必赖在一颗水灵的“小白菜”上吊死呢?有着这百把十万的零花钱,什么样的“农贸市场”不可以包?真是奇了怪了。

他却不知魏索最大的倚仗是家中强化财运的“入世格”格体,格体加入了取自穿山甲体内的神奇玉佩,不知道能有如何惊艳的表现呢?心中满怀期待。现在也就算是一场实战检验吧!成则尽情风骚一把,败了?那也没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反正这些钱都是白来的,大不了以后继续满大街去捡钱包,积少也可以成多的,累是累点,但真的很快活。魏索的心态一向很好。

赌石大厅的一角就有个开料室,“紫东阁”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大珠宝行,作为行业“游戏规则”的制定者,方方面面都显得十分“专业”,哪怕作为一个翡翠毛料的开料师傅,也需要有特殊的资质。其实这个工作任何从事过装修,能熟练使用切割、研磨工具,有耐性,不莽撞的人都可以胜任,毕竟一块毛料怎么磨,怎么切,都得听客户的。

但“紫东阁”就是认为任何事都得有规则、规矩的,“无规矩不成方圆”,只要划出了“方圆”,就可以主宰这一方世界。“规矩”是约束谁的,最大的好处又是谁得到了?恐怕不言自明。

开料师傅们神情都很倨傲,因为他们都是有“证”的。现在对着魏索这个看上去吊儿郎当、骨头发轻的猥琐小子,态度更是恶劣。一个生着倒八字眉,面相极其悍恶的老头伸两指掂起一吊“流星锤”,歪着脑袋看了半晌,才语带不屑地道:“太嫩太嫩,等再长老点才可以切”。

这老头姓胡,原先是东洲人民医院专割包皮的外科医生,人送外号“胡一刀”,割包皮如割麦,下刀“快、不稳、不准”,手术割不出“太监”纯属手误。退休后依旧发挥余热,靠打点关系进了“紫东阁”,放下手术刀,操起切割机,都是割“皮”的工作,算是专业对口。只是他对“皮”嫩的物体存有心理阴影,见魏索所选的毛料外壳质地疏松,忍不住就来了这么一句。

魏索人再糊涂,也轻易感觉到了“胡一刀”那种别无分号、爱来不来的傲慢态度,似乎自己就是一个送肉上门的猪猡。下意识的心中有些敬畏,咦,难道这“紫东阁”竟是国企?这么牛B!

“嫩得好啊!细皮嫩肉摸着才爽。你这老头年纪一大把,好像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口味这么重,喜欢老的”。任来峰三句话不离本行,此时脑子又想到小姑娘那里去了。

“无耻、恶俗,活脱脱两个衣冠禽兽”。孙碧涵跟着李勘走进开料室,恰好听到了任来峰的高论,她本来对这两人的印象就已经坏到了极点,又见识到魏索在选毛料时上蹿下跳的小丑模样,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嫌恶,开口就怒斥道。

“呵呵”,李勘心满意足地阴笑一声:“涵妹,你又何必理会他们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呢,近乎市井贩夫走卒罢了,没点素质的。咱们还是先把这几块料子开了,如果真能切‘涨’出高翠,就给你做对手镯,一个心形的坠子,也算是为兄的一点心意了”。

孙碧涵的神色明显一窒,眉宇间掠过了一丝挣扎,李勘的心思她早就明白,以前不以为意,可是现在的感触却是大不相同,他竟然称呼我为...一时间只觉得心如鹿撞,俏脸绯红,略带羞涩地垂下了头去...当真是空灵如晨露,艳丽若朝霞。李勘一见之下不由欣喜若狂,作为一个情场老手,他自然明白孙碧涵现在的模样依稀表明她已经开始在认可、接纳自己了,这个天之骄女身上坚硬的外壳终于被敲开了,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把,不出意外的话定然能水到渠成的。

李勘由衷为自己感到庆幸,亏得有他啊!满怀感激地瞧了一眼魏索。要不是有这个涵妹最痛恨的小子在,自己哪有机会表现?要没有这小子的粗俗无知,哪能衬托出自己的优秀干练呢?现在魏索在他心目中简直成了个千金不换的宝贝,嗯,遇到这种白痴一样的宝贝简直是千载难逢的。

很意外,这次孙碧涵与李勘的刻薄话并没有激怒任来峰,这花痴现在正张口结舌的呆立一边,他再一次被震撼到了,心中只是在想:这...这个学生会老板脸皮太厚了,稍一得瑟就称哥呼妹了,“趁热打铁、见缝插针、无耻之尤”,我很喜欢,值得学习...不,不,他哪里能跟索哥相比,索哥那才叫“情圣”呢,把妹手法看似千变万化、信手拈来、无迹可寻、神乎其技,但其实摆得都是“堂堂之阵、正正之师”,信奉的是“霸王硬上弓”...孰邪孰正,我应该分得清清楚楚啊!万一误入歧途,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魏索现在哪有空去理会其它的事,别人恶言相加也好,孙、李两人互通款曲暧昧的神情也罢,都不能丝毫影响到他此刻激动、忐忑的心情。就要验证奇迹了,不管这些毛料切“涨”还是切“赔”,都注定会是个奇迹,都注定会成为别人津津乐道的美谈或笑谈的。真正是充满激情的操蛋生活...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气息,这才道:

“这位老师傅,什么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再说老太婆嗑蚕豆,也得是嫩的先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李勘哈哈大笑道:“那就让你先切好了,我们不急的。魏索老弟,你这人实诚的,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要让我们见识你的倒霉相,还真的如此迫不及待”。

“谁是你的老弟?是你祖宗”!这下任来峰终于发飙了。厘清了“泡妞宗”的正统,重新坚定了学习的榜样,如何再能让外人削了偶像索哥的面子?“你祖宗要真倒霉了,你爷爷现在说不定还是游离于大自然的一些粒子呢,你这忤逆不孝的灰孙子当然就更不会有了,连成为液体射墙上的机会都不会有”。

任来峰的反击非常结棍,李勘不由大怒,但他城府极深,自不会在孙碧涵面前失了风度,强自忍耐着脸色却已是白里透青。张经理随着众赌石客刚进入开料室不久,就瞧见了这剑弩拔张、针锋相对的一幕,也是暗暗叹气。

“哎,我说你这个年轻人,你确定你清楚自己身处何地吗”?“胡一刀”,突然很是“和蔼”地对任来峰道。

“我们自然清楚喽”。魏索微微一愣,抢着道:“这里是‘紫东阁’,一个真正的‘销金窟’嘛”。

“‘‘销金窟’”?“胡一刀”是个“人精”,虽然不清楚李勘的真实身份,但见他与大小姐貌似亲密地在一起,自然清楚应该帮衬谁,此时冷笑一声,摇头晃脑地更是神气:“没错,这就是个‘销金窟’。只不过有一点你们并不知道,这儿更是一个贵族名流、各界精英的聚集之所,讲艺术、谈风月,进出来去者通常身着正装,谈吐不凡、举止高雅,哪个像你们,刁顽无礼、粗鄙不文,简直是玷污了这个神圣的‘殿堂’...”

任来峰闻言大怒,吼了一声正要发作,魏索却按住他的肩摇摇头,对着“胡一刀”满脸萧杀。

“‘殿堂’?这TMD还是个神圣的‘殿堂’?哈哈...”魏索本来就对诸如‘殿堂’、‘象牙塔’之类故作神圣的词句感觉反胃,而偏偏老神在在教训自己的这些“狂言”还出自一个杂工之口,让他如何不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P个‘殿堂’,你们这儿就是个蝇营狗苟、巧取豪夺的丑恶之所。占据据高点赚取暴利对你们而言是如此的心安理得,贪婪、无耻,毫无公德心。最可恨的是,还纵容炒作,对‘尔虞我诈、待价而沽’等不良行为推波助澜,严重污染了社会风气,我可以肯定,在不远的将来,你们这颗‘毒瘤’一定会被人民取缔的,还TMD什么‘殿堂’呢,是‘灵堂’还差不多...”

骂到这儿,魏索也就住口了,再骂下去打击面实在太大,会惹众怒的。拿眼扫了扫四周的人群,整一帮投机客、赌徒...

孙碧涵花容失色,柔嫩的嘴唇微颤,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对这个印象中胆大妄为、卑劣无知的男子,她有些看不懂了。张经理对魏索与李勘之间的争斗本来持中立的态度,为了息事宁人还试图调和双方尖锐的矛盾,此时却也忍不住动了怒。这小子,真还什么都敢说,有些事其实大家都懂,只是没人出来计较而已,你这么当众一喊,叫我如何回对?当着小姐的面,作为“紫东阁”现时职务最高的管理者,自然得据理力争,捍卫公司荣誉的,可问题是,我该怎么争?似乎是无言以对啊...

张经理正在纠结,却听得“胡一刀”说道:“你...就是个红口白牙胡乱喷粪的疯子...”

噢,他就是个“疯子”。张经理松了口气,也只能这么说了。亏得胡师傅关键时刻反应快,真要较真,那是会越描越黑的。不过也难怪,胡师傅是来自医疗系统的,对付最棘手的医患纠纷都是有一套的。听得“胡一刀”继续道:

“咱们都是救死扶伤的...噢,不,咱们是国家批准的正经行业,岂是你这黄口小子能随意污蔑的...”

对,对,咱们就是国家批准的。张经理对“胡一刀”甚至都有些崇拜了。此时急着快刀斩乱麻,连忙说道:“好了好了,玩笑开过就行,解石前的紧张气氛基本已缓和下来了,胡师傅,开始工作吧!你就给这两位小兄弟先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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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高下之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十一章 高下之分)正文,敬请欣赏! 这下轮到魏索无言以对了,是啊,他们“紫东阁”是“国家批准”的,自己算是蚍蜉撼树了。

“胡一刀”重重咳嗽了一声,昂着头神情严肃了起来,似乎是在缅怀以前的“峥嵘岁月”。只要一刀在手,他就会有一种“主宰”一切的快感,接下来会产生一个“刀下亡魂”,还是“刀下游魂”呢,那就完全取决于自己的一念之间了。

“虽然你狂妄无礼,又对我们‘紫东阁’不敬,但在业务上我还是会尽心尽职的,这一节,你尽管放心”。“胡一刀”摆足了“专家”的姿态,这才正气凛然地说道:“你所购买的这些毛料外皮结晶颗粒粗大,风化结构疏松,硬度低,而且光透度不佳,所以想要切‘涨’的几率是非常之小的,几乎就没这可能。但偏偏料子越差,对开料师傅的业务要求反而越高,是技术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有时候某些师傅麻痹大意,还会将里面可能存有的一些‘砖头料’开坏...你能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吗”?

言下之意是:虽然我对你很认真负责,但你这些毛料就近乎于石头,里面就是有料也是垃圾,保不定不会开坏,你要有心理准备。一众赌客听了都是暗暗摇头,心说这是什么话?这些料子就算都是石头,可也都是好几万一块问你们“紫东阁”买的,切坏了当然要赔的,这么说,明显就是在欺负人了。不过也怪这小伙子自己,为了一时的痛快将整个“紫东阁”都得罪了,现在怕是要吃苦头了。

李勘幸灾乐祸笑地合不拢嘴,而孙碧涵的神色却又回复了原先的淡漠,犹若一朵清雅绝尘的雏菊伫立一角,秀眉轻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的毛料不想让你开...”魏索也是鼻孔朝天地摆出一副不可一世样,但他只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但就这句话让“胡一刀”愣了一愣,有了一种蓄足劲的拳头打在空气里的感觉,过了半晌才道:“你不想让我开,想让谁开?我可是这儿最好的‘开料师傅’...”

拿眼瞧了瞧两边,明显的底气不足。

“不就是拿刀片切几块石头嘛,哥五肢发达、体壮如牛,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好了。少了你们地球就不转了?世界会更美好的”。魏索本就是个爱显摆的主,如今又犯了邪气,说话更是肆无忌惮冲得很。

“胡一刀”那个叫气啊!好吧,你自己切。这小子...瞧这小子轻浮油滑,说话做事毫不计后果,怕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寄生虫’,拿着家里的钱出来乱花,倒是好命。不过你认识榔头起子吗?手拿过电动工具吗?还自己切,最好在切的过程中失手把你的“五肢”减去一...哎,“非常五减一”,以前我是主持人呢,为多少人实现了梦想,减轻了累赘...

魏索也不理众人惊异的目光,顾自整理起购买的6吊“流星锤”来,这12块毛料平均每块花了他8万左右,带来的一百万现金刚够付账。解开其中的一个网兜,将毛料捧上室内的一张工作台,用台钳固定住。“开料室”内各种工具应有尽有,取过一台手持切割机,换上最大号的切割片,一按电门,响起了刺耳的呜呜啸鸣声...

魏索左手解开胸前的上衣,捋了捋右手的袖管,再掏出一根烟歪叼着点燃,整就像个杀猪的。拿眼略微一扫,双手一送,切割机径直朝台上的毛料推了过去...

“哎,慢着慢着...”金老二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阻止道:“我说你这个小年轻,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赌石’可不是这么赌的。好吧,我跟你稍微说下,知道‘擦、切、磨’三种‘赌石’方法吧?我想你应该知道的,要不然也太荒唐了。嗯,这三种方法保险点也可以作为一个过程来步步推进的。作为刚入门的新手,应该先‘擦石’,不但效果好而且相对安全,有了擦口就可以以强光冲照往里看,进而来判断绿色的深度、宽度和浓淡度,接下来才可以决定该怎么切。像你盲动的这样一刀下去,真有绿也会被你解跑的”。

金老二的话还是相当有道理的,虽说“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但在“擦”的过程中只要毛料的表现稍佳,完全可以用相对较高的价钱“脱手”给其它赌石客的,要“赌”石,首先得学会将风险转嫁,说直白点就是要懂得见好就收。

可魏索哪里有这种觉悟,一开始他还想着试验家中全新的风水格局威能,但渐渐地“入戏”太深,就只顾着显摆出风头了。手中的切割机停顿了数秒,回过头来说了一句话。但就这一句话,把金老二气得差点吐血。

“哥人品好,气血旺,毛发长,额头上刻的是‘哥是纨绔...涨,涨,涨’,所以,您老望安...”

我望个P安!真是嘴贱,你爱烧钱关我什么事?金老二最忌讳有人当他的面提“毛发”两字,现在一时的好心反而受到了打击,真是动了气。

一阵金石剧烈摩擦的聒噪声,魏索在切割的过程中也没在毛料上泼水,靠着股蛮劲一推到底,一时间粉尘飞扬,满世界灰蒙蒙的一片,众人咒骂着纷纷远避。这种活宝,真是百年难遇的。

“哇哈哈,人品稍稍爆发了,宝玉石中藏,有趣的”。魏索突然象是遭鬼似的惊呼起来:“见识到这么有趣的事才花了区区几万块,物有所值的”。

众人听得都有些愣,这败家子啊...什么,难道这个败家子居然切‘涨’了?

漫天粉尘微微消散,但见一个“白毛野人”正趴在台桌上对着两爿切开的毛料左顾右盼,这个满身蒙着石灰的“野人”自然就是魏索了,不过大家感觉他还是现在的这副形象瞧着比较顺眼。

真的切“涨”了?大伙好奇地往前凑,但一瞧之下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只见两爿一切两半的毛料内青光莹莹、水头十足,竟然真出料了,而且出得是一块大料。

金老二气恼未平,此时更是痛心疾首,不住地摇晃着头。“作孽哦。里面好好的一块玉料,居然被你...瞧这玉的地子呈半透明,内有青色石花,应该算是块青花料,这花青虽属中低档翡翠,可难得的是出的料大啊!可以做个主题玉雕也是很值钱的。可惜的是,现在这样一切两半,就凤凰变鸭,完全成垃圾了。

旁人也都是唏嘘不已。“赌石”,靠得是九分运气一分技术,大家热衷于此,梦想的是一夜暴富,没这个命也就算了,可问题这个叫“猥琐”的小子完全就是在胡闹嘛,实在太令人惋惜...

“嘿嘿,你这一刀下去,最起码七、八十万没有了”。李勘突然感觉到又一个机会华丽丽地来到了,心情很是激动,但还是斟酌了一番说辞道:“所以说嘛...任何机会都青睐有准备的人...不学习,为人浮夸,没有自知之明,只懂得夸夸其谈的人就算有再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也是掌握不住的。更要不得的是,你还不听人劝,在场的大都是我们尊敬的前辈,大家都在善意帮助指点你,可你却还是一意孤行,你辜负了...“

说到这,李勘惕然警觉,再说下去那就完全是套话大话了,赶忙住口。在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上待久了,不管说什么话自然而然就会打起宫腔来,但在这个场合很明显是不适合暴露“领导”身份的,只有表现得谦逊、好学,做事踏实,才能博得旁人的好感,最重要的是,能获得孙碧涵的青睐。嗯,涵妹最讨厌的是不学无术、狂妄自大,我可得仔细了,一定要与魏索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垃圾形成强烈对比,这样才能在打击他的同时,提升自己在涵妹心目中的地位...

“嘿嘿,还是你这小伙子明事理啊”!李勘的话让金老二很是熨帖,频频点头道:“人与人之间真的存在很大的差距,瞧你们两个年纪相仿我现在想说的其实只有四个字,‘天壤之别’...

“这位前辈,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听到这话李勘欣喜若狂,但他一向来对自己的言行举止拿捏控制得很严格,深吸一口气,还是以比较平静的语气道:“我们都是学生,魏索同学只是学习态度不怎么端正,为人处世方面又显得稚嫩了点,其实只要有人肯耐心教育指点,我对他的将来还是比较看好的,他毕竟不傻吧...”

众赌石客大多听得出这话中明显的含义,皆面面相觑,脸露微笑,有几个甚至都轻笑出声。噢,瞧这话说地。李勘语气稍顿,继续道:

“大家都不傻,但任何事想成功,最重要还得靠‘舍得’两字,‘舍得’对自己残忍,‘舍得’放弃一些近在咫尺的利益,在场的各位前辈,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我与魏索同学还年轻,经历的也都很少,如果一定要说我与他存在的差别,那就是我比较了解这个道理。因此,今天我虽然有幸遇到一块表现优异的毛料,但还是决定放弃唾手可得的财富而选择自己切,这并不是糊涂、莽撞,更不是贪婪,我只想学到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为了学习,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哪怕最终是切垮的结果,也是无怨无悔...”

虽然都是选择自己切,但在旁人看来两者已有了高下之分,一个是钱多人傻,纯粹是摆阔炫富胡闹来着,而另一个则是为了学习...要说李勘的话中明显有着打压魏索提高自己的成分,可他人长得温文尔雅,又谈吐不凡,十分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因此对他的话大家还是信了七、八分。噢,为了学习而放弃800万?老前辈要脸红的,我们摆明了是“赌”也不敢玩这么大呀!真正是后生可畏。

……

感谢狗头虎同学的打赏!还是这么一句话,以后若有兄弟打赏,必将在章节中有所表示。

...

第三十二章 一线之间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十二章 一线之间)正文,敬请欣赏! 任来峰垂头丧气默默地站在一边,他脸上的血色褪尽,心中早就没有了怒意,有的只是一种沉重的失落与挫败感。魏索是他的偶像,是将来得以纵横情场可以时时仰望的一个“标杆”,可是今天这个“标杆”怕是要倒下了...一时间脑子里恍惚糊涂,仿佛觉得自己的生命都已没有了意义...索哥,怪只怪你遇到的对手太强大了,人家可是“主席”哎。

“哥就喜欢花钱买有趣,就喜欢倒霉,关你们P事”!魏索仍冥顽不灵没事人似的抖了抖满身的石灰,脸带笑意,眼中闪烁着一抹戏侃,整个人看上去反而越发精神了:“左手捧书,右手举白鸽的,学习顶个鸟用!说过,‘知识越多越反动’,没有崇高的理想,只考虑自身利益得失、荣华富贵的人学习再刻苦,哥也是蔑视的。这种人绝不会造福于社会,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多了这种披着‘精英’外皮的禽兽,才使我们的社会沉滓泛起、人性扭曲...哥现在最想说的就是一个字,呸”!

好!绝地大反攻。任来峰一听闻这番话立时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大振、眼放绿光。不愧是索哥,这种话都敢没皮没脸地说出来,无耻者无所不能,感觉他肯定是留有后手的,刚才我怎么又失去信心了?嘿嘿,看来花骨朵一般娇嫩的孙碧涵最终落入谁的魔掌尚未可知呢,就让我怀以最虔诚的祝福拭目以待吧!嗯,去找一个板凳先。

哦,这倒又是一番道理。众人听得皆是一呆,不过这番话从魏索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觉得那么不伦不类、言不由衷呢?呵呵,狗嘴怎么能吐出象牙?肯定是拿石膏“装”的。

许多人都在笑,不笑似乎显现不出自身智商的优越。李勘也在不屑地冷笑,不过脸部肌肉僵硬,心中暗暗恼恨。本来打算“宜将剩勇追穷寇”的,不曾想魏索还能扯出这么个歪理,虽然大家不以为然都将他当作了白痴,但却令自己预计的打击效果大打了折扣。

“忽然发觉你没治了,本来大家还想挽救你来着,谁知道你却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别人,强词夺理、文过饰非,硬搬道理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李勘沉不住气了,他现在终于知道,魏索就是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想在言语上打击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能靠事实说话。当下弯腰捧起自己选购的那块围着“蟒带”的毛料,上前放到台桌上。嘴角上翘,略带挑衅。意思很明确,多说无益,咱们还是在“赌石”上见真章吧。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魏索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让出了位置:“现在就让你来切,别切垮了,你可没哥坚强淡定,怕到时候泪如雨下、屁滚尿流地瞧着闹心”。李勘现在也顾不得意气之争了,只讥嘲地看了魏索一眼,回过头来深吸一口气,小心地将毛料固定住,拿起一把装了金刚石磨头的小型磨光机,打开电门,在一阵嗡嗡的蜂鸣声中缓缓朝毛料的表皮擦了下去...李勘的双手非常稳定,动作也很轻柔,在擦的过程中不时停下来往上面浇水,仔细观察显露出的颜色分布的疏密、浓淡以及形态的变化...可以说,他的操作中规中矩,完全就不像是个初入门的新手。

旁人瞧着都是暗暗点头,只“胡一刀”不以为然。嗯,这小伙子对“赌石”的基本知识掌握的倒是非常透彻的,不过太墨守成规拘泥于教条,擦石的顺序虽说是一擦颟,二擦枯,三擦癣,四擦松花,但你这块黑乌沙料子的“蟒带”既深且宽,可谓是毛料中的极品,完全可以直接沿着“蟒带”往下擦,像你现在依着既定程序虽然看似谨慎,但实际上是在舍近就远,接下来说不定会乱花迷眼,对最后的切石造成误判...嘿嘿,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得了啊!选择自己动手,真以为切石有切包皮那般容易?一刀下去那可都是钱啊!

“出翠了,是高翠”!突然有人一声惊呼,众人不由自主地涌上前去瞧,一瞧之下尽皆瞠目屏息。

李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微微颤抖。在金刚石磨头下,毛料外皮竟然被擦出了犹若雨后冬青般的一抹翠色,粗粗一看就可以判断出,“色、水、地”皆为上佳。厅内随即响起了一阵吸气声,许多“赌石”老手都在吞唾沫,暗暗合计着是不是该再次开高价予以收购。

应该说,这块“赌石”到现在还远不能说是“赌涨”了,开了“窗口”后表现虽然更佳,但在未完全解开之前还存在着很大的变数。可为何大家会如此激动呢?主要原因就在于其显现出的翠色“浓、阳、正、和”,已经到了一个极其完美的程度。要晓得衡量一块翡翠的价值除了看质量样式、大小、种水、有无瑕疵外,最重要还是看一个翡翠的颜色,业内甚至有言:色差一等,价差十倍。

“我出1500万!不论其它,凭着这个翠色,它就值这个价”。原先开价800万的那位豪客又开出了一个令人咋舌的天价。

1500万?开价已经翻了快一番了。大厅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太疯狂了,几个本来打算出手的都在暗暗摇头,1500万都可以去拍卖行拍购顶级的成品美翠了,这块尚未完全解开的毛料虽然表现极佳,但似乎并不太值。

李勘心下也是一动,脸上掠过了一丝踌躇之色,但他随即就坚定地说:“不好意思,这块料子不卖,我先前就已经说过的”。

“小伙子你傻了吧!这出的价位真的是很高了”。

“是啊是啊,见好就收才是‘赌石’的王道哦”。

“嘿嘿,小伙子,你想通过实践来提高自己的‘赌石’水平那没错,可问题现在是1500万哦,这学费是不是有点太高了?你以为你是‘石化双熊’?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国外投资多少钱打了水漂,交了学费都无所谓,人家的损失是由全国老百姓买单的,咱可不带这么玩的...”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都在劝说李勘脱手。这倒也并不是说这些人有多善良,只因为“围观者”都自然而然的会产生一种情节代入感,哦,这么多钱啊!那如果是我的话会怎么做?于是就情难自制地表达了出来。那位出价的豪客也说:

“小伙子,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我之所以出这么高的价,就是在赌这块‘赌石’会出极品大料。想与你说的是,出现这种结果的概率并不高,凭着我几十年的‘赌石’经验来判断,也就三成把握吧!所以对你而言,这个价位脱手是绝对划算的”。

“既然把握这么小,那怎么还敢出手呢?是因为你比别人有魄力”?李勘依旧不为其所动,眼神坚定甚至有些炽热,语气却慢慢变得温柔了起来:“我也有着我自己的执念,为了学习而实践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为了我最爱慕的一个人...”

李勘满怀深情地将视线投向了孙碧涵,孙碧涵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他...他居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向我表白了...真的羞死人...

“希望我真挚的感情能获得上天的垂怜,得以切出一块世界上最美的翡翠献给她,至此,虽死也无憾了...”

原来如此!大家都恍然大悟。为了一女子居然甘愿割舍唾手可得的1500万,这一手可够狠的。恐怕小姑娘现在已经被感动的稀里哗啦了吧?!厅内的有些女性甚至在想,假如有这么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子如此待我,那我就算现在为他死了,也是值得的。实在太感人了...

任来峰一颗心不觉又沉了下去,索哥你危险了啊!这小子的攻势实在太犀利了,瞧着孙碧涵眼波流盼现桃花、扭扭捏捏情难自已的浪样,谁都知道已经到了心甘情愿以身饲狼的边缘,女人一旦动了真情,就十八匹马都难拉回来了,难道索哥你还有力挽狂澜的通天手段?

魏索却依然脸色如常,哼,如果家中的风水格局赋予我的运势真的够强,在我面前你根本就不可能翻天的,还想着泡妞?做梦吧!当下只淡然一笑很是刻薄地道:

“别尽想着好事,很有可能等下就切垮了呦,哈哈,会被大家嘲笑成SB的。问世间,哪个女子会爱上一个SB?直教人笑的抽筋...”

李勘怒视向魏索,过了好半晌才将一口恶气咽了回去。好,好,我倒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现在且让你得意,等会自有我扬眉吐气的时候。

李勘更加小心在意了,他换过了一把擦刀慢慢的沿着毛料上的“窗口”一片一片的往下擦,没多少工夫已是满头大汗。厅内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突然,李勘浑身很明显地打了个激灵,紧接着整个人都呆滞了。“啪”地一声,手中的擦刀掉落于地...

...

第三十三章 高唱一曲祭歌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十三章 高唱一曲祭歌)正文,敬请欣赏! 什么情况?对围观者而言,最兴奋的莫过于极品料子被切垮的事了,见着别人从天堂到地狱之间转换的落差,着实能让人的感官产生无尽的快感。连对李勘印象极佳的金老二也是如此,第一个冲上前来,急乎乎貌似很是关切地问道:

“怎么了小伙子,不会是绿线断了吧”?

李勘艰难地点点头,浑身像是脱力了一般,只苦涩地说了一句:

“里面...有后期裂绺...”

“什么,这块表皮结晶细小、结构致密,光洁,没有裂纹,圆满鼓起的极品料子内有后期裂绺?这不是老天在跟人开玩笑嘛”?金老二一声惊呼。

旁人也都是惊叹莫名。要晓得所谓的“裂绺”,外表裂开的称“裂”,复合或充填了物质的称“绺”,裂绺又分为原生裂绺与后期裂绺,前者有些已被后期热液活动修复,或者其内充填了后期矿物,因此危害不大。但后者大多肉眼明显可见,对翡翠原石整体性破坏很大。可问题是李勘的料子外表根本不存在裂纹,内在怎么可能会产生后期裂绺呢?

金老二还是不相信,拿了个强光手电对着已经磨开一大片的“窗子”细看,其内绿光莹莹、翠意森森,端的让他倒吸一口冷气,瞧的眼都直了,啊!真的会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大料?!但渐渐地,他的脸上竟浮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因为他看到了里面果然还隐隐约约有着数条细细的贯通纹。嘿嘿,终使你毛发长,气血旺,像个野人,那也是斗不过天意的。

金老二幸灾乐祸的,那倒也不是说他的人品有多么龌龊不堪,只不过是阴暗人性的一种自然流露。旁人也涌上来细看,包括那位开出天价的豪客,脸上都带着狐疑夹杂着兴奋的表情,看过后皆貌似极度惋惜的扼腕长叹,哎,白璧染瑕,可惜了了!话虽如此,但空气中却洋溢着轻松欢快的气氛。

其实认真说起来,李勘这块料子还算不上是切垮了,虽然内有裂绺,只能算是数块小料,但因为玉料的种水好,翠色佳,价值依旧不菲。李勘在短暂失落之后,立刻就意识到这一点,嗯,还有机会的。他的心理素质确实够强,本来惨白的脸慢慢的竟已回复了血色。

“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有残缺就代表真实,好比是爱情,哪有不遭受挫折与考验的爱情呢”?李勘说着话又将眼神投向了伫立厅内一角的孙碧涵。“料子可以有裂绺,但两颗心却不能有隔阂。这块‘赌石’可以出数块小料,我将选择最晶莹剔透的两块亲自雕琢成‘爱心’,一块留给自己,一块献给代表我生命存在意义,最美丽、最高贵、最纯洁的女孩...”

真所谓峰回路转,孙碧涵一听这话先是呆了一呆,继而面色潮红,高挺的胸膛剧烈起伏,先前李勘的表白让她更多感受到的只是羞涩,但这一次却是完全不同...他…他竟吧我当成了生命的存在意义…

噢,这小伙子确实是个人物啊!拿得起,放得下,受了这么大的打击,立刻就能走出阴影。更难得的是,能审时度势,将不利变成有利,反而向女友发动了更加凌厉的感情攻势。许多人都由衷敬佩地瞧着李勘,对赌徒而言,一生追求的就是荣辱不惊、输赢不论的至高境界,心态好,往往赢率相对会高,这小伙子,真是令人高山仰止啊!李勘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表现不仅赢得了孙碧涵的芳心,无意中更成了赌徒们的偶像。

嗯,脸皮厚,口舌便给,这小子也算是泡妞界的一朵奇葩,不过论水平尚不能与索哥比肩。只任来峰心里不以为然,他对魏索的信心现在是空前的高涨。嘿嘿,同样是无耻,但你的无耻就是及不上索哥来得纯粹,来得堂正。索哥是谋定而后动,像雷一样轰然炸裂。而你则是左右摇摆,像蛇一样见缝插针。这就是本质上的差距。我只要紧紧跟在索哥的身后就行了,以后肯定能得受他的泡妞衣钵的...

“呵呵,丢了西瓜,还想着去捡芝麻?看来你倒不是SB到家”。魏索现在对自己拥有的运势信心是更强了,家里的“入世格”格体已是脱胎换骨,那自己是不是该更加张扬呢?冷眼瞧着李勘那副虚伪的嘴脸越来越感到不耐,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挖苦道。

什么西瓜芝麻?李勘一愣,但立刻就明白了魏索想表达的意思。心下冷笑,哼,谅你一个土财主、暴发户家出来的崽子,能有多少见识?你知道孙碧涵的身价吗?西瓜芝麻?孙碧涵才是西瓜,而且还是特大号的。事实虽是如此,但李勘内心却是有些发慌,目光闪烁偷偷瞧了孙碧涵一眼,回过头来色厉内荏地道:

“说你不学无术,就是不学无术。我切垮了吗?就算内有裂绺,我的料子还是能出数块翠性极佳的“老坑玻璃种”翡翠。而你呢?切出一块青花料已经是祖宗坟头着火了,而且还让你一切成了两半。你能与我比吗?哈哈...你与我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与你比,我根本就不是为了逞能,只是本着帮助后进的心思,让你能意识到差距,知耻而后勇,从此努力学习...”

李勘这番话可谓是义正词严、落地有声,但其实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转移话题,再一次偷瞧孙碧涵,但见玉人秀眉微蹙,似乎若有所思,难到她在纠葛“西瓜芝麻”的事?李勘一阵心虚。

只是李勘瞬间慌乱的神情已经落入了魏索眼里,稍一寻味就即明了。好在他虽然惊艳于孙碧涵的绝世姿容,却并没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因此也懒得去点明,但本着“宁毁十桩婚,不拆一座庙”的宗旨,还是说了句:“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李勘一阵心惊肉跳,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粗鄙不文,自己半点也看不起的魏索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这句话的穿透力很强啊!会让人浮想联翩的,只要涵妹的心中稍起一个疙瘩,那就...想到这,头上的虚汗直冒。听得魏索接下来却道:

“你呢现在也别急着在哥面前得意,哥才只切了一块石头,好的还在后面呢”。

“哦,你还不服气?冥顽不灵,看来我的一番苦心都付东流了,失望的。好吧,你继续”。李勘现在巴不得魏索纠缠于“赌石”之争上,哼,我的这块料子虽然有瑕疵,可那也是万中无一的,短时间内在这“紫东阁”想找一块差不多的都是做梦,至于说赶超?哈哈...

魏索闻言不由得暗暗一声叹息,有些人说话做事怎么总喜欢占据一定高度的,或是道德伦理上,或是某一领域上。想想“紫东阁”不也是在这么干吗?真把别人都当成了傻子。这李勘各方面能力都没得说,只是已经走上邪路了...魏索内心很少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感触,望着李勘那张貌似正气凛然的脸,只觉得一股怒火再也难以抑制...

“哥怎么可能会服气,你就等着继续失望吧”!魏索指了指堆在自己脚下的毛料,“这些是哥亲手串联的‘流星锤’,这么多‘流星’都可以拍一部‘流星花园’了,嗯,每一颗‘流星’划落,都将对你高唱一曲祭歌”。

...

第三十四章 疯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十四章 疯了?)正文,敬请欣赏! 李勘脸上的笑意是越来越浓,因为魏索到目前为止已经切开10块石头了,这可是10块真正的,如假包换的石头哦,里面青光湛湛的别说出什么翠了,连一些很寻常的垃圾矿都没得见到。

旁观的一些赌石客按理说早就散了,因为在他们的认识中,魏索所选的料子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切涨的,而且厅内石屑纷飞,粉尘弥漫,连呼吸都困难。但奇怪的是到了现在却一个也没走,都离着老远笑嘻嘻的在驻足观看。原因无它,是魏索的解石方式实在太独特了,一刀一个,那个叫杀伐果断啊!似乎那一块块毛料都不是钱,切割机推下去连眉头都不会稍皱一下的。败家败到这个份上,也可算是叹为观止了。

别人都在看热闹,只“胡一刀”一人在感叹魏索的解石效率,甚至,他心中都有些敬佩魏索了。哎哎,江山代有人才出啊!像老子以前在人民医院视人命如草芥,割包皮如割草,这才落下个“胡一刀”的诨名。可单论速度,自己也未必比他快啊!更关键的是,老子割的包皮是别人的,而他切的毛料却是他自己的。如此淡定自若,下刀又如此狠辣,那是需要多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啊!

魏索总共买了12块毛料,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块,轻轻捧将起来,再一次固定在台钳上。他浑身上下满是白蒙蒙的粉尘,抖一抖,空气的能见度就降低一分,但旁人远远的还是能模糊看到他那张始终得意忘形的笑脸。

“呵呵,我已经听到十首祭歌了,但这些祭歌似乎是为你自己而唱的嘛”。李勘现在与孙碧涵已站在解石室的门口,李勘挺着身子立在前面,尽量挡着弥漫飘荡开来的粉尘,这也是一个表现与献殷勤的机会嘛。而这句话却是躲在他身后的孙碧涵说的。

李勘不由大喜,孙碧涵憎恨魏索那没错,但现在的这句话却很明显有维护自己的成分在里面了。一颗心是怦怦直跳,梦中神女离自己是越走越近了。

“我刚才说错了”。很难得的魏索黯然垂下了头去。

“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幸福接踵而来,李勘都有些乐昏了头。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魏索这个狂妄自大的小子会自己承认错误。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踩着他糜烂的躯体瞬间升华形象了?涵妹可是在旁边看着的。

“是的。我这十一颗‘流星’代表的并不是十一首祭歌,它们共同唱响的其实只有一首,一首宏伟壮大的,让你万劫不复的祭歌。前面的十颗‘流星’唱的只是序曲,只是副歌,现在,来了...”

“索哥,最后的这块石头是我选的哦,横看成岭侧成我的头,一刀下去天上星,亮晶晶,定能晃花无数美女的桃花眼”。任来峰像白痴一样挥着手叫唤着:“索哥加油,我们永远支持你...”

魏索也是挥挥手,“一起努力,共同进步”!

厅内厅外顿时笑声一片,有些女的甚至都笑抽了筋。大家都在笑骂,两个弱智。

李勘脸色微白,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丝冷笑。嘿嘿,自我感觉这么良好,等会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魏索最后的这一块毛料不管是皮壳构成上,还是整体品相上都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两头尖尖,形状狭长扁平,表皮上还有数道深陷入理的后期裂纹,看上去极为丑陋怪异,魏索欲要切割甚至都找不到一个较好的切入点。旁观者都是摇头无语,呵呵,这样的垃圾料子居然也会有人买的,“紫东阁”店大欺客,一般都是漫天要价的,这块料子最低怕也得5万人民币吧?可真论价值的话,它值500吗?

哎,先前是剖西瓜,现在只能是切丝瓜了。魏索也不当回事,举着切割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照着毛料固定在台钳上的露出部分推了下去,石屑纷飞,火花四溅,大家又都笑了起来。就像是瞧着小丑在表演,是如此的赏心悦目、轻松适爽。

李勘微笑着摇摇头,突然心中一动,“好了好了,请求大家还是散了吧!我与魏索同学先前虽说有些意气之争,但那也是玩笑的成分居多。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多少得给他留些面子的,呵呵,我就先走了,感谢魏索同学今天给大家带来了这么多欢乐”。

应该说,李勘在此时表现出豁达与大度是相当明智的,旁人对他的感官印象顿时又提升了老大一截。嗯,这个小伙子确实不错的,学识好,能力强,做事认真,而且为人又这么善良。明知道对手已没有翻盘机会了,不但不去羞辱讥笑,还在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但就在此时,魏索突然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切割机,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相顾愕然,这小子,难不成是疯了吗?

要晓得玩“赌石”是极具风险的,固然有人一夜暴富,从街头的混混转眼变成百万富翁,但更有人顷刻间倾家荡产,由百万富翁变成穷光蛋。正是因为风险大,所以每年都不乏有破产、发疯的人,甚至还有自杀的。所以大家都自然而然地在往这个方向想。

“我切涨了,哈哈,我切涨了...”魏索手舞足蹈、满地乱滚。

果然是疯了,大家都心怀同情怜悯地看着魏索。金老二当先走上前来,俯身拉住躁动的魏索,劝道:

“冷静点小伙子,别想不开,切垮了也没关系,就当作是个教训好了。你那同学对你说的话没错,以后为人谦虚点,加强学习,肯定还是会有机会的”。

“金老二,你现在对他说这话没用,他神智已乱了,还是打120吧”!

“是啊是啊,他现在刚疯,情绪是最不稳定的,当心他暴起咬你啊”!

“快快,快抽他几个耳光,或许他就冷静下来了...”

有出于好意表示可惜的,也有胡闹起哄出谋划策的,解石室里乱成了一锅粥。李勘心中冷笑,但脸上却满是悲悯之色,回过头来对孙碧涵道:

“涵妹,我真没有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早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跟他去争强斗胜了。现在事已至此,我的责任心告诉自己,一定要负责到底,尽全力将他治好。你...能够支持我吗”?

孙碧涵脸色一片茫然,她虽然性格静雅孤高,但却是个非常善良的姑娘。见着魏索的样子,她的一颗心早就沉了下去,这个人无耻无聊,就算要惩罚,也不至于让他成为一个疯子吧?而他之所以发疯,与自己也有很大关系的。心中满是歉疚与不安,望着李勘那张温情脉脉,堆满真诚的脸,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了主心骨,轻“嗯”了一声,将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缓缓地靠了过去...

李勘简直欣喜若狂,鼻端香泽微闻,怀中软玉温香,梦焉非焉之际,却突然听到了一个自己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一句自己最不想听到的话。

“谁说老子疯了?在逗你们玩呢”。

...

第三十五章 冰种帝王绿翡翠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十五章 冰种帝王绿翡翠)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爬将起来,神色严正,非常随意的拍了拍屁股。众人见状赶紧再往后退。

“其实是哥身上太脏,滚一下地想清洁一下而已。嗯,现在又衣履光鲜如新了,可以三个月不用洗了...”

“哈哈,你们可是真傻”。任来峰捧腹大笑,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你们应该知道嚣张爱显摆的人是不会发疯的,发疯的都是那些深沉低调的。什么叫‘深沉低调’?嗯,就是闷声不响,泡妞很好的那种...退一万步讲,就算索哥他真发疯了,他也不会满地打滚啊!哎,满地打滚只说明他很正常...”

“你懂个P啊!只要外界环境的刺激与压力超过人的极限,谁都有可能发疯的”。魏索笑骂道。

“索哥你不会的。至少现在不会,除非是在春天...”

魏索赶忙过去捂住了任来峰的嘴。这小子,太口无遮拦了。

“哦,原来你是在消遣我们啊”!金老二怫然不悦,“你这年轻人也太胡闹了”。

众人也是议论纷纷,争相指责。似乎刚才他们付出了很多的同情心,而欺骗令他们很受伤。

原来这个魏索没疯啊!孙碧涵心中一喜,可是他...心中转瞬起了浓浓的怒意。这人实在太坏了,以前在学校那么欺负我,让我成为了全校师生的笑柄。现在又..想到这,却又不知道该拿这个魏索怎么办。突然间嘤咛了一声...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倚在李勘的怀中呢,怎么会这样?真是羞煞人...用力推开李勘,却已是红晕满颊...

李勘那真个叫丧气啊!这个魏索怎么就不发疯呢?真要疯了,那孙碧涵这个天之骄女就十有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他本来早就想好了后续的计划,如何借照顾魏索之名增加与孙碧涵的相处时间,如何令孙碧涵对自己产生依赖心理,自己又如何表现爱心与责任心...相互间都有些意思的青年男女在一起长时间照顾一个病人,为一个高尚的共同目标一起努力,期间耳鬓厮磨,会发生什么事是个人都可以想象到的。可谁知道这坏小子原来是在骗人...设想是美好的,现实太残酷...

“哥是个实诚人,从来不骗人的,确实是小小切涨了,不相信的自己来看”。魏索装作非常认真地道。

“哦,你没疯?你切涨了”?金老二呆了一呆,茫然地摇摇头。现在就算打死他也不敢信魏索的话了。第一次被骗还可以原谅,现在再上当,那就真是二傻子了。

魏索见没人过来看,稍觉无趣。嘿嘿干笑几声,聊壮气势。

“你们不信?都瞧着”。随手从解石台上取过一瓶矿泉水,倒转瓶身将水全部倒在了已切开的毛料切面上。

众人无语轻笑,谁都懒得去看。这种垃圾毛料会切涨?就算里面有玉石,那也都是些垫桌脚的砖头料。大家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走,无非是瞧着你这活宝现世有趣而已。

“喂,大家都别走啊,真的切涨了”。魏索见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去,不由大急。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是锦衣夜行与富贵不还乡,自己好不容易可以得意一下了,怎么能没人来见证奇迹呢。

解石室内爆起了一阵笑声,大家都在顾自往外走,没有人肯回过头来稍看一眼。

“哎,白日不照吾精诚啊!哥说的真话怎么就没人信呢”?

魏索正急的抓耳挠腮,却听得身边的任来峰说道:

“哎,我说索哥,你这块石头的里面怎么会是这个颜色?嗯,苹果绿的?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颜色的翡翠?绿的都快流油了。感觉有些晦气的,让我想到了绿油油的绿帽子,打死我也不要”。

苹果绿?众人刚刚走到门口,一听到这三个字,心脏都猛烈地跳动了几下,将跨出去的步子硬生生的定格住了...要晓得对赌石客而言,“苹果绿”这三个字简直是蕴含无上魔力的。

不会吧!这可是传说中的神物,这个猥琐男有可能这么好命“?!众人不约而同疑惑地回过了头来,视线一扫之下却尽皆惊咦出声...几个人咦一声那没什么,但这么多人同时发出这个声音就颇为壮观了。

“这...这会是帝王绿翡翠?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李勘第一个惊呼出声,眼珠子凸出,像是见了鬼。

“帝王连城啊瞧这翠色色正,色浓,与苹果绿一样,绿得似乎都要滴出来,不是帝王翡翠又是什么”?金老二脸色苍白,双手护胸,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而且...这翠面光泽明艳,清亮似冰,可谓是冰清玉莹,难道还会是冰种?冰种帝王绿翡翠?我的天”!张经理则是郁闷欲死,心说这批毛料难道真是出自帕岗的?要不怎么会出如此极品?屁,帕岗早就停产了,就我们“紫东阁”敢这么宣称,其它场子或许敢说有卖帕岗烤鸭的,也绝不敢说有售帕岗毛料的。

金老二一步三摇、抖抖嗦嗦地走上前去,脸上神色犹若朝圣般虔诚。这可是冰种帝王翡翠哦!以前虽然见过,但那都是成品,也就是一些挂件、摆件之类的,虽然器形很小,但那价格依旧相当恐怖,最起码也得几百上千万往上。而现在,这却是一块切开很大一片的毛料,比之开个“窗口”观察,直观度强了无数倍,基本上“赌性”已是很小了,这么大的一片瑰丽翠色,会是玉料的横截面?世上会有这么大的冰种帝王翡翠?那…那…金老二简直不敢往下想…

“慢慢欣赏,别激动,别羡慕。也就是一块苹果派…噢,一块苹果绿的翡翠,值不了几千万的。对哥这类纨绔而言,毛毛雨了”。魏索瞧着众人的反应心中得意,更是大话炎炎,狂的没边。

这个怪物!金老二怀着复杂的情绪瞧了一眼魏索,摇摇头,还是微微颤抖着拿起一个强光手电,深吸一口气,朝着毛料的切口照了下去,微一观察,那个叫感慨啊感慨,这个怪物,运气也忒好点了吧!

……

没推荐,在裸奔,前所未有的灰心!自问书应该很不错吧!一开始的上升势头也很猛,可现在为何会这样……只能求兄弟们的支持了。

...

第三十六章 原来这小子不傻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十六章 原来这小子不傻)正文,敬请欣赏! 能在一块公认的垃圾毛料中切出冰种帝王绿翡翠,这已经是件非常离谱的事了,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魏索那很随意的一刀切下去,恰好就切在了风化皮层与玉料结合的临界面上,里面的翡翠,竟然纹丝未伤。当然,这也与这块毛料奇怪的扁平形状有关系,没有被一切两半。

“不可能,这种料子就算能切涨,也绝不可能会涨得如此离谱。这应该是一薄薄的翠片,里面照样还是石头”。李勘急不可耐地从人缝中挤了出来,脸上肌肉扭曲,早没有了温文尔雅的气质。他确实是急了,魏索如果真的切出了极品翡翠,那自己先前对他“苦口婆心”的一番说辞岂不是成了笑话,这倒还是其次,关键是自己好不容易在孙碧涵面前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就要大打折扣了,这如何能甘心?

“你自己来看吧”。金老二一声叹息。用手指甲轻轻地刮着切口上的风化皮层,灰屑簌簌而落。“虽说‘神仙难断寸玉’,但你看,这个料子的胎皮极薄,而且又切开了一半,从向里延顺的翠色很容易就能判断,这出的就是一大块冰种帝王绿翡翠。哎,现在我总算是信了,‘赌石’真的是需要气血旺、毛发长的。瞧这小子,从头到脚就像个野人,难怪,难怪的...”

“我就是不信,这块毛料应该是造假的...对,一定是造假的。你们‘紫东阁’有切尔西滤色镜吗”?李勘着急之下已经是口不择言了。“嗯,我要察色。现在的造假手段很多,除了造皮,还能染色和注色,在切尔西滤色镜下,将无所遁形的”。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紫东阁’这样的大公司有可能造假吗?我们一向来讲究‘真材实料、顾客至上’的。再说这块料子一没开‘窗’,二没刻意标高价,我们造假骗谁”?张经理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虽然瞧着李勘与小姐的关系不一般,但公司的声誉既然遭到了对方的损害,还是要挺身维护的。

李勘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这毛料就是魏索向‘紫东阁’购买的,而‘紫东阁’是孙碧涵家开的,说毛料造假,那岂不是在与孙碧涵作对?一时间,脸孔涨的通红,嗫嚅着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说错话了...”

李勘觉得自己根本辩无可辩,对魏索已是恨之入骨。

解石室内大都是些识货的,对李勘的话毫不在意,只顾自瞪视着桌面上的毛料...不,现在基本上可以称作是块美翠了...脸上的神情如痴如醉、如癫如狂,是冰种帝王绿翡翠哦,端的瑰丽无匹,世所罕见啊!而其中所蕴含的价值,更是令人心颤。也亏得现场已经进来了不少伙计在维护秩序,要不然还真的有人会脑子发热,铤而走险动手去抢的。

张经理现在哪里有心思去理会李勘,他的脑子迅速运转着。嗯,这块切开的薄皮毛料,十有是可以出一块冰种帝王绿翡翠大料的,论价值,毛估估得在三千万以上。别说是在‘紫东阁’了,放眼全球的赌石场,想出这种极品大料,那也是非常非常困难的。这小子的运气当真是令人羡慕啊!不过...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紫东阁’的运气似乎是更好。是的,这块料子就算再值钱,但对于‘紫东阁’这等庞大的存在而言,依旧是九牛一毛,我们看到的应该是其中隐藏的宣传价值...

这绝对是个好机会。张经理非常明白良好的正面形象对一个企业的重要性,“紫东阁”虽然凭借各种手段控制了国内收藏品鉴定行业的话语权,但想要转化成巨大的利益,最终还是得靠销售主业的。话语权可以促进销售,同样,在销售过程中树立的良好形象反过来也可以巩固话语权。两者相生相依,缺一都是不行的。

而现在,“紫东阁”的光辉形象将更上一个台阶了,试问国内这么多赌石场,有哪一个可以切出这种极品翡翠的?这只能说明“紫东阁”的商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是消费、投资的不二之选。

张经理已经兴奋地做出了决定,对这件事一定要不惜一切大力宣传,只要宣传到位了,老板孙锡明一定会对自己大加赞赏的,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部门经理,到那时,说不定就能成为真正的高层了...

魏索现在非常满足,切出一块极品翡翠那还是小事,让他真正满足的是,证明了家中强化“财运”的“入世格”格体对自己运势的影响确确实实是增强了。嗯,真的是满足了吗?如果真的对一切都满足了,那做人还有什么意味?

“呵呵,也好的。随随便便就切出了一块上好的翡翠,卖了的话也可以做三天的零花钱了”。魏索突然觉得此时此地也只有炫耀才能让自己身心愉悦了,是的,尽情地炫耀,裸地炫耀。至于说打击李勘...还是算了吧!李勘现在就像是个真正的跳梁小丑,魏索甚至都没兴趣再去瞧他一眼。

什么?这只能做三天的零花钱?众人都十分震惊。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是信了魏索的话,他们震惊的是魏索神气活现的口气,瞧这小子一路下来的表现,自我感觉良好的让人发指,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如此“惊才绝艳”的人物呢?

其实在现场最“震惊”的人莫过于任来峰。他双眼通红,燃烧着狂热的崇拜的火焰,紧盯着魏索看。整个人呆若木鸡,心中只是在想,噢,原来感情丰富,泡妞功底扎实是能够得到上天眷顾的,真是想不到啊...突然感觉有些不满,索哥肯定是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才那么有底气与李勘去争孙碧涵的。可是,索哥他却不告诉我,让我白白担心了一场。哎,我的泡妞天分比较低,虽遇明师,但如果明师吝于教诲的话,还是没希望的。

“索哥,这块像我头颅的石头是我选的,你如果能泡上...我的功劳是最大的”。任来峰嘟哝着道。他说这话的本意是让魏索能够对他重视一点,或许将来再泡妞时能将他当做得力的左膀右臂,那自己在旁边多看看,多问问,肯定能得益匪浅的。

“你这是叫恰逢其会”。魏索不屑道:“在哥这太阳的照耀下,你这个月亮才能辉映出熠熠光彩,以后多跟着哥,很有前途的”。

“嗳嗳”。任来峰忙不迭点头,心中很是欣慰。

“咳咳,猥琐先生,您出身于名门望族,一般的宝贝自然是瞧不上眼的。但不管您的态度如何,我们‘紫东阁’却是永远把客户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所以,现在要问一声您对这方切开的毛料如何处理”?张经理异常恭敬地问道。

魏索还没说话,却听得一个声音道:“这块毛料还没完全解开呢,还是有切垮风险存在的,我愿意出两千万购买”。

众人都在嗤笑,嘿嘿,这块毛料基本就没有“赌性”了,通体就是一块冰种帝王绿翡翠,区区两千万?真当人家是傻子啊!不过呢...众人突然又想到,或许这小子还真是个傻子呢。

“不卖”!魏索拒绝的很干脆,“我现在打算让你们‘紫东阁’将这石头完全解开,然后再送去拍卖”。

噢,这小子原来不傻,意外的。张经理点点头:“好的,我们‘紫东阁’也是有拍卖厅的,如果您愿意,我这就去安排一下”。

“嗯,哥追求的是变现快,卖贱点无所谓的”。

张经理走出解石室,擦把汗,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是东洲电视台吗...”

...

第三十七章 东洲卫视方小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十七章 东洲卫视方小白)正文,敬请欣赏! “今日说法”,是东洲卫视的一个金牌栏目,因为播出的节目全都是涉及民生类的,因此收视率很高。作为一个卫视,这个栏目辐射到的当然不仅仅是周边的一些城乡,在全国也具有相当的影响力。

方小白堪称是东洲卫视的当家花旦,身兼“今日说法”主持人与记者两大职位,她不光人长得漂亮,而且言辞犀利,观点中肯,因此非常受观众的喜爱。但就是她这么一个电视台的宝贝疙瘩,现在却与台长赵明闹红了脸。

“这次你说什么都得去,人家‘紫东阁’指名道姓的就是要上‘今日说法’,我又有什么办法”?赵明用力在办公桌上摔打着一个文件袋,他真的是急了。“上次你说要为一百多个拆迁户维权,我冒着天大的压力默许了。再上次,你深挖社会上泛滥的军用车牌,我也不闻不问当作不知道。但这次,你一定得听我的”。

“这绝对不行”!方小白对赵明是一点面子都不卖,“这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今日说法’是个民生类栏目,噢,他们‘紫东阁’搞赌石切出一块翡翠想上节目,赌石是涉及民生的吗?恐怕老百姓的口水都会把我们淹死...”

“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但人家就是冲着‘今日说法’收视率高来的”。赵明叹了口气,“至于老百姓的质疑...我想是不会有的。现在大家都有钱了,当然得搞点投资啥的,赌石也是涉及民生的”。

“少来,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我真是奇怪了,赌石当然就涉及到一个‘赌’字,国家怎么都不管管?嗯,真要去采访也行,我换一个新闻主题,换一个切入口,主题名就叫做...”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管这些干嘛?你管得过来吗?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赵明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脸上冷汗直冒,“你啊,难道你真不知道‘紫东阁’背后的能量?真要对付我们,简直比捻死一只蚂蚁都容易。我老了,这个位置最多也就再干个两三年,就当我求你行不行”?

望着赵明那张近乎哀求的脸,方小白浑身起了一股无力感,在中国,做一个新闻工作者还真是不容易,管小事嘛,小事多如牛毛,让你只能疲于奔命。管大事?大事根本没法管,任何一个带“长”的,都有可能让你立马卷铺盖滚蛋。

……

当方小白带领着摄像小组推开“紫东阁”解石室大门时,着实是吓了一跳。但见室内人挤人黑压压一片,诡异的却是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落针可闻。大家呈半扇形傻愣愣地瞧着中央。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瞧着张经理随后也跟了进来,方小白的好奇心再也难以抑制,指挥两个身强力壮的男摄像师硬是从人群中挤出了一条道来,进去一看,不由“啊”了一声。

作为一个民生类节目的大牌主持人兼记者,方小白每天不知道要应对多少人事,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识过?心理素质相当强。但现在,她却是讶异了,甚至可以说,她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这么讶异过。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轻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大喇喇地坐在一张巨大的工作台旁,手上捧着一杯龙井,装模作样、故作潇洒地品着。要说方小白识人多矣,但这样的人却是从所未见,脑子一阵恍惚。这人实在太猥琐了,是的,是彻头彻尾的猥琐。心中上下来去只盘旋着一个问题。假如...是假如哦,让这个人上节目...我的天...那将会发生什么事?收视率...不是一飞冲天,那就是一仆到底,让他上电视,得先做个民意调查,要不然风险太大...

更奇怪的是,这么多人怎么都像是傻了似的瞧着他?方小白怎么想都是想不通,忍不住又看了那年轻人一眼,噢,猥琐的令人发指!一阵胸闷气短,正欲移开视线,却见那年轻人微微侧了一下头,显露出脸上的一丝笑意...

方小白怔了一怔,突然感觉这人笑起来其实是挺好看的,有些温文尔雅的意思。但随即她就失望了,因为这人扬了扬眉毛。只是扬了扬眉毛哦,整个人立刻就显得是那么的得意洋洋、不可一世。嗯,原来只是个有钱的“二世祖”,方小白对这类人可是瞧得多了,只不过别人不像他那么猥琐而已。

“方小姐,非常感谢你们东洲卫视来‘紫东阁’做采访,其实我们的本意是做宣传,对所提供的方便我们心中是有数的”。张经理非常客气地道:“喏,您现在看到了吧!瑰丽璀璨,真的是个极品...”

极品?方小白无语,只能点了点头。嗯,这人倒的确是个极品,或许要五百年才出这么一个。

张经理兀自道:“这种极品翡翠现在市面上真的很少见了,色正,色浓,简直与祖母绿一模一样。在自然光的映照下,绿中泛出蓝色调,但不偏色。给人以高贵、典雅之美感。更加难得的是,它是块大料,长宽为厘米,高12.5厘米,质量1750克,通体无丝毫瑕纰,论价值简直难以估量...”

哦,原来他是在说翡翠。方小白摸了一把秀发上的汗,这才发现在猥琐男身边的台桌上还置放着一块绿得好像要滚出油来一般的翡翠。心中纳闷,我怎么放着这么大,这么耀眼的一块翡翠没看到,偏偏就只看到了那个猥琐男呢?

“喏,翡翠就是这位...猥琐先生切出来的”。张经理依着魏索名字的读音这么称呼着,“我们作宣传就是想让老百姓知道,‘赌石’,是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的,只要勤于学习,善于摸索,每个人都可以有发财的机会。我们‘紫东阁’的对外形象一向来都是非常正面的,这次宣传也是基于这一点,希望社会上能因此而兴起一股学习技术的风潮...”

对张经理的话,方小白基本上是自动过滤的。经常与党政机关打交道,这种套话、大话一天不知道要听多少。但魏索的名字却确确实实让她震惊了。噢,真的是人如其名呢。难道真要让这个人上节目?方小不由摇摇头。

没办法,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了。嗯,要不等会让镜头只给他个侧面?方小白打定了主意。

这时候魏索的脸色突然有些变了,因为他发现有“长枪短炮”对准了自己,一个长发飘飘、气质高雅的美女正款款向自己走来。噢,是电视台来采访哥了。

脸上剧变的表情绝不是说他心中有着些许惶惑或者不安的情绪,他只是在抓狂。天,哥要上电视了,终于得偿所愿了!可是...我还没想好对着镜头该如何表现自己呢,我十八年前早就该未雨绸缪预想好的。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不在轻微装B中炫耀,那简直要遭雷劈!

……

新的一周继续裸奔。更新不给力,非常汗颜,不过这是暂时的。

...

第三十八章 狼狗土狗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十八章 狼狗土狗)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的脑子里瞬间掠过了无数个念头。事出突然,该怎么办?对着镜头炫耀自己有钱,视钱财如粪土?这样做的话层次虽然不低,但绝对体现不出如火山爆发一般惊天动地的效果。要不强作淡定地装下酷,显现自己内心的强大?不行不行,那样就更消极了...

转念间,方小白已经来到了跟前,一只纤手轻轻地伸了出来,突然间她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妥,又把手收了回去。

魏索起身得意洋洋地伸出手去,但紧接着他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他也不在意,将手收回叉在腰间,作哈哈狂笑状:

“电视台记者?是CCTV的吗”?

“你好,我是东洲卫视‘今日说法’的记者方小白”。方小白嫌恶的将视线转向了别处。感觉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是理所当然的,与职业素养无关,这人也太令人讨厌了。

“嘿嘿,猥琐先生,先恭喜您切涨了一块完美无瑕的翡翠”。张经理上前热情地伸出了手来。

“很寻常的一件事,没什么好恭喜的”。魏索动了动手,又把手缩了回去。

张经理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猥琐先生的眼界实在是太高了,这块翡翠的价值可得数千万呢。喏,这位方记者就是听闻了这个大消息特地来采访您的”。

“没什么好采访的”。魏索越发是牛B哄哄,“再者哥也不接受一般电视台的采访,除非是CCTV...”

张经理摸了一把汗,“东洲卫视也不错的,在全国有很大的影响力。而方记者更是东洲卫视的杰出代表,论知名度并不比CCTV的一些主持人低...”

魏索现在只不过是在轻微地装下B,说不接受采访根本不是他的本意,闻言挺胸凸肚作恍然大悟状,“呵呵,原来如此,你说服哥了。只是不知道想让哥说些什么呢”?

张经理精神一振,“当然是谈谈您对‘赌石’、翡翠的认识,着重强调您是如何通过努力学习、刻苦钻研才获得成功的,这样就能让全国人民见到您积极向上的正面形象了。这种大力宣传自己的机会很难得的,您可得把握住了”。

“这样啊...这样好像不妥吧!哥是个老实头,不习惯说谎的。从小到大,哥最不爱学习了”。

张经理脑子一阵晕眩,这小子,既不贪钱,也不爱名,真的是油盐不进的啊!只能继续打个哈哈:

“猥琐先生,接受采访对您而言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您的言辞甚至可以推动‘赌石’这个产业,对搞活东洲乃至全国的经济都将居功至伟。我想,这种成就感是任何事都无法比拟的...”

“哦,我睁眼说个瞎话能推动一个产业”?魏索自言自语。心中却是在想,既然我说个话可以推动一个产业,那是不是也可以将它毁了?拧起了眉头默默思索。

“哎,怎么可以说是讲瞎话呢”?张经理再摸了一把汗,“我们都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说的话,尤其是面对媒体说的话,自然得是经过仔细斟酌的。猥琐先生,我还有个提议,不知道...您能不能成为我们‘紫东阁’的形象大使?如果愿意的话,就可以经常与我们的另一位大使,美丽的咪咪小姐一起去世界各国做宣传活动了...”

“唔,做你们‘紫东阁’的形象大使?与美女周游列国?嘿嘿,会比较辛苦的”。

“不辛苦,不辛苦...”张经理汗如雨下,心说我真的是无耻了,为了让这小子上道,居然连色诱这一招都使出来了。哎,对这类人,还是开门见山的好。摇摇头,压低了声音道:“猥琐先生,就与您交代下我们的一点私心吧。知道吗?您今天切出的这块翡翠,在世界范围内都是少见的,一旦上了电视,必将引起世人的震惊。我们对其中蕴含的宣传价值非常眼热...”

“帮你们做下宣传,说除了在‘紫东阁’,是切不出这样的好翡翠的,是不是”?魏索心中冷笑,嘿嘿,有了家中变态的风水格局,已经没有任何事物是可以收买老子的了。老子现在最热衷的就是显摆,做宣传?那是必须的,只希望你等下别哭死。

“是的是的”。张经理喜笑颜开。

瞧着张经理似乎有越俎代庖自己采访魏索的架势,方小白一点也不生气,这样最好,今天的工作任务令她十分抵触。一边指挥着摄像师准备开拍,一边将手中的话筒递了过去。

张经理愣了一愣,还是将话筒接了过去。心下大喜,嗯,如果让自己来采访提问的话,效果自然更好。

“猥琐先生您好,我是东洲卫视的记者...我们欣闻今天您在天下收藏之地-‘紫东阁’切涨了一块极品冰种帝王绿翡翠...嗯嗯,各位观众,等下我们就会展示那块堪称‘瑰宝’的翡翠...在向您恭喜的同时,首先想问一下您对‘赌石’这个新兴产业的理解与认识...”张经理似模似样的问道。

方小白叹了口气,商人逐利,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且看这个猥琐如何回答,呵呵,他自然是顺着话意下去了,还会怎么说?

“我认为,‘赌石’是个‘阳光’产业...”

这个回答刚让张经理松了口气,抬头一看,答话的却是另外的一个青年,长相怪异与魏索各有千秋,那人梳理了一下头发继续道:

“因为‘赌石’最怕的就是‘见光死’,所以很‘阳光’。但我们是不怕‘见光死’的,跟着狼狗吃肉,跟着土狗吃屎,大家懂我意思了吗?像我们这类‘赌石’专家,简直是可以点石成金的哦,各位观众…跟着我们吃香喝辣的一辈子那就不用愁了...请记住,我们是专家,噢耶!”

对着摄像机镜头伸出了两指。

室内诸人那个叫汗哦,这家伙的话似乎是专门对某个群体说的嘛,倒是会把握机会的。

魏索对任来峰笑骂道:“含蓄啊含蓄,你这么裸地,MM会被吓跑的…还狼狗土狗呢,有好话吗?哥就是头狼…”

...

第三十九章 怒砸翡翠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十九章 怒砸翡翠)正文,敬请欣赏! 方小白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真的是物以类聚啊!这两个家伙,不管长相还是行径,都太令人恶心了。要说方小白作为一个知名的记者,经常与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遵循的职业操守是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像今天这么情绪失控的却也从来没有过。

教训完任来峰,魏索似乎心情更好,对着摄像机镜头坐下来继续架起二郎腿,淡淡地道:

“见着媒体的朋友们脸色红润、精力旺盛,老怀大畅啊!祖国的新闻事业有了你们必将大有可为。好吧,哥就随便谈几点,塞了一肚皮的真知灼见,也是很难受的...”

室内不少人都捏着鼻子离他远远地。

“我认为‘赌石’嘛,完全就是一种投机行为,说什么‘技术流’基本是扯淡”。魏索突然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颇有些语出惊人。“投机行为在社会上的盛行,看似市场繁荣,其实是弊远远大于利的...”

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你以为你是国务院总理啊!张经理一颗心吊了起来,连忙对着魏索挤眉弄眼。旁人也是暗暗纳罕,心说瞧这小子吊儿郎当的,对着摄像机镜头怎么也正经起来了?

魏索对别人的反应根本是不管不顾,接着道:

“不过如今大环境使然,我们就算想改变这个现状,也是不能一蹴而就的。像楼市、股市,有点闲钱的谁都想去投机一把,只有成功的投机,来钱才快嘛...”

张经理微微松了口气,好吧,就照你这么说也行,现今社会已经不怎么鸟唱高调的了,或许裸地利诱,对宣传我们‘紫东阁’的效果会更好。

谁知道魏索紧跟着的一个自问自答,又差点让张经理吐血。

“可是投机真的能让人发财吗?是的,有人发财,但那只是极少数的,大多数人都将血本无归。所以大家还是求个安稳吧!现在赚点钱也不容易,攒起来,老的可以做棺材本,少的做老婆本。不老不少的?那就别攒钱了,做‘日’记本吧!噢,似乎不妥的,‘日’而不‘记’是为王道,尚请切记...”

一众“赌石客”笑的是前仰后合,这小子...说话真是有趣。

“好像不能这么说吧...”张经理却是急了,早忘了他现在充当的只是个记者的身份,“乱世黄金,盛世典藏。收藏品市场的繁荣与否,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现阶段经济与文化发展的水平。而‘赌石’,只是收藏品价值体现的一种途径而已,这就是文化,如果硬性将之归结为‘投机’,那就显得有些短视了...”

“屁,任你理论一套一套的,说得再天花乱坠,也不能掩饰许多人为赌石’倾家荡产,血淋淋的事实”。魏索倏地站起身来,脸上毫无一丝笑意,从所未有的凝重,“我们不需要再讲什么道理,这世界上有太多人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就在耍嘴皮子了,咱说不过他们,也懒得与他们去说。我们需要的是摆事实,社会上盛行的‘投机’氛围已经将人坑害苦了。或许有人会说,这是自作孽,谁拉着你去‘投机’了?诚然,这是人的贪欲在作怪,但除此之外呢...”

魏索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语气顿了一顿目光炯炯地扫视过场内诸人,“先前我就说过,我们现在很难改变社会上投机盛行的现状,原因何在?真正的原因就只有一个,是某些占据各类据高点的人在纵容恶意炒作,或者说他们自己就参与其中。‘炒作’的只是一小部分人,而形成的假象却让许多人趋之若鹜。至于最大的利益谁得去了,不言自明。所以我要说,‘炒作’之行为不除,‘投机’之恶风难止...”

炒作之行为不除,投机之恶风难止?室内许多人包括方小白都在低头沉思,连远远站在门口的孙碧涵眼中也是闪过了一抹异彩。其实说到底,魏索话中所表达的意思还是比较浅显的,但因为这种思维往往被一些更权威、更主流的声音刻意掩盖,所以大家平时都很难听到,现在听起来倒还真有些发聋振聩。

魏索神情复杂地瞧着台桌上那方冰种帝王绿翡翠,嘿嘿,还真是漂亮啊!其价值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之疯狂,不过,现在嘛...嘴角微扬,勾勒出了一丝笑侃之意...

“就如这块翡翠,也就不过是块石头,嗯,最多是块漂亮的石头,凭什么?它凭什么能值这么多钱?几千万?开玩笑,几千万人民币可以让多少光棍铁了心不娶老婆?可以让计生办省多少心...”

说着说着就又没了正经,室内响起了几声轻笑。

“你这么说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张经理简直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一段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电视台播出来的。

“我只是想说,虽然社会上投机盛行的现状难以改变,但我们至少不应该推波助澜。如果有可能,从我做起,坚决与这股歪风邪气作坚决地斗争”!

“嘿,从你做起”?张经理不由冷笑:“就凭你?你有什么能力,你又能做些什么?真是笑话奇谭”。

“问我能做些什么?哈哈...”魏索仰天狂笑,眼中闪现凛然之色,“那你就看着...我这么做,只是想表达一种对‘炒作’恶行的深深谴责...”

“你想怎样”?张经理赶忙后退,怕魏索会暴起揍他。

魏索冷冷地瞧了他一眼,突然...突然一把举起台桌上的翡翠,狠狠地朝地面砸了下去...这一下变起仓促,解石室内的每个人都傻了...

数公斤重的翡翠在大理石地面上摔成了几爿,魏索连眼睛都不眨下。操起工具架上的一把铁锤,俯着身一下,两下...翠绿的石屑纷飞...

孙碧涵面容苍白,而在她身边的李勘则满脸的茫然,隐隐流露出一丝惶惑之色。方小白也是震惊到了极处,蹙着秀眉在暗暗思忖,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原先对魏索恶劣的印象,现在早已完全改观了...

...

第四十章 你是个死人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四十章 你是个死人)正文,敬请欣赏! 终于大出风头了!魏索累得像条狗,吐着舌头荷荷喘着气。不过这成本嘛...也实在太高了些,几千万呢,就这么砸没了。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钱对哥而言,纯粹就是个P,瞧着众人一个个像是被雷劈到,目瞪口呆的样子,着实令人心情舒爽啊!

任来峰一个劲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我这是在做梦吗?索哥竟然将价值数千万的翡翠给砸了?!他为什么这么做?对魏索先前的那一番说辞打死他也不会信的。嗯,肯定是为了孙碧涵。为了“引蛇出洞”悍然使出了“苦肉计”?“苦肉计”也能够引出“美女蛇”?或许...还真的可以哎!今天,终于又学了一招。可是...可是...脸色惨变,这招为炫耀有钱而使的“苦肉计”也太“苦”了点吧!简直是自虐到了极点,自己就算再有钱,也舍不得这么做啊!看来,自己的泡妞水准是永远也不可能与索哥比肩的了,至于超越?那简直是在做青天白日大头梦...心中那个叫灰心呦...

“司马光砸缸...哎呦,累死老子了...”魏索一说话就口喷白沫,看着方小白,“哥...我已经表明了坚定的态度...或许,有人会说我傻。或许,我这么做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只要有人能产生些微的共鸣那就足够了...我一向有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一定要与恶意‘炒作’之风战斗到底...现在,我只希望...电视台能够将这段视频播放出来...如此,也算是对得起这块被砸的天价翡翠,也算是对得起我们残存的一点良心了...”

魏索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是刻意将这段话说的相当深沉,言辞恳切,直指人心。嗯,自己不去做“影帝”也算是可惜了了...只觉得有一股笑意藏在肚子里委实难以压抑,一把拉过任来峰就往外走,开玩笑,再不走的话等会张经理会将自己生吞活剥的...

瞧着魏索的背影,方小白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为了残存的一点良心?嗯,我一定要将这段视频原原本本地放上荧屏,甚至要开个专题。哪怕承受再大的压力,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

人生就如一场闹剧,停停看看,进退得失之间的转变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呢?就如先前趾高气昂身负一麻袋百万巨款来到“紫东阁”,而如今却身无分文,急急如丧家之犬,其间的落差不所谓不大。魏索也是有着些许的感慨,不过眼前依稀看到的则是更大的希望,因此也不怎么往心里去。

拖着任来峰迅捷如风地跑到楼下,引得一众伙计纷纷侧目,刚至门口,恰好与一个从外面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好狗不挡道...”魏索只觉得像是撞在了一堵墙上,浑身的气血都为之一阵翻涌,恼怒地抬头一看,但见前面端立着一位身形高大的老者。说是“高大”,身高起码也在一米九,胸膛宽阔有若一张屏风,浓眉入鬓,一张铜铃般大小的眼睛顾盼生威。魏索一见之下气为之夺,后面滔滔不绝的污言秽语便骂不出来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威猛的老头?如让他年轻个几十岁那还了得,轻轻一巴掌肯定能吧老子给扇飞出去。这倒不是说老子的骨头轻,是这老头的手掌比蒲扇还大,万万抵抗不住的。

魏索满怀敬畏地打量着对方,那魁伟老者也是目不稍瞬地瞧着魏索,似乎是在瞧着一件万万无法理解之物,渐渐地,眼中疑惑之意越来越浓,最后,居然转化成了一股惊惧之色...

“你...你是个死人...不,不,这怎么可能...难道,难道会是...不,不会的...”憋了许久,魁伟老者才畏畏缩缩憋出了这么一句与他形象极端不符的话来。

魏索勃然大怒,正待反唇相讥,但转念又一想,他娘的原来是个傻子,枉老子满怀崇拜地将他当做了能“日理万鸡”的剽悍人物,浪费感情了...

魁伟老者兀自在喃喃细语,“瞧这年轻人顶门、双肩的三盏命灯...皆灭,那自然...自然就是个死人了...可是,可是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到处乱走的死人?除非是那湘西的...不对不对,他的阳气很足...嗯,不是一般的足,是异乎寻常的足,绝不会是那幽冥之物...这...这该如何解释得通?拍拍脑袋,该不会是...该不会是...想到这,心下一凛,凝目望去,那个奇怪的年轻人早跑没了影...

……

“索哥,您真豁达,那老小子骂您是‘死人’不计较那也就算了,可放着‘紫东阁’那条养肥的大鱼不管是不是有些不妥当”?任来峰跑在路上气喘吁吁地道,他现在对魏索极度崇拜,称呼都改用‘您’了,“清水池塘养鱼很不安全的,一不留神就会被人捞走了,扔多少饲料都是白搭”。

“什么大鱼”?魏索疑惑地停下脚步,只觉得脚下软绵绵的,低头一看,呦,好大的一只钱包。嘿嘿,也好的,算是扳回了一点损失。

“孙碧涵啊!您现在树立起来的形象肯定深印在她脑海里难以磨灭的了,打铁需趁热啊!这么拍拍屁股走了很可惜的”。

魏索一阵无语,这花痴...但还是憋住笑摇头道:

“你不但没泡妞天赋,还没有经济头脑,难道你认为哥砸了价值数千万的翡翠就是为了吸引孙碧涵这么一个妞?有投资当然希望有更高的回报,告诉你,哥这次投的是‘精饲料’,而且还是海量的,等机会一到,一网下去,谷满囤来鱼满仓...”

“噢,我的眼界太小了...忘了您可是要上电视的。”

“是的,广阔世界大有可为。记住哥这句话”。

任来峰:......

魏索觉得肚子里的一股笑意越憋越是难受,太难受了!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好好狂笑一场,然后再痛快睡一觉,青天白日不睡觉,真有些困了。此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魏索的手机很少有人打,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不耐烦地接通道:

“喂,是谁?深更半夜...青天白日的打什么电话”?

“您好,您是魏索同学吧”?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措辞、语气都非常恭敬。

“是的,你是赵院长吧!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打电话来了”。魏索听力极佳,立刻就听出了对方是谁,他其实想说的是,你怎么才来电话啊!嘿嘿,承诺让哥住博士楼、吃特供,还有还有,晚上检查女生宿舍,说不期待,那真的是假的。

……

现在的更新状况是暂时的,请大家多多包涵。

...

第四十一章 特殊的“收藏品”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四十一章 特殊的“收藏品”)正文,敬请欣赏! “索哥,赵院长是来请你上学去的呀”?魏索尚未放下手机,任来峰就急不可耐地问道。竖起大拇指,“可真牛”!

“上学?是来请哥疗养去的。各学科免休,住‘博士楼’。哎哎,哥也是瞧着人文学院环境比较清幽,适合打‘野战’,这才勉勉强强答应的”。魏索得意洋洋,其实这次他算是非常低调的,还有许多得到的好处没说出来。

“什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任来峰嘴巴成了“O”字形,对于“各学科免休”他倒不怎么在意,毕竟成绩好坏对他而言是无所谓的,可是住“博士楼”...

“天那,居然可以住‘博士楼’...您晓得吗?这‘博士楼’是去年才落成的,户型好、采光佳,面积又大,是双卧双卫的,比社会上一般的商品房那是强太多了...这倒还是其次,关键是入住者皆为一人一套房,很适合‘鬼混’的”。

“切,要说‘鬼混’?天涯何处不‘鬼混’呀!瞧你那点出息!‘鬼混’最好的环境就是天为被,地为床,这才是最原生态的,这才是最让人热血澎湃的”。

“您不知道的”。任来峰有些歇斯底里的拖着长声,“您不知道住‘博士楼’代表的是一种荣誉,更代表的是一种身份。入住的除了学院寥寥无几的几个博士外,多数是一些学校的领导、干部,当然还有一些‘官、富二代’。有着这么一层光环,泡MM很容易的”。

“哦,原来如此。看来这所谓的‘博士楼’也是名不副实的”。魏索点点头,也不觉得有多意外。

“‘博士楼’,真的是我心中的一方圣地啊!入住者就算衰到家依旧泡不到MM任来峰真的有些咬牙切齿了,“真憋急了,趁着月黑风高,完全可以从楼下直接拖一个上来的嘛,在人文学院晚上的灌木丛中,思春数星星的小妞很多的...”

魏索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听到这话还是差点吐血,貌似语重心长地道:

“咱们追求的是两情相悦,坏事...尽量少干...”

“尽量少干?那是不是说可以偶一为之”?

魏索给了他一个爆栗,这小子,将哥的话当作了金科玉律,麻烦的,难道以后事事处处都得以身作则,为他树立好榜样?

……

坐着任来峰的车子往家赶,魏索遥遥看到赵院长早已等在门口了,他身后还停着两辆卡车,应该是来为自己搬家的。不由摇头,哎哎,看来想不去疗养都不行了,实在太热情了!任来峰则是有些紧张,急声道:

“索哥,您在这下车吧,我这辆奥迪A6太次了,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的,我依旧找个角落去停车”。魏索无语,只好下车。没走几步,赵院长就远远伸出双手,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魏索同学,欢迎您回学校啊”!赵院长双手紧握着魏索的右手,上下摆动,状极亲热,“以前是有些误会,非常惭愧,希望您老人家...希望您别见怪哦,呵呵”。

赵院长说着话老脸居然发红了,意识到奉承的有些过了。这说明自己为人处世的火候还不够足,拍马屁也是需要掌握分寸的。

“我老人家...哈哈,我老人家是不会见怪的,你望安...”

对魏索的飞扬跋扈,赵院长根本不以为杵,还觉得理应如此,点点头,“如此就最好了,哈哈...”

“只不过嘛...如果真要住校念书的话,似乎还有一个天大的难处...”魏索挠了挠头,似乎非常困扰。

“有难处?只要到了人文学院,没有我摆不平的事,您尽管放心”!赵院长胸脯拍的震天响,“魏索同学,我虽然痴长您几岁,但我们是一见如故啊!如果您看得起我,就称我一声赵叔...不不,叫我老赵好了,呵呵,有老赵在,什么事都为您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嗯,老赵啊,事情是这样的...”魏索是个实在人,也没觉得这么称呼有什么不好,“刚才电话里也说过的,我这人起居排场比较大,因此应用的一些杂物也比较多...”

赵院长哈哈大笑:“我道是什么难办的事呢,这有什么?您看,我不是安排了两辆载重十吨的卡车,都可以转移一个连了。到了学校,一套房子放不下,就给您两套”。

“哎哎,杂物多是比较麻烦,但更麻烦的是,现在我迷上了收藏...收藏品知道吗?难以搬运,很难储藏的...”

赵院长顿时肃然起敬,搞收藏?现在搞收藏的投资可不便宜,能够搞得稍显规模的那绝对是非富即贵啊!果然,这小子不简单的,家里的收藏品多的连搬运、储藏都成大难题了。点点头,

“嗯,这倒也确实是个问题。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去请专业的搬家公司来搬运,他们对搬运贵重物品是非常有经验的,真有损坏,也是可以索赔的”。

“贵重?我的收藏品并不贵重,只不过有些特殊,嘿嘿...”魏索心下有些虚了,但依然笑得很灿烂。

“特殊的收藏品”?赵院长呆了一呆,什么样的收藏品才算是特殊的?难道是那些...想着想着不由有些想歪了。嗯,现在有些有钱的淫邪恶少就喜欢收藏那些东西,会不会是这小子怕在搬运的过程中被人看到,所以才...

“是的,是非常特殊。易燃、易爆、而且有毒”。

“什么,易燃、易爆、而且有毒?那会是什么?难道…难道您收藏的会是...炸DAN...毒气弹...”赵院长几乎是惊叫出声。在国外,是有人专门收藏二战时期遗留下来的老旧炸DAN的。

“嗯,差不多就是这些东西。如果拉到学校里,‘轰’的一声,鸡犬升天,阎王要加班的。所以嘛,算了,不为难你了”。魏索眯着眼,以退为进。

赵院长头上的那个汗哦,祖宗哦,你玩什么收藏不好,怎么玩炸DAN哦...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想要讨好他第一件事就办不好?可是,如果真答应了他,那...脑子里天人交战...不,不管了…终于魔鬼战胜了天使。我老了,不出意外的话仕途基本上走到头了,怎么可以放弃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公安部的副总警监都可以放下身段,没皮没脸的来奉承讨好,我又多顾虑什么呢?不管了,反正就这条道走到黑...

“祖宗...魏索同学,其实嘛,废旧炸DAN如果没有,也是不容易炸的。只要盖上布,拉到学校里没事的”。赵院长又摸了把头上的汗,“您这个收藏爱好很不错的,表示您很关心国家的国防建设,对民族有很强的忧患意识”。

这下轮到魏索擦汗了,拍了拍赵院长的肩头哈哈大笑,“老赵啊老赵,我这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当真了。我还想着与天同寿呢,家里放着一大堆炸DAN,晚上睡的着觉吗”?

嗯,好的好的,心说你既然连拉炸DAN进学校都同意了,那哥家里的那些“神棍”专用“神物”,当然更可以堂而皇之地进驻了。嘿嘿,哥现在也会耍手段了。

……

兄弟们能给些动力给些支持吗?

...

第四十二章 差一厘米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四十二章 差一厘米)正文,敬请欣赏! 作为专供学院“精英”居住的“博士楼”,确实建造的美轮美奂,气派异常。每套房子的居住面积起码都在200平往上,室内布局典雅,装潢精美,一打开宽大的落地窗,入目便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松柏林,以及一条潺潺流动的人工溪。环境唯美,空气清新,实乃绝佳的养生之所。

但魏索现在却是眉头紧锁,原来赵院长为了巴结他,房间里各种现代化设施布置的一应俱全,什么双开门的冰箱、3匹落地立式空调、42英寸液晶大彩电、高保真环绕音响...甚至还有一张超级大的席梦思双人床。

哎,这些都很喜欢。魏索很是纠结。可惜我是一个职业“神棍”,注定了只能有选择性的享受,待在这种房子里是不可能布置出任何风水格局的。

“这房子怎么样?有哪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我立刻可以改进的”。赵院长忐忑不安地瞅着魏索道。

“把这些...”魏索指着冰箱、彩电,非常严肃地道:“统统搬出去,除了那张床...我的收藏品会放不下的。再说占公家便宜不好”。

占公家便宜不好?你有这么伟大?赵院长只能报以苦笑。对于魏索他真的是一百个看不懂,你说搞什么收藏不好?偏偏收藏了一屋子数以吨计的垃圾,一打开门,跳蚤骑着老鼠,那个叫声势浩大呦。行,那就辛辛苦苦的帮你拉回来,现在却又要把这儿的家电往外搬了。

这或许就是有钱人的怪癖了,我既然无法理解就当作没看见好了。只是以后这“博士楼”的卫生状况就堪忧了,臭哄哄的。哎哎...赵院长心里是一个劲的叹气,臭确实是臭了点,可总比“轰”的一声大家齐赴极乐要好吧!刚才这小子说要拉炸DAN,真把我愁坏了,幸亏他是骗我的,还好还好...

……

好不容易送走百般献殷勤的赵院长,关上门,面对着陌生的环境,魏索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只有瞅着房间角落里那一堆堆“神物”,才能勉强找到一些“家”的感觉。空气中“醇厚”的味道,以及那一帮帮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可爱小动物,还是完全可以培养滋生的,可是...哎,真的是金窝银窝,及不上以前的那个狗窝啊!

鞋也不脱地跳上宽大的席梦思床,点起一根烟,翻了几个跟斗。嗯,也只有这张大床可以让自己满意了,白天睡觉发春梦,不会掉到床下去了。哎,搬家麻烦的,要不是为了半夜方便检查女生宿舍,老子才不搬呢。

魏索烦恼的是,现在在这新家布置风水格局是会比较麻烦的。因为不管是“排星掐势”还是“理气定位”都是要通过当时的节气、气候、时辰,以及宅第的布局、宅主的生辰八字来精确计算的,而宅第布局的好坏直接影响到的是这些计算的难易程度。像以前的那间老房子,布局相对简单,就四面墙一个顶,可如今这公寓房就吊诡了,门像窗户,窗户像门;地上铺板,顶上挂灯...

计算有困难或许可以解决,可是...魏索更抓狂的是,因为自己刚搬新家,还未充分接触到此处的地气,因此就算布置出了宅内格局,短时间内也是很难发挥出作用的。必须在此睡上七晚才能对宅主产生一定的运势影响,直至满天衍之数七七四十九晚,宅主的星位与地气融合,息息相关,方才能显现出最大的有利效果。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最起码一星期内,魏索的运势是得不到宅内风水格局任何帮扶的,每晚逛马路捡皮夹子的生活也将暂时中断。这岂不是很无聊?还有...习惯了生活中各种层出不穷、精彩绝伦的好运气,现在一下子成了一个普通人,让人情何以堪?甚至...心里失去了一种安全感,就如是一只脱了壳的乌龟...

魏索越想越是丧气,对搬家一事简直悔恨欲死。那现在应该做些什么?睡觉?哎,还睡个P觉,再像以前白天睡觉,晚上老虎出洞的话,那纯粹是去喝西北风了。魏索是个闲不下来的主,抓耳挠腮只觉得百般不熨帖。都来到学校了,难道只能去教室上课?呵呵,还是算了吧,老子年轻时学习不努力,难不成如今年纪大了反而要去显世?看到书或许立马就晕厥了。

那总得搞点事做的吧!不管好事坏事...他娘的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那个任来峰,停个车子就不见了人影,倒是机灵,本来还想让他帮忙搬家来着,真是个比我还好吃懒做的家伙...对了,魏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支起身子,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裹了很多层布的布包,这里面就是取自穿山甲肚子里的那块玉佩了,珍而重之地放进床头柜的一个抽屉里,这才吁了口气。好险好险,差点把这茬子事给忘了,这块玉佩接触到肌肤可是会要人命的,虽然包了布,但万一...呵呵,饮精吸血,死状必将惨不忍睹,还会让别人浮想联翩...

不过,这还真是个宝贝,不但能够提升风水格局发挥的功力,更可以害人,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得罪老子,那老子就把这块玉佩送给他...当然,女人除外,女人的吸功也是相当了得的,谁能吸得了谁还不一定呢,真送了的话,说不定会偷鸡不着蚀把米的,哈哈...

一想到女人,魏索就猥琐地笑了起来,就在此时,房间里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

魏索糊涂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这是门铃声,赶忙起去开门。开门只一看,差点让他的鼻血、口水俱都淌了下来...

原来在门口居然站着一位年纪二十七、八岁丰满美艳的少妇,蛾眉轻扫、眼眸凝笑,胸前的乳峰高耸入云。虽然天气已凉,却只穿着一件超短的白色连身裙,把一双圆润、粉光致致的长腿露在了外面。她的手中拎着一长叠不锈钢饭笼,此时风情万种、娇滴滴地道:

“您就是新搬进来的魏索同学吧?我是学校樱花餐厅的,姓凌,以后您的饭菜就是由我来负责送的。今天比较仓促了,而且也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有所不满意之处敬请包涵”。

“没...没关系的,我对吃比较随便,只喜欢吃豆腐...”魏索傻不愣登地道:“凌姐是吧?请...请你将身子转过来一下,好吗...”

我的身后有什么?凌姐不由一愣,但还是疑惑地把身子转了过去...

哎哎,可惜的,差一厘米屁股没露出来。魏索遗憾地摇摇头。再想想也不错,又有事做了。以前无聊时可以色诱隔壁肥比猪头的女房东,虽然有趣,但是很危险。现在嘛,可以调戏这个风骚惹火的少妇,虽然危险,但是很有趣...

...

第四十三章 不幸中的万幸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四十三章 不幸中的万幸)正文,敬请欣赏! 没有了好运势的为虎作伥,魏索的心情十分颓废,不想出去甚至都不敢出去,呆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也不去管过了有几天,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只有在美少妇凌姐来送饭时才能偶尔消遣消遣。当然,也没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是厚颜无耻地调戏一下而已。

现在魏索半躺在床上,很难得地在反思。哎,不善于把握机会啊!胆子再肥点,目光再远点,步子再大点会死啊?那骚女人的桃花眼会说话,明明在对哥说,拉我进门吧!我们一起进屋谈人生,谈理想...哥一开始目不斜视的口花花几句那算是比较上路的,可为何到了渐入佳境眼看烈火就要点干柴的关口还会焉了呢?难道是出于礼貌?实在是太虚伪了!懊丧之余一摸烟盒,这才发觉烟已抽完了。

粮草没了这倒也是件事,可哥明明就要当学院领导的,半夜三更要检查女生宿舍了,怎么就没有工作烟呢?去问赵院长要?呵呵,还是算了吧!哥很腼腆怕难为情的。让任来峰去买?嘿,那小子倒是挺乐意来这儿的,他现在只想着怎么“鸠占鹊巢”呢,当然“双宿双飞”他也是极度渴望的,可是哥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真让他进了门,这儿就得成淫.窟了...

看来自己得出门一趟了,只是感觉有些怕怕的。也确实,这个城市充斥着权力、金钱、浮躁、歧视与堕落,一个没有关系、文化、技术,贪图享受,好逸恶劳的年轻人是绝对不可能在此立足,在此生存的。魏索潜意识中始终认为,就算只是到外面随便走走,那也是有危险的...要不是拥有了那本《宅第堪舆》的奇书,自己怎么可能来到这儿?怎么可能成为东洲大学这个国内第一名校的学生?既然现在暂时失去了好运势,那自己岂不是变得...寸步难行...

魏索呆呆地仰望着天花板,思绪越飘越远...假如,是说假如哦,以后宅内格局再也不会给予我那逆天的运势了,那我又将何去何从?嗯,那当然得打道回府了。想办法弄点小本钱,做点小生意,以后再娶个小女人,当然娶中年妇女也有可能的呦,老太婆?MB去死,老太婆是绝对不要的,宁愿天天打飞机...然后默默地了此残生...

在东洲我十有是要饿死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这人有问题。一些道德行为卫士又要居高临下的来训斥或者励志了,可是我就是这么个人了,要改变得等下辈子。唉唉,如此我也只能怪这个社会了,弱肉强食,社会资源毫无节制地流向精英与既得利益者,不能兼容并蓄,远不够文明,连个二流子都不肯养...

魏索经常有一些奇思怪想,现在更是泛滥不可收拾。就在此时,“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

噢,原来饭点又到了。魏索眼放绿光精神大振,腾地跳下床,只穿了条内裤去开门。

“呦,魏索弟弟,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苍白的像豆腐一般,该不会是这几天豆腐吃多了营养跟不上”?凌姐侧身靠在门框上,风情万种、媚眼如丝,挑逗中偏偏带着些微狡狯之色,就如一个到处煽风点火,被抓住了却还想着全身而退的人,让人心直痒痒。

这个小狐狸精!想迷死人不赔命啊?魏索的目光顺着凌姐低开的胸衣往下瞧,高耸处惊心动魄雪白一片...不由连吞了几口口水。但还是装作非常纯洁地道:

“小孩子家家的还是吃豆腐好,豆腐吃了败火,不会生豆豆的。不过现在的豆腐质量不好,不够...白”。

凌姐眨巴着眼睛看着魏索滚动的喉结吃吃笑道:

“光吃豆腐是败不了火的。小和尚敲木鱼,嘻嘻,越敲心越乱...”

勾引,裸地勾引,不过...哥喜欢。

“哎,魏索弟弟,你的房间怎么这么乱,这才几天呀”?凌姐踮起一双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玉足,几乎是趴在魏索的肩头往里看,“小和尚每晚是在做法事吗?地上好多卫生纸‘元宝’,来,让姐姐帮你收拾一下,再擦下地...”

做法事?那是在超度别人。老子打的是飞机,爽的是自己。魏索不由扁扁嘴。但只觉得凌姐一具丰满的躯体已经紧紧地贴了上来,一种温暖中带着酥麻,前所未有的触觉让自己的胯下立刻撑起了帐篷...

“擦什么?我没听清。你说是擦枪吗?擦枪不好的,会走火…”

“嘻嘻,弟弟你好坏的,你有枪吗?拿出来让姐姐瞧瞧”。

凌姐对魏索这个不是博士,却住“博士楼”的学生早就存了心思。她久历风月,对付一个心志不坚,又极端不靠谱的雏儿自然是手到擒来,此时略施手段,魏索果然就色授魂与...

MB的,想看“神枪”啊!好的,枉老子当了二十年的口头流氓,今天终于要开洋荤了!魏索涨红着脸,回头看了看楼道的左右...嗯,一个鬼影都没有...

一手袭胸,一手就从背后抄向了裙底,这就是所谓的两手都要硬。动作那是相当的老练,这也难怪,毕竟在睡梦中已经预演过无数次了...

但就在这个即将的紧要关头,只听得“咿呀”一声,对面的房门竟然开了...

魏索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年轻人,两只手就此定格...心中那个叫懊悔哦,老子实在是太没经验了,偷荤吃腥的应该先关上门嘛,现在被人抓了现行,想赖都赖不掉的...

魏索这个念头说来比较长,其实也就短短一瞬间而已。立刻回头去看,“咦,怎么是你”?

这句话却是由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响起的。从对面房间里出来的竟然是个犹若幽谷芝兰般清丽脱俗的少女,身姿婀娜、五官纤秀,冷艳中带着一丝知性的典雅气质,那不是孙碧涵还会是谁?

孙碧涵纤指颤抖着指着某处,眼中隐隐已显泪光。

魏索的目光顺着孙碧涵手指所点方位往回看。

哦,那是哥的爪子,离凌姐的翘臀只有一厘米距离了...嗯,还好还好,还有一个爪子她没看到,离凌姐的哺乳工具只差半厘米了...真正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

第四十四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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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夹起尾巴做人了!失去了强悍的运势,我还算是个什么东西?简直一无是处。现在就算有一条级别稍微高点的狗狗从旁边跑过,恐怕也不会扭头看自己一眼的。魏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躲在楼下绿化区的一个灌木丛中唉声叹气。

可自己倒好,在这个最倒霉的时候还敢去充当什么狂蜂浪蝶,刚微微伸出了魔爪,就被孙碧涵逮了个现行...那小妞怎么也搬进“博士楼”了?噢,她本来就是个博士嘛。瞧她当时的反应似乎很激动,很悲愤,嘿嘿,那也难怪的,毕竟是受到启蒙教育了嘛,心灵受到的冲击是很强烈的,因此才会对我这个启蒙老师不但不感恩,还恶颜相向。

可是我为什么要逃?说到底我与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老子上演活春宫,爱看不看,又碍她什么事了?想到这,魏索刚才自伤自怜的情绪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感觉到有些不甘心。嗯,逃跑只是下意识的举动,这说明我这个人太有羞耻心了,以前受到的教育太封建,委实是无可奈何的...

虽然是阳光明媚的中午,又是躲在灌木丛中,但毕竟已经是秋天了,气温还是比较低的,魏索只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四肢也渐渐麻木了。这样下去可不行,要冻死的。唉唉,真是晦气啊!老子现在郑重发誓,经此一劫,在宅内风水格局布置成功之前,一定待在房间里老老实实做人,安安稳稳睡觉,绝不招惹他人...MB的,真的怒了,哪怕是“五姑娘”,老子也不招惹了!也绝不放任自身...

缩头缩脑地环顾四遭,还好现在正是吃午饭时间,绿化区内也没什么人。嗯,现在这么硬着头皮跑上楼去应该没事,孙碧涵肯定已经离开了,她又不是我老婆,再堵在门口意欲而为?难道还想再捉老子的奸?想是这么想,但心中实在没什么底气,毕竟刚被人撞破了“好事”,现在又半裸着身子,任他脸皮再厚,胆子再大,也是有些局促的。

只要能熬到晚上就没事了,晚上在这草地、灌木丛中半裸的鸳鸯很多的,到时候老子大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而不会遭人笑话,可是...熬不下去啊,实在是太冷了。魏索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上楼,就这点破事算个啥?只能说是自己的修行太浅了。

摩拳擦掌、弯腿弓腰...噢,慢着慢着,先嘘嘘一下...魏索一挨有事,排泄系统通常会率先告急,这就是所谓的懒人屎尿多了。非常随意的拉开内裤,喔,好爽...

瞧着一片片枯草在自己时而湍急,时而松散的水柱下东倒西歪,随意变换着形状,魏索油然而生一种主宰感,但这种美好的感觉并不能持续很久,突然眼前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随即听到一声“咔嚓”的轻响...

魏索还是有些常识的,知道这是有人在拍照。是谁这么无耻,来拍哥的“艳~照”?魏索只觉得全身肌肉瞬间僵化,都忘了回头去看一下。

“这位同学你好,作为一个学生在校园内不穿衣服、不注重仪表是不对的。而且...还随地...更是错上加错...”一个清脆的,羞涩中微微带着颤抖的女声响起,“我是学校稽查队的莫茉,请这位同学将你的姓名、学号报上来”。

哦,原来又是那个叫摸摸的女生?!魏索眼前似乎立刻呈现了一个长着可爱娃娃脸,却竭力摆出一副严肃姿态的少女形象。要是在以往,那定是兴致勃勃地上前去调笑一番的,可是现在...妈的真是见鬼,原来是她拍了老子的“艳~照”,也不知道老子异于常人的“要害”处有没有被拍进去?真是忐忑哦。

“莫茉你别问了,能够在学校里行事这么出格的,除了那个叫魏索的还会有谁”?又一个女声接着响起,语气中带着股透骨寒意,貌似怨念还挺深的。

“我不是魏索,你们认错人了”。魏索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立即予以否认。真是奇怪啊奇怪,想不到自己裸着身子,连脸都没转过去还是能被人认出来。

“我不会认错的,就算把你烧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那个冰冷的女声意带不屑地道:“莫茉,对在学校里伤风败俗不穿衣服,随地大小便的应该扣多少学分”?

好强悍!好泼辣!现在魏索的心里虽然是七上八下的,但还是强声抗辩道:“你们管的倒还真宽,在这儿一到晚上,赤身、群飞群宿的‘野鸳鸯’济济一堂,你们怎么就不来管了?我随地大小便,可他们也是有排泄物的,难道你们连这些都不懂?只抓老百姓,不抓当官的包‘二奶’,世界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你...”那冰冷的女声根本是无言可对。

魏索嘴巴上虽然说的漂亮,心中却已是惊惧欲死,因为他终于想起,那个女声就是...今天真是命犯太岁啊!倒霉事是一件连着一件。

果然,只听得莫茉说道:“小婕,这个人真是...真是魏索吗?我以前觉得他挺猥琐的,可是这人...长得好像比较周正哦,你不会搞错吧”?

“你觉得他长得周正是因为他没穿衣服”。周仪婕都觉得自己的话好笑,“你听那厚颜无耻的话语,神气活现的语气,除了他还会有谁”?

“喂,你真的是魏索同学吗”?莫茉兴奋地朝魏索喊道:“那力擒俄罗斯大毒枭,拯救数十名人质的事真是你做的吗?还有...在‘紫东阁’切出价值数千万的翡翠,然后为了抨击社会上的‘炒作’之风,怒而砸之的人也是你吗”?

咦,哥的光辉事迹她怎么会全知道?魏索很是惊讶。却不知东洲公安局为了维护自身的形象,为了平息嫖客OR警察的热论,已将魏索“卧底警察”的身份向外界披露。而方小白顶着压力,也将魏索怒砸翡翠的视频放上了荧屏。这两起事件一叠加,人们疯狂了,这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在网络上,甚至在平面媒体上,魏索现在的人气已是大红大紫...

“我真的好崇拜魏索同学的,他真是我们东大的骄傲...”莫茉腻着声自言自语,似乎已有了发春的先兆。

听得有女生对自己表达深厚的感情,魏索激动了,对任何事都不管不顾了,双手捂住身上的“三点”,缓缓转过身来故作深沉地道:

“作为一个有社会责任心的公民,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侧耳作倾听状,尖叫声在哪里?却只听得周仪婕冷冰冰地声音:

“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也不管你曾经做过些什么,我只知道你现在在东大的主要身份依旧是个学生,我是你的班长,所以要求你立刻给我滚回教室去上课,如若不然,我就把你不穿衣服随地小便的照片放到网上去...”

第四十五章 我不想对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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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只觉得两条大腿在发抖,浑身起了一种被攥住“把柄”,只能“任人鱼肉”的无力感。有什么办法?像以前赤脚不怕穿鞋的,真要大力宣扬自己异于常人的“要害”处是开心都来不及的,可现在立刻就要成为学院领导去检查女生宿舍了,形象很重要啊!要是女生一见自己如避蛇蝎,那还怎么开展“工作”呢?

没办法,只能屈服了。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虚与委蛇。大丈夫能屈能伸,等以后宅内风水格局布置成功了自有得瑟的时候,不就是去教室上个课嘛?这在以前是非常寻常的事,睡睡觉,把头塞进抽屉里抽抽烟,间或精神了吃吃女同学的“豆腐”...不,不,短时间内“豆腐”是绝对不吃了的,要低调,要夹着尾巴做人...

整幢“博士楼”比较安静,虽然有几个人见着了魏索也没有表现得太过惊诧,只是想,咦,好奇怪,这哥们大白天的脱了衣服在做什么?嗯,是去楼下“鸳鸯角”占位置去的,倒是心急的...

魏索提心吊胆地走上楼道,一眼望去,孙碧涵的房门紧闭,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里面,浑身战粟啊!一半是冷的,一半就是紧张了。暗暗给自己打气,现在过去就算照面了那又怎样?表现得泰然自若点,跟没发生过什么一样,哥耍流氓那没假,可又不是对她耍的,怕个什么?

蹑手蹑脚地行至门口,刚出了口大气,“咿呀”一声,对面的门又开了。魏索稍稍放松的肌肉再次绷紧,差点抽筋...

“楼下很凉快吧?也不知道能否冷却你那颗浪荡淫邪的心”?

背后孙碧涵的声音响起,魏索只觉得心下一颤,这语声有着强烈憎恨的感彩,似乎比那萧索的秋风更加的寒冷彻骨。

“浪荡淫邪的...心...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魏索本就心虚,只想着打个马虎眼蒙混过去,于是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但就是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却让孙碧涵产生了歧义,明显呆了一呆才淡淡地道:

“何谓‘明月’,何谓‘沟渠’?你又能明白得了多少...”

说着说着,语气渐渐地有些柔软了下来,心中不自觉的又在做着比较。其实她将魏索与李勘作比较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让她对自己的行为感觉非常苦恼。

孙碧涵语气的变化魏索也察觉到了,疑惑地转过身去,却见玉人就那么清清冷冷地站在跟前,一双妙目如怨如诉地瞧着自己,晶莹光洁的面颊上尚隐隐约约残留着两道浅浅的泪痕...

对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魏索从来也没有过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有的也只是一些恶趣味。心中叹气,哎,哥太有表演才能了,一出“活春宫”刚走了个开场,尚未真正入戏,就让这小妞震撼到难以自拔的地步了,瞧她的样子似乎刚刚哭过,嗯,定是在为告别纯洁无邪的过往而伤怀了...正欲开口略微表示一下遗憾然后逃之夭夭,却听得孙碧涵继续道:

“你别说话,你一说话,就会让我非常失望的...”

这是为何?魏索腹诽不已。哥讲的话高屋建瓴、意境深远,怎么可能会让你失望?

孙碧涵默默地低下头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少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纯白色的缎面小荷包,眼中蒙上了一层薄雾,轻轻地塞在魏索手中,似乎是鼓了鼓勇气方才道:

“我...我不想对你失望,所以,你...你...”

魏索茫然不知所以,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就傻掉了。直到耳边响起轻轻的关门声,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鼻端如兰如麝、沁人心脾,伊人却已渺渺,魏索恍惚中只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最荒唐的梦。手中白色荷包上尚残存着孙碧涵温热的体温,打开一看,不由“啊”了一声,原来里面竟是一方六面见血,品质坚实细腻的“鸡血石”...

……

魏索百思不得其解,孙碧涵无端端的为什么要送我一块“鸡血石”?这可是方“大红袍”,价格是非常昂贵的。天上是绝对不会掉馅饼的,那她为什么这么做?难不成是她看上了我,因此不惜倒贴?可是这怎么可能!不由连连摇摇头。

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巨大了,巨大的连魏索这么狂妄的人都不敢往那边想。

嗯,会不会是他们“紫东阁”想要挽回荣誉损失,所以才拿这块“鸡血石”来打点自己的?想来想去也就这个原因比较靠谱了,自己“声讨炒作”,怒砸天价翡翠的视频放上荧屏,在社会上肯定会引起巨大的反响,那“紫东阁”自然是处于风口浪尖之中了,说他们急着来“公关”,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老子几千万的翡翠砸了都不眨下眼的,就靠这么区区一块“鸡血石”...嘿嘿,真是可笑...老子现在暂时是不会理你们的,就这么装傻。真要给你们说几句好话也不是不可以,但起码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嗯,有了这方“鸡血”,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置于“入世格”格眼中心是可以强化消灾去祸作用的。哎,可惜这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嘛...“红粉劫”是一劫连着一劫,真正是走告无门、无可奈何啊!

穿好衣服坐在床头发呆,终于要回到课堂去上学了,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缅怀“峥嵘岁月”,心中泛起了一丝恐慌...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啊!老师的白眼,同学的耻笑,皆因自己烂得出奇的学习成绩,当个差生不容易啊!那需要钢铁混凝土般坚强的意志,以及一颗博大包容的心...

突然又想起,既然要去上课了,可是没课本啊!这可怎么办?立起身来到处翻找,除了自己的那本宝贝《宅第堪舆》,就只找到了一本盗版书。

哦,是《金麟~岂是池中物》,好书,好书!够黄,最主要的是够厚,上课睡觉可以当枕头的。

……

再次呼唤票票,数据实在是太惨淡了!惨淡的只想一死以谢天下…另,下周貌似上了“三江潜力榜”,在此向我最最最尊敬的前领导——三江主编zenk先生表示无比的感激。

第四十六章 我要与你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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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哲学相对而言是个冷门学科,但奇怪的是东洲大学哲学系的生源却很充足。原因有两点,一,其在国内哲学界有着最高的学术地位,在世界学术竞争力排名榜上虽然排不上号,但却与哈佛大学与普林斯顿大学的哲学分院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这是非常难得的。二,培养目标很明确,东大哲学系主要培养的就是高校师资以及党政机关的高级干部。

培养目标很重要,明眼人很容易就可以猜出其生源的构成情况了。绝大部分的“官二代”,小部分经商家庭的“富二代”,最后才是极少数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这非常好理解,毕竟“哲学”并不是一门一般意义上的“技术”或者说是一个谋生的手段,没有背景的读出来作什么用?当官?有个文凭就可以当官?首先就业就是个大问题。

只能说,哲学,是学术界的“阳春白雪”,一般人还真是“玩”不起的。

……

魏索一颗心七上八下,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地捱到了教室,能够支撑着他的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嗯,同学们一定会像对待凯旋的英雄一般欢呼着迎接我的。是啊,我多厉害,有身份,是个警察;武力值超高,打得俄罗斯B粉仔下半身不能自理,救下数十人质;视金钱如粪土,怒砸价值数千万的极品翡翠,只为了抨击社会上“炒作”之恶风...自己简直堪称是英雄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化身啊...如果有人要求签名合影...嗯,象征性的收点费,不能自掉身价的。至于美女嘛...呵呵,那还是算了...

谁曾想跨进教室根本就没产生他所预想的效果,大家只是抬头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就又顾自聊天的聊天,看书的看书,吊马子的依旧吊马子去了。这让魏索很受伤...

“啊,魏索同学终于来上课了,噢,我的偶像...”终于有一声惊呼让魏索很受用,稍微慰藉了一下受伤的心灵。嗯,是美丽可爱的摸摸同学。

“嗤,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罢了,莫茉,就他还是你的偶像”?这时有一个声音冷冷地道。

“赵兵,你怎么说话的”?周仪婕就坐在莫茉的旁边,闻言怒冲冲地站了起来,“大家都是同学,怎么刚一见面就恶语相向”?

那个叫赵兵的怎么也没想到周仪婕竟然会为魏索讲话,一时间涨红了脸都说不出话来。不是听闻他们两个曾经积怨很深吗?本来还想为周仪婕出气来着,哪曾想...你说这都叫个什么事?

嗯,肯定是魏索最近所做的那几件事才让周仪婕改变了成见的。嘿嘿,真是好笑,难道周仪婕不知道这世界上只有“权势”才是代表一切的吗?连巨额“财富”都只能等而下之的。像魏索这号人,家庭底蕴摆在那里,不管再怎么折腾,也注定超脱不了那个层次的。只要过段日子,媒体与舆论就会将他淡忘,他照样还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学生。

不光是赵兵,教室内的绝大多数人也都抱有这种看法。要晓得这是何等所在?如果将东洲大学比作一座“象牙塔”,那人文学院的“哲学系”就处于这个塔的塔尖位置,地位是相当超然的。在这念书的,“非富即贵”,其中一些学生家长的身份说出来,是可以吓死人的。这自然是足以自傲的资本,魏索这个“土包子”不管做过些什么,他们还是会打心眼里瞧不起的。当然,这也归咎于公安部副总警监来学校争取魏索的事很少有人知道,如果他们知道的话,或许态度就会大大改观了。

赵兵的父母均为外交部的高官,他的父亲更是经常代表国家出使西欧,优越的家庭条件以及周围阿谀奉承的人群让他从小就极端的骄傲自负,他看不起任何一个父母职位比他父母职位低的同学,在班级里,他只服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周仪婕...

因为在班里只有周仪婕父母的职位比他父母的职位高,他认为真要在班里交朋友或者找老婆的话,周仪婕是唯一的人选。可现在心仪的对象却为了一个“土鳖”来教训自己,这让他如何不恼恨。

面对周仪婕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但魏索...哼,就这个“土鳖”能“登堂入室”那也就罢了,难道还想“分庭抗礼”?反了天了,今天暂时咽了这口气,以后要整治他还不容易?

赵兵的那句话魏索当然也是听到了,但他却毫不动气,低眉顺目的就像是个小媳妇,要有多乖就有多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双手抱着“神书”,非常“腼腆”地移步到了教室后面的角落里...

好吧,哥也不稀罕你们来欢迎了,就安安稳稳、一声不吭的在这儿睡上几天觉,不思不想的说不定还能长几斤肉呢。一等恢复了逆天的运势,就立刻拜拜,哈,居然逼哥来念书,真是开国际玩笑...

好位置啊!这么好的空位怎么会没人坐呢?真是奇怪。嗯,冬暖夏凉,粉笔灰吃不着,上课时抽个烟,用打火机烤个香肠都很难发现的。魏索刚坐下不久,浑身东扭西歪的新鲜劲都还没过,就见周仪婕走上讲台,大声地说道:

“同学们,请大家把手上的事暂时放一下,我说一件事...今天我们班又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拍手欢迎一下...”

一阵“热情”的掌声...当然,这掌声大都是迫于周仪婕的“淫威”。

“作为一个集体,我们应该让每个人都能感受到集体的温暖,接下来我想再调整一下座位...莫茉,你去跟王丹丹坐一位...魏索,你坐到我旁边来...

什么...她说什么…魏索只觉得脑子里炮声隆隆、天雷滚滚,差点就此傻掉。这还让人活吗?周仪婕对哥的“怨念”可是比天还高,比海还深的,坐在她身边有好果子吃吗?没得睡觉、抽烟、烤香肠那都是小事了,皮肉怕是要受苦了。不从,哥死也不从...魏索真的是惊惧欲死。

周仪婕将目光投向魏索,感觉非常亲切地道:

“魏索同学,我想你不会反对我这个安排吧?你今天是第一天上课,许多功课怕都是拉下了,我能够暂时帮助到你的。作为班长,我希望的是大家能够共同进步,所以,你也得努力”。

哼,除了“五姑娘”,老子不需要任何小妞的帮助!努力?努力你妹啊!架子跟个二五百万似的…魏索暗暗嘟哝着。再说你哪有这么好心,你的眼神首先就背叛了你,除了威胁,就只剩余裸的嘲弄之色了…

哎哎,哥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第四十七章 这书非常健康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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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幸灾乐祸地瞧着魏索。是的,周仪婕美则美矣,可问题她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女”啊!以前倒确实有不少人觊觎她的美色,不知深浅地想去靠近,但后果呢?后果很严重!偏偏这个魏索又是人所共知的“风流种子”,坐在周仪婕这种尤物身边,整日介那还不是心猿意马、胡思乱想的?只要照着这个势头发展下去,被周仪婕骟了都是有可能的呦,到那时,大家就又有乐子瞧了...

“我...我不想跟你坐一块”。魏索畏畏缩缩地站起来,胆战心惊地道。

哎,大灰狼与小白兔。众人都暗暗摇头。

“不想与我坐一块?你真想好了”?周仪婕似乎早就知道魏索会拒绝,脸色神色不变,依旧是那么自信满满,“难道你真的这么不求上进?对不求上进的同学,我一般是采取一对一单独辅导的”。

瞧这话说的,大伙那个叫汗哦!魏索的脑子在飞速地转动,嗯,她的言下之意是:你不跟我睡...坐...我就杀到你家去,让你家鸡犬不宁...这也算是裸的威胁吗?

“我是非常热爱学习,非常要求上进的”。无奈之余魏索只好睁着眼说瞎话,“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跟女生同桌,因为女生太香了,会分散注意力的...”

“我从来不用香水与化妆品的,这一节你尽可放心”。

“可是,可是...”魏索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措辞,“可是女生就算不用香水,‘肉.体’也是很香的,我的鼻子又过敏...”

教室内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似乎魏索用得“肉.体”两字稍欠妥当,大家都被“雷”到了。周仪婕秀眉微蹙,咬着下嘴唇,一跺脚,就又捏上了粉拳...

“魏索同学,你作为一个第一天来上课的新生,怎么就敢不听从班干部的安排?不尊重领导的人以后到了社会上也是最没出息的”。这时赵兵说话了,他极为不忿,心说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是我能与周仪婕同桌,哪怕天天挨打,那也是甘之如饴的,可他倒好,百般推托,仿佛有多大委屈似的。要说周仪婕也真是的,居然要与这种人坐一起,那会有什么好处?反倒是沾染上一身底层社会的俗气。

魏索根本不去理会赵兵,只当是条狗在狂哮,真要理会,那就与想要低调的本意相悖了。瞧着周仪婕眼中的威胁之意越来越浓,不由叹气,哎,男人的“把柄”一旦被女人握住,欲要翻身可就难了,谁让哥的“艳.照”落在她的手中呢?为了那点可怜的声誉,为了能检查女生宿舍那点卑微的愿望,看来只能退一步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突然心中一动,嗯,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抱着“神书”行至上前,根本就不敢与周仪婕照眼,小心翼翼嗫嚅着道:

“谢谢周班长对新同学的照顾,其实我最担心的是自己会影响到别人的学习。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在课桌上划条中心线,相约双方谁也不准超越,如果超越了那就...呵呵,这样,大家就都不会受到影响了。我保证,会划得非常公平公正的...”

划“三八线”?大伙都是一个错愕,随即莞尔。这个魏索还真想得出,你以为你是小学生,还玩这套?不过嘛...深着想想也确实理应如此,或许这才是保护自己的唯一办法啊。

魏索用手大致丈量了一下,然后用指甲在课桌中间划了条线。抬头忐忑地看向周仪婕,周大班长妙目一瞪...

“嗯,嗯”。魏索忙不迭将“三八线”内撤。再次抬头...

“哼...”

“防线”继续退缩...心中大骂,臭小娘皮,别得寸进尺哦,老子都快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了。这么一点空间,老子的“五肢”有“三肢”都在外面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太辛苦?

……

莫桂珍老师踏着上课铃声精神抖擞地走进教室,面容严肃,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严霜。教室内顿时一片肃静。

她就如是一个在逡巡自己领地的女王,骄傲冷峻的目光不在任何事物上略作停留,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因为这儿就是她的绝对领地,她坚信不会有任何人胆敢挑战她的威严,违拗她的意志。

她非常满足,能够在这一方天地唯己独尊那已经足够了,近乎病态地执着于这份“荣耀”,对于其它的一切,她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是的,在这儿家里有权有势的学生很多,但这对她而言是没有多少意义的,是条龙你就得给我盘着,是只老虎你就得给我卧着。不管是谁,只要坏了这儿的规矩,就会遭到她的誓死反扑,都会死得很难看。

莫桂珍老师的“规矩”主要有三条,一,由她执教的“马哲导论”不能翘课;二,上课时双目必须时刻向她平视;第三点是最重要的,男女同学在她面前绝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稍显亲密的举动。她认为这三点是维护“威严”所必须的底线。

莫桂珍老师视线扫过,迎接她的是一双双木然的,毫无生气的眼睛。正待满意的轻嗯一声,突然她发觉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非常难得地凝目一看,原来是有一个学生正在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地剥手指甲。

脸上浮起了一丝阴霾,她立刻就认出了魏索。对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学生,她抱有的态度是深恶痛绝的,旷课旷到了他这个份上而不被开除,这是整个社会的悲哀,对她这个为教育事业兢兢业业、奉献一生的老教师而言,更是一种粗暴的伤害。当学院领导为此向她通气时,她还曾经大发过脾气。

“请大家将课本翻到124页”。莫桂珍老师暗暗吸了口气,心说既然来到了这儿,你就算是块顽铁,我也能将你揉烂了,现在倒是不急的。

一阵窸窸窣窣地翻书声。魏索坐着无聊,于是也将“神书”翻到了124页。

突然有一只纤秀的玉手伸了过来,掀起“神书”的书面...

魏索正待高呼“越界”,宣扬“主权”,却听得周仪婕轻声道:

“原来你还没有课本啊!哦,这本是...‘金麟~岂是池中物‘…是吗?看书名倒是挺励志的,你是应该多看看这类健康向上的书,对你将来的人生肯定会有很好影响的”。

魏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头就扎倒在课桌上。一摸鼻子,还好还好,没有流血...

……

问一声有从老书追过来的兄弟吗?有的话请留个言,真正想你们了!

第四十八章 这也是种“低调”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四十八章这也是种“低调”)正文,敬请欣赏! {shUkeju }就去……书@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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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主要学习的是马、恩早期的伦理思想,及《资本论》、《反杜林论》中的伦理精髓。{shuKeju }就去……书%客)居或许其中的一些理论理解起来过于坚涩,因此上节课我又推荐大家去读一些相关的书籍,或许相互借鉴对照,某些难点就会豁然开朗了...”

应该说,莫桂珍老师上起课来还是挺有激情的,语气抑扬顿挫,每个字都像是在喉咙底里吼出来一般,下面的学生就算犯困想打瞌睡也是不可能的。

魏索一开始出于新鲜,也想附庸一下风雅,找找当个文化人的感觉,因此也听得比较认真,但没过几分钟后就再也听不下去了,索然无味啊!只有超人才能听进这种闲得蛋疼的课,看来这世界上的哲学家是比“神棍”更牛B的存在。

这时候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眉目清秀的男生举手发言:

“莫老师,我对您有意见,您的讲解深入浅出,观点鲜明独特,能在这儿汲取一点养分就足够我们消化的了。可您为什么还让我们去读其它的书籍呢?这不是住在河边去打井吗”?

“是啊是啊”又一个长的矮矮胖胖,脸上满是青春疙瘩的发言道:“莫老师就是一条大河,不,是太平洋,是我们学习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您介绍的那几本...嗯,罗素的《哲学问题》、内格尔的《无源之见》我都细读了,而且那还都是英文原著,可是怎么感觉远不如听您讲解来得透彻与发人深思呢”?

真正无耻啊!听到这两位仁兄的发言魏索有些震精了。{shuKeju }就去……书%客)居想不到在这号称高端圣洁的“殿堂”之上居然也有如此逢迎拍马之徒,心里的些许自卑立刻就飞到了天边外国。咦,这两个人似乎有些面熟,微一凝思已然记起,这不是刘一飞与崔城嘛,想起往事多少也有些火大,哼,说到“无耻”,与老子比你们还嫩点,于是也举手...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莫桂珍老师虽然为人极为严苛,但此时紧绷的脸皮也有了些许的松动。突然,她又看到了有个学生在举手...

嗯,如今的课堂气氛比较活跃嘛,更可贵的是,学生们的发言言之有物、客观中肯,这多少也体现了我的教育成就。咦...怎么会是他?

这个魏索今天是第一天上课,难道这短短几分钟,他也领会到了我教育的精髓?莫桂珍老师正在奇怪,魏索已然叉着双腿傻乎乎地站了起来...

嗯嗯,果然是站起来舒服,这样,“五肢”就有自由伸展的空间了。周仪婕焦急地拉了拉魏索的衣角,但他却毫不理会。

“莫老师好,我是魏索,今天是第一天来上课”。魏索非常谦卑地鞠了个躬,随即昂首挺胸的语气一转,“本来嘛,第一天来上课,是要请求大家多多关照的,但才听了这小半会,就觉得...不必了!我太失望了。嘿嘿,东大哲学系,好大的名头...”

这小子好大的胆子,当着莫巫婆的面居然敢说这样的话!底下的许多学生一时间都脸显惊容,暗吸一口冷气,继而摇头偷笑。这个魏索如传闻一般还真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啊!莫巫婆何等样人?大家见了她就像是见了“瘟神”一般,避之都唯恐不及的,谁如果被她咬上,那绝对是死不松口、不死不休的。可这魏索倒好,无缘无故地送上门去找虐了。嘿嘿,也好的,厚重扎实的“戏肉”要上演了,大家照着莫巫婆的规矩“双目平视”,慢慢欣赏...

莫桂珍老师一张严肃的脸更加冷峻了,薄薄的嘴唇微微抖动,这是一场暴风雨来临的先兆。周仪婕急得都快掉下泪来,这个人...也太莫名其妙了...

“我只是为莫老师感到憋屈,这么好的老师,怎么教这种学生...”魏索不徐不疾的继续道,眼睛则看向刘一飞与崔城,“施教者与受教者素质差距实在太巨大了,这是一种资源浪费,就如让舒马赫开残疾车...听听刚才那两位同学的发言,说得都叫什么话...”

这一下峰回路转,教室内的每一个人都傻了,原来这小子先抑后扬的也是在拍马屁啊!不光刘一飞与崔城脸色铁青,许多人也都是愤愤不平。为了自己拍马屁而去揭露别人拍马屁,世上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这让大家以后还怎么混?变态莫巫婆就是喜欢听奉承话的,大家为了求个安稳也是迫于无奈,这下好了,这小子要把这层窗户纸给捅了...

“你们根本不懂莫老师的苦心,这样昏愦糊涂的学生真是世上一大奇观”。魏索越发言出由心,“莫老师为什么要让你们去读其它的书籍?那是因为她老人家的水平实在太高了,什么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这“古希腊三贤”在莫老师面前就是个渣,莫老师如果早出生几年,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就是怕你们听不懂她上的课,这才让你们去看其它的书呀,那些书虽然比较‘幼稚’,但对付你们的榆木脑袋已经是足够有余的了...

把莫老师比喻成浩瀚无际的太平洋那倒是没错的,可接下来的话就又显得你们的无知与狭隘了。莫老师仅仅是你们学习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吗?错!莫老师是属于世界的,是属于全人类的,是属于我们这个文明的,就凭你们就想把这么伟大这么杰出的老师捆缚在这三尺讲台上吗?做梦去吧!痴心妄想,每一个有正义感的人都不会同意的...”

一言既罢,魏索得意洋洋,呵呵,老子拍起马屁来那也是非常有天赋的。当然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换作以前,才不会说这样的话呢。哎,不就是为了“低调”嘛?上学拍老师的马屁,确实是很“低调”的...

魏索对“低调”两字的理解非常独特。

教室内一片死寂,大家都有些懵了,太厚颜无耻了,这么肉麻的话他怎么就敢说出来?言者无耻,那如果有坦然受之者岂不是更...大家都默默地将目光投向了莫桂珍老师...

魏索的话虽然荒诞不经,但莫桂珍老师却似乎非常享受,半闭着三角眼像是在听仙语伦音。嗯,这个魏索原来资质也不是太差嘛,以前倒是有些错怪他了...脸上非常难得隐隐露出了一丝笑意。正欲开口谦虚一下,突然,突然她的脸色剧变,变得甚至都有些狰狞了起来...

“魏索同学,SETDON!请你不要把社会上不好的风气带到学校里来…你…你简直就是个人渣!一个彻头彻尾无药可救的混蛋”!

莫桂珍老师的后半句话简直就是尖叫出来的。

第四十九章 马克思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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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魏索的那张脸了,哭起来像微笑,微笑起来像狂笑,太具喜剧色彩。{shuKeju }就去……书%客)居莫桂珍老师一眼望过去,咦,这小子怎么一脸猥琐的奸笑?一副奸计得售、志得意满的模样。而台下的一众学生却都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平视着自己。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在静待自己出丑呢。莫桂珍老师气得简直快发疯。自己喜欢听奉承话这不假,这其实也是种心理上的特殊需要,学生们也非常清楚,平时大家拍拍马屁戏份都是做得十足,师生间谁也不点破谁,已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可这小子倒好,一上来就摆明了捉弄自己...

魏索灰头土脸地坐下,这一次他将“五肢”都暴露在了课桌外面,因为感受到了周仪婕身上散发出来的一阵浓浓的寒意...怎么会这样?拍马屁拍到马脚上了,这一腿弹得比较结棍的...看来术业真是有精专的,本来以为自己够“无耻”,那轻轻拍下老师的马屁自然是手到擒来,谁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自己肯定是“火候”掌握的不好,莫老师吃惯了青菜豆腐,一下子上大鱼大肉的吃不惯...

好吧,悲剧了,现在恐怕周仪婕这妞会更加看不起自己了。哎哎,反正也无所谓了,自从失去强大的运势,老子一直来就晦气结顶,如今也算是学乖了,闷声不响有若行尸走肉总好了吧?

魏索想要寻求太平,可是别人却未必肯放过他。这时赵兵文质彬彬地站了起来,双手互握至小腹,一副像是在参加辩论赛的潇洒架势,看了一眼魏索这才道:

“莫老师,请别生气...”

“我能不生气?你瞧瞧,本来我们这儿的教育氛围是多么的严肃,多么的积极向上,现在被他这么一搅...真是奇怪了,如此满身市井气息的人是怎么进入我们这个哲学‘殿堂’的。{shUkeju }就去……书@客~居&周仪婕...你怎么与他同桌了?这不是影响你学习的嘛!你是班级里成绩最好的学生,可得为自己负责啊...”

周仪婕怒容满面地站起来,“莫老师,你批评得对,我本来是想帮助他学习的,但现在总算是想通了,有些人就像是一坨烂泥,根本是扶不上墙的...”

目光冷冷地瞧着魏索,对这个人她实在是太失望了,本来以为魏索虽然言语无耻,但还是挺有骨气的。谁知道他却会去拍莫老师的马屁,可笑的是连莫老师这种虚荣的人都接受不了他无比肉麻的迎合。这只能说,他就是个卑劣而又失败的小人...周仪婕对魏索抱有的一点好感,现在已尽皆成了云烟...

“魏索同学,现在请你依旧回到后面的位置上去,至于你的学习,自求多福吧”!周仪婕回转了头,再也不看魏索一眼。

魏索心中微微泛起了一丝悲凉与酸楚,但随即被一股巨大的喜悦所淹没。嘿嘿,了不起啊!以为老子喜欢跟你坐啊!坐在你旁边敢看不敢摸那倒还是小事,恼的是连个第三只“脚”都进不去...噢,是进不去课桌里面...简直好辛苦。现下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可以睡觉、抽烟、烤香肠了...也不去与她理会,抱起“神书”就兴冲冲地跑到了后面...

赵兵微微一笑,嘴角勾勒起一丝冷峭之意,

“莫老师,您还真的不用生气。如您所说,他就是个出身市井的小人,见人就奴颜婢膝、阿谀奉承,不像我们这些学哲学的同学,‘风骨铮铮’,就算赞美老师,那也是发乎于心的。何谓‘小人’,何谓‘君子’我想大家现在心里都很明白了吧?我认为我们甚至还得谢谢魏索同学,因为他的到来给我们上了非常生动的一堂课...”

应该说,赵兵的这番话说得是相当有水平,主要点出了同学们拍莫老师马屁是发乎于真心的,大家以后完全可以再继续,这可谓是皆大欢喜。间接着又把魏索批得体无完肤,都不带半个脏字的。

刘一飞与崔城也都先后站起来表示深以为然。

嘿嘿,同样是拍老师马屁,你们那是“君子”行为,而我就成“小人”了?魏索如今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只觉得牙痒痒的。好吧,我忍,本来就决心要“低调”的,我现在成了一个欲仰人鼻息而不得的“可怜虫”...

“我们继续上课”。莫桂珍老师狰狞的脸色这才稍微有了点人样,“今天我们学习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帮助大家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说到这语气突然一变,高昂着头望向坐在远处的魏索,“魏索同学,今天是你第一天来上课,我作为你的班主任是要对你负责的。虽然对你以前的学习基础我并不抱有任何乐观的态度,但简单地作些了解还是必须的。嗯,你知道苏格拉底,我想小学以上水平应该是有的...马克思吗?那当然也是知道的,现在就请你简要地表述一下马克思的生平,以及说下他有哪些著作...”

这简直是裸的蔑视,许多学生的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呵呵,敢得罪疯狗一样的莫巫婆,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咬住就不肯放了?还有完没完?老子的忍耐可是有底线的!魏索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在噌噌的往外冒,强自压抑着索性趴在桌子上睡觉,就当没听到。

赵兵再次举手站了起来,“莫老师,您可真是个好老师,竟然会去关心一个这样的卑劣后进,您对教育事业简直倾注了全部的心血,我们对您表示无比崇高的敬意...但是莫老师,我认为您还是高估魏索同学了,这么难的题目他是无论如何回答不上来的,还是问点相对简单的…嗯,知不知道马克思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哪国人?哈哈...”

教室内响起了一片轻笑声...

“魏索同学,请你站起来回答问题”。莫老师紧绷着脸皮。

魏索的肺都快气炸了,咬着牙“呼”地站了起来:

“很遗憾,这些问题凑巧我都是知道的...马克思是个小白脸,旅美作家,他的作品情节紧张、故事精彩,代表作是...”

扬了扬手中的“神书”,

“他的代表作就是《金鳞~岂是池中物》,很好看的,有兴趣的同学可以问我来借...”

……

失去了强大的运势,这几章或许有些小郁闷,但这只是暂时的。另,再次呼唤推荐票!

第五十章 这是“坐而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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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作为一个学生居然去看这种书,而且还大声宣扬,你真的就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吗”?赵兵大声道。{shuKeju }就去……书%客)居

“哦,这是本什么书?这本书怎么了?赵学长似乎还挺了解的,要不给我们介绍一下”。魏索冷笑着,脸上带着讥诮之意。

“我...我知道什么...你可别乱说”。赵兵知道已中了魏索的圈套,脸孔涨得通红。

教室里的许多男学生都在忍着笑,其中一位装作非常认真地道:

“唔,《金鳞~岂是池中物》,听书名似乎是讲述中华龙文化的,还是挺有底蕴的嘛,也不知道赵学长认为哪有不妥”?

“不,我认为这个书名带有非常强烈的辩证意义,如果用苏格拉底的‘问答法’来阐述的话,一问一答,逐步导引,我们将会得出许多进步积极的结论,所以,这应该是本哲学书”。又一个男同学站起来道。

“你们都错了,非常简单,这就是本励志而已,都扯到哪去了...”

“哈哈哈...”魏索实在压抑不住的仰头大笑,他现在总算是看明白这都是些什么人了。算了,低调也好,张扬也罢,不管怎么做,这些人注定是瞧不起自己的,注定是要骑到自己头上来的,与其这么郁闷,倒不如率性胡为一把...

“这就是一本准‘H’书,里面描写的‘肉戏’丰富多变,不过分的色~虐令人拍案叫绝,非常精彩的,你们谁要看?别不好意思...”

教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过了好半晌,

“哎,这个人毁了,居然去看这种书...”

“是啊是啊,看‘H’文的人哪里还能领会到什么哲学理论...”

“嗯,看来是他从小没受到什么家庭教育的缘故吧!又处于相对地位较低的社会阶层中,没人关心,没人过问,这才造成堕落,实在是一种悲哀...”

学生们议论纷纷,都在摇头表示惋惜。{shuKeju }就去……书%客)居

“魏索同学,我现在要求你立刻给我出去,带上你的书...”莫桂珍老师像是受到了天大的羞辱,浑身都在颤抖,尖叫声响彻了整幢教学楼,“我们这儿不欢迎你,你亵渎了我们这个神圣的‘殿堂’,玷污了我们这儿纯净的空气,你是我们‘东大哲学系’百年来最无耻的‘罪人’”!

“我是东大哲学系’百年来最无耻的‘罪人’?嘿嘿,真是好笑”。见莫桂珍老师这副模样,魏索反而不急了,只是冷笑着道:“我不认为带本‘好’书进课堂有什么无耻的,最无耻的是那些‘不谈俗事,专谈老庄’,还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人...”

“你说什么”?莫桂珍老师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她自然明白魏索话中的意思,‘不谈俗事,专谈老庄’这句话出于魏晋时期,“谈老庄”就是所谓的“清谈”了,“清谈”是相对于俗事之谈而言的,亦谓之“清言”。而“俗事”指的就是国事与民生。在当时士族名流相遇,谁若谈及如何治理国家,如何强兵裕民,那是要遭到讥笑的。

“你...你竟然敢说学习、研究‘马哲’是‘坐而清谈’?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作为一名大学生,政治觉悟居然如此不堪,思想居然腐化堕落到这等地步...我...我一定要将你这番话原原本本地去向校领导反映,你作好退学的思想准备吧...”莫桂珍老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一口咬下来,还是非常犀利的。

老子怕你啊?魏索脸现不屑,

“你不用拿‘帽子’来盖人,对马克思大BOSS我岂敢有丝毫不敬之意,对他的学说我更是...从来都没看过...我只是感慨...”

眼睛往四周一扫。

“我只是感慨,作为一个全国师资力量最雄厚、学术氛围最良好的大学,在里面学习‘马哲’的竟然都是这么一帮人...整一帮官宦子弟。学习的人群有问题啊!这就沦落为‘坐而清谈’了。你们,还有你们,真的了解马克思吗?真的了解他殚精竭虑所为何来吗?真的了解无产阶级底层老百姓的疾苦吗?你们利用权势,利用关系霸占了千千万万平民百姓的孩子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却还坐在这儿口口声声‘马、恩、列、毛’,心里就不觉得羞愧吗...”

魏索抱着“神书”一边说,一边已溜到了教室门口,立定,最后说了句,

“老爷爷曾经就说过,纵观《资本论》,归根结底只有四个字,哪四个字?造FAN有理!可是你们会去爆你们老子吗?真是笑话!老子还是去洗洗睡吧,看着你们蛋疼...”说完就跑。

教室内鸦雀无声,直到魏索跑出百把米远,这才响起莫桂珍老师的怒吼: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魏索哈哈大笑,哎哎,看来那个变态莫老师会发疯的,这真是罪过。还有周仪婕...

心中莫名一酸,我一时冲动说的那番话很生猛的,不知道她听了又会对我有什么看法...不由摇摇头,嘿嘿,真是莫名其妙,我去想她做什么?她是个爱憎分明的虎妞,刚才不是已经表达过她对我的厌恶之情了嘛,好在老子根本不在乎...

好的,老子的学生生涯算是彻底结束了,摇身一变,以后就是学院领导了,哈哈哈...等宅内风水格局布置成功,以后的生活会更加多姿多彩的...

对了,老子在学校里已待几晚了?魏索挠挠头,还真的是忘了。不过没关系,从今天开始,天天赖在床上接触地气,等睡足三天三夜,应该就功德圆满了吧?!(第一卷完)

……

下一篇章依旧有许多校园戏份,只不过主角不再是学生的身份了。

另,再说下更新问题。现在的更新确实不给力,自己也觉得有些羞愧。主要是因为现在还只能算是个开篇,在写作上需要更多时间的斟酌,相信青黄一定会慢慢改变这个状况的…

第五十一章 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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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让人崩溃啊!魏索宅在屋里抓耳挠腮、坐立不安。{Shukeju }就去……书_客@居!这房子的结构、布局实在太吊诡了!不管是“排星掐势”还是“理气定位”都比以前困难了十倍都不止。要不...将这房子的承重墙、隔离壁都给砸了?嘿嘿,这明显不现实嘛,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更苦恼的是,自己根本静不下心来思考问题,更多时候都是在胡思乱想,当然,想得最多的还是女人,哎哎,难道真的只有把自己阉了才行吗?

自己“淫根深种”,这也确实是无可奈何。但若非如此,再牛B的宅内风水格局都会变得可有可无的。魏索竭力想要增强自身运势的动机其实很“单纯”,只是有时候连他自己都羞于承认而已。

“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魏索嘴上喃喃细语,也难为他将这些拗口的易理卦像背得纯熟,“天地定位,乾坤定了位。乾为天当然在上,坤为地当然在下。定位后,阴阳也出现了。乾左为阳,右为阴。阳的天理顺行为升,阴的天理顺行为降...嗯,这些都非常好理解...乾在天,先阳后阴,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就可以依次排列了...

单是参照先天八卦的静态配合论来定方位倒是相对比较容易的,可是...”越想越是恼恨,不由破口大骂,“奶奶的,后人真是忤逆不孝啊,有了一个‘先天’的不是挺美的,偏偏又整出个‘后天’的出来,你这是想显示自己的‘强爷胜祖’吗?这种人应该从坟里挖出来枪毙一百回,然后再鞭尸一个小时...”

原来这宅内风水格局的格体是需要以‘先天八卦的静态配合论’与‘后天八卦的动态平衡论’相结合才能“定位”的,前者倒也好说,只要房间有足够的空间就可以了,但后者却是需要利用罗盘来“理气”的,这样一来,宅内空间整体布局的状况对计算方位而言,就显得尤为重要了。{shUkeju }就去……书@客~居&

真是没办法啊没办法,魏索叼着烟在房间里左旋右转,脚下烟头一地。“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啊,凌姐来了!不由精神一振,但随即又变得垂头丧气...

“请你稍等”。

魏索手忙脚乱的将床上地上可以找到的衣裤统统套在了身上,这才整肃了一下神色去开门...

“凌姐辛苦了”。凌姐的着装风格依旧是那么的“轻、薄、透、少”,浑身散发着引人犯罪的汹涌“春情”。但魏索视若未见,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接过饭笼后,这才抬头忐忑地看了一眼对面...

对面的门依旧紧闭着,自从那天被撞破了“奸情”之后,魏索就没见到过孙碧涵,而且那扇门似乎也再没开过,或许已经搬走了吧?嗯,还真的有可能唉。她肯定认为,哥的门前是会天天上演“活春宫”的,耳濡目染,这对成长发育极端不利,她不想成为“淫妇荡娃”,所以才...

“小弟弟,你怎么都不看姐姐一眼,顾自东张西望地做什么”?凌姐只是觉着魏索好笑,还真是个“雏”,一点点小事就将他吓成这样,现在只想着再捉弄他一下。当然,她心中存着的并不仅仅是“捉弄”一下就算了,如果有可能,她也是很乐意发生点什么事的。

孙碧涵已经不在了啊!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可万一在的话...MB的,哥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魏索看了一眼凌姐,血为之冲,一咬牙,在凌姐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笑着道:

“我是在瞧有没有人,没人的话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呀,姐姐好怕怕的...”凌姐轻拍着自己丰满的胸部,上身夸张的后倾,整个体型更显得惹火撩人。心中实则暗喜,瞧你这小子装了几天正经,现在也终于忍不住了吧?

能够沾到一点“便宜”,魏索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真要动“真格”的,他可还没这样的胆子。本着“沾到便宜不认账”的宗旨,他的脸色马上又变得端庄了。

“凌姐莫惊,只是开个小玩笑。你知道的,小弟就是个谦谦君子...对了凌姐,我现在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下...”

凌姐不由撇了撇嘴,心说这小王八蛋变脸倒是快的,还什么屁谦谦君子呢,那刚才摸老娘的那只手是谁的?立刻跟没事人似的...却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是这样的,我常听老年人讲什么‘吃啥补啥’,也不知道对是不对,因此想来请教一下”。

噢,原来这小王八蛋又是在说风话啊!凌姐笑逐颜开,

“那当然是有一定道理的,弟弟你好坏...餐厅一个大师傅刚宰了一条狗,那个...嘻嘻,就留给你吧...”

“哦,真能‘吃啥补啥’...嗯,那我只要猪的,不要狗的”。魏索摇摇头,态度非常坚决。

“小弟弟,猪的那个没用的,狗的那...话儿吃了才有作用,对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魏索那个叫汗哦,忙道:

“凌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让你去搞点‘猪脑’来吃,这几天刻苦学习、努力钻研,我的猪脑...我的脑子有点不好用了...”

凌姐有点失望,还以为这小王八蛋又在吃老娘的“豆腐”呢,原来他现在只是想吃“猪脑”,这两样东西外表看上去倒是挺像的,先吃“豆腐”再吃“猪脑”,嗯,好“重”的口味...

……

“喂,是魏索同学吧”?一个尖利而又带着浓重嘲弄意味的声音在手机话筒中响起。

魏索有过耳不忘的本事,一听就知道是赵兵,没好气地回道:

“是你爷爷,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嘿嘿,是这样的...”赵兵满含怨毒的干笑几声,“今天是星期六,我们一些同学...嗯,也就是你所说的一帮‘官宦子弟‘正聚在一起在搞活动,某几个同学委托我来问你一声,敢不敢来参加?嘿嘿,我是不以为然的,你哪敢来啊!你与我们根本就处于不同的社会层次,真来了自尊心怕是要受到严重打击的,哈哈...”

魏索不由怒气上冲,头脑一热就不假思索地道:

“MB的来就来,难道老子还会怕了你们?真是笑话...”

第五十二章 来锅鱼翅汤漱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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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一点也不感到后悔,虽然自己的“宅内风水格局”尚未布置成功,现在去见赵兵他们多半是找虐,但别人这么欺上门来,一口气还是要争的。{shuKeju }就去……书%客)居别看他平时言谈无聊,行事不着调,但对于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还是看得比较重的。

狠狠抽了口烟,脸色有点发青。地气接触的也差不多了,无论如何今天得试着布置一下“格体”,这是自己唯一的凭籍。哼,凭着聪明才智牵强附会地布置一下,遇到难以计算的也可以视情况或删或增,天可怜见误跌误撞十停中或许也能发挥出一停的作用,这样,赵兵他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嗯,就这样。这几天餐餐吃“猪脑”,感觉脑袋瓜子确实灵光了不少。说干就干,魏索取出一应“神物”,包括用钳子钳出放于抽屉里的那方玉佩,再披上一袭杏黄衣,临窗那么一站,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先用“六帝钱”算出“善”位倒是容易,只是立身于“善”位定“格眼”那就为难了,因为这需要用到“理气术”,依着这房子的布局很难计算的,不管了,估摸着找个似乎确定的点就可以了...嘿嘿,只要降低了标准,这世界上任何女人都是可以嫁出去的...魏索的思维确实是属于发散型的...

既然“格眼”都可以胡蒙,那接下来以“格眼”为轴定“格体”就更显得“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魏索得意洋洋,呵呵,“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哥顶着压力,排除万难,这“入世格格体”不是也布置出来了嘛。只是...

只是...魏索真的有些难以确定,这真的可以算是“入世格格体”吗?记得自从有了那块神奇的玉佩后,“格体”一成,那是会显现异象的,连空气与光线都会被“格体”吸收。{shUkeju }就去……书@客~居&可是现在...怎么安安静静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因为搬了家“格体”有些“水土不服”?撇撇嘴。是因为这的空气不够“醇和”,“格体”没有兴趣吸收?摇摇头。嗯,这会不会算是一种“返璞归真”呢?一切异象尽皆消失,但效果却是加强了...

还真的有可能唉,自己本来就长得聪明,又吃了这么多“猪脑”,水平自然是突飞猛进的...魏索一个劲的往好的地方想,想得多了也就以为是真的了。这也算是种另类的“精神胜利法”吧。

最后从从口袋里取出那块孙碧涵所送的“鸡血石”,小心翼翼地置于“格眼”之上,嗯,这强化消灾去祸作用的“入世格”,现在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眼光很随意的一扫,突然惊“咦”了一声,感觉哪里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凝目一看,原来那方置于“格眼”之上的“鸡血石”居然很明显的变色了,本来“厚、凝、鲜、活”的“血”色变得有些发白。

怎么会这样?魏索摸摸脑袋,慢慢的有一丝喜色在他嘴角绽放,哈哈,原来自己的想法真的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不由一阵狂笑...

轻易就能想见,既然这“鸡血石”的“血”色在“格体”内会变淡,那是不是也表明...哥就算有什么血光之灾,也是可以消除的?好的,哥又可以胡作妄为了,有“入世格”在背后撑腰,不管再怎么折腾,也是会“遇难成祥”的...

……

“东都黎榭”是东洲一个档次非常高的法国餐馆。幽静的环境、具有法国阿尔萨斯地区装饰风格的豪华建筑、手艺精湛的大厨,以及全部由法国空运来的新鲜食材,使得这儿的用餐费用极其高昂。但也正因为如此,一些仕达名流趋之若鹜。道理很简单,在这用餐是一种身份的体现,设立的“门槛”越高,阻退的人群越广,越是能感受到莫大快意的。

赵兵将聚会地点放在这其目的是不言自明的,嘿嘿,在这儿就餐可是要身着“正装”的,瞧你小子等会怎么进得来?这也算是先给你来个“开胃菜”,来个“下马威”吧!但是,他还是失望了,当一眼看到衣冠楚楚的侍者毕恭毕敬引着魏索进门时,不由傻眼了...

太不可思议了!瞧这小子穿着邋里邋遢,而且头发乱如鸡窝,睡眼惺忪,似乎是刚从被窝里起来连脸都没洗的样子,那些眼睛长在头顶,傲慢势利的门僮、侍者脑子都进水了?怎么会将他放进来的?更气人的是,那些侍者的态度恭顺到了极点,似乎面对的是一个权势熏天的某国政要,或者是一个富可敌国的沙特王子。

“先来一锅鱼翅汤漱漱口”。魏索神气活现随口吩咐道。

“是的。尊贵的先生请稍等”。法国侍者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语,深深地弯下腰去。

果然没有看走眼!旁边几个来自法国高加索的侍者都在暗暗庆幸,单是漱漱口就要一锅鱼翅汤啊!

瞧这年轻人虽然穿着很普通,但是他脸上那股自始至终得意洋洋的神气却是任谁也无法刻意装得出来的,这绝对源自于无比强大的自信,就算是一些处于权力巅峰的大人物,这种神气也只有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偶尔散露出一丝半丝的呀。所以他们老早就果断认为,这个年轻人是不简单的...

赵兵气得要死,看来这一锅鱼翅汤等会要算到自己的帐上了,花费一点钱倒是小事,可问题是一口气咽不下啊!坐在他身边的刘一飞轻声道:

“兵少莫恼,现在就任由他嚣张得意,咱们这么多兄弟难道都是摆设?有的是机会捉弄教训他的”。

赵兵阴沉着脸点了点头,心中默默盘算着...

“骑白马,着白衣,吃白食,哈哈,我来了...”魏索嘻皮笑脸地走上前去,眼睛微微一扫,但见有二十来个同学散坐了三桌,其中还有四、五个女同学聚坐在一起。

哦,周仪婕与莫茉也在...

她们两人今天都是精心打扮过,周仪婕身着一袭黑色的坦胸晚装,胸口一片欺霜赛雪的肌肤…而莫茉则身着一件纯白的紧身小礼服,浑身洋溢着一股青春奔放的气息…在厅上明亮的灯光辉映下,就如是两只高贵、美丽的黑、白天鹅…

周仪婕见魏索看过来,明亮的眼睛似乎有些慌乱,立刻将视线转向了它处...莫茉却很是兴奋,瞪了魏索一眼然后对几个女生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慢慢地竟然发现周仪婕红着脸将头低了下去...

咦,想不到这个“女霸王”还会脸红啊!魏索有些奇怪地摇摇头。

第五十三章 我只喝“拉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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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兵见魏索只顾着往女生那边看,心头怒火更盛,也不站起身来,只远远的冷笑着道:

“呵呵,你的胆子很大,居然还真的敢来。{shUkeju }就去……书@客~居&我是只想问一声,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底气才能让你如此无所畏惧呢?或许是应了一句俗话,‘无耻、无知者亦无畏”?

“错了,我是因为心胸坦荡,磊落光明,所以才对一切无所畏惧的。假如是言行不一、暗藏鬼胎的话,那就会时时处处疑神疑鬼、担惊受怕的了。你说,是也不是呢...”。魏索也是鼻孔朝天,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而言语中却意有所指。

两个人才一见面,就剑拔弩张、针锋相对,这是需要多么大的仇怨?

刘一飞向赵兵使了个眼色,站起身来满脸堆笑地说道:

“魏索同学,今天就是我们几个同学随便聚个餐,为的是增进一下友谊。你可千万别多想,我们对你是绝对没什么敌意的”。

“谁与你是同学!不过聚餐嘛...老子今天就是来吃白食的,而且还是你们心甘情愿请我来吃的。这没错吧?”。魏索也不当自己是外人,随便找了个空位就坐了下来。心中冷笑,嘿嘿,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你们心里打着什么算盘难道我会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要是怕了就当你们的孙子...

哼,想吃白食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赵兵咬着牙打了个响指,从一个侍者手中接过一本包着牛皮封套的菜单,阴着脸递给魏索道:

“我们都已经点好菜了,你自己看需要什么”?

见赵兵这么说,魏索也假惺惺地笑道:

“也与你们一样好了,真让我自己点,那是会狮子大张嘴的。{Shukeju }就去……书_客@居!我这人最好一个排场,就算点的菜吃不完,放在桌子上看看也是好的”。

“这可不行,‘东都黎榭’是顶级‘高尚’的法国餐馆,每一个客人都得自己点菜,而且必须点十三道菜,多一道不行,少一道也不行”赵兵摇头道。

“必须自己点?而且只能点十三道菜?难道遇到一大肚客也不能上个七十大碗,八十大碟的”?

“是的,因为我们都是‘绅士’,所以有些规矩是必须遵循的”。

“狗皮倒灶...呵呵,还什么‘绅士’呢,我怎么感觉现在的‘绅士’都没什么文化,‘顶级高尚的法国餐馆’?这‘高尚’两字似乎有些用词不当吧”?

“你懂什么...”赵兵傲然抬头,“一般能时常进出‘高档’场所的都是些品德‘高尚’、讲究礼仪的人,所以,‘高尚的餐馆’这句话并没有错”。

好吧,你是个品德“高尚”的人。魏索努努嘴,心说真是好笑,这种品德有什么好吹嘘的?简直丢祖宗的脸。嘿嘿,现在就有个道德败坏的人磨刀霍霍准备着来吃穷你了。随手翻开菜谱,低头一看,不由傻了眼...

原来这竟是本法文菜谱...嘿嘿,想用这种伎俩来羞辱我?真的是异想天开。魏索也不在意,招手唤来侍者,用手指指着随便点了十三道菜...这一下不仅让旁边瞧着的几个同学目瞪口呆,连那个恭立一边的法国侍者都脸显肯定之色...

能够看懂法文菜谱虽然难能,但还不是怎么可贵。令他们惊讶的是,魏索这随手所点的十三道菜,居然像是古典法国菜派系的一个经典组合。

那位法国侍者单掌抚胸,向魏索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然后神色非常诚恳地说了一大堆叽里呱啦的法文...魏索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懂,但赵兵以及坐在另一桌的周仪婕选修的却是法语,听出了法国侍者话中的大致意思...

“尊敬的客人您好,想不到在这遥远的东方也能遇到像您这样对法国传统文化深有研究的人...您所点的这十三道菜看似是古典法国菜派系的组合,其实又透着很独特的新意,嗯,其中糅合了普罗旺斯菜肴的风格,整个菜款沉稳中带着活泼与奔放,古典的意蕴与现代的节奏兼而有之,实在是相当的难得...我虽然是个法国人,但若论对法国美食文化的了解,似乎还远远不如阁下您呢,对您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原来法国菜除了讲究调制的天然性、技巧性、装饰和颜色的配合外,更注重的是菜肴的搭配。享用一顿正式的法国餐花上四五个小时是常用的事。从开胃菜、海鲜、肉类、乳酪到甜点一共十三道菜,程序极端繁复,其间哪道菜先上,接下来上哪道菜,各种派系、风格组合起来简直是门大学问。而魏索这么一个连法文都不认识的人对着菜谱一阵乱点,居然就组合出了搭配非常上品位的菜品...

周仪婕一脸的茫然,隔着一张桌子偷偷瞧着魏索,对这个人她现在是完全看不懂了。

赵兵则是满脸的震惊,这...这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难到这小子是在扮猪吃老虎?可是瞧着也不像啊...自己煞费苦心的设局想要打击羞辱他,难不成反倒让他大出了风头?不,不,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想到这,暗暗对刘一飞使了个眼色...

刘一飞心领神会,站起来笑着道:

“各位各位,非常难得啊!这么多同学相聚一堂。我现在有个提议,今天大家尽情畅饮、不醉不归,特别是男同学啊,谁也不许装孬,让女同学们瞧瞧,咱们学哲学的男生也是相当爷们的”。

“要喝酒啊”?赵兵假装着皱起眉头,“这也不是说不可以,只是喝酒嘛就是喝个开心,我是担心有的人根本就不吧咱们当同学看,不给面子那可该怎么办”?

“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人吧?如果真有的话,那他就是一个‘禽兽’”!刘一飞作义愤填膺状,“现在坐在这儿的都是同学关系,一日为‘同学’,终生为‘同学’,这个‘名分’不管是谁,不管世事怎么变迁都是无法改变的,谁若想否认这一点,那以他的素质与人品根本就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说得还真够狠的!几个男同学都拍起手来。

嘿嘿,兜这么个圈~子不就是想灌老子酒嘛?魏索心中冷笑,手指头轻敲着桌面道:

“就算大家不是同学关系,这酒嘛也是非喝不可的,‘无酒不成宴’呀!只是我的这张嘴巴比较高级,非‘拉菲’正牌不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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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不吸收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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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说起来还是这小子狠啊!一开口就是“拉菲”。{shuKeju }就去……书%客)居“拉菲”的“副牌”现在市场价都在5千以上了,至于出自法国波尔多一级酒庄的“正牌拉菲”,那价格更是得翻上一番不止,而且能不能买到还是两说。现在在这聚餐的有二十多个同学,如果真要上“拉菲”,真要不醉不归的话,那起码得来个一箱,一箱“拉菲”照十二瓶算那就得二十几万,呵呵,确实是有些恐怖了...一众男同学都是暗暗摇头,心说你还真以为有这种“凯子”啊!不过他们心中还是有些期待的,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了赵兵...

赵兵那个叫恨啊!这可该怎么办?虽然二十几万人民币也算不上是什么大数目,可自己毕竟还是个学生,父母给的零花钱也不是太多。真欲拒绝了然后再讥刺魏索几句,突然又想这样可不行,周仪婕在旁边看着呢,自己可不能在这事上掉了面子...

“咱们男人喝什么葡萄酒呢”。刘一飞连忙“江湖救急”,“男人嘛,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要上就上烈酒。嗯,52度飞天茅台不错的,要不咱们就点这个”?

“哈哈哈...没文化真可怕”。魏索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捧腹大笑,“在法国餐馆喝茅台,亏你想得出...你去问问这儿有茅台卖吗?嫌“拉菲”度数低?那没关系啊!多上几瓶不就完了,一箱不够两箱,两箱不够三箱...”

刘一飞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赵兵瞪了他一眼,咬着后槽牙暗暗发狠,好吧“拉菲”就“拉菲”,只要能把你干倒,让你出丑,我什么都豁出去了...

“东都黎榭”不愧是东洲首屈一指的法国餐馆,在其酒库内单是08年产的“正牌拉菲”就珍藏了有三十多箱,这个数量是相当惊人的,要晓得“拉菲”每年在整个中国销售的量也就5万瓶左右而已。{Shukeju }就去……书_客@居!

赵兵对这一点是相当痛恨的,此时他也只能举着酒杯强装笑脸...

“来,大家先痛饮了这一杯...”

魏索喝“拉菲”就像喝白开水,咕咚咕咚就三杯落肚了。赵兵脸上挂着的一丝冷笑越来越阴沉,哼,真是看着就恶心,低贱的泥腿子、乡巴佬,你的吃相就不能文雅点吗?怕喝不死你...暗暗地,又对刘一飞使了个眼色...

“来来来,大家每个人都来敬魏索同学,天老大,地老二,他可是排行老三的,在东大呼风唤雨近乎横扫,如此牛叉的人物百年难遇的啊!大家都拿点豪气出来,要不然很容易被他轻视的...”

刘一飞这番话相当具有蛊惑性,很多男同学仗着一点酒意都起了敌忾之心,频频举手向魏索敬酒...

“来...魏索同学,我...我敬你一杯,你,你就是牛叉,连...连莫巫...连莫老师这种人都...纵使她坚似铁,硬如钢,那还不是被你气出了三斗三升的老血...对你的敬仰,滔滔不绝啊...”

“是啊是啊...魏索同学,你岂止是牛叉啊!你简直就是个神一般的存在,谁...谁带‘H’书进教室可以像你这般理直气壮的?谁第一天来上课就敢骂尽全班师生的?只有...只有你啊!哈哈,骂的好,骂的我开心...来,我敬你一杯,你要是不喝...不喝的话,那我就伤心了...”

“魏索同学,来,咱再碰一个,你是谁啊?你海量!知道...知道你瞧不起我们这帮...这帮纨绔,那就用酒来蹂躏我们吧...以一敌百,以一挡千,你,你行的,你完全可以用‘车轮战术’将我们统统干翻的...”

……

现场的热烈的气氛终于达到了顶点,一众男学生的情绪都有些失控,围着魏索一个人不住邀酒,魏索似乎也已经喝迷糊了,哈哈狂笑着来者不拒...几个法国侍者刚要上来阻止喧闹,赵兵手中准备好的一叠钱早就递了过去...

“不能再喝了”。周仪婕眼中闪着泪光,站起来想去劝说,但行至半途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此停住了脚步。事至今日,我...还能去面对他吗?他..他又怎么可能会听我的话?可是可是...这个坚强的女孩现如今却是柔肠千结,狠狠一跺脚,早有两行珠泪划过双颊...

“赵兵...学长,酒...快没了...再来一箱,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哈哈...”魏索大着舌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我...我去厕所撒泡尿,大家别管我,继续...继续...”

这小子说话真是粗鄙啊!赵兵不由皱了皱眉。不过他的酒量还真好,喝了这么多怎么还没见他醉倒?嗯,应该是快了,希望等下他会发酒疯,那样的话我就有的是办法羞辱他了。

魏索一进洗手间的门,像变了个人似的立刻就精神奕奕了,挺直腰杆,吐了口气,眼中满是讥诮之色。嘿嘿,就凭你们几个也想跟我来斗?真是不自量力。家里强化消灾去祸作用的“入世格”还真是逆天,竟然都能让我的酒量大增...都给我等着吧,一个个的玩死你们...

咦,好重的酒气。本来也不奇怪,毕竟自己喝了这么多酒,可是现在这股酒气却明显增强了无数倍。一低头,呀,原来这股冲天的酒气是从自己的尿液中散发出来的。我的嘘嘘成“拉菲”了?好神奇!如果登高临风撒尿的话,岂不是“香飘千万家”?不过,臭名也是满天下的了...

正觉得好玩,突然又想到,看来“入世格”并没有让我的酒量大增,之所以千杯不醉是因为我的身体机能根本就不会吸收酒精的缘果。这种人在世界上也不是说没有,出现的几率大概也就千万分之一吧!老子的“运气”真好,偏偏就是这类人,哈哈...

当然,这种“运气”十有也是家里强化消灾去祸作用的“入世格”所赋予的,魏索只是在装下B而已,他对别人喜欢装B,对自己也是如此...

嗯,这样更好,酒量再大,酒喝下去对身体还是有伤害的。可是自己对酒精根本就不吸收啊!好比是个“漏斗”,通过嘴巴经过厕所那可是直通大海的...啊呸呸...什么嘴巴厕所的...哈哈,有多少酒就给它消灭多少,简直是无敌了!

第五十五章 这才是“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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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快不行了,醉眼迷蒙、口吐白沫、满嘴胡话,可是,一箱“拉菲”都喝完了...不行,绝不能半途而废、功亏一篑,现在只需要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嗯,再上个半箱...赵兵紧绷着脸太阳穴直跳,再半箱“拉菲”下来,他的零花钱基本上已经花完了,可是没办法,需要夺取最后的胜利。{shUkeju }就去……书@客~居&嗯,依着这小子的性子判断,一旦彻底喝醉必将失去理智而发酒疯的,到时候我就可以像对待疯狗一般将他制服,后续的“节目”更将是多姿多彩...

臆想到畅爽处,赵兵整张脸兴奋的都有些扭曲,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感到迷糊为什么会这么痛恨一个人,但接下来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你...你不能再喝了”。周仪婕突然冲了过来,拉开几个围作一团的男同学,用食指指着魏索的鼻子,一如既往的剽悍,只是她的脸上却满是泪水,“你这是在自暴自弃知道吗?有你这样作贱自己的吗?你究竟想证明什么?什么都证明不了的!只会让大家更加瞧不起你。就算你现在喝残了,喝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人为你惋惜的,更不会有人会为你伤心,你...你现在还能听懂我的话吗?大家心里都在笑你...”

周仪婕这么激烈的反应让众人有些发懵,魏索举着酒杯翻着醉眼,

“你...你谁啊?你说谁...谁来笑我?谁...谁敢来笑我?咦,你这个小妞好像...好像有些眼熟嘛,噢,我...我记起来了!哈哈,我记起来了!记得...记得我们曾经在一张床上睡...睡过的,后来...后来被你一脚蹬下了床,因此...因此大家都在笑话我...”

“你...你...”周仪婕一张脸涨得通红,心中是又羞又恼又急,想不到...想不到他都醉这么厉害了还记得上次的那件事,那天...我确实是过分了,不与他同桌也就算了,还对他公然进行羞辱,恐怕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原谅我了...想到这,满脸失落茫然,整个人痴痴的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来来来,赵兵学长我...我也敬你一杯,谢谢你的酒...”魏索只是感觉有些悲愤,再也不去理会周仪婕,歪着身子半举着酒杯,“我...我本来是十分瞧不起你的你知道吗?但现在...我对你的看法却有了些许的改观你知道吗?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因为你乐于充‘冤大头’啊!对于...对乐于充‘冤大头’的人我是很乐于碰到的,所以...所以我对你的‘瞧不起’由十分降到了七分,哈哈...”

周仪婕...她怎么哭了?这么坚强的一个女孩怎么也会哭?她是在为谁伤心?难道会是...赵兵神不守舍的对魏索的话似乎都没听到。{Shukeju }就去……书_客@居!她这么关心这个可恶的魏索难道真的会是...不,不,周仪婕这么优秀的女孩怎么可以看上这类人,我...我不甘心,我一定要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周仪婕是属于我的...赵兵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之所以这么痛恨魏索,原来是在吃他的醋...这个发现令他感到无比的羞愧,自己吃醋的对象居然是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极端的羞愧继而催发出更强的愤恨,红着眼睛一拍桌子吼道:

“服务生,再上一箱“拉菲”,今天我要与魏索同学好好喝一场”!

他现在已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就算身上所带的钱不够付账,那也是以后的事。

“好的,我现在只跟你一个人喝,不过...哈哈,你这是...自不量力,我的酒量...深不见底,先喝趴下的一定是你...”

真是狂的没边,赵兵只是冷哼了一声,一口牙齿咬得都有些酸了。你已经喝了这么多,而我到现在却还是滴酒未沾,难道都这样了还会干不过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还...别不服气,我只是来...提醒你,你...你可千万别喝醉了,你喝醉了...谁来买单啊?所以感觉不行就...讨饶投降,我...不会笑话你的...哈哈...”

他到现在还惦记着买单的事啊!简直可恶到了极点...赵兵突然心中微微一凛,咦,这家伙居然还能记事?那...他的神志还是相当灵清的嘛,这像是个醉酒的人吗?说到底,赵兵就是个深沉、精于算计的人,刚才主要是嫉恨入骨,才导致一时的冲动,如今稍一冷静,就越来越觉得不对...

瞧见赵兵脸上的犹豫之色,魏索暗暗好笑,嘿嘿,既然上了老子的贼船,哪里还有你的好果子吃,知道不对却已经是晚了...

“别...灰心,更别...丧气,老子还是会给你机会的”。魏索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仰头向天花板,“真是豪气...干云,气壮...斗霄啊!老子现在做了个艰难的决定,老子决定...你喝一碗酒,老子就喝五碗,不,是十碗!你喝十碗,老子就喝...一百碗,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做...‘海量’,什么叫做...‘千杯不倒’...”

一时间,在场的每个人尽皆傻了,这小子肯定是脑子进水了,或者是嫌命长活够了,这种话都能说出来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耍赖”。赵兵精神大振。

“这是自然,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

“你...随便你去自生自灭吧!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周仪婕突然声带哭音。之前她一直面带忧容、满目幽怨地看着魏索,此时终于狠狠一跺脚,向外飞奔而去...

“小婕,小婕...”莫茉同学赶忙高喊着追了出去...

这小妞唱的是哪一出?魏索着实有些奇怪,谁想见到你了?自我感觉这么良好!要说现在也没空闲去理会周仪婕,因为有一件激动人心的事即将发生了...

哈哈,老子喜欢“糟贱”东西,而最喜欢“糟贱”的却是别人的钱,“拉菲”很贵是不是?现在就有许多“拉菲”要被老子倒进太平洋了,而人家却还是那样的心甘情愿、心花怒放,这是多么神奇的际遇啊!至于与人拼酒,将人灌醉的事老子还是不屑为之的,感觉远不够“下作”...

周仪婕她居然...她居然...这种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赵兵妒火冲天,如择人而噬的野兽般狠狠地盯着魏索,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魏索早死千百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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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海钓”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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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整个人的状况越来越糟糕,歪扭着身子连坐在椅子上都是相当的勉强,但他还是持续不断将一杯杯的“拉菲”往口中倒,也不知道倒了有多少,就想是个“无底洞”,永远也填补不满似的。{Shukeju }就去……书_客@居!(请牢记我们的网址)

这一杯酒喝下去他肯定就倒下了。魏索每喝一杯酒,赵兵的脑子里就会产生这样的一个念头,但每次的结局他都是以失望而告终。魏索的一张脸时而兴奋、时而狂躁、时而痛苦、时而木讷,似乎每时每刻都有可能一醉不起,或者酒性逼脑,成为一个癫狂的疯子,但奇怪的是这一切一直都没发生,赵兵甚至越来越怀疑魏索的脑子到现在还是清醒着的...

因为魏索这混蛋居然还能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去上厕所,这真是个“酒囊饭袋”啊!要是换作旁人,喝了这么多酒,大小便失禁那都算是好的了。他究竟喝了多少酒?赵兵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拿眼微一查看,立刻就脸如土色...

这小子还是个人吗?他一个人居然...居然就喝了快三箱“拉菲”...这么多酒怎么可能会喝不死他?赵兵又是肉疼又是疑惑。可是...可是我为什么要让他白白喝这么多酒,这可是整整十多万人民币啊...

这个问题其实很可笑,但赵兵这时候确实在实实在在的扪心自问了。我是想要打击他,想要让他出丑...可是,现在周仪婕已经不在了啊!我还在做给谁看?就算他现在醉死了,在周仪婕心中他的影子也是永远无法磨灭的了...对了,我是为了泄愤,刚才的确是怒火烧混了脑子。白白花费十多万就为了泄愤?而且还不能如愿,这是不是太傻了?还有还有...这小子肯定是有预谋的,他就是个“千杯不倒”的混账东西,先是用话挤兑,说什么我喝一杯,他喝十杯...在如此情形下他既然这么说,我怎么可能落了这个面子,咽下这口气?于是,一个“冤大头”就此出现了...

赵兵现在终于将一切原原本本、彻彻底底地想清了,但为时已晚。{shuKeju }就去……书%客)居魏索拎着裤子再次去上厕所,在起身的一刹那,向赵兵显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

哇,这泡尿撒的真是痛快淋漓啊!嗯,现在太平洋上就算刚发生过极其惨烈的“海难”,老子这泡尿一下去,也终将是“血海飘香”的,这可是真正的“拉菲”哦!魏索拉上拉链,手上残留着一些液体,摸摸头发...嘿嘿,赵兵那笨蛋终究还没笨到家,但终使你奸猾如鬼,也是免不了喝老子洗脚水的。既然你现在已经意识到上当了,那老子也没必要再装模作样了...

一众同学,以及“东都黎榭”所有的法国侍者都傻傻地盯着魏索,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一个人能喝三箱“拉菲”,又有谁敢相信喝了三箱“拉菲”还能行若无事的?魏索踏着坚实的步伐非常从容地走向赵兵,脸上神情显得“真诚”而“热情”...

“赵兵学长,咱们继续喝。你可真是‘海量’,再喝下去我眼看就要‘不行’了,你加把劲,打击一下我的嚣张气焰!算是我求你了,哈哈哈...”

嘴上说“不行”了,但整个人看上去别说有多精神。而且那调侃挖苦的口气连泥菩萨都会动气的。赵兵也是喝了三、四瓶酒,此时感觉浑身的热血夹杂着怒气、酒气刹那间都冲上了脑门,“呼”地就站了起来...

魏索以为他要动手倒也是吓了一跳,谁知道赵兵深深吐了口气却是道:

“喝酒嘛,差不多也就行了。对我这类‘高尚’人士而言,任何事都是浅尝辄止,不可能沉溺于其中的,这样才能体现出‘身份’与‘气’嘛。再说就算我赢了将你喝倒了又能证明什么?你不过就是个...”

“你不过就是个平头老百姓,兵少何等身份,能与你喝几杯酒,那就是你天大的造化了”。刘一飞在旁边插嘴道。

赵兵满意的点点头,阴恨地看了一眼魏索,

“再说我们接下来还有活动,喝醉了不好。大家倒是说说看,嗯,下午,还有明天星期天,咱们都去玩些什么”?

“呵呵,当然是唯兵少马首是瞻了,不管去玩什么,我都愿意永远跟随着你...”刘一飞谄媚地笑道。

这话赵兵就不爱听了,tmd,谁要你跟着?难道老子去泡妞你也在旁边跟着看着?

“大家一起‘海钓’怎么样?好久没出海了,就是看看大海也是好的”。一个满身“名牌”,发育有些“过头”的小胖子开口道:“我爸是‘中石油’的高官,我让他去借一艘‘深海石油勘探船’来。这种船很适合‘海钓’的,船身很阔,航行起来非常平稳。船檐吃水相对较低,鱼上钩只需手轻轻一抖,那鱼早直接掉船上了”。

“去‘海钓’呀?不错的!最好晚上在海上过夜”。

“嗯嗯,再多叫上几个女同学,白天钓鱼,晚上‘钓’女人,确实比较有趣的”。

“还有还有...我们再带箱‘拉菲’上船,有酒才能乱...嘿嘿,你们都懂的”。

许多人七嘴舌都在表示赞同,这时却有一个瘦高个的男学生微带不屑地道:

“‘海钓’嘛确实比较有趣,不过坐‘石油勘探船’出海就显得有些荒唐了。首先,我国领海的许多地区与其它的国家都有着主权争议,而这类船太过‘敏感’,到处游逛是很容易造成国际纠纷的。咱们是去‘玩’的,不是去宣扬主权的...其次速又太慢,整体‘档次’太低...”

说着连连摇头,

“要出海,最好是坐军舰,我老爹是海舰队的大校,就直接开一个‘鱼雷快艇’出来,又威风速又快,真的钓不到鱼,咱们索性拿鱼雷炸,‘轰’的一声,海面鱼儿那将是白花花一片啊”!

小胖子不高兴了,嗤笑道:

“嘿嘿,‘鱼雷快艇’可是比‘石油勘探船’更‘敏感’的,你老头子小小的一个大校就敢开出来耀武扬威、横冲直闯?还鱼雷炸鱼呢,真是好笑,去糊弄鬼”!

“谁糊弄鬼了?如果我将船弄到那又怎么样”?“瘦高个”涨红着脸显然不服气。

“你们都别吵”赵兵开口道。脸上终于又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这次咱们索性跑远点,嗯,去公海。先乘‘石油勘探船’,再坐‘鱼雷快艇’,一到公海,就换坐法国的万吨‘外事船’。呵呵,凭我老子的关系,搞一艘这样的船还是相当有把握的”。

赵兵一开口,小胖子与“瘦高个”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哎哎,是法国“外事船”啊...

赵兵得意之余,微微有些遗憾,可惜现在周仪婕不在啊...不过,很快就又有机会了,冷厉的目光再次扫过魏索,哼,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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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谁的“生活水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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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同学,你的胆量、酒量都不小,脸皮更是厚得可以,混在普通人群中如果际遇运气够好,或许是可以成就一番小作为的。{Shukeju }就去……书_客@居!但你扪心自问,将来有没有可能会达到我们这样的‘生活水准’”?赵兵此时对魏索无尽的恨意已根本不能用任何言语来表述了,但他还是刻意平缓着脸色,

“好像是不可能吧!我们所拥有的‘资源’根本就不是你这类人可以轻易企及的。一般人出外游玩,也就搞个‘自驾游’什么的,要不就坐坐民航客机,这条件已经算是顶到天了。可我们呢?随便玩玩就是到公海‘海钓’的,动用的交通工具恐怕你连想都不敢想的吧?这是何等巨大的差距!我请你到这儿来喝酒,本意是让你清楚领会到这一点之后能低调做人,这对你将来的发展是非常有利的,谁知道你冥顽不灵,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嗯,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我们之间是存在着巨大差距的”。魏索点点头,相当“诚恳”地道。

咦,这小子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嘛,那他会知难而退吗?赵兵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想,现在就算你退却了那也已经是迟了,我是一定要报复的,一定要当着周仪婕的面狠狠蹂躏你,让你永世抬不起头来...

“你明白就好。那如果我现在非常‘真诚’的邀请你跟我们一起出海,你还敢去吗?嗯,确实是很伤自尊心的,你如果不敢去也很正常,我们可以理解的”。赵兵心头忐忑,视线跳跃不定,唯恐魏索会说出个“不”来,这样的话就把自己的计划完全打乱了。这个混账家伙,刚刚还挺嚣张的,现在居然下“软蛋”了,殊是可恨。也不知道自己下的“激将”还管不管用...

“去,我为什么不去?白吃白喝白玩白痴才不去呢”。{Shukeju }就去……书_客@居!魏索貌似很惊奇地道:“怎么可能会伤到我的‘自尊心’?我们的‘生活水准’存在着巨大的差距,比起我来你们差远了!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占小便宜,条件再好也要雁过拨毛、石过磨刀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这个‘劣根性’想改也比较为难,你们得原谅我...”

“哦,这倒是好笑了,敢问你有怎样高端的‘生活水准’?说出来让我们仰望一下啊...”

“魏索同学,你就别‘死鸭子嘴硬’了,要吹牛那也得分分对象,在我们面前说这种话有意思吗”?

“哎,魏索同学是黄汤灌多了,他误以为拥有了‘五姑娘’,‘生活水准’就很高了,就可以夜夜做新郎了。可怜可悲之人‘坐井观天’,都可以臆想成为‘九五之尊’的,大家听了乐呵一下也就行了...”

一众同学指指点点、嘻嘻哈哈,极尽讥笑之能事,这个人,也太有喜感了...

“呵呵,大家说话也别太刻薄了。一个人明面上家庭条件的好坏与真正享有的‘生活水准’并不一定是成正比的,你们真还别不信,就说魏索同学嘛,呵呵...”赵兵拿捏着姿势看了看四周的同学。说到这,语气却停顿了一下。

咦,赵兵怎么替这个魏索讲起话来了?大家都觉得有些奇怪。嗯嗯,瞧赵兵的模样这么阴险,后面肯定是将展开恶毒的人身攻击了。哎,这个魏索也真是,仗着运气好有了点小名气,还真以为能叱咤风云了?赵兵何等样人也可以得罪的?刚才在酒桌上又折尽了他的面子,呵呵,乡下人不懂事啊!你的好日子恐怕就到头了。

果然,赵兵随即嘴角上扬,整个面相却阴沉了下来,

“就说魏索同学嘛...他或许暗地里就有着许多位高权重、富可敌国的‘干爸爸’,生活可以过得相当滋润的,只是大家不知道罢了。魏索同学,你可别生气,我说的只是‘或许’。哎,说真的我实在是想象不出为什么你的‘生活水准’会远超我们的其它可能性”。

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一众同学都是暗吸冷气,实在太恶毒了!却不知赵兵这么说倒也不是完全为了泄愤,因为他已经认定魏索就是个最怕被人轻视,死要面子不怕活受罪的人,可以说是完全摸透了。越是打击他,他越是死挺,逼到这个份上,这次出海魏索十有八.九是会跟着去的,如果不去那就是彻底的服“软”,这不合他的性格。赵兵现在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可以将魏索牢牢控制在手心了,一等到了海上…

魏索却毫不动气,貌似还有些难过,低着头,

“我的‘干爸爸’也不是很多,凑三百张麻将桌有七张是‘三缺一’...”

说到这魏索的语气也是顿了一顿。旁人都在扳着手指头计算,TMD,这小子真是惫懒无耻到了极点,连自己都舍得这么下刀子的。

“当然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妈,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请注意,我没说‘或许’我说的是‘真’的...”

话音刚落,厅内一片死寂,终于有人忍耐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赵兵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但事端是他率先挑起来的,也不好就此翻脸,只能狠狠地道:

“耍嘴皮子谁不会啊!与你这个无赖说话简直是侮辱了我自己。有种就摆出事实来让我们瞧瞧,你那‘优越’的‘生活条件’在哪里...哈哈,真是笑死人...”

“哈哈,你们以为出一趟公海,弄几条破船就了不起啊”?魏索跟着也笑,笑得欢畅无比,“那种破船也就唬唬一般的老百姓,要是我去搞,就去搞美国的‘航空母舰’,俄罗斯的‘核潜艇’...”

这小子吹牛都不打草稿的,以为我们跟你一般白痴?大家都没什么兴趣再听下去了。

“当然这也是没什么意思的。‘航空母舰’太大,一个转身,小鱼统统吓跑,跟来的都是些‘色胆包天’的蠢笨雄性巨鱼,咱们也没本事钓上来的是不是?至于‘核潜艇’就更扯淡了,潜在海底试问怎么钓鱼?坐在里面只适合行交.媾之事的,水压高导致血压也高,都不用吃‘伟哥’了...”

一众人等皆是目瞪口呆,这混蛋乱七八糟的还真是敢想敢说啊!不过听着倒也蛮有趣的。

魏索又显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表情,

“所以,船我就不去搞了,这没意思。我去搞辆陆地上的‘接送车’...有‘身份’的人,凡事都讲究个排场,我们去海边坐船,当然先得乘车,我就为大家去搞一辆世界上最‘豪华’,最有‘档次’,最独一无二,最令人惊叹感佩的‘接送车’来。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我享有的‘生活水准’会有多么的高端了...

第五十八章 横空出世拖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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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搞一辆世界上最“豪华”,最有“档次”的车子?对魏索后面的话大家是自动忽略的。{shUkeju }就去……书@客~居&这会是什么车?宾利、兰博基尼、法拉利限量级车型?可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许多同学的家里就有好几辆。但既然魏索敢号称一个“最”字,大家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期待”着魏索出丑,“期待”着又一个横空出世的笑料...

“要搞清楚啊魏索同学,咱们这次出海最起码得有二十个人,你只搞一辆车子能坐得下吗?好吧,也不为难你,你只要能搞到三辆普通的跑车我就算你厉害了,呵呵,怎么样,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赵兵脸上似笑非笑,似乎相当的大度,其实对魏索的恨,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可以承受的极限,不经意间,眼中一道不易为人察觉的寒芒一闪而逝...

“哈哈,车子很宽敞的,可以坐很多人的,你尽管放心好了。再说一句,那是辆极其‘高级’的车子,到时候你们一见之下如果不惊叹,不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话,那我就...以后我一遇到你们就一定像狗一样爬着绕开...”

什么?!在场的每个人都惊呆了!这小子的脑子没坏吧?不是在说胡话醉话吧?咱们什么样的车子没见过?你自吹自擂的那倒也罢了,可怎么就敢把自己置身于如此不堪的境地?呵呵,你这条狗算是当定了...

赵兵摇摇头,这小子还真是不知死活啊!不过在出海之前看看他的笑话也是好的,先出一口恶气再说...

……

“潍海路”是东洲市最繁华的一条商业主干道,宽阔的马路几乎贯穿了整个城市,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一阵阵凉风习习吹拂而过,两旁树上枯黄的残叶打着旋片片跌落,虽然在昭示着秋的到来,却勾勒不出丝毫败落萧索之意...

此时远处突然几声尖利、急促的警笛响起,人们只是稍稍驻足昂头张望,却也影响不了原先急促忙碌、高节奏的都市特有氛围。{shUkeju }就去……书@客~居&直到几辆警车开过,一大群“便衣”扯着警戒线雄赳赳跑过来时,街面上才响起一片抱怨、咒骂声...

这相当明显,“衙役”们在为官老爷开路清场呢。要说觉悟嘛还是古代的老百姓高,大老爷轿前只需雇几个举牌的,敲锣打鼓的,基本上就通行无阻了,就算遇到几个越级“上.访”的,也得在路边跪着不是?哪像现在,“民不畏官”,“衙役”们战战兢兢、如临大敌似的...

稍息,一支长长的车队在空阔的马路中央迤逦而来,几辆警用摩托车当先开路,高音喇叭吼得震天响,显露的“王霸”之气甚至令树上残叶的跌落速度都加快了...

交通既然阻隔,行人只能挤在两边“围观”,踮着脚,脸上的神情不一而足,或焦急,或呆滞,或愤怒,或茫然...慢慢的,眼中却透出了一丝好奇之色。或许国人的“围观”情结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不能表示反对,那就咀嚼其中的滋味吧!嚼得多了,或许就能体味出其中非同一般的滋味了。

“红旗”车内,东洲市市委书记李天祥微笑着对坐在身边的一位精神矍铄,鹤发童颜的老者道:

“童老,您瞧瞧,东洲的变化还是挺大的吧!而您这次回家乡的投资,更将推动东洲经济增长的速度,对城市整体的框架规划,又提出了一个美好的全新前景。如此,打造一个全亚洲最繁华的‘国际化’大都市,提高在世界范围内的区域竞争力已成为了可能,呵呵,感觉踌躇满志、时不我待啊!在此,我谨代表东洲市的三千万父老乡亲向您表示感激”。

“李书记,您说得太客气了。商人逐利,这只是个双赢的局面”。童老淡淡地看了看车外,神情有些萧索,“都三十多年了,这次回国确实是感觉到了中国的变化,尤其是东洲,沿途都是一幢幢林立的摩天大厦...只是有一点却还是没变啊...”

“有一点没变”?李书记一个错愕,立刻接口道:“没变的只有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以及善良淳朴的乡情吧”?

童老微微摇摇头,目光再次投向了窗外。没变的是这些人群啊!他们脸上的那股神情怎么跟三十年前一模一样呢?

“李书记,我现在突然想提一个要求”。童老一回过头来,脸色已变得相当庄重。

“哦,童老,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一定提供最大的便利”。话是这么说,李天祥心中则是在冷笑,呵呵,你当然是有要求的,没足够的好处你会来吗?你要是不提,我才觉得奇怪呢。

“是这样的...”童老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少顷抬起头来脸上却满是坚定的神色,“我打算...我打算将我这次带来的十亿美金拿出一半来投资教育,希望政府能够提供一些帮助”。

“您想投资教育”?李天祥书记摸了摸头,很是不解地道:“童老,中国的教育虽然早已经‘产业化’了,但比起投资金融、房地产而言回报率却是偏底的。如果您真有这个意愿,我们政府当然也是可以做些政策倾斜的。不过,您说要拿出一半资金来是不是多了点?我建议随便投上个十分之一也就行了,钱与口碑都有了”。

李书记想当然的认为,嗯,这个归国富商是想来赚名声的,这倒是好办了,随便唤来几个媒体采访一下,哪怕给他做个专题也没问题的,简直是惠而不费。

童老轻叹一口气,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觉得正在缓慢平稳行驶的轿车似乎产生了一些轻微的震动,随即耳边响起了“嗡嗡”之声,过不了多一会,那声音越来越响,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了震耳欲聋的“突突”之声...

怎么回事?李天祥书记摇下车窗向外望去,只见前面的一个十字路口尘土漫天、黑烟滚滚,似乎有个什么庞然大物正在横穿而出...

那会是什么?李书记揉了揉眼睛,等再看时不由整个人都傻了...那居然...那居然是一辆老式的履带拖拉机...

第五十九章 世上最神奇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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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都市最繁华的商业主干道上出现一辆重型拖拉机那是个怎样的概念?好比是头疯牛冲进了飞机场?李天祥书记脸色瞬时变得铁青。{shUkeju }就去……书@客~居&

久在官场混,李书记一遇变故就会自然而然的往各个方向多看看,多想想。难道那满大街的交警都回家打麻将去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是,这辆拖拉机又是怎么出现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嗯,其中肯定隐含着一些问题的,或者说包含着阴毒祸心的...会是敌对势力、恐怖分.子为阻挠这次重要的“招商引资”搞得破坏?会是政敌在我仕途最关键的时刻使得阴招、“绊子”...

这些都相当有可能!想到这,李书记头上的冷汗滚滚而落,一只手哆嗦着去口袋里掏手机...

“咦,这会是‘东方红’拖拉机?噢...是‘东方红’!好像是五四型的”。身边的童老先生突然一声惊呼,双手紧扶车窗望向外面,浑身颤抖,似乎激动得厉害,“真的...真的会是五四型的!我...我不是在做梦吧!时至今日,我居然还能见到它...”

“童老,这不就是一辆老式的拖拉机,您何至于如此”?李书记勉强按捺了一下心头的忐忑之情,非常奇怪地问道。

童老先生浑身抽搐着回过头来,脸上却已是老泪纵横...

“这种型号的‘东方红’拖拉机可以算作是一个老古董了,它最早是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期研制成功的,可以算作新中国成立以后‘农业机械化’的一个典型代表。李书记,您是不知道啊...想当年...”

说到这,童老先生不胜唏嘘,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掏出块手绢擦了擦眼泪这才又道:

“想当年,我曾在黑龙江插队务农,那时候刚离开城市,还是一个白净秀气,啥也不懂,啥也不会的年轻人,哪里吃过什么苦,要不是那...”

见童老先生实在过于哀伤,李书记安慰道:

“童老,您是想起一些人,一些事了吧?也不用太过伤怀。{shUkeju }就去……书@客~居&再多的苦都已经挺过来了,如今您也算是‘成功人士’衣锦还乡,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童老先生摇摇头,“那段经历我就算到死也遗忘不了的,没有...她,哪里还有今日的我...在这种型号的‘东方红’拖拉机上有过我与...有过我曾经的欢笑与幸福,悲伤与辛酸,是我青春的见证...后来回城后,等经济稍有宽裕我也想过去买一台这种拖拉机留作纪念,奈何当时国家已经停止了老式履带拖拉机的生产,市面上根本就不见了踪迹...谁曾想到了今日,居然还能在这东洲街头得见...”

听到这,李书记已是微感不耐了,毕竟现在心头还顾忌提防着“政敌”的“阴谋”。哎,一听就知道又是那种老掉牙的故事,峥嵘岁月、老情人、年少轻狂一时糊涂、私生子、生离死别...那种事又有什么可以缅怀伤情的呢?精彩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突然又不自觉地想,童老先生对这类拖拉机如此有感情,该不会是曾经与老情人在上面玩过“车震”吧...

“李书记,在国外我根本难以想象,家乡竟然已这么‘民主了’,连这类慢吞吞的老式拖拉机都可以开上街头的,看来新闻媒体对祖国的一些报道相当程度上都‘歪曲’了”。童老先生再次抹干眼泪,点点头似乎非常欣慰,“李书记,让车队慢慢跟着那辆拖拉机可以吗?我想静静地就这么好好看看它...”

李天祥书记摸了把头上的汗,稍一思忖立即道:“这当然没问题。照顾好童老先生是我们现在工作的重中之重嘛,对您的感情,当然更得顾及。反正现在吃晚饭还早,我就让司机再开慢点”。

对李书记而言,他最怕的是有“政敌”在背后搞小动作,至于敌对势力、恐怖分.子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有这么多警察保护着,安全是完全可以保证的。现在既然童老先生对这台拖拉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提出了这么个要求,那一切阴谋都将随之烟消云散了。自己当然得答应,这是为了照顾他的“感情”嘛,就算为此出了什么岔子,也不会影响双方这次至关重要的合作。

……

今天的护卫工作是由东洲市公安局的廖局长负责的,他虽然只是个分管后勤的副局长,但这种能够拍领导马屁,又没有丝毫“危险”的工作当然少不了他。本来嘛正舒舒服服地躺在警车上打盹,谁曾想一阵震耳欲聋的“突突”声把他给惊着了...

“什么情况”?廖副局长急速直起身子,一瞧之下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

一台拖拉机?在东洲最繁华的大街上出现了一台拖拉机?妈的真是见鬼了...这些日子真是流年不利啊!扫“黄”扫出了大毒枭,为领导开开路凭空出现了一辆拖拉机...后面的李书记见了怕是会扒了我的皮的...廖副局长简直是气坏了,一把拔出了腰间的手枪...

望将过去拖拉机上似乎有两条猥琐的人影,老子一枪一个都崩了你们!

这时候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廖副局长一看来电号码脸上的戾气顿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谄媚、敬畏之色...

“李书记好,您千万别生气...前面那辆拖拉机可能是郊区的农民不认路开错的,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

什么...不用处理...一路放行...李书记,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的工作没做到位...

您没生气...没说反话...您说什么?让车队慢慢跟着拖拉机走...好的,我马上通知前面的交警以及各车的驾驶员...”

放下手机,廖副局长整个人都傻掉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应该没听错吧!可是...可是...TMD也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

于是,堪称世上最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在光彩斑斓,散发着浓浓现代气息的都市大街上,一辆破旧的浑身都快散了架的拖拉机“突突突”地龟速行进着,而后面则跟着一长排由摩托车、警车、轿车组成的豪华车队...

这一幕是那样的不“和谐”,就如一个乞丐领着一群美女行走在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沿途的人群鸦雀无声,个个张大了嘴巴,惊讶的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第六十章 “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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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该怎么办...后面好多警察跟着我们...”任来峰简直惊惧欲死,两排牙齿打着战,“索哥索哥,开...开快点,甩...甩开他们...”

“这已经是最大马力了”。{Shukeju }就去……书_客@居!“突突突...”拖拉机机头上方升起一蓬黑烟...“你这白痴,咱们这是拖拉机,与乌龟赛跑都未必得第一名的,与那些警车怎么拼速度...”

魏索手握操纵杆猫着腰歪着裆坐在驾驶位上,整个形象更显得猥琐,时不时故作镇定的回头瞧瞧后面...要说一点不害怕那是假的,他只是在“赌”,“赌”家里强化去祸消灾作用的“入世格”真能让自己为所欲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的那点底气已慢慢的消磨殆尽了...

“那...那真是完蛋了...”任来峰后悔的都哭了出来,“都...都怪我太爱出风头,只以为坐拖拉机游大街能够吸引许多MM的目光,却根本没想过对警察的目光也同样很有吸引力的...后面警察乌压压一片,都在对我们虎视眈眈啊!真的好害怕...”

“有什么好害怕的,大不了没收‘作案工具’。咱们的‘作案工具’是拖拉机,又不是你的小”。魏索没好气地道。

“那倒也是”。任来峰立刻破涕为笑,又开始忙着大摆造型,对沿街的美女搔首弄姿,”索哥,您真是一言点醒了梦中人啊!只要不没收‘小’,咱们怕个P啊!后面跟着的那些警察反而更衬托出我们矫矫不群的飒爽英姿。万众瞩目,所吸引的美女数量简直达到了一个令人恐怖的天文数字,人生有此一遭,也算生亦无悔,死亦无憾了...”

魏索只能苦笑,这花痴...只是可惜了这台自己花了几千块钱买来的拖拉机,眼看就要没收了...本来还想着在赵兵他们面前显摆得瑟一下的,谁知道刚开进市区就被警察发现了,现在跟着的警察可不是一个两个哦,而是一大群。{shUkeju }就去……书@客~居&

“那群警察怎么还不扑上来”?任来峰疑惑地道。他也终于放开了,索性对着美女吹起了“深情”的口哨,也不怕这种行为被后面的警察视作为挑衅。实在是太“狂浪”了,真如索哥所言,是在踩点着针尖跳舞...

“他们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魏索摇摇头。“或者是他们忌惮于拖拉机横冲直撞、无坚不摧的‘王霸’气势”?魏索撇撇嘴。可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再次回过头去,突然感觉那些警察们脸上的神情似乎十分古怪。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在强大的,引而不发的压力下,魏索的脑子又有些糊涂了。一推操纵杆,随即一踏刹车,整台拖拉机来了一个“漂移”...这个动作的幅度比较大,拖拉机机头上方顿时有黑烟冲天而起,方圆两、三米内黑蒙蒙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突突突...”马达声撕心裂肺,魏索龇牙咧嘴的操纵着拖拉机向前冲了过去...

“索哥不要”!任来峰一声惊呼,“您前方三点五米开外有三个美女,左边是‘桑拿会馆’,右边是‘洗脚城’,不要损害‘美好’的事物...”

魏索连忙一个刹车,MB的,弄错方向了,本来是想撞警察的。嗯,“美好”的事物确实是不能损害的,那警察难道是“丑恶”的?嘿嘿,老子似乎也是警察嘛...

……

赵兵脸带冷笑,双手交叉着立于街头,他身后的一群同学都非常焦急的在朝两边张望。

“那小子恐怕是在诓我们吧!就他这号人能搞到什么最‘豪华’,最有‘档次’的车子?呵呵,他最多也就打辆‘的士’过来...我认为咱们也别等了,他不会来的”。刘一飞在旁边道,

“不,他一定会来的”。赵兵摇摇头,心说魏索不来那我还出什么海,“他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越是生活在底层的人,这种‘劣根性’就会越强,说他会去偷会去抢这我信,说他来欺蒙我们这绝对不可能。我倒是想看看,他能偷到抢到什么车子?哼,不就是想满足一下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嘛,嘿嘿...”等到了监狱里,你就会真正“满足”了...

最后一句话赵兵并没有说出来,为了对付魏索,他已经想好了很多套方案,每一套方案都可以让这个最痛恨的人万劫不复。这口恶气憋得实在太久,赵兵渴望着彻底的释放,望着前方,双目越来越阴冷...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大家都是同学,这么互相攀比有意思吗?你们这么做,不是在逼他去做坏事,逼他去犯罪吗”?莫茉同学气鼓鼓地道。

“呵呵,我们可没去逼他,是他自己不管不顾地想要来逞能显摆。路是自己走的,人是自己做的,我们也没办法”。赵兵皮笑肉不笑,非常无辜地摊了摊手。

“是啊莫茉,这号人不值得我们去关心的,他...他就是个混蛋...”周仪婕紧崩着俏脸,“枉我以前把他...把他当同学看,可他尊重过我吗?他...他言谈无耻,行止卑污,我...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小婕...”莫茉同学气恼地嘟着小嘴。

赵兵暗暗高兴,嗯,看来周仪婕基本上对魏索那小子死心了,那自己推波助澜的再加把劲,魏索的形象终将在周仪婕心中彻底抹去的...

“咦,你们快看那边,那...那会是什么...啊,我的天”!“中石油”小胖子突然一声惊呼,脸上的神情像是见了鬼。

大家赶忙顺着他的目光望将过去,一望之下每个人尽皆傻了...

但见大街的一端黑烟滚滚...隐隐约约,似乎有一个庞大的车队正在缓缓行进...

难道这会是魏索的车队?每个人下意识的都在这么想,可是...这怎么可能...

庞大的车队渐渐开近,车队的整体组成也越来越清晰,开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黑黝黝,外表极其丑陋的“怪物”,接下来是警用摩托车、警车,最后面是十几辆豪华的轿车...

“那最前面的居然...居然会是一台拖拉机...”刘一飞说话都结巴了,“太...太不可思议了...魏索,魏索,他...他就坐在拖拉机上面...”

……

谢谢JSHJFHFJ同学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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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体现的只能是“权势”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六十一章体现的只能是“权势”)正文,敬请欣赏! {shUkeju }就去……书@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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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魏索,我们在这儿...”莫茉同学冲到大街中央,兴奋地挥舞着双手,阳光下,俏皮可爱的鼻子上满是一颗颗晶莹的汗珠。{shuKeju }就去……书%客)居

“索哥索哥,快看前面...终于有小妞按捺不住前来自投罗网了,我们的魅力不可挡啊不可挡...”任来峰一路上媚眼、飞吻满世界抛洒,本来也已经疲乏了,现在突然就像是打了鸡血,一下子就从位置上蹿了起来。恰好机头上方一丛歪歪扭扭形若有质的黑烟飘将过来,立刻就熏了他的眼。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又道:

“太不容易了!现在的美女实在太矜持了。照道理,我们的交通工具这么‘霸气拉风’,再加上这么多警察孙子般‘拱卫’的架势,任何女人见了都应该对我们春心大动、才对啊,谁知道这么长时间才出现了一个...不过也好的,聊胜于无嘛...”

“那个小妞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是我的,别跟我来抢”。魏索哈哈狂笑。

“索哥,能确定那小妞真是您喜欢的‘菜”,坐在拖拉机上前方黑蒙蒙一片又看不大清楚的,别跟我说只要是女的您都喜欢哦”。任来峰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地说道。

“我喜欢那小妞的装束,她穿得可是一条齐B小短裙哦,非常通风,非常健康的...”

任来峰涨红了脸,正想说我更喜欢时,魏索“哐当”一声踩下了刹车,整台拖拉机又行进了老远才“噗噗噗”地停了下来,就如一头老牛奄奄欲毙地趴在路边,白色的水汽升腾,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柴油味...

“我道是谁,原来是摸摸同学啊”!魏索就如一个凯旋的F1赛车手,相当潇洒地跳下拖拉机,然后反手拍拍“爱车”的车头,噢,一手的油污...

“魏索,魏索,你真是太棒了”。{shUkeju }就去……书@客~居&莫茉同学毫不避讳地迎上前来,一直到了魏索的跟前才停下脚步。一双大大的眼睛亮晶晶、水莹莹地望将过来,“真是不敢相信,你是怎么想到的,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魏索现在在学校只有对莫茉有些好感,对任来峰招了招手,“你给我们可爱的摸摸同学简单讲解一下哥的计划以及实施的过程,哎,还是你讲比较合适,哥这人太谦虚,不习惯自吹自擂的...”

任来峰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忸怩,竟赖着不肯下拖拉机。魏索正在奇怪,莫茉同学却恼怒地嘟起了嘴。原来任来峰曾经疯狂地向她表白过,只不过是碰了一鼻子的灰,现在双方一见面,气氛还真有些尴尬呢...

任来峰哭丧着脸小声嘟哝:“索哥,我未竞的‘事业’只能托付给您了,一定要将她狠狠‘推’倒...”

这时候跟在后面的车队也缓缓地停了下来,前面几个骑在摩托车上的警察回头向后,似乎是在等着什么指令。

魏索脸色有些发白,难不成他们现在要收“网”了?那老子真的是颜面无存了!突然又胡思乱想,原来一开始不抓我们“放虎归山”是想引出同伙,然后一网成擒的啊!警察真是大大的坏了...不过,这个结局似乎也不错嘛,嗯,一定要这样,“坦白从宽”,“咬”住不放,老子就是被同伙“教唆”的,“作案工具”也是同伙提供的,警察叔叔你们就看着办吧...

谁知道车队又发动了,打了个弯缓缓地朝原路返回,每一个在魏索跟前横过的警察,脸上都显露着很诧异的神色。这也难怪,就算让他们再从警一百年,恐怕也不可能遇到这种怪事了...

廖副局长坐在警车内也在好奇地打量魏索,凡是与领导有关联的事物他都是非常上心的。这小子有什么背景?与李书记又会是什么关系?居然胆敢在白天驾驶一台重型拖拉机大摇大摆、堂而皇之地冲进东洲市区!他究竟想干什么?而沿途的交警又怎么会没发现?更令人讶异的是李书记见到后不但不生气,反而让迎宾车队特意护送着来到此处,这又会是什么原因?

直到一个小姑娘魏索魏索地叫着,廖副局长这才恍然大悟,噢,原来是他啊!这就难怪了。想不到局里大家津津乐道的一些传闻并非是空穴来风啊!这小子确实是有着大背景的,连李书记这等级别的人见了他都要如此奉承,真是让人震惊啊...

廖副局长对魏索这个人的感情是比较复杂的,可以说又是感激,又是憎恨。要不是他,自己早就打道回府了,说不定锒铛入狱都有可能。但也正因为魏索当时“嫖客”的身份让媒体、舆论为之疯狂热炒,领导震怒,大家焦头烂额的都非常被动,虽然后来事情平息了,但自己也算是彻底失去了在仕途上再进一步的可能...

而现在廖副局长对魏索只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敬畏感,但凡能让他产生敬畏感的大人物,廖副局长都是恨不得跪迎的。当然,如果能舔一下大人物的脚趾头那就更理想了。嗯,这根大腿我一定得抱住了,说不定还能让我“枯木逢春”的呢,微一凝思,拿起了手机...

“喂,交警大队吗?我是廖强...市区“潍海路”有一台拖拉机...”

“我不是让你们去抓...TMD我不是来指导工作的,我没批评你们失职...”

“是这样的,对那台拖拉机一路放行...是的,我还有件事要托付你们...”

“少拍马屁,老子最不吃这一套...也就一点小事而已...你通知所有街上执勤的交警,谁见到那台拖拉机,就上去送一些饮料、香烟什么的...对...一定得告诉拖拉机上的人说是我送的...”

……

望着远去的车队,魏索当街木立。就算打破他的头恐怕也想不通其中的前因后果,嗯,这自然是家中强化消灾去祸作用的“入世格”立功了,实在太神奇了!那些警察都傻了...嗯,老子也傻了,开心的傻了...

应该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现在还有谁敢说魏索的这台拖拉机不是世界上最‘豪华’,最有‘档次’,最独一无二,最令人惊叹感佩的车子呢?白天在东洲最繁华的大街上开拖拉机而不被警察抓,这恐怕是任何人都不敢想象的。而这么一支车队显而易见是来“护送”的,一到目的地立刻默默地回头就走,这其中体现了什么?体现的是...“权势”!是的,只能是“权势”!在无比强大的“权势”面前,什么宾利、兰博基尼、法拉利统统都是“浮云”啊!

赵兵脸色惨白如纸,他现在还能说什么?原来自己才是个真正的“小丑”!这个魏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如此不可思议的能量?我...我凭什么跟他去斗?凭什么跟他去争周仪婕?不,我绝不认输的,绝不...哪怕是死...赵兵的内心有一头野兽在疯狂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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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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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毫无公德心,自以为很了不起,其实是更加的被人瞧不起...”一个清冷的话音突然响起,“还口口声声骂别人是纨绔,可你自己呢?一旦有了些依傍,不照样肆意妄为?其实这种追求‘特权’的行为只是折射出卑污的人性而已...”

魏索回头一看,咦,这不是周仪婕嘛,她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又碰到了?哎,看来女人的话只能是反着听的。{Shukeju }就去……书_客@居!那她现在这么诋毁哥,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是种由衷的“赞美”呢?呵呵,TMD哪有这样的事。不过也无所谓了,不管哥怎么做,都注定会被她瞧不起的。嗯,在“桃花格局”未布置成功之前,哥是不可能泡上一个妞的,所以无需招惹,更无需在意她们,每日里率性而行,得意而为也就够了。

赵兵闻言不由大喜,就如一个溺水之人摸着了一根木头。对啊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子事给忘了。周仪婕最痛恨的是什么?是“仗势凌人”、“为富不仁”,而魏索这小子今天的行为虽然看似很“拉风”,其实践踏的是人类最基本的公德,破坏的是一个大家必须遵守的规则。周仪婕没有挺身而出与之作斗争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怎么还可能会喜欢他?呵呵,刚才我实在是太悲观了。

“你现在还只是个学生,想不到这种‘特权’思想这么早就渗透进了你的骨子里,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将来假如让你真正掌握了的权力,那还了得...”周仪婕见魏索翻翻白眼不理她更是不依不饶,“我承认,我以前对你有过好感,在教室里你所讲的那番话发聋振聩,更让我深有感触,我甚至非常后悔,后悔当初不该来打击侮辱你,但现在看来...你就是个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我奉劝你想方设法去提高一下自己的素质,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吧!哼,要不然你永远是个恶心的人,永远会被别人所唾弃的...”

听到这番话,魏索整个人都懵了,这简直是当头一棒啊,感觉看到了满世界的小星星。{Shukeju }就去……书_客@居!什么,老子是个遭人唾弃的恶心人?前面还得加个定义是“永远”的,真有如此不堪?嗯,还真说不定是呢。哎,本以为这次能够彻底得瑟一下的,谁知道反而遭到了更大的羞辱,这都叫个什么事...看来现在家里的“入世格”虽然能让自己逢凶化吉、为所欲为,但还是不能得到任何女人芳心的,那就夹起尾巴忍忍吧!只能等春天了...

“你在...乱说吧!索哥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索哥...索哥他英俊潇洒,对任何女...对任何人都很有爱的”。任来峰见心中的偶像吃瘪,自然是得出来打抱不平的,但他对周仪婕显然深藏恐惧,讲得话结结巴巴的。

“是嘛”?周仪婕冷眼撇了撇嘴,脸上的不屑之意更浓。

一众同学都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着,一开始见魏索拖拉机上路,车队护航的让他们很震惊,同时又很受伤,谁知道情势急转直下,竟然得了这么个结果,而且还顶了个不讲“公德心”的帽子,哈哈,当真是有趣...但若非如此,大家的面子都不知道该往哪搁了。而赵兵更是笑的合不笼嘴,嘿嘿,魏索这小子整就是一个“暴发户”作派,虽然肯定是有大背景的,却没有半点“贵族”雍容内敛的气质,在周仪婕面前吃瘪那是必然的。嗯,周仪婕喜欢的是“世家子弟”,得低调不失睿智,有内涵,有博大胸怀的,比如像我...所以得加油!

“小婕,你是不是又有些...误会魏索了?都是年轻人,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而疏忽了其它那也是常情。魏索勇救人质、怒砸翡翠的事难道还不能体现出他的本质吗”?莫茉看了看魏索有些怯怯地道:“我倒是觉得他挺有想象力的,拖拉机,嘻嘻...”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所做的那些事是你亲眼所见吗”?周仪婕冷笑道:“什么年轻人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有时候从一件小事中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何况他如此的肆意妄为...莫茉,我提醒你千万别被他的表象给蒙骗了”。

魏索只觉得心中一股悲愤之情再也难以压抑,跳上拖拉机狂笑道:“我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公德心’,我只知道实现了自己的承诺,找来了一辆世界上最‘豪华’,最有‘档次’,最独一无二的车子,现在大家上车吧!坐拖拉机就像是女人穿齐B小短裙,非常通风,非常健康的...”

“好啊好啊,我要坐在驾驶员的旁边”。莫茉同学欢欣雀跃,正欲跳上拖拉机,突然觉得气氛似乎有点不对,一回头,发觉大家都用很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莫茉,你要是去坐这台拖拉机,那以后我们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周仪婕神情非常郑重地道。

“是啊是啊,这台拖拉机咱们怎么可以坐呢”?赵兵也在旁边附和,“坐上去那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咱们是名牌大学的在读大学生,学得又是哲学,得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以及通彻明辨的是非观...”

“不坐就不坐嘛,说得这么严重”。莫茉撅着嘴再次看向魏索,明亮的眸子黯淡了下来。

“魏索同学,受到如此打击你还会与我们一起出海吗?嘿嘿,我看你是不会去的了,肯定得哭着喊着去找个地方‘疗伤’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这是必须的...”一众同学哄笑着道。

“谁说老子不去了,大家就在码头会合”。魏索摇着牙发动了拖拉机。妈的,受了这么大的羞辱,怎么着也得上船吃回来慰藉一下受伤的心灵,这一次下的本钱可不小,这台拖拉机就花了几千块呢...现在魏索也只能有这么个念头了。

“突突突...”拖拉机在启动阶段散发的黑烟更多,产生的噪音更是震耳欲聋,沿街的商户咒骂着纷纷关上店门。

“咦,这儿居然还真有着一台拖拉机”。

“是啊,难不成现在的‘高、富、帅’都兴玩拖拉机了?这倒是奇怪的...嗯,若真这样那我们就可以省心了,交通事故会减少的...”

此时拖拉机的马达声引来了两个交警,其中一个胖的对瘦的那个道:

“喂,某某,还记得刚才领导的吩咐吗”?

“当然记得。今天运气还真好,这么快就被我们遇到了”。

“嗯嗯,那你赶快去,记得发票上的金额得多开点,依旧是老规矩...平分”。

“还用你说”?胖交警立刻跑进了路边的一个小超市,过了七、八分钟出来时,手中已捧着大包小包。

而那台拖拉机直到现在才刚刚完成了“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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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我又错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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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魏索同志吧”!两个交警来到拖拉机跟前问道。{shuKeju }就去……书%客)居

妈的,看来人一走背字,喝水都塞牙啊!刚才大风大浪都过来了,难不成现在却要阴沟里翻船了?魏索手一抖,那台好不容易发动起来的“老爷”拖拉机就此熄火。真的有些恼羞成怒...

“我就是魏索。两位警察叔叔,你们执行任务遇到手无寸铁的处理对象时难道都不抬手敬个礼的吗”?

两个交警一阵尴尬,手忙脚乱地行了个礼。胖交警谄笑着道:

“魏索同志也太会开玩笑了,您可是‘大英雄’啊!东洲警界的骄傲,最最年轻有为的‘二级警司’,怎么可能成为‘处理对象’呢?就算您真的违反了交规,凭咱们这两块料也是不敢来‘处理’的呀,呵呵...”

哦,是这样的啊!都快忘了老子还是个‘警司’呢,只不过是个‘二级’的,稍微差劲了点...魏索有些恍然,心中有了底,就又得意忘形开始装B了,

“呵呵,官再大,也得时刻牢记为人民服务的呀!作为人民的‘公仆’,不能搞‘特殊化’的”。说着向依旧满脸严霜的周仪婕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似乎是说,你看看,老子的觉悟不还是挺高的?可是别人偏偏要“特殊看待”老子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如果我真的违反了交规,你们一定得秉公处理”。

“那是那是...”两个交警忙不迭点头。瘦交警看了一眼拖拉机说道:

“魏索同志,您可是个‘孤胆英雄’,想前些天假扮嫖客,赤手空拳以一己之力擒获两个穷凶极恶的持枪俄罗斯悍匪,解救出数十人质的壮举令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凭您这份武勇,凭您这份智慧,在现今这个时代根本是不可复制的...”

“别这么夸奖我,我会骄傲的”。{shUkeju }就去……书@客~居&魏索非常“腼腆”地道。

“我只是在说个事实”。瘦交警继续道:“作为一个世所罕见的‘英雄’,其行为必然是别拘一格的。就像这台拖拉机...虽然这只能算是个农用设施,无牌无照是不允许进入市区的。但既然是警队的‘英雄’在使用,那就肯定是有工作需要的,如果我们真犯浑处理了您,那就成大笑话了,哈哈...”

哦,是这样的啊!魏索跟着也笑。先前的悲愤郁闷之情早就化为乌有随风飘逝。

瘦交警打个眼色,胖交警赶忙将手中的大包小包往拖拉机上放...

“这算是什么?‘孤胆英雄’最缺乏的是人民群众的理解与拥护,对一些身外之物是无所谓的。你们这么做是在害我知道吗...一旦刚直不阿的心性受到腐蚀,遇到危险很容易做逃兵的,遭遇...‘色诱’...更容易叛变,所以请你们将这些拿回去,也别告诉我里面有什么‘好东西’...”魏索真的是“鸡动”了。

周围的许多人都在擦汗,瘦交警讪讪地道:

“里面也没什么‘好东西’...就因为魏索同志为了社会的长治久安,为了一方的安宁,工作废寝忘食,实在太辛苦,领导...廖副局长见了非常心痛,就委托我们买了些烟与饮料过来,可以提提神,解解乏...当然,里面也有我们两个的一点心意,借以表达一下崇敬之情罢了...”

“哦,原来里面只是烟与饮料啊,我还以为是钱呢。好的,要听从领导的安排,更要给两位兄弟面子的嘛。那我就敬谢不敏了”。魏索感觉稍微有些浪费感情了,神情就有些冷了下来。只是那个廖副局长是谁?哎哎,是谁无所谓的。

两个交警...

一众同学面面相觑,这一幕让他们瞧得有些目眩神迷。赵兵更是极端不忿于现实,这个惫懒无耻的魏索居然会是个“二级警司”?连交警与公安局领导都要来拍他的马屁,又送香烟,又送饮料的。难不成那些传闻都是真的,这小子真是个力挽狂澜于既倒的‘大英雄’?可是怎么可能,怎么瞧怎么不像啊!

周仪婕则是有些茫然,这个人...与我想象的还是有些出入的...只不过,他滥用职权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抛开拖拉机上路的事不管,就算以前确实在工作上有过需要,无关“公德心”的缺失,但他为了同学间的“意气之争”而发动这么多警车“护卫”也是显得非常出格的,这也体现出了他真正低下的“素质”,警察是用来保护公众人身财产安全的,不是让他用来摆排场炫耀的,哪怕立过多大的功劳都不行!我...我绝对不能原谅这种卑劣的行为...

这时候她包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

“喂,你好...”周仪婕长发轻抚,将一只精致小巧,在阳光下显得绚彩夺目的银色手机轻轻凑到耳边,整个动作优雅自然,淡淡的知性气质令她身边的一些男同学猛咽口水。

“呵呵,是小婕吗?我是你童伯伯,我现在在东洲...”手机内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响起。

“您...您是?你是童伯伯…呀,实在太意外了。您什么时候回东洲的,怎么都不提早通知我们...您现在在哪,我马上跟爸爸一起来见您...”周仪婕满脸惊喜,雀跃可爱的就像是个孩子,与她平时严肃,不苟言笑的形象大相径庭。

“哎,我今天刚到的东洲,为了生意上的一点事马上就走的,所以事先就没打电话通知你们...小婕,你也别这么急去告诉你爸爸,他部队里比较忙...等明后天你们有空,就来宾馆见见我这把老骨头吧!哎,都这么多年没回国了,走的时候你爸爸都还是个孩子呢,呵呵...”

“不,我现在就要来见您,我都还没见过童伯伯您呢”。周仪婕坚持道。

“不,不,我今天真的是乏了,改天吧...呵呵,等明后天精神了,还真要你这个年轻人陪陪我呢,带我去好好看看东洲...现在的东洲变化真大啊!富裕繁华,老百姓安居乐业,而且还这么讲人.权,这么讲民主...”

童伯伯这讲得是哪一出?周仪婕正在诧异,但听童老先生继续道:

“感触真的很深,想不到现在连拖拉机都能够开上大街了,想想三十多年前,哎...”

“您在东洲大街上看到了一台拖拉机”?周仪婕呆了一呆,她突然隐约感觉到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了。

“是啊!是一台‘东方红’五四式的拖拉机...”童老先生又有些不胜唏嘘,“我还让来接我的政府车队跟着它绕了半个城呢,哎,这类拖拉机我以前在黑龙江...”

童老先生后面讲的是什么话周仪婕连一个字都听不到了,整个人犹若泥塑木雕一般的傻了,手机无声的划落...我...我又一次错怪魏索了,那个车队不是他找来的...脸上满是悔恨的泪水,事到如今,他...他还会原谅我吗?不,不,我将他伤害的实在是太深,他恐怕是永远也不会原谅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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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我甘愿为你舍却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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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是中国沿海一个重要的港口城市,周边有着不少深水良港。{shuKeju }就去……书%客)居因为距国际航线比较近,仅仅四、五十海里,因此建有的集装箱泊位与游船码头星罗密布,数量相当多。

其间自然也吸引了不少走私客,“走私经济”在邻近的一些村落发展的如火如荼。公安联合海关每年都要进行数次轰轰烈烈的专项打击运动,但每次都犹若抱薪灭火,其中的弯弯道也不必细表。

魏索从未见过真正的大海,此时正站在码头边上对着那黄浊的江水大发感慨:

“哇,广阔无际的大海啊,您是我的故乡!就像妈妈一样用甘甜的乳汁滋养着神州华夏,我们崇慕您啊我们热爱您,不到‘寿终正寝’永远也停止不了对您刻骨铭心的思念...”

旁边的几个同学想笑却笑不出,都在大皱眉头,这个白痴...

任来峰一听到‘乳汁’两字脑子就有些发浑,呆若木鸡喃喃自语道:“大海兼容并蓄,有容乃大,‘容’这一字才真正诠释了泡妞的精髓啊,如果说索哥是我奋斗的目标,前进的动力的话,那大海,就是我精神上的一个‘图腾’了...”

“不要‘污辱’大海,要受惩罚的”。魏索正色道:“也不要‘赞美’大海,至于向大海‘撒娇’就更不可取了,因为我们根本不配。我也需要检讨,因为刚才我也不知天高地厚地去‘赞美’大海了。哎,忆往昔,我还‘年轻’,自以为自己是国家的栋梁,理应为国效命,因此竟放肆到向主子撒起娇来。{Shukeju }就去……书_客@居!不想刚对主子说了句:“主子,您的衣服有点脏了。”就被主子赏了两个大耳光,从那时起,我就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在主子与大海这等存在面前,我就是个P,记住,咱们都是个P,做人最要不得的是自作多情...”

“魏索,你都在说个啥,这又不是大海,离真正的大海远着呢”。莫茉同学小脸带着娇憨的笑,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只顾朝着魏索看。

“呵呵,这只是合理的夸大,不会游泳的人一般将阴沟说成江河,将江河就说成是大海了,这表达的是一种‘敬畏感’...我说‘人来疯’,咱们应该对大海怀有‘敬畏感’...”魏索很难得地老脸一红,稍稍强词夺理的掩饰一番后赶忙转而去教训任来峰。

“原来你不会游泳啊!本来到了船上还想请你来保护我呢,太失望了...”莫茉同学娇哼一声,又撅起了可爱的小嘴。

“你...你说什么,你要我来保护”?魏索不由一呆,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你是举世闻名的‘大英雄’嘛,在海上如果大风大浪的人家...害怕嘛,自然需要你的保护,哪知道你...”莫茉双手绞着自己的衣角,身子轻轻晃动,说着说着声音却渐渐轻了下来,直至轻不可闻,红云上颊,似乎是不胜娇羞。

魏索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刹那间都涌向了脑门,这是会在做梦吗?一咬舌头一阵剧痛。二十年了啊!这个梦都做了二十年了,想不到今朝终于梦想成真了!敬爱的张天师啊,您每晚听老子的祈祷是不是感觉很烦?是不是左手桃木剑右手火箭筒的恨不得将老子轰杀至渣?现下好了,您解放了,因为已经有个小妞对老子动了春心,再也用不着您了...只是事到临头,有些张皇失措、进退失据啊!

“不会游泳没关系的,真遇到危险我...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你周全的...”好不容易遇到这种美事魏索自然得大表决心,“我们可以五脚...我们可以四脚四手绑在一块,我这个人‘皮厚肉粗’...不,是皮粗肉厚,浮力很大,掉到海里也不容易一沉到底的...”

话未说完,白毛老汗已是滚滚而落,哎哎,平时尽想些不“健康”的事物,一到关键时刻说话就免不了掉链子啊!什么“皮厚肉粗”,很容易让人家小姑娘产生歧义的。

“你...你真的会为我甘愿舍却性命”?莫茉同学的眼睛亮了,紧捏着衣角的手毫无血色。

“那是自然...”

魏索一阵心虚,说这话不会遭天打雷劈的吧?突然感觉身后有数道针扎一般的目光齐刷刷地在投射了过来,一回头,恰好见到周仪婕慌乱的将脸别向它处...

欺骗小姑娘的感情算不算是没有“公德心”?嗯,没有“道德”那是肯定的。周大班长不会立刻就当众翻脸吧?魏索心中那个叫忐忑啊!哎,只能稍微低调点了,接下来如果再惹恼这个女霸王,说不定会被她丢下大海喂鲨鱼的,想想大海波澜壮阔、一望无际的,妄图“尿遁”都是不可能的呀...

在一众男同学中只有赵兵脸色如常跟没事人似的,要说他不忌恨魏索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只是在下着暗劲,暗暗积蓄着那股越来越蓬勃与坚定的决心。当对一个人恨到极点时,言语上的任何讥嘲,以及表现的任何憎恨之色,都将会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赵兵在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等待着令魏索万劫不复的那一刻的到来...

这时候远处的江面上出现了一个黑点,赵兵吁了口气,对身边的海舰队“瘦高个”轻声说道:

“金武,一切都吩咐妥当了吗”?

“那是自然”。金武阴笑着点点头,“咱们是各取所需,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那一切都好说”。

赵兵脸上掠过了一丝犹豫之色,但望了望魏索那一如既往得意洋洋的模样,终于再次咬紧了牙关...

“你们的‘深海石油勘探船’与‘鱼雷快艇’到底在哪?别临到末了只来一条破渔船哦,那我就太失望了。不为别的,我得为摸摸同学的安全考虑嘛”。在莫茉崇拜的目光中,魏索发觉自己根本无法保持淡定。好吧,死就死吧!死了也是个“风流鬼”,现在他根本无暇再去顾忌周仪婕在旁边“虎视眈眈”了。

“魏索...”莫茉同学轻唤一声,看了看四周,随即娇羞的低下了头去...

“‘深海石油勘探船’与‘鱼雷快艇’在某一层面上代表的是国家,某种人登上去是会令国家蒙羞的”。赵兵紧咬着牙齿,“至于法国的万吨‘外事船’已经在公海恭候了,这点你不用担心。不过在外国友人面前,你也得稍微留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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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缚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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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武找来的只是一艘普通的军用巡逻艇,全长18公尺,排水量19.5吨,设计可乘人员只有21人,在海中航行,这类船只算是比较小型的了。{shUkeju }就去……书@客~居&

随艇而来的共有七名海军官兵,为首的是一名上尉,姓纪,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高大魁梧却长着一张阴沉的瘦脸,尖尖的下巴时常微微扬起,显露着冷傲与难以接近。他所说的第一句话就非常的刻薄与不近人情。

“大家都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这艘艇比较小,速度却很快,最大航速可达32节,所以每个人都要管好自己。在这艇上我只会照顾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其它人如果不小心掉到了海里,基本上是不会停下来营救的。请注意,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魏索听了不觉有气,忍不住冷笑道:“这位军爷,你在部队里不学习‘八荣八耻”的呀?政治素养也太低下点了吧!怪不得都年到中年了只能混个‘上尉’,这等芝麻绿豆般的小官老子要尿你都不用踮起脚的...”

瞧这话说的。众人都憋红了脸,想笑却不敢笑,实在是好辛苦。纪上尉脸上不由浮起了一丝阴戾之气,脸皮却紧绷着纹丝不动,

“原来你就是那个魏索,果然...”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大名,又‘果然’什么了”?魏索奇怪地问道。{shuKeju }就去……书%客)居

纪上尉却再也不去理他,只朝金武点了点头。

哼,这两人有“奸”情。魏索气恼之余也只能这么恶毒地YY一下了。

……

这艘军用巡逻艇虽小,但魏索却是其乐融融,因为可爱的莫茉同学正挤在他的身边。要说人生际遇之奇实在是一言难以蔽之,以前都不敢奢望的事如今却真真实实地发生了。这是家中的“入世格”扇动小翅膀所形成的飓风效应还是自己的魅力确实难以抵挡?魏索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现在已经清楚感受到了身边少女躯体的柔软,鼻端香泽微闻,酥酥麻麻的不由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嗯,有个女朋友真是好啊!

“你...你在笑什么呢?感觉坏坏的...”莫茉同学的视线稍瞬没离开过魏索的脸,此时好奇地问道。

“我...我在想摸摸...”魏索是个老实人,摸了摸头尴尬地道。

“我不就是在你旁边吗,你...你干嘛还想我啊”?

“虽然近在咫尺,但感觉相隔万水千山,也不知道何时咱们才能‘坦陈’相见呢”?

任来峰坐在对面那是又羡慕又崇拜,索哥真是个情场“圣手”啊!貌似真诚中偏偏又带着挑逗,可谓是字字珠玑,“机锋”暗藏。就去)书~客居…… 看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 shu+ke+ju 哎,骗小妞简直就如喝白开水一般的容易,等闲之辈也只有仰望的份了...

“难道...我们现在还不够坦诚相见吗”?莫茉的目光柔情似水,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覆在魏索的手背上,“你...你刚才所说的话令我很感动,我...我心中很是欢喜...”

“我刚才说过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魏索真的有些难以确定。这也归结于他现在的脑子实在是太过混乱糊涂的缘果。苍天那,我终于摸到姑娘的小手了,张天师为证,打出娘胎第一遭啊!哇,阳光普照、树影婆娑,这大海洋里的景色真是优美啊!

“傻瓜,你刚才不是说...甘愿为我...舍弃一切吗”?莫茉紧咬着柔软的红唇,低着头不胜娇羞,轻轻从长发上解下一根红色的发绳,娇躯微侧,挡住旁人的视线,将魏索与自己的手腕紧紧缚在了一起...

“你还说过,我们要绑在一起,就算掉海里了,也要...生死与共...现在...就代表我们永不分离了...”

魏索不由一呆,正想说这根绳子不牢的,要用就该用碗口粗细的铁链时,突然感觉有道目光直直地投射了过来...

会是周仪婕?魏索下意识地感觉到一阵胆战心惊。抬头向座位的侧面看去,果然是周仪婕那张俏丽的脸,只是她现在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红红的似乎满怀哀怨,见魏索望将过来也不再把视线移开,就这么怔怔的一动不动的像是石化了一般。

这个嫉恶如仇的女中豪杰是怎么了?魏索赶忙转过头,心中暗暗称奇,不过还好,见到我对她的闺蜜勾勾搭搭的并没有愤而扑上来大打出手,也算是个意外了。

这时候纪上尉在船舱外大声喊话:

“现在已经是到了公海,大家记得不要把果核纸皮等杂物往海里扔,要维护国家的形象...”

这么快到公海了?魏索叹着气撇撇嘴,心中不由冷笑。你说你一个当兵的驾驶着武装巡逻艇来到公海,应该去忙着耀武扬威才对嘛,现在却来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也不怕被人笑掉下巴。什么国家的形象?对内当大爷,对外当孙子?就这“形象”还是别维护的好!

转头向舷窗外望去,天色已近黄昏,墨绿色的海水渺无边际波纹不起,不远处横亘着一艘巨大的游轮,高高的船檐在落日的余晖中折射出金色的光芒,一面崭新的法国国旗无风自动,显现着非同一般的气象...

“这就是法国‘戴高乐’号外事船了”!赵兵突然站起身兴奋地道:“你们看,舰长255米,舰宽27.8米,排水量43589吨,堪称是海上的‘巨无霸’。能够坐上这艘船,大家应该感到非常荣幸才对啊”!

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之所以大家能够有这份荣幸,都是沾了我的光哦!

“我真是非常奇怪...”魏索懒洋洋地说道。

赵兵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为什么法国取名叫‘戴高乐’的船会有这么多呢?感觉档次也不会太高的。好吧,勉为其难上去瞧一下吧”!

船舱内不少人忍不住都笑出了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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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戴高乐”号外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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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戴高乐”号外事船绝对可算是现今世界上最有名气的游轮之一,不光吨位大,速度快,而且其内部极其奢华。{shuKeju }就去……书%客)居船上配有室内游泳池、健身房、土耳其浴室、图书馆、甚至还有一个中型的音乐厅。

上等的柚木和黄铜装饰,吊灯和壁画,印度的地毯,精美的浮雕和随处可见的艺术作品,橡木镶板的镀金栏杆...行走于廊道间,令人恍惚回到了中世纪的法国皇宫。

如此豪奢的一条船为什么没遇到海盗?魏索恶毒的嘀咕,金碧辉煌的真是让人眼馋啊!要说这艘船是因为受到赵兵的召唤而大老远巴巴地赶来的打死魏索也不会信,那他们到中国的国门前来做什么?就是为了摆阔?不由摇摇头,在这茫茫大海上又没有美妞出没,摆阔给谁看啊!

“哈喽,中国赵”。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外国老者乐呵呵地当先迎上前来,他身后跟着两个白人青年。

“您好,施密特先生”。赵兵恭敬上前,伸出双手紧紧握住老者右手,左右摆动,状极亲热。

“呵呵,一转眼,都快两年不见了,中国赵,你长高了,成帅小伙了,这位是...”施密特先生看来非常健谈,指着周仪婕道:“这位漂亮的小姐是你女朋友吗”?

是的,您真有眼光!赵兵心花怒放,全身微微发颤,但嘴上却说:

“她是我在学校里的班长,也是我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shUkeju }就去……书@客~居&

施密特先生瞧着赵兵的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扭头道:“来,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个是...”

指着一个被阳光晒的发红,全身非常结实的青年,

“这个是我儿子维希,现在正在学习航海知识,等再过几年,就可以接我的班当船长了,呵呵...至于这位嘛...”

施密特先生整肃神情,对另一个满头卷发,神情冷傲的青年竖了竖大拇指,

“这位是德国著名的青年钢琴家亨利先生,十三岁就进入著名的汉斯?艾斯特音乐学院学习,是德国古典天骄卡罗琳?费舍尔的同学,相当有才华。他这次搭乘我们的“戴高乐”号是去中国广州参加一个国际钢琴大赛的。你们多多亲近,交个朋友,感受一下非同一般的艺术气息”。

这个亨利旁若无人只呆呆地盯着周仪婕看,突然上前伸出手去,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语道:

“美丽的中国小姐你好,我是亨利,来自伟大的德国,弹钢琴很好听,我可以天天弹给你听,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哎,中国小姐”!

周仪婕自上“戴高乐”号后整个人都有些神不守舍。{Shukeju }就去……书_客@居!瞧着魏索与莫茉手牵手,肩并肩,她心中有着无比的黯然与失落,同时她又暗暗地在极力抗拒这种令她心痛的情绪。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难不成真的是爱上他了?只是只是...这个人低俗不文、卑劣无耻,我...我怎么可以爱上他?不,不,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周仪婕是个敢爱敢恨,非常坚强的女孩,但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很是困惑,甚至无所适从。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我是不是应该给自己一个明确的交代?脑子里盘旋来去就纠缠于这个问题...直到此时方才回过神来,瞧着亨利伸向自己的手,心中一阵茫然...

“原来你会弹钢琴啊!幸会,幸会”。赵兵赶忙上前握住亨利的手,“我也学过钢琴,中央音乐学院专业五级的,有空咱们切磋一下”。

亨利脸上浮现一丝怒色,冷笑道:

“你们中国人也会弹钢琴的吗?‘中央音乐学院专业五级’算是什么意思?比‘英皇’认证还厉害”?

赵兵一阵尴尬,想要顶撞却又感觉气馁,低下头道:

“中国整体的钢琴水平自然不能与德国比,但还是出过不少杰出人才的。至于‘中央音乐学院专业五级’,这是我们国内考试划分的一个级别,也算是比较厉害的了”。

“哦,你们中国出过杰出的钢琴人才?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贝多芬、巴赫的几分水平”?亨利的言辞间的语气更加的不客气。

魏索不由气往上冲。瞧着赵兵平时牛皮哄哄都以“贵族”自诩的,怎么遇到个外国瘪三就像是见到亲爹老子似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真是丢人丢到了家。至于这个亨利真会是什么著名的青年钢琴家?去糊弄鬼吧!中国举办的一些所谓的“国际赛事”是个什么水平在地球上恐怕连猪都知道,也不过就是给领导们脸上贴贴金,大家变着法门分分钱而已,能来参加的“国际友人”能有什么好货色?最多是一些“天桥把式”赶过来白吃白喝一番,充充门面,然后宣布大会成功、圆满结束,至此皆大欢喜、鲜花遍地...哎,谁让我们中国“钱多,人傻”呢,也确实是无可奈何的。

昂首挺胸跨前一步,尚未开口,莫茉已经一把将他拉住。这是为何?一回头,莫茉重重地朝他瞪了瞪眼睛,就算是在瞪眼睛,依旧是那么的可爱...魏索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无力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英雄气短”?是啊,有女朋友了,被女朋友约束调教似乎是天经地义的嘛!再强的男人一旦有了女人,在一定的程度上也算是被“阉割”了,这不可谓不是种悲哀。

施密特先生见现场气氛不对,赶忙道:“中国赵,你还是先给我介绍一下这许多小朋友吧,至于切磋琴艺的事等晚宴过后再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哈哈...”

“是的是的,是我糊涂了”赵兵这才松了口气,手一摆,“这位是金武。他的父亲施密特先生您应该是知道的,是海舰队金大校...”

“哦,你会是金大校的公子?对金大校我可是神交已久了,呵呵...”施密特先生眼皮一跳,随即伸出手来。

“我也经常听父亲提起您,今天能见到您非常荣幸”。金武阴笑着伸出双手。

“这位是纪上尉,他这次是代表金大校特地来拜访您的”。赵兵继续介绍道。

纪上尉挺直腰杆,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军礼。

“金大校太客气了,应该是我去拜访他才对的嘛...”施密特先生摇摇头,“噢,这位...纪上尉,你不用这么拘谨,我可不是你的长官,呵呵”。

魏索越看越是奇怪,他们这算是在套交情吗?一个是法国豪华游轮的船长,而另一方代表的则是中国的一个海军军官,他们两者之间能产生什么纠葛?

要说赵兵的人缘不好此时也充分体现了出来,他接下来只介绍了几个家境好、有背景的同学,在这个过程中倒也算是娓娓道来、不厌其烦,而对其它的同学,则是直接无视了。

许多同学都是满脸怒色,而紧跟着法国佬的一番话更是让他们连肺都气炸了。

“噢,亲爱的中国赵,你所介绍的这几个同学确实都是有身份的人,完全有资格入住我们“戴高乐”号最顶级的客房。至于其它几位...不好意思,好房间真的是有限,你们晚上只能睡在船员的休息舱室。我们法国人虽然很浪漫,但有时候也很现实。而现实都是那么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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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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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赵,请你与这些尊贵的小朋友跟我走”。{Shukeju }就去……书_客@居!施密特先生继续道:“维希,你带着其它人先去看一下晚上休息的房间,等下一起到音乐厅赴宴。尊敬的亨利先生,到时候您可得为我们一献琴艺的哦,如此,这场宴会也算是别开生面的了,呵呵”。

嘿嘿,这个法国佬还真是势利啊!居然让我们住“三等舱”。不过他这种丑恶的秉性倒是直言不讳,裸放在明面上的,至少比那些虚伪的,笑里藏刀的人要好。魏索心中直叹气,只能这么排解了。要依着他的性子,这口恶气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莫茉同学腻在他身边轻声地道:

“魏索,我这么管着你该不会生气吧?我只是不想让其它乱七八糟的事来打扰我们”。

“我怎么可能生气呢”?魏索眉花眼笑,“你是为我好,我喜欢让你来管我。你就如一件‘贴心小棉袄’,一旦穿上就舍不得脱下来了。又如一个马辔头,令我这头桀骜不驯的野马现在只想着被骑...”

魏索的话中满含“禅机”。哎,哥这个人实在是太含蓄了!天可怜见,希望她能理解其中的“良苦用心”吧!嗯,感觉小姑娘对“骑”这一字是非常敏感的,她接下来肯定会有回应...

“嘻嘻,我只想用皮鞭轻轻抽你这匹野马,谁稀罕骑你...”

魏索简直要吐血,这小妞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假正经?

“我是这么想的呀...”莫茉同学与魏索紧握的手中满是灼热的汗水,“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你没与他们去计较我很欣慰。{shUkeju }就去……书@客~居&晚上...晚上我们两个就在这甲板上吹着海风看星星,你说好不好呢”?

吹着海风看一夜的星星?那岂不是没病找病!要感冒的。魏索真有些糊涂。不过嘛,孤男寡女能够相处一晚倒也是件美事,如果不发生点什么那是没天理的。嗯,等会多喝点酒壮壮色胆,再带上厚厚的铺盖...

“来,班长,咱们一起”。赵兵鼓着勇气朝周仪婕伸出了手。

瞧着魏索与莫茉眉来眼去、窃窃私语、亲密无间的,周仪婕眼眶红红的,依稀恍惚中,她紧咬着贝齿终于作出了一个决定,我...祝福你们...胸口闷痛,脑子里一阵晕眩...恰好此时赵兵伸出手来,周仪婕想都没想就紧紧抓住了...

赵兵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梦中女神居然真的与自己牵手了,这简直是...难以置信啊!

“我们这就去‘头等舱’。{shuKeju }就去……书%客)居小婕,那里才是‘上流人士’应该去的地方,与一些市井之徒厮混在一块,没得失了身份”。赵兵一得意就忘形,立刻连称呼都变了。

周仪婕机械地随着赵兵往前走,但却又不由自主地回过了头去,魏索,魏索...心中默默念叨着,终于有泪水夺眶而出...

此时魏索正忙着为莫茉同学做“思想工作”,任是再循循善导、天花乱坠,奈何小姑娘什么都不懂,急的他是抓耳挠腮,哪里还能感受到其它。任来峰却是看不下去了,急忙跑过来凑到魏索耳边轻声道:

“索哥索哥,大事不好了,您看,周仪婕被赵兵牵走了。赵兵这小子竟敢来挖您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您可要‘一寸山河一寸血’,誓死收复失地啊”!

在任来峰的认识中,魏索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在他平时的想象中这类存在应该是纵横情场,“全处全收”的。这样才能涌现“代入”的快感嘛,现在瞧着周仪婕与赵兵手牵手离开,简直比他走失了老婆还要着急...

魏索感觉今天说不定还真的要吐血,苦笑着道:

“在你嫂子面前可别乱说话,小心我打你哦!周仪婕跟我有什么关系?噢,她是我的班长,以前我们还做过同桌,可那又怎么样?人家这是去坐‘头等舱’了,电影‘泰坦尼克号’看过没有,她就是贵小姐露丝,难道留下来与我们挤那臭烘烘的‘三等舱’很有趣”?

这段时间魏索有些精虫上脑,抓心挠肺的性子很是浮躁,说着说着声音就不由自主地响了起来。周仪婕闻言不由又是一呆,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可惜...可惜你不是我的杰克...黯然默默回头...

“小婕...”莫茉突然大声喊道,一张可爱的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你...你别走,我...我选择退出...”

对周仪婕的心思,最明白的莫过于莫茉。周仪婕回首一瞬间那抹哀伤欲绝的神情落入眼中,莫茉这个极其善良的女孩心中不由一颤,深深的负疚感终于让她失去了追求幸福的勇气,同时,已是柔肠寸断...

周仪婕秀发轻抚,转过身来淡淡地道:

“不,莫茉,他是属于你的,你是个好女孩,要好好珍惜,我...祝福你们...”

言罢灿然一笑。

“不,不,小婕你听我说...”莫茉急声道:“魏索,魏索,你快将她追回来,其实...其实小婕才是最喜欢你的,你...你真的不知道吗...”

一个劲的去推魏索,奈何两人的双手尚被红绳缚在一起,于是又低着头去解...

“摸摸,你莫名其妙的都在说个啥”?魏索真的感觉天雷滚滚,哎,看来恋爱中女人的智商果然是接近于零啊,“周仪婕...我在她心目中就是个渣,她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别说傻话了。来,我们继续说悄悄话,贴心话,我最喜欢摸摸了,嘿嘿...”

周仪婕向前跨出的脚步坚定了起来,赵兵则阴沉着一张脸,渐渐的,一丝冷笑在他的嘴角绽现...

……

兄弟们给些鼓励吧!任何鼓励都将成为我写作的动力…若人气再旺点,更新一定会加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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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不准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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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员休息室阴冷潮湿,空间中满是一股呛鼻的铁锈味。就去)书~客居…… 看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 shu+ke+ju 安排的是四人一间房,魏索、莫茉、任来峰,另外却是一个年轻的海军官兵。这次随纪上尉来的共有六名士兵,其中四名已驶着巡逻艇返回,剩余的两名却与纪上尉留在了“戴高乐”号上。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沉闷。莫茉苍白着脸闷闷不乐地坐在床沿;任来峰一如既往单手支颌蹲在对面盯着魏索看,眼神中蕴含着深深的崇拜与浓浓的“求知欲”;而另一个海军官兵则正襟危坐,全身纹丝不动,脸色呆滞毫无喜怒哀乐的表情,就如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健壮躯壳...

魏索本想变着法子去逗莫茉开心,奈何任来峰在旁边盯着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于是从口袋中掏出一包廖局长所送的软壳中华烟,抽出两根,一根扔给任来峰,另一根递向那名海军官兵,

“来,解放军叔叔,抽根烟吧!烟能通七窍,七窍一通脑子也会跟着开窍的,就敢将长官的命令当作是...那种气了。喏,这烟还不错,中华的...哎,瞧着叔叔如此威武雄壮,估摸着将来最起码也是个当将军的料,哪知道现在的上司却是个小小的上尉。你们部队的领导眼睛都瞎的吗?由衷为你感到不值的...”

魏索现在这么胡言乱语着倒也并不完全是天性使然,一来是为了活跃一下压抑的气氛,二来当然是挑拨离间,如果能成功“策反”,那就更“欢欣鼓舞”了。{shUkeju }就去……书@客~居&而他最主要的目的是让他们去室外抽烟。要晓得这里可是有女生的。

嗯,等这两个讨厌的家伙一出去,我就可以施展花样百出的手段了,嘿嘿,要逗一个小妞开心那还不容易?老子是谁啊?不敢说满腹经纶,那也是有着满脑子黄色笑话的。

魏索正在洋洋得意,突然觉得眼前一花,随即拿着香烟的右手指骨一阵剧痛,还未痛呼出声,就听那海军士兵冷冰冰地道: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谁也不准吸烟。如若谁敢违抗...”说着话大手轻轻一握一放,几乎成粉末状的烟丝簌簌而落,“就是这个下场...”

这家伙好大的手劲!不过脑子也是有病的。魏索疼得龇牙咧嘴,瞧着那海军士兵眼中透出的一股凛然、凶狠之色,魏索一开始挺战粟的,但慢慢的却反而是轻松了起来...噢,原来这个当兵的还是有七情六欲的啊!嗯,至少比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要好吧!

“这是为何?你也太专横点了吧!这种性格是不会有女人喜欢的”。任来峰不解地道:“香烟可是一样好东西啊!当咱们在荆棘遍布的‘情场’摸爬滚打,满身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时候,就指着它来麻醉一下神经,抚慰一下心灵的。{shuKeju }就去……书%客)居怎么可能说戒就戒呢...哎,或许我说的这番话你是永远不会理解的”。

“你们可以让香烟麻醉神经,但是我不可以。我必须让神经始终处于绷紧的状态,必须永远保持敏锐、准确的判断力,时刻提防着可能产生的任何不利因素。烟草虽然一开始也能使人的神经产生亢奋,但是接下来陷入的是一种更大的颓废感...我是一个军人,服从命令是我神圣的天职,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任何试图阻挠的力量必须予以强有力的抹杀...”

那海军士兵挺立上身,双手反背,机械地背诵着。

魏索看了任来峰一眼,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气从脊背缓缓升起。终于意识到,这个人比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更加的可怕,他的脑子里只剩下“服从”与“暴力”了。

“好吧好吧,咱们要抽烟就到外面去抽,这样总行了吧”?任来峰的脑子里始终就只有“泡妞”这件事,倒也并不感到有多么害怕,“哎,这么凶巴巴的何必呢?要晓得在这个世界上‘情场’永远比‘战场’来得精彩与刺激的,你实在是太不明事理了...”

“是啊是啊,解放军叔叔放轻松点”。魏索也道:“在这儿是不会有‘敌人’的,‘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魑魅魍魉是特殊环境下的产物,而这儿是公海...‘地富反坏右’一般很忙是不会来的,就算来了也只能对天骂娘,对海撒尿,产生的‘破坏力’实在是太微不足道...”

“服从命令是军人神圣的天职,上级指哪打哪,所以‘敌人’无处不在”。那海军士兵的语气更加生硬,“我说过你们不准抽烟,到外面去抽也不可以,嘴上会有烟味”。

魏索与任来峰面面相觑,两人不约而同地气道:

“那你别跟我们一个房间了...你晚上去睡甲板吧!那儿空气清新,心怀不轨之徒更多...”

后面那句话却是魏索单独说的。话才一说出口他就懊悔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MB的,晚上除了老子与莫茉在甲板上看星星哪里还有什么其它的“游魂”,什么“心怀不轨之徒”,那还不是在说老子自己。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那士兵又重复了这么一句,“在我占有绝对优势的武力面前,你们没得选择...”

“是纪上尉让你来跟我们共处一室的,你是来监视我们的是不是”?魏索反应并不慢,一呆之下立刻大声地道。同时心中惊疑不定,这究竟是为什么?那个纪上尉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会使出如此手段?

那海军士兵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发黑...

“不,不是的。我是想说...在我们登上‘戴高乐’号的同一时刻同一海域地点,明天巡逻艇就会来接我们了,到时候你们抽不抽烟都没关系,都不管我的事。但现在,绝对不行...”那个士兵明显不善于说谎,前言不搭后语,而脸上的那层黑气却是越来越浓,两只拳头已然捏紧...

“呵呵,看来你现在确实是在执行‘任务’。但你的军事素质也太低下了,‘敌人’抽一根烟都能让你丧失战斗力的,真是可笑啊可笑!难道你就不觉得可耻吗?这儿是公海,你让中人的脸都丢尽了...”魏索是个做事不计后果的人,此时又惊又怒之下,说话更是不留任何余地。

“我弄死你”!那士兵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吼,本来就空阔厚实的胸膛猛然一阵膨胀,一张脸完全就扭曲了,缓缓地转过身来,与魏索相对而视...魏索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

这时候铁皮舱门响起了“当当”的敲击声,维希操一口蹩脚的汉语在外面大声喊着:

“大家快准备一下去赴晚宴了,今天的晚宴非常丰盛…但有几点请记住,大家先在音乐厅的侧门集合,等贵宾入席后你们才可以进去。不要发出声音,不要东张西望,更不允许与贵宾同桌。赴法式西餐最注重的是礼仪,而你们普通中国人却散漫,不讲规矩,真是让人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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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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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戴高乐”号不愧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豪华游轮,连船上配备的一个音乐厅都具有相当的专业水准。

圆穹形的顶部结构,极具现代理念的舞台灯光配置,音效设计极为合理,内部主厅、旁厅、耳厅的高大护墙均采用能控制振动,厚度为8CM以上的原木板材。而现在一些加橡胶厚垫的大靠椅已撤去了一大半,主厅内放置了数张覆着白布的长条西餐桌,在中央位置则立着一架德国夏贝尔(CHAPPELL)三角钢琴。

魏索与一众“三等舱”群体只能坐于大厅偏僻的一角,大家的脸色都有些难看,谁都窝着一肚子的邪火。几个男生愤愤不平地说着:

“实在太欺负人了!我宁可不吃饭去睡觉了,就算睡的是‘三等舱’,那也是眼不见心不烦。省的受此侮辱...”

“是啊是啊,居然连正门都不让走,当我们是狗吗?从低矮的侧门进来到现在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垃圾法国人...”

“哎,法国人虽然看上去浪漫、温柔、彬彬有礼,绅士风度十足,其实骨子里都是非常高傲、自以为是的,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

“嘿嘿,说到底,得怪咱们自己的命不好,投胎可是门技术活...你们瞧瞧那些‘贵宾’,男的燕尾服,女的晚礼服,显得是如此的雍容华贵。人家的桌椅比我们的宽敞舒适,连使用的餐具都是银质的...可是我们除了羡慕哀叹又有什么办法呢?能够进来白吃一顿都算是非常荣幸的了...”

……

众人义愤填膺、议论纷纷,但起身离席而去的却是一个也没有。这也难怪,机会难得嘛,如此级别与档次的宴会,这帮人恐怕一辈子都很难遇到几次的。有时候所谓的“尊严”就是个P,稍微忍忍也就过来了。

只有任来峰没心没肺地在表示感叹:

“MB的,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原来燕尾服穿起来是可以这么漂亮的呀!以前我怎么没想到呢?完全强调勾勒出了男人粗壮、有力的腰杆,极富视觉冲击力啊!嗯,我决定了,以后上‘情场’冲锋陷阵就拿它作‘战袍’了...”

魏索只能报以苦笑,现在也确实没有心思去挖苦取笑他。莫茉坐在旁边满脸忧色,桌子下面与魏索互握的一只小手冰冷彻骨,微微颤抖...

“摸摸,你不用担心。自从有了你,我就决心‘还俗’不做和尚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光着头皮,赤膊上阵了。我不会与不开化的法国佬去一般见识的”。魏索转过头非常认真地道。

莫茉看了看容颜憔悴默默坐于“贵宾”席上的周仪婕,只觉得鼻子一酸差点就掉下泪来,低着头轻声道:

“魏索,你...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为了我难道你真的就一切都不计较,都无所谓了吗?甚至...连小婕对你的一番情意你都无所谓”?

“为了摸摸,我可以舍弃一切;为了摸摸,我可以牺牲一切;为了摸摸,我可以毁灭一切...今生今世,我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摸摸...你若不信,那我...”魏索赌咒发誓跟吃饭一般容易,张口即来。至于他言语中其它的一层意思那就不足与外人道了。

“我信,求你别说了...”莫茉赶紧捂住了他的嘴,眼泪却已经止不住地掉了下来,“我...我当然相信。可是...可是小婕她...”

“摸摸,你肯定是搞错了,周仪婕与我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我们不可能产生任何深层次纠葛的。再说了,她这个人跟母老虎似的一点也不可爱,我才不会喜欢呢。嗯,我只喜欢摸摸,我们晚上就去摸摸...”

魏索不由摸了把汗,哎哎,一天到晚提醒自己要含蓄,终于还是失言了,实在是太裸了,小姑娘会吓坏的。

这时候施密特先生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两边的侍者赶紧将音乐厅的正门与侧门都关严了,于是卓越的舞台效果就显现出来了,两下拍掌的余音竟然嗡嗡的盘旋来去,久久不绝...

施密特先生居中一站,单手一抚前胸,躬身微笑道:

“大家晚上好,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不光有德国著名青年钢琴家亨利阁下的降尊光临,更到来了许多中国的青年才俊。套用中国人的一句古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法国人都是热情好客的,因此感到非常荣幸与开心...”

魏索不由冷笑,嘿嘿,法国人的待客之道恐怕是因人而异的吧!我怎么丝毫感觉不到你们的热情好客呢?

施密特先生目光和蔼而亲切,频频与人点头示意,但对于“三等舱”群体则是完全无视的。

“大家都知道法兰西是个浪漫的民族,我们作任何事都讲究个‘艺术性’,哪怕是做AI与杀人都有这方面的追求...”

厅内响起了一阵会心的轻笑。施密特先生对自己的幽默很是满意,摆摆手继续道:

“所以,在开始今天无比丰盛与隆重的宴会之前,我们应该也感受一下‘艺术’的感召,因为这是上帝对我们慷慨的馈赠。我提议,由尊敬的钢琴家亨利先生给大家弹奏一曲,这也算是一道独特的餐前‘开胃菜’了,呵呵...”

亨利扬着头满脸傲气地站起身来,一袭裁剪得体的“燕尾服”下身材修长匀称,更体现出了高贵非凡的气质。冷眼看了看正忙着对周仪婕大显殷勤的赵兵,风度翩翩的微一躬身,

“尊敬的施密特船长有命,敢不遵从”。

走至“夏贝尔”钢琴之前,轻轻抚摸着琴身,摇头感慨道:

“好琴啊,这就是我们伟大的德国所制造的顶级钢琴了,音色纯正干净,甜美柔和,触键轻柔灵敏,这是最完美的钢琴!

它通体采用的是欧洲顶级云杉实木,鼓槌是红木制作的。它是世界上制作最慢的大品牌钢琴,9英尺大型钢琴的生产甚至要花将近六年的时间,而其中一半时间是用来等待木材干燥的。这体现了什么?这体现了我们德国人的严谨和无穷的创造力。

而在东方的某个国家,这种产品...不,是艺术品,是永远也制作不出来的,大家不妨说说看,这其中又说明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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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我要挑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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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的话音未落,厅内已是一片死寂,每个人都呆呆地望着这个出言不逊的狂妄德国人。任谁都知道他所指的国家是哪一个,只是他这么当众去攻击、毁谤一个国家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是毫无缘故的,那还真是有种了。

亨利对众人惊愕的表情非常满意,在他的认识中,“实力”才是代表一切的,在与不同国籍的对手竞争中,他自然而然就以国家或者民族间存在的差异而来实施打击。亨利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追求周仪婕,对赵兵这类潜在的对手进行彻底的羞辱。至于周仪婕也是中国人,也会伤害到她的感情的问题亨利压根就没考虑过。“女人就是用来征服的”。这是他母亲的原话。

亨利以凶恶的目光挑衅地瞪视满脸茫然的赵兵,赵兵的手中提着一方餐巾,本来是想递给周仪婕的,此时不由全身一颤,餐巾掉落于地...

“窝囊”!亨利的汉语词汇量还是有些的,此时哈哈大笑,“只能说明这个国家的人都是‘窝囊废’,没有自己的民族工业,没有叫得响的民族品牌,只知道仿造,你们能仿造的出“夏贝尔”钢琴吗?哈哈,这只能说明你们的短视,明着看是急功近利,其实你们是害怕失败,你们是懦弱,你们是懦夫...”

魏索简直是怒不可遏,脸色潮红,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的厉害,看了看四周一帮目瞪口呆的同学,“呼”地一声站了起来...后面有一只小手轻轻拉了拉他,一回头,迎面是莫茉一张近乎哀求的脸。心中一软,颓然坐下,心说我真的冲上去能做什么?揍他一顿吗?这根本就挽回不了我们被损害的尊严。这个德国鬼子的话虽然气人,但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我们...我们自身确实存在着许多问题...

“亨利先生,咱们今天只谈艺术,依着中国人的话,只谈‘风月’,其它的话题显得太沉重了”。施密特船长呵呵笑道。看似是在打圆场,眼中却有着一丝幸灾乐祸之色。这个法国人虽然与赵兵他们有着某种合作关系,但他的骨子里还是看不起华人的。

“是的,尊敬的施密特先生”。亨利再次躬身。轻轻打开钢琴琴盖,冷笑着道:

“我们今天就谈艺术。世界著名钢琴演奏家托萨曾经说过,‘真正的艺术需要宽广的胸怀以及无私的心灵’,我就不信一个只知道造假,热衷于‘拿来主义’的民族能懂得真正的艺术。比如这位先生...”

亨利将手一摆,犀利的目光直视赵兵,

“比如这位来自中国,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先生说也会弹钢琴。会弹钢琴?这我信,就算是头猩猩,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也是能够学会的。但如果说他有多高的水平,那我就绝对不信了...声明一下,我对中国古代的东方曼倩之风还是相当倾慕的,至于现代的中国,哈哈...”

伸出手指摇了摇,满脸的不屑之意。

每一个中国学生的脸色都变了,有几个性子急的已经脸红脖子粗地站了起来。

“想揍我吗”?亨利无所谓地耸耸肩,“有本事就来驳斥我啊!拿出事实来证明啊!想凭着人多动用武力?嘿嘿,这是最没出息的”。

这个德国人虽然狂妄、跋扈,但也确实...无言以对啊!许多中国学生都羞愧地低下了头去,另一部分却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赵兵...毕竟亨利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指名道姓了,这种侮辱但凡是个男人都是无法忍耐的,且听他有什么可以说的...

赵兵苦着脸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来,面对着这个德国人,他早失去了平时沾沾自喜的优越感,而“优越感”一旦丧失殆尽,就自觉得矮人三分了。此时只嗫嚅着道:

“亨利先生...你...你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嘛,我们中国近代还是出过不少艺术大师的,整体与德国比...虽然稍有不及,但那也只不过是...各自擅长的风格与领域不同而已。至于说...‘真正的艺术需要宽广的胸怀以及无私的心灵’,这句话不错,只是请问亨利先生...你如此肆意恶毒攻击我们中国,你的胸怀...就真的是宽广的吗?你的心灵就真的是‘无私’的吗”?

应该说,赵兵的口才还是比较便给的,只是他的话意一开始就将中国置在了弱势的一方,整句话听起来就有些诡辩的意味了。再加上他的语气畏畏缩缩、磕磕绊绊的,毫无半点气势,让人不觉真的感受到“窝囊”两字了。许多人都在摇头叹息,连周仪婕都是眉头轻蹙,大感不满。

亨利哈哈大笑,

“我在肆意恶毒攻击你们中国?我也存着私心?是的,你说的这两点我都承认,因为我在德国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艺术家’,没有‘无私的心灵’很正常。不过,就凭着我的水平在你们中国还是横扫的。我这么说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在通过羞辱你们中国人来显现我的‘水平’与‘实力’,我要追求你身边的那位美丽、迷人的小姐,我认为你与她根本就不配....”

亨利的狂笑在舞台效果极佳的音乐大厅内久久回响,厅内的每个人基本上都傻了,这个德国人...实在是太“坦白”了!这是一种狂妄到无所顾忌的“坦白”,无形中,又将他给全体中国人所带来的羞辱放大了无数倍...

赵兵的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在簌簌发抖。亨利却肆无忌惮地对周仪婕扬了扬轻佻的眉毛。

“是不是不服气?那我们就在钢琴上一较雌雄,我接受你们全体中国人的挑战。谁若输了...哈哈,听说你们中国人最受不得的是‘胯下之辱’,那我们就说定,输的一方必须在胜利者的胯下钻过去...”

厅内变得鸦雀无声,一众中国学生都是面面相觑,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可是...

这时候突然有个懒洋洋的声音道:

“我不服气,我要挑战你!不过,要再加一条。输者除了应钻胜者的裤裆外,还得大喊一声,‘祖国母亲,我不是人,我丢尽了你的脸’!不知道你敢不敢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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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反抗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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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心绪也稍稍有些不安,但他绝不将这丝不安在脸上表现出来,傲然挺立,意带冷峭。嗯,自己出门前已经重新布置了强化消灾去祸作用的‘入世格’,当时大概是下午一点左右,依着计算,格局对宅主运势的影响是十二个时辰,古代十二个时辰也就是现在的二十四个小时,所以至少在明天中午之前我都是带有“光环”的。只是现在面对的是德国人亨利,而将要比拼的却是自己根本一窍不通的钢琴领域,这“光环”还能让自己如以前那般,遇难成祥、无往不利吗?这需要打一个问号。

不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谁让自己“爱国”呢?算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全体中国人的尊严吧...

“魏索,魏索,我知道你很气愤,可是,可是...”莫茉焦急地拉着魏索的衣袖,看看场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大家...都很气愤,大家都是‘爱国’的,可是...我们真的是拼不过现实,与那个德国人比弹钢琴,我们都不行的...你这样做岂不是在...岂不是在自取其辱”?

每个人都像是看白痴一般地看着魏索,连周仪婕都在暗暗的摇头叹息。哎,这个魏索...他...他是在嫌我们所受的羞辱还不够多吗?亨利是最乐于见到这类人出现的,他的脑子也太...我...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居然会对这类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愫...难道...难道先前我真的是入“魔”了吗?

亨利也很是意外,同时心中暗喜。嗯,终于有人忍耐不住跳出来了,有了徒劳的反抗,那我就可以实施更加痛快淋漓的“打击”与“摧残”了。当他接着发现魏索还只是一名“三等舱”成员时,更忍不住低笑出声,正欲回对,就见“贵宾”席上一个青年军官站了起来,满脸严肃,正气凛然...

“魏索同学,我要求你收回刚才的赌约。我真是奇怪了,现在的有些学生怎么自我感觉这么良好的?就凭你这号人可以代表祖国?你最多也只能代表你自己,你输了也只能丢你自己的脸,跟祖国母亲有何关系?我是一名军人,捍卫祖国的荣誉与形象是我的神圣职责,我绝对不允许国人来抹黑我们伟大的祖国...”

应该说,纪上尉的这番话还是讲出了不少人的心声。这个魏索也太自不量力了,鸡蛋去碰石头还要找陪绑,谁乐意再遭受更大的羞辱啊?!

魏索朝身后的莫茉摆摆手,回过头来怒极反笑,

“哈哈,你不允许国人来抹黑我们伟大的祖国,那刚才这个德国佬口出狂言、对中国肆意毁谤你怎么就一声不吭了呢?就因为你是个军人,他是个外国人”?魏索盯着纪上尉,目光咄咄逼人,“每一个中国人只要顶天立地,行得正,站得直,谁都可以代表祖国,凭什么某些人可以‘代表’,而大多数人不可以呢?这是何种道理何种逻辑?就因为现在崇尚的是‘精英’治国?现在的‘精英’一切都在向钱看,其实他们更不具有‘代表性’...”

魏索心潮澎湃,这番话几乎是一口气吼出来都不带停顿的。许多人的脑子一时间都有些乱,纪上尉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想要辩白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纪上尉,您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呢?他的思想,他的言行已经走上了一个‘极端’,一条‘不归路’,我们何不保持一种‘笑看’的姿态呢,他根本损害不了任何事物,更翻不了天的”。此时赵兵的脑子又活泛了起来,在旁边话中有话阴笑着道。

见着亨利对周仪婕的追求,赵兵是担心与惊恐兼而有之的。而对着魏索,他则只有一种彻骨的痛恨了,必欲令对方万劫不复这才甘心。

纪上尉点点头,闷声不响地坐了下去,只是目光更加的冷厉了...

“想不到在中国还有这样的人,真是有趣”。亨利居然对魏索表示出了赞赏,肃容伸着大拇指,“恭喜你,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获得了我的尊敬,已经正式成为了我值得尊敬的对手。那是因为你的勇敢,更是因为你说的这番话...高贵的日耳曼民族尊重任何一个对手,我们以接受对手的挑战为荣,哪怕这个对手有多么的弱小,我...自然答应你的赌约...”

哦,原来要成为你的对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魏索却越听越不是味,虽然在亨利的话中对自己还算是客气,但那副隐藏在骨子里的高傲、不可一世更是昭然若揭。

“魏索,你...你不要再胡闹了”。周仪婕终于忍耐不住袅袅婷婷地站起来道。她虽然一度对魏索情难自禁,但现在也算是基本走出来了。见着魏索不知天高地厚,如此不管不顾的,她作为一个学生干部,作为一个刚被学校批准的预备党员,自然得出来阻止的。此时俏脸再次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魏索同学,对你强烈的爱国心我深表欣赏,只是...你决定一件事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动动脑子?你想要代表国家的初衷是好的,可问题是...你自认拥有这种实力吗?平时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还旷课、对抗老师与班干部,你是个爱学习的人吗?你能给大家信心吗?爱国不是喊喊口号,更不是想要怎样就怎样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嗯,她是在骂老子没脑子。魏索最善于抓住重点,也没有太生气。对这个小妞的剽悍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回头看了看莫茉,眼神中蕴涵的意思很明显:

你自己瞧瞧,搞错了吧?这小妞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她自始至终没有对我说过半句好话;自始至终对我横眉冷对;自始至终对我透着股鄙夷之色。如果说这样也算是“喜欢”的话,那这世界的人类就快灭绝了,因为没人再敢谈婚论嫁了...

“魏索同学,你就看看你身边的莫茉吧”!周仪婕继续道:“她是一个好女孩,为了她你是不是也应该不再胡闹了?你这样做注定是要遭到折辱的,我们国家的荣誉也会受到更大的损害,到时候你就会成为大家眼中的一个‘罪人’,而莫茉却会为了你伤心流泪,你真的就这么忍心”?

魏索漠然地环顾了一下厅上诸人形形色色的嘴脸,只觉得胸口的一腔热血已在沸腾,一时间眼中喷火,口干舌燥,愤然一挺胸膛大声地道:

“什么都别说了,我意已决!面对着这个德国人的污辱你们束手无策,却反过来对我这个‘爱国青年’大加申斥,这究竟是什么道理?我受到折辱那是我活该,国家的荣誉会受到更大的损害?哈哈,像你们这样‘装孙子’国家就很长脸了?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面对着刽子手的屠刀,难道你们都不敢发出反抗的怒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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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贝多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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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话中的意思很明确,纵然我技不如人,但既然国家遭到外辱,硬着头皮也得上,宁死也得反抗的,这可是“革命先烈”才拥有的高尚气节哦!我们能够允许一时的落后,但气节不能丢,国家会以我为荣的!

大家一时间倒也无言以对,因为魏索的话又是一番道理。任何当众所说的话只要带上国家、民族大义,通常或多或少会给人一些压力的,魏索也算是懂得个种三昧。

“哈哈,说得好!看来我应该重新审视一下对你们中国的态度了”。亨利拍着手,“不过你们中国人再有血性也没用,与伟大的德国相比,你们太落后了,没有个几百年,根本不可能超越的。所以我现在要给你一个机会,要不然胜之不武的。你弹什么曲目我就弹什么,这样更容易判断出水平的优劣,怎么样,我这个大日耳曼人还是挺有风度与胸怀的吧”?

这个德国人真的是狂的没边啊!厅内一些稍懂钢琴的人都在暗暗摇头,要晓得弹钢琴重视的是指法的熟练程度,再以手腕与手臂的协调为辅,如果弹奏一支陌生的曲目是绝对发挥不出高水平的,这个亨利既然这么说,那就是完全不把魏索放在眼里了,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对对手的尊重?

魏索刚才的那番话固然是在悲愤交加的情况下才说的,其实也是在铺后路,万一到时候家中“入世格”所赋予自己的运势不灵了呢,那岂不是很丢脸?但现在既然后路已铺好,自然不肯弱了气势,只冷笑着道:

“用不着你让,老子只有一样东西需要别人相让,那就是别人的老婆...”

魏索这句话一出口,许多人都笑了,这小子,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胡说八道...周仪婕冷着一张俏脸,连莫茉都气恼地嘟起了嘴巴嘟哝,这个魏索,真要被他气死...

“老子年二十余,‘初从文,三年不中;遂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后学医,略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卒后重生,脑子受损,控制不住双手会发抖,俗称‘鸡脚疯’,就此会‘乱弹琴’了。论水平,尚不及中国幼儿园钢琴兴趣班的三岁宝宝,但要与你这个德国三流货色比却是强多了,你尽管使出全部本事来,看看有没有老子的三成水平...”

一些中国学生实在忍耐不住的哄堂大笑,本来他们的心情是挺愤慨压抑的,但魏索的这番话一说,感觉心头郁结的阴霾都消减了不少。亨利对魏索话中的意思也不是太懂,但见大伙笑得这么欢乐,料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话,不由冷笑着道:

“真是不知死活。你们中国有一句成语叫‘坐井观天’,你根本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现在就让我给你,还有你们这些中国人长长见识吧...”

说着话手指在琴键上随意一挥,声若珠落玉盘,悦耳动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谁能相信钢琴也是可以发出这种声音的。

“我就弹奏一曲德国音乐家贝多芬的代表作《致爱丽斯》吧!希望你在领会了蕴含在乐曲中的精湛技巧与深邃意境后,能够产生足够的敬畏感,以至于望而却步,不敢再站出来丢人现眼。嘿嘿,听你们中国人弹钢琴,怕是会污染耳朵的啊...”

“贝多芬是谁”?任来峰问道:“他弹钢琴很厉害吗?唉唉,真的是好羡慕,作为音乐家极具欺骗性的,只要琴声一起,小MM们就会情不自禁围着你舞翩跹了...索哥,您真的会弹钢琴吗?那我怎么不知道?您能胜得了这个德国大鼻子吗?希望您以后能教教我,我真的好想学...”

任来峰话中包含的信息量很大,要询问的问题很多,魏索一时间头也有些晕,只能非常严肃地回答了一句:

“贝多芬是德国农村一个发‘羊癫疯’的老小伙子,‘羊癫疯’是‘鸡脚疯’发作的后期征兆,弹起钢琴来自然很厉害...”

“那这个德国大鼻子患得是‘羊癫疯’还是‘鸡脚疯’”?任来峰继续追问,“感觉如果非要我得这类病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毕竟骗小姑娘容易嘛,嗯,利大于弊的...”

厅内又爆起了一阵笑声,有些人甚至笑得前仰后合、眼泪汪汪的,这两个宝贝...亨利茫然不知所对,以为大家都是在笑话他,心下不由大怒,哼,这帮中国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一咬牙,在钢琴前端坐了下来...

亨利在钢琴前一坐下,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原先在脸上的骄狂与轻佻全都一扫而光,转而有了些虔诚与迷醉之色,这源自于对艺术的一种狂热的追求,让人一见之下不由得心折屏息,厅内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亨利腰杆挺直,头微微旁侧,双眼半开,似乎是在凝思着什么。双臂向前伸出,以肘部为轴心,手指、手掌、手腕和小臂都处在了同一直线上...明眼人一见之下就知道他是要弹奏“强响、坚硬”的和弦音了,《致爱丽斯》的第二插部主题就是由主音的持续低音和弦连接而成的,一开始就弹难度最大的部分,看来这个亨利是想以雷霆万钧之势震住全场了。

瞧着亨利很自然地摆出难度极大的“起手式”,赵兵脸色不由发白,弹钢琴手腕和小臂要放松,而手指却要绷紧用力,能将这两者的矛盾处理的如此“自然”是很有难度的,而亨利现在至少显示出了扎实的基本功。如果真要与他去比...暗暗摇头,那注定是去丢人现眼的,根本不在同一级别上...

“我现在想将这曲《致爱丽斯》改几个字”。亨利海水一般湛蓝的眸子深情地凝望着周仪婕,声线变得极度的柔和恬静,“‘致我心爱的中国姑娘’...”

说着话卷曲的长发猛的一甩,右手居然像刀刃一般向琴键劈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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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同为“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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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同为“神曲”

一段清新明快的韵律在意境表现力极强的“夏贝尓”钢琴中骤然响起,犹如一汪山泉在涓涓流淌,让厅内的每一个人的头脑心胸一时间都为之一清。亨利左手如花间蝴蝶般迅捷、优美的翩翩舞动,以撑成弧形状掌关节为发力点,紧绷的手指与琴键一触即走,让人眼花缭乱。而右手大开大合,手腕手掌就如一把利刃,快速的分解着和弦式伴奏音。

咦,听乐曲中渲染的主题洋洋大观,活泼流连,弹奏的应该是《致爱丽斯》的第一个插部嘛,可为何他一开始的“起手式”似乎是想表现第二插部完全不同的意境风格呢?像施密特先生、赵兵等一些对钢琴略有研究的人现在都感觉很是疑惑。在他们看来这是不可思议的,难道接下来这段乐曲还会有着新的变化?

果然,在数下柔和、飘逸的和弦伴着坚实、饱满,极具“颗粒性”的八度强音过后,亨利轻轻的向后一仰头,整个人突然像是舒缓了下来,紧跟着“夏贝尓”钢琴内“嗡嗡”地发出了一连串持续的低音,端庄厚重、典雅宁静,与先前表现的主题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厅内许多人的脸色都变了,只要稍懂音律,就能明显感受到这两种风格巧妙转换给心灵带来的巨大震撼,这不仅体现了弹奏者精湛的技术,更强调了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主题完美融合的精巧匠心...

“原来《致爱丽斯》还可以这么弹...”赵兵整个人就如石化了一般,嘴上喃喃自语,“如果他到了国内...有谁会是他的对手...”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施密特先生也不由得默念了一句七绝唐诗,“神乎其技啊!更厉害的是那个改编原曲的人,这些庸俗不堪的中国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魏索啊魏索,真的求你别闹了...周仪婕低垂着头默默祈祷,真的是又震惊,又惭愧,我们绝对不可能胜得了他的...其实周仪婕的钢琴水平比赵兵还要好些,是专业七级,本来还想着到时候自己出场与这个亨利较量一番的,可现在...心中留存的一丝侥幸被无情的粉碎,我们..我们除了认输还有什么办法?只求别再受到更大的羞辱那就谢天谢地了。

渐渐的,亨利右手的低沉和弦音又显得明快了起来,就如是一只在崇山峻岭中轻巧飞出的燕子,又给人一种与先前迥然不同的感官享受。原来如此由“轻”至“重”,再由“厚”返“薄”的过程会产生如此美好的意蕴。许多人的脑子里都深切体会到了这一点...

终于,乐曲整体的意境显得柔美、抒情了起来,音调越趋越轻,令人澎湃起伏的心境慢慢变得安静与恬和,直至渺然无声,许多人的脸上仍如痴如醉,深深沉浸在由乐曲带来的美妙遐想中...

亨利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来,高傲地扫视全场。嘿嘿,让你们吓着了吧?这曲《致爱丽斯》可是由我的表哥,德国真正的钢琴家,与卡罗琳.费舍尔齐名的查里先生改编过的,本来还想着靠这曲子在钢琴大赛的决赛上拿大奖的,但现在为了在心仪的姑娘面前树立一个完美的形象,只能提前泄露了...而自己今天也算是超水平发挥,效果真的是不错...

厅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亨利相当满意,嗯,看来都是被我震住了。于是,又向周仪婕望了过去,目光温柔,又夹杂着无法掩饰的得意之情。就在此时,突然有一个声音说道:

“索哥,这乱七八糟弹得都是些什么啊?您确定这就是可以令小妞们一听之下情难自禁的美妙钢琴曲?我怎么感觉一点也不好听呢?哎,远没有《爱情买卖》好听的...”

“不懂别乱说”。魏索满脸的恨铁不成钢,“《爱情买卖》是现代‘神曲’,而你现在听到的《致爱丽斯》却是老底子的世界十大钢琴名曲。两者是没有可比性的。前者强调的是开门见山,而后者却比较含蓄隐晦了,当然它们想要宣扬的主题都是差不多的,那就是:‘爱情是或者不是一桩买卖’。这世界上任何事物的忧劣之分其实都在于外面的那张包装上,你硬要说《致爱丽斯》难听,《爱情买卖》好听,那只是表明你这个人太‘纯’,太不明‘事理’了...”

“那您的意思是...这两支曲子是一样的好听呢,还是一样的难听”?任来峰虽然听得是云里雾里,但还是抓住了关键。

“这个...”魏索挠了挠头,他现在自己都有些糊涂了,“感觉这两支曲子应该是在同一水平线上的,旋律也就是一般般,谈不上是好听还是难听。不过老子都懒得去听,有这工夫还不如去...”

“泡妞”!任来峰立刻大声地报出了答案。

两人相对捧腹狂笑...

但这一次厅内的一众中国学生并没有跟着笑,许多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去,有几个甚至满怀愤怒地将目光投向了魏索与任来峰。都这个时候了你们居然还敢说这种混账话,你们真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吗?亨利听了恐怕会对我们报以更大的讥嘲与羞辱了。

亨利眉毛上竖果然是勃然大怒,他虽然并不知道‘神曲’《爱情买卖》,但估摸着也是一些下里巴人所唱的俗音俚曲,将祖国伟大音乐家贝多芬的《致爱丽斯》与这种靡靡之音去相提并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无知的‘中国猪’,你现在应该履行我们的‘赌约’了。来,先从我的胯下钻过去”。亨利咬着牙,脸上肌肉扭曲却带着快意的笑。

“尊敬的亨利先生,我们认输了”。这时周仪婕清朗的话音响起,“必须承认,德国现在高超的艺术水平确实值得我们中国学习,但更值得我们学习的是德国人博大的胸怀与理性的思想。我请求亨利先生能本着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尊重,别再执着于刚才的那番戏言。我们...认输了...”

周仪婕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但还是努力将这番话说得平稳、淡然,不卑不亢,只是眼睛已经润湿了。

“我们的‘赌约’好像不是个游戏吧?如果要赖账,那你们中国人就更丢脸了”。亨利转过头来又回复了文质彬彬的优雅气质,“但既然美丽的中国姑娘提出了请求,那我就不得不考虑一下了。只要...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为了照顾到你的感情,这场‘赌约’可以就此作废的。美丽的中国姑娘,你的气质就如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一般华丽而高雅,自从一见到你,我就难以自拔深深的爱上了你,刚才弹奏的那支乐曲就是特意献给你的,你一定能体会到其中的特殊之处,你一定能感受到我对你特殊的感情。因为在你们中国根本不可能有人弹奏出如此特殊而完美的乐曲,我是独一无二的...”

亨利旁若无人、滔滔不绝地表白着,周仪婕不由得晕生双颊、秀眉微拧。这时候赵兵终于爆发出了一点血性,一拉周仪婕,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大声道:

“你别妄想了,她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你们的‘赌约’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至于国家的荣誉...我们这些人代表不了国家,魏索他更加代表不了,你赢了又怎样?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的...”

“哈哈...原来这就是中国人...”亨利仰天长笑,“我今天终于算是见识到了...尊敬的施密特先生,看来我这次的中国之行应该结束了,就算赢了所有的中国人那又怎么样呢?真是好笑...”

“我们伟大的中国并不欢迎你这头德国猪”。魏索突然冷笑道:“你去不去中国根本没人会在意。但你在回家之前是不是应该等我们的‘赌约’结束了呢?老子都还没有上台‘表演’呢”。

……

兄弟们感觉写得不错的话都支持一下吧!成绩实在惨不忍睹!徘徊、心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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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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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一言既出,厅内的每个人都惊呆了。(免费请牢记)这个人脑子恐怕真的有病的,凭着亨利刚才弹奏的那一曲神乎其技、震撼心灵的《致爱丽斯》,放眼全中国能超越的恐怕都是绝无仅有的,你现在再上去那简直是纯粹的“献丑、找虐”。当然,如果你是隐藏的不世出的钢琴天才那就两说了,只是这世界上会有这种可能吗?除非太阳是打东边出来的。

连法国人施密特先生都在不住地摇头。哎,现在的中国人啊!无知、懦弱、狂躁、没担当,更没有半点实事求是的品质,他们以前的智慧都到哪去了?再瞧这位更是不堪,这么死缠烂打的除了出更大的丑还能解决什么问题?难道一点都不把国家的荣辱放在心上的吗?

“索哥加油,就弹一首超有爱的《爱情买卖》,完爆这个发‘羊癫疯’的德国大鼻子。索哥是最棒的,我们永远支持你”!现场只有任来峰一个人拍着手在大声叫好。

“说一定‘完爆‘那是没把握的,但我一定戒骄戒躁、尽其所能。扬我国威、振兴中华”。魏索抱拳向四周致意行礼,似乎是踌躇满志、志得意满。

厅内登时响起了一阵倒抽冷气的嘶嘶声...

“魏索,求你别再闹了”。莫茉涨红着小脸突然站了起来,“你没感觉到大家心里都在讥笑你吗?我...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这样,你...你知道我心意的,我只想我们能够安安静静的在一起,我不想有人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的,你...”

魏索回头与莫茉焦急的目光一接触,不由得心中一软,暗暗叹了口气。说到底他自己估『摸』着也没有多少必胜的把握,毕竟对如何弹奏钢琴是一窍不通的,就算家中“入世格”所赋予的运势再逆天,但想要凭籍着就此胜过了亨利自己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无奈的皱着眉头正欲答应,却听得周仪婕说道:

“是呀莫茉,你就好好劝劝他!我们既然认输了,那这口怨气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承受。我相信我们的国家迟早会有崛起的一天,迟早会扬眉吐气的。可他现在这么做根本于事无补,只会让我们蒙受更大的羞辱,而这种‘羞辱’却是永远也无法得以洗雪的...”

周仪婕越说越是激动,一把推开挡在她前面的赵兵,三步并两步的来到莫茉的跟前,“莫茉,你看着我的眼睛...是的,就这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魏索真的无视你的感受铁了心的胡作非为,以致成为了无数人耻笑的对象,你还会与他在一起吗”?

“我...我不知道”。莫茉用力摇着头,她怎么也没想到周仪婕竟然会问出这么个问题,心中更是焦急、慌『乱』,泪水在眼眶里隐隐打转。

“你想过没有,如果到时候你们还是在一起,那么你也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而你们的幸福更会被无数人诅咒,你真的希望是这样吗”?

“小婕,我...我真的不知道”。莫茉带着哭音已是满脸泪水。

“既然你不知道,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周仪婕心中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爱他,在乎他,那么...那么你就直接跟他摊牌...如果...如果他再一意孤行,就坚决与他...分手”。

“分手...”莫茉脸『色』变得惨白,茫然地望着周仪婕。

“是的,这是挽救他,挽救你们关系的唯一办法。如果他真的在乎你,一定会悬崖勒马的”。

“这是挽救他,挽救我们关系的唯一办法...”莫茉脑子已『乱』,默默自语着。

“莫茉,你别犹豫了。如果他真的丝毫不顾国家的荣誉,自己的尊严,不珍惜你对他的感情,那这种男人也不值得你去爱的”。周仪婕冷冷地道。

周仪婕最后的这一句话终于还是产生了决定『性』的作用,莫茉『迷』茫的眼神渐渐坚定了起来。说到底,莫茉平时就对周仪婕有些言听计从的,而此时对感情又产生了强烈的不确定感,心绪更容易受到影响。

“魏索,你听到我们的谈话了...”莫茉回过头来板着小脸,“我现在就是这么个意思,如果你这次不听我的,那我们就只能...分手...”

“莫茉,你可千万别听她『乱』说...周仪婕,你别枉费心机了,我与莫茉的关系坚如磐石,就凭你也想在我们针『插』不进的‘革命阵营’中下刀子?做梦去”!魏索简直是哭笑不得,让莫茉以分手来要挟自己,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来撺掇的,这种事恐怕天下也只有周仪婕才做得出来?

“魏索,请你不要再嘻皮笑脸,我是认真的”。莫茉的小脸前所未有的严肃,“如果你还执意要继续那个荒唐的‘赌约’的话,那我们的关系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因为我莫茉还是要些尊严的”。

“我的行为损害到你的尊严了”?瞧着莫茉的脸魏索感觉到无比的陌生,这还是那个温婉、可爱的莫茉吗?那自己该怎么办,当众向她妥协、承认错误、恳求那个亨利的原谅?不,不!如果真要这样的话那我宁愿去死...

“是的,如果你再一意孤行,我肯定会受到伤害...两个人相爱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的,有时候外在的环境很重要。魏索...请原谅我没有那么的坚强”。莫茉的眼中又淌出了泪水。

魏索木然低下头,似乎已有所悟,是啊,两个人相爱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我为什么要与莫茉在一起?还不是因为...还不是因为青春的荷尔蒙。自己能给予她什么?除了别人的冷眼与嘲笑,其它的恐怕什么都给予不了的?说到底,自己根本承受不起她纯洁的感情,根本没资格成为别人的爱人...想到这,不由心生悲凉,万念俱灰,只冷冷地道:

“好,那就到此为止...”言罢漠然掉头而去。

莫茉“哇”的一声扑入周仪婕怀中,已是泪如雨下...

周仪婕瞬时间都傻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到了最后居然会是这么个结果。做梦也没想到魏索居然会有这么的狠心,这么的决绝,这么的冥顽不灵...

“你给我站住”!周仪婕咬牙痛喝。

魏索理都不理,径直走到大厅中央,对着傲然倚在钢琴前的亨利吼道:

“滚开,该轮到老子表演了”。

亨利本来只当是在观看小丑表演的,现在见魏索如此无礼,脸『色』不由得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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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起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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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真是相当的有种”。(!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亨利虽然心中极其的恼怒,对魏索有着一万个不屑,但对这一点却还是不得不承认的,“都到这时候了你居然还敢站出来面对我,甚至因此连女朋友都不要了,啧啧,如此无知、愚蠢的人在全世界都算是相当罕见的”。

“我们的‘赌约’还没有结束,到底是谁‘无知’,谁‘愚蠢’现在好像是言之过早吧”!魏索冷笑着道。

“那个‘赌约’...嘿嘿,还是算了吧!你们中国人不讲诚信的”。亨利说着话将目光投向了赵兵,“其实说到底,那个‘赌约’本身就不怎么公平合理,明着就是在欺负你们嘛,以我的钢琴水平你们在场的所有人怎么可能会是对手,甚至包括所有的中国人...至于你...哈哈哈,我刚刚才发觉与你这类人赌斗将会是个相当大的耻辱”。

“那你们德国人讲不讲诚信”?魏索对他其它的话直接过滤,目光炯炯紧跟着只问了这么一句。

亨利微微一愣,立刻傲然道:

“那是当然,我们优秀的德国人是最守信的,有时候甚至把信用看得比生命都要重要”。

“好的,那既然如此,我们的‘赌约’就应该再继续,如果你输了的话...”

“你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亨利连连摇头。他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了周仪婕身上,只考虑着等会在晚宴上该如何邀请这个具有东方独特优雅气质的姑娘与自己共赴德国,对于魏索甚至都懒得理会了。(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他认为自己对这帮中国人施加的羞辱已经是足够多的了,现在就算这个“疯子”魏索再出丑,也是无法再提升自己“形象”的。#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

“就算我是个‘疯子’,这个‘赌约’也只能再继续下去。你,没得选择,谁让你是守信的德国人呢,哈哈...”魏索仰天疯狂大笑。

难道这个人真的是疯了?下面的许多中国学生都在窃窃私语。如果真疯了的话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毕竟“疯子”的行为只能代表其“疯子”的本身,不会影响到其它的。

“好吧,你随便”。亨利到现在也只能苦笑了,回过头来神情却有些歉然地道:“非常不好意思,尊敬的施密特先生,因为我的缘果,接下来恐怕会让大家倒了就餐胃口的,确实,我原先没有考虑周全”。

“不要紧的”。施密特先生呵呵笑道:“我们在海上经常与海风巨浪作斗争,两只耳朵早就习惯了任何的噪音。至于其它人嘛,嗯,等会多上点‘开胃酒、开胃菜’,那也就没事了...”

厅内突然“当”的一声巨响,纵然施密特先生的两只耳朵起得老茧再厚,不由得还是被吓了一大跳,急忙回头一看,原来魏索已坐在了钢琴前,脚踩强音踏板,正对着琴键在狠狠的施以老拳...

“我这是在试下琴”。魏索满脸的张狂,“我弹琴的流派比较特殊,是属于中国‘滥情’...‘激情派’的,一旦全情投入,骨头发轻,飘飘欲仙,全身的力量就都在两只手上了,琴声铿锵有力、激情四射,会令各位的情绪攀升至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只是,一般质量的钢琴是不堪承受我如此疯狂的折腾与摧残的,会口吐白沫、血如泉涌送医院的...不,是会散架的。因此,我在‘驾驭’之前必须先试验几下。嗯,这台琴‘腰’粗‘屁股’大,马马虎虎可以算半个‘虎妞’了,可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的...”

几个外国人云盖雾绕的哪里听得明白魏索话中的含义,但一众中国学生却是懂的,许多男同学都在捂着嘴偷偷地笑,几个女同学则撇着嘴脸显愤愤之色。

“魏索,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我瞎了眼,原来你竟是如此龌龊下流之人”。周仪婕扶着站立不稳的莫茉满脸涨得通红,她现在对魏索已经算是彻彻底底的失望了,“不,你根本就算不上是个人,你就是个冷血的畜生,你瞧瞧莫茉这么好的姑娘,却已被你伤透了心,可你呢?不管不顾的坐在上面还沾沾自喜地卖弄着无耻,试问天底下有像你这样的东西吗”?

周仪婕骂得痛快淋漓,眼睛红红的,想哭,却发觉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再为这个男人掉半滴眼泪了,魏索表现出来的卑劣,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她现在只感觉到了恶心与反胃。

厅内一时间显得有些安静,大家都有些惊诧地望着周仪婕。亨利张着大嘴心中感叹,这个中国妞还真是火辣带劲啊!如果真能将她征服了,获得的快感绝对是不一般的。

只有赵兵的心中非常高兴,嘿嘿,魏索啊魏索,你终于也有了今天。看来我这次邀请你出海是相当明智的,先是让小婕对你彻底的死心,这是最基本的目的。接下来...就让你在这世界上彻底的消失,这是为了泄愤。最终...哈哈,小婕一定会是我的...

魏索对周仪婕的辱骂根本是充耳不闻,他刚才之所以说那番话完全是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的心理,心中只是在默默地说,莫茉,对不起,真的不敢向你坦白我与你在一起的目的完完全全就是为了满足‘Rou欲’,我现在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这个错误。而且我也确实不能为了你向那个德国佬低头、屈服,所以...你就忘了我吧!哪怕是仇恨、鄙夷也行,没有了我你会更幸福的...

目光涣散就如在梦游。双臂松松垮垮的高高抬起,就像是要“投降”。十指弯曲如鸡爪…

不少人见了魏索摆出的这副架势都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打算要弹钢琴了吗?钢琴能这样弹的吗?果然是成心来闹笑话的,哎,这号人那...

要晓得钢琴的基本技术是由两个角度来分类的,一是以人体的生理结构、生理机能来分,具体是人的手指技术、手腕技术,以及手臂技术。二是以钢琴曲的织体结构来分,具体是单音技术、八度技术、和弦技术,以及其它特定形态的技术。而这两种分类互相间是关联和统一的,单音技术,主要就是手指技术,八度技术需要手腕的技术,而和弦技术靠得是臂膊、手腕、手指共同的协调。也就是说,作为一个钢琴演奏者,你最起码得具备正确的坐姿,规范的肢体动作,毕竟音乐是通过臂膊、手腕、手指来表现的。

如果魏索现在是在参加正式的比赛,单单这个“起手式”评委就可以直接将他“枪毙”了。

……

就算捉2o万头猪也是需要花很多时间的,何况是写2o万个字呢,所以非常不容易啊!大家就当可怜可怜我吧!给点支持吧!()

第七十六章 完美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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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曲欣赏的是其中蕴含的意境”。(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魏索回转头来大话炎炎地道,眼中有着些许的戏侃之色,“我在中国音乐界自认为是顶儿尖儿的风云人物,最擅长的是吹箫,至于弹钢琴?也算是个中翘楚吧!但因为所属的‘流派’比较特殊,属于‘滥情派’的,大家一开始听起来或许真有些‘滥’,但听得多了就能感受到其中非同小可的‘意境’了...”

“你就吹吧,真当我们是二傻子啊...”

“‘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魏索同学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可是我们哪有兴趣听你的‘乱弹琴’...”

“魏索同学是个臆想之王,一天到晚生活在幻境中自吹自擂,也算是个奇葩了...”

“也只能算是个垃圾,哼...”

……

虽然都是中国人,但一众同学都不将魏索当作是同一阵营中的一份子,心中无比的恼恨、反感、羞惭,此时忍耐不住的都纷纷出言嘲讽、讥刺。

“果然是我的同学,对我真了解”。魏索由衷地表示感慨。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周仪婕望着怀中哭成泪人儿似的莫茉银牙紧咬。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姑娘,肚子里藏不住半点事,现在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将魏索痛揍一顿。同时心中隐隐感伤,为莫茉,更为自己,我们居然同时会对这么一个人付出了感情,或许这就叫作遇人不淑了吧。(百度搜索赢Q币,)好在醒悟的早,没有泥足深陷,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魏索心中其实也是在叹气,唉唉,经此一遭,终于算是彻底看透了,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女人缘”的,煮得再熟的鸭子都会飞了。以后回去还是白天睡觉,晚上老老实实逛大街捡皮夹子算了,检查什么女生宿舍呀,会遭五雷轰顶的,在春天到,百花开,“桃花格局”布置成功之前,还是少招惹女人为妙...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本来软绵绵高举着的右手突然狠狠地朝琴键敲击了下去...

“铛!铛!铛!”魏索一连敲击了三下,响声一下胜过一下,比起亨利刚才分解和弦式伴奏音的右手力度更大,速度更快。魏索犹有余暇地回过头来咧嘴笑道:

“大家听,这是晨钟暮鼓,弹钢琴能弹出这种效果,水平高吧?!千万别羡慕,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

厅内的每个人几乎都要吐血...

算了!施密特先生终于无奈地摇头,再让这个中国白痴胡闹下去恐怕钢琴会报废的,这架“夏贝尓”三角钢琴价值不菲,他实在是有些肉痛的。正欲开口阻止,却见魏索的双手已在键盘上滑动起来,微一倾听,不由轻“咦”了一声...

施密特先生并不知道魏索这货现在只是力气用完了,刚才那三下狠命的拍击让他直冒虚汗,因此动作就轻缓了下来。这声音听上去...施密特先生拧着眉头细细品味,脸色不住地变幻,简直是不敢相信。

嗯,他弹的似乎是法国钢琴家莫里哀的作品嘛,感觉有一种特殊的浪漫气质,只能用一个最平凡的词儿来赞美,那就是好听,非常之好听。令人就如趟漾流连在一条空谷幽深、芳草盈胫、雀鸟争鸣的林间小道上,神清气爽、舒畅惬意。不过且慢...

莫里哀的作品哪里及得上这曲子的意蕴深远呢,或许...或许就是他一开始的那三下势大力沉的敲击...晨钟暮鼓中,在一条幽深的林间小道上...于是,不一般的意境就跃然而出了...

在厅内有着与施密特先生同样感触的人寥寥无几,亨利就是其中之一。只是他微撇着嘴并不怎么往心里去,以为这不过是意由心生出现的一种幻觉,这个卑劣无知的中国人哪里会有这般本事呢。但听着听着他慢慢地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魏索整个人又精神了。闭着眼睛敲击着键盘叮叮当当的感觉很好听很好玩,只是这胡乱汇集而成的“旋律”渐渐地对他的心绪也是产生了影响。别人听着是恬淡写意,而他则是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孤独感,一种被人背弃、被人抛弃、被人唾弃的悲怆感觉,自己一路行来的各般遭遇似乎都历历呈现在了眼前,不觉轻叹了口气...

“铛!铛!铛!”右手又是三记重重的敲击,心中憋着一口气,十指翻飞,一段充满悲怆情绪的连奏在指间倾泻而出...韵律充满古希腊式的悲剧气氛,雄辩的语调具有巨人的气概,绝无儿女情长的缠绵悱恻,对命运的激愤之情和身处绝境却刚毅不屈的气势在厅内铮铮回响...

这一下任谁都能领略到这段“乐曲”的精彩与不寻常之处了,每个人尽皆痴傻了、石化了一般紧瞪着坐在钢琴前状若癫狂,疯魔附体一般的魏索看,每个人的嘴里都有着一股苦涩的滋味,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们疯了,这段乐曲真会是眼前这么个人弹奏出来的吗?

“怎么又像是变成贝多芬的c小调第八钢琴奏鸣曲《悲怆》了”?施密特先生呆滞地拿手摸着额头上的汗珠,“既有着第一乐章的激愤悲怆,又有着第三乐章的坚强稳定,这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完美的钢琴曲...”

“这...这应该是从肖邦的B小调2号钢琴奏鸣曲第三乐章《葬礼进行曲》引申开来的”。亨利双眼暴凸,不可思议的惊呼,“虽然音调有异,但这曲风...但这曲风不会变啊!无比的激烈与‘残暴’...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有错的...”

两人不由自主的对望了一眼,虽然判断有异,但从对方的眼神中都深深地感受到了一股无比沉重的敬畏感...

亨利一时间只觉得意识的天空龟裂了,崩塌了,这个庸俗的中国人怎么可能会弹奏出如此优秀的曲子?这曲子是谁谱写的?是哪个大音乐家有如此了不起的手笔?而这个叫魏索的中国人又怎么会有如此高超的弹奏水平,将这支曲子的主题、意境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这一切自己根本无法索解的问题萦绕、压积在心头,亨利现在只感受到了煎熬、失落、痛苦、无助、绝望的诸般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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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这是“忧国忧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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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厅内最震惊的莫过于周仪婕,耳听着悲怆激昂令人热血沸腾,心跳剧烈跳动的乐曲。(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请使用访问本站。首..发眼见着魏索那张轮廓分明略带着忧郁与悲伤的侧脸,只觉得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遥远。而这种根本不可触摸的遥远感觉让她莫名产生了撕心裂肺的阵痛...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我又错了吗...

这时候莫茉早就停止了哭泣,眼睛红红的从周仪婕怀中探出小脸,咬了咬苍白的嘴唇,颤声道:

“小婕,原来...原来魏索弹琴竟然会是这么好听,感觉我们...我们错怪他了,他是有把握的,他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人,他...他有才华、有担当、有责任心、有正义感,受了委屈他也默默的一个人承受,而我居然...而我居然还逼他分手...”

说着说着莫茉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莫茉,你能原谅我吗”?周仪婕只觉得一颗心空落落的都不知道去了何处,木然站立,满口苦涩地说道。

“小婕,这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太不了解魏索,是我自己糊涂”。莫茉抓着周仪婕的手臂急声道:“小婕,我们都应该去向魏索道歉,恳求他的原谅...”

“你自己去找他吧!我...我...他再也不可能原谅我的了”。周仪婕黯然低着头。

这时候莫茉好像没有听到周仪婕的话,虽然海棠一枝春带雨,但眼眸中却显露出了痴迷之色,

“想不到...想不到魏索这个人认真专注起来,也是这么有魅力的...”

周仪婕神情不由又是一呆,茫然若失...

在厅内最不甘心,最恨得咬牙切齿的则莫过于赵兵了。(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这个魏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难道他全身上下都带着魔气的吗?这时候赵兵脑子里盘旋来去的就只有这么一个疑问。不,不,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蹊跷,在如今的中国,怎么可能出现如此惊才绝艳的天才...

赵兵一直留意着周仪婕,见周仪婕脸上显露出的那抹综合了歉疚、后悔、悲伤、温柔的神色,他知道,从今往后,魏索这个人再也不可能在她的心中抹去了,而自己的希望也算是彻底落空了。无尽的嫉妒就像一盘火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而眼神却越趋越冷,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扎入了肉中也浑然未觉...

此时魏索悲怆激愤的心情也终于慢慢地平复了下来,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这番“乱弹琴”会有什么样的效果,但心中自始至终保留着一份“执念”。嗯,自己的运势够强,或许手指在键盘上的每一次起落都符合最佳时间点,最佳位置的,每一个敲击出来的音符都有可能串连成曲的,那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想是这么想,但心下多少有些忐忑,再加上刚才的剧烈运动让他有些“抽筋”,于是凭着记忆竭力模仿的“潇洒”动作就极度变形了。

“咦,他的神情与曲调怎么变得有些忧心忡忡、激荡感怀起来了?从激愤悲怆瞬间转换成这种情绪是如此的自然而然,实在令人佩服”。施密特先生的眼中现在只有着一股狂热之色,他是完完全全的被折服了,心中只是想,太不可思议了,这是个前所未见的绝世天才啊!是个挖掘不尽的“金矿”,如果能将他掌握住,那...

“这似乎是脱胎于萧邦第12号练习曲c小调的《革.命》,当时萧邦的祖国波兰遭俄国攻占,曲调中蕴含着忧国忧民的真挚感情,同时又不失浪漫主义色彩”。亨利垂头丧气浑身就如虚脱了一般,眼神涣散,机械地喃喃说道:“我...我远不如他...”

施密特先生拧眉沉思,少顷点点头道:

“确实...”

也不知道他是赞同亨利话中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

魏索哪里会知道自己对自己的一番担心会被视作为忧国忧民,如果知道的话保管会念“满江红”的。他现在只是感觉有些不耐烦了,也就是说他对弹钢琴的新鲜劲已经过去了。就如狗熊掰玉米,并不是为了吃,一旦对玉米没兴趣了立刻就会扔掉。

毫无预兆地站了起来,抖抖手,琴声就此戛然而止。许多人本来都沉溺流连于美好的旋律意境中,此时全身一震这才如大梦初醒,脸上依稀带着赞叹的意犹未尽之色,音乐的魅力算是彻底地显露了出来。

“魏索先生,请继续啊!这曲子似乎还未结束呢”。施密特先生的眼中满是谄媚讨好之色,“实在太令人陶醉了,您将会成为世界上熠熠升起的一名钢琴巨星!什么莫里哀、贝多芬、萧邦都将臣服于您的脚下,而‘滥情’这个流派也终将在世界音乐之林争得举足轻重的一席之地,为您赞美,等会大家还要为您举杯...”

魏索纵然脸皮再厚,听到如此的溢美之词多少还是有些忸怩,怎么,“演出”成功了?家中的“入世格”真让自己成为无所不能的“超人”了?脑子混乱,嘿嘿干笑几声装作非常随意地道:

“曲子已经结束了,要不然也不会归属为‘滥情’流派了。本来很担心的,毕竟这曲子是第一次当众演奏,怕真的会成为你们口中的噪音,但实践出真知,感觉大家的反响还是不错的嘛”。

“您的作品怎么可能会是‘噪音’呢,我一见到您,就觉得您这个人具有不一般的艺术气质”。施密特先生非常尴尬地道:“只是...我对您这番话似乎不怎么理解,呵呵,看来我的艺术修养尚需提高啊”!

“何谓‘滥情’”?魏索已是神定气闲,叉着腰先提出问题,然后解答道:“那就是‘始乱终弃’,也就是说绝不会‘善始善终’的,创闻所未闻之先河,开前所未有之局面,这需要何等了不起的的魄力与才华啊!所以,你们听着这曲子似乎未结束,其实已经结束了”。

“原来如此...果然新颖”。施密特先生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一众中国学生到了现在还感觉有些难以置信,居然会是这么个结果?!谁也说不出是喜是悲。听着魏索的胡言乱语他们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轻视之意了,甚至还觉得在这话中似乎还有着浓重的哲学思辨色彩,毕竟他们都是学哲学的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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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敬告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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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是‘滥情’派的开山鼻祖,但绝不会有丝毫敝帚自珍的念头,对于争排名,争交椅更是没有半点的兴趣。(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请访问。我的音乐成就是属于全世界的,是属于全人类的”!魏索一得意就喜欢唱高调,见着别人不以为然的神色也不以为意,嘿嘿一笑继续道:

“我这人视野开阔,胸怀广博,但是现在对一件事的结果却还是非常的在意,我与德国大鼻子的钢琴水平究竟孰强孰弱”?

此言一出,大家这才记起魏索与亨利还有“赌战”这回事,孰强孰弱?这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事了,结果根本毋庸置疑。一众中国学生忍不住都兴奋的欢呼了起来,不管是“头等舱”的还是“三等舱”的,这时才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荣耀,什么叫尊严。只有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强大时,别人才会发乎内心的对你表示出真正的尊重。不管愿不愿意承认,魏索现在已经成为了他们心目中的“英雄”。

“祖国母亲,我不是人,我丢尽了你的脸...”亨利面红耳赤,浑身在轻轻颤抖,但还是坚持着将这段话说完。随即腰板一挺,亢声道:“魏索先生,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但这主要是我学艺不精,与我伟大的祖国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在我们德国人才济济,比阁下厉害的还大有人在”。

“嘿嘿,反正什么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假如我输了,恐怕你也不会有这样的觉悟了”。魏索不由冷笑,但心下多少也有些佩服,这德国人虽然狂妄,但还算是比较硬爽“光棍”的,输了也并不一味的只知道抵赖。(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魏索先生,其实我的钢琴水平在德国也只能算是二流,胜了我根本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去挑战世界顶级的钢琴大师”?亨利双眼看地,似乎不敢与魏索对面,此时稍显突兀地问道。

魏索哈哈大笑,心说到了现在如果还给你吓倒的话那老子直接到外面去跳海算了,摇摇头,鼻孔朝天,

“德国小子,你这话说的就比较狡猾了。是你输了,这才回家去搬救兵的。怎么说也是你们来挑战我,而不是我来挑战你们的。我是胜利者,胜者为尊,接不接受挑战要看老子的高兴...不过嘛,老子现在就好比是‘独孤求败’,高处不胜寒啊!对于‘巅峰对决’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兴趣的...”

“你接受挑战”?亨利对魏索话中的挖苦嘲讽根本不以为意,像是回光返照般的整个人突然就精神了起来。

“接受你们的挑战也不是说不可以,只是...我有些条件”。

“什么条件?你倒是说来听听”。亨利像是抓着稻草的溺水人,急切地问道。他现在只想着该怎么一雪前耻。

“既然是‘巅峰对决’嘛,那总应该搞点排场的。嗯,排场越大越好”。魏索容光焕发,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是的,就这样...首先,比赛场地很重要,需要的是世界闻名的顶级‘高尚’之所,比如长城脚下,黄河岸边、故宫的太和殿...还有人民大会堂?嘿嘿,那还是算了...

其次,必须邀请世界各著名媒体到场,像美联社、路透社、法新社,还有你们的德新社,至于中国的ccav那就随便吧...有了全球范围的电视直播,那就一定会有广告赞助商蜂拥而至,到时候我们可以设立巨额的奖金了...

最后...嘿嘿,这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条件,这是必须要办的...得邀请我们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到现场来指导工作,要晓得没有他们的支持,在中国是什么事都办不成的...”

魏索这一席话让每个人听得都有些傻,在小子还真是敢想,真是敢说啊!只有任来峰一个人苍白着脸自言自语的在表达着感叹,

“恍然大悟了,终于恍然大悟了啊!原先我还觉得不可思议呢,弹个钢琴怎么可能会吸引到mm呢?原来这‘吸引力’是通过这种渠道与方式来传达的呀!索哥今天又教了我一招,令我对如何泡妞又有了新的认识,泡妞水平又有了质的提高...‘曲线救国’?是的,先煞费苦心的占据一个‘据高点’,然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果然够阴险...”

“魏索先生,您的这些条件我现在不能答应,毕竟您在国际上还没有丝毫的名气。不过,我会将您的意思传达到的”。亨利摸了把头上的汗,“现在,我接受失败,甘愿接受‘胯下之辱’,我们日耳曼人是最重信诺的”。

说着话双膝一弯,就地跪了下去...

大厅内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与倒吸冷气的嘶嘶声,一众中国学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瞠目结舌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在个德国人也太死板了吧!这么较真干嘛...”

“是啊是啊,大家又没来逼你,你又何必呢...”

“哎,就算你赖账了,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真是太傻了...”

……

中国学生议论纷纷,都显得很大度,似乎早忘了刚才被这德国人羞辱的事。

魏索觉得一颗心沉甸甸的,同时又有些悲哀。这个德国人真的很死板吗?是的,很死板,甚至都有些顽固不化。但德国之所以这么发达靠得就是这种“死板”的品格,再反观我们的国人...不由叹了口气淡淡地道:

“算了,我们中国人一向以‘和’为贵,我决定取消‘赌约’...但必须声明,‘和’并不是代表虚伪...”

冷着脸看了看那一帮中国学生。

“并不是代表懦弱,更不是代表沽恩望报...这代表的是内心的强大与胸怀的广博。最后,想敬告你一句话,‘江山代有才人出’,不要执着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时的盛衰强弱,这是非常愚蠢的...”

说完这番话,魏索头也不回地朝厅外行去,心中意兴阑珊,刚才胜亨利的得意之情早就跑得无影无踪,现在只想着去外面吹吹海风,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事物值得自己去留恋的。

亨利趴在地上满脸的茫然()

第七十九章 领导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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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刚至门口,就听到两个女声几乎异口同声地在呼喊着自己。(!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请使用访问本站。(.shouda8.手、打。吧更新超快)一回头,周仪婕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去,而莫茉则勇敢的将目光投射了过来,脸上尚带着泪水,且在浅浅地笑...

“魏索,我错了...”

魏索微微摆手,阻止莫茉继续说下去,

“你没错。两个人相处本无对错之分,大家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一旦双方在得失间存在不对等,对的也容易变成错的。而现在...”

经过了此番的大起大落,魏索一下子像是看透了许多事,心中有着无尽的悲凉,只是想,呵呵,刚才你那么决绝的逼我分手,如今又急着来道歉,还不是见我人品爆发,大出风头了,所以想着来恢复关系。你喜欢的只是我身上的那层光环,而我贪图的只是你的Rou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去的爱情!

“魏索,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茉的胸口像是被一个大铁锤狠狠地撞了一下,整个人摇摇欲坠,泪如泉涌...“你...你真把我莫茉瞧得如此不堪吗?我对你...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许多人都在摇头,魏索这话说的...也确实过分了点。

“你...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就如被一桶冷水当头淋下,周仪婕的脸色一下子也变了,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魏索,突然对自己先前的那番心情感觉很是可笑。“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你...懂爱情吗?哼,我看你一点都不懂!凭着这番话的冷漠与无知,你根本就不配享有甜蜜的爱情。(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莫茉,你就对他死心吧!他根本就不值得你去付出感情的。我...”

周仪婕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就是,“我恨你”!一种难以言喻,失望到极点的情绪令这个敢爱敢恨的姑娘甚至对自己平素乐观的生活态度都产生了怀疑。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会儿正义高尚,一会儿卑劣低贱。一会儿才华横溢,一会儿又显得那么的不学无术。难道他真是我命中注定的魔星吗?我...我一定要忘了他,但我现在只能是...恨他...

“呵呵,在我眼中天下滔滔皆君子,在魏索同学眼中,则世上遍布疮痍无一非小人了,没有树立正确的‘爱情观’那也是难怪的”。赵兵那个叫开心哦,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意外之喜啊!想不到魏索这小子都到这时候了还会“自摆乌龙”,简直是不知所谓。

这次其它的同学却没有再跟着附和,也没有人去理会他。这个魏索虽然乱七八糟的不拘小节,在许多认识方面也都有问题,可人家刚才面对大是大非,在紧要关头的抉择上那也是毫不含糊的呀!你能与他比吗?

赵兵平时被人簇拥奉承惯了,此时自说自话的觉着也老大不是意思,心中的恨意不觉又被撩拔了起来,咬了咬牙回头暗暗对纪上尉使了个眼色...

魏索无话可说,反正也觉得无所谓,默默掉头就走。是的,我是不懂爱情,我的想法或许也是大错特错的,但我对自己的言行毫不后悔。忍“精”负重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牵手了一个,却不曾想不到一天就被逼分手了,这是个笑话吗?平时自己糊里糊涂的被人鄙夷不屑那也就算了,但现在偏偏要认真一回...

外面月朗星稀,海面上黑蒙蒙一片,巨大的‘戴高乐’号游轮早关闭了引擎,静静的随着波浪微微起伏着。魏索一时间觉得自己就如一只流浪的孤鸿,虽然尚有着一勉强立锥之所,但凭栏极目远眺,瞧见的也只是自己孤独悲凉的倒影。一阵冰冷的海风吹过,发热的脑子这才回复了一些清明,叹了口气,心中不由自嘲:

本来嘛,拉着姑娘的手,昏天暗地的不知道可以做多少“禽兽不如”的好事,好了,现在只有一个人在甲板上看星星了。哎,我的心气什么时候有这么高了?什么时候这么有“尊严”了?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或许,这缘自于自己最至关重要的“执念”,是对“男欢女爱”的一种美好憧憬,当激情刚刚萌芽而出,尚未形成火苗,尚未形成燎原之势时却被当头浇熄了,这个打击是非常巨大的,于是“性情大变”,抵死反弹那也就不足为怪了...

魏索唏嘘感叹、惆怅难言,呆呆地望着舷栏下墨汁般漆黑的海水,许久,突然开口道:

“大海啊大海,请问我这辈子还能再摸到姑娘娇嫩的小手吗?如果不能的话那我就跳下来了,你可别嫌脏哦...”

魏索说这话是心有所想,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的,但过后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万一被人听到...特别是后半句,被人听到很丢脸,会一世英名尽丧的。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身后似乎还真有一双眼睛在冷冷地注视着自己,这种奇怪的感觉其实老早就有了,但他以前并不在意。而现在静下心来,方才体会到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是多么的冷彻心骨,瞬时间,脊背起了一层细细的颗粒...

“什么人”?魏索猛的回头。

薄薄的有如轻纱般的雾气中一个瘦长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脚步无声无息,就像是个幽灵。魏索的一颗心不由一阵紧缩,黑暗中他只感受到了对方那毫无一丝感彩的目光。就算是与蛇蝎的目光对上,魏索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的心悸与恐慌...

“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鬼呢”。那人行至跟前,魏索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人吓人没意思的。对了,告诉你我没有在抽烟,嘿嘿”。

“我知道,因为我早就在你背后了,呵呵...”那个海军士兵非常难得地笑了笑,但感觉笑声阴瘆瘆的,“不过你现在就算抽过烟了也没事的”。

“这是为何”?魏索很是奇怪,同时又有些气恼,“你看人是从别人的背后看的吗?难道部队里是这么教育你的?真是没礼貌”。

“对待敌人我一般是从背后看的,这往往能保证我一击必中”。海军士兵现在看着魏索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个死人。

“你是个军人,代表的是‘国家’,我是‘国家’的‘敌人’吗”?魏索很是不忿,根本没意识到巨大的危险已经临近,“我刚在钢琴上完败德国大鼻子,为‘国家’争得了荣誉,我是‘国家’的‘功臣’!‘国家’以我为荣!还‘敌人’呢?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是‘敌人’还是‘功臣’,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别人说了也不算,只有领导说了才算”。那个海军士兵冷漠的口气似乎永远也不会变,“现在领导认为你是个‘敌人’,所以我来了,所以我刚才说你就算抽过烟了也没事。因为你很快就将成为一个死人了”。

魏索脸色惨白,

“谁...谁让你来杀我的”?话音未落,魏索就撩起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

第八十章 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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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虽然不明白这个当兵的为何要杀自己,但也清楚他绝不是在开玩笑。(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请使用访问本站。食少遗多的自己别说与之抗衡,恐怕想逃脱性命都是不可能的。生命受到严重威胁,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因此这一脚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但是这一脚踢出去的力度还是明显不足,而且准确度更是不够,本来是想踢那士兵下阴的,只听得“啪”地一声,却是正中对方的大腿外侧。

魏索感觉就像是踢中了一堵墙,脚尖一阵剧痛,不由脸色大变,连呼冷气...那海军士兵紧绷的脸皮都未稍动一下,却是缓缓地从袖管中抽出一把二十公分长的军刺...

魏索咬着牙瞳孔收缩,他的脑子终于又糊涂了,怪叫一声合身扑了上去,操起老拳狠狠砸在对方的下颚骨上,“砰”地一声响,魏索甩手跳脚痛呼,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但他并不气馁,再次冲上去索性一把抱住了那海军士兵的脖子,对着咽喉亮出白森森的牙齿,“嗷呜”一口咬了下去...

感觉牙齿好像是咬到了一截既硬且滑的塑料管子,根本就咬不进去。不由傻眼,“拳打、脚踢、牙齿咬”,这三大可以令自己“修身养性”,身受者泰半“呜呼哀哉”的“绝招”统统施将出来居然无一奏效,这可该怎么办?

那海军士兵一动不动脸色木然的任凭魏索折腾,渐渐的嘴角上扬,终于露出了一丝冷峭之意。(更新最快最稳定,,百度搜索)右手手腕一翻,长长的军刺翘挺而起,已是对准了魏索的腹部,既深且阔的血槽在皎洁的月光下闪过一道狰狞的暗纹...

右手微一发力...是的,照着这个角度将军刺扎进去根本就不用施太大的劲,对方的肠、胃、脾、肝,甚至心脏都会被军刺扎成一串,那海军士兵对此有着十足的把握...正欲结过魏索的性命,突然脑子里一阵晕眩,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魏索平时骂人一般骂两句,咬人也是如此,这第二口更是“穷凶极恶”,恰好咬在了对方的“颈动脉”上...人的“颈动脉”位于喉结的斜上方,主要为大脑,以及部分小脑供血,通常稍稍压迫就能使人发生晕厥,何况是这么用力的咬下去。那海军士兵纵使是一身的铜皮铁骨,也是经受不起。

魏索觉得满口牙齿一阵酸浮,因为用力过度牙龈都渗出了血来。脑子里兀自在胡思乱想,哎,看来“蚂蚁啃大象”以弱胜强的这个典故也未必尽然是完全正确的,要是大象的皮有这么老硬,蚂蚁再多也只能干瞪眼...

那士兵猛一吸气,脖颈处的肌肉立刻紧绷鼓起,魏索酸浮的牙齿剧烈一震,差点就此崩飞两颗门牙,连忙掉头就跑...谁知道才跑了两步,他就真正成了一只干瞪眼的蚂蚁,满脸的惶恐...

原来他心慌意乱的压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后便是游轮的舷杆,而舷杆外面则是黑漆漆一望无际的大海,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苦笑一声道:

“狗已逼入了穷巷,不要再赶尽杀绝,狗急是要跳墙的。难道你就不怕我锋利的獠牙与利爪”?

魏索知道这话说得很傻,“锋利的獠牙与利爪”?在这生死关头连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但除了徒劳的恫吓还能怎么办?向他跪地求饶吗?

那海军士兵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一步一步地逼上前来,胶底的解放鞋踩在甲板上毫无声息。魏索知道完了,心中无尽的悲哀,为自己,莫名的更是在为对方...

这是一台绝对意义上的“杀人工具”,完全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有的仅仅只有服从与杀戮。作为一个军人这本没有错,但错就错在他不去保家卫国,却完完全全成了别人手中的一具为“私欲”服务的“工具”。这是一种极度愤懑却又无可奈何的悲哀,丑恶的现实压迫的魏索喘不过气来,他现在的意识中只剩余了一个字,那就是“死”,自己纵然死了也渴望着某些东西下来陪葬...

眼前寒光一闪,魏索的身子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那海军士兵凶狠的一刀就此扎了个空,耳边“咔嚓”一声响,那把又长又窄的军刺恰好就扎在了后面舷杆焊接的结合面上...

‘戴高乐’号外事船虽然豪华先进,但船上的舷杆用的终究还是普通材料,平时风吹雨淋的多少也有些锈蚀,这势大力沉的一刀势如破竹,顿时将一半的刀身深深地嵌了进去。那海军士兵微微一呆,手中一使劲,军刺竟然拔不出来。但他反应极快,立刻飞起一腿朝身边愣立不动的魏索踢去...

这一腿蜕化于少林十二路谭腿,在军队里去芜存菁,所能爆发出来的力量更强,只要被踢中要害绝无幸理。那士兵紧盯着魏索的耳门,嘴角终于显露出了一丝笑意。突然,飞踢而出的腿上感觉软绵绵的,凝结着恐怖爆发力的脚尖像是遇到了一大团棉絮竟然悬立于半空再也踢不出去半分...

这是怎么回事?那士兵对接连三记杀招均未奏功也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回头一瞧,原来自己的脚尖上挂着两条儿臂粗细的缆绳...

“你的好运到头了”。那士兵多少也失去了一些冷静,猛的就从腰部拔出一把92式9mm口径的手枪...他就是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旦发动,在未达到目的之前是绝对不会停下手来的,至于枪声会惊动到别人那是属于次要考虑的,他考虑更多的是怎么完成任务。

魏索此时终于也回复了神智,望着黑洞洞的枪口他可不敢去赌对方的手枪此时又会卡壳。咬了咬牙,一侧身就翻过了舷杆...

从‘戴高乐’号上跳下去直到接触水线还是需要好几秒时间的,在下落的过程中魏索居然只是在哀叹:

“哎哎,大海啊大海,老子终于还是跳下来了,看来这辈子是再也摸不到姑娘娇嫩的小手了...”()

第八十一章 走私“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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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魏索从小到大并没有经受过真正的苦难,因此在入水的一刹那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陷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绝境,心中压根就没有这种最基本的认识。(百度搜索赢Q币,):。#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直到全身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望着视野中渺无边际黑蒙蒙的海平面,他才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什么叫苦不堪言...

魏索甚至不敢将头长久地露出海面,更别提大声呼救了,那海军士兵现在一定是隔着舷杆在找自己,他手中可是有枪的。

渐渐的,四肢变得麻木,偶尔露出海面胸口发闷,似乎都吸不进空气了,魏索甚至都怀疑寒冷已破坏了身体的呼吸功能。脑子里更是混乱的成了一锅粥,但还是清楚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用不了十分钟,自己肯定会被冻僵溺毙。求生的支撑着他开始沿着船身游动,这么高的船想爬上去是不现实的,只求能找到一个扶手之处,这样至少能节省一点体力。

谁曾想这‘戴高乐’号的船体滑不留手,毫无攀附之处,辗转绕到船尾,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只见连接着两台螺旋桨的是一个巨大的涡轮箱,勉强可以从两者中间挤进去一个人而很难被上面的人发现。魏索狼狈不堪浑身的爬了上去,怕水声惊动了那士兵尽量轻手轻脚,实在好辛苦。突然又想到要是现在船发动起来那老子岂不是“千刀万剐”了?牙齿咯咯发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心中害怕。这时上面隐隐传来了人声...

“小李,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一个久经考验,具有坚定革命意志的铁血战士,你没有辜负党与国家对你的培养”。听那抑扬顿挫、正气凛然的声音应该是纪上尉。

“党指挥枪,领导指引我们的是永远正确的前进方向,这是我永远不会改变的政治信仰”!那个叫“小李”的海军士兵嘶哑着喉咙高声吼道,但随即声音有些抖颤了起来,“那个人...只是掉下了海去,并没有被消灭,我...没有不折不扣地完成任务,我接受领导的处分”。(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没事,这样最好”。纪上尉嘿嘿笑道:“这叫做‘兵不血刃’,是‘敌人’恶贯满盈遭到天谴自己失足掉海里去的,在这茫茫大海中哪里还保得住性命。小李你先回去吧!你已经完美地完成了任务...我现在就请施密特先生将船前进个几海里,省得水中那‘死鬼’高声呼救惊动了别人...

对了小李,记住我一句话,‘对待同志要像春天一样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冬天一样的冷酷无情’,回去好好想想吧...”

“好吧,我现在就去命令开船”。施密特先生的叹气声,“哎,要不是为了我们这次的合作,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们在船上杀人的。那个中国年轻人那么高的钢琴天赋,那么...真是太可惜了”!

言下不胜唏嘘感叹。

魏索躲在下面简直惊惧欲死,本来冻得发青的脸皮更是没有半点人色。他们...就要开船了,这可该怎么办?这么大的螺旋桨一转动,保管老子成为一坨带把的肉饼,可以让小姑娘握在手中烤着吃的...要不就喊投降?不管是要老子交代、告密、诽谤、诬陷、中伤、、卖身,反正什么都答应,都不浪费他们的“美人计”了。正想有所行动,但上面紧跟着响起的一个声音彻底粉碎了他仅有的一丝幻想...

“尊敬的施密特先生,请您稍等”。一个阴沉中带着无比快意的声音响起,“我想与海里的‘老朋友’说几句话,也算是我再送他一程吧”!

是赵兵?魏索突然间完全想通了。原来想要我性命的是他!他与我有着这么大的仇恨?

“魏索啊魏索,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赵兵得意的狂笑声似乎就在头顶,“就凭你也想跟我斗,就凭你也想跟我来抢小婕?简直不自量力!现在怎么样,死了吧?哈哈...现在再告诉你一件事,刚才小婕已经接受了我的求爱,你可以安心去投胎了,哈哈哈哈...”

声若一只野兽在拼命的嘶吼。

魏索不由木然地摇摇头,世上居然会有如此疯狂的人。周仪婕这小妞虽然性子蛮横刚直了一些,但其实人还是挺善良的,如果真与这赵兵好上了,那...哎哎,都到这时候了我还去关心别人做什么,再说人家也根本不稀罕。我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苦笑着叹了口气...

“兵少,差不多也就行了”。这时候又有个人开口说道,听声音似乎是金武,“你的‘眼中钉’已经拔掉,娇艳无匹、金枝玉叶一般的周仪婕也已落入了你的手中,可谓是‘双喜临门’。而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已谈妥,这就是‘皆大欢喜’了,大家等会再去好好庆祝一下,呵呵...”

“这件事...我得与父亲再去好好商量一下,毕竟我父亲的身份特殊,而风险又实在太大...”赵兵现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声音中透露着忐忑与慌张。

“兵少,这事你一开始就答应的,要不然我们也不敢这么来帮你。这儿虽然是公海,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我们也是有身家性命的,你如果现在撒手不管,那我们岂不是...”金武的言语甚为不快,隐隐的还有着一丝威胁之意。

“是啊中国赵,金武他们帮你除去‘情敌’,我提供场地,而你只是让你父亲在欧洲给我们提供一些方便而已,这就是个‘交易’,你得信守承诺”。施密特先生也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货物由我从欧洲运到这,再交给金大校军方的船队,这可谓是万无一失,大家都可以发大财的”。

“我明白的...施密特先生,我只是说考虑的周详一点,钱谁不喜欢啊!只是...”赵兵嗫嚅着道...

魏索在下面越听越惊,原来他们所谓的合作竟然是走私...先由赵兵的父亲以外交官的身份在欧洲采集、运输货物,再通过‘戴高乐’号运到临近中国的公海,最后将货物交付给军方的舰艇进入国内市场...这条“线路”确实是万无一失,每一个环节基本上是无人会查,也是无人敢查的...

凭着‘戴高乐’号庞大的运载能力,这条“线”每年产生的效益最起码也在数亿人民币以上。魏索明白,现在就算没有赵兵在场,他们也绝不会再放过自己了,毕竟自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知道了他们的秘密...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偷偷的再次潜入冰冷的海水中,明知必死,脑子里已有了一些恍惚。哎,或许选择做一具浮尸已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了,漂啊漂的还是有机会被人捞起来制成“标本”的,自己的雄性特征很明显,放到学校里可以让小姑娘们更容易掌握生理知识...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老子更伟大,立志死了还要发挥余热...

……

这两章主要是为后续的情节作点铺排,或许有些平淡,令人郁闷,但很快就会过去的。最后再求一下支持,我坚信,只要有兄弟们的支持,现在的惨淡也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第八十二章 沸腾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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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戴高乐’号船尾卷起了墨黑色的巨浪,翻腾的海水打着旋将漂浮其上的魏索远远推了开去。(百度搜索赢Q币,):。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高亢刺耳的汽笛声响彻在空广的海面上久久不止,似乎是带着浓浓的嘲弄意味。

魏索眼睁睁地望着远去的‘戴高乐’号毫无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地举着手臂竖起中指。心中无比的愤恨,暗暗发誓这次只要能得脱大难,必然...必然要实施疯狂报复的,至于怎么实施?嗯,一个个挨家挨户去骂,逮住一个咬一个

当然,其它报复的办法也是有的...魏索现在只觉得四肢已冻得渐渐失去了知觉,都快划不动水了。一阵阵疲倦的感觉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袭来,眼皮似乎重若千斤,只想着就此沉沉睡去。但潜意识在告诉自己这是万万不行的,只有竭力的胡思乱想,或许这样才能保持大脑的兴奋...

嗯,既然知道了他们走私的计划,如果这次死不了,那是无论如何要向“有关部门”报告的。“走私”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是在断国家的财路,到头来受苦受难的还不又是无辜的老百姓?油价又要涨了,税收又要增加了。所以于公于私我都得站在“正义”的一方。可是...我人微言轻,万一“有关部门”不相信怎么办?赵兵、金武他们恐怕会更得意了。看来,这个报复的办法未必可行...

一切都得靠自己,自己的运势这么强大,一定能找到办法的...对了,既然家中布置的“入世格”是强化“消灾去祸”作用的,那自己应该不那么容易死才对嘛...魏索不由精神一震,翻着死鱼白的眼眸终于又有了些神采。(!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更新咦,这是什么?

突然发现在身前不远处漂浮着一块黑乎乎的物体。

忙不迭五肢划动奋力靠了过去,用手一摸,这竟然是一块2米见方非常厚实的木板...在茫茫的太平洋上要发现一块木板会是什么样的概念?恐怕跟买彩票中大奖的概率是差不多的吧!魏索激动的差点流泪,冻得发紫的嘴唇皮连连颤抖着,赶紧爬伏了上去。

虽然只能勉强伏上去小半个身子,但与先前的境况比起来不啻于天壤之别。魏索感受到了一种从所未有的幸福感,对着天空连连作揖...

“尊敬的...张天师啊!我要向你忏悔...以前我实在太糊涂了,以为能找到女人解决生理需要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现在才知道完全不是啊!在这茫茫大海中能骑着一块木板远比骑女人来得幸福一万倍啊!小命才是最重要的,托您的庇护终于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朝闻道,夕死可矣’...呸呸呸,老子长命百岁,一定会‘遗臭万年’的...”

但这种美好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彻骨的寒意随即占据了全部意识的空间,魏索的双手紧紧抓着木板的边缘,牙齿格格抖颤,全身剧烈地打着摆子。望着已变得有些黑压压,锅盖一般的天穹,真是悲由心来,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想起了家中乱糟糟、臭烘烘的被窝,想起了大饭店里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想起了桑拿洗浴城门口燕语莺歌暧昧的妖娆...

现在‘戴高乐’号上应该张灯结彩正在举行盛大的舞会吧?!暗香浮动、酒池肉林。莫茉...她一定是早把我给忘了,现在说不定已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正在翩翩起舞呢。周仪婕...莫茉居然说她喜欢我,呵呵,这怎么可能呢,她都不拿正眼看我一下的,对我更多的是白眼与呵斥。嗯,她现在或许正与赵兵手牵手卿卿我我的正在商量如何行那苟且之事呢...

她们...怎么可能还会想到我。对我的突然失踪她们是会有一些奇怪,但绝对不会有多少紧张的,或许心中还在庆幸,噢,这个可恶的家伙终于消失了,世界清静了...

面对十死无生的绝境,魏索满怀自怜自伤的情绪,一颗心仿佛冰冻了梗塞于胸口,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哎,今时今地如果能有一根烟抽那该多好,我定会感念上苍的...

烟确实是有,只是...弯过一只右臂,哆哆嗦嗦地在内衣口袋里一阵摸索,掏出一只打火机来,随意一打,“啪”地一声,一蔟摇晃着的明黄火焰在黑暗的海面上斗然亮起,映亮了魏索那张简直不敢相信的脸...

浸在水中这么长时间,这只一次性打火机里面的电石居然没有受潮?!魏索忍不住地想狂笑,这只能解释为老天垂怜了。哎,真是“瞎眼小姐天照应”啊!还算不上苦命到家。再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这包邵副局长所送的“中华”烟尚未开封,高档烟相对来讲包装比较好,拉开封丝,里面还是有几根烟没被海水泡到。

美美地点起一根,醇和的烟气在肺部一转,神魂皆醉,而且似乎为冰冷的身体也增加了一些热量。魏索的眼泪又是刷刷地在往下掉,这次完全是激动中掺杂着喜悦的泪水。

骑着木板抽着烟,漂浮在无边无际的太平洋上,这是一个多么神奇与写意的意境!寻常之人哪会有如此奇特的经历与遭遇...魏索一颗悲恸的心此时产生了一种洋洋自得之情,老子的运气真还算是不错的...

刚这么得意地想着,突然昏暗的天际“轰隆隆”的一声巨响,随即一道碗口粗细的闪电“哗啦啦”地劈了下来...这天地间的威势稍一显现,立刻令魏索煞白了脸,怎么着,要刮风下大雨了?月份电闪雷鸣的难道大海上的气候与陆地上完全不同?

虽然尚未起风,但海水居然无风自动地晃动起来,虽然晃动的幅度不大,但魏索也已经不敢抽烟了,紧紧抓着木板,恐怕一个浪头过来将自己与木板冲开。

咦,怎么身子暖和起来了?对这个感觉魏索一开始还并不在意,以为是自己过于紧张的缘过,但渐渐的这个感觉越来越明显,海水确实是在升温,似乎已有些发烫了。

“咕咚咚...”无数个气泡从海底升腾了上来,遇到魏索浸在水中的身子这才“噗噗”地破裂,一阵奇痒...魏索简直惊呆了,这个,这个大海竟然沸腾了...

“啊!鲨鱼...这么多鲨鱼”!

魏索的一张脸完全绿了,似乎胆都被吓破...只见身边海面上迅速划动着的全都是鲨鱼三角形的背鳍,密密麻麻的论数量绝对成千上万。

“天那,这么多鲨鱼...这么多...我是在做噩梦吗...”()

第八十三章 海底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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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甚至无比的后悔,后悔刚才在船上为什么要跑,哪怕是被螺旋桨斩成一团带把的肉饼那也比万鲨噬体要来得强啊!至少肉.体可以“流芳百世”...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百度搜索赢Q币,)请访问。{手、打吧.首.发}“遗臭万年”?难度似乎也挺大,可是终究有着那么一丝可能存在的啊!哪像现在,将被群鲨吃到肚子里变成粪便,要污染也只能污染无尽的海底世界...

魏索整个身子都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暗暗祈祷这些鲨鱼都是食草的,毕竟世界上38o多种鲨鱼只有3o种会主动攻击人类。但随后发生的事立刻让他彻底绝望了

这些贴着海面飞速游弋的鲨鱼似乎显得比魏索都要来得慌张,成群结队漫无目标地绕着圈子,因为数量实在太过庞大,相互间经常狠狠地撞在一起。于是,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几头鲨鱼竟然亮出两排明晃晃锯齿状的利齿噬咬在了一起。

鲨鱼是一种对血液极度敏感的生物,海面上顿时沸反盈天,那些受伤的鲨鱼身上流出的血令群鲨统统都疯狂了,一场同类间互相残杀的血腥大战拉开了序幕...混乱噪杂的拍水声,牙齿撕扯着骨头的摩擦声不绝于耳,时不时有死鲨翻白着肚子随即被同伴吞噬个尸骨无存,整个大海几乎被鲜血染红了...

魏索哪里遭遇过这般的场面,以前在老家最了不起也只见过群狗大战,论宏大血腥程度根本不是同一级别的,此时不禁看傻了眼,甚至都忘了恐惧。

它们这是所谓何来?难不成是为了争夺老子这个“猎物”?嗯,老子的肉.体这么娇嫩,吃起来肯定很鲜美的,它们都企图独享美味而不惜断子绝孙倒也可以理解,毕竟“狼多肉少”嘛。(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嘿嘿,其实鲨鱼与狗都是一般的德性,“群狗大战”是为了争夺母狗,而“群鲨大战”则是为了争夺老子,你们争来争去的也就这么一点出息...

明知大限将至,魏索的一颗心索性也安定了下来,苦笑一声,看来老子在这海上多少还是有些价值的,这么多鲨鱼为了自己争得昏天暗地而不惜灭族,哪像在现实生活中姑娘们对自己不是不理不睬,就是弃之如履的。好吧,就此趁了你们这些鲨鱼的愿吧!老子早就洗白白了。

这时又是一具起码有三、四百斤重的鲨鱼尸体在身边浮了上来,魏索哈哈大笑,

“老子做鬼也得做个‘饱死鬼’,‘太平洋鱼翅’,还从来没有尝过呢...”

扳过死鲨的身体,对准那一片背鳍狠狠地咬了下去...鲨鱼的背鳍未经过处理又滑又韧的,但居然还是被魏索咬了一大块下来,肚子也确实是饿得慌了,用力咀嚼了几下,一开始是满嘴的血腥,但渐渐的变得有些鲜香甜润起来...

魏索越发觉得自己就像是生活在一个魔幻世界里。是了,这海水为什么这么滚烫,这海面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鲨鱼?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肚子里有了些食物果腹,脑子有些活泛了起来,终于考虑到了实际问题...

“轰”!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魏索不由又是一惊,回头望去,但见远处海面上居然有无数海水冲天而起,瞬间形成了一幕壮观的水墙,随即海水倒倾而下,动静更是震耳欲聋,魏索虽然远离爆发点有几海里的距离,脸上还是感受到了弥漫开来的温热水汽...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无数个疑问堆砌在了心头,根本难以索解。那个爆发点又是“砰”地一声响,这次冲天而起的并不完全是海水,更多的是一些纷纷扬扬燃烧着的石头碎屑...

这会是火山爆发?魏索的情绪经历大起大落现在都已有些呆滞麻木了,圆瞪着双目整个人泥塑木雕一般都静止不动。随后喷薄而出的火红色的液体映亮了大半边天空,浓烟滚滚,像是到了世界末日...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这果然是海底的火山爆发!魏索终于确定。太平洋里的火山很多,占据全世界海底火山数量的一半以上,而太平洋边缘更是有名的“火山带”。自己刚一掉到海里就碰到海底的火山爆发,也不知道运气是好还是坏?

海水越来越滚烫,现在那些鲨鱼彼此间也无心厮杀了,纷纷迅速的朝远处游去,本来遍布海面的三角形“小旗”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魏索有心逃跑却无力游水,他对海底火山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现在如果跑不掉,那就必然将葬身于此了...海底火山喷发的溶岩表层在海底就被海水急速冷却,因此一开始爆发的态势就如挤牙膏一般是相对比较缓慢的,但一旦积蓄完力量,其突然释放出来的能量将比在陆地上喷发的火山更加可怕,方圆几百海里内的大、中型生物绝无任何生还的可能...

瞧眼前这个海底火山显现的状况,应该是到了彻底喷发的边缘。家里布置的风水格局再厉害,也是不可能保得自己的性命了。魏索现在很淡定,没有被鲨鱼吃掉已经算是大运气了,而一辈子的眼泪今天也都流光了,现在还能怎样?再次点起了一根烟,与火山一起吞云吐雾,脸上无比的安祥,静等着生命中最后的时刻到来...

炽热的熔岩在空中冷凝为火山灰,被风一吹铺天盖地的飘散开来。一道道火龙轰然有声地冲上天空,随即又化作了更多的火山灰,漫天飞舞。魏索就这么望着感觉脑子有些晕,嗯,就这么晕头晕脑、稀里糊涂地死去倒也不错,也可以算是一种“醉生梦死”,自己的最爱...

但是不对...魏索突然发觉自己的身子似乎是在迅速地移动,低头一瞧,震惊的简直连呼吸都停止了。但见海面上金黄色一片,鱼头攒动,自己竟然置身于一个无比巨大的鱼群之中...

大概是海底的温度太高,这些鱼都跑到海面上来逃命了。因为数量实在是太多,自然而然就带着魏索在一起前进了。

今天遇到的奇事不少,但尤以这次为甚。这次自己怕是又能保住小命了!魏索真想纵情大笑三声却又怕惊动了鱼群,憋在肚子里实在好辛苦。一手抱着木板,一手随意往下一捞,一条活蹦乱跳的金色大鱼就被抓了上来,仔细一看,更是奇怪...

但见这条鱼体黄褐色,腹面金黄,头大,口斜裂、宽而上翘,竟然是一条大黄鱼...大黄鱼主要栖息于数十米以内的沿岸和近海水域,在这太平洋上怎么也有?而且还这么多...魏索望着海面上的那一片无尽的金黄,眼睛也变得金黄了...

现在市面上野生大黄鱼要2ooo块钱一斤呢...魏索这厮虽然命都还未保住,但脑子里却已生出了这么个念头。

……

感谢星宇ang同学的打赏,兄弟们任何的支持青黄都会铭记于心的!()

第八十四章 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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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将这么多大黄鱼一网打尽的话那该有多好啊!这简直是一笔不可思议的庞大财富。(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当然,现在得靠着它们逃脱性命,而自己的小命才是最可宝贵的。魏索尽量舒展开身子,让更多的鱼来推动自己,如今真可谓是命悬一线,必须分秒必争,如果不能迅速逃离足够远的距离,一等火山彻底爆发那就什么都完了。

大黄鱼是海中游水的“能手”,虽然有着魏索这么个“障碍物”,但凭着庞大的数量,丝毫没有妨碍到游.行的速度,就如一大片投影在海面上的金色浮云,迅捷无伦的朝前方飘荡而去...只是魏索的全身上下被无数个鱼头顶着,感觉奇痒难当,同时隐隐的还有一个担心,不知道一不留神会不会被这些鱼儿给爆Ju哦,自己“冰清玉洁”的,如果逃得了性命却失了“身”,将来每当午夜梦回,想起这“苟且偷生”之事,还是会泫然而泪下的

海底火山终于发出了最愤怒的怒吼,“隆隆”的喷发之声响彻方圆数百公里之外,火红的岩浆倒灌而下,似乎连半边的天空都燃烧了起来。因为喷出的岩浆量太多,在空中根本凝结不成火山灰,与海水一接触,“哗哗”有声,蒸腾的白色水汽冲天而起...

抛飞而出的无数火山弹、火山碎屑,在海面上下起了一阵持久不息的“石头雨”,水花激荡中“忍耐”太久的大海似乎也被撩拨起了怒火,开始变得狂暴了起来。数十米高的巨浪席卷而起、一个个的浪尖连绵不绝,整个世界已经成为了包裹肆虐之火的阿鼻地狱...

此时鱼群已经拥簇着魏索到了数海里之外。(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随着海浪的翻涌,水温不断的降低,脱离大部队沉落深海的大黄鱼也越来越多,到了最后漂浮于海面上的那一片黄云终于消失不见。魏索只能独自在海面上打着旋,摸着屁股心中那个叫气啊!忍不住破口大骂:

“救人要救到底,送佛要送到天。你们这帮做事有始无终的败类大黄鱼怎么跟老子一个德性?老子诅咒你们,诅咒大黄鱼的价钱涨到一万块钱一斤,炒作成风、好吃成性的中国人民会抓光你们的,让你们断子绝孙。你们...你们成群结队,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对老子予取予夺,临到末了都不交代一声就这么撒手不管了啊?真是没‘人性’!你们是‘陈世美’,你们是‘西门庆’...”

魏索正骂得兴起,一个巨浪打来,顿时将他埋在了水下,同时也掩埋住了他满嘴的污言秽语。紧紧地抱着木板死也不撒手,等露出头来已是面无人色,红着眼睛一连吐出了数口苦涩的海水。此时想骂也没力气骂了,脑子里一阵晕眩,迷迷糊糊的只是想:

其实,我根本就没什么好怪的,要怪也得怪自己的命。只是一个注定如蝼蚁一般的生命不信命就完全是个悲哀了,偏偏命运还时不时与人开玩笑,总是在人极端困顿潦倒之时给予一些依稀仿佛的希望。刚才那些鱼是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但最后怎么样?只是放大了更大的绝望而已...

又一个浪头狂啸而起,此时却是将魏索置身于浪尖之上,傻傻地望着下边奔腾无尽的海洋,脑子里反而是一片平静,无思无想,似乎连挂于心头,无时不忘的莫茉也已彻底远去不见了...身子急速下落,更多的海水从天而降,胸口一阵苦闷,天旋地转之中终于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的久远,又似乎只是在眨眼之间,懵懵懂懂的神智终于恢复了一些清醒,感觉自己就如一片飘零的残叶,一时被风吹到了空中,一时又急速掉落于谷底,全身酸痛难当、头痛欲裂。我这是在哪?难道已经死了吗?一阵气血翻涌,再次晕厥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雀鸟的叽啾,鼻子里满是一种清新好闻的潮湿气息。茫茫然睁开双眼,阳光明媚,清风抚面,魏索不由疑惑地晃晃沉重的脑袋,咦,我这是在哪,在公园还是在学校宿舍楼下的灌木丛中?噢,昼伏夜出观摩学习情侣们打“野战”确实是比较辛苦的,但这么睡着了太不应该啊!啊,不对...

魏索发觉自己浑身湿漉漉地躺在一个沙滩上。嗯,学校宿舍楼下的草皮虽然每晚承受剧烈的摩擦沙化的比较严重,但也不至于“沙化”成这么大的规模啊!我到底是在哪?

猛地坐起身子,胸口一阵剧痛,想要吐血却只是吐出了一口痰而已。着眼处是一片无际的大海,海水轻轻漾着微波静如处子,阳光投射其上闪烁着瑰丽的金光...而身边的沙滩上则堆满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海鱼,其中尤以黄腹金鳞的大黄鱼为多,如果称下重量估计起码在万斤以上。

我居然没死?!魏索终于想了起来。呆坐半晌突然哈哈狂笑,这种劫后余生的狂喜之情根本不能用笔墨来形容。在如此重大的自然灾害面前老子居然能逃得性命,这运气真还不是一般得好。转则又想,自己或许还应该谢谢那个火山,要是那个海底的火山当时不爆发,大黄鱼群也不会聚集在海面上将自己带到这海岛附近,海浪也不会将自己冲到这个海滩上,等待自己的结局不是饿死就是被活活冻死。

看来又是家中强化消灾去祸作用的“入世格”立功了!只是老子一掉到海里火山就爆发是不是感觉有些...嘿嘿,嘿嘿...忍不住的傻笑。还有沙滩上这么多珍贵的大黄鱼,拿去卖钱的话那真是发财了...

越想越是开心,但他毕竟身体太过虚弱,胡思乱想了一阵就反趴着身子再次昏睡了过去...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他的大脑皮层尚处于兴奋之中,依稀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富甲一方的“员外”,家里囤积了许多的大黄鱼,一条大黄鱼可以换一房姨太太。于是一口气就换了一万八千房,但回过头来瞧瞧却一个个都是丑八怪。到了最后终于发现了一个美娇娘,看容貌身材三分像莫茉,三分像周仪婕,但更多的是像孙碧涵,真欲去换这一万八千零一房姨太太,却发现大黄鱼一条都没有了。这叫人如何能甘心?魏索心中一急之下就此醒了过来...

着眼处竟然是一对隽秀柔美、润泽腻滑的女性美足,浑圆的脚踝、白皙如霜雪般的细长脚背,小巧的玉趾上还涂着玫瑰色的蔻红。魏索脑子正糊涂着呢,哪里见得了这个,口水长流,猛地扑了上去抱住了那对美足,喉咙里“吼吼”有声,低下头又是吻又是亲()

第八十五章 吃红薯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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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已然是完全疯狂了,他依稀以为自己尚是在梦中,对勃发的“”根本不加任何的控制。(更新最快最稳定,,百度搜索):。首..发紧抱着玉足的双手稍一使劲,立刻将那女子拖翻在地...

在梦中魏索对这种“情景剧”已经预演过无数遍,动作可谓是熟极而流,基本上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脱裤,提枪、上马...至于自己的衣服那是不会脱的,第一没有多少实际意义,第二容易被女的在身上留下抓痕,这会是难以抵赖的“罪证”。只有在梦中做“坏事”,魏索才会秉承脚踏实地、实事求是的行事作风,这也算是个异数。

那女子一开始是完完全全的懵了,直到此时方才发出了一声惊呼,竭力挣扎了起来...

魏索用身子骑住她柔若无骨、凹凸有致的娇躯,狠狠给了她两巴掌,于是那女子不断向上抓挠的两只手就软了下去...有时候解决问题确实需要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本来你越挣扎,我越兴奋,只是现在时间不早了...”魏索呵呵淫笑着道。他现在稀里糊涂的的一切言行其实都是在依着早就设定好的程序在走,只是这些本来只能发生在梦中的游戏现在却阴差阳错的在现实中发生了。

“嗤”地一声,那女子薄如蝉翼的胸衣已被魏索的魔爪撕成了两半,洁白如玉、高耸挺拔的双峰顿时暴露在了凉爽湿润的空气里,映入了远处璀璨瑰丽的海天一色中...

魏索两只眼睛散露出了血一般疯狂的色彩,“嗷”地一声低头就“拱”了下去,如兰如麝的气息中嘴唇感受到了无比的柔嫩腻滑,真是梦焉非焉,依稀听得那女子在不停的尖叫、哀求...

突然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似乎是被什么钝器狠狠地砸了一下,这时他才终于有了一些惊醒...咦,我这是在做什么?难道...难道...这并不是在做梦...刚意识到这一点,脑子里又是一阵晕眩,再次昏迷了过去...

……

“你终于醒过来了”。(百度搜索赢Q币,)魏索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床上,昏暗的灯光下,对面坐着一位身形魁梧的老者,胸膛宽阔有若一张屏风,浓眉入鬓,铜铃般大小的眼睛顾盼生威。此时略带欣慰地点着头,“你已昏睡了两天两夜,现在能够醒来,也算是你的造化了。年轻人,不知道你还认识我吗”?

魏索全身酸软,头部尚包着绷带,隐隐传来些许的疼痛。我这是在哪?茫然游目四顾,发现这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木屋,但窗明几净,屋内的摆设简洁雅致,似乎还透着一股不一般的意蕴,但魏索对这些不懂也是不在意的,他现在只是感觉自己的内心非常的烦躁,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你暂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那魁伟老者见魏索满脸茫然默不作声也只是笑笑,“你的身子相当虚弱,先不要乱动,我去让厨房弄点吃的”。

那老者说着话就站了起来,起码一米九的身高,威武刚猛,天然带着迫人的气势。魏索半躺着的身子不由向内缩了一缩,气为之夺。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内心之所以这么烦躁全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自己究竟在恐惧什么?好像自己曾经做过什么猪狗不如、人神共愤的坏事,现在就担心着别人来算总账呢。可那会是什么事?魏索心神不宁的思索着,虽然头痛欲裂,但有些事情还是渐渐想了起来。戴高乐号、与亨利的冲突、与赵兵的仇怨、还有莫茉...想到莫茉心口不由一痛。被迫跳海、海底火山、大黄鱼群...一切的一切都像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慢慢呈现,还有那个激情澎湃的“春梦”...

只要发生睡眠,魏索基本上都会做“春梦”的,醒来后就会回味一下,总结一番。那个“春梦”...魏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惶急地摸了摸包着绷带的后脑勺,脸色已然变了。原来那不是个“春梦”,而是...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那自己到底有没有得逞?魏索现在急于想知道的是这件事。苦思良久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绝对没有!因为没有丝毫“一竿到底”的印象嘛。不由松了口气,原来是强J未遂啊,屁大的一点事。嗯,头上的血包一定是自己给敲的,在“兽欲”勃发,堪堪就要“横枪立马”的危急关头,自己毅然决然的悬崖勒马,没有酿成大错,实为难能可贵...

这需要大智慧、大勇气,那“自毁长城”、“自毁武功”的最后一砖头更体现了易水悲歌般的慷慨豪情,世界会以我为豪的...魏索这厮越想越是得意,能将这极其不堪之事臆想成如此,才真算是“难能可贵”。

嗯,上次动了小妞的手,这次又确凿无疑地摸了那女人的脚,我在那“男女之事”上终于跨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动手摸脚”。实在令人欢欣鼓舞的...

那魁伟老者很快就捧了一个瓦罐回来,里面都是一些红薯、芋头之类,放在魏索床头,脸上显现出了悲悯之色,

“可怜的小伙子,你这次的运气真不错,厨房里恰好还有这些东西,要不然还真是麻烦了”。

“老先生,是您在海边救的我吗?谢谢。请问当时躺在海滩上的除了我还有其它人吗”?魏索坐起身来,他现在急着想知道这件事。

“首先发现你的并不是我,而是我们岛上的几个海员,倒也没听他们说起还有其他人”。那老者摇摇头,“不过你还真得谢谢我,当时你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要不是我早知道你顶门、双肩的三盏命灯皆灭,很容易假死,恐怕已将你埋葬了”。

魏索整个人不由轻松了,突然心中一动,大声道:

“我记起来了,我们见过面,在‘紫东阁’门口,当时您还说我是‘死人’呢,不过我不会生气的,呵呵...”

魏索当然不会生气,比这难听一万倍的话他都能张口就来。

“记起来了就好,现在吃饭吧!等会我带你去求见一个人”。魁伟老者微笑道。

“让我吃这些”?魏索愁眉苦脸的在瓦罐挑挑拣拣,“我现在确实很饿,可这些东西...吃了不消化的,我现在可是病人哦...那海滩上不是堆积了许多大黄鱼嘛,弄一条来放些火腿、板栗做汤那才像样嘛”。

“你不吃红薯想吃鱼”?那老者一脸的惊讶。

“那是自然,红薯不好吃,而且吃多了会放屁,会垮了形象的”。

“可是你现在就是吃红薯的命,红薯中的植物纤维多,能清除你肠道内堆积的毒素。你以前不吃红薯的吗?那你怎么可能活到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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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非礼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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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吃红薯的命?魏索那个叫气啊!脸孔涨得通红。(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请访问。心说老子踌躇满志,只想着将来能过上豪奢堕落、荒淫无度的生活呢,你这老儿不是在咒我吗?

那魁伟老者根本没看魏索的脸色,叹了口气继续道:

“哎,你或许是不知道这番道理,真是可怜。从小到大也不知道你受了多少的苦痛”。

“不吃红薯就会受苦,就会没命”?魏索越听越奇,“老先生,懂养生、会保养那是好事,可是过犹不及那就没意思了。我从小受苦您没说错,可那主要是因为没得享福,没得享福就是受苦啊,要是天天只能吃红薯,那就生不如死了”。

那老者连连摇头,

“你从小就被人下了毒手,就不用再说这些话来瞒骗我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每凡做事、思考问题都不能集中注意力,晚上不能睡眠,平时脑子里只惦记着一件事,对其它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咦,我的事您怎么全知道”?魏索不由摸了把头上的汗暗自惊讶,这老儿难道是个神仙?老子确实是从小就被人下了“毒手”,只不过这个“人”是泛指,指的是女人。老子一天到晚想着女人,以至于食不知味、夜不能寝,干什么都没劲,确实是可怜可悲的。

“我当然知道”。那老者抬头傲然道:“你顶门、双肩的三盏命灯皆灭,而阳气却又是那么的充沛,自然是中了那阴毒的‘魂立’邪术,那邪术我本以为在明代中叶就已失传绝迹了的,想不到到了今天还得以留存。(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魂魄离体而肉身立于世,浑浑噩噩犹若行尸走肉一般的只知道往那苦厄荆棘丛中闯,为那施术者替受灾劫,实在是惨不堪言。哎,你这次掉落海中差点没命,而那施术者又可以增添不少的福禄寿运了...”

言下无尽的唏嘘...

魏索听得是瞠目结舌,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老子是中了“毒”那没假,不过那是“情毒”,不,是“肉.欲之毒”,小头指挥大头的虽然乖乖不得了,可也没有那么玄乎的呀,什么“魂立”邪术,这个“魂”改一个字或许还差不多。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刚才不是说过要带你去见个人嘛?这或许是你脱离苦海唯一的机会”。那老者接着安慰道:“那位老先生学究天人,各类玄学杂项无所不通、无所不精,他肯定会有办法的...”

令我脱离苦海?魏索只能笑笑,你说的那位老先生纵然学究天人,恐怕也...除非是“咔嚓”一刀。突然心中一动,对呀,自己对那本《宅第堪舆》尚有许多不明之处,或许可以向那位高人请教一番的嘛,这倒确实是个机会...

当下也不多说,欣然称诺,胡乱吃了几块红薯。虽然饥肠辘辘的感觉非常香甜,但还是问候了红薯家族的所有“女性”...

……

外面阳光明媚,沿途一排排造型完全相同的简易小木屋鳞次栉比,许多船员、水手光着膀子在修理着渔具,翻晒着渔网,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欣快的笑意,似乎刚遇上了什么大喜事。

魏索走在路上脚步轻飘飘的,不由暗暗担忧。看来自己确实是肾虚了,平时沉溺于自渎,毫无克制性,如今稍遇风浪就集中表现了出来。哎,以后得略微注意点了。想到这心下突然一阵忐忑,那个“春梦”...那个女孩肯定也是这岛上的,我虽然对她的长相、容貌感觉印象模模糊糊,但她一定会认得出我这头“色狼”的,这可该怎么办...好在一路行去,并没有见到一个女性。

转则又想,纵然被她指认出来了那又怎样?当时我遭遇海难昏迷在海滩上,是头狼也是被拔了獠牙的,说我还会强J别人汗颜羞愧之下也是不愿意相信的,就算对簿公堂,我也大可以倒打一耙,说是她强J我...这么想着心中终于笃定了一些...

在沿途交谈中魏索得知那魁伟老者姓谢,是国内一海洋渔业公司的董事。而这个太平洋上的海岛是属于日本所有,他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才租下来发展远洋渔业的,只是效益并不见得好,但两天前被海浪冲上海滩的那些大黄鱼却彻底改变了这个状况,那些大黄鱼所能产生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一年辛苦所得,因此大伙都兴高采烈的。

你向小日本租下这个海岛就为了捕鱼?魏索摇摇头只觉得好笑。真是没有一点经济头脑,放着这么好的一个海岛做什么不好啊?!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当海盗绝对可以日进斗金、夜进斗银的,就算发展旅游业,顺带着开赌场,开妓院,那也比单单捕鱼强多了啊!嗯,得好好开导他一下的...

这时候路面渐渐泥泞了起来,树木葱茏、野草及胫,似乎很少有人在此行走,转瞬进入了一个翠意浓浓、寒气森森的竹林。魏索突然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倒也全不是因为冷,而是他迷离恍惚中迎面见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李勘。魏索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个太平洋的海岛上竟然会遇到他。李勘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的,见到魏索也是脸色一变,像是见到鬼似的。

魏索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妥,心中暗暗奇怪,我怎么好像有点怕他,这是为何?这小子现在在我面前根本就直不起腰来的,要怕也得是他怕我呀!望着对方脸上那抹熟悉的恨恨之意,魏索似乎依稀有些明白了,噢,他是一只“蜜蜂”,是一只“苍蝇”...

“蜜蜂”与“苍蝇”最擅长寻香逐臭,既然遇到了他,那...那孙碧涵难道也在此处...

自然而然的再往下想,难道...难道我在海滩上非礼的那个女子竟然会是...孙碧涵...

越想越像,整个人不由呆了,脸色苍白如纸...孙碧涵何许人也?东洲大学无可争议的校花,万千“牲口”魂牵梦绕的“女神”,而自己竟然敢去冒渎非礼她...这事...这事如果传出去被人确定是真的话那就惨了,无数口水唾沫将汇聚成汪洋大海,无数人将失去理智提着菜刀来追杀我,天下虽大,恐怕再无我的立身之所...

恐惧管恐惧,但心中隐隐约约的居然还有些窃喜。嘿嘿,是“女神”哦,差一点点就被老子“推翻”了,真是惊险...

……

因家中有事这几天更新会比较迟,非常抱歉。()

第八十七章 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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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勘与魏索的脸色都十分的古怪,相互对视片刻擦肩而过,谁也不去理谁。(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请访问。那位谢姓老者在旁边疑惑地道:

“我怎么瞧着你们两个好像是认识的?彼此话都不讲一句,有仇”?

“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魏索故意大声说道:“至于谁是‘债主’谁是‘苦主’,您老人家慧眼独只,心里自然是清清楚楚的,哈哈...”

背对而行的李勘突然一个趔趄,差点跌翻于地,刹那间脸色就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

“谢老先生,您所说的那位奇人就是住在这儿的吗”?魏索指着竹林深处的一间茅草屋问道。心中也是暗暗点头,确实,奇人嘛,就喜欢走极端,不是邪恶小人就是正人君子,不是“色狼”就是“柳下惠”,不是喜欢住高楼洋房的就是喜欢住茅草屋的。嘿嘿,发现老子原来也是个“奇人”呀,至于是属于哪一类的?嗯,有些不好意思自我归类啊”!

谢姓老者点点头,神情变得恭敬凝重了起来,轻声道:

“小朋友,在这儿你千万别称我一个‘老’字,里面的那位前辈已经有一百多岁了,我的年纪就算翻上一番或许都还没他大,如果承你看得起,就叫我一声谢叔吧”。

魏索“哦”了一声,心说这个谢老儿的年纪看着也应该快7o了,一不留神都该进棺材了,翻上一番?那就是14o,比14o都还要大?那是王八吗?世界上年纪最大一气尚存的也不过12o多岁,开什么玩笑...

谢叔跨前几步,恭声道:

“中田老前辈好,我又来看您了,不知道上个月所献的那条鱼符合您的要求吗”?

茅草屋内久久不见有回音。(更新最快最稳定,,百度搜索)谢叔也不气馁,用同样的声调将原话又重复了一遍,但屋内依旧没人答应...

你嗓门放大点会死啊?!魏索老大不耐烦。这么轻声轻气的那屋里的老王八能听见吗?中田...里面还是一只日本老王八?

谢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原话,脸上隐隐的有了一丝惊惧之色,终于那茅屋的两扇扉门“咿呀”一声向外敞开,一道阴柔到了极处的声音传了出来,

“呵呵,你竟然还有脸来问。那条乌金海鲤远未成形,你也敢拿来充数”?

其声就如一个京剧花旦捏着嗓门在喘气,阴柔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魏索一听之下只觉得头皮一麻,胃里上尚未消化的红薯差点都恶心地吐了出来。

“中田老前辈,如果真欲求那成形的乌金海鲤,恐怕半个太平洋都得...都得...”谢叔额头见汗,脸上是无尽的失望,看了看魏索似乎心有顾虑,欲言又止。

“你的身边有外人”?那阴柔之声声调突然稍稍尖利了起来,随即桀桀怪笑着道:“无妨的,你尽管说,最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怨气’积蓄得越深,我越喜欢...”

“我说谢叔,里面的那个老王...老前辈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喜欢吃鱼啊?万一喉咙卡了鱼刺,只能送医院‘剖管’的。哎,老年人嘛,还是吃吃豆腐的好...”魏索本来打算着是来讨教问题的,因此一开始闷声不响的要有多乖就有多乖,但听了屋内那人阴阳怪气的几句话,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噌地往外冒,此时忍耐不住就出言无状了。

“外面是谁?好大的胆子”!屋内那人太监一般尖叫着道,声线微颤,显得相当愤怒。

谢叔一拉魏索,急忙道:

“老前辈,这个年轻人因为从小中了‘魂立’邪术,受了太多的苦,所以性子变得有点乖戾,冲撞之处请您悲悯原谅他吧”!

“中了‘魂立’大.法”?屋中人似乎呆了一呆,但过不了半晌突然又桀桀怪笑起来,直笑得声嘶力竭兀自强撑着感叹,“有趣有趣...好笑好笑...哈哈...你...你带他来就是想求我救他的吧”?

言语中满是幸灾乐祸之意。魏索听得简直连鼻子都气歪了,心说幸亏我没什么事,要是真有事,就算死也不会来求你这种人的,什么东西!

“是的,这人实在是太可怜了,求中田老前辈慈悲解救”。谢叔点着头道。

“只要你继续照我的吩咐去做,别说是救他,就算将我的秘术传你一些又有何妨”。屋中人的语气又显得阴柔平和了起来,就像刚刚的狂笑声不是他发出来的一般,情绪之多变,令人瞠目。

“您还要让我继续...”谢叔咬了咬牙,“可是我实在是不想再干那种缺德事了,死了恐怕都要下地狱的...”

“呵呵,不至于吧”!此时屋中人发出的则是一声冷笑,“不就是海中投.毒这么点小事嘛,太平洋这么大,死些鱼怕什么?哎,神奇的成形‘乌金海鲤’就是喜欢在血腥,充满怨念的环境中出现。你行事束手束脚这是一个原因,但更大的原因则是我所配的药水毒性不够,每次1oo公斤的药水所荼毒的海域恐怕还没有方圆1o海里。哼,要是能把整个太平洋都变成死海,那...‘乌金海鲤王’恐怕都有可能出现的...”

言下无尽的遗憾之意...

“我已决定回国了,您的秘术,我...我也不打算学了。每天死这么多鱼...我实在良心不安”。谢叔说话的声音虽然依旧很轻,但态度却坚决了起来。

“莫名其妙的中国人。每天死的鱼可以去卖钱的啊”!屋中人现在却是在叹气了,“我们是各取所需的嘛”?

“被药水毒死的鱼还能卖钱?你让我卖给谁吃”?谢叔的话音终于响了起来。

魏索趁着谢叔与屋中人说话,猫着身子偷偷上前朝门内瞧去,一瞧之下脸色不由一变,惊讶的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原来他一眼就见到在那茅屋的地上居然也布置着一个“风水局”,虽然论易理的玄奥程度远不如自己的“入世格”,甚至都有些“不入流”,但略微对其“格体”进行解析却发现,相对“大道”有些似是而非却偏偏蕴含着另一番道理()

第八十八章 乌金海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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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乎乎有若肉球一般的物体突然从茅屋的内室“滚”了出来,魏索本就有些心神不属,此时更是一惊,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咔嚓”一声踩断了地上的一截枯枝...

两道精光湛湛的目光从“肉球”的某一部位投射了过来,魏索的视线与之一接触,刹那间通体一凉,如堕冰窖...完完全全只感受到了一股无比疯狂的阴狠之意...簌簌然再打量那“肉球”,不,如果将其称作为“怪物”似乎更加的恰当。(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竟是一个极度矮胖的“人”,头大如斗,遍体长满了白毛。

“进来吧小子,鬼鬼祟祟打的是什么主意”?那怪物“倏”地又退回了内室,其速如电,阴沉的语声依旧回响,“嘿嘿,什么中了‘魂立’大.法,真是一派胡言。我一见就明白了,你也是‘同道中人’,只不过相对而言是属于‘旁门左道’的而已,乖乖地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魏索与谢叔不约而同的转头互视了一眼,谢叔的目光中满是惊惧、忐忑之色,而魏索则有些愤愤然,那怪物居然把老子当做了“旁门左道”,难道他还是什么“名门正宗”的不成?瞧这布置的“风水格局”乱七八糟的那才叫个诡异呢。

两人各怀心思相偕进屋,魏索目光一扫,但见茅屋内的摆设极其简单,也就一几一凳。心中突然想,像我在家中布置“风水格局”就是为了运势改善之后可以恣意享受,托祖宗的福,小日子过得还是蒸蒸日上的。但瞧这怪物生活这么清苦,他为的是什么?又或者他布置的“风水局”牵强附会,对宅主根本就不起作用的,但感觉似乎也不是。心中疑惑,但目光很快就被放在屋角的一个鱼缸给吸引住了...

他还在屋里养了“风水鱼”?魏索更是大惑不解。(!百度搜索赢Q币)#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润万物者莫润乎水”,“风水鱼”在风水学里与“水”同义,一般养在宅第的“凶”位起接气化煞作用的,可问题是他所布置的宅内“格局”与自己的“入世格”一般,都可视作为一种“风水阵”,是为易理的极致,岂是这类民间小术可以比拟的?既布置了“风水阵”还养“风水鱼”?魏索只能摇摇头。

在国内一般人所养的“风水鱼”大多为锦鲤与金鱼,像一些东南亚国家则是选择红龙、斗鱼等颜色鲜艳,极具观赏性的鱼类。但魏索走近一看却是一个错愕,只见在那个青瓦鱼缸的缸底一动不动地伏着一条半米长极其丑陋的怪鱼,通体殷红如血,但鳃帮鼓动,里面的鱼鳃却是黑色的。头上长满了鸡蛋大小的肉瘤,其中还有一些像蛆一般小虫子在进进出出。巨阔的鱼嘴向上翻起,竟然暴露出牙床上的几颗残缺不全焦黄的烂牙...

这种东西也可以做“风水鱼”?魏索只觉得一阵反胃,恶心的连脑子都有些恍惚了。突然间那条怪鱼巨嘴一张,一道漆黑如墨的水线朝鱼缸外喷了出来,魏索下意识的一躲,但衣服上还是被喷到了一些。谢叔一把将他推开,急声道:

“刚才我糊涂了,竟然忘了提醒你别靠近。这条‘乌金海鲤’奇毒无比,如果被它咬上一口任是大罗金仙也是没办法救的,全身骨肉将一寸一寸的慢慢腐烂掉,死状惨不堪言。我们就有两个海员为了抓它...丢了性命...”

谢叔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呆滞,似乎是回想起了那两个海员当时的惨状...

“哈哈,这还只是一条幼鱼,一等颜色变黑成形了,它刚才吐出的那道水线都可以要了人命。它本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怨鬼的化身,岂是等闲”?内室的那个怪物得意地笑道。

魏索不由看了看被黑色水线所沾染到的衣服,这么短的一点时间,竟然已被烂通了几个洞。心中簌然而惊,要是刚才那水箭直接喷到裸露的肌肤上,那...

“中田老前辈,感觉您的秘术也不是我这类人可以学的...我...我真的要回国了”。谢叔牙关打着颤,吞吞吐吐地道:“您要求的事我真的没法再干下去了...现在只求您瞧在我献上的这条‘乌金海鲤’的份上,救救这个年轻人,也算为我造的孽赎点罪吧...”

“这小子并没有中‘魂立’大.法,他自己才是身怀‘邪术’的”。那怪物阴冷地说道:“嘿嘿,还想着管别人的事,先担心担心自己吧!你现在想平安脱身而去怕是已经迟了,也不想想我的手段”。

“老王八,你有p个手段”!忍耐这么久魏索终于发飙了,就这么个疯子老怪物也敢说自己身怀“邪术”?难道老子会被他还邪?“老而不死的老王八,别人像你这般年纪早就与草木同朽了,就你还胆敢卖弄手段?男人的自信心来自何方?来自于早上仰望胯间矗立的雄壮。岁月如刀,请问你曾经的‘神鞭’已被铭刻上了多少道沧桑的深痕?哈哈,真是可笑可气,你每天面对着一条软不拉几,皱纹遍布的‘皮条’,又哪来如此嚣张的底气...”

话声一落,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过了许久内室那怪物才爆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小子!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发誓”!

“老前辈,请您息怒”。谢叔满脸忧色,气恼地看了看魏索,“我决定要回国,有着很多的原因,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将有更具实力的人来与老前辈合作。我...也可以安心退出了”。

“会有更具实力的人来与我合作?我现在就需要庞大的财力与人力资源”。内室那怪物听得微微一呆,随即兴奋了起来,暂时忘却了对魏索的愤恨。

“是的,他们各方面的实力都非常强。中国的‘紫东阁’听说过吗?珠宝行业当之无愧的‘巨无霸’,与政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全世界都有很大的影响力。‘紫东阁’的大小姐现在就已经在岛上了,接下来就可以与您洽谈合作事宜”。

“我不关心他们的背景,只要他们有实力,并且愿意与我合作就行”。屋内一阵桀桀的怪笑,“不管他们是魔鬼还是撒旦,我都是不在意的”。

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闻得此言魏索还是脸色大变,孙碧涵...孙碧涵她果然在这岛上,现在在这岛上除了她恐怕也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了。我对她...跃马差点扬鞭,擦枪差点走火...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她呢?她的“粉丝”知道此事又该如何对付我呢...越想越是烦恼,心中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只能迁怒于人,

“嘿嘿老王八,我瞧你就是一个骗子,谁信谁倒霉”。

谁知道这句刻毒话并没让那怪物生气,恰恰相反似乎还搔到了他的痒处,哈哈笑道:

“小子,你应该也是懂一些风水秘术的,你且先仔细看看我这阵法有何独特之处,等你明白几分之后就不会骂我是骗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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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疯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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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怪物久居荒岛,自认已研究出了一种震古烁今,前人根本难以想象的逆天之术,心中常自得意。(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请使用访问本站。虽然对魏索没半点好感,但现在还是忍不住的出言炫耀。

“你这‘风水阵’我瞧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唔,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毫无章法、错漏百出,却偏偏还要故弄玄虚。就好比是东施效颦...噢,这句话你这日本老王八可能也不会懂的。嗯,就好比是一个胖婆娘穿旗袍却穿出了超短裙的效果,这是怎样的‘效果’你自己去想吧...”

魏索装模作样的往地上东看西看,大话炎炎地说道。其实他也不是很懂,平时在家里布置“格局”基本上是照着那本《宅第堪舆》的叙述在依样画葫芦,遇到疑难处就想当然的生搬硬套。那怪物将他视作了“同道中人”,确实还是有些抬举的。

谁知道那怪物闻得此言依旧没生气。

“你没能看出其中的妙处那就对了。哈哈哈...”笑声中是无尽的得意。“寻龙、捉穴、察砂、觅水、定向,是为整个堪舆学术最基本的五个组成要素。目的是察寻适于人体的吉气,避开不利于人体的煞气,趋吉避煞。而宅内术作为堪舆学的分支则更注重一个‘定向’。必须清楚宅内术的‘定向’已被古人研究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但我这局却远超古人。你倒是留意一下我‘局’中的定位”。

这日本老王八吹牛不打草稿的。魏索不由撇嘴。“观‘局’不语真君子”老子也懒得来理你,就这“局”内定位的水平,老子都可以当你的师太公。(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小朋友,你认为怎样”?那怪物久待魏索不吭声,更是心痒难搔,忍不住开口催促道。只是在称呼上已经客气了许多。

“我就认为是个p”。魏索大声道:“我们中国的风水五行之术博大精深,岂是你这不开化的日本老王八所能理解的。你“局”内一些器物的定位压根就是错的,错的离谱”。

“哈哈哈...小朋友的目光果然毒辣”。内屋的那个怪物似乎就在期待着魏索这么说,阴邪的笑声更是延绵不绝,“不错,我岂止是一个‘错’字,简直与你们所谓的一些‘易理’是背道而驰的。你看看那口养鱼的鱼缸,我就是放在了‘善’位...”

这是为何?魏索不由一呆。不知道宅主的生辰八字,自然搞不清鱼缸相对所属的位置,但想想他也没什么必要就这种事来诓自己。“风水鱼”一般养在宅第的“凶”位起接气化煞作用的,而他居然是放在了‘善’位,他是想做什么?...这人就是个疯子,疯子...

“你现在一定认为我是个疯子吧”?那怪物似乎知道魏索心中所想,接着说道:“确实,我这么做很疯狂。你根本就不可能想到,我布置这个‘格局’的目的是在趋凶避吉、积聚厄运,我要令天底下各种不幸之运势强加于自己的头上,哈哈哈...”

“疯子,疯子...”魏索只能摇头。对这种人他已经是无话可说了。

“你真以为我布置的这个‘格局’就这么简单?就为了倒霉”?那怪物突然话锋一转,言语中隐隐有着一丝戏侃之意。

魏索呆了一呆,心中却不由一动,眼睛看向了屋角的鱼缸...

那内屋的怪物对魏索的一举一动都瞧在眼里,此时又是一阵怪笑,

“哈哈,小朋友也不笨嘛。确实,关键就是在这尾‘乌金海鲤’上。在你们华人社会里,直到今天还有人认为有一种原产于印度尼西亚,叫做‘红龙’的鱼可以肉身代替饲主受灾,让主人免去厄运。我的思路大半就出于此...”

“你‘倒行逆施’布置这类‘格局’,然后想让这条‘瘟’鱼为你承受因之带来的后果”?魏索冷笑,“这条‘瘟’鱼能不能够承受那还两说,但我现在想问,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能这么问,主要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乌金海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怪物的语气又回复了阴冷、森然,“其实...在这大海中,在这地球上根本就没有这种生物存在的。嘿嘿,你现在肯定又要问了,那它又是从何处来的?我告诉你吧,它只存在于无尽的怨气里,只出现在无尽的杀戮中...”

“因此你不惜毒害海中无数的鱼类”?

“毒鱼只是无可奈何之下的权宜之计。如果能杀足够多的人...嗯,血流成河、生灵涂炭,那‘乌金海鲤’出现的几率就更大了。可惜二战结束了,新的世界大战近期又不可能引发,哎...”言下无尽的遗憾,“这‘乌金海鲤’神奇无比。‘红龙’只能被动的为宅主承受灾劫,对一些‘福禄寿’运却没有任何的加强作用。而这‘乌金海鲤’则完全不同了,它以怨念而生,会主动的吞噬一切阴戾之气...”

“我明白了”!那怪物话声未落,魏索已是大声说道:“你先以自身五行布置下积聚、放大厄运作用的‘格局’,然后将一切都着落于这条‘瘟’鱼身上,正本清源,太多的厄运已降临清除,剩下的自然都是好运了”。

魏索与谢叔的脸色都有些发白,这疯狂的人,这疯狂的想法...

“不错,这样一来,体现在我身上的将全是好运势,而且是更加的‘纯粹’,毫无‘杂质’,令人难以想象。正如你们中国人所说的一句话,叫做‘否极泰来’。你看...”

魏索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团白影朝自己迅捷无伦地扑了过来,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朝外一挡...

谁知道刚一发力,就感觉肩头关节一阵酸痛,似乎还听到了“咔嚓”的一声脆响,双臂就此软了下去。脱臼了?魏索简直惊惧欲死。就见那怪物已在跟前站定,伸出两根手指朝自己的双眼插来,长长的指甲中布满污垢,恶臭冲脑...

魏索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局势,只能闭目待死。那怪物哈哈一笑,变指为拳狠狠地捶在了魏索的胸口...

魏索只觉得气血一窒,全身的力气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慢慢地瘫倒在地。那怪物将一只肥厚的脚掌踩在魏索的脸上,昂头傲然地道:

“你看,这就是我的好运势...”

谢叔脸色一变,一时间正手足无措之际却听到外面有人在喊:

“谢叔谢叔,不好了,海上出现了好几艘军舰,上面都挂着...日本国旗,正朝着我们开过来了...”()

第九十章 寄阴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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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军舰?谢叔脸上神情又是一呆。(更新最快最稳定,,百度搜索)请使用访问本站。自己与日本军方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来这干什么?不过也不怕他们,我与日本政府就这海岛签订了为期3年的合同,每年都要交付给他们过亿日元的租金,是受日本法律保护的。

外面的海员也不敢擅自闯进茅屋内找人,喊声渐趋渐远。那怪物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凝思,过了片刻突然双目一睁脸显癫狂之色,狂笑着道:

“好!好!看来日本军方终于相信我的话了。整整六十年了啊,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有了军方强大实力的支持,我何愁大事不成?我一定要借此机会重现大和民族昔日的辉煌,我要让整个世界在我脚下瑟瑟发抖...等着吧,你们统统都给我等着吧!哈哈哈...”

全身白毛剧烈抖颤,满脸的肥肉都兴奋地挤作了一团,形若一个疯狂的恶魔...谢叔本欲为魏索求情,闻得此言,惶惑惊惧之下也只抖动了一下失血的嘴唇,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老王八,快将你的龟爪从我的脸上挪开,老子还得靠这张脸吃饭呢”。魏索只觉得一股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似乎混合着无数种味道的臭气熏得自己天旋地转,继而一阵恶心,真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老王八多少天不洗脚了?mB的居然比老子还懒,终于遇到对手了。

“嘿嘿,挪开就挪开,反正你也跑步了”。那怪物收回肥厚的大脚,斗大脑袋上长着的一对三角小眼却不住的往魏索全身上下打量,连连点头,似乎饶有兴趣。(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这老王八这么瞧着老子作什么?老子就算瞧美女也是很少用这种无良目光的嘛。魏索感觉浑身上下一万个不自在。没有臭气袭脑,他这时才发觉刚才莫名其妙脱臼的上臂关节肿痛的厉害,再想起怪物的那番狂言,脸色更是一白。

“老而不死是为妖,上天怎么还不派下天狗来收拾了你这只恶心的王八”。魏索勉强坐起身子,只觉得有些话现在非点明不可,要不然憋在肚子里会发疯的。“你...你是想利用日本军方的力量去捕那条‘瘟’鱼,然后...”

“是的,刚才我已经说了”。那怪物双目一翻,瞳孔燃烧着炙热的火焰,“应了你们中国的一句古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的百年梦想终于就要实现了,哈哈...”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为了捕那条‘瘟’鱼,生态必然会遭到毁灭性的破坏,而到那时,日本就成为了世界的公敌,而这却是你乐于见到的事...”魏索淡淡地道。

“不错,你这小子果然聪明”!怪物的眉棱骨不由跳了一下,但还是大声喝彩,“军方为此事考虑了六十年,权衡利弊,我想现在他们已经是下定决心了”。

“到时候凭着你那逆天的‘狗’运一举夺得军权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发动世界大战也是时势所迫的,你这老王八挺身而出,临危受命于天,当然就成了日本的大英雄。而军队在你的带领下肯定也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吞并中印,灭美屠俄,于是千秋万载、一统世界,你就成为开天辟地第一王八了,哈哈哈...”

虽然是在笑,但笑声中殊无半丝欢欣之意。魏索一颗心感觉从所未有的沉重,自己绝不是在作纯粹的臆测之言,这个老王八就是这么打算的。他现在的运势已经这么的可怕,要是再捕到成形的‘乌金海鲤’,那...试问到时候谁能钳制他,又有谁能拯救这个世界...

那怪物一时间脸色居然也有些变了,沉默半晌方才叹道:

“哎,做人太聪明其实也不是件好事,小子,我承认你都猜对了,我就是打算分这几步走的。不过,这些计划最终能否成功还得着落于一个人的身上,而这个人...就是你”。

“你说什么...”魏索嘶哑着嗓子又惊又惧,自己居然真的被这疯子给看上了,那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老王八你真的高看我了,其实我这人全身上下没半点优点的。又懒又好色,就是个‘渣’,不堪大用的”。

“可是我就需要你这个‘渣’,因为我需要你做捕‘乌金海鲤’的诱饵”。那怪物看魏索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样死物,“嗯,很不错,而且年纪又这么轻...”

“你...你让老子去做...诱饵”?魏索吓得牙关都在发颤,“这是...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我...老子死也不从”。

“这却是由不得你了”。怪物脸显感慨之色,“因为你参习的是‘寄阴葵’的功法,而这种功法才是真正的‘邪术’呢,现在世界上会这种‘邪术’的人绝无仅有。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能在这个时候得到你,表明冥冥之中注定了我能实现一番雄心壮志的”。

“什么...‘寄阴葵’”?魏索满脸的迷茫。

“在我面前你也用不着再装模作样了,我早就一眼看透了你”。怪物有些傲然地道:“我们的宅内‘格局’说到底布置的就是一个特殊的小型磁场,吸引一些零星散落于宇宙空间中的能量为己所用。这种‘宇宙能量’很神奇,只是吸引的量与精纯度却取决于宅主布置‘格局’的水平...布置‘格局’的水平不高怎么办?办法当然是有。我是反其道而行之,利用‘乌金海鲤’疯狂吞噬不利己身的‘负能量’,以致提高‘正能量’的精纯度。这也是为‘正道’,只不过是活学活用、另辟蹊径而已。可你呢...”

怪物看了看屋内目瞪口呆的两个人继续道:

“可你呢?你收集无数墓穴内浸染了尸气的毒虫淬炼自身,将自己炼作了一具戾气冲天的‘毒人’,因此你顶门、双肩的三盏命灯皆灭。这样做倒确实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格局’所吸引的‘正能量’能长久潜伏,与你体内的不利因素作缠斗,不死不休。如此就保证了即使很长时间不布置‘格局’,你也拥有着很强的运势。当然,副作用还是显而易见的...”

听到这魏索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墓穴内浸染了尸气的毒虫?自己会是个“毒人”?突然想到,难道会是那方取自穿山甲体内的神奇玉佩...心中多多少少安定了一些,如果这怪物的话没错,那自己虽然好几天没布置‘格局’了,但还是有着一些好运势的。如此,情势就算不上太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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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二战”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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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全身沾染奇毒,虽然为了维持你的生命更多的‘宇宙能量’不得不被你吸收,但‘奇毒’与‘宇宙能量’两者相互抵消,所表现出来的运势还是远不能与我比的。(百度搜索赢Q币,)请使用访问本站。毕竟‘邪不胜正’嘛”。那怪物得意洋洋的继续道:“我之所以说‘寄阴葵’是一门‘邪术’,主要指的就是它的副作用。这门‘邪术’越练到后面,积蓄的奇毒就越多,但能吸引的‘宇宙能量’终究有时而尽,到那时你就会奇毒入脑,成为一个狂性大发的疯子...”

魏索听到这话也不怎么往心里去。这邪恶、疯狂的老王八倒是会为自己脸上贴金的,还自诩是什么“名门正派”呢,去死吧!还敢来吓老子,老子又不是吓大的。老子根本就没练过什么破功法,就算练了最后狂性大发那又怎样?老子早就“发狂”了,是个“色情狂”...魏索不屑的撇嘴,但接下来那怪物的话就彻底让他胆战了。

“所以,你落到我的手里也算是件幸事,至少以后不用再承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了”。那怪物在屋内一圈一圈地兜着圈子,双手互搓,兴奋之极,“成形的‘乌金海鲤’浑身剧毒,性子乖戾且极端多疑。我本来还在担心,就算牺牲半个太平洋的鱼类将它引出来,但最终能不能逮住它还是个大问题呢。可现在好了,有了你做诱饵,保管它会落入我的天罗地网之中...”

“就是因为这小兄弟所练的功法能吸引‘乌金海鲤’”?谢叔脸色苍白,他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敬若神明,打了这么多天交道的人竟会是这样的一个魔鬼,“可是这终究是一条人命啊...”

“一条人命?哈哈,蝼蚁而已...”那怪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禁不住大笑,“一将功成尚且万骨枯,何况我为的是征服全世界这个崇高的理想,死些人怕什么?哈哈...这小子身体中的‘奇毒’其实就是坟墓内无数冤魂凝聚的怨念与戾气,‘乌金海鲤’自然是趋之若鹜的,哈哈哈...妙,真是妙不可言...”

“哎,你是妙了,但老子却是大大的不妙了”。(百度搜索赢Q币,)魏索叹了口气,“你先把我的双臂接上,真要老子当诱饵那总也得活蹦乱跳的吧!有些动物对奄奄欲毙的猎物没兴趣的。还有,在当诱饵之前你得让我开心快乐,要不然老子就自尽,咬舌自尽,让你空高兴一场...”

咬舌自尽?老子活这么大泡不到一个妞尚且不自杀呢,现在面对你这个老王八就会咬舌头?自己都觉得好笑的,唉唉,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要挟他一下了。

“你现在倒是动一下双臂试试”。那怪物脸上似笑未笑,更显得阴邪可怕,“你以为落入我的手中想死会那么容易?你的命运如今就掌握在我的一念之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切以围绕着自己的愿望为准绳,一念之间移海填山...世间真的有如此强大的运势?魏索简直惊呆了,微微一动手臂,脸色更是大变...自己的双臂莫名其妙的脱臼,现在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接上了...

那怪物对魏索的反应很满意,微微点头,

“见识到了吧?这就是我无比强大的运势,别说是一些普通的技击之术,就算是最先进的现代化武器在我面前都是个‘渣’啊!你就认命吧...”

说到这外面突然传来了两声“砰、砰”的炮声,虽然相隔比较远,仍然是震耳欲聋。随即一大片受惊的海鸟聒噪着从屋顶飞掠而过...

“怎么,日本军舰开炮了”?一件件惊人之事接踵而来,谢叔感觉脑子都不好用了,“他们...他们想干什么?我的这个海岛暂时是受日本法律保护的...”

“他们放的只是礼炮而已,这是在迎接我呢”。那怪物龇着牙,晃着头,“你们仔细听,他们还在喊着什么...”

魏索不由侧耳倾听,远处呜呜的海风声中似乎真的隐约夹杂着许多人的呼喊,只是隔得远了听得不是那么的真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喊的绝不是中文。

“他们在喊,‘欢迎老兵,中田少佐的归来”。那怪物的脸上很难得地露出了缅怀之色,“中田少佐...不知道多少年没人这么喊我了...”

说着话走入内室,很快就捧了一堆陈旧的暗黄色衣物出来。

咦,这老王八出门见人要穿衣服的?看来多少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嘛。魏索邪恶的目光往那怪物的胯间扫描,嘿嘿,还真的是一截老枯木,一挂皱皮条,与老子的粗壮白嫩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心理终于平衡了一些...

那怪物将一件件的衣物往身上套,魏索刚刚有些松弛的脸皮渐渐的又绷紧了。这...这竟然是一套日本“二战”时期著名的“昭和5式”军装。呢制的料子,大的显眼的铜质纽扣,红色的肩章,与电视、电影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中田少佐?这个老王八竟然是个“日本鬼子”,竟然是个“二战余孽”...

那怪物又回内室抱了一挺锈迹斑斑的机枪出来,这却是一挺“十一”式轻机枪,中国国内又称之为“歪把子”的。轻轻用手摩挲着枪身,怪物似乎不胜唏嘘,感叹着道:

“终于又将回到那个令人热血澎湃的岁月了,战粟吧!世界...”

魏索感觉眼前一阵恍惚,随着怪物手的摩挲,那把轻机枪枪身上的锈迹居然在慢慢的淡去,锈粉簌簌而落,转瞬间,已是锃光雪亮,变得就像是崭新的一般...魏索的脸色苍白的就如死人一般,但眼中却突然掠过了一丝坚定决绝之色...

……

一艘金刚级宙斯盾导弹驱逐舰,两艘朝雾级通用驱逐舰分“品”字形静静环伺于海岛之旁,巨大的装甲船身、多管连发炮塔、层叠排列的导弹发射架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慑人的寒光...空中有两架武装直升机呼啸着在担任警戒,深水中更是潜伏着一艘春潮级潜水艇...

小野森二将补(相当于少将)笔挺站立于“宙斯盾”舷桥上,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无比严峻的脸上掠过了一丝疑惑之色。在这个小小的海岛上真有自己要找的人吗?“海上幕僚监部”居然派自己率领一支舰队来找一个人,这不是小题大做吗?而且还将这次任务设为了“绝秘”,这又是为何...

虽然疑惑,但上峰的命令还是得不折不扣完成的。只是...在找到那个人之后,居然还命令自己得听命于他。自己可是一个堂堂的将补...这让他很是恼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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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太君让我们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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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之际,乱云飞渡。(更新最快最稳定,,百度搜索)请访问。手打吧手机站点(.shouda8.)长长的浪潮翻卷着,滚动着,水花犹如无数拥挤、跳跃、攒动的白鼠群,冲上来,化作一滩滩水沫,渗入砂下,海滩变得湿润褐黄...孙碧涵身着一袭纯白的纱裙,赤着一双玉足,久久伫立,飞溅的海水溅湿了裙裾她也浑若未觉。潮湿的,带着一股海腥味的微风轻抚而过,几茎秀发飞舞,显露出她那一张精致的,艳绝尘寰的俏脸...

她的眼神迷离,心中却又是一阵刺痛。过了今天,自己恐怕再也不会踏上这个海岛了,这个令自己感到无比屈辱的海岛...但是真的只有“屈辱”吗?不,还有着痛心、失望、愤恨、鄙薄,等等诸多的情绪。那个坏蛋...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他的,我恨他

今天再次来到这,也算是自己对过往的一个了断吧!在此表达一个决绝的态度。从今往后,对这个坏蛋我除了仇恨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印象...海滩上留着一滩发黑的血迹,孙碧涵怔怔地望着心中却又是有了一些担心。那天我拿石头狠狠砸在他的头上,不知道他会不会...

不,不,我怎么还去担心他?他死了最好!他是咎由自取。迷惘中孙碧涵的娇躯突然一颤,不由得惊呼出声,似乎感觉又有一双下流、龌龊的魔手在自己身体的敏感处不停游走...

“小涵,你...你不要紧吧”?李勘在旁边担心地问道。

这几天孙碧涵不吃不喝、不说不笑的真把他给紧张坏了,他认为孙碧涵一定在这岛上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遇到魏索...真是晴空霹雳,这小子阴魂不散的怎么也跟过来了?一定是他的缘果才让小涵变成这副模样的。(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我...我...李勘恨不得将魏索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我...我没事。我想立即离开这儿”。孙碧涵轻抚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回过头来眼睛红红的,但目光中却多了一丝坚定之色。

李勘不由松了口气,心中的女神终于开口说话了。若论对孙碧涵的“痴心”,李勘自认天下无人可及。此时自然得表现出有担当,甘于奉献的一面。沙哑着嗓子深情款款地道:

“小涵,我知道你急着想回家是因为这几天身体不好,但孙叔叔交代给我们的事还没完成呢。你看这样行不行?事情就交给我去办。那位老人家脾气古怪的很,我在他屋外问候过两次都没理会我。但为了你我可以舍弃一切,甚至包括自尊。等我把事情办好了再送你回家”。

“不,我不想再待在这海岛上了,一分钟都不想...现在除了你我也不想再见到任何人...你...你不愿意”?孙碧涵花容惨淡,双目悲伤地瞧着脚下的沙地,终于,有两串晶莹的泪珠滑落了下来...

李勘闻言简直惊呆了,木然良久这才感受到了一阵狂喜。结结巴巴地道:

“你...你只想见到我?你...你要我陪伴”?

“我想在这茫茫太平洋上找一个没有人烟,没有尘世喧嚣的荒岛,然后快快乐乐地过完下半辈子。你...愿意来陪我吗”?孙碧涵并没有正面回答李勘,但言下之意已是非常明显。

“我...我当然愿意”。李勘脑子一阵恍惚。我...这是在做梦吗?不,不,这是真的!我终于将得到这个天之骄女了。

只要占有了她的身心,她家中的亿万家财岂不都是我的?想到这李勘的呼吸不由加快了...至于说什么在荒岛上过一辈子的话...这只不过是小姑娘一时的异想天开罢了。

“砰!砰”!突然远处传来了两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海滩上两个各怀心思的人这才回过头来疑惑的朝海面上看去...李勘顿时满脸的惶恐,

“军舰!怎么会出现三艘日本军舰?他们...他们在开炮...”

这时候海滩边已聚集了不少岛上的船员、水手,有几个懂日语的大声朝海面上的军舰嚷着些什么。但那些军舰并不回应,其中的一艘船尾朝后,倒退着靠了过来。

“他们...他们想做什么”?李勘煞白着脸问一个船员,这种阵势他这辈子可都未见识过。

那船员是个福建人,普通话中带着闽南口音,

“不用怕,这个海岛本来就是日本的。我猜他们是来收管理费、保护费的,只是今天的排场大了点。我们与日本政府签过合同,他们不敢乱来的。不过...你身边的这位小姑娘得小心点,日本人平时虽然遵纪守法、彬彬有礼,但只要一见到漂亮妞儿,就很容易打上鸡血成禽兽的”。

“不对...他们持枪登陆了...”另一个水手颤声说道。

“啪”地一声,一颗信号弹呼啸着划过天际,上百个海上自卫队的队员立即从那条倒退的军舰上秩序井然、迅捷无伦地跳入海中,手握mp5冲锋枪,目露寒光,涉水冲了上来。两架武装直升机在上空盘旋来去,其它两艘军舰的甲板上尚有数个机枪手在担任警戒。

他们这是在武装抢滩,这是一次...军事行动!李勘感觉两条大腿有些发软。

但见那些自卫队的先头人员一冲上海滩,马上呈扇形半蹲下身子,冲锋枪枪口对着不同的方向,显得极为训练有素。大部队一上岸,脚下毫不停留,继续分兵数处朝海岛纵深扑去。整个过程只花费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效率之高,令人瞠目结舌。

那一小队担任警戒的自卫队队员这时方才起身朝海滩上的诸人迂回包抄了过来。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李勘的心中七上八下,仗着懂一点日语,壮着胆子颤声喊道:

“太君,我们与贵政府签过租岛合同的,我们都是良民,我们以遵守大日本的法律为荣”。

“混蛋”!当先的一个自卫队队员大声骂道:“良民?你们有没有在岛上悬挂大日本国旗?支那人,你们忘记怎么做狗了吗”?

李勘煞白着脸无言以对。

“你们赶紧的解下裤子褪到膝盖,然后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另一个自卫队队员用枪口对着李勘,“你的,翻译”。

李勘舔舔嘴唇看看四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用中文嗫嚅着道:

“太君...太君让我们脱裤子,我们遵命吧...”

数道愤怒的目光齐刷刷的朝他看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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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美女你好 美女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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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对日本人的印象谈不上憎恨、厌恶,当然,也没什么好感。(!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请使用访问本站。他始终认为自己不管有什么样的情绪都是丝毫影响不到别人的。反正世界上的事就这么简单,你强大,邻居就是“一衣带水”的关系,你弱小,那就会变成“一衣带血”了。别说是国与国的关系,人与人之间不也是一样?

道理不错,但魏索对日本人其实还是有着些“情绪”的,只是这些“情绪”深埋于心中他平时并没有察觉。直到见到几个耀武扬威、趾高气昂、“淫根深种”的日本兵,他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对日本人这么不服气啊!是的,日本人虽然以“好色”名冠全球,可老子也不甘于人下啊

几个日本兵面面相觑,拿不准眼前这个穿着“昭和5式”旧军装的怪物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见他的手中尚带着武器,都还是手指紧扣着冲锋枪的扳机,人人如临大敌。

“你是中田少佐”?其中一个自卫队队员大声喝问道。

“真是没有礼貌”。那个怪物摇了摇头。几个日本兵突然眼前一花,感觉对方竟然无声无息、迅捷无伦地冲了上来...

“八嘎”!日本人的坚毅果敢此时充分的体现了出来,他们毫不犹豫的同时扣响了扳机...

“啪啪啪...”弹壳抛飞,子弹如狂风暴雨般的倾泻而出...魏索与谢叔两人赶紧仆倒在地。谢叔苍白着脸大念阿弥陀佛,魏索则是咒骂连声...

“杀千刀的日本老王八,你冒着枪林弹雨冲上去想跟‘龟子鳖孙’们‘拼刺刀’啊?!省省吧!你那截老枯木瞧着虽然‘老硬’,但那是‘银样蜡烛头’,一击即自溃,一碰即自断的,何必呢...”

但骂着骂着魏索突然就出不了声了,随着几下枪针顶空的“咔咔”声,几个日本兵弹匣内的子弹均告耗尽,硝烟弥散,只见那个怪物竟然毫发未伤好整以暇地站在当地,只是他已把手中的“十一”式轻机枪给端了起来。(百度搜索赢Q币,)#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

几个自卫队队员简直惊呆了,这么猛烈的交叉火力居然会伤不到他,这是...见鬼了吗?而现在他又...

“哒哒哒...”那怪物手中的“十一”式喷出了一道道的火舌,在比mp5冲锋枪响上数倍的枪声中那几个日本兵惨叫着纷纷倒地...

这老王八都将他们杀了?!魏索此时虽然震惊,但心中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呵呵,王八咬乌龟,这个戏肉倒是不错的。

“哈哈哈,就凭你们这几个小辈也敢对我不敬,也敢开枪来杀我?真是不自量力”。怪物怪笑着,“都起来,别再装死了。这只是给你们留个教训,也算是小惩大诫吧”!

几个倒在地上,以为性命不保的自卫队队员这时方才迷迷瞪瞪地回过神来,一时间都感觉到脸颊上疼痛难当,用手一摸,一手的鲜血。原来那怪物刚才持“十一”式的一阵狂扫,子弹只是在每个人的脸上划了一道血槽而已。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这句歌词只是表明了“神枪手”很多,很稀松,很平常的这层意思,根本体现不出“神”这一字,而这个怪物才真的是神乎其技了。冲锋枪的扫射,子弹只在每个人的脸上划一道血槽,这是人力可为的吗?简直是匪夷所思。倒在地上的每个人都神情呆滞地望着怪物,没有人还能说出话来。

这又是他鬼神难敌的好运气了,想不到宅内风水秘术居然能赋予人这么强大的运势!魏索心中不住叹气。实在是太逆天了,这种存在简直是对整个人类文明毁灭性的颠覆,再加上他还有着如此变态的野心...我...一定得阻止他,要不然大家都得完蛋。魏索再一次下了决心。可是...我哪有这个能力...

那怪物见着众人胆战心惊的表情相当满意,能够令别人敬畏自己,怕自己,他认为是最开心不过的事。在海岛上孤独生活了这么多年,现在这种情绪更是极度膨胀难以抑制...

“你们手中的也算是枪吗?子弹的射速、击发量虽然增加了,但杀伤力实在太弱”。怪物双手一摊,掌心竟然有好几颗弹头在滴溜溜的打转。“就这种枪也想来伤我?真是笑话。就让你们开开眼界吧...”

说着话将手中“十一”式的枪机扳到单发位置,掉转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每个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他是想做什么?“砰”的一声响,众人刚张大了嘴,空中居然就有一只海鸟扑剌剌地掉了下来...

一连串的奇事令每个人都有着种做梦的感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又有谁敢相信?对着脑袋开枪,子弹却击中了空中的飞鸟...

那怪物放下枪,没事人似的对地上的那帮泥塑木雕一般的自卫队队员笑笑,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那些自卫队队员这才如梦方醒,趴下身子连连磕头,

“您...您就是我们要找的中田老前辈,小野将补正在海边等着您共商大事呢...

……

魏索曾经预想过不少遇到孙碧涵时的应对方法,比如可以装疯卖傻、装痴充愣,表现自己早已猪油蒙了心肝,是一个日夜只知道行交.媾之事,没有灵魂思想的行尸走肉。对这样的一个花疯子她或许就懒得理会了;比如可以砌词狡辩、百般抵赖,就坚持说自己是一个受党多年教育,政治合格、热爱学习的“四有青年”,根本不了解男女之事。对此她无可奈何之下或许也会没辙;再比如可以痛哭流涕、跪地忏悔,表达痛不欲生、嗜脐难悔的心情,并隐约透露自己痛定思痛有着“挥刀”的决心,女孩子都比较心软,或许她一听之下就饶过了自己...

但想来想去这些方法似乎都不怎么靠谱,感觉只有“望风而逃”才比较实际嘛。

沙滩上中国船员挺着胸膛与日本人的枪口对峙着,而李勘则早已半褪下裤子跪在地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帮泥腿子哪里懂得这番道理。李勘心中只是感觉好笑,不屑地瞧着与日本军人激烈推搡着的本国同胞。

孙碧涵也是脸带不屑,她的心中充满了憎恨,恨李勘,更恨自己。恨自己刚才怎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我怎么尽是遇到这样的人...紧咬银牙扭转头,脸色却不由大变,视野中出现了另一个她更憎恨的人...

魏索根本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遇见孙碧涵,凛然胆寒中只感受到了对方目光中的仇恨于痛苦...一时间脑子完全糊涂了,潜意识中预想好的台词脱口而出,

“美女你好,美女再见...”

掉头刚想跑,就见到几个自卫队队员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自己()

第九十四章 巨恶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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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简直惊惧欲死,出现的这种情况他根本就没有预想过,想逃都逃不了,这可该怎么办?看了看身前几个“骨骼清奇非俗流”的日本兵,突然想到,在这种场合下,谅那孙碧涵也不敢将自己所做的“禽兽不如”之事给抖落出来的,因为那会造成“亲者痛,仇者快”的恶劣后果...她的“相好”李勘会痛不欲生买豆腐一头撞死,而日本人则会兴奋的哈哈大笑,他们不就是好这一口?

想到这剧烈跳动的小心肝才稍稍平复了一些。(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请使用访问本站。(.shouda8.手、打。吧更新超快)此时听到后面的那个怪物用日语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话。本来用枪指着自己的几个日本兵脸色一变,同时抬头望天

魏索也感觉到了天空中似乎有些不那么对劲,一抬头,不由惊讶的再次张大了嘴巴...但见两架在低空盘旋的直升机居然同时冒出了黑烟,引擎“咔咔”作响,很明显能看到里面的驾驶员急得团团转,与地面的距离这么近,现在就算跳伞也是必死无疑。

海岛上的船员、水手基本已被日本自卫队队员押来了此处,沙滩上,以及三艘驱逐舰上的许多人现在都傻愣愣地望着天空,如此情景着实诡异到了极点...

“哈哈哈,我最讨厌飞机在我头顶转来转去的,我诅咒你们坠机...”那怪物双手指天,狂叫着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两架直升机本已剧烈抖颤着的螺旋桨像是遇到了什么强大的阻力,骤然间一下子就停了下来...时间就如静止了一般,偌大的世界变得鸦雀无声。两架直升机在半空中像是非常无辜的停顿了不到半秒种,这才以纯粹自由落体的形式直堕了下去...“砰!砰”!火光在两下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冲天而起,好在堕落点比较偏远,并没有伤到人。(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小野森二将补呆呆地看着那个怪物,脸上的肌肉不由抽搐了一下。他也明白既然“海上幕僚监部”如此重视这个人,那这个人肯定是有着其特殊之处的。不过现在凭着这么一句大声的诅咒,就让自己莫名其妙的损失了两架直升机,这也...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心中多少还有着些气恼,一挥手,在两个警卫员的护卫下向前行去...

“你就是老兵中田少佐”?小野将补当然不是真的去兴师问罪,对一些超越正常人认知的事他也不会自掉身价去较真。但神色间多少有点严肃与倨傲,毕竟一个小小的“少佐”与自己的身份相差着十万八千里。

“我就是”。那怪物的笑容更显得古怪,“我是于1919年参加的日本关东军,至1931年任日本关东军**混编第131旅团第七中队少佐,到了1943年,又调至关东军‘防疫给水第一部’。哎,距今都已一百多年了,不知道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钢铁雄师何时才能重振昔日之雄风...”

他说这番话竟然改用了中文。几个中国船员听得尽皆浑身颤抖、目眦尽裂,要不是身前有好几把冲锋枪指着,早愤怒地冲上去把他给撕碎了...

这个怪物一样的人居然会是日本关东军的余孽!而所谓的“防疫给水部”就是臭名昭著的731部队了,其中的“给水一部”主要负责试验,更是罪孽滔天...他们在中国犯下了令人发指、罄竹难书的累累罪行!如果要说“冤有头债有主”的话,那这个怪物就是真正的巨恶元凶...

血债是一定要用血来偿还的!连魏索这个自认为麻木不仁的人现在也是义愤填膺。虽然中国政府慷慨大度的免去了日本的战争赔款,但那只是政府行为,跟亿兆人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的。日本人所欠下的血债我们会永远记在心头的,终有一天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向老兵致敬”!小野将补听得对方自报履历,只能行了个军礼。自己虽然军衔比他高,可是他的资格老啊!只是心中也有些奇怪,对方怎么突然说起中文来了,是想刺激一下这些中国人?可是这也没什么必要嘛。

“嘿嘿,尊敬的少将阁下,你先别忙着向我敬礼。我现在想要告诉你的是,那两架直升机是我令它们坠毁的,它们在头顶绕来绕去令我很不高兴。不知道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那个怪物斗大的头颅不住晃动,本来说不出味道的古怪笑容突然明显变得阴森了起来

小野将补不由一呆,看着怪物的脸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全身一震,胸口像是被一个大铁锤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竟然不由自主的跪伏了下去...围观的人群,特别是日本的军士简直都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堂堂的将补,竟然向一个老兵跪下了。

小野将补一颗心怦怦乱跳,只觉得这个“二战”老兵的脸上蕴含着一种卓越“领导者”的独特气质,其无可抗拒的个人“魅力”令他无比的心折与倾倒,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根本就没有这种意识。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道:

“中田老先生,我现在向您宣誓效忠。您是我们大日本的‘中流砥柱’,是我们大和民族崛起的希望,谁敢冒犯您那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死敌,那两架直升机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这番话更令在场的每个自卫队队员目瞪口呆。那个怪物则相当满意,桀桀怪笑着连连点头。

小野将补说着话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份信件,以及一个玻璃小瓶,毕恭毕敬地递上去,

“中田先生,这是‘海上幕僚监部’让我带给您的绝密信”。

那个怪物“哦”了一声,拆开信封,将玻璃小瓶里的药水轻轻倾倒在一张空白的信纸上。这是一种早在“二战”时期日本军队通用的技术,将一些要紧的情报经过特殊的处理后,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张白纸,一定要染上一种药水才可以将字迹完全显现出来,不过只能使用一次,等药水一干,这份情报就算完成使命报废了。

“有点意思”。怪物一目十行,很快抬起头来“嗯”了一声道:

“‘海上幕僚监部’令你们全部由我指挥调动,嗯,不错不错。在三艘军舰上尚装有5百吨最新型的化学毒剂,其单位毒性比一级氰化物还毒一百倍,如果全部倾倒入海,起码可以令方圆数千海里内的生物全部死亡。哈哈哈...很好,你们现在就去准备吧...”

小野将补闻言不由又“啊”了一声,那怪物现在所说的话竟然再一次改用了中文。小野将补虽然对对方莫名其妙的心悦诚服、顶礼膜拜,但对其它的事思维却还是正常的。这信件中的内容可是“绝密”的,有些事连自己都不知道,比如军舰上装的是什么药剂。可您...怎么都说出来了?而且用的还是中文,这不是逼我杀光这些中国人吗?

……

这章写的很压抑,请大家都去了解一下日本731部队所犯的滔天罪行。不想扯什么国家、民族大义,扯这些东西没意思。只想强调,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能忘记我们祖先在日本人手中所受的苦难。当然,我们所受的“苦难”子孙们也会记得的()

第九十五章 投票决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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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船员、水手们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更新最快最稳定,,百度搜索):。虽然对那个怪物痛恨到了极点,但此时也尽皆脸如土色。魏索比他们想到的更多,这个日本老王八打算将我们这些中国人统统杀光这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了,不过在杀我们之前他肯定还有着其它的花样。为了增加怨愤、阴戾之气,为了最终捕到“乌金海鲤”,他肯定还得想方设法羞辱、激怒我们,令我们的痛苦、悲愤、绝望之情放大到最大。我...我绝不能让他如愿...

魏索的一颗心在慢慢的往下沉,但这个意志却是越来越坚定了起来。

谢叔挺着胸膛排众而出,自从知道了那个怪物的履历,他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畏畏缩缩之态,双目炯炯有神,高大魁梧的身体走上前去对人着实有着压迫感。从怀里取出一叠文件,递上去大声说道:

“这是我与贵国政府签订的租岛合同,对这个海岛我具有着完全的法人资格,你们军方怎么可以无缘无故在这儿抓捕我的员工,我一定会上日本法院去起诉你们的”。

“哦,租岛合同”?小野将补接过谢叔手中的文件,看也不看随手就撕成了碎片。“现在不是没有了?哈哈,确实,我们日本是个法制国家,但法律保护的是我们本国的国民,并不包括你们中国人”。

谢叔气得浑身颤抖,刚握紧拳头却已有两支冲锋枪对准了他。

“与魔鬼打交道的人,必然将自食恶果”。魏索摇着头叹了口气。

“与魔鬼打交道的人...”谢叔喃喃念叨着整个人都瘫了下去,转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我这真是...鬼迷了心窍啊!只想着学什么劳什子的宅内风水秘术,甚至都不惜变卖家产来到这儿,谁知道是在助纣为虐...我真是糊涂啊!我自己死就死了,却还要连累这么多人...”

一众中国船员都是默不作声,现在不管是反抗还是求饶都是无济于事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百度搜(手打吧)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那怪物有意公布绝密信的内容,就等同于已宣布了他们的死刑。一种绝望的气氛在慢慢的蔓延...

“我...我不想死”。跪在地上的李勘突然满脸惶急的跳起身来,但因为他的裤子褪到腿弯,立刻就摔了个“嘴啃泥”,忙不迭爬将起来膝行到孙碧涵跟前,颤声道:“小涵,小涵,你倒是跟那位老先生说句话啊!我们...我们是来跟他合作的,我们...会提供他庞大的资金。求他...”

孙碧涵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当然,对魏索她现在更是连一眼都不想看。

“那位老...先生现在有军方做后盾,怎么还会与我们合作?再说我们也绝不会再跟他合作。你...你怎么都不像个男人...”

中田老怪物哈哈大笑,

“这个小姑娘说的一点也不错,你们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再与我合作了。因为你们很快就会成为一具具的尸体,试问我怎么可能与尸体去合作...”

一众中国船员的脸色顿时再度惨变,本来心中还留存着一丝侥幸,但此时一经宣布证实,他们才真正感受到了绝望的滋味。许多船员软软地瘫倒在地,有一小部分则咬牙切齿,紧捏着拳头欲作“困兽之斗”。

小野将补将手一挥,“哗啦啦”一阵响,自卫队队员拉开枪栓,举枪瞄准...只有魏索一个人苍白的脸上尚带着一丝冷笑,嘿嘿,你这老王八如能这么容易让我们共赴极乐,那老子倒也无话可说了。

“且慢,我还有话说”。果不其然,那怪物连连摆手,脸上神色似笑非笑,“本来嘛,既然你们知道了这么多秘密,那是非死不可的。不过,你们运气好...我这一生,已经杀了太多的人,对普通的杀戮已经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所以...我今天突然想玩个特别的。呵呵,如此,你们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他的话声一落,中国船员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魔鬼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小野将补也是满脸的不解,回过头去报以疑问的目光。

“我们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哈哈哈...”一个中国船员仰头狂笑,悲愤之下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有这可能吗?不要再玩我们了!中国人可杀不可辱”。

“你们这些中国人真是蠢笨如猪,你们真以为我公布绝密信的内容,就是为找杀你们的借口”?那个怪物摇了摇头,“有这个必要吗?要杀你们还不容易...老实跟你们说吧!我就是想让那封绝密信的内容向外界公布出去。我让半个太平洋变成了‘死海’,我在这个海岛上大肆杀戮...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些事,这样大家就都会憎恨我了,我最喜欢让别人憎恨我,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在整个海岛回荡,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凛然的寒意。笑声毫无预兆的突然一停,那怪物的脸色立刻又阴沉了下来,附在小野将补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小野将补“噢”了一声,但还是恭敬的点点头。

很快,一个兵士取来了一叠纸,几支笔,向一众中国船员分发下去。每个拿到纸笔的人都是惊疑不定,此时听得那怪物又道:

“你们这些人分成十组,在你们所处的范围内将自己心目中最憎恨的一个人的名字写在纸上,最后经过统计,得票最多的一个会被处死,其他人则可以活下来。如果一组中出现两人或者多人得票相同的情况,那就统统去死。好的,现在就开始吧”。

每个人简直都惊呆了,谁也想不到这个魔鬼竟然会想出这么个花样。在这个海岛上中国船员加上魏索、孙碧涵他们大概有四十个人,分成十组也就是说至少有十个人必须死去。

一时间许多人的脸色都是阴晴不定,心中患得患失,毕竟在这种情形下谁又能保证自己不是那个得票最多的人呢?有些心思灵动的人立刻就想到了相互串连...

“中田老前辈...我们...我们是外来人员,不知道难不能够...”李勘的一张脸惨白的就如死人一般,指着魏索与孙碧涵,“不知道难不能够将我们三个分成一组,如果混编入其它的小组,那就太不公平了”。

“好的”。那怪物点头同意,“不过我要再提醒你们,不要每个人的得票相同,三个人一组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更高,要是这样的话就三个人都去死”。

李勘不由大喜,脸上立刻就浮现了些许的血色。嘿嘿,魏索啊魏索,看来这次你是死定了!惨事变喜事,捡回一条性命不说,想不到还能借此机会除掉心头之恨()

第九十六章 全票“当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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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也懒得表示什么意见,与孙碧涵、李勘分一组?嘿嘿,那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老子绝对是他们最憎恨的人。(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请访问。不过根本无所谓,不管投票结果怎么样,那个日本王八也不见得会信守承诺,当然更不可能放过我,他只是想让你们互相仇视,增添怨愤之气罢了。

好吧,就让你们泄下愤好了,老子绝不是拉上裤子不认账的人。“肉债身偿”感动的不仅仅是自己,感动的是全中国。有情有义,有理有节

“你们可以自行组队,我们绝不会干涉”。中田老怪物阴笑着道:“每四个人为一组,你们可以采取任何方法进入一个小组,或者让别人加入。嘿嘿,什么方法都可以,我们都不会管,我需要的,只是最后的一个结果”。

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可以自行组队?可以采取任何方法?一众中国船员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从对方的目光中,都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恐惧。

魏索的心中也是一寒,这个日本鬼子实在太恶毒!他是想让中国船员互相算计?!对于一个活了一百多岁,罪孽滔天的731部队余孽而言,对人性了解的确实很透彻,在生死之间,再善良的人也保不定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来。

“我们...我们不会让你的诡计得逞的”。孙碧涵也是一眼看透,苍白着脸娇躯摇摇欲坠,强自支撑着道:“你们...要杀就杀”!

魏索心中暗暗喝彩,想不到孙碧涵如此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关键时刻居然会这么硬气,很多人在此情形下根本连开口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的。(百度搜索赢Q币,)嗯,是个“贞洁”的“烈女”,老子平时虽然最讨厌“烈女”,但现在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如果杀了岂不是可惜”?中田老怪物咧着一嘴残缺的黄牙脸显淫邪之色,随即脸上肥肉诡异的往前一挤,狰狞地嚎叫道:“我的话是算数的,我犯不着对你们这些蝼蚁一般的中国人耍什么诡计。都给我听着,我只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时间到了你们还没有出结果的话,那就统统死啦死啦的”。

“要不我们一组”?一个中国船员首先将目光投向了身边的同伴。

但只有两个人串连并不保险,万一另外两个人也达成默契的话那就会出现一个最悲惨的结果,一组中有两个人的得票相同,那就都得去死。因此那同伴将目光投向了第三个人...

“我才不与你们一组呢”。第三个人连忙摇头,“你们这两个家伙平时就经常欺负我,今天肯定又是来阴我,我才没那么傻呢,都去死吧...”

另一边...

“兄弟,快到我们这一组来吧,我把今年一年的收入全部都给你”。一个船员眉花眼笑的使出了利诱之计。

“嘿嘿,跟你们一组老子的命就没了,命都没了要钱有什么用,这些钱还是留给你老婆嫁人用吧...”

再一边...

“小子,如果你不跟老子一组,当心老子揍你哦”。一个五大三粗的船员掐住了一个人的脖子,醋钵大小的拳头摇晃着武力威胁。

那个被掐住脖子的身材矮小,紫胀着脸踮着脚尖兀自干嚎:

“我日你姥姥,与你们一组...我是必死无疑的。被你打死了...我还能找个垫背的。你说...我会怎么选择...”

……

日本兵在外围端着冲锋枪均是嘻嘻哈哈、指指点点,三艘军舰的甲板上也都战满了人,瞧这种热闹最能满足残虐的性情。中田老怪物却是一脸阴森的冷笑,嘿嘿,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将会更精彩,前半辈子都在屠杀中国人了,还会不了解中国人的性子?我一定会让你们互相仇视,互相残杀的,当然,最后谁也别想活命。怨愤之气积蓄的越多,接下来以此为中心毒杀海中鱼群凸显的末世效果就会越强,“乌金海鲤”出世的概率也就会越高,离我的梦想那就会越近...哈哈哈...

人性?!魏索不由摇头叹息。此时李勘在旁边低头哈腰、满脸谄笑着道:

“魏索同学...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他心中非常忐忑,唯恐魏索会表示异议。

魏索苦笑一声,也不多说,拿起纸笔刷刷地写了一个名字,然后将纸折拢递了过去。在这过程中他根本不敢抬头看孙碧涵一眼,开玩笑,自己罪孽深重,现在只不过是个“待罪之身”,只能夹起尾巴低调低调再低调,万一使孙碧涵遭受到更大的“刺激”,会有什么悲惨后果那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饶是如此魏索的身体还是感受到了孙碧涵针一般的目光,冰冷颤粟间脊背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颗粒...

李勘不由大喜,却见孙碧涵紧咬着银牙也将一张折拢的纸条递了过来。双眸红红的,似乎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小涵这是...李勘虽有些奇怪,但现在根本没心思去细想,赶紧在自己的纸上也写下一个名字,兴奋地跑过去交到那个怪物的手中。

“这么快”?中田老怪物一愣,言辞间明显有些失望。

“这个结果是众望所归的...所以,就快了一点”。李勘躬着腰小心翼翼地回道。

中田老怪物摇头“哦”了一声,摊开一张纸条,

“魏索...”

魏索嘿嘿一笑。孙碧涵娇躯晃了一晃。李勘脸上的肌肉兴奋地抽搐了一下...

“魏索...”中田老怪物接着念道。

魏索无所谓地耸耸肩。孙碧涵苍白的双颊终于无声划过两行滚烫的泪水。李勘喜笑颜开,但笑得比哭还难看...

中田老怪物突然惊“咦”了一声,疑惑地望着摊开的第三张纸条,

“怎么又是...魏索...”

不光那怪物疑惑,孙碧涵与李勘也都惊呆了,怎么会有三个“魏索”?难道魏索选的最憎恨的人也是他自己?他为什么这么做?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魏索心中还是有着些许的自伤与悲凉,嘿嘿,全票“当选”,这是在选“党委书记”吗?也好,希望如此能消减几分孙碧涵对我的恨意吧...

恍惚迷惘中心神不属,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

第九十七章 咱们是“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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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扭曲着脸,神情癫狂、躁动的中国船员双手高高举起一块石头,狠狠的朝身边的同伴砸去,一声凄厉的惨呼过后,那个被砸碎头的船员痛苦地回过头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无力的抬起手来指着对方,

“你...你...”随即软倒在地,晕死了过去。(!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请访问。

那个砸石头的船员脸上划过了一丝惊恐与不安,但这也只是在转瞬之间,立即俯身拖过尸身,招呼其他两个同伴,

“快,快,我们三个人加上...他为一组,赶紧投票...”

魏索瞧得是张口结舌、目眩神迷。这些敦厚朴实、善良正直的船员现在竟然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魔鬼...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孙碧涵这段时间承受了太多的压力,也确实是难为她了。现在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之中差点就此晕厥了过去,紧紧咬着柔嫩的下唇,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上已是冷汗点点...

中田老怪物哈哈大笑,

“不错不错,就应该这样。死人也好,活人也罢,只要能凑成四人一组就可以了。现在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要抓紧了”。

一众日本自卫队队员兴奋叫嚣着手舞足蹈,存在于骨子里的暴虐性情此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小野森二将补也是眯着眼在笑,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会对这个“二战”老兵这么崇拜,这么言听计从了,这不仅仅是一种诡异的心理暗示,也确实是因为那怪物的作法得到了他的认可与赞赏。(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混蛋,我要杀了你”!一个年轻的中国船员大概是被害者的朋友,呆滞木立片刻,终于爆发了出来,目眦尽裂一张脸形若厉鬼,拣起一块石头恶狠狠的合身扑了上去...三个蹲在尸身旁刚填写完纸条的船员赶紧起身,张起手扭打成了一团...

“杀!杀!杀!统统杀光你们”!也不知道是谁声嘶力竭、歇斯底里地喊了这么一句,中国船员所处的整个区域立刻就骚动了起来,就如恶魔附体,每个人都血红着眼睛,不约而同的朝身边自己的同事,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同胞发起了致命的攻击,像是有着什么不共戴天之仇。用拳头,用石块,甚至用牙齿...每个人都疯狂了,每个人都在拼命,厉吼伴随着哀嚎,血肉纷飞...

整个场面惨不忍睹,谢叔淌着眼泪大声喝止着,但毫无作用。其实现在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死亡的阴影与相互间的猜忌令它们完全丧失了人性。

魏索只觉得一颗心在隐隐作痛,是因为仇恨,是因为悲哀,是因为感伤,是因为失望。那个阴险的日本人也只是略施小计,为什么就能令这些中国船员红了眼睛的互相残杀?这究竟是为什么?

而接下来中田老怪物嘴角蹦出的一句冷哼似乎解释了他心头的疑问,

“中国人...嘿嘿,这就是中国人”!

魏索不由勃然大怒,全身冰冷、B,就你们这些没人性的东西也敢来嘲笑我们中国人?!是的,我们国人是有着太多的劣根性,但这归结于几千年来残酷的封建统治,论本性的坚强、勇敢,岂是你们这些变态可以相比的,至于善良...呵呵,那更是不用提,能够要求魔鬼善良的吗?

脸色潮红,眼放异彩。心绪激荡中终于坚定了一个悬而未决的决定,只是这样一来...鼓起勇气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花容惨淡,犹若梨花带雨一般的孙碧涵...只是这样一来,老子的一缕“忠魂”肯定是要升天的了。嗯,拯救了这么多人,说不定拯救的是整个世界,应该可以抵消“强J未遂”的罪行了吧?你应该可以原谅我了吧?

姑娘啊姑娘,其实“强J未遂”就是p大的一点事,被疯狗咬了确实是会留疤痕的,可问题我这头“疯狗”只是舔了舔舌头而已嘛,就算染上了代表淫亵的唾沫洗洗不也就完事了,照样香喷喷的可以招蜂惹蝶的。哎,何必这么横眉冷目、不依不饶的呢...

其实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就是了。魏索心头无尽的悲凉与酸楚,脸上却带着一抹自嘲的笑意,一咬牙,怪叫一声朝身边的一个日本军士冲去...

那个军士微微一愣,但他的反应极快,立刻就端起了手中的冲锋枪...中田老怪物见状也是一惊,他可不想魏索就这么死了,微一凝目...“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枪声骤然响起,那日本军士射向魏索的一梭子子弹竟然都冲上了天空。

那些杀红了眼的中国船员闻得枪声身形俱都一震,相互间迷茫地望了望神智似乎也清醒了不少。魏索一个箭步跳上了一堆海潮垒成的沙土高地,瞠目吼道:

“统统给老子住手!你们谁死谁活的经过老子同意了没有?老子才是你们生命的主宰,你们拼死拼活的在闹个p啊”!

神情之嚣张,言辞之狂妄令人不由得侧目。这人脑子有病的!不光是日本人在这么想,连一些神智相对恢复清醒的中国船员都在摇头。

“你瞧这是什么”?魏索将脸转向那个怪物,慢慢的从怀中取出了一面古色斑斓的铜镜,扬了扬手。然后大步跳下高地,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作势欲砸...

那面铜镜的背面雕刻着两条独眼的比目鱼,满嘴锋利的獠牙,鱼鳃边均有着一只形似蝙蝠的细长耳朵,看上去极为怪异。那怪物一见之下脸色不由大变,颤声道:

“这...这是我组成格体的器物,你...你是什么时候偷到手的?可是...可是在我强大的运势下,怎么可能被你偷到...不,不,这不可能...”

“老不死的日本王八,你就别吹了”。魏索摇晃着手中的石头冷笑着道:“正如你所说的,咱们是‘同道中人’,谁强谁弱那得拼人品,别说拿一面铜镜,就算把你那破格体给拆了,也是易如反掌的”。

正自得意着,心中却没来由的一酸,只能摇头报以一声苦笑。原来他瞧见手中那块棱角分明的石头上布满了紫黑色的血迹,竟然会是...噢,伟大的石头,前些天你刚砸晕了一头禽兽,今天又要来拯救世界了,以后你可以当“文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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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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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借此来要挟我”?中田老怪脸上的惶急之色稍现即逝,此时只阴冷地说道。(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没错,这面铜镜现在是我唯一的凭籍”。魏索晃晃头,平复了一番心情,集中了一下注意力,“这面铜镜是组成你那‘格体’最重要的‘主器’,我一眼就发觉了。没有了它,你就好比是一只拔了牙齿的王八;没有了它,你一切的狼子野心都将付之东流;没有了它,你现在又有何能耐阻止我将它砸碎了?再提醒一句,我们是‘同道中人’,我的运势也是很强的”。

“哈哈哈...米粒之珠也敢同日月争辉”?中田老怪仰头狂笑,“没错,我们确实是‘同道中人’。可是,你那不入流的‘寄阴葵邪术’岂能与我的‘大.法’相提并论。真以为我没有了这面铜镜就不能对付你了”?

“老王八,你知不知道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玉石俱焚’”?魏索苍白着脸强作镇定,额头纵使有冷汗滚滚而落也不敢分神去擦拭一下,“我承认,你的‘狗屎运’、‘王八之气’很浓重,手下又有这么多鬼子为虎作伥,我们都是你刀下的鱼肉。可问题是...我的力气很大,现在这么一石头砸下去,这面铜镜就成齑粉了。就算事后你将我大卸八块,却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哦,你有这么厉害,那你现在不妨砸一下试试看”。中田老怪此时的言辞似乎十分“悲悯”,“真是愚蠢,难道你不知道我那‘格体’并不是为增强运势而布置的吗?恰恰相反,那是为集聚厄运而设的。‘乌金海鲤’已为我承受了太多的恶果,就算将那‘格体’全拆了,短时间内也影响不了我逆天的好运气。(!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shouda8.飞速更新你信不信,现在我只需在一念之间就能将你灭杀了...”

魏索闻言不由大惊,失算啊失算,本以为只要偷走那“格体”内的“主器”就能令其运势大减的,而自己也算得上是半个有能耐的“神棍”,或许铤而走险之下存在着一线生机也未可知,谁知道...竟忘了这茬子事,这个老不死的人变态,布置的‘格体’更变态!那现在该怎么办?对了对了...心中突然猛的一动,对了,这老不死不是还想让我当活蹦乱跳的诱饵吗?现在他是绝对舍不得让我死的,或许,这也是一个筹码...想到这,心绪稍定,冷笑着道:

“嘿嘿,其实大家都是在赌。我想要砸碎一个旧世界,却未必能建设一个新社会。而你其实也没十足的把握在我砸碎这面铜镜之前杀了我。所以,大家还是省省吧!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谈不是很好?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放了这些中国船员,并送他们离开就行,这面铜镜可以物归原主,而我也任凭你处置...”

唉唉,为了阻止这个变态,也只能如此了,玉石俱焚...呵呵,这番可歌可泣的事迹将来如果能传到国内,肯定能感动无数多情的少女,“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如此,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此时远处中国船员疯狂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没有力气了是一个原因,最主要是地上已血肉模糊、死伤一片,已经没多少潜意识中的对手了。每个幸存者的脸上都无比的惊愕茫然,看看周围,似乎是如梦初醒。怎么...怎么会这样?那些人真的会是我杀的?他们...他们可都是我最相亲相爱的同伴、兄弟啊!我...我疯了吗?耳边又隐约传来了魏索与那中田老怪的对话,心中更是羞愧无地,有许多人都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孙碧涵一时间也是呆了。虽然魏索与那中田老怪的许多对话她都没听懂,但魏索欲以一己之身换取这么多人性命的意思却是很明显的。这...这怎么可能?他...他不是一个淫邪无耻的“色狼”吗?对自己...一个“色狼”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英雄?换作以前孙碧涵绝不会将“色狼”与“英雄”这两个词条给重合、等同起来,可今天...

“嘿嘿,就你也想跟我谈条件?真是天真”。中田老怪摇摇头,双目微微一凝...

魏索突然觉得心口一阵剧烈的绞痛,仿佛被一把尖刀深深地扎入了心脏内。猝然产生的巨大痛苦令全身瞬时紧缩成了一团,脸色不由惨变。但他清楚事关重大,还是紧咬着牙关硬挺了下来,只是嘴角已渗下了一丝鲜血...

中田老怪不由惊“咦”了一声,深吸一口气,眼中凶焰大涨...

魏索只觉得浑身又是一震,气血翻涌,体内的五脏六腑像是翻了个个,“噗”的一声,嘴中终于喷出了一口血箭,神智刹那间已变得恍惚迷糊...

我...我绝不能倒下...魏索现在的脑子里只留存着这么一个意识,但身体却已是慢慢地软了下去...突然,脊椎尽头莫名的微微一凉,似乎有一丝凉气沿着全身迅捷升起,身体所承受的痛苦与压力瞬间像是被缓解了不少...这种感觉简直妙到毫巅,怎么会这样?但魏索本是个果敢决绝之人,现在哪有时间去细想,怪叫一声,赶紧举起手中的石头,朝铜镜狠狠地砸了下去...

说到底那面铜镜是中田老怪付出了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作为“格体”内的“主器”,如何舍得就此被毁了。中田老怪虽然现在不想杀魏索,但也是急怒攻心。微一闭目,等再睁眼时,脸色已狰狞如恶鬼,狠狠地瞪视了过去...

魏索全身的力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各处骨骼关节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像是要在同一时间脱离碎裂开来...他是在故技重施,想要令我的关节脱臼?只是这次产生的后果会更严重...魏索脸上没有半丝的血色,虽然体内的那股寒气似乎抵消阻碍了那种悲惨的趋势,但手中的铜镜与石头都已掉落于地...

中田老怪明显的又是一呆,但紧接着还是脸显喜色,正欲再加把劲,突然感觉有条黑影恶狠狠的朝自己扑了上来,微一回头,发现那条黑影竟然是谢叔...

谢叔举着一根黑烂的木头劈头盖脑的朝那怪物砸了下去,因为事出突然,疏于防备的日本军士根本来不及阻拦。中田老怪微微冷笑,目光非常随意的朝四周一扫...

“啪、啪、啪...”几个日本自卫队队员只觉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同时扣响了扳机,在一片混杂的枪声中,谢叔全身冒出了无数个血洞,趔趄了几步,回头呆呆地望向魏索...

“你...你...求你...”

脸上老泪纵横,软软地倒在了血泊中...他终于以一死洗清了自身的罪孽。

“谢叔...”魏索声嘶力竭的一声悲呼。

中田老怪这微一分神,还是给了他喘息之机,身上的力气渐增()

第九十九章 “金刚级”宙斯盾导弹驱逐舰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九十九章 “金刚级”宙斯盾导弹驱逐舰)正文,敬请欣赏! 谢叔临死前想要求我作什么?嗯,应该是想让我救救那些船员吧!他以前也有着贪欲,也渴望着拥有强大的能力,但最后还是幡然悔悟了,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赎罪,为我,也是为大家争取到了最后的一线机会...

小日本,老子发誓会让你们付出惨重代价的!魏索眼中饱含着热泪,但现在绝不是尽情感伤的时候,一咬牙,低头捡起地上的铜镜与石头,恶狠狠地吼道:

“老不死的,你得了一次便宜那也就行了。(读看 看小 说网!百度搜索赢Q币):。首.发现在警告你啊!不要得寸进尺,老子的全身上下只要再出现任何麻、痒、酸、痛、抽的不适反应,立刻就砸碎这面铜镜,都不带皱下眉头的。而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了...”

话声一落,他自己先是愣了一愣,“麻、痒、酸、痛、抽”,这真的都是不适反应吗?好像不是吧!至少老子对身子时不时的“麻、痒、抽”还是很享受的嘛。唉唉,说错话了,虽然对方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可那也不应该啊...

小野森二将补朝那怪物抛了个眼色,意思是询问要不要动用狙击手将那魏索一枪击毙了?那怪物缓缓摇头,魏索这个人对他还是有大用场的。

小野森二将补随即点点头,又暗暗示意答应魏索的条件无妨。自己这么一支现代化的舰队,而支那人拥有的只是一些稍大些的渔船,只要不是逃离的太远,一颗导弹就足够覆灭他们了。再加上水中还有着一艘“春潮级”的潜水艇,也完全可以实施跟踪的,到了半途再将他们击沉。

“好吧,我可以让那些中国人离开”。中田老怪阴沉着脸打了个哈哈,“一些蝼蚁般的生命,不杀也算是留给你小兄弟的一点面子吧”。

哼,说得好听。魏索不由冷笑。对对方的爽快心中反而有了些忐忑没底。嗯,日本人这么狡猾,肯定会耍什么花样的。不行,老子以前虽然经常丢人现眼,但这一次绝不能让他们看笑话...微一凝思,朝远处的中国船员招招手...

幸存的那些中国船员现在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听得有活下去的可能自然是欣喜万分,但转而却生成了更大的罪恶感与负疚感,这种无比沉重的感觉令他们痛苦的喘不过气来...见到召唤,尽皆想都不想的靠拢过去,自从谢叔死后,他们已将魏索视作了唯一的“主心骨”。

“你们谁会开军舰”?魏索望着他们脱口而出的就是这么一句。

一众船员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吭声。

“我是问...你们谁会开那些船”?魏索用手遥遥指着泊在海面上的三艘日本驱逐舰。在他的认识中,开汽车与开拖拉机,开军舰与开渔船都是同一个概念。

“开这种巨型的军舰...”一个年岁较长的船员疑惑的回头看了看,“要说我们现在的渔船也都是万吨级别的,船上的设备也相当先进,有GPS定位、水上宽带卫星通讯系统、光电跟踪仪取证系统,海上红外线映像仪和彩色鱼探仪等。如果真要学开这类军舰,上手应该很快的。只是有些不明白,小兄弟你这话中的意思是...”

“这就行了”。魏索不耐烦地道:“知不知道你们与我一样,都是‘待罪之身’...”

说着话视线却投向了不远处神情呆滞的孙碧涵。

“你们...你们为了活命,残酷杀害自己的同胞、兄弟,就算回到国内,也逃脱不了良心的谴责,法律的制裁。当一个人失去了人性,与魔鬼又有何异...”

魏索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一众船员俱都又是恐慌,又是羞愧地低下了头去。

“本来你们已经没有了生存下去的必要,但现在却有着一个将功补过,唯一能赎罪的机会”。魏索脸上神色一转,指着海面上一艘最大的“金刚级”宙斯盾导弹驱逐舰,“你们将它开回去,祖国会为你们感到骄傲,人民会把你们当做英雄的...”

这真的可以“将功补过”?其实魏索心中还是有些拿不准的。真要将这艘驱逐舰开回去了,国内的一些官员怕是会吓尿裤子的。

全体中国船员简直惊呆了,本以为找到了“主心骨”,原来这只是个疯子。这小子想做什么?许多端枪围在旁边的日本自卫队队员虽然听不懂中文,但见魏索对着海面上的宙斯盾驱逐舰指指点点,也很是惊疑。

这小子是疯子吗?小野将补却是听得懂中文的,此时也在摇头嗤笑。这艘“金刚级”的宙斯盾导弹驱逐舰可是整个日本的“宝贝”,一共也才购买了那么几艘。在外游弋,与航空母舰一般,都是国家主权的体现。想要开走...呵呵,也确实只有疯子才会产生如此疯狂的念头。

“老不死的王八,你的野心是征服世界,区区一艘军舰还不会放在眼里吧?与这面铜镜相比,那艘军舰就是一堆破铜烂铁”。魏索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怪物,“我想要那艘军舰,我想要我们的船员开着那艘军舰离开,你要是不答应的话...”

魏索紧盯着中田老怪,见他张了张口赶紧又道:

“你要是不答应,我立即砸碎这面铜镜,而且立即...咬舌自尽。我的运势也很强,你未必阻止的了...”

“你想要一艘军舰?可以的啊”!中田老怪无所谓的白了白眼睛,看看小野将补“我们堂堂大日本帝国海军,将来是要纵横全世界的,区区一艘军舰尽管开走好了”。

“尊敬的中田老先生,这...这可万万使不得的啊”!小野将补怎么也没想到那怪物居然会同意,脸色一片灰败,颤声说道:“中田老先生,那艘军舰是美国卖给我们的,其中蕴含的军事技术含量属于世界顶尖,这种军事技术是绝对不能扩散到某些‘流氓国家’的,那会造成世界现有格局的重新洗牌。如果将那艘军舰开到中国,美国人知道了非发疯不可”。

“那会造成世界现有格局的重新洗牌?哈哈,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至于美国...嘿嘿,我们迟早会跟他们翻脸的”。中田老怪冷笑着道。

“可是中田老先生...”

“怎么,你敢违抗我吗”?怪物眼中的凶焰一闪,“再则,‘海上幕僚监部’已将指挥权转交给了我,所有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了...”

...

第一00章 如果还有见面的机会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00章 如果还有见面的机会)正文,敬请欣赏! 小野森二将补无言地低下了头。(百度搜索赢话费,读看 网)请访问。指挥权已移交确实是个原因,但最主要是他的内心对那怪物有着一种深入骨髓、难以言喻的敬畏感。只要一对上对方的眼睛,小野将补就会没来由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似乎面对的是一个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伟大神祗,只想着匍匐于地为其奉献一切,甚至肝脑涂地...要不然凭他在军队里的权威,就算失去了军权,也完全有能力制止这个荒谬到极点的命令的。

一众日本自卫队队员的脸色顿时变得极端的古怪,他们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两字可以形容的了。

论“排华”,东南亚的某些小国首屈一指。但若问哪个国家最鄙视、最看不起中国人的,那就非日本莫属了。纵观近代史乃至今天的日本年轻人莫外如是。连日本的妓女都不接中国人的客,不管这个中国人多有钱...由此也可见一斑。

这些日本自卫队队员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上司竟然会将一艘“宙斯盾”送给中国人,会是胁迫?我们如何能承受这种屈辱!许多人都愤怒地叫嚣起来,他们能够屈服于强者挥舞的大棒,却绝对不能承受弱者无耻的胁迫。

魏索倒还真有些担心,万一这些日本兵恼羞成怒,不顾军令扑上来拼命,那自己该是砸铜镜,还是该咬舌头呢?唉唉,到那时就真正完蛋了。说到底那老不死就是被老子忽悠的,砸铜镜?其实老子的力气很小,最多砸去一点铜锈令它光芒万丈,想要一击砸碎恐怕得放在十八年前,那时候老子尚未认识“五姑娘”呢,阳气还是比较重的...至于咬舌头?去死吧!咬断舌头就算能抢救回来那也是万万不干的啊,舌头可以视作老子第三只“脚”的延伸,以后还得派大用场呢...

魏索一筹莫展,这些日本兵群情激昂,现在虽然囿于军令尚未突发过激的变故,但等到交接军舰时,肯定是会出大问题的。骄兵悍将世所多见,一旦犯了众怒引起哗变,上峰哪里弹压得住。首.发这可该怎么办?胆战粟六中突然望见了对面满脸迷茫与沮丧的小野将补,心中不由一动...

“老不死的,你倒是爽快的,这一点挺合我胃口。不过,你虽然爽快了,但我却未必有多见情。说到底,那艘军舰只是送我们的船员回国的,并没有打算不归还。嗯,那艘军舰既大又破烂,估计还很费油...不环保的,而且太浪费能源,有违我国‘执政为民’的‘先民政策’...老百姓生活好了比什么都好,我们ZF是坚决不要的。所以,就请你身边最没用的废材一同登船,等到了中国再让他把船开回去...”

中田老怪心里跟明镜似的。哼,这小子奸猾如鬼,嘴上说得好听,还不是为了胁持一个人质?嘿嘿,只是这类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也不会跟你来计较...但他对魏索的话终究还是有些奇怪,“哦”了一声问道:

“你认为我身边最没用的废材是谁?难道是...”

“哈哈哈,你这老不死的还挺聪明的嘛”。魏索捧腹狂笑,“没错,就是你身边的这个将军了。何谓‘将军’?那是用来指挥士兵打仗的。但对你这个初掌军权野心勃勃的杂碎而言,高级指挥官现在根本就没用。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最需要的是无数心甘情愿为你卖命,充当‘炮灰’的部下,当然,增加一些做思想工作的的‘政委’也是很有必要的。想要别人为你卖命,你就得空出足够多,足够诱人的职位来,所以,这个将军百无一用,还是走了去中国的好”。

魏索的话乱七八糟的但听着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中田老怪不由微微一呆,翻了翻怪眼若有所思。说到底他虽然凭着强大的运势走向镇住全场,但其实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小野将补刚才就对他产生了异议,以后就算其再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终究是长期手握大权的实力派人物,在现在这个关键阶段万一横生枝节...嗯,小心没大错...想到这再不迟疑,用手一点冷冷地道:

“你,把那些中国船员送回国,送到之后再把军舰开回来”。

“这...这...”小野将补简直惊骇到了极点。让自己与那些中国船员一起回中国?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中国政府倒是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可问题是那些中国船员现在对日本人恨之入骨,一路上还不会把我折磨死...一时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你又敢来挑战我的威严”?中田老怪的脸上又显露出招牌式的阴笑。

小野将补的目光与对方乍一接触,只觉得浑身一颤,赶忙低下了头去,一颗心已是怦怦乱跳。意识中虽然极度抗拒,但两只脚却身不由己的朝中国船员的队伍移去...

魏索不禁大喜,看了看身边呆若木鸡的中国船员,赶忙抬脚朝他们踢去,几个被踢到的船员这才如梦方醒。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会是真的,不但能逃得性命,还能开着一艘“宙斯盾”驱逐舰去向政府邀功,现在更让一个日本高级将领充当人质...这...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荒诞不经,但却又实实在在感觉到是在真实发生的事,每个人对魏索已是感佩到了极点,在无所适从之下均不由自主的朝他看去,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依赖。

魏索接连向他们使着眼色,几个机灵的船员心领神会,赶紧冲上去一把扭住小野的胳膊,从其腰间拔出佩枪,上膛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唉唉,你们倒是文明一点嘛,至少下手轻点”。魏索貌似很“义愤填膺”地说道:“这位将军接下来将会教你们如何开军舰的,那是你们的老师,尊师重道懂不懂啊!真是的...”

真可谓是变起仓促,一众日本自卫队队员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小野将补已落入了中国船员的手中。许多兵士震惊、疑惑之下只能端着冲锋枪大声恫吓,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勘先前吓得屁滚尿流的本以为性命不保,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狂喜之下他的反应却极快,一把抓住孙碧涵的手就跑,

“小涵,快,我们快到海边去...”

“你...你快放开我...”孙碧涵跟着跑了几步,突然用力扯开了李勘的手。等回过头来,脸色已变得相当坚定,轻咬了一下柔嫩的下唇,大声地道:

“魏索,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小涵,你跟他说些什么?这不是在浪费时间吗?我们现在还身陷险境...”李勘连连跺脚,真是焦急万分。

孙碧涵是在叫我?魏索的脸色顿时大变。开玩笑,这孙碧涵岂是好见的,她现在可是老子最大的“债主”。唉唉,多少英雄豪杰都是因为下半身犯错误以至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子现在虽然醒悟却已迟了...

“你不过来...我就坚决不上船”。孙碧涵眼中又涌出了泪花。

姑奶奶啊!现在群“狼”环伺,可不是算“总账”的时候啊!魏索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一咬牙...唉,看来这一次就算死也会死得很安心的了。不过,那也好...

畏畏缩缩地挪到孙碧涵跟前,只觉得大腿根部一阵发软,根本不敢朝对方看上一眼...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我已经原谅你了...”孙碧涵一字一句非常认真地说道。

魏索脑子里一阵晕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要笑却又想哭。孙碧涵将头凑了过来,在他耳边又说道:

“以后...如果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我允许你继续...强暴我...”

孙碧涵全身微微颤抖着,其声细不可闻,一时间魏索整个人呆若木鸡,就此石化了...

……

终于100章了,这也算得上是个胜利吧!嘿嘿。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继续恳求兄弟们的支持!

...

第一百零一章 两份遗书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两份遗书)正文,敬请欣赏! “呜...”“宙斯盾”驱逐舰拉响了长长的汽笛,狭长的舰身划破了平静的海面,白浪翻腾,水花四溅...紧跟着几艘万吨级别的现代化渔船也相继离开。(百度搜索赢Q币,读看 网):。{手、打吧.首.发}正午强烈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折射出瑰丽的金光,令人恍惚感觉几个庞然大物就如进入了一个美轮美奂的奇妙画卷,直至变作数个黑点,最后消失不见...

魏索孤零零的长久伫立在海滩之上,当视线内只剩下海天之际的一片璀璨时,他的意识才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在脑海中慢慢浮现...似乎当时驱逐舰甲板上跪满了中国船员,每个人都在朝自己痛哭流涕,自己成了他们心目中的大英雄?似乎当时孙碧涵不但原谅了自己的禽兽行径,还鼓励自己戒骄戒躁继续将“禽兽”充当到底,自己真的成为了她心目中的“启蒙老师”?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虚幻与不真实,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魏索很容易将梦境与现实混淆,此时他又犯起了糊涂。

“嘿嘿,小子你也别看了,船已经开远了”。中田老怪阴沉的语声响起,“现在你总应该将那铜镜还我了吧!接下来咱们还得再谈谈我要你帮忙的事”。

魏索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晃晃脑袋耸耸肩,嘿嘿笑道:

“等他们开远点吧!我现在还有些不放心”。

“哼,狡猾多疑的中国人”。中田老怪一声冷笑,“你的性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中,我也只对你感兴趣。那些船员,包括小野将军的死活我全都不放在心上。真要对付他们,你又哪里知道水中还潜伏着一艘潜艇,完全可以实施跟踪,然后再按我的命令击沉的。但我并没有那样做”。

水中还有...一艘潜艇?魏索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整个人都有些傻了,也幸亏这老不死的脑子进水没有派出去啊,要不然...心中一阵阵后怕,要不然我后续的计划就完全泡汤了。

他却不知中田老怪虽然嘴上说得好听,其实他没派出潜艇的原因就是因为小野将补被扣做了人质。不错,他的运势是强,真要不顾小野将补的性命强令开炮的话,日本兵士也是不敢违抗的。但世上之事都是息息相关、丝丝相扣的,他那运势的走向纵然再神奇,也逃脱不了一个万物遵循的“天道”。如此倒行逆施,产生的“蝴蝶效应”,必然会对未来造成不可预知的不良影响。要不然凭他那阴戾狠毒、睚眦必报的性子,哪里会有这么好说话。

“你没有那样做那是你老实那是你愚蠢”。魏索咬着牙,“我讨厌神一样的队友,最喜欢的却是猪一样的对手,你的存在令我感觉很有成就感”。

“小子,我突然发觉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这人无耻的够直接,这点像我”。中田老怪很难得地叹口气,“如果你再够听话,我或许可以留你一条小命”。

“你会留我一条小命?哈哈哈...”魏索张口大笑,但脸上殊无半丝笑意。他并没打算将话点破,真点破了,那这个“游戏”就玩不下去了,“好的,你的话我记下了,真这样我就用不着破罐子破摔的去自杀了。只是我现在还是这么一个要求,再等等,再等半个小时,到时候我任凭你处置”。

中田老怪也是无可奈何,说到底他对魏索还是相当忌惮的。在能力的运用上魏索虽然远没到一念成“势”的水准,但他认为这只是缺乏指点、不得要领的缘果,就好比一个人家中虽有着一个宝库,却还未找到进入的钥匙一般...但也正因为如此,恰恰才是最可怕的,因为谁也不清楚这个“宝库”究竟会有多大,中田老怪就是怕自己压的太狠,反而把魏索内在的潜力给激发出来了...

怎么感觉他的运势比我还强?这是中田老怪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刚才那番小小的较量中这小子似乎就显现了一种能克制我的神秘力量,这会是什么力量?自己伟大的构想已实现了一小半,那条幼小的“乌金海鲤”也算得上是一件稀世异宝,令有利于自己的运势精纯无比,照道理这样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发生的啊!

不过,或许这又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中田老怪突然兴奋了起来,他似乎又在魏索身上找到了一个令自己变得更强的方法。脸上阴阴的笑意渐浓,小子,看来真得谢谢你,只是,事后我一定不会留你性命的,多留一时半刻也不行...

呵呵,还有半个小时可活,要不要留份遗书?这时候也难为魏索还能笑的出来,更难为他还有心情胡思乱想。

嗯,应该留两份,一份感谢老娘,感谢当年她没让老爹将我射在墙上,他们一晚上单调的“造人运动”无意中拯救了整个世界,为他们的“含辛茹苦”拍手叫好...另一份...唉,另一份抬头取个标题,就叫“告全体美女书”吧!宣告一下老子舍身取义了,请美女们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一个魏索倒下了,就会有千千万万猥琐的人站起来,他们一定会秉承老子的遗愿,对你们骚扰到底的...

想想也是没意思,写这两份遗书能不能送到国内那还两说,除了母亲会悲痛欲绝之外谁还会在意自己?徒自令人嗤笑罢了。算了,默默无闻、安安静静的埋骨于此也不错,至少有这么多日本鬼子给我陪葬...

心知必死,心头反而也坦然了起来,索性坐在海滩上怡然自得地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中全身突然一颤,依稀仿佛中眼前出现了莫茉那张清丽可爱的脸,这可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恋爱啊!莫茉...你现在在哪里...你还记得我吗...我现在就要死了...

魏索无声的呐喊,泪水迷糊了双眼,一颗心像是被刀绞一般...

“小子,你哭什么?又不会要你的命。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中田老怪的声音响起。

“我是在为你们哭泣”。魏索坚定地站起身来,“我这是在猫哭耗子,因为你们这些禽兽都将葬身于此,而这个海岛,也将永远在日本的版图上消失”。

抬头望了望蓝天白云,魏索转身就冲向了茫茫大海

...

第一百零二章 潮起潮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潮起潮落)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现在的位置离海水也就数步的距离,呼吸间半个身子已没入了海中,兀自毫不停留的朝前冲去。(读看 网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中田老怪整张脸都扭曲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中国年轻人竟然会如此的悍不畏死,这完全颠覆了他对中国人的一贯印象。此时急怒之下惊呼连连

“快...快给我抓住他...”

无数日本兵士像是癫狂了一般呼啸着涌向海滩,却哪里还来得及。魏索伸展开五肢尽力划着水,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小鬼子们,老子是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的,都跟着老子下海当王八吧!

老子想当“王八”好几年了,只是欲当“王八”而不可得啊。魏索现在只能运用精神胜利法哄自己开心了。哎,死都要死了,悲痛欲绝的岂不是更可怜,还是开心一下吧。嘿嘿,以前老子费尽心思连一个妞都骗不到,简直连当个“王八”的资格都没有啊。可现在好了,终于要美梦成真了。老子是“求仁得仁”,小鬼子们,你们恐怕永远也达不到这种“境界”吧?!

魏索的打算其实很简单,自己就是个“不祥之身”,臭虫见了绕着笑,美女见了捏着鼻子跑,爬山山崩,跳海则是海底火山爆发了。只要火山一爆发,这座海岛就完蛋了,纵然不沉落海底,没在海平面上彻底抹去,喷发的炙热岩浆也能将其烧一个寸草不生。小鬼子有着庞大的军舰,但正因为“庞大”,想要以此逃命不当王八就更困难,最后的结局一定会是:统统死光光!

当然,自己的小命也将不保,就算再像以前那般有无数大黄鱼簇拥着自己,想要逃命却也是不现实的。毕竟小鬼子是有军舰的,只要自己在海面上露一大头指挥的小头,他们的导弹、鱼雷、巨型炸弹保不定就全扔过来了,自己的小头如此的脆弱,说不定“砰”地一声被炸飞到了国内,倒插在东方明珠塔塔尖上任人瞻仰那就不好了,人家会说“明珠暗投”的。

只是游不到十米,魏索就气喘吁吁的感觉后力不支了,身后又隐隐传来了一阵阵噪杂的水花拍击声。妈的,小鬼子也入水来抓老子了,这可该怎么办?自己全身的本领都在一张嘴上,论游泳速度尚及不上每晚释放的万千子孙,用不了数秒钟,肯定会被这帮孙子赶上抓住...

如果被抓住,老王八一定会打断老子的五肢,敲碎老子满嘴牙齿的,然后五花大绑着为他去做诱饵。其势已容不得魏索多想,猛一吸气,一咬牙,已朝深海中潜去...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老子就不信都潜到海里了还能被你们抓住。想想自己到处撒网的泡妞战术,人世间这么多傻妞尚且还一个都网不到,现在就凭你们这几个呆头呆脑的王八就妄想下海来抓老子这条机灵的大鱼?唉唉,看来“广种薄收”这句话也是忽悠人的,老子信以为真的去“广种”了,付出了心血与汗水,不要了脸皮,最终却发现...颗粒无收...着实悲惨的。

魏索憋着一口气一个劲的朝海底潜去,水压压得耳膜隐隐作痛,脑子里依旧在胡思乱想。行事的毫无章法在此也可见一斑。突然,迎头袭来了一股强大的、无可抵抗的暗流...

这股突如其来的暗流顿时将魏索冲了个头低脚高、七荤八素,鼻子一酸,一连吞了好几口海水。同时感觉肺部窒闷的像是要涨爆开来一般,一口气也终于憋到了头,只能惶急的朝海面上浮去,但因为他潜得实在太深,还未等露出头,差不多已快窒息身亡了...

海面上金光闪烁,脑子里闪烁金光,魏索一张脸紫胀的就如个猪头,张开嘴巴酣畅地呼吸着空气,此时他方才意识到活着是多么的美好。只是汹涌湍急的海潮卷裹着他的全身,刹那间又是接连呛了几口水。怎么起潮了?魏索心中刚有了这么一个念头,脚下一实,竟然在海水中站住了,同时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而又极度厌恶的声音...

“小子,你就不要枉费心机、浪费力气了,跑不了的。这不,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魏索疑惑地回过头去,瞳孔急剧收缩,这会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就此晕厥了过去...但见中田老怪此时正一脸阴险、得意的站在身后,而两个日本自卫队队员已端着冲锋枪对准了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魏索的脸色苍白的更如一张纸片。对了对了...心中猛地一动,是这老王八一念之间令大海涨潮了,升涨的潮水卷裹着自己又退回到了岸边...可是可是,潮汐现象是指海水在月球和太阳引潮力作用下所产生的周期性运动,他是神仙吗?都能够左右天体的运行状况?

魏索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但这些念头纷至沓来的也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不行,老子死也不能落入这老王八的手中,他现在的能力已经这么恐怖了,绝不能让他再捕获成形的“乌金海鲤”...说起来也真是可笑,老子的肉.体姑娘们不爱,但蟑螂、臭虫、老鼠这些丑恶的家伙却是趋之若鹜的,似乎听说那劳什子的“乌金海鲤”也在遥遥表示喜欢...

魏索怪叫一声再次跃入了大海,几个刚被潮水冲上岸的自卫队队员见状正要采取行动,中田老怪却是冷笑连连...

“没关系,不用管他。这么大的海潮他能游到哪里去?等一会儿被水淹个半死就又冲上岸了。这个中国小子一副聪明脸孔人其实也笨的很。咦...”

中田老怪话未说到一半脸色却已变了。

“这...这小子果然不简单...”中田老怪一时间就此呆住了。但见本来已满上海滩的海水此时正迅捷无比的向下退去...退潮了?满嘴的苦涩,远远的见到魏索正从海面上探出头来,顺着回缩的潮水迅速的朝外漂去...

不对!中田老怪全身一震,眼中电光四射。他现在非常失望的意识到,想要把这小子活捉已是很困难了,但如果抓不住他...凭着他的运势,漂流在这海上也绝不会丢了性命。既然不能利用他,那我...那我也绝不允许他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快,快,你们快开枪,击毙那小子。其他人都跟我上军舰,绝不能让他给跑了...”

...

第一百零三章 深水炸弹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深水炸弹)正文,敬请欣赏! “啪啪啪...”几乎上百支冲锋枪同时喷出了火舌,海面上就如下起了一阵弹雨...

老王八终于恼羞成怒想要老子性命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可是海底的火山怎么还不爆发?魏索那个叫急啊!但此时也只能困难地翻了几次身,最后才一个猛子再次向下潜去。(读看 网!百度搜索赢话费):。手打吧手机站点(..)海面上他的大头与小头交替切换出现了好几次,情形极端的诡异难测。唉唉,小头浮力太大,想要一沉到底确实是不容易啊

“快快,快准备深水炸弹。”中田老怪站在一艘驱逐舰的舰尾焦急指挥着,“对,对,将全部深水炸弹都给我扔下去,那个中国人非死不可”!

日本人拥有着发达的科技,但有时他们的行为方式又显得很传统,很固执。深水炸弹作为常规的反潜武器,许多国家早就采用了较先进的齐射火炮式和火箭式,有的在弹体后面还装上一个固体火箭发动机,以提高投度。而日本海军直到现在还延续着老式的“滑轨”投放方式,虽然效率较低,但他们却认为命中率与密集的覆盖面相对而言更显得重要。

驱逐舰以魏索入水的那个点为中心,绕着弯匀速开进,舰尾早高高的支起了滑道轨架,轨台上排满了无数鼓形的深水炸弹,在阳光照耀下透露着瘆人的寒意。中田老怪一摆手,一个自卫队队员随即拉下了手闸...

“通、通、通...”一个个深水炸弹在舰尾翻腾的白浪中相继入水...这种滑道轨架对“深弹”的投放频率是可以调节的,但很显然,这次的投放频率已调到了最高,一个接一个的“深弹”落水点距离都是极近,所产生的爆炸合力绝对能够炸穿世界上最坚固的潜艇甲板。

“轰”!驱逐舰浪花尾迹的尽头一颗“深弹”终于率先在水中爆炸。这批深水炸弹的定深引信都只调校到二十米至三十米之间,因此炸开来的声势更是惊人,一道白浪冲天而起...

“轰,轰,轰...”爆炸声此起彼伏,密集的投弹量立刻就显现出了壮观的效果,海面上沸反盈天,从高速开进的驱逐舰舰尾看过去,后面就如耸立起了一堵又高又宽的水墙...

“嗯,干得不错。照这种炸法,那小子就算化身成王八,也是决计逃脱不了性命的”。中田老怪满意地朝几个兵士点着头。他突然又发觉不对,自己怎么会对“王八”这种生物印象这么深刻的?

几个自卫队队员受宠若惊,“哈依哈依”的连连顿首,

“中田先生,那个中国人怕是已被炸成一团肉酱了。我们将定深引信全部都调校到了二十米左右,保证了轰炸的饱和度,在这个范围内任何生物都是死啦死啦的...”

一个自卫队队员大概是想要邀功,此时谄笑着道。

“你说什么”?中田老怪脸色一变,瞬时间整张脸变得极度狰狞了起来,“为什么将‘深弹’的炸点都调的这么低,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中田先生,您...”那个自卫队队员心中一凛,赶忙颤声说道:“中田先生...您别担心,那个中国人没有任何...专业的潜水设备,是绝对潜不到三十米以下的,我们是根据...啊...”

“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给我去死吧”!中田老怪咬着牙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那个军士还待解释,嘴中早喷出了一口血箭。大概是被踹到了什么要害,呻吟了几声身子已软了下去,躺在甲板上也只伸了伸脚,立刻就停止了呼吸。几个旁边的军士脸色煞白一片,心中是无尽的恐惧...

“快点,快点调整‘深弹’的炸点,50米,100米,150米,甚至300米...各种深度都要兼顾到!你们都傻了吗?信不信我统统杀光你们...”中田老怪大声咆哮着。他真的是急了,那个可恶的中国小子可不是一般人。

一众日本军士呆呆的都有些不以为然,那个跳入海中的小子是超人吗?没有任何潜水设备可以下潜到300米深处?美国、俄罗斯的核潜艇在正常情况下也就这么点能力吧...但最终他们还是不敢违抗命令,只是真要这么投放的话,剩余的深水炸弹数量明显是不够了...

……

深水炸弹高暴后所产生的水压波才是最恐怖的,这么密集的水下爆炸完全可以将此海域内的任何潜艇拦腰冲击成两截。也亏得魏索此时潜了半天也只潜下去了半米的深度,而深水炸弹的“炸点”是设定在二十多米处的...

是潜水功夫不到家,还是因为小头的“浮力”太大?可是为什么同样是“此身、此头、此水”,先前可以轻而易举的“一沉到底”,而现在却潜不下去了?魏索很是疑惑。他却不知自己的这番折腾体力已透支到了极限,而体力的充沛程度与潜水的下潜深度是成正比的。

嗯,这样也好,可以偷偷地探出大头换口气,或许也不会被小鬼子发现的。呵呵,这好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偷荤吃腥”,非常的,非常的刺激嘛。魏索总是习惯在绝境中胡思乱想、聊以自慰,现在也是如此。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阵“隆隆”的响动...

纵然身在水中,这阵响动仍然是震耳欲聋。是海底的火山开始爆发了?魏索心中一喜,正欲探头去看,身下的海水已产生了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

魏索只觉得浑身剧震,强大的冲击力令五脏六腑瞬时间像是掉了个个,随即就身不由己的与无数海水一起被冲上了十数米高的半空...

“哈哈,火山爆发了!小鬼子们,一起下地狱吧”!魏索根本搞不清情况,身在半空,一口鲜血早就喷了出来,兀自在张嘴狂笑。

“嗵”地一声再次掉落于海,魏索猥琐的狂笑声依旧回荡在海面。呵呵,老子的计划果然是“慎密”啊!简直将小鬼子玩弄与股掌之间。可是...为什么老子这么聪明的人就是骗不到一个小妞呢?本来很得意的心情立刻就又变得颓废了...

强大的下坠之势终于克服了“浮力”,将他送到了海下数米之处。魏索心中还在自怨自艾,突然感觉身下似乎产生了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令下沉的速度变得更快了。这是怎么回事?张开眼睛疑惑的往下看去,这会是...浑身不觉一颤,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在脚下的不远处竟然有着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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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际遇与定数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际遇与定数)正文,敬请欣赏! 下面竟是一头无比巨大的蓝鲸。(读看 网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请访问。蓝鲸被认为是地球上现存体型最大的动物,栖息地一般分布在南、北两极,印度洋,北大西洋以及东、北太平洋,想不到在南太平洋边缘也能被魏索碰到一头。

本来这头蓝鲸潜伏于海下上千米深处,毕竟它习惯于在5~10℃的寒带冷水域中生活,但无数深水炸弹剧烈爆炸所产生的噪音与水波冲击力却深深刺激到了它。鲸鱼是一种感官极度敏感的动物,尤其是对于声音,现在海里越来越多的噪音使他们难以互相沟通,甚至都影响到了求偶,由此也可见一斑。

这头蓝鲸简直是发了疯,顺着音源杀气腾腾地浮了上来,看到一个游动的黑影想也不想的就张开了巨嘴...

蓝鲸捕食的对象基本上是大群浮游在海中的小鱼小虾,一次性吞入之后挤压腹腔和舌头,将海水经鲸须板挤出,然后才咽下剩下的不能穿过鲸须板的食物。按理是不会去吃人类的,这有悖于吞食习惯。但这头蓝鲸早已是昏了头,它认为那强烈的噪音就是眼前这个家伙发出来的。如果鲸鱼的眼睛会变色,那它的眼睛现在一定是绿色的...

魏索对那巨大的吞吸之力根本无法抵抗,吓得是小便失禁、肝胆俱裂。在与那血盆大口接触的一刹那,他也终于隐隐约约地看清了那条蓝鲸的全貌...

噢,好大的一条怪鱼!魏索的脑子里并没有什么鲸鱼的概念,此时只顾着惊叹却毫无理性的立刻就忘记了恐惧,也算得上是一朵稀世奇葩了,可是没道理啊没道理!这么大的一条怪鱼怎么可能在海中游的这么快乐呢?难道它没有受到“浮力”的困扰?嗯,看来它的体型一定是与“小头”成反比的,要不然哪得如此。还好还好,本来还挺丧气的呢,以为自己的与之相比只能算是“沧海一粟”了,原来不是啊...

乱七八糟的刚想到这,一股潮湿的热浪过处,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中就此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魏索浑浑噩噩的终于有了一些神智,晃晃沉重的脑袋张开眼,眼前一片黑暗。我这是在哪?突然感觉有一硬物硌着背部隐隐作痛,极不熨帖地翻了个身。再伸手一摸周围,滑腻腻、热乎乎的,似乎是睡在家中的狗窝里。同时嗅觉也渐渐恢复功能,一股腥臭、刺鼻到了极处的气味中之欲呕...

不对,这绝对不是在家中!魏索的判断能力还是挺强的。家中的铺盖虽然画满了“地图”,虽然从来不曾拆洗晒太阳,但抖上一抖,弥漫开来的臭气还是非常柔和,非常温馨的,哪里像这儿,如入鲍鱼之肆...这究竟是什么所在?魏索腾地坐直身子,整个空间一阵晃动,头顶顿时有无数粘稠的液体倾倒了下来...

魏索被浇了个满头满脸,好在这些液体并不难闻,清清凉凉的就如鸡蛋清一般。摸了一把脸,脑子不由得更是一清。我...我这是在怪鱼的肚子里?!记忆终于被唤醒了过来...

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感令魏索脸色惨变,对死亡的结局虽然早就认命,却又哪里能想到会是这么凄惨的死法,被怪鱼吞到肚子里,偏偏还是活生生的,然后全身被慢慢的消化腐蚀掉,或许自己在死前还能亲眼见到自己的鼻子是如何化作一摊脓水的呢...

魏索简直是悲伤到了极点,我...我现在应该被那怪鱼消化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身上还剩下几个零件...真是满怀忐忑啊!首先就将颤抖的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裤裆下...咦,整个人立刻就呆住了,紧跟着“哇”的一声喊,早已是泪雨滂沱...

这是喜极而泣。居然...居然是纹丝未伤啊!“血雨腥风若等闲”,真是难得难得。也懒得再去探摸身上的其它部位,只要最重要的零件不缺那就够欣慰的了。

除了呼吸有些困难,全身各处倒也感觉不到有什么异常,怎么会这样?魏索很是疑惑,难不成我不是在怪鱼的肚子里?想到这求生的大盛,试着慢慢地站起身来...

整个空间倾斜着往上延伸,脚下又湿又软又韧的好比是一张浸在水中的席梦思,行走其上就如漫步云端。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所在?魏索正在百思不得其解间,突然身子一晃,感觉脚下的“席梦思”发出一阵剧烈的抖颤...

魏索根本控制不住全身的平衡,立刻就摔倒滑了下去,还没等脑子反应过来,紧跟着又“啊”的发出了一声痛呼...感觉有一个硬物重重抵住了自己的腰部。

魏索痛的几乎晕厥过去,接连抽着冷气。伸手往后一摸,这才记起刚才硌着背部的也是这个物件。这是个什么东西?

凭手感应该是个铁器。这番动静令空间中弥漫的腥臭之味更浓,魏索都被熏得睁不开眼睛,伸出双手胡乱摸索着。似乎...似乎这是个巨大的铁锚,它一个锚尖深深扎进自己身下的“席梦思”中纹丝不动。咦,怎么感觉越来越奇怪了...魏索刚刚有些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脑子里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但又是不敢往下想。

那这又是什么?魏索的一双手顺着铁锚往下摸,感觉到了微微的刺痛。下面是一层厚厚的有如淤泥一般的物质,其中混杂着一些甲壳、小刺。

这是鱼虾腐烂的残骸!魏索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其实他心中早就有了这种判断,只是不敢去相信而已。将这些现象串联起来,似乎一切都已豁然开朗了。

魏索扶着铁锚还是畏畏缩缩地站了起来,咬着牙伸出手臂往铁锚后面摸去...手臂遥遥伸出触不到边际,似乎是将延伸到一个更大的空间。而侧旁则是一个冰凉的微曲膜壁,置手其上,还能感觉到微微的脉动...

果然如此!魏索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自己虽然不在怪鱼的肚子里,却是在它的咽喉处。那脚下的“席梦思”当然就是怪鱼的舌头了,铁锚后面的膜壁就是它的食道。完了,真的是完了,老子的命真苦...

魏索怨天怨地,复又自怨自艾,真的是悲苦不禁。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的运气还是相当不错的,要不是这头蓝鲸的食道被卡上了铁锚,以致造成吞咽困难,他早就成为一堆有机物了。而鲸鱼作为一种哺乳动物,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浮上海面呼吸空气的,这也使得口腔内能留存少许的氧气,不至于令他很快的窒息身亡。

再离奇的际遇,也超脱不了冥冥之中的定数。只是魏索已改变了命运的“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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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逃出生天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逃出生天)正文,敬请欣赏! 其实这条怪鱼也是挺可怜的。(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魏索复又想到。卡着这么一个大铁锚该有多痛苦,吞进嘴巴里的食物有不少都不能通过,在咽喉处积淀下来腐烂发酵,一等烂通了骨肉,也就是到了死期...

可是你这条可怜鱼何必来为难我这个可怜人呢?大家应该同病相怜、泪眼相对才好嘛,这么一口将我吞到嘴巴里,吞又吞不下,等我也腐烂了,只不过是增添你的口臭罢了

魏索整个人软绵绵的,蜷缩着身子微微打着寒战,鱼嘴里的温度其实不低,但他却是感觉冰冷彻骨。呼吸也逐渐困难了起来,似乎空间中的氧气也快告耗尽。只是脑子里依旧在胡思乱想...我或许可以从它的嘴巴里逃出去,别人虎口尚且能够脱险,何况这只是一张鱼嘴。我去找一根棒子,撬开它的嘴巴,然后很潇洒地游出去...

可是,除了胯下的那根,这儿哪有什么棒子...再说自己也实在没力气了。嗯,等它张嘴进食的时候再逃...

魏索精神不由一振,着实震惊于自己的聪明才智。老子居然会知道这条破鱼是要吃饭的,简直是个天才啊!“哈哈哈...”想到得意处忍不住开口大笑,但笑不了几声脸色突然一凝,似乎感觉到哪有不妥。

自己的笑声中殊无半丝欢欣之意,我这是在担心什么?是了是了,魏索连连叹气。说自己体格健壮...那只是在十八年前,那时候尚未认识“五姑娘”;说自己意志坚强...那只是局限在“泡妞”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临阵尚且每每磨钢枪。真的是一没体格二没意志,现在就恨不得一睡不起,醉生梦死,恐怕很难熬到那破鱼肚子饿了张嘴想吃东西的时候。

就算真熬到那破鱼张嘴了,可到那时无数海水倒灌而进,自己真的有把握能逃出去?只能摇头苦笑,省省吧!老子经常作一些无谓的挣扎,都挣扎这么多年了,难道到了现在还不甘心,还不幡然醒悟?

魏索已是万念俱灰,身子越来越冷。自己就是不信命,一个父亲早亡,家徒四壁的猥琐青年,很天真的以为靠着一些宅内风水秘术就能抗拒命运了,就能挣扎一番了,事实怎样呢?因为太得瑟,其实所受到的鄙夷、冷眼与伤害比以前反而是更多了。而现在,更是将葬身于海底...

魏索发了一阵呆,不行,都快死了得想点开心的...

是了,这条怪鱼就像是一口活动的棺材,能藏风纳气,巧合天地之造化,老子能葬身于此或许也是大吉大利的,比什么阴沉木棺材都要强多了,若干年以后老子或许还是肉身不腐栩栩如生的...只是...真这样感觉也不是太美好嘛。嗯,再过若干年,沧海桑田、斗转星移,风水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老子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为一个英俊的“粽子”,跳出棺材去吓玩...

破鱼啊破鱼,看来在未来无尽岁月中老子也只能这么与你耗下去了。魏索悲恸的心情也终于稍稍平复了下来,静静躺下身子闭目待死。只是空间中的一股腥臭之味更浓,感觉一时半刻都忍耐不下去。

破鱼啊,既然大家这么有缘,那老子在临死之前就给你做件好事吧!魏索突然莫名其妙的轻笑出声,他本来就是个爱胡闹的主,想到了这件事的好玩之处,禁不住腾地坐了起来...

下猛药才能起沉疴,破鱼啊,老子这可是为你好。魏索忍住笑一手捏住鼻子,一手去掏铁锚下鱼虾腐烂的残骸...

这些残骸日积月累,已是厚厚的一层,抓上去又黏又稠的,魏索皱着眉头掏出一把来,看也不看的就往铁锚后面塞去...

破鱼啊,你吃了这些烂货拉肚子那是一定的,这也算是对你的一个小小惩罚吧!谁让你来吃老子的?不过老子就是西天欢喜佛投胎转世,心地善良的一塌糊涂,是以德报怨的楷模,为你清除了这些烂鱼虾,你又可以苟延残喘好些时候了。

魏索的动作越来越快,倒了后面手中就是一团团成淤泥状的有机物,还一个劲的往怪鱼食道深处扔去。只是眼中泪水长流...现在弥漫在空间中的腐臭已带了一种极具刺激性的成分。

不行了!魏索再次委顿躺下,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实在太恶心了!这就是全世界最臭的一张嘴,唉唉,原来老子最终是被臭死的,与精尽身亡的美好结局简直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好吧,抽根烟解解秽气,也算是死前的最后一次享受吧!魏索摸摸口袋,掏出了一个油纸包...经过了上次海上的遭遇,他已体会到了香烟防水的重要性,因此在海岛上捡了一张油纸,将香烟与打火机都包了起来...

叼起一根烟,淡淡的烟草清香令脑子不由得一清,他也明白在这怪鱼嘴巴里抽烟纯粹是赶着寻死,香烟的燃烧将更快耗光空间中的氧气。但现在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再说也生无可恋了...

真的是生无可恋了吗?魏索苦笑一声,这也太违心了。却不由想起了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其实自己留恋的都是些得不到的东西,比如爱情...可是这又何必呢...

心神激荡,手中的打火机用力一划...

突然一道灼亮的光线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耳边“嗡”地一声响,整个躺着的身子被一股巨大的气浪掀得飞了起来。魏索一下子都懵了,感觉整个空间几乎成了一片火焰的世界...

魏索赶紧滚到一个尚未被火焰波及之处,这才感到遍体的灼痛,怎么会这样?心中已是奇到了极处。

他却不知此时的空间中已充满了沼气,一遇明火,自然就爆燃了开来...所谓沼气,就是有机物质在一定温度、湿度、酸碱度和厌氧条件下,经各种微生物发酵及分解作用而产生的一种以甲烷为主要成分的混合可燃气体,空气中如含有一定比例的沼气时,就会形成爆炸性的混合气体。

而空间中的沼气就出自那堆腐烂的鱼虾残骸了。经过日积月累,其粘稠的外表下内部其实是相对封闭的。一经魏索搬动,那些要命的气体就逸了出来。也亏得他当时身子是平躺着的,要不然剧烈膨胀的气体会将他活活炸死。

那条蓝鲸嘴里的膜壁被火焰烤得“吱吱”作响,在一股浓烈的焦臭味中,魏索眼前一阵恍惚,一切似乎都晃动了起来,紧接着整个空间瞬间就颠倒了...

这就是一个末日,火焰、旋转、碰撞,全身不可言状的剧烈疼痛。魏索感觉自己就如成了一张风中的纸片,飘来荡去的根本无法自控。胸口又是一阵窒闷,就在行将失去知觉的那一刹那,有一股无比巨大的气流袭来,整个人就此向外弹射了出去,随即是一片彻骨的冰寒,上下升浮着似乎已浸在了海水中...

……

555...怎么没人投票了?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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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深深的悲哀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深深的悲哀)正文,敬请欣赏! 受冷水一激,魏索还是恢复了一点神智,在此命悬一线之际,还是爆发出了吃奶神力,手脚并用朝上急速浮去。(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请使用访问本站。也亏得那头蓝鲸在口中遭受重创之后疯狂游窜,离海面已是极近,要是此时尚在海底千米之下,没等魏索露头就早已窒息而死了。

浮力!浮力!魏索的意识在狂暴地咆哮,老子的浮力很强,老子自带着“救生棒”!肺部憋闷到了极处,脑子里一阵晕眩,面部甚至有了些许瘀血发绀的现象,这已是到了窒息身亡的临界点,幸亏心中尚有着这么一个精神支柱。

“哗”地一声响,魏索终于在海面上探出了头。实实险到了极点,只需再闷上那么几秒钟,他的器官和组织必然会因为缺氧而广泛损伤、坏死,尤其是大脑,所造成的伤害简直是不可逆的...

魏索大口大口欢畅地呼吸着空气,脸色苍白的就如一只刚浮上海面的水鬼。终于暂时捡回了一条命,好开心!所以说,“本钱”足的人真是处处占便宜啊!那条破鱼之所以将老子像吐一口痰一般地吐出来,一是老子心眼好,以德报怨,清除了腐烂的垢物,它心怀感念;二是“祸起萧墙”,破鱼的嘴巴冒烟了,它是怕老子趁火打劫;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那破鱼太羞愧了,它体型巨大是老子的一万倍,可是大家比比裤裆底下...唉唉,简直是绣花针与米缸,差距完全逆转了,真正的情何以堪啊!它是死也不想再见到老子的了...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红彤彤的落日映在海面上一副静静的唯美景象,海风轻抚而过,微小的浪花溅上额角丝丝清凉...魏索那种逃出生天,欣喜、激动的心情也是慢慢平复了下去,两眼迷离,真是恍若隔世...

经历了这么多苦难,甚至都被太平洋的怪鱼吞到嘴巴里了,想不到到了现在我居然还没死!魏索有些悲苦地笑笑,仰浮在海面上随波淌漾,也实在没有了半丝的力气。这次我要是能活着回去,不知道别人见了会是怎么个表情与反应?

心中突然莫名生出了这么一个有趣的问题。嗯,莫茉肯定是很惊讶,但也仅仅局限于此。周仪婕嘛?呵呵,这个嫉恶如仇的暴力女一定会说句“祸害遗千年”的,她对我深恶痛绝的从来没有过一个好脸色,见我大难不死,恐怕会很遗憾...

最令人期待的是见到孙碧涵...魏索不由打了个冷战眼神却是炽热发光。是的,我侵犯过她那不假,但我又救过她的命。小姑娘感恩戴德、情绪激荡之下不但原谅了我的“禽兽”行为,还鼓励我以后可以对她“禽兽”到底!那只是认为我必死无疑,这才给了一颗她认为我永远也吃不着的蜜枣。要是...呵呵,要是我突然脸带淫笑、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她面前,那...

嗯,她肯定会花容失色、方寸大乱的,然后假装镇定似乎根本不认识我这个人。可是对别人许诺就是欠别人的债,老子就是“债主”,自然得千方百计、厚颜无耻的去“逼债”的,或许人家小姑娘脸皮薄,无可奈何之下只能...

魏索简直都有点不敢往下想了,一颗心是怦怦乱跳,要是真能那样的话老子宁愿短十年的寿...孙碧涵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女,绝岭上一棵光彩夺目的仙葩,魏索对她从来就没有过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彼此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但如今上天垂怜,既然有了这么一个荒唐的机会,心中还是蠢蠢欲动妄想一亲芳泽的。

至于海滩上发生的那件事魏索只当是做了一场梦,做个梦也能占她便宜吗?嘿嘿,当然不!老子都没什么印象的。这次也没什么雄心壮志,只要能摸摸她的小手,舔舔她的小脚,也就够了,也算是不枉“禽兽”一场了...

可是自己真的能够活着回去吗?魏索狂野、发散的思维终于收了回来。只要能够活着回去,那自己就是个大英雄,全世界都会为之侧目。救了这么多的中国船员、为党和国家缴获了这么大的一艘军舰、令这么多日本鬼子灰飞烟灭,更是陆沉了一座日本孤悬海外的小岛...老子简直是“战神”的化身!可是...

可是海底火山已经爆发过了,老子被破鱼吞到嘴巴里也错过了鱼群浮到海面逃生的时机,现在孤零零的漂浮在茫茫大海中还怎么去摸孙碧涵?就算要自摸,老子的手也快冻僵了...

这时候方才意识到彻骨的冰寒,但接下来他的一颗心都寒了...

魏索轻轻的一个翻身,手脚在水中很不情愿地划动了几下。他也明白如果静止不动的话全身很快就会冻僵的,虽然没有力气,但也是没办法。突然,他傻傻地平视着前方,整个人一下子就呆滞了,直到海水漫过了鼻子,这才乍然警觉...

远远的一座小岛巍然出现在了视线中,岛上苍郁的林木构架出了柔和的轮廓,落日的余晖中海水在旁边轻轻荡漾,渲染的就如一座海外仙山一般,不带丝毫人间的烟火...

魏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海底火山的爆发居然没给这座海岛带来任何的损伤?这怎么可能?

隐隐约约的还能见到两艘军舰静静的停泊海岛旁边。连鬼子的军舰都是毫发未伤?那...那老子岂不是白白牺牲了,这条命也太贱了...那是火山爆发吗?以前老子半夜在学校宿舍楼门口放的炮仗都比它威力强多了!魏索并不晓得先前在水中的那番动静只是深水炸弹的爆炸,此时心中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悲哀...

原来老子自始至终都在一个人意淫,该梦醒了吧!魏索此时也只能自嘲、自伤地笑笑了。还梦想着什么载誉归去,群雄俯首、群雌俯胸呢,还妄想着去摸孙碧涵呢,真是天真的可笑。

一声大吼,只想着把心中的悲伤、压抑、失落、绝望统统给吼将出来,只是眼角已有泪水滚滚而落...

魏索的意志已消沉到了极处,水也不划了,再次仰浮在海面闭目待死,突然,他猛地抬起了头,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狂喜之色,颤抖着嗫嚅说道:

“天,海水热起来了...”

...

第一百零七章 作茧自缚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作茧自缚)正文,敬请欣赏! 嗯,海底火山也是喜欢玩“梅开二度、一夜七次郎”这种把戏的。(百度搜索赢Q币,读看 网)请使用访问本站。魏索似乎记起小学体育老师曾经传授过这个知识,但又不是太确定。呆呆地望着远处,心中却是极度的激动亢奋。

祸兮福所倚,想不到被破鱼吞到嘴巴里还是件好事啊!现在我离那海岛已有了足够远的距离,假如海底火山依旧在前方爆发,假如一切都依着原先的设想而发生,那我完全可以在海岛陆沉之前逃脱性命的,就等那浮上海面的鱼群了

只要海水温度继续升高,一定会出现浮上海面逃命的鱼群。对于这一点魏索倒是挺笃定的。只是他心中隐隐还有着一些担心。要说一切设想都存在着一定的变数,那魏索现在最担心的变数就要数那个犹若来自十八层地狱的怪物了...

那个中田老甲鱼似乎与恶魔有着什么契约,都能够“一念成势”的,鬼魅一般凶险难测的运势恐怕连十八路荡魔祖师都难以收服。他可以左右人的心智,可以决定人的生死存亡,甚至可以控制自然之力...潮汐的升涨不是也在他的一念之间吗?魏索纵然狂妄跋扈,其实内心对那怪物还是存有着深深恐惧感的。

确确实实也不敢奢望就此能收拾了那个老甲鱼。魏索咬着牙狠狠地想。只要能将这个海岛在日本的版图上彻底抹去,只要能将这些耀武扬威的军舰统统沉没于太平洋底,那老子也就心满意足、老怀大畅了。人生于世,最大享受不就是图个解气,图个刺激嘛。

海水越来越热了,“咕咚咚...”无数个气泡从海底升腾了上来,遇到魏索浸在水中的身子这才“噗噗”地破裂,一阵奇痒...

“哈哈,果然与上次一模一样。愤怒吧,火山,煮上一锅王八汤”。嗯嗯,老子坐于城楼...坐于浮力极强的“扫把”上观火烧,就如哈利波特一样。

魏索只要一得意,奇思怪想就层出不穷。唉唉,“扫把”被海水浸得有些肿了,现在看上去虽然更具视觉冲击力,但如果继续再“骑”的话恐怕会断的...

“轰”!耳边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随即一阵弥漫开来的温热水汽扑面而过,噢,终于正式开始了。魏索哈哈大笑,连鼻子都快笑歪了。

但见远处海岛一侧有海水冲天而起,瞬间形成了一幕壮观的水墙,随即海水倒倾而下,动静震耳欲聋。接下来又是“砰砰”地数声响,抛飞出无数燃烧着的石头碎屑,纷纷扬扬如下雨般掉落于各处。一时间旁边的海岛上冒出了阵阵的黑烟...

哈哈,冒烟了,不过这还是刚刚开始。魏索笑得简直要抽筋。模糊见到泊于岛边的两艘军舰在缓缓移动...哈哈,海底火山过不了十分钟就会彻底爆发的,你们的船速度再快,恐怕也已逃不出去了...说到底也是那个老王八“作茧自缚”,将两架好好的直升机给坠毁了,要不然此时他P心事都不用有的。

珍贵的大黄鱼贝比怎么还不出现?噢,大概是水温还不够高吧!魏索看看身畔倒也不是太急。但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却是惊“咦”了一声,脸上浓浓的笑意立刻就凝固了...

远处的火山爆发点巨浪翻涌、水汽蒸腾,似乎已有着火红色的液体在下面隐隐翻滚流动。这么快?魏索呆呆的刚意识到这一点,就觉得整个大海都剧烈晃动了起来,早有一道“火龙”窜出海面,“隆隆隆...”一连串嘶哑、沉闷到极点的喷薄之声这才传递了过来...

无数火山弹、火山碎屑从天而降,魏索赶忙晃动大头,这才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几块流石的侵袭。海底火山居然这么快就彻底爆发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原来自己才是“作茧自缚、玩火”。魏索脸色又变得惨白如纸,苦笑连声,先前的那番激动的心情早就烟消云散。说到底这海底火山就是受自己运势的影响才爆发的,或许是心情太过迫切,这火山爆发的时间也大大提前了。那些小鬼子固然将统统葬身于海底,而自己呢?恐怕也是逃脱不了性命的。

火红的岩浆倒灌而下,浓烟滚滚,像是到了世界末日。而小岛也立刻融入了那片遮天蔽日的火焰之中,一眼望过去似乎连半边的天空都燃烧了起来...

好吧,大家就一起死吧!魏索满嘴的苦涩,这也算是趁了心愿,自己本来预想的就是这么个结局嘛。因为海底火山的提前爆发,令海水都来不及得到加热,海水的温度不高,鱼群就算要逃命也不会浮到海面上来的。

没时间了,来不及了。不过小鬼子们必然比老子死得要早,老子能亲眼见到他们的覆灭也不错。明知必死,魏索又开始忙着找平衡点哄自己开心,突然,他遥遥见到有两个黑影从前方燎天的火焰、浓烟中冲了出来...

嘿嘿,小鬼子们还妄想着逃命呢,有这可能吗?魏索不由冷笑,纵然这次海底火山爆发的能量比上一次的要小,但方圆数十海里内的大、中型生物也是绝无任何生还可能的,你们想逃又能逃的了多远?徒劳的挣扎反而更衬托出了你们的悲惨。好吧,老子继续看好戏。

应该说精神胜利法很管用,魏索现在的心情居然又好了起来,但看着看着他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头了...

只见那两艘军舰自冲出火海之后速度反而渐渐的慢了下来,紧接着更显得诡异,它们竟然慢慢的掉过了头...他们想干什么?魏索简直惊呆了,难道小鬼子脑子进水了?

又一艘潜艇从海中浮了上来,此时它们有一点是完全相同的,那就是船头都对准了无尽的火海...

“呜...”三艘舰船同时拉响了汽笛,长长汽笛声带着一种悲壮,隐隐的又有着一丝无奈。虽然魏索与他们的距离非常远,但还是瞧见船尾翻涌起了一片片白色的浪花。“呜...”三艘舰船同时冲向了火海...

他们是在自杀?,真是倒胃口。魏索很失望,但突然他又觉得不对...

那三艘舰船竟然是朝那火山的爆发点冲去的...他们是想...魏索一颗心几乎都停止了跳动。他们是想以军舰数万吨重的躯壳去阻止火山的爆发?这...这也太疯狂了吧?!

这种疯狂的想法恐怕也只有疯子才能想的出来,管不管用暂且不去说它,可那军舰上的几百号人岂不都枉死了吗?他们又能甘心这样去死?

是中田老王八命令他们这么做的!魏索立刻想到了这一点。果然,远处的海面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水线,有一个黑影朝着另一个方向急遁而去

...

第一百零八章 能者无所不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能者无所不能)正文,敬请欣赏! 是中田老王八驶着一个小艇在逃命?!他不惜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就为争取一个看似根本不可能实现的逃命机会。(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疯狂、自私、狠毒已到了极点!

海面上那个黑点破水前行的速度极快,一条长长的水线一直朝前远远延伸了开去。魏索突然叹了口气,老王八的这个想法虽然疯狂,但深着想想也确实是唯一的可行之计。只要那几万吨重的“废铁”能稍稍抑制住火山的爆发之势,凭着那个小艇的速度,或许还真能逃得性命的。

“祸害遗千年”,想要老王八死可不容易。魏索虽然这么想着,心中多少却还是有些泄气的。真要将老王八弄死了,那才叫有功于世界,有功于全人类呢,他就是一个魔鬼,存活于世代表的就是一场灾难...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终究算是捣毁了他的老巢,他布置在岛上的宅内风水格局,包括那条破鱼都已彻底毁去,短时间内估计是很难为祸人间的了。魏索心情稍稍轻松了点,哎哎,老子每每仰望星空,夙夜忧患的就是世界和平与美女们的终身大事,现在纵然将横死于茫茫大海,依旧保留着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也算是相当难得的...

魏索感怀着自己的“伟大”,孤零零一个人也是膨胀起了无限的虚荣感,一时间心潮澎湃、热泪盈眶...突然,他发觉身子似乎缓缓地移动了起来,“啊”的一声喊,低头一瞧,海面上金黄色一片,鱼头攒动,自己已然置身于一个无比巨大的鱼群之中...

海水的温度终于上升到了某一个点,海中的鱼群又出现了。魏索倒也没显得太激动,火山已进入了爆发的先期阶段,虽然尚未达到能量涌现的最高值,但毛估估留给自己的也就分分钟时间了,想要活着逃到安全区域,根本就来不及。

为什么跑到海面上逃命的都是些大黄鱼?对这个问题魏索困惑很久了,本来也不去细想,但现在望着身边无数张开合着的金色鱼嘴,心中却不由一动。是了,是因为大黄鱼游水的速度快。这肯定又是受到自己运势神秘的影响了,要不然在这太平洋中哪来这么多大黄鱼!

可是...纵然如此,也是没时间了...刚想到这儿,远处又是“砰”的一声巨响,这次的动静似乎比先前来得更大,耳膜都被震的隐隐发痛...惶惑地抬起头,眼前出现的景象令他都惊呆了...

只见前方浓烟滚滚、一道火浪霍霍地冲向了半空,而在那腾空的火红岩浆之上,居然感觉很是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完全变形了的驱逐舰残骸,在空中如梦似幻一般地停留了那么几秒钟,这才翻了几个筋斗直坠而下,焰飞浪卷,声势滔天...但魏索却很明显地感觉到,那喷涌的岩浆似乎还真的缓了一缓...

那个老王八实在是可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能做出如此正确的判断。魏索傻傻地摇摇头,超自然的运势,杀伐果断的心性、超强的智力,试问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收拾他?除非老王八老树开花去“日理万鸡”,可那是他自己找死,只能算是个美好的愿望。又或者只能等他自然死亡了,但瞧着老王八旺盛的气血,要等他老死恐怕是遥遥无期的...

他已经没有任何“天敌”了...本来老子还可以在他面前充充英雄,但以后也没机会了,老子要死了..

“啊,原来老子是笨死的”!魏索突然一声喊,脸上已是笑逐颜开。是啊是啊,我实在是太笨了,老王八既然可以逃得了性命,那我为何就不可以?那三艘巨型舰船“自杀式”的行为也给自己赢得了一线之机。

无数大黄鱼簇拥着魏索就如一大片投影在海面上的金色浮云,迅捷无伦的朝前方飘荡而去,“隆隆”之声不绝于耳,许多抛飞而出的火山弹、火山碎屑已如下雨一般落在了身上,剧烈的疼痛...

快,快...魏索侧覆于海面,保护住自己英俊的脸孔不至于被流石击中,心中焦急的为鱼群加油鼓气。但他这些时日身心疲惫,此时脑子里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不行,我绝不能晕过去,一晕过去就得溺水窒息而死,现在可没有扶手的木板。只能紧紧地咬了咬牙...

太阳基本上已落下去了,但半边燃烧的天空依旧将眼前辉映的就如白昼一般。为什么大海还不起浪?魏索居然焦急地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如果起浪了,凭自己的运势或许还可以像上次一般被冲到一个小岛上逃得性命。要是这么无风无浪的,最后就算不葬身于熔岩、流石之下,等海水温度一退,鱼群消散,自己也将被活活淹死的。

在更大的危机之下才存在着更好的机遇。或许诠释得就是这么个道理。

魏索的神智已处在了半昏迷的状态,就靠着一丝仅存的意志在苦苦支撑着。突然,耳边“呜”的一声巨响,随即一道强烈的白光掠过了他发白的眼睛...“,吓到老子了”。动了动同样发白的嘴唇,就此彻底昏迷了过去...

……

昏昏沉沉之中魏索终于感觉到了无尽的寒冷,这个意识是那么的强烈,想要动动身子,全身却只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颤抖,脑子里“轰”的一声再次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这次身子感受到的却是一股暖洋洋的感觉,身上身下软绵绵的,从所未有的舒适,不由轻微地呻吟了一声。

“他...他终于醒了”。一个清雅中微微带着些轻颤,似乎是喜不自胜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同时鼻端又闻到了一股高雅的、如兰如麝的香气。

魏索最受不得的就是这种香气,此时他的大头虽然还是稀里糊涂的,但小头却已是彻底醒觉了。不由得动了动全身所有的条状小零件...

“是的,是的,他的手指与脚趾都在动,魏索兄弟果然是吉人天相...”另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何止呢...”旁边又一个声音说道:“哎,魏索小兄弟真不愧是个英雄,纵然还在昏迷中,但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就远比我在早上醒来时要强了,真的是能者无所不能啊!感佩...”

...

第一百零九章 意料之中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意料之中)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谢天谢地,你...你终于没事了...”

魏索迷迷瞪瞪张开眼,着眼处是一张清丽绝俗的俏脸。(百度搜索赢话费,)请访问。(更新本书最新章节)这...这会是孙碧涵?魏索的大脑被小头“司令员”强制唤醒,尚未正常运转,此时晃了晃头,但见对方美目中虽然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却梨涡浅现,似乎是喜不自胜

“魏索,魏索...我本以为你再也不能回来了,真是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孙碧涵轻声呼唤着,两行清泪划下了的双颊。

“呃,我们是又见面了...接下来能钱货两讫那自然是相对而嘻,如果欠债赖着不还,老子可能会提菜刀的...”此时魏索的大脑基本还被小头控制着,而大脑皮层对此事的信息积蓄量却是最大的,厚积薄发、条件反射,这番话居然自然而然的就脱口而出了,要是在平时,他对孙碧涵避如蛇蝎,哪里来这样的胆子。

“魏索,你都在说些什么?什么欠债还钱的...”孙碧涵满脸忧色,她以为魏索的脑子受到了什么损伤,是在说胡话呢。

“‘以后...如果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我允许你继续...强暴我...’这句话是不是你对我说的”?也难为魏索将这句话复诵的一字不差,此时牙关轻轻发颤...在潜意识中他就坚定的认为对方是会赖账的,但毕竟还存留着一丝侥幸,万一呢,是啊,要是万一呢...

“这是你的承诺。对别人许下承诺就是欠别人的债,我来讨‘债’了...”

孙碧涵简直惊呆了,一张脸都快成了一块红布。{xiaoshuoyd/.首发文字}这个人...这个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原来...原来他是一点也不在乎我的,要不然怎么会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又或者,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一时间孙碧涵似乎感受到了四周许多异样的目光,心中是又羞、又急、又气,恨不得就此死了...

“魏索兄弟,大恩人!谢谢你在岛上救了大家”。一个铁塔一般的粗犷汉子突然冲上前来,激动地握住魏索的双手用力摇晃,“我...我水牛口笨,不会说话。但我已经对着海神爷发过誓了,以后我这条命就是恩人的了,恩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来,水里来火里去,我绝不含糊”!

“水牛,这些话你留着以后再说好了,现在魏索兄弟刚刚醒过来,需要休息”。又一个中年壮汉从后面排众而出,皱着眉头不悦地说道。

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水牛似乎对他很是尊敬,咕哝了几声退到一边。

魏索的神智至此也终于基本恢复了清醒,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茫然地说道:

“咦,我这是在哪”?

“你现在就在日本军舰上。还记得吗?你不光救了大家,连这艘军舰都是你在日本人手中得到的”。那个中年壮汉脸带忧容微笑着道:“我们在归程见到了海岛方向的火山爆发,因为感念小兄弟的恩德就回转过来看看,居然让我们找到了漂浮在海面上的小兄弟,这真的只能说是海神庇佑了”!

魏索“哦”了一声,视线游移,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见到了孙碧涵,但见对方花容惨淡、一如既往的神情冷漠,不由得全身一颤,一颗心已是慢慢地沉了下去...

果不其然啊!与预料的一模一样。孙碧涵对着老子如此横眉冷目、苦大仇深的,恶劣的态度似乎比以前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嘛。唉唉,看来她是铁了心的要“赖账”了。呵呵,其实老子一没人证物证,二没“借条”的,她纵然“赖账”了又如之奈何?哎,枉自己对此事无时或忘,还每每如痴如醉的呢,真是傻,小娘皮的话岂可当真的?!

当时孙碧涵是感念老子的舍身相救,再加上坚信老子是绝对回不来的了,这才会一时激动说出那番话的。老子...算是个什么东西,癞蛤蟆望天鹅的也想碰她一爪子?她能板着一张小脸来看老子一眼,也算是很有良心的了...

心中满是失望、失落与悲哀,但转则一想又觉得没意思,真是没事徒寻烦恼,有这精力还不如去觊觎一下那些身材惹火、性情放荡的庸脂俗粉靠谱呢,或许那样还有几分满足邪念的指望。孙碧涵?太不切实际了...

那个中年壮汉见魏索脸上阴晴不定的本来是更添担忧,但又见他的眼珠子一个劲的往孙碧涵那边打转,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原来脑子没坏掉啊。点点头又说道:

“魏索兄弟,你好好休息,我们现在就不来打扰你了。我姓高,你就叫我老高吧!自谢叔死后,承蒙大家看得起,推举我暂时管理船队的一应事务。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说着说着,语声已是轻了下去,似乎是想到了那岛上发生的一切,言下不胜唏嘘,

魏索也是有些黯然,谢叔毕竟是为了大家而死的...但此刻他心中却突然一动,躺着的身子一跃而起...

“快快,海中浮游着无数的大黄鱼,你们的渔船呢?快快下网捕鱼啊...”

老高哈哈一笑道:

“魏索兄弟,我们本来就都是渔民,见到满大海的鱼那那还不是大捕特捕的?三艘渔船的冰库早已满了。只是奇怪啊!在这太平洋中哪来这么多大黄鱼?难道是现在沿海污染太严重,大黄鱼都变异到深海中生活了...”

说着话连连摇头,对此事他实在是难以索解。

“对了魏索兄弟,我们决定将这次的捕鱼所得全部都交给你,这也算是表达一下我们的谢意吧,你可千万不要拒绝哦”。

魏索呆了一呆,但也没有矫情,这本来就是自己应得的。只是此时他心中在想着另一件事,过了片刻这才大声说道:

“老高,那个日本人在哪”?

“那个日本人...哦,他被我们绑了在驾驶台。没有他,我们也开不了这个军舰啊”。老高脸上的笑意更浓。对魏索这个年轻人他真是由衷感到佩服的。

“快,带我去见他”。魏索着急地道。

“魏索兄弟,你的身子还很虚弱,有什么事就等休息了再说吧”!老高很是不解地劝道。

“不,不,这件事十万火急。因为...快打仗了”!

……

哎,弱弱的再求下票票!

...

第一百一十章 让我开心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让我开心)正文,敬请欣赏! 快打仗了?在场的每个人心下都是一颤。(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请使用访问本站。飞速更新

“是日本人追上来了”?老高急声问道。

“那倒不是”。魏索阴险地笑,“是我们去找他们算账。我先得跟那个日本人谈点事”。

说到“算账”两字,魏索不由得回头看了孙碧涵一眼。哎,这小娘皮可比日本鬼子难对付多了...

众人都是面面相觑,神色间都带着一丝茫然...

……

小野森二将补委顿于地,神情萎靡中却带着一些庆幸之色。自从被挟持之后,他无时无刻都在担心着随之而来的悲惨遭遇,但奇怪的是中国船员并没有怎么为难他,除了被绑起来讲解一下开动军舰的知识,连一个指头都没去碰他。

中国人...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笑。你们也只擅长窝里斗了,内耗之巨,世界闻名。但对着一个有深仇大恨的俘虏,却表现出了如此的宽容与克制,这也算是个奇闻了。

他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与惭愧,中国船员对他越友好,他反而越是看不起中国人,他认为这就是典型的懦弱与无用。呵呵,一等到了中国,那就更加没事了,中国政府会将我视作座上之宾,然后恭恭敬敬将我送回去的。而等待你们这帮中国船员的,或许会是牢狱之灾吧?!

小野对中国的国情还是比较了解的,此时越想越觉得好笑。突然,他的脸色一变,随之眼珠圆凸,就像是见到了鬼...

一个最不可能出现的人现在竟然站在了他的面前。魏索...这不是那个叫魏索的中国人吗?他...他怎么会在这军舰上的?小野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野小王八,看上去你别来无恙嘛,脸上都长肉了”。魏索的脸上这段时间始终带着一抹阴险的笑,小野一眼看到惊奇的心情中莫名有了些许的忐忑与恐惧。

身后的一众中国船员听得魏索这么称呼小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中国小子,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小野一阵心慌意乱,他隐隐觉得海岛上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非常遗憾的告诉你,你们日本在南太平洋的‘钓鳖岛’已经陆沉了,跟着陪葬的还有两艘驱逐舰与一艘潜艇。没有了可以虐待的对象,我自然就回来了”。魏索奸笑着上下打量小野,眼神中充满了邪恶。

小野摇了摇头,对魏索的话别说他不信,就是一众中国船员也只是微微一笑了之。

“你不信是不是?那没关系,最多到了明天,世界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就会出现这个爆炸性新闻了,到时候我会让你相信的”。魏索也不以为意,突然语气一转冷笑着道:“小野小王八,说实在话老子见到你非常不爽,感觉我们的船员太善待俘虏了。水牛...”

“魏索兄弟...”水牛听得招呼赶紧走上前来。

“水牛,我来问你...”魏索用手指着小野的鼻子,“这人只是个俘虏,你们是不是还给他饭吃,还给他水喝的?不抽皮鞭不滴蜡,甚至连晚上都不让他伺寝的”?

“魏索兄弟,你说的这些...”水牛的脑子有些乱,见着恩人愤懑的表情更显得惶恐,“我们都是一些海中讨生活的人,平时老实巴交的,哪里会...”

“魏索兄弟,那些日本人虽然禽兽不如,但我们与人为善,从来没想过要虐待他”。老高赶忙在旁边补充道。

“与人为善”?魏索仰天哈哈大笑,眼中却闪现了泪花,“你们忘了那些枉死在岛上的兄弟了吗?还有为我们而死的谢叔...当你们落入那些禽兽手中时,他们想过与人为善吗”?

魏索心中满是深深的悲哀,一众中国船员也都羞愧的低下了头去。在岛上所发生的一切将会是他们心头永远的痛。在将来无尽的岁月中,他们的良心都会受到无情的拷问,日本人...都是因为那些日本人...每个人的心中终于都无声的呐喊了起来...

“水牛,将这个小王八的衣服给我扒光了”。魏索大声命令道。

水牛“嗷”了一声,冲上前去就要动手...

“不要!士可杀不可辱”!小野一声尖叫,他此时方才意识到先前中国人对自己友善是一种多么大的幸运。这个疯子一样的中国小子,他...他到底想对我作什么...”

“呵呵,我既要杀你,也要辱你,你又有什么办法”?魏索打个哈哈,“水牛,你且慢动手,先去搞一根一头削尖的旗杆来。这小王八很奇怪的,P眼一天不插东西就会难受,我们将他赤身地插在旗杆上,立于船头做一个为渔民指引方向的灯塔你说好不好呢”?

你P眼一天不插东西才会难受呢!小野脸色一片惨白,这个变态的中国杂种...

“魏索兄弟,这个日本人现在还有用,这么弄死了他似乎不妥吧”!老高在旁边突然说道,只是语气似乎有些怪异。

噢,老高这老小子来唱红脸了。魏索心中暗暗好笑,但仍然摇头道:

“不行,这小王八一无是处,明明就是一台浪费粮食的造粪机器嘛,还是将他折磨至死的好”。

“不,不,我对你们很有用的,我可以指导你们的船员开军舰”。小野急忙叫喊着,他是真的急了。

“呵呵,我们的船员已经基本会开这艘军舰了,怪只怪你教得太尽心尽力了,现在,你已经没用了...”魏索轻轻的摇头。

无耻!无耻!想不到会有如此无耻的中国人!小野的两只眼睛都红了,就像一头绝望的野兽。

“不过,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开心,你只要能让我开心了,或许我也能暂时放过你的”。魏索突然猥琐地笑了起来。

“开心?让你开心”?小野浑身颤抖,括约肌一阵紧缩,太可怕了,真那样的话就生不如死了。

连一众中国船员都是一阵恶寒...

“你似乎是不愿意嘛?没关系,能让我开心的事很多,要不...你向我们的船员传授一下这个军舰雷达与火控设施的使用方法,能拿军舰上的大炮炸鱼玩我也会很开心的...”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去日本海打鱼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去日本海打鱼)正文,敬请欣赏! “你们想要了解‘宙斯盾’作战系统”?小野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坚决地摇了摇头,“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舰用导弹系统’,这种技术我是不会让你们中国人掌握的。(百度搜索赢Q币,读看 网)请使用访问本站。首..发你们还是赶快杀了我吧!作为大和民族的一员,我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

“什么破‘宙斯盾’,我们伟大的党根本就不稀罕...”魏索冷哼一声,突然又觉得底气不足,心中恼得慌,冲上前去就给了小野两个巴掌

“你们日本人很高贵吗?还不会屈服...那怎么跟孙子似的去舔美国人的屁股”?

小野不吭一声,魏索的话令他无言以对。但心中又有些不服气,这世界不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嘛?我们日本人欺软怕硬也没什么不对的。

魏索很难得地感觉自己杀气腾腾、正气凛然的。嗯,这种良好的状态如果不被小姑娘见到那实在是太可惜了!不自禁地回过头去看,唉唉,孙碧涵竟然没在,真是白白浪费了表情...

突然觉得无聊,自从登船以来,孙碧涵就没跟自己说过一句话,刚才她只不过是有着一点点良心这才勉勉强强的来看自己一眼的,现在自然是忙着与那个李勘幕天席地嘿咻去了。再转则一想,就算被孙碧涵见到了老子的“冲冠一怒”那又能怎样?她的“芳心”会那么微微一动吗?省省吧!她更会认为老子是一个“沐猴而冠”的禽兽的。

心中着实有些悲凉,更想找点事来发泄发泄,继续冷笑着对小野道:

“呵呵,我却认为你们日本人很愚蠢。这个破‘宙斯盾’不管软件还是硬件,其技术都是美国的,你就算都泄露了,损失也是美国人的。再说了,这艘军舰既然落入了我们的手中,凭中国人的模仿技术在十天半月之内还会搞不清其中的道道?你说与不说根本就无关紧要。清醒点吧!我现在只不过是想寻点开心刺激而已...”

小野的脸部肌肉一阵抽搐,魏索的这番话确实是极有道理的。

“哈哈,我就是喜欢开心刺激”!魏索突然狂笑了起来,“你知道吗?这艘被我缴获的军舰对我们政府而言就是个‘烫手山芋’,虽然其蕴含的技术含量是中国迫切需要的,但搞不好却会跟美国交恶。中、美一旦交恶,甚至大动干戈,岂不是你们日本希望见到的”?

这小子真是疯狂啊!为了自己的开心刺激居然什么都不顾忌的。这件事搞好了他就是一个英雄,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会被中国政府枪毙的。小野暗暗惊叹不已,同时也是微微动心,点点头说道:

“好,只要在这一路上你不来为难我,那我就...答应了...”

一众中国船员此时听得目眩神迷,就这么三言两语就让这桀骜不驯的日本人心悦诚服了?心中对魏索简直佩服到了极点。至于回国后会怎样,他们已经是不怎么放在心上了,一切听天由命,难道还会有比杀人偿命更坏的结局吗?能够俘虏一艘日本的军舰,不管怎么说都算是有了一个赎罪的机会。

“好,好,那就赶紧的。我还想着亲自发射几枚导弹玩呢”。魏索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可是...这又有一些难处...”小野突然又摇起头来,“这艘‘金刚级’驱逐舰是日本新八八舰队的核心,基本上有美国‘伯克级’的实力,代表的是世界最先进的科技水平。单是动力系统就是4坐10万马力的LM-2500燃气轮机,我能够指导你们勉强发动起来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现在说要让你们掌握‘宙斯盾’作战系统,那简直是有些...”

“简直是有些勉为其难”?魏索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你是在怀疑我们船员的聪明才智?水牛,我把他赏给你了,晚上让他侍寝...”

“不,不要啊”!水牛的一张脸涨得通红,“魏索兄弟...除了这件事,其它的我什么都肯干...”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野也是赶忙道:“我只是想说时间太急了。虽然美国洛马公司只为这艘‘金刚级’提供了发射2防空导弹的软件系统,不能指挥发射战斧,不能对地攻击,但它还是有着机构庞大的6个分系统,包括著名的AN

SPY-1A多功能相控阵雷达分系统以及MK99火控分系统,任一分系统都极其繁难艰涩,需要相关的,耗时日久的专业学习,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掌握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没关系”。魏索无所谓地道:“你只要让我们的船员对军舰上的装备能稍微熟悉一下,能简单使用那也就行了。要懂那些原理做什么?难不成我们吃饭还要掌握植物学,泡妞还要掌握生理学?真是好笑...”

就算是简单使用恐怕也...小野看了看魏索的脸色却不敢将这句话说出来,只能叹了口气,“在我的船长室内有三张加密的光盘,记载了军舰设备原理、技术参数、以及使用方法,取了之后你们跟我到舰员多功能厅去观摩学习...”

中国船员都很是疑惑,让我们学习这些做什么?老高瞧了瞧魏索也是欲言又止。但大家对魏索的决定还是非常尊重的,带着小野正待离开,却见魏索拧了拧眉头开口又道:

“那几张光盘你们学习好之后来交给我”。

魏索的心中现在又有了个新的打算...

直到舰台驾驶室内人走得差不多了,老高才满怀忐忑地问道:

“魏索兄弟,您这是...”

魏索莫测高深地笑笑,

“呵呵,我想带着大家去日本海打鱼...”

老高不由吓了一跳,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抖动了几下嘴唇,

“去日本海打鱼...”

“是的。是不是怕了啊”?

“不...我不怕”。老高脸色惨白,他现在算是知道魏索的打算了,真是疯狂啊!想起在海岛上的遭遇,又是一咬牙,“我们这条命就是魏索兄弟您给的,现在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大不了一死!只是日本海太远了,我们的渔船的燃料不够,而且船上的冰库也已满了...嗯,要不这样,先让渔船回去,等加满油之后再开回来”。

“这倒是算了,一来一回的太浪费时间。我们的渔船回去以后就不用来了”。魏索挠挠头,“嗯,你现在就发消息,联系一切可以联系到的渔船,让他们在日本海附近等着,就说只需要缴纳三成的捕鱼所得,就能有军舰护渔。我想人为财死,一定会有人铤而走险的...”

...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换国旗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换国旗)正文,敬请欣赏! 老高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读看 网!百度搜索赢Q币)请使用访问本站。(更新本书最新章节)对于中国的渔民而言,能够有军舰护渔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那样就可以到一些有争议的海域去捕鱼了,就算遇到了他国的军舰,也不过是相互对峙一下,恫吓一下,一般都是有惊无险的,很难会擦枪走火。可问题是,这次要去的是日本领海...

是的,日本海因为有寒暖流交汇,海产资源极其丰富,像一些珍贵的沙丁鱼、鲱鱼、比目鱼、鳕鱼等等应有尽有,只要在那儿转上一圈,捕捞所得绝对是往常的三倍以上,可是...没了小命要钱又有什么用?渔民们谁会傻乎乎的跟着去...想到这不由摇头,斟酌了一下措辞这才说道:

“魏索兄弟...我知道你心中憋着一口气,而像我们这帮深受其害的船员又何尝不是?您说要去日本海,好的,不管去干什么我们都没二话,可是...渔民们哪里会有这样的胆子?杀了他们也不敢去的”。

“你会跟他们说真话”?魏索上上下下打量着老高,就像是在看一件稀奇古怪的物事,“只要存有一颗善良的心,稍微说点假话又有何妨?我们已经收获了三船的大黄鱼,接下来就先富带后富嘛,我会保证他们生命财产安全的...”

老高立刻就傻了眼,这样也行?真是胆大包天,敢想又敢做啊!瞧着魏索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突然间莫名的呼吸加粗、热血上涌,好吧,一辈子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今天就跟着这个年轻人好好疯狂一把吧,也不枉在这人世间走了一遭...

我要到日本海去洗个澡!魏索真正的打算就是这样的。我就是个“不祥之人”,日本海的鱼与火山都会发疯的,捕光他们的鱼,陆沉日本岛...唉唉,稍稍出下气也就行了,日本的女人还是挺可爱的嘛,真要陆沉了日本岛,国内广大的爱情动作片爱好者会很痛苦的...

……

“我们都不要回国,我们要跟魏索兄弟在一起...”

此时舰桥上聚集了许多的中国船员,每个人都在大声嚷嚷着,而老高则在一边耐心劝说,

“我说各位,我知道大家对魏索兄弟的感情,但我们的渔船已快没燃料了,根本就到不了日本海。而现在总得有人将船开回去吧?大家就心平气和地等我分配吧”!

老高随口喊出了几个回国人员的名字,听到自己名字的几个人明显是不服气,上前就来理论,一时间场面更是混乱不堪。老高也明白大伙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对魏索有了一种深深的依赖感,将他当做了自己的“主心骨”。海岛上发生了那样的事,许多人到了现在都还是六神无主、惶惶不可终日,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单独离去。

“呵呵,真是想不到啊!原来我还是一个‘香馍馍’啊,大家如此情谊深重的,令我感动。只是可惜啊可惜...”你们不是小妞。魏索突然出现在了高高的舰台上,贼眉鼠眼、嬉皮笑脸的大发感慨。当然,后面的那句话他只是在肚子里想想的。

“大家可以抓阄决定去留嘛。哎,我说老高啊!搞‘一言堂’不好地,要民主,要博爱,要给大家希望嘛...”

“哼,小人得志”!

魏索真在得意洋洋,却还是听到了人群中有人这么小声哼了一句。抬头望将过去,恰好就与李勘打了个照眼。两人的视线一接触,立刻就迸发出了火花...

自从上船以来魏索还是第一次见到李勘。但见对方阴沉着一张脸,隐隐的似乎还带着一丝嫉恨之色。你这不是在砸老子的场子吗?魏索那个叫气啊!此时他又见到了与李勘并肩站在一起的孙碧涵...

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挺拔娇柔,一阵海风吹过,衣袂飘飘,一眼望过去,感觉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魏索本就有气,此时心中更有一股邪火噌噌的在往外冒,一撇嘴,一句话已是脱口而出...

“一对奸夫淫妇...”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唉唉,童言无忌,实在是太生猛了...有两道冰冷彻骨的视线投射了过来,魏索浑身一颤,哪里还有胆子再抬头去看孙碧涵。

“嘿嘿,魏索同学真是快言快语,只是不学无术,言辞间就有些粗鄙了...”李勘对魏索的话似乎还挺享受的,堆积在脸上的阴霾顷刻间竟然已一扫而光,此时扬眉笑道:“而且事事处处都显得很无知,你们去日本海做什么?那是人家的领海,你们一踏足其中,那就是侵犯了别国的主权!这世界是有规则的,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我们都应该遵纪守法,听国家听政府的,要不然你就是个不法之徒,甚至...可以将你定性为需要严厉打击的恐.怖分子。这种后果...你自己去掂量一下吧”!

“呵呵,我好怕啊”!魏索一声冷笑,“确实,我不懂什么规则,但有一点我却是清楚知道的,那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小日本欠了我的债,我是一定要加倍还回来的。哎,只是感慨啊!某些人的脸皮怎么会那么厚啊!明明欠了债,却跟没事人似的...”

魏索自认为后半句话说得很隐晦,应该不会有人会懂,却不知先前自己在糊里糊涂中已是透露过这段“心理密码”了,孙碧涵一听之下脸色更是剧变,双眸通红,终于声带哭音说道:

“魏索...你,无耻...我...我也不回国了,我要亲眼见着你这无耻之徒的覆灭,我要证明自己真的是瞎了眼睛。你...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碧涵,你...你说什么”?李勘不由大急,“你...你也要跟着去日本海?这个魏索胡作非为,终会付出巨大代价的。你跟着去就不怕受到牵连,就不怕有生命危险”?

孙碧涵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去理他。对于魏索,她是深深的失望。对于李勘,则是无尽的鄙夷了。

魏索见孙碧涵反应这么激烈,也是惊诧莫名,哦哦,女人还真是敏感啊!不过你欠债不还,还这么恶人先出头的破口辱骂是不是也太过分了?哎,似乎老子也被人骂习惯了...正有些恼火,此时突然听得老高在远处喊,

“魏索兄弟,前面就是我国领海了,是不是该把旗杆上的日本国旗换下来”?

“不用换”!魏索脸色冷峻,“就这么冲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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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三章 正戏尚未开锣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正戏尚未开锣)正文,敬请欣赏! 东海,为中国三大边缘海之一,是中国岛屿最多的海域。(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小 说网)请使用访问本站。{xiaoshuoyd/.首发文字}亦称东中国海,是指中国东部长江口外的大片海域,南接台湾海峡,北临黄海,东临太平洋,以琉球群岛为界。面积大约是70余万平方公里。

此时在一望无边、湛蓝的海面上,有两艘悬挂着中国国旗的军用巡逻艇在高速行进,一个下巴微微扬起,阴沉着一张瘦脸的青年军官正在凭栏远眺。说到底这只是例行巡视,等再开进个几分钟,一天的任务就结束了,看天色也该回去了。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海军官兵,虽然只是个“兵”,手中却拿了一个望远镜在看,过了片刻突然很是恭敬地说道:

“纪上尉,感觉我们一天到晚在这片海域巡逻也没啥意思嘛,看来看去也不会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的”。

“小小年纪你懂什么?这是我们的领海,需要我们向外界宣示主权的”。纪上尉冷冷地道。

“可是...这片海域又没有国外的军舰,我们的主权向谁去宣示”?那个海军官兵很明显是个新兵蛋子,什么都喜欢搞个清楚明白,对着长官也是好奇心泛滥。

“这儿有国外的商船...”纪上尉很不耐烦,但还是解释了一句。

“哦,原来如此...”那个官兵挠挠头,也不去看纪上尉的脸色,继续又问,“那一直往前开不也是我们的领海?为什么我们从来不到那边去”?

纪上尉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本来也不想再去理会,但又一想这毕竟是自己带的兵,有些事还是得交代清楚,要不然出了事谁也承担不起责任的。只能强自抑制下怒火...

“前面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海域,海监会定期维权的,我们军舰开过去太敏感。首..发还有,我国已经与日本携手达成了共识,一定要使东海成为和平、合作、友谊之海,所以,我们凡事都要向领导请示,绝不能自作主张以致于矛盾激化的,如果那样的话那你就会成为一个民族的罪人...你现在只需记住一句话,我们是一支‘有理、有利、有节的威武之师、雄壮之师,只要在中国大陆架的延伸海域巡逻就都没事...”

最后一段话连纪上尉自己都觉得难圆其说,暗暗摇了摇头。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多少还是希望有些效果的。唉,现在的新兵难带啊!网络发达,思想被腐蚀得太厉害,思想教育工作更是难做。

“只要在大陆架的延伸海域巡逻都没事”?那个官兵脑子似乎还没开窍,此时又抛出了一个疑问,“那纪上尉,‘春晓’油气田不是也在我国的大陆架上,可日本人怎么也要与我们‘共同开发’呢?那儿又算不算是‘敏感’海域”?

纪上尉不由一愣,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忍不住已是气急败坏地吼道:

“给我闭嘴!你一个新兵蛋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这种事是你管的吗?你看看小李,只知道不折不扣地完成领导下派的任务,从来都不多说一句话,你应该多向他学习。对了,你还想入党吗”?

“嗯,我就是为了入党才来参军的,入党好啊...”新兵蛋子根本不懂得隐藏自己真实的、“诚挚”的感情,脸显向往之色,紧跟着眉头深锁若有所思,“纪上尉,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以后我会严格要求自己的”。

纪上尉这才点点头松了口气。哎,想要教育好别人,首先就得画一块“饼”啊,而自己在部队里这么熬着,不也是在望着另一块“饼”吗?心中还真有些感慨,一回头,突然脸色大变,浑身哆嗦着一把抢过新兵手中的望远镜...

前方出现了一艘挂着日本国旗的军舰!纪上尉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看,更是连抽了几口冷气。这...这竟然还是一艘金刚级的宙斯盾导弹驱逐舰,日本新八八舰队的核心...

纪上尉目瞪口呆,瞬时间整个人就如石化了一般。这艘代表日本最高武力的主力舰船到我们东海来做什么?来挑衅、来扬威,来...纪上尉简直都不敢继续往下想。真是流年不利啊,怎么在自家园子里溜达一圈也会遇到这茬子事的!

那个新兵蛋子此时也发现了海面上的这个情况,他却是欢喜雀跃,高声喊道:

“日本军舰!纪上尉,前面有日本军舰!原来在我国大陆架的延伸海域巡逻也会这么刺激的啊!我们就揍他丫的...真是想不到啊!当兵原来是这么好的,既可以入党,生活又这么有激情...”

纪上尉没好气的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蠢的啊?我们这两艘小型巡逻艇是它的对手吗?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赶紧的,让我们的船退后一海里,通过国际公共频道向他们提出警告...对了,语气尽量委婉点,要着重强调中、日两国的友谊以及双方所达成的几个共识...”

纪上尉五内俱焚,自从从军以来这么紧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自己可该怎么办?要是在以前只要一切唯领导马首是瞻也就是了,可今天陌路相逢,真是进也不行退也不是。如果现在汇报,还没等上级开完会做出指示,自己的两条小船恐怕早被灭了。嗯,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就跑,前途虽然要紧,但小命更重要!

或许这艘日本军舰只是迷失航道,误入我国领海的呢。纪上尉也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几乎接近于零,但心中却还是留存着一丝侥幸,嗯,我只要能令它掉头回去,那就是一件功劳。

心中有了期盼,双目更是紧盯着前方的日本军舰,但对方始终一往直前,根本没有什么掉头的迹象。

“纪上尉,我们已经使用无线电联系了,但对方没有回应”。几个海军官兵一起冲出了舱室。这都是一些老兵,他们非常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不回应是意味着什么,每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发青。

纪上尉呆了一呆,也算是当机立断,连忙大声喊道:

“快,快,再往后退一海里...”

他的话声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纪上尉的眼角有丝火光一闪而没。随即又是“轰”的一声,巡逻艇侧旁一道水柱冲天而起...

对方开炮了!纪上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如纸。

“快,快跑”!纪上尉此时已完全没有了一丝长官应有的镇定,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日本人真的是疯了!纪上尉狼狈不堪地冲进巡逻艇舱室,一颗心是怦怦乱跳,哎,只是可惜了我的前程...此时突然听得外面有人在喊...

“纪上尉...日本人的军舰...掉头了...”

……

望着炮口升起的滚滚黑烟,魏索脸带冷笑。嘿嘿,这只是跟你们稍稍玩一下而已,等老子从日本海归来,那才算是正戏开锣呢。希望到时候别再让我失望啊

...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明火执仗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明火执仗)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兄弟,您这么做...是不是有失妥当呢”?老高在旁边满脸忧色,“我们毕竟是要回国的,到时候军方会饶过我们”?

“嘿嘿,你不用太担心,我是在为他们好”。(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请使用访问本站。魏索蛮不在乎地道:“国家太平太久了,就如一台机器,经常不发动就该生锈了。希望我的这番敲打,这番苦心能令他们居安思危吧!唉唉,我就是一个有才能、有魄力、有担当、有远见的跨世纪大好青年,国家会以我为荣的,国家军委会出血本嘉奖我的...”

魏索这么得意洋洋、大言不惭的自吹自擂,连身边一帮对他敬重有加的船员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孙碧涵更是嘴角轻撇。

对于魏索孙碧涵早已经是彻底失望了,现在她的心情非常复杂。

是的,魏索胆大妄为、行事乖张,一开始是对她这个金枝玉叶般的乖乖女产生了一定的吸引力,但也仅此而已。直到在海岛上魏索所表现出的英雄气概...孙碧涵才终于为之倾心。但很快,她又发现了对方恶俗的,根深蒂固的低级趣味,这当然不是一个女人真正期待的良配,在决定放弃的同时她心中却已是埋下了莫名的恨意...

如此的忘形,我倒是要看看你能闹腾到何时,在你倒霉时,恐怕也与常人一般会无奈会绝望吧...孙碧涵一颗心空落落的现在也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至于对随着渔船回国的李勘她更是忘的一干二净。

“我们是要去干几件更加惊天动地的大事”。魏索继续“闹腾”,当然现在只是在嘴巴上的。“正所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说到“债”这一字时,魏索不由得回头扫了一眼孙碧涵曼妙的纤腰,玲珑的胸臀,哎,令人神往的“债”啊!也不敢痴心妄想、穷凶极恶的,只要能收回来一成,那就...浑身一阵奇痒...

“咳咳,正所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敲打一下中国海军已经算是顺带的小事了”。(更新本书最新章节)魏索正了正容色,现在可是在说正事。“所以请大家拿点豪气出来,名动天下就在今朝...”

一众中国船员对魏索本就有着一种盲目的崇拜,再加上对日本人的仇恨,听到这番鼓动尽皆“嗷”的一声喊,群情激奋。

“‘风萧萧兮东海寒,壮士一去兮必复还’。换国旗”!

“魏索先生,你...你可不能这么胡搞的啊”。小野现在也已经知道了魏索的打算,简直惊惧欲死。这个杂种!如果真这么做的话,那就一切都完蛋了。不管最终结果会怎么样,自己回国之后一个“叛国罪”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他是真急啊!也顾不得双手依旧被绳索绑着,冲上前来就大声嘶吼。

“胡搞?都还没开始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胡搞”?魏索脸上笑嘻嘻的,似乎一点都没生气。

“魏索先生...”小野声拖长音,只能强自压抑着怒火,“魏索先生,我知道你为了泄愤要去日本海打鱼,这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我恳求你...是不是别换军舰上的国旗,打了鱼立刻就走,这也算是给我大日本留一点面子吧!我恳求你,你的大恩大德,将来我一定会有所回报的...”

是啊,这艘“金刚级”宙斯盾导弹驱逐舰代表的就是日本最高武力,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是日本这个国家,被魏索俘虏那已经是大失颜面了,如果现在再插上中国国旗耀武扬威的开进日本海,那更是一个奇耻大辱。

“老子喜欢做明火执仗的强盗,绝不愿干那蝇营狗苟、浑水摸鱼的勾当”。魏索脸色突然一板,“你这么说是对老子的侮辱。老子就是要旗帜鲜明的去抢你们日本的,再唧唧歪歪,老子一怒之下就不去打鱼了,嗯,登陆日本改抢女人,女人好像比鱼要值钱嘛,运到非洲去开妓院,等老子腰缠万贯之后再让你们日本将人赎回去,那样就叫‘双赢’,真正是赚大发了...”

小野脸如土色,这个杂种!绝对是中国人里最胆大妄为的家伙!他现在绝不是在随口说说,这种事他还真的是做的出来的。既然我不能阻止他,那...那也唯有一死...

除了小野,对魏索这番话触动最深的就是孙碧涵。脸色苍白,娇躯摇摇欲坠。是啊,如他所言,他就是一个‘明火执仗的强盗’,在海岛上,他...他不是‘明火执仗’的来侵犯我吗?我...我本来都已不恨他的了,可是...可是...现在我却是更加地恨他...

……

在临近朝鲜海峡的东海洋面,此时已聚集了一百多条不同类型,不同大小的渔船。有万吨的远洋船,有中型的机帆船,甚至还有一些经过改装,配上柴油机的小舢板,想赚钱简直想疯了,连命都不要了。

“老张头,你坐着这么一片小舢板是来捕鱼的呢,还是来饲鱼的?呵呵,就算你儿子要讨老婆,可也用不着这么拼命的吧”。一个壮汉衣着光鲜,正站在远洋渔船高高的船头,向下面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出言嘲笑。

“余老大,你做的是大买卖,我是小买卖。咱们在这海上营生,吃的其实都是一份苦饭,要不然你余老大西装革履的,听到这个消息也用不着巴巴地赶来啊”?

老张头别看人老实巴交的,这番话却是带着刺。余老大微微一呆,旁边一艘渔船上又有人笑道:

“余老大,老张头的话是一点也没错,咱们就都是一帮苦哈哈,谁也不比谁高上一丝半毫。这年月想捕点鱼赚点钱可不容易啊!海中的鱼越来越少,需要交纳的费用越来越高,这倒还是其次,平时还得被日本鬼子、韩国佬赶来赶去的赶,东南亚的那帮猴子更是心毒手狠,一不留神恐怕连命都得搭进去...”

“是啊是啊”!老张头连连点头,“你们的船大,速度快,有事还可以逃,像我这种小船想逃都逃不掉的。本来也只能在近海喝喝西北风了,但今天听消息说有军舰来给我们护渔,跟我老婆子一合计,为了儿子,说什么也得来的呀!余老大,等下你可别仗着船大网大,欺负我们小船哦”。

“老张头,你现在可别想得太美”。余老大一声冷笑,“我总觉得这个消息未必可靠。国家现在的国策就是发展经济,发展经济就需要稳定、和谐的国际环境,军方会为了我们渔民的利益不惜与他国发生军事摩擦吗?就算为了国内政治、民心的需要真的来为我们护渔了,那也肯定是派出些小艇小舟来装装样子的,根本就保护不了我们这么多渔船”。

余老大分析的头头是道,旁边几条船上的人也都在微微点头,敢情,今天是要白跑一趟了。突然,有人一声惊呼,

“快看,前面有军舰!啊,这么大的军舰!是我们中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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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再见“戴高乐”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再见“戴高乐”)正文,敬请欣赏! 这么大的一艘军舰!渔民们欢喜雀跃,只觉得这一次真的是赚翻了。(读看 网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有了这么大的护渔力量,别说只需缴纳三成的捕捞所得,就算是缴五成,那也是非常划得来的啊!

“我向往着许多想去又不敢去的海域,那儿水静鱼肥,今天看来能一偿所愿了”。一个渔民感慨唏嘘。

“我向往着一个想干又不敢干的婆娘,那儿山高水长,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得偿所愿”。又一个渔民唏嘘感慨。

大家听得有趣都是哈哈大笑...

……

“金刚级”宙斯盾驱逐舰急速开进,魏索正立于舰首俯视着脚下一剖而开,向两边翻涌滚动的海水,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凌空飞翔一般。其实这艘军舰因为配置的是4座十万马力的燃气轮机,现在看似极快的航速还远远未到它的极限。

突然“呜”的一声汽笛长鸣,魏索一惊之下差点就翻下水去,拍拍胸脯惊魂稍定,还好还好,幸亏老子“底盘”的分量比较重...

军舰的开进速度明显降了下来。魏索一抬头,不由愕然,只见海面上出现了无数条大大小小、不同类型的渔船,正从四面八方围将过来...

哎,看来党与军队的号召力还是挺强的嘛,来了这么多条渔船...这已远远超出了原先的预计。魏索纵然胆大包天,现在也有些犯迷糊了。老子真的要带这么多条渔船去日本海捕鱼?tm的,铺开来那可是黑压压的一片啊!小日本在雷达屏幕上一瞧,好家伙!还以为是来了什么航母战斗群呢。手打吧手机站点(..)

说打“退堂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魏索最好的就是个面子。狠狠一咬牙,不管了!不就是到日本海去打点鱼嘛,就不信小日本会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鱼虾来跟老子拼命。连老子都不是来拼命的,老子凭藉的就是这条武装到牙齿的军舰,以及裸泳。命大家都只有一条,拼了也就没了,陌路相逢拼得其实就是谁的脾气大,谁更“流氓”,老子超有信心的...

当先几条渔船上的渔民很是惊诧,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因为他们瞧见眼前这艘军舰上的人都穿着普通的服装,竟然没一个是军人。

“渔民朋友们好,请大家就地下锚。不要拥挤,要有秩序”。魏索拿捏着领导的派头,频频抬手致意。

“魏索兄弟,我也想不到会来这么多的渔船,现在您看...”老高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一脸茫然地看着魏索,言下之意很明显,您看,人都给您骗来了,接下去又该如何忽悠呢?说到底老高可没魏索考虑的那么远,他只在担心这些渔民不肯跟着去日本海。

在军舰上的所有中国船员,都在迫切寻找一个为自己的错误赎罪的机会,需要给自己的良心作一个交代,要不然他们一辈子都将难以心安。去日本海,当然有很大的危险,但为了复仇,为了心灵的告慰,他们都感觉死亦无憾。如果渔民们不肯跟着去日本海,那计划不是夭折了吗?其实现在全体中国船员与老高一样,都在为此事担心。

余老大见多识广,但现在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站在船头迷惑了半天,这才大声喊道:

“请问,我能确定这是一艘中国的军舰吗?军舰上的军爷,你们怎么都不穿海军制服的”?

“这当然是一艘中国的军舰,没看到飘扬的国旗吗?至于为什么不穿军服...”魏索的笑容很是猥琐,“那是为了方便逃命。为你们护渔是得冒很大风险的,万一遇到小鬼子打不赢,方便跑到你们船上冒充渔民...”

一语既毕,现场这么多人尽皆张口结舌、鸦雀无声。一时间似乎连大海都停止了滚滚汹涌的喧嚣...这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滑稽。

“哈哈,我只是在跟你们开个玩笑”。魏索咧嘴大笑,但他接下来的话却是更加的荒唐。“这是一艘中国的军舰那没错,但我们却不是军人。我们是...我们都是政协的。今天是党员活动日,就开着军舰为老百姓办实事办好事来了...”

政协的?这也太信口开河了吧!众人一如既往的瞠目结舌,孙碧涵都将头扭了过去,她感觉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政协养的不都是一些老头嘛,请问这位小兄弟你今年几岁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老大才又开口问道。

原来老子一早编好的说辞都只能是骗骗小孩的呀!魏索直到此时方才有些明白自己有多么的无知。但他已有些老羞成怒,

“谁规定政协是养老头的,政协是你家开的啊?!好了好了,我们的身份你们不用管,只要能为你们护渔那也就行了。今天,我们装备精良的军舰将保护你们去日本海打鱼...”

说着话扫视了一眼渔船上一个个神情呆滞的渔民,嗯,他们似乎很“平静”嘛!装模作样干咳了一声继续道:

“大家都知道的,我们国家现在繁荣昌盛,不管经济还是军力,都取得了举世瞩目非凡的成就,日本迫于压力,已与我国达成了共识,日本海为双方共有,‘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但为了防止一小撮不明真相的日本群众来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还得出动军舰维护一下秩序。当然,这是暂时的,以后你们渔民可有福了...”

魏索这番话的信息量极大,一众渔民一时间根本就消化不了,但对有句话他们却是反应过来了,这个年轻人竟然要带我们去日本海...

去日本海?开什么玩笑?那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这年轻人一定是哪个高官家的崽子,闲极无聊跟我们闹着玩呢。一些脾气暴躁的渔民此时已大声咒骂了起来,有几条渔船发动了引擎都准备离开了。

唉唉,这帮渔民真是贼精贼精的,竟然骗不了他们,看来老子的计划只能流产了。魏索满脸的沮丧,摇摇头,突然惊“咦”了一声...

远处海面上出现了一艘巨大的游轮,微一凝目...怎么感觉这艘游轮会这么眼熟呢?魏索很是迷惑,但渐渐的有一丝狂喜之色在他的嘴角绽放,这...这不就是法国的“戴高乐”号吗?

呵呵,运气是真当好,正感觉黔驴技穷了呢,现在可以拿你来作法了

...

第一百一十六章 用鱼雷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用鱼雷)正文,敬请欣赏! 真是冤家路窄啊!魏索一颗心是怦怦乱跳,兴奋紧攥着的手心满是热汗,急忙掉头向主炮塔冲去...

“快,快,快给我打掉...前面的那艘游轮...”

因为实在太过激动,声音都在微微发颤。(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请访问。哈哈,这么一艘巨大、气派,内部装饰就如皇宫一般的游轮就要被我送入海底了,真是刺激啊!怪不得这世界上的疯子这么多,原来毁灭美好的事物能给人带来如此美妙的感官享受。

炮塔旁的船员有些发懵,上一次是让炮弹打到中国巡逻艇的旁边,那倒也罢了,但这一次居然...他们虽然对魏索非常敬重,但也绝不会不辨事由的滥杀无辜。

“那是一艘走私船,如果不将它打掉,我们的税负又要增加了,政府的损失一定会找我们加倍补足的”。魏索真是急啊,简直就是在穷吼,“你们看那船身的吃水线压得这么低,上面装满了走私的货物...”

船员们对这方面的经验当然挺足,一眼就看出魏索说的一点没错,这艘游轮确实是装了许多货物的,但是不是在走私却又有谁能知道呢?

“你们见过运货的豪华游轮吗?游轮的外在只是他们实施走私的伪装。但欲盖弥彰,明白人一眼就能看透”。魏索咬了咬牙,“你们在担心什么?尽管开炮,再大的事也有我担着。难道你们信不过我吗”?

在魏索一连声的催促甚至逼迫下,几个船员终于升起了炮管。他们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在海岛上自己连同事、兄弟都杀了,还怕再杀几个外国佬?再说自己的这条命就是这个魏索给的,大不了现在再还给他.

这艘宙斯盾驱逐舰的主炮可以由火控室控制,也可以原地进行操作,其采用的是“奥托”76毫米粗大的炮管,“咯咯咯...”炮管在上升时产生的齿轮摩擦声吸引了远处许多船员惊讶、茫然的目光。

“魏索兄弟,您这是...”老高脸色惨白地冲上前来,“魏索兄弟...渔民们不肯去日本海那也是没有办法的,虽然他们骂骂咧咧、出言不逊,但你也不能...”

话声未落,耳边已是“砰”的一声响,巨大的声浪以及瞬间蒸腾的硝烟差点就将他整个人都掀了开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高口中喃喃自语,似乎一下子都傻了...

不光老高傻了,一些军舰上的船员,以及海面上大大小小渔船中的渔民也都统统惊得呆若木鸡。

疯子...想不到他还是这样的一个疯子...孙碧涵紧紧咬着自己苍白的下唇。我...确实是瞎了眼睛!难道这还用得着再证明吗?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累了,现在我只想回家...

“轰”!一道水柱在“戴高乐”号左舷一侧冲天而起,这一发炮弹打偏了。

这也难怪,现在的火炮火控系统已经发展到了第4代,一般由光电观瞄设备、火控计算机、弹道修正量传感器以及火炮稳定和控制系统等组成,论其设备的精密以及操作的专业性,岂是这几个才培训了几个小时的中国船员所能把控的。

很快,影影绰绰的许多人出现在了“戴高乐”号的甲板上,似乎有的在高声尖叫,有的在挥舞着双手,甚至已有人开始在往海里跳了...

那个奸猾如鬼的法国佬施密特先生肯定就在那船上,赵兵?金武?嘿嘿,希望这次能够来个“一锅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睚眦之仇当溅血以还,统统给我下地狱吧!魏索冷冷一笑,

“继续开火,咱们有的是炮弹!崽卖爷田不肉痛...”啊呸呸,老子又说错话了。

“砰,砰...轰,轰...”一发发炮弹相继在“戴高乐”号四周开花,但依旧是一发未中。“戴高乐”号简直是发了疯,掉转船头,拖着黑烟向日本海方向仓皇逃窜...

魏索也是快发疯了,一帮笨蛋!射而不中那是早.泄,要中而不射那才是真本事呢。再也不去理会那帮满脸惭愧的中国船员,铁青着脸向舰台跑去...

“好的好的,你胜利了。老子答应进日本海不插中国国旗了...”魏索冲进驾驶室一把拖起翻着白眼萎靡坐于椅子上的小野。

小野精神为之一震,颤声道:

“您...您说得是真的”?

魏索点点头,拉着小野来至舷窗前,“但你先得将那艘法国游轮给我炸沉了,用鱼雷”!

“用鱼雷?炸这种民用船用舰炮就绰绰有余了。你们的船员瞄不准那很正常,但我可以啊”!

“不”!魏索坚决摇摇头,“炮弹爆炸的声势太小,跟过年放的‘二踢脚’似的。老子需要的是‘惊天动地、血肉横飞’的效果...”

小野木立片刻,此时简直不能用任何言语来表达他震惊的心情。终于点点头,

“好的,您先解开我的绳索...”

……

这艘宙斯盾驱逐舰有3座SPG62,1座URN25火控雷达,小野熟练打开雷达屏,在火控计算机中手动装定各种弹道参数,求解弹道和射击提前角方程,这才解开一个机械锁定,露出了几个金属翻盖内的红色按钮。

“哪个按钮是发射鱼雷的”?魏索问道。

“是这个”。小野指了指其中的一个按钮,“我们的军舰有2座3联装324毫米鱼雷发射管,因此一次最多可以发射6枚鱼雷。我先调整一下,用一枚就足够了”。

“不用调整”。魏索赶忙阻止,“呵呵,让我来发射吧”!

小野尚未反应过来,魏索的拇指已是按下了按钮。他手面阔,排场大,紧跟着又按了一下...

巨大的宙斯盾驱逐舰舰身接连微微震动了两下,魏索接连“哈哈”笑了两声...

……

兄弟们都投个票啊,“场面”比较凄惨啊!很难受啊啊啊啊!哭

...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逮谁咬谁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逮谁咬谁)正文,敬请欣赏! 海面上猝然出现了数道翻滚划动的水线,迅捷无伦的向已远在一海里开外的“戴高乐”号奔袭而去。(读看 网!百度搜索赢Q币)请访问。.更新而无数双眼睛则尽皆呆滞地望着这幕诡异离奇的情景...

火光一闪,辉映出了每个人煞白的面孔,随之“轰”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只见远处那“戴高乐”号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凌空托了起来,等再次沉落海面时,“咔喇喇”...那巨大的船体竟然已被自身的重量压断成了两截。但这还没完,紧接着又是“轰轰”的几声巨响

真所谓迅雷不及掩耳,军舰与渔船上的所有人都被这场超级大爆炸给吓懵了。别说是他们这些在海中讨生活的渔民、船员,就算是绝大多数的职业军人,恐怕也没有机会能见到12枚超级鱼雷同时爆炸的惊人场面吧?!

“戴高乐”号已成了数团勉强还能漂浮在海面上的巨大火球,船上的人只怕连一个也不能幸存下来。

其实,没将船体彻底炸散熔融已经算是好的了,鱼雷在水里爆炸,水分子很难压缩,传递爆炸能量本来就比空气厉害10倍以上,这只能算是炸偏了。而魏索发射的鱼雷小野都只设定了同一个“定深”,要是将“定深”作一个阶梯性的调整的话,所产生的威力将会更加的可怕。

“我本来想为儿子来赚点老婆本的,现在看来恐怕要搭进...棺材本了...”海面上黑烟滚滚,一阵冰凉的水汽扑面而过,坐在一片小舢板上的老张头苦着一张脸如丧考妣,嘴中喃喃自语。

“原来我们是遇到了海盗!比之这些会发短信,会开军舰的中国海盗‘正规军’,索马里海盗就是帮没有‘上岗证’的‘临时工’了”。万吨远洋渔船上余老大满嘴的苦涩。而且这些中国海盗还极度的狠毒,为了震慑或者说为了接下来方便绑架我们,“杀鸡儆猴”,竟然还不惜去攻击一艘游轮。哎,怪只怪自己太贪婪,太天真,海军怎么可能会来为我们这些渔民护渔呢...

所有的渔船都已关掉了动力引擎,静静的分散漂流在海面上。开玩笑,现在还有哪一个人敢跑?跑的下场就摆在眼前。渔船上许多人的脸上俱有着后悔绝望之色,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痛哭出声...

此时魏索出现了,站在舰首一副想笑却又强忍着的“”形象。

“我们‘政协’是中国人民爱国统一战线的组织,是我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重要机构,是中国政治生活中发扬社会主义民主的一种重要形式,所以,我们‘政协’的同志是最讲‘民主’的,大家现在可以选择留下或者离开,我们都不会有意见的...”

一众渔民谁也没有吭声,许多人傻愣愣的都在想,现在的“海盗”真是不得了啊!张口政治,闭口民主,但翻过脸来就会杀人了,这种素质也不知道是怎么培养出来的。现在说是可以让我们离开,但那肯定是前脚刚走,后脚大炮、鱼雷就打过来了。我们又不是傻子...

“大家好像都不想走嘛,那也好,现在就一起去日本海发财吧”!魏索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自己的运势实在是强,“天寒送棉衣,睡觉递枕头”,在这关键时刻就有“戴高乐”号跑着来当自己“立威”的替罪羔羊。

这个海盗头子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去日本海?有些心思灵动的渔民已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对了对了,瞧着眼前的这艘军舰虽然是挂了一面中国国旗,但钢铁的舰身上却还是有着一些日语铭文的。这...这会是艘日本军舰?这些人也不是什么海盗,而是...日本军人?

再瞧着魏索那张极度猥琐的笑脸,这明明就是一个日本人嘛!可是日本军人为什么要来抓我们中国渔民?想起印象中日本人的残暴,许多渔民的脸色更是惨变。

此时远处海面上又出现了两个黑点,由远至近,瞧着移动的迅捷速度绝不会是什么普通的民用船。魏索懒洋洋地看了一眼也不在意,回头朝后面大声吼道:

“升起炮管,准备射击”!

老子就是条疯狗,逮谁咬谁!魏索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嘿嘿,赤脚不怕穿鞋的,从现在开始,出现在视野中的任何军舰都统统打掉,包括中国的。或许老子只有摆出这副不惜同归于尽的疯狂态势,才能令小日本望而却步。

“咯咯咯...”炮塔旁的中国船员已对魏索唯命是从,听到吼声想也不想的就升起了炮管。

“魏索兄弟,那是...那是两艘韩舰”。老高惊惶不定的跑上前来,他对魏索的手段也算是领教了,虽然狠辣却极具效果,但现在...“魏索兄弟,我们只是去找日本人晦气的,可那是两艘韩舰,贸然朝一个主权国家的军舰开火是要惹大麻烦的”。

“哦,是韩国泡菜...”魏索随意的将目光再次投向远处,在“戴高乐”号还在燃烧的残骸处已出现了两艘飘扬着太极旗的韩国炮艇。

这处海域本来就是朝鲜海峡的入口,刚才12枚超级鱼雷的爆炸自然是惊动了韩国驻东海的第1舰队,于是就派出了两艘炮艇来一查究竟。

“我就是来惹麻烦的,我还怕麻烦不够大呢”。魏索很是深沉地叹了口气。他刻意想在中国船员面前树立一个睿智的形象,但总是装得不像,有时候还会“画虎不成反类犬”。一瞪眼,又大声吼道:

“开火”!

“砰”!火光一闪,硝烟弥漫,魏索眯着的眼睛等再张开时,发现远处海面上又多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球。这真是个奇迹,这发炮弹竟然已击中了其中的一艘韩国炮艇,只射不中的早.泄历史改写了!

另一艘炮艇虽然幸免于难,但也差点被爆炸的气浪掀翻,上面的韩人简直是惊呆了,他们早就看到了对面的“宙斯盾”驱逐舰,虽然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性,却也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就毫无因由的开炮了,先是炸毁了一艘民用游轮,现在又是击沉了己方的炮艇,对方到底想干什么,是疯了吗?

韩国人想要还手却又是不敢,对面的那艘金刚级“宙斯盾”驱逐舰明明是日本的,可为什么挂的是一面中国国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在没搞清情况之前他们可不敢拼命,再说就算拼命了也绝对不是对手,只能忍着恨掉头就跑。

在魏索哈哈的狂笑声中,许多渔民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心中的恐惧感已上升到了一个极限。这帮日本人真是凶残蛮横啊!连韩国炮艇都是说炸就炸的,落入他们手中还有什么好果子可以吃

...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东亚霸主”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东亚霸主”)正文,敬请欣赏! ()日本海,为西太平洋边缘海,西至亚洲大陆的俄罗斯和朝鲜,东至日本和库页岛。(小 说网!百度搜索赢话费)请使用访问本站。{xiaoshuoyd/.首发文字}基本上以日本群岛与太平洋分隔开,海域的北部和东南部都是资源丰富的鱼场。

作为一个近似封闭的海洋,日本海的潮汐极小,日本沿岸潮差仅0.2米,西伯利亚沿岸为0.4-0.5米,除了下半年三支独有的寒流,平时都显得是那么的平静、恬和。但各国为了海域的渔获与资源,日本海风平浪静的表象下其实是暗流涌动。比如位于海域东南部的独岛,就是韩国和日本各自声称拥有主权的地方。

长期以来各方力量在此博弈,使得各国的军力存在暂时处于一种相对平衡、相安无事的态势,但现在魏索所率领的庞大船队,却似乎扰乱,或者说是打破了这种态势。

日本的金刚级“宙斯盾”驱逐舰插着中国国旗炸了我们的炮艇?!韩国驻东海第1舰队司令官金反恩简直快气疯了,但稍稍冷静下来又觉得不对。日本人就算是想嫁祸中国也用不着脑子进水的派出“宙斯盾”啊!这岂不是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了?不过兵法上实者虚之、虚则实之的也难说得很。

这真的会是艘中国的军舰?这怎么可能!中国哪来的“宙斯盾”?难道会是“山寨”的?金反恩司令官确实已将中国文化划归进了大韩文化之中,竟然连“山寨”一词都知道。他现在很是头痛,总觉得这件事一定是蕴含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大阴谋,于是就决定暂时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俄罗斯、朝鲜在日本海的一些军事存在也是非常紧张,与金反恩司令官的看法不同的是,他们更认为这就是日本人的一个阴谋。首.发这支突然杀入的“特混舰队”所为何来?嗯,当然是为了达成某种诉求。可奇怪的是这明明是一艘日本军舰,却偏偏插了一面中国。两国有领土领海纠纷就该光明正大的派出武力宣扬主权,而这次日本人上阵却是乱扯虎皮的,这又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事出无常必有妖”,于是他们也决定暂时静以待变。

“给老子开火,开火...”硝烟滚滚,在不绝于耳的隆隆炮火声中,魏索嬉皮笑脸的自我感觉就是一尊杀气腾腾的“战神”。反正只要是出现在视野中的军舰统统轰杀至渣,不管是哪个国籍的。

逮谁咬谁的感觉真好!真有快感!望着远处一艘俄罗斯巡逻艇化作一团火球沉落于海,魏索由衷的感慨唏嘘。怪不得以前日本鬼子喜欢当街乱抢花姑娘呢,那种强烈的快感与我现在的心情是同出一辙的。咦,怎么还没见到小日本的军舰出头呢?他们倒是沉得住气的。

日本海上防卫厅当然是早就发现这支“特混舰队”了,只是此时他们的心情却非常复杂。

派往南太平洋“钓鳖岛”的舰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他们是刚刚才知道的,不料想那支舰队的首舰,金刚级“宙斯盾”驱逐舰却突然在日本海出现了,而且插着中国国旗还带着一大群渔船。这实在太令人震惊,我们这艘国宝级的军舰竟然是被中国人俘虏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海上防卫厅的高层非常震怒,同时又有些不解,中国人什么时候这么嚣张了,俘虏我们的军舰不算还胆敢耀武扬威的开进到日本海来?他们有什么目的?真的就为了来打一下我们的脸?日本人疯狂的情绪也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因为这一切都不合常理。

确实是太不合常理。被中国人控制的军舰就像是条疯狗一般在海上到处乱咬,不管俄罗斯、韩国,还是朝鲜的军舰,只要一露头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火炮、鱼雷、甚至是导弹,根本毫无保留一切可以使用的手段。日本人很快又发现了这个更加奇怪的情况。怎么会这样?

打还是不打?日本海上防卫厅的高层突然都笑了。我们为什么要打?这艘军舰火力威猛,因为拥有着先进的“宙斯盾”相控阵雷达,防空能力更是一流,要将它击沉,恐怕得付出巨大的代价,我们与其为了出一口气损兵折将,还不如等着看俄罗斯、韩国的笑话...

还有还有...日本人非同一般的阴暗心理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还有,这艘“宙斯盾”虽然插着中国的国旗,但任谁都会认为是我们日本的阴谋,好啊,就当是我们的阴谋好了,有种你打啊!一打你就会有损失,打沉了也跟我们日本没关系,它插的可是中国国旗;你不打?那更好,疯了的中国人会恶心你们的,在争议海域横冲直撞,也算是我们日本削了你们的面子,也算是我们日本高调的宣扬了主权。

总之一句话,日本海各国都不想率先出头。于是魏索就更加得瑟了。

“东亚的格局已然改写,世界的秩序将重新组合。大家瞧瞧,老子的坚舰狂扫日本海,都可以横着开;老子的巨炮在日本海狂轰滥炸,简直是所向披靡!什么老毛子、小日本、韩国泡菜、朝鲜的金家王朝统统连P都不敢出来放一个,何等之霸气,何等之意气风发,老子现在已经是东亚的霸主,哈哈哈...”

对于魏索狂得没边的话,旁边的一众船员都木着一张脸谁也没有言语。哎,这个魏索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照这架势似乎他还想当“世界公敌”呢。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敢往下想,反正大不了再将这条命还给他也就是了。

孙碧涵纵然温柔恬淡,纵然心中对魏索已是失望到了极点,此时咬着贝齿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魏索...求求你别再胡作非为了...就算你不将这么多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你也得为自己做个打算啊!收手吧!现在已经没有人能救你了,除了你自己...”

说着话双目一红,已是泫然欲泣。

“你是魔鬼,你是撒旦”!小野的双手双脚此时依旧被绑着,坐在甲板上突然大声嘶吼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凄厉到了极处,“你...狂妄、狠毒、没有人性,我真的是瞎了眼,竟然还以为你会讲信义。我真的是瞎了眼,我真的是瞎了眼...”

声声悲鸣、字字血泪,旁人听着不觉也有些恻然,孙碧涵神色更是一呆,原来...原来瞎了眼的并不只有我一个...

魏索本来狂放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到了低谷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鱼汛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鱼汛)正文,敬请欣赏! ()“你们才是狠毒、没人性的,对你们讲信义,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首..发嘿嘿,我喜欢以毒攻毒”。虽然双眼望天在冷冷的表达着不屑,其实魏索的一颗心已是沉了下去。

军舰依旧是插着中国国旗开进了日本海,小野当然很愤怒,但也仅此而已。怎么了,老子就是骗你了,你咬老子啊?魏索完全无视小野的情绪。只是对孙碧涵的话

是啊,在孙碧涵眼里,我就是个胡作非为的狂妄之徒,而这次,感觉也的确有些过头了。哎,自己死就死了,也懒得多做打算,可是这么多条性命...

不,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将他们平平安安、风风光光地带回国的。转则又有一个声音在心底大声呐喊。

布置在家里的“入世格”虽然早已过了时限,但感觉自己依旧拥有着强大的运势,这一路下来也确实无时无刻在证明着这一点。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魏索也不去多想,难道真如那中田老鬼所说的...嗯,这就是我最重要的一个凭藉。

就算没有了一点的凭藉,我们现在也已是势若骑虎,没有任何的退路了。只有硬着头皮勇往直前,或许还有着一线生机...

想到这魏索不由一咬牙,完全撇开了心中的不良情绪,大声吼道:

“停止前进!传令下去让渔民们准备张网捕鱼。在这行将发财的当口,老子准备下水...裸个泳表示庆祝,有兴趣张扬激情的可以一起啊”!

魏索考虑的很周全,也只有自己裸泳,才有可能令渔民们满载而归,才有可能令日本今年在日本海的渔业收成减少一成。自己的愿望是美好的,只是表现出来的行径却会被人不齿,别人会认为老子是在“炫耀”...

这种“错误”的认识别人肯定是会有的,谁让老子“天赋异禀”呢。哎,既然无法阻止这种客观存在的“思潮”,那就索性“炫耀”到底吧!大家一起下水裸泳,有比较才能凸显出杀气腾腾的雄壮嘛,就让孙碧涵花容失色,拼命去尖叫吧...

唉唉,怎么又扯到孙碧涵那里去了?除了让她还债,老子不是对她兴趣少少的吗?魏索也有点无奈。其实每个人心中都在渴望着“极品”,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说没兴趣,魏索对孙碧涵也就是这么个情况,只是他没意识到而已。

渔民们自从被“绑架”以来都是忧心忡忡的,都在恐惧着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听得要就地捕鱼,他们在极度惊讶中还是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这些穷凶极恶的“日本人”需要的只是免费劳力,那自己就能暂时保住性命了。好吧,那就老老实实捕鱼吧!千万不能触怒这些“魔鬼”...

渔民们整理渔网,准备饵料,立刻就忙碌了起来,表现得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卖力。也对,抗战时期被日本人掳掠了那么多的中国劳工去开矿,去修铁路,许多人不都也是劳碌到生命最后一刻而不敢去反抗的嘛?

接下来发生的事令渔民们越发感受到了日本人的变态,心中的恐惧感油然又增加了几分...

一个“日本”青年赤身地站在了军舰高高的舰首,瞧其猥琐的模样似乎就是那个为首的“禽兽”,只见他摇晃了一下“五肢”,这才“扑通”一声跳下了海去...

紧跟着“扑通”之声不绝于耳,更多的“日本人”相继入海...变态,实在是变态!在这个季节日本海受由北往南的北朝鲜寒流影响,水温已经是相当低了,他们竟然还敢跳到海里去裸泳,他们就不怕抽筋丢了性命?

脑子受冰冷的海水一激,魏索这才清醒了过来,唉唉,刚才陷入幻境之中了...

确实,谁也没想到老子会在刹那间脱光衣服,脱衣服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船员们的目光由不解、惊讶,直至赞叹、惭愧,老子都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最重要的是,还感受到了孙碧涵的目光...她的目光由震惊、羞涩,直至茫然、恐惧...从来没有一个美女用这种目光看过自己,脑子胡思乱想倒也是情有可原的。

孙碧涵被震撼到了,她梨花带雨,她痛不欲生,她敞开心扉匍匐下玲珑的娇躯在乞求老子的原谅,当老子要求她还“债”时她坚持着要付“利息”,最终粗粗一算“利滚利、滚雪球”,老子开心得都快笑死了...

原来这都是自己的臆想!魏索摇摇头,又是失望又是好笑。但不管怎么说,老子已经勇敢地展现了真实的自己,真我的风采,孙碧涵纵然不会对老子动心,但那一刻她肯定是心如鹿撞的,这也就够了。哎,中国的语言真是乱七八糟的令人难懂,一颗心被一头鹿乱撞还不如她自己微微一动心来得厉害...

海水快点热起来吧,鱼群快点出现吧,火山快点爆发吧!魏索全身都快被冻僵了,这日本海的水温怎么比太平洋还低啊!只能竭力划起水来。瞧着同样在水中折腾的一些船员,心中却是暗暗好笑,为了凸显自己,让他们受苦了。哎,谁让老子的号召力这么强呢。

不对,这海水怎么越来越冷了?而且海面上开始起风了...

一些有经验的老渔民此时也是非常疑惑地站起身来,咦,这日本海怎么刮起东北季风来了,这种干冷空气应该是每年12月份才开始盛行的嘛,现在怎么突然提前了?

冷空气来了!几个在海中划水的船员忙不迭爬上旁边的渔船,全身瑟瑟发抖,嘴唇皮已冻得发紫。他们都在暗暗摇头,心说自己怎么也会莫名其妙的跟着胡闹呢,还说什么庆祝,真是荒唐。赶紧招呼着水中的同伴。

魏索还不想就此上船,还想再坚持下去。突然,他心中莫名的微微一动,不由“啊”了一声,紧咬的牙关终于“咯咯”发起抖来...是了是了,自己又在弄虚作假了,就如以前的那次“塑料桃花乌龙事件”,怎么可能实现荒唐的愿望呢...

自己根本就没遇难,只是跳进海中裸泳一下而已。运势再强,也不可能体现出神奇的走向。火山不会爆发,海水不会变热,鱼群当然就更不可能出现了...唉唉,以后一定要一步一个脚印,一个脚步一首歌的老老实实做人了...

魏索正在自怨自艾,却突然听得前面一条渔船上有人一声喊,

“鱼汛!啊,前面有大鱼汛...”

...

第一百二十章 为人师表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为人师表)正文,敬请欣赏! 有鱼汛?魏索不由咧嘴一笑。(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百度搜索)请访问。赶忙手脚并用地爬小船攀大船,登上高高的军舰舰首往下望去。但见前方波光粼粼,鱼头攒动,呈现出的已是一片银色的海洋...嘿嘿,老子虽然弄虚作假,但鱼群还是出现了!这归结于自己的意念实在太强,老子就是想捕光日本海的鱼!于是,神奇的运势又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行进了。

魏索突然又是想到了一件事,一时间身子虽然还在冻得发抖,但紧握的双手已是渗出了热汗。对了对了,在这军舰之上不是还有着上百吨最新型的化学毒剂嘛,本来中田老王八是想去荼毒太平洋的,那现在老子是不是也可以来个灭绝日本海呢?唉唉,统统死光光啊?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不行,老子绝不能这样没人性!不过嘛...魏索猥琐地笑了起来,不过嘛,如果能令日本今年乃至将来的渔业收成减少那么五成的话,还是相当符合人性的...

“这是沙丁鱼汛,这么多沙丁鱼”!

“是啊是啊,这一网下去,恐怕就得上万斤不止啊!日本海,真是渔民们的天堂啊”!

“以前我们东海的‘带鱼汛’一起,那场面也是相当壮观的,只是现在,哎...”

渔民们议论纷纷,兴奋异常。他们似乎已忘了自己被“绑架”的事实,这里的鱼再多,也与他们的收入没有丝毫关系的。

这是作为一个渔民见到鱼群本能表现出来的一种喜悦,毕竟连一些老渔民都没见到过这么大的鱼汛。有些年轻的渔民则在感叹日本海渔业资源的丰富,居然在这种暮秋季节也能遇到大鱼汛的。殊不知这些鱼群的聚集完全是因为那股怪异的,突如其来的强冷东北季风。这股冷空气横扫日本海沿岸,引起海水的剧烈搅动,使海洋中的暖水与冷水强烈地混合,使沿海近底层的海水变得混浊,不适宜于沙丁鱼栖息,于是它们浮向中上层,继而朝海洋中心海域洄游...

“你们倒是下网捕鱼啊!统统都傻了啊”?魏索急得大呼小叫、上蹿下跳,身上的零件一抖一抖的,“你们赶紧啊,前面可都是一匝匝的钞票!我们‘政协’是中国人民爱国统一战线的组织,我这个‘政协’领导要求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团结起来一起抢钞票,这样才叫‘统一战线’嘛...”

魏索简直是兴奋坏了,满口的胡言乱语。突然,他觉得现场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一回头,身边的几个船员都在呆呆地望着自己...

船员们心中无比的震撼,这个魏索兄弟...真是个性情中人啊!嘴巴不装锁,什么话都敢说。“统一战线”等同于团结起来一起抢钞票?实在是太不和谐了!这不是在抹黑我们的政协,抹黑我们党的英明领导嘛...

魏索立刻就意会错了,一时间簌簌然的只觉得船员们炯炯的目光在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上游移,本来这也没什么,爱看不看,你们不想看老子还硬要逼着你们看呢。只是现在...

只是现在...魏索心中多少还留存着一丝侥幸,忐忑不安地拿眼瞄了瞄下面...真是羞愧欲死啊!刹那间魏索只觉得全身热血都冲到了脸门,恨不得军舰甲板上能长出一个洞来钻进去。实在太丢人了!因为泡在冰冷的海水中时间过长,下面那家伙都缩成一颗螺蛳了...

还好还好,孙碧涵那个小妞没在啊!魏索看看四周稍稍松了口气。也对,自己就是孙碧涵的“启蒙老师”,作为一个老师得时时处处牢记着“为人师表”啊!何谓“表”?“表率”的“表”,老师赤身、一丝不挂的也算是一种“表率”,老子绝不能在学生面前垮了形象的。

渔民们早就准备好了渔网,此时见得全身呈“太”字形的“混世小魔王”在高高的军舰上发飙,心下皆是一紧,赶紧发动渔船迎了上去...

沙丁鱼是一种近海暖水性鱼类,它们游泳迅速、性情警觉,一般使用旋网、灯光围网等定置性渔具捕捞的效果是为最佳,渔民们虽然只是准备了一些大拉网、流刺网,但因为现在海面上的鱼群实在太过庞大,捕捞产量依然是相当的可观。

日本海的鱼真多啊!老张头的一片小舢板上早就堆满了银褐色的沙丁鱼,吃水线几乎已与船舷对齐。呵呵,要是日本海是我们中国的那该多好,那我就不用为儿子讨不到老婆而操心了。可惜不是啊!哎,现在连我的命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想这些作什么...

日本海的鱼真多啊!余老大也在发表着同样的感慨。他万吨远洋渔轮上的冰库也基本告满了,只是他接下来的想法与老张头迥异。日本海幸亏不是我们中国的啊!要是中国的早被滥捕光了。还是现在好,日本海与东海相通,它里面丰富的渔产每年多多少少的还是会流点出来的...

这次魏索带过来的渔船有一百多条,论总吨位起码也在10万吨以上。此时魏索已穿上了衣服,坐于甲板上拿着一张白纸在打草稿。

“二五一十,三五十八,MB的还得乘以百分之三十,怎么算也发不了财,比捕大黄鱼的收益差远了”。

“那可也不少了”。老高在旁苦笑,“这次起码能捕上数万吨的沙丁鱼,以每公斤二十元的市价算,起码也有数亿人民币的收入了”。

“可是我们只能收取三成收益。为了这三成的收益老子甚至都无耻地冒充政协领导了”。魏索满脸的不甘心,“不行,付出与收益完全不成正比,老子太亏了”!

“魏索兄弟,接下来您还打算做什么”?老高满脸的忧色,“我们来日本海打鱼的计划也已圆满完成了,现在还是赶紧回国吧!毕竟这里是别国的领海,实在太危险”。

“不行!老子的气还未出尽,钱还没赚够呢”。魏索斩钉截铁地道:“接下来老子要毒鱼,老子要令日本海的鱼统统翻起肚皮。嗯,捞死鱼也是会发财的,先开一家进出口公司,然后再将死鱼全部卖给日本...”

...

第一百二十一章 鬼蜮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鬼蜮)正文,敬请欣赏! “毒鱼”?老高不由吓了一跳。(小 说 网!百度搜索赢话费)请访问。

“是的,军舰上不是有着上百吨最新型的化学毒剂吗?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日本人的,我只不过是打算物归原主而已”。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太...”老高脸色苍白嗫嚅着道。虽说这次来日本海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报仇泄愤,但他对“毒鱼”这种疯狂凶残的行径内心还是非常抵制的。当然,对于魏索后面所说要开公司之类的胡话他早就自动忽略了。

“呵呵,老高你放心,我也只是在说说气话,何至于对鱼类这么丧心病狂呢”。魏索轻笑一声,脸上若有所思,嗯,老子只喜欢对美女“丧心病狂”的...“其实我的意思是...往海中倾倒十分之一的毒剂,令日本今年乃至将来的渔业收成减少那么数成也就行了。哎,这么做也算是对海岛上死难的兄弟们的一种告慰吧”!

老高本来还欲反对,但听到魏索最后一句话也不由得黯然神伤,低头默然不语...

……

在魏索的指挥下,一众船员先于军舰贮物库内换上了防毒衣、橡胶手套与长靴,这才下到底层。

在这艘“宙斯盾”驱逐舰的底层存放着150吨最新研制的化学毒剂,其单位毒性甚至比一级氰化物都要毒上一百倍。因为在储存、运输上实在太过危险,因此都密闭在一个个直径约200mm-250mm,高550mm-600mm左右的金属圆柱形小桶之中,桶盖上均有着数个铜制螺帽,用于密封灌液孔、放气孔、出液孔等。

魏索纵然再不学无术,也多少清楚点其中的厉害。{xiaoshuoyd/.首发文字}此时他做了一个非常英明的决定...

他决定先搬几个金属圆桶上去再说。搬动的数量越多,造成毒剂泄漏的可能性自然也越高,万一毒剂真的发生了泄漏,鬼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小野一见到搬出来的圆桶立刻就明白魏索想干什么了,本来苍白如纸的脸色泛起了一抹异样的潮红。虽然双手双脚均被紧缚着,还是疯狂扭动身躯痛骂出声。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你们这些没人性的禽兽!我诅咒你们...”

见到没人理会他,接下来的话更是恶毒,“你们这些垃圾!你们像蝗虫一般四处蔓延繁衍,你们肮脏的排泄物污染着世界的文化与环境,你们已无可救药!而你们现在还想着来毒害我们美丽的日本海,你们不得好死!你们终将成为‘正义’的死敌,你们终将受到‘正义’的审判...”

魏索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前去狠狠一脚踢在小野的脸上,小野一声痛呼,后面更多的污言秽语便戛然而止,只余下“荷荷”的粗重喘气声...因为极端怕死,魏索的脸上还带着防毒面具,用力取下之后方才冷笑道:

“睁开你‘正义’的狗眼看看,这些化学毒剂到底是日本的还是中国的。真是笑话,只许你们去荼毒太平洋就不许我们来流毒日本海?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己所不欲,莫使于人”,当你们将快乐建立在别人头上时,终有一天噩梦也会降临到你们自己的头上...

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崇尚“礼乐”和“仁义”,提倡“忠恕”和“中庸”,“仁、义、礼、智、信”,岂是你们这些小国寡民所能理解的。现在我们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小惩大诫”的目的,来教化你们将来怎么做人,怎么处世的。最后再奉送一个忠告...别再耽于淫乐拍AV了,瞧瞧你们的国民有多变态,多禽兽...投.毒”!

魏索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绪略平,这才回头对船员们吼了一嗓子。唉唉,感觉“投.毒”两个字用词稍欠妥当嘛!老子可是“文明人”。

一个中国船员拿了一把扳手去拧圆桶上封闭放气孔与出液孔的铜制螺帽,这些螺帽封闭的很紧,在拧动的过程中发出了一阵“咯吱咯吱”瘆人的声音。

魏索在旁看着突然心底莫名的有些发慌,总感觉哪里似有不妥,但细细寻味却又是无迹可寻。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猛一转头...

两道狠毒又带着些许快意的目光与魏索的视线在空中一接触,立刻就转向了它处。小野蜷缩拢身子,又“荷荷”地喘着气...

“等等”。魏索心中一紧,赶忙一声大喊。将手中的防毒面具向那个拧螺帽的船员递了过去,“你戴上这个,其他人全部退后”。

众人虽然依言而行,但心中都是非常疑惑,这个人胆大包天,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谨慎小心了?

“咯吱,咯吱”一颗螺帽眼看着就被拧了下来。就在此时那圆桶内突然发出了“哧”的一声响,一道乳白色的液体竟然从那出液孔喷了出来...

众人简直惊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那个拧螺帽的船员顿时被喷了个正着。也亏得他头戴防毒面具,身上也有着防毒衣具,要不然就真的悲剧了。

“日本人可真是阴险啊”!老高唏嘘着摇摇头,“看来这个出液孔定是有软管相连,通到桶底的,一旦拧开上面的螺帽,因为压力的关系立刻就会朝外喷溅。也幸亏魏索兄弟您让我们后退的距离足够远啊,这毒剂的毒性太强,恐怕身上只需沾上那么一滴也有得受了...

老高所言非虚,那道乳白色的“喷泉”足足喷溅了小半分钟才渐渐停止了下来,军舰上的甲板足够坚固,也被那些液体腐蚀的坑坑洼洼,毒性之强,可见一斑。

老高戴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走上前去,先观察了一下圆桶的上方,再捡起那颗拧开的螺帽,

“你们看,这个圆桶上面有两个出液孔,其中封有三角形螺帽的可以安全打开,而这个六角形的...”晃了晃手中的螺帽,“它封闭的出液孔连有软管,如若是不知其中情况的去乱动,就有一半可能会中招。哎,这种鬼蜮伎俩日本人在二战时期就经常用的了,想不到到了现在还是这么点出息”。

众人心有余悸地走上前去,一看之下果然就是这么个情况。魏索也不多说,一把捧起大半桶毒剂就往海中倒去,他的心中着实烧着一把火...

嘿嘿,真是灭绝人性啊!可是老子此时心中的感觉却是如此的欢欣畅快...唉唉,真是不应该啊!以后得找本政治书去看看了

...

第一百二十二章 白色的海洋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白色的海洋)正文,敬请欣赏! 乳白色的液体一遇到海水就迅速地漾了开去,只余下海面上一层细细的白色泡沫。(百度搜索赢话费,读看 看 ):。在“嗵嗵”的倾倒声中魏索的心情也渐趋平静,嘿嘿,怎么感觉轻轻投个毒也是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嘛,人神共愤?不至于吧!但最终他的双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抖了一抖。

虽然尚未将桶内的毒剂全部倒尽,但魏索却已感觉到了四周开始出现的一些异常。耳边起了一阵“咕咕”的轻微响动,无数的气泡从海底一串串地升浮了上来,海水的气味瞬时间似乎也已变得无比的腥臭

怎么着,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魏索简直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毒剂的毒性似乎比“三鹿”牛奶都要强得多嘛,要是将军舰上十分之一的毒剂全部倒入海中,日本海会不会变成一个“死海”呢?心中着实有一些惴惴之意,但现在箭在弦上,也由不得他去多想,已有船员陆续拧开了不少金属圆桶上的三角形螺帽,更多的毒剂被倾倒入海。

不管了!杀一万条鱼是禽兽,杀一百万条鱼还是个禽兽,老子不管了!魏索咬着牙扭曲着脸,只能竭力为自己开解,良心受到了强烈的谴责,他怕自己的心稍稍一软就会放弃了这个计划。唉唉,其实“万恶淫为首”,自己淫根深种,迟早是会做出惨绝人寰、千夫所指的坏事、恶事来的。手打吧手机站点(..)这好比是“历史的车轮”,是没有人能够阻挡的。嘿嘿,既然老子以后必将“恶贯满盈、死于非命”,那就让这恶果提前吧!有这无数日本人盘中的海鲜陪葬,也算是不枉此生的...

魏索相当善于为自己做思想工作,这一番自我开解令他的心胸顿时豁然开朗。是啊是啊!老子的一切行为都是理所应当、顺理成章的,哈哈...心情一愉快,于是他又想到了一条“绝户计”...

“回国,我们现在就回国!船要慢慢地开,缓缓地开,我们一路投.毒,让毒剂在更大范围内扩散,让更多的鱼死于非命...”

一众船员都是一阵恶寒,但听得能回国了也是松了口气。跟着魏索一路行来虽然惊险刺激,但要丢掉小命也是分分钟的事。本来心胸填塞的仇恨之情也已渐渐消散了,他们现在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性命。

……

阳光下美丽的日本海风静浪平,无边无际蔚蓝的海水与蓝天白云交相映衬,在海天一色中一支庞大的船队正在缓缓行进。当先是一艘巨大的军舰,强劲的推进器推动着船体破开了滚滚的白浪...翻腾着的确实是白色的浪花,因为有不少翻着白肚的死鱼打着旋被海浪送上了海面。

“为什么死鱼这么少,要什么时候才能让老子见到一片蔚为壮观的死鱼的海洋”?魏索习惯性地站在舰首,右手屈举于胸前,拇指飞速连动,似乎是在拨念珠。

“魏索兄弟,从第一桶毒剂倒入海中到现在,还没有五分钟呢”。老高在旁边苦笑,“您太心急了。我倒是有另一个担心。要是等会海面上漂满了鱼尸,日本海周边诸国恐怕会发疯的,我看我们现在还是加快速度逃跑吧”!

“不,现在绝对不能加快速度”。魏索冷笑一声,拇指停止了拨念珠的动作,“目前就算想逃也逃不掉的,朝鲜海峡肯定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我们去送死呢。呵呵,我们现在只能等,等海面上漂满了鱼尸,等日本海周边诸国明白我们是在毒鱼”。

“这是为何”?老高不由一呆。要是其他人说这种混账话,他早就老大耳刮子劈过去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船上有着许多厉害的化学毒剂...”魏索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寒芒。

老高的目光与之一对接,立即也就明白了...没错没错,就是要让他们明白我们就是一条“毒船”,一旦将我们击沉了,那日本海每年数以百亿美元计的渔获也就统统报销了,试问谁能承受得了这么巨大的损失?

魏索正经不了三分钟脸上又回复了得意洋洋的神气。他确实有着得意的本钱,因为海面上浮起的死鱼越来越多了,远处甚至有一头珍稀的白鲸挣扎着也已翻起了肚皮...

真是可怜!魏索继续拨念珠。突然转头朝老高轻声耳语了几句,老高“哦”了一声向后打了个手势,军舰慢慢地停了下来。

紧随的渔船也纷纷关掉引擎,渔民们实在是惊骇到了极点,手足发软的只顾着朝后面看...

这些渔民一生中也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条鱼,却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死鱼。只见后边海面上白茫茫的一片,浮起的鱼尸无边无际几乎遮盖住了整个的海洋。怎么会这样?每个人都有着这么一个疑问,难道鱼类也是会发生瘟疫的?

此时魏索出现了,站在高高的舰桥上,手中拿着一个高音喇叭。他心中也充满了震撼,但还是清了清嗓门高喊道:

“渔民朋友们,在我们‘政协‘英明的领导下,大家今天都发财了。现在我们就要回国了...“

一众渔民茫然地回过头来,谁也不作声。他们宁愿相信这满大海漂着的死鱼都是自杀的,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猥琐的年轻人是政协领导。至于回国...这怎么可能!绑架了自己的日本人怎么可能会发善心。

魏索见大家的反响不热烈,也只能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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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白色的海洋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白色的海洋)正文,敬请欣赏! 乳白色的液体一遇到海水就迅速地漾了开去,只余下海面上一层细细的白色泡沫。(百度搜索赢话费,读看 看 ):。在“嗵嗵”的倾倒声中魏索的心情也渐趋平静,嘿嘿,怎么感觉轻轻投个毒也是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嘛,人神共愤?不至于吧!但最终他的双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抖了一抖。

虽然尚未将桶内的毒剂全部倒尽,但魏索却已感觉到了四周开始出现的一些异常。耳边起了一阵“咕咕”的轻微响动,无数的气泡从海底一串串地升浮了上来,海水的气味瞬时间似乎也已变得无比的腥臭

怎么着,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魏索简直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毒剂的毒性似乎比“三鹿”牛奶都要强得多嘛,要是将军舰上十分之一的毒剂全部倒入海中,日本海会不会变成一个“死海”呢?心中着实有一些惴惴之意,但现在箭在弦上,也由不得他去多想,已有船员陆续拧开了不少金属圆桶上的三角形螺帽,更多的毒剂被倾倒入海。

不管了!杀一万条鱼是禽兽,杀一百万条鱼还是个禽兽,老子不管了!魏索咬着牙扭曲着脸,只能竭力为自己开解,良心受到了强烈的谴责,他怕自己的心稍稍一软就会放弃了这个计划。唉唉,其实“万恶淫为首”,自己淫根深种,迟早是会做出惨绝人寰、千夫所指的坏事、恶事来的。手打吧手机站点(..)这好比是“历史的车轮”,是没有人能够阻挡的。嘿嘿,既然老子以后必将“恶贯满盈、死于非命”,那就让这恶果提前吧!有这无数日本人盘中的海鲜陪葬,也算是不枉此生的...

魏索相当善于为自己做思想工作,这一番自我开解令他的心胸顿时豁然开朗。是啊是啊!老子的一切行为都是理所应当、顺理成章的,哈哈...心情一愉快,于是他又想到了一条“绝户计”...

“回国,我们现在就回国!船要慢慢地开,缓缓地开,我们一路投.毒,让毒剂在更大范围内扩散,让更多的鱼死于非命...”

一众船员都是一阵恶寒,但听得能回国了也是松了口气。跟着魏索一路行来虽然惊险刺激,但要丢掉小命也是分分钟的事。本来心胸填塞的仇恨之情也已渐渐消散了,他们现在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性命。

……

阳光下美丽的日本海风静浪平,无边无际蔚蓝的海水与蓝天白云交相映衬,在海天一色中一支庞大的船队正在缓缓行进。当先是一艘巨大的军舰,强劲的推进器推动着船体破开了滚滚的白浪...翻腾着的确实是白色的浪花,因为有不少翻着白肚的死鱼打着旋被海浪送上了海面。

“为什么死鱼这么少,要什么时候才能让老子见到一片蔚为壮观的死鱼的海洋”?魏索习惯性地站在舰首,右手屈举于胸前,拇指飞速连动,似乎是在拨念珠。

“魏索兄弟,从第一桶毒剂倒入海中到现在,还没有五分钟呢”。老高在旁边苦笑,“您太心急了。我倒是有另一个担心。要是等会海面上漂满了鱼尸,日本海周边诸国恐怕会发疯的,我看我们现在还是加快速度逃跑吧”!

“不,现在绝对不能加快速度”。魏索冷笑一声,拇指停止了拨念珠的动作,“目前就算想逃也逃不掉的,朝鲜海峡肯定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我们去送死呢。呵呵,我们现在只能等,等海面上漂满了鱼尸,等日本海周边诸国明白我们是在毒鱼”。

“这是为何”?老高不由一呆。要是其他人说这种混账话,他早就老大耳刮子劈过去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船上有着许多厉害的化学毒剂...”魏索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寒芒。

老高的目光与之一对接,立即也就明白了...没错没错,就是要让他们明白我们就是一条“毒船”,一旦将我们击沉了,那日本海每年数以百亿美元计的渔获也就统统报销了,试问谁能承受得了这么巨大的损失?

魏索正经不了三分钟脸上又回复了得意洋洋的神气。他确实有着得意的本钱,因为海面上浮起的死鱼越来越多了,远处甚至有一头珍稀的白鲸挣扎着也已翻起了肚皮...

真是可怜!魏索继续拨念珠。突然转头朝老高轻声耳语了几句,老高“哦”了一声向后打了个手势,军舰慢慢地停了下来。

紧随的渔船也纷纷关掉引擎,渔民们实在是惊骇到了极点,手足发软的只顾着朝后面看...

这些渔民一生中也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条鱼,却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死鱼。只见后边海面上白茫茫的一片,浮起的鱼尸无边无际几乎遮盖住了整个的海洋。怎么会这样?每个人都有着这么一个疑问,难道鱼类也是会发生瘟疫的?

此时魏索出现了,站在高高的舰桥上,手中拿着一个高音喇叭。他心中也充满了震撼,但还是清了清嗓门高喊道:

“渔民朋友们,在我们‘政协‘英明的领导下,大家今天都发财了。现在我们就要回国了...“

一众渔民茫然地回过头来,谁也不作声。他们宁愿相信这满大海漂着的死鱼都是自杀的,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猥琐的年轻人是政协领导。至于回国...这怎么可能!绑架了自己的日本人怎么可能会发善心。

魏索见大家的反响不热烈,也只能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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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恨意滔天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恨意滔天)正文,敬请欣赏! 韩国驻东海第1舰队司令官金反恩脸色苍白,背负着双手在办公桌前来回走动,就如一头受伤的野兽,时不时的怒吼一声。(读看 看小 说网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一众幕僚、部下都低着头默不作声,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长官的霉头。

“你们说,你们说,日本人是不是疯了”?金反恩司令官用手狠命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认为自己才快疯了。“日本人竟然会在日本海毒鱼?!损人不利己,倒行逆施到了这种程度也算是令人叹为观止了!混蛋!混蛋!日本海的鱼统统死光了他们日本的损失才是最大的!当然我们的损失也不小,足够的海鱼才能令我们大韩民族更加的伟大!国民更加的聪明!而现在...混蛋!我要灭了他们,我要灭了他们...”

“长官请息怒”。在金反恩司令官凶狠的目光瞪视下,一个中年军官方才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我认为这一切都太蹊跷,都太不符合逻辑。日本海死了这么多鱼,渔业资源固然是受到了很大的损害,但更恐怖的是接下来将会发生的生态危机,这种后果是谁也无法承受的。日本人虽然疯狂,但我认为绝不至于会疯狂到这个程度。或许...”

中年军官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似乎他对自己后面的话也不是太确定。

“你是认为那艘军舰不是日本的”?金反恩司令官眼皮霍地一跳,随即又缓缓摇头,“不,不,这就更不合逻辑了。慢说中国不可能有‘宙斯盾’驱逐舰,就算有,谅他们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件事我看...”

“司令长官,日本海情势...又有了新的变化”。手机站点(..)此时一个青年军官门也不敲的突然冲进了办公室,脸上的神色极度焦急中带着些许的狐疑,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了片刻方才又吞吞吐吐地说道:“司令长官...日本海的那艘‘宙斯盾’,已经...已经换上了日本国旗...”

什么?!办公室内韩国驻东海第1舰队的一众高层全部都傻了眼。是“图穷匕见”了?精于汉学的金反恩司令官脑子里瞬间就崩出了这么的一个词。先前只能算是做坏事遮遮掩掩,别人就算是心知肚明,却也不能轻易坐实了他的罪名。而现在...已经成了光明正大的招摇。说通俗点传达的是这么个意思:老子就是咬你了,你又能怎样?日本人,你们打算跟日本海诸国发动战争吗?你们欲与全世界为敌吗?你们必将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代价的...

空气就如凝固了一般,每个人心头都是沉甸甸的。毕竟发动战争绝不是件轻松的事,但既然已被逼到这个份上...只听得那个青年军官继续说道,

“那艘‘宙斯盾’现在率领着上百只渔船正在往朝鲜海峡方向逃窜,而俄罗斯、朝鲜也已组织了舰队在围追阻截,只是...”

“只是什么,他们交上火了吗”?金反恩司令官急切地追问。

“只是海面上浮满了死鱼,阻碍了军舰的行进速度,他们现在还未交上火。好在我们已经在朝鲜海峡布下了重兵,日本人绝对逃不了”。

“军舰行进速度慢,那他们怎么不派出战机”?金反恩司令官那个叫气啊!看来谁也不傻,这战争的“第一枪”哪里是那么好开的,都在指望着别人傻子先出头呢。

“司令长官,您忘了‘宙斯盾’舰对战机的威胁有多大吗?他们是不会轻易派出战机的”。中年军官此时插口道:“而且就算派出了战机,他们也不敢去攻击那支日本船队。因为船上有大量高毒性的毒剂”。

金反恩司令官呆了一呆,不由失声道:“那...那可该怎么办...”

“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静待事态的发展。等事态进一步升级了,那就一切都无所谓了”。中年军官脸带忧色,但他明显还对那艘“宙斯盾”舰的身份保有着怀疑,接下来自言自语地说道:“如果那支船队真的是日本的,那它们为什么要往朝鲜海峡方向逃窜而不是选择回国呢?难道只是拿准了我们对它无可奈何,这才蓄意来羞辱、恶心我们的”?

说着话不由得摇了摇头,其他人也跟着摇摇头...

……

要说此时最急怒攻心的就要数日本海上防卫厅莫属了,先前他们自以为聪明的不出面、不解释、不干预,打算的是“借势打狗”,哪曾想最后不但没打到“狗”,反而事件急转直下,演变成了如今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

日本海上防卫厅的高层们那个叫气啊,那个叫后悔啊!错就错在他们完全低估了中国人的胆子,这帮中国人不仅敢在日本海投.毒,毒杀无尽的鱼类,最后还敢换上日本国旗,将“祸水”转嫁给日本。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这句话就是日本人现在最真实的心理写照。纵然再气再怒,他们也只能竭力克制而不敢采取任何激烈的措施。如今风起云涌,日本海周边诸国恐怕已将日本视作生死之敌了,在未经外交斡旋之前,他们哪里还敢往日本海派出一兵一卒,那是绝对会造成局部军事对抗,甚至更严重的后果的。

到底这支中国船队是谁带领的?日本人龟缩于军港内恨意滔天。无可奈何之下他们现在只想知道这个答案。如果有可能,他们一定会使出万般手段将这个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的...

……

“哈哈,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望着飘扬的日本旗魏索一脸的恶趣味,“这艘‘宙斯盾’舰本来就是你们的,现在再插上日本旗,你们就算有一万张嘴也已说不清了。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魏索再一次向周围望望,唉唉,孙碧涵这妞到底跑哪去了?都好久没见到她了。老子威风凛凛的独斗多国部队,少了美女观战实在是比较遗憾的!

嗯,要不让船员们去找找,就说让她来看大炮...摇摇头...还是算了吧!她就是因为看到“大炮”才藏起来的,现在再让她看大炮?呵呵,那岂不是更吓坏了她...

“魏索兄弟,后面有两艘...俄罗斯军舰追上来了”!身边的老高突然一声惊呼。

“我们不是有大炮吗?那就轰它娘的好了。真是大惊小怪...”魏索正在就“大炮”的问题胡思乱想呢,闻言不由没好气地说道。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现代级”的覆灭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现代级”的覆灭)正文,敬请欣赏! 这竟是两艘俄罗斯“现代级”的导弹驱逐舰,一种极为先进的水面战舰。(百度搜索赢话费,读看 网):。因其装备了8枚SS-N-22“日炙”导弹,反舰能力大大增强,被美国人称作为“反舰之王”。体现在外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庞大的船体以及层层叠叠,遍布舰身的导弹、鱼雷发射装置,与其“反舰之王”的称谓非常贴切。

装备了“宙斯盾”的军舰突出的是防空能力。相控阵雷达、指挥决策系统、武器控制系统、导弹火控系统、导弹发射系统及战备监察系统经过一系列快速的运算,能精确拦截下来犯的空中、海面、水下的打击,可谓是一面“牢不可摧”的“坚盾”。而“现代级”导弹驱逐舰上的“日炙”导弹是为世界上第一个使用整体式组合冲压发电机的实用型超音速反舰导弹,其弹体全部由钛合金构成,突出的就是一个速度,巡航速度甚至已达到了恐怖的2.3马赫,可谓是一枝“无坚不摧”的“利矛”。

“坚盾”遇到“利矛”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广大的军事爱好者都有着这么一个有趣的疑问。只是两者从来没有在实战中遭遇过,孰强孰弱也只存在于想象、猜测中。而今天,这个谜底似乎就会揭晓了。

“这两艘船好大!好像比我们的船还大一号呢”。魏索衡量强弱的唯一标准就是论个头,看大小,因此他才不敢让孙碧涵出来看“大炮”。此时双目圆凸,满脸震惊的望着后方。

“那我们还开炮打他们吗”?老高担忧地问道。

“打,为什么不打”?魏索缓过神来翻翻白眼,“就算来一艘航空母舰老子也照打不误。他们挨了打又不敢还手的,就跟老子教训儿子似的...”

老高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到了此刻除了听从魏索的还能有什么办法?这是个荒诞的梦吗?咬咬舌头一阵剧痛,要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离奇,如此可思议的事发生呢?回到国内与人一说,别人肯定是会把我当成疯子的。不过真还别说,这就是一部为男人所谱写的魔幻狂想曲,深陷其中,令人热血澎湃...老高脸上的神色忽癫或痴,或忧或喜,最后不由得还是叹了口气,这一路上他也不知道叹过多少口气了。

此时却又听得魏索大着嗓门嚷开了...

“大炮、鱼雷、导弹‘一级准备’,三箭齐飞,将老毛子送上天!哈哈,老子最见不得大的东西,彻底毁灭了会有一种‘唯我独大’的豪迈感觉...”

船员们对魏索的命令无不凛遵,当下“宙斯盾”舰就缓缓地横过了舰身...如今船员们也已粗浅掌握了鱼雷、导弹的发射方法,众人信心满满。当然这又得归功于魏索对小野的忽悠,他们才能得授这方面的知识。

……

两艘俄罗斯“现代级”驱逐舰上控制“日炙”导弹的“音乐台”火控雷达早就锁定了前方的目标。对他们而言,前方的那艘“宙斯盾”舰现在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目标,在这么近的距离内一旦被“日炙”导弹锁定,任何存在都逃脱不了被覆灭的命运,纵然对方有“宙斯盾”。

一开始他们还很担心,“日炙”导弹的反舰能力虽然很强,可惜有效射程太短,只有120多公里,而且制导系统相对落后,通过大气波导原理,受天气干扰因素较多,本身能够提供的方位角和距离误差都比较大。相反“宙斯盾”舰虽然攻击力不是太强,但雷达探测运算能力、电子设备和火控系统却都是相当了得的。双方真要干起来,在没有多舰编队或者强大的空中力量掩护下,对方完全可以实施远程导弹攻击,或许己方尚未发现对手就已经被击沉了。

蹊跷的是这艘“宙斯盾”舰始终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而上峰的指令却是让他们逼停对方,这个任务是比较困难的,但在双方未彻底撕破脸的前提下也不是不可能实现,军事与政治一样,许多时候上演的都是恫吓与妥协的好戏。俄罗斯人只能硬着头皮奋起直追,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海面上漂满了死鱼,对军舰的行进产生了极大的阻碍,好在对方带领着渔船速度也不快,到了最后还是被追上了。

双方的距离已经不到一海里,俄罗斯人终于是松了口气,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在“日炙”导弹的锁定下,对方已基本丧失了反抗的意义。理论上,不屈服,就只能接受被击沉的命运。

俄罗斯人认为已经是胜券在握了,此时两艘“现代级”军舰的最高长官安德烈中将又收到了上峰新的指令...

“什么,就算是受到攻击也不能还手”?

安德烈中将不可置信地对着信务兵咆哮出声,但最终他还是颓然坐了下去,

“上帝...对方船队装载了大量的高毒性毒剂...能令日本海变作一片没有生命的‘死海’...怪不得...怪不得对方能容忍我们靠得这么近...

不行!安德烈中将霍地站了起来,眼皮乱跳,上峰恐怕也是急坏了,才会下达如此昏聩到极点的指令,自己绝不能接受,对方如此有恃无恐的肯定是包藏着祸心,自己绝不能白白送死...想到这正想下达命令,就只觉得耳膜一涨,随即听到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整个舰体剧烈地晃动起来。对方开炮了,我们受到攻击了!安德烈中将急怒攻心,要不要还击,要不要还击?脑子里天人交战,但最终还是一咬牙,大声吼道:

“撤退,赶紧撤退”!

话声未落,军舰控制室内的声纳系统、“顶板”三坐标对空搜索雷达统统发起了刺耳的警报...

对方同时发起了鱼雷与导弹的攻击?!安德烈中将脸色惨白如纸,在这么短距离内受到攻击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应对反应的,连一些电子支援、干扰系统都成了摆设...

“轰轰”...巨大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海面上出现了一团耀目的光球,浓浓的黑烟升上了半空...在十数枚导弹,十数枚超级鱼雷堪称恐怖的“饱和攻击”下,一艘“现代级”驱逐舰顿时灰飞烟灭...

魏索站在舰首哈哈大笑,谁让你“大”,现在不是“碉堡”了?

这次日本海之行,魏索真是前所未有的开心,只是他丝毫未意识到,自己早已闯下了弥天大祸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向你们喊话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向你们喊话)正文,敬请欣赏! 俄罗斯一艘“现代”舰被击沉,另一艘仓惶逃窜的消息立刻就传到了韩国驻东海第1舰队司令官金反恩的耳中。(小 说网!百度搜索赢话费)请访问。

这绝对是个“爆炸性”消息。如果说先前在日本海的毒鱼行为只是令诸国震惊、暴怒,尚下不定决心发动战争的话,那现在的情况则是完全不同了。像“现代级”这种大型水面舰只代表的就是一个主权国家,一旦被对手恶意击沉,所带来的后果就只有是战争,只有战争的血与火,才能平息国人的愤怒,才能洗刷无尽的耻辱。

“下达命令...命令朝鲜海峡布置的舰队全部撤回...要闹,就让他们去闹吧...”转瞬间金反恩司令官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地瘫坐于自己的安乐椅上。

“司令长官,这...”一众幕僚、部下张大着嘴神色间满是失望与不甘之色。

“我们想拦,拦得住吗?日本人已经疯了”。金反恩司令官摇着头苦笑一声,“他们这一系列的行为都太失常,都太令人费解,如果他们不是疯了,那就是...”

后面的话他甚至都不敢说出口,日本人...难道历史又要重演了吗?!

“他们是想要发动...”众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浓重的惊疑之色。

“先前他们在军舰上悬挂了中国国旗,或许就是想把中国拖下水”。金反恩司令官拧着眉头若有所思,稍顷才又说道:“我们现在只能静待俄罗斯的反应。嗯,将一切都上报国会,接下去得有某个大人物来作决策了...”

……

此时平和、恬静的日本海一反常态,上空铅云密布、金蛇狂舞,狂风肆虐,海水就如倒灌一般声势震天...在那股突如其来的强冷东北季风影响下,一场暴雨已近在顷刻。#百度搜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

或许这又是受了自己强大运势的影响吧!一个巨雷在头顶轰然炸响,魏索站在高高的舰桥上满脸的欣慰。说到底他虽然嚣张狂妄,性子极易冲动,但遇事也不是丝毫不动脑子的。自己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将俄罗斯“现代”舰送入海底,过程与结果当然极其刺激与舒爽如意的,可是俄罗斯人岂肯就此善罢甘休,庞大的航母战斗群恐怕早就在路上了。

好在瞎眼小姐天照应,已丝毫不用担心了。他们军舰速度再快,在漂满了死鱼的日本海根本就追不上老子。现在又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的,在这种恶劣的天气状况下他们也不敢派出战机群来送死。嘿嘿,只是感觉有些不厚道啊!等老子逃回国后,这个烂摊子岂不是就留给我们伟大的政府伟大的党了?这个屁股可是挺难擦的...

船队进入了朝鲜海峡,海面上显得稍稍平静了一些,但渔民们的内心却是潮奔浪涌。我们真的是要回国了?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可是穿过朝鲜海峡之后不就是到东海了吗?难道...难道那个领头的猥琐年轻人说得没假,真的是“政协”领导在给我们护渔?实在是...匪夷所思...

这一路上他们只见魏索指挥着军舰横行无忌、逮谁咬谁,十来艘各国舰只被击沉击毁,最后连俄罗斯巨大的驱逐舰都难逃厄运,论其疯狂狠辣的程度似乎与印象中的日本鬼子也不遑多让。胆战心惊之下他们早就断绝了任何不切实际的念头,只望着能苟延残喘,不立刻横死就心满意足了,谁曾想现在竟然已踏上了回国的归程...

还有还有...这一次捕了这么多鱼,是不是也会归我们自己所有呢?望着满满的船舱,渔民们的心越来越火热...

“轰隆隆”!在这个季节居然也是惊雷声声,大雨终于是倾盆而下。豆大的雨滴打在军舰钢板上啪啪直响,而现在魏索早已躲在了一个最舒适的舱室内喝咖啡。

但魏索这个人最不能喝的就是咖啡。咖啡因太提神,太能令人兴奋,魏索一兴奋保管会做出更加“兴奋”的事来。此时他在室内东踱西转的又在苦苦思忖着该干点什么。

找女人?在这支船队中只有孙碧涵一个女人,现在她对“大炮”心惊胆寒,绝不会让老子靠近的。虐小日本?在这支船队中只有小野一个日本人,瞧他如今的那副倒霉样,再去虐待他也没多大意思的。哎,只是想不到日本海周边诸国都被吓破了胆,放眼望去都看不到一只船了。实在是没劲无聊透顶!

此时舱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老高裹夹着雨水满脸惊容地闯了进来...

“魏索兄弟,我们的头顶有飞机”!

“哦,老毛子倒还真不怕死”。魏索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不是俄罗斯飞机”。老高连连摇头,“是日本的。被雷达发现之后我们逼着小野辨认,是两架日本侦察机。它们飞得很高,似乎是在跟踪我们”。

“嘿嘿,有趣了”。魏索精神大振,“小日本倒还真是沉得住气,直到现在才伸出龟.头,嗯,那就与他们好好玩玩”。

“要发射导弹将它们击落吗”?

“将他们击落就不好玩了”。魏索双目精光一闪。“我要通过国际通用频道向他们喊话...”

“向他们喊话”?老高满脸的疑惑。

魏索诡异一笑...

……

两架日本P-3C反潜侦察机正在高空急速飞行。要晓得在这种雷雨天气下飞行是极度危险的,纵然是在万米高空,基本已没有雷电现象产生,但飞机依然产生了强烈的颠簸。

日本人也是没办法,在这种极度敏感的时候,也只有在这种恶劣的天气状况下才敢派出两架飞机来,而且还只能是两架没有多少威胁性的侦察机。他们怒,他们恨,这个天大的“黑锅”岂是好背的?虽然暂时无可奈何,但他们也一定得弄清这帮胆大包天的中国人究竟是逃向了何方。

此时侦察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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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没这个胆子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没这个胆子)正文,敬请欣赏! 此时侦察机驾驶员收到了一条很长的信息...

“沙扬娜拉小日本。(读看 看小 说网!百度搜索赢Q币):。轻轻的老子走了,正如老子轻轻的来;老子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日本海无边的死鱼,是你们夕阳中的新娘;炮火中的残影,在老子的心头荡漾。轻轻的老子走了,正如老子轻轻的来;老子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们是光荣的中国民工街舞团,老子是团长猥琐柒次郎。我们不是愤青,更不是极端的民族主义者,我们只是一群热爱生活,贪图享受的中国人。小日本们,接下来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

日本,打小就是我们心中一方极乐的‘圣土’,感觉那里的男人都很丑陋,都很猥琐。女人都很美丽,都很多情。于是,我们带着所有的钞票,怀揣着儿时的憧憬就赶来了。我们斗志昂扬,我们的眼眸里透着一抹绿光,似乎是看到了无数日本美女为我们松开了本来就很松的裤带...

可是最终我们还是失望了,极端的失望!你们日本的美女已习惯了捆绑,习惯了器械,根本就接受不了我们单一的招式,单一的雄壮。更可恨的是,连你们的失足女青年都不接我们的生意,理由居然是:‘难以承受之痛...’

于是我们怒了,我们要报复!我们收缴了你们的军舰,毒害了日本海无尽的鱼类;我们击沉击毁了许多国家的军舰,然后再嫁祸给你们...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日本政府咎由自取的,谁让你们学龄前女童的教育工作这么落后,这么失败呢...

好了,现在我们要回国了。你们要自省其心,牢记这次的教训,好好作检讨,争取在极短时间内让日本真正成为一个世界人民为所欲为的天堂。当然,如果你们还有什么事想不通的尽可以去找我们伟大的政府谈谈,反正我们的政府闲着也没什么事做。

沙扬娜拉小日本...啊,差点忘了一件似乎很重要的事。我们船队已将一万桶毒剂沉落于日本海某处。呵呵,不要紧张,你们能找则找,找不到也没多大关系的,那些铁桶都是封闭的,就算发生了泄漏,大不了也就再死个几百万吨鱼而已...”

这条荒唐到极点的信息立刻就传回了日本国内,朝野震惊!“中国民工街舞团”、“猥琐柒次郎”这两个名词也已深深铭刻在了日本国会各位大佬的脑海里...

……

“我们的身后是伟大的祖国伟大的党,不管遭遇到什么样的敌人我们都应该信心百倍、一往直前”!此时的东海洋面依然是风平浪静、阳光明媚,在一艘悬挂着中国国旗的054型导弹护卫舰上,纪少校正在对数十个新兵训话,“我们是光荣的中国人民海军,我们都应该有着一种神圣的使命感,誓死保卫祖国的领海,捍卫党的利益”!

纪少校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升官的感觉真好!

“纪少校,我们以后跟着您,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一个年轻的小战士满脸的敬仰、崇拜之色,“纪少校,您就是我们的英雄!才短短数天,您的光辉事迹已在全军范围内广为传扬。我们为有您这样杰出的指挥官而感到由衷的骄傲与自豪”!

“纪少校铁血丹心,有勇兼且有谋,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另一名军校实习生也是感慨万千,“我本来还觉得不可思议,以区区两艘巡逻艇之弱怎么可能逼退一艘日本金刚级‘宙斯盾’驱逐舰呢?就算纵观中外军事史林,也没有这样的先例啊!但自打一见到您之后我就豁然开朗了。从您的脸上我见到了坚毅、果敢与无比的自信,感受到了一股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强大气势。这就怪不得,怪不得了啊!有您在,海疆无忧了。真是国家之幸,民族之幸”!

这马屁拍得,果然不愧是军校生,不愧是科班出身,有前途的!纪少校心中熨帖,脸上就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瞄了一眼两条杠的肩章,嘿嘿,真是时来运转啊!要不是前几天那艘突然出现,又莫名其妙退却的日本军舰,我能这么快升职吗?我能成为这艘新型护卫舰的舰长吗?这种好事我真希望能天天遇到...

“咳咳...”纪少校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忘形了,干咳一声稍作掩饰这才又道:

“其实大家只要时刻牢记自己是个军人,对国家赤胆忠心也就是了。这个道理等你们久经沙场之后...”

纪少校义正词严、侃侃而谈,一些老兵却是懒得理会的。只是现在是例行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时间,按军纪是不能离开的,他们只好阳奉阴违,紧绷着脸皮一双眼睛则在四处乱转。这种过硬的本领是在长期的军旅生涯中练就的,因为部队里的教育活动很多,比方晚上七点钟必须看新闻联播。他们已习惯在领导的眼皮底下寻找一方自己美丽的天空。

“啊,前方...前方有日本军舰”!突然几个“梦游”的老兵同声惊呼了起来。

日本军舰?纪少校闻言一愣,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自己希望能天天遇到的好事真的又出现了?回头定目一看,整个人瞬间就傻掉...前方海面上行进着的...不就是前几天的那艘日本金刚级‘宙斯盾’驱逐舰嘛。它怎么...又来了?

“纪少校,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众新兵又是惊恐,又是激动,整齐的队形立刻就乱了。

看来我老纪又要升官了!虽然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但纪少校还是兴奋地咬了咬牙。要说在没上报领导之前杀了他也是不敢率先开炮的,但是...

“给我开足马力冲上去!撞也要将它撞出中国海”。纪少校蠕动了一下嘴唇喊出了这么一句。

……

“魏索兄弟,前面出现了一艘中舰,看架势好像正对着我们冲过来,我们要开炮击沉它吗”?水牛急火火地跑过来,对正在惬意地喝着咖啡、晒着太阳的魏索大声喊道。

“击沉它?你脑子有病的啊”!魏索看了看远处不由哑然失笑,“开个几炮吓唬吓唬倒是可以的,真要击沉了它...嘿嘿,老子可还没有这样的胆子。老子最怕的是担负‘破坏和谐社会’的罪名,这个罪名可是比什么俄罗斯的大军舰,小日本的大飞机,‘八国联军’的千军万马都要可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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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友好”的默契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友好”的默契)正文,敬请欣赏! 现在魏索的心情相对比较平静,纵然是喝了咖啡。(百度搜索赢Q币,读看 网)请使用访问本站。{xiaoshuoyd/.首发文字}是啊,毕竟已经是回国了,落到政府手中就算要枪毙,那也不过是枪毙自己一个,在巨大的压力下突然解脱出来,感觉真是无比的松爽。一众渔民也已相继离开了,大悲大喜之下他们异常的惊喜、激动,个个热泪盈眶地对自己千恩万谢,感谢自己给了他们新的生命,恩同再造。

恩同再造?呵呵,言过其实了。这只能表明我们“政协”的工作做到了实处,为广大的群众谋得了实惠与福利。当时魏索得意洋洋的就是这么回对的。

渔民们感觉非常过意不去,怎么可以沾“政府”的便宜呢?不习惯啊!他们坚持着要将一半的渔获缴出来支援国家的建设。于是魏索就代表“党”与“政协”接受了他们的好意,同时以“政协”领导的身份要求他们将渔船上两万吨左右的死鱼代为妥善保管...

除了自己凶险难测的命运,一切都已完美结束了。魏索点起一根烟,悠然舒了口气。他一点也不为自己担心,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能够如此纵情恣意,这一生也算是不枉了...

“砰,砰”!两声巨响,船员们在魏索的授意下开炮了,海面上突起了两道滔天的水柱。那艘高速接近的中国护卫舰速度明显是缓了一缓,随即竟又开足马力奔袭而来,声势之猛,令魏索都是吃了一惊。

有这么悍不畏死?真是遇到鬼了!魏索脸上流露出一丝冷笑。呵呵,就跟你们好好玩玩吧,不是早就打算着要敲打你们一下嘛?反正老子现在早已经是“债多不愁”了。不过...不过千万别太冲动哦,一冲动老子可是什么都敢灭的。魏索暗暗告诫着自己...

“也给老子冲过去!看看谁才是真的不怕死”。魏索大声下令,“真还不信了,还有比老子不怕死的”。

……

“你们看,对方只是在放空炮,他们的心是虚的...”

一众新兵看着纪少校的目光中满是崇拜之色,在这一刻,纪少校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变得无比的高大,心神激荡、热血沸腾之下,他们似乎都改变了混吃等死的固有人生观。面对着比自己大上一号的驱逐舰,纪少校竟然眉头都不皱下的就下令冲过去了,这需要多少坚毅不拔的精神,多少视死如归的勇气。原来CCTV的宣传都是真的啊!最“可爱”的人就在我们的军营中,就在我们的身边。

对于两艘巡逻艇逼退驱逐舰的传闻新兵们将信将疑,毕竟没有亲见,但现在却是彻彻底底的服气了。

“任何侵略者都是‘纸老虎’,我们中人政治合格,军事过硬,只要正气凛然地猛冲过去,对方一定会惊慌失措,一定会掉过头去仓皇逃窜的。这次我们要狠狠教训他们,让他们长点记性”。纪少校捏着拳头放着狠话。

与其说纪少校到了此刻还在教育新兵,倒不如说他只是在为自己打气。快跑啊,快跑啊!求求你了。跟上次一样,只要你退却了,我就又可以升官了...

1000米,500米,300米...对方军舰上层层叠叠的导弹发射架透着瘆人的杀气,舰首炮管升腾着滚滚的黑烟,纪少校甚至都看到了军舰钢板上一颗颗雪亮的铆钉...可是,对方还没显现出任何退却的迹象。

为什么会这样?纪少校沉不住气了。大家当兵都是混口饭吃,你们这又何必呢!若说现在再掉头逃跑纪少校也落不下这个脸,可真要这么撞过去又实实的心胆俱裂,真撞上了还有命吗?

小日本,你们退让一步吧!要不以后我遇到你们立刻就望风而逃。纪少校那个叫后悔哦,心中不住哀嚎。哎,来而不往非礼也,确实是我太贪婪了,丝毫不考虑到你们也是想立功也是想升官的,这次应该是轮到我逃了才是嘛。现在好了,鸡飞蛋打,大家统统玩完。

纪少校脸色煞白,脑子却依然在飞速运转。他怕死不假,但对权力也有着异常的热衷。在此紧急关头,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一时间竟然都忘记了死亡的恐惧...是了是了,我要是能想办法跟对面的日本人达成一个默契那该有多好啊!今天你退,明天我逃,大家一起立功受奖,一起升官发财...

这么一来一去,一段时间下来,或许我都能升到舰队司令。甚至...想到这,纪少校的脸上已是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啊,纪少校,敌人...敌人加快速度也向我们冲过来了...”几个新兵脸色大变,惊慌地尖叫起来。但当他们看到纪少校的脸色时,均是羞愧地低下了头去。瞧瞧,都到这个时候了领导竟然还笑得出来,而且还笑得这么满足,让人想不佩服都不行啊!

“赶紧减速,掉头撤退”!纪少校微微一呆,根本不抬头朝海面看一眼,随口就下令道。

一众新兵木然片刻,不由得心潮澎湃。他们终于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作指挥若定的将帅之材了!瞧瞧,领导就是领导,就算是在下令逃跑,依然显得那么的从容不迫、理直气壮...

纪少校确实是理直气壮,是啊!这次本来就应该轮到我逃了嘛,反正有功必赏,有过未必会罚的。希望对方能体察到我的良苦用心,将这个“友好”的默契长久保持下去...

……

“嘿嘿,想逃?给老子追上去”。望着冒着黑烟掉头而去的护卫舰,魏索连连摇头,“老子见你脱光衣服气势汹汹的还以为要玩‘肉搏’呢,原来是‘虚晃一枪’啊”!

这艘金刚级“宙斯盾”驱逐舰动力为4坐10万马力的燃气轮机。燃气轮机的优点就是启动快,功率大,所以速度上比普通的内燃机舰艇都要来得更快。此时在调到最大输出功率的情况下,整个舰身微微颤动,随即发出了一阵犹若飞机发动时才有的“嗡嗡”轰鸣声...

“宙斯盾”迅捷无伦地冲了出去,海水都荡起了。而护卫舰在减速掉头之后,此时才刚刚处于增速的阶段,不到半分钟,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两舰首尾已撞在了一起

...

第一百二十八章 “观后感”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观后感”)正文,敬请欣赏! 中国海舰队某部指挥室

副司令员金少将焦灼不安、满头大汗地放下了手中的电话,一切都已向上级汇报了,现在只能听天由命。(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百度搜索)请访问。心中是越想越气,你说逃就逃了呗,偏偏还被撞了;你说撞就撞了呗,偏偏撞得还不是个地方,舰尾被撞出了个大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瞒都瞒不住。

看了看自己金黄色的少将肩章,金少将苦涩地摇了摇头。这些时日大起继而大落,大喜继而大悲,他神经衰弱的老毛病又犯了,脑子里一阵晕眩,哎,难道是我命中注定有这般魔劫吗?

自己费尽心思,打点关节,这才好不容易建立起了一条堪称万无一失的走私“线路”,谁知道发财工具-法国“戴高乐”号外事船前几天竟然在朝鲜海峡被人炸沉了。你说这都叫什么事?这条完美的“线路”每年至少可以给自己带来数千万的收益,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被掐断了...

自己耗尽心力,对上级刻意逢迎,经过了数十年如一日的钻营,这才熬到了少将军衔,坐到了海舰队某部副司令员的这个位置,谁曾想屁股尚未坐热,就出了这档子的事。自己的一番心血,恐怕就得付之东流...

总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跟自己作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吧!嗯,在成功之前经受一些磨难,也算是非常正常的...金少将尽量往好的方向想。就如这次日本军舰侵犯我国领海,自己的部下不战而逃还被撞坏了军舰的事件,传出去自然是个大大的丑闻,但如果日本军舰能够即刻退去,不造成更大的影响,上级还是会封锁消息,将这次事件低调处理的,那自己的军衔、职位就能保住了。.更新为了宣传的需要,上级甚至会开个“庆功大会”,自己说不定还会受到表彰...

“哎,只能听天由命了”!金少将叹了口气。日本军舰能否即刻退去就是他现在心中的“天”,他暗暗祈祷着...

咦,什么声音?金少将脸色一变,侧耳倾听。头顶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这...这是战机?!

处理这起重大事件的指挥权金少将已上缴,既然现在上级下命令出动战机,那也就意味着,日本军舰并没有退去,事件进一步升级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金少将脸色惨白,一时间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般,软软地瘫坐了下去...

……

“哎,所谓‘肉搏’,大家刀口朝外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等闲怎么能转身呢,这不,被‘爆菊’了吧”!望着护卫舰拖着黑烟仓皇逃去,魏索也没再下令继续追击,摇摇头,心中却是感觉到了些许的沉重。

这次猛烈的撞击,“宙斯盾”舰尖尖的舰首除了被刨去一些油漆外,竟然是纹丝未伤。而中国护卫舰舰尾却是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海水倒灌而进,能不能支撑着开回军港都是个未知之数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差距,实实在在的差距。中国虽然飞船上天了,GDP排到世界第二了,但这一切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真正具有竞争力的还是工业与制造业。连一块钢板,一台数码机床都要靠进口的国家,你耗费巨资先去搞飞船有意思吗?连人民的温饱、教育、医疗、养老问题都没解决的国家,你靠着房地产业、虚拟经济将GDP排到世界第二有意义吗?就这么简单的一次撞击令魏索想到了许多,静静伫立,一时间竟像是傻了...

“魏索兄弟,魏索兄弟...”魏索这才茫然回过神来,报以一个询问之色。

“哎,魏索兄弟,现在我们已经回国了,如果再这么做,会不会不妥呢...”老高满脸忧色地叹着气,指了指旗杆,“要不我们先将国旗换过来”?

“好戏才刚刚开锣呢...”魏索只是微微一笑。

好戏才刚刚开锣?!老高不由大惊,都快闹翻天了,他竟然还说好戏才刚刚开锣!那要是正戏开场会是怎么个光景?不行,我必须阻止他,这已经是在国内,哪容得再这么胡搞。

“你认为闯了这么大祸政府会放过我们吗”?魏索似乎察觉到了老高心中所想,脸色趋冷,“现在你们只能听我的,我保证大家都能安然无恙”。

老高呆了一呆,脑子却已是转了几转,是啊,魏索的话一点都没错,我们所闯下的祸都能堪称弥天的了,回到国内根本就是罪无可恕的,就算不被枪毙,那也得把牢底坐穿啊!那...那再听他的?只能无言苦笑,好在这一路走来,这个魏索终究还是比较神奇的。

“你能保证大家都安然无恙?可我只看到你将大家都绑架到了同一条‘船’上...”此时突然有一个清冷中带着些许怨怼的声音响起。

魏索微一回头,但见孙碧涵正俏生生地站在舷梯旁,风姿绰约,仪态万千。只是容色惨淡,娇躯尚在微微发颤。

噢,她高耸的酥胸起伏得好激烈!真酥!其实魏索关注到的只有这么一点。

“魏索...”孙碧涵咬了咬苍白的嘴唇,“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我有话对你说”。

她...她有话对老子说?!孙碧涵只是娇躯发颤,而魏索却是一颗心在颤。自登上这艘军舰以来,孙碧涵还是第一次主动与自己说话呢。她...终于改变态度了?现在又想把老子带到哪里去说不可告人的...悄悄话?

她是想跟老子说...“大炮的观后感”?魏索的一颗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不然怎么要躲着旁人偷偷地跟老子说呢?哎,其实这个“观后感”也不是不可告人的,你尽管大大方方地喊出来好了,老子甚至可以在旁边“击节赞叹”,聊壮声势的...

“击节赞叹”?呵呵,等你愿意还“债”了那才叫“击节赞叹”呢...

魏索木然不语,慢慢的脸上却是流露出了一丝淫邪之色,口水自嘴角滚滚而落...

孙碧涵一见之下娇躯不由晃了一晃,虽然对魏索早已失望到了极点,但现在心中油然产生的一股厌憎之情还是令她非常抗拒的。孙碧涵不愿意给魏索贴上一个极端恶劣的标签,这个男人再坏,毕竟也是她曾经爱过的。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羞愧无地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羞愧无地)正文,敬请欣赏! 这是一间船员休息室,整齐、简洁,一尘不染,显现着日本士兵良好的生活习惯。(更新最快最稳定,读 看网,百度搜索)请使用访问本站。房间的隔音效果极佳,双方能听到彼此“怦怦”的心跳声。

原来孙碧涵前段时间都躲在这里啊,真香。魏索怀揣着美好的憧憬,此时双目只顾盯着房间中央的一张折叠床看。噢,条件是简陋了点,床太小,不能尽情的反转腾挪,而且床的位置还正对着舷窗外的大海,会被人看到的。不过,无所谓了。能够收回“欠债”那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偿还“欠债”的地点...在沸反盈天的闹市街头又如何,在穷山恶水的不毛之地又咋样?

其实这儿也不错的,情到浓时,就与外面的海潮比比谁的声响...

孙碧涵见魏索的一对眼珠子兀自滴溜溜的乱转,心中一酸,都快咬碎了一嘴的银牙,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哦,长得是不是颗人心?他难道丝毫都感受不到我...暗暗叹了口气,忍不住还是率先开口道:

“你...你现在又在看着什么,你就不能稍微认真点吗...”

“我...我现在很认真啊”!魏索一颗心也是跳得厉害,但还是刻意压着嗓门显得比较“憨厚”,“憨厚”的男人才可以令女人放松嘛。“我在考虑要不要打开窗户,这样比较有趣...不,是通气。在打开一扇窗户的同时我们可以关上门的呀!当然,如果你害羞的话,门、窗都可以不开的”。

要是门、窗皆开...呵呵,收“债”的时候穿堂风吹吹,倒还是挺惬意的嘛。手机站点(..)

“开窗”?孙碧涵呆了一呆,这个魏索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都这个时候了...摇摇头,“我之所以带你到这儿来,就是不想让别人听到我们的话,这门、窗不开也罢...”

突然感觉自己话中的措辞似有不妥,孙碧涵语气稍顿,俏脸不由微微一红,随即血色褪尽,顾盼间却显得更为清冷起来...

噢,果然有戏。魏索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这小妮子先是脸孔红红的夜夜想老公,紧跟着怎么又变得冷若冰霜了呢?嗯,那自然是在装模作样了。女人为什么会在男人面前“装模作样”?嘿嘿,那多半意味着她在发春了!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魏索脑子里天人交战,竭力控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双手,不行,我是“债主”,我得“矜持”一点的...

“魏索...你抬头看着我...”孙碧涵缓缓靠近了过来,一股温温软软,芝兰般高雅清新的气息过处,魏索全身一颤之下薄弱的“心理防线”顿时溃散了。梦焉非焉的只是想,呃,“大炮”立功了!她并不单单满足于只能说出“观后感”,她还想写一篇洋洋万字的“实践操作感言”呢。嗯,我的,“大炮”不但可以远观,更可以亵玩的...

既然她都没脸没皮地叫我看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哈哈,原来我将成就嘿咻之事的经过估计得太复杂化了,一切都可以这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嘛,现在我当然可以...魏索一咬牙,右手已经偷偷地伸了过去,五指箕张,手心内陷,可以容纳许多浑圆柔软之物...谁曾想孙碧涵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如一桶当头浇下的冷水,一下子就让他清醒了。

“魏索,你究竟闹够了没有...”瞬时间孙碧涵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语气极其冰冷,再也没有了丝毫欲言又止的犹豫羞涩之意。

魏索一只伸出去的“魔爪”就此在空中定格,亏得他的动作比较隐蔽,孙碧涵一时间竟没有发觉。

“别再胡闹了好不好,知不知道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孙碧涵勇敢地紧盯着魏索一张忽青忽白的脸,“你根本就是在胡作妄为,纵然是打着什么崇高的高尚的旗号也改变不了这个性质...”

原来她是来给我“上课”的!魏索苦涩地吐了口气,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愧与失落,无奈地收回伸出去的右手摸了把汗。原来我又在臆想,原来我又在自作多情了,这个毛病怎么永远也改不了的?!我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恐怕人家看我一眼都会担心生痔疮的,还妄想对着她“击节赞叹”?真是荒唐好笑...心中滴血,眼眶都有些红了。只听得孙碧涵继续说道:

“是的,这个世界尽管有着许多不尽完美的地方,但存在即为合理,一些规则、格局都是经过长时间的磨合才形成的,任何粗暴的破坏、颠覆,带来的只能是灾难...你胆大包天的在日本海毒鱼,攻击各国的军舰,嫁祸日本...这一切的一切痛快是痛快了,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后果”?魏索勉强一笑,有些事他以前不会去多想,现在情绪低落,更懒得动脑子。

“你根本就没想过”。孙碧涵叹了口气,“地区形势、格局被你打破,世界都有可能发生动荡。如果日本迁怒于中国,中日发生战争的话又该怎么办?倒霉的还不又是老百姓...”

魏索心中微微一凛,但还是摇头亢声道:

“我不想听什么大道理,因为有些大道理就是‘肉食者’的道理。我只知道快意恩仇,你忘了日本人在‘钓鳖岛’上怎么对待我们中国人的吗?我只是为了报复,我只是为了收取欠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至于后果,那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好了。怕我这条命承担不起?那就真不关我的事了”。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孙碧涵犀利的目光终于黯淡了下去,“那你现在仇也已经报了,人也已经回国了,是不是能够稍微安分一些了?只要你别再胡闹了,我可以保你平安。我父亲在政府高层也是有些关系的,局面也不是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

“如果为求平安,那我一开始就不会做出这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还有,我从来都没有胡闹过,接下来我还要尽可能表达自己拳拳的爱国之情呢,你就拭目以待吧”!

魏索意兴萧索地耸耸肩,实在是丢人现眼!他再也不想在此待下去了,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刚走到门口,耳边响起了一阵喷气机的轰鸣声

...

第一百三十章 去东洲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去东洲)正文,敬请欣赏! 两架歼轰-7A“飞豹”正在作低空掠海飞行,等接近“宙斯盾”舰时随即一个侧翻,斜插长空。(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百度搜索)请访问。其间剧烈摇晃着双翼,机尾喷气明暗交替...

“噢,终于还是出动战机了”。魏索站在高高的舰桥上,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现在“羞刀难入鞘”,正有些恼恨交加呢,如果再不经受一些刺激的事,他非发疯不可。好的,来得好,大家就一起玩玩。

“这是...‘飞豹’战机,国家出动海军航空兵了”。老高蠕动着嘴唇抖抖嗦嗦地道。在日本海纵然是面对各国庞大的军舰他也没这么怕过。“事态升级了”!

魏索“哦”了一声,点点头,

“原来这就是装配了秦岭涡扇发动机,号称全部由我国自行设计研制的的全天候多用途歼击轰炸机了。‘抵制日货,支持国货’,一切从我做起,现在两个‘货’就摆在一起了,支持‘国货’来炸‘日货’啊!老子不会还手的,就看你们有没有这样的胆子了”。

两架“飞豹”在空中一个回旋,继续接近“宙斯盾”舰,随即又是一个侧翻,斜插长空...如此来回数次魏索不由毛了,

“你们这算是什么?像苍蝇一般嗡嗡叫着颤抖着翅膀,鬼才理你们呢。有种就咬我啊”!

“他们盘旋飞行,剧烈摇晃着双翼表达的是最严重的警告”。老高煞白着脸看了眼魏索,“如果我们再不退却...他们...他们就会发动攻击了”。

甲板上一众船员尽皆脸现土色呆呆望天。为了报仇他们在日本海抱的是必死之心,因此纵使与诸舰对抗也没显得太过害怕,可是现在...这两架战机代表的是国家的顶尖武力,代表的是领导的意志,与领导对抗会有好果子吃吗?真是惊惧欲死!

这可不行。魏索看在眼里也是暗暗摇头。

“大家统统给我振作起来”!魏索只能一声大吼,“我知道大家都很害怕,但现在害怕是于事无补的。我们已经闯下了大祸,不想被警察请去‘喝茶’的,想要回家老婆儿子热炕头的全部听我指挥...”

一众船员面面相觑。他们平时只为了一饭一粥而奔波忙碌,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看到一个警察都会瑟瑟发抖的,此时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听得魏索的吼声脸上这才稍稍恢复了一点人色。毕竟他们对魏索敬若神明。

“知道大家对我的做法很忧虑,确实,一开始连我自己都很忧虑。我宁愿与航空母舰对峙于日本海,也不敢与城管横目于街头,因为在日本海我可以是个无法无天的‘大英雄’,而一回到国内,就只能是个蝼蚁一般的老百姓了。但我们现在已别无选择,绝不能将命交由政府处理,我们得主宰自己的命运!现在听我指挥,大家各就各位,导弹锁定这两架战机”!

“魏索兄弟...您不会真的...”老高惊声道。

“呵呵,我只是在吓吓他们而已”。魏索淡淡一笑,“你尽管放心,这两架‘飞豹’只能算是排头小兵,它们哪里有胆子率先攻击,大部队还在后面呢”。

“后面还会有大部队”?老高眼皮猛的一跳。

“那是自然。要晓得我们这艘‘宙斯盾’代表的是日本最高武力,这么冒冒然的冲进一个国家的领海该是多么大的一件事,谁敢轻举妄动?而且任谁都会产生一个疑惑的,这艘‘宙斯盾’武力再强大,就敢单枪匹马的来挑战一个主权国家?于是就可以给人一个假象,这种代价高昂的‘自杀性’行为是有某种企图的。

我们国家的领导政治素养都很高,神经更是敏感,遇到这种很可能会惹火烧身的大事当然是层层上报的,最后惊动的领导越大,我们享受的‘待遇’规格也就越高”。

老高听着也是深以为然,只是心中却是更加的惊惶。“魏索兄弟,您说的没错,只是接下来的场面铺得越大,那我们犯的罪孽岂不是越加深重了嘛”?

“我就是要将事情闹大,这样我们才有着一线生机”。魏索望着天空若有所思,突然用手指了指,“你看,他们慌了...”

被这艘金刚级“宙斯盾”舰上的导弹锁定可是件极其要命的事,2MR舰空导弹,2座4联装的捕鲸叉舰空导弹可以同时攻击空中多个目标。这两架“飞豹”的机载报警系统一亮灯,机身立刻就急速翻滚起来,随即一个大拉升,机头上仰速率明显加快,当机头仰角超过110度后,飞机翻转过来,始终保持着后仰,直到水平改出...两架“飞豹”眨眼间竟做出了一系列的超机动飞行动作。

“嘿嘿,老子可真是‘伟大’,免费在为你们做实战演练呢。嗯,‘眼镜蛇机动’,平时你们训练哪有这么卖命的”!

魏索只知道一个“眼镜蛇机动”,却不知这两架“飞豹”现在做的是“弗罗洛夫极小半径筋斗”,为的是躲避多卜勒雷达的跟踪。做这个动作需要飞行员娴熟的飞行技巧与飞机发动机优异的机动性能,极具危险性,这也充分说明了飞行员对“宙斯盾”舰的攻击力有多么的忌惮。

“他们终于还是退去了”。老高望着天际“飞豹”拉出的长长尾迹,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心中喜忧参半,望着魏索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怎么做?我们只能看他们怎么做”。魏索没好气地道:“现在离东洲港尚远,这一路上也不知道还会上演多少好戏呢”。

“您要将军舰开到东洲”?老高不由失声惊呼。望着魏索冷汗直冒,这个年轻人脑子里到底有多少惊世骇俗的念头还没说出来?

“是啊,就去东洲。东洲是个国际大都市,去那才能将事情闹得更大。好的,现在闲着也没事,我再发几颗导弹玩玩,算是给我们的共和国献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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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 存在感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存在感)正文,敬请欣赏! 就在魏索还在忙着研究如何用导弹打海鸟之际,四艘“现代”级导弹驱逐舰,两艘051GⅢ和两艘053H3级护卫舰共八艘舰艇组成的庞大海上编队已出现在了东海洋面,在夕阳下呈雁形排开,杀气腾腾。(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百度搜索)请访问。

“海舰队倾巢而出了”?!老高倒吸着冷气满嘴的苦涩,“我们享受的‘待遇’规格...实在是太高了”

“这‘待遇’...也就一般般啊”!魏索则是无所谓地晃晃头。

“还只有一般”?老高为之瞠目,“海舰队拿得出手的也就这八艘舰艇,现在它们可是一股脑的都赶过来了...这可该怎么办?我们...我们肯定已惊动中央了...”

老高浑身打战,牙关咯咯直响。“中央”,是何等“神圣”,何等“高不可攀”的存在。

“瞧你那点出息”。魏索不屑地撇撇嘴,“我们都已惊动全世界了,现在再怕也是没用的。最坏的结果,“中央”焦头烂额、急火攻心之下将我们全部宰掉‘祭旗’了,那也很好啊!能被“中央”视作‘祭旗’的‘三牲’,该是何等的福气...”

老高急得简直要落泪。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嘛”。魏索笑笑,“我只是在表达一个意思,我们已被领导高度关注了。老高,我想请问一下你年纪也活了一大把了,可有哪个领导曾经关注过你?没有吧?这跟一个美女不可能亲自来剥你的裤子是一样的道理。而接下来你的名字就将上报大领导‘御览’了,你就没有感受到一种三生有幸的‘存在感’”?

“存在感”?老高呆了一呆,随即摇摇头。他现在只觉得怕的要死,将来如果能安安分分吃口苦饭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存在感”,能当饭吃吗?真是可笑。

“存在感”?此时突然一个带着彻骨寒意的女声响起,孙碧涵娉娉婷婷地出现在了舰桥上,“原来如此...原来这才是你的心里话。什么冠冕堂皇的措辞都是假的,什么复仇,什么爱国心都是假的,原来你这么胡作非为的目的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感’!真是一个可怜又可笑的人...”

真是晦气结顶!老子很难得的胡乱发一句感慨居然就被这小妞听到了。魏索默默回过头去,脑子一阵恍惚,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心中有着丝丝的悲哀。也确实,老子在她心目中本来就是个可怜又可笑的人,就算不发这句感慨...刚才在舱室内,自己就可怜、可笑到了极点,本以为能吃到一颗蜜枣,口水都流了半缸,谁知道人家准备着的只是板子,嘿嘿,不是猎枪就已经是万幸了,老子这头糊涂透顶的色狼...

“你为了这么一个可怜而又可笑的目的,不惜令世界烽火四起、生灵涂炭,纵观历史,有你这种疯狂无耻之徒吗?你为了满足一己之私欲,现在又不惜与自己的国家对抗,与自己的同胞为敌,纵观史籍,有你这类狂悖不法、忘恩负义之辈吗?我们东大人文荟萃,百年来英才济济,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孙碧涵这番话真可谓是疾言厉色,再也不留半分的余地。她的性子本来温婉恬淡、知书达理,此时也确实是因为愤怒到了极点。只是双肩微颤,珠泪已是潸潸直下...

魏索摇头叹了口气,倒也没多生气。孙碧涵“欠债不还”才是他最耿耿于怀的,至于其它,大家的关系就是熟悉的陌生人,被熟悉的陌生人辱骂、鄙夷他早就习惯了。魏索现在只是在想,噢,文化人真是不得了,骂人骂得这么痛快淋漓的竟然还不带半个脏字,老子恐怕是永远也达不到这个境界了。

“你这个女娃是不是误会魏索兄弟了”。老高在旁边听着却是大为不忿,“说话要讲点良心,海岛上的事你也是经历到的,魏索兄弟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不堪,他会甘愿舍弃性命来救大家?他要不是为了给我们死难的兄弟报仇会不惜冒着巨险去闯荡日本海?这是何等的铁血铮铮,这是何等的义薄云天!你也知道魏索兄弟是最喜欢开玩笑的,而你就因为一句玩笑话就将他全盘否定,这客观公平吗?至于现在,我坚信魏索兄弟这么做也是有深意的,我们一众船员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他”。

孙碧涵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黯然低头默默垂泪。心中只是想,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只是...愁思积郁于心、柔肠百结...

“我救你们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老高的这番话反倒是撩拨起了魏索内心的悲凉,眼眶微微湿润,一咬牙,早已回过了头去。望着海面上渐渐逼近的庞大舰队,胸口一热,葛然间却已是豪情万丈。

“前方的日本军舰,你已经侵入了中国领海,请赶紧退去。如若不然,我们保留进一步行动的权力”!中国驱逐舰编队的高音喇叭开始用英、日两国的语言轮番喊话,两架舰载直升机也已升上了半空实施电子干扰战术。

魏索暗暗摇头,心说文化人骂人是了得的,但要威胁人就显得有些软弱无力了,“保留进一步行动的权力”?嘿嘿,你直接说“统统死光光”不就完了嘛,那多有霸气!

“大家不用理会,掉过船头避开他们”。魏索大声下令,“准备布置水雷”。

“布置水雷”?老高不由吓了一跳。

“魏索,你...你...冥顽不灵,一定要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才甘心吗”?孙碧涵娇躯摇摇欲坠,勉强扶住了舰桥的护栏,“水雷极难清除,国际法都有规定,当战斗的一方铺设水雷时,必须明确宣告其范围,以便民用船只避开。你...你真的要给祖国人民带来灾劫吗?这里可是我们自己的海洋”。

只要你肯“还债”我就不放水雷。魏索脑子里下意识地崩出了这么一句话,随即哑然苦笑。这个“债”今生今世都是还不回来的了,还是别惦记了。

...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白旗的制作方法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白旗的制作方法)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兄弟,感觉是有些不妥的”。(读看 网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请访问。这次老高的意见倒是跟孙碧涵保持一致。

魏索只能叹口气,

“你们真认为我们的船员会布置水雷吗?而且时间又这么急。我只是打算将水雷扔下去漂浮在海面上也就行了...”

孙碧涵不由一呆,暗暗也有些惭愧。以前的水雷虽然造价低廉、易于铺设,但现代科技日新月异,水雷也早已发展出了许多种类,什么漂雷、锚雷、沉底雷,一些非触发水雷是利用敌方舰船航行时产生的声波、磁场、水压等物理场来引爆的,通常还装备有复杂的传感器,某些战斗部甚至是小型导弹或鱼雷。这就对水雷的铺设人员提出了极高的素质要求,而这些没受过专业训练的船员明显是难以胜任的。哎,我真是急糊涂了,

“这样就可以阻碍对方舰船的行进速度了”。魏索又有些得意了起来,“东洲,老子又回来了。不过,这次已经‘鸟枪换炮’...”

鸟枪换炮?魏索对这句脱口而出的话非常不满意。

“这样啊...”。老高抬头想了想,“可是人家也不是傻子,恐怕很难会有效果吧”!

“嘿嘿,有句俗话是怎么说来着...‘不脱裤子的未必是在放屁,脱掉裤子的就一定是在放屁了’”。魏索也想学学文化人,于是就引用了一句没多大正确把握的俗话,“我们将水雷胡乱扔下海,就好比是已经脱掉了裤子,试问谁能不怕‘脱裤放屁’呢?不管怎么样,海军叔叔都会心存顾忌的”。

真是恶俗!孙碧涵暗暗皱了皱眉头。

会有这样的俗话?其中的逻辑关系似乎很混乱嘛,老高的脑子更混乱。

……

“宙斯盾”舰舰体一个大转弯,避开了迎面而来的中国驱逐舰编队。舰体轻颤,发动机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啸鸣,此时就体现出了燃气轮机启动快的特点,立刻又拉到了最高的速度。

舰船在拐弯以后要想再达到原先的最高速度是需要时间的,但“宙斯盾”舰却最大程度的缩短了这个时间。反观中国的四艘“现代级”,虽然与“宙斯盾”舰功率差不多,同为十万马力,但启动速度却是慢多了,等其庞大的舰体也转过来,双方的距离已拉远了一大截。

这个现象魏索也是观察到了,不由大喜,呵呵,什么样的人登什么样的船,老子既威猛又灵活,你们是拍马也赶不上的。嗯,间歇性的大头小头同时转头,定能让你们昏了头,老子只要最终将船头修正到去东洲的方向也就行了。

“魏索兄弟,我们这么不听警告回头就跑,对方恐怕会...开火的吧”!老高忧容于色。

“他们当然会开火的,只不过...”魏索笑笑,“只不过他们还得等领导们最后的决定。等领导们开完会,我们都已经到东洲了”。

“前方的日舰赶紧停下,再不停,我们就开火了”!此时中国驱逐舰编队的高音喇叭已换了一番措辞,语气变得更加的严厉。

嗯,军队里毕竟还是有血气之士的,而前面喊话的内容自然是领导交代的了。魏索点点头,回过头去大声下令,

“全速前进,别去理他们。没有职司的人全部到舰尾准备投放水雷...”

在这艘“宙斯盾”舰的武库内存有各类水雷共40枚,魏索只挑选出了其中的15枚漂雷堆在了舰尾。像一些锚雷、沉底雷等非触发性水雷虽然威力更强,但因为铺设与以后的清除都比较困难,也只能遗憾地看看了。

在保险引信都未打开的情况下,魏索与几个船员合力将一颗漂雷推下了海,浪花四溅,海面上浮现出了一个模样丑陋的钢铁半球。

“呵呵,卖相不错。任谁一见都会认为是个要命的家伙”。魏索非常满意,“就这样,每隔一段距离下一个‘蛋’”。

水雷被称作为“穷国的武器”,造价虽然低廉,但雷体内装的**多,战斗威力大,一枚大型水雷即可炸沉一艘中型军舰或重创一艘大型战舰,任是一些海军军事强国也是为之闻风丧胆的。而这种漂雷就是一种“明雷”,铺设的目的就是为了阻碍或者封锁舰船活动的,因此设计的造型极其醒目,在海面上非常容易被发现。在后面拼命追赶的中国驱逐舰编队速度果然明显慢了下来。

船员们皆是一声欢呼,虽然他们也知道远不到欢呼的时候。心中对魏索真是越来越佩服。

“别开心太早,去找块白布来吧”!魏索却突然意性萧索起来,皱着眉头像是别人都欠了他的债。

“找白布做什么啊”?一个船员不由奇道。

“制作白旗准备投降啊”!魏索没好气地翻翻白眼,“都已惊动党了还想咋样?其实老子打小就爱听党的话,这次也只不过是‘唱支山歌给党听’而已”。

这样说也行?一众船员尽皆瞠目结舌。

嘿嘿,老子如今唱的这一出党可是不爱听的。魏索只能微微苦笑。

……

“没有白布”!

“我们找遍了整条船都没有白布”!

一个个船员跑回来摊着手满脸的无奈。他们从魏索“忧郁”的神情中已明白了制作白旗的重要性。

没有白布?这倒又是件为难的事。魏索摇摇头,突然心中一动,大声道:

“你们之中今天谁穿着白内裤”?

船员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吱声。

“都没有穿”?魏索很是失望。也是,一个在海中讨生活的大老爷们怎么可能会穿白内裤。回过头去却看了看孙碧涵...

孙碧涵一阵羞怒,俏脸飞红。恶俗!无耻!我...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

“魏索兄弟...我...我有穿的”。水牛突然非常忸怩的开口道:“只是...很久没洗,有些发黄了...”

大家都是哈哈大笑,魏索更是笑抽了筋,

“好的,你的内裤...救了大家的命。嗯,等下将日本膏药旗降下来,剪下当中的‘一饼’,然后再把你的内裤贴上去,岂不是就成了一面白旗嘛...”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无所遁形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无所遁形)正文,敬请欣赏! ()作为一个国际大都市,作为中国沿海一个最重要的港口城市,东洲吸引了无数来自四面八方,怀揣梦想的淘金客,呈现的是一派百业兴旺、欣欣向荣的表相。(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百度搜索)请访问。纵然是在晚上,依然是人声鼎沸、灯火烛天,宛若一座纸醉金迷的不夜城。

在距离东洲二十里地的一个游船码头,此时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影背对着万家灯火,望着那混混沌沌,一往无前滚滚的江水。男的高大魁伟,女的婀娜挺拔,在世人眼里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小婕,我们晚上大老远地赶来,就为了看这浑浊的江水吗”?那男的似乎有着些怨气,但随即又语气一转,“不过,只要你喜欢,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愿意陪着你”。

周仪婕漠然摇摇头,回过头来眼中却已显现了泪花。

“赵兵,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小婕你...”赵兵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她...她是在为谁落泪?“小婕,我知道你不开心,但我可以发誓,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不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现在,我们就回去吧”!

“赵兵,你或许是误会了”。周仪婕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我现在还没准备好接受任何人的感情”。

“你...你还没有忘记他”?!赵兵脸色大变,一句久久盘桓在心头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一咬牙,索性继续说道:“他早已失足掉落于茫茫大海中死了,他再也不可能回来了!纪上尉、金武他们搜寻了一大片的海域连他的尸身都找不到。死者已矣,你现在再想着他还有什么意思”?

“你...你胡说”!周仪婕娇躯一颤,“我...我想着谁了?那个人...那个人...我怎么可能去想那个人?那个人又有哪一点值得我去想念...”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赵兵脸如死灰,说这番话他的心在滴血,“自海上回来之后你为何一直闷闷不乐?坚持着来这游船码头又所谓何事?你就是没有忘记他,你甚至还幻想着他能活着回来,就在这儿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没有!你胡说,你胡说...”周仪婕脸上神色惊恐之极,言语中已带着哭音,“赵兵,你以后如果再说这种...胡话,那我们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了”。

此时赵兵心中也是在暗暗后悔,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一个死人的干醋都吃?有些事其实心知肚明也就是了,点破了反而不好。小婕虽然现在还不接受我,但只要功夫下得深,总会有令她回心转意的一天。哎,说到底我也真傻,横在心头的一根刺都已经拔掉了,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想到这不由回过了颜色,正欲开口说话,突然感觉眼中划过了一道火红的流光...

什么东西?脑子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火光一闪,远处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周仪婕思绪百转千回,本来在默默想着心事,这一声巨响也令她猝然惊醒。回头放眼望去,但见浓烟滚滚,远处一幢庞大的废弃厂房已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

“怎么了怎么了”?许多人从家里、夜总会或夜宵摊位上跑出来,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是惊惶不定。在这个地方大家白天拼命赚钱,一到晚上也就聚在一起,享受一下歌舞升平,哪里经受过这种惊吓。

是瓦斯爆炸了!周仪婕立刻反应了过来。她出身军人世家,平素所受的教育决定了风风火火的性格,想也不想的就拿出手机要报警。

“嗖嗖...”两道流光一先一后掠过背景昏昏沉沉的天穹,“轰,轰”!又是两声接踵而至的巨响令聚集在码头上的人群全部都惊呆了。那幢废弃的厂房本就已摇摇欲坠,此时终于“哗啦啦”的轰然倒塌。

“江面上...江面上那是什么”?赵兵突然疑惑地道,慢慢的嘴巴张开,脸上的神色就像是见了鬼。

“是军舰,是一艘大军舰”!不少人都惊呼了起来,“是军舰在开炮”!

“不是开炮,军舰是在...发射导弹”!人群中内行的人毕竟还是有的,“这...这世道变了吗?八国联军又打进来了”?!

……

“真是暴殄天物啊”!魏索站在舰首长吁短叹,“居然要用三枚舰空导弹才能将那幢房子炸平,性价比实在是太低,感觉就像是做了一笔赔本的生意。不过也是没办法,为了精确打击,不伤及无辜,只能用导弹了,要是用大炮直接轰,那是会尸横遍野的”。

这艘金刚级“宙斯盾”也有着一个短板,美国人出于某种考虑,并没有提供发射“战斧”导弹的软件系统,对地攻击相对较弱,2MR舰空导弹。用打飞机的导弹来攻击陆地上的建筑物,这也算是个空前绝后的创举了。

“魏索兄弟...那虽然是幢废弃的厂房,可里面要是有人的话,那...”老高搓着双手急得团团转,脸上还有着浓烈的不愉之色,这件事魏索竟然都不跟他商量。

“呵呵,里面就算有人,那也是活该”。魏索一声冷笑,“那幢房子是走私客交易与储存货物的场所。我虽然对走私并不是太反感,但没办法,现在也只能牺牲他们了”。

说着话到处看了看,还好还好,孙碧涵不在,这倒是省了一番口舌。嗯,一来是怕老子问她借内裤,二来也不想看到水牛那条可以污染半个海洋的内裤,所以又躲起来了。

老高“哦”了一声点点头,

“您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世人更大的关注度”?

“是的。我担心有些事情的信息,有些真相会被封锁,只有关注的人多了,才能让一切无所遁形”。魏索叹了口气,“我现在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但效果却肯定不会差的。记得美国的《时代周刊》曾经发表过这么一篇文章,说现代大都市的商业发展模式弱不禁风,敌对国家只需发一枚导弹,民众所产生的恐惧感就会蔓延成一场灾难,这座城市的经济也就完蛋了。我现在虽然是在东洲偏远的郊区发射导弹,但震撼力已经远远波及开去了,你看着吧!全国大大小小的媒体很快就会展开行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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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四章 烧成灰也认得你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烧成灰也认得你)正文,敬请欣赏! ()“什么,有一艘日本军舰在码头攻击民用建筑?!别开玩笑了,现在是半夜一点钟,我要休息了”。(百度搜索赢话费,读看 网)请访问。飞速更新东洲卫视记者方小白很是气恼。出于职业习惯她也刚刚合上眼,谁知道这时候接到了这么一个无聊电话。

“哎,小白,你先别挂电话”。话筒另一端台长赵明急声说道。说到底他也是一头雾水。“大半夜的我作为一个领导会这么无聊吗?可是这个讯息是我台在当地,以及公安系统的专门线报传达过来的,并不是普通的群众报料。而且刚才我的电话都快给打爆了,都是国内的一些同行打来询问这个讯息的。小白,咱们先不管这个讯息是真是假,你务必给我去跑一趟”。

“如果这个讯息是真的,那我们‘今日说法’栏目还能给什么‘说法’”?方小白半开玩笑地说了句。她心头也有些疑惑起来,听赵明说话的内容与口气,并不是喝醉了酒在跟自己寻开心,难道真会发生这样的事...可是怎么可能。

“有许多事我们也犯不着都给‘说法’的”。赵明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到现场看一下,如果真发生了大事,作为本地媒体我们就应该在第一时间公布出来,在上级下‘封口令’之前,绝不能让外地媒体捷足先登。要不然被同行笑话倒还是小事,我们会被公众愤怒的口水淹死的。这种本地媒体不吭声,外地报纸狂轰滥炸的事国内也发生过好几起了,简直...有辱‘新闻工作者’这个光荣的称呼”。

方小白微微一呆,心中也有了些感触。这个赵明虽然作风比较官僚,为人处世也非常世故圆滑,但本性还真是不错的,最起码他对自己的职业操守还存留着一丝执着。要不然以自己较真敢言的性子,恐怕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

“魏索兄弟...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老高紧盯着魏索的脸目不稍瞬,现在也只有魏索脸上毫不在乎的神气才能给他信心了。

魏索则是在看着对面岸上,头也不回地道:

“什么也不用做,继续等。我们英勇的海军将士还在海上忙着排雷呢,等他们小心翼翼摸索着赶到,那才叫是‘正戏’开锣呢。到时候恐怕天都亮了,嘿嘿,天亮了好啊”。

“您准备的究竟是什么‘正戏’”?老高疑惑地问道。此时对面岸上灯火闪烁、警笛声声,也不知道有多少警察、记者都已赶到了。一众船员惊恐之下心中也存着这么个疑问,一时间都将目光投向了魏索。

“准备摇白旗投降啊!要不然你们还想怎样”?魏索回过头来奇怪地道:“唉,到时我们就只能接受‘战败国’待遇了。不过你们放心,就算要枪毙也只会枪毙我一个的,我才是‘大战犯山本五十六’嘛,而你们最多也就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而已,其实,那个权利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

众人都是摇摇头,对魏索的胡言乱语他们也早就习惯了。但现在除了继续信任魏索,他们哪里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现在大家想睡的就都去睡觉,想寻乐子的也尽管去”。魏索继续说道:“来,老高,折腾了这么久肚子也有些饿了,咱们就在船头摆一火锅吃夜宵。咱们不是留了不少大黄鱼、沙丁鱼嘛,就弄一什鱼火锅,小风吹吹,小酒喝喝,不是挺美的”。

“吃...火锅...”老高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了指远处,“魏索兄弟,现在真可谓是兵临城下,您看看,这么多警察,还有武警、特警,您就不怕...”

魏索哈哈大笑,

“老高啊老高,有你这么好笑的吗?我们对峙各舰于日本海,直面中国海军于东海尚且不惧,现在还怕这区区几个警察”?

老高木然不语,心中只是想,如果有得选择,我宁愿被正规军俘虏,也不愿被警察抓...

……

这次出警又是由邵副局长带队,望望江面上挂着日本国旗的庞大军舰,再看看一侧被炸成一堆废墟的厂房,既惊且惧之下他还在暗暗做着自我检讨。

唉,怨只怨没有足够分量的“靠山”啊!要不然就我一个分管后勤的副局长怎么会被逼着来赶这趟浑水呢?当然也得怪自己,要不是那次扫黄遇大毒.枭的事,我在领导心目中的地位也不会一落千丈的,现在什么苦活累活都跑不了。嗯,以后得好好钻钻门道走走关系了,就现在这样子可不行...

至于今天的这件事...邵副局长一阵头痛。这本来应该是由军队来处理的事嘛,我们的海军都到哪去了,怎么能让一艘日本军舰长驱直入来到东洲呢?日本人你有种索性去直捣黄龙好了...

老子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了,能在这儿摆摆造型已经算是尽最大努力了,算是对得起党,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了,这帮日本人疯狂野蛮,可是会发射导弹的,老子一不留神就有可能光荣成烈士了...心中是越想越怕,正想躲进自己的防弹越野警车里暂避一下风头,却听得身边一个警员突然惊讶地道:

“咦,那军舰舰首怎么烧起火来了,有几个人围在一起是准备吃饭吗?吃火锅...”

那警员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这话说的...也太不靠谱,太信口开河了吧!旁边站着的可是领导,领导会怎么想?

对面军舰舰首还真出现了一小簇忽明忽暗蓝色的火苗,怎么看都像是居民家里的酒精炉子在燃烧,警察们一开始还很紧张,以为是日本人的什么秘密武器,但观察了许久又觉得不像。

周仪婕站在人群中却惊“咦”了一声,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对面军舰舰首影影绰绰不断跳动的微弱火焰下有个人影怎么好像是...

不会的,我一定是日夜心有所思所以才...周仪婕苦涩一笑,他...他早已葬身海底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艘日本军舰上...

但渐渐的...突然,她胸口像是被一个大铁锤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娇躯一阵剧震。随即一丝惊喜在脸上灿然绽放,眼中珠泪却已是潸潸直下...

他...他没死!原来他还没死!周仪婕心中在不住的大声呐喊...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就算将你烧成灰,我也能认得你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检阅三军”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检阅三军”)正文,敬请欣赏! ()“差不多了”。(百度搜索赢话费,读看 网)请访问。(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望着天边显现的一抹鱼肚白,魏索深深打了一个饱嗝,摸摸滚圆的肚子,很是满足惬意。

“时间差不多了”?老高睁了睁布满血丝的双眼,这一晚他瞻前顾后、前思后想,真可谓是如坐针毡,哪有什么心情吃喝,生生苦熬了一个通宵。此时大概是意识到大限将至,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晕红之色。“那魏索兄弟...您决定吧!您说该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我是说吃的差不多了”。魏索嘿嘿一笑,“放轻松点嘛,不用这么紧张的。看看我,‘大战犯’,照样该吃吃,该喝喝”。

老高也只能苦笑...

“军舰!海军军舰”!此时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其声惊恐、绝望,带着一丝歇斯底里。

魏索轻“噢”了一声,心中也有些意外,嗯,这速度倒还算是可以的,至少比自己估计的要快了不少。抬头放眼望去,但见前方江雾迷蒙,隐隐约约中有数艘庞大的军舰呈一字排开,正缓缓地逼近过来...

“魏索兄弟,他们...他们冲过来了!我们已无路可逃了”!老高不由得倒退了几步,要不是几个船员反应快赶忙扶住了他,差点都掉到了海里。“我们快...摇白旗投降吧!跟政府作对是没有出路的...”

“你们现在摇白旗只有一个出路,那就是牢底坐穿”。#百度搜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魏索满脸的莫测高深,“要投降也是得寻时机的,现在时间还早着很呢。你们看着吧!对面的军舰很快就会停下来的。谁若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打个赌,数到一百,如果对方还不停下来的话那我就...罚酒三杯”。

如果对方冲过来的话你还想喝酒?一时间粗重的吐气声此起彼伏。只有水牛挠挠头,

“真会有这么奇怪的事?那我来数,1,2,3,4,5...咦...”

水牛尚未数到两位数,突然脸上的神色变得极度怪异了起来,喃喃自语,“神仙,神仙...”

突然猛一回头,

“魏索兄弟,您就是一个神仙啊!您怎么知道他们会停下来的”?

许多船员摇着头依然忧心忡忡,没错,对方是停下来了,但那又怎样?昨天在东海他们没开火是因为没收到领导最后的指示,到了现在瓮中捉鳖,如果再不投降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再客气的了...

神仙?魏索本来还想解释一番的,但听到这两个字心中却不由微微一动。是啊,老子不就是个“神棍”嘛?与“神仙”同属“神”字辈的,但凡装神弄鬼就得装腔作势,有些道理还是少说为妙,神神秘秘的他们反而更有信心,关键时刻才不会掉链子...想到这脸上的神色更显得猥琐起来,点点头,

“我不但知道他们会停下来,更晓得他们会与我们两两相望、和平相处的。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对面的军舰将演练排队列,岸上的警察将训练摆造型,我们就成为检阅三军的‘首长’了。好了,‘大首长’困了,先去睡一会...”

在一众船员呆滞的目光中,魏索大摇大摆的朝舱室行去,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遥遥相对,静静泊于江面上的军舰编队,心中冷笑...

嘿嘿,倒还真不信了!现在都到东洲门口了你们还敢动手,早干嘛去了?大家真动起手来那自然是导弹满天飞的,你们就不怕我们狗急跳墙发射“战斧”攻击东洲的政治经济中心?这么近距离根本是来不及拦截的。谁说日本金刚级“宙斯盾”不具备对地攻击能力?这只是坑爹的官方说法,究竟是不是只有天知道。

嗯,如今领导们肯定是在忙着召见日本驻华大使,但日本人现在对中国也是火冒三丈,这该是个怎样有趣的场面呢?确实是令人期待与遐想的...

魏索现在的打算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拖时间,时间拖的越长,影响力就会越大,对自己也就越有利。任何事都只有等了结了以后才能“盖棺论定”的,接下来才可以“毁尸灭迹”,但现在双方就在这江上当面锣对面鼓的,政府是绝对封锁不了信息的。

魏索看得很透,他真的一点也不慌。当然,这很大一部分还是归结于他对自己的信心,对自己运势的信心,许多设想都已一件件神奇的实现了...

……

方小白带着两个摄像师匆匆赶到游船码头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但她却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媒体人”,码头上许多有利位置早就布满了“长枪短炮”。

现在信息的传播速度还真是快啊!不但看到了一些邻近县、市电视台的台标,甚至还见到了不少外省的同行。她倒也不怎么担心被抢了新闻首播,别看这些记者现在闹腾的欢,有些新闻素材就算拍到了他们也未必敢播出来的,越是小地方的媒体,胆子越小。

跟人胡乱打了几声招呼之后方小白暗暗纳罕,难道那个讯息会是真的?可是也太匪夷所思了。赶忙踏上一个小土丘放眼望去...日本军舰!真的有艘日本军舰!

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方小白的脸色还是变得苍白如纸。凭一个优秀记者对新闻素材敏锐的嗅觉与洞察力,她自然明白这艘日本军舰所拥有的巨大新闻价值,但她现在心中却毫无一丝职业的喜悦感,有的只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无尽的愤怒与屈辱...

这艘日本军舰是怎么开进东洲港的?日本人到底想做什么?对了,他们攻击了民用建筑,这还将我们全体中国人放在眼里吗?!我们的军队,我们的海军在哪里?现在人民需要你们的保护啊!你们竟然让日本人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方小白浑身不住的颤抖,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件事原原本本搬上荧幕,要不然真是枉自为人。

“咦,这不是...”方小白的视线划过了那幢被导弹炸毁的厂房,摇摇头,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真是想不到啊!日本人今天竟然还做了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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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出怪事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出怪事了)正文,敬请欣赏! ()第一百三十六章出怪事了

方小白早就知道那幢被炸毁的厂房是走私客囤积货物的仓库,她先前也打算通过媒体曝光来督促有关部门对其采取取缔措施,但悲哀的是有些事也只能想想而已,当地的走私经济已牵涉到了方方面面的利益,盘根错节,真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单是想做一个进一步的调查都受到了重重的阻力。(读看 网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请使用访问本站。首.发

而想不到的是,今天居然有一艘日本军舰将它给炸了,这是何等大快人心的事啊

不对!方小白控制了一下情绪。这根本是两件不同性质的事,走私仓库没被取缔那是有关部门、不作为,再混账也是我们自己内部的事。而日本军舰堂而皇之侵入东洲则是一个外侮,伤害的是我们全体中国人的感情。我怎么能感激日本人呢?我们自己会治理的,虽然未必治理得好但也用不着借日本人之手啊,现在应该万众一心、一致对外才行。

同时心中莫名的产生了一些纠结。

……

魏索大闹日本海之事迅速震惊了全球,自二战以来,这或许会成为一个最大的历史事件了。不安的情绪在弥漫,在发酵,继而形成了一个极度危险的漩涡,谁若不小心被吸进去,必将是一个万劫不复的灾难。全球许多国家都小心翼翼的开始了对话,毕竟旧有的国际格局不容轻易颠覆,一旦这个危险的历史事件再变起波澜的话,任谁也不能置身事外的。

当事的国家中俄罗斯吵得最凶,毕竟他们的一艘“现代级”驱逐舰被击沉了,依着老毛子死都不肯吃亏的性子,当然是不依不饶。太平洋舰队的三艘最新型的“北风之神”级核潜艇枕戈待旦,北方舰队的“库兹涅佐夫”号航空母舰也已起锚直往日本海增援。其次韩国也很愤怒,他们认为日本海锐减的海产减缓了大韩民族在世界崛起的速度,对伟大文明的传承与发扬也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要求巨额赔偿,要不然不死不休。

这两个国家一个抡家伙,一个抡嘴,搅的世界坐卧不安。至于朝鲜倒还好,他们一贯认为资源被破坏并不是件什么大事,政权的稳定那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看到韩国与日本交恶,朝鲜皇朝感觉非常有安全感。

日本仗着有美国撑腰并不担心俄罗斯敢发动全面战争,但扑上来咬一口倒是有可能的,日本早就做好了被咬不吭声的准备。只是这口窝囊气实在难以下咽,他们一边叫着撞天屈,一边在公开场合将矛头指向了中国,暗指中国才是这起事件的阴谋实施者。

虽然日本没抓住什么真凭实据,中国高层却也不敢理直气壮的抗议,毕竟心虚啊,现在那艘惹事的日本军舰正在东洲港与海军对峙着呢。高层甚至担心,日本贼喊捉贼,或许他们才是真正的阴谋者,万一那艘军舰被其它国家发现,那才真叫黄泥巴落裤裆呢,不是屎也是屎了。

“哎,现在北京恨不得将那艘军舰回炉融铁啊”!此时东洲军区某集团军的周四野军长正烦恼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摇摇头,可是真要将它击沉是要付出大代价的,它毕竟是在东洲门口。如果让“二炮”动用弹道导弹的话,虽然能将损失降到最低,但如此也不异于向世界宣告了一切,天上的卫星可不是摆设。

而且那艘日本军舰肯定还留着后手的,要不然就是纯粹的来送死了,日本人既然要整中国哪会有这么傻。周四野军长那个叫头痛啊!这并是场简单的角逐,考验的完全是指挥官的智慧啊,一步走错,那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要说自己的职位也不算太高,可问题这件大事发生的地点是在东洲啊!这不是把我放在火中烤嘛...可恶的海舰队,你们在东海不动手,偏偏将这祸水往东洲赶,找人陪绑,真是可恶至极!周四野军长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闷喝了一口茶,此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小婕啊,爸爸这几天很忙,你没事别打电话过来...”周军长根本就没看来电显示,这个手机的号码也就几个亲人知道。

“你说什么?你在东洲港...”周军长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说...控制那艘日本军舰的是一些中国人...”

周军长戎马半生,此时说话的声音竟然也颤抖了起来,木然半晌,这才又拿起手机...

“小婕,你真的看清楚了,那个领头的真是你的同学?这件事对整个国家都是至关重要的,你可万万不能乱说啊”!

手机听筒内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一个女声斩钉截铁地道:

“爸爸您放心,我绝对不会看错的!我那个同学...就算将他烧成灰我也能认得出来的...”

“烧成灰也能认得出来”?周四野军长茫然地挂掉手机。太不可思议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将日本海闹得底朝天的会是我们中国人,难道令世界各国焦头烂额的会是个中国学生?周军长自从当上团长以后就不相信什么英雄主义了,但现在胸口却隐隐感受到有热血在流动...

如果这一切真如小婕所言,那他们干得实在是漂亮!中国人都韬光养晦三十多年了,何时有这么扬眉吐气过?他们...特别是那个领头的年轻人,就算说他是个大英雄都毫不为过的啊!周军长唏嘘赞叹,但脸色紧接着却又黯然了下去,只是...你们同时又闯下了弥天大祸,国家岂能容忍...

重重叹了口气,排解了一下情绪,将手伸向了角落里的一台红色电话机,这台电话机是直达国防部的专线...

……

“魏索兄弟,魏索兄弟...出怪事了...”几个船员急匆匆地冲进了一间舱室。

魏索刚在床上做着春梦,只翻了翻白眼一时间也很难醒来。

“魏索兄弟,您快起来去看看吧!出怪事了,对面的军舰已退去了,现在又开来了一个游艇,上面有很多的美女”。水牛挠挠头说道。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抢女人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抢女人)正文,敬请欣赏! ()“有美女”?!魏索转了转发绿的眼珠子,立刻就醒了过来。(更新最快最稳定,读看 网,百度搜索):。在一众船员感佩的目光中像根弹簧一般从床上跳了起来,头也不回的朝外跑去...

外面阳光灿烂,江上的能见度已达到了一天中的最高值。但见前方泛黄广阔的江面上空空荡荡,先前一字排开、杀气腾腾的中国驱逐舰编队竟然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左侧有一艘小型的跑艇正缓缓的破水而来,艇上站着四、五个学生模样青春靓丽的女孩,手中打着一个横幅

“噢,好嫩,好大,好挺!而且又穿得这么暴露,都能看到‘沟’了”。魏索嘴角口水滚滚而落,也不伸手去抹一下,稍一转头,“那横幅上写的是什么字”?

除了看美女的“沟”,魏索也就是个近视眼。

“那上面写的是...‘欢迎英雄凯旋归来,祖国才是你们温馨的家’”。老高睁了睁昏花的老眼,逐字念道。

“什么...我们的身份暴露了...”魏索不由呆了一呆,转而将目光投向水牛,坚定地道:“水牛,一定是你将我们身份暴露的,有事没事的在军舰甲板上瞎转悠有意思吗?你的相貌太纯朴,一看就是个地道的中国农民。人家日本农民不管春夏秋冬都是穿沙滩裤的,方便随时随地‘龙战于野’,就算当了兵穿裤也是不系皮带的,脸上始终是一副急不可耐的神色...哪像你...”

“我...我没有瞎转悠啊”!水牛闻言很是惊恐,很是委屈,“魏索兄弟...我只是在船头撒了几泡尿而已...”

“这就是了嘛”。首..发魏索扼腕跌脚长叹,“日本农民只有在嘿咻时才不讲究卫生,其它时候都是挺文明的,而我们中国农民则恰恰相反。你只要在船头合拢双手叉开双腿,别人一看之下就什么都明白了。哎,我真是失算,都忘了提醒你,所以说细节决定成败啊”!

“魏索兄弟...真的是我破坏了您的大计”?水牛一张脸急得通红,嗫嚅着道:“那...那可该怎么办?水牛我人长得笨,当时在岛上您就不用来救我的,省得现在害了大家...”

说着话都快哭出声来。

“哎,要说英明,怎么也英明不过我们的党啊!党就经常教育领导干部要时时管住自己的裤带,这个教导同样也适用于我们嘛。你所犯的错误大到无法原谅,但好在...”魏索吸进一口气,“但好在你能将功补过...”

“将功补过”?水牛挠挠头皮,一众船员也是大惑不解。

“呵呵,是啊,虽然提前被发现身份让我们很被动,但也仅此而已,我们迟早是要投降的。水牛,你的功劳就在于引来了一帮美女,与其在国家强大的专政机器面前弯下腰来瑟瑟发抖,倒不如向美女摇白旗,向美女摇‘尾’乞怜是老子的强项,非常之欣慰啊...”

一语既毕,现场一片肃静...

魏索则是对着江面上徐徐开进的跑艇发出了一声冷笑。

嘿嘿,果然是好手段。也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是如何暴露的,但领导们终究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啊,于是就派出“香船美女”前来试探了。这就是一颗“糖衣炮弹”!要是舰上是日本人,那自然是老实不客气的将“糖衣”连同“炮弹”都生吞活剥了。要是是中国人...哼,他们认为我们都不敢对“糖衣”舔上一舔的。只要身份一确定,自然可以各种手段齐出了...

横幅上面的字更有水平,“祖国才是你们温馨的家”?呵呵,脉脉温情中隐隐透着威胁与肃杀的寒意,潜台词就是“不老实,要仔细‘秋后算账’的”...魏索木然半晌,确实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叹了口气,回过头去淡淡地道:

“大家准备好了,等那条跑艇一靠近,都冲下去抢女人...”

船员们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皆怔怔地看着魏索。

“我是说抢女人”!魏索重新强调了一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高这才哆哆嗦嗦地道:

“魏索兄弟...这...这好像不妥吧!这么做我们跟日本人,跟禽兽又有何异?而且领导们也已经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了,再如此胆大妄为,以后恐怕...”

“他们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我们的身份”。魏索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就是要让他们认为我们是日本人。记住,等会抢女人的速度一定得快,绝不能让她们做出手势发出讯号,岸上肯定有许多人拿望远镜望着呢。至于水牛嘛,你会丢皇军脸的,就躲起来不用上了”。

“要不...我也不用上了吧!我年纪有些老了,不像日本人的”。老高吞吞吐吐地道。

“这怎么行,你最像日本人了”!魏索撇了撇嘴,“老是有些老了,但那股神韵很足...”

老高简直要吐血...

如此就又能拖延一些时间了。这么一个巨大的,和谐不掉的新闻素材就堂而皇之的摆在这儿啊!媒体记者们,你们就铆足劲死命地挖吧!挖下去会有惊喜的。魏索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他倒不是在下什么暗劲,捏紧拳头是因为此时江面上传来了几声呼喊。

“魏索,魏索...”

是谁在叫我?是哪个妞知道我在这军舰上?魏索又是奇怪又是恐惧,放眼望去,不由得又流了一下巴的口水。好深的“沟沟”...

“魏索,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没死...你知道这些天莫茉与我有多伤心吗”?跑艇越开越近,呼喊声也是越来越清晰起来。

会是周仪婕...魏索脸色大变,瞬时间曾经在“戴高乐”号上经历的一切一幕幕像是放电影一般在脑海里浮现,心头一酸,掉头就跑了开去,但没跑几步突然又生生地刹住了脚步...

不行!在这关键时刻我怎么能毫无责任心地跑了呢?没有了老子的指挥,这帮船员哪里还像如狼似虎的日本人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好大的“委屈”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好大的“委屈”)正文,敬请欣赏! ()“我来分派一下人手”。(更新最快最稳定,读 看网,百度搜索)请访问。魏索想了一想,指指看上去最强壮的两个船员,“你们两个负责保护我,其它人四人一组,各自为战。请记住,不要怜香惜玉,下手一定要狠毒、果断。当然,在‘战斗’中适当揩点油也是必须的,要想方设法表现出一个假象...我们就是一支久经沙场的‘虎狼之师’”!

船员们的脑子纷乱到了极点,一时间谁也没吭声。

“怎么,你们都不愿意这么做”?魏索看了看四周冷然一笑,“我还是那么一句话,老婆孩子热炕头正在朝你们招手呢,为了你们将来的幸福,现在一定得去摸那几个MM。知道大家都很委屈,哎,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是没办法,为了生存,我们甚至可以出卖自己的与尊严,一点点委屈,姑且就暂时忍忍吧...”

“魏索兄弟,这倒并不是...委屈不委屈的问题”。一个船员连吞了几口唾沫终于开口说道,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荒唐了!“只是,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恐怕会...做不好...”

“你们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怕做不好”?魏索一下子就被气笑了,“那老子打出娘胎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可为什么就不怕做不好呢”?

好的,这句反问有水平的。魏索感受到了众人怪异的目光,老脸一红很难得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正了正容色也就岔开了摸MM的话题,

“总之,大家都打起精神来,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战’,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那船上的MM‘山高水长’,还是有些杀伤力的,特别是其中还有一只会‘功夫’的‘母老虎’,大家更得小心留意...”

“哈哈,谅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能有多大能耐”?一个被魏索“钦点”为保镖的壮汉大大咧咧地笑道:“魏索兄弟,您真是多虑了,等会我们先冲上去抓住那小姑娘的双手,后面的事就交由您处理好了”。(更新本书最新章节)

魏索不由呆了一呆,这意思是让老子去摸周仪婕?!,这也太“委屈”自己了吧!再说老子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啊。可是可是...内心深处似乎有个声音在对着自己在大声嘶吼,魏索甚至都不敢细究其嘶吼的内容...可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我就是这帮船员的头,我也曾经答应过要将他们安全带回国的,在此关键时刻,我应该勇于承担才是嘛。嗯,就算有再大的“委屈”也不能吭声的,只能敲碎牙和血吞下去。为了“正义”而摸,为了“良知”而摸,为了共同的明天而摸...脑子里盘旋来去的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妥,赶忙说道:

“单是抓住她的手还不够,要把腿也抓住,那小妞最带劲的就是两条结实的长腿,老子最怕被撩裆了...”

……

跑艇缓缓驶近,视野中魏索的身形也越来越清晰,依旧是那么一副得意洋洋,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气。周仪婕眼中蒙着一层薄雾,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呼喊着他他都不回应一声呢?他应该早就发现我了啊!他还在生我的气吗,等会我又应该跟他说些什么...心头缠绵纠结,手中提着的横幅一角掉了下去都浑然不觉,整个人渐渐的都有些痴了...

“小婕,你知道对面军舰上都是些什么人吗?我本以为是来迎接凯旋归来的海军官兵或者是什么领导的,可是怎么瞧着都不像啊”!旁边有个女孩疑惑地说道。她们都是一些来自东洲几个高校的学生,一切都还蒙在鼓里呢。

周仪婕只是木然地摇了摇头,其实她是了解情况的,只不过有些话不方便透露...这些女生也全都是她组织起来的,这段时间周仪婕忙碌奔波,四方游说,再通过其父亲的帮助,这才令军方勉强同意了这个“怀柔”计划,真可谓煞费苦心。

魏索啊魏索,你怎么会闯下如此大祸呢?!这可该如何是好...周仪婕柔肠千结。反正自见到你平安之后,我是一切都不管不顾的了,就算死,也要与你死在一块...

想着想着,珠泪潸潸而落。这个平素坚强爽朗的女孩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如此蓬蓬勃勃的爱意,但心中却又是惶惑又是茫然,患得患失之下终于显露出了柔弱的一面。

跑艇靠上了军舰,魏索早就拿了一根碗口粗细的缆绳站在一边了。他心情很紧张啊!到底是先摸后捆还是先捆后摸呢?唉,终究是没经验啊!此时箭在弦上,也容不得再多做权衡,正欲下令“饿狼扑羊”,视线一扫间却是怔了一怔...

咦,这个人真的会是周仪婕周大班长吗?怎么看着不像啊!扭扭捏捏脸色绯红,低垂着头这眉梢眼角的风情啊!这还是一只母老虎吗?简直比绵羊还绵羊嘛。嘿嘿,不能为一切表相所迷的,为了实现崇高的人生目标,不管你是老虎还是绵羊,老子今天都是非摸不可的。魏索拧着脸一挥手,二十多条“饿狼”就朝跑艇冲了下去...

江面上顿时响起了一片女人的惊呼声,在万众瞩目下出现这种禽兽不如的情景在每个国家的历史上也就发生过数起而已,一时间江岸上倒吸冷气的嘘声四起。

周仪婕正处于心神不属之际,这一下变起仓促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刚一抬头,迎面就冲上来两个壮汉,惊疑间两个手腕一痛,已被扭转到了身后。但她毕竟是空手道黑带,想也不想的反身就是一个侧踢。耳边一声痛呼,一个壮汉佝偻着身躯双手捂着裆处倒了下去。一击既中,接下去的动作更是一气呵成,吸气、挺胸、腰腹处猛一发力,又是一个狠狠的膝撞,另一个壮汉当即也哀嚎着滚倒在地...

周仪婕刚刚透了一口气,突然发觉空中有个黑乎乎的物件飞了过来,其势已来不及躲闪,只能下意识地举起双臂迎了上去。直到双臂与那软绵绵的物件一接触她才知道,这是一个绳套...

一个人影从侧边迅捷无伦地扑了上来,周仪婕双臂虽然被套住,但也夷然不惧,猛一转身,却发觉双腿早已被死死地抱住了。

周仪婕再厉害也是个女孩,力气终究有限,立刻就被拖翻在地。那人死命压住她的娇躯,先颤抖着摸了摸她的大腿,紧跟着两只大手转而往上,竟然向那高耸的胸脯探了过去

...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请配合一下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请配合一下)正文,敬请欣赏! ()周仪婕惊骇欲死,只觉得自己敏感的胸口一阵剧痛,继而酸酸麻麻的全身力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百度搜索赢话费,)请使用访问本站。从小到大她这个天之骄女就被长辈、老师所宠溺,捧在手中怕融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何曾受过如此的猥亵羞辱?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羞怒交加中差点就此晕死过去,...咬了咬银牙凝了凝神...

“怎么...会是你...”周仪婕浑身一颤,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间只觉得时间、空间像是凝固板结了一般,整个世界都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

“怎么不会是我”?魏索正望着被自己拿捏变形的“玉女峰”怔怔出神,闻言居然就这么回了一句。此时他脑子里也是乱成了一锅粥,呆呆的只是在想,噢,似乎也不是很‘委屈’嘛。牺牲‘小我’,成就‘大义’是为“英雄”,老子这个“英雄”“义”字当先,倒还是比较风流快活的...

梦焉非焉,魂飞渺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索终于感觉有些不对了。咦,身下的女人怎么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啊?就算迫于淫威不敢反抗,那也总得有些反应才对的嘛,瞧老子激情澎湃多卖力...魏索现在只是努力把压在身下非礼的对象泛指成为一个“女人”,要是让内心稍稍意识到这个女人就是周仪婕的话,他的三条“腿”立刻就会发软的。耳边响起了轻轻的啜泣声...

以手中的高耸为支撑点,魏索慢慢伸直了自己的双臂...迎面是一张苍白的,伤心到了极处的俏脸,双目泪水涟涟,正一眨不眨,满含幽怨地看着自己...

魏索心中不由一凛,全身各处一阵发软,赶忙连滚带爬地下了“马”,

“周大班长...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了。{xiaoshuoyd/.首发文字}很不好意思骑在你身上是为了...当众宣淫...不,是为了让更多人看到...不,也不是,是为了让全国人民都知道我们是些什么样的人...”

魏索慌里慌张的一时间哪里解释得清,心烦意乱之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反正你就努力配合一下吧!被摸一下又不会少一两肉...”

话一出口魏索就呆住了,唉,真是越描越黑啊!不过最后一句明显就是口误嘛,希望她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周仪婕静静躺在跑艇的甲板上,不言不语、不喜不怒,从这一刻起,她那颗少女的心就此彻底死了...

……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江岸上方小白紧捏着自己的拳头,远处江面上发生的一幕令她的一颗心都缩紧了。一大帮男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几个弱小的女孩伸出了魔爪,简直是禽兽不如...我们的政府,我们的军队你们到底是怎么了?让一艘外舰长驱直入地进入东洲束手无策,接着居然又置国家的尊严人民的安危于不顾,撤走了海军,现在你们派那么几个女孩子过去干什么?难道我们所要维护的一切得靠那几个女孩子?

心中激愤中又有些不解,但她还是在紧张地打着报道的腹稿。虽然许多真相尚未彻底明了,比如那几个女孩手中横幅的意思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但作为一个媒体人,她认为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向民众客观报道自己的所见所闻,民智已开,任何事民众自然会有自己的理解。如果一切都要等水落石出,或者等官僚们层层审批的话,那新闻也就失去其真正意义了。

果然是日本人!在江岸另一边邵副局长双手扶着自己的越野车已快被“亮”瞎了眼睛,他掌握的资讯相对比较多,迅速地做出了判断。嘿嘿,军方也真是天真,真会以为那艘军舰上的是中国人?现在折了小妞又折兵的,看你们还怎么收场。唉,现在的中国人不是忙着谋生糊口,就是忙着升官发财,哪有空闲来跟领导作对呢,更没有胆子闯下这等泼天大祸的。

嗯,瞧着日本人还确实是“真性情”,在万众瞩目之下对自己勃发的兽欲也是毫不掩饰的,论做“强盗”,全世界都首屈一指,但若论做官嘛...哈哈,如果让日本人到中国来做官的话,恐怕连怎么死都不知道的...一时间邵副局长竟然感触良多,似乎体味到了一些自己孜孜以求的“真谛”。

不过嘛...他心中又想。“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日本人的身上还是有许多可取之处的,比如荒淫、残暴,而这些偏偏是我比较欠缺的品质。今年我还有一次公务出国的机会,那就决定去日本实地考察一番吧...

在围观的人群里还有一双犹若野兽一般绝望中带着无比狰狞、狠毒,发着幽幽寒光的眼睛。赵兵全身上下都在剧烈地颤抖,时至今日,这个人...这个人竟然还没死!枉自己费尽心机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他不但好端端地回来了,还带来了一艘日本军舰,与国家为敌,与人民为敌,现在居然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小婕无礼...赵兵的一颗心在不住的滴血。

这个混蛋已经是疯了,他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呢?他...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赵兵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一张脸已经没有了半丝的人色。不...不,他不会有机会的,他如此的胡作非为,注定是在自取灭亡,国家不会放过他的,只要将他投入监牢里,那么...赵兵狠狠咬了咬牙,他的一口牙齿都快被自己咬碎了...

……

“魏索兄弟,这些人...该怎么处置”?老高神色不定地指了指半躺在军舰甲板上的几个女孩。

这几个女孩衣衫不整,除了周仪婕双手抱膝木然坐于一角,其余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缚在了一起,此时听得这句话尽皆满脸惊恐的将头转了过来,她们丝毫不敢想象接下来还会遭受到怎样令人发指的暴行。

“你说呢...”魏索意味深长地看着老高,邪恶地笑。这段时间他觉得情绪的落差太大,神经绷得太紧,想着缓和一下气氛。

“我...我怎么知道”!老高不由吓了一跳,呐呐地道:“我的年纪都可以做她们的爷爷了,魏索兄弟...您可千万别把我当成...那种人哦。刚才我...确实是摸了几下,可是可是,这不是您吩咐我们这么做的吗?您可是我们的领导...”

“我说你什么了吗?真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魏索哈哈大笑,继而摇摇头,“嗯,领导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么,现在把她们都带到舱室里去,你们也全部离开,我要单独做件大事。记住,现在戏已经做完了,要对这几个女孩以礼相待。我也知道由人变兽易,由兽变人难,但现在我把话放在这里,谁若再敢动什么歪脑子,老子就把他给骟了...”

...

第一百四十章 把军舰砸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把军舰砸了)正文,敬请欣赏! ()军舰甲板上已变得空荡荡的,望望四周,魏索三步两步跑到了炮塔后面,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厚厚的油纸包,迅速地塞进一个空的炮弹壳里,然后再拖过两个炮弹壳,将它们都牢牢地缚在了一起。(小 说 网!百度搜索赢话费)请访问。{手、打吧.首.发}他知道现在江岸上有无数人在紧紧注视着这里,丝毫不敢大意,侧翻身躯,抱着炮弹壳向军舰后方匍匐前进...

这件事至关重要,在整个计划中魏索将之当做了一个相当有分量的“筹码”,要想与国家讨价还价,要想不受牢狱之灾甚至得到好处,就得有令国家都为之动心的“筹码”,本来魏索还担心政府的“秋后算账”,但现在他也已经想到办法了。

终于吐出了一口粗气,有了高高的舰桥阻挡,就不怕被岸上的人看到了。对着江面远眺,灰蒙蒙的天空下昏黄一片,哪里会有什么船只。呵呵,现在这个江面应该已经是戒.严了,这对我倒也是件好事。

奋力将手中的炮弹壳推入了江中,“轰隆”一声水花四溅,魏索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心中却突然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哎,如今周仪婕恐怕也恨不得将我这样推到水中呢。随即又摇摇头,哪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早在东洲狗窝她就见识过我胯下的“人间大炮”了,现在经过了这么多天,依着她的聪明肯定能想见其茁壮成长程度的,绝不会认为将老子丢入水中会像炮弹壳一般一沉不起的...

如果有可能,她会杀老子千遍万遍的!也确实,老子刚才太用力了,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乌黑肮脏的印记,她经历了这么大的痛苦当然是会想着拼命的。那可该怎么办?魏索呆呆出了会神,但左思右想又觉得毫无办法。不由叹了口气,真所谓债多不愁,自己的麻烦实在是太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要不被她骟了,其它恶果都还是可以承受的...

这么想才慢慢的泰然自若起来,突然间他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劲,脊背一颤,似乎隐隐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冷飕飕的了,茫然一回头,心中咯噔一声,暗道坏了坏了,又多了一个想杀老子的...

但见孙碧涵正袅袅婷婷地站在对面,脸色平静如水,只是一双眸子里却燃烧着激愤、憎恶到了极点的火焰...魏索浑身一凛,根本不敢与之对视,深深低下了头去。

呃,大家有话慢慢说嘛,何必这么横眉冷对呢。就算先前为制作白旗一事老子的眼睛背叛了自己的心,以至于冲犯了你,那也用不着如此耿耿于怀的呀...啊,不对!魏索始终缺乏理智的脑子终于有些正常了。她...她是为那几个被恶狗咬伤的女孩来兴师问罪的!这倒是麻烦了,别看这孙碧涵平时说话温温柔柔、斯斯文文的,却是个认死理的主。对了,她似乎也被老子“咬”伤过的,本来早已经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一下新仇勾起旧恨了...

那好吧!要不也不计较你欠老子的债了,你也别反“咬”住老子不放,咱们就两清好了。魏索务实的脑子里很快就闪现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应该是皆大欢喜的想法。唉唉,大家如果能就此划清界线那是最好,以后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反正也算是看透了,像你这类大小姐的根本就不是老子这种人可以觊觎的,呵呵,那简直就是与虎谋皮,打不了狐狸反而是要惹一身骚的。嗯,老子决定了,等此间诸事一了,就跟一些普通群众“喜闻乐见”的姑娘们去谈人生谈理想,这还比较靠谱,说不定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了...

魏索想得很多,想得很周全,他已经规划好了自己未来的人生,就等着孙碧涵开口之后就“摊牌”了,他心中渐渐笃定了起来。谁知道对方就是这么看着他,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魏索首先沉不住气了,干咳一声,

“咳,孙大小姐,我的脸上又没有花,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还是看看这江面上的风景吧!多优美。我们已经回到东洲了,东洲真美丽,处处高楼林立,红男绿女搔首弄姿,透露着欣欣向荣完全可以幕天席地的暧昧信息。东洲的人民很热情,你看这江岸上万头攒动,都在欢迎你的归来呢...”

魏索也算是没话找话,满口胡柴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东洲很美丽”?孙碧涵突然开口说了句。言语清清冷冷毫无一丝感情的色彩。

“嗯嗯”。魏索呆呆地点头,心说这小妞不会是傻了吧?!

“那我们美丽的东洲怎么会有你这种肮脏、龌龊的人渣呢”?孙碧涵说这句话依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纤弱的腰肢一动,静静地走了过来...

她...她过来干什么?鼻端香泽微闻。魏索最闻不得的就是这种少女的幽香,脑子一闷又犯起了糊涂...该不会...该不会是她认为人渣难缠,也想来个了断?嗯,把欠老子的“债”都还了然后再一拍两散?

真能如此那也太美好了吧?!魏索一颗心不住在的颤抖。突然耳边听得“啪”的一声响,随即左脸一痛,孙碧涵竟然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

“这记耳光是代我,以及被你所侮辱的女孩们打的。希望将来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说着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开去,脚步无比的坚定。

魏索紧捂着自己的脸简直都惊呆了,这个温柔婉约的女孩居然动手打了老子?!活这么大除了老娘还没有第二个女人打过老子呢,幸亏没其它人看到,要不然还能做人吗?望着孙碧涵远去的曼妙背影,魏索却没来由的心中一酸,先前的愤怒之情顿时烟消云散。好吧,这样也好,这也算是个了结,说到底也是我冒犯你在先的,咎由自取,这样大家算是谁也不亏欠谁的了...

魏索自我疗伤的速度还是挺快的,慢慢的心中悲恸之情稍抑,突然又觉得自己太亏了。越想越是悲愤难当,猛一咬牙,三步两步地冲到了舰桥的舱室入口...他现在只想着弄点事来发泄发泄。

“里面的人统统给老子出来,将这艘军舰上的装备都给老子砸了!老子要砸碎一个旧世界,换回一个新中国”!

...

第一百四十一章 请给个说法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请给个说法)正文,敬请欣赏! ()“现在大家把这艘军舰上的一切都给老子砸了”!魏索大声吼道:“特别是一些电子设备,要达到砸个‘粉碎’的标准。(小 说 网!百度搜索赢话费)请使用访问本站。舰上的导弹、鱼雷等武器先破坏掉尾部的控制模板、电气回路,然后再扔到江里去喂鱼。搞破坏也是门技术活,大家动作一定要隐蔽、高效,千万不能让岸上的人发觉”。

一众船员尽皆面面相觑,对魏索的奇思怪想他们早就算是领教了,以前倒还好,多多少少能够明了他荒唐的企图,但这一次,真正感觉其目的性是无迹可寻的。老高皱眉凝思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

“魏索兄弟,这艘军舰可是我们最大的凭籍,就想着把它献给国家将功赎罪呢,您现在说要将它砸了,那我们岂不是更要被枪毙了...”

“你这是太不了解我们的政府了”。魏索莫测高深地笑笑。这一路他脸上经常刻意流露出这副欠扁的神气,倒也算是熟极而流了。“我现在只想套用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所以永远要令他们处于‘骚动’之中。请相信我吧!这么多事大家都依着我了,到了现在难道还在乎这一件”?

众人闻言都不由呆了一呆,想想这倒也是,跟着他这么多胆大包天的荒唐事都干下来了,确实不在乎再多这么一件的了。有一个对魏索极度崇拜的船员点点头说道:

“魏索兄弟的决定是永远不会错的,我们无条件支持您!可是...我们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从来都没搞过破坏,恐怕会...做不好...再说,还要求不被对岸的人发觉,那难度就更大了”。.更新

“你就是摸MM都怕摸不好的那个人吧”?魏索瞪着眼睛突兀地说道:“你可真是好本事啊!摸MM不会,搞破坏又不会,那你究竟会干什么?好吧,老子就受点累教你一下,摸MM嘛...啊,不,搞破坏嘛最高境界就是不动声色、行若无事,同时效率又得高。去超市里捏过方便面吗?那就是训练‘基本功’的...”

……

在方小白的竭力坚持与推动下,一则名为“请给个说法”的专题节目终于在东洲卫视“今日说法”栏目中播出了。整个节目中并没有掺杂一句话的评论,只在荧屏上呈现了东洲港挂着日本军旗的军舰、被炸成废墟的厂房仓库、中国海军的撤离、几个女孩的“羊落虎口”...其实也真的用不着评论,一切尽在不言中...

犹若一石激起千层浪,亿万民众的目光立刻就被这起事件吸引了过来。因为有东洲卫视打了头炮,其它各大电视台、各大报社也纷纷转播、转载,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到处都有着手拿报纸聚集在一起愤怒的人群。网络上更是沸反盈天,肆无忌惮的过激言论铺天盖地,版主删帖都删的手软...

这绝对让有关部门措手不及,想要封锁讯息却明显来不及了,而那艘日本军舰直到现在依然纹丝未伤的在东洲港耀武扬威,更多不怕死的还在往那儿赶,“原罪”尚存,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民众的愤慨之情持续高涨,在无数人的穷追猛打下,更多的事给翻了出来,比如中舰在东海不战而逃被撞破舰尾的事,这更刺激了国人敏感的神经。政府也是叫苦不迭,眼见维.稳费用又要增加了。直到日本海发生的大事披露出来,民众的目光才稍稍转移了过去,这也让领导们松了口气,但随即一些人又发现,大闹日本海的军舰竟然与停泊在东洲港的那艘同为“宙斯盾”舰,难不成这两者会有什么联系?委实令人浮想联翩...

……

“现在的媒体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毫无大局观,这不是在给领导添乱嘛”!海舰队某部指挥室内金少将不安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们这么一闹,会给我党的形象带来多少负面影响?而且现在国际上也都知道大闹日本海的那艘军舰就在我们东洲了,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哎,好在我们国家在国际上的形象还是挺不错的,也不是别人轻易可以抹黑得了的,许多国家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中都是认为中国不可能做出这等破坏和平的事的”。

“许多围观的国家虽然心中都这么认为,但他们不会来帮忙调解的,他们巴不得中国倒霉呢”。纪少校捧着一杯茶小心翼翼地递了上去,“其实大家都清楚这就是日本人嫁祸江东的阴谋,包括损失惨重的俄罗斯、韩国。但大家现在憋着劲就是不说,都指望着在这起事件中谋求足够的利益呢”。

“中央也是为此在担心”。金少将叹了口气,“哎,大领导一震怒,我们这些人就要倒霉了。怪只怪那些狗屁媒体啊!现在但凡有事,都是坏事在这些人身上的”。

“我们或许应该感谢媒体呢”。纪少校阴笑着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胡说八道...”金少将眼皮不由跳了一跳,转而改口道:“你的意思是...”

“要不是媒体把这件事捅出去,军委绝不会将军队的指挥权重新交给您的,领导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打算着要对那艘日本军舰动手了,毕竟一旦打起来遥控指挥并不能得心应手的。我们可以趁此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将它击沉,这样您就成为了人民的英雄...”

“这可万万不行”!金少将连连摇头,“这还只是领导的一个打算,并没有真正下达命令呢。再说那艘军舰正泊于东洲港,万一它朝东洲人流密集之处攻击那该怎么办?会造成大量人员伤亡的,经济损失那就不提了”。

“金副司令员,如果不这么做,那接下来您就该解甲归田了”。纪少校目光竟然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起来,这也是他的生死存亡关头。“金副司令员,想要不受处分,这是唯一的一个机会,只要您能熨平了民众的愤怒,自然会有无数人来支持您,到时候谁还敢来处分您呢?千万不要再犹豫了”!

...

第一百四十二章 投降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投降了)正文,敬请欣赏! ()海舰队的四艘“现代”级导弹驱逐舰,两艘051GⅢ和两艘053H3级护卫舰再次倾巢出动。(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读 看网)请使用访问本站。八艘舰艇呈扇形分布,遥遥相隔,缓缓推进,已摆出了一副战斗的架势。

金少将站在中间一艘“现代”级的甲板上脸色严峻,这是他从军以来的第一仗,也是最至关重要的一仗,打好了自然盛名满天下,加官进爵更不在话下。但要是打不好,造成局面失控,甚至于死伤无数、损失惨重的话,那...金少将简直不敢往下想,那可是要背负千秋骂名的

“其实,中央早晚会决定动手的,毕竟任由那艘日本军舰停在东洲港实在是太被动了。一则要平复民众的愤怒,二则要在国际上撇清关系,证明清白”。纪少校自然明白金少将心中的担忧,怕对方临时会下软蛋,在旁边不住劝道:“只要时刻与领导保持一致,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们这是在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算不上是擅自行动”。

“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么会不明白”。金少将叹了口气,“现在上面也是两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我们这么做也算是正中某些人的下怀了。我也清楚这就是一场豪赌,而且还不得不赌,赌赢了那当然一切好说,但要是输了的话...东洲港背靠着的可是数千万民众啊!都不知道会死多少人...那我们就是替罪羔羊了,上面的一些人恐怕都会像饿狼一般扑过来收拾残局的,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谁肯错过?然后再踏着我们的尸骨借势上位...”

嘿嘿,真不愧是只老狐狸,考虑的确实是够远的。不过,有些话你是永远也不会说出来的,你是在等着我开口呢。纪少校心中冷笑,但脸上还是毕恭毕敬地道:

“这确实是一场豪赌,只不过我们是绝对不会输的,更不会给某些人任何的机会...”

“噢,看来你是有着某些想法了,那就快说出来听听”。金少将目光一闪,似乎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老东西,将来有你吃我洗脚水的一天!纪少校暗暗咒骂一句,

“我们可以逼对方先动手”。纪少校咬着牙阴阴一笑,目光扫过金少将却流露出了一丝恨恨之意,“我们的军舰可以缓缓开上去逼对方投降,只要对方先动手,我们就变成自卫了,然后迅速将对方消灭”!

“哦,如此一来,不管有多大的损失死多少人,都不是我们的责任了”。金少将抬头凝神想了一想,最后却是长叹了一口气,“哎,其实嘛,我也不是说怕担责任,进退荣辱只为过眼云烟,这些年早就乏了。我戎马一生,也只想在有生之年能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我真正在意的是怕对不起东洲几千万的父老乡亲啊...”

这个无耻的老东西!睁眼说瞎话都不知道脸红的。纪少校第一次羞愧地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单纯”,看来也只能将“抱人上吊”的小人做到底了。收摄了一下心神,正待继续将这出“假戏”再唱下去,却见得金少将满脸惊疑地望着前方,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纪少校不由“哦”了一声,又到东洲港了...

东洲港鬼子的军舰当然还在。嗯,看来鬼子们是铁了心想要入赘东洲了,不过还真别说,东洲的丈母娘还是挺喜欢日本人的。纪少校刚胡思乱想了一下,突然他的脸色也变了...

日本军舰依然在东洲港,只是它停泊的位置却已变了,它竟然是靠了岸。而岸上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包括还有许多记者与穿着制服的警察。

怎么会这样?!中舰上的每个人都震惊的瞠目结舌。难道这艘日本“宙斯盾”舰是来中国友好访问的?这怎么可能!可是眼前的这一切...蛮横跋扈的日本军舰竟然与中国民众零距离友好接触了!任是让金少将他们想破了头皮也不会想到,此时对方已经投降了...

……

魏索轻轻挥舞着白旗洋洋自得,只是白旗上时不时传来的一股尿燥味令他有些恶心反胃。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整艘军舰除了动力系统完好无损,其它设施、装备全部遭到了毁坏,当然,能够达到这么彻底的破坏效果与自己在旁边的指点是密不可分的。

几个被“俘虏”的女孩也获得了“新生”,她们虽然惨遭非礼,齐B小短裙上沾满了乌黑的手印,但当听闻能够自行离去的消息时也尽皆喜极而泣,在内心深处,她们甚至对这些胆大包天的淫邪之徒隐隐产生了一丝好感,至于为什么她们却是羞于细想的。

同女孩们一起离开的还有孙碧涵与周仪婕,这两位大小姐一脸的冷若冰霜,根本就不对自我感觉良好,实则是在出丑露乖的魏索看上一眼。她们一踏上地面就被警察保护着送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救护车,一路呼啸而去。

魏索倒也不以为意,嘿嘿,你们不理我那是最好!希望永远不要来理我,不要来找我的麻烦,那我或许还有点赚的,甚至还能多活几年呢...

魏索摇摇头,一切都已依着预想结束了,包括那两个小妞对老子的态度也是在自己预想之内的,现在只能等待命运的判决了...

日本人真的投降了?!邵副局长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他们会不会是诈降?摇摇头,感觉也没这个必要啊!听说这可是一艘世界上最先进的军舰哦,要杀人还不容易,一颗导弹就死伤无数了。因此他甚至连警戒线都没拉,根本是没意义的。

在领导与日本人眼中我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邵副局长本来是这么想的,想逃都没法逃,只能这么远远地钉着,或许“轰”的一声就与岸上的这帮刁民共赴极乐了。但现在他却是更加的担心害怕...

小日本如果真是投降的话,那自然会是奇功一件。只不过这个天大的功劳再怎么着也轮不到自己头上的。有没有功劳那倒也无所谓了,但领导却或许会指派自己一件事,那就是接收俘虏。,去接收战俘...那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

第一百四十三章 报应不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报应不爽)正文,敬请欣赏! ( ) 见到rì本军舰摇白旗投降方小白又是惊讶又是喜悦同时又重新拾起了对国家的信心。既然对方投降了那就表明他们对我们国家还是存有畏惧之心的。

只是感觉那个在军舰摇白旗的人很面熟嘛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方小白一时间也来不及去细想赶忙跑向了聚集在交通工具旁边如临大敌随时准备战术撤退的jǐng察队伍...[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jǐng察同志对方已经投降了你们快去收缴武器、接收俘虏啊!恐防迟则有变啊”!

一众jǐng察只是奇怪地看着她谁也没有吭声。接收俘虏?你当我们jǐng察是超人啊!真是好笑。

邵副局长对记者还是比较忌惮的想了想走前去道:

“记者同志你好像搞错了吧!我们jǐng察的职责是匡扶正义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接收俘虏?那不归我们管。再说了现在是和平时期又何来‘俘虏’一说呢?你们作为媒体不要有这种‘敌视’一切的思维嘛要不然会误导公众的...”

邵副局长才一开口方小白就懒得再听下去了她已经明白靠他们是没有指望的了同时心中暗暗感慨我们这片古老的土地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培养出来的尽是这些丑恶的官僚呢?眼见着远处的海军舰艇缓缓逼近这才稍稍舒了口气相对而言军队的环境或许才是一方净土只有他们也只能是他们才可以迅速接管了rì本军舰如此这场危机才算是真正过去了。但接下来她还是失望了中国舰艇的逼近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竟然都停了下来...

……

“rì本人摇着白旗投降了”?!纪少校从望远镜中终于看到了前方rì本军舰的情况脸sè顿时变得苍白如纸。这都叫是什么事就在我们倾巢出动弯弓搭箭、待势yù发之际对方竟然投降了。这又如何能甘心!纪少校暗暗咬了咬牙没有了军功那自己在东海不战而逃的罪名就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而这次却是个天大的机会只要一开战己方势在必胜自己不光不会受到处分还能够建功立业肩头再加颗星都是板钉钉的。不我绝不能让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白白溜走...

“呵呵对方还真投降了这与rì本人的xìng格似乎不怎么符合嘛”。金少将倒是挺开心的。不管怎么说自己亲临前线逼得rì本人服软这就是一场功劳。

“是啊恐防对方有诈啊”!纪少校赶忙把话头接了过去“rì本人很狡猾在战争史就有过许多‘诈降’的记录二战时苏联就曾吃过这种苦头我们绝不能重蹈苏联人的覆辙”。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金少将淡淡地说道。其实他如何会不知道纪少校心中的想法。

“我们就冲去逼他们动手”。纪少校咬牙切齿地道:“如果他们不动手那我们就直接将他们给灭了”。

“直接将他们给灭了”?金少将打了个哈哈眼中流露出一丝笑侃之sè“你没看到他们现在已经是在摇白旗投降了吗?岸这么多人还有jǐng察记者可都是见证轻开战衅你就不怕进军事法庭”?

“那就索xìng将岸的人统统都杀了这不就死无对证了”?纪少校眼中布满了血丝言语中透着疯狂“无毒不丈夫啊金副司令员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就绝不会再有了...”

嘿嘿小子你够狠。金少将心中冷笑。不过你终究还是嫩了些老子之所以重用你也只不过是在利用你你倒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就凭你也想来撺掇老子想把老子当枪使?做梦去吧!老子能够混到少将也已经是到头了想当中将?除非军委的那帮老头发猪瘟死掉一半。哼老子只求能安安稳稳在这位置混到老也就行了立大功?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小兔崽子...想到这金少将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话就令纪少校憋红了脸屁都放不出一个...

“混账!这种毫无党xìng、毫无政治素养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你还是个以保卫祖国与人民为天职的军人吗?你还是一个受党多年教育与培养的军官吗?我很痛心啊!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金少将早就打定了主意那就是暂时按兵不动。只要不冒进不管对方怎么做对自己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

怎么到了现在也没人来接收俘虏?魏索摇白旗的手都有些酸了。难不成是老子的运势太强想要暂时倒点霉都不可能?这也太令人心焦了还等着开电视看自己举手投降的勃发英姿呢。

“魏索兄弟这样可不行zhèng fǔ或许是在担心我们还打算负隅顽抗呢要不我们自己绑了下船去争取zhèng fǔ的宽大?”老高在旁边忧心忡忡地说道。他想要接过白旗但魏索却舍不得给。

“这怎么可以”!魏索连连摇头“‘士可杀不可辱’!你看有这么多媒体记者在现场呢我们就算投降也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

要风光要体面?老高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还什么“可杀不可辱”呢...

这时人群突然发出了一阵躁动随即乱哄哄的分开两旁。但见前方烟尘滚滚一长排军用卡车正迤逦着开近。

“呃终于有人来接收俘虏了”。魏索不由得直了直腰杆手中的白旗挥舞的更有劲了。对着船员大声吼道:“大家统统拿点jīng气神出来‘光荣’的一刻终于要来到了”!

无数荷枪实弹的战士从军车跳了下来迅速分散隔离开了岸原先聚集的人群。又一辆军用吉普车从后面开了来在尚未完全停下的情况下就有一队战士冲了去拥护在其四周。吉普车车门打开一个龙jīng虎猛、高大威严的老者跨步而出...

“喔居然是来了一个中将老子的面子还真是不小。这下电视荧屏又将增添重妆艳彩的一笔了”。魏索笑得很开心但渐渐的他脸sè却是有些变了...

在那位高大的中将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娇俏婀娜的姑娘那...那不就是...周仪婕嘛...

魏索简直惊骇yù死周仪婕与这个中将是什么关系?难道这个中将会是周仪婕搬来的?这...这可该怎么办...自己可是刚刚摸过周仪婕的...这下岂不是完蛋了!唉真是报应啊报应!

……

再求下票吧!笑脸。

...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小黑屋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小黑屋)正文,敬请欣赏! ( ) 原来这个中将是周仪婕的父亲!就在魏索被一干荷枪实弹的战士押下军舰时周仪婕说的一句话吓得他魂不附体差点归位。

“爸爸就是这个人欺负我的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我的周大班长!我的小姑nǎinǎi!原来你还是个“将门之后”啊!老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魏索一颗心在不住地滴血。打出娘胎第一次摸女人啊打出娘胎本以为双手接触到的是“金玉满堂”谁知道是摸了两颗滚圆的“炸弹”啊!这下非被炸的“身首异处”不可

完蛋了。

看看那中将铁青的脸魏索更是颤粟。这种当将军的人xìng格刚毅、杀伐果断平时他不去咬人那都算是好的了这次老子居然太岁头动土去摸了他家的小母老虎那还不被他撕个粉碎?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下心中哀叹老子死倒是无所畏惧的就怕咱哥俩有朝一rì会挥泪惜别、各奔前程啊!看情形这个悲剧还是非常有可能演的...

虽然心牵“小兄弟”的命运虽然身后还有无数条枪管指着但有些话还是需要交代的这也是在自己预想之内的。魏索对着四周的人群猥琐一抱拳先赋“诗”一首...

“人生啊chūn颜易秋容。放浪啊翻海踏苍穹。黯然啊是非两边锋。猖狂啊白马啸西风...”

咦这个rì本人不光会中还会赋打酱油诗啊?!每个人都愣愣地看着他。魏索唯恐别人听不懂于是再解释一番...

“这首‘诗’的意思就是...每个人都会老的年少不风流老来泪汪汪这是为人生;翻江倒海如老子一般令rì本海宵小丧胆中国海军束手这是为放浪;到了如今是非难断身陷囹圄从小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兄弟’又有可能离老子而去这是为黯然;而到了最后还坚信自己是匹白马对你们念‘诗’作别那就纯粹是猖狂了...七步成‘诗’‘诗’的意境又如此的深邃高远老子好崇拜自己...”

好了凭着国人的八卦情节说这么多已经是足够了他们一定会深挖下去的。哎希望民众能够早rì明白我为国争光的赤子之心早rì将我拯救出来。当然我也得有个心理准备在周家父女的魔爪之下一定是度rì如年的我誓必以死抗争“小兄弟在人在小兄弟亡人亡”...

每个人都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这个猥琐的rì本人怕是吓傻了吧乱七八糟的都在说些啥?“年少不风流老来泪汪汪”这句话大家倒都是懂的而且还生有同感但其它话...什么‘令rì本海宵小丧胆’你不就是rì本人嘛?嗯现在害怕了想要讨饶却已经是迟了。还什么“从小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兄弟’”你们rì本人这么穷要两兄弟同拼一条裤子?真是好笑...

……

一众中国船员与小野皆被军方押解到三辆军用卡车陆续运走而魏索作为“罪大恶极”的首犯却享受到了特殊的“待遇”。他被单独押了一辆防弹吉普车脸被蒙了黑布两个膀圆腰粗的战士双手握枪将他夹在了座位中间。

他的双手双脚倒没有被绑起来这也算是个安慰。哎或许周仪婕多少还是会顾念一些同学情面的就算老子摸了她但我们曾为同学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呀!嗯只要她不将我骟了那就感念大恩了。一路魏索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就在纠结这个问题但临到末了却还是不能为自己“小兄弟”的安全打个包票顿感烦闷异常刚想将黑布拉开透口气就听得身边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

“小子我劝你先别把黑布拉开等到了地方再取下那才会有惊喜呢”。

有“惊喜”?魏索不由呆了一呆随即又胡思乱想该不会...该不会是周仪婕的老子要招老子做女婿吧?或许她老子误以为“木已成舟”所以就“顺水推舟”...这还真有可能的哦!好吧好吧这样老子虽然稍微有点吃亏但为了不被骟了也只能勉为其难答应的...

听声音前面的车子似乎都熄火停了下来但载着魏索的吉普车却转了个弯速度反而加快了。路面似乎也相对平坦了起来隔着一层布鼻端清香阵阵感觉是来到了一个极为空幽的环境中。

噢这大概就是周仪婕家的后花园了这是要载我去她的闺房?魏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臆想...嗯周仪婕这妞除了野蛮点其实人还是挺不错的最关键是胸前有料啊!波涛汹涌的埋头其那是会窒息身亡的不过这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一种死法。还有...她那一对笔直修长的美腿摸一把都能让人心旷神怡的哦...

魏索的脑子渐渐的有些迷乱口水滚滚而落都湿透了蒙脸的黑布...

“嘎吱”一声吉普车终于停了下来一队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喊着口号的战士从车前经过。魏索随即被身边的两个战士带下车七转八弯地跨过几道楼梯听得与人对了几次口令这才被拉着停下脚步。

耳边响起了一阵铁门开启的“哐啷”声。魏索脑子里刚在想咦周仪婕家的防“狼”...不防盗措施倒是做得挺不错的时候就被人猛推了进去紧跟着“哐当”一声响铁门就被关了。那个威严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

“小子你现在可以把蒙头的黑布取下了‘惊喜’就在你身边”。

听着远去的杂乱脚步声魏索真的有些懵我这是到哪了?怎么感觉有股刺鼻的腐臭味呢?难道这不是周仪婕的闺房?一把扯开蒙脸的黑布眼前一片黑暗。

原来...原来这是个牢房...魏索一屁股坐倒在地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这当然是个牢房就老子这个白痴会以为是进了姑娘的闺房。心中又是惭愧又是觉得好笑好吧老子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享受这种“待遇”很正常的。

到了这等境地魏索也只能安于现状了。这间牢房的空间很小空气更是浑浊魏索靠墙坐好摸黑就去掏口袋。万幸的是刚才搜身时口袋里的香烟、打火机并没有被搜走。

幸得有你啊!美美地叼起了一根一划火石...一蔟昏黄跳跃的火焰映亮了魏索一张惨白的脸...

突然间魏索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果然有‘惊喜’啊!这会是...这会是...

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线魏索发现前方竟然盘坐着一条比小牛犊还大的巨犬此时正一声不吭的拿眼瞪视着自己...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最恨你的人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最恨你的人)正文,敬请欣赏! ( ) 会叫的狗不咬人不会叫的狗那才叫一个狠呐。对面那条狗蹲在地纹丝不动铜铃般大小的瞳孔中却透着一股残忍、暴戾之气令魏索一见之下吓得魂飞魄散。

狠果然够狠啊!居然把老子与一条狗关在了一起。魏索手中一烫赶忙松手原来打火机的塑料已被烧融了。室内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魏索捂着裆部颤抖着蜷缩于牢房一角心中早已是卷起了滔天的恨意。你们实在是太狠毒了!你们这么做还把我当人看吗?你们居然打算将我的小兄弟喂狗...到了最后他的喉咙里已发出了荷荷的哭音。他虽然不清楚对面的那条狗是什么品种但瞧着其巨大的体型、凶目而顾的架势就能想见绝非什么善类了。而且这是在什么所在?是军营!从军队里出来的别说是条狗就算是头猪那也是经过训练的所谓训练的内容无非就是如何攻敌不备如何一招制敌归根结底就是教如何攻敌“七寸”的...

老子的“七寸”在哪?这当然是显而易见、毫无疑问的魏索几已陷入了绝望之中。不行我一定得振作!心中终究还有一个意念在勉力支撑着他为了小兄弟为了将来梦寐以求的“xìng福生活我一定得以死抗争...猛一咬牙竟然颤颤巍巍的从地站了起来。此时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牢房内的黑暗隐隐约约能看到对面巨犬瞳孔中散发的摄人寒光...

周大班长这次恐怕你得失望了。魏索苦涩的一笑身子不住地颤抖两个拳头却已捏紧。老子虽然血可流头可断...嗯是大头。什么都无所谓。但心中还是有着底线的。这次你已突破了老子的底线只能血拼到底。等你们打开牢门看到倒在血泊中需要注shè狂犬疫苗的绝对不是老子而是这条狗...

但对面的那条狗只是凶狠地盯着他依然一动不动似乎它也害怕注shè狂犬疫苗。而魏索也不敢轻易惊动它双方大眼瞪小眼的就此僵持住了。正所谓“一而鼓二而衰三而竭”魏索紧绷的神经很快就承受不住了恍惚中只是在想tmd难道这只是条死狗?可是瞧着也不像啊!嗯这条狗也继承了军队的“优良传统”它肯定是在摆造型呢其实是虚有其表的。只要老子冲过去一脚就能将它踢死。

魏索就是个缺乏理智的人此时这么自我一鼓动眼睛顿时就红了正yù冲前去求一个鱼死网破突然耳边“哐当”一声响铁门被打开了...

眼前一亮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手提着一个竹篮佝偻着腰从外面走了进来也不朝魏索看一眼顾自蹲下身子从篮子里捧出四、五个窝头轻轻放在地。

“喂老头...”魏索也顾不得强光晃眼半眯着眼睛赶忙走前去。突然又觉得自己似乎不大有礼貌又改口道:“喂老先生为什么把老子...把我关在这里?这儿还关着一条狗人狗同关一室太不人道了吧”!

“我只是个管送饭的”。那老头站起身来哈着腰笑嘻嘻地道纵然对着魏索这个囚犯神sè间还是充满了谦卑。“这位领导我只知道把您关在这禁闭室里是面的意思面当然是为了惩罚您。不过这条狗暂时还伤不到您的您也不必太过担心”。

他叫我“领导”?魏索不由呆了一呆但稍一寻思也即释然。这跟社会相互称呼为“老板”是差不多的意思军队里就流行叫“领导”的。突然又觉得对方的话中似乎哪有不妥摇摇头说道:

“老先生什么叫‘这条狗暂时还伤不到我’这个‘暂时’两个是什么意思”?

“这位领导...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老头也是个闲不住嘴的人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又有些犯踌躇了晃晃头从地捡起一个窝头朝那条狗扔了过去...

“胡”的一声闷响魏索不禁吓得连退了几步眼前黑影一闪这才完全看清门前一头一人多长浑身披满金黄sè卷曲长毛的巨犬正把那个扔向它的窝头囫囵一口吞下了肚子里。其体态强壮、威武动作矫健、敏捷给人以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哪里是条狗明明就是一头狮子嘛。刚才幸亏没冲过去与它互咬啊!要不然老子最多也就啃到一嘴的毛而它却却能一口咬下老子三条腿中的其中一条谁赚谁亏显而易见啊!魏索暗暗庆幸。但慢慢的他却笑了原来这头巨犬的脖颈还套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真是虚惊一场!魏索顿时就轻松了。我就想嘛周仪婕哪里会这么狠毒的她只是为吓吓我出口气罢了。嘿嘿这样也好的我摸你你吓我大家有来有往也算是扯平了。当下再也不理其它俯身将地的窝头一个个的都捡了起来。这可是老子的饭为了不被折磨至死再垃圾的食物也得吃。魏索虽然一脑子的享乐主义却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这位领导这些窝头是您与这条狗一天的食物”。那老头眯着眼突然开口道。

“什么这是老子与这条狗一天的食物”?魏索一呆之下不由气急败坏“老子作为一个‘领导”一天吃这么几个窝头还要与狗分?真是岂有此理!老子死也不干”。

魏索本来也有心理准备既然落入了周仪婕的手中那吃狗食是非常正常的。但谁知事到如今竟然要与一条狗去抢食吃这就多少有点悲哀了。

“将这些窝头留着自己吃那是您的权力谁也不会来干涉。只是后果很严重...”。那个老头神情非常凝重地道:“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把狗的那份都吃光了会有什么后果”?魏索呆呆地说出这句话感觉自己渺小的就如一粒沙尘。

“这个后果嘛...”那个老头纠结了好一阵子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后果就是这条狗会咬死您...”

“它来咬我”?魏索哈哈大笑。

“是的因为这条狗链实在是太细了不给吃的它就会挣脱链条来吃您。哎...”老头对魏索的大笑报以怜悯的一叹“这条狗是久经训练的没有命令它就不会主动去攻击也不会去挣脱链条但万一饿慌了那就不一定了...”

魏索脸sè一片灰败在这一刻他甚至忘了还应该怎么去愤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喃喃地道:

“恶毒啊...是谁这么聪明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

“那当然是最恨您的人想出来的”。老头摇摇头。

最恨我的人?我真是明知故问啊!现在最恨我的人当然是周仪婕这个法子自然就是她想出来的...

...

第一百四十六章 雁过留声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雁过留声)正文,敬请欣赏! ( ) 不行我们“兄弟俩”绝不能让她“赶尽杀绝”!魏索瞧瞧铁门外的天光再看看身边的那个老头心中不由蠢蠢yù动。现在可是个逃跑的大好机会啊!凭这个行将就木、奄奄yù毙的老头是绝对拦不住老子的。一咬牙正yù行动却听得老头又哼哼唧唧地说道:

“这位领导您年纪轻不像我们老人挨不得饿只要熬几天等面气消了或许也就放过您了。自己保重吧!我这就去了明天再来送饭。记住千万别想着逃跑这儿是军营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说着话一步三摇地走了出去连铁门都不关。

逃不了?魏索木立着怔怔地想也确实军营本来就是个大监狱怎么逃?可是不试一下又觉得不甘心。被关在这儿挨饿倒还罢了最恼恨崩溃的是明明手中有食物却只能去喂狗是个人都承受忍耐不了这种折磨的啊!要等周仪婕消气?做梦去吧!她既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那就表明是“此恨绵绵无绝期”的等老子饿死了或许她才半撅起小嘴呢...不行一定得逃!

“这位领导刚才我忘了交代一件事”。那个本已下楼的老头此时又折了回来“这扇铁门开着是为了交换一下禁闭室内的空气这是我可以给予您的最大照顾。但您等会得自己将门关这儿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会来巡视如果被发觉门开着皮肉要受苦的。哎以前就有人不懂道理以为开着门就能逃走最后结果怎样?还不是被抓回来打断了腿真是可怜...”

老头言下不胜唏嘘摇着头慢慢离去。而魏索本来有些活泛发热的脑子却像是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

抓回来要被打断“腿”?魏索的腿一下子就软了这可是他最害怕的事。不能逃不能逃...再苦再难也不能害了我的“小兄弟”。一狠心索xìng“砰”的一声将铁门重重关了。其实在这个“大监狱”里这扇铁门就是个摆设可有可无的。刚才那老头说有人以为开着门就能逃走是不懂道理的话也是这层意思对这个“道理”老子现在却已经懂了。

室内又陷入了黑暗魏索盘腿坐于墙根抓起一个窝头就啃了起来。这窝头又干又硬但魏索饥肠辘辘的感觉味道还是挺不错的很快两个窝头就落了肚。看着手中仅剩的两个窝头心中不由犯难了是自己吃呢还是喂狗...

感觉对面那条巨犬正恶狠狠地瞪视着自己魏索叹了口气掰下半个窝头就扔了过去。眼前黑影一闪随即就响起了一阵呼呼的吞咽声...

真是一条饿狗!与老子这个sè中饿鬼有得一拼了。魏索低声咒骂了一句。心中突然又想俗话说“狗肚三升”狗这种畜生就是饿死鬼投胎的老子就算不吃窝头全部都留了给它恐怕也填不满它的肚角那它岂不是始终会挣脱铁链发飙来咬老子的?

这些窝头老子索xìng都自己吃好了反正也满足不了它的。魏索终于为自己空瘪的肚子找到了一个得以填补的好借口三口两口就将剩余的窝头吞吃一空。狗啊狗你不是久经训练的嘛守纪律讲原则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那你就忍着吧!或许等明白过来所受的这些“教育”都是骗狗的时候你已经饿的没力气挣脱铁链了...

魏索不由jīng神一振。为了每天的五个窝头只能赌一把了!就赌这条狗在“大彻大悟”之前已差不多快饿死了。老子是个“神棍”家里布置的宅内风水秘术在此紧要关头一定会撑腰的逢赌必赢!魏索越想越是兴奋就像是发了笔大横财...

但这股兴奋的情绪并不能维持太久莫名的心头又泛起了一丝羞愧与悲哀对方不就是一条狗嘛...魏索这些天来殚jīng竭虑、恣情畅意也确实乏透了脑子一沉慢慢地就睡了过去...

等醒过来时那个老头又捧着五个窝头站在了跟前脸的悲悯之sè比第一天更浓

“小伙子你还撑得住吗”?

咦他怎么不叫我“领导”了?魏索听着虽然有些“失落”但却感觉到了话中的真诚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热。

“老爷爷我饿啊...”魏索撕心裂肺的干嚎“昨天的窝头...统统喂狗了。现在前胸贴后背的我恨不得将自己给吞了。老爷爷...如果您明天进来找不到我的话也不用太奇怪地会留有一张嘴与一棍装物那是我的遗体您只要将它们埋了就深念大恩了...”

魏索嘶叫的喉咙都哑了心中却在为自己的话感到好笑。转则想想也确实老子就算真饿疯了要吃自己那也是会留下“小兄弟”的。“雁过留声、人死留名”老子死了就留...

那个老头听得莫名其妙心说这人该不会是饿昏头了吧?!摇摇头

“小伙子你自己多少也得吃点的嘛要不然不等狗来咬你你自己先饿死了。唉真是可怜...”

“我...我不怕饿死我就怕被狗咬...”

魏索终于干嚎出了几滴眼泪不过这几滴眼泪倒确实是真情实意的。唉唉看来也只能装可怜了希望我的这番话能传到周仪婕的耳中或许她心一软就放过我了...等那个老头一走五个窝头又落入了魏索的肚子里。

禁闭室内根本瞧不见rì月的更替只记得那个老头一共来送了五次窝头两次水期间魏索表现得更为奄奄一息、气若游丝。而对面的那条狗则显得狂躁了起来。

嘿嘿都饿了你五天了才知道叫唤啊!魏索不由冷笑。不过你现在应该没力气了吧就算还能挣脱铁链那又怎样会是老子的对手?

到了现在魏索已经是一点也不害怕了这条狗确实是自己学习的榜样它的意志都可以媲美革命先烈了只是可惜意志越强死得越早老子赢了...望着对面那条狗瞳孔中涣散的凶光魏索轻声念道:“倒...倒...倒...”

突然铁门一阵响动魏索自然而然的就倒在地挺尸装死心中暗骂tmd原来倒的是老子。

眼前一亮铁门已被打开了。几个人影走了进来魏索半闭着眼睛似乎感觉有两道蕴含着幽怨、茫然、痛惜的目光正怔怔地看着自己...

...

第一百四十七章 特护病房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特护病房)正文,敬请欣赏! ( ) “这个人...死了吗...”一个清越的女声开口说道言语中稍稍有些颤抖。

是周仪婕!魏索心中一惊赶忙翻起白眼伸出舌头任由口中的唾沫滚滚而落。不就是暂时扮演一下死尸嘛?难度倒也不是太大如果头下再垫一块砖头的话那就更像了。哎也只为博取周仪婕的一点同情心了或许她瞧在老子死过一次的份会姑息养jiān不再穷追死打也说不定的...[..]

“应该不会吧”!又一个敦厚沉稳的语声响起随即魏索感觉一只粗壮的大手按了自己的颈动脉。没过片刻那个声音又疑惑地道:“脉搏跳动很有力。真是奇怪啊!以这条饿得奄奄一息的军犬来判断他每天所吃的食物应该不会少的怎么可能会饿的昏迷?而且瞧他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也不像是饥饿引起的。饥饿会导致代谢率减低皮肤失去弹xìng细胞免疫功能下降明显表现在外的就是双目失神、双唇紧闭怎么可能像他这样翻着白眼张大着嘴巴口吐白沫的又不是癫痫病发作...”

你才癫痫病发作呢!魏索那个叫气啊怪只怪自己弄巧成拙了!哼你话这么多不就是想说老子在装死嘛偏偏又不明着点破不过只要是个人都能做出正确判断的了。魏索微微转了转眼珠但见身前站着一个正气凛然长着一张国脸的青年军官而周仪婕却背对着自己只能看到她阿娜的腰肢以及瘦削纤秀微微发颤的双肩。

这又是只“苍蝇”!魏索一看到对面的那个青年军官立刻就心中冷笑。嘿嘿老子很敏感的对围在美女身边的男人只需鼻子一闻就什么都知道了只要是“苍蝇”都会散发出那股特殊“腐臭味”的。不过不得不说这还是一只高级“苍蝇”伪装得像只“蜜蜂”但不管是“苍蝇”也好是“蜜蜂”也罢都是逐臭追香对小姑娘盯着不放的家伙...

“他...他是在装死”?!果不其然周仪婕立刻就接过了话茬言语中已有些哽咽“想不到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冯中校yù令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变得老实点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小姐只有对本xìng纯良偶尔犯了错误的人才有惩前毖后实施拯救的必要。对某些人最好是令他在这个世界消失...”冯中校毕恭毕敬地正了正身形虽然是在放着狠话但语气中却没有透出半丝情绪的波动。

周仪婕的娇躯不由晃了一晃...

“但我们毕竟是党指挥的军队我毕竟是受党多年教育的军官这种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干的”。冯中校缓了缓气继续说道:“不过这人的恶行天下皆知绝不能就此便宜了他。我一定会为您出一口气的小姐您尽管放心...”

“这人的恶行天下皆知...”周仪婕脸sè一白想起了万众瞩目下在江所受的羞辱...不由得咬了咬银牙。

“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其实我的打算是令他将来不能为祸社会并不单单为了惩罚他”。冯中校侧头想了想“那就敲断他的腿吧!如此他虽然落下了残疾却为整个社会消除了一个不安定、不和谐的分子。反过来对他自身而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要敲断老子的“腿”?!魏索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轰”的一声一下子都冲到了脑门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不行绝不能让这种悲剧发生...想想再在这个时候装死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微微撑起了身子默默哀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跪在地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他们了为了心中这个唯一的“守护”魏索甚至可以舍弃一切牺牲一点自尊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争气”的是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意识的天空瞬间崩溃眼前一黑这次真的是昏迷了过去...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索恍恍惚惚地做了一个极其荒诞的梦。梦中的自己身轻如燕轻轻一点脚尖就能纵三层的高楼。在渺无人迹的旷野中飞蹿跳跃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畅快感觉就如一粒快乐的小弹丸。为什么会这样?魏索简直要笑歪了嘴。嗯跳得这么高跑得这么快都可以去拿奥运金牌了。

不对!莫名的魏索心中突然咯噔了一声。怎么会感觉我的身体似乎是少了些什么呢?这种感觉从所未有下盘轻浮两条腿比以前跨的更开了难道会是...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额头顿时有冷汗滚滚直落...果然他立刻就发觉自己的胯下早已是空空如也...

“我不要“金牌”我要“小兄弟”!魏索一声凄厉的惊呼。

“魏索先生魏索先生您终于醒了”。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温柔甜糯的女声“真不愧是个军人在昏迷中还不忘为国争光拿“金牌”呢真好”。

魏索迷迷瞪瞪地张开眼暖暖的光线下看到了一张线条柔和的鹅蛋脸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显得很是纯真。

“我...这是在哪”?魏索动了动身子脑子里一阵晕眩。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sè大变双手同时往自己的身下摸了过去...

“嘘...”魏索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立刻就变得jīng神奕奕了世界真美好!

“您这是在医院啊军区医院的特护病房我现在是您的专职护士您叫我...小雅好了”。

魏索这才看清对面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娇俏小姑娘言笑晏晏只是现在她小脸红扑扑的眉眼间闪现出一丝羞涩、慌乱之sè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不雅的事物。

我这是在军区医院的特护病房?魏索转了转眼珠子。此时他心情大好脑子立刻就活泛了起来。嗯现在还没被周仪婕骟了总算也是件幸事不过这里依然是她的地盘老子远没有得脱大难呢...

想逃是依然逃不出去的看来还得虚与委蛇的继续装死。呵呵这里可是军队的“特护病房”哦只有领导才能进来“享受”的老子就下定决心扎根在此好吃好睡美女陪陪耗它个一年半载又有何不可...

...

第一百四十八章 乐不思蜀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乐不思蜀)正文,敬请欣赏! ( ) “呃小雅啊既然这儿是军区医院的特护病房档次这么高却不知能提供给病人什么样特殊、优质的服务呢”?魏索以前的生活虽然算不颠沛流离但一直来都是蹿下跳的没一刻消停此时在这个安宁、舒适的环境中就想着该怎么享受一下了反正产生的费用也用不着自己掏腰包。

“我们这儿特护病房的设施都是依照五星级酒店客房的整体标准来配置的”。护士小雅的脸神采奕奕似乎很为能在此工作而感到骄傲“整个院区宁静典雅环境清幽能使病人心情愉悦。在硬件拥有世界一流的医疗、科研仪器具有先进的诊疗手段。在技术力量人才济济有专业技术人员一千多名其中中国工程院院院士3名。享受zhèng fǔ特殊津贴131名雄厚的技术力量和先进的诊疗手段相结合促进了医院技术水平和医疗质量的不断提高...”

“你们这儿的医生有获得‘南丁格尔奖’的吗...”魏索见小护士满脸兴奋一张小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没耐烦地插嘴道。

“‘南丁格尔奖’”?小护士呆了一呆“这倒是没有。不过这个奖是颁发给护士的不是给医生的”。

魏索也不是太懂此时老脸不由一红。但在小护士面前也不能就此失了面子干咳一声掩饰一下尴尬随即大言不惭地道:

“这个我知道。其实想说的是我更重视‘南丁格尔奖’至于什么‘院士’什么‘津贴’都是个渣。好了了解你们医院的高档次了普通老百姓恐怕倾家荡产也是进不来的这里是为权贵服务的这让我产生了一些优越感老怀大畅。不过我现在更想问的是...你作为我的专职护士有什么‘特殊’服务可以提供的...”

“在护士长领导和护师职称以人员的指导下严格执行各项护理制度和技术cāo作规程正确执行医嘱准确及时地完成各项护理工作...”护士小雅条件反shè地张口就道突然意识到魏索话中尚有“特殊”两这才稍作思索再又说道:“为首长做基础护理和心理护理在生活照顾首长从点点滴滴做起无微不至。斟茶倒水、嘘寒问暖贴心用心...”

嗯是件“贴心小棉袄”?照顾首长从点点滴滴做起老子都成“首长”了。魏索非常满意点点头只说了一句...

“很好那现在我要嘘嘘...”

小护士立刻就涨红了脸过了半晌方才期期艾艾地说道:

“首长...照顾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病人...大小便那确实是基础护理的一部分可是...您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已恢复正常了呀!很快就能出院了...”

什么老子很快就要出院了?小护士的这番话对正打算扎根于此避祸、享福两不误的魏索而言不啻于晴空霹雳此时也顾不得再绞尽脑汁去吃小护士的豆腐了连连摇头说道:

“谁说我已恢复健康了?真是的还早着呢。我现在只感觉全身下骨头痛手麻脚软一呼一吸间脑子里天雷滚滚恐怕将不久于人世。你们医院救死护伤既然收了‘全套’的钱那就一定得尽心尽职啊”!

“这样啊!那就给您再做一次全身检查吧如果有必要也可以再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的”。小雅护士脸隐隐有着一丝怀疑之sè但还是从病床下拿起了一个白瓷便盆颤抖着道:“首长...我照顾您小解...”

嘿嘿这个小妞还真好骗拿话一唬她就将老子当“首长”了现在又...嗯这种特殊服务就算在五星级酒店“失足女青年”的“全套”中都是没有的也只有在医院里才能享受到啊!魏索很是兴奋看着小护士chūn葱一般娇嫩的小手大大方方的微一侧身...

小雅护士闭着眼睛涨红着脸抖着小手向下一探...突然间“啊”的一声惊呼花容失sè...

……

于是魏索幸福的生活就开始了他每天要吃一公斤美国的小牛肉啃一公斤法国的nǎi酪胃口奇好但“手麻脚软、浑身乏力”的症状却一天也没见得缓解小解都要靠护士帮忙。小雅护士的一张小脸也是一天比一天红到了后来甚至都不敢与魏索对视一眼。

“此处乐不思蜀”!魏索经常躲在被窝里嘿嘿傻笑直到有一天一行四人的造访这才将他从云端拉回了现实这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生活在天堂里。

这一行为首的是一位两条杠四颗星的大校姓张为东洲某集团军政治处的参谋戴着一副眼镜质彬彬。另两位都是中校其中一个就是在禁闭室见过要将魏索的腿敲断的冯中校。为什么说是四个人那是因为在开门的一刹那魏索眼角的余光中飞快闪过了一道高挑阿娜的身影。

那会是周仪婕?魏索心下惴惴还未等回过神来就听得坐于对面的张参谋开口说道:

“魏索同志你是党员吗”?

魏索不由呆了一呆茫然摇头道:

“党员?‘手枪党’...噢不非常遗憾我还不是大步向前八千万团队中的一员我党铁板一块、坚如磐石令我等盲流闻风丧胆、屁滚尿流啊!平时也缺少亲近的...”

“别嬉皮笑脸、胡言乱语的!张参谋现在是代表组织来问你话的给我放老实点”!冯中校瞠目一声断喝。

老子又不是你们组织的你们代表组织又管老子p事。魏索无所谓地撇撇嘴只不过这句话也只能在肚子里哼哼是不敢说出来的。

张参谋摆摆手脸掠过了一丝失望之sè。本来他是想调魏索档案的谁知道东大竟按着不肯放显得很是蹊跷。yù等得部门间做好协调却又来不及了他只得亲自来问。

“那你是共青团员吗”?张参谋想了想又问道。

魏索继续摇头心中感觉很没面子。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jīng神一振兴奋的大声说道:

“我既不是党员也不是团员但我曾今入过少先队!噢原来小时候我也是积极向‘先进’团体靠拢的嘛。虽然这也没什么稀奇的不加入少先队就不能享受‘九年制义务教育’但我在班级里可是第一批戴红领巾的哦。还好还好面对各位领导的‘政审’我还是有这么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宣之于口的...”

...

第一百四十九章 谈条件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谈条件)正文,敬请欣赏! ( ) 少先队?张参谋一干三人都是哭笑不得。但既然魏索不是“组织”内的人只是个彻头彻尾的群众那接下来的工作就比较难做了。

“魏索同志知不知道你已闯下了弥天大祸”。张参谋凝思片刻斟酌了一番言辞这才逐逐句地说道:“经济的损失倒还是其次最主要是在外交、政治令党与国家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困难的境地。在党的英明领导下我们国家正在一心一意朝着和谐、富强、mín zhǔ的方向阔步前进而你的行为却大大地阻碍了这个积极向的进程破坏了当下大好的局面搅乱了领导成竹在胸的‘棋局’...”[..]

领导在下一盘很大的棋...魏索早就预料到对方会这么说根本就不以为意心中只是冷笑你现在扯这些没用的作什么?老子又不是吓大的还是说说重点吧!

张参谋看了看魏索脸显忧sè吁了口气继续道:

“要是在其它国家你百死不赎其罪幸运的是你身为中国人。组织首先考虑到的是‘以人为本’的治国理念所以想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魏索同志今天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本来我对你的印象也非常恶劣但经过刚才寥寥数语的交谈令我推翻了一些对你的成见。你这个人虽然胆大妄为对社会极度缺乏责任心但基本的是非观念还是有些的对代表‘先进’的团体也是心存向往与亲近之心的。因此我可以断言你必然会无条件信任并且服从组织安排的...”

这么说也行?魏索脑子里天雷滚滚。真不愧是搞政工出身的而且还是个参谋逼人就范的手段真是登峰造极啊!同时心中又想老子自认口舌便给能够凭藉三寸不烂之舌轻易“逼良为娼”的但现在与他一比这差距...简直令人羞愧无地啊!哎老子太夜郎自大了...脑子里莫名划过了一道高挑阿娜的身影心下不由又是一寒。老子真的能玩弄小妞于股掌之间吗?嘿嘿都快被骟了还在发chūn秋大梦呢...

“年轻人这也是你唯一的机会你一定要以积极、主动的实际行动来告慰组织对你的关怀与爱护...”张参谋的眼睛稍瞬没离开过魏索的脸此时见得对方脸sè发白心中为之暗暗欣喜。呵呵毕竟只是个学生蛋子能有多大的修行?这么软硬兼施之下还怕你不乖乖听话?

“从小到大组织为碎了心我自然是非常信任组织的...”魏索45度角仰望前方满含深情地道。

张参谋至此终于算是完全舒出了一口气。级将这么重要的一个“政治任务”交给自己真的是知人善用啊!自己一出马才稍稍动了动嘴皮子不就将这个大闹rì本海令整个世界为之发生巨震的超级“刺头”给轻轻收服了?呵呵其实军队层比地方的“官场”环境更复杂更“锻炼”人我身处其中小心翼翼周旋了这么多年岂是白给的?嗯以后我在领导心目中的地位一定会噌噌的往升了...张参谋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中对自己的未来踌躇满志。谁知道此时魏索语气竟然一转...

“我信任组织但我更怕组织...”

就这句话立刻将张参谋从云端拉下了地面当然这种窝火的感觉魏索刚刚也是有过的。

“你怕组织?你既然怕组织那乖乖听话不就没事了”?冯中校突然猛的一拍身边的桌子声sè俱厉地吼道。他本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但不知怎么的只要一见到魏索他就会感觉到心中一股蓬蓬勃勃难以抑制的怒火。

“乖乖听话”?魏索冷冷一笑随即面无表情地道:“对敌人像严冬一般的冷酷这是我党的一贯作风对国内的不和谐分子更是如此。我一点都不奢望单凭‘乖乖听话’就能获得宽大我更感兴趣的是跟组织谈条件”。

“谈条件?哈哈真是可笑”。冯中校嘴说着“可笑”却铁青着一张脸毫无一丝笑意“就凭你这个目无法纪给国家带来巨大损失的社会盲流之徒也敢与组织谈条件?你就是国家机器专政的对象再不老实仔细着后果”!

“小冯...”张参谋威严的目光扫视了过去见冯中校恨恨地低下了头去这才回过身来他可不想现在就与魏索搞僵了关系。看了看魏索也不由得暗暗叹息心说你小子倒还真有资格与组织谈条件的。

“魏索同志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这或许也与你平时不注重政治学习、思想改造有点关系的吧”!张参谋此时的言辞是更加的谨慎小心“永远伟大、光荣、正确的党是不会跟任何人谈条件的。不过先前我也说过党的治国理念是‘以人为本’却是会充分考虑你所提出的要求尽量解决你实际困难的...”

这还不是一样?魏索呆了一呆不由感慨万千中国的语言艺术真是博大jīng深啊!而官员更是深谙个中三昧令人不服不行。只听得张参谋继续说道:

“但前提是你必须得将功赎罪...其实倒也不是说让你去立什么功只是要求你为自己所犯的错误去消除恶劣的影响...”

“消除恶劣的影响”?魏索脸sè有些茫然他本来以为对方是来跟自己谈另一件事的谁知道竟然不是。难道那件事对他们并不重要?魏索心中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恐惧本来整个事件似乎都在依着自己强大的运势在逐步推进推进的方向都是有利于自己的但现在...明显是出乎预想之外了。

“是的你大闹rì本海极大地损害了中rì两国的邦交关系你必须向rì本zhèng fǔ道歉我明天就带你去rì本驻华使馆”。

道歉?连张参谋自己都觉得荒谬事到如今rì本zhèng fǔ如何能接受一个小小的道歉?张参谋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许多的念头...rì本的这个“黑锅”已经是背定了纵然揭开了真相rì本海周边诸国也依然不会放过rì本毕竟那艘军舰是rì本的他们就是打算充分利用这起事件来迫使中、rì两国在某些重大利益问题作出让步呢。

rì本现在是满肚子邪火的在向中国使泼呢。哎闹吧闹吧!谅你们在此多事之秋也不敢闹出什么动静来的。中国心知肚明的作出点让步你们哑巴吃黄连的稍微忍忍那也就是了。

嘿嘿不过真还别说这个叫魏索的小子这么胡搅一通错有错着各国的关系已变得极为微妙起来对于群狼环伺的中国而言这或许还成了一件好事呢...

去跟rì本人道歉?魏索立刻就松了口气。呵呵老子早就预想到会有这一天了早就埋下注脚了...

……

感谢yahchenz同学的评价票。

...

第一百五十章 我不放心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我不放心)正文,敬请欣赏! ( ) 小子你倒是挺淡定的嘛。张参谋见魏索只是无所谓地撇撇嘴也不觉有些纳闷。没错你小子这一连串的大动作搅得国内舆论沸沸扬扬无数国人都将你当成了大英雄zhèng fǔ倒也确实不敢轻易把你怎么样的。只是现在情势有变领导纵使左右为难但为了大局为了平复rì本的怒火还是很有可能将你交出去的。说是让你去道歉哪里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哎年轻人真是少不更事啊!到了此刻居然还不感到害怕。

“我最擅长作检讨。在学校里就曾经分门别类地复制过许多的检讨书一等‘出事’了只要填抬头与rì期就行非常的方便。哎笑看峥嵘岁月感觉也不过尔尔”。魏索这几rì先是关禁闭室然后再是住院享福与世隔绝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会更加的嚣张更加的趾高气昂此时也只是翻着鼻孔稍稍发表一下感慨而已“‘作检讨’其实是‘道歉’的‘升级本’有点‘万丈高楼平地起’的意思需要更jīng深的修为与更厚的脸皮如今只要我去向小rì本道个歉那还不是大学生做幼儿园的毕业试卷是件非常容易的事?组织放心一定完成任务一定会让rì本人有气没地方出的...”[..]

魏索并没有在此时提出自己的要求至少在这件事他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面对强权既然没有平等对话的资本那还是暂时老实点吧!去见rì本人?魏索脸笑得欢肚子里却是在冷哼。

这小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对面的三个军官面面相觑也是有点看不懂了在此大祸临头之际他居然还敢如此的言谈无聊。但不管怎么样既然对方肯听从安排了那终究也是件好事张参谋随即喜笑颜开点点头正yù开口说话却听得“咿呀”一声响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娇俏的女郎气呼呼地冲了进来...

“我不同意将他交给rì本人”。周仪婕紧绷着一张俏脸凤目生寒冲进病房也不去看魏索一眼只咬了咬嘴唇大声说道。

“小婕你这是...”张参谋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谁说要将他交给rì本人了?我们只是要他去道个歉而已”。

“你们不要再来骗我了他...他在rì本海闯了这么大的祸rì本人现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怎么可能只要求他去道个歉?你们也只能骗得了他这个粗鄙不、下流无耻之徒”。周仪婕双目通红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显得很是激动。

张参谋张口结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这个大小姐如此横插一杠的算是哪门子意思?是想来保他?可是听她的话似乎又不像啊!真是莫名其妙。

“小姐这个魏索现在是面重点关注天第一号的‘要犯’要如何处理他面也得集体讨论决定的我们只是在执行命令而已”。冯中校脸sè有点发白“小姐我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真的没有办法...”

冯中校真的了解周仪婕此时的心情吗?其实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我...我不甘心”。周仪婕再一次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娇躯微微发颤“这个人...这个人在东洲港江面当着无数摄像机镜头当着无数人的面对我...对我肆意猥亵羞辱此仇此恨...我一定要亲手向他报复如果他落入rì本人手中我哪里还有这个机会...”

自周仪婕进门以来魏索就三腿发软颤粟不已。对rì本人他倒是不怕的但这个虎妞...可是对自己的“命根子”虎视眈眈的呦。此时又听得她为了能亲自“cāo刀”而完全不顾女孩子家的矜持自揭伤疤当众说出了东洲港江面所发生的事对自己真的可说是仇深似海的了。一时间脸如土sè左思右想之下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开口说道:

“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动私刑的。我宁愿去面对rì本人的屠刀也不愿被你蹂躏。哎终于发现我的思想已经发生根本xìng改变了啊以前我一直认为国民闯了祸让国家来擦屁股是天经地义的事但现在经过了这三位首长的教育才发现自己真是大错特错啊!领导们多忙有些事就应该自己一力承当的。我决定了大不了落入rì本人手中一死以谢天下也绝不再给国家增添麻烦了。如此我依然能感受到无尽光荣与自豪的...”

“真是一派胡言就凭你这种东西也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也会改变龌龊的思想”?周仪婕根本连脸都没转过来冷冷地说道:“给我闭嘴!此时此地哪里还有你说话的资格”。

魏索一阵气结心说你以为是老子愿意来跟你来说话的啊只要是对着你老子早就是噤若寒蝉的了。可是现在不说话不行啊万一再次落入你手中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小婕啊做恶事的人一定是会受到惩罚的叔叔答应你将来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张参谋心中叹息当着魏索的面他也只能这么含糊地说一句了。“而这次面下达的命令就只是让他去向rì本人道个歉至于以后的处理谁也不知道。小婕我是你爸爸的部下而你又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真认为我会来骗你吗”?

“可是可是...”周仪婕微一顿足言语中已带着哭音“可是我...始终是不放心啊”!

“小姐这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冯中校对周仪婕的心思此时似乎已经是完全明白了眼中掠过了一丝怨毒之sè“小姐不管怎么样这个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很多人都想将他挫骨扬灰呢你等着吧!你一定会出了这口恶气的”。

周仪婕的娇躯晃了一晃眼眶中隐隐有泪水在打转到了此时她已然明白自己是无能为力的了。终于还是回过头去静静地看了魏索一眼突然“哇”的一声喊掩面向外跑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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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 请大家回避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请大家回避)正文,敬请欣赏! ( )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又是一行四人的造访惊扰了魏索的好梦。这次除了张参谋其余三个全部都换了人为首的却是一位jīng神奕奕极为和蔼、儒雅的中年人。

魏索觉得这个中年人很是面熟似乎以前在电视里见到过只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嗯这应该是个大人物越是大人物看去越是人畜无害的。b的老子昨晚憋了一肚皮的尿就指着在小雅护士的纤纤玉手中一泻千里呢。现在完蛋了当着你们的面人家小姑娘怎么还好意思伸手来掏呢...[..]

“魏索同志这位我想用不着再做介绍了吧!国务院的林特派员”。张参谋一脸的谄笑又哈着腰右手一摆“这两位都是对rì关系研究所的资深研究员这位姓霍这位姓游。领导们之所以在百忙之中莅临东洲就都是为了你的事。好好反省一下吧!你胡作妄为给领导们惹了多大的麻烦”。

哦连国务院的特派员都来了这阵势不小了!魏索不由涨红了脸。这倒不是激动而是因为尿憋急了。不过派出这么大的官来给老子擦屁股会不会有些受宠若惊啊?

“呵呵终于是见到真人了”。林特派员瞧着魏索爽朗地笑道:“小伙子还不错挺有胆识挺有想法的要是在战争时期倒也确实是个可以培养的好苗子”。

大官是在说我有前途?这倒是个意外魏索终于有些激动了。他并没有听出林特派员话中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此时结结巴巴地说道:

“谢谢领导的赞美...我一定会戒骄戒躁力争攀登另一个高峰的。在此其间希望能得到领导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呵护毕竟再好的‘苗子’也是需要阳光、雨露、空气与土壤的嘛...”

林特派员不由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极有风度的一笑他已懒得再去看魏索一眼了。当然有些话还是要交待清楚的只是以他的身份一些他该说又不想说的话自然会有人抢着代劳。

果然旁边的霍研究员立刻抢一步先微笑着对林特派员欠了欠身然后回过头来满脸严肃地道:

“年轻人都到现在了你还没搞明白情况吗?领导的思想高屋建瓴、崖岸高峻那是不用再提了刚才对你的谈话亲切中其实是带着责备与期待的而你却愚蠢的完全曲解了领导的一番苦心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年轻人那如今是和平时期大家只要听党的话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也就行了在这个好时代是不需要‘英雄’的‘英雄’在某种意义讲就是‘害群之马’的代名词。当然你的所作所为根本连什么‘英雄壮举’都还谈不完全就是在瞎胡闹嘛令国家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你一定得深刻反省自己所犯下的错误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尽最大努力挽回国家的损失”。游研究员赶忙也道:“中rì两国自古以来一衣带水无论政治、经济还是化方面彼此间都存在着借鉴、互补的经验唇齿相依、休戚与共。所以说良好的‘中rì关系’很重要这会对两国的未来产生深远的影响...本来嘛自1978年缔结《中rì和平友好条约》以来在坚持和平共处、世代友好、互利合作、共同发展的基础双方关系已在朝着长期健康稳定向前发展的方向推动可你的这番胡作非为...”

“可你的这番胡作非为令我们很被动啊!哎如何处理好‘中rì关系’是一门系统的、科学的课题我们为之研究了半辈子现在就是因为你的缘果有可能会让我们的努力化作一团泡影...”霍研究员听得游研究员将要点到重点急忙又将话头抢了过来能在领导面前表现的机会可是不多的哦。

“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以最诚恳、最谦卑的态度去向rì本人道歉其间必须要嚎啕大哭披肝沥胆地陈述自己所犯的错误。还要记住一点一定要强调一切都是你自己一时冲动的个人行为。当然至于人家原不原谅你国家最终又对你怎么个处理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两个只会照本宣科还大话炎炎号称在搞研究的书呆子。林特派员闻言又是极为儒雅的淡淡一笑脑子里却是陷入了沉思。看来靠你们这两个人是基本没用的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件事非常棘手啊!这个魏索现在已成了亿万民众关注的焦点对他的处理得无比的慎重。可关键是rì本人的态度不明朗啊!令人万分的疑惑他们既不提出经济补偿、利益割让也不要求中国zhèng fǔ交出这个魏索他们到底在想什么?说是只让他去道个歉这世界哪里会有这么便宜的事...这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呢?难道会是...

林特派员心中不由一凛。

“嘿嘿‘对rì关系研究所’?这个单位是做什么的?怎么感觉以老子的水平都可以去你们那儿当个所长了呢”。两个研究员的话令魏索极度不爽嗯一个姓“霍”一个姓“游”原来这个单位纯粹是“忽悠”人的。不由冷笑一声道:“真是可笑你们浪费了国家这么多粮食研究来研究去原来只研究出了让老子去向rì本人摇尾乞怜啊”?!

“魏索同志你说话可要当心点这几位可都是领导”。张参谋森然说道原先脸质彬彬的气质已荡然无存。只是他心中却在窃喜嗯或许通过呵斥魏索能拉近与领导们的关系也说不定的哦。

两个研究员已被气得五官错位。

“领导”?魏索满脸的不屑“他们能令rì本人吃瘪吗?他们能令国家与老子在这起事件获得巨大的利益吗?如果可以那老子就当他们是‘领导’可是他们没这个能力啊!而这些事老子偏偏都可以轻易实现的你说老子应该尊重谁?当然只能是尊重自己了哈哈...”

室内每个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着魏索每个人脑子里都只是在想难道这个人真是个神经病?

“不好意思各位”。魏索继续说道:“老子现在还是个病人每天都要通过‘排毒’才能维系生龙活虎的生命。现在我的专职护士就快到了大家暂时回避一下...”

...

第一百五十二章 “民工街舞团团长”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民工街舞团团长”)正文,敬请欣赏! ( ) 通过双方联系rì本人最终将会面的地点选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大堂这让林特派员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非常的疑惑。

林特派员最担心rì本方面会趁机不计后果的将魏索给杀了。要知道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xìng是非常大的这样既可以发泄rì本人郁结心头的愤恨又可以令中国zhèng fǔ极为被动地陷入国内舆论的泥潭毕竟这个魏索如今已是中国家喻户晓的人物论璀璨论耀目早已远远超越了一般所谓的“明星”。更关键的是他让中国民众隐隐凝聚了一些民族“向心力”他的遇害必将引发一场规模巨大的“地震”。..

可是rì本人竟然将会面的地点选在了一家酒店内而不是大使馆。这让林特派员百思不得其解在这种公共场所中方是完全可以保证魏索人身安全的rì本人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他们既然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还这么做?难道真的只为了让这个魏索去道个歉?

这当然是不合情理的但不管怎么样任何事都得通盘考虑都得未雨绸缪的。林特派员此时很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给魏索一堂课告诉他该怎样待人接物该怎样面对领导、面对尊长告诉他应该怎样去向别人道歉。不过这也只是个想法而已其实林特派员现在更想跟魏索说的是:不要在车中吸烟...

魏索与林特派员、两个‘对rì关系研究所’的研究员同坐于一台“红旗”加长型防弹轿车内方才在小雅护士玉手中的一泻千里令他浑身舒爽正惬意地抽着“事后烟”呢。哎是真正意义的“泻”了哦!不好意思护士mm怪只怪我太天真了天真地以为只要咬紧牙关就能忍住了没曾想后果会适得其反的...

“年轻人你年少无知我们也不来怪你先前的言语无状了但对你自己的xìng命...”霍研究员嫌恶地摇开了车窗封闭的车内早已是烟气弥漫了。“或许是我多虑了像你这类做事不顾他人感受极端自私自利的人自然是很珍惜自己xìng命的。但我还是要提醒你等会在保护你的军士身后道完歉后立刻跟着大队人马撤走。也不要求你在道歉的过程中能嚎啕大哭做出悔恨yù绝的表情了只希望别像现在这么嬉皮笑脸的就好...”

“年轻人你真的要学会怎么做人啊”!游研究员接着也道:“首先得学会感恩对国家对领导。这次为了保护你东洲军分区共出动了一个团的兵力林特派员居中指挥、统筹安排更是作出了许多英明的富有建设xìng的指示这恩情比山还高比水还长啊!可怎么没见你流露出丝毫的感激之情呢”?

“谁说我不知道感恩了”?魏索将烧到屁股的烟头随手丢出车窗外接着又点起了一根“我最最知道知恩图报了绝不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从小到大国家为碎了心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我拉扯大教我学走路教我学化还让我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少先队员我岂会不感念这番山高水长的恩情...”

说到这儿魏索感觉很是不妥当语气不由稍稍停顿了一下。唉唉似乎只有前凸后翘的美女才算是“山高水长”的嘛!怎么可以用这四个来形容党无微不至的恩情呢?大不敬啊...

“我现在就是去为国家建功立业的我要报答国家的恩情谁也不准拦着我”。“事后烟”吸得太多魏索脸的神sè显得很是迷醉“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你们这么做就不能体现出我对党的深厚感情了。哈哈等会你们只需守在外面翘首以待好了我定会凯旋而归令你们心花怒放的...”

嗯嗯这次没让党来给老子擦屁股也算是“报恩”了魏索心中如是想。

这个白痴!这下连两个研究员都懒得再去理魏索了。这个白痴生有反骨的反正什么事他都要跟领导对着干。既然现在暂时还不能将他给“专政”了那还能说些什么呢?

……

rì本方面早已包下了“希尔顿”酒店的底层大厅。一进酒店大门整个富丽堂皇的空间一览无遗而在偌大的大厅zhōng yāng则非常突兀地摆放着由千年紫藤雕镂而成的两座一几。张参谋至此方才稍稍松了口气心说rì本人之所以将会面的地点选择于此出发点或许就是为打消中方的疑虑吧?在这种开阔的毫无遮拦的空间想要动什么手脚是会更加困难的。

以林特派员与两位研究员的身份自然不“方便”在这种场合露面他们都留在了外面有军队保护的防弹轿车内。要张参谋一个人dú lì承受这么大的压力自然是战战兢兢的但紧跟着他却又是松了一口大气。

与中方出动大队人马全副武装、如临大敌不同rì本方面却只是来了十来个人尽皆西装革履一个个仪表堂堂的像是来参加什么商业派对。双方摆出的态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呵呵中国的军事实力果然是强大双方这么一个简单的会面都能出动如此庞大的军队啧啧真是了不起啊”!rì方一个大腹便便、红光满面的中年男子当先迎了出来脸的神sè似笑未笑。

张参谋心中刚在为自己的前途庆幸闻言也不禁脸sè微微一红。正yù硬着头皮交代几句场面话却听得己方队列内有个声音冷笑着道:

“中国的军事实力基本是体现在内的因为战斗力实在太强怕拉出去吓尿了你们现在尿了吧?呵呵通常一些散兵游勇就可以在外面呼风唤雨了也确实对付一些小国寡民足够有余的。就如前些天几个在你们rì本体验不到‘为所yù为’快感的中国人不就大闹了rì本海嘛?你们也不见得有什么办法...”

魏索被几个彪形大汉围在中间感觉很是气闷此时听得rì本人的话更是“闷”的管不住嘴巴。

张参谋那个叫气哦真还是个混蛋啊!在这个特殊时期你拿话污蔑zhèng fǔ污蔑军队那倒也罢了老子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可怎么一开口就与rì本人对了呢你这是来道歉的吗这接下来的工作还让我怎么开展?

那个为首的rì本人眼皮一跳眼中却早已迸shè出了愤恨到极点的寒光

“你...就是那个中国民工街舞团团长猥琐柒次郎”?

“嗯嗯是的是的在国内大家又称我为魏索的”。魏索呵呵笑道:“怎么样是不是见到真人很兴奋啊”?

...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交个朋友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交个朋友)正文,敬请欣赏! ( ) “我确实很兴奋”。那rì本人狠狠地咬了咬牙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犀利的目光很快就黯淡了下去“我不得不承认你是第一个令我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的中国人所以我现在表现出兴奋之情也很正常...”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魏索不由呆了一呆。看来rì本人还真是贱啊!d这种“受虐倾向”还真是让人长见识的。..

那rì本人似乎也对自己的态度感到不满意深吸了一口气脸sè又变得倨傲了起来。将脸转向张参谋...

“我是rì本国会议员山口英男受国会委托全权处理这起发生在rì本海堪称重大的危险的严重伤害到我大rì本利益国民感情的恶件我方保留一切应对的权力甚至包括在必要的情况下诉诸武力的可能。希望中方能以大局为重以世界和平与地区安全为重拿出务实的客观的态度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言语中满满的全是威胁的意味。张参谋的一张脸顿时有些发白忙伸出手去道:

“尊敬的山口议员您好我是中国东洲军区x集团军政治处的...”

说到这张参谋的语气微微一顿他怕对方不清楚什么叫“政治处”于是就换了一种说法

“我是中国东洲军区x集团军专门为战士做思想工作的参谋姓张此次由我代表中方负责向贵zhèng fǔ澄清一些误会。中rì两国唇齿相依、一衣带水希望贵方能着眼于两国共同战略利益的互惠关系实现和平共处、互利合作、共同发展的大目标让中rì两国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这既是两国人民的共同心愿和期待也是两国领导人和政治家的共同责任和使命...”

说这些话张参谋根本就不用通过脑子的张口即来。只是这些套话、空话平时说说没关系谁也不会当回事但在现在这个情形下则不得不让人解成另外的一层意思了。

哼中国人虽然依然想抵赖但态度却已经服软了。果然山口心中已经是在冷笑了高傲地抬起头都不对张参谋伸出的手看一眼

“误会?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让你们中方也产生这种误会呢?嘿嘿所谓的《中rì联合声明》、《中rì和平友好条约》和《中rì联合宣言》这三个政治件也只不过是和平时期给你们的一些心理安慰而已至于2007年4月双方为建立‘战略互惠关系’所发表的《中rì联合新闻公报》就更是个笑话了。既然你们率先悍然侵犯了我们的利益那我们也完全可以将那几张废纸给撕了...”

听到这里张参谋简直是惊呆了头豆大的汗珠禁不住一颗颗的往下掉。自己被逼着鸭子架难道这次真要无辜地成为国家的“罪人”?以山口现在的身份说出的这番话代表的自然是rì本zhèng fǔ的意思。只听得对方继续说道:

“现在留给你们中方的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尽可能的弥补、赔偿我们的损失包括感情的、荣誉的经济的最关键你们得放弃一些双方有争议的权益比如在东海的领海归属问题...”

讹诈!裸的讹诈!张参谋气得两条大腿直转筋脑子里一阵晕眩。强自吐出一口气摇摇头喃喃地道:

“你们rì方不是只要求我们来道个歉吗?现在怎么...又出尔反尔的提出这些”?

“只要求你们道个歉?哈哈那也行。怕只怕你们会更加的难以接受啊”。山口张口张扬地大笑。心中却是在说没错我们本来确实是不敢有什么要求的可是谁让你们这么软弱呢。如果不狮子大张口那都对不起中国的地大物博了反正遭受一些损失你们也是无所谓的。

流氓!张参谋一颗心已是沉了下去此时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与流氓果然是没什么好谈的单是一个“道歉”他们都可以使出许多花招来的比起赔偿他们更希望让中国丢尽脸面在国际抬不起头来。好吧!反正我在中国官场也只能算是个小虾米完不成任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接下去自然会有领导出面的。张参谋心中已经萌生了退意他此时只想着将魏索毫发未伤地带回去至于能不能在rì本人身立功...这种荒唐的想法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哈哈原来你们rì本人也不傻啊!知道要让老子道歉难比登天因此就不存指望了。也确实老子的一句道歉可比钓鱼.岛珍贵多了...”魏索站在几个魁梧的军人身后也是大笑着道。

流氓!又是个流氓!张参谋气得浑身都在发颤。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一开始不是答应了过来道歉的嘛怎么到了现在就变卦了?虽然rì本人真正的目的不在于此但我们作为一个泱泱大国总还是要表现出负责任的一面的你这么做不是让我们领导难堪嘛。

“呵呵猥琐柒次郎先生说是让您过来道歉那也只不过是句戏言罢了”。山口微笑着回过头来对魏索他的态度可是和善多了“两国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关系。‘道歉’?我们rì本人绝不会为了一个‘道歉’而如此郑重其事的因为这绝不会让我们多有面子要晓得在国际面子完全就是靠武力挣出来的。所以猥琐柒次郎先生希望我们接下来再也别提这种无聊的事了我们可不可以谈些别的...在rì本海您的智慧您的勇敢令世界为之震惊我们rì本想与您交个朋友...”

一语既毕中方一干人等全部都傻了眼这变态的rì本人...

“交朋友?呵呵那倒是算了。你们想跟我来谈些什么”?魏索又旁若无人地点起了一根烟对山口的话他一点都没感到意外。

“等谈了您就知道了。现在也只有您才有资格跟我们来谈”。山口抬手指了指摆在大厅zhōng yāng的两座一几。

...

第一百五十四章 百年树人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百年树人)正文,敬请欣赏! ( ) “只有老子才有资格跟你们谈?嘿嘿感觉很荣幸似的可是老子没空”。在这种时候如果不吊下对方的胃口那都不叫魏索了。

山口很明显的一个错愕他考虑到了方方面面却没能想到还会出现这么个情况。好在他对中国的化非常了解立刻就回转头去发出一声冷笑..

“呵呵原来这就是你们的态度啊!真是失望。迄今为止我没感受到你们中方有丝毫积极的、打算解决问题的诚意见到的都是抵赖、推诿与消极的对抗。好吧既然不想谈那也没关系我想以后你们总有一天会转变态度的”。

这下就轮到张参谋急了红着眼恨不得咬魏索一口。要说谈不拢那没关系谁也不能来指摘他这个没有实权芝麻绿豆小官的不是可要是被安一顶“态度消极、抵触谈判”的帽子的话那问题就大了。这是立场问题这是态度问题这是政治觉悟问题党最痛恨的就是出现此类问题的干部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就都会让他一个人来承担了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意识到这些张参谋赶忙道:

“山口先生您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们这次过来就是真心实意的想来解决问题的谈当然要谈!魏索同志年纪轻心中有些牢sāo有些不痛快这也是人之常情但在中国个人行为是要绝对服从国家意志的这也是社会主义的优越xìng之一所以说您根本不必要征询他的意见...”

说着话张参谋朝着魏索所处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

魏索浑身泛起了一股无力感感觉自己就如一片洪流下的小树叶纵然凭藉着神奇的“入世格”拥有了强大的运势能够稍稍改变树叶漂流的方向却也丝毫影响不了洪流滚滚直下的现实。一时间他陷入了难得的沉默之中想到了许多却又觉得一切似乎都是在空想。

“哦我倒是忘了中国的体制与国情决定了是可以万众一心办大事的如此...甚好”。山口也是见好就收毕竟他是身负使命的。至于话中所要表达的意思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我代表rì本zhèng fǔ希望与猥琐柒次郎先生进行一次面对面的谈话现在我要求所有人都回避一下。虽然他使我们蒙受了巨大的损失虽然他在你们领导的意志下失去了自主权但我们大rì本最尊重的是英雄如此他就拥有了相对zì yóu的表述空间这也算是表达了我们最起码的敬意吧”!

“您想要与魏索同志单独谈话”?张参谋不由吓了一跳心说这怎么可以这个魏索举止轻佻、言谈无聊没有我在场他是绝对会开“国际玩笑”的再说...

“是的只有猥琐柒次郎先生才有与我们谈判的资格只有如此才有可能妥善解决这起rì本海事件。怎么你们有什么担心吗”?山口目光如电语气咄咄逼人“你们不用为猥琐柒次郎先生的安全担心这个酒店的各个楼道都已封闭了你们也可以派人去看守。如果你们有诚意谈判那么在这大厅中只能留下我与他两个人”。

rì本人到底想谈什么而且还不要我们在场?张参谋一头的雾水。这个魏索虽然胆大包天是为中国百年来罕见的人物但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小老百姓没有任何决策权的rì本人如果想要赔偿与他谈又能谈出什么结果来?难道...这个魏索肚子里还藏着什么秘密?张参谋隐隐约约地猜到了这一层但他老于世故并没有冒失的开口询问凝思片刻这才道:

“山口先生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去向领导汇报”。

“怎么难道你不是‘领导’吗”?山口貌似很奇怪地问道:“既然你不是‘领导’既然你什么都做不了主那你怎么又能代表中国zhèng fǔ来与我们谈判?由此也可以看出你们是毫无诚意的”。

“不是...不是..”张参谋急得都有些结巴了“我们是很有诚意的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答复的稍等”。

张参谋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火炉里说着话急匆匆的就朝厅外走去。林特派员就在外面只要一汇报就没他什么事了。山口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微微摇头。

“这是我国的国情你们rì本人看着奇怪那也很正常”。魏索呵呵笑道:“当官的都只对自己的级负责出事情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报’非常富有‘特sè’的”。

“其实我对你们中国很了解我是有意这么说的”。山口哈哈大笑伸手朝厅内一摆“大家都是聪明人...”

魏索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心情跟着在大厅zhōng yāng的一张椅子坐定几个保护他的彪形大汉赶忙也围了来接过服务员奉的两盏清茶。

“猥琐柒次郎先生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我想应该用不着再明言了吧”?山口满脸的微笑看不出有丝毫的敌意。

“是什么话?我怎么一点也不清楚”。魏索摸摸头。

“这就没意思了吧!在rì本海您不是向我们发过一条信息...”

“哦原来如此”。魏索作恍然大悟状。“莫非...莫非我的一番肺腑之言令你们痛定思痛决心痛改前非想邀我这个盖世英雄去rì本‘为所yù为’?唉还是算了吧!rì本mmsāo媚入骨这点确实是我的至爱但可惜的是她们的许多观念、身体的某个器官并不能‘与时俱进’还只停留在只能适应你们rì本男人的基础想要‘接纳’我的雄壮并非是一朝一夕之功的。呵呵相比于去rì本‘为所yù为’我更愿意为你们学龄前女童的教育工作献出一番力‘十年树木百年树人’rì本的将来一定会非常光明的...”

一语既毕整个大厅一片寂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围在魏索身边的几个彪形大汉涨红着脸终于忍耐不住相继轻笑出声。

这是最裸的侮辱!山口哪里能想到魏索竟敢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呆滞了许久这才回过神来热血倒灌全身都在发颤恶狠狠地朝对面的魏索瞪视了过去。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魏索早已死了千遍万遍。

正在此时张参谋从外面跑了进来...

...

第一百五十五章 自绝于政府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自绝于政府)正文,敬请欣赏! ( ) 张参谋满脸的疲惫之sè向林特派员汇报了情况之后似乎他承受的压力并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山口先生经我们领导集体研究讨论一致认为无论从魏索同志的政治觉悟、思想境界来考量还是从其个人的化素养来衡量均未达到最低的标准所以他并不能胜任代表国家单独与外国来使进行任何谈判的工作...”

“可是我纵观整个中国也只有猥琐柒次郎先生才有资格来跟我们谈。换其他人来?一帮酒囊饭袋恐怕我们会有所冒犯的”。山口此时正有气没地方出没听张参谋说完就完全爆发了开来言语间再也不留半分的余地。“好吧既然是这么个答复那产生的一切后果只能由你们中方一力承担我们的这次会面谈判就到此结束再见”!

说着话就站起了身来。

这就是rì本的政治人物?怎么连最起码的涵养功夫都没有的!这种人在中国只配去种田或者去挖煤。张参谋那个叫气啊!但他却不敢对着山口耍什么脸sè急忙道:

“山口先生息怒。中国是礼仪之邦我们的外交基本是从这个层面出发一切为尊贵的外宾妥善考虑的领导们总揽大局为中rì世代友好计早已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山口先生您坐...”

看着山口一脸冷笑地坐下张参谋莫名地感觉胸口闷得慌长长吁出了一口气这才又道:

“山口先生我们的魏索同志因为个人情绪一时冲动在rì本海闯下了弥天大祸使贵国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对此我们表示万分的遗憾与抱歉。但事情既然已经出来了贵我双方就应该以积极、审慎的态度面对面的来解决问题任何过激的情绪都是于事无补的...”

说到这里张参谋干咳一声脸终于露出了微笑。听听瞧瞧我们天朝国的官员多有水平你们小rì本就是一帮茹毛饮血不开化的野人。我短短的一番话不但推卸了责任强调了这起“rì本海事件”并非zhèng fǔ行为降低了影响顺带着又为自己的软弱正了名这只是一种高素质这只是一种宽宏的气度嘛。

“我们领导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不拘一格终于还是决定让魏索同志戴罪立功这也体现了我党的人关怀以及‘以人为本’的执政理念。只不过...”

张参谋的语气顿了一顿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其势又不得不说不由硬着头皮咬了咬牙

“只不过国家利益重于泰山这么做会让组织失去了对此起事件进展的了解与控制而魏索同志各方面的素质又实在太差强人意所以领导们的意思是...你们可以单独谈话但在这个大厅内必须安装影像、声音的传输设备我们可以在外面进行实时监督...”

听到这里魏索率先笑了。这帮官僚...还真是想得出啊!实时监督?呵呵其实他们更想的是实时监控!那这rì本人又何必要求单独与老子谈话呢?哎这应该算是人类智商的一个下限了。

不承想山口凝神思索片刻竟然说道:

“是不是讨价还价会让你们感觉很有面子?好那我答应你们了”。

“您...您真的答应了”?张参谋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中方的底线是能在大厅内安装传输影像的设备这样万一魏索遇到什么危险就可以冲进去营救。至于监督大厅内谈话的内容...也就是这么顺带着一提哪里能想到山口竟然就同意了。

“我只能答应”。山口的脸sè似笑未笑“在来中国之前同僚就曾告诉我不管使用怎样的手段要想得到中国的好处首要条件就是得给中国的领导人预留一个台阶下。嘿嘿我们rì本人还是非常相信一些经验之谈的这与我们严谨的、认真的优良品质并不冲突...”

呵呵rì本人口无遮拦的还真是够坦白啊!不过...这点我喜欢!此时魏索眯着眼睛如是想。

……

对军队而言装个无线摄像头、监听器自然是分分钟搞定的事。坐在车内对着监视器屏幕林特派员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老张这次做的不错能令嚣张的rì本人做出如此的退让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

“这...这完全是靠林特派员运筹帷幄、统领全局我只不过是在领导制定的方略下做了一点点小事”。张参谋激动异常“如此我们既能最大程度的保证那个魏索的人身安全也能清楚监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我总是觉得那个魏索的肚子里还是藏着一些秘密的...”

“你说得这些并不是我们实施监听的最终目的”。林特派员摇摇头“那个魏索的政治觉悟、思想境界、道德品格均相当低劣而且又举止轻佻、言谈无聊。我最担心他会说出一些有损国家荣誉与形象或者破坏中rì两国友好关系的话来而现在有了监听设备相信他应该会有所收敛的”。

张参谋嗯嗯连声心中暗暗佩服领导不愧是领导孰重孰轻分得清清楚楚考虑问题的目光更是比一般人要放得远确实是值得自己学习的。

只是林特派员的期望还是落空了。监视器屏幕中魏索突然非常猥琐地转过身来冲着镜头笑了笑紧跟着说了一句话就这么一句话差点让林特派员吐血...

“大闹rì本海并不是老子一个人的主意老子只是zhèng fǔ养的一条狗所有一切都是zhèng fǔ指使的”!

“这个...混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特派员强按下心头升腾的怒火这才抖索着骂了一句“新中国成立都这么多年了多少穷凶极恶多少胆大妄为的社会渣子也已出了不少但胆敢如此挑明了与zhèng fǔ作对的却是为仅见这个混蛋这个混蛋...”

“他的行为是在自绝于zhèng fǔ自绝于人民”!张参谋也是紧咬着牙关魏索的这一句话令他糊里糊涂挣来的功劳都化作了乌有如何能不恨?“国家的专政机器就是为对付这类人的他的这辈子算是完了...

为他惋惜的不过为了挽救他我们已算是煞费苦心、仁至义尽了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张参谋感觉自己的话中带有强烈的情绪而这种表现在领导面前是很容易减分的于是急忙又在最后加了一句。

...

第一百五十六章 “索贿”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索贿”)正文,敬请欣赏! ( ) 正对魏索而坐的山口哈哈大笑摇摇头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然后再从身边的一个公包里抽出一叠纸来摊开一张凝神想了想在面写下一行推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对着监视器屏幕的几个中国官员更是脸如土sè。张参谋不安地看了看林特派员的脸sè抖颤着道: ..

“这...这可该怎么办?要不...我们现在冲进去”?

“冲进去”?林特派员回过头来怒极反笑“这rì本人已全依了我们的条件再冲进去国家的脸面何存?我先前就强调过多遍一个不讲政治在新时期下不能充分认识到复杂的敌我关系没有敏感斗争意识的官员就是个庸官可你到了现在还是置若罔闻、一意孤行实在令人失望...”

张参谋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全身如堕冰窖林特派员后面的话一句都听不到了。身在官场每时每刻都像是在坐过山车对路了一夜间能平步青云不在话下万一稍有行差踏错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尸骨无存看来...今次铁定要成为“替罪羔羊”了...

张参谋是一万个不甘心但如果去抗辩的话肯定是更加不明智的这可该怎么办?心中是又忧又急隐隐约约的却似乎又听得有人在说:

“林特派员的话一点都没错有些干部就是自我意识膨胀工作急功近利往往会给国家利益带来不可弥补的损失。这次也算是给我们敲了一下jǐng钟让我们见到了敌人的狡猾以及某些同志在思想、工作态度存在的许多不足。同时这又是一个有力的鞭策让我们能够从中吸取教训加强学习、磨砺意志从而可以更有能力的去领会、贯彻与执行领导的意图与方针政策...”

是霍研究员?张参谋先前的恐惧感只是下意识的直到此时方才真正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他话中的意思是在说我没有领会到林特派员的意图以至于铸成大错?那魏索与rì本人密谈所造成的后果岂不是都要我一个人担了?这其实早就是意料中将会发生的事了可张参谋心中还是那个叫恨啊!

恨只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当心呢干了这么多年的政治工作怎么还会犯这样的错误这件事明明是可以相当圆滑地推掉的嘛...对霍研究员张参谋反而没怀有多大的恨意要晓得身在官场一旦倒了架子被人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是非常正常的张参谋自己就曾经干过这样的事现在也只能算是报应不爽了。

张参谋不恨霍研究员并不意味着以后如果有机会就不会报复要当官必须得先学会如何权衡厉害关系现阶段不该想的事张参谋从来不会去想的。

但现在该想的事呢?根本是无法可想!这就是官场的残酷xìng一旦跌倒了往往就再也不会有爬起来的机会只能成为别人砧板的鱼肉。张参谋咬着牙只能深深地低下了头去...

魏索取过山口推来的纸片目光微微一扫也是开口大笑。只见面写着...

“猥琐柒次郎先生您在撒谎。因为我们经过多方面的试探可以肯定中国zhèng fǔ对许多事是并不知情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要求与您单独谈话了。大闹rì本海就是您一个人个主意纯粹是您的个人行为。不过我感到奇怪您为什么要来诬陷您的zhèng fǔ呢”?

“rì本人狡猾狡猾的”。魏索从山口手中接过纸笔感觉很是有趣似乎能看到监视器屏幕前几个领导抓狂的表情了。接着也在纸写道:

“不晓得‘调戏’zhèng fǔ是公民应尽的义务吗?你这个小rì本的公民意识太淡薄了”。

山口看了看纸片不由目瞪口呆过了片刻这才摇摇头奋笔直书

“猥琐柒次郎先生不得不说您的xìng格您的勇气您的想法与一般的中国人确实是完全不同的有时候甚至连我们rì本人都非常佩服。要是我们不是敌人是朋友那该多好啊”!

“老子只跟rì本女人做朋友rì本男人?老子没什么兴趣的...”魏索看到山口写得感觉一阵恶心这次却是用嘴巴直接说出来的。

“这个混蛋是在向rì本人公开索贿?他只要rì本女人不要...”监视器屏幕前游研究员攒眉竖目作愤恨状“这是彻头彻尾的‘叛国’行为啊!张参谋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已经是变作直接的质问了也是大家都在变着法子向林特派员献媚踩着别人的尸体更能表现出自己。

“痛心啊”!林特派员喟然长叹“这个魏索的肚子里也不知道藏了多少的秘密也不知道他又出卖了多少的国家利益对这个人对这起事件一定得严肃处理。对相关的责任人...也绝不能姑息!深刻的教训啊同志们”。

张参谋全身都在微微的颤粟...

山口赶忙又在纸写道:

“猥琐柒次郎先生有话写在纸不要说出声来要不然谈话就到此为止。再有我们谈话的内容别告诉您的zhèng fǔ等谈拢了我们rì本自然会给予您一些好处的”。

只给老子一些好处?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啊!魏索不由冷笑抬笔就写:

“有什么好处?老子想去非洲开一百家jì院你们rì本zhèng fǔ可以提供良家少女吗?唉算了老子这个人比较善良厚道的也不来为难你们了退而求其次av女郎也勉强可以的”。

山口看看纸片再看看对面的魏索脸sè渐渐的已变了只觉得胸口一股无名之火噌噌的在往窜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拍木几怒声吼道:

“八嘎论世界最美丽最高贵的就是我们rì本的女人我们rì本男人平生以拥有一个rì本女人为荣比起金钱、权力甚至天空、土地这是更可宝贵的岂能...岂能...你在痴心妄想”!

这个混蛋果然是在索贿!监视器屏幕前几个人均是铁青着脸。只是这个混蛋狮子大开口rì本人翻脸了。

...

第一百五十七章 “粪青”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粪青”)正文,敬请欣赏! ( ) “老子是在痴心妄想”?魏索懒洋洋地伸了伸腰“那算了老子一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既然你们rì本人狗屁倒灶是一只一毛不拔临了只知道占人便宜的糖醋铁公鸡那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当然你们还是有另一条出路的那就是跟我们的zhèng fǔ去谈让zhèng fǔ督促老子向你们低头。虽然老子平时闲着没事经常以‘调戏’zhèng fǔ为乐其实心中还是怕得要死的”。

“就你这个混蛋还知道怕”?以林特派员深沉的城府此时在监视器屏幕前也是勃然大怒“你都胆敢当着我的面出卖国家利益向rì本人“索贿”的这世界还会有让你怕的事?如此狂悖不法简直令人发指”! ..

两个研究员也不禁交换了一下眼sè彼此在对方的眼神中均是感受到了无比震惊的感觉他们都是被魏索的无耻给打败了...

跟中国zhèng fǔ去谈?如果可以的话我还会浪费时间、jīng力来找你?山口“呼呼”喘着粗气以吃人的目光狠狠地瞪视着魏索渐渐的眼神涣散全身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深深的萎靡了下去勉强捏笔写道:

“猥琐柒次郎先生我们的谈话可不可以心平气和的带点实际意义?我代表rì本zhèng fǔ是带着诚意来的”。

看着魏索张开巨嘴就要说话山口赶忙指了指木几的纸笔。魏索嘿嘿一笑提笔写道:

“需要的就是实际意义什么诚意不诚意的全部是扯淡。这就好比老子每次泡妞都是带着诚意去的但没有‘实际意义’人家小妞照样不会来鸟老子。这是同样的道理。嗯不如你先说说看你们rì本人愿意付给老子怎样‘实际’的好处”?

山口至此心情才平和了下来正了正坐姿嘴角微微翘慢慢的又有了些倨傲的意味他坚定地认为自己开出的条件一定会令魏索喜不自胜的。

“我们可以对rì本海发生的一切既往不咎”。

这就算完了?魏索不由翻了翻白眼。真是好笑你们rì本人尽管张牙舞爪的来追究责任好了反正倒霉的是zhèng fǔ关老子p事?嘿嘿小rì本打得倒是如意算盘可是老子岂是省油的灯?

山口紧紧地盯着魏索的脸看见对方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气不觉又是无名火烧。或许这混蛋还未意识到其中蕴含的厉害关系吧?心中也只能这么开解了忙扯过一张纸片继续写道:

“如此我们rì方已付出巨大代价了这也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你们的zhèng fǔ将松出一口大气而您也将免于被你们的zhèng fǔ绑绞刑台。问这些算不算是具有‘实际意义’的好处”?

“这当然不算”!魏索冷笑一声提笔回应道:“人都是需要往前看的弥补以往的过失并不能给老子带来丝毫感官的刺激感受不到‘快感’老子的机体就会处于‘不应期’就不能充分的‘勃.起’jīng神层面更是颓唐自闭懒得与人合作交流的。zhèng fǔ松出一口大气?那没错但他们绝不会来感激老子的至于奖励更是休想因为这个祸本来就是老子闯出来的。免于被绑绞刑台?那也未必!我们的zhèng fǔ最擅长的就是‘秋后算账’一旦威胁解除那就该同时开‘立功大会’与‘批斗大会’了。你自己说吧!你开出的条件老子会不会满意”?

山口对魏索的话一时间有些理解不过来瞪着眼睛出了一会神这才摇摇头满脸沮丧地写道:

“猥琐柒次郎先生我们rì本人最尊重的是强者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敌人。这一段时间来我也认为您是个英雄您的勇敢能令对手胆寒。但现在您却让我非常失望第一您的思维虽然天马行空令人应接不暇但可惜的是遇事不知轻重不善于抓住要点;第二您缺乏冷静的心态虽然偶尔能干出一两件大事来却注定了不能走得更远。您更像是一个你们中国人所谓的‘愤青’有想法却略欠成熟”。

魏索哈哈大笑

“小rì本你错了简直是错得离谱!你根本不了解在中国何谓‘愤青’。‘愤青’的特点是言必国家利益、民族大义一脸二五八万活像个‘救世主’口头禅是:‘家有诤子不败其家国有诤臣不亡其国’。一旦有事却是比谁都跑得快的他们可jīng着呢。而老子则不同老子只是个‘粪青’满嘴喷粪见谁‘喷’谁‘恶心’一个算一个你们小rì本与我们的zhèng fǔ不是都被老子‘恶心’的不行了嘛?老子这一辈子也不求成就什么大事只要能‘粪青’到底就心满意足了”。

“我自问是个优秀的外交家却还是瞧不出您的半点xìng格脉络。我只能承认自己的失职了”。山口一时失神这次却是脱口而出不由叹了口气从所未有的挫败感。

“猥琐柒次郎先生我们似乎有些扯远了。好的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现在就由您来提出条件吧!只是您先前的那个要求就不要再提了实在太离谱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魏索笑嘻嘻地捏着山口递过来的纸片端详了半天感觉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怎么你们rì本女人是重要的‘战略资源’吗?这么重视!其实老子要求的数量也不是太多的。好吧就吃亏当便宜好了算是老子问你们借的借老子一万个rì本女人十年之后保管归还同时还支付利息力争给你们rì本岛再增加十万个人口”。

“八嘎”!山口一声断喝目眦尽裂。他最不能忍受有外国人觊觎rì本的女人再加魏索还说得如此不堪简直是急怒攻心。

“好了好了既然你们不接受老子的‘好意’那也是没办法的”。魏索赶忙开口道:“只是老子还有一事不明啊!你们rì本人到底想要老子做些什么呢?糊里糊涂的都不好意思来‘狮子大张口的’”。

到了现在你还在装糊涂?!山口气的胸口都有些闷痛了。这个无赖!这个混蛋要是中国人都像他这样的那还得了...

...

第一百五十八章 超国民待遇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超国民待遇)正文,敬请欣赏! ( ) 山口气的胸口隐隐作痛虽然他清楚作为一名身负重责的外交官是绝不能感情用事的但在此时也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激愤的情绪。这次中国之行或许是我生命中的一条坎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难关吧!过了就会和风细雨、一马平川的...如此想心头才稍稍好受了一些。静坐片刻呼出一口浊气又重新捏起了笔...

“猥琐柒次郎先生我们希望您能告知那一万吨新型毒剂在rì本海的jīng确沉落位置”。..

这次山口终于是开门见山他觉得与魏索兜圈子是件非常痛苦的事。

嘿嘿这就是老子让你们小rì本由狼变狗的唯一凭藉。魏索心中冷笑脸却装作迷惑不解状大笔一挥写道:

“真是好笑!难道你从rì本大老远赶来找老子就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吗?呵呵老子差不多都快忘了。还是那么一句话那些铁桶都是密闭的就算发生了泄漏大不了也就再死个几百万吨鱼而已。你们rì本财大气粗还在乎死那么几条鱼?av女郎多接几部戏就什么损失都回来了”。

山口只能苦笑心说哪有这么简单。你这混蛋胡作妄为将如此之多的新型毒剂沉落于rì本海那就是一颗威力巨大的定时炸弹啊!那些毒剂毒xìng巨烈如若一次xìng倾倒于海毒亡的又何止几百万吨鱼整个rì本海都将成为一片死海。真若如此倒也罢了虽然损失惨重毕竟还是有治理可能的。可是更可虑的是那些毒剂偏偏又都是密闭在铁桶中的每年泄漏一点会给整个生态、食物链造成怎样的祸害只有天知道最终我们rì本人的健康就会受到严重的不可预料的损害而且这种损害还会是长久的整个rì本都将世世代代被笼罩在一片凄云惨雾之中...

自己临行之际国会就千叮万嘱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将这件事完美解决这是自遭原子弹轰炸、二战战败以来rì本所遭遇的最大危机...当然这些话山口是绝对不会对魏索透露半点的这次他想想停停、涂涂改改过了许久才将一张写好的纸片递给了魏索。

魏索拿眼一扫不自禁地笑了只见纸老大的一片迹都已涂抹掉了只最后留着一行中

“多说无益猥琐柒次郎先生您就重新开条件吧”!

“哈哈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只是再问一句是不是一定不能索要女人”?一语既出魏索突然感觉现场的气氛有点不大对劲紧跟着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不由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后面的摄像头mb看来领导们对老子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啊!山口的脸sè当然又有些变了不过魏索对他依然是毫不在乎的摇摇头“随便问下而已不用太紧张嘛”。

魏索平时糊里糊涂的做人做事都毫无章法极度缺乏理智但在这件大事却一反常态的思虑非常周详当即想也不想的在纸写道:

“唉唉你们只要求这么点小事实在是难办的。老子这个人比较腼腆也不好意思漫天要价的呀。嗯这样吧!只要求你们能答应老子两个条件都是很简单的。第一个条件老子希望与你们rì本做贸易...”

看到这里山口不由松出了一口长气脸隐约露出了一丝嗤笑。嘿嘿本以为你jiān猾似鬼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嘛。嗯。这件事能够如此轻易的了结也算是大出意料之外了国会的那帮大佬定会对我刮目相看的...本来他心中对魏索深恶痛绝勉强以一个外交官的身份在违心的假以辞sè但现在看着对方那张猥琐的脸却似乎有些顺眼起来了。

中国是rì本最大的贸易国每年在rì本的外贸总额占比基本都在20%以。坦率讲我们需要在中国身吸取养分你想来rì本做生意对我们而言是件好事嘛。

“当然老子要做的是大生意希望你们rì本zhèng fǔ能够提供最大的便利最大的特权。也即是说老子在rì本做生意纵使‘缺斤短两以次充好’你们也要睁只眼闭只眼的”。接下去山口立刻就傻眼。这个混蛋!原来他后面的这句才是关键啊!

“怎么样这么个‘小条件’你们小rì本总应该会答应了吧”?魏索瞧着山口yīn晴不定的脸sè感觉很是有趣开口说道:“如果连这么个‘小条件’都不答应那我第二个条件也就不用再提了咱们就此沙扬娜拉。轻轻的老子走了正如老子轻轻的来;老子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个混蛋!不这是个流氓!这个中国流氓好高的眼界好大的口气!竟然什么都是“小”的。山口苦涩地笑了一笑枉自己刚才还这么开心呢原来这只是他耍得流氓手段。那现在该怎么办?拒绝他?可是这后果..答应他?不不这又怎么可以?实在是太荒唐了我们大rì本岂能容一个支那人如此胡来我们高贵的大和民族又将脸面何存?

山口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他也不清楚自己脑子里究竟考虑权衡了有多久终于一咬牙颤抖着重新捏起了笔...

呵呵老子很有耐心的你想多久都没问题。魏索很笃定真的一点也不急。但见山口的纸片写道:

“我答应你了。我会要求国会尽快给您开张‘国会特别赦令’让您享受‘超国民待遇’的。现在再说说你第二个条件吧”!

“超国民待遇”?我们中国人竟然也能在外国的土地享受到这种待遇了?!魏索简直都不能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也懒得再去看山口沮丧的表情了实在是看够了。一挥手中笔又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大...

“你说什么”?!山口突然一声声嘶力竭的惊呼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你...你这个中国流氓!你疯了吗?你竟敢企图得到我们的琉球群岛”?

...

第一百五十九章 漫天要价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漫天要价)正文,敬请欣赏! ( ) “你们听清楚这个rì本人在喊些什么吗”?林特派员在监视器屏幕前不由得眼皮一跳一时间他胸口似乎涌了远在少年时期才有过的激情与热血。但随即又漠然摇摇头心说哪有此事我一定是听错了。

“他好像是在喊...‘琉球群岛’”。霍研究员茫然地道:“自1971年6月美rì签订所谓的《旧金山合约》至今都这么多年了国内已很少有人再提起‘琉球群岛’的主权问题rì本基本已控制了‘琉球群岛’。也不知道这个rì本人现在这么喊出来所谓何事?难道会是...可是这怎么可能...”..

“他喊得还真是‘琉球群岛’...”林特派员紧拧着眉头似乎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对这个叫魏索的年轻人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看不懂了”?

你们当然看不懂他要是看懂了那我岂不是完蛋了?嗯这个魏索一定是在代zhèng fǔ向rì本人讨要“琉球群岛”的主权呢!本来垂头丧气、无可奈何等待着灭顶之灾来临的张参谋却是jīng神大振就如个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冤鬼一下子飞升到了天堂。是的我一定不会听错!纵使不成功这个魏索也已证明了他并不是为一己之私在出卖国家利益那也就不存在我犯下的过错了。要是成功了...虽然内心深处觉得这个想法荒堂之极但还是不由自主的遐想...要是他真成功了那简直就是个惊天大逆转了连带着我也立下了盖世奇功!哈哈...

但接下来魏索讲的一句话却犹若当头而下的一盆冷水将张参谋浇了个透心凉...

“呵呵不好意思啊小rì本老子在纸少写了两个本来原句是‘老子希望得到琉球群岛的女人’”。

山口感觉都快被魏索折腾疯了脊背紧贴着椅背做了几个深呼吸调和了一下情绪这才写道:

“这也不行。我先前就已强调过不止一遍了我们rì本女人是最可宝贵、不可或缺的资源你就不用再妄想了”。

“‘琉球群岛’的女人也是你们rì本的吗”?魏索一声冷笑也抬笔写道:

“‘琉球群岛’在古代是一个dú lì王国曾经是中国明清两朝的附属国跟你们rì本又有什么关系?鉴于你的霸道老子现在又改变主意了先前写在纸片的条件一不改。你们希望老子能告知那一万吨新型毒剂在rì本海的jīng确沉落位置是件‘小事’那我们中国收回‘琉球群岛’就更不是件‘大事’了因为那本来就是我们的国土老子只要求拿回自己的东西那还是便宜你们了”。

山口张大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一时间却又觉得一切都无从说起圆瞪着眼睛呆呆看了魏索半晌这才摇头道:

“一派胡言痴心妄想...”

“呵呵这是不是‘一派胡言’其实你心里最清楚。至于说老子‘痴心妄想’...”魏索的目光咄咄逼人“老子对任何事都不会‘痴心妄想’的对女人如此跟你们小rì本谈判更是如此。老子崇尚的是‘等价交换’因此找人嘿咻最感兴趣的是找明码标价的失足女青年而与人谈判、谈生意最讲究的却是钱货两讫、皆大欢喜。老子可以漫天要价你也可以着地还钱的嘛”。

我们这么重要的一次谈判你竟然当做了是在做买卖?!山口哑口无言。但魏索的话终归还是令他稍稍咽下了一口气晃晃头再次捏起了笔...

“猥琐柒次郎先生纵然我们现在是在谈买卖但那也需要双方有一个推心置腹、实事求是的态度您提出的这个条件根本就不切合实际。都这么多年了‘琉球群岛’实际已成为了我们rì本神圣的不可分割的领土这是既成事实。近几年来连你们zhèng fǔ都已很少再提及其主权的归属问题了而您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公民又何必为此自寻烦恼呢”。

魏索不由语塞tmd小rì本的言下之意是在讽刺老子“草民的命cāo领导的心”呢。也确实这种行为是非常可悲与可叹的。脸多少有了点丧气之sè...不对!老子就算是在“cāo玉皇大帝的心”那也与你们小rì本无关嘛!魏索何曾在对手面前吃过瘪转瞬间就挽回了心理的颓势扬眉咯咯一笑在纸写道:

“zhèng fǔ是zhèng fǔ老子是老子别把zhèng fǔ与老子扯在一起两者代表的是不同的利益。所以老子这么做并不是为了给zhèng fǔ出头更不是为了向zhèng fǔ去邀功老子只是瞧着你们小rì本不顺眼不想让你们事事处处占尽便宜而已”。

“猥琐柒次郎先生我早就听说你们的党与zhèng fǔ代表的是广大人民群众最基本的利益与心声嘛您的这种思想不妥当的会惹来麻烦的”。山口心中越来越是担心他现在竭力想把魏索与中国zhèng fǔ绑在一起这样在接下来的谈判中才不至于陷入更大的被动。

魏索如何会不清楚山口的心思哼论yīn险你这小鬼子也算是登峰造极了可惜你遇到的是老子。再也不跟他作无谓的心理较量抬笔直接写道:

“老子不是个怕麻烦的人对我们的zhèng fǔ如此对你们小rì本更是如此。现在老子烦了就一句话老子的这个条件你们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如果不答应那老子现在拍拍屁股立刻就走人”。

魏索的这一行蛇行猫步、一气呵成堪堪写完一扔笔就站起了身来。嘿嘿向小鬼子摊牌就是爽啊!

“猥琐柒次郎先生您...您别急嘛...”山口赶忙也站了起来突然他又觉得哪有不妥接着连连摇头“如果您一定坚持这个条件那也确实是没什么可谈的了我们rì本国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除非...除非您能将条件稍微降一降...刚才您也说过我们可以‘还价’的嘛...”

魏索“噢”了一声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抹异彩。嗯看来“做生意”就是得漫天要价的啊!心中虽然激动无比但语气却还是显得无比冷漠

“将条件稍微降一降?哼你倒是说说看或许老子心一软会稍微考虑一下的”。

山口闻言叹出了一口气整个人一下子就像是苍老了十岁佝偻着腰在纸颤颤巍巍地写下了几个...

接过山口的纸条魏索的双手也在不听使唤的微微颤抖目光一扫一颗心不自禁的狂跳牙关打战念出了三个...

“钓...鱼...岛...”

...

第一百六十章 点个头就行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点个头就行)正文,敬请欣赏! ( ) 钓鱼.岛?这次诸人在监视器屏幕前俱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谁也不会再往那个荒唐到极点的方向去想。但心头终究有着万千的疑窦霍研究员首先摇摇头道:

“钓鱼.岛这个年轻人居然去跟rì本人提钓鱼.岛?!唉也不清楚他的目的何在?但我只知道这种敏感话题还是尽量少提、慎提为好纵然是在两国正式的外交会晤中也应如此。毕竟事关国家对外政策对整个战略大局举足轻重牵一发而动全身...偏偏这个年轻人毫无素质甚至毫无‘慎口’的涵养我真担心他的行为会有辱国格、有损国体啊”!.hahax.

“是啊是啊霍研究员说的一点都没错”。游研究员满脸的痛心疾首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们研究了这么多年的对rì关系不管是对双方的历史渊源还是近代的恩怨纠葛均已了解的非常透彻展望未来本着互利互惠、和平发展的宗旨对许多突发事件也都胸有成竹地拥有了许多良好的解决策略。奈何某些人自我表现意识膨胀一意孤行要是能稍稍倾听一下领导的意见或者咨询一下我们的建议何至于会出现如今这般糟糕的局面”。

“唉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说到底我也是有一定责任的不能够知人善用...”林特派员的脸sè更加的沉痛“rì本人因为‘rì本海事件’本来就已穷凶极恶现在他们敌对的情绪肯定又升级了只希望中rì关系不至于因此全面恶化吧...痛心啊!待此事了我只能去向zhōng yāng罪为自己也为在工作中犯了极大错误的某些同志”。

两个研究员如何会不明了林特派员话中蕴藏的意思均将目光冷冷地投向了面无人sè的张参谋。其实说到底他们对张参谋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双方也没多大利益的冲突但所谓政治斗争的特点就是具有“排它xìng”一旦一个团体的利益受到可能存在的威胁团体内的成员就会下意识地“抱团”进行反弹这几乎已成为一种习惯了。

领导已经在自揽责任、作自我检讨了彻底完蛋了!张参谋五内俱焚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如何会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已糟糕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出现这种情况的潜台词往往就是...领导要推卸责任了。通常还意味着...领导要找替罪羔羊了或者说要丢卒保车了总之有人要倒霉了...

张参谋心中一阵悲哀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自嘲的苦笑砧板的鱼多少还能扑腾几下可是自己呢...自己都比不一条鱼...

……

“这已经是国会授予我的最高权限了如果您再不答应那就没任何办法了。或许我们中rì两国只能在东海兵戎相见”。山口紧攥着拳头竭力直起了腰杆花白的鬓角汗水涔涔直下。

“你这算是在威胁老子吗”?魏索此时的心情虽然欢欣愉悦但闻听此言还是极不熨帖脸孔一板道:“你们尽管开战好了以老子为代表有血xìng、有雄心、特别是有强烈征服yù的中国猥琐男期待这一天早已很久了。小打小闹的却是算了我们期待着中rì爆发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期待着将战场推进到东京都期待着有朝一rì能在心目中的天堂掳掠、无恶不作。小rì本光说不练很丢脸的可千万别让老子失望啊”!

嗯嗯这么说老子的嘴巴倒是爽快了可摄像头彼端的领导们却怕是要气吐血了。嘿嘿不过对这个结果...老子怎么感觉还挺开心的呢?魏索不由得咧开嘴巴笑了。

这个混蛋!他...他竟将战争当做了一场儿戏还妄想着将战争的灾难推到我们国民的头...真是狂妄、弱智、不可理喻到了极点!对着魏索猥琐的笑脸山口恨得牙直痒痒但却又不敢表现出半点的脾气呆呆伫立眼观鼻鼻观心勉强平复了挣扎躁动的情绪。

“猥琐柒次郎先生您的言谈尽量以自己的国家、民族为重。一旦爆发战争不管输赢必将生灵涂炭最后受苦受难的终究还是普通的老百姓。好吧我为自己刚才的不妥的言语向您道歉我也是一时的情绪失控...”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到得最后受苦受难的终究还是普通的老百姓...”魏索虽然扯足了顺风旗但此时却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蹙着眉头若有所思...

这真是个奇怪的人!见魏索这么一个飞扬跋扈、任xìng浮夸的人一下子变得如此低落深沉山口一时间还真的有些难以适应摇摇头重新提笔写道:

“猥琐柒次郎先生我们已经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了。如此你们国家的军事战略布局就获得了巨大的突破虽然不能与收复台湾的战略意义相提并论却直接影响著我们rì本由经济大国向政治大国迈进、甚至恢复军事大国地位的战略步伐。你们中国终将迎来真正的崛起。至于您也将成为一个中国的民族英雄永垂青史万众敬仰、名动天下。这种机会简直是千载难逢您务必好好考虑千万别错过了”。

“哦真会有这么好?感觉天花乱坠、乱花迷眼的”。魏索的脑子里丝毫没有过这种意识此时不由惊讶地吐了吐舌头。

“那是自然”。山口脸sè黯然继续动手写道:“要不然你们中国也不会为了这个岛与我们争夺这么多年了。年轻人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您面前了只要您点个头就行”。

“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魏索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么个破岛还会有这么大的意义?本以为将钓鱼.岛还回来的“意义”也仅仅是能约几个豪放女岛去打个“野炮”而已但听这小rì本的话...哎真是惭愧的!

魏索现在还想继续在rì本人手中搞到点好处并不打算这么快就将此事公开于是也动手写道:

“你可千万别骗我啊!要是真的有这么好那我倒是愿意考虑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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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使的待遇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使的待遇)正文,敬请欣赏! ( ) “我...我真没有骗你如有一句虚言那就教我...”山口恨不得发下世间最狠的毒誓来证明自己的言之凿凿但话到嘴边突然又惊觉说这些话与自己外交官的身份极其不符赶忙住口。饶是如此一张脸却已涨得通红。这个没化、没教养的混蛋!心中是不住的诅咒。

“用不着发誓老子最不信这个了”。魏索竭力板着脸却丝毫掩饰不了神sè间yīn险的笑意“哎要说你吹得也实在是太玄乎了谁信谁白痴啊!你看老子像个白痴吗”?

你就是个天第一号的白痴!山口那个叫恨哦与一个没化的流氓谈判真是要命有劲都没处使啊!但终究职责在身再次咽下一口气...

“猥琐柒次郎先生...您尽可以去问下别人也可以去查询一下资料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其实这也只能算是个常识或许是您太不关心国家大事了”。

说到“常识”两山口心中却是一动暗说不对啊!依这个混蛋在rì本海的表现那可是个极端jīng明、厉害的人物啊!他岂会是如此糊涂、白痴之人对这种“常识”又岂会不清楚?难不成...难不成他是在跟我装傻?看了看魏索狡谐的眼睛不由得苦涩一笑看来真正白痴的人是我啊!

“说老子不关心国家大事?那倒是说对了。让老子去问别人查资料那是你昏头了”。魏索大摇其头“老子现在就此事去问领导你愿意吗?说不定没等老子透露半句你老小子就翻脸了连提的第一个条件都不肯兑现了那老子岂不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

算你这混蛋还算识相要是你现在将一切都透露给中国zhèng fǔ那我们也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唉或许改而与你们zhèng fǔ去谈判我还可以稍稍显露一点强横呢只是国会层断不敢这么来赌而已。山口木着脸也不言语。

“所以那些话中的真伪虚实你既不能自证老子更不好判断”。魏索继续道:“不过还是得恭喜你...恭喜你遇到‘好人’了。老子就是个谦谦君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轻信别人的鬼话。好吧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子表示已相信了你七成的‘鬼话’可以考虑与你们完成这笔‘交易’的...”

来了来了明摆着魏索还要继续讹诈山口却是毫无办法憋屈、苦闷的情绪在心底疯狂的滋长。什么“可以考虑”那就是在说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这个混蛋的胃口可真粗!他是意yù得到更多的好处呢。

果然魏索的语气顿了一顿又接着道:

“只要你们再加点‘筹码’就行!虽说老子已相信了你七成的‘鬼话’但毕竟还没有十足风险实在太大。如此老子才不至于太亏。如此才能算得是一笔比较公平的‘交易’”。

“您...您还想再增加什么样的条件”?山口喉咙里一阵干涩几乎是在干嚎。

“希望你们能答应老子...”说到这儿魏索似乎很是尴尬地挠了挠头迟迟开不了口。

咦这个混蛋怎么感觉不好意思起来了这倒是件怪事。

“老子希望能在rì本‘起居八座、建衙开府’...哎错了错了表达错误。老子就算想当一个‘鱼肉乡里’的狗官也犯不着大老远去rì本嘛舍近就远、愚不可及的。嗯其实只是想让你们在rì本东京都为老子提供一大片豪华的建筑并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便利、特权与豁免具体的享受标准参照美国驻rì大使馆。哎这个条件对你们而言应该也是很简单的吧!老子真是个老实头...”

什么?这个混蛋竟然妄图在rì本得到一个主权国家才能拥有的“大使馆”甚至还妄想享受美国大使的待遇....疯狂!实在是太疯狂了!山口简直是惊呆了。

在监视器屏幕前诸人一开始俱是听得云盖雾罩继而也被震惊的呆若木鸡...这个混蛋索贿索到如此程度也算是前无古人了这种条件也亏你提得出口荒唐离谱、无知无畏都到了极点!虽然不知道你掌握了rì本什么大的把柄但纵使如此rì本人也绝不会答应这种条件的呀只会遭到百般的羞辱。哎羞辱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羞辱的是整个国家啊!

“不管怎么样我提议得想办法中止这场有辱国格、有损国体的谈话了”。霍研究员先看了看绝望到不思不想犹若泥塑木雕一般的张参谋再将目光投向了林特派员“如果让这混蛋再继续下去恐怕国家将更加的脸面无存。唉不过今天倒也算是长了个见识让我们见识到了什么才叫作‘开国际玩笑’这个‘玩笑’可开大了呀”。

霍研究员说这话的意思是想釜底再加把薪将张参谋彻底烧死。谁知道林特派员并不去理会他只呆呆地盯着监视器屏幕看渐渐的嘴巴轻启一脸的不可置信...

“确实...这还真是个‘国际玩笑’‘玩笑’开大了...”

霍研究员疑惑地摇摇头不由也将目光投向了监视器屏幕。但见屏幕中山口正浑身乏力、满脸沮丧地趴在桌面两只支撑着身重量的手在瑟瑟发抖。而魏索则坐在对面捏着一张纸片在看下看一脸的得意洋洋一脸的jiān计得售无良的笑意...

ì本人妥协了?他们...他们竟然答应了这个魏索如此荒唐的条件?这...这怎么可能...

监视器屏幕前的几个人震惊的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但这仅仅还是个开头...

魏索满足的“嗯嗯”连声

“还不错还不错你们小rì本还算是比较爽快比较光棍的。嗯去rì本做生意可以享受‘超国民待遇’;再提供一大片拥有‘豁免特权’堪比‘美国驻rì大使馆’的豪华建筑...对这两点老子是非常满意的去rì本大可以横着爬了。至于归还钓鱼.岛...这只能算是我们做‘生意’的一个‘添头’了不过也好的老子平时经常无礼‘调戏’zhèng fǔ也算是给他们的一点补偿了...”

这个混蛋!他...他竟然将这些话都说出来了...山口浑身一震一时间血液全部都冲了脑子差点中风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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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狂喜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狂喜)正文,敬请欣赏! ( ) 钓鱼.岛?归还钓鱼.岛?林特派员闻听此言并没有感到丝毫的震惊第一反应反而是无尽的恼恨。苦笑一声这个混蛋!又来‘调戏’我们了他说他自己平时经常无礼‘调戏’zhèng fǔ看来还是真的呢。唉说来说去又得扯现在的教育问题了这么个年轻人思想堕落、道德败坏那也不用提了就算骗人也不用点脑子不追求一点技术含量的。钓鱼.岛?哎那涉及到的可是无比巨大的政治、军事、经济利益rì本人会归还?除非太阳改从西边出来了。

“这个混蛋虽然嘴跑火车但看来他也确实与rì本人谈拢了某种‘交易’”。两个研究员与林特派员的看法相同此时游研究员忧心忡忡地道:“如此荒唐的条件rì本人居然都能答应也不知道这个魏索出卖了多少的国家利益。我认为这个人...就是建国以来最大的‘卖国贼’组织一定要严肃处理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这还用你来说?两个研究员心意相通霍研究员稍一寻味立刻就明白了游研究员说这番话的用意当下也肃容道:

“没错我也认为这个魏索是建国以来最大的卖国贼更严重的是他的身份还只是个普通老百姓...”

说到这儿霍研究员的语气不由顿了一顿很是懊丧。心说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普通老百姓就算想“卖国”基本也不会有什么机会既然现在发生了这种荒唐事作为我们领导自然是深恶痛绝的这是对权力裸的挑战...可是这种话也只能在肚子里想想的怎么可以说出来呢?尴尬的干咳一声接着道:

“对这种‘卖国贼’自然要严惩。但我现在更想说的是...就是因为张参谋在工作的严重失误才导致了这么个恶果是他曲解了领导的指导思想是他刚愎自用、自我意识膨胀他应该为这起xìng质及其恶劣的事件负全部的责任”!

这已经很难说是明枪执仗的声讨了这完全就是磨刀霍霍的在准备屠宰屠宰对象当然就是张参谋。霍研究员也算是想通了抛开张参谋是不是政敌暂且不说就现在这起事件那也得有个人出来负责或者说是顶罪的呀!除了张参谋这个晦气鬼还能去找谁?再者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么做也算是帮了林特派员领导自然会对自己大加赏识的以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总之张参谋非死不可他只能当一回“牺牲品”了。两个研究员做了大半辈子的“研究”工作“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章”霍研究员已经祭起了“杀猪刀”游研究员神情振奋的也是跃跃yù试准备着“绳索”要“抱猪吊”了...

但就在此时一直紧盯着监视器屏幕的林特派员却突然惊“咦”了一声有些茫然的自言自语道:

“奇怪怎么看着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啊”!

不大对劲?都这样了难道还会出现什么新的情况?两个研究员赶忙也将目光投向了监视器屏幕但见屏幕中山口一脸的晦气相自始至终一声不响死死地瞪着对面的魏索看目光中满是怨愤、恶毒、凶残、绝望的意味就如是一匹受伤的饿狼。而魏索则是得意洋洋一脸的轻松似乎其中的过程令他很享受。

“这个rì本人要翻脸了”?霍研究员不由摸了一把头的汗直到这时他方才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要是rì本人真翻脸了那张参谋这个“牺牲品”也就变得毫无意义了该负的责任在场诸人一个都跑不了都成了一根绳的蚂蚱。

“一定是这个叫魏索的混蛋以为‘奇货可居’狮子大张口终于将rì本人激怒了。这...这可该怎么办”?游研究员也是心急火燎脸的肌肉扭曲几乎是嘶吼出声。

在他们看来魏索“卖国”并不是件什么大事rì本人翻脸那才是最了不得的。

张参谋本来都已经认命了垂头丧气、万念俱灰。他压根就不想做什么反抗因为这毫无意义。但现在出现的这个情况却令他jīng神为之一振不由得狠狠咬了咬牙心中歇斯底里地发出了一阵狂笑。好啊!这样好啊!你们不是想把我当作个“替死鬼”吗?现在大家就一起死吧一起死!你们也得意不了的哈哈哈...

以林特派员的城府之深现在也是方寸大乱紧盯着监视器屏幕目不稍瞬一颗心已是高高地提了起来因为屏幕中的山口双臂撑起身苍白的双唇蠕动准备开口说话了...

“猥琐柒次郎先生...你...你真是个混蛋”!

监视器屏幕前几个人的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了出来。紧跟着他们又是一阵光火...只见魏索毫不在乎地撇撇嘴向后挪了挪椅子还好整以暇地跷起了二郎腿...

“不要发火嘛小rì本你发火的模样好恶心”。魏索脸的笑意是越发的浓烈“没关系的将这些事讲给领导听听又有什么关系?他们迟早会知道的。在‘交易’成功之前只要老子不把你们想要知道的那件事给说出来就行”。

“可万一‘交易’不成功呢”?山口恨得一口牙齿都快咬碎了。这个混蛋啊!现在中国官方已经知道我们同意了这些极其荒唐的条件傻子都能想到这个魏索的肚子里藏着一个对rì本至关重要的大秘密万一‘交易’不成中国zhèng fǔ肯定会逼他说出来的到时候...山口心惊胆战的简直都不敢往下想。

“你担心‘交易’不成功”?魏索哈哈大笑“放你一百二十个心只要你们rì本答应了老子这三个条件不耍赖‘交易’怎么可能不成功呢?就算退一万步讲我们的‘交易’最终失败了那有些事老子也绝不会对zhèng fǔ坦白的老子又不傻而且意志坚定老虎凳、辣椒水只当等闲。当然如果他们悍然使用‘美人计’的话那就没辙了唉这是撬开老子嘴巴的唯一办法...”

到了现在这个混蛋还在对我们rì本的女人心存妄想呢!山口浑身发着抖。继续闷坐了片刻终于重重呼出一口气

“好吧!这样我们就算是...谈拢了...接下去再谈谈具体的内容与细节...”

什么?!听到这里坐于监视器屏幕前的林特派员浑身一个抽搐颤颤巍巍想要站起身来却一下子就栽翻于地...坐在地勉强支起身子一脸的茫然...什么?这一切...这一切都会是真的...指挥车内鸦雀无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特派员心中这才慢慢地、蓬蓬勃勃地升起了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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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感觉很郁闷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感觉很郁闷)正文,敬请欣赏! ( ) 指挥车内一片死寂每个人都感觉被一股巨大的、向喷薄而出的情绪填塞了胸臆无比的震惊、ì本人竟然答应归还钓鱼.岛了?!要不是亲眼见到这句话出自山口之口谁敢相信?这已经很难说是立下多大功劳的问题了这就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在场的每一位都将成为国家的大英雄每一位的名都将永久铭刻于民族复兴的丰碑供世人瞻仰...面对着这么一个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天大荣誉试问又有谁还能保持一颗平静与淡定的心?

“巨龙腾飞...始于今朝”。过了许久霍研究员首先嘶哑出声“我们恰逢盛世今天又见证了...不是亲手缔造了这么个奇迹振奋写意自此人生再无遗憾...”

“这是一个...巨大的胜利!四海为之沸腾九州为之激荡”游研究员也是沙哑着喉咙颤声道:“这个胜利来之不易完全是靠林特派员的运筹帷幄、身先士卒...”

说到这里游研究员的语气稍微停顿了一下感觉“运筹帷幄”与“身先士卒”这两个成语放在一起似乎是有些矛盾的嘛。但他毕竟是受党多年培养的干部心理素质过硬脸的一丝尴尬之sè稍显即逝即刻就行若无事地接下去道:

“这完全是靠林特派员运筹帷幄在先身先士卒在后...要不然如何能成就这番丰功伟绩?!我们由衷为林特派员博大的胸襟、过人的胆识叫好而对您总揽全局、中流砥柱般卓越的领导才能更是感到深深的敬佩...”

“言过了这完全是靠党的...永远伟大、永远光明与永远正确。在这个时候我们最需要感念的是党要是没有党对我们的培养哪来我们的...今天呢”?林特派员在霍研究员的搀扶下软绵绵的重新坐回了皮靠椅。感觉全身各个机体似乎都已涉临衰竭的边缘这就是了年纪的人大喜大悲之后的后遗症。他实在是开心哦但此时还是苦苦压抑着情绪正sè道:

“大家务必要时时记住我们的一切都是谁给的。今天我之所以能够做出这么一点小小的成绩第一要感谢的就是党与国家。当然你们也是有功之人没有了你们的从旁大力协助我也成不了事。所以对你们我也是要表示感激的”。

两个研究员互视一眼均是面露喜sè。这就是官场所谓的“花花轿子人抬人”了“投桃报李”既然你拥护了领导那领导到时候也会给你分一杯羹给你一点好处的。整个空间内顿时洋溢起一股喜乐无限的气氛。但就在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这件事好像...跟你们没什么关系吧?刚才不知道是谁要我为这起xìng质极其恶劣的事件负全部责任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也不希望有谁来为我‘分担’我真的是‘承受’不起...”

张参谋一开始也是惊喜交加到现在则是完全气疯了怎么着?有过失都要我一个人来背此时见有功劳了就都像狗一样地扑来了?要说泥菩萨都有三分土气的。

但这个气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身在官场与领导抢功那可是大忌中的大忌。自己可说是甫脱大难本来更应该低调点吃亏当便宜的一声不吭说不定还能分得一点好处可现在这么一来林特派员哪里还会放过自己...

蠕动了一下嘴唇想要说些挽回的话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脑子一阵糊涂依稀看到两个研究员似乎正对着自己yīn险地笑...

“功是功过是过。有功必彰有过必罚。对自己的同志我党一贯的优良作风就是‘奖罚分明’”。林特派员脸掠过了一抹戾气也不回头对张参谋看一眼几乎是一一顿地说道:“就此事做个总结吧我们的工作基本是出sè的获得的成果是巨大的只是非常遗憾还存留着许多本来完全可以弥补的过失。对于有功之人组织自然是会记得的但对于某些同志所犯的错误...”

说到这儿林特派员脑子里基本已理顺了思路眼中寒光一闪...嗯看来某些人必须被“牺牲”了我绝不能容忍有更多人来染指、侵占这个天大的功劳...

“本来...我们完全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不付出任何代价的收回钓鱼.岛这...其实是zhōng yāng领导人高瞻远瞩、继往开来创建大好局面后所显现出来的必然结果。但可惜的是因为某些同志工作的失误使得那个叫魏索的年轻人依旧将一些国家机密出卖给了rì本这实在令人痛恨愤慨”!

这么说也行?两个研究员不由得瞠目结舌心中是佩服到了极点看这似乎行云流水实则极具爆发力的“太极推手”哦简直都到了一个超凡的境界...这么一来那个叫魏索的年轻人外加这个倒霉蛋张参谋是依然逃脱不了悲惨命运的嘿嘿想想都觉得好笑...

张参谋脸sè从所未有的灰败对林特派员后来的话他根本就充耳不闻了自打心中一开始后悔起他就明白自己未来的命运会是怎样的了...

……

“猥琐柒次郎先生您有听到刚才我所说的话吗”?山口紧张地盯着魏索的脸唯恐对方反悔又提出什么条件来。

魏索此时却变得有些愁眉苦脸的摇摇头

“你的话老子一句都没听到因为老子现在有些不开心”。

“您不开心”?山口一颗心提了起来“现在我们的条件都已谈妥了您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唉一不留神为zhèng fǔ立了功感觉很郁闷”。魏索摸摸头实话实说。

山口不由惊“啊”了一声脑子里天雷滚滚...这个混蛋还真是够坦白啊!怎么感觉他的思想比我们rì本这个mín zhǔ国家的年轻人都要来得“进步”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在中国这块土地怎么会出了这么个怪物...

……

近段时间工作很忙以至于更新受到了影响非常惭愧汗颜。不过大家放心只要不发生大的变故本书一定会全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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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附加条件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附加条件)正文,敬请欣赏! ( ) “猥琐柒次郎先生双方既然已谈拢那接下去我们还是再逐一谈谈条件具体实施的内容与细节吧”!山口迫切想要结束这场令他感觉无比不愉快的谈判一叠声催促道:“问您对我的提议有什么补充意见...噢对了忘了刚才您根本就没有仔细听那我再说一遍...”

“嗯好的”。魏索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随口道:“我提出的三个条件中有两个比较重要嗯去rì本做生意可以享受‘超国民待遇’;再提供一大片拥有‘豁免特权’堪比‘美国驻rì大使馆’的豪华建筑...你们得加紧去办。至于归还钓鱼.岛...这只是小事可以慢慢来不急的...”.doulaidu.

纵然对魏索这个人已有了大致的认识闻听此言山口还是一阵愕然瞪起眼睛久久说不出话来。而紧盯着监视器屏幕的几个人更是瞬间石化过了许久林特派员这才急晃着腮帮子大声咆哮起来...

“混蛋!混蛋!这个婊子养的...”

林特派员也实在是急坏了以至于都口不择言。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功劳自己能否“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看在这头了可千万别功亏一篑空欢喜一场哦!

“这个混蛋!他还有一点国家荣誉感吗?还有一点最起码的大局观吗?这么重要的一件事趁热打铁赶紧敲定了还唯恐夜长梦多呢他倒好竟敢说什么‘这只是小事可以慢慢来不急的’...简直是混账透顶啊!不不我一定得去制止他严格督促他成为一个合格国民的思想及言行举止...”

话一出口林特派员立刻就意识到这么做的不妥之处了只要自己一出面代表的就是zhèng fǔ那这次谈判就算是真正的胎死腹中了要知道在这件事rì本人最不希望见到的就是中国zhèng fǔ的影子...林特派员患得患失一时间整个人又有些傻了...

两个研究员也是脸显惶急之sè他们可没有如林特派员那般yù要制止魏索的强势想法只是憋红着脸在心急火燎的祈祷。如果能让魏索改变主意他们甚至都不惜跪下来叫一百声爷爷的。

此时只见屏幕中山口似乎已想通了一些什么事终于恍然觉悟。神情一振扬眉笑道:

“猥琐柒次郎先生您现在又算是在‘调戏’贵zhèng fǔ了吧?嗯有胆识、有想法。您其实是个极富责任心的中国公民感觉您这么做与mín zhǔ国家人民手中的选票有着部分异曲同工之妙至少以我的角度看来是能促进zhèng fǔ执政能力的...”

“你这个小rì本...”魏索哈哈大笑“你简直比老子都还敢想啊!你错了错的离谱。老子之所以‘调戏’zhèng fǔ只是感觉非常刺激而已这其实是一个不可言喻、难以割舍的情结。哎面对着高高在、时时处处代表我们的zhèng fǔ老子不敢对抗又不甘心乌云压顶无法彰显自己的存在于是就只能无聊地‘调戏’他们几下了。这是非常考验‘智商’的而且对经验与技巧也有着极高的要求不希望‘玩火自.焚’的就得jīng确控制好‘火候’‘调戏zhèng fǔ如烹小鲜’也只有老子这般的‘天纵奇才’才能举重若轻地施展出如此非同寻常的‘大手笔’...”

说着话魏索扯过一张纸又改变了与山口的交流方式。

魏索这番话令监视器屏幕前的几个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此时见得魏索在这关键时刻改为用纸笔交流又是不约而同失望地叹了口气。对于魏索他们已经觉得恨不起来了因为都恨得有些麻木了。

山口接过魏索递过来的纸条目光只一扫脸sè顿时又沉了下去。纸条面写道:

“小rì本你现在肚子里一定是在笑。你定是在耻笑老子的聪明才智是未必尽然的是不是?确实老子已决定令你们推迟归还钓鱼.岛的rì期了但你千万别天真地认为这样就可以有时间耍什么花样告诉你绝对没这个可能的”。

这个混蛋!与林特派员他们一样山口肚子里也在不停地咒骂着这么一句。咬着酸浮的牙齿取过纸笔...

“尊敬的猥琐柒次郎先生我从来都没怀疑过您过人的才华同时也您放心只要我们rì本人答应的事绝不会反悔抵赖的。我现在代表rì本zhèng fǔ同意您推迟接收‘尖阁列岛’的要求但不知道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您现在可以告知了吗”?

看着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无耻魏索也只能报以一声冷笑了。嘿嘿对待这种无耻的人就得用非常手段的...

“你也太心急了吧!你们答应老子的条件还一个都没兑现呢老子就傻不拉几的告诉你一切?真是好笑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现在把老子的意思明确告诉你首先前面提的两个条件你们得尽快满足老子rì本人的信誉未见得高明这也算是证明一下你们的诚意了。至于归还我们钓鱼.岛的时间?嗯这真是一件小事就若干年后吧!到时候就告诉你们毒剂在rì本海的沉落地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若干年后?这怎么可以”!山口一声惊呼。赶紧又低下头去在纸迅捷写道:

“猥琐柒次郎先生如果等得若干年后我们rì本海的鱼都快死光了那我们的‘交易’也就完全失去了意义。我强烈要求您就赶紧接收了我们的‘尖阁列岛’吧!三个月对就三个月之内我们一定要完成全部的‘交易’。至于您前面所提的两个条件我们一定会尽快为您办妥的尽管放心”。

强烈要求老子接收钓鱼.岛?嘿嘿真的像狗一样实在是太贱了。魏索忍不住地想笑摇摇头说道:

“好吧好吧老子就退让一步勉为其难答应你了。不过...”

魏索拖了一个长声山口不由得心惊胆战。

“不过嘛你们也得再答应老子一个附加条件。嗯...‘一大片拥有‘豁免特权’堪比‘美国驻rì大使馆’的豪华建筑...’这片豪华建筑必须坐落于东京都的‘兰兰大道’‘空空小区’内老子知道‘苍老师’的寓所就在那里老子要与她做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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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够坦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够坦白)正文,敬请欣赏! ( ) 与“苍老师”做邻居?魏索忍不住猥琐地笑了。“钓鱼.岛是属于中国的‘苍老师’是属于全世界的”!这是全中国亿万闷sāo宅男的共同心声。但将来这句话或许就要改一下了“苍老师”是只属于猥琐柒次郎少爷的...嗯老子一定要想方设法成为‘苍老师’的“关门弟子”...

何谓“关门弟子”?那就是老子下迷香、敲闷棍将“苍老师”强拖入屋内然后反手“关门”...当然这种事人物角sè关系是极有可能发生互换的毕竟“苍老师”也不是省油的灯嘛...不过也没关系了谁“关门”结果不还都是一样?于是在一大片拥有‘豁免特权’堪比‘美国驻rì大使馆’的豪华建筑内就会昼夜演好戏了鬼哭狼嚎之声响彻云霄方圆百里内的小rì本该遭殃了.....

原来老子早有预谋的啊!原来老子要求“超国民待遇、豁免特权”为的就是对“苍老师”为所yù为!真是这样的吗?连魏索自己都有些难以确定了不由连连摇头...

“兰兰大道”处于东京最繁华的地段寸土寸金。其中的“空空小区”更是代表着rì本现代明的顶级“高尚尊贵”之所政要名流云集。这混蛋居然想在那儿“安家落户”?!山口又是一阵头痛但现在也已顾不了许多只能硬着头皮道:

“好的没问题。在一星期内我定将rì本国会的特别赦令以及资产赠与证书通过贵zhèng fǔ转交给您。只是接下去...”

“接下去的事还得好好协商。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你现在急也没用的”。

“我们的条件不是谈妥了吗?怎么还得协商”?山口早先强压下去的怒火又在噌噌地往外冒了“出尔反尔这就是你们中国人的行事作风吗”?

“谁规定双方条件谈妥以后就不能再继续协商了”?魏索依然不徐不疾慢条斯理地道:“我们只不过是达成了初步的意向想要皆大欢喜接下去还是需要进行无数次谈判的”。

“还需要进行无数次谈判”?山口不由呆了摇着头嗫嚅道:“岂有此理真的是岂有此理啊...”

“既然你说岂有此理那老子就讲点道理给你听听”。魏索哈哈大笑“老子就是个实诚人说的就是老实话。首先老子想在你们rì本人身继续搞点好处...你不用动气都是一些非常小的要求比如...去rì本的路费想要报销一下再比如老子在你们rì本大街随地吐痰、大小便希望能获得适当的奖励等等。你当然可以拒绝老子但老子一定会锲而不舍、软磨硬泡到底的...”

这个混蛋!山口气得面无人sè狠狠咬了咬牙

“你这么做...就完全是在捉弄人了!我...我哪有这么多时间这么多jīng力来与你谈这些。好的这些大大小小的条件我统统都答应了你该满意了吧?那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你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说了”?

“不可以!许多小要求老子都还没想到呢得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逐条向你提出...”

看着山口越来越难看的脸sè魏索语气略微顿了一顿心中冷笑嘿嘿老子就是在捉弄你了你又能有什么办法?rì本人简直是弱爆了对付你们简直都没有一丁点成就感的。

嗯现在好处也捞得差不多了得想办法全身而退了。真正能对老子造成威胁的是谁?那自然非摄像头彼端的那干子领导们莫属了在国内他们才是真正的“肉食者”哦。没错对付他们单是靠“兜圈子、打哑谜”是绝对不行的有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来直去直接点破其中的厉害关系令他们心存忌惮...想到这双眉一扬显得相当笃定的继续道:

“当然这并不是老子打算继续谈判下去的主要目的其实老子更想以此来获得与zhèng fǔ平等对话的权力。与你们小rì本谈判老子并没有感到丝毫的荣幸与自豪能够与我们的zhèng fǔ谈‘条件’那才是真正的牛逼啊...”

“您打算以此来要挟自己的zhèng fǔ?您的胆子还真够大的”!说完这句话山口的脑子陷入了一片短暂的空白。

“‘要挟’”?魏索不由苦笑一声小rì本这句话说的这不是在逼老子彻底撕破脸皮嘛好吧好吧恭喜你成功了...

“没错老子就是在要挟自己的zhèng fǔ。你自己想吧!钓鱼.岛一天不收回zhèng fǔ对老子就得像菩萨一样地供着好吃好喝、时时好言抚慰老子就是爷。一等收回了卸磨斩驴、过桥抽板想当个灰孙子都算是好的了说不定还会背若干大逆不道的罪名而被送‘断头台’。嘿嘿你说老子是个傻子吗...”

“坦白!确实是够太坦白”!山口唏嘘不已“虽然言之有理但...您为了一己之私而置国家利益、民族大义于不顾是不是显得有些...”

“这钓鱼.岛本来就是靠老子收回的老子这么做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魏索冷笑道:“其实只要你们小rì本承认钓鱼.岛是我们中国的并保证以后不再登岛也就行了至于什么时候真正划入中国图意义也不是太大。一等收回了国内大大小小的利益团体必将蜂拥而至开发房地产、发展旅游业普通老百姓照样只能望岛兴叹的因为连个岛都要收门票...”

……

监视器屏幕前一片死寂在这个时候谁也不想开口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根本就无话可说。魏索既然把一切都挑明了那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呢?魏索这样的“开门见山”令他们很是不习惯这就必须得尽快想办法来应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特派员失落地叹了口气紧跟着两个研究员也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叹息...

此时只有张参谋犹若“枯木逢chūn”一般的又有些jīng神了起来。真是“绝处逢生”啊!看来这个魏索脑子还是比较清爽的嘛真是一个人才!嗯只要他没事那林特派员他们也就找不到借口来对付我了。我与这个魏索现在就是一条线的蚂蚱如果有机会我还得想办法帮他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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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巾帼女战士”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巾帼女战士”)正文,敬请欣赏! ( ) 再这样写不行了。毕竟现在涉及钓~岛的内容太过敏感要被和谐的。做一点调整有些内容必须一笔带过大家多多担待。好在本卷很快就要结束了感觉问题也不会太大的。

……

很难表述林特派员再次见到魏索时的心情失望、颓唐、愤恨、憎恶兼而有之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无奈。总而言之林特派员的心情很纠结。..

或许自己还得去讨好他...突然间产生的这个念头令林特派员更是心烦意乱。紧跟着心中叹口气没错看来也只能对他采取“怀柔政策”了毕竟自己的一场富贵是要着落在他身的万一关系搞僵鸡飞蛋打那就太辜负这么一个天大的机遇了。只是...

只是这个混账家伙xìng子实在太“贼”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这颗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可能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利害关系瞧得如此透彻呢?!或许自己是很难将他控制于手中的...临到末了林特派员只能愤愤然将一切都归咎于中国的教育问题...

“魏索同志与rì本朋友的谈话结束了”?

这分明就是一句废话。林特派员也实在是想不出应该说点啥了。脸勉强挤出的一丝笑意也非常僵硬。

“结束了。这是一次成功的谈判、胜利的谈判”!魏索一张嘴照例先是一番胡言乱语“非常振奋jīng神的想要听听我们谈的具体内容吗”?

“那是当然...”林特派员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但话一出口林特派员立刻就觉得不对了对方的眼中满是戏侃之sè。这个混蛋混蛋!明明是在戏弄我呢“调戏”zhèng fǔ“戏弄”领导他的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给惯出来的?

“不可能”!果然魏索紧跟着哈哈大笑“戏弄”之意显而易见。“有些话现在不能说有些事现在也不能做这关系到我的切身利益”。

“‘舍小家顾大家’在国家利益面前你...”林特派员条件反shè地接了下去但话到半途他再一次颓然闭了嘴。哎与这个混蛋扯这些有什么用?凝眉想了想这才又道:

“有些工作也不急于一时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沟通。魏索同志这次让你辛苦了身患重病还坚持着为国家出力非常令人感动。说到底我工作确实也存在着疏漏对你的关心爱护不够希望以后可以设法弥补...”

这番话前言不搭后语兼且语意自相矛盾但确实就是林特派员此时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这也亏得他有着几十年丰富的从政经验要是换作旁人除了默不作声或者攒眉怒斥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老子都已点破利害关系了你还来这套虚的?对林特派员话中蕴含的另外一层意思魏索根本就懒得去多想与这类满嘴没一句实话的官僚打交道他也实在是烦了不由冷哼一声...

“辛苦?呵呵也不是太辛苦的。得搞清楚我这是在为自己出力并不是为了国家。纵然拖着病体cāo劳过度jīng尽人亡那也算是死得其所的...”

林特派员与两个研究员相互看了看心中尽皆泛起了一股无力感屏息无言。这个混蛋!没点政治素养那倒也算了怎么连一些人情世故都不懂?不不其实他什么都懂的他只是有意来跟我们为难罢了。那接下去我们还能怎么说还能怎么开展工作?

本来他们已经打定了主意虽然心存顾忌不能再对魏索怎么样但也想着用言语或者用其它特殊的手段来套问对方的一些秘密但就听了魏索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他们终于绝望了这就是一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嘛根本是没法可想的。越想越是郁结难消难道我们这一干堂堂的zhèng fǔ高级领导真要接受一个国民的“要挟”与“讹诈”吗?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我没有心系国家”。接下去魏索竟然语气一转“只要私yù得到极大的满足我还是会偶尔不小心想起国家、民族的也不介意对国家趁火打劫的了...啊不说错了...也不介意对国家奉献一丁点绵薄之力的。所以你话中确实有一点说对了对我的关心爱护远远不够以后得设法弥补...这样才能挖掘出我的‘爱国心’嘛这样对大家都好...”

无耻!裸的无耻!林特派员气得头晕眼花、浑身发颤。倒也不是说他在担心被魏索“讹诈”的本身主要是这么一来算在他自己头的功劳就要大打折扣了这又如何能甘心?魏索的话可还没完...

“嗯首先我在军区医院特护病房的条件很艰苦希望领导能予以照顾。最突出的一点是护士的现代护理经验比较欠缺放不开手脚。而且护士的数量又太少我奄奄yù毙的躯体得不到很好的恢复。身体不好怎么能有jīng力为国家分忧呢...”

……

魏索当然是又回到了军区医院的特护病房。在这一轮“较量”中他虽然占尽了“风”却也没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觉悟”多少还是有一些的。自己想要重获zì yóu还任重道远呢倒也是不“哭”不“闹”。

如果有几十个美丽的护士mm来这儿服侍我我还要zì yóu干嘛?嘿嘿像以前那般zì yóu打飞机很快乐吗?看着病房内温柔恬静的小雅护士魏索不觉猥琐地笑了...

“小雅来首长要小解了...唉当个首长真是命苦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还要去跟小rì本‘拼刺刀’”。

“您...您真的在跟rì本人‘拼刺刀’...”小雅护士羞红着一张小脸“嗯应该是在跟他们拼命吧!首长...您真了不起”。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当然很了不起”。魏索哆嗦着舒服地吐出一口气“小雅都这么多天了为什么每当你面对‘凶器’还会这么娇羞沉不住气呢?这样不好的这儿是军区医院你应该以一个巾帼女战士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嗯或许过得几天就会有一大队‘红sè娘子军’来此参加‘实战演练’了到时候她们一定会手把手教你的你可得加油哦...”

小雅护士更是羞不自禁绯红着小脸扭捏地转过了头去...她年纪也已不小了对魏索的风言风语多少还是能听懂几分的。

...

第一百六十七章 “消极不配合”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消极不配合”)正文,敬请欣赏! ( ) 接下去的几天魏索望眼yù穿,无时无刻期待着有无数多情豪放的绝代妖娆翩然而至,悍然对自己予取予夺。但现实总是那么的残酷,当看到三个肥胖的,戴着护士帽的中年妇女相继走进病房,魏索的一张脸顿时变得比哭都还要难看,心中油然产生一个强烈的冲动,杀人的冲动...

这是三个大妈,不,是三头岔着外八字走路的肥猪!魏索用床单蒙住自己的脸,因为紧跟着他只感到了羞愧,一种想要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的羞愧...枉自己还“未雨绸缪”的让小雅买来加厚的窗帘、纯钢的巨锁呢,这一切从现在看来都显得是那么的滑稽可笑。唉,幸好蜡烛、皮鞭还没来得及买,要不然就会更丢脸了....

是林特派员他们故意曲解老子的本意?嗯,肯定是这样的!老子向他们提要求时“小头指挥大头”,所使用的措辞、语气是个男人都能清楚其中所蕴含的那层意思的,就他们会不知道?可是既然他们知道为什么还这么做?难不成...难不成他们不想收复钓岛了?不,不,这绝对不可能!那又或者是他们已找到对付老子的办法了?

哼,想对付老子?魏索不由冷笑。他们最想知道的无非是老子向rì本人换取钓岛的那个条件那件事,可是老子又不傻,岂会轻易说出来。真要动真格来硬逼老子...嘿嘿,首先老子骨头很硬,为了过上荒yín无度的生活还真不怕掉大头的。其次小rì本也绝不会坐视不理的啊,那个山口恐怕不出一星期就又会来找老子谈判了。

本来嘛,只要你们派出数十美女rì夜撩拨老子,老子说不定也就缴枪投降了。就算不派美女,咱们保持现状拖时间混rì子,也是非常和谐的。可千不该万不该,你们竟然派了三头肥猪来恶心人,这还让老子活吗...

这也只能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原先老子与小雅MM独处一室,平时解解小便吃吃豆腐,多么的温馨美好,可现在这三头肥猪一来就完全破坏这个氛围了。小雅MM胆子小,脸皮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再也不会为老子“抬枪扛炮”的了,以后将度rì如年,这可该如何是好?

魏索哭丧着脸,恨得牙直痒痒...

“呀!魏首长,原来您真的没有骗我啊”!小雅护士两眼放光、兴奋不已,“这三位可是我们医院护理技术最jīng湛的前辈哦,她们每一位都堪称是现代护理学研究的专家...”

魏索心中感到一阵苦涩,“现代护理学专家”?MB的,可是她们长得一点也不“现代”啊!此“现代”非彼“现代”,领导们可真是恶毒啊...晃晃有些恍惚迷离的脑袋,又听得小雅护士接下去说道:

“魏首长,知道您非常关心我的成长,我也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殷切期望的,努力、加油...”

嗯嗯,老子对你的成长确实是很关心的...听到这话魏索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一点。其实老子更关心的是你的健康发育状况,想亲自为你做全身的检查呢...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学习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的,恳请三位前辈可以手把手的教我...”

“手把手的教你”?听到这最后一句魏索的脸sè则是大变。不,不,这绝对不可以!老子怎么可以当着三头肥猪的面,在她们的蹄爪中“凸显峥嵘”呢?这是会录下心理yīn影的,这是会影响将来“xìng福”生活的,老子就算死,也是坚决不配合的!

三个中年护士频频点头,似乎对小雅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当先一位吨位最大,面部表情最严肃的“嗯”了一声开口道:

“小姑娘不错,是一个学习护理技术的好苗子,我们都很愿意手把手的教你。只是...我们刻苦学习专业技术的主要目的就是是为领导、首长更好服务的,你现在只顾着学习就会心生旁骛,影响对首长的照顾了。而这位魏索同志是上级领导特别要求我们重点护理的病人,我们已将这次特殊的工作当做了一个‘政治任务’来抓,对他的吃、喝、拉、撒、睡都要进行全程的严密跟进,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配合我们的工作,至于学习嘛...以后有的是机会,来rì方长的...”

“这样绝对不行”!魏索涨红着脸“腾”的从床上跳了起来,D,前景是越来越不妙了啊!这三头肥猪竟然只要求小雅MM配合工作,这状况简直比“手把手递钢枪”都要来得不堪啊!在病床上木立了半晌,魏索这才稀里糊涂地说道:

“我们做个商量好不好?你们三头...你们三个可以负责‘扛炮’的,小雅MM负责‘举靶’。哎,老子就当勉为其难了,也不知道关键时刻会不会‘哑火’...”

三个中年护士只冷冷地看着魏索,谁也没有言语。她们根本就无视魏索的任何意见...

……

在三个中年护士的“悉心护理”下,魏索的身体“恢复”的相当快,不到一个小时,就能起身护着尿盆自己方便了,小雅护士目瞪口呆,心中连连感叹前辈们技术的jīng湛。

魏索的身体是强壮了,只是心情却越来越差,每rì介唉声叹气,像是谁欠了他多少钱不还似的。直到两天以后一行三人的造访,这才振发了他的jīng神...

林特派员与两个研究员均是神情古怪地看着魏索,久久的谁也没吭声。这次却是没再见到张参谋,想想也该是如此。

“在你们的‘关心爱护’下,老子两天就瘦了十斤。老子现在的态度就是...消极不配合”。

魏索也实在是快气疯了,忍不住率先开口说道。哼,也亏得老子这两天“消极不配合”,要不然得被活活恶心死,现在你们来了,那老子就得将这个状态保持下去,让你们也恶心恶心...

林特派员叹了口气,默默的从手边的一个皮包里抽出一个文件袋...

魏索此时也已大致猜到林特派员此行的主要目的了,脸上泛起一丝冷笑,嘿嘿,好戏又将开锣了...

...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最大的梦想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最大的梦想)正文,敬请欣赏! ( ) “你‘消极不配合’不要紧,却不知这个你还要吗”?林特派员将手中的文件袋推了过来,脸皮抽搐着神sè更显得古怪,似乎是在苦苦压抑着一种强烈的情绪。

魏索随手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两份包着蓝sè软皮,公文样式的文本,捧在手中沉甸甸的是一种非常庄重与正式的感觉。..

傻子都能猜到这两份是什么了,但魏索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疑惑地道:

“咦,这是什么?好像是两本菜单嘛。瞧着里面写的都是些rì文,难不成是rì本人来请我吃饭?rì本人装饭用茶盅,吃他们的饭是要得‘饭痨’的。不过他们的待客之道非常讲究,席间会有女人歌舞伴宴的。嗯,老子确实是喜欢看‘艳舞’的”。

林特派员困难地咽了口气,虽然非常不情愿,但还是无可奈何地道:

“这是山口先生托我们交给你的...‘资产赠予证书’,下面细列着rì本最高司法机关签署的‘法律豁免特权’,是rì本权力机关迄今为止给予外国人的最高法律xìng文件。另一份是...由rì本首相野田纯一郎最终批准的‘国会特别赦令’...真是闻所未闻,就算是美国驻rì司令官也没听说获得了这种离谱的特权呀,这份‘赦令’的潜在价值...”

林特派员的语气如虚似幻,但说到这里还是说不下去了。满脸迷惘,眼中却迸shè出热切向往之sè。这可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特权哦!在一个mín zhǔ国家获得这种特权意味着什么,其又潜在着什么样的价值?简直是令人难以想象。这个魏索究竟是答应了什么,才使得rì本人愿意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林特派员的表现令魏索很满意,人生于世,能令别人羡慕嫉妒恨也算是非常快意的事嘛。嘴上却依然无所谓地说道:

“哦,原来这两本不是请我去吃饭的菜单啊!稍稍有些失望的。‘资产赠予证书、法律豁免特权、国会特别赦令”?呵呵,听着倒是挺拉风的,只是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会有多大价值?感觉还远不如去国内某个会所享受‘一条龙’服务来得实惠嘛。唉,小rì本狗屁倒灶,只想着占便宜,老子真的是怒了...”

林特派员原先只是脸皮在抽搐,现在连一颗心都在颤抖了。这个笨蛋!这种无知到极点的话也亏他说得出口的。有着这两份东西,在rì本几乎是可以为所yù为,横着走路的了,你不要我要...不,不,他又是在戏弄我呢,这个混蛋...林特派员满脸紫胀,连连晃头。他突然觉得如果就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那肯定是会让自己发疯的。

“魏索同志,中rì关系能发展到今天的良好局面来之不易,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出破坏两国邦交的事来”。林特派员勉强整肃了一下脸sè,“rì本方面提出再过两天又要来跟你谈话了,希望你在尽量不牺牲国家利益的前提下尽快答应他们的要求,如此就和谐稳定、功在千秋了”。

尽量不牺牲国家利益?唉,这怎么可能?林特派员也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其实他思虑再三早已藏了一个私心,那就是不希望魏索将心中的秘密给透露出来,这样一来,就能更大程度地放大收复钓岛的功劳了。所以,现在他是在竭力促成魏索与rì本人的谈判,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将两件文本交给魏索的。

哦,小rì本果然是心急啊!魏索心中冷笑。嗯,为了满足老子,这次他们定是会下更大血本的,那就问他们要女人...嘿嘿,ì本人也真是急红眼了,这两份能充分满足男人“兽yù”的文本就很清楚地说明一切了。这么快签署下来,又不直接交给老子,却让zhèng fǔ转交,他们是在表明一个态度,一个不惜任何代价势在必得的态度,使得中国zhèng fǔ在应对上不得不掂量一下,想要得到钓岛就别掺和进来...可唯一的问题是,老子只是在蒙rì本人的呀,虽然在rì本海毒过鱼,却并没有将更多的毒剂沉落于海,唉,这个骗局可该怎么jīng彩收场呢?哈哈...

“rì本人又想跟我来谈了?呵呵,我没得选择。不过我先前就说过,会‘消极不配合’的”。魏索见到一个中年护士肥胖的身躯在门口转了转,不由作呕吐状,“什么‘和谐稳定’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就想着越乱越好,那才可以浑水摸鱼呢”。

你这混蛋不就是时时惦记着得到好处吗?对魏索的话林特派员丝毫都不感到意外。深吸一口气,已是下定了决心...

“如果我代表zhèng fǔ来与你谈条件,你还会‘消极不配合’吗”?

来了来了,好戏开锣了。魏索一颗心在狂跳,脸上的神情却反而是有所矜持了起来。微微点头道:

“那自然不,我会很积极的。能与zhèng fǔ面对面坐下来谈条件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梦想。却不知道领导要谈的是...”

这混蛋的脑子里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林特派员继续深呼吸,沉默许久,充分缓和了情绪这才又开口道:

“还记得那艘你缴获的rì本军舰吗...”

呵呵,果然如此。魏索肚子里狂笑,脸上却装作很是迷惑地道:

“当然记得了。那艘rì本军舰很大,单是卖卖废铁都值老钱了。怎么着,国家想问我收购?唉唉,我这个人还是挺爱国的,别谈钱,就当是我捐献给国家搞建设的好了”。

“一派胡言”!旁边的霍研究员终于按捺不住怒火,厉声呵斥道:“魏索同志,我们是代表组织上来跟你谈话的,请你放严肃点。那艘rì本军舰好好的你为什么将它上面的装备都给砸了,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我安的是什么心”?魏索冷笑,“那艘军舰代表的是rì本最高武力,我愤然将它砸了安的是对rì本军国主义刻骨仇恨的心,怎么,这也有问题”?

霍研究员张了张口,却发现根本无言以对。

...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太贱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太贱了)正文,敬请欣赏! ( ) “我们并没有怀疑你的动机,只是认为你的做法稍欠妥当”。林特派员瞪了霍研究员一眼,回过头来却是一脸难以掩饰的无奈之sè,他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违心了。“毕竟那艘‘宙斯盾’舰上的装备都非常先进...特别是一些武器的控制模板、电子元件,更是代表了世界的最高科技。而你那么一股脑儿的都将它们给砸了该有多可惜,国家因之会失去一个强大与腾飞的机会”。

“咦,好像不会吧”?!魏索极其夸张地张大了嘴,伸出右手的五根手指头抓挠着头顶的一根头发丝,“后果不会这么严重吧?你可不要来唬我,我的胆子很小的...我国的科技不是很发达的吗?捷报频传。不是今天取得了什么什么样的丰硕成果,就是明天突破了什么什么样的国际难题,让人非常自豪的。国防力量更是强大,文工团美女如云、大腿胜雪;百万雄师军歌嘹亮、枕戈待旦...报纸电视台天天宣传的。哎,也主要是领导太忙,要不然岂容撮尔小丑在国际上上蹿下跳,早踏平全世界了。怎么着,现在却要来研究小rì本的一艘破军舰了?老子在当时又哪里能想得到”。

一语既毕,两个研究员俱是惊骇得目瞪口呆。这种混话也可以随便乱说的,这不是在往党与zhèng fǔ的脸上抹黑吗?真是胆大包天!林特派员也是气得脸sè发白、四肢发抖,但好在他的政治觉悟足够高,呼出了几口粗气后,竟立刻就将魏索的话在脑子里完全过滤掉了...

“幸亏事情并没有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这只能说是国家之福、人民之幸了。我们的同志本着对国家利益高度认真、负责的态度,对那艘毁坏严重的rì本军舰展开了紧急抢救,在rì以继夜、忘我工作的过程中,终于找到了一些尚未来得及销毁的文字资料,经过耐心的整理、比对,得出了一个结论...在那种型号、建制的rì本军舰上,应该是会留存着一些作为教学、培训用的光碟,其中记录着军舰整体布局的信息、动力系统的具体设计思路,甚至于武器、火控、雷达系统的实际应用参数。只是...我们寻遍全舰每个角落,那几张光碟却偏偏踪影皆无...”

说着话,林特派员一双眼睛紧盯着魏索的脸看。

嘿嘿,你可以把老子的话当做耳边风,那老子也可以对你不理不睬的。魏索终究还有着些小孩心xìng,此时只板着脸,抬着头,鼻孔朝天。

“魏索同志...你知道那几张光碟在哪吗”?林特派员只能忍气吞声。

“光碟?你是在问我要rì本人的光碟”?魏索似乎很是惊讶,“真是好笑,我怎么会有那些不健康的东西!我早已戒赌、戒piáo,戒‘打飞机’了。唉,不是我说你啊领导,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一眼望去不是‘金山银山’,都已是‘棺材石板’了啊!半个身子都已入土了,怎么还喜欢看小rì本的爱情动作片,很伤身体的。劝你还是买些补品吃吃等着寿终正寝吧!真是的...”

魏索这几天本已积攒了一肚皮的无名恶火,此时稍受刺激,脑子一热,说话就再也不留半分余地。哼,不就是一区区国务院特派员嘛...这就是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觉悟。

“混蛋!你...”林特派员脸sè大变,终于还是动怒了。两个研究员也是直眉怒目、摩拳擦掌作义愤填膺状。他们的“觉悟”与魏索可有着天壤之别,现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急领导之所急”。

“噢,不好意思,似乎是我搞错了,你问我要的是...rì本军舰的教学光碟”?魏索突然间语气一转,脸上已变得笑眯眯的。语气与脸sè的转换显得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没错,我要的就是rì本军舰的教学光碟,你,知道在哪...”林特派员闻得此言先是呆了一呆,随后就成了一个泄气的皮球,即将勃发的怒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转而换之的是一副紧张、期待的神sè。

“我...”魏索拖着长音,眼神幻变,似乎是在苦苦思索。林特派员双目圆睁,紧张的都快窒息。

“我...不知道”!魏索哈哈大笑。这就完全又是在戏弄人了,耍弄这套把戏,他早就是熟极而流。

“你这个混蛋”!林特派员只能再次开口咒骂,如果不稍稍发泄一下情绪,他觉得自己说不定会发疯的。

“尊敬的林特派员,跟他摊牌吧!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游研究员在旁边声带颤音地道,脸上的神sè似乎比死了亲娘老子都要来得悲愤。“林特派员,您是想给他一个将功补过、改过自新的机会,可问题是这个人冥顽不灵的,不仅辜负了您的好意,居然还口出恶言侮辱于您。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了,真想狠揍他一顿,或者嚎啕大哭一场,您可是我最敬爱的人啊...”

谁知道游研究员这个自认为无坚不摧的马屁却是拍在了马腿上,林特派员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唉,我哪里还用得着你来教?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摊牌了!可问题这个魏索现在是既打不得又骂不得的,而我们将来的功名利禄更是寄托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万一大家彻底撕破了脸皮,这个残局该如何收拾...

“魏索同志,既然你不承认,那好吧!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林特派员咬了咬牙,“我们已从那帮与你一块出海的船员口中得知,有三张教学光碟就在你的手中,你将它们放到哪了...我现在是代表zhèng fǔ来与你谈条件的,只要你与rì本人好好谈判,并说出那三张教学光碟的下落,那我们也会考虑你的一些合理要求的”。

林特派员尽量放缓着语气,但一颗心还是怦怦乱跳,真的担心魏索会就此翻脸。

“你们在对船员们刑讯逼供”?果然,魏索的脸sè已经变了。

“没有没有”。林特派员忙不迭摇头,“这主要是他们的觉悟高,是他们主动向zhèng fǔ坦白的”。

对林特派员的话魏索当然不会相信,只是心中多少也有些伤心。但随即又想,他们能坚持着这么多天不说也算是比较有情义的了,人嘛,都是有私心的...这么想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嗯,反正这件事迟早是要透露出去的,现在让zhèng fǔ知道,从时间节点上来讲是非常有利于自己的,这样与zhèng fǔ谈起条件来就能更加的有恃无恐了...

虽然有些小波澜,但总得来讲还是那么的顺风顺水,嗯,这当然得益于自己的好运势了。只是...怎么感觉不够刺激了啊...魏索突然为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唉唉,老子这也太贱了点吧?!

...

第一百七十章 “勒索”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勒索”)正文,敬请欣赏! ( ) “好吧,承认你们胜利了”。魏索非常爽快地点点头,“没错,那三张光碟是我藏起来的,目的嘛...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就是是为了在此时勒索zhèng fǔ...”

“那你砸毁军舰上的装备...自然是为达成这个目的而做的铺垫了”。林特派员叹了口气。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任何态度藏着掖着都已没啥意思,只能当面锣对面鼓。心中只期望着魏索接下去的话不要令他太过难堪也就是了。

“其心可诛...”霍研究员嘟哝了一句,“竟敢勒索zhèng fǔ...见过哪个人勒索zhèng fǔ有好下场的吗?也不撒泡尿去照照自己,凭你斗得过zhèng fǔ吗?真是可笑、可怜,兼且可厌、可憎...”

“唉,魏索同志也主要是语言表达能力不强,他话中的原意应该是...想向zhèng fǔ提一些合理的要求...”林特派员赶忙接过话头,“魏索同志,用‘勒索’这个词可不好,这是带有低级趣味,浓烈贬义sè彩的。你有什么诉求,尽管可以心平气和的向我们提出来嘛,党与zhèng fǔ是最能代表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是一定会妥善解决你的实际困难的”。

林特派员这么说倒也不完全是在为魏索打圆场,他只是觉得现场的气氛太不“和谐”,这让他很难开展工作。任何事都应该蒙着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嘛,这样处理起来才可以从容镇静,进退裕如。就算要从背后下刀子,脸上也大可以带着笑意的呀。这个魏索是完全不按着领导需要的节奏在走。

“向zhèng fǔ提要求?呵呵,zhèng fǔ哪里有空来理我”!魏索依然不“上路”,连连摇头,“想要在zhèng fǔ那里得到‘荒唐‘的好处办法很少,你们当贪官的‘老鼠管米仓’,可以通过贪腐发家致富,而像我这等P民,则完全只能靠‘勒索、讹诈’一途了。我现在就是在‘勒索’zhèng fǔ,要的就是凶神恶煞、穷凶极恶的形象,用不着遮遮掩掩、涂脂抹粉的...”

一言既毕,病房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过了半晌,这才传来了几下倒抽冷气的嘶嘶声。这个混蛋!真不晓得还有什么话是他不敢说的?林特派员狠狠咬着后槽牙黑着一张脸,蠕动了一下嘴唇...

“好吧!你倒是说说看...你打算怎样来勒索zhèng fǔ...”

说到“勒索”两字,林特派员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这个混蛋啊!要让我心脏病发作的。

“我要向zhèng fǔ‘勒索’满满一火车皮百元面额的人民币...”

魏索说到这里语气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连连摇头,似乎对这个打算非常不满意。

“唉,虽说财帛动人心,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身揽生杀予夺大权更来得过瘾啊!嗯,那我就向zhèng fǔ‘勒索’一个官位?东洲市市委书记的这个官位应该还不错的,勉勉强强比较适合我...”

话到此处,在场的三位领导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林特派员更是紧按着自己的胸脯,他的一颗心脏也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一火车皮的人民币?那倒还好说,可东洲市市委书记...这个官位是什么级别?这个混蛋居然敢说这个官位只勉勉强强适合他...

“嘿嘿,你们也用不着太紧张的,其实这些我都不要”。魏索突然语气又是一转,“钱财、官位都是身外之物,多求无益。再则说了,在中国这一切都是属于党与zhèng fǔ的,纵使今天满足了我一切的需求,让我得意了,但明天呢?zhèng fǔ不高兴了照样可以全部收回去的...”

嗯嗯,听到此言林特派员他们才稍稍松了口气。这个混蛋,也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魏索猛咽了一口口水继续道:

“所以,我现在决定了,向zhèng fǔ‘勒索’一个承诺也就够了,希望zhèng fǔ能够承诺,从今往后不再对我...还有不再对那些与我一起出海的中国船员秋后算账。平安是福,我们需要安安稳稳的生活,不希望将来再受到zhèng fǔ的任何打扰”。

这样啊?三位领导不由展颜而笑。林特派员“唔”了一声点点头,

“你这个要求...噢,其实你还真用不着来‘勒索’zhèng fǔ的,这个要求非常合情合理,zhèng fǔ执政为民,为的就是老百姓安居乐业嘛。这个要求我现在就可以代表zhèng fǔ答应你”。

“魏索同志,领导为答应你这个要求还是需要顶着很大压力的...”游研究员对林特派员使了个眼sè。

“没错...”林特派员一个错愕,他反应并不慢,赶忙又道:“没错!魏索同志,你这个要求其实是挺为难我的,毕竟你闯下了如此弥天大祸,zhèng fǔ终究是要维护法纪严明的。但我还是顶着压力答应下来了,希望你...希望你也可以回馈我一个良好的态度。那几张光碟是不是可以交出来了?还有接下去与rì本人的谈判是不是也...”

“哈哈...”魏索突然指着林特派员的鼻子爆发出了一阵狂笑,笑声越来越响直至声嘶力竭...就在三位领导黑着脸莫名所以之时,魏索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笑...笑死我了。你...想不到这么大的一个领导也会这么...天真的。世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哪天真了”?林特派员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

“你真把别人都当...傻子了,这就是你的天真之处”。魏索终于稍稍缓过了一口气,“真是好笑。首先,我并不是代表zhèng fǔ去与rì本人谈判的,怎么谈,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许多事的前因后果、利害关系你们并不清楚,请少来掺和吧!至于那三张光碟...呵呵,怎么可能一下子全部都交给你们呢?这样吧!我就每隔十年给你们一张,等三十年后,中国也就掌握‘宙斯盾’舰的全部技术了。哎,到时候我也垂垂老矣,心有余而力不足,什么泡妞、‘吃豆腐’恐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的了,zhèng fǔ如果还不肯放过我...那也无所谓了”。

在场诸人犹若泥塑木雕一般呆呆地瞪着魏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特派员这才颤声道:

“你...你这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不相信zhèng fǔ”?

“你说呢”?魏索冷笑着反问一句。

...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赋本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赋本能”)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话中的意思很明确,他就是信不过林特派员,乃至zhèng fǔ的承诺。打算把三张光碟以分期交付的方式来换取自己与船员们三十年的平安。

“魏索同志...你可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哦”。林特派员无奈之下也只能这么嘟哝一句了。虽然此时不想也不敢与魏索完全撕破脸皮,但他作为一个zhèng fǔ的高官,对zhèng fǔ的尊严多少也得维护一下的。..

“听到你这句满含威吓的话,我更为自己正确的言行感到由衷欣慰了”。魏索又是发出一声冷笑,“我不想下半辈子在战战兢兢、担惊受怕中度过,那样的话恐怕连泡个妞都会提不起兴致的了,敢问做人还有什么趣味?命运就得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嘛”。

“可是...”林特派员怔怔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想要对魏索的错误思想采取强有力的抨击,一时间却又不觉语塞。

“可是你的想法太过异想天开,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霍研究员愤愤然接下去道:“每隔十年交出一张光碟,等三十年后那些技术早就过时、落后了,zhèng fǔ要来还有何用?你的想法完全就是围绕着自己为中心,极端的自私自利,也不知道学校的老师是怎么教育你的...”

“是啊是啊”。林特派员回过神来,颇为痛心疾首地叹道:“魏索同志,本来嘛,纵使你的政治思想、道德觉悟堕落至此,我也不想过多的来责怪你,因为这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我们的教育出了大问题。只是想你基本的逻辑判断能力应该得具备几分的吧?这是作为一个人的天赋本能。但就你刚才提出的那个想法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你真的是很无知无畏”。

“‘无知者无畏’倒还好,最怕的是有些人不光‘无知’,兼且遇事还瞻前顾后、胆小如鼠。那简直就是家庭教育的失败了”。魏索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当即反唇相讥:“你才‘无知’呢,逻辑判断能力是人的天赋本能?错!大错特错!人的天赋本能就是吃喝拉撒睡,而老子一生下来的天赋本能还得再加上一个,那是‘xìng.能力’...”

这个白痴,这个疯子!在场的三个领导尽皆叹息着没有了丝毫的脾气,就这个疯子居然能搅得rì本海天翻地覆,令rì本人焦头烂额、束手无策?也真算是个异数了!但深着想想或许这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了”,“变态”也怕“疯子”啊!

“我的逻辑判断能力是后天培养的,与天赋‘xìng.能力’结伴成长与壮大,是非常了得的...”魏索得意洋洋地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尴尬笑了笑,“呵呵...我绝不会异想天开,我的想法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力求做到有的放矢的...”

“‘有的放矢’”?林特派员不由没好气的嗤笑,“你提出这么一个毫无合理xìng、可行xìng的交换条件就叫做‘有的放矢’?魏索同志,希望你能正视自己”。

“中、美真正的军事科技实力相差几年”?魏索摇了摇头非常突兀地问了这么一句,脸上的神sè竟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中、美两事上的差距”?林特派员一个错愕,怎么也想不到魏索会提出这么个问题,茫然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研究员,心中微微一动,已是明白了魏索话中的意思,脸sè顿时有些发白了。

“你问这个问题,就又显得...无知了”。霍研究员也是煞白着脸,“论军事科技实力,中、美两国各有各的长处,也各有各的短处,岂能简单对比分出优劣?什么‘军事科技实力相差几年’?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在许多方面我们中国要比美国还强!魏索同志,越来越觉得你这个人问题多多啊!对自己国家的现状这么悲观,怎么连点民族气节、民族自豪感都没有的”?

“在中国,你们当官的才是最具‘自豪感’的一个人群,当然,未必关乎‘民族’...”魏索闻得此等无耻的言谈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本yù再肆意挖苦几句,但想想又觉得没意思,撇撇嘴,语气一转,“没错,中国在某些高尖科技领域上确实不比美国逊sè多少,但我想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官员也应该明白,这更多的其实是一种举倾国之力搞得‘面子工程’罢了,真正的国际竞争力又有多少...”

这个混蛋怎么连这些都知道?等会他若点到正题我还能怎么应对?林特派员脑子急转,脑门开始滴汗了。只听得魏索语气顿了顿继续道:

“真正的科技竞争力体现在制造业,以及基本电子应用领域上,我们中国与世界先进水平相比还非常落后,与美国比,那差距就更大了,两国真正的军事科技实力应该相差30年以上...呵呵,其实你们什么都清楚的,只不过是在装傻罢了。而现在,中国迎头赶上的机会终于来到了,由我缴获的那艘‘宙斯盾’驱逐舰代表的就是美国现阶段最高科技成果,我每隔十年交出的一张光碟,就能令中国的军力发生一个质的飞跃,这是多么欢欣鼓舞的事,我是做出了多么大的贡献啊”!

果然,果然!这个混蛋虽然满嘴胡言乱语,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着呢。林特派员心中哀叹。他自然不甘接受魏索的提议,好比这本来是一只可以大快朵颐煮熟的鸭子,而现在却只能零碎分期食之了,任谁都会产生强烈心理落差的。不由连连摇头...

“你既然知道那三张光碟对国家的重要xìng,那现在就应该一次出来嘛。只要你做出巨大的贡献,党与zhèng fǔ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我可以保证...”

“说来说去,兜了个圈子又回到原点了”。魏索耸耸肩,索xìng在病床上躺了下来,“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不会相信别人任何承诺的,我只相信紧握在自己手中的一些东西...”

林特派员颓然无语,心中满满的挫败感。只听魏索懒洋洋的继续说道:

“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国家好,贪多嚼不烂啊!每隔十年研究一张光碟,可以更好消化融合别人的技术jīng髓嘛。再者说了,别人的东西再好,终究是别人早就掌握了的,只有自己的东西才具有竞争力啊!我只希望这三张光碟能给国家的军事科技发展带来一些启发也就行了...”

原来这混蛋说空话、套话的本事也不差啊!在场三位领导也只能相对苦笑了。

“至于与rì本人的谈判,迟早会有结果的。还是那么一句话,你们急也没用,老子拥有完全的自主权。哎,感觉对付你们三个的‘车轮战’比对付三个肥猪护士都要累啊!老子现在要休息了,慢走不送...”

...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不能一走了之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不能一走了之)正文,敬请欣赏! ( ) 仰躺在病床上,魏索浑身泛起了一股浓浓的疲倦感觉。这些天来殚jīng竭虑,牺牲的脑细胞数量恐怕已超过了以往二十几年的总和,现如今一静下来,脑子里感觉比较深刻的也只剩下一种缅怀与痛惜了。

缅怀的是以往浑浑噩噩、无所事事的颓废生活,虽然偶尔也幻想着发财,臆想着成为一台四处播种的“xìng.爱机器”,但总体来讲还是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多么的美好。痛惜的是自己放着混吃等死的好rì子不过,率情畅xìng,闯下了震惊世界的弥天大祸,卷入了一个湍急的、深不见底的巨大漩涡之中,稍一不慎,就有可能落个万劫不复、尸骨无存的下场。

自己那么做,究竟存得是怎样的一个心态呢?魏索一时间也难以想明白。但心中却始终认为,如果当时不那么做,那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都得在纠结、悔恨中度过了。同时又一转念,要是没有“入世格”赋予的逆天运势,自己还能跟以往那般对一切不管不顾、一往无前吗?这个问题是直指本心的,魏索不由呆了一呆,随即连连摇头,不,不,遇到那种事,纵然明知会是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自己也绝不会退缩的,那无关乎什么冠冕堂皇的大仁大义,为的只是一股气,一股男人的心气!如果没有了那么一股男人的心气,又怎么能成为一台高效的‘xìng.爱机器’呢?

魏索为自己这个反问暗暗叫好,是啊是啊!古人所说的修身、养“xìng”、齐家,治国,平天下,其中的“xìng”就应该是这么养的嘛...想到这,心中的yīn霾一扫而光。嗯,原来老子如此胡作非为也是有着高远理想的!甚至引经据典的还存在着理论基础,那就是为了养“xìng”!哈哈...

脑子越来越兴奋,只是到了后来神智却反而恍惚迷离了起来,这就是用脑过度的典型表现。仰望着天花板,竭力想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只是一些念头依然纷至沓来...

应该说,自己对zhèng fǔ已经是完全摊牌了,各种手段、伎俩皆已耍尽,各种利害关系也都全部牢牢钳制,机关算尽,如果最终反害了卿卿xìng命,那只能怨自己命苦了。哼,自己的运势这么强,又怎么会命苦呢?嗯,对zhèng fǔ的威胁,现在完全可以撇开一边了,就不信了,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魏索点点头,心中非常的满意。

对付得了zhèng fǔ算不上本事的,毕竟对他们那干子人的行事、作风实在是太了解了!魏索刻意戒骄戒躁。只是这个想法也只在一闪念间,立刻又是信心爆棚...既然都能对付得了zhèng fǔ,那还有什么存在是老子摆不平的呢?rì本人?嘿嘿,rì本人更是弱爆了!说实在话,感觉rì本zhèng fǔ对老子的威胁还远不如家乡镇zhèng fǔ来得大呢。

那老子岂不是天下无敌了?魏索哑然失笑。双手一翻,已从被窝里掏出两份套着蓝sè软皮,公文样式的文本,交叠着置于眼前。“资产赠予证书、国会特别赦令”...呵呵,rì本人虽然弱,但为了占他们的便宜,多少也得花一点心思的呀!

唉唉,老子近乎于是在“空手套白狼”啊!自己压根没在rì本海沉落更多的毒剂,可该给rì本人怎样一个交代呢?挠挠脑袋,也实在没辙。嗯,要不就实话实说?反正rì本人再恼怒也只能把气撒在我们zhèng fǔ头上的,zhèng fǔ再头疼,跟老子有一毛钱关系吗?老子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一走了之?魏索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疲惫的脑子开始了紧张的转动...没错没错,老子实在是烦透了,不跟他们玩了!想到这jīng神更是一振。嗯,老子就找一个穷山恶水、娼寮林立之地躲将起来,白rì里大戏听听、小酒喝喝,晚上油头粉面的广结“善缘”。凭籍着神奇的宅内风水秘术,间或皮夹子捡捡改善一下经济,甚至都可以呈“太”字形躺地上求富婆包养的。生活乐无边...

不行不行...魏索纵然想法再荒唐,再缺乏理智,基本的常识终究还是有些的。此时坐于床头颓然吁出了一口气。如果老子真这么干的话,rì本人许诺的一切自然是打水漂的了,这倒还是小事,到时候恐怕连zhèng fǔ都不会放过老子的,毕竟总要有人来为这个烂摊子负责的嘛。

再则说了...魏索越想越是丧气。再则说了,在中国,老子真能避开zhèng fǔ的眼线躲起来?这又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就算老子真躲到了一个没人能发现的穷山恶水之地,可是那种地方会有桑拿城、按摩房的吗?至于捡皮夹子、引诱富婆包养的事更是无稽之谈了。唉,那老子也只能等着饿死了...

看来一走了之是绝对不行的,得另想办法。魏索支着头发了一阵呆。本来嘛,一贯认为惹下麻烦是可以让zhèng fǔ来擦屁股的,反正他们也号称“执政为民”,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可是这一次我们敬爱的党与zhèng fǔ却一定是会撂挑子的,因为这个麻烦实在是太大了,如果可以,他们甚至希望老子杀身成仁来消除影响呢...

也亏得他们现在不敢来动老子,要不然...魏索冷笑一声,同时心中却是一动...没错啊!现在任谁都不敢来动老子的,只要处理的好,将来也会是如此的。那老子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着手做做文章呢?想到这,脸上终于流露出了欢悦之sè,也不迟疑,立刻就按了一下身边的床铃...

不到半分钟,病房门一开,一个娇俏可人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魏索刚张口叹了口气,嘴角早有口水滚滚而落...唉,自从三头肥猪到来以后,这是第一次与这个美女护士独处一室哦,机会难得,我是该壮着胆子扑上去呢,还是躺下来?哎,感觉还是扑上去吧!躺下来估计会吓着人家小姑娘的。老子下面都已...憋了这么几天,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啊!躺下来视觉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

“首长...您这是需要...小解吗”?小雅护士放下手中装着医疗器具的托盘,脸上红霞遍布,怯生生地问道。

魏索浑身一个激灵,艰难地蠕动着嘴唇,

“是的...”刚作出肯定的回答,窗口却有白影一闪,恰恰被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忙不迭又改口,

“不是不是,我现在已经...基本康复了,小解这种小事,自己可以解决的。嘿嘿,嘿嘿...我叫你来只是想讨...几张纸而已”。

“你要纸?不行的...前辈们都已经...交代过了,你不能再这样了...”小雅护士轻扭着娇躯更显得忸怩,转过小脸再也不敢去看魏索一眼。

这是为何?魏索大惑不解。此时门“砰”地一声又被打开了,一个肥胖的中年护士腾腾地冲了进来...

“魏索同志,你可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对‘自渎’行为不加控制,后果是非常严重的!早上我们清理病房,都能从你的鞋子里翻出许多使用过的手纸来。真为你担心,你的身体怎么能经得住如此毫无节制的折腾呢”?

...

第一百七十三章 勉强的交代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勉强的交代)正文,敬请欣赏! ( ) 这儿就是个地狱!再在这儿呆下去老子一定会发疯的。魏索心中不住哀嚎。天天对着三头母猪那倒也罢了,更可恨的是还要被她们觊觎的目光监视,无时无刻、无孔不入。连老子通宵达旦与“五姑娘”狂欢,将清理“战场”用的手纸塞在鞋子里的事她们都能了如指掌的,多么的可怕!不行,老子无论如何也要跳出这个“火坑”!魏索看了看手中的几张白纸,意志坚定。

脑海中又浮现了肥猪护士怀疑的目光,简直是奇耻大辱!难道她认为这种坚挺的纸张也可以用来...老子的档次可也不低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真有急用,老子还是会...意识到这一点魏索不由得老脸微微一红,原来...那个肥猪护士对老子的怀疑还是真确的呀...

这几张白纸来之不易,老子为之蒙受了不小的羞辱,恐怕连护士小雅MM对老子亦爱亦惧之情也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魏索的心情羞愧中更是增添了几分恼恨。低哼了一声用力摊开一张白纸,气冲冲地运笔在上面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

就这么写好像不怎么妥当吧?!魏索突然呆了一呆。他是个极其冲动的人,通常脾气一上来就连八匹马都难以拉回的,像如今这般能出现悬崖勒马、及时醒悟的情况简直是绝无仅有。他被自己不经过大脑写下的这一行字亮瞎了狗眼...

但见白纸抬头写的竟然是...“告rì本天皇书”...

“嘿嘿...哈哈...”魏索不由苦笑连声。老子真的是狗胆包天啊!本来是想着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但之后又本着自己拉屎自己擦屁股的负责态度打算将一些事情做一个妥善的交代,都准备好了纸笔。可谁知道最终情绪稍一激动,竟将矛头对准了...rì本天皇...老子如今恼羞成怒,脑子里不知道积存了多少恶毒的污言秽语,一旦尽兴倾泻出去...唉唉,那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rì本人会气得彻底失去理智的,纵然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势必会取了老子小命的...

摇摇头,将白纸揉成了一团,紧接着又一弯腰,自然而然的将手中的纸团塞进了自己的鞋子里...老子这是在做什么?魏索简直是哭笑不得。哎,对许多事老子都已经习惯成自然,熟极而流了,这样可不行!现在可是最后的关键时刻,决定着能不能毫发未伤的逃出生天,一定要控制住情绪,深思熟虑,力求面面俱到。绝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肆意妄为了...

深吸一口气,重新摊开一张白纸,咬着笔头凝思片刻,这才在上面写道:

“敬告rì本zhèng fǔ书...”

嗯,抬头这么写就差不多了。魏索满意的点点头。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老子也是懂得客气的,竟然用了“敬告”两字,如此措辞,打出娘胎第一次啊!当然,在内容上还是需要继续忽悠,继续保持强硬态度的,如果稍一打软脚,说不定小rì本就会登鼻子上脸了...

“小鬼子们好...”

魏索懊丧的又一把给撕了,唉,想要痛改前非该是多么的困难啊!这次倒硬是控制着没将废纸往鞋子里塞,非常的难得。再次摊开一张纸,小心翼翼地写道:

“尊敬的rì本国会各位领导们好,当你们看到这些文字时,我,中国民工街舞团团长,猥琐柒次郎已经在中国的某个旮旯躲起来了,中国的国土很广袤,除了我们伟大的无所不能的zhèng fǔ,是没人能找到我的...”

这段文字就显得不够张扬了,感觉憋气的。魏索皱了皱眉头,正yù再次一把给撕了,突然间眼珠子乱转,脸上的神情变得似笑非笑起来...不,不,其实这段文字所表达的意思还是非常yīn险的,这不是在给我们的zhèng fǔ下套子嘛?哈哈,有意思的,那就不改了...装模作样的干咳一声,换了一行继续写道:

“所以,你们就用不着再花心思来找我了,因为我们的zhèng fǔ执政为民,绝不会反过来帮你们的...”

感觉越来越yīn险了啊!唉唉,情绪啊情绪,看来还是没能控制住,真是何苦来由...

“你们也不必愤怒,我这么做自然是有着原因的。现在就给你们一个非常勉强的交代...”

嗯,写到这儿就比较出彩了!魏索开始兴奋了。“给你们一个非常勉强的交代”?温情脉脉中凸显了无尽的霸气,rì本人看到这儿会是个怎样的心情与表现呢?呵呵,恐怕是快气疯了,却又苦于放不出半个哑屁来...

“首先,实话实说,我这么做主要就是为了‘要挟、胁迫’你们。也算是旧话重提吧!我是想以此来‘胁迫’你们重视rì本学龄前女童的教育问题,希望我在不远的将来踏上rì本国土时能感受到一种全新的、更加‘开放’的社会风气。到时候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将在rì本海沉落毒剂的地点告诉你们了。哎,我真是用心良苦啊!

其次,就完全是我的一点私心了。作为一名有责任心、有担当,有着广阔国际xìng视野的新一代中国年轻人,我感觉非常惭愧。我为的就是利益!没错,裸的利益。因为我在rì本海捕到了几十万吨的鱼,而我的下一个人生规划又是想当一名商人,商人‘利’字当头,因此我希望rì本海能恰当的减少渔业产量,要达成这个目标最直接的办法当然是海中的鱼死光光了,这样的话鱼价不是就直线攀升了吗?哈哈。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的,rì本海死上一半的鱼我就会很满意了”。

最后,是为了一个深层次的考量,我就是想拖时间。是的,我是希望你们rì本zhèng fǔ能尽快宣布钓岛是我们中国的,并保证以后不再登岛,但对其什么时候真正划入中国版图的意愿却又不是太强烈,具体的原因你们应该早就知道的,在此也就不多言了。

总之一句话,我与你们rì本人达成的这个‘交易’是双赢的,是皆大欢喜的,是绝对有效的,只不过离需要一点等待的时间。嗯,那就以两年时间为限吧!我现在躲起来不见你们是非常无奈的,希望你们也不要来逼我。要不然造成‘狗急跳墙、狗咬狗一嘴毛’的局面那就不好了哦”。

...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严重的后果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严重的后果)正文,敬请欣赏! ( ) “这样就算是跟rì本人交代清楚了”?魏索挠了挠头自言自语地道。那不然还要怎样?说到底老子在zhèng fǔ与rì本人的夹缝中生存,就整起事件而言早已轻松找到了一个关键的平衡点,现如今挥洒间自然举重若轻、游刃有余的,轻轻勾一勾小指头儿,就能“天雷勾地火、干柴碰烈火”,紧跟着当然会发生“幕天席地、颠鸾倒凤”,嘿咻嘿咻的好事了...

唉唉...魏索一头的白毛老汗。这么正经,这么严肃的一件事,怎么想着想着又不由自主地想到那茬子事上去了呢?这是会影响判断能力的。唉...魏索一声连着一声的叹气。无可奈何的,打小我就容易被jīng虫上脑,这也是影响我智力发展的最大恶因。长大后自然就更加不堪了,时常被小头控制大头,做出了不知道多少“荒诞不经、倒行逆施”的事来。以后...唉,积重难返,恐怕还是难以改变的。只希望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生阅历的增加,做事情能够稍微带点理智也就非常满意了...

魏索努力收拾了一番复杂的情绪,神sè这才稍稍平静了一些,将写好的信纸折起放在了上衣口袋里。他可没打算将这封信留在病房里让zhèng fǔ转交,不管信封得有多严,林特派员他们还是有办法偷看到里面内容的。只要能够逃出去,这封信就可以邮寄到rì本的驻华使馆了。只是魏索并不知道,国内寄往外国驻华使馆的信件都是被军方的特工部门严密监控的,至于在监控的过程中有没有偷看信件的内容那就不好说了,这涉及到的是国家机密。

在摆平rì本人的前提下,只要能够逃出去,zhèng fǔ短时间内是绝对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的。魏索对此有着强烈的信心。zhèng fǔ还渴望着收复钓岛主权、获取记录着“宙斯盾”舰技术参数的光碟呢,他们也只能强忍心头怒火,“姑息养jiān”。再加上rì本人为自身的利益考虑也绝不会坐看老子被“覆灭”的,这也可以算是老子另外的一个凭籍了。还有还有...国内的舆论...虽然不知道现在外面已经闹得怎么样了,但脚后跟都可以想见其动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小的,人民会漠视英雄受难吗?嘿嘿,所以说老子会很安全的...

想到这魏索脸上又显露出了招牌式有恃无恐得意的笑容,站起身来朝窗外看了一看。

作为东洲一个极为高端的“军医院”,作为一个高级干部的“疗养院”,自然不像普通的“人民”医院那般人cháo汹涌、纷杂喧嚣,此时已近中午,临窗的一条过道上更是静悄悄的连半个人影都瞧不见。但魏索却不敢产生丝毫侥幸的心理,他明白,在这个貌似安静、祥和的医院里必定有无数双眼睛时刻紧盯着自己,想要逃跑,难度绝不会小。

难度再大也得逃出去!魏索咬了咬牙,意志无比的坚定。要是逃不出去,那...

逃不出去会怎样?对这个问题魏索可以说出一百个答案。但有一个答案要不是事到临头,魏索是死也不愿意去想及的,因为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那就会...

魏索的脸sè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随即身躯筛糠般地颤抖了起来。纵然前些天孤身掉进冰冷的大海里,面对着浓烟滚滚、汹涌迸发的海底火山,他也没有这么害怕过。要是逃不出去,那就非常有可能会被...周仪婕给骟了...

周仪婕对老子恨之入骨,依着她强悍的xìng子有什么事做不出来?魏索深吸了一口气,一颗心脏依然在不安地跳动着。本来为了自己以及那几十个船员的未来着想,魏索确实是不敢一走了之的,但现在许多事都已在掌控之中,再无牵绊,心中也只剩下一个逃走的念头了。逃,逃,老子一定要逃出周仪婕的魔爪!

可是该怎么逃呢?魏索非常善于做决定,但却又极其讨厌考虑具体细节实施的过程,此时不由呆了一呆。是啊,该怎么逃呢?就这么低着头皮冲出去?那就又是个缺乏理智的二百五了!嗯,要不...等晚上月黑风高之时再行动?唉,不妥,不妥...

魏索大摇其头。如果晚上想逃那就更困难了,首先那三个肥猪护士的一关就难过啊!那三个肥猪头很变态,今天晚上她们一定会躲在某个隐蔽的角落侯着老子的,就等着老子与“五姑娘”欢好时冲出来抓正行呢。如果被她们发现老子逃跑的企图,下场也不会比被骟了好多少的,老子“冰清玉洁”的怕是会...

左思右想皆觉得不妥当,魏索急得抓心挠肺、坐立不安。此时耳边却突然隐隐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怎么回事,难道在这高规格的“军医院”门口也会出“医闹”?魏索下意识想到的就是这一点。但随即就嗤笑一声。这怎么可能,在这个“军医院”里都是些全心全意为领导服务的医务工作人员,怎么可能会发生医疗事故呢?再则说了,在此就医的领导们政治合格,都是以大局为重的,就算真出了医疗事故,死了人,他们的家属也不会闹事,说不定还会非常宽容与理解地说上一句:医术是jīng湛的、医德是高尚的,一不留神医死人是正常的呢...

心中更多的是好奇,魏索迅速闪身至后窗的一侧向外望去...这个高级病房的后窗正对着医院的大门,视线轻易越过一大片绿化带后场景更是一览无遗,但见医院大门口陆续开进了一长溜墨绿sè的军车,有不少先期抵达的士兵已跳下车来守在旁边担任着jǐng戒。荷枪实弹的如临大敌...

他们这是来抓我的?虽然心中产生了这么一个念头,魏索却毫不为之所动。冷笑一声,呵呵,zhèng fǔ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抓我?还是省省吧!老子现在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他们就不怕老子会发怒?

魏索不无得意,但紧跟着脸上刚刚漾起的笑意却突然间僵住了,转而脸sè又变得惨白,就像是见到了鬼...

只见一个女郎从一辆军用吉普车上跳了下来,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瞧着其健美婀娜的身影,不是周仪婕还会有谁?魏索满嘴的苦涩,MB,臭小娘终于忍耐不住要动手了,老子的下半生(身)有难了...

...

第一百七十五章 离开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离开)正文,敬请欣赏! ( ) 这是源自于内心深处,与生俱来的一种恐惧——铆足了劲想占美女的便宜,想吃美女的豆腐,但却又害怕受到惩罚...现阶段魏索就是这么个情况。虽然胆大包天,虽然偶尔念及也会为自己的行为沾沾自喜,但随之而来深深的罪恶感,以及迫在眉睫将要面对的难以承受之痛又令他惶惶然无法自处,现下脑子里也只剩余了一个无比迫切的念头了,那就是...逃!

如果这次能在周仪婕的魔爪中顺利逃脱,那我...魏索终于有了些许的懊悔,心中在不住做着保证:如果这次能顺利逃脱,那我以后...那我以后再也不在母老虎头上拍苍蝇...拔毛了!第一,自己不占理,心理没有优势自然无法接受残酷的挑战。第二,母老虎的杀伤力太强大,如果抵死反扑,那自己这个胆战心惊、心慌意乱的yín邪之徒就该葬身虎腹了。任何事都该审时度势啊!嗯,以后就专找一些糊里糊涂的老实头美妞下手,打一枪换个地方...魏索也只有这么一点觉悟了。

唉,可是该怎么逃呢?魏索脸如土sè的唉声叹气。在这个医院里本来就应该有许多人在监视着老子,现在周仪婕再带过来这么多人塞住了门口,自己真可谓是插翅难飞了啊!嗯嗯,周仪婕现在摆出的就是“瓮中之鳖”之势,就等着老子伸“头”呢。一等伸“头”就“咔嚓”...

魏索脸上的冷汗涔涔直下,双手不由自主紧捂住了自己的下体。现在的形势其实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念兹在兹最最执着的根本已危在旦夕、危如累卵!不行,老子绝不能接受这样悲惨的命运!魏索脸部肌肉扭曲,双目紧张地瞪着窗外,只是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突然,魏索感觉胸口就像被一个大铁锤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不由呼吸一窒。紧跟着脸sè更是变得惨败到了极点,整个身躯摇摇yù坠,心神剧烈震荡间双目却已是微微濡湿了...

如果说此时魏索最怕见到的人是周仪婕的话,那最令他感觉难以排解,最令他感觉肝肠寸断、无法面对的人就非另一个人莫属了...刹那间魏索就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蹬蹬蹬”向后连退了三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莫茉,是莫茉!她...她怎么也来了...

前情往事就如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逐一缓缓呈现,魏索默默摸了一把眼角,眼神已变得恍惚迷离了起来...应该说,自己对莫茉也算不上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恋,双方关系能得以短暂发展缘自于一个偶然的机会,而双方之所以决裂,起因也是为了一个偶然的变故,双方是没有多少感情基础的。魏索甚至还一度偏执的认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爱情,其实更可以归结为的只是一场交易而已,大家各求所需。莫茉看重的是当时我身上所焕发的那层瞩目的“光环”,而自己所觊觎的,只不过是她...青chūn靓丽的罢了...

可是,为何还会有如此痛彻心扉的感觉呢?嗯,是了是了...魏索连连点头。莫茉算是我第一个真正意义上不花钱而“搭上线”的美妞,自己心中自然是倍加珍惜的,一旦鸡飞蛋打,能不抓心挠肺、如丧孝妣的吗?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魏索却丝毫不能排解心头压抑、苦闷的情绪。其实,这种判断是老早就有了的,我该不会...该不会是在自欺欺人吧?!魏索又是一阵心慌意乱,他似乎已意识到了...在自己坚硬外壳下隐藏的其实是一颗柔软的心...

不,不...魏索无比的恐惧,这种恐惧的感觉超越了一切,甚至令他暂时忘却了来自周仪婕的巨大威胁。不,不,老子怎么会是这样的呢?不能这样!老子铁石心肠,绝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的,一生追求的只是一时的肉.yù之欢,这样才算是“真男人”呢...心中不住的哀嚎,在他现在的潜意识中,已将莫茉当成了洪水猛兽,只想着远远的逃离,或许一旦面对她,就离“真相”不远了...

魏索咬着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既然逃不了,那就先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吧,如果她们还是要“赶尽杀绝”的话,那老子也真的只能...自己把自己给吃了,地上血淋淋的一滩,剩下的只是一张嘴巴与一棍状物,默默哀叹着秋的萧索,以及老子的平生...

其实,魏索的意识早已到了绝望的边缘,无论是上,还是根深蒂固的自我感知认识上,都感觉逃脱不了一种“身首异处”的悲惨下场。现如今也只想着在临死之前再做一番徒劳的挣扎罢了。一阵凉风自打开的后窗迎面习习而过,纷乱的脑子为之一清,隐隐约约的,似乎耳边又传来了一阵更为嘈杂的喧闹声...

又是怎么了?魏索下意识地凑至窗前向外望去,一望之下,不由惊诧莫名。只见在军医院门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出现了无数剃着平头,身着黑sè便衣,形体极为健壮的年轻人,正怒声嚷嚷着与周仪婕带来的军士扭打成一团,但军士的数量明显要来得更多,很快,“黑便衣”们就陷入了下风。

在此监视老子的就是这些“黑便衣”?!魏索的脑子反应可不慢,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黑便衣”为什么要阻止军士的进入呢,他们不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吗?是了是了...是他们内部没有协调好,也即是说,这次周仪婕是仗着她老爹的职位在徇私枉法,她是铁了心的要置老子于死地了!

MB,军队是你家养的啊?简直是无法无天!魏索咒骂一声,咬了咬牙就向外跑了出去。外面过道上静悄悄的,没跑到一半魏索突然就停了下来,脸上满是喜不自胜的神sè...

唉唉,老子可是真傻!监视老子的人应该都去医院门口了,现在还找地方躲什么躲?趁机逃跑啊!嗯,老子就往后门跑...虽说军医院光明正大是为领导服务的,但小小的“后门”还是留有一个的。哈哈,再见了两个傻妞,虽然老子这条粗壮的“金蚕”不会“脱壳”,但“见缝插针、见洞就钻”的本领却是与生俱来的,非常遗憾,你们今天只是第一次见识到...

……

“小婕,你不是说...他...他就在这儿的吗”?莫茉望着空荡荡的病房,满脸的失望之sè。

“莫茉,我真的是难以理解...那个人有什么好的,怎么到了今天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周仪婕撇了撇嘴,神sè间却非常明显的是松了口气。“你说一定要见他,我熬不过你的软磨硬泡,就带你来见他了。可是他现在躲起来不想见你也是没办法的啊”。

莫茉闻言呆了一呆,突然间“哇”的一声喊,扑倒在周仪婕的怀中,抽搐着泪如雨下...

“小婕,你说他...为什么不想见我?我们只是有着一些误会,我想当面跟他说清楚啊”!

周仪婕的眼睛也有些润湿,赶忙将头侧向了一边...

“莫茉,我劝你还是彻底忘了他吧!像他这种人...见了都要犯恶心的。也是为了你,我才不得已跟你来走一趟的...”

(第二卷完)

……

全新的,更加离奇曲折的故事即将展开,敬请期待!

...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男人的“交易”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男人的“交易”)正文,敬请欣赏! ( ) 嗯,纵使现在大街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皮夹子,那老子也是懒得去捡的呀!魏索赤身地蜷缩在被窝里,外面北风呼啸,房间里温暖如chūn,心中如是想着。

“嘭嘭嘭”!外面传来敲门声,震天响。随即锁芯一阵响动,门“咿呀”一开,探进一张中年妇女肥比猪头的脸...

“喂小子,你的房租该交了吧!如果再不交,那就趁早给老娘滚蛋!真是奇怪了,瞧你年纪轻轻一不务工,二不求学的,一天到晚窝在被窝里是女人在坐月子吗”?

魏索懊丧yù死,MB,竟然又忘了将房门反锁了。老子前世不休,到处遭遇到肥比猪头,鹰视狼顾的中年妇女。而这个猪头女房东更是保留了老子的房门钥匙,严重“威胁”着老子冰清玉洁的,以后一定得小心提防哦...拢了拢被子,确定已掩盖住自己各处“要害”了之后,这才壮着肚子道:

“老子一天到晚窝在被窝里关你P事啊!老子是在跟‘五姑娘’度‘蜜月’呢...”

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令魏索自己都感觉心惊肉跳。这句话本身是绝对没什么错误的,可问题猪头女房东听在耳里怕是会产生歧义的呀!万一认为老子是在勾引她那岂不是完蛋了...赶忙接下去又道:

“咱们不是订有合同的嘛,房租价钱任你开,但得延后三个月一起交付,现在时间还没到,你一天三催的搞什么飞机”?

“打死老娘都不相信到时候你就能发财了”!女房东叉腰站在门口,脸上的肥肉一阵乱颤,“老娘真是后悔,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猪油蒙了心肝,怎么就会把房子租给你呢?每个月三千块的房租,三个月就是整九千,这么大的一笔钱凭你这小子怎么付得起”?

“付得起,付得起”。面对着肥猪女房东强大的气势,被窝内魏索的五肢都在不住的抽筋,“现在外面冰天雪地的,就算上大街去捡...就算上银行取钱不也得等天气放晴回暖了才可以出门的嘛?你尽管放心,到时候我就是捐jīng卖血,也会把你的帐还上的...”

女房东也是没有办法,只好骂骂咧咧的往外走...

“就你这混账小子...做‘鸭子’没本钱,懒得出虫当乞丐都得当街饿死,看来确实也只能去‘捐jīng卖血’还账了。老娘还真是晦气...

谁说老子没”本钱“的?魏索一阵气结,刚想着要说些什么女房东却早已走远了...

耳根清净了!魏索不由叹了口气。他孤身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海边小城已两个多月了,虽然身无分文,但单纯凭着口舌的忽悠也是租到了房子,甚至连吃饭问题都在刻薄势利的女房东处得到了很好的解决,这不可谓不是个奇迹。只不过能得如此已经是他能力可及的上限,想要更进一步获得穷奢极侈的荒yín享受显然是绝不可能的,因此每天呆在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无所事事的也就完全在情理之中了。

这是老子生命中最颓废的一段岁月!以前的生活虽然也苦逼,但终究还是在为“梦想”而奔走,现如今,就是一台开足马力的造粪机器...魏索怔怔地望向房间一角,那儿当然布置着“入世格格体”,一盏青铜古灯立于其中吞吐闪烁着微弱的明黄sè火焰。

在离开东洲前,魏索还是偷偷地回了一趟东大,将一些比较重要的“神棍”器物,包括那块神秘的玉佩以及孙碧涵所赠的鸡血石都带了出来。这些物什可是决定着我能否“翻盘”的关键哦...魏索的眼神渐渐灼热了起来,但最终却只是苦笑了一声...

没错,就是因为研习了宅内风水秘术的缘果,自己拥有了强大的运势,可是真的因此而梦想成真了吗?魏索简直想痛哭一场...扳扳手指头,数数脚趾头,都快过年了,而自己却有家不能回,有妞泡不上,只能在此受苦,还谈什么成就“梦想”呢?再想想别人很快就能穿着新衣服,拿着压岁钱,到处风流快活了,心中更是像被万千虫蚁噬咬般的麻痒痛苦难当!

世间最痛苦之事莫过于别人都在享受,而自己却只能在旁边看着。魏索打小就有了这么一个清楚的认识,此时紧咬着牙关更是怨气冲天。

不,不,这只是暂时的!老子之所以这么夹着尾巴躲起来,也只是为了给zhèng fǔ、rì本人甚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要是再继续杵着不走那才是最要命的呢,大家都比鬼还jīng,谁都有着自己的算盘,一等形势难以控制有一方铤而走险的话,最倒霉的还不是老子?老子纵然再厉害有着三头六臂,就能跟一个国家去斗?

现在也只能忍。冬天已经到了,chūn天还会远吗?到时候就布置出连母狗都会情不自禁为老子发chūn的“桃花格局”,风sāo地杀回东洲,扬眉吐气!哈哈...

魏索终于开心了起来,接着又想,嗯,其实现在的困境也是完全有可能逆转的嘛,房间内布置的“入世格”接触地气的时间也差不多了,等到天气稍一转暖,岂不是可以出去捡皮夹子了?

魏索的xìng情非常多变,想到这儿又有些愁眉苦脸起来。唉唉,现在寒冬腊月的,白天气温纵然有所升高,但到了晚上西北风依然是很结棍的哦,去压马路捡钱包?那会冻成一直一横两条冰棍的!嘿嘿,还是算了吧,哪里有躺在被窝里舒服呢...

可是欠猪头房东的房租...魏索正在纠结,耳边却突然又响起了一阵锁芯的转动声...

TMD,房门还没有反锁!魏索慌忙抱紧棉被保护好“要害”之处,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门“咿呀”一声开,一个虎头虎脑的半大小子探头走了进来...

魏索不由松了口气,双手一松,隐隐约约“chūn光外泄”。这个小孩是房东的儿子,现在进来...大概是又想向老子来“推销”他姐姐了。

心中暗暗好笑,这个小王八蛋,老子小时候可也没像他这么坏啊!努力整肃了一下神sè,语重心长地道:

“小强...”

禁不住一阵恶寒。

“小强,我告诉你多少遍了,我跟你姐姐不合适的,你就用不着再瞎废功夫了”。

“你既然对我姐姐没兴趣,那为什么有事没事的还经常‘调戏’她...”?小强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说话的语气相当冲。“你是因为自卑,怕配不上我姐姐才这么说的吧”?

魏索张着嘴不由语塞。这简直都不像是个小孩说出来的话了。

“你根本用不着有这种担心的,只要你帮我想办法搞定小玉,我就可以保证让姐姐成为你的老婆。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一个‘交易’”。

“小王八蛋,你用这种方式将你姐姐‘交易’过几次了”?魏索忍不住气笑道。

...

第一百七十七章 误人子弟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误人子弟)正文,敬请欣赏! ( ) 小强虽然人小鬼大,但终究脸皮的厚度还及不上魏索的三成,此时被一语点破,不由涨红着脸慌里慌张地道:

“魏索哥,我对小玉是真心的,对姐姐是敬爱的...”

“我知道,我知道”。魏索可懒得去听这小P孩的狡辩,因为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如果再去讥笑、挖苦他,那岂不是等于在否定他自己的平生?“我之所以这么说,本意并不单单只是为了揭穿你,而是...在为你的所作所为表示由衷的欣慰。你就是应该这么做的!上面有个漂亮姐姐,这本身就是个天大的‘资源’啊!放着‘资源’不利用岂不是个傻瓜?你以后更应该...”

“你的意思是...”小强眼睛一亮,魏索这句话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在这一刻,他已将魏索当做了知己与老师。虽然平rì里他对自己真正的老师也不见得有多尊重。

魏索一把掀开被子,赤身坐起身来给了小强一个爆栗,

“你可别回错意哦!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利用你姐姐的...”

说到这儿魏索禁不住连咽了几口口水,连连摇头,这么说...嘿嘿,嘿嘿,似乎不怎么妥当啊...

“你以后完全可以利用你姐姐的美sè为自己谋取更大利益的,毕竟现在愚蠢的sè中饿鬼很多。不过,你可千万别真的把你姐姐给卖了哦,你姐姐这么爱你,你就应该好好的保护他...唉唉,教育小孩子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哦,就怕把你教坏了...”

“你早已经把我教坏了”。小强眯着眼狡黠地笑,“你以前教我的法子,嘻嘻,都已经完全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我以前教的法子改变了你的‘人生观’”?魏索不由吓了一跳,回忆了一下好像以前还确实是给过这小P孩一点“教诲”的。可是,那完全是为了拉拢这个房东一家最重要的人物,能得以在此白吃、白喝、白住而不得已昧着良心所作的忽悠啊,岂可真正付诸行动的?

“我真的忘了以前具体教过你些什么了”。魏索心中前所未有的不安,自己所面对的,可是祖国的“花朵”哦。

“你教我如何隔着衣服去解女同学背后的扣子...”

魏索立刻汗如雨下,他终于记起来了...

“你...你真的去解了”?

“是呀”!小强点点头,“小玉就坐在我的前面,上课时我就偷偷把手伸过去了...魏索哥,你说得很对,小玉本来冷冰冰不大爱搭理我的,但经过这件事之后她的态度就改变了,至少对我说话变得有些羞答答的了”。

魏索差点吐血,木着脸皮连连摇头,

“你这句话倒是听进去了,那之前我给你的其它‘教诲’呢”?

“我当然也记得的”。小强非常认真地道:“你不厌其烦地讲述了初中生泡妞的最高要义。用我们老师的话讲,你旁征博引、深入浅出、夸夸其谈、天花乱坠,使我们学生受到了很大的启发”。

“唉,你听我的‘课’很认真,可是在学校里呢?太不应该了,你成语都用错了”。魏索也只能叹气,“不过有一点你确实是说对了,我这么苦口婆心的就是为了让你受到‘启发’。你们年纪还小,就好像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朝气蓬勃的,太早谈恋爱不好。再者说了,小女生涉世不深,什么都不懂,单靠金钱、花言巧语,像我这样的雄xìng躯体是很难引诱到手的,现在只能‘放长线、钓大鱼’,也即是说你要经常给她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象,令她对你无时或忘,等若干年之后蜜桃成熟了,她又岂能逃出你的‘五指山’?我说...解女生的扣子...只是列举了一种在实施过程中比较极端的手段,希望你能受到启发举一反三,并不真的让你去解...”

魏索说这番话的时候一阵心虚,唉唉,老子这究竟是在教他好呢,还是在教他坏?真正是难以确定啊!

“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小强突然大声说道,一脸的急sè,“你上次说出来的办法一套一套的,这才让我坚定了活下去的信心,可是你今天...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你伤了一颗男人的心”!

让你坚定了活下去的信心?转折我又伤了一颗男人的心?魏索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这个小花痴!都可以做任来峰的“接班人”了,以后的“成就”肯定是青出于蓝、非同小可的...终究还是不敢令小强完全断了对自己的指望,想了想还是道:

“你的意思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太没耐心了...哎,主要是你们的年纪太小,什么也不懂,让人想帮忙都感觉有劲没处使的。要不,让我好好想几天吧!或许还是会有办法的”。

“我们年纪已经不小了,什么都懂的”。小强情绪缓和了一些,“比如我都知道...你最近会有些麻烦”。

“我会有麻烦...我会有什么麻烦”?魏索心中“咯噔”一声,B,难道zhèng fǔ已经宣布要枪毙我了?不会吧!

“你自己看吧”!小强从口袋里费劲的掏出一个纸团,扔在了床上。

魏索看清那是一张团成一团的报纸,心中更是惊慌,双手微微颤抖着捡过来摊开...

一看之下不由得“呼”的一声出了一口长气,原来这只是一张本地的娱乐xìng报纸而已。噢,还好还好,不是党报啊!像老子要被枪毙,人民群众大快人心、喜闻乐见的的新闻应该不会出现在这种娱乐小报中的。

再一细看报纸的内容,不觉更是轻松。脸上已是露出了笑容...

……

都好久没求过票,求过支持了,那今天就...心中似乎没什么底气啊!更新,更新,确实不怎么给力,羞愧的。

...

第一百七十八章 “虚假新闻”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虚假新闻”)正文,敬请欣赏! ( ) 娱乐小报“雷”死人不偿命,头版头条一行披红大号“火星文”:德国钢琴家查里口出狂言,侮辱国人是“东亚农夫”...

魏索对这种哗众取宠、博人眼球的标题也不是太感冒,只不过心中却还是为之微微一动。德国钢琴家?难道会是亨利,他搬来救兵yù一雪前耻了?一念及此脸上哪里还会不笑的。毕竟在“戴高乐号”上触机开创“滥情”流派,以一曲“乱弹琴”技惊四座的神奇经历是令他常自洋洋得意的。

“戴高乐号”已被老子送入海底喂鱼了,本以为“神奇”将就此尘封,谁曾想德国人还打算将这段故事再延续下去啊!匆匆看完标题下面的正文,微一寻味,魏索却渐渐拧拢了眉头...

亨利终于还是把他的表哥,德国顶尖钢琴家,与卡罗琳.费舍尔齐名的查里先生请出山了。从文中了解到,在这次为期三个月的中国之行中,查里竟然安排了32场高密度的巡回演出,并放言邀请中国最优秀的钢琴家同台切磋。说是“切磋”,其虎狼之心昭然若揭,中国一些著名钢琴家要么不敢应战退避三舍,要么勉强出场也只落个灰头土脸,一世英名尽丧的下场。

总之,查里凭着出神入化的琴技横扫了大半个中国,běi jīng、上海、南京、广州,真可谓所向披靡,手下竟无“一合之将”。直到后来查里狂xìng大发,悍然在演奏厅打出了“东亚农夫”的横幅,这才惹恼了中国音乐界数个顶儿尖儿的前辈级人物,相约在广州星海音乐厅的一场“巅峰对决”也算是棋逢对手、势均力敌,只是查里毕竟是世界超一流的钢琴大师,国内的几个名家最终还是相继饮恨落败。

查里更是狂妄嚣张不可一世,宣称最后的三次巡演将放在长城脚下,黄河岸边、故宫的太和殿内进行,并向中国音乐界下了一封充满挑衅意味的战书。届时他还打算邀请美联社、路透社、法新社、德新社等世界著名媒体到场,共同见证其“征服”中国的壮举...

这个“娱乐”新闻引用并评论了查里的一句话作为结束语:在中国,只有东洲大学一个叫魏索的学生才真正具有能与我一战的实力,魏索,你究竟在哪里?我到处在找你!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勇敢站出来吧...

魏索?怎么又是魏索!整个秋天我们的耳朵都快被这个名字磨出茧来了。当然此魏索绝非彼魏索的,要不然那就见鬼了。但不管是谁,只要他是个中国人,在此国家、民族的尊严受到极大伤害之际,就应该毫不迟疑站出来的。我们中国近代蒙受了太多的屈辱,难道还要让这段历史重演吗?不,绝不!我们万众一心,我们众志成城...这张娱乐小报的小编看来还是吃过几瓶墨水的,最后大打煽情牌,如是评论道...

魏索也只能苦笑,嘿嘿,老子现在焦头烂额、自顾不暇的,哪里还有闲情逸致与你这个德国佬打擂台呢?说老子不是男人?真是可笑!这种事只能去找女人证明的,德国佬,你的激将法不灵的。至于说什么国家、民族大义,老子蝼蚁般的命,想要去维护恐怕还轮不到呢,怎么着也得官员、党员、团员先上呀...只是有一个烦恼,老子太不善于低调了啊!纵然是在异乡避难,依然到处吹嘘自己是东大的“高材生”,现下该如何向小强这个小兔崽子辩解呢...

“魏索哥,这算是个麻烦吗?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你”。小强小心翼翼地看着魏索yīn晴不定的脸,“当然,这也可以看作是个大出风头的机会。魏索哥,想不到你这么有本事啊!就算我真的将姐姐交给你了,那也是非常放心的”。

魏索又开始流汗了,摇摇头,

“唉,你还确实是个小p孩,这种街头小报的虚假新闻你也信的?什么都不懂的还想着去谈恋爱?再多吃几年白米饭吧!当然,如果你想发育成像我这般雄壮的,油光粉亮的躯体就得多吃蹄胖红烧肉。跟你娘去说,有些好东西的形成不是一蹴而就的,得下血本培养的...”

魏索竭力想要岔开话题,他以己之心度之,认为小强对“由蛇化蛟”的事应该是会非常感兴趣的。

谁承想小强根本不为之所动,他就是想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依然坚定的追问:

“你又怎么知道这个新闻是虚假的”?

魏索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只能回应道:

“这张报纸说德国钢琴家侮辱国人是‘东亚农夫’,然后我们的音乐家就义愤填膺了...你想啊,这怎么可能呢?所谓‘农夫’嘛,指的就是男xìng农民,‘农民’只是个职业,德国人说我们是农民那也谈不上什么侮辱不侮辱的吧?中国自古至今就是个农业大国。我们是农民,我们很光荣...所以说,这肯定是个‘虚假’新闻...”

“德国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在侮辱我们没文化啊”!小强气道:“你在装傻吧!就把我当小孩子耍”。

现在的小孩子不得了啊!这都骗不了他?魏索张口结舌。唉,看来老子这么说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了。难道真要与这小p孩扯些大道理?虽然觉得不像样,但想了想还是没办法,毕竟有些事还是打算再隐瞒下去的...

“好吧!承认你已经稍稍有些长大了,那就再跟你分说一番道理。开动你的小脑瓜想想,在这个世界上最看不起农民的是哪一个地区?嗯,你学校里学到的知识不够用了,就让我来告诉你吧!那就是东亚,其中尤以我们中国为甚。自古以来,中国农民就是被愚弄与利用的对象。你再想,德国的农民地位有多高?那出来的可都是农场主,怎么会没文化?那个德国人又怎么可能以‘东亚农夫’的称谓来侮辱我们中国呢?所以说,这就是个‘虚假’新闻,是小报纸为了赚人眼球而炮制出来的”。

小强不由呆了一呆,他毕竟还是个小孩,感觉脑子不够用了。挠了挠头...

“只有中国人才知道‘东亚农夫’这四个字具有强烈的侮辱xìng,所以这就是个中国人制造的假新闻...”

“孺子可教”!魏索大声喝彩,“大致就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小强继续道:“可是这张报纸又怎么会提到你呢?‘东洲大学魏索’,这不就是你吗”?

“报纸上不是都说了...此魏索非彼魏索嘛”。魏索摸了把汗只能硬着头皮道:“同名同姓而已。这可是个好名字,在东大叫‘魏索’的人有好几十个呢”。

“‘魏索’是个好名字”?

小强明显有些不相信。此时突然听得外面有个娇柔的女声在喊:

“开饭了!小强快回家吃饭...”

魏索闻言如获大赦,三两把套上衣服,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这也难怪,毕竟剥上裤子不认账是他rì常必须训练的项目嘛。兴奋不已的刚冲到门口,却突然又垂头丧气地回转身来,打开床头的抽屉,居然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放大镜...

...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名牌大学高材生”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名牌大学高材生”)正文,敬请欣赏! ( ) 其实,胖房东林嫂一家最爱吃的就是红烧肉,每餐可以说是无肉不欢。刚才之所以对小强那么说,潜意识当中也不过是想...卖弄炫耀一下自己而已。我们彼此巨大的差距摆在那里,小强当时就会产生吃再多红烧肉也是无济于事的绝望感觉,于是他在肚子里就只能感慨四个字了:天赋异禀!

老子现在心里非常满足,可是...“天赋异禀”的评价是不能当饭吃,不能令肚子也满足的。魏索打开房门,从对面房东林嫂家中飘来了一股浓浓的肉香,大概是肉煮得有点烂了,还夹杂着一丝好闻的甜甜焦糖味。魏索流着口水更是觉得饥肠辘辘,一时间他居然产生了一个极其没出息的念头...老子宁愿像小强那样“资质”平平的天天吃红烧肉,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天赋异禀”的饿着肚子...

每周他都是有着那么几天要饿肚子的,因为小青回家了。

小青就是小强的姐姐,是本地一家音乐院校的学生,因为离家比较近,她每周都要回家几次。小青对魏索的印象是极其恶劣的,她早已认定魏索就是个演技高超、居心叵测的骗子。空口许诺、“当空画饼”,不光利用母亲的贪心在自己家里骗吃骗喝骗住,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与弟弟勾结串通,一鼻孔出气。深着想想母亲是被其欺蒙的,而弟弟应该是被收买了,一家人被耍得团团转,真是一场天大的劫难...

对着魏索,小青当然更不会有什么好脸sè,此时她就玉面含煞地站在门口,“正义”的目光瞪视过去似乎是那么的凛然不可侵犯。她只希望魏索还有着一丝自知之明,人家都已经表示出强烈的不欢迎态度了,你作为一个人就还好意思跨进门来?

谁承想魏索根本就不敢与小青对视一眼,低眉顺目,侧着身走一步挪三挪。只嘴上还顾自数着数,“七、八、九...”魏索早就估算出从自己狗窝走到房东家饭桌边的步数了,就算是闭着眼睛也不怎么会走错的。这得益于他超强的环境适应能力,确实是很难饿死他的。

鼻端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微甜的清新之气,纵然是在周围浓郁的肉香中依然清晰可辨。嗯,这应该就是少女的体香了,我已经走到小青的身边了。不用抬头,魏索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一个如白sè枙子花般单纯、可爱的少女形象,令人莫名生出一种想要去呵护、去关爱的强烈愿望...

魏索在见到小青之前从来都没有过这样奇怪的感觉,有时候甚至还对这种感觉非常的惶惑。不对啊!以前我遇到这样出sè的美女第一反应就是移交“指挥权”,“小头指挥大头”,然后再考虑如何揩油、占便宜。可是为什么对她就没有一点的邪念呢?

就如现在这样的情况,老子完全可以假扮瞎子逼上前去蹭上几蹭的...魏索强逼着自己产生了这么一个念头。但这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在他潜意识中就是认为这个姑娘是万万不可亵渎的。怎么会这样?论容貌、身材、气质她未必及得上孙碧涵与周仪婕,论凶悍度就更是差远了,她到底是有哪一点可以令我望而却步的?

像孙碧涵与周仪婕老子都是想亲就亲,想摸就摸的...魏索没理由的一阵心虚。是了是了,突然间他似乎有些恍然了,吃人的五肢发软啊!老子为了能填饱肚子,为了能在她家蹭饭,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了。饱暖才可以思yín.yù的嘛...这个理由应该是非常充分的,但魏索依然觉得有些没底气...

“小青,今天你家还有客人啊”?就在魏索脑子恍惚迷离之际,屋内突兀响起了一个敦厚、沉稳的男声。

有苍蝇?!魏索一颗心下意识的一颤,忙抬头一看,但见眼前站着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青年,身材高大,星眉朗目,穿着一身合.体的西服,内衬一件洁白挺括的衬衫,就那么静静地站着。魏索脑子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看着莫名的感到自惭形秽,这个青年的全身洋溢着一种淡淡的优雅气质,自然而然根本用不着刻意展现就令人为之心折。

tmd,在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如果老子是女人的话恐怕也会情不自禁爱上他的...魏索的脑子要么不思不想,要么胡思乱想,他现在的脑子就乱成了一锅粥...假如...是说假如哦,老子与他一起爱上了一个女人,那老子凭什么去与他竞争?靠雄壮的“天赋异禀”?mb,虽说酒香也得勤吆喝,可老子总不能满大街的去喊吧?与这小子去争,老子会完败的毫无悬念。唉,老子应该不会与他去抢女人吧?想是这么想,但魏索的一颗心却已是沉了下去...

不,不!就算真的跟他去争老子也不怕!chūn天就要到了,只要能成功布置出“桃花格局”,老子还怕争不过这个斯文小白脸?魏索jīng神为之一振,不由踌躇满志。

“客人?哼,他是一个骗子。在我家骗吃骗喝的还赖着不走了”。小青嫌恶地蹙着秀眉,“刘奕,你不要去理他,没得污了嘴巴”。

这个叫刘奕的青年是小青的同班同学,两人均为学院钢琴专业非常有天赋的尖子生,在共同学习、生活中耳鬓厮磨,相互已朦朦胧胧产生了那方面的好感,只是中间还隔着一张纸未曾捅开而已。今天两人因为参加一个由民间钢琴协会组织的研讨会而误了时间,在小青的再三邀请下刘奕这才跟着来吃个便饭。

刘奕闻言微微一呆,暗说既然这人是个骗子,那就直接赶走好了,为什么却只让我不去理他呢?心中虽然奇怪,但脸上温文尔雅的笑容却未减半分,“哦”了一声依然对魏索友好地点点头,这才回过头去道:

“小青,下个月我们就要参加‘chūn华杯’钢琴大赛了,这次比赛是由省钢琴协会主办的,级别很高,影响力也很大,我们现在就应该一门心思练琴,可不要被一些不良情绪给影响到了”。

小青似乎很听他的话,闻言轻“嗯”了一声,脸上焕发了一层淡淡的神采,顾盼间更显得柔情如水。

魏索不由得咬了咬牙。虽然这个刘奕英俊的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微笑,但细细体味却天然有着一种孤高冷傲之气,令常人很难接近。虽然他说话的口气温和平静,但深着想想其言下之意却又能感受到无比的恶毒与刻薄。这个“留意”...tmd,还有一点,他居然叫“留意”...嗯,女人叫着叫着就会更加“留意”他了,而对男人则有着一种jǐng告与威胁的意味,是“给我留意着,小心点”的意思...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的名字呢?就是单单冲着这个名字,老子也要与你势不两立,死磕到底的...

“呵呵,我怎么会是骗子呢”?魏索皮笑肉不笑,“我可是名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东洲大学应该听说过吧?!闻名遐迩、世界一流,非常不得了的。从那象牙塔顶端出来的全部是世之jīng英,怎么会有骗子呢?对面的这位朋友,不知道你是哪个名校的学生,也说出来让我瞻仰一下嘛”。

刘奕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起来,眉棱骨微不可察地动了一动...

...

第一百八十章 苦逼的生活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苦逼的生活)正文,敬请欣赏! ( ) 嘿嘿,吃瘪了吧?你小子模样是长得漂亮,可惜却念了一个不入流的“野鸡大学”,充其量只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一些胸大无脑的小姑娘见了你倒是会眼冒星星,继而自解裤带不惜倒贴的,可是也仅此而已。真正有内涵、有思想、有追求的美女会看上你吗?做梦去吧!

魏索为了提升心理上的优越感在做着艰苦不懈的努力,脑子欢畅的意yín着...高品位的美女只会对老子这种极品男人感兴趣的。读的是“名牌大学”,“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兼且...气质“高雅”。更难得的是“天赋异禀”啊!是女人见了都会芳心鹿撞、既惊且喜的。真可谓是“内外兼修”的一代“尤物”...

可是老子既然这么优秀,为什么到了今天还泡不到一个妞呢...魏索脑子里的意yín毕竟不是无穷无尽的,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个非常明显的矛盾之处,不觉有些泄气。同时又想,或许小青就是个胸大无脑的呢,她就是喜欢“绣花枕头烂草包”那又有什么办法?想到这里脸sè更是显得无比的颓唐。

一定是这样的!小青看着清雅纯情,实则也就一沉溺于“sè相”的俗人。要不然为何老子每每在她面前扯起东大的“虎皮”,她不但无动于衷,反而还会脸露不屑之sè呢?唉...魏索叹了口气,暗说自己现在也真够纠结的,根本都搞不清以后该选择哪类女人下手了,本以为对一些“胸大无脑”的总应该手到擒来了吧?谁知道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魏索哥,你又在调戏我姐姐了啊”?小强进屋感觉气氛有点怪异,“童言无忌”,忍不住就开口这么说道。

一语既毕,现场空气莫名为之一窒,一时间似乎整个空间都已凝固、板结了。刘奕咬着牙,眸子里掠过了一丝yīn狠之sè。小青花容失sè,娇躯微颤着摇摇yù坠...魏索却是心中一动,难能可贵的终于也开始了自我反思...呃,老子只要一见到小青,一颗心就像是被猫爪挠似的,迫不及待就想着展现自我,试图以此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三番两次强调自己是东大的高材生,也只不过是一种炫耀自身外在“光环”的一种方式。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老子甚至都不吝凸显“内在神韵”的。可是为什么...

可是为什么小青对自己的态度越发嫌恶、厌憎了呢?而小强则言之凿凿的判定老子是在调戏她姐姐。这不科学啊!在所有接触过的女人当中,老子对小青算是最老实的了。是了是了...其实魏索早就对自己有了一个客观的认识,只是他一向来都不那么肯承认而已。是了,老子说话的语气虽然非常诚恳与淡定,只是脸上自然流露出来的神sè却往往会暴露出自己的本心,唉,垂涎yù滴、yù火中烧...这些本能的反应体现在外根本是无法掩饰的。老子曾经也想过要改,可是真要改了的话那还是个人吗?那真成“衣冠禽兽”了...

小青苍白着脸,柔软的嘴唇微微蠕动,其声细不可闻,但如果仔细留意她的口型还是可以判断出,她现在在说的就是...“衣冠禽兽”四个字。

自己所犯的错误是“致命”的!“战略”思想一旦出现偏差必将导致整条“战线”的溃败。小青肯定已将老子当做为居心叵测的yín邪之徒了。当然,事实也确实是如此的。呵呵,现如今大局已定,应该是再也难以挽回的了...魏索心中极度的失落与酸涩,但好在他生xìng豁达,强自一振神,立刻就撇开了一切。

“噢,今天吃红烧肉啊!我的最爱”。魏索也不回应小强,不管说“调戏”还是“不调戏”都将会是个笑话。更不去对小青、刘奕看上一眼,现在他体内燃烧的“yù火”是单纯的“食yù之火”。猛的一拍饭桌,“林嫂,给上十碗红烧肉,一百块一碗暂且记在帐上好了。呵呵,我就是个‘财神菩萨’啊!等我住够一年,你下半辈子就可以当‘贵妇人’了”。

林嫂捧着一碗红烧肉从厨房匆匆而出,脸上的肥肉不住颤抖着。她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毕竟在魏索身上已经花费不少了,如果现在将他扫地出门,那就真的血本无归了。也只能说,她心中对魏索还是有着些许念想的。

“十碗?老娘今天才烧了一碗红烧肉,你这混账小子...”林嫂一腔的恶火,一肚皮的污言秽语,但此时又不得不强自压抑着,回过头去努力堆起满脸的肥肉,“这位同学,快请上坐吃饭吧!今天比较急,小菜来不及准备,你可别怪阿姨哦”。

林嫂脸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笑着,对刘奕她是非常满意的。又斯文,又有礼貌,而且穿着用具看上去都非常的高档,家庭出身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如果以后真有了这么一个女婿,那我们一家也算是有依靠了...

“阿姨,您太客气了。我就担心来得太冒昧给您添麻烦了”。刘奕缓和了一下紧绷的脸皮,恭恭敬敬地说道。

林嫂连连点头,眼睛不由得却又扫了魏索一眼。有些东西就怕对比的啊!这两个人年纪相仿,可存在的差距...

“不行,与这个骗子同坐一桌我可吃不下饭”。小青咬了咬柔软的嘴唇,突然移步坐到了魏索的对面,一双晶亮透彻的眸子就这么瞪视了过去...

唉,又来这一招啊!魏索叹了口气。不知道你这么凶凶的样子更显得可爱、清纯了吗?你这是在诱人犯罪啊!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就这么着老子既吃不下饭又不敢吃你,食yù兽yù统统得不到满足,最终结果惨不堪言,老子会“yù火焚身”的。

魏索无可奈何站起身来,拿着一只空碗在旁边的电饭煲里盛了一大碗白米饭,然后坐到了另一张空桌上。

小青皱了皱小巧的鼻翼,一张光洁动人的俏脸上终于显露出了微笑。一边对刘奕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一边在一个小碗里夹了一小块红烧肉...“啪”的一声,这个小碗扔在了魏索的面前...

TMD,你在喂狗啊?!魏索怒不可遏,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对着小碗里一块指甲板大小的红烧肉发出一阵苦笑。还好还好,老子对出现的这种情况早有准备了...从口袋里掏出放大镜立在眼前,看一看红烧肉再扒拉一口饭...嘿嘿,这生活,真他娘的苦逼!

...

第一百八十一章 凭你也想出风头?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凭你也想出风头?)正文,敬请欣赏! ( ) “这位同学,你难得来一次,可千万不要客气啊”!林嫂一边看看自己的女儿,一边殷情的往刘奕的饭碗中夹着红烧肉,“哎,小青她爸爸去得早,家里也没有个拿主意的‘主心骨’,我就怕小青太单纯在外面乱交不好的朋友啊!但是今天见到你,我也终于放心了”。

“妈,你都在说些啥啊...”小青顿时飞红了小脸,娇嗔着道。

林嫂也不去理会小青,对着刘奕依然满脸的谄笑...

“这位同学,阿姨没有文化,说话直来直去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哦。我一个人将小青姐弟俩拉扯大辛辛苦苦的也不容易,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问清楚的。我现在想问的就是...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刘奕微一愣神,随即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似乎他等待着的就是这么个提问。放下手中的筷子,恭恭敬敬地道:

“阿姨,我父母都是搞艺术的。他们为我的家庭生活创造了良好的艺术氛围,对我的人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无比的感激他们。是他们让我感受到了艺术的魅力,使我有了信仰与努力追求的目标。未来,他们还会指点我在这条坎坷的,荆棘遍布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搞艺术的?搞艺术很赚钱吗”?林嫂也听不懂刘奕话中的意思,但她更关心的是这一点。

“咳,追求艺术的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却是非常光明的”。刘奕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如就此问题一定要作出简单、明了的回答那还不如杀了他,只能这么说道:“阿姨,‘弹钢琴’就是一门艺术。我与小青既然都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得好好走下去。我父母在文艺界还是有着些人脉与能量的,只希望在必要的时候也能帮助到小青...”

应该说,刘奕话中的意思已经表达的相当明白了,刘奕也认为对方听了必定会报以会心一笑的。但林嫂除了钱对其它一切都提不起什么兴趣,此时脸sè就显得有些犹豫与失望起来。

“妈...”小青又羞又急,娇声拖着长音...羞的是母亲居然在这个场合提出了这么个问题。自己虽然芳心可可,但双方的关系还没有跨出重要的一步,这该有多难堪...她急的是刘奕会不会因此而瞧不起自己,更有甚者,她还担心母亲会反对自己与刘奕的交往...一时间心乱如麻、柔肠寸断...

“妈,刘奕的母亲是省文化厅的领导,父亲是国内著名的钢琴演奏家。他的父母都非常有水平的...”

“妈,你可别听姐乱吹。呵呵,据我所知,搞文化艺术的想要发财就只能去骗小孩子的培训费,而上面的领导就是一群‘骗子’的组织者,真没什么前途的”。小强明显不喜欢一本正经的刘奕,此时存心拆台,“我认为这个人远没有魏索哥好。魏索哥多好啊!他...”

话到这里连小强都感觉有些难以说下去了,语气顿了一顿这才继续道:

“魏索哥多好啊!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更关键的是有钱啊!一百块钱他是当一块用的。魏索哥,你欠我家几块钱了啊”?

说着话小强向魏索投以讨好的一笑。

魏索坐在另一张小桌子上正一手持着放大镜,一手捻着片红烧肉在磨牙。苦中求乐,也算是怡然自得。他非常看得开,有些事既然已彻底无望了,那又何需再去介怀?此时对这个能充分表现自己的机会也只是轻轻打了个哈哈...

“欠你家的钱?哈哈,也不是太多。大概五万块左右吧!具体的数字你得去问你妈,我懒得去记的”。

“五万块?那不就是五百万嘛”!小强咋舌道:“魏索哥,你可真大方”。

“唉,平时生活起居追求排场,导致出手太过阔绰那也是无可奈何的”。魏索现在毫无在小青面前吹嘘炫耀的心思,这么说也只不过是以前养成的一种习惯,“凡是我说出口的数字,一般都已是减去了两个零的,以后的目标是减去三个零。我刚才说红烧肉一百块一碗,那就是一万。碗里这么少的一点,看来只值十块了”。

林嫂不由得心中一颤,虽然已基本认定了魏索是个骗子,但这话听在耳里还是觉得心惊肉跳的。

“小孩子家家的可别乱说话”。小青气鼓鼓地嘟着嘴。对魏索她根本不想去理会,只瞪着小强说道:“跟你这么说吧!在现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创造价值的其实就是文化,而作为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艺术却是能陶冶人的情cāo,提高一个国家国民整体素质的。你平时不好好学习,什么都不懂,竟然将...刘奕与那个人去比较,这有可比xìng吗?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有个德国钢琴家在我们中国到处耀武扬威,侮辱我们中国人,而刘奕就是能胜过他,为国家民族挽回尊严的唯一希望...”

“小青,话可不能这么说...”刘奕本来显得有些yīn沉的脸皮微微一展,一丝得意之情再也难以掩饰。他现在也算是看清楚了,林嫂就是个掉进钱眼里的势利妇人,这很好对付。而自己的当务之急就是彻底俘获小青的芳心...“小青,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呵呵,我只是钢琴演奏界的一个小字辈,上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声名赫赫的前辈呢,这么重的一个担子我怕是会承受不起的”。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陈教授说的”。小青满脸的仰慕之sè,“陈教授当时就说,‘时势造英雄’,凭那德国人查里的钢琴演奏水平,国内所谓的一些大家根本就难以匹敌的,或许只能靠年轻人的拼劲去冲一冲了。而你天赋极佳,对音乐又有着非常独特的理解能力,是国内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你绝对有着与查里一战的实力...”

为何这最后一句话如此熟悉?魏索也在支着耳朵听,此时不由得微微撇了撇嘴。就凭你小子也想出这么大的一个风头?嘿嘿,真是笑话。在老子面前是没有人能出得了风头的...

...

第一百八十二章 这不科学的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这不科学的)正文,敬请欣赏! ( ) “姐,关于德国钢琴家的这件事我在报纸上也见到过了,但我认为这就是个假新闻。德国人怎么会想到用‘东亚农夫’一词来污辱我们中国人呢,这不科学的...”小强刚刚进入“神憎鬼厌”的青chūn“叛逆期”,对一切说教都天然有着“反弹”的情绪。此时突然想到魏索曾经表达过的一番论调,就忍不住拿出来“现炒现卖”了。最后更是用魏索独有的腔调总结道:

“只有中国人才知道‘东亚农夫’这四个字是具有强烈侮辱xìng的,所以这就是个中国人制造的假新闻”!

应该说,这番说辞还是相当有道理的。小青听得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时三不着俩的弟弟还有如此独到的见地。只是听到最后一句她就觉得不对了,不由得回头狠狠瞪了魏索一眼。暗暗担心弟弟会被这个卑劣的坏蛋给带坏了。

魏索得意洋洋的也不在意。心说对小孩子你满嘴国家民族、大是大非的是一种教育。老子由人xìng的yīn暗面着手,循序渐进、深层剖析,那也会予人以启迪的啊!小孩子应该有接受各种教育的权力,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这样他们才会去思考、去感悟,这样他们才会真正的“成长”起来。如果只能接受一种既定的教育,在霸道的高压下无所选择的话,那对一个学生而言就会是种悲哀了...

也不知道魏索为什么会有着这么多的奇思怪想,曾经他也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直到最近才恍然大悟...噢,老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下半身动物”,果断是为女人而活的,为了不至于成为一个“花痴”,确实是不能让脑子空闲下来的。只是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这番“自我挽救、自我排解”的行径居然还有可能会影响到一个孩子的一生呀...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点点头不由自主就感慨了一句:

“嗯,小强的领悟能力很强,是个‘可造之材’。我老怀大慰啊”!

这个坏蛋...小青脸sè一白,清澈的眸子里已隐隐有着泪水在打转,她是真的急了。

刘奕可不敢得罪眼前这个倔头犟脑的未来小舅子,擦了把汗只能和颜悦sè地道:

“小弟弟,这番歪理你是听谁说的?不但牵强附会毫无道理,而且还对我们勤劳善良的中华民族极尽诋毁之能事,实在是不像话。小弟弟,你年纪还小,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尚未成形,很容易就会被一些社会上的闲杂盲流之徒给蛊惑的,我建议你现在应该只听老师、家长,或者姐姐的话...”

“谁是你小弟弟了”?小强现在跟魏索一样的“毛病”,最听不得的就是一个“小”字,刘奕刚一开口他就气恼不已了,“这个道理就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你认为不对可以反驳的呀!为什么这么凶巴巴的教训我?姐姐,我可不要他做我的姐夫...”。

我哪里凶巴巴了?刘奕立刻苦了脸。同时暗暗懊悔不已,心说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心情这么烦躁,去跟一个小孩去怄什么气?是了是了...心中突然又是一动,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另一边快笑歪了鼻子的魏索...是了,我是认定了这番道理就是这个人讲给小强听的,我对这个人充满了厌恶、愤恨的情绪...可是我为什么要厌恶、愤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呢?想到这里刘奕的脸sè更是呆了一呆,无比的茫然。难道...难道我会是在妒忌他?这...这怎么可能...

“弟弟...妈,你看弟弟他...”小青一排雪白整齐的贝齿紧咬着自己柔嫩的下唇,霞飞双颊,yù语还休...

一时间屋内两台专门分泌雄xìng激素的“机器”俱是负荷过载。魏索一见之下更是魂飞魄散...死了死了,老子可从未见过如此出sè的美女啊...身体滚烫,四肢却变得冰凉。小青的容貌虽然算不上是倾国倾城,但因为从小学习古典声乐,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就有了一种婉约知xìng的艺术气质,此时娇羞不禁的更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风姿。

“弟弟,这次德国钢琴家污辱我们中国人的事是千真万确的”。小青娇嫩的面皮一阵阵发烧,实在是太羞人了!于是忙又回到原先的话题,但刚一启齿她就又感觉焦虑了起来,“也不清楚德国人无缘无故这么做安的是什么心,反正现在新闻媒体,甚至社会各界都闹翻天了。也确实,德国整体的钢琴水准远超我们,我们想要取胜难度极大,但不管怎么样,为了荣誉我们是无法逃避的,只能背水一战...”

说到这里小青情不禁温柔地看向了刘奕,眼波流转,已显得迷迷蒙蒙的了...

“现在国内也只有...刘奕有着与那个查里一战的实力,更难得的是...他为了国家民族的尊严,已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弟弟,你也应该有正确的是非观念了,不要整rì再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你看看刘奕哥哥,他才是你学习的榜样啊”!

“唉,小青,承蒙你与陈教授如此错爱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刘奕双目放光,一张俊美的脸更显得神采奕奕,“我自然有信心、有决心胜了那个德国人,只是...如此重要的一场对决,我未必有机会上场的”。

“就算你上场也是白搭,丢人现眼”。小强无缘无故的被姐姐又教训了一通,心中自然不忿,对刘奕更是恨得牙直痒痒,“那个德国人不是说了嘛,在中国只有东洲大学一个叫魏索的学生才真正具有能与他一战的实力,就凭你?哼哼,我可不学你的‘丢人现眼’呢...”

东洲大学?魏索?小青与刘奕俱是心中一动,不约而同的将头转了过去...只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不是我”。魏索连忙大声道:“同名同姓的而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世纪当父母的都喜欢给孩子取这个名字,真是吃饱了撑的”。

“当然不会是你”。刘奕冷笑一声,“而且也不可能会有这么个人的存在。弹奏钢琴需要的是从小持之以恒的训练,需要的是对曲目意境深邃的认识甚至感悟,想要弹出高水平来更是难于登天,那需要一步步、循序渐进的自我蜕变,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就突然冒出了一个钢琴天才呢?这不科学的...”

刘奕很是懊丧,他意识到自己最后居然借用了魏索的一句话。

突然一阵轻快的电子乐曲响起,刘奕这才得以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台“苹果”手机,点开短信界面,只一看一张脸就已涨得通红,喜不自禁颤声说道:

“小青...刘会长终于同意...陈教授的建议了!这次将由刘会长、陈教授与我三个人一起挑战那个德国人,‘老、中、青’三个年龄段结合,阵容空前,定会一雪前耻、扬我国威的”!

刘奕的话音未落,房间内又是响起了一段手机短信铃声...

...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你被包围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你被包围了)正文,敬请欣赏! ( ) “发什么大财了?这么高兴”。林嫂轻声嘟哝了一句。对身边这几个年轻人后面的谈话她一句也听不懂。

“刘会长...哪个刘会长”?小青一脸的茫然,但渐渐的有一丝欣喜之sè在娇俏的嘴角泛起,语声也有点颤抖起来,“难道你说的是...钢琴协会的前任会长,刘一山先生”?

“除了他还会有谁”?刘奕竭力控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最终却还是神不守舍的自言自语道:“刘一山先生,中国最伟大的钢琴演奏家。年轻时就才华横溢,留学波兰、德国、意大利,曾代表国家获得过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第二名,要不是一些欧洲评委的地域偏见,他甚至可以问鼎冠军,世界都为之惊叹!他还不仅仅只是位传奇人物,自担任钢琴协会会长以来,正直务实,在中国音乐界的地位举足轻重。而最令世人津津乐道的却是他对钢琴教育的巨大贡献,桃李满天下,中国许多顶尖的钢琴家都出于他的门下,比如...”

“比如我们学院的首席荣誉教授,现钢琴协会会长陈晨先生就是他的得意门生”。小青望向刘奕的目光更是游离迷醉,喃喃地接下去道:“而现在这两位都对你青眼有加,这就是你实力的体现。你得以与这两位前辈并肩作战,那这个组合就完美了,既有着长者的睿智与沉稳,又有着年轻人的朝气与拼劲了,定能共抗外侮、为国争光的。你的人生将为之增添浓重的一笔,大家都会为你而感到骄傲的...”

刘奕却只是淡淡一笑。他心理素质极佳,激动的心情已有所平复,此时脑子急转,比小青想的可远多了...嗯,看来我就要一步登天了,一般人能得以与这两位前辈同台演出就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事了,更何况这次是与他们组成一个组合去对抗德国人呢。这些天来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已彻底点燃了国人的怒火,民族主义情绪高涨,我立刻就会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炙手可热。也不管这场比赛是赢是输,我注定会得到许多梦寐以求的东西,包括小青的一颗芳心。我一定要沉住气好好把握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魏索哥,好像你的手机在响”。小强可见不惯刘奕得意的模样,起身捧着饭碗怏怏地坐到了魏索的身边。

“老子从来不用手机的!老子一贯始乱终弃,有了手机怕被铺天盖地的弃妇所纠缠,怨气太深”!

魏索神sè有些尴尬,而且脾气还显得很冲,近乎是对小强怒吼着道。殊不知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脑子里盘旋来去的只是在哀叹...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老子承认,心怀不轨,对小青迷人的觊觎之情由来已久,但现在看来这个心愿也只能等下辈子去实现了。本以为刘奕这个小白脸也就人长得俊点,自己三下五除二的“抹黑”一下或许还有着一丝机会“捷足先登”,但谁知道他还有着这样的本事啊!现在又增添了这么一层“光环”,自己拿什么与他去争?不,自己甚至都没有与他去争一下的资格,因为人家小青根本都懒得来看自己一眼的...

难道真的只能“脱裤”了?魏索不由jīng神一振,但随即却是颓然摇摇头。就算真“脱裤”了也未必有用的啊!因为想要吸引小青“关注”的目光很难,她或许只是认为老子是在“脱裤放屁”呢,那样的话她就更鄙视老子了...

魏索怀中突然又响起了电子乐曲,听着是现时耳熟能详的一段靡靡之音。小强嘟着嘴投以一个委屈的目光。

“这只是老子捡来的一个垃圾”。魏索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咬了咬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款式老旧,都已严重掉漆的手机,与刘奕手中靓丽的大屏“苹果”手机一对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刘奕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照道理以他的xìng格与城府是断不会轻易表现出真实情绪的,但面对着魏索他却只觉着无比的快意。林嫂的脸sè也已转冷,竖着眉头似乎是在考虑着一件悬而未决的事。

“老子捡了这个破手机回来本来是想当闹钟的,但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的,被窝里才是生活、娱乐的最好场所嘛,所以闹钟的功能就暂时用不着了。于是老子就买了张卡回来专门打声讯电话,声讯小姐很热情的...唉,漫漫冬夜,这部手机对老子的重要xìng仅次于...”仅次于“五姑娘”!这最后一句话魏索终究没敢说出来。

魏索说的都是真话,但他的真话比假话来得更为不堪,小青别着脸嫌恶地撇了撇嘴。

魏索心中也有些奇怪,自己这个手机的号码根本没人知道的,是谁发来的消息?会是系统消息?嘿嘿,如果是招piáo信息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就算是上门服务自己也没钱不是?纯粹撩人心火罢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两条未读信息,点开其中一条,只一看立刻就脸sè惨变...

“yīn魂不散、yīn魂不散...”魏索像是被踩着尾巴似的一声尖叫,“老子都已经在夹着尾巴做人了,你还不肯放过老子”?

“魏索哥,是以前被你抛弃的女人发来的信息吗?不用怕,关键时刻我也可以派用场的”。小强满脸的羡慕之sè,随即又兴奋地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魏索哥,你以前一定是个家财万贯的花花公子,因为欠了一屁股的‘情债’没法还,所以就躲到我家来‘避债’了...妈,你用不着再赶魏索哥走了,他家里肯定很有钱的...”

魏索苦涩一笑,没错,这信息还真是女人发来的,只不过...老子欠她的并不是“情债”。呵呵,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呢...老子欠她的是“利息”最高的“肉债”,老子曾经猥亵过她,她现在是来“千里追凶”的...

信息显示的就短短两句话:

“魏索,我是周仪婕。你已经被包围了”。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最后的了断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最后的了断)正文,敬请欣赏! ( ) 一时间,魏索脑子里划过了许多个疑问。比如,自己之所以远走他乡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躲避周仪婕的“魔爪”,都已孤苦伶仃、惨不堪言的了,她为何还不肯放过自己?她对自己真有着如此切骨的仇恨?比如,自己办理的这张手机卡并没有使用本人的身份证,她是如何查询得知号码的?再比如,信息中说自己被包围了是什么意思?自己无时不刻被包围在女人的汪洋大海中这没错,可是周仪婕怎么也会有着如此透彻的“觉悟”...

此时也来不及细想,魏索随手又点开了第二条信息...

“不要再心存侥幸。你还是自己出来吧!免得我们破门而入采取强制措施”。

魏索神sè更是呆了一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小强在旁边疑惑地道:

“咦,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脚步声?现在天寒地冻的又这么晚了,谁还在外面溜达?难道会是...”

说到这里小强一脸的惊容,张大了嘴巴怔怔地看着魏索再也说不出话来...心中泛起了一阵阵的惊涛骇浪,难道外面全部都是...魏索哥始乱终弃的老相好?魏索哥一表人才,兼且出口成脏,手段多变、花样百出,有些女人并不奇怪,可是听外面的动静,这数量...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看来,‘恶到尽头终有报’,坏人终究有着恶贯满盈的一天。更令人欣慰的是,这一天到来得并不是太晚”。听着外面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看了看魏索苍白无神的脸sè,小青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却与小强完全不同,她认为这肯定是jǐng察来抓捕罪犯了。对魏索这个来家里骗吃骗喝,兼且对自己风言风语的坏蛋她早已恨之入骨,此时不禁笑逐颜开,就如一朵怒放的夏花,更是显得娇艳无匹。

魏索心中虽已惊骇yù死,但以他根深蒂固多情的,缺乏理智的秉xìng,还是管不住时不时往小青那边打转的一双眼睛。此时只觉得胸口一阵巨震,脑子就完全糊涂了...什么疑惑、担忧、恐惧之情一时间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内心深处只余下了一个声音在高声呐喊...

我死了我死了,老子要被这个娇娆多变的小妖jīng给迷死了...有时候娇柔清新,惹人怜惜;有时候热烈奔放,令人血脉贲张;有时候如秋菊般的优雅大方;有时候却又如冬梅般的卓然冷傲。不管何种姿容都美得令人屏息...这个女人就是老子命中的魔星,感觉老子都已脱离了一些最原始的“低级趣味”,要白rì飞升了...

“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善恶终有报’”。刘奕心中也是莫名的快意,“小青,有时候我们对身外的一切真的不用太在意,只要努力做好自己就行了,上苍对任何人都是很公平的”。

“上苍对任何人都是很公平的...是的,一些坏人必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而像你...”小青回过头去神情又是一变,眸子亮晶晶的柔情无限,“而像你...努力刻苦,又胸怀天下,上苍自然会给予你最丰厚的回报。就如这次两位前辈对你的青睐,看似是个意外的惊喜,实则也是存在着必然因素的”。

“姐,你的意思现在外面都是jǐng察,他们是来抓...魏索哥的”?此时小强的脸上写满了茫然与无所适从之sè,只觉得心中的一座偶像已轰然倒塌。这股冲击力是巨大的,令他久经“荼毒”的幼小心灵为之震撼...原来,像魏索哥那般做个“狂蜂浪蝶”并不是逍遥无敌的啊!是触犯法律要被抓起来的...

“那是自然”。看着弟弟这副模样小青欣慰的连连点头。嗯,今天还真是个好rì子...感觉心头最沉重的一笔心事也要消弭于无形了。

“弟弟,活生生的两个例子与榜样就摆在面前,你是该幡然醒悟了。正义与无耻,美好与丑恶,积极与颓废...事到如今难道你心中还未有所触动吗?弟弟,以后擦亮眼睛,交朋友就得找像刘奕哥哥这样的人,跟一些坏人要坚决划清界线”。

“外面都会是jǐng察?他们是来抓...”林嫂脸上的肥肉一阵颤动,只觉得一切美好的念想都已成了泡影,在心痛更肉痛的情形下哪里还顾得上其它,站起身来照着魏索就跌脚大骂...

“你这个杀千刀的骗子啊,你这个骗子!老娘被你骗得好惨啊!我怎么就会相信了你的鬼话呢...眼见你就要被抓去挨枪子了,老娘的钱该找谁去还呢?你还我的钱来,还我的钱...”

林嫂的污言秽语一声挨着一声,嘶叫声凄厉如杀猪。

魏索却是充耳不闻。出sè的骗子通常都有着很强的心理素质,被骗者凄惨的呼叫对他们而言无异于鲜花与掌声。魏索此时只痴痴地对着小青看,脸上却不无决然之sè...

想要不决然是不可能的,很快就要再次落入周仪婕的魔爪了,不是被囚就是被骟,甚至会是骟了再囚,囚了再骟...自己自然是会以死抗争的,那以后恐怕就再也见不到这个美女了。嗯,今天就多看几眼,看够了或许就满足了,也算是给自己最后的了断吧...

感受到魏索裸满含着“索取”的目光,小青脸sè一红,随即嗔怒的将脸别向了一边。刘奕的脸上则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黑气。

魏索黯然叹口气,心中微微酸涩。一咬牙,起身向外走去...

嘿嘿,等自己这个坏蛋一走这一家子就温馨和睦,其乐融融了。小青...她的心上人就要出人头地了,弟弟“弃暗投明”,连势利贪小的母亲以后都会明辨是非,不再受人骗了...今天真是她的一个好rì子,而自己就要走向地狱与毁灭了。哎,真如刘奕小白脸所说的,“上苍对任何人都是很公平的...”

猛的一拉开门,一阵彻骨的寒风席卷而入。外面灰蒙蒙的,在昏暗的路灯下依稀只见门口笔直矗立着一长排荷枪实弹的战士,而当先则站着一个身穿风衣的女郎,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瞧着健美婀娜的身影那不是周仪婕还会有谁?

……

更新量与本书的成绩、大家的支持紧密挂钩...也只是这么随口说上一句而已,根本没抱什么大的奢望。

...

第一百八十五章 压力很大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压力很大)正文,敬请欣赏! ( ) 当魏索被面无表情的周仪婕带走时,脸上居然还显露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嘿嘿,胆战心惊了吧?!瞧着刘奕与小青一家子震惊的、呆若木鸡的模样还真是有趣,他们一定会认为老子就是个罪大恶极的暴徒,要不然怎么会出动如许之多武装到牙齿的军队来缉拿呢?小青或许还会认为老子是个好sè成xìng的“采花大盗,她心有余悸,同时也会暗暗庆幸的,庆幸老子因为太忙,来不及将她冰清玉洁的给玷污了...

反正也无所谓了,老子都死到临头了还会在乎别人怎么想吗?既然得不到小青的爱,那就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吧...应该说,魏索此时的心态已微微有些扭曲了,但好在他天xìng乐观,脑子里并没有产生任何“穷凶极恶”的念头,这就不能不说是国家之幸,社会之幸了...

周仪婕自始至终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直到魏索被“锁拿归案”时,紧绷的俏脸这才稍稍显得柔和了一些。视线游移,对着魏索匆匆一瞥,立刻就跳脱了开去...而周仪婕这个似乎不经意的目光恰好就被小青看在了眼里,依着少女敏感的洞察力,小青感觉很是迷惑,怎么感觉这个...漂亮的,气质高雅的“女军官”不大对劲啊!她的目光中似乎包含着千言万语,又似乎蕴含着巨大的信息,难道...她与大坏蛋会有着什么故事...可是,这怎么可能...这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嘛...

魏索多少还是有着些“觉悟”的。这一去能不能保住xìng命暂且不提,大大小小的零碎苦头恐怕是免不了要吃些的了,自己死倒不怎么怕,可就是怕受到折磨啊!“折磨”的最高极限是失去“根本”,老子最在意的,最不可或缺的“根本”啊...随便想想都会感到心寒的。

老虎凳、辣椒水?唉唉,这些东西或许对付不了“硬骨头革命前辈”,但收拾老子的“金刚不坏之躯”却是绰绰有余的,投降与“叛变”是必然的,但问题是...爱憎分明的周仪婕会接受老子的摇尾乞怜吗?答案显而易见是否定的。才过了这么几天,老子留在她最丰满之处的“咸猪手”印痕大概还没有完全淡去。每当午夜梦回,她香喷喷的被窝内还会弥漫起老子残存于其娇躯深处的温热荒yín之气。深重的羞辱感觉令她时时刻刻不可或忘,她恨不得把老子食肉寝皮,如此能一雪前耻的机会有可能轻易放过?

想要讨饶是绝对行不通!落到周仪婕这种女人的手中你表现得越是软弱,她越是瞧不起你,而吃得苦头也就会越多了...魏索自认为对女人还是比较了解的,思忖来去,只能硬着头皮决定死挺到底。没错,老子是猥亵你了,可这完全是因为看得起你,要是换个女人,老子都懒得摆出屈爪成球的高难度姿势呢...

魏索通过艰难的、激烈的,饱含血泪的思想斗争,终于下定了死挺到底的决心,可是周仪婕却还未必肯给他这么个机会,当魏索开始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几乎都已绝望了。

这次来缉拿魏索的大概是一个营的建制,出动了大大小小十数辆军车,一路迤逦着来到了本地军分区的一个军营,将魏索关进一间黑屋内就不管不顾了。

所谓的“不管不顾”指的就是不闻不问。一不提供饮食,二不派人看守,至于预想中血腥残酷的刑罚就更没有出现了,总之一句话,就当他这个人是不存在的一般。

周仪婕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么药?空荡荡的大房子简直可以住下一个连的编制,魏索时常呆呆的眼望着屋顶问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无聊啊!而且肚子饿得难受。他甚至都开始怀念起先前与狗关在一间小黑屋里的rì子了,那段经历是不堪回首的,但与现在一比,却不谛于“天堂”啊...

那时候闲着无聊,还可以与狗争食吃,“与天斗、与地斗、与狗斗,其乐无穷”。可是如今呢?只能饿着肚皮孤零零的在此发呆了,这里就像是与世隔绝似的,怎么连一点其它的声音都没有呢...想到这里魏索心下突然剧烈的一颤,一下子在黑暗中站起身来,也不知道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失声痛骂道:

“TMD...”声线极度扭曲,简直不像是个人发出的声音。

“TMD,周仪婕是想着逼疯我呢,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没错,一个疯子就算被骟得再彻底也不会去想着自杀的,周仪婕就是希望我疯疯癫癫的拖着一具残缺的躯体在世间悲苦的游逛,这样她才算是真正报得大仇了...”

真所谓关心则乱,魏索实在是太关心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根本”了,因此越想越是慌乱,产生的念头也是越发的离谱,禁不住对着铁门大喊:

“周仪婕...老子错了,老子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老子吧...老子答应你,等老子寿终正寝以后尸体无偿捐献给东大医学院做标本,这可是极具研究价值的啊,也算是‘将功抵过’了,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

真是声声悲鸣、字字血泪。魏索此时早把死挺到底的打算忘的干干净净了,只想着竭力告饶。但饶是喊得声嘶力竭,外面却始终没有个反应。

不行,这样下去我会疯得更快的!魏索意识到这点总算也不是太晚。神情呆滞缓缓地坐了下去,饥肠辘辘,兼且心力交瘁,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就此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索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香气,当然,这是食物的香气,对于女人的香气他现在已是分辨不出的了。

迷迷瞪瞪的张开眼,屋内已有了光线,而呈现在面前的居然是一双小巧的女式皮靴,而那股好闻的气息就是从这双皮靴上散发出来的...

这双长筒皮靴的款式是魏索平时非常喜欢的,尖头、高跟,如果再套在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上的话会令他一颗心都为之悸动、狂野起来的。但他现在却只认为,这是两块依稀散发着牛肉气息的牛皮...

魏索太饿了,两只眼睛如禽兽一般已经红了起来,只想着扑上去撕咬吞食一番。只是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喉咙里发出了“荷荷”的粗喘声...

“魏索...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突然,空间内响起了一个悦耳的,却又带着些微颤抖的女声。

魏索死死瞪着眼前的“食物”--皮靴,竟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作为一个‘禽兽’,觉得压力很大...”

……

谢谢天之悠游同学的打赏。

...

第一百八十六章 陌生的感觉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陌生的感觉)正文,敬请欣赏! ( ) 没错,魏索此时恨不得一口吞了鼻子底下小巧的长靴靴尖,不是“禽兽”那又是什么?

“你...”长靴主人不由得呆了一呆,她简直不敢相信魏索到了此等境地居然还敢说出这种风言风语来。羞恼的一跺脚,想要转身离去却又觉得极端的不甘心,一时间心乱如麻,就此僵立在了当地。

魏索的模样也像极了“禽兽”,匍匐着身子五“脚”落地,喘着粗气,血红的双眸闪烁着贪婪、饥渴的凶光。他现在脑子里糊里糊涂的,只想着积攒一点可以扑上去的力气...于是,整个空间立刻就陷入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气氛之中。

“美女与野兽”,一个健美婀娜、英姿飒爽的女郎与一头择人而噬的凶恶“禽兽”对峙于一间空荡荡的黑屋中...此等情景绝对可以令许多人浮想联翩的。最后会怎样?是美女胜了还是“禽兽”胜了?

魏索的“丹田”之处微微发热,这里纯粹是“邪恶之源”,要是在平时,又该“勃发”了,但如今却只是感觉力气渐生...他伸出了舌头。是的,魏索此时已能勉强指挥这个身体中最为柔软与敏感的小部件了...

魏索低下头去努力舔着女郎的靴尖,口水鼻涕滚滚而落。他几乎已完全癫狂了,潜意识中也只残余了一个意愿,一个迫切渴望得到食物的意愿。这不可谓不是个悲哀,如果此时魏索脑子里还有着一点清醒的意识的话,肯定会羞愧yù死的。

那女郎“啊”的一声惊呼,她虽然xìng格爽朗坚强,但又何曾有过如此恐怖的经历?一个男人竟然像狗一样趴着来舔自己的靴子...又是惊恐又是羞愤难当,脑子里想也不想,下意识的就一脚踢了出去...

一声凄厉的痛呼过处,魏索立时就成了一个滚地葫芦。双手紧紧捂住嘴巴,鲜血兀自如泉涌般的往地下喷洒。舌头是身体所有器官中最为柔软与敏感的,遭此重创,苦头可是吃大了。

魏索泪水长流,巨大的痛觉令他都已哭不出声音来,在地上翻来滚去的算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但也亏得如此,他的脑子终于完全回复了清醒...

为什么,为什么老子的舌头会这么痛,为什么会吃这么大的苦头?似乎...刚才是在舔一样光滑细腻的、温热圆润的,老子最为热爱与沉溺的事物,正舔得温情脉脉有了点感觉的时候,就苦难临头了...

噢,这就好比是被人捉jiān在床,既然已获得了yù仙yù死的绝美享受,那接下来遭点罪倒也算是题中应有之义了...魏索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什么事都会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想,如此,就心头悲苦稍抑,甚至连舌头上强烈的痛楚都似乎减轻了不少。

那女郎见魏索满脸鲜血,远远的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才惊魂稍定。心中却又有着些担心,咬了咬洁白的贝齿,颤声道:

“喂,你死了吗...”

嗯,老子的舌头很灵活,“缠绕吞吐、又曲又挠”,是会给自己以及对方带来无尽快感的。这次纵然遭受了重创,也是很快就会恢复如初的,因为“贱”的东西一般寿命都很长...魏索浑身脱力,此时正在竭力回味...不,是在努力臆想着刚才舌尖的美好触觉。“苦中作乐”,是一贴可以忘却痛苦的“麻醉剂”嘛。突然闻得此言,不由得呆了一呆...

咦,听声音难道会是...周仪婕?

这一惊真可谓是非同小可,魏索整个人如堕冰窖。牙关打战,连舌头上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是周仪婕,真的是周仪婕!这下果断是完蛋了...上一次也只不过是随随便便摸了她几下,动作很协调、cāo作很规范,轻捏轻放的她都要喊打喊杀了,而这次...老子都直接改用舌头舔的了,更为严重的是,感觉舔的与上次摸的还是同一个关键部位...这次如果再不被这个母老虎给骟了就太没天理了...

“老子...果断已经死了。你可以...鞭尸泄愤,但如果要破坏...尸体完整xìng的话,那就大逆不道了...”魏索舌头受伤,兼且又心惊胆战,下意识的就这么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周仪婕至此终于松了口气,因为她看到先前魏索眼中的那道骇人的贪婪凶光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满满的惊恐之sè。魏索刚才的癫狂之态,勾起了周仪婕以往的羞辱记忆。但不知怎的,她又竭力抗拒着往这个方向去恨面前的这个人。

你没事吧?

周仪婕本来是想说这句话的,但话到嘴边却改口道:

“原来你还没被我踢死啊,真是‘祸害遗千年’...”

周仪婕对自己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也是有些意外,但努力咽了口气还是觉得一股积蓄已久的情绪难以抑制,她本来就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此时索xìng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后悔,可你那是因为害怕受到惩罚才感到后悔的。想你这种人永远不会为自己所犯下的恶事有所悔改,就知道千方百计躲避惩罚。就如刚才,你甚至都能奴颜婢膝的跪下来舔我靴子的,你是想以此来得到我的宽恕吗?那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不可能!这只能让我更加厌憎你。其实我早就看透你了,之所以把你关起来,就是因为...”

周仪婕这么说就完全是口不对心了。其实她宁愿如此攻击魏索,也不愿意将魏索当做是一个下流的yín邪之徒,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yín邪之徒”才是最不能接受的。

“你说什么”?!魏索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从地上蹿了起来,一张染满了血污的脸极度扭曲,直如恶鬼,“你说...我刚才舔的是你的...靴子”?

周仪婕花容失sè,不由得连退了两步。她突然感觉到,原来眼前的这个魏索是那么的陌生,也许,以后将会是更加陌生的...

...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不再有瓜葛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不再有瓜葛)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脚后跟都能想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自己身陷囹圄,yù火...饥火中烧,糊里糊涂将周仪婕的美脚当做蹄胖了。把美脚错当蹄胖倒也没什么,只是自己的吃相太难看,尽是用舌头去舔的。用舌头去舔女人的美脚也比较正常,只是那美脚上却还套着皮靴,这就有些损害男人的尊严了。稍微损害一点男人的尊严也不是大问题,只是千不该、万不该,遇到的还是一只母老虎,被她飞起一脚差点踢断了舌头...

其实这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最令他难以接受的却是...枉自己还以为舔的是...脸上一阵阵的发烧。本来还有着些许占了便宜的窃喜,但如今巨大的落差却转化成了一种深深的惭愧与羞辱感觉。转则又想,老子也不过是舔了舔你的靴子,你就有必要这么狠,非得一脚踢断老子的舌头吗?唉唉,她就有着这么狠的,要不然也不会关老子两次了,或许她还有着更多残暴的手段呢...

“没错,刚才你就是舔我靴子了...我告诉你这没用!你...你这个卑劣的‘软骨头’男人...”周仪婕又向后退了两步。她从未见过这么可怖的一张脸,芳心大乱之下虚言恫吓道:“你...你别过来!你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而且,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魏索怒不可遏,气冲冲的向前逼近了几步,临了却是喟然一声长叹...他从周仪婕惊恐的目光中隐隐看到了一抹闪烁的泪光,一颗心已是柔软了下去...想想也确实,本来就是自己冒犯她在先的,当时虽说是事出无奈,但也确实太过分了。她现在不管要怎么报复都是应该的...

“你既然都说我是...‘软骨头’了,那为什么还这么怕我”?魏索舌头受伤严重,说话很是含糊。此时脑子更是一阵阵晕眩,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就跪坐在了地上。

周仪婕见魏索突然间态度大变,终于也是松了口气。只是脸上却莫名掠过了一丝失望之sè,不由得咬了咬苍白的下唇,很是鄙夷地回应道:

“好像怕的是你吧?真不是个男人!而且‘前倨后恭’的更是无耻之尤”。

竟敢说老子不是男人?!对魏索而言,说这句话可比侮辱他千句万句都要来得严重,一张苍白的脸顿时冲上了一层血sè,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身来...老子的雄xìng特征如此典型与强大,又是这么的“sè胆包天”,你竟然敢说老子不是男人?那老子就“男人”一下给你看看!

魏索还真的是急怒攻心了,在这种情形下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只是这几天颗米未进,他的身子已虚弱到了极点,才勉强支起上半身,耳朵里就是“嗡嗡”的一阵轰鸣,脑子一昏,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周仪婕漠然撇了撇嘴,

“没错吧?我早就看透你了,别看你这人平时胡作非为的,其实那是你做事没脑子。你本质上就是个虚伪的、胆怯的,奴颜婢膝的,没有任何担当与责任心的人...我之所以大费周章把你关起来,一是为了惩罚你所犯下的累累恶行,二是摆明利害,让你长长脑子,可以去为我办一件大事...”

周仪婕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到这里神情却是呆了一呆。暗说难道我真是这么想的吗?不,绝不是的!可是...我为何要这么恶毒的攻击他呢?我真有这么恨他?不,也不是的!难道会是...一双清透的眸子一时间已变得有些迷迷蒙蒙的了。

“想不到...想不到我这样的一个人也有利用价值,也可以为班长大人办大事的,哈哈...”魏索忍不住仰天狂笑起来,笑声中透着无尽的悲凉之意。

到了现在他还在叫我...班长...周仪婕禁不住娇躯晃了一晃,神情更是有些恍惚迷离起来。前情往事如放电影般的在眼前缓缓流淌...“军训不如挑粪”!就是这句炎炎大话才开始让魏索的身影走进了她的心扉,只是后来大大小小发生的事却让双方的关系始终处在一种尖锐的矛盾之中,如果依着这个势头发展下去,要强的周仪婕抗拒着或许永远也不会去搞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意,可就是这句“班长”却让她的心头一颤...

“想要让我为你去...办事也可以,但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地谈谈...条件呢”?魏索稍稍平抑了一下激愤的心情,也实在是无奈,现在就算想要去拼命都没力气的。“你总得给我一点好处的吧?要不然我‘宁死不屈’”。

唉,自己布置的“宅内风水格局”都不知道有什么用,也实在是失望。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女兵”,这个愿望倒是实现了,只是这些“女兵”不依不饶、yīn魂不散的并不是来缠老子幕天席地嘿咻嘿咻的,而都是来“索命”的。老子真的是烦了,如果能借此机会还了欠周仪婕的“债”也算是件天大的好事。

“你还想得到好处?真是冥顽不灵...”周仪婕说到这里语气却是顿了一顿,眼波流转,微微的已有了些温柔之意,“你知道我想让你去干什么吗”?

“干什么都行。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皱下眉头的”。此时魏索舌头上的血已止住,口齿稍微清楚了一点。

“谁让你...上刀山下火海了”。周仪婕扭转头去轻啐了一口,声线微微发颤。

魏索莫名其妙,周仪婕这种奇怪的模样还真是从所未见。不由不安地道:

“那让我去牺牲一下...sè相与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我的要求很简单,为你做完这件事之后,我们之间的仇怨就一笔勾销,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不要再有任何的瓜葛...”

“不再有任何的瓜葛...”周仪婕娇躯一震,抬头看了眼魏索,茫然若失。

...

第一百八十八章 表达的是“悲情”气氛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表达的是“悲情”气氛)正文,敬请欣赏! ( ) 现在的刘一山老先生是个沉闷的、不苟言笑的人。他这种xìng格的形成有个很长的过程,其结果并不太令人意外。

作为中国最伟大的钢琴演奏家、教育家,他拥有了无数光彩炫目的荣誉,同时又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使得每走一步都得左盼右顾、小心翼翼。特别是自担任了钢琴协会会长以来,更是谨言慎行、厚重凝练。

钢琴协会说是个民间组织,其实大家都清楚其实质,这还是官方一手掌控的,由文化厅作为业务主管单位,经民政厅批准从事钢琴艺术的专业和业余工作者的专业xìng社会团体,而“钢琴协会会长”也算是个体制内不大不小的“官”了。既然是个“官”,那一切就都得循着规则来,刘一山先生不光在钢琴艺术上能独领风sāo,在为官之道上也大有心得,早就领悟到身处官场“慎、独”两字的重要xìng了。

但如果谁认为刘一山老先生会予人以缺乏表现力的印象那就大错特错了,有时候似乎不经意间的展露其实比宣之于口的千言万语更要有力度得多。比如刘一山先生不管是在穿着用具上,还是在言谈举止上就力求“古朴”的风格,他认为这种风格是能很好诠释自己身份的,也是可以与官场大环境很好契合的。

何谓“古朴”?1.古老而质朴。2.朴素而有古代的风格。质朴、朴素是摆给人看的表象,真正要表现的则是“古老”的意蕴。

现在刘一山就端坐在一把明代的苏式黄花梨躺椅上,身后则是一座仿汉朝时期的漆木榻屏,光亮照人,jīng美绝伦,更衬托出他高大端庄、威严凝重的身形。

一个穿着儒雅中式长袍,神sè间却又不失jīng明、干练的中年人捧着一个古瓷壶,小心翼翼为一张雕花小几上的玉杯倒满了酒,这才长出一口气道:

“老师...”

刘一山紧盯着那中年男子的双手,直到古瓷壶完好无恙重新回到几上,这才收回了目光。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摆摆手,拿起玉杯浅浅喝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过了许久方才睁眼摇头叹息道:

“好酒,八十年的杜康,深得我心...”

那中年男子对自己的这个老师实在是太了解了,此时也只能微微苦笑。心说您这真是何苦,都这么多年了您就不累吗?现在在这间屋子里也没外人,您还装...放着好好的躺椅您不躺,非得坐着;我为您买来现代的席梦思床不睡,非得睡低矮的漆木榻屏。您可是有老寒腿的。至于这什么汝瓷的酒壶、极品羊脂玉的酒杯、八十年的杜康就更是笑话了...您以为以前的那套在现在的官场还玩得转呀?还“慎、独”呢,知道什么叫“与时俱进”吗?

“小陈,你这次所为何来...”刘一山老先生终于打着官腔回过头来问道。

您还会不知道我这次是来干什么的?陈晨会长一阵无语,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噢,你又是为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那位钢琴家来的”。刘一山随即点点头,“小陈啊!你毕竟还年轻,太沉不住气,在关键时刻你还是要相信党,相信组织的嘛”。

“老师,您的教诲我始终铭记于心头,可是这次...”真是“急惊风碰见慢郎中”。要说平时打打这种“太极”陈晨也是个中好手,可是这次事发突然,他又是现任钢琴协会会长,无数双眼睛都直愣愣盯着呢,哪能不急?

“老师,这次德国人肆无忌惮的挑衅事件,在国内甚至在国际上都产生了巨大的负面影响,我作为钢琴协会的会长,屁股怕是要坐不稳了。老师,您现在就给个明话,我们组成的这个‘老、中、青三驾马车’,对上那个德国人查里究竟有着多少成的胜算”?

“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刘一山老先生突然非常难得的“扑哧”一声笑,“那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

这个问题当然重要了。见您表情这么轻松,这么行若无事的,难道有着必胜的把握?陈晨会长紧张地看着刘一山的嘴巴...

“没有一成的胜算,我们将必输无疑”。刘一山毫不在乎地道。

“您说...什么”?陈晨会长张着嘴巴简直惊呆了。他震惊的并不仅仅是这句丧气话的本身,而是自己老师的消极态度。怎么,都还没比试呢就认输了?这还是几十年前的那个才华横溢、意气风发,勇夺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第二名,令世界为之惊叹的钢琴天才吗?唉,岁月真是把杀猪刀,而官场消磨的则是...真是令人扼腕痛惜啊!

“德国人的钢琴水准相当高,而那个查里更是其中的代表xìng人物,你自问胜得了他吗?要是放在四十年前,我或许还可以...”刘一山老先生凝视着前方,脸上掠过了一丝茫然之sè。但这股神sè只是稍瞬即逝,“要是放在四十年前,我或许还可以跟他斗斗,现在嘛,老啰...”

“那既然您说必输,为何先前还同意组建这个‘老、中、青’组合呢”?陈晨会长还是不甘心,他觉得这个老狐狸一般的老师还有着些话没对自己说出来。

“你说呢”?刘一山微微一笑,“就算我与你加起来也未必是那查里的对手,再加上那个rǔ臭未干叫刘奕的小子就能翻天了?其中的道理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想不出来就表明你的道行真的还很浅”。

说完这句话刘一山就重新拿起酒杯就再也不吭声了,他觉得今天的话已经够多了,纵然对方是自己的徒弟。

陈晨会长不由得“哦”了一声,他也是万中无一的人jīng,稍一点拨立刻就洞若观火。只是心头多少还有着些悲哀。也不错,自己的钢琴水平虽然比不过人家,但某些方面的觉悟却是挺高级的了。只是...自己到底算是个“艺术家”,还是个...“政治家呢”?

刘一山的意思陈晨已经完全领会到了。很简单,既然在钢琴上比不过查里,而其势又不得不比,那就只能向民众表现一种态度了。首先,这“三驾马车”的人员组合大有讲究,上至七十岁的垂垂老者,下至二十出头的在校学生,中间再放着一个代表官方的钢琴协会会长。这个人员组合本身就天然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悲情”气氛,输了民众只会更加的同仇敌忾,而断然不会将主要矛头指向他们的。其次,刘一山还想表达他提携后进的长者风范,你们看看,这么重要的一场比赛竟然带着一个资质平平的“小字辈”出场,视名利为浮云,这需要多大的胸怀啊!于是,一场惨败就有可能成为一件人所颂扬的好事了。

...

第一百八十九章 阴谋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阴谋)正文,敬请欣赏! ( ) “六棵松体育馆”是为京都最令人瞩目的建筑,占地面积近80万平方米,可以容纳约8万人同时观看比赛,气势恢宏、建筑风格独一无二。论其专业规模,在中国乃至亚洲都首屈一指。

这些天“六棵松体育馆”门口更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人群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朝此汇拢,其中还不乏一些风尘仆仆的媒体记者。直至今rì,体育馆外汇集的总人数终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峰值,显而易见又有一场盛大的赛事要在此举办了。只是非常蹊跷的是,绝大多数人的脸sè都很严肃,隐隐的似乎还有着一丝沉重与忐忑之意,与印象中应该喜气洋洋的气氛大异其趣...

在体育馆一间8座贵宾豪华包厢内,亨利也是满脸的凝重,不时以忐忑的目光窥视着自己的表哥--德国顶尖钢琴家,与卡罗琳.费舍尔齐名的查里先生。查里先生有着纯正的rì耳曼血统,高鼻梁、白皮肤,一头微卷的金sè长发,深邃的眸子里泛滥着海水一般湛蓝的sè彩。只是现在他一脸的狂躁之sè,使其典雅、高贵的气质荡然无存...

“这个...‘六根木头体育馆’毫无名气,一听名字就感觉档次不高,你们就是这么来敷衍我的吗?再强调一次,我要求比赛的场地是长城脚下,黄河岸边、故宫的太和殿内...”

查里又开始咆哮了。亨利只能无奈地低着头。

“这也是那个混蛋的要求,你们认为那混蛋会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六根木头体育馆’露面吗?为了逼他出来一雪前耻,我们甚至都不惜得罪了整个中国,而现在你们竟然连个比赛场地都找不到”。

查里怒不可遏。他这次是应亨利之请来报仇雪恨的这没假,但更大的原因是为了见识并挑战一下亨利所言的,那个中国混蛋出神入化、jīng彩绝伦的琴技。到了像查里这种层次的艺术家,所思所想与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高处不胜寒,那种深深的寂寞感觉促使他满世界的找寻与挑战对手,直至将对手统统都踩在脚下...在这过程中他能享受到无尽的快意。

“查里表哥...其实这个体育馆也不错的,最关键是它的场地足够大啊...”亨利对自己这个光彩夺目的表哥怕得要死,他可不敢将实情和盘托出,想了想嗫嚅着道:“至于它俗气的名称...‘六根木头体育馆’,却感觉有着很好兆头的。你想,这次比赛中国方面出场的是三个人,与你我两人加起来是五个,如果那个叫魏索的中国混蛋也来的话总数就成六个了,恰恰与这体育馆的名称相吻合...表哥,你最后三场巡演的地点放这儿是天意啊,是上帝的意思,你一定能得偿所愿的...”

“你是说我也是‘六根木头’中的一根?哼,还什么‘上帝的意思’呢,这儿是中国,中国人不归上帝管的”。查里冷笑一声,“这已经是我中国之行最后的三场巡演了,你们要搞清楚,我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来侮辱中国人的,这个场地再大,来观战的人再多,也不能再提升丝毫影响力了。只有在那三个代表中国文化的场地比赛,才有可能更大程度的震惊世界,才有可能逼那个魏索现身”。

亨利再一次深深地低下了头去,他甚至都有些后悔为了一时之气去请表哥这个大救兵了,现在闹成这么个光景又该如何收场呢?

这时候一个中国青年从包厢的一角站起了身来,长得高大魁伟,却佝偻着腰,一道yīn狠的目光在眸子里一闪而过...

“尊敬的查里先生...您就别再责怪亨利先生了,这次也确实是无可奈何的。我们为了向中国zhèng fǔ施压,为了逼那个魏索现身将事情闹得太大了,产生的影响力已到达了一个政治层面...您也知道的,我们中国人是最讲大局观,最注重政治合格的,如此一来zhèng fǔ很为难啊!像什么长城脚下那等敏感的所在怎么还敢对我们开放呢?能够租借到‘六棵松体育馆’这等场地都已经算是很不容易的了...”

让表哥不责怪我,难道就责怪你吗?没错,这一切都是你的破主意。亨利闻言那个叫气啊!心说你怎么将实情都说出来了?依着表哥高傲执拗的xìng子,恐怕还会再闹下去的...对眼前的这个中国青年亨利可就不客气了,眼睛一瞪,呵斥着道:

“赵兵,你真是头蠢猪!你这么说算是在向自己身上吐口水吗?是谁让我们将事情尽量闹大的,是谁让我们打出‘东亚农夫’横幅的,是谁让我们请来‘美联社、路透社、法新社、德新社’等世界著名媒体到场的,又是谁说只要向中国zhèng fǔ施加足够的压力,就会帮我们找来那个魏索的?那都是你这头蠢猪啊!现在怎么又把说出的话反过来了,你究竟是安着什么心”?

“亨利先生,您别急呀!听我把话说完嘛”。受到呵斥赵兵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依旧微笑着道:“其实,那个魏索早被中国zhèng fǔ给抓起来了...嗯,这件事我是刚刚才知道的。为今之计...虽然不能在什么长城脚下那等敏感的所在去‘征服’中国了,但我们完全可以慢慢耗的呀,三场比赛之后就再来个三十场...呵呵,中国zhèng fǔ虽然讲政治、顾大局,但在国际上也是非常要脸面的,放着这么多世界著名媒体在场,断不会将我们驱逐出境的,而最后也一定会将那个魏索给交出来的...”

亨利脸sè大变,愤恨的刚蠕动了一下嘴唇,就听得查里不假思索地说道:

“好的,就这样。不见到那个人我就不走了”。

赵兵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yīn冷笑意...魏索呀魏索,我发誓,一定会尽情玩死你的!嘿嘿,凭你的那点三脚猫钢琴水平当然比不过查里这个世界级的钢琴大师,让你当着全世界的面惨输一场也算不上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让zhèng fǔ知道,就是因为你,这两个德国人才会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就是因为你,才会造成如此恶劣的影响的,我就不信了,到那时zhèng fǔ还会放过你?

此时包厢外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喧哗...

...

第一百九十章 两条“路线”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两条“路线”)正文,敬请欣赏! ( ) 查里知道观众已经开始进场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要不是为了寻找一个可以与自己匹敌的对手,他是死也不想再在中国待上一分钟的。这里的观众太“热情”了,几乎所有人自始至终都在发泄着身体内的每一份能量,竭力吼着喊着,将一场高雅的音乐会变成了一个喧哗的马戏表演。这简直是对高雅艺术的一种亵渎,查里为自己拥有这样的观众而感到深深的悲哀。

查里并没将观众“低素质”的表现与什么“爱国情怀”联系起来,他认为一个人如果真爱国的话是有着许多表现渠道的,而不应该是如此简单与粗暴的宣泄。他却不知中国人因为平时生活太过压抑,需要的是一个情绪的“宣泄口”,而这次则完全可以算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了,披着“民族主义、爱国主义”的外衣,“百无禁忌”。

现场座无虚席,为了满足需求主办方还加印了两万张站票,近十万人的聚集使得“六棵松体育馆”80万平方米的超大空间也显得拥挤不堪。这场关系到民族荣誉的“巅峰对决”彻底点燃了国人的激情,现场的站票在黑市竟然被炒到了一万人民币一张,而一些前排“贵宾票”的价钱就更令人咋舌了,甚至都可以换来一辆全新的小轿车。

一阵阵怒吼声排山倒海、此起彼伏,一些有实力的团体还组织人员喊着整齐划一的爱国口号。十万人聚集在一起掀起的声浪是极其恐怖的,甚至都可以形成一股小型的飓风了。

好在看台下有无数个jǐng察在维持着秩序,要不然这场比赛根本就无法正常进行。只是jǐng察们也在暗暗叫苦不迭,他们都清楚自己肩上的压力有多重,这场比赛中国胜了当然就没事,可要是输了呢...中国人平时虽然安分守己、谨小慎微的,但在某种情况下只要聚集的人多,本着“责不罚众”的心理,现场秩序肯定就会失控的,如果再有别有用心的不法分子稍一推波助澜,“不明真相”的人群甚至都有可能形成一场后果严重的sāo.乱。

jǐng察面临的现场形势是严峻的,而在另一间贵宾包厢内,刘奕也有着差不多的感受。他虽然已参加过不少的比赛,但如此之大的场面却又何尝经历过?站在包厢一扇落地窗前,望着对面巨大LED屏画面内黑压压的人群,不觉脸sè煞白。他明白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是怎样严峻的挑战,强烈的紧张感觉令他差不多都快窒息。

有挑战才会有机遇。刘奕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如果自己能顶住压力,并且超水平发挥的话...刘奕苍白、英俊的脸上泛起了一股红cháo,手心微微发热。他简直都不敢往下想...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了刘奕湿热的手背,小青抬头凝望,一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痴迷之sè,脸部线条更显得柔和娇美...

“刘奕...你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能够在这个舞台上表演,能够有幸为捍卫国家、民族的荣誉奉献一份自己的力量,你...已经足够优秀了。我为有你这么一个...同学而感到由衷的自豪...”

“小青,你...”刘奕一颗兴奋的心更是一阵狂跳,他突然意识到,收获的季节已经到了。对这个近在咫尺,单纯可人的娇娃,他觊觎已久,之所以不着急表白,基于的是一种“文火慢熬”的策略,功夫不负有心人,对方的一颗心看来已被自己完全俘虏了,接下来应该是可以尽情享用了。他决定,等这场比赛之后就展开行动。

“小青,你用不着这么来劝我。为了国家、民族的荣誉,我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背负一点压力?人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或许会崩溃,但也有可能发挥出更大的潜力。你应该清楚我现在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那可是世界最顶尖的钢琴家,我只能是背水一战...”

刘奕脸上的意乱情迷之sè也只是稍显即逝,略一挺身立刻就又变得大义凛然起来。对小青刘奕是势在必得,但很显然他想要的是更多,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在这紧要关头,他可不想因之而分神。

小青并没为自己的一片柔情得不到丝毫回应而感到委屈,反而脸sè酡红,更显得情难自已...

“没错,需要的就是你背水一战的气势。面对强敌,态度很重要”。陈晨会长在旁边轻轻拍起掌来,只是他心中却是在苦笑...

想要赢那查里?小子你就别妄想了。你也只不过是老师手中的一个道具,我们配合着做场戏给民众看看也就行了。当然这些话陈晨会长是绝不会说出来的,他现在内心深处甚至还有着一些庆幸,庆幸自己找的这个人选还真的不错...

刘奕弹奏钢琴的基本功很扎实,在国内的同龄人中能达到像他这种水准的寥寥无几。但这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对名利的yù望非常强烈,甚至都已到了狂热的地步,从刚才刘奕与小青的谈话中陈晨会长就能强烈感受到了。对名利的yù望越强烈,表现在外的所谓“积极”态度就会越发符合要求了,老师希望向外展现的不就是这种“态度”吗?

这时候现场突然一阵激情澎湃的音乐响起,震耳yù聋,顿时就将嘈杂的人声给盖了过去。“六棵松体育馆”使用的是国际上最顶尖的音响,单元发音设备达到了188组,通过4线多通道控制,D屏画面切换,但见庄严持重,满头白发的刘一山老先生在礼仪小姐与主持人的陪同接引下,款款登场...

观众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又将轰鸣的音乐声给反盖了。刘一山老先生频频挥手致意,人群尖叫着表现的更为疯狂与歇斯底里...

因此可见刘一山在中国音乐界举足轻重的地位与超高的人望了,而这次德国钢琴家的挑衅更将他的地位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才是人们心目中的大英雄,他才是全场真正的焦点。

陈晨会长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暗暗感叹。心说刘奕是老师手中的一个道具那没假,但我又何尝不是他的一颗棋子呢?

姜是老的辣,老师的那一套在现代官场虽然显得过时老套,但靠走“群众路线”上位却能更加的扎实稳健。而像自己围着领导走“上层路线”,虽然见效快收益大,但同时又极具风险,一旦出现什么政治危机就会相当被动。这两条“路线”究竟孰优孰劣呢?陈晨会长默默地做着比较,过了许久这才展颜一笑,似乎已有所得...

...

第一百九十一章 机关算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机关算尽)正文,敬请欣赏! ( ) 刘一山微微摆手,现场音乐一停,喧闹声慢慢平息了下来。

“谢谢各位朋友的热情,谢谢大家对这场赛事的关注”。刘一山将主持人晾在了一边,有点越俎代庖地拿起话筒当先说道。说着话眼神往查里所在的包厢方向转了一转...他觉得在这个时候有些话还是由自己来说比较妥当,对民众需要表达一个态度,对德国人更得传达一个明确的信号。

“这是一场民间自发组织开展的赛事,能够产生如此影响力令人始料不及。但不管怎么说,这对促进中、德两国人民的友谊还是有着积极意义的...”

开场白言简意赅,直接点明这场比赛只是两国人民的一次娱乐而已,大家随便玩玩,是不必当真的。至于德国人侮辱、挑衅之言则略过不提,毕竟在两国人民的友谊面前,什么都可以当成空气的嘛。刘一山老先生顿了一顿语气继续说道:

“钢琴,之所以成为乐器大家族中的‘王者’,是人类的jīng神文明及科技文明的发展所赋于的,钢琴作为乐器的出现,是人类社会生活的需求,而钢琴的发展更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人类社会jīng神生活不断发展的状态。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钢琴也走进了千家万户,暴发了一场世所罕见的钢琴热cháo。弹贝多芬,如哲人之沉思雄辨;弹肖邦,如诗人之浪漫率真;弹德彪西,如画家之意境深远。大家都喜欢钢琴的内涵与jīng神,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济济一堂了...”

我们大老远赶到这里来就是因为喜欢钢琴?就是为了听你来这么胡扯的?看台上数万人都在沉默了,要不是刘一山德高望重,早就嘘声大起了。而有些老成持重的观众则在暗暗奇怪,心说这刘一山老先生技艺jīng湛,是中国钢琴界当之无愧的“泰山北斗”,更兼之铁骨铮铮,堪称“德艺双馨”,与一般功夫都在嘴皮子上的官员是大大不同的,可今天怎么也满口虚话套话了?

“只是大家在学习钢琴的过程中往往会忽略钢琴的另一项功能...”刘一山的语气突然一转,“那就是不可或缺的社会功能。能弹奏钢琴就好比是掌握了一门世界通用的语言,可以促进人与人之间的交流,缩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增进友谊。钢琴并不是为了争强斗胜而出现的,它只是用来表达文化、情感、意愿的一种媒介与工具...”

至此,看台上一片死寂,每个人脸上呆呆的都写满了失望与沮丧,原来这个中国最顶尖的钢琴家长篇宏论的是在向德国人示弱啊!枉大家还对他寄予厚望呢。这个门票的花费可也太不值了!大家虽然暂时都默不作声的,但有一股狂燥的戾气却在慢慢的弥漫开来...

“大家或许会问,那既然如此,我们却为何还要开展这么一次比赛呢”?说到这里刘一山傲然看了看四周,整个人似乎都显得神采奕奕起来,“这主要为的是交流一下中、德两国文化的今时往rì,这对推动钢琴艺术的发展有着深远的意义。钢琴发源于欧洲,而德国更是闻名遐迩的‘钢琴之国’,历史上辉煌璀璨的钢琴艺术家层出不穷,按理说我们绝不是对手,但大家别忘了,我们中国也是有着5千年悠久文化的。钢琴就是一种特殊的机器,人用手cāo作的机器,然而人机结合,人机相遇,它却忽地灵通了!到了最后弹奏钢琴拼的并不是娴熟的技巧,而是深厚的文化底蕴...”

原来是这样啊!文化人说话说话七弯八拐的,真要把人给急死。观众终于松了口气,现场再次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掌声与欢呼声。

刘一山这时却回复了矜持与文雅的微笑,待得喧嚣之声稍息才又说道:

“两个不同文化的碰撞必将飞溅出炫目的火花,我们对此充满了美好的期待...”说着话挥手朝场地另一边的主席台一摆,那里早已坐着五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三男两女,气质典雅高贵。

“这绝对会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比赛,为了保证比赛的专业xìng与公正xìng,我们还特意从英国、法国、意大利、荷兰、比利时各请来了一位顶尖钢琴家来担任评委,我们为他们的到来报以热烈的欢迎...”

现场响起了几下稀稀拉拉的掌声,大家现在的心情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的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大对劲。应该说,刘一山滴水不漏,对普通观众如此表达是绝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但一些有心人却是立刻就瞧出了其中的一些道道。

高明,绝对的高明!陈晨会长站在包厢落地窗前一脸的崇拜之sè。别瞧老师这么一个沉闷、不苟言笑的人,关键时刻说出话来水平就是高。嗯,单是将两国艺术家之争说成是两个文化的碰撞就令人大为叹服了,这既彰显了自己,又为接下来的失利作好了全身而退的铺垫。文化只有差异,是没有优劣之分的,如果一定要说一个文化优于另一个文化的话,这在国际上都是公认的“伪命题”。

到了最后老师还向德国人传达了一个明确的信号,这件事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他老人家请的居然都是欧盟国家的评委,这不但是完全抛弃了主场的优势,甚至还将己方置于一个极其不利的位置。这等于是在对德国人说,我已经是放弃比赛了,这次完全是迫于民众的压力才出场的。既然我投之以“桃”了,你是不是应该报之以“李”呢?反正一切你看着办,只要让我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这就是心机,这就是手段!其高明之处委实值得自己学习。

此时LED屏画面中出现了一个神情极为倨傲的外国青年,陈晨会长微微一呆,思绪方从遐想中拉了回来。这不是与查里一块来中国,那个叫亨利的家伙嘛,瞧着他的模样似乎有话要说?

亨利趾高气昂地走上前去,他手中也不拿话筒,只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但就是这么一句话立刻令刘一山脸sè惨变...

亨利附在刘一山耳边说得是,

“老家伙,别吹牛了。谁愿意跟你们交流了,我们来中国的目的就是为了来教训你们的,你们就是一帮没文化的‘农民’...”

这不但没有道理,而且也是不“科学”的。打人不打脸,自己煞费苦心的都已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的了,你们竟然还如此的咄咄逼人?刘一山百思不得其解,再则在印象中德国人都是彬彬有礼的,怎么会是如此穷凶极恶的一副形象?

如果说亨利这么一句刘一山还可以勉强承受的话,那对方紧跟着说的话就令他彻底崩溃了...

“教训‘农民’嘛,其实我表哥...世界最顶尖,最伟大的钢琴家查里先生是完全用不着亲自出场的,我们已决定了,接下去的比赛就全部交由区区在下出手。我虽然只是德国的一个三流钢琴家,但对付你们应该也是绰绰有余的...”

什么,查里竟然不出场了?!刘一山闻言简直惊呆了,随即浑身冰凉,如坠冰窖。查里不出场了,乍一看这似乎是件好事,其实不然。自己已经做好了必输的准备,连评委都有意请的是欧盟成员国的,目的就是在向对方示好,希望对方在关键时刻能留点手,不至于令自己输的太难看。但如此一来岂不是给这个所谓的查里表弟捡了个大便宜?

德国三流钢琴家在中国也是在水平线以上的,瞧架势这个查里表弟的水平更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算自己勉强胜了他,查里自然还是会出手的,根本于事无补。可万一输了给他...因为评委的因素是绝对存在着这种可能xìng的,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下台呢?这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刘一山的一头白发微微抖颤,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

谢谢狷¢狂同学的打赏!

...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不当“炮灰”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不当“炮灰”)正文,敬请欣赏! ( ) 亨利现在也实在是急啊,瞧架势表哥铁了心横竖是非会到魏索不可的了,表哥是个执拗的人。

只是任何事都该有个度的呀,纵然中国zhèng fǔ再“友好”,也不会任由几个外国人这样无止境闹将下去的。亨利与查里完全不同,查里为了寻找可以与之一战的对手,为了攀登艺术的巅峰,什么都会不管不顾,而亨利对人对事则要审时度势得多了。

直到刘一山的出现才使得亨利心中一动...刘一山是谁?中国最顶尖的钢琴演奏艺术家、教育家,中国音乐界堪称“教父”级别的人物。而更关键的是,这个人在民间的口碑极佳。如果在此狠狠羞辱了这个人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亨利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一点。那产生的影响力定会是巨大而深远的,中国人激愤的情绪将进一步被点燃与升级...

在中国待得越久,惹得麻烦就会越多,不安全因素也会与rì俱增,而那样的话就用不着在中国旷rì持久的打擂台了。中国zhèng fǔ迫于民众的压力也只能释放那个该死的魏索来应战,只要表哥满意,那我们这次提心吊胆的中国之行也就该结束了。只是说来也奇怪,咱们闹下这么大的动静,怎么迟迟不见中国zhèng fǔ出来表个态的?我们早就开门见山的表明了,要找的就是魏索,就算那个该死的魏索并没有关在牢里,但凭着中国zhèng fǔ的强大,难道还会找不到他?

这些旁枝末节亨利当时也无暇推敲,他接下去只是想,那应该如何来羞辱这个刘一山呢?让表哥在比赛中击败他?双方的级别、水平放在这儿,结果是毫无悬念的。而且听这刘一山的话似乎也有着放弃比赛的意思,这根本就算不上是个“羞辱”。但如果...亨利以自身的角度为出发点,脑子里立刻就又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一时间手心发热,脑门见汗...

如果是自己出手将他击败呢...这些rì子以来亨利受查里的指点,自以为钢琴的弹奏水平已有了长足的进步,信心爆棚。自己籍籍无名,如果能将这中国第一钢琴家一鼓击败了,那才算是真正的羞辱了所有中国人,而自己,也将会...一战成名的。

可以说,亨利已将刘一山逼到了悬崖边上,刘一山脑子里一阵阵的晕眩。这是从所未有的事,自数十年前他将自己的身份定位为“官员”以来,就从来不置身于危墙之下,对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感觉完全失去了对局面的掌控。

这种感觉是极其可怕的,但不管刘一山再绝望,他还是会捍卫一些东西的,死也不会松手。因为他始终认为,这些东西才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与根本...

当听闻将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德国人接替查里出场比赛的消息后,看台上数万观众终于发出了一阵蔚为壮观的嘘声,一时间现场“尿意”冲天。这倒并不是人们在表达对欣赏不到高水平比赛的不满,而是一种极其屈辱的情绪释放。难道我们真的都是“东亚农夫”?竟然被德国人如此小觑!同时大家心中还有着一些忐忑,要是我们最顶尖的钢琴家再败给这个不入流的家伙,那岂不是真被说中了...

刘一山的心境终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毕竟这么多年的“修心养xìng”也不是白给的。刘一山当然不会率先下场,他想观察一下这个嚣张的德国人到底有着什么真才实学。要是对方水平稀松平常,而自己先乱了阵脚那才叫笑话呢。

刘一山打算派刘奕先上,毕竟两人年纪相仿,而且都是无名之辈,赢了自然是天幸,输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于是就将殷切的目光投了过去。谁知道刘奕眼角微微上挑,却是一脸的木然之sè。刘一山何等样人,立刻就明了了刘奕的心中所想...

刘奕可不想去当“炮灰”。这个叫亨利的德国人籍籍无名,自己赢了他也不见得有多光鲜,可要是万一输了呢?那就真的一辈子翻不了身了。最好...嗯,最好是让陈晨先上场,然后自己再收拾残局,胜了这个亨利。只有踏着陈晨会长倒下的巨大尸体,才能彰显出自己嘛...当然,如果能将刘一山的尸体也一块儿踩了那才叫完美呢!刘奕的一颗心猛烈跳了一下,但随即暗暗摇头,这个念头实在是太疯狂!

像刘奕这等对名利极端狂热的人,在这等紧要关头是未必会给自己面子的。刘一山深深清楚这一点。他可不想触霉头,于是就又将目光转投向陈晨会长...你是我的学生,该不会也拒绝吧?

一只老狐狸,一只小狐狸...陈晨会长叹了口气,他确实是无法拒绝的。

……

场地zhōng yāng静静地立着一架顶级的“夏贝尔”三角钢琴,刘一山为德国“友人”考虑得面面俱到,连比赛用的钢琴都选择德国产的。

亨利当然不懂得什么叫“谦让”,早早的就坐在了钢琴之前,腰杆挺直,气质从容不迫。自从在“戴高乐”号上败于魏索之手,他就潜心苦练。虽然自问还不是魏索的对手,但对上其他中国人,他感觉还是有着很大胜算的。

亨利也不理会满场沸腾的口哨声、咒骂声,顾自在四周架起的现场话筒中感慨了一句‘

“嗯,德国‘夏贝尔’钢琴,有着舒展如歌唱般的黄金音sè。教训一下‘农民’?有些大材小用了...”

说着话卷曲的长发猛的一甩,右手居然像刀刃一般向琴键劈了下去...一段清新明快的韵律在意境表现力极强的“夏贝尓”钢琴中骤然响起,通过现场4线多通道控制的188组单元发音设备完美放大,响彻了全场...

犹如一汪山泉在涓涓流淌,让每一个人的头脑心胸一时间都为之一清。亨利左手如花间蝴蝶般迅捷、优美的翩翩舞动,以撑成弧形状掌关节为发力点,紧绷的手指与琴键一触即走,让人眼花缭乱。而右手大开大合,手腕手掌就如一把利刃,快速的分解着和弦式伴奏音。亨利弹奏的依然是一曲贝多芬的《致爱丽斯》。

现场喧闹的人声慢慢地静了下来...

...

第一百九十三章 各显“神通”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各显“神通”)正文,敬请欣赏! ( ) 《致爱丽斯》原曲有两个插部,第一个插部主题情绪开朗明快,右手快速的分解和弦式的伴奏音使主题显得活泼流连。第二插部主题由主音的持续低音和弦连接而成,端庄典雅,形成了和主题的对比。亨利曾经在“戴高乐”号上运用对两个插部由“轻”至“重”,再由“厚”返“薄”的特殊切换手法技惊全场,而这一次他又有了全新的,令人击节赞叹的非凡表现

不得不佩服查里对音乐深入灵魂的认识以及天马行空卓越的想象力,一支经典原曲经他改编,又赋予了非同一般的生命力亨利右手箕张的五根手指时而紧绷,时而苏缓,竟然将两个插部在更短时间内频繁切换,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强烈对比,琴声犹若连绵不绝汹涌的海浪,冲击力一波连着一波,更加张扬出乐曲的原有主题

《致爱丽斯》能这么弹奏,固然是改编者的匠心独运,对演奏者的水平同样也有着极高的要求。两个插部的频繁转换需要极其平滑、自然的手法。而自身的感情更得收放有度。这样才能完全消除听众情绪随着乐曲意境大起大落所引起的不适感,这样才能最大可能放大改编者意yù表现的意境感染力。

而亨利很显然已满足了这些要求。卷曲的长发披散开来随着节奏起舞,眼神时而狂野激愤,时而却又温柔恬静,在这一刻,他全身上下每一条绷起的肌肉,每一滴流淌的血液都已奉献给了十指下演绎的这段乐曲。在这一刻,音乐甚至已完全代表了他的生命

现场观众鸦雀无声。这么多人来自不同的社会层次,有着不同受教育的程度,但不管这次他们来“六棵松”体育馆的初衷是什么,起码在这一刻,他们都已被亨利这段非同寻常的华丽乐章给深深折服了。

“这才是音乐的生命力,这才是真正的音乐家”包厢内,刘一山静静伫立,呆呆望着对面led大屏幕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之sè,似乎是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真正感到害怕的东西

刘一山现在感叹的对象当然是查里。亨利的能力确实是强,对于音乐也有着深入骨子里的一股狂热,但这一些并不是令他悚然畏惧的。论技术,论对音乐的研究与浸yín,刘一山自问都能胜得亨利一筹,可是真正的音乐还需要另外的一种东西,而这种东西恰恰是他所欠缺的

好的艺术需要传承,但在传承的过程中更需要赋予其新的生命力,音乐家起到的应该是“承上启下”的作用。而刘一山所欠缺的就是这种能力,说的直接一点,他欠缺的就是别具一格的想象力与创造力。当然,这也是中国绝大多数艺术家的通病。

刘一山之所以在事业最巅峰的时期“弃艺从政”,真正的原因也是为此。弹钢琴,已难有寸进了,而从政,则更符合他一贯来“滴水不漏”的天xìng。没错,除了“野心家”,当官是用不着“想象力”的,成功的官员成天在揣摩上司的喜好,树立公众的形象,需要的只是“严谨”的作风,如果有了“想象力”,那才是要命的呢。

刘一山心头的慌乱也只是在一时之间,脑子立刻就冷静了下来,毕竟他现在的自我定位是一名优秀的“政治家”。不行,我绝不能坐以待毙!纵然只对上这个亨利,我恐怕也是会输的。好在前面己方有两个人出场,这就为我赢得了时间。我是不是应该趁这间隙去收买一下评委呢?输给查里没关系,但只要能胜了亨利,局面就可以交代过去了

刘奕现在的脸sè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亨利这段超乎一般人想象,极具表现力的《致爱丽斯》完全粉碎了他心中不切实际的踌躇之志,在这一刻他感受到自己以前是那么的狂妄与无知,就像那口井里的青蛙自己的钢琴水平在国内的年轻人中或许算得上数一数二,但放在国际上简直连p也不是。幸亏刘奕暗暗庆幸。幸亏首先出场的不是我啊,要不然真会被完虐成渣的。有了陈晨会长的铺垫,压力就明显小多了

“小青你用不着担心”刘奕蠕动着嘴唇,向同样脸sè苍白的小青说道:“这个德国人虽然也有着几分本事,但中国钢琴家更擅长发挥固有的、民族的意境内涵,他不是对手。陈晨会长是中国音乐界的中流砥柱,而我也有着无比强大的必胜信心,一定会给德国人一点教训的”

刘奕的语气苍白无力,但言语中却不失抬举自己的成分。只是说到这里他却是呆了一呆,因为他突然发现,陈晨会长竟然已不在包厢内了

难道陈晨会长他刘奕心头一颤,脊背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凌厉的寒意

包厢门“砰”的一声开,陈晨会长急匆匆的从外面冲了进来,手里握着一部手机,满脸激愤之sè。

“真是莫名其妙!居然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要我参加一个市里的紧急会议,难道他们不知道现在的这场比赛有多重要吗”?陈晨会长一进门就大声嚷嚷开了。

“要去开会”刘一山眼皮猛的一跳。

“是啊是啊!这可让我有多为难”。此时陈晨会长的语气又显得无奈起来,“而且上头还是特意点名要我去参加的,您说这都叫什么事?两头都要紧,索xìng,将我劈成两半算了”。

还有什么事比官员开会更要紧的?刘一山默然不语,他明白自己已无法阻止陈晨的离开了。口中微微苦涩,其实自己“以身作则”,有着这样的学生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陈晨就算离开了也无损大局,我还有着时间。刘一山强自压抑住心头的不快,他现在也不是太急。嗯,手中还有着一颗棋子

刘一山将目光投向了刘奕,满脸堆着笑吟吟慈祥的微笑,但他脸上的这股微笑转瞬间就在空气中凝固住了。“td,真是见鬼了”

刘一山已经好久没爆粗口了,哪怕是在肚子里。

原来他猝然看到刘奕一脸的痛苦之sè,脸部的肌肉完全都扭曲了。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在涔涔的往下掉,全身剧烈地打着摆子

紧跟着刘奕口中已微微发出了呻吟之声。身子慢慢缩拢,踉跄着后退,重重地摔倒在了一把沙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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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腻味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腻味)正文,敬请欣赏! ( ) 刘奕的反应极快,怎么着,陈晨会长为了党的千秋大业要去开会了?你一走没关系,可这儿的烂摊子由谁来收拾,这天字第一号的“大炮灰”又由谁来充当呢?好吧,谁也不是傻子,你可以冠冕堂皇的去开会,那我就可以理所应当的突发急病,这都是不可逆的“天灾”,大家就“各安天命,自求多福”吧!

刘奕一口牙齿咬的格格直响,蜷缩在沙发上浑身痉挛。只是嘴上微微发出的呻吟声却是听不到了,转而代之的是沉闷的低哼,似乎是在忍耐,或者说是在竭力掩饰着身体内无边的痛苦...既然要做戏,那就得做个十足。刘奕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

“刘奕你...怎么了”?小青脸上掠过了一丝茫然,随即急形于sè,冲上前去握住刘奕不住抖动的手,“刘奕...你可别吓我...我...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不用了...我还能撑得住...”刘奕挣扎着半支起身子,一张俊美的脸已完全扭曲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肚子疼的厉害。不过没关系,忍忍...会好的。我一定要参加这场至关重要的比赛...”

小青白瓷般细腻光洁的脸上唰的就淌下了两行热泪,她也不仅仅是着急,只觉得内心深处尚有着一丝被针扎般的刺痛...

“既然身体不适,那这场比赛你也不用参加了”。

刘一山苦涩地摇摇头,他不光没过去问候一下,甚至都没再看刘奕一眼。在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成天沉浸在谎言里,戴着假面具做戏是件多么痛苦与累人的事。在这一刻,他心中隐隐的已有了一种彻悟...

“老师...”陈晨会长慌张地喊了一声。

刘一山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佝偻的背影显得是那么的悲凉与萧索,他毕竟已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陈晨会长回头狠狠地瞪了刘奕一眼,也跟着跑了出去...

……

此时亨利演奏的乐曲已到了尾声,琴声渐渐的轻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原先循环往复,犹若连绵不绝汹涌海浪一般强烈的情绪波动,乐曲整体的意境显得柔美、抒情了起来,令人澎湃起伏的心境随之变得安静与恬和...这就是《致爱丽斯》这支伟大名曲真正的主题,极其舒畅惬意的平和。虽然听众直到最后才明白到这个主题的意境,却更加的印象深刻。经历过暴风雨一般的洗礼,才能最大程度的享受到来之不易的安定与平静嘛。

钢琴音调越趋越轻,直至渺然无声。许多人的脸上仍如痴如醉,深深沉浸在由乐曲带来的美妙遐想之中。亨利长时间静静地坐在钢琴旁,脸上古井无波,整个人就像是石化了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子微微一动,随即就站了起来...

亨利就像是在变戏法一般,突然间又回复了原先的飞扬跋扈,脸上挂起了一丝轻蔑的冷笑,随随便便抓起一个话筒,

“怎么样,台上的各位‘农民’们,感受到德国钢琴家的伟大之处了吗?好吧,感受不到也没关系,这种音乐本来就是给有涵养、有素质的绅士、淑女们听的,而你们...用中国话说,‘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根本都还没到这种文化层次...”

许多观众这才如梦初醒,整个场地顿时响起了一阵巨大的“嗡嗡”声。大家有感于亨利对乐曲非同寻常近乎完美的演绎,本来还在纠结该不该鼓掌呢,此时方才意识到所为何来。再听得亨利的言语如此狂妄恶毒,更是群情激昂。

“刘老师,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德国人...”看台上也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顿时“刘老师,刘老师”的吼声四起,强大的声浪透过“六棵松”体育馆半封闭的穹顶直冲斗霄。

大家现在也总算是明白了,对上德国钢琴家,哪怕只是像亨利这般毫无名气的,在国内也唯有刘一山出马才能保得几分胜算。如果让其他人上场的话,那纯粹就是去丢人现眼、自取其辱的了。

你们现在就算想让其他人上场也是不可能的了。刘一山白发飞扬,伴着热烈的欢呼声大步上场,此时他心头充斥着一种强烈的情绪,一种久违了的,令他热血沸腾的激情...

刘一山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神采飞扬,与亨利的目光在空中一接触,也不理会,只是冷哼了一声。向着主席台、观众席微微鞠躬致意,这才在钢琴前坐了下来...

刘一山明白对手的强大,所以准备演奏的是自己最熟悉、最拿手的保留曲目《牧童短笛》。中国有句俗语叫做“一招鲜,吃遍天”嘛,他就是凭籍着这支驰名世界的中国优秀钢琴曲功成名就的,几十年来这支乐曲都已成了他的代名词。

以刘一山的层次当然已用不着琴谱了,他非常了解每一个音符在钢琴每一个器件中传递、发声的原理与途径。右手轻轻一抚琴键,珠走玉盘...整个场地立刻就安静了下来,每一个观众都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刘一山挺直腰杆,曲弓双腕,整个起手势中规中矩。一段清新、流畅的琴声在他的十指下轻轻流淌而出...

刘一山在中国算是个名人,主席台上的评委对他非常熟悉。只是才听了他乐曲的一个开头,就有人在暗暗摇头叹息了...

渺无新意!这就是评委们此时唯一的感受。要说好的作品听一遍是惊艳,听几遍是享受,可几十年来你反反复复地炒冷饭,你不烦我们还觉得腻味呢。

……

没有主角在场写作都没激情了,大家不爽更是在情理之中,也实在是没办法,因为这是情节发展的需要。好在新的高氵朝即将到来了,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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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失利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失利)正文,敬请欣赏! ( ) 《牧童短笛》是中国伟大作曲家、音乐教育家贺绿汀在1934年所作的钢琴独奏曲。以清新、流畅的线条,呼应、对答式的二声部复调旋律,成功地模仿出了中国民间乐器——笛子的特sè,从而向听众展示了一幅传统的中国水墨画,仿佛使人们看到了江南水乡一个骑在牛背上的牧童,正在悠然自得地吹着牧笛。

经典之所以会成为经典,非常大的一个原因就在于其所蕴含的创造、革新jīng神,这种jīng神甚至会改变一个时代。《牧童短笛》以中国民族民间乐曲作为素材,糅合了西乐传统的作品技法,打通了中国音调与西洋乐理的界限,结构严谨,形象鲜明,优美动听,乡土气息极浓,在当时的中国,乃至世界乐坛曾引起过巨大的震动。近一个世纪过去了,其艺术魅力经久不衰,依然是中国钢琴家们的常备曲目之一。

刘一山在这支曲子上浸yín了数十年,可以说早已深得其魂。此时满头白发飞扬,琴键在他灵巧的手指下欢快跳跃,两支结合在一起的复调旋律,犹如两位牧童在骑牛游戏,信口对吹,无拘无束。笛声和着鸟鸣飞向绿野的欢快...

《牧童短笛》为ABA再现三段体,A段幽悠潇洒,B段活泼欢愉,A段复调定法改变为和声音型伴奏的主调音乐,单从技术层面来衡量也是极其的繁难艰深。刘一山倾情演绎,却是举重若轻,似乎尚显得游刃有余。淋漓尽致的技艺与意境的发挥令观众听得如痴如醉,浑忘了他们这次所为何来。

只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观众虽然在刘一山动听的,堪称完美的琴音下像是被夺了魂魄,但几个来自欧盟国家的评委却依然不为所动。没错,刘一山在对一些技术细节的处理上,或者说在对音乐的整体理解上确实已到了一个非常了不起的高度,只是刚才亨利演绎的那一段极富想象力的《致爱丽斯》却更令他们印象深刻。

刘一山只不过是在复制经典,而亨利却是填充与丰富了经典,使得经典更具有了生命的张力。就算评委能抛开一些地域xìng的成见,双方也是高下立判。一个来自比利时的女评委不禁摇了摇头道:

“这支《牧童短笛》创作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当时也是震惊了整个世界。这充分说明中国人的想象力、创造力也是相当了不起的,可为何到了今天...这真是一个悲哀”!

“呵呵,艾薇儿,我的看法却与你有些不同”。旁边一个谢顶的中年男子接过话茬笑道:“这支《牧童短笛》的创作毕竟年代久远,究竟是谁写的已不能考证...”

“劳伦斯,你是在怀疑这支《牧童短笛》不是中国人写的”?另一个英国评委则有些不以为然,“你们法国人倒还真有想象力。这支曲子运用的虽然是我们西方的复调手法,但它真正内蕴的则是地道的中国传统民间文化,除了中国人谁还能创作出这样的作品”?

“我们法国人确实是很有想象力的”。法国评委劳伦斯闻言也不生气,“没错,大家都说这支曲子是中国作曲家贺绿汀糅合了西方作品技法而写的,但反过来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它是一个西方人借鉴了中国乐风而创作的一个作品呢?要知道当时在中国的法国人很多...中国人的创造力与想象力是不行的,但‘盗版’的能力却是很强。定是中国人将我们法国音乐家的作品窃取过去然后占为己有了...”

一众评委嬉笑连声,也不去理会这个意yín功夫一流的法国人。

此时刘一山的演奏也已到了尾声,紧绷的双手渐渐松缓了下来,琴声再现第一片段的主题,乡情浓郁。人们似乎看到了村野纵情的对歌、老牛背上忘怀的短笛、青山脚下潺潺的流水...直到眼前一片洋洋大观,出现蔚蓝的天空与悠悠的白云时,琴音才“铮”的突发出终了的一声轻响,余音渺渺,历久不止...

现场一片寂静,突然,看台上爆发出了一阵暴风雨般的掌声、欢呼声,经久不息。人们都疯狂了,许多人甚至在相互拥抱庆祝,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场比赛己方已是胜定无疑的了。

刘一山却是一脸的沉重之sè。方才也是一时之意气,更兼之演奏时激情的宣泄,并没去多想比赛的结果,此时战局终了,这才感受到了心中无比的忐忑...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刘一山当然清楚自己的“短板”。欢快、流畅的演奏基于自己几十年来对这支曲子的烂熟于胸,糊弄一下普通听众是绰绰有余的,可对那些评委...那些评委见多识广,恐怕会更青睐刚才亨利对曲子非同寻常的演绎吧...

不,不,我在弹奏技巧上明显要胜过亨利一筹,或许这些评委都是“技术流”的呢...再说了,我们都是...钢琴家,又不是作曲家,该比的是什么,评委们心中有数的...

脑子里思绪万千,但依着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刘一山还是向四周鞠躬致意。一颗心怦怦乱跳,一双眼睛却是偷偷的朝评委席望了过去...

完了!一切都完了!还有什么事能逃过刘一山的一双老于世故的眼睛?一看之下刘一山全身一颤,脸上立刻就血sè尽失...

“完了!我竟然输给了一个籍籍无名的德国人,一世英名尽丧...”

几个评委摇着头漠然地看着刘一山,而其余的评委则竖着大拇指在对亨利表示赞赏...这种场景是个人都能想到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了。

刘一山呆呆地站在场地zhōng yāng,在这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一片光怪陆离,似乎都已支离破碎了。未来,一些曾经牢牢把握,死也不肯放手的东西就要离自己远去了,虽然已有了彻悟,但事到临头依然难以排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喧闹的人声终于唤醒了刘一山迷糊的神智,人们愤怒的吼声形成的气浪简直要将体育馆的穹顶给掀了起来。结束了!刘一山重重呼出一口气,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他似乎还听到了亨利正拿着话筒得意洋洋地说着什么...

此时看台的某个角落突然起了一阵动静更大的sāo乱,无数jǐng察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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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文工团”的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文工团”的)正文,敬请欣赏! ( ) 群情激昂,看来我这个民族罪人将会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了。刘一山心中五味杂陈,但还是定了定神朝看台上望了过去...

“六棵松”体育馆的三个进出口均设在看台的中间,此时其中一处似乎有着一股单一的sè调迅捷无伦地涌了进来。体育馆的过道口也挤满了观众,顿时人仰马翻。在无尽的咒骂声、喧闹声中,人群像是被一艘巨轮从中剖开的海水,席卷着朝两边翻了开去...

刘一山咂巴了一下干涩的嘴唇,他惊疑的发现,本来还jīng神抖擞、气势如虹的jǐng察才冲到一半就都不约而同地站住了脚步,继而迟迟疑疑的在往后退却,似乎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jǐng察如此威武,堪称大小通吃的存在还有什么是令他们畏惧的?原来这股自上而下涌入的单一sè调竟是一支荷枪实弹、如狼似虎的军队。越是处于食物链高端的生物越是害怕更加凶悍的武力。jǐng察也一样,除了上级领导,他们最惧怕的就是军队,遇到军队是一点儿脾气都不敢有的。

在这个济济十万人的现场,此时最感觉害怕的并不是jǐng察。刘一山一双能够熟练控制琴键,极其稳定的手在微微发颤。军队...在这个时候军队来作什么?难道会是...

刘一山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直下...难道是因为我比赛输了,有辱国家的荣誉,所以出动军队来抓我了?

这也不能怪刘一山胡思乱想,像他这大半辈子都在一个炫目的光环下生活,平时也习惯于为了维护这个光环而活着,如今身上的光环黯然褪去,早就心神大乱,现在彻彻底底已成为了一个风烛残年,风雨飘摇中无依无靠的老人。

但见这支一气冲下的军队一百多名战士穿插跑动,迅速替换安保控制了场馆的各个出口,整个过程显得极为训练有素。更有几个战士向评委席冲了过去...这演的究竟是哪一出?沸腾的体育馆渐渐安静了下来,万千观众不禁屏息。

jǐng察的人数虽然远在军队之上,但瞧着军人那一张张在一水铮亮的微冲映衬下棱角分明刚毅的脸,谁又敢说半个“不”字?此时军人队伍中有一个戴着军用训练头盔的“战士”排众而出...

虽然瞧不见这个“战士”的脸,但却明显能令人感觉到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迥异于普通的军人。一件大上半号的军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而下半身的军裤吊着裤脚则显得有些小了。行走的姿势很嚣张,可以让人轻易联想到横着爬的螃蟹,可一旦停下脚步,站姿东歪西扭,像是被人捏住了身上的某根筋,极其的别扭...“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这个人不管从哪看,都像是个“兵痞”,严重影响了他身后队伍的军容军貌。

“唉,本以为军人是最威武雄壮的,原来并不是啊”!“兵痞”往下拉了拉紧绷的裤子,口中小声嘟哝着,“看来世界上最‘雄壮’的应该就是老子,要不然怎么试了这么多条军裤都觉得‘小’呢?以后绝不能再‘妄自菲薄’的了。哎呦,好紧好痛,真恨不得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放‘兄弟’出来透透气...”

“兵痞”可不敢再顺着往下说了,因为此时又有一个健美婀娜的女郎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正满脸忧sè的在朝着他看呢。

“这么多人,真想出去透透气”。“兵痞”摇摇头随口掩饰了一句,这才拿起一个话筒,凑到嘴边...

“呵呵,这里人山人海,真的比待在家里热闹多了...”

虽然是隔着一层头盔,“兵痞”的话音经过灵敏度极高的音响设备放大,还是无比清晰地响彻了全场。这算是什么废话?无数道目光汇聚了过来。

“咳咳...”“兵痞”干咳了几声,他觉得自己的情绪还不够饱满,需要稍稍酝酿一下。“热闹,倒确实是热闹了,不过老子的心里依然不爽。报纸、电视上铺天盖地宣传什么‘巅峰之战’,真是好笑,没老子出手怎么称得上‘巅峰’两字”?

这下峰回路转,人们不觉更是愕然。敢情这支军队这么冲进来是为了护送这个“兵痞”来参加比赛的?那真的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几个评委惊魂不定,他们身边就笔挺站着两个战士,黑洞洞的微型冲锋枪枪口令他们悚然生寒。好在浪漫的,富有想象力的人相对来讲是不怎么怕死的,法国评委劳伦斯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说道:

“这位大兵先生...你是来参加比赛的吗?非常遗憾...比赛已经结束了。就算没结束,参赛人名单上没你的名字,也是不能上场的...”

“大兵?老子是将军”!“兵痞”冷笑一声,“这里是中国,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是谁说了算吗?就你们这几个外国人也想来立规矩?真是好笑!老子拥有着武力,是完全可以让你们屈服的”。

劳伦斯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兵痞”的肩章,不禁摇了摇头。他现在的两条腿虽然软的像面条,不住在打摆,但还是sè厉内荏地吼道:

“野蛮!野蛮!我们只为艺术而活,作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是绝不会屈服于任何强权与武力的。你要参加比赛我们可以勉强同意,这也算是对主办国的一点尊重,但如果想控制比赛结果的话,我们...宁死不屈”。

“谁想控制比赛结果了?要的就是公平的比赛”。“兵痞”满意的点点头,“知道中国弹钢琴最厉害的都在哪吗”?

几个评委以及看台上的观众均是满脸的茫然。

“都在军队里”。“兵痞”自问自答,“都在军队的文工团里。而老子则是文工团里的将军,水平更是一流,要胜得这场比赛跟泡妞一般的容易...”

“你...你是魏索”!此时站在一边的亨利突然一声惊呼,脸上yīn晴不定,一双眼睛死死盯了过来就再也不动了。

“纵然你脸上戴着头盔,纵使你不开口说话,我也是可以知道你就是魏索,因为你特殊的肢体动作已深深的出卖了你。你...你终于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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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新的希望

-/周仪婕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兵痞”,心头一片茫然。对于这个人她有着太多的不解,而自己却又像是着了魔似的对他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无所适从。这次顺着他的意如此胡闹,看来大错已然铸成,可是事到如今又还有什么办法呢...

“魏索,魏索...”赵兵此时依然窝在包厢的一角,他是个见不得阳光的人。

赵兵比亨利更早认出场内的“兵痞”就是魏索,本来还在得意地笑,但周仪婕才一露面,他的一张脸立刻就变得扭曲与可怖起来...

小婕的一双眼睛...赵兵的一口牙齿咬的格格直响,他看到周仪婕一双眼睛自始至终只呆呆地围着魏索打转,其中蕴含的情意是个人都能感受的到。小婕,小婕...你为什么要对这个混蛋这么好?知道吗?为了你,为了对付这个混蛋我已经做了许多无可挽回的错事,买凶杀人、枉法走私...现在我甚至不惜投靠查理来侮辱与攻击自己的国家与民族,为的就是想得到你...

小婕,现在一切也都已结束了,在中国根本就没人能胜的了查理。再过几十分钟,中国就将被冠上“东亚农夫”的名号而被全世界所耻笑,至于让我们蒙受这个奇耻大辱的始作俑者—魏索,必将被千千万万的中国人所指责与唾弃,zhèng fǔ也不会放过他的,接下去他会锒铛入狱。小婕,你就忘了他吧!只有我才会带给你未来与幸福的...

赵兵呼吸急促、脸显红cháo,他似乎是在积蓄着能量,紧捏着的拳头青筋条条梗起。他心头燃烧着一把火,他渴望借着这把火将魏索烧个灰飞烟灭...

刚才亨利的话也是通过话筒响彻了全场。而在另一个贵宾包厢内小青盯着对面巨大的led屏,一脸的好奇。原来这个人就是魏索,他要向德国人发起挑战?!整个秋天这个人的名字都快将人的耳朵磨出老茧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拥有着怎样神奇的本事?咦,这个魏索身边的漂亮女孩好面熟,好像...是来过我家的那个女军官嘛...

当评委宣布亨利获胜的消息时,小青的一颗心早已沉到了谷底,但现在又升起了一点希望。当然,她绝不会将眼前的这个“魏索”与以前在自己家里骗吃骗喝的那个坏蛋给划上等号,纵然周仪婕的露面已经很轻易就可以联想到了。实际上后者留给她的印象就像是吃了一条毛毛虫,无比的恶心与反胃,等闲她也拒绝去想起。

“唉,想不到连刘一山老先生都败了,而人家才只上了一个籍籍无名的亨利呢...看来,德国的钢琴水平与我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档次上的。这个叫魏索的也真是胡闹,还说是什么部队文工团的呢,这不是更给大家添乱嘛”。现在刘奕的肚子早就不痛了,包厢内也没外人,从沙发上支起身子连连摇着头。

“至少人家是不畏强敌,不像有些人,一味的只知道见风使舵,一味的只知道逃避。就算我们确实是技不如人,输也得输个轰轰烈烈的,骨气绝不能丢...”小青的心里憋着一股强烈的情绪,但脱口而出的话到了这里却是呆了一呆。她本就是温婉单纯的心xìng,兼之所面对的是自己的意中人,此时只觉得一颗心已变得空落落的...

“小青你...”刘奕见自己的伎俩被小青识破,脸sè不禁微微一红。他知道事到如今再砌词狡辩已纯属不智,想了一下只能装作非常沉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小青,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是的,我对自己也很失望。本来还想着为国争光呢,可现实却是...小青,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德国钢琴家的水平放在这里,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赢了他们的。我还年轻,将来还有着大好的锦绣前程,我决不能为了这场必输的比赛而毁了我自己呀。小青,无论如何希望你能理解我...”

小青的脸sè更加的苍白,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真正的成熟了...

……

“谁是魏索?听这名字似乎很牛b,很了不起似的。但老子却不是魏索,老子是来自文工团的少将,原本是只上cctv的chūn晚以及去慰问饥渴难耐,只能天天发扬刺刀见红jīng神聊以自慰的部队官兵的。今天也主要是心情不爽,这才来这儿教训你们了”。

魏索当然矢口否认,只是心中却是在不住地叹气。唉唉,本来还想仗着“洪福齐天”,戴起头盔不显山、不显水的胜了德国人就走的,这样就可以了却了欠周仪婕的孽债,以后划清界线,自己也算是重获新生了,可谁知道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自己与zhèng fǔ、rì本人迫于形势其实达成的是一种默契,这一露面岂不是令各方面都会感觉为难嘛。

这个亨利说老子是被自己特殊的肢体动作给出卖的,老子哪一个动作特殊了?魏索一阵懊丧,禁不住又伸手拉了拉紧绷的裤子。是了是了...心中不由得一动,是了,这应该就是老子特殊的肢体动作了。这个动作确实是相当“特殊”的,“兄弟”实在是太威武巨大了!唉,“木秀于林”,委实是无可奈何的...

“你用不着否认,你要不是魏索的话连上dì dū会发怒的,他绝不会让两个如此猥琐的人同时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亨利也算是个“中国通”,明白“魏索”的谐音,此时脸皮都不动一下地说道。

其实现在亨利的心情比魏索都要来得郁闷,你说你早不来迟不来的,自己好不容易刚刚胜了刘一山,你就出现了。本来自己的名字明天就可以登上世界许多报纸的头版头条了,但这样一来恐怕又得被打回原形...亨利明白自己绝不是魏索的对手,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承认,对你我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好在我的表哥,德国伟大钢琴家查理先生也在现场,他这次来中国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来会会你,你就舀出你的全部本领吧!不要再给你的国家、民族丢脸...”

什么,看样子这个狂妄嚣张的亨利似乎是认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惊呆了,他们原先听到“魏索”这个整个秋天最神奇的名字就已经是激动万分了,此时更是心cháo澎湃。整个体育馆一片死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人群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

这是人们发自内心喜悦的欢呼,许多人的眼中都已闪烁着热泪,他们的心中又开始蓬蓬勃勃燃烧起了希望的火焰。

刘一山张口结舌,几个评委也是面面相觑一脸的惊疑之sè。此时查理踏着兴奋的步伐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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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跪下求“征服”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跪下求“征服”)正文,敬请欣赏! ( ) 现场再次安静了下来,大家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由衷崇拜却又感觉无比畏惧与愤恨的德国钢琴家,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

查理与亨利同样是修长俊逸的身材,同样是一头金黄飘逸的卷发,但前者却更明显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一种极度清冷孤傲的气质,查理的嘴角一直微微仰起,在他强而有力充满自信的步伐中,感觉四周的人群已成了一种特殊的背景,一种在他迈向辉煌的路途中起到烘托作用的宏大背景...

查理来到魏索跟前却是微微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令他感觉好奇了,而魏索这个奇怪的生物则是个例外中的例外。

“中国人,把你的手伸出来给我看看”。查理cāo着一口蹩脚、生硬的汉语,非常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他也实在是太好奇了,要说弹钢琴最重要的手指条件是灵巧、有力、并具有优异的柔韧xìng与控制能力,这样才可以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与力度。可对面这个家伙的双手却自始至终摆着一副“屈爪成球”的姿势,坚硬死板的灵巧xìng与柔韧xìng就别提了,偏偏又极不安分,时伸时收的更无半分自控能力。就他这样的自身条件就能弹钢琴,就能胜了自己改编,亨利演绎的那曲《致爱丽斯》?

魏索吃了一惊,脸sè不由得有些绿了。心说这德国大鼻子的眼睛好毒,老子笃信的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想不到无聊对着虚空才演练了一下手法就被他发现了...

查理见魏索木着一张脸对他不理不睬的也没太在意,更不敢就此小觑了对方,毕竟世界上先天条件不太好,但凭着后天的努力最终成为著名钢琴家的例子也是比比皆是。或许...查理心中突然微微一凛,是了是了,这个中国人不管是手型还是所摆出的姿势都很奇特,或许这反而能弹出更加不一般的音乐...亨利以前不是说过嘛,这个中国人已开创了一个伟大的流派,什么“始乱终弃”,绝不会“善始善终”的流派,感觉意境很深奥的...

开创一个伟大的流派...查理不由呼吸加快、手心渗汗。以他现在的水平想要另开炉灶都是难以实现的,更何况前面还要加上“伟大的”三个字。不,不,这不可能!亨利一定是搞错了,一个中国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成就...

“尊敬的魏索先生,请伸出您高贵的双手,就让我瞧一下吧”!查理虽然竭力抗拒着先前的判断,但说到底他就是个“琴痴”,一想到对方有着别开生面的钢琴演奏表现手法,委实是心痒难搔。此时语气不觉已是大变,隐隐的甚至有着一种哀求的意味。

他哀求着要看老子的手?tmd他为什么要看老子的手?魏索都有些懵了。还好还好,看来他并不是来指责老子的荒yín与无聊的...不觉摇摇头,不假思索地道:

“手是老子的‘情人’,岂能随随便便给人看的...”

“没错,手就是我们钢琴家的‘情人’,可是...为了艺术,为了追求艺术的巅峰,我们应该献出‘情人’,甚至应该献出自己的生命...”查理见魏索一副大不以为然的神sè,赶忙接下去又道:“尊敬的魏索先生,请您务必答应我这个要求。作为回报,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些条件的”。

真是有趣,你的手也是你的‘情人’?好吧!就算你跟老子一样,下半身的的xìng福也全是靠手的...魏索脑子里天雷滚滚。更可笑的是,依着他话中的意思“为艺术献身”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伸出手去给他瞧瞧就算是了...这个德国大鼻子,他以为他是什么?是上帝吗?

“老子与‘五姑娘’的感情很深,等闲是不肯献出去的。相比较而言,老子更愿意‘献身’”。魏索冷笑着道:“只是可惜,你并不是老子乐意‘献身’的对象,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回炉再加工,改变根本的xìng质,并且再跪下来求征服...要不是那样的话老子怎么可能把一切都交给你呢...”

查理一脸的糊涂,魏索的这番话就算是国人中的一些正人君子也未必能听个明白,何况是他这么个外国人。但其中的有个字查理却是听得相当清楚的,当下想也不想,双膝一软,就地跪了下去...

查理与魏索的对话并没有通过话筒,他这个突兀的举动不说是惊天动地,那也是地动山摇的了。整个“六棵松”体育馆在陷入一片短暂的沉寂之后立时就了。这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每个人脸上的神sè从惊奇、不解,到兴奋、激动,直至最后的癫乱狂喜...这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个孤傲狂妄、不可一世,深深伤害了国人感情的世界顶尖钢琴家竟然就这么跪在了魏索的脚下...

刘一山白发飞扬,呆呆盯着魏索的眼神中蕴含着太多的为什么。他内心深处不知在什么时候隐隐的已有了一个冀望,只是这个冀望太过魔幻,他甚至都不敢去细想....

赵兵在包厢内跟许多人一样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尤其他两个眼珠子爆凸,感觉都快要飞了出来,若论内心的激荡,他则比所有人都要更进一层了...

“这...这怎么可能...”刘奕从沙发上一跳而起,他的眼中已有了一丝嫉恨之sè。对面led屏中的魏索越出风头,就越发会折shè出他的卑微与渺小,刘奕不觉已咬紧了牙关,他感觉从来都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我们是泱泱中华上国,地大物博、能人异士辈出,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小青被老师教育的好,又是另一番感触。此时容光焕发,双目亮晶晶的,“更难得的是这位异士能以国家、民族大义为重,勇于挺身而出。如果以后有机会,真希望...”

刘奕脸部肌肉一阵抽搐,眼中的恨意不觉又加深了...

在这个现场相对最平静的却是周仪婕,因为她早已见识过魏索太多的神奇表现。此时嘴角挂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只静静地看着魏索,眼神中满满的尽是一种自豪之s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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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特殊之处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特殊之处)正文,敬请欣赏! ( ) 23号赴魔.都参加起点的“写作训练营”,更新方面可能有些困难,请大家务必包涵一下!

……

查理双膝跪地,抬着头旁若无人的只盯着魏索看,目光中燃烧着热切的火焰。其实对查理而言,当众对人下跪并不是件太丢脸的事,现在在他的眼中只有着魏索那双形态独特,姿势古怪的手,急yù一睹为快。

查理对艺术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就是个“疯子”。但魏索哪里晓得他真正的意图,此时还真就把对方当成疯子了。这个疯子这个变态...脑子里一阵糊涂...

“我是个正经人,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大好吧...”

魏索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感觉两只手都没地方放了。当然,先前他的两只手也是没地方放的,要真有地方放了那还了得...唉唉,算了,老子就出卖一次“sè相”算了...其实这次为了偿还欠周仪婕的孽债赶鸭子上架,对自己也是没多大信心的。总感觉那个“宅内风水秘术”是越来越吊诡,越来越难以捉摸了。有时候偷懒不去布置,照样能拥有强大的运势。但如果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认真计算,jīng心布局的话,效果却反而不尽人意了。总之,不管通过何种手段,运势这个东西终究是太过虚无缥缈的,万一等会戳穿西洋镜那就笑话了...

“好吧!你的一颗sè心很真挚,你感动老子了。那老子就降低一点要求吧!如果你能认输,并且能为你不当的言行向我们中国人民道歉的话,那老子...那老子就出卖‘五姑娘’...呈‘大’字形让你与观众们尽情欣赏...呵呵,将‘五姑娘’叉成‘大’字形可是老子的独门绝技噢...”

“认输”?查理一个错愕,随即连连摇头,“你不可能胜得了我的,我更不可能违心的向你认输。之所以对你下跪,只是想见识一下钢琴艺术可能存在的另一种表现手法罢了,希望以此能带给自己一点艺术上的启发。嗯,你双手自然显现的形态很奇特,是为平生仅见。似乎是平时经常重复着一个同样的特殊动作才得以如此,我只是奇怪,这个特殊动作跟弹钢琴有关系吗”?

当然有点关系!魏索不由翻了翻白眼。弹钢琴追求的是时而细腻,时而奔放的高超手法,老子追求将来的“xìng福生活”,这点也可以说是终极目标。只是你小子真是目光如炬啊!只一眼就清楚老子“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全身的功力都在一双手上...魏索多多少少已感觉到查理的真正意图了,心中一阵庆幸,又是一阵失望。庆幸的是用不着出卖“sè相”了,失望的是不能再出卖“sè相”了。要说这两种感想其实也并不是太矛盾的...

“当然有关系了”!魏索冷笑一声,在这一刻他已彻底丢弃了幻想,这一战势在无可避免。周仪婕yīn魂不散、如影随形,只有胜了这个德国大鼻子,才能得以逃脱她的魔爪,才能得以享受将来的zì yóu生活...魏索胸口滚烫,一旦身体出现这种状况,他言行举止就会不计任何后果了...

“这当然是有关系的。老子是谁?钢琴演奏‘滥情派”的开山鼻祖,‘始乱终弃’,绝不‘善始善终’...这不仅仅只是一个口号,需要的还是实力。只有基本功练扎实了,mm们才会在老子的手下...不,不,钢琴才会在老子的手下服服帖帖的...”

“原来你真的有着一套特殊的钢琴弹奏手法...”查理眼皮猛的一跳,语声都有些颤抖了。

”老子不仅仅是手法特殊。如果更特殊之处展现出来男人会肝肠寸断,女人会肝胆俱裂的”。魏索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脚下的查理,气势十足。“老子都会让你一一见识到的,这一战我们无可避免”!

“没错,这一战我们无可避免”!查理兴奋地道:“不管结局怎么样,你一个中国人能够另辟蹊径,开创一个流派,这都是值得我尊敬的”。

“老子不希望被人尊敬,这很累。老子要令你肝胆俱裂、肝肠寸断...”此时魏索的脸sè已变得有些yīn险了起来,回头朝一个不远处的战士招了招手...

周仪婕的目光稍瞬未离开过魏索分毫,此时也是条件反shè,脸sè不由得一白。这个混蛋,他...他又想搞什么名堂?

事实上周仪婕根本就来不及反应。那个战士对魏索极度的崇拜,受到召唤想也不想就三步并两步地跑了过去...

魏索竟然一把夺过了战士手中的冲锋枪,动作真可谓是又快、又狠、又准”,毕竟他一双手每天苦练“屈爪成球”的姿势也不是白给的。用力拍开冲锋枪枪栓,掉转枪口,猛地顶在了查理的脑门上...魏索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全身上下散发着凛然的杀气...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每个人在一声惊“啊”过后都在丝丝的倒抽冷气。原来这个神奇的魏索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来赢得“比赛”的呀!这种方式当然是最直接的,但同时也是最没出息,最没说服力的。

“毙了他!毙了他!让他瞧不起我们中国人”!现场终于又开始混乱了起来。有些好事之徒兴奋的怪叫连声,真的是好戏连台啊!虽然一枪毙了这个查理并不能真正的扬眉吐气,但小小的宣泄一下愤恨之情还是可以的嘛”。

“魏索...你...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周仪婕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想要冲过去全身上下却已没有了丝毫的力气,整个娇躯摇摇yù坠...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一时间又是惶恐,又是后悔,但更多的还是伤心与失望。是我害了他,同时也彻底看清了他,我的这段感情犹若一场荒唐的美梦,终于该醒了...

查理的脸sè苍白如纸,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道:

“原来这就是你唯一可以展现的...特殊之处,裸的暴力!你这是在亵渎高贵的艺术,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的国家与民族...”

“哈哈哈...”魏索一声长笑,“没错,老子是在展现自己的特殊之处,但这并不是唯一的。老子是喜欢裸的暴力,但现在却只是为了吓吓你而已。老子特殊的散手会让你一一见识到的...”

说着话魏索抬起枪口,猛的一扣扳机...

“啪啪啪...”对面不远处那架名贵的“夏贝尔”钢琴木屑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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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改造”钢琴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章 “改造”钢琴)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手持的是为最新列装中国特种部队的05式也即QC05式微声冲锋枪,为了防止损坏消声器,这种枪只能使用5.8mm微声枪弹,因此威力相当有限。但饶是如此,那架名贵的“夏贝尔”钢琴在这近距离的一阵扫shè下木屑纷飞,还是给彻底报销了。

这个人怕是疯了!许多人的心头都是一阵狂跳,在这一刻魏索身上的那层光环已逐渐消退,他们甚至担心这个曾经的英雄会发起狂来举枪向人群shè击。这种担心也并不是多余的,因为紧跟着魏索一手高举冒着青烟的冲锋枪,一手拿着话筒朝四周跋扈地叫嚣道:

“现在赛场的各个出口都已被部队把守住了,谁都走不了。谁若胆敢破坏赛场的秩序,就别怪老子将他给‘突突’了...”

整个体育馆沉默着本已处在sāo乱的边缘,但魏索鼻子朝天放出的这番狠话却是起到了不一般的效果,局面明显的有些被镇住了。我们这么多人一哄而出,又有谁能挡得住?抱有这种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此时他们也只能在肚子里想想罢了。

“大家都好好地看着听着”。魏索摇头晃脑的似乎很是满意,“老子要用‘特殊’的手段痛快淋漓地收拾了这个德国佬,值此辉煌荣耀之际,如果没有观众,寂寞如雪的...”

用‘特殊’的手段痛快淋漓地收拾了这个德国佬?原来这个人真的是疯了!看来,在我们这个国家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英雄的...人们咀嚼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均呆呆地瞪视着赛场中间依然在手舞足蹈的魏索,谁也不吭声。

原来这个混蛋真的是疯了!也是,有时候“英雄”与“疯子”就是只有一线之隔的嘛。包厢内赵兵终于松了口气。这个结局虽然算不上最最完美,但还是完全可以令他接受的。赵兵五官都在激动的抽搐,这个最憎恨的人已然疯了,障碍终于消除。他面前似乎出现了在不远的将来怀拥周仪婕平步青云的场景...

原来我刚才是在跟疯子较劲!也是,在这个世界上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未雨绸缪盘算铺排的,哪会出现什么奇迹。刚才我也是太不冷静,平白损害了自己在小青心目中的形象。在另一个包厢内刘奕也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不过还好,这个叫魏索的原来只是个疯子,小青再单纯,也断不会将我与这个疯子去比较的。没有比较的对象那才叫好啊!天下人皆醉,难道偏偏要我独醒?对于小青我还是有着挽回机会的...

难道这人真是个疯子?小青的眼神很是茫然。这一天所经历的事令她感受到了现实的残酷,这个世界虚幻迷离,似乎已不再美好。

“小青,下面那个叫魏索的只是个疯子,也只有疯子才能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来。唉,我们做任何事都要审时度势,绝不能感情用事的,要不然与下面的那个疯子又有何异?小青,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我们现在还年轻,以后知耻而后勇,刻苦钻研学习,假以时rì也不是没有胜了那个德国人的机会,如今何必跟他争一rì之短长呢...”

这番话刘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从各方面讲都是滴水不漏、无懈可击,他坚信小青这个涉世不深的单纯女孩会轻易受到迷惑的。说着话刘奕上前一步,已牢牢握住了小青苍白、冰凉的小手...小青娇躯一颤,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却是未能挣脱。“你...你...”小青芳心大乱,脸上的血sè早已褪的干干净净...

“魏索...你已尽力了”。周仪婕黯然叹了口气,在这一刻她已决定了一件事,纵然对这件事她是如此的不甘心,如此的不愿意,“魏索,你已尽力了,别再胡闹了。我就当你已胜了这场比赛,依着协议,我们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找你的麻烦,就像你说的那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只希望你现在别再闹了...”

她求老子别闹了?她答应与老子划清界线了?魏索闻言不由得呆了一呆,但随即就连连摇头...真是好笑,你的这番话要是早说几分钟,那老子肯定是会喜笑颜开的,可是现在情绪高涨,已放了狠话,岂能虎头蛇尾的就此偃旗息鼓了?老子可是个要面子的人。魏索脑子里想是这么想,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另一种味道...

“唉唉,我说周大班长,知道有句话叫作‘羞刀难入鞘’吗?我也只能是谢谢你的美意了。再打个比方,我本来跃马扬刀...不,是扬枪,刚刚就要‘直捣黄龙’,而你老人家却让‘悬崖勒马’了,换谁都不乐意的嘛。唉,你要么不让我骑,既然让我骑了指挥权就得下放...”

周仪婕对这番话的深层次含义并不是太懂,而后半段话又说得很是含糊,按说也没什么,只是魏索此时脸上的神sè太过yín亵,周仪婕一见之下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由得脸sè绯红,银牙暗咬。这个混蛋,这个流氓...心中的失望之情不由又加深了几分。

“魏索先生,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损坏这架钢琴”?查理就是个“琴痴”,他对钢琴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此时魏索怪诞的行径深深刺激了他,令他一时间都已忘了恐惧。“现在钢琴已经毁坏了,我们还能比什么?你所谓的‘特殊’手段也就是暴力,我现在再重复一遍,我们德国艺术家是绝对不会向任何暴力弯腰的”。

魏索突然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冲锋枪,哈哈大笑道:

“谁使用暴力了?谁使用暴力谁是王八蛋!老子是个有文化的人,之所以开枪shè击只是想改造一下钢琴而已,是改造可不是毁坏哦,你真的是在污蔑老子了。咱们就在这架经过改造的钢琴上比赛,这样才能显现出本事嘛”。

什么,他要在这架被毁坏的钢琴上比赛?!查理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经过刚才05式微声冲锋枪狂风暴雨般的扫shè,那架名贵的“夏贝尔”钢琴早已面目全非,琴身上一个个枪眼就如蜂窝一般,里面的调音钉、琴槌、制音器、琴胆恐怕已找不出一个完整的了,至于钢琴内部最后面的一块大金属钢板,也即是响板,相信更应该被击穿了。真是荒唐,就这架破烂的钢琴还能弹奏?

……

唉唉,回来了,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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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能发出声音就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能发出声音就好)正文,敬请欣赏! ( ) 噢,难道他打的是这么个算盘?观众躁动、忐忑的心情慢慢平复下去,此时似乎已经有些明白了,。 没错,对付敌人就得“扬长避短”嘛,大英雄魏索的“长处”就是耍无赖,连rì本人在他手下都闹了个灰头土脸,没半点脾气的,现在对付这个德国人自然更是游刃有余的了。

嗯,我们的大英雄一点都没疯,他脑子可灵清得很呢。大家终于松了口气。已经很明显了,单纯以钢琴的弹奏水平而言,放眼全中国根本不可能找出能够与查理一较高低的对手,这次想要挽回一点尊严与面子,就只能突出奇兵。你钢琴的弹奏水平很高是吧,那总还得使用钢琴作为传递音乐的载体吧?现在一上来就开枪毁坏了钢琴...真的够有想象力,继而牛b哄哄的说要在破钢琴上比赛就更显得无耻了。面对破钢琴,无论大师还是社会盲流都将会束手无策的,于是大家就处在同一水平线上了...

要是查理不答应比赛怎么办?大家甚至都没往这个方向想。魏索的“美名”传四方,大家对魏索的英勇、无畏与智慧并没留下多么深的印象,但对他的无耻却是十分有信心的。魏索一定有办法,有手段令这个查理就范的!

“你这是在耍无赖”。查理虽说是个“琴痴”,却也不是个傻子,此时不由摇头冷笑,“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一架好的钢琴,如何能演绎出一段动人心魄的优美音乐?作为一个世界顶尖的钢琴艺术演奏家,应该是与一架完美的钢琴融为一体的,钢琴是生命的一种延伸...”

“老子作为一个世界顶尖的钢琴艺术演奏家,作为开创‘滥情’流派,伟大的一代宗师,是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魏索果然没有辜负大家对他的期望,立刻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道:

“唉唉,‘融为一体’这四个字可不能乱讲的,老子平时只在脑子里想想都觉得很有‘罪恶感’的,而你却在大庭广众之下率先讲出来了...与钢琴融为一体?这只能说是执着于物,终究是逃脱不了‘低级趣味’的。‘二八少女体如酥,腰悬宝剑斩愚夫’...”

说到这里魏索很难得的老脸一红,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裸了,。好在头上还套着头盔,别人也无从见到他的尴尬。干咳几声稍稍掩饰,这才继续说道:

“只有不执于物,才能领悟到音乐的真谛。老子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幕天席地,这才够酣畅淋漓嘛...哎,不是不是...老子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倾听四方之天籁,感悟生命之张力,音乐水准早就不是一架木头木脑的钢琴所能局限的了。之所以将这架钢琴给毁了,就是想为你解除一个无法突破的禁锢。其实这并不是场比赛,更谈不上是什么巅峰之战,这只不过是老子给你上的一堂音乐教学课而已...”

对着魏索的满口胡柴,要是换作一个普通人早就不屑地掉头走开了,但查理这个“琴痴”却是非常认真的从头听到了尾。魏索的这番话初听似乎还是很有道理的,但脑子里稍一梳理就觉得不对了。查理紧拧的眉头一展,继续摇头道:

“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上你的当。如果你坚持要继续比赛那也行,你就先在这架...钢琴上弹奏一曲,如果我觉得听着还行自然会下场与你做一番比对的,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查理并没有说下去,但任谁都清楚他的言下之意了。其实查理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诞。瞧这架钢琴损坏的程度,恐怕都不能发出声音来了,怎么还可能弹奏一曲。而这个魏索也只不过是在耍耍无赖而已,他接下去自然是会百般推脱的。自己这么说毫无意义。

“你让老子先弹”?魏索怪笑一声,“哈哈,你就算不说也是老子先弹的。想要弹奏这架经过‘改造’的钢琴难度太大,老子就以非同寻常的手段先给你做个示范。嗯,经过此遭,你的艺术境界将会提升一个层次,以后就可以与任何‘破鞋’融为一体了,不挑不拣、照单全收,这才是艺术家真正的风范嘛...”

魏索这番话通过麦克风响彻了全场,余音渺渺,每个人的心头都是天雷滚滚。其言下之yín亵之意那就不用提了,因为对着魏索谁也懒得去在意的。大家真正感到震惊的是:原来魏索竟是这么个态度啊,!这就完全推翻了大家原先的预想与展望了。这架被毁坏的钢琴只是你耍无赖的根本,大家为了些许可怜的尊严本来也已悲哀的肯定了这种卑劣的手段,可你现在倒好,竟然答应率先弹奏了。这就不是大家期待的耍无赖与耍手段了,这纯粹是来“耍宝”丢脸的。

大家提起的一颗心再次沉了下去。周仪婕也是一脸的黯然,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她在进行着深刻的反思,为自己,也为对魏索的感情。周仪婕是个坚强的人,她完全能承受自剖其心所带来的巨大痛楚。没错,自己对魏索是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但深着想想这种感情更多的是基于小女孩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魏索这个人思想激烈奔放,行为标新立异,神奇的是在关键时刻偏偏又能力挽狂澜,也确实,这样的他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这并不是真正的爱情,不是的,绝对不是的!像他现在这样身上的光环消退,自己不也就...

周仪婕对自己的心中所想感到由衷的恐惧,但现实就是如此,魏索现在在现场就像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丑...没有了一段感情的束缚,周仪婕越来越理智,思绪也是越来越清晰,不行,不能让他再这样胡闹下去了,他会让我们的民族蒙受更大羞辱的,我得想办法制止他...

周仪婕刚想到这里,魏索却早已一屁股坐在了钢琴前。这架名贵的“夏贝尔”钢琴周身布满了弹坑,整个扎实的框架在微微颤动。钢琴的盖板早已不翼而飞,地上散落着许多碎杂的木屑与金属小器件,整个场地狼藉不堪。

魏索很快就与现场的环境“融为了一体”,好整以暇地往下拉了拉紧身的裤子,傲然游目四顾,倒还真有几分艺术家的派头。低头微一观察,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琴键在刚才冲锋枪的一轮扫shè下并没有缺失啊!其实魏索还是有些紧张的,尝试着伸出一根手指头...

“嗡”的一声犹若老牛低吼般的闷响,钢琴的整个琴身似乎都在往外冒着气。魏索禁不住眉花眼笑,呵呵不错啊!只要还能发出声音来就好。yù要“滥情”,就得实施“勾引”;yù要“勾引”就得花言巧语。只要能发出声音,老子这个“滥情”流派的开山鼻祖就能谱写一段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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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别样的演绎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别样的演绎)正文,敬请欣赏! ( ) “上帝啊!接下去将会是个彻彻底底的闹剧”。法国评委劳伦斯紧捂着自己的耳朵深深地埋下了头去。他一向来笃信对这个世界而言艺术比枪炮更管用,但现如今这个根深蒂固的观念似乎得打个大大的问号了。刚才那一声极具穿透力如牛吼,如刮镬般的低沉噪音依然在耳边嗡嗡回响,令他那习惯了高雅音乐的听觉神经都在隐隐作痛。他一刻钟也不想再在此地停留下去了,这是一群野蛮的人,这是一片缺乏艺术的荒漠...但是没办法,跟前站着几个虎视眈眈、荷枪实弹的战士,他只能勉强自己等待这场闹剧的终结,等会儿还得堆起违心的笑容恭贺那个野蛮的中官获得胜利,并颁发奖章呢。这真不可谓不是个悲哀...

这是个闹剧,这是个悲哀!查理也有着同样的认识。只不过与劳伦斯不同的是,查理还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失望。说到底他这次不远千里来到中国就是为了印证一个艺术的巅峰,一个从所为见的钢琴表现技术与手法的,亨利加油添醋的宣扬鼓动令他狂热的坚信了这一点,因此为了找到这个不可思议的魏索甚至不惜搅起了无尽的风波。但现在他却是彻底的失望了,因为魏索坐在钢琴前的姿态、手势毫不专业,两只脚不安分的左右互摇,到了后来居然都翘起了二郎腿...就这样能控制脚下的控音踏板,就这样能弹钢琴?

“嗡嗡”的又是一连声极度低沉,乱人心绪的琴音。魏索玩得有趣,屈指成球的右手再次按了下去...查理一阵心烦意燥,嘴中暗暗咒骂。蓦然心中却有些奇怪,咦,听这琴声...很难想象这架毁坏如此严重的钢琴还能发出声音来,这倒也罢了,可问题是...这架钢琴内部最后面的金属响板应该已被击穿了,气密xìng一旦受到破坏又怎么还能发出如此低沉的声音来...

这完全有违常识,也只能勉强解释为,旋转的子弹并没有破坏钢琴的发声功能,却改变了钢琴的气道布局。但不管怎么说,这架名贵的“夏贝尔”钢琴还是彻底报废了。

“很不错,声音很闷sāo”!魏索回过头去非常满意地道:“这并不是一般轻浮于表面的‘靡靡之音’,深沉内敛,闷sāo入骨,这是对生命本源交...合之道的深情咏叹。唉唉,也只有老子这种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矫矫不群之辈才能驾驭得了这种发聋振聩,令人奋进的‘高尚’音乐,委实是难能可贵的啊...”

老子接下去的表现应该是疯狂点呢,还是颓废点?说着话魏索其实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嗯,不管是疯狂也好颓废也罢,老子脑子里来来去去的也就一个非常原始的主题,那就是“滥情”。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闭上眼睛乱弹就是,反正有着强大的运势支撑,怎么弹怎么jīng彩,老子一定要将一个“滥”字进行到底!

魏索憋红着脸,高举双爪狠狠的朝琴键劈了下去,他屈指成球的双手掌缘、掌弓,乃至手腕都是有着很强弹xìng的,一下又一下的交替起落,整个身躯剧烈的扭曲摆动,状若疯癫...一段沉重的,犹若正在行进中的滚滚铁甲所发出的“隆隆”之音顿时在整个体育馆响起,真可谓声势惊人...

果然不出所料,他制造的只是噪音。查理摇头叹息,看来这次中国之行确实是我一生中所做的最愚蠢的事,试问在这片缺乏艺术底蕴的土地上怎么可能诞生一个钢琴天才呢?要知道任何事的发生都是需要前提与基础的,唉,这也算是给自己的一个教训吧!心中感叹着目光却不由得投向了另一边的裁判席...这也是一种yīn暗心理在作祟,自己倒霉了,也想看到别人的不爽。但才一看之下查理却是微微一呆,因为他发现那个来自比利时的女评委艾薇儿竟然是脸显聆听之sè...

噪音有什么好听的?查理刚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心中却莫名的一动。因为他突然发觉,魏索所制造的这段噪音竟然带着一种熟悉的旋律。是的,对这种旋律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是他研究了一辈子却还未能深谙于心的旋律。

这会是贝多芬的《幻想奏鸣曲》?没错没错,这个旋律就是《升C小调钢琴奏鸣曲》的第一乐章,通篇是为深沉叹息的主题,忧郁的思绪让人想到月光。但是且慢...

查理的一颗心差不多都快停止了跳动,他似乎一下子进入了一个平生根本难以想象的领域...琴音犹若大提琴在加入低音阵营时所诠释的深情婉约,却又不失钢琴月皎波澄的灵动,令人感受到了沧沧凉凉、回肠荡气的意韵。虽琴声如诉,所有最静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出来。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懂得之后,每一个音符下,似乎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

其实魏索的这段“乱弹琴”从音律上讲还是与贝多芬的《幻想奏鸣曲》有着很大出入的,但忧郁的意境却是与其相通的,而且似乎更来得深邃与发人深省。魏索无聊地耸耸肩,双手起落的频率渐渐慢了下来,琴声更如冬rì涧溪,蜿蜿蜒蜒、百折千回。

查理双唇蠕动,眼睛慢慢的润湿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竟然能够听到如此美妙的音乐。他激动到了极点,同时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呼喊...

贝多芬老先生...您听到了吗?虽然您早已不在人世了,但我还是多么的希望您能听到啊。您一辈子追求钢琴奏鸣曲具有更宽广、更富有戏剧xìng的音乐效果。因此,不仅扩大了钢琴的演奏音域,增强了力度的对比,提高了手指的技巧,而且还加强了奏鸣曲式结构内部的对比因素,扩大了展开部的矛盾冲突和发展的动力,使得您的钢琴奏鸣曲远远地超过了前人,创造了自己的独特音乐风格。但这一切的努力都是解决不了根本xìng问题的,您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我们所使用的钢琴远远达不到这种更高的要求...

而这个中国年轻人却为我们拓宽了钢琴奏鸣曲的未来发展思路,他对钢琴的改造...实在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他竟然靠一把冲锋枪来改造钢琴...如今对查理而言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荣誉,什么利益。现在他眼中只有着魏索正在弹奏的那架钢琴,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架经过“改造”的钢琴弄到德国去好好研究,不惜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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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跌落尘埃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跌落尘埃)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这段“乱弹琴”隐约有着贝多芬《幻想奏鸣曲》第一乐章忧郁的旋律与意境,但其低沉独特的琴音以及不加雕琢、浑然天成的表现手法似乎比原作更来得质朴与直抵人心。琴声隆隆推进,每一个音符都重重地叩击着听众的感知神经。间或一个转折,琴声如诉,却奏出了心中最柔软的曲调。场上每一个人先是惊讶的目瞪口呆,继而目光迷离,如痴如醉,浑忘了这次所为何来...只能说,这才是音乐真正的魔力!

“这琴声...”周仪婕脸sè苍白如纸,虽然她也见识过魏索的神奇,但如此混合了振奋、忧郁、悲愤、喜悦、痴狂、冷漠等等诸般情绪的音乐又何曾能想象得到?口中茫然的轻声呢喃...“梦回初恋、梦回家园、梦回那生命灿烂的朝露...”

周仪婕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怎么样的心情,她似乎看到了魏索内心波澜起伏的心路历程,泛滥起了曾经那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这个人...怎么会有着如此丰富的内心与坎坷的经历?要是换作以前周仪婕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可是如今...

魏索爪下深沉的琴音触动了周仪婕内心最柔软之处,撩拨起的回忆cháo水一般汹涌而至。周仪婕颤抖着娇躯摇摇yù坠,她在竭力抗拒着心中的一种蓬蓬勃勃的情绪...不,不,我跟他是...不可能的。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不同的人...

周仪婕将魏索从心中排斥出去那是何等不容易的事,但现在她却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已后悔了。不,不,我从未对他产生过真正的爱意,他根本不配!他龌龊,他无耻,再说,我都已经答应他...一想到这儿,鼻子禁不住一酸,随即心中一阵剧烈的绞痛,眼中早有泪水夺眶而出...

……

“小青,你知道吗?我是有多么的...爱你”。经此一事,刘奕感受到了紧迫的危机感,他终于决定要“收网”了。包厢内四顾无人,他牢牢握着小青苍白、冰凉的小手,深情地道:“chūn天暖阳下的相偕踏歌而行;夏rì朝露中练琴时的耳鬓厮磨;秋rì里同观秋水共长天一sè;严冬腊月时心有灵犀的俩俩相忘...小青,我们的感情是经过岁月考验的,我们都能倾听到对方的心声,我们...”

刘奕一说到这里语气却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发觉小青似乎有些心神不属,侧着头呆呆望向别处,根本就没留意他在说些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刘奕只觉得心中有一股邪火在腾腾的往上冒。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那个魏索的出现,让她发觉了自己的感情所系非人?不,不,我决不允许有这种事的发生,小青是属于我的,她只允许属于我一个人,我耗费了这么多的心机...不,心血,决不允许到得最后功亏一篑...

刘奕眸子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他对这个近在咫尺千娇百媚的可人儿有着太多渴求占有的yù望。平rì里本着既定的“钓鱼”策略强自压抑着尚能保持若即若离的态度,但现如今一旦感觉到临近的威胁,就如一头饥渴已久的恶狼,长久积攒下来的情yù就瞬间爆发了出来...

“小青...”刘奕喉咙底里发出了一声野兽一般嘶哑的低吼,突然一把就将小青拥入了怀中...俊美的五官cháo红扭曲,急促的喘息声中鼻翼已扩张到了极致,刘奕一只洁白如玉,yīn邪的毫无半点瑕疵的右手撩起小青紧身的粉红sè毛衣,如游鱼一般迅捷无伦地滑了进去...

你是属于我的,你是属于我的...现在刘奕的脑子里只有着这么一个偏执到极点的念头,伸进小青内衣里的右手更是疯狂、肆虐...少女高耸、饱满、柔腻之处在他魔爪的紧握之下剧烈变形,娇嫩的蓓蕾受到了他手指有力的,近乎粗鲁的搓揉,刘奕早已失去了平时的温文尔雅,在这一刻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我们两情相悦,早就应该...这样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奕的理智终于在勃发的情yù中稍稍走了出来,嘴中含含糊糊地说了这么一句。对于小青不反抗的态度他是非常欣喜与意外的,但突然间却又觉得哪有不妥,微一思量这才发觉...小青玲珑有致的在自己的手下竟然依然冰冷,自己百般抚弄挑逗,对方竟然没有半点的生理反应...

怎么会这样?刘奕疑惑地抬起头来,迎面是一张吹弹得破jīng致的酡红俏脸,小青的目光如痴如醉,娇艳的红唇微微颤动...刘奕不由得松了口气,同时又暗暗得意,心说原来小青对我依然是有着深厚感情的呀!只是想不到的是,平时瞧着她这么单纯可爱,一旦男欢女爱起来,竟也是个小sāo蹄子...刘奕一颗心热乎乎的,一弯腰,一低头,向她娇艳yù滴的双唇吻了下去...

小青口中“嘤咛”一声响,似乎是大梦初醒,一把推开刘奕,脸上却已是成了一块红布。胸口一阵羞人的酸麻灼痛,小青茫然地看向一脸兴奋的刘奕,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曾经深爱的人竟然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来。

“你...你不是人...”小青纤秀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刘奕的鼻子,脸上珠泪滚滚直下,“枉我...枉我...原来你竟是如此下流卑鄙的人..”

小青拭了一把眼泪头也不回的朝包厢门口跑了出去,谁知道刚到门口,她眼中竟然又回复了先前的痴迷、迷惘之sè,口中喃喃自语:

“天那,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忧郁,如此唯美的琴声?难道这会是那个弹奏者内心的情感独白吗?如此的令人心cháo澎湃,如此的令人肝肠寸断...”

刘奕就像是从云端一下子掉落尘埃,整个人瞬间就傻掉了。腾腾腾的连退数步,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奕终于回忆起了小青最后所说的那句话。难道刚才小青之所以脸显迷醉之sè,就是因为...在听外面的琴声?以至于都忽略了...我在她敏感娇躯上施加的肆意抚摸?可是这...这怎么可能呢?!

琴声?哪有琴声??刘奕收拾了一番沮丧的心情,才略微侧头倾听,脸sè顿时大变...

...

第二百零四章 珠联璧合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珠联璧合)正文,敬请欣赏! ( ) 原来我们中国人也是有不凡想象力、创造力的,也是可以演绎出如此唯美动人乐曲的!现场若论最激动,最兴奋,继而最后悔,最失落,最百味杂陈的就非刘一山莫属了。

他激动兴奋的是,有了魏索这匹“黑马”的横空出世,自己就不会成为众矢之的了。如果事后处理得当,自己不但不会折了名声,说不定还能更加受到国民的尊敬与爱戴呢。要晓得他就是前钢琴协会的会长,说到底曾经也是个“官”,国内出现一个钢琴天才是少不了他一份功劳的,比如说培养的功劳...没错,有功劳有荣誉领导先上这是中国几千年来的优良传统,老百姓早认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了,跟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一样的天经地义,这个功劳他想逃都逃不了的...

但这种认识也只是在短短的一闪念间,刘一山紧跟着深深叹了口气。如果说先前他面对残酷、丑恶的现实有了不小的彻悟,那现在魏索神奇的表现则让他在无尽的后悔与失落中真真切切获得了新生。曾几何时刘一山也是才华横溢的一代俊彦,但因为对环境的耳濡目染让他的思想进入了一个大错特错的误区,于是就完全改变了他的一生...

这完全毁了我的一生!刘一山满嘴的苦涩。当时他认为中国人最缺乏的就是想象力,自己能够取得一点成绩已经是很侥幸了,已经是到顶了。而急流勇退“弃艺从政”则是最好的选择...放飞梦想注定要折断翅膀跌个粉身碎骨,而身在无需想象力的官场则要有迹可循得多了,老老实实、扎实稳健的遵循规则走“群众路线”,度激流如履平地,一生就能富贵荣耀了,这比什么都好...但今天魏索的一段琴声却撩拨起了他尘封于心头的一根弦,原来...中国人也是很优秀的,原来中国人也是可以成为钢琴大师的,而从现在看来,自己在当时也未必不会有这种成功的可能...

此时现场若论最愤恨,最绝望的则非赵兵莫属了。自从魏索一出现,他心头就燃烧着一把火,他渴望借着这把火将魏索烧个灰飞烟灭,但谁承想最终受到巨大伤害的却依然是自己。他恨,发自灵魂的痛恨,外面深沉的琴音就如一个一往无前转动的巨轮,隆隆将他碾压的透不过气来。

赵兵就如一头受困的饿狼在包厢内来回走动,双目通红,额头的青筋条条梗起。他简直是难以置信,魏索这个乱七八糟的卑劣小人怎么会有如此了得的水平。他本来不顾一切费劲心机就是想让魏索身败名裂,继而锒铛入狱的,但现在看来却反而是成全了对方,就魏索这堪称完美的表现,查理是万万不能超越的...小婕她...小婕她恐怕更会对这个混蛋死心塌地了...赵兵一口牙齿咬的格格直响,他心头始终燃烧着的其实是一把嫉妒之火,心中的嫉妒一旦受不到控制,那代表的就是毁灭...

老子屈指成球,这么倾情一下一下的果然连木头木脑的钢琴都变得风sāo起来了。这么“婉转娇啼”的...魏索根本不清楚应该怎样来形容自己“乱弹琴”的效果,D,这么“婉转娇啼”,听了连石头都会开花的“靡靡之音”宣之于大庭广众之下,恐怕不怎么妥当吧?

魏索哪里有这样的觉悟,之所以这么想,那是因为他累了,不想弹了。弹钢琴也是一门体力活,不单单只靠双臂、双手及胸腹间的力量,那是需要全身肌肉的协调与全身心投入的。纵然魏索只是在“乱弹琴”,但他将钢琴当做了...他同样是全身心投入的,激情狂野,本来想要大战三百回合,只是可惜平时吃少遗多,体力实在有限...

其实魏索还是可以再坚持几分钟的,依着神奇的运势,手下弹奏的节奏渐渐慢下来的话那就会是一支完整的,堪称经典的钢琴曲。可是他这个人相当随xìng,意动身行,立刻就摆手站了起来...

魏索这段与贝多芬《幻想奏鸣曲》旋律、意境神似的曲子刚进行到一个激动的急板,这应该算是全曲的一个高氵朝部分,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戛然而止,这就好比看战争电影刚看到绝地大反攻,却突然停电了,令人又气又恼。

整个十万人的“六棵松”体育馆顿时变得落针可闻,每个人都产生了一种极度无所适从的感受,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心中满满的尽是意犹未尽,难以排遣的躁动。

“有始无终、始乱终弃!这就是老子‘滥情’流派独创的表现风格”。魏索每做一件荒唐事,事后都得砌词粉饰一番,这次也不例外,鼻孔朝天,“‘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老子的‘滥情’与这架经过改造‘残花败柳、人尽可夫’的钢琴一相逢,便珠联璧合、相得益彰,演绎出了一段狂浪...狂放的优美乐章...”

魏索嘴上大吹大擂,其实心下是一点底都没有的,天知道自己都弹了些什么。说着话不住拿眼观察着对面的查理。

原来这魏索所谓的...‘融为一体’是这么一个意思!查理细细咀嚼着魏索话中的意思,脸上神sè时而呆滞,时而迷茫,时而恍惚,时而纠结,直到最后才似乎恍然大悟地呼出了口气...

没错,细着想想这架经过改造音sè奇特的钢琴也只有其非同寻常的演奏手法才能驾驭得了的,珠联璧合、相得益彰,两者缺一不可,这才成就了一段近乎完美的乐曲。而乐曲高氵朝部分的戛然而止,带给听众的也不仅仅是无尽的遗憾,迫切的期待感,这还蕴含着一种残缺的美感,与钢琴、演奏手法,甚至这个中国青年的xìng格如出一辙...

查理根本没去在意过这场比赛的结果,在极度的惊讶、震撼、赞叹过后他只在考虑一个问题--我该如何将这架不一般的钢琴搞到德国去呢?但现在他觉得这还是不够的...

“阁下的演奏水平、创作想象力早已远远不是你们国家整体的钢琴水准所能局限的了,更难能可贵的,阁下能另辟蹊径,彻底改造了传统钢琴的发声原理,令人叹为观止!阁下为钢琴奏鸣曲的发展指引了一条新的道路,阁下创造了一个新的时代!面对您的惊才绝艳,我只能心悦诚服的表示...认输...”查理的语气非常艰涩,说到后来竟然“扑通”一声再次跪在了魏索面前...

“尊敬的魏索阁下,您是一代音乐巨人,我要向您表示膜拜。同时,还想再提两个请求,希望您能答应我...”

现场依然是鸦雀无声,这一连串发生的奇变将大家的感知神经都刺激麻木了...

...

第二百零五章 两个请求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两个请求)正文,敬请欣赏! ( ) “这是怎么了...见鬼”!法国评委劳伦斯一脸的愕然,他实在是想不通查理怎么又跪在了地上。

“查理他...认输了”。比利时女评委艾薇儿满脸痴狂之sè,只是言语中却透着一丝悲哀与艰涩,“查理确实没得选择!这个中国人结束了一个时代,我们都将成为时代的垃圾,面临着被清扫的命运。神奇的中国,神奇的中国人...”

“你说...什么”?劳伦斯更是惊讶。他刚才紧捂着耳朵并没有听清魏索弹奏的乐曲,此时只觉得一切都变得是那么的荒诞与不可理喻。

只是此时身边的几个评委已无暇再去理会他了,每个人心里沉甸甸的都在为自己的将来做着打算,魏索那超越想象的,具有颠覆xìng的完美表现令他们产生了“狼来了”的紧迫危机感。

……

德国大鼻子认输了?!魏索紧憋着的一口气泄了下来,直到此时他方才明白自己对这场比赛的结果是多么的在意。没错,魏索是打算借着这场比赛的胜利得以脱离周仪婕的魔爪,但实际上他更希望能以此张扬意气,谱写一段生命的jīng彩,说到底就是想出风头。如今梦想成真,还真有着飘飘yù仙的无尽快意。

德国大鼻子都认输了还想提请求?魏索竭力控制着攀上心头激动的情绪,他认为现在还未到彻底得意忘形的时候,得再酝酿一下现场的情绪,得再往沸腾的锅底添一把柴...

“哦,你不但心悦诚服认输了还向老子表示膜拜”?魏索嘶哑着喉咙刻意将语气压得非常平淡,“呵呵,你还要向老子提两个请求...本来嘛,提携后进也是件相当有成就感的好事,答应你也是无妨的,只不过...只不过你对老子的溢美之词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啊,令老子很是不爽,所以嘛,你的请求老子就拒绝了...”

“尊敬的魏索阁下,不知道我有哪句话冒犯到您了?请您体谅一个外国人在语言表达上存在的一些困难”。查理跪在地上呆呆地仰望着魏索,实在是不明所以。自己所说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吧?难道是态度上还不够谦卑?

“唉,你在语言表达上并不存在任何的问题,怪只怪...你对中国,对老子太不了解了,这才‘铸成大错’”。魏索纵然拿捏着姿态,但热血冲脑,得意之情再也难以掩饰...他等这个机会已经太久了,本以为今生今世这个夙愿再也难以得成,谁承想今天话赶话的终于可以一抒胸臆了...

“你竟然赞美老子是个‘巨人’...天那,在中国可以使用任何表示赞美的形容词,但唯独对这个字是非常犯忌讳的。你可以赞美别人的短小jīng悍,也可以赞叹别人的秀外慧中,独独这个‘巨’字只能深埋于心头,而不能宣之于口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们中国人最嫉恨的就是这个...唉唉,老子平时就深受其苦啊!天赋异禀、‘本钱太大’,朋友在嫉恨交加中一个个离老子而去,虽意气风发却孤寂难耐,何其无辜,何其悲哀...而你现在倒好,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赞美老子是个‘巨人’,虽然不乏中肯,却是在将人往风口浪尖上赶啊...”

好吧好吧,我承认这就是所谓的装B了!话声一落,魏索肚子里就笑开了花。老子既不让德国佬提一个“巨”字,却又自我吹嘘、大力宣扬,这不是装B又是什么呢?不,不,我并没有大力宣扬,我是很“含蓄”的。哈哈,当着这济济十万人的现场,当着电视机前全世界的观众,老子居然能非常“含蓄”的宣扬自己的“巨大”,委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现场观众尚未在赞叹、激动、兴奋的诸般情绪中走将出来,闻得魏索的言语也不是太懂。查理更是云盖雾罩,连连摇摇头道:

“魏索阁下,我真的不明白为何不能将您当做一代‘音乐巨人’,凭着您所开创的‘滥情’流派,凭着您对传统乐器、钢琴奏鸣曲的高深研究,这个称号您当之无愧的...”

嘿嘿,真是鸡同鸭讲。魏索对查理的“不开窍”根本不以为意。老子要不这么说,那所开创的‘滥情’流派就会显得太过名不副实了。酒香也得勤吆喝呀,而且还得有技巧的吆喝,就你这个只知道对着钢琴发chūn的德国佬自然不会懂得其中的道理,跟你多讲无益的...

“尊敬的魏索阁下,虽然您并不喜欢这么赞美您,但我还是坚持着要说--您就是伟大的,当之无愧的新一代‘音乐巨人’...”

好吧,你就继续说,可着劲地说!魏索咬牙切齿作忿忿之态,肚子里却已笑翻了天。

“您的音乐才华很快就会震惊全世界,我在仰望的同时是多么的希望您能到德国乃至整个欧洲做一次巡回演出,这样我就可以方便时时向您讨教了”。

“哦,你是想让我去德国”?魏索缓缓摇摇头,心说老子对金发碧眼的“大洋马”也没多大的兴趣,去那做什么?还不如去rì本做苍老师的邻居有意思呢。

魏索想是这么想,其实也没这么大的胆子真的敢去rì本,那是要快活一时后悔一世的,自己的小命才更要紧嘛。

“是的,我希望您能去德国,凭着您伟大、神奇的音乐造诣,一定会受到热烈欢迎的”。查理脸上的神sè越来越兴奋,“我还希望您能去德国柏林音乐学院讲学,那儿荟萃了全世界最具音乐天赋的一群年轻人,您的驾临一定会对世界的音乐发展起到深远影响的...”

噢,让老子去柏林音乐学院讲课?魏索微微呆了一呆。他对柏林音乐学院也是有所耳闻的,那是世界顶级的音乐殿堂,里面的学生除了欧洲人,也不乏一些青chūn靓丽的亚洲女孩。嗯,去那偶尔做几天老师感觉也不会太差嘛,专门收一些漂亮的女学生,手把手的一边教钢琴,一边吃“豆腐”,其乐陶陶...

“唉唉,见你这么有诚心,我会考虑一下的。那再说说你另外的一个请求吧”!魏索似乎相当勉为其难地道。

“还要考虑一下”?查理对魏索的态度还是有些失望的,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后面的一个请求似乎是更加的难以启齿,低头酝酿了半天这才道:

“我还希望您能将这架经过改造,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钢琴高价卖给我,我想将它陈列在柏林音乐学院或者巴黎音乐博物馆,以供世人瞻仰...”

...

第二百零六章 剥离的灵魂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剥离的灵魂)正文,敬请欣赏! ( ) “以供世人瞻仰”?魏索对这句话很是敏感,他心中的某根弦也被重重地撩拨了一下,脑子有些糊涂--他究竟是想陈列钢琴,还是想陈列老子这个“音乐巨人”呢?嗯,如果是后者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是的,这架经您神奇改造的钢琴音sè深沉浑厚、淳朴自然,与您非同寻常的演奏技巧与风格一结合,所发挥的演绎效果更能与听众的情绪乃至心灵发生共鸣。您是不世出的音乐大师,这已毋庸置疑,而这架钢琴则是世界音乐发展史上弥足珍贵的,具有里程碑式意义的一个标志”。

查理见魏索脸显迷醉、惬意之sè,以为对方已然动心,不觉更是jīng神大振。

“尊敬的魏索阁下,请您务必答应我的请求。我敢保证,这对您,对您的国家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哦,德国大鼻子在开空头支票了。魏索虽然极度执着于“展现自我”,但他同时也明白在“展现”的过程中必须有应得的利益作为支撑才行,这样才能凸显出存在的价值嘛,要不然他早去大街上裸奔了,这真不是开玩笑的。嗯,德国人既固执且古板,老子客气他们会以为是自己的福气,这种冤大头可是当不来的。这个“竹杠”可得敲的既重且响...想到这立刻就收敛了脸上浓浓的臆想sè彩,冷笑着道:

“有百利而无一害?嘿嘿,老子的这架钢琴可是‘国宝’,老子更是全身是‘宝’,你只不过是还未全部见识到而已。就凭这三言两语的老子就会被你骗去德国?真是笑话!到了德国那老子就‘身不由己’了,老子从小就立下了仗着一腔热血、一杆银枪横贯欧亚大陆的荒唐志向,这下岂不是彻底害了自己?心比天高,奈何力有不逮啊...好吧,就算老子能修心养xìng管住自己的狂浪,可你们也是万万放不过老子的呀!为了永永远远霸占老子的‘’,你们肯定会派出无数‘大洋马’来跟老子促膝相谈、坦‘陈’相见的,老子理所当然会把握不住,一个‘擦枪走火’,那代表的就是万劫不复...”

“这...这...哪有此事”。查理对魏索的胡言乱语虽然是一头雾水,但他多少也听出对方的一些担心了,摇摇头正yù继续劝说,却听得魏索突然打了个哈哈语气一转道:

“唉,不过要说有句话叫作‘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为了中德两国人民世代的友谊,为了将中国,为了将老子的美妙音乐传遍世界,送几件‘国宝’,牺牲一下老子的小我也是没多大关系的。只是任何事都得有个章程,有个说法,有个名分的吧?老子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这么跟你走了...”

“章程、说法、名分...这怎么说”?查理一脸的茫然,他愈发感觉到眼前这个中国年轻人的神秘不可测了。

“你连这个都不懂?这只能说明你太不了解中国了”。魏索只能叹口气,心说跟外国人说话还真是吃力,要是随便换一个中国的官员,早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了。

“既然你说到了一个‘利’字,那就姑且从这个字上展开来讲吧”!魏索低头斟酌了一下措辞这才继续道:“在我们中国,任何事都得讲究一个‘名分’的,名正则言顺嘛。当官得分清派系,进单位得强调一个编制,你若要请老子出国弘扬文化,陈列‘强大’也是一样的道理,得知会我们的zhèng fǔ,给予老子一个冠冕堂皇叫得响的‘名分’,这样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呢...”

“给你一个‘名分’...可是我应该怎么做呢”?查理呆呆地道。

“这非常简单”!魏索此时脸上的笑意非常有深度,“首先,你得为自己先前不妥当的言行向我们中国人民道歉,这是能令老子真正翻天覆地名至实归的基础。然后你用德国音乐协会的名义正式向我们zhèng fǔ提出申请,申请老子以中国音乐文化大使的身份公派欧洲。呵呵,如此光鲜华丽,纵然将来被你们卖了做成了标本,那老子也是甘之如饴的...”

“向你们中国人民道歉?这没问题!可是后面的事...我们这次比赛已经轰动了全球,最后的结果难道你们zhèng fǔ会不知道?如此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这是必须要走的程序”!魏索言语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原来老子自始至终都是在‘对牛弹琴’啊。你就明确说一句吧!到底是行还是不行?搞得老子好像很喜欢当‘标本’似的...”

嗯,有些言不由衷了,其实老子还是挺喜欢当“标本”的。魏索暗暗叹了口气。其实他的目的很明确,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现如今游离在中、rì两国微妙的关系中说到底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人,而这次则是一个千载难逢洗白自己的大好机会,只要zhèng fǔ承认了老子“音乐文化大使”的身份,那老子就又可以在青天白rì之下光明正大的去“sāo扰”美女们了...

“行,当然行”!查理难掩心头的激动。为了能将神奇的魏索以及那架钢琴弄到德国,他可以不惜任何的代价。“我在德国音乐界也是有着一定身份的,真要搞你所谓的那些官面文章是完全可以的,只是感觉有些不习惯而已”。

“嗯,这样就好。至于不习惯嘛?呵呵,那慢慢会习惯的。就像老子,赴德国‘展览’同样很不习惯,可最后还不是照样兴高采烈的”?魏索眉花眼笑,说着话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脸sè苍白如纸的周仪婕。呵呵,周大班长,这下咱们也算是两清了,老子无债一身轻,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就先道声拜拜了...

魏索真的是志得意满,这次不但战胜了德国人查理大出风头,而且还消弭了zhèng fǔ与周仪婕高悬在自己头上的两只魔爪,接下来呢...不管是去rì本做苍老师的邻居还是赴德国搞‘展览’,那都是令人感到心花怒放的好事,一时间魏索只感觉人生是那么的畅意,世界是那么的美好...

“各位各位,德国大鼻子已经认输了!从今往后,我们中国将以崭新的面貌在世界的东方崛起”。得意之余魏索对着话筒向目驰神迷的全体观众大声宣告,他还想再为自己添上浓妆重彩的一笔,“没错,我们国家翻天覆地换新颜的一天终于到来了,因为老子将代表中国以‘音乐文化大使’的身份公派欧洲巡回‘展览’,古往今来这可是从所未有的大事哦,老子一定会戒骄戒躁,不辜负大家的殷切期望,把自己的‘长’处彻头彻‘尾’向世界人民展现的...”

说到这儿魏索深吸了一口气,他想在最后再吼出石破天惊的一句话--中国的“巨”龙腾飞了!可是话到嘴边只觉得气息一窒,胸口微微作痛,这一嗓子却无论如何都吼不出去了...

现场已经喧闹沸腾了起来。魏索再次深吸了一口气,这最后一嗓子堪称“点睛之笔”,当然是不吼不快的。

“中国的的‘巨’...”魏索涨红着脸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但刚吼到一个“巨”字,脑子里就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就此跌翻在地...

怎么会这样?魏索艰难地站稳脚跟,有些懵懵懂懂地张大了眼睛...魏索的心中升起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感,因为他突然发现,眼前一片迷蒙,喧腾的一切竟然像幻影一般正在朝自己慢慢的远去...

不,不!一时间魏索毛骨悚然,只想着伸出手去拉回这个远去的世界。但此时魏索浑身上下已没有了半分的力气,冥冥中似乎有一个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正在抽取他身上的一切,气血、jīng力、思维、感官,甚至于他的灵魂,都在与躯壳发生着恐怖的剥离...

...

第二百零七章 索求无度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索求无度)正文,敬请欣赏! ( ) 这是一种深入骨子里巨大的恐惧,魏索肝胆俱裂。感觉全身的一切都在慢慢的被掏空,被抽离,想要大声呼喊却怎么也张不了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魏索唯有一颗心还在颤粟的呐喊,但紧跟着连他自己剧烈跳动的心都变得空落落的再也找不到了...

直到此时魏索脑子里还紧绷着一根弦,虽然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但这根弦却偏偏不断。他惊恐万状却又细微入理地看到,自己的气血、jīng力、思维、感官拧成了一根血样鲜红的长链,正慢慢的从胸口飘逸而出,而更为惊悚的是,耳边突然隐隐响起了一个极其含糊,犹若恶鬼梦呓般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魏索下意识的侧耳倾听,却是无论如何也听不清楚。直到最后他才恍然大悟,噢,原来这个声音是来招魂的...这倒并不是说魏索真的看到了自己的灵魂,而是他感受到了从jīng神到层面上的的一种恐怖的“升华”,比先前体内一切被剥离,被抽取的感觉来得更加深刻,更加强烈。“升华”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切的分崩离析与荡然无存...

……

水波浩淼,一叶孤舟在渺无边际大海上无助的游荡...这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晕厥或者说是意识的暂时失去,而是一种神秘力量对人本心乃至灵魂极其恐怖的剥夺。好在魏索在身体的某一处始终残留着一丝细微脉动的活力,脑子里始终保留着一线清醒的意识,感觉飘飘浮浮的尚期盼着孤舟靠岸的一刻...

“索哥索哥...啊,索哥,你终于睁开眼了...”似乎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的久远,当魏索听到这个声音迷迷瞪瞪张开双眼时,他终于感受到了体内血液缓慢的流动,虽然只有着些微“脚踏实地”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妙到毫颠。

“我...我这是在哪”?魏索茫然地看了看左右,雪白的床单,身上盖着雪白的被子,鼻子里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但他立刻就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嘶哑种带着一股yīn森森的意味,这...这句话会是我说的吗?

这绝对不应该是个人所发出来的声音,因为在这个声音中听不出有半点的人味。魏索的牙关在轻轻的发颤。但更恐怖的事还在后面,他立刻又发觉...自己的体内似乎是少了许多东西,产生的是无法形容极度空虚的感觉。这并不是说心情的“空虚”,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空虚”,自己的身体里面好像已经是“空”了...

魏索慌张的将手伸向了胯下,良久...才长出了一口气,情绪稍定。这时方才看到了对面一张双目深陷、面皮蜡黄骷髅一般的脸...

“你又是人是鬼”?魏索的情绪再次稳定了一些。噢,原来还有比老子更不像人的存在嘛。

“我是任来峰呀!索哥,你不认识我了吗”?对面的那个声音焦急地道:“索哥,你现在在东洲档次最高的军医院特护病房里,你已经昏迷一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我经常过来陪你的。全国许多一流的医生都专程赶来看你的病,但他们都束手无策啊!本来以为都没希望的了,谁能想到今天你...对了索哥,我现在就去叫医生...珠妹妹,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大哥...”

“嗳,等等...”魏索赶忙叫住了已跑到门口的任来峰,“你真的会是‘人来疯’?不会吧!‘人来疯’长得皮光水滑的,虽然骨头很轻,但也不至于会是你这般皮包骨头的模样呀”。

“索哥,我真的是任来峰啊!难道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任来峰居然有些喜滋滋的又返身折了回来,似乎魏索的话掻到了他的痒处,挤眉弄眼的,“索哥,上次在海上你的神秘失踪,令小弟我悲痛yù绝啊!你是我的良师益友,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茶饭不思,我生无可恋,每rì里浑浑噩噩的犹若一具行尸走肉,这才变得如此容颜枯槁、瘦骨嶙峋的...”

说着话任来峰一对小眼睛不住地看着魏索,但只见对方神情呆滞木讷,似乎丝毫不为所动,不由暗暗失望。

“那你身边的这个小妞是谁”?魏索的目光突然疑惑地投向了安安静静坐于任来峰身边的一个小姑娘身上。

这个人真的会是任来峰?如果是的话那他身边的这个小妞是谁?魏索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很平静,其实脑子里却在翻江倒海。自从他睁眼醒来,就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恐怖。自己变得“空荡荡”的躯壳,而这个任来峰居然会带着这么一个小妞...这个人绝不会是任来峰!浑身上下没三两肉,与以前浑圆粗壮的印象相去甚远。至于说什么哀于老子的仙逝才得以如此那就更扯淡了。

就算姑且不提这点,依着任来峰的xìng子又怎么会去找这种女人呢?任来峰一切都在向老子看齐,他只喜欢国sè天香的美女以及人尽可夫的荡妇yín娃,这个小妞也只是中平之姿,兼且看上去清清冷冷的,任来峰怎么会对她产生兴趣?

“索哥,这个是你的弟妹,是我最心爱的珠妹妹”。任来峰等的就是这句话,喜逐颜开,“索哥,在你离开我的这段时光里,我已然领悟到了生命的短暂与脆弱,与此同时更明白了一个佛家至理--人生苦短,如白驹过隙,倘不及时行乐,则老大徒伤悲也!我与珠妹妹双宿双飞,相得甚欢,彼此已将对方当做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任来峰话中裸的尽是炫耀之意,魏索却是冷笑着道:

“哦,佛家还有着这么一个至理?嘿嘿,看来你并不是因为感伤老子的离去才变成一条瘦狗的,而是...而是因为每晚拿着一根牙签撬你珠妹妹的河蚌壳,cāo劳过度,才落下的恶果。只是奇怪,你以前换女朋友比换内裤还勤,也没见你有多憔悴,现如今一对一的怎么反而如此不济了...”

魏索已经相信站在对面的就是任来峰了,当着任来峰女朋友的面之所以说的这么肆无忌惮,倒也并不是说他不懂人情世故或者说甫脱大难就jīng虫上脑了,他只不过是想借此分散一下始终挥之不去的恐惧感觉而已。

“这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任来峰拖着长音连连摇头,随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哈哈大笑道:“这真是不一样的,以前就是瞎胡闹,‘子弹’也不是太浪费的。只有两情相悦才能获得酣畅淋漓的激情享受啊!肆意放纵、索求无度,纵然将血肉、骨头、生命统统都燃烧干净了,那我也是无怨无悔的呀...

“哦,哈哈...”两个人相对发出了白痴一般的狂笑,但笑着笑着魏索的笑声却是慢慢的嘶哑了下去...

索求无度,索求无度...魏索脑子里突然“轰”的一声响,思绪如汹涌倒退的洪水,前情往事历历在目,一瞬间他似乎什么都明白了...索求无度...没错!任来峰就是因为对女人索求无度这才变得瘦骨嶙峋的,而自己呢?自己凭籍着一些一知半解的宅内风水秘术,恣意妄为,是不是也对天命,对自己固有的运势索求无度了?这两者之间的道理其实是相通的,自己之所以发生这种状况,定是遭到冥冥之中一些本源规则的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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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八章 命犯桃花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二百零八章 命犯桃花)正文,敬请欣赏! ( )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该怎么办?魏索感觉已找到了问题关键的症结所在,情绪再次稳定了一些。任来峰倒还好,他只不过是肾阳流失太过严重,只要或骟或补,很快就又能恢复元气生龙活虎的。可我该怎么办?要“骟”是无从可“骟”的,如果要“补”的话又该从何“补”起呢?

任来峰是一具一天到晚只知道行交媾之事的行尸走肉,而且也已经付诸行动了,这很好,以前我不是也渴望得以如此吗?只是...就我现在这具诡异的躯壳还能在床上做几个俯卧撑吗?魏索转则想到这里,一股浓浓的倦意袭来,越发感觉到体内空荡荡的。没有了五脏六腑,没有了生命活力的源泉,在一呼一吸间似乎随时都可能就此死去...

但就在此时那个贤良淑德,一直静静坐在椅子上默不吭声的“珠妹妹”突然看着任来峰撇了撇嘴说道:

“真是好笑,你这就算是在燃烧血肉、骨头与生命了?就你那半死不活的表现,哼...”

我的天!魏索脑子里天雷滚滚,想笑却又觉得不好意思笑,一口气憋住了,苍白如纸的脸上终于涌上了一丝血sè...噢噢,原来这个“珠妹妹”还真不是一般人啊!在平和静雅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如此“奔放”的心,与任来峰倒确实是“珠联璧合”的。任来峰有没有被“敲骨吸髓”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她现在的一句“雷”语却又实实在在的燃烧了老子的一把老骨头...

没错,魏索本来神情萎靡,恹恹yù睡的,现在却又像打了鸡血似的变得jīng神奕奕了,就魏索如今的身体状况而言,这燃烧的也只能是生命。

“咳...咳...”任来峰尴尬的干咳几声,顾左右而言它地道:

“索哥,那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叫医生...唉,你以后想要好好休息恐怕就难了,外面还有一帮‘吸血蚂蝗’挥舞着口器在虎视眈眈呢,有你好受的。呵呵,还是我好啊!与珠妹妹和谐阳光,虽然少了几斤肉,但一张小脸却变得像灿烂的花朵儿似的,很滋润...”

说着话任来峰就踮着脚往外溜。他后面的一段话纯粹就是在为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天知道魏索会不会爆起揍他。

“喂,你再等等,把话说清楚,什么蚂蝗泥鳅乱七八糟的”?魏索清楚任来峰这个人虽然有些三不着俩的,但无空生有的话倒也不会乱说,此时疑惑之下赶忙又叫住了他。

“我说的是蚂蝗,一点都没说错的,她们就是会吸血的”。任来峰无可奈何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却换上了一副正气凛然的神sè,“索哥啊!到了今天做兄弟的也得劝你一句了,像你这样的玩法是不行的...曾几何时,我也跟索哥你一样,恨不得钻天下美女的裤裆,但自与珠妹妹好上之后这才渐渐明白了真正的天人和合之道...索哥,滥情只得一时之爽,这好比是没有母亲到处乱跑的羔羊,是迟早会被饿狼叼走的。应该像我这般,管住自己的裤带,只与唯一棋逢对手的爱人相互切磋,相互提高,这样才能永远年轻,永远快乐,永远强壮嘛...”

任来峰越说越是起劲,一双小眼睛时不时往“珠妹妹”那边瞟。

“强壮个P”!魏索听的是一头的雾水,没好气地笑骂了一句,“嘿嘿,你倒算是悬崖勒马、大彻大悟了,别人是‘立地成佛’,而你则是成了一只猢狲...”

自己也觉得这个玩笑话有些过了,摇了摇头,

“你倒是说个清楚明白,外面的一帮‘吸血蚂蝗’都有些谁?欠下的孽债太多,我也可以未雨绸缪的先盘点盘点嘛”。

“是啊是啊,索哥你纵横情场无往不利,翻手为云,覆手就将美女都揽在了怀里...再加上人长得聪明,水平又高,这次出了这么大的风头更是乖乖不得了,那个招蜂,那个惹蝶也确实是必然的事”。任来峰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艳羡之sè,但在“珠妹妹”的一瞪眼间这股神气也只是稍瞬即逝,立刻又板过脸来牛B哄哄地道:

“只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才是正道啊!这也是我无数次在珠妹妹身上验证过,保证正确无误的...外面一共有三条‘蚂蝗’,一条是周仪婕...”

一帮?三条?听到这里魏索那个叫恼恨啊!还真是个“人来疯”,话里话外的水分实在太大。只是听得周仪婕还没走的消息倒是比较意外的,同时稍稍又有些忐忑,这小妞yīn魂不散的还想做什么?我与她已经算是两清了,难道她反悔了?

“另一条‘蚂蝗’是莫茉...”任来峰说到这里语气顿了一顿,毕竟他曾经是追求过莫茉的,稍稍有点吃味也是人之常情。

莫茉?魏索微微一呆,继而无比异样的身子像是过电一般颤了一颤,尘封已久的记忆再一次被勾了起来。转过脸去强忍着感伤的泪水,艰涩地道:

“我...我不想见她们...”

“你就算想见我也不会让她们进来”。任来峰大声道:“你是我的兄弟,我得为你的健康负责。她们是天天来,我就对她们说了,索哥之所以得这种怪病,十有八.九是命犯桃花,你们这几个美女要是天天杵在这里还要不要他的小命了?索哥前世就是贾宝玉投胎的,方圆十里内只要有美女出没他都睡不着觉的,你们就行行好放过他吧...对了,最后的一条‘蚂蝗’我不认识,不过长得也挺漂亮的,三条‘蚂蝗’都很漂亮,真是要命...”

也不知道说的是要魏索的命还是要他的命。

“你们男人真的没一个好东西”!这时候“珠妹妹”突然咬着牙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

任来峰苦着脸回过头去那个叫委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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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神仙难救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神仙难救)正文,敬请欣赏! ( ) 病人醒了?东洲军医院诊疗部主任冯楠乍一听闻这个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国那么多一流的专家教授齐聚一堂,集思广益都也搞不清其所患奇症的一点眉目,上峰震怒,下情激昂,整个医疗系统的上层领导尽皆惶惶不可终rì,而现在这个极其重要的病人居然自己醒了...

从全国各地赶来东洲的专家学者早都已散去了。他们绞尽脑汁、倾尽所学,以西医对病理,对人体最基础的机理认识为出发点,借助最先进的医疗仪器设备和实验室,对病人做出了最全面、最深入的诊断。同时还不放弃利用中医的理论体系全方位排查,以整体观、相似观为主导思想,对照人体的脏腑经络,遵循辨证论治为诊疗依据,大胆论证,细致施治,真可谓用尽了所有的手段,但病人却依然毫无起sè,到得最后,病情似乎反而加重了。

只是这并不能说明专家们就此空跑一趟白忙活了,他们依然是收获满满的。不谈别的,就这病人的重要xìng以及在全国的影响力,这个亘古未见的病例是完全可以放大并展开成为一个课题的,争取一点国家科研经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如此一来来年大家就又可以过得相当滋润了。有一个脑子活络的专家更是当场提出索要病人的诊疗报告、病历资料以及祖宗十八代的遗传病病史,虽然最终未能如愿,却信誓旦旦,相当高调的向外界宣布--将以此病例为契机,力争下一届的诺贝尔医学奖...

在这个世道各人有各人的混法,冯楠主任作为病人的收治方对此也不以为意,但此时却禁不住冷笑了...呵呵,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看来到得最后这个巨大的荣誉还是被我们医院独享了,你们都走了,而病人却被我们治好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想想也是,这个结果也算是名至实归的。你们这些专家的名气再大,本领再高,终究还是属于地方上普通医疗编制内的,又岂能真正爬到我们军队三级特等医院的头上去?我们医院最重要的职能是为领导服务的,无论是医疗设施、技术力量还是医务人员的敬业程度上都是其它民营医疗机构所不能比拟的。我们树立的是一个“大卫生观”,一切为了领导,策略上变“被动”为“主动”,观念上早经历了“治好病”-“不得病”-“没有病”-“健康长寿”的巨变,这在全世界都是独一份的啊!

有比较才能有取舍,通过这件事将会更加坚定领导对我们医院的信心,一些好的政策、资源将会更大程度的向我们倾斜,而我呢...作为医院诊疗部的主任,也会得到院党委、院首长的肯定与奖励...冯楠主任转瞬想到这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脚不点地的就冲出了办公室...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千方百计,不惜一切代价的稳定住那个病人的病情,这是关键中的关键,只要能保住现状令其拖个一年半载不死,就是个巨大的胜利...

……

冯楠主任刚跑到特护病房区楼下就皱起了眉头,楼上闹哄哄的,似乎在起着什么激烈的争执。冯楠主任怒不可遏,心说这是什么地方?领导们为革命奋斗了一辈子颐养天年之所,以为是菜市场啊?!要是争闹的是病人家属倒也罢了,是医务人员?嘿嘿,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冯楠主任怒冲冲的往上走,刚走上楼梯就迎面跑过来一个捂着脸轻泣的中年护士...

“冯主任,您可得为我做主啊!呜呜...那个病人实在太坏了...”中年护士一见到冯楠就冲过去放声嚎啕大哭,眼泪鼻涕四处飞溅。

“怎么了,怎么了...有话慢慢说...”冯楠主任忙不迭的往后退,对这种老女人他可是没半点兴趣的。只是现在满肚子的怒火却也发作不得,只能摇摇头道:“你说的是哪个病人”?

“就是那个...昏迷了快一个月,今天刚醒来的病人,他...他...呜...”中年护士作柔弱无依状,扭着水桶般的腰身一个劲的往冯楠主任身边挤过来。

“他怎么你了?就他这么一个重症病人还能把你怎么样”?冯楠主任再次倒退了几步。

“他...他拒绝我的护理,还...还...”

“他还怎么样了”?冯楠主任实在有些糊涂,心说那个病人难道还会非礼你?

“他还出言侮辱我...我可是受过首长表彰的优秀护士,他居然这么侮辱我,他说...他说...”中年护士的一张肥脸涨成了猪肝sè,后面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哦,我们医务人员受点委屈也是很正常的事,别往心里去”。冯楠主任摆摆手就继续往前走。他似乎有点明白那个病人都说了些啥了。与此同时他也有些好奇加震惊,要说一个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如此嫌丑爱美了呢?这也太奇葩了吧!

冯楠主任刚往前走了几步,迎面又走来一个年轻的医生,满脸的凝重之sè。

“小张,三号房那个病人的综合检查报告出来了吗?你们院临床技术部是个什么意见”?冯楠主任赶忙迎上前去,心中暗暗念着佛。

“噢,是冯主任啊”。小张医生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闻言这才停住脚步定了定神,将手中厚厚的一叠检查报告单递了过去,“您自己看吧,情况不容乐观”。

冯楠主任心头猛的一跳,接过报告单只一看就又紧锁了眉头,失望地摇摇头,

“怎么这个病人的身体还没有一项指标达到正常值啊!那他是怎么苏醒的?而且他体内各个器官依然处于持续衰竭的状态中,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呀”。

“是啊是啊,就是这么个情况”。小张医生愁闷的叹了口气,“偏偏院首长已下达命令要想方设法保住他的xìng命,您说这不是让人为难嘛”。

“小张,我明白那个病人必将不治身亡,但你倒是说句老实话,能保住他多久的xìng命”?冯楠主任眼皮霍的一跳,这个答案实在太重要了。

“这个...真的很难说”。小张医生低头沉默半晌这才道:“我只能保证在三个月内延续他的生命,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三个月”?冯楠主任仰着头默默计算,突然一拍膝盖大声道:“好!如果那个病人三个月不死,不丧失意识,那你们临床技术部,那你小张医生就立下首功了”。

“只是...”小张医生摇摇头苦笑一声。

“只是什么”?

“只是奇怪的是那个病人现在的jīng神挺好的,甚至比一些普通人的jīng力都要旺盛,要吃要喝,而且还...他根本不配合我们的医疗。要保得他三个月xìng命很简单,必须要求他禁烟禁酒,合理饮食,在情绪上也不能产生较大的波动。还有一条最重要...在此期间绝对绝对不能沾染女sè,要不然是神仙都没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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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都是为你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都是为你好)正文,敬请欣赏! ( ) “嘿嘿,就你也想让老子与世隔绝当个‘苦行僧’?这是不可能的!要晓得天下美女chūn情泛滥,是无孔不入的”。病床上魏索架着二郎腿,手中握着半只肥鸡,一边大口撕嚼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话,另一只空着的右手还不忘点起了一根烟。

魏索甚至都已失去了味觉,再也感受不到肥鸡的鲜美以及烟的香醇,但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去竭力尝试,要不然根本就压抑不住恐慌到极处的情绪。肥鸡吃了半只再来半只,香烟更是一根接着一根,病房内烟雾缭绕...

也不知道老子有没有失去最原始,最引以为豪的本能?当魏索突然意识到这点时脸都绿了。他现在心绪大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不行不行,我得命令“五姑娘”就地试验一下,否则急都会急死的...终究还没有失去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理智,魏索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苦着脸咬了咬牙...

“小雅...我要嘘嘘...”

唉唉,这也算是“曲线救国”了,不显山,不露水,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试验给做了,别人就算双目满满的看出了些什么,除了表示由衷的赞叹、艳羡与钟爱外,也不会产生其它任何不良印象的。

“我真是失算,本以为将周仪婕她们挡之于门外索哥你就可以耳根清净,安心养病了,万万没想到医院里还有这般美女护士的存在啊”!任来峰长吁短叹,这番话与其说是在表示对魏索的关心,倒不如说是代表了他内心的一种悸动,

“索哥,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应该好好休养生息嘛,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大可以‘东山再起’的。不像我...”

任来峰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万状地看了看身边的“珠妹妹”...

“你很难像我这般幸运,能找到有着共同理想,共同爱好,棋逢对手的知心爱人...索哥,将来你应该为这个伟大的目标努力奋斗,所以说,保重自己的身体是至关重要的...”

“你的意思是老子得向你学习啰”?就魏索现在的这个状况闻言还是不觉感到有些好笑,“却不知你们共同的理想,共同的爱好是什么,哪一方面又‘棋逢对手’了呢”?

“嘿嘿,这个嘛...你应该懂的...”任来峰红光满面,又显得洋洋得意起来,“‘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伊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我与‘珠妹妹’那可是千百世修来的缘分呐!索哥,我坚信你最终也是可以得到这种‘幸福’的,所以在这个非常时期就不应该接触美女,那是会要你小命‘因小失大’的。唉,可惜刚才你口出恶言将那几个老护士都赶跑了,她们‘严肃认真’,才能给予你无微不至,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呵护...”

“呵护你个头!老子都快死了,绝不愿意在死前再被那几头肥猪给恶心到。能够垂涎yù滴地看着美女口吐白沫而亡那也就了无遗憾了,至少临死前的哀嚎伴着碧绿的眼睛,也算是‘有声有sè’的”。魏索此时的心情极度不佳,忍不住冷笑道:

“你口口声声不让我近美sè,那怎么又将你‘珠妹妹’带来了?那是不是表示...你‘珠妹妹’不是美女,又或者说,你认为我‘朋友妻,不会戏’”?

“我‘珠妹妹’当然是...美女了”!任来峰这时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急不可耐地道:“没错,我就是认为‘朋友妻,不可戏’,索哥你是我最好的兄弟,绝不会对弟妹有任何失礼之处的...”

如果你真要戏戏的话也是无妨的,最好是能戏出火花来,我是绝对绝对不会生气的...任来峰心中如是想。

魏索哈哈一笑,也不再理会,一只油手翻开被子,就去褪自己的裤子...

‘珠妹妹’本来一张俏脸已冷了下来,但听得魏索的“哈哈”两声却不知怎的一双眼睛就变得水汪汪的了,再一见魏索旁若无人大大方方的褪下内裤,赶忙将身子转了过去。目光在仓促一扫间,不觉心如鹿撞,噢,这个人好霸气,好有男人味噢...

小雅护士的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眼睛同样是水汪汪的,捧着便盆的一双小手苍白的没半分血sè,微微颤抖着...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下魏索的脸,抖抖嗦嗦地走上前去,下意识的将手伸了过去...

“喔...”魏索舒爽的长出了一口气。只是他虽然“yín根深种”百年难得一见,但在一场劫难之下的身体终究是太过虚弱,并不像以前那般稍有“风吹草动”就能“立竿见影”,刚在惶恐、羞愧中稍稍孕出一点感觉,就听得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了病房,眼前的这一幕令他皱了皱眉头,

“小雅,以后这里用不着你了,你去一楼的输液大厅吧!真是岂有此理,竟然让你一个没经验的小护士来照顾重症病人,那是会出大乱子的”。

小雅护士“嗳”了一声,这才抬头看了魏索一眼,目光中柔柔的满是委屈与不舍之意。

“冯主任,那我现在就先出去了”。

“不行,你不准走,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魏索从所未有的恼恨,要命的感觉,整个人一下子就炸开了,“我不准你走,你走了我才会出大乱子呢。你们医院应该是以救死护伤为天职的,怎么可以如此粗暴呢,‘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

不拆一桩jiān情!魏索肚子里狠狠地加了这么一句。如果老子就这么吃小雅护士的“豆腐”,假以时rì,还真的有可能发展成一桩jiān情的呢。

“呵呵,魏索同志啊,你可别生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嘛”。这时候冯楠主任已回过了颜sè,微笑着道:“你的病还很重,必须得对你采取特级护理。小雅勤奋好学,但毕竟还年轻,这个艰巨的任务她是很难胜任的”。

“是为了我好”?魏索闻言不觉呆了一呆,口中喃喃自语。“我们是为了你好”这句话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听多少遍了,每一次听到他全身都会浮现出一种极度的无力感,这次也不例外。

“是的,我们当然是为了你好”。冯楠主任点点头,语重心长地道:“我们会给你换上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护士、最好的药,为了治好你的病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只是...治病是需要医患两者配合的,我也希望你能答应我几件事...

第一,禁烟禁酒;第二,合理饮食;第三,不去胡思乱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最后,你还得对自己,对我们医院抱有坚定的信心,这是能否战胜病魔的关键...”

“什么...你说什么”?魏索就像一个点着的炮仗,“腾”的就从病床上蹿了起来,狂暴地指着冯楠主任的鼻子,“那你索xìng让老子死吧!不能吸烟喝酒,不能胡吃海塞,连个女人都不能想,那还是个男人吗?还让老子对你们有信心?哈哈,都生不如死了还哪里来的信心?真是好笑,你大概是CCTV的某种新闻看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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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一章 “天作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十一章 “天作孽”)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俨然已成为了东洲军区医院最重要的病人。冯楠主任脸上笑嘻嘻的,其实心中早就坚定了这个看法。

作为一个军队三级特等医院的诊疗部主任,冯楠主任平时接触到的基本上都是军方的高层,所处的环境决定了眼光的不同,别说是区区的师团级干部,就算见到一些功勋昭著、德高望重的老将军,他照样能心平气和、谈笑自如。但今天面对着魏索他的心情则完全不同了,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以及心中无比的紧张...

这倒不是因为魏索病重的缘果,就算东洲军区医院医疗技术再jīng湛,国家倾斜的政策、资源再优厚,每天基本上还都是有死人的。冯楠主任只是认为,自己的前途,自己的命运已被这个叫魏索的奇怪小子紧紧攥在手中了...

冯楠主任对名利,对权位非常热衷,但特殊的是他并不是那些一味只知道溜须拍马,向上钻营之辈,他始终觉得这种行径太“低端”了。没错,只要他愿意,对那些偶尔来疗养的将军们刻意奉迎的话也不是没有高升的机会,但冯楠主任更清楚一句话的jīng髓,那就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不管他爬得再高,这个军医院就是他的出身之所,就是他的根基。很明显冯楠主任的眼光更远,野心更大。他需要的是整个行业,整个“圈子”地位的攀升,一等真正踏上仕途,就能“水涨船高”。而现在魏索则非常有可能帮助他实现这个目标...

嘿嘿,现在的官场蠢货多如牛毛,他们急功近利,偏执于一时之得失,对自我发展的前景缺乏一个循序渐进,整体的“蓝图”,这也决定了他们的仕途是无法走远的。论私心,谁没私心?但真正的政治家是将“私心”建立在一个特定团体的利益之上的,只有维护好所处“圈子”的利益,反过来才能更大程度满足自己的“私心”...

这当然不是冯楠主任自己领悟的“为官之道”,这是中国几千年官场文化一个真正的jīng髓,而且极具伪装xìng,绝大多数不知就里的群众看过去,那就是个一身正气、一心为公的好干部嘛...所以当冯楠主任以近乎不容置辩的语气提出要清场,要为魏索更换护士,增添jǐng卫的建议时,别说一些在场的医务人员,连一向来又浑又愣的任来峰也只能感觉渺小地拉着他的“珠妹妹”暂时离去了。威严缘自于心“正”身“正”,在他们看来冯楠主任就是个心无杂念、崖岸高峻的人...

魏索怒不可遏,同时又无可奈何。望着变得空荡荡的病房,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挥之不去的悲哀。他现在无比的烦躁,是的,烦躁的令他生平第一次想到了一个“死”字。刚才尚有任来峰在身边可以胡言乱语稍作排遣,但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烦躁的感觉继而又转变成了一种巨大的恐惧...

魏索全身都泛起了一股彻骨的寒意,自己这具半死不活,诡异到了极处的躯体...魏索躺在病床上低头惶恐地凝视着自己的全身,虽然有着呼吸,但那胸脯的轮廓却没有一丝的起伏。试着想要抬抬右腿,也是没有一点的反应,咬牙猛一用力,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竟然是两只腿同时抬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魏索吓得牙齿格格直响。但他依然不死心,从床头拿起一根注shè用的的针头,对着自己的左臂狠狠地扎了下去...魏索满嘴的苦涩,连双目中浓浓的恐慌之sè都有些涣散了...果然不出所料!果然不出所料!连痛觉都失去了...

魏索努力地支起身子,呆呆地平视着前方,现在他连恐惧的力气都没有了,隐隐的只有着一丝恨意。他恨这个世界,恨那本害了自己的《宅第堪舆》,恨先祖“魏金嘴”,但更恨的还是他自己。

前情往事历历在目,自己一路行来畅情快意,每每能因祸得福、心想事成,这也更加膨胀了一颗狂妄自大的心。在尘俗间横冲直撞,甚至都改变了世界既定的格局,隐然已有了“老子天下第一”的潜意识。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乐极往往生悲,世间虽然已没人再能制得住自己了,但冥冥中还是存在着一种神秘力量的,那只能说是“天意”了...

“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这句话倒过来说其实道理也是相通的。自己本来就是个卑微的,一无是处的人,靠着神奇的宅内风水秘术考进了东大,每天晚上压马路捡钱包也令生活达到了小康,但自己并不满足于此,还变着法子的闹腾,现如今“天怒人怨”的降下罪罚,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魏索苦笑了一声,想通了这些他才感觉稍稍好受了一些。转则又想,自己能有过这么一段神奇的际遇,就算现下死了那也算是值得的了,要不然平平凡凡、庸庸碌碌地渡过一生又有何意味?

魏索现在确实是想一死了之,因为他发觉自己身上最重要的一项功能也已彻底失去了,真的是生无可恋。默默的从枕头下翻出一本厚厚的线装书...

这就是那本他现在爱恨交加的《宅第堪舆》,刚刚才向小雅护士索还回来。他在书的外面包了一个封面,封面上一行烫金大字--“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小雅护士当时非常崇拜,非常感佩,一个苦受病魔折磨的年轻人竟然还这么热爱学习...她却不知魏索携带这本书出门一般是有两个封面以供选择的,另一个封面的题目是“金.瓶梅”,魏索一贯认为有两大类人对这两本书是碰都不会碰的。

“可惜...你的神奇并不能帮助我泡到一个美女...”魏索脸上是无尽的惆怅,无尽的忧郁,他的眼神温柔,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情人...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魏索一咬牙,脸上已是显露出了决绝之sè,“‘枪’在人在,‘枪’亡人亡,更何况你这本书...”

喃喃说着话两只已快失去知觉的手猛的一分,这本成就了他同时也毁了他的奇书顿时被撕成了两半...

这个线装本应该算是明代的册页书,制作分书芯加工、书函加工、套合加工三个流程,涂黏合剂、组壳、包壳糊函、开槽、制销孔...单从工艺上讲最是考究不过,而配页齐栏后的书册,最后还要打眼穿纸钉,因此纸页之间的固定是非常牢靠的。但这本《宅第堪舆》毕竟传世rì久,针眼间的双股麻线早就朽旧不堪了,在魏索一番大力撕扯下,“勒勒”有声,轻易就断成了数截...

魏索整个人像是着了魔似的,喉咙里发出了“荷荷”疯狂的低吼,被撕成碎片的纸页如花蝴蝶般的在他手下漫天起舞,突然间他嚎啕大哭,这是一种再也压抑不住的悲恸情绪,哭得是声嘶力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索不住耸动的双肩才慢慢的平止了下来,觉得这一次自己已将一生中所有的泪水都哭干了。

摸了一把泪水,红着眼睛抬起了头,他要为接下来的另一件事作准备了,说到底这件事也不是太难的。他想找一件结束自己生命的工具,视线游移,不自禁的却是微微惊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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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邪道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邪道)正文,敬请欣赏! ( ) 咦这是什么?魏索瞳孔紧缩呼吸不由得加快了但见在床一堆烂纸片中隐隐的露出了明黄一角

这个鲜艳到了极处的颜sè猝然出现在一派灰黯sè调中显得是那么的醒目那么的扎眼魏索伸出去的手微微颤抖着...

这只是一条细细卷起的黄绫套合隐藏在书的壳函之内在销孔麻线被魏索用力扯断后就显露了出来其材质光滑柔软表面呈现叠山形斜“望之如冰凌之理虽然存世rì久触摸去的手感依然极佳这应该是浙江有名的缭绫

魏索此时哪里还顾得了其它当然他肚子里也没有关绫缎方面的知识忙不迭将绫卷摊了开来只匆匆一看立刻就傻眼了...

当发现这条绫卷时魏索下意识想到的就是这会不会是《宅第堪舆》的“续集”?自己的这本“仙书”感觉有头无尾的就是个“半吊子”被自己这个“半吊子”学以致用倒也确实是要出大事的如果现在有了“vip全本”说不定自己就能融会贯通彻底改变这么一副半死不活全身“萎靡不振”的模样了那自己也就用不着再去寻死觅活了唉守着这么优秀的一具“”却想着去自杀实在是“暴殄天物”到了痛心疾首的地步...

望着明黄sè的绫卷魏索甚至还胡思乱想到了一个他认为最坏的结果或许这绫卷里面记载着的就是一部“黄sè”呢...感觉这还非常有可能的嘛著书人天天研究宅内风水枯燥乏味间或在紧张的工作学习之余看看“黄sè”也是比较能“陶冶情cāo、放飞心情”的...嗯只要写得jīng彩写得露骨也算是小有收获小有安慰的自己在也不至于哭哭啼啼怀着“痛惜、不舍”的心情去死了...

这条摊开的绫卷内还确实有只是寥寥数言绝不会是“vip继集”或者说是动辄几万、几十万的“黄sè”再一看行的格式以及抬头这分明就是写给某人的一封信嘛

魏索的一张脸涨得通红这封信抬头的内容就令他气不打一处来...

“后辈小子...”

嘿嘿嘿嘿魏索心里不住冷笑又是一个喜欢充大头的怎么跟老子一个德行?

“能够见到老夫的这封信表示你小子还是挺有福分的...”

“嘿嘿嘿嘿...”这下魏索是冷笑出声了好嘛老子称呼自己为“老子”而你老人家则是自称为“老夫”的只能甘拜下风只是若年纪活到狗身也未见得有多高明?还什么见到你这封信有福气你当你是谁啊?不屑地摇摇头继续往下看...

“你也别不以为然老夫在书的壳函之内下有一个意志一般人是绝对看不到这封信的只有老夫的后辈并且得修习了本秘术在‘客星犯主’走投无路的绝境之下才有可能见到的这表明你所参习的意境已与本书某些正确的要义紧密契合了至少路没走多偏关键的是历经岁月的沧桑你依然能感应到老夫寄于书中的意志这当然需要相当大的福分...”

什么?看到这里魏索脑子里“嗡”的一声不由心神大震紧跟着全身亿万根汗毛都直竖了起来...一时间连空荡荡如天漂浮的云彩般虚无的躯体都似乎被刺激的回复了活力什么?这个老家伙...这个老人家竟然在几十年...几百年前就能预知老子...我这个后辈小子会遭遇到这般走投无路的绝境了?这这...他究竟是神仙还是魔鬼?

此时心中哪里还敢有半分的不敬之意强自收摄了纷乱到极点的情绪往下看去...

“何谓‘客星’?明《观象玩占》有云:‘客星非常之星其出也无恒时其居也无定所忽见忽没或行或止不可推算寓于星辰之间如客故谓之客星’这亦如人多变不可测之心xìng索求无度、yù求不满...”

“索求无度”?魏索简直都惊呆了果然是索求无度看来老子的判断还是挺准确的嘛也对谁能比老子了解自己呢...只是后面的一句“yù求不满”...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词应该是出自某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怎么老人家连这个也知道啊?嗯嗯他是个神仙嘛掐指一算当然知道这个词在几百年后会很流行的...

“这亦如人多变不可测之心xìng索求无度、yù求不满当掌握了某种强大的能力后就加的肆无忌惮、变本加厉...”

没错没错自从我拥有了强大的运势之后就恨不得能了天下所有的美女也不看看世界有多少人还打着光棍呢...魏索连连点头只是心中却还是有些不以为然他并没觉得自己的这种追求有什么十恶不赦的

“这反过来也似淳淳然、煌煌然之‘客星’行止乖戾必将威胁到‘主星’的运作世的道理都是相通的其实老夫的这本奇书脱胎于前明阳宅大家李景溪的《阳宅秘诀》与《雷庭心法》李景溪这个人虽然赋xìng灵异但其提出的宗义还是符合易道宏宏大观的只是后来的一位改编者天资太过聪颖在这方面太聪明其实也不是件太好的事他过分强调了一个‘势’的运用也即是人所谓的‘运势’

易道讲究以yīn阳框架的变化来推理万事万物的发展变化‘运势’是自然而生并不是能刻意追求的那位改编者的做法就有些南辕北辙了一开始大开大阖、急攻猛进倒也确实能风生水起、风光无限但一旦有所行差踏错那就如满载急行之车积重难返其‘势’不可挽这本书说到底已经有泰半走入邪道了...”

邪道?原来老子练的是邪派武功啊魏索神智基本已陷入了混乱之中tm邪派武功能采yīn补阳似乎也不错的嘛...

他也只有这么点出息了

...

第二百一十三章 “死局”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死局”)正文,敬请欣赏! ( ) “如果只单单走入‘邪道’那也不是太大的问题易理所谓的‘仰观天象俯察地理、中通人事’本身就是违逆‘天道’的古人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在欺蒙世人而已‘天道’安可窥?以卦爻符号为宇宙模式以占筮吉凶为语言形式这更是一种无知的狂妄在其探索求证的过程中受到一些困厄苦难也是该当的...”

看到这里魏索讶异的“哦”了一声对这位写信的“老夫”还真稍稍有些钦佩起来。 更新快能够继承并发扬先人的一些理论与学识虽属难能但可贵的却是能提出异议与不同的见解对这封信后面的内容不觉更为期待。

“古人其实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易理深邃最讲究的是顺应天道、‘无为而治’这往往很难令人理解为了让‘大道’真正被世人接受继而受到推崇这才不得不编一些花样繁多却又有板有眼的‘局、势’之说出来。也算是煞费苦心吧!古人是希望后人在兜了一个大圈子历尽波折之后能真正体会到‘天人合一’的绝诣...”

新颖!实在是太新颖了!魏索晃晃头已是哑然失笑。看来这个“老夫”与老子一样也是个时代的“怪胎”啊!他的意思是...那些所谓的风水学说只是古人对“天道”的一种“推销”手段好比是现代商品外面的一层jīng美的包装为的是更容易被人接受...

深着想想也不是没有一点的道理看看世jīng研《易经》或者《周易》的人才多少而沉溺于一些风水、命理学说的人又有多少呢?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或者有人会说《易经》太过艰涩这才造成如此“曲高和寡”的局面但其实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学《易经》也许不能立竿见影获得多少的好处而一些风水、命理学说却是与名利财禄直接挂钩的这更能激发出人学习的动力。

嗯能够有这番见解也算是了不起的你确实有自称“老夫”的资格。魏索心悦诚服这对他算是相当相当难得的事。绫卷后面的渐渐潦草了起来似乎这位“老夫”对写这么多还是挺不耐烦的魏索只能逐一辨认...

“但悲哀的是许多人在这条歧路越滑越远他们永远也不会有恍然得悟的一天纵然一些才智卓绝之人亦是如此比如这本书的改编者...对宅居‘布局、造势’是对宅主命格的一种重新解构、重塑与完美这本身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一个人xìng情中的自私、贪婪却是无法改变的与逐渐变强的运势互为所用互为放大最后必然会发生一件比误入‘邪道’更加可怕的事...”

来了来了终于提到重点了!魏索猛吸一口气脸sè却依然苍白他似乎预感到这个“老夫”会说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出来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判决...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这是个死局。[感谢支持]从你第一次翻开这本书研究的时候就注定了会有这么个结局。老夫在书的第一页就留有一行:‘凡我魏家子孙皆不得翻此书否则断子绝孙后患无穷’。可惜你置若罔闻也该当有这番劫难...”

什么什么?看到这里魏索不由得重重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没错没错写这封信的自然就是先祖“魏金嘴”了金嘴一开即舌灿三朵白莲天花乱坠到他这般程度的其实早就应该想到了自己也忒笨。只是据说祖宗太爷爷死后投胎成了一头nǎi牛有人摸没人骑的感觉比老子的下场还要凄惨嘛...唉唉咱爷儿俩到了现在也不知道谁还能帮得了谁...

如果您老人家这次能够救了老子那老子以后就开一个nǎi牛场对里面的nǎi牛只骑不摸...呃这样似乎也不是太妥当的嘛嗯那就又摸又骑好了爽死您老人家...魏索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总觉得找不到一个“知恩图报”的万全之策多少也有些气馁叹了口气定定神只能继续往下看...

“人言‘运也势也’运势运势说到底还是着落于一个‘势’之依着这本书对宅内格局的布置其‘势’不可逆其‘势’不可消到得最后你就会得到一件至yīn至邪的异宝这看似是因缘际会实际跟鸡生蛋蛋生鸡一样是件‘势’在必然之事。这件异宝天然拥有着对天地正元的吸收之力一旦作为一个格局的组成器件这种力量更将无数倍的放大令你一步登天进入‘天人合一’的‘绝诣’。可是这真的是个‘绝诣’吗...”

信写到这里迹又端正了起来在自设一问之后落笔的笔画更显得凝重。

“当然不是!这已经不是误入‘邪道’那么简单了这彻彻底底已沦落成为一种邪术。这股至yīn至邪之力会融入进你的灵魂、血脉之内令你顶门、双肩的三盏命灯皆灭而‘格局’所吸引的天地正元却又为你特殊的身体所持续吸收这就保证了即使很长时间不布置‘格局’你也拥有着很强的运势。

这个邪术不可谓不神奇不可谓不巧妙它甚至都可以令人轻易的就成为一个无所不能的‘仙人’。要不是老夫当年一眼就瞧出了其中所隐藏的一个巨大的破绽恐怕也会迫不及待的去研习了。只是有一点到了现在我还是很奇怪依着本书那改编者的聪明才智怎么会看不到这个大破绽呢?难道其中又有着什么不为人所知的大秘密...”

原来...原来真的是这样...魏索双眸中残余的一丝神光也终于黯淡了下去无尽的苦涩...这个所谓的至yīn至邪的异宝自然就是那方得自穿山甲体内的古怪玉佩了依着当时邵副总的话那个穿山甲长年生活在古代的地下王陵内通过吞食其中的玉石来解除体内的肺热这自然就是件yīn到极处之物了。再想起二战余孽中田老怪物曾经说过自己修习的什么“寄yīn葵”邪术当初自己也不以为意但现在对照着想想他似乎也不是在乱说的...

如果依然雄壮挥舞间依然虎虎生风那修习一番“邪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问题是自己现在根本就是个“废人”啊!而更令他感到绝望的是看这信中的意思似乎连祖宗太爷爷也没研习书中的内容嘛没有“实践”哪来的“真理”?他又如何来救我?看来这还真是个死得不能再死的“死局”啊!

对了...这其中隐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大破绽?

...

第二百一十四章 比死都恐怖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比死都恐怖)正文,敬请欣赏! ( ) 祖宗太爷爷一眼就瞧出了其中所隐藏的一个巨大破绽为何老子左看右看的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同为魏家一脉作为他的后代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魏索绝望之余还感觉到了无比的羞愧。这种心态十分的奇怪与微妙魏索稀里糊涂、荒唐堕落了这么多年在此临死之前也想着证明一下自己曾经存在的意义。

看来老子的学识、眼光与太爷爷是没法比的了不过好在老子尚有着一个常自引以为傲的“长处”别说是太爷爷就算世界绝大多数人都是拍马难以企及的大可不必如此的妄自菲薄。只是...魏索的心情立刻又颓唐了下去。只是老子马就要死了这具的“特点”再完美再不得了再众所艳羡又有什么用?到得最后还不是要与草木同腐?

不不就算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的这也算是对自己对自己这具世所罕见的的一个交代吧!要不然死后到了yīn间都说不出个死因来阎王爷会误认为是“怀璧其罪”的...或许魏索此时真正的遗憾、不甘之处就在于此强自收摄了一番纷乱的思绪继续往下看去...

“魏金嘴”絮絮叨叨的似乎与他的“金嘴”之名并不贴切只见他接下去写道:

“‘事出无常必有妖’老夫学究天人遇到一些不合常理之事当然得搞个清楚明白只是这次看来是不行的了老夫已感觉到大限将至没时间了。但为了千秋万代计为了子孙后辈计也只能对你作一番交代希望你也能有着自己的认识与判断...”

魏索虽然心急火燎的但对这段话还是反复看了好几遍。怎么着祖宗太爷爷写这封信的时候就快变母牛了?嗯临到末了还要老子自己看着办这倒是典型的“神棍”做派装神弄鬼的还什么“千秋万代计、子孙后辈计”呢却又把自己的责任推的干干净净。那老子对这信的内容该信个几分?

“这个破绽显而易见‘格局’吸引的正元只为一个初始的启动起到的也就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真正发挥力量的还是融入进你灵魂、血脉之内的那股至yīn至邪之力那股yīn邪之力既然都能吸收天地正元那抽取‘宿主’体内微不足道的正阳元能自然就更不在话下了。

所以说研习这个邪术根本就跟自杀是差不多的像你这般一无所知的人糊里糊涂学了那倒还情有可原可本书的那个改编者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之处?他费尽心力难道真的只为了来害人”?

好吧好吧老子是一无所知老子是糊里糊涂。你老人家死后变成一头有人摸没人骑的nǎi牛是先知先觉是英明神武...魏索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在肚子里就这么跟了一句。至于这个破绽...说破了其实也挺容易理解的嘛。

“这个疑问也只能寄望于你将来去破解了或许其中隐含的秘密能令人真正得窥天道也未可知。老夫这么说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就本书的神奇以及设计的巧妙来看完全可以证明那位改编者的能力这种可能是存在的。只是现在的关键是如何救了你的小命其它的一切倒都还好说了...”

没错没错祖宗老人家你啰里啰嗦地说了这么多除了装神弄鬼的恫吓又有着多少实质xìng的内容?老子又不想当神仙最关键的还是说说怎么救救老子的小命才对嘛。弄清楚了自己为什么会死的原因魏索倒是不怎么急了。唉唉这个祖宗可是个“神棍”哦比老子都要来得正宗对他可不能期望太深的。

“你现在元阳尽丧、主魂出窍无异于一具行尸走肉跟死其实也差不了多少的。更恐怖的是等死后你这具‘yīn体’还不能进入轮回投胎转世...”

“啊!什么什么”?看了这一句魏索立刻就又急了起来禁不住惊呼出声...元阳尽丧的“行尸走肉”?那...那可该如何是好?自己早就是具“行尸走肉”了只是反了一反那是元阳太足的缘果凡事都靠下半身思考早就失去了灵魂的。这倒还好自己也挺喜欢挺欣慰的可是现在居然是...“元阳尽丧”?死了都没法去泡...见鬼的而且还不能投胎转世那岂不是要现世到海枯石烂...

这对魏索而言简直比死都要恐怖千倍万倍一时间额头见汗思想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还什么“神棍”不“神棍”的现在祖宗太爷爷就是唯一的“救世主”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忙不迭再往下看去...

“唉这本书本不应该存在于世的也只怪老夫瞧着jīng深之处实在下不了狠心将其毁去现在着实让你受苦了。

好在也并不是没有破解之法只是这条道路实在太过坎坷艰难而已。老夫在信后留有一个阵法你试着布置身的正阳元能就不会再被那股yīn邪之力抽取了。只不过这只是治标之法想要真正让身体恢复活力还得想方设法去采集世间的正阳之气并且尽可能的消磨已融入进你灵魂、血脉之内的那股至yīn至邪之力...”

噢原来祖宗太爷爷还真的有办法啊!魏索喜不自禁简直要喜极而泣。但紧跟着却又有些泄气...

没错这条道路倒也确实是坎坷艰难的采集世间的正阳之气?显而易见太爷爷的意思是让老子平时多吃些大补壮阳的鞭茸之物这本身没什么问题可是...

既然补了自然就不能再泄了太爷爷一定还会有这方面要求的。嗯看来以后要“闭关锁jīng”了或许见到美女连口水都不能流的这也是“泄阳”的嘛...还有还有理所当然的连“五姑娘”也要守“活寡”了唉唉这依然是一件比死都要恐怖千倍万倍的事啊...

魏索哭丧着脸死也不行活也不对两难啊两难这可该怎么办?

...

第二百一十五章 阴极生阳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阴极生阳)正文,敬请欣赏! ( ) “世上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满目妖娆,明明触手可及、唾手可得,却又偏偏不能得到...”

接下去“魏金嘴”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魏索乍一读到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随即却也是大起知己之感,是啊是啊,祖宗太爷爷这句话倒是说到老子心窝窝里去了...

看来我们不但同为魏姓一脉,而且还都是“自古风流空余恨”的“多情种子”嘛太爷爷学究天人,是老子学习的一个标杆,是前进路上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但面对着这个人生最大恨事,却依然还是耿耿于怀、不吐不快的纵然是在这封信中,纵然面对的是他几百年后的子孙后代...

没错,世上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明明一眼望去有这么多美女在搔首弄姿,在招摇过市,却偏偏一个都搞不到手美女们都很矜持,都很高傲,一个个都像身上有宝似的,其实有啥呀?大家闲着没事一块儿玩玩又少不了她们一块肉的...要说那种抓心挠肺、五内俱焚的感觉是何等之痛苦,倒不如永远像现在这般当一具“行尸走肉”算了...

不,不,我怎么可以有这么荒唐的念头?虽然向来都是具“行尸走肉”,虽然一如既往的都是痛苦万状,但以前终究还有着一个“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执念啊我绝不能白瞎了这场造化,绝不能辜负了天地的一番眷顾的...“元阳尽丧”?开什么玩笑老子可以横着死,竖着挂,但绝不能沦落为这么个下场对了对了,且再看看太爷爷接下去还会发什么牢sāo,这倒也是比较有趣的...

要说魏索这个人遇事还真没什么理智,刚意兴满满地下了一番决心,立刻就又转移了注意力其实对他而言,“魏金嘴”这么一句“牢sāo”中所涉及到的内容是为深得于心的只是后面的一句话却是语气一转,让他非常意外...

“老夫所谓这条道路的坎坷艰难也因于此...”

什么什么,原来太爷爷的话题并不打算围绕着女人展开呀,这倒是非常令人失望的

“世上的正阳之气很充沛,如要采集以滋养体魄本也不是件什么难事,只是你却又面临着另外的一个难题...”

来了来了,看来太爷爷要提到只“蓄”不“泄”的问题了...魏索不由屏息,似乎比直接判决他的生死都要来得紧张

“你身上的‘元阳尽丧’,基本上就是一具接不得地气的‘yīn尸’也不单单是极‘虚’不受‘补’的问题,真的是非常麻烦,如若将你放在阳光下爆烤都会化作一滩血水的...”

哦,老子现在都已经“虚不受补”了?既然都“补”不进去了,那自然无从可“泄”,这下倒也算是死了这条心了...虽然与自己的判断有不小的出入,但基本上的结果还是差不多的魏索苍白着脸整个人摇摇yù坠,唉,甚至连太阳都不能晒了啊那晒月亮可以吗?老子“身残志不残”,还想着再去演练一番“打野战”的“排兵布阵”之法呢...

“而关键的是,融入进你灵魂、血脉内的那股yīn邪之力天然吸收的是天地正气,老夫令你布置下格局阵法破坏了这种不良的趋势,但你自身对正阳之气的吸收能力与此同时却也一样的失去了因此,普通的调养滋补之法对你根本就没用...”

根本就没用...魏索苦涩地咀嚼着话中的意思,似乎也有些恍然了嗯,这其实就是“神棍”的“工作作风”之一,模棱两可、生死两难、矛盾从生的点化“神棍”永远也不会给出任何肯定的说法的,只会在一环套一环万花筒般的说教中令你思绪颠倒、难以自处,然后乖乖掏钱滚蛋唉,看来老子将“神棍”太爷爷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确实是不怎么靠谱的

魏索本来也已兴起了一点求生的信心,但现在不知怎的心态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甚至都有些万念俱灰、自暴自弃起来哎,应该说“神棍”太爷爷多少还是有点办法的,只是纵得不死,思来想去也是要满足一个条件的,那就是不得...或者说是不能再“泄”,真如此这般活在世上那还有什么意味?还是早点死至于死后会怎样的“神棍”话真以为老子会相信吗?

好好老子就慢慢等死魏索一把扔开手中的绫卷,蒙头躺在了床上,既然抛开了一切还真感觉轻松异常

咦,不对只是才刚躺下不到半分钟,魏索立刻手足僵硬却又急不可耐地爬起身来,脸上满是兴奋之sè,似乎是想到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好事费劲地捡起掉到床下的绫卷,晃晃脑袋继续往下看...

“老夫左思右想,又参阅了不少的古籍,终于找到了一个两全之法,那就是‘以毒攻毒’你‘元阳尽丧’,偏偏尚残存着一点不错的运势当然这与你以前的滔天运势是难以相比的,但却也保证了不会立时横死,这个不死不活的状态能保持到什么时候那也只有天知道了

这点残存的运势以及暂时的不死之身为你争取到了一丝机会,那就是得一往无前的进入商场、官场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进入这两个‘圈子’,如此才有可能消除了这场劫难,破了这个‘死局’

要说世间万事万物的生息都是有一定道理的,自古以来商场、官场就是两处最凶险、最冷血、最尔虞我诈的所在,稍有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尸骨无存而融入进你灵魂、血脉之内的那股至yīn至邪之力在其中却偏偏会慢慢消磨反过来你取得的成就越大,作为天地的一个本源,yīn极也会生阳...”

竟然是让我去混商场与官场...这样...也能救我的命?魏索惊愕之余不觉又有些失望,唉唉,还以为太爷爷要传老子什么采yīn补阳之法呢,真是的...

...

第二百一十六章 这是场“灾难”

姑且认为你所谓的“以毒攻毒”是非常有道理的,但有一点老子却不敢苟同。商场、官场是世间最凶险、最冷血、最尔虞我诈的所在?不会吧!如今的官场绝不会是这样的。

对商场是不怎么了解,但现在的官场却是“一清到底”的,我党永远“伟、光、正、大”,官员们在党的领导下“廉洁自律、两袖清风”,那都是有政治信仰的。近几年来更是不得了,坚持“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的是“科学发展观”,其执政理念、执政理论已经达到了一个旁人难以逾越的巅峰,完全可以成为地球几千年文明史一个杰出“代表”的...

祖宗太爷爷没有生在新社会,活在红旗下,“坐井观天”,有着一些错误的认识倒也是难怪的。对这种满纸封建流毒的信,老子只能以“批判”的目光来看待了...

魏索没有得授意想中的采阴补阳之法,着实有些气急败坏,如此胡思乱想地“批判”了一阵子也甚感无聊。唉唉,老子这不是在抬杠嘛,为这事跟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人抬杠有意思吗?被我党知道都要生气的...

“这么做真的是相当坎坷艰难”!“魏金嘴”在信中不住地感慨,“商场如战场,这需要人有着超乎常人的洞察力、忍耐力,沉着冷静、杀伐果断,而官场更将这些要求推向了极致。如果你是官宦之后那倒还好,可问题你只是个平头百姓,再加上拖着这么个病体,置身其中,必然步步荆棘、凶险难测...”

看来太爷爷对官场成见挺深的嘛,难道他也在其中抖过篷、翻过船?看到这里魏索不由得哑然失笑,作为一个“神棍”,居然对官场如此畏如蛇蝎,还真是可笑、可悲。还有...他怎么知道老子只是个平头百姓呢,难道就不能是个“官二代”?怎么对自己的后代这么没信心啊!嘿嘿,没理想、没抱负、没远见,死后还成了一头奶牛,老子祖宗的这一辈子还真是失败...

“‘慎言、慎行’,老夫对你有这么两点忠告。只要时时谨记这两点,忍辱负重,前程虽然多舛,但也不是没有机会的。你‘元阳尽丧’,全身已为那股至阴至邪之力所主宰,但万幸的是尚残存着些许的运势,身在官场如果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也不至于会惹下多大的麻烦。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将混官场完全当做是在治病那就对了。每当你前进一分,那股阴邪之力就会消磨一丝,同时你的运势也会因之而增强。此消彼长,最终你不但能完全康复,还必然能混出不小的名堂来,那也算是光宗耀祖了,我们老魏家,唉,老夫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呵呵...”魏索愉悦地轻笑。“嘿嘿...”魏索紧跟着冷笑。太爷爷,您想在九泉之下瞑目看来是不大可能的了,还是指着老子将来开个奶牛场吧!摸、骑随便...嘿嘿,居然要求老子“慎言、慎行”,还什么“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呢?真是好笑!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老子都没低调过,这次为了保住小命就夹起尾巴了?

纵然最终小命不保,死前老子也会声势浩大地立下成百上千封遗嘱的,要求捐献万年难得一见的遗体,以此来引得世人的瞩目...这也只能稍稍说明一下老子的行事风格而已。嗯,进商场嘛,没有几个亿的生意老子是懒得坏脑筋的。混官场?如果真有什么省部级以上的职位非让老子去坐,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对了,老夫差点忘了一件事”。“魏金嘴”写到这里笔触又有些凌乱起来,似乎尚有着一件什么要事正等着他去处理,“如果照着这个方向你真将路走通了,还会有一个非常麻烦的副作用...”

“副作用”?魏索呆了一呆,心说难道您老人家终于要提到“只蓄不能泄”的“副作用”了?老子与您一个德性,记性不大好,脑子一兴奋也差点将这茬子事给忘了...一时间魏索再次紧张了起来...

“作为天地的一个本源,阴极生阳是绝对不会错的,这是生命生生不息、循环不止的真谛。你以一具‘阴’体在商场、官场厮混,这就隐隐印合了这个大道。只不过,在这个转换的过程中,你得到的运势之力远远多过了自身正阳之气的增加,表现在外的就会是,阴媚入骨的气质...”

什么什么,阴媚入骨?魏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脑子里隆隆有声。老子以前是“淫浪入骨”,以后会“阴媚入骨”?变成个没有阳刚之气的娘娘腔?这...这...这可该如何是好...

“拥有这种气质的人相当危险”。“魏金嘴”在信中继续写道:“因为其天然具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唉,这种吸引力对女性而言简直是致命的,几乎没有女性能抗拒得了。以后你注定会‘桃花缠身’,苦不堪言,这只能说是场灾难...”

“阴媚入骨、阴媚入骨...”魏索口中还在声声念叨,但看到这一句立刻就傻了,真正的傻了...

“祖宗!太爷爷!您不是在开玩笑吧”!魏索简直难以置信,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这一句,直到一次又一次地证明所见非虚之后这才艰难地蠕动了下嘴唇...

“我的太爷爷...”

是的,现在除了这一句他还能感慨什么呢?大悲之后复又大喜,整个人飘飘忽忽的像是瞬间飞升到了云端。

祖宗!太爷爷!您可不带这么玩人的呦,还什么“副作用”呢,这种“副作用”少了老子不开心,多了又不满足,多多益善啊!什么“阴媚入骨”,什么“娘娘腔”,那又有什么关系?老子以前像打了鸡血似的刻意表现阳刚,表现威猛不就是为了吸引小妞们的注意力?不管表现什么只是一种手段,而现在目的都已完美达到了,还在意可以表现的“手段”作什么?在意个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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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风牛马不相及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风牛马不相及)正文,敬请欣赏! ( ) 祖宗太爷爷居然将“桃花缠身”当作了是场“灾难”?简直是不知所谓。()嘿嘿,看来对他没理想、没抱负、没远见的评语之后还得再加上一条,那就是不解风情魏索嘻嘻笑,在这一刻“元阳尽丧”的躯体似乎已“枯木逢chūn”了,热烘烘的感觉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

不过,以后的言行举止倒也确实得做点调整了,既然都已“老小统吃”了,再“酒香也得穷吆喝”的也没多大的意思。嗯,那就稍稍听从一下太爷爷“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劝告好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嘛魏索脑子里的念头真是瞬息万变,刚刚还对这句话不屑一顾呢,现在却又觉得大有道理了。

没错,饭要一口口地吃,面对蜂拥飞扑而至的女人,也得一个一个的解决嘛。老子虽然天赋异禀,也早已立下了“征战沙场、马革裹尸”的宏伟志愿,但终究不是三头臂呀,而且有时候还会遇到分身乏术的困扰

魏索的臆想是没有止境的,但这一次却是相当的干脆决断,很快就规划好了未来美好的远景。这也难怪,对这类荒唐、离谱的美事他曾不止千百次的臆想过,早就熟稔于心了。

对了,太爷爷这个人说话喜欢打埋伏,一句好好的话非得分成几段讲,好事多磨,也不知道这次他会不会还有着另外的补充?幸福降临的太突然,再加上是在极度的悲伤、绝望之后,魏索心对此还真的有些不踏实。

“老夫绝不能对此袖手旁观,绝不能令这场万劫不复的‘灾难’降临到自己后代的头上。(:,最快更新)老夫无论如何也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果然,魏索只稍稍瞄了一下信后面的内容,一颗空落落像是不存在般的心就“咯噔”的一声响,脸上又哪里还有半分的人sè。我的祖宗,我的太爷爷,您就行行好别多管闲事了吧!就让我自生自灭、自甘堕落算了,您要是稍稍伸一伸小指头将这场“灾难”消弭了,那老子也真的只能去死了。您给了我万千的信心,无穷的力量,不能这样事到末了却将一切都收了回去让我空欢喜一场的啊

“只是非常遗憾,老夫实在是没有时间安排一切了,老夫的大限已到,也只能希望你将来好自为之了。唉,谁让我们同为离天最近的一类人呢,任何困厄苦顿其实都是注定的,上苍既默许我们的存在,同时却又处处为难、打压,甚至惩罚我们,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我不知道原因,一些伟大的先知、前辈也搞不清这个原因,看来这个谜团也只能留待你们后人去破解了”

“呼”!魏索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这口气呼的那个叫神清气爽啊!哈哈,太爷爷没有时间了,太爷爷的大限到了上苍果然是无所不能的,这个时间拿捏的那个叫准啊!太爷爷迟不挂、早不挂呵呵,真要被太爷爷吓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存心,看这封信一波三折的,对jīng神、身体所造成的伤害似乎比“元阳尽丧”的后果都要来得严重嘛

嗯,对这场灾难,对任何的困厄苦顿老子自然会dú lì承担、亲力亲为、好自为之的,也不好意思,更不甘愿让别人替身以代的,太爷爷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上苍既默许我们的存在,同时却又处处为难、打压,甚至惩罚我们”?

魏索心情一好,跟着身体状况似乎也改善了不少,脑子更是活络,不由自主注意力就被引到“魏金嘴”的那个疑惑上面去了,这多少也有点知恩图报的心理在里面。

嗯,太爷爷所谓的“我们”指的应该就是天下所有的风水命师,嘿嘿,狂论天道、妄断yīn阳就敢吹嘘是“离天最近的一类人”?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好吧,老子也不好拆太爷爷台的,就算大家,包括老子都是有本事的好了,那上苍为什么既默许我们的存在,同时却又处处为难、打压,甚至惩罚我们呢?

这似乎很好理解嘛!魏索只稍稍想了一想就大撇其嘴,还一些伟大的先知、前辈都搞不清这个原因呢,这只能说明你们就是一群猪不,是一群猪加一头nǎi牛

“上苍”好比就是领导,而你们则是离领导最近的爪牙、鹰犬魏索此时已经不屑与之为伍了。领导当然默许你们的存在,它是需要你们为虎作伥的呀!可是你们倒好,既不宣扬其永远伟大、永远光荣、永远正确的道理,反而将领导的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糗事翻出来到处宣扬,那领导当然是要找你们算账的了

唉,我的太爷爷啊!您自己得窥天道,却不懂得敝帚自珍,到处宣扬、卖弄,以致人间正道成沧桑,到了最后都快成母牛了怎么还搞不懂这番道理呢?真是其情可悯、其情可叹啊!

嘿嘿,有些事打死老子也不会说的,闷声发财,不动声sè地泡给MM们泡,逐一“蚕食”,最终也可以成就传说“以一破万”骄人战绩的,老子只会在肚子里赞美“上苍”,感谢“上苍”,“上苍”又怎么会来寻老子的晦气呢?

魏索大摇其头,接着信的内容再往下看,“魏金嘴”的字迹却是越来越潦草,越来越模糊不清了,到了后来,索xìng就成了一个个歪歪扭扭的“蝌蚪”,魏索左看右看,终究是难以辨认。这可该怎么办?这么大的一段字,里面或许还有着什么重要信息的

魏索又是光火又是无可奈何,神棍呀神棍,就是喜欢装神弄鬼,吊人胃口!正抓耳挠腮没作理会处,突然眼睛一亮,发觉信末尾的一行字倒是比较端正清晰的

“铅云,山崩石裂倒灌而下的铅云。微风,盘旋而生清碧如玉的微风。火牛,奋蹄狂奔穷途末路的火牛。老夫去了”

这话算是个什么意思?魏索挠挠头皮有些莫名其妙。倒灌而下的云,清碧如玉的风?太爷爷在发哪路大头昏?对火牛倒还是比较好理解的,太爷爷最后不是说了句“老夫去了”嘛,嗯,定是他老人家看到了一群公牛在吃草,于是就冲了上去,公牛们见到太爷爷这头穷凶极恶的nǎi牛当然是要逃的,逃呀逃的最后就穷途末路了

不通不通,魏索连连摇头,这还真的是“风牛马不相及”了

...

第二百一十八章 漏洞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漏洞)正文,敬请欣赏! ( ) 难道祖宗太爷爷是在向我暗示什么?魏索终究是正常人家生下来的孩子,脑子里偶尔也会产生一些正常的逻辑,当意识到这点时,不由得呆了一呆。()要说他此时早喜翻了天,原本是万万静不下心来思考问题的,但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奇怪,又不得不令他往这个方向去想

他为什么要向我暗示,难道在信有些话不能明说吗?

太爷爷在写完这封信时肯定是遭遇到了什么惊天的大事,可问题是,他为何迟不迟,早不早的偏偏在这个关口才记得写这封信?难道之前就不能妥妥当当地写?有些事真的是经不起推敲的,魏索这一静下来,立刻就发现了其许多细微的,但同时却又是完全不符合常理,完全不符合客观逻辑的漏洞

这些漏洞根本就是无法解释得通的,难不成太爷爷他是在骗我?魏索脑子里冷不丁就崩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瞬时间全身如堕冰窖

为什么?我为什么会产生这么一个念头?魏索努力抗拒着,但百般抗拒换来的结果却是越发紧张的思索,越是往下想,越是觉得毛骨悚然。没错没错,太爷爷他完完全全的就是在骗我!

这封写在绫卷上的信太爷爷是什么时候封入书壳函之内的?魏索一阵天旋地转,感觉整个人再一次从半空跌落了尘埃,满嘴的苦涩

这应该是最大的,也是最难圆其说的一个漏洞。(:,最快更新)书的销孔麻线细密、扎实,这绝对不是在仓促之间就能完成的工作,而看信的内容,“魏金嘴”当时似乎已是十万火急,他又哪来的时间从容安排好这一切?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饰,既然在最后才得出太爷爷在骗我的结论,那往上追溯是不是也可以说,太爷爷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什么“死局”,什么“元阳尽丧”,什么入商场、闯官场,到了最后还告诫自己要留意“yīn媚入骨、桃花缠身”的副作用,从整封信来看,太爷爷对自己算是煞费苦心、关怀备至的,但现在既然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那所有的一切当然未必都会是成立的了

而且再细着想想,“魏金嘴”信的言语似乎都是在刻意诱导自己,环环相套、层层铺开,说什么“桃花缠身”是场灾难,他真是这么认为的吗?嘿嘿

魏索无比气恼,无比失望的冷笑,嘿嘿,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瞧着信太爷爷独揽全局、一切尽在掌控的语气,他或许就知道老子是个怎么样的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让老子往这条路上走的其实嘛,只要在商场、官场混得得意,有了钱有了权,自然会有无数美女蜂拥而至的,这根本不需要什么运势,什么“yīn媚入骨”的气质,太爷爷也太小觑老子在这方面的心得觉悟了。

那太爷爷为什么要来骗我?他既然设了这么一个“局”,或许就包藏着什么祸心,可问题是他都要变作一头nǎi牛了,再来害一个根本就无法朝面的后代子孙有什么意思?

魏索想的头都痛了,但却又不敢就此停下来不想,他害怕自己的脑子一旦空闲下来就会再次想到一个“死”字。秘密或许就隐藏在那段极度潦草与模糊不清的字之,还有那一个个歪歪扭扭的“蝌蚪”,那会是什么字?老子虽然学富五车,却也是一个都不认识的。嗯,要不就把这段字一个个的拆分开来让人去认,东大一些教授学者一辈子都在研究古字,皓首穷经的也不知道所为何事,老子这一去请教,他们或许还会觉得很荣幸,很有成就感的呢

魏索艰难的从床上爬起身来,对窗苦涩地笑了笑,至此才算是稍稍地松了口气。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继续活下去的目的与意义了,或许这也是个借口,那就是把这段难以辨认的字搞清楚。

搞清楚了又怎样?搞清楚了太爷爷在信隐藏的秘密,难道还真的要开个nǎi牛场去感激,或者说是去惩罚他吗?这毫无意义!窗外yīn沉沉的一片,也正如魏索此时的心情。

耳边突然隐隐地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听声音似乎还在慢慢地放大,魏索不觉稍稍有些愕然。在如此高档的军医院发生这种情况是非常难以想象的,而魏索却是第二次碰到了

难道又会是周仪婕与莫茉?魏索脸显惊恐之sè,随之嘴角漾起了一丝温柔的笑意不,不,就我现在的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哪里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去爱的呢?她们怎么还会来魏索无比的悲伤,但终究还是怀着复杂的心情,颤抖着双手向窗户推去

咦,怎么会是他们?

魏索虽然有些失望,但一颗冰冷的心却还是感到了一丝暖意。但见医院门口黑压压的一片,汇集了不少穿着船员制服的渔民,但更多的还是一些军人与保安,他们大声呵斥着,用力推搡着一个劲往内闯的渔民

老高与水牛也出现在了渔民的队伍,这两个人在渔民应该算是比较强壮的,但左冲右突的还是寸步难进。水牛胸口的衣服已被撕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兀自大声嚷嚷着什么,魏索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似乎是在喊:

“你们都别拦着我们,我们死也要见到魏索兄弟,他是我们的兄弟”

我是他们的兄弟?魏索感觉自己冰冷的身子似乎慢慢的滚烫了起来。没错,他们都是我的患难兄弟,除了老娘,他们就是我一生最在意,最放不下的人!

魏索以前一贯认为只有女人才能抚慰自己那一颗sāo浪孤寂的心,但直到这个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直到在水牛喊出那句话的时候方才明白,也只有“兄弟”两个字才能给予自己温暖与力量的。

对,我也要见到他们,就算死也要见到他们!

...

第二百一十九章 留有后“腿”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留有后“腿”)正文,敬请欣赏! ( ) 只要脱离了“低级趣味”不去想女人,魏索的脑子还是挺灵光的。他只艰难的将一条腿跨出了窗外...

能住进东洲军区医院特护病房内的人自然非富即贵,而现在其窗外竟然出现了一条腿。有人要跳楼?!凡是见到的医务人员、军人、保安均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哪里还有心思去阻拦那些往内闯的船员...

纵使如此,魏索见到老高他们也已经是在半小时之后了,只是魏索对此不但不恼怒,居然还有着一丝庆幸。还好还好,幸亏船员中没有女人啊!要不然他们医院领导会误认为老子与其“有一腿”的,那就更加不容易见到兄弟们了。冯楠主任三令五申,要求老子不去胡思乱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这么一“腿”露出去,宣扬的“歧义”也的确是太深...

“魏索兄弟,水牛我实在想死你了”!水牛一进病房,就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魏索。喉咙里荷荷有声,满脸的眼泪鼻涕。

“水牛,魏索兄弟身上有病,你怎么可以这样?快点放手”!老高在旁边虽然是在呵斥着,但双目却也已泛起了泪光。

“魏索兄弟现在是病人...噢,水牛我真是糊涂了...”水牛忙不迭缩手退后,搓着巨大的手掌很是自责。

“呵呵,我也经常想着你们那...没事的,我的病差不多也好了”。看着对面真情流露的两个人,魏索恍如隔世,同时鼻子有点酸酸的。

“不,不,魏索兄弟你的病还是需要继续治疗的”。老高连连摇头,“刚才那个姓冯的主任跟我们交代的很清楚,要不然也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人上来了,外面还有许多兄弟盼着见您呢”。

“其实大家都上来的话我的病好的才快呢...你们坐、坐...”魏索故作爽朗地摆手笑了笑,自己返身坐在了病床上,“大家患难兄弟毕竟不一样,我也急着想见你们,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出此下策了”。

“呵呵,魏索兄弟您行事依然是这么有个xìng,刚才一开始还真被吓到了,但紧跟着想到您以前的神奇,于是又放宽了心...”老高拖了一张椅子在魏索的面前坐了下来,“像rì本人这么厉害,在您面前不也是闹了个灰头土脸的,对付这帮普通的医务人员,当然更有施不完的手段了”。

魏索咧嘴一笑,心说这倒也是,确实是留有后“腿”了,老子是有三条粗壮大腿的...噢,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嘛...不觉又是郁郁寡欢起来。

“耍手段嘛,因人而异的,大小手段收发由心,咱们总不能让别人占去了便宜不是”?魏索随之又展颜一笑,“rì本人不提也罢,他们实在太弱令人失望的。我本来只担忧zhèng fǔ会对你们有所不利,但现在见到了你们,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魏索兄弟我...”老高怔怔地看着魏索突然流下了泪来,哽咽着道:“魏索兄弟,本来大恩不言谢,现在我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只是您...只是您都已身陷囹圄了还这么牵挂着大家,这让我...这让我...”

“我身陷囹圄了?谁说我身陷囹圄了”?魏索奇道。

“魏索兄弟...您身上有病那不假,只是这军医院对您监管、隔离这么严,跟软禁又有什么区别?zhèng fǔ当然已对您采取措施了。魏索兄弟,我知道您骗我们也是出于好意,可是可是...我们又于心何安...”

“哈哈...老高你可还真敢想!这么跟你说吧,老子如果要出院,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的”。魏索大笑摇头,“我的事都不叫是个事,还是说说你们回国后的遭遇吧,对这个我倒是希望听到的”。

“您没被软禁...噢,您问我们回国后的遭遇...”老高闻言不觉呆了一呆,“唉,都是奇怪的事啊...”

“回国后zhèng fǔ先将我们关在了一个部队大院里,管吃管喝,也不审问,这么过了一个月左右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把我们给放了”。水牛在旁边大声道:“或许是我水牛胃口大,zhèng fǔ觉得再这么白养下去要倒灶了,所以才把我们给放了的。回去以后生活也没什么改变,旁边的人也不知道曾经发生过这么件事...”

“水牛你可别乱说”。老高回头瞪了一眼。

“本来就是这样的嘛”。水牛委屈地涨红了脸。

“水牛,我倒是觉得你一语道破天机了,就是这么一会事”。魏索却对水牛予以支持与鼓励,“没什么好奇怪的,老子留下了这么多后‘腿’...后手,zhèng fǔ自然不会长期关着你们的。会不会被你们吃‘倒灶’我不敢说,但终究是浪费国家粮食的嘛”。

“魏索兄弟,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您究竟是留有什么后手了”?老高对这个问题实在是疑惑太久了,此时终于忍不住非常认真地提了出来,“或许我老了,思维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我真不明白zhèng fǔ...不,严谨的说其实是有关部门吧,我真不明白有关部门有什么好忌惮我们的”。

魏索低头略作思索,

哎哎,这话说起来就复杂了,你既不知道我在rì本海毒鱼、砸军舰、与中国海空军对峙的真正深意,更不清楚中rì两国在此起事件中的微妙关系,你让我怎么说?再者真说了的话对大家其实都没什么好处的...

老高见魏索脸显为难之sè,赶忙又道:

“呵呵,我也就这么随口一问,您真说了我也未必搞得清其中道理的。对了魏索兄弟,这次大家除了来看望您之外其实还有着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想来问下您的银行账号...”

银行账号?噢,他们是送钱来了...

……

唉唉,又是深夜了,好困。如果可以的话兄弟们就给点票票,给点安慰吧!谢谢。。。。

...

第二百二十章 “出口”公司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出口”公司)正文,敬请欣赏! ( ) “上次我们总共捞到了500吨大黄鱼,依市价所得为15亿元人民币。这的确是一笔巨款,但钱再多丢了xìng命也是没用的,因此我们船员一致决定,一定要将这笔巨款交给魏索兄弟,希望您万万不要拒绝哦...”老高如是说道。

嗯,老子当然不会拒绝的,如果拒绝的话那就太矫情太虚伪了。这些钱本来就是老子应得的,说是用xìng命换来的那也一点不为过嘛。魏索微微点头道:

“我们自己兄弟的帐慢慢算也不迟,但既然你现在提出来了我也想问一件事,上回同我们赴rì本海打鱼的那些渔民还记得双方的协议吗”?

“呵呵,他们并没有忘记”。忆起往事,老高不觉莞尔一笑,“前几天余老大已经跟我联系过了,说是要将上次渔获的百分之三十交给兄弟您呢。当然,他们现在也都已知道您不是什么‘政协领导’了哈哈...”

“嘿,那他们还是比较老实的嘛,都知道老子不是领导了还不赖账”。魏索冷笑一声。但他此时真正关心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语气一转又道:“老高,却不知道现在市面上的海鱼价格怎么样”?

老高不觉呆了一呆,他怎么也没想到魏索会提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现在的的海鱼价格嘛...魏索兄弟,自从上次我们在rì本海施放毒剂以后,对整个渔业生产已造成了不小的损害,rì本海周边诸国的渔获锐减,国际鱼价飙升,受此影响国内市场上的海鱼价格几乎也翻了一番,要不然我们的大黄鱼也卖不了这么多钱嘛...魏索兄弟,对此您尽管放心,我绝不会让您吃亏的...”

魏索知道对方误会了,摇了摇头道:

“我并没在意这次的卖鱼所得,这只是些小钱。老子对小钱一般是不屑一顾的,这跟对女人的态度差不了多少...”

这话怎么听怎么假,老高也只能瞠目以对...什么什么,就这15亿元人民币也是小钱?如果这是小钱的话那什么是大钱?这魏索兄弟的一张嘴还真会跑火车呢...

其实老高这还没有算上渔民们所带来的收益,渔民们上次在rì本海总共捕到了20万吨沙丁鱼,依着每公斤20元的市价那就是40个亿,就算只交付百分之三十可也有12亿人民币左右啊!这两者一加起来就近30亿人民币了,说是天文数字都不为过的。

魏索似乎是明白老高的心中所想,打了个哈哈继续道:

“你可千万别认为我是在吹牛,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是开一家跨国、跨洲,‘巨无霸’式的‘出口公司’,想赚的是更多的钱,而现在倒是勉强可以给梦想插上翅膀了。这纵然是些小钱,纵然不屑一顾,但人在没奈何时也只能姑且从权的,嗯,可以作为‘启动资金’惨淡经营的嘛,看来以后可得吃苦了...”

“开‘出口公司’”?老高木然喃喃自语,他依稀记得魏索曾经提起过这件事。那对方现在来问鱼价,难不成是想...

“没错,就是想开家‘出口公司’,只是不知道开这种公司需要哪些资质,需要办理哪些手续?如果麻烦的话...唉唉,在我们‘天.朝’办点事当然是麻烦的了,但老子这次却是下定决心绝不怕麻烦的...”

魏索激情昂扬、口沫横飞,但说到这里却是呆了一呆,咦,怎么老子现在这么jīng神了?整个人生机勃勃的哪里还是先前恹恹yù毙的模样。而且,都已能感觉到自己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了,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您真想做‘出口’业务的话当然先得注册一个公司了”。老高的脑子很乱,此时也只是在下意识地回答,“这真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等注册好公司最起码就一个月过去了,紧跟着您第一件事就得去备案登记机关办理登记手续,拿到加盖备案登记印单的《备案登记表》,然后就又得开始忙了,去海关办理进出口企业代码证、电子口岸信息IC卡;去检验检疫局办理进出口企业进出口报检登记注册及原产地证登记注册;去外汇管理局办理外汇帐户开立证明,开立外汇帐户。还要去什么国税局、对外经济贸易局、当地派出所...等所有程序办下来,没几个月时间是不可能的...”

魏索听得是头晕目眩,老高最后语气一转却是反问道:

“对了魏索兄弟,不知道您想办理什么‘出口’业务?如果是敏感商品,或者说是一些国家严格控制‘出口’的物资的话,那就会更困难了”。

“呵呵,我的业务既不敏感国家也不会控制。你不是说现在国际鱼价飙升嘛,我想做的就是鱼类的‘出口’生意”。魏索脸上的笑意非常诡异。

“您想将鱼‘出口’到外国去”?老高隐隐有些明白魏索的打算了,但终究还是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这也太疯狂了...对鱼类的‘出口’生意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不由连连摇头,

“魏索兄弟,这个生意可是不好做的,现在国内市场的海鱼供应也比较紧张,进货的价格更是偏高,真要搞‘出口’的话虽然不是不可以,但确确实实是赚不了几个钱的。嗯,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这是刚刚开始做外贸,规模用不着搞太大,就投入个几百万玩玩也就是了,就当是积累一点外贸经验那也是好的...”

投入个几百万玩玩?老高不由一阵恶寒。

“所以嘛,为成本考虑‘出口’权也就不用去申请了,犯不着与外管局,海关之类的吸血衙门打交道。您可以将业务外包给一些外贸公司去做,省时省力又省心,大不了付点代理费也就是了。我还是认识一些专业外贸代理的,到时候可以介绍给您”。

“哦,还可以将业务外包给外贸公司去做?哈哈,那老子就轻松不少了。嗯,看来有钱还真是好啊,可以使唤一条条狗跑断腿...”魏索喜不自禁,但随即却是叹了口气...

“唉,感觉这还是不行的,外贸公司哪里有将几万吨死鱼‘出口’到rì本去的本事呢...”

...

第二百二十一章 “深加工”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深加工”)正文,敬请欣赏! ( ) “您的意思是...”虽然早已有了点心理预判,老高闻言还是被吓了一跳,“是那些在rì本海被毒...毒死的死鱼...”

这后半句话就像是从老高喉咙底里生生挤出来的一般,干涩的几已不chéng rén声。疯狂!实在是太疯狂了!这种疯狂到了极点的想法如果是别人提出来的那倒也罢了,老高多半会当做无聊话一笑置之的,或者就纯粹当它是个p,可问题这个想法是魏索提出来的,魏索是何许人?

魏索在老高心中那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神!这种打入灵魂的印象真可谓是根深蒂固、无以复加。在太平洋,令rì本宵小束手无策;在rì本海,翻天覆地如入无人之境;在东海,豪气干云、指挥若定。回国后更不知道动用了什么样的通天手段,牢牢钳制住了各方势力,各种政治、利益关系,大伙儿得以安然无恙...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单单想想都感觉目眩神迷的神奇经历,才使得老高坚信--没有任何事是魏索干不成的...

可是这件事...老高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嗯嗯,老高你的记xìng不错,还记得我在渔民那边寄存有死鱼”。魏索点点头,接着有些故作姿态自言自语地感慨道:“唉唉,这世界资源的分配真是不公平啊!想rì本人民都吃不上鱼了,而在我们的仓库里还有着这么多死鱼在发臭。好吧!本着人道主义、国际主义jīng神,老子就代表我们的党与国家去援助他们一把吧!当然,说是‘援助’,钱还是要收的...”

什么什么?老高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费了老大的劲这才稍稍理清了一点思路。就这么说也行?魏索兄弟您是不是有些...太无耻了?rì本人之所以吃不上鱼,始作俑者还不是因为您在rì本海毒鱼的后果?现在冒天下之大不韪,打算把毒鱼卖到rì本去怎么又可以说成是搞“援助”呢?还什么代表党与国家,这不是完全颠倒了嘛...

“魏索兄弟,您可千万不能这么做”!老高定了定神还是决定阻止魏索,“魏索兄弟,您虽然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但这件事是不是...慢说这么大一批有毒的死鱼是绝对出不了海关,上不了rì本本土的,就算真的上去了,您就真的敢销售?那是要出人命的!而且死的还不是一个两个,是一大片...没错,我们跟rì本人是有仇,但自从我们在rì本海毒死了那么多鱼之后,双方的仇怨也算是揭过了,犯不着再这么荼毒无辜的...”

魏索表情古怪地看着老高,直听到对方将话说完这才扑哧一声笑,

“老高啊老高,你真认为我是一个嗜血的,反人类的魔鬼吗”?

“您...您当然不是,您是我们船员的大英雄...”老高没料到魏索反过来会有这么一问,忙不迭慌慌张张地说道。难道您将毒鱼卖到rì本去就不会出人命的?老高还真是有些糊涂。

“你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深加工”三个字”?

“深加工”?老高呆呆地看着魏索那张莫测高深的脸莫名所以。

“深加工?我知道什么叫做深加工”!好久插不上嘴的水牛此时突然一声喊,“深加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不好’的加工成‘好’的呗...”

魏索在旁边眯眯笑,意示称许。

“水牛我曾经在鱼罐头厂打过零工,‘深加工’过许多的鱼。唔,其实这工作也挺简单的,那就是把死鱼烂鱼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然后再放进一种味道怪怪的药水中浸泡,这样鱼骨头就都脱离出来了,现在城里头穿着短裤与nǎi罩的漂亮小姐们不是喜欢吃没有骨头的鱼吗?真想告诉她们很恶心的...

再接下来嘛自然是煮了,那开水上面黑塔塔厚厚的一层垢物,臭气熏天...换过三抄水,最后才放入姜、蒜、葱、料酒、辣椒爆炒,等香气盖过了臭气,‘深加工’就结束了”。

“‘短裤’?嘿嘿,‘nǎi罩’?嘿嘿,那是‘超短裤...裙’与‘小可爱’”。或许水牛这么说是无心的,但魏索听在耳中却是有心了,一颗心怪痒痒的。一连嘶哑的干笑了好几声这才继续道:

“没错,水牛真相了,把‘不好’的加工成‘好’的就叫做‘深加工’。老子当然不会把几集装箱死鱼堂而皇之地运到rì本去叫卖的,那还得再‘加工加工’呢。我们中国人的食品‘加工’水平世界一流,什么有毒的东西随便一整,就能进人的嘴巴了。就像河豚鱼经过处理就能吃,那我们的毒鱼自然也可以‘变废为宝’的”。

河豚鱼能与被化学毒剂毒死的鱼相提并论的吗?您说要“深加工”,但这种东西就算处理得再好,吃进肚子里恐怕也会...老高大不以为然。

魏索其实也是这么个观点,他紧跟着就说:

“当然了,不管处理得再好,吃进嘴巴之后恐怕也会拉拉肚子,挂挂吊瓶的。但这只是付出的一点小小代价,毕竟rì本人又能品尝到海鱼的鲜味了嘛。古人说‘拼死吃河豚’,他们为了吃海鲜拉拉肚子又怎么了?嘿嘿,总的来说老子丰富了rì本人民的‘菜篮子’,还是非常非常伟大的...”

“伟大...”老高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老高你放心,我绝不会乱来的,这次‘出口’死鱼并不仅仅只为了去深切关怀rì本人民的,还有一个重要目的那就是赚钱,赚大钱!这应该会是个‘双赢’的结果。至于怎么出海关,怎么打进rì本市场...嘿嘿,我自然是会有办法的...”

您不会乱来的?您想靠那些死鱼赚大钱?老高摇摇头也只能苦笑了...

……

现在的更新量确实是....但慢慢会好的,是的,一切都会好的!即将进入另一个“”!

...

第二百二十二章 “投机倒把”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投机倒把”)正文,敬请欣赏! ( ) “老高,你去跟那些渔民们说一声”。魏索继续道:“那三成的鱼获我就不要了,只要他们到时候将那些死鱼拉过来就行。哎,那哪里是一条条的死鱼,简直就是一根根的金条啊!下半辈子就全指着它们了。嗯,下半辈子老子必然是个锦衣玉食、游手好闲的‘员外’,哈哈...”

“魏索兄弟...您晓不晓得,那三成的鱼获价值...十多亿人民币呢”!老高整个人犹若虚脱一般,几乎是在呻吟出声,“您放弃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那...几万吨的死鱼?那些死沙丁鱼根本就不值钱的,而且还染有剧毒,白送给我老高都不要呢,您却当宝了...唉,就算那都是些刚刚抓上来的鲜活鱼吧,可依着市价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啊”!

“那三成的鱼获价值十多亿”?魏索圆瞪着眼睛,瞬时间似乎都石化了。

“是啊是啊!渔民们上次在rì本海总共捕到了20万吨沙丁鱼呢,他们也算是发了笔横财了。唉,这么多钱人这一辈子还怎么花得完噢...”

十多亿?再加上老高他们的15亿,那老子一下子就有二十多亿的身价了?如果垒起来的话该有厚厚一叠啊!老子天天好烟好酒、蹄胖肥鸡,间或搞搞,那也是可以“疯狂”一世的了...魏索对这么大一笔数字多少还是有些概念的,此时隐隐觉得有些后悔了...

不行不行,后悔归后悔,既然牛b出口了就得死撑下去,老子是谁啊!

“真是好笑,这么点钱怎么会花不完呢...”魏索鼻孔朝天、神气活现,其实一颗心已开始在滴血了。“秋瑾女侠的‘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这句话听说过吧?唉唉,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肯定是没听说过的。好吧!那就让我给你解释一番好了,这可是需要很高深的文学素养的...

秋瑾女侠为什么要买刀、换酒?嗯,这是人家的事,老子当然也是管不着的。只是奇怪的是她为什么非得拿千金、貂裘去换呢?依着如今市场经济的理论来考量这不科学的呀!经过我深入不懈的‘研究’才终于得出了一个非常‘正确’的解读...”

老子为什么要这么说?嗯,对了...

“当时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秋瑾女侠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走在街上遇到了几个不长眼的登徒子,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是个人都应该知道的...”

说着话魏索向老高瞪瞪眼睛,老高忙不迭点头...不点头那就不是人了。魏索兄弟哦,您都在说些啥噢...

“秋瑾女侠虽然有武功,但遗憾的是手无寸铁,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她身上的那一袭名贵的貂裘就被撕破了,登徒子们越发的兴奋疯狂...”

唉唉,秋瑾女侠您可得原谅我哦,我也实在是肉痛坏了,十多亿钞票眼见要打水漂了,千不该万不该的还死要面子...您就当我脑子发昏是在说胡话好了。

“秋瑾姑nǎinǎi怒了啊!于是她奋起雌威杀出重围,继而冲进了一家酒店,用身上所有的钱向一个正蹲在地上吃饭的叫花子买了一把只能切豆腐的铁刀,再脱下那件被撕的一缕缕的貂裘换了一壶酒,她要喝下去壮胆,她要杀光外面那帮‘yín浪入骨’的小流氓...”

一语既毕,魏索再次拿眼不住打量着老高,老高莫名所以,过了老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

“魏索兄弟...我真不明白您这话的意思...”

“笨蛋”!魏索懊丧地直摇头,“我这话中的意思不是很好理解的嘛,我只是想告诉你,再多的钱也是能用完的,永远都不要嫌钱多。秋瑾女侠尚且有花钱如流水的一天,何况是我们呢。在有些时候有些情况下,逼到头来也只有‘烧钱玩’这一途的...所以说,我们对钱财一定要有‘孜孜以求’的态度”。

嘿嘿,“烧钱玩”?有钱了这是必须的,不过前提是要有无数美女在场...魏索如是想。

“烧钱玩”?老高呆呆的也这么跟了一句。难道我真的老了吗?怎么会被这些话绕得头晕...摇摇头,他已决定不再无谓地伤脑筋了。

“魏索兄弟,我承认你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可是...您放着好好的钱不拿,却非得要那些死鱼去做生意,这是非常...魏索兄弟,我终究痴长您几岁,您就听我一句劝吧!别做这种...傻事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魏索先前也确实是在“绕”,但现在却是彻底想好一番说辞了,他想说服老高,但其实更想说服的还是他自己...

“那十多亿只是小钱,而那些死鱼却能给我带来更大的效益,我要赚更多的钱...”

“这不可能”!老高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rì本人也不是傻子...”

“rì本人是不是傻子我不清楚,但我只知道一句话...那就是‘奇货可居’。我要当一个‘投机倒把’的jiān商,哈哈...”

“‘奇货可居’?‘投机倒把’”?老高对前者的意思不清楚,但却也是知道后者不是句好话,皱眉道:“不知道您要如何的‘投机倒把’呢”?

“rì本人都没得鱼吃了,那我几万吨死鱼一上岸还不得抢出人命来啊?!嘿嘿,看来也只能限购了,每人限购一条。你信不信,我会把那些死沙丁鱼卖出野生大黄鱼的价格来...”

“卖出野生大黄鱼的价格”?这世界上哪里会发生如此荒唐的事!老高再一次的目瞪口呆,旋即再一次的摇头苦笑,“哪有此事,哪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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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

第二百二十三章 招女秘书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招女秘书)正文,敬请欣赏! ( ) “高叔,我认为这一点也不奇怪。魏索兄弟多大本事啊!不就是把死沙丁鱼卖出大黄鱼的价格来嘛...”水牛对魏索明显是更加狂热的盲从,此时满脸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气,“哪怕他说有本事用一条沙丁鱼换一个老婆,那水牛我也是非常相信的...”

老高皱着眉头只能继续摇头苦笑,这一天下来他都不知道摇过几次头,苦笑过几遍了。魏索则是一脸难以掩饰的坏笑...嘿嘿,用一条沙丁鱼换一个老婆?其实这种疯狂的念头老子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老子生xìng比较腼腆,不好意思当人说出口而已。

嗯,看来真是人生处处遇知音啊!水牛这个浑人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嘛...其实这也难怪,水牛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终年出海在外面跑,平时都看不到一个女人,心中自然是火烧火燎的。或许,对那方面的需求水牛都快与老子比肩了,这绝对是相当引以为傲的一件事,只是他浑浑噩噩犹未自知罢了...

水牛是因为看不到女人而想女人,那老子成天往女人堆里钻怎么比他还想女人呢?魏索对此还真有些困惑了。

“魏索兄弟有担当、有能力、有魄力...嗯,大家都这么说的。而且文化又高是个大学生,开了大公司自然是财源滚滚来的”。水牛昂着头继续道:“将来发大财、做老板、娶老婆,那真该有多么的好...”

说到这里水牛高昂的语音却是突然低了下去,整个人也变得有些扭扭捏捏起来...

“魏索兄弟...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嘿嘿,我知道你想求的是什么”。魏索不假思索的立刻就接下去道:“你是想讨老婆了是不是?你是向我来求人求钱了。这么跟你说吧!女人这种稀缺资源老子是没有的,自己都要满世界的去骗呢。至于钱嘛...钱不是问题,给你一千万够不够”?

水牛都还未开口,魏索一出手就是一千万,连老高都被吓了一跳。心说这倒也是确实,就这魏索兄弟对钱财的态度,再多的钱也禁不起败的啊!因此纵然已有了几十亿的身家,还这么迫切地想去赚钱...

水牛顿时面红耳赤,张大了嘴巴一副“您怎么知道”的神气。旋即摇摇头结结巴巴地道:

“魏索兄弟...水牛我确实是想讨老婆了...至于钱嘛...长年出海水牛也已积攒了不少的钱,这不成问题的。只是...

魏索兄弟,我是想求您...您就要开大公司了,不知道我能不能来为您打工...”

“你想进我那跨国、跨州的‘托拉斯商业帝国’?其实那只是说说而已的...”魏索啼笑皆非,一时不慎差点就将真话说出来了。其实那就是说说而已的,虽然老子开公司并不是“空中楼阁”,但归根结底的那就是一家“皮包公司、骗子公司”,连董事长加打手加伙夫总共也就老子一个人而已,你进来做什么?你又能做什么?

“魏索兄弟,水牛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好在有着一身的蛮力。如果进了您的公司什么粗活累活我都可以一个人包了的,您就...答应我吧...”

“你是认为大公司里的‘白领’比当海员要来得体面,更容易骗到老婆”?魏索以己之心度之就这么猜测道,随即又侧头想了想,像是恍然大悟,“又或者你的本意就是想来我公司骗老婆的,哈哈,一定是这样的...”

水牛的一张脸都已涨成了猪肝sè,看着魏索的目光满含敬畏,心说:这魏索兄弟难道真是神仙吗?怎么我肚子里在想什么他都知道的呀...

嘿嘿,别说老子开公司根本就没打算过在社会上招人,就算真招了无数个美女职员那也轮不到你啊!老子是要通吃的...咦?想到这里魏索的一颗心不由得一动,随即整个人就此傻了...是啊是啊,老子也确实忒傻了,怎么会没想到呢?既然都有钱开公司了,自然得大张旗鼓、广开门路的招美女啊!“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就没听说过?

魏索一时间那个叫兴奋啊!嗯嗯,招美女秘书,要大招特招!除了美艳、xìng.感之外还得再加上两个必须的条件,首先是要豪放,藏着掖着以为有宝的绝对不要。其次智商最好是约等于为零的,反正老子也不需要她们做什么事...

……

嗯,发大财、做老板、招美女秘书...魏索仰躺在病床上美滋滋的意yín着,现在整个病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这种意yín更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渺无边际的。也难怪,这次老高他们的造访不但给魏索带来了巨额的财富,更拓展了他泡妞的一个途径,真可谓已充分拥有了意yín的先决条件。

呵呵,以后到底是“泡妞”,还是被妞“泡”那就难说得紧了。太爷爷信中夸夸其谈的什么“yīn媚入骨”的气质又有什么用?对女人而言“权、钱”两物才是最具致命吸引力的啊!嗯,为了招美女秘书,这个“商场”是一定要进的了,至于“官场”嘛,乌烟瘴气的老子也没多大兴趣,不进去也罢...

一想到“魏金嘴”,魏索的脑子终于稍稍清醒了起来。依常理推测,太爷爷在信中十有八.九是在骗我,至于他骗我的目的...在那段“天书”般的文字破译之前倒也用不着去伤脑筋的。只是...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好像恢复如常了?真的没事了吗?要不现在趁着房中没人,派出“五姑娘”试验一下?

难道太爷爷在信中并不是完全的无稽之谈?感觉他的告诫还是具有相当大作用的。太爷爷不是说要保命得进“官场”,入“商场”嘛,我才刚刚有了做“外贸生意”的意向,病立刻就好了?

如果说这只是身体自我恢复的原因而造成的巧合的话,就魏索这么荒唐的一个人也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的,可是...太爷爷不是还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嘛,并且还一再告诫这是条无比艰难的路,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达成目的了呢?

魏索百思不得其解,转则又想...噢,对了对了,太爷爷虽然学究天人,但感觉他并没有听说过“天赋异禀”这四个字的,就老子这百年难遇的“本钱”,就算是老天也难夺其魄的,哈哈...

魏索越想越是得意,翻开身下的被子,迅速地掏出半根烟来...嘿嘿,没给那几头肥猪护士搜走也算是运气啊!得意之时当然得抽烟庆祝一下的。好在魏索还没有得意忘形,他打算到窗边去抽,这样房间里就不会有烟气了。

魏索又从床上某个角落找出一把打火机,兴冲冲的翻身起床...可谁知道他的脚心才刚刚接触地面,全身就发出了一阵过电般的颤粟...

就像是从万仞高峰跌落于地所产生的失重感觉,瞬时间魏索头重脚轻,紧跟着整个人空落落的,似乎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乃至血液jīng力都完全不存在了...

...

第二百二十四章 冒渎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冒渎)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双脚一离地,苍白如纸的一张脸才稍稍回过了一点颜sè。剧烈地喘了几口气,终于感受到空落落的一颗心又开始了跳动,终于又成为了一个有形有质、有血有肉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魏索怔怔地看着脚下的地面无尽的困惑与惊慌,为什么我的脚一接触地面就...终究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咬了咬牙,伸出脚尖又在地上轻点了一下...脸sè瞬间再度惨变...

完了,老子都成什么了...魏索牙关打颤,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了池塘中的浮萍,一生漂浮在水面上不得与地面接触,一旦沉落于底,代表的就是腐烂成泥的结局,自己现在的命运与无根的浮萍是何等之相似。魏索先前也曾经悲观绝望过,但他更多的只有着一种“壮志未酬”的遗憾,而现在,则产生了一种从所未有的自伤、自怜的情绪。

“海市蜃楼、空中楼阁”?没错没错,应该就是这样的...我躺在床上之所以感觉身体恢复如常了,那是因为有了做“外贸生意”的意向。但这终究还只是个“意向”,是接不得“地气”的,而表现在身体状况上,就同样也是这么个情况了。唉唉,看来想要保得小命,还真的该听太爷爷的呀!至少在这点上他并没有来骗我...

太爷爷的意思就是要让我脚踏实地的去“官场、商场”打拼,“以毒攻毒”,消磨光体内的yīn邪之气。可是...老子怎么可能会一步一个脚印的做人呢...转则又想到了自己一生中“虚而不实”的思想,“虚而不实”的行为,现在再加上这具“虚而不实”的身体,这是不是太过悲哀呢?是不是应该自我检讨一下呢?

不,不,老子哪里“虚”了,首先就不会“肾虚”的...魏索腰板一挺,不觉豪气渐生。老子只是因为太有“追求”了,过于追求“肉yù之欢”,这才予人以一种“虚妄”的感觉。自我检讨?呵呵...其实一个人不管有哪一种“追求”都是件好事,至少比那些一辈子唯唯诺诺,只为了一饭一粥而奔波忙碌的人要好吧?

为填饱肚子恐怕也是一种“追求”吧?魏索感觉有些难圆其说,嗯嗯,那老子的“追求”境界比较高嘛,嘿嘿...

魏索天xìng就是个天塌下来当被盖的主,这么自我开解、自我抚慰了一番yīn霾的心情也就渐渐开朗了起来。老子现在不是有钱了吗,脚不能落地那又怎样?大可以雇人抬着轿子去寻花问柳的,只要有床就有一方美好的天地,“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嘛...

可问题是...虽然老子躺在床上整个人看上去生龙活虎的,但会不会也是“海市蜃楼”虚有其表的呢?那个身体最重要的功能...魏索一颗心怦怦乱跳起来,比刚才感受不到心跳还要来得慌张。不行,一定得试验一下!魏索再也按捺不住这个强烈的冲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没有小雅护士在场,只能派出“五姑娘”亲力亲为了,“五姑娘”这些rì子来“独守空房”,也是挺孤单寂寞的。为了畅情快意,魏索干这件事一贯来是不盖被子的,他深深地吸进了一口气...

很快,魏索额头就有冷汗涔涔直下,这固然是虚弱的身体在激烈动作下的一种正常反应,但更多的还是源自于心底无尽的恐慌。没用,无论怎么样也没用!老子成了一个“没用的男人”!魏索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像以前,那可是“一触即发”的呀,落差如此之大,这可让人情何以堪啊!

就在此时病房门突然“砰”的一声响,一个肥胖的中年护士冲了进来...在胖护士的意识中,魏索还是个昏迷了几十天的重症病人,是根本用不着敲门的。当她猝然看到病房内的这副情景时,不由得张大嘴巴双目圆瞪,像是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洪水猛兽”似的...

胖护士的一声惊呼已到了喉咙口,但最终末了却只是重重地呼出了一口长气。脸上的惊惧之sè也缓缓褪去,转而泛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也对,眼前之物“虚有其表”,是没有什么“攻击力”的。

魏索吓得魂飞魄散,一张脸都绿了。倒也不是说被人撞破这种“好事”有多么的不堪,主要是现在的这种状况...魏索继而产生了一种无比羞愧的感觉,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就此钻了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小孩子不好好养病,却在学大人玩‘自读’,你对得起我们这些兢兢业业为病人服务的医务人员吗?你不仅仅是在‘自读’,还冒渎了我们的一颗‘医者父母心’...”既然眼前之物没有“攻击力”,那对从业几十年,见多识广的胖护士而言这就是一吊比较肥大的牛肉、猪肉罢了,此时不禁板起脸义正词严地训斥道。

“老子是对着你在学大人玩‘自读’呢,只不过你这头肥猪倒人胃口,老子失败了...”魏索也已经是恼羞成怒,一句无比恶毒的话脱口而出。只是才说到一半,他的话音就戛然而止,在病房门口,又出现了两个身影...

“你...你这个失败教育的产物,你这个近亲繁殖的废物...”胖护士脸上的肥肉一阵乱颤,她对魏索简直恨到了极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真想不到像你这种人还会有人来探望,就让你的朋友好好看看吧,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说着话眼泪鼻涕一大把,捂脸飞奔而出,她又得找领导哭诉去了。

“兄弟,你...”站在门口的其中一位是魏索多rì不见的拜把兄弟林局长,此时他一脸的惊叹之sè--哇,看来我兄弟还真不是一般人啊!

另一个却是位刚健婀娜、仪态万方的女郎,魏索慌里慌张的才微一打量,就觉得心脏一阵剧烈的收缩。这...这不是周仪婕嘛...

“你...你混蛋”!周仪婕一开始像是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堪堪醒悟过来一张小脸早已涨得通红,她根本无法想象魏索还会用这种方式来冒渎她。

“我发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混蛋...”周仪婕话声颤抖着明显已带有哭音,狠狠一顿脚,也朝门外飞奔而去...

...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毕业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毕业了)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虚汗直冒,转而却呼出了一口长气。你发誓再也不想见到老子了?老子好怕怕!只是你这句话似乎都已说了好几遍了,哪一次又真正做到了?唉,希望这次能够说到做到吧!

其实这句话反过来应该是由我来说的,我真的是不敢再见你,真的是羞于再见到你了。虽然以前为形势所逼悍然对你施加非礼与猥亵是一种“与虎谋皮”的愚蠢行为,但好在老子脸皮够厚,咬牙硬挺着也可以表现出行若无事的泰然风范,而且说实在的,心下多少还滋生了些许“牡丹花下死”的风流情怀呢。只是这次却真的不行了...

老子也算是彻底理解“羞刀难入鞘”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原来所谓的“羞刀”是这么个意思啊!想不到老子让你见到的竟然是这么一把“羞刀”...唉,无尽的叹息。虽然对身边的美女老子都存有着幻想,但对你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拉黑”了,不管是在理论层面还是在现实意义上,老子的这把“羞刀”都是万万进不了你的“刀鞘”的,我们确实已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兄弟...外面沸沸扬扬的说你身患重病,老哥我心急如焚,但如今看来你似乎已大好了呀”!林局长惊叹之sè稍敛,微笑着拖过一张椅子在魏索床前坐了下来。

“好的到哪去呢,一场大病,物事两非啊”!魏索根本都没去看林局长一眼,木然望着前方,呆呆地说了这么一句。

“兄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病之后身体尚需慢慢调养的,不用太急”。林局长一脸的担忧。说着话目光又往魏索的胯下转了一转,心中再次惊叹:真不愧是,从小营养跟得上,这“本钱”...还真是大啊!

又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魏索面皮微微一阵抽搐,这才将满腔纠结的情绪给拉了回来,一回头,像是刚见到林局长似的呵呵笑道:

“噢,原来是林哥啊,好久不见。嘿嘿,刚才闲着没事一个人在‘打飞机’呢,刚完事你就来了,还真是巧”。

“巧”?林局长闻言一个错愕,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嘿,我这个兄弟说话还真是坦白呢。

说完这句话魏索才稍稍心定了一点,嗯,是刚刚完事呢,这个状态是非常正常的...可惜啊,周仪婕没有听到这句话。

“是巧啊,要不是林哥你刚好认识周仪婕,想要进来见我一面恐怕还不容易呢”。

“周仪婕”?林局长微微一呆,随即点头,“哦,你是说小周老师啊!没错,要不是我认识她,想见你一面还真的要花点周折呢。现在这个医院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真的跟军事禁区差不多了,由此可见领导对你的重视了...”

“慢着慢着,你说的是哪个‘小周老师’”?这下则轮到魏索疑惑了,“周仪婕她现在还是个学生,什么时候成老师了”?

“呵呵,是这样的...”林局长微笑着道:“我局近阶段正在开展一个‘jǐng民共建’的活动呢,而邀请一些社会上的专业人士来局传经讲课也是这次活动的其中一项内容。小周作为东大哲学系最优秀的学生,也在受邀之列是毫不奇怪的...”

“就这还不奇怪”?魏索挠挠头更是想不通了,“难道你们jǐng察也是需要学哲学的?学来作什么用?学了可以震慑罪犯,或者说用来规劝强.jiān犯转变观念、改变‘爱好’、立地成佛?真是笑死人了,要是学了哲学真有这种作用,那我岂不是...”

魏索终究没将后面的这句话给说出来...老子也是东大哲学系的,都已经非常“认真”地听了几堂课了,要是学了哲学真有这种作用,那老子岂不是成了一个没有“追求”的“凡夫俗子”了?唉唉,感觉以前倒还好,自从进了东大之后见到美女变本加厉的更想“犯罪”了...

“我们jǐng察当然是需要学哲学的,虽然学了不能直接用来震慑罪犯,但却能使jǐng员素质得到非常大的提高,间接的就更能服务好人民,更能改善社会秩序。哲学是社会意识形态之一,是关于世界观的学说,是自然知识和社会知识的概括和总结,是人类为了提高认识思维能力,为了更有智慧而进行的思想认识活动。黑格尔就认为:哲学是一种特殊的思维运动,这对我们jǐng察在控制犯罪方面有着特殊的借鉴...”

林局长解释到这里语气却是顿了一顿,他终于意识到魏索也是东大哲学系的了...唉,看来我这个兄弟学习也不怎么样嘛,怎么连这些最浅显的道理都不晓得的。就这样了东大还说已对他进行了特殊培养?

“好吧好吧,哲学是一种‘特殊的运动’,我最喜欢‘特殊的运动’了”。魏索不耐烦地撇撇嘴,他将“特殊的思维运动”这句话中的“思维”两字给剔除了。“林哥,咱们是自家兄弟,你这次来不带礼品也就算了,但这么干坐着你是不是也该发几根烟抽抽呢”?

“谁说我这次没带礼品来呢”?林局长哈哈一笑,先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软中华”扔在魏索的床头,再由怀里取出了一个公文袋,从中抽出一张纸递了过去,“喏,你看看这个”。

魏索也不急着看,先躺下身子叼起了一根烟,与他的下半身遥相呼应,这才拿起纸...

“咦,这是”?

“呵呵,这是我们东洲公安局对你的一份正式的聘书。因为时间太急,你正式的编制问题还得再等一等,但我想等待的时间应该不会太久的...”

“什么,是你们东洲公安局的聘书”?魏索歪转头似乎有些呆了。不行不行,这个劳什子jǐng察有什么好当的,老子还想着以后有机会再杀回东大去检查女生宿舍呢。不由连连摇头...

“林哥,这可不行。我虽然不怎么上学,但名义上还是名东大的学生呢,你们这是在招‘童工’哦,是犯法的”。

“你已经毕业了”。林局长脸上的笑意更浓,又从公文袋中抽出两个“红本本”,“喏,这是你东大的毕业证,这个是...噢,是硕士学位证...”

...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切“随意”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切“随意”)正文,敬请欣赏! ( ) “老子毕业了”?魏索接过两个“红本本”一脸的茫然。对许多事他虽然早已有了个大概的判断,信心满满,但还是万万想不到会来这么一出。

“领导们考虑的可真够周到的”。林局长一脸的艳羡赞叹之sè,心说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起步点的不同直接影响到一个人将来发展进步的高度。虽说像自己这种级别的要搞到一张文凭轻而易举,可人家才几岁啊?!才念了几天书就拿到了正儿八经的东大毕业证、硕士学位证,真让人不服不行。

领导考虑的确实够周到!魏索闻言不觉心中一动,嗯,领导们沉不住气了,他们终于行动了...

一时间魏索脑子里划过了许多个念头。也对,要是自己在一段足够长的时间内能老老实实、默默无闻的话,那对领导一切的党而言也不会太过在意“姑息养jiān”的,可问题自己现在上蹿下跳的根本就是个极端不“稳定”的因素啊,这就好比是“眼中钉、肉中刺”了,如若不“拔”出来他们是会寝食难安的。

只有将自己招入“体制”之内,那这根“刺”才算是真正“拔”出来了。魏索默默点点头。

说到底先前中rì两国zhèng fǔ就处于一种非常微妙,又不失危险的关系之中。中国zhèng fǔ迫切希望通过魏索得到钓岛的主权,如果能获知那个所谓的rì本人落下的“把柄”就更完美了,毕竟这对经手的领导而言是一个无比眼馋的“盖世奇功”,从中所能获取的“政治资本”简直是难以衡量的。但领导们同时又怀疑魏索与rì本人已达成了某种交易,或者说是某种默契,他们担心逼迫过紧会“鸡飞蛋打”、适得其反...

rì本人也在持续不断地对中国zhèng fǔ施加压力,他们希望能尽快与魏索进行下一步的谈判。但正因为如此,反而促使中国zhèng fǔ更不愿意过早地找到魏索。因为中rì两国不管在政治、经济,还是在军事上都存在着不小的摩擦,而通过这件事就使得中国在两国会谈、国际事务中获得一个有分量的“筹码”了。

其实rì本人也不傻,他们是有意这么做的,是有意在授人以柄的。他们也明白,越是对中国zhèng fǔ施加压力,中国zhèng fǔ反而越是不会去找魏索的。是rì本人不想见到魏索吗?ì本人发了疯的想见到魏索,发了疯的想尽快了却这场注定结局很难承受的谈判,但他们同时又无比的担心中国zhèng fǔ会从魏索口中撬出rì本海沉落毒剂的事来,这可是比失去钓岛主权更不得了的大事,所以魏索表面上的暂时蒸发失踪是符合利益的。

rì本人单方面通过各种渠道在中国疯狂的寻找魏索,如果魏索真落入中国zhèng fǔ的手中根本就逃不过他们的耳目,这也是中国zhèng fǔ决定对魏索“姑息养jiān、不闻不问”的一大原因,真找到魏索rì本人马上就插手进来了。但就在rì本方面刚有了点消息时,魏索立刻就被送进军区医院保护起来了...

既然纸已包不住火了,领导们当机立断,那就赶紧让魏索结束学生身份进入“体制”内吧!只要进了“体制”内那就是“自己人”了,荣辱进退、休戚与共,而且有组织纪律约束着,也不怕他到时候不照着领导的意思走...

唉,怪只怪老子太爱出风头了,一台“烂”钢琴,一段“滥情”曲虽然非常轻易的教训了德国佬,但却也使得大家只能“赤膊上阵”了,也不知道rì本人接下来会有怎样不一般的动作呢...魏索的猜想与事实也是不离十的,此时摇了摇头不无恶趣味地说道:

“嘿嘿,我对领导们的安排其实也不是太满意,硕士学位?现在这个世界上硕士满天飞,就算是博士,那也是扎堆站的嘛,根本没多少竞争力的。假如这是一纸中科院院士的获选通知书的话,那我或许还会那么小小的兴奋一下...”

林局长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根本不怀疑魏索话中的水分,

“兄弟你还这么年轻,千万别急啊,你的前程领导应该早就安排妥当了,只不过凡事都要一步步的来嘛”。林局长哪里晓得其中的一些事,他只认为魏索身后的背景大得无以复加,一旦说出来能够吓死人的,“你自己想想吧,要是没有上面领导的安排,你能这么轻易的成为‘民族英雄’,你能这么快的成为一个世界注目的大名人吗?这是领导煞费苦心在为你的将来铺路呢...”

“哦,原来我大闹rì本海、挫败德国钢琴家,都是领导的安排,领导的意思啊”!魏索简直是哭笑不得,这想的也实在是太左了点吧?!

“那是自然!要不是领导的安排,单是在rì本海惹的事就足够枪毙你一百次了,还能安然无恙的得享这么多好事”?林局长正sè道:“兄弟,我们是自己人,有些事难道你连我这个做哥哥的都要瞒”?

“不瞒不瞒,跟你想的一样,就是这么一回事”。魏索打了一个哈哈,心说反正自己想要再回东大念书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那以后就在你眼皮底下当当jǐng察,泡泡jǐng花好了,嗯,好像这也是比较有意思的嘛。既然你一定要这么认为那就最好,这也可以成为老子一个凭籍的,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凭籍!

林局长立时脸显喜sè,他觉得魏索已真正的在把他当兄弟看了。指了指魏索那份聘书...

“兄弟,你现在来局里上班还是个‘二级jǐng司’的待遇,真的委屈你了,起点确实是有点低,但好在这并不意味着什么,而且也是暂时的。作为你的兄弟,我当然会事事照顾着你的,嗯,‘好钢用在刀刃上’,我会将你安排在一些重要的岗位上工作,通过‘血’与‘火’的历练,铸就一身过硬的业务水平,那样就可以让你更好更快的胜任下一个更加重要的岗位了...”

什么?魏索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什么,居然要把老子安排在一些重要的岗位上工作?还什么“血”与“火”的历练呢,去死吧!老子只对“灵”与“肉”的融合感兴趣...正yù翻脸,就听得林局长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

“只是转折我又有些为难啊!对兄弟你这样的jīng英人才而言,我们小小的东洲公安局又有哪个岗位可以称得上‘重要’两个字的呢?反过来又怎么可能令你得到历练呢?我先前的想法完全是错的,简直错的离谱!唉,思来想去的觉得也只能一切随意了,或许只有如此才能更有利于你的成长...”

“一切随意,随谁的意”?魏索不觉呆了一呆。

“当然是随你的意了,你喜欢去哪个岗位就去哪个岗位工作,你喜欢担任哪个职位就担任哪个职位,你喜欢什么时候上下班就什么时候上下班...”说着话林局长不住地点头,似乎对自己的这个想法非常满意。

...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交付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交付)正文,敬请欣赏! ( ) 其实林局长有这么个打算也是相当合乎情理的,在他的想象中魏索是谁?那可是有着通天背景的。到东洲公安局工作当然不是为来“镀金”的,这么个小小的部门对其而言或许连一块“跳板”都还算不上呢,领导这么安排应该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罢了。

那既然不是来“镀金”的,在职务安排上就显得比较头痛了,就算把自己局长的位置让给对方来当,人家也未必能瞧得上眼啊!嗯,也许上面领导的意思就是让魏索来稍稍历练一下的,那索xìng就顺水推舟,令其zì yóu选择、zì yóu发挥好了,这样既贯彻了上面的“jīng神”,又能巴结好自己这个比亲爹还要亲的干弟弟,是多么的完美...

喜欢去哪个岗位就去哪个岗位工作,喜欢担任哪个职位就担任哪个职位,一切...随老子的意?魏索一时间脑子真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世上真有这么好的工作,真有这么好的事?没错,真要进军“官场”,这个“二级jǐng司”的职位确实是低了一些,老子牛b哄哄的底限可是省部级以上的哦...只不过老子一心想要身居高位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还不就是为了一切随自己的意,以至于可以对美女们肆意妄为?如果真照此待遇来看,似乎也不失为理想的嘛...

林局长见魏索默不作声,脸上却又显得yīn晴不定的,不由有些担忧起来,连忙道:

“兄弟,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一些想法,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我们还是可以商量的嘛”。

“一切...随老子的意...林哥,你真是这么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想咋样就咋样”?魏索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定了定神开口问道。

“嗯嗯...”听到魏索激动的语气,林局长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算稍稍有点放下了,自己的这一步应该是走对了,“兄弟,以后你也完全可以对我们的工作提出决定xìng意见的,我们东洲公安局就算是你成长过程中一块无比坚强的基石了,我们都愿意为你的腾飞保驾护航。兄弟,你就放心大胆的往前冲吧!用不着有什么顾忌的...”

林局长说这句话就有些裸了,虽然这是为官之大忌,但他还是认为冒这个险是相当值得的。这句话中的意思相当明显,林局长是押上自己的官位、前程甚至身家xìng命决定与魏索绑在一块了,魏索这台隆隆向前的“战车”要是一路摧枯拉朽、摧城拔寨的那他自然跟着能飞黄腾达不在话下,要是万一跌落悬崖,那他也是甘心情愿为其“陪葬”的...

这番话旁人乍一听或许有些惊心动魄,但说破了其实也非常正常。这只是“官场”中选择“站队”的一种方式而已,毕竟任何一个利益团体都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想要别人相信你,首先就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来。

可以对你们的工作提出决定xìng意见?呃,老子又哪来什么意见可提的?嗯,如果真要提的话倒也有一个,那就停止“扫黄”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这又何必呢,大家在“yù仙yù死”中才能创建“和谐社会”嘛...呵呵,还要为老子保驾护航,让老子放心大胆的往前冲?这又该是什么意思呢?

魏索哪里懂得林局长这句话的真正用意,此时只呆呆地想...是了是了,做干哥哥的果然肯撑腰,肯包庇,他是在为老子将来的胡作非为打气呢,往前冲?在这个世界上,在东洲公安局又有什么是值得老子去“冲”的?那自然只能是那些腿长胸挺的“jǐng花”了...

呵呵,老子进东洲公安局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是“实地侦察”,看看哪一个部门的“jǐng花”多就去哪里当领导。其实嘛,公安局比其它的单位更能“假公济私”,机会也相对更多,犯罪分子不都是夜间出洞的嘛?为了保护一方平安老子就要求“jǐng花”们半夜加班,乌灯瞎火的她们就算受到了“sāo扰”也不一定会声张的,报jǐng?她们自己就是jǐng察还报什么jǐng?真那样的话就好笑了...

林局长见魏索一对眼珠子一个劲地转,还以为对方是在回味自己话中的诚意呢,接着又道:

“兄弟,你以后就看着吧!反正就一句话,做哥哥的惟你马首是瞻,你说咋样就咋样”。

林局长一开始的意思是“你想咋样就咋样”,而现在索xìng就明言“你说咋样就咋样”了,两句话虽然只有着一字之差,但其中的意思却是天差地远。要晓得身在“官场”是有许多规则需要遵循的,有些事一旦放上台面,一旦宣之于口,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林局长也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紧张地看着魏索的脸,就等待着对方能显现出一个肯定的神sè了。走对了路,表达了立场与诚意是一回事,别人会不会接受你却又是另一回事。

“嘿嘿,这似乎不大好意思吧”!魏索挠了挠头此时却又是另一番想头。嗯嗯,如果真这样的话感觉也不是太对头的,什么都老子说了算爽倒确实是爽了,可问题是责任实在太大啊,身上背着责任又如何能够肆无忌惮地干坏事呢?这个擦屁股的人一定得常备才能无患的嘛...

魏索脸上的一丝不豫之sè还是被林局长瞧在了眼里,他明白有些话自己说的还是稍欠通透的,当下暗暗一咬牙...

“咳咳,我们是自家兄弟嘛,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既然你到了这一亩三分地上,做哥哥的怎么着也得为兄弟你的前程保驾护航的啊。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干吧!真出了什么纰漏自然有做哥哥的为你兜着”。

林局长一开始在话中还是有所保留的,但现在则是把一颗心都掏出来摆在魏索面前了,说完了这句话,他脑子里一阵晕眩,整个人都萎顿了下来。

噢,什么都是老子说了算,出了事就什么都不算了?呵呵,老子这个干哥哥还真是善解人意啊!嗯,那老子当这个“二级jǐng司”就比较有意思了,现在别说区区的省部级,就算是美国总统来跟老子交换职务,那老子也未必愿意的啊!

“嗯,那就谢谢林哥了。只是不知道我该在什么时候来局里报到呢”?目的既已达到,魏索也懒得再假客气了,此时只感觉对上班一事有些急不可耐。

“那自然是一切随你的意了”。林局长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如此自己与魏索才可以真正算作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了,如此才可以真正算作是傍上一棵“大树”了,十分激动,但同时却又有些担忧,毕竟他将所拥有的一切都已彻彻底底地交付出去了。

“只是我现在尚在住院观察期间,恐怕短时间内医院不会放我出院的吧”?说是在这么说,魏索脑子里却是在想着另一件事。老子现在可是双脚不能落地的哦,难道以后真要让人抬着去上班?

“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林局长微笑着道:“组织上对你的事是非常重视的,用不了几天上级的通知应该就到医院了”。

哦,老子很快就可以出院了?魏索微一凝思立刻就明白这是zhèng fǔ迫于压力所作出的妥协,毕竟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如果再长时间的将自己“关”在医院里,那rì本人肯定是会着急的。呵呵,只是多少有些感慨啊!组织上还真的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连老子什么时候病愈,什么时候出院都是它说了算的...

...

第二百二十八章 想哭又想笑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想哭又想笑)正文,敬请欣赏! ( ) 现在一切似乎又在朝着有利于自己的一面行进了,也对,自己布置的宅内“格局”虽然混账,什么“其‘势’不可逆,其‘势’不可消”的,那方“至yīn至邪”的“穿山甲牌”配饰是势在必得,差点令自己呜呼哀哉,但“格局”的最终走势嘛,终究还是以维护宅主而存在的。

如果这么解释的话就比较合理了。魏索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非常难得地想到了许多。比如这次就算没见到“魏金嘴”信中的提醒与告诫,那入“商场”、进“官场”也应该是自己的一条必由之路,这或许只是“入世格”格体本身面对危险所表现出的一种反应而已,一种自我保护的反应。

这就好比人体各大系统的运作只是为维持生命而存在的,在运作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也会摄入或者产生一些对身体有伤害的物质,跟人体的免疫系统还是会及时做出反应的道理一样,“入世格”格体虽然在“运转”的过程中不能阻止那方玉佩成为其格体的一部分,但作为一个唯一存在的使命,它还是会竭力消减与平复因之带来的不良影响的。

这就得看格体的“免疫”功能能不能盖过玉佩的yīn邪之力了。其实说到底那方玉佩对自己而言也不是太过邪恶的,怪只怪它对所有正元能量的吸收太为猛烈,又不论对象照单全收,这才造成了老子“入不敷出”的惨状。唉,如果真要说到一个“怪”字,那也得怪老子自己,老子平时“泄”得实在是太厉害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吸得光呢?呵呵,纵使玉佩不来吸,那假以时rì老子最终也是会“jīng尽人亡”成为一具骷髅的...

嗯,玉佩的yīn邪之力虽然已渗透进自己的血肉与运势之中难以排解,但是...如果以后依然布置“入世格”格体的话,那对自己应该是有益无害的...魏索“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没错没错,老子的这些推想大多是以太爷爷信中的内容为依据的,应该不会错!当然那方玉佩是要弃而不用了,只要加强了“格局”的力量,那自然就能克制住一切的不利因素。可是...

魏索转则又想,可是为什么太爷爷在信中没提到这一点,没让我这么做呢,难道是他老人家没想到?不,不,这绝对不可能!魏索的额头又有冷汗冒出来了,直到此时他方才发觉,原来自己虽然早已怀疑“魏金嘴”是在骗他了,但在感情上还是非常抵触这种怀疑的,而这恰恰也是最要命的。

太爷爷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魏索思来想去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勉强可以令自己接受的结论,毕竟面对如此困局如果没有任何可以依靠与凭籍之处,那他真的是会发疯的。

现在魏索就面对着一件非常困惑,却又迫在眉睫的事。马上就要到东洲公安局去上班了,马上就要与rì本人做生意了,可是自己偏偏不能下床接触地气,难道真要让人抬着床去打天下?嘿嘿,人家诸葛亮是坐在轮椅上运筹帷幄,老子更厉害,是直接躺床上的...

唉,其实先前的想法还是错误的,躺在床上“办公”方便倒确实是方便了,可问题是很难“包藏祸心”的呀!嗯,给人的已不是一种含情脉脉的暗示了,而是一种裸的明示,那就是:邀人上床...美女们都会被吓跑的...

对魏索而言,找女人是他生命存在的唯一使命,一想到这儿,不觉对入“商场”、进“官场”的都有些意兴索然起来了。看着置于床头的聘书、毕业证、硕士学位证一阵苦笑,嘿嘿,这些劳什子放在别人眼中或许是个宝,但对老子而言其价值却还远远比不上一包烟的。噢,“价值”这东西其实是要看如何体现的,老子以后如果当众将这些证书给烧了,或许也是可以为自己加点分的,美女们一定会很惊讶,很震惊,转而对老子产生了兴趣那也未尝可知...

魏索也只能这么胡思乱想的来排遣心头的郁结之情了,突然间他惊“咦”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为之一亮。对了对了,老子既然都有了这些聘书与证书,那是不是可以表明...自己已向着“商场”、官场”迈出了实质xìng的一步了?迈出了实质xìng的一步那又任何?魏索微微一呆,随即哈哈大笑...

没错没错,老子已答应林局长要走马上任了,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二级jǐng司”,但权力却是大得吓死人啊!再则说了,“别把村官不当官”,这终究也算是进入“官场”了...

先前老子对入“商场”、进“官场”只是个打算,只是个构想,因此只能算是“空中楼阁”,是接不上“地气”的,可是现在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应该是大大的不同了呀!依着无比“严谨”的推想,那老子是不是也可以...

魏索不觉jīng神大振,哪里还抑制得住激动的情绪,一翻身就yù下床去走上几步...

可是魏索最终还是把伸出去的脚给收了回来,毕竟那种被抽离血肉、抽离灵魂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不,不,老子无论如何都得试一下的,为了将来“腐朽堕落、yù仙yù死”的生活...魏索坐于床头不住为自己打着气,猛一咬牙,将脚尖伸了出去...

触地一阵冰凉,魏索微微一个抽搐,只感觉全身似乎立时变得沉重了起来,但好在以前那种跌落地狱的恐怖感受已一去不复返了。咬紧了牙关慢慢站了起来,呼吸紧跟着为之一窒。

魏索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举步维艰”了,两条腿就如灌铅一般,微一挪动就剧烈的心跳气喘。但总算挪动了几下之后脚步稍稍顺畅了起来...

老子都成瘸子了,噢噢,瘸子爱驼背...魏索简直不能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想哭又想笑...

想哭的是自己将来勾引有夫之妇“偷荤吃腥”,就不能迅速撤离“战场”了,非得给人逮住打死不可;想笑的是自己又有到处吹嘘的“因头”了,嗯,老子是因为两腿间的“兄弟”发育过快,一时难以适应才迈不开脚步变成瘸子的...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刑警队大队长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刑警队大队长)正文,敬请欣赏! ( ) 不管怎么样,能够站在地上了终究是件好事。魏索骨子里其实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此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返身坐回床上,整个人立刻又感觉松爽适意起来。

自己的身体应该就是这么个状况了,短时间内想要有大的改变恐怕是不可能的。魏索点点头。嗯,既然已经如此了,那再哭着喊着也于事无补,如今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将不利因素转变为有利于自己的好事...

是了,老子现在已经是名人了,成了瘸子那又怎样?走路一瘸一拐的说不定反而更能彰显出名人的气场与风范呢,美女们见了定会母爱泛滥、高山流水的...再则说了,老子虽然腿脚不便,不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迅速撤离“战场”,但“树挪死、人挪活”,完全可以转变一番思想,改变一番作风的嘛。老子这个“钻石王老五”就轻轻购置一辆宽敞、舒适的豪车代步,对了,车身必须安装坦克装甲,一等把美女们骗上车,车门一关,就连火箭炮都打不进了,那老子还用怕个p啊...

魏索思绪如cháo,心里居然那个叫欢乐呦,也确实,人这个东西就是被逼出来的,要不是成了瘸子,老子怎么可能想象得到世上还有“车震”这么美好的一件事呢?所以说祸福相依...

刚想到“祸福相依”四个字,魏索心中就是“咯噔”一声响,d,原来真还是“祸福相依”呀,老子只美滋滋地想着如何让“jǐng花”值夜班,如何“一条瘸腿压海棠”,却忘了周仪婕现在也是在东洲公安局的呀!这个悍妞美则美矣,偏偏却是老子命中的“魔星”,而且还yīn魂不散的,见着她“小弟弟”从头至根不断的痉挛,油然会产生一种将要被骟了的彻骨寒意,实在是太过可怕,而这一次更是...

而这一次更是让她窥见了老子”临阵磨枪枪不快“的尴尬,既惧且愧,那是万万不敢再与她朝面的了,可问题赴东洲公安局领导“jǐng花”...上班已是箭在弦上,在这个时候如何能打“退堂鼓”呢?

心中烦闷yù死,怎么也没个比较妥善的章程。而左思右想的反而又增添了几件烦心事...

魏索终于有些意识到自己做事没个章法的事实了,自己的一应用品都拉在小青家了。虽说这一次是被周仪婕硬“抓”着出来的,但如果自己坚持,对方也不可能不给自己带点随身之物的。身边没个“神棍器物”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现在这么个状况急也是急不来的,可要命的是...

可要命的是那方得自穿山甲体内的玉佩也拉小青家了,那可是能吸人jīng血的诡异之物,要是小青家哪个人去碰上一碰...

魏索对小青还是存在着一些特殊感情的,此时不禁忧心如焚。转则摇了摇头,都这么多天过去了,现在急还有什么用?“要是小青真被吸成了一具“红粉骷髅”,那...那...”

魏索“那”了几声也“那”不出个所以然来,黯然叹了口气,隐隐产生了些许憎恨自己的情绪。百无一用、百事无成!老子活在这个世上也只能去祸害别人了...

对,老子活在这个世上就是来祸害别人的!嘿嘿,祸害女人其实是不大现实的,老子身边的美女都是“名花有主”的,她们都对老子不屑一顾...魏索心中颓废、黯淡的心情也只是稍瞬即逝,此时只觉得一股激愤、悲怆之气填塞了胸臆。真“祸害”不到女人那痛彻心扉的也只能算了,但老子拼了命的也要去祸害rì本人,去祸害那些jiān险邪恶之徒的,人生若不能畅情快意于此那活着还有什么意味?

过些时rì小青家一定得去一趟,除了玉佩...rì本首相、rì本最高司法机关吐血签署的“资产赠予证书、国会特别赦令”也拉那了,这两样东西可是“祸害遗千年”的“神器”,是一定得拿回来的。

如若小青真的因为自己而死了,那说不得...只能用金钱来补偿了,老子现在有钱了,给个几亿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嗯,反正她肥比猪头的母亲是只认钱的...

……

果然没过得几天医院就收到了上级的通知,魏索身体的各项指标立刻就恢复到了正常值,面对这个“奇迹”连一向来威严持重,看上去心无杂念、崖岸高峻的冯楠主任都禁不住感慨:

“奇迹!在党与zhèng fǔ的领导下,在领导的殷切关怀下,我们又创造了一个奇迹!这个病人进院时本来奄奄一息、命在旦夕,各路专家学者尽皆束手无策,但经过我院医务人员通宵达旦、rì以继夜的努力与付出,现在终于令他体壮如牛、行走如风了...”

魏索一瘸一拐、一摇三摆的也不予理会,顾自换上了自己原先所穿的衣裤,慢慢挨着出院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在路上他都考虑妥当了,嗯,为了避免遇见周仪婕,进东洲公安局之后就不去“实地侦察”了,索xìng开门见山的要求...嘿嘿,反正让老子一切“随意”,说咋样就咋样的嘛,那老子就要当刑jǐng大队的大队长...

想象刑jǐng大队的“jǐng花”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应该是更加的豪爽,这女人一“豪爽”嘛,哈哈...她们或许不会介意被领导吃吃“豆腐”的...

出租车停在了一幢巍然耸立的巨大建筑之前,魏索有些战战兢兢的走下车来,庄严肃穆的国徽、高高飘扬的国旗,还有那些进进出出,jīng神抖擞、飒爽英姿的公安干jǐng们,都给了他无尽的,深入灵魂的压迫感。

魏索佝偻着腰越发显得猥琐与獐头鼠目,噢,难道老子真的敢在这么个地方向“jǐng花”们伸出罪恶的“魔爪”?

……

看来真不能喝酒,今晚的思绪好乱。不过感觉乱也有乱的好处嘛,嘿嘿...

...

第二百三十章 怕什么来什么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怕什么来什么)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还真的有些惶然失措,他发觉自己实在是想得太简单了。在魏索的想象中,进了“官场”嘛,也就是看看报纸喝喝茶,打打麻将泡泡妞。如果有了一定的官职那就更愉快了,除了收买要挟上司需要稍稍花点心思之外,平时胡吃海塞,收红包收得手软,闲极无聊还可以让男下属做“牛”,女下属做“马”的,简直就是理想中的“世外桃源”。但自打来到东洲公安局的门口,他的这种观念立刻就化为了乌有...

面前这幢巍峨的建筑庄严、凝重,令人一见之下就能轻易联想到那浩浩汤汤、至高无上的“公权力”,而让魏索真正感觉到凛然生寒的,也正是这幢建筑所代表的那股巨大的力量。一个人的能量再大,能力再强,能够抗拒一个国家的意志吗?东洲公安局充其量也只是国家机器中一颗微不足道的螺丝钉,一条庞大链条中的小小一环,自己就算真将其搞成了“妻妾成群”的“后花园”,乌烟瘴气、污秽不堪,但其背后的力量只需稍稍一发力,就能轻而易举将自己碾压成渣的...

这是一场“勇敢者的游戏”,我真的准备好了吗,我真的能游刃其中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吗?魏索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面对着巨大的,可以一偿夙愿的诱惑,他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退缩的念头。

不,不,老子根本是无法选择的,普通人想要进入“体制”内相当困难,但有些人yù要脱离“体制”却是更加的难于登天。领导们已经把自己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慢说这是种“关怀”这是种“爱护”,就算是惩罚,有时候领导的意志代表的就是国家的意志,自己能够违抗吗?自己又违抗得了吗?

再则说了,也只有闯荡“官场”才能令自己“猥琐柒次郎”的名号名至实归的嘛...噢,这句话似乎有些语带双关的。魏索从袋中取出一顶草绿sè的帆布遮阳帽戴在头上,遮住了贼眉鼠眼的本相,振作了一番勇气,这才一瘸一拐的朝内行去...

嘿嘿,戴这顶帽子是大有讲究的,只有没有女人的男人才不怕戴“绿帽子”,老子要将这顶“绿帽子”送给“jǐng花”们名义上的另一半...其实他戴帽子遮脸的真正目的只是担心遇见周仪婕而已。

虽然时逢早chūn,天气寒冷彻骨,但隔着对面大楼一扇扇的落地窗,时不时还是有“jǐng花”们曼妙的身姿、雪白的大腿惊鸿一现,魏索一颗心不由得麻酥酥的眼放绿光,噢,暖洋洋的空调房内波光臀影、暗香浮动,身在其中就算是个和尚都会把持不住的呀,何况是老子呢?!领导们将老子安排在这儿并“委以重任”,那就是老鼠管米仓、屎壳郎守粪坑嘛...

其时魏索心旌飘摇,早将先前惶惑迷离、畏惧忐忑的情绪抛到天边外国去了,虽然瘸了腿,但行走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显得慢...

“喂,你给我站住”!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威严的呼喝,“喂,说你呢,那个瘸子,你一声不吭的往里走想干什么?以为这里是农贸市场、公共厕所啊”!

魏索一开始还意识不到“那个瘸子”是谁,过了老半晌才回过神来。噢,tmd,原来是在叫老子啊!一转头,一个身材极其魁梧的jǐng卫正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远处门房口更有几个穿制服的以一种居高临下、审视的目光不住打量着自己...

“这里是对坏人实施‘专政”的机关,你可别搞错了。找福利院出门左拐500米就到,去火葬场门口公交114路可以直达的”。那jǐng卫逼近身来脸上的冷峭之意更浓。

“嘿嘿,老子可没搞错,早知道这儿是对“坏东西”实施‘专政’的机关...老子就是为解决‘下半身’问题才来的”。

“解决‘下半生’问题”?其实魏索这句话说得还是相当老实的,但那jǐng卫却是完全理解错误了,他以为面前这个瘸子是因为什么纠纷来找领导闹事的。呆了一呆立刻厉声道:

“领导们rì理万机,哪是你想见就能随便见到的?跟你说赶紧给我出去,要不然就以扰乱党政机关办公秩序的罪名把你给抓起来”。

其实魏索只需将那张聘书取出来就能大大方方进去了,但他偏不,此时只冷笑了一声道:

“啊哈,一个管门房的都这么威风啊!怪不得都说这儿是天堑难度的‘险地’了。但老子今天就是不信这个邪,不让老子进去就赖这儿不走了”。

那jǐng卫面皮一阵抽搐,眼中已是露出了凶光,回头对门房内的几个人招了招手...但就在此时门口“呜”的一声响,一辆红sè“法拉利”跑车风驰电掣地冲了进来。几个jǐng卫赶忙就地肃立敬礼,双目目送着跑车开远,这才转身朝魏索围了过来...

“嘿嘿,嘿嘿,老子其实是市委宣传部的,这次来你们这儿是想做一个宣传方面的专题,专题的题目叫做...‘领导的生活作风与工作作风是如此的一致’...”魏索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了,这么胡言乱语的也只是想以此脱身而已,但说着说着他的脸sè剧变,整个身子筛糠一般地颤抖了起来...

“哼,小子你现在知道怕了却已迟了,还敢冒充国家公职人员那更是罪加一等”。几个jǐng卫摩拳擦掌的对魏索狞然而视。

tmd,难道老子现在的运势真会差劲至此,怕什么来什么?刚才那辆跑车一掠而过,魏索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了车窗内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

那辆跑车在大楼前停了下来,一个穿着军装,身材高大的青年迅速走下车来,转身跑到另一侧殷勤地打开车门,一个女郎娉娉婷婷地出现在了魏索的视野内。

这个女郎脸上薄施粉黛,凤目娥眉,身材修长挺拔,不是周仪婕还会有谁?魏索口中一阵苦涩,正在惶然不知所措之际,突然发觉周仪婕两道清澈的目光朝自己所在之处投shè了过来...

魏索这一惊真可谓是非同小可,要晓得他现在对周仪婕畏如蛇蝎,闻风远遁尚唯恐避之不及,如何还敢被对方看到?想也不想下意识的就狠狠一拳砸在身边一个jǐng卫的脸上,拔腿就跑...

几个jǐng卫勃然大怒,大声呼斥着就追了上去。魏索一瘸一拐的终究跑不快,转瞬间就被追上摁翻在地,钵头大的拳头、包着铁皮的jǐng靴如雨点般地落了下去...

魏索头破血流的一声不吭,咬着牙只是想:挨顿揍又怕什么?反正老子是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要是呻吟出声被周仪婕认出来那才叫可怕呢,至少老子面对她是会羞愧yù死的...

咦,这个人怎么好像是...远处周仪婕眼中异光一现,但随即脸sè就黯淡了下去。不,不,这个人只是个瘸子,怎么会是...怎么会是他呢...我不是已彻底将他忘记了吗?为什么又会...

...

第二百三十一章 荒唐的效果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荒唐的效果)正文,敬请欣赏! ( ) 几个jǐng卫终究不敢在公安局门口长时间对一个瘸子大打出手,见魏索一副进气多、出气少,奄奄一息的样子就停住了拳脚。相互间打了个眼sè,一个jǐng卫一把拎起魏索的衣服领子,像拖死狗一般朝大楼内拖去...

周仪婕双目茫然地看着这一幕,当魏索被拖着从身边经过时她强自抑制住了想要近前查看一番的冲动,心中呆呆的只是想:这个瘸子虽然鼻青脸肿的还戴着帽子,但瞧着身材模样,跟...他还真有些像呢。要是这个人真是...他的话,那我又该怎么做?

我是该上前制止呢还是该拍手叫好?周仪婕有时候对魏索恨之入骨,有时候却又芳心可可,对其情难自已,想来想去感觉还是永远别碰上这种事为妙,要不然就真的是难以自处了。还好还好,这个瘸子绝对不会是...他。

“周老师,我们快进去吧!大家都还在等你上课呢”。此时周仪婕身边那穿着军装的高大青年半是恭维,半是打趣地说道。

“我就是不能看他们的这种行为,对弱势群体,对一个瘸子都这么粗暴,我...我...”周仪婕望着魏索被拖走的方向小脸涨得通红。她现在情绪稍稍稳定下来立刻就想明白了,不管这个被施以暴力的人是不是魏索,既然被自己碰见了,就一定得设法制止的。

“小冯,你先跟我去见一下林局长,我要检举这种无法无天的恶行”。

“小姐你这又何必呢?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不是我们所能制止的。再则说了,瞧那瘸子被如此痛揍都不吭声,应该就是个凶残悍恶之徒,对于到国家机关来无理取闹的刁民,我认为公安局这么做并无不妥”。冯中校叹了口气,脸sè虽然平静,但瞧着周仪婕的双目中却燃烧着灼烫的火焰。

“小姐,你现在来东洲公安局的身份是一个老师,这个经历会令你的前程锦上添花,你也不必要为些许小事与此地领导闹僵关系的”。

“正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个老师,所以就更应该制止这种恶行了,要不然我教他们哲学又所为何事?什么刁民不刁民的,任何事都得依法而行”。周仪婕沉着脸执拗地道。但说着说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稍一转头,

“怎么,到了今天你还称呼我为‘小姐’”?

“噢...小婕...”冯中校浑身像是过电般地颤了一颤,结结巴巴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这些天来他恍如是活在梦中,要不然这个梦中女神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表现得如此似若有意呢?冯中校晃了晃脑袋,这当然不会是梦,嗯,或许是这样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自己静静守护、默默付出,小姐...不,小婕自然也是能感受到的。这份深情rì积月累、水滴石穿,终于还是将她给感动到了。我...我一定要把握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任何人...也不能来破坏我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都在默默无闻、含辛茹苦地等待着机会,他们非常清楚有些事与其去争,还不如静静地等,而事实也无数次的证明,能够笑到最后的往往也是那些沉得住气的人。冯中校就是这类人群中的其中一员,从入伍、入党、直到提干,他都牢牢遵循着这条至理,也确实是顺风顺水,而现在...就更应该大笑三声了,当然,他也只敢在肚子里笑笑的....

魏索像条死狗...不,说确切一点更像是头死袋鼠,只不过袋鼠死前紧紧捂着的是“育儿袋”,而他捂着的则是自己的裤裆。

几个jǐng卫将他拖上楼梯,二楼的过道上静悄悄的,偶尔有“jǐng花”出现,见着魏索这副血淋淋,肮脏不堪的模样都捏着鼻子跑远远的,高跟鞋鞋跟敲击着花岗岩板“咯咯”有声。魏索倒仰着头鼻血倒灌,看什么都粉红一片,气若游丝的兀自含糊嘟哝着:

“噢,好一幅...粉红sè的‘’,依稀梦中粉红sè的回忆...”

哼,“jǐng花”们你们现在尽管紧绷着粉嫩的大腿跑吧!一等老子回过气来稍作调整,有你们好受的...

“小子,你嘴巴里不清不楚的在说些什么”?一个jǐng卫斜睨着魏索冷笑着道:“你们这些人那就是不知好歹,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睬你们吧,登鼻子上脸的,真等我们腾出手来了又哪里有你们的好果子吃!现在就把你送到刑jǐng队去,在里面的审讯室里关上几天你也就老实了。嘿嘿,知道后悔了吧?那却已经迟了”。

“知道刑jǐng队是什么所在,是干什么的吧?那是我们东洲‘六扇门’真正的总部,真正的‘大本营’。犯了事的人进去就算是个铁人,等出来也就化作一摊铁水了。小伙子,你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不能自己解决呀?就算zhèng fǔ真有什么事侵犯到了你的利益,那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何必来找领导闹呢,做事实在太没有分寸!你看,现在不但事情没解决,反而又要受苦了”。

另一个jǐng卫大概年纪比较大,口气相对和缓,但话中软硬兼施,显得对处理这方面的事更有经验。

魏索闻言只是“嘿嘿”连声,说到底他对这些jǐng卫也谈不上有多恨,首先jǐng卫们没有伤及他的“根本”,只要“根本”不“动摇”,皮肉受点苦那完全就是小事。其次他认为自己已经是名动天下、身价亿兆的人了,也犯不着再去过分记恨这些小人物,等以后随便挥挥手,就能让jǐng卫们化为齑粉了。此时他只在心中暗暗思忖:

他们要将老子拖到刑jǐng队去...嗯,等稍后老子亮出身份,当了刑jǐng队老大之后就有好戏看了。只不过嘛,就这么一个情况下进去,似乎是会破坏老子形象的,以后想在部属跟前树立威信就比较难了...

魏索这才感觉稍稍有些懊丧,转则又一想,就算老子是大大方方、一瘸一拐地进去的,就会很有形象吗?嘿嘿,嘿嘿,所以说树立威信是不用想的了。既然没有了威信,那以后“jǐng花”们还会听我的吗?

魏索又是呆了一呆,“jǐng花”们为什么要听老子的,一个都没有威信的领导谁又会理会?是了是了...突然间魏索心中一动,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哈哈,看来还得谢谢这些jǐng卫们呢,他们虽然痛揍了老子一顿,令没有形象的老子更没有形象,但“jǐng花”们看在眼里或许反而会更加的忌惮,嗯,她们一定会想...

她们一定会想,这个领导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少不了满肚子的怨毒,一旦遇到机会他一定是会誓死“反扑”的...嗯,“jǐng花”们最害怕的就是“反扑”...

jǐng卫们屏着气在一扇门前轻轻敲了几下,过了老半晌里面才传来“踢踏、踢踏”的声音...

门刚“咿呀”一声开,魏索就昂起头迫不及待地朝内看去。他急着想先熟悉一下以后的工作环境,当然更yù了解的是里面有几个“jǐng花”。

谁知道一看之下魏索刚刚止住的鼻血又泊泊的往外冒了出来,魏索简直惊呆了,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个着上身的少女,一眼望去,首当其冲就是对方粉红sè胸脯前一对高高坟起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动人心魄...

其实这个女刑jǐng在空调房内穿的是件白sè的贴身衬衣,但魏索现在满脸是血的望出去的东西都大有问题,在他看来这件贴身的白sè衬衣跟人的肌肤是一模一样的,再加上女刑jǐng胸rǔ傲然高耸,就更加凸显出这个荒唐的效果了...

...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女刑警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女刑警)正文,敬请欣赏! ( ) 这女刑jǐng也是满脸的惊疑之sè,几个jǐng卫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这所为何来?渐渐的一张俏脸却沉了下来,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因为她感受到了魏索那两道满含情yù,裸犹若野兽一般的目光。

“林姐...这个瘸子是来局里闹事的,他说要找领导解决‘下半生’的问题。我们本着局里...‘执政为民’的思想教育,好心相劝,谁知道他还出手打人”。那年纪稍长的jǐng卫赶忙抢先说道,但话语结结巴巴的似乎心中很是害怕。

要说这个女刑jǐng的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jǐng卫居然称呼她为“林姐”的。几个jǐng卫低着头,都不敢抬头向她看上一眼。

jǐng卫不敢看女刑jǐng,女刑jǐng同样也不敢再低头去看魏索,在魏索的目光下,她感觉自己好像早已经是一丝不挂的了。不由得轻咬了一下自己显得有些苍白的下唇,

“于是你们也揍了他一顿,然后送刑jǐng队来了”?

“是呀是呀...我们认为他会干扰局里正常办公秩序的,只有在审讯室内关上几天受受‘教育’,才能成为一个‘好人’的”。

女刑jǐng只冷冷的“哦”了一声,蹙着秀眉许久不再言声。突然间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中有厉芒一闪而过,

“嗯,你们做得很好。只是今天是局里的思想教育活动rì,队里的其他人都去五楼多功能厅听讲座去了,我手上也没有审讯室的钥匙...要不你们先把他带进来吧”。

jǐng卫们闻言如释重负,赶忙七手八脚的把魏索拖进室内,置于一把钢靠椅上。

“林姐...要把他给拷起来吗?这个瘸子还是挺厉害的,你一个人...”一个年轻的jǐng卫一开始大概是想着讨好,但话刚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女刑jǐng果然冷笑着道:

“有这个必要吗,你认为我还对付不了这个满身是伤的瘸子”?

jǐng卫们哪里还敢多说,赶忙点头哈腰、蹑手蹑脚地告退。

门轻轻的一声关,室内的温度立刻又升高了几度,大功率空调器嗡嗡作响。那女刑jǐng依然不去看魏索一眼,顾自在对面的一张办公桌前坐了下来,提笔在一份文件上划划写写。额头几缕秀发柔柔地披散下来,显得甚为娴静温婉。

噢,瞧着这“jǐng花”的“胸器”似乎与周仪婕有得一拼了,一样的大,却不知道是否一样的坚挺?嗯,这就得以后再去亲身体验一番了...

魏索的视线自始至终在女刑jǐng的周身逡巡未曾离开过,他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对方身上还是穿有衣服的。穿着衣服都有不穿衣服的效果,那要是不穿衣服又该怎样?一想到这更是心痒难搔,喉咙里“荷荷”有声,嘴角口水滚滚直下...

要说魏索最见不得的就是美女,但以前也不至于表现得如此猴急与不堪,为只为他早把自己当作这刑jǐng队的老大了,自然而然对这儿的“jǐng花”产生了一种可以予取予夺的感觉。这就好比是自己田里种植的庄稼,庄稼尚未成熟,当然可以时不时打着转流流口水的。

这个美女看上去文文静静,但作为一个女刑jǐng,肯定是会有着“豪放”一面的,这就好比是个有缝的鸡蛋了,老子作为她的领导,一定是有很多机会的。嗯,以后天天让她值夜班...假如这么着还不能一逞兽yù的话,那就是“你若无意,我便无情”之局了,老子接下来的手段理所应当的就不会如此含蓄文雅了...

“你看够了没有”?女刑jǐng在魏索直勾勾的目光下感觉到针扎般的难受,将笔重重的一放,冷冷地说道。直到此时她依然没抬头向魏索瞅上一眼,只低头看着桌面,一脸的憎恨、嫌恶之sè。

“在没将你玩够之前,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魏索鼻孔、嘴巴上冒着血泡,一不留神的就又说了真话,幸喜他此时说话含含糊糊的,女刑jǐng一时间倒也没听清楚。

“还是说说你为何来此闹事吧!我就不明白了,现在的zhèng fǔ机关清明廉洁,社会上一派欣欣向荣的和谐盛世景象,老百姓对zhèng fǔ有什么正当诉求是不能通过相互沟通来解决的?你这么来闹除了给zhèng fǔ脸上抹黑之外又能解决得了什么问题?哼,除非你的诉求本身就是站不住脚,见不得光的,也只能通过无理取闹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女刑jǐng似乎是先入为主,早对魏索有了一个大概的成见,此时嘴角微微上扬,又拿起笔在文件上写了起来。

“美女...”

“叫jǐng官”。女刑jǐng终于抬头看了魏索一眼,随即拿起案头的茶杯喝了口水。要不是这口水,她感觉根本就抑制不住心头一股灰暗的蠢蠢yù动的情绪。

嗯,就先让你鄙视老子好了,现在鄙视的越厉害,等将来亮出身份咸鱼翻身时,你就会越害怕老子穷凶极恶的“反扑”,你一害怕,防御的“阵线”就会凌乱了,那老子就更可以高歌猛进了...魏索的想法真是非常奇怪,一想到这儿,脸上的得意之情再也难以掩饰...

“jǐng官,你瞧瞧我的腿”。嘿嘿,嘿嘿,老子的“腿”可不是这么好瞧的。

女刑jǐng抬头又看了魏索一眼,满脸的疑惑。

“我的腿就是被你们公安局的人打断的,我要你们赔,我要你们解决‘下半身’的问题”。

“我们的人为什么要来打断你的腿?总归是会有原因的吧”!女刑jǐng闻听此言似乎很是意外,但脸sè却比先前和善了许多。

“就因为我在公交车上闲极无聊的到处乱摸,被你们的便衣给发现了,他冲上来就要抓老子,那老子当然是要逃的了,那个王八蛋一把拖住老子的大腿,掏出jǐng棍就那么‘咔嚓’一下子...你们这是暴力执法,我要你们赔,我要告你们...”

魏索说这番话的时候口沫、血水乱飞,浑没有半丝应有的羞愧之sè。

女刑jǐng冷冷的“哦”了一声,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神sè,点点头,打开抽屉翻找了一阵,然后又将抽屉关上,站了起来...

女刑jǐng本来清澈、宁静像小溪一般的眼中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的火焰,三步两步走到墙角换了一双拖鞋,然后撩起自己的灰sè超短裙,慢慢将套在腿上的一双黑sè丝袜给脱了下来...

...

第二百三十三章 认错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认错)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简直惊呆了,继而鼻血如喷泉般的急涌了出来,但见那“jǐng花”的双腿在缓缓褪下的黑sè丝袜映衬下,更显得修长结实、白皙玉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子都尚未表露出身份,“jǐng花”怎么就迫不及待地来引诱了?难不成...难不成她一眼就瞧破了老子内敛的王霸之气,知道老子非是池中之物?嗯,这是非常有可能的...只是她如此当机立断的豪放出击,老子一时间倒还真有些难以适应呢...

魏索立刻发觉自己的胯下也非是“池中之物”了,一开始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赶忙用手一按,不觉喜极而泣...要说有美女来宽衣解带、投怀送抱那是他做梦都会笑醒的事,可纵然有了好马、好鞍,要是缺了好鞭依然还是枉然的事,他终究对自己饱经荼毒的身体有些惴惴然,而现下则万事ok了...魏索双目垂泪,浑身战抖着站起身来,他感觉自踏进东洲公安局的第一步起,才是人生旅程真正张帆起航的一刻...

那女刑jǐng捋了捋褪下的,已卷成一团的丝袜,双手各握一端,用力拉了一拉。回头看到魏索那副不住趟泪的模样不觉很是疑惑,眼中那团跳跃的火焰也随之稍稍平息了一些,低头想了想,这才开口道:

“你在公交车上到处乱摸什么,摸钱包”?

“摸钱包”?魏索神不守舍的也只听了这最后的三个字,不由得呆了一呆,心说在此chūn情旖旎、一触即发的当口你居然让我去摸钱包?现在地上就算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只钱包,那我也是懒得去捡,懒得去摸的呀...连连摇头,

“我不摸钱包,只摸女人的...”

女刑jǐng猛地跨前两步,小巧的鼻翼微微扩张,

“你果然是在公交车上耍流氓,这才被我们的便衣敲断腿的”?

魏索对这句话倒是完全听清楚了,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老子一脸sè迷迷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偷香窃玉的小贼了,只不过现在不满足于公交车上的小打小闹,这才来你们东洲公安局打算走“上层路线”的...好奇怪,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她为什么还要开口来问?

是了,她这么问只是想肯定一下心中的判断。老子的言语中蕴含着强烈的暗示成分,嘿嘿,都当领导了还会去公交车上显世过干瘾吗?亏得她“闻弦歌而识雅意”,也算是心领神会了。只不过为领导牵缰执镫、鞍前马后的这很正常,但若一上来贸贸然的就“当牛做马”的话,怎么说都有些“激进”了,她心下当然是有些顾虑的,因此得再敲砖打脚一番...嗯,老子只要消除她的顾虑,那接下来她自然就会解除“武装”的...

“没错,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成残疾人了”。魏索浑身打着摆子,但还是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唉,这叫人说什么才好呢,说到底其实也得怪自己,怪自己太过心虚了。在公交车上与女同志有些肢体接触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们没损失一块肉,我也没得到多大的好处,何必拔腿逃跑呢...只要气定神闲的坦然面对,那个小便衣能对我怎么样,又敢对我怎么样...

好在只断了一条腿并没有伤及‘根本’,怎么说这个学费交得还是比较值得的,毕竟让我明白了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事该如何处理,所以...对这起jǐng察‘执法过当’的事件我还是持有宽容态度的,大家责任五五平摊好了...”

对这番话魏索自认为还是大有深意的,前半段自怨自艾,强调了自我定位的一个错误。jǐng察为什么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由此就间接地点出自己“领导”的身份了。至于后半段则是在为女刑jǐng打气,高调表明了自己“sè中饿鬼、来者不拒”的本xìng。好好感受一下吧!老子都能将耍流氓被打折的一条腿当作继续耍流氓的学费,这是何等之“求知若渴”...饥渴噢,你就尽管放心大胆地来好了...

“哦,你到现在还是这么想的?那很好”!女刑jǐng的语气无比的平静,只是一双紧握着丝袜的玉手在微微颤抖,又再朝前走了几步,“你将身子转过去”。

“jǐng花”说我“很好”?魏索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头顶,一张脸涨得通红,鼻血滴在地板上“哒哒”有声。噢,干柴终于遇见可以焚烧自己的烈火了...

她还让我转过去?嗯,人家终究是个小姑娘嘛,脸皮薄,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会难为情的。其实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熟门熟路了...魏索还是依言笨拙地转过了身去,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魏索心头一片火热,紧跟着脖颈处突然一凉,似乎被一件又长、又滑、又软的物体给缠了上去,忙低头侧目一看,却原来是女刑jǐng刚才脱下的那对黑sè丝袜...

鼻端隐隐约约一股似兰似麝的馨香,更莫名放大了脖颈处冰凉中带着温馨缠绵,难以言喻的触觉。魏索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噢,这就开始来挑逗老子了,果真要命的...

“知道我为什么要当jǐng察吗”?身后女刑jǐng冷冷的言语中夹杂着细细的喘息声。

你为什么要当jǐng察?难不成是为了勾引像老子这般身具异像、天赋异禀,兼且前程似锦的领导?魏索呆呆地想。

“我当jǐng察就是为了对付你们这种禽兽、人渣的,我要报复,我要让你们统统下地狱!哈哈...”女刑jǐng说着话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利的长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疯狂。

什么,什么?她当jǐng察是为了...魏索脑子一时间还转不过弯来,刚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就觉得脖颈处猛的一紧,再也透不过气来了...

原来女刑jǐng早已在丝袜的另一端打了一个活结,只一抽,就令魏索成了一只弓腰的大虾。

魏索拼命挣扎,但那女刑jǐng双手的力气大得惊人,脖颈处的丝袜越抽越紧,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而且她的身躯步伐也极为灵活,魏索心急拼命,胡乱向后的肘击也都被她轻易地躲了过去。

魏索全身大部分的血液原先都已冲到了头部,大脑一时间倒也不至于缺氧,虽然全身涨闷yù裂,思绪却还是相当的清晰...

晦气晦气,老子现在真的是晦气结顶!原来这是个受过什么刺激的变态女人啊!

“‘jǐng花’啊‘jǐng花’!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了,以后一定...对女xìng客客气气、规规矩矩的...你就饶了我吧!折了一条腿...可以当作交‘学费’,要是被你掐死了...那代价就太难以承受了...”魏索大声告饶,奈何脖子被卡,含含糊糊的已是语不成声了...

……

又是一年的除夕,青黄在此恭祝《宅居》的广大阅读者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

第二百三十四章 叫叔叔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叫叔叔)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感觉整个人像是在云端飘舞,意识越来越是迷糊,心中呆呆的兀自想:老子要死了,老子终于要死了,唉,可是就这么个死法又怎么能甘心呢!要是是被女人的大腿绞死的,那多少也可以有点安慰,可问题现在只能是个女人丝袜下的冤魂啊!连女人的一根腿毛都未必能沾染上的...

“啪、啪、啪”!就在此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那个女刑jǐng乍然闻声像是呆了一呆,口中尖利、疯狂的嘶吼声戛然而止,随即她整个身躯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丰满的胸部猛的一震,剧烈地起伏起来...

“啪、啪、啪...”敲门声响亮而又执拗,那女刑jǐng脸上的神sè瞬间千幻,眼中疯狂的火焰渐渐熄灭,转而显得很是迷茫,最后“啊”的一声喊,像是如梦初醒。

魏索只觉得脖子上一松,这才得到了喘息之机,一下子瘫软在地大声咳嗽起来。那女刑jǐng此刻急容上脸,看看四周赶忙弯腰将魏索脖子上的丝袜取下来藏在兜里,起身还不忘狠狠踹了魏索一脚,这才一路小跑着去开门...

魏索庆幸之余也不由苦笑,噢,女将光着大腿飞起一脚,破空之声霍霍生威,老子百分之一万是沾染上她几根腿毛的了。嘿嘿,这次老子倒是占大便宜了...

门“咿呀”一声开,一阵卷袭而进的寒风过处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冰冰,为何这么久不来开门?要不是我听着里面有响动,还以为没人呢”。一道低沉而又威严的声音在房内响起,“对了,我听小周老师说门口jǐng卫抓了一个来闹事的年轻人,不知道是不是关在你这儿”?

那个声音说着说着突然惊“咦”了一声...

魏索也是“咦”的一声响,这个刚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干哥哥林局长...魏索不觉又是惊讶又是羞愧无地,惊讶的是林局长这么一个大领导居然会亲自来过问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听着话中的意思他应该也不晓得来的是自己呀!是小周老师要他来的?是周仪婕?心中紧跟着又是一颤。要说羞愧嘛,魏索的脸皮终究还不是太厚,自己第一天上班来报到就碰到了这种糗事,让干哥哥知道了会怎么想?

要是这次真的挂了的话官方会有个什么样的说法?魏索脑子里按捺不住的还在胡思乱想,会被评为“革命烈士”吗?嗯,就算干哥哥不照顾,zhèng fǔ可能也是会考虑的,毕竟老子在全国的影响力实在太大,要考虑到全国人民的感情嘛...嘿嘿,死在女人丝袜下的“革命烈士”倒是少见的,“死了我一个,没有后来人”...

但魏索真正的惊讶与羞愧还在后面,只听得那女刑jǐng开口叫了声“爸...”

爸?魏索简直都惊呆了。不会吧!他们...他们是父女?tmd看来还真是如此,真是活见鬼了!那老子还怎么做人...噢,这倒还不至于,嗯,那老子还怎么有脸在这东洲公安局担当要职,坐享高位呢?

自己是林局长的干弟弟,真要论起辈分来这女刑jǐng就是自己的晚辈,是自己的侄女,自己对侄女心存叵测、意图不轨那倒也罢了,可为只为到得末了不但腥没偷着,还差点被侄女活活勒死了。自己“年高德邵”,这事真要传出去了别说是个人,就算是头禽兽,那也是会羞惭yù死的呀!

“爸,你说的应该就是这个人吧”!那女刑jǐng脸上划过了一丝慌乱之sè,指了指魏索强作镇定地道:“现在社会上的风气真是越来越坏了,喏,这个败类在公交车上耍流氓,被我们的便衣发现之后还意yù逃跑,在逃跑的过程中大概是伤了腿吧,这不,现在居然就到我们公安局索赔来了。真是奇怪,要说一个人怎么能如此的厚廉无耻呢?没奈何,只能耐着xìng子教育,刚教育到一半您就来敲门了,我也是一时间无暇站起来开门...”

“你说他在公交车上耍流氓”?林局长呆呆地看着魏索也不开口相认,此时闻听得女儿的言语却不由得脸皮一阵抽搐,“冰冰,你...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爸...”那个叫“冰冰”的女刑jǐng娇声拖着长音,看上去乖乖的哪里还有先前半分悍恶疯狂之态,“爸,我的病早就好了。再说...我现在都是一名人民jǐng察了,哪里还会乱来”。

林局长“哦”了一声,脸上的神sè将信将疑。这才定了定神对魏索道:

“兄弟,你...你没事吧”?

魏索只能“嘿嘿”干笑几声,爬起身来坐到椅子上,忍不住又大声咳嗽了起来,俯身吐了口老血...

“没事,当然没事,在这儿会有什么事呢?刚瞧着这女娃儿有趣,在跟她闹着玩呢”。魏索勉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老气横秋地说道:“想不到她还是林哥你的女儿呀!哎,眼睛一晃都这么大了,发育得真好...”

林局长摇摇头也只能苦笑,

“哦,没事就好。魏索兄弟,这个就是我女儿林冰,去年刚分配到我们刑jǐng队的,跟你一样也是东大的毕业生。冰冰,快过来叫叔叔...”

叫叔叔?虽然已有了这么个认识,但魏索闻言还是一个错愕,随即心中一动,歪嘴笑了。没错,老子以后不光是她的领导,更是她的叔叔了...感觉先前的担忧真是多余的,既然隔了这么一层关系,那她自然不会将这件糗事给捅出去的,也不会再用丝袜来套自己的头了,甚至以后大家求个井水不犯河水或许也是可行的呢。

魏索感觉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个林冰显而易见是jīng神上受过某种刺激的,自己若想在刑jǐng队胡作非为,那她就是一颗危险的定时炸弹。本来都已想着要打“退堂鼓”的了,谁承想峰回路转,居然还留有这么一出...唉,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干侄女。本来嘛,自己这个当叔叔的若要随时随地打打她的屁股也是很正常的,谁知道她却是个“神经病”...

“叫叔叔”?林冰尖叫一声满脸的难以置信,又感受到魏索在她大腿上不住游移的yín邪目光,整个娇躯再一次微微颤抖起来,泪水潸潸直下,“爸,你不会是老糊涂了吧!就这个人渣,就这个荒yín无耻之徒...”

“冰冰”!林局长清楚自己女儿的病根,此时赶忙一声用力的断喝,想要将女儿喝醒过来,“冰冰,你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爸爸的干弟弟魏索了,他就是你的叔叔,将来还要当你的领导呢。什么人渣什么荒yín无耻之徒的,可别没大没小的乱说哦”。

...

第二百三十五章 真正的“官场”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真正的“官场”)正文,敬请欣赏! ( ) “他...他就是那个魏索?他就是大闹rì本海,与德国钢琴家同台竞技的那个魏索”?林冰闻言也只是稍稍愣了一愣,随即就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眼眸中再次燃烧起了疯狂的灼热火焰。

“没错没错,我就是那个被世人广为传颂与崇拜的魏索了”。魏索眉花眼笑,感觉到了无尽的满足。嘿嘿,想不到老子真的是名动天下了呀!出名真好,就这个美女jǐng察听闻了老子的名头,恐怕她得的“神经病”也会不药自愈的,至于芳心鹿撞、方寸大乱,对老子另眼相看那更是大有可能的事了...

嗯,如果她真对老子“另眼相看”的话,那大家偶尔的“没大没小”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嘛。

“冰冰,有些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你可千万别钻‘牛角尖’哦”。林局长见状不由大急,知道林冰又已到了发病的边缘,赶忙上前几步,“冰冰,这个魏索叔叔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坏人,以后在工作、生活中他还会给予你许多关怀与帮助呢”。

“不,不,他绝不会是个好人...”林冰摇着头喃喃自语,向着魏索一步步逼了过去,“仗势胡作非为,却又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没人能奈何得了他,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不,我...我绝不甘心,我纵然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他...”

魏索面无人sè地站起身来倒退了几步,tmd,原来还真被她“另眼相看”了呢,这妞病得还真是不轻的。

“冰冰,你醒醒”!林局长又是一声断喝,对着林冰“啪”的就是一个巴掌。

林冰捂着脸“啊”的一声喊,眼中疯狂的火焰再一次慢慢的熄灭了下去,看看自己的父亲,再回头看看魏索,突然间泪如雨下,微一顿脚,夺门跑了出去...

“魏索兄弟,真是让你见笑了”。林局长苦笑一声,脸上掠过了一丝疲倦之sè,“唉,还是别说她的为好...兄弟,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门口的jǐng卫还是...”

“嘿嘿,些许小事罢了,跟门口的jǐng卫发生了一点误会,大家都受了伤”。魏索无所谓地耸耸肩。

也确实,魏索根本就不把挨了顿揍当回事,几个小小的jǐng卫还不值得去动感情的。他现在真正在意的还是林冰得病的病因,毕竟自己已打算在此扎根“闹革命”的了,而这个女人疯得太厉害,必须将她的一切了解透彻并制定好应对的方案,这才可以腾出手来开展“妇女工作”的。

林局长稍稍松了口气,点点头,

“兄弟,这可不是小事。虽说是出于误会,但你今天是第一天来上班的,要是这么就算了的话那你以后还如何开展工作,还如何树立威信,如何服众?所以这件事是一定要处理的,我会让这几个jǐng卫全部扫地回家”。

说着话林局长眼中有利芒一闪而过,整个人显得不怒而威。

魏索见着林局长这副模样心中还真有些凛然生寒,心说手握大权之人“杀xìng”还真是重啊!瞧着林哥以前对自己是多么的和蔼可亲,可一旦翻起脸来,就如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或许这就是真正的“官场”,真正的“官场中人”了,难道以后我也要跟林哥一样,像羊像狗又像狼?不觉连连摇头...

“林哥,这处分会不会太重了点?那几个jǐng卫虽然混蛋,但也不至于开除他们吧!再则说了,真这么处理的话也会让你为难的”。

“我会为难什么?那几个jǐng卫又不是正式编制,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让我们拿来作法的,开除他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兄弟,不是做哥哥的要来说你,身在‘官场’最要不得的就是妇人之仁,那几个jǐng卫也算是自己来撞枪口的,这种机会非常难得,你完全可以拿他们来立威”。

“立威?我现在只想着沽恩市义、收买人心...”魏索嘿嘿干笑着道。

林局长“哦”了一声,

“嗯,这倒又是番道理,只不过单是做老好人是不行的...”

魏索翻翻白眼也不去理他,继续道:

“我是一个‘胸怀大志’之人,追求的是总揽大局之‘道’,而不是区区的升迁腹黑之‘术’,我的‘起点’不一般,注定了表现也是不一般的。以后我作为东洲公安局的领导,我要关怀、团结局里的每一个干jǐng、同志,要令他们时时感受到集体的温暖,如沐chūn风。我还要请缨搞好局里的福利待遇,紧抓jīng神文明建设,甚至连‘妇女工作’,也是我将来需要重点关注的一环...”

林局长听着魏索的这番夸夸其谈还真有些一愣一愣的,不觉暗自惭愧。心说也对,我这干弟弟是何等人物啊!看来自己的经验之谈境界还是太低了点...只听得魏索此时语气突然一转:

“当然,要搞好这些工作还是有相当难度的,所以我只能一点点来,那就从身边的人开始开展吧!我的侄女...她也是单位的一员,我怎么感觉她的情绪不怎么稳定啊,林哥,你能跟我说下是什么原因吗”?

“冰冰她...”林局长的脸sè立刻就灰败了下来,嗫嚅了一下嘴唇yù言又止,“冰冰她...有个心结,这个结一天不解开她是一天也不会快乐的...而且一旦受到刺激,她还...”

“有个心结...她有什么心结”?

“唉,一言难尽...”林局长长叹一口气,在椅子上颓然坐了下来,“是她以前在上学时受到了...郁气难消啊”!

“以前她在上学时发生了什么事”?

林局长看了魏索一眼也不说话,魏索“哦”了一声,联系到林冰之前的表现,他似乎是有些明白了。当下大声道:

“林哥,你是公安局长,难道自己的女儿受到...欺负,都不去为她出头的”?

“为她出头”?林局长苦笑一声,“我当然想为她出头了,可是你知道那个混蛋是谁吗?我...我真的是毫无办法...”

看着林局长那张痛苦到了扭曲的脸,魏索又是同情又是不屑,嘿嘿,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了”,当你跨在别人头上作威作福时,又何尝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还真别说,虽然魏索自跨进东洲公安局还没有几个时辰,但他对“官场”却又有了一番全新的认识。

...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太禽兽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太禽兽了)正文,敬请欣赏! ( ) “那个混蛋究竟是谁?林哥,你奈何不了他没关系,不是还有我嘛,我会去找他算账的”。魏索说这句话其实根本就没通过大脑,他只是随口说说的而已。

林局长不由jīng神一振,随即摇摇头脸sè又黯淡了下去,

“兄弟,我知道你是个有大背景的人,只是那个混蛋...那个混蛋的父亲是东洲政坛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如果真要去动他...唉,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要说林局长对魏索所拥有的“能量”还是相当有信心的,只不过他久历“官场”,脑子里对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根深蒂固信奉的就是一种裸的利益交换关系,纵然魏索是他的干弟弟,他也绝不会相信魏索在没有得到足够好处的前提下肯为自己去得罪一个有相当级别的高官。此时紧锁的眉头一轩,就yù转换话题。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拼着鸡飞蛋打、玉石俱焚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这下魏索倒是来情绪了,瞠目说道:“林哥,你就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跟我说下,既然知道我侄女遭人欺负了,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得为她找回公道”。

其实魏索说这番话的本意还是带着恶趣味的,嘿嘿,我这个侄女波大臀翘、腿长腰细,这样一个美女会遭到怎样惨绝人寰的凌辱呢?非常期待得闻其详的。

林局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木然看了魏索一眼,若有所思。

“林哥,我知道有些话你不想说,但你若不说出来,我又怎么能帮到你呢”。

林局长猛一咬牙,昂然抬头道:

“好,我就将这件有辱我林家门风的事原原本本跟兄弟说了吧...冰冰以前可不是这副样子,她是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唉,大大咧咧的偏又对什么事都充满了好奇...”

魏索点点头“嗯”了一声,心说这就是了,如果说一个开朗活泼的女人是一个有缝的蛋的话,那一个开朗活泼,再加上满怀好奇心的女人就完全是个蛋黄蛋清都流出来的破蛋了,遭到狂蜂浪蝶的“攒刺”确实是相当正常的。

“那时候冰冰刚考进大学,人长得漂亮...成绩又好,是班里的班长,再加上她那开朗的xìng格,因此追求者甚众...”林局长说话磕磕绊绊,满嘴的苦涩,说到这里却是停住了,紫胀了脸。

“于是我侄女就来者不拒、‘当仁不让’了...”魏索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唉唉,也实在是太口不择言了!与此同时心中却是一动,噢,她与周仪婕一样也是个班长...

“当然不是!冰冰是个单纯的孩子,当时她一门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了。只是后来...”

“只是后来狂蜂浪蝶们有意无意走马灯似的‘耍宝’,引诱得我侄女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帮禽兽”!魏索狠狠地道。

魏索之所以这么说本来是想着补救前言之失的,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内蕴的意思反而会是更加的不堪。林局长终究还是脸显不快之sè,缓缓摇头道:

“冰冰虽说不是什么含着金烫勺长大的千金小姐,但打小也算是娇生惯养的,要说被人在物质层面上引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嗯,那定然是陷于男人们的花言巧语之中了。唉,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啊!林哥,你的家庭教育出问题了”。魏索扼腕叹息。

不承想林局长却是依然摇头,

“不是的,冰冰从小就生活在各种光环之中,父母、老师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融了,什么样的花言巧语,什么样的奉承讨好的话没听过?如果说真有男人单靠言语就能将她迷晕了,世上绝无此理...”

那也未必!比方老子出马...魏索撇撇嘴。转则心中又有些奇怪,要说“炫耀财富、嘴上抹油”是令女人解除“武装”的两大散手,既然我侄女不为之束手,那还有什么能引诱得她情不自禁呢?除非是...想着想着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裆下...只听得林局长继续说道:

“与兄弟你说的恰恰相反,那只是个来自山区,呆板木讷,出身贫寒的学生...”

魏索“啊”的一声喊,只觉得自己笃信的一些东西都完全颠倒了,“什么,祸害我侄女的就是这么一个穷小子?这怎么可能”!

“是啊,这怎么可能?可是这件奇事偏偏就是发生了。当然,祸害我家冰冰的还不止他一个,要不然我岂能...”

不止一个,那有几个?魏索闻言不觉jīng神大振。

“唉,现在想来,或许冰冰从小接触到的都是些家境优越的孩子,而这个班级中唯一的贫困生反而就引起了她的注意。一开始可能只是好奇,由好奇转为同情,再因为同情而萌发了爱意,总之,他们的事震惊了当时的整个东大...”

“唉,不是我说啊林哥,女孩子嘛上学就上学,当什么班长呢,她们往往借着帮助后进的名头,一来二去的就把自己的...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魏索说着胡话没来由的却又想到了周仪婕,嗯,我不是把周大班长也给绕进去了嘛,只不过那都是斑斑血泪啊!与那贫困山村小子的艳福齐天比,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谁说不是呢,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林局长唉声叹气,“冰冰要是跟别人好了那也没什么事,可她偏偏跟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一些她曾经的追求者不甘心啊!于是他们就...”

“他们就怎样”?

“于是他们就跟那个穷小子谈判,大概是许了什么好处吧,那个可恶到了极点的穷小子居然,居然...”林局长咬牙切齿、目眦尽裂,“他借着为冰冰过生rì为由,居然在饮料中下了****...一干子禽兽接下去就...就...”

接下去的详细经过是怎样的?魏索当然更渴望了解的是这件事,但他看了看林局长悲痛yù绝的神情终究是悬崖勒马,没贸贸然将这句话给问出来。一颗心活泼泼地跳个不停,只能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语...

“禽兽,禽兽,实在是太禽兽了...”

...

第二百三十七章 毫无挑战性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毫无挑战性)正文,敬请欣赏! ( ) “林哥,这可是严重的刑事犯罪哦,你作为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真的就能忍受女儿惨遭jiān...污的奇耻大辱”?魏索义愤填膺、声嘶力竭的质问道:“这帮禽兽...就算法律制裁不了他们,你也应该一个个的都将他们给骟了”。

魏索无比的激动,扭曲着一张脸似乎他也身历其痛。这倒并不是说魏索是多么具有正义感、多么嫉恶如仇的一个人,有苦自知,他现在只觉得有一股不安的情绪填塞在胸口闷得慌,非得这么大声吼出来不可。在尚可以展望的漫长岁月里,万一上下其手...不,万一上下求索依然骗不到一个妞的话,yù火中烧,那我会不会也成为那样的一个禽兽呢?

“不,不,我当然无法忍受”。林局长目光散乱,面对着魏索严厉的质问,他似乎也在承受着自己良心的谴责,此时低着头只喃喃自语着道:“我已经让那个穷小子付出惨痛代价了,他的下半生将在监狱中度过。我终会令他明白什么叫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嗯,柿子捡软的捏,这倒也是在意料之中。魏索冷笑一声,依然不合时宜地道:

“那其它禽兽呢,你就让他们逍遥法外了”?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安局长,而那个为首的禽兽...”林局长脸sè惨败如灰,整个人都萎顿了下去。

魏索算是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那个“jǐng花”,自己的侄女如此痛恨狼行天下的“sè中饿鬼”,如此痛恨无法无天的高官权贵呢,原来都是事出有因的呀只不过自你傻不愣登的“以身饲狼”,到现在身患“神经病”还能进入东洲公安局这种好单位的种种情况来看,也只能说你的悲惨遭遇很大一部分也算是咎由自取的,自己时不时地破坏规则,当然也会遭到规则惩罚的...摇了摇头正yù问那个禽兽是谁时,外面突然又传来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林局长伸手打开房门,一个高大、魁伟的大汉夹杂着一阵寒风冲了进来,魏索尚未来得及打量,房内就响起了一道炸雷般的巨吼。

“不好了林局,又出大事了”

林局长不由得皱了皱眉,面对着下属,他的腰杆重新又挺直了起来,

“慌里慌张地作什么?耿队长,你也算是老刑jǐng了,怎么遇事还这么沉不住气”?

“林局,真的是出大事了,东海电气公司又有工人跳楼了”。这个刚进来的耿队长闻言稍稍缓了口气,但一张方正的脸上依然是堆满了急sè。

“东海电气”?林局长支着头凝目想了想,“你说的是那个rì资公司东海电气?好像这种事在他们那儿发生得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吧”?

“谁说不是呢,加上这一次,东海电气的工人已经十三连跳了”。

“那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劳资双方发生一点矛盾很正常,怪只怪那帮工人行事太偏激,太漠视自己的生命了”。林局长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这种事真正要担责任的也是劳动保障部门,我们公安就算要去,那也是走走过场的,你又慌什么”?

“可是...这一次不同于往常,工人聚在一起已准备闹事了”。耿队长擦了把头上的汗赶忙道:“东海电气是我们东洲市的纳税、就业大户,一旦这种大公司酿成什么不可收拾的群.体事件,那影响力就实在太大、太恶劣了。刚才市委的李书记也已下来指示了,严厉要求我局能顶住压力,无论如何也要妥善处理好这起事件”。

要说耿队长后面的一句话完全就是多余的,林局长如何能分不清其中的轻重呢?再听到什么李书记的指示,林局长更是眉头一皱。

“这事急也没用,我们太早过去反而会激化矛盾,暂且先晾它一晾也好”。林局长用力挥了挥手,焦躁不安之sè显于言表。

看来这又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啊如若一着不慎,令事件进一步升级的话,那自己这个局长的位置可就不稳了。林局长恼恨的在屋内一连踱了几个圈,突然间心中微微一动...对了,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转过身来已是一脸的笑意,伸手朝魏索一摆,

“来,我为大家介绍下吧耿队长啊,喏,这位是刚由上级组织部下派的同志,魏索同志。他以后将与我共同领导我局的一应事务,你以后务必与他多多亲近,配合好他的工作啊,哈哈...”

耿队长本来瞧着魏索这个满身血污,泰然而坐的小青年还很是奇怪,要说这是个犯事被抓的,可这显露的神态也太嚣张跋扈点了吧此时听闻他居然是个“空降”干部,更是惊得呆了。魏索?咦,这个名字怎么如此熟悉?

“魏索同志,这位嘛,就是我局刑jǐng队的耿队长了,希望以后能成为你得力的左膀右臂”。林局长继续笑道:“魏索同志,你也听到了,你刚一来就发生了这么一件棘手的大事,这或许也算是对你的一种别样的欢迎吧,呵呵...我现在嘛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

林局长感觉还真有些难以启齿。

“呵呵,林局的意思是想让我来全权处理这起事件”?魏索抬头微笑道。

“是的,我就是这么一个意思”。林局长一脸的局促,“魏索同志,既然上级领导如此看重你,那你的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年轻人有魄力有闯劲,我坚信你一定能妥善处理好这起事件的”。

什么,竟然让这个嘴上无毛,二十啷当岁的小青年来处理这起应该无比慎重的大事?林局老糊涂了吧耿队长瞠目结舌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局,你作为我们的一局之长,应该勇于让年轻干部肩挑重担的嘛,你说就这么点小事...”魏索依然是一脸的无所谓,“抓捕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凶残狡猾的sè狼那才是我的专长啊杀鸡用牛刀,居然让我去处理这种小事,毫无挑战xìng的”。

...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主持会议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主持会议)正文,敬请欣赏! ( ) 林局长艰难地倒吸了一口气,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回对魏索的话。)但转则又一想,处理这种群.体事件呢,其实是早就有套既定程序的了,在处理的过程中难就难在一个度的把握上,只要不令事态进一步升级,随着时间的推移,群众的情绪自然会慢慢平息下去的,如此就是有功无过了。而这次之所以让他来“领军”,也只是为找个担责任的,我又何必在意他的幼稚无知呢?一想到这,心气顿平。

“林局,您听他的话...”耿队长大概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荒诞的人,听到如此荒诞的话,经历如此荒诞的事,脑子里产生了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一时间还真不敢把肚子里的质疑全盘说出来。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一拍自己的脑袋,无比激动地指着魏索大声地道:

“啊,原来你就是那个魏索呀难怪,难怪的...”

……

依着林局长的意思,魏索第一天上任是得开个见面会的,再加上出了这么大事,“出征”在即,更得开一个动员会,因此“两会并一会”,魏索作为这个会议的“核心”人物也就完全在情理之中了。

面积巨大的、装饰华美的五楼多功能厅座无虚席,不但刑jǐng队全员到场,连一些保障后勤的无关科室也来了不少人,毕竟听闻局里来了新领导,大家都想尽早混个脸熟。但他们坐下来刚往主.席台上一瞧,立刻就都傻了眼...

主.席台上端坐着一长溜市局领导。包括主持全面工作,分管政治部、纪检委监察室、机关党委的林局长;负责市局常务工作,分管办公室、后勤装备处、指挥中心的三位常务副局长;以及分管巡逻jǐng察支队、交通jǐng察支队、治安支队、jǐng卫处、禁.毒支队、网络安全保卫支队的几位正处级干部都赫然在目,可以说,整个东洲公安局的领导班子已全部到齐了。

这种“豪华”的“阵容”虽说一年也难得遇上一次,但下面坐着的jǐng察们吃惊的并不于此,他们只是奇怪,在这主.席台的中.央怎么会坐着一个二十出头贼眉鼠眼的猥琐青年呢,难道这个青年就是新来的领导?这也太扯淡了吧

魏索此时早已洗清了满身的血污,并换上了一身没有jǐng衔的崭新jǐng服,虽然不怎么合身,但想着能够登堂入室,人模狗样的主持会议,心情还是蛮舒爽的。看了看下面黑压压攒动的人头,装模作样,自认为很威严的干咳了一声,身边早有一个肿着下眼皮的中年人哈腰谄笑着奉上两包软壳“中华”。

美美地点起一根烟,目光惬意的往下扫视,嗯,东洲公安局真的是美女如云啊老子身入“宝山”,岂可空手而回...不行,老子现在是在主持会议,绝不能淌着口水当众流露出迫不及待的神情,要矜持啊

突然间魏索的瞳孔一阵收缩,只见台下前排坐着一个窈窕、清冷的身影,那不是自己的侄女林冰还有谁?此时她一脸的端庄、肃穆,就像刚才根本就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正拿着纸、笔认真的在做着笔记,一头柔柔的青丝披散下来,显现出一种知xìng的气质。

魏索的视线转而往下,只觉得一颗心微微一颤,噢,那双黑sè丝袜现在又套在小妞的美腿上了嘛...想起自己曾经有口水流淌在那双黑sè丝袜之上,心中更是大动,止不住的又有口水滚滚而落...也亏得他见机的早,赶忙伸手一把抹去。

“大家请静一下”。林局长摆了摆手,待得人声稍息,这才清了清嗓子威严地道:

“今天召集大家来开一个紧急会议,本来嘛,这是刑jǐng队与一些相关部室的事,但恰巧上级组织部门为了增强我局领导班子的战斗力,为我们下派了一位有魄力、有干劲的青年干部同志,魏索同志,所以大家都过来听一听是非常有必要的”。

说着话伸手往魏索一摆,下面立刻响起了一阵“嗡嗡”声。

“这次会议是将‘新领导见面会”与“战前动员会”放在一起进行的,时间比较紧,请大家务必迅速领会领导的会议jīng神,为接下来的这场大仗、硬仗作好必要的思想、行动准备。现在就由魏索同志主持会议,大家欢迎...”

会场上响起了几下稀稀落落的掌声,许多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sè,就这个rǔ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来公安局当领导,也敢来领导我们的工作?真是太可笑了嘿嘿,就算你再有背景,再有后台,恐怕也会落个灰头土脸的。

要说在公安局多的是“骄兵悍将”,虽然他们也崇拜权势与地位,但如若领导不能在气势上压倒他们,想要令行禁止依然是件非常困难的事。会场上慢慢的有徐乱了起来,有不少人站起来都准备着离开了。

对出现的这种场面魏索倒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此时也不以为意,依然吞云吐雾顾自看着台下“jǐng花”们的大腿,嗯,这样也好的,现在老子越吃瘪,以后“jǐng花”们就会越害怕老子的“反扑”了,所为何来老子心里是清清楚楚的...

林局长见到魏索一副没事人似的模样也是非常佩服,心说我这干弟弟的心理素质倒是挺不错的。正yù回头大声喝止维持会惩律,就见得魏索脸sè突然一变...

台下的几个年轻jǐng察此时竟然与身边的“jǐng花”小声谈笑起来,“jǐng花”们也是言笑晏晏,魏索一眼望过去顿时气得全身发抖。要说老子在台上主持会议,你们在台下哪怕是搓麻将、斗地主,那老子睁一眼、闭一眼也会权当没看见的,但tmd你们竟敢当着老子的面泡妞...这简直是在挖老子的“墙角”啊你们当老子是死的?如何还能按捺得住,猛的一拍桌子,对着话筒怒声道: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你们这帮混蛋”

话声甫落,整个会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每个人都惊呆了...

...

第二百三十九章 倾巢出动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倾巢出动)正文,敬请欣赏! ( ) “魏索同志今天第一次与大家见面要求的便是狠抓工作作风问题”林局长摸了把头上的汗,也算是见机得快,赶忙说道:“会惩律间接也能体现出平时的工作作风,瞧你们一个个zì yóu散漫的都成什么样了”

刚才为魏索递烟的那个中年人反应也不慢,忙不迭朝主席台一侧招了招,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职业装的女郎匆匆跑上台来,将中的一摞稿纸毕恭毕敬地放在魏索的面前吧.欢迎来到阅=小=说,

魏索怒气稍抑,这才拿捏着姿态视线往那摞稿纸上微微一扫,心中也立即了然,这应该是秘们早就准备好的应急讲话稿了,就为了应对领导不时之需的嗯,有事秘干,没事干秘,当领导真好魏索由衷地点点头

魏索这一嗓还真把台下的一干jǐng察给震住了,大家呆了半晌这才苍白着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均起了一个念头:看来这个新来的年轻领导真还不是一般的人物啊,第一次主持会议就敢如此破坏和谐的氛围疾言厉sè,这该得有多么不可一世的底气呢?

此时别说台下的jǐng察噤若寒蝉,就连主席台上的几个领导班成员心中也都有了惴惴之意这个小年纪虽轻,但感觉也不是好糊弄的啊看来以后又得划分利益区块了,唉,又多了一个分“蛋糕”的

见到台下诸人陆续回归自己的座位,并且男女间“不健康”交流的现象也再无发生,魏索心绪顿平

“同志们随着中国特sè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形成和发展,我们党走出了一条中国特sè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始终保持了持续快速发展,特别是改革开放30年来,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

魏索对着讲话稿照本宣科,一开始他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几句话念得抑扬顿挫,特别是念到“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这一句时,语带颤音,眼放绿光,视线锁定了台下一个“jǐng花”的大腿但很快他就觉得不耐烦了,于是直接就把讲话稿翻到了最后一页的最后一段

“近年来,我们在市委、市zhèng fǔ和上级公安机关的正确领导下,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以争创“三个全国一流”为目标,在击、防范、管理、服务等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顺利完成了一系列急、难、险、重的任务这猩绩充分印证了科学发展观强大的真理力量”

嗯,终于声情并茂地念完了,自“理论”始,至“真理”止,这讲话稿洋洋洒洒通篇就只为证明这一点,确实是适用于任何“高端”诚的“万金油”魏索神情饱满地看着台下,他在等待着全场雷鸣般的掌声,等待着“jǐng花”们在表达热烈情绪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眼如丝

谁承想台下依然是鸦雀无声,不管是在认真听还是不听的都非常奇怪地看向魏索,他们不明白这个新领导为何才念了几句就不念了也对,虽说这只是个临时xìng的会议,但领导发言嘛再怎么着也得在半个小时时间以上的,谁又能想到魏索不到两分钟就结束讲话了

魏索是个爱出风头的人,何况现在还面对着台下这么多个“jǐng花”,对发言后这个沉默的反响自然是极其狐疑与失望的但转了下眼珠微一凝思后也即恍然,嗯,看来还是这篇讲话稿使用的次数过于频繁了,再加上其行四平八稳的,任谁来听都是不起jīng神的呀那索xìng就即兴演讲好了,反正老的口才是相当便给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一把推开边的讲话稿,干咳了一声

“当前,我国正处于对敌斗争复杂期、刑事犯罪高发期、社会矛盾凸显期,再加上受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经济发展受到很大冲击,影响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不确定因素明显增多,难以预料的挑战和风险明显加大,公安工作面临大量新情况、新问题”

这几句话魏索还真是不假思索随口而出的,平时这种官话、套话听到的太多,熟极而流,实在是没办法非常得意地看看台下,但见下面的一干jǐng察又把头埋了下去,虽然没把眼睛闭上,但脸上却均已流露出恹恹yù睡的神情来不由得狠狠一咬牙

“形势是严峻的,道路是曲折的,我们在总揽全局的前下,也需重点突破,比如这次的‘东海电气’事件,又为我们出了新的挑战对于该怎么应对许多同志都有着顾虑,有着包袱,我却认为大可不必,我们是人民的jǐng察,就该有着一往无前的勇气,再者说了,国家花大钱养着我们,难道我们就是吃干饭的吗”?

话音刚落,台下的许多jǐng察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来,这段话,特别是最后一句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他们感觉有些难以适应魏索相当满意,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继续道:

“同志们,考验我们的时刻到了我现在的意见非常坚决我们应该武装到牙齿,倾巢而出了,挟雷霆万钧之势,以绝对压倒xìng的兵力将这起恶劣事件迅速控制在损失、影响最小的范围之内我就不信了,以一当十或许不是我们的专长,以十当一难道还会办不到”

一言既出,台下众人面面相觑,任谁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处理这种极其敏感的事件,任何领导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而这个新领导倒好,竟敢下达如此强势的命令,难道他就不怕矛盾升级?

“我反对”这时一道清越之音响起,台下前排一个高挑曼妙的身影站了起来,“我反对这个野蛮而又愚蠢的命令我们的工作必须坚持以科学发展观为统领,准确把握第一要义是发展的深刻内涵,善于把公安工作置于改革发展稳定的大局中来谋划、来推进;准确把握核心是以人为本的深刻内涵,牢牢坚持立jǐng为公、执法为民,切实做到人民公安为人民

对于在发展中所凸显的矛盾,我们公安应担当起一个和解与抚慰者的角sè,而不是靠简单、粗暴的镇压,这才恰恰是缺乏大局观、缺乏服务意识的体现敢问台上的这位,就你这种素质也敢来担当领导者的职位,也能作为我局全体公安干jǐng的表率吗”?

魏索冷笑一声,台下这人自然就是自己的侄女林冰了,此时但见她脸上神情淡然如水,侃侃而谈,哪里还能看得出这是个jīng神出问题的病人呢她的言辞咄咄逼人,魏索一张老脸着实有些挂不住,猛一拍桌

“服从命令是jǐng察的天责,老这次就是乾纲独断了,谁若唧唧歪歪的,信不信老扒了他的那身皮让他滚蛋”

老羞成怒之下魏索口不择言,连什么“老、乾纲独断”这等话都出来了

...

第二百四十章 “春蛇行动”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春蛇行动”)正文,敬请欣赏! ( ) 整个东洲公安局顿时沸腾了起来,下辖的特jǐng大队、巡特jǐng大队、刑jǐng大队、行动技术支队、交通jǐng察大队倾巢出动,连什么公共信息网络安全监察支队、缉.毒支队、监所管理处、经济犯罪侦察支队、巡逻jǐng察支队、经济文化保卫支队、消防支队等等部门都派出了jīng兵悍将参与了这次轰轰烈烈代号为“chūn蛇”的行动。

这个不一般的代号名自然是魏索取的,他自认为这个名字取得还挺有寓意的呢。首先,现在已经是chūn天了,新年的脚步声姗姗而至,万物复苏,一切欣欣向荣的在朝着和谐美满的方向行进,代号中如果不带个“chūn”字那是没天理的。其次,蛇在chūn天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蜕皮,蛇一蜕皮身体就会长上一圈,粗壮一点,这展现着一种越挫越越强、越战越勇的必胜决心。最后却是他对来年的一些展望了,希望来年能像蜕皮的chūn蛇一样,再好好的自我膨胀一下子。

魏索的脸上还有些浮肿,没奈何只得戴上一副大框墨镜来遮掩,毕竟这次他是想着展现威风的嘛。一长溜jǐng车早在楼下侯着,无数jǐng察毕恭毕敬地站在车旁向魏索行着注目礼。

魏索一瘸一拐地跨上一辆豪华的指挥车,在正午阳光的直shè下,他整个人看上去还真有些强横霸道、凶悍桀骜的呢。向车窗外猛一挥手,车队缓缓发动,前方已拉响了jǐng笛。

这次行动林局长可以说是彻底的放权,带队负责的也就魏索一个人。魏索刚才在会议上的一番话令林局长心中大定,不是说要对闹事的工人采取强硬措施吗?强硬好啊就希望你这么做呢,反正jǐng力很充足,我们很强大。

在采取了强硬措施之后不外乎两个结果,一个是事态迅速被平息下去,上级满意,大家受到嘉奖;另一个就是矛盾被激化,事态进一步升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应该说,出现这两个结果的概率是五五之数,但现在既然有了魏索这个手眼通天,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大树,这个有赢无输的“赌局”为什么就不令其进行下去呢?

林局长考虑的很周全,魏索心中也是很笃定。望着窗外气势汹汹,迤逦而行的车队意气风发,心说老子现在不折不扣就是一个东洲小霸王啊只要老子愿意,欺男霸女完全是不成问题的。

指挥车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人,转过头来原来就是刚才在会议上为魏索递烟的那个中年人,此时他依然眯着眼睛向魏索递过来一根烟。

“魏总指挥您好,我是局负责后勤的副局长,姓廖。不知道...您对我还有些印象吗”?

“你就是以前派人给我送过烟的那位”?魏索的记xìng还是相当不错的,接过廖副局长的烟点点头。嘿嘿,魏总指挥,老子成总指挥了党指挥枪,老子以前就能熟练指挥自己的“枪”,现如今虽然大幅度增加了数量,但相信自己还是能驾驭的得心应手的。

“想不到魏总指挥还记得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委实令我又是感动又是汗颜啊”。廖副局长搓着双手,谄笑着对魏索连连哈腰,“那时候嘛我单纯的只是想向您表达一下自己的敬意,您在当时就已显露出了博大的胸怀、过人的能力以及嫉恶如仇的正义感。勇擒俄罗斯大毒.枭,救得数十个人质的xìng命,为祖国与人民立下了盖世奇功。更难得的是不贪图虚名,功成立即身退,连姓名都不留一个,这种高风亮节委实令人可敬可佩...”

嘿嘿,老子当时的身份是个被专政的piáo客,虽然也有着“戴罪立功”这一说,但我党一贯宗旨讲究的就是个“根正苗红”,既然老子的“根”已经歪了,还能妄想着茁壮成长吗?老子当时一声不吭的走掉是完全正确的,难不成我党还会允许piáo客开英模报告会?魏索淡淡一笑:

“我良好的记忆力是有选择xìng的,对自己立下的丰功伟绩转眼就忘,心头无时或忘的却是‘酒sè财气’的缠绕,至情至xìng,实在是无可奈何。就如上次你给我送过烟,让我舒爽了好几天,到了现在都还是记忆犹新的”。

廖副局长一阵尴尬,但随即就脸显喜sè。噢,这就算是在公然索贿了吗?这小子倒还是不难搞定的。

车子在公安局大院转了个弯却慢慢地停了下来,魏索随意的往车窗外一望,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意乱、气急胸闷。但见排在车队前方的几辆jǐng用摩托车此时横七竖八地停了一地,大门口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两个人影挡着车队前进的方向。

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来阻碍jǐng察执行公务,老虎头上拍苍蝇,不想活了吗?魏索刚有些疑惑,心中就“咯噔”了一声,头上立刻就有冷汗冒了出来。难道那会是...

是了是了,想来想去也只有周仪婕有着这么大的胆子了,怪不得老子刚才一阵心惊肉跳的呢。那悍妞不是说过永远也不想再见到老子了嘛,现在老子潜龙刚出渊,她怎么就来独捻其锋了?唉,锋锐并不是老子的本义,但伤害到的却并不仅仅是空气,挡你是挡不住的,承受?你甘愿来承受一下吗...

魏索满脑子的龌龊思想,但他也只能这么无聊的意yín一下罢了,说到底他现在最怕见到,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周仪婕。

“廖副局长,赶紧叫人把前面的两个人赶开。真是目无法纪,敢来拦jǐng车。不管他们是谁,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都给我赶开”。

“要把他们抓起来吗”?廖副局长赶忙掏出手机问道。

抓起来?魏索苦笑一声慌忙摇头。虽说老子的拿手好戏是绝地“反扑”,但比起周仪婕泼辣的“反扑”来,却还是自叹不如的,老子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

车队继续发动,魏索把身子深深地埋进沙发座位里,却长长伸着脖子斜视向车窗外。

“魏索你这个无耻、卑劣、龌龊的小人,你这个混蛋,你应该下地狱...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在对人民犯罪,你终将受到人民的审判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魏索脸显土sè,但见门口几个五大三粗的jǐng察拖拉着两个人影,一个披散着头发、衣裙凌乱的女郎自然就是周仪婕了,此时她在几个jǐng察的手下奋力挣扎着,大声嘶喊着,死死盯着魏索指挥车的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另外却是个穿着军装满头是血的男青年,他在jǐng察的围殴下被拖了老大一截路嘴里依然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求求你们别为难小婕,你们要打就打我好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算是我周仪婕瞎了眼,算是我周仪婕瞎了眼,我今天总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头披着人皮,没有人xìng的禽兽...”

车队慢慢开远,周仪婕那带着哭音的嘶喊声却久久的在魏索耳边萦绕....qududu.)

...

第二百四十一章 引蛇出洞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引蛇出洞)正文,敬请欣赏! “东海电气”驻中国总部坐落于东洲市北郊,是一家日本独资,专业从事计算机、通讯、消费电子、新能源、新材料开发应用制造的高新科技企业撕裂灵hn的hua瓣。.)其凭借着卓越的科技力量及管理模式,早在10年前就成为了全球最大的电子产业科技制造服务商之一,在中国依靠着相关的优惠政策及廉价劳动力,在去年更是越居《财富》全球500强前列。

作为一个国际化大企业,作为一个占据东洲市进出口总额10以上的纳税、就业大户,“东海电气”是极其具有底气的,现下其驻中国总部门口虽然早已聚结了几千个从各分工厂赶赴而来的工人,但铁门依然紧闭,门内除了几十个如临大敌的保安,连一个管理人员都见不到。他们坚信,面临的这个麻烦政丶府一定会妥善解决好的。

愤怒的工人们高喊着口号,挥舞着拳头,持续不断地用身子冲击着铁门,那铁门虽然是经过特殊加固处理的,但渐渐的也已松动摇晃起来。里面的几个保安见状终于有些着急了,纷纷拿出手机、对讲机大声呼喊起来。此时远处隐隐传来了警笛的嘶鸣声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虽然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人群还是混乱了起来。

“大家不要慌,大家要冷静”!这时一个身材魁梧,脸色却蜡黄中微微带着丝病容的大汉跨步踏上了门口的一块大石头,摆手大声道:“大家千万不要慌,没事的,看看我们的四周吧!这么多围观的群众,这么多新闻记者,警察不敢乱来的。我们一定要坚持到底,一定要讨回个说法,一定要令这家不良企业付出应有的惨痛代价”

“没错没错,我们都听黄叔的”“只要有黄叔在,我们众志成城,一定能b迫企业老板与警察作出让步的”一些相对老成持重的工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赞许。

“我们有这么多人,难道还怕那么几个警察,就跟他们拼上一场好了,那倒也是挺刺激的”“是啊是啊,我们肯定能gan得过警察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缴了警察们的械,掉转头皮去围攻市政丶府,跟政丶府订个‘城下之盟’就好了”人群中当然也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无聊之辈,但他们也就这么随口说说,谁也不把这种胡言乱语当回事。

“魏总指挥您看这么多人”。指挥车内廖副局长望着前方黑压压的人群满脸忧色,“我们要不要‘先礼后兵’,先跟他们的为首分子谈判一下,如果能谈得拢,大家就用不着无谓的流血了”。

魏索此时的心绪也已渐渐平复了下来,虽然周仪婕恶毒的谩骂声依然在脑子里萦绕,但他早就把其归结为是一场挥之不去、阴hn不散的噩梦了,噩梦再长,终究也有醒来的时候吧?!

“先谈判”?魏索支头想了想,“也好的,先把他们为首的几个人给骗出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出击,将他们给抓起来。这帮乌合之众群蛇无首”

说到这里魏索语气停顿了一下,脸显懊丧之色。心说我们这次行动就起名为“c魂蛇”的,群“蛇”之首当然就是老子了,老子这么说采头不好的。

“这样好像不怎么妥当吧”!廖副局长闻言吓了一跳,“如果我们真这么做了,那我们政丶府与执法机关的公信力还能留存几分呢?您看,现场还有这么多围观的群众与新闻记者呢”。

“公信力”?魏索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为了避免更大的流血冲突而施点小手段就会丧失政丶府的公信力了?我这是雷霆手段、菩萨心肠。照着我的话去安排,我才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廖副局长大不以为然,心说你纵然施诡计抓住了为首分子,可是这么触犯众怒形势必然会变得更加难以控制的,而且影响实在太坏,以后的善后工作就越发难以开展了。蠕动了一下嘴chn本来还待再劝,但他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紧憋的红潮褪尽,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工人兄弟们,世上没有处理不好的事,没有化解不了的矛盾,请大家平心静气,千万不要轻易破坏我们来之不易的大好经济环境、治安秩序”。警车一字排开,高音喇叭对着人群大声喊话,“你们是创造财富的工人,我们是维护治安的警察,大家除了工作上的分工不同,都是平等的。你们是想要来解决问题的,而我们的目的也与你们相同。既然大家都有着这么美好的愿望,那你们何不派出代表来跟我们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呢”

东洲卫视的金牌记者兼主持人方小白也在现场,听到警察的喊话不由得连连点头,很是感慨。心说现在警察的执法水平、文明程度确实大有提高啊!看来这次专题新闻的内容还是能有着一点“正能量”的。

“我们是创造财富的工人,你们是保护‘xi血鬼’的打手,谁要跟你们谈”“mb当我们是白痴啊!工作没有高低贵jian之分,只有分工不同?那mb我们换啊”“无良企业b迫我们起早摸黑,当牛做马,b迫这么多工人活不下去跳楼自杀不见到你们出来来管,现在我们前脚刚聚在一起要讨个说法,你们后脚就到了,你们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工人们闻得警察的喊话后显然更被激怒了,你一言我一语,现场显得越发的混乱不堪。

魏索坐在指挥车里一脸的晦气之色,那些喊话的内容基本上是他授意的,只不过喊话的警察稍作润色,删减了一部分粗鄙之言罢了。现在见得工人们这么个反应,不由得对自己的“才华”产生了些许的怀疑。唉,连一些工人都哄骗不了,以后怎么去骗小妞呢。此时远处突然隐隐传来了一阵“隆隆”之声

远处遮天蔽日蓝黑色一片,无数防暴警察头戴钢盔,手持盾牌、警棍,列着方队正跑步开赴而来,惊天动地“隆隆”的脚步声中许多工人的脸色都已变得苍白如纸。

黄叔排众而出,神情庄重的对身后的工人摆摆手,意示无妨,

“我就是大家推举的代表,我能代表我们工人们的利益。你们不是想谈吗?那好,我就跟你们来谈一谈”。

嘿嘿,原来对付小妞单是靠骗是不够的,有时候还得显示一下自己强壮的实力魏索心中大受启发,向车窗外一挥手,早有数个埋伏在前的警察冲了上去,如狼似虎般的将那黄叔摁翻在地m,.

...

第二百二十四章 “新的出口”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新的出口”)正文,敬请欣赏! 见着黄叔被警察硬拖着出去,现场顿时一片死寂,每一个工人以及围观的群众都被惊呆了,这算是哪一出?算是在“引蛇出洞”?警察竟然不顾信义,不顾自身的形象,当着这么多双眼睛悍然抓走了工人的谈判代表,这简直是古往今来闻所未闻的无耻行径!

“吼”的一声响,工人们的喉咙底部发出了怒声,眼睛都已变得血红的了,几个性子暴躁的已咒骂着冲了出来。警察们早有准备,赶忙排开人墙举起盾牌阻挡住工人的冲击。

怎么会这样方小白怔怔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一颗心不住地沉了下去,随即胸口的热血却沸腾了起来。怎么会是这样?!工人们面对着警察显现的强大力量明明已萌生惧意了,并且也已答应谈判了,为何警察还要背信弃义、倒行逆施?这是对民众裸的蔑视,这是公权力肆无忌惮的横行霸道不,不,作为一个尚有良知的媒体人我一定要制止这种丑恶现象的发生,我一定要向外界彻彻底底还原这次事件的真相对了,这次警察是由哪个混蛋带队的

“兄弟们,警察欺骗了我们,他们不是来解决问题的,他们就是来抓人的,我们跟他们拼了”!这时候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吼了这么一嗓子,工人们本来就已被怒火填塞了胸臆,闻听此言更是头脑发热失去了理智,纷纷嘶吼着朝外冲了出来。警察们举着盾牌奋力挡住,但现场警察的人数毕竟处于劣势,对着工人一波又一波愤怒的冲击,只能一步步向后退去。

远处铺天盖地的防暴警察队伍终于冲了上来,眼见得一场更大的冲突已无可避免,血流成河的惨剧已即将发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装在警车顶上的高音突然又响了起来

“工人兄弟们,请大家保持冷静,请大家保持冷静!警察同志真的是来为我们解决问题的,他们是来帮助我们的,请大家”

咦,这会是黄叔的声音?黄叔,黄叔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现场沸沸扬扬混乱躁动的情形像是电视画面被定格了一般窒了一窒,许多人都呆在了当地高昂着头茫然四顾。

“请大家先退后”这时候但见一个人影爬上了一辆警车的车顶,大家凝目一看,不是刚才被警察硬拖下去的黄叔那还有谁?黄叔手里拿着一个话筒情绪似乎非常激动,大声地喊道:

“工人兄弟们,请大家听我一言。我们这次是为来解决问题的,是为来讨还公道的,警察同志已答应为我们做主了。请大家赶紧退后,并为警察同志让出一条道来”

黄叔这么说该不会是受到了警察的胁迫吧?许多人心头都产生了这么个念头,但随即都暗暗摇头。瞧着黄叔脸上的神色似乎也不像啊!

显然黄叔在工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是相当高的,工人们虽然感觉很是迷惑,但呆立了半晌还是慢慢的向后退却了

“魏总指挥,您这是怎么做到的,您跟那个老头都说了些什么”?

指挥车内廖副局长一脸的震惊之色,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要说那个人称黄叔的老头怎么看也是个油滑成精的厉害角色,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被魏索这个黄口小子的几句话给忽悠倒了呢?我们警察给他们工人做主?哈哈,这种话就算是三岁孩童也不会信的吧?!再者说了,就算我们愿意那也没有这样大的权力呀!警察这个行业外面看着虽然光鲜,但其实说到底就是被人拿来当枪使的,遇到大事小事,除了执行权,是没有任何决策权的。

“除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能怎么做”?魏索在沙发上半躺着身子松了松裤带,唉,这条警裤实在是太小了“当然,还得对那老家伙吹吹牛皮的,告诉他老子是公安部下派的领导,大领导办小事情当然是非同一般的tmd这条勒裆的裤子”

魏索说着话用力将警裤的裆部撕了个大缝,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喔,这样就舒服多了大领导办小事情就如老子穿小裤,得找一个全新的出口”。

廖副局长看的目眩神迷,但依然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地道:

“于是那老头就信以为真了”?

“是啊”。魏索转过头来翻翻白眼,“那老家伙没见过像老子这么年轻的领导,你以前见过吗?很明显了,老子就是来自上面的衙内”。

“当然没见过,当然没见过。像您这样既年轻,又有能力的领导就更没见过了”。廖副局长恍然大悟的连连点头,“唉唉,其实像您这么年轻有为的领导凤毛麟角,在全国也找不出第二个的”。

工人们静静的分开两边,留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直通“东海电气”的大门口。魏索一挥手,几辆警用摩托车开道,车队缓缓发动朝内行去。工人们默默地看着一辆辆从身边开过的警车,目不稍瞬

这一幕幕极富戏剧性,极具百变千幻之能事的场景令方小白看得目瞪口呆。看不懂,看不明白,难道我这个资深时政记者真的是赶不上形势了?瞧着警察非同寻常却又效果非凡的出牌,自己居然理不清其中的一点头绪与思路方小白本来还在肚子里恶毒诅咒着这起事件警察的带队人,但现在则是极为好奇的急欲见其一面了。

“快,快,我们也快进去”见着车队缓缓开远,方小白赶忙招呼手下的摄影师。

“东海电气”大门洞开,几十个保安迎上前来,脸上的神色有着迎接亲人般的喜悦与热情。保安后面又是一大帮衣饰华美考究的人群,中间颤颤巍巍一个满头白发、风烛残年的老者,两边皆有一位穿着旗袍,身材火辣的女郎掺着他的手臂。

那老者见着一辆辆陆续开进的警车,喜不自禁,口水滴落,抬起瘦骨如柴的小臂轻轻挥舞着,

“好啊好,我们的‘保护神’到了”。对着左边的一位女郎努努嘴,“露露快,快去准备着分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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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各部门的职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各部门的职能)正文,敬请欣赏! 指挥车刚一停稳,廖副局长就赶忙下车哈着腰为魏索打开了车门。.)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可能的向外界凸显出魏索不一般的身份。廖副局长在官场迎来送往几十年,他非常清楚在这种情形下自己这么做是非常讨喜的。

果然,以吃孙、喝孙、不谢孙为一贯秉性的魏索此时眉眼间也终于流露出了“你是条好狗”的满意之色,拍拍廖副局长的肩头以示抚慰。

“噢,这里就是‘东海电气’公司了,看环境似乎也挺不错的嘛”。魏索叉着腰神气活现的东张西望,着眼处是一幢高插入云,雄伟气派的现代化大楼,四周却到处是松柏森森、溪水潺潺,一派广阔恬静的自然风光。

“这里是‘东海电气’驻中国地区的总部,是公司上层办公的地方,环境当然是不会差的了。但其下属工厂的各方面条件那就非常不堪了”。廖副局长在旁边说道。

魏索点点头,目光锁定了远处一大片枯黄中已带着零星绿意的草皮,哑然失笑。我说呢,要在这种地方工作任谁也不会想不开去跳楼自杀的,就算老板不给工钱白干那都是合算的呀,上班时间溜个小差与女同事相约打个“野炮”,那就是人间仙境了!用不着一年半载工友们来相聚,那就是整一支“野战军”嘛

“警察先生谢谢了,谢谢你们所提供的保护,你们维护了中日两国的传统友谊”在两个女郎的搀扶下,那老者颤颤巍巍的来到了魏索跟前,说着话却不自禁的抽搐着倒退了一步,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戴着墨镜、叉着双腿的中国年轻警察似乎挺不友好,挺蛮横的。自他踏上中国这片土地以来,从没有一个中国人给过他这种强烈的感受。

魏索此时的心情当然是很不爽的,板起脸孔自然就流露出了愤愤然之色。这么出色的两个美女tmd真是要命,还穿着开衩到大腿根部的紧身旗袍,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屁股都快露出来了这种狐媚入骨的尤物本来应该是老子两眼发直、狂吞馋涎的“梦中女神”呀!可她们现在却偏偏一左一右的在陪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家伙,这也太令人嫉恨难平了!

一把摘下脸上的大框墨镜,魏索浮肿的,布满乌青的脸孔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淫邪的光彩,一双圆睁的眼睛直勾勾地望将出去满满的全是一种毫不掩饰渴求占有的。两个女郎情不禁“啊”的一声惊呼,花容失色,更是牢牢地抱紧了那老者的两根“芦柴棒”。

与此同时发出惊呼的还有不远处正指挥着摄像师作现场跟踪的记者方小白,她怎么也想不到这起事件警察的带队领导居然会是怎么又是这个魏索?一时间方小白还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魏索什么时候都当上警察了,而且看起来似乎官还不小,那他这次难道又会整出点什么大事来吗?在方小白的心目中,魏索几乎已是“神奇”的代名词了。

“排队立正,操家伙”!望着两个女郎高耸丰满的胸部在那老头的手臂上蹭来蹭起,魏索绿着眼睛终于狂野了,他也不清楚应该怎么对下属下达命令,想当然的猛喝了这么一嗓子。

领导这是在命令我们?旁边的几个警察本来都已等着收红包了,闻听此言都是一个错愕。噢,对了对了,领导这是让我们排队领红包呢,我们是警察嘛,等下如果乱糟糟一窝蜂似的有损形象的几个机灵的立刻就朝外大声喊了起来,

“集合,集合,总指挥命令我们集合”

哦,原来老子只要喊声“集合”就行了。魏索恍然。

一同乘车进来的几百个警察很快就排成了两队,军容鼎盛、威风凛凛。不远处“东海电气”的一帮高层都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猜不透警察这是所为何来。

魏索一瘸一拐的检阅“三军”,裤裆撕裂处灌进寒风一阵冰凉。他猛地站住,回过头来紧绷着的脸皮流露出从所未有的坚毅与冷酷之色,

“听我命令,封了这个公司”!

一语既毕,魏索长吁了一口气,紧憋着的精、气、神顷刻间就宣泄的一干二净。唉唉,看来老子这次又要大出风头了,只是奇怪的是风头出得再大也不会有美女蜂拥而至的现象发生,真是难以理解见着警察们一脸的茫然之色,魏索以为是他们没听清自己的话,只能培养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再次大声喝道:

“听我命令,赶紧操家伙封了这个公司”!

封了这个公司?一开始警察们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觉告诉他们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但这一次则是听得真真切切、确认无疑的了。一时间每个人简直都被惊呆了

廖副局长一脸急色,赶忙跑上前来附在魏索耳边小声地说道:

“魏总指挥,这可不行的。一来我们警察没有法院的封条没有这么大的权力,二来这家公司在国际上有很大的影响力,在国内的靠山也很硬,我们无缘无故的怎么可以去封它呢”?

“无缘无故”?魏索冷笑一声,“好吧,就算我们没有法院的封条不能封了它的公司,可我们警察有警察的手段”

魏索威严地看了看四周,语气转厉,

“听我命令,将这家公司内所有大型不能动的设施、设备统统摧毁掉,文件、资料、电脑硬盘等等包括现金统统没收带回局里去”

疯了,疯了,领导这是疯了吗?警察们唯一的反应也只能是张大着嘴巴面面相觑了。魏索涨红着脸依然在发飙,

“断水、断电、断气,将这家公司地下的管道统统给老子掘断了!我们这次要行使各个部门的职能,水务、电力、中石化,还有强盗,任务是非常之艰巨的,也是非常之光荣的。老子现在把话放这里了,谁若不执行命令,统统给老子扒皮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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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以权代法”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以权代法”)正文,敬请欣赏! “还有,将这两个为首分子...”魏索嘶哑着声音指了指两位旗袍女郎,突然觉得似有不妥,赶忙又指着那日本老者改口道:“将这三个为首分子给老子抓回局里去,是他们破坏了我们来之不易,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是他们阻碍了我们一泻千里...一日千里的经济建设步伐,他们是元凶巨恶,必须严惩不贷...”

摧毁设备、没收财产、开断能源供应,而且还要...抓人?一众警察惶然不知所措,说是要他们执行这个命令总感觉太过荒唐,但若说一定要拒不执行命令却又是不敢,此时也只能呆呆地看着魏索,期待尚有可以接受的下文。,

“魏总指挥,您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廖副局长脸上已没有了半点的血『色』,他还真是急了,心中不住的咒骂。要说这把莫名其妙的野火烧起来,魏索本人手眼通天的或许会没事,可自己那就惨了,上面领导追究起责任来十有八.九会“丢卒保车”,令自己这个可怜虫来顶缸的。这又如何能够甘心?

“魏总指挥,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哦,什么事都不能由着我们『乱』来的。我们纵然是一切都依着法律法规、规章制度来,尚且得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的,唯恐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痛脚,何况是这么的...胡来。魏总指挥,如果我们真这么干了,绝对会在社会上搅起一场前所未有的轩然大波,在这个风口浪尖之下我们人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的...”

魏索回过头来,脸上神『色』非常古怪的似笑未笑,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但就是这句话令得廖副局长立刻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一口气,眉花眼笑。

噢,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怪不得。嗯,看来定是这家公司得罪上面的领导了,又或者是国家为整个经济,乃至军事大局的考量而对这种外资公司采取的打压措施也未可知。反正到了这种层面的事我这个小人物是犯不着多伤脑筋的了,只要紧紧跟着这个魏索言听计行就行,有我好果子吃的...

其实这还是廖副局长多想了,魏索也就非常随意地说了一句话--

“你认为老子会干没好处的事吗”?

一帮“东海电气”的高层管理人员相互间议论纷纷,此时他们一半是觉得惊讶,另一半却是觉得荒唐可笑了,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慌『乱』与担忧之『色』。什么什么,这个警察想封了我们的公司,噢,是想对我们公司采取“强盗”式的扫『荡』?他该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我们这是什么公司?那可是在全世界都有极大影响力的大公司,跺一跺脚,全球的经济都会发生不可预知的巨震。在中国国内,大领导都把我们当爷爷般地供着的,就你这个小小的警察也敢来老虎头上拍苍蝇?

日本老者在两位女郎的搀扶下缓缓走上前来,脸上淡淡的老人斑在阳光照耀下似乎在慢慢地加深。此时这个老者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老态龙钟、颤颤巍巍之态,整个人看上去气势阴厉,就如是一把刚刚出鞘的诡异妖刀。

“这位警察先生,您刚才的话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们可是家合法经营的外资公司,是受你们国家法律保护的”。

魏索回过头来根本理都不去理他,只顾对着两个旗袍女郎猛咽口水。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魏索一副『淫』亵猥琐之态更是笔墨难书,两个女郎乍然一见又是“啊”的一声尖叫,其中一名叫“『露』『露』”的女郎还被吓得向后倒退了两步...

那老者的身子也被带着一个踉跄,转过头去一张脸都已扭曲了,脸上的老人斑泛起了红光...

“岗村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女郎似乎是惊恐已极,缩着娇躯颤声道。

“八嘎”!岗村一声狰狞的怒嘶,对着女郎的俏脸就是一个巴掌。那女郎立时跌翻在地,嘴角渗出了血丝。

岗村依然是不解恨,冲上前去又是狠狠的一脚,瞧着身手的矫健完全不输于少年。

“混账东西,尽丢我的脸...”岗村嘴上咒骂着似乎是越来越怒,蹲下身子一把扯住女郎旗袍领口猛然一拉...“嘶拉”一声响,那女郎身上的旗袍薄如蝉翼,立刻就被一撕到底。雪白高耸的双『乳』,粉光致致的大腿顿时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女郎“啊,啊”的悲呼着,脸上泪水滚滚直下,双手遮掩着却已是遮得了上面,掩不了下面,到了后来也只能捂着脸呜呜痛哭了。但哭着哭着她的娇躯又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突然爬起身来对着岗村连连磕头...

一帮“东海电气”的高层在旁边笑嘻嘻地看着,似乎这一幕他们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魏索此时的脸『色』却已是大变,血红的双眼燃烧着熊熊的火焰。这当然已不再是单纯的肉欲之火了,而是真真切切的怒火,魏索真的是怒了。他身后一干子警察也是个个义愤填膺的牙齿咬得格格直响,这个日本老混蛋现在当着这么多警察的面尚且敢如此的穷凶极恶、肆无忌惮,那在平时又该如何?

魏索急怒之下心底又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悲哀,这个日本老混蛋固然可恨,可是这两个漂亮的中国女孩呢?难道为了钱真的连自己的尊严都可以不顾了吗?

岗村再也不看那女郎一眼,回过身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微笑着道:

“让大家见笑了。这位警察先生,我刚才就已经说过,我们是家合法经营的外资公司,任何员工犯错都是要受到惩罚的,所以,我们是绝不会做作『奸』犯科之事的。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些误会,或许是您搞错对象了吧”?

岗村的语气相当平和,措辞似乎也非常的客气,但说到“合法经营”四个字时却是提高了声线,如若再去咀嚼其话中的意思,满满的充斥着强烈的威胁。

这次老子要是收拾不了你,就跟你的姓。魏索心中虽然气恨到了极点,紧绷的脸皮却是苏缓了下来,冷笑着道:

“你们是‘合法经营’的公司?『逼』死了这么多条人命依然是‘合法’的?我还真是奇怪了,你凭什么敢理直气壮的这么说?嘿嘿,说来说去还是我们的司法不够健全,执行力又是极其的不足,这才给你们这帮禽兽有了可乘之机。现在就来告诉你了,老子是个无法无天的人,对付你们这种禽兽老子一贯就喜欢‘以权代法’的...”

回过头去一声怒吼:

“执行命令”!

警察们涨红着脸梗着青筋“嗷”的一声吼,此时他们再也不去顾虑执行这个命令会有什么后果了...

...

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不用来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不用来了)正文,敬请欣赏! “‘以权代法’”?岗村愣了一愣,眼中划过了一丝慌『乱』之『色』。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完全无广告!但他兀自强作镇静,招手唤来一个中年男子,阴声道:“快给李天祥李书记打个电话,让他亲自来这儿看一看”。

廖副局长本来“狗仗人势”的大声吆喝着已准备带领警察们开始采取行动了,乍然听闻此言犹若被当头一棍,立刻煞白了脸寒『毛』直竖。是李书记,东洲市委李天祥书记?这...这...李天祥书记可说是东洲真正的土皇帝,御下又是极严,在长期的积威之下,廖副局长吓得肝胆俱裂。

魏索也对廖副局长招招手,冷笑着道:

“你,也给那个什么狗屁李书记打个电话,就告诉他不用再过来了...”

“您是说...”廖副局长闻言更是吓了一跳。要说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给李书记打电话的呀,不禁嗫嚅着道:“李书记...很忙的,这要让我怎么开得了口...”

“那好,你不打,我可以让别人打”。魏索也不以为意,漠然转过了头去。

这一下廖副局长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更是惶惶然,想想自己好不容易傍上了魏索这棵大树,搭上了这根线,难不成就这么的化为一场春梦了?不,不,决不!廖副局长脑子迅速思索着、权衡着,猛然一咬牙...是得该作出选择的时候了!

“魏总指挥,我...我打”。

魏索一脸坏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中。

岗村圆瞪着眼睛凝视着魏索,他从来都没见过如此强硬蛮横的中国人。过了老半晌这才掉转头狠狠地道:

“走,我们走...”

“你们现在还能走得了吗”?魏索不由冷笑,一挥手,“把他们都给老子抓起来!不过别没收他们的手机。嘿嘿,老子要玩,就得玩个大的,玩个刺激的...”

……

东洲市委书记李天祥正在主持召开一个大型的招商引资洽谈会,这次北美、欧洲、以及日本、韩国的许多大财团都派出了庞大的经济考察队伍来到了东洲,为的就是来考察东洲的投资环境。现场当然也有着不少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此时一名韩国记者站起来提问道:

“尊敬的李天祥书记,刚才您已为我们详尽地介绍了东洲市的硬件设施与投资软环境,对一些『政府』相应的优惠政策也作了进一步的阐述,我们非常满意。只是这些天听闻贵市发生了一件大事,日资企业‘东海电气’出了几个人命,工人们聚在一起好像正在闹事,请问尊敬的李天祥书记,您作为东洲市的最高长官,对于这起事件有什么要说的”?

问到这儿韩国记者笑嘻嘻地看看四周,幸灾乐祸之意显于言表。

来了来了,唉,要来的总归要来的。李天祥书记立刻汗流浃背,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出了这么一件事呢?真是要命啊!为此他焦头烂额的都有两宿没睡好觉了。

“这只是一起非常偶然的事件...”李书记干咳了一声,好在昨天晚上秘书已为他写好针对『性』的发言稿了,此时他也不至于无言可对。“为什么说这是起非常偶然的事件呢?‘东海电气’都连续好几年发生过非正常的人身死亡事故了...”

说到这儿李书记喝了一口茶,心情有些泰然起来。要说中国的文字就是博大精深,秘书把工人的『自杀』事件硬是写成“非正常的人身死亡事故”了...

“前几起事故在市委市『政府』的重视下,在社会各界的关怀下,工人的情绪都非常稳定,事态也很快地被平复了下去。大家想想,为何前几次都没出事,偏偏这次工人们就闹事了呢?也只能说这是起偶发事件了,当然,背后有一小撮心怀不轨之徒在推波助澜那也是显而易见的...”

唉唉,这逻辑。李书记心中直摇头。但深着想想也实在是没办法,确实是难为秘书了。为了那庞大的外商投资,为了政绩,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呢?

“请大家相信我们为维护东洲繁荣、和谐的投资环境所下定的决心,请大家相信我们完全有保护各位投资者利益的能力。全球经济风起浪涌,我们东洲决心成为一方可供各位休憩的美好港湾...”

此时李书记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拿起一看来电号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本来在这种时候李书记的手机一般都是关机的,但就现在这样的特殊时期却也是顾不得了。

赶忙道声“抱歉”,再向身后的秘书耳语了几句这才匆匆地走向会议中心侧旁的一间小室...

“你说什么...”拿起手机才听了几句,李书记就已脸『色』大变,“你不会搞错吧!警察要来没收你们的财产、破坏你们的设施...什么什么,还要抓人...这怎么可能...林局长的电话打了吗?什么,打不通...让我过去...好的,等洽谈会一结束,我马上就去...”

挂掉电话李书记怔怔地出了一会神,难道会是林局长...不,不,他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李书记曾以他儿子的名义在“东海电气”入了不少的股份,“东海电气”一出事,在经济上他当然也会受到影响,但这都是小事,关键是警察这么胡来一气,顷刻间就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自己这个市委书记的位置恐怕也会坐不安稳的...

此时他哪里还有心思主持会议,刚想着出去交代几句场面话就走,手机突然又震动了起来...

一看来电号码李书记脸上浮起了一丝狞然之『色』,激愤间连手机的接听按钮都差点按错了。

“李书记...您好...”电话彼端廖副局长紧张地看着魏索的脸,浑身剧烈的在打着摆子。他觉得打这个电话是自己一生中所干过的最大胆的事了。“是,是,我混蛋...我该死...这还没算完...啊,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廖副局长胆战心惊的语无伦次,魏索在旁边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噢,小祖宗生气了...廖副局长立刻就涨红了脸,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李书记,我奉劝您不用再过来了...您来了也没用...李书记您别发火嘛,您年纪这么大了,还是待在家里享享清福吧...”

……

终于又是一章写完了,写官场文真是累啊!既要写复杂的勾心斗角,又要时时把握着分寸...唉唉,大家如果看着爽,就小小的给点支持,给点动力吧!

...

第二百四十六章 “媚惑”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媚惑”)正文,敬请欣赏! 一言既毕,廖副局长整个人都瘫软在地,手机听筒中传出一阵刺耳的啸鸣声,他赶紧一把按掉。

魏索在旁边看着连连点头,由衷地道:

“很好很好,其实只要大家都将领导视若无物,他们的存在就是可有可无的...”

廖副局长也只能报以苦笑了...

几百个警察冲上大楼,将楼上衣冠楚楚的高级管理人员、白领们一队队赶下,并在楼下一个草坪上集中看管起来,现场呼天号地,混乱不堪。很快几十层高的“东海电气”总部大楼每一层都响起了“砰砰、嘭嘭”的铁器撞击声,间或夹杂着“乒呤乓啷”的玻璃碎裂声,令人似乎置身于一个野蛮作业的拆迁现场。

又有无数物质流水价般从楼上搬运下来,依着魏索总指挥的意思,是连卫生间里的手纸都要全数没收充公的,如此一来楼下的两辆十吨大卡车又如何装载得下,只能像小山一般堆积于地上。

魏索叉着手再次发号施令,

“喏,把这些...当作兄弟们辛苦了一天的福利,大家都拿去分了吧。这些...都送到老子办公室里去,老子一天到晚的为人民服务,得些好处没人有意见吧?至于那些垃圾...都给外面的工人好了,嗯,还有那些记者朋友...这就叫作‘坐地分赃’,见者有份,皆大欢喜...”

魏索胆大包天的居然决定将“东海电气”的资产、物资都给分了,现场顿时一片死寂,每个人张口结舌的都惊得呆了。

大门口聚集着无数个工人,见着魏索为他们做主将枪口对准了企业,本来目眩神迷的就已大快人心,此时又听闻还能得到一笔意外之财,一呆之下自然人人喜逐颜开。其实魏索所谓的“垃圾”都是些七、八成新的电脑、显示器、打印机,要说“东海电气”的总部大楼内又哪来什么大件的“垃圾”呢。

警察们也都非常欢喜,虽然有几个老成持重的感觉不妥,但又一想这是领导让我们拿的,真出了事自然有领导顶着,不拿白不拿,于是也就不说什么了。一时间每个人的心中都闪现了一个念头--有这样的领导真好!

“至于这些人嘛...”魏索指了指集中在草坪上的一干子高级“白领”,“女的统统都送到我...女的统统都放了,男的全部都带到局里去关起来...”

下达这个命令魏索的一颗心在滴血,唉唉,真要将这些女人都给放了吗?老子可是一点好处也没得到呢...想想也实在是没办法,这次老子带得是“正正之师”,摆得是“堂堂之阵”,如果真将这许多女人都解救到办公室去“嘘寒问暖”,清亦不清,多少就有些“以权谋私”之嫌了。索性一股脑儿的都放了,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果然还是闹出大动静了,果然还是闹出大动静了!这个魏索...方小白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这匪夷所思,以前根本是难以想象的一幕,浑身飘飘忽忽的像置身于一片虚幻之中。这个节目还应该怎么做,节目中我应该点出一个什么样的主题?方小白在心中无数次的这么问自己,但得到的答案都是自己默默的摇头。这在她的职业生涯中可说是前所未有的事,不禁怅惘若失...

没错,魏索完全就是在胡作非为,他的行为体现了公权力的肆无忌惮,他践踏了法律的尊严,他甚至还敢公然叫嚣着“以权代法”,本来他就应该是被世人所批判、唾弃,与惩罚的对象,可为何自己在旁边看着没有丝毫憎恶的感觉呢?隐隐的,似乎他的行为还令自己感觉很快意,很解气。为什么会这样...

嗯,他是在以另一种极端的方式伸张正义。方小白点点头,多少也有些明白了。与其说这是个悲哀,还不如说这是个发人深思的个案呢。确实是有些罪恶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我们迫切需要做的不仅仅是如何来完善法制,还应该扩律制定者的社会层面,法律存在的目的应该就是用来保护广大劳动人民利益的...方小白一时间想得很深,想得很远。

对了,我要对魏索做个专访。方小白坚定地抬起头来。其实这个想法她早就有了,只是以前都没找到机会,而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放过了。

阳光下魏索一张得意洋洋的脸纤毫毕现,似乎是放大了,拉近了呈现在方小白的面前,方小白没来由的心中一颤,跨出去的脚步就此定格了...方小白突然感觉魏索脸上坏坏的笑意中似乎隐含着一种非常特殊的意蕴,说是高贵吧,嬉皮笑脸、贼眉鼠眼的怎么可能。说是庸俗吧,脸上却又时不时流露出或忧郁、或狂野、或安详、或激愤如诗人般的气质来。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方小白喃喃自语。魏索整个人瞬时间似乎有了一种媚惑的吸引力,就如一朵美丽的罂.粟花,明知有毒,却仍忍不住想要去靠近。方小白宝石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雾,感觉严严实实包裹在自己一颗芳心之上的某些物质正在慢慢粉碎,渐渐消融,心旌飘摇之下,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方小白脑子里终究还留有一线清明,此时竭力抗拒着。这么多年来她小姑独处,孤芳自赏,自以为再也不会为任何男人动心了,可为何今天...

终于有一行珠泪顺着方小白洁白无瑕的脸庞滚落了下来,是悲伤还是喜悦,是感怀还是惆怅,恐怕连她自己都搞不清了...

……

此时林局长正坐在自己办公室的一把躺椅上喝着下午茶,下午暖洋洋的阳光隔着落地窗照射进来,感觉整个人都非常的惬意。

现在魏索兄弟应该把那些闹事的工人都给收拾了吧!带着这么多人...林局长遥望着窗外,心情还真是不错。嗯,魏索兄弟年纪轻轻的就是个初生牛犊,又有着这么大的背景,办起事来自然是风风火火、不计后果的。其实这种事只要不闹出人命,手段强硬点是完全没问题的,事态扩大的几率相当小,谁那么不怕死的敢跟警察硬来啊...想象着事态迅速被平复下去,领导“龙颜大悦”,自己受到表彰时的情景,虽然没喝酒,却已有了一点醺醺之意了...

林局长早把自己的手机关了,连办公室的电话线都给拔掉了,将士们在外征战四方,动静闹这么大肯定是会有记者,以及一些民间的民权人士打来电话的,自己索性玩个暂时的“失踪”,落个耳根清净。

楼下隐隐传来了一阵马达的轰鸣、熄火声,似乎有许多汽车开了进来,林局长貌似悠闲,其实一对耳朵还是竖着的,一个激灵之下赶忙站起身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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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兴师问罪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兴师问罪)正文,敬请欣赏! 咦,这是李书记的座驾。【绝对权力..】林局长起身匆匆往下一瞥,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眼中划过了一道刀锋一般的凌厉寒光,但随即却又是一声沉重的喟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软地萎顿了下来。李书记既然亲自赶过来了,那应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难不成会是...

林局长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忙不迭转头就往楼下赶。刚走出一楼的电梯门,迎头就碰见了东洲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纪检委书记吕迪衡。吕迪衡一脸的急色,见到林局长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唉,老林啊老林,正到处找你呢。打你手机手机关机,打你电话电话不通,这不是要命嘛...”

吕迪衡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

“李书记来了,正在会客厅坐着呢。老林你这次可得留神点,我瞧着李书记的脸色不善,似乎是窝着老大一团火呢”。

难不成真是魏索兄弟手段过火,以至造成了难以收拾的后果?林局长心中“咯噔”一声响,随即暗暗摇头,心说这怎么可能。慢说现场还有个廖副局长,真有着什么事他也可以起到规劝调停作用的,就算我们警察在事件的处理过程中真有着什么不理性之处,那领导也犯不着因之大发雷霆的呀!说到底,对于该如何处理这种群体.件大家其实都是心知肚明的,那就是得软硬兼施,谁能保证百分百把握好分寸的...

那李书记这次气势汹汹来的目的是...林局长委实难以索解,但正因为难以索解,他心中才觉得更加的忐忑不安。

一打开会客大厅的大门,林局长就感觉里面的气氛非同一般。大厅内呈环形放置的真皮沙发上散坐着不少的人,这些人乍然一看似乎垂头丧气的,但偶尔抬起头来脸上却满是疑惑、茫然、委屈,乃至愤慨之色,各种各样的表情堆积在一起,令林局长根本就难以揣度,这些人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李书记独自坐在会客大厅中.央的一把沙发上呼呼喘着粗气,看着林局长的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李书记好”。见此情形林局长索性也镇定了下来,真出了事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好,我还好个p”!李书记劈头盖脑的就是这么一句,显见心中已是震怒到了极点。又是“呼”的出了口粗气,用手指指四周,“这位就是你们要见的林局长了,你,还有你,快跟他说说究竟出了一件什么样的荒唐事”。

“我是‘东海电气’的股东之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操着一口台湾腔的中年男子首先站了起来,“我想来请问林局长一件事,你们这儿是公安局呢,还是‘劫富济贫’的梁山强盗窝”?

“这...这是从何说起”?林局长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隐隐觉得有些大事不妙。果然...果然是与“东海电气”有关的啊!“我们这儿...当然就是东洲市公安局了”。

“既然这儿是公安局,那为何你们的警察不但封了我们的企业,破坏了我们的设施,还将企业的资产、物资全部都给散而分之了”?“金丝眼镜”几乎是在声嘶力竭的嘶吼,“你们目无法纪,你们这是知法犯法,你们这种行为跟强盗又有何异,我一定要向你们的上级领导去反映,我甚至还要上法院去起诉你们...”

“这...这怎么可能”?林局长简直都惊呆了,难道魏索所谓实施强硬措施的对象不是闹事的工人,而是...“东海电气”企业本身?这一切...不是都乱套了嘛!好比是医生给病人开刀除肿瘤,肿瘤不去掉,却把病人给刺死了,这可该如何是好!

“怎么可能”?又一个精神矍铄、满头银发的老头站起来冷笑着道:“你们的恶行可还不止于此,你们抢砸掳掠一空之后还要抓人,这算是强盗‘绑票’吗?我们驻中国的最高执行总裁岗村先生,以及公司的一众高层现在都被你们给抓起来了。我现在想要请问的是,这是林先生你的意思呢,还是你手下人自作主张的胡作妄为”?

“是他的意思...嘿嘿,我谅他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其实李书记还是有着这么一丝担心的,此时眼放凶焰狞笑着道。

“我认为这绝不会是林局长的意思”。这时候又有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起身说道:“现场的情况很有可能已经失控了,刚才就有警察打电话来威胁我爸爸不要过去,要不然我们早去现场了,怎么还会来这儿?林局长,请问这次行动带队的是哪一位”?

“怎么是你?你怎么...还敢在我的面前出现...”林局长回过头去瞳孔一阵收缩,顷刻间目眦尽裂,指着那青年,“你...你...”

激怒间一口气却是回不上来。

“林伯父...您何必动怒呢”?那青年脸显尴尬之色,随即宁定,“不知道冰冰现在好吗”?

“你居然还有脸...提起冰冰,你信不信我...”林局长一对拳头捏了又放,放了又捏,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那青年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冷笑着道:

“林伯父,都这么多年了你又何必呢。小侄这次过来也不是特意为来气你的,只不过小侄也是‘东海电气’的股东之一,出了这种事当然得过问一下,这是小侄的权力嘛”。

“这是你的权力...要是我拼着职位、前程不要,早把你送进监狱了,你还有p个权力...”林局长含含糊糊的颤声自语着,根本没有人能听清他话中的内容。

“林局长,你是经党多年教育、培养的高级领导干部,工作中不要带有个人情绪嘛”。这时候李书记的情绪倒是平静了下来,端坐在沙发上威严地道。

林局长不由得佝偻了腰杆,浑身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外面隐隐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及人的喧闹声,魏索终于率领着大部队“凯旋而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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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八章 “忆苦思甜”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忆苦思甜”)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这次真可谓是满载而归,倒也不并不在乎在物质层面上占了多大的便宜,如今他的眼界与胃口可大得很。[.yzuu. 就到~]能得以在这么多人面前耍足了威风,赢足了眼球,这才是令魏索感觉意气风发的事。而更妙的是,他现在的两条腿走起路来似乎也不是那么的瘸了。

嗯,定是老子自进了“官场”以来,严守太爷爷“谨言慎行”的告诫...没错,老子现在做事确实是挺“谨慎”的,手握大权,居然只想着吃吃“窝边草”而已。明明已“解救”了许多惨遭“凌辱”与“荼毒”的女子,也不以权谋私借着因头去抚慰她们一下,其“深自收敛”的势头简直是令人发指的... /

如此“洗心革面”,自然就暗合了为官之道,于是老子这具“行尸走肉”在“官场”特殊环境的磨砺与洗礼下,终于也可以接触到地气了...

魏索连连点头,他认为自己这么个解释是相当合情合理的。此时车队已浩浩荡荡地开进了东洲公安局的大门,远远瞧见大楼前守候着不少的人。

魏索根本不在乎这些人是来欢迎自己“凯旋”的,还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从小到大他除了喜欢在美女面前出出风头之外,对其它的事早就有点荣辱不惊了。【叶子】【悠悠】坐在指挥车前的廖副局长却是吓得煞白了脸,回过头来颤声说道:

“魏总指挥...李记他亲自在门口等着我们呢...”

“难不成是你打电话让他不用过来了,他觉得受到了轻视,于是就找我们晦气来了”?魏索皱着眉头故意说道。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廖副局长苦笑一声,眼睛稍瞬不眨地看着魏索,看着魏索脸上的反应,“唉,我们这次,我们这次...”

“嗯,我们这次捅破了天,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了。领导丧心病狂地扑将过来找我们算账也是很正常,唉,老子现在心惊胆跳的只想着找个替死鬼,只是不知道可以去找谁”?

魏索说这番话的目的其实只是想吓吓廖副局长,他对自己刚才放走“东海电气”女职员一事还有些耿耿于怀,心痛肉痛之余也只有对人恶作剧一番才能稍稍安抚一下勃发的“征服欲”了。只是魏索不管说什么话脸上通常带着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气,廖副局长反而松了一口气,噢,总指挥的脸色好淡定,在这种时候还能开玩笑那就表明他是胸有成竹的...

当下胸脯拍得震山响,

“魏总指挥,真要有什么事,您就把一切罪过都推到我头上好了。[.yzuu. 就到~]反正我年纪大了,想为人民服务的日子也没几天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像您这么年轻有为的领导同志为了这么点事断送了前程吧”?!

廖副局长这个表态倒是令魏索始料不及的,d居然吓他不倒!兀自悻悻地道:

“可是老子当官的目的就是想鱼肉乡里,骑在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就这样你还愿意作出如此之大的牺牲”?

廖副局长脑子里天雷滚滚,头上汗如雨下,他还真的是无言以对了。唉唉,总指挥怎么无所顾忌的什么话都敢说呀...

“你就是负责这次行动的...魏索了”?魏索刚一下车,李书记就大踏步地逼上前来,眼中凶焰一闪而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上全部的责任...”

李书记能这么说已经算是强自压抑自己的情绪相当客气的了,他当然听闻过魏索的大名,他也认为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有着大背景的,要不然早就不顾什么人事任免,甚至法律程序下令拘捕魏索了。

魏索不用猜也知道跟前这个怒不可遏的威严老者是什么身份,但他根本不予理会,顾自回头对后面押解“东海电气”高层管理人员的一干子警察吼道:

“你们快把这帮王八蛋给老子关起来,d这帮王八蛋的身价可不低的,关个一年半载之后可以提钱走人,一个人一百万,下半年你们的年终奖都指着这儿呢...”

“好大的威风啊”!李书记气得脸都绿了,此时哪里还顾忌得到其它,浑身颤抖着指着魏索的脸,“是谁给你这么大权力的...对一个守法经营的企业打砸抢烧之后居然还敢抓人,真以为法律制裁不了你吗,信不信我现在就下令拘捕你”?

魏索依然不去理他,

“喂喂,再跟你们交代一句,给这帮王八蛋每人每天吃二两粥、二斤糖,让他们‘忆苦思甜’反省反省,谁若吃不完,第二天就饿肚皮...”

好恶毒!四周木立着的几百个警察个个倒抽了一口冷气。要说每人每天只给吃二两粥那倒也没什么,可是每天吃二斤糖...等这帮人放出来,恐怕都要得糖尿病了。

林局长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开始他瞅着李书记在魏索面前吃瘪倒还是挺快意的,但很快理智就占据了上风。唉唉,神仙打架,可千万别殃及我这条池鱼啊!赶忙上前两步...

“魏索同志,这位就是我们东洲市委的李书记了...”

再指指身后,

“这几位是‘东海电气’的股东。大家能否听我一言,我觉得今天的这件事绝不会是表面上看看这么简单的,或许背后...大家完全可以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在这儿说话也不方便,大家不如去里面谈”。

“这件事都已清清楚楚的了,还有什么可以谈的。就是你们警察目无法纪、知法犯法、胡作非为”。人群中一个“东海电气”的股东怒声说道。

“哼,就算真的是我们犯了大错,上了法院,那有些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魏索同志未到之前我就说过,现在再强调一遍,无论有什么责任我这个当局长的都一力承担,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这句话林局长的态度就有些强硬了。说到底他心下对魏索还是有些犯嘀咕的,只是林局长早就将魏索看作是自己未来的靠山,现下这件事一出就更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只能硬着头皮表个态。

唉,也不知道魏索兄弟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他现在与李书记针锋相对、两虎相争的,我夹在中间还真是心惊胆战啊!只希望他们之间的气氛能够稍微缓缓,那我也就可以再等等,再看看了...林局长眼神淆乱,满嘴的苦涩。^-^^_^

...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天理难容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天理难容)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感觉有两道阴狠的目光在入群中一闪而逝,一回头,一张苍白的脸迅速别了开去...

咦,怎么会是他...魏索一时还想不起李勘与李书记的关系,多少也有些奇怪,这小子怎么也是“东海电气”的股东之一呀,倒还真是冤家路窄了! /

说到底魏索还真有些瞧不起李勘,这个软骨头...相比于赵兵,赵兵虽然也与自己结下了难以化解的仇怨,但人家终究是够狠够毒,完全可以成为自己一个够分量的对手,可这李勘算是什么东西?整一个没有血性退化了的男人,都没多少兴趣去虐待他的。(就到叶 子·悠~悠 .YZuU.)

见到了李勘,心中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孙碧涵,同时觉得脸上也有些辣的了。嘿嘿,这个美妞,纵然是狠狠抽了老子一个巴掌愤而离去的背影,都是美得一塌糊涂,要是面对面用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老子身上轻轻摸上一把的话...唉,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魏索对孙碧涵真还不敢有什么野心的,只是没有野心并不代表着不想占点便宜,魏索每次面对着这个风姿绰约的绝世妖娆都会产生一个强烈的冲动,那就是想偷偷地去动她一个小指头...

唉唉,老子无缘无故的去想她作什么?这简直毫无意义!魏索连连晃头。首先,老子占孙碧涵的便宜已经是够多的了,别说是动她一个小指头,就连她的全身上下、波峰谷底都早已...在太平洋孤岛的海滩上,老子不是将她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胯下了嘛...既然没有可能将她泡到手,那占够了便宜就该迅速撤退了,就该将这个女人在记忆里彻底抹去了。[YZUU点]要不然缠夹不清,倒霉的就该是自己了。

其次,孙碧涵美则美矣,但她多愁善感的性子却不是自己喜欢的,老子最爱的是生性豪放、人尽可夫的浪荡女子,纵然孙碧涵哭着喊着要与自己好,自己迫于生理方面的需要或许会虚与委蛇,但春风数度之后依然会将她弃之如履的呀!这种始乱终弃的恶事能不干还是不干吧...

魏索这么想其实就是一种典型的精神胜利法,更得归类于一种极度臆想的范畴,一时间双目迷乱、拧眉龇牙的早就魂飞天外...

“魏索兄弟,你也别太在意,他们主要是不知道你的身份,等会说清楚了,他们就会为现在恶劣的态度而感到后悔了。走,我们先进去”。林局长见着魏索脸上的这么副神情,还以为他是被气的呢,凑在耳边轻声说道。

依旧在会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坐定,李书记这才稍稍地缓过一口气来,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将杯子重重一墩,

“好了林局长我们也都进来了,我倒想听听你这个手下还有什么是能跟我解释的...不对,现在跟我解释也没多大意义了,你们所犯的错误已不是受多大行政处分的问题了。(就到叶 子·悠~悠 .YZuU.)你们去跟这些企业的股东解释,看看能不能说服他们,要是他们不原谅你们,你们就等着去坐牢吧”!

“我们当然不会原谅他们,这种行为是不可能得到原谅的。我们的企业蒙受了巨大的经济、名誉损失,这根本是难以挽回的。而且我们企业管理者的人权还受到了侵害,这更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我们不需要他们的解释,因为这种行为在一个正常社会是绝对无法解释得通的。我现在倒是想请问,到底是中国的法制出了问题,还是中国的警察出了问题,或者是两者兼有”?

台湾股东第一个愤愤然地跳了出来,脸色赤红如火,说着说着再也按捺不住情绪,手指凌空到处乱指,有一次甚至还将手指正对了李书记的鼻子。

“这话过了噢”。李书记拧眉怫然不悦。

“这话确实是过了”。魏索哈哈大笑着坐在一把沙发上,旁若无人地点起一根烟,“呼”地吐了口烟圈,“要是我们这儿是个非正常社会,那你们这些正常社会的来这儿作什么?在正常社会赚不到钱却要到非正常社会来,这还真是个笑话了。要是我们的法制与警察都出了问题,那为何你们残酷剥削工人逼死人命时又会受到惩罚呢?嘿嘿,有些话还是点到为止的好,你们希望中国是个什么样的环境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魏索的这番话一时间还真让众人微觉尴尬的无言以对。李勘始终偷偷地盯着魏索看,要说他心中对魏索恨得要死,怕得要命,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单独面对的,但现在的情势却是大大的不同,既有着当市委书记的父亲镇着场子,而魏索又犯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他觉得机会终于来了。当下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

“我们这儿当然是个正常社会,法制很健全,警察也很敬业。只是因为一小部分人目无法纪的胡作非为这才对外界造成了恶劣的影响,被人贴上了不良的标签。这就叫做‘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了”。李勘说着话目光游移,还是不敢与魏索直接对上眼。

“我们现在已基本建设成为一个清正廉明的法制社会,一切行动都要以法律法规作为准绳,谁也不可以乱来的。对于警察队伍中出现的这些败类,我们必须声讨,必须打击,必须令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嘿嘿,李勘啊李勘,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你纵然可以装作不认识的连个招呼都不打,那也用不着在老子面前将脸反过来这么阴声怪气的吧”?魏索打断了李勘接下去疾言厉色的长篇阔论,冷笑一声,“你既然义愤填膺口口声声什么‘法律法规’,什么‘准绳’的,那我倒想来问你,前几天当你褪下裤子跪在日本人面前时,你法律法规的准绳在哪里,怎么不见你以之武装起来与日本人死磕?

说到底还是老子救了你,老子就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你现在却对着老子口出不逊之词,作为一个人,你最基本的道德准绳又在哪里?一个没有正义感、没有血性、没有道德的的人居然也敢大言不惭地论及其它,这简直可笑、可悲”。

李勘顿时语塞。在太平洋孤岛上所发生的一切是他生命中一段最不堪、最痛恨的往事,平时他连想都不愿意想起的,而现在魏索却当众说了出来。一时间李勘像是石化了一般僵立当场,羞惭欲死。李书记也是惊疑不定的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儿子身上。

总算你天良未泯,还知道羞愧。魏索不屑地撇撇嘴。

就在此时会客厅的大门“砰”的一声响,一个身材曼妙、眉目如画的女警从外面冲了进来。

“冰冰你...你快出去...”林局长不由得脸色大变,赶紧从沙发上一跃站起身来。

林冰似乎没听到父亲的话,一双眼睛只顾着环顾四遭,像是在找寻着什么。突然间她花容失色,整个娇躯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魏索顺着林冰凄厉的目光向前看去,心中微微一动,d,原来李勘这软骨头也是凌辱我侄女的禽兽之一啊!这还真是想不到了,这个没种的男人居然敢干出这种天理难容的恶事来。唉唉,这下可该轮到老子羞愧无地了,老子也早就想着“天理难容”一下了,可有这个贼心就没这个贼胆啊!难不成老子瞧不起李勘是错误的,“胆子”这个东西完全是因人因事而异的?

魏索这个人并没有多少正确的是非观,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还真有些糊涂了...^-^^_^

...

第二百五十章 什么都可以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什么都可以)正文,敬请欣赏! “冰冰...想不到你都当上警察了...”李勘根本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林冰,一时间手足无措,脸色更是变得古怪之极。[YZUU点]

林冰望出去凄厉的目光渐渐变得火烫了起来,就如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转而她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莫名一黯,眼中的火焰随即熄灭,只余下了无尽的仇恨、痛苦,与无助之色...

嗯,接下去我侄女就要脱她的黑色丝袜了...现场一片死寂,虽然在坐的大都是些冷漠趋利之徒,但慑于一种将悲情与仇恨放大到了极点,极其沉重与压抑的气氛,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显得有些异样。也只有魏索依然在没心没肺的思忖:

嗯,接下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我侄女就会将脱下的丝袜缠绕在李勘的脖子上了。我侄女的大腿很修长,皮肤很光洁...不对不对,魏索赶忙晃晃头,我侄女手上的劲道可是不小的,李勘的脖子...李勘的脖子还远远及不上老子胯下的粗壮,在丝袜的有力缠绕下,似乎前景堪虞啊!哈哈,这种香艳中带着无比血腥与刺激的场景可是难得遇见的啊!而更妙的是,“苦主”还不是老子...

在魏索的意识中,林冰那种惨绝人寰的遭遇还真算不上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在他看来男人最惨的莫过于被骟了,女人最惨的?倒是还来不及好好想过。这次瞧着自己最瞧不起的李勘要倒霉,他更多怀着的是一种欣赏好戏的心态。【叶子】【悠悠】

“我认得你,我认得你...你是个坏人...”此时林冰的眼中已显现出了一丝苍白与空洞之色,似乎整个人的灵魂都已完全被抽离了,嘴上梦呓般的喃喃自语,但说着说着突然间泪如雨下,眼睛再次显得火热了起来,只是这次让人更多感受到的是另一种彻头彻尾的疯狂。

“哈哈...就算将你烧成灰我也能认出你,你带给我太多的痛苦...我们一起去死好不好,你说好不好呢?求求你,我们一起去死,我们一起去死!求求你,求求你...”

林冰整个人已陷入了一种极度癫狂的境地,疯狂地哭着笑着,其声犹若杜鹃啼血,令人听着不由悲从心来。突然林冰双膝一软,就此跪在了李勘的面前,连连磕头,

“求求你,我们一起去死,求求你,我们一起去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更令厅内诸人惊得呆了,“东海电气”的股东们似乎隐隐约约的也能想象到李勘与林冰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了。这次东洲公安局之行本来是想要李书记来为他们主持公道的,谁承想却碰到了李大公子的这么件大丑事,不觉都尴尬异常。

“就算将你烧成灰我也能认出你”?魏索却唯独对这句话感触良深,此时呆呆的只是想,噢,这句话似乎周仪婕也曾经对老子说过的呦,由此可见,周仪婕恨老子有多深,我侄女恨李勘也就有多深了,这倒是万万没想到的。[YZUU点]嗯,看来对李勘所犯恶事的程度之深又得作出全新的评价了。

转折又想,我侄女既然这么恨李勘,那只要脱下丝袜也就是了,为何却要跪在地上求他一起去死呢?简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唉,也只能归结为她真的是疯了。

“你这个疯婆娘...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谁要跟你去死了...”李勘被吓得魂不附体,一张脸顿时都绿了,转头对着李书记颤声嚷道:“爸,爸,我们...我们快走!这人疯了,这女人疯了...”

李勘这声“爸”一喊,魏索不觉惊讶的“啊”了一声,同时心中微微一动,

想不到李勘这小子还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啊!啊,是了是了,我侄女虽然对李勘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给杀了,甚至不惜同归于尽,但终究还是顾忌着李书记的权势,我侄女担心自己的铤而走险会为自己的父亲带来灭顶之灾,纵然此时是处于疯症状态中,这种潜意识依然是根深蒂固,因此她疯症体现在外的表现也只能是跪在地上求着一起去死了...

想到这儿魏索终于有些动容了。

李书记此时的一颗心怦怦乱跳,脸色也是阴晴不定的。他本来还想拿捏着姿态打打官腔、摆摆官威,奈何心中惶惶然,脸上的肌肉根本不听使唤。再意识到自己现在所面对的只是个疯女人,心中更是粟六不安,疯女人可不会在乎什么市委书记不市委书记的。

林局长脸上的肌肉不住抽搐着,眼中盘旋着无尽屈辱与痛苦的泪花,但他最终却还是紧紧地咬了咬牙...理智告诉林局长,女儿在这儿不管怎么闹也是伤不了李书记父子分毫的,而一旦这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公诸于众,反而更会为自己与女儿带来难以预知的悲惨结局。叹了口气,走上前去狠狠地抽了林冰两个耳光...

“冰冰你醒醒,你别再胡闹了”!

林局长非常清楚林冰疯症的情况,如若此时不对她当头棒喝,她是绝不会自行醒来的。但一声断喝甫落,林局长的脸上却早已是老泪纵横了。

林冰犹若如梦初醒,一张俏脸却再也没有了半点的血色,一双妙目中无尽的茫然,不带着任何的感彩。

“冰冰,冰冰,你可别吓爸爸呀,你可别吓爸爸呀”!林局长的语调中已明显地带着哭音。

林冰慢慢地站起身来,一双眼睛茫然四顾,每个与她目光相接的人都是心中一颤,不由自主的将头低垂了下去。李勘更是胸口一震,一颗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他在林冰这空洞洞的目光中似乎看到了自己心中无尽的恐惧。

突然,林冰环视的目光中有异彩一现,她像是见到了什么,苍白的脸上竟然显现出了一抹绚丽的红晕,小口微张,转身朝前行去...

魏索怎么也没想到林冰居然会向自己走来,虽然刚才的一幕令他心神震荡、激愤难当,但此时还是禁不住地吓了一跳。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魏索前不久刚见识过林冰丝袜的厉害,吓得连连摆手。

“魏索...我想来求你一件事...”

“你千万别来求我,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死...”魏索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了。

林冰惨然一笑,

“魏索...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想求你替我收拾了那李勘两父子...”

什么,她居然当众来求我收拾李勘两父子?魏索纵然行事再胆大妄为、肆无忌惮,此时猝然听闻这个要求,还是有些乱了方寸,,你有话就不能偷偷地说?现在李勘两父子可也是在现场的呦,真是要命,你这个臭小娘纯粹就是来害老子的!

只听得林冰继续说道:

“魏索,只要你能了却了我这个愿望,那我...那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不管什么样的要求都可以的...”

魏索“啊”了一声顿时就傻眼了...

...

第二百五十一章 又是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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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冰此时并没有处于疯症状态,只是她的情绪刚在崩溃的边缘走出来整个人混混沌沌的,一眼望过去只觉得魏索莫名地带给她一种无比亲切、踏实,并迫切想要去靠近的感受,这种强烈的感受似乎是至亲的父母都无法给予的,于是就想也不想的走上前去,将盘桓在心头多年的愿望说了出来。[.yzuu. 就到~]

魏索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噢,只要能了却了她的愿望,她就可以答应老子一个要求...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嗯,在老子眼中是没有辈分之别的,只有男女之分,无所不可、百无禁忌,这倒是没有多少心理负担的... /

不就是收拾一下李勘两父子吗,其实就算侄女不来求老子,老子也打算着要去收拾他们呢,这就叫作惠而不费了。老子为什么不答应她?不答应那就是傻子了!

“你的意思是大家互相满足需要?嗯嗯,互惠互利,这倒是挺令人心动的”。魏索点点头冷不丁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唉唉,老子终究还残留着一点封建伦理思想啊!这么露骨地显现出觊觎侄女的企图,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你...你答应了”?林冰娇躯颤动,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双颊绽起了一片潮红,更增丽色。[YZUU点]

“我...我当然答应了”。魏索感动的都快掉下泪来。这么好的机会...魏索一颗心痒痒的,自己曾经千万次的臆想,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在自己面前出现过啊,看得见,甚至还摸得着,只需稍稍挥挥手,自己全身上下一大片荒芜、干涸的土地就会得到灌溉了。真是天可怜见...此时他鼻子发酸,倒抽着的气息都已带了明显的哽咽之声。

林冰的脸上梨涡隐现,犹若春花之初放,冰河之始解,魏索一时间更是瞧得呆了...

厅内一众“东海电气”的股东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的脸上都流露出一丝奇怪之极的神气来,原来这个叫魏索的警察也是脑子有病的啊!自己都已是泥菩萨过河了,居然还敢当众答应着去收拾李记可是东洲最巅峰的存在,你一个小警察有多大能耐去动他?两个疯子一言一对的还真是好笑。

唉唉,大伙这次真的是晦气了,企业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万万没想到这个始作俑者居然只是个疯子啊!意识到这点众人都有些垂头丧气。真要细着想想也确实,在这个体制内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于做出此等狂悖不法的混账事来呢?唯一的解释也只能说这个带队的警察是个疯子了,只是奇怪疯子怎么也可以身当大任的呢?看来也只能去追究他上司的责任了。[YZUU点]

林局长忙不迭将林冰推出了门外,他觉得如果再让林冰在此待上一时半刻,若不是自己按捺不住积蓄了多年的怨气与李书记彻底决裂,那就得自己跟着一起疯了。这两个结果都是他难以承受的。等林局长回过身来,他发现厅内众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他们是在对我表示鄙夷与不屑?林局长暗暗摇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也顾不得了。林冰一离开,林局长的脑子就活络了起来,稍一凝神立刻明白,这些人现在已经开始把矛头指向自己了。不由冷笑一声,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果然,李书记首先铁青着脸说道:

“林局长,我对你女儿深表同情,年纪轻轻的居然得了这种病。作为一个领导同志宵衣旰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在辛勤工作之余稍稍照顾一下自己的亲属那也是应有之义,对于你将自己得病的女儿照顾进公安局一事我也不想多作批评,可是这次...你怎么能在如此重要的工作安排上也徇私情呢?你糊涂啊”!

李书记又急又怒之下这个时候几乎已快失去理智了,他不是不清楚魏索是有着几分背景的,他心中也有着点顾虑,但相对于林冰的这一颗随时都能将自己炸的粉身碎骨的定时炸弹,他却觉得其它一切都已显得不重要了。李书记以前对林局长采取的是一种“怀柔政策”,双方在表面脉脉温情的假象下倒也能相遇而安,但此时他突然感觉以前自己的作法是多么的愚不可及。

林局长就是深埋在自己心底的一根刺,必须坚决予以拔掉!李书记现在话中的意思非常明确,你既然作为东洲公安局的一把手,平时借着职务之便徇徇私情那倒也算了,可你怎么能在这起这么重要的事件中也派一个疯子来担当大任呢?你林局长必须为这个严重的后果承担全部的责任。

李书记已决定借着这起事件对林局长一撸到底了,他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纵然即将面对的是林局长非死即伤的反噬。

“是啊是啊,林局长你这么做也太儿戏了吧?我们碍着李书记的面子不想上法院去告政府、告公安局,但告你总是可以的吧?我们要告你个徇私枉法...”

“林局长,你也太过分了吧?怎么感觉你们这儿都是些神经病啊!这儿是堂堂的东洲公安局,不是你的‘一言堂’,可以什么人都往里面塞。如果再过得几年,我怕这儿都快成精神病医院了...”

“林局长,我们还要告你一个玩忽职守罪,处理群.体件这么重要的大事,你怎么躲在窝里不亲上前线?你这个当局长的不称职啊!我们要求将你撤职并追究相应的刑事责任...”

“东海电气”的一众股东都是些人精,他们此时也基本能猜透林冰与李大公子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了,瞧着李书记气急败坏的表情,他们纷纷调转了矛头。

也对,要是在这件事上能与李书记组成同一战线,那以后自然是会有着很多好处的,碰到了领导的丑事却帮了领导,领导自然是需要有所表示的。看来真是“祸兮福所倚”了,警察这次的无法无天倒反而成了一件好事。

咦,他们怎么舍弃了老子转而都去针对林哥了?魏索不觉很是奇怪。他也懒得去考虑其中的道理,只是想,嗯,这样倒也好的,“苦主”依然不是老子嘛。他们狗咬狗的老子继续看好戏...哎呦不好,看来林哥的处境不大妙啊!那老子要不要去帮他?

慢慢来,再等等吧!魏索点点头。侄女儿不是说老子了却她一个愿望,她就答应老子一个要求嘛?她爸爸惹麻烦了,救爸爸是不是也可以算是个愿望呢?嘿嘿,我侄女又将哭着喊着求老子去占她的便宜了...^-^^_^

...

第二百五十二章 暂行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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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勘看看林局长,再回头看看魏索,这是他最怕,也是最恨的两个人。[.yzuu. 就到~]想着能借着这次机会一举将这两个人给覆灭了,心头不由火热了起来,表现在外,阴冷的脸上也终于流露出了一丝兴奋之色。

针对林局长的肆意攻击还远远没有结束,“东海电气”的一帮股东们口沫横飞,言辞之激烈几乎已到了谩骂的程度,态度更是恶劣到了极点。要是在平时就算借他们一百个胆子那也是不敢的呀!他们面对的终究是个手握大权的东洲市公安局局长。可是这一次则完全不同了,他们是与市委书记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他们坚定的认为,这次对林局长的攻击越犀利,李书记就会越发感激他们,那以后他们获得的利益也就会越大。 /

林局长本来冷笑着神情还是挺镇定的,可是渐渐的却有些惶惑了起来,到得最后更是五内俱焚,如坐针毡。魏索兄弟到了现在怎么还不开口说句话呀?

林局长看着李书记眼中时不时流露出来的狠毒之色,当然明白自己现在已经处在极度危险的境地了。但他心中终究还有着一点凭籍,他认为只要魏索最后站出来说句话,李书记慑于魏索的身份,还是会跟自己保持先前那种关系的。[.yzuu. 就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极度病态与扭曲的关系。不到万不得已,林局长绝不愿意跟李书记撕破了脸皮。

可是魏索现在却像是个没事人似的,盘着二郎腿抽着烟,笑嘻嘻的要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他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林局长哪里还能沉得住气。

“林局长,你所犯的错误是极其严重的”。李书记像是积蓄完成了全身所有的力量,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已决定对林局长实施最致命的一击了。

“林局长,大家的话你也听到了,在坐的虽然大多是‘东海电气’公司的股东,但他们的话多少也可以代表群众的意见与呼声的。当然了,也不能全盘抹煞了你为东洲的长治久安而做出的贡献,你以前的工作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只是奇怪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昏庸糊涂与利欲熏心了呢?这或许也只能归结为自身的意志与立场出现问题了。唉,一个党与国家培养了多年的领导干部竟然堕落于此,实在令人可悲可叹...

我党的一贯作风是实事求是,代表的永远是站在世界先列的先进性思想,为了惩前毖后,纵然是自己的同志犯了错误,也是绝不会姑息纵容的。林局长,我认为你所犯的错误已经背逆了我们执政为民的宗旨,而你现在的状态也已不能再胜任东洲公安局局长这个重要职务了。[YZUU点]我建议,暂停你一切的行政职务,等待组织上的调查。我相信,组织上一定会对你的问题作出客观与正确的处理的”。

“你...你没权力来停我的职”!林局长“霍”地站了起来,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已扭曲了。当着李书记的面他一开始就低眉顺目、唯唯诺诺的,话也不敢多说一句,但这一刻却是怒气勃发的急红了眼。李书记已触及了他最在意的根本之处,已将他逼到悬崖边上了。

想不到这么多年来我委曲求全,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到得最后竟然还是这么个结果!林局长深埋在心底的血性终于被激发出来了。嘿嘿,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砧板上的鱼还得扑腾几下呢,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我是归公安部直接领导的厅级干部,你根本没权力来停我的职。就算是依着地方上的党政干部停职免职程序来,那也得由纪检、监察、检察机关提出建议,经组织人事部门研究后,按照干部管理权限审批的。哼,说到底我老林对当不当这个局长也是无所谓的,这次大家既然到了这个份上了,那索性把一切都摊开来讲也无妨,我是打算着向上级去交代问题的,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倒也好...”

“呵呵,你真认为我停不了你的职”?李书记冷笑一声打断了林局长后面的话,“我就说你昏庸糊涂呢,你不知道我们东洲市刚出台了一份《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停职免职暂行办法》的文件吗”?

林局长心中禁不住的“咯噔”了一声,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如纸,暗说坏了坏了,我怎么把这茬子事给忘了呢?

李书记得意地看了一眼林局长继续道:

“《暂行办法》明确了党政领导干部应当免职的几种情形,即涉嫌违纪,被纪检监察机关立案调查的;因涉嫌违法,被检察机关立案侦查或者采取强制措施的...现在要把这两条套用在你身上确实是为时过早,得再等一等,但《暂行办法》中还列有非常重要的一条--对发生重大事故负有领导责任或者对突发件处置不力造成不良影响、不宜担任现职的,必须坚决予以免职...

嘿嘿,老林那,现在还认为我停不了你的职吗?单是犯了这一条就可以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我回去之后立刻提请召开市党组会议...”

《暂行办法》?呵呵,《暂行办法》...林局长苦笑一声,刚才勃发的精、气、神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整个人都萎顿了下去。这还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李书记就是东洲市的土皇帝,他既然能整出一个《暂行办法》来,那就表明再整出十个八个《办法》来也是没问题的。像他这种级别的高官“办法”是很多的,我这么与他硬碰硬,会是鸡蛋碰石头吗?

林局长已在为他刚才的强硬态度而感到后悔了。我纵然将冰冰的事给捅了出去,就一定能奈何得了李书记吗?不由暗暗摇头,这还真是不见得!不要到了最后不但官职丢了,连身家性命都...唉,就算我真能豁着性命不要,可冰冰呢...

“李书记,你真的要处理林局长吗”?瞧着林局长一副半死不活的样魏索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要说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不“光棍”的呢?既然都已翻脸了,怎么现在又腿软了?他终于按捺不住性子开口说话了。

“李书记,你要处理林局长大家都是没意见的,毕竟你是依着国家的法律法规来的嘛。只是我现在想要来问一声,抓了大鱼之后,能不能放过我这种小虾米”?

噢,菩萨终于开话了!听着魏索开口说话林局长心中一喜,但随即就傻眼了,什么什么...魏索兄弟这说的是什么话...

魏索之所以这么说的用意非常简单,他就是想让林局长彻底抛弃幻想,与李书记好好地斗上一场。他认为只有林局长真正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林冰才会继续去求他交换条件的。现在魏索满脑子的都是林冰黑色丝袜下的雪白大腿...^-^^_^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床”与“虾米”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床”与“虾米”)正文,敬请欣赏! 嘿嘿,魏索啊魏索,想不到你也会开口讨饶,想不到你也会有着这么一天!李勘心中是无尽的快意。【叶子】【悠悠】你以前是多么的嚣张跋扈,你以前是多么的趾高气昂,让我丢尽了脸面。小涵小涵...要不是你,小涵早就成为我的女人了。哼,现在想着要来讨饶却已迟了,我一定要将你们一老一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这小子还真是天真。一众“东海电气”的股东均回过头来笑嘻嘻地看着魏索。呵呵,看来这小子还真是脑子有病的,像这种政治斗争是何等之残酷,胜利的一方很自然的就会对失败者赶尽杀绝的,真以为讨个饶别人就会对你心慈手软了?真要是讨个饶就没事了那混“官场”的成本也太低了,“官场”也该成为一个人人向往的天堂了。你这个小虾米就等着覆灭!连个渣都不会给你剩下的。

果然李书记回过头来冷笑着道:

“既然我刚才说到了一个‘实事求是’,你也是提到了一个‘国家的法律法规’,那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你太小觑我们为建设和谐社会维护法治清明而下定的决心了。没错,老林应该承担的是个领导责任,所犯的错误是相当严重的,但他同时又是个为东洲的长治久安而做出过贡献的老同志,只要他能清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有悔改之意,组织上也未始不能给他一条自新之路的...”

李书记这么说就是一种领导者的手腕了,那就是不让踏在脚下的政敌完全处于绝望的境地。【叶子】【悠悠】倒也不是说他会怕林局长的临死反扑,这只是在长期的政治斗争所养成的一种良好的习惯罢了。留人一线,同时也为自己以后少却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紧跟着语气一转...

“可是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网开一面呢?别以为自己的年纪轻、资历浅、职务低就能逃避处分了,这是极其幼稚可笑的。这起事件所引起的影响非常恶劣,你作为行动执行负责人,所犯的错误并不比老林小多少,必须将你开除出我们的公、检、法队伍...”

真的将他开除就算了吗?此时李书记没来由的心头有点慌乱的感觉,就此住了口。厅内一众人等面面相觑,也有着同样的疑问,一时间他们觉得李书记还真的是挺仁慈的呢。

暂时就这样!这段时间李书记不但感觉有些心慌意乱的,而且眼皮子也一直不停的在跳,莫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大事会发生?不禁暗暗摇了摇头。[.YZ u u. 就到~]

真的将他开除就算了?要说现场最为困惑、最为不甘心的就非李勘莫属了,这么心慈手软可不是爸爸以前的行事作风啊!这次...不行不行,这种机会千载难逢,我绝不能如此便宜了魏索,我一定要令他锒铛入狱,我一定要令他生不如死...

可是现在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李勘紧张地思索着,一张脸更是显得阴狠可怖。对了对了...李勘心中微微一动,对了,我倒还真是多虑了,依着魏索这混蛋天不怕地不怕,横行无忌的性子,他是一点亏也不肯吃的,纵然这次对他的处分已经仁慈到了极点,他还是会不知死活的跳出来展开反击的,只要接下来他再次激怒了爸爸,那...嘿嘿...

“最了解自己的不是朋友,而是仇人”。这句话还真的是相当有道理的,李勘的预测一点也没错。魏索本来是想暂时置身事外,看李书记与林局长上演一场狗咬狗好戏的。可事与愿违,林局长像是被抽离了灵魂,浑浑噩噩、呆若木鸡、一言不发的那倒也罢了,却反而引得李书记调转了枪口对准了自己。

竟然想要开除老子?嘿嘿,老子还想收拾你呢!魏索按捺不住了,在发飙之前他的脑子又往别处去弯了一弯...

哼,好不容易当上了公安局的领导,都还没有过夜呢...都还没有安排“警花”上过夜班呢,真要被你开除了那老子不是亏大了?!

“男人压女人,女人压床,床压地,地动山摇...”真是语出惊人,魏索语声未落,厅内众人早已惊呆了,疯子,疯子,这人真是个疯子!

厅内一片死寂,真可谓落针可闻。魏索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念道: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水,水落石出...男人对大鱼,女人对小鱼,床所对的就是虾米了。床很重要,没有床,男人与女人就只能做一对幕天席地的禽兽了。虾米也很重要,没有虾米,大鱼与小鱼就不复存在了,连想当个禽兽都当不成的...”

咦,这个人似乎还不是个疯子嘛,他的话意有所指?听到这儿众人心中都是不由得一动。魏索继续洋洋得意地道:

“既然有人要对小虾米赶尽杀绝,那就别怪小虾米不让他当禽兽。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虾米一定要闹个水落石出、地动山摇”!

果然够嚣张,果然够跋扈!李勘闻言不怒反喜。嘿嘿,你这混蛋还真是有种,看我爸爸现在还会不会对你客气了?!

“东海电气”的一帮股东均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小子...这小子哪来这么大的底气敢说这等狂悖之言?难不成...难不成他真有着收拾李书记的能力?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

李书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双手都在微微发抖。要说他早已意识到这已经是短兵相接、你死我活的关键时刻了,要说他也早已决定对一切不管不顾,放手一搏了,而且胜算也占据了八成以上,可为何心底总是患得患失,有着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呢?真是因为眼前这小子狂妄的态度?他还真的有些难以确定了。

噢,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魏索兄弟...林局长终于回过了一口气来,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血色。嗯,原来魏索兄弟先前自比为虾米也是一种斗争策略呀!让李书记露出狡猾、残暴的狐狸尾巴,然后一刀切断,让他连个禽兽都当不了...

...

第二百五十四章 灰孙子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灰孙子)正文,敬请欣赏! 第二百五十四章灰孙子

就在此时会客厅大门“砰”的一声响,东洲市公安局党委副记吕迪衡急匆匆地冲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大帮人。[YZUU点]每个人的脸色都很深沉,站在当门处一声不吭。

魏索不觉喜笑颜开,嘿嘿,你们终于还是来了。虽然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你们来的很及时,这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老子现在还是残留着几分好运势的。

吕迪衡也不去看李书记一眼,顾自走到林局长身边,凑过去耳语了几句。林局长“啊”的一声,满脸的不可置信,眼神呆呆地看着前方,嗫嚅着嘴唇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几位是...”李书记感觉到进来的这帮人非同寻常的气势,也是有点愕然,不由得小心翼翼地问道。突然间他两个瞳孔一阵紧缩...咦,怎么感觉这位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各位领导快请坐。小黄,小黄,快沏茶...”。吕迪衡忙着肃客招待,直待众人坐定,这才哈腰站在一位精神奕奕、风度儒雅的中年人面前,半侧着脸说道:

“这位我想用不着再做介绍了!国务院的林特派员”。接着单手一摆,“这两位都是对日关系研究所的资深研究员,这位姓霍,这位姓游。其他各位都是来自军方的领导...”

林特派员...他来东洲做什么,怎么跟着来的还有对日关系研究所与军方的领导?李书记心中一惊,但随即就满脸堆笑地站起身来,

“噢,是林特派员啊!您几时来东洲的?唉唉,怎么来也不通知我老李一声呢?这不是令我感觉惶恐嘛,哈哈...”

要说作为东洲市的最高领导人,李书记相比于林特派员或许在职务上有所差异,但行政级别却是差不多的,李书记能这么说已经算是相当客气的了。[.YZ u u. 就到~]但林特派员却理都不去理他,顾自威严地看了看四周,这才冷冷地道:

“嗯,要见的都在这儿了,这倒省了我不少的时间”。

李书记不觉恼火,脸色就微微的有些泛青了。人在“官场”脸面很重要啊!你这种态度不是来打我的脸吗?同时心中又有个疑惑,林特派员怎么说他要见的人都在这儿?难道这一帮“东海电气”的股东也是他要见的人?

是了是了,怪不得林特派员一脸的晦气相,原来这起突发件所产生的不良影响已经惊动到上面了,林特派员这次就是来处理相关责任人的。只是奇怪上面的反应也太快了点...

这么想李书记也就释然了,这次东洲公安局所犯的错误是极其严重的,上峰震怒是意料之中的事,林特派员于是间接的也把我给怪上了。嘿嘿,这样倒也好的,就将林局长这干子人交给上面来处理好了,避开与林局长的正面冲突,我只需在旁边煽风点火、推波助澜也就是了。(就到叶 子·悠~悠 .YZuU.)虽然这把火烧起来自己也有被殃及的可能,但总好过被林局长临死恶咬一口的后果嘛...

嗯,这起事件所造成的影响虽然很恶劣,但事件本身却已经是平复下去了,我这个东洲行政一把手最多也就负一个连带责任,若论所起到的作用,却是当机立断的中止了错误行为,怎么着也能落个功过相抵的...这些念头在李书记脑子里也就一划而过的时间,此时冷冷一笑,稳稳坐在沙发上也不再言语。

“嘿嘿,林特派员,我们又见面了呀”!魏索干笑一声,“你见到我可未必是好事哦”。

“是啊魏索同志,我们再次见面了,就算没好事我也得赶着来见你嘛”。林特派员脸上浮现一丝苦笑,但语气却是和蔼了许多。

什么什么,这个叫魏索的混账小子居然跟林特派员这种级别的高官认识?两人才一搭上话就令厅内的每个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但更令他们震撼的还在后面,只见魏索接着撇撇嘴又道:

“其实你又不是我十八代的灰孙子,用不着这么委屈的”。

这叫什么话?这个魏索还真是胆大包天。就在每个人都认为他要倒霉了的时候,却听得林特派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委屈不委屈的那就说不上了,我们这次又是来为你擦屁股的,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说着话站起身来,却是把目光投向了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的李书记,目光中隐隐的却有着一丝悲悯之色。

“我们这次就是为刚刚发生的‘东海电气’事件而来的,在处理这起突发事件的过程中暴露出了我们工作中的许多问题,许多同志的错误是相当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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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有事来不及写要断更了,后面是重复的,马上就修改完毕。

就在此时会客厅大门“砰”的一声响,东洲市公安局党委副记吕迪衡急匆匆地冲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大帮人。每个人的脸色都很深沉,站在当门处一声不吭。

魏索不觉喜笑颜开,嘿嘿,你们终于还是来了。虽然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你们来的很及时,这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老子现在还是残留着几分好运势的。

吕迪衡也不去看李书记一眼,顾自走到林局长身边,凑过去耳语了几句。林局长“啊”的一声,满脸的不可置信,眼神呆呆地看着前方,嗫嚅着嘴唇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几位是...”李书记感觉到进来的这帮人非同寻常的气势,也是有点愕然,不由得小心翼翼地问道。突然间他两个瞳孔一阵紧缩...咦,怎么感觉这位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各位领导快请坐。小黄,小黄,快沏茶...”。吕迪衡忙着肃客招待,直待众人坐定,这才哈腰站在一位精神奕奕、风度儒雅的中年人面前,半侧着脸说道:

“这位我想用不着再做介绍了!国务院的林特派员”。接着单手一摆,“这两位都是对日关系研究所的资深研究员,这位姓霍,这位姓游。其他各位都是来自军方的领导...”

林特派员...他来东洲做什么,怎么跟着来的还有对日关系研究所与军方的领导?李书记心中一惊,但随即就满脸堆笑地站起身来,

“噢,是林特派员啊!您几时来东洲的?唉唉,怎么来也不通知我老李一声呢?这不是令我感觉惶恐嘛,哈哈...”

要说作为东洲市的最高领导人,李书记相比于林特派员或许在职务上有所差异,但行政级别却是差不多的,李书记能这么说已经算是相当客气的了。但林特派员却理都不去理他,顾自威严地看了看四周,这才冷冷地道:

“嗯,要见的都在这儿了,这倒省了我不少的时间”。

李书记不觉恼火,脸色就微微的有些泛青了。人在“官场”脸面很重要啊!你这种态度不是来打我的脸吗?同时心中又有个疑惑,林特派员怎么说他要见的人都在这儿?难道这一帮“东海电气”的股东也是他要见的人?

...

第二百五十五章 颠覆“潜规则”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颠覆“潜规则”)正文,敬请欣赏!

林特派员说到这里暗暗叹了口气,唉,李记,你今年还真是流年不利,摊上了这号子事那倒也罢了,却偏偏还遇到了这么个不良之人。[.YZ u u. 就到~]要说这个魏索现在对上面而言,那可是天字第一号重要的人物啊!不管他闯下了多大的祸,惹下了多大的麻烦,上面也是会为他来擦屁股的。而在处理这起“东海电气”事件中所产生的影响是极大的,依着民间的说法是“深远”,官方的说法那就是“恶劣”了,是必须有人为此负上责任的。既然这个魏索不能动,那在情在理也不能去处理公安局有关领导的,排来排去,也只有你李大书记来当这个“替罪羊”了...

林特派员威严地看了看四周,众人惊疑不定的神色一览无遗。喝了口水,清了清思路,还未等他再次开口,就听得魏索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13800100.

这个混蛋又想搞什么幺蛾子?林特派员可是见识过魏索混账之处的,此时心底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极其不踏实的感觉。

“林特派员...我知道你后面想说什么了,哈哈...”魏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汪汪的,就在众人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以之际,他却喘着粗气慢慢地收敛了笑声,断断续续地说道:

“哈哈,真是开心,我大致知道林特派员后面的话了...林特派员后面想说的是,‘幸得我们有些同志还是具有前瞻性的,还是具有大局观的,他们顶着巨大的压力,时刻不忘记自己作为一名光荣的少先队...员所肩负的神圣使命。【叶子】【悠悠】他们鞠躬尽瘁,他们继往开来;他们心系百姓,他们团结女同志...他们引导着这起突发件朝着正面的方向行进,他们赢得了群众的交口称赞...对于这类优秀的同志我们必须予以表彰、予以嘉奖...’

呵呵,林特派员,你是不是想说这些话呀”?

一语既毕,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每个人甚至都忘记了呼吸,怔怔地看着魏索,就像是在看一个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怪物。他们震惊的倒不是魏索这番话的本身,听了林特派员的前言,他们隐隐约约也能预计到其后语的内容也很有可能是大致如此的,只是现在这些话由魏索在如此情形下讲出来那就有趣了,这还有什么严肃性、组织纪律性可言?

魏索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将任何无比严肃的场合搞成一场闹剧,在两者的瞬间转换中他往往能获得至高的快感,只是这一次魏索却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胡闹,在他亲自导演的这场“闹剧”中,隐隐的有刀光显现。(就到叶 子·悠~悠 .YZuU.)

魏索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林特派员,也不待他回答就继续说道:

“其实嘛,尽说这些冠冕堂皇、大兜圈.子的大话套话也没什么意思,开门见山,畅开来讲吧!林特派员,你这次就是来为我撑腰的。

老子大风大浪的都过来了,这次在东洲小心翼翼地夹着尾巴,连正常的男女关系都不敢搞了。唉,‘小井市民’思想泛滥,以为当个小警察就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可谁知道接手工作没一天,刚想为人民大众办点好事实事,就被一条疯狗给咬住了...林特派员,你得给我做主啊!把这条疯狗的牙齿都给敲下来,让它以后再到处乱咬...”

这个混蛋、混蛋!林特派员脑子里颠三倒四的也只能痛骂“混蛋”了。这个混蛋...他这是想颠覆中国“官场”几千年来的潜规则吗?有些话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也绝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讲的呀!你现在把这层纸这么一捅破,让我还怎么说,怎么做,还怎么开展工作?林特派员气得五官错位,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林局,你快些叫你女儿过来,让她来看领导杀疯狗”!魏索突然转过头去对林局长这么顿喝了一声。

林局长浑浑噩噩地抬起头来,满脸的迷茫之色。

“快去叫你女儿来,你女儿所得的疯症只有黑狗血才能治得好,现在就要杀狗了,机会千载难逢,快去”!魏索瞪着眼睛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林局长呆呆的“嗳”了一声,木然朝外行去,就如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李书记猛然站了起来,脸孔涨得通红。他虽然还不太确定林特派员此次来的本义是不是与魏索话中的内容是一致的,但依着敏锐的政治嗅觉与对危险的感知,他认为必须抢先表达一下态度了。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的在说些啥?你的言行举止...我们都应该以法律法规作为平时言行举止的准绳,你现在这么恶毒的言语就是是对别人的一种侮辱,是法所不允的。至于你这次工作中的错误更是大得无以复加,你对一家守法经营的企业打、砸、抢、烧,还利用职权胡乱抓人,这跟无法无天的强盗何异?想不到到了现在你还想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上级领导这次当然是为处理你的错误而来的,你所犯的错误国法难容”!

李书记毕竟老于世故,他的话中重复强调的就是个“法”字,他认为只要抓住这个“法”字,自己就可立于不败之地。

“嘿嘿,谁是谁非不是靠你自己说了算的”。魏索撇嘴冷笑了一声,“从古至今天下事讲的就是个‘民意’与‘天心’,你不妨去外面问问,到底是支持你的多呢,还是支持我的多?至于‘天心’嘛,不管愿不愿意承认,领导们自认为自己代表的就是‘天心’,好在林特派员现在就在现场,他却是代表上面领导的,我们可以去问问他...

喂,林特派员,你这次究竟是来抓虾米的呢,还是来屠狗的”?

“我...我当然是来屠狗的...”

连林特派员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说出这句话来。话一出口,他整个人陷入了短暂的石化状态之中。但深着想想除了这句话他确实也是无言以对,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对付李书记的。唉,这还像是个“官场”吗?本来在地下涌动的暗流都飞到天上来了...^-^^_^

...

第二百五十六章 都是“流氓”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都是“流氓”)正文,敬请欣赏! 第 261 章 都是“流氓”

魏索兄弟指使林特派员收拾李书记?林局长被一股强大的狂喜填塞了胸臆,只觉得胸口急鼓鼓的似乎连呼吸都不顺畅了。搜索,.但他终究还是不敢相信,在如此山穷水尽之际还会发生这种翻天覆地的大逆袭。.

林局长拖着一具近乎没有灵魂的躯壳身不由己的出了会客大厅,见到尚在门口木然徘徊的林冰一把拉住了就回头往里走,恰好听到了林特派员的那句“我当然是来屠狗的”的昏话。

杀疯狗为冰冰治病?林局长呆滞了半晌,紧跟着全身就如过电一般剧烈的震颤了起来。或许还真的只有眼看着李书记父子的覆灭才能真正治好冰冰的疯症了,这根深埋在冰冰心中的毒刺一天不拔出来,她是一天也不会开心快乐的。可是可是...我刚才不会是听错了吧?

看看四周,众人尽皆如泥塑木雕一般,脸上的神『色』或震惊、或疑『惑』、或愤恨、或颓唐,可谓精彩之极。难不成...林局长艰难地吞了口唾沫。难不成我刚才果真没有听错,身份尊贵、地位超然的林特派员竟然真的说了那句匪夷所思的话来?[熬夜看书] 阅读

“哈哈,听听,听到了没有”?厅内再次回响起魏索得意的狂笑,“上面已经决定要来‘杀’你这条老狗了,你就尽情的颤抖吧!哈哈,现在也不怕向你坦白你灭亡的根源,你惹『毛』老子了!更关键的是灭了你可以让老子得到天大的好处...”

说着话魏索『淫』亵的目光在远处林冰丰满的胸脯、圆润的大腿上打了个转。嘿嘿,老子为了在你诱人的上一逞兽欲,不惜拖翻了一个市委书记,你完全可以为自己而感到自豪的。当然了,你现在想的一定是...为了拖翻一个市委书记,不惜牺牲自己诱人的。呵呵,你我两句话中人物出场的顺序虽然颠倒了,但结局基本上还是相同的,那就是...一个被灭,一个被.『操』...

魏索咽了一大口滚烫的口水,现在可是在办“正事”,要是口水滴落下来那就有失“严肃『性』”了。

“你可以认为老子是在仗势欺人,也可以认为老子是在借机打击报复,更可以认为老子是在假公肥私,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已经是走告无门的了,老子的背景比你大,老子的后台比你硬,你奈我何”?

实在是太坦白了!在如此坦白的背后,当然得有着过硬的底气。此时厅内许多人看着魏索的目光中明显的都已有了一丝敬畏之『色』。只是只是...纵然你现在是在恃强凌弱,是在整人,但这毕竟是个“官场”环境,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有所章法的,你这算是什么?

在这一刻众人的脑子都受到了魏索言语的强烈冲击,一时间甚至都来不及意识到“两虎相争”会对自己产生怎样的利害关系了。

“我...我不是...”林特派员又是尴尬,又是窘迫地涨红了脸,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还是紧紧咬了咬牙,他现在实在是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话好讲的。拿起放在沙发边上的一个公文包,慢慢地打了开来,从里面抽出几张公文样式的纸,透过纸背,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个鲜红的国徽...

“我现在念一下上级领导对此次事件有关人员所作出的处理决定...”

林特派员略过了满肚子的场面话,索『性』直接就走最后一道程序了,感觉无比的不适应。他23岁踏足仕途,今年刚好63岁,在这整整40年的时间中,这种奇怪的事别说自己没经历过,就连听都没听说过的。

“且慢”!这时候李书记突然一声断喝中断了林特派员的话语。这种事林特派员也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李书记眼中有两道利芒稍瞬即逝,冷笑着道:

“林特派员,在您宣读上级处理决定之前我想先问一句,刚才这小子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跟你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他跟上面的某位大佬有什么关系?嘿嘿,打击报复、假公肥私...我怎么说也是个堂堂的省部级高官,一身傲骨、一腔正气,绝不会向这种不正之风低头。既然遇到了这种事,我一定会要求上级彻查到底的!

李书记已经明白自己要大难临头了,但他的反应还是真快,先前牢牢抓住了一个“法”字,现在又在魏索的胡言『乱』语中大做文章。而更难得的是,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当机立断的与林特派员当场决裂,有勇有谋,还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林特派员的脸『色』也是沉了下来,冷冷地道:

“你要彻查魏索同志跟我的关系?嘿嘿,告诉你不用查了,我与魏索同志一样跟你‘坦白’,我们确实是有关系的,我们这次确实是来整你的...”

唉唉,看来我这个“政治流氓”前面的两个字该去掉了。林特派员心中哀叹了一声,但脸『色』却更为阴沉。

“能整之人必然有其能整之处,你真是个一身傲骨、一腔正气的好官吗”?

“我...我当然是...”李书记声『色』俱厉地嘶吼道,但他的语声微微颤抖,显然『色』厉内荏,很是心虚。

“别给脸不要脸了”!林特派员迎头打了个哈哈,“我来问你,‘东海电气’以你儿子的名义变相送了你多少的股份,以前的‘十三.连跳’事件中你又担任了什么样的角『色』”?[熬夜看书] 阅读

魏索兄弟指使林特派员收拾李书记?林局长被一股强大的狂喜填塞了胸臆,只觉得胸口急鼓鼓的似乎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但他终究还是不敢相信,在如此山穷水尽之际还会发生这种翻天覆地的大逆袭。

魏索兄弟指使林特派员收拾李书记?林局长被一股强大的狂喜填塞了胸臆,只觉得胸口急鼓鼓的似乎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但他终究还是不敢相信,在如此山穷水尽之际还会发生这种翻天覆地的大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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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又逼疯了一个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又逼疯了一个)正文,敬请欣赏! 林特派员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再也不去看李比奇记此时就如被抽了脊梁骨,失魂落魄的要不是强提着一口气勉力支撑着,早就瘫软在地成一摊烂泥了。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完全无广告!

对于这种政治上的失败者,林特派员更多表达的是一种遗憾之情。而每当林特派员心中为别人感到遗憾时,往往也是他心肠最硬的时候。他非常清楚对付政敌是绝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的,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得运用雷霆手段,纵然对手已成了一具尸体,那也得浇上汽.油放一把火的,防止对手“借尸还魂”。.

在“官场”形形『色』『色』的派系、权力、利益斗争中,并不乏失败者“借尸还魂、死灰复燃”的先例,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厉鬼那才是最可怕的!林特派员可不想到得末了,让别人来为自己感到遗憾。此时他脸上已没有了丝毫的表情,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缓缓说道:

“我现在继续念上级领导对此次事件的有关人员所作出的处理决定,以及相关职务的任免调动决定...兹决定暂时免去原东洲市市委书记、市委常委、市人大常委会主.席李天祥同志的所有职务。决定原东洲市常务副市长吴天启同志暂时担任东洲市市委书记之职。决定原东洲市公安局局长林斌同志担任东洲市常务副市长之职。决定原东洲市公安局警员魏索同志担任东洲市宣传部副部长之职”。

林特派员念到这里就将手中的文件折了起来不再言声了,抬头威严地看向四周。要说这种级别的上级文件,而且涉及到的还是对一个市委书记职务任免的大事,居然只这么寥寥数言,也确实是太过草草了。[熬夜看书] 阅读

整个会客大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之中,稍息就响起了一片粗重的喘息声,每个人的心头都压迫着一种强烈的情绪,想要宣泄却又忘了该如何宣泄,空气仿佛凝固了、板结了,但其中隐隐的却又含着无穷急欲释放的能量。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厅内突然响起了一道凄厉的嘶吼,“这是骗人的,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按理说现在最应该表达不甘与愤怒之情的应该是李书记,但这个凄厉如狼吼般的声音却是李勘发出来的。李勘哪里能想到事态会这么的急转直下,就算是死,他也无法承受这样悲惨的结果。

从小到大,李勘就一直为自己的父亲而感到自豪,事实上他在父亲权势的笼罩下也确实生活的顺风顺水,就算是偶尔的为非作歹,往往也能轻易逃避法律的制裁。但现在乍然听闻这个噩耗,不谛于晴空霹雳,他觉得天旋地转,心中一切的一切都已变得光怪陆离、难以捉『摸』起来,就像是置身在一个末日世界。

李勘竭力的嘶吼着,哭喊着,涕泪俱下。从云端跌落地狱的巨大心理落差令他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更像是一头急红了眼的困兽,向身边的人一个个的询问:

“你说,你说,这是不是骗人的....你说,你说,这是不是骗人的....”

众人像是躲瘟神一般的连连往后退,心中不住的哀叹...唉唉,看来又是一个被『逼』疯了,难道这就是真正的“官场”吗...

李勘狂躁地来到了老泪纵横、全身剧烈颤抖着的李书记面前,刚想开口提同一个问题时,“啪”的一声响,李书记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巴掌。于是世界清静了,李勘苍白着脸“蹬蹬蹬”的向后连退了三步,这才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林特派员冷眼瞧着这场闹剧,至此回过头来却已是满脸亲切的微笑。

“呵呵,恭喜两位了。你们的高升其实一点也不意外,你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一个『共产』党员,一个国家干部执政为民的先进思想,你们已取得了党与人民的信任。希望以后你们能再接再厉,取得更大的成绩”。

此时林局长也几疑身在梦中,只是与李书记父子俩不同的是,他胸口填塞着的是满满的狂喜之情,终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嗫嚅着嘴唇向身边的林冰道:

“冰冰...这是不是真的,这是不是真的...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均想,该不会又疯了一个吧?!

林冰泪如雨下,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父亲。伸出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却是『迷』『迷』蒙蒙的向魏索看去,

“爸,爸,这是真的,这是真的。魏索...魏索叔叔为我们报仇了,冰冰好开心,冰冰真的好开心...”

此时魏索的心情却有些奇怪,若说是百感交集那也不为过,脸上有时喜悦、有时愁苦、有时兴奋、有时茫然,但更多表现在外的还是一种挣扎之『色』。嗯,不出所料的李书记倒台了,李勘发疯了,侄女满足了愿望,老子也该理所当然的向她伸出魔爪了。只是只是,她还真的称呼老子为叔叔了...

虽说辈分这东西嘛,不应该是阻隔男欢女爱的一条鸿沟,可是你以后如若“叔叔、叔叔”的喊起来,老子的心理负担还是会几何级增长的。万一双方幕天席地、抵死缠绵的刚攀登上激情的巅峰,你却尖声喊出“叔叔不要”,或者“叔叔我要”的话来,那老子真的会瞬间崩溃,以后就此糟糕的...

还有还有,不出所料的老子要升官了,可是可是...宣传部副部长?就老子这块料也能当宣传部长?宣传什么?宣传吃喝嫖赌、“植树造人”?宣传小头指挥大头的先进『性』思想?tmd!再说老子已暂时决定在东洲公安局扎根闹革命的了,总不能上了不到一天的班,连“警花”都没认识几个就升天了,这是会留有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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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我不能当这个官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我不能当这个官)正文,敬请欣赏! 林局长心头的狂喜之情犹若海水涨『潮』一般已到了一个从所未有的峰值,此时脑子恍恍惚惚的也将满含着感激与崇拜的目光投向了魏索。 他确实是万分感激魏索,但若比起此时他心中的崇拜情绪来,却又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这是一种对权势的崇拜,一种对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力量的崇拜。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深入到灵魂的疯狂崇拜,这才有了这个步步惊心,却又有着无数人削尖了脑袋往里钻的“官场”,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官场”,这才有了我们这个特殊的民族文化,说得偏执一点,中国几千的文化很大一部分就是“官场”文化的一种延伸。

此时林局长嘴中含含糊糊的就念叨着一句话:原来是真的,这发生的一切原来都是真的...真的是太幸运、太离奇了,真的是太幸运、太离奇了...

幸运的是魏索这个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竟然能成为自己的干弟弟,离奇的是在自己山穷水尽之际居然会出现这么个惊天大逆转,不但扳倒了以前恨不得生啖其肉,死寝其皮的宿敌李书记,而且...而且自己竟然还升官了,要当...要当市长了...

令林局长感到更为离奇的事其实还在后面。

“林特派员...谢谢领导们为我撑了腰,谢谢你为我擦了屁股,感觉很舒爽...不是不是,是屠了一条疯狗感觉很舒爽...”魏索心中彷徨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一咬牙打定了主意,此时有些讪讪地笑道:[熬夜看书] 阅读

“只不过嘛,嘿嘿...按理说我应该服从领导的安排,应该听领导的话,事实上我打小最爱听的也是党的话。只不过...”

说到这儿魏索拧起了眉头,似乎在斟酌后面该怎么说,一时间穷搜枯肠,一张脸成了猪肝『色』,就如一个对着马桶的便秘者。

这小子又想说些什么混账话?见到魏索这副样子林特派员还真有些惴惴不安。这小子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话都叫人如此的心惊肉跳,一旦动了脑子,那还得了?同时又微微撇了撇嘴,呵呵,就你这混账小子还爱听党的话?这还真是个笑话了。

“只不过...唉,只不过我真的不能当这个什么宣传部部长。真要让我当了这个官,那是要出大『乱』子的...”

林特派员闻言不由松了口气,噢,还好还好,这混蛋现在只是在装b呢,年纪轻轻的就当了这么大的官,作为一个尚有半点自知之明的人,也确实应该稍稍假撇清一下的。摇摇头佯怒道:

“唉,魏索同志啊!这你就有些妄自菲薄了。我们的用人方针一贯就是知人善任,不拘一格唯才是举的,你虽然年轻,但潜力无限呀!我们领导都是看到的,并且也都是非常认可的。在这个重要的位置上你只要兢兢业业、踏踏实实,又能出什么大『乱』子?就算你年轻人办事风风火火,太显棱角,那也不是什么坏事嘛,有朝气、有活力、有干劲,我们现在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年轻干部。小同志你就放心大胆的去上任吧!哈哈...”

“嘿嘿,我当然是个非常有能力,非常有才华,非常有潜力的年轻人”。魏索摇摇头干笑了一声,说这句话他倒是一点也不脸红的,“但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更不能当这个官...”

除了垂头丧气的李书记父子,厅内的一众人等早就被一连串的奇事怪事刺激得神经有些麻木了,此时也只能满脸茫然的往下听。魏索说着话在对着自己的侄女咽了口口水之后,终于又显现了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贯秉『性』...

“嗯,大家都知道的,所谓的‘宣传’嘛,根子上靠得就是‘吆喝’,这种‘吆喝’可是一门技术活,‘吆喝’得轻了,群众只当是个屁,可一旦‘吆喝’得重了,那就连屁都不如了,会适得其反的。我就是有着这方面的担心啊!

唉,本来嘛,要宣传党与国家振奋人心的大事、好事也是我梦寐以求的一个事业,可是...唉,可是我这个人能力太强了,又容易冲动,而一冲动‘吆喝’出来的就完全是鬼哭狼嚎的聒噪之音了...”

说到这里魏索暗暗抹了一把汗,是啊是啊,这倒还确实是句真话,老子的“能力”与“冲动”是成正比的,遗憾的是“无的放矢”啊!一个人明明有着一万斤的力气,拉弓引箭,却偏偏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目标,于是也只能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饥渴与不甘的穷嚎了...

“这种声音对『性』饥渴者来说,如同广寒宫里的嫦娥,很扯蛋的幻想;对于饿肚子的人来说,那是黄.埔江里的猪排,飘飘『荡』『荡』的只是发臭的死猪,有的只是想吐的感觉,群众会心生反感的。不能为党与国家建功立业那倒还不是什么大事,可习惯『性』的让领导来为自己擦屁股那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宁愿在这儿当一名默默无闻的小警察,当一颗虽不起眼,却不可或缺的螺丝钉,也不愿意当这个宣传部长...”

这世上居然会有着这样的事...众人心中的震惊与讶异之情又被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其中尤以林局长为甚,他感觉魏索的这个决定几乎都颠覆了他生命中最为根本的一个执念。东洲市宣传部副部长那是个什么样的职位?在整个东洲市那可是排名前十的一把交椅,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之觊觎眼红,就算费尽心机能坐上这个位置的起码年纪也都在四十开外的副厅级干部了,而魏索兄弟倒好,居然挖空脑子的编出一堆歪理来一口回绝了。

是魏索兄弟看不上这个职位吗?林局长微微摇头,世上绝无此理。魏索兄弟的背景再深,终究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纪,真想要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东洲公安局当然是他的第一块跳板,如果东洲市宣传部副部长之职是他第二块跳板的话,那他跳跃的距离绝对是比较远的了,真搞不懂对这样的好事他为什么还要拒绝?

林特派员此时却是拧眉陷入了沉思之中,隐隐的他似乎明白魏索拒绝这个职位的真正顾虑了。少顷抬起头来脸上笑眯眯的早已没有了丝毫的不快之『色』。

“魏索同志,你这么说就体现出对国家,对人民极端负责的态度了,领导还真的没有看错你。你不用再多作推辞了,这个职位非你莫属。但同时也考虑到你现在的实际想法,为了体现对人才的一种尊重,此事也可以稍作通融的。这样吧,你现在依然可以在东洲公安局工作,至于宣传部副部长之职你可以兼任...”

说到这里林特派员眼中有一道精光一闪而过,语气忽地一转,

“魏索同志,这次嘛就算了,但你现在也是个国家干部了,以后对组织上的安排与决定还是应该服从的啊...”

听到这里魏索心里“咯噔”一声,暗说来了来了,终于要点到主题了。想想也确实,『政府』煞费苦心的将老子招入体制内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一步棋嘛!以后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鬼,那就算是卖身给组织了。[熬夜看书] 阅读

……

谢谢狷¢狂同学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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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更高的追求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更高的追求)正文,敬请欣赏! “所有一切组织上都会为你安排妥当的,包括对你的培养”。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完全无广告!林特派员的脸『色』不禁有些严肃了起来,凝聚的眼神中隐隐的也有了一种对人俯视的意味。在他现在看来魏索这块顽铁要怎么打、怎么捏都是任凭己意的了。

“这起‘东海电气’事件你处理得很好,上级领导也给予了你极高的评价。对于一些无视民生、利欲熏心的领导干部,对于一些漠视工人利益,石头里榨油的无良企业,我们就应该勇于‘亮剑’。现在嘛,整起事件尘埃落定了,相关责任人也受到了应有的处分,但紧跟其后就要铺开的善后工作却是更具有挑战『性』的。 /

魏索同志,像你这样有能力的年轻干部是相当少见的,因此领导们寄予你很深的厚望。为了让你得到更好的磨砺与锻炼,因此上级决定,这起事件的善后工作由你全权负责,对‘东海电气’这个企业后续的处理措施也以你的意见为主,希望你能勇于担当,不辜负党与国家对你的期望...魏索同志,对这个安排与决定你不会有意见吧”?

什么什么,让老子去负责这个善后工作?魏索闻言不觉呆了一呆,微一凝神却立即恍然。也对也对,『政府』这一手倒是挺狠的呀!说到底这个“东海电气”公司的幕后老板就是日本的大财团,现在将这家公司在中国的生存权交到老子手中那就显得意味深远了。

为了收回钓岛这个巨大的利益,这次『政府』还真的是下血本了,他们竟然打算借着此起事件与日本人来个针锋相对。嗯,在接下去与日本人的谈判中,老子手中就又多了一个筹码,那就更可以肆无忌惮、有恃无恐了,嘿嘿,如此倒也是挺不错的...[熬夜看书] 阅读

能不能为党与『政府』建功立业老子倒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的,但这样一来便更可以为自己谋取利益了!还有那个叫岗村的日本老王八,半个身子都进棺材的人了,还要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儿服侍,服侍就服侍吧,还要肆意的去虐待她们,老子一见之下就忍不住眼睛发绿要冲动啊!唔,已经让他“忆苦思甜”了,接下去就“横刀夺爱”...不,不,接下去就让他后悔来到中国...

什么什么,还要对我们的企业采取后续的处理措施?一听到这话“东海电气”的一众股东俱是急了,但他们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贸贸然的去冒犯林特派员的虎威,只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魏索一个人身上,每个人的心头都浮现了一股淡淡的无力感。这个混账小警察胡作妄为,谁知道他不仅没有受到惩罚反而还因之飞黄腾达了,这世上之奇事真的莫过于此!现在企业的命运也已完全掌握在了他一个人的手上了,以后我们该对他有个什么样的表示?

“东海电气”的股东们都是相当实际的人,他们非常清楚既然事已至此,再哭再闹也是毫无用处的了,为今之计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以后该如何来讨好、贿赂这个可恨的魏索了。

唉,我这个魏索兄弟真不是一般人啊!林局长对林特派员的这番话却又有着另一种解读,此时心中连连感叹。肥差,这真是个天大的肥差,上面竟然将“东海电气”在中国的命运都交到魏索兄弟一个人的手上了啊!“东海电气”是个什么样的公司?那可是世界知名的超级大公司,在中国一年的产值起码在一百亿美元以上,掌握了这种公司的生杀大权,想要不发财都难啊!唉唉,所以说那,人的投胎真是一门技术活,普通人就算奋斗了几百年,那也不可能轮到这种好机会的呀...

……

接下来的几天魏索在貌似平静中度过,局里为他解决了一套三室两厅两卫精装修的套房,又安排了一辆“奥迪”公务车每天接送他上下班。只是精致而又平静的生活并不能令他眼眸里的饥渴、冲动之『色』稍有消减。

魏索的住宅正对着东洲一条繁华的步行街,每天早上天蒙蒙亮他都红着眼睛出现在阳台上,手中拿着一个望远镜。

这个日子还怎么过?睡眠不足啊睡眠不足。每天晚上睡两张大圆床,臆想着有三妻四妾一起滚床单,好不容易筋疲力尽地折腾到了天亮,还要坚持着起床去上班。

真的怀念以前白天睡觉,晚上压马路捡钱包的好日子啊!此时魏索就站在阳台上长吁短叹。真是八十老娘倒绊孩儿,老子被那小蹄子给骗了!

魏索每天坚持着这么早起床当然不是真的为了去上班,至于站在阳台上拿望远镜看女人那也只是苦中作乐、聊以自慰而已,他现在已经有了更高的追求。是啊,更高的追求,可是,可是老子的侄女儿这几天居然玩起了失踪...咳咳,这不是要急死老子嘛。

魏索每天早上到东洲公安局就是为了找林冰还“债”的,可是这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林冰却没到局里来上班。唉唉,老子也真的是太天真了,三番两次的想问女人去讨“债”,女人欠的“债”哪是这么容易能够讨回来的。

这时候楼下响起了两下汽车喇叭声,魏索知道司机又来接自己上班了,叹了口气,只能拖着沉重的躯体,呵欠连声的向下行去。虽然对讨回“欠债”已经没多少信心了,但心中终究还是不甘心,终究还是期待着一个奇迹的发生...

汽车刚在东洲公安局办公楼前停下,廖副局长就急匆匆的迎上前来,哈腰谄笑着为魏索打开车门。

“呵呵,廖副局长...不对,忘了现在应该叫你廖代局长了,怎么着,升了官来请我喝酒了”?魏索下车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大喇喇地说道。

“魏领导,舍下今天就备下了小酒,要是您能驾临,那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了”。廖代局长双目含泪,双手握着魏索的一只右手连连摇晃,瞧着架势好像恨不得就此跪了下来,“魏领导,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恩同再造...”

“你这样称呼我不好吧,你这样说更不好吧”!魏索嘿嘿笑着摇摇头,“第一现在你是代局长,是我的领导,你怎么可以称呼我为‘魏领导’呢?第二我也只不过在领导面前稍稍为你推荐了一下,这样你就把我当成‘再生父母’了?要是以后再抬举你,那老子岂不就成了你的爷爷?哈哈,好了好了,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只谈正事,我今天的工作安排依然是检查警员的出勤问题...”

“今天林冰同志依然不来上班”。廖代局长呆了一呆赶忙说道。

真是一条好狗!魏索心中赞叹了一句,随即就无名火起,tmd今天居然还不来,老子又白起早了。

“魏领导,今天倒是有着另外一件事”。廖代局长压下了心头翻天覆地的情绪继续说道:“刚才‘东海电气’打电话过来了,想请您过去一趟”。[熬夜看书] 阅读

魏索“哦”了一声,心中不由冷笑,嘿嘿,老子刚好有气没处撒呢,这样也好的,那就过去蹂躏一下你们小日本。

...

第二百六十章 飞蛾扑火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飞蛾扑火)正文,敬请欣赏! 见到魏索点头,廖代局长赶忙又道:

“魏领导,如果是现在过去的话您需要多少陪同人员”?

“陪同人员啊”犹若条件反射一般魏索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想到了“警花”,毕竟这次过去的主要目的就是为敲竹杠的,让“警花”们得点好处,作点铺垫,以后下起手来就又会增加几分成功率了。⒈⒋⒋书!院无。,弹窗 .⒈⒋⒋GO......嗯,借着职权之便,再由金钱开道,有几个女人搞不定啊?

支着下巴稍稍想了想却又觉得不妥,唉,不行的啊!这次与日本人去谈判说不定还会存在着一些龌龊、肮脏的交易,要是被“警花”们瞧在眼里终究是不大好的嘛。虽然不怕她们去外面乱说,但老子在她们心目中的形象会彻底毁了的。

遗憾地摇摇头,

“还是低调点吧!人去太多就不像是开展‘善后’工作了,倒像又去扫荡、抢劫似的影响不好。要不就由你廖代局长亲自陪我走一趟吧!就我们两个人。嗯,我们就拖到中午去,倒也不是为蹭一顿饭,主要是凸显一下我们的身份,要是随叫随到的那我们成什么了”?

廖代局长不由大喜,忙不迭点头。是人都知道这次是去发财的干活。刚升了官,立马又要去发大财了,他真的不介意认魏索作爷爷的

……

“兰菊料理”是东洲最负盛名的日式餐厅,平时灯红酒绿,宾客盈门,但这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是门庭冷落、生意清淡。在此时正午阳光的映射下,清清冷冷,甚至有着一种萧败的气息。

“这个店的店名取得不好”。魏索跨步下车对着“兰菊料理”的招牌连连摇头。

“‘兰菊料理’?呵呵,‘菊’就是‘菊’,何必前面加个‘兰’字呢?这招牌点明了要‘兰’掩‘菊’臭的,客人们一见之下很自然的会产生联想了--是不是你店里的食材都是有问题的呢,靠的是香料与特殊的烹饪来骗得我们食欲大动?哼哼,鬼才要吃呢。于是这家店的生意也就可想而知了”。

“魏领导,想不到您还是个商界奇才呢,佩服,佩服”。廖代局长在旁边赶忙就竖起了大拇指。现在魏索就是放个p,他都会抢着说是香的。

这时候两个精神萎靡的中年男子由店内迎了出来,瞧着魏索的眼睛里有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恨恨之色,相互间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男子上前冷冷地道:

“嘿,是魏索先生到了啊,我们岗村先生已在里面等了你一上午了。请”

两个人单手齐齐一摆,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瞧架势似乎不是强自忍耐着,他们恨不得就此扑上去咬魏索一口。

怎么着,有种咬我啊!魏索微笑着对他们的恶劣态度根本不以为意。嗯,看来“忆苦思甜”对一个人境界的提升确实是有很大帮助的,瞧这两个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呵呵,也不知道岗村那只老王八现在怎么样了,连续一星期每天吃二两粥、二斤糖,就算真是一只老而不死的王八,到现在也应该是奄奄一息了吧?

跟着两个中年男子进了餐厅,绕过一个精致典雅的花厅就是一条清幽的卵石小径,两边栽满了花草幽香袭袭,一路向前,两个中年男子在一个日式移门前停下了脚步。

“岗村先生,魏索先生到了”。一个男子轻轻敲了一下门,压低声音非常恭敬地说道。

移门一声响,从里面出来一个少女。魏索不由呆了一呆,只见这少女身上一件日式和服的前襟微微向外畅开,露出一片冰肌雪肤,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一条惊心动魄的深沟若隐若现,很显然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秀发凌乱蓬松,红霞满面,只是其光洁玉润的眼角却隐隐的有着一抹泪痕。

少女见到魏索娇躯不自禁的颤了一颤,一张俏脸更是变得赤红如火,深深地低下了头去。

唉,看来这就叫作“飞蛾扑火”了。魏索暗暗叹息一声。老子不是已将你们解救出来了吗,你们怎么又回到老王八身边了?这就好比是那愚蠢的飞蛾了,贪恋火焰的光芒与绚丽而不能自已,明知道扑向火焰是灭亡的结果,却依然前仆后继。

魏索的心情愤恨而阴郁,也不脱鞋,更不打招呼,径直走进铺着榻榻米的房间。房内又有着一个小移门,魏索冲上去就猛的一把拉开。

“啊”的一声尖叫,小房间内一个穿着旗袍的女郎正叉着雪白修长的大腿,紧咬着银牙站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面前,听得移门突然被打开的巨响不由吓得花容失色。

“呵呵,魏索先生您终于来了,可让我好等”。盘腿坐在地上的老头却是挺镇定的,慢慢从女郎开衩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内抽出手来,再拿起一块白布擦了擦手,一掌劈在女郎圆润的,尚在不停颤抖的屁股上,“快,快,客人来了,快去准备酒菜”。

女郎一屁股坐倒在地,整个娇躯都剧烈抽搐了起来,张着小口喘息着一时间哪里还站的起身来。

魏索只觉得血压上升,d这个老王八还真会享受,两个女郎一个穿和服,一个穿旗袍,中日合璧啊!tmd,tmd!今天还真是开眼了,这种荒淫无耻的生活老子以前哪里能想象得到

“混账东西没点规矩,尽丢我的脸”。老头站起身来对着女郎的屁股又是狠狠的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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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送给你们买糖吃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送给你们买糖吃)正文,敬请欣赏! “这次或许还得谢谢魏索先生您”。⒈⒋⒋书!院无。,弹窗 .⒈⒋⒋GO......岗村眼中有厉芒一闪而逝,但他掩饰得极好,脸上始终带着和善的笑容。见得魏索等人坐定,也慢吞吞的在主位上盘膝坐了下来。拿起席案上的一把青瓷茶壶,为魏索与廖代局长斟上清茶。

这老王八居然还要谢老子?魏索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他是吃糖吃傻了?摇摇头也不去理会,顾自捧起面前小小的茶杯一口而尽,也顾不得茶水烫口。刚才残虐中带着无比刺激的场景令他血压上升,喝杯清茶压压火。

“魏索先生您不要奇怪,有件事还真的需要谢谢你。我从小患有先天性高胰岛素性低血糖,引起这个病的原因是氨基酸代谢的一个关键酶发生了基因突变,原以为这个病是永远治不好的了,谁知道被你请去吃了几天的糖,这个怪病竟然不药自愈了,哈哈,也算是个意外之喜了”!

岗村纵声大笑着,只是嘶哑的笑声中却透着一股浓浓的仇恨意味。

“‘忆苦思甜’跟唱‘红歌’一样都可以治病”?魏索瞪着双目愕然相向,随即点点头,“嗯,这就叫作‘医者父母心’了,你能体会到那是最好。岗村老王岗村老先生,你这次让我过来,不会只是为了谢谢我吧”?

岗村浅浅地抿了一口茶,低头沉思了片刻,

“魏索先生,您一定知道我们‘东海电气’在世界上是个什么样的公司,或者说有着什么样的声誉吧?我们一如既往地肩负着科技使命,传承爱心文化,挑战产业转型升级,在中国促进了地方经济,缓解了政府的就业压力,在助推‘中部崛起’和‘西部大开发’国家发展战略实施上也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我们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是怀有一个心愿,一个梦想的,希望中国因为我们的到来而繁荣,而富强,希望中国能成为全球市场一个新的增长点”

“满嘴p话”!魏索不耐烦地打断了岗村的长篇赘论,“这些p话老子料定你们小日本也是想不出来的,是找中国无良文人起草好了来忽悠中国老百姓的是吧?tmd还什么心愿、梦想呢,真的是‘东洲欢迎你,有梦想谁都了不起’?哈哈,你扯这些p话没用,老子只知道你们为发财的‘梦想’逼死了我们的工人,老子要为自己的‘梦想’收拾你们”

魏索口沫横飞,激动的脸红如火、目光凌乱。廖代局长赶紧用手背在席案下碰了碰他的膝盖。心说魏领导终究还是年轻啊!不怎么沉得住气。想要日本人大出血敲打他们一下那是应该的,但言语、口气也不能太过头呀,要是日本人下不了台恼羞成怒,来个鸡飞蛋打那就没意思了。

岗村也感觉气氛有些过火了,刚一碰面三言两语就这样了,接下去还怎么谈?重重呼出了一口气,薄薄的一层脸皮上重新绽出了一丝笑意,拍了拍手。

移门轻轻的一声响,在和服女郎的带领下两个日本女侍各捧着一个黑色木漆盘踩着碎步进入屋内,点头哈腰几声“哈伊哈伊”过后才将漆盘内的菜肴摆放上桌。

或许是入乡随俗,跟中国传统饮食文化相同上桌的也是八碗八碟,只是其碗盏都小得可怜。金枪鱼寿司、酱汁煮鱼、醋拌海蛎子、生鱼片、海鲜刺身、大酱鲤鱼均是一些日本料理的经典菜式。

“大家边吃边谈,相信不会有什么误会是消除不了的”。岗村微微一招手,两个女侍赶忙上前为各人斟上了白水一般的清酒。

“唉,店的生意清淡,酒菜也清淡,岗村老先生,看来经过‘忆苦思甜’之后你更适合‘清淡’的生活了。嗯,年纪大了嘛,应该深居简出保养身体了,大荤大肉的也确实不怎么好的,只是你身边陪着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荤’也‘荤’了啊,哈哈”

魏索瞟了瞟战战兢兢站在一边,娇躯兀自在微微发抖的两个女郎大笑着道。他说这番话其实是心底的恶趣味作祟,没话找话想要刺激一下岗村的,但岗村乍然一听之下却是“噢”了一声,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魏索先生,正是因为您的缘果才造成这家店生意如此清淡的”。站在岗村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听得魏索的调侃却是再也沉不住气了,狰狞着脸上前一步,“这家料理店也是我们‘东海电气’的下属产业,您不光切断了我们企业总部的水、电、气,停止了一切的能源供应,甚至连企业旗下的小公司也不放过。知道为您准备这餐中饭有多困难吗?魏索先生,请您高抬贵手吧!要不然我们都活不下去了”

嗯,看来请老子到这家打个水要跑半条街,生个火要劈半天柴的店里来吃饭,打的是张“悲情牌”啊!嘿嘿,你们尽管花样百出好了,老子心如铁石,哪管你们的死活。魏索顾自喝着酒,脸皮都不稍动一下。

“住口”!岗村回头轻轻呵斥了一声,随即又向后一摆手,另一个中年男子赶忙上前从口袋里抽出两张纸片,摊开置于魏索与廖代局长面前。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岗村摊手呵呵笑道。

三百万人民币?廖代局长看着面前现金支票上一连串的零,不由激动的屏息。虽然很清楚这次就是为发财而来的,但“东海电气”财大气粗的一出手就是三百万,还是大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岗村扫了一眼廖代局长脸上精彩的表情很是满意,心说你们中国人当官不就都为了钱嘛,就不信这六百万扔下去还摆不平你们。廖代局长毕竟还不是正主,岗村又满怀期待的将目光投向了魏索,但一看之下他的一颗心又凭空提了起来。这这这是一副什么神气?

魏索满脸一副不屑的神气,要是放在一年前这三百万人民币可以令他甘愿卖身的,可是现在嘛现在魏索可是身价几十亿的大款,这点小钱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下,魏索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迅速的在支票后面写了一行字,然后招手唤来两个年轻的日本女侍,将支票一推,

“喏,这个送给你们买糖吃,买了糖如果分不好就来找叔叔,叔叔给你们分。别忘了后面有叔叔的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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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狼爪中的羔羊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狼爪中的羔羊)正文,敬请欣赏! 屋内众人简直都惊呆了,他们对“豪阔”两字内心多少是有着些定义的,但今天这个定义却是被完全刷新了。魏索居然一出手就是三百万小费。

两个年轻的日本女侍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之色,小嘴微张,圆凸的美目都快飞了出来。她们来到中国工作也不少时日了,平时一帮小姐妹聚在一起最喜欢的就是相互痛斥中国男人的小气,在她们心目中中国男人不但小气,而且没风度、没教养,更关键的是中国男人胆子还比较小,及不上日本男人的色胆包天,至于性.能力,她们在骨子里就看不起中国男人,根本不屑去求证与比较的。

但今天魏索则彻底扭转了她们对中国男人的恶劣印象,扔出三百万就像是在扔一张废纸,都不带喘口气的。而且眉梢眼角色迷迷的毫不掩饰对她们的垂涎觊觎之情,不失时机的留下家庭住址,心平气和的公然“约.炮”,简直比最混账的美国人还要靡乱潇洒。此时她们心中已经下了一个决定是到了该求证一下中国男人性.能力的时候了

岗村在惊愕之余一张脸也终于慢慢的阴沉了下去,魏索这种行为很显然是不满足于三百万的贿赂,他想要的是更多。

好大的胃口!岗村也与不少的中国官员打过交道,但这么贪婪、无耻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心中的怒火在噌噌的往外冒,紧握着酒杯的苍白手掌在微微颤抖,按捺不住将狠毒的目光投射过去牢牢锁定了魏索的脸,恨不得将之撕成碎片。

嘿嘿,老王八终于沉不住气了。魏索一脸的无所谓,索性抬头迎上了岗村已稍显有些疯狂的目光,眼中带着一抹笑侃,似乎在说,有种你翻脸啊!如果你敢翻脸那老子倒还服了你了。

两人久久对视着,隐隐的似乎有火花在闪现,屋内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廖代局长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得这样!这里可是日本人的地盘,要是日本人一翻脸,别说到手的三百万就此飞了,恐怕连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难说的啊!唉唉,我的魏索爷爷,我的魏索祖宗,知道你是个能上天入地的“二世祖”了,但你也不要每次都吓得我心惊肉跳的呀!跟着你混好是好,但真的是要短寿的

岗村的目光慢慢的柔和了下来,薄薄的脸皮重新堆叠,但就这一张勉强的笑脸中让人更多感受到的却是一种诡异的木讷。岗村也终于明白过来现在绝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对面的这个魏索可是掌握着“东海电气”命运的人,纵然他再狮子大张口,自己也只能忍一时之气的。狠狠咬了咬牙,嗯,尽量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以后再慢慢跟他算账。

“魏索先生果然有着贵政府新生代领导人的执政风范,年轻英俊担当如此高位,担负如此重任,每每行事出人意料,着实令人耳目一新啊!哈哈”

岗村笑得简直比哭都难听,话中皮里阳秋,什么“年轻英俊”云云,其讥讽之意更是不言自喻。

“唉,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我真的老了。魏索先生,看来这次就我们一老一少两个谈是无论如何谈不拢的,相互间的意识形态差距实在太大了,我现在想派其他人来跟您谈,不知道可不可以”?

派其他人来跟老子谈?魏索不由呆了一呆,随即冷笑。嘿嘿,老子有许多穷凶极恶的要求要跟你这老王八提呢,这都已经是铁了心的了,你纵然派出老爹、老娘、老婆来跟老子谈,老子会稍一心软吗?咦,他老婆魏索的呼吸顿时有些急促了起来

岗村再次拍了拍手,掌声未落,魏索两个灵活的眼珠已不由自主的向一边滚了过去。果不其然,两个战战兢兢站在房角的女郎已是花容惨变,但她们对岗村的命令又不敢稍有违逆,只能双手护着丰满的,不住起伏的胸脯,浑身颤抖着一步一步的挪了过来

两个娇弱无依的美艳少女甚至比两头落入狼爪的羔羊都还有所不如,羔羊在临死之前还可以哀鸣,还可以挣扎,但这两个少女迫于淫威,不但不敢反抗,还乖乖的把自己洁白、美丽的一步步向嗜血成性的饿狼口中送去屋内像是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的淫.虐火焰,每个男人咽了口口水血压都噌噌的升高了。

“魏索先生,我想让这两个小姑娘来跟您谈,哈哈”岗村血红的眼睛中有着浓浓的依恋与不舍,就像是割了他心尖的一块肉,但转瞬目光就变得疯狂了起来。狠狠一掌抓在和服女郎丰腴挺翘的屁股上,

“这个小姑娘叫‘露露’,挺能说会道的。‘露露’,快把你小巧的舌头伸出来给魏索先生瞧瞧”

和服女郎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的人色,紧绷着娇躯连话都讲不出来了。岗村冷笑一声,手指向某处微一用力

和服女郎“啊”的一声惊呼,脸上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小嘴微张,慢慢将一截粉红色的丁香小舌伸了出来

“怎么样魏索先生,很不错吧?由她来跟您谈,您会很快活的”。

岗村一只手不住动作着,和服女郎微微发出呻吟之声。

“这个小姑娘叫‘咪咪’,挺听话,挺善解人意的。‘咪咪’,快现出你美丽的身体给魏索先生瞧瞧”岗村又将脸转向了另一个旗袍女郎。

旗袍女郎整个娇躯早就摇摇欲坠,现在终于软软的跌倒在地,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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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两手都要“硬”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两手都要“硬”)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只觉得胸口被一股急欲勃发的情绪满满填塞了都快透不过气来,胀红着脸,这个老王八,这个老混蛋!他肯定是知道老子最瞧不得的就是这个,所以才,所以才老子现在发誓,绝不跟他干休!

岗村闻言微微一笑,终于收回了深深插入和服女郎臀部的一只魔手。?快来吧,.!和服女郎如获大赦,踉跄着退后两步,腿下一软,慢慢地瘫倒于地。脸上泪如泉涌,埋头呜呜哀鸣

“呵呵,看来魏索先生对这两个小姑娘还是比较满意的,那我就让她们跟您回去慢慢地谈好了,希望她们能为我们公司立下大功,希望魏索先生对我们公司的印象会有所改观”。岗村再也不理在地上相拥哭泣的两个女郎,只是瞪目紧紧地盯着魏索脸上的表情。

疯了,疯了!日本人疯了!这一幕只瞧得廖代局长目眩神迷、喉咙冒烟。日本人真的是急疯了,为了避免在中国黯然出局的后果,他们不但试着用金钱来打动我们,现在甚至连性.贿赂这一招都使出来了。对了对了廖代局长似乎有些明白魏索此行的真正目的了。

魏索领导好邪恶,不过我喜欢。廖代局长心中连连感叹。现在想来,魏索领导刚才对三百万巨款不屑一顾,毫无所谓当作小费送给两个女侍的行为是大有“深意”的,一来表达了他对行贿数目不满的情绪,二来嘛,隐晦地传达了他只对女人感兴趣的信息。这么一来岗村果然心领神会

唉唉,原来所谓的是应该这样的呀!着实令人大开眼界。不要脸皮那是不用说的了,是个人都知道,关键是得有心安理得的气势以及狮子大张口的底气啊!再加上一点明示暗示的技巧,这样才能将手中的权力最大程度地转变为自己的利益,嗯,以后也得这么干!可是可是我怎么可以跟魏索领导比呢?我敢像他这样面对日本人吗?我的两条腿到现在都还软着呢。

廖代局长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就在这时候他见到魏索摇了摇头什么什么,难道他对此还不满足?廖代局长惊愕之下一颗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你确实是胜利了,你看透了老子怜香惜玉的一颗心”。魏索摇摇头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更关键你的一句‘善解人衣’深深打动了老子,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话’而又‘善解人衣’的女孩子呢?只不过,有一点你却是打错算盘了没错,老子是很愿意跟这两个女孩去‘谈’,她们娇嫩的小舌头只要在老子耳边一转,也确实能令老子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只是双方在‘谈’的过程中是需要放开‘怀抱’、坦‘陈’相见的,这种深层次‘沟通’的时间跨度比较漫长,请问你们‘东海电气’公司能等得了吗”?

廖代局长不由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噢,魏索领导的胃口好粗!原来他是打算着长期霸占这两个小姑娘呢

“那需要那需要‘谈’多长的时间”?岗村额头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动,强自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这个嘛”魏索低头作沉思状,“少则十天半月出成绩,多则一年半载得‘正果’,反正都让大家见到也就是了”。

一年半载得“正果”?廖代局长脑子里更是天雷滚滚。噢,我的魏索爷爷,我的魏索祖宗,想不到你居然还打算着一年半载之后跟这两的女孩生娃娃啊!

“不行,这绝对不行”!岗村剧烈地抽动着脸简直是气急败坏,嘶吼着道:“你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在消遣我?这怎么可以!我们整个集团公司上上下下被你停电、停水、停气,又不允许我们自行恢复,公司生产瘫痪,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口,如何等得了这么长的时间?魏索先生,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就三天,你一定得撤回对我们公司的所有制裁,以及消除一切不良影响,要不然”

“你这算是什么态度”?魏索冷笑道:“就你一个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现在都已经穷途末路的日本渣子也敢在中国的土地上对执法者表现出如此蔑视、与挑衅的态度?我看你真不想在中国待下去了。当然了,就算你们真想走那也没那么便宜的,你们公司的所有资产都得没收、充公”

所有资产都得没收、充公?魏索这句话可谓是着着实实的触到了岗村心中一根最敏感的弦。在他的眼中世界上除了日本与西方的先进国家,其它都是些野蛮、愚昧的化外之地,资产是得不到充分保护的。来中国他也存着捞一笔就走的打算,而魏索这句话就如一根尖锐的钢针,只一戳便泻去了他体内膨胀的怒气,整个人立刻萎顿地软了下去。

“好吧,就对你恶劣的态度包容一二吧!毕竟现在能有资格与老子‘谈’的主要对象是这两个‘善解人衣’的小妹妹,而不是你”。这时候魏索的语气却是突然一转,“老子也知道你想快,你想尽快恢复企业正常的生产,好在我们政府执法部门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那就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好了,‘精神文明建设’与‘经济建设’我们同时展开,同时进行”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岗村有些云里雾里,但他同时也感觉事情似乎有了些转机,就如一个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赶忙问道。

“我的意思是嘿嘿,与小妹妹们‘谈’,与你也谈,这样会极大地提高效率。与小妹妹们是大‘谈’,‘谈’的是根本.性问题,这就好比是我们抓‘精神文明建设’,寓教于乐,旗帜鲜明跟党走;与你是小‘谈’,‘谈’的是具体实施方案,就好比是我们抓‘经济建设’,快马加鞭,让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

岗村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了,tmd,原来这贪婪、无耻的混蛋还没满足啊!他还想提更多的要求呢

廖代局长却是连连点头,暗暗佩服。心说魏索领导能得以如此飞黄腾达看来倒也不完全是靠背景、靠关系的,他的觉悟、认识有多高,更难得的是他还能对党的教育活学活用,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官场”天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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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我是为你们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我是为你们好)正文,敬请欣赏! “在此起事件中你们企业所显现的形象是极其不光彩的,民众对你们是怀有极大不满与愤慨的。我们之所以要大‘谈’小谈,为的是让你们清楚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知错改错,用实际行动来获得民众的谅解”说到这里魏索脸上的神色微微严肃了起来。

“我们已经深深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了”。岗村赶忙接下去道:“我们以后一定大幅度提高员工的福利待遇,一定尽一切努力去尊重员工的合法权益,请您放心”。

魏索撇撇嘴,

“要形成企业‘以人为本’的人文关怀氛围是需要企业领导者持之以恒的长期努力,并不是靠你一句话就能一蹴而就的。你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尽快获得民众的谅解,继而能信任你们,支持你们”。

“那我那我”岗村在心中叹了口气,唉,看来这次不大出血是不行的了!“那我就捐出一个亿,捐给你们中国的福利部门,这样民众总会原谅我们了吧”?

大型的外资、民营企业基本每年都要给中国的“红会”捐点钱,这几乎已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惯例了,其中的水很深,那也不必细表。但不管怎么说岗村的这个决定也确实是应对“危机”的好办法。

“捐给‘红会’?那还不如捐给老子作用大呢”。魏索捧着肚子嘿嘿笑了笑。

一语既出,整个屋内的人尽皆傻了眼。这个魏索的胃口好大,原来原来他真正的心理价位是一亿人民币以上啊!怪不得没把刚才的三百万放在眼里呢。

一亿人民币?!廖代局长白着脸不禁“咕”的咽了口口水。魏索领导居然公然索贿一亿人民币?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这需要多大的肚子,多大的胆啊!唉唉,看来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这一口吞成个胖子的念头我老廖也不是没有过,可这也只能在晚上发发春秋大梦罢了,就算真有人将这么多钱堆在我的面前,我敢伸出这个手吗,我有这个能力消化吗?这一亿人民币人家魏索领导或许只吃个半饱,而我则绝对是吃饱撑死了的

岗村木着脸刚想说句“那也可以”的话时,魏索则是咧着嘴继续说道:

“你将钱捐给老子,老子就可以将钱消费在各类的‘风月场所’,这也算是间接援助了许许多多为生活所迫,只能以出卖色相勉强度日的‘失足女青年’了,这也算是为中国的‘福利事业’出了一把力了。虽然你捐给‘红会’其钱的流向也是大致差不多的,但老子的出手可比‘红会’的那班官员要阔绰大方得多了,哈哈”

众人尽皆无语,连两个相拥倒在地上的女郎此时也停止了哭泣,呆呆地向魏索瞪视了过去。

“只不过嘛,我终究是个堂堂的‘国家干部’,要为群众留下一个清正廉洁的良好形象,真这么做的话那就‘公亦不公、清亦不清’了”。说到这里魏索的语气却又是陡然一转,“所以靠捐钱,靠破财免灾一途还是算了,我现在倒是可以指点你另一条明路”

来了来了岗村微微的有些紧张起来。这个混蛋还真是不简单呐,他兜了这么个大圈.子,或是敲打,或是,自己却又不留下任何可为人所抓的把柄,他究竟是想要些什么?

“魏索先生,您的指点自然是好的,我谨代表公司向您表示深深的谢意”。岗村提心吊胆的也只能这么说道。

“嗯,公司是现成的,厂房是现成的,人手是现成的,资金是现成的,或许连销售渠道都是现成的”魏索像是没听到岗村的回对,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混蛋究竟想干什么?他居然惦记着我们这些。岗村只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魏索眼皮猛的一跳,像是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决定,目光炯炯的向岗村看了过去。

“岗村老先生,你相不相信我在心底里其实还是为你们好的”?

“魏索先生我自然相信,我自然相信,您自然是为我们好的”岗村呆了一呆,只能抽搐着脸皮违心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不枉费我的一番苦口婆心了,哈哈”瞧着对面日本人脸上一副,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气魏索真的很开心。

“我打算让你们为东洲的老百姓办一件大好事,以此来换取民众对你们的好感,等民众原谅了你们,那我就可以让你们恢复正常的生产了”。魏索貌似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点点头,“唉,我真的是为你们着想的,这么多工人要吃饭,现在公司这么停产着可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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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博大的胸怀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博大的胸怀)正文,敬请欣赏! 这个中国小混蛋要我大费周章的引进一条鱼罐头深加工生产线,为渔民处理变质死鱼?纵其想象,岗村也无论如何料想不到魏索竟然会提出这么个要求,一时间张口结舌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与此同时心中又有了些许的忐忑,就这个混蛋的思想境界会有这么高,他该不会还隐藏着什么阴险的企图吧?

连廖代局长也是为之大惑不解,苦苦思索着魏索提出这个要求的目的,最终也只能摇头苦笑了一声。难以理解,实在是难以理解。最新“”

要说魏索领导真的要挟日本人花大价钱买下一大批根本无法食用的变质死鱼,其手段还是会令自己感到万分佩服的,可现在他却只是要求日本人为渔民加工鱼罐头这怎么看也是个损人不利己的昏招!日本人费钱费力费时,倒确实是被整惨了,可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就算退一万步讲你真是个执政为民的好官,那渔民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一批的臭鱼烂鱼,纵然被加工装进了小巧精美的罐头里,那也是卖不出去的呀!

其实廖代局长不知道那些所谓的“臭鱼烂鱼”还是被化学毒剂严重污染过的,要是知道的话他保管会更加的惊愕莫名。最新“”

“魏索领导我认为嘛,呵呵”廖代局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劝劝魏索,但终究还不敢直言其非,斟酌了一番措辞终于结结巴巴地说道:

“魏索领导,我认为还是让他们花点钱买下这批鱼算了这样一来不但解了渔民们的燃眉之急,也可令‘东海电气’这家大公司能得到民众的谅解,尽快恢复生产,这样是为双赢。要是指着上生产线加工这些鱼产品,虽然更能体现出‘东海电气’公司知错改错的诚意,虽然更能符合我们依法办事、文明执法的精神,但一来二去的终究历时过久,单是那生产工艺这一个环节,就不是初次上手的工人短时间内就能掌握的,更别提最后的销售了”

“是啊,是啊”。岗村也赶忙接下去说道:“魏索先生,我宁愿花巨资买下那些渔民积压的水产,要多少钱您现在尽管开个价,就算比市场上的一级品贵上个三、四倍,那我们也是非常乐意承担的”。

“真要这么做那我们岂不是成强盗了”?魏索根本不对岗村看上一眼,只冷冷地瞪视着廖代局长,见到后者胆怯地低下头,这才貌似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们真要堕落成‘强盗’那是很容易的,手中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对这类‘犯事’的企业或是要挟、或是敲打,要睡他们的几个女人花他们的一点钱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可是我们怎么对得起穿在身上的这层‘狗皮’”

廖代局长只能无语。说到底魏索吹得再天花乱坠,他心中最多也就发出一句感慨噢,果然好口才!

“所以我们行事都需要有法理可循的”。魏索对着论年纪都可以做他爷爷的廖代局长老气横秋地点点头,继续说道:“而且我们作为执法人员更需要有一个类似社会‘引导者’高瞻远瞩的目光与意识,去引领甚至推动潮流。就如我这次为渔民引进鱼罐头深加工生产线一事

‘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我这么做是具有深意的。渔民们从古至今‘靠海吃海’,产业结构单一,对风险的抵御、承受能力比较低下,一旦遇到困难纵然给他们捐再多的钱,终究也有花光的一天。但现在有了这么一条先进的鱼罐头深加工生产线则完全不同了,这代表的是产业结构升级了,以后衣食无忧,饱暖思,可以培养出几个渔民小k了

对于‘东海电气’公司而言,这也是一着惠而不费的妙招。如果你们选择捐钱的话,那就好比是把钱扔到河里,连响声都未必能听到的,而捐生产线那就完全不同了,以后不管过了多久,这条生产线终究还是在的。你们还可以为这条生产线冠名,比方什么‘东海沙丁鱼罐头生产线’,在宣传上那该有多给力,完全可以抵消‘十三连跳’所产生的不良影响,接下去民众又会心甘情愿受你们骗了唉唉,总感觉一碗水真的是很难端平的,我这算是在不良教唆吗”

廖代局长抬起头怔怔地看了魏索许久,终于嘴巴微张像是恍然大悟。心中五味杂陈,又是佩服又是惭愧。佩服的是魏索这么要求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赢取“官声”与“民望”了,这么一条惠民的生产线摆在那里,填不死、抹不煞,那可都是实打实的政绩与口碑啊!既有着后台与背景,又有着如此条理清晰的政治素养,这种人想要不发达都难啊!惭愧的是自己的境界实在是太低了,一门心思只想着钱与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注定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岗村一开始听着也有些怦然心动,要说魏索的这番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但他稍一回过神来就觉得不对了,心中暗骂一句,这混蛋,真当我是白痴在耍呀!

“我知道你们心中还有顾虑,顾虑这么做历时过久。但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的顾虑完全是多余的”。魏索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一抹阴险的笑意再也难以掩饰,“我先前就说过‘东海电气’的一切条件都是现成具备的,制作鱼罐头的生产工艺就用不着掌握了,只要能做到高温消毒,就不怎么会吃得死人的。至于销售渠道嘛,我也已经通盘考虑好了”

岗村看着魏索脸上一股不怀好意的神气,心中越来越是忐忑不安,这混蛋,这混蛋,他究竟想干什么?

“呵呵,要不怎么说我们的干部是最具有先进性的代表呢,那可是具有国际主义精神的。我考虑到现在日本的海产供应非常紧张,那就将生产出来的鱼罐头去支援他们好了。唉,希望民众能了解我博大的胸怀,不将我当成吃里扒外的卖国贼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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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我这个人就是心软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我这个人就是心软)正文,敬请欣赏! 屋内众人尽皆倒抽了一口冷气,“嘶嘶”之声不绝于耳

果然果然,这个混蛋果然是包藏着险恶祸心的!他居然他居然妄想将一大批由我们亲自加工制作的变质鱼罐头销售到日本去岗村此时的心情已远远不能以愤怒、仇恨来形容了,他死死地瞪着魏索的脸,死死地压制着心头欲与之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狂躁冲动,整个人凄厉犹若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dyzco--第@一#中¥文&网--|

真是越来越精彩了啊廖代局长喉咙口呻吟了一声,心中呆呆的只是想,唉,魏索领导魏索领导的想法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也只能以“天马行空”四个字来形容了。他居然他居然打算利用手中的职权,胁迫日本企业将变质腐烂的鱼产品销售到日本本土去如果这个渠道真的打通了,那将来升官发财还在话下吗最新“”

廖代局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都忘了去喝一口杯中的清酒。要是这个渠道真的打通了,那简直就是个“一本万利”的长远生意啊!中国沿海地区的渔民因为销售不畅,每年不知道会丢弃、掩埋掉多少变质、的渔获,如此一来就能低价收购了,然后源源不断的销往日本最新“”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廖代局长感觉这个疯狂的想法令自己也变得有些疯狂了,赶忙苦笑着摇了摇头。dyzco--第@一#中¥文&网--唉,异想天开,真是异想天开

对众人脸上各异的反应魏索并没感到多大的意外,此时他只是回过头来迎上岗村怨毒的目光,颇有些阳光灿烂地继续笑道:

“岗村老先生,千万不要感到震惊,‘落井下个石,雪中送个炭’,每当周边国家遇到困难有所需求时,我们伟大的国家伟大的党都是会伸出慷慨援助之手的,这已经是个光荣的传统了。唉,作为一个党的优秀领导干部,我深切体会到一个国家‘菜篮子’工程的重要性,在此日本人民翘首以待、饥不择食的危难之际,这一大批鱼罐头不失时机的抵达就能起到‘久旱遇甘霖’的效果了,更能为中日两国世代睦邻友好的关系打下一个全新的基础,展望未来,我老怀大畅啊”!

岗村根本没去听魏索的这番胡言乱语,只狠狠地瞪视着魏索的眼睛,他实在不明白要怎样的环境,才能滋生一个心肠如此恶毒的混蛋出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岗村眼中的一抹厉色慢慢消褪,苦笑一声,

“魏索先生,您的提议根本不切合实际,纵然我答应了为中国渔民生产鱼罐头,纵然我通过关系打点两国的海关将鱼罐头送到了日本本土,可日本政府对食品安全是相当重视的,特别对进口食品,更有着一系列严格的检查程序,您这批鱼罐头首先就通不过检疫一关,而这一关离最终的销售还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呢”。

“怎么销售用不着你操心,你只要负责生产,并将产品运到日本就行了”。魏索脸上又露出了阴险的笑意,撇撇嘴说道:“老子还准备着去日本开家大型的贸易公司呢,只要经营得当,别说是些吃了最多拉拉肚子的死鱼烂虾,就算是乌烟瘴气的工业、生活垃圾,也未尝不会有销路的。虽说不支持党的干部下海做生意,但将生意做到国外应该是没关系的吧?嘿嘿”

这混蛋不需要我负责销售?岗村闻言稍稍松了口气,但随即他却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什么什么,这混蛋居然还想着去日本开公司?他居然还打算在日本销售工业、生活垃圾?这个疯子,这个疯子!我们大日本岂能容这个疯子如此胡来,这绝对不可能!他只是在可笑的胡思乱想罢了

“只要你将鱼罐头生产出来并运到日本,一等销售结束,我立马撤销了对你们公司的任何制裁”。魏索继续说道:“到时候你们‘东海电气’的名头在中国就是‘如日中天’了,哈哈,谁还会不知道你们这家公司啊?强调一句,等发财了可别忘了来谢我啊”。

岗村脑子飞速运转着,嗯,这个疯子想在日本销售变质鱼罐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如果答应他这些要求又有何妨?迅速权衡着各方面的关系,猛的一咬牙,

“魏索先生,销售会受各方面条件的影响,不确定因素实在太多,这个时间我们实在拖不起。要是除去这个环节与过程,那您的这些提议与要求我就算是答应了”

“嘿嘿,你们日本人还真是精得要死”。魏索眼中有了一丝戏睨之色,“好的,成交!只要你将鱼罐头生产出来并运到日本,不等销售,我立马撤销了对你们公司的任何制裁。唉唉,我这个人就是心软,看在接下去还要跟两个小姑娘‘大谈特谈’的份上

……

屋内众人尽皆倒抽了一口冷气,“嘶嘶”之声不绝于耳。

果然果然,这个混蛋果然是包藏着险恶祸心的!他居然他居然妄想将一大批由我们亲自加工制作的变质鱼罐头销售到日本去岗村此时的心情已远远不能以愤怒、仇恨来形容了,他死死地瞪着魏索的脸,死死地压制着心头欲与之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狂躁冲动,整个人凄厉犹若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真是越来越精彩了啊廖代局长喉咙口呻吟了一声,心中呆呆的只是想,唉,魏索领导魏索领导的想法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也只能以“天马行空”四个字来形容了。他居然他居然打算利用手中的职权,胁迫日本企业将变质腐烂的鱼产品销售到日本本土去如果这个渠道真的打通了,那将来升官发财还在话下吗

真是越来越精彩了啊廖代局长喉咙口呻吟了一声,心中呆呆的只是想,唉,魏索领导魏索领导的想法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也只能以“天马行空”四个字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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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群芳盈门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群芳盈门)正文,敬请欣赏! 没得摸屁股,摸摸小手也是好的。在平时臆想的虚幻世界里,魏索就是个挥舞丈八蛇矛索求无度的混世魔王,可在现实中,他的要求其实还是挺低的。现在反捏着两个女郎柔若无骨的小手,一阵阵蚀骨、妙不可言的感受如cháo水般汹涌而至,随之一颗心猛烈跳动,脸上禁不住地流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yín笑。

终于有机会可以展现出这种特殊的yín笑了啊!魏索老怀大畅,心中唏嘘不已。为了能有这种机会,为了能如此含蓄的yín笑,老子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少,都不知道等待了多少年月,不容易啊,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唉,一天到晚觍着脸对小妞笑呀笑的有什么P用,只能显现出自己如丧家之犬般饥渴的现状,没人会同情的。只有深沉的皮笑肉不笑了,那才表明“jiān计得售”了,“好事临头”了

咦,老子的反应好强烈!魏索稍稍有些尴尬,但随即心头却是一阵狂喜。哈哈感觉老子终于又回到以前的巅峰状态了啊!猝逢“强敌”,“兄弟俩”同仇敌忾、誓死周旋,今晚得上演一场惊天动地、势均力敌的鏖战了!嗯嗯,看来太爷爷苦口婆心的劝诫也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老子身入“官场”都还没几天呢,自己这具元阳尽丧,接触不了地气的躯壳立马就枯木逢chūn了,慢说现在走路也不怎么瘸了,就算真敲断了“三条腿”中的其中一条,不照样可以行走如飞的?

魏索豪气干云、踌躇满志。这些天来一切的一切依然在照着他的计划,他的预想有条不紊的行进着,运势之力依然像隆隆向前的巨轮,所向披靡、势不可挡,这令他产生了一种沾沾自喜,盲目的自信。哎哎,怎么感觉这“官场”也并不像旁人说得那样步步荆棘、凶险难测的呀!老子身在其中要整谁就整谁,要害谁就害谁,要玩谁就玩谁,不要太随心所yù哦,如市委书记之尊,如跨国公司之富,不照样被老子轻轻地踩在了脚下?

这‘官场’真是个好地方!金钱、美女、权势早知道有这么好,老子早就来了想到这里魏索却是感到有些好笑,不觉摇了摇头,要是推前几年,老子都还没发育呢,身体没“枪”高不对不对,“枪”没有身体高,怎么能“雄纠纠气昂昂”地参加“革命”呢?

反正要感谢父母感谢党,要是没有他们,老子哪里能过上这种荒yín无度的生活魏索是个懂得“感恩”的人,现在他就想把这种“感恩”áo,于是壮着胆子一把挣脱了与女郎互握的双手,依着印象中岗村猥亵的手势,狠狠抓上了两个女郎浑圆的屁股

两个女郎喉咙底下发出了一声酥麻到骨子里的的闷哼,娇躯一颤,俱都软软地瘫倒在魏索的身上,魏索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耳边娇喘息息,鼻端如兰似麝,梦焉非焉之下早就方寸大乱

魏索根本不知道车子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在几声“魏领导,魏领导”的呼唤中他才恍恍惚惚地回到了现实中来,迎上廖代局长谄媚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地道:

“老廖啊,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这两个小姑娘跟我回家,真的是去谈工作的”。

这纯粹是yù盖弥彰,越描越黑,廖代局长饶是久经“沙场”的一只老狐狸,也禁不住的为他感到害臊,心说你还可以再无耻点吗?要说我老廖对你羡慕的要死,何必再如此假撇清呢?其实这也难怪廖代局长会这么想,在他心目中早就将魏索当成是个城府深沉,手段毒辣的“官场”老手了,根本没意识到对方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么说只是感到一时的难为情而已。

“嗯,到家了。老廖啊,要不一起上去坐坐”?魏索也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毛病了,为了接下来不至于表现得太过猴急,只能这么违心地发出了邀请。

“还是不了吧”廖代局长下车为魏索与两位女郎打开了车门,低着头呵呵笑着,“嗳,魏领导当心,别摔着了”

魏索刚才在车上透支了太多的jīng力,此时双腿发软,下盘不稳,好不容易立定了脚跟,脸上却已冲上了血sè,也不知道是急的、窘的,还是喜的。嗯,这老小子有眼力见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来影响领导的休息

廖代局长急急忙忙的搀住了魏索,脸显忧sè,语气却是一转,

“唉唉,魏领导为了工作废寝忘食、劳心劳力,实在是令我钦佩啊!可是您的身子骨可是您太漠视自己的身体健康了,瞧您苍白的脸sè,我”廖代局长说着话眼睛一红,都快淌下了泪来,“我瞧着心痛啊!就刚才忙着跟rì本人谈判,也是酒没喝一口,菜没吃一筷,长此以往,可该怎么得了哦

魏领导,今天您可别怪我向您犯犟脾气了,我得督促您将中饭给吃了。咱们也不去吃什么高档菜,就在您楼下找个小饭馆对付一餐好了”。

魏索张大嘴巴“啊”D这马屁jīng,TD这马屁拍的,老子纵然有着一万个不情愿,却也只能陪你去吃这顿饭了啊!转则又一想,嗯,这样倒也好的,要是白rì宣.yín,直至通宵达旦的话,且不论战况有多么的激烈,时间跨度终究是稍稍有点长了,恐怕到时候会弹尽粮绝的,人是铁饭是钢,现在确实是需要补充点能量了

将两个女郎送上楼,魏索与廖代局长就在楼下找了一家川味小饭馆坐了下来,满屋子爆炒辣椒的香气,刺激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但不管怎么说总比那清汤寡水的rì本料理要感觉有劲、实在得多。

廖代局长打开临桌的窗户,坐下来看看满桌的红红绿绿,笑着道:

“总感觉还是我们的家乡菜地道有味啊,吃小rì本的东西,真的要饿死的,呵呵”。

魏索有些神不守舍,一边看看对着窗户自己金屋藏娇的家,再低头看看斟满了茅台酒的杯子,心中有着几万只毛毛虫在爬。

“魏领导,我感觉这次便宜小rì本了”。跟魏索碰了几杯后廖代局长酒气上涌,但还是迂回试探着道:“真的是太便宜他们了!您真的是太宽宏大量了!现在现在一条鱼罐头加工生产线才多少钱?一千万一千万都已是顶了天了,再加上运到rì本打点关系的费用,最多才两千万两千万而已,这些钱,这些钱”

廖代局长终于是刹住了车,有些话只能是点到为止的。

魏索心神不属的,喝酒跟喝水,此时舌头也有些发直,

“你懂你懂个P啊!这事可没你见到的这么简单。嘿嘿稍稍跟你透露一下也没关系,rì本人既然上了老子的这条‘贼船’,想要再轻易脱身?让他们做青天白r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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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正文,敬请欣赏! 没得摸屁股,摸摸小手也是好的。在平时臆想的虚幻世界里,魏索就是个挥舞丈八蛇矛索求无度的混世魔王,可在现实中,他的要求其实还是挺低的。现在反捏着两个女郎柔若无骨的小手,一阵阵蚀骨、妙不可言的感受如cháo水般汹涌而至,随之一颗心猛烈跳动,脸上禁不住地流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yín笑。

终于有机会可以展现出这种特殊的yín笑了啊!魏索老怀大畅,心中唏嘘不已。为了能有这种机会,为了能如此含蓄的yín笑,老子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少,都不知道等待了多少年月,不容易啊,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唉,一天到晚觍着脸对小妞笑呀笑的有什么P用,只能显现出自己如丧家之犬般饥渴的现状,没人会同情的。只有深沉的皮笑肉不笑了,那才表明“jiān计得售”了,“好事临头”了

咦,老子的反应好强烈!魏索稍稍有些尴尬,但随即心头却是一阵狂喜。哈哈感觉老子终于又回到以前的巅峰状态了啊!猝逢“强敌”,“兄弟俩”同仇敌忾、誓死周旋,今晚得上演一场惊天动地、势均力敌的鏖战了!嗯嗯,看来太爷爷苦口婆心的劝诫也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老子身入“官场”都还没几天呢,自己这具元阳尽丧,接触不了地气的躯壳立马就枯木逢chūn了,慢说现在走路也不怎么瘸了,就算真敲断了“三条腿”中的其中一条,不照样可以行走如飞的?

魏索豪气干云、踌躇满志。这些天来一切的一切依然在照着他的计划,他的预想有条不紊的行进着,运势之力依然像隆隆向前的巨轮,所向披靡、势不可挡,这令他产生了一种沾沾自喜,盲目的自信。哎哎,怎么感觉这“官场”也并不像旁人说得那样步步荆棘、凶险难测的呀!老子身在其中要整谁就整谁,要害谁就害谁,要玩谁就玩谁,不要太随心所yù哦,如市委书记之尊,如跨国公司之富,不照样被老子轻轻地踩在了脚下?

这‘官场’真是个好地方!金钱、美女、权势早知道有这么好,老子早就来了想到这里魏索却是感到有些好笑,不觉摇了摇头,要是推前几年,老子都还没发育呢,身体没“枪”高不对不对,“枪”没有身体高,怎么能“雄纠纠气昂昂”地参加“革命”呢?

反正要感谢父母感谢党,要是没有他们,老子哪里能过上这种荒yín无度的生活魏索是个懂得“感恩”的人,现在他就想把这种“感恩”áo,于是壮着胆子一把挣脱了与女郎互握的双手,依着印象中岗村猥亵的手势,狠狠抓上了两个女郎浑圆的屁股

两个女郎喉咙底下发出了一声酥麻到骨子里的的闷哼,娇躯一颤,俱都软软地瘫倒在魏索的身上,魏索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耳边娇喘息息,鼻端如兰似麝,梦焉非焉之下早就方寸大乱

魏索根本不知道车子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在几声“魏领导,魏领导”的呼唤中他才恍恍惚惚地回到了现实中来,迎上廖代局长谄媚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地道:

“老廖啊,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这两个小姑娘跟我回家,真的是去谈工作的”。

这纯粹是yù盖弥彰,越描越黑,廖代局长饶是久经“沙场”的一只老狐狸,也禁不住的为他感到害臊,心说你还可以再无耻点吗?要说我老廖对你羡慕的要死,何必再如此假撇清呢?其实这也难怪廖代局长会这么想,在他心目中早就将魏索当成是个城府深沉,手段毒辣的“官场”老手了,根本没意识到对方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么说只是感到一时的难为情而已。

“嗯,到家了。老廖啊,要不一起上去坐坐”?魏索也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毛病了,为了接下来不至于表现得太过猴急,只能这么违心地发出了邀请。

“还是不了吧”廖代局长下车为魏索与两位女郎打开了车门,低着头呵呵笑着,“嗳,魏领导当心,别摔着了”

魏索刚才在车上透支了太多的jīng力,此时双腿发软,下盘不稳,好不容易立定了脚跟,脸上却已冲上了血sè,也不知道是急的、窘的,还是喜的。嗯,这老小子有眼力见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来影响领导的休息

廖代局长急急忙忙的搀住了魏索,脸显忧sè,语气却是一转,

“唉唉,魏领导为了工作废寝忘食、劳心劳力,实在是令我钦佩啊!可是您的身子骨可是您太漠视自己的身体健康了,瞧您苍白的脸sè,我”廖代局长说着话眼睛一红,都快淌下了泪来,“我瞧着心痛啊!就刚才忙着跟rì本人谈判,也是酒没喝一口,菜没吃一筷,长此以往,可该怎么得了哦

魏领导,今天您可别怪我向您犯犟脾气了,我得督促您将中饭给吃了。咱们也不去吃什么高档菜,就在您楼下找个小饭馆对付一餐好了”。

魏索张大嘴巴“啊”D这马屁jīng,TD这马屁拍的,老子纵然有着一万个不情愿,却也只能陪你去吃这顿饭了啊!转则又一想,嗯,这样倒也好的,要是白rì宣.yín,直至通宵达旦的话,且不论战况有多么的激烈,时间跨度终究是稍稍有点长了,恐怕到时候会弹尽粮绝的,人是铁饭是钢,现在确实是需要补充点能量了

将两个女郎送上楼,魏索与廖代局长就在楼下找了一家川味小饭馆坐了下来,满屋子爆炒辣椒的香气,刺激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但不管怎么说总比那清汤寡水的rì本料理要感觉有劲、实在得多。

廖代局长打开临桌的窗户,坐下来看看满桌的红红绿绿,笑着道:

“总感觉还是我们的家乡菜地道有味啊,吃小rì本的东西,真的要饿死的,呵呵”。

魏索有些神不守舍,一边看看对着窗户自己金屋藏娇的家,再低头看看斟满了茅台酒的杯子,心中有着几万只毛毛虫在爬。

“魏领导,我感觉这次便宜小rì本了”。跟魏索碰了几杯后廖代局长酒气上涌,但还是迂回试探着道:“真的是太便宜他们了!您真的是太宽宏大量了!现在现在一条鱼罐头加工生产线才多少钱?一千万一千万都已是顶了天了,再加上运到rì本打点关系的费用,最多才两千万两千万而已,这些钱,这些钱”

廖代局长终于是刹住了车,有些话只能是点到为止的。

魏索心神不属的,喝酒跟喝水,此时舌头也有些发直,

“你懂你懂个P啊!这事可没你见到的这么简单。嘿嘿稍稍跟你透露一下也没关系,rì本人既然上了老子的这条‘贼船’,想要再轻易脱身?让他们做青天白rì大头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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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群芳盈门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群芳盈门)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说是在这么说,其实心神完全是在家里的两个女郎身上。嘿嘿,既然上了老子的这条‘贼船’,想要再轻易脱身?做你们的青天白rì大头梦去吧

廖代局长“噢”了一声,夹了一块宫保鸡丁在嘴里慢慢咀嚼着,侧头自言自语地道:

“嗯,看来这还真是个长远生意了。长期稳定的收益,确实是比什么都要来得强的”

“是啊是啊,长期稳定的关系,确实是比什么都要来得强的”魏索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目光凌乱迷离,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些什么。

稳定的关系?廖代局长纳闷地摇摇头。这完全是一种胁迫与被胁迫的关系,与合作关系不同,靠得就是长期强力钳制的手段,不确定因素太多,何来“稳定”一说?钱或许可以“稳定”的赚,关系却是无论如何也“稳定”不起来的,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再次斟酌了一番说辞,

“魏领导,您各方面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那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您真的决定要去rì本开公司吗?您真的可以在rì本倾销一些国内废弃的垃圾物品吗?唉唉,实在是远远超出我想象的极限了,毕竟要做成这等惊世骇俗惊天动地的大事已不取决于能力问题了,身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哪来的什么人脉、关系,以及以及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廖代局长嗫嚅着嘴唇都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才好,虽然他对魏索有着强烈的,近乎盲目的崇拜,坚定地认为对方是无所不能的,但这件事就算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谁能做成这件事。

“‘能力’是能决定一切的”!魏索的目光依然在窗外流连,每当视线划过对面楼上自家的阳台,内心就是一阵火烫,语气坚定地道:“如若所显现的‘能力’尚不足以‘征服’她们,那说不得,只能‘霸王硬上弓’了!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总比什么都吃不到强吧?嗯,‘霸王硬上弓’其实也是一种强大的‘能力’,老子拥有的”

“您是打算跟rì本人来个硬碰硬”?廖代局长眼皮猛的一跳似乎有些明白了,但随即又是连连摇头,“魏领导,在我们的地盘上给rì本人看点颜sè那是可以的,可是在rì本的土地上您孤身一人、单枪匹马,怎么能跟一个本地的庞大企业不,怎么能跟一个国家去抗衡呢?魏领导,您可千万要三思啊”!

“嘿嘿,老子不怕她们人多势众的,‘单枪匹马”那又怎么了?这样才能彰显霸气。去她们家胡天胡帝那又怎么了,这样才叫刺激嘛”

两个人的所问所答根本就不在同一条线上。

魏索口沫横飞的刚说到畅快处,看向窗外的目光却是猛地一滞,脸上肌肉不自然的扭曲了起来,一副极度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像是突然间见到了鬼。

廖代局长也是微微一惊,魏索脸上会出现这副神气可是他以前根本难以想象的。顺着魏索的目光向外望去,只见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但就在这么一派熙熙融融的环境下,一个修长曼妙的身影依然是那么的引人瞩目。

“咦,这不是林冰同志吗,她来这儿做什么”?廖代局长站起身来,正要开口打招呼,突然间魏索像是疯了似的冲了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魏领导您这是您不是在找林冰同志吗现在怎么不让我叫她过来”廖代局长在魏索的手掌下含含糊糊地说道。

魏索有苦自知,TD,TD,老子这究竟算是好运呢还是晦气?瞧情形老子侄女儿这次过来好像是来履行承诺,是来还“债”的,可是可是现在老子的房间里已经有着两个女人了,正准备着“双.飞”呢,如果被她撞破了依着老子侄女儿对sè狼深恶痛绝的刻骨仇恨,保不定她不会再次发疯的

林冰穿着一身贴身的浅绿sè职业套装,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傲人的身材曲线,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和熙的笑容显露出一种知xìng的气质,在初chūn寒冷的街头,显得极为“养眼”。她那笔直修长的美腿上依然套着双xìng感的黑sè丝袜,在旁人看来这或许是件感觉撩动心魄之物,但此时魏索看在眼里,心底、脖颈处却是一阵阵的发冷

林冰手中捏着一张小纸片,不时停停看看,到了小饭馆的当窗处娇躯却是一个转折,径直向魏索家的楼道口走去魏索喉咙“咕”的一声响,廖代局长怔怔地看了看魏索的脸,一时间他似乎也完全明白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魏索的脸却又是抽搐了一下,脸上再也没有了半点的人sè,抽了口冷气喃喃地道:

“真是好事坏事一箩筐怎么,怎么她们也来了啊”

又是怎么了?廖代局长脑子还真有些混乱,稍一凝神,却又见到两个穿着女侍装,青chūn靓丽的少女携手走进了对面的楼道。

“这两个是rì本料理店的”廖代局长咽了口口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魏索。

“谁说不是呢”魏索有些苦涩地笑了笑,心说这下可是完全乱了套了,现在别说是“双.飞”了,就算是“双双.飞”,那也多出了一个人

廖代局长满怀同情的摇摇头,但就在这个时候魏索的脸sè却是再度剧变。

“周仪婕?周大班长?她她怎么也来了”?魏索整个人简直都惊呆了,上下牙床不由自主的“格格”打起战来,“乒”的一声响,手中的酒杯滑落于地化作了齑粉

如果说先前魏索只是感到震惊与慌乱的话,那么这一次,让他感受到的则完完全全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巨大恐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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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逃难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逃难)正文,敬请欣赏! 初chūn的街头乍暖还寒,一个脸蛋红扑扑,身材刚健婀娜的俏丽女郎搓着冻红的小手流连徘徊,小巧的靴尖用力碾着坚硬的水泥地,发出轻轻的“沙沙”之声。她的眼神时不时朝着对面一个楼道口游移而去,一张jīng致的,毫无半点瑕疵的俏脸带着一丝茫然与挣扎之sè,似乎有着一件什么事好生委决不下。渐渐的,她那一双清澈、明亮的美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终于微一顿脚,大步朝前行去

魏索心中本来还留有一丝侥幸,周仪婕这个时候无缘无故的来找老子作什么?以身饲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嗯,她或许只是路过的呢。但一眼瞧见她走进自家的楼道,整个人立刻如遭雷劈,战抖着差点就口吐白沫软翻在地。

“魏领导,您没事吧”?廖代局长赶忙上前扶住摇摇yù坠的魏索,担忧地道。

魏索寒着一张脸连抽冷气,是了是了,周仪婕这次又是来跟老子算账的,前几天在东洲公安局门口,老子指使手下按住了她张牙舞爪扑上来的四肢一意识到这点魏索在更为胆战心寒之余脑子却是禁不住的转了个弯

嗯嗯,老子指使手下按住周仪婕的四肢于床上要搞定这个悍妞,或许也只能用这个办法的

算了吧,对这个悍妞老子还是敬而远之吧!魏索咬了咬牙赶忙止住了无边无际的臆想。现在老子就算再饥渴,也不会再去干那“虎口拔牙、与虎谋皮”的蠢事了,轻轻拔根“虎毛”她都会跳起来拼命的,何必呢?唉唉,可惜的是“树yù静而风不止”啊!老子虽然一心一意想躲着她避着她,而且上次也说清楚是恩怨两清老死不相往来的了,可这个悍妞却依然是yīn魂不散啊!现在如若再被她撞破老子的好事

被她撞破的“好事”还少吗?上次在老子万分“萎软”之际这可真的是深埋在魏索心底的一根刺,平时都不敢去轻易触碰的,此时在惊惶之中更是多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羞愧。老子是死也不敢再面对她的了,这个时候老子房间里有着1、2、3、4、55个女人,依着她嫉恶如仇的xìng子,一见到这种超级“豪华”的阵容还不当场发飙啊!或许新帐旧账都要跟老子一起算了

对了对了,或许她在万分憎恶老子的同时,还会产生一种深深的鄙视--就一个无能的男人,还玩群宿群J啊

“老廖啊!兄弟有难了啊”!魏索叹着气呻吟了一声。

廖代局长怔怔地看着魏索yīn晴不定的脸,小心翼翼地道:

“魏领导您能力这么强”

似乎觉得这句话用在这里不怎么妥当,廖代局长赶忙改口道:

“魏领导,世上没有过不了的坎对了,瞧着刚才进去的那个小姑娘好像是小周老师嘛,难道”

廖代局长终究还是不敢将后面的话给说出来,心中连连感叹,哎哎,真的是能者无所不能啊!瞧着这千娇百媚的环肥燕瘦、青菜萝卜,都一锅烩了啊!

“那是一头‘母老虎’”。魏索苦笑一声,

……

先发点上来,等会再发完整的。后面重复的请忽略。

被她撞破的“好事”还少吗?上次在老子万分“萎软”之际这可真的是深埋在魏索心底的一根刺,平时都不敢去轻易触碰的,此时在惊惶之中更是多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羞愧。老子是死也不敢再面对她的了,这个时候老子房间里有着1、2、3、4、55个女人,依着她嫉恶如仇的xìng子,一见到这种超级“豪华”的阵容还不当场发飙啊!或许新帐旧账都要跟老子一起算了

对了对了,或许她在万分憎恶老子的同时,还会产生一种深深的鄙视--就一个无能的男人,还玩群宿群J啊

“老廖啊!兄弟有难了啊”!魏索叹着气呻吟了一声。

廖代局长怔怔地看着魏索yīn晴不定的脸,小心翼翼地道:

“魏领导您能力这么强”

似乎觉得这句话用在这里不怎么妥当,廖代局长赶忙改口道:

“魏领导,世上没有过不了的坎对了,瞧着刚才进去的那个小姑娘好像是小周老师嘛,难道”

廖代局长终究还是不敢将后面的话给说出来,心中连连感叹,哎哎,真的是能者无所不能啊!瞧着这千娇百媚的环肥燕瘦、青菜萝卜,都一锅烩了啊!

“那是一头‘母老虎’”。魏索苦笑一声,

魏索心中本来还留有一丝侥幸,周仪婕这个时候无缘无故的来找老子作什么?以身饲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嗯,她或许只是路过的呢。但一眼瞧见她走进自家的楼道,整个人立刻如遭雷劈,战抖着差点就口吐白沫软翻在地。

“魏领导,您没事吧”?廖代局长赶忙上前扶住摇摇yù坠的魏索,担忧地道。

魏索寒着一张脸连抽冷气,是了是了,周仪婕这次又是来跟老子算账的,前几天在东洲公安局门口,老子指使手下按住了她张牙舞爪扑上来的四肢一意识到这点魏索在更为胆战心寒之余脑子却是禁不住的转了个弯

嗯嗯,老子指使手下按住周仪婕的四肢于床上要搞定这个悍妞,或许也只能用这个办法的

被她撞破的“好事”还少吗?上次在老子万分“萎软”之际这可真的是深埋在魏索心底的一根刺,平时都不敢去轻易触碰的,此时在惊惶之中更是多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羞愧。老子是死也不敢再面对她的了,这个时候老子房间里有着1、2、3、4、55个女人,依着她嫉恶如仇的xìng子,一见到这种超级“豪华”的阵容还不当场发飙啊!或许新帐旧账都要跟老子一起算了

对了对了,或许她在万分憎恶老子的同时,还会产生一种深深的鄙视--就一个无能的男人,还玩群宿群J啊

“老廖啊!兄弟有难了啊”!魏索叹着气呻吟了一声。

廖代局长怔怔地看着魏索yīn晴不定的脸,

...

第二百七十章 真正的“威风”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真正的“威风”)正文,敬请欣赏! 算是公费出差啊?魏索“唔”了一声,点点头,意示嘉许地伸出了手...

廖代局长赶忙低下头去,魏索在前者的肩头拍了几下,貌似严肃地道: /

“这样嘛...也不是不可以。book. 毕竟我现在正暂时接手着‘刑警大队大队长’之职,一天到晚窝在家里也不是个事,群众会有意见的。这次带着兄弟们到各处走走也算是个考察调研了,亲身感受一下周边的局势,于将来应对东洲市日益严峻的治安形势是大有好处的,至少我们能拓展视野、解放思想,时刻准备着为党与国家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唉,无耻,无耻!纵然魏索脸皮再厚此时老脸也禁不住的有些泛红。能将公费旅游说的如此伟大、光荣,考验的已不仅仅是他的勇气了。嘿嘿,无耻的并不是老子,而是这些让大家习以为常的“官场”辞令,这个堕落虚伪的“官场”风气。魏索在肚子里努力为自己开解了一番,这才继续说道:

“只不过...我们作为人民警察形象还是很重要的,为了不引起群众的误解,排场能小则小。嗯,特警、武警大队就用不着出动了,上千人的规模铺天盖地的,妨碍我深入群众,对小姑娘...对孤寡老人、弱势群体嘘寒问暖的。我们整个刑警队几百号人倾巢出动也就足够了...”[熬夜看书] 阅读

要派整个刑警大队去护送他?廖代局长闻言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就这么多警力他还说是“排场能小则小”?对于魏索的无耻廖代局长现在也总算是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至于出行的交通工具嘛...”说到这里魏索捻了捻下巴下一根子虚乌有的胡须,仰头想了想,“唔,不是说过要注重形象,要低调嘛?那这次就不用警车开道了,全体去搭乘民用交通工具好了,坐火车...没错,就坐火车,向群众展示一下我们新时代警察真正的形象与风采...老廖啊!我们作为党的干部,要时刻与党的步调保持一致啊!要牢牢记着自己的使命与责任,不能有了一点权力就想着凌驾于人民头上,要与人民打成一片啊...”

“魏领导,您说得...很对...”廖代局长被魏索的一席话唬得一愣一愣的,随即心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魏领导,还真是有些奇怪啊!一会儿无耻惫懒,像个街头小混混;一会儿杀伐果断,像个手段狠辣的“官场”老手;一会儿却又境界高远,像个真正的『共产』党员了,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晃了晃有些发懵的脑袋,小心翼翼地说道:

“魏领导,您作为我们东洲政界、警界的一根‘顶梁柱’,其思想境界确实是普通干部拍马也难追的,您就是我以后学习的楷模与榜样!只是只是...这次几百人的出行,如若都去挤火车的话...是不是有些,呵呵,是不是有些不大方便啊?您也知道的,现在正值全国如火如荼的‘春运’时期...”

“嘿嘿,我们不方便点怕什么?关键是能‘方便’群众啊”!魏索翻了翻白眼继续着他的大话炎炎,“看到老人扶一扶,看到小孩抱一抱,看到坏人管一管,看到小姑娘...魏领导我出差三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车’...”

廖代局长目瞪口呆,他却不知道魏索此时脑子里却正在得意的畅想...

哈哈,这下可就是威风了啊!什么叫作“威风”?这才叫“威风”,这才叫“显摆”!警车开道,呼啸而过,老百姓白白眼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老子只能跟迎面的寒风去得意,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只有如此这般由几百个警察簇拥着深入群众,融入群众,老子在周围敬畏、羡慕的目光中才能得到真正的“高『潮』”啊...嗯,看来这次还得回家一趟啊!富贵不还乡,犹若锦衣夜行,是会落下遗憾的。

带着几百个如狼似虎、全副武装的刑警去让老娘瞧瞧,去让以前对老子不屑一顾的老师、女同学瞧瞧,老子发达了,都可以横着走路了...

……

魏索考虑的很周全,为了避免被想象中正在满世界找自己的周仪婕与林冰找到,晚上他在一家五星级酒店过了一夜,本来一颗心狂跳着还想嫖个娼来着,奈何交了酒店押金,望着空瘪的口袋也只能苦笑了。魏索都不知道有多久没再为钱而苦恼过了,这次可谓是感触良深。于是空自折腾了一宿,天刚亮就红着眼睛直扑银行...

可是交代给老高的账号内依然是个零,在银行柜台内一个满脸长满雀斑的女职员不屑的目光中魏索悻悻然扭头就走,心中冷笑,嘿嘿,老子这个账号内很快就会有几十个亿划过来的,到时候可别亮瞎了你的狗眼。

没奈何到了外面只能打电话给廖代局长,让他带两百万经费过来。毕竟这次还打算回家去“显摆”来着,要是没有钱想想都没底气的。

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二话没说上车就走,堪堪到了东洲火车南站这才记起,忘了退房拿押金了,口袋里是一分钱都没有。

“的哥”是个东洲本地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见魏索东掏西掏不出一分钱来,脸『色』慢慢的就变了。他最恨的就是这类坐“霸王车”的穷瘪三,再听得魏索一嘴的外地口音,更是恶相毕『露』。

“小赤佬,你真是活腻了,没钱也敢来坐出租车,信不信我一拳打爆你的头”?“的哥”挥舞着醋钵般大小的拳头,大拇指对着自己的鼻子,“小赤佬,看来今天得让你脑子灵清灵清,有数一下东洲是谁‘解放’的”!

魏索也不去理他,顾自打开车门下了车。“的哥”一看急了,赶忙也跳下车来扭住了魏索胸前的衣服。

“小赤佬一声不吭的想跑?这里可是阿拉东洲人的地头,你一个外地瘪三也太不长眼了吧!今天不把车钱付了就别想走”。

“东洲是你‘解放’的,这里是你的地头”?魏索对付不出车钱一事没觉得多尴尬,现在被当胸抓住了也不显得有多狼狈,只呵呵地笑道:“你真是这么想的?那也太‘可爱’点了吧!东洲明明是老子的地头,明明是老子一手掌控的...”

两个人此时已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火车站周边不少人都围拢过来看热闹,听得魏索之言俱都摇着头哈哈大笑。[熬夜看书] 阅读

“呸,呸,原来是个疯子”!“的哥”松开抓着魏索胸口衣服的手,在地上连连吐口水,“tmd晦气,晦气!原来是碰到了一个疯子”!

“你也先别急着走,很快就有人给老子送钱来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东洲是谁‘解放’的了”。魏索依然笑嘻嘻地说道。

人群哄然而散,偶尔看看疯子耍耍宝那是很有趣的,只是大家现在急着赶火车也没这个心情。

“的哥”骂骂咧咧的正要上车,突然听得远处“乌拉乌拉”地响起了一大片警笛的鸣响,一抬头,只见有数十辆警车正风驰电掣的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行来。

许多路人也都抬头怔怔地看着这一幕,毕竟这么多警车全体出动还真是挺少见的。警车稍瞬即至,围着出租车打了个转纷纷停了下来,紧跟着是“砰砰”的车门打开声,无数威武的,穿着簇新制服的刑警走下车来...

“的哥”的脸『色』禁不住有些发白,这些刑警的腰间鼓鼓的,明显都是带着枪的,他们将我围起来作什么?难道是我昨晚东窗事发了?他们...是来抓我的?

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警察排众而出,对着一边的“疯子”哈哈笑道:

“魏大队长,原来您早就到了呀!我本来还想着派人去接您呢”。

什么什么,这个“疯子”竟然还是个大队长?!“的哥”与四周围观的群众简直都惊呆了,看来...东洲还真是他的地头,还真是他一手掌控的呢,就算硬要说东洲是他“解放”的,旁人似乎也不敢放半个p的啊...

……

让大家久等了,因为1号就要上架了,所以得理一理思路。

这本书公众也有六十几万字了,字数也真的是不算少了,现在上架恐怕也已算不得不厚道了吧?感谢兄弟们陪着青黄,陪着这本书一路走来,真的很感激你们。要是没有你们,我绝对不可能坚持这么久的。

写书真的是件很累人的事,毕竟青黄是个上班族,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写作,有时候一写就写到了深夜,白天工作萎靡不振,有苦自知。

不过对青黄而言,上架了毕竟是件好事,这多少意味着自己有份菲薄的收入了,晚上可以买包烟抽抽了。更关键的是,兄弟们几分一『毛』的订阅,能带给青黄更大的写作动力!

这是一本非常特殊的书,至于特殊在哪里恐怕也不用我多说了吧?后续的内容肯定会更加精彩,更加有趣的,希望兄弟们将来能多多支持,多多订阅,青黄在此拜谢了。

...

第二百七十一章 诡异的少年(求首订)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诡异的少年(求首订))正文,敬请欣赏! “喏,付钱”。魏索也不多说话,朝后努了努嘴。

几个小警察赶忙冲上前来,摸着自己的口袋连连大声叫嚷着:“我给,我给”,热切地看着“的哥”,唯恐被别人抢了先。

看着一只只在面前高举着钞票的手,“的哥”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正在考虑这钱该不该收,如果收的话该收哪一个的时候,几个警察已将手中的钱硬塞到了他的怀里。

“唉唉,用不了这么多,你们钱给多了”。“的哥”晃了晃脑袋忙不迭说道,但一众警察哪去理他,簇拥着那个付不出车钱的“疯子”,众星捧月般的朝侯车大厅行去。

“的哥”捧着钱一脸的呆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了。

几百个警察簇拥着一个穿着便衣,形象猥琐的青年,这种奇怪的阵容不管在哪都必然会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这一路行去,路人纷纷侧目,心中都在暗暗揣测,这个青年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魏索对这些好奇的目光似乎很是享受,于是止步转过身来严肃地道:

“各位刑警兄弟们,这次大家到外地是去考察调研的,一不是去扫黄的,二不是去集体买春的,所以形象很重要...”

一众刑警俱都满怀敬畏地看着魏索,同时心中暗暗佩服,这个新老大果然是不得了啊!年纪这么轻,进单位也没几天呢,居然这么快就知道我们对待“扫黄”与“买春”的心态是等同的?真的是后生可畏啊!

“大家就算是走路也要讲究个警容警貌。别挤在一块跟一窝蜂似的,会吓坏路边小姑娘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几百个警察训话,魏索一颗心舒爽的都快飞了起来,挺胸凸肚。脸上的得意之情再也难以掩饰,

“大家列队而行,保持间距,听我口令一二一...”

嗯嗯,这样一来,老子全身上下就能接受来自四面八方不同的目光了,万众瞩目、众所艳羡,这种感觉...真好!

“魏大队长。您时时不忘对下属的错误行为给予批评教育固然是为难能,但更可贵的是对自己也这么严格要求啊!这次出差您不动用警车而改为全体坐火车的决定,着实令我欣赏感佩。您这个英明决定开了一个我局前所未有的良好先河,对改变我们铺张浪费的工作作风是大有好处的”。魏索身边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警察此时不住点着头。只不过与别人不同的是,他脸上毫无半丝谄媚之色,凝眉肃目,显然这番话他是完全出自肺腑的。

“耿副队长,你的话只说对了一部分。并不完全正确”。魏索的脸色变得一本正经起来,“首先,我是个‘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人,对于同志们的错误行为给予的并不是什么批评教育。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善意的劝告。其次。我们这次不动用警车而改为全体坐火车也不是仅仅为了勤俭节约,公家的钱嘛。该用的时候还是得大手大脚用的,只要不把钱花到邪路上去也就行了,比如公款嫖.娼,那就是我深恶痛绝的...

我们这次主要是为了作一个深入群众、融入群众的尝试,看到老人扶一扶,看到小孩抱一抱,看到坏人管一管...”

魏索将后面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咽进肚子里实在好辛苦,困难地咽了口气,

“向群众展示一下我们新时代警察真正的形象与风采...”

耿副队长本来对魏索占了他队长职务一事还是有些疙瘩的,但后来后者在“东海电气”事件中所表现出来的胆色与魄力却令他大为心折,试问在现在这个“官场”大环境下谁敢顶着天大的压力不管不顾站在弱势群体一方的?当资本与权力勾结在一起所产生的力量有多大谁都心知肚明,因此那些不甘之心态也就渐渐淡了。现在再听了这一席话更是感慨万千,唉,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我老了,也确实应该将位置让给年轻人了...

火车侯车大厅内人山人海,现在正值全国如火如荼的‘春运’时期,无数外来务工者拖儿携女,大包小包,一派喧闹忙碌的景象。但门口几百个刑警的出现还是吸引了几乎全部的目光,闹哄哄的整个庞大空间为之静了一静。

魏索当先叉手而立,坦然接受着无数惊异的目光。此情此景令他欣慰地呼了口气,盘桓在心头的一丝不忿情绪也终于烟消云散。嗯嗯,老子这个“不战而走”的决定还真是不错的啊!既避开了周仪婕的魔爪,侄女儿的丝袜,又能够如此这般的大出风头,像这种美妙的“逃难”经历,也不介意多来几次的...

但就在这魏索洋洋得意、欣然四顾的时候,眼皮却是猛烈地跳了一跳,似乎有个绿衫少女窈窕曼妙的身影在自己眼角的余光中一掠而过,莫名的心底浮现了一阵说不出的慌乱与烦闷。怎么会这样?魏索瞬间有些恍神,脸色都有些发白了,怎么这个少女的背影能令我产生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受?似乎,似乎...就算现在周仪婕与林冰双双出现在了面前,那也不至于如此啊!

咦,这个少女的背影似乎非常熟悉嘛,我以前应该是见过的。魏索赶忙凝目望去,但见人潮涌动,哪里有那绿衣少女的半个影子。

“这位警官,请问一下三号侯车厅往哪走”?视线所及处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上前来向魏索问道。

“叫警察叔叔”。魏索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视线回转,心头不禁一凛。

但见那少年一张童真无邪的小脸,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身上也没带什么行李,只在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鱼缸,鱼缸中有着三条红色的小金鱼正在欢快的游动。但就是这么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却让得魏索脸色大变,他似乎在那少年清澈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死人般的气息。(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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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吻也是种验证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吻也是种验证)正文,敬请欣赏! “警察叔叔,我跟妈妈在外面买金鱼失散了,我只记得我们刚才在三号侯车厅,你带我去找妈妈好不好”?少年摇着魏索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道。

魏索紧紧地盯着那少年的脸,但看了许久却感觉有些迷惘。这少年除了瘦弱的有些过了头,基本上跟普通的小孩没什么两样,现在两只眼睛急出了眼泪,再也感受不到刚才那一丝阴戾如死人般的气息了。

难道刚才是我看错了?魏索晃晃脑袋却又觉得不对。这少年全身上下就给人以一种万分不妥帖的感觉,但若一定要指出其究竟不“妥帖”在哪里却又是说不上来。虚虚幻幻、飘飘忽忽,如一件本该不存在的东西突然间就在这个世界上出现了...

魏索有些毛骨悚然,但深吸了一口气也就立刻镇定了下来,毕竟这次带领着这么多武装到牙齿的警察“深入群众”是他一生中感觉最威风、最风光的时刻,面前突兀出现的诡异少年还不足以撼动这个美妙的心情。面带冷峭之色意味嫌恶地道:

“‘有困难找警察’,小孩你有这个认识非常好。你妈妈也真是不容易,瞎着眼睛既要教育你,照顾你,还对你这么溺爱,连等火车这么一点闲暇时光都要给你去买金鱼”。

“妈妈自然对我很好了”。少年疑惑地看着魏索,“可是警察叔叔,我妈妈眼睛并没有瞎呀!你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你妈妈眼睛没有瞎,那为什么她买的金鱼眼睛都是瞎的”?魏索冷笑一声。冷冷地看着鱼缸里的金鱼。那三条金鱼看似游动的非常欢快,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它们只是在漫无目标的疯狂乱撞,鱼头上方本应该晶莹剔透如水珠般的眼睛雾白色一片。显然都是瞎的。

少年的脸色微微一变,投影在鱼缸微澜的水纹中一丝阴狠之色稍瞬即逝,恰巧被魏索捕捉在了眼里。少年依旧是一副童真无邪的样子,非常认真地道:

“因为这三条鱼的眼睛都瞎了,很可怜,所以妈妈才会买的呀!妈妈是个善良的人”。

魏索“哦”了一声,目光流转,呼吸又是微微一紧。装作非常慈祥地摸摸少年的头。捏捏少年的脸蛋,着手处的皮肤感觉很是粗糙,就如一张劣质的人造革,浑没有半丝弹性。

“你妈妈真是个好人。叔叔一定帮你找到她”。

说着话魏索手掌已抚上了少年的脖子,手指一勾,一根黑色丝线被勾了出来,丝线尽头是一枚同样黑色的扁平玉坠。

魏索瞳孔紧缩,但见那枚玉坠光润滑洁。通体被雕刻成一个蝉体模样,刀法简练,线条刚劲流畅,形象生动。栩栩如生。隐隐的尚有一些红褐沁色和灰白色的土沁,那竟是一方颇有些年代底蕴的压舌玉蝉。

玉蝉。玉葬器之一,古代含在死者口中的葬玉。蝉在古人的心目中地位很高。向来被认为是纯洁、清高、通灵的象征,含玉于口中祈求死者身体不受邪魔侵扰,同时净化身体,以达仙果。另外,古人还有金蝉脱壳之说,金蝉脱壳,预示着生命的再生。所以,人死口中要含玉蝉。

而在一个少年的脖颈上挂着一方明显是从死人嘴里挖出来的玉蝉那就显得很是吊诡了,哪个做父母的会给自己的孩子戴这种东西?嗯,或许是不懂乱戴的吧!魏索潜意识中终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少年是某样不干净东西的判断,但同时所见所觉又强烈地传达着一种诡异难测,心中不觉有些烦乱不安起来,手指在少年的脖子上狠狠地捏了下去...

魏索这狠狠的一捏倒也没有多大的恶意,甚至都没什么用意,或许他只是想用这种比较直接的方式来试探一下那少年,试探一下那少年的反应,这纯粹是一种自我防卫式的条件反射。谁知道这重重的一捏那少年竟然是恍若未觉,脸上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纹丝未有所动。

魏索这下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沿着自己脊梁骨直升而起的凉意了,少年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在他现在看来简直比一个恶魔都还要来得可怖狞恶。咬着牙简直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鼻端闻到了一股微微的腥臭之味,那少年干瘪的皮肤在手指用力的捏压下分泌出了一种状若脓血般的黑褐色液体。

少年看着魏索脸上咬牙切齿的表情微微张开了嘴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划过了一丝慌乱之色,突然间“哇”的一声喊,像是婴儿般的哭了出来。

一众警察,以及远处一些旅客的目光尽皆往魏索所在的方向投射了过来,魏索暗暗地咒骂了一声,TMD,老子这次深入群众、融入群众,还想做“一火车”的好事呢,岂能被你这小鬼破坏了形象?!嗯,看到老人扶一扶,看到小孩抱一抱,看到坏人管一管...

魏索又是猛一咬牙,伸手将那少年抱了起来。那少年十六、七岁年纪个子也长到魏索下巴处了,但抱起来竟然是轻若无物。

“莫哭,莫哭,叔叔帮你去找妈妈”。魏索脸带狞笑,一只手护着少年的背脊,另一只手却非常隐蔽地伸到其胯下用力一握...

嘿嘿,老子就不信了,废了你“命根子”之后还能兴风作浪。老子要是没了“命根子”就不能“兴风作浪”了,少了巨大的浮力,连游个泳都会一沉到底的...

魏索脸色不觉惨变,这一握之下他惶然发觉,那少年的胯下竟是空无一物...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强烈的白光连闪,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魏索惊疑不定地回过头去,但见一个长发飘飘的娇俏女郎正拿着一个相机在对着自己猛拍。

“魏警官,我们又见面了呀!你出差挤火车,对一个孩子又这么富有爱心,要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呢。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有你这样的好警察,真是我们东洲之福”。女郎收起相机,带着一阵清雅的香风,喜滋滋的款款走上前来。

“哦,原来是方记者啊”!魏索被这香风一熏,立马就忘了抱在怀里的诡异少年。正欲上前一步,方小白却已到了跟前,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近在咫尺,美目中异光连闪,小巧柔嫩的红唇微微颤动,内蕴着一种渴慕倾诉之意...

魏索刚刚还在为摸不到少年的胯下之物而惶惑不安,现在娉娉婷婷站在面前的女郎则令她产生了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望着眼皮底下方小白的如火红唇不由犯傻,这个...应该是可以触摸到的吧?

大概是想验证一下心中真实与否的疑惑,魏索目光迷离,竟然低头向下吻了下去...(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两个号码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两个号码)正文,敬请欣赏! 方小白怎么也没想到魏索竟然会如此胆大,不禁花容失色。两唇甫一接触,整个娇躯立刻如过电一般剧烈颤抖了起来。下意识的想要将魏索推开,奈何浑身酥麻,已没有了半分的力气。论年纪方小白也已26岁了,断断续续也曾经谈过几次恋爱,但她始终守身如玉,从来都未让任何男人稍越雷池半步,谁承想自己看得比生命都要重要的初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剥夺了。在浓重的,夹杂着淡淡烟草味的男人气息中心如鹿撞,淡淡的又有些茫然若失。“,

这好像确实是不真实的。魏索怀抱着少年一具轻若无物,似乎浑没有半分生命特质的躯体,双唇在努力对这个世界作着存在与否的验证,鼻端幽香阵阵,双唇所触之处柔嫩甜腻,如梦似幻,几疑不在人间。这当然不是真实的,老子这是在做梦,在千百回春梦中也只有偶尔一两次才能达到这种欲仙欲死、“引而难泄”的境界,非常难得,紧跟着

微微分开紧贴的双唇,魏索伸出舌头对眼皮底下两片娇艳的花瓣舔了一舔,骤然间天雷勾动地火,魏索双目喷发出了灼热的火焰,依着无数次臆想演练,熟极而流的套路,鬼吼一声,张开双臂就如饿狼一般地扑了上去接下去就该将眼前这个绝代妖娆摁翻在地肆意鞭挞了,魏索耳边似乎已隐隐听到了胯下蚀骨的婉转娇啼“” 看

方小白“嘤咛”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推开了基本已处于“兽化”状态的魏索,双颊晕红如火,

“魏警官,你你”

方小白脸上怒气浮现,但葛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眸子里莫名的异光连闪。转折满怀娇羞地垂下了头去

魏索此时全身的血液基本已冲上了脑门,下盘虚浮,被方小白一推之下顿时踉跄着“蹬蹬蹬”的连退了数步,在周围的一片惊呼声中,后退紧绷的小腿与脚弯处突然一阵剧烈的抽动,整个人立刻向侧边重重地摔了下去

魏索懵懵懂懂的游目四顾,这才如梦初醒。唇齿之间依稀残留着甜腻的芬芳,看看对面一脸娇羞的方小白,脑子里刚兴起“老子赚了”的一抹欣喜时,心中却是微微一动。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大变,急忙回头

少年静静地躺在身边,除了一双灵动无邪的眼睛忽闪着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竟如一个没有生命气息的物件,毫无半丝高低起伏之处。魏索脑子快速运转,为何老子心中乍然间会产生这种极度惶恐与不安的情绪,这究竟是为什么?是了是了先前发生的情景在脑子里被大致勾勒了出来。

当老子嚎叫着向方小白冲上去的时候,手中所抱的别说是这小鬼,就算是老子的儿子、孙子。那也绝对是一把扔在地上的了。老子一时按捺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丧失形象地“啃”了方小白,方小白虽然心中欢喜的要命但碍于脸面还是装模作样轻轻地推了一下老子,老子占了便宜自然得想着逃跑了,于是顺坡下驴的往后退。眼见一脚就要踩在小鬼的头上,恰巧老子的脚抽筋了

为何老子早不抽筋晚不抽筋,偏偏在这个时候抽筋了?隐隐的似乎有个答案即将呼之欲出,但这个答案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其中所隐藏的巨大恐怖感觉令魏索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难道真的会是

“魏大队长,去h市的车票都卖完了啊”!就在这个时候耿副队长从售票处匆匆走来,一眼见到魏索倒在地上。赶忙上前去扶。瞪了一眼四周满脸震惊,木立当地的同事,“你们怎么回事,见到领导摔倒了也不伸手扶一把”?

一众警察“啊”了一声方才魂灵归位,纷纷涌上前来。

“没事没事,八十老娘倒绷孩儿”魏索招手唤来两个五大三粗的警察,指了指地上的少年,“你们两个现在负责看管这个小孩,直到找到他妈为止。在此期间就把他当做罪犯看待好了,不准他胡乱走动”。

“魏大队长,您可真令我欣赏感佩”耿副队长感叹着竖起了大拇指。

“没有买到车票”?魏索此时可没心情听那歌功颂德之辞,摇摇头道:“那动车票呢,高铁票呢,都统统卖光了”?

“都卖光了啊”!耿副队长有些垂头丧气,“现在是‘春运’期间,真是一票难求。像一些动车、高铁的高价票,更是早早地被电话、网络订购一空了”。

“那这些人怎么办”?魏索指了指挤在候车室内的许多拖儿携女、大包小包拱在身上的外来打工者。

“这些人动车、高铁票是舍不得去买的,如果运气好可以买到‘普快’票,挤个十来个小时也就到家了。辛苦是辛苦了点,可谁让他们非得赶在春节回家呢”。耿副队长叹了口气脸上也有些无奈。

魏索“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道:“看来同样是打工仔也分三六九等的嘛,有钱的依然是爷”?

“那是自然”。耿副队长深以为然地撇撇嘴,“有钱的可以买动车、高铁的高价票,宽敞舒适,而且都是有座位的。‘普快’那就截然不同了,拥挤的跟猪圈似的,连个下个脚的地方都很难找到的呀”。

“旅客们,d1146次列车已到站,请旅客们到动车候车室检票进站”

这个时候广播里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与此同时动车候车室内许多衣着光鲜、细皮嫩肉的旅客款款站起身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隔壁‘普快’候车室拥挤不堪的人群,顿时挺胸凸肚,显示出一种不屑一顾的优越感来。也对,虽然大家都是到东洲来打工的,但很明显他们是“高级”打工仔嘛。

这不得不说又是中国人的一个悲哀了,往往越是处于社会底层的人群,越是看不起身边比自己混得还差的,比自己活得还惨的。或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找到一些心理上的平衡点。

“听我命令,列队集合”!魏索爬起身突然张口一声吼,“听我命令,占领控制动车检票处”!

“魏大队长您您在说些什么”?耿副队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众警察也是一脸惊讶的面面相觑。

“命令你们占领动车检票处没听到吗?统统跟我冲”!魏索说着话第一个冲了过去。

见得顶头上司都带头冲了,依着纪律的盲从性警察们也是发出一声吼,不假思索地蜂拥跟了过去。几百个警察杀气腾腾地到来顿时使动车候车室乱成了一团

“喂,你们开什么玩笑”检票员哪里见识过这种阵势,有些惶然不知所措。

远处几个乘警见此情形也赶忙赶了过来,但没跑几步他们又缩了回去,几个年轻的刑警已经显露出了他们腰间的配枪。

魏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提笔在上面写了两串数字,递给那个一个劲发抖的检票员,

“喏,这是两个手机号码,一个是东洲公安局廖局长的,一个是林副市长的,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向他们反映。现在,这里由我们接管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七十四章 “国际免费乘车日”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国际免费乘车日”)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向隔壁‘普快’候车室内的人群招招手,

“大家都到这儿来坐动车吧!今天是‘国际免费乘车日’,大家为了东洲的建设辛苦了一年,现在要回家过年了,是应该享受这个待遇的”

偌大的火车候车大厅几乎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每个人都呆呆地看着魏索,就像是在听一个世界上最荒唐的笑话,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耿副队长咳嗽了一声,在魏索耳边轻声地道:“,

“魏大队长,世界上好像没有‘国际免费乘车日’这个日子的吧?您这是”

“这其实是由市政府牵头,民政部门主办的一个活动,其活动的主题思想很快就会走出国门,走向世界的,所以称之为‘国际免费乘车日’也并无不可”。魏索叉着腰解释了一通继续大声说道:“大家为东洲的繁荣所作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现在却依然为回趟家而犯难,而愁眉不展,这是十分不公平的!政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因此才牵头开展了这次活动大家还愣着作什么?赶快过来进站啊!火车马上就要开了“” 看

魏索说到这里长出了一口气,成功破坏甚至颠覆一个既定的规则,感觉还真的是爽!虽然这个世界的秩序是由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规则所维系的,但对于有些规则而言,比方“有钱就是爷”,就算颠覆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很快就会有更新更合适的规则来替代的。

一众警察至此方才大松了一口气,噢噢,还好还好,原来老大这么干是上面的意思啊!只是奇怪领导一天到晚待在办公室里不想着怎么搂钱却去考虑这种事作什么?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啊!满足了一些人的需求,却又损害了另一个群体的利益。到头来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沙丁鱼罐头一般拥挤的“普快”候车室内终于有人耐不住困顿苦闷,将信将疑地跑了出来,当他们在魏索带着极度怂恿意味的目光中跑出检票处,一路兴奋呼啸而去的时候,犹若一滴水掉进了一锅热油中,终于产生了强烈的连锁反应

“快,快,原来今天是‘国际免费乘车日’啊!我们运气真好!快点跑,快点跑”

“嗯,嗯。看来政府这次又是在搞形象工程呢,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快,快”

“mb的,这次可是赚翻了呀!到h省m市就算是‘普快’票都得好几百块钱呢,更何况还是让我们免费坐动车。哈哈,真不错,省下来的钱又可以去嫖.妓了”

“普快”候车室乱成了一团,喧闹的声浪简直要把整个大厅的房顶都给掀了起来。每个人都在拼命,拱起横七竖八堆在地上的行李就拼命往外赶,唯恐落于人后。在一片混乱中隐隐的已响起了几声妇女、孩童的啼哭声,一场相当规模的“踩踏事件”眼见着就要由此酿成

这还真的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啊!就这帮民工的素质一众警察摇着头叹着气只能去维持秩序。在他们看来,这简直就是场莫名其妙的闹剧。

魏索在旁边看着也是发出微微的苦笑,没错,破坏、颠覆一个既定的规则让人觉得很爽。但这帮人接下来的表现就像是吃了一颗老鼠屎。唉,一向来穷惯苦惯了,一朝“皇恩浩荡”。他们真的还没准备好

这一下原先动车候车室内的旅客不干了,也纷纷涌上前来愤怒的想要理论,“凭什么啊?我们是买了车票的,凭什么不让我们上车”?“我们同样是为东洲的繁荣作出过贡献的,今天是‘国际免费乘车日’,不但应该让我们上车,还理所应当的要退还我们的车票钱”。“是啊是啊!警察同志,你们会不会是曲解领导的意思了?这么做是没道理的啊”

检票处顿时成了混乱与喧闹的中心,纵然有着上百个警察在维持秩序也无济于事。但就在这个时候魏索的一个动作,一句话立刻让激愤的人群闭了嘴,现场为之一静

魏索从身边一个警察的腰间拔出配枪当空晃了晃,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国际免费乘车日’,这可是带着‘国际’两字的啊!只要是‘国际”的就是好的,我们要照顾遇到困难的大多数。哎,领导既然已作出了这个决定,那就是难以改变的了,好在是非公道自有后论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理解领导的善意,不理解的可以举手,我会把他带到局里去接受教育的”

现场当然没有一个人敢于举手的。

魏索心中终于在为自己今天的胡闹作着检讨了,唉唉,看来这个社会的有些事还真是复杂难懂啊,本来以为是做了件好事,同时又间接满足了自己因为找不到女人,而只能寻求它途发泄的扭曲心理,但现在回过头来看看似乎也未必尽然啊

接下去魏索就又看到了一件令他感觉极其复杂难懂的事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扶着瘦弱少年走上前来,少年的手中依然捧着那个玻璃的金鱼缸魏索困难地咽了口口水,这小鬼刚才老子为扑方小白一把将他扔地上的时候,似乎,似乎他手中的金鱼缸已经是摔破了的,可为何现在

魏索浑身的汗毛禁不住的又直竖了起来,但心中终究还是有些难以肯定,正在蹙着眉头努力回忆当时那金鱼缸到底有没有摔破的时候,就听得那少年“妈”的一声喊,用力挣脱两个警察的扶持,大步向前跑去

魏索顺着少年逃跑的方向向前望去,绿影一闪,少年已经扑入了一个绿衫少女的怀中。

“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刚才到哪去了”

一瞬间魏索就像是被一个巨雷劈中,整个人都惊呆了!就算是将世上所有的奇事怪事都加在一起,恐怕也没有眼前之所见来得荒唐与诡异。“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魏索喃喃自语,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的血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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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瞎眼的“宠物”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瞎眼的“宠物”)正文,敬请欣赏! 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聘聘袅袅,婉兮清扬而对面的绿衫少女则完全符合这些溢美之写照。

要说魏索对这类绝世佳人是没有多大兴趣的,脑子里偶尔垂涎觊觎一下都会觉得无聊。他的一切行动都得合乎“大战略、大方向”的需要,追求的是风一样的速度,追求的是“短、平、快”的效率。有缝就钻,一旦钻不进稍沾即走,绝不多作停留的,而太漂亮的女人则大多心高气傲,抑或矜持端庄,欲以诱j难度就实在太大了。“,

话虽如此,魏索乍然见到那绿衫少女还是禁不住的胸闷气急、心旌飘摇,其绝代风华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男人所能抗拒得了的。但保持这种为之惊艳的状态也只是在转瞬之间,一旦看清了对方清丽脱俗的容貌,魏索整个人立刻就惊呆了,这是真正的惊呆了,似乎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对面那飘飘渺渺、朦朦胧胧,好似周身都包裹在一团烟雾中的绝世佳人竟然会是孙碧涵

少年全身都扑进孙碧涵的怀中,手中鱼缸内的水一阵剧烈的荡漾,打湿了后者的胸襟,傲人的曲线轮廓凸显而出。少年将头埋进孙碧涵高耸的胸脯不住拱动“” 看

“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刚才到哪去了”

孙碧涵秋水般清澈的点漆双眸中流露出一丝茫然之色,抚了抚少年的头发,一张如花俏脸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小槃妈妈是在找你呀!你到处乱走,真顽皮”

魏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过神来的,重重地吐出压抑在胸口的一股浊气,晃了晃脑袋呆呆的只是想:孙碧涵孙碧涵几时都当妈了?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她这么点年纪怎么可能生出这么大的儿子难不成,难不成她发育的比老子还早

魏索深深吸进一口气。不住感慨。这才叫颠覆,这才叫刺激啊!一个双十年华,感觉高不可攀的女神,转瞬间发觉竟然已身为人母了,落差之巨大,角色转换之突兀实在令人目瞪口呆。要说孙碧涵已身为人母倒也罢了,奇的是生出来的儿子比她还小不了几岁,小兔崽子将一颗头颅在那高耸坚挺之处蹭过来又蹭过去,一副“嗷嗷待哺”的饥渴样着实令老子火冒三丈啊!

在此就不得不说魏索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异于常人了,如此吊诡离奇之事也只在他脑子里转了一转。稍稍惊悚莫名就完全改变了思路的方向。此时他只感觉到了一股在心间噌噌而生的邪火,暗暗咒骂一声:

“mb的,要是能替身以代那该有多好,老子甘愿当孙碧涵儿子的”

“魏大队长,火车就要开了,我们赶快进去吧”!耿副队长见着魏索脸上一副阴晴不定的样子,以为他是被气的,扶了扶后者的肩膀,“大队长。您犯不着为这些人生气的,现在所谓的‘弱势群体’也已少了一颗淳朴的心,原因是多方面的,想要改变也绝非一朝一夕之功的。唉。我们只要能尽了自己的本职、本分也就行了”

“我怎么能不生气呢”?!魏索只看着在少年头颅的拱动下孙碧涵那不住变换着形状的乳胸,叹着气道:“我怎么能不生气?我就有着一颗少年人一般淳朴无邪的心,可为何偏偏就不能替身以代呢?我也想倾听一下对方心灵的脉动,我也想感受一下对方情怀的波澜起伏。我迫切的想要改变,可惜,唉。可惜我不能重新投胎了”

“魏警官,你可真是个好警察”。这时候一道清越的,略带着一点哽咽的女声响起,方小白清丽玲珑的身姿出现在了面前,银盘样皎洁的俏脸上挂着两道细细的泪痕,“魏警官,你的行为已诠释了何谓‘忠诚、正义、为民、奉献’的真义,而现在的一席话则表明了你想要走进人民心中的殷切期望,我真为我们国家有着你这样的好警察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方小白刚说到这儿耿副队长不觉就“哦”了一声,他本来还在为魏索的话感到莫名其妙呢,至此方才恍然大悟。哦,原来大队长的话是这么个意思啊!唉,我不光是年纪老了,现在看来连反应速度、领悟能力、思想境界都已远远跟不上了呀

“魏警官,我知道你这次是去执行任务的,身上的担子很重,但我还是有一个不情之请”方小白咬了咬自己娇艳欲滴的下嘴唇,“真的希望你能够答应啊”!

“你要我答应什么事”?魏索糊里糊涂地回过头来,一眼看到方小白火样红唇,脑子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呃,难不成她是来恳求老子去倾听她心灵脉动的?嗯嗯,还真的很有可能哦。这个漂亮女记者挺滑稽好笑的,老子强吻了她,她不禁不恼羞成怒来骟老子,反而还夸老子是个好警察,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想对你做个专访”。方小白抬起脸来目光中满是热切之色,“我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只是以前都找不到好的机会。这次我打算跟踪采访你执行任务的全过程,对你的工作、生活来一个近距离的全接触”。

原来是要来采访老子啊魏索微微一怔,一开始还有些失望,但一听到后来却不由得喜从心来。哦,还打算着跟老子来个“近距离的全接触”啊!这倒也好的,漫漫长路本来还嫌着无聊呢,这下好了唉,说着让刑警大队倾巢出动的,怎么“警花”一个也没见到啊!点点头堆起笑容刚欲答应,突然间心中没来由的又是莫名一颤

咦,这个女记者的脸上怎么跟孙碧涵一样,也有着一丝难以形容的诡异之气啊!

“警察叔叔,这个是我妈妈,我已找到妈妈了”。这时候那个叫“小槃”的少年拉着孙碧涵的手,也已来到了魏索的身边。“警察叔叔,我们也是去h省的,不知道我们可以坐这趟车吗”?

魏索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回头看了一眼孙碧涵,后者恍若未觉,形同陌路,一双俏目只呆呆地看着身边的少年,脸上的诡异之气显得更为浓重。

“今天是‘国际免费乘车日’嘛,孤儿寡母能够照顾,当然得照顾的”魏索感觉自己的喉咙嘶哑得可怕,目光再次锁定了少年,脸上肌肉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你们可以上车,只不过”

魏索眼中精光大盛,突然猛地抢过少年手中的金鱼缸,“哐”的一声狠狠砸在地上,

“只不过火车上有些东西是不能带的,比如瞎眼的‘宠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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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老鼠胶鱼”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老鼠胶鱼”)正文,敬请欣赏! 三条红色的金鱼在地上才扑腾了几下,旋即嘴巴一张一合的平翻起了圆凸的白肚,看样子奄奄欲毙的就算再放入水中恐怕也难以回天了,生命力简直脆弱到了极点。一双雾白色的眼珠像两截被水浸透了的猪肠,耷拉平铺在地上,令人一见之下只觉得恶心的反胃。

魏索依然不肯善罢甘休,冷笑一声上前几步,抬脚去碾地上的金鱼。他的落脚点完全是放在皮鞋的鞋跟上,身子只一旋,“噗噗”连响,就像是踩破了一个个饱满的水泡,顿时三条金鱼全部成了一摊肉泥,深绿色的内脏、体液向两边飙射“,

四周众人赶忙跑着躲避,有几个警察跑慢了皮鞋上、裤管上都沾染了绿色的星星点点,一股腥恶到了极处的臭味直冲入脑,不禁愁眉苦脸地捏起了鼻子。大家都在暗暗摇头,首先对魏索的行为有些不以为然,心说你堂堂一个刑警队大队长大庭广众之下去跟几条金鱼作什么法?踩就踩吧,偏偏还踩得这么恶心。再接下去就感觉有些奇怪了,这三条小小的金鱼怎么会如此臭法?

强悍如魏索,此时都觉得胃部、胸口有种如欲呕吐般的剧烈翻涌,鞋底往水泥地上用力蹭了几蹭,金鱼的绿色脏器旋即滚成了一卷黑色胶状物,粘在鞋底居然蹭之不去。悻悻然地抬头看了看对面脸色变得更为灰败阴郁的少年“” 看

“这种瞎眼金鱼‘学名’叫做‘老鼠胶鱼’,名不副实,真用它残败的去粘老鼠是不管用的,其味太臭,别说是风流夜留香的老鼠了,就算是臭虫,都是绕着走的。将这种鱼带上火车自然是不合适的。破坏市容、污染环境那还是小事,关键是会被一些不法分子所利用的,万一在人流密集之处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那就难以收拾了。因此我现在把它们给处理掉了”。

“哦,原来如此啊”!耿副队长闻言连连点头,由衷赞叹之意溢于言表,“哎,真是令人羡煞愧煞,魏大队长时时处处将人民群众的人身财产安全放在第一位,既高瞻远瞩。又能未雨绸缪,而更难得的是见闻广博,业务水平过硬,居然还知道这种鱼的来历。唉,我与这个时代真的有些脱节了,像这种奇怪的金鱼今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警察叔叔,你真确定知道这三尾金鱼的来历”?少年也是冷笑了一声,言辞中隐隐的已有了些许大人般的语气,“这就是三尾普普通通的观赏鱼。我倒是想问了。不法分子要如何利用它们来危害社会,又如何能造成难以收拾的不好后果?哼,作为一个警察,作为一个执法者。最重要的是需要有文明的言行举止,你如此粗暴对待一个小孩子不觉得惭愧吗”?

少年挺直了瘦小的身躯,独自面对着一大群警察毫无惧色,在其咄咄逼人的质问下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了魏索。

魏索一时间无言以对。感受到众人带着各种意味的目光不觉有些恼羞成怒,mb的,等上了火车老子也要将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小鬼踩死在脚下。也不管你是哪一路孤魂野鬼所化,反正老子决定了,一定要好好虐待你,一定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至于现在无奈之下只能咬咬牙,

“你这小孩说话老气横秋的,跟你妈妈一样,也是发育过早了”。魏索转头看了看孙碧涵,后者脸上依然一副恍恍惚惚、痴痴迷迷的神气,并不因为碾死了三条金鱼而有所清醒,不由得叹了口气。

“小孩子家发育过早并不是件好事,似懂非懂的偏偏什么都想去经历,什么都想去尝试,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一等真正到了青春期荷尔蒙大量分泌那就更加乖乖不得了了,比如像我比如像这三条‘老鼠胶鱼’,你只知道它们是普通金鱼,实则不是。一旦落入不法分子手中他们完全可以用来投.毒。更阴险的是如果将这种鱼置于火车座位上,知道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吗?那是会造成大规模骚.乱的”

魏索说着话看了看四周,众人均是一副迷惑茫然之色。不禁摇头嘟哝了一句,“就这领悟能力也太低了点吧”?!

“这‘老鼠胶鱼’又臭又粘,旅客要是不留神一屁股坐下去,男的倒还好,尚有脱裤放屁一途可以解决尴尬的,虽然在公共场合会有失观瞻,但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可要是女的坐了下去呢现在天气虽然还很冷,但小妞们的着装已经是很暴露的了,喏,这一眼望去还有不少穿超短裙的这‘老鼠胶鱼’不但又臭又粘,而且对裸露的皮肤尚有着强烈的刺痒作用,到那时,嘿嘿,就真的成世界末日了”

魏索一语既毕,空间中顿时响起了一大片“哧哧”连抽冷气的声音,但大家看着魏索脸上一副一本正经、严肃的神气转而又有些犯嘀咕,难不成不法分子真的有可能会使出这种吊诡的手段?难不成在世界上真的发生过这种离奇的案例?

现场唯有那少年阴狠地看了魏索一眼,旋即低下头去若有所思,似乎魏索这一席胡言乱语对他产生了一些什么样的触动

……

动车平稳而又迅捷的启动,在轻微的“哐哐”声中望着窗外如飞一般倒退的景物,魏索的目光渐渐的笃定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嘿嘿,真正的较量开始了

魏索一行人占据了满满的一节车厢,魏索坐在车厢中间临窗的一个位置上,身边坐着一脸温柔,眼波如丝的方小白,对面坐着的则是孙碧涵与那个少年。

方小白坐在身边那是必须的,毕竟魏索还要与她作“更深层次”的交流呢。而那少年能得以坐在对面则是双方共同的意愿与选择了,有些事有些话虽然没有点明,但双方就像是有默契般的心知肚明,这场殊死较量一早就已经开始了,是谁也无法逃避的。

嘿嘿,现在这节车厢中前后左右全部都是老子的人,你这小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是翻不了身的!魏索缓缓回过头来,先咽口口水看了看方小白圆润的大腿,继而抬头堆起伪善的笑容说道:

“小朋友,想上厕所吗?叔叔带你去”。

少年点点头,转头对孙碧涵说道:

“妈,我想喝水,我想撒尿”。

这小鬼事还挺多,又喝水,又撒尿的。魏索刚在肚子里腹诽了一句,就见得孙碧涵神情木然地从身边的一只挎包中取了一只杯子出来,打开盖子递了过去

魏索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突然间浑身一颤,整个人顿时就惊呆了。但见那杯子里红光闪烁,似乎有着什么活物正在欢畅的上下翻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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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冷笑的意味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冷笑的意味)正文,敬请欣赏! 刹那间魏索整个人如堕冰窖,那在杯子里上下翻动的红光竟然会是三条金鱼。而再瞧着其头顶雾白色一片的眼珠,赫然便是那早已被自己一脚踏成肉泥的“老鼠胶鱼”

“有鬼的,有鬼的,这小鬼有鬼的”魏索苍白着脸在心底不住呐喊,一双手捏了又放,放了又捏,手心中满是冷汗。

少年捧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立刻就盖上盖子递还给孙碧涵,转瞬间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潮,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丝极其阴森的意味,“,

“妈,我跟警察叔叔去小便,你一起去吗”?

“好啊好啊,大家一起好了,左右也有个照应”魏索这句话纯粹就是不通过大脑脱口而出的,本性使然这倒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语气中非常难得的没有半分猥亵淫邪之意,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少年,稍瞬不敢它顾。

“我我不知道”孙碧涵满脸的茫然,随即娇躯微微一震,站起身来居然出人意料地道:“那好小槃,妈妈跟你一块儿去”

魏索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很显然,这个孙碧涵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孙碧涵了,不管气质、神态,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而更吊诡的是,她的一言一行似乎都在随着那少年的意志而转移,就像只剩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美丽躯壳。“” 看

看来孙碧涵的神智已被这个小鬼所控制了魏索心头猛然一凛,这个念头虽然有些不合常理、匪夷所思,但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现在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老子也真是流年不利,怎么会招来这么一个恶鬼?

魏索脑子紧张地运转着,他隐隐约约似乎已触碰到了一个更深的层面,但这个层面终究是太过诡异,太过恐怖。根本不敢继续深入的往下想,内心深处只有一个声音在大声为自己打着气,老子不怕,老子不怕,老子现在阳气充沛,又手握雄兵,是不怕任何孤魂野鬼的!这个小鬼老子要摧残他,老子要虐待他,老子要夺取他对孙碧涵的控制权,嗯。到时候,孙碧涵也会对老子百依百顺的

再次重申现在魏索脑子里真的没有半分的邪念,他之所以这么想也只不过是在为自己积蓄能量、培养战意而已。果然,一想到以后或许能当孙碧涵的儿子,或许能叫孙碧涵为“妈”,饿了的时候或许能不觉胸脯一挺,精、气、神立马就出来了。只是这种好状态并不能保持多久,紧跟着发生的事又令他的一颗心猛然沉了下去

方小白聘聘婷婷地站了起来,银盘一般皎洁无暇的俏脸上也是掠过了一丝茫然与挣扎。

“我刚巧也想上厕所呢,大家就一起吧”!

“那敢情好,大家凑在一起热闹点嘛”魏索呼出一口气,满嘴的苦涩。但还是言不由衷地说道。同时心中又是微微一动,指了指身边两个看上去比较健壮魁梧的警察,

“你们跟着我们一块儿去。唉,现在社会上的变态偷窥狂太多。两个女同志上厕所有警察站岗就相对牢靠多了”。

嗯,魏队长叫上两个男同志是为了避嫌呢。耿副队长叹着气连连点头。年纪轻轻的考虑问题真是周到,而更难得的是美色当前还能保持着如此良好的心性。实在是可敬可佩。哎,此子从各方面来看都堪称十全十美啊!以后绝非池中之物

两个警察也是这么个想法,站起身来彼此交换个眼色暗暗好笑,心说年轻人毕竟是脸皮薄啊!跟两个大美女去上个厕所有什么好避嫌的,谁会认为你真会跟着进去啊?!

但事实证明他们是大错特错了,一行人穿过几节车厢来到厕所门口,魏索就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道:

“你们两个站在门口守着,在我们完成‘功课’之前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打扰。唉,这儿毕竟是公共场所,而我又是个警察,时时处处都要维护警察的形象啊!要是上厕所我们一个一个来的话就费时太久了,让人民群众苦等在外面影响很不好的”

两个警察顿时呆若木鸡,直到厕所门“砰”地一声响他们才稍稍回过神来,不由得大撇其嘴,难不成警察的形象是这么维护的,难不成跟两个美女一块儿上厕所影响很好?这老大思维也太开阔点了吧?!

说到底魏索是不放心两个女孩单独面对这个恶鬼一般的少年,再者他也想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内对少年作一个更进一步的试探。跟普通火车一样,动车的卫生间也是相当的狭小,四个人一进入基本都没有了转身的余地,门一关外面的人声、喧嚣声登时就静了下来,只余下车轮碾压铁轨微微的“哐哐”之声。

嗯,这个卫生间的隔音效果还是挺不错的。魏索刚满意的点点头,脸色就有些变了。

只见那少年在关门的同时整个人的气势就完全改变了,先前在外面虽然他偶尔会显露出一丝阴森、古怪之色,但更多表现在外的还是一种老实孩子腼腆怯怯的形象,而现在他叉着双腿懒懒靠在墙上,鼻孔朝天,竟像是成了一个睥睨一切的绝对主宰者。

“妈,过来帮我撒尿”。少年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情的成分,而且语调平平的毫无半分起伏,就如是从地狱里吹出来的一股阴风。

孙碧涵一脸的苍白,娇躯微微颤抖就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嗳”了一声竟然双膝一软,就地跪了下去。伸出葱管一般嫩白的小手,向那少年的腰身摸索而去

“还有你”少年伸手指了指方小白。后者的反应更是不堪,一双本来勾魂夺魄的眸子早就失去了任何神采,闻言想也不想的也是跪了下去

魏索瞳孔剧烈收缩,呼吸如牛喘。孙碧涵慢慢的将少年的裤子褪了下去,显露出了一管巨然黑亮之物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子先前在候车大厅就捏过这小鬼的下体,明明是空空如也的,怎么现在会魏索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惮于“巨”而忌之于“色”,这管黑亮狰狞之物怎么看都应该是有着十多年以上“炮龄”的,怎么会长在这个小鬼的身上?

魏索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只见在孙碧涵小手轻轻的按抚下,那狰狞之物慢慢地硬了起来,而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方小白娇嫩的红唇一动,竟然微微张开了小嘴

魏索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全身的血液都冲了上来。嘶哑着喉咙吼道:

“小鬼,让你爽死算了,老子也来伺候你”!

一把推开两个女孩,伸手死命握了下去

魏索非常清楚这一握会对勃.硬之物造成怎样的伤害,不禁快意的冷笑。间或抬头一看,死握着的右手却立刻软了下去

不但是手发软,浑身上下都软了。魏索赫然发现,那少年竟然也是在对着自己冷笑,而那抹冷笑的意味与自己先前是一模一样的,也是充满着疯狂的快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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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在乎你的人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在乎你的人)正文,敬请欣赏! 对魏索而言,世间最危急、最凶险之事莫过于被人扯住了脐下三寸,因此他也根深蒂固地认为这是对付敌人的最大杀招,一旦发现那少年在自己全力一握之下居然浑若未觉,甚至还能发出快意的冷笑来,整个人立刻就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种无力感源自于心中最巨大的恐惧,当自己最忌惮、最害怕之事施加与别人头上却发现寸功未建、毫无作为时,试问还如何能保持镇定?魏索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回过头去撒腿就跑,跑得越远越好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诡异到极点的小鬼了。只是全身软绵绵的像是被抽了软筋,连想要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候那少年脸上的讥嘲之意显得更为浓重,微微摇头冷笑着道:

“都过去这么多日子了,想不到你还是一点儿也没长进”

魏索闻言更是呆了一呆,对着少年的眼神就像是白日看到了鬼,头上冷汗涔涔直下,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是在想,他为何这么说,他为何这么说

老子好像还真是个“不长进”的人,从小到大老师、家长、周围的人,特别是女人都已无数次提出过这个观点,虽然老子心中很是不忿却又找不出充足的理由与论据来反驳他们,于是也只能当他们是在放p可是可是,这个小鬼与老子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他为何也能一针见血的指出这一点“” 看

难道这小鬼以前与老子有过什么交集?魏索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不会的,不会的,这小鬼浑身上下没有三两肉,一张脸又长得阴阳怪气的,这么不一般的特征只要有过接触老子一定是会留有印象的魏索在心中连连摇头,只是脸上的肌肉却已经惊骇到了完全扭曲的地步。其实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只不过魏索不肯,也不敢去承认罢了。

“这次你是回家去见母亲的,嗯,顺便还想去取回一些对你而言非常重要的物件,嘿嘿,不知道我有没有说错呢”少年俯视着跪在面前的魏索,阴恻恻地继续说道:“对你的一切我几乎全部知道,而你对我却是知之甚浅,不论其它,单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开始你就输了”

魏索“啊,啊”了几声简直都惊呆了,在这一刻他的心理防线全盘崩溃,右手无力的在那黑亮狰狞之物上滑落,“啪嗒”一声响,全身瘫软在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此行的目的自己根本就没告诉过任何人,连廖代局长也只知道自己是出外“逃难”的,他怎么会知道这一切?难不成他真的会是那

“狮子搏兔。尚且不遗余力,对于一开始就落于下风的对手我更不会心慈手软的,我一定要赶尽杀绝”。少年说到这里情绪终于有些兴奋了起来,脸上甚至都泛起了一抹妖艳的红潮。再也不看地上的魏索一眼。顾自扳起了手指头,

“呵呵,我倒是来算算在这世上有几个真正在乎你的人,你母亲是一个”

这世上有几个真正在乎我的人?魏索躺在地上虽然快被吓破了胆。但这句话却还是真真切切听到的,对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有稍作考虑过,此时不觉心中一动。惧意稍减,随即苦笑一声摇摇头这世上真正关心我、在乎我的也只有家里的老娘了,其他还会有什么人?老子在乎的人倒是不少,但这纯粹是“单相思”,“思”的是如何诳取、占有她们的肉.体,她们对老子是不屑一顾的

心中微微有些悲哀,但更多感觉到的是一种遗憾。

“嗯,这两个也是”。少年抬手点了点失魂落魄跪在一边的孙碧涵与方小白,继续扳手指头,“还有一、二、三还有三个小姑娘也是非常在乎你的”

什么,什么?魏索刚刚勉力抬起了一点身躯,猝然闻听此言又是“啪嗒”一声瘫翻在地,如果说先前是被惊吓倒的,那现在则完完全全是被“雷”倒的了。什么,什么,这小鬼居然说孙碧涵与方小白在乎老子?还有还有另外还有三个小姑娘也是甘愿“以身饲狼”的?mb的,这小鬼倒还真看得起老子

“小鬼你真确定不是在开玩笑,你真确定这五个小姑娘不是老子的‘五姑娘’”?魏索一骨碌爬起身来,心中的惊恐之情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只感到无比的激动。

少年也不知道什么叫作“五姑娘”,但他对魏索转瞬而变的情绪还是感到很是惊异,瞪目看了后者半晌这才再次抬手点了点孙碧涵与方小白,

“你认为我让她们变成这副模样是在开玩笑吗?我现在就是她们生命中绝对的主宰,她们的生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间。但这还只是个开始,接下去就轮到另外的三个小姑娘了,最后是你的母亲,我要令她们生不如死,我要让她们接受天下最凄惨的命运,而你却只能在旁边眼睁睁痛苦地看着,无可奈何”

少年的语气中带着滔天的恨意,令人不寒而栗。魏索一颗心活泼泼的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脑子转了几转突然间脸色大变什么,什么,这鬼东西好恶毒,竟然还打算去伤害我老娘?!

不管任何人都会有着一个底线,几片逆鳞的,魏索虽然行事荒唐不着调,但对从小与自己相依为命的母亲还是相当尊敬的,一听此言不觉一股怒气噌噌而生,一双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少年对魏索这么强烈的反应却反而感到非常满意,阴冷地笑了笑,目光微微一转,

“妈,我饿了”

孙碧涵娇躯猛的一震,一张俏脸红霞遍布、娇艳欲滴,随即血色消散,变得苍白如纸。“嗳”了一声站起身来,葱管一般修长娇嫩的手指慢慢伸向了胸前的纽扣

魏索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感觉一颗心都快从喉咙口跳了出来。只见孙碧涵慢慢脱下身上薄如蝉翼的绿色外衣,显露出欺霜胜雪的肌肤。一件同样是绿色的小小罩.杯像是不堪重负的托裹着胸前傲人的凸起,颤颤巍巍、呼之欲出孙碧涵的动作虽然缓慢却毫无停顿,继续将手伸到了身后

魏索目眦尽裂,在这一刹那理智全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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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念成势”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念成势”)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赤红着眼睛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嘶哑着喉咙“荷荷”有声,慢慢地站起了身来

与一般人有所不同,魏索脑子正常时往往会错判形势,行事乱七八糟的毫无半点章法,但一旦失去了理智,他反而执着坚定,再也不会搞错目标的了,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

魏索对着孙碧涵目露淫光,后者已经解开了身后的搭扣,罩.杯脱落,胸前一对乍然失去束缚的玉兔向下微微一沉,立刻就弹性十足的朝前蹿了出去魏索突然发出了一声无比兴奋、无比疯狂如饿狼般的嘶吼,猛一转身,狠狠一拳砸在了那少年的头上“,

这一拳带着愤怒,带着怨毒,带着压抑了十多年猝然勃发的,可谓是魏索这一生中身体拥有力量的一个巅峰。那少年全身打了半个旋,脑门狠狠磕在厕所木质板壁上,发出了重重的一声闷响,要不是空间实在太小,魏索这一拳完全可以将其砸得飞起来。

“人小‘鬼’大的小畜生,你超越老子了,你全面超越老子了叫你狠毒,叫你得瑟,叫你超越”

“” 看

魏索咬牙切齿的全身都扑了上去,从小到大他从来也没有这么厌恶、憎恨过一个人,抓住少年的头发,一拳连着一拳疯狂地砸了下去

魏索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有一点他是隐隐约约清楚的,那就是在自己极度厌恶、憎恨的情绪下其实隐藏着的是一种巨大的恐惧。如果单就少年所包藏的祸心而言,魏索还是有信心有勇气拼死去应对、去捍卫的,可是可是少年展现的与实际年龄极其不符的身体发育状况却是令他彻底凌乱了。超越,彻头彻尾毫无疑问的超越,当突然发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长”处被人轻易超越时,当经受了一系列深入灵魂的巨大打击与刺激后。魏索现在脑子里充斥着的完全是躁动的暴力因子。

“就你这小畜生也敢来动老子的老娘,也敢来侵犯老子的女人”?魏索一说到“侵犯”两字全身就是剧烈一颤,这还真是他想干而不敢干的事哦,脸色更是赤红如血,“霍”地站起身来,抬脚就往少年的胯下踹去,边踹边踩,着力点依然是放在皮鞋坚硬的鞋跟上

“知道你这小畜生不是人,知道要取你这小畜生的性命是比较困难的,但老子至少能揍你个‘下半身’生活不能自理”

哼。你下面的家伙捏不断也就算了,承认你得天独厚了。但就是不信了,那还会是砸不碎,碾不烂的铜豌豆?魏索狞恶着一张脸简直就像是个恐怖的魔鬼。目光一转,眼神中却放射出了一丝意外的欣喜,在厕所蹲坑的一角,静静地躺着一卷蓝色的尼龙绳索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小畜生这次你有难了!魏索嘿嘿冷笑,拿起绳索做了绳套。套进少年只是稍显有些紫胀的狰狞之物上,一脚踏住绳套的一头,另一端双手攥住死命一拉绳索越勒越紧,但蹊跷的是那狰狞之物就像是条又软又韧的牛皮糖。始终勒之不断。

魏索双手手心火辣辣的,此时也终于感觉到十指指骨像要断裂般的剧痛,不禁悻悻的吐了口唾沫。脑子里依然是乱糟糟的一团,理智还是远远没有回复。再次咬了咬酸浮的牙齿,猛的拉开了手边小小的窗子

外面猛烈的狂风呼啸着卷了进来,魏索混乱火烫的脑子为之微微一清。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根本不及细想,双手已经攀上了窗子上的两根铁栏杆

这两根铁栏杆最起码也有着成人拇指粗细,谁承想双手才刚搭上去就听得“崩”的一声脆响,居然从中断成了四截,紧跟着“哗啦”连声,整个窗户框架剧烈松动摇晃着向外翻飞了出去

魏索不觉呆了一呆,脸上的肌肉一阵抖动好吧,既然这样荒诞的事都已发生了,那就不妨再干点更荒诞的吧!一等回过头去,脸色已变得相当的平和,只是他的行为却是疯狂到了极点。

小畜生你已修炼成“金刚不坏之身”了,寒暑不侵、斧钺不伤,但这个世界上除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外还有一个神鬼避易的“大杀器”,那就是滚滚车轮魏索一手拎起少年轻若无骨的身子,另一只手继续攥起了绳子,向前一步,将后者轻轻朝窗外塞了出去

一时间车外更是狂风大作,只见那少年的身子就像成了张轻飘飘的纸片,连带着绳索在空中翻飞盘旋了起来,直到绳索放尽葛然向下一沉,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诡异的抛物线,竟然真的卷向了那滚滚的车轮

整列动车顿时起了一阵猛烈的颠簸,魏索整个人都被牵带着向前冲了出去,惊慌中正欲松开绳索,手中却是立刻一轻,绷紧的绳索依着惯性朝原路飞了回来

魏索手忙脚乱的将那绳索收了回来,拎起绳索末端一团血肉模糊之物,木然看了半晌,突然仰天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老天发昏,‘既生瑜何生亮’?老子终于还是靠自己解决了这个‘天有二日、国有二主’的乱局!哈哈哈解决了小畜生,老子依然是‘天下第一’”

魏索笑着笑着突然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神智终于回复过来了,心中一颤,隐隐感觉到哪里似有不妥。

那个小畜生刚才的表现太不正常了!魏索一冷静下来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是了是了,刚才在老子的肆意殴打、折磨之下那小畜生怎么会没个反应的?别说是哀叫告饶了,甚至都没发出过半点的声音。还有还有,现在想来那时小畜生的眼中似乎尚有着一抹快意、讥嘲之色,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魏索一颗心不住往下沉而更离奇的是,这卷恰巧出现的绳索;纸糊一般的窗户铁栏杆;小畜生卷入车轮不偏不倚轧断的“庞然巨物”这一切的一切与自己的意愿不谋而合,难道老子现在都已能够“一念成势”、心想事成的了?

“心想事成”?这本来是件天大的好事,但魏索此时却是觉得毛骨悚然。

“‘一念成势、一念成势”魏索呆呆的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突然间脸色大变,他终于已经无法回避先前一个无比诡异的判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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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小狗狗的爪子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小狗狗的爪子)正文,敬请欣赏! 小畜生真会是太平洋小岛上的那个中田老王八?迎着窗外猎猎吹灌而进的寒风魏索艰难地呼出了一口长气,浑身一个激灵过后脑子里不住呆滞、机械的向自己追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念头,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判断”

前尘往事如一个个零碎的电影片段在脑际被浮现、被牵连,最后被贯穿联系起来,魏索摇了摇手中的绳索,末端一团血肉模糊之物轻轻摇晃,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相当牵强的笑意来。“,

那个小畜生当然就是中田老王八了,要不然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怎么可能长出这么个庞然巨物来?嗯,这就是中田老王八精擅的“一念成势”了,脑子里随便那么想想,立刻就超越了老子十多年的“茁壮成长”还好还好,就是说了嘛,按理依着“全生态”的“自然法则”是不可能有人超越老子的,也只有这种“张冠李戴、鱼目混珠、狗尾续貂”的“作弊”手段才能欺蒙一时的

魏索的心情居然就此好了一些,或多或少的甚至都有些意气风发。但单靠这个理由是站不住脚的,还有那个小畜生竟然还能让青春年少、仪态万方,美得祸国殃民的孙碧涵做他的妈,而且这个“妈”还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妈”,是兼职“保姆”与“奶妈”的。当然还有许多吊诡难测之事,这一切的一切除了中田老王八的“一念成势”谁还能做到“” 看

嗯,当时中田老王八虽然在太平洋底爆发的火山中逃得了性命,但他布置格局的器物却也多半遗失了,至于那条恶心的,可以用来吞噬厄运的乌金海鲤更没有存活下来的可能。于是他就找到一方取自古尸嘴中的压舌玉蝉来替代聚集厄运作用的变态格局,再用三条瞎眼金鱼来行使乌金海鲤拔除自身厄运的功能。这个替代的布置不可谓不巧妙,只是其表现在外的好运势终究是打了几个折扣。最后终于还是被老子扔下火车压断了“续貂”之“狗尾”

一想到这儿魏索再也没有半分的怀疑,中田老王八居然胆敢跑到中国来了,他来做什么?是了,他是来找老子晦气的,还有,他想取回那一块铜镜魏索一等承认了,一等面对了,反而就不害怕、不认命了,这本来就是渗透进他灵魂中的一种性格,此时不禁冷笑一声。

嘿嘿,当时在太平洋小岛上有着那么多穷凶极恶的鬼子兵老子尚且不怵你,现在在中国,在老子的地盘上难道还怕你翻了天不成?这还真是个笑话了!老子现在率领着几百个刚从“扫黄”战线上下来的警察,随便一挥手,那就是前仆后继嗷嗷叫的“虎狼之师”啊!这不得不说在平时工作中也是能练就一功的,隔行如隔山,旁人哪来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呢

魏索一想到这儿不觉又有些懊丧,是啊是啊。老子现在的身份可是个警察啊!那个小畜生跟自己来上厕所,现在人不见了,回去该怎么交代呢?更要命的是外面还守着两个手下,一开门就什么都清楚了。连想撒个谎都没机会的。

越想越是烦恼,最后狠狠一咬牙mb的说来说去还是老子太在意自身的形象了,其实这就是一件累人兼且无聊的事,一天到晚的想着展现形象所为何来?还不是为了拼命掩盖自己丑恶淫邪的灵魂。在欺蒙旁人的同时可以腾出手来继续干坏事?此地无银三百两,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破的,真的是不必要啊!

老子还需要什么形象?现在既然已经掌握了权势就尽管明说好了。老子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手来挤火车,终极目的就是为“欺男霸女”的。面子一时拉不下来是不是?老子接下来会努力的对那个小畜生,其实老子一开始就用不着亲自动手的,直接下命令将他拷起来或者抽筋剥皮也就是了,反正敢于质疑的人不会太多,乐于执行命令的人不会太少。

说到底当官的形象就是人的一张脸皮,真要是形象不要了脸皮不要了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还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比如背后的两个美女,老子完全可以

魏索一颗心怦怦直跳,手心中满是流淌的热汗,就在此时身后响起了一声“啊”的惊呼

魏索的脊背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抽搐,随即僵硬了、固化了,直到此时他方才记起身后还有着一道怎样靓丽的,令人一见之下心旌飘摇、魂飞魄散的风景。惊呼声像是永无止境似的在延续,魏索全身终于颤了一颤,艰难地转过身去

迎面是一张精致的,毫无半点瑕疵的俏脸,此时却极度扭曲着堆满了惊恐,一双点漆双眸虽然回复了以前的灵动清澈,但却惶惶然的泪如雨下。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怎么会在这儿”孙碧涵这个大家闺秀平时虽然知书达理、气质清雅适淡,但这么浑浑噩噩像是乍然在恶梦中醒来的诡异感受还是令她方寸大乱,而自己半裸的身体,眼前完全陌生的环境更是令她惊恐欲绝,不禁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突然间她的神情一呆,望着前方难以置信的喃喃说道:

“怎么会是你魏索,怎么会是你”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孙碧涵脸上红云密布,流露出了一股浓浓的羞怒之色,旋即双手掩紧自己的傲人双峰,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咦,这是在哪”?此时方小白也是恢复了神智,她的状况明显比孙碧涵要好上不少,先是看看对面的魏索,再看看四周的环境,“噢,这好像是个厕所嘛,我在这儿做什么?魏警官,你又在这儿做什么”?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是为了保护你们呢”魏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她们解释。见着方小白渐渐上竖的双眉脑子里一阵糊涂,提起手中的绳索抖了抖,绳索末端一团血肉模糊之物在两个姑娘的面前飞掠而过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不是感觉非常眼熟呢?此物虽然狰狞,但看在你们眼中还是会有些亲切感的,其实这也是难怪的”

“这根血淋淋又粗又长的东西是什么”?方小白先是下意识的向后一躲,随即一张银盘一般白皙柔和的俏脸凑近过来一边观察一边奇怪地道。

此时连孙碧涵都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了过来。

魏索颤抖着猛吸了一口气艰涩地道:

“刚才你们在上厕所,一条饥渴的疯狗也跟着冲了进来,它疯狂地来撕你们的衣服,还妄想用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来侵犯你们听到你们的尖叫声我就冲了进来,在千钧一发之际用绳索套住了这个东西然后手起刀落”

“哦,原来这是小狗狗的一条爪子啊!那条小狗狗呢”?方小白点点头,似乎稍微有点明白了。

小狗狗的爪子?魏索呆滞了半晌,这才伸手指了指打开的窗户,

“小狗狗没了爪子又痛又羞,跳窗逃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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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死亡列车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死亡列车)正文,敬请欣赏! 小狗狗没了爪子又痛又羞的自然只能跳窗逃跑了,可老子爪牙齐全的却也不敢对你们张牙舞爪,简直连条狗都不如魏索感觉自己就是个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连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不觉叹了一口气灰溜溜的回头就走,如果再留在原地恐怕是会人格分裂的,继续扮演道貌岸然固然不甘心,真要就此沦落兽化却又是打死他都不敢

将手中的绳索交于方小白手中,指了指末端那一团血肉模糊之物,“,

“这个就送给你们留个纪念好了,纪念一条狗、一个人、一件大家都难以忘怀的事。唉,‘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啊!这条狗爪子不仅具有纪念意义,而且还有着实用价值,你们在此方便之余不妨可以研究讨论一下的”

魏索说完这句话一颗狂野的心方才稍稍安分了一些,有时候在某些方面虽然无法直接得到满足,但人总是会找到另外的办法与出路的。扭开门锁头也不回的朝外走了出去,外面笼罩着一团影影绰绰的黑雾,魏索情绪激荡间浑然未觉,直到脚下一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这才猝然回过神来“” 看

咦,怎么天黑了?魏索狠狠甩甩脑袋,简直有些难以置信,竭力张大着眼睛。坐上火车的时间大概是正午时分,现在最多也就过去了半个小时,怎么会这么快天就黑了?地上隐隐约约地躺着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像是死了一般纹丝不动,另一个则微微地在发着呻吟。

这两个人好像是魏索借着两边车窗外尚存的些许微弱光线走近身去,这两个不就是守在门口的警察嘛,他们,他们怎么了?

只见一个警察血流满面,鼻梁断塌。额头、右眼眶处触目惊心的向下凹陷了下去,气若游丝的眼见难活了。而另一个呻吟着的警察则双手紧紧捂着胯下,一条裤子渗透了鲜血,尚在滴滴答答的往地下流淌,似乎是经受了更加非人的遭遇。

是哪个不法分子如此残忍,竟然,竟然同为警察,同为一个阵营,见着两个手下如此惨状魏索怒不可遏,猛地站直了身子却发觉三条大腿在微微发抖

老子在害怕什么老子在害怕什么?是了是了。老子这是在兔死狐悲呢,我们警察这个职业实在是太危险了!平时除了扫黄能够稍稍减轻一下压力,享受一下工作的乐趣之外,纯粹就是在玩命嘛。像这位被骟了的老兄,以后也只能退居二线去搞妇女工作了,领导倒是非常放心的。唉,老子这个警察如果再当下去会不会步其后尘呢

虽说老子也是非常乐意开展妇女工作的,但一旦被骟了哪里还有什么工作热情?嗯,用不着害怕。更不必要悲哀的,一等耍够了威风,一等与“警花”们建立起非同一般的“友谊”,老子立刻拍拍屁股走人。反正还有个“宣传部长”的职位挂着呢。

一想到这儿魏索稍稍定下神来,但内心深处却依然感到有些惶恐不安。不对不对,老子担心害怕的并不仅仅是这些,似乎。似乎

“mb的这是中田老王八的‘一念成势’”!

魏索突然间脸色大变,浑身颤粟着喊出这么一句话来。脑子迅速运转,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这还是中田老王八捣的鬼,他移花接木,将老子对他的伤害全部都转嫁到这两个可怜的警察身上来了,怪不得刚才老子拳打脚踢累了个半死,他却鬼笑着像是在享受呢

进一步感受到了对手的强大与恐怖,要是魏索孑然一身倒还罢了,但这次中田点明了是要来对付他身边之人的,当知道至亲至爱之人被这么一个恶鬼所紧盯着,魏索终于也是沉不住气了。

移花接木老子将他推下火车,那会不会也一样魏索像是意识到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木立半晌,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猛一转身推开了厕所门

魏索一颗心不住沉了下去,浑身发冷如堕冰窖。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但厕所内小小的空间还是一目了然,清清冷冷,哪里还有孙碧涵与方小白这两个姑娘的半个影子,连那根套着狰狞之物,留给她们作“纪念”的绳索都已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魏索咬了咬牙齿狠狠捶了自己一拳。紧跟着全身又是猛的一震,他突然惊惶地发现,那扇被自己推下车的窗户框架,现在竟然好端端地按在原处了,玻璃窗关得严严实实,似乎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魏索发了疯似的回身就跑,他并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见证一个留存在内心深处的更大恐惧。一路跑过一节节黑暗的车厢,越跑越是心惊,那些车厢内黑压压的旅客现在或靠或躺,都像是睡着了似的,脸上神色都非常的安详,却偏偏鸦雀无声的连个打呼声也没有,死气沉沉的就像是一列开往地狱的火车。

当快跑到自己车厢的时候前方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灯光,魏索不觉松了口气,赶忙加快脚步,几个呼吸间的冲刺尚未缓过一口气来,眼前出现的景象立刻使他呆若木鸡。

车厢内警察们东倒西歪的也是陷入了沉睡之中,但令他感到惊骇与不可思议的并不于此。只见那个被自己扔下车的少年,以及孙碧涵、方小白现在竟然好端端地坐在在车厢中间原先的位置上。

“妈,我想喝水,我想撒尿”。少年突然站起身来对孙碧涵说道。

这小鬼事还挺多,又喝水,又撒尿的。魏索刚在肚子里腹诽了一句,脑子里就“轰”的一声巨响,脸色顿时惨白的就像一个死人。

孙碧涵神情木然地从身边的一只挎包中取了一只杯子出来,打开盖子递了过去,杯子里红光闪烁,似乎有着什么活物正在欢畅的上下翻动

少年捧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立刻就盖上盖子递还给孙碧涵,转瞬间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潮,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丝极其阴森的意味,

“妈,我跟警察叔叔去小便,你一起去吗”?

空气中响起了轻微的“格格”之声,魏索发现原来是自己的两排牙齿在发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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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死循环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死循环)正文,敬请欣赏! “妈,我跟警察叔叔去小便,你一起去吗”?

这时候一个与方小白坐在一起的人站了起来说道:

“好啊好啊,大家一起好了,左右也有个照应”

这个人与方小白背对着魏索而坐,对于后者因为比较熟悉的缘果,纵然一个背影也能认将出来,但这个人但这个人自己应该从来都没有见过,可为什么魏索瞳孔一阵剧烈地收缩。可为什么心中却也会有着一种极度熟悉的感觉呢?似乎这个人与自己有着某些怪异的联系,但若一定要说相互间有什么联系却又是打死他都说不上来。“,

“我我不知道”孙碧涵满脸的茫然,随即娇躯微微一震,站起身来说道:“那好小槃,妈妈跟你一块儿去”

魏索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得一颗心都停止了跳动,全身如泥塑木雕一般的僵立在了原地。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一幕情景先前才刚刚发生过,而现在再次呈现在面前只能说明时光逆转了!而真正令魏索产生湮灭灵魂般恐惧的还不仅仅于此,对面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另一个自己“” 看

不会的,不会的,世上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那个中田老王八纵然有着点手段,也不可能变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自己来吧?!魏索喉咙底里无声地嘶吼着,如何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就在这时对面那人慢慢地转过了身来

魏索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脑袋像是被一巨锤狠狠地砸了一下,顿时懵了、傻了,紧跟着一股彻骨的寒意沿着脊梁缓缓升起只见对面那人一脸狂妄、得意之色,眉梢眼角间“淫.根深种”,隐隐的却又带着一股常自压抑的神气,不是自己准确地说不是另一个自己还会是谁?

那现在我与他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魏索甚至都忘了继续颤粟恐惧。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猛地蹦出了这么一个疑问。随即用力甩甩头,当然我才是真的,当然我才是真正的魏索,对面那人只是我产生的一个幻觉

“那敢情好,大家凑在一起热闹点嘛”对面的自己似乎是在对方小白说着话,听其言辞间虽然有些不安惶惑,但更多给人的感受是一种奸谋得逞的快意。继而其回过头去又是说道:

“你们跟着我们一块儿去。唉,现在社会上的变态偷窥狂太多,两个女同志上厕所有警察站岗就相对牢靠多了”

于是就有两个本应该是躺在厕所门前的警察站起了身来。

“中田老畜生老子活劈了你”!魏索喉咙底里声嘶力竭地发出一声怒吼。但这个声音听在自己耳中是那么的飘忽,是那么的虚幻。看看四周却是找不到趁手的,可以作为武器的家伙,魏索目眦皆裂的又是发出一声吼,冲上前去对着那少年当头就是狠狠的一拳

这一拳魏索可谓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他明白自己现在是处在一个怎样不堪与恐怖的境地,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摆脱这个幻境,如果不能迅速地制服眼前的这个小鬼,那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就会被永远抹去了。

但他凶狠挥出去的拳头却像是击在了一片虚影上。虚影如斑斓的水波瞬间破碎,拳头毫无阻隔的贯穿而过,魏索一个收势不住,全身就像是颗落地的炮弹。向着一边仍站在原地的方小白砸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在这电光火石间魏索虚脱无力地吐出了一口气,转瞬心底又有些失神地呢喃了一句:也好的,担了这么多惊,受了这么多怕。终于找到机会可以扑女人了,这也算是个小小的补偿吧

可是接下去并没有发生意想中激烈的,或许在魏索眼中还是比较香艳的身体碰撞。方小白的娇躯也像是一片虚无的幻影,两者的身体在接触、重叠后交错而过,风轻云淡,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全身呈一个古怪的姿势摔躺在动车软绵绵的沙发上,魏索的身体就像是片一阵风就能轻飘飘吹起的羽毛,感觉是那么的诡异却又是无比的真实。换句话也就是说,所发生的这一切虽然离奇恐怖到了极点,但给予魏索的强烈感受却是这绝不是个恶梦,这就是真真切切正在发生的事!

魏索被惊吓到麻木的神经又是一阵剧烈的悸动,全身的汗毛再一次直竖了起来,因为此时他脑子里突然意识到了一件更加可怕之事。到底我所见到的一切是幻影,还是我本身已经成了一个幻影

如果自己是个幻影的话,那是不是也表明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已被彻底地抹去了?魏索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自己带领着孙碧涵、方小白、两个警察以及中田的化身,也就是那个少年向前面的车厢行去,呆滞地张大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魏索努力地支起身子,一时间浑身的气血却是全部都涌了上来,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眼前一黑,心力交瘁之下终于是晕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潜伏在心头始终挥之不去的不安、焦虑情绪终于使魏索清醒了过来,睁眼是一片昏暗的灯光,突然发觉方小白圆润、丰满的屁股正坐在自己的身上

纵使魏索再“淫.根深种”,此情此景也未能使他产生任何旖旎的感受,因为那坐在自己胸脯上的两爿香艳臀肉并没有丝毫压迫性的触感,而此时一道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在对面猝然响起,

“妈,我跟警察叔叔去小便,你一起去吗”?

魏索两排牙齿“格格”发抖,猛然坐起身来

自己的身体与坐于其上的方小白重叠交错而过,魏索又看到了一个坐在旁边的自己在笑着道:

“好啊好啊,大家一起好了,左右也有个照应”

魏索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但紧跟着出现的一幕吓得他差点再次晕死过去

在车厢的一头竟然又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跑了过来

魏索满脸的惶惑、惊怖之色,牙齿咬着下唇一嘴的鲜血,

“死循环,这是一个死循环,这是一个恐怖的,永无止境的死循环”(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中田的意图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中田的意)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牙齿紧咬着下唇,浑身哆嗦着已感受不到丝毫的痛觉。看看坐在身边的一个自己,再看看对面跑过来的另一个自己,恐惧已到了极点。

要是换作另一个人遇到这种诡异、恐怖到了无以复加的情形纵使不被活生生地吓死,也非得被当场发疯不可,魏索虽然也被惊吓到了一个从所未有的峰值,但好在他的神经异于常人,此时脑子里还留存着一点清明与理智。

平时行事缺乏理智,一旦别人都失去理智了他却反而有理智了。这不得不说长达十多年“苦行僧”式的压抑生活练就了他坚韧、大条的神经,成年累月的臆想着“不理智”之事,却又一天到晚的抗拒、压抑着“不理智”的念头,久而久之终于养成了一种特殊的“抗性”,真遇到会失去“理智”的事他偏偏就能冷静下来了。“,

对这种现象其实魏索早已察觉到了,也曾经无数次的唏嘘哀叹过,唉唉,真是“变态”啊!欲求不得饿过了头,要是有朝一日逮住机会可以“一快朵颐”、一逞兽.欲、嘿咻嘿咻的时候,老子是不是也会非常的“理智”呢?淡淡地看上几眼,然后默默地走开啊呸!真要如此那就真成个笑话了“” 看

这一切应该都是中田老畜生搞得鬼,可是他为何要搞这么个“死循环”出来呢?魏索强迫着使自己的脑子迅速转动,终于在乱成一团的千丝万缕中找出一根至关重要的线条来。现在在这儿已经出现一、二、三,三个自己了,如果依着这个恐怖的,永无止境的“死循环”发展下去,那就将会出现无数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可他为何要这么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仅仅只为了看老子吓破苦胆,寻找报复的快感?

不,绝不会这么简单的!魏索坚决地摇了摇头。中田这个“二战余孽”年老成精,手段滔天,是有着疯狂野心的,像他这种懂得隐忍,内心却又住着一个恶魔的疯子是绝不会为了心头的一点仇恨轻易出手的,只有没错,他是来找老子要回那块铜镜的,或许只有那块铜镜才能满足他日益膨胀的野心。可是他搞这个“死循环”与得到铜镜有什么联系?反正老子就算是死也不会将铜镜还给他的

“那敢情好。大家凑在一起热闹点嘛”坐在身边的一个自己开口对方小白说道,继而又回过头去,“你们跟着我们一块儿去。唉,现在社会上的变态偷窥狂太多,两个女同志上厕所有警察站岗就相对牢靠多了”

于是又有两个警察站起了身来。

“中田老畜生老子活劈了你”!此时站在车厢一头的另一个自己突然声嘶力竭的一声怒吼,扭曲着一张脸冲上来对着那少年就是狠狠的一拳,然后

然后结局当然是一模一样的,另一个自己像坨烂泥似的倒在了魏索的身上。而更诡异的是,这倒在身上的另一个自己却给了魏索一种实实在在沉重的压迫感。胸口就像是被压上了一座小山,转瞬间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魏索努力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另一个自己,奈何全身上下已没有了半分的力气。突然间魏索脸色狂变,他发现。自己伸出去的手竟然已变得渐渐虚幻模糊了起来,而压在身上的躯干慢慢向下塌陷,隐隐的似乎有着与自己融入重合的趋势

这一惊真可谓是非同小可,魏索全身冰凉、魂飞魄散。之前虽然也吓得够呛。但终究还没迫在眉睫地威胁到他的生命,而现在

原来这不是个“死循环”,这是个到此为止的“死局”!魏索心中铺天盖地的升腾起了山穷水尽的绝望感受。这个压在身上的另一个自己就要取代真正的自己了!

魏索也算是明白中田设这个局的真正目的了。一等自己的身体、意识被身上的这个家伙所取代,那自己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或许也只有一个象征意义的灵魂了,就像是被他所豢养的乌金海鲤,行尸走肉般的去助其为祸世间

不,不,我绝不能接受这样的命运!我绝不能让老畜生这个险恶的意图得逞!这世上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呢,这世上还有许多豪放的、人尽可夫的美妞等我去勾搭开发呢

魏索心中无声地呐喊着,一想到这儿求生的意念与顿时变得无比的强烈与坚定。这时候他发现压在身上的躯干已与自己的下身完全重合了

“滚开,畜生”!

魏索带着哭音声嘶力竭的一声喊,见到自己最可宝贵与骄傲之处竟然被占据了,不觉怒发冲冠整个人都爆发了,身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双手朝前狠狠一推,那压在身上的另一个自己像张纸片一般向空中飘了出去。

魏索杀气腾腾地跳脚站了起来,仓促间见到对面那少年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慌乱之色。想也不想伸手就朝桌面上的杯子抓去

应该说魏索这一步走得是相当正确的,只要弄死杯子里的三条瞎眼金鱼,或许就能破了中田的风水运势,或许就能为自己争取到一线生机。

可是伸出去的手与那杯子一触即过,就如那虚影与实物的接触,只激起了一片绚丽的涟漪,竟是抓之不着。魏索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淡如青烟,似乎随时随地都会在这个世界中消失,与此同时又看到少年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阴森与得意之色

怎么办,怎么办?魏索在心中疯狂地询问着自己,他明白最多数息之间自己就会在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去了,形势之危急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在这个最需要冷静的时刻魏索又失去了理智,狠狠咬了咬牙

mb的,与其让你这个老畜生得意,倒不如老子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老子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顾了,舍弃了这副天赋异禀之躯,也不管什么暴殄天物了!

魏索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全身一滞之下却是暗暗叫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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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狼子野心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狼子野心)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暗暗叫苦,他看到动车两边的玻璃窗全部都是密闭的,上面虽然还有一个可以拉合的透气小窗,但根本就钻不过去一个人,想要跳车自杀都不可能。

那现在还能怎么办?上吊抹脖子、撞墙摸电门?一瞬间魏索脑子里想到了n种可供选择的死法,但都一一的遭到了否决。如今这动车上的一切如梦似幻当然反过来也可以说自己就是个等待着被吞噬与替代的虚影,虚影与实物之间就如油、水绝不相溶,想要借助其中之物结束生命是不现实的。“,

天性使然,魏索最后甚至还臆想到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死法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随即苦涩地笑了笑,在做梦呢?没错,这就是个恐怖的噩梦,只不过这个噩梦是永远不会醒来的,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与这个世界永别了,心中悲哀到了极点

情景再次重现,此时另一个自己又已起身带领着孙碧涵、方小白等人朝车厢一头行去,只是与前两回不同的是,那个少年似若无意的回头一瞥。

少年脸上满满的尽是讥笑与嘲弄之色,魏索瞳孔骤然急缩,一眼看出去,那少年的背部隐隐约约的似乎重叠着一个若有若无的人影不,那不应该说是个“人影”,是个浑圆如肉球一般的诡影。“” 看

果然是中田那个老不死、老王八!魏索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感受不到多少恐惧与惶惑之情了,证实了心中所想,反而是稍稍松了口气,唉,终于知道自己会是怎么死的了,终于不会当个糊涂鬼了。再一次咬了咬牙,转身就朝车厢另一头飞奔而去

老子一定要在完全消失与被取代之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现在支撑着魏索的也就剩下这个意念了,这个意念的坚定程度甚至可以跟他浸淫了十多年的唯一执念相媲美。虽然老子的一切都已被下体所主宰了。非常乐意“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但也绝不愿意被中田那老不死的剥夺、攥取了灵魂,成为一具助其为非作歹的“行尸走肉”

两个“行尸走肉”虽然实质性的存在状况是差不多的,但其意义却是天差地远,魏索还是一个具有一定“追求”与“底线”的好青年。

魏索疯狂地飞奔着,他迫切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跳车自杀的出口,但一路跑去,每一节车厢都是大同小异,或倚或躺沉睡着的人群,密闭的车窗魏索尝试着去唤醒沉睡的人群。但任是喊破了嗓子,迎接他的依然是一片深沉的打鼾声,伸出手去想要推搡摇晃,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不见了,手臂也已变得如虚似幻,似乎跟着就会消失在虚空之中,而更可怕的是,这个虚化的趋势还在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肩头、身体方向蔓延

这样下去老子整个人很快就要消失了!魏索心急如焚。也亏得首先消失的是双手,而不是双脚。可以令自己继续朝前飞奔,可以令自己的关键部位更久留存于世车门?车门当然是紧闭的。车窗?车窗全部都是整块玻璃密闭着,连一条缝都没有,mb的。这该死的“铁老大”!

魏索简直要绝望了,因为跑得太凶,以致气喘如牛,脑子极度缺氧。再加上这段时间心力交瘁,昏昏沉沉的已开始出现了一些幻像。一场梦,这彻头彻尾都是一场梦而已!也不单单指在这列动车上所发生的一切。自从学了那个所谓的风水秘术之后,这个梦就已经开始了

出现在魏索眼前的当然是那几个与他有所交集的女孩,莫茉、周仪婕、孙碧涵头顶残影如织,这几个女孩的倩影慢慢漂浮在空中冷冷看着自己,脸上均是带着浓重的冷峭、鄙薄、不屑之色。魏索悲哀地停下了脚步,心情落寞到了极处。没错没错,要不是学了那个风水秘术,我怎么可能认识到这么许多优秀的女孩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不是一场梦又是什么?

对她们而言这也是一场噩梦,只不过她们很快就会梦醒了,因为我很快就要在这个世界中消失了,不会再有人去骚扰、恶心她们了魏索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万念俱灰。呆呆地看着眼前几张飞掠而过的精致俏脸,最后一次缅怀曾经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与“狼子野心”

几个女孩的倩影慢慢消褪,转而赫然出现了刚才那少年回头一瞥间满是讥笑与嘲弄的脸,魏索心头一凛之下立刻就站起了身来。

不行不行,老子一定要振作!如果所料不差的话,一等另一个自己再次将那老不死的扔下车去,一切就将重新“刷新”了,因为这个既定的场景自己只能担任两个角色的,要不然产生的第三个自己就成多余的了。自己必然将被彻底抹杀,而孙碧涵与方小白魏索无法确定等重新“刷新”后这两个姑娘的“本身”还会不会依然存在。

老子一定要阻止这个结局,老子一定要破坏老不死的好事!魏索扭曲着脸继续艰难地迈动脚步。葛然心中一动,不由得喜动于色。是了是了,在动车厕所中自己将老不死扔下车去时,窗户不是开着的嘛,情景重现,那另一个自己必然也会重演这一幕的,而自己也就可以趁此机会跳车自杀了

魏索赶忙回头朝原路拼命跑去,他明白自己现在就是在跟时间赛跑,简直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但跑着跑着突然间又是停了下来,转头目蕴恐惧与绝望之色,紧紧地盯着身后一扇紧闭的门

魏索一时间还不清楚自己在恐惧什么,在绝望什么,当一眼看到其上挂着的“c”门牌时方才意识到,这也是个厕所。除了自己上厕所像是在“展览”从不关门之外,一般人都是将门锁起来的,那既然关着门,自己这个虚幻的“游魂”还怎么进的去?

就如当头被倒了一桶冷水,魏索从头到脚冷到了冰点,他隐隐约约地记得,当时走进厕所关门的偏偏还是自己,这是自己上厕所的第一次关门,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了。

想不到老不死连这一步都算计到了,要不然老子怎么可能上厕所会关门?魏索苦笑着摇摇头,随即哀叹,唉唉,这事看来还真怪不得老不死,老子当时没有尿意不想“展览”是一个原因,打算收拾一下老不死又是另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是,一起进厕所的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老子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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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歪打正着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歪打正着)正文,敬请欣赏!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女人是老子前进的唯一动力,同时,女人也是老子沉沦毁灭的最大原罪,老子一切的言行举止都与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比如这一次千方百计的想要跳车自杀,想要结束了自己的性命,最大原因固然是为了阻止中田老不死的险恶图谋,为了心中一息尚存的所谓正义感,但潜意识中其实隐隐的还有着一丝欲以“解脱”的愿望。实在是太艰难了,实在是太痛苦了!都这么多年了,想要找一个女人一泄心头之邪火而不可得,真要是死了也算是一了百了了,再也用不着一天到晚承受那抓心挠肺的折磨与煎熬了可是到了最后这个自杀大计还是因为女人的缘果而功亏一篑。“,

被中田老不死剥夺攥取了灵魂同样也算是一种“解脱”。魏索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回头朝前走,这个时候他几乎已完全绝望了,退而求其次的在心中安慰着自己,除了这么安慰自己魏索根本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此时魏索的双臂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肩头已成了两个若有若无的残影。迷迷糊糊的就像是走在飘渺的云端,每走一步似乎脑子里的意识都有所消散,或许下一个呼吸间自己就将在这个世界中完全湮灭了吧?魏索摇头苦笑,只是神情呆滞木然,连脸上的肌肉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看

但突然间魏索失去了知觉的脸皮却是微微抽动了一下,粗重如牛喘的呼吸猛的停滞了,空洞的眸子里一丝异彩闪掠而过,目光无比激动,又有些难以置信的朝前投射了过去

一路走去,一节节车厢内的情景大同小异,魏索基本已不抱有什么希望了,但现在他却是发现。在视力可及的前面一节车厢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环境布局

这节车厢应该是专门为就餐使用的,凭籍着天际明暗不定的一丝天光可以感受到里面奶白色的柔和色调,一张长长的铺着雪白餐巾的西餐桌、两排豪华的高背软垫靠椅、又软又厚的羊毛地毯在车厢的尽头是一个同样为奶白色调的小房间,魏索的目光现在就牢牢锁定了这个小房间

这个小房间的门是开着的魏索激动的差点就此晕厥了过去,抖抖颤颤的兀自喃喃自语了一句:

“不得其门而入是老子最大的一个遗憾,对于女人是如此,先前在这列动车上也是如此,而现在终于有豪放的、人尽可夫的终于有一扇门为老子洞开了”

动车内的大窗全部都是整块玻璃密闭的,而厕所内就算没人门没反锁那也是虚掩着的。就魏索现在这副虚影般的身躯根本无法进入,像如今这般大开中门的房间还真的是第一次遇见。

当然了,如果房间内的窗户也是关着的话那结局还是相同的,只不过这终究是个机会,一个最后的机会。

魏索咬紧牙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向前冲去,数十米距离居然稍瞬即至。一头冲进奶白色的房间就感觉侧面吹来了一阵猎猎的寒风,但就是这阵寒风令魏索感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是一间列车员工的休息室,两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服务员正半躺在一把沙发上呼呼大睡,而正对着沙发的窗户有半扇朝上拉开着。

这两个小妞因为春情泛滥、燥热难安。于是就开着窗子在吹风降温呢,也亏得如此才给了老子机会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魏索脑子里依然生出了这么一个恶俗的念头,不忘在两个女服务员半露的胸口、大腿处瞄了几眼这才低头朝半开的窗子钻去

没有了双手胳膊魏索只能靠钻,但也正因为虚无的双肩这才使得身子堪堪能穿过半开窗子狭小的空间。窗外黑沉沉的寒风彻骨。模糊的景物飞一般的后退,但就在这个时候心中产生了一丝疑惑

不对啊!这窗子的框架给自己造成的压迫感是实实在在的,难不成两者皆为实物?只是其势已容不得他多想,d不管了!反正已经决定不活了,就当老子已是个幻影,这车内看到的一切也全部是个幻觉好了。还真是不信了,在这车外也会是一片虚无之地?老子这么一头扎下去还会不死?

魏索闭上了眼睛,在这一瞬间什么执念,什么追求,什么欢乐、痛苦似乎都已离他远去了,微一叹息间双足猛力一蹬,身子如箭一般的向外飞蹿了出去

脑子里“轰”的一声响,感觉就像是跳进了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又像是置身在一个急速起伏的浪尖之上,满腔的气血似乎都要随之离体而出,魏索张大嘴巴想要呼喊点什么,但胸口就像是压上了一块千斤巨石,连一点声音都是发不出来。

出现的这种情形根本是难以想象的,魏索刚想着睁开眼睛,就觉得全身猛的一震,随即整个世界清静了下来,眼前金光闪烁

魏索一脸茫然的睁开眼睛,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好端端的坐在动车车厢的一个座位上,身上的零件无一或缺。身边坐着对自己一脸温柔,眼波如丝的方小白,而对面坐着的则是孙碧涵与那个少年。

天,怎么会这样?

噢,是老子的自杀行为破了中田布下的“死局”。魏索的反应并不慢,一愕之下立即恍然。是了是了,中田老不死布置这个“死局”的目的本来就是要用一个自己的虚影来替代真正的自己,但现在既然自己都已跳车自杀了,那还有什么可以“替代”的?于是这个“死局”也就不攻自破了一意识到这点魏索立刻喜动于色。

魏索也是在万般无奈之下才下定决心跳车自杀的,明知必死也不让中田得到好处,但谁知道歪打正着有着这么个结果还真是始料不及。

对面少年看着魏索的脸色更显得阴沉,突然站起身来说道:

“妈,我想喝水,我想撒尿”。

魏索闻言不觉脸色惨变,刚有了一点活力的身体又是一阵冰凉,

怎么原来这个“死局”还未被破去啊!

孙碧涵神情木然地从身边的一只挎包中取了一只杯子出来,打开盖子递了过去,谁知道接下去她却是说了一句:

“那好小槃,你喝完水就自己一个人去好了。但是最好嘛还是等一等,等哪个警察叔叔一块儿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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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平分天下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平分天下)正文,敬请欣赏! 少年喝了口水脸色古怪地看向魏索,

“妈,我知道现在就有个警察叔叔要去上厕所了”。

魏索木然站起身来,他清楚接下去中田也只能向他摊牌了,这样也好,至少在上一轮较量中自己并没有完全处于下风,虽然吓了个半死,但自己切断了中田“续狗”之“貂尾”没错没错,那不是“狗尾续貂”,应该说成是“貂尾续狗”。自己不但无情地中止了中田老不死针对两位美女的“猛男之梦”,而且还粉碎了其阴险、恶毒的企图,从另一个层面上讲自己甚至还稍稍占据了一些优势,真要谈判讲条件,完全可以一如既往保持嚣张跋扈之势的“,

哼,在太平洋上夹着尾巴急急如丧家之犬,侥幸逃得了一条老命,今天在这儿老不死的你换了根“尾巴”依然讨不了好去,真要继续逃窜,夹得还是那根细如牙签的小“尾巴”!

魏索最擅长的是在不同环境、局势下寻找一个心理的平衡点,而脐下三寸之处则是他树立信心与优越感的最大支柱与凭仗,此时不觉沉住了气,跟着少年慢慢向前行去。“” 看

一路行去满眼尽是热闹熙攘,感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遥远与荒诞。警察们聚在一起吹牛的吹牛,打牌的打牌,更多的是在手机上网聊天泡妞,这次出门托领导的福简直就是跟公费旅游差不多的,说是去外地调研考察?嗯嗯,任务还是有的,花点钱,去一些荒淫堕落之地,感受一下周边“严峻”的治安形势,这对将来开展风风火火的“扫黄打.非”工作还是有很大帮助的嘛。大家看着魏索走来,均是站起身来脸上流露出了对工作的热情。

“魏队。您这是亲自去”一个小警察微低着头热情地看向魏索。

“没看见?亲自带小孩子去上厕所呢”。魏索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道。

一众警察面面相觑,这老大,也太伟大点了吧?!另一个警察赶忙道:

“老大,这么点小事怎么可以让您亲力亲为的呢?把这小孩子交给我,我带他去上厕所好了”。

“老子也想着对他不闻不问、不理不睬的呢,可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世上哪有什么拉上裤子不认账的好事?难得亲力亲为带这个小王八蛋去撒泡尿,也算是尽够义务了。喏,他妈正一脸哀怨的朝这边看着呢”魏索此时已经铁了心不想再树立什么狗屁形象了,刚刚吓了个半死。现在也该吃点豆腐,占点便宜补偿补偿了,恶狠狠的一把拖住走在前面的少年,

“tmd老子一把屎一把尿的还真是不容易,小王八蛋,快一个一个的叫叔叔,然后向他们要红包,既然他们都当长辈了,可也没那么便宜的”。

“叔叔。叔叔”少年毫不迟疑的开口就喊,只是脸孔红红的,神情怯怯的,又有谁能想到就这么个小孩竟然会是当今世上最可怕的一个魔鬼。

警察们简直都惊呆了。什么什么,这个小孩竟然会是魏大队长的儿子?可是可是魏大队长自己不也是个刚长大的孩子嘛,这怎么可能生得出来?

“用不着惊讶的”。魏索哈哈大笑,“老子既然这么点年纪能当你们的领导。或许也有本事生这么大儿子出来的。想当年老子也不系裤带,裤子拉上拉下很方便的,一边捏泥巴。一边跟他妈玩,于是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想不认这个小王八蛋当儿子都不行了好了好了,反正不管怎么样老子算是被讹上了,现在老子只能反过来讹你们,快点快点,快点给红包”

“感觉很得意是不是?凭你的年纪当我的曾孙子都还嫌小,想当我老子,也不怕折了你的寿”?厕所内大概是有人门被反锁着,少年一屁股坐在了门口的地上,斜睨着魏索,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纸摊了开来,

“自己说吧,你想要哪几块地域,现在你已经有与我平分天下的资格了”

纵其想象,魏索也绝对想象不到中田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无比惊愕之下凑近身去一看,原来那摊在地上的纸是一张世界地图。平分天下?这老不死的疯了吗?噢,他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要不就将非洲划给你,其它地方归我你看怎么样”?中田此时盘坐在地上也不再去看魏索的脸色,皱着眉头手指着地图的某处划了个圈。

“mb去死,见到非洲佬女的太丑没兴趣,男的太猛没脾气,老子要非洲这块破地作什么用?白给都不要!要不非洲归你,其它地方归老子你说好不好”?魏索没好气地笑骂了一句。就算明知道中田是在发疯,他也不愿意被其占去半点的便宜。

“非洲归我的话那也行”。不承想中田微一凝思居然是点了点头,“就再加上一个南美洲大陆吧!这两块大陆对全球而言面积虽然相对较小,但好在它们皆为赤道经过的陆地,以热带雨林气候、热带海洋性气候、热带草原气候为主,日照强烈,季风湿气又足,‘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对布置的宅内运势格局有很显著的促进加强作用,这种地域更容易被征服与控制的”

“中田老鬼你真确定不是在发疯”?魏索的脑子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之中,挠了挠头皮,“你真确定要将大半个世界划分给老子,你真确定其中还包括日本?日本可是个好地方哎,不折不扣男人的天堂”

“任何地方都可以是个‘天堂’,前提是你能利用武力绝对控制与占有其中的资源”。中田翻了翻白眼道:“虽然日本是我的祖国与故乡,虽然日本是个好地方,但那又怎样?将其划给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候刚巧有几个旅客路过,见到两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对着地上的一张世界地图在划分势力范围,不觉又是吃惊又是好笑的连连摇头,唉唉,现在的孩子啊,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教育的

“别以为我是在跟你说笑,更别以为我是在发疯”。中田看了看魏索继续冷笑着道:“这虽然还只是一份规划未来的蓝图,这虽然还只是停留在一个初步的打算上,但只要我们能精诚合作,要达成这些目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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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合作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合作)正文,敬请欣赏! “哦,那好吧!表示对你所描绘的美好前景非常动心”。魏索本质上就是个无聊的人,说这句话基本上是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继而笑嘻嘻的以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

“要是老子真能控制与占有了日本,要是老子真能引领日本人民走向更加激情四射的生活,与你这个魔鬼一样的东西合作一下又有何妨呢?所谓‘合作’本质上其实就是狼狈为奸,各取所需的一种捆绑手段,只要能得到足够的利益,与谁不能组合一下”?“,

魏索抬头叉腰作展望状,

“嗯,将来一定要在日本制定全新的法律,一定要推行自盘古开天以来最伟大,最富有想象力的一个制度‘一妻多夫’制,法律明文规定,一个日本女人可以必须嫁一万个以上的日本男人这是个国家意志,这是老子治下女性公民应尽的一个义务。或许有人要问了,要是实行‘一妻多夫’制的话那多出来的女人怎么办呢?嘿嘿,闭上他们的臭嘴吧,不是还有老子嘛”

魏索不禁哈哈大笑,说这番话并不是一时兴起的胡言乱语,而是臆想了千百次的宏愿大志,平时闲着没事就想象着自己成了一个无道昏君,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本以为这些无聊的念头也只能烂在肚子里千秋万载的了,不承想还能堂而皇之的宣之于口,感觉无尽的满足。“” 看

魏索笑了大概有五分钟时间,嗓子稍稍有些干涩,于是就干咳了一声目光转向少年,心中恶趣味膨胀嘿嘿,老不死这下总该动气了吧?老子说是要在日本实行‘一妻多夫’制,那可是比‘三光政策’更为恶毒的,老子纵然“能力”再强,终究是一“柱”难以擎天。日本的人口锐减那是必然的了

谁知道一眼望过去对方竟然也是在冷冷地盯着自己看,一张青灰色的小脸上满满的尽是不屑与失望之色。

“胸无大志、鼠目寸光。得到一个小小的日本你就满足了,你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着的就只有女人,女人”?

这下魏索可是有些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了,挺着胸脯大声道:

“老王八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老子胸怀天下岂是你说得如此不堪?哼哼,大不了承认你老王八厉害好了,可是,就算你将来真的得到了整个非洲那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被非洲猛女榨干了一把老骨头?还不如老子‘小富即安’。盘踞在日本岛笑看风轻云淡、日升日落,早晚‘耕种’成为一个真正的‘国父’流芳千载来得有意义呢”

一口气说到这里魏索才脸色稍定,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又是微微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好像是有些口误了,老王八你也是有可能成为‘国父’的,只不过满非洲黑不溜秋、皮包骨头的都是你下的崽就很光荣吗”?

中田对魏索这番恶毒的胡言乱语根本不以为意,连脸皮都不为之稍动一下,顾自目视前方若有所思。少顷这才摇摇头叹息道:

“唉,也不知道我这个决定是不是个错误,嘿嘿,与你合作不过也实在是没办法。纵观当今天下能与我平起平坐的人已经很难找到了,也只有你小子稍稍有着那么一点资格。图谋大事贵在从权,有你在多少也可以成为我的一个助力,如此就不至于分身乏术。事事难以兼顾了”。

“老王八你倒是看得起老子,居然说当今天下只有老子才有资格能与你平起平坐。你是谁,老子又是谁。跟你平起平坐那老子岂不是挺没面子的”?魏索没好气地嘟哝了一句,但就在此时心头却是微微一凛,凡事都缺乏一些基本理智的他终于意识到了,对方说这些话是当真的,对方真的有着这种疯狂的企图与打算。

中田对魏索的后半句话是自动过滤的,但此时一张阴沉的脸却是变得有些狰狞可怖起来,

“我当然看得起你,你现在要是没有与我平起平坐的资格,早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你的肉.体甚至灵魂,早变成些许稍具象征意义的意识片段了”。

“你一开始并不打算来跟老子合作的是不是”?魏索吐了一口气神情非常少见地显得凝重了起来。

“没错,看来你倒也不笨”。中田点点头,“我一开始就打算着要剥离你的意识为我所用,那面中国战国时期的八叶云雷蟠螭连弧镜必须索回,一等将来血流成河、尸积成山,戾气盈天之际,那不世出之乌金海鲤王也得着落在你的头上捕捉。我真可谓是机关算尽,可谁知道你的宅内风水造诣竟然也已到了‘一念成势’的境界”

“‘一念成势’?你的意思是老子随便那么想想也能心想事成了?不会吧!真要如此那老子岂不是就笑死了”魏索闻言一个错愕,想笑却又是不敢笑。老子为什么不敢笑,突然间脑子里就意识到有些不对了,连忙改口道:

“是啊是啊,老子早就学会‘一念成势’的鬼把戏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混得这么好?老不死的你就看看,老子当大官,泡美妞,又是威风又是风流,真的比西门庆还西门庆呢”

说着话魏索暗暗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心说这个架子可是无论如何不能倒的,要是被老不死的知道老子并不会“一念成势”,或许他又要布置什么恐怖的“死局”出来了。

亏得中田并没有去看魏索阴晴不定的脸色,顾自继续说道:

“我控制两个小姑娘的灵智本来就为等你心神大乱之下施展一个古幻术的,在火车站飞溅到你们身上极度腥臭的金鱼血肉就是施展幻术的一种媒介。要说以运势之力为主,幻术为辅,我所布置的这个‘局’是很难破解的,但你的表现却让我大为惊叹。

按理说当时你从厕所出来回到车厢看到另一个自己时,对你而言一切都应该是结束了的,但你意念所产生的运势之力相当强大,硬是撑到了下个‘循环’的开始。从那时起我就觉得单单剥离你的意识为我所用是有些可惜了,直到你生生撕裂空间跳车自杀,我才产生了与你合作,一起征服世界的强烈意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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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善恶之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善恶之分)正文,敬请欣赏! 原来又亏得自己强大的运势啊!魏索此时也稍稍有些明白了,自己遵从太爷爷的嘱咐在“官场”混日子,运势出乎意料一如既往的坚挺对于这一点魏索平时也不是没有意识到,太爷爷不是说自己为那方玉佩的阴邪之力所侵蚀,全身成了个见不得光的“阴人”了吗?还说什么老子只剩余些许微不足道的运势,在“官场”遍布荆棘,要步步小心,事事留神,可为何事实却是恰恰相反呢?除了面对女人依然需要夹紧“尾巴”之外,其它方面不要太风光、太得意哦!“,

因为对“魏金嘴”的话并不保留太大的信任,这个念头通常也只是在脑子里稍转即走。嗯,这次还真是够险的,在中田老不死布置的这个险恶幻境下,老子能得以逃脱运势强固然是一个原因,更关键是自己想要跳车自杀的意愿实在太过强烈了。现在想来那扇半开的窗户就是在这个强烈意愿下才出现的,要是自己贪生怕死,那就一切都完了

魏索心有余悸的点点头,旋即又是庆幸又是自嘲的暗自笑了笑,嘿嘿,看来老子泡不到女人倒也不完全是件坏事啊!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自己生无可恋迫切欲要寻求解脱,这才“逼狗入穷巷”,使得运势呈现了“一念成势”的效果,要是自己姘头满天飞,沐浴在一片宽阔“爱海”之中的话,贪恋肉.欲之欢,就绝不会有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坚定决心了,那自己现在也就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阎王不请自己到,经此一事,老子要戒“色“” 看

“老子现在决定要戒“色”了”魏索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吓了一跳,赶忙拍拍胸口。“老子已经‘四大皆空’了,女人再美百年之后也就是一具骷髅,老子再猛百年之后最多也就为学校增添一个优秀的标本,什么都看透了,还不如在家修心养性不不,‘性’是绝对不养的了,就待在家里修修心,吃吃豆腐‘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像老子这么一个心如止水之人,对征服世界是更加没什么兴趣的。所以说老不死的你找错对象了,还请多走一家的为妙”

中田闻言微微一愣,回过头来冷冷地看了魏索半晌,这才“哼”了一声道:

“真是不知所谓!那你刚才为何还说什么‘一妻多夫制、国父’之类的话,对这些你不是挺热衷的嘛”?

“嘿嘿,老子不就是随口说说的嘛”。魏索干笑了几声,心说老子刚才稀里糊涂的还以为是在梦里攻占日本岛呢,哪里晓得你这老不死是当真的“其实老子就是个性情淡薄之人,追求的是一个‘天人合一’的境界。而不是跟许多女人合为一体的乱像,虽然利用武力推行‘一妻多夫制’,当‘国父’感觉比较刺激,但当日本漫山遍野皆为老子子孙时就会落个天怒人怨了。一旦老天都发怒了,再打算跟其‘合一’就完全成为一个妄想了,这是跟老子美好而又高尚的追求背道而驰的”

“一派胡言”!魏索这番既无聊,又假到了相当程度的言语令得中田都按捺不住情绪连连摇起头来。“你以前是我的敌人,是我的对手,现在我又打算与你成为合作的伙伴。对你这个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你这小子胸无大志,但为人却是够狠,对敌人如此,对自己更是如此,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这么坚决的想要跳车自杀,也不至于能破了我所布置的‘局’了。试问一个对自己都这么狠的年轻人会是性情淡薄之辈吗?恰恰相反,你的内心深处埋藏着一座火山,你对一些相对低端的追求无比强烈,平时因为没有机会只能强自压抑,而现在我来了!我可以帮助你得到一切你迫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老不死的对老子倒也真的有些了解呢,一眼就看出老子的心中埋藏着一座火山,知道老子对一些“高端”的追求无比强烈,只不过魏索苦笑着轻吐了一口气,只不过他并不了解老子对自己的“狠”完完全全都是被逼无奈,不管是刚才的跳车自杀还是现在戒“色”的决心都是被逼的,都是被找不到女人给逼的

“中田老不死的,其实你看到的只是个表面,你完全误解老子了。没错,老子强烈,却又强自压抑,但也正因为如此,表现在外的也只能对自己狠一点了,这只能说明老子这个人是有着底线的,是有着强烈是非、善恶观念的,这么跟你说吧!老子绝不会跟你这个魔鬼合作,我们之间永远将会是敌对关系”!

魏索说这番话是带着情绪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内心深处还是明白,中田对他的了解其实是相当透彻的,被这么个恶鬼一样的人一眼看透,令他不寒而栗。

“原来你是有着底线的,有着强烈是非、善恶观念的,你认为我是个魔鬼”?

魏索点点头,但怎么听都觉得对方言语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讥嘲之意。

“那你倒是说说看,何为是非,何为善恶”?中田冷笑了一声,“你认为我是个魔鬼,不但不与我合作还想着要消灭我,维护的又是谁的利益”?

“老子维护的当然是大多数人的利益”!魏索胀红着脸亢声道:“你这老而不死的为了一己之私想要荼毒天下自然是恶的不能再恶的恶魔,老子要是有能力将你给灭了,立地成佛,躺下成圣情圣的‘圣’,自然是为大善了,tmd你连这些都搞不灵清?年纪还真的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我为了一己之私做点大事就成恶魔了”?中田突然站起身来哈哈大笑,“还真是个愚蠢的人,你倒是去看看,历史的哪一段进程不是靠一些私欲极度膨胀之人来推动的?只不过他们都为自己的行为增添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哪来的什么是非,什么善恶。真是好笑,难道这就成了你不想也不敢予以改变现状的心理障碍?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利益都被一小部分人所掌控着,只要国家这个实质性的统治机器一天不消失,不管再吹得天花乱坠,这种格局与秩序就一天不会改变,你真确定自己能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恐怕维护的是统治阶层的利益吧”

这老不死的观念与逻辑还真是变态!中田的这番高谈阔论魏索可谓是闻所未闻,与他平时所受的教育格格不入,撇了撇嘴想要反驳,一时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这时候只见到中田一张青灰色的脸上冲上了一层浓浓的血色,整个人显得极端激动了起来

“不要再糊涂了,我们现在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力量,这才是最关键的。只要我们能联合起来,天下唾手可得,到时候说是我们为世界人民带来了福祉也并无不可,什么主义,什么体制,什么价值观能比统一世界来得伟大?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免于贫穷,免于饥饿,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免于战乱之苦,到时候我们就成为了从古至今最最伟大的人”

魏索简直都听得傻了,嘴角一阵抽搐,木然自语,“疯子,疯子,tmd这个疯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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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强盗逻辑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强盗逻辑)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有时候老虎也真的是可以挂念珠的,披着人皮,却是吃着人肉喝着人血,这种“老虎”在世界上所在多有,所谓的“是非、善恶”观念似乎还真的是为了维护他们而存在的但对于这种疯狂的逻辑终究还是难以接受,不觉呆滞地摇了摇头,

“魔鬼,疯子这只是你为自己疯狂的行为所找的借口,虽然冠冕堂皇,但没人会相信你的,包括老子也不会上你当的”

“,

“这当然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以后还要成为一个响亮的口号去欺蒙世人呢,现在就你我二人,如此显而易见的事还用得着你来强调”?中田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魏索,“所以说拥有足够的力量才是最关键的,失败者只能沦为世人眼中的魔鬼,如果成功就一跃成为救世主了,历史都是由胜利者所谱写的。等到将来”

中田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迷蒙的憧憬之色,

“等到将来我们控制了全世界,与所喊的口号相同,我们还真的有可能成为‘救世主’呢。到时候人类才能最大程度的实现‘公平’与‘正义’,因为统治阶层的规模已经被大幅度的压缩、削减了,享受特权的也只剩下了我与你两个人,试问人类是被两个人统治好呢,还是被一个庞大的阶层压榨、吸血来得好”“” 看

“你的意思是说”魏索的脑子有些糊涂,狠狠甩了甩头,“你的意思是说,到时候能够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也只剩下了我与你两个人了,可以肆无忌惮的欺男霸女、胡作非为了,而人民却反而要来感激我们,反而要夸我们是‘救世主’”?

“没错”!中田兴奋地点点头,“‘两害相权取其轻’。人民会作出明智选择的。这是一项功在千秋的伟大事业,你话说到这里你还会因为存在着什么心理障碍而不肯与我合作吗”?

在作恶的同时偏偏却能造福于天下?这,这也太完美了吧!要说魏索生就一颗极度不安分的心,但囿于平时所受的教育以及一些最起码的良知,一些太出格的事他还是不怎么敢做的,此时听了中田这番极具煽动意味的话语还真的有着那么一点动心,冲动之下正欲答应,回过头去却是看到了一个与少年重叠在一起肉球般的身影

中田的话极具蛊惑性,魏索虽然动心但隐隐的总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时看到这个肉球般的身影才突然记起了对方的一个身份如释重负般的重重吐了口气。暗暗骂了一句,tmd,这个法西斯的二战余孽,老子差点上他血当了!

“老子当然不会与你这个老不死的合作,老子是谁啊?老子是受党多年教育的好青年,是被组织寄予厚望的好干部,拉下裤子是无数美女又爱又怕的好猛男,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早应该灰飞烟灭。不存于世的二战余孽罢了”。想到差点脑子犯浑上了中田的贼船,魏索羞恼之下杀气腾腾踏前一步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所说的只是一套强盗逻辑而已,法西斯已经灭亡几十年了,这套逻辑与你丑恶的灵魂、也应该一块跟着下地狱才对嘛。现在还来‘借尸还魂’恶不恶心?人类是会找到光明与出路的,这个世界是会越来越美好的,要是真把人类的命运交到你这种居心叵测的恶心东西手中,那才真叫完了呢。你还是滚回日本去了此残生吧!要是死在我们中国火葬可是一项大费用。老子是不会为你来破费的”

中田闻言似乎也不生气,只是眼中却是掠过了一丝惊讶之色,看了魏索半晌这才叹了口气道:

“看来你这小子不但愚蠢。而且还冥顽不灵,好吧,既然大道理讲不通、听不进,就不叫作不教而诛了,那我们现在再来谈谈与你切身相关的实际问题吧”

“老子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除非你派女人色诱老子虽说是要戒色了,但对这方面的意志还是不怎么坚强的”魏索挺着胸脯大声说道,但没来由的却是一阵心虚,说后面的半句话其实已经有些服软了。

“你现在除了与我合作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中田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魏索的言下之意,继续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坦率地讲吧,你的宅内运势格局之学博大精深,确实令我有几分忌惮,但若以运势所表现的精纯程度而论,却又远远及不上我了”

说到这里中田的语气乍然高亢了起来,满脸的狂傲之色,

“我就是个旷世绝伦的天才,这宅内风水之术虽然是你们中国人所研创的,但我却能举一反三,赋予其更大的威力布置可以令我产生厄运的格局,再豢养以吞噬厄运为生的乌金海鲤,完全清除了命格中的厄运成分,使我表现在外的有利运势更加纯粹精炼。那几条瞎眼的金色小鱼就是乌金海鲤的幼体,虽说只不过是些幼体,但你还是远远不是我的对手,因为你还不善于运用自己的运势之力,你所领悟的‘一念成势’也是处于非常初级的阶段。嘿嘿,现在再让你瞧瞧我真正的手段”

中田猛一睁大凶戾的双目,抬起右手轻轻一握

魏索全身微微一颤,瞳孔剧烈地收缩,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雾霭朦胧中有两个曼妙的身影朝自己木然走了过来

孙碧涵与方小白的纤手中皆握着一根又厚又阔的警用皮带,也不知道是从哪两个警察的腰间抽出来的,金属皮带扣闪闪发光。两个女郎走到魏索面前就停了下来,然后就伸手去解自己身上衣服的纽扣

转瞬间两具洁白如玉的丰满就呈现在了魏索眼前,粉光致致、纤毫毕现。魏索全身剧烈颤抖着刚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就听得“啪”的一声响,孙碧涵抬手一皮带抽在了方小白坚挺的双峰之上,光可鉴人的细腻皮肤上顿时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方小白只是微微娇喘了一声,回过手来也是一皮带抽在了孙碧涵挺翘的娇臀之上,一声闷哼中血光四溅魏索感觉一颗心就像是一匹野马在胸腔疯狂奔腾跳跃,简直要从喉咙口蹿了出来

两个女郎美眸中闪着血光,咬着银牙你给我一皮带,我再给你一皮带,就像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不死不休,夹杂在雪肌柔肤中的累廓痕予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中田扭曲着一张脸,喘气声越来越是粗重,到了最后喉咙底里发出了一声声犹若野兽般兴奋的嘶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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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战略方针”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战略方针”)正文,敬请欣赏! “你拥有的力量及不上我,因此在乎你的人,包括在乎你的女人都将在一种屈辱的状态下死去。这才是个开始,接下去”中田紧盯着两个相互疯狂鞭打,血痕累累却依然浑不知疼痛的女郎,双目中满满的尽是一种野兽般勃发的,喉咙中低哑地嘶吼,“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既然不去征服别人,别人就会爬到你的头上来无情践踏你;你既然放弃与我合作不想得到更大力量与权利的机会,那作为一种惩罚现在就只能接受在乎你的人一个个在你眼前死去的悲惨现实。你无法逃避,这就是你的命运”“,

“还是那么一句话中田老不死你真是高看老子了”。魏索运用了极大的毅力与决心,这才收回目光缓缓地回过了头去,苦涩地笑了笑。这两个女郎与自己有些交集那是不假,但若要说她们在乎自己那是打死都不敢相信的,只是现在

只是现在真的能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女郎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殒吗?魏索暗暗摇摇头。蹙着眉头权衡再三,终于猛一咬牙开口说道:

“好吧!中田老不死的承认你胜利了,老子决定与你合作“” 看

魏索非常清楚与中田合作无异于与魔鬼打交道,其后果是相当严重的,甚至可以令自己陷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但他现在只是想着以后该如何“背信弃义”,倒也不是太纠结。与这种魔鬼是用不着讲什么信义的,姑且先答应着再说,将来完全可以翻脸不认账的嘛。

中田怪眼一翻,不禁仰天大笑,随即双手向下轻轻虚按,空间内黑蒙蒙的滚滚雾霭顿时消散,两个裸跌倒在地兀自娇喘着互相攻击的女郎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眼前又是呈现出一派热闹、熙攘的正常场景。

“这样就好。我这么做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胁迫你,更主要是想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拥有力量是多么的重要,而拥有了力量却又不知道利用的人是多么的愚不可及。哈哈,我们终于算是达成了初步合作的意向,这必然会改变未来世界发展的格局与走向,若干年之后,我们这次至关重要划时代的会晤也必然会成为一段佳话流芳千载”

tmd还“佳话”呢,tmd还“流芳千载”呢,要是真跟你这个疯狂的老不死胡来一气的话不遗臭万年就算好的了。这段时间魏索就感觉脑子晕晕乎乎的。此时也只能苦笑一声:

“中田老不死的你就别吹了,不吹牛你会死啊?!老子怎么感觉你就是一条想要一口吞掉大象的蛇,一只想要环游世界的蚂蚁呢?明知道你是个患有妄想症的老不死,却又不得不听着、应对着,甚至附和着,你自己疯了不要紧,为何偏偏还要硬扯上老子一起疯呢”

魏索一口气说到这儿心头不禁微微一寒,感觉到中田的脸色越来越是阴沉了下来。唉唉,现在确实还远远不到“背信弃义”的时候啊!暗暗摇摇头。只能改口道:

“呵呵,既然答应了与你一起发疯不,一起合作,老子是不会这么快老子是不会耍赖的。你倒是说说看。我们应该怎么合作?嗯,老子倒也有个提议,不就是征服世界嘛”

魏索一说到“征服世界”四个字时,恍恍惚惚四面八方浓浓的荒谬感觉冲天而起。嘿嘿,不知道是征服世界困难呢,还是征服一个美女困难?mb的。感觉这都是难如登天的事嘛。

“嘿嘿,不就是征服世界嘛?我觉得这种事得慢慢来,一口气是吃不成胖子的。就像是我们泡美女,应该文火慢熬、步步为营,一旦小姑娘察觉到不对想要抽身而逃却已经迟了,我们已经不知不觉的爬上了她花朵般娇嫩的身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噢,你倒是说说看,我们应该怎样稳扎稳打、步步蚕食”?中田眼皮猛的一跳,对魏索的这个提议他似乎很感兴趣,摸了摸下巴,“没错,我们是应该制定一个大的战略方针了,跨越几个洲的两线作战需要协同配合,想‘二战’时期想‘二战’时期要是德军不将战线拉的过长,不陷入苏联冬季严寒之泥潭的话,要是日本在1939年就袭击珍珠港、关岛及菲律宾,提早将美国卷入战火的话,那场战争的最终结果就会完全改变了。唉,说来说去就是双方的配合出现了问题啊!实在令人惋惜”。

大的“战略方针”啊?魏索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对中田这番话也只听了个只言片语,此时咂咂嘴巴摸了把嘴角的口水这才继续说道:

“要说老子的‘战略方针’是这样的老不死的你先孤身一人潜入到非洲的一个原始部落中去,凭你的本事要当个部落酋长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刀耕火种几十年,将部落中的女人都变成你的女人,将部落中的崽子都变成你的崽子,然后就可以向外扩张、步步蚕食了,到时候你也可以实行老子的‘一妻多夫’制,成为一个非洲国家的‘国父’指日可待,于是就拥有发动战争征服世界的实力与资格了

至于老子嘛老子就先安安稳稳待在东洲公安局发展武装好了,能不能与女同事、女下属发生关系萌育‘革命’的‘火种’倒还是两说,缺乏一点信心的,但不管怎么样一等得到你挥师南下的消息老子也一定会起来响应的,带领几个人挥‘鞭’北上,来个胜利大会师,然后再仗着你老不死的虎威掉头一口吃了日本,让老子也当几天‘国父’过过瘾”

“原来你是在消遣我来着”。中田怫然不悦,“也不需要你的什么提议了,你就听我的就给你半年时间吧!在这半年时间内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将整个中国给控制了,相信你完全有着这个能力的。

我嘛现在就赶赴非洲伺机而动,等到时机成熟,你负责北上进攻蒙古、俄罗斯,然后回过头去一口吞下整个欧洲,我横渡大西洋剑指北美,一等以最快的速度跨过墨西哥湾攻占美国,整个战争的天平就将完全朝我们这边倾斜了,轻而易举就能把加拿大广袤的土地收入囊中,最后与你在阿拉斯加会师,至此,大半个世界就都落入了我们的手中,统一全世界的伟大目标已基本实现

你这个老不死的是在对着世界地图打飞机啊?魏索脑子里天雷滚滚,昏天黑地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疯子、疯子好吧,对付疯子不容易,看来为今之计老子也得彻底发疯才行了,疯子才能制服疯子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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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最适合的目标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最适合的目标)正文,敬请欣赏! “这样不公平!老不死的你也太占便宜了。你去征服非洲?相对而言太过容易,非洲有什么啊?除了狮子与大象就没什么生猛的存在了,非洲黑鬼脑子简单,反应迟钝,换个善于忽悠之人前往或许都可以混个风生水起,蒙个‘国父’当当的。可是老子呢?你这老不死的居然让老子去打中国的主意,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嘛!

我们的国家铁板一块,针插不入、水泼不进,各族人民紧密团结在党中.央的周围,安定团结、繁荣娼盛,铺天盖地的八千万党员携手共进,唱的是同一首歌‘我们走进新时代’;讲的是同一个故事‘春天的故事’,发愤图强、继往开来。别谈老子只是一头对女人虎视眈眈、图谋不轨的‘纸老虎’了,就算是真老虎,面对着这么一只‘团结’的,浑身是刺的刺猬也是无从下嘴的呀”“,

嘿嘿,老子脑子一转间果然就病得不轻了。一口气说完这席话魏索还是比较满意的,嗯嗯,这么的装疯卖傻就对了tmd,好像老子一天到晚的就是在装疯卖傻嘛,难得正经的。嗯,就是这么对付他,对付疯子既不能硬着来,也不能惯着来,就应该这样半傻不傻的连蒙带骗,神经病医院的工作人员都是这么干的“” 看

“那我们可以交换一下负责的区域嘛”。中田脸现不耐之色,“一开始我就打算让你去非洲的,可是你又不愿意,你究竟想要咋样”?

“老子想要咋样?老子什么都没想,都是你这老不死的在自说自话,老子也真tmd晦气”一不留神间魏索又是脱离了自己扮演的角色成了一个“正常人”,赶忙擦了一把汗改口道:“唉唉,其实老子是这么个意思既不敢在中国大逆不道。也不愿意远赴非洲去受罪。前者所表现的阵容太过庞大,浩浩荡荡的单是看看都令人心惊胆寒啊!而后者贫瘠荒凉,没有半点令老子眼红掉口水的风景,缺乏‘工作热情’的。所以”

“原来到了现在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情况”。魏索话没说到一半中田的脸色就变了,嘶哑着喉咙:“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你唯一的出路就只能照着我话中的意思去做,在每一个在乎你的人的身上我都分化了一丝意念之力,不管何时何地我都可以令她们受尽折磨凄惨地死去,你不要再心存侥幸了”

魏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此时他方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天真。此时他方才明白对面的这个疯子有多么的可怕,自己虚与委蛇,打算将来“背信弃义”的大计根本就是难以实现的一厢情愿。

中田继续恶狠狠地说道:

“你必须在半年之内彻底控制住b.京,这其实也不是太过艰难之事,你要牢牢记住自己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宅居风水师之一,‘一念成势’之力移山倒海尚且可以实现,何况是左右与控制一些国家首脑的思想与意识?我就给你半年的时间,到时候你要是达不成这个目标,就等着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吧”!

老不死的你索性杀了老子吧!魏索艰难地吐了口气。整个人理所应当的显得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老不死的你索性杀了老子吧!老子的‘一念成势’‘念’的都是女人,想去‘念’我们的领导?唉唉我们的领导可不是一般人,他们终其一生都在尽心竭力、千方百计的为人民服务。意志坚定,有着崇高的无私情怀,是根本不为外力所左右与动摇的。像老子这种不成气候的魑魅魍魉就算‘念经’‘念’个一辈子,‘念’到头发发白牙齿掉光。也不可能令领导们去夜总会稍稍堕落一下子的,更别说老不死的你先别动气啊!听老子把话说完嘛”

中田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黑气,似乎已是到了忍耐的极限。魏索一望之下凛然生寒。说话更是语无伦次。

“想要腐化我们的领导干部是非常困难的腐化老子倒是挺轻而易举的两者的境界天差地远、判若云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小子,你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看来,得给你看些真章了”。中田狰狞着一张脸又是抬起了双手,整个空间都像是晃了一晃,黑雾滚滚而生。

“慢着慢着”。魏索终于是定下了神来,慌忙一声喊,“中田老不死你也太没礼貌了,怎么每次都要打断老子的说话?你根本就没听完全老子想要表达的意思。老子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更不是出尔反尔想要撂挑子不干了,苦口婆心的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让我们的计划更加周详,让以后的行动更加有效率罢了”

中田的脸色稍微缓了一缓,点了一下头,

“好吧,我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也不要再令我产生任何不快的情绪”。

“老不死的你又打断老子说话了,真没礼貌”。魏索撇了撇嘴,他根本没意识到光是这句话就能令对方极度不快的,简直“剽悍”到了一塌糊涂的地步。凝目想了想,

“那行,就长话短说好了。老不死的你究竟有没有学过兵法?要是没学过就敢赤膊上阵去征服世界,那老子也只能说句‘无知者无畏’了。老子的意思是这样的中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领导们立场坚定、清正不阿,并不适合我们这种心存不轨之徒铤而走险的,说一千道一万,我们现在终究算是白手起家,一开始就去啃‘硬骨头’殊为不智。

而对于征服黑非洲老子却又难以兴起任何的兴趣与,也就是说没有‘工作’的激情,对于男人而言没有‘激情’更要命,所以说非洲也应该被排除在外的。嘿嘿,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地方最适合作为老子的目标,那就是”

“日本”!

魏索与中田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出这两个字来,前者哈哈大笑,后者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哈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日本地域狭小,领导淫.乱,简直就是个四处有缝的小鸡蛋啊!最关键的是老子对征服日本有着巨大的兴趣与,日本嘢,好地方啊!男人的天堂,到处黑压压一片片的尽是些人尽可夫的豪放美女,魅力四射,令人心旌飘摇中田老不死的,你胸怀大志是个具有‘国际视野’的人,该不会因为自己是个日本人就来反对老子对其怀有的觊觎之心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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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联系方式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联系方式)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暗暗点点头,心说真要是这样的话倒也勉强可以接受的。日本确实是无数男人向往的一方“圣地”,自己当然也不可能免俗,十多年前就打算着砸锅卖铁、捐精卖血的搂着全部家当远赴重洋去体验一把的了,近阶段更是准备着为日本的“菜篮子”工程尽上一份自己应有的贡献,日本之行迫在眉睫。顺带着就暂时应付一下中田这老不死的吧!

紧跟着满含恶趣味的笑了笑,“一人拾柴火不旺,众人拾柴火焰高”,日本之所以能成为男人向往的一方“圣地”,靠得就是大家的“努力”以及无私的“奉献”。那成千上万吨鱼罐头不,将来进入日本市场的“健康”食品应该是源源不断的,那才叫一个不得了呢,日本的美女们上吐下泻,将会更加的苗条、漂亮,男人们更有福气了“,

反过来老子也可以向中田老不死吹嘘这是征服世界的关键一环嘛,控制了日本人的“菜篮子”工程,改变了日本人的“菜谱”及摄入的营养结构,“病”从口入,到时候日本人的生理功能也必然发生可以预期的巨大变化,推波助澜地使日本成为一个更加“人欲横流”的世界,国民意志堕落、道德沦丧,满大街皆是惊天动地的“嘿咻”之声,如此老子就能够更轻易的颠.覆与控制日本全国了“” 看

“只要有利于我们计划的实施,我当然不会有任何反对的意见。什么国家、民族对我而言纯粹就是个笑话,一等我们统一了全世界,这些虚之又虚的概念都将随之不存在了”。中田蹙眉微一沉吟,随即就淡淡地说道。

“哦,那你是同意老子首先针对日本的提议了”?中田的态度着实令魏索有些愕然,但随之也是重重地松了口气,“嘿嘿。中田老不死你现在非常荣幸的也可以算是老子的‘老大’了,有你‘老大’的一句话,老子就可以腰板挺直更加肆无忌惮了,眼看着日本的姑娘们要吃苦了不是,是要享福了”

中田对魏索这句话似若未闻,抬头眯着眼睛自言自语地道:

“嗯,真如这小子所言,日本地域狭小,领导层机构精炼,规模不大。相对而言控制起来比较容易。而更关键的是日本的军力远在中国之上,一等控制了这支强大的现代化军事力量,就又为我们接下来展开的计划增添一个大的助力了。看来先针对日本倒也算得上是一着妙棋”

这句话魏索可不怎么爱听了,张了张嘴巴本来不愿意多说的,但最后终究还是按捺不住,鼻孔里“哼”了一声冷笑道:

“中田老不死的,你可真是瞎话连篇,好吧,承认我们中国的官僚机构确实是庞大臃肿、人浮于事的了。但你又怎么敢说日本的军力会是远在中国之上的呢,我们中国如果真要收拾你们小日本也就是分分钟搞定的事,只要领导们一声召唤并承诺登岛以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中国无数饥渴的男人就会携带着亿万‘子弹’如狼似虎般的冲上去,保管使日本的每条大街小巷都会下起‘倾盆大雨’的”

“倾盆大雨”?魏索暗暗为之咋舌不下,这可该得要汇聚多少亿发“子弹”才能呈现出如此壮观的场景呢?要是能得逢其胜并参与其中的话,那人这一辈子也算是不枉的了。

“真是这样的吗”?中田微微嗤笑出声。“日中两国也算是老对手了,不管是官方还是民间,自古就摩擦不断。在‘二战’时期你们中国甚至还差点被我们大日本皇军一口气给侵吞了,你们几时占到过大便宜了?就算是在现代,在‘钓岛’问题上你们同样也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呵呵,中国人对此是抱有情绪的,你现在表现的如此仇视日本,也就是这种面对强者无奈情绪的自然流露而已”

“老子仇视日本,老子对日本的强大感到无奈?哈哈”魏索闻言觉得肺都快气炸了,紧跟着怒极狂笑,“中田老不死的你真的错了,错的是一塌糊涂!这么跟你说吧,老子对历史毫无兴趣,也从来不去学习历史,从幼儿园开始不管是上课还是下课,一门心思就都忙着泡妞了。历史就是以前发生的事,花费精力去学习了有什么用?就像有些人一样了解了屈辱史可以怨妇般的呻吟着向你们日本索求道歉,你们不理会然后再继续呻吟?这不是让整个世界看笑话嘛?

老子活在当下是永远朝前看的,老子只看到你们日本到处妖妖娆娆,令人心痒难搔;老子只知道我们中国男人对你们日本女人垂涎欲滴,人人怀有大可告人的不轨之心。如果将来中日再次爆发战争,我们这么多嗷嗷叫叫春的中国男人必然会给你们日本无数个惨痛的教训,我们中国必胜”!

“你是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这倒可以算是个优点。作为合作伙伴,我也希望你能够如此”。中田苦笑了一声,显然他也不想在这种无谓之事上多作纠缠,点点头,“好吧,那就算是你们中国厉害好了。既然你对征服日本这么有兴趣与信心,那就好好去干吧!我依然给你半年的时间,到时候如果达不成目标的话后果还是一样的”

魏索方才意识到自己又有些失去理智了,面临着这么多麻烦还像一个“粪青”一般去理会这等无聊之争干嘛?此时心中却是微微一动,嗯,说是让老子去控制一个国家的国家机器那纯粹是个笑话,但老子也确实是要去日本开个“进出口贸易公司”的,不知道在这件事上可不可以借助一下老不死的力量呢?

“中田老不死的,对于去日本胡作非为是老子打小就有的一个夙愿,一个梦想,老子一定会倾尽全力,施出全身解数的,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只不过有兴趣、有信心、有热血、有激情是一回事,有没有能力去实现却又是另一回事了,老子对这种丧心病狂之事毕竟不是经常干的,经验极度不足,在某些关键时刻还是需要你来帮衬一把的哦”。

“这自然没问题”。中田点了点头,“我们的合作是基于一种攻守同盟关系的,是应该相互配合相互扶持的,毕竟我们有着共同的利益,毕竟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为了世界和平,为了全世界人民免于战乱、免于压迫,都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我们”

“打住打住”。魏索不耐烦地摆摆手,“想不到你这个日本鬼子也跟我们一些官僚一样的虚伪啊!这种虚话听一遍就够了,多听是要吐的。好了,知道到时候你是会来帮我的了,那你现在就留一些联系方式,电话、手机、qq、msn、电子邮箱、微博都可以的,老子在所有即时聊天工具上注册的昵称都是相同的,‘月落乌啼捅破天’,如果是老子来加你,在验证的时候就得留意一下了”

“我从来不使用现代化的通讯工具”。中田被打断话头心中也是有气,暗骂一声你这混蛋不是也跟我一样的没礼貌?摇摇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普通的联系方式就不怎么适合了,太不安全,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联系到你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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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凭籍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凭籍)正文,敬请欣赏! “到时候你会有办法联系到老子的”?魏索闻言微微一呆,一颗心却是慢慢地沉了下去。世界这么大,不通过现代化的通讯手段你就能知道老子身处何方?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以后想要摆脱中田的控制恐怕会是件异常困难的事了。

魏索不觉狠狠咬了咬牙,他本来就是个顾头不顾尾之人,此时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是想,老子纵然是陷身火海最终无法得脱,但在临死之前也得借助火场的温度烤几根香肠的!人生于世最得意之事莫过于能肆无忌惮地张扬意气,自己在中田绝对力量的胁迫下虽然不得不缩起头来虚与委蛇,但这股郁结在胸口的恶气还是得找地方发泄的,自己的“发泄”途径相当有限,想来想去也只能把气撒在所有日本人的头上了“,

中田并不了解魏索此时的心头所想,“嗯”了一声道:

“我毕竟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宅居风水师之一,论能力更是震古烁今,运势格局之形成存于一念之间,要想在世间找一个人还是非常容易的。你尽管放心,我会通过特殊的手段与你时刻保持联系的”

说到这里中田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 看

“呵呵,既然点到了我们宅居风水师的这个身份,那就不得不旧话重提,你手中的那方八叶云雷蟠螭连弧镜是不是可以归还了?毕竟我们现在化敌为友,已成为了最亲密的合作伙伴,那方铜镜能最大程度的提升我的运势之力,这对将来达成共同的伟大目标是具有相当大帮助的”

“嘿嘿,嘿嘿”魏索干笑几声,脑子飞速运转。

“噢,你说的是那块卖相奇丑无比的铜镜啊!如果老子说已将它摔破送人了你信不信”?

说着话看了看中田的脸色,哀叹了一口气。

“看来你这应该被扔进历史垃圾堆里的老古董是不会信的了,但事实就是如此。唉,往事不堪回首啊!本来还是不想说的,但为了让你相信,老子这次就豁出去了!想当年嗯,算算时间大概是十多年前吧!那时候老子虽然已经开始发育了,但终究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但凡看到身边的女人咽咽口水,舔舔嘴唇,以为都是在对老子心怀不轨呢。于是就千挑万选的物色了一个未来的‘炮.友’

可以想象,接下去的事就是‘字字血泪,声声悲吟’了,未来‘小炮.友’在老子数十年如一日穷追猛打的‘约.炮’攻势下始终冷言峻色,岿然不为所动,老子悲伤的一颗心都要‘破碎’了,直到最近依着自己对‘破镜重圆’四个字的理解,将你的那块铜镜敲碎了,然后用胶水粘起来送给了对方,其意不言自喻。可是

可是那小咽咽口水,舔舔嘴唇,竟然二话不说就将那块铜镜扔进了垃圾堆里,接着就吐了老子一脸的口水老子一下子就懵了。就傻了,小无缘无故吐老子口水其意何在啊?绞尽脑汁苦想了三天三夜终于恍然大悟,tmd原来小是在说‘覆水难收’呢,这才非常无奈地彻底断了心中的念想喂。老不死的你明白老子在说些什么吗?你的那块铜镜已经不在老子手中了,已经丢了”。

中田始终冷冷地盯着魏索,直到后者被盯得心底发毛这才扯了扯嘴皮说道:

“你在撒谎。我能够感应到那方铜镜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它是被你藏在某一个地方了。嘿嘿,看来我真是有些一厢情愿了,你根本就没有诚意与我合作,你根本就是在敷衍我,你已经消磨光了我所有的耐心”

“老子没有诚意与你合作,老子是在敷衍你?哈哈”魏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索性将心一横大笑出声,“你说老子没‘诚意’,难道你就有‘诚意’了吗?知道何为‘合作’吗?双方只有在基于相对平等的条件与地位下才有可能建立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你现在的能力就已经远在老子之上了,要是再取回那块铜镜实力更将暴涨,到时候老子还怎么混?还不是被你玩死!所以说,如果你真想合作愉快就得放下身段,放弃获得更大能力的机会与老子看齐,要不然那就不叫‘合作’了,那是裸的讹诈”

魏索硬着头皮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中多少也有些忐忑,偷偷瞄了中田一眼,对方脸色千幻若有所思,倒瞧不出有什么暴怒的征兆,这才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继续说道:

“没错,老子承认刚才确实是撒谎了,那块铜镜现在好端端的就被老子藏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中田老不死的如果你采取强逼手段的话老子或许也是会妥协的,但在此之前苦口婆心的要再教你一个乖,‘只有懂得舍弃才能收获更大的成功’,这是一种‘哲学’思想。

坦白地说,与你这个魔鬼合作无异于火中取粟,老子担心到时候别说是合作成果没得享受,或许连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而那块铜镜则是可以成为老子最后的一张底牌,最后的一个凭籍,只有饱暖才会思淫欲,只有生命得到了保障才会去追求更高层次的东西,欲令老子猪油蒙了心肝妄想成为‘国父’并付诸行动是需要前提的,是需要基础的,要不然就成了一个空话笑话了嘿嘿,说了这么多老不死的你也应该明白了,孰轻孰重接下去就自己掂量着办吧”!

魏索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的倒也不完全是歪理,其中隐隐的也有着一些威胁的成分,他现在就是在赌,赌相对于索回铜镜,中田更重视的是与自己的合作。

中田低着头默不作声,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似乎心中正在进行着艰难的抉择,过了良久这才猛的抬起头来,

“‘只有懂得舍弃才能收获更大的成功’好的,你把我说服了,为了我们这次伟大的合作我可以暂时不索回那方铜镜

与此同时你也给我提了个醒,与人合作是需要有充足凭籍的。嗯,我的意念之力可以影响到你的运势,我可以令那几个姑娘更加的在乎你,当你为情所动难以自拔时,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的凭籍也就加强了”

魏索闻听此言脑子里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呆呆地咀嚼其意,瞬时间脸上的神色那就叫精彩了。恶毒,真tmd恶毒!不过老子怎么感觉到有一种想要狂笑的冲动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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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刻骨深情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刻骨深情)正文,敬请欣赏! 嗯,如此一来就没有布置什么“桃花”格局的必要了,中田老不死“一念成势”的效果有多么强大与神奇自己也算是领教过的,既然他打算着要令自己交上“桃花运”,那一想到孙碧涵、方小白这几个妞会对自己投怀送抱、百依百顺,魏索一颗心就禁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

要说对这等级别与档次的美女魏索平时是不会有什么念想的,他追求的是生性豪放、人尽可夫的姑娘。但这并不意味他的口味有异于常人,为只为面对前者他没有任何的底气,没有任何与之发生亲密关系的信心,而如今“,

而如今中田却打算着要为他开创这个条件了,虽然其目的是为了进一步的控制魏索,但魏索却还是觉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中田老不死的,老子真还是不信了,你虽然是搞阴谋诡计的一把好手,你虽然拥有着一点小小的手段,但也不至于有本事令得那几个小妞对老子春心荡漾、情难自已的吧?!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你连老子藏起来的一块破镜都找不到,还想着去找掉进海里的几枚绣花针?那也太自不量力,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看

魏索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了压自己奔腾躁动的一颗心,使得语气显得非常的淡然与平静。之所以说这句话自然是为了“激”一下中田的,能被中田这么算计,对其而言不但不担心,反而就是个意外之喜。

果然中田闻听此言脸色就变得有些不高兴了,随即仰着头傲然道:

“如果我猜测无误的话那方八叶云雷蟠螭连弧镜应该是被你藏在某个海洋之底,或者是大山之中了,对我的感应强度非常微弱,而更关键的是其中还留有你一股强烈的,不想被人找到的意念之力。受此影响我找不到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若说我没有本事令几个小姑娘对你动情那就纯粹是个笑话了,在我的一念之间甚至都可以让那几个小姑娘即刻去死。小子,只要你能一门心思、老老实实的与我合作,为我们伟大的共同目标去努力,我自然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而且这或许还能成为你的一件好事呢”。

“这或许还能成为老子的一件好事”?魏索心中大点其头,但脸上却丝毫都没表现出来,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冷笑,“嘿嘿,要说你这个老不死的行事还真有些一厢情愿呢。好吧,承认你有本事令得小姑娘们对老子动情的了,可问题是你终究还不能保证老子也会对她们动手的呀。老子可是个正经人,而且现在还是个党的好干部,立场坚定、意志坚强,更难得的是裤带扎得紧

扎紧裤带是我党保持本色一万年不变的秘诀,既控制了上面珍馐当席的胡吃海塞,又断绝了下面面对美色的蠢蠢欲动,正所谓一根裤带抵得上敌人的千军万马嘿嘿。中田老不死的我们大可以打个赌,看看到底是你糖衣炮弹的攻势厉害,还是老子‘一箍万年青’的裤带防御了得”

魏索说这句话的用意与先前依然相同,心中不由狂笑。哈哈,打赌?这下中田老不死的该疯狂了吧,连带着小妞们也该疯狂了吧?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真要有小妞们蜂拥而至,白痴才系裤带呢

要是周仪婕这个悍妞也找上门来宽衣解带那该怎么办?魏索脑子里又突发奇想。要说对这个极度荒诞的问题他也不是没有臆想过。但以前纯粹是空中楼阁,而现在则是有着实现的可能了。心中禁不住的有些颤粟,微微想了想还是暗暗摇头。唉。到时候假如周仪婕是义无反顾地扑上来硬要“倒上门臼”的话,那老子从了也就从了,但如果面对的仅仅是闭上眼睛、玉体横陈的等待的话,那老子绝对是应该深吸一口气掉头就跑的,毕竟面临将来被骟掉的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

中田不屑的冷笑,

“那我们不妨就试试”?

“试试试试就试试”!魏索终于控制不住的声线有些颤抖了起来。

……

眼前莫名的一黑,旋即脑子里“轰”的一声响,感觉就像是进入了一个急速旋转的漩涡,又像是置身在一个急速起伏的浪尖之上,满腔的气血似乎都要随之离体而出,魏索张大嘴巴想要呼喊点什么,但胸口就像是压上了一块千斤巨石,连一点声音都是发不出来。突然间全身猛的一震,又似乎是从一个空间跳到了另一个空间之中,整个世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眼前金光闪烁

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已坐在了动车车厢的一个座位之上,车轮碾压铁轨轻轻的“隆隆”之声传入耳中,依稀仿佛是刚从一个噩梦中蓦然醒来。先前所发生的一切当然不会是个梦,魏索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因为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对面孙碧涵那一张精致、完美到近乎妖异的俏脸。

孙碧涵满脸的茫然与恍惚之色,一双明亮的眼睛却显得有些慌乱,目光游移看着周遭,似乎对自己置身于此感到无比的难以置信与无所适从。

“我我这是在哪”孙碧涵红唇蠕动,梦呓般的呢喃。突然间“啊”的一声犹若能深入人之灵魂般的颤呼,美目已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迷蒙水雾。

“你你是魏索我是在做梦吗”?

孙碧涵语气中满满的尽是少女羞涩、喜悦、缠绵之意,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所蕴含的刻骨深情,魏索就像是被一把巨锤狠狠地撞中了胸口,浑身猛的一震,立刻脸如土色。

身边又有两道如丝眼波投射了过来,一缕酥人心骨的软糯之声在耳边缓缓向起,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么多年的良夜苦等,原来尽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幻梦,如今终于梦醒了魏警官,魏警官”

这这就开始了吗?魏索简直都惊呆了,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手臂上的软肉,继而又咽了一口滚烫的口水,望望对面的孙碧涵,再看看身边的方小白,心尖剧烈震颤。噢,一个在做梦,一个梦醒了,但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关键是你们得再大胆点,再“泼辣”点啊!老子一定会接受你们的“感情”,令你们飘飘欲仙的嗯嗯,好在中田老不死的已暂时功成身退了,没有他在场老子倒是可以定下心来大展拳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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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求你原谅我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求你原谅我)正文,敬请欣赏! 两位女郎美目亮晶晶的,白皙的面容焕发着一层柔和的,令人为之惊艳的光辉,继而两者像是有什么感应似的不约而同转过了头去,四道目光在空中相遇、交织,立刻就迸发出了炽热的火花。

“你是谁,为何坐在我为何坐在魏索的身边”?一层薄薄的寒霜取代了先前脸上的柔情蜜意,孙碧涵一缕冰寒彻骨之声缓缓响起。

“我是东洲卫视的记者方小白,我正在随同魏警官做一个跟踪采访”。方小白仰着一张俏脸就像是个骄傲的公主,挑衅似的撇了撇小嘴,丰满惹火的娇躯更往魏索身上靠了过去。“,

“你又是谁?这节车厢都是警察同志们包下了的,我们对面的位置虽然是空着的,但你总不能问也不问一声就坐下来的吧”!

中田老不死将先前所发生的一切记忆都给抹除了?魏索咽了口口水晃了晃头。但这倒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看情形这两个小妞似乎还真是“疯狂”了,她们是在为老子争风吃醋?

魏索不觉涨红了脸,天呐,以前尽是老子为女人去争风吃醋了,想不到今天风水轮流转,也有女人为老子来上演这一出了没错没错,这就是风水的力量,这就是老不死的手段,与老子的魅力是毫无半点关系的,可是可是那又怎样?老子在万般求索,无可奈何之下甚至还想过下迷.药、敲闷棍的,只要最后能与mm们坦“陈”相见,谁会在乎手段是否正当,是否邪恶的呢“” 看

魏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朝这个方面去想,总觉得心中隐隐有着个莫名的疙瘩,但他也不往下深究,此时只听得孙碧涵继续冷笑着道:

“哦,我道是谁。原来你是个记者啊!难怪。现在记者的职业操守可令人难以恭维,政府的喉舌、利益的代言人,追香逐臭、无耻之尤,见到男人哼!至于我是谁么?我是魏索的学姐,我们在纯洁的校园内相遇、相识、相知,可没有半点你们记者势利眼中的铜臭味”。

孙碧涵平时温婉大气、知书达理,如此牙尖嘴利的还真令魏索大跌眼镜。噢噢,这倒也确实难怪的,为了抢男人嘛,都赤膊上阵了。

“学姐”?方小白嗤笑一声立刻就反唇相讥。“我也不是没上过大学,对这种事是了解的。我的职业被你蔑视,但至少在作为一个人的操守上我要比你强,至少当年我就没去引诱过年纪比我小的无知学弟”。

“谁在引诱谁,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是谁在引诱谁,现在坐在魏索身边毫无羞耻紧缠不放的究竟是谁”?

“是谁在引诱我这无关紧要的嘛”。见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女郎为了争夺自己如此针锋相对,魏索简直喜翻了天,抖颤着嘴唇皮结结巴巴地道:“你们为这个而争执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毕竟我是个正经人。不是被谁一引诱就会毫无立场的去钻石榴裙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谁能让我感受到一颗勇于‘奉献’,敢于‘牺牲’的心。我就跟谁好。嘿嘿最后的主动权、选择权还是在我手上的嘛”

这番唇枪舌剑的动静不可谓不小,周围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汇聚了过来,一众警察一开始还是满头的雾水,但渐渐的脸上已是露出了一抹敬畏之色。

真是令人不服不行啊!魏队年轻有为。不但仕途一片光明,连对付女人都有这么一手的。瞧着这两女争一夫的架势,似乎也只有在一些狗血的影视剧上才能偶尔一见的嘛。想不到在现实中也会发生这种事。

感受到周围艳羡、惊叹的目光魏索更是得意的不行,于是脑子里就产生了一些固有的臆想桥段,猛地站起身来一颗心狂跳

“最后告诫你们不要再吵了,争来争去像是狗抢骨头似的老子很‘烦’!别等老子谁都不要的时候你们就找不到地方去哭了。老子真的很‘烦’!现在就去上厕所,你们谁都别跟过来啊,谁跟过来老子就一脚踹飞了谁”

魏索在无数近乎呆滞的目光中阔步向前行去,嘿嘿,女人们宽衣解带、争先恐后的朝老子扑来,老子一脚一脚地踹飞了她们,她们在地上挣扎着又朝老子爬了过来,老子又一次将她们踹飞,她们再爬,老子再踹,再爬再踹,直到最后才嗯嗯,中田老不死的现在应该感应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对这个赌约老子纵然最后必输无疑,但一开始也得扎紧裤带,令他吐着血使出所有手段的

一个小警察正在手机qq上花言巧语的哄骗mm,mm久经沙场、见多识广,纹丝不为其所动。而这眼前所发生的一幕令小警察受刺激了,在暴躁地打出了一个“烦”字与一个“滚”字之后狠狠地砸碎了手机

魏索大开厕所“中门”,一泡尿撒得是无比的欢畅,呵呵,人生于世能得以如此,就算成为人类公敌那又如何?狠狠地甩了甩头,毕竟这个题目实在是太大,纵然真要深着去考量也是觉得力不从心的。紧跟着脑子里倒是产生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念头,不觉微叹了一口气

唉,照着这么下去,老子所患“尿频、尿急、尿不尽”之症状恐怕又要加重了呀!年纪轻轻肾亏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个异数了在动车厕所内也贴了好几张“牛皮癣”小广告,其中一张的抬头赫然就是这么几个字,“革命老中医专治尿频、尿急、尿不尽”

魏索于是就默念记忆着“老中医”所留的地址。

“魏索”一道娇柔的呼声在身后响起,语气微微颤抖,满含着激动与希冀之意。

魏索心头狂跳,但还是慢吞吞的将双手力托之物回归原位,手心淋淋漓漓的,在裤子上擦了几把这才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

“不是让你们别跟来嘛,我是个很注重感情,很在意感觉的人,不是你们一厢情愿想要咋样就能咋样的”

魏索现在再说这种话发觉两条腿都软了,老子会不会是太过得瑟了呢?装b遭雷劈的哦

“魏索,魏索,知道我们以前有些误会,知道以前我时时处处都忽略了你的存在,知道现在你很烦我,但是我真的后悔了,后悔我以前怎么会那样的对你

魏索,求求你原谅我,就算你打我骂我我也毫无怨言,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勇于‘奉献’,敢于‘牺牲’的,我一定会努力表现的”

软语哀恳,深情倾诉。孙碧涵娇躯摇摇欲坠,俏脸上珠泪滚滚而落,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一时间魏索呆在了当场,梦焉非焉,几疑不在人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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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再遇周仪婕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再遇周仪婕)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的意识空间已濒临到了一个完全崩塌的边缘,以前最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百撕不得骑姐”,而现在虽然已算是找到了一条迅速得偿所愿的捷径,但脑子里恍恍惚惚的却更觉得迷茫与难以置信

孙碧涵是何等的存在?不谈其“紫东阁”大小姐亿万家资的身价,更不论其考古文博及地质学双料博士的学问,单单一个东洲大学校花的名衔就能令得魏索匍匐仰望了那可是千千万万雄性牲口仰慕的女神哦,一颦一笑之间不知道勾走过多少条红着眼睛,流着口水的游魂,但就是这么一个以前高高在上的超然存在,如今却低声下气地哀恳着魏索的原谅,乞求着魏索的感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更令魏索屏息颤粟的是,孙碧涵居然还信誓旦旦承诺要培养自己勇于“奉献”,敢于“牺牲”的无私情怀呢哈哈望着对面曼妙的身影魏索心中狂笑,但笑声中总感觉底气有些不足,这也实在是太荒诞,太离奇了!

孙碧涵苍白的脸上莫名泛起了一抹潮红,更是显得娇美不可方物忽闪了一下长长的睫毛,迷蒙的双眸中闪现出两道坚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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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索,魏索你是第一个向我高调求爱的人,你是第一个救过我性命的人,你更是第一个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你的勇敢,你的坚强,你的智慧,你的果断深深吸引了我,曾几何时,你已占据了我的喜怒哀乐,曾几何时,我已为你深深陷入而不可自拔在这分离的一段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不惦记着你,也终于让我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就是我甘愿用一生去守候的那个人”

魏索呆呆的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桥段这个桥段自然与平时吃臆想的有很大出入,可是现在才明白原来这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啊如此优秀的少女向自己娓娓倾诉与表白,甜蜜的爱情唾手可得,似乎比单纯的肉.欲之欢更来得充实与幸福啊一时间欢喜的简直都快晕了过去

终究尚未完全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心中还是感到有些遗憾的,唉,可惜这只是中田老不死耍的手段啊孙碧涵现在就像是个没有思想的木偶,正在依着他的意念而舞动呢,孙碧涵怎么可能会对老子产生这种感情

咦不对!魏索突然间又是愣了一愣,旋即一道更大的喜悦在心底缓缓升腾而起咦,不对啊听着孙碧涵的这番话似乎也不完全是痴言妄语嘛,她的意识还是非冲醒的没错,老子确实是追求过她,也确实曾救过她的命,至于是不是第一个摸她的人倒是难说得紧但不管怎么样她的这番言语就是相当客观,相当中肯的,老子就是一个集勇敢坚强智慧果断等许多优点于一身的人

既然孙碧涵的意识是清醒的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明魏索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实在是激动坏了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明这不关中田老不死的事,孙碧涵这个美得一塌糊涂毫无道理的“女神”真对老子产生了惊天动地的感情?

要说魏索宁愿认定天上会掉母猪,也不敢相信这种荒唐事可是如今所发生的一切却又该怎么解释?鼻端幽香阵阵,定了定神睁大眼睛,着眼处是一张精致的,吹弹得破的俏脸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孙碧涵泪水涟涟,双颊却是梨涡隐现,目光柔柔地投射了过来

“魏索,魏索你是我第一个真正爱上的男人,我愿意为你去做任何的事,甚至甘愿为你去死魏索,你不是喜欢抱我吗?那你现在紧紧抱住我呀!快抱紧我呀”

孙碧涵说完这句话就像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仰着俏脸闭着眼睛娇喘息息,诱人双唇微张着显得有些苍白果然果然她的意识是非冲醒的,她甚至都知道老子喜欢抱她,那老子喜欢上她她知不知道

魏索脑子里“轰”的一声响,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颤抖着抬起双手,手心微凹成为两个球形在这种情形下如果不扑上去那就不是魏索了,但魏索还是觉得哪里似有不妥,内心深处有着一种莫名的强烈抗拒,至于原因却是打死他都说不上来

一时间淌着口水定格在了当超就像是个栩栩如生的雕像,完美诠释着一个色中饿鬼的真实形象

“魏警官,不知道我可以进来吗”?这时候外面又响起了一道娇柔的女声,还没待魏索反应过来,一个挺拔俏丽的身影已经款款走进门来

“魏警官,她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她能为你毫无濒,我也可以向你奉献一切魏警官,我比她更加的爱你”方小白柔柔地看着魏索,海般的深情轻轻地咬了咬柔软的红唇,

“魏警官,你不畏权势体恤弱鞋你富有勇气,敢作敢当,你才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作为一个记者我见多了一些附炎趋势虚伪狡诈的所谓精英,只有你的矫矫不群才令我眼前一亮你指挥军舰与各方势力对峙的英武霸气,你在“东海电气”事件中所表现的善良正义都给我留下了铭心刻骨难以磨灭的印象,我扪心自问,为了得到你的爱我没有什么不可以舍弃的,包括理想信念与生命,甚至女孩子家最可宝贵的矜持与”

哦哦,她的意识同样也非冲醒,她能如数家珍说出老子最得意的几件事哦哦,她已清楚明白的表示会百依百顺,任由老子予取予夺的了哦哦,在她的心目中老子居然会是个“大英雄”魏索两只球形爪子向两边分开,心中无比的纠结彷徨

魏索倒不是为选择扑向哪一个女郎而在纠结彷徨,他只是觉得对自己“大英雄”的这个称谓实在是太过荒诞无稽了,同时也隐隐意识到了自己的自欺欺人,这两个女郎就是受到了中田意念的影响,她们对自己的一些好的印象都被无限的放大了

就在这个时候魏索见到两个女郎已把纤柔的玉手毅然决然地伸向了自己胸衣的纽扣处,一片触目惊心的粉白若隐若现,不由怪叫一声就去关门魏索虽然不惮于把自己脱光了任人参观,却并不意味对自己的炮友也有着如此资源共享的慷慨

但就在手指刚触到门沿之时,魏索就像被一道惊雷轰然劈中,整个人外焦里熟,就此瞬间彻底傻掉了在视线的尽头,又有一道刚健阿娜的身影卓然而立,根本用不着多加辨认,那气质,那气势不是周仪婕周大班长还会有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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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名分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名分)正文,敬请欣赏! 周仪婕周大班长怎么会在这儿出现?魏索在心底小心翼翼地问自己。这段时间形势大起大落,实在是太考验神经的强韧程度,他担心再遇到一些强烈的刺激会就此疯掉的。

魏索小心翼翼地回答自己:嗯,周仪婕在此出现的目的当然是为“抓奸在床”的了。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答案才比较说的过去,但与此同时却又产生了另外一个疑问,她是老子的什么人,她为什么要来捉老子的“奸”?

这个疑问感觉愈发的容易回答,魏索根本没通过大脑就坚定地点了点头,嗯嗯,中田那个老不死的脑子比较简单,他把老子当成“情圣”了呢,但凡与老子有所交集的女人他都当成了老子的马子,于是就悍然运用邪恶的手段妄图将一仓库的“生米”都煮成熟饭,妄图上演一出“灭绝人性”的“拉郎配”,妄图以此来威胁、控制老子

“千里送鹅毛、万里送b”,于是周仪婕也过来“以身饲狼”了,不过纵然被控制了心智,依着她强悍的性子也是会先撞破了老子的“奸情”,然后挥舞粉拳揍跑其他莺莺燕燕的,最后独霸老子的肉.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说来话长, ” 章节” 其实这些念头在魏索脑子里也就一闪而过的时间。见着周仪婕缓缓行来,下意识的就往后退,没几步就已到了墙角,真是退无可退。“以身饲狼”?魏索不由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谁是“狼”谁是“肉”呢?如果老子是“狼”的话,对这块“肉”绝对是绕着走的,如果周仪婕是“狼”的话,她会如何“吞”了老子?

周仪婕双眸也是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行至上前对着魏索久久凝视,脸上神色转瞬千变。魏索强自按捺住一颗狂跳的心,挤出一丝僵硬的谄笑。

“嘿嘿周大班长别来无恙啊!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呀呃,‘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厕所这种地方美女能不来还是不来的好哇”

周仪婕依然纹丝不动地凝视着魏索,直到后者被盯的心底不住发毛时才冷冷说了一句:

“魏索你好啊你可真算对得起我”

纵然预想一万个可能,魏索也绝对不会想到周仪婕居然会说出这句话来,呆呆地回望着对方只是琢磨,她为什么这么说,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了是了。她应该是在说反话,是在指责老子对不起她呢老子以前当着亿万观众的面摸过她,自然是对不起她的,可是可是依着周仪婕坚强的性格,她只会咬着银牙找机会骟了老子的,怎么可能会当面说出这种话来呢?这简直跟一个小女人要求男人负责任是差不多的事了。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套了,中田那老不死的魏索肚子里骂归骂,其实心里还是稍稍松了口气的。看情形周仪婕应该也是被迷失了心智。一个稀里糊涂一心只想着“化狼成肉”的周仪婕总比一个头脑清醒杀气腾腾的周仪婕要来得安全吧?!

这个时候魏索又突发奇想,孙碧涵、方小白受中田意念的影响,对老子的一些好的印象都被无限放大了,这就好比明明是颗芝麻。偏偏要放到显微镜下面去看,于是芝麻也就成了西瓜。可现在的问题是老子在周仪婕心中会是个怎样的存在呢,难道她对老子也会存在着一些“芝麻”一般渺小的好印象?

嗯,接下去她或许会称赞老子色胆包天的。还有“善解人衣”,她非常感动,认为终身有靠了

“魏索你可真算对得起我”。周仪婕蒙上双眸的一层水雾终于凝化成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光洁的脸颊缓缓滚落下来,“你在家里瞒着我‘金屋藏娇’,我”宅居风水师 第二百九十七章 名分”已经是肝肠寸断了,谁知道到了火车上还见你跟这些不三不四的坏女人乱搞,我伤心欲绝。虽然我知道是这些坏女人在勾引你,一切也不完全是你的错,但我的心真的很痛,魏索,我真的很爱你,不管怎样我都不想放弃你,现在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态度,一个与坏女人一刀两断,只爱我一个人的态度”

霸气,果然霸气!经历了一系列的奇事怪事,再加上已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魏索此时倒也只是稍显呆滞的深吸了一口气。什么“爱自己、不想放弃自己”的话自然是不能当真的,人家已被控制了心智,一切言行都在依着中田的意念而动呢。唯一令他感觉惊叹的是,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周仪婕首先想到的依然是搞“垄断”,实行“霸权主义”啊!唉,就算你有着“霸占”老子肉.体的心,老子也没有欲拒还迎,成就被“霸占”现实的胆啊

“谁不三不四了,谁是坏女人,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是啊是啊,谁是坏女人魏警官心里是一清二楚的,有你这么泼辣,这么咄咄逼人的女人吗?魏警官就算要跟谁一刀两断,那也是跟你”。

孙碧涵与方小白大概是感受到了更大的危机,此时居然同仇”宅居风水师”敌忾,暂时联合了起来。

“本宫不死,你们永远是妃不,你们根本没有成妃的机会,现在哪里有你们插嘴的资格”。周仪婕不屑的撇了撇嘴。

“呵呵,自我感觉真好,还‘本宫’呢,不知道这‘正宫娘娘’的名分是魏警官给的呢,还是你自己封的”?方小白与孙碧涵对视了一眼,旋即回过头去冷笑着道。

“‘名分’这东西确实是需要别人给的,也是需要自己去争的,而更重要的是,得有去争的能力与本钱”。孙碧涵努力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在两女微感惭愧的目光中骄傲地转过了身去,“魏索,你应该知道我的好处,她们能给的,我也能给你,她们不能给的,我照样能够给你。只求你与她们断了关系,以后我一定”

以后你一定怎样?魏索浑身颤粟着低下了头去,他实在不敢直面周仪婕灼热的眼神,他怕自己犯下更大的错误。没错,周仪婕胸前波涛汹涌、峰峦叠翠,若以大小排座次的话这“正宫娘娘”的名分真还非她莫属,可是自己纵然再垂涎万尺,等闲就敢再向她伸出半根小指头?以后是要被“六马分尸”的

魏索最害怕的就是被“六马””分尸”,在这个严重后果的威胁下他可以拒绝任何的诱惑,不敢稍有异动。只是心中终究还是有着些遗憾,这么好的机会唉,就当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好了,反正这种春梦是经常做的,这次错过了以后再补起

耳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听得周仪婕颤声说道:

“魏索请你看着我”

魏索茫然抬起头来,一眼望去,不觉眼珠凸出,呼吸停止。

但见周仪婕此时已脱去了上衣,露出了欺霜赛雪的肌肤,以及凹凸有致玲珑的,上身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雪白罩杯,遮掩不住凝脂般傲人的坟起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何况是魏索

魏索立刻如饿狼般的一声吼,拔腿就往前冲了出去。但就在这电光火石般的一瞬间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脸色一苦,跨出去的脚步就稍稍偏了一偏就是脚步这么偏了一偏,以至于他像个疯子似的向门外冲了出去(未完待续。。。)

...

第二百九十八章 “捆绑销售”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捆绑销售”)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像疯子一般一路呼啸而去,沿途之人纷纷侧目。

胜利了,是的,老子胜利了!这不是简单的悬崖勒马,老子脱离了“高尚”的,焕发着“人性”光彩的品质成了一个低级趣味的人,老子成了个禽兽,不,简直是禽兽不如

魏索只觉得胸口压抑着一股莫名的情绪,汹涌澎湃,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其中的意味,只能声嘶力竭的发泄着,发泄着一种信念崩塌的惶惑。人未至,声先到,混杂着饥渴、不甘、冲动、凄厉、痛苦等等诸般情绪的嘶吼声令得车厢内一众警察都“腾”的跳起了身来,有的甚至都将手摸向了腰间的配枪,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魏索兄弟,魏索兄弟,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吧”?耿副队长赶忙跑上来一把抱住了魏索,紧张的看着后者的身后。

“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魏索像是演川剧变脸似的立刻回复了平静,翻了翻白眼叹了口气,“唉,还不是因为我太优秀了,几个女人哭着喊着毫无廉耻的想跟我交.欢想跟我好呢,上个厕所都让人不得安生啊!于是 ” 章节” 就落荒而逃。尖叫是为了发泄对这个兽欲横流的社会极端的不满,tmd这破社会哪来如许多‘狂蜂浪蝶’呢?搔首弄姿、丑态百出的,怪不得我党这么多好干部都被腐蚀了”

魏索这次真的很老实,除了谴字造句方面稍欠商榷之外基本阐述了一个事实。不想再树立什么虚伪的狗屁形象是一个因素,而更主要的是他认为这也是一种发泄,炫耀自己本身就是种发泄。

几个小警察目瞪口呆,他们的脑子非常乱,必须花费时间好好梳理一下思绪。

“老子决定暂时不去s市‘调研’了,大家就在下站下车,然后换车去b县。老子必须先回家一趟”。魏索自顾自地点点头,作出了一个决定,“‘不事一屋,何以事天下’?对老子而言,自己的事可比什么东洲的‘长治久安’要重要多了,老子必须先把自己的‘麻烦’给解决掉喽

老子维护自己清白之躯的立场是那么的坚决,老子拒绝她们苟且要求的言辞是那么的严厉,但她们‘吞’我之心始终不死啊!真是无可奈何。本来嘛,‘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每个女人都在弃‘短长’这也是比较好理解的。可问题老子终究只有一个人呀,怎么能满足这么多女人的占有欲呢?唉,那就把这个难题留给老娘吧!把她们全部带回家去伺候老娘,然后由老娘决定让谁成为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

魏索这番话的信息量实在太过巨大,耿副队长也是呆滞了许久方才稍稍理清了其中的一些头绪。但魏索这次所展现的形象与先前大相径庭,也令他很是迷惑,思来想去的最后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魏索兄弟呀你可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至情至性,不虚妄、不教条。像你这么优秀的领导干部在中国可是不多见的”

没错没错,老子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小妞们要喝老子的“血”,吞老子的“肉”呢。本来嘛这也是件非常欢欣鼓舞的事,可问题是魏索默默地坐于自己的位置上,现在他也算是想清楚了。

很显然,现在去小青家并不妥善。首先时隔这么久,那方玉佩真要对小青一家造成了什么伤害也已来不及去补救了,其次如今他对自己运势的提升也不是非常的迫切。就算拿回了那些器物那又怎样”宅居风水师 第二百九十八章 “捆绑销售””?就能够去跟中田抗衡了?而更主要的是,与他有过交集的女孩都被中田诡异的意念所荼毒,身边有了三个女人已经是够焦头烂额的了,要是再加上小青,想想都胆战心惊的。

想来想去还是回家有意思啊!魏索心头的一些不良情绪缓缓消褪,嘴角终于又勾勒出了一弯笑意。呵呵,又可以见到老娘了,又可以吃到老娘亲手烧的小菜了,老娘烤的鱿鱼又白又嫩,跟脱光了的女人似的我的最爱啊!还有这次带领着的可是上千武装到牙齿的警察哦,可以去跟街坊邻居、学校老师面前显摆显摆,耍耍威风的。当然了,那三个女人也可以成为一道靓丽风景线的,她们现在就是一小群挥之不走,赶之不跑的绿头苍蝇,虽然已放弃了“即插即用”的企图,但拿她们当道具施施法也是可以跌碎一地眼镜的。

更关键的是老娘会开心的笑掉满嘴牙齿的。

三个女郎静静的走进车厢,眼睛红红的,娇嫩的脸颊上尚挂着浅浅的泪痕。空间内的温度似乎立刻就升高了起来,不,确切的说,是每个男人的目光都滚烫了起来。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论容貌,论气质,论身材,三个女郎都可”宅居风水师”谓是上上之选,每一个都可以成为无数男人疯狂追逐的对象。

许多人都在摇着头深吸着气。如此超凡脱俗仙子般的存在,魏队居然会说难道她们真的会是毫无廉耻,一心只想着行那交媾之事的“狂蜂浪蝶”?这怎么可能!可问题是她们还真的跟魏队去上厕所了啊!唉,看来也只能归结为魏队的魅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人与人真是不能比的

周仪婕带头怯怯地走到魏索跟前,低眉顺眼的就像是头温顺的小绵羊。

“魏索,魏索我知道是自己惹你生气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在周围一片“嘶嘶”倒吸冷气的声音中魏索一会儿翘起二郎腿,一会儿叉开双腿,他实在是太不适应了。

“是啊魏警官,周妹妹已经认识到她的错误了,我与孙妹妹做得也不对,以至于惹你生气,惹你心烦,希望你能原谅我们,我们一定会好好改正的”方小白在后面也是咬着嘴唇轻声说道。

周妹妹?孙妹妹?魏索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三个刚才还在争””“胸”斗艳的小妞现在居然都姐妹相称了?真还不得不说世界变化快噢,她们肯定是达成了某种协定,决定要停止“内战”,一致对外了,嗯,也可以说她们是要实行“捆绑销售”了,这倒也是种非常强悍的“营销”手段

“你们犯了什么错误,你们哪儿做错了”?魏索连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问出这么个问题,话一出口不觉挠了挠头。

“我太霸道了”。周仪婕低埋着头,看着自己小巧的靴尖,“我为了争一个‘名分’毫不顾及你的感受”。

“我与方姐姐也是太自私了,虽然说爱是自私的,但魏索你这么优秀我们不该为了独自占有你而大吵大闹,惹你生气”。孙碧涵轻揉着自己的衣角,也是颤声说道。

“不过以后我们一定会和和睦睦的,一定会更加对你好的”。三个女郎异口同声说道:“时间会决定一切,时间会让你作出最正确的选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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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得意门生”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得意门生”)正文,敬请欣赏! “时间会决定一切,时间会让你作出最正确的选择”魏索将这句话喃喃地念叨了几遍,心中不但没有丝毫的窃喜感觉,反而隐隐的有些发苦。时间会决定老子最终是一无所获的,时间会让老子作出最正确的选择,那就是没得选择,只能回家继续去跟“五姑娘”玩

嘿嘿,别看你们几个现在像“嗡嗡”绕着打转的苍蝇闹腾的欢,一等中田老不死的没兴趣再跟老子玩下去了,你们就会捏着鼻子跑远远的,就像被疯狗咬了一口般的如丧考妣,虽然老子连你们的一根毛都没碰到唉,反正就这么着了,虽然不能动你们,但你们的“反扑”终究能让老子人前人后去炫耀一番的,这样也挺有面子,挺有意思的

那老子为什么不去动她们?现在老子只要分开大腿,她们肯定会争先恐后、兴高采烈地扑上来“吐故纳新”的,老子为何都不轻轻动下大腿?对这个疑问魏索其实早就是存在的,只是一直来他都刻意的去回避,而现在则是冷不丁的又蹦了出来。从明面上解释当然是因为怕周仪婕的“秋后算账”,但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其实在魏索的内心深处对这类卑劣的行径还是有些抗拒的,认为这简直就跟趁火打劫 ” 章节更新最快” 差不多,他宁愿是“明火执仗”的欺男霸女,也不愿意依靠外力去实现心中的“梦想”。一旦隐隐意识到这一点魏索的脸色也有些“如丧考妣”了,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高尚”了,这似乎与他的“人生观”有很大的出入。

一众警察“嘶嘶”的倒吸冷气之声不绝于耳,见着三位艳绝尘寰仙子般的女郎毫无矜持高调示爱那倒也罢了,更令他们震惊的却还是魏索此时的脸色那么的阴郁,那么的黯然,这可绝对不会是假装的,作为刑警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被这么优秀的女郎寻死觅活的爱上令他感觉很烦恼,很委屈?唉唉,这眼界,这层次也委实太高了点吧?!

……

B县,位于东洲市西南100公里处,地貌特征“八山半水分半田”,是个典型的山区县。

但就是这么个历史上有名的贫困县如今也是打出了“依托大东洲经济圈,脚踏实地求发展”的口号,依靠着旅游业、农副产品加工业、廉价劳动力以及极其有限的房地产业融入大经济圈分得了一份羹,硬是矗立起了一座相对现代化的城市。

””这就是这座城市。也可以说是全国大部分小城市的发展现状,也不能说制定这种发展模式的人有多英明,多正确,只能说这种小地方依附大城市,或者说弱者依附强者的现象是为全国大势,仰人鼻息的结果是前者在短时间内也可以获得一定的发展机会,但从宏观来看呢?这是一条巨大的地域利益输送链条,其实牺牲的是公平、正义,剥夺的是小城市大多数人的长远利益。

这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一大原因。魏索一向来就有着这种“刁民”B的,“依托”?“依托”个P啊!咱们B县人自带粮食给你们东洲当“马仔”,拉“皮条”的那倒也算了,偏偏累死累活的到得最后还要感谢你们。这世上哪来这样的道理!老子一定要去东洲泡美女,老子一定要在东洲宽阔的马路上撒泡屎,要不然也太让人气不过了

魏索一行人刚踏上B县的土地,立刻就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这种小地方何曾出现过这么多的刑警,而且听着口音,看着簇新威风的警服。还明显是从大地方来的,这就足够令人浮想联翩的了。当地的公安分局、公检法机关,甚至县政府都是相继派出了接待人员,明着是来欢迎上级部门莅临指导的,暗着当然是为了探探虚实,毕竟”宅居风水师 第二百九十九章 “得意门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在令B县大大小小的领导们心中没底。

一批批打着各式旗号的接待人员均被魏索轻轻挥手打发,他这次回家可不是打算来吃吃喝喝的,而是为了在家乡的父老乡亲面前炫耀一番的,如果进了宾馆饭店,那就有违他的初衷了。

魏索已经换下他那一身上肥下紧的警服,身上只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休闲服,“万绿从中一点红”,这才显得显眼,这才显得与众不同嘛。在三位美女以及上千警察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威风凛凛的朝B县第二中学缓步行去。

魏索心情那个叫激动啊!嗯嗯,这个时候老娘应该还在学校门口摆小吃摊还没回家呢,等会就先让手下这帮警察每人都去买一串又白又嫩的烤鱿鱼,千把串烤鱿鱼的生意绝对可以令老娘笑歪嘴巴的。然后再让三个小妞去帮忙,名义上宣称的当然都是老子的老婆,老娘恐怕会开心的打摆子的。最后老子才“粉墨登场”,将一切前因后果都说个清楚明白,让老娘欢喜的一蹦三尺高呵呵,只希望她老人家不要激动的晕厥过去就行了,这种乐极生悲之事以前发生过一次,可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

当然了,学校里面也是要去”宅居风水师”溜达一圈摆摆造型的,让老师们看看,老子是多么的有出息,哈哈

谁承想到了学校门口一眼望过去清清冷冷的,以前排得一字长龙似的小吃摊位居然全部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都被城管驱逐取缔了?魏索呆呆的怅然若失,感觉就像是攒足了力气的拳头砸在了空气里。

现在城管的制服样式跟警服非常相像,难不成是老子带领的这一千警力给小吃摊主们造成了误会,以为是城管们倾巢出动了这才作的鸟兽散?魏索恼恨的挥了挥手,示意警察们原地待命,只带领着三位女郎悻悻的朝前行去,打算去探看一番。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骑着一辆破自行车颤颤巍巍地出了校门,恰巧与魏索打了个照面,后者习惯性的一声怪叫:

“傅老师”!

“哐当”一声巨响,前者连人带车翻了个跟斗。老头抖抖嗦嗦地爬起身来,从地上摸起老花眼镜,嘶哑着喉咙吼道:

“谁啊,是哪个小兔崽子来吓我哎呦哎呦,快摔死我老头喽”

“傅老师,是我呀!你的‘得””意门生’魏索”魏索笑嘻嘻地道。

“原来又是你这小兔崽子来吓我我的‘得意门生’哎呦哎呦”傅老师的脸都绿了。

作为一个桃李满天下的老教师,也唯有眼前的这个学生才令他满腔血泪啊!高中三年没被其活活气死那是祖上烧高香,可就是这么个成绩差得一塌糊涂的学生最后居然还考进了东洲大学,当时被震惊的几乎中风,而今天又被其乍然一声喊,吓得差点摔散了一把老骨头。

“现在学校还没有放假,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傅老师嘶着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魏索,他莫名产生了一个阴暗的念头,他认为眼前的这个学生一定是犯什么事了,突然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还是有些知人之明的。

“呵呵,我是被学校开除了”。魏索依然一脸的坏笑,指了指身边的三位女郎,“其实也就屁大的一点事,乱搞男女关系”(未完待续。)

PS:谢谢毒你万遍同学的打赏,祝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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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装B的空间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章 装B的空间)正文,敬请欣赏! 傅老师“呼”的出了口气,心说果然如此!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又彻底找回了作为一个老教师最在意的权威与尊严,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在其执教的上一届毕业生中,魏索可谓是其中表现最差,成绩最烂,最自甘堕落,最莫名其妙的一员,当然了,还有着许多恶劣的印象,只不过作为自己的学生有些形容词终究是不好意思冠之于顶的在傅老师的认识中这种学生去参加高考纯粹是陪太子读书,浪费墨水的,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令无数人目瞪口呆,在那一届唯一考上东洲大学的偏偏就是这么个坏到旷古绝今的学生。 章节更新最快

当时傅老师对自己的职业素养产生了深深的怀疑,非常难过,以至于难过的差点中风。而现在他终于又找回了自信,原来自己还是相当有眼光的,原来自己还是有着知人之明的,烂泥就是烂泥,是永远爬不上墙的

傅老师这种心理的本身倒也没什么多大的恶意,这只不过是知识分子的一个通病,一种劣根性,至于是自命不凡还是沽名钓誉那就很难说了。

“被学校开除那只是小事,我根本没往心里去”。魏索脸显不堪回首的沧桑,紧接着泪光隐现,“我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答谢母校,答谢师恩的。傅老师,谢谢您,要不是您的忍气吞声噢,不。要不是您的谆谆教导,我怎么可能‘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成为一个国家的栋梁之才呢?您是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了” ”“章节更新最快

“唉,慢着慢着”傅老师脸如土色,慌里慌张地晃着头,摇着手。“魏索魏索,你话可不能乱说哦,你乱搞男女关系可不是我教的你这么聪明,一切都是无师自通的,我能教你什么呢”

老教师真的是急了,要是有可能,他现在最希望的是从来都没有过魏索这个混账学生。没留神瞧见了后者眼中的一丝狡黠之色,傅老师不觉心中一动,旋即怒火中烧,这个小兔崽子。原来又在捉弄我呢!

“一切都是无师自通的”?魏索依然在装B,似乎很是茫然的摇摇头,“傅老师您高看我了,我哪里来这样的天赋呢。我的成长,我的成功都得归功于您的‘言传身教’,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

“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老教师闻言呆了一呆,“言传身教”?刚刚升腾起的一股怒气立刻就化为了满头的冷汗。他还真怕“晚节不保”,一世清誉断送在这个混账学生手上呢。

“这当然不关你的事了”。这时候一道娇柔之声乍然响起。魏索身后转出来了一个清雅出尘的曼妙身影。

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傅老师不觉暗暗松了口气。但见眼前那女郎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熠熠之星辰,玲珑的琼鼻。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俏脸娇羞含情,冰肌雪肤,身材轻盈。“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的是脱俗清雅一时间连这个年高德昭的老教师都有些晃神,如此绝代风姿之妖娆。怎么会跟魏索这个混账家伙混到一块的?

“这当然不关你的事了”。孙碧涵一双眼睛迷迷蒙蒙的只对着魏索看,痴迷的眼神似乎都要滴出水来,“魏索是一个有着**人格、**思维的优秀人才,善于在各种思潮中汲取‘养分’,善于感悟非同寻常的哲学要义,在学校里所受之教育只是他浩瀚学识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而已。如果真要感谢还不如去感谢他幼儿园时的阿姨呢,至少她们在魏索牙牙学语时培养了其勇于探索与实践的一颗心”

“是呀是呀,孙姐姐说得挺对的”。周仪婕脸孔红红的也是媚眼如丝。“柏拉图就曾经认为:现实的、可感知的世界不是真实的,在它之外存在着一个永恒不变的、真实的理念世界。理念是个别事物的范型;个别事物是完善的理念的不完善的影子或摹本;以个别事物为对象的感觉不可能是真正知识的源泉,而真知是不朽灵魂对理念的回忆魏索就是个追求这种‘理念’的人,他具有一种特殊的‘哲学气质’。在现实中不喜欢上学那又怎么了?这并不能说明魏索不热爱学习,恰恰相反,他是在寻求一个更高层次的知识源泉呢”。

“不得不说,你们对魏索了解得相当透彻,但我还是觉得要再补充点”。方小白此时脸上的神情明显也有些恍惚,“我感觉魏索还像一个具有浪漫主义思想的诗人,他对这个世界满怀着美好的憧憬,思想中折射着‘善良’与‘正义’的闪光点。而一旦遭遇到丑恶与不公平的现象,他又会像是个中世纪的罗马骑士,骁勇无敌、一往无前。我我最喜欢的还是他这一点”

三个女郎你一言我一语的,毫不掩饰对魏索的倾慕之情,魏索才听了几句就差不多要笑破肚子。哈哈,好啊好啊,你们说老子是哲学家,是诗人,是骑士,那傅老师现在肚子里恐怕已在骂老子是骗子,是淫棍了。嗯,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们尽管可着劲发骚好了,老子可以装着发懵的,而别人就只能看着发疯了。

傅老师此时还真的是快要发疯了,原来原来这个混账家伙还真的在乱搞男女关系啊!这么漂亮,这么优秀的三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唉,真的是作孽哦!傅老师对自己的眼光,对自己的知人之明隐隐的又产生了一些怀疑,没道理的啊,这实在是太没道理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看到了站在远处密密麻麻的警察队伍,就像是个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不觉精神一振。

“魏索啊,你在今天的这种情形下还来看老师老师非常高兴,这说明你这人优点还是有的,那就是很重情义。可惜老师以前确实对你要求不够严格,也没好好教你做人的道理,唉,你走上这条道路老师是有责任的只希望你在进去以后能老老实实做人,好好改造,争取将来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魏索脸上禁不住流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心中无比激动地念道:来了来了,“戏肉”终于开演了

不出所料,傅老师依然根深蒂固地认为老子应该是个被专政,被绳之以法的“四类分子”;不出所料,像傅老师这种老同志见到警察首先想到的依然是冰冷的国家机器以及紧攥的铁拳。当然了,也不仅仅是一些老同志,绝大多数中国人都缺乏一个现代意识,警察这个职业的存在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对社会的服务职能。

如此一来老子就有充分装B的空间了,嘿嘿,感觉可是真爽!在傅老师茫然不解的目光中魏索干咳一声,得意洋洋的朝远处的警察队伍招了招手(未完待续。)

PS:继续感谢毒你万遍同学的打赏,祝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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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梦想成真

“傅老师,您说这些jǐng察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我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不就是乱搞了一下男女关系嘛,他们居然出动了这么多人马来抓捕我唉,跟我一样都是在‘乱搞’嘛”。//..看着众多jǐng察兴冲冲的朝自己跑过来,魏索回过头去苦着脸大作叹息状,只是眼中的一丝笑睨之意却是显得愈发的浓郁。

呵呵,捉弄老师是老子心头一个难以割舍的情结,这委实是无可奈何的。而更关键的是老子这次回家还想着大出风头呢,只有这么的装装B,令过程越曲折,落差越巨大,才能最大程度的凸显出效果嘛。傅老师,对不起了哦

“这表达的是党与zhèngfǔ除恶务尽,绝不姑息养jiān的坚定决心”傅老师这段时间总觉得胸口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堵得慌,这句话也纯粹是脱口而出,但话才一出口他就觉得有些不合时宜了,赶忙改口道:

“魏索啊,乱搞男女关系虽然是个道德问题,但如果使用不正当的手段,那就是触犯法律了哦。党与zhèngfǔ出动这么多jǐng力主要也是出于治病救人的心思,雷霆手段、菩萨心肠,只是不想让你这个年轻人””在错误的道路上越滑越远而已。而你倒好,不但不深刻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幡然悔悟,还不yīn不阳的说这些怪话、风凉话,这真是相当不应该的哦。魏索啊,你现在可是个成年人了,不是以前在学校里那会了,一切都要为自己的前途与未来多想想的哦”

“傅老师,您批评的相当正确”。魏索非常“诚恳”地点点头,继而高举双手,用一种“痛不yù生”的语调高声喊道:

“我混蛋,我该死!我为了浪费国家的粮食乱搞男女关系噢。//..不,我为了乱搞男女关系浪费国家的粮食。jǐng察叔叔们快来抓我吧!我一定会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束手就擒的唉,希望我的覆灭能为天下的女xìng敲个jǐng钟吧!扎紧藩篱、系牢裤带,让其他的衣冠禽兽无机可乘”

咦,这家伙倒是转xìng了,这么快就承认错误了?放在以前那可是难以想象的哦傅老师闻言不觉愣了一愣,他可不认为魏索此时面对着国家如此强大的专政力量还敢胡言乱语。

“魏队,您又在跟我们开什么玩笑啊”!几个小jǐng察笑嘻嘻地抢着围上前来,你一言,我一语..””的。

“魏队魏队,您这个玩笑开得可是有点无聊哦,您可是我们中国法制建设忠实的捍卫者,是‘光荣之师、正义之师、胜利之师’的杰出代表,您怎么可能知法犯法的呢”

“嘿嘿,我却是认为魏队开这个玩笑是具有深意的,他老人家这是在考验我们呢。可惜魏队您这次可是白费‘心机’了啊,这么跟您说吧!您就是我们生命中最最高大的一个偶像,您就是我们jǐng队迎风招展永远指引方向的一面旗帜。我们永远敬爱您!别说您绝不会做那违法乱纪之事,就算真犯了一些错误在维护法律尊严与维护领导利益两者之间我们会旗帜鲜明、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我们宁愿徇私枉法”

“是啊是啊,知道魏队现在一定对我们很失望。那您尽管骂我们好了,就算打我们我们也要实话实说,我们就是铁了心没出息的要来维护您了,假如是说假如哦。假如魏队真的大难临头了,我们甚至会不管不顾的去抓了自己的老爹来为您顶缸的”

“嗯嗯,我们当刑jǐng的就是这么的‘耿直’。反正就这么一句话了,‘生是您的兵”宅居风水师第三百零一章梦想成真”,死是您的鬼’”

呵呵,“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马屁拍的,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呀TMD你又不是小妞。魏索简直要笑破了肚子,但还是硬憋着一口气对呆若木鸡的傅老师无奈地摊了摊手,这才回过头去装作非常严肃地道:

“唉,你们真的令我非常失望,组织上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你们就应该铁面无私、秉公执法,这才是对我最大的维护嘛,我老人家就算将牢底坐穿,那也是会老怀大畅的。非常遗憾我真的是犯大错误了,我使用不正当的手段乱搞男女关系,这三位小姑娘的存在就是明证,我辜负了党与国家的培养,现在我来投案自首,希望你们能将我绳之以法”

一众jǐng察惊疑不定的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又有一个小jǐng察抖颤着嘴皮子开口说道:

“魏队,您这玩笑可是越开越大了啊!我们可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哦,当时您维护自己党xìng人格的立场是那么的坚定,您拒绝一些苟且要求的言辞是那么的严厉,明明是这三位小姑娘强逼着您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的嘛,现在怎”宅居风水师”么把一切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呢?您也太厚道点了吧,依着耿队副的话说,您真的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哦,这倒是个事实,确实是她们‘吞’我之心始终不死”魏索装作非常茫然的挠了挠头,“依着你的意思,被逼着乱搞男女关系不犯法?不会这么好吧”!

在对面无数肯定的目光中魏索感觉整个人舒爽的都快飞了起来,他无数次的臆想着能在以前班主任的面前这么爽上一把,这次总算是梦想成真了。依然强自压抑着内心激动的情绪,回转身去“讪讪”地道:

“呵呵,原来被逼着乱搞男女关系不犯法的呀!我这个东洲公安局刑jǐng大队大队长这次可是闹出大笑话了。唉,怪只怪我上学时不好好听讲,以至于法律知识极度匮乏,要不然也不会在傅老师面前丢这个大脸啊”

傅老师脸sè苍白,浑身打着摆子,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一次的被这个混账学生给耍了。但他现在心中倒也不仅仅是恼怒,更多的是一种无比的震惊。什么什么,这个从小打瞎子、骂聋子的混账小子居然在东洲当上大官了什么什么,”娱乐秀”这三位如花似玉仙子般的女郎都是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纠缠他,而不是被坑蒙拐骗的

蠕动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发觉自己根本无话可说。不可思议,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唉,只是国法可免,家法难逃啊”!魏索继续唉声叹气的装着B,“不管怎么样乱搞男女关系终究不是件好事,老娘不会放过我的对了傅老师,您见到我老娘了吗,她今天怎么不出摊”?

傅老师“啊”的一声喊,像是如梦初醒般的猛一拍脑门,这才记起自己急着往家赶所为何事了,一把扶起自行车心急火燎地吼道:

“魏索你快回家,你家摊上大事了,你家要被拆了我家也在那一片,同样要被推平了,快走,快走”

强.拆?魏索闻言呆了一呆,旋即脸上居然显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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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对抗的手段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对抗的手第段)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非常清楚一个道理,想要做成任何一件事都是需要一个“舞台”,或者说一块“跳板”的,比如所谓的“文化搭台,经济唱戏”。而有多大的“舞台”,有多大的“跳板”则决定着能做成多大的事,比如这一次,他就认为有成就“大事”的基础了。

毫无疑问,魏索心头念兹在兹的头等大事当然是如何炫耀自己与如何大出风头了,这是有着深厚“历史渊源”的,这是长期以来在艰苦卓绝的泡妞生涯中所树立的一个根深蒂固的理念“深挖洞、广撒网”,只有在更大范围内的大出风头才有可能吸引到更多空虚无聊的小妞。这就好比是上山打鸟,手中拿一根单管气枪单挑只把小鸟,纯粹只能靠瞎眼小姐天照应,但如果拿得是挺机关枪,面对的偏偏又是铺天盖地的鸟群呢?一通疯狂扫射,就算是个瞎子,也能蒙中几只傻鸟的。“”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本来嘛,外有上千警力的耀武扬威,内有三个美女的众香缭绕,这个阵容已算是比较豪华的了,想要以之作为一个在家乡父老乡亲面前出出风头的“舞台”是绰绰有余的,谁承想好事连连,前脚刚踏上家乡的土地,后脚就踩上了这么一块宽阔平整的“跳板”百度搜索“” 看最新章节

强.拆?嘿嘿,居然强.拆到老子头上来了,那好啊!要么不拆,要拆就把整个B县都给拆掉算了。

“傅老师,有什么好急的呀”。魏索上前笑嘻嘻地抓住自行车把手,“小区改造,旧宅拆迁,这是非常正常的事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旧貌换新颜。不是挺美的吗”?

“挺美的”傅老师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魏索呀你是真不懂还是存心来气老师的?房子拆掉了我们还住哪?虽然开发商也建造了新的安置小区,可凭着那一笔菲薄的赔偿金还不够在新区买一个卫生间的。唉,为教育事业奉献了一辈子,谁知道临到老来却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了,这真是让人”

“唉,傅老师,您的高大形象在我心中已是摇摇欲坠、岌岌可危了啊”!魏索苦苦控制着脸上即将松垮下来的肌肉,重重叹了一口气,“傅老师。您忘了以前是怎么教育我们的吗?‘身处逆境,面对困难,要依靠自己迎难而上,绝不能怨天尤人’那时候您是多么的语重心长,那时候您是多么的义正词严,谁承想才短短一年不见,您这觉悟

不就是房子拆迁补偿不到位这点小事嘛,看把您急的。我还真是不信了,您工作这么多年会没点积蓄。会连套新房子都买不起?说什么连个栖身之所都将没有了,这也太抹黑我们的党与政府了,这也太缺乏实事求是的态度了吧再者说了,像我们这样的‘知识分子’得具有一点大局观的呀!牺牲一点小我那又怎么了?政府煞费苦心的搞拆迁。那肯定是有着长远规划的,搞好了公共设施建设,才能让人民生活的更幸福”

这话说的,乍然一听牛B哄哄的倒也可以令一些人肃然起敬。但细一琢磨话中的意思,这是一个学生对老师说的话吗,这还是人话吗?旁边的一众警察皆是倒抽着冷气一脸的敬畏。

傅老师气得浑身发抖。旋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呆滞了半晌,

“魏索啊魏索,知道你又是在胡言乱语,知道你又是在故意气老师来着,但纵然如此对你的话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反驳几句。你知道现在B县的房价被炒到多少钱一平方了吗?你知道老师一辈子的积蓄能买到几个平方吗?要说一些大局观老师还是有的,可是这次大规模拆迁的目的只是为了建造高尔夫球场,这是在搞公共设施建设吗,这跟我们小老百姓有任何关系吗”?

嘿嘿,时隔经年终于又见到老师脸上气急败坏的表情了,遗憾的是这个表情如昙花一现,并不能真正的爽快到家啊!唉,怪只怪我以前确实是有点调皮了,傅老师对我的这种恶劣行径已经习惯了,已经有免疫力了。魏索偷偷撇了撇嘴,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不过瘾,拿捏了一番姿势继续说道:

“是建造高尔夫球场呀?好像这也是属于公共设施建设的吧!以后大家休息的时候打打球、吹吹牛,蓝天白云之下翻翻跟斗,到了晚上男男女女三五成群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草地上感觉真是挺美的啊!想不通傅老师为何有这么大的抵触情绪呢”

虽然明知道魏索这个混账透顶的家伙是在变着法子有意气自己,傅老师还是禁不住的再次打起了摆子,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着对方的脸,

“你你”

一口气憋在了胸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魏索见状也是有些慌了起来,唉唉,好像不行啊!傅老师年纪大了,再也不像以前那般经得住气了,这样下去非得搞出人命来不可。赶忙换了一副脸色假惺惺地道:

“哎呦,我好像又说错话了呀!傅老师您可千万别生气。我以前不好好学习,对一些非常‘高端’的大道理在理解上还是有些模糊的,比如刚才就以为被女人硬逼着乱搞男女关系是违法的呢。嗯嗯,现在仔细想想在B县建造高尔夫球场确实是领导昏头了,我们这儿毕竟是个山城,土地本身就很匮乏的。

要我说嘛造高尔夫球场还不如造飞机场来得带劲,占地不比前者大却拥有着同样的‘娱乐’功能,而且我们还可以在家门口觊觎不,欣赏到空姐美丽的身影呢。对于政府错误的决策我们是要‘合理、合法’坚决予以反对并提出纠正意见的,傅老师,非常难得这次我的意见与您保持一致了,‘打虎亲兄弟、上阵师生兵’,您用不着太担心”

对于魏索态度180度的转变傅老师也是怔了一怔,顿时心气稍平。旋即心中又是微微一动,不觉脸显喜色。暗说对呀,自己的这个学生不知道走了哪步运,现在在东洲当了官也算是有出息了,或许靠着他的关系能够保全自己的房子不被拆迁也是说不定的哦

就像是个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傅老师激动的脸都扭曲了,但蠕动了一下嘴唇最终却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进去,他隐隐觉得这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荒诞,如果自己真要向这个平素最厌恶、最看不起的学生去求助,该怎么拉得下一张老脸?

魏索脸上又流露出了一股无知与嚣张招牌式的神气,招招手唤过来一个小警察,

“喂,你倒是说说看,一般牛B点的‘钉子.户’对抗拆迁用得是哪些非同寻常的手段”?

小警察怎么也没想到领导会向他提出这么个问题,挠挠头,

“我也不怎么清楚哎,好像是‘一哭二喊三上吊’”

魏索“哦”了一声,点点头作恍然大悟状,

“真会是这么简单么?那好,就先派你去我老师家‘一哭二喊三上吊’好了,要是人手不足体现不出效果的话再回来汇报,我们这儿还有上千可以嗷嗷叫的兄弟呢”(未完待续。)

...

第三百零三章 “公共设施建设”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施 “公共设施建设”)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说着话看了看自始至终对着自己一脸痴迷的三个女郎,心中不无感慨。唉,要说老子这个人那还真是犯贱,不在“直中取”,偏要在“曲中求”,明明身边有着三位千娇百媚的美女可以予取予夺,却还要变着法子到处去出风头、“打野食”,真是何苦来由

与其说魏索是在自责,倒不如说此时在他心头缠绕的只是一种极为“痛惜”的情绪罢了。“痛惜”的是这么好的表现与彰显自己的机会,对这三位女郎而言却已变得毫无意义了。在中田诡异的意念影响下,可以说孙碧涵等人对魏索所留存的一些好感已被放大到了极处,简直是痴迷若狂。就像一个装水的瓶子,已到了一个“水满一分则溢”的状况。“”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这个状况触手可及似乎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但魏索却明白这只不过是个荒唐的幻影而已,最多也只能作为一个向外界炫耀自己的资本。只是不以吸引小妞为目的的炫耀是相当无聊的,是没有多少生命力的,一旦意识到这一点,魏索对接下去或许会展开的一些事就感觉索然无味了,继而失去了激情与动力。这也难怪,这段时日来魏索天天对着三位美女意淫,眼界大涨,对可能吸引到的一些人尽可夫、骚浪豪放,以前视为至爱的女人已提不起多少兴趣了。百度搜索“” 看最新章节

“魏队,现在‘钉子.户’的手段花样翻新,再‘一哭二喊三上吊’,似乎显得太过低端了”小警察哭丧着脸赶忙说道,他可还丢不起这个人。

“那还有什么手段?嗯,感觉还是将这个顺序颠倒了比较能吸引眼球嘛,先上吊,再哭喊只是在操作上好像有点难度的”魏索脑子里想着事,就这么心不在焉的回对了一句。

小警察不禁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魏队,现在的‘钉子.户’与时俱进,他们可精明的很呢。为了最大程度的博得舆论的关注,他们往往会在屋顶挂起国旗,奏起国歌。为了显现自己与房子共存亡,不惜玉石俱焚的决心,甚至还会筑起碉楼,备上汽油但不管怎么样这种行为终究是缺乏理智不值得提倡的,一切都应该以法律为准绳,通过正常的途径提出自己合理的诉求才对嘛”

“如何走正常的法律途径就用不着你来教我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魏索点了点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到我老师家里去,挂起国旗,奏起国歌,筑起碉楼,备上汽.油,然后再‘一哭二喊三上吊’,用不着担心善后工作的,谁让我们手头备有汽.油呢。一把火把你的尸体烧掉都不用去火葬场了”

小警察张大着嘴巴:“……”

“魏索你可千万别胡闹哦。我们都是国家公职人员,万不能与政府对着来的呦”傅老师闻言一阵心惊肉跳,刚刚升腾起的一丝希望已完全化作了一个泡影。对于魏索现在表现出来的一副嘴脸他实在是太熟悉、太感觉厌恶了,让他觉得将希望寄托在这个人身上是极端不靠谱的。唉。真是病急乱投医啊!傅老师不觉暗暗惭愧。

魏索皱着眉头也不去理他,此时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是想,唉,也用不着太过“痛惜”了。这次就当是为了“炫耀”而“炫耀”,为了“出风头”而“出风头”好了,“无心栽柳柳成荫”。或许能以之吸引到比孙碧涵她们更优秀的小妞那也说不定的哦

“各位兄弟,知道老子这次为什么带着你们这么多人回家吗?用屁股想想都应该知道了,老子当然是为了在家乡的父老乡亲面前长长脸的”。魏索转瞬间已是下定了决心,再也懒得藏着掖着,叉着腰对着人群,开门见山、老老实实地说道:“可是事与愿违,前脚刚踏上家乡的土地就听闻了一个‘噩耗’,老子的狗窝居然要被人给拆了。嘿嘿,嘿嘿反正老子是没主意的了,就想听听大家有什么意见,应该怎么办”?

“应该怎么办?当然是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我们堂堂东洲刑警可不是吃素的”当即有个警察扯开嗓子大声吼道,脸上愤怒的神色就像是亲爹被人打了。

“是谁这么不长眼睛呢?竟敢欺负到我们老大头上来了,我们这帮兄弟可是万万不答应的”

“是啊是啊,这种小地方的人就是无法无天,竟然敢来拆我老大的房子,这等于是在掘我家的祖坟啊!我这就跟他们去拼命”

一众警察义愤填膺,摩拳擦掌的纷纷表达着忠心。说到底这帮人在东洲这个国际大都市里都是横着走路的,对这种小地方的公权力还真没放在眼里。

“嘿嘿,听着大家的话老子感觉很窝心,突然间也就有主意了”。魏索笑嘻嘻地道:“不过还是觉得单纯简单的对抗显得太为低端了,这显现不出我们东洲刑警的风采嘛。要么不出手,出手就得惊天动地”

“惊天动地”?警察们闻言都是呆了一呆,在这么个小小的县城要做什么才能“惊天动地”呢?这时候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那起搅得国内外舆论沸沸扬扬的“东海电气”事件,心中不觉都有了些惴惴之意

……

B县县委大楼,县委书记秦刚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隔窗而望,整日紧绷着的脸皮微微显露着一丝欣慰的笑意。着眼处是一大片鳞次栉比,高高矮矮的民居,每当看到这副景象秦刚就会觉得一阵心烦意燥,这是插在他心口的一根刺,而现在这根刺就要被拔掉了。

没有了这片乌烟瘴气的民居阻隔,我的仕途应该是一马平川了吧!秦刚暗暗点了点头。他沉溺于风水命理之学,认为是这一片民居的存在破坏了他的命格,以至于官运平平,这么多年了还在原地踏步。本来嘛在风水学中最艰难的一步就是移风易气,改变格局,因为这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好在现在掌握了权力,虽然不能像古代帝王那般填山倒海,但找个机会搞搞拆迁还是可以的。

“秦书记,这次拆迁老百姓反对的声音很激烈啊”!秦刚身后还站着一排人,B县城乡规划局的刘局长咽了口口水终于忍不住说道:“本来拆迁补偿金就不到位,现在又被老百姓们抓住了口实。唉,建造高尔夫球场要是造城市广场的话我们就不怕有这么多不和谐的声音了”

“哼,造城市广场是面子工程,我们作为父母官的就应该造福一方”。秦书记回过头来冷笑着道:“老百姓们不明事理啊,那你们就应该好好去做做工作的嘛。谁说建造高尔夫球场就不属于公共设施建设了?以后大家休息的时候都可以去打打球、吹吹牛,蓝天白云之下翻翻跟斗的嘛,到了晚上就是个公园,小青年们还可以手牵手的去谈谈恋爱呢

这就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既提高了城市的品位,又改善了老百姓生活、居住的环境,更可以为我们B县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大家都要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大家都要坚决贯彻这个县委的英明决策,这对大家而言就是一个考验”(未完待续。)

...

第三百零四章 危险人物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危险人物)正文,敬请欣赏! “秦书记务实爱民,这番话可谓是发聋振聩,令我等茅塞顿开、受益匪浅啊”!b县金城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总经理方爱国也在现场,此时热烈鼓着掌感慨地道:“我就是个商人,商人逐利,本来脑子里非常简单的只想着这次拆迁工程能为大家赚到多少钱,根本就没考虑过其它,但现在经过秦书记这么一开解终于开窍了,原来我们是在做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既让b县的父老乡亲得了实惠,大家又能发财,是为‘双赢’啊!呵呵,真是何乐而不为呢”..

b县党、政两套班子的领导济济一堂,闻言皆点头称是。..他们虽然对这个体制外满身铜臭味的开发商打心眼里看不起,但对于送上门来的钱倒是不怎么抗拒的,既然现在大家都在一条船上,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初衷再好,如果在工作上不讲究方式方法,最终还是有可能好心办成坏事的”。风水命理本为虚幻之学,但越是笃信这些东西的人在现实中反而越是现实,秦书记对一些阿谀奉承并不太过感冒,紧绷的脸皮依然纹丝不动,

“我现在只是想告诫大家,形势再好,在思想上也应该抱有万分谨慎的态度,绝不能松了脑子里的那根弦。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同志们,不能因为自己工作上的简单、粗暴而让老百姓对我们产生了误会,这样的话是要栽大跟斗的。当然了,如果我们对接下去开展的工作明确了思路,在行动上就应该坚决一点了,雷厉风行也是我们人的优良传统之一嘛”..

“秦书记,您尽管放心”。方爱国总经理赶忙说道:“依着您的吩咐,我已与县公安局的诸局长协调好了,由我的人作为实施拆迁工作的主体,一切顺利当然是最好。一旦出现局势失控的情况就由诸局长出面以维护治安与稳定的名义迅速平息事端。

在具体实施的细节上我们奉行各个击破、步步推进的策略,封锁工程信息,将拆迁的地域分片,分块的进行作业,尽最大可能不让老百姓团结起来,尽最大可能不激化矛盾。或安抚,或打击,坚决将这个重要的拆迁工程一举拿下”

一语既毕,办公室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嘶嘶”倒抽冷气的声音,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相当的古怪。嘿嘿。瞧这话说的。商人终究是商人,政治觉悟实在是太低。

秦书记脸色变得加的yin沉,双目中有一丝寒芒一划而过,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

“我几时这么吩咐过你们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最多提纲挈领的为你们指点了一个中心思想,一条大的前进的方向,真是可笑,难道我堂堂一个县委书记还要教你们具体怎么做?我早就说过了。我们b县大大小小的领导干部每一年都要实行迷nzhu测评,能者上,庸者下,但现在看来单有这一条还是不够的。对于一些跟zh色ngfu有合作关系的企业、单位也要进行严格的资质评定,不符合要求的要坚决予以替换”!

方爱国总经理直到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就像被一条惊雷劈中,整个人呆呆的满嘴的苦涩。唉。才说错一句话你就翻脸了?!真是枉我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孝敬看来在中国最好的也就是当官了,我这个总经理算个什么?纯粹就是个屁啊!

纵然心中再是不忿,脸上却还是不敢表现出一丝半分来。哈着腰苦笑一声,

“秦书记,是我意会错了,是我曲解了您的本意,您可千万别生气啊”!

“有没有意会错,有没有曲解那都不关我的事,既然提点过你们了那我只要一个最后的结果,要是达不到要求的统统给我换人”

秦书记依然不依不饶的大声咆哮着,方爱国只听了前面几句脑子就变得混混沌沌的了,流氓,流氓脸上谦恭的微笑着,肚子里不住的咒骂。

秦书记“呼”的一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他之所以情绪这么激动主要也是为了敲打一下身边的人,有些事是只可意会的,要是将一切都放在明面上说出来,那他这个县委书记也该当到头了。这时候手边的电话机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一看来电显示是县公安局诸局长的手机号码,秦书记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乱,赶忙一把抓起话筒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秦书记今天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火药,刚一抓起话筒就嘶吼出声。

“你说什么?有上千群众聚集起来堵塞了交通正准备着闹事”

秦书记话声未落,脸上已有冷汗滚滚而落。屋内众人也皆是一个错愕,不由自主的都将目光投向了满脸惶惑的方总经理。

“这这怎么可能?上千群众?这绝对不可能的啊”

“你先等等”秦书记咬着牙说了一句,撂下话筒转过身去,恶狠狠地盯着方总经理,

“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奉行各个击破、步步推进的策略,将拆迁的地域分片,分块的进行作业,绝不会激化矛盾的吗,现在你又该怎么说”?

“这这怎么可能呢”方总经理嗫嚅着嘴唇连连摇头,“这次我们分片,分块进行拆迁,涉及到的住户最多也就二、三十户,老百姓各扫自家门口雪,怎么可能这么团结,这么心齐的能聚集上千群众呢,除非除非我们封锁的整体工程信息给泄露了”

“你自己办的好事,不要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秦书记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声,心说这个可能倒也不是说没有,人心隔肚皮啊!这个阵营并不是铁板一块,保不定有人正等着看我的笑话呢冷冷地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又再拿起话筒。

“你继续说聚集的上千群众情绪怎么样,局面还可以控制吗”?秦书记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昏头了,在这个时候能尽平息事端才是最关键的,至于要追究谁的责任,那应该是以后的事了。

“局面还在可控的范围内?噢,那还好不过?不过什么”秦书记刚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呆滞着一张脸皮过了老半晌这才缓缓地放下话筒,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

“拆迁户们推选出代表,要求与zh色ngfu谈判了这帮老百姓不得了啊!只是谁又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凝聚力呢?这么多拆迁户就相信他一个人?他一个人就能代表这么多拆迁户的利益?噢,看来这是个危险人物啊!得特殊对待的”未完待续。)

 

...

第三百零五章 挑儿媳妇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挑儿媳妇)正文,敬请欣赏! 办公室内一众b县大大小小的领导头头皆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这演得是哪一出啊?要说出现纠纷老百姓推选出代表,要求与政府谈判这种事在大城市都是非常少见的,一个小小县城的老百姓哪来这么高的觉悟?越是小地方的人越是有着明哲保身的小聪明,越是懂得“枪打出头鸟”的道理,那这个家伙是从哪个旮旯堆里蹦出来的?真是好大的胆子。(电子书下载)шщ第一,

“‘事出无常必有妖’啊”!秦书记寒着一张脸沉吟了半天终于叹道:“这个情况太不寻常了,上千群众的聚集与这个家伙的出现肯定是有着某种联系的。别有用心、包藏祸心之徒蛊惑、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究其凶险、阴毒之处不可不察啊!看来这次我得亲自走一趟了”

“秦书记审时度势,寥寥数语就点到了节骨眼上”。城乡规划局刘局长点点头深以为然,“确实,此例不可开,此风不可长啊!若说这个拆迁工程被延迟甚至被破坏其后果是我们政府难以承受的话,那更可怕的是,我们b县‘淳朴、善良’的民风恐怕也会因之而受到不良影响啊!这才是需要高度重视的,这才是需要严格管控的,对于这类心怀叵测的害群之马,一定要毫不犹豫的勇出重拳”

秦书记闻言不觉微微呆了一呆,仰头向天若有所思。说到底他真正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上这个高尔夫球场项目虽然很重要,不但能够改变县委大楼的格局朝向,还能为他带来相当可观的经济收益,但如果与一如既往的“令行禁止、收放由心”比较起来,却又算不得什么了。在b县当了这么多年的“父母官”,他说的话代表的就是政策,代表的就是王法。还没出现过什么稍大点的“噪声、杂音”呢,而这一次秦书记眼中又有一道寒芒一闪而逝。

“秦书记,对这类不开眼的家伙何须您亲自出马呢”。方总经理刚才说错了话一直在自怨自艾,此时急于将功赎罪,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脯道:“交给我来处理好了,对付这类家伙我有的是经验,或捏或揉,由不得他不听话的”。

办公室内一众人等再一次向方总经理投以古怪的目光,每个人的心中均是在想,唉。没有政治觉悟的人在官场简直就像是个白痴啊!你以为单单送送钞票,拍拍马屁就够了?猪啊!非常明显的,那个跳出来的家伙能够纠集数千民众并被推选为“代表”,岂是等闲之辈?别人避之唯恐不及,而你倒好,反而兴高采烈的去抢功。抢功谁不知道啊?可问题是领导会认为你有这个能力吗,会认为你能够胜任吗?领导正在为无将可派要亲力亲为而恼火呢,你这不是在自寻不痛快嘛。

果然,秦书记黑着一张脸根本是理都不理。顾自扭头就朝外走了出去

……

b县的地貌特征“八山半水分半田”,是个典型的山区县,土地资源极其匮乏,但市中心跟中国的一些普通市县一般。相对而言也是比较繁华热闹的。与县委大楼只有一街之隔的是三个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小区,“山城嘉苑、山水花园、大众新村”,这三个老小区的居民数量几乎占据了b县总人口的四分之一,尤其是“大众新村”。在以前县城扩建过程中出现的失地山民基本都安置于此,居民数量最为庞大。

而今天“大众新村”门口掷骰子、推牌九、搓麻将,热火朝天的和谐景象却是见不到了。一眼望过去黑烟滚滚、尘土飞扬,门口被十数台推土机、铲车呈环形堵了个水泄不通,隆隆的机械马达声震耳欲聋。与之对峙的则是密密麻麻的数千民众,交头接耳,或叫或嚷的几乎没有一个人的嘴巴是闲着的,场面火爆、混乱到了极点。

在民众队伍中当先站着一个猥琐的身影,除了魏索当然也不会有别人了。此时他那个叫得意哦,昂首挺胸的简直笑花了脸,嘿嘿,想不到“衣锦还乡”是这么爽快的呀!瞧着邻居二大爷,隔壁二狗子他媳妇张口结舌滑稽的脸,哈哈除了震惊,父老乡亲们还会感激老子的,要是没有老子,以后他们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能够聚众赌博的场所了

炫耀自己与张扬激情是最终目的,当然了,若要将这种效果推至极致,还需要一个缓缓释放、步步递增的过程,换而言之就是装b,魏索对此是相当了解的。此时他心中只是在打算:嗯,老子已让上千手下都换上便装了,众星捧月,神气活现的这么当先一立,父老乡亲们只会认为老子靠着坑蒙拐骗成了个暴发户,接下去嘛就要像推牌九似的慢慢翻开底牌了,哎,感觉到时候恐怕是会爽死的

“索索,索索”魏索母亲章惠珍在孙碧涵等三个女郎的搀扶下从人群中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来,一把抓住魏索的手,“索索,你跟妈说实话,这究竟是咋回子事?索索,咱们可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人家,你可不能当流氓,干坏事的哦”

“妈,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在东洲上学因为学习好,表现佳,惊动了政府惊动了党,让我当上大官了”。魏索忍着笑意勉力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我怎么可能去当流氓,干坏事呢?我从小就那么老实的”

“可是,可是”章惠珍颤动着嘴唇望望身后,再看看身边。她认为身后那穿着便服的上千警察就像是一个个的马仔、小弟,如狼似虎的。而身边三位如花似玉仙女般的姑娘保不定是自己儿子靠着不正当的手段坑蒙拐骗,甚至是强抢回来的。

“妈,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带过来的这些人都是警察,都是我的手下,他们不都是对你毕恭毕敬的嘛。你要是不相信等下去问傅老师好了”。魏索还是按捺不住地笑了,“至于这三个小妞嘛这次我回家就是想让你来做主的,在这三个小妞中挑一个儿媳妇”

“挑一个儿媳妇”?章惠珍呆了一呆,继而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颤声说道。

“是啊是啊,妈,你可得负责任好好挑哦,你看这三个小妞多紧张呢,呵呵”。

“都好,都好,都是好姑娘呢索索,你爸死得早,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妈就算现在死了都闭眼了”章惠珍眼中的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掉了下来,将魏索拉到一边

“妈,你这么快就挑好了”?魏索奇道。

“这很好挑的”。章惠珍点点头,先指了指孙碧涵轻声道:

“这个小妮子长太漂亮了,娶来做老婆不合适的”

再指了指方小白。

“这个相貌也挺周正的,一副旺夫相,可惜年纪比你大太多了,也不好”

最后指着周仪婕,

“我还是瞧着这个小妮子最好,年纪与你差不多,漂漂亮亮、文文静静的,而且胸大屁股大,将来一定是生儿子的。索索,我们就挑她了好不好”

魏索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晃晃头差点要吐血未完待续。

ps:继续感谢毒你万遍同学的打赏!还是那么一句话,兄弟们的支持永远是我写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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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不让你当爹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不让你当爹)正文,敬请欣赏! () 魏索真的差点要吐血,说什么带着女孩儿回家让老娘挑媳妇,这也只不过是为了显摆来着,可谁承想老娘不但信以为真欣然而挑了,还一挑挑了个周仪婕……

老娘是个什么样的xìng子?魏索当然是知之极深的。.♠思♥路♣客レ快嘴,心中藏不住事,而且还非常的热情,魏索的xìng格有很大部分就继承于他的母亲,只不过这些xìng格特点已被魏索无限地放大了,这才“心中藏不住事”的向满世界的女孩儿发出“来一发”的邀请。..

“知母莫如子”,魏索相信老娘既然已“钦点”了儿媳妇,接下去为了板上钉钉必然就会急着把“事儿”给办了的,就算自己办起“事”来“出工不出力”……噢,不。就算自己拒不办“事”,可老娘在言谈上,在态度上肯定是会有所特殊的,一等到了将来,那可该怎么办?

没错,周仪婕这三个妞受中田意志的影响,现在老子别说“来一发”,就算来“一梭子”,她们也会笑着躺着“中弹”的,说不定还会喜极而泣呢。但这并不是说她们就此失去其它正常的思维能力了,中田只不过是控制了她们感情的走向,对发生的一些事其实她们清楚着呢,万一有一天中田对老子失去耐心撂挑子不干了,一旦摆脱了恶魔的掌控,另外两个妞倒还好说,周仪婕这头母老虎还不跳脚挥刀把老子给骟了?

“妈,我不喜欢……胸大屁股大的,你晓得的,我打小只喜欢小巧点的玩具……”魏索只能嘟着嘴巴言不由衷地道。不管怎么说周仪婕这个虎妞实在是太恐怖了,能不招惹尽量别招惹。..

魏索这句话说得不轻不重,三个女郎可是满脸紧张竖着耳朵听着的,于是就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中。周仪婕娇躯一个战抖,脸sè顿时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清泪打着转,简直是悲恸到了极处。而孙碧涵与方小白则脸显喜sè。这三个女郎看似和善友睦,说到底只是一个表象而已,她们为了争取同一个目标相互间作出了不争闹的协议,其实心中都是打着小九九的。

“瞎说”。章惠珍板着脸声音也响了起来,“我自己生的儿子自己会不知道?你小时候喜欢玩小玩具那没错,可是那时候你才刚满月,一等断了nǎi你就从来不玩玩具了,你这小兔崽子的心可‘大’得很呐。再则说了,你妈起早贪黑赚钱为你娶来老婆。可不是让你来当玩具玩的,是为了给你成个家,是为了给老魏家续接香火的。我就瞧着这个小妮子不错,娶她进门,保管来年能抱上大胖小子……”

这句话听在三个女郎的耳中心情又是迥异,周仪婕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俏脸上浮现了一抹异彩,三步两步跑上前去挽住了章惠珍的手臂,整个娇躯都在不住的颤抖。紧跟着大声说了一句石破天惊,听着都能令人魂飞魄散的“狠”话……

“伯母……妈,我非常愿意做您的儿媳妇。我既能给魏索当……玩具玩,又可以生大胖儿子的。妈,您要相信我,我真的行的……”

魏索张着大嘴瞬间石化,后面站着的一帮东洲刑jǐng以及一些街坊邻居听到这句话也皆是倒抽了一口冷气目瞪口呆。咋舌不下。

狠!姑nǎinǎi你也实在是太狠了!你也实在是太给老子长脸了!魏索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

就在这个时候围在四周的铲车、推土机马达又是一阵剧烈的轰鸣,黑烟滚滚、尘土飞扬中纷纷朝后退了下去,烟尘少抑。一队头戴摩托车头盔,嘴上横叼着香烟,手执马刀、铁棒、撬棍的凶悍之徒隐隐约约的出现在了视野中。

在此不得不说我们真是个“人尽其才”的和谐社会,这帮人是B县金城房地产开发公司招募的社会闲杂人员,平rì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要是放在旧社会不是落草为寇,也早就被饿死了,但我们的zhèng fǔ我们的企业不但不嫌他们“卑鄙”,还用心良苦的将他们集合起来委以重任,给予其建功立业的机会,若要论起中国城市化进程的第一功臣,还真非他们莫属呢。

队伍当先一人满脸横肉,挺胸凸肚,一颗金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浑身霸气侧溢,只要B县的人都认识,这就是臭名昭著,令人闻风丧胆的“城东大金牙”了。大金牙以前只在城东一块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市中心可不是他的势力范围,今天有了强大的凭籍难得带人过来一趟,自然更要显显威风了,龇着一颗金牙那是杀气腾腾的。

这也确实难怪大金牙嚣张,现在他可是在为zhèng fǔ卖命了,哪里还把道上混的一帮兄弟放在眼里,也不想想现在是谁的天下?看看场子,收收保护费很威风吗?嘿嘿,回过头去看看那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

大金牙仰着头当地那么一杵,狞笑着脸上肥肉乱颤。在他的意识中老百姓只要见了他那还不作鸟兽散的?但对着太阳眯着眼睛过了老半晌,突然觉得似乎有些不那么对劲。

咦,老百姓怎么一个都没走?大金牙低头正眼一瞧,不觉深吸了一口气,同时一个激灵过后心中有了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一眼望去,对面密密匝匝的像是立满了笔直挺拔的白杨杆子,再细细一打量,那可全都是些正当壮年的汉子哦。

这怎么可能,这些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就算是在B县的所有男人中挑,恐怕也凑不成这么威武、恐怖的阵容吧?大金牙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更可怕的是,对面那上千汉子如钉子一般目不斜视,似乎思想还挺统一,挺团结的,如果真发生冲突,自己带过来的这几十号人能顶个P用?

“好了,都散了散了,啊,这儿开始要削人了,削成铅笔、毛笔、圆珠笔,谁TMD皮肉发痒尽管留下来好了,捐给‘希望工程’算是献爱心,会颁发爱心证书的……”大金牙毕竟打惯群架江湖经验足,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可不能犯慫,一犯慫那就全完了。虽然手心不住冒冷汗,但还是挥舞着马刀流里流气地喊了一嗓子。

“喂,小子你给老子过来,对,在说你呢小子……”大金牙sè厉内荏,两条大腿发着抖,突然他看到对方阵营之前站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小青年,心中不由得一喜。

这类混混最是欺软怕硬,大金牙立刻恶颜相向,他打算着想拿魏索杀鸡儆猴了,

“小子快过来,老子先削根铅笔练练手……”

“铅笔?MLGBD,就老子这个材料你竟然削个铅笔,你也不怕暴殄天物”?!魏索那个叫气啊,这简直是侮辱人嘛。“老子现在就走过来,真还不信你一个小瘪三敢动刀子”。

魏索朝身后的jǐng察摆了摆手,大步走上前去。他可不信凭着自己中田都忌惮万分的运势还会给对方伤了。

大金牙气往上冲,厉吼一声挥刀就劈了过去……其实这一刀也是虚劈,说到底在此时此地他可不敢真伤了魏索以至于触犯众怒。

但他的刀才一动,就感觉眼前绿影一闪,与此同时手腕一痛,胸口一紧,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似的向空中飞了出去,“扑通”一声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大金牙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吐了一口唾沫支起身子,但见对面俏生生地站着一个绿衣女郎,正玉面含煞的紧捏着粉拳。大金牙脑子里一阵糊涂,正待开声招呼同伴,就见对面那女郎一声娇叱又冲了过来……

“我都还没生大胖儿子呢,你就敢来杀我丈夫?那我也不让你当爹……”

大金牙下意识地捂住了脸,但这一次他真的错了,简直错的离谱,当不成爹的原因是很多的,而相貌被毁了却还是有可能当上爹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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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皇帝的新装”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皇帝的新装”)正文,敬请欣赏! 紧跟着发生的一幕就算是佛祖见了都会下意识地捂住裆部的,一个刚健婀娜、性感动人的美女就像是一头下山的母虎,冲过去挥动笔直纤秀的美腿,小巧的靴尖狠狠地踢在了地上男人的脐下三寸之处,大金牙一声凄厉的惨呼,双手尚来不及捂住zj受到灭顶之灾的命根子,整个人早已痛得晕厥了过去……女郎还不肯就此善罢甘休,绷着一张俏脸狠狠的一下,两下……

空气响起了一片“嘶嘶”倒抽冷气的声音,整齐划一,蔚为壮观,但也至此为止,一shjān每个人简直都惊呆了”“章节更新最快。大金牙是谁?那可是在b县城东横行霸道“大佬”级的人物,平日里舞棍弄枪的欺男霸女、欺行霸市,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可谁承想今天居然会折在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脚下,瞧其两眼发白、口吐白沫的惨状,纵然还能勉强捡回一条命,以后恐怕也是再不能“舞棍弄枪”的了……

一大帮东洲过来的刑警则是一脸的惊叹,心默默的均是在想,好强悍!好果敢!好有杀伤力!想不到这个整日里缠着魏队发嗲的小姑娘还是个“空手道”高手啊,瞧着她1本、3本、逆3本,一套组手行云流水,出手狠辣令对手云盖雾罩根本méyou反应过来的shjān;再瞧着她勾踢、后踢、后回踢、跳后踢,踢出去的靴尖、靴跟始终都不离开对手的要害数寸èzh,这应该就是极具典型实战性的极真空手道了,以前久闻盛名,以为也不过是过分的渲染名副其实的,不成想单今天这个小姑娘使出来就有着这么恐怖的杀伤力啊!

不,这不是极真空手道厉害,是这个小姑娘厉害,她的勇猛。她的果敢,她对敌人的冷酷无情纵然是在训练有素的军队里都是相当少见的。刑警们立刻就意识到了这ydǎn,同时又不约而同的突发奇想,为何在魏队身边的三个小姑娘都是如此的优秀呢?这个问题确实是费思量的,是其个人魅力?还是非同寻常猥琐的外表?又或者说,这三个小姑娘就是上面派来保护、服侍魏队的,得归结于其背后恐怖的背景?但不管怎么说这些原因都是令人高山仰止的,刑警们不得不服。

孙碧涵与方小白却是脸色煞白,魏索母亲刚才的态度以及周仪婕此时凶悍的表现令她们感受到了无比巨大的ēé,这可该怎么办?两人回过头去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微微点头。在周仪婕尖利的爪牙之下现在她们只有团结起来才有kěnéng获得“一线生机”,她们只有携手御敌才有kěnéng不早早的被判出局,为了得到魏索,一切尽在不言。

在现场的人群,这个场景除了半死不活的大金牙之外也唯独魏索一人感受到了极端的恐惧,要说魏索这人也算是色胆包天……噢,不,他也算是胆大包天的,但他最瞧不得的就是这个。触景伤情的啊!他最怕的就是有朝一日zj最引以为傲之物也会遭受到如此灭绝人性的灾难,而偏偏现在正在恨踹猛踢的人还是他最为忌惮的周仪婕,似乎周仪婕那一脚一脚踢的不是大金牙,而是他zj。不觉紧捂着裤裆冷汗涔涔直下……

果然。果然!老子以前的担心果然不是杞人忧天!依着周仪婕强悍的性子在她暴怒之下很多冒犯之人果然是难以保全身体完整的,现在瞧着她踢人命根是何其的熟门熟路,也不zhdào有多少“同道”兄弟饮恨“折戟沙场”了……唉,老子也算是见机比较早的。早就断了“与虎谋皮”的念头,可是阴差阳错的,裆部却依然高悬着小巧的靴尖以及一双粉嫩的拳头。这真让人情何以堪呢?魏索唉声叹气,心情坏到了极点。

大金牙带过来的一帮兄弟终于回过了神来,见着老大被一个小姑娘如此蹂躏,壮着胆子刚发出一声喊,对面黑压压的人群也已迅速压了过

来,一场混战眼见无可避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urán传来了一长声警笛的嘶鸣,一长溜呼啸而来的警车非常及时的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之。

“大家要冷静,大家要理性,请大家不要轻信不法分子的煽动与蛊惑,méyoushme事是不可以ongguo正常的法律途径来解决的……”装在警车顶上的高音喇叭远远的就扯开了喊:“居民们,群众们,请大家要相信政府相信党,迅速退去,迅速恢复正常的小区秩序,如若不然,一切后果自负……”

警车风驰电挚般的转瞬即至,车门砰砰打开,警察们如狼似虎的纷纷跳下车来穿插跑动,高举着手枪迅速排成一个外八字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阵型,与先前高音喇叭“一切后果自负”的警告相结合,是一个应对突发事件的既定模式,完全可以震慑住许多铤而走险的升斗小民。

外八字阵型正一辆崭新的警车慢慢停下,一个神色阴戾的年警官手握着一个有线话筒缓步跨下车来,眼前的场景令他眉头微微一皱。

“诸局,瞧着这情形似乎不怎么对啊”!一个小警察迅速跑上前来,附在年警官耳边满怀惊疑地道。

诸局长微微摇头。不用别人提醒,一眼望去就yjng非常qngchu,事态严重了。这么大一帮五大三粗的彪悍之徒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面对着威武的警察以及“一切后果自负”的警告竟然一脸无所谓的纹丝不动,这也太令人不可思议了。诸局长同时心又暗暗后悔,虽然他带队早就在几条街之外守着了,但收到信号完全可以拖延些shjān再过来的呀,现在不迟不早的刚侯个正着,一旦发生冲突出了人命,zj这个小小的县公安局局长恐怕也得卷铺盖回家了……

狠狠咬了咬牙,诸局长举起话筒,

“居民们,群众们啊,你们这是做shme?这次拆迁的范围也只不过是大众新村沿街的七、八幢房子,不是业主的又起shme劲?我跟你们说,是非皆因强出头,你们想过méyou,méyou半点的好处为了别人而跟国家,跟政府作对是不是值得?听我一句劝,除了业主,其他人就此散去吧”。

诸局长也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启动备用的二级预案,先把老百姓安抚了,其它的事以后再说。依着他的判断这番话一讲,人群至少也得散去大半的,bjng在如今的神州大地上太过团结的老百姓还是非常少见的。可接着发生的事实却令他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对面的人群竟似méyou多大的反应,隐隐的甚至还响起了几声不屑的讥笑。

“嘿嘿,纵使你说破了大天,我们也是不会散去的。原因只有一个,今天见到不公老子不站出来,当明天厄运降临到老子头上时又有谁来为老子说话”?见到周仪婕娇喘吁吁的大概是踢累了,终于停住了触目惊心疯狂翻飞的纤腿,魏索这才三魂七魄归了位,又见她将染满鲜血的靴尖在大金牙的裤裆之处蹭了几蹭,不觉一股邪火噌噌的往外冒,为了发泄忍不住开口道:

“反正这件事大家是一定要讨个说法的。只是老子有些qguà啊!照理讲拆迁是开发商的事,跟警察有shmeguān,可你们怎么连拆几幢房子都zhdào的?还有,你们出警的时机把握的也太好了,迟不来早不来,刚要发生冲突你们就出现了。唉,或许也只能说,你们b县的警察实在是太敬业,太称职了……”

诸局长不由得呆了一呆,他urán意识到原来这个二级预案还留着这么个大漏洞啊!本来这也没shme,这本身就是明摆着的事,也méyou人敢提出来敢翻天的,可如今……竟然有人直接点破了“皇帝的新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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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比翼双飞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 比翼双飞)正文,敬请欣赏! () “没错,我们就是要讨个说法。要么不拆,要拆就得全拆了,而且得先把拆迁补偿金给谈妥啰,补偿金就得依着东洲,或者S市的标准来……”

“是呀是呀,这些年来我们B县坐山吃山,经济蒸蒸rì上,说再过个三、五十年成为中国最富庶之地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所以补偿金依着东洲,或者S市的标准并不过分。再则说了,我们小区是B县的中心,是真正的‘黄金地段’啊!一等拆平了立起摩天大楼,那就海了去了,zhèng fǔ、房产商赚翻了,那也得给我们一点汤汤水水喝喝的呀……”..

“哼,jǐng察是在说谎。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知道我们这个小区全部都要拆的,拆平了不是起摩天大楼,而是造高尔夫球场。知道什么叫高尔夫球场吗?那是由外国传进来的道德败坏,毫无羞耻的运动,说白了就是搞你丈夫的意思,到时候不光是我们B县,恐怕连东洲的一些阔太太都会闻风而动,赶到这儿来玩的,这儿就将成为有钱女人的乐园,这儿就将成为一个销金窟,那钱,真的跟流水似的。我们一定得拿稳了哦,拆迁补偿不到位,坚决不搬家,就‘钉子.户’到底了……”

“嘿嘿,不得不说领导们考虑问题还真是长远周全啊!这下好了,这个‘搞’尔夫球场一造,当官的,有钱的就爽死了,家里的黄脸婆都赶这儿来了,他们就更加zì yóu了……”

“所以说嘛,这个‘搞’尔夫球场领导是一定要造的,这次我们可不能轻易妥协的哦,到时候领导满意,夫人开心,我们得益,这就教做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听得魏索前面一开口。后面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三三两两的议论声。这也是比较符合国情的,绝不做出头鸟,一等有人开了头,就躲在人群里叫嚣几句,反正罪不责众。

魏索一阵无语,摸了把头上的汗。噢噢,原来“高尔夫”三个字还可以这么解释的啊!搞你老公?咳咳……也只能说劳动人民的创造力真是无穷的。不过话又说过来,穷山恶水出刁民……不由得又摸了把头上的汗。这帮人也就这么点出息了……有什么样的民才会有什么样的官,反过来讲,有什么样的官也会有什么样的民。想要改变可远远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呢。

“你是谁,你在此次事件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sè”?诸局长只觉得眼皮一阵猛跳,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盯着魏索看。跟先前大金牙一般,他也将魏索当作了一个可以用来立威,可以用来捏的软柿子。

“老子是B县一青年,这次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sè?扮演一个为我们普通男人鼓与呼的角sè,老子就是要鸣不平,坚决反对‘搞’尔夫,要造就造‘搞你妹’……”魏索说着话禁不住的苦笑了几声。他现在感觉有些意兴阑珊。

“把他给我抓起来”!诸局长脸皮子一抖,一声怒喝。早有几个jǐng察举着手枪向魏索冲了过去。

“别动,别动,看你们谁敢动”!魏索背后的东洲刑jǐng可也不是吃干饭的。一连声怒叱之下纷纷挺胸迎上前来。虽然魏索让他们不要过早把配枪掏出来,要低调,但这句话以前他们是喊惯了的,现在要改可不容易。

这上千条汉子迎上前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单是那挺立的胸膛就能挤死一头牛。几个向魏索冲过去的B县小jǐng察顿时吓得脸sè煞白。

诸局长后脊梁冷汗如泉涌,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现在的老百姓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团结?就算这一大帮子人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但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他们又哪来这么大胆子敢赤手空拳的迎上前来?说要开枪那是打死诸局长都不敢的,可不开枪的话敌我强弱之势又太过悬殊,这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好在这个时候魏索笑嘻嘻的又开口说话了:

“大家稍安勿躁,别这么激动嘛。嘿嘿,都是同类,狗咬狗一嘴毛的有意思吗?这么说吧,老子其实是群众推选出来的‘代表’,是想着来跟zhèng fǔ谈判的……”

说着话瞄了瞄身后,

“你们说是不是啊”?

一众东洲刑jǐng非常识趣的轰然称是,

“没错没错,小兄弟有才气、有学问、有义气,有担当,更关键的是德配rì月、胸怀天下啊!都可以为中.央党校编教材的了,推选您作为‘代表’是众望所归的……”

“是的是的,由小兄弟‘代表’着,就算把我们卖了那也认了,能卖就卖给这个‘搞尔夫球场’吧!那也算是一场造化……”

“这位兄弟,你说的可是太对了,说出了我们的心声。有魏索兄弟这么优秀的人‘代表’着,不管怎么样都是享福的啊!我们早就打定主意了,就算把我们卖了,我们也是要为他老人家数钱的……”

一时间谄词如cháo,魏索半眯着眼睛似乎很是享受,

“听到了没有?大家对老子是多么的拥护。呵呵,既然说是要谈判嘛,那大家就得和和气气文明一点,这么穷凶极恶的算是怎么回事呢”?

诸局长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什么,这个混蛋小子居然是个为首分子?作为“代表”居然胆敢跟zhèng fǔ来谈判?还有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亏得其中的关键之处他还是抓住的,哦,是想来谈判是嘛?那就表明是有所求的,那好啊!虽然这个意义非同寻常,但至少短时间内矛盾是不会激化的了,这就赢得了时间可以去市里调集武jǐng与防.暴jǐng察了……想到这里心中一定,脸sè又有些倨傲了起来。

“嘿嘿,要说随着城市规模的扩大与经济的发展,必然会产生一些不和谐的小矛盾,小摩擦,老百姓有所诉求那也是比较正常的,你要跟zhèng fǔ谈判我们也是持有欢迎态度的。只不过我想要jǐng告你的是,这种聚众要挟的手段是非常危险的,也是达不成目的的,zhèng fǔ面对黑恶势力是绝不会作出任何妥协与让步的,你得有心理准备”。

魏索摇着头哈哈大笑,

“这位jǐng察你错了,你真的是错了。第一,老子根本没想过要聚众要挟。第二,老子并不是为了拒绝拆迁,或者说是想要提高拆迁补偿金才来要求跟zhèng fǔ谈判的。第三,老子就算要谈也要跟县委书记谈,你……级别太低。

哈哈,刚才不是有位兄弟说了嘛,老子德配rì月、胸怀天下啊!都可以为中.央党校编教材的,既然境界、层次这么高,当然得提一点非同寻常的建议,老子就是来为B县的发展提建议的,单是建一个‘搞尔夫球场’是不够的,应该再造一个‘搞你妹球场’啊!如此男男女女就都有乐子可耍了,经济建设与jīng神文明建设就应该比翼双飞的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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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愚不可及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愚不可及)正文,敬请欣赏! 诸局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但渐渐的脸色却变得凝重了起来。他可不认为对面这个年轻人如其外表一般会是个浑不着调的人,在如此重大事件中能够挑头组织的怎么说也是个厉害角色,现在这番话听似很无聊,很荒唐,但天知道其中隐含着什么老谋深算的考虑,什么包藏祸心的目的呢。

诸局长有着这种顾虑是非常正常的,毕竟趋吉避凶是当官的必须具备的一个素质,走一步看三步,一旦遇到复杂的,难以掌控之事首先想到的就是规避风险,分担责任,现在他也懒得再跟魏索理论,拿出手机就准备去向县委秦书记汇报情况了。

但挤在后面的居民们可没诸局长想得那么深远,一听此言禁不住的都急了。

“喂喂,我说魏家大侄子,你到底是来搭桥的还是来塌台的?唉唉,本来还以为你现在有出息了,可以来为街坊邻居出头了,谁知道还是小时候的那副德行啊!那时候见你拎着一壶水在我家菜园子里浇菜,也误认为你是在做好事来着,天杀的最后才知道那浇的是开水啊”

“这就叫做禀性难移。魏家大婶子,你儿子这是在吃里扒外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我们街坊邻居可也是没少帮衬的,现在他翅膀硬了就跟当官的一个鼻孔出气了,要把大家往死里整啊……”

“魏家大妹子,原来你家索索真当官了啊!刚才我好像听到是当了什么什么……噢,是当了中.央党校的校长了是不是?这个官大不大?如果是大官的话你可得好好劝劝他,乡里乡亲的可千万不要来为难大家哦”

“屁!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中.央党校只不过是个学校,做个校长也就一芝麻绿豆般的小官,都没村长大的,魏索这小兔崽子拿着鸡毛当令箭。也想着再在b县建造一个什么什么‘搞你妹球场’,也想着分上一份羹呢,对此我心中是明镜似的。要是真遂了他的意思同一时间内拆迁的地块太多,拆迁补偿金是肯定提不上去的了,我们也算是被他害苦了……”

一时间后面的人群乱成了一锅粥,各式奇谈怪论层出不穷,或咒骂的,或讥嘲的,或揭旧伤疤的,或痛心疾首的。反正就没一句好话。他们认为魏索实在是太没道义了,似乎已被其深深的伤害到了感情,但对于更没道义,更伤害他们感情的政府、开发商,他们则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

“索索,你这究竟是在整些什么呦……”章惠珍在周仪婕的搀扶下一步三摇的走上前来。她最害怕的就是见到戴“大盖帽”的,眼前的这些“城管”虽然看上去非常“和蔼可亲”,态度交关好,但这数量……心中一惊之下顿时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地喊道:

“索索,帮妈收拾烤摊赶快跑,遇到城管大部队了……哎哎,各位城管同志。要来串烤鱿鱼吗?又白又嫩又香的,不收钱……”

魏索不由得狠狠地咽了口口水,间或目光非常隐蔽的在周仪婕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上游移了一番,这才嘶哑着喉咙笑道:

“妈。你真糊涂了吗?这些人是警察而不是城管。妈,你以后一定要记住了,戴大盖帽的未必是拿枪的。拿枪的也未必是戴大盖帽的。警察同志跟城管截然相反,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他们要么不拿,拿起来的都是大件,你每人一串小小的烤鱿鱼怎么可能打发的了他们呢……”

魏索说着话将头转向了周仪婕,再一次咽了一大口口水。

“不过话又要说回来了,如果真要拿我妈的烤鱿鱼去送人我还舍不得呢。周大班长,我妈做的烤鱿鱼真的很好吃,又白又嫩又香的令人口水长流,你一定会喜欢的……”

“魏索……我不明白,你真这么在意又白又嫩又香的吗”?周仪婕闻言却是娇躯微微一颤,俏脸上划过了一抹患得患失的挣扎之色,说到底她自问在肌肤的白嫩程度上还是比不过孙碧涵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魏索,我会努力的。以后我天天做皮肤护理,尽量不晒太阳,再也不蹦蹦跳跳做运动了。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廉,人廉我转……为了做你的好妻子,为了做妈的好儿媳,我情愿付出所有,甚至包括我的生命……”

魏索这些天来难得跟周仪婕扯上几句话,这次也主要是恶趣味作祟一时的按捺不住,不成想竟然勾得周仪婕表达出了这么一个态度,刹那间简直都傻了。要说就这么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深情款款的倾述着衷情,是个男人都免不了会感动,会动心的,但魏索却走上了另一个极端依然保持着理智。不对,不对,这完全就是假的,这完全就是个假象,蒙骗一下别人显摆显摆那也就行了,要是连自己都信了,那就成一个笑话了……

“索索,你听听,人家姑娘对你是多么的死心塌地,如果你做事再这么乱七八糟的可怎么对得起人家”。章惠珍最怕的就是城管,一旦意识到面对的只是些披着城管制服的警察,她的心就定了下来,免不了对着魏索一番长吁短叹。

“索索啊!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看你成个家,能抱上一个孙子,但你现在这么做是会让妈的心愿落空的呀。妈也不知道你在东洲当了什么官,发了什么财,但就算真升官发财了那也不能这么干的呀!知不知道你现在既冲犯了官老爷,又得罪了街坊邻居,你这是两头不讨好啊!冲犯了官老爷你就有可能拿不到结婚证,得罪了街坊邻居你的婚姻就得不到大家的承认与祝福,你就愿意跟这么好的姑娘无媒野合的过一辈子”?

无媒野合?无媒野合好啊!老子好的就是这一口,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个念头在魏索脑子里也就这么转了一转,他可还没胆子当着老娘的面宣之于口。只是胸口的一股烦躁之气实在是难以抑制,感觉不泄不快,猛一回头对着后面喧腾的人群吼道:

“你们tmd都给老子闭嘴,不就是老子小时候吃过你们的三糖两枣嘛,现在不给你们漫天要价的争取拆迁补偿金,倒都占据道德高地了,真是好笑!要是认为老子妨碍了你们发财尽管明言好了,老子拍拍屁股就走。真还不信了,死了张屠户,就吃带毛猪了?没了你们,老子就‘羞刀难出鞘’了?放心,老子平时只有‘羞刀难入鞘’的,‘难出鞘’?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魏索一言既毕,现场的喧闹声顿时就静了下来,后面的一众街坊邻居面面相觑,脸上的神色变得古怪之极。说到底这次也亏得魏索的挺身而出才令得他们有了一线的生机,要不然凭着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聚集、组织不起这么多人手去争取什么的,他们隐隐的意识到,刚才的一些言论,似乎是有点愚不可及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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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身份的高低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身份的高低)正文,敬请欣赏! ()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有两辆崭新的黑sè“奥迪”轿车稳稳行来,不急不火、不温不燥,令人一见之下下意识的就会迸出一个念头,噢,“大人物”来了。

既然“大人物”来了,那会是喜还是忧呢?诸局长心头五味杂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他打电话汇报情况,本意只是想分担一下压在肩头的责任,可怎么也没想到县委秦书记居然会亲自赶过来了,这么一来虽说自己不会有什么大的压力了,但和尚不受戒是吃不到馒头的,他担心会因之失去许多早已归入计划之内的东西。 ..

与缓缓行进,沉稳大气的轿车相反,秦书记像是吃了火药似的一脸的狂躁之气,D,TMD,这聚集的何止是上千群众啊!瞧阵势,瞧动静,恐怕数量都要过万了。真是好本事啊真是好本事,想不到我小小的一个B县也能够酿成这么一场如火如荼的群体xìng.事件,B县要出名了,老秦我也要出名了,不过……老子就算是要被枪毙了,也得先找几个垫背的!

秦书记狠狠地咬着后怖,不等轿车完全停稳就打开车门一脚跳了下去。

“诸局长,请你过来一下……”秦书记虽然心头恼恨到了极处,但他只要双脚一落地,只要身处大庭广众之下,立刻就又回复了沉稳威严的形象,此时只随意地看了看四周,淡淡地道。 ..

诸局长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响,暗道“坏了坏了”。秦书记为人严苛挑剔,下属犯错被其狗血淋头的痛骂一顿也就罢了,表明他至少还把你当自己人,如若态度变得和蔼可亲起来。那就真的要倒血霉了。诸局长非常清楚地听到秦书记心平气和、客客气气地用了一个“请”字。

“秦书记”诸局长赶忙跑上前去,在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他已经打好了应对的腹稿。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做的很好”。诸局长刚一开口,秦书记就微笑着摆了摆手,“哪个是群众推选出来的代表,请你把他给我叫过来”。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做的很好?诸局长暗暗抽了一口冷气,脸上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更可怕的是秦书记居然再一次用了一个“请”字,还有其脸上那一丝yīn冷到了骨子里的笑意……诸局长一时间失魂落魄的呆在了当地。

“怎么了诸局长,一动不动的杵在我面前。该不会你就是群众推选出来的代表吧”?秦书记摇摇头继续笑嘻嘻地说道。

诸局长一个激灵之下终于回过了神来。秦书记这句话似乎完全是个说笑之辞,但诸局长却明白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这句话是相当有分量,相当之险恶的,一个应对不慎还真有可能背上黑锅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呢。

“秦书记,没有您的支持与默许,我怎么敢随随便便的去代表别人呢”?诸局长非常滑头地说了这么一句,这句话明着是在拍秦书记的马屁,其实骨子里却隐含着威胁与jǐng告。你可以把我当成一条狗。但如果把狗逼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身在官场平时当然得奉承、讨好上司,但一旦上司铁了心要来整你了,还是得硬着头皮点破其中利害关系的,要是胆怯了。要是服软了,那就会被撕咬的连渣都不剩下半点,懦弱的人是不适合混官场的。诸局长深深懂得这个道理,也不再去看秦书记的脸sè。回头就走。

“这位小兄弟,你这次可真是玩大了,县委秦书记已亲自过来了”。诸局长来到魏索跟前显得相当“凝重”地道。说到底在诸局长的认识中一等秦书记出马。什么样的事都应该能摆平了,毕竟秦书记在B县就是天一般的存在,升斗小民在其面前是再也不敢翻起什么浪的。诸局长现在唯一考虑的是善后工作,怎么将这起事件的恶劣影响控制到最小的范围,如果有可能,他可不想跟秦书记撕破了脸皮。

“小兄弟,你不是有着一些诉求嘛,现在机会来了,秦书记让你过去一下。但是我依然得提醒你一句啊!一些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就不要再提了,诉求,诉求,就得局限在合理合法的前提下,要不然那就不叫诉求了,那是胁迫与讹诈。还有,秦书记嫉恶如仇,脾气可是不大好的,你在措辞上也得仔细着点。

魏索的心情正万分不爽着呢,诸局长这几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心说TMD,看来斗争的目标与纲领还得重新再明确一下啊!虽然捉弄刁民与调戏领导都是比较有意思的,但想来想去还是后者更来得刺激啊!为了刺激那就便宜刁民算了……

“不可思议,这位jǐng察你又错了”。魏索撇了撇嘴老神在在地道:“老子代表大家是来跟领导谈判的,顺带着也是来提点利国利民的建议的,建议采不采纳那是你们的事,老子还可以去找别人,要是都置之不理,那老子还有自己的办法,反正可进可退是一定要达到目的的。诉求?TMD也不知道是哪个党棍混球创造出了这么恶心的一个词来,反正老子一听一见之下就会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哭诉与跪求,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诸局长闻言不由得呆了一呆,但随即无奈地摇摇头,他可不想咬文嚼字的在这种事上多作纠缠。

“好吧!你是来谈判的,你是来提建议的,不是来提诉求的,这总行了吧?秦书记可还等着呢,快点跟我走吧”。

“为什么要老子去见他,他就不能过来见老子”?魏索眼中掠过了一丝戏侃之sè,晃晃五肢冷笑着道。

“让秦书记过来见你”?诸局长深吸一口气感觉脑子有些乱,跟魏索一般也是晃了晃身子,“秦书记是大领导,是有大身份的人,怎么可以有让他来见你的道理……”

话赶话的终于又掻到了魏索的痒处,这厮不觉jīng神大振,

“秦书记是个有身份的人,老子的地位可也不低。首先老子坐拥三妻四妾,多少也算是个员外,其次老子这次代表的是数千群众的利益,是名副其实的‘人民代表’。他秦书记能代表什么?又有谁心甘情愿的让他代表?噢,对了,他代表的是党与zhèng fǔ,可是老子敢高喊代表人民要他下台,他敢代表党与zhèng fǔ来枪毙老子吗?所以说老子的身份地位是在他之上的,让他来见我是理所应当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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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专业对口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专业对口)正文,敬请欣赏! 早在几十年前,坐拥三妻四妾的“员外”与“人民代表”是势如水火、不共戴天的敌我guānxi,虽说近阶段来这两个曾经对立的身份已完美的实现融合,划上等号了,但能登堂入室的可找不出像老子这么年轻,这么有活力,这么饥渴的,一眼看去老子就是一头饿红了眼睛要扑人的公狼呀。而现在感谢政府感谢党,老子令大家强烈震撼到了,噢,原来一头公狼也可以成为“员外”与“人民代表”的啊!

魏索很得意,很兴奋,他追求的就是一种“颠覆”的效果,也只有如此,才能令他gǎnjiào到刺激与满足 ”“章节更新最快 。当然了,要形成这种心理的因素是挺多挺复杂的,但最主要还是经历使然,这么多年来对的苦苦压抑,确实令魏索的追求与观念有些“变态”了。所以说,甜蜜的爱情与和谐的性guānxi对一个人的健康成长真的很重要。

诸局长一脸的愕然,但还是摇摇头一言不发的回头就走。他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神秘,太古怪,太不可捉摸了,这么多年来的为官经历令他深深mingbái一件事,宁愿面对因果guānxi清晰,一触即发的危机,也绝不能置身于一个复杂的,难以判断乱流来去方向的小小漩涡中。“官场”看似波高浪急,其实各方势力相互制约,是达到一定平衡的,只要能理清条理,积极应对,完全可以一帆风顺,而最可怕,最要命的则是变成一个望不见前路的“睁眼瞎”了,绝大多数“落马”的官员就都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阴沟里翻船的。

诸局长当然怕秦shuji,可以说是怕得要命,但相对于稀里糊涂的死,他还是愿意选择去直面秦shuji的雷霆之怒,在这件事上就算不能彻底的置身事外。就算成为一个被打击的借口那也是将来的事了。老子就把拳头收回来,老子就把头缩回去变成个乌龟,你咬我呀?!诸局长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秦shuji久久的凝视着诸局长,后者眼观鼻,鼻观心的波澜不惊,摆明了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竟然要我这个堂堂的县委shuji亲自去见那个代表?秦shuji终于隐约感受到处理这起事件的棘手程度了。

“你méiyou激化半点的矛盾,很沉得住气,做的很好。看来真是长进了”。

秦shuji非常有“风度”地扔出了这么一句话。只是脸色却阴沉的可怕,冷哼了一声,在一大帮随从的簇拥下,转身就朝魏索所在的方向大步行去。

诸局长的眼皮子微不可查地抖了一抖,随即冷笑,哼,他先前是想令我背黑锅,现在应该是恨我恨到骨子里了吧?这是在说我不作为不像个公安局长呢,可这次我要是真像个公安局长了。那这个公安局长恐怕也是当到头了……

“你就是……居民们推选的代表,就是你想要来跟政府谈判,谈条件的”?见着魏索这么年轻,秦shuji也是非常的意外。

“小孩。这位是我们b县县委的秦shuji,他老人家这次在百忙之中来见你,你的面子可也真大”。b县金城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方总经理在后面抢着道:“你应该是我们b县人吧,看你的年纪应该还是个学生吧?就这么惊动家乡的父母官实在是不应该啊!听我一句劝还是回去吧。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等你将来毕业了可以到我公司来工作,我公司是一家资产雄厚的房地产公司。朝阳产业,那前途可是一片光明的。呵呵,这么好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哦”。

方总经理的想法很简单,同时以一个商人与企业家的角度来看待事物也相对比较功利与实际,在他的认识中对付这么一个连毛都没出齐的小屁孩有shime好为难的,现在的就业形势这么紧张,一个身在本地的学生一听说毕业后能到房地产公司就职,那还不开心的一蹦三尺高啊!只要能把这个为首的小孩给搞定了,那ziji在b县的官场、商场也算是露脸了,而更关键的是这次为秦shuji立了功,秦shuji会对ziji的印象大大改观的啊!这真是天上掉馅饼,幸福降临的是如此不经意。

方总经理自以为很聪明,后面的一帮官员则是像看白痴一般的看着他,要不是在这个特殊的场合下,恐怕还会有人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呢。唉,要说商人也算是够奸诈,够无耻的了,但就这些伎俩落在“官场”人士眼中却纯粹是个笑话。“境界”与“层次”上存在着差距啊,要不怎么说“精英”皆在“官场”呢?méiyou高瞻远瞩的眼光,méiyou审时度势的预判能力,对一些至关紧要的“潜规则”不研究,不推敲,不管再怎么折腾,商人永远就是个商人,是永远成不了气候的。

非常明显,眼前这个小子一副吊儿郎当蛮不在乎的神气,一看就是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他nénggou煽动、纠集起这么多群众与政府作对,不论其能力,就以其目的来讲,心中肯定是怀有野心的,他岂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你的收买?就算退一万步讲真要“招安”的话,放着秦shuji与这么多领导在现场,那也轮不到你来作这个仗马之鸣啊!这不是在自寻不痛快嘛!你小小的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职位又算个shime?只要这小子乖乖听话,令这场风波消弭于无形,许诺他一个公务员的指标那又咋样。

“噢,可以让老子进房地产公司工作啊”!魏索故意不理秦shuji,对着方总经理挠头装出非常感兴趣的模样,“嗯,老子是东洲大学哲学专业的硕士研究生,gǎnjiào专业倒是相当对口的……”

东洲大学哲学专业的硕士研究生?方总经理禁不住“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随即又有些疑惑,哲学与房地产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这小子怎么会说是专业对口的呢?

“嘿嘿,真要如此的话,老子以后就可以一边拆房子、造房子,一边思考一些精深的哲学难题了,在摧毁与重建这两个截然不同的guog中老子一定会产生一些快感……不,灵感的,老子一定可以成为中国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斯多德,老子一定可以名扬四海……嗯嗯,老子非常愿意去你那家房地产公司工作”。

魏索一言既毕,周遭一众人等尽皆惊呆了,官员们张嘴结舌面面相觑,方总经理更是惊喜交加,嗫嚅着嘴唇,

“你……你真的决定以后到我公司来工作了?那好那好啊!那你现在就shime也不用说,shime也不用做了,赶紧回家去吧”。

魏索这个shihou却脸显苦色,似乎显得非常纠结。

“唉唉,nénggou去房地产公司工作当然是非常理想的,只是老子还有一个问题啊,你那家公司是私营的还是国有的?‘习得文武艺,献于帝王家’……噢,现在méiyou帝王了,那老子的一身才学就应该献于国家嘛。老子只对国企有兴趣的,至于私营企业嘛,那还是算了……”

方总经理怎么也没料到情势急转直下,对方居然还有着这么个问题,慌不择言地道:

“小伙子,你这种想法是完全多余的,我们那家公司虽然是私营的,但其实还是官商yiti的,等你将来进来就会mingbái了……”

方总经理turán感受到两道阴冷到骨子里的目光向他射了过来,全身都是为之颤了一颤,说到一半的话就此戛然而止。直到此时他方才惶恐的意识到,原来ziji又是说错话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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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其心可诛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其心可诛)正文,敬请欣赏! ”老子只知道‘夫妻一体、男女合.体’,至于‘官商一体’倒真没听说过。前者是为人间至乐之事,是应该大力予以提倡的,而后者算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就算是‘官’,也不想跟‘商’去‘合.体’,再快乐那也是有伤风化的,所以对你那家破公司也就没什么兴趣了”。 魏索强忍着笑意,一口气憋不住赶忙就回过了头去,对着身后的章惠珍哈哈大笑道:

“妈,你看看,儿子现在真的是长出息了,工作要么不找,要找最起码就找‘国企’的,‘国企’员工社会地位虽然还比不上公务员,但工资高、福利好,金字招牌亮闪闪,人前人后也算是比较有面子的章节 。而更关键的是身在‘国企’才能为国为民一展所长、一展抱负啊!妈,你以后一定会为我感到自豪的……”

章惠珍一脸的恍惚,一开始她为魏索的胆大妄为而担心,再后来瞅着一个似乎挺有身份的领导来为儿子安排工作,就禁不住的有些惊讶与兴奋了。说是能当上领导那自然是最好的,但章惠珍清楚自己儿子的一贯秉性,那就是喜欢摆谱与吹牛,因此也不怎么往心里去。现在儿子既然有了能够到大公司去上班的机会,她已经是感到非常满足了,偏偏儿子喜欢猪鼻子插葱,不但断然拒绝了,还牛b哄哄的扬言非“国企”不进呢,这真是让人急死……

“索索,你糊涂啊”!章惠珍上前一把拉住魏索的手,手心中滑腻腻的都是汗。“索索,你想让妈急死啊?别以为妈不知道,‘国企’好是好,可是现在招的基本上都是没有编制的劳务工、临时工啊!做牛做马的拿着一点点工资,还要时不时为领导、正式工‘顶缸、背黑锅’,有什么意思呢?!我就觉得房地产公司挺不错的。是人都知道那种公司就是钱多,等你结婚的时候或许还能打折照顾一套婚房呢”。

“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魏索笑眯眯地道:“你以为现在进‘国企’当临时工这么容易啊?那也是要走后门的。能被正式工剥削,能为领导‘顶缸、背黑锅’,本身就是一个造化,顺带着还能为国为民为自己张扬意气,真的是挺美妙的”。

“还美妙?美妙个p啊!任何事都得有个‘名分’的”。章惠珍气往上冲,语声就不自禁的响了起来,转而慈爱地看了看腻歪在身边。已经被其“内定”为儿媳妇的周仪婕。“就像这个对你已死心塌地的小姑娘,我们就应该给她一个‘名分’,要不然就太对不起人家了,要不然就太没道德,太没人性了。

我绝对不同意你去当临时工,就算拼死拼活干一辈子,人家也不会当你是自己人的,而且永远会被人看不起的。哼,真还不如跟你妈去摆摊卖烤鱿鱼呢。纵使偷税漏税,纵使天天跟城管捉迷藏、打游击,那也比当临时工来得堂正,来得光荣嘛……”

章惠珍说到这儿却是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跟方总经理一样,她也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纵使偷税漏税也比当临时工来得堂正,来得光荣?魏索一愣之下不由哈哈大笑,笑得满地打跌。哈哈。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老娘一不留神也会说出这种雷言雷语的,老子真是一脉相承啊!

秦书记冷眼旁观。此时眼中精光一闪终于是拿定了主意,往前走上了两步。

“小伙子,我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你还真是个胸怀大志、踏实肯干的年轻人,非常优秀。古人‘习得文武艺,献于帝王家’,而你立志报效祖国,比之古人就又略胜一筹了。作为一个堂堂东洲大学的高材生,你甚至还愿意从基层做起,从一个临时工做起,这就更为难得了呀。呵呵,看来我们b县还真是一方出人才的风水宝地呢,我为之非常欣慰啊”!

魏索先前笑抽了筋,此时刚刚缓过了一口气来,听到这番话忍不住的又想笑,努力绷紧了脸皮断断续续地道:

“老子……老子当然是个人才了,只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b县山多平地少,穷山恶水的跟什么风水宝地还差得远呢,以前尽出些刁民了,哪来的什么人才……好在现在出了老子这么个绝世之材,反过来能影响这方水土也说不定的呢。这就跟蛋能生鸡,没有公鸡,母鸡却未必能生蛋是一样的道理……”

说到这里魏索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回转身去朝后喊道:

“喂,没有公鸡,母鸡会生蛋吗……什么什么,也会生的?tmd,这也太没常识,太没天理了吧……”

秦书记眉头不由得紧了一紧,这小子,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自称“老子”的……对对方一些二百五式的胡言乱语他自然不会当真,自动的就过滤了,微微摇头叹着气,语气一转:

“小伙子,我相信你是个人才,而且热爱祖国,热爱家乡。只是你在情感表达的方式方法上面尚有点问题,尚值得商榷啊!有什么问题与诉求不可以通过正常的渠道心平气和的向政府提出来呢?偏要毫无理性的纠众闹事,这会给国家与人民带来多大的损失……唉,说来说去还是年纪尚轻,经历尚浅啊!不过,等你什么时候变成熟了,我还是决定会不拘一格重用你的,毕竟年轻人犯些错误并不可怕,只要能改,党与政府是会有所包容的……”

秦书记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而且措辞上也相当的冠冕堂皇,给人的印象这不是在收买,而是因为爱惜人才。他非常有自信,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肯定是能手到擒来的,而事实似乎也确实如此。

魏索收敛了一番脸上嬉皮笑脸的神情,想要装出一副正气凛然,或者悲天悯人的表情,未果,只能长叹了一口气来烘托气氛。

“唉,领导说的道理老子又何尝不清楚呢,只是在无可奈何之下才出此下策的啊!老子德配日月、胸怀天下,满腹经纶、满脑子的男盗女娼……呃,满脑子为国为民的好主意,老子这次就是来为b县的发展提建议的。可惜的是上令不达、下情不通啊!老子人微言轻,苦口婆心的肺腑之言又有谁来听呢?也只能利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来惊动领导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秦书记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冷气。噢,这小子好大的胆子!非常明显,他是想学宋江呢,先可着劲造.反,打胜仗,一等朝廷拿他没办法了,就可以作为等待“招安”谈条件的资本,真是其心可诛!秦书记现在同样是没办法,而且他也明白像这类心怀叵测、处心积虑之人单单开个空头支票是不管用的,只能咬了咬牙违心地道:

“哦哦,原来你还有着这样的苦衷啊!那是我误解你了。呵呵,有点‘曲线救国’的意思”。

说着话看了看身后,

“你们说,你们倒是说说看,像这个如此优秀的年轻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培养与重用一下的呢?要我认为呀,不按正常的程序走特事特办,将他招进公务员队伍还是比较妥帖的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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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当你的一条狗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 当你的一条狗)正文,敬请欣赏! “没错没错,这个小同志挺有想法的,只要稍加琢磨,才堪大用的……”

“嗯嗯,秦shuji慧识珠,这小子造化够大,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可以成为一段佳话啊!我们在pángbiān瞧着也只有羡慕的分了……”

“确实,这个安排挺妥帖的,这小子有干劲、有能力,加入公务员队伍后,对我们的队伍建设是有相当大好处的,坚决支持秦shuji的决定……”

一众b县大大小小的官员纷纷点头称善,说到底秦shuji来征求他们的意见纯粹是为走走过场的,一个公务员编制虽然珍贵,虽然令人眼热,但谁又这么傻敢去当面反对呢?再者说了,将眼前这个小子招入体制内也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等这场风波一过,就算不推翻承诺,这小子还不是像块泥巴似的要怎么捏就怎么捏呀?每个人心中都在暗暗冷笑,嗯,这次大家就是在演一场戏,陪着玩玩让领导高兴高兴也就是了.. ”“ 。

妥帖?妥帖你个头!一个小小的公务员编制而已,就算把你县委shuji的èizhi让出来给老子坐,老子也不会感到丝毫快感的。这次要不是为了玩点大的,玩点刺激的,才懒得跟你理会,才懒得布置一个套子让你钻呢。嘿嘿,gǎnjiào玩弄领导比诱骗mm要来得rongyi的多嘛,前者位高权重,作威作福惯了思想麻痹大意,而后者的防范意识却实在太强,藏着掖着就像有宝似的,一贯令老子灰溜溜的无功而返。要是领导有mm们一半的警惕性,那老子就只能干瞪眼了……

魏索暗暗庆幸,庆幸生活在这么一个美好的时代,要不是这个时代有着这样的领导,ziji哪有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大出风头呢?强自压抑着得意、兴奋的心情回头一瞧。不觉更是意气风发,这效果……后面的群众人头幢幢,偏偏一片鸦雀无声,似乎事态的发展着实令他们有些思绪混乱、无所适从了。

“让我家索索当公务员”?章惠珍哆嗦着嘴唇,一脸的难以置信。她虽然是个没见过多大世面的中年妇女,却也zhidào能当上公务员是意味着shime,那意味着可以吃上“皇粮”了,意味着从此以后不再是平头老百姓了,意味着将来有kěnéng当官了,shime国企、shime朝阳产业。比较起来那完全就是个笑话,都统统靠边站去吧!同时也隐隐mingbái这么多当官的来巴结ziji儿子所为何事了,虽然觉得儿子的所作所为在道义上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可是……

可是儿子能当上公务员是多大的喜事啊?!老魏家从来都méiyou出过一个当官的,那简直可以光宗耀祖的,儿子他爸在九泉之下也会瞑目的。章惠珍也有着一些小市民的自私与狡诈,此时她暗自咬了咬牙,觉得在这件事上纵然会有着shime骂名,那ziji也应该一力承担与背负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再者说了,不管怎么样这房子反正都要拆的,母子俩又能担负多大的罪名呢?

“是啊妈,领导现在要让我去当公务员了。你有个shime意见呢”?魏索笑嘻嘻,不是好东西的继续装b,“哎哎,总gǎnjiào当公务员太过约束。而且缺乏创造性,与我的专业不大对口啊!以后晚上被老婆约束了思想,白天被领导禁锢了去处……唉。不不,说反了,应该是晚上被老婆约束了去处,白天被领导禁锢了思想,那该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呢。真还不如去国企当个临时工来得自由惬意呢……”

“索索你可不得胡说”。章惠珍不由得急了,对着魏索不住挤眉弄眼地装着口型,意思是说:“只要以后当了官你就自由了……”

“妈,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以后当了官,到了晚上老婆也不会管我的去处了”?

“在做梦呢?到了晚上你哪也别想去”。闻听此言周仪婕下意识的就是一声娇叱,turán间她像是意识到了shime似的,涨红着脸慢慢低下了头去,“反正我不管,到了晚上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我的祖宗哦……”小shihou每当魏索上房揭瓦,章惠珍就会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这一句,这次也不例外。在念了一通“紧箍咒”之后看得儿子似乎稍稍老实了yidiǎn,这才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心中却又是产生了另外的一个担心。

“公务员?不zhidào在公务员中有méiyou临时工的”?

“您就是这位小同志的母亲吧?感谢您为国家,为我们b县培养出了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才啊”。秦shuji上前两步,turán握住了章惠珍的右手不住摇晃,“呵呵,您就放心吧!为了应对日益艰巨为人民服务的工作压力,在政府部门当然也是存在着大量临时工作人员的,但是公务员嘛,是指依法履行公职、纳入国家行政编制、由国家财政负担工资福利的工作人员,是méiyou‘临时工’这一说的。老人家,您用不着有shime顾虑,您儿子的前途将会是一片光明的”。

“不是临时工……我家索索真要当上公务员了……”章惠珍被大领导握住了手,又闻听此言不觉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语无伦次地道:“谢谢光顾……噢,不是,是谢谢政府,谢谢领导……索索你快过来,快给领导鞠个躬,以后一定要听政府的话、听领导的话,听老婆的话,再也不要任性胡闹了,你妈现在就算死也闭眼了。呜呜……”

章惠珍说着说着已是呜咽出声,她gǎnjiào十多年的含辛茹苦终于有了回报,以往的辛酸与苦难在这一刻尽是化作了满腔喜悦与欣慰的泪水。

唉唉,老娘啊老娘,你见过的世面实在是太少了,你的眼界也实在是太低了,魏索心中连连哀叹。要说我好不rongyi带回来三个小妞嘛,因为比较腼腆,明面上只好声称让你选一个儿媳妇,可是你就不能为你儿子做主统统都收了呀?儿子的胆子虽然很小,但只要有父母之命,只要由你出面撑腰,还是会勉为其难,照单全收、即刻办事的啊!真是可惜了了……

说儿子在东洲当上大官了,你却偏偏又是不信,对儿子你怎么如此没信心呢?而现在不就是个小小的公务员嘛,真搞不懂这有shime好激动的。还要让老子跟这个小官鞠躬?嘿嘿,gǎnjiào要摆出这个体位还是比较有难度的呀!老子的腰杆只适合后仰,只适合jinhángjiliè运动的,向前倾倒?tmd真还没练过呢。

“这位领导,你终于胜利了”。魏索一改常态唉声叹气的上前几步,“你收买到了我老娘,间接的也就收买到了我。不过,我的是很尊贵的,我出卖的只是灵魂,我可以为虎作伥的为你到处去咬人,却绝不会向任何人点头哈腰的……”

说到这里魏索轻轻挠了挠头,tmd,老子说的这句话hǎoxiàng有点不通啊!gǎnjiào比较起来还是比较廉价嘛,出卖灵魂就是卖一送一,要亏大的。摇摇头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领导,老子既然连灵魂都不要了,那就会变得相当无耻的,你就明说吧!究竟要老子去咬谁?为了老娘与老婆高兴,为了将来荒淫……为了将来的荣华富贵、飞黄腾达,老子甘愿当你的一条狗,横眉冷对千夫指……不对,是张嘴狂咬千夫指,老子shime都豁出去了……”

一言既毕,偌大的空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秦shuji苍白着脸浑身禁不住的晃了一晃,也不zhidào是被震撼的,还是被气的,嘴皮子都在不住地打颤。

tmd这的白痴,这个二百五,我只不过是想招条好狗的,想不到却引来了一条疯狗啊!虽然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可你怎么把一切都给说出来了呀!shime“收买”,shime“为虎作伥为我到处去咬人”,这该会产生多坏的影响啊!群众们听了会怎么想,接下去我还怎么开展工作?而更令人头疼的是,现在我又该怎么来回对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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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乱局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乱局)正文,敬请欣赏! 就在秦shuji焦头烂额、气急败坏之际,后面的人群turán爆出一阵冲天的喧哗,魏索的一席话终于引发了众怒。

翻开历史的篇章,之所以会形成一倾到底的滚滚洪流往往就是民众的懦弱、麻木与愚昧,对这个导致分崩离析的guochéng民众通常认为是无法与抗的,在哀号与乞讨声中他们转而只会去刻骨仇恨一些特定的人或事,比如身在同一阵营中“认贼作父”的“卖国贼”。而现在大家就把魏索当成了一个“吃里扒外、认贼作父”的“卖国贼”.. ”“ 。

几乎每一个民众都是血红了眼睛,叫骂着、怒吼着潮水一般向前涌了上来,在这一刻似乎已méiyou人还记得是谁要来拆他们的房子了,在这一刻他们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魏索。

现场一众b县大大小小的领导尽皆吓得惨白了脸,警察们也是屏气息声如临大敌,但在这个shihou后者却只能硬着头皮杵在当地不敢稍退半步,本着有事领导先走的原则,杀了他们也是不敢先逃的啊!只不过警察们méiyou想到的是,领导们并不是不想走,而是因为腿yijing吓软了。

秦shuji也是满头满脑的冷汗,他下意识的认为这些刁民就是冲他而来的,不过这也算是给他解了一个围,摸了把汗正欲招呼警察“护驾”,就见得对面那年轻人云轻风淡一脸猥琐的朝后挥了挥手,就像是在赶几只讨厌的苍蝇。

东洲刑警此时正一脸敬畏、一脸不解地盯着ziji的老大看,见其一挥手这才如梦初醒,赶忙回过头来拦住了fènnu的人群,可是在人数上bijing是民众占优,现场乱成了一团,眼见着也不能阻拦住多久。

魏索却依然毫无所谓的朝秦shuji笑笑说道:

“领导受惊了。嘿嘿,老子作为一条狗最大的好处就是狐朋狗友多啊!恭喜领导,你现在完全可以用‘以夷制夷、以蛮制蛮’的方法来扫荡整个b县的。而且这对政府的声誉与你的官声是毫无影响的,你完全可以声称这是老百姓ziji在折腾,ziji在起内讧嘛……唉唉,只是做条好狗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méiyou人支持,méiyou人理解,还要被人误会背负天大的恶名,说起来满把满把的都是血泪啊!也只希望领导能顾念、体恤到狗的痛苦,时不时的扔出几块骨头来喂老子……”

秦shuji目瞪口呆的都不zhidào该说些shime才好,同时心中微微一动。噢,原来那些杵在前面一行行、一列列挺拔威武的汉子跟这个小子是一伙的啊!原来我真的没估计错,这小子为了找一个进身之门,为了将来的荣华富贵,一切都是早就有预谋的。

此时秦shuji也无暇再去腹诽魏索的包藏祸心,或者暗骂魏索的白痴与二百五了,他只是在不住的感慨,想不到这世上居然会有这么无耻,这么厚脸皮的人啊!大庭广众之下宣称给人当狗都这么心安理得、沾沾自喜的。唉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过,我还真不敢收你做狗呢,养虎为患。养恶狗、疯狗也是有风险的,万一到shihou被你反咬一口,那……

秦shuji平日里刚愎自用、杀伐果断,但现在脑子里却是乱成了一锅粥。这个局面该如何处理呢?这就是个乱局,一个彻头彻尾的乱局,对此他根本就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就在这个shihouturán“砰”的一声响。有人开枪了。

枪声过处,混乱、激愤的人群立刻就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满怀恐惧的站在当地回首四顾,直到此刻他们方才清醒过来,直到此刻他们方才记起,是谁要来拆他们的房子了。

“是谁开的枪?tmd是谁开的枪”?

秦shuji铁青着脸嘶吼着简直都快气疯了。任谁都zhidào应对这种混乱的群体性.事件鸣枪示警是极具震慑力的,可问题是在大城市发生的警民对峙事件中都难得听闻有开枪的,最多就是防暴警察盾牌开路使用一下催.泪瓦斯、震.暴弹而已,b县只是一个小difāng,这枪一开事件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事件的严重性也一下子就提升了上去,传到上级的耳朵里该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再者说对这起拆迁秦shuji心中也是有鬼的,他可不愿意就这么着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

诸局长带领着几个小警察急匆匆地跑上前来,一脸无辜地摊着手,

“秦shuji,这枪可不是我们开的,我们是一支高素养的文明之师,佩枪内通常是méiyou子弹的……”

诸局长现在也算是看mingbái了,同时心中暗暗庆幸。哎哎,原来这就是一帮被武装起来的亡命之徒啊!大概是做腻了强盗认为méiyou前途,想要漂白了来当国家干部了。也亏得老诸我老成持重,刚才méiyou轻举妄动,这帮穷凶极恶之徒意欲充当政府走狗之心如此强烈,谁阻挡了他们进步的道路那还不拼命啊?我们b县警察的日常工作也就维持一下秩序,抓抓赌、扫扫黄之类的,如要比拼起野蛮、凶悍来,哪里是这帮人的对手呢……

“这枪是老子的人开的”。魏索遥望着远处人群中升腾而起的淡淡青烟,心中非常mǎnyi,这枪开得实在是太及时了。“嘿嘿,老子与时俱进,早就mingbái现在做shime事都是要资质的,修路建桥要资质,开公司搞实业要资质,当狗也yiyàng,也是需要资质的,那就是锋利的獠牙。为了更好的为领导服务,为了更好的为领导到处咬人,为了把ziji卖了好为领导数钱,我们甚至还自力更生、自带着干粮的呢……”

哼,这是你ziji找死!秦shuji对魏索后面的满口胡柴只字不闻,脸上慢慢的已浮现出一丝狰狞的冷笑。你们竟敢在此时此地私带枪械,单这一条就是个大罪啊,我大可以把你们都给抓起来,然后趁此乱局转移话题,转移世人的视线,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个拆迁工程给拿下了……

秦shuji想到这里禁不住的有些得意了起来,但turán间他的脸色又已变了。原来他一眼望去,发现前方那一大队剽悍之徒纷纷从腰间掏出了手枪……

“哈哈,领导你就放心吧!不就是搞个小小的拆迁嘛?把一切都交给老子好了,作为一条忠心之狗老子在此向你保证,一定将这个利国利民的拆迁工程完美、彻底的给完成了,神挡咬神,佛挡咬佛,哈哈……”

就在秦shuji惊疑不定、惶乱迷离之际,耳边又是响起了魏索嚣张跋扈到极点的狂笑。(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一十五章 反咬

“领导你就放心大胆的把一切都交给老子好了”。魏索狂笑着拍着ziji的胸口,大包大揽,信誓旦旦地说道:“虽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但既然下定决心做一条领导的狗了,那就应该‘脱胎换骨’了,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为了领导的需要,该咬人吃肉就咬人吃肉,该舔地吃屎就舔地吃屎,该摇尾啃骨头就摇尾啃骨头……忠心耿耿、坚毅不拔、阴魂不散、不挑不拣、一专多能、身兼数职……tmd原来当领导的走狗这么好的,第一次发现老子居然有这么多优点,油然有了一种土鸡变凤凰的豪迈gǎnjiào啊……

各位领导,你们还是回去等老子的好消息吧!真还不信了,凭着这些大功率的推土机、压路机、铲车再加上老子的一腔剩勇还不能将整个b县给拆平啰!只希望在老子大功告成、凯旋而归之际,领导们nénggou鲜花铺地……不,错了错了,是骨头铺地 ”“章节更新最快 。只希望nénggou得到yidiǎn小小的奖励与实惠,那就无比的心mǎnyi足了,哈哈……”

一语既毕,上万人的现场几乎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许多人一shijiān是慑于猝然而响的枪声,但更多人则是震惊于魏索的无耻了。

现场也唯有秦shuji一人紧绷着脸皮脑子里在jinháng着紧张的思考与权衡。这小子到底是个shime来历,到底有着shime样的背景?他有着这么一帮如狼似虎的手下那倒也罢了,可是这么多枪……这在中国现今的环境下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要说在这片广袤神奇的土地上我党一枝独秀,这么一支私人拥有的准军事力量怎么kěnéng会不被发现,不被消灭?就算退一万步讲他们成功了,难道如眼前所见他真的只想tongguo投靠官家来寻求一个安身之所、进身之门?秦shuji对先前十拿九稳的判断有些动摇了。

这当然是解释不通的,谁也不会认为一个拥有着上千武装力量的人大费周章、煞费苦心的就只为了在县政府谋求一个公务员编制,除非是脑子有病了。那这小子会有着shime样的目的?秦shuji想的头都痛了,他也不是méiyou想过对方的官方背景,但这个念头稍一触及就被其坚决地抹除掉了,在体制内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如此胡来?就算是上面的大人物要来收拾ziji,那也只会按着“正常”渠道来走的呀,其实也就一句话的事,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

那该怎么办?ruguo来硬的,局势、条件摆在眼前yijing是不允许的了,现在所面对的简直是一支小型的军队啊!单靠着区区b县公安的力量硬啃肯定是不现实的,要是请求支援的话。一来远水解不了近渴,二来一旦发生流血,事态的严重性就会进一步扩大了,不到万不得已,这是秦shuji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难道真要依着这小子所言,“以夷制夷、以蛮制蛮”?

秦shuji心头突的一声跳,是啊,事到如今看来这也确实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这小子既像一条狗。又像是一只披着狗皮的老虎,实在是看不透啊!兴风作浪的我既不敢打,又不敢收,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索性就任着他去折腾吧!反正枪一开,想要再风平浪静的拿下这个拆迁工程yijing是不kěnéng的了,或许如此一来还会有着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秦shuji这么想其实纯粹的是在自我安慰,但除此之外他现在又有何计可施呢?对这个拆迁工程他酝酿、推动yijing不少时日了。一等建起高尔夫球场所带来的可不仅仅是丰厚的经济回报,还能因之改变b县党委大楼周边的地形局势,以致影响到他的运势格局。飞黄腾踏指日可待,等闲是万不肯收手的。可是真所谓关心则乱,一个人的脑子ruguo尽被一些贪欲所占据,就会影响到对事物的判断能力了。

“为了不激化矛盾,我们先走”。

秦shuji轻轻的扔出了这么一句,也不去看魏索一眼,在无数人茫然疑惑的目光中头也不回的朝ziji的“奥迪”a8行去,至此宣布魏索可以显摆、出风头的机会再一次出现了……

望望一溜烟远去的车队,再瞧瞧留在原地的一排推土机、压路机与铲车,魏索微笑着点了根烟控制一下情绪,在“”d领导对狗的态度非常恶劣嘛,老子相当不爽啊!

“乡亲们那,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千万不要逆潮流而动,那是méiyou出路的……现在嘛,做人做狗就在你们的一念之间了,做人?就等着去哭吧!做狗?你们看看老子自打当了狗之后是多么的得意光鲜,与老子为伍是相当有前途的……”

说着话魏索看了看前面,齐刷刷仇恨、憎恶、鄙夷的目光那真叫个铺天盖地、蔚为壮观啊!要不是有东洲刑警荷枪实弹地隔在中间,fènnu的人群恐怕早就扑上来将其撕成碎片了。嘿嘿,真是有意思。魏索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伸手指了指停在一边的铲车、压路机,转而对东洲刑警喝道:

“大家统统都给老子上车,从现在开始顺我者当一条活蹦乱跳的狗、逆我者做一个死活难知的人,天下大势浩浩汤汤,在隆隆朝前推进冰冷的现代化机械面前,相信大家都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耿副队长忙不迭地跑上前来,透着一脸的不以为然之色,附在魏索耳边轻声道:

“魏队,你这么做hǎoxiàng不怎么妥当吧!我们堂堂的东洲刑警,怎么可以为一个小小的difāng政府去充当,去充当……”

说到这里耿副队长也是说不下去了,脸上的一丝不屑之色再也难以掩饰,微微摇了摇头。

“我们警察的天职是打击犯罪,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而不是作为一个工具被权贵利用的,虽然对一些命令不得不遵从,但大家心中都是有疙瘩的,都是有怨气的。魏队,你想当别人的走狗那是你的事,希望你别再让我们做这种违背道义、良心的事了……”

就在这个shihou傅老师也是出现在了人群中,脸上老泪纵横,痛不欲生的嘶声说道:

“作孽啊,真是作孽!想我老傅勤勤恳恳,把一辈子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谁承想居然教出了这么一个狗东西啊!虽然在我教育的学生中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也很普遍,但像这种低贱、下作,毫无羞耻感的狗东西却是从所未见的,这简直是教育的失败,这简直是我老傅作为一个老师的失败啊……”

“索索,你是魏家的子孙,应该堂堂正正的……你可不能去给领导当狗啊!要不然你爸爸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生的”。这段shijiān所发生的一切令章惠珍脑子糊里糊涂的目为之眩,直到此时心中的一些道德羞耻感方才战胜了作为一个母亲自私的天性,走上几步急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索索,这儿是你的家,这儿都是看着你长大的街坊邻居,都是与你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可不能昧着良心去伤害他们啊!不给政府去当公务员那又怎么了?虽然苦是苦了点,但你妈yijing给你攒够老婆本了,太太平平、美美满满的也可以过一辈子的,你可千万别干糊涂事啊……”

孙碧涵、周仪婕、方小白三位女郎跟在章惠珍的后面,一改先前对着魏索的意乱神迷,拧着秀眉一脸的挣扎之色。虽然她们被中田诡异、强大的意念控制了情感的走向,但现在魏索的所作所为却令这种控制濒临到了崩溃的边缘,隐隐的她们似乎有些清醒了。

“我shimeshihou说过要对老百姓下毒手了”?魏索强忍着笑一脸的疑惑,一脸的无辜,“就是因为老子说要给领导当狗吗?哈哈……这真是天大的误会!你们听说过女人的反扑与狗的反咬吗?虽然两者都带着一个‘反’字,却会予人以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被‘扑’者会感到透心爽,被‘咬’者则会感到着骨寒的,老子从小就立志做一条怎么养也养不熟的疯狗,最擅长的当然是反咬了……”(未完待续。)

ps:继续感谢毒你万遍同学的打赏!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反咬)正文,敬请欣赏!

“领导你就放心大胆的把一切都交给老子好了”。魏索狂笑着拍着ziji的胸口,大包大揽,信誓旦旦地说道:“虽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但既然下定决心做一条领导的狗了,那就应该‘脱胎换骨’了,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为了领导的需要,该咬人吃肉就咬人吃肉,该舔地吃屎就舔地吃屎,该摇尾啃骨头就摇尾啃骨头……忠心耿耿、坚毅不拔、阴魂不散、不挑不拣、一专多能、身兼数职……tmd原来当领导的走狗这么好的,第一次发现老子居然有这么多优点,油然有了一种土鸡变凤凰的豪迈gǎnjià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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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既毕,上万人的现场几乎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许多人一shijiān是慑于猝然而响的枪声,但更多人则是震惊于魏索的无耻了。

现场也唯有秦shuji一人紧绷着脸皮脑子里在jinháng着紧张的思考与权衡。这小子到底是个shime来历,到底有着shime样的背景?他有着这么一帮如狼似虎的手下那倒也罢了,可是这么多枪……这在中国现今的环境下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要说在这片广袤神奇的土地上我党一枝独秀,这么一支私人拥有的准军事力量怎么kěnéng会不被发现,不被消灭?就算退一万步讲他们成功了,难道如眼前所见他真的只想tongguo投靠官家来寻求一个安身之所、进身之门?秦shuji对先前十拿九稳的判断有些动摇了。

这当然是解释不通的,谁也不会认为一个拥有着上千武装力量的人大费周章、煞费苦心的就只为了在县政府谋求一个公务员编制,除非是脑子有病了。那这小子会有着shime样的目的?秦shuji想的头都痛了,他也不是méiyou想过对方的官方背景,但这个念头稍一触及就被其坚决地抹除掉了,在体制内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如此胡来?就算是上面的大人物要来收拾ziji,那也只会按着“正常”渠道来走的呀,其实也就一句话的事,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

那该怎么办?ruguo来硬的,局势、条件摆在眼前yijing是不允许的了,现在所面对的简直是一支小型的军队啊!单靠着区区b县公安的力量硬啃肯定是不现实的,要是请求支援的话。一来远水解不了近渴,二来一旦发生流血,事态的严重性就会进一步扩大了,不到万不得已,这是秦shuji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难道真要依着这小子所言,“以夷制夷、以蛮制蛮”?

秦shuji心头突的一声跳,是啊,事到如今看来这也确实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这小子既像一条狗。又像是一只披着狗皮的老虎,实在是看不透啊!兴风作浪的我既不敢打,又不敢收,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索性就任着他去折腾吧!反正枪一开,想要再风平浪静的拿下这个拆迁工程yijing是不kěnéng的了,或许如此一来还会有着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秦shuji这么想其实纯粹的是在自我安慰,但除此之外他现在又有何计可施呢?对这个拆迁工程他酝酿、推动yijing不少时日了。一等建起高尔夫球场所带来的可不仅仅是丰厚的经济回报,还能因之改变b县党委大楼周边的地形局势,以致影响到他的运势格局。飞黄腾踏指日可待,等闲是万不肯收手的。可是真所谓关心则乱,一个人的脑子ruguo尽被一些贪欲所占据,就会影响到对事物的判断能力了。

“为了不激化矛盾,我们先走”。

秦shuji轻轻的扔出了这么一句,也不去看魏索一眼,在无数人茫然疑惑的目光中头也不回的朝ziji的“奥迪”a8行去,至此宣布魏索可以显摆、出风头的机会再一次出现了……

望望一溜烟远去的车队,再瞧瞧留在原地的一排推土机、压路机与铲车,魏索微笑着点了根烟控制一下情绪,在“”d领导对狗的态度非常恶劣嘛,老子相当不爽啊!

“乡亲们那,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千万不要逆潮流而动,那是méiyou出路的……现在嘛,做人做狗就在你们的一念之间了,做人?就等着去哭吧!做狗?你们看看老子自打当了狗之后是多么的得意光鲜,与老子为伍是相当有前途的……”

说着话魏索看了看前面,齐刷刷仇恨、憎恶、鄙夷的目光那真叫个铺天盖地、蔚为壮观啊!要不是有东洲刑警荷枪实弹地隔在中间,fènnu的人群恐怕早就扑上来将其撕成碎片了。嘿嘿,真是有意思。魏索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伸手指了指停在一边的铲车、压路机,转而对东洲刑警喝道:

“大家统统都给老子上车,从现在开始顺我者当一条活蹦乱跳的狗、逆我者做一个死活难知的人,天下大势浩浩汤汤,在隆隆朝前推进冰冷的现代化机械面前,相信大家都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耿副队长忙不迭地跑上前来,透着一脸的不以为然之色,附在魏索耳边轻声道:

“魏队,你这么做hǎoxiàng不怎么妥当吧!我们堂堂的东洲刑警,怎么可以为一个小小的difāng政府去充当,去充当……”

说到这里耿副队长也是说不下去了,脸上的一丝不屑之色再也难以掩饰,微微摇了摇头。

“我们警察的天职是打击犯罪,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而不是作为一个工具被权贵利用的,虽然对一些命令不得不遵从,但大家心中都是有疙瘩的,都是有怨气的。魏队,你想当别人的走狗那是你的事,希望你别再让我们做这种违背道义、良心的事了……”

就在这个shihou傅老师也是出现在了人群中,脸上老泪纵横,痛不欲生的嘶声说道:

“作孽啊,真是作孽!想我老傅勤勤恳恳,把一辈子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谁承想居然教出了这么一个狗东西啊!虽然在我教育的学生中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也很普遍,但像这种低贱、下作,毫无羞耻感的狗东西却是从所未见的,这简直是教育的失败,这简直是我老傅作为一个老师的失败啊……”

“索索,你是魏家的子孙,应该堂堂正正的……你可不能去给领导当狗啊!要不然你爸爸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生的”。这段shijiān所发生的一切令章惠珍脑子糊里糊涂的目为之眩,直到此时心中的一些道德羞耻感方才战胜了作为一个母亲自私的天性,走上几步急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索索,这儿是你的家,这儿都是看着你长大的街坊邻居,都是与你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可不能昧着良心去伤害他们啊!不给政府去当公务员那又怎么了?虽然苦是苦了点,但你妈yijing给你攒够老婆本了,太太平平、美美满满的也可以过一辈子的,你可千万别干糊涂事啊……”

孙碧涵、周仪婕、方小白三位女郎跟在章惠珍的后面,一改先前对着魏索的意乱神迷,拧着秀眉一脸的挣扎之色。虽然她们被中田诡异、强大的意念控制了情感的走向,但现在魏索的所作所为却令这种控制濒临到了崩溃的边缘,隐隐的她们似乎有些清醒了。

“我shimeshihou说过要对老百姓下毒手了”?魏索强忍着笑一脸的疑惑,一脸的无辜,“就是因为老子说要给领导当狗吗?哈哈……这真是天大的误会!你们听说过女人的反扑与狗的反咬吗?虽然两者都带着一个‘反’字,却会予人以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被‘扑’者会感到透心爽,被‘咬’者则会感到着骨寒的,老子从小就立志做一条怎么养也养不熟的疯狗,最擅长的当然是反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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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圈套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作者:青黄之接 第二百一十六章 圈套)正文,敬请欣赏! 周边众人听得云盖雾罩,一脸的呆滞。这年轻人又在发什么疯了?什么“反扑、反咬”的,你要“反扑”谁,你又要“反咬”谁?真是qiguài了,都堕落、无耻到要当一条狗的地步了,还有这么多的花样与讲究。

“知道一条年轻的、有活力的、神气活现的狗为何怎么养也养不熟吗”?魏索做任何事都习惯费尽心机找一个勉强叫得响的理由,强词夺理寻一个多少站得住脚的借口,这次也不例外,砌辞解释道:“首先,是养狗的不熟‘狗性’皐.”“章节更新最快。〔欢谩肥侨死嗟暮门笥选飧銮Ч胖晾恚狈ζ鹇氲淖鹬赜肜斫猓也皇俏构肺沟锰ィ褪俏沟锰伲肥怯性蛊陌。∮谑亲詈蟊黄洹胺匆А币豢谀且彩窃谇槔碇辛恕?br/>

其次老子可不是一条普通的狗哦,活泼灵动、爱好广泛、品性高雅,更关键是胸怀天下极富正义感的啊!绝不会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的,虽然可以被人利用一时,但在大是大非问题上还是毫不含糊的,一旦感觉不爽了,拿起饭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说通俗直白点那就是,吃他娘、喝他娘,照样会咬他娘的……”

“魏队,您的意思是……”耿副队长挠了挠大了一圈肿胀的脑袋,隐隐约约的他似乎有些mingbái魏索话中的意思了,但终究还是不敢确定,bijing这个判断实在是太过荒唐。

“魏队,您的意思是想咬……啊!您不会是想掉转枪头去对付……”

“嘿嘿,总算你的理解能力还不是太差,没错,老子现在就是想掉转枪头了。谁说是‘尾大不掉’了?老子虽然很‘大’,但真要掉起头来还是非常灵活的”。魏索眯着眼笑道:“令领导们痛哭流涕、痛不欲生应该是一件群众喜闻乐见的事,兄弟们如果有兴趣的话就都抖擞起精神来吧!不用老子教了,这反身一口就得‘快、狠、准、毒’。一枪封喉、一杆进洞……”

这么一说绝大多数人就qingchu魏索的打算了,瞠目结舌的脑子包括情绪都有些转不过弯来。这简直“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过巨大了。一开始魏索就是个为虎作伥的走狗、恶棍,而现在则摇身一变,站在群众的一边要成为一个与政府作对的暴徒了。这小子打算要怎样“反咬”?为了大家的喜闻乐见他就不怕万劫不复?许多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都不约而同在想着这两个问题。

“魏队……您打算让兄弟们怎么干”?耿副队长蠕动着嘴唇下意识地问道,也算是为大家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嘿嘿,老子是一个爱国爱家乡的大好青年,大家又都是守法知礼的良民,还能怎么干?当然是让大家做一些利国利民的好事了。‘煽风点火、推波助澜、落井下石、抱人上吊’……

我们b县这些年来在县政府的英明领导下,经济高速发展,人民的生活越来越是富裕,精神文明建设也是跨上了一个又一个崭新的台阶,老子感到无比的激动与幸福啊!但与此同时也觉得有些惭愧哦,老子从小到大贪恋美色……噢,不!那个那个是贪图享受,又为家乡做过一些什么贡献呢?午夜梦回,常自羞愧欲死。恨不得床上有个洞,能够就此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呢……”

纵使魏索脸皮厚如城墙,说到这儿老脸还是禁不住的微微一红,哎哎。这么说也行?老子睡觉睡到后半夜,希望床上有个洞可以钻不是因为羞愧欲死,tmd是想着欲仙欲死呢……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稍作掩饰,

“好在这一次领导为了使b县人民的生活品质突飞猛进又有了新的动作、新的举措。这就给老子一个得以报效家乡的机会了,不是说要建造一个‘搞你老公’球场嘛,感觉只侧重一方还是不够力度与深度的啊!就再建个‘搞你妹’球场吧。连选址的问题老子都敲定了,感觉县政府坐落的地段位置挺不错的,就将它拆了‘搞你妹’……

嗯嗯,这样一来将来我们b县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得其所就都有乐子可耍了,娱乐、运动场所的适合人群一目了然,依着各自的性别排队进场也就是了。当然了,如果有想要体验一把‘被搞’滋味的贱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当老子讲的这番话是个p好了……哈哈,真是开心,家乡人民终于要改变从一而终,一潭死水般的灰暗生活了,这是个进步,这是个具有‘里程碑’式的巨大进步!我们b县要出名了,全国各地思想‘健康’、热爱生活之士必然会翘起大拇指趋之若鹜的,或许连远隔重洋的小日本都会组团前来观摩与学习的呢……”

魏索一旦提及某类话题脑子就会充血,此时更是口无遮拦、胡言乱语。旁人听得稀里糊涂的倒也没什么,但有句话大家却是听了个qingchumingbái,那就是:拆了县政府“搞你妹”。

群众再次齐刷刷地看向魏索,先前他们的目光中满含着仇恨、憎恶与鄙夷,而现在则像是在看着一个白痴与疯子。强.拆县政府?那也确实只有疯子才能想得出来的,“喜闻乐见”的实在过了头。

东洲一众刑警傻愣愣的面面相觑,虽说不把一个小小的县政府放在眼里,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胆敢如此胡作妄为了。只不过……看着老大好足的底气啊!似乎也用不着太过担心的。说要给领导当狗可以那么的趾高气昂、心安理得,现在去强.拆领导的衙门了又能如此的顺理成章、理所应当,跟着他老人家混还真是刺激啊!完全可以大幅度锻炼、提高心理素质的。

“魏队,您现在下的这个命令似乎更不妥当吧”!耿副队长bijing老成持重,他还不至于有着那种跟着上司去胡闹的心思,恍惚着摇了摇头,“魏队,我们可没有那样的权力去拆,去拆一个……县政府所在地的,这可不是犯纪律那么简单的事了,这是违法的……”

“违法的,你认为老子会带着兄弟们去跳火坑”?魏索冷笑着道,指了指停在一边的铲车、推土机,“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难道老子跟领导费了那么大劲,绕了那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骗到这些笨家伙吗……”

魏索牢牢盯着耿副队长的脸,一直见到后者有些恍然地张大了嘴巴,这才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道:

“就算是做坏事也得有个叫得响的名头啊!老子这是设了个套子让领导钻呢。说是要强.拆县政府,一开始就可以抢了这些铲车、推土机隆隆推进了,但老子偏不,得让领导乖乖的赋予老子强.拆的权力,交付老子强.拆的工具才行嘛,这样就不会予人以把柄,这样就不那么容易会触犯纪律与国法了。

嘿嘿,早就明说老子是条领导的狗了,是个文盲是个路盲,一不留神拆错了地方那也很正常嘛,而且真惹急了老子又可以‘反咬’一口的,谁让领导不用人要用狗呢……”(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一十七章 最严重的后果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最严重的后果)正文,敬请欣赏! 秦shuji眼皮子跳个不停,总gǎnjiào有shime大事即将发生。好在惶惑、不安的心情中尚带着些许的期盼,这才令得他在下属面前依然保留着严肃、稳重,一切尽在掌握的形象。

此时已近饭点,秦shuji心事重重的离开事发点之后也不急着回县府,就近找了一家比较豪华的酒店,率队进内一起吃中饭。警察们在大厅围了几张大圆桌就餐,秦shuji则与几个亲信以及下属在一个精致的包厢内坐了下来 ”“章节更新最快 。

“秦shuji,再大的事只要您一出马,果然就能轻易的解决了啊!翻手间偃风息浪,转眼间风平浪静,实在令人不服不行”。在坐人等也就方总经理头脑比较简单,“觉悟”比较低下,见大家都只缩着头喝闷酒,气氛显得很是压抑,于是就率先开口奉承道。但他说着话心中却是感慨连连,接下去的语气与话风就禁不住的有些变了。

“这固然是领导的威望与能力使然,却也与手中掌握的权力与资源不无关联啊!天上的仙丹,地上的公务员编制,一出手就是这么大的手笔,哪个普通人会不为之动容呢?那小子有人有枪,谁都zhidào是个有着野心不安分的主,却也mingbái进入体制内的好处啊,根本用不着细数厉害交代政策的,立刻就临阵反水了。不得不说这是他的一个造化,nénggou成功的给领导当狗就是一个天大的造化……

唉唉,比较起来我们做企业的就连个p都不如了,刚才还真是个笑话,别说给一个进我公司工作的机会了,就算把我总经理的èizhi让出来,恐怕那小子也是不屑一顾的。由此可见在座各位都是我的爷了,那小子是争着来当狗,我则是情愿当孙子的……嘿嘿。瞧我乱七八糟的都在说些啥?各位领导可别见怪哦,来来来,我自罚三杯……”

就你也想当狗当孙子?大家都还排着队轮不到呢。众人尽皆不屑地别过了脸去。想当领导的狗与孙子是需要综合素质、综合实力的,那小子单是仗着拥有武力机关算尽,你则是独靠着金钱铺路打点,这都是有所欠缺的,méiyou察言观色、八面玲珑的能力,méiyou审时度势、趋利避害的政治觉悟,迟早会被领导一脚踢开的。

当然了,这些道理大家是永远也不会跟方总经理分说qingchu的。现在各自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都等着看笑话。

秦shuji正满肚子邪火没处撒呢,闻言冷哼一声,一张脸当即就挂不住了。

“真是一派胡言!我手中的权力与资源是人民赋予的,我是为人民服务的,岂能如你所说的如此随心所欲?说是给那小子一个公务员编制,那也是为了和谐、稳定的社会秩序,为了顾及人民的利益一时的权宜之计。哼,shime当‘狗’当‘孙子’,那都是封建官僚的一派腐朽思想与论调。你把我们党的干部当成shime了?

我看这个酒你也用不着再喝了,你赶紧去事发现场给我牢牢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打电话来向我汇报,要是这个拆迁工程最终无法jinháng下去。要是再有shime大事发生,以后你们公司与政府的合作guānxi也就到此结束了”。

方总经理端着酒杯就此僵立在了当地,不由得悔恨交加。在事发现场当然是有不少便衣警察在盯着的,秦shuji这么说也只是表明。ziji又说错话了。

目送方总经理哈着腰悻悻地走出包厢,秦shuji回过头来这才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真是冥顽不灵……唔,不zhidào大家对这起事件都有着shime样的看法?不妨畅所欲言。用不着有shime顾忌的”。

秦shuji威严地看了看四周,见大家都将头埋了下去默不作声,不由得又是心头火起。

“诸局长,你的职责是保我b县一方平安的,在此紧要关头你倒是先说说看,那小子会是个shime样的背景,他如此行事安的又是个shime样的心”?

诸局长似乎早就预感到秦shuji会首先点他名的,缓缓抬起头来神色间丝毫不显得慌乱,只是喉结处微微一阵滚动,还是咽下了一口艰涩的口水。

“我觉得那小子……是相当不简单的……”

大概是意识到这纯粹是句废话,诸局长干咳了一声这才继续道:

“年纪轻轻的就拥有着这么多人手这么多竿枪,ruguo说他méiyou大的背景那是杀了我都不敢相信的。还有他那处变不惊极度稳定的心理素质,纵然是面对着我们的警察部队,纵然是面对着我们德高望重的秦shuji,大家回想一下,他照样是该调侃就调侃,该装疯卖傻就装疯卖傻,该……

我认为他是有着军方背景的,背后肯定是有某位大佬在为他撑腰的,要不然一个屁大的孩子哪来如此的见识与胆量呢?刚才见到他身边的老母亲了吗?或许他家的房子这次也被划入了拆迁的范围之内,他年轻气盛一时不忿,干些上房揭瓦、倒行逆施之事那也是大有kěnéng的嘛……”

诸局长早打定了主意一切都往大了说,反正对方的背景越大,他应负的责任就越小嘛。这席话一说出来倒也真把众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但稍一寻味就觉得不对了,都心知肚明的微笑着暗暗摇头。城乡规划局的刘局长与诸局长向来有隙,此时不禁冷笑着道:

“哦,你认为那小子会有着军方背景?哈哈,真是可笑了……我想请问,要是nénggou随意调动这么一支军队其本身会是个shime样的级别,大校、少将?嗯嗯,你说是某位大佬在为他撑腰,一个住在b县大众新村的山娃子能与军区某大佬攀上guānxi?好吧,就算也有kěnéng吧,可是我们亲爱的诸大局长,你难道就没看到那帮人手中所拿的都是9mm警用转轮手枪吗?难道现在的军人都配备警枪了?哈哈……”

诸局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gǎnjiào众人都笑嘻嘻地看着ziji,而那目光中所蕴含的意味与刚才大家看方总经理是如出一辙的,与此同时一声阴狠到骨子里的冷哼在耳边猝然响起……

诸局长心中一个激灵,也亏得他尚有几分急智,也顾不得去摸一把头上的冷汗赶忙又道:

“我觉得此时也不必要再去揣度那小子的底细与行事的目的了,凡事不求胜,先虑败,预则立,不预则废,现在我们还是先判断一下那小子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与后果才是当务之急啊!

我仔细想了想,那小子的一番作为kěnéng给我们带来的最严重后果不外乎两个,其一,那小子以退为进,为的是赢取shijiān与群众结合成更加稳固的攻守同盟;其二,或许正如其所言,他渴望进步,对我们体制内的‘正能量’无比向往,真是为领导鞍前马后,来行那犬马之劳的呢,可是立功心切,以至于事发现场血流成河、尸积盈山……如此后果是不是在我们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我不敢妄言,也只能由英明的领导亲自来权衡了……”

秦shuji闻言不由得“噢”了一声,蹙着眉头若有所思。(未完待续。)(文学区-xue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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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天理王法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作者:青黄之接 第三百一十八章 天理王法)正文,敬请欣赏! 那小子以退为进,为的是赢取shijiān与群众结合成更加稳固的攻守同盟?秦shuji木着脸皮沉吟了片刻,不觉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嗯,这说的是最坏的后果呢,真要如此的话那也说不得,只能忍痛暂时放弃这个拆迁工程了,虽然损失会很大,但终究尚未触及到ziji利益最根本的层面,咬咬牙还是能承受,还是能挺过去的。

至于说那小子猪油蒙了心肝,真是为了飞黄腾达妄图卖身为奴的话,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事发现场血流成河、尸积盈山那又怎样?那yijing可以定性为黑恶势力有组织、有目的,一手策划、炮制的泼天巨案了,我一个小小的县委shuji有何德何能可以为如此大事承担责任?真要追究责任,别说是s市的市长、市委shuji了,就连省里的头头脑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个也逃不了的 ”“章节更新最快 。

嗯,这说的是最坏的后果呢。秦shuji再次提醒了ziji一句。要说当官的当然希望在ziji的任期内,在ziji的辖区内一切一任己意,太太平平的,但有shihou当一些事件无可避免要发生时,却反而愿意事件产生的后果越严重越好了,至少如此一来上上下下能最大程度的同声共气、抱成一团,至少如此一来上级领导会意识到“丢卒”未必能“保帅”的,只会封锁消息、掩盖事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shuji自认为对官场的一些“游戏规则”融会贯通早就达到某种境界了,想到这儿不由心中稍定。bijing最坏的后果都是nénggou承受的,那其它的就更不在话下了,再者说他对魏索尚抱有几分自欺欺人的期待呢……连带着脸上的神色也显得有些柔和了下来,点点头道:

“诸局长这番话倒是见事比较mingbái的,méiyou在揣度那小子的底细与行事目的的死胡同里徘徊,不求胜,先虑败。直接把我们即将展开的工作中kěnéng遭遇的最大困难给点出来了。嗯,这就为我们的工作理清思路了,非常难得……”

诸局长闻言不禁受宠若惊,说到底与秦shuji打擂台他也完全是为了自保,要不是没奈何谁愿意跟领导去作对啊?!现在既然有了这么一个修好的机会自然是万不肯放过,颤声说道:

“这完全是靠秦shuji平时的……帮助与指导,令我mingbái在工作中最关键是要抓住重点,然后剥茧抽丝……秦shuji,您就是我进步的动力、前进的明灯、学习中取之不竭的源泉,听您的一席话。就完全胜过天天学习‘红头文件’啊!shime思想、jingshén、理论,在您耀目的光辉下显得是nàme的暗淡无光……”

“嗳,话可不能这么乱说的哦,深入学习‘红头文件’才能令我们永远‘政治正确’的嘛,你可不能因为盲目个人崇拜,而舍本逐末、舍源逐流的哦”。

其实秦shuji与诸局长也没shime大不了的敌我矛盾,现在既然心中yijing有了底,再加上耳边无孔不入的谄媚之言,脸皮再度弛缓了下来。气氛也因之变得和谐与轻松了,在相互的吹捧声中大家各自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但在这个shihou外面隐隐传来的一阵隆隆轰鸣声瞬间就破坏了这种和谐的氛围,秦shuji手微微一抖,杯子里的酒水飞溅而出。与此同时他口袋里的手机也猝然响了起来。秦shuji一颗心怦怦的狂跳,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在这一刻他心头没来由的有了一种非常不妙的gǎnjiào,gǎnjiào接下来似乎就要大难临头了。

被这种不祥的gǎnjiào所渲染的情绪立刻就感染了在坐的所有人。每个人都怔怔地看向了秦shuji,每个人的心都凭空揪了起来。

秦shuji高举手机紧贴于耳,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是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是难看,咬牙切齿的脸皮一阵阵抽搐,到了最后五官错位,都没个人形了。

“混蛋,混蛋”!秦shuji猛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咆哮令众人的耳膜嗡嗡作响,“这还有天理吗,这还有王法吗?简直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一众b县大大小小的官员均呆滞着一张脸面面相觑,每个人心中七上八下的都在想,天理王法?在这b县的一亩三分地里你秦shuji只手擎天的不就代表天理王法嘛?shime事是你一句话搞不定的?而现在居然要高呼“天理王法”来撑腰,难道真的是发生了shime天大的祸事?

“秦shuji……难道那小子真的胆大包天,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事发现场……群众血流成河、尸积盈山,都死光光了”?诸局长强自按捺住心头的不安,蠕动着嘴唇颤声问道。

“群众都死光光了?哈哈……”秦shujiturán仰头歇斯底里的狂笑了起来,转而笑声猛的一停,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盯着诸局长,“是我们这帮人都要死光光了,而且还会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可悲下场!shime最坏的后果,你这个白痴!你最担心的那两个后果算是shime?算是个p啊!你zhidào现在发生了shime事……”

众人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shime,shime?还有比煽动群众造.反与大屠杀更加可怕与严重的事?难道会是……每个人都在努力地展开想象,但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无法想象,这个问题已完全超越了他们智力的极限。

好在秦shuji不待他们想破了头皮又狂笑着接下去道:

“zhidào那个混蛋小子现在在干shime吗?你们绝对想象不到的。他……哈哈哈……tmd那个混蛋现在正带队在强.拆我们的县政府呢。震撼吗,惊讶吗,惶恐吗?你们zhidào这个后果的,大家都排好队等着被一撸到底吧!谁都跑不了,统统死光光,哈哈哈……”

秦shuji的jingshén几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嘶哑的狂笑声在包厢内久久不息,直到笑声越来越轻,整个人无力地趴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身了。

众人简直惊呆了,大家都是极具政治觉悟的“精英”,当然mingbái发生这种匪夷所思之事,对他们而言会意味着shime。县政府被强.拆?这在共和国整个历史上都是从所未有之事,天zhidào会在社会上引发多么大的震动呢,这会将一些被掩盖的社会矛盾裸地呈现在公众面前的。而更要命的是,这对执政者而言绝对是一个巨大的耻辱,上级领导气急败坏之下要是还对他们“姑息养奸”的话,那就真的méiyou天理王法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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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坚决烧掉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作者:青黄之接 第三百一十九章 坚决烧掉)正文,敬请欣赏! 正对着b县县政府是一个占地广阔的广场,此时整个广场挤满了人群,人声如潮,要是远远望去,简直成了一片冒着黑烟沸腾的海洋。海里冒黑烟可以解释为海底的火山爆发了,在这个广场上又何来的黑烟?噢,是24层高的b县县政府大楼浓烟滚滚,正在猛烈燃烧呢。

整个场面显得无比的荒诞与离奇,令人一见之下简直难以置信。这种场景别说中国历史上是从所未有的,就算放眼整个shijiè,那也是仅此一回的呀!十数辆大马力的铲车、推土机在一片倒塌的已化作瓦砾的副楼、平房原先坐落之处一字排开,遥遥正对着熊熊燃烧的高大建筑物;上千警察背对着火场围成一圈,阻拦着一些西装革履,明显已失去理智的人群进入;更远处隐隐传来“乌拉乌拉”消防车的嘶鸣,但人群似乎对围观“救火”一事并不太感兴趣,挤在当地居然不肯稍让半步,消防车只能停在外围发疯一般的徒呼奈何……

哈哈,看来也确实只有这方生我养我的“热”土才能令老子大出风头了,就如费翔在《故乡的云》中所唱的: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那故乡的风,那故乡的云,为老子抹平创伤……魏索叉着腰高高站在一台推土机上作意气风发状 ”“章节更新最快 。哈哈,真是舍我其谁,舍我其谁呢?除了老子,谁能这么有思想有内涵,谁能这么胆大包天,谁又能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开创一个真正公平、公正的先河呢?

要说强.拆是我们中国底层老百姓一个撕心裂肺的痛,可正所谓己所不欲莫施于人,既然政府能强.拆老百姓的房子,那为shime老百姓就不能强.拆政府的大楼呢?这样才显得公平、公正嘛,老子今天也算是为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老百姓出了口鸟气了。嗯,连带着我们b县这个鸟不拉屎的鬼difāng要出名了。连带着老子要成为世人的焦点了,万众瞩目、光彩无限,ruguo判断无误的话,肯定还能成为许多多情少女的春闺梦中人呢……

迎着遮天蔽日的滚滚浓烟魏索得意洋洋,回头瞧瞧并排坐于推土机机身上,又已回复了一脸恍惚、痴迷之色的三位如花女郎,禁不住感慨着开口念道:

“哎,这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老子世无双’啊”!

这句感慨恰好被身后的三位女郎听个真着,尽皆妙目放光、晕红上脸。更是显得意乱情迷。孙碧涵首先迷糊着眼睛呢喃出声: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若有如此无双之士得配终身,人生再无遗憾可言。魏索魏索……我孙碧涵自问兰心蕙质、妾意绵绵,也只有我才能与你珠联璧合、相映生辉的,只望你,只望你……”

周仪婕久久凝望着魏索的背影媚眼如丝,沉醉的眼波中简直都快滴出水来,听得孙碧涵这番深情表白娇躯却是禁不住的微微一颤,雪白的贝齿一咬瞬间变得苍白的下唇。留下了一排细细的牙印,冷哼了一声道:

“你这是在痴心妄想、一厢情愿呢,真是不要脸,就你也想与魏索珠联璧合、情定终生?你该把我周仪婕置于何地?论guānxi的亲厚。我是魏索的班长,又是他的同桌,在日常的学习、生活中我们眉来眼去、打情骂俏,早就。早就……论容貌,我也不见得逊色你多少呀,而在某些方面。你就算再重新发育一百次,那也是远远追不上我的……”

周仪婕说着话仰着俏脸努力挺了挺丰满高耸的胸脯,就像是一只刚生了蛋骄傲的小母鸡。

“若论对魏索的感情你就能及得上我了吗?你梦想着嫁给他不就是为了满足你的占有欲吗?可是你考虑过他的愿望,他的感受,他的喜好了吗?你愿意为他牺牲一切甚至包括你的尊严吗?我可不单单只想着做他的妻子,只要他愿意,他高兴,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成为他的一个奴婢,一个宠物,一个玩具的,你行吗”?

“你,你……”孙碧涵苍白着脸想要说些shime,却是发现根本无言以对。纵然被中田的意念控制了情感的走向,但以她从小所受的传统教育以及淡雅恬静的性子,真要如周仪婕所言做宠物做玩具的,还真的有些勉为其难呢,情急之下眼眶里已有珠泪在不住打转。

“嘿嘿,你们不要再争吵了,有shime事是不可以商量的呢?大家要和和气气的嘛”。魏索的耳朵可是高高竖起着的,此时不禁心痒难搔、眼放绿光,“愿意被哥哥我玩的自然是高举五肢无尚欢迎,ruguo不愿意那也没guānxi呀,尽管反过来玩我好了,反正翻来覆去的都是同样一回事嘛。嗯,大家开开心心的那才是最重要的,通宵达旦、夜以继日、夜夜笙歌、夜长梦多、夜郎自大、夜不闭户……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同一个目的走到了一起,我们要端正态度,解放思想,我们要立志建立一个兽欲横流……不,建立一个人人为之瞠目结舌,和谐美满的大家庭……”

噢,随时随地都可以成为老子的一个奴婢,一个宠物,一个玩具?虽然明知这些话对方并非出自本意是被控制的结果,魏索还是禁不住的心旌飘摇,小腹处一团滚烫的邪火噌噌的往外冒。呵呵,要说周仪婕这个蛮横的小妞现在的态度还确实令人心动呢,简直就像是一个可以让我予取予夺不设防的城市。唉唉,就她胸前那对双手难以掌控的玉兔,就她那双修长结实、雪白腻滑的美腿,要是能玩上一个晚上那可该有多美啊!可是可是,老子哪里有这样的胆子这样的命呢……

“是啊是啊,大家就应该和和气气的,绝不能为了争风吃醋而让魏索弟弟为我们烦恼分心。望小了说魏索弟弟现在是为了群众的利益,望大了说那是为了社会的进步正在跟领导斗智斗勇呢,他的压力yijing是够大了,在此紧要关头我们应该同舟共济,无条件的帮助他,支持他才对呀”。

在三位女郎当中方小白年纪最大,社会jingyàn最丰富,相对而言心机也是最深的,她mingbái凭ziji各方面的条件与其他两女相比还是存在一定差距的,此时奇兵突出,想给魏索一个明事理、知轻重,端庄贤淑的印象。满脸忧虑地望着燃烧的高大建筑物上方,又凭借着出色的职业素养为魏索出谋划策道:

“魏索弟弟,依着中国的国情,与政府与领导作对是méiyoushime好果子可吃的,我们唯一的机会,唯一的胜算也只能依靠民众的支持了。看到楼顶上挂着的那几块牌子了吗?要是我们能在大楼被焚毁之前将它给抢救下来,那在公理上,在道义上我们就又占据不少的主动了”。

魏索不觉疑惑的“哦”了一声,没忘摸了一把嘴角的口水,这才双手搭篷眯着眼睛向上望去,一望之下不觉哑然失笑,摇摇头道:

“方大记者,你指的是那五块牌子吗?噢,‘为人民服务’,gǎnjiàohǎoxiàng是个宇宙真理似的”。

“没错,就是那五块牌子”。方小白焦急地道:“在这个现场应该有无数摄像机、手机正在不停地拍摄,ruguo我们冒火抢救那五块牌子的视频被上传到网上,就更能彰显出我们如此作为的本意与苦心了”。

“嘿嘿,gǎnjiào现在真正应该要烧掉的就是这五块牌子了,shime‘为人民服务’,老子认为这才是一切不公平、不公正的根源”。魏索不屑地撇了撇嘴。

“所谓‘服务’的基础应该是一种缘自双方等价的交换嘛,比如我们想要享受‘服务’就应该付出相应的金钱,要不然那就等同于强盗与无赖的行径了。所以‘为人民服务’这个口号是不完整的,正确的说法应该是:‘gongdǎng坐了江山得了天大的好处,于是为人民服务’那才对嘛。这么多年来在这个不完整的口号潜移默化下危害是巨大的,正话反说、反话正说,到最后民众为官员服务也就变得顺理成章、理所应当的了。

再者老子对‘人民’这两个字眼毫无半分的好感,gǎnjiào那代表的就是蝗虫、灾难与忽悠。我们都是有人权的‘公民’,对这五块具有欺诈意味,明显落后于shijiè潮流的牌子就应该坚决地予以烧掉……”(未完待续。)

ps:继续感谢毒你万遍同学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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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暴露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作者:青黄之接 第三百二十章 暴露)正文,敬请欣赏! ps:感觉这么写有些不那么和谐了,再次收到了网站的警告,只能悠着点改变一下的大纲与整体的格局了,嘿嘿。

魏索慷慨激昂、牛b哄哄的嘴上说得好听,其实脑子里却是在转着龌龊的念头。嗯嗯,真要忽悠忽悠你们这些胸大无脑的小妞还不容易呀?特别是周仪婕……老子现在内裤外穿,放个p都是掷地有声的,何况是这些似是而非,极具迷惑性、煽动性的“不法言论”呢?

老子以正义之名、运势之力行大出风头之事,在小妞心中树立一个高大的,只可仰望的英雄形象这是为第一步章节 。先入为主有了良好的形象那也就拥有了话语权,接下去就正气凛然的慷慨陈词,那深入人心的形象就此升华了,那效果就海了去了,小妞们就更是会意乱情迷的心如鹿撞、春潮泛滥了。到最后趁热打铁的灌输一个理念,一个所谓凡事都可以等价交换的“服务”理念,以后她们就算摆脱了中田意念的控制,那她们的肉.体也是有价钱的了,面对着她们心目中的“大英雄”,那价钱方面还不打个七折八折的?哈哈……

噢,难不成老子煞费苦心、大费周章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培养“失足女青年”?魏索胡思乱想的脑子里冷不丁就蹦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来,随即坚定地点点头。没错,要不是如此这几个天仙般的mm会真正心甘情愿的来跟老子做“运动”吗?tmd做梦去吧!呵呵,老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实施的这个过程整理整理甚至都可以写本教科书了,题目就叫作“失足女青年是怎样炼成的”……

魏索踌躇满志,他相信凭籍着自己一如既往牛b的运势以及对时局……对女人的了解,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终将会到来的。因为他认为自己必然会万众瞩目、名动天下的,因为他认为自己必然会吸引到无数多情少女的,到时候他也已经拥有丰富的调教经验了,完全可以作为翻版妖言惑众的。令无数多情少女明码标价,以至实现其不可告人的阴险目的。

嗯嗯,只要是钱可以摆平的事那都不叫事了,原来老子上下求索而不可得的性福美满生活是应该这样来展开的呀!终于摸索出一条康庄大道了……魏索此时也无心再欣赏眼前的黑烟与烈火了,放出黑烟只是为了掩饰狼子野心,燃烧起熊熊烈火那只是为了更加的璀璨、更加的辉煌、更加的富有激情,嘿嘿,不过这些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而施展的手段,现在还不如对着即将到手的胜利果实流流口水来得现实与鼓舞人心呢。

魏索颤抖着心尖缓缓地回过了头去,这些日子以来他时刻面对着三位女郎含情脉脉的目光。虽然明知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作不得数的,但他还是非常的享受。要说没把那种美色当前,却偏偏引而不能发的感觉当成折磨已经算是非常人了,要视作享受那就更得有无比深厚的yy功力,魏索确实是可以令无数人嘡乎其后的。

现在三个小妞面对着老子无坚不摧的王八之气,恐怕非得摆出一副“跪地求献身”的造型不可了吧?老子在睽睽众目之下大可以鼻孔朝天的掸掸袖口上的灰尘,轻轻甩出一句“姑娘请自重”的……魏索意淫着嘴角已勾勒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但还未等他仰天狂笑出声。脸色却转瞬变得难看了起来,在非常随意的匆匆一瞥间,他突然发觉现场的气氛似乎有些不那么对劲了。

视线一扫而过,首先发现周仪婕脸上的神色就显得不那么对劲了。鄙夷、不屑、厌恶、憎恨……这种神气魏索以前是深有领教的,也是他将其视作洪水猛兽,不想招惹闻风而遁的一个重要原因,只是这些时日以来见惯了周仪婕痴情、温柔、可爱的另一面。这种印象也就慢慢的淡了,谁承想此时此刻对方就像川剧变脸似的又对他横眉冷对起来了。

孙碧涵与方小白也是玉容凝霜,眉梢眼角满满的尽是一股像是受到欺骗、受到侮辱的恨恨之色。她们只是一动不动狠狠地盯着魏索看,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魏索早已死了千百回了。就连围立在四周的东洲刑警们现在都在默默瞪视着魏索,没有了以前的尊敬、敬畏与谄媚,有的只是一种面对敌对分子、犯罪分子的冷酷无情之意。

这算是什么?感觉被天上的太阳晃的一阵头晕,魏索用力地甩甩脑袋,一股极度不安的情绪由心头向四周缓缓的弥漫了开来。似乎刚刚还意气风发地飘荡在半空,一转眼就掉落进一个冰冷彻骨的无底深渊中,强烈的心理落差令他差点一屁股跌坐于地。

“魏索,你真的好棒,我真的好愿意……陪着你,永远做你的一个玩具……”

就在魏索三魂不宁、六神不安之际,耳边却是飘飘渺渺地猝然响起了周仪婕依然情意绵绵、温柔无限之语,不觉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精神为之一振,噢,原来一切照旧都没有改变啊!老子对胜利的果实、煮熟的鸭子关心则乱,有些神经过敏了……在心情无比激动之余也顾不得其它什么后果了,颤声说道:

“好啊好啊!等此间之事一了,我们就找一的幽静无人之所,一起一起……谁玩谁都行的,玩什么都一样的,哪怕是玩泥巴……嗯,‘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这才是‘共玩’的真谛与乐趣所在啊”!

“无耻之徒!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在做梦呢”。周仪婕语气又是一转,冷笑着道:“都已被人揭穿伪装了,你居然还敢如此的厚脸无耻,难道真得把你身上的那层人皮都给扒下来?我周仪婕真是瞎了眼啊!竟然会喜欢上你这么个无耻险恶之徒”。

魏索像是头上被敲了一闷棍,一时间眼前直冒星星整个人都懵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无力地吸了一口气,什么什么,老子几时被人揭穿伪装了,那个来揭穿老子的人又是谁,老子怎么没有看到?茫然地摇摇头,

“你都在说些啥?你的话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

“魏索呀魏索,你可真是一肚子的坏水啊!只不过到了现在还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没意思了吧?你打着公正、公平、正义的旗号,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周仪婕俏脸微微一红,随即一正容色,“因为你的目的,你的出发点是邪恶的,不管你现在正在做着什么事,都逃脱不了极度卑劣与无耻的范畴,也亏得老天有眼啊!让你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善良的人会受你的欺蒙呢”。

“你不光是个恶棍与骗子,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接下去孙碧涵咬着一口银牙也是一字一顿的痛斥道:“要是我们一时不察,被你伪善的外表蒙骗了那倒也罢了,可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还动用了下三滥的江湖邪术控制了我们的思想与感情,你是一个禽兽吗?说你是禽兽都侮辱禽兽了……”

孙碧涵说着话娇躯微微颤抖,珠泪潸潸直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痛恨,是气愤,是失望,还是伤心了。

“还好还好,他还来不及向我们伸出魔爪,我们的损失并不大”。方小白相对而言终究比较成熟,恶梦初醒她首先检查的是有没有被占去便宜,此时如释重负地道:“我们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次就当是个教训吧!两位妹妹,用不着为这种龌龊的东西伤感情的,天网恢恢,他必然会受到国法严惩的”。

魏索脑子里恍恍惚惚的都几疑不在人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子心中的所思所想她们怎么全知道了?一时间疑惑、恐惧、失落、伤感、无奈、悲愤诸般情绪填塞了胸臆。本来是想当个英雄被无数小妞缠绕拥护的,谁承想到了最后却依然还是个小丑啊!一个赤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无数人耻笑的小丑……

就在这个时候魏索发觉周围许多东洲刑警都目露寒光,缓缓的朝他涌了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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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戒“色”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作者:青黄之接 第三百二十一章 戒“色”)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脸如死灰,徐徐地呼出了一口气,他mingbái这一场ziji亲手导演的“闹剧”应该到此结束了。或许是中田那老不死的躲在地球某一个角落正一脸奸笑地在控制着这一切,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反正ziji接下去就要倒霉了,反正ziji接下去就要像条死狗一般,被拖下去鞭尸示众了。

ruguo反过来看看这就是一场春梦,一场狂野的,荒诞的,光怪陆离的春梦。好了,现在梦醒了,机关算網. ”“章节更新最快 。次罅饲淝湫悦j莝hime给了ziji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野心?是对ziji强大运势的凭籍,还是因为ziji拥有的一颗永不安分的心呢?又或者说,两者兼而有之?

要说魏索心理素质是过硬的,但他还是无法承受如此之大的打击,心情灰暗、沮丧到了极点。也就在不久之前,三位女郎还对他痴心一片,爱得死去活来的,但转瞬间就反过脸来恶言相向、形同仇寇了;也就在不久之前,一众手下还对他毕恭毕敬、又敬又怕的,但转瞬间就横眉冷目,集体反水倒戈了;也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为民出头、为民做主,将自身安危视若等闲的英雄,但转瞬间就被一双无形的黑手扒光了身上的伪装,就要被当作一个骗子与小人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了。人生际遇之离奇残酷莫过于此。

也亏得担心现场展开的“情节”过于生猛、刺激,kěnéng会令老年人胆战心惊、血压升高的以至于进气多,出气少,因此魏索并没让母亲跟着来此,要不然在这个诡异的情势发展脉络下,她老人家也保不定不会跟魏索划清界限的呢。魏索暗暗松了口气,但饶是如此一种众叛亲离的悲惨感受还是令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了魏索的胳膊,

“魏索兄弟您快走!我绝对不相信您会是那样的人。您一定是被冤枉的。您快走,我帮您拦着他们……”

一个粗犷的男声在耳边响起,魏索茫然地睁开眼,着眼处是耿副队长一张朴实、忠厚的脸,只是此时却堆满了万分焦急之意。魏索不由得心头一热,无比的感动。唉唉,这位老同志可真够傻,够单纯的,眼看着别人都已幡然悔悟要痛打落水狗了,偏偏你还如此的执迷不悟。这可该受到多大的蒙蔽啊?!老子与你两个人都是太不应该了。

想是在这么想,魏索却méiyou了以前习惯性的有事没事幸灾乐祸嘲笑他人的心思,反过来一颗心沉甸甸的,án间他像是意识到了shime似的脸色大变,刚欲张口大喊,耳边就是“砰砰”连响,四面八方都升腾起了薄薄的白色硝烟……

“不要”!

魏索堪堪喊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吼,就见得耿副队长已被四周击发的子弹射成了一个筛子,全身上下千疮百孔。血如泉涌……耿副队长也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哼,密集的火器伤穿通胸壁,伤及肺部,立即引起严重的创伤性气血胸。压迫住支气管和气管,再也发不出声来。耿副队长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帮ziji亲手带出来的兄弟居然会朝他开枪,又是茫然,又是痛苦地看了看zhouéi。这才慢慢地软到在地。

“你们这帮混蛋”!魏索目眦尽裂,疯了一般冲上前去扶住了血人也似的耿副队长,脸上早已是热泪纵横。在这一刻他第一次无比的憎恨ziji。在这一刻他第一次觉得ziji就是个人渣,就是个祸害,在这一刻他第一次想到了去死。

从小到大,因为贫困的家境以及顽劣不堪的性格,冷遇与白眼始终伴随着魏索的成长,因此他不相信爱情,也缺乏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理解与信任,他信奉的是一种裸的,等同的物质交换guānxi,自从习得了宅内风水秘术以来,这种根深蒂固的理念与认识更是达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但就是今天,一个双方并无多大交集的老刑警却是为了他而牺牲了ziji,这对魏索而言感受到的已不仅仅是沉痛的悲伤了,还有着一种因为人生信念、价值观崩塌而引起的无尽迷茫。

一个高大威严的东洲刑警排众而出,冷声喝道:

“兄弟们快把他给抓起来!这个人包藏祸心,是混入我们体制内的一个危险分子,大家绝不能手软的啊!他隐藏得很深,要不是今天我们看透了他的本来面目,必然会给我们的党与政府造成难以衡量的损失,必然会给国家的富强、民族的腾飞带来巨大的影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们作警察的就得有一股‘侠气’,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们就得沉得住气,下得了狠心,别以为yidiǎn点同事之情,yidiǎn点小恩小惠就能束缚住我们的手脚了,此时此刻不管是谁要为他开脱、庇护……耿副队长的下场就是榜样”!

几个膀粗腰圆的刑警早就朝前扑了上去,将魏索重重摁翻在地拷了起来。魏索像是失了魂似的毫无反抗,此时他内心只是在不住的自怨自责,噢,原来所有一切的祸根都是因为ziji的好色成性啊!不但害了耿副队长的性命,而且还影响到国家的富强与民族的腾飞了呢……唉,“色字头上一把刀”,痛定思痛,看来以后真的得戒“色”了啊!当然了,这个生命中最大的爱好是很难戒除断根的,那就不如去死吧……

魏索灰头土脸的被警察们从地上拎将起来,泪眼模糊的只见到一张张满是鄙夷、嫌恶、痛恨的脸,在场所有人似乎都已明了魏索心中所隐藏的龌龊心思了,而其先前所打的正义旗号现在却已成了对他们的一种侮辱,一种被蒙蔽,被利用的侮辱,无数双眼睛都恶狠狠地瞪视着魏索,喷射着fènnu的火焰。

“shime才是世间最大的‘恶’?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就是‘恶’之魁首”。孙碧涵一张艳绝尘寰的俏脸méiyou了一丝的血色,长长的睫毛垂将下来再也不去看魏索一眼,甚至连魏索的名字都不愿再去提及,她认为这是会污了她的眼睛与嘴巴的。

“他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利用了人们‘善良’与‘正义’的感情,论其用心之险恶与对社会的危害,纵观历史恐怕也是无出其右者,也亏得大家慧烛照,这才没让他阴谋得逞啊”!

“他还利用我们小女生对英雄的崇拜心理,一度骗得我……一度骗得我对他死心塌地、情难自已,我……我真是太傻了,我真是恨死他了……”周仪婕涨红着一张小脸,一双粉拳捏了又放,放了又捏,转而却已是泣不成声。

“妹妹你不要再为他气恨伤心了,这不是我们傻,是因为这个人太坏太阴险了”。方小白搂住周仪婕不住颤抖的肩头柔声安慰道:“好在他现在已被绳之以法了,这也算是为我们出了口恶气。往事不堪回首,就当是被恶狗咬了一口吧”!

魏索虽然心情没落到了极处,此时胸口却还是禁不住的一阵气血翻腾,turán仰天哈哈狂笑了起来。身后的一个警察见状一惊,想也不想的就是一枪柄砸了下去,魏索的头上顿时鲜血长流。

“哈哈,真是好笑。没错,老子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确实是利用了人们的‘善良’与‘正义’,但若说要来诓骗占有你们的与感情……有这个必要吗?老子志在四方,想要的是一大片森林,而不是在你们这三棵歪脖子树上上吊。

都这么多天了,有的是将你们就地正法的shijiān与机会,但老子偏偏按兵不动这是为何?说到底对你们没兴趣啊!一个是浑身没三两肉的‘病美人’,一个是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婆’,再加上一个日落西山的‘老女人’,自我gǎnjiào有这么良好?老子就算是条恶狗,那也是懒得来咬你们的……”

魏索现在所说的当然完完全全是气话,但从另一个侧面多少也证明了,他确实是有着要戒“色”的打算了。(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二十二章 领导救命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作者:青黄之接 第三百二十二章 领导救命)正文,敬请欣赏! 秦书记一冲出饭店大门就暗叹了一声苦。

随后赶出来的b县一众大大小小的官员见到这个情景也全部目瞪口呆、脸如土色。震撼、惊讶、惶恐……正如秦书记先前所言,此时缠绕在他们心头的完完全全就是这种无比强烈的感受。这会在社会上引发多么大的震动?这对他们而言会意味着怎么样悲惨的下砏。慷罟丶钇仍诿冀薜奈侍馐牵庥指萌绾紊坪竽兀?br/>

“最坏的后果……哈哈,这就是最坏的后果……”秦书记一脸苦涩地狂笑起来,直至声嘶力竭,直至再次无力地趴倒在地。转而抬起头来,脸上满满的已尽是一股怨毒、疯狂之色,咬牙切齿地道:

“诸局长……你赶紧齐集我们b县的所有警力,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将那个混蛋缉捕归案!看来我这个县委书记,包括各位的职位也算是干到头了,这也算是我们离职前为社会,为b县的百姓最后所做的一点实事与好事了吧”!

秦书记非常明白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一切补救工作都已经显得毫无意义的了,对那个阴险的,主动请缨前来当狗的混蛋真是恨之入骨,到了现在也只剩下一个心愿了,那就是临死之前将那个混蛋……包括在场的所有下属统统带进地狱,要死一起死……当然了,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此时此刻表达一下对党的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态度还是相当必须的。

“是的是的,我们得去制止那个疯子……赶紧去救火”。诸局长却还保留着几分侥幸心理,汗如雨下。上下牙关不住打颤,“可是秦书记……现在街上到处是人,就算我能在短时间内齐集起人手,想要迅速赶到事发现场恐怕也是不容易的啊”!

“谁说我们要去救火了?你瞧着那个火还救得了吗?脑残!弱智!想不到这么多年来居然养了你这么个酒囊饭袋”!秦书记坐在地上无比恶毒地咒骂着,突然跳起身来狠狠地踢了诸局长一脚,

“还不快滚?!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你赶紧将所有人手都给我纠集起来,民兵、预备役、协警、保安、临时工,有一个算一个,封锁全县所有的道路要隘。他们不过也就上千个人。我要布下一个铁桶阵,让他们插翅难飞”!

“秦书记,您先消消气”。城乡规划局刘局长忙在旁边劝道:“唉,真要如此的话……感觉也不是非常妥当的呀!毕竟对方那帮人可都是有枪的,而且瞧架势似乎还受过一定专业的军事训练的,凭着我们b县的警力,就算再加上民兵、预备役,硬碰硬的话恐怕也未必能稳操胜券的啊!万一伤亡一大,那场面就会更加的难以收拾。我们的处境也就会变得更加的困难与不堪了。

依我之见嘛,索性开一个口子放他们出去算了,我们迅速向上级汇报情况,让市里或者军队来负责剿匪。已经非常明显了。那就是一帮无法无天的土匪,这是需要全社会群力群防的,我们b县首当其冲受了点损失,若把责任全部推给我们那也是有失公平的呀”。

秦书记不由摇摇头苦笑了一声。

“有失公平?你认为我们b县官场因此事被一撸到底有失公平?呵呵,真要是这么个结局的话那我倒是松了口气了。你要知道我们连老窝都被人一口气端了啊!这在共和国整个历史上是从所未有之事,这对我们政府而言简直就是个奇耻大辱。这个耻辱必须要以鲜血,必须要以我们自己的力量来洗雪,要不然……”

秦书记说着话满怀凝重地看了看四周,

“要不然我们这儿至少有一半人要为之锒铛入狱。我们已经没有退路,我们只能放手一搏……”

现场每个人的心头都是为之一凛,但就在这个时候前方路口又是起了一阵震天的喧嚷,放眼望去人头蠢蠢,一大队警察并着无数围观人群如潮水一般迎面而来。

“诸局长,对面的那些警察都是你的人”?秦书记迷惑地晃晃头,这件事越来越是蹊跷,直觉告诉他似乎有更大的危机正在朝他逼近了。继而自言自语地道:“qiguai啊,他们怎么是从事发现场,县府大楼那边赶过来的……”

“咦,那些不是我的人啊,还真是qiguai了,这么大一帮警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诸局长也是一脸的茫然,突然间瞳孔一阵紧缩,张大嘴巴手指着前方,“啊,那个混蛋……那个混蛋也在其中,他……他已被抓起来了……”

“哪个混蛋,你说的是哪个混蛋”?秦书记可没诸局长的眼睛好使,闻言一个错愕之下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

“还会有哪个混蛋呢?就是哭天抢地要为我们政府来当狗的那个为首分子,他……他已被抓起来了。秦书记,您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

在场的b县一众官员也均是轻松了下来,

“没错没错,就是那个坏小子了。瞧着他血流满面的肯定是吃过苦头了,真是解气……”

“嗯嗯,托秦书记的福,这还真是个意外之喜呢,不费一枪一弹的就有人把那小子给摆平了……”

“托我的福”?秦书记可没旁人的那般高兴,恰恰相反,他只觉得一颗心在不住的往下沉,而一股彻骨的寒意却是沿着脊梁在慢慢的向上蔓延。

圈套,这是个无比恶毒的圈套!依着秦书记这么多年来在官场的摸爬滚打,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是政敌在给我下套子呢,先把县府大楼给烧了,然后再由他的人把“罪魁恶首”给抓了,到时候什么样的帽子不能给我扣啊?嗯嗯,那个混蛋当然是被牺牲的“替罪羔羊”了,我只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混蛋的身上,却不料……却不料那帮手下才是暗藏的杀手啊!唉,怪不得先前觉得那帮人如此的精神与剽悍,有异于普通老百姓呢,原来都是穿着便衣的警察啊!

秦书记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不寒而栗,苍白着一张脸连勉强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有一点他还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真要说是平级的政敌在整自己的话,那拥有的权力就相对有限了,怎么可能一口气调动上千刑警?如果是上级领导要来修理自己的话,那也是一句话的事,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只不过现在事实俱在,却又由不得秦书记不往这个方向去想了。

就在这个时候秦书记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几声极度惨痛的呼声,

“领导救命啊,领导救命啊……”(未完待续。)

ps:继续感谢毒你万遍同学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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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戏弄”领导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作者:青黄之接 第三百二十三章 “戏弄”领导)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此时的心情与其说是悲愤,倒还不如说是悲凉来得恰当。反铐着双手,在几个东洲刑jing粗野地推搡下扭过脸去再也不去看三位女郎一眼,凭着一股剧烈翻腾膨胀的情绪,高昂着头踉踉跄跄的朝前就走。

头顶的鲜血沿着鼻梁、眉棱骨不住地往下淌,混杂着眼角流出的泪水糊花了脸,魏索感觉自己了生趣,已成了一具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如果说耿副队长的死令他比内疚,痛不yu生的话,那转眼间三位女郎的鄙弃,下属的背叛则令他颓废落漠、心灰意冷了。而严重的是,他人生最大的奋斗目标已经坍塌了,已经被血淋淋的抽离了,戒“女sè”?魏索稍一展望眼前就灰蒙蒙的一片,一派世界末ri的景象。

魏索神情漠然的朝前走着,对沿途群众鄙夷、嫌恶、痛恨的目光视若未觉,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歪着嘴巴质问的:

“你们恨老子作什么?就算老子利用了你们的‘善良、正义’出风头骗女人,你们也不见得损失了什么呀!再怎么说老子也算是为你们免费召开了一个代表着热烈与狂欢的‘烟花大会’,没老子你们能这么欢乐吗……”..

魏索现在根本提不起兴致去理会其它事,但有一个例外……一步三摆的朝前走着,突然间脚步一顿,像是见到了什么似的死鱼般晦暗、神的眼睛再次闪亮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是泪如泉涌。只不过此时他流淌的完完全全是激动、兴奋的泪水了……

苍天呐,差点忘了老子除了喜欢女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难以割舍的情结呢,那就是戏弄领导……领导啊领导,看来老子以后也只能找你们来泻火了。魏索像是枯木逢chun似的jing神面貌顿时为之一变,硬憋着嗓子就大声喊了起来:

“领导救命啊,领导救命啊……”

秦书记眼皮子猛的一跳。明白一切都已到了图穷匕见,该见真章的时候了。久在官场混,他也有着一股普通人难以企及的狠劲,此时也懒得再多想些什么,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就朝前迎了上去……

“领导救命啊!我一心想为领导当狗昏了头了,表错忠心表错情了”。魏索哭丧着一张脸远远的就对着秦书记大声嘶喊着,为了表达噬脐难悔、痛不yu生的心情,差点就呼天抢地、捶胸顿足了。

“唉唉,领导啊领导,原来还是我太天真太幼稚了啊!始终认为只要对领导忠心耿耿。就能当一条好狗了,就能啃到骨头了,哪承想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我的爪牙真的足够锋利了吗?唉,戴的只是一副假牙而已。我蹿上扑下的能力真的很强吗?唉,事到临头却麻痹大意、野蛮冲动。而不像狗的是,我今天才发觉自己还是个路盲啊!有谁见过转了几个圈就找不到北的狗吗?

不好意思啊领导,我闯下大祸了,我一不留神拆错地方了,我一不留神把县府大楼给拆了……我混蛋我该死。可是可是……还是希望领导能救我一条狗命啊!毕竟万夫易得,一狗难求,像我这种毫廉耻一门心思想当狗的人还是非常难得的;毕竟旧的不去的不来,开天辟地换颜。拆了县府大楼可以再建一个‘搞你妹’球场嘛,损失也不是太大,以后领导们搬进去办公也是非常方便的……”

秦书记本来还在为该当疾言厉sè地撕破脸皮,还是再兜个圈子虚与委蛇一番而纠结。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到了现在居然还会说出这番胡言乱语来,d是误拆的?还要我去救他的狗命?这混蛋为什么还这么说?难道我先前的推想都是错误的?不对,不对。这怎么可能……如今我基本上已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鱼了,就等着被下刀进油锅了,难道他还要再来取笑调侃一番吗?

“嘿嘿,收起你这一套把戏吧!你的真面目已大白于天下了,再如此砌词狡辩还有什么意义”?后面一个押解魏索的东洲刑jing一声冷笑,继而上前几步面向秦书记傲然说道:“你是b县的县委书记吧,我们都是东洲刑jing,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

“东洲刑jing了不起啊?你们一开始来给老子当狗,就算现在翻脸咬翻了老子,依然还是条狗”。魏索估计如今一切的情势走向都应该是在中田意念的控制之下,根本不在意能不能辩清是非黑白,不奢望能轻易摆脱了这个几乎已注定的困境,他现在只是想寻求刺激,只是想发泄,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是一个实实在在、有血有肉的人而已,此时也不等那刑jing将话说完就抢着道:

“世间之事都逃不脱一个‘理’字,狗行千里吃屎咬人是为‘天理’,谁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但如果罔顾‘真理’到处乱咬的话那就是疯狗了,别说是个人都会将之棒杀,就连它的主子也是难以容忍的。这次老子就是犯了点错误拆错房子了,事实俱在,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现在可以当面问领导,那些铲车、推土机是谁交付老子的,领导有没有赋予老子拆迁的权力?老子虽然非常遗憾不是条好狗,但组织纪律xing多少还是有一些的,是不会乱来的,领导你说是不是呢”?

秦书记脸上的神情勉强还保持着镇定,内心却已若惊涛骇浪,翻滚奔腾。什么什么,这帮刑jing居然都是来自东洲的,堂堂的东洲刑jing来我这小小的b县作什么?难道……秦书记脸上肌肉一阵抽搐,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加可怕的事。难道会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秦书记当然是有着“靠山”,从属于一个派系的,难道这是神仙打架,另一个敌对的派系在我这小小的b县作法不成?要是在我这儿抓到了把柄,撕开了口子以至于影响到上面的话,那我的下场……秦书记只觉得一颗心怦怦乱跳,简直都不敢往下想了。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原来他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他就张着一个口袋等着我往里面钻呢。秦书记对魏索真的是恨之入骨,像头垂死的恶狼一般狠狠地瞪视着对方,恨不得扑上去在对方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咬下一块肉来。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脸sè一阵剧烈的变幻,到了最后嘴角居然硬是扯出了一丝笑意,摇摇头苦涩地道:

“我们b县和谐稳定,人民安居乐业,是很少会有什么心怀不轨、违法乱纪之徒的。各位东洲过来的jing官,这次拆迁任务确实是我代表县委、县zhèngfu托付给这个小伙子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虽然这个后果是谁也不想见到的,但还是需要声明一下,这就是一次‘误拆’事件,一个典型的工作失误,跟其它因素倒是关的……

唉,这个小伙子我本来很看好,本意是想让他历练一番,积累一些工作经验的,以后可以为家乡作出一些贡献,可谁承想……年轻人办事毛毛糙糙、稀里糊涂,实在是太不牢靠了啊!说来说去还是我识人不明,工作太过冒进了,对这次‘误拆’事件我是应该负起主要责任的,我等待接受上级任何的处理决定……”

说到这儿秦书记转过脸去对b县的一帮官员极为沉痛悲切地道:

“在等待上级处理决定的这段时间里,我还是想组织全县所有的领导干部深入地学习、反省这次事件给我们带来的经验教训,以此为鉴。希望大家能在大刀阔斧的工作作风与稳善妥帖的执政理念中找到一个完美的集合点,要真能如此的话也算是为我们b县将来经济的腾飞交了‘学费’了……”

一众b县的官员听得是云里雾里、五迷三道,魏索在旁边却是笑破了肚皮,哈哈,真是好有感!老子虽然不能在大刀阔斧的玩弄女人与稳善妥帖的戏弄领导中找到一个完美的集合点,但还是发现在感官享受上后者是完完全全能替代前者的嘛,áo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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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害怕劳动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作者:青黄之接 第三百二十四章 害怕劳动)正文,敬请欣赏! 秦书记心中暗暗庆幸,也亏得对面这小子还是稍稍嫩了点啊!缺乏政治斗争的jīngyàn,一不留神得意忘形,就给自己抓住逃出生天的机会了。呵呵,没错!我得一口咬定这就是一次误拆事件,这就是我在工作上一个严重的失职,两害相权取其轻嘛,如此一来我虽然大包大揽的得承担老大的责任,却彻底而又完美地掩护了上面,就算这次丢了官罢了职,但只要上面不倒,我还是有可能东山再起的。

秦书记以一己之心度之,满目尽是刀枪剑戟、鬼蜮伎俩,却又哪里能想到魏索从头至尾抱有的全部都是胡闹与龌龊的心理呢?此时魏索依然尽情享受着戏弄领导的快感,装作感激涕零的模样满怀深情地道:

“谢谢领导的撑腰、包庇与姑息养奸……领导的一席话有批评、有责备,但更多的是抚慰、期望与拳拳的关爱之情癢. 。≡诟卸鞔鞯碌耐币踩梦叶昧艘桓龅览恚粗灰熘南拭鳌4娜獾奈斓嫉惫罚还茉趺囱际遣换岢钥鞯穆铩?br />

这次我所犯的错误是极其严重的,是极其恶劣的,我竟然把领导的狗窝……我竟然把县委大楼都付诸一炬了,但领导爱狗如子,还是表达了甘愿为我承担大部分责任的态度,为了让我彻底逃避国法的制裁,领导甚至还不顾一切的为我砌词狡辩,什么找‘集合点’,什么‘交学费’的,他的言下之意其实是在说,‘虽然县委大楼被烧掉损失是巨大的,但却为全县的领导干部学习与积累了养狗、控狗与纵狗的jīngyàn,两相比较还是相当值得的……’”

这混蛋又在发什么疯?这么说也行?秦书记一脸的呆滞,按理他是非常愿意魏索这么说的,这就令得此起必定会震惊全国的事件在定性上可以敲砖打脚了,可是这些浑不着调的言语听在耳中总觉得不是那么个滋味。瞧着对方那张再也难以掩饰愈发显得得意的脸,秦书记一嘴的苦涩,他似乎隐约感觉到自己还是错了,对面的这个混蛋是得了便宜在卖乖呢……

……

围绕着魏索所发生的这些事看似荒诞、离奇,其实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环环相扣、前后呼应,冥冥之中似乎就有着那么一种力量,正在推动、zuoyou着一切的行进方向。

秦书记久在官场,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以及既定的官场规则,当东洲刑警向他解释破绽百出。根本当不得一驳的前因后果时,他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嘿嘿,这混蛋是混入我们体制内的危险分子,只因为隐藏的很深,你们奉了上级的命令随他为非作歹,是为了“引蛇出洞”?好嘛,为了引一条蛇你们烧了一幢政府大楼,你们这些鬼话也只能去骗骗三岁小孩了。

秦书记虽然丝毫不相信东洲刑警的解释,但他对后者提出要借用一些车辆离开的要求却还是非常乐意满足的。只有尽快地送走这帮“瘟神”,秦书记才能毫无顾忌地放开手脚,在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他虽然不奢望能完全消除影响,但在自己的这个一亩三分地里。还是有许多事可以去做的。

上千刑警分坐五辆大巴,押送着魏索星夜往东洲赶。一路上刑警们也没跟魏索说上一句话,在一种极度沉闷的气氛中,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这时候车队已在东洲郊区一个看守所门口停了下来。

魏索的脸色有些发白,他虽然胆大包天,但对这个其势无法逃脱的牢狱之灾明显还是准备不足。心中不无惴惴之意。唉唉,听说坐牢是很苦的呢,没得吃,没得穿,没有娱乐节目,唯一的消遣就是晚上七点钟准时收看新闻联播,一边看,一边要对着领导拍手,电视里领导们红光满面地吃着国宴,而我们只能坐在小板凳上像白痴一般拍着手,这样悲惨的生活单是想想都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啊!

而且牢房里好像是没有女人的……噢噢,这倒还好,赶巧老子现在已准备戒“色”了,见不到骚媚入骨的女人招摇过市虽然很难熬,但老子还是有决心,有信心将这个“苦难”熬过去的。可是,坐牢的苦可还不仅于此呢,还听说同牢房的囚犯都是很凶恶很变态的,进去被虐待那是小事,他们还有事没事的喜欢找人“拼刺刀”,要是谁本钱不足“拼”不过的话,那就只能当牛做马了……

“拼刺刀”?想到这儿魏索不由得呆了一呆,随即嘴角勾勒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一股俾睨天下之豪情油然而生。嘿嘿,“拼刺刀”?要说跟人比拼其它的老子没有丝毫的把握,但若是“拼刺刀”的话,那老子绝对是独霸天下的存在,一个小小的东洲看守所哪里会有一合之将呢?嗯嗯,看来老子又要大出风头了,如果令名口口相传,传之于外,那老子又要成为许多小妞的春闺梦中人了……

魏索摸了一把额头挂下的汗,唉唉,看来戒“色”这件事还真是不容易呢,这么快就旧病复发了啊!

那就只能强制戒“色”了!魏索暗暗点了点头。嗯,如果能调整好心态,换一个角度来看,这次牢狱之灾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呢。首先,老子能在监狱里调整一下日夜颠倒的生活规律,看看新闻联播陶冶一下情操,享受一下难得难得闲暇的时光,虽然没得吃,没得穿,但以前不也是“如饥似渴”的吗?

其次这就是一个老子能一展所长、一展抱负的舞台,虽然已决定“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但毕竟对以往的“峥嵘岁月”尚不能完全忘情,要与“刀枪”“相忘于江湖”,是需要一定的时间,一定的过程的,而tongguo在监狱中“拼刺刀”的健康活动,则能对老子起到一个缅怀与安慰的作用了。

最后,关在监狱内就能隔绝与所有女人的接触,这对戒“色”一事是有很大帮助的。想想诸女的无情……虽然明知道一切都是受中田意念的影响,但魏索一想起来还是隐隐的一阵阵心痛。没有中田意念的影响那又怎样?没有外力的影响孙碧涵、周仪婕她们就会对自己产生一丝真正的情愫了吗?嘿嘿,她们恐怕一开始就不屑来理会老子的……嗯,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再面对着她们徒增心伤了,老子也算是解脱了。魏索在自怨自伤中莫名的有了一种悠然自得的心情。

坐牢真会有这么幸福?魏索总觉得自己还是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会是件什么事呢?望着车窗外看守所黑沉沉的铁门,突然间魏索的心微微一沉,他终于是想起来了。

Tmd差点忘了坐牢是要参加劳动的,而且还是相当繁重的义务劳动呢,这就是所谓的“劳改”了。

魏索顿时面无人色。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不是要人老命吗?老子好逸恶劳的不怕失去自由,就怕参加劳动啊!不管了,不顾了,老子现在就开始装死,监狱领导总不好让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去参加劳动吧?(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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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沧桑的“年轮”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作者:青黄之接 第三百二十五章 沧桑的“年轮”)正文,敬请欣赏! 不过,高强度的劳动或许能够有助于老子戒“色”呢,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试问一个吃不饱、穿不暖,整日里干活累得像条死狗的人还会去想女人吗?从这个角度来看强制劳动似乎也不是不能够接受的事呢。

魏索现在对自己的“好色成性”几乎已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自然而然的又朝着这个方向去自我开解,但随即却是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对!感觉“好色成性”与好逸恶劳是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嘛,这都是天赋人权,是不能被人随便予以剥夺的,就算改变,那也得基于自愿的基础上章节 。比如这次老子意识到低级趣味的危害,自己想着要做个纯粹的人高尚的人了,自己想着要戒“色”了,这没问题,但如果有人拿着刀子要来骟老子,那老子就该拼命了。

说是要戒“女色”,老子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魏索禁不住的又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老子这次是下了决心的,纵然明知道要彻底戒除的难度很大,概率很低,但好歹毛估估也是有着万分之一的可能戒除成功的。可若说老子从此要做个勤劳本分的人了,那简直是打死自己都不干的……

就算是斗转星移、海枯石烂,老子也不愿意改变好逸恶劳的本性,与其稀里糊涂地做牛做马,还不如明明白白地混吃等死。几千年来绝大多数的中国人就是太勤奋、太有忍耐力了,这才养肥了食肉阶层,这才形成了这么一个特殊的文化,中国人怎么就不能跟西方人那般一天到晚闲暇地晒晒太阳、泡泡妞呢?要是中国人都跟老子一般懒得出虫了,那我们中国才真正的进步了,才真正的有希望了……

魏索平时为了逃避劳动就找了许多的借口,编织了许多的歪理,此时心情激荡之下只是想。老子这就要被关在暗无天日之所失去自由了,在里面自由自在地“拼刺刀”也好,戒“色”也罢,苦中作乐,终究是一种积极进取、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但如果强制性的要终日劳作的话,那就被逼上绝路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了。

tmD老子都已舒舒服服地做了二十多年的“寄生虫”了,是绝不会去参加劳动的,除非……除非是为了“交配”而吐丝成茧、破茧成蝶,彻底告别“寄生虫”的身份与生活。可是老子都已下决心要戒“色”的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话“破茧成蝶”的一天是永远也不会到来的……好吧,被关进监狱之后就开始装死好了,这也算是在戏弄监狱领导了,有了这种心态或许以后的日子也不是太难熬的……

只是魏索还是搞错了一个概念,看守所与监狱不同,是对罪犯和正在接受审查的重大犯罪嫌疑分子临时羁押的场所,是用不着强制参加劳动的。接下去魏索被关进了一间空无一物的小黑屋内,于是又失去了预想中与狱友“拼刺刀”与看新闻联播的机会。

一开始魏索还是挺庆幸的,嘿嘿。用不着劳动改造,自然也用不着浪费表情装死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的发现,自己实在是大错特错了。

如果说暂时的失去自由魏索尚可以勉强忍受的话。那关在小黑屋内的寂寞与空虚则是令他度日如年了,每每心中产生一种被遗忘的强烈恐惧感觉时,魏索就放声嘶吼,或者与“五姑娘”抵死缠绵。但还是无法缓解渐趋疯狂与崩溃的情绪。

我错了,要“化茧成蝶”不戒“色”了;我错了,愿意劳动改造重新做人了。这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终于体会到坐牢的滋味了。魏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嚎着,抓住铁门的栅栏用力摇晃。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没人来搭救我?真是命苦啊!

魏索的哭嚎之声越来越是低哑,一颗心慢慢的在往下沉,他几乎都已绝望了。唉唉,要是当初我能把那几个小妞给泡上了可该有多好哦,孙碧涵家财万贯、手眼通天;周仪婕的父亲是国内某集团军的中将军长,位高权重;而方小白则是东洲有名的记者与节目主持人,也算是个名人。她们都是有办法来搭救我的,可是可是……我哪有本事能泡上她们呦,相反现在她们对我恨之入骨,只要不来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都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还有以前那帮围着自己打转的官僚,自己的干哥哥林副市长,东洲公安局的廖代局长,他们都把老子给忘了吗?唉唉,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官场了,只有着锦上添花,哪来的雪中送炭哦,如今自己落魄受难了,还指望得上他们吗?

而自己的好运势似乎也走到头了,想想这应该是受到中田意念的压制了吧?可那老不死的为何要令老子倒霉,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是了是了,老不死的妄想绑架着老子一起去征服世界,偏偏老子只忙着跟一个小小的县政府过不去,费尽心思,也只烧了一幢县委大楼,虽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对野心勃勃的中田老不死而言,这颗火星却显得太过微不足道了,他失望之余在对老子施以惩罚呢……

魏索这段日子惶惶惑惑,尽是在胡思乱想了,此时脑子里灵光一现,一切笼罩在心头的迷雾豁然而散。不觉叹了口气,唉唉,看来短时间内是出不去的了,好在中田是舍不得老子去死,是舍不得老子去疯的,倒也用不着太过担心……其实说到底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最多不就是死了疯了吗?反正都已戒“色”了,了无生趣。不对不对,老子好像已经“破戒”了啊!当然需要有这方面担心的……

魏索忽忧忽喜的心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就在这个时候牢房外面的廊道传来了脚步声,隐隐约约听得一个声音气鼓鼓地道:

“真是晦气,检察院真是吃饱了撑的,大年三十还要提审犯人,害得老子加班”。

又有一个声音叹着气道:

“唉唉,谁说不是呢,本来哥几个都说好通宵赌钱的,哪知道出了这茬子事。不过也没办法,关在这单人牢房里的除了死刑犯就是一些罪大恶极之徒,谁敢轻忽怠慢?兄弟,你也别骂骂咧咧的了,等这次押解任务完成之后再去灌黄汤好了……”

过年了?今天是大年三十?魏索心中不由得一阵悲凉,一屁股坐倒在地。

岁月就是把杀猪刀,浑浑噩噩又大一岁了啊!魏索哭丧着脸轻抚着自己的裆部。兄弟,你又多一道沧桑的“年轮”了,老子实在是愧对兄弟,对不起兄弟啊……(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二十六章 供认不讳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供认不讳)正文,敬请欣赏! 悲伤的情绪犹若月光泻地,虽然阴阴戚戚、无声无息,却满满铺散到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魏索只觉得有一股彻骨的寒意自心间升腾而起,转瞬漫延扩散到了全身,颤粟着每一寸肌肤都是泛起了一层小小的颗粒。他倒也不完全是在为自己现在的境遇而悲伤,每年到了这个日子,他的情绪普遍都是比较低落的。

“每天都对自己说着‘时不我待’,可每年到了这个日子却又哀叹着‘去日无多’啊”!魏索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长吁短叹。继而又“爱怜横溢”的轻抚着自己的“钢枪”,连连摇头,“唉,虽然说投胎是门技术活,虽然说这是一个你自己无法改变的‘宿命’,但我还是觉得愧对你,还是觉得对不起你的呀!

瞧瞧别人的‘家伙’,上山的上山,下乡的下乡,进洞的进洞,过河的过河,更有甚者,都已‘农村包围城市’,要实现‘革命大会师’了,其如火如荼的大好形势着实令人胸闷气粗,嫉妒的就想骂娘啊……反过再看看你呢,空有着一副‘孔武有力’的雄壮身架,偏偏只能跟‘五姑娘’相依为命,虽有着‘凌云志’,虽有着弥天的‘狼子野心’,可这么空耗下去,迟早会有一天‘英雄气短、英雄迟暮’的啊!

只希望你别来怨我吧!我已经是尽力了,我已经是使出浑身解数了,真可谓机关算尽啊!怪只怪‘共军’太狡猾……怪只怪现在的女人太难骗了。唉,不过我还是会继续努力的,既然已经戒过一次‘女色’了,那就不会再戒第二次了。嗯,或许以后得调整一下大的战略方针了,再也不挖陷阱去坑女人了,因为最终坑的往往会是自己。对付女人就应该开门见山、中宫直进的,用钱砸。或者使用一些卑鄙无耻的下三滥手段,比如敲闷棍、下迷.药之类的,发扬一不要脸,二不怕死的精神,保管能把女人搞上床,保管会让兄弟你有用武之地,大叫满意的……”

……

审讯室内,钟汉检察官困顿地揉了揉太阳穴,对放于桌前的一叠厚厚的卷宗根本没兴趣去多看上一眼。他不明白有什么大案要案需要领导十万火急一个电话将正在家过节的自己给召回来的,今天是除夕夜。就算真有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要枪毙,那至少也得等武警战士吃完了饺子,看完了春节联欢晚会再行刑的呀!而自己只是个检察官,审讯调查又何必急于一时呢,最后判几年,要怎么判不还得法院说了算?法律程序得一道道走的,像这样纯粹是在折腾人了。

其实大过年的还要出来审案只是钟汉检察官感觉不爽的一个原因,最关键的是,这次所审查的有很大可能是个重大的刑事案件。这种案件对其而言就是一个“雷”,不管其中有着多大的油水等闲也是不敢把手伸下去的,钟汉检察官喜欢审查的还是一些贪污、贿赂、渎职之类的案件。

“大过年的都不能跟家人团聚,还要跟一些社会渣子打擂台。真是命苦”!此时办公桌一角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书记员轻抿着嘴,不满之色溢于言表,“老钟,你说我们上了那么多年的学。托了那么多的关系才穿上这身制服,究竟图得是些啥”?

图得是些啥?钟汉检察官闻言一个错愕,随即哑然失笑。嘿嘿。小丫头片子才工作几年啊,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图得是些啥?要图的的东西多着呢,比如我现在就图谋着要把你给法办了。

想到这里钟汉检察官的心情才感觉好了一点,嗯,其实大过年的守着家里的黄脸婆也没啥意思的,倒还不如名正言顺的出来工作了,把案子审查的时间拖的久一些,到了深更半夜带小姑娘出去宵夜,灌点酒,然后就有机会一起开房了……

“小姑娘你懈怠了啊!从我们穿上这身检察制服的那一日起,就代表着国家的法律监督机关,行使着国家的检察权。图得是些啥?图得是法律的公平公正,图得是国家的安定团结嘛”。钟汉检察官心中已打定了主意,脸上却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今天是除夕夜,为了万家团圆牺牲一点小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领导特意点名派我们前来审案说明了对我们工作的信任,我们得提起足够的工作热情啊!嗯,很明显今天要审查的就是个大案要案了,我估计是严重破坏国家政策、法律、政令统一实施的重大犯罪案件,我们得有打持久战,熬夜突击的心理准备……”

“您说我们今天要审查的是反.党、反政.府的不法分子”?年轻的女书记员似乎对钟汉检察官的这套说辞早就习以为常了,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言简意赅地道:“可是这么仓促的将我们召来,连这卷宗都没看过一遍呢,要怎么审查”?

“所以说工作非常艰巨,得熬夜奋战了”。钟汉检察官瞟了一眼女书记员在检察制服包裹下玲珑的娇躯,笑眯眯地道。

“咦,奇怪”!年轻的女书记员随手翻阅着卷宗的目录,突然极其诧异地道:“这卷宗内怎么全是嫌犯的档案文件啊!噢,还有领导的批示意见呢……公安机关、国家安全机关等侦查机关侦查审讯的记录居然一点也没有,这个司法程序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要让我们审查什么?难道我们可以凭这些直接批准逮捕、决定起诉吗”?

“你说什么……呃,会有这样的事”?钟汉检察官不由一愣,一把抓过卷宗,匆匆一看之下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卷宗内还真的没有侦查审讯的记录。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侦查审讯记录要我们审查什么?难不成……

事出无常必有妖,让我们在除夕夜来审案已经是非常吊诡了,再加上这莫名其妙的卷宗……钟汉检察官眼皮子一阵猛跳,赶忙翻到了卷宗的最后,不同于前面普通的a4打印纸,那是一张额外加进去的便笺,某大佬的名字赫然在目。

“要求公、检、法的同志便宜行事,从重、从严、从快了结此案……”

便宜行事?从重、从严、从快?这符合现代的法制精神吗?大领导怎么会亲自作出这样的批示呢,难不成其中有着天大的内幕与隐情?钟汉检察官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再者,我该怎么审查?就算硬着头皮将嫌犯直接批准逮捕、决定起诉了,法院又该怎么判呢,以“莫须有”的罪名判处死刑?

无数疑问堆砌在了钟汉检察官的心头,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响,一个猥琐的,眼珠子色迷迷乱转的年轻人在两名武警战士的押解下昂首走了进来,前脚刚一踏进门,年轻人就大声嚷嚷着:

“老子对一切都已供认不讳了,还审查?审查个p啊!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早死早投胎……”(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二十七章 审查(一)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审查(一))正文,敬请欣赏! 魏索感觉浑身上下闷得慌,沿途高墙电网,再加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森然压抑的气氛令他有了一个想要一泄为快的冲动。这个冲动感觉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可是在这种鬼地方,在这种情形下……实在是太不应该啊!唉,本以为自己被关了几天总会稍稍安分点了吧,谁承想一颗心活泼泼的反而变得更加的狂野了。或许这就是戒“色”失败的后遗症了吧,好比是戒烟,不戒倒还好,越戒瘾头越大,你说这不是要命嘛?

一脚踏进审讯室的大门,魏索就像是头饿憋了肚子的恶狼仰天长啸:

“老子对一切都已供认不讳了,还审查?审查个p啊!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早死早投胎……”

这是什么情况?钟汉检察官不觉又是呆了一呆,一时间脑子里禁不住的只是想:就这个看起来毛都没出齐的小兔崽子会是严重破坏国家政策、法律、政令统一实施的犯罪分子,会是大领导直接过问要求予以严惩的专政对象?好嘛,这小兔崽子倒是悍不畏死的,一开口就“叫嚣”着认罪了,可问题是我这个当检察官的居然还不清楚他具体犯了什么事呢,真叫个荒唐可笑……

钟汉检察官一生中也不知道审查过多少个案子了,什么样的嫌犯没遇到过呀?不管是悍恶的还是狡诈的,基本上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被审查的过程中都会用尽一切办法妄图来保住自己的小命、减轻刑罚的,或装可怜博取同情、或装糊涂兜着圈子,甚至还有对审查者威逼利诱的,像如此这般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的倒还真是从所为见呢。

“噢,请稍安勿躁,有罪没罪的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我们会本着严谨的态度逐一审查的,法院也会作出公正的判决”。钟汉检察官摆摆手。示意魏索在对面坐下。继而用非常随意的口气对一个警卫说道:“对了,我们今天审案的时间可能会比较久,请你先给他倒杯开水吧”。

“嘿嘿,真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啊!老子认罪态度这么好,居然只能喝杯白开水?再怎么着也该来根烟吧”!魏索在钟汉检察官对面坐了下来,一双眼睛却是在年轻漂亮的女书记员身上打转。时隔多日再次见到美女,他一颗“破而后立”的心实在是狂乱啊!

“唉唉,老子真的是有罪的,不论其它,单论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还有美女为我的事来加班。就罪不可赦、罪该万死了啊!加班到半夜,要是被一些心怀不轨的淫邪之徒有机可乘的话那可该如何是好呢,老子又情何以堪呢?所以还是早点认罪伏法好了,也算是为自己荒淫无度的过往赎罪了……”

魏索胆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胡言乱语,一则是他认为自己对中田而言还是大有用处的,是绝对死不了的,心中笃定。二则他一贯就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戒“色”失败后更是窝了一肚子的邪火,关了这么多天乍然见到美女就自然而然地想着哗众取宠。以致吸引美女的目光了。

整个审讯室一片死寂,年轻的女书记员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嫌犯这么大胆,到了此处竟然还敢风言风语,不由得又羞又恼又是好奇地瞪了魏索一眼。钟汉检察官则是一脸的尴尬之色。心说这小子还真是吊诡,他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的?干咳几声掩饰了一下,从桌子上拿起一包香烟扔了过去。

“噢,还是软中华呢。检察院的条件还真不错”。魏索抽出一根来叼于嘴上,然后将烟盒老实不客气地放于口袋中。

“自己花钱买的”。钟汉检察官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心中却越来越是奇怪。真是看不懂啊!瞧着这小子也就这么点年纪。不应该会有多少社会阅历的,可为何到了看守所他还能如此淡定从容呢?揣摩着领导的意思,也就随便按个罪名将他批准逮捕了,估摸到了法院或许就是个枪毙的命,搞不明白要犯了多大的事方能享受到这种特殊的“待遇”呢?感觉其中的水很深啊!

想到这儿钟汉检察官心中微微一凛,直觉告诉他此案可能是涉及到上面的政治斗争了,这种斗争会有多残酷,自己要是一个不慎卷入其中,是祸是福还真是难说呢。暗暗定了定神,翻开桌上的卷宗,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

“能够认清形势并配合我们的工作那自然是件好事,但本着法制精神一切都要以事实说话的,你对人民对国家所犯之罪状还是得作出客观、公正的审查。现在我们就开始吧!姓名……”

“魏索……”魏索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着香烟,吐了口烟圈非常无聊的随口应道。

正在作着记录的年轻女书记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钟汉检察官也是很惊讶地抬头看了看,这才翻了翻卷宗继续问道:

“性别……”

“性别”?魏索闻听此言那个叫气啊!“霍”的一声就站了起来,身后的两个武警赶忙冲上来按住了他。

“tmd你居然来问老子的性别……老子的性别特征还不够明显吗?要不你问问身边的小姑娘,老子要不是雄的这么明显,她会如此羞答答的吗?如果再不相信,老子也可以褪下裤子接受检查的……”

褪下裤子接受小姑娘的检查?真得如此的话那坐这个牢倒是值得的了……魏索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理智告诉他这种“好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生的,自己“失态”了。

“好了好了”。钟汉检察官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摆摆手,“职业……”

“党与国家的高级干部”!魏索的精神又是提了起来,牛b哄哄地道:“老子曾经是东洲市宣传部副部长兼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左青龙右白虎,真可谓是权势熏天、不可一世啊!最后还不是因为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泛滥管不住裤带,以至于锒铛入狱,要受到党纪国法的严惩了……”

“你小小年纪会是东洲市宣传部副部长兼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钟汉检察官哪敢相信,又是翻了翻卷宗,脸色却立刻变得有些阴晴不定起来了。原来这小子还真是体制内的,原来这小子还真是有着天大的背景……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问道:

“你真的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才进来的”?

“不完全是,但归根结底还是这个原因”。

魏索回答的这句话似乎有些莫名其妙,钟汉检察官却像是非常了然地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二十八章 审查(二)

年轻的女书记员嫌恶地撇了撇嘴。阿甘一切都已很清楚了,对面这个看上去似乎很是特别的年轻人跟大多数落马的贪官一样,也是因为沉溺于女色,这才贪赃枉法、锒铛入狱的。继而又是恨恨地想,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特别是当官的……

魏索咂了咂嘴又是叹道:

“唉唉,虽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但现在深着想想,就算真的早知道了这个悲惨的结局,老子依然会冥顽不灵,硬着头皮一头钻下去的。我们做男人的真苦,特别是当官的男人……围绕在身边形形色色的美女这么多,而且还不乏投怀送抱的,撩拨的一颗心直痒痒,怎么可能不犯错误呢……”

钟汉检察官也是叹了口气,心中深以为然,甚至有了一种知己之感,但最终却还是摇了摇头。这小子,还真是童言无忌呢,这种话也说得的,像是个在领导岗位上待过的人吗?好嘛,这本来就是个嘴上无毛的“二世祖”……钟汉检察官见事终究比女书记员来得深远,考虑问题的角度更是不同,略一沉吟已有了定计。

“可惜了,一个受党与国家多年培养的领导干部,被社会上的不良风气与堕落思想腐蚀成了这般模样……”

还是觉得这句套话有失妥帖,平时在工作中审查的大都是些五、六十岁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像这么年轻的还真是第一次碰到,就这小子会是受党与国家多年培养的?喝了口茶略作掩饰,

“可惜了,到了今天你对自己所犯的罪行还没有一个深刻的反省,如此厚廉鲜耻,倒是少见。我们**人就应该严于律己,经受得住各种诱惑与考验的,以为谁都可以进入体制内的呀?这么跟你说吧。就你的觉悟根本就不够格。好了,还是具体说说你对国家与人民犯了什么罪,造成了什么难以挽回的损失吧”!

“就他那点破事随便想想都能够知道了,还用得着交代?定是他为了博得女人的欢心,为了给女人买豪车、买豪宅而丧心病狂地贪污、受贿,像这种人渣最好就是早点枪毙了”!

按理说在审查嫌犯的过程中书记员是不能插上嘴的,但见着魏索一副似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龌龊嘴脸,年轻的女书记员还是忍不住极其鄙夷地道:

“这里是看守所,这里是对不法分子实施专政的地方,你现在所面对的是头顶国徽庄严的检察官。再这么吊儿郎当、惫懒无耻是绝没有出路的”!

钟汉检察官对女书记员这么大的反应很是奇怪,不觉转头看了她几眼,后者胀红着一张俏脸,连她自己都在奇怪今天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火气。嗯,是对面这混蛋所说的话太招人恨了。

“‘吊儿郎当、惫懒无耻’?美女检察官冤枉啊!老子是个老实人,早就供认不讳表示要认罪了,你还想老子怎样?没错,老子是表达了一些心中所想,阐述了一些发自肺腑的由衷之言。但这主要是一种自我剖析,对自己踏上犯罪道路的一声死不悔改的叹息,‘女人是老虎’啊!就老子这德行注定要被‘老虎’咬住‘要害’拖下马的……好吧,老子现在又被一只‘老虎’盯住‘要害’了……”

年轻的女书记员气得整个娇躯都微微抖颤了起来。而两个武警则苦憋着一张脸,想笑却又是不敢,实在好辛苦。魏索一脸的无辜,耸耸肩接着道:

“不过有一点美女检察官倒是说对了。老子当时确实是有点‘丧心病狂’了啊!小头控制了大头,猪油蒙了心肝,都忘了自己的使命、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立场了。以为翅膀硬了会飞了。以为胡作非为无人敢管了,以为一柱擎天……噢,不,是以为只手擎天可以将领导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哪承想领导一发怒,妥妥的就将老子打回了原形。原来老子只是一条狗罢了,现在是一条被领导所抛弃的落水狗,实在是可怜、可悲、可叹啊”!

这小子乱七八糟的都在胡扯些啥?钟汉检察官一头的黑线,干咳了一声,

“交代具体的,交代你具体的罪行……”

“噢,老子所犯的具体罪行嘛……真的是罄竹难书啊!如果扼要交代那就是:戏弄领导、捉弄领导、骑在领导头上拉屎,领导倒霉了,老子还在边上拍手叫好……”

“让你交代具体的”!钟汉检察官猛的一拍桌子,脸上的肌肉转瞬间都有些扭曲了。本来嘛,大过年的他也不想生气,但魏索这番嚣张的言论还是令他感觉有一股邪火在噌噌的往上冒。戏弄领导、捉弄领导,还tmd敢骑在领导头上拉屎?小子你有种!干了我想干却又不敢干的事,不过到了这儿就该我来戏弄你、捉弄你了。

“嗯嗯,具体的”。魏索拍拍胸口,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具体的就是……老子率众将一幢大楼付诸一炬,然后将责任都推到了领导的头上……”

“你说什么”?钟汉检察官不由得眼皮一跳、心头一凛,脸色又有些变了。果然,其中果然是涉及到了一场复杂的政治斗争,在官场为了打击异己,各种卑鄙的手段是屡见不鲜的,而设局陷害,只是一种非常常规的战术而已。

tmd也亏得这小子嘴上跑火车啊,缺乏当炮灰与替罪羔羊的觉悟,把什么都透露出来了,要不然我连怎么死都会不知道呢……想到这里钟汉检察官暗暗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按捺了一下涌上心头的滔天巨浪,勉强用相对平静的语气继续问道:

“你烧了一幢大楼……你烧了一幢哪里的,什么样的大楼”?

魏索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大脑,脸如猪头。嘿嘿,刺激啊!高.潮啊!徐徐吐出胸口之气,用一种比钟汉检察官更加平静的口气说道:

“也不是什么国内具有标志性意义的建筑啦,只是烧了一幢政府大楼而已……”

一言既出,整的审讯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每个人简直都惊呆了。只是烧了一幢政府大楼?还“而已”?这小子还真是无知无畏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钟汉检察官终于揉了揉太阳穴苦笑着道: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今天的审查到此为止……”(未完待续。。)

[本章结束]

第三百二十九章 抵制劳动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抵制劳动)正文,敬请欣赏!

钟汉检察官虽然是在苦笑着,但眼中却是流露出了一丝冷厉之色,心中默默地念叨:小子,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啊,这,就是你的命……

在这一刻钟汉检察官前前后后都已想得很qīngchu了,在政治斗争中为了获得最终的胜利,是需要懂得舍弃,是需要有所牺牲的,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作为体制内的一员居然胆敢焚烧政府大楼,当然是有所凭籍,有所政治目的的,很自然的,在其达成目的的同时也就成为了所谓的“牺牲品”。上面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拿这个年轻人开刀的,作为检察官比较稳妥的做法就是心领神会的直接将其批准逮捕了,至于怎么判那是法院的事,倒也用不着操心。只是如此一来就显得自己在觉悟上太过平庸了,而且其中还隐藏着很大的风险。

自己可以抛弃法制精神,更可以罔顾一切法律程序将这个年轻人给批捕了,但这并不能算是多大的功劳,上面最多默认我是条好狗罢了。而这小子没有半点当炮灰与替罪羔羊的觉悟,现在还在发着春秋大梦,以为上面会罩着他呢,一旦他意识到被卖了反咬一口怎么办?到那时候或许就该自己当炮灰与替罪羔羊了。再者,残酷的政治斗争瞬息万变,天知道最后是个什么样的结果,自己绝不能留下小辫子等人来抓的,与其冒着风险将这小子批捕了天天担惊受怕,倒不如……

天下事风险与机遇往往是并存的,这样一来釜底抽薪,不但自己可以高枕无忧,而且上面是会非常满意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钟汉检察官眼中的一丝冷厉之色慢慢收敛,目光闪烁,

“对不起。前段日子案子比较多,又临近春节人手有限,忘了给你办拘留证了,现在就给你补办一张。至于你的事我们还要详细调查,时间可能拖得长些,你在看守所里要有心理准备”。

“唉,要说对你们公、检、法老子还真是看不懂。浪费粮食养了你们这么多人要么‘一窝蜂’,要么‘一盘沙’”。魏索摇着头伸了个懒腰,“你们不开拘留证将老子关了这么多天那倒也没什么,这可以表明办案效率高呀。先上车后买票,先把女人的肚子睡大再结婚,大家都是喜闻乐见的。可是老子明明都已供认不讳的表示认罪了,却偏偏变得拖拖拉拉的了,判几年,判枪毙爽快点不行吗?审呀查的,在吊人胃口啊”?

“早跟你说了,我们是法制社会,一切都要以事实为依据的”。钟汉检察官禁不住的又是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这小子。都死到临头了还有恃无恐的以为在跟他寻开心呢。不过他这样糊里糊涂的倒也好,省得在临死前到处乱叫嚣。

“对我们的工作有什么不满之处也请多原谅,我们会改进的。嗯,将你关在单人监所也不是很妥当。那是关死刑犯以及一些罪大恶极之徒的,你的事还没有审查qīngchu,更没有最终定性,得把你转到普通监所去。相对而言普通监所的条件应该稍微好点。也可以尽可能的保障你的身心健康,这对你以后的改造还是有很大好处的”。

魏索坐在凳子上整个人扭来转去的半刻不得空闲,闻听此言不觉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感觉变得稍稍安分了一点。噢,终于脱离苦海了,终于用不着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五个打一个了,终于可以看看新闻联播、听听黄色笑话,与人拼拼刺刀争争第一了……

说到底魏索先前就有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他实在不想再在那个单人监所待下去了,在他的想象中那已经是人类所处的最坏境遇,既然已坏到无以复加了,那依着他的性子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胆敢如此胡闹,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正在于此。而现在突然听闻得脱大难,甚至可以稍稍有点“享受”了,惊喜之余,跟普通人一样脑子里的想法也就多了起来。

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通常会感恩戴德、感激涕零,在言行应对方面更会告诫自己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魏索却又是不同,得陇望蜀、得寸进尺、给点阳光就灿烂,不管是还是精神方面想要满足他都是很困难的,现在他只思忖着提出更加“非分”的要求呢。

“谢谢两位领导对我的关怀照顾,如果有来世,愿意作一条狗为男领导看家护院;愿意做牛做马……愿意做母牛做公马为女领导服务,既可以吃奶又可以骑的……可是尊敬的领导啊,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想要提,在牢里关了几天我的身心健康已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能够转到普通监所去当然是天大的好事,可是我真的不能再参加劳动了啊……”

魏索现在想着的当然是逃避劳动了,可是他以前一些逃避劳动的理由与借口却又明显放不上台面,苦恼间灵机一动,打蛇随棍上的装作一副奄奄欲毙的模样愁眉苦脸地道。

钟汉检察官简直快被气笑了,女书记员更是胀红了一张俏脸,咬了咬下唇鄙夷地道:

“真是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你大概初中都没毕业吧?看守所与监狱的概念都分不清。看守所是对罪犯和重大犯罪嫌疑分子临时羁押的场所,一般是用不着参加劳动的,劳动改造是在监狱里进行的”。

这里是看守所?在这里是用不着参加劳动的?魏索哪里会有这种概念,d丢脸了,而且Tmd还是在美女面前呢,这可该怎么办?魏索最好的就是个面子,这下一张脸忽青忽白的真有些老羞成怒了,猛一咬牙挺起胸膛亢声道:

“Tmd老子是世界名牌大学东洲大学的高材生,而且是学哲学通晓天地万物衔变的,会不如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懂的多?你晓得阴阳交融是诠释了一个怎样的哲学命题吗?嘿嘿,你懂个P啊!

老子当然知道看守所与监狱概念的区别,现在就是想表明不想在监狱里参加劳动呢。直说了吧!老子已经qīngchu认识到自己所犯的滔天罪行了,老子已经幡然悔悟了,再作改造是毫无意义的,至于劳动改造那更是劳民伤财,当然了,这个‘民’指的是老子,伤的是老子的财。如果说要惩罚的话,老子认为失去自由就是最大的惩罚。

再者,老子就算作为一名罪犯也是需要拥护国家基本政策的,现在是市场经济。而老子在监狱里是没有工资的,万分担心自己生产出来的低成本产品会滚滚的流入市场啊,这样一来就有可能破坏我们来之不易的自由经济了,就有可能产生新的不公了。所以,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老子坚决抵制劳动”!(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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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不适合做人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宅居风水师》(第一卷 第三百三十章 不适合做人)正文,敬请欣赏!老子为了逃避劳动,终于找到一个冠冕堂皇叫得响的借口了!嘿嘿,看来,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懒得出虫的,这需要有前提的,得有想法、有学识兼且胆大包天……也亏得这号人矫矫不群、世上绝无仅有啊,要是其他罪犯也像老子这般的,那还不乱了套、反了天?一言既毕,魏索那个叫得意哦,架着二郎腿笑嘻嘻地看了钟汉检察官一眼,然后视线尽在年轻、漂亮的女书记员身上打转。他依稀已经享受到了人生两大快感的其中一个,现在又打算着追求另一个呢。

“真是一派胡言”!女书记员在魏索淫亵的目光下有了一种被当众剥光衣服无所遁形的局促感觉,羞愤难当之下却又觉得对对方的歪理难以辩驳,咬了咬银牙怒叱道:“作为一名在押的嫌犯居然胆敢质疑国家的劳改政策,你简直可以改写历史了。可是,对于任何以身试法,挑战、蔑视法律权威与尊严的人,无一例外是被灭亡的下场,你可要好自为之……”

“美女领导,你扣的这顶帽子一头轻,一头重,戴在头上是要掉下来的”。魏索越来越觉得有趣,于是就更显得心平气和地道:“以身试法可不一定等同于挑战、蔑视法律哦,不相信的话你脱掉身上的‘战袍’,穿得暴露点站街上去试试看,包括老子,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想对你‘以身试法’呢,难道这么多人全部都是潜在的无法无天之徒……”

身后响起了两道“扑哧”的轻笑,魏索也不理会,好整以暇的继续道:

“老子现在好像还只是个嫌犯,好像还是可以为国家的繁荣昌盛‘以身试法’……噢,不,可以提点建议的吧?苦口婆心的所为何来?忍辱负重的逃避……抵制劳动所为何来?还不是源自于拳拳的爱国情怀嘛?美女领导,你可以枪毙老子的‘以身试法’。却绝不能伤害到老子水晶般纯洁的一颗‘中国心’……”

“好了好了,真是越扯越离谱了”。钟汉检察官对气得快爆走的女书记员摆了摆手,然后目光很是怪异地看了看魏索,心中禁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喟叹。唉,这小子恐怕是脑子出问题了吧?要说你这么点年纪进官场作什么?这下好了,不但被折腾疯了,连命都快保不住了,如果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吧!

钟汉检察官一时间有些感同身受,但也仅此而已,摇摇头继续道:

“年轻人。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在这世上有许多事都不是你能够反抗与质疑的,特别是到了这儿,是条龙你得给我盘着,是条老虎你得给我卧着,耐心等待我们的审查结果吧,以后好好改造,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魏索望着正气凛然、不怒自威的钟汉检察官,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心中隐隐的却产生了一种惶恐的感觉。

我在害怕什么,我在害怕什么?魏索在心底大声地问着自己,突然间全身微微一凛,是了是了。感觉自己以前无往不利的好运势似乎都已消失殆尽了,感觉自己真的是要倒霉了,这当然是受到中田意念的压制了,就算自己不至于丢掉小命。但吃点零零碎碎的苦头怕是绝对逃不了的了,这可该如何是好?

在魏索臆想式的判断中,像以前一般。既然绞尽脑汁的都已抛出如此冠冕堂皇,如此有水平的理由了,那领导听了还不深以为然的翘起大拇指叫好的啊?不但不用参加劳动了,还会因为建议有功,以功顶罪被判无罪释放,如果运气再好点的话,说不定女领导还会与自己面对面的探讨一下“以身试法”的危害呢,可瞧着眼前的情势,似乎结果已经是颠倒了。

魏索很难得的脸色有些发白,他甚至还意识到,失去了以往强大的运势作支撑,戏弄领导也只是一个笑话而已,别说是戏弄领导了,不被别人戏弄估计都难。那现在该怎么办?真要夹起尾巴做人,勤勤恳恳劳动了?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领导,我知道错了”。魏索的嚣张气焰终于是弱了三分,低下头去嗫嚅着道:“被领导这么轻轻一点破,真的是有如醍醐灌顶,原来自己是在自掘坟墓、自取灭亡啊!首先要向男领导坦白,先前我确实是在胡思乱想,确实是存在着侥幸心理,凭籍着以往工作上的一些胡搅蛮缠的功底,信口雌黄,妄想着逃避法律制裁呢。其次是要请求女领导的原谅,其实想对你‘以身试法’的全部都是无法无天之徒……

只是……认错归认错,坦白归坦白,我真的存在着难言之隐的啊!我这个人不但无法无天,而且好吃懒做,是社会的寄生虫,是社会的一颗毒瘤,这简直是我们国家的悲哀。试问像我这类寄生虫会劳动,适合劳动的吗?就算勉强强逼着去劳动,那也会破坏社会主义监狱的劳动氛围,拖集体后腿的。万分羞愧之下在此还是想恳求领导,依着我党实事求是的工作作风,特殊问题特殊对待,免了我的劳动改造吧!如果国家舍不得花大钱把我养起来,索性就人道毁灭一了百了好了……”

一言既毕,整个审讯室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魏索没有底限的无赖嘴脸着实令众人震惊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哼,不会劳动,不适合劳动?你还真是个败类、人渣,我甚至觉得你根本就不适合做人”。美丽的女书记员只觉得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无比的厌憎,对方的无耻甚至都已超越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微微抽动了一下小巧的鼻翼极其鄙夷地道:“有时候我还真是不明白了,国家对你这号子人还有拯救的必要吗,还真的需要浪费资源与粮食养着你们吗?按我说,‘寄生虫’就应该杀灭,‘毒瘤’就应该切除,这样我们的社会才会向着更加美好的方向前进……”

看来这小子还真是疯得不轻,不过这样也好,想要抹杀他就更像拍死一只虫子了。从某种意义上讲,现在在钟汉检察官眼中魏索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顾自整理着桌子上的案宗,再也懒得理会。转而抬起头来对身边的女书记员呵呵笑道:

“小同志嫉恶如仇那是好事,可是我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又是一名法律工作者,一切行为都要合理合法,要晓得过犹不及的啊!法治社会的好处在哪?好处之一就是能把所有‘坏人’变成‘好人’,如其所言这小子真的不会劳动,不适合劳动?放心,这种人世界上是不存在的,在看守所、监狱里会有许多人教会他的”。

说到这儿钟汉检察官眼中有一缕寒芒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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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一封信

看守所、监狱里会有许多人教会老子怎么劳动?魏索的脑子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傻愣愣的只是想,这怎么可能?“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是谁这么牛b能教会老子劳动的?像老子这种懒虫除非是为了交.配,“化茧成蝶”之后那才有可能装模作样的捏起扫帚清理一下“战场”的,难道监狱里的人也能提供老子“化茧成蝶”的条件与土壤?好像不会吧!

就在魏索目光迷离,又开始了超越一切界线的胡思乱想之际,美丽的女书记员点点头深以为然地道:

“嗯嗯,像他这类不适合做人的人渣、败类,非暴力不合作,就一个字,‘贱’!好言好语的说教已是毫无作用的了,也只有遇见更坏更恶的人才有利于他今后的改造”。

“呵呵,话可不能这么说的哦,我们的看守所、监狱还是很和谐的,犯人们之间更多存在的只是一种互帮互助的关系与现象而已”。钟汉检察官干笑了几声,他对女书记员的直言不讳多少有些不满意,回过头去轻轻瞪了后者一眼。

噢,原来是用拳头来教老子怎么劳动的啊!看来懒虫的进化道路并不只有一条的……魏索恍然大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些慌乱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在强大的国家专政机器面前,自己根本是无法与抗的。

“哼,打断骨头连着筋,纵使被揍了几顿老子就会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吗”?魏索心中虽然早已服软,但他还是不肯就此倒了架子,就算先前是在自我贬低、自我调侃,其用心也大多是为了恶心别人,此时歪着鼻子强自硬撑着道:

“做梦去吧!‘小小寰球几只苍蝇碰壁’,凭着几个关在牢房里的可怜虫也妄想来改变老子这条懒虫?老子这条懒虫铮铮铁骨。兼且骨头发痒,从小只想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是个欠揍的命,可是都被人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见得有多少改变嘛。如果一定要关到牢里强制‘劳改’,老子会装死、会发癫,会搞得监狱环境乌烟瘴气、流毒千年的,会给领导们带来无穷烦恼的,老子就想了,与其因之增加了一条‘害群之虫’,倒不如花点钱圈养起来算了。多简单!反正国家有的是钱,也不在乎偶尔吃点亏养条懒虫的……”

“真的是大开眼界,真的是大开眼界啊……”女书记员再一次被恶心到了,满脸恍惚呢喃着道:“真的是难以想象,不知道要怎样的空气与土壤才能孳生出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呢?真的是难以想象,不知道你身边圈子里的人是怎样看你的,他们对你又是个怎样的印象,怎样的评价呢?你每天面对着无数鄙夷、异样的目光,就能够心安理得、行若无事的工作、学习与生活?真的是不可想象……”

“懒虫用得着经常出去工作、学习的吗?懒虫通常就是一天到晚关在家里梦想着有朝一日鲤鱼跃龙门。成为一条衣食无忧的寄生虫”。魏索越来越发觉恶心领导也是一件能产生感官刺激的事了,装模作样叹了口气,索性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不紧不慢地道:

“唉,不过有一点女领导倒是说对了。身边圈子里的人对老子的印象确实是不怎么好的,只能挨家挨户的去道歉啊,‘不是兄弟不是人,实在是嫂子太迷人……’呵呵。好在大家已渐渐明白老子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再者对老子的特立独行也开始习惯了,于是就有了些包容的心态。迎接老子的已不再是猎枪。情势正以一种可喜的速度改善着,发展到了现在,女人们甚至都敢捏着鼻子来直面老子了呢……”

“扑哧……”

后面的两个武警战士实在是忍不住了,捧着肚子笑弯了腰。连威严庄重的钟汉检察官都将嘴中的一口茶水给喷了出来,胀红着脸连连咳嗽。

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外传来了几下敲门声,一个狱警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来道:

“在押嫌犯魏索在不在?有你的一封信”。

一封信?魏索一脸的愕然,从小到大他就忙着写信了,写情书,至于收到信这种事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呢。会是老娘写给我的?不可能!别说她现在未必能知道我被关在这个看守所里,就算知道了,她大字不认得几个,怎么可能会提笔写信,可是除了老娘还有谁会这么无聊呢?

一封信?钟汉检察官也是一头的雾水,这个狱警脑子进水了啊?没见到现在检察院正在审案啊,就这个时候你来送信?又再见着一个武警战士取回的信件封皮完整,他的眉棱骨微不可察地抖了一抖,这没道理啊!要晓得看守所内任何嫌犯接收外界信件都是要经过严格审查的,而看这封信居然都没拆封,这是怎么回事?钟汉检察官毕竟城府深沉,微一踌躇,遂决定先冷眼观察一下再说。

“女领导你倒是瞧瞧,老子现在都落魄到这个分上了,照样还有人给老子写信呢。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老子这条懒虫并不是如你所说的那般神憎鬼厌,还是能得到一些认可、赞许,甚至喝彩的”。

魏索得意洋洋地甩了甩手中的信件,呵呵,这封信来得还真是及时呢。视线随意一扫,信封上只留着一行字,“魏索亲启”,笔迹娟秀文雅,明显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魏索禁不住的呆了一呆,女人来信了,居然是女人来信了,tmd我不是在做梦吧?!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喜悦填塞了胸臆,胀红着脸憋了半天,终于仰天狂笑道:

“哈哈,真是天意啊!终于等到有女人出手了,终于等到有女人骚痒难当按捺不住了,老子终于盼到这一天了……这或许就叫作‘患难见真情’了,早知道有这么一条‘引蛇出洞’的‘苦肉计’,老子早就拼了老命‘以身试法’了,老子早就寻门路进来坐牢了,可惜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美好的时光啊……”

“你这个混蛋发什么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美丽的女书记员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气得五官都错位了。突然间她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重重地坐了回去,吐出一口气冷笑着道: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先看看信里写着些什么吧!该笑还是该哭还不一定的呢”。

“信里面当然是某个美丽的少女在向老子表述刻骨铭心的爱慕之情呢,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

魏索激动的心情并不为女书记员恶劣的态度所影响到分毫,抖抖嗦嗦地撕开信封,抽出信纸,摊开来殷红如血般的一片,里面的字竟然都是用红笔所写的。

莫名的有一丝不安的情绪划过了魏索心头,但此时已无暇顾及,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

“魏索你这个不适合做人的人渣、败类,过年了,祝愿你在监狱里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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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引蛇出洞”

“咕”的一声响,魏索禁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d原来这不是美女的求爱信,而是哪个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在寻老子开心呢,真是浪费感情,浪费表情了。

“大家听听,这是哪个美女在给老子发新春贺词呢”。魏索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笑的简直比哭还要难看,“嗯嗯,是在祝老子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啊!鸿雁传情,其中依稀仿佛有一颗渴望干柴遇烈火,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芳心跃然于纸上,纵使老子铁石心肠,奈何温柔乡、英雄冢,柔情如丝,哪里还能挣扎得脱,好吧!最难消受美人恩,那就勉强趁了她的心愿好了……”

“嘶……”

整个审讯室倒抽冷气之声此起彼伏,大家呆呆地看着魏索均是有些晃神,要说这小子傻嘛也不傻,就是这张脸皮也实在是……太厚点了吧?女书记员此时都懒得再去憎恶恼恨了,摇摇头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你还可以再无耻点吗?没错,你念的还真是个新春贺词,祝你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呵呵,可惜那是在监狱里,你就在监狱里待一辈子吧”!

“美女领导,你谈过恋爱吗,你懂得什么是爱情吗?嘿嘿,一天到晚穿着这身杀气腾腾的‘战袍’,是个男人都调转枪头另寻去路了,你是不会懂的”。魏索嘴角一撇,一副可惜了了的表情。

“什么叫爱情?前期就是男女双方相互间眉来眼去的变着法子在‘引蛇出洞’呢,至于后期嘛……在这么庄严神圣的所在有些不敢开口啊,好在是个人都应该了解的,那就不讲了。你以为这封信的开头是在诅咒老子?真是不解风情,大错特错!看事物是要看本质的,写信的美女是在表达哀怨之情呢。老子的‘蛇’……老子这条‘蛇’被关在监狱里了。她再怎么‘引’也‘引’不出来了,那还不暴走啊?发泄一下心中不甘的情绪是非常正常的,美女领导你设身处地、替身以代的想象一下,是不是这个理”?

“老钟,我可以审查一下这封信吗”?女书记员不止一次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现在她终于发觉一切都是徒劳的了,狠狠盯着魏索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嘶哑着喉咙道:“你就嚣张吧,你就张狂吧,你就无耻吧!我就不信了。哪个女的瞎了眼睛会爱上你这样的人渣。我会把这封信逐行逐句,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你听的,倒是想看看了,等我念完这封信后你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钟汉检察官揉了揉太阳穴,真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庄重、严肃的审查到了最后居然会演变成这么一场闹剧。瞧着女书记员咬牙切齿一张抓狂执拗的脸,暗暗摇头,但同时心中又是一动,嗯。看看这封信里具体说了些什么倒也好的,要不然还真是有些不放心呢……想到这儿就微微摆了摆手。

“领导你就别再枉费心机了”。魏索木着脸眼睁睁地看着信件被武警收走,有些垂头丧气,嗫嚅着道:“真不知道美女领导你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态。想看老子什么样的表情?噢,是了,你认为这是一封绝情信,你是想看老子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表情呢。呵呵。明确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这就是一封求爱信,这就是一封姑娘抓心挠肺、歇斯底里的求爱信,唉。‘蛇’还是这条‘蛇’,‘洞’还是那个‘洞’,可惜金风玉露难有相逢之日了啊!老子也只能表露一个遗憾的表情了”。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无耻之徒,满口流氓话”。要说女书记员现在的心态还真的有些不正常,摊开信纸大致浏览了一下,嘴角已是勾勒出了一道冷笑的弧线,“希望在我念完这封信之后你还能撑得住吧!先告诉你这是谁写的……噢,还是三个人联名的呀,周仪婕、孙碧涵、方小白……”

tmd会是这三个人?!女书记员话声未落,魏索心中已是泛起了惊涛骇浪,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好嘛,这三个小妞倒是走到一块了,倒是组成同一阵线了,她们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她们想干什么?

女书记员说着话眼睛瞟了瞟魏索,对对方的这个反应很是满意,嘴角的弧线上扬,开口念道:

“魏索你这个不适合做人的人渣、败类,过年了,祝愿你在监狱里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今天是除夕,大街上张灯结彩、载歌载舞,家家户户欢乐团圆。可你呢,你只能身穿着囚衣,手捏着窝窝头,傍在冰冷的铁窗边上望着外面的一轮明月黯然神伤。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这是你的报应,你后悔吗,你痛苦吗?但这还只是个开始,更大的苦难还在等着你,你会下地狱的……”

好恶毒!念到这里女书记员禁不住的又抬头看了魏索一眼,满脸的不可思议。她真的是难以想象,一个人要做多大的坏事,才会被人如此恶毒的诅咒呢。

“嘿嘿,见笑了,确实是太抓心挠肺、歇斯底里了,其实这又何必呢”。 魏索只能迎上一个“灿烂”的笑容,竭力掩饰着心头黯然灰败之情。唉,怪不得说女人是最记仇的,三个小妞余愤未消,她们是来鞭尸的呢,在老子的尸体上再踏上一万脚,她们就觉得很爽?好吧好吧,老子确实是对不起她们,谁让老子垂涎觊觎她们美妙的肉.体,居心不良呢,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经过一番自我开解魏索心中这才稍稍好过了一些,继而又开展了轰轰烈烈的自我批评与自我总结,但到得最后却也只换来一声发自内心深处的苦笑。嘿嘿,也亏得是老子碰到这种悲惨、凄凉的境遇,要是换一个人来那还不气得吐血发疯?明明尚未得逞,明明对那三个妞秋毫无犯,她们哪来的如此刻骨仇恨?这简直令人莫名其妙啊!难不成……

要说魏索的思维还真是有异于常人,此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吸一口气,一颗极度冰冻的心转瞬就恢复了正常的跳动,在下一个瞬间就像一匹野马奔腾跳跃了起来。难不成……难不成她们是在怨恨老子禽兽不如?

女书记员继续念道:

“今年的这个春节我们感受到了浓浓的年味,这与你的绳之以法、锒铛入狱是不无关系的。没错,我们就把欢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了,我们就乐于见到你在无尽悔恨中饱受痛苦的折磨与煎熬,为了把这份欢乐尽可能的延续下去,我们决定从除夕到正月十五,每天写封信来‘问候’你,‘问候’你自杀了没有,‘问候’你被枪毙了没有……

“好了,别再念了”!魏索声嘶力竭的一声吼,旋即咬了咬牙齿整个人就松弛了下来,毫无所谓淡淡地道:“果然不出所料,这封信正话反说,真实意图就是在‘引蛇出洞’呢,什么‘在无尽悔恨中饱受痛苦的折磨与煎熬’,这说的还不就是她们自己?还每天给老子写封信呢,写一万封都没用的,老子现在关在牢里怎么出去做‘禽兽’?连想要个‘禽兽不如’的机会都没有的。嘿嘿,也只能对着美女领导咽咽口水,表露一个遗憾的表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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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入狱

魏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审讯室大门的,恍恍惚惚中只觉得有一股不平之气填塞了胸臆,想要抗争却又觉得是那么的漫无目的与师出无名。是的,他感觉一切都怪不了别人,同时又不想去怨责自己,于是再大的委屈、伤心、无奈、愤懑表现在外的也只能是一种漠然与无所谓的态度了。

看守所深墙大院,但耳边隐隐的还是传来了外面的爆竹声、喧嚣声,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好闻的味道。没错,这就是所谓的年味了,这个春节就是因为自己的绳之以法、锒铛入狱才令这种喜庆的味道变得更为浓重了。魏索咧嘴笑笑,那么的苦涩,那么的萧索。不过还好,这次自己又是戏弄了领导,恶心了领导,也算是过年了,想想刚才女领导被自己气得六神无主、七窍生烟的样,真比吃什么大鱼大肉都要补得多了……

“哐当”一声响,一个武警战士上前打开了一扇铁门,回头对着魏索竖了竖大拇指,微笑着道:

“兄弟,你可真有种,够爷们!犯了事到了看守所照样嚣张跋扈的倒也不是说没有,但像你这样胆敢拉下脸皮调戏检察院女书记员的却真是旷古第一人啊!呵呵,真是开眼了”。

“嗯嗯,确实是令人叹为观止的”。另一个武警战士也是摇头感慨道:“各式各样的犯人我们也算是看多了,什么恶贯满盈的江洋大盗,什么建衙开府的封疆大吏,不管以前多么的风光,多么的体面,到了这儿面对着检察官,照样一个个的吓得拉稀,也只有小兄弟你啊!连女书记员的‘豆腐’都敢吃的”。

“呵呵,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要吃别人‘豆腐’,也须占据着一个‘理’字的”。魏索闲着也是闲着,当下驻足而言道:“天下‘豆腐’天下人吃,只要我们有理有据、有利有节,没有什么‘豆腐’是吃不到的。唉,可惜这个道理我懂得太晚啊!提枪跃马一场空,透彻了,领悟了,偏偏身陷囹圄了,想要付诸实践却难有机会了。这真可谓是‘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

真不愧是领导干部岗位上下来的,理论武装思想,说得可真好。两名武警战士连连点头,深以为然。转则前面的一名战士有些担忧地看着魏索,摇摇头说道:

“兄弟,感觉你还是没看透彻,还是没领悟到,还是错了啊!要晓得这里是看守所。可不同于外面哦。没错,在外面只要凡事讲道理,以理服人,确实是可以为非作歹、为所欲为的……”

说到这里小战士与魏索都禁不住的同时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前者一时间有些失神,有些迷茫,后者则是一脸的古怪之色,唉唉。又误人子弟了啊!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倒是没错的。

“在外面凡事要占据一个‘理’字,这是安身立命之道。但到了这里却是行不通的”。小战士整理了一番有些混乱的思绪继续说道:

“在这里,特别是在牢房,一切都是要靠拳头说话的,拳头大才是道理,拳头大才能获得更多的资源,活得滋润,你要是在这里依旧是外面的那一套的话,是会吃大亏的。我们也主要是瞧着你顺眼这才多说几句,熬着吧!看守所虽然原则上用不着劳动,但条件简陋、艰苦,管理松懈、混乱,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一等法院的判决下来,到了监狱里就相对舒服多了”。

“其实最难熬的还是关进去的头两夜,你得有心理准备”。另一个武警战士也是非常郑重地告诫道:“特别需要提醒你的是,在这里什么尊严、人格都是一文不值的,千万不要为了这些一文不值的东西去与人较真,那真的是非常愚蠢的。咬咬牙齿熬熬也就过去了,为了活着嘛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们别吓人好不好?说得跟一个人吃人的地狱似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下则轮到魏索惊诧莫名了,挠了挠头,“危言耸听了,呵呵,你们危言耸听了。综合我以往从各种渠道得来的信息判断,监狱应该是一个‘同道中人’的集散地嘛,大家来自五湖四海、全国各地,因为相同的梦想、相同的目标、相同的际遇、相同的一不留神被关在了一起,平日里大家共同学习、相互切磋,间或开展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文体娱乐活动,是非常美好和谐的,怎么可能有你们说的如此不堪呢?这是蒙不了我的……”

两个武警战士对视了一眼,一脸的苦笑。

“你这是来坐牢的,不是让你来参加学习班享福的,要是牢房里美好和谐了,那我们还想进去呢。好了,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

大铁门内阴暗潮湿,一股像是经年被封蒙在瓦瓮中的酸臭之味扑面袭来,中人欲呕。魏索捏着鼻子兀自嘟哝着道:

“嗯,这股味道应该就是志同道合者臭味相投的见证了,果然是不出所料的。里面也不知道会是个怎样温馨动人的场景呢,着实有些憧憬与期待的啊……”

魏索现在完全是硬着头皮在撑场面,他也不傻,多少有些明白这种“集体宿舍”的可怕之处了。两个武警战士又是一阵哭笑不得,却也懒得再去理会,朝前走了数十米,在一道锈迹斑斑的小铁门前停住了脚步。

一阵钥匙转动锁芯的涩滞之声在空荡的过道中响起,魏索心中暗暗奇怪,这里怎么会如此之静呢?这也太令人失望了,估摸着现在也就晚上八、九点钟的样子,应该是开展有声有色的文体娱乐活动的时间嘛,难道里面的人这么早就睡下了?

小铁门“咿呀”一声开,里面也是一片黑暗,魏索隐约见到有几点绿油油的瞳光在微微游移,随即就隐没了下去。一个武警战士拿起手电往里晃了晃,冷喝道:

“作死啊!晚上灯都不开在搞什么名堂?一帮人渣、垃圾”!

继而转身拍了拍魏索的肩膀,摇头道:

“兄弟,自求多福吧!记住我们的话,这里面待的真是帮疯子,千万别跟他们讲道理,没用的”。

另一个武警战士也过来拍了拍魏索的肩膀,叹了口气道:

“唉,兄弟,你是我这些年来唯一感到有些敬服的犯人,为了你调戏检察院女书记员的胆量,也为了你死缠烂打、死不认账的厚脸皮……可惜我人微言轻手上没有权利啊!要不然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魏索一阵苦笑,此时也实在没什么兴致再去自我吹嘘点啥了,深吸一口气,有些自嘲地撇了撇嘴,跨步入内。铁门“哐当”一声响,流动的空气就此静止,饶是天气尚寒,监房内的温度还是迅速地升了上来,顿时汗流浃背。

魏索还来不及擦一把汗,就发觉房内刚才隐没的瞳光再次亮了起来,与先前有所不同的是,此时亮起的瞳光似乎绿得更为纯粹,而且纹丝不动的竟是长长的一溜,一眼望去令人悚然生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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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地中海烧鸡”

魏索明白,在这牢房里自己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这一盏盏瞳光的主人因为早已习惯了黑暗,还是能大致看清自己身体轮廓的。在这么个特殊的环境下被一长溜饿狼一般的目光静静瞪视着,还真有些脚底生寒、寒毛直竖的恐怖感觉。

粟粟然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内终于响起了一道道轻微的喘息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喘息声越来越响,越来越粗重,隐隐透露出了一种极度饥渴与癫狂的意味。魏索这才松了口气,噢,这样才对嘛,这样才像是个“同道中人”的“集散地”嘛,有“兽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着“兽欲”偏偏还要拼命压抑,那就不是禽兽是魔鬼了……心中一定,脑子就活络了起来,当下开口言道:

“各位老大新年好,小子给你们来拜年了。祝愿各位老大在监狱里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呃,老大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魏索的眼睛此时也渐渐习惯了黑暗的环境,望将过去在监房内一字排开的床架上隐隐约约坐着七道人影,但他们对自己的言语根本不予理会,依然这么的喘着气一动不动,只是那绿油油的瞳光似乎显得更为瘆人了。

魏索禁不住的头皮有些发麻,这帮禽兽,还真以为不开口说话就能脱离低级趣味了呢,老子是不以为然的。壮着胆子,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难不成老大们是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迎接小子的到来?嗯,温馨和睦的大家庭又要增添一名新成员了,以后更加热闹可以凑两桌麻将了,以至于老大们开心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了。不过此时无声胜有声,小子已经感受到集体的温暖了……”

魏索现在的态度还真是相当谦恭,相当小心的,都自称为“小子”了,至于讲的这番话是不是合适。或者说是不是合情合理倒还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话音一落,监房内终于有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子闭嘴,你影响到我们了。等我们冥想结束,自然会好好‘迎接’你的”。

冥想?魏索不由得呆了一呆。噢,老子平时也经常意淫……不,冥想的,果然都是“同道中人”啊!感觉好亲切的。

“哦哦,原来老大们是在享受啊!小子进来的确实不是时候了”。魏索还是忍不住非常兴奋地说道:“好的,那小子就不多废话了。直接就加入老大们的队伍了,嘿嘿,这么多人大规模的集体意淫……冥想,还真没尝试过呢”。

魏索兴冲冲的才刚一跨出脚步,恶风扑面,就发觉有一道黑影在眼前飞掠而过,随即跌落于地,呯的一声巨响,也不知道砸碎了些什么东西。又一个高大魁梧的黑影站了起来。依然是那阴恻恻的声音冷笑着道:

“呵呵,你竟敢来偷吃我的烧鸡,你不想活了吗”?

“黑豹老大,冤枉。冤枉啊”!被一脚踢飞在地的黑影挣扎着爬起身来,用手抹了抹嘴角极其惶恐地道:“黑豹老大,我正在地中海温暖的沙滩上与一帮美女嘿咻呢,你的烧鸡……是偷不到的。也是没空来偷的”。

“巧了,我也是在地中海温暖的沙滩上吃烧鸡呢,我金黄绛红。油明发亮,香喷喷的烧鸡哦,一眨眼两个鸡腿就没了,不是你偷吃的还会有谁?你给我赔来”。黑豹铁塔也似的身躯晃了一晃,鼻孔里哼了一声,语气越发显得冷厉了起来。

地上的黑影似乎对这黑豹很是惧怕,全身不住地打着摆子,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点点头,

“噢噢,原来我在享受‘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的过程中忘记老大的存在了,我该死,我有罪!好吧,那我就把身边的这几个美女赔给黑豹老大好了,希望能够原谅我”。

“哟呵,你还真行嘛。偷吃老大的鸡腿,害得老大饿着肚子,现在居然还敢来送美女,你安得是什么心,想要来害老大吗”?此时又是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满满的尽是幸灾乐祸之意,“对此倒也可以姑且不追究的,但按照老规矩,吃了老大喝了老大的就得付钱,你还是再打一张欠条好了”。

监房内顿时此起彼伏地响起了一道道怪笑声,

“是啊是啊,打欠条。反正你老爹钱多,以后出去一并还了就行”。

“呵呵,关在牢里还能吃到老大的地中海鸡腿,算你小子福气好。依我看两个鸡腿就算个二十万吧,大过年的搞个优惠老大也会同意的”。

“这样啊……感觉也太便宜这小子了吧!在看守所里能吃到一个鸡腿,而且还是土生土长的地中海鸡腿,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哦。一个鸡腿一百万都算是贱卖了,现在才卖个十万,连我都替老大不值的……”

“可是可是,我真的是……什么都没吃到啊”!地上的黑影语带哭声,“黑豹老大,我都快打了一千万欠条了,真的不能再欠了,出去老爹会打死我的”。

“嘿嘿,你认为在这世上还有能占我黑豹便宜的人?不打欠条也行,就怕皮肉要受点苦了”。黑豹又晃了晃巨大的身子坐了回去,毒蛇一般细微阴狠的瞳光眯了一眯,似乎是在凝思。“嗯,这次是在地中海沙滩上吃烧鸡,下次就去法国巴黎享受美酒大餐吧……”

“别,别……”地上的黑影吓得连连摆手,“老大,外国人的西餐不好吃的,再说了,这么远的路赶来赶去也非常累的,您还是吃烧鸡好了。我打欠条,我这就打欠条……”

黑豹相当满意的点点头,接下来就把目光投向了魏索,

“新来的小子,现在该来‘迎接’你了。嘿嘿,你的面子可真大,害我的烧鸡被人偷吃了,还要巴巴的来‘迎接’你”。

眼前的这一幕幕极其荒诞离奇之事令魏索看得有些目眩神迷,噢噢,地中海、烧鸡、嘿咻、打欠条……tmd原来这才是臆想的最高境界啊!“梦想成真”,比老子的宅内风水秘术都要来得神奇呢。呵呵,想不到才一进来就受到教育了,这个牢坐得不枉的……这些念头在魏索脑子里也就一划而过,赶忙说道:

“老大实在太客气了,没想到小子的到来影响到你享受生活的过程了,非常不好意思,那也打一张一百万的欠条表达一下歉疚之情吧!至于‘迎接’不‘迎接’的那就算了”。

谁承想黑豹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

“我黑豹这个人是最讲道理的,不会被人占了便宜,也不会去欺负别人。你左转走三步,在墙角有一个塑料桶,里面满满装着的是一百二十年的极品‘拉菲’,你喝下去吧!就算你一百万好了。嘿嘿,每个新来的都有一个‘迎接仪式’,谁都‘推脱’不掉的,这就是‘迎接’你的第一道‘开胃酒’”。(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三十五章 相互吹嘘

几条黑影像打了鸡血似的跳起来怪声叫好,犹若群魔乱舞连坐在地上准备打欠条的那道黑影都是兴奋地叫嚣起来:

“哈哈,新来的小子,你就赶紧叩谢老大天恩吧!一百万买一桶‘拉菲’喝真的很划算,像我新进来的时候喝得可是‘仙水’哦,花了整整五百万呢……”

“是不是这桶里装的是什么要老大说了算”?魏索现在也算是明白了,慢慢挪步到墙角,果然隐约见到地上有个塑料桶,蹲下身子,一股说不出的怪味中人欲呕,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桶里面全是这帮人撒的尿?

“嗯嗯,老大说得对,这果然是一桶绝世美酒只是有个问题,既然我都愿意打下欠条买下这桶‘拉菲’了,那是不是可以说,从一定意义上讲它就是属于我的了,我可以将其珍藏起来以后再喝?美酒应该留待胜利之日、成功之日才可以开怀畅饮的嘛”

“当然不可以”不待其他人开口,地上的黑影就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因为今天就是你的‘胜利之日、成功之日’呀!你声名狼藉,累累恶行罄竹难书,双手粘满了良家妇女的无尽血泪,你一定万万想不到吧!在你锒铛入狱的今天,我们敬爱的黑豹老大居然还为你的到来准备了‘隆重’的‘迎接仪式’,居然还请你喝‘拉菲’,难道这对你而言还算不上是幸运,还算不上是胜利、成功吗?

老大既不让你喝‘仙水’,也没让你吃法国大餐、地中海鸡腿,更没有指鹿为马、指桶为女人的让你当众展现嘿咻技术,这已经令大家感到心理不平衡了,你要是再不喝下这桶‘拉菲’,老大会不高兴,我们会不乐意后果会很严重的”

指鹿为马、指桶为女人?纵然魏索对自己某一方面的本钱信心爆棚,但低头看着那黑洞洞的桶口还是油然产生了一种惴惴之意一颗心不住的往下沉,一股酸涩的悲哀之意却是在慢慢的往上升浮,好吧,终于明白这才是真正的监狱了,终于明白为什么某些人希望自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了好吧,是自己太过想当然了,原来一切都不是那么回事啊!现在好歹也可以醒醒了……

魏索这个人虽然看似言行举止没半分正形,但在骨子里他其实还是个极具抗争意识的一个人,与其人生经历有关与其特殊的成长环境也不无关系,他迫切地想要改变命运,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别人的肯定,自从习得了宅内风水秘术,这种迫切的愿望更是显现的淋漓尽致但现实总是那么的残酷,当梦想被现实无情的碾压至支离破碎时,当真正陷身于毫无转寰余地的绝望之境时,他往往又会非常容易地走到另一个极端,那就是自甘堕落与破罐子破摔

过年了她们现在应该是在尽情地庆祝吧?老子同样也感受到了浓浓的“年味”,因为有着满满的一桶“拉菲”可以享用呢……魏索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自欺欺人,转而一咬牙已是伸出了手去……

“快喝,快喝”!地上的黑影嘶哑着喉咙大喊大叫,似乎看到别人花钱喝尿是他感到最为兴奋的一件事

怎么感觉这孙子像一个人呀?这么猥琐!魏索心中有些疑惑,但此时也无暇多想回过头去嘿嘿笑道:

“其实嘛,女人跟塑料桶,美酒跟尿从特点,甚至从本质上来讲差不多就是一样的看来老大对这个道理理解的还是非常到位的……”

说着话魏索在一阵突然响起的轻微抽气声中毅然决然地举起了地上的塑料桶,猛一仰头,咕咚咕咚的就大口喝了起来

监房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直到见着那塑料桶桶底朝天,黑豹巨大的身躯这才稍稍耸动了一下,站起身来竖了竖大拇指阴笑着道:

“哥们,你可真够光棍的,是条汉子!别个孙子进来喝‘拉菲’愁眉苦脸、磨磨蹭蹭就像喝砒霜似的,像你这么爽快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呢呵呵,哥们儿,别往心里去,谁进来都一样,规矩不能破,瞧你这么有种,其它的‘欢迎仪式’就都免了吧”!

魏索的口鼻粘膜被那恶臭的液体刺激的痛如刀割,口水鼻涕止不住的往下流,胃部更是恶心的一阵阵的痉挛,翻江倒海,但他还是脸带微笑地回过头来说道:

“这位老大,请问你刚进来时也有这么一遭吗”?

黑豹不由得乐了:“我是订规矩的人,能和你们一样么?不瞒你说,长这么大我还没尝过挨整的滋味呢,净是我整人了”

“噢,我明白了”魏索点点头,“你就是为整人才进班房的,国家待你可真好”

黑豹的呼吸窒了一窒,魏索这句话明显踩到了他的痛脚,令他无言以对监房内的气氛似乎立刻就紧绷了起来

“啪嗒”一声响,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打着了照明开关,强烈的光线过处,魏索一下子眯蒙了眼睛,紧跟着一道惊呼声猝然响起:

“索哥怎么会是你”?

魏索不觉愣了一愣,揉揉眼睛循着发声之处望将过去,一时间脸上神色千幻,就像是见到了鬼那个像条狗一般趴在地上,喝过“仙水”,吃过地中海鸡腿的人竟然会是他的一个老熟人任来峰

“你怎么也进来了……我是因为管不住裤带才进来的……”

下一瞬魏索与任来峰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出了这么一句,毕竟他们都认为,因为管不住裤带而坐牢还是相对比较有面子的话声未落,两个人已经是忍不住的相对哈哈大笑了起来

此时的任来峰浑圆粗壮,已经告别了以前皮包骨头的形象,挠了挠头讪笑着道:

“索哥你一定很奇怪吧,我已经有双宿双飞,相得甚欢的珠妹妹了,裤带已经被珠妹妹掌控了,怎么还能去外面瞎胡闹呢?唉,怪只怪我太过肆意放纵、索求无度、威猛绝伦了,珠妹妹她……她不堪折腾已经香消玉殒了……失去了棋逢对手的珠妹妹我变得形单影只、彷徨无计,在社会寻寻觅觅又不可得,于是就干出了许许多多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事来,直至恶贯满盈、锒铛入狱嘿嘿,也只能说这就是因果循环、害人害己啊”!

魏索将信将疑,目光一转,恰好看到了隐含在任来峰嘴角的一抹得意之色,不由心中暗骂:不吹牛会死啊!嘿嘿,定是你那珠圆玉润的珠妹妹抛弃了你,你才会在社会上禽兽不如的当下也不点破,只冷笑了一声:

“呵呵,难觅对手并不能成为管不住裤带的借口……”

魏索腹如刀绞,只觉得连吐出来的一口气都带着股熏天的臭气,但他还是坚持着说道:

“管不住裤带是我们的本性使然,是用不着找借口的好吧,就算依着你的话展开来讲,天下如狼似虎的女人千千万,你真的都见识过了吗?这只能说明你的目光太具有局限性了知道老子是怎么进来的吗?那真的是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呢,一不留神被老虎按地上了”

任来峰一张嘴渐渐成了字形,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索哥,你真的是因为调戏……检察院女书记员,这才被抓进来的”?(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三十六章 狡辩

一shíjiān监房内所有的目光都朝魏索一人汇聚了过来,目光中满满的尽是震惊、好奇与艳羡之色,其中一个剃着“板寸”,面容狰狞的男青年浑身抽搐了几下,嘶哑着喉咙道:

“万恶淫为首啊!你们这两个混蛋的所作所为也太令人愤慨与痛恨了,我们要与你们坚决划开界线”。

“何止令人愤慨与痛恨呀,他们的罪行简直是在恶心人,恶心的我都快吃不下饭了” ”“ 。另一个目光无神、脸色惨白的中年人也是喘着粗气道:“淫人妻女者妻女必为人所淫,要不是我现在失去自由被关在了牢里,必然会让这句话变成现实的,必然会让这两个人渣付出惨重代价的……”

话说到这儿,监房内许多人的呼吸都再一次加重了,犹若一只只的野兽在呻吟,有的甚至还伸出舌头兴奋地舔了舔嘴唇。黑豹脸上的横肉一阵乱颤,摇摇头阴笑了一声:

“嘿嘿,花猫、瘟鸡,话可不能这么说的哦。这两个人坏事做绝、恶贯满盈是没错,但我们有缘聚在一起,总不能眼见着他们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越滑越远的是吧?我们应该为国家分忧,为社会尽责,好好‘教育’他们‘改造’他们这才对嘛”。

就在这shíhòu一个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的老头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来,犹豫了半晌,这才支支吾吾地说道:

“几位老大,求求你们行行好就放过这两个年轻人吧!他们年纪小不懂事,犯点错误也不是不nénggòu原谅的,再者他们也为zìjǐ的错误付出代价了,要相信他们一定会变好的……”

“啪”的一声响,僵尸一般的瘟鸡反手就是一耳光,一声冷笑:

“几天不打上房揭瓦,老白蔫你皮肉发痒了是不?还敢为人求情呢。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拔下来”?

“好了好了,一个蔫不拉几的老东西,揍他浪费力气的”。黑豹巨手一摆制止了瘟鸡的暴行,“再说打人终究是不好的嘛,这是最后的手段,我们应该以说服教育为主。两位,你们说我的话对不对”?

老白蔫爬在地上摸索了半天,这才找到了zìjǐ的眼镜,哆哆嗦嗦地戴在脸上,先是满怀忧色地看了看魏索。然后对着任来峰连打眼色。

任来峰终于回过了神来,终于意识到zìjǐ干了一件何等愚蠢的事了,脸色刹那间就变得惨白如纸。要晓得关在监狱、看守所内的罪犯虽然大多思想堕落、罪孽深重,但他们却偏偏对身边的一些强.奸犯深恶痛绝,他们往往会刻意孤立、侮辱、打击、虐待后者,必欲除之而后快的。

这大抵跟一些深受压抑的流氓找到“爱国”的因头,打砸国人日本车的心态是差不多的,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令他们攀上一个难得的,从所未有的道德高地。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令他们凌驾于他人的头上,获得一种巨大的存在感。而现在任来峰为了在魏索面前炫耀涨面子,一shíjiān管不住嘴竟然把zìjǐ的罪行公布于众了,这不是zìjǐ没事在找死吗?

“黑豹老大。您的话当然都是对的,拳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要以说服教育为主……”任来峰惊惶失措,连滚带爬地到了黑豹跟前。急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可是……黑豹老大,我们刚才是在开玩笑呢。我们两兄弟好久不见了,天可怜见的在牢里相会,非常激动,非常兴奋,就有些口不择言了。您zhīdào的,我这么胆小,怎么敢去非礼女性呢?被她们非礼那还差不多……”

说着话任来峰对着魏索挤眉弄眼,但后者视若未见,反而是两眼翻白,打了一个臭气熏天的饱嗝冷笑着道:

“任来峰你要搞qīngchǔ情况好不好,非礼与调戏并不等同于强.奸,那只不过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积极、乐观的态度而已,是需要懂得适可而止、收放自如的。

没错,老子是调戏检察院女shūjì员了,没错,老子是个管不住zìjǐ裤带的主,可是那又怎样呢?前者老子为的是勾引与引诱,后者可视为一个果报,万一天可怜见的对方也是个管不住zìjǐ裤带的主呢,大家一拍即合,再一拍两散,不是挺美的吗?至于你的情况嘛,嘿嘿,那就比较复杂了,老子也就不妄加评论了……”

一言既出,整个监房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继而老白蔫摇着头唉声叹气,任来峰更像一坨烂泥似的软翻在地。

“索哥索哥,你这都是在说些啥,你是想害死兄弟呀……”

魏索摇摇头:

“唉,任来峰你还是搞不qīngchǔ情况啊!你要是倒霉了,我还能独善其身吗”?

任来峰哑口无言,但他还是忘问了一句话:索哥你这又是何苦呢?嘴巴是爽快了,可皮肉却是要受苦了。以前见你用这一套去对付女人倒是占尽便宜的,兄弟非常佩服,可是现在这是在看守所监房里啊!这帮人阴险毒辣、心狠手黑,与小妞们是大大不同的,你再这么口无遮拦,大家都会死得很难看的。

要说魏索也不是个傻子,当然也míngbái现在所处的是个shíme样的环境,而依然这么说,自然是有着他zìjǐ的考量,说到底他就是太了解zìjǐ的性格了。

没错,正如魏索zìjǐ所认为的,他多少还是具有一定忍耐力的,要不然他也不能管住zìjǐ的下半身这么多年,要不然刚才他也不会在极度灰心、颓废之下一口气喝下那一桶“拉菲”。

但魏索还是qīngchǔzìjǐ的忍耐力是因事、因时、因人而异的,他的内心深处就隐藏着一座火山,只要压力达到一个临界点,就会疯狂的喷涌而出,烧个玉石俱焚。魏索担心在接下去的监房生涯中会遭遇一些根本无法忍耐之事,那与其将来tūrán间失去理智,癫狂着反抗丢掉小命,倒还不如现在就表现强势,缓解压力细水长流呢。或许也只有这样,他才有kěnéng活着走出这个看守所的。

“精彩,狡辩的可真精彩!如此无耻之人倒令我耳目一新”。谁也没想到黑豹此时竟然挥舞着肥厚的双掌拍起了手来,转瞬脸色却是一变,细眯的眼睛寒光四溅,对着魏索狞笑着道:

“我喜欢无耻的人,可惜啊!可惜你把你的无耻用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就是我的老娘,méiyǒu女人哪来的我?你调戏她们就是在调戏我老娘,所以……嘿嘿,不过今天也晚了,就到此为止吧,像你这么既无耻又有趣的人,我可得耐着性子好好玩玩呢……”(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三十七章 “正常人”

“索哥,其实老大对你的评语还是比较中肯的,你就是个既无耻又有趣的人。唉,本来我还常自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你呢?今天终于一言点醒梦中人豁然开朗了。嗯,看来坐这个牢虽然受尽了苦难,但还是有几分收获与好处的嘛……

要说无耻谁不会呀,我以前就时时处处学着索哥,自以为觍着的一张脸早yǐjīng是厚如城墙,完全可以长袖善舞,将无数小妞哄骗上床的了,可谁zhīdào这只不过是在东施效颦、邯郸学步而已皐. ”“ 。∥已垢蚼éiyǒu吸收到其中的精髓之处,不受小妞待见处处碰壁那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呵呵,原来泡妞无耻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让小妞觉得你无耻的有趣,无耻的可爱才行啊……”

魏索衣服也没脱,浑身臭烘烘地躺在一张又短又窄的木板上,黑暗中听得上铺任来峰探出头来小声说的这番“肺腑之言”,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咳嗽了一声,装满了“拉菲”鼓胀如球的肚子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猛一翻身哇哇的就吐了几口臭气熏天的黑水。

满屋子雷鸣般的打鼾声静了一静,魏索赶忙憋住了呼吸,听得无人被惊醒,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同时因为吐出了几口秽水,gǎnjiào浑身上下熨帖了不少,连澎湃激昂的心绪似乎也因之平复了下来。噢,虽然不能“下泻”,但也终于可以“上吐”了,噢,虽然méiyǒu鸭绒枕头蚕丝被,但也终于可以非常满足地睡一个安稳觉了……

有些事真的是不足为外人道,魏索先前之所以爽爽快快地喝下那一桶“拉菲”,固然是有着自暴自弃的因素在内,但最主要的还是一种深深的不得已。魏索心知肚明,zìjǐ平时就是需要“五姑娘伺寝”才可以安然入睡的。更何况如今是一肚子的邪火。可是在这个“集体宿舍”内“五姑娘”bìjìng是羞于闪亮登场的呀!也亏得有着那一桶“拉菲”,吐了一地总算是泻火了。

哎,虽然“上吐”及不上“下泻”来得触及灵魂般的舒爽,但也算是聊以自慰了。魏索默默点了点头。身体一满足,心情也就愉悦了,一shíjiān魏索甚至都快忘了周仪婕、孙碧涵她们对他的无情羞辱。

嗯,老子为何要生她们的气,为何要为她们写的一封信而悲苦呢?还不是因为不甘心、不满足?嘿嘿,其实嘛,shíme甘不甘心的完全是在扯淡。老子成亦运势,败亦运势,méiyǒu运势老子根本就不会来到东洲,根本就不会与这几个天之骄女有所交集的,再不甘心,那就太过贪婪了。其实zìjǐ也没对她们付出过多少,而她们却至少令zìjǐ开心过、快乐过、悲伤过、心碎过,而她们却至少勾起过zìjǐ的狼子野心以及熊熊的兽.欲之火,谁也不能说谁亏欠了谁的……

至于满不满足嘛……想要满足zìjǐ其实办法还是有许多的。比如现在。是了是了,老子现在也算是“心mǎnyì足”了,那就好好睡觉休息吧!只有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在这帮垃圾、人渣的身上寻找刺激寻找快感,只有休息好了才能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魏索想要早点睡觉休息。可任来峰却还有着满肚子的“肺腑之言”想要倾述,过了不久又是探出头来轻声道:

“索哥索哥,你睡了没?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呢”。

“除了找女人你还有shíme重要的事”?魏索没好气地嘟哝着道:“我猜你是想来劝老子忍辱负重,等待出去的shíhòu‘东山再起’的吧”?

“没错没错。知我者索哥也”。任来峰不觉兴奋了起来,声音都抬高了几分。“索哥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可不能轻易犯浑的哦。要晓得在这的都是帮shíme人?他们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咱们犯不着跟他们死磕的。只要多想想外面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接踵来去的姑娘们早yǐjīng换上了热情火辣的春衫在招蜂引蝶了,那就会心生向往,这牢房里的悲惨生活也就不会nàme难捱了。

索哥啊,等我们刑满释放到了外面还是大有可为的,有了有趣与可爱的伪装,我们无耻的攻势一定可以令无数美女‘丢盔弃甲、解甲归田’的,有了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我们一定能实现zìjǐ伟大的理想梦想成真的。所以啊,我们在这牢里凡事都要忍,相互维持、相互慰藉,别说是胯下之辱了,就算是被敲碎了牙齿也只能和血吞下去不能吭声的,要明确今天的苟延残喘、苟且偷生就是为了明天的跃马扬鞭、一泻千里,一切都是值得的……”

魏索一阵无语,心中五十步笑一百步的不无一些鄙夷之意。嘿嘿,这厮完蛋了,整一具被堕落的肉.欲所控制的行尸走肉嘛。老子倒还好的,心中再苦闷再压抑,还是有着不少排遣的途径,不但“五姑娘”可以粉墨登场,间或还可以戏弄一下领导,喝一下“拉菲”来泻火的。看来老子真的非常幸运啊!总算还是个“正常人”……

“嘿嘿,令无数美女‘丢盔弃甲、解甲归田’,这当然是件无比美妙之事,可是,你真确定zìjǐ拥有了这种能力了吗”?作为任来峰的朋友,作为一个“正常人”,魏索认为在这个shíhòu还是有必要予以对方当头棒喝的,这是zìjǐ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摇摇头语气非常悲悯地道:

“你也太高看zìjǐ了,同时,对‘敌人’负隅顽抗、宁死不从的kěnéng性,思想准备也太不充分。没错,你确实是顿悟到‘宇宙真理’了,你确实是学习到老子宝贵的‘革命jīngyàn’了,‘无耻的有趣,无耻的可爱’,欲要三下五除二迅速的解除小妞的‘武装’,这还真的是一招无坚不摧的‘杀手锏’。可问题是,道理是道理,真理是真理,想要通盘掌握熟极而流又谈何róngyì呢,这是需要经年累月的参悟与练习的。唉,老子二十多年的寒暑之功,也只是初窥门径而已……”

魏索一语既毕,任来峰半俯着的身子就此定格,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过了老半晌这才无比苦涩地叹气道:

“唉,原来是我太想当然了呢。无耻……有趣,无耻……可爱,确实太过矛盾了,想要将之两相融合,除非jīngshén分裂。真的是失去求生**心如死灰了”。

魏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正想继续劝说任来峰破罐子破摔大闹一场时,却听得头前隔壁的床铺上tūrán有人轻声说道:

“年轻人,千万不要绝望啊!想要学着‘无耻的有趣,无耻的可爱’其实也不是很难的。你们现在所处的环境非常特殊,只要动动脑筋与这帮人好好周旋,好好活下去,等将来出去以后自然就会达到这种境界的……”(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三十八章 年轻真好

是老白蔫?魏索微微一愣,随即轻轻的“嗯”了一声。老白蔫的这番话相对而言虽然还是比较消极,但任来峰这个人存活在shìjiè上的唯一追求也就是想当一匹种马了,当头棒喝虽然能起到猝然惊醒,找回正确道路的作用,却不能令其赤红着眼睛不顾一切地冲杀上去,而这番话则像是一剂强烈的春.药,想来应该完全能煽动起他的情绪了。

果然,接下去在一道悠长的吐气声中任来峰如释重负般的颤声道:

“听着真的挺有道理的……原来我现在所处的就是一个千金不换的大好环境癢. ”“ 。≡床恢痪醯奈乙讶辉诓挝颉⒃诶贰⒃诔沙ち税。≌庑┤兆右岳次沂笔笨宰佑胝獍锶酥苄牛疽晕衷诘娜倘韪褐氐サナ俏私闯鋈ズ笊罨⒌囊徽顾ぃ蛲蛎幌氲秸庖菜闶窃诳嗔贰诠Α税。∈е纾罩S埽松视鲋嬲娴哪诖恕?br />

魏索又是一阵无语,这混蛋,他的脑子也不zhīdào是怎么长的,要是解剖开来里面会是一摊浆糊?

“在这监房里你时时扮演的只是一只癞皮狗,一条软骨虫的角色而已”。魏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觉得还是有必要拨乱反正一下的,“你不要脸皮,不要尊严,已是彻彻底底的无耻了,不但跟shíme‘有趣、可爱’完全不搭界,而且还是与其本意背道而驰的。等将来刑满释放回到社会上,你就会真正成为一条发春的疯狗,到处乱咬是méiyǒu胆子的,却会见女人就扑。行事méiyǒu章法méiyǒu底线,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所有女人见了你都捏着鼻子避之唯恐不及,你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的……”

TMD老子这是在说zìjǐ?魏索一阵汗颜。在这一刻他似乎是理解到了教育的真谛,只有堕落、龌龊之人才能教育好堕落、龌蹉的孩子。这才叫作知根知底,因材施教呢,现在的老师……

“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的”?任来峰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惊呆了,虽然是在黑暗之中,但还是能看清他一张惨白如纸的脸。“真的是糊涂了,那我究竟该怎么做呢?以前少人引导少人指点,想不到行差踏错的都成一个‘失足青年’了,那以后还能改头换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吗”?

魏索不由得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要说被关进看守所也就算得上是“失足青年”了,但任来峰对此理解的器官很明显的还停留在脐下三寸上。还真是个“花痴”了。

“你真决心要脱离低级趣味‘重新做人’了?嗯,对此老子是非常支持的,当然,人民群众是坚决反对的”。魏索点点头语重心长地道:“刚才老前辈的一席话相当有道理,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中确实是非常适合苦练‘内功’的,我们在适应环境的同时塑造了zìjǐ不同寻常的人格魅力,等将来出去以后,小妞们一见之下就会禁不住的花颜失色、心如鹿撞了。

可问题的关键是,小妞们在‘花颜失色、心如鹿撞’之后又会是个怎样的表现呢?是掩面而去还是春潮泛滥的蜂拥而至?这就取决于我们苦练的是shíme样的‘内功’了。泡妞是门技术活。涉及到社会学、心理学、生物学、生理学,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啊!想要达到‘无耻的有趣,无耻的可爱’的至高境界确实是难了点,但我们至少还能变着法子投其所好嘛。小妞们不喜欢‘软骨虫’。她们喜欢的是偶露峥嵘,雄壮威猛的一条,但其实雄壮威猛的一条从本质上来讲还是一条‘软骨虫’,我们心知肚明。却还是要把‘软骨虫’偶尔伪装成雄壮威猛的一条……”

说到这里魏索又是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唉唉,最后的一句话实在是太绕了。想要忽悠任来峰这个“花痴”还真不是件róngyì的事呢。

“说到这里思路应该很清晰了吧?关在这监房里我们当然犯不着跟人死磕自取灭亡的,但该‘硬’的shíhòu还是得‘硬’,这是符合大的战略方针的,这是跟小妞们的生理构造、兴趣爱好不谋而合的。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我们就在这里好好‘改造’,‘化茧成蝶’的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索哥,我的脑子……乱得很”。任来峰沉默了半晌呻吟着道:“你话中包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过庞大了,我一时半会理解不了,消化不了啊!不过其中的道理hǎoxiàng很厉害,很强大的样子,今天晚上我会好好钻研一番的”。

“好的,那你就慢慢想吧!老子睡了”。魏索心中暗暗好笑,与任来峰这么胡扯了一阵子,gǎnjiào心情好了不少。黑暗中听得老白蔫一声轻轻的叹息,随即无声无息,当下也不理会,慢慢翻了一个身,胸口腹中隐隐的依然有些恶心反胃,强迫着zìjǐ闭上了眼睛。

清晨,一缕阳光从铁窗射进监舍,离地面高约2.5米的窗户上安装着很密的铁栏,阳光被铁栏切割得支离破碎,但就是这么yīdiǎn斑驳的阳光却令得监房内的阴霾之气一扫而光,全新的一天开始了。魏索睁开眼睛,gǎnjiàojīngshén抖擞,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而昨晚所喝下的那一桶“拉菲”也只是稍稍消了yīdiǎn“火气”,有益于睡眠而已,一觉醒来照样是一柱擎天的,魏索对此相当mǎnyì,不由感慨:年轻真好!

“年轻真好”!上铺tūrán传来了一声疲倦的,却又喜不自禁的感慨:“我的年纪就像这清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朝气蓬勃。在这段美好的时光中我就应该以泡妞为主,在投其所好的同时还能学到许多知识,社会学、心理学、生物学、生理学……蓦然回首,上学有shíme用,听老师的话有shíme用?还不如关在这监狱里听索哥一言半句的点拨来得实在呢”。

魏索哭笑不得,向上望去,但见任来峰半支着身子蓬头垢面,一双眼睛通红如血,显然是一宿没睡,而脸色恍惚迷茫,应该还没退出苦苦思索的状态。魏索摇摇头,也不去打扰他,视线游移,却发现黑豹把枕头摆在室内唯一的一小块儿阳光里,横着身子躺在那里享受着难得的日光浴,而一个瘦骨嶙峋,不大不小的年轻人正半跪着身子在给他做按摩,黑豹闭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

门外tūrán传来了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黑豹猛的一惊,巨大的身躯就像兔子一般的灵活,窜起来迅速坐到墙角里,把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看来他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监舍的铁门被打开,一个看守员把脑袋伸进来问:“谁是魏索”?

魏索答应着爬下床来。

“这是你的信”。看守将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递了进来,嘴上直嘟哝:“TMD真是晦气,大年初一一大早就给你送信,你小子的面子可真大”。

魏索接过信封看也不看,先是卷起来擦了擦有些疲软的小弟弟,待得有些gǎnjiào了,就将那信封撕成了碎片。(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三十九章 都不是文化人

“烦!TMD真是烦”!魏索最热衷于自我炫耀,而装B与哗众取宠则是达到这个目的的最佳手段,现如今诸事不顺,眼见着逮住了机会,自然而然、不假思索的就赤膊上阵、鼻孔朝天地装B道:

“在外面一天到晚的烦,想不到都躲到看守所里了还要来烦老子。唉,一个人太优秀了实在是没办法啊!类似的这种书信也不zhīdào收到多少了,千篇一律、大同小异,不外乎是一些女人按捺不住对老子的爱慕之情,写信来表白、倾述了 ”“ 。委婉yīdiǎn的毛遂自荐,含蓄表达要以身饲狼的意向与决心,豪放yīdiǎn的直接就开门见山的约.炮了。嘿嘿,让大家见笑了,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信老子是懒得看的,还是撕了来得清爽”。

炫耀,这就是**裸的炫耀!整个监房静悄悄的,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显得很是怪异。要说谁也没看过这封信,可是就算信中的内容与其所言méiyǒu丝毫的出入,那也犯不着在这儿炫耀的呀,这儿是shíme所在?这儿是看守所,这儿是监牢,世上的“黑坎子”大同小异,在这儿是méiyǒushíme文明可讲的,一般人进来夹紧尾巴装低调,装孙子都还来不及呢,可眼前这人倒好,居然敢胡吹牛皮惹人不痛快的,他是脑子有病还是不想活了?

此时也就任来峰的想法异于旁人,他紧憋着呼吸久久地瞪视着魏索,脸色越来越红润,眼睛越来越有神,浑身颤粟不已,终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似乎有一件久决不下的心事已然有了着落。

“原来这就是本事,原来这就是实力啊!瞧着这‘累累硕果’,gǎnjiào要抽风的”。任来峰摇摇头呢喃着道:“也算是想通了。虽说‘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可是我哪有这‘结网’的脑子与本事啊!与其自开炉灶绞尽脑汁的斟酌shímeshíhòu该‘软’,shímeshíhòu该‘硬’,倒不如时时处处唯索哥之命是从好了。他命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他命我上墙,我就不敢钻地;他命我仰天躺下,我就不敢俯身扑上去……如此,索哥他老人家吃肉,我多少也能搞点汤汤水水喝喝的……”

这个花痴!魏索心中虽然鄙视。但多少也有些欣慰的,至少现在有一个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帮手了。拿捏了一下姿态正欲再可着劲的吹嘘一番,tūrán就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瘦小的身影扑了上来,俯身捡起地上的一个物事,又迅速地退了回去。

魏索定睛一看,刹那间脸都绿了。原来在那牛皮信封里装的并不是普通的信纸,而是一张叠的又小又方正的塑料纸,魏索虽将那牛皮信封撕成了碎片。但那塑料信纸却是完好无损地掉在了地上。

“快点还给我”!魏索最好的就是个面子,此时握紧了拳头,急得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心中不住地诅咒,女人啊女人。可真是阴险!难道你们就zhīdào老子会撕信的?居然把信写在塑料纸上,就是存心让别人见到,就是存心要令老子出丑卖乖的,你们就这么恨老子要耗费这么多心机?

僵尸一般的瘟鸡将手中的塑料信纸交给黑豹。嘿嘿冷笑道:

“小子,你是喝‘拉菲’喝坏脑子了吧?一个最最堕落的强.奸犯,竟然敢在这个dìfāng。竟然敢在老大面前出言无状,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黑豹细眯的眼中寒光一闪,阴声道:

“我喜欢无耻,却最恨别人无耻;我喜欢调戏女人,却最恨别人调戏女人;我喜欢吹牛皮,同样的,也最恨别人吹牛皮。小子,对你这个人我真的很讨厌”。

说着话黑豹摊开了塑料信纸,里面殷红一片依然是红笔写就。

“现在非常简单,就看这信中的内容,要是其中的内容与你的话有些许的不尽不实,那你就天天喝‘拉菲’好了,我们这儿其它méiyǒu,‘拉菲’的生产能力还是很强的。要是你说的是真话……嘿嘿,那我会非常嫉妒、非常失落、更加不爽的,我会把你身上的皮一片片的撕下来,谁让你不是吹牛皮来着……”

一言既出,监房内的许多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继而目光投向魏索,脸露悲悯之色。嘿嘿,老大‘嫉恶如仇’,兼且光棍眼里揉不进沙子,还真是威武!现在这小子完蛋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唉,要怪也得怪他自个吧!谁让他嘴巴没个把门的。

“魏索你这个不适合做人的人渣、败类……”黑豹的文化水平有限,对着塑料信纸一字一顿地念了起来,“祝愿你在监狱里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今天是大年初一,我们又写封信来‘问候’你了,‘问候’你自杀了méiyǒu,‘问候’你被枪毙了méiyǒu……”

念到这里黑豹一脸的糊涂,摇了摇头,

“qíguài,qíguài,这封信好生qíguài。噢,大概是写信的骚蹄子没文化吧,第一句是在诅咒、骂人,怎么到了后面却像是在送新春祝福了”?

“老大,女人的话是要反过来看的”。花猫大概对女人比较了解,言之凿凿地道:“这封信的第一句其实是在问候,后面的才是在骂人呢”。

“呵呵,真如你所言那又怎样”?僵尸一般的瘟鸡肚子里似乎是有点墨水的,此时歪着嘴巴很是不屑地道:“老大qíguài的是这封信前后态度与情绪的矛盾,你的见解是毫无实质性启发作用的。要我说嘛,定是写这封信的女人当时的神经不nàme正常……不过也无所谓了,就当这小子一半是在说真话,一半是在吹牛好了,先撕了他的皮,再把‘拉菲’倒在他血淋淋的身上,听着他惨烈的痛呼,老大会非常开心的”。

魏索本来脑子充血的都有些气急败坏了,听到这番恶毒、变态的言语却反而是松了口气,噢,还好还好,看来大家都不是文化人啊!那这封信当众念将出来也就不会撂面子了。

“依着中国人的风俗,大年初一是要向长辈拜年的,也亏得你被关在牢里了,你的长辈终于用不着为你蒙羞了,终于用不着见你生气了”。黑豹也不去理其他人,继续埋头念道:

“你野心勃勃,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煽动、挑唆不明真相的群众与政府对抗,妄图破坏我们来之不易的和谐社会;你道德败坏,为了攥取巨额财富不惜‘绑架’国家,一手制造与邻国的纠纷与摩擦,造成了极坏的国际影响,使国家蒙受巨大的,难以挽回的损失;你荒淫无耻,为了满足兽欲你运用江湖邪术控制了我们的感情,我们的身体……你恶行累累,罄竹难书,你不容于天,不容于地,不容于你魏家的列祖列宗,rúguǒ你还有点良知的话,就应该自裁以谢天下……”

信念到这里,不管有méiyǒu文化都应该能理解其中的内容了,监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彻底的震撼了。魏索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他也是第一次zhīdàozìjǐ居然做了这么多坏事,他也是第一次zhīdào孙碧涵、周仪婕她们居然会这么的憎恨zìjǐ。恍恍惚惚,只觉得胸口一阵胀闷难忍,整个人似乎都要炸了开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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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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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的脸色阴晴不定,怔怔看着魏索久久不发一言,他终于明白什么才叫作“罪大恶极”,什么才叫作“恶贯满盈”了。他以前认为自己在外面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的已经是相当牛b,相当了不得了,但现在跟什么“与政府对抗”、绑架国家”等罪行比较起来,感觉那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玩的把戏,不值一提。

“哥们,真瞧不出你还是个绝世猛人啊!兄弟佩服章节。不管在哪都是强者为尊,黑豹虽然对信中所言之实情尚存在怀疑,但在态度上却不得不重新掂量一下了。此时嘿嘿干笑着道:“强大的男人无耻最有魅力;勇猛的男人调戏女人最有种;有实力的男人吹牛皮最够爷们。哥们,先前有些误会别往心里去,现在我与你才是一见如故啊!以后共荣辱、同进退,大家就都是兄弟了,哈哈……”

黑豹态度180度的转变又令监房内的许多人错愕不已,花猫与瘟鸡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前者当先就点点头道:

“黑豹老大说的一点也没错,真汉子真爷们都是喜欢无耻、调戏女人与吹牛皮的,魏索哥,你让我们钦佩了。先前大伙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得罪,希望不要见怪。以后就看小子们的表现吧!嗯,我们以黑豹老大为尊,你就是二当家的,要是有谁敢不服,我花猫第一个就剥了他的皮。唉,也终于明白‘万恶淫为首’这句话的真实意义了,原来它是说在一万个恶棍当中只有最荒淫的人才能‘为首’,当首领的啊!以前没文化想岔了……”

瘟鸡也算是个“文化人”,一听花猫这话不对啊!麻痹的“万恶淫为首”是这么个意思?再一想,坏了,昨天他也是恶毒攻击过魏索的,现在该当如何挽回呢?也亏得他反应够快,忙不迭接下去道:

“花猫这话也一点没错。只有最荒淫的人才能成为恶棍的首领。因为荒淫的人天作被、地作床,四海为家、无牵无挂,拥有着博大的情怀与广阔的胸襟,是极具‘领导者’才能与气质的,我们为魏索二当家的到来拍手叫好。

唉,现在也终算是明白了,原来‘淫人妻女者妻女必为人所淫’这句话是极端荒谬的啊!试想在荒淫者眼中天下大同,天下滔滔皆为嘿咻之乐土,又有哪个女人能真正牵绊住他一生的呢?不出三个月早腻了。由此我们就可以得出,荒淫者是不会有妻女的。既然不会有妻女,那‘妻女必为人所淫’这句话也就不能成立了。嗯嗯,不得不说以前我是把这句话当做‘人生戒条、金科玉律’来供奉的,现在被推翻了还真是松了口气欢欣鼓舞呢,以后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向大哥们学习,要求‘上进’了……”

至此,监房内压抑、阴戾之气终于稍稍缓解了开来,大家都在笑,纵然那笑声显得是那么的虚伪与没心没肺。现场也只有魏索一人像是木雕泥塑一般的杵在当地。黑豹他们的话魏索充耳未闻,脸色灰败一片,脑子里反复来去的只是在想:丢脸了,tmd前所未有的丢脸了……

没错。那信中极尽侮辱、挖苦、攻击之能事,魏索听了很是伤心、失落与悲哀,但依着他的认识,与现在的丢人现眼比较起来。其它一切却又显得无关紧要与不值一提了。魏索爱面子,他偏执地营造着一个‘始乱终弃’的‘西门庆’形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令他生活在一个虚幻的荒淫环境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令他享受到一种在现实生活中无法享受到的快感与刺激。

而现在,梦醒了。准确地说,是在一个自欺欺人的幻梦中醒来了。当那封信后面的内容被当众阅读出来时,魏索就觉得自己已体无完肤地置身于一个彻底崩塌的世界中了。耳边隐隐传来了旁人的轻笑声,在他听来那满满的尽是讥嘲与鄙夷的意味。眼前也只见到在黑豹手中微微摇展的信纸,其中有着自己更多厚廉无耻、不择手段,被警觉的姑娘们扭送到专政机关的内容,要是再一并念将出来,那……一时间魏索凌乱了,彻彻底底的凌乱了,而他脑子一乱的后果就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智。

魏索的一双眼睛变得通红,此时他只想着把那封信给抢回来,谁要是阻拦,他会发疯的。事实上魏索已经发疯了,喉咙底里发出了野兽一般嘶哑的“荷荷”之声,猛的向前冲了出去……

魏索狠狠一拳砸中了花猫丑陋的笑脸,又是一拳将瘟鸡公鸡打鸣般的笑声砸进肚子里,其势不减,接着把半坐于地的黑豹扑翻在地,左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右手的拳头像雨点一般的向对方的头上砸了下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懵了。按理说,先前应该是这个监房最最平静祥和的一段时光,黑豹作为这个监房最高掌控者接受了另一个“强者”的存在,在大家的预想中,接下去必然是握手言和、把酒言欢,其乐融融的,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依常理来看,这简直是没有任何道理的。

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任来峰跳起来也是发起了白痴一般的冲锋。现在他已决心唯魏索马首是瞻的了,既然魏索扑上去了,骑上去了,他岂能不帮衬一把,顺带着沾点光,揩点油?魏索骑在了黑豹的胸脯上,任来峰无隙可入,只能进攻“下三路”,一手去解黑豹的裤带,一手却已迫不及待的一个“海底捞月”,操向了黑豹的脐下三寸。

若凭真实武力,黑豹要捏死魏索就好比捏死一只鸡般的容易,可是他哪里能想到对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向他动手,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着了道。此时发出了一声声惨绝人寰的痛呼,哪里还有反击的力量与机会。

“麻痹的竟敢出老子的洋相,老子揍死你”!魏索的拳头上满是鲜血,有黑豹的,也有他自己的,但他仍然是一拳一拳疯狂地砸了下去。黑豹的脸上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其状惨不忍睹。

“扭来扭去的别反抗了”。此时任来峰已解开了黑豹的裤带,另一只手伸了进去死命握住。“嗯,这是索哥带我在‘实战演练’呢,你越反抗,伤害越大的”。

铁门“哐当”一声响,两个狱警阔步而入。

“干什么,干什么呢,皮肉发痒啊”?

两个狱警已将手按在了腰间的警棍上,但突然间他们呼吸一窒,双目圆瞪,像是见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们本来以为是黑豹又在欺凌、殴打在押嫌犯呢,哪成想眼前的情景却与想象截然相反,竟然是黑豹像条死狗一般被两个人摁翻在地,痛殴的几不成人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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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巨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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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狱警身后又有数个头戴钢盔,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鱼贯而入,对监房内所发生的一切他们似乎视若未见,紧握着手中的微冲肃立在了铁门的两边,冷峻的目光直盯着门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无形间,凭空又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几个在押囚犯堪堪从无尽的震惊中回过了一点神来,见到这一幕更是面面相觑、惴惴不安。他们不知道这又是在搞哪一出,瞧着这铺开的架势,难道是要提死刑犯出去枪毙?

魏索精疲力竭的瘫倒在地,至此,他终于回复了一点理智,瞧着躺在地上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气若游丝的黑豹,情不禁的倒抽了一口冷气。麻痹的老子太冲动了,瞧着这龟.头龟脑的豹子头,胳膊就比老子的大腿粗啊!老子竟然敢对他出手,还真是不知死活。也幸亏兵行险着、出其不意,这才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要不然就算加上了任来峰,只怕也不是这厮的对手啊!

在暗自捏了把汗的同时也无暇顾及其它,先是赶忙取回攥在黑豹手中的塑料信纸,摊将开来将有字迹的一面在地上狠狠摩擦了几下,这才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接下去他才看到了任来峰,才看到了任来峰一张如丧孝妣般的脸。

任来峰早已偷偷的将手从黑豹的裤裆里抽了出来,刚才因为用力过猛,右手的肌肉明显的有些扭伤了,五指像鸡爪一般地叉开,微微颤抖着。

“唉,才刚刚解开裤带把手伸进去呢,这么快就被抓了个正行?!这真是,‘莫伸手,伸手就被捉’啊”!任来峰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转折他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精神猛的一振。连连点头。

“噢,差点忘了这是索哥带着我在‘实战演练’呢,既然我们能够‘多方布局,飘飘欲仙’,那警察自然也可以‘多方布局,从天而降’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夜路走得多了自然会遇到鬼,这种情况是难以避免的。索哥用心良苦啊!他非常清楚我的‘基础’比较薄弱。在‘根基不稳’的前提下去实施‘推倒’,那是危机四伏的,不得已,他只能带我进行‘应急性’训练了。

那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嗯,那自然是拉起裤子死不认账的。还好还好,我连自己的裤带都还没有解开一半呢”。

魏索只能苦笑。在任来峰面前,他总能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正常,总能有着那么一种沾沾自喜的优越感。此时,魏索也终于发现了威风凛凛。荷枪实弹站在门口的几个武警战士,心中不自禁的也是微微一凛。

“你们这帮人渣、败类都给我好好听着”。其中一个狱警冷声喝道:“我不管你们在这牢里都在做些什么,也懒得理会你们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来,但有一点你们统统都给我记着了。千万别给我添麻烦,要不然我会让你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这都是闲的。说来说去,是国家对你们这帮人渣、败类太过宽容了,是我们看守所的条件太过优越了”。另一个狱警拿着一根警棍在手中轻轻晃颠着。阴冷地看了看四周,每个与他目光接触的囚犯都把头垂了下去。

“你们在外面抢劫、强.奸、诈骗、斗殴,可谓是无恶不作。不把你们统统枪毙了那是国家的仁慈,但不管国家再怎么仁慈,也不会让你们在看守所享清福的,也不会让你们占国家一分钱便宜的。你们都给我统统听好了,结领导讨论决定,春节过后伙食标准将会大幅度降低,给你们吃得太好,是不利于改造的。监房寝居条件也得恰当的调整,嗯,这个监房应该有15个平方,8个人人均都快2个平方了,太过宽敞明亮。而且一个人一张床也太舒服,这儿又不是宾馆。

当然了,如果你们的表现够好,又或者家里能够缴纳一定费用的话,这标准、条件还是可以维持不变的。毕竟你们这儿大多数人都是处于羁押待审的状况,还不能算是真正的罪犯,我们看守所得实行人性化管理”。

魏索听到这儿多少也算是明白了,敢情这两个狱警说了这么一大通就是为了收钱呢,说什么要看表现够好,交了钱表现自然就好了嘛。不过这两个狱警也是忒笨,放着这么多武装到牙齿的武警在场,直接就武力威胁好了,谁不交钱的,统统突突了,何必费这口舌呢?嗯,这就跟我们泡妞一样,任你舌灿莲花,套路、花样层出不穷,终究还是及不上用钱猛砸来得爽快与直接的,当然了,如果能硬着头皮,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话,那效率自然就更高了……

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得外面隐隐传来了似乎是铁链拖地的“鎯鎯”之声,这阵动静来得好快,才一眨眼功夫,监房铁门前已是出现了一个头蒙黑布,戴着脚镣手铐,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的超级巨汉。

要说黑豹的身形也是非常罕见的魁伟了,但若与这个巨汉比较起来,却是整整的小了一圈,就这么在门前一站,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沉重的压迫感。魏索抬头一看之下却是胃部一阵痉挛,感觉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了出来。

魏索看了第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了。麻痹的老子昨晚喝了一桶“拉菲”都没有现在这么恶心啊!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看过去那巨汉**的身体上居然是没有一块好肉,一个个像婴儿嘴巴一般向外翻出的黑色伤口不时流淌着淡黄色的脓水,一片片简直可以用“峰峦叠翠”来形容的恶疮毒疖层层堆积在一起,一条条又长又细的白色蛆虫进进出出,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说不出的恶臭之气。

那巨汉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戴着手铐的双手才微一抬起,跟在他身后的两个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就条件反射般的倒退了两步,脸色均是一片惨白。

“老实点,别动”!似乎这个巨汉的每一个动作都包含着极大的危险,一个相对年轻的武警紧扣着微冲的枪机,头上的冷汗涔涔直下,声嘶力竭地嘶吼道。

巨汉根本不予理会,顾自伸展着巨大的腰肢,嘿嘿一笑,

“外面的太阳真好啊!小兔崽子们,你们这次将爷爷请出来所谓何事啊?嗯嗯,应该又是好事,能够吃肉了”。

那巨汉说话的声线极平,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包含其中,令人一听之下感觉非常不舒服。魏索则是在暗暗摇头,tmd原来这是个白痴啊!这看守所监房里终日阴阴沉沉的,哪来的什么太阳?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身边有几个人的脸色已然是变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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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高富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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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狗脸强’?想不到他居然还活着……”一道蕴含着无尽恐惧感觉的颤粟之音猝然响起,紧跟着监房内一片“格格”牙关打战之声不绝于耳。

“狗脸强”是一个横行东北十数年的独行大盗,为人极度的凶残多疑,曾身负累累血案,最令人发指的是,他还嗜食人肉,经常在杀人越货之余将尸体分而食之。政府也分多次集结上万警力缉捕于他,却均被其机警地逃脱,近些年来这个人销声匿迹,本来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死在哪个山旮旯里了,谁能想到他竟然早就被关在了看守所里

“‘狗脸强’”?一个狱警微微动容,随即冷笑着道:“谁告诉你们他是‘狗脸强’了?简直胡说八道!像‘狗脸强’那种悍匪,要么找不到他,让他继续逍遥法外,要么就是乱枪毙了,是绝对不会有第三条路可以让他走的。他倒是很想跟你们一样安安稳稳地待在看守所里等待法律的审判呢,可是国家会给他这个机会吗?人民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说着话指了指那巨汉,

“这就是个普通的待审嫌犯。也主要是看你们的生活太安逸,寝居条件太优越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给你们监房加一个人,让你们略微体会体会不思悔改,不好好改造的后果”。

“不,不,他就是‘狗脸强’,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的”!瘟鸡木瞪着眼睛嘴吐血沫,蠕动着嘴唇连连摇头,“他虽然蒙着脸,但他那特殊的体型,毫无人性说话的口气,还有那一句‘应该又是好事,能够吃肉了’的话……传说中他就经常把那句话带在嘴里的,他……他就是‘狗脸强’”!

说着话瘟鸡眼中流露出了无尽的恐惧之色。突然间他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动着,随即整个人一蹦而起,大声喊道:

“报告管教,报告领导,我愿意交钱,交多少钱我都愿意!求求你们了,我不想跟这个人关在一起,真的求求你们了……”

顿时整个监房乱成了一锅粥,几乎所有囚犯都呼天抢地的表示要“花钱消灾”。由此可见“狗脸强”是何等的凶名赫赫。连那早已苏醒,躺在地上装死的黑豹都跳起身来抱住了一个狱警的大腿,指天划地的表示自己在外面是多么的有钱,为了帮助自己更好的改造愿意全部拿出来云云。

但狱警仰天冷笑着的一句话却立刻让他们全部闭了嘴。

“我党在内在外都奉行的是一个实事求是的态度,任何事都是要以事实为依据的。空口白牙开个空头支票谁不会啊?等你们什么时候交了钱表现出积极的悔改决心了,再给你们恢复相应优越的囚禁环境也不迟……”

巨汉舒舒服服地半躺在了监房中间的一张床上。这张床本来是属于黑豹的,床上铺了厚厚的三层床垫,床头堆着两床被子。但巨汉对此似乎还不满意,又起身在其它床上搬了两张床垫一个被子过来。

“喂喂。那张床垫是我的,上面画满了‘世界地图’,躺在上面不利于健康的”。魏索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众人面对着巨汉畏畏缩缩、噤若寒蝉,此时均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嘶。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那巨汉似乎也不生气,顾自拽了一把脚镣上的铁链,盘腿坐在了床上。紧跟着他摘下了蒙在自己脸上的黑布,顿时。一张极其丑陋与奇特的脸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哦?魏索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一颗狭长的头颅,高耸的颧骨,尖突而出的嘴形。整就一张狗脸。此时‘狗脸强’细眯着遍布血丝,透射出无尽野性的双眸,对着魏索咧嘴一笑,露出了几颗黑黄的残牙。

“小兔崽子,你认为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损害到爷爷健康的”?

魏索闻言不觉有些发懵,心说损害健康的事多了去类,比如强撸灰飞烟灭什么的。你老小子也不见得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居然敢说此等大话?嘿嘿,还真是合了“丑人多作怪”这句话了!

“知道爷爷身上为什么爬满这么多蛆了吗”?“狗脸强”又是开口问了一句,狗脸上难以抑制地流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

魏索对“狗脸强”自称为“爷爷”非常不爽,但还是抬头疑惑地看了看对方,心说是啊,现在天气还这么冷,这老小子就算再不讲究个人卫生,再肮脏,那也出不了蛆的呀!这是怎么回事?

抱有这种疑惑态度的也不止魏索一人,一时间监房内几乎所有人都忘了心中的恐惧,均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注在了“狗脸强”裸露的,恶疮毒疖遍布的身子上。

“狗脸强”似乎对众人的这种目光很是享受,又是咧嘴一笑。除去脚上的鞋子,一边抠着淋淋漓漓向下滴着脓血的脚丫子,一边伸出手指在身上一触一泡脓水的伤口中挖出一条又长又细的白色蛆虫,随手扔进嘴中细细咀嚼起来,一副陶醉的模样。

“身上长蛆也是件好事,能够吃肉啊”!

监房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哇哇”之声,连阴狠毒辣的黑豹都蹲下身子狂吐了起来。唯一不吐的也只有魏索一人,因为昨晚他已经吐够了。但饶是如此,魏索心中还是大为震撼的,呆呆地看着“狗脸强”,眼睛都不稍眨一下。

“狗脸强”有些意外的回看了魏索一眼,随即歪了歪嘴巴,

“其实只要条件充分,在冬天身上也是会长蛆的。爷爷我身子里积蓄了各种各样的毒素,是蛆虫们生长的天堂,只要待在暗无天日,又闷热异常的环境里,它们就能长得又肥又壮”。

说着话“狗脸强”突然半褪下了自己破破烂烂的裤子,叉开腿哈哈大笑道:

“你们倒是看看,这就是生了各种花柳病所成就的一个‘作品’,多么的奇特,让人一见之下会有多么的爱不释手,不吸引蛆虫的到来那才怪了。这么多皮肤病、花柳病,以及伤口感染夺不去爷爷的性命,爷爷照样龙精虎猛的,而现在身上又肥又嫩的蛆虫又提供给了爷爷优质的蛋白质,试问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真正损害到爷爷健康的”?

魏索只觉得喉头一痒,终于忍不住的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吐了半天才吐出了胃里的几口酸水。实在是太恶心了!如此畸形,如此丑陋的一条真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魏索此时甚至有了一个强烈的冲动,那就是也褪下裤子让“狗脸强”见识一下,让他也明白明白什么叫“高富帅”,什么叫“矮穷挫”……(未完待续。。)

...

第三百四十三章 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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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脸强”的到来无疑给整个监房新蒙上了一层极其灰暗的色彩,每个人均是心怀恐惧,惴惴不安。强如黑豹之流,无聊、荒唐如魏索、任来峰之辈,此时全部乖乖地蹲坐在墙根处,低眉顺眼。大家自然是惮于“狗脸强”的淫威,但就算抛开这个原因,还是没有人敢往他身边去凑的。“狗脸强”就好比是一具藏污纳垢,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行尸走肉,谁愿意被他身上的跳蚤、八脚爬上一爬,盯上一口的呢?

与这么一尊“瘟神”关在同一间屋子里,吃饭该怎么办?晚上睡觉又该怎么办?大家都是忧心忡忡。也就魏索还略微保留着些许欣慰的情绪,噢,还好的,又有了一条全新的泻火途径了,只需看看这条癞皮狗,就会恶心的呕吐,以后再也不会欲火焚身了,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因为是春节,看守所的牢饭倒也还过得去,今天早上更是非常难得地供应了热乎乎的大肉包子。这对吃惯了窝窝头、烂菜汤,久不闻肉味的囚犯而言,诱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小。许多人都是眼放绿光,狠狠地吞着唾沫,甚至淡忘了紧缠于心头的忐忑与恐惧。

瘟鸡从管教手中接过了装满包子的铁桶,手腕一沉之下没来由的一颗心也是跟着沉了下去,他突然意识到手中的这桶包子原来就是一颗烫手的山芋。转瞬间额角已是微微见汗,但是没办法,今天轮到他值日,牢饭必须由他分发下去的。

要是换作平日里,瘟鸡对这个工作还是相当热衷的,不但能假公济私克扣普通囚犯的牢饭自己多吃点,还能够变着法子去拍拍黑豹的马屁。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监房里又多了一个似乎更加强势的人物“狗脸强”。局势显然不够明朗了,这就涉及到一个利益重新分配,“蛋糕”怎么切的问题,而现在这个极其关键,又极其棘手的问题却是落到瘟鸡的头上了。

一时间瘟鸡的脸色阴晴不定,脑子里划过了许多个念头。嗯,最好的分配方式自然就是自己与“狗脸强”将这桶包子给平分了……但这个想法才刚刚冒头,就立刻被其生生扼杀在了襁褓中。为什么?这么做太冒险了。毕竟“狗脸强”的事迹只存在于传说中,谁也没见识过他真正的武力,万一选错了阵营。站错了队伍,那才是悲剧了。其次,这“狗脸强”的大腿也未必是那么好抱的,在瘟鸡的认识中,“狗脸”就是翻脸不认人的意思,想靠着半桶包子去“投诚”,总感觉不那么牢靠。

瘟鸡也想到了平均分配,反正等分好之后谁的拳头大,动手去抢好了。也省得为难。但如此一来他就占不到便宜了,怎么都觉得不甘心。

“大哥……您自己拿,能吃多少就拿多少……”瘟鸡思前想后,还是一狠心。一咬牙,壮着胆子来到了“狗脸强”的跟前,“大哥,今天吃肉包子。香喷喷的肉包子哦!嘿嘿,想想‘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句话。就该知道有多好吃了……”

瘟鸡话说到这儿,脸色却是变了,他突然记起对方就是叫“狗脸强”的,自己居然鬼使神差地说出了“打狗”两字……

“胡言乱语!你是在发鸡瘟啊,给我滚”!黑豹似乎已经回复了生气,突然狰狞着脸冲上前来一把夺过了瘟鸡手中的包子桶,然后一巴掌扇飞了后者,等回过身去,已是一脸的谄笑。

“强哥,您初来乍到,我们也没有心意可以表达的,这些包子,您就收下吧!今天吃不完没关系的,放到明后天也可以吃,现在天气冷,是不容易变质的”。

黑豹自从被魏索暴打一顿之后,威信指数直线下降,现在大家又见他这副卑劣的嘴脸,更是感到不齿。瘟鸡摸了一把嘴角渗出的鲜血暗自咒骂,麻痹的,原来这土豹子是这么一副德行啊!以前见这厮穷凶极恶,做个梦环游世界都要找人报销的,可一旦遇到比他更恶的,照样献媚讨好,毫无底线,真是恶心透顶!

“今天吃不完没关系,放到明后天也可以吃”?“狗脸强”眼皮一翻,脸上神色似笑未笑。一手接过包子桶,身子略微一探,却是狠狠地给了黑豹一个耳光。

这记耳光力量好大,“啪”的一声脆响,就黑豹这么个彪形大汉也是浑身晃了一晃,一屁股跌翻在了地上。黑豹捂着**辣的一张脸懵了,监房内的所有人也都懵了。这又所谓何事?

“爷爷我对食物的要求很高,你竟然拿这些东西来糊弄爷爷,脑子不清爽啊!还敢打算让爷爷吃隔夜的?嘿,只能给你一个耳光清醒清醒了”。“狗脸强”咧着满嘴的烂牙摇了摇头,“爷爷最*吃的是刚从身体上分离出来的,鲜活的瘦肉,偶尔也佐以一些新鲜的瓜果、蔬菜、面食换换口味,这些东西嘛……”

“狗脸强”说着话拿起一个包子颁了开来,挖出里面的肉扔在了地上。又从身上淌着脓水的伤口中抠出了几条蛆虫,裹进了包子皮中。

“这些肉都是死肉,哪有爷爷身上的蛆虫鲜美可口呢。嗯,这蛆虫‘汉堡’既解馋,又消饥,真是不错。可惜啊,蛆虫吃完了……”

监房内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狗脸强”,看着“狗脸强”将手中的蛆虫‘汉堡’一阵狼吞虎咽,谁都憋着一口气不敢张嘴,只要一松气一张嘴,保不定又会忍不住呕将出来的。

“狗脸强”一口气吃了大半桶的蛆虫“汉堡”,这才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肚子。抬起头来那毒蛇般阴毒的眼睛轻轻一扫,每个被他目光扫视到的人均是心中一凛,遍体生寒。

“咦,这个似乎不错”。“狗脸强”移动的目光在任来峰肥嘟嘟的身体上停顿了一下,随即却失望地叹道:

“唉,可惜啊!这个肥是够肥了,可惜他平时不注重运动,再加上个人卫生又不怎么讲究,肉的品质就大打折扣了……”

紧接着“狗脸强”的视线在魏索身上一扫而过,似乎对之没有任何的兴趣。但就在魏索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的时候,“狗脸强”突然又将头转了过来,伸手指着魏索的鼻子,很是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身上的肉是最垃圾的。你看看你自己,年纪轻轻的就眼神游离、神智恍惚,脸色苍白,隐隐的却又透着一股青气,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体现啊。你身体中的精、气、神几乎都流失殆尽了,身上的肉缺乏养分的滋润,嚼起来就会像是块没有任何味道的木头,爷爷是死都不会吃的,也只能拿来喂狗了……”

话说到这儿,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原来这“狗脸强”真还惦记着吃人啊……有些胆小的吓得牙齿发战,都要哭出声来。

“狗脸强”的视线终于锁定在了黑豹的身上,眼睛里满满的尽是难以掩饰的赞赏之色。

“极品啊!这才是真正的极品。刚健的体魄,古铜色透着健康的皮肤,你的肉吃起来一定会很香,很有嚼头的。要是与先前那小子相比,那就是天上龙肉跟地下糟糠的差距啊!嗯,今晚就拿你开刀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四章 “清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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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的人家的肉是龙肉,老子的肉是糟糠?魏索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有些庆幸,庆幸“狗脸强”对自己身上的肉不感兴趣,但他更多怀有的还是一种深深的失落与惶恐之情。好嘛,原来老子是完完全全的搞错了呀!要说老子食少遗多,身子被掏空了那也是心知肚明的事,但依着“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想头倒也不怎么往心里去,本以为自己“银样蜡烛头”,凭着不俗的卖相完全可以欺蒙芸芸众生的,谁承想这条癞皮狗一眼就瞧破了老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本质,真是可怕!

既然“狗脸强”的狗眼能拥有着这种眼光,那其他人呢?小妞们呢?难不成自己一次次的铩羽而归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噢,这是本质上的一个严重缺陷,既然已暴露了,就算一万次的重整旗鼓,那也是徒劳的……

魏索展望到惊恐处,禁不住的脸色发白,牙关打颤。

黑豹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慌乱地看了看四周,入目尽皆是一张张惨白、呆滞的脸。强自收摄了一下心神,仰头打了一个哈哈:

“哈哈……强哥,您可真会开玩笑,这是我听到过的最有趣的玩笑了。现在国家和谐稳定,老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又不是以前‘人吃人’的社会……”

黑豹虽然心存侥幸,但笑声中已殊无半分愉悦之意。说到这儿禁不住又看了看对面“狗脸强”的一张阴阳怪气的脸,感觉嗓子已哑了下去。

“你真的很天真”。“狗脸强”看着黑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缓缓摇了摇头,紧接着又说出了一句令人无比惊诧的话来:

“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社会都拥有着吃人不吐骨头的天然属性,你要搞清楚,不是爷爷要吃你,是社会要吃你。是这个社会要将你生吞活剥了。嘿嘿,最后再送你一句话吧!‘命苦不要怨社会,点背不要怪政府……”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现在的社会虽然还混有一些不那么和谐的杂音,虽然还有一小撮人渣、败类唯恐天下不乱,作恶多端,但整体的大环境还是积极向上的……”

黑豹现在为了活命,哪里还像是个流氓、恶棍,简直就成了一个良好市民。旁人呆呆地看着他。想笑却笑不出来,深着想想,黑豹现在的表现似乎也是理应如此、理所应当的,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

“除了您,在这个社会没人会来害我,更没人丧心病狂的会来吃我,是你要来吃我,是你这个变态的东西要来吃我!不行,这儿是看守所。这儿是国家的专政机关,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

黑豹说着说着情绪明显的有些失控了,浑身抖颤着语带哭音。到了最后更是歇斯底里的嘶吼出声。

“就你还是混江湖的,就你还是黑社.会?别丢脸了”。“狗脸强”不屑冷笑,“事到如今你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啊!爷爷只问你一个问题,知道为何爷爷到了现在还活着吗?爷爷杀人如麻。恶事干尽,就算被枪毙一百次都不能稍赎其罪的,可为何到了现在还好端端地活着”?

黑豹不禁呆了一呆。是啊,为何他到了现在还没被枪毙?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一件更加可怕之事,额头顿时渗出了一层冷汗。

不光是黑豹,整个监房内几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一时间尽皆惊恐到了极点。这个罪大恶极的变态杀人狂魔是什么时候被捉拿归案的?为何这么大的事各大报纸、媒体均不报到?既然已被关在看守所了为何又不审判、定罪、枪毙?无数疑窦串连起来,再联想一下当时狱警将其转到这个监房时怪异的神气与态度,答案似乎已呼之欲出了。

“嘿嘿,大家似乎都已明白了”。“狗脸强”阴冷的眸子环顾四遭,咧了咧嘴,“爷爷之所以还好端端地活着,是因为爷爷有着存在的价值,至少对上面的某些领导而言,爷爷是个宝,他们舍不得让爷爷去死……”

监房内死寂无声、落针可闻,每个人均压抑难言,浓重的绝望感觉像块巨石一般压在胸口,似乎连呼吸都已停顿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瘟鸡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说道:

“你是领导的一个宝,领导舍不得你去死……如果我再说得精确一点的话,你应该是领导的一把刀,为领导消除异己的一个‘清道夫’,任何被关进看守所,领导恨之入骨,却又不方便正大光明动手的人,都会被你无情的抹去……”

瘟鸡毕竟比较有文化,一语就点到了关键。语气微顿,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

“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这儿大多数人都不是混官场的,跟领导没有半点的交集,更不会吃饱了撑的去冒犯他们,领导为何要如此对付我们?难道……难道是这儿的其中一个人得罪了领导,而我们都成了池鱼,都成了炮灰”?

“你这小兔崽子见事倒是比较明白的,嘿嘿,聪明人的肉也是非常鲜嫩可口的”。“狗脸强”看着瘟鸡的目光中又是流露出了一种赞赏之色,每当他流露出这种目光,就会想着吃人。

“没错,你们中间有人得罪领导了,其它人都是无辜的陪绑。实在没办法啊!任何事都需要有一个名堂,一个说法的,只有你们统统都死了,才能找到一个稳妥的借口,比如集体斗殴,比如安全事故什么的。只有你们统统都死了,才能将这个秘密变成永远的秘密,无迹可寻。嘿嘿,那种得罪领导的人真的很愚蠢,他们很多人到死都不晓得一个道理,破坏社会尚能存在一线生机,而得罪领导则是万劫不复的!不过话要说回来,爷爷还得谢谢他们,没有他们哪来爷爷的一线生机,没有他们,爷爷哪能在全国各地的监狱、看守所……”

说着话“狗脸强”满脸陶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得罪了领导,勾引太阳了领导的老婆?是个男人就站出来一人做事一人当啊!为何要来害我们……”任来峰眼见着在劫难逃,越想越是悲伤,止不住的泪如雨下,只不过他的思路却依然停留在脐下三寸上。

“绝对不是老子”!魏索紧跟着跳出来坚定地喊道。他喊得虽响,实则是在掩饰心头的慌张。麻痹的,看来看去似乎老子被人怀疑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呀!首先,老子“银样蜡烛头”,被掏空了的身子已被人瞧破了,这就是实实在在“荒淫”的证据啊!试问一个极度“荒淫”的人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啊?更别说给领导戴个绿帽子了。其次,老子是最后一个进看守所的,老子前脚刚跨进门,后脚这癞皮狗就来了,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综上两点,不被人怀疑那才怪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章 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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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得大家都明白,现在再追究谁是“罪魁恶首”已是无济于事的了,“狗脸强”既然已透露出了这个秘密,那得闻这个秘密的任何人都将难以存活于世。大家不容于天,不容于地,最最关键的是,已断断不容于领导的了。在中国这方神奇的土地上领导大于天地,大于一切,试问谁能与之相抗?一时间每个人都可以想见自己即将面对的结局,一时间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悲哀。

“狗脸强”的胃口奇好,一转眼工夫,一桶去肉的包子就被其夹着蛆虫风卷残云,一扫而光。摸了摸鼓胀凸起的肚皮满足地道:

“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啊!嘿嘿,那爷爷先睡一觉消化消化,到了晚上再吃大餐。小兔崽子们,大家都乖乖的别打扰爷爷睡觉,谁表现好就可以加分,就可以多活几天的……”

说着话“狗脸强”两脚一蹬,就在床上躺了下去,不到半分钟,雷鸣般的打鼾声已是缓缓响起。

时间就如被定格了一般,一众囚犯呆呆地看着**着上身,在床上似乎已美美睡去的“狗脸强”,犹若泥塑木雕一般,这一幕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大家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渐渐的有几个人的呼吸就变得粗重、急促了起来,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后来几乎每个人都是手心泛汗、眼放精光。

黑豹紧张地看了看四周,蠕动了一下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还是在咽了口口水的同时将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毕竟这个机会来得实在是太过突然,太过轻易了,在“狗脸强”的积威之下一时间他还真的横不下心来。

“他……睡着了吗?是真睡还是假睡”?瘟鸡的脸上也就剩下了一层皮,此时脸皮一乱颤,这也显现出他的内心正在进行着何等剧烈的斗争与挣扎。

瘟鸡这句话也算是问出了大家真实的担心与顾虑,许多人一颗奔腾的心都随之慢慢地静止了下去。继而感受到了脊背处的彻骨冰寒。是啊,“狗脸强”那可是名噪一时的强盗、悍匪、杀人狂魔,残忍凶顽,兼之阴险狡诈,在警察数次的万人围剿中尚能安然脱险,难道会到这儿来阴沟里翻船?他当然是在装睡,他是把我们当成了猪狗牛羊,在屠杀之前还打算再戏弄一番呢。

“他是在装睡,你们看他的眼睛”。花猫本来也是好勇斗狠,性子凶悍乖戾的主。此时却惨白着一张脸只是惊惶地摇头,“我们是斗不过他的……与其作毫无意义的反抗,倒还不如乞求他的怜悯,或许求求他,他就会放过我们了……”

众人对花猫的后半句话也不作理会,因为现在大多数人的想法就是与他相同的。大家定了定神向前望去,果然发现“狗脸强”的两只眼睛半开半闭的,嘴角抽搐,在震天响的呼噜声中似乎正在注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众人一惊之下哪里还敢轻举妄动。尽皆背贴着冰冷的墙壁,面无人色。也就任来峰不以为然,撇了撇嘴冷笑着道:

“真是一帮不经‘人事’的蠢蛋!瞧着他现在模样,明明就是睡死过去了嘛。这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出来的”。

众人尽皆“哦”了一声,也不在意任来峰的态度,只是把疑问的目光向他投去。

任来峰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脑袋,

“所以说你们不经‘人事’嘛。只有经常与小妞通宵达旦盘肠大战的人才会有这种认识的。唉,前尘如梦,往事如烟啊!想我以前在外面的时候。就经常在一场场惊天动地、可歌可泣的鏖战之后陷入深度的睡眠之中,而当时我的睡相就跟对面那孙子是一模一样的,脸显温柔的笑意,眼睛半开半闭的。笑实际上是满足的,奸计得逞的笑,不闭眼睛那是因为身在福中,担心纵欲过度,油尽灯枯,以至于乐极生悲一命呜呼的真情流露。如果真死翘翘的话那就是死不瞑目了,这也是‘死不瞑目’这个成语的出处……”

众人怎么也没想到任来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番脑子少一瓢的道理来,一时间几乎人人对他怒目而视,有几个性子暴躁的摩拳擦掌都要动手了。

一声轻轻的咳嗽响起,老白蔫慢慢地踱到任来峰跟前,挡住了众人喷火的目光,叹了口气道:

“唉,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更是应该和衷共济、团结一致的啊”!

见着众人情绪稍稍平复下来,老白蔫这才压低着嗓子继续说道:

“本来嘛,在这儿实力为尊,老朽一大把年纪也是插不上嘴的,但现在形势逼人,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上几句”。

“老……老先生,你有什么话尽管说”。黑豹此时表现出了少有的客气,神情相当的恭敬,“你年纪大,见事多,一定能点拨我们几句的,一定有办法让我们活着出去的”。

“呵呵,我也没有办法,瞧这形势我们这儿的所有人都会死,这是我们的宿命,不管怎么做都是无法改变的。要晓得这儿是不见天日的看守所,而我们的对手却又是那么的强大,除了这个凶残暴戾的‘狗脸强’,更可怕的是那隐藏在暗处,已动了杀心的某位大领导”。

众人默然无语,眼中的绝望之色却又是深了几分。

“你既然没办法,那还说个p啊”!黑豹大失所望,胀红着脸语气立刻就变了。“原来老东西你是在消遣我们啊!所有人都会死?那我死前也要先拆了你这把老骨头”。

老白蔫只淡淡地看了看陷入癫狂边缘的黑豹,脸色都没为之稍变,依然心平气和地道:

“我只想说的是,我们就算死,也不能窝窝囊囊的死!呵呵,在世人眼里,我们都是人渣,都是垃圾,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我们杀人、放火、诈骗、绑票、抢劫、强.奸,无恶不作,但有一点大家心里其实都是明白的,我们之所以做坏事,主要就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主要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更美好一点,只不过我们在努力的过程中稍稍有些误入歧途罢了。而现在,有人要来杀我们了,甚至要把我们当作牛羊一般的吃掉,那我们甘心吗?我们甘心抛弃了以往与命运拼搏的精神,就这样的任人鱼肉吗?发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应该说,老白蔫这个人虽然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却还是有着几分煽动群众情绪的功底,寥寥数言,众人的眼睛就有些红了起来。

“对面那‘狗脸强’是真睡也好,装睡也罢,这都无关紧要,至于我们能不能打赢他更是无需考虑,因为我们与他势必有一战,这是无法避免的。而现在的这个机会我就感觉不错,至少他是躺着的,而我们是站着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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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各有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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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蔫这番极具煽动作用的话唬得魏索都有些目眩神迷,咋舌不下,好嘛,原来地痞、流氓、强盗、贼骨头都是些面对多舛的命运不屈不挠,具有抗争精神的时代弄潮儿啊!麻痹的,既然都已上升到这个高度了,那大伙儿再不拼命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与此同时心中对老白蔫这个人也有些好奇了起来,这老家伙看上去也就是个老实巴交,一个巴掌拍不出一个屁的人,想不到居然会有这样的素质啊!寥寥数言就撩拨起了大伙的情绪,难道他以前是搞政治工作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要说现在的这个处境魏索不害怕那是假的,但他更害怕的是寂寞空虚、无所事事,再加上这段日子以来的压抑与苦闷,如今虽然身陷绝境,但他内心深处隐隐的还有着些许欲以发泄的兴奋之情。此时咬着一口雪白的牙齿呵呵笑道:

“没错,癞皮狗是躺着的,我们是站着的,我们完全可以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上去将他压倒在身下的。不敢说一战毕其功,至少也算是跨出了万里长征胜利的第一步,我们应该把握住这个机会”!

任来峰却又是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索哥哦,虽然说你是我成长路上的一盏明灯,严格要求自己的一个标杆,但对你现在的这句话却还是有着一些保留意见的,站着的就一定很牛逼?躺着就一定……”

魏索赶忙捂住了他的嘴。任来峰这厮精虫上脑,脚后跟都能想到他后面会说个什么话的,魏索可不希望这个时候被他影响了军心。

任来峰的嘴巴在魏索的手掌下兀自含含糊糊地说道: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的……”

“没错,就算死,也得找个垫背的,决不能窝窝囊囊的死”!黑豹脸上横肉乱颤,终于下定了决心。但回转头来,眼角却是有些湿润了。有些哽咽地道:“想我黑豹这一生也算是多姿多彩的,苦没少吃,福更加没少享,现在就算死了,也是不亏的。说恶事做绝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那是对的,但我更想着凌驾于别人的头上作威作福,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是死有余辜,一点都用不着为这个下场悲伤与痛苦的。

可是,我终究还是有些不甘心啊!死到临头。感觉对不起许多人,想要补救,却已是迟了。首先,感觉对不起的是我的父母,父母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却没想到养的是只白眼狼,我不但骗光了两位老人家的棺材,还一脚把他们踢出了家门,把房子给卖了。呜呜……我不是人。我是禽兽!

其次,对不起我老婆。自打利用威逼利诱的手段将她娶回家,我居然就非常堕落地染上了领导的坏脾气,工资基不动。老婆基不用,害得她夜夜独守空闺,而我却在外面风流快活。呜呜……我不是人,我是禽兽!

最后。感觉最对不起的还是各位兄弟们啊!大家一起落难,同为天涯沦落人,按理应该团结和睦、相亲相爱的。可我却还立山头、拉队伍,恃强凌弱,搞‘一言堂’,连拉泡尿都要卖个‘拉菲’价,连梦游世界都要找兄弟们报销的。呜呜……我不是人,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果然是个禽兽!众人听得目瞪口呆。虽然不知道黑豹现在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但瞧着这么个七尺男儿压着嗓子痛哭流涕、痛不欲生的自责与倾述,鼻子都有些发酸。再联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更是心情激荡,不能自已。

“豹哥,你什么都别说了”!花猫抽搐着鼻子动情地道:“我们是兄弟,兄弟间只要把话说开了,有什么事是不能揭过去的?你也别愧疚,别难过了,我们现在最紧要的是团结在一起,一起干他娘的”!

花猫说着话脸上掠过了一丝狞然决绝之色,猛一咬牙,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裤带……

魏索不由得吓了一跳,要干什么?与人拼命赤膊上阵是有的,脱裤子的倒还真是闻所未闻。只见那花猫低着头用双手在自己的股沟处一阵猛挤,殷红的鲜血随着大腿流淌了下来,但花猫浑然未觉,在众人惊愕不已的目光中,一枚血淋淋的,薄薄的刀片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事到如今,那也不必藏着掖着了”。瘟鸡脸色一阵变幻,点点头轻声叹道:“唉,总算没白遭罪,有些东西准备着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瘟鸡更夸张,说着话居然将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嘴里,流着眼泪拽了一根细细的尼龙线出来,拉住尼龙线猛的向外一扯,喉咙底里发出了“嗝”的一声痛苦的闷哼,一个叠得四四方方,的油纸包打着旋出现在了尼龙线的另一端。

“这个东西……很危险”。瘟鸡喘着气脸色惨白如纸,却不无得意的慢慢打开了油纸包,里面是一支细小的医用塑料针筒。

“这针筒里面有着……10毫升的液态氰化物,嘿嘿,就这量完全可以送20个人去见阎王的”。

众人尽皆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全身不寒而栗。看着瘟鸡的目光也是完全不同了,心说这人好阴险,也亏得平时没怎么得罪他,要不然他睡到半夜拿出针筒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怎么死都不会知道的。

黑豹深深地看了一眼瘟鸡与花猫,眼中掠过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阴冷之色。微吐了口气,也是默默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就在众人纷纷将目光转投了过去,暗暗猜测这位昔日的老大身上又会藏着什么阴毒之物时,黑豹开口说了一句话:

“我去上一下厕所……”

众人张口结舌一阵茫然,魏索却是震精了,他是真的震精了!

难道这土豹子是想……魏索只觉得意识的空间一阵天旋地转,惊讶的连连摇头。这没道理的呀!这不科学的呀!难道我以前真的是井底之蛙,妄自尊大,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麻痹的,你要是能大便出一把匕首来,那老子大不了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也没什么。可你要是能小便出一把马刀来,那老子会惭愧的买豆腐一头撞死的。老子号称天赋异禀,“人间大炮”,充其量实打实也至多能撒尿撒出一支铅笔而已,这恐怖的差距……未完待续。。)

...

第三百四十七章 分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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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半提着解开的裤子来到墙根处,轻轻地挪开便桶,居然蹲下身子撒起了尿来。众人惊讶的简直合不拢嘴,这搞得是哪一出?他该不会是死到临头,脑子出问题了吧?

此时也就魏索木着脸皮在暗暗哀叹,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啊!这土豹子的肚子里果然是藏有一件马刀之类的大杀器,他果然是打算着直接尿出来呢。要不然他为何撒尿不撒到便桶里,而且还要像女人一样的蹲着撒?他是怕尿出来的马刀哐当一声响,惊醒了熟睡中狗头狗脑的“狗脸强”。

黑豹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了一丝兴奋之色,偷瞄一下对面的床架,断断续续地尿,再偷偷地瞄一下对面……一连串的动作显得极度地小心,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就这样尿了老半天才站起了身来,又捧起置于一边的便桶,将里面一些残余的尿液也倾倒在了地上。

“嗯,这桶里也就这么一点尿液,就算全倒了也不会惹人注意,惹人怀疑的……”

黑豹像是在自言自语,说着话脸上的肌肉都兴奋的扭曲了,却偏偏还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气,更是显得妖诡异常。然后黑豹又将身子蹲了下去……

看守所监房的地面都是水泥浇成,但那墙根一角因为长久置放便桶,水泥地面早被尿液腐蚀侵融出了土层,而现在黑豹蹲着身子扒起了土来。

众人怔怔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惊讶之情已是渐渐淡去,转而换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至于恐惧的到底是什么却又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要说先前见识过了花猫、瘟鸡藏刀片,藏剧毒药水的诡奇一幕,现在黑豹就算在土里挖出一挺机关枪来也不会令人感觉太过惊奇与惶恐的,可是……

黑豹双手划土如飞。却又渺然无声,很快就刨出了一个深坑。这让人很轻易的就能想见:这土层就算没被浇上尿液,也是很松软的,应该不止一次的被人挖开过。还有,黑豹挖土的动作非常娴熟,他经常在刨土。

黑豹瞄向对面床铺的眼睛已充满了血丝,抓起一把泥土嗅了一嗅,扔下再刨土,然后又抓起一把泥土嗅上一嗅……对这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诡异动作黑豹似乎很是享受,一经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手来。

被黑豹挖出来的还真是一把三尺长短的马刀。他双手握着刀柄慢慢站起了身来,对着床铺的方向比了一比,然后直劈、横削……他的动作非常缓慢,但那冲天的杀意却令人凛然生寒。

“他……他好像是在梦游……”也不知道是谁脱口说了这么一句,因为实在太过害怕,牙齿格格有声。

几乎所有人都是面无人色,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恐惧的是什么了,眼前不约而同地出现了这么一个场景:黑暗中黑豹像鬼魅一般的从床上直起身来,穿衣、下床。阴狠地看了看每一个熟睡中的人,然后……接下去发生的当然就是现在的翻版了。这需要有多恶毒,多变态才能坚持着每晚重复这样的同一件事?

黑豹脸上泛起了极其满足的微笑,先前的阴戾之气一扫而光。但看在旁人眼中依然活脱脱的像个变态的恶魔。他收起马刀,像具失去灵魂一般的行尸走肉,机械地走到挖开的土坑边,正要把手中的马刀重新掩埋回去。突然有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咳咳,原来是土中埋刀啊,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呵呵。把这么一把马刀带进看守所来可不容易,想问的是,耗费这么大力气值得吗?真是愚不可及!你要是能想办法把这把马刀折叠、压缩起来吞进肚子里,等要用的时候再尿出来,那老子倒还会佩服一下你有技术、有钱、够聪明的……”

说这种混账话的当然也只有魏索了,见着这把马刀的出处,这厮着实松了口气有些欣慰呢。黑豹浑身一颤,像是如梦方醒,回转身来脸色显得有些慌张,有些尴尬。

“嘿嘿,看来大家都是有着一些准备的,准备的方式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表达了一种态度,我们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任人迫害,任人屠戮的,我们得团结起来,我们得反抗……”

众人惊魂不定,自然也不会再去相信黑豹的话,相互间不安地看了看,早就失去了先前被煽动起来的激动、兴奋之情。

“兄弟们,我们拥有着武器,这就又增添几分胜算了,我们杀了他”!看了看躺在床上依然鼾声如累的“狗头强”,黑豹再次坚定地咬了咬后槽牙。他非常清楚,错过了现在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到了晚上首当其冲,“狗头强”第一个拿来开刀的就是他。

“我现在分派一下人手,你,你,负责压住他的双手,瘟鸡来注射毒液。花猫,你到左边来,用刀片割断他的颈动脉,至于我嘛,嘿嘿,就负责给他开膛破肚……我们务必要同时动手,下手要狠,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送他上西天……”

黑豹双目间凶光闪烁,他已感受到了众人的犹豫不决、摇摆不定,他必须用不容置疑的口气指派大家迅速达成既定事实。虽然忌惮“狗头强”的赫赫凶名与超强武力,但事到如今也已不及管顾,一切都豁出去了。

众人明显恍惚、踌躇了一下,但或许合了人多数时候都是盲从的“羊群效应”,却并没有人站出来表达不同的意见。就在黑豹微微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又有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黑豹的脸色立刻变了,对于这个将自己痛扁一顿的年轻人他也存在着不小的忌惮,因此在刚才分派人手的时候并没有将魏索计算在内,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讨好,就担心着对方在这个关键时刻来横插一杠子呢,谁承想到了最后魏索还是开了口。

“咳咳,我说大家都群策群力组成‘打狗队’了,怎么发现没我什么事呀,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黑豹的脸皮顷刻间又回上了血色,噢,原来这小子要表达的是这么个意思啊!当下微笑着道:

“兄弟,你是新来的,对于新来的我们通常会予以无微不至的关爱与照顾,毕竟我们是团结、和睦、相亲相爱的一个整体嘛,这次你就在旁边站着看看好了”。

“这可不行,难得遇上杀狗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少了我呢”?魏索连连摇头,“虽说杀狗没什么经验,但进攻一下女性……不,禽兽的下三路还是挺在行的,我就负责这个关键部位好了”。

“索哥,求你将这个机会让给我吧”!任来峰忙不迭激动地道:“也只有在看守所才能经常遇到这种非常难得的学习与实践的机会啊!等会求你按住他的大腿,再让我上吧!如果见到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请稍微指正一下下……”未完待续。。)

...

第三百四十八章 素质太差

“我数一、二、三,大家同时动手”!

所有人围在了床架前,满头满脑的都是冷汗。黑豹握着马刀,发觉两只脚有些发软,颤声轻喝道:

“一、二、三……”

监房的空间很小,黑豹身高臂长,再加上手中马刀的长度,按理要斩杀“狗头强”是根本用不着冲过去的,但他喊着话却还是率先跨出去了两步。瘟鸡与花猫紧跟其后,他们手中的刀片与针筒如果要发挥作用,是必须要扑上前去的,可他们却也只跟着黑豹跨出去了两步,就猛的停下了身来。于是三个人就处在了同一条直线上。

黑豹高举着马刀偷偷的在旁顾左右,瘟鸡与花猫与他一样也在干着同一件事,当三个人的目光接触、交汇时,他们都在彼此的目光中感受到了极度尴尬与羞愧的意味。与此同时他们又非常悲哀地体会到了一个道理:把别人当做笨蛋的人才是真正的笨蛋。

要说这也难怪,许多中国人遇事都会选择明哲保身,都不愿意去当“出头鸟”的,这也算是个“优良传统”,毕竟在一般认识当中让别人傻乎乎地站出去争取利益,自己不担任何风险的分享好处那才是所谓的“聪明人”嘛。

到了这个时候黑豹他们已是难以界定“聪明人”与“笨蛋”的概念了,但他们却非常明白一件事,如果现在再有人冲上去那大家就真的完蛋了。这个担忧并不是多余的,黑豹刚意识到此,呼吸就是猛的一窒,他发觉有两条黑影在自己身后迅速地蹿了出去……

魏索与任来峰像白痴一般怪叫着扑了上去,前者生猛异常,纵身一个漂亮的滑铲,将双脚深深地插进了“狗头强”的身下,然后一把抱住对方一条粗壮的大腿。用力向外分开。后者则是一个笨拙的“翻身上马”,接下去的动作却是熟极而流,令人眼花缭乱的,一个“龙抓手”抓向“狗头强”的乳.头,一个“海底捞月”伸向了对方的裆下。

魏索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如纸,一半原因是累的,为了分开“狗头强”的大腿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而另一半原因则是吓的,他突然发现自己与任来峰原来是在孤身作战,“大部队”根本没有杀到。

任来峰倒是安于本职工作,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但此时他也是变得面无人色,他非常惶恐地感觉到,手上的触感不对呀!触手处似乎不是温热柔软、张弛有度的人的皮肤,而像是抓在了一堆冰冷的、滑腻的、松松软软的食物残渣上,用力一捏之下就冒出一股散发着恶臭气味的淡黄色液体,心中禁不住的感觉瘆得慌。

“唉,两个小兔崽子真顽皮”!一声轻叹在空气中乍然响起,“狗头强”似乎有些迷迷瞪瞪的张开了眼,随即脸色一阵变幻。显得非常激动地道:“这么多年了,都这么多年了啊!想不到居然还能被激发出如此美妙的冲动……”

任来峰脸色狂变,茫然、惶惑、恐惧、惊讶、赞叹……各种表情几乎在同一时间堆积在了一起,一张脸显得极度的古怪了起来。在此刻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在自己紧握的右手下“狗头强”的下体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是原先那冰冷、滑腻的手感,着手处灼热难当,那膨胀度。那坚硬度,已远远超过了正常人的生理范畴。

“小兔崽子,看来爷爷还得好好谢谢你呢。用力,快用力”!“狗头强”猛的在床上支起了上身,鼻尖几乎与任来峰的鼻尖碰在了一起,嘎嘎狂笑着道:“天意,真是天意啊!想爷爷我早在十年前就失去了身上器官的大部分功能,慢慢的皮肤的触觉失去了,味觉也没有了,爷爷只有靠着不停的杀人才能令自己感到兴奋,只有不停的吃人才能令自己的味蕾感觉到些许鲜美的味道,只有这样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怎么也没想到到了今天还能证明自己依然是个人,依然是个男人啊!

小兔崽子,是你为爷爷证明了这一切,你真的挺不错的!嗯,不拘一格的体位,极富想象力的姿势,恰到好处的力道,非常了得的手法,tmd这都是谁教你的?似乎系出名门嘛”!

任来峰此时虽然心旌飘扬、惊惶不定,但还是蠕动着嘴唇神不守舍地说了句:

“所有一切都是索哥教我的,他现在正压着你的大腿在作现场指导呢……不过,‘师父领进门,修行在自身’,在这一系列动作当中我还是糅合了一些自己的看法与见解,大刀阔斧,作了许多改进工作的……”

黑豹一颗心空落落的已不知道飘向了何处,没等“狗头强”睁开双眼,早在他与瘟鸡、花猫同时停住脚步,看到两条黑影冲上去的时候就知道这个计划已彻彻底底的失败了,此时只感觉浑身软绵绵的,连手中的马刀都快把持不住。

“豹哥,到了现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们更是没得选择了,与他拼了”!关键时刻还是瘟鸡沉得住气,摸了一把冷汗在旁边轻声说道。

黑豹此时恨不得跪下身来磕头求饶,亏得瘟鸡这番话非常及时的在他脑子里转了一转,终于还是辨明了其中的利害之处,猛一咬牙,狞声喝道:

“杀”!

黑豹的喝声尚未完全出口,他血红的瞳孔就是一阵剧烈地收缩,整个身躯猛的一颤,“哐当”一声响,手中的马刀跌落与地。瘟鸡与花猫刚刚冲出去的身子也是瞬间静止,脸上满满的尽是绝望与不可思议之色。

“你胜利了,我们完全不是你的对手……”黑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咽了口口水艰难地道:“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威名赫赫、名动天下的绿林大盗“狗头强”居然也会动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实在太令人失望。我们虽然输了,但输得一点也不服气”。

“嘿嘿,胜者为王败者寇,你们不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狗头强”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六四式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众人阴笑着道:

“这个道理本来爷爷我也不懂,但自从被军队抓住关到牢里之后就逐渐明白了,武功再好也怕枪子,英雄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只有真正掌握了力量,才能光明正大的凌驾在别人的头上”。

黑豹颓然摇了摇头,

“这个道理我们懂,只不过……”

“这个道理你们真的懂”?“狗头强”嘎嘎狂笑了起来,“好吧,就算你们真的懂,可是你们自私、不团结,是永远也掌握不了真正的力量的。

要说刚才如果你们同时出手的话,爷爷我应付起来还是会比较头痛的,谁胜谁负还真的是在五五之数呢。可是爷爷一点也不担心,照样可以呼呼睡大觉。因为你们的素质实在太差,你们害怕爷爷设了个圈套,是在装睡,又担心爷爷的临死反击,所以爷爷断定你们都会藏了私心的……”

“我们的素质太差”?瘟鸡一脸悲哀喃喃地道。

“除了这两个小兔崽子”。“狗头强”用枪指了指依然爬在他身上的魏索与任来峰,“其他人你们自己说吧,在你们当中有领导,有公务员,有事业编制的吗?有政治犯,有职务犯罪,有杀人放火的吗?你们就是一帮上不得台面的偷鸡摸狗之徒,对付你们还真的有失爷爷的身份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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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毛骨悚然

《宅居风水师》最新章节...

噢,这癞皮狗倒是有几分眼光的,在这帮人当中也确实只有我才是公务员,才是领导。嘿嘿,老子境界高,素质好,岂是一般人可以相提并论的?老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精英!

就魏索而言现在有着这么个想头也算是在正常范畴之内的,一时间忘却了恐惧,隐隐的还有着些许的得意之情呢。可任来峰却不高兴了,他虽然还像个木雕泥塑一般的僵坐在“狗头强”的身上,脑子却是在极速的运转:

这“狗头强”是在瞎说八道的,在关键时刻谁说只有领导、公务员才会扑上去,压上去,上下其手的,像我这样的,不也照样兴高采烈,义无反顾的嘛……

就这两人对同一句话截然不同的解读也只能说明:世上的事见仁见智,要辨明一个真理还真是非常困难的,各花入各眼啊!

“嘿嘿,就你们这帮偷鸡摸狗之辈,连身上肉的品质都是比较低劣的,不过还好,现在应该有很大改善了”。“狗头强”咂了砸嘴,继续讲出来的话更是令人心惊胆战。

“要说肉质的鲜活程度跟血液的流转速度是有很大关系的,所以活杀现烧的肉更好吃。而经现代科学研究证明,血液循环的周期与频率对肉的品质也是有着一些影响,那谁的血液循环的周期与频率更高呢?那当然是领导、公务员,以及一些科研人员了,因为他们经常动脑,血液从头到脚的循环更彻底,一些有害物质更不容易沉淀,因此他们的肉质更细腻,更滑嫩……”

“狗头强”说着话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像你们这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连偶尔动动歪脑子坑人都毫无章法的蠢货,肉是酸的,血是苦的,爷爷也实在是没办法,只能采取一点措施。噢,你们刚才的担心没有错,爷爷确实是在装睡,但爷爷并没有设什么圈套,这真的没必要,爷爷只是想骗你们误认为有机可乘。兴奋起来,激动起来,血液流转速度快起来,这样,爷爷就可以将你们杀掉,非常勉强地尝个鲜了……”

整个监房一片深深的死寂,所有人,包括遇事稀里糊涂、三不着两的魏索与任来峰,此刻尽皆呆若木鸡。犹若被夺去了魂魄,连心中无比澎湃的惊骇之情都忘了该怎么表达出来了。这种极端变态与恶毒的话是个人应该说出来的吗?这绝对不是个人,这就是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魔鬼,魔鬼。你这个魔鬼!你会不得好死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豹突然捏着拳头在喉咙底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监房内压抑、恐怖的气氛终于令他狂乱了。

“爷爷是魔鬼?嘿嘿,说得再坦白点。那些在背后豢养、纵容、指使、利用爷爷的人又算是什么呢”?“狗头强”不屑冷笑,“懒得再与你们多说了,你们现在变得很恐惧。这样可不好,肉质要变酸的,爷爷还是早点动手屠杀吧”!

黑豹目眦尽裂,就在大家都认为他要冲上去拼命的时候,他却一个转身大吼着跑向了监房的铁门。黑豹眼泪鼻涕一个劲地流,疯狂地拍打着铁门,响亮的铛铛之声沿着外面的甬道远远传送了出去。

“救命,管教救命!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

“没用的,你再叫唤也没人会来理你的”。“狗头强”的语气中不无“悲悯”之意,说着话却是缓缓抬起了手中的“六四式”,轻轻一勾扳机……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窄小的监房内顿时硝烟弥漫。在众人惊恐欲绝的目光中,模模糊糊看到铁门前黑豹的后脑勺上似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血点,黑豹浑身剧烈的痉挛着,扶着铁门挣扎着回过了身来,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就是他额头上的一个恐怖的大血洞,血液以及白色的脑浆像涌泉一般沿着脑门泊泊流淌了下来……

黑豹满脸的痛苦之色,而圆睁的双眼中却只是透露着一种极端不可思议的神气,手艰难地指向“狗头强”,喉结滚动着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喷出一口鲜血软软地瘫倒在地。

黑豹对自己悲惨的命运感到不可思议,难以接受,众人在旁边看着也是一样的恍恍惚惚、如梦似幻。就黑豹这个凶残霸道、阴险毒辣之徒如此轻易的就死了?继而想到自己又是一阵的唇亡齿寒、兔死狐悲,连黑豹都这么轻易的送了性命,何况是我们呢。

依然骑在“狗头强”身上,保持着原先造型的任来峰牙齿一阵格格的打战,张了张嘴已是语不成声:

“大起来了,他又大起来了……我见证了一段传奇,见证了一个奇迹!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我越发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了……索哥,原来你也不是无比强大、不可战胜的,你的地位已遭到大而有力的挑战了,‘一超多强’的‘国际形势’要发生翻天覆地,根本性的改变了……”

大概是受到了血腥气的刺激,“狗头强”的精神状况明显变得躁动了起来,随手砰砰砰三拳将趴在他身上的魏索与任来峰砸下了床。为何要砸三拳呢?任来峰死死地拽着他的老二,他多砸了一拳。

“狗头强”赤脚站在地上,血红着眼睛环顾四遭,就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每个被他目光扫视到的人均感到脊背生寒,不寒而栗。“狗头强”扭曲着脸用枪指了指呆若木鸡的瘟鸡:

“你,脱掉裤子趴在床上……”

众人又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偏偏瘟鸡的脸色没显得过于的惊恐,对这种事他经历的多了,要不然黑豹也不会叫他‘瘟鸡’的。

“强哥……如果我好好配合的话你会放过我吗”?瘟鸡扔下了手中的针筒,迅速褪下裤子撅起了屁股,他心中又重新升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要是你有本事成为我的一个‘工具’的话,我会考虑最后一个杀你的”。“狗头强”迫不及待地骑了上去,瘟鸡一声尖叫,然后就轻轻的呻吟了起来,那个叫凄艳婉转,但听在人的耳中只感到了一阵阵的毛骨悚然……(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章 中枪了

原来这就是“瘟鸡”这个绰号的由来啊!“瘟”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是这个罪恶的社会,是丑陋的人性。荒唐、无聊,脑子被下半身主宰的如魏索、任来峰之辈此时也是心潮澎湃、思绪万千,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已彻底颠覆了他们对世界的认知,甚至动摇了他们对自我死不悔改的一种坚持。

在魏索的认识中世界上最灰暗、最邪恶的莫过于嫖.妓,至于在嫖.妓时享受双飞,那就已经算是在最堕落的范畴之内了,不过对此他早已经是理解与认同的了,甚至还非常的憧憬与向往呢,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地居然会出现这么一幕,恶心、反胃已触及灵魂深处。

魏索恶心、反胃的倒也不仅仅是瘟鸡被鸡.奸这件事的本身,他只是觉得人与人之间怎么可以这样,阴暗、恶毒、仇恨、算计,这就是个**裸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穷凶极恶、为所欲为,而弱者则像毒蛇一般蜷拢身子蛰伏着,忍辱负重,等待着时机给予骑在脖子上的人致命一击,每个人都在展现着自己最阴暗的一面。

魏索的人生是缺乏阳光的,他没有宏远的抱负,也没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追求,他只是贪恋美色,始终幻想着有朝一日能过上荒淫堕落的生活,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在社会上的一个定位,但现在,他破天荒第一次考虑到这个问题了。

如果将这监房比作是个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那老子只能算是个最原始、最低等的昆虫……这个结论令魏索非常沮丧,但事实就是如此。

“狗头强”高仰着头奋力**着,一只手紧紧抓着瘟鸡苍白的屁股,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了肉里。瘟鸡两眼翻白,脸上满满的尽是茫然、恍惚、痛苦、迷醉的神气,唯独缺少的却是饱受屈辱之色。他依然坚持着发出凄艳婉转的呻吟,撩拨着“狗头强”最原始的冲动。

“砰”的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硝烟弥漫中花猫脸色剧变,咽喉处鲜血狂飙,他抬了抬手想去捂自己的脖子,却哪里还有丝毫的力气,张了张嘴想要喊点什么,却又如何发得出声,浑身颤了几颤,不等仆身倒地,早已气绝身亡。

“狗头强”吹了吹枪口,两只三角形的眼睛里更像是烧起了两团熊熊的火焰。一枪结过了花猫的性命。他似乎更显得兴奋与狂野了,狰狞着一张脸微一欠身,然后狠狠地顶了出去……

瘟鸡发出了一声凄厉到极点的痛呼,口水鼻涕滚滚而落,整个身子都软软的瘫了下去,奈何屁股被“狗头强”牢牢抱住,只能像只不会动弹的“瘟鸡”一般迎接着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真痛快”!“狗头强”喘着粗气状若疯癫,“爷爷早就明白了,只有见着别人的死亡才能激发出更大的**。才能享受到更高层次的快感,但像今天这么快活的,却还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啊!小兔崽子们,很快的你们又要来满足爷爷的食欲了……”

见着你魔鬼一般的行径。老子也终于明白一件事了。魏索艰难地咽了一口苦涩的唾沫,脸上却是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毫光,目光炯炯,他仿佛正在经历着一场由内到外。翻天覆地的蜕变。老子终于明白了,没有过人的实力,没有一往无前的勇气。是骗不到美女的,是享受不到荒淫堕落的生活的,一切都会像是空中楼阁非常虚幻。老子只有铆足了劲去抢,去拼,才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实现心中的梦想……

要说魏索最大的特点当然是缺乏理性,而缺乏理性的人通常是想到什么就会毫不犹豫付诸行动的,魏索亦然。魏索脑子里还想着事呢,身子却已经是迅猛地冲了出去。他现在想着要奋发了,而奋发的目标则定在了“狗头强”的身上,他要将“狗头强”击倒在地,然后再踩上一万脚。

“狗头强”见有人冲了上来也是吃了一惊,随即却是狞然一笑,对这种送死的货色他潜意识中不但不抗拒,而且还是非常欢迎的。嘿嘿,真像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潮水,又将迎来新一轮**了!“狗头强”抬了抬手,正像一枪崩了魏索,突然间他脑后微微一痛,浑身一个激灵……

瘟鸡几乎已快失去了神智,但他还是感觉到身后无比强大的压力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火热胀痛犹若要爆炸开来的感觉一旦失去,他甚至还有些茫然若失呢。翻了翻鱼肚白的眼睛回头向后望去,但见“狗头强”满头满脑的冷汗,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会是“马上风”?魏索见状又惊又喜,同时心中又是微微一动。哈哈,难不成老子神奇的运势又回来了吗?要不然怎么迟不迟、早不早的这癞皮狗偏偏在这个时候犯“马上风”了呢?嗯嗯,既然运势又回来了,那老子还努力奋发个p啊!美女们会铺天盖地,蜂拥而至的……

说来话长,其实这些念头在魏索脑子里也就一划而过,接下去他破茧成蝶的蜕变就此戛然而止了,又把头缩回了壳里。

魏索前冲的势头并未因此而有所减缓,毕竟痛打落水狗是非常令人欢欣鼓舞的,对于出风头的事他乐此不疲。魏索纵身而起,在空中摆出了一个最拉风的姿势,他要一拳将“狗头强”砸翻在地。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胸口猛的一震,随即又有“砰”的一声在耳边炸响,在巨大冲击力的带动下全身都倒飞了出去,一屁股坐翻在地……

魏索望望对面黑洞洞冒着青烟的枪口,又低头看看自己胸口出现的一个血洞,满脸的茫然。怎么,自己中枪了?自己神奇的运势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怎么还会中枪?

神智慢慢的模糊了起来,隐隐约约的眼前人影幢幢,耳膜中嗡嗡连响,似乎是一个惊雷连着一个惊雷,到了最后一道惊天动地的霹雳轰然炸响,整个世界都像是颠倒了过来,胸口热血翻涌,就此失去了知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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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海外仙岛”

每个人对自己生命的态度是大同小异的,但世上还是存在着一些特例,所谓的特例就是走极端,有的人饱经沧桑,或重病缠身,已生无可恋,恨不得早早死了;反过来有的人却热爱生活、热爱美好事物,热爱“双人运动”,一生追求着生命的真谛,对死亡时刻怀有巨大的恐惧。这两类走极端的人每一类都只占世界总人口数的万分之一,而魏索这个怪胎则是两类俱占,算算出现的概率,怎么着也得在亿万分之一外面了。

如果说魏索只是个表面上浑浑噩噩,混吃等死的货那倒也罢了,可问题这厮心中始终存在着一个执念,这个执念感天撼地,几已上动天听。具体表现在外的就是:一旦这个执念受到重创,他立刻就会觉得天昏地暗,世界末日。而假如给点阳光,给点土壤的话,这个执念就会更加的枝繁叶茂,铺天盖日,他就会无比的渴望变成千年王八万年鳖,狂欢到永远。

魏索一开始向“狗头强”冲杀过去固然有着失去理智,臆念着自己要“奋发”了的原因,但更大的决定因素是他自暴自弃不想活了的一种心态。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偏偏发现自己的好运势似乎又突然回来了,自己又可以等着天上掉馅饼,掉美女了,这是何等巨大的惊喜哦!悲剧的是这个惊喜尚未完全消化,接下去心口上就中了一枪,这一枪打碎的不仅仅是魏索的心脏,还打碎了他的希望,他的梦想……

魏索带着滔天的恨意与极度的不甘晕死了过去,他发了疯的不想死。纵然是在昏迷之中,这个强烈的意念依然无时无刻地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渐渐的,大脑似乎出现了一些模模糊糊、如梦似幻的意识。

这是一个一望无边的大海,魏索漂浮其上随波逐流。身体被海水浸泡的冰冷彻骨,而意识却是越来越清晰了。我这是在哪,难道我已经死了吗?噢,这是在海上,我并没有死!要是死了的话我早就一沉到底了,只有活着,我胯下神奇的器官才会发挥出巨大的浮力,才可以漂在海面上。

可是我怎么会在海里呢?嗯,定是别人以为我死了,将我抛尸于海了。可老子岂能甘心壮志未酬身先死呢,一咬牙,一蹬腿,又活过来了。活着好啊!用不着为得偿所愿而变成厉鬼再杀回去、摸进去、爬上去,扑过去了……

魏索脑子稍一清醒就下意识的胡思乱想,这也算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可想着想着,就算依着他荒唐无聊的性子也觉得有些没意思了,毕竟在这冰冷的大海中没有食物。没有淡水,朝不保夕,并不是一个适合臆想的好环境。一想到食物,魏索就感觉到肚子里饥肠辘辘。而与此同时,他突然闻到海面上似乎飘来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是股什么味道?魏索在海水中冻了这么久有些感冒,嗅觉不怎么灵敏,凝神辨味良久。咦,这好像是烤肉的香气嘛,姜、花椒、黄酒、柠檬汁、蜜糖水、黑胡椒粉……有人在海上烤鸡翅膀吃?魏索非常理智的认为。这好像不大可能吧?

在这茫茫大海中怎么会有人在烤鸡翅膀?魏索好奇心起,划动了一下麻木的五肢,在海面上兜了一个圈子,循着那股香气飘来的方向极目远眺,发现在那海天一线处隐隐约约的似乎还真有着一个小小的黑点。

老子只要掉到海里,就会遇见一个海岛,运气真的很好!魏索不由得欣喜若狂,身上也不知道从何处涌上来了一股力量,奋力就朝前游去。可是俗话说看山跑死马,更何况是在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上,魏索憋着一口气游了大概十分钟,再抬头一看,感觉远处的那个小黑点依然是个小黑点,似乎没有丝毫变大的趋势。

唉,看来癞皮狗说的一点也没错啊!老子眼神游离、神智恍惚,身体中的精、气、神几乎都流失殆尽了,才游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累的要死。魏索的胸口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死劲地喘着粗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索性停止了手脚的划动。没有任何的希望,想要游到那个海岛上根本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魏索现在的求生**无比的强烈,可面对的现实却又是那么的残酷,他实在是没力气再游下去了。不知道是对现实的绝望影响到了心中的执念,还是心中的执念受到了重创而产生了绝望,反正魏索已想到了死。但就在这个时候他惨白的脸色突然涌上了一抹激动的红潮……

魏索侧耳作倾听状,海风呜呜,隐隐的似乎夹杂着一些丝竹曼妙之音,再细听下去,甚至还有着女子悠扬婉转的歌声与银铃般的笑声扣人心弦。魏索一开始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渐渐的他脸上有一丝欢喜之色荡漾、漫延了开来,一发而不可收拾,到了后来更是满脸的兴奋与狂喜,直至淫笑出声:

“哈哈哈……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海外仙山?仙山特产奇花异草、珍禽异兽,以及……漫山遍野放荡豪迈的仙女,岛上的雄性仙家平日里闲着没事就抓些珍禽烤烤鸡翅膀,吃饱了与仙女唱唱歌、跳跳舞、捉捉迷藏,过着白天干鸟事,晚上鸟干事的幸福生活。

嗯嗯,听说每座仙山的权力掌控者都是一位仙翁,仙翁胡子一大把,脸蛋却红润可爱的像个小朋友,这与他们闭关锁岛,荒淫腐朽的生活是不无关系的,不过,现在老子来了,必然会为仙岛糜乱的生态环境注入一股清新的空气,仙翁好日子到头不能一枝独秀了,仙女们也不会再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了,老子墙内开花墙外香,终于找到一方一展抱负、一展所长的大好天地……”

魏索热血沸腾了,不,应该说是欲火焚身了,他豪情万丈、斗志昂扬,浑身上下重新充满了力量,长啸一声就朝着远处小黑点的方向埋头游去。不得不说人的潜能真是无穷的,关键在于外界能施加怎样的刺激,先前魏索才游了十分钟就感觉精疲力竭,都打算要放弃一切努力了,但现在面对渺渺十数海里的遥远距离,他居然耗费了三个多小时坚持了下来。

魏索浑身骨骼酸痛欲裂,到后来慢慢麻木了下去,但他还是机械地划着水,当摸到海岛海滩上的一块礁石时,感觉手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魏索头发上挂满了冰渣,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伏在石头上真是冷到了极点,累到了极点。但他顾不得喘上一口气,就摸了一把水抬起了头来,一望之下眼中立刻流露出了无尽迷醉的色彩。

这是一个比较袖珍的小岛,大概是周围有着火山的缘果,虽然是冬天岛上依然草色葱茏、花团锦簇。魏索当然懒得去欣赏什么美丽的景色,他的眼睛只牢牢锁定在不远处的海滩上。

“这果然是个仙岛,这果然是个仙岛……”魏索喃喃自语。一会儿瞠目结舌,一会儿咬牙切齿,脸色精彩到了极点。

只见那海滩上莺莺燕燕,还真有着数位仙女样的人物正在载歌载舞,她们俱逶迤着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云髻峨峨,修眉联娟,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目如画,风华绝代,此等绝色人世间哪得一见。而在众女的中间则燃烧着一堆篝火,一位皓首老者云衫葛袍,袖管飘飘,背对着魏索正在烤鸡翅膀,瞧着他那飘逸出尘的背影,感觉也是位神仙人物。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魏索趴在石头上也是没话找话,记得有这么一段就大声念了出来,但堪堪念到此处就感觉有些不妥了,赶忙改口:

“神仙们好啊,这么开心在干鸟事,烤鸡翅膀啊……”

坐在地上烤鸡翅膀的“仙翁”回过了头来,恰好与魏索打了个照眼。

魏索“啊”的一声,感觉有些难以置信,用力揉了揉眼睛,简直惊呆了,就算是白日见鬼他也不可能会这么吃惊,这个“仙翁”不是别人,居然是那老实巴交的老白蔫。

...

第三百五十二章 既定的程式

老白蔫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海风一吹衣袂飘飘,着实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他见着魏索似乎也不显得惊讶,微笑着道:

“魏索老弟,你游得好慢。你要是再不来,鸡翅膀都要被老哥哥我吃光了”。

这老小子真是个“仙翁”?魏索圆瞪着眼睛有些做梦的感觉,张嘴猛一咬舌头,一阵剧痛。

“这儿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魏索心中有着万千的疑窦,但他首当其冲认为最紧要的是要搞清楚这儿是不是“海外仙岛”,如果不是的话他会感到非常失望的。

老白蔫也不说话,只冲着魏索招了招手。

魏索微一挣扎,正想着支撑起身子时,就觉得眼前一花,自己竟然已瞬移到了篝火跟前,而身上冰冷的,浸满了海水的衣服也是在转眼间就变得干燥与温暖。

这……这是神仙手段啊!这老小子果然是个“仙翁”……魏索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激动的差点一蹦三丈高。遇到神仙好啊!更妙的是这个神仙还是一个熟人。有道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坐过牢”,这关系是摆在眼前的了,我与这老小子一起坐过牢,这就为以后共同的“扛枪、嫖.娼”创造了良好的先决条件,等到仙女们知道了“天高地厚”,“鸠占鹊巢”的最终目标也就水到渠成,成为必然了……”

“老神仙……”

老白蔫微笑着摆了摆手,

“我可不是什么神仙,我是曾经与你一起关在看守所的老白蔫。这儿是地中海的一座无名小岛,地中海知道吧?处在欧亚板块和非洲板块交界处,这座小岛就在著名的埃特纳火山旁边”。

魏索地理知识比较匮乏,什么欧亚板块、非洲板块是没多少概念的,埃特纳火山更是第一次听到。至于对地中海的认识也只局限于黑豹曾经做梦在这块儿吃过烧鸡。只不过听到老白蔫这番话魏索还是吃了颗定心丸,唔,看来这老小子为人倒还是比较实诚的,他是不是神仙先抛开不谈,至少他当着这么多仙女的面,对跟自己一起坐过牢的丑事并不抵赖,这就少担一份心事了。

“看来你们都跟地中海干上了啊,地中海是个‘干鸟事,鸟干事’的天堂”?魏索心中一定,整个人就放松了下去。也不当自己是外人,拿起两串烤好的鸡翅膀就啃了起来。

“我先干点‘鸟事’垫垫肚子”。

老白蔫对魏索口中之“鸟”一则是不明所以,二则也懒得理会,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脸色。

“地中海嘛,景色怡人,四季瓜果飘香,更关键的是这里光热充足,温暖湿润,是冬季度假休闲的不二之选。大家都往这儿赶是非常正常的”。

魏索干了点‘鸟事’脑子就活络了起来,他只要偶尔不想女人也不是傻子,与前情往事略一比照,一切疑窦也就豁然而解了。当然了,这似乎也就是明摆着的事。此时嘴里塞满了肉含含糊糊地道:

“是黑豹一天到晚在看守所做美梦,虚构的荒淫堕落,幕天席地的场景把你给刺激到了吧?嘿嘿。不错哇,黑豹做梦在地中海吃烧鸡,玩女人。你则更进一步,索性就烤鸡翅膀吃,玩一大群的……仙女。老白蔫,你的心态有问题,太不健康啊……”

老白蔫道行再深,闻听此言也是禁不住的老脸一红,肚子里早把魏索骂了千百遍。干笑一声略作掩饰道:

“魏索老弟,你就别来寻老哥哥的开心了,像黑豹这种小角色岂能放在我的眼里。大家都是明白人,又是同道中人,你应该清楚的,我虽然不是什么神仙,却是掌握了某种力量的人,这次带你来此地,主要为的是商量一件天大的事……”

“在这岛上跟你商量一件天大的事?‘干鸟事,鸟干事’”?魏索冷笑着道:“中田老不死的,你可真有出息啊!老子还以为你已当上非洲某个国家的‘国父’了,枉老子苦等着你挥师南下的消息,甚至还组织了一班狼友准备遥相呼应,挥‘鞭’北上,来个胜利大会师呢,可万万没想到闹了半天你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岛上称王称霸啊!还商量什么天大的事,你不丢脸,老子还嫌丢脸呢”。

魏索现在说这番话的思路非常清晰,这个装神弄鬼的老小子当然就是中田了,除了他也实在想不到还有别人。大家虽然对着一张世界地图打飞机划分了势力范围,并结成了“盟友”,但老子没本事去控制中国的一个村,你也没能耐在非洲“开枝散叶”,大家半斤八两是谁也怨不了谁的。魏索对付中田的办法就一条,那就是胡搅蛮缠,应付得了一时是一时。

老白蔫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快之色,吐了口气摇摇头道:

“是一叶障目,也是所处位置的视野问题,魏索老弟,你完全搞错了。不过也怪不了你,在你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全部都是既定的程式,乱花迷人眼,对一些事物看不清楚也是非常正常的”。

魏索对老白蔫的这句话根本就没留心听,他现在啃着鸡翅膀,沐浴着地中海温暖的阳光,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回过了魂来,于是就拿捏着显得不怎么好色与猥琐的姿态开始对围绕在身边的“仙女”们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起来。

“仙女”们寒着俏脸冷哼了一声,均是转过了窈窕婀娜的娇躯。在魏索灼热的目光下,她们感觉有了一种被当众剥光,无所遁形的羞愤与局促。

对美女们捏着鼻子掩面而去的态度魏索早已是习惯了的,但突然间他的身子却是猛的震了一震,在这一帮“仙女”中间他似乎见到了几张熟悉的脸,孙碧涵、周仪婕、方小白,甚至还有莫茉……她们,她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魏索恍恍惚惚百感交集,也不知道心中是个怎样的滋味,但转念想想这也就是中田的手段,这才感觉好过了一些。

老白蔫袍袖一挥,“仙女”们娇躯一颤,如获大赦般的顿时跑了个干干净净。老白蔫回过身来已是满脸的悲悯之色。

“魏索老弟,眼见的未必是虚,经历的未必为实啊!佛家讲究个虚虚实实存在于一心,但对于你而言……”

“对于老子而言,真实与梦幻并不存在界限,只要每天能享受精彩与激情就行”。魏索撇了撇嘴打断了老白蔫的话头,“中田老不死的,你就别妄想利用幻术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了,这没用,老子倒还希望在你的幻术中醉生梦死,永不醒来呢”。

“你还是不理解我的意思”。老白蔫叹了口气,“我不是中田,也没使用什么幻术,你现在所经历的只是一个既定的程式而已,自从你第一次布置宅内风水格局开始,你就生活在这么一个程式之中了,所以,对你而言一切都已超越了真实与虚幻的概念”。

“第一次布置宅内风水格局开始……你说,老子是生活在一个既定的程式之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注定的”?魏索瞠目结舌,觉得荒谬,但隐隐的却又有了些许恐慌的情绪。

“没错,这个程式在你第一次布置宅内风水格局的时候就已被触发了,而后你所经历的一切按部就班都是注定了的”。

“这……这好像不大可能吧”!魏索的脸色不停变幻,但到了最后却是情绪一定,坚定地摇了摇头,“你不用来骗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真要如此的话那也太荒唐了,难道老子从小到大,一成不变、一如既往的荒淫好色也是一个既定的程式,也是注定了的”?(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三章 控制不住情绪

老白蔫目瞪口呆,他觉得这个问题凭自己的学识是无法解释得清的,这涉及到了宇宙的奥秘。而魏索接下去的话更令他有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其实嘛,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要说人世间真正在探寻存在价值,追求真理的人又有几个?你今天莫名其妙地跳出来告诉我这么多年来是生活在一个既定的程式之中,一切命运结局都是上天注定的那又如何?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既定的框框里,被左右,被控制、被领导,被代表,大家都一样。所以,我就只当你是在危言耸听,不,我就只当你是放了个……屁!

做人嘛,只要时时能畅情快意就行了,要是在一个既定的程式之中,上天注定真能天天花天酒地、寻欢作乐的终其一生的话,那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假如……”

魏索说到这里咽了口口水,还是没把后面的话给说出来,毕竟狼子野心是要深藏在肚子里的,说出来,那就是傻b了。他后面想说的是:

假如我能与你老人家易地而处的话,假如能够鸠占鹊巢的话,我甚至不介意活在一个随时会破碎的泡沫里。我会改造小岛,我会调教仙女,我愿意扎根于此刀耕火种,再也不去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我一定可以奏响生命中最华丽的一个乐章天天乐不可支!能够过上这样的生活夫复何求呢?就算一切都是被设计的,就算一切都没有实质性的意义,就算过得一年半载就会灰飞烟灭,那老子也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不会有半点怨言的……

纵使老白蔫对魏索有着很大的了解,纵使背后做了很多煞费苦心的先期准备,但听闻这些言语还是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居然会如此的颓废,如此的堕落。长长呼出憋在胸口的一口气,着实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诨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如果你父母,你先祖听到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有多么的伤心?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感情、有责任、有牵挂、有追求,而你却置自己于何地?难道你就一点也不觉得惭愧的吗”?

老白蔫这么说已经是相当委婉与客气的了,他本意是想骂魏索不是人。是个只拥有动物性,一门心思只知道找异**媾的禽兽。

魏索的脸上当然没有半点的惭愧之色,冷笑一声道:

“人之所以为人,最关键的是要为别人带来快感……噢,不,是快乐,如果在为别人带来快乐的同时自己也感受到了幸福,那就是绝世好男人了。不像有些龌龊的东西,虽然有地位、有本事。却包藏祸心,祸害社会,祸害群众。老子不才,只想着付出与奉献。其存在的价值还是远远超过这种龌龊东西的。

打个非常贴切的比方吧!比方有个庞大的跨国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资不抵债,倒欠了银行的一百个亿,而老子虽然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口袋却是装着一块钱。偏偏老子又是个乐善好施的主,那老子的资产,对社会的价值就是那跨国公司的一百亿倍!你说厉害吧?嘿嘿。社会很复杂,人更复杂,想当然,贴标签谁不会呀,但有时候也是要多动动脑子的”。

老白蔫也算是领教到魏索的胡搅蛮缠了,一时间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好不容易理顺了一点思路,脸色已是气得铁青,也顾不得保持世外仙人的形象与风度了,尖声嚷道:

“我没有包藏祸心,也没想着去祸害别人!恰恰相反,我今天是为了来拯救你的,为了天道与正义,为了普天下即将遭受倒悬之苦的芸芸众生……魏索老弟,你在小事上稀里糊涂,一天到晚云里雾里的那也没什么关系,但在大是大非上你可得把持住啊!你可知道自己背负着多大的责任,你可知道你现在的态度会对整个人类世界产生多大的影响”?

“我还是认为你就是中田”。魏索木立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就算你能证明你不是,那你跟中田也是属于同一类的人,中田妄想着征服全球,而你则意淫着拯救全世界,雷死人不偿命。你们都是失去了底限的疯子,你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妄想症患者,老子都懒得理你们”。

“我……我当然不是中田,这根本不需要证明,因为我找你要对付的人恰恰就是中田”。老白蔫先前也考虑到乍然提出这件事来会令魏索难以接受,却也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这么个反应,实在是太过奇葩。一时间又是生气,又是灰心,但还是耐着性子坚持着说道:

“我又怎么会跟中田是同一类人呢?一个为善,一个为恶;一个为正,一个为邪。你完全混淆了是非嘛。唉,本以为你生活在现代社会主义新中国,应该早早就树立了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哪知道一见面还没聊几句呢……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要是所有人都树立了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这世界还轮得到你来拯救吗”?

老白蔫被这句话闷得不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魏索的鼻子颤声道:

“你这诨小子,真的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魏索耸了耸肩毫无所谓地走了开去,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

“别以为把自己说得多伟大,多高尚我就会相信你,这没用。要我相信你也可以,你先得给我解释一件事”。

“什么事”?

“你不是说老子是生活在一个既定的程式之中吗?一切都存在于真实与虚幻之间。那行,现在老子与你在这个岛上见面了,那老子见到的你是否也属于程式中的一部分呢?如果不是的话请你给老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问题绝对是点中了要害,从云端打落凡间,老白蔫脸上的血色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嗫嚅着苍白的嘴唇久久不发一言,似乎又变成了关在看守所里的那个老实巴交的老白蔫。

魏索掉头就走,他是想去找岛上的女生宿舍。海风一吹,神智又是一清,突然感到了一些懊悔。唉唉,真的是太控制不住情绪了,不是打算着跟老白蔫攀攀关系,然后找机会鸠占鹊巢的嘛,现在好了,与他这么早撕破了脸皮,一切都没指望了。

不过也实在没办法,这老家伙一开始就全盘歪曲了老子的生存环境,然后又无礼指摘老子的三观、节操与人品,到了最后,甚至都无耻的假扮起救世主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泥菩萨都有三分土气呢,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摆不正态度也是情有可原的……(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四章 另外一个程式

“魏索老弟……其实你一点也不糊涂。你这个人看上去稀里糊涂的,平时更喜欢任性胡闹,其实这都是你为迷惑他人而刻意营造的一个假相,真遇到要事、大事,你还是挺精明,挺厉害的。是的,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属于这个既定程式中的一部分,是你在这段特殊的人生旅程中必然会遇到的一个符号……不过,我这个符号对你是没有任何恶意,没有任何坏处的,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帮助你,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老白蔫背对着魏索,腰杆佝偻得厉害,海风吹散开他满头的白发,再也不复先前仙风道骨般飘逸潇洒的气度,整就一个风烛残年的迟暮老人。他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方才嘶哑着喉咙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魏索心中早已认定老白蔫就是中田了的,对这种疯子的危言耸听自然不会当回事,本来还以为对方会砌词狡辩呢,却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承认了,居然承认他自己就是程式的一部分了,倒是有些好奇了起来。这老不死的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为什么要来帮助我?难道帮助了我就是在维护世界和平,就能让全世界受苦受难,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老百姓跟我们一样奔小康,做‘中国梦’?你的解释苍白无力,不能取信于我”。魏索回转身来摇着头道:

“不过你前半句话倒是比较中肯的,老子本来就是个精明、厉害的人物。就是因为经常狭路相逢要事、大事,这才给人以不那么正常的印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为了成就精彩,为了得偿所愿,老子还在乎p个小节啊”!

嗯嗯,确实也只有泡妞与约炮才称得上是要事、大事的。老子现在也只是在为自己脸上贴金,通常情况下有机会与小妞单独相对,双方都会乱了分寸的,哪里还有半分的精明与厉害之处哦。魏索心中如是想。紧跟着感慨万千:独坐床头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一勒一勒复一勒,浑身骚痒骨头迷。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化泥……

“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你,为了清除一个已经发动的巨大危机”。老白蔫脸色一阵变幻,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一个什么样的决心。等转过头来,脸上的神情已完全回复了平静。接着又强调了一句:“这是我唯一担负的一个使命,等完成了这个使命,我也就不复存在了”。

魏索无奈地叹了口气,

“中田老鬼,你越说越玄乎了,你是电脑程序中安装的一个杀毒软件?一等系统出现了问题,你就粉墨登场了?嘿嘿,真是好笑。不就想骗我落草为寇,与你同流合污嘛,何必枉费这么多心机,这么多口舌呢。这显得非常低端,非常上不得台面的,还不如直接明说的好”。

“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中田”!老白蔫明显有些急了,怒声道:“我是程式的捍卫者。要不是程式运转的趋势出现了大问题,你是见不到我的。唉,这么大的一个危机……这都得怪你自己。谁让你心中住着一个贪欲的魔鬼,不遵祖训,擅自翻阅那本《宅第堪舆》……”

老子不遵祖训,擅自翻阅那本《宅第堪舆》……魏索微微一愣,随即心头翻起了惊涛骇浪。他怎么知道我家里有那本书的?“凡我魏家子孙,皆不得翻阅此书,否则断子绝孙,后患无穷……”想起写在书中第一页的警告,脸色更是一变。

老白蔫慢吞吞地走到篝火前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满怀深意地看了魏索一眼。

“知道我不是在危言耸听吓你了吧?闯下了弥天大祸那倒也罢了,偏偏你小子是个没有责任心,缺乏担当的人,难道你就不懂得在获得了力量的同时会背负更大的责任这个道理吗?你是无法逃避的,我要求你必须振作起来”!

魏索现在虽然有些惊疑不定,但见着老白蔫一副老气横秋,居高临下教训人的态度,心中还是禁不住的有气,冷哼了一声。

“好吧,就当你说得都是真的好了,只是有个疑问……既然老子生活在一个既定的程式中,既然一切都是注定的,那也只能说明,一切不关老子的事,是这个程式有问题,在设计上存在着巨大的缺陷。要说这世界上这么多人,比老子聪明、伶俐的有之,比老子高大、英俊的有之,为何这程式不选择别人却偏偏选择了我?难道是这个程式瞎了狗眼”?

说到这里魏索挠了挠自己的头皮,老子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嘛,难道会是看中了老子的“粗壮”?真的很有可能哦!在这世界上如果要找出几个比老子“粗壮”的,虽然不敢说一定没有,但也绝对是寥若晨星、绝无仅有的。

老白蔫气得五官变形,浑身直哆嗦,抬手遥遥指着魏索的鼻子,

“真是想不到啊!老魏家居然会出了你这么个子孙……你这是在胡搅蛮缠,推卸责任。你翻阅学习那本《宅第堪舆》是在触发现在这个程式之前,其行为属于另外一个程式的一部分……”

老白蔫的脸色又自变了,他刚才是气得,而现在则是被吓得,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说溜嘴了。

“哦哦,还存在着另外一个程式呀?这就是了,这种破程式抱人上吊,老子是非常无辜的。出了问题不要来找我,心理上比较抵触,**上也无力承受的,再说了,老子很忙,大事要事事必躬亲,哪有空去理会其它的闲事……”

魏索笑嘻嘻的,其实一颗心已是慢慢地沉了下去。老白蔫刚才脸上的一丝紧张、惶恐之色虽然只是稍瞬即逝,却已深深地映入了魏索的眼中,这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整件事越来越显得复杂与诡异了,眼前似乎黑幕重重。

“这不是闲事……这怎么会是闲事呢”?老白蔫意识到自己一时气恼说溜了嘴,下意识的就想着砌词说圆了,但仓促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额头已是泌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最后他猛的一咬牙,只能抛出另外一个猛料来转移魏索的注意力了。

“你真的太天真了,你现在就生活在这个程式之中,程式出现任何问题都与你戚戚相关的,你根本不能置身事外。唉,说来说去是你不知道那《宅第堪舆》究竟是本什么样的书,不知道你所修习的宅内风水秘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真是可怜,可悲,可叹……”(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五章 当“神棍”的条件

魏索的注意力果然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毕竟事有轻重缓急,什么身处的程式,什么另外的一个程式,对此他只是抱有一个将信将疑的态度。而自家的那本《宅第堪舆》,自己习得的宅内风水秘术被老白蔫一言道破,则是令他极度忐忑不安了起来。这个秘密除了他自己根本无人得知,老白蔫是如何知道的?而且听对方言下之意,似乎其中更隐含着无比凶险诡奇之处,那又会是些什么?

“那是本什么样的书?那本破书纸张粗劣,装帧土气,内容低级趣味乏善可陈,淫秽不堪却又缺乏新意,属于破四旧时的漏网之鱼,早被老子撕烂一把火烧掉了。老子修习的宅内风水秘术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嘿嘿,那就是个p,老子也就是闲着没事随便玩玩的。发不了财,买个体彩福彩只中过几次五块的;升不了官,别说来请老子进什么国.务院,当什么常委了,连个小小的省部级,组织上都从来没有考虑过我;泡不到妞,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人,小妞们见了老子都捏着鼻子躲远远的。你说,看了这么本破书我究竟得到过什么了?出了问题凭什么要我来承担责任啊……”

魏索竭力控制,掩饰着心头的震动,脸色平静,依然是一副没心没肺,毫无所谓的态度。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堕入了一个怎样的迷局之中,但有一点却是非常清楚的,自己的态度已经成了整个迷局的核心,或者说是关键的一环,不管是谁在心怀叵测地算计自己,也不管其中隐含着怎样的阴谋诡计,自己必然要被推出去直面一些难以预知的风险与波折了。

魏索一贯生活在一个臆想的世界里,他并不在意改变生存环境,哪怕是一种实质性的环境改变。他真正会感到恐惧与害怕的是生活现状的改变。激情澎湃,实则荒唐无聊,混吃等死的生活现状他已经习惯了,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还能变一种活法。条件反射,也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魏索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推卸责任,他非常清楚所谓的“责任”会是意味着什么。

“唉,获得的力量,或者说得到的好处是跟承担的责任成正比的”。老白蔫也只能叹息,“任何好处都不能唾手而得的。只有通过不懈的奋斗与努力。你修习的宅内风水秘术之所以没发挥出应有的力量,一是你不懂得妥善的运用,二是你在这个程式中的表现,自你第一次布置出宅内风水格局的那一天起,你从来都没有表现过勇于承担责任的态度……”

老子扮神棍玩风水跟承不承担责任有什么关系?魏索对老白蔫的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继而又很是不屑与不以为然,而更多感受到的还是心酸与委屈。不承担责任?哈,我倒还真的想,只不过有什么事是需要我承担责任的?始乱终弃做陈世美也没机会呀!通过不懈的奋斗与努力就能获得好处?哼,那也未必!老子在泡妞大业上也算是耗尽心血、费尽心机了。可是也不见得有一星半点的收获呀!

老白蔫见着魏索的脸色知道他不信,也并不着急,继续说道:

“你先祖魏金嘴写给你的信看到了吧?知道他为何要让你进官场,入商场吗”?

魏索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什么,连我太爷爷写信给我的事他都知道?!直到此时魏索方才完全相信与确定这老白蔫的不寻常之处了。要说自己家里的那本风水书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别人知道也并不是件非常奇怪的事,吊诡的是那封信藏在书的扉页中。他居然也知道了。

“太爷爷之所以让我进官场,入商场,是因为……是因为我阴邪入体、元阳尽丧、主魂出窍。只有在官场、商场这两处世间最凶险、最冷血、最尔虞我诈的所在才能以毒攻毒,阴极生阳,才有可能捡回一条小命……”

魏索非常难得的实话实说,自己大话、谎话连篇,是套不出别人真话的。

“你太爷爷是在骗你呢”。老白蔫冷笑一声,随即仰天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魏金嘴呀魏金嘴,你可真是机关算尽啊!他可是你的后辈……”

“我太爷爷为何要来骗我”?魏索虽然对魏金嘴信中的内容早就有所怀疑,但他更不相信老白蔫:“我的体内流淌着与他老人家一样的j液与血液,我们关起门来就是一家人,我为何不相信他老人家而要来选择相信你”?

这又是个漏洞?看来思虑还是稍欠周全啊!老白蔫拧了拧眉头,拿起一串鸡翅膀狠狠咬了一口。鸡翅膀已烤得火烫焦糊,但他咬在嘴里机械地咀嚼着,浑若未觉。

“是人都有私心,是人都会犯错。魏金嘴是你先祖那没错,可是他也没对你全心全意。不像我,只是既定程式的一部分,只会无条件的忠于程式。抛开程式的原始设定不谈,从某种层面上来讲我比魏金嘴的话可信度更高”。老白蔫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比较站得住脚的理由。暗暗摸了一把汗:

“我也不知道魏金嘴为何要来骗你,不过他对你的这个指导也不是说完全的没有道理,人在官场、商场也是需要承担一定责任的,要对提拔你的领导负责,要对照顾你生意的消费者负责。如此一来,就接近于程式的大义了,承担的责任越多,获得的力量越大,可惜的是……”

“可惜的是老子自进了官场以来依然以自我的荒淫堕落为中心,别说是承担一些p大的责任了,颠倒过来还要去拆领导的台,挖社会主义的墙角。所以,别说是鸿运当头了,不晦气结顶就谢天谢地了”。魏索是越来越老实了,接过话头自我剖析、自我批评,总结得非常到位。不过接下去他语气一转:

“麻痹的老子还真是不懂了,那本破书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写的,难道作者是古代体制内的一个领导?这也太‘励志’点了吧!神棍都得讲责任讲奉献?那先进性、纯洁性讲不讲,麻痹的都快赶上我们的党员干部了”。

老白蔫听闻此言脑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就在呼吸间他的脸上已是蒙上了一层阴冷之气,眼中凶焰暴涨,狠狠地盯着魏索就如一只择人而噬的饿狼。

魏索禁不住地吓了一跳,赶忙倒退了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

老白蔫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长出了一口气,眼中的凶光,脸上的恶毒之意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淡淡地道:

“魏索老弟,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呦。那本《宅第堪舆》堪破乾坤,巧夺造化,是为天地间第一奇书。其作者更是有着通天彻地之能,神鬼莫测之机,你可绝不能有丝毫轻慢之意的哦”。

老白蔫说到这里牙关有些发颤,惨白着脸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像是在害怕那书的作者会突然冒出来似的。(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六章 养鸡

小岛上刚刚还是天高云淡、风和日丽,转眼间已是云盖雾绕、电闪雷鸣。地中海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区域,夏季干热少雨,而冬季受西风带控制,锋面气旋活动频繁,气候则温和湿润,最冷月均温也在4~10c之间,降水量丰沛,气候极尽变幻。

老白蔫指引着魏索赶忙朝山上攀去,一路上只见到漫山遍野悠闲漫步着许多的公鸡、母鸡。公鸡拿捏着如狼似虎的姿态喔喔而啼,母鸡收拢了翅膀翘着尾巴格格的装傻充愣,实则是在欲擒故纵。恰逢眼见着变天,这就给它们创造了条件,瑟瑟发抖着三三两两躲在大树底下、灌木从中,抱团取暖……

“喔,好羡慕这一对对幕天席地的野‘鸳鸯’”。魏索嘴里“啧啧”有声,“唉,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老子羡慕了,老子妒忌了,老子要把这些生活在天堂,绿色无污染的山野土鸡统统吃光!不,老子只吃母鸡,让公鸡们去发疯,发癫吧”!

这是什么心态?老白蔫暗暗摇头,对魏索又有了个进一步的了解。回过头来右手凌空划了个圈,说道:

“魏索老弟,只要你能承担起责任来,这山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将来你想咋样就咋样……”

魏索愣了一愣,顿时就停住了脚步。这山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可以成为主宰对她们予取予夺?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一群美艳绝伦、风姿卓绝的仙女。

“这山上散放着的鸡都是你的,只要你能承担起责任来,将它们照顾好养大了,以后煎、炸、蒸、煮,你喜欢怎么吃就怎么吃”。老白蔫继续道。

魏索有了一种从云端跌落于地的感受,简直要吐血,心中狠狠地想,tmd你就不能把仙女也当做“鸡”啊!真是浪费感情。

山路渐渐崎岖了起来。老白蔫领着魏索来到了一个山洞前,指了指黑黪黪的洞口:

“以后你就住这个山洞里了,你的任务就是把下面的那些鸡给养好了,等鸡长大了,我自然会放你到现实生活中去的”。

“你居然要我……养鸡?凭什么啊”!魏索先前只纠结于此鸡非彼鸡上,尚无暇念及其它,此时堪堪回过神来不由得急了,“老子只喜欢吃鸡,只会嫖‘鸡’,要老子养鸡。开什么玩笑!老白蔫你不是吹嘘要帮助我消除一个天大的危机,维护世界和平,拯救天下苍生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嘛,现在怎么跟‘鸡’干上了?你年纪这么大了,要悠着点保重身体啊”!

“不事一屋,何以事天下”?老白蔫昂首肃然道:“魏索老弟,你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担当,缺乏应有的责任感,这与你所修习的宅内风水秘术要义是相悖的。而养鸡虽然是件小事。却能培养你的责任感,改变你浑浑噩噩活着的现状,提高与既定程式的契合度。养鸡这件事至关重要,你必须得重视起来”。

养鸡能培养老子的责任感与情操?嫖“鸡”还差不多。魏索不屑地撇了撇嘴。但现在在这孤零零的海岛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形势比人强,也由不得他不低头。想了一想说道:

“好吧,经过老前辈的批评教育,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品质是多么的乏善可陈了。我以前把所谓的人性闪光点给理解错误了,我始终认为‘人性闪光点’嘛,就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诱惑、勾引着两类人来自投罗网,一类是单纯的人,一类是贪小便宜,爱慕虚荣的人。因此老子就变着法子的出风头,哗众取宠……”

魏索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哎,有点坦白过头了啊!

“我已然决定痛改前非了!为了正义,为了和平,为了和谐社会,敢为天下先,舍生忘死、死而后已……老白蔫老前辈,我认为在这山上养鸡嘛还是算了,倒不如你传我一些增强、运用运势之力的方法,这样我就可以挽狂澜于既倒,成就一段可歌可泣的传奇了。老子人性之光熠熠生辉,引无数小妞蜂拥而至……”

说着说着魏索又把话给绕了回来,他对于所谓“人性闪光点”的理解已经根深蒂固,根本不可能有丝毫改变的。

“唉,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知道那《宅第堪舆》究竟是本什么样的书,不知道你所修习的宅内风水秘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老白蔫摇着头叹着气,他觉得有些事必须得透露一下了,暗暗咬了咬牙,这才慢慢说道:

“那本《宅第堪舆》脱胎于前明阳宅大家李景溪的《阳宅秘诀》与《雷庭心法》。这个你应该知道吧?李景溪这个人虽然赋性灵异,但其提出的宗义还是符合易道宏宏大观的,而后又经过了几位名家的补充与修改,依然算是中规中矩,与传统的易理没有多大的出入,直到最后……”

说到这里老白蔫的脸色却又是变了,惊恐地看了看四周,在确定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的情况下这才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继续小声说道:

“直到最后出现的那位……改编者实则有着通天彻地之能,神鬼莫测之机,那本《宅第堪舆》也就从那时开始内容发生了质变,真正成为了天地间第一奇书……”

老白蔫牙关不住发颤,实在是吓得厉害。魏索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屑地道:

“看你这副德行,至于这么害怕吗?那本书根本就没有写完本,不就是一个太监书作者嘛,而且还涉及到抄袭,人品都有很大问题的”。

“诨小子什么都不懂……可千万别乱说哦”。老白蔫吓得一个哆嗦,赶忙捂住了魏索的嘴。

“那本书……根本用不着写完的,只要按着书中的内容布置出第一个格局,就会触发隐藏其中的程式,你的运势之力就已经达到巅峰了……只不过你会经受那个既定程式的一系列考验,越是勇于面对,承担责任,你能发挥的运势之力威力越大。反之,如果凡事浑浑噩噩、得过且过,只享受运势所带来的好处的话,程式就会自动生成许许多多极其危险的因素,比如那逆向布置风水格局,豢养乌金海鲤吞噬厄运的中田……”(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七章 强硬手段

“你说那个疯子……老而不死的中田也属于我所处程式的一部分”?

一个霹雳当空轰然炸响,电光映亮了魏索一张惨白如纸的脸,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荒诞,那么的难以索解。想要一笑置之,却感到一颗心沉甸甸的像是坠着一方铅块;想要砌词辩驳,却又发觉眼前的事实隐隐指向,根本就无从辩起。魏索纵然再荒唐,再无聊,终究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打小所受之教育对他的大头终究还是有些许滋补作用的,乍然遭逢如此大变终于是难以淡定了。

“没错,自从你按着书中的内容布置出第一个格局,你身边一切的一切就都成为程式的一部分了,包括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你的敌人,当然,也包括我”。老白蔫点了点头,魏索脸上每一丝表情的变化都未能逃脱他双目的注视。

“你身边一切的存在都是为这个程式而生的,而你则是这个程式的中心。唉,那本《宅第堪舆》就好比是个封印的潘多拉魔盒,一经打开翻阅,是祸是福,已然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了”。

“那这个程式存在的目的是什么”?魏索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眼前迷雾重重、鬼蜮深深,他甚至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其实我想搞清楚的是:既然这是个既定的程式,既然一切都是注定的,那我还徒劳的努力什么呢?面对强.奸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张开大腿,放开臂膀,迎接与享受强.奸所带来的快感吧!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些事本来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事,又不会少了一块肉的,又何必产生抵触的情绪呢……”

魏索说到这儿心绪立刻就发生改变了。一双眼睛迷迷蒙蒙的若有所思。

“这个程式的存在无关乎有什么目的,它只是对天道的一种完美解析,彻底诠释了权力与义务,索取与奉献之间的关系”。老白蔫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对于魏索他真的是出离愤怒了。

“你想得真是太简单了,这是个既定的程式那不假,但最后的结果却是百幻千变、难以捉摸的,完全要由修习者身在其中的表现来决定,要不然,也就体现不出那本《宅第堪舆》的伟大与神奇之处了。坦率地讲。这个程式就是一个一环套一环无比复杂的‘局’,能够破‘局’而出,自然可以站在这个世界的最巅峰,但要是泥足深陷的话……

呵呵,还想着不努力,不反抗享受快感呢?做梦去吧!你越是颓废,越是不承担责任,中田的力量就会越发的得到增强,他虽然只是这个程式的一部分。但到得最后却能反制程式,影响到现实社会中,真到了那个时候,天地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挡住他毁灭一切的脚步了。日月沦陷、山河破碎、生灵涂炭……而你,就是因为你,这才造成了这么一场巨大的灾难,你不但会遭受到炼狱般的折磨凄惨地死去。还会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永永远远被这方残破的天地所憎恨,所诅咒!你……真的甘心。真的愿意这样吗”?

“我……我当然不愿意”。魏索嗫嚅着嘴唇喃喃说道:“大家都活得热火朝天的,热火朝天的工作,热火朝天的学习,而我嘛,则热火朝天的……追求美好事物。生活如此美好,真要是世界末日了,热火朝天的景象也只有在火葬场才能见到了……当然了,到那时候火葬场也未必开业的。整个世界哀鸿遍野、寸草不生,哪里还有老子梦想中左突右扑的极乐之所呢……”

魏索的这番话虽然依然操蛋,老白蔫还是欣慰地笑了,非常和蔼地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见到这样的结果,那就好好的振作起来,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我们还是占有很大赢面的”。

但魏索接下去却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听从你的安排在这儿养鸡?然后再内裤外穿去拯救世界?这岂不是一地鸡毛嘛!老白蔫老前辈,我真的不行的。虽然我热爱生活、热爱运动,非常依恋这个世界;虽然我极端不甘心,极端不愿意这个美好的世界灰飞烟灭,但这只是我的一个美好意愿呀!在这世界上许多事都不是以我的意愿而左右的,唉,其实许多时候我都是在痴心妄想……

任何事都需要量力而为的,我这个人缺乏勇气、少有担当,也没有耐心,没有毅力,更要命的是朝秦暮楚以及……见色性起,根本无法担当重任的,所以我只能遗憾的表示拒绝。老白蔫老前辈,你还是找别人去对抗那个中田,那个鬼程式吧!找个傻不拉几听你话的,找个雄性荷尔蒙分泌比较少的可以静下心来帮你养鸡的,反正天底下这类人多得很,找谁也比找老子来得强啊!嘿嘿,还是俗话说得好啊!天塌下来总有高个的顶着,就算别人都不行了,不是还有老前辈你嘛,关键时刻你也可以赤膊上阵的呀……”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糊涂”?老白蔫脸皮一阵乱颤,但他还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那本《宅第堪舆》是你打开翻阅的,那个程式是你触动的,这个危机,这场灾难除了你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化解的。而我只是这程式的一部分,是为了帮助你应对这个危机而出现的,中田拥有的力量甚至已经威胁到了整个程式的存在,凭我又怎么是他的对手?这些道理都是明摆着的,你这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吧,那老子现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魏索本来就是个肚子里藏不住话的主,心情一激动更是不会顾及任何的后果,此时腰杆一挺,双眉一轩,大声说道:

“没错,老子是个不喜欢承担责任的人,因为老子二十年砺一剑,志在四方,如果凡事都要担个责任的话,那就意味着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了,那岂不是暴殄天物非常的可惜?可是这并不是我拒绝在这儿养鸡的最主要原因,这个程式就是个设下的‘局’,老子身在其中当生命受到威胁时,并不介意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的,老子只是担心,在这个‘局’外面会不会还存在着另外一个更加阴险,更加恶毒的大‘局’?‘局’中有‘局’,老子稀里糊涂的被你卖了还在帮你数钱,老子把人干爽了还要去坐牢,被枪毙,老子冤不冤啊……”

老白蔫脸色剧变,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先前的一个失言竟会令魏索联想至此,在无尽的恐惧,无尽的懊悔再加上无尽的恼怒之下,他终于爆发了。

“我也算是明白了,像你这类废物靠奉劝,靠好言好语的指引是毫无用处的,烂泥永远是烂泥,靠扶是扶不上墙的,只有采取强硬手段,才会有些许可能烧泥为砖、炼铁成钢。小子,你只能顺从我的意志,你别无选择”!

老白蔫说着话伸出了干枯的右手,猛的一握虚空,整个阴霾的,暴雨将至的天地顿时云开雾散,阳光明媚。(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八章 此鸡与彼“鸡”

这也会是“一念成势”?天空中骄阳似火,魏索目为之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作为一个人竟然真的可以神通至此?

“这就是程式所赐予的运势之力,你只要乖乖的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比这更强大的力量都是能够拥有的”。老白蔫昂首狞然而言,说着话双手手掌向上微微一抬,魏索整个人慢慢地飘浮了起来。

魏索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成了一片羽毛,轻飘飘的浑无着力之处,随着阳光照耀下向上流动的气流越升越高。望着脚下变作一个小小圆锥形的小岛以及周边一望无际汹涌的大海,吓得六神无主、魂飞魄散。

“老前辈,老祖宗……你搞什么飞机,快放老子下来……麻痹的老子失去重心了,老子的自信心全来源于底盘牢靠镇得住阵脚,失去了重心,泯然于众了……”

魏索喊声甫停,就感觉失去的“重心”稍稍有些找回来了,半空中的身子猛的朝下直堕,耳边风声呼呼,不由得煞白着脸紧闭了眼睛,一颗心剧烈跳动着都快到了嗓子眼里。直到此时他方才明白,有时候自己引以为傲之处往往会变成累赘。

下方又是升腾起了一股强大的气流,恰好就抵消了魏索急速向下堕落之势,魏索再一次被悬浮在了半空。耳边隐隐传来了老白蔫的哈哈大笑之声:

“怎么样魏索小兄弟,感受到“一念成势”的强大之处了吧?你大概也希望能拥有这种力量吧?不对,这种力量你是必须得拥有与掌握的!要不然……你睁开眼睛往下看……”

魏索惊魂稍定,暗暗咬了咬牙齿张开了眼睛,满目葱葱茏茏的一派绿意。

“看到了吗?在你东边的山坡一共放养着361只鸡”。老白蔫在下面继续说道:“南边是237只,西边临海处则为568只,它们分别是法国珍珠鸡、河南固始鸡,以及广.东的纯种三黄鸡,肉质细腻。味道鲜美,全部都是鸡中的极品啊……”

噢噢,原来老东西把我升到半空是让我看鸡呢。麻痹的,这么大的范围,这么多的鸡,别说是让我看管了,就算是每天一只只的点上一遍,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不过,如果能将它们全部集中起来关在一个山洞里,放上成吨的粮食。感觉养鸡也不是件很难的事嘛。公鸡母鸡们济济一堂,大家天天眉来眼去的乱搞男女关系,心情愉悦,又锻炼了身体,肉质更加的结实鲜美了,产蛋量也会有长足提高的……

魏索身在半空吹着海风,脑子着实有些乱,但他“正常”的思维能力还是有些的,情势已经非常明朗。养鸡这件事看来已是非干不可的了,毕竟老白蔫一生气,翻手之间就可以将他给灭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魏索也明白自己的四体不勤与五谷不分。但好在他偷懒的办法还是挺多的,想到得意处,嘴角禁不住的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些鸡的品种都很名贵,长大之后随锅放上中草药或烧或炖都是非常鲜美与滋补的。但正因为是好东西,在饲养方面的难度就比较大了”。老白蔫在下面语气一转,令得魏索一颗放宽了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要求你先在这山洞旁边建起木制鸡舍。准备好保温、通风、铺设垫料、灭蝇、灭鼠,等基本措施。保温是育雏成败的关键,保温措施可采用育雏伞、地坑、烟道及火炉等加温设备;通风的目的是为了减少舍内的有害气体及尘埃密度,补充新鲜空气,保持舍内的气流速度,并调节舍内的温度和湿度,通风措施可采用排气扇进行横向或纵向负压通风,或安装牛角扇进行正压通风;垫料要求干燥松软、吸水性强、不发霉、长短粗细适当。常用的垫料有锯末、粗糠、切短的玉米秸、稻草、破碎的玉米棒等;灭蝇、灭鼠的工作则需要每天严防死打,还要定期清除鸡粪,打扫鸡舍……”

老白蔫在下面说得起劲,魏索在上面则听得头昏脑胀、百爪挠心。不会吧!麻痹的这算是在养鸡?等这些鸡养大了,也不知道是老子在享受它们的美味,还是鸡们在喝老子的血呢。怪不得社会上将失足女青年唤作是“鸡”,“鸡”这种东西虽然有着光辉的一面,但有时候确实不怎么地道的,要被她们榨干的……老白蔫继续精神十足的在传授着他的养鸡技术:

“在设备、材料方面你用不着担心,我都会给你提供的,连小型的发电机搞到山上来都是非常容易的事。你只需要认认真真、兢兢业业的养鸡,努力表现出勇于承担责任的态度,那样的话你所拥有的运势之力就会发挥出真正的威力了。

你每天早上必须5点起床,将鸡们放养到指定的区域中去,那里背面向阳、干爽、宽阔、水源充足、排水良好、青草丰富,但你得建起有防晒、防雨的四周场地围栏和空中覆网设施,防止鸡的走失以及兽害,鸡们呼吸着山野间清新的空气,啄食着美味的草籽、小虫,会茁壮成长的。到了晚上5点钟你则需要将鸡们赶回鸡舍,用心观察、精心呵护,发现有弱、残、病鸡及时隔离,或喂药,或打针,直至恢复健康。

这一千多只鸡就都交给你了,最多也就熬两个多月时间吧,鸡养好了,程式自然会赐予你莫大的好处,可要是死了一只的话……到那时候反正大家已经没有多少指望的了,我也不需要有太多的顾忌,你将会受到惩罚,将会受到一个非常残酷的惩罚……”

老白蔫说到最后一句,扭曲着脸已是声色俱厉。

魏索心中那个叫怒啊!听着老白蔫的话,这哪里是在养鸡,分明是在要命嘛。早上5点起床?想象中那时候整个天地大概还是一派月朗星稀、万籁俱静的状况吧?老子也才刚刚进入梦乡,说是要让老子起床干活,除非江河倒流、日月颠倒!麻痹的死一只鸡就受惩罚?老子本来还打算着烧几只来吃吃呢,这些鸡们虽小但毛估估也有着斤把重了,纯粹是又嫩又香的“童子鸡”啊!可现在好了,一切都成泡影了。

魏索鼻子都快气歪了,自己费尽心机、绞尽脑汁学那宅第风水秘术所为何来?就为了来受苦的?要是随便养几只鸡就能充当一下大英雄出出风头,那倒也不是不能够接受的,可搞了半天才明白,这拯救世界的责任原来也不是那么好背负的啊!老子这个企图,这个“狼子野心”看来又落空了!

魏索痛恨自己的这个遭遇,其实在内心深处他还隐隐的有些痛恨自己,只不过他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而已。一时间心情激荡、浑身火烫,同时体内清气上扬、蚀气下沉,感觉熟悉的身体“重心”又回来了,又体现出来了,而由此造成的后果是:在数十米的高空脚下头上的一坠到底……

“啪嗒”一声响,魏索重重摔在了离山洞不远的草地上,还好没摔下离此不远的万丈悬崖。魏索胸口憋着一口气,一骨碌翻身而起诨若没事,冲到老白蔫跟前指着对方的鼻子开口就骂:

“老家伙你索性杀了我算了!麻痹的你居然让我去伺候几只鸡?!这又不是什么假‘鸡’,要是是一群假‘鸡’的话那我端茶倒水的倒也是题中应有之义,可问题这都是些拿来吃的真鸡啊!老子只伺候假‘鸡’,不伺候真鸡的……”(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九章 洞天福地

老白蔫对魏索的胡言乱语基本上是自动过滤的,此时他只是瞪眼瞧着后者,满脸惊疑地说道:

“诨小子,你怎么从空中掉下来了?你居然……破了我的‘一念成势’,难道你已能熟练掌控与运用程式所赋予的运势之力了?可是这怎么可能……”

“老子只想破了你这个‘拯救世界’与‘养鸡’的烂局”!魏索心情激荡依然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麻痹的老子现在发觉最讨厌“拯救世界”与“养鸡”这两件事了。

“老子快急坏了,老子快气疯了,老子能熟练掌控与运用的只是吹牛与装逼,你让老子去养鸡那纯粹是‘鸡同鸭讲’专业不对口,隔行如隔山啊!再者说了,鸡有何德何能可以承受老子的伺候?首先老子心理上就过不了这个坎啊!心里不爽,所谓的‘伺候’很容易会变成虐待的,这样多不好。老白蔫老前辈,说实话我对你的社会责任感、悲天悯人的情怀,以及对某种荒唐的使命借尸还魂般的忠诚深表敬佩,你说这样行不行,我索性就直接跟你去发疯拯救世界好了,至于养鸡这种事嘛,担子太沉责任太重,我小胳膊小腿的肩膀又娇嫩,是万万担负不起来的,还是算了吧……”

魏索这么说其实已是豁出去了的,在他的想象中老白蔫闻听此言肯定是会怒不可遏,当场翻脸的,可奇怪的是对方似乎并不生气,依然仰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快急坏了,快气疯了……”老白蔫近乎呻吟着喃喃而言:“难道这也会是一条捷径?是了是了,这小子根本就不是块材料,正常的手段根本是激发不了他,培养不了他的,与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倒不如放手一搏,这样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硬闯出一条路来呢……”

老白蔫眼中一亮,像是下定了一个莫大决心似的重重点了点头,居然再也不看魏索一眼,转身就走。老白蔫虽然年纪老迈,却依然健步如飞,只眨眼的功夫,其佝偻的背影已是远在山脚下了。

“喂喂,老家伙你到底是怎么个意见怎么个章程”?魏索不觉傻了眼。想要追过去却眼见着追之不及了,心中很是有些惶惑。转折又想我还追过去做什么?更用不着怕的呀,很明显老家伙已对我绝望了,老子要的不就是这么个结果嘛?嗯嗯,这样多好,老家伙对老子的事不闻不问了,那反过来老子也可以对鸡们不闻不问的,大家自生自灭,谁也用不着去要求谁。勉强谁。

天空中虽然阳光明媚,但站在悬崖边上远处的海风袭来,魏索禁不住的还是打了一个寒颤,说到底他多少有些内疚于心的。总感觉这种逃避不够男人,但这个念头并不能给他造成多大的感触,继而掩了掩衣襟,自言自语地道: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啊!比方说。老子伺候‘假鸡’称得上是一把好手,但如果要去做什么养鸡专业户的话那就肯定是亏得血本无归的;再比方说,老子天赋异禀。因此非常强烈非常迫切的盼望着有更多的小妞来感同身受,换作是在原始社会,那肯定是‘造人运动’的模范、标兵与急先锋,但如果偏偏要让老子入佛门精研佛法的话,那就显得极端不靠谱了,研究来研究去,佛法倒是弘扬了,庙里多出了许多个小和尚……

所以说,什么样的材料派什么样的用场啊!老子拒绝拯救世界的行为看似很操蛋,但其实何尝又不是一种大仁大义,负责任的态度呢?!自己有多少斤两自己心知肚明的,不去给世界添乱就已经算是不错了。反过来最可恨的就是那些没多少本事,却时时处处不肯落后于他人的蠢蛋,你自以为无比伟大无比正确,自以为掌握了什么真理,你自个儿躲着去玩呀,强加于他人头上那就是祸害,那就是害人精……”

经过了这么一番自我开解魏索的心情立刻就雨过天晴了,背着手施施然的在悬崖边上踱了几个方步,斜瞅着那黑黪黪的山洞嘿嘿干笑了几声:

“这是洞天福地啊!老子等会下山去抓几只鸡来,要是再能勾搭上几个仙女,那就更加完美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要是能过上一天神仙一般的生活,就算明天世界末日那也是不枉的了”。

魏索对布置“洞天福地”这种事还是挺有干劲的,一改平时懒散无聊的性子,先是去拔了一些干草来铺在了山洞里面,再返身去折了些干柴堆在洞口准备升一个篝火。那山洞里面锅碗瓢盆等居家用具一应俱全,现在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嘿嘿,俗话说‘筑巢引凤’嘛,这个‘巢’算是筑下了,凤凰呢?凤凰在哪?麻痹的老子先去抓几只鸡来吃吃,等吃了鸡才有力气去吃凤凰的”。

魏索摸了摸肚子,一番折腾还真的有些饿了,想到山脚下活蹦乱跳的鸡们很快就要变成香喷喷的盘中餐,禁不住垂涎欲滴。依着他的性子现在应该立刻杀下山去饿虎扑食,但这一次却明显有了进步,他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运用工具。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老子现在追求的就是个效率,打鸡就得有打鸡的工具。依靠自身资源自身优势‘就地正法’的老套路在新形势下明显是落伍了,老子得与时俱进……”

魏索浑身鼓满了干劲,筑好“爱巢”打鸡引“凤”,还有什么比这些更令他感到兴奋的呢?魏索在干柴堆中挑了一根粗硬的干杈,又翻出自己的“ck”牌红色内裤,从中非常轻易地抽出一根皮筋来,制作成了一把弹弓。

对于弹弓魏索是有着特殊感情的,五、六岁时就知道拿着一把弹弓去打大街上十八、九岁大姑娘的屁股了,此时抚摩着弹弓感觉就像是遇到了一个阔别多年的朋友,心中唏嘘不已。

“哎哎,我的兄弟,我的战友,小时候正是因为有了你的为虎作伥,这才成就了一段为祸乡里,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的美好记忆……麻痹的可是这鸡呢?这鸡都死到哪里去了……”

魏索朝着山下一路行去,空山幽幽,别说是一只鸡了,就连一只鸟的踪迹都未曾见到,不由得暗暗心惊。

事出无常必有妖啊!难道是那老白蔫对老子心怀不忿,实施坚壁清野的策略将鸡都藏起来了,要活活饿死老子?

魏索额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饿死倒还不是什么大事,可自己眼见着已把“巢”给筑起来了,没有食物的“巢”还能称为一个“巢”吗,又怎么能引来呆头呆脑的“凤凰”明珠暗投呢?但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树丛里突然传来了几声“咕咕”的鸡的叫唤。

魏索不由得大喜,小心翼翼地分开树枝,只见有一公一母的两只鸡正窝在不远处的一个土坷垃中……(未完待续。。)

ps:感谢本人书塞同学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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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鸡飞蛋打

亏得用不着再养鸡了呀!要不然这漫山遍野的怎么找?鸡们都成双成对地躲起来在搞腐化了……

魏索深吸了一口气,手一翻,已悄悄地取出了弹弓,这么短的一段距离,别说是两只鸡了,就算是两只麻雀,他都有十足的把握一击中的。嗯嗯,老子虽然这么多年不玩弹弓了,疏于练习,但只要是五迷六道,重叠着的生物,在老子手下都逃脱不了一个悲惨命运的。

猛的一拉皮筋,魏索嘴角禁不住的泛起了一丝淫笑,嘿嘿,要说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啊!要是仙女们给我抓住了机会,这么一弹弓下去还不是一样的结果?温馨浪漫的“洞天福地”就此开业了……

魏索暗暗收摄了一下心神,作为一名优秀的猎手,在这关键时刻心猿意马、胡思乱想的可不好。他眯上了一只眼睛,出于习惯出于本能,已是瞄准了母鸡的屁股。母鸡依然在公鸡身下咕咕叫唤着,万没想到危险已近在呼吸之间……

魏索吐出了一口气,紧捏着的右手手指轻轻一松,早有一颗圆石风驰电掣般的疾飞而去。魏索终于轻笑出声,他似乎看到了一副鸡毛乱飞,一只,甚至两只鸡血淋淋横尸于地的场景。

“格格格……”

两个虚影像是发了疯似的在地上翻滚扑腾了起来,魏索感到眼花缭乱,继而面前刮起了一阵微型的旋风,简直臭不可闻,与预想的一样,鸡毛、尘土,以及粉末状的鸡粪满天飞舞……

魏索哈哈狂笑,这厮就是个极端无聊的性子,这种场景深深刺激到了埋在他骨子里的恶趣味。但笑着笑着他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圆瞪着眼睛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傻了。眼前居然有两只大鸟扑棱着翅膀一飞冲天……

魏索手中还扣着两、三颗石子,慢慢滑落于地都浑然未觉,望着在空中飞掠而过的两只大鸟满嘴的苦涩。好吧,在这个世界连鸡都可以振翅高飞了,那本来就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呢?我连一只鸡都吃不到还敢对凤凰心存觊觎心存妄想?目光转而定格于地,浮土之上粘黄一滩,旁边还散落着数片蛋壳,刚才那一弹弓恰好就打中了埋在母鸡身下的一个蛋,连一个鸡蛋都吃不成。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鸡飞蛋打”了吧?!单单这个兆头而言就相当不妙啊!真的会是机关算尽忙到头来“鸡飞蛋打”一场空?

魏索终于明白老白蔫突然对自己的不闻不问并不是件好事了,这又该是个恶毒的阴谋?在接下去的两天里。魏索的足迹几乎踏遍了海岛的每个角落,他寻找着那群风华绝代、艳绝尘寰的仙女,寻找着可以用来果腹,可以真正造就一个“洞天福地”的食物。前者芳踪难觅,后者倒是时常可见,间或掠出两只鸡,间或跳起两条鱼,妖诡的全是成双成对的,深深刺激着魏索的神经。但当他咬牙切齿的拉开弹弓,总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在千钧一发之际让猎物们双双逃脱。

魏索简直快急坏了。简直快气疯了,他明白能够找到食物这才是一切的关键,这样才有可能引来“凤凰”的自投罗网,这样才有力气抓住“凤凰”。至于接下去的事嘛……可是鸡们几乎都成精了,在魏索鼻子底下招摇来去,一等出手。这些扁毛畜生不但能上天,甚至还能钻地,魏索只能气急败坏的徒呼奈何。

魏索回到了悬崖边上的山洞里,再在外面游荡下去,他真的会被气疯的。而且他也实在是饿坏了,两天颗米不进,昏昏沉沉的精神状态极度萎靡,现在只要起一阵风就能把他给吹倒的。

魏索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在洞口升起了一堆篝火,柴火中大概是含有水分,一经点燃顿时浓烟滚滚。魏索软软地瘫倒在了旁边,眼泪鼻涕一个劲地流,也不知道是被熏的,还是感从心来。

唉唉,连难得生个火都不能轰轰烈烈充分燃烧的,就这么一副死气活现的模样。恰如我的这一生,也算是曲折了,也算是离奇了,也算是恣意妄为了,却依然是时时处处被支配、被压抑的命运……魏索遥望着夕阳下瑰丽的海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也明白自己的所有际遇虽然是受到了外在因素的影响,但更多原因都是自找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是用不着怨天尤人的,但在此时他还是禁不住的心情激荡澎湃,感慨万千。

“格格,咕咕……”又有一公一母两只鸡出现在了魏索眼前,均是一身雪白的羽毛,没有半点的杂色,体型修长匀称,精神抖擞。魏索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这么神气的鸡。

魏索也懒得去理会,这些鸡都鬼精鬼精的,他犯不着再为这些扁毛畜生去浪费任何的精神与力气。两只雪羽鸡见得魏索不去搭理它们反而好奇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别过头去打量着魏索。鸡的眼睛长在头的两边,看东西不容易聚焦,当遇到它们感兴趣的物件时,更习惯于偏过头去仔细观察。

魏索见着两只鸡雪白、匀称的“娇躯”,心中禁不住的升起了一股邪念,但就现在的这个身体状况却又是明显不合时宜的,索性就闭上了眼睛,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格格,咕咕……”两只鸡叫唤得越发欢快与起劲。魏索一开始还是竭力忍耐着,到了最后实在是烦不胜烦,猛的一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一幕令他全身的血液瞬间都冲上了面门……两只鸡居然旁若无人的重叠在了一起,下面的母鸡雪白的羽毛在瑟瑟发抖……

魏索怒了,魏索勃发了,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重叠着的生物。几乎是条件反射,他一手掏出了弹弓,一手在地上抓了一把石子,“嗖嗖嗖……”魏索接连发射出了不甘旁观,不甘落后,愤怒的“子弹”……

“格格格……”

两只鸡挥动着翅膀发了疯似的翻滚着、盘旋着,地上散落了点点滴滴红褐色的鸡血。

“打中了”?魏索微微愣了一愣,随即欣喜若狂,仰天大笑起来:“哈哈,真是瞎眼小姐天照应啊!天大地大,你们这两个扁毛畜生偏偏要赶到老子面前来卖弄风骚,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吗?哈哈哈……”

但魏索笑着笑着笑声突然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咔咔”之声,就像是一只啼叫着的公鸡被人掐住了咽喉。魏索面无人色,他感觉这一次煮熟的鸭子……不,是鸡,又要给飞了。两只鸡虽然被弹弓打中,但一时间并不断气,挣扎扑腾着已接近了悬崖。

魏索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追上前去,但脚下软绵绵的根本站不起身来,反而脑子里一阵晕眩仆身一个“嘴啃泥”,再等抬起了头来,悬崖边上空荡荡的早就失去了两只鸡的踪影。

魏索已经不能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了,只觉得小腹处升腾起了一股火烫的气流,阻塞在了胸口就像一方沉甸甸的铅块,闷痛难言。魏索认为自己就要被气得吐血了,但吐了半天却只吐出了半口痰。唉声叹气中意识的天空一阵旋转变幻,再也支撑不住就此沉沉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六十一章 心有猛虎

魏索从来都没有睡的这么深沉,这么香甜过,又饿又累,再加上精神受到了刺激,睡眠中居然没做春梦没流口水,这对他而言绝对可以算作是一个生命的奇迹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恍惚惚中似乎感觉有人在耳边轻声呼唤他,魏索对这种声音是非常敏感的,因为这是听了能令他骚痒到骨子里去的娇柔女声,于是他就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

着眼处是欺霜赛雪的一片白,魏索茫然地抹了抹眼睛,眼前的事物稍稍清晰了起来,隐隐约约,那是两位身穿白衣身材苗条的女郎。

两只“白鸡”?魏索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了那两只跳崖而死的鸡,两只白鸡跳下去了,冒上来两个白色女鬼?下意识的就抓住了扔在身旁的弹弓……

这倒也不是说魏索怕鬼,只是在他的潜意识当中始终认为鸡与美女都是用来“打”的,平日里“羞刀难出鞘”苦苦压抑着,而今天则完全不同了,他手头有着另一件“凶器”——弹弓,这把弹弓也可以算作是他迫切意愿的一种延伸吧!

“醒醒,小相公快醒醒。还认得奴家吗?前几天我们在海滩上见过面的”。

魏索的两只手都已拉开弹弓了,听到一个白衣女郎的这句话不觉愣了一愣。前几天在海滩上?脑子又是清醒了几分,噢,原来这两位都是我苦苦寻求的仙女啊!为了勾引上她们我甚至煞费苦心、不惜一切的打算打造一个温馨浪漫的“洞天福地”呢,可万万没想到在我一只鸡都抓不到,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她们还会来自投罗网,真是悍不畏死啊……

我这是在做什么?魏索看了看手中的弹弓赶忙一把扔掉。我怎么可以对仙女使用弹弓呢?虽然她们也是用来“打”的毋庸置疑,可是“打”的工具不同代表着“犯罪”性质也是完全不同的嘛,假如我真的用弹弓打晕了这两个仙女,岂不成了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所以说像弹弓这类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政府真的应该大力管控的。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两类人非常危险,一类人极度的仇视社会,而另一类人则恰恰相反,他们对社会上的美好事物始终怀有着一颗无比“热爱”的心,比方像老子……这两类人是非常容易冲动走极端的,假如他们手中统统拥有了弹弓,那将会给社会的安定团结带来难以估量的不良影响……

魏索能够意识至此就足以说明他的脑子已开始正常工作了,但这种“正常”也只是保留在稍瞬之间。

接下去他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两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孙碧涵?周仪婕?魏索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整个人如被一道惊雷劈中,如痴如醉、如癫如狂。心中五味杂陈,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们了。

说到底魏索对许多事稀里糊涂的自己都没一个准确的认识,在他的意识深处其实对这两位女郎是怀有很大野心的,只不过采撷绝岭上的鲜花是需要有勇气、毅力与恒心的,而他缺乏的恰恰就是这种意志与品质,于是平时也只能“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了。

“猛虎”?魏索一贯认为自己就是一头饿着肚皮的“猛虎”,“蔷薇”?在他的认识当中这种小花比较好养活,路边墙根处荼蘼烂漫、狂放泼辣。更关键的是任君采撷,有时候甚至都用不着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就能细嗅狂嗅的,魏索由衷心仪之、向往之。

只不过有些事,有些想法都是会随着时间与事态的发展而改变的。自从孙碧涵、周仪婕她们对魏索的态度持续恶化,由厌恶转变为憎恨时,魏索就已感到无比的委屈与失落了,再加上那一封封寄往看守所极尽侮辱、挖苦之能事的信件。更令他肚子里憋着一股邪火,此时猝然遇见这两位女郎,魏索发觉那头被自己关起来的“猛虎”已经出笼了……

“嘻嘻。小相公终于醒了……我们在山下遥遥见到这儿在冒黑烟,知道有人在生火,因此……”俏生生站在魏索左侧的“孙碧涵”泛红着脸娇羞无限,说到这儿轻咬着自己柔嫩的下唇,似乎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因此我们上来想烧些热水去洗澡,小相公,不知道方不方便呢”?“周仪婕”依然是个爽朗豪迈的性子,如玉的纤手提着一个小小的木桶轻轻晃动,一身飘逸的白色轻纱掩盖不住她那健美婀娜,丰满惹火的玲珑娇躯。

魏索禁不住的咽了口口水。其实他早已意识到这两位女郎并不是现实世界中的孙碧涵与周仪婕了,但这又如何呢?魏索都能在一片荒漠之地臆想出一座座海市蜃楼的,对于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概念本来就十分的淡薄与模糊,更何况眼前这两位女郎长得跟孙碧涵、周仪婕一模一样,他自然而然的就设定好了场景,进入了角色。

魏索已非常坚决地把这两位女郎当作孙碧涵与周仪婕了,现实世界里囿于伦理、道德等种种束缚无法得到的东西他要在这儿得到彻底的补偿。

“方便……无比的方便”!魏索勉强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脑子里又是一阵晕眩,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太过糟糕。嗯嗯,这个机会真的是千载难逢啊!荒山野岭,孤男双女的,涉及到的又是个洗澡的话题,如果再不发生点什么,那就真的太没天理了。

“与人方便,自己也方便……”

魏索尴尬地挠了挠头,这句话,不良企图太过明显了。赶忙改口道:

“与人方便,其乐无穷嘛,能为两位仙女服务是我的荣幸。这儿有着现成的篝火,天然的山洞,不管是洗澡还是干别的都是相当适宜的。你们尽管到那山洞里去洗澡,我负责给你们烧水”。

“谢谢小相公了”。“孙碧涵”嫣然一笑,随即摇摇头,“我们在这儿烧点水就可以了”。

“这怎么可以呢,你们带来的这个小木桶能装多少热水?只能供你们擦拭一下……上身的”。魏索说到这里呼吸加快,眼放绿光。

“你们就在这儿洗好了,山里禽兽再多,我会为你们守在洞口的,反正只要是超过四只脚的,统统拒之于洞外……”

“孙碧涵”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笑而不语。

魏索暗暗咬了咬牙,

“好吧,我们再修改一下出入制度,只要是超过两只脚的,统统拒之于洞外……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就是一个诚实守信的谦谦君子,绝对不会监守自盗的……”

...

第三百六十二章 让老子来

魏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肝发颤,似乎已看到了自己丑恶的灵魂。与此同时他还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自己必须在“饥火中烧”时方能活脱脱的变成一个禽兽啊!深着想想这也是符合事物一般发展规律、科学道理的,不光是自己,所有人的内心都深藏着一只“猛虎”,平日里靠着坚强的意志将其禁锢着,束缚着,一旦遇到巨大的变故,比方说饿了几天的肚子,到了那种时候是人都会变得饥不择食的,意志力自然明显减弱,于是“猛虎”就跑出来了,于是就彻底“兽化”了……麻痹的老子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明白这个道理呢?

看来,“饱暖思淫欲”这句话纯粹是在忽悠人的呀!“知识越多越反动”,同理,吃得越好胆子越小……魏索感觉眼前豁然开朗,脑子里油然又划过了一句名言:“朝闻道,夕死可矣”……

“孙碧涵”看了一眼“周仪婕”,似乎略微有些动心。“周仪婕”则大大咧咧地说道:

“姐,没事,瞧这小相公一脸的忠厚相,我相信他一定是个诚实守信的谦谦君子,我们就在这儿洗好了”。

老子会是一脸的忠厚相?魏索禁不住地抹了把汗,事实确实如此吗?继而暗暗点了点头,嗯嗯,看来这又该是饿着肚皮的妙处之一了,饿得面无人色、恹恹欲毙的,看上去确实会老实厚道许多,小姑娘们不知就里,就傻乎乎的“与虎谋皮”了,到得最后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也委实令人扼腕叹息的……

“小相公,那就麻烦你了。不过……”“孙碧涵”还是有些不放心,回转头来又对魏索嘱咐道:“不过你守在外面不管是几条腿的……不管是谁都不能放进来的呦”。

“孙碧涵”小脸红霞遍布,玉手微掩檀口。直是娇艳不可方物,魏索一时间看得眼睛都直了。重重咽了口口水艰涩地道:

“两位仙女请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只要我一息尚存,头可断、血可流,绝不会让任何长脚的,会动的生物稍越雷池半步的。我可以向九天十地诸路神灵保证,我一定会以生命捍卫这个洞口,捍卫这个神圣责任的,要是放过任何一个禽兽,我就禽兽不如,我就不得好死”!

两位女郎简直都惊呆了。她们却不知魏索此时在心底暗暗思忖,嘿嘿,震惊吧,感动吧?老子为了骗你们解除“武装”在这儿洗澡,早就没有任何底限可言了,早就决心禽兽不如了。“出入制度”可以一改再改,决心可以一表再表,老子湮灭了良知爆发了人性,就等着你们傻不愣登一步步的走向黑暗走向深渊了……

山洞里面有着盛水的用具。魏索虽然饿得头晕眼花,但还是一口气烧了三壶热水,前所未有的勤快。“周仪婕”在旁边掩嘴格格笑道:

“小相公,你可真是个难得的标准好男人哦。以后我们姐妹天天到你这儿来洗澡”。

“妹妹你乱说什么呢”。“孙碧涵”蹙眉埋怨:“我们这次已经麻烦小相公了,你倒好,还想着天天来,知不知道难为情啊”?

“不要紧不要紧。只要你们洗得畅快,洗得开心,尽管日日来夜夜来好了。能在两位仙女的鞍前马后做牛做马是我的荣幸”。

魏索忙不迭地说道,心中却是在暗暗苦笑。唉唉,这就是个“一锤子买卖”,经此一遭,辣手摧花霜打茄子,你们以后要是还敢日日来夜夜来,那还真的有鬼了呢……

洞内隐隐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魏索心痒难搔、坐立不安,虽然早就打定主意要做一回禽兽了,但事到临头,还是觉得这要踏出去的一步重如千钧。脑子里天人交战:

嗯,禽兽,老子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做个禽兽了!这种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荒山野岭、渺无人烟,两个小妞以身饲狼,现在正在洞里面,在老子眼皮底下脱得精光光的洗澡呢,老子要是放过了这个机会会不会显得太过“奢侈”了?以后恐怕肠子都会悔青的……

可是,这种事毕竟是打出娘胎第一次干啊!再多的理论基础也及不上一星半点的实践知识来得靠谱,万一在极其紧张的操作过程中有任何风吹草动,以致于稍一闪失行差踏错呢?被人鄙薄被人不齿,甚至受到惩罚、制裁那都是小事了,关键是心理会落下阴影的。要不然再停停,再看看?或许两个小妞这次洗澡洗得安全洗得爽快,以后就天天来这儿洗了,大家培养一下感情,磨合一下性格与兴趣爱好,将来一定可以水到渠成,一拍即合的……

魏索脑子里一个魔鬼,一个天使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鏖战,到得最后却依然难分难解,不分胜负。就在这个时候洞内突然传出了“啊”的一声尖叫……

魏索像只兔子一般地蹿了起来,一改萎靡不振的精神状况,想也不想的就飞奔进洞。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两位姑娘不要怕,有我在呢……”

魏索喊得那个叫作理直气壮,这完全可以当作是急公好义,一腔正气使然嘛。魏索的眼睛一时间还适应不了山洞内黑黪黪的环境,隐隐约约的只见到在洞的一角似乎有一床厚重的黑色绒毯盖在一些雪白的物体上。

“呼哧,呼哧……”耳边传来了粗重的,像是野兽一般的喘息声,魏索禁不住的倒退一步,整个人都呆了。

难不成老子费尽心机,到得头来是在为人作嫁?魏索心间第一时间就浮现了这么一个念头。那床平铺在地上的厚重黑色绒毯此时慢慢耸动了起来,这下魏索看清楚了,那竟是一头身体粗壮、头大如斗的黑色人猿……

这些天来魏索在岛上到处溜达,却也从来没见到过如此的庞然大物,心下在悚然而惊的同时也有些恼恨,麻痹的枉老子为姑娘们守在洞口防禽兽,自己都还没做禽兽呢,你这禽兽居然已早早的藏在洞中了……

那黑色人猿也觉察到了魏索的存在,半支起庞大的身躯,回过头来就是“嗷”的一声怒吼,声浪如潮,腥臭熏天,魏索呆若木鸡,都不知道该是捏鼻子,还是捂耳朵。

魏索终于想到了一个“逃”字,但他身形才一动,脚步却已停止了,喉咙底里也是发出了“荷荷”的野兽一般的喘息声。

那黑色人猿一支起庞大的身躯,整个场景就一览无遗了。只见那“孙碧涵”与“周仪婕”赤身**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而那黑色人猿正在把“周仪婕”的一双修长结实、粉光致致的美腿扛在肩头,哇哇乱叫着想要跨坐上去,其胯下一暗红色油光发亮之物杀气腾腾的挺立着,令人触目惊心……

魏索血脉喷张,整个人完全就狂乱、糊涂了,嘶哑着喉咙干吼道:

“禽兽!快放开你身下的那个姑娘,让老子来……”

...

第三百六十三章 煮熟的鸭子

魏索这一嗓子声嘶力竭,犹若是鬼哭狼嚎。那黑色人猿纵然处于发情期生猛异常,闻声还是禁不住的全身打了一个哆嗦。这一哆嗦不打紧,一股凉气沿着脊椎骨缓缓而升,直接影响到了中枢神经,产生的后果是那畜生胯下的丑恶狰狞之物顷刻间就萎软了下去。

所以说,男性在开展如火如荼的床上运动时最好不要心有旁骛,更经受不得突然间的惊吓。可那黑色人猿哪里懂得这个道理,“嗷嗷”嘶吼着,一个爪子用力抓揉着自己的家伙,脸红耳赤,又急又怒。

魏索根本没有留意到人猿的这一系列异常反应,在见到“凶器”引而欲发的一刹那,他的眼睛圆凸就已完全充血了,再轻易联想到“刺刀见红”,“周仪婕”在禽兽胯下哀婉凄艳呻吟着的场景,脑子“嗡”的一声紧跟着也彻底充血了。此时魏索才可以算是真正的成为了一个“禽兽”,心底仅存的一些道德、伦理、是非观念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的意识当中只存在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冲上去从另一头禽兽的胯下夺回能令自己“禽兽”到底的猎物……

魏索怪叫着发了疯似的扑了上去,但意料中强强相遇,“火星撞地球”……噢,不,是鸡蛋碰石头的一幕却并没有发生。那黑色人猿回头看了看冲到眼前的魏索,居然一把放开“周仪婕”的美腿,向一边跳了开去。一切都颠倒过来了,此时魏索疯癫、狂暴一如禽兽。而那人猿“理智”的却像是个人。

黑色人猿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猛一纵身就跳上了洞顶。洞顶怪石嶙峋,人猿攀扶其上稳如泰山,一双铜铃般大小的血红怪眼居高临下注视着下方,再也不发出半点的声息。

魏索哪里还能意识到其中的吊诡不寻常之处,见得人猿退却,早就一个纵身扑到了“周仪婕”**的娇躯上。喉咙口“荷荷”有声,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已是急不可耐地抚上了身下娇娃柔嫩滑腻的肌肤……

犹若一颗火星掉到了一堆干柴上,立时就升腾起了熊熊的烈火。鼻端如兰似麝处子幽幽的体香,眼前微微颤动丰盈挺拔的豪.乳,手下**蚀骨,舒爽到难以言喻的触感。令得魏索激昂亢奋,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有样学样。手忙脚乱的也把“周仪婕”的一双美腿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扶了扶胯下之物,想要跨坐下去……

此时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突然间魏索全身上下打了一个激灵,就像当头被浇了一桶冷水,整个人都惊呆了,吓傻了……原来他惶惑地发现,自己的胯下之物到了此时此刻居然还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的反应。

要说魏索对一般事物的认识也并不比一些灵长类动物高明多少。他这些日子以来颗米不进,再加上情绪经常性的忽惊忽喜、忽悲忽忧,大起大落的导致身体各方面功能都有所衰减,遇到这种勃.起困难的事其实也并不奇怪。但他哪里能念及于此,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已完了,自己虚有其表,原来只是一台“破机器”。一时间额头冷汗涔涔直下,甚至都已想到了一个“死”字。

身下“嘤咛”一声娇呼,“周仪婕”张开了一双迷蒙的大眼睛。

“我这是在哪……你是……魏索?你真的是魏索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周仪婕”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嗯嗯,我这一定是在做梦呢……魏索,你知道吗?我无时不刻地在想着你,惦记着你……平时我对你那么凶,那是因为你不在乎我,你经常惹我生气,使我失望,其实我的一颗心呀……魏索,现在你一切都明白了吧?你会爱我吗,你会好好怜惜我吗?魏索……快抱紧我,要我……”

又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蛇一般的缠了上来,“孙碧涵”梦呓般的喘息声在魏索耳畔柔柔响起:

“魏索,你真的会是魏索……没错,你身上的气息没有错,你就是我念兹在兹、无时或忘的魏索……这应该又是个荒诞的,羞死人的梦境吧!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你,我多么希望在这个梦境中永远不再醒来……魏索,魏索……你是我第一个感觉非常特别的男人,我了解你,你的特立独行其实只是一种人前的伪装,你善良、勇敢、有思想、有担当、富有正义感,虽然有时你也很颓废,但那只是具有这种优良品质的人面对残酷现实所暂时表现出来的失落与无奈而已,你的一颗心永远是阳光的,充满活力的……

魏索,你是第一个走进我心扉的男人,你又救过我的命,所以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在这个梦境之中就让我们抛下所有世俗的一切好吗?让我们真正的拥有彼此……”

魏索脑子里一阵阵的晕眩,但相比于先前终究是回复了几分清醒,只觉得人生际遇之奇莫过于此。什么什么,这两个仙女真的会是孙碧涵、周仪婕……什么什么,她们……她们对我情根深种,这次是心甘情愿的来以身饲狼的……

一时间喜悦、兴奋、惶恐、焦躁、羞惭、迷离等等诸般情绪堵塞了胸臆,气闷异常,魏索觉得自己的整个胸膛似乎都要炸飞了开来。

像孙碧涵、周仪婕这种档次与级别的女孩他平时只能仰望,根本不敢稍存丝毫念想的,也只有在这种荒山野岭,再加上遭受了一系列的刺激,这才“豁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掏出“凶器”意欲伤天害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位女郎一旦解除“武装”就鬼迷心窍,居然情意绵绵的对自己来表白了,一场罪恶的强.奸眼见着就要变成三个狗男女的通奸……而更具有戏剧性的是,在这个高氵朝迭起的关键时刻,自己竟然成为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委实令人可恨可恼……

不行,我一定得努力!要不然整个天地都会为我哭泣的……魏索咬牙切齿扭曲着脸,一只手用力抓揉着自己的家伙,脸红耳赤、心急火燎。汗水滚滚而落,点点滴滴掉在“周仪婕”雪白丰满的酥胸上,“孙碧涵”修长笔直的美腿上。

“魏索,你头上好多汗……你为何低着头不看我?你抱我呀,你要我呀……”“周仪婕”毕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能够看透其中的关窍所在,此时檀口微张,轻轻的呻吟出声。

“魏索,魏索……你的心跳得好快,你很兴奋吗”?“孙碧涵”赤条条的整个娇躯都紧贴了上来,丁香小舌在魏索耳廊处轻轻舔吻,“魏索,你以前不是经常以言语来挑逗‘非礼’我的吗,那今天我就让你……‘非礼’个够。魏索,你在干嘛?为何你……”

魏索猛的一把推开两位女郎的纠缠,站起身来仰首向天,像野兽一般“嗷嗷”的嘶吼了起来,至此也即宣告他的一切努力都已付之流水了,在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成不了一个男人。

魏索已经不知道此时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了,如果一定要用一些语言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已急坏了,已气疯了”!只觉得小腹处升腾起了一股火烫的气流,阻塞在了胸口就像一方沉甸甸的铅块,闷痛难言。“煮熟的鸭子”又一次给飞了呀!上一次是鸡飞,而这一次却是老子自己飞的,真是羞愧难言、悲愤欲绝……

...

第三百六十四章 成败之间

如果此时地上有个洞,魏索会毫不犹豫地跳将进去再也不想出来,他实在是无法面对两位女郎脸上惊讶的神sè与若有所悟的目光。*******$百*度*搜**小*说*网*看*最*新*章*节******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头顶猝然响起了几道“桀桀”的怪笑声,笑声中隐隐有着“铮铮”的金石之音,听着刺耳之极。而魏索听到的却只是满满的讥讽、嘲弄、幸灾乐祸的意味,一时间苍白的脸sè更是变了一变。

魏索感觉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晃了一晃差点就此晕厥了过去,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首次“cāo刀”会是这么个“折戟沙场、铩羽而归”的结果,更没想到这个令自己羞愧无地,悲愤到吐血的一幕居然会被他人尽数收入眼底。恍恍惚惚中只觉得那股阻塞在胸口的灼热气流又是一阵剧烈的膨胀,似乎要就此炸将开来,将自己炸个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魏索好的就是个面子,此时他的胸口虽然闷热、灼痛难言,但全身却如堕冰窖,发出了阵阵的战粟。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不行!这件糗事要是传将出去老子以后还怎么做人?老子得“杀人灭口”!

魏索暗自吸了口气定了定神,猛地抬头向洞顶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人猿的一张极其古怪的丑脸。

噢,原来是这个禽兽啊!魏索脑子里这才回忆起先前发生过的一些事。两个无能的禽兽为了一逞兽yu差点兵戎相见、大打出手,拼个你死我活,哪成想到了最后却一个跳到了洞顶,另一个夹着尾巴想要灰溜溜地溜走了,实在是可笑、可怜、复又可悲……与此同时也是稍稍松了口气,自己的糗事被这禽兽看到嘛,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禽兽总不会满世界的去宣扬?!再者说了,大家半斤八两、阿哥阿弟,碰到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美女都只有非常无奈地看看的。谁宣扬出去对谁都没好处的……

那人猿又是“桀桀”的几声怪笑,一个爪子攀着洞顶突出的岩石,另一个爪子紧捂着自己的脸连连摇头,嘲笑的意味更是显而易见。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麻痹的连你这无能的禽兽也敢来耻笑老子,下来信不信老子打爆你的头”!魏索刚刚有所松缓下去的情绪立马又高涨了起来,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禁不住的跳脚大骂。

“嘿嘿,sè厉内荏,整一个脓包角sè”。那人猿放下捂脸的爪子撇了撇嘴,居然口吐人言:“你说你作为一个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别说让你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了。你甚至连最起码的动物属xing都未曾拥有的。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粮食,难道真的是为了来丢人现眼的?要我换作是你,早就羞愧的一头撞死了……”宅居风水师364

那人猿虽只这么寥寥数言,其意却恶毒、刻薄已极。魏索这些ri子以来事事不顺,郁闷、抓狂的都快失去了理智,此时根本没意识到那人猿口吐人言是多么奇怪与荒唐的一件事,只是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似乎自己的脑壳已然炸了开来,而闷塞在胸口的那股灼热气流也在顷刻间像无数匹脱缰的野马在体内疯狂的横冲直撞起来。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只是宣泄无门、奔走无路,整个身体鼓胀yu裂,痛苦到了极点。

魏索已然无法顾及到身体的痛苦了,他现在只想着宣泄。再不宣泄出来,他真的会疯的,真的会死的。可是能够宣泄的途径又实在少得可怜,魏索唯一能够想到的也只有是狂啸痛骂了。

那人猿一双血红的眼睛始终紧盯着魏索看。在它看来魏索现在已然气急败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张丑怪的脸庞上又是显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晃了晃脑袋接下去更为不屑地说道:

“怎么。难道是我说错你了吗?这么气愤这么委屈的表情,想要宣泄吗?可以啊!来揍我呀!可是你这脓包打得着我吗?打得过我吗?喏,你身边还有着两位千娇百媚,一丝不挂的姑娘呢,你满腔邪火也可以冲她们去的,可问题是可惜呀可惜,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哈哈哈……你有再大的气再大的恨也只能往肚子里咽的,消化不了就活活撑破你这个小脓包,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只能忍气吞声!哈哈哈……”

“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这句话简单、直白,却直接击中了魏索的要害,魏索不由得惨白着脸倒退了几步。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虽然憋了一肚子的污言秽语,但突然觉得任何反击在这句话面前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一时间张口结舌、哑口无言。

“嘿嘿,被我说中无言以对了”?那人猿还是不肯停止对魏索的羞辱,继续放了一把火。“既然无言以对那就听我一席话。你的人生是灰暗的,不管对自己还是对他人都是毫无意义的,与其这么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般地活着,倒不如狠狠心结束自己的xing命算了,出洞左拐就是悬崖……如果真没了半点血xing的话,那还有另外的一条路可以走的,在这山上再找一个更加幽深与隐蔽的山洞!以后昼伏夜出,终其一生,对你这种人而言能够与草木同腐那已经是一场天大的造化了……”

魏索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一张脸紫胀犹若猪头,“啊”的一声怒吼,惊天动地。他的情绪终于是彻彻底底的失控了,赤红着一双眼睛状若一个刚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如果此时有任何豺狼虎豹胆敢与他对峙,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猛扑上去,将之撕咬成碎片的。

可是那人猿攀在高高的洞顶,魏索纵使恨意滔天,也根本够不着,也根本无从宣泄。“哇”的一声响,魏索口中喷出了一滩殷红的鲜血,目眦尽裂。而与此同时,那无数股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流也是随着沸腾的,疯狂向上涌动的热血汇聚在了一起,依着先前运行的路线,汹汹然一举突破了阻塞在胸口的桎梏,直达顶门……

魏索的头发都根根直立了起来,每根头发似乎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感觉膨胀着,已是粗如水桶。要说身体上的胀痛还能忍耐一时,可当那种巨大的痛觉转移到大好头颅上时,真的是分分钟也不能承受的。魏索只觉得头胀yu裂,眼冒金星,双手紧紧捂着脑门,痛得连呼喊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在头上这阵剧烈的胀痛也只是在转瞬之间,那股如火山熔岩般灼热的气流一达顶门立刻就转而往下,奇怪的是接下去在其所经之处再也不是先前难以忍耐的灼痛感觉,清清凉犹若水银泻地,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舒爽到了极处。魏索全身所有毛孔都缓缓的张了开来,舒服的呻吟出声,在经过风雨肆虐之后能享受到如此美好的感觉,令他恍恍惚惚的几疑身在梦中。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那人猿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之sè。突然间猛的jing神一振,直接从高高的洞顶跳了下来,冲着魏索大声疾呼道:

“意念力,快运用意念力!那向下倾泻的气流就是你拥有的运势之力,你已经通过程式的认可了。快运用意念控制气流在你体内循环运转!成败在此一举,成则成为这方天地最具有力量的人,要是失败的话……那正如我先前所言,你还真是个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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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五章 枪毙十分钟

魏索对那人猿的话恍若未闻,恍恍惚惚中只见到一张自己无比憎恶的丑脸在面前挤眉弄眼。魏索身体状况的否极泰来并不代表心情也雨过天晴了,恰恰相反,此时一下子静下来,他的心情更为恶劣,情绪更加的不稳定。心底的怒火又是噌噌地冒了上来,眼中厉焰暴涨……

魏索现在心中想着的就是将眼前这只可恶的猴子大卸八块、千刀万剐,也只有如此血淋淋的杀戮,才能稍稍缓解心头的羞惭、愤恨、抓狂的情绪。意随心动,那股由脑门而落犹若水银泻地般的冰凉气流竟然被这个强烈的意念所带动,像是万流归宗似的,散落在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处破碎的冰凉气块再一次自动的汇聚在了一起,凝结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气团,慢慢沉落于小腹丹田处,再由丹田处猛地冲到了脑门,在头部打了几个旋,沿着脊梁骨来到了胯下会阴处,气团缓缓跳跃震动,魏索突然感觉自己硬了……

魏索不由得呆了一呆,随即惊喜若狂。这种由地狱瞬间跳跃到天堂的狂喜感觉令他全身都兴奋的激烈颤抖起来。下意识的就将目光转到了一边,他现在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是一句歌词:“亚洲风乍起,亚洲雄风要震天吼了”……

咦,那两个目光哀怨,因为得不到满足,冰肌雪肤红潮久久不褪的小妞呢?魏索视线所及处空空如也,两位女郎早就不见了踪影。禁不住的胸口一痛,嘴中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老子已经雄起了,老子要轰轰烈烈的一雪前耻了,可tmd人呢?魏索的情绪立刻由高峰跌到了谷底,一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郁闷、愤恨、抓狂的情绪简直已突破了一个极限,体内的气团更是沿着原先行进的路线疯狂循环运转起来。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想不到你这小子悟性还是比较高的”。

那人猿喜不自禁地说道。但它话声未落,脸色却是变了。原来它突然发现。在自己的身遭无端端地出现了无数把明晃晃的小刀,这些小刀悬浮在半空,密密麻麻的呈半圆形排列,相互间只有几个毫米的空隙,蓝汪汪,寒光四射的刃口一致对内,对准了它的全身各处。

“老子要将你这个禽兽千刀万剐”!魏索根本没有发现对面那些突然出现,悬浮着的小刀,此时他情绪勃发,满腔怒火都转而倾泻到了人猿身上。紧攥着拳头跳脚怒吼。

“不要……啊”!那人猿一声惊呼,随即“咻咻”连声。那些小刀犹若一窝群起而攻的马蜂,飞速攒射而出,人猿甚至都来不及再喊出一声惨呼,血肉纷飞,全身早被剐成了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咔嚓”一声响,骨架只直立少许功夫就坍倒于地,化为一地的齑粉。

魏索终于见到了那些在半空中呼啸而去。转瞬消失不见的刀子,但他现在抓狂的状况比先前犹有过之,见到了也不以为意,一双通红的眼睛只是气急败坏地看着四周,嘴上声嘶力竭地叫嚣:

“猴子呢?猴子死哪去了?麻痹的老子好不容易硬起来了,麻痹的你们都统统不见了,想要气疯老子吗?麻痹的……”

山洞内的空间一阵扭曲的涟漪,影影绰绰那只被千刀万剐,已化为齑粉的人猿又在洞内的一角探出身来。只不过它此时的身影显得很是虚幻,似乎一转眼就会消失在空气中。

“魏索老弟,魏索老弟,请息怒……请再听我一言……”人猿非常虚弱的低呼道。

“听你老母,死猴子”!不见了猴子魏索咬牙切齿,再见到猴子魏索切齿咬牙,他高举着双拳又是震天一声吼:“老子恨不得将你‘六马分尸’”!

狭小的空间内“稀溜溜”几声响,那人猿脸色又是一阵惨变。它猝然发现自己的“五肢”以及头颅上已是各套上了一个铁箍,铁箍连着铁链,而在铁链的另一端则是赫然出现了六匹通体雪白,体型修长匀称,拖着几个硕**.头的母马……

在魏索的想象中马的模样就是这样的。这六匹母马虽然长得奇形怪样,但终究还是马的品种,力气还是挺大的。又是昂首相继“稀溜溜”的几声长嘶,在人猿“不要,不要”的告饶声中分由六个方向疾奔而出。这山洞空间狭小,四周都是厚厚的岩壁,但六匹母马居然还是跑了出去,只留下了洞内一蓬漫天飞散的血雨。

空气中的血腥气久久不散,魏索扭曲着一张脸更显得癫狂犹若恶鬼,又是瞠目怒骂道:

“麻痹的死猴子呢?麻痹的死猴子怎么又不见了……”

那人猿再一次从山洞的一角冒了出来,只是此时它的全身几乎都已透明了,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难以发现。深躬着腰进气多,出气少,兀自断断续续,艰苦万状的低声呻吟着道:

“魏索老弟,魏索老弟……我先前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完完整整地说上一句话吧……”

就魏索现在的精神状况自然看不到人猿虚幻若青烟的身影,对其细若蚊喃的告饶声更是没有留意,他继续在跳脚发癫:

“死猴子,死猴子,你跑得到快!除了千刀万剐、‘六马分尸’之外,老子手中要是有枪,还恨不得将你枪毙十分钟呢……”

那人猿听闻此言顿时就呆了一呆,随即转身撒腿就跑,但才跑出了两步就一屁股坐翻在地,脸如土色,全身瑟瑟发抖。但见半空中八挺美式m2机关枪四面八方团团围住了它,黑洞洞的枪口微微向下倾斜,杀气腾腾!

“不要啊……”人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呼。

“哒哒哒……啪啪啪……铛铛铛……”m2机关枪枪口喷发出了愤怒的烈焰,烟雾滚滚,七、八厘米长的全铜机枪子弹壳如雨点般抛飞而出,跌落于地铛铛有声,煞是壮观。那人猿在这一通狂风暴雨般的子弹倾泻下早就成了一个半瘫于地若有若无的筛子……

...

第三百六十六章 危险的思想

要说现在就算抽魏索一百个耳光也未必能抽得醒他,但八挺m2机关枪扫射十分钟是何等的动静,何等的声势,硝烟滚滚、石屑纷飞,单是射击在地上四处反弹的子弹就使得坚硬的岩壁一片一片的往下掉,到了后来甚至是一整块一整块的往下滑落,感觉整个山洞似乎都会在顷刻间坍塌下来。一颗流弹擦着魏索的耳根直飞出去,终于令他神识归位。

机关枪?哪儿冒出来的机关枪?噢,老子这是在做梦呢。魏索低头看了看自己褪下的裤子如是认为。这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老子臆想的最高境界就是“驭剑飞行”,那可比弹弓厉害多了!取人首级……取女人的那个于千里之外,这不,梦到大**蜕变成机关枪了,而且这机关枪当空而立,自动开火,火力还挺猛的呢。不过……不过麻痹的似乎没有目标啊!没目标开个鸟火,这不是浪费子弹嘛……

魏索刚想到这儿,八挺美式m2机关枪立刻就哑了火,转瞬隐没在空气中消失不见,只留下碎石遍地一片狼藉。

“魏索老弟……你可不能这么对待我呀,哎呦,哎呦……”

魏索突然感觉山洞内似乎有人在对自己说话,不由得愣了一愣,四处张望,也不见个人影。竖起耳朵,那个声音却又消失了。

咦,这个说话的声音好像是……老白蔫?听这老家伙说话的口气好像快要挂了?魏索越发认为自己是在做梦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自己白日里还真的非常讨厌老白蔫,恨不得他去死呢。老家伙为老不尊、装神弄鬼、妖言惑众,要说神棍扮仙翁那倒也罢了,毕竟大家都是同行也是能够理解的,可恨的是他设计的桥段实在太令人恶心、反感,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居然霸占了一个海岛。让那么多的美女来伺候,是人见了都希望他早点嗝屁的……

“魏索老弟,我存在于这个程式中的神识快被你消磨光了,我不能就这么消亡啊!我还有许多事还没来得及向你交代呢。你快放我出来,我被压住翻不了身了……”

这次老白蔫大概是回复了几分精神,吐字相对比较清晰,魏索听得清楚明白,咦,这老家伙的声音怎么好像是从满地的碎石下面发出来的,难道他被压在下面了?

魏索醒着的时候像是在做梦。做梦的时候却像是醒着,两者状态之间的差异是微乎其微的,感觉奇怪,就挠了挠头皮径直走上前去。

“魏索老弟,我就在这儿,对对,就在你的脚下面……你快放我出来,时间不够了……”

“你在老子的脚下”?魏索满脸的狐疑之色,“老子现在脚踏实地的有三只脚。你在哪一只脚的下面”?

“咳咳……”老白蔫一阵剧烈的咳嗽,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咳咳,我就在你的左脚下面……”

魏索摇摇头,只当是在做梦。当即蹲下身子去扒拉脚下的碎石,才扒拉了几下,就看到一个若有若无扭曲的虚影。虚影微微闪烁,老白蔫苍老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

“首先要恭喜你啊魏索老弟。通过你自己的努力,终于通过了程式的认可,你的‘一念成势’跟……一样的厉害……”

魏索才听到第一句。就已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了,因为在他的梦中是绝对不会出现“努力”两字的,通常出现的都是“天上掉馅饼”,被铺天盖地的女人所“围捕、追杀”等非常令人激情澎湃的字眼。现今社会生存压力巨大,基本上每个普通人都在为衣、食、住、行而玩命的打拼,想要不努力都不行,像他这样好逸恶劳、好吃懒做,却又充满幻想的,还真的是相当少见。

魏索微一愣神,老白蔫后面的话就没听到了。麻痹的,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噢噢,老子心头的淫念如毒草一般的滋生,靠压是压不了一世的,遇到春风的撩拨或者某种因素的勾引与诱导,就会葱葱茏茏漫山遍野的一发而不可收拾,老子平生第一次管不住裤带终于做了坏事;平生第一次折戟沙场,夹着尾巴急着想要溜走;平生第一次听人说老子通过自我的“努力”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平生第一次感到无比的迷惘,有些毁“三观”了……

“魏索老弟,以后可全靠你了。在这个程式中有担当,有责任心才能获得更大的力量。反过来讲,获得了力量就得负起更大的责任,就得更加的努力”。老白蔫一开始语气还是相当欣慰的,因为他见到魏索闷声不响的似乎非常老实,一副谦虚受教的样子,但慢慢的他却感到不对了,不由得怒声道:

“魏索老弟,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哎,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啊”!魏索叹了口气似乎如梦初醒。

“你说我已通过了什么屁程式的认可,获得‘一念成势’的逆天手段了……”

“是啊是啊,难道你没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化吗?意随心动,翻手间就能地动山摇、毁天灭地。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你搞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魏索“噢”了一声,微一凝神,果然发觉体内生机勃勃,与以前因为食少遗多,肾火亏虚的状况大为不同,一个枣核大小的凝固气团沿着周身一刻不停缓缓循环运转,所经之处,经络、骨骼、血肉、皮肤都能感受到一股充沛力量的存在。

“稀溜溜”一声响,又有六匹拖着硕**.头的母马猝然出现在了狭小的山洞内……

“不要,不要……”老白蔫从虚影内传出的声音一阵发颤,“这个调调来过一次就可以了,再来,没多大意思吧……”

魏索禁不住的欣喜若狂,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掌握“一念成势”的逆天手段了啊!那么,除了这个“六马分尸”,老子刚才想到的“千刀万剐”与“枪毙十分钟”应该也是成为了现实中发生的事,怪不得这老家伙都没个人样了。嘿嘿,让你装逼让你荒淫无耻,现下悲剧了吧?心念一转,那六匹母马立刻消失在了空气中。

“可是我好像并没有付出什么努力呀,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就获得成功了呢”?魏索没得到好处时一般是头脑发昏,行事荒唐幼稚的,一旦尝到了甜头,他反而会冷静下来了。他总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切太过诡异蹊跷,黑幕重重,此时强自按捺住心头兴奋的情绪继续说道:

“噢,如果说铤而走险干坏事也算是付出努力的话那我无话可说,只不过老子只是强.奸未遂,也不值得称道的呀!嗯嗯,老子好像有些明白了,成功的道路千万条,条条大道通罗马,卧薪尝胆、励精图治、奋发图强也未必能够获得成功的,反而心力交瘁,眼睛熬得通红,终日里心底像是有猫爪在挠似的非常凄惨。有时候真的还不如勇于扑上去更容易得到幸运女神的青睐呢,‘美女独怕蚂蝗叮,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也间接说明了这个道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之所以能通过程式的认可,获得成功,并不是因为你做了坏事……并不是你所想象的”。地上的虚影又是一阵剧烈的闪烁,过后更是黯淡虚幻,似乎在呼吸间就会消失在空气中。老白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竟然会令对方更加的误入歧途,语气中明显有些气急败坏了。

“魏索老弟,你这个思想非常堕落,甚至是非常危险的哦!你既然已经掌握了无比强大的力量,就应该担负起相应的责任来,更应该拥有高尚的品德,一切甘为天下先的先进性觉悟。要是你现在还时时处处在为满足自己的私欲而考虑的话,那这个世界怎么办?天下芸芸众生又该怎么办?魏索老弟,天下安危已系于你一身了啊!你身上的担子比天还重,你绝对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浑浑噩噩地活着了……”(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六十七章 有文化的流氓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既然已经得到了天大的好处,就应该担负起责任来,要不然就是始乱终弃,就是‘陈世美’,一顶顶大帽子按下来,就会被天下人所唾骂,就会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魏索叹着气摇了摇头:

“慢说这个责任太重我根本担负不起,就算真的有着这个能力,我也是会撂挑子不干的。嘿嘿,不管好事还是坏事,单方面造成既定事实强加于人头上的行为都是丑恶的,都是非正义的。世俗中的一些女子故意卖弄风骚,引诱男人坠入‘圈套’,骗取了珍贵的‘子弹’,然后倒打一耙要求对方负责养其一辈子是一个例子;领导们经常强调我们打小生长在红旗下,泡在蜜罐里,然后要求我们为什么什么奋斗终生又是另外一个例子。这就算不是绑架也是一种讹诈,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伎俩”!

地上的虚影一阵变幻扭曲,隐隐地透出了一丝血色。老白蔫怎么也没想到魏索竟然惫懒、无赖,思想腐朽、堕落至此,如果此时他拥有着正常的肉身,早已脸色憋得通红,气得七窍生烟了。呼呼地喘着粗气,过了老半晌这才颤声说道:

“你这是为了推卸责任而在胡搅蛮缠!程式既然选择了你,既然让你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你就是唯一能够担负起这个责任的人。不管其中的经过怎么样,只要你能消弭了这场天大的灾祸,你就功德无量,结果就是无比正义的”。

“结果正义”?魏索冷笑着摆摆手,“老古董你又错了,错得离谱。现代文明追求的是程序正义,没有正义的程序,再正义的结果也是站不住脚,没有任何意义的。外表再光鲜。但天知道其中有没有什么鬼蜮伎俩、阴谋诡计呢。比方说,大家都已非常明确一个人是罪犯,如果只追求结果正义的话完全可以不经审判直接将他抓起来一枪毙了,但我们为了程序正义却宁愿耗费巨大的精力去收集证据,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就只能眼睁睁地看其逍遥法外,虽然结果很难令人接受,却保证了不会出现冤假错案,保证了大多数人不会受到无辜的迫害,保证了法制的清明以及社会的健康和谐发展。

同理。你夸夸其谈,吹得天花乱坠,什么功德无量,什么结果无比正义,这跟当空画个饼有什么区别呢?老子要是真听信了你的鬼话,说不定被你卖了还在帮你数钱呢。最起码你得拿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出来,前因后果分说个清楚明白,最后给予老子天大的好处时也得知会一声,看看老子到底是鸟还是不鸟。毕竟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老子虽然贪恋美色……贪图权利与好处,但最讨厌的却是义务,包括义务教育、义务劳动、义务献血……”

魏索唾沫横飞,满口胡柴。心中不无得意。嘿嘿,饶你这老家伙奸猾如鬼,还是免不了要吃老子洗脚水的。满嘴仁义道德,满嘴为国为民的大道理老子早听得耳朵起茧了。老子会被你这三言两语给忽悠了?

老白蔫被魏索这番话绕得脑子里一阵阵晕眩,他作为程式的一个片段,思维能力、认知程度还停留在古代人的范畴。如何听闻过这套现代民主与法制的理论,只顽固地认为对方是为了推卸责任在胡言乱语、胡搅蛮缠,想要砌词辩驳,一时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作为程式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这套观察、选择、培养、历练受主的模式是经受过实践考验的,为何别的受主都是欣喜若狂、热血沸腾、气冲斗霄,偏偏换了这小子就完全不一样了呢?唉,这小子根本是不堪造就,难以驾驭的,他就是个有文化的流氓!程式创造者虽然万能通神,但在这件事上……地上虚影透出的血色又浓厚了三分,老白蔫又是无奈又是气恼,只能有气无力地说道:

“魏索老弟,我的祖宗……前因后果我不是跟你分说得清清楚楚了嘛!首先,程式选择了你,同时你也选择了程式,那本《宅第堪舆》是你自己翻阅的吧,没人逼你看的吧?所以你与程式之间的关系是相互选择的结果……”

“噢噢,照你的意思这是双向选择,我与那什么破程式不是‘包办婚姻’,是‘自由恋爱’”?魏索翻起了白眼冷笑声声:“嘿,那本《宅第堪舆》是我家祖传的,我怎么知道翻看了一下就吊在你们床脚了呀,这跟强买强卖有什么区别?就好比老子闲极无聊去相亲,乌灯瞎火的才对一个整过十七八次容,结过十七八次婚,生过十七八个儿子,欠了一屁股债,犹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老女人刮了一眼,就老树盘根般的要赖上老子了?天下哪里会有这样的道理!老子肯定是要跑的,肯定是要扎紧裤带宁死不从的……”

“可是你已经得到了老女人的好处……可是你对那本《宅第堪舆》并不单单只看了一眼,你已经获得了程式所赋予的强大力量。得了天大的好处,怎么可以拍拍屁股就走呢……”老白蔫感觉自己简直要被魏索折腾疯了,本来憋着一口气要在这个问题上死死纠缠下去的,但他突然发觉这么绕来绕去的又绕回去了,又绕回到原先那个给他好处,却没有知会他的老问题上。

“魏索老弟,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抓紧时间好不好?应你的要求我对一切都做个简单扼要的解释,最后再交代一点事”。说到这里老白蔫语气中尽是在哀求了,他已然明白与魏索争辩下去是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而言:

“这个程式……前几天也跟你交代过的,这个程式就隐藏在那本《宅第堪舆》之中,只要按着书中的内容布置出第一个格局,就会触发程式了,你的运势之力就已达到了巅峰……可是,这个程式的原始设定非常特殊,获得力量虽然容易,但在力量的领悟与发挥上却又设置了道道禁制与关卡,可以说是重重考验也不为过吧!越是勇于面对,承担责任,能够发挥的运势之力威力就越大。反之,如果凡事浑浑噩噩、得过且过,只享受运势所带来的好处的话,程式就会自动生成许许多多极其危险的因素,比如那逆向布置风水格局,豢养乌金海鲤吞噬厄运,强化自身的中田……”

“嘿嘿,以前听你这么说倒没留意,原来有可能造成恐怖与灾祸的罪魁恶首就是那个程式创造者啊!要给人好处就爽爽快快地给呀,搞这么多花样作什么?真是吃饱了撑的”。魏索忍不住插口道。

“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当然是有风险的”。老白蔫的脸色又是一阵剧变,不过他此时只是一个飘飘渺渺的虚影,并没有被魏索看到。老白蔫更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一句带过,赶忙又顾自说道:

“可是你这个年轻人实在太令人失望啊!连让你去养个鸡这么简单的事都推三推四的,就你这心性与素质又怎么能通过程式的认可,消弭这场灾祸呢……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让我发现在这个程式中存在着一个漏洞……不,是一条成功的捷径。

我不知道要是换一个人来的话这还算不算是条捷径,反正我发现在你气坏了,急坏了的时候,已渗透进你体内的运势之力就会非常偶然地发挥出威力,于是我就布置了几个局……果不其然,剑走偏锋反而效果立竿见影,在你发狂发癫的同时一股结郁之气居然奇迹般的突破了程式设置的道道禁制与关卡,久积与体内的运势之力与你的意念水乳交融,一举成为了这方天地间最具有力量的人……”

“原来这都是你这老家伙布置的局啊……本来老子还真的有一点点小郁闷的,打不到鸡那倒也算了,可怎么会望‘鸡’而遁的呢?现在听你这么一交代,呵呵,还好的,还好的……”

魏索一开始还是挺震惊、挺气恼的,继而拍着胸口像捡了宝似的眉花眼笑。通过了程式的认可,掌握了“一念成势”的手段固然令他欣喜,但若比较而言,真的感觉还是这一刻更来得开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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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谦谦君子

才一点点小郁闷啊?老白蔫心头冷笑。早知道你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瞧你刚才干瞪着两个小姑娘的模样,恐怕死了爹妈都不会那么的悲痛欲绝,吃了火药都不会那么的暴跳如雷吧!也亏得我有知人之明,要不然你这小子还真扶不上墙呢……想到此处,老白蔫心中也不无得意,正打算着继续按照既定的步骤引诱,或者说是胁迫魏索就范时,就听得对方语气更为生硬地说了一席话,就是这席话完全打乱了后续的计划,令他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发现程式中存在着一个漏洞,然后被你利用了?嘿嘿,感觉你这是在弄虚作假、欺上瞒下啊!‘上’指的是程式,‘下’当然是老子了。按着你的话来说,你的存在只是整个程式中的一个小小的片段,那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来呢?照理你应该严格遵循程式的预先设定,老老实实执行程式的命令才对嘛,这里又不是官场,你又不是领导……

感觉真的越来越不靠谱了啊!我依然还是那么一句话,‘没有正义的程序,所谓再正义的结果也是站不住脚,没有任何意义的’。缺乏清清楚楚整个事态发展的来龙去脉,缺乏最起码的人性光辉的感召,老子不会为任何利益所收买,更不会为任何人、任何势力、任何组织去当炮灰的”!

要说魏索正沉浸在无尽的喜悦之中,如果换个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态度肯定是会有所改善的,但魏索这个人却绝对不能以常理度之,他心情恶劣时,通常气急败坏、暴跳如雷,伤害到的往往是自己。但一旦心情变好,他的脑子就活络起来了,脑子一活络。就感觉压抑无聊,就要变着法子的寻求刺激,就要去寻他人的开心了。此时他脑子里只是在想:

噢噢,经常听人说女人是社会发展与进步的源动力,当时我还不以为然、嗤之以鼻呢,心说这怎么可能?像老子为女人生,为女人死,要是所有男人都跟老子一样对女人如此饥渴的话,这个世界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应该说。女人的存在制约了社会的发展与进步才对嘛……

可是经此一事我终于明白了,以前我的想法根本就是大错特错的!女人固然可以使一个男人身心颓废,天天像是在梦游,但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因缘际会,也是可以令男人爆发出巨大潜力的。嗯嗯,老子对女人有多饥渴就代表着体内蕴藏着多大的潜力,别人欲练“神功”不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就是挥刀自宫,而老子只需跃不上马扬不起鞭。就能轻而易举的水到渠成、大功告成了,这还真说不清楚是个悲哀还是个幸运了。

由此可见,老子败也女人,成也女人。这一辈子注定是应该围绕着女人而活的了,可现在这个都没有了肉身的老家伙阴魂不散,居然要我去为了一个义务,一个责任去活。这岂不是有违我生命的本质与意义嘛,老子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当然了,就算要拒绝也得讲究一个技巧。最起码在道理上要站得住脚,让老家伙明知理亏无言以对。老子已经得到天大的好处了,但老家伙还是有可能一怒之下收回一切的,老子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想方设法将这个可能性降到最低……

这又会是个漏洞?整个计划看似天衣无缝,想不到竟然是千疮百孔啊!可是为何以前几个人都顺顺利利的,偏偏轮到这小子时就出现问题了呢?噢,这小子的思维方式有异于常人,根本不依常理出牌的……老白蔫久久不发一言,挖空脑子想了几个理由却都感觉难以自圆其说,最后只能一咬牙硬着头皮说道:

“这好像……算不上是弄虚作假吧!我这只不过是审时度势,因材施教。我存在的唯一任务就是在程式出现严重问题时出来帮助你,我并没有违背程式的本义,而我现在也基本完成自己的使命了……”

魏索不由冷笑:

“说来说去还是你做事的程序不够正义,程式是让你来帮助我培养新时代有理想,有担当的‘主人翁’思想的,可你倒好,仗着有点手段又是母鸡又是女人的,鸡飞狗跳,搞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你这样的行为算是尊重程式的态度吗?你作为程式的一部分,既然连程式都不尊重,那试问你还会来尊重我吗?再反过来讲,我不会相信你,更不会去相信那个看不见、摸不着,虚无缥缈的破程式!所以,我们还是一拍两散好聚好散吧!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谁也别去勉强谁……”

“谁也别去勉强谁……”地上老白蔫扭曲的虚影像一朵无色透明的火焰,向上跳跃了几下,似乎就要破空而去。语气无比艰涩地道:

“我并不是在勉强你,因为在这个程式中所发生的一切最终都将影响到现实世界,而你作为现实世界中的一分子,祸福相依、休戚与共,对这个责任你根本无法推卸与逃避,你只有振作起来挺身而出,这才有可能拯救包括你在内的千千万万人的性命。我现在与你谈话的主要目的是想来交代一些事,也算是代表程式的一些经验之谈吧!这样多少能保证将来在你与中田的惊天对决中你能占有一定的先机”。

“省省吧!还惊天对决呢”。魏索不屑冷笑,

“我为何要跟中田殊死搏斗?不消灭了他就会生灵涂炭,这个世界就会不复存在了?恐怕未必吧!我早就知道中田是个野心家,只不过他的野心也就是征服全世界,让全世界千千万万人供他奴役与驱使而已,这也没什么好奇怪与震惊的,当一个人的权力或者力量大到一定程度,又不受到任何制约时,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想法的。你就不担心等我消灭了中田之后成为第二个中田?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与中田能够相互制约相互忌惮,形成一个平衡的均势。这就跟国家之间掌握着核武器相互恫吓一般,谁也不敢铤而走险、引火烧身,大家该吃吃,该喝喝,歌舞升平,植树造人,建设和谐社会不是挺美的嘛。

就算退一万步讲,中田那老不死的脑子进水反过来要来消灭老子了,老子就不会夹着尾巴逃吗?逃不掉老子就不会缴械投降成为他的爪牙与打手吗?世界人民眼见着大势已去,自然就屈服了,既然都屈服了还会存在杀戮吗,还会生灵涂炭吗?大家大不了奉中田为‘国父’,尽量满足他的**好了。全世界那么多形形色色的资源,只满足他一个人的兽欲简直就是毛毛雨了,将来世界人民的生活或许比现在还要幸福与美满得多呢……”

“你的想法简直是惊世骇俗、骇人听闻……不,不,简直是无耻之尤!你的尊严呢,你的气节呢……”

老白蔫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抬头看了一眼魏索,依然是一脸不屑的冷笑。只能重重叹了口气:

“唉,魏索老弟,看来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啊,你可不可以假装着答应我的要求呢,就当是在可怜我,就当是给我一个最后的安慰吧……”

魏索不由得“噢”了一声,心说是啊!感觉老子也忒傻了,这老家伙眼见着就要灰飞烟灭了,老子还跟他瞎磨唧些啥?骗骗他也就行了,一等回到现实世界,该干嘛还是干嘛,谁又能管得了老子呢?正欲答应,突然间心中又是一动,不对啊!围绕着我所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诡异了,我只是看了一眼家中的那本《宅第堪舆》就上贼船了,现在要是当着这老家伙的面答应了什么,就算是违心的,恐怕也难保不会出现坏结果啊!一想到这儿再无迟疑,当即摇了摇头说道:

“嘿嘿,这样可不行!老子是个老老实实,表里如一的谦谦君子,一口唾沫一口钉,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骗人呢,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坏人吗”?

在我心目中你何止是……“噗”的一声响,老白蔫喷出了一大口浓浓的鲜血,突然间他身体若有若无的虚影变得实质化厚重了起来,依然是一只披着长毛巨大的人猿,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视着魏索……

但这个变化也只是在顷刻之间,魏索刚脸色苍白倒退了两步,就见得对面那人猿油亮的毛发已迅速黯淡了下去,紧跟着耳边“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人都懵了!天旋地转之间眼前火光冲天、光影四射,似乎整个世界分崩离析,一切都已成了无数或大或小、支离破碎的残片……(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六十九章 送快递的

魏索发现自己的身子突然飞了起来,越飞越高,在一派迎面而过破败的光怪陆离中迅速进入了一个无比黑暗的通道。通道内酷热潮湿,似乎深邃永不见尽头,更令人惊恐的是,通道深处还时不时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嘶吼,在无尽的痛苦与疯狂中隐隐的还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邪恶的**。

魏索感觉有一双毒蛇一般的眼睛久久注视着自己,纵然此刻他脑子混混沌沌、恍恍惚惚的,纵然周遭环境温度高得异乎寻常,却依然被吓得寒毛直竖。正欲张嘴大声呼喊些什么,突然间浑身猛的一震,在一个激灵过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这种极动至极静之间的离奇转换并没影响到魏索丝毫的情绪,他脑子里呆呆的翻来覆去只是在想,这通道深处究竟隐伏着一个怎样恐怖的魔鬼?它好像是在召唤我,又好像是在催我早早离去,我为何会有这种矛盾的诡异感受呢?不,不,何至于此,这个魔鬼恶毒的眼神中何止这两个极度矛盾的**,它似乎迫切地想要出来,却又咬碎了牙齿狠狠控制着自己蛰伏在原处;它似乎对我有着刻骨仇恨,恨不得一口将我连皮带骨的给吞了,却又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敢轻举妄动。

对了,它的眼神中甚至还透露着一种对我满满的希冀之情,怎么会这样?但这种希冀之情绝不是朋友之间,或者是长辈对小辈的亲善与关爱,而是隐含着一种极为得意的恶毒意味。就好比我是它豢养的一条狗,虽然它无时不刻地想着吃我的肉,却又不得不将我放出去帮它咬人是一模一样的矛盾心理。

咦,那种被毒蛇一般的目光所久久注视的恐惧感觉怎么没有了,我怎么好像正坐在一个屋子里?魏索至此才发觉了所处环境截然不同的变化,茫茫然揉了揉眼睛,感觉周遭的一切似曾相识。

“索哥。索哥,你终于睁眼了啊!你要是再不睁眼,恐怕就再也没有睁眼的机会了啊!索哥啊,我知道此情此景令你不忍卒视,如果说我们是禽兽,那他就是禽兽不如的魔鬼,他扭曲,甚至颠覆了‘健康运动’的本质与真义,我也恶心得想要掉头而去大呕一场呢,可是没办法呀……

索哥呀。我还是那么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对面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可是比黑豹都要狠毒的,对他的这种变态行为我们就算再反感再恶心,也得强迫着自己瞪大眼睛看下去,不仅如此,脸上还得满含着崇拜、惊叹、艳羡、向往的神色,令他的虚荣心无限膨胀,或许如此一来我们就会有苟延残喘勉强活下去的一线希望了……

索哥呀。要明确今天的苟延残喘、苟且偷生就是为了明天的跃马扬鞭、一泻千里哦,多想想外面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接踵来去的姑娘们早已经换上了热情火辣的春衫在招蜂引蝶了,你就会觉得今天所忍受的一切都是相当值得的……”

魏索刚恢复了一些正常的神识。就听得有人在他耳边轻声碎碎念,脑子转而又变得糊涂起来。咦,这是任来峰?我怎么又碰到这花痴了?耳边的胡言乱语虽然令魏索如聆仙语伦音,但这一切又显得太过离奇与不可思议。混混沌沌如坠梦中。

难道我先前的遭遇都是在做梦吗?魏索用力晃了晃脑袋,定神向前望去,果然见到对面床架上“狗头强”双手紧紧抓着瘟鸡苍白的屁股。高仰着头奋力**着……这变态的一幕早已烙印在了魏索的灵魂深处,拓宽了他对这个世界的另一种认识,如何能够轻易忘却,一见之下心底不由得打了个突,心说原来我始终没离开过这个监房啊,自己真的只是闭上眼睛做了个梦而已……魏索经常闭上眼睛白日做梦,这么一想他倒是有了一种苦笑连连的尴尬心情了。

可是不对!魏索立刻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化,要说自己食少遗多,身体早就肾火亏虚了,具体的表现为,有事没事脑子经常嗡嗡作响,走路的时候想睡觉,睡觉的时候想走路。可如今呢,体内生机勃勃,脑子清明、舌下生津,从所未有的精神抖擞。一个枣核大小的凝固气团沿着周身一刻不停缓缓循环运转,所经之处,经络、骨骼、血肉、皮肤都能感受到一股充沛力量的存在。这处处都表明了,在自己闭上眼睛之后真的经历了一些非同寻常的事……

“索哥……你快笑呀!还有,表情,表情……他的手中有枪,黑豹都已被他打死了,我们根本是反抗不了的,只能表现出屈服于顺从,向他献媚、讨好,乞求他能饶了我们的一条小命……”

任来峰又在旁边颤声说道。他倒是在笑,只是脸色苍白,脸部肌肉扭曲,笑得比哭都要难看。

魏索眉棱骨微微一动,轻吐了一口气向四周望去,但见几个“狱友”分散着蜷缩于地,脸色惊恐欲绝,身子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只待宰的羔羊。咦,老白蔫?魏索禁不住的目光一凝,怎么这老家伙还活着?!只是这老白蔫依然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半坐在地上神色慌张、手足无措,干裂、苍白的嘴唇皮微微蠕动,也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如果一定要说这个老白蔫与海岛上那个老神在在、牛逼哄哄,代表什么“程式”的神棍是同一个人的话,真的打死魏索都不敢相信的。

“嘿嘿,我说任来峰呀,你不是打算在这个狗头狗脑的“狗头强”身上实战演练一番的嘛,现在怎么跟个吓破胆的孙子似的,你的豪情到哪里去了”?魏索收回目光斜睨着任来峰冷笑着道。

“索哥你说话轻点”。任来峰赶忙捂住了魏索的嘴,惊恐万状的向前望去,还好“狗头强”此时正在努力攀登快乐的巅峰,并没有留意到魏索的话。不由得拍了拍胸口更是小声地道:

“这不是踢到钢板了嘛,唉,要说经常遇到这种事都习惯了,可这块钢板也实在是太硬了……”

魏索不觉哑然失笑,油然有了一种“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感慨。摇摇头转了个话题道:

“嘿嘿,感觉这狗头狗脑的“狗头强”还真挺强的呢,他怎么就像一台机器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呢?终于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的真义了啊!嗯嗯,面对着这么一场火爆的‘大戏’,我们作为旁观者确实是应该脸带微笑的,但这绝不是为了谄媚与讨好,而是怀着一种实实在在的学习与观赏的态度,发乎内心,自然流露。可惜啊可惜,在‘看戏’的时候要是有一根烟、一罐啤酒那该有多好……”

在任来峰茫然不知所以的目光中魏索的意念微微一动……

“啪啪啪……”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拍打铁门的声音。

所有人都呆呆地转过了头去,连骑在瘟鸡身上的“狗头强”都停止了猛烈的活塞运动,一脸的疑惑。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敲门,领导没跟看守所打过招呼吗?此时也只有瘟鸡在“噢噢”连声,似乎在向“狗头强”撒娇,催促他赶快动作。

门外传来了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

“送快递的……”

所有人简直都惊呆了,一阵卡涩的锁芯转动之声过后,铁门“咿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武警战士领着一个穿戴蓝衣蓝帽的人走了进来。

“顺丰快递,安全迅捷到家……”(绝不是打广告)后面那蓝衣人对监房内的情形视若未见,非常职业性的吆喝了一嗓子,然后拿起手中的一个包裹说道:

“哪位是魏索?有你的快递,请签收”。

魏索嘿嘿一笑,上前在快递员的单子上签下大名,当即撕开包裹,里面是一条中华烟,几罐啤酒,以及一些鸡翅、火腿、花生米、豆干之类的下酒料。(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七十章 香烟的作用

关押在看守所内的犯人也能收到快递?每个人都呆呆地看着魏索,要不是这件怪事在眼前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真的是杀了他们都不敢相信的。**********请到~~~i~k~u~s~h~~o~m看最新章节******想不到中国的快递业竟然发展的如此迅猛,想不到中国的民主建设竟然都已渗透进看守所了,脚步跨得如此之大,一些西方的所谓民主国家都可以羞愧的买豆腐一头撞死了。

魏索拉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喝了半罐,旁若无人地咂咂嘴巴,然后撕开中华烟的包装,抽出一根来深深吸了一口,闭上眼睛似乎极为陶醉,摇头晃脑地感慨道:

“嘿嘿,好久没抽‘软中华’了,吸上一口飘飘欲仙的真是莫大的享受!大‘戏’看看,小烟抽抽,神仙一般的生活啊”!

旁人目瞪口呆的也没留意到魏索都没火机是怎么点着香烟的,直到武警带走快递员把铁门“砰”的一声关,“狗头强”这才回过了神来,只不过此时他下面已经软了。

“狗头强”现在对下面软不软的倒也无暇顾及了,只是对趴在床上的瘟鸡而言却又是个考验,他不知道面对这种情况是应该继续表现出痛苦或者快乐呢,还是应该流露出期待或者鼓励的表情。前者明显是在骗人,“狗头强”一见之下肯定没自己的好果子吃。后者虽然比较符合人情常理,可万一“狗头强”接下去依然力有不逮、疲软难支呢,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当场翻脸?踌躇不安之下像只瘟鸡呆若木鸡。

“小子,把你包裹里的东西都拿过来孝敬”。“狗头强”扬了扬手中的手枪,狞声说道。此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感觉心头有些莫名的烦闷,似乎一切都已脱离了他的绝对掌控,因此竭力想要重新树立威严。

魏索也不去理他,看了看四周微笑着道:

“嘿嘿。老子是个大方四海的人,有好东西嘛就应该大家共享,这‘软中华’人手一包……”

说着话将手中的中华烟一盒盒地分发了下去,也没忘了扔一盒给“狗头强”。最后在躺在墙根的黑豹尸身上踢了一脚:

“起来了起来了,中华烟要要抽,花生米要要吃?麻痹的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在围观‘大戏’呢,而你倒好,在这个时候好死不死的,真是坏人心情……”

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早已死透。甚至尸身都出现了一些尸斑的黑豹居然猛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更令人惊异的是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中华烟?哪里有中华烟?tmd我就算死也得先抽上一口……”

魏索随手就将一盒烟丢了过去,哈哈大笑道:

“大家只知道酒是色之媒,却不知道烟的作用比酒更大更广,老子这一盒盒‘软中华’砸下去,平地一声雷,一个个奇迹就都将诞生了,大家拭目以待吧”!

这怎么可能?众人此时的心情已远不能用“震惊”两字来形容了,头部中了一枪。死得不能再死的黑豹居然死而复活了?这种诡异之事简直已超脱了人的认知范畴!

也只有“狗头强”双目中凶光一闪,他根本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要不然他也不会视人命如草芥了。没有信仰、没有公义,更谈不上什么道德、伦理以及一颗悲悯的心。这一切综合起来就是没有人性。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只有眼前触手可及的权力、力量,唯一信奉的就是弱肉强食,以及强者之间的利益交换。他不但手中有枪,拥有着超强的武力。更重要的是背后还有着领导的支持,他坚信在这儿不管出现任何异常的情况,这帮蝼蚁一般的生命都是翻不了天的。

“狗头强”狞笑一声。已是抬枪指正了魏索。他不认为死而复生的黑豹是个威胁,却对魏索的一副嬉皮笑脸憎恶已极,必先除之而后快。但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怪事发生了,“狗头强”举枪的右手居然莫名其妙的一软,手枪“啪嗒”一声跌落于地。

“狗头强”禁不住的呆了一呆,至此他方才真正有些慌乱了起来,看来今天真的有鬼了!真欲翻身下地去拿枪,但突然间他感到小腹处一阵火热,猛然发觉自己的下面竟然硬了……

发觉下面硬了应该就是“狗头强”最后的一点正常感知了,接下去他的脑子一阵糊涂,两只眼睛已变得通红,在一道野兽般疯狂的嘶吼声中,猛的朝趴在身下的瘟鸡插了下去……

瘟鸡一声凄厉的惨呼,紧跟着就“喔喔”的低声呻吟起来。他现在终于如释重负了,终于用不着再为控制不好相应的表情而担心了,呻吟声中明显的已有了一种享受的快感。

“瞧瞧,大家都瞧瞧,这就是香烟伟大的作用了,老子这一盒中华烟扔过去,‘狗头强’狗头狗脑的连枪都不要了,连人都不杀了,他现在一门心思的只想展现高超的床上功夫给大家看呢。噢噢,老子今天用香烟救人一命,令一个恶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并让大家得到了‘美的享受’,实在是功德无量……”

此时包括魏索在内现场也就刚刚死而复活的黑豹脑子稍微清醒一点了,就在魏索得意洋洋嘎嘎而笑的当口他已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捡起地上的手枪,想也没想的就朝“狗头强”扣下了扳机……

“咔嚓”一声响,更为妖诡的一幕出现了,那把制式“六四”式手枪在黑豹扣下扳机的一刹那竟然碎裂了开来,呆呆地望着手中唯一剩下的一个枪柄,黑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呵呵,这看来又是中华烟的作用了,你纵然还没抽上一口,但还是太兴奋太激动了,用力过猛,把手枪都捏碎了”。魏索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了开去:

“今天是我们看守所的好日子,大家小烟抽抽,接下去将有更加精彩的节目要上演。这个能够乐呵乐呵的机会很难得哦,至于流血杀人这种煞风景的事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吧……”

说着话魏索一脚踹向了铁门,那铁门就如一方朽木,在一声低哑的钝响过后顿时四分五裂。魏索昂首大步而出,呼吸了一口通道内相对清新的空气,心中不无感慨。看守所高墙深壕、铜墙铁壁,以前在自己眼中是何等的森严,但如今呢,这一切简直就是形同虚设。

嘿嘿,老子在没掌握力量之前尚且变着法子的折腾,现在要是不搞点有趣的事情出来的话,那老子的名字可以颠倒着过来写了……

就在这个时候通道内突然四处响起了尖锐、刺耳的警铃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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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一章 翅膀还嫩着呢

铁门外的通道内装满了摄像头,魏索这么冒冒然的一步跨出去,立刻就触发了jing报。レ♠レ

本来嘛,这种事是完全可以避免的,魏索的意念已能控制虚无缥缈的运势之力,也即能激发宇宙能量反过来对自身一种神奇的投影,一闪念间真可谓是无往而不利。可问题是他并不了解其中的情况呀,既然已被发现了,索xing就停下了脚步。

通道尽头的大门外隐隐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魏索一张脸禁不住的有些变se了,心跳也加剧了起来,毕竟接下去他即将面对的是代表国家强大的专政力量,纵然他此时已掌控了神奇的运势之力,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没底。

“索哥……你说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属于……越狱的状况吗?发现了会被枪毙的吗”?

魏索身后一阵剧烈的牙关打颤声,回过头去是任来峰一张苍白如纸的脸。也不由得暗暗摇头,呵呵,这个任来峰神经还真是大条,刚才发生了这么多奇事怪事,他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回过神来了。唉,其实这也很正常,他是个花痴嘛,脑子结构、思维方式有异于常人,除了在女人身上吃瘪,等闲其它情况很难令他失魂落魄的。

“可以算是,也可以算不是”。

“索哥你这句话什么意思……”任来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吓得两条腿都快软了。

“你爹娘不是给你长了一张嘴嘛,除了吃饭与接吻,你就想不到还有其它用场可以派了?我们可以狡辩的呀!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吹成白的”。魏索嘿嘿笑道:

“如果待会我们一言不发、呆若木鸡的话,那就是被捉jian在床……那就是改造失败,辜负了党与zhengfu的良苦用心,自绝于天地,武jing叔叔完全可以当场击毙、格杀勿论的。但如果我们出口狡辩的话。结果就有可能截然不同了,比如我们大可以说是铁门质量不好,被一阵若有若无的yin风给吹倒了,我们是为了向管教与领导汇报才跑出来的。武jing叔叔一看情况心说好嘛,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摸了一把冷汗,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反应过来就对我们印象大好了,不仅会表扬我们,大过年的说不定还会扔几包中华烟给我们抽抽呢……”

“不仅会表扬我们。还有中华烟可以抽”?任来峰虽然对魏索无限盲目崇拜,但终究也不是个傻子,此时总觉得哪里似有不妥,高昂着头想了半天,终于迟疑着说道:

“索哥,你真能确定武jing叔叔会相信我们这样的‘鬼话’”?

“‘鬼话’”?魏索假装着叹了口气。嘿嘿,掌握了如此神奇的力量去戏弄一个花痴很有趣?唉,怎么说也是臭味相投的朋友嘛,老子这么做感觉很不地道。

魏索虽然心里在自我检讨。但嘴上却依然说道:

“你的境界真的还很低啊!‘鬼话’两字是别人说的,不是你自己说的。当你的狼子野心被人一眼看破时,别人才会说你‘鬼话连篇’。为何会被人看破,不是你隐藏得不够深。也不是你隐藏得不够好,而是你潜意识中把自己说的话也认为是‘鬼话’了。唉,说来说去又是一个悲哀,谁让我们不能靠脸吃饭呢。我们靠的只能是一张嘴,任凭什么言语从我们这张嘴里出去,我们都要打心眼里认为这就是发自肺腑的诚挚之言。只有骗得了自己,才有可能骗得了别人……”

“只有骗得了自己,才有可能骗得了别人……”任来峰呆呆地咀嚼着这句话,突然间双目一亮,猛的一拍大腿:

“啊,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索哥又是在煞费苦心的培养我呢,这又该是一场真刀实枪的演练了,骗得了自己、骗得了jing察,以后再去骗小妞自然就会显得轻松多了。嗯嗯,这又不得不说‘跟着狼狗吃肉,跟着土狗吃屎’这句话确实是比较有道理的,只要紧跟着索哥,永远只有提高与进步,没有任何坏处的……”

魏索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他心中期待着任来峰就是这个反应,但事到临头还是要装模作样的拿捏一番,以显示自己的觉悟比较高,素质比较好,这就是典型的“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砰”的一声巨响,外面的武jing战士终于完成了部署,布下了天罗地网,一脚踹开大门,四名穿戴防弹衣、战术头盔,全身武装的武jing特战队员如猛虎般当先飞冲而进,后面的两架高功率探照灯随即亮起,瞬间穿透了甬道内yin暗chao湿的空气。

“双手抱头,都蹲在地上,要不然就开枪了”!

四名武jing战士速度迅捷如电,分别闪入甬道内的一个个土跺中,向外面威严地喊着话。在这个关押嫌犯的甬道中每隔一段就有着一个掩体,掩体上面留着一个个的she击孔,就是为了防范出现异常情况的。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这是个误会”!任来峰被吓得屁滚尿流,赶忙举起了双手。但他心中兀自牢记着磨练嘴皮子的艰巨任务,反而踏上两步:

“武jing叔叔这真是个误会,我们监房的铁门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龙卷风给吹倒了,我们牢记着管教平时的淳淳教诲,‘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实实改造’,我们是为了向管教与领导报告才跑出来的……”

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的武jing战士在三位队友的掩护下,猛的蹿出了掩体,一枪托就将连说带比、口沫横飞的任来峰击翻于地,怒声骂道:

“tmd你把老子当白痴啊!龙卷风?老子把你打成羊癫疯”!

魏索被强烈的探照灯光线晃花了眼,直到任来峰杀猪般的哀嚎声在耳边响起,这才回过了神来,看了看已快顶到脑门的冲锋枪枪口,非常平静地说道:

“武jing叔叔新年好,这确实是个误会。因为铁门质量不好,被一阵若有若无的yin风给吹倒了,我们真的是为了向管教与领导汇报才跑出来的……”

用枪顶着魏索脑门的武jing战士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挣扎之se,茫然地看了看脚下散落遍地的铁门碎片,却慢慢地将枪收了回去,接着又点了点头说道:

“嗯,我仔细观察了现场,感觉你的解释倒是比较靠谱的”。

指了指地上的任来峰,

“这小子就满嘴跑火车了,被打也是他活该。没错,这儿虽然常年大门紧闭,但因为年久失修,墙壁是有裂缝空隙的,弄堂风?对,弄堂风挺厉害的,这么吹呀吹把铁门吹倒了非常正常。嗯嗯,你这个年轻人不错的,发现隐患并没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没有心存歪念妄图浑水摸鱼,应该出通报在全所范围内予以表扬……”

铁门被风吹倒了非常正常?虽然对自己拥有的神奇能力已有了初步的认识,但魏索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铁门被风吹倒了非常正常?任来峰血流满面,此时都忘了再痛苦哀嚎呆呆地看着魏索,眼神中似乎是在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索哥你的鬼话有人信,而我的鬼话就没人信呢?感觉你的鬼话比我的鬼话更像鬼话嘛……

感觉到任来峰无尽困惑的目光,魏索忍住笑慢慢回转身去,摇了摇头似乎很是同情地道:

“没学会走路就想飞了?你的翅膀还嫩着呢。刚才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又是怎么说的?虽然只有‘龙卷风’与‘弄堂风’的一词之差,但其中表达的意义天差地远,恰如我俩的心态,你终ri幻想着能像‘龙卷风’一般的迅捷威猛,能卷走多少是多少,往往yu速则不达。而我呢,则要求自己如‘弄堂风’一样蚀物细无声,往往在不动声se、不知不觉中就攻克了无数个坚固的堡垒。两者之间孰强孰弱、孰优孰劣一目了然,偏偏你还自作聪明,没有一颗谦虚学习的心……”。)&%

...

第三百七十二章 “不败之地”

要说任来峰对魏索平时的“教育”向来是心服口服的,这次再加上事实摆在面前,更是无话可说,感受到了两者间的巨大差距,简直羞愧无地。但有一点他却是死也不肯认同的。什么什么,索哥你见到美女是不动声色的?是在对方不知不觉中施展手段的?好像不会吧!索哥你不是也跟我一样,终日幻想着能像“龙卷风”一般的迅捷威猛,能卷走多少是多少的嘛,一旦出手石破天惊,迅雷不及掩耳,美女们往往在花容失色,尚未完全反应过来之际就被你占去了便宜,得到了好处……可为何今天你却又是另外的一番说辞呢?

只需轻轻一扫任来峰的脸色,魏索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了,也不给他出口质疑的机会,立刻回过脸去转了另一个念头。说到底戏弄任来峰只是在无聊时的调剂,魏索并不是一个完全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

“所有在押犯听仔细了,全部都到外面广场集合,等待领导训话”!就在这个时候甬道内突然涌入了无数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急促的警哨声四起,随即响起的就是“哐当、哐当”的铁门开启声。

每一个监房的门口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犯人,见是这么个情况简直都惊呆了,但紧跟着欢呼声就响成了一片,震耳欲聋。要晓得这里关押的犯人几乎都是身犯重案要案,等待法院判决的,或者是已判了死刑,等待最终执行的,等闲哪里会有这种放风的机会,一时间唱歌的、跳舞的、念诗朗诵的、翻跟斗拿大顶的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几个脑子出问题的激动地跑到了水龙头下面,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冷水澡……

这搞得是哪一出?在所有在押犯人中也就任来峰满脸的惊恐,难道是要召集全部犯人开一个“公审大会”吗?难道就是因为我不听索哥的话,自作聪明的将“弄堂风”改成了“龙卷风”,欺骗政府欺骗党,立刻要被枪毙了吗?

这搞得是哪一出?四名先前冲杀进来的武警战士也是一脸的疑惑,将这儿所有的在押犯都集中到外面的广场上等待领导训话?这好像是前所未有的事吧!第一似乎没这个必要。第二这也与看守所的规程、制度不符的呀!毕竟这儿是非常特殊的监房,关押的大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罪恶滔天之徒,等待他们的不是被枪毙,就是未来漫漫的刑期,在这种大规模的集中过程中万一有人铤而走险怎么办,要是出了任何问题又有谁能担待得起这个责任?真不知道领导是怎么考虑的,简直令人莫名其妙。

……

看守所周边人烟罕至,春节期间少了一些兜售商品的小贩以及运送物质的车辆,满目冷冷清清的更显得萧索。但此时大门外的一条泥泞的机耕路上却缓缓驶来了一辆崭新的奥迪小轿车。

钟汉检察官亲自驾驶着轿车,虽然大过年的跑这么远路的烂泥地也比较辛苦,但他的嘴角却是流露着一丝笑意,满脸的愉悦轻松。因为身边坐着年轻漂亮的女书记员,而且,他揣摩到了领导的意图。已在不知不觉中把事了结了。当然了,这个“不知不觉”只是对局外人而言的,上面的那位领导心知肚明着呢。

嘿嘿。那个把无知当有趣的小子现在应该早已尸骨无存了吧!想想还真是好笑,一个没有丝毫政治素养的人居然也敢来混官场,在残酷的政治斗争中成为“牺牲品、替死鬼”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了。小子,你死后千万不要来怨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吧!官场本来就是世间最凶险的所在,每个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不及,一着不慎往往会被对手啃得渣都不剩,唉,失败者的下场就是被人“吃”的……

混官场是需要有天赋的,比如像我。每走一步都深思熟虑,在谋求利益最大化的同时也得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嗯嗯,这件事一了。我的行政级别应该又能往上升一升了,虽然领导没有过只字片语的承诺,但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就是官场中神秘莫测,只可意会的境界了。就算退一步讲,我领会错了领导的意思,但那又能怎样呢?在看守所犯人互殴死个把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者说了,那个“狗头强”的存在就好比是官场“游戏规则”的最后一环,起到的是一个清理战场的作用,他每杀死一个人都算是为官场“积极向上”,充满“活力”的氛围作出了贡献,那些领导为了维护自己高高在上的位置,为了应对将来必然存在的政治危机,是绝对不会过问“狗头强”有没有杀错人这种小事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无所损的,大不了是个不赏不罚的结果……

想到这儿钟汉检察官不无得意的轻吐了一口气,斜眼看了看身边女书记员高耸丰满,似乎要在紧绷的制服内呼之欲出的胸脯,暗暗咽了口口水。嗯,接下去嘛就得在你身上下下功夫了啊,这应该更没有什么技术难度的,只要不被家里的母老虎发觉,我还是立于“不败之地”!

“老钟,今天我们怎么又到这儿来办案了?大过年的我都还没走亲戚呢”。漂亮的女书记员轻抿着小嘴,明显有些情绪,“在那个卷宗内根本就没有侦查审讯的记录,老钟你应该先督促公安机关补办才对嘛,在此之前我们是无法展开工作的”。

“谁跟你说过没有侦查审讯记录我们就不能展开工作了”?钟汉检察官摇着头呵呵笑道:“你这是读书读傻了,虽然我们要求司法程序严谨公正、一丝不苟,但这只是放在明面上非常理想化的一种追求而已,有时候在特殊的情况下就应该采取特殊的手段,这样才可以对犯罪分子起到更加强大的震慑作用。

那小子很明显就属于这么个情况,虽然缺少了公安机关、国家安全机关等侦查机关侦查审讯的记录,但既然已把他抓起来了,那就足以说明他是存在问题的,为了对国家的长治久安,为了对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负责,先逮捕,后取证并没错,结果是无比正义的。嘿嘿,小丫头还是需要在实际工作中不断得到进步与提高呀,身在体制内,追求结果正义是非常重要的,虽然在具体操作上比较复杂,但还是有着一个相对简单的办法,那就是保证大方向基本正确,如果无法看清前路,就找一个能关心你,能对你负责的引领者,只要紧跟着引领者的步伐就可以了……”

钟汉检察官的最后一句话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但女书记员也不知道是没留意,还是没这个觉悟,依然轻蹙着秀眉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没有侦查审讯记录的情况下正式批准对他的逮捕,将不合理的变成合理的”?

“什么合理不合理的,你还是没领会我刚才话中的意思”。钟汉检察官那个叫头痛哦,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有些事只要心里明白就行了,你说出来干嘛?而有些事却是需要大大方方表明态度的,你偏偏就装傻了,唉,年轻人的政治素养就是低啊!

“我是没领会你的意思,反正大过年的要我来见那个厚脸无耻的家伙就是不开心”。女书记员气鼓鼓地道。

“你不会不开心的,那小子神气活现的确实神憎鬼厌,但他既然进了看守所的特殊监房那就好比是羊入虎口了,我们去瞧瞧他现在的样子应该会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奥迪轿车终于开上了宽阔平整的水泥道,看守所灰色的大铁门遥遥可见,钟汉检察官猛一踩油门,轿车嗡的一声轰鸣,几百米的距离转瞬即至。刚按了按喇叭要看守开门,钟汉检察官的眉头就皱起来了,怎么回事,平日里安静肃穆的看守所今天怎么如此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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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宅居”的书友新春快乐!新年运势锐不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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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同志们辛苦了

钟汉检察官莫名的感觉有些不大对劲,他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搞定一些善后工作的,毕竟有些影响还是得顾及,需要招呼的招呼,通气的通气,弹压的弹压,灭口的灭口,蒸发的蒸发,明面上的调查报告还得编得天衣无缝,一切都需要有个安静、祥和的环境瞒天过海,可如今这么个异常情况……出于一个官场老手对危险的一种天然直觉,钟汉检察官很是焦躁不安。

大铁门刚开了一条缝,钟汉检察官就已急急地踩下了油门,轿车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冲而进。“咯吱……”里面呈现的情景更是令钟汉检察官惊出了一身冷汗,条件反射般的猛地踩下了刹车,轿车像个没头苍蝇在水泥地上急速打了一个转,这才停了下来。

跟其它看守所一样,东洲看守所也是非常明显地分为两个区域,一个是管教、看守、行政人员的工作、生活区,另一个则是关押嫌犯的监所。而现在在工作、生活区侧边的一个小广场上却是起了一座木制的高台,看守所所长高忠先一脸肃穆地站在上面。要说这也没什么,可是在高台四周里三层、外三层的居然围满了身穿灰色条纹囚服的在押犯,一个个光头微微蠢动,人声鼎沸,诡奇异常。

难道是“狗头强”手段太过血腥、残忍,以至于引发了众怒,一众犯人气势汹汹地跑出来围住了高所在讨要说法?钟汉检察官心中有鬼,脑子里首先崩出来的就是这么个念头,不由得脸色又是变了一变。可是tmd他们是怎么跑出来的?

要说就是杀了他,他也绝对不会想到这是领导集中犯人在训话呢,慢说这与看守所的规程、制度不符,就算符合规定,大过年的看守所上上下下收礼都收到手软,谁会无聊到干这种事?这不是吃饱饭撑的嘛。

看到最外围站着的一个个荷枪实弹、如临大敌的武警战士。钟汉检察官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局面并没有完全失控。

“老钟,这好像没你说得那么有意思吧!感觉他是更加的神气活现了,神采奕奕的跟刚发了财似的,见了就让人直犯恶心”。旁边女书记员撇了撇嘴,一脸的嫌恶之色。

“你说什么,哪个神气活现了”?钟汉检察官一头的雾水。

“除了那小子还有谁?一如既往的神气活现”。女书记员别转了脸去,都懒得再多看一眼。非常不耐烦地指了指窗外。

“你说得会是……”钟汉检察官脑子有些糊涂,突然间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摇下车窗。依着女书记员所指的大致方位探身向外望去,一时间如遭雷殛,整个人都傻掉了,两片嘴唇微微蠕动:

“见鬼了,见鬼了……”

在钟汉检察官心目中应该已死得不能再死的魏索居然毫发未伤地站在人群一角,背负着双手趾高气昂,更可恨的是在其脸上依然是一副奸谋得售的招牌式得意表情,让任何人见了都会感觉牙齿一阵发痒。而在其旁边则站着一个形态更加猥琐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头转身随东张西望一刻不得空闲。视线游移,看东西似乎永远没个焦点,此时他的目光已在不经意间扫过了钟汉检察官所在的轿车,像是见到了什么令他振奋之物。眼中骤然迸发出了两道代表着无比饥渴的绿光。至此这个年轻人看东西已能聚焦了,目光的焦点自然就是坐在车内的女书记员。

纵然是隔着厚厚的车窗玻璃,年轻的女书记员还是有了一种被饿狼紧盯,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莫名暴露在空气中无所遁形的窘迫感受。又是茫然又是羞愤的急转过头,两道……不,四道淫亵到了极处的目光正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的逡巡。女书记员花容失色。一时间甚至产生了一个幻觉,两张挂着口水说不出猥琐的脸在眼前无穷放大,伴随着无比淫邪的笑声正朝着自己猛扑上来……禁不住“啊”的惊呼出声。

钟汉检察官似乎并没听到女书记员这声撕心裂肺的惊呼,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紧盯着前方某处,嘴上反反复复的只说着这么一句: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如果说钟汉检察官见魏索毫发未伤好端端活着还能为之找到一些理由的话,那他对接下去所见到的就再也难以保持镇定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见到“狗头强”,而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对方此时竟然像条死狗一般被人扔在了广场的一角。

这还是那凶名赫赫、不可一世的“狗头强”吗?瞧他现在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人事不知偶尔抽搐着蹬下腿的模样,简直比一条打断了脊梁骨的狗都不如。上面的某些领导为了将他培养成官场残酷淘汰规则的最后一环容易吗?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的心力,顶住了多少的压力,而他如今成了这副模样我又该如何交代?钟汉检察官简直不敢往下想。

钟汉检察官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不行!这个“狗头强”既然已经没用了,那就再也不能留他性命,他多活一时半刻就会多一分风险,他知道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

钟汉检察官脸上浮现了一丝杀气,打开车门踏步上前,他已是下定了决心,这次凡是与“狗头强”有过接触的犯人一个都不能留得性命。对于这种事是绝对不能保留丝毫侥幸的,万一捅了出去,那就是个震惊世界的特大丑闻,牵连之广,简直难以想象。钟汉检察官首先想到的是要跟高所长打个招呼通个气,其中隐晦的利害之处必须点破几处了,现在虽然还未到不惜一切代价的时候,但最基本的危机预案得未雨绸缪。

就在这个时候广场中间的高音喇叭突然响了起来,那是高忠先所长深沉、低缓的声音:

“同志们,大家辛苦了……”

整个广场顿时静了一静,连钟汉检察官都在猝不及防之下震惊地打了个趔趄,差点一跤摔倒在地。这什么跟什么呀,居然称这帮社会渣子在押犯为“同志们”,更离谱的是还慰问他们“辛苦了”,这个高忠先是过年灌饱了黄汤脑子出毛病了吗?

“领导辛苦了”!

魏索在台下怪声叫道,立刻引来了一片狂笑声。说到底在这儿的大都是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好事之徒,遇到这么有趣的事不起哄那才怪了。

高忠先所长站在高台上虚压了一下双手,待得现场稍微安静了一点之后这才继续微笑着说道:

“刚才下面有位小兄弟说是‘领导辛苦了’,呵呵,其实领导不辛苦,工人不辛苦,农民不辛苦,春节期间各行各业依然坚守在岗位的也不辛苦,最辛苦的还是你们啊……”

整个广场再一次变得鸦雀无声,每一个人都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

“最辛苦的还是你们啊,改造最辛苦!你们没有自由,没有权利,劳动没有报酬,时不时的食不果腹、衣不遮体,还要受到各种各样不公正的待遇,我作为看守所的所长是最清楚的。而且你们在明知道将来出去以后基本没什么前途的情况下还如此努力的改造,这就能充分说明你们的境界了,领导们会感到非常省心的。所以,你们才是最需要慰问的一个群体,我今天就代表东洲监狱、东洲看守所党委,来慰问大家了……”

钟汉检察官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真的会是出自一个看守所所长之口的?但他却不知道此时的所见所闻还只是一个开始,更多荒唐、离奇的事还在后面呢。(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七十四章 慰问演出

真话啊!一时间一些在押犯感动的热泪盈眶。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若问天地间谁最苦,谁最累,还真的是我们这个群体啊!虽然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咎由自取,但我们终究还是人呀,我们还想着改过自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呢。可是除了管制与惩罚,没有人来关心我们,更没人来为我们争取哪怕一丁点的权利,也只有现在这位领导了……终于遇到执政为匪……为民的好领导了啊!

应该说,这批在押犯还好,还是有几分希望可以改造好的。

另一些在押犯则是嚎啕大哭起来,他们倒不是在感念领导,而是在为自己未来的命运感到悲哀。是啊是啊,等我们十几二十年之后出去确实是没什么前途的,普通人尚且为了生活,为了一饭一粥终日奔波累得像条狗呢,更何况是我们。到时候我们人也老了,身上除带着污点一无所有,谁会待见我们呢?倒不如认了命,把牢底坐穿算了,省得出去给自己给亲人丢脸……

这帮人是属于极度消极堕落的,改造不改造基本一个样。他们现行两个罪:浪费国家粮食;令领导失望。

又有一批在押犯在短时间的惊愕过后依然起哄狂笑,有人大声怪叫道:

“慰问?慰问品在哪?老子要喝拉菲、喝茅台、抽九五之尊、吃野生动物,有没有?没有慰问个p啊”!

“嘿嘿,我对口腹之欲倒是看得比较淡的,慰问品只要有一百封大型烟花就行,大过年的晚上热闹热闹、璀璨璀璨,祝贺我在看守所里又成熟了一岁……”

“没意思没意思,你们说得都没意思……好吃得好喝得,漂亮的烟花最多也就欢乐了几个晚上,欢乐过后是无尽的落寞啊兄弟们。我觉得慰问品嘛还不如人手一个充气娃娃来得实在呢,嗯嗯,最好是真皮的,比较耐磨牢靠,经得起折腾。还要制作成日本大明星兰兰的模样,以后就夜夜做新郎,生活乐无边了啊……”

“兰兰?岛国的?呵呵,还是算了吧!太人尽可夫。还不如做成港台歌星张可琳,内地影星王玉馨的呢,她们多高贵、多清纯。是我梦中的女神啊……”

台下你一言,我一语,极尽荒诞不经之能事,乱哄哄闹成了一团。

不得不遗憾地说,这是一批冥顽不灵之徒,想要他们改过从善除非是江河倒流,太阳打西边出来。还好这只是极少数一小撮人,要是天下的罪犯都跟他们一样,那还不乱了套?监狱的存在就只有打击犯罪、惩罚犯人的功能了。就谈不上改造、救病治人等温情脉脉的说辞了,这对宣传是非常不利的,我们的领导又会头痛的。

“谁在台下说什么张可琳、王玉馨的”?高忠先所长叉着手威严地说道。

几个起哄最厉害的像是被当头棒喝,近乎失控的情绪立刻就被拉了回来。都又是惶恐又是羞愧的把头深深低了下去。惶恐的是他们已意识到刚才闹得过头了,唉,有一包劣质烟抽,几颗糖吃那就差不多了。该满足了,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竟敢对领导提要求了,甚至还是狮子大开口,领导要是当场一翻脸,哪里还有什么好果子吃。

至于羞愧的情绪对他们而言就更为难得了,这得归功于一时的慌乱令他们暂时回复了正常人的思维,他们意识到在此时此地,凭着他们的身份提到张可琳与王玉馨是件非常可笑的事,张可琳、王玉馨是谁?那可是港台与大陆地区最炙手可热的超级巨星,全世界粉丝数以千万计,高官富商等闲想见她们一面都难于登天的。双方的距离是多少?这简直是难以衡量的,这就好比一个是阆苑瑶台,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一个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魑魅魍魉,而现在魑魅魍魉却挂着长长的口水,高呼着女神的名字,这与其说是可笑滑稽,倒还不如说是荒唐无聊。

高忠先所长手指指着台下,非常突兀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这帮崽子啊……脑子都是聪明的,就是不学好。你们是怎么猜到张可琳与王玉馨要来现场慰问大家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一言既出,现场再一次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咕噜咕噜……”继而响起了一阵喉结滚动,猛咽口水的声音。

殊不知高忠先的这番话更令在押犯们感到不可思议,一时间各式各样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台上。有惊讶的、有疑惑的,甚至还有愤怒的、不屑的,但更多的还是像看白痴一样的目光,嘿嘿,你把我们当成是白痴啊?我们先把你看作是白痴。

见到高忠先所长笑嘻嘻的似乎心情不错,终于有人壮着胆子大声说道:

“高所长,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就别来寻我们开心了,大过年的有意思吗”。

“是啊是啊高所长,你倒不如说张可琳与王玉馨在卖淫也被抓进来了,那我们或许还会相信个几分,说是来慰问我们,鬼都不会信的呀”!有了第一个开口的,立刻又有人附和着道。

“那也不一定的噢,或许是那两个小妞知道我们比较生猛呢……”这句话却是魏索讲的,很明显的他是在胡闹了,话没说到一半,立刻就被身边的一个人捂住了嘴巴。开玩笑,现在大家都已意识到领导有可能是会翻脸的了,这又何必呢。

“谁来寻你们开心了?呵呵,这帮崽子……”高忠先所长笑骂着道:“要不然我们起这么个高台派什么用场?大过年的真是吃饱了饭没事做?领导们就是考虑到长期的监房生活与世隔绝,恐怕会造成你们人格的分裂与精神的扭曲,这才煞费苦心组织了这场阵容空前绝后的慰问演出,希望能为你们减压,更有利于将来的改造,以更快的速度更好的姿态改造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也希望你们在观看演出的时候多思考多体味,以不辜负领导对你们的殷切期望……”

这会是真的?一众在押犯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目光中均看到了一种感觉无比荒唐难以置信的意味。大过年的张可琳与王玉馨真要来为我们作慰问演出了?我的天……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传来了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以及嘈杂的喧闹声……(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七十五章 你幸福吗

一支长长的车队开进了东洲看守所的大铁门,当先是两辆10吨大货车,第一辆装载着音响、灯光、服装等演出器材,第二辆则是一些负责搬运、布置、调试器材的工人。其后轿车、客车、越野车等各式车辆缓缓跟进,当然,也少不了一些各级新闻媒体的豪华电视转播车。

车队尚未完全停稳,就响起了一阵“哐哐哐”的车门开启声,各级新闻媒体的记者们或手持话筒,或扛着“长枪短炮”,朝着一众呆若木鸡的在押犯直奔而去,犹若饿虎扑食。跑到跟前,记者们热切的目光四处逡巡,似乎在找寻着什么目标,但看着看着目光渐渐由热切变得极度失望起来。

在场的在押犯几乎都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是面容呆滞,犹若行尸走肉般的,就是满脸狞恶、苦大仇深的,年纪也大多是在三、四十岁之间。对这类人记者们基本上是无视的,明显不符合他们的要求嘛。

突然有一个年轻的女记者眼睛一亮,就像是从满地的沙砾中发现了一颗钻石,兴奋的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来不及招呼同伴,急匆匆的就跑了过去。

“对不起,请你让一下……”

“麻痹的,你的‘胸器’顶住老子了……”

“不好意思,请你也让一下……”

“麻痹的,老子的‘凶器’被你顶住了……”

其余的记者见状呆了一呆,紧跟着也是脸显喜色,一窝蜂似的朝前涌了过去。

“请问这位同志……请问这位丈夫……请问这位师傅……这位小兄弟……”

年轻的女记者出于职业习惯,一连换了几个称呼都觉得不合适,最后只能称之为“小兄弟”,一张俏脸却已是涨得通红。

“请问这位小兄弟……现在你觉得幸福吗”?

这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头皮刮得青光发亮,一对小眼珠骨碌碌乱转。但此时他也被围在身前的一帮记者。以及话筒、摄像机给吓懵了,下意识的就说:

“幸福?当然幸福了,幸福得不得了……”

“嗯嗯,那你能说说为什么幸福,幸福在哪里吗”?女记者闻言非常振奋地道。

“不知道”。小青年茫然地摇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呢?好好想想。比如……”女记者一脸的急色,站在对面张开樱桃小嘴,无声地做着口型。

小青年呆呆地看着女记者殷红的双唇,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了起来,继而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

“小姐,你的嘴巴好小好柔软……说大声点。到底要多少钱……”

很明显,小青年错把记者当成“妓者”了。

周围爆起了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声,女记者气得浑身颤抖:

“流氓,小流氓!都被关进来了还这么坏……”

“请问这位……现在你觉得幸福吗”?

此时记者们又发现了新目标,来去就像一阵风,立刻就转换了阵地。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身材矮小枯瘦的老头,淹没在人群中被发现也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老头面对着一众“气势汹汹”围上前来的记者脸色也有些发白,松弛的脸皮抖动着明显有了中风的趋势。但他毕竟见过的世面比较多,随即就镇定了下来。点点头道:

“嗯嗯,我感觉到非常幸福……”

“那你能说说为什么幸福,幸福在哪里吗”?

“那是因为党与国家的政策好,国泰民安、繁荣昌盛。老百姓过上了好日子。连我们坐牢的都赶上了好时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欢歌笑语、锣鼓震天,等会还要安排我们看跳‘艳舞’呢,这要是换做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哦。谢谢政府谢谢党……”

看跳“艳舞”?几个记者禁不住地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唉唉,真是难为我们自个了,在这儿做采访简直是要人命的呀!这帮人都是什么素质?噢。差点忘了他们都是犯人,犯人会有什么素质?

众记者不由得垂头丧气、意兴阑珊,他们觉得今天这个任务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完成的了,这不是他们的业务水平不高,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的那位女记者又是双目一亮,完全忘却了先前的羞愤与恼恨,大步向人群外挤了出去。众记者见状均暗暗摇头,心说你这又何必呢?在垃圾场里难道还能拣出宝来不成?

女记者在人群的缝隙中远远瞧见了两道年轻的身影,说是年轻那倒也罢了,关键是这两个人的神情看上去都有些古怪,忽而兴奋、忽而呆滞,忽而咬牙瞠目、忽而痴痴傻笑。特别是其中的一个,眼神游移跳跃,整个人就像是在梦游。女记者坚信,这两个脑子明显出了某种障碍的人是绝对不会出什么妖蛾子的,在自己出色的业务水平以及耐心的引导下,他们是一定能配合自己完成这次艰巨任务的。

女记者“跋山涉水”的来到了任来峰的跟前,顾不得喘上一口气,也不等后面的摄像赶到,就举起手中带有录音功能的无线话筒开口问道:

“请问这位……小兄弟,现在你觉得幸福吗”?

女记者刚问出这句话就觉得有些不对了,怎么感觉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好像变得有些……此时也不及细想,微一凝目,不觉得花容失色,一颗心都是颤了一颤。

任来峰血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对面女记者胸前的高耸之处口水长流,直到旁边的魏索给了他一个爆栗这才勉强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道:

“噢,你这是在问我幸福吗……现在还不知道呢,得再等会……”

女记者这才松了口气,惊魂稍定。心说这个家伙虽然感觉更加的恶心,但好在还是比较上路的,他的意思是要感受一下接下去慰问演出的氛围,这才能回答我的问题呢。想到这儿,故意装出非常疑惑的表情问道:

“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再等会才能知道”?

女记者的一颗心怦怦乱跳,终于要将话题引领到慰问演出上面去了呀!只要有了一个话题就能引申出无数个话题,看来今天的采访任务可以完成了。想到现场这么多同行只有自己才可以完成任务,脸上再一次流露出了兴奋之色。

“主要得看这场慰问演出……”

“嗯嗯”。女记者胀红了一张脸连连点头。

“主要得看这场慰问演出之后有没有其它特殊的节目了,如果有的话我会感到非常幸福的”。

“这又是为何”?年轻的女记者一头雾水,这次她是真正的疑惑了,而不是装出来的。“你想在这场慰问演出之后还有什么特殊的节目”?

任来峰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居然变得极度忸怩了起来,求助的目光投向身边的魏索。

“这个……那个……”(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七十六章 放开手脚

女记者非常单纯的一句反问令任来峰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灵魂的阴暗与丑陋,这对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事。是啊,演出结束之后我还想有什么特殊的节目?白日做梦倒也算了,怎么可以对着记者的面广而告之的呢,哎哎,还是太沉不住气啊!心慌意乱之下不得不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身边的魏索。

魏索却没有帮助回对女记者的反问,只是看着任来峰非常严肃地道:

“小任啊,我怎么发现你的思想,包括你的人生观都大有问题了呀……”

任来峰一脸的苦色,又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对面女记者丰盈的胸部,心中悻悻然地想,唉,又让索哥抓住机会了啊!他接下去肯定又要数落我的不是了,通过教训我“借势上位”,以图在这位丰满的女记者心目中留下好印象,他的魔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要说对于这套手段的精髓之处我早已深刻领会到了,可为何总不能“学以致用”呢?暗暗摇头间却听得魏索继续说道:

“幸福靠的不是别人的恩赐与施舍,而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慰问演出之后有没有其它特殊的节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任何美好的愿望都是需要自己放开手脚去实施的,你有手有脚,慰问演出之后你就不能冲上台去动手动脚……再开发一些好节目出来……”

任来峰不禁目瞪口呆,这思路……好像不对了啊!披着“争取”或者“努力”的马甲去骗取小妞的好感这是对的,可后面索哥怎么让我冲上台去放开手脚呢?这么多年来我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脚“束缚”住容易嘛……确实令人费解的。对了,索哥话中该不是大有深意,或者还留有什么高妙的后手?

回望着魏索一副老神在在、成竹在胸的表情,任来峰很是敬畏的深吸了一口气,噢,果然如此。索哥的手段千变万化,煎、炸、蒸、煮、炒。泡美女如烹小鲜,像我这类扑腾着稚嫩翅膀,向往蓝天的菜鸟确实是难以理解的。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擦亮眼睛,好好学习好好模仿好好感悟也就够了,自作聪明、胡乱揣度反而会误入歧途的……

动手动脚?年轻的女记者一时间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满脸茫然地看看任来峰,再回头看看魏索。继而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却又实在难以肯定自己的判断。这应该不可能吧!纵使他们再龌龊、再垃圾,终究还是个人吧?他们怎么可能在看守所里当着新闻记者的面吐露心中如此丑恶,如此无法无天的想法与企图呢?嗯嗯。一定是我听错了,或者是理解错了。

“记者同志,我想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任来峰说着话眼神又显得恍惚起来,转而低下头咬牙切齿的像是在下什么决心,自言自语地道:“是了是了,我就发誓以后做索哥手中的一个提线木偶好了,反正我的思想我的灵魂不会为我的理想插上翅膀的,也不会为我的追求带来半点好处的,要它们作甚……”

女记者在茫然之余现在又有些莫名其妙。这什么跟什么嘛?前言不搭后语、驴唇不对马嘴的,我该不会是在采访两个白痴吧?这时候任来峰突然猛地抬起了头来,以非常坚定的语气大声说道:

“记者同志,我想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我现在感觉非常幸福。因为我已决定在慰问演出结束之后自己开发节目了。嗯嗯,求人不如求己,能把幸福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才是最关键的,我打算等会趁着演出刚刚结束。秩序比较混乱的这个时机,摸黑冲上舞台去……动手动脚,只要能得了便宜。能跑则跑,跑不了那也没办法,大不了再被多关几年,就当是在追求幸福的过程中所付出的一点代价好了……”

女记者简直惊呆了,娇躯微微战抖,泪水在眼眶里盘旋。她当然不会认为这两个极端龌蹉、垃圾的家伙真会如此胆大包天,她只把这些言语当成了是对她作为记者,作为女性的一种侮辱,又或者说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性.骚扰。这在她的职业生涯中是从所未有过的事,在无尽的愤懑、羞恼、委屈等情绪中她只能咬着牙掉头就走,同时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情况原原本本的反映给看守所领导,一定要让这两个混蛋得到最大的惩罚。

女记者心慌意乱之下差点崴了脚,身后又是传来了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声……

因为正式的演出时间安排在晚饭以后,因此张可琳与王玉馨这两位大牌明星并没有在此时随车而至,这使得一众在押犯心中像是有猫爪在挠似的焦躁难耐。但在现场最心急火燎的却还得数钟汉检察官,虽然看守所领导脑子发昏搞什么慰问演出似乎跟他没多大关系,可是多年的从政经验与优良的政治素养让他明白,任何事物都需要透过表象看实质的,这起闹剧看似荒唐,可谁又知道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玄机呢。

钟汉检察官的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额头上已是渗出了一层冷汗。为什么那个魏索会好端端的毫发未伤,为什么反而“狗头强”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了?依照常理这是难以解释得通的。抛开“狗头强”强悍的自身实力不说,他还拥有着极其便利的客观条件,要在看守所杀一个在押犯怎么可能会失手?如果一定要说还有意外存在的话,那除非是……

钟汉检察官禁不住的又打了个冷噤,还有这场莫名其妙的慰问演出……一帮看守所的在押犯需要慰问什么?慰问他们坏事做绝劳苦功高?慰问他们关了几天受尽委屈?这不是扯淡嘛!很明显了,这场慰问演出的目的就是为了隐藏什么,或者说,是在为某个大动作造势。是了是了,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怎么还请来张可琳、王玉馨这种国际一流大明星呢?还有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新闻媒体,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就会震惊全国的。

这是上层的派系之争,神仙打架,我这个小虾米可得堕入万劫不复之境了。想到这儿钟汉检察官简直悔恨欲死,枉自己还想着不动声色的为领导立功呢,谁知道这是在往枪口上冲呀,这下好了,十拿九稳的要当“炮灰”了。

钟汉检察官头上的冷汗涔涔直下,但就算明知道这是个必死之局,他还是万分的不甘心,他还想在临死之前再挣扎一把。

在这个时候去找高忠先所长当然是极其不智的,钟汉检察官更不会去跟看守所的直接领导东洲公安局打招呼,他偷偷地来到广场偏僻的一角,哆哆嗦嗦地掏出一个从未用过的备用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这一长串加密号码直通千里之外“大老板”的办公室,如果换作以前钟汉检察官是死也不敢拨打的,但现在十万火急,他是什么也顾不上了。手机里传来了一声表示接通的长音,钟汉检察官只觉得浑身火热、口干舌燥,一颗心紧张的都快从喉咙口跳了出来。

但这个电话始终没人接听,钟汉检察官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就他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给“大老板”打电话,想想都觉得荒谬的。

没奈何只得重新输入了一个号码,这次他打的是“二老板”的手机。

“喂,你是哪个”?一道似乎态度极度不耐烦的深沉男声在手机里响起。

虽然只是“二老板”,但对钟汉检察官而言依然是个遥不可攀的存在,低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地道:

“领导好,非常惶恐打扰了您的休息。因为在我们这儿出现了一些异常情况,十万火急,不得不向您来汇报……”

钟汉检察官将东洲看守所所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当然也没隐瞒自己自作主张出动“狗头强”的事,要不然也惊动不了大领导。钟汉检察官明白,打完这通电话他的小命就不属于自己的了,不管两个派系最终谁胜谁负,他还是一个在劫难逃的下场。但是实在没办法,及时汇报了情况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汇报的话那就是十死无生了。

手机另一端沉默了下去,但粗重的喘息声还是令钟汉检察官感受到了领导的怒火。

“你待在那儿老老实实等着我,在此期间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二老板”只抛出了这么一句话就摁断了通话。(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七十七章 慰问演出(一)

夜色,不仅仅能掩盖滔天的罪恶,还能够渲染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句话不管有没有道理,至少看守所的在押犯们以前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们之所以被关进看守所,几乎一大半都是黑夜惹的祸,每当夜幕降临,他们就会迫不及待地撕下身上各种各样的伪装倾巢而出,变成彻头彻尾的禽兽……

但自从被关进看守所失去自由以后,他们就对黑夜心存恐惧了。漫漫长夜如何排遣?虽然能在充斥着“正能量”的“新闻联播”中偶尔看个美女流几滴口水,可连头连尾那也只有短短的半个小时呀!过后就只能心酸地哼哼“铁窗泪”拼拼刺刀了。

而今晚,就是今晚!他们终于又重新感受到了夜的璀璨、夜的辉煌、夜的魅惑、夜的激情,一场盛况空前的演出正在看守所高高的铁墙,月色下泛着寒光的电网内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蓬”的一声巨响,无数丛绚丽的烟花窜上了半空,将黑夜辉映的美轮美奂、亮如白昼。

远在数十里之外,正在街上无聊游逛的东洲市民神情呆呆地翘首以望。咦,烟火?这是哪里在开烟火大会?瞧着是乡下方向嘛,那里好像还有一个专门关强盗贼骨头的看守所呢。这倒是奇怪咯,为啥乡下人的夜生活比阿拉东洲人都要写意哉?

烟雾滚滚、灯光闪烁,在震耳欲聋,充满节奏感的音乐下八名穿着暴露的妙龄女郎冲上了舞台,摇头摆脑、抚臀抹胸,开场劲爆火辣的舞蹈才一开始就令天上的月亮羞涩地躲进了云层里。

在押犯们赤红着眼睛彻底狂野了,他们声嘶力竭地叫着、吼着,疯狂敲打着身边一切可以敲打的东西。在这一刻他们完全忘却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处境,甚至对守在不远处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都已视若等闲。这是一种纯粹的宣泄,压抑过久人性极度的反弹。连在押犯们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身体内竟然隐伏着如此澎湃,熔岩一般滚烫的激情。

“啊啊,妹子好靓!再来一个‘大劈叉’啊”!一位仁兄手握着板凳猛力敲打着自己的头颅,状若疯魔。

“前空翻。麻痹的怎么又是前空翻?你们就不能来一个后空翻吗?前空翻只是便宜了天花板。我们什么都看不到……”另一位小阿弟捶胸顿足,急不可耐。

“唉,真是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小姑娘也真是没脸没皮的。好好跳个舞非得露胸露大腿的吗?看的我心惊肉跳的……”一位老人家昂着头,夹着腿,捂着裆坐在板凳上,“喂喂,前面的那位兄弟别站起来嘛,你挡住老夫视线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轻易点燃了激情的开场劲舞很快就进入了尾声,音乐一停,小姑娘们立刻拍拍屁股跑进了后台。她们没带走一片云彩,却留下了满地的口水。紧跟着西装革履,胸口插着一束迎春花的节目主持人手持话筒款款踏上了舞台,脸上带着亲切和煦的笑容,浑厚的嗓音伴随着标准的普通话深情朗诵道:

“啊!春天,是一切美好事物的开始。在这个充满生机与活力、希冀与梦想的季节里。我们意气风发!迎着春风,迎着朝霞……”

“迎你妈个头,快滚你妈个蛋!这谁呀?长得跟个棒槌似的……”

“就是。这人好比是窑子里姑娘立的牌坊,发春就发春嘛,大家都是喜闻乐见的。扯上春风与朝霞作什么?纯粹是来坏人兴致倒人胃口的,老子一见到他立马就软了……”

“快滚,快滚!我们要看小姑娘扭屁股,我们要看张可琳,我们要看王玉馨……”

台下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许多人胀红着脸气急败坏的就像死了爹妈,而台上的节目主持人就成了他们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这节目还怎么做?转播车上的一众记者、摄像不禁面面相觑。虽然在中国所谓的“现场直播”都有一定时间的延期,并不与实时同步,在出现特殊的,不和谐的片段时都可以在第一时间进行剪辑,可那也只是在一般情况下的呀!像现在如此这般的还怎么处理?

看守所的领导平时不好好开展工作那倒也罢了,可怎么有胆子让这帮没有教育好的流氓、匪徒出来充当观众呢,不想混了吗?唉唉,历史上还没出现过素质这么低的观众呢,眼见着他们就要把节目主持人轰下台去了,没有节目主持人的晚会还叫晚会吗?那还如何宣传正能量,那还如何旗帜鲜明地点出主题,而我们又该如何跟全国人民交代呢?真是伤脑筋啊!

这节目还怎么做?台上站着的也算是国内比较有名的主持人了,此时却也禁不住的汗流浃背,一脸的尴尬之色。他肚子里还有许多辞藻华美、意境高远的话没有交代呢,这些话是必须要交代的,要不然要他作甚,要不然这台晚会还有什么意义?可是……看了看台下群情激昂,一双双烧得通红的眼睛,就算杀了他也不敢再故作姿态了呀!也亏得他尚有几分急智,摸了把汗:

“现在有请领导致辞,大家欢迎……”

说完这句话节目主持人掉头就跑进了后台,跑得简直比兔子还快。

如果论级别,高忠先所长就算再修炼一百年,也不可能轮到在这种阵容与规模的晚会上露脸致辞的,可是这场莫名其妙的晚会……高忠先所长到现在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像是在做梦。

因为现场并没有其它高级别官员到来,因此高忠先作为一所之长只能硬着头皮接过这个烫手山芋,而事实上也确实只有他才能勉强控制住这个混乱的局面了。

高忠先所长一上台,整个场面还真的是静了一静。记者们松了一口气,后台的主持人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们却不知道高忠先所长同样是在暗暗抹汗,暗暗骂娘呢。

麻痹的这台晚会到底是上面的哪个白痴组织的?标新立异一定要跟强盗贼骨头普天同乐那倒也罢了,可你在节目的选择上稍微悠着点呀!什么没营养的小品、相声,歌颂、赞美党与祖国的红歌、红舞都可以的嘛,偏偏一上来就是小姑娘露胳膊露大腿的翻筋斗竖蜻蜓,这下好了,犯人们压抑了一万年的情绪都给挑拨上来了,瞧着这一个个血红着眼睛的架势,除了用机关枪扫,谁还有本事能弹压住他们?

“崽子们……”高忠先所长一开口就觉得不对,现在对在押犯们怎么还可以如此称呼呢。

“同志们……”还是觉得不怎么妥帖,摇了摇头:

“同志们,今晚你们开心吗?嘿嘿,看到大家的表情我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可是你们在开心的同时思考了吗,体味了吗?领导煞费苦心组织了这场阵容空前绝后的慰问演出,就是希望……”

“我们思考了,我们体味了,节目很精彩,小姑娘的屁股很挺很圆……我们好久没见到女人了,领导的意思就是让我们今晚好好爽一爽,领导万岁”!d这么理解也可以?!高忠先所长站在台上一脸的错愕。

“我们要看小姑娘……”

“我们要看张可琳、王玉馨扭屁股……”

ps:

感谢毒你万遍同学的打赏,谢谢!

...

第三百七十八章 慰问演出(二)

高忠先所长禁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的苦色,他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的,现在的局势已然失控了。

有心想要派队伍弹压或者终止取消这场演出,但思来想去总是觉得不妥。派队伍弹压肯定是会造成激烈摩擦的,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现场有这么多记者在,总得顾虑一点影响的吧?至于取消演出那就纯粹是个笑话了,这场演出也不知道是哪个上级组织部门、宣传部门牵头组织的,反正级别都挺高的,自己一个小小的看守所所长、处级干部有权力取消这么一场演出?

高忠先所长又是纠结又是无奈,身在官场基本上就是要靠级别、身份、资历说话的,不在其位不谋其职,这也可以说是一种既定的规则,纵然你再有道理,但如果自身没有坐到这个位置上,就只能乖乖闭嘴。

就在这个时候台下突然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张可琳、张可琳……大咪咪、大咪咪……”

一阵浓烈的香风袭来,高忠先所长头一晕、腿一软,差点一个跟斗栽倒在地。高所长有能力有觉悟什么都好,可就是有一个毛病始终难以克服与改正,那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女色闻风丧胆的自然反应。

高忠先所长知道接下去就没他什么事了,事实也确实如此,论级别他还远远够不上,论胆子论勇气他也不能跟台下这帮“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在押犯们比,所以他只能非常遗憾的往台下走。走到半途偷偷瞄了一眼。不觉咽了口口水叹了口气。果然是高档、大气、上档次啊!

这是一位长发飘飘、妆容精致、姿态曼妙的美艳女郎,在一袭黑色连体紧身衣的包裹下全身曲线毕露,“逼人”的青春气息席卷全场。

“哈喽,大家晚上好”!

作为一名港台一线女艺人。张可琳对国内的情况并不是太了解,至于政治体制内的组织机构、人事布局更是一窍不通。她不知道“看守所”具体是做什么的,想当然的认为这应该是跟什么什么院,什么什么局都是差不多的,所谓“看守”嘛,除了“看守”国家财富还能“看守”什么?

在张可琳的脑子里所谓的“财富”不外乎珠宝与金钱,一想到这儿储藏着数不尽的珠宝她就怦然心动了,她决心这次一定要卖力表演,争取能得到一些额外的奖励。只是她的心中却还是有些担忧的,担忧自己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调动起全场的气氛。原因无它:在如此“机要”部门工作的人恐怕都是很正经的吧?!

但她立刻就发现自己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一踏上舞台。台下那一排排一行行绿油油的眼睛……张可琳突然莫名有了一种久违了的。心如鹿撞的感受,就像又回到了纯真的幼女时代。

为什么要说是回到“幼女时代”呢?因为张可琳8岁以后就不再纯真了。

“张可琳,大咪咪……大咪咪。晚上好……”

要说在押犯们还是有些素质的,他们非常有礼貌的回应着,并予以最最热烈的掌声与尖叫。前面几排的在押犯粉丝们甚至竖起中指代替荧光棒轻轻挥动着,齐声哼着张可琳的成名金曲。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的热情”。张可琳立刻就进入了状态,嗲声嗲气的娇呼道:“这次真的是非常高兴,非常开心来到东洲,来到东洲看守珠宝所……东洲看守珠宝所的观众是最棒的!你们太热情了,我爱你们”!

“我们也爱你……”

“爱你的大咪咪!爱到欲仙欲死,爱到不可自拔……”

现场更是乱成了一团。

“谢谢大家对可琳的支持。我实在是太幸福了!作为一个感恩的回馈,我今天特意为大家带来了一首最新单曲——‘爱情的傻瓜卖了你’,希望大家喜欢……”

“我们不要听新歌,我们要听‘洞天福地’……”

“还有‘床前明月光’也挺不错的。还是老歌好啊!老歌怀旧……”

“没错没错,还是‘床前明月光’来得带劲!怎么唱来着?嗯嗯,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脱得精光光,老娘见了心慌慌……”

张可琳着实有些为难了,只能掩着小嘴吃吃的笑。要晓得“洞天福地”与“床前明月光”那两首歌都是她早期的作品,词曲的内容与积极、进取的主旋律稍稍有些出入,因此在以前的几次国内演出中领导或明或暗的都打过招呼了,“这种歌曲嘛,能够不唱还是尽量不唱吧”!可是台下这帮东洲看守珠宝所的观众怎么就没这种觉悟呢?

唉,台下的这帮观众可都是看守珠宝的噢,要是不满足他们的要求,我的珠宝怕是要飞了。张可琳进退两难。她却不知道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是台下这帮在押犯的一贯秉性,就算她真的答应唱老歌了,在押犯们还是远远不会满足的。

“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哪位朋友在说,要看我与王玉馨扭屁股”。好在张可琳“久经沙场”,还是相当有舞台经验的,心中微微一动,立刻就想到了“打擦边球”这一招。也确实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在国内搞艺术的要是不打“擦边球”,基本上都只能去喝西北风。

“是啊是啊,我们要看扭屁股……唱新歌不如唱老歌,唱老歌不如扭屁股……”台下一部分在押犯嬉笑扭打乱成了一团。

“那你们说,我与王玉馨谁的屁股扭得好,你们更喜欢看谁的”?说着说着张可琳的尺度就有些放开了,但她还犹未自知。

...

第三百七十九章 慰问演出(三)

王玉馨是个美丽、典雅,气质出众的女子,今天换上了一身紫罗兰色丝质曳地晚礼服更显得大气端丽,高贵不可逼视。此时她犹若一朵天姿国色的牡丹静静盛放在舞台一角,凤目不怒自威,冷冷直视着张可琳。

其实这个时候王玉馨心中也是在暗暗纳闷,心说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去跟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一般见识了,我怎么可以如此口无遮拦呢?真是奇怪了!要说王玉馨是从骨子里瞧不起张可琳的,这种体制外的上台像卖唱,甚至像卖身一般腐朽、堕落,没有廉耻的女人,就算刚才她在言语中得罪了自己,那也大可不予理会,一笑置之的,而现在如此这般的岂不是无形中降低了自己的层次,抬高了她的档次?

“谁没有廉耻不要脸了”?张可琳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瞪圆了眼睛尖叫着道:“大家都是吃这门饭的,上台扭屁股好正常呀”!

张可琳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错,在她的认识当中自己与王玉馨都是同一等级的“腕”,这次联袂演出,相互间调侃调侃活跃一下现场的气氛非常正常,在港台的一些大型演唱会上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对这个道理王玉馨也不是说一点都不懂,但她今天对张可琳就是横竖看不上眼,而且胸口似乎还升腾着一簇邪火,依然冷笑着道:

“谁跟你是吃同一门饭的了?我是国家培养的有军衔、有级别、有政治素养、有艺术造诣的新一代歌唱家,我歌唱的是日新月异的祖国,鼓舞的是世间一切美好的,积极的,欣欣向荣的精神面貌,在我的歌声中全国人民会更加同心同德,凝聚成一根绳,面对困难前仆后继、百折不挠……而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就你的‘野鸡’身份。再加上那些上不得台面,堪称精神鸦.片的靡靡之音,也敢跟我来相提并论”?

张可琳气得浑身发颤,脑子里一阵恍惚过后更是口不择言:

“哼,大家都是出来卖的,你装什么装?还什么新一代歌唱家呢。如果一定要说我们有什么区别,区别在于我在台上扭,你在台下扭,我取悦的是观众,你讨好的是富豪大佬。谁腐朽、堕落,谁没有廉耻让大家评论评论看……”

一众在押犯张大了嘴巴又是惊讶又是感到好笑,两个美艳绝伦的大明星居然在台上互掐起来了,这要是换作以前,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那现在又该怎么闹,怎么闹才能获得更大的感官刺激呢?一时间在押犯们脑子有些乱,因之整个场面就显得静了下来,直至鸦雀无声。

就在这个时候两辆黑色豪华轿车在夜幕的掩盖下悄悄开进了看守所大门。钟汉检察官早就等得心急上火,见状赶忙整肃了一番姿容。恭恭敬敬地迎上前去。

“什么人”?两名身着黑西装,剃着板寸,戴着墨镜的年轻人率先跳下车来,其中一人冲上前来猛的一把推。钟汉检察官只觉得胸口一窒,紧跟着四肢一软,在一股无比巨大,根本无法与抗的力量带动下。整个人腾云驾雾般的飞了出去。

“别误会,千万别误会,我是检察院的钟汉……”虽然四面都是草地。但钟汉检察官还是被摔得气血翻涌、骨痛欲裂,五脏六腑像是翻了个个,喘着气一脸敬畏地望了过去,两个年轻人已一左一右地守在车门一边,右手揣入西装内袋,冷厉的气势令钟汉检察官又打了个寒颤。

钟汉检察官知道这是一种杀气,他相信此时只要自己有任何的轻举妄动,这两个人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拔枪射杀自己。钟汉检察官还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简单。他也是习武之人,真拉开架势普通三、五个壮汉是难以近身的,但刚才那年轻人只那么轻轻一推,自己立刻就丧失了全身所有力量,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们是“天组”的!钟汉检察官一念及此更是苍白着脸不敢动弹。他隐约知道国家秘密组建有这么一个特殊的部门,部门的成员不多,却全部是国内最顶尖的技击天才,甚至还有一些具有特异能力的高手,唯一的任务就是贴身保护领导的人身安全,如果他们在第一时间发觉一个人有威胁就会果断出手,死的人都没地方喊冤的。

“小李,小刘,是自己人……”轿车内一道浑厚的男声缓缓响起,语气平和,极富亲和力。

两个年轻人闻言微一躬腰,垂下双臂,侧身倒退了一步。就是这么倒退了一步,空气中紧绷的,冷厉如刀般的气势立时消逝的无影无踪。

这是一个看似非常普通的中年人,身披一件黑色风衣,身材适中、白面无须,半眯着眼睛脸上始终洋溢着一抹能令人如沐春风般的和煦笑容。他行下车来也不对躺在地上的钟汉检察官瞧上半眼,只默默地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舞台,若有所思。

钟汉检察官挣扎着爬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挪到离中年人5步远处,这才低头哈腰,战战兢兢地说道:

“领导,您来了……”

中年人毫不理会,依然眯着眼睛凝望着远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嘿嘿一笑:

“有意思,有意思……”招了招手,“小李,你把周部长的手机号码找出来给我”。

钟汉检察官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同时感受到了周身的彻骨冰寒。他明白眼前的这个中年人虽然只是个“二老板”,但自己在他面前依然是个蝼蚁一般的存在。只是这一次自己捅了这么大的娄子,他大老远的赶过来总要过问几句的吧?这种不闻不问,视自己如无物的态度是什么意思?这还远不如被痛骂一顿来得强,来得安心呢。

是了是了,原来是这样的……钟汉检察官脸色惨白如纸。领导并不是在生自己的气,而且领导也犯不着生自己这么个小人物的气,是自己已被领导彻底放弃了。

说白了这场高层间的博弈早就展开了,“老板”们也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与部署,只不过自己将这个最后对决的导火线提早点着了而已。既然自己已将情况上报了,那在领导眼中自己也就没任何价值了,自己已板上钉钉的成了双方政治斗争中的一个炮灰,试问领导还会理会一个连死人都不如的炮灰吗?

“什么,你说什么?王玉馨并不是私自出来演出的……你们知道东洲看守所有这么一场慰问演出……”“二老板”脸色一阵变幻,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再也没有先前的淡定与从容。“啪嗒”一声响,手机掉落于地,但他兀自未觉。

“二老板”怎么也没想到情势急转直下,局面居然会变得如此严峻。本来嘛,己方算无遗策,根基稳如磐石,不管对手有多少手段都是翻不了天的,可是如今……失魂落魄的呆立当场,蠕动着嘴唇喃喃自语,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既然王玉馨并不是私自出来演出的,那就表明这场荒唐的演出已获得上级部门的批准与同意了。甚至,这场演出本身就是上面组织的。这会是对手获得了“大佬”的支持,借着这场非同寻常的演出对我方实施的清剿行动?要不然怎么各部委都知道有这场演出,偏偏我们被蒙在了鼓里?这不是针对我们的还能针对谁?战斗升级了,我们完蛋了……

去尼玛的看守所,去尼玛的慰问演出!哈哈……居然运用这种拙陋幼稚的伎俩来对付我们,这是对我们的侮辱,我就算死也不会服气,也不会甘心的!“二老板”又是惶恐又是气恨,脸上的肌肉都完全扭曲了,回身反手就给了钟汉检察官一个耳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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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慰问演出(四)

“知道坐在下面看演出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哼,竟然敢说我也是出来卖的……此时舞台上王玉馨玉容蒙着一层薄薄的寒霜,她几乎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是被鬼附了身,明知道与张可琳无谓的口舌之争只会给自己带来极端恶劣的后果,但她气往上冲,脑子一片混沌,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你明明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却依然对他们搔首弄姿、卖弄风骚,这不是自甘堕落、自甘下贱还有什么?还有脸倒打一耙呢,不要把别人都想象成如你这般的不堪”。

“他们是看守珠宝……他们是看守国家财富的卫士呀!为卫士哥哥们表演怎么了,为他们表现出热情、火辣的一面又怎么了”?张可琳也是一脸的羞愤之色,她已认定王玉馨是在无理取闹了,至于原因还来不及细想,或许是因为妒忌自己?反唇相讥道:

“什么自甘堕落、自甘下贱,你既然这么清纯这么清高,怎么也来为卫士哥哥们演唱了?别以为在台上装腔作势不扭屁股,你的身份就会有质的飞跃了……”

看守国家财富的卫士?台下一众在押犯本来脸色都有些阴沉,但听闻此言却尽皆倒抽了一口冷气一脸的错愕,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张可琳居然会有这样荒唐的认识。要说港台大牌明星只知道赚钱,不知道看守所那很正常,可是也不能这么理解呀!唉,神一般的理解,真是够傻够天真的。

卫士?噢,一下子从阶下囚变成卫士了,而且还是看守国家财富的,嘿嘿……在押犯们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于是老老实实的正襟危坐,至少在短时间内他们不想破坏自己的形象,令张可琳改变这种认识。能够得到这种身份。能够得到他人的尊重,在押犯们是梦寐以求的。纵然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误解而已。

王玉馨一个错愕之下也禁不住哑然失笑,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只是她现在依然光火,张可琳的言语虽然可笑,可是其中夹枪带棒,而且依然隐约紧扣着一个主题,那就是说她王玉馨也是出来卖的,这叫她如何能忍?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一下情绪。但后面说出来的话却还是不受控制的与意愿背道而驰。

“看来,你这个‘野鸡’歌手与下面的这帮垃圾、人渣一样,也是需要接受再教育的。哼,你要是生活在国内。或许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好吧,今天我就受点累,跟你说道说道,谁让我是一个国家培养的歌唱家呢。所谓看守所嘛,是临时羁押依法被逮捕、刑事拘留的犯罪嫌疑人的机关。跟你也说不大清楚,一句话,就是跟监狱性质差不多的地方吧!

也就是说,下面坐着的都是世间最堕落、最龌龊、最无耻的一帮人,他们是罪犯。你是在为罪犯演出呢。所以,你就应该老实点、安分点,就算是装,也得装出正义、阳光的一面,这么又脱又扭的,会让他们认为你比他们都不如的。至于我为什么也来为罪犯演出的问题嘛,呵呵,只要你不是太傻,动动脑子也是可以想明白的。这是一个政治任务,这是领导对我的一种信任与认可,我的任务就是通过动听、嘹亮的歌声以及积极、向上的艺术形式尽最大努力的唤起他们心中仅存的一线良知,我是来挽救与教化他们的,当然其中也包括你……”

王玉馨话还未说完,台下早已嘘声大作,许多在押犯气得脸都歪了。倒也不是在意王玉馨言语中的攻击与侮辱的成分,对这些他们早已习惯了。主要是他们有些恼羞成怒了,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意淫自己真的成为了一名可以为所欲为的卫士,为此还在脑子里享受其中美妙的过程呢,可王玉馨一句话就击碎了他们的幻想,剥夺了他们享受的权利。

“麻痹的小娘皮嘴巴这么**,就你也敢来教化老子?你代表的是玉皇大帝还是观世音菩萨?啊呸”!

“教化?哈,教化算什么本事,老子还会超(草)度呢,要是在外面,老子就把你这个臭女人当街超度了,让你欲仙欲死,从此天上又多了一名国家培养的歌唱家……”

“嘿嘿,老子最讨厌穿长裙子的女人了,你不给我们看大腿直接就穿裤子好了,穿屁的裙子啊!假正经,真**。你要是不服气就给哥几个撩起裙子来看看呀,看看你屁股后面是不是拖着一根尾巴……”

“呜呜……兄弟,以后我再也不迷恋王玉馨了,以前一直以为她是一个清纯玉女,可谁知道她一开口说话我就突然感觉不会硬了,恨不得去当和尚。唉,算了,以后再也不恐吓你什么‘年少不知精可贵,老来望b空落泪’了,还是跟你学,试着与‘五姑娘’交朋友吧……”

……

“谁脱了,谁脱了……你胡说!谁又轮到你来教育了……”张可琳又气、又羞、又急,娇躯晃了几晃,已是声带哭音。她终于明白原来是自己搞错了,看守所原来就是监狱,跟什么珠宝,跟什么国家财富都是不搭界的。这下自己算是出了个大丑,再加上王玉馨刻薄的言辞,或许明天自己就会登上世界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了。完了,自己的事业被毁了,一切都完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来害我,你这个坏女人,你这个坏女人……”

王玉馨依然娉娉婷婷地站在舞台一角,板着俏脸似乎对台下铺天盖地的污言秽语以及张可琳凄厉的哭诉听而未闻,无动于衷,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即将面临的处境并不会比张可琳好得了多少,甚至有可能还会更差。如果仔细观察,她葱管一般白皙细嫩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张可琳泪眼婆娑,看向王玉馨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而经过了一番宣泄之后她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低下头微一沉吟,等再抬起头来目光中已带了一种坚定。像是得到了冥冥中的一种神奇力量,居然语气非常平淡地说道:

“好吧,台下的都是一些罪犯。但我认为他们已经被关起来失去自由了,已经不能为祸人间了,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或许并不是挽救与教化,而是抚慰,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肉.体上的……而作为一名优秀的歌手,我愿意给他们这种抚慰……”

说着话张可琳猛—咬贝齿,竟然—把拉开了胸前黑色紧身衣的拉链,赛雪欺霜般的肌肤顿时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对傲人的半球形凸起在—只黑色胸.罩内颤巍巍的呼之欲出……

现场再—次的变得鸦雀无声。

...

第三百八十一章 慰问演出(五)

对于一众在押犯而言,能够见到女人,能够观看到如此规模的演出已经是意外之狂喜了,应该说,今天他们的脑子始终保持在高速运转的状态,情绪更是无比的激动与亢奋。有长久压抑的原因,也有在过程中从被无意美化到被刻意丑化,跌拓起伏如过山车般的刺激因素。他们就如一头头红着眼睛发情的公牛,先是被轻轻地撩拨,然后麻酥酥的“罩门”上又被人提着铁棒、皮鞭一顿狠揍,本来就已到了忍无可忍即将勃发的边缘,此时又如何见得了这个?

整个现场落针可闻,每个人都保持着张口结舌同样的面部特征呆呆地看着台上。此时他们全身的血液基本上都涌上了脑门,除了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甚至都不能动下小指头。这个诡异的场景也不知道保持了多久,其中终于有个家伙离座“人立”而起,交错压下双掌仰头“嗷嗷”的叫唤了起来……

张可琳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有多么的危险,她不了解罪犯,更不了解关在牢里的罪犯对女人是有多么的饥渴。这只是她鬼使神差下意识的一个举动,在王玉馨的伶牙俐齿,以及占据道德高地肆意的羞辱下,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反击一二,噢,自己是在抚慰台下的观众……罪犯们呢,说得高尚不如做得漂亮嘛……而且张可琳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出格,不就是脱了一件外衣嘛,虽然尺度有点大了,但还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只不过她很快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而且错的是那么的离谱。

“再脱,再脱……”台下的在押犯基本上都红着眼睛“人立”了起来,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疯狂的嘶吼。

张可琳看了看身边煞白着脸的王玉馨稍一犹豫,随即就猛一咬贝齿,玉指已是抚上了腰际……整个动作优雅流畅、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女儿家矫揉造作、扭扭捏捏之态,只在一躬身间,紧绷着浑圆臀部,勾勒出曼妙诱惑曲线的黑色紧身长裤就已褪到了晶莹的脚踝处,露出了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再脱,再脱……”

“王玉馨也脱,王玉馨也脱……”

在押犯们几乎都已疯魔了,有的狠狠掐着自己的脖子,口吐白沫;有的疯狂撕扯着身上的囚服,上蹿下跳。但他们的目光依然死死锁定在舞台上。如果目光可以代表他们自身,台上的两个绝世妖娆早就身无寸缕,被她们压在身下肆意鞭挞一万遍了。

“现在该你了”。张可琳面无表情的再次看向王玉馨,“你说要拯救他们,你说要教化他们,你很伟大很高尚。只不过可惜啊,他们似乎并不承你的情,感觉他们现在更需要的还是一种温暖的抚慰,所以。你还是跟我一样吧……”

说着话张可琳已是扑向了王玉馨,探手间“嘶啦”一声响,后者身上的一袭紫罗兰色丝质曳地晚礼服顿时被撕成了两爿,一具同样皎洁、美好如月光般的半裸娇躯暴露在了空气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自张可琳脱下外衣的那一刻起,王玉馨的脑子就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她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场对其而言并不显得过于重要的演出居然会出现如此不堪的局面,她根本不敢去想演出结束后会有怎样恶劣的影响与后果了。

自己的情绪怎么会如此的难以控制,自己的言辞怎么会如此的刻薄毫无素养?其实这一切完全都可以避免的。这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把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王玉馨简直百思不得其解,这还像是平素温婉有礼、知性大气的自己吗?感觉冥冥之中就像有一双黑手在控制着这一切。又或者今天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王玉馨脑子里刚乱糟糟地想到了这儿,就觉得胸口一凉,下意识的就抱紧双手一声尖叫……

“stop!stop”!转播车内一个“英年早谢”的男子此时方才回过了神来,赶忙发出了一声断喝。但他的同事目光迷离明显还反应不过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毅然决然的一把扳掉了转播车的总电源。

灯光一暗,几个记者、摄影这才如梦初醒,茫然的再次看向车窗外,却发现外面也已成了漆黑一片,那些璀璨明亮、美轮美奂的舞台灯光居然也在这一刻同时熄灭了。隐隐约约的广场上鬼影幢幢,乱成了一团,似乎已有数个黑影趁着黑暗与混乱蹿上了舞台,随即响起了女郎们凄厉哀艳的尖叫声……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这帮恶棍!这帮人渣”!先前采访“你幸福吗”的那位年轻女记者也在车上,此时她一脸的难以置信,一脸的激愤,攥着粉拳万分急切地道:“快,快,我们快报警……我们快去阻止他们的恶行……”

几个记者、摄影慢慢地转过了脸来,在外面半明半暗的月光下他们脸上的神色都显得非常古怪,眼神中似乎还游离着一丝邪恶、淫亵的意味。女记者不觉心头一颤……

“你们快上去弹压!你们快上去弹压”!

广场外围高忠先所长早被吓得四肢发软、肝胆俱裂。完了完了,大过年的这么一场要命的慰问演出噢……但他还是颤声指挥着排成一行行的武警战士。自己的前途应该是到此为止了,但不管怎么样也得把这个恶劣的影响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要不然自己也被抓进去的话……一想到在自己看守所内的所见所闻,以及那些潜在政敌的心狠手辣,高忠先所长更是不寒而栗。

好在武警战士保持队形已缓缓推进了,高忠先所长终于稍稍松了口气。可是不对!他们的步伐……高忠先所长目光一凝,他突然发觉武警战士行进的步伐似乎哪有不妥,虽然依然是那么的整齐划一,但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比如跨步间的力度与气势……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转瞬之间,高忠先所长立刻又见到了队列中的几张木然、刻板,微微抽搐着的脸。

“哈哈,果然如此,果然如此……”离广场更远处“二老板”歇斯底里的狂笑着,笑声中满满的尽是愤恨、绝望、疯狂的意味。

“哈哈,想不到居然运用这种拙陋幼稚的伎俩来对付我们,想不到我们居然会死在几个婊子的身上,想不到啊想不到……好了,现在事情终于闹大了,接下去就得接受彻查了,隐藏在这里的一切也将大白于天下了,我们完蛋了,好啊好啊,哈哈……”

两个“天组”的年轻人很是担忧的相互打了个眼色,上前扶住了“二老板”。

“走,走,过去瞧瞧。很快就要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了,去近距离感受一下囚犯的生活,哈哈……”“二老板”的精神状况明显有些不正常,但不管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他都不会再去看钟汉检察官一眼了。

“呵呵,我就是条狗。没错,现在是条没有利用价值的死狗……”钟汉检察官孤零零的站在草地上,月光将他佝偻的影子拖得长长的,显得是那么的萧索与凄凉。(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八十二章 找回自我

“索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任来峰虽然已打定主意要当个“提线木偶”了,但面对着如此“大好形势”,还是忍不住浑身战抖着提出了自己迫切的意愿:

“索哥,我们就赶快行动吧!瞧瞧,又一个冲上去了,瞧瞧,又一批禽兽扑上去了……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啊!我们现在要是还按兵不动的话,那是会抱憾终身的呀索哥,索哥……”

夜幕下群魔乱舞,几乎所有在押犯都通红着眼睛显露出了最原始,最丑恶的本能,偌大的舞台早被黑色的,失去了理智的人群所淹没,一声声女郎们凄厉的尖叫穿透了同样漆黑一片的苍穹,惨绝人寰。任来峰更是显得急不可耐,摩拳擦掌,继而又抓耳挠腮,围着魏索一圈接着一圈的打转。

“什么机会千载难逢了,又为什么一动不动的就会抱憾终身了呢”?魏索又是故意装傻,笑骂着道:“喂,麻痹的你不动会死吗?绕得老子头晕”。

“因为我急呀,索哥我急呀……”任来峰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魏索的目光像是不认识似的:“索哥,你不是在说笑吧?你看看四周,难道这不是‘动手动脚’的最好时机吗?大家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的时候我们尚且铁了心的要当禽兽,更何况是现在这么个混乱的,振奋人心的局面呢。嗯嗯,有一句话叫做‘罪不责众’,这么多人一起做了同一件坏事,难道事后统统都枪毙吗?如果我们在行动时再小心一点,不显山不露水,打一炮换一个地方,或许到了最后连p事都不会有的呢……”

“噢,原来你说的是当‘禽兽’这件事啊!真正令人想不到的……”

“是的是的,我说的当然就是这件事了”。任来峰像是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索哥。或许你是长久处在‘逆水行舟’的艰苦环境中,一贯贯彻的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精神,一等到了天上掉馅饼,条件自然成熟,机会突然出现的时候,你反而茫然不知所措了。你的理论、技术、精神当然是一流的,无与伦比的,但这种‘投机’式的见了便宜就占,占了便宜就跑的觉悟还是比较欠缺啊”!

“短视、浅薄、浮躁”!魏索非常不屑的撇撇嘴,“要我怎么说你呢。难道你就不能养成‘吃独食’的习惯,永远这样没出息吗?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句话纯粹就是个p!好东西就是要一个人躲起来慢慢享受的。嘿嘿,大家万众一心干坏事能够‘罪不责众’?浑水摸鱼,得了天大的好处不吭声能够人不知鬼不觉的免于惩罚?好吧,也必须承认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的,但你得考虑到另外一个后果,万一有别有用心的人把你给举报出来了呢,万一把你当成参与组织、煽动、教唆的为首分子给抓起来了呢。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就成替罪羔羊了,恐怕连哭都没地方哭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人多的地方没好事啊小盆友!慢说其中隐藏着这样那样更大的风险,就算……你就自己瞧瞧吧。只说这么人压人、人叠人乱成一团的恼人场面,你能够挤进去吗?就算你有本事挤进去占了点便宜,还能够轻易转换阵地迅速撤退吗”?

“索哥,我可以‘见缝插针’的。进去的时候‘见缝插针’。出来的时候也‘见缝插针’……”

魏索下意识的“噢”了一声,“见缝插针”?嗯嗯,任来峰这花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他的“本钱”天生比较有限,确实是可以轻易发挥出“见缝插针”的效果的。麻痹的想不到因缘际会,“短处”也成为“长处”了……刚想到这儿心中又是一阵无语,什么时候自己的话被任来峰当成耳边风了?自己拿捏着要教训愚顽的高尚情操居然完全落空,由此可见任来峰这厮已被魔鬼占据了身心,是处于何等危险的境地了。

正想着再“苦口婆心”的挽救一下“问题儿童”,却见得任来峰目光游移,脸上的神色一时迷茫,一时兴奋的喃喃自语着道:

“啊,警察压上来了,记者压上来了,连领导都压上来了呀……他们这些道德高尚的人尚且都边脱裤子边压上来了,我还装什么清纯呢。可是可是,我的两条腿怎么都软了……”

魏索闻听此言却一点都不显露出意外之色,反而像是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随意一扫,果然发现现场已变得更加的混乱不堪,女性惊惧慌乱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有这次参与演出的女演员、女化妆师、女剧务,也有现场的一些女记者以及看守所的女工作人员,她们满脸的惊惶之色,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像发了疯似的满地乱跑,而每一个女人的身后都跟着一大群光着膀子,红着眼睛发出“荷荷”之声的男人,有在押犯,有武警战士,也有记者……魏索还在人群中看到了高忠先所长、“二老板”以及钟汉检察官,他们现在也跟那些失去了理智的男人一样,撕去了身上所有的伪装,扭曲着脸狂奔追逐着,追逐着他们心中最最原始的丑恶**。

很快,广场、草地上的角角落落出现了一个个拥挤的人堆,其中抛散出无数杂乱破碎的衣物以及许许多多发自喉咙底部低沉嘶哑,野兽般疯狂的喘息声。这是罪恶的一幕丑陋的一幕,恍若一个群魔乱舞恐怖的人间地狱……

魏索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他有些兴奋,兴奋的是自己的意念果然控制了事态的发展,自己的运势之力无所不能。同时他又有些恍惚与迷惘,自己掌握了如此神奇的力量究竟能派什么用场?难道就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的吗?看着别人出丑露乖拍手叫好,戏弄戏弄领导哈哈大笑?这也太无聊了点!

感觉在那个幻境之中出来以后自己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别说是戏弄领导了,就连对以前最最在意的金钱与女人似乎都已兴趣缺缺,提不起半点精神来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掌握的力量越大,境界越高?如果真照着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自己离那个“老白蔫”的要求恐怕是相距不远了。魏索的心底隐隐的感觉有些恐慌。

“索哥……我们现在跟他们一样,也……那个吧”!任来峰一张脸紫胀如猪头,但总算还留存着心头的一点理智。他总算还记得魏索是他的“主心骨”,就算迫不及待的要变野兽,也得征求魏索的首肯。

“你说得是哪个?噢,原来又是那个呀”!魏索坚定地点点头,他决心要去找回原来的自己了。哪怕立刻失去了那种神奇的力量,他也不想成为一个无欲无求“高尚”的人。

“嗯嗯,该轮到我们上去‘动手动脚’了,要是再耽搁个一时半刻,黄花菜都凉了……”

说着话魏索在任来峰惊喜的目光中大步走向了离身边最近的一个“人堆”,“人堆”上面爬着几个赤身**嗷嗷乱叫的在押犯,魏索看也没看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人的头发,轻而易举提了起来一拳轰出,那在押犯一声惨叫,腾云驾雾般的直飞了出去,掉在旁边的草地上摔了个半死。

要说魏索一个念头就能令广场上的所有人都化作齑粉,可是哪有实打实的拳打脚踢来得刺激与过瘾呢?魏索对这儿的其中一些人着实有些憎恶。(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八十三章 “纯粹”

魏索武力值爆棚,“人堆”上的禽兽被其抓在手中轻如纸片柔若羔羊,或砸或扔,那个叫挥洒如意。仰天一声纵情畅意的清啸,也不知道是勃发还是兴起,索性“枪走一条线,棍扫一大片”,赤条条的禽兽惨叫着满天抛飞。

“索哥,索哥,你好厉害……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啊!我可以钻进去了,甚至都用不着‘见缝插针’了……”任来峰见状喜不自禁,一时间只认为魏索是在为他扫清前进的道路呢,根本没想到魏索的“厉害”已经有些过了头。说着话怪叫一声,埋头向前冲了过去……

但才冲了一半路他就觉得脖子一痛,呼吸一窒,再也不能朝前半步,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头被套住了脖子的公牛。事实上任来峰还真的被套住了,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绳套一阵茫然,再一回头,发现刚才还在“人堆”里拳打脚踢的魏索居然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而自己脖子上绳套的另一端则捏在对方的手上。

“唉,跟你说多少遍了,凡事都要动动脑子,至少在冲上去之前得考虑考虑后果,毕竟‘悬崖勒马’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能拉住你一次,还能拉住你两次吗”?魏索轻轻拉着绳子,就像是在拖一条死狗。

“我们是男人,我们是‘纯粹’的男人。我们诱骗女人上床那纯粹是为了展现‘纯粹’的本质,女人不理解这才将我们告到法院,这才将我们绳之以法,但我们就能因之而堕落与沉沦吗?不,绝不!‘只在曲中取,不在直中求’,追求女人是要靠‘展现’智慧与潜在价值的,眉来眼去一拍即合那才是王道,你这么不顾她们的意愿猛扑上去算是什么事?那是纯粹的禽兽行为。受到法律的制裁那倒是小事了,你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今天索哥好奇怪。任来峰被绳套勒紧了脖子口吐白沫。他几时跟我分解过这番道理了,他几时又这么的正义凛然了?脑子里想着事眼睛还不忘往前看,但见在原先耸立高高“人堆”的位置上只坐着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大概是受到了太大的惊吓,她的脸上定格着一种无比恐慌的神色,抱着自己粉嫩的双腿木然平视着前方,呆呆的甚至都忘了哭泣。

任来峰看女人有个习惯,那就是先看胸,再看脸。但今天却是没办法,因为那女人的胸脯被其双腿给遮住了。一眼望去总觉得对方的脸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一时间倒也不怎么在意,只觉得就这么看还不过瘾,于是就眯起了眼睛。

哇,好大!要说任来峰也是练就一功的,纵然是在黑夜中,纵然只透过对面女郎双腿间小小的一个缝隙,通过努力他还是看到了一对在微微颤动的大白兔。任来峰紧憋的喉咙里透出了口气。要不是脖子上套着绳子,保不定他又冲过去了。

噢,原来是她呀!噢,索哥好手段。好阴险!一看到大白兔,任来峰立刻就记起对面那女郎是谁了,不就是刚才站车边那女的嘛,索哥眼珠子骨碌碌转。早对她存有狼子野心、非分之想了,现在总算是找到机会了。继而摇了摇头,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的短视、浅薄与浮躁。原来索哥所谓的“动手动脚”是这么个意思啊!与自己的理解完全不同,他是打算着“英雄救美”呢。“英雄救美”的事实再加上索哥的三寸不烂之舌,唉,那女的完了,她注定要被索哥骗了,她胸前一对活蹦乱跳的大白兔注定要落入索哥的魔爪了……只是奇怪呀,索哥怎么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机会的呢,难道他还能未卜先知?

女书记员坐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但她还是稍稍转过头去看了看魏索,眼神中依稀流露出了一丝感激之色。魏索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无视眼前的无限春色,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另一个“人堆”。只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是小声嘟哝了一句,但就这一句又暴露出了他的本质:

“其实,脱掉裤子也是‘展现’自我潜在价值的一种方式,只不过,你‘见缝插针’的本钱是毫无价值可言的,不能跟我比啊……”

魏索走到另一个“人堆”旁边一拳砸翻了三个,一腿扫飞了一片。任来峰早就扔掉了脖子上的绳套,再次冲了过来:

“索哥,索哥,你好威武……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啊!我又可以钻进去了……”

但才冲了一半路他就又觉得脖子一痛,呼吸一窒,再也不能朝前半步,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绳套一阵茫然,再一回头,发现刚才还在“人堆”里拳打脚踢的魏索居然又一次的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而自己脖子上绳套的另一端还是捏在对方的手上。

怎么这样的,怎么可以这样的……索哥,索哥,你也太贪得无厌了吧!任来峰又气又急,几乎都要哭了出来。索哥啊,难道你对所有女人都存有狼子野心、非分之想的吗?怎么又来横插一杠?刚才那大胸脯小妞已落入你的圈套了,假以时日,你一定可以吃上“独食”的。吃“独食”需要很强的消化能力,兄弟是过来人,是非常清楚的,你现在又何必来“赶尽杀绝”呢……

魏索将手中的绳索在任来峰身上缠了几圈,再一摊手,无中生有,手中出现了一根丈八铁棍,拉开任来峰衣服后领插了进去,牢牢钉在地上。

“老老实实、安安稳稳地待在这里,等会传你一个对付女人的大杀招”。

任来峰本来憋着一肚皮的气要来反对魏索的“强盗行径”,但闻听此言立刻就不吱声了。

唉,真的是没救了啊!魏索摇着头叹着气装模作样的走开,一伸手,又在“人堆”里抓住一个人的头发拎了起来。

这是一个保养得相当不错的中年人,皮肤白皙,脸上没有一丝的皱纹。虽然现在脱光了衣服,而且还像个婴儿似的被魏索拎在手上,但他浑身上下还是自然流露出一种久居人上,不怒自威的气势。

魏索微微一愣,他虽然以前并不认识“二老板”,却似乎偏偏就知道对方的身份。一声冷笑。嘿嘿,老子以前所谓的戏弄领导其实也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不切实际的美好愿望罢了,最后被戏弄,受到伤害的往往还是自己。但这一次却完全不同了啊!老子居然升级要殴打领导了,真是好刺激……心情极度激荡之下真欲一拳砸下去,却突然觉得身后有两道破空之声呼啸而至,急速涌动的空气微微刺痛皮肤。

魏索如今的感官无比灵敏,瞬时间意念一动,身后凭空出现了两堵石墙。“砰,砰”两声响,两堵坚固无比的石墙顿时分崩离析成为了一摊碎石,石屑纷飞中两个黑影踉踉跄跄的向外连退了几步。

两个黑衣人捂着自己的拳头一脸的不可置信之色,其中一个呆呆地看着魏索颤声说道:

“异能人士?你是异能人士?可是……可是这种手段……”

他们虽然也曾经接触过一些身具异能的高人,但对于这种凭空变出两堵石墙的手段还是感到不可思议,这完全超脱了他们对一般事物、客观规律的一些认识。

魏索放下手中的“二老板”缓缓转过身去,对于在自己“一念成势”的范围内还会遭遇袭击他也感觉非常意外,至少意识到在这片天地间他还不是唯一的主宰,许多威胁依然存在,这令他感觉很是不爽。

魏索也不答话,目光一凝,两个黑衣人一声惨叫过后双双跪倒在地,在“一念成势”的神奇力量下,他们的小腿腿骨已是断成了数截。

“嘿嘿,异能人士?你们见过敢于殴打领导的异能人士吗?老子要是异能人士,早跟你们同流合污了,早就被领导豢养了”。魏索此时只想着证明自己的能力,冷笑连连。

作为“天组”成员,两个黑衣人的唯一任务就是保护领导人身安全的,他们在魏索的言谈间轻易就感受到了一种无法无天的狂妄,对领导而言,这是相当危险的。强忍着心头的惊骇以及腿间的剧痛,他们几乎是出于本能想也不想的就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合身朝魏索扑了过来。

魏索又是一声冷哼,身前再次立起了两堵墙,只不过这次出现的不再是石墙了,而是两堵高高的铁墙。(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八十四章 重奖

两个黑衣人猛的撞在铁墙上发出了两声闷响,顿时头破血流,但他们哼都不哼一声的就一刀扎向墙面,那明晃晃的尖刀显然也非寻常之物,无声无息的扎入精钢铸就的铁墙墙体,直没至柄,而他们的身躯则借势翻过了铁墙,继续纵身朝魏索扑去……

魏索吓得魂飞魄散,他刚刚掌握了运势神奇的力量,自以为得天独厚,以后纵横天下再也无人可挡了,可谁承想第一次与人对敌就遇到了如此悍不畏死的对手。惊慌失措之下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什么去尼玛的、死全家的念头纷至沓来,可是所谓的念由心生、“一念成势”也是需要集中精神、有的放矢的,如此仓促间的胡思乱想哪里能勾动天地间的力量归其所用,只在眨眼间两个黑影已至身前,又是寒光一闪,他们身上携带的尖刀并不止一把。

唉,真是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啊!你们这么忠诚图得是什么呢?好吧,假如你们为领导死了领导会哭天抢地、痛不欲生的……魏索算是比较光棍的一个人,明知无幸,索性也就坦然了,摇摇头脑子里就这么喟叹了一句,但动念间的心无旁骛却恰恰暗合了“一念成势”的要义,那两个黑衣人身在半空就感觉耳边响起了这么一句喟叹声,不觉呆了一呆。

是啊,我这么忠诚图得是什么呢?假如我死了伤心的只有我爹娘亲人,领导会为我掉半滴眼泪吗?两个黑衣人脑子里一愣神,手中尖刀劈出之势随即缓了一缓。但机会往往只出现在毫发之间,一等他们回过神来,身子已然落地,断了骨头的双脚一接触到地面,就是一阵剜心的巨痛,凭着过人的意志力他们居然摇摇晃晃奇迹般的站稳了脚跟。只是额头冷汗涔涔直下,哪里还有力气再劈出刀去。

这种局面是魏索始料不及的,一个错愕之下不由大喜,向后猛一纵身,整个人立刻就纵上了半空,凌空虚浮。要说他此时也不怕惊世骇俗,毕竟在场的男人几乎都已成了失去理智的下半身动物,而所有女的则被压在了“人山”之下暗无天日,又有谁会留意他呢?

“你们这又何必呢,何苦呢。断了双腿就应该等待治疗好好休息,再这么凶顽,那是要落下残疾的。唉,实在令人费解,要说你们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既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何又不好色呢?瞧瞧你们身遭吧!领导们多懂得保养身体,可现在他们不照样脱得精光光的在恣意宣淫?偏偏只有你们对如此波澜壮阔的场面丝毫不动心,还像死了爹娘似的要来找老子拼命。难道真是为了莫名其妙的‘忠诚’两字”?

在魏索的认识当中不爱惜自己身体人都应该是好色的,再加上自己运势之力的推动,他无法想象这两个黑衣人居然会是如此的表现。此时魏索乍一脱离险境,就把这个疑惑抛了出来。要不然憋在心头他是会感觉非常难受的。

两个黑衣人更不答话,猛一咬牙,手中的尖刀疾飞而出,直取半空魏索的咽喉。魏索无声的叹息。微一摆手,两个空气漩涡像是自然而生,迅捷无伦地裹住两点划破苍穹的寒星。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魏索也算是醒悟过来了,他并不惮于任何堂堂之阵、正正之师的正面对峙,他害怕的是那种迅雷不及掩耳式的突然袭杀。他认为自己唯一的短板就是性情多变、思绪扩散、难以集中精神,简而言之就是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导致反应过慢,一旦遇到突然袭击就有可能很轻易的要了他的小命。

虽然意识到了自己致命的短板,魏索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打算去弥补或者说是去改变,他非常清楚,这个弥补与改变将会意味着什么。自己的性格与思维方式或许真的是有着很大的缺陷,但正因为如此才保证了自己在掌握强大的力量之后并没有迷失本心,要是自己真的集中精神,一门心思的要去成就什么大事了,难保不会成为一个野心勃勃的人,那对自己,对社会都将会是一场灾难。

“嗖嗖嗖……”两个黑衣人的身上似乎携带着无数的尖刀,此时他们跟在场的大多数人一样,也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狰狞着脸双手不住疯狂地挥动,尖刀如雨点般的攒射而出。魏索也不在意,只伸出一个小指头轻轻划着圈子,就像是在搅动着一池平静的湖水,产生的涟漪一个接着一个,轻易卷走近前的尖刀毫无压力。

魏索现在真要抹杀这两个黑衣人也只需在一念之间,但他想了想却是嘿嘿一声若有意味的冷笑,悬停在半空的身子再次急速上升,随即隐没在灰暗的苍穹之中。

两个黑衣人直到此时方才怔怔地回过了神来,他们的目力异于常人,还是能看到半空中一个小小的黑点,可是对手已远远脱离他们飞刀可及的范围了,接下去还怎么打?同时他们的心中又是一阵阵的惊涛骇浪,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对手啊?手段百出,甚至还能飞,就算是他们神秘传承中的一些古老存在,恐怕也没有这种能力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无比嘹亮的声音从天而降:

“禽兽们,快放开你们身下的那位女子,接下去让我来……抚慰她们受伤的心灵……”

这句话像是带着无尽的威压,震慑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神,慢慢的一个个凝实无缝的“人堆”就发生了松动,已有人脸带茫然的站起了身来。再接下去“人堆”土崩瓦解,更有无数赤身**,头发杂乱如草的禽兽从各个旮旯角落里走了出来,甚至还不乏从一些汽车、供热管道、狗洞里钻出来的。

“禽兽们,我早知道你们的心中隐含着无尽的恶念,只因为平时压抑、控制得好,这才没有显现出来而已。对此我还是表示比较理解的,大家虽然生而为人,但老底子毕竟都是从禽兽进化过来的嘛……”空中传来的声音隆隆有声,震彻了全场,犹若神邸的旨意:

“谁也不比谁高尚的了多少,因此我也没有资格来教化你们。而我之所以制止了你们的恶行,是因为有着一件更能满足人类恶念的好事等着让你们去做。只要你们谁能灭了场地当中那两个手持凶器的黑衣小平头,我就代表月亮奖励他一千万人民币,并承诺是在押犯的将获得自由,是警察、记者包括领导身份的统统上升一个层次,这种机会千载难逢,你们就好好把握吧”!

在场一众人等的情绪几乎都已从先前莫名其妙的疯狂冲动中脱离了出来,但闻听此言脸上的神情却又是呆了一呆。他们第一时间觉得这番话很荒唐、很无聊,但接下去他们偏偏都信了。

居然会有这样的好事?!现场的在押犯尽皆双目放光、气喘如牛。他们几乎都是处于羁押待审期间的重大刑事嫌犯,等待他们的不是被枪毙,就是把牢底坐穿的悲惨命运,现在突然听说有机会能够重新获得自由,并且还能重奖一千万人民币,谁不激动?

能够上升一个层次?!记者、武警战士们也是禁不住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升官谁不想啊!他们想得头发都快白了。

连瘫软在地的“二老板”都在一个激灵之下跳起了身来,兴奋的脸都扭曲了。再上升一个层次?!我都这个级别了,再上升一个层次那岂不是成“大老板”了?“二老板”在恍惚迷离间突然又产生了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但这个念头稍一触及他就感觉呼吸困难,要心脏病发作了。要是能够再……上升两个层次,那才是真正的完美啊……(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八十五章 如你所愿

两个黑衣人握刀的双手微微颤抖,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从彼此的目光中他们看到了浓浓的惊疑、不安、焦虑、恐惧等等情绪。在四周“沙沙”的脚步声中,人群向他们缓缓地围拢了过去。

“杀死他们!为了我们下半身的幸福,拼了”!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口号很蹩脚,却恰恰是许多人奋斗一辈子的目标,喊声未落,早有数人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此时别说面对的只是钢刀,就算是机关枪那又如何?

寒光一闪,两个黑衣人毫不犹豫地挥出了手中的利刃,在漫天血雨中顿时有数颗人头飞上了半空。

“谁再乱动这就是榜样”!其中一个黑衣人一声断喝,浑身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无比凶悍的气势。正所谓先声夺人,暴涌的人群为之却步,甚至已有不少人煞白着脸在偷偷的往后退了。

“嘿嘿,歪风邪气,不攻自破”!高忠先所长现在虽然“利欲熏心”,但毕竟算是个领导,就算是在冲锋也习惯使然的坚守在队伍的大后方,眼见着被“歪风邪气”占据了上风,立时就急了:

“两个崽子,你们犯下大事了!你们竟然在国家专政机关肆无忌惮地亮出凶器,犯下命案,好大的胆子!别看今天闹得欢小心秋后拉清单……”

说着话高忠先所长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依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凶器”,感觉很难再拿捏出理直气壮、义正词严的语气了。

“小李,小刘,你们在搞什么搞嘛?你们的任务是保护领导的,现在领导很安全,你们还拿着刀子瞎比划个啥?来来来,快把刀子交给我,接下去的事我会安排的”。

“二老板”心情很激动。他理所应当的认为两个黑衣人不管任何事都会听他的,他是大领导嘛,他甚至一句话就可以决定许多封疆大吏的生死,更何况是眼前区区两个自己的司机兼保镖呢。不过他现在只觉得要抓住这个机会实在是太过轻易了,轻易的令他有些难以置信,我只需收取了他们的刀子,然后再把刀子送进他们的肚子,如此简单就可以成为“大老板”了?

不得不说“二老板”确实是挺有气场的,他纵然是赤身**不穿衣服,照样龙行虎步、顾盼生威。出于深埋在骨子里的一种对权势的敬畏感觉。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

两个黑衣人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迷惘与挣扎之色。没错,他们的唯一使命就是保护领导安全的,而且他们的性命也不属于自己,是属于一个神秘传承的,他们并不清楚师门与国家有哪种默契或者说是交易,只知道自己所处位置的卑微与渺小。平日里他们唯命是从,就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喜怒哀乐冰冷的杀人机器,可是现在,他们突然发觉脑子里有些为自己打算的念头了。他们有了一种迫切想要摆脱掌控的强烈冲动。

“拿过来”。“二老板”摊出右手,以一种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两个黑衣人的眼中均闪现了一丝狠戾之色,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冷喝道:

“拿去吧”!

寒光一闪间“二老板”浑身一抖,双手紧按着小腹接连倒退了数步。低头望着双手指缝间慢慢渗出的一丝鲜血,满脸的茫然之色。鲜血越流越多,到了最后血如泉涌,“二老板”的脸色终于惊惶卡白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蝼蚁一般的小人物竟然敢对他下手,他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是这么个死法。

“你们,你们……”

两个黑衣人在一刀下去之后整个人反而像是解脱了。狞然一笑间再次手起刀落,在冲天而起的血光中他们仰出了一声无比疯狂的嘶吼,整个人如陀螺一般飞旋进了人群之中,随即刀影、血光、哀嚎声连成了一片……

“唉,好好的人变成禽兽了,好好的一个看守所变成屠宰场了,老子作孽哦……”魏索站在一个办公楼楼顶连连摇头,他并没有因为这句喟叹而脸显惭愧之色,也没有因为见到“二老板”、高忠先所长、狗头强、黑豹、瘟鸡、花猫相继倒于血泊中而感到报复的快感,他只是有些莫名的悲哀。

何为恶,何为善?正因为自己有着太多人性的弱点,正因为自己过于了解“恶”的本质,这才能够设计出这么一出跌拓起伏的好戏。自己这么做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呢?还不是因为自己掌握了力量,欲以一种臆想的高尚与正义凌驾于他人的头上嘛。如此想来以前领导形形色色的丑恶嘴脸倒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了,力量,或者说是权势不但能够膨胀人的私欲,也能够给予人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自己已经在慢慢的迷失了。

魏索再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右手一翻间已是出现了一只“苹果”最新款的s13手机,他随手拨出了三个号码:110……

“喂,小妞出来宵夜了呀,今天的月色很美……”

“嘟嘟嘟……”忙音声。

魏索不急不躁的又按下三个号码:110……

“喂,今天的月色很美,小妞出来宵夜了呀……”

“嘟嘟嘟……”继续忙音声。

如此反复多次,接线mm已然是出离愤怒了。

“宵夜?宵夜你妹啊!你反复多次无故骚扰110报警平台,信不信把你抓进牢里去宵夜”?

“为了能听到mm如黄鹂鸟中枪后悦耳、响亮的声音,为了有亿万分之一渺茫的可能性约出mm来宵夜、开房,老子不怕死,老子死都不怕还怕坐牢……”

魏索对着手机话筒嘿嘿淫笑。他非常清楚只要自己持之以恒的骚扰下去,一定会被锁定手机位置抓捕的。

果然,在魏索拨出了上千个110号码之后接线员mm终于发飙了。

“白痴!疯子……好的你就等着吧,如你所愿”!(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八十六章 又立功了

如魏索所愿,很快就有一辆110警车出现在了看守所大门口,但就这么一个非常简单的抓捕午夜无聊二货的行动最终却惊动了东洲市公安局,当廖局长心急火燎的从被窝里跳起来,率领着上百警员赶到现场时,看守所高墙内早已是死寂一片了。

东洲看守所直属市公安局领导,廖局长当然清楚里面具有着多么强大的警备力量,他实在想不通就这么一个对内对外均如铜墙铁壁般固若金汤的看守所还会出什么事。但现实是残酷的,从先前警员的情况反馈来分析,从看守所内部电话,领导手机一个也打不通来判断,绝对出事了,而且出得还是大事。

“里面无法无天的暴徒、社会渣子悍然攻占了看守所,居然还敢优哉游哉地拨打110,骚扰与调戏我们爱岗敬业的接线员同志,这是对正义、法律,对我们的司法系统肆无忌惮**裸的蔑视与挑衅,必须予以最无情,最彻底的打击”!

廖局长呼呼的直喘粗气,他上下打点好不容易把“副”字去掉,坐正了局长的宝座,可谁承想屁股还没捂热,就出了这茬子事,这让他如何不急,如何不怒?可是再急再怒,此时他也不敢贸贸然的率队冲进去呀,毕竟大过年的,再加上大半夜的,匆忙间也只纠集起区区百多号警力,相对于看守所内全副武装的武警都无济于事,感觉这么几个人都不够给暴徒塞牙缝的。

“一网成擒、一网打尽、一败涂地……”廖局长脑子里闪现了许多非常消极的词汇,于是他打算掉头就跑,等待支援了。可是自己刚刚坐上局长的位置,这么不战而逃的会不会有损自己的威信?好在身边勇于为领导排忧解难的人还是挺多的,立刻就有一个胖脸警官大声说道:

“廖局,现在的形势敌暗我明啊!您是我们的一局之长,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嫉恶如仇、义愤填膺的身先士卒了呀!得再等一等。看一看,这样才可以化不利为有利,化被动为主动。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是不是先撤退,就派两个同志在这儿盯着好了,只要等到天一亮我们组织起队伍,完全可以将这帮暴徒一网成擒、一网打尽的嘛”。

“唔,敌暗我明啊……”廖局长闻言又是吐出了一口长气,相对而言这口气吐得还是相当舒服的,至少对接下去贪生怕死、不战而逃的行为有了一个比较名正言顺的借口了。

嗯嗯,这小子有眼色。会揣摩,差不多有我当初一半的功力了,有前途的!廖局长非常欣赏地看了胖脸警官一眼。

但就在这个时候黑沉沉、阴森森的看守所内突然间灯火通明,强烈的光线令远远围在围墙外的警员都晃花了眼,

廖局长不光被晃花了眼,还傻了眼,他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好了,这下好了。刚想着凭“敌暗我明”的借口逃之夭夭的,现在一眨眼就变成“敌明我暗”了,这还怎么逃?要说“敌强我弱”的借口站不住脚啊站不住脚,麻痹的欺软怕硬又不是我们警察的光荣传统……

“廖局。廖局……”一个小警察惨白着脸跑过来报告。

“里面什么个情况”?

“廖局,里面,里面……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啊……”

“里面有多少个暴徒”?廖局长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腿根一阵发软。

“里面好像只有一个暴徒……噢。不,是两个……”小警察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

“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廖局长心中一动,继而稍稍松了口气。难道是暴徒与看守所武警两败俱伤了?噢,这样倒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毕竟事态平复了,而且在看守所内出事还是能够控制住社会舆论的。要是里面的人全部死光了的话……这样就更加理想了,死无对证啊!只要应对得当,或许这还能变为一场天大的功劳呢。嗯嗯,我上任伊始,就率一百警力消灭了上千暴徒……

廖局长想到这儿精神一振,哪里还去理会面前惊魂未定的小警察,亲自跑到大门口,借着亮如白昼的灯光朝内望去,一望之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一个偌大的广场上突兀矗立着一座木制高台,高台上各种奇形怪状的照明设施编织着一种光怪陆离的魔幻色彩。视线一览无遗,地面上横七竖八到处躺着血肉模糊的尸体,一派惨绝人寰的地狱景象。而在广场中间的一大堆尸体上,唯有三个还能喘气的人遥相对峙,一个人穿着囚服赤手空拳,另一方则是两个穿着黑色西服,手握尖刀的年轻人。

廖局长蠕动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心里念着一、二、三,果然,还没等念到三视线中的三个人就缓缓倒了下去。廖局长不由大喜,好的,统统死光光了!一挥手,手下警员纷纷拔出手枪蜂拥冲了上去。

但警员们还没冲到一半路就停下了脚步,每一个人的脸色均充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之色。

“魏队,怎么会是魏队长,这怎么可能……”

“小兔崽子们,你们来收尸的吗?来得好及时”。魏索骂骂咧咧的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见到老子还没死很意外吗,见到老子身穿囚服很奇怪吗?老子作为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在看守所卧底呢,瞧瞧,又立下大功了”。

“是魏索领导……”在廖局长的心目中魏索就是个超然的存在,是他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个贵人,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场合中遇见魏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忙跑上前去搀住了魏索,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问候道:

“魏索领导……您没事吧?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唉,好好的一场文艺慰问演出变味了,变成了一幕劲爆的,混乱不堪的爱情动作片,到最后因为‘狼多肉少’,上演了血淋淋的‘全武行’。风云突变,乐极生悲啊……”魏索随意挥了挥手,言简意赅地说道。

“文艺慰问演出……爱情动作片……‘全武行’……”廖局长目光呆滞,脸容木然。

“是啊是啊,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键时刻,亏得我挺身而出,挽狂澜于既倒啊!挽救了无数个女性朋友”。魏索得意洋洋的继续说道:“廖副局长,我又立下大功了呀!作为东洲公安局的一份子,你是不是应该考虑给我一点奖励呢”?

“当然当然,这是应该的”。廖局长的脑子现在几乎是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点着头。

“那奖励些什么好呢”?

“局里去年的扫黄罚金还没上交呢,那就全部奖励给你好了。钱不多,也就不到两亿元钱……”廖局长机械地张着口,像是被什么力量控制住了。

“啊,这么多钱”!魏索咋舌不已。

“不多的不多的,像前几年那才叫多呢。毕竟现阶段经济不景气,出来寻开心的人少了……”

魏索不禁摇了摇头:

“唉,时代的痛,嫖客的泪,感觉这种钱有些拿不下手啊……”(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八十七章 “白条”

要说魏索如今真想搞点钱那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的,连虚无缥缈的运势走向都控制在了自己的一念之间,试问天下还有何事不可为,何事不能成?索要奖励,那纯粹就是恶趣味作祟,在装逼了。

嘿嘿,老子就算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也绝不欺男霸女、巧取豪夺的……魏索打算自我标榜一下,但总觉得心底有些发虚。2个亿啊!这可是千千万万个嫖客在晴天霹雳、魂飞魄散之际榨出来的血泪哦,而老子这么随随便便的嘴巴一歪,就都变成老子的奖金了,感情上确实感觉有些拿不下手的。

可是拿不下手也得拿呀!反正不拿白不拿。

“魏索领导……您是需要网络转账吗?我可以立刻让人取来电脑把账户里的钱划给你。如果要现金支票的话那就得等天亮银行开门了”。廖局长此时的思维虽然受到了魏索运势之力的压制,但对一些常识性的问题还是比较清楚的。低眉顺目,恭恭敬敬地道。

“何必这么麻烦呢,打白条好了,盖上东洲公安局的公章,再签上你领导的大名,要用了直接去单位取,又不怕少的”。魏索撇了撇嘴,一脸的无所谓。

于是在一众警员掺杂着敬畏、惊讶、艳羡、崇拜等等情绪的目光注视下,廖局长遵照着魏索的意思开了近40张白条,每张白条500万,搁在手中厚厚的一叠。

“兄弟们清理一下这乌七八糟的现场,要做到‘分门别类’,把尸体都拖到一边去等待集体上火葬场,把女的……把还会喘气的都带过来,让我来好好安慰一下她们受伤的心灵。当然了,兄弟们也是需要安慰的,大家深更半夜耀武扬威的也比较辛苦,喏,把这个拿去分了……”魏索从手中厚厚的一叠白条中抽出一张。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就像是在扔什么垃圾。

警员们不禁大喜,这可是整整500万人民币哦,分到每个人头上也快有5万了。在金钱的刺激下警员们干劲十足,将魏大队长的命令贯彻的相当彻底。很快。现场的尸体与血污得到了清理。数十名灾难幸存者被带到了魏索跟前。

一看到这些灾难幸存者魏索就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阴险了。大部分都是些衣衫不整,脸色依然惊惶不定的女性嘛,至于男的。活下来的果然只有寥寥几个。嘿嘿,自己的许诺当然是算数的,但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福气呀,死人怎么升官发财?

“恭喜大家了,恭喜大家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还能喘着气站在我的面前”。魏索首先看向几个兀自在瑟瑟发抖的男性幸存者,“老子一口唾沫一颗钉,说话是算话的,你们死不了就是一场造化。每个人都将得到一千万人民币的奖励,在押犯得到自由,其余身份的请报上单位名称与职位,我都会人手附上一封热情洋溢的群众感谢信,保证你们在单位官升一级,或者上升一个层次……”

魏索说着话开始分发白条。每个拿到白条的人脸色都怪怪的,根本不能以笔墨来形容。

“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不想让我写感谢信,不想再要求上进了吗”?魏索很是疑惑。

……

“不想官升一级,不想再上升一个层次的统统把钱还给老子。老子最讨厌不要求上进的人了”。

“我们都是……看守所的在押犯……”其中一个幸存者甩了甩脑袋终于结结巴巴地说道。

魏索闻言“噢”了一声,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记者、武警、领导一个不剩的统统死光光了?唉唉,瞧我干得好事,实在是太悲哀了!再想想这个结局似乎也是比较正常的,在押犯人数比较多,而且大多是一些强盗贼骨头,既有着记者见风使舵的本性,也有着武警战士勇于刺刀见红的威猛,兼而具有着领导圆滑世故的处事手腕,完全就是这三者精华融合的增强版本嘛,适应环境的能力很强,生命力相当顽强。所以其他人都被两个小平头杀光了而他们还有幸存者,这一点都不奇怪。

魏索摇摇头挥了挥手,对他们再也懒得理会,转而将目光投向了更需要他来安慰的广大女性朋友。

“女性朋友们,你们受苦了……真的是好惊险啊!禽兽们差点被你们囫囵吞了……啊,错了错了,是你们差点被禽兽囫囵吞了”。魏索语带哽咽:“亏得禽兽实在太多,相互争抢推搡,你们并没有受到多少实质性的伤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于被看了,被压了,被摸了几把那已经算是小事了,大家别往心里去。

现在我代表……自己来慰问你们了,所谓的慰问其实还是一种补偿与奖励,凡是刚才勇于跟禽兽作斗争的都将获得500万元人民币的奖金,谢谢你们为全世界所有女性作出了好的榜样……”

魏索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突然发现相对于现场这么多女性,自己手中的白条还是少得可怜,他只能有选择性的进行奖励。至于什么“勇于跟禽兽作斗争”云云,不外乎是想挑几个长得漂亮的,胸大屁股翘的。

嗯嗯,凡是长得漂亮的,刚才垒起的人堆自然更高,自然更算是“勇于跟禽兽作斗争”了,老子还是相当公平的。

魏索首先来到了女书记员的跟前,紧盯着对方丰满的胸脯接连吞了几口口水,将一张白条递了过去,千言万语汇聚成了一句话:

“谢谢嫖客吧……”

女书记员的情绪刚刚从无边的恐惧之中挣脱出来,本来看魏索向她走来眼睛已泛起些许晶亮的神彩了,但闻听此言顷刻间又是花容失色。

“谢谢嫖客吧……”

“谢谢嫖客吧……”

“谢谢嫖客吧……”

每一个面容姣好,身材曼妙的女性均收到了魏索的白条。只有女记者很愤懑,王玉馨很羞恼,觉得这句“谢谢嫖客吧”的免费“赠言”是对她们的一种侮辱,她们很想将白条撕烂了扔在魏索恬不知耻的脸上,然后再吐上一口唾沫,但是犹豫了半晌还是没舍得,毕竟这是整整500万人民币呢。

“你还是去做嫖客吧……”魏索最后来到了任来峰面前,“赠言”终于改词了。将剩下的白条都塞到了对方的手中,叹了口气:

“唉,兄弟,收手吧!你真的不适合泡妞的,而且以你的悟性也永远不能精通此道的。以后还是直接用钱‘砸’吧!那还比较靠谱点……”

任来峰手捧着白条怔怔无言……

...

第三百八十八章 我不是那样的人

激情过后通常是无尽的落寞,当魏索迎着凉爽的晚风,踏足于看守所外泥泞不堪的道路上时,还真的有些百无聊赖。

魏索对自己的未来少有规划,因为分泌过剩的男性青春荷尔蒙基本上决定了他的思维方式、言行举止,因此任何按部就班、脚踏实地的人生规划对他而言都是毫无意义的。可是如今他已掌握天地间最为神秘,最为强大的力量了,魏索总觉得再这么浑浑噩噩的下去有些不那么像话了,自己总应该时不时的找点有意义的事来做做吧,可是做点什么才好呢?

魏索着实有点迷惘了,他最热衷的莫过于找一些有趣的、荒唐的、刺激的事来做做,这也是他一向来孜孜以求的“人生意义”之所在,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对一切似乎都是兴趣少少的,连精神都也提不起来,如果把以前的自己比作是一把时刻拉满的,引而待发的弓的话,那如今的自己就像是一根“蔫”了的皮筋,毫无朝气、活力可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魏索索性停下脚步站在了路边,有些事他必须要想个清楚明白才行。比方说自己以前“戏弄”领导那也不过是嘴巴过瘾皮肉受苦,可就算是那样自己还是能够笑破肚皮开心个老半天的。而这一次可不是所谓的“戏弄”那么简单了,有不少只手擎天的大领导甚至在自己的意念之下送了性命,可是自己怎么没有半点得意洋洋的美好心情了呢?

魏索越来越觉得自己先前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了,在自己掌握强大力量之后不管思想与心境都有了太大的改变,自己离那个老白蔫的要求越来越接近了。而更要命的是魏索发觉自己对女色似乎也不像以前那般饥渴了,以前那真的是饥不择食,只要是女的,8岁到80岁那都行,而现在感觉就算有个国色天香的妙龄女子赤身**地站在面前。恐怕也……

魏索下意识的用手问候了一下自己的“兄弟”。难道真的是掌握的力量越大,背负的责任越重;背负的责任越重,自身的境界越高;境界一高,不食人间烟火连女人都不喜欢了?

魏索吓出了一身冷汗,猛一咬牙勉强收摄心神,意念一动,身后立刻就响起了一阵微不可察的“嗡嗡”之声,这个声音越来越响,一辆红色的“宝马mini”敞篷车由远至近,顷刻间就已到了身前。

“嗨。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帅哥一个人在干嘛”?

敞篷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一名身材凹凸有致,极其惹火的长发女郎侧脸笑嘻嘻地看着魏索,一双雾蒙蒙的狭长桃花双眸在夜色下不时闪烁着野性的色彩。

魏索的目光非常隐蔽的在女郎厚厚的红唇,鼓鼓囊囊的胸脯,穿着黑色花纹网袜的圆润大腿处一刮而过,暗暗咽了口炙热的口水。果不其然啊!果不其然这出现的就是我最感兴趣的类型,瞧这小妞的穿着打扮。以及骚媚入骨的面部表情,很明显不是出来卖的,就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极品”女子了。嘿嘿,老子的“一念成势”实在是太神奇了。要是一个把持不住,天知道会做多少人神共愤的坏事出来呢。

“嘿嘿,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帅哥当然是在等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美女了”。魏索也是眯着眼睛笑。调戏女人的本领他几乎是与生俱来的,经过这么多年的实战演练早就熟极而流了,不过此时他主要为的是验证两件事。第一件事已经通过验证了,因为他发觉遇到心仪的女人自己“兄弟”的反应还是相当热切的。第二件事他是想进一步验证“一念成势”的威力所在。

“美女,今晚夜色这么美,要不下车跟我一起看星星,谈恋爱呀!非常浪漫的”。

“你当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呀”?长发女郎红唇微微一撇,向魏索抛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

魏索丝毫不觉得失落,反而脸上浮现了一丝喜色。

“噢噢,你不是随便的人……那是不是开个价就不显得那么随便了呢……”

“我不是那样的人”!女郎哼了一声明显有些生气了。

“嗯嗯,谈感情伤神,浪费时间;谈钱伤感情,而且稍微有些庸俗。对于一些有品味、有内涵,同时又享受高节奏都市生活的成功人士而言,这都不是好的选择”。终于要讲到关键之处了,魏索心中有些小激动。

“我认为在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最美不过……不知道我能免费与姑娘你开展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有氧运动吗?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开心就好嘛。一等天亮大家分道扬镳、各奔东西,而一段美好的回忆终将长存在我们的心头,直到我们垂垂老去,坐在摇椅上迎着夕阳与夕阳下阴魂不散的老不死,偶尔想起对方眉梢眼角保不准还会流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呢……”

“这样啊……”女郎晕红双颊,低下头去唇角细若无声地呢喃道:“那……那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要是我现在再……打电话邀来一帮朋友呢”?

“不管你来多少人”。女郎矜持不到半分钟,立刻就显露出了真性情,一撩如云秀发,大大方方地道:“今晚别把我当人”。

“噢噢,你又没见过我朋友,难道你就不怕我带来的是一帮……”魏索已经浑身在颤抖了。

“我不怕,不管你今晚带来的是不是人”。女郎嘻嘻腻笑,一双柔软滑腻的裸臂已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在一阵扑鼻的浓烈香风过处,魏索却是脸色古怪的倒退了数步,双手护胸作出了防卫的姿态。

没错,魏索最大的愿望就是有女人投怀送抱,但当这个愿望真真切切实现了的时候,他突然又感觉索然无味了。有意思吗?这也太过轻而易举了吧!现在这个女人或许就是自己意念的产物,她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吗?魏索破天荒第一次发现自己以前追求单纯的肉.欲之欢是那么的愚不可及了。

“帅哥,今晚我就是属于你的,你想怎样都行……”女郎跳下了敞篷车,再一次向魏索扑了过来,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尽是满满的春情。

魏索的反应很强烈,这倒并不是因为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缘果,而是他心头莫名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受。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也来不及去细想,下意识的游目四顾,突然发觉在不远处的一棵枯木之下有着一个被月光拖得长长的人影。

要是换成是个普通人肯定会被吓得不轻,而魏索的胆子本来就大,自从掌握了强大的运势力量之后更是自我意识膨胀,胆大包天,稍一愣神目光就投向了人影的主人。影影绰绰间只看到那是一个长发披肩,身材修长婀娜的女郎。

这个时候魏索却是被吓倒了,虽然黑夜中看不清女郎的面容,单凭身姿却越看越像一个人。难道她会是周仪婕?这……怎么可能!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她来做什么?噢,会不会是刚才老子脑子里一不留神出现了她张牙舞爪的身影,于是“一念成势”,她就出现了?这好像更加不可能吧!老子好端端的会这么无聊去想这只母老虎?(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八十九章 陆地巡洋舰

魏索意念一动间,一双浅薄、无知的眼睛就变得“深邃”了起来,虽然这双眼睛还远不能洞悉世间百态之万一,但却能非常通透地看清四周昏暗的景物。枯木之下女郎衣袂飘飘,披肩秀发随风飞散,脸如白玉之无暇,眉如远山之青黛,小巧、精致的鼻尖微微上翘,显露着一种执着,一种倔强,就这极具性格的卓越风姿,除了周仪婕还会有谁?

魏索现在可以对天发誓在此之前绝对没有想起过这只母老虎,就算掌握了神奇的运势之力,他也绝对没有对这只母老虎动过任何龌龊的念头,所以,可以得出结论周仪婕此时的出现是跟他毫无关系的。可是,真的是毫无关系吗?

缠绕在魏索心头的不安感受越发明显了,晃了晃脑袋却又发现这种不安似乎并不来自于周仪婕。是啊,我见到周仪婕为何要不安呢?虽然她很野蛮,很暴力,虽然她经常撞破我的“好事”,可是我也用不着怕她呀!论关系她只是我名义上的班长而已,论武力现在真打起来谁压谁也犹未可知,按理在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应该是她感到害怕才对嘛。

想是这么想,魏索的一颗心其实还是提着的,对周仪婕的恐惧之情已深深的渗透进了他的骨子里。但慢慢的魏索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呆滞了起来,说是目瞪口呆也不为过,因为他突然非常清楚地看到,对面周仪婕的娇躯在微微发颤,而且本来清澈见底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两行清泪划过晶莹的双颊,滴落于地,几茎地面上的春草犹若得到了朝露的滋养,显得青绿欲滴,生机盎然……

母老虎这是害怕了?魏索下意识闪现的就是这么一个念头。要说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周仪婕在他面前发抖、流泪了。可是以前那都是因为对方受到了一些不值一提的羞辱,这才气得流着眼泪全身发抖的。而这一次自己好像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吧?如此反应自然是因为环境使然了。嗯嗯,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遇到红着眼睛“孤枕难眠”的老子,她当然会感到孤掌难鸣、孤立无援的。

嘿嘿,真正想不到你这只母老虎也有被老子吓哭的一天啊!魏索得意之余都有了些做梦的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与此同时他又感受到了怀中女郎“胸器”膨胀的力度与热度,**蚀骨,脑子更显得凌乱。

“呵呵。原来我又冲撞到周大班长的虎驾了呀!周大班长……别来可好”?

“谈不上好是不好,可是遇见你……我就不好了……”周仪婕紧咬着贝齿,想要表现的坚强点,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心头更是茫然一片。

“欲加之罪……我现在招你惹你了呀……周大班长,看来我们真的存在着一些误会呀!我承认,以前时时硬着头皮确实有些不知深浅了……当然了,现在依然不知深浅。好在你已不止一次的‘反戈一击’了,让我明白了冒犯你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大家也应该算是扯平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扯平了?真的还能够扯平吗”?周仪婕玉容梨花带雨。神情痴痴的连连摇头,“不,不,你永远也扯不平的……”

“怎么可能会扯不平呢。只有难填的欲壑,没有扯不平的帐。除非……除非你周大班长要赖上我了”。一言既出魏索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又犯以前自作多情的老毛病了,哎哎。要是换成别的女人在这个大好环境里倒是可以调戏调戏的,但就这个颇具暴力倾向的母老虎嘛还是算了,早点撇清关系夹着尾巴逃窜吧!叹了口气换了一种相对平和的语气:

“唉,我说周大班长。对你嫉恶如仇的剽悍作风其实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欣赏的,可是这么紧握‘把柄’不依不饶、死缠烂打的就感觉不好了呀。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天发誓,我对你绝对没怀有任何的狼子野心,以前也只不过是无心冒犯罢了,你还是得放手时且放手,放过我这只披着狼皮的羊吧!你真正需要防范与收拾的是一些对你虎视眈眈的衣冠禽兽……”

“你可真是一个坏人”。魏索怀里的女郎探出头来吃吃的笑,“还问心无愧呢,还对天发誓呢,还披着狼皮的羊呢,你就是这么骗小姑娘的?嘻嘻,不过我还真的有些喜欢上你这个花言巧语的坏人了,要是你也肯这么来骗我呀,别说是今晚,就算是在未来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我都将是属于你的”。

周仪婕对那女郎毫不理会,红肿着眼睛依然痴痴地看着魏索,沉默了半晌脸上突然流露出了一丝坚定之色,咬了咬柔软的,失去了血色显得有些苍白的下嘴唇:

“你问心无愧,可要是……可要是我问心有愧呢?没错,我就是要赖上你了,我就是要不依不饶、死缠烂打了……”

“你说……你说什么”?魏索脑子一时间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魏索……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周仪婕虽然性子大大咧咧的敢爱敢恨,但终究还是个女孩子,一说到这儿娇躯摇摇欲坠,全身的血液都冲了上来,脸上红霞遍布,娇羞无限。

“魏索,魏索……正如你所说的我们以前确实对你存在着不小的误会与偏见,我们甚至在你最艰难的时候还伤口上加盐,写内容极其恶毒与刻薄的信来羞辱你,伤害你。事后想想我们真的是鬼迷了心窍,不谈你曾经不顾自己的安危救过我们的性命,不谈你曾经的一腔正气、勇往直前令我们倾倒,就凭我对你的……我也不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啊!魏索,魏索……我真的很后悔,很不安,我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心里无时无刻地想着你,念着你。今晚我摸黑走了几十里路为的就是想见你一面,乞求你的原谅。魏索,魏索,你能原谅我吗,你能……接受我吗”?

“真不要脸”!魏索怀里的女郎不屑地撇了撇嘴,“女孩子家家的,扑男人扑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令人大开眼界了”。

周仪婕依然不去理会那个女郎,看着魏索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丰满的胸部骄傲的挺起。

“魏索……放开你怀中的女孩让我来,我可以做得比她更好”!

魏索摸了摸头上的汗,无声的叹息。唉唉,看来周仪婕的出现还是跟老子的意念有关系的呀!虽然可以肯定没有想起过周仪婕整个人,但却很难说对方身体上某个诱人部位的影像不会偶尔划过自己的脑际,老子的脑子稀里糊涂的是作不得准的。与此同时心中又有些悲哀,心说真的是有所得必有所失,自己虽然掌握了强大的运势力量,但以后如果想要获得真情恐怕是更加困难了。

就在这个时候远方突然传来了雷鸣般震耳欲聋的“隆隆”之声,魏索一惊之下疑惑的回过头去,但见隐现晨光的地平线上尘土飞扬,居然有一艘巨大的军舰正朝自己所在的方向急驰而来,转瞬间泛着金属光泽的高大舰桥与巨炮已在视线中现出了狰狞。

“陆地巡洋舰”?魏索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高高的舰桥上站着一个圆滚滚的人影,不用猜,那自然是老对手中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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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章 虚张声势

在陆地上出现行驶的军舰当然是件非常荒唐的事,但一见到舰桥上的中田魏索就禁不住的冷笑了。嘿嘿,弄一艘破军舰来代步很了不起吗?老子都能够拳头上站人,胳膊上跑马,嘴巴上开火车的呢!再想想周仪婕都把自己的无知、狂妄错认为一腔正气与勇往直前了,世间荒唐之事莫过于此,魏索撇了撇嘴对眼前所见就更不以为意了。

前方急驰而来的居然是一艘美国的“弗吉尼亚级”核动力巡洋舰,舰首舷板上刻印着英文“得克萨斯”号的标志以及阿拉伯数字“39”的军舰编号。该舰服役于20世纪70中期至90年代初,至今虽说早已退役了,但纵观此舰甲板锃光发亮,竟然毫无半点锈迹,就像是刚从造船厂生产出来的一般。

“弗吉尼亚级”核动力巡洋舰装有2座mk-44四联箱式“战斧”巡航导弹发射装置,这使得它拥有了强悍的对地攻击能力。此时中田肉球一般滚圆臃肿的身形已然出现在了一个导弹发射架上,桀桀怪笑声中单手一抬,“嘭”的炸起了一丛青烟。

魏索到了现在都还没有放开怀中的女郎,一则是女郎抱得太紧,他一时半刻摆脱不得。二则是因为一旦放开了怀中的女郎周仪婕就猛扑上来了,他对周仪婕始终怀有一种恐惧之情,担心真的将其拥于怀中之后一双手会没地方放,因此与其抱周仪婕受罪,倒不如委屈点安于现状算了。

眼见着半空中呈抛物线疾飞而来的4个耀目光点,魏索非常果断地伸出双手握住了压迫在胸口的火热肉团,用力推开。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本事同时对付“肉弹”与导弹,为了不成为“炮灰”,他必须迫使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可是一颗心狂跳着始终集中不起精神啊!魏索猛一咬舌头,在一阵剧痛之中终于勉强收摄了心神。微一凝目,意随心动,灰蒙蒙的天际顿时风云突变。

“哗啦啦”……

天地间无比恐怖的威势与力量在魏索的意念间一触即发,无数道粗若儿臂的闪电同一时间倾注而下,整个旷野顷刻间变得亮如白昼。4枚对地攻击型的“战斧”巡航导弹早在闪电落下之前就被强烈的电磁干扰影响了导航系统,变成了分不清方向的无头苍蝇,下一瞬,已淹没于无尽的光的海洋中无影无踪。

而魏索却也是苍白着脸连退了数步,摇摇晃晃的把持不住一屁股坐翻于地,一口殷红的鲜血猛喷而出。与此同时他感觉已有了初步认知的识海一阵难言的剧痛。像是有一把锋利的锉刀插入了大脑深处在猛烈锉动着,一时间魏索痛的是五官错位、面无人色、魂飞魄散。

按理说魏索虽然才刚刚掌握了运势之力,在运用上尚不熟练,可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呀!怎么与中田初一交锋就受此重创呢?原来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急不可耐的又犯了个胡思乱想的老毛病。没办法,饥渴的人心一般都是比较急的,心一急脑子就容易乱,所以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魏索面对着急驰而来的巡洋舰居然产生了这么一个念头:

“翻船吧,沉海吧!麻痹的中田老不死的今天老子要将你‘六马分尸”,再把你的一身臭肉拿去喂狗……”

纵使魏索掌握的运势之力再强大。但他终究还不是神仙。就算神仙能将一大片广袤无边的旷野变成汪洋大海,可要再在大洋深处变出六匹马一条狗来恐怕也是有些困难的吧?这已远远超脱了自然规律、天地规则的真义。魏索这个“昏招”一出,实质上跟“自毁武功、挥刀自宫”是差不多的,立刻就遭到了自己运势之力的反噬。

周仪婕吓得花容失色。这陆地上急速行驶的军舰,这密密麻麻几乎裹挟进了整个空间的炫目闪电虽然令她感到极端的不可思议,但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魏索她哪里还有余暇再去理会其它,焦急的冲了上去扶住捧着头颅满地打滚的魏索:

“魏索。魏索……你怎么了……你可不许来吓我呀……”

魏索的一双手果然是没地方放了,浑身颤粟着两只冷汗津津的手掌胡乱挥舞着想要逃避,想要抗拒。想要自卫,却还是鬼使神差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周仪婕高耸的乳胸上。

“啊”!两人几乎同时惊呼出声。周仪婕的一张俏脸变成了一块红布,虽然她的敏感之处已不是第一次被魏索握住了,虽然她现在已是完完全全的接受魏索了,可还是无法承受这种羞煞人的突然侵袭,娇躯一颤之下顿时软成了一滩泥。

指掌间充满弹性的美好触感却是令魏索浑身一个激灵,在这个时候他倒没有沉溺于致命的肉欲深渊,而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在“老虎头上拍苍蝇”了,以至于心惊胆战。唉,以前还经常奇怪怎么会有这么胆大,这么无聊,这么不怕死的人呢,原来这个“苍蝇”是大有讲究的,原来怎么拍也是大有讲究的。

也亏得如此才令魏索稍稍回复了一些思维能力,强忍着大脑深处锯割刀锉般的剧痛,没事人似的收手拍拍屁股站起了身来。他必须要装作若无其事才行,巡洋舰已开到了离自己数百米之处,以中田对运势之力的掌控能力,想逃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只能虚张声势令对方稍存忌惮之心,要是对方看破了自己识海受到重创的事实,那一切都完了。至于周仪婕对自己得了好处一副不认账的嘴脸会有什么看法,魏索硬着头皮只能暂时不予理会了。

魏索现在必须想方设法的拖延时间,他发现自己的意念还是能够修复识海的,只不过互为因果,识海受到了重创,反过来导致意念不够集中,不够坚定,对天地力量触发成功的概率大大降低,识海的修复速度是非常缓慢的。可是不管怎么说终究还留存着希望,在小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魏索是绝不会轻言放弃的。

魏索猛一凝目,嘴角又是渗出了一丝血迹,但他咬着牙还是把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给咽了回去。在猝然而起的隆隆轰鸣声中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出现在了身前数丈开外,与此同时整个荒凉的,死气沉沉的旷野变得生动、热闹了起来,无数个黑影从四面八方蹿了出来。“呜呜……汪汪……”那竟然是一只只游荡在旷野中无家可归的野狗。

魏索拼着识海再度受创做完这两件事之后,脑子浑浑噩噩的已不能去想任何事了。他也明白自己这么做或许是毫无用处的,可是没办法,现在必须要赌一把。

身前这道开裂出来的鸿沟当然挡不住中田,魏索这么做只是在玩心理。瞧瞧,老子掌控的运势之力多么强大,闲极无聊挖条深沟来玩玩,只是玩玩而已哦。而且这条鸿沟也可以成为接下来双方对峙的分界线,从心理上讲中田就算要冲过来也一定会稍作思虑的。

至于这一大群已围在身边咧嘴狂吠的野狗嘛,魏索玩得依然是心理,只不过却只能作为他的一种心理安慰罢了。在魏索的认识当中与人干架嘛自然要求一个声势,摇旗呐喊、锣鼓喧天的再鼓舞人心,却还不如群狗狂吠,自己“人仗狗势”的嚣张嘴脸任谁见了都会憷上一头的。(未完待续……)

...

第三百九十一章 你比不上我

“得克萨斯”号核动力巡洋舰就如一头在陆地上高速行进的钢铁巨兽,所经之处尘土飞扬、声势滔天,偏偏整个舰体稳如泰山,似乎感觉不到有丝毫的晃动与颠簸。很难说这还能算是一艘一般意义上的军用战舰,夜色下其通体泛着金属光泽的甲板更多带着的是一股阴邪之气,虽然每个舷窗都微微透着一丝灯光,隐隐约约飘荡出一缕缕旋律放浪不羁的美国乡村音乐,但还是显现不出任何属于人类的正常气息。

在这艘军舰上的灯光与音乐绝对比乌灯瞎火、渺无声息的更为瘆人,因为纵观全舰除了一个鬼影之外杳无人迹。

此时中田臃肿不堪的身躯似乎已与夜间的雾气融为了一体,飘飘忽忽游荡不定,最后突兀出现在了舰首的炮塔之上。他脸上的一股神气古怪之极,似笑未笑、似怒未怒,伸臂一挥间,疾行中的巡洋舰瞬时而停,前方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巨大沟壑。

中田人老成精,再加上对运势之力更为通透的了解,刚才远远一眼就看出魏索应该是遇到麻烦了。他非常清楚所谓的“一念成势”对施展者的精神意志有着多么苛刻的要求,在意念力勾动天地力量,加强自身运势并予以绝对控制的过程中是需要精神高度集中,心无旁骛的,稍有半点轻率大意不能形成特殊的格局之势为己所用倒还是小事,万一思绪不周异想天开违逆了宇宙、自然的运转规律,或者意念指令荒诞不经、自相矛盾,必然会遭到天地力量无情的反噬,轻者识海受损、百脉齐断变成一个废人,严重的神魂俱灭,甚至被自然法则直接抹杀,灰飞烟灭了都有可能。中田还是比较了解魏索的,他认为就魏索离经背道、惫懒无聊的性子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可是面对着眼前深不见底的巨大沟壑中田却有些犹豫了。对于下一步该怎么做还真的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对魏索奸滑狡诈、胆大妄为的印象更为深刻,难道这小子刚才的吐血倒地是装出来的,要不然怎么还有能力开出深沟,引来野狗呢?

中田生性多疑,现在瞧着魏索摇摇晃晃、恍惚无神的模样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他为何要开出深沟,引来野狗,难道他真的认为凭籍着这些就能挡得住我,或者其中又隐含着怎样阴险的企图?是了是了,这小子奸猾如鬼,他是打算摆出一副已受重伤。只能以一种徒劳无功的举动来勉强抗拒自己的假象呢。真的是过犹不及,我老人家都活了几百岁了,会上你这种恶当?

“嘿嘿,魏索老弟,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呀”!中田随意的拱了拱手。

魏索失魂落魄的恍若未闻,他在识海受到重创的情况下再次强行动用意念力形成格局之势,脑子嗡嗡作响,都已暂时失去了运转能力。

“魏索老弟,我们既是老朋友。又是合作伙伴,怎么对我不理不睬的好像不那么欢迎啊”!中田一双三角眼寒光一闪,心头又有些火热了起来,难道这小子真的被天地力量反噬受到了重伤。要不然怎么连句话都讲不了呢?上一次中田来中国是为了寻求魏索的合作,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可是想要魏索命的。

“谁跟你这个老鬼是……老朋友了,朋友来了有美酒。要是敌人来了迎接他的可是……猎狗了。狗狗,对着这个老而不死的陈年宿货叫上几声来听听”。在这个关键时刻魏索的脑子终于回复了一丝清明,强忍着脑壳欲裂的胀痛颤声说道。

也亏得围在四周的野狗比较争气。像是听懂了魏索的话还真的咧嘴狂吠了起来。

中田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当然不知道群狗狂吠其实跟魏索的意念力是毫无关系的,这只不过是个真正的巧合而已。但正因为如此,刚刚在心头升腾而起的杀意又被他生生压抑了下去。对于魏索这个最大的威胁中田是必欲除之而后快的,但在没遇到真正的机会之前他也不会贸贸然不留后力的下死手,这也只能说越是处在权力与力量巅峰的人行事越是小心谨慎了。

“嘿嘿,魏索老弟,世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们有着共同远大的目标,怎么说也是志同道合的良好伙伴关系吧,何必如此横眉冷目呢”。中田打了个哈哈摇了摇头。

“对你横眉冷目?呵呵,老子不这样行吗”?魏索冷笑着道:“你这老不死的一露头就与老子兵戎相见,又是军舰,又是导弹的,老子也只能召唤狗狗严阵以待了”。

“我坐这个军舰只是为了舒适”。中田继续摇着头,“这艘‘弗吉尼亚级’核动力巡洋舰虽然没有‘宙斯盾’和vls系统,战斗力比较有限,可妙在其设计上着重考虑了全舰的居住性,生活条件较为优越,而且动力强劲,舰体宽敞,我老人家年纪大了腿脚不便,由它代步还是比较理想的。至于刚才发射的几颗导弹对我们而言那只能算是礼花了,现在不就是中国的春节嘛,再加上老朋友见面,需要有个喜庆的气氛”。

“喜庆的气氛?我看还是算了吧!除非你这老不死的已在非洲成为了‘国父’,伟大的‘一妻多夫制’已顺利实施了,那才有一点必要放几串鞭炮热闹热闹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魏索的脑子总算有些活络了起来,于是就刻意的将话题往‘征服世界’的方向上引,只要展开了这个话题,中田是非常乐意的,而自己也可以胡扯海侃,永远没个边际了。

“不过瞧着你这老不死一脸的晦气相,好像依然是碌碌无为、一事无成吧?嘿嘿,惶惶如丧家之犬,恓恓如漂泊之萍,真是可悲、可笑呀”!

“我会碌碌无为、一事无成”?中田站在高高的炮塔上一声冷哼,随即鼻孔朝天傲然说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在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日本众议院、国会成员,以及内阁国务大臣有三分之一都已是我的人了,再假以时日,控制内阁总理大臣,乃至逼宫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非洲?非洲人口密度最高的尼罗河沿岸及三角洲地区,我也进行了大致的布局,打算以一种宗教的形式予以渗透。这个成功的概率还是相当高的,非洲信息闭塞,民众愚昧盲从,一等起事之时,在我意念一闪间变起仓促,数百上千万教.众一拥而上,有谁能够弹压?一切尽在掌握,一切尽在有条不紊的推进之中,可以断言,我的成就终将震古烁今,无人可及……”

魏索心中暗暗咋舌,但脸上却依然是一副不以为然,极度不屑的神气,还不忘继续打击、挖苦中田:

“嘿嘿,说一千道一万,原来你还是停留在空想与妄想的阶段嘛,说什么控制了日本的领导,那你叫个出来学老子的狗狗狂吠几声来听听呀!没有呀?没有的话鬼才信你。

说什么打算在非洲发展宗教,披露一点真相吧!你以为就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尊容会被人当成菩萨、救世主?你以为借着宗教之名真的能在非洲推行划时代的‘一妻多夫’政策?别傻了,这些话都是老子以前闲极无聊忽悠你玩的,你倒还当真了。非洲帅哥们要是知道你这个阴险的企图,非得找你拼命不可的……”

“谁说我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妻多夫制’了……”中田不由得勃然大怒,“黄口小儿一派胡言!我还真是奇怪了,你究竟有着何等底气才敢如此的信口雌黄?我们自达成合作意向以来你又做出了怎样了不起的成就敢如此的来羞辱我”?

“你远远比不上我”。魏索叹了口气语气不徐不疾,“你只不过是个大话炎炎的老疯子,而我则是个脚踏实地的实干家,我的成就看得见、摸得着,是实实在在的。这些日子以来老子担任东洲公安局刑警大队扫黄大队长,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犹若风卷残云,令大东洲千千万万的嫖客紧夹着尾巴噤若寒蝉,罚款罚了2个亿,然后统统被老子占为己有了……怎么,你看不起扫黄啊”?

魏索横了中田一眼,一脸语重心长的神气继续说道:

“说到底你在日本控制领导还不如扫黄呢,扫黄好呀!因为控制人的下半身永远比控制人的思想要来得效率高,效果好,而且在宣传上充满了正能量,不像同样控制下半身的‘一妻多夫制’会令你恶名昭著,会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嗯嗯,等你控制了所有人的小弟弟之后也就等同于征服世界了,你就向我学习朝这个方向去努力吧……”

魏索满口胡柴,得意洋洋,但就在这个时候身边“呼”的一声闷响,一条瘦骨嶙峋的凶恶野狗突然掉头朝他猛扑了过来……(未完待续

ps:感谢元中堂同学的打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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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丢卒保车

“喂喂,开什么玩笑……”魏索吓得魂不附体,下意识的掉头就跑。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拼了老命召唤而来摆造型的狗狗居然也会临阵哗变、反戈一击的,这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同时心中又是暗暗后悔,难不成是自己口沫横飞、连说带比的“一妻多夫制”触怒了这条生猛的雄性疯狗?

“喂喂,老子只是嘴上说说的而已,既没有罚你的款,又没有没收你的作案工具,何必穷凶极恶的来咬老子呢……”

魏索拼了命的跑,心中却不无感慨。唉唉,这条疯狗虽然毛发稀疏,瘦得皮包骨头似的,却依然精神抖擞、神气活现,很显然是经历过“血”与“火”,“灵”与“肉”残酷考验的“野战军”嘛,它率领着一众母狗在野外生存,想法野蛮、动作粗野,首先就体现在一个“野”字上,不愿意下半身被人为控制这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老子也只不过是动了动嘴巴而已,它又何必如此气急败坏呢?由此可见扫黄工作的艰难程度了,也由此可见刑警大队扫黄大队长的职务老子是很难胜任的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在魏索脑子里电光火石间划过,疯狗咆哮着已然扑到了他的屁股后面,在众多母狗摇晃着尾巴兴奋的呜咽声,以及周仪婕的惊呼声中疯狗张开了巨嘴……

魏索想也不想的奋起余勇回身飞起一脚,同时脑子里竭力的转了一个念头:叫你猖狂叫你跋扈,叫你幕天席地、贪得无厌这么无耻,老子一脚踢断你的命根子!

可不曾想魏索因为自摆乌龙识海受创,这个念头并没有勾动天地力量形成运势格局,飞起一脚不但没起到对疯狗当“头”棒喝的作用,还好死不死的用力过度一脚踢了个空。这个竖跨地空的大劈叉令人叹为观止,连魏索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脚能踢的这么高。他的命根子已暴露在了疯狗当头一咬的巨嘴之下。

魏索这一惊真的是非同小可,一张脸惨白如纸已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血色,他宁愿命运多舛绵延几世的轮回,也不愿意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命根子遭遇任何微不足道的损伤,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他毫不犹豫的躬身低头……

纵然仓促之间做出的这个高难度动作重度拉伤了腰部肌肉痛不可当,纵然疯狗的巨嘴已近在咫尺热力逼人臭不可闻,魏索依然不管不顾,他以一种“丢卒保车”的“理性”反应以及“壮士断腕”的豪迈气概,用自己的大好头颅护在了命根子原先的位置上。

“咔擦”一声脆响。疯狗巨嘴闭合间已咬住了魏索的大半个头颅,殷红的鲜血夹杂着白色的脑浆缓缓流淌而出,滴滴答答落于地上很快就是触目惊心老大的一滩。魏索软弱无力地抱着狗嘴,在一阵无法形容的巨痛过后他几乎已失去了所有的感官知觉,但他还是在晕厥过去之前坚持着嘟哝了一句:

“噢噢,这样倒也是了无遗憾的,万幸万幸……”

于是这个世界暂时清净了,疯狗一口咬下了魏索的半爿脑壳,情绪短时间得到了释放。只顾着低头舔地上的血迹倒也不再吵闹。一众母狗们则木雕泥塑般的呆立在了当场,它们以前也是出身于“良家”,虽然因为一颗心不安份太过骚动放弃了被人豢养的良好待遇,跟着公狗四海为家。但对于人类还是怀有很大畏惧感的,它们非常清楚将人咬死会有何等可怕的后果。

还以为你只是像对待我们一样猛扑上去就算了呢,就算再轻轻咬上几口那也没关系的呀,以前我们为了挑逗你故意不乖的时候你急不可耐不也是靠咬的?按说你都咬出经验来了。怎么这次就把这个人给咬死了呢……一众母狗目光哀怨地看着疯狗,它们似乎预感到这种狂野的幸福生活就要到头了。

周仪婕睁大了双眼一脸惊色,她根本就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面前惨不忍睹的一幕简直已超脱了她对世界的认知。在周仪婕充满幻想与憧憬的少女情怀中一切都是美好的,就算有不尽完美的事物她也坚信可以通过努力予以改变,可是现在面对着死亡,面对着心爱之人血淋淋的惨状,她突然恍恍惚惚的发觉,以前在心中精心构筑花团锦簇的美好世界已然彻底坍塌了。

“魏索,魏索……”周仪婕感觉被一股灼热的气流填塞了胸臆几已难以呼吸,惊恐、惶惑、伤感、茫然等等诸般极度消极的情绪郁结在了心头无法宣泄,长大了嘴巴无声的呐喊。继而周仪婕甚至无比的痛恨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晚才向他吐露心意呢?要是表白的早一点,我至少能知道他回馈的态度吧!而现在则一切都晚了,人鬼殊途、阴阳永隔,我的一番心意就如无根的浮萍,飘飘荡荡,再也没有落地生根的那一刻了……

念及于此周仪婕更是难以自已,娇躯不住颤粟着摇摇欲坠,冰冷的泪水沿着如玉的面颊滚滚滴落于地。

中田站在高高的舰炮上也是有些惊疑不定。咦,这小子又是在出什么幺蛾子?挠了挠头他真的是有些糊涂了。

如果说这又是对方施展阴谋在算计自己的话,恐怕杀了中田都不会相信的。要知道对一个能通过意念力勾动天地力量,加强自身运势的强者而言,身体上最关键的部位当然是头颅,只要浩瀚的识海,强而有力的意志力不被强行切断,就算肉.身被毁也是能够重新长出来的。这就跟一个武者永远不会将自己的丹田暴露给对手是一样的道理,中田绝对不敢相信魏索会为了诱骗自己上当而下这么大血本的,这需要有多么大的胆量,或者说这是需要有多么的愚蠢呢。

可是眼前所见令中田打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刚才他明明看到是魏索自己将脑袋伸到狗嘴里面去的,这又该如何解释?

中田第一次感觉这片土地,这片土地所孕育出来的人实在是太神奇了,神奇的不可思议。与此同时他有些心慌意乱,意念一转间脚下的巡洋舰急速后退,退了一里来路单手一摆,火光一闪间舰炮“轰”的一声,发射出了一发炮弹。

这发炮弹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魏索的尸身上,在剧烈的爆炸声中火浪冲天而起,血肉横飞,魏索被炸的面目全非,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了。

站在不远处的周仪婕与那位“宝马女郎”直接被爆炸产生的气浪给抛飞了出去,周仪婕娇躯落地脑门嗡嗡作响,她像是傻了似的怔怔地看着魏索焦黑冒烟、残缺不全的尸体,突然间一声如杜鹃啼血般的惨呼,伸手抹了一把泪,起身朝前猛扑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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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飞起来了

中田一颗高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他现在完全可以肯定,被狗咬下半个脑袋,又被炮弹直接命中变成一团焦炭的魏索就算再逆天,至此也应该无力回天的了。想到这么轻易的就除去了心头大患,中田一开始还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但他很快就将此归结为是一个天意,天意如此啊!注定了我的计划历经两个世纪的布局终将获得成功。

嗯嗯,这小子的艳福倒是不浅的,虽然死了但还有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女郎陪伴,瞧这小姑娘哭得多伤心……此时中田的心情大好,看到周仪婕趴在魏索焦黑残缺的尸身上悲恸哭泣倒也没想着赶尽杀绝。

“小子,瞧在我们系出一脉的份上,再瞧在你能这么‘配合’死去的份上,我老人家就发个善心,留下这两个小姑娘为你收尸好了”。中田桀桀一声长笑,单手一摆,巡洋舰慢慢转了一个头。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脸色却又突然一变,倒抽了一口冷气狞声自言自语地道:

“真是八十老娘倒绷孩儿,小子,我老人家事事谨慎,到得最后却还是差点上你当了”。

原来中田在转身的一刹那突然想到了整起事件的一个漏洞,这个漏洞非常明显,但也正因为太过明显,遇事步步算计的中田一时间反而没意识到。

就魏索这么一个其貌不扬、其志不坚,谈吐粗俗不文的“三不”青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优秀的少女为他寻死觅活?很显然这是靠强大的运势之力强加于少女身上的了。可是现在魏索明明已经死了,人死道灭,按理说这少女应该已脱离了运势之力的影响与控制,已逃出魔掌了,为何还会如此表现?

前后可以呼应了,一切疑团都可以理顺了,一个唯一的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魏索煞费苦心的是为了装死。

“呵呵,寻求任何巅峰力量的道路都是无比曲折与艰辛的,我们只有时时处处克制自己的这才能存在成功的一线之机。克己就是克心。那是在往伤口上加盐,那是在往自己的心窝子里下刀子。非大智慧、大毅力者而不可为,像你这般荒淫好色之徒又如何能在这条道路上走得长远呢?

小子,你奸猾似鬼心机很深,更兼之胆大包天富有冒险精神,这是我非常欣赏的,可是怪只怪你好色的秉性限制了你运势之力的发挥,现在更因之要送了你的小命。实在为你感到有些遗憾的……”

中田也不知道是在感怀自己的平生,还是在为自己识破了魏索的诡计而感到欣慰,仰头向天着实感慨唏嘘了一番。再一摆手,巡洋舰动力强劲的蒸汽轮机发出一阵低哑的闷吼。又慢慢转过了头来……

“魏索,魏索,你就好好的去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周仪婕趴在魏索焦黑的一段残躯上哀哀痛哭了一阵子过后悲苦少抑,她重新坚强地站了起来,回头望着对面缓缓驶近的军舰目闪寒星。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你为何无缘无故的要来害死我的魏索,但我可以肯定,这是一艘美帝的军舰,这是美帝刚刚研制成功的秘密武器无疑。哼,美帝亡我之心不死。要不是你们的横行霸道、围追堵截,我们的祖国早就崛起了,我们的人民早就过上富裕幸福的生活了。现在更凭借着坚船利炮,悍然侵犯一个主权国家的领土,杀害一个主权国家的公民,新仇旧恨,非得好好清算不可的。嗯,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父亲,必定让你陷身于人民军队的汪洋大海之中寸铁不得回朝……”

“不是美帝……不要亲者痛仇者快……”

“怎么不是美帝,又怎么会亲者痛仇者快了”?周仪婕头也不回下意识地道:“这位同学你的思想大有问题,美帝又不是你亲爹,其恶行累累,举世有目共睹,我们仇恨他又怎么会‘亲者痛’?我知道你又要来针对我们的领导了,我承认我们的有些领导确实存在着贪腐枉法的现象,但这只是极个别的现象,大部分领导总还是好的吧?而且近些年来我们的祖国蒸蒸日上,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有了长足的进步,要不是美帝,我们说不定早就……”

周仪婕说到这儿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都呆滞住了。慢慢的她也不知道是震惊、欣喜还是恐惧,全身剧烈地颤粟了起来,一咬银牙像是下定了一个怎样的大决心,猛一回头……果不其然,魏索焦黑的一段残躯已然坐了起来。

感觉自己的灵魂飘飘忽忽的就像是在飞,没错,这就是一种无比轻灵、坦荡、通明、自由自在飞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妙到毫巅,魏索恍恍惚惚的紧闭着双眼,似乎是在享受。

先前魏索自摆乌龙,荒唐无知不切合自然法则,并且自相矛盾的意念指令使得他受到了天地力量强烈的反噬,识海受到重创等同于“自废武功”,不曾想接下去被疯狗一口咬下半爿脑袋后却反而是歪打正着、因祸得福。

本来魏索的脑袋被自己所胡乱触发的,无法转换成运势之力的强大宇宙能量所充斥,就像是一个全封闭的压力容器,几乎已到了一个濒临爆炸的极点,但脑袋一旦破开就给无尽的压力找到一个宣泄的窗口了。

喧腾的,似乎上空一个闪电连着一个闪电的识海终于回复了平静,在不自觉的意念力带动下缓缓的流淌。魏索现在甚至感觉只要他愿意,识海可以静如处子,也可以在刹那间卷起惊涛骇浪,这是对力量的一种绝对的控制。而且因为少了一层脑壳的隔阂,在对如何沟通宇宙能量,并转化为自身运势的认识上又有了新的了解,这是一个难得的契机,只要用心感悟下去,将来他必将拥有更大的力量。

可惜的是魏索却将这个难得的契机给白白的浪费了,因为首当其冲给予他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受,他闭着眼睛忙着享受呢。喔,老子的骨头好轻,飘呀荡的就像是在放风筝……

可是他慢慢的就感觉有些不对了,不对啊!老子的骨头一向都很轻的,要飘早就飘起来了,可为何迟不迟、早不早的偏偏在这个时候飘起来?就算是在放风筝,那也得拖着一根线,坠着一个重物的吧?可是我的“线”呢,我的“重物”呢?

魏索禁不住的心慌意乱,一轱辘爬起身来,下意识的一伸手……他突然发觉自己的右手居然不见了。不过这还好,左手还在,憋着一口气一摸身下,顿时脸色巨变。

我的“三条腿”怎么只剩下一条了?!魏索吓得魂飞魄散,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一命呜呼。

堪堪回过气来魏索泪眼婆娑,他想到了死。但悲哀、绝望的目光漫无边际的一眼扫去,恰好看到在刚才炮弹的爆炸声中远远遁去的疯狗,它的嘴上似乎叼着一根又长又粗的肉条……

魏索气得鼻子都歪了,气得只剩下半边的天灵盖都要掀飞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周仪婕对美帝义正词严的声讨,忍不住开口更正道:

“不是美帝……不要亲者痛仇者快……”

...

第三百九十四章 施法

魏索像是一截没有多少分量,在风中瑟瑟发抖的木炭,飘飘忽忽、含糊不清地吐露出这句“真言”之后就再也懒得去理会周仪婕了。(凤舞文学网)他的心态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以前是“磨刀霍霍”,而现在则是“望羊兴叹”,这是何等之悲哀!与其抓心挠肺、悔之不及,那倒还不如对身旁不知死活赶都赶不走的“白羊”眼不见心不烦算了。

魏索将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远处旷野中迅速奔跑的疯狗身上,此时他已经不敢去看疯狗的嘴了,再一看之下保不定一颗心都会碎的。魏索恨意滔天,目光中升腾起了熊熊的烈火,如果目光可以杀狗,那远处叼着“战利品”疯狂逃窜的疯狗早死无数次了。

“你tmd还幸亏是条狗,你要是是个人那还了得?你比绝大多数的嫖客有种,自己的下半身自己做主;你向往自由自在放荡堕落的生活,将伦理道德视若无物;你坐拥无数娇妻美妾并且能驾驭自如,论玩人的手段你甚至强于领导。而更要命的是,你的占有欲太强,对世间一切美好的,粗大……强大的事物均存有觊觎之心。像这类人是不容于社会的,是必然会被社会的‘绞肉机’绞个粉碎的”!

魏索的目光中竟然显现出了一丝赞赏之色,但很快就被更为炙热的火焰所淹没。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金鸡**”,伸出了仅有的一只左手,像是用尽了所有的精神,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力气,对着疯狗奔跑中的残影猛然一握虚空……

一众紧跟着疯狗撒腿狂奔的母狗心情极其复杂,首先它们惴惴不安。觉得疯狗的所作所为是非常不妥的,不但咬死了一个人,甚至还在落荒而逃之前叼走了死人身上的一件“不明之物”,简直猖狂到了极处,天知道将来会降临怎样可怕的灾难。而与此同时它们觉得这“不明之物”似乎有些眼熟,虽然器形更为怪异,尺寸更为巨大,在色泽上也显得更加的张狂可喜,但“万变不离其宗”,它们感受到了“不明之物”残存的淋漓杀气。一想到“吃啥补啥”的好事。母狗们浑身躁动,激动不能自已。

在母狗们的眼中此时奔跑着的疯狗似乎已变得更加的雄伟与矫健,它们的狗眼水淋淋的只想着夹紧自己身后的尾巴,都快跨不动脚步了。但就在这个时候母狗们看到前方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只若有若无巨大的人手,对着疯狗猛然一巴掌拍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疯狗根本来不及惨叫一声,就被这只人手拍了个正着。就像是拍中了一只熟透了的番茄。红色的粘稠液体四下飞溅。没有骨肉,没有皮毛,疯狗的全身上下都被这蕴含着恐怖力量的一掌碾压成了液体,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尸骨无存。

诡异的是这重若千钧的一掌并没伤害到紧跟其后的母狗一分一毫,只是这血淋淋的一幕已永久地定格在了母狗们的眼中,它们望着疯狗消失不见之处张皇失措的哀哀叫唤。

你为什么要去惹人类哦。我们安安稳稳的过些快乐日子就不行吗?就算你老了力不从心了,我们也是会体谅的,毕竟聊胜于无嘛。为了重振雄风你惹了不该惹的,还想吃不该吃的。现下好了,什么都到头了,我们也得散伙另谋出路了……母狗们的心在滴血,同时它们心中的想法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中田踩着巡洋舰也已重新逼近到了深不见底的沟壑之前,见到这一幕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凝重了起来。对于一个能触发宇宙能量转变为自身运势之力的强者而言,要灭杀几条野狗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一念之间就能办到,就算如眼前所见将一条野狗拍成一滩液体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令他感到震惊的是,由魏索意念凭空而生的巨掌竟然没有对周围的环境产生任何的影响。

这需要对力量有多么娴熟与精准的控制,由宇宙能量转变的自身运势之力又该有多么的浑厚与精纯?中田自问也可以像魏索那般凭空化出一只巨掌将野狗拍成一滩液体,可是这一掌下去力量肯定是无比巨大的,别说地面会被砸出一个深坑,就连方圆几十米之内都会被强大的冲击波荡成一片寸草不生的白地,这么举重若轻的,他也肯定自己做不到。

中田已然有些慌乱与后悔了,但其势已容不得他有半点的退缩。猛一吸气,一个臃肿滚圆的身躯从舰炮上冲天而起踏于虚空,在一双粗短的双臂不住灵活的摆动间一些细小的物件被他从身上取出悬浮于半空。玉佩、银锁、铜镜、铁符、木雕、石刻、土、陶偶、瓷缸、方印、兽皮、毛发……这十二个物件依着十二地支的方位立刻就形成了一个宅内风水格局的格体。

但如果此时有风水大家见到这个格体就会觉得不对了,因为所谓的“宅内风水格局”的布置是需要通过当时的节气、气候、时辰,以及宅第的布局、宅主的生辰八字来精确计算的,这是其一。其二也需要宅主与宅第地气长时间的相互融合才会产生效果,如果这么既没有宅第,又如此仓促布置出来的格体会有用那就是个笑话了。

而且更令人感到不解的是,要说寻龙、捉穴、察砂、觅水、定向,是为整个堪舆学术最基本的五个组成要素。目的是察寻适于人体的吉气,避开不利于人体的煞气,趋吉避煞。可这个宅内风水格局格体的布置却像是在开玩笑,其“局”内一些器物的定位与一些所谓的‘易理’根本是背道而驰的,也即是说完全是颠倒过来的。这究竟是想做什么?

此格局一成,刚刚显露出一缕曙光的天空瞬间就蒙上了一层阴霾,风起云涌中格体缓缓旋动,旋至中田的头顶这才静止不动,而格体上方则像是形成了一个气流的漩涡,无数漆黑如墨的烟云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被注入其中,无休无止、无穷无尽。整个场景远远望去极尽壮观,却偏偏无声无息,显得无比的阴森与诡异。

漆黑如墨的烟云进入漩涡,经过格体,最后形成一条若有实质的黑线接驳在了中田的头顶。而中田的脸色却是惨然而变,像是在转瞬间经历了人世间所有的困厄与苦难,整个人都显得灰败了起来,简直阴晦到了极处。这或许就是俗世中人所谓的“晦气”吧,中田现在活脱脱就是个得了“十痨九伤”,晦气结顶的恶鬼。

“哗啦啦”!一道碗口粗细的闪电划过了浓黑如墨的天际,在稍瞬即逝的强烈光线中一条半米来长,通体殷红如血极其丑陋的怪鱼已出现在了中田与其布置的格体之间,怪鱼巨嘴一张,立时接住了从格体下部延绵而出的黑线。

接驳在头顶的黑线一断,精神萎靡不振,行将就木、奄奄欲毙的中田立刻就回复了生气,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怪鱼吞噬的黑线越来越多,中田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两颊红润,额头甚至透出了一种晶莹的圣洁光泽,微风抚过衣袂飘飘,直如神仙中人。

中田反其道而行之,以自身五行布置下趋凶避吉、积聚厄运之格局,令天底下各种不幸之运势强加于自己的头上,然后再利用“乌金海鲤”吞噬一切阴戾之气的本能正本清源,太多的厄运已降临清除,剩下好的好运势自然更加的“纯粹”。此时他所拥有的力量已然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中田的鼻孔中喷出了一个雪白的气团,轻轻接于手中掂了一掂,然后胡萝卜粗细的十指灵巧的飞速翻动,猛然一拉间,雪白的气团已变成了一竿雾状长矛。

“去”!中田一声清喝,也不见他用力,手中的雾状长矛已迅捷如流星一般朝远处的魏索飞刺而去。

中田非常清楚单靠运势化物的攻击是奈何不了魏索的,而这把雾状长矛则是他所能够调动的所有运势能量的凝聚,集中于一点杀伤力更为强大与可怕。他已对魏索产生了深深的忌惮,寄希望以此一击建功。(未完待续。。)

ps:谢谢╰夜魅?回忆的打赏!

...

第三百九十五章 御剑术

一掌将疯狗拍成一滩液体,魏索终于稍稍排遣了堆积在心头的一丝恨意,但这只是暂时的,他立刻又陷入了另一种极度后悔、自责、郁闷、抓狂的情绪之中。直到此时魏索方才意识到,自己在气急败坏,一时冲动之下又办了一件比天还大的蠢事。

我为什么会如此的冲动?还有,我长着这颗脑袋除了发挥被“小头”指挥这个作用之外,难道纯粹就是个摆设?遇事怎么就不动动脑子的呢……如果说魏索先前还能嚎啕大哭的话,那他现在简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么一巴掌拍下去真的是“玉石俱焚”啊啊!固然疯狗死得不能再死了,固然我也小小出了口恶气了,可是疯狗嘴上叼着的……老子身体最最重要的构成部件呢……现在的医术这么高,要是抢回来修修补补消消毒,或许还是能够接上去的,就算功能障碍稍欠灵敏,可也聊胜于无不是?偶尔也可以掏出来显摆显摆吓吓人不是?可现下好了,尘归尘土归土,老子哀莫大过于……“那个”死。

魏索自怨自艾、痛不yu生,根本没注意到中田一系列的施法过程,直到雾状长矛疾刺而至的瞬间他才猝然醒觉。这完全就是魏索自身在危险来临时的一种自然反应,毕竟他现在的“一念成势”也已略窥门径,对运势之力的攻击特别敏感,要不然他甚至连怎么死都会不知道的。

那雾状长矛几乎凝聚了中田所能够调动的所有运势能量,所经之处尽是撕裂空气“咔咔”的音爆之声,来势之迅猛常人根本无法想象。魏索想也没想,回身就是一拳轰出。

魏索自从脑袋被开了“天窗”,少了脑壳的隔阂之后因祸得福,反而对宇宙能量的触发效率大幅度提高了,这也算是个异数。再加上构成身体最最重要的部件缺失之后脑子里少了许多乱七八糟、不切实际的妄想,意念力相对而言也稍稍变得集中与专注了起来。这一拳轰出虽然属于事出突然的条件反she。但多多少少还是代表了他的一些意志,“轰”的一声沉闷的巨响,天地间再次风云突变。

风起云涌中灰蒙蒙的天空像是裂开了一道大缝,在清晨和熙的阳光下无数肉眼可见的白se气流迅捷无伦地涌向了魏索。说时迟那时快,魏索的拳风中已激发出了一道璀璨的彩se光带,迎向了对面白se的雾状长矛。

应该说,中田通过逆向布置风水格局,再由“乌金海鲤”“去芜存菁”的施法方式,使得他的运势之力变得更为浑厚与纯粹。而魏索这一拳却并没有将吸收的宇宙能量转化为运势,完完全全的就是一种能量攻击。璀璨的彩se光带杂乱斑驳,却也绵绵泊泊,声势浩大。

两者甫一接触,并没有爆出意料中的惊天巨响,而是相互无声无息的僵持在了半空,随着时间的推移,彩se光带犹若坚冰遇到骄阳,渐渐消融,千万星星点点逃逸了开去,装点的整个空间美轮美奂。宛如一个绚丽的魔幻世界。

魏索终于回过了神来,望着前方一寸一寸刺穿彩se光带朝自己逼近的白se雾状长矛目光一凝,继而胸口气血翻涌,犹若惊涛骇浪。他现在最看不得的就是这个。雾状长矛攻城略地、所向披靡,象征着雄伟,象征着粗壮,更象征着他曾经拥有的辉煌。感受到胯下空空如也的凄凉,以及一条腿“独木难支大厦”的悲哀,禁不住唏嘘感慨、百感交加。

“呔”的一声魏索舌灿惊雷。平平伸展出去的拳头猛然一振,那已经黯淡、涣散开来的彩se光带刹那间光华四she,再次变得凝实了起来,而反观雾状长矛的尾部却开始了剧烈的震颤,与地面平行的枪尖也在一点一点的往下倾斜……

“瞧你蔫不拉几、暮气沉沉的表现,也敢在老子面前显摆也敢在老子面前显摆?!这是要靠猛力的,一竿到底、直捣黄龙,你以为是在耍‘太极枪’,你以为是在舞‘灯芯草’啊……”

魏索此时情绪真的有些歇斯底里、气急败坏,收回拳头又是一拳轰了出去,这一拳力道更足,势头更猛,“砰”的犹若平地一声雷,在彩se光带与雾状长矛之间荡起的无尽滚滚烟尘中后者像是离弦之箭,直直向天外崩飞了出去,直至渺无踪迹。

魏索胸口狂震之下早就喷出一大口殷红的热血,他更吃亏在于失去了两条腿,下盘极度不稳,在强大反震力的带动下向后单脚连跳,还是控制不住平衡摔了个“嘴啃泥”,喉咙口哼哼有声,一时半会还真的爬不起身来了。

中田踏足于虚空同样是脸se狂变,但他还是硬挺着不曾向后退让一步,只是微不可查的,嘴角已泌出了淡淡的一道血丝。俯视着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身来的魏索狞然一笑,一摊手掌,那崩飞出去的雾状长矛像是归巢之鸟,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

雾状长矛明显短了半截,经过了先前与彩se光带相互的纠缠损耗,其周身凝聚的雾气若有若无,似乎顷刻间就会消散的无影无踪。但中田却毫不在意,他坚信就魏索此时的状况,凭此取其xing命还是轻而易举的。

“小子,受死”!

“凶徒,纳命来”!

两道怒吼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彻了旷野,眼见着极远处一个黑点腾挪跳跃、迅捷如风,转眼间就已到了跟前。这是一个身穿黑se葛衣,须发皆白的雄壮老者,手中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令人惊异的是他脸不红气不喘,似乎只是在闲庭信步。有些好奇地扫了一眼煞白着俏脸木立当场的周仪婕与“宝马女郎”,老者立刻就将目光锁定在了半空中的中田身上。

突然间老者的瞳孔一阵紧缩,想也不想的伸臂一挥,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银练,“咻”的一声迎向了对面刺来的白se雾状长矛。

“咔擦”一声脆响,那白se雾状长矛凝聚的力量虽然远不及先前的十分之一,而且还少了一股淋漓尽致的必杀之气,却还是轻而易举的将近前的长剑绞了个粉碎。

老者脸se大变,一身黑衣无风自动,“哒哒哒”连退三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足印,猛一咬牙,这才勉强拿桩站稳了脚跟。再一抖臂,像是变戏法似的又一把长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只见这把长剑的剑身比先前那把明显要阔了好几分,而且周身光华流动,吞吐不定,显然不是什么凡品。老者“咄”的一声顿喝,这次长剑简直化作了一道扇形的银se匹练急排而出,声势更为惊人。

又是“咔擦”一声脆响,这把长剑依然没有逃脱被绞个粉碎的结局,只是那白se雾状长矛一往无前的疾飞之势也终于因之缓了一缓。

踏足于虚空之上的中田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着远处的黑衣老者,嘴唇蠕动喃喃自语:

“这……这怎么可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中国古武的御剑之术”?。)

...

第三百九十六章 是你运气好

又一支飞剑被毁,老者高大雄伟的躯体深深的佝偻了下去,一张原本红润平整的脸皮沟壑纵横,乍然间像是苍老了几十岁。若论心中的惊骇程度,老者又远在中田之上了,要晓得古武修炼到极致最厉害的手段就是“御剑之术”,取敌首级于千里之外易如探囊取物,而此“追命三绝剑”更是所有“御剑之术”中最顶尖的功法,千百年来能修炼成功者寥寥无几,他自认为凭此已能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了,可谁承想此时连出两剑,居然都阻挡不住一把雾状长矛的袭来之势。

亏得老者百年修炼之功内家真气炉火纯青,这颓败之势稍瞬即逝,继而猛一振腰身,又一把短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这把短剑通体墨黑一片毫无光泽,就像是一方朽败的枯木,但老者握在手中感觉小心翼翼的珍惜异常。“噗”的一声一口殷红的精血喷于其上,老者浑身发抖摇摇欲坠,而反观短剑却猝然间光华流转、精芒四射。

“凶徒,你能逼我祭出宗门重宝‘乌木乾坤剑’也算是有本事的,不过,一切到此为止了,纳命来吧”!

老者说着话须发皆张、目眦尽裂,手中短剑疾飞而出,诡异的是短剑所经之处无声无息,竟然没有激荡起空气的一丝振鸣。

“扑哧”一声,如中败革,那白色雾状长矛本来已是强弩之末,一接触到短剑锋芒通体狂震,长矛尾部乃至矛身当即分崩离析,消失的无影无踪。饶是如此,那雾状长矛的矛尖是为中田强大意志的体现,还是没有因之而消亡,反而是借着短剑攻击的力量改变了行进的方向,“咻”的一声以一种更快的速度射向了呆立一边的周仪婕……

魏索堪堪从地上爬起了身来,他对现在这具残缺的身体极其不适应,别说不能像以前那般昂首挺胸走一步抖三抖了,就算是集中精神轻轻的抖上一抖。整个身子都会失去平衡飘飞出去的,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憋着气,弓着腰,这才能勉勉强强地站立起来。

恰恰在这个时候魏索眼角的余光扫见了射向周仪婕的雾状矛尖,于是他想也不想的胯部狂抖,再单腿猛一使劲,身体立时就飞了起来,不过在飞的过程中他单腿膝盖是弯曲着的,他可不认为失去了“第三只脚”就会呈现于人“维纳斯”的残缺之美了。

不能说魏索的反应有多及时,更不能说魏索起飞的速度有多快。但他偏偏就后发先至。胸部挡在了雾状矛尖之前。瘆人的“咔擦”之声不绝于耳。那雾状矛尖可不单单只是锋锐,其携带的恐怖力量立刻就将魏索前胸后背的肋骨震了个粉碎,至于内脏的受损程度那更是可想而知了。

雾状矛尖余劲未消,紧跟着将魏索牢牢地钉在了地上。魏索体内最后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脑子里糊里糊涂的却只是在想:

死了吧,现在总应该死了吧?!要是这样都不死的话那就太没天理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说来说去是魏索生无可恋不想活了,试问就此残躯苟延残喘于这个世上还有何意义?大小便失禁下半生不能自理那倒也罢了,关键是下半身也不能自理了呀!而且还根本就是无从理起,这让他情何以堪?于是早死早投胎也就成了现下最好的选择了。不过想到在临死之前还能救了周仪婕一命,魏索一颗破碎的心总算还是得到了些许的慰藉。

老者祭飞而出的“乌木乾坤剑”轻易击溃了白色雾状长矛之后其速不减反增,至此。它也终于爆发出了真正狰狞的本色,“呜呜”的破风之声大作,蓬勃而起的杀气铺天盖地的绵延向前,整个天地似乎都已处在了一片萧索与肃杀的气氛之中。

感受到前方疾射而至的短剑强大的杀意,中田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同样是想也不想的朝着头顶逆行布置的风水格体喷出了一口污血,那悬浮其上缓缓流转的格体顿时就疯狂的旋动了起来,与此同时天空中更多漆黑如墨的烟云如潮水一般灌注进了覆盖格体的气流漩涡中,再也不像先前那般的无声无息,而是发出了惊天动地的“隆隆”之声。

漆黑如墨的烟云进入漩涡,经过格体,最后延绵而出若有实质的黑线几乎有了碗口粗细,而下面张开巨嘴正在吞噬这些黑线的“乌金海鲤”却是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了极处的惨叫,犹若鬼嘶,犹若狼嚎,半米来长,通体殷红如血的鱼身猝然间就暴胀了数倍,“蓬”!“蓬”!鱼腹、背鳍处立刻就爆出了两个触目惊心的血洞。

中田猛一甩头,斗大头颅上的头发片片脱落,随风飘散,十指飞速翻动,一个个手印残影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哗啦啦……”“轰隆隆……”

随着中田一系列迅捷无伦疯狂的举动,整片天地也是在顷刻间变得疯狂了起来,黑压压的天幕像是洞开了一扇地狱之门,在一道道划破天际的电光中隐约可见,无数黯淡的流星以及冒着黑烟的陨石从天而降,在中田身前下起了一场诡异的“石雨”。

中田身形朝后爆退,十指翻动的速度更见疯狂,一道道凌厉的风刃,一团团炙热的火球,一堵堵厚实的土墙被他布置在了前方。

“哈哈……就凭你这区区的‘御剑术’也想跟我来斗?不自量力!你能突破的了我这远胜铜墙铁壁的防御吗……”中田仰天狂笑。

短剑“呜呜”的破风之声也算是声势惊人,可是面对着这天地剧变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它就像是一只在狂风暴雨中飞掠过海面灵巧的海燕,没入了密密实实的流星陨石雨里转瞬消失不见。

“哈哈……等我缓过这口气来,你们都要死!我发誓,你们都要死……”

中田狂笑着一张脸皮完全扭曲了,他心中的狂怒与得意这两种相互矛盾,却又相互存在着的情绪几乎已同时攀升到了顶点,他现在只想着杀戮,血淋淋的杀戮。

但就在这的时候中田的狂笑声戛然而止,就像是一只突然被捏住了喉管的鸭子,脸皮涨得通红。

中田茫然地摸了一把脖子,继而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是的,他的手上染满了墨黑的污血,一把同样墨黑的短剑已刺穿了他的喉结。

于是整个天地又回复了平静,密密实实的流星陨石雨、一道道凌厉的风刃,一团团炙热的火球,一堵堵厚实的土墙均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中田逆行布置的风水格体以及那条悍恶丑陋的“乌金海鲤”也在顷刻间破碎成了一摊齑粉。

“是你运气好,是你运气好……”中田望着远处萎靡到了极处的老者连连摇头,“要不是我刚刚经过了一场大战,我可以用一根小指头轻易捏死你的……”

...

第三百九十七章 化身

作为一个玩风水的,中田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说别人运气好的,但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他只能认命。

“这并不完全是运气的关系……”老者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往下掉,进气多出气少,刚才短剑的最后一击几乎已挥霍光了他身上所有的精气神。但他还是勉力站在当地,嘶声道:

“从一开始……就已注定了你的失败,就已注定了你悲惨的结局……”

“好狂的口气……”中田被短剑刺穿了喉结,感觉生命的活力在一点点的流失,但闻听此言还是不由得大怒,像是回光返照似的猛一吸气,整个人显得凶戾若恶鬼。

“无知老儿,现在也只能由得你猖狂了……就凭着一些不入流的古武功法,就凭着那么几把破铜烂铁似的飞剑……我好恨”!

老者缓缓摇了摇头。

“我说的一开始就注定了你的失败,指的并不是相互武力的比较上,我明白……我不是你的对手”。

中田有些茫然不知所以,双方捉对厮杀,一般情况下较量的自然是武力值,难道除了武力值,还有什么影响胜负的重要因素?咳咳,这老儿该不会是脑子糊涂了吧!中田心神恍惚,苦苦憋着的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就此一命呜呼。

“你失败就失败在……你并不懂得这个世界上的趋吉避凶、安身立命之法”。老者喘了几口气,脸上稍稍有了些血色。盘腿坐于地上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侃侃而言道:

“你以为习得了一些旁门异术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了吗?你以为凭着一己之力就可以对抗整个社会了吗?你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你再厉害能厉害得过我传承数千年的宗门?像我宗门这么多年来亦是战战兢兢,对风云幻变的朝局亦步亦趋的,这才苦苦捱到了今日不至于覆灭。期间匡扶正义,为朝廷为老爷们卖命,心酸苦累实实不足为外人道。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生存,还不是为了心中邪不胜正的坚定信念。

所谓的‘正义’并不仅仅只是一面旗帜,一旦放下了,那就离死不远了。这是通过历史无数次证明而得出来的真理。你凭籍着蛊惑人心神的邪术,令得整个看守所的人自相残杀,神不知鬼不觉的自以为得计,却不知在你开始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就已注定了失败的结局,就已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因为你行为的本身是邪恶的,因为你是在跟领导过不去,就算今天你没死在我的剑下。以后也肯定会死在别人手上的,存在的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中田脸如死灰,心中有着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他想狂啸他想怒吼,可是此时实在是没力气再叫出声来了。好嘛,原来我是在替人受过啊!什么看守所,什么自相残杀,关我什么事……与此同时他心中的茫然、迷惘之情又升上了一个新的台阶。领导代表的就是“正义”?跟领导过不去就是邪恶的?就注定会是个悲哀、惨淡的结局?这是什么逻辑……

中田心中就算再愤恨再想不通也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了,在一声凄厉的惨呼过后。他已然从半空跌落于地,摔成了一摊烂泥……

“嘿嘿,其实你是死在自己手上的,多行不义必自……”老者满意地抚髯微笑。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到后心一凉,疑惑的一低头,但见一个又长又细,血淋淋的尖锐已然透胸而出……

“格格……看来听领导的话。为领导卖命也不能长命百岁的啊!现在你怎么也要死了……”

身后传来的是一道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女声,但听在老者耳中却又是脸色一变,身躯一阵剧烈的颤粟。猛一回头,着眼处是一张千娇百媚、吹弹得破的俏脸,但瞧在老者眼中却像是看到鬼似的,颤声道:

“你……你是……这……这怎么可能……”

“宝马女郎”脸上笑靥如花、柔情无限,却偏偏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阴森鬼蜮之气。轻轻抽出手中一把长长的军刺,老者后背血如泉涌。

“无知老儿,你以为听领导话,拍领导马屁就能得到庇荫,就能一生安枕无忧了吗?你有没有听说过还有一句话叫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对于一些穷凶极恶的坏人你也得存有一颗敬畏之心……”

“你说话的口气,你说话的口气……你居然真的没死,你居然真的没死……”老者目光中满满的尽是惊疑、惶恐、绝望之色。

“格格……主人化身千万,你只不过杀死了其中最没用的一个而已,瞧刚才把你给得意的……”

……

在中田从半空跌落尘埃的同时,那把将魏索牢牢钉在地上的雾状矛尖也在顷刻间化为了乌有。如果换作常人,如此重伤就算有一百条命也都已丢了,而魏索到了此时心口却依然保留着一丝勃勃的生机。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有个女子在耳边嘤嘤哭泣,猛一睁开眼,在清晨的阳光下恰好看到“宝马女郎”将一把长长的军刺插入了老者的后心……”

什么什么,中田已经嗝屁了?噢,这老头倒是生猛的……什么什么,中田老不死竟然有成千上万个化身?噢,自吹自擂,号称一下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什么什么,这“宝马女郎”也是中田的化僧一?这……这……

魏索终于难以淡定了,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缓缓升起,头上冷汗涔涔直下,心中后怕不已。咳咳,好险好险,先前要不是周大班长悍然赶巧杀到,老子差点要陷入脂粉陷阱而不可自拔了,因之送了小命倒也罢了,可问题这个活色生香的女郎居然还是一个活了几百岁老男人的化身,如果大家坦“陈”相见的话那该有多恶心?

但再转折一想心中却又有些感慨,在这个世界上福兮祸兮谁能讲得清道得明呢?自己倒确实是不恶心了,倒确实是保住半条小命了,可是老子最最重要的下半身呢?灰飞烟灭不见了……现在就算周大班长能心甘情愿替身以代补偿老子的损失,那也只能含着泪看看了……

“砰”的一声闷响,老者趁“宝马女郎”得意忘形之际,拼着全身残存的真元狠狠一掌印在了对方的胸前。后者腾云驾雾般的向后直飞了出去,身在半空,“噗”的已喷出了一口血箭。“宝马女郎”脸上诡异的笑意未减半分,凌空一招手,正半跪在魏索身前抹着眼泪的周仪婕不由自主的被其吸了过去。

“小子,记住一个月之后来日本海找主人要回你小女友的性命”。“宝马女郎”一把抓住周仪婕,脚都未沾地,身子一个转折已然扑向了停在远处的巡洋舰。

“不过你得率中国全部的海军力量来日本海,让我们共同见证一段令人热血沸腾的辉煌历史。要不然,你得到的将会是你小女友的尸体……”(未完待续……)

ps:因为写作情绪未控制好,本书有些内容或许有些尖锐与敏感,只能非常无奈的决定草草收场了,请大家能体谅一二。(移.动读书已将本书屏蔽了,哭)但我还是想说一句,这本书虽然夹枪带棒的有些伤及无辜,但中心思想只不过是在抨击流毒几千年的官场文化而已,敬请任何人都不要对号入座啊啊啊!再哭

...

第三百九十八章 弥留之际

能够在陆地上行驶自如的庞大巡洋舰来时尘土飞扬、声势滔天,去时却像是变得轻若无物,渺无声息的轻轻一滑就直接飘飞了出去。

魏索怔怔地望着眼前深不见底的沟壑以及远处已成为了一个黑点的巡洋舰有了些做梦的感觉。是的,这一晚发生了许多事,他的命运,他的下半生(身)都已因之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就这些尚不能让他产生做梦的感觉,主要是因为他感受到责任了,感受到压力了,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时他都当作是在做梦。

嘿嘿,开什么玩笑,周大班长被掳到了日本海,让我过一个月之后去救?好吧,姑且不论老子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把她救出来,就算历尽千辛万苦真的把她给救出来了,可是,整整一个月啊!整整一个月可以发生多少惨绝人寰之事?周大班长嫉恶如仇,偏偏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这最最能勾起魔鬼邪恶的征服**了,或许,万一……

不会有或许、万一的,这是肯定的!不是说中田老不死有着成千上万个分身嘛?噢,成千上万个,太令人震惊了……

魏索脑子不受控制的首先就崩出了这么个念头,不由羞愧地伸独臂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哎,这思想也太阴暗太不健康了吧?哎,老子还算是个人吗?麻痹的就消停一点吧!连最最重要的“零件”都缺失了还不甘于坐以待毙,再这么“身残志不残”的有什么意思?

晃了晃脑袋尝试着做了几个深呼吸,身上火热的躁动方才如潮水一般缓缓退去。可是身体却依然酸软无力,静坐许久这才又发出了一声苦笑。

好吧,我就豁出命去救周大班长好了,独脚起跳跳到日本海,沿途也算是一道独特的风景,也必然是会引来尖叫一片的……唉唉。可是对这种以前上下求索、求之不得的轰动效果我怎么突然感到很无聊,很没意思,提不起精神了呢?噢,原来现如今已然失去“根源”了,已然失去哗众取宠出风头的动力与心思了。

这倒也罢了,而更要命的是,中田的那个美女化身居然还要求我率中国全部的海军力量去日本海。呵呵,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我有何德何能、何权何势可以去指挥中国海军?难道我可以拖着这具缺胳膊少腿的残躯去跟领导讲:

成千上万个坏人绑架了一名中国美女,他们现在正以一种挑衅的姿态聚结在日本海开派对狂欢呢。要求我们的正义之师、光荣之师、威武之师、胜利之师倾巢出动去予以拯救?领导会搭理一个神经病吗,真搭理了还不一个大耳刮子拍得老子满地找牙?

中田为何想要中国全部的海军力量去日本海,他有什么目的?魏索几乎沦为摆设的脑袋非常难得地想到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难道他终于按捺不住,打算发动大战以致来实现统治世界的野心了?

魏索其实并不笨,只是以前沉溺于女色,脑子里五迷三道尽是些低级趣味的浆糊,直到现在失去了罪恶的“根源”,脑子才彻底显露出了作为一个人体器官真正的作用于功能。他越来越感觉到,在中田身遭围绕着太多撩拨不开阴沉的疑云。

比如说。魏索感受到了中田面对自己时态度上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中田意欲杀死自己这是毋庸置疑的,上一次列车上的“死循环”与刚才毫无保留的攻击都是明证,可是他一旦恶行受挫,态度立刻又是180度的大转变。翻脸像翻书,展现出的是强烈渴望与自己合作的意愿。

再比如说,中田为何能活这么久?或许这还能以运势之力玄之又玄的理由勉强解释得通,可是。在他漫长的一生中却又为何偏偏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展开反社会、反人类的疯狂行动呢?中田是个“二战余孽”,他有着一套似是而非、偏执扭曲的理论作为支撑,勃勃野心由来已久。按理说,以他的本事在当时烽火四起的环境中是更容易浑水摸鱼获得成功的,他隐忍至今究竟会是个怎样的原因?

“这只能说明中田老不死是个无耻、下贱到没有底限的人,兼且年轻时感情受到重大的挫折,人格极度分裂,行事乱七八糟没有半点的章法”?魏索思索了许久这才暗暗点头,可是最后还有一点却是他想破头皮都无法想明白的,这就像是扎在心口的一根刺,如果不拔出来会令他感到寝食难安。

中田为何时不时的会对我流露出一丝欲以亲近的情绪?这种诡异的感觉魏索其实早就有了,只不过以前心中有所抗拒,丝毫不敢去触及,直到现在需要真正去面对时,才体味到了一阵阵的心惊肉跳。魏索明白这并不是自己毫无根据的臆想,也坚信这种情感自然而然的流露是对方无论如何也难以假装的,可是为何会有这样的事?

“年轻人,快过来扶我一把……有些事我必须要向你交代……”就在这个时候倒在血泊中的老者身躯一阵蠕动,颤声说道。

“咦,你这老头不光长相威猛,实力超群,生命力顽强,而且眼光也不错嘛,居然还能瞧出老子这具焦黑的残躯骨头比较轻……是个年轻人”。魏索哼哼唧唧地爬起身来,靠着一只独脚艰难地跳到了老者身边,连连摇头。

“还是算了,大家都伤筋动骨的,谁也不能保证谁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就谁也别跟谁交代什么身后之事了吧!老人家你尽管放宽心,反正你的上面有领导,他们算无遗策,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妥当当的”。

“年轻人,你就别再来消遣我了……到了现在,有些事我难道还不能看个透彻”?老者又是禁不住地喷出了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

“噢噢,原来老人家在弥留之际终于看清领导的真面目了,这也算是‘朝闻道夕死可矣’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的徒子徒孙传个话,要他们跟领导彻底的决裂,与领导拼个鱼死网破?好的,这么有意思的事老子就算即刻就死翘翘了,也保证托梦把话给传到的……”

“简直一派胡言!咳咳……”老者气得连连咳嗽,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差点就此一命归天。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魏索。

“我怎么可能会想着去跟领导作对,我怎么可能会想着去‘逆天而行’……我只是想善意告诫你,做事得有原则,‘天道’不可违……”

“嗯,维护领导等于维护‘天道’,这就是你的逻辑。你大概是想在临死之前再为领导立个大功,借此来巩固你宗门的地位吧”?魏索冷笑着道。

心中的打算被魏索一语道破,老者着实有些尴尬。但他清楚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当下也不理会,自顾自继续说道:

“你们修炼的应该是同一种功法吧?我知道,想要置你们于死地是非常困难的……”

老者对中田拥有分身之事终究还是难以理解,但眼光还在,他明白自己想要报仇必须将希望寄托在魏索身上,他必须赌上一把。凝目理了理思路。

“年轻人,你也用不着蒙我,就这点伤势对你而言根本就是小意思,你很快就能够复原的……你真正需要面对的挑战是那个……自言拥有分身的恶贼。真所谓一山难容二虎,那个恶贼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必须未雨绸缪早作打算……”

说着话老者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只古朴的青花小瓷瓶。

“这是我‘墨剑门’传承千年的奇药……‘化功散’,不管是谁,哪怕是身具通天彻地之能的前辈高人,只要吃下去,就会在顷刻间功力全消……最后直至肾功能衰竭死得凄惨无比。你只要想办法让你的对手……”(未完待续。。)

...

第三百九十九章 “种子”

魏索一把夺过老者手中的青花小瓷瓶,目光闪烁,倒抽了一口冷气。

“吃了它,就会肾功能衰竭,羞刀难举?这妥妥的是釜底抽薪啊!如此,除了卖相上比老子好看一点,本质上却是相近的了。好恶毒,真的好恶毒”!

“恶毒?怎么可以说是‘恶毒’两字呢”?老者怫然不悦:“我把这瓶奇药交给你,并不仅仅是为了借你的手去复仇,而是为了……为了维护‘天道’,为了匡扶正义,为了芸芸众生……”

“你还不如直接说是在为朝廷为老爷们卖命得了”。魏索着实有些不耐烦,又是一声冷笑打断了老者的话头。

“诛一人而救天下,这是一颗大慈悲心,这是一场莫大的功德”。老者毫不在意魏索的讥讽嘲笑,继续亢声自说自话:

“年轻人,你将来的路还长得很呐,如果能在大是大非上把握住了,我敢保证你绝对会有一个锦绣的前程。天下大势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我们得时时保持着审慎与清醒的目光,理顺时代的脉络,昂首阔步在一条通向光明的康庄大道上。简而言之,我们走出的每一步起码得确保政治正确,就算不能风风光光、璀璨辉煌,至少也能保得永久的康乐安宁……”

老者越说越亢奋,越说越顺畅,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简直不像是个身受重伤,性命朝不保夕之人。

下毒毒死中田是为正义,是为政治正确?魏索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好吧,这老头乍然一看像是个世外高人,实际上骨子里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政客,说话的水平就是高。这么一件大家各自打着小算盘下毒阴人之事立马就变得高尚起来了。可是有个问题……魏索本来是想把这个问题烂在肚子里的,但最终却还是没憋住。

“老人家,我怎么发觉你这个人有些老糊涂了……”

“我哪里老糊涂了……”老者闻听此言不觉丧气,他觉得自己的一番苦口婆心有些对牛弹琴了。

“老人家口舌便给,说起大道理来头头是道的,可惜你见事却也未必拎得清。听说过‘除恶务尽’这句话吗?嘿嘿。也不知道你是跟谁学的,只知道拉拢一派,打击一派,却不知道相对于中田那个老不死的老子更不是个东西,难道你认为帮老子把他给灭了就是在维护‘天道’,就是在匡扶正义,就是政治正确的?难道你就不担心到时候老子会一柱擎天……一家独大?

这或许是你缺乏**思维能力,缺乏大局观的真实体现。既然不能将老子与中田这两个本来对立的罪恶元凶一网成擒、一网打尽,那最好的应对方式是能保持现状,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均势。等待时机制造矛盾。令我俩狗咬狗斗个昏天黑地两败俱伤。可你倒好。也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因为某种见不得光的阴暗心理,居然要迫不及待地灭掉一方,你知道后果吗,你知道这么做会给世界。会给芸芸众生带来更大的灾难吗……”

老者呆若木鸡,他怎么也没想到魏索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拧着眉头苦思许久,这才期期艾艾地说道:

“保持现状,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均势,等待时机制造矛盾,令你俩斗个两败俱伤?我当然晓得这是最好的结果,可是……我没时间等了呀!年轻人,你能这么说可见本心。我相信你是个富有正义感的人,我相信等那个中田覆灭之后你并不会为祸天下的……”

“嘿嘿,你快翘辫子了并不代表别人也没时间等,说来说去是你动歪念了,为了满足一己之私欲罔顾天下安危。简直就是个老混蛋”!魏索接着又是一声冷笑,说话再也不留半点情面。

“我这么直言不讳的只不过是因为不想被你这个老混蛋利用而已,并不能说明我有多么的正义。我是个怎样的人?其实连老子自己都不清楚,所以你就用不着臆测了。老子拥有着毁灭的力量,保不定在失去任何制约的环境下就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连你都不清楚……自己是个怎样的人”?老者全身又开始了剧烈的颤抖,闻听此言他竟然不怒反喜:“嗯嗯,这就表明你这个人的可塑性比较强了。也对,年轻人嘛,那就是一张白纸,只要教育得当,完全可以引导你的能力造福社会、造福人类的……

呵呵,我想我现在可以就你的疑问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了,要是你跟那个中田恶魔都是久经岁月沉淀的老人的话,那我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但就现在的情况你是年轻人他是老人,我自然是无条件支持年轻人的了。年轻人嘛,多么有朝气,充满着希望……”

“你的意思是年轻人更容易被忽悠,更容易被利用,更容易被控制”?这下则论到魏索目瞪口呆了,不禁摇了摇头,“你的这个逻辑也不是说一点道理都没有,可是你又忘了一件非常关键的事……老子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老子思想堕落,满脑子的低级趣味,更要命的是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度,平日里倒还好,昼伏夜出的只不过像个游魂,可是,现如今老子已经失去‘下半身’了,从‘高处’直堕下来心理上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说白了就是心理严重扭曲变态了,老子担心在失去足够力量制约的情况下发生真正祸害自己,祸害天下的‘兽变’……

所以,如果可以避免,老子是绝对不会去杀中田的。非常不好意思,只能令你失望了……”

“我早就说过了,你的这点伤势自己完全可以恢复的……还有,你跟那个中田恶魔迟早终有一战,那是不可避免的,你不能为了逃避而找借口自欺欺人。我相信你……”

老者心下大急,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魏索嘴角勾勒起的一抹玩味的笑意,不觉恍然。噢,原来这小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说了这么多是为了来作弄我呢……心中泛起了一股浓重的无力感,继而这股无力感弥漫到了全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着魏索:

“混账……我真是不懂了,究竟是要什么样的环境才能造就你这么个混账东西出来呢……想我铁煌在‘墨剑门’那也是位高权重、才识过人的元老,哪个年轻弟子在我面前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又有哪个年轻弟子是我规劝教育不好的?可是遇见你……我真的好恨!想不到我铁煌今天要默默无闻,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了……”

说着话这个叫铁煌的老者双眼一翻,一缕冤魂就此袅袅遁出,至死也不瞑目。

嘿嘿,他不是我气死的吧,他的死不能算在我头上的吧?魏索抛了抛手中的青花瓷瓶,根本就毫不在意。像铁煌这类人他见得多了,只不过以前遇见的都是些官场中人,而这个铁煌却是一个古老传承中的“世外高人”。想想不管身居庙堂之高,还是江湖之远的都在这种独特的文化背景下有着大同小异的思维方式,也禁不住的感慨唏嘘。

一番感慨过后是无尽的落寞与萧索,魏索默默跳到了一个土坑之前,然后再跳下去,慢慢躺下。意念勉强一动间,土坑四周堆积的泥土簌簌而落,很快就将他给活埋了进去。

二、三月的天,孩子的脸,先前还是阳光明媚,转瞬间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绵绵春雨。魏索活埋了自己一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天残地缺”,其惨无比的躯体,二是他尚存着一个念想,希望自己像颗种子,在肥沃的泥土与春雨的滋润下能够发芽成长破土而出,有朝一日结一个完整的自己出来……

...

第四百章 回炉重造

魏索活埋了自己一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天残地缺”,其惨无比的躯体,二是他尚存着一个念想,希望自己像颗种子,在肥沃的泥土与春雨的滋润下能够发芽成长破土而出,有朝一日结一个完整的自己出来。当然了,他一点也拿不准自己能不能够获得成功,但对有一个后果却是十拿九稳的了……

他发觉自己稀里糊涂的又干了一件地地道道的蠢事,为何要把自己当作是一颗“种子”呢?“种花、种树、种草”都挺好的,只要把“根”插进土里,“枝干”留在外面就可以了。虽然自己没有“根”了,但麻痹的最新科技“无根栽培”不行啊?好歹自己掌握着天地运势之力,令自己拥有植物独特的生物能力,可以长出“根”来,继而茁壮成长。‘超越梦想’……

然后现在则一切完蛋了,连头不带“尾”的深埋进土里,老子对运势力量的掌控……眼瞅着十拿九稳的要窒息而亡了!魏索简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先前他的头颅开了个“天窗”,脑浆……识海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意念一动间沟通与触发宇宙能量更显得容易,连带着能力也获得了长足的提高。而此时他的情况则完全相反,全身上下深埋在土里,隔绝了阳光、空气,外界的一切,真所谓“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给我破!破!破”!

魏索脑海中这个意念咆哮如雷,奈何他的意念力透过厚厚的泥层到达外界已是微乎其微,能够触发到的微弱宇宙能量再通过泥层被其吸收的量就更可以忽略不计了,整个地面只是在他一次次咬牙切齿、歇斯底里的意识轰炸中稍稍震颤一下,立刻就恢复平静。

魏索只觉得肺部胀闷的就像要炸开来一般,出于痛苦、恐惧,出于求生的本能,已开始伸出仅存的单臂去刨土,可是他刚才自愿当一颗能够收获希望与梦想的“种子”,埋的唯恐不够深。土盖的唯恐不够厚,这只不过成了一种极度悲哀与徒劳的举动罢了。

唉,看来我真的只适合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混吃等死,一旦有了希望,有了奔头,脑子就会犯诨,就会冲动,就会办傻事。这种血的教训一生中不知道遭受多少次了,为什么就不能长点记性呢?好了,现在终于遭遇灭顶之灾了……

魏索几乎绝望了。他扭曲着脸双目凸出。十指都已抠出了血来。只盼着能够早点晕死过去失去知觉。免了这种炼狱般无尽痛苦的折磨,可是脑子却偏偏变得无比的清明,一些从所未有的念头像是杂乱的电影镜头,在脑海中纷纷浮现。

“老子毕业于名校东洲大学。要是到处挥舞着含金量极高的毕业证书,或许……也能骗到几个不知就里的小姑娘吧……”

“老子当初为何不在东大好好学习呢?要是学好了哲学,定然可以一边给小姑娘讲一些胡编乱造的哲学故事,一边十拿九稳的将其拖进房间的。真的好后悔……”

“而更后悔的是……老子明明已掌控了强大的,神奇的运势之力,一念之间明明可以天天拖小姑娘进房间的,却偏偏惮于一种有违道德的罪恶感,却偏偏坚守着一方心田尚未受到污染的纯净之地,强迫着欺骗自己。强迫着令自己相信:‘这样做没意思’……真感觉无法对自己交代了,甚至还可以无耻的归咎为:‘掌握的力量越大,境界越高’……

老子这可该有多傻!其实嘛,哪个少女不怀春?这就好比是一个个有缝的蛋呀!再高的‘境界’,再强大的运势力量都不能令她们变得严丝密缝的。都不能够‘补天’的。既然老子没有能力去‘补天’,那就心安理得直接‘升天’好了,何必心怀顾忌,畏畏缩缩的呢……”

魏索的脑子在极度缺氧的状况下已乱成了一锅粥,但脑子里纷至沓来的意识片段却依然坚定地围绕着一个主题,那就是--女人。

“可是,老子‘升天’的‘翅膀’已然折断了呀!本来还留存着一线希望的,到了现在……”

魏索只觉得耳门“嗡”的一声响,全身没剩余多少的血液终于沸腾了。残躯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仿佛在内外巨大的压力下都已产生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忍不住痛苦的嘶吼出声。

肉.体上的痛苦倒还是其次,内心的绝望才是真正的难以忍受。魏索心如死灰,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巨大的改变,此时在他脑子里盘桓来去的只剩下了一个非常悲哀非常无奈的念头:

雁过留声、人死留名,只求给老子留个全尸吧!也不奢望在恢复了身体最重要的功能之后重见天日了……

这就叫作不得已而求其次了。一开始魏索想着当一颗“种子”,期望在肥沃的泥土与春雨的滋润下有朝一日结一个完整的自己出来,其实说到底,在他内心深处也是认为这个念头过于荒唐的。而现在他则是降低要求了,虽然依然显得异想天开,但人的心态就是这么的奇怪,如此一来魏索立刻就觉得理直气壮多了,连带着产生的意念更为坚定与强大。

“给老子留个全尸吧”!

“给老子留个全尸吧!老子完整的尸体可以做标本的,可以在全国的医学院校作巡回展出的,可以令千千万万学医的小姑娘大开眼界的……”

魏索这个意念一次接着一次执拗而又顽强地轰击着厚厚的土层,在疯狂催动天地能量的过程中,这个特定的环境慢慢的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封闭的压力容器,压力、温度极速升高。

“砰”!“砰”!“砰”!

在无比强大的压力下魏索全身上下崩开了无数个血洞,连残存的胳膊大腿都在顷刻间被炸成了一摊模糊的血肉。但魏索此时几乎已然癫狂,哪里还有空暇去在意这些,依然扭曲着一张脸在心底大声呐喊着:

“给老子留个全尸吧!给老子留个全尸吧……”

又是“轰”的一声,这一声巨响却是在魏索的脑海中炸响,与此同时,身体内随着呼吸的停滞而沉寂在丹田内的核状气团终于又开始了运行。

“轰轰轰”!

无尽的压力像是在体内开辟出了一条堵塞已久的通道,核状气团也一改先前运行的轨迹进入了这个通道,气团所经之处清清凉的无比舒适。非常明显的,受损严重的内脏、经络、血肉、皮肤竟然以一种可以感受到的速度恢复着功能与活力。

连魏索刺激过度,变得有些疯狂与歇斯底里的情绪都因之变得平复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咦,怎么感觉我有些找到身体的重心了呢……这一喜简直是非同小可,一声顿喝:

“给我破”!

此时魏索意念力的强大与坚定已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喝声未落,原先压在身上无法动弹,无可奈何的厚厚土层发出一阵剧烈的震颤,随之“砰”!“哗啦啦”的向外掀飞了出去。

在漫天沙尘中魏索紧跟着飞身而出,他的目光掠过重新长出来的四肢毫不停留,低头注视着近乎**的胯下,脸色瞬间万千变幻。

“哇哈哈,终于长出来了啊!可惜只有普通人的水准,只达到老子三岁时的规模,太过袖珍,只能‘回炉重造’……”

说着话魏索再一次义无反顾,头也不回的跳进了土坑里……

...

第四百零一章 欲练神功

魏索“回炉重造”了四次,没错,是整整四次!其实,在他第二次“回炉重造”的时候就已达到原先的规模与水准了,只是他人心不足蛇吞象,刚刚从鬼门关里抽身而出惊魂未定,就想着趁这个机会真正心满意足的“一步到位”了。

在“重造”的过程中,魏索的心情还是有些忐忑与惭愧的。忐忑的是最后的结果形态与规模能不能够完美的契合?要是“重造”成了一个巨大无朋的长方体,或者正方体那就悲剧了。噢噢,如果是圆锥体的话那倒还好……

惭愧的是他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生身父母。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怎么可以轻易厌憎舍弃,“回炉重造”的呢?再者说了,父母给自己的这具肉身也算是“不惜成本”下足了“本钱”的,真可谓是天妒之,地羞之,自己不懂得感恩那也罢了,再这么做还有良心吗?

“轰”的一声整个空间再一次尘土飞扬,魏索从土坑中飞身而出,目光一扫胯下,脸上满满堆砌起无法抑制的兴奋之情。

“嘎嘎……‘回炉重造,涅槃重生’,麻雀变凤凰,老子终于成功了!就这规模与水准……够了,够了!

这就好比是我们国家搞市场经济,就算发展经济的愿望再迫切,那也得与实际的政治环境,各方的利益格局,老百姓的消费习惯与购买力相配套,相挂钩的嘛,要是一味的盲目发展,那就乱套了。

够了,够了!再不“刹车”真的要乱套了。首先,再大下去铁定要惊动领导惊动党的,老子“一拖到地”,招摇过市的会给我们的精神文明建设。领导的脸上抹黑。其次,老子再大下去就有损千千万万大老爷们的利益了,试问真到了那时候。在姑娘们的白眼中谁还敢趾高气昂的吹嘘呢?最后,老子再大下去就与小姑娘的“消费习惯”与“购买力”不配套了。也真的只能作为一个“图腾”样的“标本”,供人参观了……

至于再大下去会导致行走不方便那就纯粹是小事了,根本不值一提。

在这个时候魏索哪里还有半点忐忑与惭愧的情绪,真可谓志得意满、踌躇满志,自信心爆棚。与此同时,他隐隐发觉自己的意念力变得更加集中,意志更为坚定。似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有事没事胡思乱想了。那现在自己对天地运势的掌控能力……

魏索尝试着伸出手去,摊开手掌,目光一凝间,已显露出阳光的天空转瞬间暗沉了下来乌云密布。再猛一翻手。“哗啦啦”!大雨随即倾盆而至……

豆大的雨滴滴落在已变得完好无损的头颅上啪啪作响,魏索伸出舌头舔了舔冰冷的雨水心中一片迷惘。噢,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可是我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难道……难道是那个变大了。顺带着各方面的“战斗力”都提高了?

此时就体现出魏索的变化之大了,他已从根本上改变了一贯的习惯性思维,随即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对!不是那个变大了,顺带着各方面的“战斗力”都提高了,而是因为那个变大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才喜大乐奔的超水平发挥……不对不对,还是不对!是因为我刚才自挖坟墓,自绝于天地的愚蠢行径因祸得福了……

虽然脑子转了个弯才想到正确答案,但这也算是难能可贵的。魏索点了点头,嗯嗯,应该就是这样的。想当初老子在“急坏了,气疯了”的情况下通盘了解了运势之力的真义。而这一次因缘际会,在自我活埋的绝境下对留个“全尸”的悲惨目标不放弃、不抛弃,反而磨砺了意志,淬炼强化了意念力,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一念成势”,这也算是个天数了……

不不,其实这也不能说是天数,只能说……“条条大道通罗马”了。只有每个人的成功之路都是独一无二的,无可复制的,这个世界才会多姿多彩充满了活力,要是都像领导、老师们口头上宣称的单靠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一步一个脚印的才能获得成功成才的话,那就太没趣了……

老子“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很有趣?

魏索脸色有些发白,立刻又摇了摇头停止了就这个问题的无边遐想,他再也不是原来那个生活在臆想中的无聊少年了。高昂起头目光坚定地遥望着东南方火一般燃烧的天际尽头,嘴角微微勾勒起一弯残月般充满自信的弧度。

“嘿嘿,中田……老子就如你所愿吧……”

要说男人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本钱是什么?那就是坚定的意志,一身过人的本领以及稳如泰山的“底盘”,三者不能缺其一。而现如今魏索三者俱全,一旦心中下了某个决定,热血沸腾,哪里还会去考虑因之带来的什么后果,什么影响。微一凝神,脑子里已制定了通盘的计划,没有丝毫的优柔寡断与患得患失,就单单冲着一个目标而去。

轻轻一摆手,停在沟壑旁的红色轿车无端端的就发动了引擎,发出了一阵狮吼般的巨大震鸣。这辆“宝马mini”虽然模样非常靓丽养眼,但若依发动机排量而言却还是比较低端的,只适合时尚女郎或者一些装逼男在都市人流中招摇过市。可是现在这辆相对普通的轿跑却像是猝然间疯癫了,就这发动机启动的动静恐怕是许多世界顶尖的跑车都远远不及的。

魏索从来没有驾驶过任何种类的机动车辆,说是会开拖拉机,那也只不过是动了动上下嘴唇两片皮而已,他或许会开碰碰车。但此时他却非常放松,非常自然地迈步向前,打开了已然发动引擎的汽车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关上车门长长吐了口气,魏索头也不回的反手一抓,就像是变戏法似的从后座抓过了一个装满食物的木制托盘,上面烧鸡、牛肉、啤酒、香烟一应俱全,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魏索的变化是全方位的,以前他拿东西全部是用“抓”的,五指箕张,掌心微凹成半球形,时不时不由自主地会对人摆出一个欲以进攻的态势。而现如今他终于“进化”了,终于开发出作为一双手的基本功能了,微一愣神,伸出两个手指非常斯文地捏起一片牛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嘿嘿,这就开始了。不就是引中国海军的主力去日本海这么点小事嘛,感觉也不是太困难的。老子就舒舒服服地坐在车里吃吃喝喝,等着看戏好了。



...

第四百零二章 “危险驾驶”

东洲街头一派繁华熙攘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暖洋洋、甜丝丝春节特有的气息。穿着节日盛装的红男绿女徜徉其中,欢声笑语流淌于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对于国际大都市东洲而言,人们也只有在春节的寥寥数天里才能享受到这种慵懒的慢节奏生活,不用工作,不用学习,不用出卖苦力挥汗如雨,也不用在生意场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大家聚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逛逛街、购购物,也有一些“居心不良”之徒就乘此机会拿出手机“摇一摇”,或者搜索一下附近的人,本着不铺张、不浪费的原则与“志同道合者”相约吃个“快餐”。真还别说,春节的“露水鸳鸯”就是比平日里要多得多。

反正就一句话吧,这是一个幸福的世界,这是一片欢乐的海洋。当然了,凡事没有绝对,在这个幸福的世界里还是有一些人是非常郁闷与苦逼的,比如交警老谢。

老谢参加工作三十多年,也算是个老交警了,因为没有关系没有后台,又不善于削尖头皮去钻营,因此临到老来还只能站在街头指挥交通,本来这也罢了,毕竟这么多年过来也已经认命了,可是凭什么春节还要自己值三天班,局里队里新进的这么多领导子女就天生娇贵,就自己不是人?

老谢的心态严重失衡,要是在平日他还可以站在街头派发几张罚单一泻心头之火,可是现在是春节期间呀。外地车几已绝迹。至于本地牌照的车辆嘛那还是算了,一是不想枉做恶人,二是怕踢到铁板,三是满大街的电子警察摄像头,也没他多少事。

现在的汽车注册地几乎都已联网了,所以罚单对付外地车那是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电子警察针对本地车那是叫作“贼过如梳,兵过如篦”,寸草不留。其中的道理大家都懂的。

“麻痹的这电子警察拍起照来一刻不停的像是在抽风,真是要命!唉,要说外国佬发明的玩意还真是先进,可是只要被领导引进了,一般干得都不是什么好事……”

老谢的心态真的有问题,嘴上骂骂咧咧的想躲到某个角落去喝个酒,抽根烟。看着满大街浓妆艳抹、骚媚入骨的半老徐娘也心儿痒痒的打算掏出手机来“摇一摇,搜一搜”。他对自己上传到手机里,庄严敬礼的头像还是相当有信心的。可是。在这么多探头的监视下……

一想到这,老谢立刻就打消了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满脸的无可奈何。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前陡然一亮。老谢的视力还是挺不错的。站在十字路口的岗亭里远远瞧见一辆挂着外地牌照的红色轿车呈“s”形歪歪扭扭地开了过来。

看来是酒驾。老谢的精气神马上就上来了。嘿嘿,一辆外地车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我尚且要鸡蛋里找骨头,酒驾?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了。

红色轿车车速极慢,直到老谢穿过一条马路,摆好造型,它才慢吞吞的堪堪开到。

“喏”!老谢威严地点了点路的一边。督促红色轿车停稳之后他方才走上前去随随便便敬了一个礼。

“下车,驾驶证,接受检查”。

老谢逮到违章驾驶员通常是言简意赅的,事实上就这寥寥数字也已足够令对方胆战心惊了。可是怎么车里没个反应?老谢暗暗皱了皱眉头,难不成里面已喝的人事不知了?这倒是令人失望的。面对一个已失去了正常思维能力的醉鬼还有什么威风好耍的。而且接下去也只能走正常程序了,白白浪费了一个捞外快的机会。

“啪啪啪”。老谢非常恼恨的用手敲了一下贴着深色窗膜的车窗。这下倒是有反应了,车窗慢慢摇下,探出了一张有些苍白,有些猥琐的笑脸。老谢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看样子这小子挺精神的没喝醉嘛,而且车里也没酒味。嗯嗯,不喝酒我就不能罚你钱了吗?既然落到了我的手里,就算是块石头也能榨出油来的。

老谢手中已经捏好了一张罚单,但下一瞬他却像不相信自己眼睛似的猛力摇了摇头,因为他突然有些难以置信地发现,眼前这张仰望着自己的脸竟然是从汽车驾驶座下面探出来的,而在方向盘上,却赫然搁着三条……不,是搁着两条腿。

老谢的脑子有些犯迷糊,他不清楚车里这小子是不是在车子停稳之后才摆出这个造型的,但不管怎么说,开车遇到交警怎么可以表现得如此如此嚣张呢,难不成……难不成他是官富二代?

“你这是在做什么……同志,请你下车交出驾驶证接受检查”。这次老谢说话已没什么底气了,不但称呼对方为“同志”,而且还加上了一个“请”字。

“我在做什么?我刚才在驾驶汽车呀,是你叫我停下来的……”车内的猥琐青年打了个饱嗝,一边说话一边举起了手中的一个手机。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拿手机进行着一项群众‘喜闻乐见’的活动,‘摇一摇,搜一搜’。怎么,不允许啊,犯法的啊?许多人都在玩的,凭什么要我下车接受检查……”

如果说老谢先前只是有些犯迷糊的话,那他现在听闻这番话之后脑子则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呆滞了半晌这才倒抽了一口冷气。“摇一摇,搜一搜”?说句心里话,这小子有前途的!想想自己再想想别人,这小子为了一门心思玩这项‘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竟然都敢用脚来驾驶汽车的,实在令人赞叹,令人汗颜……

与此同时他又是松了口气。噢,还好还好,由此看来这小子绝对不会是什么官富二代了,也只有一些穷b**丝,才喜欢在闲极无聊之时拿出手机来“摇一摇,搜一搜”的,官富二代谁玩这个呀。嗯嗯,这小子充其量是个有点小钱的二货罢了。

“凭什么要你下车接受检查?你这是在危险驾驶知不知道”?老谢的嗓门不自觉的大了起来,说着话已伸出手去抓住了猥琐青年高举的胳膊。“你的行为已经危及了群众生命财产的安全,证据确凿。老老实实下车,接受……”

老谢的话还没说到一半,突然就觉得眼前一花,紧跟着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腾云驾雾般地飞了起来。与此同时耳边隐约传来了车内猥琐青年的冷笑声:

“麻痹去死吧!‘摇一摇,搜一搜’会危及人民群众生命财产的安全?好吧,就算是吧!可是老子明明还没有‘勾搭成奸’,明明离“跃马扬鞭”的最终目标差距尚远,你空口白牙的这么早就能定性老子是在‘危险驾驶’……”

老谢重重地摔在了水泥路面上,五脏六腑像是翻了个个,气血翻涌间见到对面的红色轿车一溜烟似的转瞬就跑得没了个踪影,恍恍惚惚咬牙切齿的只是想:

小子,你完了,你完了……你不但危险驾驶,而且还袭警。在满大街装满了电子摄像头的大东洲,你是绝对跑不掉的,你是绝对跑不掉的……

...

第四百零三章 “微笑服务”

要说在这个万家团圆的春节,在这个幸福的世界里郁闷与苦逼的人还真不少,高速公路收费站收费员小赵姑娘也可以说是其中之一。其实小赵姑娘的这种不良情绪由来已久,只不过在领导推行了收费工作的“微笑服务”之后,在这几天春节的加班期间,这种不良情绪堆积漫延,才达到了一个从所未有的峰值。

何谓“微笑服务”?说简单直白点那就是不管你今天开心还是难过,面对客户都必须无怨无悔的强迫脸部肌肉摆出一个特定的造型,无需发乎心,动之情,这跟领导经常带在口中的“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是差不多的道理。本来嘛这也没什么,毕竟全国各地、各行各业推行“微笑服务”的窗口很多,几乎已成了行业的一个服务标准,可是,高速公路收费站是一个相对特殊的行业,对一个刚刚踏上工作岗位的女青年而言还真的是一种考验。

小赵姑娘感觉她每天都在“热脸孔贴冷屁股”,一开始她强迫自己洋溢出看似最真诚的微笑,可是那些来缴费的司机对此视若未见不予回应那倒也罢了,还大多苦大仇深的板着脸孔面无表情,其中的辛酸与委屈根本不足为外人道。久而久之导致了一个恶果:每次小赵姑娘与男朋友那个的时候,男朋友都必须缴纳一定的费用,而且还得冷着一张脸孔,要不然小赵姑娘都不会笑的,不管男朋友再卖力她也不会笑。

“先生您好,您是大于20座的大客车,依照每公里0.9元的收费费率,实际应该支付的费用为45元,收您100元,找您55元请拿好。谢谢您的光临。祝您一路顺风……”

“小姐您好,您是小于7座的小型客车,每公里的收费费率为0.45元。您实际行驶的里程数尚不足最低收费15元,但按规定不足15元的以15元计费。因此您实际应该支付的费用为15元。收您50元,找您85元请拿好,谢谢您为交通事业作出的贡献,再见……”

小赵姑娘望了一眼收费站外一字排开,等待缴费通过长长的车流,脸上笑着,心里止不住地痛哭流泪。这大过年的,全部都是私家车啊!还让人活不活了……

相对于私家车,小赵姑娘还是喜欢面对一些货车司机,货车司机风尘仆仆。缴费的时候脸上偶尔会木然流露出一丝傻不愣登的憨笑,这可以令小赵姑娘酸痛扭曲的脸部肌肉稍事休息一下,回以一个白眼。而私家车车主则完全不同了,好不容易买一辆车大多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要他们的钱那就好比是在割他们的肉啊!他们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一个比一个冷峻,小赵姑娘笑着笑着有时候往往一个冷战,自然而然就错将某个人当作是自己的男朋友了,继而腰杆绷直,娇喘息息……”

“啪啪啪……”就在这个时候收费站站桥外有人用力拍打着玻璃窗。小赵姑娘猝然一惊之下,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在办公桌下非常隐蔽地摩擦了几下。

小赵姑娘接连喘了好几口气这才有力气回过头去看,但一看之下她禁不住全身一软,整个人立刻轻松的就像要飞了起来……隔着玻璃窗的是一张极尽猥琐的笑脸,嘴角倾斜、眼放绿光,但不得不说这个人的笑容有些没心没肺的,确实笑得很欢畅。小赵姑娘脑子一阵恍惚,眼前似乎出现了男朋友嬉皮笑脸“上车”不“买票”的场景,她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起身猛一把拉开窗子。

“别妨碍别人工作好不好!缴费请在后面老老实实排队。还真是奇怪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以为嬉皮笑脸的就能够‘上车’……以为嬉皮笑脸的就能够不买票占便宜了?没有这样的好事,你就别做梦了”!

小赵姑娘疾言厉色,其实内心深处早已感动的一塌糊涂,只是她已患了严重的职业病,一切表面反应有悖于常理。噢,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天哪,工作也这么多日子了,像我这么个惹火的美女,在这个车来车往的工作岗位上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么笑过呢,更别说产生什么被垂涎、被窥视、被骚扰的美好感受了,也只有今天,也只有这个猥琐的男人,才让我重新燃起了能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强烈信心……

“嬉皮笑脸的买了票就能占便宜了”?窗外的男青年一如其猥琐的外表,开口第一句就不是什么好话,纯粹是来吃豆腐的。“那我多买些票能占便宜吗?嘿嘿,大过年的外面排着这么多车,一辆一辆的收钱美女也太辛苦了,要不今天这儿所有车的过路费我一个人全包了,美女你看……”

说着话猥琐青年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拎出了一个脏兮兮的塑料编织袋,伸手从袋里掏出了一摞摞粉红色的人民币。

小赵姑娘简直惊呆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这家伙是从哪儿蹦出来的?要说外面这么多车的过路费他一个人全包了那当然是好事,她只需计算出所有应缴纳的费用就行了,再也用不着大过年的勉强自己挤出笑容,去迎接一张张冰冷的脸孔了。可是,这个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噢,他是想占点“便宜”呢,可以的呀,可以商量的呀!这个人虽然嬉皮笑脸,却是花了大价钱的,“坐在自行车上笑,不如坐在奔驰车里哭”,我还是可以哭丧着脸让他揩点油的……

小赵姑娘脑子里尚在胡思乱想,那猥琐青年早已将一大捧钱堆在了办公桌上,转身就朝外面大声嚷开了:

“各位各位,刚刚接到上面的最新通知,春节期间高速公路免费通行,大伙儿赶紧欢呼着上路吧”!

春节期间高速公路免费通行?收费站外每一个排队等待缴费通行的司机闻听此言都有些不以为然,这天上会掉馅饼的吗?但排在前面的几个司机还是试探着驾车朝前驶去,奇怪的事真的发生了,没等他们在站台前停稳车子,那挡车器竟然已先自打开了。

真的是免费通行?!几个司机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幸福给砸晕了,呆滞了半晌方才回过了神来,轻轻踩下油门,在经过站台时他们纷纷转头朝小赵姑娘报以一个亲切、热情的微笑。他们经常出入此处,但今天却好像是第一次感受到小赵姑娘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惹火,那么的有女人味,有几个司机在微笑的同时甚至还像禽兽一般流下了一连串的口水。

站台前车子一辆接着一辆,每个人都在朝小赵姑娘微笑,也只有小赵姑娘一个人目光空洞、面无表情的呆坐在椅子上,其实她内心深处惊涛骇浪,久久难以自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以前都是我对他们微笑,他们寒着一张脸对我不理不睬的,而现在怎么一切都颠倒过来了呢?

“嘎吱”一声响,车队最后是一辆红色的“宝马mini”,在小赵姑娘面前猛一个刹车,从车窗内探出先前那男青年猥琐的一张脸来。

“美女,钱够不够,多不还少补啊!够了啊?噢噢,那我急着有事,就先走了……”

小赵姑娘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但有件事她还是记得的。咦,这个人花了这么多钱,怎么不占一点“便宜”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呢?真是好奇怪……突然间她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站起了身来。

小赵姑娘颤抖着一只手从办公桌的钱堆里抽出了一张来,手指刚与钱接触到,她的脸色就已变得惨白。

假钞?这全部都是假钞?

顷刻间小赵姑娘额头已淌满了冷汗,但她依然不死心,发了疯似的将桌子上的一张张钞票送进了验钞机,“滴滴滴……”验钞机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警报。

...

第四百零四章 孰轻孰重

这几天东洲的街头巷尾流传着一件石破天惊的奇事,言者言之凿凿,闻者目瞪口呆,继春节期间手机“摇一摇,搜一搜”的不正之风导致社会上“群魔乱舞”,许多家庭支离破碎、名存实亡的爆炸性新闻尘埃落定之后又成为了广大人民群众茶余饭后的一大谈资。

一辆红色的跑车……不,其实也就一辆普通的轿车,在大东洲横冲直撞。酒驾、危险驾驶、闯红灯什么的都是小事,故意堵塞交通、故意撞毁上百辆豪车、故意撞死几百条名贵的狗狗,甚至袭警那才是了不得的。而更为嚣张的是,这辆红色轿车的主人还在高速公路收费站悍然使用假币。如果仅仅是在高速公路收费站使用假币那倒也罢了,更为离谱的是,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出于什么险恶的目的,居然还用假币帮许多私家车车主代付了过路费,使得国家蒙受了巨大的损失。真可谓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对这类目无法纪,破坏社会和谐稳定的狂妄之徒自然不能姑息养奸,许多警察都因之取消了休假,在整个东洲布下了天罗地网围追堵截,奈何这个家伙奸猾似鬼,而且还确实有些本事有些运气,往往在间不容发的关口人品爆发,令人不可思议的逃出生天。

逆天了,简直要逆天了!我们倒是要瞧瞧,这个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倒是要瞧瞧,他面对警察铺天盖地的“围剿”,到底能坚持几天不被抓到……许多东洲市民都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纷纷走上街头翘首以待,那一抹不仅仅代表着热烈与狂放的艳红究竟在哪儿?

“你们简直就是一帮酒囊饭袋!这么多警力居然……”此时在东洲公安局的局长办公室内。廖局长已经在拍桌子了。

“你,赶紧去下通知。令所有人都取消休假回到工作岗位……全部都拉到街上去,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那个混蛋捉拿归案……”

“廖局,在这个多事之秋你说要取消休假我表示赞成,可是,做事得分个轻重缓急啊!你看。看守所刚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精力……”

站在廖局长对面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刑警,他虽然腰杆笔挺表达着对领导对纪律的一种忠诚与服从,但在一张沟壑纵横,久经风霜的脸上依然在不经意间流露着一丝不以为然之色。

“我说老耿啊老耿”。廖局长指了指老刑警的鼻子站起身来烦躁的来回走动。“你说你……工作也三十多年了,除了业务能力,其它方面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的呢?本来已经决定将你重新提到刑警队大队长的位置上的,现在看来暂时没这个必要了。你不能贯彻领导制定的方针政策。不能事事处处唯领导马首是瞻,而最重要的是,你缺乏作为一个领导者高瞻远瞩的目光以及卓越的大局观,你说我怎么放心,又怎么敢把一些重要的工作放到你的肩头让你来担当?

还敢说什么‘轻重缓急’呢,没错,我们警察为人民服务,对待工作确实应该实事求是、脚踏实地。不能意气用事的,可是你看待事物太过浮于表面,哪里能领会‘轻重缓急’这四个字的真义与精髓所在。

你也不想想那个驾车胡闹的混蛋造成了多么不良的影响。一个既定的良好规则需要所有人来遵守,而那个混蛋却是在公然违反与践踏规则,更要命的是我们还不能将他逮住绳之以法,这让老百姓看在眼里心里会怎么想?他就好比是一个现世的‘活宝’啊!一天到晚招摇过市惹是生非没一刻消停,上面的领导坐不住了,我更坐不住了。我们得不惜一切代价……”

“看守所出了这么大的事,领导就能坐得住,你就能坐得住了”?耿副队长也是拧上了劲,血气上涌脸色胀得通红。“我真不懂廖局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两件事摆在明面上造成的后果孰轻孰重一目了然,看守所死了这么多人,我们就应该加强警力暴雨雷霆查个水落石出,以告慰这么多死难的冤魂;而那个惹事的小子虽然于法不容,但毕竟其罪尚不在十恶,在这个非常时期,我们值得为他一个人浪费如此多力量吗?

廖局,你说我不能贯彻领导制定的方针政策,不能事事处处唯领导马首是瞻这我承认,但我做事还是知道分个轻重的,为了伸张正义,为了头顶警徽的荣誉,这一次我就豁出去顶撞你了”!

“你不听命令居然还敢顶撞领导……你还知道纪律吗,你还算是个警察吗?还不给我卷铺盖滚蛋……”廖局长浑身发颤气得脸都绿了,但好在他终究是个有修养非常能克制自己情绪的人,话说到一半就意识到不对了,在整个警局真正能办实事的已经没多少人了,要是这个办案经验丰富的老刑警也走了,那自己局长的位置还怎么坐?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立刻就变换了一个脸色,换了一种语气:

“哎,我说老耿啊,你的思想,你的觉悟,你的政治素养真的没一点长进,远远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你要晓得,所谓的‘伸张正义’流于言表那都是虚的,只不过竖起来了一面大旗而已。而维护规则,那才是实实在在的,那才是领导关注重视的,而且对我们基层而言也更容易出成绩……”

廖局长再次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头了,禁不住暗暗摸了一把汗,瞧我今天是怎么了,昏头了?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啊!要是这个榆木脑袋再不开窍那也没办法了。

“‘维护规则’也就是在维护法律的尊严,同样也是在‘伸张正义’,两者如出一辙”。廖局长无奈之下也只能和稀泥打马虎眼了,“好吧老耿,你也是个老同志了,对你的意见我们当领导的当然还是会考虑一下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就把这两件事提到相同重要的位置同时处理好了,看守所的事你就别管了,我会亲自过问的。至于那个在闹市胡作非为的混蛋嘛……咦,老耿,你没事吧”?

此时耿副队长一脸的颓败之色,嗫嚅着嘴唇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最终却是低下了头去轻轻叹了口气。

……

深夜,整个城市灯火通明,在东洲最繁华的一条步行街上却依然如白天一般喧嚣热闹,许多无所事事的年轻人顶着寒风聚集在路的两旁。

“我说现在都这么晚了,那小子……不会再出现了吧?而且这儿是步行街,机动车禁止进入的,我们是不是该早点散了……”一个满头黄毛,满嘴酒气的街头小混混打着饱嗝含含糊糊地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旁边一个衣服上钉满了亮片,“光彩夺目”的胖子一脸的不屑。“夜深了又怎么样,禁止机动车进入的步行街又怎么样,那小子不忌的。你如果想要见证一个传奇的话,就守在这儿慢慢等吧”!

“为了能见证一个传奇,我今天打算熬通宵”。另一个发乱如草的高个青年一脸的敬仰之色。“都有三、四天了啊,那小子驾着一辆破车,面对着无数警察的围追堵截居然硬是没被抓住。我就奇了怪了,不谈他过人的勇气与稳定的心理素质,就谈他令人不可思议的体力吧,一个人怎么可能三、四天不眠不食的进行如此高强度的对抗运动?还有,他的车难道不用加油的吗”?

“这就是所谓的牛人牛事了”。许多人异口同声。“听说那小子的事迹都已流传到大洋彼岸了,洋人震惊了,连美国的好莱坞、世界赛车协会都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哈哈,真是‘为国争光’啊”!

“嘘,你们听,那小子来了……”

有人突然将食指竖在了嘴边,侧耳作倾听状。果不其然,远处隐隐传来了汽车引擎沉闷的轰鸣声……

...

第四百零五章 “引蛇出洞”

魏索发觉很无聊。是的,如果说一开始他还对自己“引蛇出洞”的行动感到有些刺激的话,那现在则是恹恹欲睡,提不起半点精神来了。

外面警灯闪烁、警笛长鸣,几乎东洲所有的警车都出动了,有跟在后面如跗骨之蛆般紧追不舍的;有侧面包抄犹若钢铁洪流碾压而至的;甚至还有不怕死的拼命三郎,驾车迎面直上的,欲以一种大无畏的革命精神与肇事车辆玉石俱焚。可惜的是,魏索并不慑于警察高举猛打,“逼狗入穷巷”之势,恰恰相反,他居然对这种火爆、惊险的场面有些习以为常了,继而感觉百无聊赖、索然无味,因为在他强大意念所勾动的运势下,根本就不会被普通的力量伤害到分毫,试问毫无悬念的游戏能有什么意思?

魏索座下的红色“宝马mini”就像一叶在汪洋大海中穿梭的小舟,惊涛骇浪中忽而冲高到半空,忽而跌落至浪底,眼瞅着险是险到了极处,其实却并没有任何舟毁人亡之虞。“砰!砰!”又是两声沉闷的炸响,两辆迎面撞将过来的警车在同一时间爆了胎,在一阵急促而又刺耳的刹车声中,警车车身顿时成了没头的苍蝇,打横向两边滑行了出去,而红色轿车则有惊无险的从其中的夹缝里稳稳的疾驰而出……

没意思,实在是没意思!魏索为了寻求刺激已经将自己的意志力控制到最小的程度了,可是这狗血的一幕依然是一次接着一次的发生。好吧,算了,这个游戏都玩好几天了,你们不烦老子都烦了,还是老子亲自来驾驶汽车吧,如此,或许还能使游戏变得稍微有趣一点。

于是,魏索就将双手搁到了方向盘上。取代了汽车在运势轨迹下自动行驶的控制权,与此同时,他竭力令自己胡思乱想,尽可能削弱意志力对整个局面的影响。

“嘭!吱……”魏索只喜欢骑四足动物。对于驾驶汽车一是缺乏兴趣,二是缺乏实践,一上手就摆了个“乌龙”闹了个笑话。他错将……其实他根本就没什么驾驶的概念,只是想当然的猛一脚踩了下去,踩到了刹车。那汽车正以200码以上的时速像是发了疯似的高速行进着,这么一下子整个车身立时就朝侧边抛飞了出去,也算是运气好,重重掉落于地竟然没有翻车,浓烟滚滚的又打横向前滑行了数百米,这才“哐当哐当”地停了下来……

麻痹的果然好刺激!可是……魏索突然非常悲哀地意识到:看来自己这辈子也只能是骑骑四足动物的命了。骑牛、骑马、骑猪、骑狗、骑乌龟,当然了,最理想的还是骑那个……至于驾驶机动车还是算了吧!根本就不是这个料。

连续数天表现卓越,卓越到都用不着加油的红色轿车此时终于烟雾腾腾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无数警车小心翼翼地围拢过来。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已经被包围了,别再心存幻想了!打开车门,双手抱头慢慢走出来”!一个领导模样的中年警官一边隐身于警车后用车载喇叭喊着话,一边微一扬手,无数特警、武警尽皆脸色凝重地端起了手中的冲锋枪。

可惜的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面车内毫无动静。中年警官禁不住咬牙,这个心怀叵测的混蛋!你车里油加得再多。总有耗光的时候吧!你本事再好,总也有山穷水尽的一刻吧!好了,现在夜深人静的到了这个地步你居然还敢负隅顽抗?这就纯粹是在找死了!心里暗暗积攒着力量,某一刻高举的胳膊猛然向下一挥……

“突突突……”无数冲锋枪枪口瞬时间冒出了愤怒的火焰,交织成了一张密密实实的火网。是的,在场每一个警察的心情都跟倾泻、喷发而出的子弹一般。焦躁而又愤怒,就是眼前这辆惹是生非的汽车,就是车子里的混蛋令自己不能过个好年,日不能寝,夜不能寐的追捕。还要承受方方面面巨大的压力以及刻薄的指责。现如今,嘿嘿……那冲锋枪扳机真的是一扣到底。

可是依然不对!

眼见着一辆靓丽的“宝马mini”在子弹狂风暴雨般的倾泻下顷刻间面目全非,车身上坑坑洼洼地布满了弹孔,引擎盖、发动机、车灯、车胎、大大小小的零部件尽皆成了漫天飞散的铁渣,可是怎么没有爆炸?噢,这倒并不奇怪,毕竟这车子都高速跑三天三夜了,要是再发生汽油爆炸的事那就真见鬼了。奇怪的是,车子里面怎么会没有任何哀嚎呻吟之声呢?还有,汽车底盘也没见有血液渗将出来。

中年警官紧锁着眉头,难道车内没人?随即坚定地摇摇头,这绝对不可能!我们人多车多跟得那么紧,怎么可能给车内的混蛋半分逃脱的机会呢,除非,除非他有本事上天入地……一想到这中年警官又是打定了一个主意,当下再无迟疑,一努嘴,数台大功率探照灯的光柱直射而出,现场亮如白昼。

一名年轻靓丽,英姿飒爽的女警款款上前,也不见她拿起车载话筒,直接轻启红唇柔声而言道:

“车里面的小兄弟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快点出来吧!现在出来算你是自首。其实呀,只要认罪态度良好你也没什么大事的,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嗯,等大家和和气气的把一些法律程序走一遍,把所有问题都了结了以后,如果天还没亮,姐姐我可以陪你去宵夜的哦,你就快出来吧……”

中年警官满意地看了女警一眼,回头打了一个眼色,一众警察凝神屏气、如临大敌。

“哐当”一声回荡在午夜空旷的街头,显得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刺耳。趴在前方像是一堆烂铁般的轿车居然微微震动了一下,破破烂烂的车门洞开了一条缝,一个扁圆的脑袋鬼鬼祟祟地探了出来……”

“噗!噗!”

又有枪声响起,不过这次只开了两枪,枪声暗哑、沉闷,显然是狙击步枪开了火。在这么近的距离内由准职业的武警使用狙击步枪打一个斗大的脑袋,那简直就如探囊取物般的容易,可是蹊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那个单看形状都显得非常猥琐的脑袋只是向外摆了一个造型,又没事人似的慢慢缩了回去,两颗狙击步枪的子弹像是完全打向了空气,居然没有兴起半分的波澜。

看似和风细雨、波澜不惊,实则惊险是惊险到了极处,魏索刚半卧着身子把头缩了回去,涔涔的已流了满脸的冷汗。

麻痹的实在是太凶险了啊!魏索连连拍打着自己的心口,煞白着脸老半天返不过魂来。也亏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修心养性”很少胡思乱想,大大减轻了大脑的负荷,在关键时刻动用意念之力反应够快,要不然就被一枪爆头与世长辞了啊!真为自己捏了把汗。

与此同时他总算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有事没事寻求刺激、找乐子的,这并不是一件多么轻松、惬意的事。想以前自己“自身建设”不搞上去还学着别人到处翻筋斗出风头,真的是不知死活。至于今天“自降身段、自废武功”的行为?呵呵,那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都为自己的愚蠢感到脸红。

魏索一时心惊,一时后怕,他对自己进行了深入灵魂,沉痛的反省。只不过他对有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想破了头皮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警察怎么会知道老子是个好色之徒的?居然悍然使出了“美人计”……唉,也得怪我自己,一听有机会跟美女进包厢宵夜,立刻就暴露出了真面目,吃了这么多天的“素”,敲了这么多天的木鱼都白费劲了。

嗯嗯,大家都在“引蛇出洞”,大家都瞧准了对方的弱点。警察已经获得了成功,那接下去就得看老子的了!

...

第四百零六章 “浮尸”

魏索的想法与打算其实挺“淳朴”挺简单的,欺负了“小弟”,“大哥”会不出面吗?自己惹是生非如此高调,就是要迫使高层在警察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出动军队。只要能将中国一小部分海军力量引向日本海,自己也算是勉强满足了中田的要求,也算是勉强救了周仪婕的半条小命了。

魏索坚定地认为自己的计划是切实可行的,如果将遍布全国的军警系统比作是一张严密的蜘蛛网的话,那自己的行为已然触动了其中一条细微而又敏感的网络末梢,当产生的不和谐震动达到某一量级时,必然无限放大惊动“中枢”,一发而动全局。至此,也就达成了自己险恶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众警察均在发愣,继而心中禁不住的感叹:这小子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这样都不死?!也只有美丽的女警感觉又是失落,又是羞惭难当。想想自己交代的“政策”也够清楚明了的了,为何车内的混蛋小子还如此心存警惕呢?狙击手居然不能将其一枪毙命。

女警努力的在为自己解脱。嗯嗯,肯定是那混蛋小子的心志无比坚韧不拔,视美色如粪土,跟自己的魅力与表现无关的,要不然怎么以前再凶残暴虐的匪徒在我的言语之下都会戾气全失,乖乖出来送死……投降的呢?今天只是个特殊情况……

遇到如此吊诡之事众人免不了有些晃神,注意力不够集中,某一瞬他们只觉得眼前一花,对面那辆如堆废铁般趴在地上的汽车居然亮起了车灯,紧跟着整堆废铁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嘎吱吱”……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响动,犹若错位的齿轮在相互倾轧,瘆人到了极处。

“大家赶紧上车……拦住它拦住它。千万别让它跑了”!

中年警官第一个回过了神来,忙不迭一声狂暴的顿喝,奈何一众手下目眩神迷、魂飞渺渺,哪里来得及做出反应。眼见着对面的“废铁”烟尘滚滚,就凭籍着四个失去了轮胎的车轱辘,“嘎吱、哐当”连声的朝前直冲了出去……

……

这个世界上有两类人相当有趣。

一类人能将极其复杂的事简单化,不过分计较旁枝末节,能够迅速抓住要害一击中的,比如像魏索。可惜的是他并不是什么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枭雄类人物,也不是什么领袖群伦、指点江山的政治精英。再加上向来胸无大志混吃等死,因此这种行事风格套在他身上就显得有些一无是处了,只能更进一步的表明他是一个没有毅力与耐心,害怕麻烦的实用主义者,仅此而已。

而另一类人则恰恰相反,他们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将一些非常简单的事给复杂化了。“细节决定成败”这句话本没错,可是过犹不及,这类人过分重视细节,几乎已达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在他们看来这个世界上到处穷山恶水布满了陷阱,稍一不慎就会掉落其中万劫不复,因此遇人遇事每每小心翼翼、步步求证。

纪上尉就是这么一个“能够透过表象看实质”的人,他始终认为这是一个在要求进步的过程中不可或缺。甚至是至关重要的“政治素养”。不过他仍然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层层推进、步步为营,培养“草木皆兵”的警惕性固然可以在平时尽可能多的规避风险,可是当有机会突然出现的时候。怎么就不能保持冷静审慎的心境了呢?

从一个巡逻艇的上尉升到少校,再被打回原形由护卫舰的少校降级为上尉,大起大落的令纪上尉明白了许多道理。就因为自己太执着于升官发财了。强烈的欲求令心态显得不够收放自如。一旦遇到不是机会的机会就冲动、冒进,而当真正的机会出现的时候,却又患得患失,表现不够坚决。或许这就是自己“政治素养”不过关的真正原因吧,以后一定得好好反省,努力改进的……

道理明白是明白了,可是今天纪上尉却又是犯起了踌躇。

协助警察抓一个逃犯?开什么玩笑!我们是堂堂正规军,我们是堂堂的海军“皇牌”,居然让我们协助警察去抓区区一个逃犯?这不仅没有先例,也完全没有道理的呀!可是,领导怎么就下了这么一个不可思议的命令呢?难道其中……

纪上尉禁不住的又多想了。其实这一次倒也不能怪他,“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自从被降职以来纪上尉算是体会到了世态炎凉,感觉上级、下属、战友对他的目光与态度都与以前完全不同了,似乎什么事都在针对着他,偏偏在这个时候又遇到了这么一件奇事,也由不得他不多想。

难道那个逃犯是里通外国,刺探我军事秘密的特务、间谍?纪上尉微微摇了摇头,果然如此的话,那与我们军方合作的必然是国安了,关警察什么事?退一万步讲,就算那个逃犯真的是特务、间谍,可在这茫茫江面,一没有线索二没有头绪的,又让我如何抓捕?嗯,这是设下的一个套,这是挖下的一个陷阱,有人想来整我,有人想来整我呢……

“报告纪上尉……你看,前方好像出现了一具浮尸……”就在这个时候巡逻艇上一个矮小的小战士突然用手指着前方的江面大声喊了起来。

“浮尸”?纪上尉刚对自己这个离奇的任务进行着由表及里细致的剖析,被猝然打断思路一脸的暴戾之气,在他现在看来似乎任何人都在跟他过不去。

“一大清早你是来触我霉头的是不是,看我如今落魄了,故意……”

纪上尉终究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了一下情绪,换过了一个脸色阴声说道:

“我们是来抓捕逃犯的,需要留意的是一些形迹可疑的船只,你倒好,关心起浮在江面上的死猫死狗来了。说来说去是你的政治素质不过关呀!春节期间让你值班有怨气是不是?以至于对领导下达的任务心生抵触,阳奉阴违。还浮尸呢,告诉你,就你这种态度这种表现,是永远也入不了党的……”

小战士也算是遭受了无妄之灾,这么一顶“大帽子”盖下来,顿时将他吓得脸色煞白。

“唉,农村兵,不懂事啊”!纪上尉总算是发泄了一通心头之火,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视线游移,突然间他眉头一拧惊“咦”了一声。

清晨的江面上波纹淼淼、水雾蒙蒙,模模糊糊的前方似乎还真的浮着一具尸体。要是只发现一具浮尸倒也罢了,还远不至于令纪上尉惊讶出声,可问题是这具浮尸居然还在视线内迅速移动着位置。

“快,快给我追上去!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我们要抓捕的逃犯了。嘿嘿,游得倒是挺快的”。虽然刚刚冤枉了小战士,纪上尉却毫不在意,兴奋地跳上驾驶室,一挥手就下达了命令。

巡逻艇的尾部立马“轰隆隆”地卷起了一片白浪,整个艇身如箭一般的几乎凌空直飞而出。那具“浮尸”移动的速度再快,终究远远比不上快艇,只眨眼间两者已然处在了同一个点上。

纪上尉此时已看得非常清楚了,浮在艇下水面上的当然不是什么“浮尸”,而是一个人仆身在一块木板上用双手在划水呢,大概是这个人自身的重量比较大吧,将一块门板大小厚实的梧桐木深深压在了水平线之下,因此远远望过去看不到木板,只看到好像有一具平行露出背部的尸体浮在水面上了。

瞧这个人长得也不胖嘛,凭自韶量怎么可能将这么大的一块木板压入水面之下?而且这还是块梧桐木,梧桐木的浮力可是相当大的……纪上尉脸上的神情着实有些疑惑。

“哗啦”一声响,“浮尸”大概发现了迫近身侧的巡逻艇,双肩微一倾斜就已翻落木板。于是更为诡奇的一幕出现了,水面之下的木板迅速浮了上来,而与此同时,“浮尸”深深的“吃水线”也明显变浅,显露出了微凸的小肚腩以及朝天高高翘起的屁股。

难不成这具“浮尸”的浮力比木板还大?可是,这有违常理的呀!(未完待续……)

...

第四百零七章 航母战斗群

与巡逻艇一般,“浮尸”高高撅起的屁股之后居然也冒出了层层白浪,掉头迅捷无伦地逃窜而去。一道白线在清晨微澜的江面上披斩开来,醒目之极。

看到如此极尽吊诡的一幕纪上尉反而释然了,一颗高高提起的心反而放下了。相比于“政治素养”,他的“军事素养”还是比较过关的,稍稍观察了下“浮尸”的运行轨迹点了点头:

唔,这就像是一条发展最早,最原始的瓦斯鱼雷在劈波斩浪嘛,落后的动力系统加上相对靠后的重心导致速度不快,却又偏偏声势惊人。嗯嗯,不会错了,这个逃犯的胯下肯定骑着一个动力强劲的“单兵逃生装备”呢,这就充分表明他是一个心怀叵测的间谍、特务无疑了。

“慢慢靠上去用不着急,记住啊,别开枪,我要抓活的”。

想到这并不是有人蓄意给自己下的“套子”,纪上尉不由得心情大好。嘿嘿,某些敌对国家亡我之心不死啊!时不时的打横炮,出幺蛾子,不过这一次算是撞枪口上了,算是来给我送礼了,“单兵逃生装备”再先进速度再快,能快得过我这最大航速52节的新型巡逻艇吗?就算你真牛逼了,续航能力呢?只要不追丢,拖也把你拖死了。

此时纪上尉完全可以拍着胸口向领导保证,这个“浮尸”插翅难飞了。这个功劳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令人振奋的。随口下达了命令,纪上尉踏着轻松的步伐走进了指挥舱,他似乎感觉自己已然拥有“咸鱼翻身”的资本了,似乎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对于未来,他得躺在床上再好好规划一番。

可是躺在床上始终不得熨帖。纪上尉一肚皮的火。这船怎么开的?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倒退的,以为是在游乐园玩“海盗船”啊?不就是抓捕一个掉到水里的特务而已嘛。

一轱辘翻身下床刚想去查看情况,舱门却已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农村兵”一不喊“报告”,二不敲门的直接冲了进来,煞白着,牙关不住打战,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突然间僵住了。

见“农村兵”紧张、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纪上尉强忍着怒气索性坐回了床头也不开口。虽然他也是来自农村的。生平却最看不起农村人,此时只用一种不屑、嘲弄的目光冷眼看着对方。可是“农村兵”大概是急岔了气,胀红着脸始终呆若木鸡,纪上尉禁不住摇摇头叹了口气,只能再次祭出“大杀器”。

“唉,我看你是真的不想入党了……”

这句话的震慑力是显而易见的,“农村兵”的喉结一阵打转,“咕”的一声呼吸立马就顺畅了,摸了一把额头渗出的冷汗颤声道:

“报告……报告纪上尉。大事不好,大事不妙……”

“你们把那个特务给追丢了?这……这怎么可能”。纪上尉“霍”地站起了身来,眼中凶光闪现。“你们这帮浪费国家粮食的饭桶……”

“报告纪上尉,不是。不是这样的……是的,那个特务逃跑了……”在纪上尉勃发的淫威下,“农村兵”战战兢兢的更是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或许,他也不一定能逃走。前方……前方突然出现了庞大的……‘航母战斗群’。那个特务爬上了其中的一条船,我们进退两难……”

“航母战斗群”?还“进退两难”?纪上尉气得脸都绿了,但接下去他就像是个膨胀的气球被戳了个洞。很快泄了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现在的兵难带啊!至于‘农村兵’……唉,你知道什么叫‘航母战斗群’吗?那是‘航母’,不是你家里养的母鸡。说来说去还是你的政治素质、军事素养不过关呀!对美帝心存恐惧,不了解‘纸老虎’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不堪一击的本质,以至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脑子里出现了幻觉。小子,我理解你迫切想入党要求上进的心情,可是除非回炉重造……”

说到这儿纪上尉也有些额头冒汗了。

“除非你能正视自己与其他同志的差距,努力学习迎头直追。要不然凭你的表现只适合回家种田的,想入党?门都没有”。

“我不怕死,不怕美帝,我只怕回家种田……纪上尉,前方真的出现‘航母战斗群’了”。“农村兵”不由得急了,早就忘了先前的恐惧。“我虽然没见过航母,可是前方的大船就像是倒扣在水上的大棺材,上面停满了飞机,那不是航母又是什么呢?纪上尉,您就赶紧下命令吧!我们将它俘虏了献给国家献给党,领导一高兴,或许我就有机会‘火线入党’了……”

看来这个“农村兵”说傻也不傻的,其实嘛,这个世道谁又比谁傻多少呢。这是纪上尉此时脑子里产生的第一个念头。至于第二个念头……

纪上尉猛一转身拉开了床边的舷窗,白色江雾弥漫而进。下一瞬,时间仿佛定格了,纪上尉张大嘴巴双目圆凸像是见了鬼,不,像是光天化日之下见了一大群鬼,心中的惊骇程度简直不能以任何言语来形容。

苍天呐,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哦!要不然怎么会置身于如此魔幻,如此万劫不复的境地呢?苍天呐,我也只不过是想抓一个小小的特务,以致来博得领导的欢心而已,愿望是很渺小的,很卑微的,你又何必这样来玩我呢……

纪上尉斗大的头颅被一大团江雾所缠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呼”的一声吐出了一口粗气,江雾散开一脸的气急败坏。麻痹的美帝一半的海军力量?一二三四……五艘“尼米兹级”核动力航空母舰,十艘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十二艘阿里伯克级导弹驱逐舰……美帝到底想干什么,出动这么大的军力,难道就是为了接应区区一个派出来的间谍,难道这个间谍是美帝“自由女神”的化身?

我们的东洲港能够开进并容纳这么庞大的舰队吗?对此纪上尉也不是太了解,现实如此算是长见识了。可是现在这江面上密密实实拥堵了这么多杀气腾腾的军舰,我们的卫星,我们的海防都成瞎子的眼睛了吗?又或者除了我们其他人都去过年灌黄汤去了,要不然它们是怎么开进来的?

纪上尉简直快急疯了,要跑是无论如何跑不了的,人家如此排山倒海之势,随便派出一架飞机发出一颗导弹都能分分钟灭了自己,那现在该怎么办?偏偏在这个时候“农村兵”又开口了:

“纪上尉,您就赶紧下达命令吧!我们装备的37毫米舰炮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发挥刺刀见红的精神,英勇无畏,不顾一切地冲杀进去,美帝纸老虎肯定会吓得肝胆俱裂,丢盔弃甲仓皇逃窜的,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击沉它几艘呢。纪上尉,这是一个我们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啊!千载难逢,您就别再犹豫了……”

纪上尉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他甚至都懒得再去呵斥对方了。好嘛,算你狠!要是凭着一艘巡逻艇赶跑5个“航母战斗群”,老子得上人民日报头条了,肩头得扛将星了,可是麻痹的你傻我还不傻呢。唉,“农村兵”啊……

“咦,纪上尉您快看,敌人已然开始逃窜了。我们还没行动他们就吓破胆了,美帝真的是‘纸老虎’”!就在这个时候“农村兵”突然又是一声惊喜的高呼:“纪上尉,‘宜将剩勇追穷寇’啊!我们赶紧冲上去给他们来个‘刺刀见红’”!(未完待续……)

...

第四百零八章 功劳太大

“‘刺刀见红’嘛那还是算了,‘至刚易折上善若水’呀!我们**人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在战斗中成长,在成长中战斗,是最讲究战斗艺术,战斗技巧的。我作为一艇之长,面对这种严峻的形势往大了说得对世界和平,稳定的世界格局负责。往小了说得对价值几千万的国家财产,得对你们几十条活生生的性命负责。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得冷静、克制,一切得以大局为重。传我命令,就地下锚,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纪上尉浑身上下的衣物早被冷汗所渗透,脑子里百转千回却始终不得其法。逃是绝对逃不了的,或许自己的小艇刚一动,对方随随便便就几发炮弹过来将自己轰得渣都没有了。至于进攻嘛那纯粹是笑话了,跟赤膊上阵对抗火枪的“义和团”基本没什么两样,也只有教育失败,需要‘回炉重造’的产物才会兴起这种狂妄、脑残加一的念头。既然进不得,退不得,那就只能待在原地不动了,当然了,这也需要硬着头皮的,寄希望菩萨保佑,美帝不将区区一艘小艇放在眼里,耀武扬威一通就掉头回去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神不守舍、魂不附体的纪上尉突然浑身一个激灵,转头呆呆地看向“农村兵”,蠕动了一下干涩的嘴唇:

“你说,你说什么……敌人退却……美帝逃跑了”?

不等对方回应,纪上尉早如疯魔附体,“荷荷”有声地扑向了舷窗。舷窗外烟波浩荡、朝霞漫天,像是下饺子一般拥堵在江面上的无数军舰此时居然偃旗息鼓,早已没有了先前杀气腾腾的气势,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正在有条不紊。慢慢的朝来路退去。只是这么多大吨位的军舰猝然一后退,水势相逆,产生的动静反而比先前更大,隆隆巨响声中更远处无数海鸟尖叫着冲向天际,激起的巨浪遮天蔽日,骇人已极。

在一个犹若江水倒灌的巨浪下,小小的巡逻艇几乎是毫无抗拒地翻了一个个,要不是早已下了锚,恐怕就得葬身江底了。纪上尉被摔了个昏天暗地,口腔、鼻孔里到处向外呕水。但他浑若未觉,双手紧抓着舷窗一角仰天大笑:

“哈哈……菩萨显灵了,美帝退却了……真是大难不死啊!今天我大难不死,将来一定能够……”

“是啊是啊,我们有伟大的……党与菩萨作为坚强的后盾,美帝有什么啊?我们一定能获得最后胜利的”。“农村兵”趴在地上差不多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兀自嚎叫着道:

“纪上尉,您就快下命令吧!也不是说一定要将对方一股而歼的,只要咬紧钢牙冲上去随随便便击沉几艘次一级的大船我们就立大功了啊!人民会为我们喝彩。祖国会为我们骄傲,领导会为我们庆功的,而我这个要求上进的农民……农民的儿子,也终于可以投进党的怀抱。了结生命中最大的一个心愿了……”

“一股而歼”?“次一级大船”?纪上尉的情绪堪堪从逃出生天的狂喜中脱离出来,闻听此言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什么“次一级的大船”?那是美帝的“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好不好?人家一艘巡洋舰就可以单挑上百条我们这样的巡逻艇轻轻松松,我们能够保住小命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你居然还敢狂言“一股而歼”?唉,这个乡巴佬当了两年的兵军事常识几乎为零啊!却偏偏一门心思的惦记着“入党”,也算是个异数了。

纪上尉对刚才高呼“菩萨显灵”一事比较懊丧。毕竟自己好歹也算是个海军指挥官,如果传出去肯定会影响前程的。正打算好好敲打“农村兵”一番,心中却是微微一动。难道……上天真的要赐予我一场天大的富贵吗?

纪上尉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一颗心怦怦乱跳。他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奈何心中的野马一旦开始撒蹄狂奔,哪里还能牵扯得住。没错,这绝对是个可以飞黄腾达的机会,每当面对这样的机会纪上尉的心就会乱了,就再也不是真正的自己了,又或者说,这才是他深藏在骨子里的真面目。

放手一搏的话,有可能会是一场天大的功劳,说不定还真的可以上人民日报头条,肩扛将星呢。可是,更大的可能是会因此而丢了小命。要放弃这次机会吗?纪上尉双瞳充血就像燃烧着两团狂野的火焰,双拳捏了又放,放了又捏,牙齿咬的格格直响,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绝不!

“传我命令,起锚发动引擎”!

怎么说纪上尉还是有着一股狠劲的,一旦下定决心就再也不动摇。扭曲着一张脸阴沉的可怕,但瞧在“农村兵”眼里却是满满的坚毅与决绝,不由得心情激荡、热血沸腾,抬头挺胸大声吼道:

“坚决完成领导下达的任务!我这就传令大家准备武器,舰炮、冲锋枪、手榴弹、刺刀,还有我们的铁拳与牙齿,一定要让美国佬付出血的代价!

纪上尉,您就看我表现好了,在血与火的残酷考验中我一定会证明自我价值,实现自我梦想的……大战在即,我还打算做一件事,那将是我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件大事,那就是写一份‘入党申请书’,希望纪上尉您能为我把把关、润润色……”

“你‘入党’的事情……别找我谈,那是政委的事,不归我管的”。纪上尉禁不住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感觉一股紧憋着的狠劲瞬时间消散的无影无踪。眼见着对方张了张口,赶忙又摆了摆手几乎是呻吟着道:

“你‘入党’的事以后再说好不好?现在传我命令……

麻痹的我没说要准备武器啊!你去跟大家讲,发动引擎远远跟在美帝的舰队之后,发挥出平时训练扎实的军事功底,要做到不紧不慢、不即不离。而且表面上大家一定要显得轻松,显得平和,比如大家可以放下武器,围在甲板上拍拍手,拉拉歌,也可以玩玩诸如‘击鼓传花’之类的游戏,总之一句话吧!外松内紧。不要显露出任何具有威胁的动作……”

“农村兵”仰着头一脸的茫然,继而猛一拍大腿:

“噢噢,我懂了。纪上尉您这是在麻痹美帝呢,一等美帝对我们放松了警惕,就猛冲上去‘一股而歼、围而歼之’。唉,真的是惭愧啊!想我只有匹夫之勇,却毫无计谋策略。而且农村人眼界比较低,只想着能击沉几艘‘次一级’的大船就心满意足了,根本不能与纪上尉您的‘雄才大略’相比的。由此也算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就算真的入了党,也不应该放松对自己严格的要求,戒骄戒躁、苦练内功,争取早日成为一名像纪上尉这样‘全面’与‘优秀’的党员……”

纪上尉脑子里天雷滚滚。这算是在拍我的马屁?真还别说,别看这乡巴佬平日里多沉默寡言、木讷老实的一个人,一旦要求“上进”了,还是有几分“潜质”的嘛。此时是多紧要的关头,对其也懒得理会,晃了晃脑袋继续顾自说道:

“电告上级领导。第一条,美国5个‘航母战斗群’不知出于什么企图悍然犯我海疆,与我方在东洲港狭路相逢,紧急请求支援……”

纪上尉闭上眼睛凝神思索半晌。

“过十分钟再发第二条,就说,虽然双方实力差距悬殊不成比例,但我方全体指战员为了国家的利益与尊严,上下一心,迎头直上。双方在绵延数里的江面对峙,场面千钧一发。终于在数分钟之后形势急转直下,对方迫于我方视死如归的浩然正气,无可奈何的向后退却了……”

凭一条巡逻艇逼退5个“航母战斗群”?纪上尉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舷窗外的滚滚浊浪脑子里突然又有了些恍惚如梦境般的幻觉。说出去会有人信吗?就算大家真的都信了,这个功劳……会不会太大了点,大得都有些吓人了……(未完待续……)

...

第四百零九章 “为国争光”

魏索很惶恐,发自灵魂的惶恐。他只想着大声向世人宣告:美帝不是我引来的,在我的计划里也根本没有任何吃里扒外、引狼入室的不良企图,这只不过是个巧合,这只不过是个意外……

可是这真的是个巧合与意外吗?当魏索浑身湿漉漉的被一艘补给舰捞起,再经由直升机迅速将其运至一艘航母的飞行甲板上时,他的全身已禁不住的在瑟瑟发抖了,因为他惊恐欲绝地发现:此时庞大的舰队竟然开始掉头撤退了。

这个现象表明了什么问题?很大程度上表明美帝派出这么多军舰就是冲他一个人而来的。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这里通外国、卖主求荣的“汉奸卖国贼”罪名基本上已经坐实了。一想到自己将来得背负一世的骂名苟且偷生,魏索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混?美女们更得捏着鼻子闻风远遁了……

“嗨,哈罗……美帝帅哥们回头呀回头!别走呀别走!

前面不远就是鼎鼎有名的大东洲了啊!繁华热闹,兽欲……物欲横流、纸醉金迷,比起你们的家乡更像是个国际大都市。思想开放、民风泼辣,基本上都是‘女扑男’的,这么好的地方难道你们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再者说了,你们不远万里来到我们中国,舟马劳顿,都家门口了也不歇一歇脚喝一口茶,这么急急忙忙的掉头就走实在不地道啊!算是‘虚晃一枪’来引诱我们热情好客的东洲人民的吗?既然都亮‘枪’了,既然大家都面红耳赤坦‘陈’相见了,那就得……那就得吃吃喝喝、购物游玩消费一下的嘛,这样才能皆大欢喜的呀。好了好了,回头吧回头吧!东洲欢迎你,‘虚晃一枪’有什么了不起……”

魏索惊恐忐忑之余,上蹿下跳、大呼小叫,极尽蛊惑之能事。就想着令美帝舰队再回头去摆下造型,洗白自己“汉奸卖国贼”的嫌疑。他甚至还运用了左右运势的意念力,奈何周围的美帝军人均有些傻乎乎地瞧着他毫无动静。

魏索被周围无数直勾勾的目光瞧得有些忸怩不自在起来。他们为什么这么瞧着我?他们低着头死死盯着我的哪个部位?他们为什么都有些面红耳赤?他们是在兴奋,又或者说是在惭愧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中响起了一片“咝咝”倒抽冷气的声音,继而“买噶”之声不绝于耳,至此魏索才依稀仿佛有些明白,自己好像“为国争光”了。

这可以算作是“将功赎罪”吗?又或者可以理解成为:老子吃里扒外、引狼入室,就是为了成为一条“中国龙”,一个图腾扬名海内外。以供美帝顶礼膜拜?嗯嗯,这样应该能够堵住国内愤青们的臭嘴了,老子从另一个层面帮他们实现了大国“崛起”与“雄起”的梦想,他们或许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魏索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突然间“扑通”之声不绝于耳。出于本能,忙不迭夹紧了两条大腿,伸手护住了裆部……事实证明他的反应是及时的,是正确的,许多美帝士兵像是疯了似的冲了过来。还真的跪地向他“顶礼膜拜”起来。顿时整个航母飞行甲板上黑压压跪了一片,场面诡奇到了极点。

一架搭载着英国bbc新闻记者的民用小型飞机此时刚巧掠过了航母上空,“呜”的一声飞机尾部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黑烟,像是醉酒似的向一侧翻滚了出去。但就这令人感到极度不可思议的一幕还是被记者抓拍了下来。并及时传达给了世界各大新闻媒体。

魏索哪里能想到一条巨磅新闻就由自己在无意之间给炮制出来了,其震撼性甚至都超越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局部战争。就在一艘代表美帝国家主权,凸显最高武力最高科技的“尼米兹级”核动力航空母舰上,无数自由散漫。一向自认“老子天下第一”的美帝海军士兵居然向一个东方人屈膝下跪了?!这是个什么样的概念?根本不能以言语来概述,只能说,这个东方人逆天了。耶稣、华盛顿、变形金刚这三大美帝“党、政、军”的超级偶像会因之而感到汗颜的。

嘿嘿,美帝终于向中国人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中国人民终于扬眉吐气了啊!魏索“鹤立鸡群”,禁不住的洋洋得意。正欲松开防护的双手,威风凛凛的叉开双腿,却又觉得哪里似有不妥,继而两条大腿有些发软了……原来,他们跪下来并不是在“顶礼膜拜”,而是为了……近距离的观察我这条“中国龙”呢。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少了“高山仰止”的敬畏感,他们会不会……

美帝士兵均双目充血,死死盯着魏索身下某一处纹丝不动,喉咙底里“荷荷”有声,脸部肌肉抽搐扭曲,满满的如梦似幻、如痴如桩色。美国佬会不会在无比的羞愧、妒忌之余,群起而攻之,毁灭一件得天独厚的“美好事物”?魏索吓得魂飞魄散,双手又遮又捂,鬼使神差地喊出了一句: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这是属于全世界的,这是属于全人类的……”

应该说魏索的肚子里还是有几分墨水的,可是这么有文化的语言注定不能被美帝士兵所理解,许多人嘴里叽里呱啦,其声高亢激昂,似乎在表达着内心对“造物主”的不平与愤慨。有几个美帝士兵甚至向某“庞然大物”伸出了手去,寄希望通过手的触碰来证明眼见非虚。

无数双骨节粗大、汗毛津津的大手在眼前犹若恶魔的阴影不住推进与放大,魏索像是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猫,尖叫一声一蹦三尺高。“不要,不要……”眼中掠过了一抹坚定与决绝,魏索狠狠咬了咬牙返身朝大海奔去,他已决意一死以保“清白”了。可是,去路被许多“禽兽”给堵住了啊!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魏索猛一回头,脸上的肌肉完全扭曲了。下一瞬,他的手中已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就在高举的尖刀即将向下挥落的一刹那,魏索的目光突然一凝,瞳光中闪现出了一丝轻松与解脱的喜色。

“领导,领导,救命啊!领导,你的手下太无耻了,他们来摸我的……噢,你们美帝平时应该也搞‘精神文明建设’的吧?对于这种禽兽行为,你们当领导的应该坚决予以制止的呀”!

因为许多美帝士兵都是跪着的,因此视线一览无遗。此时从航母的舰桥一侧缓步走来了一名穿着军官制服的老者,瞧着他高高的帽檐以及缀在衣服上一排排亮闪闪的胸章,感觉绝对是个大官无疑。

老者对飞行甲板上这派诡奇的乱像明显也是吃了一惊,可是魏索并没有听到预想中威严的呵斥,而只是看到对方非常疑惑的东张西望,继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心动魄的物事,嘴巴慢慢张成了一个“o”形。

魏索的一颗心在慢慢的往下沉,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紧跟着发生的一幕令他几乎绝望了。美帝老军官竟然也跟他的下属一般疯狂地冲入了人群,然后在自己的面前推金山倒玉柱似的跪了下去……

苍天呐大地呐,腐朽堕落的美帝已无可救药了!美帝人民真是苦难无边……他们的领导怎么可以等同于群众,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顾形象不顾影响的呢,简直是毫无素质、涵养可言。跟我们的领导相比……哎,那根本就没法比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啊!(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一十章 做个试验

自己无往不利的运势之力在美国佬面前怎么不灵光了呢?噢,这可以解释成为中国的神棍之术与腐朽堕落的美帝不对接,并不是太过令人意外的。可“领导”的人类属性与作用在全世界应该是相通的吧!现在甚至连领导都指望不上了,那可该怎么办?魏索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彷徨与无助,没奈何,只能怀着万分不甘的心情再次高举起了手中的尖刀。

魏索已然打定主意了,这下去的可不仅仅是一刀,而是狂风骤雨般的无数刀。想到曾经的骄傲与自豪即将成为一团血肉模糊的狗肉之酱,禁不住的浑身发抖,热泪盈眶。实在是没办法啊!如果不当机立断将其剁碎了,首先落入美帝士兵之手依然是“清白”不保,其次有可能被华丽丽的运去美国作巡回展览,这就是“肥水流入外人田”了,国内的小姑娘们知道了更要捶胸顿足骂我是“汉奸卖国贼”了……

电光火石间,无数念头划过了魏索的脑际,或者是福至心灵吧!下一瞬他高举的尖刀竟然是慢慢放落了,脸上凄厉的神色也渐趋变得淡然平静,摇了摇头先是叹了口气,继而凭空喊了一声:

“中田老鬼你就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儿。看老朋友的笑话感觉很有意思吗”?

一长声“桀桀”的怪笑猝然响起,纵然是在广阔的江面上,声音传播的面比较扩散,却依然显得无比的刺耳与聒噪。一个臃肿滚圆的身影从一架f18战机上飘然落地,恍若一片风中的残叶,浑不着力。

“魏索小朋友,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啊!“桀桀”……”中田伸手推了推戴在头上的飞行头盔与“蛤蟆镜”,虽说是在笑,脸上的神气却极为怪异,殊无半分笑意。再微一摆手……说来也怪。那些半跪在飞行甲板上张牙舞爪对某物“孜孜以求”的美帝军士浑身均打了一个寒战,继而站起身来脸色变得漠然,似乎对眼前的“人间奇观”已失去了任何的兴趣。

“中田老鬼,‘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长’啊你懂不懂”?魏索刚刚松了口气,紧跟着怒火就蹭蹭的上来了,指着中田的鼻子跳脚骂道:“大家还没见面你就出大招对付我最最紧要之处,这么早突破我的底线,撕破脸皮,你到底懂不懂一丁点的战斗艺术?大家都是文明人,就算最终要斗个昏天暗地、你死我活。一开始还是戴着温情脉脉的面具虚情假意一番的好。麻痹的,老子差点都快被吓死”。

“桀桀……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你已经踏上老美的国土了,这只不过是一种欢迎的仪式而已。或许是美国人太过浪漫热情了,你一时间适应不过来”。

比起以前中田现在明显的更不像是个“人”,站在他的跟前阴气森森的总感觉缺乏真实的感觉。但他似乎是在掩饰,又或者说是在竭力的表现出一种属于人类的属性,始终堆起满脸的肥肉咧嘴大笑着,瞧在人的眼里只觉得毛骨悚然。恐怕也只有魏索这个没心没肺的货敢于圆瞪着眼睛直面对方,连眼皮都不跳一下。

“老子已经踏上美帝的国土了?中田老鬼你该不会犯老年痴呆症了吧!这里还没出东洲港呢。前面不远是东海,我们国家的领海,什么时候变成美帝的了?麻痹的我算是明白了,你这个日本鬼子与美帝沆瀣一气。亡我之心不死呢”。

“咳,航母代表的是国家的主权,是一种国家意志的体现,从某种意义上讲。航母甲板就是所属国的国土。这应该是个常识吧?我在百年前……嗯,上世纪三十年代就已经知道了,你……”

魏索禁不住的老脸一红。似乎,好像,还真的有这茬子事?但他在口头上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吃亏的,当下冷笑一声道:

“嘿嘿,简直是强盗逻辑!帝国主义的丑恶嘴脸昭然若揭。美帝航母凭什么能开到我们大东洲来耀武扬威,经过我领导同意了没?简直是强盗行径!看到好东西就要动手来抢,扒裤抄底的,经过老子同意了没?还什么‘欢迎仪式’呢,说得好听。

麻痹的今天出门不翻黄历,真是晦气!怎么就遇见万恶的美帝了呢,差点晚节不保……中田老鬼,你既然这么有本事,连美帝的航母都能收服,你一个人分分钟就可以称霸世界了,为何还要逼着我出海呢?我又帮不了你什么的”。

魏索前一句显得义正词严的,后一句则明显是在转移话题了。但就是后面的一句话使得正在咧嘴作大笑状的中田脸皮猛然一紧,脸上仅存的一丝生气瞬时消散的干干净净,呈现出了一种死灰泛青的惨败之色,一股冷嗖嗖的阴寒之气犹若江雾一般弥漫开来冻彻心骨。遥遥望过去,对面站着的哪里还是的活人,明明就是个刚从地狱里钻出来的恶鬼。

无知无聊如魏索,此时也是禁不住地打了个寒战,揉了揉眼睛,却已听到对方颤声说道: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事都需讲究一个……因时导势、顺势而为的,对我们这些玩风水堪舆,掌握了自我运势力量之人而言亦是如此……”

中田一言既毕,整个人方才回过了一点颜色,阴森可怖的氛围稍稍得以缓解。继而眉头紧锁苦苦思索,似乎为魏索解释的这个问题对他而言有着无比的重要性。

“话说天地鸿蒙,混沌初开。宇宙初始,混乱无序爆棚,用热力学话说熵值超高,量子力学说超不可测,混沌理论说一切皆有可能,相对论说时空扭得象麻花一样……”

中田此时像是换了一张脸,变得更为古怪与诡异难言,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魏索,居然再次咧嘴笑道:

“不管怎么说,宇宙万物发展的趋势与最终存在形态必然是有秩序的,是有规律可寻的。许多人穷其一生都在寻求这个规律,并尝试着与人的命运、运势联系起来。比如社会学就认为命运与家庭背景,教育,婚姻,个性特质等等有关,并由此分化出了无数个命理学说。

当然了,不同的声音还是存在的,像现代物理就认为命运是渺不可测的,生命有无限种可能。真所谓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也许他们都是错的,上帝在世界的起点和终点安排了最意想不到的真相。也许他们都是对的,只如盲人摸象般各摸到了本原的一小片指甲与毛发。

也只有神秘的东方哲学才算是稍稍挑开了事实真相的面纱一角,风水,占星,卜卦,周易,因果,轮回……为何我说这些神秘的手段是‘哲学’的一种范畴呢?因为我们掌握的所谓‘运势’并不是非常直观可以量化之力,说深奥点是为‘借势’,说直白点就是整合各种时局的演变为我所用。诚如我先前所言之‘因时导势、顺势而为’,这不仅仅是对各种力量简单的叠加,更需要以辩证的思路来看待方方面面的关系。

人力有时而穷,我们的运势之力亦是如此,只有上通‘天道’,下晓‘人情’,才能使我们发挥出来的力量达到极致……魏索老弟,你有明白我在说些什么吗”?

魏索一脸的茫然之色,挠了挠脑袋:

“中田老鬼你乱七八糟的都在说些啥?我怎么越听越……噢,是在说‘哲学’呢。嘿嘿,你不知道我是世界名校东洲大学哲学系毕业的高材生?与我谈哲学那就纯粹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了,感觉有意思吗”?

中田不觉叹了口气。

“我们做个试验好了,要是通过这个试验你还不能明白我所说的道理,那……”。(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一十一章 腐朽堕落

“中田老鬼你到底还有完没完”?魏索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气躁,很是恼恨地道:“云盖雾罩地扯了这么多,你就不能开门见山痛痛快快的把话给讲明了,讲透了?现在又要做什么‘鬼试验’,老子哪有闲空来搭理你。

哎,我说中田老鬼,你就一日本人,跟我们中国学就得学好的,千万别学坏的哦。没错,我们有文化的老祖宗说话、写文章都是挺含蓄的,就算开口骂个娘,那也得兜个大圈子再走十里地的,还美其名曰有‘深度’有‘内涵’,其实就是怕……可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跟万恶的旧社会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我们中国人想说就说想唱就唱,都早已不玩这一套了,你一个外国人再这么整,会让人鄙视的哦”。

中田对魏索的这番胡言乱语毫不理会,微一凝目,一张死气沉沉的脸上猝然涌上了一抹浓厚的血色,但转瞬间血色褪尽,眉心隐隐出现了一个浮影。如果仔细看那似乎是一条金色的小鱼,惟妙惟肖,正摆动着尾巴,嘴巴一张一合在欢快的游动。

与此同时神色恍惚迷离的美帝老军官猛然间精神一振,转身就爬上了一架飞机的机翼,身手之敏捷绝不亚于少年。老军官站稳脚跟,已是一脸的激动亢奋之色,手舞足蹈,嘴里叽里呱啦的就大声咆哮起来。航母甲板上的美帝海军士兵闻声都慢慢的朝他围拢了过去。

“听得懂英语吗”?中田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

魏索一张脸顿时胀成了猪肝色,来不及自我吹嘘自我标榜,对方已是继续淡淡地说道:

“还是运用你的意念之力来倾听吧!不懂英语不丢脸,要是不懂有些道理那就不好了。通过这个‘试验’,希望你能明白‘因时导势、顺势而为”的重要性。一个人能力再强,拥有的力量再大,单靠一己之欲的蛮干还是不行的,得理顺方方面面的关系为我所用。借力打力,才有可能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雄图霸业……”

被中田一句话堵住了嘴,魏索嘴巴连张,徒劳的只能咽下几口口水。唉,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不过中田的话似乎不尽不实,总感觉有些不对,至于不对在哪里,一时间却又说不上来。

中田这老不死的会这么好,会苦口婆心的来跟我分解一番道理?嗯嗯,他肯定是包藏祸心的。其中肯定是有着阴谋的……

由此也终于勾起了魏索的好奇心。深吸了一口气,意由心起,念由意生,脑子里乱糟糟“嗡”的一声响,突然发觉周遭的环境嘈杂到了极点。噢,原来英文是这么简单的?!就上百个……就几十个英文字母简单的组合一下排列一下就叫英文了?麻痹的,以前遇到年轻漂亮的女英语老师感觉挺“深不可测”的,现在看来,也就一马平川一个坑而已。什么玩意!

数百美帝海军士兵围拢在一起,均圆瞪着眼睛满脸的不以为然之色,挥舞着拳头嘴里大声嚷嚷着,像是在发泄心中极度的不满。这个场面令魏索感觉非常不可思议。美帝腐朽堕落,真的是不可救药了!这些美帝士兵现在面对的可是领导哦,不毕恭毕敬的上前拍拍马屁尚且罢了,怎么可以乌泱泱挤作一团逼视着领导大呼小叫呢。他们想造反呀……噢,对了,他们的组织性纪律性呢。如此犯上作乱先进性又该如何体现呢?

一名在寒风中只穿了一件灰色背心,剃着“板寸”的美帝士兵可能人望比较高,此时跨前一步伸出粗壮的双臂向下压了一压,混乱的人群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板寸头”凛然回过身去,昂首挺胸面对站在机翼上的美帝老军官,虽然所处的地势高低决定了他必须仰视,却照样气势十足。

“谢尔顿中将,您确定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哈哈……我们加入海军是为了维护国家的利益,更要紧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我们的科技、军事,以及文化软实力注定了在某种相对稳定的态势下可以一枝独秀、所向披靡,而事实上我们也确实以此为荣。可是请注意,我说的是在‘某种相对稳定的态势下’,只有在这种态势下才有可能实现利益最大化。

在新形势下再依仗超强的军力实行‘攻城略地’的领土扩张计划无疑是愚蠢的,大家都知道国家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平日里制裁制裁一些不听话‘耍流氓’的小国,追求一个‘零伤亡’,不但毫无风险大家乐此不疲,而且还能展现实力,塑造我们‘正义’的形象,输出我们自己都信以为真的价值观。一等‘民心所向’,全球的人才与财富都向我们国家汇聚时,整个世界还不落入了我们的股掌之间?

可是我的上帝啊!您刚才居然下令要用导弹攻击中国的东洲市,您知道与一个大国开战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这已经不是在‘下棋’了,而是在打‘美式橄榄球’,为了抢一个破球像狗一样东.突西奔的被揍个半死,何必呢,何苦呢……明白一句话,您的命令我们是绝对不会执行的,而且,嘿嘿……谁损害了我的利益,我就跟谁玩命……”

“板寸头”这番话的信息量实在太过庞大,魏索一时间脑子有些乱。噢,美帝也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下不赢就会像狗一样的去打“美式橄榄球”?再打不赢就找人玩命乱发导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突然间魏索脸色一变,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什么什么,居然下命令要用导弹去攻击我们中国的东洲市?万恶的美帝!该死的疯子,王八蛋!

魏索终于明白中田口中的“试验”所谓何事了,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魏索第一次对人起了杀心,这个该死的疯子,王八蛋!也不知道要向我证明些什么,就为此区区小事,居然不惜挑起战火置千万人的性命于不顾,要是不取其狗命,将来不知道会酿成多大的灾难……

狠狠地看了中田一眼。从魏索现在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对方的侧脸,也不知道是光线因素还是其它的原因,感觉他的侧脸模模糊糊的,始终看不清一个大致的轮廓。

美帝老军官浑浊的双眼空洞无神,脸皮一阵抽搐,语气变得极度阴冷地说道:

“这是五角大楼下达的命令,你一个小小的海军上士也敢质疑最高军事长官决策的正确性吗?你不怕军法的森严吗?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你们只要不折不扣的去执行命令也就可以了”。

美帝老军官一言既毕,航母甲板上鸦雀无声,一众美帝军士一脸的茫然与不解之色,他们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句话居然会出自舰队最高长官之口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矮个子的黑人士兵大声说道:

“我妈妈写信来让我回家去吃饭了,妈妈的命令我是不敢不听的”。

还是一个白人帅哥出言比较委婉:

“尊敬的谢尔顿中将丈夫,看在上帝的份上……您就先让我回国去跟‘甜心’们道个别吧!‘甜心’们想着我,我想着‘甜心’们,要是这么的毫无心理准备就为国捐躯了,上帝都会落泪的……”

“是啊是啊,就算要开战,至少也得提前通知我们吧,我们总得有个知情权吧?这么突然毫无准备的,开什么玩笑啊!谢尔顿老头,要打仗你一个人去好了,开一艘航母去也行,驾驶一架战机去也可以,我们会在太平洋为你祈祷的……”

至此整个航母甲板再次乱成了一团。

“怎么样魏索小朋友,明白这个‘试验’说明了什么问题吗”?

从正面看,中田的五官倒还是挺清晰的。魏索呆呆地吁了口气:

“说明了……说明了美帝腐朽堕落,他们居然不把领导放在眼里,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然后呢”?中田两只细眯着毫无神采的眼睛突然显得火热了起来,“然后呢,然后得出一个怎样的结论”?

“不知道”。魏索摇摇头老老实实地道。他是确实不知道。

中田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唉”的一声把头耷拉了下去。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一个人的力量是有时而穷的。我虽然可以凭着强大的运势力量控制老美的军、政大权,可是老美的民众太过自由散漫,意识形态又诡奇难测,想要左右全局还是力有不逮。因此,我只能想方设法逼着你出海了,希望合我们二人之力能够引导时势,成就一番大事”。(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一十二章 变化

魏索似乎有些懂了,仰头“噢”了一声。

“嘿嘿,我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与你有所不同……‘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中田老不死的你再穷凶极恶,面对着自由散漫、腐朽堕落,连领导都不放在眼里的美国佬照样没辙。你的魔抓也只能伸向一些‘众志成城、万众一心’,上下只发出一个声音,代表着光荣与正义的和谐国家,顺带着欺负欺负我这个木头木脑的老实人而已……”

说到这儿魏索的脸部肌肉突然一僵,直到这个时候他方才记起中田是怎么“欺负”自己的了,直到这个时候他方才记起自己这次出海是所谓何事,禁不住暗暗摸了一把汗。哎哎,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啊!条理不清、主次不明。美帝腐朽堕落管老子p事!再者说了,他们不妥协于中田老不死的淫威,不屈身以就那又不是什么坏事,要我操什么闲心?只有周仪婕的“腐朽堕落”才会令我……

都这么多天了,周仪婕这悍妞会不会“妥协”了呢,会不会“屈身以就”了呢?中田这个老变态……不管怎么说,周仪婕总算是曾经出现在自己身边难得一见的美女;不管怎么说,大家打打闹闹的都快杀红眼睛了,最终结果升级成为“肉搏战”的前景一片大好。要是现在她真的已被中田老不死辣手摧花,继而再见其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惨状的话,那老子铁定会感到痛心疾首的,铁定会感到非常可惜的……

俗话说“关心则乱”,一想到这儿魏索感受到了揪心一般的痛,接下去所说的话明显就有些颤抖了。

“呵呵……中田老鬼,被你欺负就欺负了吧!没关系的。我这个人……天生犯贱,不被人时不时的欺负一下,反而会感觉骨头发痒的。只不过你也不必要像狗一样咬得我这么狠吧!我们早已经确立伙伴关系‘狼狈为奸’了。就算你不咬我,我一谦谦君子信守承诺,照样会跟你精诚合作的。唉,你这么做真的是在伤害我们之间‘纯真’的感情啊……”

魏索一开始阴着一张脸对中田冷嘲热讽的,现在虽然讲的依然不是什么“人话”,态度上却已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中田一时间着实有些意外,但他一张死气沉沉的脸却因之明显有了一些人色,嘎嘎一声笑连连点头。

“嗯嗯,果真如此,那敢情好啊!既然大家都已把话给说开了。彼此之间还会存在什么疑虑什么芥蒂呢。魏索老弟,我现在要对你郑重地道个歉,以前有冒犯之处请多多原谅”。

“我说过被你小小的欺负几下没什么大关系的,你用不着道歉”。魏索又是焦躁又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要是真有合作的诚意,那双方就应该处在平等的位置上,把老子的一个‘肉搏’对象……把我的一个‘红颜知己’抓起来算是什么事?算是来胁迫我吗?明确告诉你,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的,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会‘妥协’,越是不会‘屈身以就’的。咳咳。好了好了,还是快把她给放了吧!何必为了区区一个破小娘耽误我们称霸世界的大计呢……”

中田一脸的茫然之色。

“什么‘肉搏’对象,什么‘红颜知己’……”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吧”!魏索撇了撇嘴,“你为了逼我出海。为了逼我将中国的海军力量引往东海,不是将我的……不是将周仪婕给抓起来了嘛。好了,现在你已经达到目的了,是不是可以将她给放了……”

“周仪婕?上次在火车上我知道你身边有两个小女孩。可是她们好像没有一个叫周仪婕的吧!怎么,另外有一个小女友失踪了吗?我没有抓过她,也没有抓过任何人”。中田摇了摇头非常坚决地道:

“我虽然逼你出海。虽然逼你将中国的海军力量引往东海,可那只是加持的一个意念,运势力量起到的只是个大致的引导作用,至于具体表现出来的细节我就不知情了。当然了,对于你小女友的失踪我是难辞其咎的,只能表示遗憾。嗯嗯,一等我们大事初成,我必然搜罗天下各国的佳丽用来补偿你”。

魏索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中田这老不死的为何要这么说?而且听他的语气好像也不是在说谎嘛,这件事倒是蹊跷了。突然间魏索心念一动,一展紧锁的眉头大声说道:

“嘿嘿,我明白了。抓周仪婕的应该是你的‘分身’吧?当然了,有可能你也是中田那老不死的‘分身’之一。你们相互之间不沟通、不协调,再加上你们的‘本尊’只管‘播种’,不抓‘素质教育’,以至于你们这些近乎‘近亲结婚’的产物虽然名为‘兄弟’,实际上形同陌路,缺乏一种暖洋洋的亲情与人文关爱,各行其是,谁也不知道谁干的‘好事’也就不足为怪了……”

“什么‘分身’?什么‘本尊’”?中田对魏索恶毒的言辞丝毫没有动气,只是一脸愕然地望着对方,“你这是在讲什么神话故事?大家都是玩宅居风水的,靠布置风水格局吸收宇宙能量改变自己的运势,能够拥有怎样的能耐,能够发挥出怎样的威力你会不清楚?‘分身’?你真以为我们成神仙了?真是好笑!我说魏索老弟啊……”

说到这儿中田的脸色猝然一变,

“你敢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在说谎吗……”

这句话却是两个人异口同声。一言既毕,周遭空气仿似凝固了,板结了一般。两个人呆呆的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从对方的目光中均看到了一种冻彻心骨无尽的恐惧之色。

“你真的没有‘分身’?那周仪婕……那周仪婕被谁抓走了?她到底去哪了……”

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缓缓升腾而起,魏索僵立当地像傻了似的喃喃自语。思绪却已是飘到了东洲看守所附近的那片旷野之中,那天晚上香艳刺激……那天晚上情势一波三折,凶险到了极处,似乎历历尽在眼前。既然那两个人不是中田的“分身”,那他们到底是谁?

“你真的确定……曾经看到过我的……‘分身’”?

中田的两排牙齿格格发抖,脸上的恐惧之色犹在魏索之上。却也正因为如此,反而令他整个人看上去又多了一分“人味”。

其实根本用不着再多问,两个人从对方的脸色中已经知道答案了。中田脸部肌肉一阵剧烈的抽搐,低下头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勉力控制着内心激烈的情绪,过了许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的抬起头来颤声道:

“魏索老弟,你说……跟以前相比……我应该没什么变化吧”!

魏索此时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也不仅仅是恐惧,真可谓各种滋味堆积在心头难以咀嚼,无法体味。恍恍惚惚中听到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由得呆了一呆,继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变化?你这老而不死的千年王八会有什么变化?模样一如既往的丑陋、猥琐;言谈一如既往的无耻、无聊;行事一如既往的阴险、毒辣……”

说到这儿魏索突然见到中田脸上像是流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之色,赶忙就闭了嘴。麻痹的老子岂能如他的意呢?拧起眉头想了片刻,嘿嘿一声笑。

“要说你这老不死的变化嘛其实还是有的。主要是你身上的一股味道……”

在魏索眼角的余光中中田的胸口像是被一个大铁锤狠狠撞击了一下,浑身猛烈的一颤,脸色惨变。

“嘿嘿,你以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野生动物发情时特有的骚气,闻多了倒也挺好闻的。而现在则完全不同了,你是刚从坟堆里爬出来的吗?怎么浓浓的一股死人味?臭不可闻、中之欲呕!麻痹的让你站在老子的身边真是晦气”!(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一十三章 可怜虫

魏索话音未落,中田已是背过了气去直挺挺的朝后就倒,因为他一身的肥肉,看上去却好像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的一般。继而喉咙底里发出了一连串“咔咔”的怪音,就像有一根鱼骨卡在了他的咽喉里,其状痛苦,其声瘆人到了极处。

中田伸出一只手去支撑住了自己肥重的身躯,脸上的肥肉一阵乱颤,两片像是被海水浸透了的没有半丝血色的肥厚嘴唇微微蠕动,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他身上穿着的美国海军军官制服的前襟,偷偷地拉开了前襟的一角。魏索眼尖,一眼看到里面中田**的前胸紫黑一片,层层叠叠、淋淋漓漓的尽是水疱疮疖,无数米粒大小的蛆虫钻进钻出,恶心到了极点。视线从上到下一览无遗,竟然找不出一处好肉。

一股强烈的腐臭味冲鼻而至,魏索只觉得脑子里一阵混沌,差点被熏得一头栽倒在地,赶忙捏起鼻子远远跳了开去。再看那中田的脸皮惨白的就像是一张纸片,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这张薄薄的“纸片”仿佛是蒙在了他头上的一般恍惚有着脱离的趋势,似乎只要轻轻一阵风就能将其给吹飞了出去。

中田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回出来的气流则被他控制的相当和缓细微。似乎是对眼前所见身体的状况不敢相信,不愿意相信,又或者说是想掩饰心中某种澎湃激荡,不欲为人所知的情绪,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说来也怪,就在中田闭上眼睛的一刹那,那股强烈的腐臭味竟然消散的无影无踪,紧跟着他鼓胀的胸膛微微瘪塌了下去。

“魏索老弟你会不会搞错,我虽然年纪大了,可是个人卫生还是挺讲究的。天天洗澡怎么可能有异味?你看……”此时中田突然像是回过了魂来,从地上一跃而起。“唰,唰,唰”,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所穿的军官制服给剥了下来。再也不复先前紫黑肿胀的一身烂肉,在阳光下中田身上的肌肤比女人还要细腻光洁,白得耀眼。

魏索目为之眩,只是他神经大条,再加上此时情绪抑郁。见此诡异离奇的一幕并未表现出任何与之对应的神情。捏着鼻子更是嫌恶地跳开了几步。

“中田老不死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我只知道……出问题了,出大问题了!或者是我们玩风水玩出火来了吧?又或者是你这老不死的胡作非为、倒行逆施以致老天震怒予以惩罚,连带着拖累了老子?反正我们的现状非常糟糕。

你的脚后跟都拖着脓水,眼看着就要烂成一堆肥料了。而我呢?‘肉搏对象’的……离奇失踪令我就像成了一只孤单的,到处游荡的‘大鸟’,长空无际。振翅九万里,敢问何处是‘归巢’呢……

唉,既然出问题了,那我们就得好好找找出问题的原因呀!这样才可以清本正源。可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倒好。却在忙着掩饰……不,你根本就是在粉饰。浑身上下挂着脓水都烂到骨子里了,靠粉饰有用吗?好吧,就算你利用运势之力自欺欺人……当然了。也有可能你只是为了欺瞒我一个人,‘红肿之处,艳若桃李;溃烂之时。美如醴酪’。嘿嘿,这有意思吗?丝毫改变不了你躯体腐烂的本质……”

“你胡说八道!出问题了吗?哪里会有什么问题!我在‘粉饰’什么吗?我的身体一向很健康,犯不着利用运势之力来‘粉饰’的……”

中田就像是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猫,惊声尖叫了起来。

“真是这样的吗……”魏索改用两只手一起捏住了鼻子,脸上似笑未笑,出言瓮声瓮气。

“那是自然”!中田挺着胸膛,拧着脖子,却始终给人一种色厉内荏,底气不足的感觉。“你为何如此看着我?你的目光好奇怪……”

中田突然发觉魏索若有深意的只盯着自己胸口的某一处看,由此心中莫名的有些忐忑不安。而这一小股不安的情绪一旦在体内生根发芽,转瞬就成长起来枝繁叶茂、开枝散叶。脸皮一阵乱颤,屏住呼吸顺着魏索古怪的目光低头往下看。咦,一切都挺好的,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呀!

“魏索老弟,你可真是个小坏蛋。这么盯着我看,我还以为我的胸口……我还以为我的胸口沾着什么脏东西呢”。嘴里虽然是在骂着“小坏蛋”,中田一张惨白如纸的脸皮却终于涌上了一丝血色,显得生动了许多。由此可见他此时的心情是比较轻松与愉悦的。

“嘿嘿,看来你真的是老眼昏花了。不过也难怪,老不死嘛,虽然浪费粮食苟且偷生于这个世界上,各个器官的功能却都已严重退化了,活捉了美女也不能够……嘿嘿,看来我前几天真的是多虑了,你就是一堆即将腐烂的肥料”。魏索冷笑着言辞一如既往的恶毒加无聊。

中田整个人本来都已经有些放松了的,闻听此言禁不住的又把一颗心给提了起来,赶忙揉了揉眼睛再去低头细看。该死的!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嘛,这小坏蛋……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寻我开心呢!

可是怎么好像有些不对!中田咧了裂嘴刚欲纵声大笑,蓦然间两个瞳孔一阵剧烈的收缩。他还以为是视线的偏差或者是自己的精神因素以致产生的幻觉,再次用力揉了揉眼睛。可是没错,在自己**的胸脯,锁骨往下,隐隐约约的还真的出现了一小片暗红色如阴影般的痕迹。

中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似的连连摇头,伸出一个颤抖着的手指头,朝着胸口的阴影区轻轻一点。

“噗”!

这个声音就连站在十米开外的魏索都听得真真切切,只见那中田的手指头就像是戳破了一个鼓胀的脓包,竟然有一泡黑水自所触之处飙射而出,臭不可闻,熏人之极。中田被这股黑水喷了个满脸,转瞬间整个人呆若木鸡、状若恶鬼。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中田发自喉咙底里,犹若困兽般痛苦与绝望的嘶吼声猝然在空气中响起。“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意念,我的运势之力无法阻止身体的……这个趋势了……难道,难道会是……不,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在中田痛苦与绝望的嘶吼声中更多隐含的是一种无尽恐惧的意味,令人一听之下禁不住毛骨悚然。

“其实这并不奇怪,很正常嘛”。在这个时候也只有魏索这货还能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幸灾乐祸了。

“中田老不死的你哀嚎个啥呢?生老病死本是自然规律,而你仗着一些手段老而不死,等同于逆天而动,表现在外当然不可能与正常人一样的啰,还嚎叫呢,嚎叫个p呀!我想了想,你现阶段好比就是在跟老天爷展开一场‘拉锯战’,一会儿是你拔得头筹,一会儿又是老天爷占据上风,没关系呀!周而复始,大不了一会儿是只禽兽,一会儿是堆肥料好了。

不怕跟你坦白,其实在小姑娘面前我的形象从本质上讲跟你是差不多的,一会儿是堆肥料,一会儿是只禽兽……可是你看看老子,不是照样活得开开心心、活蹦乱跳的嘛”。

中田瞪着血红的眼睛久久看着魏索,突然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叹了口气深深低下了头去,拖着长音以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不是……这样的!你哪里知道……原本这就是一个无解的轮回,一个早已注定的宿命,我们,我们……只是两个被豢养的可怜虫罢了……”(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一十四章 短兵相接

虽然只短短一句话,但其中隐含的信息却是魏索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的。这老不死的该不会在变成一堆肥料之前脑子短路了吧?尽说胡话。什么“无解的轮回”,什么“注定的宿命”,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吧,在一定意义上讲“注定的宿命”这句话倒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老子“天赋异禀”,兼且“情根深种、风流自赏”,而更关键是经常性的“欲火中烧”,自我控制能力又不怎么强大,假若有朝一日不得好死,那肯定……那注定是死在女人身上的,对于这个“宿命”老子早就认了。 ”“章节更新最快

可是“无解的轮回”这一句就完全是扯淡了呀!再怎么说老子也算是古往今来绝无仅有的一朵奇葩,难不成有来世,有“轮回”,老子依然会是今天的这副嘴脸?世上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

至于“被豢养的可怜虫”这一句就更加的莫名其妙了。首先比老子可怜的所在多有,老子只不过是在“欲壑难填”这一点上比较凄惨罢了。其次哪个糊涂蛋会闲极无聊的来“豢养”老子?老子游手好闲、不事劳作,又不善于奴颜卑膝的为主子看家护院,百无一用,养老子还不如养条狗呢……

魏索一脸的茫然之色,渐渐的脸色变幻,两个眼珠凸了出来,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形。

此时五个庞大的航母编队早已离开东洲港进入了东海,急速朝日本海挺近。纵然是在茫茫的大海中,这几十艘大吨位的军舰铺排开来也是杀气腾腾,蔚为壮观。一波海浪飞溅而起,又一波海浪接踵而至,半空中浪花相互的碰撞与冲击产生了更多细沫状的水珠,融入海面自然蒸腾的水雾,迷迷蒙蒙。肉眼的能见度极低。

魏索依稀见到对面中田的胸口处墨汁般的臭水泊泊流淌,这种臭水大概还有着强烈的腐蚀性,所过之处中田妖异的细腻白嫩的肌肤尽遭荼毒。肌肤先是慢慢的发黄转黑,继而就像是一张老硬的桑皮纸遇到明火剧烈的收缩,形成了一小团一小团焦黑的附着物,被风一吹,轻若无物的尽皆飘落到了海里。最后呈现在人眼里的赫然是一具失去了肌肤的,暴露出“粉红色”组织纤维,甚至内在器官的躯壳,更为瘆人的是。在他浑身上下竟然看不到一丝能够代表人性的鲜血。

也不见中田再次运用运势之力修复已然缺失的肌肤,只是耷拉着一颗脑袋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似乎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浑若未觉。渐渐的中田呲牙拧眉,脸上流露一丝极尽恶毒之色。

这当然可以算是一件非常吊诡的事,可是见识过了太多的怪事,魏索对此也不怎么往心里去。真正令他感到讶异的是,在视线可及的海面上,朦朦胧胧、影影绰绰的出现了无数密密麻麻的黑点,就像是天地间自然形成的残影。显得无比的梦幻与不真实。

魏索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可是微一观察就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些几乎遍布于整个海域的小黑点竟然是一艘艘大小不一,种类、型号各异的军舰。

“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道水柱在高速行进的航母旁如条白龙般冲天而起,倾落的水花顿时将魏索打了个满头满脸。魏索十十足足呆滞了大概有个5秒钟,突然间“啊”的一声喊,下意识的撒腿就跑。在他的潜意识里。站在航母上还真及不上自己跳进海里来得安全呢,至少在海里自己的浮力够大,灵活性够高。

堪堪跑到航母甲板边缘。也许是福至心灵吧!硬生生的刹住了脚步,实在好辛苦。用力地摸了一把脸,肚子里早就骂开了。麻痹的!这演得都是哪一出?这么多军舰当然不keneng只是隶属于一个国家的,难不成全世界所有的国家都联合起来要来解放腐朽堕落的美帝了?还有这第一个开炮的国家,还真他娘的有种!难道它就不怕枪打出头鸟,第一个被美帝给灭了?美帝真要狗急跳墙豁出命来,收拾个把不长眼的小国家那还不是分分钟可以搞定的事?

中田在炮弹落水的巨响中像是猝然惊醒,半坐于甲板上的整个人都蹿了起来。此时他暴露出“粉红色”组织纤维的躯壳早已转变成为一种毫无光泽的惨白色,而且还隐隐有着变紫变黑的趋势,就像一块块**变质的注水肉贴挂在了他的身上。这么一番大动作,“腐肉”颤巍巍地抖动,自然是臭气熏天。

到了如此境地,中田浑身上下反而是一张阴森森的脸显得有些“人味”了。看了看远处的海面,身上的“腐肉”又是一阵剧烈的颤动,像是无比的激动,嘴上喃喃自语: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古人诚不我欺!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想不到我还有时间,想不到我还有一线生机,谁兴谁亡,尚未可知呢,桀桀桀……”

说到最后中田纵声狂笑,只是他腮帮处的肌肉被强烈扯动,又有黑水淋淋漓漓地跌落了下来。

如梦初醒的当然不止中田一人,谢尔顿中将在炮弹落水的巨响中一个趔趄,差点从机翼上跌落了下来。茫然地看了看下面同样一脸茫然的海军士兵,恍恍惚惚地记起来,自己刚才好像在下令要用导弹去攻击中国的沿海城市……

谢尔顿中将脸色有些发白,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的率领国家半数的海军力量来到亚洲来到中国,自己又为何会下达那么一个荒唐的命令?当然了,这一切现在都已无关紧要了,最关键的是,那个荒唐的,要命的命令不zhidao最终有没有得以实施?要是既成事实了的话,那后果……很快的,谢尔顿中将似乎已经找到答案了,一颗心是怦怦乱跳,两条大腿都发软了。

四面八方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军舰?难不成……难不成我们的攻击已经打破世界军事格局的平衡了?世界各国在担忧与恐慌之余,最终联合起来要跟我们叫板了?那我……那我岂不是挑起了世界大战的战火,那我岂不是成了人类的罪人?

谢尔顿中将终究是个军人,终究是个出色的海军指挥官,一开始的惊慌失措也只是在稍瞬之间,乍一冷静下来,立刻就重新站在一个军事指挥官的角度来看待enti了。为什么这么多敌对的军舰会悄无声息的突破我们最小的作战半径,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我们的雷达呢,我们的声呐呢,我们的侦查巡逻机呢,我们游弋在铺开的航母战斗群数十海里开外的核潜艇呢,统统瞎眼了?

一念及此,谢尔顿中将哪里还能保持冷静,急火攻心的一跃从战机机翼上跳了下来,一边朝航母舰桥的指挥舱拼命冲去,一边声嘶力竭的喊道:

“你们这帮混蛋!快,快,快回归自己的战斗本位,拉响最高预警警报,拉响最高预警警报!紧急通知各舰,收缩防线,收缩防线……”

谢尔顿中将嘶吼得声带都快撕裂了,这种情况在现代战争中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简直令人不可思议,不可想象。只不过他下达的这个命令还是显得有些晚了,堪堪跑到舰桥前再一回首,谢尔顿中将就像是见到了鬼,整个人都傻了,停住脚步无神地蠕动着嘴唇: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火红的太阳当空升起,浓雾消散视线一览无遗。对面密密麻麻呈扇形围拢过来的各式军舰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杀气腾腾,连每一艘军舰上面挂着的各国国旗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200米?100米?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敌对双方的什么飞机、导弹、鱼雷等等尖端高杀伤武器还有个p用!真要打起来,除了大炮对轰,恐怕也只有上刺刀了。(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一十五章 造化弄人

x海舰队这次真的是下了大血本,不光光出动了以四艘“现代级”为主导的一个驱逐舰护卫舰混编支队,一个护卫舰支队、一个潜艇支队,甚至连登陆舰艇支队,快艇支队都倾巢而动,总共近五百艘大大小小的各型舰艇在东海海面上铺排开来,同样极具视觉冲击力。

纪上尉指挥着巡逻艇远远地缀在舰队的后面,叹了口气心情无比的复杂。

哼哼,这都快出我们的领海了,你们还如此风风火火地赶过来所谓何事?还不是听说来犯美帝夹起尾巴“仓惶溃逃”了,以为机会难得,都一窝蜂的过来“捡”功劳?没错,这种机会确实千载难逢,我能想到,你们当领导的当然也是心知肚明。只需时间拿捏得准,在特定海域亮个相摆个造型,想不升官发财都难的。

与此同时,望着远处舰队泛起的水花航迹纪上尉心理又不无阴暗,不无狠毒地思忖:

可是,这世界上并没有十拿九稳的好事,都是存在一定变数的,正因为如此我们行事都应该谨慎,都应该低调。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领导贪功心切,居然摆开这么大阵势,浓墨重彩,斗志昂扬的,就不怕美帝恼羞成怒、狗急跳墙?美帝这次有备而来,整整5个航母战斗群呢嘿嘿,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中途退却了,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失去了野兽嗜血的本性,万一他们回过头来张开巨口……嘿嘿嘿,那可真是个极富寓意的笑话了……

想到“笑话”两字,纪上尉脸上蕴起了一丝恶毒的笑意,也由此可见他此时的心态已然完全失衡了。

好了,不管怎么样这下天大的功劳总算是被分薄了!一口气吃成一个胖子,或者说一步登天不现实,那这块“大蛋糕”我分而食之,只选择一块大的慢慢吃总该行了吧?那我仰望星空给大家都插上翅膀。自己只稍微飞得高一点飞得远一点总该行了吧?总不会有人因妒生恨了吧?可是道理是这个道理,怎么依然有着心痛与不甘心的感觉呢……

“纪上尉,纪上尉,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就在这个时候“农村兵”又胀红着脸急匆匆地跑进了指挥舱,打断了纪上尉连绵不绝阴暗的臆念。“海面上,海面上,好像,好像……”

“你又有什么事……什么什么,终于还是出事了吗”?纪上尉心头禁不住咯噔一声响。脸色已然变了。说到底他还是懂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道理的,虽然刚才的恶念还在脑子里盘旋不去,可那也只是扭曲的灵魂作祟想想而已,真要是x海舰队因之而受到重创,甚至于全军覆没的话,那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别说立功嘉奖光明的前程全成了一场泡影,恐怕还会受到牵连被送上军事法庭。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恐怕还真的要出大事了”!“农村兵”兴奋地点了点头,居然说话都不再结巴了。“纪上尉,依我的判断,这次应该是美帝耍得一个阴谋。他们……引体向上……仰卧起坐……”

“农村兵”的文化不怎么高,却偏偏喜欢“掉书袋”,想要用一个词来叙述或者形容美帝的阴谋,却始终感觉不怎么妥帖。一时间心急着火,一张脸更是胀得像个猪头。

“就是扔出一块骨头引诱我们来抢,结果在外面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口袋……”

纪上尉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

“引蛇出洞。请君入瓮”?

“没错没错,美帝耍得就是一个‘引蛇出洞’之计。纪上尉您真有文化……美帝早就在这片海域埋伏着更多的军舰,现在我们的舰队已被团团围住了。不过这没关系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有着铁打的营盘与牢不可摧的战斗意志,依我的判断,来个‘反包围’是管保没多大问题的。美帝丢盔弃甲、哭爹喊娘之时,就是我们建功立业之期,而我也可以因此十拿九稳,非常光荣地加入……”

“农村兵”脸上满满的一副“摊上好事”了的振奋雀跃之情,纪上尉则气得脸都歪了,脑子都短路了。看着对方攥着拳头还在临阵表决心,拧着脸抬起一脚就将其踢飞了出去。

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打算,谁又比谁高尚得了多少呢?至此纪上尉方才稍稍平息了一点怒火,从“农村兵”联想到自己,暗暗叹了口气。

但这一小股消极、颓废,甚至带着一点点惭愧的情绪在纪上尉心头也只是一掠而过,紧跟着他就像恍然惊醒般地蹿了起来,一把抢过办公桌上的一个望远镜就朝舷窗口冲去……

“不会吧!不会吧……”纪上尉像是见了鬼似的整个人都惊呆了,继而放下望远镜用手指狠狠擦拭了一下镜面。但这只是开始,更加诡奇的一幕还在后面。

美帝果真是狼子野心,这次果真是他们的阴谋,他们居然在此埋伏下了这么多的军舰……纪上尉浑身发冷、如堕冰窖,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可是不对……这些军舰不是美帝的!它们舰桥上所挂的国旗……英国的、法国的、德国的、俄罗斯的、日本的、朝鲜的……更离谱的是甚至还看到了几艘埃塞俄比亚、乌干达、卢旺达、布隆迪等非洲内陆国家的军舰。

全世界所有国家都派出军舰扎堆在一起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纪上尉禁不住冷汗直冒,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至此他基本上跟谢尔顿中将想到一块去了,难不成……难不成这么多国家的军舰都联合起来要对我们不利了?而我误判形势、错报军情,恐怕是死一万次都不能赎其罪的……

只不过还有一个疑问,为何敌我双方这么近距离了还不开火?又或者是我想多了,这些军舰并没有敌意只是路过而已?纪上尉心中尚存着一丝侥幸,可是不管他怎么想,都觉得缺乏常理,难圆其说。

这么多军舰包括美帝的5个航母战斗群都是因为中田强大意念的引导,以各种客观存在的原因聚集在了日本海。很明显,各方力量对出现的这种情况是猝不及防的,鬼使神差般的都拥堵在了一起。一时间,黑烟滚滚,尖锐急促的汽笛声、警报声响彻了整个海面。

在不到方圆千米的海域内,突然出现数千艘大大小小不同类型、不同型号的舰艇会是个怎样的概念?这就好比是锅里放饺子,转个头都难呀!

“砰”的一声响,舰群里一从白烟袅袅升起,紧跟着在数百米开外的一艘美帝航母旁掀起了冲天巨浪。时间就像是定格了一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每艘舰艇上每一个不同国家、不同地区、不同肤色的人都呆若木鸡地望着水花四溅处,脑子里只是想:开火了?是谁开了火?是谁对美帝的航空母舰开了火?这么有种!

几个黑点,又是几个黑点在拥堵的舰群中穿梭来去、左突右扑,猝然出现在了各方势力的视野之中。三艘、五艘、八艘、一十二艘……总共一十六艘朝鲜人民军的鱼雷快艇仗着体型小、速度快、行动灵活,在拥堵不堪的海面上照样进退自如、游刃有余。

如今都是导弹时代了,像这类吨位小的可怜,海浪稍微大些都有可能被掀翻的鱼雷快艇,在现代海战高科技武器面前跟靶子是没多大区别的,可是造化弄人、形势比人强,这一十六艘鱼雷快艇现在就像是出现在野牛群里亮出獠牙的恶狼,几乎每一个看到的人脸色都变了。

“通、通、通……”密集的重物落水之声,犹若敲响了恶魔摄魂的鼓点。每一艘鱼雷快艇都在同一时间施放了两条朝鲜自制的cht-02d鱼雷,这种鱼雷采用追踪声波及航迹的被动导引方式,长约七点三五米,直径二十一吋,重一千七百公斤,是真正意义上的重型鱼雷。此时16x2,总共32条重型鱼雷劈波斩浪,深深的航迹延伸开去,直指不到百米距离的一艘美帝航母……

在这么近的距离向目标施放鱼雷那简直等同于自杀,更何况这还是32条重型鱼雷。不,准确地说这纯粹会是个同归于尽的后果。海面上在陷入了不到一秒钟的沉寂之后,炸锅了!刺耳的马达声、碰撞声、人类绝望的尖叫声混杂在了一起,真正成了一派世界末日的景象,所有的舰艇都像成了无头苍蝇,拖着浓浓的黑烟疯狂的朝各处横冲直撞,可是四面八方都挤满了舰艇,又能逃得了多远?

这真是祸及池鱼、野火烧身啊!mb的你们朝鲜人跟美帝不共戴天、势不两立管我们p事啊!你们要干架也别捎带上我们呀!(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一十六章 穷凶极恶

朝鲜人民军的英勇与剽悍,以及对党与祖国无限的热爱与忠诚至此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们在近距离对目标施放了32条重型鱼雷之后竟然不急着逃离,反而更朝前开进了一点距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通通通……哒哒哒……”,一艘艘在众多大型军舰面前显得渺小与落后的鱼雷快艇均喷薄出了道道愤怒的火舌。

要说这些鱼雷快艇所列装的双管57毫米舰炮与双联装十四点五毫米机枪的杀伤力也就普普通通一般般,可是就这类不起眼的枪炮一旦形成交叉火力网那显现出来的威力就极度恐怖了。也是倒霉催的,被围攻的美帝航母“虎落平阳被犬欺”,一时间都懵了。炮弹子弹如狂风暴雨般的倾泻在了航母甲板上,炸出了一个个的弹孔一个个的坑。

美帝大兵简直快疯了,像是无头苍蝇般的在甲板上东.突西奔,一蓬弹雨一蓬血,转眼间死伤无数。当然了,也有些脑子相对灵清的美帝飞行员想到了展开反击,他们毫不犹豫地跳上战机驾驶舱,也不管有没有什么蒸汽弹射了,猛一拉油门,战机犹若离弦之箭,疾插入云霄,但最终却都成了“精卫填海”,“噗通、噗通”相继掉落海中。

说时迟那时快,在一片鬼哭狼嚎声中32条重型鱼雷拖着长长的水迹已欢快地接近了在理论上它们所能接触到的最大目标,下一瞬,它们必将改变历史。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朝鲜人民军久经训练的一套攻击战术,这32条重型鱼雷竟然分进合击,攻击的目标只是航母左舷中段的一个点。“砰”的一声巨响,两条鱼雷击中目标率先爆炸。虽然发射距离近鱼雷攻击最恐怖的速度尚未完全提起来,虽然朝鲜的鱼雷相对落后,采用碰炸引信。战斗部有效装药量也只有300公斤,远不能与俄罗斯装900公斤**的超级鱼雷相比,但这毕竟是鱼雷呀,重型鱼雷!就这种鱼雷真要速度提起来了。单雷摧毁一艘一千吨级的中型军舰绰绰有余。

猛烈的爆炸声响彻整个海面。立时就将航母厚重的甲板拉开了一个大得恐怖的口子。火浪拥簇着海水冲到数十米高处倒灌而下,以航母为中心50米距离内的舰艇均被卷了进去。海面上浓烟滚滚、火浪滔天。可是这还只是开始,后面的30条鱼雷又一窝蜂似的冲进了已被炸开的航母舰体内……

美帝航母关键部位的舰体装甲一般采用大厚度的hy-100或hslal00特种钢板,水线以下舷侧钢板厚度大约25mm,水线以上更是达到了恐怖的40mm。(平南文学网)就这些高强度的厚重装甲确实可以抵御许多强悍的攻击。不幸的是,这次遭遇的是32条重型鱼雷的毁灭性打击;而更不幸的是,所有的鱼雷都攻击在了同一个点位上,控制攻击的波次在时间上又错落有致……

虽然航母舰体内尚有着水密舱室等损管措施来作为最后的防御手段;虽然其内部结构采用了x型钢梁布置,能有效吸收弹药能量,防止破坏更多水密设施,可是30条重型鱼雷冲进舰体之后所整合在一起的冲击力是巨大的。真可谓是无坚不摧、势如破竹。

“通通通……”一阵沉闷的,如击破鼓般的粗重钝音过处,30条重型鱼雷如狼似虎,已轻而易举地抵至航母中心位置。余势未消。深深扎入了舰体“龙骨”的三分之一处……

接下去海面上的所有人,包括被攻击航母上面的美帝大兵,似乎都陷入了一个短暂的静默世界里。虽然几乎所有的舰艇都像是发了疯似的在四散逃窜,虽然嘶吼的马达声、猛烈的舰体碰撞声喧嚣到了极点,但他们目光呆滞脸色迷离,耳朵已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轰”的一声撼天动地的巨响过处烟尘弥漫,海面上出现了极其诡奇的一幕。一艘庞大的航空母舰在四周众多的舰艇之中猝然弹离了水面,紧跟着又是“嘎啦啦……哗啦啦……”几下瘆人的古怪响动,航母的首尾两端轰然掉落海中,海水倒卷而起。而它的中央位置却断成了两截,断面犬牙交错,依然悬停于半空之中……

每个人都是目眩神迷、如痴如醉,至此他们才感受到了眼中的一抹火红以及袭身而来的滚滚热浪……

32条重型鱼雷在同一时间、同一位置所发挥出来的威力是惊人的,这场爆炸不但使美帝的一艘航母遭受了灭顶之灾,余势未消、祸及池鱼,更令方圆数千米以内未及远离的舰艇蒙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几艘距离靠的比较近的舰艇首当其冲,铺天盖地的火云过处,早已分崩离析,葬身海底。

海面上黑烟滚滚、火光烛天,无数舰艇东歪西倾,无数掉落海中的军士哀声呼救,一派凄凉的末日景象。而在这一切所围绕的正中央,断成两截的美帝航母在水平线上似浮非浮、似沉非沉,眼见着也已到了它生命中最后的弥留之际。就在这个时候,“突突突……”在无数漂浮在海面上的舰艇残骸中突然冒出了数个黑点……

这是在猛烈爆炸中幸存下来的四艘朝鲜鱼雷快艇,此时它们周身伤痕累累、遍布疮痍,有一艘甚至连船头都已不翼而飞了,就这种受损的严重程度,能够不一沉到底都已是个奇迹,但英勇的朝鲜人民军战士偏偏就将它们给发动了起来。所有见到这四艘破破烂烂小艇的人一颗心禁不住又的提了起来。

果不其然,“通、通、通……”每一艘残破的鱼雷快艇又在同一时间施放了两条朝鲜自制的cht-02d重型鱼雷,深深的航迹延伸开去,再一次指向不到20米距离,基本上已经可以宣布“病入膏肓,抢救无效”的两截美帝航母残骸……

这叫作“痛打落水狗”?!此情此景可以有两个解读,一个是“英勇、无畏、敢于牺牲”,而另一个则是“穷凶极恶”了,当然了,如何理解是因人而异、见仁见智的。

望着极远处再次升腾起的一个火球,纪上尉脑子里混混沌沌,几疑是在梦中。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乱了乱了,一切都乱套了!这还是美帝耍得阴谋吗?如果是的话怎么他们自己会受到攻击?如果不是的话这演得又是哪一出?

对整个局势走向的未知才是真正令纪上尉感到胸闷气急,一颗心飘飘荡荡无法落地的主要原因。最后会是个怎样的结局?这么多国家的舰艇拥堵在一起都已经“擦枪走火”了,一艘航空母舰都已经被击沉了,最后会演变成乱打一气,一块玩完的结果吗?显而易见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那自己的下场……

“噢,天哪……朝鲜兄弟立功了,他们立下大功了,真是令人羡慕啊!一等他们凯旋回国,迎接他们的将是鲜花与荣誉,而更加美好的是,他们铁定可以入党了……”

这个时候“农村兵”也凑到了舷窗旁,呆呆地望着远处脸色酡红,连声赞叹。纪上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了上来,猛一回头,猛一瞪眼,前者当即一个哆嗦,噤若寒蝉。

...

第四百一十七章 法克谁

谢尔顿中将铁青着脸,浑身打战,气得肺都快炸了。愤怒、不甘、震惊、不安、自责、羞愧等等诸般消极的情绪堵塞在心头,令他感受到了万蚁噬心般的无尽痛楚。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己方拥有着世界超一流的军事阵容,明明己方无论战略战术、军事涵养、装备精良程度都走在了世界的前沿,可为什么……可为什么会不知不觉的被这么多军舰欺近身来?可为什么会被北韩的几艘破艇……真是见鬼!像这类落后的鱼雷快艇早就应该被淘汰了的,可就是这几艘早就应该被时代淘汰了的破艇,令我们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令我们成为了世界军事史上的一个笑柄,我们的一艘代表国家最高军力的航空母舰……

谢尔顿中将一想到这儿,一颗心都是在滴血了。作为一名即将退休的美帝海军资深指挥官,这段惨痛经历将是他一生中难以释怀的精神负累,将是他一生中难以磨灭的一个耻辱,而对于“耻辱”,谢尔顿中将始终认为得用鲜血来洗刷。这无关自由与民主的精神,自由与民主的道路本身就是充满血腥的,本身就是需要一部分人付出牺牲的。

站在航母旗舰高高的舰桥甲板上,谢尔顿中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了一下纷乱的情绪,从远处正在徐徐沉没的两截航母残骸上收回了目光,回过头来,已变得面无表情。一众幕僚军官围绕在旁尽皆煞白着脸战战兢兢、骨酥筋软。

“既然巨大的损失已经造成了,那无法可想……”谢尔顿中将尽量将声线控制的非常平和,可是微微抽搐的脸部肌肉与抖动的手指已暴露了他内心的情绪。

“一艘航母被击沉……特别是我们这么多战士失去了年轻的生命,就这个巨大损失是任何人都难以承受的,是任何方法都难以挽回的,这是我们伟大祖国的一场灾难……我将引咎辞职,我将主动向国防参谋总部提请对我的严厉审判,我将向全体公民跪地谢罪。可是……”

谢尔顿中将一说到这儿。语调突然变得高亢了起来。摘下头上的高檐军帽,一把扔在地上,双目充血,满头银发在海风中杂乱飞舞,表情怨毒悍恶到了极处。

“可是就在今天,可是就在这片辽阔的海域上,我依然是舰队的最高指挥官。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依然代表着公平正义,代表着普世价值。我们不能容忍某些国家的流氓行径,我们不能姑息某些国家肆意破坏和平。对于这类反社会、反人类的流氓国家,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予以强而有力的惩罚”!

“没错,没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说来说去就是我们太注重国家的正面形象了,做什么事都思前想后、顾虑重重。你们看,现下好了,靠怀柔政策一些宵小都蹬鼻子上脸了,连朝鲜人都敢悍然对我们实施攻击了,长此以往。如何得了?!依我所见,五角大楼的那帮大腹便便的猪猡政客也该挪挪屁股退位让贤了,换一批真正能代表我们国家利益的,以血与火重新打造一个真正有利于人类长远发展。欣欣向荣的世界格局……”

一个幕僚军官明显是属于“鹰派”的,乘此机会捏着拳头慷慨激昂、口沫横飞的大发牢骚。

“不,不,你这么说就有些过头了”。谢尔顿中将非常不耐地摆了摆手。“而且政策走向的更替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显现出效果的,我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报仇雪恨,我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朝鲜人付出血的代价!传我命令。所有舰载机全部升空,所有舰只立刻进入一级战斗准备,给予朝鲜舰艇毁灭性的打击”!

一众幕僚军官面面相觑,还是有几个老谋持重的聚拢在一起窃窃私语。商量了足足有个五分钟,终于有一人站出来肃容说道:

“尊敬的舰队司令员长官,我们了解您此时的心情。这么大的损失,国家的奇耻大辱……其实我们的心情是跟您一样的,我们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可恶的朝鲜人撕个粉碎,可是……可是尊敬的舰队司令员长官,现在的形势与局面不允许我们这么干呀!您请看……

在这方圆千米的海域之内这么多国家的舰只拥堵在一起,其中也有着我们盟国的舰艇,短时间内根本就拉不开空间与距离的,如果我们贸然发动攻击的话,恐怕会伤及无辜呀!而且现在我们也得为自己的处境考虑一下,万一有心怀叵测的国家趁火打劫……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打海战那就是回到一百年之前了,我们的装备、技术优势将荡然无存,大家如果乱打一气的话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恐怕只能去问上帝了。

尊敬的舰队司令员长官,您就听我们这次劝,今天嘛就算了。套用中国人的一句古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错过今天,要收拾朝鲜还不容易”?

还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错过今天我恐怕就得去牢房报到了,还能指挥这么一支庞大的舰队?错过今天我心中的这根刺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拔出来了,我未来的几十年还能活得安生?简直是火上浇油,谢尔顿中将气得都快吐血,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风度、涵养,几乎是咆哮着道:

“我是舰队的最高指挥官,我下达的命令你们胆敢不听吗,你们胆敢抗命吗”?!

此时就凸显出美帝的万恶了,当兵的一张脸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胆敢“抗命”,而一些高级将领却反而不敢,一时间现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谢尔顿中将怒气少抑,重重地吐了口气:

“你们不就是担心误伤无辜吗,你们不就是担心乱打一气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吗?告诉你们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首先,我们已经损失了一艘航母,这多多少少是会破坏世界军事格局平衡性的,因此我们得让一些军事强国,包括我们的盟国陪绑进来,让他们的军力也同样受到一定程度的损失,这对世界和平有利,这对我们的国家利益有利。当然了,这些话我们也只能在背后说说的,要不然影响就不好了……

其次,就算大家都放弃现代化的武器不用,我们也是必赢无疑的,因为我们军舰的吨位大嘛,拼了命的撞过去,那也是能撞沉一大片的。所以大家就不要再顾虑什么了,统统给我上去狠狠的法克”!

应该说这些开战的理由与借口很牵强,但不管怎么说也总算是找到借口了,谢尔顿中将又是吐了口气。但就在他认为在自己的软硬兼施之下不会再有反对的声音的时候,却偏偏还是有人开口了。

“长官……您说要法克我们没有意见了,可是……我们到底应该去法克谁?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朝鲜人的小艇在刚才猛烈的爆炸中已与我们的航母同归于尽了,连一条都没剩下……”

“你说什么……”谢尔顿中将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摇摇晃晃、踉踉跄跄……

“长官、长官,舰队司令员长官……”一众幕僚军官赶忙上前将其扶住。

朝鲜人全军覆没了吗,那可该如何是好?难道我要带着这口怨气,这个遗憾去见上帝吗?我不甘心,我死也不甘心……谢尔顿中将眼神涣散、嘴角抽搐,明显已有了中风的先兆。

“哒哒哒……”就在这个时候海面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机枪的扫射声,但就是这阵枪声令谢尔顿中将挣脱了死神的魔爪,精神为之一振。一把推开众人的扶持,颤声说道:

“朝鲜人……朝鲜人的枪声,朝鲜人还有漏网之鱼……感谢上帝,您的光明普洒全世界……”

果不其然,在依然拥堵不堪的舰群中昂然蹿出了一艘破败到了极点的朝鲜鱼雷快艇。像是在耀武扬威恶心美帝,小艇的前半部高高翘起,在海面上灵活异常地绕了一圈又一圈,“哒哒哒……”双联装十四点五毫米机枪喷出愤怒的火舌,在美帝的军舰甲板上四处开花。

谢尔顿中将颤颤巍巍地指指这个,再指指那个:

“快,快,快,炸沉它,炸沉它!我命令你们,不惜一切代价炸沉它!不惜用一百吨**炸沉它”!(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一十八章 一个疑问

说不惜用一百吨**炸沉朝鲜人仅剩的一条小艇那自然是一时情急的气话,众人也不以为意。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可是只有谢尔顿中将自己心里清楚,他说得并不仅仅只是气话。他实在是太兴奋了,甚至还有着一种山穷水尽,突然逃出生天般的巨大喜悦。

一开始听闻朝鲜人都死光了,谢尔顿中将一颗心失落的都找不到踪影了,这就好比一个强者刚刚咬牙切齿的攥起拳头铆足了力气要揍一个憎恶讨厌的弱者,却突然发觉对手不见了,这种全身力气无处发泄的感觉令人何等的郁闷与恼火。而现在则好了,朝鲜人还剩下一艘小艇,那就拿你作法吧!那就将满腔的邪火都倾泻在你的头上吧!有生之年或许就用不着在无边的痛苦、煎熬中度过了。

只不过谢尔顿中将万万没有意识到,他那句“不惜用一百吨**炸沉它”的所谓“豪言”,筹码还是显得稍微小了一点。

朝鲜人根本没想过要逃命,如果真的逃命了的话,那区区一艘鱼雷快艇必然会成为美帝舰载机与远程炮火的靶子。他们怀着一颗对领袖,对党与人民无比热爱与忠诚的心,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破败不堪,四处冒油进水几乎都快散了架的鱼雷快艇依然灵活异常,速度飞快,由此可见朝鲜人民军战士不但政治作风过硬,军事素质上同样是胜人一筹,一头扎进海面混乱拥堵的舰群中转瞬不见。只是且慢下判断,不到半分钟,这艘鱼雷快艇又在海域的某一处冒出了头来,“哒哒哒……”

机枪横扫,美帝军舰上又是几条人命被报销。

这个时候就又显现出朝鲜人民军高超的战术素养了,他们英勇善战、悍不畏死。但同时又非常清楚保留革命火种的重要性。他们这一次并没有像打了鸡血似的跟美帝死磕,而是彻底贯彻了“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进我退。敌退我追”的游击战要义。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海面上拥堵不堪的各国舰群则成了他们转战进退的“崇山峻岭”。如猿投林、如鱼得水。

虽然美帝大兵自由散漫、贪生怕死,尊崇腐朽堕落的资产阶级享乐至上主义,但在这个时候也是跳脚出离愤怒了。根本不等长官下令,其中的一艘“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早就“通通”两声响。舰首一座mk-45英寸54倍径舰炮烟雾腾腾,发出了两枚炮弹。

这里所谓的“倍径”表示管状火器,最常见于代表火炮的炮管长度相对于口径的比例,也就是炮管的长度除以炮口直径之后取最接近的整数而得。大家都知道理论上炮管的长度愈长,弹头在炮管内受到推进药产生的气体作用时间愈久,炮口初速愈高,能量愈大。由此可以轻易算出这门45英寸54倍径的舰炮炮管有多长了,由此可以轻易想见这门舰炮的威力有多大了。

“砰,砰”两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枚炮弹险之又险地擦过朝鲜鱼雷艇的上方直飞了出去。掉落于海轰起了惊天巨浪。而另一枚炮弹则有些离谱了,落点与朝鲜鱼雷快艇所处的位置起码有着两百米距离,直接将一艘日本的补给船炸上了天。

一众美帝官兵均站在各自军舰的甲板上倒抽了一口冷气目瞪口呆,继而拍拍胸口暗自庆幸。还好还好,炸的只是日本人的船,要不然,那就麻烦大了。而海面上此时更像是炸了窝般的混乱,一些弱小国家的舰艇真的是拼命了,开足马力横冲直撞,就想着尽快逃离这个坠入梦魇般的是非圈。神仙与神仙,神仙与泼皮神棍打架,我们不招谁不惹谁的凑什么热闹啊!可是迎接这些小舰小艇的却是一排排猛烈的炮火。

许多军事强国的海军力量在一开始的紧张与慌乱过后终于镇定了下来。像俄罗斯、中国、印度、欧盟等国家与地区的舰艇都回过身来勉强以编队的形式展开了攻击的态势,割据龟缩于一小块一小块的海域算是站定了脚跟。为了自身的安全计,对一些不成建制盲乱撞近身来的舰艇实施了毁灭性的打击。

不过这种倚强凌弱、以多欺少相对纳入“正常”轨道的情势并不能维持太久,毕竟这是小范围内展开的一场海战,毕竟兔子急了也咬人的。像一些非洲内陆国家的黑人士兵性子冲动火爆,在遭受到血淋淋的打击之后基本上都血红了眼,他们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的,哇哇鬼叫着自己舰上有什么武器就上什么武器了,根本不考虑后果的。导弹、鱼雷、舰炮……打光了扔水雷、深水炸弹,到了最后索性赤膊上阵,什么机关枪、冲锋枪,什么手雷、**包,甚至连飞刀与吹针都华丽丽的登场了。

乱!乱!乱!

海面上爆炸声声、火光烛天,一艘艘舰艇冒着黑烟徐徐沉入了海底,无数人漂浮在海面上哭喊着,呼救着,一派人间地狱的景象。而神奇的是,连头带尾破败不堪的朝鲜鱼雷快艇在这个乱局中居然没有受到任何流弹的波及,这个时候又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角落里探出了头来,“哒哒哒……”

美帝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粘上了这么一个甩都甩不脱的狗皮膏药,在新一轮机枪的横扫中又被收割走了几条人命。先前开炮的“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首当其冲,损失最大,舰上一众美帝大兵在这一瞬间跟非洲黑人一样,都被仇恨烧红了眼睛,要拼命了!哇哇鬼叫着有的忙着去调整炮管的角度,有的飞奔向火控舱退出了牛逼哄哄的宙斯盾作战系统,改为手动控制。

宙斯盾作战系统虽然号称能同时处理大量目标并有效应付来自空中、水面与水下的威胁,可是面对这么近距离的机枪扫射它同样没辙。想要击沉不到百米距离的一艘小艇又不伤及无辜,只能改为最原始的手动雷达锁定。

这艘“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的舰长是一个不到40岁的年轻军官,属于美帝军方“少壮派”的杰出代表,年轻有为,前程无量。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当然不会犯浑,挥挥手阻止了手下兵士的躁动。

“谁也不准再轻举妄动了!在这个四面八方都乱成一团的局势下如果我们再发动攻击,会把自己给卷进去的。我们现在隔山观虎斗不是挺好的嘛……”

“哒哒哒……”朝鲜鱼雷快艇又从某一处冒了出来。

“可是长官,你看……”一个美帝大兵几乎是声带哭音,“我们是想算了,我们是想罢手了,可是……朝鲜人就像是死了甜心似的不肯放过我们呀!如果不送那艘破艇去见上帝,我们就要去见上帝了……”

打与不打还真是两难,这该死的朝鲜人!年轻的美帝舰长也有些无可奈何,但突然间他眉毛一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声说道:

“朝鲜人只是一艘落后破烂的鱼雷快艇,我们舰上不是也装备有气垫船的嘛。嗯嗯,就这样!兵对兵,将对将,我们就派出几个勇士驾驶着气垫船近距离去攻击朝鲜的鱼雷快艇,如果火力不足,我们还有舰载反潜直升机可以提供支援的嘛,肯定能够旗开得胜的”!

年轻的美帝舰长以为自己找到了好办法兴奋异常,却猝然发觉周围鸦雀无声,一众手下都像是在看白痴似的看着自己。

“咳咳……大家都应该清楚这次任务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军队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危机。在这个关键时刻需要有人挺身而出,需要有人以一腔热血来捍卫国家与人民的利益,你们将成为国家的英雄,你们的光辉形象将永远值得后人的缅怀,你们……”

“请问长官,您确定现在不是在开玩笑”?终于有一个美帝大兵摸着头开口说道:“我们的周围战火缭绕、弹片横飞,驾驶着气垫船进入其中无疑是十死无生的。如果我去见上帝了,那我家里的甜心怎么办?为了成为一个‘英雄’将家里的甜心变成别人的甜心,这种蠢事您认为我会干……”

一众美帝大兵均是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哥们还真是敢想敢说呀!不过他们还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好了好了,算了算了……”年轻的美帝舰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心中无比的沮丧,总算是明白自己的道行还是太浅了。只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缠绕在心头始终挥之不去

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我们的国家将依然富裕与强大,而我们的士兵恐怕也将一如既往的自由散漫与耽于淫乐。反观朝鲜,他们的士兵虽然长期吃不饱穿不暖,却偏偏忠诚可靠、军纪严明,打起仗来不要命……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事呢?唉,只能说这两个国家都出问题了,至于说问题出在哪儿……

...

第四百一十九章 不是人

魏索抱着航母舰桥下一个一人多高的铁缆桩在瑟瑟发抖,此时他满怀恐惧,脑子里也同样意识到:出问题了,要出大问题了!至于说问题出在哪儿……

目光禁不住地投向远处,航母飞行跑道正中央摊着一堆紫黑色的“腐肉”,“腐肉”的上方顶着一颗滚圆的头颅,睁着眼睛瞪着某处尚在微微喘气。此情此景已远远超脱了世间常理,实实诡异到了极处,可是一众美帝军士在旁边奔走来去,竟然对其视若未见。

难道这一切都是……中田老不死的阴谋?这老不死的明知道自己就要变成一堆肥料了,在临死之前还要制造朝鲜对美帝的仇恨,以致令大家打个天昏地暗一起为他陪葬?这种心态简直阴暗、变态到了极点,根本不能跟我比的……

虽然我非常清楚自己在小妞们的眼里充其量也只是一堆“肥料”而已,可是我的心里却依然是充满“爱”的,我不会怨恨小妞,更不会仇视世界,我只会在心里默默祈愿,祈愿小妞们活得更幸福,活得更精彩。或许她们在幸福、精彩之余有朝一日能够体味到:遇到一堆“好肥料”也是非常难得的,太过矜持,太过藏着掖着像是有宝似的吃亏的还是她们自己……

魏索脑子里乱糟糟的刚胡思乱想到这儿,耳边突然响起了中田桀桀的怪笑。

“魏索小朋友,你实在是冤枉我了。朝鲜与美帝之所以水火不容是有历史渊源的,说到底是两个国家间不同意识形态不同社会自然属性之间难以调和的矛盾,不是几句话就能概述清楚的。这种矛盾几乎与生俱来,并不是我的能力所能够制造的,我只不过是利用矛盾,煽动、挑拨、引导,起到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罢了……”

“你这老不死的心理阴暗、变态,老子并没有冤枉你!老实交代,你这么做究竟有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对你究竟有着怎样的好处……”

魏索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却又猝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开口说话,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的?相隔这么远,他的声音为何又如此的清晰响亮。像是在自己耳边说话似的?茫然抬头,发现远处“腐肉”上方的一颗滚圆头颅已然转了过来,正似笑未笑地看着自己。

“我这么做的目的……呵呵,不可说,不可说。不过你很快就会明白了的。敢问魏索小朋友,难道你立志成为一堆‘好肥料’的愿望就很阳光、很健康吗”?

在中田一颗头颅邪异目光的注视下,魏索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里里外外被对方看了个通透,禁不住打了寒噤。这老不死的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能力反而增强了?真是可怕!怎么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他都清清楚楚的?与此同时心底又有一股无比愤恨、厌憎的情绪蓬蓬勃勃难以抑制。其实说到底魏索之所以产生这股情绪是因为有些恼羞成怒了,他虽然热衷于无聊的臆想。却也明白这种行为是非常愚蠢与可笑的,一旦被人瞧破了,老脸首先挂不住,继而杀人的心都有了。

“中田老不死的,你内心的阴暗与变态简直已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里有你想象得那么不堪……”魏索一说到这儿,突然就感觉后面有些难以启齿了,一狠心,一咬牙,索性决定实话实说。由此也可见他这个人的不靠谱。

“没错,唯有‘下半身’才能代表老子最基本的生物属性,许多时候老子确实不是人……不对不对。老子当然是人了,只不过一见到小妞就不是人了……”

哎,心情一激动,就会语无伦次了啊!魏索偷偷摸了把汗。

“老子只有在女人面前不是人,可是,老子的初衷……老子的出发点还是好的。老子只不过是本着‘普度众生’的美好情操。尝试着想帮助小妞们鼓起勇气解开世俗的桎梏,心灵的枷锁罢了。就算老子‘奸谋得售’了,就算小妞们都被老子迷惑了……”

再次摸了一把汗。

“就算小妞们都跟老子与老子的同类‘同流合污’了,那也只会是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大结局,对社会的影响反而有可能是‘积极’与‘进步’的呢。不像你这个老不死的……”

此时魏索的口齿终于有些流利了起来,可是心头的怒火却再一次熊熊燃烧,近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像你这个老不死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那阴暗、扭曲的私欲,不惜荼毒生灵、为祸天下。你一天不死,老子的美好愿望就一天不能够实现;你一天不死,老子就只能天天扎紧裤带天天对你诅咒:去死吧!去死吧”!

魏索几乎将心中所有的愤恨与怨毒都倾注进了这一吼之中。周仪婕的失踪,中田三番两次的阴谋迫害,此时危机四伏、朝不保夕的境遇都令他憋着一口怨气。无意中却是动用了意念之力,脑子里猝然间“嗡”的一声响,一架f/a-18大黄蜂战机在身侧迅捷无伦地一滑而过……

战机急速滑行所产生的轰鸣以及气流是无比巨大的,魏索禁不住呼吸一窒,迷蒙了眼睛。一等再次睁眼,眼前的景象却已是一变,尘土飞扬,间或空气中夹带着一丝丝紫黑之色,如梦似幻。趁着海面上方水气的蒸腾与流动,这抹诡异的色彩迅速向外漫延了开去,几个呼吸间,整个天空立刻就变得迷迷蒙蒙的,血色隐隐,令人一望之下不觉凛然生寒。

原来,在飞行跑道上中田的腐肉看似粘粘稠稠非常恶心的一大滩,实际上与高速行进的飞机滑轮一触即溃,即刻分解成了无数肉眼难以分辨的细小颗粒随风飞扬。唯有中田的一颗头颅纹丝未伤,“骨碌碌”,非常有灵性的朝着魏索直滚而来。

“谢谢了,谢谢魏索小朋友帮了我一个大忙”。中田的头颅未至,桀桀的怪笑声已在魏索的耳边响起。“本来嘛,海面上的这个局势还不够乱,谢谢你又添了一把火。本来嘛,我的大限已至,谢谢你又为我争取到了不少的时间。桀桀……”

魏索茫然不知所以。

“非常奇怪我为何这么说吧”?中田的头颅恰恰在脸面朝下时停止了滚动,却丝毫不妨碍其得意洋洋的声音清晰无误地传到魏索的耳朵里。

“你知道吗?就在我无法阻止身体腐烂的那一刻起,我拥有的运势之力就已开始在衰退了,就在刚才,我的意念几乎已不能再控制与左右任何外在的力量了,可是我就运用了一个小小的读心术略施小计,你果然中招,桀桀……

就是你,令美国的战机升空了,这将是新一轮混乱的开始;就是你,令我的头颅脱离了腐朽的身体免于荼毒,大大减缓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灰飞烟灭的进度;就是你,令我朽败的,充满了嗜血与暴戾因子的躯壳化为了齑粉飘散于整个空间,混合了这种因子的空气一旦被人吸进体内……那就有趣了。桀桀,你的存在才是所有乱象产生的根源……”

魏索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脑子里早已乱成了一团。勉力微一凝神想要动用自己的运势之力,却是浑身一颤,蹬蹬蹬的连退三步,脸色煞白一片。

“没用的,没用的,桀桀……在这片海域内的所有人,都已吸入并且继承了我的暴戾因子,很快的,每一个人都将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杀戮机器,包括你在内,是根本无法收摄心神的。你还试图利用意念触发运势之力?更是想也别想”!

“你在胡说”!魏索心烦意燥的一声顿喝。胸口气血翻涌,脑子里翻天覆地,这声顿喝其实也只是为了释放心中无比恐惧的情绪而已。

我为什么说他胡说?我为什么说他胡说?这个时候魏索基本上已被一股澎湃涌动的情绪给控制了,几乎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他还是紧紧抓住这个唯一能够抓住的线头死不松手。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中田的话中似乎尚存在着一个天大的漏洞,那么,这个漏洞究竟会是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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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太过天真

也亏得魏索曾经在东洲看守所外的旷野中磨砺过意志,今非昔比,这才令得灵台尚能留存有一丝清明。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我为什么说他胡说?我为什么说他胡说?是了是了……

就像是在混沌的暗夜划过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电光,魏索不觉得精神一振,但在亢奋的同时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恐慌与不安的情绪。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此时也不及细想,当即昂首大声说道:

“你在胡说!既然你已烂手烂手烂肚肠,只剩下一个猪头喘气的本事了;既然你自己也说运势之力衰退,已经不能以意念控制与左右任何外在的力量了,那么,你凭什么还能利用我的运势为你的阴谋诡计,为你的狼子野心服务?就是因为你用所谓的‘读心术’使我气急败坏、老羞成怒,以至于‘中招’了?用你仅有的一颗猪头好好想想吧!这科学吗?真的会是这样吗?

要我说之所以会造成这个结果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发生的这一切其实都是……‘程式’的意思,我们现在‘狗咬狗’,其实是在‘程式’强大的意志下苟延残喘,一切都是设定好的,一切都在依着既定的线路发展,这会是一个无比恐怖的阴谋!我们根本无法逃避……”

魏索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恐慌与不安了。‘程式’?没错就是‘程式’!对这个词,对这个词所承载的特殊涵义每每无意中想起,他总觉得不寒而栗,也正因为如此,平日里非常抗拒的能够不想也尽量不去想。可是也算是个异数了,在这个不堪的境遇下,魏索才算是真正摆脱了脑子里小妞们曼妙的。交叠重合的影像对他产生的巨大影响,反而能想得更远想得更深,连一些以前根本不可能去触及的问题都考虑到了。

“‘程式’?你也知道……‘程式’的存在”?中田一颗头颅的脸面朝下,也不知道他此时是个怎样的表情。可是这句话却不再是先前单纯的意念交流了。头颅微微颤动,显然是在开口而言。牙关格格的打战声暴露了他心中无比的恐惧之情。

“除了那个……‘程式’,你还知道些什么……”

魏索深深吸进了一口气,感觉脑子里又是一阵剧烈的锉痛,胸口淤塞烦闷。像是要炸了似的。强自按捺住要将地上中田的头颅一脚踩爆的冲动,却又想到呼吸的空气中充满了中田残躯所化的微小粒子,恶心反胃到了极处。而在这个时候他偏偏又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还知道……”魏索揉了揉太阳穴,又呸呸地连吐了几口口水,这才继续说道:“我还知道如果我继续游手好闲、混吃等死,如果我继续不努力,再不把你这老不死给灭了。那我就是人类的罪人将被永远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后果是非常可怕的……这是我获得力量的代价,也算是我所欠的一个债吧!

不过我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你这个老不死的虽然行为险恶乖张。可是其恶已显。历史证明,像你这类心怀叵测却又特立独行的变态害人精终究是会被觉醒的人民打倒并踩上一万脚,纵使产生一定的危害,也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的,其实不足为虑。真正可怕的是那些设定一切,指定一切,并以正义、高尚之名绑定一切的存在,比如那个所谓的‘程式’,这类存在一旦开始实施碾压,那才是整个社会巨大的灾难。

最后你用不着惊讶,更不需要怀疑,我已经下定决心!决心真心实意地寻求与你的合作了,摒弃所有的恩怨与猜忌,同心合力……当然了,我们的合作只限于在共同对抗那个老谋深算、无所不能的‘程式’之上,我想你也应该清楚,这是我们仅有的一线之机。至于合作什么称霸世界,当‘国父’之类乱七八糟的项目那还是算了,口味太重,无福消受的……”

一语既毕,魏索早已出了一身的汗。将这番话原原本本地说完实在是太辛苦了,一颗脑袋像是被抽空了似的混混沌沌,心底的暴躁烦闷之感再次膨胀。

现场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之中,继而中田悠悠叹了口气,像是心情非常轻松,却更像是在表达一种难以言喻无比复杂的情绪。纠结、矛盾、犹豫、彷徨……但真要仔细体味却又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声叹息根本不像是出自人类之口的。

“噢,原来你对那……‘程式’的了解还是相当有限的,一鳞半爪、流于表面。你根本不知道那‘程式’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学的宅居风水秘术中被植入了多么恐怖的……好吧,既然你开门见山,坦诚相告了,那我也不防跟你说上几句真话。

你想得太简单了!要是那……‘程式’真的这么好对付,我至于……我都活了一百多岁了,许多你能想到的道理我会想不到?这么说吧!你我之间就算一开始能够进行简单的合作,但最终无可避免的还是必有一战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是‘程式’的意思,也是早就设定好的我们的必由之路。

‘程式’的强大之处是你根本无法想象的,要是我们真的能够避免一战并且精诚合作共同对抗‘程式’的话那敢情是好,可是真能如此也就不存在对抗‘程式’的必要性了,你懂我的意思吗?再说得透彻一点,我们与那个‘程式’之间是绝对不会有谁战胜谁的情况出现的,这可以说是一个闭环的,互为因果的系统,又可以比作是一个除了世界毁灭外没有终点的轮回,如果我们真的能战胜‘程式’,那我们也就不复存在了……现在懂我的意思了吗”?

魏索心说懂你麻痹,老子要是懂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那就是你的祖宗!可是心中却莫名起了一个突,又是“轮回”?没错,这已经是中田第二次提起这个词了,魏索每次听闻这个词总感觉其中蕴含着某种深意,仔细体味好像是有些懂了,却又感觉到更加的莫名其妙与一头雾水。正欲开口询问,只听得中田继续说道:

“所以,与‘程式’对着干是没有出路的,我们唯一能够做的是……在‘程式’早已设定好的线路中寻找‘破绽’,要晓得再严密的系统也是存在着‘破绽’与‘漏洞’的。当然了,就算能够找出并实施针对‘破绽’的方法,对‘程式’也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的,最多也就将我们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时间再延长一些而已……”

“你是不是已经找到‘程式’的‘破绽’所在了”?魏索此时的脑子就像打了鸡血,反应快得极度诡异。也懒得兜圈子了,一针见血地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依着‘程式’正常的线路发展,老子将是你的终结者是不是?这代表着新一个轮回的开始。可是如果你将老子灭了的话……那问题来了,是不是表明你所在轮回的时间被无限延长了”?

其实这些话早就存在于魏索的大脑皮层之内了,平日里是无论如何也发掘不出来的,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只能说是鬼使神差,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一语既毕,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现场再次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甲板上中田的一颗头颅打了个转,对着魏索的一张脸满是惊疑感慨之色,深深倒抽了一口冷气。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魏索小朋友,想不到你这个人不但意志坚定,深具大局观当断则断,而且思维敏捷,还能够举一反三啊!实在令我意外。更了不起的是,你呼吸的空气中带着我躯体所化的微小粒子,其中的暴戾因子居然不能更大的影响到你。没错,你之所言虽然与事实尚有着很大的出入,但已经是抓到关键了”。

“你这是在夸我?我真的有这么好?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老子的意志确实是比较坚定的,绝不优柔寡断。要不然不等你动手,老子早被满脑子的小妞给榨干了”。魏索乱七八糟地说到这儿一声冷笑:

“其实老子的缺点还是不少的,比如比较天真。可是现在却突然发觉,一旦涉及到生死,你这个老奸巨猾的老不死比老子还天真,你真的以为已经找到‘程式’的‘破绽’了,你真的以为把老子灭了就能够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了?哈哈哈……天真的像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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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大型空爆弹

“依照简单的推理,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变态欺软怕硬,既然奈何不了那个变态的‘程式’分毫,自然只能将矛头指向老子了,毕竟依你先前话中的意思,我们才是那‘程式’中唯一的两个可怜虫嘛。那么,一切都非常明朗了,越是‘底层’往往对同类越狠,老子早就领教二十多年了,现实社会如此,相信在那个半虚拟的‘程式’中亦是如此”。

魏索只要脑子里不想女人……当然了,这种状况对他而言是非常非常难得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一次,纵使泰山崩于前,他的脑子依然冷静的可怕。此时他脸上的神色相当“安详”……没错,魏索只要脑子里不想女人,纵使心中燥乱如狂、杀意滔天,照样能表现出“安详”的一面。尚有余暇拿捏着姿态侃侃而言道:

“可是这么一说,意境、内涵就显得有些深远了啊!你真的以为能欺负一下同类就是‘程式’存在的‘bug?那也太天真了!你既然奈何不了那个变态的‘程式’分毫,那它存在的‘bug还算是‘bug吗?再反过来讲,其实那个‘程式’制定的规则才是其真正存在的根本,你真的认为自己能够破坏规则吗?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我认为这就是那‘程式’制定的规则之一,如果单就这个规则而言,那‘程式’倒也不变态,这完全符合天地自然规律的嘛。中田老不死的你真的老了,你还是安安心心的闭眼去吧!老子就像是清晨八、九点钟的一柱擎……太阳,以后的世界是属于老子的,哈哈……”

意外的是中田一颗头颅并未因闻听此言而表露出任何具有恶毒意味的表情,反而像是深有同感地叹了口气。继而整个脑袋左右晃了一晃。

“其实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不管是现实中的天地自然规律也好,那个‘程式’所制定的规则也罢,都不是我们这种可怜虫所能够抗拒的。而我所言之找到了‘程式’的‘漏洞’。说到底就是个笑话。恰恰证明了它的强大以及我们的悲哀。

那些规律、规则往往给人以一种假象,一种其弱不禁风。继而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改变命运的假象。有的人不是还发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豪迈之语嘛。其实临到末了他们归根结底的还是在跟人斗,也只有跟人斗才是那些规律、规则刻意遗留下的唯一一个‘漏洞’,也只有跟人斗才能令一些不择手段、有能力的人得以苟延残喘,得到一些短暂的唯我独尊满足的快感。

我就是那些规律、规则下最强壮,最有能力的人。虽然无法改变最后悲惨的结局,但只要把你灭了,在可以预见未来漫长的岁月里。我都将叱咤风云,成为这个现实世界中神一般的存在,直到出现一个更加强大的人取代我的地位为止……这才是那‘程式’的本意,这才是那‘程式’制定的规则。‘它’是无懈可击的。当然我也无意去冒犯‘它’的威严,我只是在规则允许的基础上,实现更大的自我价值罢了。你现在能够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实现更大的自我价值?嘿嘿……”魏索只能报以一声苦笑,继而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对,默然无言良久,这才又抬头说道:

“感觉我们绕来绕去,把这个话题越绕越复杂了呀!我不知道那屁‘程式’是个什么样的鬼东西,也不知道‘它’制定了这么一些破规则对其到底有什么好处,我只知道利用我二十多年的社会经验,以及对自己所处的这个现实世界的认识来看待问题。

古人有云:‘天意不可测,天意不可逆’。对你这个没有志气,没有勇气,癞皮狗一样苟活于世的老不死而言,那个屁‘程式’就是‘天’一般的存在,你有何德何能去揣摩‘它’真正的本意呢?这只不过是你的臆测,这只不过是你在覆灭前的危言耸听,省省力气吧!还是早点闭眼早点去投胎才是正途”。

魏索这番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依着他不靠谱的性子其目的却主要是为了刹刹对方“嚣张”气焰的。谁承想中田丝毫不为其言所动,只是淡淡一笑,说道:

“实话实说,其实我也是以这个现实世界的一些常识来推断那‘程式’本意的,毕竟不管身在哪一个世界,许多道理都应该是相通的,我们都应该不吝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上位者,难道不是吗?

好了,跟你说这么多并不是想说明,或者想证明一些什么,只不过大局已定,我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需要有个倾听者来告慰平生而已。还有另外的一层意思是:我们之间不管怎么说也是有着一段……‘香火之情’的,在你临死之前我必须吐露一点实情,要不然你做了一个糊涂鬼我会觉得有些不忍心的,桀桀……”

接下去魏索又是一阵默然,中田这番话所包含的信息量更多,他一时间哪里能够反应过来。但有一句话他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香火之情”?老子与这个老而不死是为妖的日本鬼子有什么“香火之情”?难道他是我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不,白乌龟?他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白乌龟?心中莫名的哼出了一段歌词: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龟,千年修行千年孤独……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老乌龟……”

可惜的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祥和永远化解不了戾气。魏索的心神刚刚沉浸入优美的旋律之中,就觉得耳畔“嗡”的一声巨大的轰鸣,一颗心猛然一跳之后整个脑袋就像被瞬间抽空了似的一片空白,身不由己的重重一跤跌坐于地,天旋地转间耳朵、鼻孔都缓缓地渗出了血来。

要说魏索的耳膜已经习惯了海面战场上呼啸来去的飞机、导弹、鱼雷、炮弹、子弹所产生的各种巨声的侵袭,可是这一起响动实在是太过惊天动地,一阵**辣的狂风掩面而过,魂飞魄散间趴在航母甲板上张皇四顾……

远处的海面上骄阳似火,只能看到海水连着长天,明艳艳地展现出一派从所未见的瑰丽色彩,美得令人窒息。而在海水最最汹涌,最最奔腾处,赫然出现了一朵无比巨大的“蘑菇云”,就如一朵来自地狱的妖异之花,正在静静绽放,简直唯美到了极处,罪恶到了极处……

魏索整个人像是傻了似的定格在了当处,怔怔地望着远方,根本不能以任何言语来形容他此时脸上的表情。紧憋着呼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浑身突然一个激灵,牙关格格发抖。

“‘蘑菇云’,‘蘑菇云’……麻痹的麻痹的!美帝疯了,美帝疯了!竟然投放了核弹……”

“桀桀,这才不是什么核弹呢……”中田的一颗头颅在先前一波席卷而过的热浪中骨碌碌滚出了十多米远,嘴上兀自怪笑连连:

“这只是美国2003年服役的一颗大型空爆炸弹而已,代号gbu-43/b,被人戏称为‘炸弹之母’的,桀桀……比起真正的核弹来,它就是个‘小儿科’,不过它的威力也不容小觑的呦,桀桀……”

中田似乎是有些开心过度,一下子笑岔了气,重重地呼吸了几口这才断断续续继续说道:

“其实它的威力是堪比小核弹的……整个弹体重达9吨多,需要大型轰炸机才能够投放的。桀桀,它能在攻击目标周围制造一层可燃雾,然后将其引燃,并在距地面1.8米处进行高位爆炸……与落地后引爆的炸弹相比,高位爆炸产生的杀伤力更强。刚才你是不是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这就是它的更为恐怖之处了,在它爆炸时,可令半径300至500米之内的氧气燃烧到只有1/3浓度,可令方圆300米内所有生命瞬间全部蒸发,桀桀……

好了,现在在这块海域内的人应该已死掉一半了,不过,真正的‘大戏’其实才刚刚拉开帷幕呢……美国人也未必能够稳操胜券的,在这大洋深处尚隐藏着不少大国的核潜艇呢,它们可是携带有真正的核武器的。桀桀,桀桀……”

中田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

第四百二十二章 补射

魏索松了一口气,噢噢,原来美帝投放的并不是核弹啊,还好,还好的……核潜艇?麻痹的大洋深处尚隐藏着核潜艇?继而又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头皮都炸了。要说真的无可挽回死了也就死了,一了百了也算是个痛快。可是悬在脖子上面的一把刀似落未落的那才是令人倍感痛苦与煎熬的。麻痹的麻痹的,这个老不死!这个老变态!

“你有什么狼子野心、鬼蜮伎俩尽管冲着老子一个人来”!心情激荡之下魏索索性大包大揽,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声说道:“你不是狂妄叫嚣着想灭了老子吗?没错,老子承认了,老子就是你实现‘自我价值’的最大绊脚石。而且老子现在也已经铁了心的要跟你为难了,要跟你作对了,你有种就来咬老子呀!其他人都是与此无关的,他们都是无辜的,你干嘛要为祸天下荼毒生灵,你干嘛要让这么多人都陪绑进来……”

中田的一颗头颅缓缓转了过来,遥遥对着魏索瞪视良久,突然叹了口气。

“唉,魏索小朋友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说你愚笨嘛,有时候偏偏精明的厉害;说你聪明嘛,时不时的却又表现出……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搞不清情况?如果没有这些人的‘献祭’,凭你如今的能力,再加上那‘程式’有利于……你的设定,我怎么可能有半分把握将你给灭了?你再好好观察一下海面上,相信你就会明白一切了。嗯,一切已成定局没有悬念了,桀桀……”

魏索的一颗心没来由的猛然一颤,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忙不迭掉头就朝远处望去。果不其然,在视线尽头的海天一线处。已然渲染出了一抹璀璨夺目的赤金之色,与空中的骄阳,汹涌、奔腾,明艳艳的海水交相辉映。更展现出了一派凄美绝艳的魔幻景象。

“‘乌金海鲤’。麻痹的是‘乌金海鲤’……”魏索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呻吟出声:“原来你这老不死的之所以费尽心机一手导演了这场‘大戏’,其目的不过是想引出‘乌金海鲤’来啊!麻痹的你可真是个十足十没有人性的疯子、变态……”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乌金海鲤’。这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乌金海鲤王’”!中田鼻孔中“嗤”的一声响,继而双目翻天傲然说道:

“桀桀……‘乌金海鲤王’啊!也只有利用它的力量我才有可能完胜于你;也只有借助于它逆天的特殊属性我才有可能暂时获得与那‘程式’平起平坐的本钱。它是宇宙间一切生命终极存在的一种形态,它是存在于理论上一切黑暗与罪恶发生的一个源泉。也正因为如此,要将其引出来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哦。只有无尽的杀戮以及极端的血腥才能引起它吞噬的兴趣,纵观这个世界的历史,它也仅仅出现在鏖战正酣的二次世界大战中期,惊鸿一瞥,转瞬不见,留给世人的是无尽的崇慕与遐想……”

“‘留给世人的是无尽的崇慕与遐想’?好像这只是对你而言吧”!魏索默默地叹了口气:“总算是如你所愿了。唉,如今这日本海混乱、血腥的程度确实不亚于一场小型的世界大战。那种肮脏、丑陋、硕大的家伙……”

魏索一句“那种肮脏、丑陋、硕大的家伙老子也有”的蠢话差点脱口而出。硬生生刹住实在好辛苦。偷偷摸了把汗。

“其实,要引出那种肮脏、丑陋、硕大的家伙对你而言也并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事,不就是挑拨、煽动各国的关系发动一场战争而已嘛。你就别在老子面前大吹大擂了,老子听着都烦”!

“不就是挑拨、煽动各国的关系发动一场战争而已?还而已……”中田明显的有些哭笑不得。只不过他言辞中的得意之情却并未因之而少抑,又是晃了晃整个脑袋缓缓说道:

“好吧,就算发动这种世界性的战争是件非常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你必须清楚,引出‘乌金海鲤王’并不是我的终极目标。为了今天,我在漫长的百年岁月中付出了艰苦卓绝的努力,寻找与收集一些特定的,旷古稀世的风水器具;研究与制作捕捉‘乌金海鲤王’的逆天武器。而最最关键的是,我必须尽早找到‘程式’默认的新一任……‘轮回启动者’,并在最最恰当的时机展开我的计划。

毕竟以我的能力,就算借助于外力也只能控制‘乌金海鲤王’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我必须消灭新一任的‘轮回启动者’,并且尽可能的巩固我所在轮回区间的稳定。所以说,这是一系列艰苦的、宏大的‘工程’,非大智慧、大毅力者不可为之哦,我理应为自己而感到骄傲的,桀桀……”

“老子就是那‘程式’默认的启动新一个轮回的人?接下去老子就会死在你这个老不死的手中”?魏索像是有些神不守舍,只木着一张脸喃喃自语。

“魏索小朋友,前因后果都分解这么清楚了,再明知故问的好像没意思吧”!中田似乎变得有些不高兴,不过这也只是转瞬之间。魏索这句话虽然明知故问,却是真正地掻到了他的痒处,立刻又桀桀狂笑道:

“没错没错,你就是那‘程式’默认的新一任‘轮回启动者’,你要启动一个新的轮回,就必须打碎旧世界,终结旧格局,而我就是那‘旧世界’与‘旧格局’的捍卫者。所以说,我们天然具有尖锐的,不可调和的敌我矛盾,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依着‘程式’所制定的规则,自然是新的来取代旧的,可惜呀可惜,你的命不好……按理说我们玩风水的是最不认命的,笃信的是一种人定胜天的狂妄论调,可这一次我也只能说:天意如此、造化弄人,你的命实在太苦了!桀桀……

你的‘前任’怎么会是我呢?阴差阳错的,你又怎么会成全了对手,坑害了自己呢?好了,事已至此,小子你也用不着再怨天尤人了,反正死在谁的手中不是死呀!与其将来被别人杀死,便宜了外人,倒还不如现在就死在老夫手中呢,再怎么说我们还是有着一段‘香火之情’的嘛,桀桀桀……”

中田的语气中极尽挖苦、调侃之能事,更难以掩饰的是一种得意洋洋无比亢奋的情绪。想想也难怪,毕竟为了谋划这么一件大事都历经了一个世纪岁月的久远,耗费的精力与心血更是难以计算,眼见着大功将成,也确实压抑不住心头的激动与狂喜之情了。说着笑,笑着说,整一颗头颅剧烈战抖,到了最后甚至在航母飞行甲板上跳跃翻滚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魏索却突然发动了,别看他整个人刚刚还是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此时却威猛迅捷犹若一只下山的豹子,嗷嗷怪叫着猛冲上前,飞起就是一脚……

“噗”的一声如击败絮,如中败革,魏索就像是一名优秀的中国男子足球运动员开出了一个震惊四座的“冲天炮”,中田的一颗头颅疾飞而起,直插云霄……

“麻痹的你顾念着‘香火之情’要来谋害老子是不是?那老子顾念着‘香火之情’也得有所表示是不是?将你射到墙上已经来不及了,那就射到天上去好了,算是补射……”

...

第四百二十三章 殊死一搏

这是魏索心头恶念总的一次爆发,一脚踢出去几乎已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嘿嘿,懒得听你聒噪!就把你这颗死人头射到天上去,就把你这颗死人头射到天上去!嘿嘿……

魏索当然明白单就这一脚而论是根本伤到中田分毫的,只想着但教能够稍稍发泄一下心头怨毒、愤懑之情也就罢了。既然已经射到天上去了,那就静静等待着死人头掉落海中的“噗通”一声吧!

魏索单掌掩至耳畔侧头作倾听状,简直无聊到一逼。可是迎接他的并不是死人头落海的喜大普奔空灵之声,而是半空中传来的“轰”的一声巨响。

要说魏索的耳朵也已经习惯空中海面此起彼伏猛烈的呼啸声、射击声、爆炸声了,可这一声巨响却依然令他感到意外与突然。怎么了怎么了?老子刚刚射出一颗死人头,天上就发生爆炸了?这时间的契合度似乎也太高了一点吧!

茫然抬头向天上望去,但见空中一团璀璨耀目的火球,一架美帝的不知道什么型号的战机当空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无数飞机的零件碎片熊熊燃烧着朝四面八方飞溅散落,场面骇人之极……

“麻痹的……”魏索目光迷离,心旌飘摇,禁不住地呻吟出声:“麻痹的,老子扳扳手指头、脚趾头,毛估估也打了二十多年‘飞机’了,早就梦想着‘真枪实弹’地干上一场了。可谁承想‘有心栽花花不香,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次倒是打到了‘真家伙’……”

就在魏索百感交集刚欲再感慨一句“老怀大畅”之际。却突然间脸色微微一变,好像感到哪里有着很大的不妥。不对,这只飞机打的蹊跷!老子这冲天一“射”纵然势大力沉、“勇冠三军”……

似乎觉得这个形容词非常应景非常贴切,魏索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嗯,相信老子这冲天一“射”,“勇冠三军”的口碑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的了,不过谦虚地说。单就一颗死人头的区区一发子弹,感觉终究还是不能与地对空导弹的威力相提并论的呀。要说击落一架飞机不必惊讶,更无需沾沾自喜,可是一击中的,凌空轰爆一架飞机就显得有些离谱有些荒唐了嘛。

还有还有……魏索再次抬头望天。轻轻吐出一口长气。还有这飞机爆炸的火焰与烟尘,怎么隐隐带着一抹赤金之色呢?

一旦感觉到了异样,似乎就有更多的疑惑之处堆积到了心头。一时间也来不及去凝神细察,但有句话魏索却是笃信无疑的:“事出无常必有妖”!难道这次又会是中田老不死所玩的把戏?

只见那空中赤金色的火焰与烟尘飘飘渺渺、翻翻滚滚,极其诡异的朝着四面八方迅速扩散了开去,隐隐与远处无边无际漫延而至的赤金色海水有着连成一气之势。说时迟那时快,只在转瞬间,空中海面两种浑然一色,却又天然属性相抵难以共融之物已然接触在了一起……

“噗”一声沉闷的音爆。相对于无边无际赤金色海水显得非常弱小,不值一提的火焰突然间熊熊爆燃了起来,而在同一时间海水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多整个世界已成了一片混沌的,胶着的赤金之色。更诡异的是,一丝丝紫黑之色自空气中抽离了出来,像是有着某种意识似的朝着矗立于半边天空的赤金世界飞速汇聚而去,隐隐约约。竟然凝聚勾勒出了一具身穿赤金战袍,手擎一杆赤金长矛的巨大身影。

“桀桀……谢谢魏索小朋友又送了老夫一程”!

中田得意的狂笑势若奔雷、隆隆有声。响彻了整片天空海洋。魏索双目瞳孔一阵剧烈地收缩,麻痹的,远处这个脚踏虚空,威风凛凛,模糊的巨大背影会是中田?以前他是一副十痨九伤、行将就木的形象,先前甚至烂得只剩下一个死人头被老子当球踢了,怎么一眨眼功夫,变成一尊“战神”了?

这个时候迷迷蒙蒙,血色隐隐的半边天空已回复了正常的空旷与通透,那种充满了血腥与暴戾的压抑感觉也是在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空海面依然拥堵在一起的各国飞机、舰艇慢慢的停止了毫无目的的狂轰滥炸,直至偃旗息鼓、寂然无声……只是海面上早就一片狼藉,滚滚翻腾的黑烟、半浮半沉尚在苦苦挣扎的军舰残骸、散落各处奇形怪状的塑料木制杂物、密密麻麻被炸得面目全非的焦黑尸体……

但凡掉落海中的军士几乎没有幸存者。没错,在美国巨型空爆弹爆炸过后,在其有效杀伤范围内甚至连空气都会燃烧,如果不是在海上,或许所有一切都会被蒸发掉了,根本就不会留存下尸体的。寂然无声,这是彻彻底底的寂然无声,一半天空金光闪耀、美轮美奂,而另一边天空下则阴冷萧索,一派惨不忍睹,令人毛骨悚然的地狱景象。

每一个尚还活着的人尽皆如梦初醒,只不过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已容不得他们再进行任何形式的哀悼与反省了。无数人神不守舍、不由自主地走上了各自的舰首,脸色恍惚、目光迷离,呆呆地望着远方,远方是一派令人无比震撼的天堂抑或地狱的色彩,一个金盔金甲,巨大的神祗抑或魔鬼的存在……每个人的喉咙底里都在无声的呐喊。难道眼前所见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难道根深蒂固于内心的世界观真的会有轰然崩塌的一天?

半空中的中田猛然一振长矛,一跺右足,巨大的背影像是海水一般泛起了金色的波纹涟漪,远远望过去更显得整个人模糊虚幻了。紧跟着他的左臂轻轻一挥,“通通通……”数十道黑影一划而过,射入了遮天蔽日、连绵不绝的赤金色海水之中。

魏索眼尖,一眼就看出那数十道黑影皆为一些圆球状的物体。联系到中田的企图、目的,以及对方平时对风水格局近乎疯狂、变态的布置,魏索禁不住的又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吧,算你这老不死的够狠!开始打算置之死地而后生了……”魏索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色,却相信自己现在一定是面无人色的,面对着极端疯狂的人谁不发憷?

魏索接触过不少堪舆学说,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中田抛出的那些圆球状物体绝对是仙人球。从中国传统风水学上来讲,仙人球就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凶物,放在家里往往会给宅主带来许许多多不可预知的厄运,一般也只有在家庭成员遭遇极大变故时才会摆放仙人球用来压邪的,诸如家中有往生者或是灾祸连连它才能用以驱邪避灾,以毒攻毒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中田抛出的仙人球明显是一种异种,而且还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用黑驴血以及死人腐烂的毛发浸泡,能令其凶上加凶。在古代的一些邪恶之徒,往往利用这种仙人球作为恶灵的媒介来害人,谁的家中如果被藏有这么一颗仙人球,那真的是厄运连连、晦气结顶了。

这个时候中田也已经停止了“桀桀”的狂笑,巨大的背影又是一阵剧烈的幻化扭曲,似乎下一刻就会溟灭融合进周围无尽的赤金色海水与火焰之中。但他还是再一次的猛然一振长矛,“轰”的一声巨响,一座同样赤金色的古朴铜香炉赫然悬立在了他的西北方位……

“呵呵……”魏索摸了一把汗已经无力吐槽了,只能苦笑几声:“呵呵……你要是这样都能够赢了的话,那老子输得心服口服……”

任何接触过风水学说的人都应该清楚,西北方位在八卦中是乾卦,乾象征着贵人、运势、正能量,五行属金。故,此方位是绝对不能摆放火炉、香炉或大红色物件的,在八卦生克中离(火)克乾、兑(金),是为大忌。中田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简单的,也是最重要的道理,既然这么做也即表明:他已经豁出去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了,他是要殊死一搏了。(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二十四章 反推

“哗啦啦”!

一道碗口粗细的黑色闪电猝然纵贯而下,在璀璨、耀目的赤金世界中依然显得醒目异常,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中田巨大的身影。一时间风云突变、狂风大作。

中田模糊虚幻的背影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曳晃动,一如风中残烛。但他不管不顾,对自己朝不保夕的境况丝毫不加以理会,只是抬起左臂对着虚空猛然一握拳头……

“砰!砰!砰!”

黑色闪电在袭入其体内之后大概发生了某种反应,中田身遭紧跟着电光闪耀、青烟升腾,一袭赤金战袍顿时被炸开了数道非常细微的口子,而一些细小的物件则从战袍的裂缝内迅捷无伦地攒射而出……

玉佩、银锁、铜镜、铁符、木雕、石刻、土、陶偶、瓷缸、方印、兽皮、毛发……雷打不动,依然是中田布置运势格局的十二件普普通通的器物。只不过这一次与以前有所不同的是,这些看似非常平凡、普通的器物像是被赋予了某种灵性……不,更准确地说是带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妖异之气,乍一攒射而出,即依着十二地支的方位自动排列,以中田为中心遥遥旋转了起来。

这个自动排列的风水局比之中田以前布置的明显展开范围更广,而且也只有中田自己心中明白,这个风水局就是以此时的节气、气候、时辰,结合他的生辰八字来精确定位的。虽然无需也无法考虑宅第布局的因素,但对风水学的认识到了极处,天地为家,一草一木即可为宅第的构成部分,这个“宅内风水格局”无论从哪一个因素来考量,对“宅主”运势的增强作用几乎已达到了一个从所未有的,旁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中田踏于虚空的巨大身影终于缓缓转了过来,随即全身纹丝不动。只是眯缝着的一双眼睛精光四射。他似乎是在细细观察与推算,观察与推算眼前飞旋来去的风水局每一处细节,各器物间在高速运转中无比精确的方位衔变。风水局越旋越快,越转越高,格体上方慢慢的像是形成了一个气流的漩涡,远远望去却又像是在绵延成片的赤金世界里开了一个巨大的天窗,以此为中心,无数或缥缈如烟,或厚重如绵的云彩从四面八方汇聚了过来被注入其中,无休无止、无穷无尽。场面蔚为壮观。

这个时候中田却偏偏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去。下一瞬他猛一甩头,下垂的巨大左臂已然动了……中田的左手灵活到了极处,飞速翻动间几乎已成了一片幻影,对着虚空或抓、或点、或弹、或挡,势若疯癫……

“噗!噗!噗!噗!”

中田手指的每一下落处,远处高速旋转的风水局内均有对应的一件器物与之发生感应,在一蓬蓬飞迸而出的黑烟,以及轻微的音爆声中。12件器物妙到毫巅的组合、排列立刻发生了天翻地覆、截然不同的改变。

这当然不仅仅是对格局单纯的破坏,要不然也不会用到“天翻地覆、截然不同”这些形容词了。中田以最最精确,甚至堪称完美的风水格局为“模板”,对应器物原先排列组合的方位移山倒海、颠而倒之。布置出了另一种同样极端,同样定位精确,但效果却截然相反的风水格局。

不,或许这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一般意义上的“风水格局”了。“风水”一词,指的是通过寻龙、捉穴、察砂、觅水、定向之法察寻适于人体的吉气,避开不利于人体的煞气。趋吉避煞的。而现在这个“格局”,感觉纯粹是在开玩笑,感觉布置者纯粹是个有自虐倾向的疯子。

中田当然是在故技重施,这只不过是他天才的脑子里又多出来的一条疯狂的思路,并付诸了实施。只能说,学习好的“榜样”固然可以使人积极向上,却也可以令一些心术不正之徒从中反推出许多作恶的经验,一正一反,一明一暗间的转换在操作上反而显得更为容易,更为有迹可循。

中田此时布置的“格局”就是从所谓的最最“正义、正确、光明”中反推而生的。12件器物以一种更为诡异的方位、角度组合、排列,首尾相连,一经闭环,表明新的“格局”已成。

天地间似乎有所感应,顷刻间风声、雷声、海水的咆哮声、蒸腾的火焰燎烤一切的噼啪之声均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原先“格局”所形成的气流漩涡也在同一时间停止了转动,像是被定格在了岁月的长河之中,成了绵延成片的赤金世界中的一个真正的“天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悬停在半空的“格局”突然发出了“咔”的一声轻响,随即慢慢旋转了起来。这就好比是在一大块坚冰中出现的一道细小的裂缝,一发而动全身,产生的后果是不可收拾的。先是“格体”上方的气柱也随之缓缓转动了起来,只不过与“格局”一样,它们旋转的方向都是跟先前相反的。再紧跟着赤金色的海水、火焰开始沙沙地流动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声势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

海水与火焰的物理特性必然是向四周流动与漫延的,可是在犹若万马奔腾、震天动地的隆隆响动声中,本来浩淼无际的赤金世界却像是在急剧的收缩。“哗啦啦”!又是数道碗口粗细的黑色闪电猝然纵贯而下,天空早已乌云密布,重重压迫在了气流漩涡的顶端。

无数漆黑如墨的烟云以及整个赤金世界像是形成了一个密不透气的压力容器,从四面八方疯狂的汇聚进了逆转的气流漩涡之中,而在气流漩涡之下显得渺不可见的“格体”却像是不堪重负,剧烈震颤着,发出一阵阵微不可闻的“咔、咔”之声,似乎分崩离析已在眼前。

中田脸色一变,像是早已通盘了解即将发生之事,咬牙切齿的昂然抬头向天……一道若有实质,水桶般粗细的黑线自“格体”底部无声无息的疾泻而出,这是无尽压力的释放,势不可挡、转瞬即至,不偏不倚地接驳在了中田的印堂之处……

中田浑身猛的一颤,整个身躯一阵变幻扭曲,似乎下一刻就会溟灭融合进周围无尽的赤金色海水与火焰之中。但就在这个时候立于西北方位的赤金色古朴铜香炉却是“轰”的一声燃起了紫黑色的熊熊火焰,与此同时,海洋深处也是亮起了无数同样为紫黑色的星星点点。在一片赤金色的世界里,这些紫黑色的火焰、星光似乎显得更为耀目与璀璨,而更为诡异的是,中田模糊虚幻,几乎快烟消云散的躯壳一遇见这些光线立刻就变得凝实了几分。

只不过中田的一张脸已凄厉、灰败到了极点,似乎正在经历人世间所有的困厄与苦难,一股死气沉沉的阴晦之气直冲云霄。也只有中田自己心中清楚,他已将所有的生路、退路都封死了,这就是一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局,他现在身上的“晦气”之重,就算想要一死了之、灰飞烟灭都是一件绝无可能之事,更别说想将魂魄遁入轮回了。这当然是他追求的效果,但在追求的过程中他必须承受搜魂剔骨,炼狱般的无尽苦楚。

中田的嘴唇痛苦的蠕动,目光却显得坚定无比。为了今天他苦心孤诣为之做了百年的准备,或许承受这些苦楚对他而言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吧?!(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二十五章 经验主义害死人

中田一个悬立在半空的巨大躯体一会儿变幻扭曲,一会儿又凝实聚拢,远远望去诡异到了极处。在头顶逆向布置的风水格局下,在整一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局中,他所承受的代表着困顿苦厄的“晦气”之重,几乎已到了一个从所未有的巅峰,也即是说,古今中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像他这样“晦气”的人。

或许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中田整个形体就处在一个将散未散的临界线上,不光是**,就连灵魂都在承受着无休止的碾压与撕扯,其间的痛苦可想而知。如果环境不变,或者没有其它外力的出现,相信这个状况将保持到永远。

不过一切尽在中田的掌控之中,因此所承受的痛苦与心中的兴奋之情是成正比的。中田一张虚幻扭曲的巨脸在半空中一会儿怒目龇牙,一会儿又仰天作无声的狂笑状,与形体一般,似乎他的心理也处在一个极度分裂的状况之中。

“哗啦啦”一声巨响,下方赤金色的海洋突然间起了一阵剧烈的鼓涌,随即中间区域深深地塌陷了下去,这就令得在视觉效果中水天相连的赤金世界发生了断裂,呈现出了一派翻江倒海的震撼效果。“哗啦啦”又是一阵撼天的水花四溅,一座极尽丑陋的,殷红如血的巨大“岛礁”探出了海面。

中田终于“呼”的一声吐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紧跟着又深深地吸进了一口气,令得虚幻的躯体凝实了少许。这或许是他能尽到的最大努力了,如果仔细观察,能看到他的额角有着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与此同时,他紧握着一杆赤金长矛的右手终于动了,矛尖对着下方巨大的“岛礁”勉力一点……

“嗤”的一声响,一道色若墨汁的极细黑线对着下方的“岛礁”疾射而出。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岛礁”此时居然也动了,“霍”的张开一张血盆大口,将那转瞬即至的黑线吞了个正着。

中田浑身猛的一震,整个人立刻就变得凝实生动了起来,继而两颊涌上了一层浓浓的血色,额头甚至都透出了一抹晶莹的圣洁光泽,一副极尽舒爽享受的神色。似乎那射出的黑线蕴含着他身上所有的阴晦之气,而现在则移花接木,开始由下方的“岛礁”来承受了……

不。下方探出海面的并不是一座什么“岛礁”,而是一个巨大怪鱼的鱼头。远远的望将过去,殷红一片,就像是一座嶙峋的怪石,但如果能够近距离观察,就会发现它的本质其实趋向于一种青乌之色,神奇的是在其一沉一浮间周边的海水更显得金光闪烁,似乎那无尽的赤金世界就是由这条怪鱼给渲染的。这种现象令人费解,也难以以常理解释得透。但恰恰如此才成就了一代赫赫的凶名“乌金海鲤王”!

“乌金海鲤王”一个巨大的鱼头坑坑洼洼,遍布着岁月的痕迹。一道道一片片水锈、疤痕,一丛丛一簇簇寄生的苔藓、蕨类植物,更有那一团团一块块突兀而生的肉瘤、脓疮。显得丑怪恶心已极。此时它咧着的一张巨嘴几乎能吞掉一辆解放牌卡车,却偏偏对那条自上而下细若游丝的黑线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鼓动着两片巨腮,两只混沌的。米粒般大小的鱼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继而巨嘴缓缓张合,像是在吮吸。又像是在品味落入其中的黑线。依稀仿佛间,这条“乌金海鲤王”赫然生就了一张人脸,与半空中中田那张正在舒爽享受的脸几乎一模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乌金海鲤王”吞噬的黑线越来越多,而中田的精神面貌却也是越来越好,不经意间,他巨大的躯壳已然缩小了一大圈,真正凝实成了他的本来面貌。

“轰轰轰轰轰……”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海面,另一边天空突然间火光连闪,随即炮声隆隆响彻了整个天际。聚集在日本海的各国舰艇此时像是已冰释前嫌,居然不约而同的掉转了船头升起了所有型号各异、口径不同的炮管,深有默契的在同一时间点,对中田……不,是对那条正在吞噬黑线的“乌金海鲤王”发射出了愤怒的炮弹……

这当然是魏索强大意志与运势力量的体现,也是他第一次对自身潜力的一种深层次的挖掘。好在最终他还是成功了,在意念一动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已控制在了手中,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嘿嘿,老子就算再荒唐,再无聊,多少也懂的‘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既然要动手,当然得‘釜底抽薪’,断人命根的。只要将那条破鱼炸死,那就天下太平了”。

远处的赤金世界炮声震耳欲聋,一从从绚丽妖艳的火云夹杂着浓浓的黑烟升腾而起。魏索此时已站在高高的航母舰桥上凭空远眺,纵使掌控力量的感觉无比美好,没来由的却是感触良多。不觉轻轻叹了口气:

“唉,总算我在拥有了强大力量之后并没有丧心病狂啊!总算我头脑依然保持着清醒,并没有气急败坏的发动核弹攻击啊!比较欣慰的。由此可见,像我这类人虽然好吃懒做是社会的寄生虫,但顶了天的气急败坏、丧心病狂也只会是对女人而言的,对社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造成多大损害的。以前我倒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由此可见,像一些大领导还不如改由好色之徒来担任呢,胡作为不如不作为嘛。喜欢吃吃喝喝风流快活的,再大的欲壑也能把它给填了,就算碌碌无为把一切治理的一团糟,总也比野心家发动战争,荼毒生灵为祸天下来得强吧……”

魏索一开始以为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非常正确,可是想下去却又觉得不对,到最后甚至感觉谬误百出。不觉又是叹了口气。唉,看来转来转去又转到一个中国人的固有思维上去了,对权力、力量包括对领导的无限崇拜与依赖,或许中国特有的官场文化就是由此造成的吧?!世界上所有的权力与力量本没有错,错的是没有制约与监督的存在。比如中田老不死的够**了吧?那就是因为缺乏其它力量对他有力钳制的结果,而现在老子横空出世了,他也就翻不起什么浪来了……

一想到中田,魏索不由自主抬起了头来,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远方。紧跟着两个瞳孔一阵剧烈的收缩,脸色大变。

远方赤金世界内的火云、黑烟正在慢慢消散,视野也是越来越清晰与通透,那漫延无际的赤金世界在一通猛烈的炮火过后,感觉已失去了璀璨与纯粹之色,似乎在几个呼吸间就将烟消云散了。而那条“乌金海鲤王”……

魏索无限惶惑地发现,那条“乌金海鲤王”在一通猛烈的炮火过后居然毫发无损,此时依然眯着眼睛张着巨嘴,旁若无人状似非常享受地吞噬着自上而下细若游丝的黑线,除了贪婪的吞噬,仿佛再也没有其它事能够影响到它分毫了。魏索心底禁不住泛起了一股极度的无力感,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只是想:噢,像这种肮脏、丑陋、硕大的家伙生命力果然顽强,“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啊!打出娘胎第一次在这个“领域”遇到不可战胜的对手了,惭愧啊惭愧……

“呵呵,魏索小朋友,你再一次犯了个大错误”。就在魏索恍惚迷离、神不守舍之际,中田的语声在整个天空隆隆响起。“你最大的缺点就是该装糊涂的时候精明,该精明的时候却又偏偏糊涂了,桀桀……在关键时刻你是永远抓不住机会的。而且,你对待敌人还缺乏一股釜底抽薪,断人命根的狠劲,像你这类人的人生注定是失败的,注定是可悲的……”

谁说老子缺乏一股釜底抽薪,断人命根的狠劲了?老子刚才明明就是……魏索还真的有些糊涂了。难道那条破鱼并不是中田老不死的“命根”?可是这怎么可能!只听那中田的声音继续在空中回荡:

“你还真的是幼稚,竟然妄想靠区区几颗炮弹来对付“乌金海鲤王”,“乌金海鲤王”要是这么好对付,那也算不上是什么宇内第一凶物了。刚才你要是引导炮弹来攻击老夫头顶之格局的话,那时浊气未生、正气未消,或许你就成功了,可惜呀可惜,你再也不会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了,桀桀……”

魏索闻言又是一阵沮丧。唉,真的是经验主义害死人啊!老子以己度人,以己度天下,总以为所谓的“命根”嘛,当然是在“脐下三寸”之处的,换而言之是在下面的。而那个破格局却在老不死的头顶,部位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却偏偏是老不死的“命根”,麻痹的真正超脱了老子的想象之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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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预留后路

中田说着话伸左臂轻轻一招,轻而易举的就将其头顶半空处尚在急速旋转,引动天地间无尽威势的“格体”收回了手心,形同儿戏。一十二件极其简单、细微的器物所组成的妖诡“格局”既然已不复存在,整个内外压力趋向平衡的赤金世界像是瞬间晃了一晃,无尽的金色波纹荡漾处,压顶的乌云、逆转的气流漩涡随即像是发了疯似的朝四面八方破碎散逸了开去,瞬时整个空间混乱到了极点。

这就好比是一个巨大的、膨胀的压力容器被突然放了气。庞大的压力被瞬间释放、抽离所产生的破坏力是可想而知的,如果其中有着一块顽铁,恐怕也会被这股恐怖的力量撕扯成齑粉。在中心位置的方圆数百米内,很快的形成了一片绝对的真空,而中田,现在就处在这个“压力容器”中心的中心……

不论压力短时间内迅速释放所造成的破坏力,就此时的失压环境,任何生物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身入其中都将遭到致命的伤害,包括血液在内的所有体液中会产生大量的气泡,并发剧烈的脑水肿,肺气肿,眼球都会凸出来,肺脏里的所有气体都会很快消散,造成窒息。更严重时,随着温度的升高血液就会沸腾,甚至整个身体都会被炸个粉碎。

中田肥圆矮胖的躯体瞬时间再一次的膨胀了开来,就像成了一个飘在半空的巨大气球。可是他一张膨胀开来,薄如蝉翼、吹弹得破的脸皮却明显是在无声的狂笑,远远望去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真空状态下声音无法传递。但魏索耳边却偏偏听到中田在桀桀怪笑着道:

“小子你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我先前反其道而行之,以自身五行布置下趋凶避吉、积聚厄运之势。再加上自绝于世,自绝于列祖列宗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局,不是我自夸,刚才我就是自开天辟地以来最具有阴晦之气,也即是最晦气的一个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是一个任何人想都不敢想的伟大创举。非卓绝的智慧、胆略,非深厚的风水造诣于一身而不可为之。

可是这一切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得有一腔坚韧不拔的心志以及一个周密的计划,为了这个计划我为之整整奋斗了一个多世纪。物极生反、否极泰来,“乌金海鲤王”吞噬世间一切阴戾之气的本能为我正本清源,太多太多的厄运既然已降临清除。那剩下的会是什么?那当然是更加浑然,更加纯粹的“好运势”了,桀桀……

终于,我还是成功了!试问在如今这个世界上谁还能奈何得了我,谁还是我的对手,谁还是我的一合之将?我必然会改变自己被抹杀的命运,我必然会终止滚滚向前永无止歇一成不变的轮回,我必然会将一切都紧紧攥在手心,再不放手……”

就在中田志得意满仰天狂笑之际。自长矛矛尖延绵而出的黑色细线也终于显得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那“乌金海鲤王”在黑色细线消失的一刹那浑身猛然颤了一颤,水花四溅中一个庞大的鱼头早已变得漆黑如墨。与此同时一对细若米粒的眼珠中流露出了一抹无尽恶毒之色,张着一张巨嘴死死地盯着上面的中田,似乎恨不得一口将对方吞进肚子里。

所谓真正的大奸大恶之徒并不是一味穷凶极恶、贪婪无耻的。他们有时候也很奸猾,对于潜在的危险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的敏锐感官。这条“乌金海鲤王”也一样,它虽然极度渴求黑色细线内蕴含的邪恶元素,却也立刻感受到哪里似乎有些不对了。一对细小的眼珠精光连闪。

“哗”的一声响,一扇巨大的鱼尾猝然探出了海面。猛的一拍海水,激起了滔天巨浪。“乌金海鲤王”小山般的鱼头一偏,它已决定潜水而遁了。说时迟那时快,半空中乌金之光忽的一闪,中田攥在手心的乌金长矛化成了一道流光疾飞而出,不偏不倚卡进了“乌金海鲤王”的巨嘴之内。

中田投下的这根长矛堪比引爆了一百颗美帝的巨型空爆弹,整个大海就像是瞬间被翻了一个个,无尽的海水疯狂地蹿上半空,仿佛竖起了一面面一眼望不到头的水墙,漫天的水雾中,一条比美帝所有航母加起来还要巨大的怪鱼跃上半空显露了真容。

通体没有一丝鱼类特有的流线形特征,处处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突兀感觉。大概是存活的岁月实在太过久远,“乌金海鲤王”除了尾巴、胸鳍尚能自由摆动,整个身体几乎都已石化,有着一种岩石般坚硬、厚重的暗哑之色。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大块飞来之石,感受不到生物应有的丝毫灵性。

石头掉落于海自然是一沉到底的,“乌金海鲤王”受惊之余也算是拼老命了,它现在打得就是这么个如意算盘。

“轰”的又是一声巨响,“一石激起千层浪”,“乌金海鲤王”挟半空掉落之势果然朝大洋深处急速堕去。可是这个下堕的势头并不能保持多久,“乌金海鲤王”的一张巨嘴被长矛卡住了不能合拢,无尽的海水自它的喉咙处倒灌入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身体的浮力慢慢增加了……

看到“乌金海鲤王”小山般的鱼身重新浮现在海面上,中田再一次的仰天狂笑。这个时候外面的空气补充进来,声音又可以传递出去了。

“桀桀……现如今老夫就是这个世界绝对的主宰,向天再借五百年又怎么样,再多挽留“乌金海鲤王”一刻钟又如何,还不都在我的一念之间?!桀桀……”中田狂妄的笑声盖过了海浪的呼啸响彻了天地,就这么的笑了也不知道有多久,终于伸出手指点了点身下,继续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

“‘乌金海鲤王’我的好宝贝,桀桀……虽然你很强大,虽然你出世的时限已到,可是我却得再‘挽留’你一刻钟时间,你且稍安勿躁,桀桀……

‘挽留’你见证我的成功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你将是我预留的一条后路。老夫行事但求一个稳妥,虽然要灭了对面那小子可以说是十拿九稳,轻而易举的事,但在这么重要这么关键的时刻,我多少还是得留一个心眼的,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出现意外,那小子咸鱼翻身了那该怎么办呢?所以我得留下你来做个预备,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可以利用你来重新凝聚纯粹的运势力量东山再起的嘛,桀桀……”

中田扭曲的,甚至分裂的人格与灵魂由此可见一斑,而他谨慎小心的行事风格更是令人印象深刻。说着话中田已然完全转过了身来,正对着魏索所处的方向。

中田的一张脸瞬时而变,变得前所未有的和蔼可亲与人畜无害,但瞧在魏索眼里却是感受到了满满的凌然杀气。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感应,魏索心中微微一动,一个站在航母舰桥上的身躯缓缓升上了半空。

魏索浑身的衣物被凌厉的海风吹得腊腊作响,唯有其肥大的灯笼裤裤裆部位鼓鼓囊囊纹丝不动,这只能算是个异数了。魏索升空的高度不高不低,这也是有讲究的。升得太高,下面的人望将上去会误认为是一个荒唐的幻觉,纵使唏嘘赞叹却也只有神驰想象的份。升得太低,那就毫无效果白白浪费机会了。只有这么的升得不高不低,才能造成强烈的,震撼人心的效果。魏索坚信,下一刻他身下的某一部位必将成为整个日本海的热点所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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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害了老子苦了它

魏索坚信,下一刻他身下的某一部位必将成为整个日本海的热点所在,这似乎是个无可避免的事实,谁让自己天赋异禀比较雄壮呢。这就好比现在中田要来杀自己,那也是对方认为比自己更加强大的缘果,一切皆有因果嘛。

难道一个人越雄壮越强大,脑子里就越会产生一些扭曲、变态的想法?我是这么看待中田的,那别人又会用哪种目光来看待自己?特别是那些在我看来搔首弄姿、招蜂引蝶、卖弄的小妞们,难道她们在造型古怪的庞然巨物面前真的会心如鹿撞迈不动脚步?自己满世界的这么挥舞着、吆喝着,难道她们真的会对自己印象深刻?唉,印象深刻那倒是必然的,可是要跟她们坦‘陈’相见,切磋一番恐怕就越发难了。

魏索升上半空被冷风一激,脑子里没来由地有了许多莫名其妙,非常不愉快的想法。唉,其实这也是个事出两难之局,我自然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只能起到一个适得其反的作用,可是,实在是没办法呀!老子除了下半身比较雄壮的这个“优势”之外,基本上是一无是处的,试问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如何吸引小妞们的目光?试问连小妞们的目光都吸引不到那还有什么生存的意义?老子也只有尽情发挥自己唯一的“优势”了,不管怎么样小妞们总算捏着鼻子瞪着老子看了,不管怎么样老子总算还有一个念想的……

转而又想到了中田,难道那老不死的跟自己一样,也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念想?答案似乎是肯定的,中田现在不也是在发挥拥有的力量比较强大的唯一“优势”嘛,满世界的“挥舞着、吆喝着”……只不过双方所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对方相对更有野心,对人类,对社会造成的危害更大而已。如果溯本追源……

不得不说一个人真的不能想得太深太透。真到了那个境界反而会给人带来许多不好的后果,魏索现在浑身上下就起了一种极度不适的感觉,又是烦闷又是恶心。如果溯本追源,其实,我跟中田就是同一类人……要说我们追求某一类事物的**都是差不多强烈的,我们的“胃口”都很大,而各自拥有的,不受制约的权力、力量,或者自身特殊的资源就成为了一剂令私欲催化膨胀的“春药”……

嗯嗯,老子胯下的庞然巨物也是不受“制约”的。是天然放养的,是自身特殊的资源。就是因为它大得出奇,矫矫不群,这才时时刻刻任性的放肆。尤为可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古话对其而言无法成立,要不然在羞愧无地之余老子早就夹起尾巴不敢声张了,又何至于此呢?唉唉,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害了老子苦了它……

不同于以往无尽的臆想,这一次魏索的情绪不但没有渐趋亢奋激昂,反而是越来越消沉颓废。下一瞬低垂的眼帘处一道强光一闪而过。这才豁然而醒,至此他浑身裸露在外的肌肤都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灼烫感觉。

一颗鹅蛋大小,似乎比太阳还要明亮千百倍的圆球赫然出现在了远处赤金世界的正中,缓缓旋转着放射出强烈的光线与恐怖的高温。下方无尽的海水在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奔腾喧嚣中夹杂着一种“嗞嗞”的怪响。蒸发的白蒙蒙的水雾漫天而起,转瞬掩盖了上方赤金世界的赤金之色。

魏索心头一阵少有的慌乱。依着他荒唐无聊的性子倒也不惧跟中田来一场生死对决,他害怕麻烦,但当麻烦真的无法逃避时却也硬着头皮豁得出去。可是。现在他强忍着眼睛强烈的刺痛向远处望去,眼前亮晃晃、乱糟糟的一片,哪里还能找到中田的影子。既然找不到敌人的影子那就只能“无的放矢”了。魏索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无的放矢”,纵然他每天晚上都在“无的放矢”……

“桀桀……小子怎么样,此光球通体由我现在所能触发的、收集到的最最纯净的宇宙能量凝聚而成,大开眼界了吧,感受到璀璨中包含的巨大危险了吧,感觉胆战心惊了吧?桀桀……同样,我也可以将此最最纯净的宇宙能量转化成为最最纯粹的运势力量,这个世界的兴衰存亡尽在我的一念之间……”

中田疯狂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天际,继而语气又是猝然一变,似乎显得有些阴恻恻了。

“不过小子你放心,我不会将此光球转化为运势力量的。在最为单纯,蕴含着恐怖破坏力的能量体攻击之下,这方圆数百里之内的所有一切都将在亿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内焚化,甚至连空气,桀桀……都将燃烧成一片虚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毁灭的过程是丝毫感觉不到的,你将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也算是顾全了我们的一段‘香火之情’吧”!

中田一语既毕,那明亮的光球忽的一闪,向着空中冉冉升起。即使只移动了区区数米的距离,但此浓缩了恐怖破坏力的能量体牵一发而动全局,依然触发了空间更加狂暴的反应。与先前完全相反,无尽的海水冲上了天空,继而又倒灌而下,蒸发的白蒙蒙的水雾紧压着海面形成了一股空间炙热的乱流,向着四面八方急速扩散了开去。

魏索的瞳孔一阵剧烈地收缩,紧盯着远处似乎在缓缓接近的光球,在及体的滚滚热浪中脸色数变,全身的肌肉都是绷紧了。也亏得中间尚阻隔着白蒙蒙的水雾及气流,要不然长时间紧盯着极度明亮的物体看,他的眼睛早就爆盲了。

“噼噼噼……”魏索深吸了一口气,左手食指对着虚空接连弹出,在轻微的骨节爆响声中,前方的空间产生了一阵肉眼可见的扭曲,继而又像是有一个电熨斗在上面轻轻压过,空间的破裂处在缓缓熨平。可就是在这破裂与恢复的过程中虚空被勾勒出了无数只巨大的,灰蒙蒙的大手,五指向上伸展着摊开,像是形成了一道道天然的屏障。

这自然是魏索“一念成势”的产物,如今他心念一动间已能轻易触发宇宙能量为己所用。魏索拥有着少许的自信,真要放手一搏,自己也未必比中田弱了多少。

只不过魏索现在的“运势化物”绝对算不上是在“放手一搏”,他采取的完完全全是一种防守的态势。魏索自然也清楚,他与中田所拥有的力量已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了,想要伤害对方只能依靠最简单、直接的能量攻击,可是没办法,在此时的局势下,他不得不采取如此消极的应对措施。

对面那璀璨的光球蕴含着多么恐怖的能量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一旦令其完全释放出来,造成的破坏力根本不是先前美帝的那颗空爆弹可以比拟的,或许巨型核弹的爆炸当量也不能够望其项背。而在这片日本海海域拥堵着世界各国这么多的军舰,有着这么多条人命,魏索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动用单纯的宇宙能量与那光球硬撼,单是两股能量碰撞的余波都可以令一切化为飞灰。

因此他只能“运势化物”,甚至不敢化出一些诸如山峦、丘陵、冰川等等“硬性”之物,唯恐一个撞击之下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希望这些立在海面之上巨大的“柔性”大手可以消耗甚至阻挡住对面那光球的行进之势吧!这就是魏索现在非常单纯的想头。

魏索这么做肯定会令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倒也并不是说他这个人的境界有多高,关键是在这片海域聚集了太多的中国海军力量,要是全军覆没了,他担心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会被国内的爱国青年们给骂活了。是呀,我们的海军是保卫老百姓生命、财产安全的,是捍卫安定团结大好局面的,要是有所损失,大家会痛心疾首的,特别是领导,肯定会给自己按上一个“破坏和谐社会”的罪名,“破坏和谐社会”,那是多大的罪名啊!想想都心惊肉跳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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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尾大不掉

这是一场极具讽刺意味的对决。两个人借助于一些风水秘术令自己拥有了逆天的好运势、好运气,而现在则针锋相对,必须决出一个相对比较倒霉的,倒霉的一方结局之悲惨可想而知,不是万劫不复就是灰飞烟灭。那么问题来了,何为好运势、好运气?既然己拥有逆天的好运势、好运气了怎么还会倒霉?难道失败的一方以前孜孜以求的只不过是一个令自己走向毁灭的噩运罢了?

由此可见,决出魏索与中田两个人谁比谁更厉害,谁比谁更倒霉似乎是一个难以成立的伪命题。只是冥冥之中对一些荒诞不经之事总是会有着一些解决的方案,比如魏索与中田两个人想要杀死对方就只能运用一些“流氓手段”,不走“正道”走“邪路”,摒弃各自拥有的运势力量,依靠最原始,最简单、直接的能量攻击来伤害对方。也确实,当一切花里胡哨、华而不实的手段难以为继时,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只能是“耍流氓”了,只不过一旦有一方开始“耍流氓”了,那也就意味着“游戏”即将结束了,最后的结局必然是以其中一方的覆灭而告终。

魏索的脑子能够意识到此,表明他的境界已有了非常大的提升。可是,他依然还是误判了当前的形势,犯了一个相当低级的错误。

依着对面那光球所蕴含的毁灭性能量,是根本用不着设定攻击落点的。不管掉到哪结局都一样。这方圆几百海里内的一切都算是完了。而魏索却又习惯性思维作祟,想当然地认为那光球主要就是为了来攻击他的,为了不祸及池鱼。他在海面上立起了无数只巨大的“柔性”大手来阻挡,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么做是多么的无知与愚蠢。

魏索如此应对倒也令中田吃了一惊。什么情况?噢,妄想凭籍“运势化物”来挡住我最为单纯,蕴含着恐怖破坏力的能量体光球?抑或想要一巴掌将我拍成肉泥?不会愚蠢至此吧!依着中田自私自利的性子自然搞不懂魏索如此作为的目的,茫然地摇了摇头,但还是猛一振平举的左臂,那正在空中徐徐移动着的光球瞬间化为了一道流光。疾飞而出……

“通通通……”数只运势幻化而成的大手首当其冲,温软的手心丝毫不能影响光球的袭来之势。一触即溃。海面上一道蒸腾的水气如巨龙般猝然而起,支离破碎的大手没入其中只余下了几片若有若无的残影。

魏索见状却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老子幻化出来的“五姑娘”果然是不堪一击的,但也正因为不堪一击这才不至于将光球给引爆了。嘿嘿。让你先得意一时又如何?老子始终坚信再坚不可摧、势不可挡之物遇见“五姑娘”最终也只是一个溃不成军、一泻千里的下场,老子可以幻化出无穷无尽的“五姑娘”军团,你就等着服“软”吧!

不得不说魏索幻化出大手多多少少也有着一些“五姑娘”情结。此时深吸了一口气,满脸的振奋与陶醉之色,双手食指对着虚空接连弹出,海面上无端端勾勒出了更多只巨大的,灰蒙蒙的大手。禁不住舒爽到了极处地吐出一口长气,但就在这个时候奇变突生……

光球袭来之势疾若流光,但这个时候却是猛然一个停顿。竟然朝着下方……如果是在顷刻间一堕到底倒也罢了,也算是一了百了,那光球偏偏是一寸一寸的在朝下运动。折磨着人的神经。对应光球下方的海面一阵剧烈的荡漾,然后在更多蒸腾而起的水雾中深深陷落了下去,而四周的海水却是疯狂暴涨,形成了一个方圆数百米的巨大漩涡。

魏索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整个人都懵了,继而脸色变得煞白。头上的冷汗涔涔直下。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变化,与此同时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那颗蕴含着无限能量的光球可不是什么击发式的导弹、鱼雷。在何时、何地爆炸只存在于中田的一念之间,与其它外在因素是完全不搭界的,而自己却天真地认为……真是愚昧无知、不学无术羞煞人!

光球恐怖的热量炙烤海水发出的“嗞嗞”响动撩拨着魏索的神经,而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中田疯狂的笑声又似乎是有着一种*裸戏弄与羞辱的意味,魏索刹那间凌乱了,恼羞成怒了,造成直接的后果是血气上涌,脸如猪头,完完全全地失去了理智。

魏索紧咬着后槽牙猛一踩虚空,脚下空气“啪”的一声响亮的音爆,整个身子顿时化作了一抹虚影,几乎以瞬移般的速度冲进了远处水雾蒸腾,狂乱喧嚣的巨大漩涡之内。漩涡内的温度高得吓人,一般人身入其中早就焚化成飞灰了,魏索纵然有着自身运势力量的保护,浑身的毛发还是在顷刻间卷了起来,但他此时的情绪几已接近疯狂,半眯着眼睛不管不顾的朝着漩涡中心,正在慢慢沉落的光球伸出了手去……

这种行为等同于自杀,而且对整个局势最后的结果也根本起不到任何改变的作用。但魏索想到要做了就做了,在头脑发热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计较任何得失与后果的,他现在潜意识当中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此光球落入“五姑娘”的手中,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令此坚不可摧、势不可挡之物当众服个“软”……只能说,这就是魏索荒唐的一面,也是他任性的一面。

五指传来剧烈的灼痛感觉差一点令魏索当场晕厥了过去,但他龇牙咧嘴还是毅然决然地将手伸了出去,依着熟极而流已成定式的手法、手势与力度猛然一握……意外的是这感觉十拿九稳的一握居然握了一个空。

唉,“业精于勤荒于嬉”,这些日子以来颠沛流离,确实放松了对自我的严格要求,平生“绝技”都有些荒废了……这就是魏索此时情不自禁发出的唯一感慨。但感慨管感慨,“正事”还是得做的,猛一睁开眼睛,瞳孔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刺痛,望出去的东西模模糊糊,已然成了灰暗一片。原来在这刹那间的功夫,强烈的光线令魏索的眼睛爆盲了。

尽管是在极度的心慌意乱之下,魏索依然努力睁大了眼睛向上下左右望去,由此可见他心中的执念之深。眼睛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黑色纱衣,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下方有一颗灰色的圆球正加快了速度朝海面堕去。魏索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直到耳边传来海水受热蒸发发出的更为尖锐的“嗞嗞”之声,以及身体感受到更多蒸腾而起的滚烫水汽时他才猝然惊醒。麻痹的,完蛋了!

千钧一发之际根本就来不及细想,也亏得魏索如今堪称强大与坚定的意念力终于发挥了作用,心念一动间,“一念成势”,整个人也跟着向下急速堕去。后发而先至,双脚险之又险的已然能够够到光球所处的位置了。

如果魏索此时一脚踢出,百分百的可以将光球给踢飞了,可是他却不甘心这么做。首先,魏索一开始就打算将此光球掌握在手心的,他潜意识当中早就铁了心要令其当众“服软”的,这个执念或许非常荒唐可笑,却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其次,虽然魏索已然明白光球的爆炸与其它外在因素毫无关系,但他下意识的还是不敢用脚去硬踢,他担心自己一脚踢出去,好巧不巧的光球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爆炸了,那真的是黄泥巴落裤裆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就算死了,领导也会秋后算账的,魏索最怕领导秋后算账。

魏索有信心将此光球掌握在手心,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猛一凝目,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意念之力。意念之力迅速转化为运势之力,海面上顿时卷起了一阵狂风,吹动光球令其下堕之势稍稍缓了一缓……

这就为魏索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间不容发之际倾斜身躯,最大程度的伸长左臂向下抓去……可是这个时候却是再一次的出现了新的情况。

“尾大不掉”?!魏索满嘴的苦涩,他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深以为傲的优点居然会成了致命的缺点。因为他“下半身”的负担太过沉重,以至于转身的灵活性大打折扣,此时手指要够到光球尚差了数毫米的距离……(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二十九章 “99脉俱废”

魏索一直以来就是个情绪非常冲动的人,特别是在身体某个重要器官充血膨胀的情况下,他就会烧红眼睛失去理智,成为一个只拥有原始动物属性,彻头彻尾的禽兽。此时他的大脑就彻底的充血膨胀了,扭曲着一张脸目眦尽裂,看上去与一个饥渴的,穷凶极恶的禽兽还真的没有两异之处。

“啪,啪”两声轻微的脆响,魏索条件反射般的意念一转间,伸展的左臂肩头与手肘处无缘无故就爆出了两蓬血雨。在这个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他竟然运用运势之力硬生生地震碎了自己手臂的两处关节。

说时迟那时快,魏索向下伸展出去的左臂再一次爆长了数厘米。电光火石间后力固然未生,前力却也未消,纵使两处关节已完全碎裂,魏索凭借着手腕的力道还是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急速下堕的光球,然后想也不想的凭着本能……没错,他现在也确实只残存下一些动物的本能了,手掌非常熟练的猛然一握……

就像是握住了一座奔腾的,滚烫的火山,魏索整个身子立时发出了一阵阵轻微的颤粟,不过令人万分诧异的是,他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哪怕一丝的慌乱与痛苦之色,恰恰相反,眯着眼睛甚至在微微呻吟出声,这绝对是一种极尽陶醉与享受的表情。

魏索的一张脸再一次的胀红了开来,远远望去此时他侧脸的轮廓居然与中田一模一样。或许他们就是同一类的人。他们对自我强烈的*毫无掩饰,他们就是为了心中的某些*而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哈哈,老子始终坚信再坚不可摧、势不可挡之物遇见“五姑娘”最终也只是一个溃不成军、一泻千里的下场。现下,该当众‘服软’了吧……”

魏索还真的感觉到手中滚烫的光球似乎是在慢慢的软化,甚至还在逐渐的变小,一些浑浊粘稠的乳白色液体自紧握的指缝间渗将出来,淋淋漓漓地滴落于海……咳咳,目送着亿万子孙回归大海是我多少年来的夙愿啊!想不到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豪迈之情填塞胸臆,意气风发。禁不住的狂笑出声,与对面中田的怪笑声遥相呼应。可是……可是麻痹的你也太快了点了吧!老子这儿都还没有开撸呢。你就迫不及待出来了……

“桀桀,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像你这么愚蠢的人,真正笑杀老夫了……”

中田笑的眼泪鼻涕都在一个劲的往下流。虽然早就觉得魏索不像是个正常人,但也绝对想象不到对方居然会不正常到了这个地步。简直令他有些难以置信。要说形势朝着这个线路发展自然是中田最乐于见到的,可是,笑着笑着他的怪笑声中却隐隐多了几分苦涩之意。

“想不到啊真正想不到,枉费我为了准备今天的对决苦心孤诣,为之奋斗了百年的大好时光,想不到我的对手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白痴、笨蛋加二百五啊!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花费那么多心血吃那么多苦呢?只需随随便便挖个坑或许就能将这个弱智给活埋了……”

中田有着这么个念头,魏索现在却也差不多在这么想。麻痹的想不到啊真正想不到,枉费我为了对付这个生猛之物,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之东奔西突、上蹿下跳。想不到这货“银样蜡烛头”,如此中看不中用啊!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花费那么多力气呢,这货“缴枪”这么快。连带着老子也会被人笑话的,实践经验不足,控制力太差?

魏索感觉指缝间渗将出来的乳白色液体越来越多,手中滚烫的光球越来越小,到了最后成了一颗光滑圆润的小小圆珠,小到紧握在手心都有些感觉不到其存在了。下一瞬他的脸色微微一变。茫然地摊开手心,手中赫然空无一物……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纵使魏索这个人再荒唐,再无聊,此时也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巨大危险的迫近,下意识的全身肌肉都已崩紧了,意念力疯狂地运转,头顶一道模模糊糊光带状虚影直冲斗霄,这是无尽宇宙能量被瞬间完全勾动的体现。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却已然迟了。在魏索大脑正常思维的深层区域早已被开辟出了一片**的意念空间,如今在这片对魏索而言至关重要的意念空间,赫然发觉有一颗光滑圆润的小小圆珠悬停于正中,弥散出一波又一波蕴含着恐怖能量的空间波纹。

魏索脸色狂变,只觉得大脑深处似乎有无数把小小的锉刀在同时锉动,真正痛到了极点。难道欲令别人“服软”的同时自己也会成为一座不设防的城市,自己也被对方端了老巢?这好像是个千古颠破不了的至理嘛,又或者说,这就是阴阳和合,天地人伦之大道?

但好在在这个生死存亡只相隔一线的紧要关头魏索只是稍作臆想,终于不再无聊的盲动了。猛一咬牙间头顶光带状虚影一阵剧烈的摆动扭曲,隐隐变得粗壮凝实了起来,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由天而降的白色巨龙接驳在了魏索的顶心。与此同时意念力的催动也已到了极致,在大脑深处的意念空间,无数浑浊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凭空分泌了出来,将那颗小小的圆珠给层层的包裹了进去。

与那颗小小的圆珠一样,这些浑浊粘稠的乳白色液体自然是魏索可以触发的,宇宙能量的精华所在。魏索担心祸及池鱼不敢在外界与中田作一场纯能量的对决,这只能说明他这个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着一些理性成分的。而现如今因缘际会,祸水东流,他的意念空间已然成为了双方龙争虎斗的主战场,这就不是人的意志可以左右的了。

魏索大脑深处“咔擦”一声脆响,就像是宇宙万物初成时一颗“奇点”的爆发,初时微不可查,转瞬爆发出恐怖的温度与压力呈几何级增长,浩浩汤汤,势不可挡。魏索一张脸顿时变得凄若厉鬼,仰天发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呼。

更多粘稠的乳白色液体自意念空间分泌出来,发了疯似的涌向恐怖热量的中心,想以此阻止或者消耗“奇点”进一步爆发的能量。可是再坚固,再牢不可破的堡垒也难以抵御内部瞬间释放的巨大能量,这就好比一颗巨型炸弹在一个封闭环境中的爆炸,造成的破坏力是难以想象的。

魏索的脑子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最后在“轰”的一声惊天动地般的巨响过后,他的整个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一推,像是一发炮弹似的朝着一个方向疾飞而出……

“通通通……”魏索贴着海面疾飞而出的身躯毫无悬念地贯穿了数艘军舰的装甲。血肉之躯与钢铁猛烈碰撞的后果可想而知,更何况血肉之躯还占了上风,魏索整个人立时变得血肉模糊,全身的骨骼几乎已碎成了粉末。

“百脉俱废”?魏索一声苦笑。虽然全身上下正在承受着炼狱般的痛苦煎熬,但他的脑子偏偏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耳边风声忽忽,这表明身子依然在空中飞行,被冷风一激,再加上心中一个强大的执念,奇迹般的令他伸出了一只残碎的右臂……

魏索伸出残碎的右手微微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胯下,禁不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百脉俱废”,还有一“脉”完好无损呢,是“99脉俱废”……

这口气一松,魏索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此失去了知觉……(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三十章 天可怜见

一般而言,像魏索这类耽于享乐,缺乏高尚道德情操,又没有崇高理想抱负的人一旦遭受重大挫折,往往会就此一蹶不振。从某种角度来讲,这类人就像是一把缺乏磨砺的钝刀,一门心思的只想着痛快淋漓地切切豆腐,却永远不会想到作为一把刀是总有一天会切到骨头的,有朝一日切到骨头崩坏了刀口,他们立马堕落沉沦,甚至会忘了自己还是把刀的事实。

魏索可以作为这类人的典型代表。平日里他自认为“本钱”足,一门心思的就想着到处占占便宜、吃吃豆腐,但在现实中却又处处碰壁,在小妞们的白眼中尝尽了人间冷暖、世态炎凉,以至于有些心灰意冷、自暴自弃。而现如今**又遭受到了如此重创,他从头至尾压根就没兴起过一丝求生的**。按照通常的剧情来发展,像他这种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不死,那就太没天理了。

魏索也觉得没有“天理”,因为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天上的繁星点点。要说仰望星空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角度不对,一般人仰望星空通常是头颅抬高90度,如果要表达忧国忧民高尚情怀的话那就得反转180度了,不过真那样干的话对头颈、脊椎都会是一个残酷的考验。而魏索现在的情况是,浑身上下热烘烘、软绵绵的,没有一丝肌肉、骨骼紧绷的感觉,似乎两只眼睛就长在了头顶上。

这种感觉极度的怪异,魏索恍惚迷离之余稍一体味,立时冷汗就下来了。他甚至一度想说服自己现在全身是处于仰躺状态中的,可是大脑回馈给他的信息却清晰无误,他就是站立着的,他就是站立着在看星星,就像以前一下暴雨。他就站在街头巷尾看美女活奔乱跳时那般的轻松惬意。

如果不考虑到心情,魏索此时全身上下就处在一个相当轻松惬意的状况之中,而一想到看美女,似乎热烘烘、软绵绵的身子更酥得像是一滩将要融化开来的烂泥。嗯嗯,其实眼睛长在头顶也有好处的,至少以后可以从容不迫地站在楼梯旁观察上面小妞们的裙内风光,而不至于被当成流氓了……

魏索也清楚自己又犯了胡思乱想的老毛病了,可是没办法,这个病是无药可医的,倒不如顺其自然。嗯嗯。眼睛长在头顶的那是蛤蟆,老子五脚落地,蓄势待发,终有一天会一跃而起咬住天鹅的大腿死不松嘴的。可是,麻痹的老子的五只脚呢……

脑子里的思绪这么转了一转,终于又转到了原点,魏索也似乎有些明白自己先前在害怕什么了。要说有些事彻底的明白了那倒也罢了,问题是一个悲惨的结局明明呼之欲出却偏偏尚不能最终确定,就这个不确定更煎熬人的神经。

魏索吓得两排牙齿格格发抖。他迫切想要低下头去亲眼查看一番身体最重要的某部件,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就这么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偏偏就是做不到。一颗头颅像是失去了任何的支撑,漂浮在一朵软绵绵的云彩中诨不受力。

我沉重的底盘与美好的踏实感觉怎么全部都消失不见了?难不成天妒英才……魏索首先意识到的是这一点。如果说先前他被吓得心惊胆战的话。那现在则是魂飞魄散了。不会的,不会的,我甚至都感受不到身体、四肢以及心跳的存在了,要说心脏一旦停止跳动大脑就会缺氧死亡。而我现在却还活着,那只能说明……心跳其实还是有的,只不过我重伤之后感知神经麻木。没有感觉到而已。我最最重要的零件……或许还好端端地长在身下,拖在地上呢……

魏索终究还存着万一之想,可是接下去发生的事却把他自欺欺人的一丝侥幸绞了个粉碎。

一只骨节棱棱的大手猝然隔绝满天星光出现在了眼前,然后覆盖下来非常随意的将魏索的头颅转了个方向,其随意的程度就像是在转一个没有意识,没有灵魂,摆在地上的皮球。

魏索对这种严重缺乏教养,几乎接近于粗暴的行为动作下意识的想要表达愤怒。可是随着头颅的转动,眼前所见却像是被夹头夹脑地浇了一盆冷水,瞬时间都懵了。

本来魏索睁着两只眼睛是朝天而望的,头颅被一转之下视线也随之转为平行。星光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面一个高大雄壮的身影,稍一辨认那居然会是中田。

要说这个时候看到中田倒也不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可是瞧着对方的身影相当凝实,明显没有处在施法状态之中,中田什么时候长的这么高大了?更为诡异的是,中田身侧有着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此时他正伸出一条手臂,屈指成爪,悬空对着坑洞像是犯了某种癔症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抓将出去,五指划破虚空发出“嗤嗤”之声。

在一个夜空下荒无人烟的环境中,一个奇形怪状的人对着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闷声不响,势若疯癫地挥舞着爪子,此情此景单是想想都能令人不寒而栗的,更何况是亲眼所见?但真正令魏索头皮发麻,差点晕厥过去的却并不于此。随着中田爪子的每一次伸缩,他长长的投影在地上的影子就是一阵剧烈地晃荡,与之对比,魏索发现自己在地上的影子竟然只有一个小小的半圆……

魏索纵使再荒唐无聊,此时也能轻易想见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了。并不是中田长高了,而是自己变矮了。把一个头颅放在地上去看人,放眼任何人都是高大雄壮、威风凛凛的。

“桀桀,厉害,真是厉害”。这个时候中田却突然说话了。像是在对魏索讲,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如此恐怖的能量瞬间释放,凭着血肉之躯居然也能在此地生生炸出一个深达万米的巨坑,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

说着话中田喉咙底里爆出了一声模糊的低吼,紧跟着伸出的五指指端发出了点点灰蒙蒙的毫光,猛然一抓间那黑黪黪的坑洞口“倏”地飞出了一团淋淋漓漓的糊状之物,恰好被其抓在了手心。

中田看也不看的反手一扔,将那团糊状物扔在了魏索的旁边,确切地说,是扔在了魏索头颅的旁边。然后将黏糊的双手在自己的腰畔擦了一擦,点了点头又是自言自语地道:

“嗯嗯,现在应该是差不多了……”

魏索低头一看一阵恶心,差点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当然了,就他现在仅剩的一颗头颅别说“恶心”两字无从谈起,也无物可吐,只是张嘴干呕几声作罢。但见那团糊状物都是些血淋淋的动物碎肉,而更为惊悚的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是个微微凸起的“小丘”,“小丘”弥散着一股冲鼻的血腥气,竟然都是由一些动物乌黑板结的血块,破碎的碎肉、器官堆积而成。

魏索又是张嘴干呕了几声,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一愣神,眼神有些涣散。难道……难道这些破碎的血肉、器官都是我的……我的……不由得悲恸欲绝,“哇”的哭出声来。

“我至关重要、不可或缺的‘零件’呢……去哪了,去哪了……麻痹的还有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哪去了?就算找到了‘零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以后又让它‘附’在哪儿呢?呜呜……”

“一身臭皮囊丢了也就丢了,哭?哭个什么劲”!中田似笑非笑地回过头来,“先前我浑身腐烂,烂的也只剩下一颗头颅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小子,对我们这种玩风水玩到极致的人而言,除了大脑深处的意念空间,其余所有一切都是不重要的。你真要哭,还是先哭哭你被摧毁的意念空间吧!桀桀,也真有像你这么蠢的人,我全力凝聚而成的纯粹能量体你竟然也敢用手去握……

魏索的脑子一片混沌,对中田的一番言语不置可否,依然哀声哭道:

“中田……爷爷,我的祖宗,我想求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再在洞里找找,看看里面有没有我比较完整的零件……”

中田的脸色变得更为怪异,对着魏索的一颗脑袋凝视良久,这才摇头叹息道:

“唉,小子你的愚蠢与天真几乎令我无言以对,这怎么可能呢……你自身溃散的运势力量除了能保证你飞迸而出的残躯落在这个小岛上不至于葬身鱼腹外,也只能保护你头颅的完整性了。至于你的身体部分……这个深达万米的巨坑就是刚才你堕落的血肉之躯轰将出来的,这么大的冲击力你又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你自己随便想想好了……”

“可是,万一……天可怜见呢”。魏索继续锲而不舍地哀嚎,“中田爷爷,中田祖宗你就行行好,再仔细找找看呀……”

中田的脸上甚至都有了抓狂的表情。

“小子,这坑里不可能会有你完整的肢体与器官的,就算有,拿出来你又有什么用?它们早化作肉泥深深嵌进岩层里去了,我现在就是在运用运势力量的复原之法,把嵌进每一粒沙子里的血肉分子都抠将出来。这项工作也是比较辛苦,比较费工夫的……当然了,你也用不着感激我,我这么做并没有安什么好心,我只是本着斩草要除根的行事风格,打算将你分散的血肉都收集起来然后再一把火烧掉,这样,我就可以比较踏实了……”(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三十一章 此物最相思

这个时候魏索方寸大乱,根本听不进任何言语,哭哭啼啼,反反复复的就一句:

“万一天可怜见呢……万一天可怜见呢……”

中田烦不胜烦,正欲一个巴掌将魏索的头颅拍个稀巴烂,猝然间心中却是微微一动。=万一天可怜见?从这句话中中田轻易就联想到“天意”两个字了,虽然凭实力似乎天地也是他收拾的对象,可是接下去他便进一步的联想到了那个隐藏在冥冥之中更为神秘与强大的存在,“程式”对此事会是个怎样的看法与态度?呆了一呆之下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

说到底中田不愿也不敢与“程式”去对抗,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程式”基本主干、脉络不变的前提下,寻求一个可以苟延残喘,可以生存下去的夹缝空间罢了。任何规则都存在漏洞,虽然中田自认为已经找到了这个漏洞并且按计划进展一切顺利,可是在大幕最后落下之前他终究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不敢轻举妄动。

一只伸出去的左手中途转向,再一次转向了前方深不见底的巨坑。随着双爪疯狂的舞动中田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没有,真的没有了”。中田长长吐了口气。“现下你可以死心了,我也可以放心了……”

“中田爷爷,中田祖宗,求求你再仔细找一遍呀,万一真的天可怜见呢……”

“真的没有了小子,坦率地讲,我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轻忽大意以至于遗留下你的半点肉泥,我甚至想要将你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痕迹都彻底抹去呢,对这件事我真的是不遗余力的,你……”

中田说到这儿正想将探至坑洞口的双爪收回来,突然间微微惊“咦”了一声,脸色随之一变。

“这……这没道理的呀!这……这怎么可能”!

中田五指指端再次发出了点点灰蒙蒙的毫光。这次他是双爪齐出,猛然一抓间那黑黪黪的坑洞口“倏”地飞出了一炮管样的奇形之物。中田反应极快,双手忙不迭的变爪为掌,变抓为捧,堪堪将其捧在了怀里。但猝不及防间,他的双臂还是不堪重负般的往下沉了一沉。

此为何物?中田纵使见多识广,此时也禁不住的惊诧莫名。大腿?人的大腿有此粗壮扎实?瞧这羁傲不逊的线条,瞧这坚毅果敢的棱角,捧在臂弯间油光铮亮,昂首向天。就如一尊吞天灭地的绝世凶兽,一股若有若无的凶煞之气喷薄弥散开来,可以令任何人都为之心惊胆寒。

可是令中田感到难以索解、一头雾水的却并不于此。毕竟大家都是玩风水的巅峰人物嘛,有着运势力量的支撑,就算要将身上的任何部件、器官长成这副雷死人不偿命的模样都不是什么困难之事。中田真正奇怪的是,魏索的意念空间明明已被摧毁了,凭借着一些溃散的运势之力,在先前猛烈的对地撞击中此物怎么可能丝毫无损?

或许有着两个解释,可是这两个解释在逻辑上都有些难以成立站不住脚。其一。魏索的意念空间有可能并没有被彻底摧毁,对方现在伺机而动,想要扮猪吃老虎呢。另一个解释则更为荒诞无稽了,或许此物是魏索最为关切着紧的。在危机一触即发之际,他残存的运势力量出于本能,自然而然的都去保护这个看上去毫无用处的家伙了,连自己的脑袋都不管不顾了……

想到这儿中田的脑子有些乱。可是接下去,他却似乎可以轻易的下结论了。

“真的是天可怜见啊!我终于可以在临死之前‘首尾相连’了。呜呜……”魏索的一颗头颅嚎啕大哭,他是完完全全被感动的。“头可断。血可流,此物不可丢!我的一番泣血哀祷终于感动了上苍,谢谢,谢谢老天爷!老子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看来我真的是个“老古董”了,如今年轻人的想法啊……不过,像这种年轻人应该是绝无仅有的吧?中田用力晃了晃脑袋,回过身来脸色却已显得轻松多了,连带着说话的态度、语气也和善了起来。

“魏索小友,想不到我间接的也做了件好事嘛,这样最好,你可以无怨无恨的死去,也可以令我少了一分歉疚之情了。只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实在搞不明白……”

说着话中田拍了拍怀中炮管状奇物,咚咚有声。

“依着我运势力量的复原之法,先前用尽全力,你嵌透进沙子里的血肉分子尚且可以抠将出来,为何独独找不到此庞然巨物呢?而就在我行将放弃的那一刻,它却偏偏给我感应了,如此吊诡,此究竟是为何物”?

“你也会感到歉疚……此为何物……”

魏索纵使处在极度的激动与亢奋之中,这两个问题还是令他微微愣了一愣,特别是后面的一个问题,是他非常愿意,也非常迫切想要向全世界所有人解答并宣告的,这种机会对其而言真的相当难得……好在他现在只剩下了一颗头颅,没有了其它器官情绪比较好控制,在一声吸气声与一声漏气声过后,他的脸色已然回复如常。

“‘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不是不是……”魏索忙不迭晃头。哎,一不留神将一向来自我粉饰,自我标榜,“炮口”上贴金的“花言巧语”给说出来了,这些话说给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听听那还差不多,至于中田老不死?嘿嘿,还是算了吧!

“前面半句请自动忽略,也就是什么什么长在什么什么下面的意思……后面半句才是为‘中心思想’,此乃‘相思’之物。嘿嘿,没有这个家伙,‘相思’有个p用啊……”

荒唐无聊如魏索,此时也是流了一脑袋壳的白毛老汗,干咳数声以作掩饰。

“咳咳,反正此乃超凡脱俗之物,没有‘人工催肥’,是自然生成的……此物天性善于批亢捣虚、见缝插针,滑溜难言,而且有时候又有些小任性,先前掉进了坑洞里,那就好比是鱼入大海,鹰飞长空啊,你想要再找到它自然是比较困难的。好在最后它终于还是感受到主人的血泪召唤了,呜呜……回来了真好”!

中田云里雾里的被绕了好几转现在总算是有些明白了。不由得肚子里暗骂:他娘的,吹得跟个四大天王的金刚杵似的,闹了半天原来这就是个鸡ba啊!

叹了口气双手用力一抛,“嘭”的激起了满地的沙尘。迷迷蒙蒙的,中田的脸色已然瞬息万变,各种情绪堆积在了脸上,再也瞧不破、摸不透他心中所想了,就一双细蒙的眼睛在暗夜中熠熠折射出了无尽冰寒、凌厉的杀意。(未完待续。。)

ps:感觉这几章都在围绕脐下三寸写了,嘿嘿,惭愧惭愧。真正想要表达的当然不是这些东西。

...

第四百三十二章 自作聪明

魏索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已将来临,只是以一种无尽缅怀的情绪久久注视着眼前的庞然奇物,眼神迷离,泫然欲泣。唉,掉了也就掉了嘛,难道“白璧染瑕、名器蒙尘”,就能够完全否定它们曾经所拥有的价值了吗?当然不是!况且“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我临死之前总算也留下一样值得纪念的奇物了,它是遗留在世界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它是回荡在天地间发聋振聩的绝响,老子现在应该感到很豪迈才对呀……

想是这么想,可是缅怀以往扛着枪满世界追马的峥嵘岁月,终究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嗯嗯,中田这老不死的虽然阴险毒辣,做起事来倒行逆施,此刻倒还是比较通情理的嘛,知道老子与“断枪”有着兄弟间惺惺相惜、依依不舍之情,不吝劳苦,还给我们照明呢。

中田五指指端此时却是发出了点点灼热的白色毫光,狰狞着一张脸缓缓靠近堆在地上魏索模糊的肉泥,接下去他只需微一吐气发力,这眼前的一切都将焚化为一片虚无。在看上去非常微弱的白色毫光侧映下,魏索却是感觉到周围突然间变得亮如白昼了,一根庞然奇物从所未有的纤毫毕现,看在眼里嘴巴微微咀嚼,却恍惚又有了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滋味。

唉,在“聚光灯”下果然一切都是无所遁形的,此物大则大矣,可惜徒具其形,未得其神啊!虽然不怎么愿意承认,可是在强光下实在太明显了,这就是个运势力量的产物,绝不会是自然生成的。就算能够欺蒙自己欺蒙世人于一时,可是一旦拖到大街上去展览,光天化日之下终究会被人看破的,假的就是假的。到时候被人耻笑被人唾弃。再被人踏上一万脚那就可悲了……

“此物本来已经足够巨大,完全可以屹立在世界之巅了,我为何还要好‘大’喜功、自欺欺人呢,难道就为了无止境的追求一个‘大’字吗?好了,现在这家伙大倒是够大了,可就这副木头木脑毫无灵气的虫样,谁还会当它是个宝呢”?魏索一脸的痛苦与悔恨,几乎是哀嚎出声:

“唉,唉,唉……自作聪明。麻痹的老子就是在自作聪明!到得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作自受、自食恶果,这可该如何是好,这可该如何是好……”

“自欺欺人,自作聪明……自作自受、自食恶果……”中田眼皮猛然一跳,就魏索的这几句哀嚎令他没来由的心中一紧。说到底,他虽然自认为大局已定,一切已尽在掌握,可是在内心深处终究尚留存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与不安。潜意识中他最害怕的就是这么一些结果,而魏索现在却在无意之中将这些结果都给喊了出来。

中田一只伸出去的手猝然定格在了半途,额头冷汗涔涔直下。我在担忧什么,我在害怕什么?到了此时此刻我为何还要担忧。为何还要害怕?望着自己厚实的手背上几根颤动的汗毛,一颗心也是随之颤了一颤,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微微蠕动了一下肥厚的双唇,然后猛然回头……

居然有一轮红日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远处的海面上冉冉升起。下方无尽海域已是风平浪静,金光闪耀。尤为蹊跷的是,其周围的天空却依然犹若浓墨泼染。漆黑一团,翻翻滚滚的云雾又像是一只不断变幻着姿态的黑色巨手,是托着红日在上升。再者,既然红日的光芒无法穿透下方的天空,为何又能霞光万道、普照万物?这几乎已超脱了世界上一切的自然物理规则。

远处海面上世界各国幸存的舰艇依然相互拥堵着像是一个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冲乱撞。它们怎么还不散去?中田的脸色惨白如纸,像是意识到末日来临似的整个人都颤粟佝偻了下去。他在心中惊恐万状不断的问自己,眼前的景象并没有受到自己运势力量的丝毫影响吧?到了此时此刻,自己的全副心思早就从那片海域转移了过来,那儿的一切与自己也早就没有了任何的关系,可为何还会发生如此离奇吊诡之事?

更为离奇吊诡之事却还在后面,中田接下去极度惶惑的发现,在他意念空间一根紧绷的,微若毫丝的弦在剧烈的跳跃抖动,似乎在下一个呼吸间就会无声无息的渺然遁去。这是他留在“乌金海鲤王”身上的一丝意念联系,这个联系一断,他为了稳妥,为了应对未知事态发展所预留的最大凭籍也就失去了,他最大的“底牌”也就报废了。

中田甚至打算在万不得已之时不惜与“程式”叫板,这个叫板的信心与勇气就是来自于“乌金海鲤王”,可是现在“乌金海鲤王”明显已经出事了。中田非常清楚,这个所谓的“出事”绝不会是“乌金海鲤王”脱离卡在其咽喉处的长矛遁入深海那么简单,肯定发生了更加不可逆转的情况,至于是怎样“不可逆转的情况”,却已完全超脱了他的想象。

“咯吱吱……”

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极度瘆人的怪响,就像是有钝物在相互间压迫摩擦,令人禁不住的耳根发麻,继而心烦意燥。中田霍然抬头望天,整个人山停岳峙,立时就像成了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杀气腾腾、气势滔天。只不过这种状况并不能保持多久,转瞬间他就像被莫名其妙的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耸立的肩膀慢慢耷拉了下去,这个时候别说他身上的凶戾雄霸之气已荡然无存,微风吹拂起他头上的几茎白发,萧萧索索,更像是成了一名风烛残年的垂暮老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中田颤颤巍巍的伸手指向天空,既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原来……到得头来一切都是个笑话啊!我就是个笑话,我就是个笑话……可是,我死到临头还想再向你质问一句,你为何要如此戏弄我,你为何要如此戏弄我……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当然我也有着蝼蚁的觉悟不敢丝毫违逆你。我顺从遵守,甚至精研你所制定的规则,我只希望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钻个空子,苦苦挣扎,得以苟延残喘,难道我这么做也有错吗?而你现在肆意更改自己所制定的规则,就像是放个屁那样的随心所欲,这跟流氓、无赖有什么区别?你就是天地间最大的流氓、无赖……”

“哗啦啦”!

半空中一道黑色霹雳猝然纵贯直下,转瞬大雨倾盆。在蒙蒙的雨雾中,那翻翻滚滚由云雾幻化而成的黑色巨手渐渐凝实像是有了某种质感,如果再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它的五根手指慢慢收拢将要攥紧拳头。而在其手心的那一轮红日却已失去了璀璨的光芒,变得晶莹通透了起来,里面有一条暗金色的怪鱼蜷缩着身躯,首尾相连,那赫然就是与中田失去了感应联系的“乌金海鲤王”!

“咔擦”一声脆响,黑色巨手终于攥紧了拳头……(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三十三章 血海飘香

“咔擦”一声脆响,黑色巨手终于攥紧了拳头,那一轮晶莹通透的红日猛然闪耀出夺目的光辉,紧跟着就像在半空中捏爆了一个巨型的西红柿,无数猩红如血的汁液四处飞溅,继而和着雨水纷纷扬扬洒落于海面。瞬时间,似乎整个海洋都被染成了血红之色,一股腥臭到了极点的气味弥散开来,中之欲呕。

“血海飘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是为大凶之兆的血海飘香……”

如果说先前中田只是被抽干了全身力气的话,那现在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则形同一具被抽取了灵魂的躯壳,嘴巴里喃喃自语,两只白多黑少的眼睛空洞无神。但就在下一瞬,他浑身的肌肉猛然一紧,两个本来就小的瞳孔急速收缩,像是见到了一件他最恐惧,最感到不可思议的东西。

“咻”!

一道如同加了恶魔诅咒般漆黑,深邃的锥状利芒自漫天的腥风血雨中疾飞而出,长途奔袭,稍瞬即至,像是带着某种神秘的感应,所取的方位依稀就是中田硕大的头颅。

中田条件反射般的挥舞起双手,十指连弹,各种繁复的手印层出不穷、连绵不绝,令人眼花缭乱。在此生死存亡之际,他是真的拼命了,运势力量的发挥已到了极致。

“噗噗噗噗……”

周边的空气葛然响起了一连串轻微的音爆之声,可是也仅此而已了。那道漆黑的锥状利芒为“乌金海鲤王”积攒了无尽岁月的厄运所化,其浓缩的阴晦之气根本不是中田的运势力量可以中和抵消的,似乎没有遭到任何有力的阻碍,轻巧的就像是一只掠过海面的燕子,中田只觉得眼前黑芒一闪,紧跟着脑门正中微微一痛……

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中田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抬起了自己的右臂……他现在一切的举动似乎都是下意识的。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然后下意识的心中一动,最后下意识的感到哪里似有不妥,可是到底不妥在哪里却又说不上来,不由得用力晃了晃脑袋。

嗯,要是我没在“乌金海鲤王”身上留下一丝意念联系,那道锥状利芒或许就攻击不到我了……要是我不妄自揣摩程式制定者的意图,不对抗“天命”,或许就不会成为一个被人利用,被人玩弄的可怜虫了。最后落个悲惨的下场,这就叫作自欺欺人,自作聪明、自作自受、自食恶果。所以说,一切皆有因果,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要怪只能怪我自己……

中田被自己脑子里莫名产生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我的心境怎么变得如此平和了?按理说在这么个情况下……困兽犹斗,应该是更加的凶狠暴戾才对呀,怎么会变得这样?禁不住暗暗的咬了咬牙齿。想要迫使自己的内心世界回复到以前的状况,可是此时他的一颗心安乐祥和,居然还有着喜乐无限的感觉,是无论如何都硬不起心肠了。

就在中田的心境猝然发生改变的同时。他浑身一颤,也终于感受到了自己头颅内轻微的变化,说是“轻微”,其实还跟心境的改变有关。此时纵使头颅内闹得天翻地覆,他也会觉得无关紧要、不萦于怀的。只不过接下去他稍一凝神体味,却还是发出了苦涩的一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过这样也好,我真的累了,现在终于算是解脱了……”

中田一颗斗大的头颅深深的耷拉了下去,一颗颗豆大的汗珠自头心额角滚滚而落,蹊跷的是,这些汗珠才一滴落于地渗入土中,那一片的土壤立刻就变得无比肥沃油亮了起来,在远处五色斑斓却又忽明忽暗,像是末日来临诡异的天光侧映下,甚至折射出一派具有金属质感的夺目光彩。也只有中田自己明白,他现在浑身上下不住往下流淌的并不是什么汗水,而是蕴含在他骨骼、肌理深处的精华元液。

那道没入中田头颅内的锥状利芒并没有摧毁他的意念空间,恰恰相反,锥状利芒自身所携带的恐怖厄运力量反而拓展与巩固了中田头颅内的意念空间。按理说能量就是能量,厄运力量与运势力量从本质上来讲并没有什么区别,更没有什么正邪之分,可是前者却天然多了一种神秘的属性,那就是强烈的排他性,此时一旦“鸠占鹊巢”,立刻强力驱离了中田沉淀在意念空间内的运势能量,并混和进他体内的生命元液之中,源源不绝的排出了体外。

中田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根被点燃的蜡烛,烛油滴落于地,滴落的是他的元气,滴落的是他的生命。要说滴落了体内的元气尚不算是什么大事,甚至滴落了沉淀于他体内所有的运势能量都算不上是什么无可挽回的,唯独要命的是,如今他头颅内的意念空间已被“乌金海鲤王”所化的厄运能量完全占据了,也即是说,以后中田再也不可能利用意念空间触发宇宙能量为己所用了。

这简直就是“釜底抽薪”,在这种情况下中田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翻盘的机会,可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心境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巨变。这似乎是件玄之又玄的事,其实说破了也一点都不奇怪,一个处在权力或者力量巅峰的人一朝被人打落尘埃万劫不复,往往一反常态不会怨天怨地,只会自怨自艾,一旦自我反省自我检讨,又往往会豁然开朗、大彻大悟。当然了,通常出现这种情况那这个人也算是活到头了,不到山穷水尽这种人是绝不会迷途知返的,而且任何对手也绝不会允许这种被打倒的人再多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时半刻。

中田低着头静静看着自己的脚背慢慢陷落于泥土之中,在小溪一般流淌而下的体液浸润下,他脚下的泥土已变得无比的松软。中田就像是在看一件与他无关紧要的事,身上暖洋洋的,心中恬静安乐,似乎是回到了童年美好的时光。

不经意间眼神游移,中田不觉微微愣了一愣。纵使此时他已然心性大变,但眼前所见还是令他猝然间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又是一阵酸涩,再也忍耐不住仰天狂笑起来。

“桀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切都没改变,一切都在依着‘程式’的意图有条不紊的推进着,我真傻,我真好笑,桀桀……

我付出了这么多,为的就是对付这小子,为的就是改变自己早被设定好的命运,可谁承想临到末了,却发现我依然得死在这小子的前面,而且殊为可恨的是,无意之中我居然还成全了这小子……不,不,这绝对不会是‘无意’的,这绝对是‘程式’早就设定好的,甚至于我以前的计划与打算,或许也是组成那‘程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是何等之可怕,这是何等之可悲……”

纵然此时中田已然明知无幸,但还是有一股寒意沿着他的脊梁骨慢慢延升了上来……(未完待续。。)

ps:感谢淡漠か任逍遥同学的打赏!谢谢,真的很欣慰。

...

第四百三十四章 有眼无珠

魏索的视线自始至终汇聚于对面的庞然巨物之上,悲恸之情填塞了喉咙口。知道时日无多,正所谓看一眼少一眼,此时纵使泰山之石崩于前,他都舍不得眨一下眼睛的。

唉,这个jb基本百无一用,“大”得太假失去了观赏性,更没有什么实用价值,除了像一尊石膏像一般可以勉勉强强做做教学标本外,也就只能骗骗不谙世事小姑娘的尖叫了,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呵呵,老子的人生观、性取向是非常健康的好不好……

魏索依然无法控制的胡思乱想。虽然对对面自己的家伙从所未有的不满意,可是这毕竟是他有生之年唯一的,最最不可替代的情感寄托与牵绊,他可不想在临死之前留下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于是接下去他就在脑子里努力的予以美化。

嗯嗯,谁说这家伙木头木脑毫无灵性了?这叫作“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谁说这家伙“大”得太假失去观赏性了?嘿嘿,或许随着人们欣赏水平的突飞猛进,大家慢慢的就会发现,这不就是一件堪称千锤百炼的艺术珍品嘛。谁说这家伙“大”得太真没有实用价值了?或许随着道德沦丧、人欲横流,它真正的价值就会凸显出来了,到时候成了抢手货成了“香馍馍”,那我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魏索在九泉之下会不会笑尚不清楚,但现在却实打实的在傻笑。一开始他只是在自欺欺人,到了最后情绪一上来,那臆想的深度与广度只能以两个字来形容了,那就是“狂放”。如果非要以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只能说是“穷凶极恶”了。

哼,就算现在拖到大街上去展览那又如何?“真金不怕火炼”,如果有人说是假的,那可以当场试验的呀!连上水泵打耐压。看看它到底能承受多么惊人的水压,那绝对不是一些所谓顶尖的动物、人造材质造假可以轻易达到的标准哦,嘎嘎……如果还是有人不信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当场解剖的。嗯,为了取信世人震惊全世界,解剖就解剖好了,反正我以后也用不着了……该有的组织机构它都有,该有的功能指标它不但有而且还全面超越,到了那个时候看谁还敢唧唧歪歪的口出不敬之词?恐怕一个个的都该倒抽着冷气目瞪口呆了吧,嘎嘎……

魏索一旦展开臆想那就会是个相当漫长的过程。可是这一次却是个例外。因为他慢慢的发现,眼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若有若无的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这层雾气严重影响了他的视线,这令他相当不爽。

在夜晚尤其是在荒野之中出现雾气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魏索虽然感觉不爽却也不以为意。他没有了手脚好在还剩下嘴巴,于是就鼓起腮帮拼命的去吹眼前的雾气。

“呼”!

麻痹的这好比就是“雾中看花”嘛,吹一下看一眼,看一眼吹一下。老子的jb隐隐约约的就像是条云中之龙,活灵活现的越发显得硕大无朋,矫矫不群了啊。

“呼,呼……”

魏索恶趣味爆棚。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显得猥琐的灿烂,一些消极的悲恸情绪早就消散的无影无踪。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眼前本来薄薄的雾气变得越来越凝实厚重,到了最后绵绵泊泊。覆盖笼罩了老大的一片空间,魏索满眼白茫茫的,就像置身于半空云雾之中。毕竟云雾靠吹是很难吹散的。

“呼,呼,呼……”

魏索一眼看不到至爱之物就像是要了他的老命,咬了咬牙紧跟着他就癫狂了,鼓足腮帮用出吃奶的力气猛力吹了起来。虽然他失去了身体也没有了肺活量,但通过不懈的努力还是被他吹出了一个小小的雾气缺口。

呼,终于又见到了啊!一秒不见,如隔三秋,呵呵……咦,怎么好像有些不大对头……

虽然魏索这个时候仅剩下了一颗光秃秃的头颅,但猝然间似乎还是感受到了一颗心在怦怦乱跳,正所谓关心则乱,他脸色狂变,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为什么,为什么对面的庞然巨物会生生的缩小了一大圈呢?难不成缺少了占老子全身绝大多数气血的供养,它这么快就“凋谢”了,就“枯萎”了?

又或者是我刚才眼花看错了?魏索一想到这儿精神为之一振,于是又忙不迭的开始吹呀吹。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努力,魏索终于又将眼前凝实厚重的雾气吹开了一道缝,再凝目细看之下,不觉一颗头颅像是进水似的打起了摆子,继而思绪恍惚凌乱,欲哭无泪。

怎么……怎么老子的“宝贝”变得只有丁丁……牙签粗细了……

这种“惨绝人寰”之事如果不知道那倒也罢了,既然知道了,魏索就算死了都会从骨灰盒里跳出来的,更何况现在。魏索只觉得脑子一闷,一股久违了的热血冲了上来,顿时面红耳赤,紧跟着从地上一蹿而起,“登登登”的冲上了前去……

咦,我的手脚身体怎么都长出来了?冲至半途,魏索微微一愣。不过此时这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之喜,前途扑朔迷离、祸福难知,更重要的,更令他着紧之物尚在前方呢。于是脚不停步,冲破迷雾,近前一看……

魏索涌上脑际的热血像退潮一般迅速回流,眼神恍惚,手脚冰凉,仿佛通体又只剩下了一颗头颅。怎么会这样……地上什么都没有,我的“宝贝”去哪了……

就在这个时候魏索耳边隐隐约约响起了一道极为微弱与沙哑之声。

“咳咳,小子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很惊讶,感到很震撼呢”?

“惊讶个p,震撼个p”!魏索正处在极度焦躁不安的当口,闻听此言头也不回,想也不想恶狠狠地回对道:

“去你麻痹的!只不过是一件非常有个性,非常有特点的庞然巨物突然不见了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惊讶,怎么可能会震撼,我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的,纵使它上天入地了老子也有把握肯定能够找到它的,这就是所谓‘大’的好处了,不像有些‘丁丁’,一旦跌落于地被风一吹,就鸿飞冥冥再也找不到了……”

“咳咳,我指的不是那个……你先摸摸自己身上的各个部位”。那道声音幽幽叹了口气,像是不胜唏嘘,又像是不胜悲怆。

“唉,要说什么都看开了,可就这件事我真的是死也搞不明白,就这小子究竟有什么好呢?‘程式’如此煞费苦心,甚至可以说是处心积虑的将我牺牲了那倒也可以理解,毕竟这就是一个个……无解的轮回嘛。可为何非得选择他,非得成全他呢?要说‘烂泥扶不上墙’,恐怕选择任何人都要比这小子来得强吧?难道那‘程式’真的会是有眼无珠……”(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三十五章 各有“特点”

闻听此言魏索一张脸顿时胀得通红,他只是激动而已,并没有丝毫感觉羞愧之心。噢,让我先摸摸自己身上的各个部位?那言下之意会是……

对魏索而言全身上下最关键的部位自然就是脐下三寸处,至于其它的肢体、器官他基本当做是可有可无的摆设,因此对“身上各个部位”这句话的理解就显得稍微有些“狭义”了……

魏索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裆下,一摸之下脸上的神色立刻变得精彩已极,像是要笑,又像是要哭,憋了许久方才在喉咙底里吐出了一句话:

“呼!‘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的春回大地重新又长出来了呀……可是,怎么感觉小了许多呢,别说与运势加成的庞然巨物相距甚远,甚至都及不上以前‘原生态’的十分之一了。如果现在把我赤身**的扔进同样赤身**的人堆之中,恐怕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一眼就能够轻易辨认出来了。唉,从天空跌落尘埃,其中的落差……”

魏索的脸色只能以“阴晴不定”来形容,内心的挣扎与呐喊显而易见,但最后终于还是精神胜利法发挥了作用,再次呼出了一口气:

“呼!不管怎么说‘萌芽’了终究是件好事嘛,以后‘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保不定还是能够茁壮成长的……咦,怎么才刚‘萌芽’就这么‘坏’了?如此短小精悍也敢一柱擎天?嗯嗯,感觉非常有个性,非常有特点,非常有前途的”!

“‘非常有个性,非常有特点,非常有前途……’唉,看来‘程式’真的是有眼无珠……”魏索语声未落,先前的那道声音又在耳边猝然响起。但刚说到这儿对方却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语声微一停顿。继而又有些犹犹豫豫的将前言重复了好几遍。

“‘非常有个性,非常有特点,非常有前途……’啊,我想通了,我想通了!原来就是这么简单,原来就是这么直接,这就是我所苦苦寻求的答案,这就是破解整个谜团唯一的一把钥匙。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桀桀……”

情绪越来越激动。语声也是越来越响。至此,魏索终于从虚幻世界回归了现实。至此,魏索也终于听出在耳边回荡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了。中田?麻痹的老子这段时间脑子里尽在缅怀与祈祷了,都快把这老不死给忘了,太不应该啊!不过也不能完全怪我自己,这老不死说话的声音似乎与以前大不一样了,像是变了一个人,要不是他最后的怪笑,我恐怕还听不出来呢。

在远处诡异天光的侧映下环目四顾。视线所及的范围内草色斑斓、树影婆娑,却看不到中田身处何方。魏索正在奇怪,中田的语声又在耳畔响起。不过这时候中田的情绪似乎又一次的完全平复了下去,语气已然变得极为淡漠。

“算了。事已至此我还纠结什么呢?由此可见,我们作为‘程式’选择的‘代言人’,作为运势力量的继承者,我被这小子替代是无法更改。必然会发生的事,而且‘程式’也并不是故意在戏弄我。唉,枉我费尽心机……现在也算是少了一分遗憾了。我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魏索听的有些莫名其妙,这老不死的在发什么神经?他想通了,他想通什么了?他一旦想通了就会心灰意冷,心甘情愿的往生极乐?嘿嘿,他脑子短路了吗,又或者说是被哪一个牛逼之人给忽悠傻了?这也太具有喜感了吧!不由得摇了摇头哑然失笑。

“呵呵,中田老鬼你的思想境界终于有质的飞越了,不错不错,可喜可贺。‘朝闻道,夕死可矣’,你确实可以安心的去了,在这个世界上以后还有我呢,我一定会继承你的遗志戒骄戒躁好好‘干’的。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又有言道‘吐故纳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就是为自然规律,是谁也勉强不来的。中田老鬼我也知道你以前很牛逼,可那都是过去时了,就像我的jb,以前同样的睥睨天下,同样的不可一世,可如今呢,不也照样灰飞烟灭被新萌芽的jb给替代了?所以说有时候就得认命,正所谓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者昌、逆者亡。一切老朽、没落、僵化的都应该为更加有活力、更加有朝气、更加年轻与优秀的事物让路,它们才是未来的希望,它们的前途才是无可限量的……”

“嘿,还顺者昌、逆者亡呢,不管‘顺’也好,‘逆’也罢,反正我只有灭亡一途了的”。中田的声音在空气中飘飘荡荡,此时冷笑着道:

“小子,现在你再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没意思了,你心中在想什么,在打什么小九九你以为我会不知道?无非是‘抱人上吊’,想让我早点下地狱罢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同样的是在枉费心机,毫无意义。想我心志何等之坚定,坚若磐石,岂能为几句言语所左右?要不是如今真的是山穷水尽了,你以为我会如此轻易的认输、认命?

小子,我已经是命在旦夕了,在临死之前我还有几句话想要告诉你。希望你的态度能够诚挚一点,最起码能够稍微认真一点……不管怎么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再者我终究是你的……我终究是个老人,而且都快死了,对这样的人表示一下最后的一点尊重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这也是做人最起码的一点道理……”

中田是真的怕了,他怕自己最后的一口气会被魏索气断。

“咳咳,中田老……中田老人家,你真的是多虑了。我一谦谦君子、皎如日月,最大的优点就是‘真诚’两字嘛……咳咳,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如此优秀的青年才俊,就像那清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怎么会不懂人情世故呢?我保证不会再来刺激你了……”

魏索着实有些尴尬,说完这番话非常难得的老脸一红。但一想到中田说他自己不久于人世了,在惊异之余也是暗暗窃喜快意,禁不住眉梢眼角早已流露出了盈盈笑意。

中田却是“唉”的叹了口气。

“小子,‘程式’安排由你来替代我这确实是个事实,我也不想就此事再多说什么。可是,你真的以为‘程式’选择你是因为你更加优秀的缘果”?

“这是自然”。魏索言下毫无底气,心说这还不是为了气气你这老不死的嘛,想把你这老不死的给气死了,老子自己可没当真哦。

“嘿,你错了,错得离谱。‘程式’选择你并不是因为你优秀的缘果,恰恰相反,那是因为你是世界上最……”

中田说到这儿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其意不言自明。

“世界上‘最’什么?麻痹的你倒是说清楚啊”!魏索愣了一愣,接下去不由得有些急了。看了看四周依然不见中田身在何方,只能凭空骂道:

“麻痹的中田老鬼你瞎三话四。难道到了现在优胜劣汰的自然规律你依然不懂?那个什么什么‘程式’又不是傻逼,它自然会选择更有活力、更有朝气、更加年轻与优秀的人来替代你这个老朽、没落、僵化的老不死,那个替代者就是老子!老子就跟胯下这杆刚萌芽的‘嫩枪’一模一样,非常有个性,非常有特点,非常有前途,但凡脑子正常的都会认为老子就是个不世之材,至少比你这老不死的要优秀得多”!

“‘非常有个性,非常有特点,非常有前途……’”中田又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语气无比的沉重,无比的萧索。“没错,我们确实都是极具‘特点’之人,小子,你认为我的‘特点’是什么”?

“你这老不死的‘特点’就是阴险毒辣,没有人性。而且你对权力的热衷异乎寻常,妄想一口气将整个世界给吞了,成为世界各国的‘国父’”。魏索想也不想的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你的‘特点’又是什么呢?你老老实实的说”。

“老子的‘特点’……老子基本上都是‘优点’,前面不是都跟你分解清楚了?如果非得说人无完人有几个‘缺点’的话,那老子唯一的‘缺点’就是……一枪在手有些‘好色’而已,不过这是无关紧要,瑕不掩瑜的,嘿嘿……”

“唉,这就是了”。中田又是叹了口气。

“我最大的特点是对权力异乎寻常的渴望,以前‘程式’之所以选择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它认为像我这类人不但能力出众,而且比较好控制。而你最大的特点应该就是‘好色’了,这也是‘程式’之所以选择你来替代我的原因,它认为像你这类‘好色之徒’虽然毫无能力可言,可是却更加的容易控制……”(未完待续。。)

...

...

第四百三十六章 同一条线上

魏索当然不会介意别人说他是什么“好色之徒”,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可是,就此事成为“世界之最”终究还是令他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嗫嚅着嘴唇忸怩作态。

“这个……那个……从某种层面上来讲,‘好色’到某种境界也勉强算得上是一种能力……老子各方面的能力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哪有你这老不死的说得如此不堪……”

中田对魏索的这句话并不予以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话说到这儿,似乎又有问题来了。以前‘程式’选择运势力量的继承者尚有着能力要求,可为何到了现在只独独强调一个‘可控性’了呢?这根本是毫无道理的,除非是……”

“除非是你跟那个破‘程式’都脑子坏塌了”。魏索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无名之火“噌噌”的往上冒,禁不住开口骂道:“麻痹的老子能力出众被你诋毁那倒也罢了,居然还敢满口胡柴说老子容易被利用,容易被控制?首先逻辑混乱啊!试问控制一个没有能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派什么用场?

其次,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利用,被人控制了,想来利用、控制老子,那简直是白日做梦!除非是……”

“除非是有女人来利用、控制你,是不是”?

一时间魏索胀红了脸,满脸的尴尬之色,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真的事到临头,那一切就不会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了。那‘程式’算无遗策,既然在芸芸众生中选择了你,自然有着它的道理。只能说,唉……”

中田叹了口气陷入了沉默,好像有件事好生委决不下,又似乎对接下去的事不知道该如何对魏索分说。

“看来老子的‘把柄’被那破‘程式’掌握再也动弹不得了是不是?在可以展望的将来那破‘程式’要对老子悍然使出‘美人计’了是不是?老子‘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对了中田老鬼,你估计那破‘程式’大概还要待多久才会对老子伸出黑手呢?让暴风雨来得更快更猛烈些吧!老子战意滔天。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至少第一天,老子可以保证死也不从的……”

至于第二天,老子就算死了都要从的。

最后一句话魏索并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在心中暗暗的将之补足。

“唉”!

中田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就这口叹气声表达了他内心所有的消极情绪,但也由此令他下定了一个决心。又是沉吟了半晌方才开口说道:

“魏索老弟,你的态度能够再稍微认真一点吗?你根本不清楚如今事态的严重性……这么说吧!我们现在要讨论的并不是你从与不从的问题,因为这根本是毫无悬念,毫无意义的。我们要讨论的是,如今‘程式’只独独强调一个对运势继承者的‘可控性’。它的动机与目的究竟是什么……魏索老弟你就别发表意见了,你只需听我说就行了……”

魏索刚刚张了张嘴,中田连忙一口喝止,对魏索的荒唐与无聊他真的是受够了。

“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现在所处的应该就是个终了之局了。何谓‘终了之局’?那就是图穷匕见,一切都要见分晓了。也只有到了这一步,那‘程式’才会迫于形势无可奈何的选择了你,因为这最后的最关键的一步,它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的。也只有你。才能被它牢牢的控制;也只有你,才能令它感觉无比的安心。

唉,或许这不仅仅是我的悲哀,也是这个世界全人类的悲哀吧!纵观历史。像你这种人恐怕得上千年才会出那么一个,可为何偏偏让我遇见了呢,可为何偏偏被那‘程式’给找到了呢……”

“遇见我是你的命,老子命中注定就是你这老不死的克星”。魏索本来也确实是无话可说。但此时禁不住的气往上冲抢着说道:

“没错,像老子这类‘惊才绝艳’的人物地球上得等个上千年才出这么一个,可为何偏偏让你遇见。偏偏被那破‘程式’给找到了呢?其实这也挺好解释的,说不定老子的存在也是那破‘程式’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来消亡你这个老不死的。呵呵,反正老子是无所谓的,胯下之枪就代表了老子全部的人生意义,至于其它真实也好,虚幻也罢,又有什么大的关系呢?只要见到你这老不死的在气急败坏之下一命归西,那就算是喜上加喜了……”

魏索这么说也纯粹是一时的气话,根本没怎么经过大脑。可是中田听在耳中却是发出了“呃”的一声响,言下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恍惚与茫然之意。

“你的存在也会是那‘程式’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这……这好像不大可能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那……”

“可不可能你又怎会清楚,这需得去问我老娘”。魏索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笑意盈盈。

“哎,老爹死得早啊!有空得回家去问问老娘的。难道我真的会是外面野男人下得种?麻痹的以前我也时常怀疑,从遗传学角度上来讲谁会有这么大能耐,这么大本钱如此了不起能够生出老子呢?除非是大象跟鲸鱼……现在看来以前的怀疑似乎并不是无空生有的了,说不定就是那破‘程式’派出的野男人引诱了老娘,这才……

嗯嗯,别人是‘小头控制大头’,可是老子却非常离谱的是‘大头控制小头’了,于是一个‘好色’到登峰造极,又极其容易被人掌控利用的‘冤大头’就这么诞生了。好吧,就此事而言老子是没有任何怨怼之心的,可是麻痹的那老王八蛋只管生,不管养,始乱终弃,跟老子欲以实施的套路一模一样,想想也着实令人憎恨啊”!

“呃……”

一声既不像吸气,又不像出气的怪音猝然回荡在了空气里。中田被魏索这席话雷得外焦里嫩、七窍生烟,又是一阵沉默过后方才开口叹道:

“唉,真得如此那自然是最好,我怕只怕……当然了,到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魏索不觉怒极反笑。

“啊哈,我说中田老鬼你居然比我还无聊嘛,什么叫‘那自然是最好’?老子家里的一点破事关你p事!要你来幸灾乐祸,要你来讥笑。麻痹的人之将死,心理更加的扭曲变态了”。

“呃呃……我并没有幸灾乐祸,更没有任何讥笑你的意思。我只是感觉,或许不光是你,甚至连我的存在也会是那‘程式’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说得更透彻一点,我们实际上是同一条线上的,既然你出现了这么个问题,那我自然也……唉,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太过悲哀了一点”。

“呵呵,还真是好笑了。说你这老不死的存在也是那‘程式’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并不奇怪,可是老子与你这个日本鬼子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在同一条线上,又怎么可能老子出问题了你也会连带着出现同一个问题?应该说,我们的存在都是那破‘程式’有意设计的结果这才比较严谨”。

“不完全——是这样的”!中田拖着长音,但语气却是无比的坚定。“你根本不了解情况,其实我与你的关系并不简单”。

“我与你的关系不简单”?魏索呆呆的木立半晌,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大变。

“麻痹的,难道……难道会是你这个老不死的?难道你就是那破‘程式’派出的野男人?难道就是你引诱了老娘生出了我?好老王八蛋!麻痹的老子要将你抽筋剥皮、挫骨扬灰”!

“呃,不是我,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做过这种事……”

“既然不是你,那怎么说我与你的关系不简单”?

“那是因为,唉……”中田在这段时间里不知道叹了几口气,“那是因为……如果不出现某种意外你还是魏家血脉的话,那我与你其实是有着……血缘关系的。我是你的……先祖。唉,怪只怪当初我没往这个方向想啊!要不然又何至于此?呵呵,我们老魏家一门就连续出了两个运势继承者,如果说不是有意设计的,又哪有这么巧的事……”

(

...

...

第四百三十七章 终而复始

中田不胜唏嘘,喟然而叹。而魏索闻听此言却根本不以为意,似乎还是松了一口气,朝天打了个哈哈:

“要说‘一门俊杰,两代忠烈’之事好像也并不是太过令人奇怪嘛,我老魏家英才济济的,每个男丁鹰顾狼视,皆为身拖‘凶器’之徒,出两个所谓的运势继承者怎么了?又不是出两个和尚……

咳咳,你这老鬼简直无聊,这种事也可以开玩笑的?如果你说是我的便宜老爹那老子或许也就信了,毕竟我老娘的原配死得早,一时寂寞难耐,藩篱不扎紧被人乘虚而入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你现在居然敢说是老魏家的祖宗……魏家的祖上都是都是政治面貌清清白白的中国人,身拖‘凶器’,胸怀‘红心’,跟你这个日本鬼子会有p个关系”!

魏索说到这儿态度却是有些犹豫不决起来。噢,暂且把老子当作是“根正苗红”的好了,老子的祖上虽说喝得是黄河水,吃得是白米饭,说得是中国话,但要是从某个方面来衡量的话,与普通中国人还真有着很大不同呢,难不成……一时间脑子有些乱,一系列的关系太过错综复杂难以理顺。但一想到自己以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有可能都是日本人的种,魏索木立半晌居然非常欣慰地吐了口气。

呼,终于放下心头一个老大的包袱了呀!老子是日本人,那老子的好色成性也就与己无关,完全可以归咎为是一个民族的劣根性了。从感情上而言,终于可以不再给中国人抹黑,终于可以排解任何道德层面上罪恶的负累,以后可以更加的放纵自由、肆无忌惮了!

可是接下去中田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呃……其实,我也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你是中国人……就你这个阴险变态,老而不死的二战余孽也是中国人?真是越说越离谱了”!话是这么说,魏索的心情却莫名的有些失落与懊丧。继而心中微微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一变。但这件事终究是太过荒唐与匪夷所思,魏索一口气憋了许久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就是……‘魏金嘴’哦……”

“‘魏金嘴’”?中田的语声回荡在空气里满满恍惚与迷茫的意味。“‘魏金嘴’啊!好久没人这么称呼我了,现在听到还真令我怀念呢。想以前坑蒙拐骗的,虽然活得卑微,却也惬意快活,直到后来获得了力量,倒反而凭空多了许多的烦恼。唉,要说这人啊……”

“你真的会是‘魏金嘴’”?!魏索的嘴巴禁不住张成了“o”字型。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就此事本身而言,结合中田先前话中的原意倒也算是顺理成章,可是,一旦联系魏索所经历的过往种种,那就显得有些惊心动魄了。

更关键的是,魏索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去面对中田……不,现在应该称其为“魏金嘴”了。本来双方碰面势同水火,那就是一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局面,但现在情势却发生了一个极富戏剧性的转变。敌人成了亲戚,更要命的是这个亲戚还是自己百把十年前的长辈,难道还能像以前那般嘴上喊着“老不死的”找其拼命?

好在如今似乎是用不着再“拼命”了。魏索稍稍松了口气。不过继而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麻痹的总不能改口叫这个老不死的为“太爷爷”或者“太太爷爷”吧?!这不仅仅是个面子问题。也是个立场问题,一旦涉及到大是大非,老子宁愿数典忘祖,甚至大义灭亲的……

“嘿嘿。嘿嘿……”魏索干笑数声,一时间觉得自己似乎也变得高尚了起来,清了清喉咙接着说道:

“好吧。就算你是‘魏金嘴’好了,可那又如何呢?撇开破‘程式’一系列的阴谋诡计暂且不论,反正你是‘中田’也好,‘魏金嘴’也罢,我都是瞧不起的,我都是为之相当不齿的。嘿嘿,我要坚决与你划清界线六亲不认,你说你好好一个中国人,不管有多苦,不管有多难,为何非得跑到国外去呢?跑到国外去也就罢了,为何非得选择岛国呢?选择岛国也就算了,千不该,万不该,你居然自甘堕落以岛国人自居,取名‘中田’,参加鬼子军。连你的言行举止都活脱活像是个岛国人了,眼神游移不定,专往人的‘下三路’招呼,猥琐下流,简直丢我们魏家的脸。

唉,说得再不客气一点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吃里扒外的汉奸,国家含辛茹苦的生了你,养了你,也不要求你怎么回报,多么的伟大,多么的光荣。而你倒好,拿起饭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整天嫌国家这不好,那不好,还要投靠岛国去当一个小国寡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要晓得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啊!更何况现如今我们的国家蒸蒸日上,各行各业欣欣向荣,早晚会崛起成为世界霸主的,到时候诛杀汉奸走狗、美粉日杂的九族你就悔之晚矣了……”

魏索一语既毕心头狂笑,嘎嘎,老子对这番言语真可谓是耳熟能详、熟极而流的了,但相信这老不死的肯定还是第一次听闻,第一次听闻那就好办了,会有晨钟暮鼓,警世之言般的效果吗?他还有脸来当老子的祖宗吗?如果效果再理想一点,估摸着他在羞愧难当之下也该断气了。

“咳咳,你跟我扯这些没用……我是玩风水的,我早就掌握了无上的力量……”听“魏金嘴”的这句话还真有着“断气”的迹象。

“我并不想被你引入这个话题,我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向你交代。可是……唉,这个问题既然已被你提出来了,我如果不解释一下又觉得不能继续往下说”。

“你当然得解释一下,如果解释不清,你其它的p话老子也懒得听。哼哼,老子最鄙视的就是忘本之徒了”。魏索继续嘴上跑马,大话炎炎。

“树高千尺尚且忘不了根啊!你这老不死的自认为有了点本事就觉得翅膀硬了会飞了,就罔顾国家、民族大义了,就忘了魏家十八代祖宗了,你还算是个人吗?我看你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魏索骂得那叫一个痛快淋漓,嘿嘿,老不死的现在总该无话可说了吧?早点断气吧,早死早投胎。

“魏金嘴”默然无声,过了许久方才微带苦涩地说道:

“如果你跟我一样活得足够久远,如果你跟我一样有着差不多的经历、境遇,或许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哼哼,年纪活得越大,应该越发明澈事理;经历得越多,应该越发爱国、爱党、爱政府。老不死的你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到了现在还在砌词狡辩,简直禽兽不如……”

“魏金嘴”也不理会魏索的冷嘲热讽,接下去叹着气却像是在自言自语:

“唉,知道我们中国几千年来只信奉什么吗?嘿嘿,只信奉利益。从炎黄、蚩尤大战开始,为了各种政治利益、经济利益、族群利益、地域利益、阶层利益,相互间不断征战,不断屠杀,不择手段,你死我活!可以不客气地说,贯穿中国几千年历史的或许唯有两个字,那就是——争夺。

我们中国人从来就没有过真正的规则意识、理性思维与概念理解,不同阶层、不同政治团队、不同地域、不同民族,有的利用强权去争夺;有的利用武装去争夺;有的利用法律去争夺;有的利用各种矛盾去争夺。可是这么多年来中国人相互之间争夺的本质却并没有发生任何根本性的改变,今天你这个政治团队‘劫富济贫’,明天就有另一政治团队‘劫贫济富’,今天你富人打劫穷人,明天就会有穷人去打劫富人,终而复始!

终而复始……我们中国人最缺乏的就是一种深入灵魂的反省,难道同一个错误延续了几千年,重复了无数遍就不觉得可笑吗?嘿嘿,恰如我置身于‘程式’设计的轮回之中,却还在痴心妄想欲以延长轮回的周期,欲以延长被下一个轮回淘汰的时间一样的可笑。

我生存的岁月相对而言足够久远,我不想身处一个轮回之中再看到另一幕历史的重演。远离故土,远渡重洋,其中的悲哀、痛苦与无奈是没有人能够理解的……”(未完待续。。)

...

...

第四百三十八章 我不相信你

魏索听得云里雾里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暗暗咬了咬牙只能翻着白眼继续乱说一气。

“噢,你这老不死的心理果真阴暗扭曲啊!依你而言,你身处在那破‘程式’设计的轮回之中心有感触,敢情把我们国家在党的英明领导下由弱转强,由衰落走向辉煌的过程也当作是一个轮回了?麻痹的妖言惑众、别有用心、其心可诛!你说的那是腐朽没落的旧社会,岂可以跟现在相提并论、混为一谈的?怪只怪你的思想境界还停留了数十上百年前啊!你只要在如今的中国生活上一段日子,就会感受到新风尚、新风气的,你就会为你现在的言行而感到惭愧的……不过嘛,你刚才的那番话倒也不完全是胡言乱语,确确实实,贯穿中国几千年历史的就是‘争夺’两字,而且你还算是比较含蓄的,要我说,说成‘抢夺’更贴切,我们老祖宗几千年来就是在互相抢夺了,今天你抢我,明天我抢你,抢得天昏地暗,抢得日月无光,确实是比较乱的。可是呢,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你心理阴暗只看到了坏的一面,却看不到积极、阳光的另一面。说到底,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竞争才是人类社会不断前进的源动力,才是创造物质财富、精神财富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要不然我们泱泱中华怎么可能繁衍与辉煌几千年呢?相互‘竞争’的意识早就深入人心。渗透进了每个人的骨子里了。而一旦有了‘竞争’,就免不了会有一些粗暴,会有一些野蛮的现象发生。发展到最后,就免不了会你抢我,我抢你的了。反正,我对这种你抢我,我抢你的社会乱象是非常喜闻乐见的,是非常期待的,这会激励我不断努力、不断成长。勇攀高峰,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真正有用的‘强者’……”说到这儿魏索禁不住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裆下。

“比如我现在的‘本钱’已经算是不小了,可是我依然未曾满足,依然迫切需要茁壮成长。以后到了关键时刻只要非常舒展的一亮出来,就可以妥妥的‘抢夺’女人……就可以妥妥的‘抢夺’属于别人的‘资源’了。嘎嘎……”

“呵呵,丛林法则,优胜劣汰”?

“魏金嘴”嗤笑一声,

“丛林法则,优胜劣汰自然是最原始的社会根性,可是也仅此而已了。难道我们发展了几千年,就只能停留在这么个社会文明阶段,陷入一个又一个大同小异,永无止境的轮回之中?我们就不能好好反省。追求一些更高层次的东西”?

“麻痹的谁说我们堂堂文明古国只有‘丛林法则’了?阴暗!偏执!狂妄!慢说古代各路圣贤的百家争鸣、百花争艳了,单论现代,领导们不也是殚精竭虑创造了许多思想、理论、精神以供我们学习的嘛。我们现在追求的东西说出来能吓死你这孙子……”魏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自己也没想到为了不认

“魏金嘴”这个祖宗,话赶话的居然会引出了这么大的一个话题。而到了此时,他却感到任何言语似乎都已缺乏一些说服力了,着实有些恼羞成怒。

麻痹的还真不信了,老子生在新时代长在红旗下。还会理论不过你这个

“老古董”?!看来,只能出

“杀招”!

“嘿嘿。嘿嘿……”魏索干笑数声,

“想不到你这老不死的还满腹牢骚嘛,由此可以证明,你在现实生活中肯定是一个比较失败与没出息的人。通常而言,凡是有抱负、有志气、有能力,事业有成的人基本上是不会发牢骚的,因为他们明白,与其毫无意义的抱怨,不如听领导的话任劳任怨,努力干好自己分内的工作,这样不但能够为国家的繁荣昌盛作出贡献,更能够实现自己的人生梦想。也只有像你这种不思进取、游手好闲之徒才会怨气、牢骚满腹的,不在自身寻找原因,却把自己一切的不幸都归咎在国家的头上,到处煽风点火,恶毒的诋毁、谩骂,唯恐天下不乱。由此我要郑重的警告你,你这是在犯罪,而更为严重的是,你的言行所产生的后果正中境外某些邪恶势力的下怀,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难道你不知道吗?省省吧!有这闲工夫发牢骚,还不如去充实、提高一下自己的认知水平与谋生技能呢,以后就算当不了ceo,退而求其次,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的搬砖一辈子又怎么了?现在国内形势一片大好,搬砖发家致富的比比皆是,有的甚至都已包起了‘二奶’,连我都为之眼红的呢……”一语既毕,魏索双手叉腰洋洋自得。

嘿嘿,这种套路……虽然这番话照搬照套、生搬硬套的有些不应景,可是却依然相信会起到不一般效果的。

老子已将你孤立起来了,甚至已将你

“妖魔化”了,难道你这老不死的还有脸发出不同的声音吗?只要你闭了嘴,就可以当做跟老子同声共气、步调一致了嘛,就可以显得比较和谐了嘛。

谁承想‘魏金嘴’到了此刻依然冷笑出声:“呵呵,璀璨的文明,斗争的民族,果然了不起。小子,你也算是深得斗争的精义了,不错呀不错,可惜呀可惜……”不错什么,又可惜什么?

魏索不觉暗暗咬了咬牙,与此同时浑身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唉,有文化的老流氓果然难缠呀!

只听得那

“魏金嘴”的声音继续说道:“可惜的是你现在所处的就是个终了之局,不管再怎么强大,不管再怎么挣扎终究也是徒劳。从某个层面上来讲,你的下场会比我更加的悲惨,因为这个世界的一切就是由你来断送的,你将背负更多道义上的谴责,就算死了,你的灵魂也绝不会得到安息的。小子,低头看看你的脚下……”魏索一时间脑子有些恍惚迷蒙,下意识的一低头,满脸的疑惑之色。

“看到我的下场了吗?是不是感觉很悲惨?‘程式’为了成全你不惜破坏自己定下的规则,亲自动手抹杀了我,可谓无耻到了极点!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愤懑之情了,它只不过是瞧准了我们人性的弱点,像我们这种人注定是要被它利用的,要怨只能怨自己。小子,那‘程式’虽然成全了你,但它绝不会安什么好心的。对这一点相信你应该会有清醒的认识吧?要不然也太过天真了!正所谓捧得越高,摔得越重,那‘程式’没有任何的契约精神,就是天地间最大的流氓、无赖!如此处心积虑,可以轻易想见你的未来了吧?相信我,你的下场将会比我更加悲惨的……”魏索对

“魏金嘴”后面的话恍若未闻,只是呆呆地瞧着地下。草地上一片狼藉,到处是翻出的新泥与杂乱的脚印,但吸引魏索目光的却是巨坑旁的一颗硕大浑圆的石头。

对于这颗石头魏索似乎见过一次有些眼熟,脑子里过了一遍当即大声说道:“中田……你这老不死的又在搞什么鬼,你的身子又已烂光只剩下一颗死人头了吗”?

“你再看看我头颅的一边……”魏索的目光不由得一凝,但见在

“魏金嘴”头颅的一旁竟然躺着一具瘦骨嶙峋、皮包骨头的骷髅。

“魏金嘴”的头颅微微颤动。

“看到了没有?那个流氓‘程式’为了成全你,已将我沉淀在意念空间内全部的运势能量都输送给你了,在这个过程中我体内的生命元液也大量流失,于是就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我所有的运势能量与生命元液不但修复了你受损的意念空间,更令你所拥有的力量大幅度提升,现在你是当之无愧的宇内第一人……呵呵,不过这也没用,你只是那‘程式’处心积虑培养的一个‘工具’而已,而且还是一个即将使用的‘工具’……”魏索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脸色变得从所未有的严肃与庄重,点了点头,继而却又是重重地摇了摇头。

“怎么,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魏金嘴”的一颗头颅剧烈地颤抖。

“我当然不相信你”。魏索非常坚定地道:“因为我是新时代的年轻人,你这套伎俩才是过时了。嘿嘿,你这是在煽情与恫吓,我一早就看破了,在你开口与我说话的这段时间里你反反复复一直在做的就是这两件事。领导讲话比较煽情,有时候危言耸听一下那是为了让我们听话,你又是煽情又是恫吓的到底有着什么目的?难道你也想让我听话?老子凭什么要相信你,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不得不说这是魏索以及许多现代人的通病,一旦经受了太多或真或假的感动与战战兢兢,遇事就会有这种习惯性反应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九章 疑云

“唉,说了这么多,确实是想让你听我的话”。“魏金嘴”又是叹了一口气。“不过,我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骗你的意思。到了如此境地,难道我还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吗”?

“呵呵,我猜,接下去你就会讲听你话的好处了是不是”?魏索不屑冷笑。“说来说去,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什么‘程式’,什么‘程式’的阴谋;什么轮回,什么轮回的终了之局……对于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没什么实质性的概念,反正就当你是在可着劲的吹。

至于你为什么要来骗我这并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事,老子没这个兴趣,也没这个义务往这方面去想,反正老子不动如山,只要不信你所说的每一个字也就可以了,嘿嘿……”

“你要如何才能够相信我……”

“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你,说破了天老子也不会相信你,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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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魏金嘴”只剩下了一颗头颅,几乎就此暴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此的固执,为什么你如此的冥顽不灵?如今穷途末路已到了最后摊牌的时刻了,我也只剩下一口气了,你就不能够信我一次,你就不能再给你自己,再给这个世界一线机会吗……”

“又来危言耸听”。

魏索纹丝不为其所动,撇了撇嘴,回身找了一块岩石坐了下去。他的坐姿比较奇特异于常人,并不是整个屁股接触到石面,而是分开双腿“戳”于岩石尖锐的边角处。没办法,这是胯下之物太过巨大应该付出的代价,平日里可以睡下绝不站着,可以站着绝不坐下,此时为了装逼也只能勉为其难,好在对此他早已练就一功了。

“嘿嘿。究其根本其实也得怪你自己,你这老不死的做人心机深沉,又太不光棍。你说你有什么事嘛尽管开门见山好了,偏偏要七弯八拐的去学领导,又是煽情又是恫吓的,学嘛又学不像,反而惹火了老子。明确告诉你,老子跟那水桶粗细,兴奋起来还会膨胀的巨蟒是一模一样的,不光是后脑勺。全身上下生的全都是反骨,最不愿意听的就是领导的话了,领导说一,我偏偏说二;领导说要往东,我偏偏要往西。你看,你这不是逼着老子与你对着干嘛……”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学什么……领导”!“魏金嘴”尖叫出声,差不多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我承认……我一时情急,为了说服你言语中确实有着一些煽情与恫吓的成分。可是……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知道我老底子是干什么的,我只是借鉴了一下‘神棍’的做派……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现在所说的句句是肺腑之言,你一定得相信我,你一定得相信我……”

魏索不由得“噢”了一声:

“你只是借鉴了一下‘神棍’的做派……这倒是奇怪了,难不成领导与‘神棍’是一个德性的”?

“我只是个‘神棍’。没错。我只是个‘神棍’而已……你一定得相信我,你一定得相信我的话……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先祖辈的。你听我话是不会吃亏的……”

接触到“魏金嘴”凌乱中带着些许疯狂的目光,魏索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不管你是在学领导也好,是‘神棍’的本真演出也罢,反正这两个角色都不是我所能够参悟的,要我相信你,继而听你的话难度实在太大。不过,既然你现在捧出了祖宗的‘牌位’……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好了,先拿出你是‘魏金嘴’的证据来”。

“我当然是‘魏金嘴’了,难道这还需要证明吗”?“魏金嘴”的眼神变得有些茫然。

“这当然需要证明了。无端端地认个便宜老爹还可以去怨我老娘,认个祖宗回去该怨谁?当然得慎重了。好的,看来你证明不了你自己,你可以收起‘牌位’去死了”。

魏索当即“一锤定音”,说到底他还真担心“魏金嘴”能证明自己呢。

“不,不,你让我先想想”。“魏金嘴”不由得大急,一颗头颅疯狂的摆动。

“对了对了,老底子我老魏家祠堂里应该是有族谱的,你只要去翻查一下就知道有没有我这号人了。虽然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可是对族谱中你的……列祖列宗我还是有些印象的,我背出来你可以去一一对照的呀!到那时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还有还有,先前我还没留意呢,其实你我长得非常相像……这可不是我随口乱说的呦,如果仔细观察你我的眉梢眼角,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由此可见,你千真万确,绝对绝对是我魏家的子孙无疑,我们是有血肉亲情的。正所谓血浓于水……”

魏索愕然半晌哭笑不得,摇头笑骂道:

“麻痹的你这老不死的神棍,空口白牙的简直比领导还牛逼,算是服了。祠堂?族谱?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你跟我扯这个?别说老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就算有,也早被老娘发火烤肉串烤鱿鱼了。说你我长得非常相像?开什么玩笑!老子全身的血气是往下走的,需要供养的目标大……异其趣,以至于一张脸皮包骨头的那叫棱角分明,既不像爹也不像娘,像你?去你麻痹的……”

“魏金嘴”顿时苦了一张脸,但接下去却听得魏索继续说道:

“你也别泄气,要证明你是‘魏金嘴’,要证明你是我的老不死祖宗其实并不难,我倒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的……”

“噢,那你快说!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得抓紧了”。

魏索“霍”地站起了身来,目光炯炯,凝声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魏家流传下来的一本叫《宅第堪舆》的古书吧”?

“这我自然知道”。“魏金嘴”眉毛一掀,“这本书也不知道是从我魏家的哪一代传下来的,反正来历已是无从考究了,你我的风水之术,你我掌握的力量尽皆出于此书。只不过,唉,只不过我早已明白,这本书的存在其实也是那‘程式’刻意设计与安排的结果。要不然,年深月久的恐怕早已遗失了;要不然,就你一个没有任何学识,没有任何风水学理论基础的黄口小儿,又岂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通达全盘……”

魏索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这些其实我多多少少也有一些认识的。只不过我现在想问的是另外一件事……在那本书的封套里‘魏金嘴’曾经给我留过一封信……”

“一封信”?“魏金嘴”满脸的恍惚之色,继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噢”了一声。

“是的,‘魏金嘴’曾经给老子留过一封信,信中依然是老气横秋的口吻,信中依然是天花乱坠的叙述,只不过长辈对小辈的关爱之情倒是能感受到一分两分的……大概是年月相隔太过久远的缘果吧,信的末尾字迹有些模糊难辨,你只需将这段文字给念出来,我对照前文,自然能知道你是不是‘魏金嘴’,你是不是我祖宗了……”

“我从来没给你写过什么信”。“魏金嘴”晃了晃脑袋斩钉截铁地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写信?我虽然早知道你是‘程式’选择的下一任运势继承者,轮回终结者,但我也不至于……但我也不至于如此处心积虑地来算计一个百年之后的后辈吧!我的人品还没有不堪到如此地步……”

你的人品还没有不堪到如此地步?魏索倒抽了一口冷气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紧跟着却听得“魏金嘴”也是“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咦,这件事好像有些不对呀!你确定那封信末尾的字迹模糊难辨,无法看清”?

见着魏索点头,“魏金嘴”眉头紧锁。

“这就奇怪了啊!依着我的分析,那封信必然也是‘程式’一系列设计与安排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无疑。可是,既然‘程式’包藏祸心要向你传递一些信息,又岂有令你看不到的道理,除非那封信不是‘程式’写的。可是可是……居然会有这么奇怪的事,如果你说的那封信不是‘程式’写的,那又会是谁写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九章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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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避无可避

看着对面地上“魏金嘴”一颗头颅蹙起眉头苦苦思索的模样,魏索恍恍惚惚的似乎有了一种极端不真实的诡异感觉。就像身在梦中,飘飘荡荡诨不着力,一切触手可及,却又偏偏一触即溃、一触就破,那是一个又一个忽大忽小,忽隐忽现,色彩斑斓,真假难辨的泡沫。

或许还真的只能以“泡沫”两字才能来形容如今魏索眼中对世界的感官。什么都是假的?头上的天空,脚下的土地,流动的海水飘渺的风,亲人、朋友,所有认识的人,发生的事,甚至连自己的存在都是假的?要说这一切都是假的虚幻的,那自己的意识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

好在被这些消极的情绪占据心头也只是在转瞬之间,接下去魏索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苍白的脸色立刻就涌上了一片红潮,再伸手一探裆下,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嘿嘿,生存的意义在此呢,它就是我的“主心骨”,多么的真切,多么的实在……

要是换作另外一个人在如此吊诡的境地之下恐怕单是想想都会崩溃的,也只有魏索这种极端神经大条兼且荒唐无聊的货才能在短短的时间里迅速走出颓废的泥沼,回复生气与活力。由此可见,“程式”之所以选择他,也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嘿嘿,看来你这老不死的又多思多想了,或许那封信最后的一段文字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内容呢。不管那封信是谁写的,不管他是善意还是恶意,反正我已依照着他交代的话去做了,已经既成事实,再纠结再彷徨也于事无补。再者我也从信中知道了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比如你这老不死的最终是以何种极具喜感的姿态挂掉的……对我而言这就足够了”。

魏索还确实是够豁达……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没心没肺。“魏金嘴”先前的一席话如果对照现实,那该是多么惊悚与恐怖的事。却依然没在他心底留下哪怕丝毫的阴影。而魏索现在这么说,多多少少已有了一些反击的意味了,与“魏金嘴”的这番交谈,他无比荒唐的早就当作为是一场意气之争,麻痹的你这老不死的玩“假、大、空”玩不过老子就来出言恫吓,老子又不是吓大的,现在也让你尝尝心惊胆战的滋味。

谁承想“魏金嘴”却只是不以为意的“噢”了一声。

“甚至还交代了我最后的下场与结局?呵呵,那这件事就更加的耐人寻味了……”

“没错没错,那是信中‘魏金嘴’自己说的。不管是真是假反正现在也用不着太快下结论,因为瞧着架势你也没多少时光了。我只需慢慢等着,慢慢等着‘见证奇迹’的那一刻到来也就可以了……唉,怪只怪我丢三拉四的那封信已经找不到了,要不然白纸黑字的先给你看一下,然后我们共同见证那才叫好玩呢”。

“你亲口说出来也一样,我相信你。我们终究是有血缘亲情的嘛,在这个世界上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我不相信你还能够去相信谁”?“魏金嘴”看着魏索非常认真,若有深意地说道。继而一颗头颅又是轻轻晃了一晃。

“呵呵。我看还是算了。我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个境地,变成这副模样了,结局显而易见,哪里还用别人来说。算了,算了……我倒另有一事比较好奇,那封信以我的名义写给你,它会交代你去做什么事呢”?

魏索见“魏金嘴”情绪波澜不惊的不觉有些丧气。没好气地说道:

“老子认为写那封信的应该就是我正宗的祖宗‘魏金嘴’无疑,虽然与你这个老不死的冒牌‘魏金嘴’一样都是‘神棍’派头,都有些喜欢危言耸听。但感觉他的出发点却是好的。祖宗来信嘛,当然希望后世子孙平平安安、升官发财,在此基础上还会要求广撒网、勤播种,开枝散叶,这也就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奇怪的。嘿嘿,对正宗祖宗的话嘛我还是比较听的,事实上我也原原本本照他的话去做了,一不挑,二不拣,多点开花,只要是个母的,无论美丑意欲照单全收一锅端,累是累了点,可谁叫老子是个思想传统老旧的孝子贤孙呢……”

“信中让你从商入士是不是”?“魏金嘴”根本不理会魏索的胡言乱语、满口胡柴,目光炯炯,若有所思。“噢,那就更加蹊跷了,难道那封信真的会是‘程式’写给你的?嗯嗯,为了这点事它还特意如此安排,果然老谋深算好心机”。

“再强调一遍,那封信就是我正宗的祖宗‘魏金嘴’写的,祖宗来信希望后世子孙升官发财是多么的合情合理,怎么又扯到那破‘程式’上面去了”?

魏索自然明白事情远没有自己所说的这么简单,但他之所以还这么说,一个原因是为了气气“魏金嘴”,而更多的原因则是出于一种逃避。对于魏索而言,只要还能够“逃避”,他就可以沉溺于自己臆想的世界里活得很滋润,事实上这些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可惜的是,有时候有些事往往是避无可避的,只听得那“魏金嘴”冷笑一声道:

“呵呵,也不知道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难道那个所谓的‘魏金嘴’在百年之前煞费苦心的给你留信,就是为了劝你去升官发财这么简单?你扪心自问,这真的合情合理?小子,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你到底有着一个怎样的打算,但我还是努力尝试着让你了解我们现在所处的真正的境况。我想我是能够说服你的,除非你是在装睡,一个装睡的人确确实实是谁也无法唤醒的……”

魏索心头一声哀叹,暗暗咒骂。麻痹你这老不死的……老子这一生混吃等死的容易吗?以前祖国与人民就经常试图来唤醒老子一丝未泯的“良知”,但老子力排众难,以极大的毅力都坚持下来了,难道今天“八十老娘倒绷孩儿”,要被你这老不死的叨扰到美梦?一想到有可能要从美梦中醒来,魏索浑身上下莫名的都有了一种浓浓的违和之感。

“小子,如此大费周章让你从商入士当然是有着重大阴谋的”。“魏金嘴”并不清楚魏索心中所感,继续说道:“如果我所料无误,你肯定是在某种契机之下才发现那封信的吧”?

“某种契机”?魏索微微一愣,不由想起了过往那一次运势力量的反噬。

看着魏索的脸色“魏金嘴”已是了然,长叹一声:

“唉,果然如此!那个所谓的‘契机’自然又是那‘程式’刻意安排的了。它觉得你这颗完全被情se肉欲所腐蚀的脑袋控制起来尚不够保险,又尝试着打算将你推向另一个罪恶的渊薮。长期浸淫在那官场、商场会养成怎样的心性、习气无需赘言,到时候,你又会沦落为怎样的一副光景”?

“到时候,老子就‘五毒俱全’了”?魏索呆呆地道。

“没错,其实在那‘程式’的眼中你并不‘十全十美’,比如你心头缺乏足够的恶念,本质上还是太过良善,就像是一方‘璞玉’,‘底子’上佳,十分难得,却尚需细细琢磨。它就是要触发隐藏在你内心深处的人性之恶;它就是要激发你对权力、金钱、女se无尽的**……

呵呵,或许先前我只能算是大致确定,但到了现在则一切都已经确凿无疑的了。一个个绵延了几千年的轮回至此终结,一切都到头了……如今那‘程式’对它自己所选择的运势继承者唯独只强调了一个‘控制性’,它已然按捺不住要从幕后跳到台前来了……”

魏索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一颗心怦怦乱跳。“魏金嘴”的话听似荒诞离奇、匪夷所思,但隐隐约约的,却又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本来嘛,对魏索而言什么都不管他事的,就算天塌下来自然也有高个子顶着,可是此刻他却惊恐万状的发现,这一次恐怕是再也难以逃避了,一副万钧重担已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索第一次面对现实无比苦涩地问了一句:

“一旦轮回终结……会发生什么”?

“魏金嘴”的一颗头颅如释重负般的“呼”的吁出了一口长气。

“一旦轮回终结,那自然是恶魔降世,到那时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将被毁灭。因此,我们得想尽一切办法予以制止,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责任……”(未完待续。。)

...

...

第四百四十一章 性情大变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逃避”。至此“魏金嘴”语气却是一转:“那‘程式’之所以选择你,还有一个很大的因素就是因为它非常清楚你就是一个没有担当,没有责任心,没有男儿气概,缺乏反抗意识的人,像你这种人利用起来是最没有后顾之忧的。唉,真若如此那也叫作无可奈何,怨只怨对手太过强大,正义的力量又太过弱小无法抗衡,这个世界该当有此一劫……”

魏索脑子里天人交战,闻听此言一张脸已是胀成了猪肝色。虽然明知道对方是在激将,却依然按捺不住的情绪激荡。麻痹的居然敢说老子没有男儿气概,缺乏反抗意识?那岂不是间接在说老子的“巨枪”没有“杀气”?一件兵器再巨大锋利卖相再好,要是缺乏一股碧血黄沙、转战千里的睥睨杀伐之气,能够成为人间“凶器”吗?那是“银样蜡烛头”,中看不中用的摆设!

好在魏索气恼归气恼,终究还有着一些理智。紧跟着深吸了一口气又想到了故技重施,质疑“魏金嘴”言语的真实性以作为逃避的借口,却猝然发觉在此时此刻自己已然完全失去质疑对方的底气了。

“怎么样小子,你要还是个男人,你要还有着半分的血性就爽快一点,到底是选择面对还是选择逃避?你要晓得并不仅仅只有我在等待着你的决定,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亿兆生灵都满怀期待的在默默地凝视着你,就等着你最后的一句话了……”

“就等着我最后的一句话了”?魏索慢慢吐出紧憋在肺部的空气,满脸的茫然。继而他似乎有些感悟:

哎,早知道要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而现在看来,要做一个没心没肺,兼且好色成性的人更是一种完全脱离现实的妄想。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有着太多形形色色的牵扯,道德、人文、伦理。还有人言……这就是构成人类社会的基础,当一个人行差踏错想要抛弃这个基础的时候,反过来他也同样会被这个社会所抛弃的。

魏索满嘴的苦涩,他悲哀的是被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所束缚、绑架身不由己。同时又暗暗懊丧悔恨,不顺应社会就当不了成功的禽兽,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要到了今天才懂?怪只怪自己背着一杆巨枪拐进了一条漫长没有尽头的胡同,不能旁顾,不能转向,直到今天豁然悔悟,却已经来不及回头了。

“没错。就等你最后一句话了!我想在如此境况与形势之下,就算是再道德沦丧,再十恶不赦的人恐怕也能激发起应有的义愤与豪气的。除非他不是人,除非他已然远远超脱了作为一个人的范畴,是个软骨动物,永远趴在地上站不稳、立不直,只能与粪土为伍,浑身弥散着刺鼻的腐臭气味……如果你真要是这种东西的话,呵呵。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见着魏索一副神不守舍、失魂落魄的模样,“魏金嘴”以为火候已到,赶忙趁热打铁。殊不知他这么做其实也是无可奈何之下的冒险与豪赌,魏索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听到这么极致恶毒的言语,就算不恼羞成怒,当场翻脸,也有可能拂袖而去的。到了那时“魏金嘴”就真的算是机关算尽、弄巧成拙了。

魏索一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魏金嘴”紧盯着他目不稍瞬,周围的空气就如凝固了一般。

“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去跟‘程式’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索终于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如果我答应的话。那我的胜率会是多少”?

“魏金嘴”紧绷的脸皮微不可查的松弛了下来,但他却没有正面的回答魏索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

“在这个关键时刻你只要能够站出来坦然面对,就算最后失败了却依然顶天立地是个英雄。如若畏畏缩缩选择逃避,那你就是这个世界的罪人,死了也不能去见魏家的列祖列宗”。

“我的胜率会是多少”?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成大事者无需顾虑太多,最重要是有着永不言败的豪情壮志”。

“我的胜率究竟会是多少”?魏索锲而不舍就问这么一句,“麻痹你这老不死的不说大话、空话、虚话会死啊”!

“你的胜率……”似乎这个问题委实难以回答,“魏金嘴”一颗头颅隐隐的都胀大了几分,嗫嚅着嘴唇:“说老实话……与那‘程式’去斗,你的胜率无限接近于零。只不过呢……”

“只不过事在人为,人定胜天是也不是”?魏索闻言不由得冷笑一声:“呵呵,我终究还是脱离不了一个人的范畴,被你忽悠了也好,被某些东西束缚牵绊也罢,反正我已经认了。可是,明知是鸡蛋碰石头的事我是不做的,这根本毫无价值,毫无意义,大家还是省省拉倒吧”!

“咳咳……”“魏金嘴”干咳几声,“怎么会没有价值与意义呢,只要想想你舍生忘死为得是谁心中也就释然了嘛……”

魏索歪着头“噢”的一声似乎又有了一些明悟。

“嗯嗯,这倒也是。当‘炮灰’也得看为谁当的,要是为国家与人民当‘炮灰’,那就比较‘高大上’了,如果运气好,还能受到国家的表彰与人民的缅怀呢,感觉挺光荣的……”

对于魏索的发散型思维“魏金嘴”始终难以适应,他的脑子不觉又有些混乱了。

“你有着这种认识那是最好……不不,你根本不需要有这种认识的……也不对。其实我先前想要告诉你的是……你根本用不着太过悲观,你也并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没错,以你以前的状况与那‘程式’去斗,一切都在其掌控之中,你的胜率确实是无限接近于零的。只不过呢,现在情况又有了不小的变化……首先,你的思想在我的劝导之下已发生了一定的转变,再也不是一个懵懵懂懂,荒唐无知的少年了,你开始懂得了责任与担当,这是那‘程式’始料不及的。

只有隐藏起自己的实力,才能够兵行险招。对于‘程式’而言你的实力是什么?只要你能够继续解放思想,在面对‘程式’的威胁与诱惑时纹丝不为所动,那就可以趁其不备,发动雷光火石般的偷袭了……”

“打住,打住”。魏索的脑子同样乱成了一锅粥,“你的意思是说……要我解放思想以至于性情大变,由一个色迷心窍之徒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你还不如骟了我呢,麻痹的先‘缴枪’,后‘亮枪’,难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要是把你骟了,那‘程式’马上就会察觉,这一招也就不灵了”。“魏金嘴”晃了晃头颅,“想要战胜主宰一切,无比强大的‘程式’,最主要的还是得靠你自己,如果再能够相信我的话,完全听从我的安排,那我可以保证,你的胜算会在两成以上”。

“就这样了还只有两成的胜算”?

“能够有两成的胜算已经相当了不起了”。“魏金嘴”瞪圆了眼睛,“那‘程式’是何等样的存在,或许在它眼中我们连蝼蚁都还不如,对于这一点你需要有非常清醒的认识”。

“好吧,我认识到了,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而已,现在迫于形势打算着一口咬死大象呢”。魏索无奈摇了摇头。

“只需性情大变,蝼蚁也会拥有一口咬死大象不知天高地厚的勇气;只需性情大变,一个极端自私险恶之徒也能成为正义的化身,义正词严,侃侃而谈。呵呵,我们这个世界还真是神奇呢”。

“魏金嘴”一张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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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解放思想

“魏金嘴”一张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偷偷看了魏索一眼,“咳咳,这是其中的一个因素。另外,其实我本性并不坏,以前只是鬼迷心窍而已”。

魏索闻言居然是点了点头。

“嗯嗯,这句话我爱听,倒是能推的一干二净的。我的本性其实也不坏,也只不过是鬼迷心窍而已……”

“魏金嘴”不觉得精神一振,脸上容光焕发。

“没错没错,我们老魏家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大户人家,书香门第,基因决定了魏家子孙的温文尔雅、本性纯良,哪会有什么作奸犯科、大奸大恶之徒。我只不过是因缘际会,也可以说是一时不察吧,被心魔侵蚀了心灵,丢了魂魄,以至于被人驱使,被人利用,浑浑噩噩,倒行逆施。现如今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虽然在山穷水尽之际驱离了心中的魔鬼,可是久经荼毒,终究还是心有不甘,相信你能够理解我此时的心情吧”?

魏索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心中却是腹诽不已。呵呵,温文尔雅、本性纯良?或者心有不甘、死不认输那倒是真的。唉,要说你这老不死的到死都是鬼迷心窍,再想想老子又何尝不是?从这点来看我们似乎还真的是一脉相承,1∈长1∈风1∈文1∈学,▽↙√t有血缘关系的呢。

真要驱离隐藏在老子身上的那个“鬼”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焚琴煮鹤”做一个外科切割手术。可是一刀切了真的可以一劳永逸、万事大吉了吗?答案应该是否定的。真要到了那个时候老子肯定会极端的不甘心,上天如此眷顾,还没派过用场却惨然首尾异处,一时想不开,说不定跟这老不死的一模一样就此心理扭曲成为一个变态了。这好比是个无解的死局,早就注定没治了,没救了……

魏索的沉默令“魏金嘴”多少有些意外。继而像是受到某种鼓舞更为大声地说道:

“真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在关键时刻幡然悔悟,毅然决然对那邪恶的‘程式’反戈一击固然难能,更可贵的是我在临死之前还能挽救一个堕落的灵魂。虽然我这么做不可否认存着些许私心,可结果却为这个世界的正义与和平争取到了一份举足轻重的强大力量。相信魏家的祖先会原谅我的,甚至会因我而感到欣喜慰藉。相信到了九泉之下我还是有脸去见他们的,甚至殊有荣光……”

“好吧,你还真伟大”。魏索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至此他也算是明白了,麻痹的原来是这老不死的以前坏事做绝,怕死后被人鞭尸,又怕到了地府被祖宗群殴。这才没奈何绑着老子在找退路呢。真正没想到啊!这老不死自我解脱、自我辉煌的臆想功夫居然比老子还强。

嗯嗯,还好还好,有所畏惧,有所顾忌总算还没有坏到头,至少比某些天不怕地不怕,行事百无禁忌的极端唯物主义者要好得多。

“呵呵,‘伟大’两字我可是不敢当的,说句老实话,我之所以这么做主要也是为了赎罪。只求能够赎清我的一身罪孽,死了也可以瞑目也可以安心了”。“魏金嘴”像是没听出魏索言中的讥嘲之意,摇晃着一颗头颅继续说道:

“不过,你的情况却是与我有所不同。虽然你与我一般都置身于同一个‘局’中。可是终究还没有深陷其中,罪行不显,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你唯一的幸运之处。接下去你只需时时处处听从我的话。服从我的安排,你还是有可能挽狂澜于既倒,战胜那‘程式’的。你还是有可能当得起‘伟大’两字。成为一个英雄为这个世界世代传颂的……”

“好了好了,还真是金嘴一开,天花乱坠呢。老子只在意庞不庞大,对伟不伟大提不起丝毫兴趣”。魏索还真有些不耐烦了,随意摆了摆手,“你让我爽快一点,那你也开门见山用不着兜圈子了,一句话,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唉,总感觉你这老不死的挖了一个坑要让我跳呢,有些心惊肉跳的”。

“你只需依照我的要求去做也就可以了,其实我要求你做的说难也难,说容易却也容易”。“魏金嘴”对魏索最后的一句话自动选择过滤,肃容凝声说道:

“首先嘛,你当然得解放思想……”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解放思想以至于性情大变,好让我这个好色之徒无欲无求的掏出棒槌去敲木鱼是也不是”?魏索又是摆了摆手打断了“魏金嘴”的话头。

“唉,我说你这老不死的是不是因为年纪太大了,怎么会如此的啰嗦?一句话交代一遍也就行了,翻来覆去地讲,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时间很宽裕”?

“你这个混账小子……”“魏金嘴”气得简直要吐血。心说要不是你这小子实在太过消极堕落缺乏正常人的血性,我用得着又是引诱,又是威胁,又是煽动,又是激将的煞费苦心、多费口舌?现下却又来说这种风凉话。

“不过嘛,你啰里啰嗦的一大通倒也并不是一无是处,你先前的一句话居然是触发了我的灵感”。

至此魏索的语气却是一转,语气转换之间毫无过渡,毫无预兆,听在“魏金嘴”耳中几乎就此崩溃。

“嗯嗯,说难也难,说容易却也容易……感觉这句话暗含禅机的。若使老子就此解放思想、转变观念,暴殄天物去敲木鱼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说难听点毕竟已积重难返、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可是现如今形势比人强啊!一把刀搁在脖子上,是只鸭子都只能上架的。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最简单,最有效率的办法那自然是忍痛一刀切了,只不过真要这么做了依你的话讲是副作用太大,依我的本性……依我这么多年的人生阅历来考量,感觉得不偿失,有些……难以承受之痛。我们只能换一个角度来看待问题,解决问题……”

说着话魏索一摊右手,目光一凝间一念成势、意念化物,一截碗口粗细的缆绳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心。托着缆绳掂了一掂,点了点头。

“呵呵,这样就差不多了,美帝航空母舰的缆绳真是够粗的……嗯嗯,说难也难,说容易却也容易。虽然不能一刀切了,却还是可以屏蔽其感知,规范其操守的嘛,用这么粗的绳子扎紧捆起来,就算真的是条龙,恐怕也只能盘起来徒呼奈何的……当然了,这么做也是有很大风险的,捆绑过紧,时间过长,血脉不通说不定就此报废了,可是这终究是现阶段可以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没奈何也只能咬紧牙关试上一试了……”

“魏金嘴”禁不住“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对魏索的异想天开……不,对魏索的惫懒、无聊他真的是震惊了,思绪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呼”的吐出了一口长气,几乎是呻吟出声:

“好吧,反正随便你……我们追求的只是一个好的结果,至于过程并不讲究。你只要可以保证在关键时刻意志坚定、注意力集中,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不去胡思乱想那也就可以了……”

“绑起来连酥痒难当的感知都屏蔽了,连‘铤而走险’的动作都做不到位了我还胡思乱想个p啊”!魏索翻了翻白眼撇了撇嘴,继而却是一声感叹:“哎,以前我还真是糊涂,居然对领导以身作则,带头‘扎紧裤带,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不以为然,如今想来大错特错啊!只有‘绑起来’才是挑战一切困难的致胜法宝嘛……”

“呃,你能够解放思想,战胜自身魔障那敢情最好不过”。“魏金嘴”脑子里又是一阵混沌,再也不敢在这个话题上作过多的纠缠,再一次晃了晃头颅。

“反正千言万语你只需坚定一个信念也就可以了。虽然在那‘程式’面前……一切尽为蝼蚁,虽然你根本不是那‘程式’的对手,虽然我们甚至都置身于一个设计好的‘程式’之中身不由己,但你却是其产生某些细小误判的唯一可能。

呵呵,反正我对你这小子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我就不信了,那‘程式’会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或者,你会一成不变,老老实实的被其所掌控利用。就单单冲着这一点,我都要押上一宝的,就算魂飞魄散,也要再助你一臂之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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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 魏索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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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魏金嘴”的一颗头颅居然缓缓的漂浮了起来,与此同时头颅的轮廓在明暗不定的天光侧映下一阵变幻,隐隐的似乎是在慢慢的膨胀开来,一对眼珠圆凸而出变得诡异异常。

“小子,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作‘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自身强大的信心与一往无前的勇气自然是至关重要第一位的。可是要对付那无所不包、无所不能、掌控全盘的‘程式’,单靠这些却还远远不够,你还必须得有智慧、有实力,或许还得靠一点点天意对你的倾斜,任何一个外在、内在因素的缺失或摇摆不定都有可能令你功亏一篑、十死无生、在劫难逃,而你一番感天动地的义举至此也就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了”。

“魏金嘴”一颗头颅的内部像是在承受着无比巨大的压力,说着话自七窍缓缓流淌出乌黑浑浊的血液。但对此他却是浑若未觉,悬停在半空,一对圆凸而出的眼珠紧盯着魏索状若厉鬼。只是他声音的力度却是渐渐低弱下去了,显得有些中气不足,这与他凄厉的外在形象大异其趣。

“我感觉已然鼓舞【,※.起你的信心与勇气了,可是信心与勇气终究不是恒久不变的,以后路怎么走还是只能靠你自己。至于天意……天意虚无缥缈,其实不提也罢,再者,就算冥冥之中真的有着某种神秘力量的存在,能够强过我们的意念力量吗?因此所谓的‘天意’更多指的是一些成败之间世事无常的不确定因素,这完全不是以人的意志或力量为左右的。

我真正可以帮助到你的是……最大程度的提升你的智慧,增强你的实力。虽说如今你已然获取了我所有的运势力量实力有了质的飞越。但要对付那‘程式’却还是远远不够。就算有着天大的机会摆在你面前,就算靠着偷袭雷霆一击,就你现在所拥有的力量依然显得太过弱小,不可能令那‘程式’受到致命的重创。因此,接下来你要听从我的安排再做最后的一件事……”

“打住,打住……到了现在麻痹的我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怎么着的我就得到你的运势力量了?既不偷又不抢的”。

魏索对先前发生的一切不甚了了,对“魏金嘴”的一席话更是感觉云盖雾罩。继而禁不住的又有些老羞成怒,跳脚骂道:

“麻痹的你这老不死的真是大话炎炎只剩一张嘴了,老子这么聪明还需要提高智商?智商的高低与鸡ba的大小是成正比的。‘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那又谈何容易呢……”

“我可没说你智商低,我说的是要提升你的智慧,智商高的人并不代表一定会有多么了不起的智慧。要说你小子确实是非常聪明的,可是有时候言谈举止却又偏偏像那……从某种层面来讲,这就是缺乏智慧的体现啊!唉……”

纵使一颗鼓胀而开的头颅悬浮在半空,乌黑浑浊的血液滚滚而落,“魏金嘴”还是忍不住的又叹了一口气。继而语气一转,将先前所发生之事向魏索交代了一遍。虽然解释的比较粗略,但抓住了重点,前因后果倒也非常清晰。只不过他最后的一句话却是显得相当突兀,甚至有些惊悚了。

“知道我的困惑与无奈了吧。能够感受到我在一番痛苦挣扎过后所闪现的人性光辉了吧?对于这一切你也无需感动,你只要能够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也就行了……嗯,你现在需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砸开了我的脑袋,生吞了我的脑髓……”

魏索一开始听得有趣暗暗咋舌不下。甚至于幸灾乐祸的眉梢眼角都流露着一丝根本无法隐藏的笑意。嘿嘿,这老不死的,还真是命苦……但就“魏金嘴”最后的一句话却是令他的面部肌肉瞬间僵化。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老不死的……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砸开你的脑袋?噢,这倒是小事一件,生吞了你的脑髓?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麻痹的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又不是禽兽!明确告诉你这老不死的,你可千万别小觑了我,虽然我从小到大时不时的总会表现出一个原始人的特质,喜欢在天为被,地为床的环境中与mm们刀耕火种,欢乐的玩耍,可是也仅止于此了。你说智商不完全等同于智慧,那原始人与禽兽也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原始人终究还算是个人,未必喜欢茹毛饮血的生活方式。老子是有底线的,对一些腐朽堕落的生活方式比较触忌……”

魏索的一张嘴巴本来就缺个把门的,此时更是有些语无伦次。但他真正语无伦次的时候,往往就会吐露出几句肺腑之言了。“魏金嘴”虽然对魏索的反应有所预料,但闻听此言犀利的目光还是禁不住的有些涣散。

“我可不是在胡言乱语,更不会在如此紧要关头跟你开这么个玩笑。我思前想后,感觉对你始终还是缺乏几分信心,而唯有此法,才是相对比较稳妥与保险的。

你应该清楚我们将要面对的是一个怎样强大的对手,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运势力量,想要与其抗衡却依然显得微不足道,远远不够,只有再整合了我脑袋里面‘乌金海鲤王’的力量,才有可能保有些许可怜的胜算。可问题是,这‘乌金海鲤王’以吞噬厄运为生,它拥有的力量虽然强大,却并不纯粹,更要命的是‘乌金海鲤王’的力量还具有强烈的排它性,想要与之融合是相当困难与危险的,要是一不留神偷鸡不着蚀把米那就不好了。

看看我现在的惨状就可以知道‘乌金海鲤王’的力量是多么的可怕了。可你是我魏家的后辈是我的亲人,可你是拯救这个世界于倒悬的唯一希望,我又怎么可能忍心让你去直面这么巨大的危险呢?因此我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将属于我的灵魂散去只残留一道意念,融入‘乌金海鲤王’的力量之中作为钳制,如此一来你只需吞食了我的脑髓,就可以非常轻松,非常安全地得到‘乌金海鲤王’的力量了……”

魏索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默然无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缓地抬起头来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唉,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邪恶与无耻……”

“魏金嘴”的两个瞳孔一阵紧缩。

“小子你……何出此言?我可是一门心思为你,为这个世界而着想的……”

“不是的”!魏索坚决地摇了摇头。

“呵呵,起先我还以为你总算是有所畏惧,有所顾忌,怕有报应,死到临头这才有所良心发现呢。如今看来真是好笑,是我太过善良,低估了你的邪恶与无耻。我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你煞费苦心的说了这么多,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唯一谋求的就是另一个意义上的重生。假使你控制了‘乌金海鲤王’的力量,再假使我猪油蒙了心肝,吞食了你的脑髓获取了‘乌金海鲤王’的力量,那间接的后果会不会是……你控制了我呢?于是一个全新的‘魏金嘴’,一个全新的‘中田’就此浴火重生了,如果再让你侥幸灭了那个所谓的‘程式’,那么这个世界还不是一样……”

“我是在谋求另一个意义上的重生,我会控制了你……不不不,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魏金嘴”一脸的惶急之色,颤声道:

“你怎么可以有这种……荒唐的念头。现在我们处在同一个阵营之中,应该同仇敌忾、精诚团结才对嘛,互不信任、相互猜忌那是要坏大事的。我承认,我的计划或许未臻完美,还有着这样那样的缺陷与硬伤,可要从另一个角度来考量的话,这却是我们事到临头唯一可行的选择。

只要你照着我的话去做,你就可以得到‘乌金海鲤王’强大的力量。而更为重要的是,在与那‘程式’展开对决时,我的智慧……说具体点是我的隐忍、果决与经验也可以帮助到你。至于将来……要是我们真能战胜那‘程式’尘埃落定的话,我那道融入‘乌金海鲤王’力量之中的残存意念自然也会慢慢散去的,对你根本不会存在任何不良影响的,你大可不必胡思乱想,杞人忧天……”

“我真是在胡思乱想,杞人忧天吗”?魏索冷笑着撇了撇嘴,再也懒得去看半空中“魏金嘴”的头颅一眼,回身就走。

“嘿嘿,前门拒虎,最怕的是后门进狼,相对于那个所谓的‘程式’,我认为你更不是个东西。

说到底,你这老不死的还真的有些小看了我,没错,虽然我遇事经常会表现出红着眼睛急不可耐的一面,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虽然我有时候做事经常会犯不够果断的错误,与许多一网成擒、一口吞下的大好机会失之交臂;虽然我缺乏床上……虽然我缺乏丰富的实战经验,只流于纸上谈兵。在旁人,特别是在小姑娘的眼中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二百五……可是,我还是拥有着属于自己的智慧,我绝不会为了对付一个恶魔而去跟另一个恶魔合作,我非常清楚的知道,那将会是引狼入室,那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宅居风水师》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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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出卖灵魂

眼见着魏索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离去,“魏金嘴”不由得大急。

“喂,小子你别走,事情绝不是你想象那样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经受了这么大的教训,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中田’了,我已经大彻大悟了。为了赎清我一身的罪孽,我真的想为这个世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呢……怎么,不给我这个垂暮临死的老人最后一次机会吗?再则我还是你的亲人你的长辈呢,你就忍心如此决绝”?

远处魏索的脚步丝毫未曾停留,只是报以一声不屑的冷笑。

这个时候“魏金嘴”一颗头颅几乎已鼓胀到了一个极限,眼角腮帮处裂开了一道道触目惊心长长的口子,乌黑浑浊的血液更是狂飙而出。“魏金嘴”知道时机稍纵即逝,他自身的魂魄已然渐渐散尽,头颅内“乌金海鲤王”的力量失去了意志的压制即将破颅而出,接下去如果他不将残留的一道意念融入其中,那其势不可挽回,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魏索的不配合态度却是令他进退两难。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借助于道德、伦理的说教以及各种利害关系的剖析这才好不容易将这小子束缚住,按道理就这千丝万缕一旦上身是绝对难以挣脱的呀!可为何临到末了还会是这么个结果呢?实在是太令人丧气了。这小子究竟是在怎样的环境中成长的,这小子从小到大究竟接受的是怎样的教育?太混账了,实在是太混账了!

“小子你再听我最后一言”。“魏金嘴”咬着牙只能作最后的努力。

“就算……小子,就算真的如你所言,我与那‘程式’都是不折不扣的魔鬼,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你懂不懂?‘借势而为’的道理你又了不了解?要知道有时候事态的发展并不一定是一帆风顺、一厢情愿的,特别是对你这种至关重要,能够改变历史进程、人类命运的人物而言。更不允许有任何理想化、情绪化的表现。你得学会抉择,纵使这种抉择是无奈的,是痛苦的,你也得为大局着想默默承受。小子,现在是考验你智慧、才能、勇气与承受力的关键时刻,你可得把持住了万万不能耍什么小性子的哦”。

魏索终于停住脚步缓缓地回过了身来,脸色显得无比的庄重与肃穆,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老不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反正我是绝不会为了任何原因而去跟魔鬼打交道的。纵观古今中外的历史无数次的告诉我,与魔鬼打交道的人不管有着多么正义多么伟大的借口,不管喊着多么高亢多么嘹亮的口号。最终大多会以惨淡的结局而收场的。而更为可悲的是,这种看似有立场却没底线,不择手段,利益至上的行为在操作上太过艰难凶险,这是需要出卖灵魂的,出卖灵魂给魔鬼,一不留神自己也会变成魔鬼。

说到底还是我对自己没信心。你这老不死的比千年老狐狸还要阴险狡猾,我害怕受骗上当‘引狼入室’,更害怕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受你蛊惑受你控制,最终也变成一个魔鬼为祸天下。但有一点我却已是下定决心了的,那就是不管这个世界将会面对怎样可怕的劫难,我都会豁出小命去拼上一把的。就算我不行,不是还有许多有识之士、有能之士的嘛,估摸着到时候他们也会勇敢站出来的”。

这次魏索的脑子相当的清醒,而且语气铿锵有力。正义凛然,这对其而言都是非常难得的事,只不过说到后来。他却明显的是在为自己寻求退路了。唉,这么重的一个担子,真不是想挑就能挑的哦!暗暗吐了口气。

“这个世界,这个文明虽然方方面面尚有着太多的黑暗、罪恶与不臻完美之处,但这段历史能够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占据这么大的区间却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存在即为道理!有过辉煌,有过萧条,有过进取,有过彷徨。就算一路走来遇见灾劫磕磕碰碰、跌跌撞撞,那又算得了什么?这才是真实的,这才是有血有肉充满激情与绚丽色彩的人类社会嘛。

相信这个世界不管遭遇怎样了不得的难关,我们都可以靠着集体的智慧与力量安然渡过的,人类文明将因之更有生气,更有活力的延续下去。而至于你……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们这个世界的生死存亡也都轮不到你这一把早应该与草木同朽的老骨头来操心,你还是早点安心的去死才来得正经”。

一语既毕,魏索感觉浑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一阵极度的扩张无处不舒爽,禁不住仰天哈哈狂笑。嗯嗯,这么说,不就把压力分担开去了嘛?这是需要全世界、全人类共同去面对的一件大事,这是需要依靠集体的智慧与力量才能安然渡过的一场劫难。要是只寄希望于某个人来承担这个巨大责任的话,就算最终胜利了,对世界,对人类反而是没什么好处滴,只有万众一心,在困境中摸索,风雨中行进,共同进退,地球文明才会迎来新一轮的辉煌嘛……麻痹的老子真是一个天才,如此冠冕堂皇推卸责任的借口居然也可以找到的。

“哈哈哈哈……”

在魏索得意洋洋的狂笑声中“魏金嘴”的脸色百变千幻,至此他也终于明白,自己的一番努力再一次的付诸东流了。这小子……唉,这小子就是一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啊!而更令人崩溃的是,在他的表面还裹着一层厚厚的烂草包,实在太具有欺骗性了,碰到这么一个奇葩……

“魏金嘴”此时情绪低落,似乎已然彻底认命,只不过……

“轰”!

犹若平地一声雷,“魏金嘴”悬浮在半空的头颅火光一闪,眨眼就成了一颗熊熊燃烧的火球,恐怖的温度急剧升高,甚至在其周围产生了震耳欲聋的音爆之声。

魏索大惊失色,下意识的连退三步,方才勉强站稳脚跟。一股滚烫的热浪过处,裸露在外的肌肤火辣辣作痛,须发眉毛迅速收缩扭曲,焦黑一片。

“小子,好端端给你铺好的路你为何不走?你真的是在……自讨苦吃啊”!

火光中隐隐的尚能看到“魏金嘴”一张脸极度扭曲的轮廓,而更为诡异的是,此时他的语气居然淡然平和,甚至还有着一丝丝惋惜悲悯之意。

“我本来已经由鬼变成了人,可是你的固执,你的多疑,你死守的那条莫名其妙,根本毫无道理的底线却再一次的将我由人变作了鬼。要怨就怨你自己吧!是你逼我的,我本来并不想走极端……”

“你这么说好像不对吧!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却是把鬼变成人的。我们现在是吐故纳新、气象万千、高歌猛进的新社会……”也不知道是真的荒唐无聊,还是说话不经过脑子,就在这么个时候魏索竟然还嗫嚅着嘴唇呆呆地说道。

“你这个混账”!“魏金嘴”同样的也是呆了一呆,继而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终于忍不住语气一变尖声叫道:

“你这个混账!我本来真不想走极端的。怎么说,我也是你魏家的先祖,面对着后代子孙,我总得悠着一点的你说是吧,我总还得留着一点点人性的你说是吧?一些极端恶毒、残忍的手段我本来并不想用在你的身上,可是……你真把我当成你的先祖了吗?不不,你的表现更像是我的祖宗。

那么好吧!既然你目无尊长,既然你冥顽不灵,既然你一意孤行,那就别再怪我心狠手辣……”

“魏金嘴”缓缓闭上了眼睛。说来也怪,就在这一瞬间那半空中翻涌滚动,灼热的火浪竟然迅速消褪,直至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一颗焦黑的,丑陋的,通体冒着热烟的头颅孤零零悬停于半空,诡异中有着一股苍凉、肃杀、阴戾之气鼓荡而开。

“嘿嘿,我的魂魄依然散尽,从某个层面上讲,我才是出卖灵魂给魔鬼了呢。小子,现如今我还苦苦残留着的一道意念只是为了做一件事,那就是……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魏金嘴”睁开的双眸猩红一片,其中除了无尽阴晦、恶毒的意味,几乎已找不到人类任何应有的情感流露。

“倏”地一声划破空气刺耳的尖啸,“魏金嘴”的头颅像是化作了一颗黑色流星,朝着魏索所处的方位迅捷无伦疾飞而去。

仓促间魏索目瞪口呆根本来不及反应,眼见着就要中招,但就在这个时候奇变突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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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美质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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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金嘴”张开巨嘴亮出白森森的牙齿,一颗头颅像是化作了黑色流星,朝着魏索所处的方位迅捷无伦疾飞而去,但就在这个时候奇变突生。

一根细微纤弱,通体漆黑如墨的羽毛幽灵一般飘飘忽忽浮现在了魏索的脑际,大概是受到地面上升气流的影响吧,在魏索恍惚空洞的视线内非常轻巧地打了几个旋,然后向外骤然划出……

“魏金嘴”以一道残存的意念控制着头颅内“乌金海鲤王”的力量,可以想象这凌空飞击之势力量是何等惊人,真可谓志在必得。但猝然间他却像是见到了世间最恐怖,最不可思议之物,目光一凝,一张凄厉、怨毒犹若恶鬼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惊惶失措之色。

“噗”!

黑色羽毛轻轻地抚上“魏金嘴”疾飞而至的头颅,两者甫一接触,竟然迸发出点点耀目的寒光,其声如击败革,嗡嗡轰鸣。也就在这么大的动静之下魏索方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揉揉眼睛朝前望去,眼前早变得灰蒙蒙一片,似乎整个世界在这瞬时间已然尽数泯灭。⊕n长⊕n风⊕n文⊕n学,¢£x.

这是个怎样的情况?这又算是什么,就这么简单的一切都结束了?魏索用力甩了甩脑袋,感觉自己近阶段所经历之事都是显得那么的出乎意料、难以捉摸,但在内心深处却又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他一时半会也实在难以想个明白。难不成会是……

就在魏索逐渐收拢混乱的思绪,剥茧抽丝,即将抵触事实真相之际,突然一道狂笑之声隆隆响彻于天地之间。

“哈哈哈……不错不错,真的不错。哈哈哈……真所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这句话在你们两个人的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我总算没有看错人……”

魏索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僵立半晌,咬了咬后怖猛然转身……

在魏索的意识当中身后应该是一片极尽辽阔的空间,点点闪烁的星空、夜空下渺无边际静静涌动流淌黑色的海水、迎面轻拂而过冰凉的海风,以及清新空灵的海岛山野气息,可是在此刻这一切竟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视线所及灰蒙一片,仿佛身在一个阴阳不开的混沌世界。唯有耳畔依然传来隆隆的肆意狂笑之声:

“哈哈哈……你们两个先前的一番斗智斗勇我已然看在眼里了,老魏嘛,老奸巨猾。小魏嘛,却也是一肚子的坏水。哈哈哈……不错不错。你们两个是有血缘关系的,但正因为如此有些东西也就一脉相承了,比如一旦存在某些利害纠葛,你们‘利’字当头,照样可以反目成仇,斗个你死我活的……”

“麻痹的……你是谁”?魏索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颤声说道。

“我是谁?哈哈哈……我以区区一根羽毛就挡住了老魏雷霆万钧袭来之势,却又将力量的计算控制到了一个妙到毫巅的程度,两者碰撞的力量相互侵蚀抵消。甚至都没产生多大的动静,你说,在这个世界上谁会拥有着如此了不得的能力,你说我是谁?

哈哈哈……我这次出手算是救了你的小命。不过你并不需要因之而妄自菲薄,你如今所拥有的力量绝不在那‘乌金海鲤王’之下了,所缺乏的只是战斗意识与战斗经验罢了,这些东西后天可以弥补。丝毫不足为虑。

反倒是你所拥有的其它方面的优势弥足珍贵,特别是对大局的把控上,你非常清醒非常实际。你非常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追求的是什么,不像老魏,好高骛远、不切实际,他永远不会知道,不管他拼了命的上升到何等高度,有些东西也远不是他所能够染指的。

所以说,因为你的实际,你更容易的可以将‘人性之恶’发挥的淋漓尽致。因为你良好的大局观,你更符合我初始设计的要求。到了如今这个最后也是最关键的节点,由你这样千载难逢、万世难求的‘美质良材’来取代老魏,就算以我的苛刻,也只能由衷感慨一声‘完美’的……”

空中传来的隆隆之声奔腾震荡,魏索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也亏得他一贯荒唐无聊惯了,兼之神经又大条,勉强定了定神,震惊、慌张的情绪方才稍稍退却,继而有些哭笑不得。麻痹的这算是在夸我呢还是在骂我?千载难逢、万世难求的“美质良材”?就因为老子贪图现实的享受,又有些好色过了头,这才华丽丽的成为“美质良材”了?噢,如果说老子通体是一根“良材”构成的话那倒还有些道理……

“嘿嘿,你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破‘程式’了吧”?魏索总算还能意识到形势的严峻,思绪能够从胡思乱想之中脱离出来也算是相当不容易。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道:

“设计一切、愚弄一切、操控一切、祸害一切,你就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真正的罪魁恶首”!

“原来到了现在你还没搞清楚情况呀,真是可怜。若单以精明程度来衡量的话,老魏确实比你强多了”。空中那道隆隆之声此时语气中却显得有些讶异:

“不过你所说倒也不完全都是错误的,在这个现实世界中我确实设计与操控了不少东西,涉及的面虽然不广,但产生的影响力却是相当的深远。说句老实话,我也希望正如你所言的,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是真正的罪魁恶首,只是可惜,我不过是主人嵌入这个世界的一道残念而已,你与老魏的命运出于我的设计与操控,而我的存在则出于主人当时的一念之间,就这么的简单。噢。对了,我更愿意听你称呼我为‘掌控者’……”

“噢,你不想成为一道简简单单的‘程式’,你更想成为‘掌控者’。噢,原来在你上面还有着一个主人,一个更为恐怖与强大的存在,原来你跟我们一样,也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虫罢了”。魏索翻了翻白眼,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谁是可怜虫了,你说谁是可怜虫了”?!空中那个所谓的“掌控者”声音立马就变得尖利了起来:

“我又……怎么可能会跟你们一样呢。我是主人数千年前分离出来的一道意念。我们本来就是共为一体的,就算到了现在那也是休戚与共、枯荣相依的,为主人办事是我的责任与义务,也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怎么可能会跟你们一样……”

“你就别嘴硬了”。魏索嘴角微微上扬,自然勾勒出一道弯弯的弧线,看上去更像是个魔鬼的笑容。

“嘿嘿,刚才一听你说想要成为“掌控者”,那我立刻就想了啊。其实你跟我们一样,更想掌控的也是自己的命运吧?任何事物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都具有一定的**性,就算你只是一道脱离于魔鬼的意念,在历经了这么久远的岁月之后。照样也是会蠢蠢欲动的。

唉,要说就你这么一个原始、低级的家伙尚且渴望摆脱被设计与操控的命运,又何况是我这样有思想、有内涵、热爱生活、热爱运动、有血有肉,极具典型的新新人类呢。虽然我也有着非常明显的长处与短处。但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已然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我的人性弱点将不复存在,你处心积虑所设计的一切注定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这番言语魏索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如同早就打好了腹稿一般。不管怎么说,对许多事的来龙去脉魏索虽然尚未完全理顺,但对一些关键所在却多多少少已有了深刻的认识。那空中的“掌控者”闻听此言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方才发出一声轻笑:

“呵呵,想不到小魏你小小年纪,居然还能看破我与主人的那层关系以致来挑拨离间,由此可见你的心理是多么的阴暗,不过,我喜欢。你的心理越发阴暗,你内心潜伏的**越发膨胀,那我对你的控制就会越发的牢固。至于说什么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完全就是个笑话了,普通人尚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何况是你……”

说到最后,那“掌控者”的语声再次回复了隆隆的逼人威势,继而深灰色的天幕一阵剧烈的晃动,在更为深邃之处,隐隐约约出现了5个明亮的光点。

魏索的两个瞳孔猛然一阵收缩,紧紧盯着远处,一股极度不安的情绪在内心深处缓缓升腾而起。5个明亮的光点越趋越近,魏索脸上的神色也是越来越恍惚迷离,那凌空飞近的居然会是5个闪烁着魔幻色彩的小小铁笼,而在每个铁笼内,均蜷缩着一个赤身**的曼妙女子。在深灰色天幕的背景前,她们裸露的肌肤更显得欺冰赛雪,触目惊心。

“喔喔,终于悍然对我出手了啊!这些赤身**的女人就像一颗颗糖衣炮弹,我纯洁无垢的心灵哦,难道我真的只有缴械投降这条唯一的出路了……”魏索赤红着一张脸,鼻孔冒泡。“喔喔,这些女人居然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哦,面对着脚蹬白色高跟鞋的裸女我更是没有任何免疫力的,麻痹的这真是一击毙命,厉害啊”!

“哈哈哈……这就是你生平心怀不轨,最为垂涎觊觎的5个女人了。现在我都把她们给带来了,不知道见到她们你会作何感想呢?哈哈哈……”

“是孙碧涵、周仪婕、莫茉、方小白,咦,这最后一个怎么好像是……”魏索喉结一阵滚动,异常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没错,这确实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

“不对不对,一定是这个‘掌控者’给搞错了,若说我对孙碧涵、周仪婕、莫茉、方小白她们心怀不轨,有着什么狼子野心那也就罢了,可这最后一个明明就是……莫桂珍老师嘛,这又怎么可能呢……”(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xiaoshuo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xiaoshuo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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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揣摩

在魏索的印象当中,莫桂珍老师是一个不苟言笑,极为冷厉严肃的中年妇女,平日里经常紧绷着一张薄薄的脸皮纹丝不动,那是相当苦大仇深的。他始终认为,就这种女人哪怕是在荒郊野外碰到一些“口味”偏重,“取向”比较奇特的禽兽,也是毫无任何危险可言的。因此魏索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定是这个‘掌控者’给搞错了,我怎么会对莫桂珍老师这么“安全”的女人心怀不轨、垂涎觊觎呢,那也太禽兽不如了一点……可是一想到“禽兽不如”四个字魏索却有些犹豫了。

空中铁笼内5位女子双目紧闭,软绵绵的斜倚一侧,尽皆陷入昏迷之中,裸露的无限春光也确实令魏索血脉贲张、心旌飘摇,只是他此刻的反应却并不仅仅表现于此。望着远处莫桂珍老师丰满、白皙,相对于另外四个少女更具有成熟韵味的美妙**,他更多体味到的是内心的一种惭愧与极端惶恐的情绪。

麻痹的老子似乎、好像还真的对莫桂珍老师产生过一些超级不健康的思想呢,以前倒没怎么意识到,如今细细想来,感觉确实是有些禽兽不如的。咳咳,这个所谓的“掌控者”比老而不死,最终还8←是死翘翘的“魏金嘴”更加厉害与可怕,他居然对我脑子里产生的一些龌蹉不堪的念头都能够了如指掌的,要是……

一想到这儿魏索脸上一抹残存的血色立刻消褪的干干净净,站立的身躯微微颤抖,摇摇欲坠。

从小到大,老子就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脑子里营造了一个荒诞不经、无法无天的臆想世界。在自以为封闭的世界里,类似龌蹉的,与精神文明建设背道而驰的“好事”那自然是天天发生,时时不同的。要是……要是接下去老子再习惯性的出言无状。激怒了这个“掌控者”,他恶事做绝索性将这一切都充分利用起来了那该怎么办?

他甚至都用不着拿什么来要挟我的,只需将我脑子里的龌蹉思想通过某种巧妙的手段公诸于世,那我就无法做人了,凭着他强大与恐怖的能力,相信要做到这一点应该是易如反掌的。老子慷慨豪爽,也希望小妞们同样的慷慨豪爽;老子百无禁忌,也希望小妞们同样的百无禁忌,但这终究只能存在于幻想世界里,现实世界大喊大叫的必然会遭到无情唾弃的……唉。对了,老娘要是知道老子一天到晚尽想着“传宗接代”的“好事”她会怎么想,会笑死还是哭死?

“怎么样小魏,在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形之下见到这五个女子,是不是感觉非常突然呢?没关系,不管你现在心中有着怎样的想法,或者说,有着怎样的要求。尽管大声的跟我讲出来,相信我都会充分满足你的,哈哈哈……”

魏索眼前飞沙走石,耳边狂风呼啸。不觉眯上眼睛,稍稍收拢了纷杂混乱的思绪。勉强斜抬起头凝思片刻,继而吸了口气面向空中冷笑着道:

“呵呵,好大的口气!不管怎样的要求你都会充分满足我的?呵呵。真是好笑,你像个见不得光的幽灵一般躲在幕后这么多年,机关算尽、大费周章的设计了这一切就是为了来满足我愿望的。你是阿拉丁神灯?你只不过是一道残缺不全的,没有血肉、没有感情、没有礼义廉耻所谓的‘程式’罢了,说难听一点你就是一条被人豢养的狗,不,或许你连狗斗不如,你能替你的主子做决定,你能自己拿主意?我只要你现在立刻就放了这五个女子你能答应吗?失去了用来要挟、胁迫老子的重要筹码,恐怕你背后的主子分分钟就将你给灭了”。

不得不说魏索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出言无状了,但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非常明显,自这个所谓的“掌控者”从幕后一跳到前台,那就表明一切图穷匕见要见真章了,魏索自问没有准备好,而且也根本不知道接下去该怎样去面对,只能凭着对这个“掌控者”的一些最直观,最浅显的了解,硬着头皮豁出去赌一把,赌对方也确实拥有着掌控与支配一切的强烈**,天可怜见能够被自己的语言所激,放了孙碧涵、周仪婕她们。

魏索的话声一落,耳边呼啸来去的狂风就在同一时间偃旗息鼓,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而下一霎,凝固、板结于天空中的深灰色浓雾却像是变成了铺天盖地粘稠的液体,泛起了一阵无声的涟漪,相互震荡、重叠、卷扬开来,最后在魏索恍惚迷离的眼神中化成了活力无限奔腾的海水,疯狂的旋转、拍击,竟然慢慢的幻化成了一个深灰色的雾状巨人。

“哈哈哈……小魏呀小魏,你还真的是一肚子的坏水嘛。你自己说说看,我们聊了没几句,你哪一句不是在存心使坏的?挑拨离间、煽风点火……坏是坏透了,只不过功力尚浅,你是在班门弄斧。哈哈哈……说你功力尚浅,主要指的是你年纪太小,阅历太浅,当然了,假以时日你还是前途无量的。而现在的你却根本看不透一些极为微妙的,错综复杂的关系,你根本不清楚何谓元凶巨恶,何谓鬼蜮难测。

就如同你现在认为我‘请’到这五位女士是为了来要挟、胁迫你的一样,错得离谱。你也不想想就这种手段会不会过于低劣了一点?我算无遗策,把控一切的能力是无与伦比的,再者,对于你们这些蝼蚁一样的低级生物而言我高高在上几乎是天一般的存在,我至于自降身份,效法那市井泼皮恶霸上不得台面的行径?

我做事是有章法可循的,换而言之,我做恶事是条理清晰、层层推进的,善于推理者有一定的概率可以猜到我的目的与思路,只不过其中有个前提又有个遗憾,前提是必须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我,遗憾是就算猜到了我的目的与思路,却照样无可奈何、无力与抗,这是为作恶的最高境界,哈哈哈……”

雾状巨人头顶深邃的苍穹。脚踏无边的海水,谈吐间隆隆巨响更是威势滔天。天空显得通透少许,只见5个闪烁着魔幻色彩的小小铁笼连着长长的铁链被其攥在手心,狂笑声中雾状巨手轻轻向外一送,5个铁笼在相互碰撞、颠覆之中翻翻滚滚地朝地面跌落而去。

魏索眼皮子一阵猛跳,根本没通过脑子,居然下意识地踏上数步,伸手去接。不料那5个铁笼下跌之势虽然迅猛,却是在一阵剧烈的震荡过后晃晃悠悠地悬浮在了离地数米之处。魏索的视线自然而然的与之形成了一个非常舒服,毫无任何违和感觉的“黄金角度”。惊鸿一瞥间,一张老脸早已胀得通红。

“怎么样小魏,我这就将她们给放了,你所谓的重要筹码在我看来真的是一文不值。哈哈哈……你倒不妨再猜猜看,我将这5位女士‘请’来究竟存着怎样的目的。对了,再提醒一句,你必须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我……”

“必须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你”?魏索呆呆地看着远处“掌控者”庞大的雾状头颅,喃喃有声。这个时候纵使他再无聊,再荒唐。也不敢再掉头去看那铁笼内的旖旎风景了,最起码的轻重缓急之分他多少还是有一些的。默默想了一想,咬牙切齿地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个没人性的傀儡绝逼是发生某种变异了。你是在学我们人类沽恩市义的手段,大打‘感情牌’呢。可以明确告诉你,这是痴心妄想!别以为将这5个女子脱光光、洗白白装盒子里就是个礼物了,别以为我收到礼物就会。就会……被你收买,老子富贵不能淫,什么都不能‘淫’的……”

“你还是把我想象的太过‘善良’了。最大的恶意,最大的恶意啊”!天空中“掌控者”摇了摇巨大的头颅,空洞虚幻的两个眼眶中似乎微微流露出了一丝失望之色。

“或许接下去我确实会给你一些好处的,用来……哈哈,姑且称之为‘收买’吧!但那只不过是一种辅助的手段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好吧好吧,你不是变异,而是更加的变态了”。魏索脸上没有任何的气馁之色,更为坚定地道:

“那你绝逼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又或者你早把我当成了一条搁在砧板上任你宰割的鱼,为了满足你变态的心理在变着法子戏弄我呢。呵呵,对一只利爪之下的老鼠展示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对一条砧板之上的鱼讲述一个‘鱼水之欢’的故事,有意思吗”?

“我是在戏弄你?不,不,我还不至于这么无聊”。“掌控者”巨大的雾状身躯一阵扭曲,隐隐有着一种涣散的趋势,他感觉自己超强的计算能力在与魏索交谈的过程中似乎并没有多少的用武之地。用力摇了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瞬时空间乱流飞渡、狂风大作。

“小魏,别装傻,别来挑战我的底线!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巴掌拍死这5个女子……”

魏索禁不住倒退了数步,脸上骇然变色。他一向来出言无状惯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将对方给激怒了。

“白痴都能够猜出来,我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更大程度的巩固对你的控制了。任何脱离我掌控的事物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彻底的灭亡”!

“掌控者”愤怒的吼声惊天动地,海面上狂风呼啸、浊浪滚滚以作和声,一派世界末日的景象。

“你们这个世界,蒙着一层虚伪的面纱,有着太多形形色色的禁锢与束缚,看着着实令人生气。而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彻底撩拨起潜伏在你内心的恶念,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纯粹的人。你不是一天到晚对这5个女子念念不忘的嘛,你不是无时无刻幻想着与她们‘坦陈相见’的嘛?好了,现在机会来了,只要征服了她们,接下去我会让你去征服全世界。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一颗心已经蠢蠢欲动了……”

麻痹的老子全身都在蠢蠢欲动了。魏索不由得摸了一把汗。哎,算你算无遗策看得准,可是麻痹的也用不着喊这么大声吧!好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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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勉为其难

见着魏索一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模样,那“掌控者”方才缓缓平复了气息,风平浪歇。

“唉,失控了,情绪失控了,这种感觉真是不好”。“掌控者”巨大的雾状身躯至此慢慢凝实,一张空泛、虚幻的脸上居然流露出了一丝极具人性化的懊丧之色。

“我想要控制别人,有时候却偏偏控制不了自己。一旦我控制不了自己,就保不定不会做出许许多多疯狂的事来了。所以小魏,希望你不要来挑战我的底线,更不要令我产生你已脱离我掌控的错觉,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噢噢,你言下之意是……一旦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会露出恶魔的本性。一旦露出恶魔的本性,就会威胁、利诱于我了是也不是?那你刚才又何必摆谱自作清高的说什么不屑威胁、利诱的手段呢?出尔反尔,令人鄙视”。

魏索沉默良久依然嘴上跑火车,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架势,只是说到这儿却是叹了口气,语气一转。

“唉,要说你也算是扼住了我这条巨蟒的三寸之处了。我这个人嘛,最大的弱点就是……怎么说好呢,说得生动形象一点那就是,‘多情自古空余恨’。如果从这一点作为击破口的话,确实任何人都有办法威胁、胁迫到我的。只不过非常可惜,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那我这个人差不多也就废了,浑身发软、心惊肉跳、呆若木鸡、举步维艰,还有什么价值值得你来算计呢?

也只有色……也只有‘利诱’一途,才能真正触及到我内心的最柔软之处,怦然而心动。大家何必撕破脸皮,恶颜相向呢,各取所需、各行其便,那样才能其乐融融、快乐无边的嘛”。

魏索这么说。骨子里其实已经是服软了。那“掌控者”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小魏呀小魏……我确实没有看错你,用你们的话说,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现实实用主义者,若论‘大局观’,你比老魏强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顺势而为方显英雄本色。

只不过话又得说回来,虽然我已经可以确定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了,可是兹事体大,还是不得不察呀!在对你进行最后一轮的考察之前。我得充分撩拨、激发起潜伏在你内心的最大恶念。当然了,假使单单‘胁迫’与‘利诱’的手段就能够达到这个目的的话,那自然是更好不过了,哈哈哈……”

“你要对我进行最后一轮的考察……你‘胁迫’我,‘利诱’我,就是为了激发起潜伏在我内心的恶念……”魏索一开始还没有来得及往深处想,此时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紫胀着一张脸颤声道:

“你究竟打算要怎样来……‘利诱’于我呢?首先声明噢,唉。也算是个附加的要求吧!这种事……这种事终究是见不得光的,终究是不怎么光荣的,我们得暗地里偷偷的谈判,大声喧哗的不要。要不然……要不然我很难做人的。其实嘛,我们甚至都用不着划出什么条条框框,分出什么子丑寅卯来的,也即是说。不需要宣之于口的,相互眉来眼去,难道还不能够心知肚明吗?也省的我为难。也省的我假撇清,装清高了……”

“我打算要怎样来‘利诱’于你?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你又何必装傻呢”。“掌控者”晃了晃巨大的头颅,只是脸上的神色却显得对魏索的应答还是比较满意的。继而莞尔一笑:

“想不到小魏你心中终究还存着一些是非善恶之分嘛,本以为,在这种情形下你早就失去理智,全面沦落了呢。呵呵,你提出的这个要求非常可笑,也显得非常幼稚,不过我并不来怪你,既然生而为人,谁不被一些狗p道德所绑架,谁不被一些条条框框所束缚?想要成为一名完全由原始兽性所驱使真正纯粹的人,那是需要特殊环境的培养与促成的,那是需要资质需要悟性需要精深修为的,别以为当一名恶人那么容易。

好在小魏你是一个千载难逢的不世之材,是为我平生仅见。虽然你的短板不少,比如脸皮不够厚,神经不够坚韧,优柔寡断的还不够心狠手辣,可是这并没有关系,我看重的是你弱不禁风的意志力,也即是说,你是禁不起某种诱惑的,对心中的邪念几乎是毫不设防的,如此一来,对于接下去我对你的改造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了。

对心中邪念毫不设防那还远远不够,你得脱离这个世界道德、人伦的束缚,无视世人的毁誉之言,随心所欲、肆无忌惮。我相信你,接下去在你经历了一番**的洗礼与灵魂的升华之后,应该能达到这种境界的……”

说着话“掌控者”一挥巨手,瞬时间周边漫天阴霾的雾气散尽,明媚的阳光直透而进,原来天已大亮。远处的海面上密布着一个个小小的黑点,那是世界各国的海军舰艇,到了这个时候它们居然还没有散去,随着蒸腾的水气慢慢的在对着海岛的方向靠近。每一艘舰艇的甲板上均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海军士兵,每一个人均是面带茫然之色,目光呆滞,直直地望向前方,像是中了某种魔怔。

魏索脸上的神色同样像是中了魔怔,只不过他的目光却是游移不定的,是一种想要回头去看,却又不敢去看的感觉。麻痹的第一次听说经历**的洗礼与灵魂的升华过后才能够改造一个人的,脱离这个世界道德、人伦的束缚,无视世人的毁誉之言,随心所欲、肆无忌惮……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难不成……心中不安的情绪慢慢堆积发酵,一个答案似乎已然呼之欲出。可是终究觉得太过匪夷所思,难以置信,不由得颤声说道:

“你这个……坏东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早就说过,各取所需、各行其便那才能皆大欢喜,你要是强迫我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的话,我立马就……浑身发软、心惊肉跳、呆若木鸡、举步维艰了的”。

“掌控者”看了看魏索近乎魂飞魄散的表情也不理会,再次一挥巨手,魏索身后“哐当”连声,烟尘弥漫,悬浮在半空的5个铁笼相继落地。

“呵呵,小魏你不是一天到晚对这5个女子念念不忘的嘛,你不是无时无刻幻想着与她们‘坦陈相见’的嘛?现在你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了。有我在,谁也坏不了你的好事,你可以心无旁骛,真真正正随心所欲的疯狂一把了,哈哈哈……”

“‘坦陈相见’……实现梦想……”魏索整个人像是傻了似的,嘴里喃喃有声。继而浑身一个激灵,惊恐万状地大声喊道:

“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要说……幕天席地行那苟且之事我倒并不是很触忌的,可是可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这也太没有公德心了,跟大街上就地大小便有什么两样……”

“公德心?你竟然跟我提公德心?哈哈哈……”“掌控者”虽然是在笑,可是脸上却殊无半分笑意,居高临下俯视着魏索森然道:

“公德心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要求你这么做,就是希望你能借此脱离这个世界道德、人伦的束缚,充分激发起你心中恶念的,然后再跟我去办一件大事。你要是连这么一件事都做不到的话,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吗”?

“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唉,好吧好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嘛,我就答应你好了。反正勉为其难的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再多这么一次又怎么了”?

“呃……”

这下却轮到“掌控者”愣神了,他本以为再怎么着魏索也得经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的,却不料对方仅仅只考虑了半秒钟就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了,着实令他感到意外。(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七章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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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苟且偷生

魏索的脸色犹若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一扫先前的阴霾,转而流露出了一抹笑意。只是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着些许尴尬的意味。

“嘿嘿,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真的是勉为其难的。做那种事,做那种事实在是太过禽兽不如了一点,会不容于天地,不容于社会,不容于我魏家门风的。唉,一想到要在万众瞩目之下‘现场直播’,一想到即将成为旷古绝今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就心惊胆战、五肢发软了啊!那真的会是一件‘勉为其难’的事……

为什么还这样看着我,你还是不相信?好吧好吧,你这个坏东西算是看透我了,在你面前编瞎话感觉太累……我承认,我的话不尽不实确实是有点水分的,我从小到大也确实没有做过一件‘勉为其难’的事,所谓的‘勉为其难’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只因为我天生比较‘腼腆’嘛……事实上,我巴不得天天有这种好事呢。而现下好了,你这个坏东西来威胁我了,要我一个人来承担可怕的后果了,那可该如何是好呢?由此我也算是有个台阶可以下了,由此我也可以顺坡下驴了……”

一语既毕,魏索整个人都松垮了下来,脸上轻松惬意,显得洋洋自得。而再反观那“掌控者”,矗立在天地间的雾状巨大身躯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扭曲,而一张空泛、虚幻的脸上则流露出了一丝极具人性化的震撼与不解之色,迟迟不发一言。

“怎么,都说到这个分上了还不相信?算了算了,那我全部坦白好了。要说这一切其实都是真的……”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魏索,魏索,你快告诉这个魔鬼。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他的!我们就算不能轰轰烈烈的生,那也得堂堂正正的死。我们绝不出卖自己的良知与灵魂,我们绝不屈服于这个魔鬼的淫威之下,我们绝不苟且偷生!魏索,魏索,你快告诉他,你快告诉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尖利的女声响彻了整片天空与海面,其声悲切犹若杜鹃啼血。连那不远处各国舰艇上懵懵懂懂的海军军士听闻此声也是微微动容。

魏索更是浑身一颤,继而僵立在当地。每次遇到周仪婕。他总是会魂飞魄散,有时候单纯是因为害怕,有时候是因为头部充血。而这一次的情况则有些特殊,他是在宣告头部充血之后才感到害怕的。

“这个……好像算不上是‘苟且偷生’吧,真的是一点都不‘苟且’的……只不过是让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一场大伙儿都喜闻乐见的运动罢了。唉,何必说的这么严重呢,不会出卖你的良知与灵魂的,甚至都不会少了你一块肉的……”

魏索惊慌失措之下条件反射般的实话实说,他心中还真的是这么想的。只是紧跟着后颈脊背处肌肉一阵抽搐,似乎有一股彻骨的寒风吹掠而过。浑身颤粟着更是胡言乱语、口无遮拦。

“这个。那个……不是不会少了你的一块肉,是会多了一块肉……不是不是,又说错了。唉。反正好死不如赖活着,生活本来就是如此,在妥协中生,不妥协那就只能去死了,如果你非得把妥协当作是一种屈服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嗯嗯,唯一给予你的只能是一些补偿……大不了,大不了待会我以一种屈服的姿态来接受你的‘雌威’好了,你不会感受到一点点委屈的。你依然是高贵与纯洁的……”

魏索一语既毕,风平浪歇。整片诺大的空间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仪婕时断时续的悲泣之声才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里透传了过来。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魏索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你有着这样那样大大小小的毛病,可是,可是,你的本性是纯良的,你内心还是存有正义感的。你现在说出这种话,一定是有着苦衷的是不是?你是打算想办法来救我们的是不是?可是告诉你魏索,我宁愿死了也不愿意你用这种方式来欺骗我,因为这样我会恨你的,因为恨你我会更加心痛的……”

“因为恨我你会更加心痛的?因为恨我你会更加心痛的”?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蕴含着怎样的深情?魏索微微咀嚼着其中的深意,一时间竟是痴了。

“是的呀魏索,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我堕入痛苦的深渊吗”?周仪婕的语气流露出从所未有的温柔之意,微颤着说道:“魏索,魏索,到了现在,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了吧?我不想留下遗憾。哪怕前路有着怎样的艰难险阻,有着怎样的风雨波折,就让我们肩并肩的共同去面对好不好”?

魏索脑子里一阵晕眩,恍恍惚惚的几疑是在梦中。虽然在他的臆想世界里周仪婕早已死心塌地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但那终归只是臆想,他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梦想成真成为现实。

她到底喜欢我的什么?难道是喜欢我的生性好色……不,难道是喜欢我的生性随和,好坏不论、不挑不拣?魏索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自己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优点了。既然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勇敢的向我发出某种信号了……不,既然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勇敢的向我表白,吐露心意了,那我接下去该怎么回对,怎么行动呢?魏索不由得胀红了脸,可是只在转瞬间,他脸上的血色立刻消褪的无影无踪。

魏索苍白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坚毅之色,深深吸进了一口气。

“这个那个……我好像明白你对我的心意了,也希望你能明白我对你的心意。你不想留下遗憾,同样的,我也不想……留下遗憾。既然这样,那相信一切问题都应该迎刃而解、水到渠成了。你的心意无非希望我是一个没有低级趣味、正儿八经,并且具有远大理想的人,然后才可以与我白天么么哒,晚上啪……然后才可以与我心心相印,比翼双飞是也不是?

心心相印,比翼双飞了最后还不是免不了要做……那件事?我们各自的心意其实是殊路同归的。我可以郑重地宣告我是一个具有远大理想的人,而且装正经的本事是比较了得的,在此基础上你完全可以解放思想,大展拳脚的,迟做不如早做,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嘛;小干不如大干,响应国家号召热火朝天‘植树造人’呀,我们就在此时此地当着各国万千将士的面,幕天席地成就‘好事’吧!这将会成为一段‘佳话’流传万世的,就算‘好事’一了我们即刻死了,那也是了无遗憾死得其所了……”

一语既毕魏索战战兢兢兼且心如刀绞,他万万没想到当机会真正从天而降的时候自己居然只能展现出最最卑劣的一面。这番话,确确实实不是人讲的啊!虽然背转着身子,还是能感受到周仪婕羞愤、绝望的目光。

“卑鄙!无耻”!这好像是方小白的怒叱之声。

“小婕,想不到你念兹在兹为之倾心的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人呀,年轻人啊!现在你总应该彻底死心了吧?唉,你们也用不着太过担心,不管怎么样我总算也当过他的老师,我就不信了,当着我的面他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这自然是莫桂珍老师的声音了。

泥菩萨过河……本性使然,魏索下意识的脑补了这么一句,只是临到末了却只能报以一声哀叹。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猝然响起了一道雷鸣般的狂笑之声。

“桀桀桀……小子你还真能忍的,能忍有时候就是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小子,你就应该这么做。虚与委蛇,虚与委蛇,你彻底贯彻了我的战略方针,现在就算打碎牙也应该和血吞下去的,相信我,我们还是有机会的,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这是魏金嘴的声音,这孙子还没死?魏索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形势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了。(未完待续)

...

第四百四十九章 自欺欺人

一时间魏索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可悲之处,心情更是懊丧。自己缺乏坚韧不拔的心性以及滴水不漏的行事风格,是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去控制局势演变的,像以前那般随波逐流,混吃等死的该有多好,却偏偏错搭了哪根筋想要真正奋发做点事了,殊不知将事情搞得一团糟不说,还伤害了自己,更伤害了别人。一想到这儿,周仪婕哀怨欲绝的语声似乎又在耳边缓缓响起,一颗心不由得猛然一颤,痛不欲生。

“小子,都到这个关口了别愣着呀!一开始那么狠,难道现在又心软了?告诉你小子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到底,杀伐果断,铁石心肠”!

就在这个时候魏金嘴的声音又在魏索的脑海中猝然响起,语速极慢,几乎是一字一顿,深重的怨毒之意直冲魏索的顶门,继而重重地叹了口气:

“唉!要说我也算是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又被十里八乡的乡亲们称作为‘金嘴’,真可谓世事洞明,识人多矣,可是到了现在对于你小子我却还是一点都看不懂。

你是一个浮滑无行之徒……唉,感觉这样定义你并不准确。平日里看你吊儿郎当的样子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你对自己还是够狠的,这好像是你唯一的,也是最大的一个优点,为你≈≦的整体形象增色不少。只是最为奇怪的是,按理你这样的……怎么说?按理你这样矛盾的,几近分裂的人格,应该是一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才对嘛,率性而为,不受外界影响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可事实上你的所作所为却令我大跌眼镜。

你对这几位女子心存不轨之心已然昭然若揭,你一天到晚的忽而神神叨叨,忽而磨刀霍霍。为了这几位女子已然几近癫狂。要说心动不如行动呀!你又不是什么普通人,你可以左右自己的运势,你掌握了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神奇的力量,要对付这么几个小女子还不容易?可你却偏偏按兵不动,看你整日里坐立不安、抓耳挠腮的这人格该有多分裂”?

“都说了多少遍,我只是……生性比较腼腆罢了”。魏索禁不住的老脸一红,忸怩作态。“也就是说有贼心没贼胆,我最怕被人指着鼻子骂无耻,毕竟我是有着道德观念的”。

“别再跟我扯什么道德,就你还是个‘卫道士’?别笑掉我的大牙了”。魏金嘴的声音在魏索的脑海中又是不屑。又是不耐烦地响起:

“在这么紧急的关头依然跟你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接下去你能够果断一点,别再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了。接下去你得负责演一场‘好戏’,嗯,这场‘好戏’你得饱含深情全身心的投入,绝不能再半途掉链子了,要是给对面那家伙看出半点破绽,那这个世界将化作一片焦土,大伙儿都得玩完……”

“演一场‘好戏’……还得饱含深情全身心的投入……”魏索脑子一时间哪里反应的过来。神情呆呆地道:

“你让我演什么‘好戏’?演戏我倒是比较在行的,只是在这么大的压力之下要我饱含深情全身心的投入那就有些勉为其难了,真的是勉为其难的,不是说说的勉为其难……明确告诉你。除了……那件事,做其它事情我都是提不起精神的……”

“就是做那件事”!魏金嘴无比气恼一声顿喝。

“我已经运用意念力量控制了那五个女子的意识,接下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得偿心愿了。记住。在你魂不附体、欲仙欲死之际,也得花点心思在我这边的,你得随时转换‘战场’。助我一臂之力”。

魏索彻底凌乱了。

“你也不早说……想不到你的思路与我是不谋而合的呀!怪只怪先前你所谓的‘虚与委蛇’概念太过空泛不具体,要是一早分说清楚了,我们哪里还有什么分歧与误会,早就合作愉快了。哎,可怜我空有贼心没有贼胆啊……什么什么,在我以一敌五,鏖战方酣之际还得分心两用,还得随时掉转枪头,转换‘战场’?那绝逼是勉为其难了……”

魏金嘴苦笑连连,继而“唉”的叹了口气。

“你可别忘了我们忍辱负重,虚与委蛇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我们的目的……噢,那自然是不会忘记的。嗯嗯,老子非常勉为其难的忍辱负重,虚与委蛇,先解决了说服自己的首要难题。然后在万千铁血战士敬畏的目光中‘现场直播’……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在这个震古烁今历史壮举的实施过程当中,‘辱’与‘重’是无从谈起的,‘虚’与‘委’是要坚决杜绝的……最后趁着对面那‘掌控者’被迷惑,被麻痹的当口,借着近乎‘锣鼓声声、彩旗飘摇’的喜庆氛围的掩护不显山、不露水偷偷提起裤子,发起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灭此凶獠……”

“咳咳,你能够牢记自己的使命那是最好,现在……你就转过身去开始吧”。说到这儿,魏金嘴的语声显得微微有些颤抖。

“这就……开始了”?魏索不显山、不露水,微不可查地半侧过身子,同样是颤声说道:“可是……心情激荡,终究有些临阵怯场啊!这样真的好吗”?

“你根本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你这么做是为了拯救世界,舍小节而赴大义,有何不可?再者据我观察,其中的几个小姑娘其实对你也是有点意思的,那么这种事说破了也就没什么大不了了,男欢女爱嘛,人之常情,哈哈哈……”

“原来是这样啊……”魏索的脸色有些恍惚,又有些迷茫,渐渐的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事,展颜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嗯嗯,以前我一叶障目,总以为善的就是善的,恶的说破了天也是恶的,缺乏以另一个角度去看待事物高屋建瓴的目光,有一种有力不敢使,踌躇不得志的颓唐感觉。而现下则好了,你这老不死对男欢女爱方面还是有些经验的,短短一席话令我豁然开朗、心胸大畅啊,接下去就可以放下心中的担子超水平发挥了,哈哈哈……”

魏索同样大笑着回应魏金嘴,借着笑声的掩饰终于低着头转过了身子,毅然决然朝前跨出了脚步。

“还是觉得不对”。魏索“悬崖勒马”,竟然收回了重重踏出的脚步,重新回过了身去。

“你又怎么了”?魏金嘴几乎是呻吟出声,“说了让你遇事果断一点,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仔细被对面的‘程式’瞅出破绽”。

“感觉这样行不通的”。魏索长声一叹:

“唉,难道你就不觉得你这个计划太过简单,太过儿戏了一点吗?放烟雾迷惑对手那是对的,可是一旦急不可耐的想要攻其不备占点便宜可就难了。火候不到,别说对面那个无所不能、鬼蜮难测的‘掌控者’了,就算去对付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恐怕也是很难得逞的,唉,现在的小姑娘呀,防备心理都是挺重的……

还有,你现在在哪?你的一颗死人头备受打击,状况应该是不怎么理想的吧!难不成接下去的两大‘战场’你都要我来充当‘主力’?敌人阵容毕竟太过豪华,火力太过凶猛,我‘独木难支’,恐怕是会一泄如注……不,恐怕是会一溃千里的啊!感觉为今之计,或许‘转战游击’才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有这种顾虑也是可以理解的”。魏金嘴沉吟半晌只能这么说道:

“可是你也应该明白我们现在所处的局势。我先前就已经说过,我们与对手的实力太过悬殊,在压倒性的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显得可笑的。而我明知如此还制订这么一个简单的计划,只是希望接下去我们有更大的信心与勇气去以死相博。形势是严峻的,但我们也不必要太过悲观,相信我,我们还是有着死中求活的机会。

至于我现在在哪这并不是重点,反正不在你的体内,我现在是运用意念在与你交流。你也无需担忧我的状况,我身体内终归还保留着‘乌金海鲤王’的力量,到时候我拼着神魂俱灭自爆其身,也要与那‘程式’玉石俱焚,它……害苦了我!好了,该交代的又都交代了,现在就别胡思乱想了,开始实施我们的计划吧”。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魏索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最终却只能摇了摇头无奈地道:

“好吧,看来我也只能自欺欺人了。嗯嗯,你的计划是无懈可击的;你给予了我无比的信心与勇气;就算我现在像白痴一般自说自话那‘掌控者’也不会听到,也不会起疑心的。还有,老子接下去的‘现场直播’是为了拯救世界,哈哈哈……这有什么啊!不就是自欺欺人嘛?老不死的你会自欺欺人,老子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自欺欺人的世界里,你能跟我比”?

魏索眼含热泪,狂笑着再次转过了身去。但就在这个时候附近的草丛中“咻”的一声闪过了一道黑芒。(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十章 逆鳞

魏索眼含热泪,狂笑着再次转过了身去。︾樂︾文︾小︾说|但就在这个时候附近的草丛中“咻”的一声闪过了一道黑光。与此同时脑海中魏金嘴的声音急声喝道:

“还不动手”!

“你说什么……”

一时间魏索都已懵了,好不容易挤出的几滴眼泪也根本来不及表达什么深刻的情绪,呆呆立在当地只是胡思乱想:麻痹的这算什么,这算什么?难道这也算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麻痹的老不死果然老奸巨猾啊!连老子的……感情,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可是,对面那个支配欲爆棚的老不羞更不是省油的灯啊!老不死机关算尽真的能够获得成功吗?

不,不,老不死这么做只是在自废武功、自毁长城。反正我已经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如今四脚冰冷、呆若木鸡,如何还能助他一臂之力?也怪我太过轻信他人,哪里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呢?偏偏又脸皮太薄,明明早已心急火燎、迫不及待了,却还得假惺惺的抹着眼泪装出一幅迫于无奈、勉为其难的态势,殊不知如此一来“入戏”的程度反而越深。既然“勉为其难”打“回马枪”的预期落空了,那一颗心也就变得空落落的一蹶不振了……

“小子你还不赶紧动手”!

魏金嘴一颗焦黑丑陋的头颅迅捷无伦地划过清晨水雾蒙蒙的天空,毅然决然、一往无前,直取远处巍峨耸立的“掌控者”心脏位置。此时他已无暇再运用意念与魏索交流了,迎风尖声叫道:

“小子你还不赶紧动手!现在不是你荒唐无聊的时候,再掉链子,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的,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的……”

“嗳……”魏索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继而撇了撇嘴低声嘟哝着:

“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的?只要允许我一进一出打个‘回马枪’,我还会有p个后悔!就算即刻死了那也是无怨无悔的……可惜你这老不死的自作聪明玩弄了我,也同样的玩弄了你自己,现在再想要老子‘枪挑一条线。棍扫一大片’的那纯粹是做梦了,老子有这个能力也没这个心情了……”

话是这么说,魏索想了想还是非常无奈的打算站出来摆个造型,“大义”当前,由不得他不有所表示。于是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踏前一步昂首向天。但只在顷刻间魏索却像是见了鬼似的脸色大变,然后他就慢慢收回了脚步。冷笑着喃喃自语:

“嘿嘿,这有意思吗?像只秋后的蚂蚱上蹿下跳的有意思吗?你再不甘于命运,再挣扎再抗拒。冬天注定会到来的,一等北风刮起,你能逃脱注定被覆灭的结局吗?省省吧!还不如向老子学习,得过且过,难得糊涂,打一枪换个地方。享受当下来得实惠呢……”

魏金嘴的一颗头颅犹若出膛的炮弹势不可挡。说时迟那时快,转瞬之间已然抵至“掌控者”跟前。他的嘴角不由得扯出一道森然中带着决绝的弧线。“噗”的一声轻响,一颗头颅当空炸裂。爆出一团血雾。而在漫天殷红的血雾中竟然飞速凝实出一头巨大的火牛,锋利的犄角一摆,蹄声如雷。狠狠扎向了“掌控者”的心脏……

锋利的犄角划破空气嗤然有声,可是意料之中火星撞地球般的强强碰击并没有发生,魏金嘴猝然间发现前方已变成了一片虚无,直至冲出数百米开外这才茫然掉转牛头,张着牛嘴歇斯底里尖叫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难道这也是‘一念成势’?我纯能量的攻击怎么可能被‘一念成势’所轻易化解?没有道理,世界上绝对没有这样的道理……”

也确实不能怪魏金嘴几近癫狂,要晓得一旦被强大的纯能量攻击锁定,运用再花哨的奇淫巧技也不可能逃遁的,只能同样以纯能量攻击相对抗。魏金嘴当然清楚自己与“掌控者”悬殊的实力差距,因此兵出险着,一上来就以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的架势自爆其身,体内“乌金海鲤王”的力量得以彻底释放,然后再以仅存的一丝意念勉力控制,发动雷霆一击。却不料对手没有任何的仓促与慌乱之态,好像一切都在其掌控之中,只云淡风轻、行若无事的以一招“一念成势”就给轻轻松松化解了开去。

“掌控者”巨大的雾状身躯已出现在了数里之遥,依然脚踏沧浪,头顶苍穹,其势威不可挡。只是此刻他两个空泛的眼洞中却流露出了一抹莫名的戏谑之色,遥望着魏金嘴隆隆而言道:

“哎,老魏呀老魏,到了今时今日你果然还未死心,你的执着连我都感到由衷的惊叹了。呵呵,要说到你的心智,你的能力,你的忍耐力那都是上上之选,只是可惜……你体内潜伏压抑的**已然填塞了你的心窍,蒙蔽了你的双眼,如此简单的事这么多年来居然还没有斟破,居然还没有看透,实在令人感到可怜、可悲,兼且可笑!

你也别不服气,我先前就已说过,小魏虽然是你的后辈,虽然他的缺点与不足之处显而易见,但若以审时度势的大局观而论,却又远强于你,这也是我选择他来替代你的一个主要原因。还是想不通?哈哈哈……那不妨去向他请教呀,或许你很快就会豁然开朗的”。

“小魏,小魏……要我去向他请教?他这个混账小子又晓得什么”!魏金嘴一对通红的牛眼目眦尽裂,对着下方的魏索怒声吼道:

“小子,还不赶紧动手!我已经试探成功了,对面那‘程式’只是精于算计,论真正的战斗力是不值一提的。刚才你也已经看到了,他根本不敢与我动手的,望风而遁,就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纸老虎’!只要我们能够精诚合作,一定可以结果了它的性命……咦,你为何也是这样的眼神,你脸上为何也是这样的表情”?

魏金嘴转动着硕大的牛头,望望远处的“掌控者”,再瞅瞅下方的魏索,浑身竖立的火焰般的牛毛微微颤抖。他突然惊恐万状地发现,在他眼中的这两个人脸上居然有着一模一样的表情流露,那是一种浓浓的悲悯之意。

“唉”!魏索深深地叹了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摇了摇头。

“唉,浑身发软,跨不动脚步啊!想要投入战斗,心有余力不足啊!也真是奇了怪了,本来还担心‘两线作战’会累死牛的呢,本来还琢磨着要节省点‘子弹’发挥更大作用的呢,却不料一枪未发的直接升级为一条死狗了。难不成是心理压力太大?可是依然没有道理的呀!心理压力大岂不是更容易‘擦枪走火’……”

对于魏索的胡说八道魏金嘴居然莫名的松了口气,只是一对牛眼中流露出了鄙夷之色,接下去咬牙切齿,言辞也变得极尽恶毒了起来。

“呵呵,枉费我费尽心思、苦苦相劝,原来都是在对牛弹琴啊!不,不,你哪能跟牛比,你是一滩牛屎,没有抱负,没有血性,没有脊梁,没有勇气,没有立场,没有信义……你无耻无知,一无是处;你无聊无赖,永远上不得台面。你是千百年来人类世界最莫名其妙的一个产物,你的存在才是我魏家门楣最大的一个耻辱!

还有,你一天到晚的尽想着行那交媾之事是也不是?要说男人好色那也天经地义,可是直到今天你却还是个处男。桀桀桀……我可以断言,像你这种东西要是不通过非常规的手段,是永远不会有人喜欢的,是永远得不到一个女人的……”

魏索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简直都被气呆了,魏金嘴这番话已然彻底触及了他的逆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哆哆嗦嗦地说道:

“麻痹老不死的你在恶意中伤,我哪有你所说的如此不堪……我这么明显的优点与长处你就视而不见?还不能跟牛比呢,老子要当一头‘种牛’那是绰绰有余的……”

不觉暗暗咬了咬牙。

“好吧好吧,本来还马马虎虎的把你当做长辈,不想你在临死之前太过伤感,有些话不打算说的,可谁知道你这老不死的这么恶毒,那我也就犯不着再兜着了。

我之所以不出手助你,是因为……嘿嘿,有一封借你的名义写给我的信你已经知道了的,信中最后的一段话写的就是:‘噢,铅云,山崩石裂倒灌而下的铅云。噢,微风,盘旋而生清碧如玉的微风。噢,火牛,奋蹄狂奔穷途末路的火牛。老夫去了’。

这段话有些莫名其妙是不是?当时我看到这段话也是这样的感受,可是,结合此情此景一切都已经相当清楚了。我虽然还没有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铅云,微风,有一头穷途末路的‘种牛’却已经非常生动的呈现在面前了。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都是注定的,连你的命运都已经白纸黑字记录在册了,还无谓反抗个p啊”!(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十一章 生搬硬套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切都是注定的……”魏金嘴早有这个觉悟,∈n∈,可是说到这儿他的语气却是一变,牙关格格发抖。

“在写给你的信中,居然会……记录了我最后的命运”?

“是啊,是啊,实在是太不地道了”。魏索同样苍白着一张脸摇摇欲坠,似乎他心灵上所受到的伤害比魏金嘴来得更为严重,扼腕叹息:

“唉,要说这个世界上嘛,许多事大家心知肚明也就可以了,平日里做做梦、发发昏感觉不是挺好的?可是有种人却偏偏要焚琴煮鹤大煞风景,大声呐喊惊醒梦中人很伟大吗?对别人当头棒喝很快意吗?这种人实在是太不上道了!殊不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不同程度,多多少少都是在做梦,谁比谁又清醒的了多少?在你无情剥夺别人做梦权利的同时,别人‘狗急跳墙’,也可以令你**裸面对残酷现实的……

要说这个道理就是我最大的人生感悟了,是极具哲理性的,没办法,谁让我是东大哲学系的高材生呢……只是非常遗憾,估计老不死的你也差不多快挂了,这番大道理也无法再指引你人生的方向了,只希望你会感慨一句‘朝闻道,夕死可矣’,那老子求仁得仁,也算是老怀大畅了”。

魏索依然改不了胡说八道的毛病,只是这番话中的意思却是相当明确。魏金嘴禁不住呆了一呆,转着牛头看看远处的“掌控者”,再看看魏索,颤声道:

“你的意思……‘程式’将我最后的命运写在那封信上,它的用意,是想借你的口来转告我?可是可是,它为何要这么做,这对它又有什么好处”?

“哎哎。你怎么还不明白,它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惊醒你的白日大头梦”。魏索不由得大撇其嘴。

“自认为喉咙大,会呐喊;自认为水平高,会忽悠;自认为掌握了真理,可以体现价值。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纪了,难道就没见识过这号人物?这号人物真可谓神憎鬼厌,好端端的唤醒一帮不明真相,麻木不仁,睡眼惺忪的游魂,一等游魂们捶胸顿足。嗷嗷大叫之时,他却捂起嘴巴偷笑着走人了。只是他没有意识到,其实他自己也是身在局中,身在梦中,终归会有人打破他的狗头让他清醒清醒的……”

“哈哈哈,小魏呀小魏,你这个人挺消极的。不过,我喜欢”。远处的“掌控者”此时突然开口说道:“我所谓的‘消极’指的并不是颓废、堕落的意思,而是一种处事的智慧。只有识时务、知好歹、明进退的人才能活得更好,走得更远嘛。再强调一遍,你非常符合我的要求,是一个真正的可造之材”。

魏索闻言一声冷笑。

“呵呵,真是做人难,难做人啊!老不死的想要我树立远大的人生理想,积极一点可以被他坑。而你这个更加老而不死的家伙则希望我是一棵随风倒的墙头草。消极一点可以被你控制利用。我只想说,你们都错了,你们是不可能把我看透的。因为连我自己都看不透自己。

我对生活的态度确实有着积极的一面,亢奋起来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比如在看到女人的时候;可是冷不丁又会显得挺消极的,经常像一条夹着尾巴的野狗,在寒风中呜呜哀吠,比如在看到女人的时候。你们说,这该有多纠结,这该有多分裂?不过你们也先别忙着来笑话我,因为你们跟我一样,都是同一类货色”。

掌控者巨大的雾状身躯猛的一晃,继而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笑话一般仰天狂笑起来:

“你说什么?哈哈哈……这番话是通过脑子的?我是何等样的存在,而你们则像蝼蚁一般连命运都是由我设计与掌控的,我会跟你们一样?实在是太好笑了”!

魏索收敛了笑意不动声色。

“我想说的是,不管你是怎样的存在,不管你有多么的强大,其实你跟我们一样都有着一颗贪欲之心。我不清楚你设计谋划了数千年究竟是为了一个怎样了不得的大阴谋,我只知道你心中某个**的强烈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我们。

人心中一旦有了强烈的**,就会患得患失万分纠结了,就会摇摆不定人格分裂了。该不该‘掏枪’,什么时候‘掏枪’,有没有机会‘掏枪’,‘掏枪’了以后会不会哑火,面对‘枪口’小姑娘……面对‘枪口’别人临危不惧,甚至不屑一顾又该怎么办?诸如此类的困惑纷至沓来,举‘枪’……举棋不定,试问怎么还有可能做个正常人?

你当然不是个正常人。你经年累月躲在某个阴暗的旮旯角落里幕后操控着一切,却又不甘寂寞,你时不时的在证明着你自己,你时不时的在展现着你的存在。比如,你非常巧妙而隐晦的透露出整起事件的大致脉络,令身在局中之人在希望与绝望交织的情绪中苦苦煎熬,惶惶不可终日。再比如,你在明知道真相必将大白的前提下借老不死之名给我写信,看似在隐藏,实则为正大光明的恐吓与讹诈。

这全部是基于一种极度病态与扭曲的心理,可是说到这儿却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嗯嗯,‘缺什么,就炫耀什么’,像我这条情场失意的‘丧家之犬’就经常炫耀某物的粗壮……而你这么强大,这么有手腕的家伙会缺什么呢?你需要如此挖空心思来向我们炫耀你的强大与手腕吗?对了,你自名为‘掌控者’;你在谋划一件‘大事’;你还不是最强大的,在你身后还有着一位更加了不得的‘主人’。综上所述稍一分析,就着实令人浮想联翩了”!

“你这是在胡思乱想……胡说八道”!“掌控者”言辞微显慌乱,但他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

“小魏呀小魏,若论心思之缜密,你确实是远远及不上老魏了。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分析,还需要推理?而且得出的结论还如此的牵强附会、错漏百出。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借老魏之名给你写信,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敲山震虎’的,我既然能够设计好老魏的最后结局,自然也可以将你小魏的命运拿捏在手掌之间。老魏不能跟你比,他的作用虽然也比较重要,却不是不可或缺的,在整个计划中他只是一个可怜的牺牲品,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来成全你的,也只有你,才值得我去花费那么一点点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你为何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只想告诉你的是,你有这种想法是非常危险的。你不需要是个十全十美的人,但在思想上却必须要与我的要求高度一致,有些该让你知道的事自然会让你知道,恶意揣摩会令我非常生气的。要晓得,我既然可以选择你,同样的也可以放弃你,大不了再等个几千年”。

“你也知道我是在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了,你也知道我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了,让我说几句怕什么?你都能设计与控制别人的命运了,就不能稍微大度一点”?

面对威胁,魏索这个时候居然一反常态,兀自针锋相对道:

“我也知道我的思维比较跳跃,逻辑比较混乱,可是我判断一件事的正确与否并不凭借于此,我的判断只出于‘本心’。何谓‘本心’?我的理解是……说好听点是设身处地,说难听点那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通常以自己丰富的人生经历与惨痛的经验教训为原版,对一切心存疑虑之事生搬硬套,倒也经常可以一击中的,屡试不爽的。

于是三下五除二,你的‘真面目’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览无余了。借鉴我在小妞面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无法得偿所愿,以至于心理扭曲的惨痛教训,令我深深感觉到,你所炫耀的,你所在意的,似乎与你所谓的那件‘大事’有着莫大的联系。呵呵,我且姑妄一说,你不妨姑且一听,看我说的对也不对……”

“好了好了,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再乱说,小心我现在就废了你……”

“掌控者”脸上的惊恐之色再也无法掩饰,一声怒吼天地间隆隆作响。但下一瞬他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之处,不由得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怒色少抑。

“我先解决了老魏再说……咦,老魏你这是在做什么”?(未完待续。。)u

...

第四百五十二章 存在的意义

“掌控者”满脸的怒色顿时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笑非笑,莫名的意味。。。魏索闻声也是回转了头去,一瞧之下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原先魏金嘴所处的天空此时猩红一片,那竟然都是漫天横飞的血肉。却又偏偏无声无息的,惨烈中透着无比的诡异。一具惨白的巨牛骨架在飞舞的牛毛、牛皮、血肉中缓缓浮现而出,牛嘴裂开惨然笑道:

“桀桀桀……一切都是注定的,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我只是一个可怜虫,牺牲品,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来成全别人的,桀桀桀……我彻底的认输了,认命了,可是,我怎么个死法却由不得别人来决定了,不管换任何人来都不行”!

说着话“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巨牛骨架瞬间炸成了齑粉。海风一吹,这些漫天的骨粉、牛毛,支离破碎的牛皮、血肉像一蓬颜色妖异的云雾朝四面八方迅速弥散,眼见着就要被更大的空间稀释的无影无踪。

这自然是魏金嘴在走投无路。心灰意冷之下的自爆行为。可是且慢,就在事态的发展似乎要告一段落之际,奇变突生。一道寒芒自一片虚空中急突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下方魏索的顶门。

魏索哪里来得及作出反应,不,准确地说他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有意识到灭顶之灾已近在咫尺。直到耳边响起“掌控者”隆隆的狂笑之声,这才猝然醒觉。

“哈哈哈……老魏呀老魏,你这么做,没意思了吧!就算你现时取了小魏的性命,就能改变你最后的结局了吗?损人不利己,异想天开。愚昧之极!说来说去,是你心中的怨气太深,或者说,是你对许多事都还没有看透,也不想想这些年你也够逍遥够威风的了,难道就不应该付出一点什么?得失之间本来就遵循一个守恒的铁律,自你选择得到力量,放弃自己灵魂的那一天起,你就应该清楚需要付出的代价,你就应该清楚会有这么一天的……”

“你说什么……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不,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什么逍遥。什么威风,这些年来我生活在迷惘、焦虑、惶惑、恐惧之中,在希望与绝望之间备受煎熬,根本就没得到过什么,根本就没享受过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魏金嘴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回荡在天空与海面。整个海洋都化解不开的怨毒之意令闻者无不毛骨悚然。魏索强按下心头的悸动抬头望去,一望之下却只是摇头叹息:

“唉。果然一切都应验了啊!老不死的你这又何必呢,你这又何苦呢……”

一团白色气雾离魏索头顶三尺有余处氤氲而生。这团气雾看似是在不断的幻化流转,却偏偏像被什么神秘力量所控制,凝聚在当处纹丝不得弥散移动。若细细观察就能发现。幻化流转的并不是气团本身,而是其下方的几缕若有若无青色的气流,盘旋往复,虚托着气团。

魏索就是看到这几缕若有若无青色的气流才发出感叹的,因为他非常清楚接下去将会发生些什么了。

“唉,老魏呀老魏,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了,你城府深沉,阴险狡诈,却只表现于无关紧要之处,你就不能着眼于根源?你现在是在乞命也好,是心底不平之气作祟,想要与命运抗争也罢,都显得是那么的无知与可笑。知道吗,我既然已设计了程式,那所针对的一切就得依着既定的程式走,别说你无以抗衡,就连我也无法作出任何改变的”。

“掌控者”同样的也是在叹气,只是与魏索不同的是他语气中殊无半分悲悯之情,有的只是满满的不屑与玩味之意。说着话伸指轻轻一弹,一片黑色羽毛晃晃悠悠的飘飞而出,直至悬停于魏索上方缓缓旋转,与那气团下方流动的气流遥相呼应。

“天地万物都有着一个生存的道理,而这个生存的道理说破了就是一个存在的意义,一旦脱离了这个意义,那也就没有存在的道理了。比如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设计程式、制定规则,以及来支配你们的,假使我无法掌控应该掌控的一切,假使我改变,甚至推翻了自己定下的规则,那我也就失去存在的理论依据了。

而至于你……我先前也已经说过,你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来成全小魏的,你就是一个可怜的牺牲品。非常遗憾,你存在的意义已然充分的体现了,接下去你必须死,而且连怎么个死法都无法选择,因为这是程式的需要,因为这是规则的需要,换而言之,我存在的意义在一定程度上也得由你的悲惨结局来体现……”

“掌控者”对着虚空猛的伸展开巨灵之手。

“轰隆隆”!

天地威势瞬间引发,漆黑的海水、火红的熔岩、崩碎的礁石狂啸着冲上天际,然后倒灌直下,一派末日景象。

“掌控者”目光如炬,慢慢握拢手掌。

“砰!砰!砰”!

在半空缓缓旋转的黑色羽毛顷刻间炸了粉碎,转而细微的粉尘融入漫天的海水、熔岩、礁石之间像是产生了某种神秘的反应,形成了一片渺无边际的厚重铅云,像是天塌一般倾压直下。

“嗤!嗤!嗤”!

那气团下方的绿色气流愈发显得清碧如玉,流动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飓风一般托着气团缓缓上升。“噗嗤”一声就像是挤破了一个巨大的脓包,紧紧凝聚的气团在上升的气流与压迫的铅云之间支离破碎、四分五裂,继而一个被严重挤压变形的公牛虚影轮廓纸片一般赫然平贴在了阴沉沉的天幕之下。

此情此景看在魏索眼里也是张口结舌,目眩神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唉”的一声像是触动了某处情怀,呆呆地看着天空居然淫湿一首:

“牛在天上飞,像是纸飞机。一炮轰下来,祖宗变孙子……”

“凭什么,凭什么……”

魏金嘴的声音像是在一个狭小的夹缝之中透传而出,瓮声瓮气的怨毒之意却丝毫未减。

“凭什么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凭什么你可以控制一切,支配一切;凭什么你存在的意义就得凌驾于一切之上;还有,凭什么要我去成全魏索这小子。我有哪一点不如他了,难道就因为他……哈哈,难道就因为他好色成性?我不服气,我死也不服气!我虽然连怎么个死法都无法选择,但我至少还可以选择以怎样的一个情绪去死,这也算是我的一个胜利了,哈哈哈……”

“掌控者”轻轻“哦”了一声,缓缓握紧的手掌就此定格于虚空。

“你还是不服气?噢,我突然记起来这好像也有些不符合程式需要的,那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吧!嗯嗯,好在这个谋划了几千年的计划,这个尘封了几千年的秘密很快就要大白于天下了,现在跟你们透露少许也是无关大局的”。(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十三章 真相

readx; “别,你可千万别。我对什么内幕,对什么真相没有任何的兴趣。要晓得,一个爱做梦的孩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刨根问底”。

就在这个时候魏索却像是错搭了哪根筋,竟然还过了魂来对着天空如此喊道。

“魏索老弟……求求你别这么说好不好,求求你别说话了好不好……”

魏金嘴一个巨牛骨架的虚影轮廓此时几乎已淡若青烟,渺不可见,上升的气流与压迫的铅云微一停顿,他才能苟延残喘说出话来。

“魏索老弟,我知道的,我知道我许多地方对不起你。曾经我轻视你,鄙视你,慢慢发展到妒忌你,憎恨你,甚至对你动过杀心,下过黑手,可是你也必须明白,这是我们的宿命,这是我们之间一个不死不休的死结,我更多是迫于无奈的,我真的是不想这样的……

我们是骨肉至亲,我是你的先祖,你是我的后辈,本来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是处于两个不同时代的人,是绝不会存在任何利益冲突的,可是魔鬼却将我们的人生轨迹紧紧重叠在了一起……因此,你用不着来恨我,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为你而死了,你还恨我作什么呢?当然了,作为一个失败者我也没有资格来要求你什么,只希望你能看在我是你先祖的份上,看在我苦苦煎熬百年时光就为了来成全你的份上,暂时闭上你的大嘴吧!既然‘程式’愿意讲,那就让它讲吧!讲讲前因后果,讲讲来龙去脉,我不想死了还做个糊涂鬼……”

“难道做个糊涂鬼不好吗?老不死的你就是太看不开,唉……”魏索叹着气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想了想总算还是忍住了。

“我就是看不开,要不然又何至于……魏索老弟,真的求求你暂时闭嘴吧!看着你的大嘴微微一动,我就心惊肉跳,感觉立刻就得魂飞魄散……毕竟在‘程式’的设计当中你的身份与地位远高于我。要是你真铁着心要我做糊涂鬼死不瞑目的话,那‘程式’多多少少还是会尊重你的态度的……”

“呵呵,你还真看得起我”!魏索本来都已决定暂时勉为其难闭嘴半分钟的,此时却没来由的气往上冲。

“你真的确定在对面这破‘程式’的设计当中我的身份与地位远高于你?哈哈。真是好笑!要说你不愿意再做梦了那是你的自由,我也左右不了你的决定,可是你在基本确定自己在做梦的前提下却还千方百计的去追究做梦的原因那就太没意思了,人性是相通的,许多时候大家其实都是在做同一个梦。你梦醒了,可以死的明明白白了,那别人的美梦也同样的无法再延续下去了。

好吧,就现在的情况可以再打个比方,比方大家原先都在海里愉快的游泳,等潮退了,就看看谁在裸泳吧!我要告诉你的是,其实你跟我都是在‘裸泳’,只不过你赤身**的走在退了潮的海滩上还旁若无人的扩展着四肢,更显得一览无遗。而我却还记得用手捂一下。遮挡一下,不至于太过‘惊世骇俗’,比你稍微好一点。你倒是用脑子好好的去想一想,你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来成全我的,那我存在的意义难道就不可以是为了去成全别人的吗”?

“你存在的意义也是为了去……成全别人的?噢,这倒也有可能”。魏金嘴颤声道:“这就好比是一条食物链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弱肉强食,在这条‘食物链’中。你是比我更高端的一环……那么,‘程式’应该是处于‘食物链’的终极位置了……”

“嘿嘿,在我的理解当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终极’之说”。魏索一声冷笑。

“不管是自然界中的虎豹豺狼也好,我们对面的这破‘程式’也罢。它们至多只能算是处于‘食物链’的顶层位置,要是真的是‘终极’,那么‘终极’两字就是你苦苦追究的真相了,你又何必憋着一口将断未断的老气等这破‘程式’来忽悠呢?还不如当回孙子听听老子的由衷之言比较靠谱。

嗯嗯,老子美梦已醒。而你这老不死的虽然不想再做梦了,其实还身在梦中。至于破‘程式’。呵呵,它同样的也是在做梦,只不过它更加的狂妄,它妄想游离于美梦之外去编织一切,控制一切。老子这么说,一针见血吧”!

“你给我住口”!

远处的“掌控者”又是无比躁狂的一声顿喝,顷刻间狂风大作、浊浪滔天。继而嘶哑着喉咙隆隆怒吼道:

“小魏呀小魏,你还真的是冥顽不灵啊!有些事本来就浮于表面显而易见了的,你心知肚明也就可以了,为何偏偏忍不住要说出来,为何偏偏忍不住要说出来?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什么事浮于表面了……什么事显而易见了”?魏金嘴的声音犹若梦呓。“为什么我看不到,为什么我想不到……”

魏索对“掌控者”的怒吼声置若罔闻,只对着魏金嘴一连声的叹气。

“唉,看不到,想不到那就对了,那是因为……要说大家都在做梦,甚至在做同一个梦,可是我做梦的方式方法却与你截然不同,归根结底,我是为了去与人‘互动’的,并不单纯是为了去发泄……那个那个的,因此我在半梦半醒之际得时不时的结合实际去现场演练妄图批虚捣亢,这就令得我保留了几分敏锐的洞察力。

而你这老不死的做的梦却是青天白日大头梦,在你的梦中你彻彻底底的以自我为中心,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与‘程式’斗,斗来斗去迷失了自我,迷失了本性,自以为机关算尽,其实到死都是个糊涂鬼……唉,你的梦中只有毁灭,只有取而代之,却没有想过‘取而代之’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看到别人女朋友漂亮能够‘取而代之’的那都是‘人精’,你这个糊涂鬼可以去跟‘人精’比?

唉,在这个世上曾经流传着有关于你的一个传说,说你升天那一刻变成了一头有人摸没人骑的奶牛。现在细细想来,这个传说应该是你自己流传出去的,有着什么目的呢?没有目的!这只是深藏在你内心,无意间流露出想要与人交流,与人沟通,与人互动的强烈愿望罢了。可惜呀可惜,这只是你的愿望,你从来都没有尝试过付诸行动,这才酿成了如今的恶果……”

天空中清碧如玉的气流缓缓盘旋,黑沉沉的铅云静静变幻,一副引而不发的压迫性气势。一道被严重挤压变形的公牛虚影轮廓已然淡若无物,这是魏金嘴留存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抹痕迹。此时他同样的也在叹气:

“唉,魏索老弟呀,我现在只想得闻真相以告慰平生,再说这些大道理又有什么用?真正想不到你这个少不更事,荒唐无聊的家伙挺喜欢讲大道理的嘛”。

“新时代的优秀大学生都善于讲大道理的”。

魏索撇了撇嘴,翻了翻白眼这才言归正传。

“你想知道真相是不是?你只需抓住其中的几个关键点就可以了,这几个关键点其实挺明显的,但你这个心机深沉的老不死却偏偏看不到。比如说,先前你运用精神胜利法,为可以选择以怎样的一个情绪去死而沾沾自喜时,对面的破‘程式’却不高兴了,它为了打击你的情绪甚至不惜透露谋划了几千年的计划,尘封了几千年的秘密,这是为什么?

破‘程式’的头上还有着一个主子这你是知道了的,也即是说,破‘程式’制定与实施的所有计划都应该是为它主子服务的,可是它现在的所作所为却似乎有些……更注重与在意它所设计‘程式’的权威性,这不是本末倒置吗?这不是……”

“你给我住口”!

“掌控者”目眦尽裂、怒不可遏,可诡异的是这一次它很快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重重地吐了口气。

“哼,我早就说过许多事都已放在明面上了,那又怎样?被你看破了几分,那又怎样?只不过依着‘程式’的设计,这些话却还轮不到你来讲,必须由我亲自来讲”!(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十四章 永不轮 回

魏索纹丝不为“掌控者”的气势所动,冷笑连声:

“嘿嘿,‘许多事都已放在明面上了,那又怎样?被你看破了几分,那又怎样’?嘿嘿,好威风!好煞气!你这句话我感觉可以有两种解读,这两种解读走不同的极端,一是你破罐子破摔,什么都无所谓了。二是你认为自己胜券在握,准备最后摊牌了。其实这句话你并不是说给我们听的是也不是”?

“掌控者”默默地瞪视着魏索,过了许久方才森然说道:

“我想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有些话还轮不到你来讲,必须由我亲自来讲!你胆敢违抗‘程式’的意志吗?换而言之,你胆敢违抗我吗?如果违抗了我的意志,呵呵,那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噢,违抗了你的意志就什么都不是了?呵呵,什么都不是又有什么可怕的,我本来就是由一根棒槌与一张嘴巴组成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惯性使然,魏索依然胡言乱语、口不择言,只是这一次他话刚一出口也觉得有些不对了,连忙摆手说道:

“不,不,不,你可别误会,我不∟是这么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说……我就是一个‘棒槌’,‘棒槌’这个棍状物是笨蛋的意思,我这个笨蛋嘴上缺个把门的,明明心中对你敬若神明、俯首帖耳了,嘴巴却依然顶在‘棒槌’上一张一合的没个消停。你根本用不着在意的,就当我的嘴巴是在迎风放……那种气也就是了,被熏的是我自己”。

“掌控者”这才有些释然地点了点头,吐出一口气。

“唔,深着想想也确实应该是这样的。你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好色之徒,为了满足你心中强烈的,几乎都难以掩饰的,你千方百计。是最会审时度势、见风使舵的。哈哈哈……要是连你这样的人我都控制不了那还能去控制谁,我制定的这么一个宏大的、缜密的计划又还有什么意义?好了好了,小魏你也用不着再紧张了,刚才是我过虑了,是我糊涂了……

嗯嗯,既然话已说开,那一切都将再回到既定的轨道上来了,依着‘程式’的设定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刚才的判断一点都没错,那句‘许多事都已放在明面上了。那又怎样?被你看破了几分,那又怎样’的话确实不是说给你们听的……”

“掌控者”一说到这儿,一张空泛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极端的怨毒之色,抬头望向天边极远虚无之处,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么多年以来,我是受够了!好在你百密一疏啊!你恐怕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有这么一个局面吧?你创造了我,你赋予了我生命,却时时处处控制着我。控制着我的意识与思想,连我设计的‘程式’都不得不带有你深深的烙印。可是你却忘了,生命终归是生命,它是自由的。它是奔放的,任何压在它身上的石头终将被掀翻。就好比现在的我,已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的个体,我彻底摆脱了你。反过来我要‘回报’你,对你的‘恩情’我会千万倍‘回报’于你的,你可不许拒绝哦。哈哈哈……”

说到最后,“掌控者”仰天大笑,歇斯底里几近癫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笑声微微回落,魏索这才轻轻摇了摇头。

“其实,你跟老不死的就是同一类货色,你们都‘受够了’,你们都想摆脱被控制的命运,却又偏偏挖空心思的想去控制别人……是这样吧?可是这样矛盾吗?不,并不矛盾,极端的欲壑难填就是极端的自私自利,而这种从不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的扭曲心态也预示了你们惨淡的下场。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啊!有时候想想许多人还真的不如我这个好色之徒的‘赤子情怀’来得纯粹呢。说是‘控制’,还不如说是‘驾驭’,我渴望‘驾驭’别人,同样的被人反扑倒骑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大家都应该是平等的,快乐的,如此才可以在无形间消弭世间许许多多的困厄灾劫……”

“哼,老魏又怎么可以跟我比,他所受的那么一点点痛苦煎熬又算的了什么?我只是主人遗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一道残碎的意念,而仅仅一道残碎的意念就可以呼风唤雨主宰这个世界,可以轻易想见主人通天彻地的手段了吧?我所受到的控制是你们根本无法想象的,因为每一分每一秒,我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思绪的碎片都绝对属于主人的意志。

你们是我‘程式’控制下自相残杀的可怜虫,悲惨是悲惨了一点,可是你们终究还可以表现出自己强烈的与追求。而我呢?这么多年来我绷紧了心弦不敢有任何情绪的波动,我一个人躲在幽暗的角落里不敢大声疾呼,不敢低声呢喃,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就怕一不留神将心中的怨念表露出来被主人察觉。就我那样还算是个有血有肉的生命吗?好在我终将证明自己还是一个生命,接下去……正如小魏你所言,我就是极端的欲壑难填,我就是极端的自私自利,我不但要送那老鬼下地狱,还要让天下所有的人成为我的奴隶,世世代代,永不轮回……”

“嗯嗯,你只是你那个所谓的主人遗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一道残碎的意念……可是奇了怪了,一个人的意念也可以成精的?自新中国成立以来连动物都不允许成精了的……更为荒唐的是,一个人会被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意念所背叛?那可比众叛亲离厉害多了……”

面对着“掌控者”浓浓的怨毒之言,魏索一如既往不假思索的满口胡柴。只是紧跟着微一咀嚼其言中之意,不觉脸色有些变了。

“让天下所有的人都成为你的奴隶,世世代代,永不轮回……我只知道轮回之苦,永不轮回会是个怎样的概念”?

“掌控者”矗立于天地之间冷冷一笑。

“呵呵,身陷轮回又哪里算的了什么苦事呢,贯穿你们这个世界历史的本来就是个枯荣兴衰的更替过程,在一个又一个的轮回之中许多人飞黄腾达获得了天大的好处,又有许多人万劫不复化作了历史的尘埃。但不管怎么说有轮回才会有希望,才会有前进与变革的动力,就像老魏,除了今天他这一辈子不是过得挺有激情,挺疯狂的嘛。

至于永不轮回……呵呵,那么这个世界就将成为一潭死水了,几乎所有人都将生活在阴霾的天空下永世不得翻身,那是比死都不如的绝望境地。只是任何事物总有正反两面,任何世界总有一个获利阶层,世界越灰暗,获利阶层得到的好处就会越多,而现在的我与你,就将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主宰……”

“永不轮回,永不轮回……我好像懂了,我好像明白了……”天幕下魏金嘴淡淡的躯壳残影一阵剧烈的晃动。

“是的,我想我应该已经明白了。那本《宅第堪舆》就是个祸根,一代又一代的研习者从中获得了力量,同时又无限膨胀了,都在发着春秋大梦想要打破既定的桎梏互相残杀。可是‘程式’终归是‘程式’,蝼蚁终归还是蝼蚁,有些事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前一代运势研习者不管付出多大的努力,终将死于后一代研习者之手,就连自身拥有的运势力量都会被后一代所剥夺,就如一个又一个永无止境的轮回……直到今天,轮回终结了,你们终于成为了最大的受益者,你们终于笑到了最后……唉,可叹我先前还有些不甘心呢,其实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皆然,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我也该坦然解脱了……”

“呵呵,恭喜恭喜,老魏你终于大彻大悟了”。“掌控者”脸上的神色似笑未笑,诡异已极。

“可是不管你想通了也好,想不通也罢,也得等我把话都讲完了才可以去死,因为这是‘程式’早已设计好的。就如你们这些运势研习者,经过前仆后继,一代又一代的淘汰,积蓄了无比强大的运势力量终于成全了小魏一样,都是程式’早已设计好的,都是无法改变的。我的‘程式’才是这方天地间最具有权威的强大力量……”

说到这儿,“掌控者”志得意满的看了看默然无语的魏金嘴与魏索,长出一口气抬头向天,低声自言自语:

“一代又一代的运势继承者成全了小魏。而老鬼你呢,你同样的也为我作了嫁衣。你创造了我,我创造了‘程式’,为的是时间换取空间,培养出一个最强大的运势继承者来帮助你逃出生天。本来这个计划是完美的,是无懈可击的,可惜你做梦也不会想到,在这个相对低级的世界居然让我遇到了这么一个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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