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爱你 - xp1024.com
《只因爱你》


☆只因爱你1

“啊。。。不。。。啊啊啊。。。。。。!”

宽敞的机长休息室里,密闭的空间中回荡着令人羞耻的呻吟和就着水渍啪啪作响的体击打声。

“不吗。。。?是爽吧。。。明明就想要的要命!”

健壮的身躯一刻不停的挞伐着身下的人,有力的腰部像是上了马达,将大紫红的器不知疲倦的一下一下打入已经被干到快要融化的小中。

啪!啪!啪!啪!

像是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又像是在极力获取更多,艳红的急剧的蠕动收缩,伴随着律动不时飞溅出粘稠的体。

“不。。。不。。。求求你。。。求求你。。。!”磁的男声此时已经断断续续,“放过我。。。我不是。。。。。。啊啊啊啊!!!”

没有说完的话全部变成了放肆的呻吟。

“你不是?不是什麽?不是一个离开男人的大**巴就活不下去的浪货?还是不是一条每天扒开屁眼就等着男人的母狗?!”

身後起伏的男人轻蔑的笑了笑,故意又狠又慢的撞击了两下白皙丰满的臀瓣。

整的拔出来再用力回去,被体溅满的臀部感觉黏黏的,分外靡。

但最令身下男人羞耻的是前面的分身。

分明在嚷着拒绝的话,可前面壮的体却已经被到硬的不能再硬。

硕大的头也是湿润饱满,最前方的领口不断滴落的体连成了一条线,随着後面被顶撞的节奏一股一股的涌出,滴落在身下的沙发上。

简直是扇在自己脸上的两个响亮的大巴掌。

难怪身上的男人如此得意洋洋,自己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一般沈浸在欲的快感中,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

强烈的快感忽然停了下来,强迫他回过神,丝毫没有意识到被到快要无法闭合的口正一张一合的渴求着爱抚的继续。

这个邀请的动作对後面的男人来说毫无疑问是充满诱惑力的,可那人却偏偏做出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

将天赋异禀的大只轻轻抵在外翻的口旁,促狭的问:“说,你不是什麽?”

健康的黑色短发的发梢,因为汗水而贴在脸颊上,衬出底下一向完美沈稳的面庞有一丝的无助。

难耐的晃动了一下腰,饱满的淡色嘴唇低声说:“我。。。我不是同恋。。。。。。”

“哦。。。你不是同恋。。。。。。”用轻轻敲打了一下小的边缘,立即引起一阵轻颤,“那你!什麽要撅着屁股被男人的大**巴屁眼儿?”

赤裸裸的话语像狂风一样横扫身下男人的自尊心,让他猛的缩紧了肩头。

“我。。。我没有。。。是你强迫我。。。。。。”

“哦。。。是我强迫你。。。。。。”後面的男人用认真的语气回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你为什麽会被出这麽多水?”

下面的男人立即浑身僵硬满脸通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问题。

“而且你刚才完我随便两下你就又硬了吧,嗯?”後面的男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继续发问。

然而还没等他为这个更加下流的问题而窘迫,第三个问题又来了。

“对了,你刚才是怎麽的?”男人歪头想了想,“哦!好像是被**的。”说着还拿在粘稠的屁股上磨了磨。

“那就奇怪了,你不是同恋,!什麽会被成这样呢?现在也是吧,你的大**巴也想吧,嗯?那你为什麽不呢?在等什麽吗?”

明知故问!

双手被绑着不能碰到前面的分身,不靠後面入的刺激,怎麽可能的出来!

前面大的分身因为之前不断叠加的快感早已坚硬如铁,硕大的头淌着体微微颤抖。

差一点,就差那麽一点!

想要发泄出来,几乎就要涨到爆炸!

後的空虚更是加强了这种悬吊在半空的饥渴感。

“呐,快啊,出来就舒服了吧?”

巨大的贴着口来回摩擦,每次都是似乎要进去了,可偏偏就只是滑过。

“嗯。。。。。!”

努力收缩後,似乎想将那狡猾的俘获,吸进自己空虚的里,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如愿。

又向後晃了晃屁股,可後面的男人却总能巧妙的避过送上来的鲜嫩口,依旧只是就势滑过。

好想要!

不愿承认不愿面对。

可,好想要!

想要那个大的器深深入自己,狠狠顶撞在自己敏感的那一点上,用一贯的,持续的高强度高节奏让自己痛快的出来!

是的,不需要用手做任何辅助,只要是被深深入用力弄,就可以痛快淋漓的出来!

这是遇见这个男人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甚至想都没想过得事。

现在,他迫切需要。

“啊,啊。这麽可怜。”光亮的头在嫩外翻的口开始轻轻的画圈,“真想帮帮你。我倒是知道一个可以帮你的办法,可惜你说你不是同恋,那一定不想被男人那样对待吧。我当然尊重你,所以绝对不会对你那样做的,放心吧!”

放什麽心!

明明知道男人是故意让自己难堪,用自己的话来逼迫自己,可现在想要的冲动已经逼得他发狂了。

泪水开始在眼底积聚,双肩微微颤抖,该说什麽呢?

自己不是同恋,现在却渴求男人器的爱抚弄,为什麽会变成这样,这副身体究竟被改造成了什麽样子!

看着这个184公分的堂堂荣光航空公司的王牌机长在自己的身下因屈辱而默默流泪的样子,身後的男人叹了口气。

“想要什麽?向我请求吧?我会满足你的愿望。”轻抚那头乌黑洁净,现在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在男人耳边温和的说,“我第一次就教过你了,你记得的,该怎麽向我请求。”

通常来讲他不是一个会妥协的人,甚至,对大多数事都是很苛刻的,因为他有资本获得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但这是一个真的很讨他喜欢的宠物,很长时间没有遇到过这麽心仪的宠物了。

对最心爱的宠物应该可以偶尔稍微放纵一下吧!

这麽想着,眼神也放柔了些,双手轻柔的捏在对方前的两颗同样颤抖的果实上,和身下的人贴在一起。

也许是认命了,也许是无法再忍耐欲望的煎熬,也许这时温柔的态度比之前强硬的掠夺更能触动心弦。

泪眼朦胧的男人回过头,望着贴在他後背邪妄的男人,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我。。。。。。”

身後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没有嘲讽,更多的是爱怜,却没有马上展开行动,只是说:“就这样?我记得我不止教了这麽多。”

前面的男人楞了半响,终於回过头,把帅气的脸庞深深的埋进沙发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呢喃出解除禁锢的魔咒:“我。。。我的屁眼儿。。。我的大**巴!把大**巴。。。啊!!!”

话音未落,在洞口徘徊已久的巨大立刻对准湿淋淋的小一捅到底!

然後便是马达般强悍的扎实律动。

面对诚实的邀约,男人一向予以奖励,此时全力投入到满足对方的事业中去,身体力行的给他最渴望的奖赏。

“啊。。。那里。。。那里。。。。。。!”

“这里吗?”

说着在那一点上缓慢的用力的研磨。

“啊啊啊啊!!好爽!好爽!!”

男人的头抵在沙发上止不住左右摇摆。

“唔!死你!死你这个骚货!”

汗水顺着健硕的背部流下,微仰着头,感的喉结上下颤动,半闭的双眼现在只能看到对欲望的沈迷。

“啊!啊!啊!要了!要了!大**巴要了!!”

紧致的甬道一阵紧缩,前面高耸的器立刻喷出大量浓稠的,打湿了身下的沙发,还有一些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男人全身痉挛,双目失神,犹自沈浸在高氵朝过後的馀韵中。

“骚货!骚货!!唔!唔。。。!”

後面的男人在他的时候,被痉挛的小紧紧纠缠,狠撞了两下後死死抵在那一点上,也痛快的全部在了他的体内深处。

从沙发上瘫软的人身上利落的起身,简单擦拭後穿戴整齐,阳刚的面庞在夕阳的照下映出极其英俊的轮廓。

淡泊的嘴角提着一丝玩味的笑,拉开机长休息室的大门,回头对还在沙发上失神的男人轻轻一瞥:“那我就先回去了,我们明天见。祝你与年轻美丽的妻子度过一个浪漫激情的夜晚。都半个月了,小别胜新婚,想必她对你也是分外思念吧,机长大人!”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了。

沙发上连姿势都没有改变过,依旧撅着挺翘屁股的王牌机长大人双眼空洞无神,任由白色的浑浊从自己身後一抽一抽的口孳孳留下。

一切,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只因爱你2

魏机长,要回去了吗?”

走在荣光办公大楼18层的宽敞楼道里,打招呼的是同机组的飞行员周童。

问候的时候站的笔直,明明是下班时间,却一副严谨的工作态度让魏南华稍稍感到有些想笑。

“嗯,离开半个月,积压的文件比想像的多。刚刚处理完,现在就要回家去好好睡上一觉!” 魏南华拍拍周童的肩,“你怎麽也耗到这麽晚?第一次出差这麽久,今天没约女朋友见面吗?”

说完之後发现周童的脸上竟然有一丝可疑的红晕。

“嗯,要见面的。” 周童略低下头,口气放缓了些,“不过第一次去那麽厉害的航空公司考察学习,回来的报告要写的太多。。。。。。”

“那也不要让女孩子等你呀!男人麽,工作固然要紧,但要让重要的人感到安全和幸福才是最紧要的。”

周童抬起头,望着眼前的偶像。

笔挺的飞行员制服如度身定制般贴合在高大的身躯上。

常年保持锻炼的体魄不容小觑,衣服下暗藏的爆发力可想而知。

却不会让人有任何过於筋勃发的联想,一切恰到好处。

笔直颀长的双腿分割出完美比例。

短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耳後,严实的领口封锁出一片禁欲的气息,只有额前几缕细碎的刘海轻轻柔化了英气十足的刚毅面孔。

31岁的面容看起来倒比他这个26岁的小夥子还年轻些,仿佛时间对他额外仁慈,不愿留下任何痕迹。

让重要的人感到安全和幸福才是最紧要的。

说着这话的魏南华双眼明亮清澈,坚定不移,这才显现出与其年龄相符的成熟。

就是这样,这个人在荣光如天神般存在。

正直却不锋利,严肃却又温柔,工作勤奋业务超一流。

整个荣光都笼罩在他的光辉下,几乎每个工作人员都以能与这样的人在同间航空公司工作为荣。

一定要努力成为这样的男人!

这是从第一次见到魏南华时就暗自下定的决心。

这时,夕阳的余晖正透过大玻璃窗打在魏南华的身上,整个人泛起一层淡金色的光晕,宛若神诋。

“嗯。。。我记住了!机长!”

回话的时候身体不自觉的站得更加笔直。

“哈哈!” 魏南华实在忍不住笑出来,“好了不要这麽严肃,这不是培训,只是一个前辈的一点人生心得罢了!”

面对这个年纪轻轻却总是一副老成模样的师弟,魏南华由衷的笑了起来。

穿过走廊,搭电梯来到大厅,一路微笑着与同事道别。

魏南华在众人敬仰的目光中走到停车场,步伐稳健,如沐春风。

哪里看得出半点二十分锺前在机长休息室里张开双腿苦苦哀求,放肆呻吟,任人翻来覆去弄的乱模样!

直到坐进驾驶位,魏南华才彻底放松全身的肌,深深陷入座椅之中。

发动车子,将冷气开大一点,CD机中传出帕尔曼悠扬的小提琴声,这是魏南华的最爱。

静静的坐了几分锺,闭上眼睛什麽也不去想。

“铃铃铃。。。。。。”

手机铃声的响起让放空的男人瞬间回神。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深吸口气,按下接听键。

“喂,小柔。”

唤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某处变的柔软起来。

“南华,你在哪里,怎麽还没到家?”

电话里的声音很温柔,即使带了一点女惯有的娇嗔也依旧令人微笑放松。

“在车上,今天刚回来事情多,才处理完,二十分锺就到家。” 想到那动也没动的公文和两个多小时不堪回首的羞耻荒,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於是补了一句:“我很想你。”

电话里的人愣了一下,随即用更加温柔的声音说:“我也想你。。。。。。饭都做好了,快回来吧!机长大人!”

话音刚落,魏南华的手狠狠一抖,手机差点滑落。

“小别胜新婚,想必她对你也是分外思念吧,机长大人!”

机长大人的称呼似乎在瞬间重叠起来,耳边忽然响起那个恶魔般的声音,令人浑身发冷。

“。。。。南华?”面对男人忽然的沈默,电话那边发出试探的呼唤。

“啊!嗯,这就到家。”魏南华飞快的说完结束了通话。

柯婉柔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对两人刚才露骨的表白有点害羞。

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

两个人结婚六年了,一直是越过越甜蜜,只是魏南华格的关系,并不常常把爱你想你一类的话挂在嘴边。

柯婉柔也是一个格平静温和的人,像极了她的名字,温婉柔和。

在外企任高管的她虽然工作也很繁忙,但只要是魏南华不飞的日子,都一定会在家亲手做晚饭给他吃,这总让魏南华感动不已。

踏入温暖的家门,望着一桌子自己喜欢吃的菜,再看看美丽贤淑的妻子,一直盘踞在心头的压抑似乎一扫而空。

这才是自己的生活。

一顿温馨可口的晚餐过後,柯婉柔帮丈夫放好洗澡水让他舒舒服服的泡个澡,洗去远途旅行的疲惫。

脱下外衣,露出健康完美的体魄。

高挑的身材,厚实的背部,修长的双腿,匀称的肌,英俊刚毅的五官,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是个令人怦然心动的成熟男子。

唯一与这些相背离的,是分布在完美身躯上深深浅浅的情色痕迹。

有些已经发紫,大部分是殷红,遍布周身,哪怕是隐秘的腋下和大腿部也没有幸免。

飞快的冲洗着身体,用力的擦拭着这些令人屈辱的痕迹,最後还不得不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探入後方的口,挖出深藏在里面的属於另一个男人的。

口肿的厉害,里面的高热似乎也还没完全退去。

之前在机长休息室只做了简单的擦拭,并没有机会彻底清洗干净,以至於一路走来需要小心的加紧後面,以免过多的会溢出来,弄湿内裤甚至制服长裤。

那样的经历有过一次之後就再也不想发生!

跪在地上扣挖的时候,那种屈辱感再次升腾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遇到这样的事。

一个男人,为什麽要被另一个同压在身下当作女人一样干,还被一遍又一遍的在里面,这是他最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只是被同侵犯他可以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可当那人第一次把浓浓的浇灌进他体内深处时,他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彻底的脏了,再也无法清洗干净。

有这样的想法作祟,清理的手指也不由加重力道和速度,恨不得将那人侮辱他的证据立刻清除体外!

而这样做的结果竟然是令他的身体迅速产生了一种熟悉又惧怕的感觉。

全身开始发热,甬道变得更加滚烫,呼吸急促,前面的分身也开始成型。

当手指不经意碰触到某一点时,男更是高高的弹跳起来,马眼吐露着丝丝。

不!

怎麽会这样!

不,不能继续!!

可右手的手指完全不顾大脑的指令,继续更加用力,先前为了清理的扣挖动作,已经完全变成了单纯的为了满足身体本能欲望的抽。

在不断加速的快感中,左手不自觉的抚上前方的器,上下套弄,只求快快解脱。

“呜。。。。嗯。。。。!”

激烈的快感令魏南华双眼迷离。

头抵在一侧的墙上,双膝着地,右手手指不断进出於後面红肿的,左手快速套弄高昂的器,花洒轰然的水声勉强掩盖住他剧烈的喘声。

“咚咚咚!”

“南华,还没好吗?”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和柯婉柔的问话声像一道惊雷打在魏南华的心上 ,紧张,羞耻,愧疚和害怕一起袭上心头,体现在身体上的反应竟是更加敏感。

“呜。。。。就好。。。呜嗯 。。。!”

勉强说出回答的话语,却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猛的了出来。

“哦。。好。半天了,我以为你泡澡睡着了,怕你着凉。”

“。。。。没。。。这就好。。。。”

无神的说出这句话,魏南华忍不住流下一行眼泪,对自己可悲的身体反应无地自容,一动也不想动。

终於再次聚起力量冲洗身体之後,也没有时间和心情去泡澡了。

放掉浴缸里已经变冷的热水,看着水流从漏口旋转而出,仿佛就像在谴责他又辜负了妻子的好意,在指责他的背叛。

擦干身体裹紧浴衣走出浴室,柯婉柔已经铺好床铺坐在床头等他。

过去坐下抱住妻子,无言的枕在她的肩头,享受片刻的宁静。

察觉到他的疲惫,柯婉柔体谅的笑了笑,用手轻轻摩挲着魏南华湿漉漉的头发,“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今天早点休息吧。”

闻言魏南华几不可察的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抬起头,温和的笑着对柯婉柔说:“那怎麽行,都半个月了。”蹭蹭她的颈项:“你不是说想我的吗?”

老夫老妻的,柯婉柔听他这样说当即明白他指的什麽,脸却一下子红了起来:“今天你累了,刚回来又加班,不如早点休息,回头再。。。。”

在妻子红艳艳的小嘴上轻轻亲了一下,魏南华把人推起来拍拍她的腰,“别回头了,你赶紧去洗澡,我自己吹头。快去!”

看着柯婉柔半推半就的走进了浴室,魏南华吐出一口气。

他怎麽会看不到妻子眼中的期待,毕竟这次出去半个月之久,而且每次出差回来两个人就如同新婚燕尔一般要好好亲热一下一解相思之苦,这几乎已是这些年约定俗成的习惯。

魏南华正值壮年,虽然不会常常说些你爱我我爱你的话,但正常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 特别是面对自己美丽的妻子,欲当然不会淡薄。

特别是这个柯婉柔不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进得卧房,虽然谈不上热情豪放,但也知情识趣,加上魏南华本就有着令人羡慕的天赋异秉,两个人这些年来的闺房秘事也总是火花四溅的。

虽然今天自己真的已经非常疲倦,毕竟刚刚风尘仆仆的回来就被那人予取予求了那麽久,自己刚刚又在浴室里。。。。。。但如果就这麽睡了的话,贤惠的妻子虽然不会说什麽,还会很体贴的照顾他休息,可心里的失落却一定会有的。

想到自己是为了什麽而疲惫得不能和妻子像以前一样锦瑟和鸣,愧疚感就会无法抑制的开始扩散。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破坏两人的默契,这是魏南华觉得自己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没多久柯婉柔就擦拭着头发走了出来,魏南华已经吹干头,和衣躺进被窝。

刚走到床边,魏南华就扯下她擦头的毛巾扔在一旁,顺手一带将她按在床上。

回手关掉床头灯,让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否则一身的情欲痕迹本无法掩饰。

胡乱扒开两人的浴衣,在黑暗中索着对方娇小的身躯,负罪感令他格外的卖力取悦妻子。

听着她娇羞急喘,细小的呻吟,魏南华在心里默默的想:

对不起,婉柔。我已经脏了,现在还要把你弄脏,对不起!

但是,虽然我的身体脏了,可我的心还是干净的。

我用我的心去爱你,永远爱你!


☆只因爱你3

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空无一人。

其实才早上7点30分,但对一向自律的飞行员来说真的就是太晚了。

魏南华习惯早上六点起床晨跑,之後回来冲个澡吃早饭,如果是平时,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出发去总部了。

失神的望着天花板,酸痛的肌一再提醒他昨天发生的一切。

这身酸痛当然不是来自於昨晚与妻子那场欢爱,何况虽然是打算努力取悦对方,但实际也只进行了一次就连手指也不想动。

好在这一次总算是畅快淋漓,所以柯婉柔是带着十分的满足睡去的。

现在,他无法不去回想昨夜这场欢爱的过程。

他知道自己的表现让妻子很满足,但他自己呢?

为什麽忽然感觉到以往令人心跳加快的细小呻吟不再有那麽大的诱惑。

为什麽那圆润丰满的臀部不再那样引人遐想。

为什麽白皙挺翘的部不再令人流连忘返。

最重要的是,那销魂的紧致已不足以将他的快感推向顶峰。

在彻底满足妻子之後,已经被悬吊在半空无法彻底释放的欲望,鬼使神差的让他回想起被那个男人按在身下,被大的异物反复进出的情形。

那种感觉似乎还停留在他红肿的甬道内,令他不住收缩肿胀的花瓣,最终在这种扭曲的幻想中迸发了出来。

无法接受自己最後竟然是想着那个人的侵犯才达到高氵朝,魏南华有点不想面对这个迟来的清晨。

然而没有赖多久便认命的起身,洗漱完毕後来到饭厅,看着桌上简单温馨的早餐不由嘴角上扬。

他知道这个时间的柯婉柔已经在去上班的路上,其实通常他们两个都是一起出门的。

端起香浓的咖啡喝上一口,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还是吃完早餐尽快去总部吧,今天上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

那个人,应该也会出席吧。。。。。。

再喝一大口咖啡,不让自己往下想,该面对的怎样也要面对。

本来出差後是应该有两天假期的,但魏南华不仅仅是荣光的王牌飞行员和机长,更兼任荣光飞行部的总经理,所以日常工作要比普通的飞行员和机长多的多,这也是他如此繁忙的原因。

早上八点半,魏南华准时出现在荣光总部大楼自己的办公室里,埋头处理离开这段期间积压的文件。

看着昨天就被翻开,却一页还未及细看的文件,被那个男人硬拉进休息室胡作非为的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

“你离开这麽久,让人好寂寞。”

那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越靠越近,最後贴在他背上。

“有没有想我?一个电话都没来,是怕听到我的声音会忍不住吗?”

对於对方自以为是的下流言语,魏南华本不想理会,可身体却在那人的嘴唇刻意摩擦过耳际时忍不住开始颤抖。

“你也忍了这麽久嘛,有没有自己来。。。有没有碰後面?”

魏南华的脸快要滴出血来,正待将人推开,那人却拉过他的手直接把他带进了休息室:“没关系,我会慢慢检查的。。。我的机长大人。。。!”

。。。。。。

後面的事实在不愿多想,努力忽视微微发热的身体,迫使自己埋首於成堆的文件中。

集中力高效率的奋斗了一个多小时,一些亟待他批示的文件已经处理完毕。

正想起来倒杯水喝,门外的秘书通过内线提醒他,十点半的会议还有十分锺就要开始了,要他做好准备。

快速喝了一杯水,收拾起与会的文件,魏南华踩着稳健的步伐,穿着笔挺帅气的制服踏出办公室,来到了明亮宽敞的多功能会议室。

跟参加会议的其他高管寒暄闲聊了几句,时间就差不多了。

当墙上的时锺指针指向10点29分时,会议室的门刷的一下子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进入室内,後面跟着一个戴金丝眼镜,长相斯文却一脸明的年轻男子。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眼看着身材高大的男人大马金刀的走到首位坐下,後面的年轻男子则坐在他的身侧。

凌冽的气场令众人感到无形的压迫。

将在座众人微微扫一遍才缓缓开口:“开始。”

低沈嗓音传达的简短指令,透露出男人杀伐果断的情。

这时,指针刚好指向10点30分整。

冷峻的男人在听取报告时偶尔发出的简单指令,让一直看着自己面前文件的魏南华忍不住抬起头,望向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

饱满的额头,刚毅的眉型,黑曜石一般让人不敢逼视的双眼,笔直高挑的鼻梁,线条冷硬的薄唇,无一不刻画出一个只有在杂志和电视上才会出现的完美男人形象。

纵使是坐着,也能看出他肌均匀分布的186公分的超级好身材。

修长的双腿裹在定制的西裤内,优雅的伸展开来。

最让人目不转睛的,是那人散发出来的威严深沈的气质。

与魏南华的温和稳重不同,司马宣的成熟更内敛,更冰冷,更不容冒犯。

看着他专心听取众人的报告,并快速给出最恰当的指示,魏南华不禁有点失神。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是被他这副沈稳干练的样子吸引,怀着敬佩和欣赏的心情欣然接受他的示好,以为结识了一个可以交心的知己好友。

结果呢,交心有过几次不记得了,倒是被压迫在床上疯狂交欢了无数次。

魏南华不禁陷入沈思,此情此景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刚刚在机长会议上见到男人的时候。。。。。

那时的魏南华已经是荣光的王牌机长了,但还并没有开始接触管理阶层。

那天有个全体机长的例会,没想到董事长司马世勋亲自出席,还带来了一名不苟言笑的青年。

这个青年,就是今天的代理董事长──司马宣。

司马宣是司马世勋的次子,长年在国外学习生活,本无意帮大哥分担司马家庞大产业中任何一个分支。

他甚至很少回国内本家,只按规定每隔几年回家忌拜一下司马家的宗祠。

但他深得司马老夫人的宠爱,尽管很少回国,司马家还是尽可能为他修桥铺路,事事顺遂,要风得风。

就连他在国外混乱的私生活老夫人也从不过问,只要这个长年不在家的儿子开心就好。

但两年前回来忌拜宗祠之後,司马宣忽然说打算在国内长住,并松口愿意帮忙大哥接手一些产业。

司马老爷子高兴的不得了,男人麽,有钱不如有事业,为二儿子的转变感到无比欣慰。

大哥巴不得分些担子给其他兄弟,自己能多些时间陪陪老婆孩子。

至於司马老夫人的想法就更简单,只要儿子在身边就好,做什麽都不重要。

最後司马宣挑了司马家旗下近几年正在改组的荣光航空公司做为开始,他对这个选择的解释是爱旅行的他总是到处飞,因此比较亲切。

於是老爷子正式把他引入荣光,让他在各个岗位考察学习。

出乎意料的是,他最先进入的不是销售部,而是飞行部,最先接触的是荣光的机长们。

“ 荣光能有今天是全体员工共同努力的成果。但是,我最要感谢的是各位机长和飞行员和乘务员,因为你们是荣光存在的基础。没有各位出色的飞行技术和严谨的工作态度,再高级的管理,再先进的飞机也不能为我们赢得这麽多忠实的客户。希望今後能跟各位一起共同为荣光的未来努力奋斗。”

说完略低下头後再抬起,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眼神中的坚定和信任令全体机长动容,立即将这位新来的接班人划为最值得信赖的新领导。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魏南华。

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他感到司马宣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

他回以礼貌的微笑,对方却似笑非笑的点了下头便看向其他人。

那时,他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後来才知道那是男人惯有的神态 ──在他兴奋的时候。

後来的事如落花流水般自然。

也许是英雄惜英雄,两个人不但在公事上碰撞出许多灵感的火花,在私下也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魏南华发现,司马宣其实不像看起来那样沈默寡言,他与相熟的人在一起其实很健谈,而且很幽默,跟他相处让人很放松。

司马宣只比魏南华大两岁,所以共同话题很多。

工作上基於长年的经验积累,魏南华为司马宣提供了很多有用的帮助和建议。

最後司马宣也终於劝动魏南华进入管理层,让他有机会把那些理想都付诸实现。

虽然工作更繁重了,但魏南华很感激司马宣对他的推动,让他离自己的梦想也更进了一步。

事业上的默契,生活上的融洽,让两个人走得更近。

他们常常连续几个小时在一起讨论新的改制方案连吃饭都不记得,有几次竟然持续到深夜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七八个小时,然後互看一眼後哈哈大笑。

休假的时候司马宣常约魏南华出去,打球吃饭看展览,占去了魏南华大部分时间。

当魏南华不好意思的提议要带上妻子柯婉柔时,司马宣也是二话不说,道歉表示自己太疏忽了,然後必定会带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一起出席,四个人其乐融融。

虽然他的女朋友总是更换,但每一个都是男人们心目中的上上之选。

然而美好的生活只持续了半年, 这一切就在司马宣32岁生日的那个夜晚彻底粉碎。

作家的话:

过渡用的段落似乎越来越长了。。。。但必要的背景总是要介绍清楚。

嘛,不过也差不多结束了,马上就会上哦!

今晚有二更。

☆只因爱你4

那天司马宣在酒吧开了个生日派对,闹到11点左右的时候,因为柯婉柔第二天还有一个重要客户接待於是提前离场,留下魏南华跟司马宣和他的朋友们继续玩。

魏南华刚结束一个长飞,正在休假,第二天并不需要上班。

但因为柯婉柔的生日跟司马宣只有一天之差,也就是第二天,他本不想闹到太晚,而是早点回去休息,第二天趁妻子上班时,心为她准备一个生日惊喜。

可司马宣说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玩通宵,也是第一次给他介绍他的朋友们,这麽早回去他就太没面子了。

魏南华一向是个体谅的人,特别是看着这个醉醺醺的男人像个孩子似的扒着他的手臂不放,无奈的摇摇头:“好好好,寿星最大!”

到了凌晨一点,酒吧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不同。

男男女女分散坐落在四周,跳舞的几乎没有了,激烈的音乐改为暧昧的蓝调,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不断从四下里传来。

当魏南华迷蒙的双眼不经意瞥见不远处的一对男女,女人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上下起伏款摆着纤细的腰肢时,他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傻傻看看周围,不光是男人和女人,还有男人跟男人,女人跟女人,甚至还有几个男女混在一起。

一时间魏南华有些不知所措。

肩头忽然搭上一条手臂,惊得他回过头来,看到旁边神色不明的司马宣,指了指那些人,尴尬得不知道说什麽好。

“别怕,都是我的朋友。”司马宣笑了笑:“大家只是玩玩,无伤大雅的。开心就好嘛!”

魏南华没想到司马宣如此自然对答,好像已经对这些习以为常。

如果是平时在这样的场合,魏南华早就起身走人了,但这是司马宣的生日派对,说这话的人是司马宣,所以一切又都有点不一样。

想想那是别人的事,只要自己洁身自好就好了 ,这样想着,魏南华冲司马宣故作镇静的笑了下:“那你呢,你也。。。”

“嘶。。。!”

话音未落,就见司马宣忽的闭起了眼,眉头微皱,侧脸向上扬起,发出一声急促的吸气声。

魏南华不解的看着司马宣的样子,正要问他怎麽了,眼角忽然瞥见在司马宣双腿间有什麽在耸动着。

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正垂着脸上下摆动着头部。

那个发型和裙装,赫然是司马宣今天带来的女伴!

不用再仔细观看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

那个女孩正卖力的吞吐着司马宣的欲望,不时上下左右的摆头。

司马宣显然十分受用,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抓着女孩子脑後的长发,让他进的更深。

魏南华愣愣看着这一幕,无法言语。

突然,司马宣不再紧闭双目,而是眯着眼睛望向魏南华,那眼神带着五分迷离三分审视两分诱惑。

魏南华对视着这样一双眼睛,身体深处仿佛有什麽被燃烧起来一样。

“嗯!!!”

司马宣一边盯着魏南华烧红的脸颊,一边微皱着眉尽数倾泻在胯下女孩的口中。

女孩自然的吞下所有华,看向司马宣的目光充满爱慕。

“我。。。我先回去了!”魏南华噌的站起身,又觉得有些唐突,於是补充道:“白天还要给婉柔准备生日的事。。。你们继续。”

司马宣已经整理好裤子站了起来,一把拉住魏南华:“南华,你生气了?”

魏南华身体一震,头也没回的飞快说:“没有,怎麽会。”

过了半响又小声补了句:“没想到你这麽开放。。。。。”

司马宣哈哈大笑,扳过魏南华的身体面对他:“那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这样开放的人做朋友了?”

这个魏南华从来没想过,於是马上说:“当然不是!就是太突然了。。。。”

司马宣深深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探究他的话有几分真实。

最後,搂过他的肩膀说:“我也有点醉了。今天也算尽兴了,我们回去吧。”

魏南华点点头,和他一起往外走。

“去我家吧,这麽晚了你回去会吵到婉柔的。给她发个短信说一声,她要担心你肯定给你电话,看到短信就放心了。如果她已经睡了短信也吵不醒她。”

司马宣边走边说。

“嗯。。。也行。反正要等她上班以後再准备生日的事。”

魏南华觉得有道理,就按他说的发了短信。

刚要出大门,一个醉醺醺的男孩子扑上来,扒在司马宣身上。

“宣,祝你生日快乐!”

男孩子抬起埋在司马宣怀里的头,眼睛亮晶晶的,魏南华这才看清对方的模样十分清秀。

“谢谢了小枫。玩得开心点,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司马宣客气的答着。

叫小枫的男孩子偏头看了看魏南华,那眼神让魏南华有点莫名 。

“宣,你好久没找我了,今晚你约了人吗?我陪你吧!”

说着双手环的更紧。

魏南华毕竟是成年人了,结合刚才在酒吧里看到的,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然後震惊的看着司马宣。

这个震惊程度绝对比刚才亲眼看到那个女孩子为司马宣口交强烈数倍!

司马宣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魏南华,又看了看怀里的男孩,刚要说出口的拒绝又咽了回去。

“你介意吗?”

他直直望入魏南华的眼。

“。。。。不。。。不介意。。。”

虽然舌头打结,但魏南华是不假思索的说出这几个字的。

等坐在车上时,看着後视镜里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他感到这一晚太疯狂了。

司马宣,这个人总是能让他打破一切原则。

司马宣则抬眼望向魏南华衣领处露出的小块麦色肌肤,似笑非笑的眨眨眼。

虽然跟预定的计划不一样,但似乎更有趣了呢。。。。。。

回到司马宣公寓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三个人都喝了不少酒,闹了大半个晚上,魏南华有些昏沈沈的。

司马宣把他领到客房,拿了套自己的睡衣裤给他让他洗澡早点休息後,就搂着小枫进了自己的卧房。

不是第一次到司马宣家,以前也常常来这里一起吃饭讨论工作,魏南华捧着睡衣往客卫去冲澡。

路过客厅的时候,忍不住看了眼主卧紧闭的大门,想到今晚那里要发生的事情,不禁有些脸红。

洗澡的时候魏南华想,没想到司马宣有这个取向,似乎是男女通吃。

以前他带的都是漂亮的女友,今天连续刺激後,最後这一卦还真的让人吃惊不小。

不由感叹长年在国外生活的人,真的不一样。

可自己也不是什麽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如果这也要做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甚至断绝朋友关系也太夸张了。

魏南华也有点意外自己比想像中更轻易的接受了今晚经历的一切。

也许,因为那个人是司马宣。

要和平时一样表现和交谈,魏南华擦干身体穿上睡衣时这样想,不要让司马宣误会他有任何排斥和疏远的感觉。

可他又隐隐觉得今天的司马宣跟平时不太一样,只是具体是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也许是看他时的眼神,带着审视,带着迷离。

那是他没有见过的司马宣的样子。

想到他迷离的,在黑暗中盯住自己的双眼,魏南华的心脏剧烈收缩了一下。

那是他在试探自己对他的态度吧,他这麽骄傲的人肯定不愿意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待。

魏南华这样告诉自己。

走出浴室,魏南华擦着头往客房走去。

路过客厅的沙发时,忽然听到一声极力压抑的呻吟声。

“啊。。。!啊。。。。嗯。。。。!”

刚从那样的酒吧回来的魏南华对这个声音再敏感不过了,他马上把目光投向司马宣的房间,果然,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从门的另一边传来。

“嗯。。。呜。。。!不。。。!不要。。。!”

“不行了。。。!好大!好大!!啊。。。啊。。。!”

魏南华感到一阵热气从下腹一下子窜上脑门,想要飞奔回自己房间把这些羞耻的声音隔绝在脑後,可他的脚像被钉住一样,一步都无法挪动。

黑漆漆的客厅忽然变得无比压抑,不断穿透门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再也没有任何顾忌。

“宣!宣!!我。。!我!!不要停!!!”

越来越清晰的声音,越来越露骨的叫喊让魏南华双脚发软,瘫坐在沙发上。

“宣!我爱你!宣!干死我!死我!!”

“啊。。。啊。。。要了!要了!!要被你了!啊啊啊!!!”

“唔。。!”

伴随着小枫的哭喊声,一声压抑低沈的咆哮终结了房间里的声响。

一切,在黑夜里归於平静。

当魏南华恢复神志的时候,人已经窝在沙发上,右手沾满了白色的黏稠。

微微喘息着平复自己的情绪,还没来得及起身,司马宣的房门却忽然打开了。

魏南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看到那人毫不意外的脸,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唯一能做的就是裹紧睡衣,狼狈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宣?你不是去拿水吗?怎麽不动了?”从後面抱紧倚着门框站立的高大男人,小枫痴迷的在他宽阔的後背磨蹭着脸颊:“你还是最的,宣。。。我们再。。。。”

“你可以回去了。”

毫无感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说完转身回到床边坐下。

“宣。。。”

男孩一时间无法接受这种巨大的转变,刚才明明翻云覆雨畅快的很啊!

可望向对方没有表情的脸,冰冷的眼神让他不敢再说下去。

这个人的手段,他是很清楚的。

穿戴好外衣走出房门的时候,忍不住回头问:“是因为他吗?”

彼此都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司马宣也不兜圈子:“是。”

男孩咬咬下唇:“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喜欢年轻的美少年!”

“曾经是,”司马宣玩味的勾勾嘴角,“腻了,换口味了。”

男孩不再多说什麽,只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踏着夜色离去了。

起身进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出来时松松的在浴袍上挽个结,司马宣一步一步踏出卧房,向魏南华休息的客房走去。

门缝下没有透过任何的光亮,屋内也没有一点声响,里面的人似乎睡了。

作家的话:

说好的二更。。。。

拼死兑现诺言思密哒。。。!


☆只因爱你5

“咚咚咚。”

司马宣神态自若的敲了敲门。

等了会,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後,司马宣轻声说:“南华,我知道你没睡,我们聊聊好吗?”

片刻,魏南华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出来:“司马,我累了。。。有什麽话我们明天再说吧。。。。”

“南华,我们不能现在就谈谈吗。。。嗯。。?”

司马宣的声音带了一点失落。

“。。。。司马。。。我真的累了,有点不舒服。。。我们明天再谈,好吗。。?”

“怎麽,你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

说完,司马宣推门而入。

“不!司马。。!我。。!”

魏南华蜷缩在床上,好像很痛苦,但因为没有开灯,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南华,你怎麽了?”司马宣越走越近,魏南华不停的向後退缩。

“没,没什麽。。。可能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了!”魏南华拼命低着头攥紧薄被:“你快去休息吧,不用管我。。。明天一早就。。。。”

话还没说完,司马宣竟然一把掀开薄被,露出魏南华赤裸的下身。

巨大的器正无比亢奋的高耸在双腿之间,顶部不断流出透明的体,即使在黑暗中也能隐约看到沾湿了下面的囊袋。

司马宣双眼微微睁大,然後看向魏南华。

四目相交,魏南华只觉得雷霆万钧在耳边作响,简直想就此人间蒸发。

後来的魏南华常想,如果没有站在客厅听到那两个人在屋里的激情,如果没有去司马宣的家,如果没有参加那次生日派对,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後面的一切。

然而事实是, 除非他从没认识这个人,否则一切都无法避免,因为这些都是那个人捕获他的陷阱。

“怎麽。。?原来是这里不舒服吗?那可不是小事,我来帮你看看。”

司马宣丝毫没有意外或尴尬的神色,自说自话的靠近魏南华坐上床。

肩头相碰的刹那,魏南华浑身颤抖,想要拉起薄被遮盖,却被司马宣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要害。

“呜!”

猝不及防的快感让魏南华呜咽出声。

司马宣的手很大,跟他186公分的身高成正比,而且手指很长,结实有力,手掌和指腹有成熟男人特有的糙感。

此时这只大手正牢牢握在魏南华坚挺的分身上,就着粘轻轻的上下滑动。

“怎麽肿成这个样子。。。。看来要好好检查一下才行啊。”司马宣微勾着嘴角,加重手中的力道,不时骚刮下不停溢出体的领口,熟练的技巧让魏南华浑身瘫软。

“不。。。啊。。。!司马。。。!”这时的魏南华头脑一片混乱,但似乎刚才燃烧的体温终於得到安抚。

应该推开他的,甚至应该给他一拳揍在脸上。

但魏南华什麽都没做,什麽也做不了,只能在司马宣灵活的手指中沦陷。

当另一只预谋已久的手伸到他饱胀的囊袋用力揉搓的时候,魏南华大叫一声释放出来。

白色粘飞溅而出,在彼此的膛,还有一些打到了司马宣的脸上。

魏南华急速喘息,沈浸在余韵之中,而司马宣用左手麽指拭去脸侧的腥檀白,滑入嘴中用舌头卷掉咽下,双眼爆出令人战栗的光。

一把将人按倒在床上,欺身而上,用自身重量把下面的人压得死死的。

“南华,我喜欢你。”

一边在魏南华耳边轻声呢喃,一边飞快的扯开对方的上衣,脱下自己的浴袍。

魏南华完全无法反应出到底发生了什麽。

在被压倒的一瞬间本能的想要反抗,却在听见司马宣这句话时忽然大脑一片空白。

双手撑在司马宣的肩头,维持着拒绝的姿势,全身却是毫无力气的瘫软。

“。。。司马。。。。”

就在魏南华努力调动涣散的脑细胞想要整理出一点逻辑的时候,司马宣已经忙着在他的身上四处煽风点火。

盯了一个晚上的诱人犯罪的颈项,果然如预想中鲜嫩可口。

健壮的身躯与之前纤细的美少年全然不同,每一处线条都挥洒着阳刚气息。

厚实的膛,结实却柔韧的腰身,肌紧绷的大腿,浑圆的肩头,所有的一切都在煽动司马宣内心深处的欲望。

啃咬右边的暗红果实,直到它完全充血,肿大挺立,再如法制袭向左面。

双手上下不断的在这俱健美的身体上摩挲,狠狠掐过挺翘结实的臀部,来到细缝的部来回按压。

无法反抗。

魏南华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一切太过荒唐,本不应该发生。

他从不认为司马宣是醉了,因为他的眼神没有酒醉之人的迷茫混沌。

司马宣的眼睛清醒明亮。

他应该推开司马宣突如其来的侵犯,告诉他虽然他不排斥同恋或双恋,但他自己并不喜欢和男人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如果必要,用自己的拳头让他明白这一点。

荣光的王牌飞行员当然不是随便乱说的,如果他愿意,以他的身手要击退一个跟自己身材相当的男人,并不是什麽难事,如果他想。

如果他想。

可他不想。

他无法解释,他的身体诚实的告诉他,他不想推开司马宣,他的不断升温的躯体在司马宣的触碰下更加炽热的燃烧,但这又似乎是唯一能安抚高温的方法。

很矛盾,又如此真实。

当司马宣的手指开始试图探入他那未曾被人触碰的密所时,魏南华的身体猛的弹了一下。

“不。。。啊!!”

拒绝还未说出口,就被强行入一手指。

过分紧致的甬道异常火热,仿佛要将手指融化。

“呵呵。。”

司马宣轻轻抽动着中指:“已经有些湿润了。。。。这样就方便很多。。。。宝贝。。。”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令魏南华双目圆睁,他无法想象那里被异物入侵的感觉,竟像是填补了心中那一点空白。

深深吻了那张淡色的饱满双唇,司马宣直直望如魏南华的双眼:“我想你。”

魏南华在刹那间像被雷劈过一样全身剧烈抖动,颤抖着双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马宣的眼睛没有离开魏南华的双眼,就这麽直视着他,坚定的把入甬道的手指增加了一,再一。

整个过程除了重的喘息声和手指带动粘抽的啪叽啪叽的声音,两个人没有任何交谈。

司马宣仍旧是面无表情,只手下做着机械的开拓动作。

魏南华愣愣的回望着他,任凭对方在他无比羞耻的地方肆意指奸。

大张的双腿,在抽中再次勃发的器都没能唤回他的神志,他痴迷於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当体内的手指终於按上那一处小小的突起时,一道霹雳闪过脊背,弹跳的分身叫嚣着宣泄。

然而快感在这一瞬随着撤出体外的手指戛然而止。

前面也被人用大手狠狠勒住部。

在这关键时刻被生生驱散的快感,让魏南华难耐的扭动起身躯。

这时的司马宣抬起上身,俯视着魏南华,似笑非笑的双眼让魏南华不知所措:“难受吗?想不想出来?”

魏南华迫切的点头。

“用後面出来好不好,嗯?”

司马宣慢条斯理的说出条件。

魏南华无法思考,什麽是从後面出来?

看着他茫然的眼神,司马宣贴近他的耳边,善解人意的解释道:“用後面出来,就是不需要刺激前面的器官,只通过後面的小得到快感!”

魏南华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这。。这是什麽。。。这怎麽可能。。。怎麽能这样做?!

司马宣看到他的动摇:“好不好,宝贝。让我看看你用後面高氵朝的样子。。。让**你,我想你。”说着手指再次抚上後面已经松软的开口重重按压:“让**你,好不好,嗯?”

魏南华还待说些什麽,司马宣不知何时已经用惊人的巨大抵上後面的入口,细细研磨。

魏南华只觉得自己今晚彻底疯掉了,他说不出拒绝的话,竟还隐隐有些期待。

当司马宣扶着自己的大**巴狠狠贯穿他湿透的时,他高声叫着,无法控制的出今晚第三次华。

司马宣却只是笑笑,一边摆动强健的窄腰尽情抽,一边说:“我的大**巴让你这麽爽吗?别急,我们还有整晚的时间,我会让它马上再硬起来的,”说着一手拍拍魏南华刚刚释放完开始变软的分身,“用的。”

魏南华已经彻底无法思考,只任由司马宣在体内肆意冲撞,胡乱呻吟。

而司马宣似乎很满意胯下这具身体的反应,不断挺进着下体说:“第一次就这麽有感觉,看来那个药真是不错,的确值那个价钱。”

魏南华慢慢聚焦在司马宣脸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别怪我,我等了这麽久才等到今天的机会,当然要确保万无一失。”司马宣似笑非笑的回望他:“就是药效太慢了点,害我在无聊的人身上浪费不少时间。不过也亏了他,给你一点刺激,果然看到了有趣的东西。也算是意外的惊喜吧。”

激烈的冲撞让魏南华如破败的小船在翻腾的浪花中摇摆漂流,呻吟声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但他仍死死盯住身上的人。

“放松点,宝贝,别这麽看着我,你也很舒服不是吗?”说着司马宣刻意狠顶两下,听着魏南华陡然增高的叫声,满意的笑了笑:“宝贝,你的家夥真大,虽然比我的还差一点点,但已经够厉害的了。婉柔有你这样的丈夫真是幸运,怎麽样,你让她很满足吧?”

忽然听到妻子的名字,让魏南华像是被迎面重重扇了一巴掌。

婉柔的声音和面容在他脑中盘旋不去,无比的羞耻感和罪恶感让他开始激烈挣扎。

“别乱动!”司马宣有些不悦的压下身来,在魏南华耳侧磨着牙道:“这很好,越是这样的男人,上起来才越有快感,你知道吗?”

突然的加速换来意料之中的叫喊。

“啊啊啊。。。!!!”

“宝贝,让我看看这个让女人疯狂的大家夥被**的模样,好不好?我好期待。。。嗯?”

魔鬼般的声音萦绕在魏南华耳边,他愤怒的心却抵不过被药物控的身体渴求的欲望。

在司马宣进入冲刺的时候,魏南华怀抱着最後的奢望大声喊着:“不!不要在里面!!求你!”

然而司马宣所做的却是双手牢牢扣住他的腰,巨大的头顶在他身体的深处,狠狠在了最里面。

感到一片灼热浇灌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魏南华抖动着腰部,完全被忽略,无人照顾的分身无可挽回的喷发出来。

他用双手遮住眼睛,颤抖着双唇,痛哭失声。

司马宣退出他肿胀的後面,用手抚着魏南华还在一跳一跳的分身,痴迷的看着:“真美,比我想像中还美。。。。南华,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完全没在意魏南华的哭泣,把人翻转过去,抬高臀部,用再次勃起的可怕阳物对准红肿的入口:“宝贝,夜还长着呢。。。。”

作家的话:

作为补偿前两章的末,这次是分量十足的大盘哦。。。。新鲜出炉哦!


☆只因爱你6

“。。。南华!南华!”

低低的轻唤打断了魏南华的沈思,感到左侧的手臂被推了一下,下意识看过去。

魏南华左边坐着的是乘务部的经理刘丽,两个人同时进入荣光,现在分别掌管公司两大核心部门,做事雷厉风行,是典型的女强人。

刘丽五官致,身材丰满高挑,谈吐优雅,气质出众,却一直是单身。

她总说因为把大部分时间都奉献给了公司,没时间谈情说爱。但其实同批进荣光的同事都知道,她一直对魏南华一往情深。

最开始大家把这对关系融洽的金童玉女当作一对情侣看待,可谁也没想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魏南华只把对方当成好朋友,後来和父母安排的相亲对象一眼投缘,迅速发展关系并在一年後就结了婚。

当所有人都感到跌破眼镜,为刘丽的芳心错许惋惜时,她却表现得落落大方,为新人送上祝福,也因此得以与魏南华继续保持着好友的关系。

魏南华转头看向刘丽,後者暗暗给他传递眼色,又瞟了瞟主座,用嘴型表达:“考察心得。。”

魏南华如梦方醒,立即转向主座方向,果然看到司马宣正注视着他,一手指慢慢敲打着桌面,看不出任何表情。

魏南华快速低下头,在座位上挺了挺腰板,翻开面前的文件开始阐述对之前美国顶尖飞行公司的考察心得。

具体的报告已经由周童完成并呈报上去,而魏南华要做的是针对自己的见闻和报告内容进行有针对的解说,并提出相应的适合荣光借鉴的改制方案。

触及到工作,魏南华一向是严谨认真的,他全神贯注的开始了对报告中提及的对方的重点优势予以描绘和解说,并将这些结合到荣光本身的体制和本国的政策,提出了深思熟虑後的改制建议。

魏南华的解说逻辑严谨,音调平缓,语速适中,配合他磁的嗓音,格外有说服力。

而且他表情认真专注,谈到改制後可以收到的成效,两眼光华闪耀,整个人奕奕生辉,有种动人心魄的魅力,令男人敬仰,令女人痴迷。

在这些敬仰和痴迷的视线中,有一道浓烈炽热的目光直刺魏南华的头皮,让他脊背发麻。

不用转头也知道那是从主座的方向投来。

有其他人在的工作场合,那人几乎都是面无表情,但魏南华就是能清晰的感觉出那貌似与注视他人相同的眼光里,隐藏的魔鬼般狂野的气息,让自己有种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的错觉。

尽量面向会议桌上其他的与会者进行解说,但为了表现的不太怪异,魏南华也不得不时不时将头转向主座。

可他本不想也不敢看那双魔鬼的眼睛,只是象征的掠过司马宣身旁的贴身秘书高悦泽就迅速收回目光转到其他人身上。

司马宣对於魏南华的这种行为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面无表情的保持着注视着他的姿势,就好像听取其他任何人的报告一样。

直到魏南华的解说全部结束,司马宣才缓缓开口表达对新的改制提议的肯定,将全力支持,当然,具体措施还要与相关部门的直接负责人再次开会讨论才能确定。

又有几个部门的经理报告了最近一个月的部门总结後,一个半小时的会议才终於宣告结束。

散会後众人陆续步出会议室,本想抢先逃出去的魏南华却因为出於礼貌,在打开门後等待几位女士先行离开而被叫住。

“南华,稍等一下。”司马宣口气一本正经却不失亲切的说道:“关於新的改制有两个地方需要跟你确认,吃午饭时顺便一起讨论一下吧。”

他工作时大都是面无表情气势惊人,让周边气压降低许多,但在和魏南华讲话的时候,却常会面露微笑,整个人的亲合度瞬间上升几个台阶,比如现在。

魏南华握着文件的手紧了又紧,最後点点头:“好。”

大家都知道这个新来的名义上的代董事长,其实就是未来荣光真正的董事长,一开始进入公司就是到飞行部熟悉工作,对这个部门最为看重也最是满意。

所谓英雄惜英雄,司马宣和荣光之星魏南华之间的默契与相互欣赏大家有目共睹,而且传言两人私交甚好,常常在休息时间也聚在一起。

但近半年来,大家又都能感觉到两人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

而这些变化主要是来自魏南华。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魏南华总是神态放松,谈笑风生,可现在似乎不太能看得到他的笑容,更多的是眉头微锁,一副困扰的表情。

反倒是跟其他同事在一起的时候更自然些。

相对的,司马宣的表现就变化不太大,跟其他人始终是一副扑克脸,释放高压强的气场,但跟魏南华在一起,大都面露微笑。

只不过,细心的人会发现,以前司马宣和魏南华在一起的时候相对比较健谈,而现在似乎话变少了许多。

公司高层的八卦向来是小道消息的核心内容,尤其当对象是两个成熟稳重,英俊迷人的钻石级男人的时候。

於是各种猜测和传闻陆续浮出水面。

开始有人说两人对公司发展规划意见相左,但很快被否掉,因为在任何场合,司马宣都对魏南华工作上的建议悉心听取,鼎力支持。

魏南华似乎也从没对司马宣参与的任何决策表达过不满,反倒是每次宣布通过他自己提议的日子,他常常闷闷不乐,有几次甚至没有出席会议,只是由司马宣正式通告与会人员而已。

後来有人说他们是因为女人,只是因为两个人都是成熟的男人,把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清楚,所以虽然工作依旧配合默契,但友情早已不复当初。

但这个说法在一次公司举办的酒会上,出名的模范丈夫魏南华与妻子举案齐眉的表现外加司马宣携新的模特女友闪亮登场後,立刻又被粉碎掉了。

再後来,竟然有人说魏南华自持是荣光的王牌机长,处处对新来的代董事长施压,把触手深的太长,而司马宣为了公司的形象和稳定发展,不得不暂时向他妥协,等时机成熟再把他一举铲除。

理由是有人看到魏南华曾经从董事长室摔门而去,满脸怒容,而第二天他提议的专为飞行员和乘务员提供的多功能娱乐休闲中心的专案,就在董事会上经司马宣克服重重阻力得到批准了。

但大多数人不信。

因为没人见过从容淡定,让人如沐春风的荣光之星跟谁红过脸,动过真气。

另外,司马宣提议通过一向飞行员特别培训计划,拟在培养新一代更优秀的飞机驾驶员。

这是司马宣第一次直接对飞行部提出自己的议案,而且显然没有跟魏南华商量过,因为大家可以看到魏南华惊讶的表情。

大家普遍猜测这是司马宣在着力培养自己的飞行员势力,以求将来有超越魏南华的驾驶员和管理人才,不再受制於他。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短暂的惊讶过後,魏南华没有提出任何问题就直接表示将全力支持这个项目的上马。

这个不合说於是开始甚嚣尘上,只有一群两个男人的死忠女工作人员不能接受这个谋论,她们说,他们现在这样,就是人们常说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只除了她们的机长大人眉宇间淡淡的困扰。

总之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只能用微妙形容。

所以当司马宣开口提出跟魏南华一起吃午饭讨论改制问题的时候,众人脸色各异。

他们偷偷望见魏南华习惯的微皱了下眉,但还是答应了司马宣的邀请,想着走为上策的众人鱼贯而出。

最後一个出去的刘丽,在经过魏南华身边的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想到身後还在席的老板,终於只是点个头便先行离开了。

固执的站在门边,既不往回走,也不回头,魏南华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在坚持什麽。

但他必须坚持。

他不想靠近那个男人。

如果可能,他真想离开荣光,离开这个他从二十几岁就开始奋斗的地方,抛开梦想,逃离到天涯海角。

只要能从那个人的掌控中消失。

哪怕这里有他儿时的梦想,有他年轻时的奋斗和荣誉,有依赖他的同事好友,有他无限畅想过的,希望亲手创造的未来。

但是他不能。

那个男人手上的东西可以彻底摧毁他的人生。

所以现在,他连拒绝跟他吃饭这麽简单的事也做不到。

他仍然记得那次拒绝他打球邀请後的夜晚,让他永生难忘的恶梦。

没在意他的执拗,似乎是断定他不会自行离开,司马宣跟高悦泽耳语了几句,後者轻轻点了点头便起身向门外走去。

路过魏南华的时候,高悦泽礼貌的笑了笑:“魏机长。”

点头示意後便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魏南华总觉得高悦泽不象看上去那麽斯文有礼,甚至在被他这个司马宣亲自带来的贴身高级秘书注视的时候,常常有一种觉得他似乎知道什麽的错觉。

这个想法让魏南华汗毛竖立。

所幸从他的脸上实在看不出什麽端倪,否则魏南华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

“喀嚓。”

轻微的关门声却让魏南华浑身一震,与那个男人独处一室的恐惧从心底迅速蔓延到全身,甚至是发梢。

“南华,过来坐吧。”

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人此时一定微笑着,可只有他知道那副高贵的面孔下是一个怎样残忍邪恶的灵魂。

“吃饭的话,去员工食堂吧,”魏南华没有回头,反倒向门口迈了一步,“我把不需要的文件放回办公室,然後在食。。。”

话还不及说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贴在会议室的皮质大门上。

想要挣扎,却被身後的人压制得死死的。

“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南华,你应该知道的。”

声音不大,但因为贴着耳廓,让魏南华双腿发软。

“是你说。。。啊!”

来不及说完,就被後面的人一把到要害。

“我说过很多话,你总是选择无关紧要的记住,而忘记最重要的,这样抓不到重点怎麽做好飞行部的经理?”

大手顺着制服外裤的外侧色情的揉搓,而魏南华在那人的怀抱与大门之间无所遁形。

“呐,昨晚过得还愉快吗,机 长 大 人?”


7-9

☆、只因爱你 7

一只手不断挑逗已渐渐成型的前方,另一只手抚着魏南华感的喉结。

“呜。。。放。。。。”

双手不知该先解救自己的上面还是先解救下面。

“我在问你,昨晚还愉快吗?嗯?”

最後一个字加重了语气,显示出问话者不多的耐心。

“。。。愉,愉快。。。。”

被人一边揉搓着喉结一边说话的感觉很怪,魏南华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哦。。。是愉快的。。。。”後面的人重复着回答,似乎对自己问的问题的答案并不关心,倒是对喉结因说话时产生的震动更加感兴趣。

“有多愉快?你们做了几次?她高氵朝了吗?你了多少?”

仿佛随意聊天的口吻却吐出一连串让人无地自容的问话,这就是司马宣的邪恶。

“哈。。。哈啊。。。。”

被撩拨的身体迅速发烫,脑子开始混乱,魏南华忍不住急速呼吸,无法回答任何问题。

“唉。。”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气,後面的男人退开一步,“你还是这麽不听话。”

被禁锢的身体终於得到解放,魏南华却只能顺着冰凉的大门滑下去,半跪在地上,手中文件早已散落一地。

司马宣双手抱,好整以暇的看着地上脆弱的背影:“南华,我记得我教过你很多遍了,我问话的时候你要认真回答,你总是不听话,我也很为难的。”

魏南华的肩膀僵了一下,他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远离热源的他找回一些力气,扶着门站起来,一丝不苟的机长制服被弄的有些皱。

“我,我不是。。。”

不安的抻抻制服上衣的衣角,像是试图通过舒展制服上的褶皱来抹平心中激起的波澜。

“我不想听无聊的解释,”司马宣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把裤子脱掉。”

虽然早就料到对方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攥紧了双拳。

司马宣没有再说话,把後背全部靠在高大的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睨视着面前无措的男人。

僵持了几分锺,魏南华慢慢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不稳的双手打开金属搭扣,分开向两边,迟疑了一下後解开长裤的扣子,拉下拉链。

他不能再忤逆司马宣的指令,这个看来一脸无害的男人,在面对不听话的宠物时是很缺乏耐心的。

而他耐心告罄的後果,魏南华真的无力承受。

尽管极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无畏,但苍白的脸颊,绷紧的嘴唇和泛白的手指关节,无一不泄漏出他惊恐屈辱的内心。

司马宣很喜欢看他这副内心矛盾的样子,倔强,窘迫,屈辱,坚持。

那麽诱人。

当长裤应声落地,司马宣很自然的将目光移到了白色纯绵内裤上。

魏南华当然清楚他的意思,本想视而不见,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但忽然想起他刚刚说的“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於是一狠心,把最後的遮掩也一并除去。

上身的制服仍算笔挺,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只剩双脚上的一双黑色棉袜,踩在深蓝色的羊毛地毯上。

巨物在并不过分茂密的丛林间微微抬着头,正是刚才被撩拨的结果。

司马宣满意的笑了笑,但那笑容只是一闪而过。

转头看向身後的巨大落地窗:“今天的天气不错,你觉得呢,南华?”并不期待对方的回答,转回头:“走到窗边去,面朝外。”

低沈的嗓音发出新的指令。

“不。。!”

几乎是脱口而出,魏南华倒退两步。

司马宣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的双眼,玩味的一笑。

这笑容在魏南华看来却有千斤重。

往前迈出一步,接着是第二步,第三步。

魏南华低着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垂在身体两侧。

走到司马宣面前,魏南华带着哽咽的声音说:“求求你。。。司马。。。不要这样。。。!”

司马宣摊开双手分别搭在座椅两边的扶手上,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魏南华,缓缓说道:“求我吗?我不记得我是教你这样求人的。”

魏南华犹豫了下,慢慢跪在司马宣的面前,不去看上方戏谑的眼神,低着头面对那个人的胯间。

司马宣体贴入微的自动张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撑得十分鼓胀的部位。

帮对方解开腰带和扣子,温顺的用牙齿咬紧拉链拉开,再小心的咬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拉,令人颤栗的庞然大物弹跳出来,拍打在魏南华的脸上,浓重的雄气味立时充斥鼻间。

魏南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面前的这个散发着腥檀味的东西他是如此熟悉,布满青筋,鼓胀跳动的彰现着它旺盛的生命力。

但无论多少次也好,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这狰狞的可怖。

颤栗,屈辱,还有身体深处悄悄蔓延的热度,都让魏南华无法直视,於是闭合起开始泛潮的双眼,将那巨物纳入口中。

上下起落头颅,双唇收紧,吞吐的同时也不忘用柔软的舌头来回舔弄巨大饱满的头。

“呜。。。呜呜。。。”

只是含进前端就已经十分吃力,更别提转动摇摆。

无法吞咽的津混合着不断释出的体顺着魏南华的下巴滑落,也无暇顾及。

试着吐出更加大的器,用舌尖舔去顶端小孔的黏,开始沿着坚挺的柱身从下往上舔舐。

冠状物下面的凹槽也被照顾到,顺着那里来回打圈,不时用口腔包裹住整个前方。

“嗯。。。。!”

这个动作引来司马宣一声低哑的呻吟。

司马宣低下头,微眯着眼睛看向魏南华,这个20分锺前还在这个会议室里正襟危坐,慷慨陈词的机长大人,此时正狼狈的跪伏於自己的胯间,卖力吞吐自己的欲望。

制服上衣下厥起的圆实屁股,锁紧的眉头,发红湿润的眼角,都无限糜的勾引着男人肆虐的欲望。

真想让荣光的全体工作人员也看看这一幕,看看他们心目中光辉高大的王牌飞行员和机长大人,是怎麽无耻的伺候男人的欲望,卖力讨好的。

从侧面可以看到那人巨大的分身已高高翘起,充血饱满,前方的马眼甚至已经开始滴落透明的体,可双手只是老实的扣在地毯上,不敢擅自舒解。

也不是一点记都没有。

司马宣勾了勾嘴角。

想看到他更加荡的样子,於是开口:“全部含进去。”

魏南华别无选择,只能张开摩擦到殷红微肿嘴唇,尽力将司马宣被舔得湿亮的滚烫欲望含进去。

彻底勃起的巨大占满了口腔,几乎顶到喉咙,没吞吐几下魏南华便有干呕的趋势。

无论怎麽调教,为司马宣口交这件事他始终无法适应。

感到一只大手扣在他的头顶後方,魏南华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乞求的看向上方残忍的男人。

呼出一口气,司马宣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什麽这个总是做不好,真的有那麽难吗?”

“呜!呜呜!!”充满口腔的巨物让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摇头,一直努力积聚在眼里坚持不肯掉落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掉下来。

“是不好做,还是不愿做,嗯?”司马宣攥紧手下的黑发,略微提起那人的头,“南华,别总惹我生气。”

说完,完全不顾魏南华的呜咽和泪水,拽着他的头发带动他上下起伏。

每一下都深深顶入魏南华的喉咙,口腔内高热的摩擦,魏南华痛苦的泪水都让他疯狂。

“嗯。。。唔嗯。。。!!”

呼吸越来越重,司马宣开始挺动腰部试图探入更深。

“贱货!男人的大**巴好不好吃?”

喘着问道。

“嗯。。呜嗯。。!”

魏南华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变得通红甚至发紫。

“别急,都给你。。。死你!死你!!嗯!!!”

几下重重的挺进後,一股激流猛的入魏南华的口腔深处,呛得他不住的咳嗽。

但司马宣并没有马上放开他,仍在他嘴里轻轻动,享受高氵朝过後的余韵。

等司马宣完全退出来後,魏南华终於得到解脱,不支倒地,整个人匍匐於司马宣的脚边。

“呵,”司马宣的轻笑声忽然自上方传来,“已经了啊。。。不愧是我们荣光最贱的机长大人,只是含着男人的那玩意儿就能自己出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闻言魏南华浑身僵硬,这才意识到司马宣在自己嘴里的时候,自己竟也同时达到了高氵朝。。。白色的浊还在缓缓流下。

司马宣收拾妥当站了起来,伸手捡起地上的一页企化书看了看:“提议不错,不过要通过的话。。。你知道怎麽做的。晚上到我家来。我们要好好讨论讨论。”

说完,把那页纸扔在魏南华还在颤抖的下身上,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空旷的会议室只剩下满身狼籍的男人侧趴在柔软的高级羊毛地毯上。

涣散的眼神没有任何聚焦,魏南华无声的落泪。

他恨这样对待自己的司马宣。

但他更恨自己。

怎麽可能在被迫口交的过程中自己也达到高氵朝?

没有额外的抚慰,只是含着男人的大家夥自己就了。

难道自己真的就像司马宣所说的一样本就是一个贱货?

抓紧手边的文件,直到关节发疼,才站起身来。

面对一地的凌乱,空气中还流动着男特有的气味,魏南华机械的穿戴整理。

这只是个开始,晚上还要面对那个恶魔。

而在那个人的家中,绝对不会像在公司一样这麽简单就放过自己。

想到那间让他生不如死的公寓,魏南华闭了闭双眼。

握紧手里凌乱的文件,他,别无选择!

☆、只因爱你 8

回到办公室,疲惫的坐在自己舒适的办公椅上,魏南华发了一会呆。

然後,深吸几口气,拿起手边的电话拨下一串号码等待接通。

“喂,南华?”

柯婉柔清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嗯。小柔,我晚上要跟司马讨论这次考察回来的改制问题,晚上要过去他那边。”

尽量放松自己的肌,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今天就开始啦?”柯婉柔笑了两声,无奈的说:“你每次出差回来都要跑去跟他讨论工作,这次出去那麽久,我以为你要休息两天再说了呢。看来这次的企化还挺重要的!”

听到柯婉柔的无心之言,魏南华觉得耳都热得发红。

他恨不得马上告诉妻子到底发生了什麽,每次去“讨论”他都是被怎样屈辱的对待!

可他忍住了。

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无辜的妻子和家人。

“嗯,很重要,所以要尽快商量出方案来。”

顺着柯婉柔的话说说下来。

“好,我知道啦,日理万机的机长大人!我会早点回家做饭的,晚上烤你喜欢的小羊排好吗?”

柯婉柔笑着说。

“好。”魏南华听着妻子体贴的话一阵感动:“对不起,小柔。”

“好啦,我的机长大人一向工作为重的。”柯婉柔柔声道:“这才是你啊。”

魏南华无地自容,快速道别後便挂了电话。

“这才是你啊。”

回想着柯婉柔的话,魏南华露出一丝苦笑。

这才是我吗,我是什麽样子?

我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变成什麽样子了,小柔。

是一心扑在工作上,为荣光带来无限荣誉的自己,或是对妻子关爱有加,温柔体贴的自己,还是在司马宣身下辗转承欢,丑态尽出的自己。

他知道有什麽已经改变了,但他不想去弄清楚。

先这样吧,他会找到办法逃脱那人的魔掌的。

去那里过夜前,在家里和柯婉柔一起吃晚饭,是魏南华和司马宣一直以来的默契。

司马宣很难让人明白。

他要强占魏南华,却不允许他跟妻子的关系破裂,甚至要求魏南华要细心照顾她,不能疏忽丈夫的义务。

魏南华不懂,司马宣独占欲这麽强的人为什麽会这样做,但这对他却是好事,因为他尽可能的想不要伤害到柯婉柔。

一进家门,烤小羊排的香味就窜进了鼻子。

柯婉柔笑着迎出来,为丈夫接下公文包,帮忙脱掉制服外套挂好。

“刚刚好,才端上来你就进门,喝口水就趁热吃吧。”

说着给洗过手落座的魏南华递上一杯温开水。

“好香。”看着致诱人的烤小羊排,魏南华食指大动:“你这道小羊排真是没人能比。”

柯婉柔在对面坐下,听着这话开心的笑了。

心满意足的吃完妻子悉心准备的晚餐,看看墙上的时锺已经七点半。

美好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

帮着把餐具拿到厨房,柯婉柔催促道:“好啦好啦,我自己来就好了。你赶紧走吧!”

说着推了推魏南华:“别让司马久等了。你早点去,早点讨论完也可以早点休息。”

魏南华心情复杂的嗯了一声,回房间换了一身休闲装,提了一套柯婉柔准备好的干净的制服外加衬衫及换洗内裤还有袜子出来,拎起公文包,到门厅处换鞋。

直起身,就见柯婉柔从厨房小跑出来:“差点忘了!这个你带上。”

魏南华接过一个纸袋,有点分量。

“给你们宵夜吃的。今天回来早,做了点小芝士蛋糕卷。上次司马说很喜欢,正好再带点给他尝尝。”

提在手里的纸袋更重了些,魏南华无法描绘自己的心情,一阵波涛汹涌後也只能归於平静。

他低头吻了下柯婉柔:“谢谢你,小柔。”

柯婉柔的脸马上红起来,推了他一下:“好啦,这也用谢!赶紧去吧!”

一路小提琴悠扬的乐章伴随魏南华来到司马宣位於市中心的公寓。

拎着公文包和柯婉柔准备的糕点,坐电梯一路上升到49层。

司马宣很早就给了他这栋定级公寓的门卡,当然,没有司马宣的召唤,平时他是决计不会主动过来的。

这栋物业也是司马家的产业,非常新。

刚刚建成的时候正好赶上司马宣说要回国定居,尽管如此却不愿意住在本家,说是过惯了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不习惯本家的偏远,也为着上班方便,司马老夫人不得不同意他在外面单住。

这栋大楼不但位置极佳,保全和配套设施也都是国内顶尖的,於是开发这套物业的大哥立马把顶层的豪华套房卡送到弟弟手上,也算是做为他回国帮他分担工作的答谢。

不用敲门,直接用门卡开了大门走进去。

宽敞的客厅虽然没有亮灯,但并不是一片漆黑,因为整扇巨大的落地窗都没有窗帘的遮盖,都市晚间的灯火透进来,美得令人窒息。

室内流转着小提琴的曲声,竟和自己刚才在车上听的一样。

在一片华光中,他依稀可以看见司马宣穿着睡袍斜躺在沙发上。

关门声也没有引起他任何动静。

魏南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慢慢走近沙发。

司马宣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此时的他收敛了一身的冰冷,也没有嘲讽的笑容,更没有犀利的双眼刺透人心。

好像个安静的孩子,没有防备,只留下闪烁灯光下俊逸迷人的脸庞,让人挪不开视线。

魏南华已经很少看到他如此平和的样子,又或者说,已经很少这样长时间的注视他。

总是尽量避免和他的对视,哪怕只是看到他的身影也会内心翻腾。

他还记得两人还是好朋友的时候,司马宣总是这样平和有礼的,那时两人无话不谈。

他记得司马宣说过,孩子最幸福,他最怀念他的孩童时代。

问他为什麽,他想了想,似笑非笑的说:“因为可以随心所欲。”

难道你现在不是随心所欲的吗?

魏南华想不通也不想去想。

不知不觉伸出手,轻轻上司马宣的头发。

跟自己的不一样,男人的头发有些微圈,他说是天生的。

软软的发质,跟主人的格完全不匹配。

耳边是最爱的小提琴曲,眼前是迷人的夜色,魏南华却忽然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如果现在把这个人杀死,一切就都结束了!

再没有屈辱,再没有胁迫,再没有无止境的痛苦!

他可以继续做他的飞行员,和可爱的妻子幸福的生活,他的人生可以再次回到正轨!

想着,把着卷发的手往下移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如果就这样用力掐下去的话。。。。。

五指微微弯曲用力。。。

“啊!”

突然握住手腕的力道大的惊人,吓了魏南华一跳。

抬起眼,赫然是司马宣如猎豹般犀利的双眸,清明冷冽,哪有丝毫刚睡醒的混沌。

魏南华心下大惊,本能的要抽出手来起身。

忽然掌心一阵温热,魏南华愣了愣,发现司马宣正把他的手掌贴在嘴上亲吻,湿滑的舌头来回舔舐着掌心,眼神异常温柔,让人怀疑刚才的光四只是个错觉。

晃神只是一瞬间,魏南华可不会真这麽认为。

他太了解司马宣了,喜怒无常正是他的特点。

他严厉的时候不一定是想至人於死地,温柔的时候也可能让人在他的微笑里尸骨无存。

手心发痒,想缩回来。

司马宣拉起他的手放在脸侧,靠在沙发上望着他:“来了?”

“嗯。”

“来多久了?”

“刚进门,五分锺吧。”

“哦。。。”拉着魏南华的手起身,“我洗过了,你去洗吧。”

没有惊讶於男人直白的话,魏南华抽出手来转身走向主卧,边走边说:“纸袋里有婉柔做的点心,做宵夜的。你要饿了就先吃点吧。”

“既然是宵夜就晚点再说吧。刚跟Riona 吃了泰国菜,今天她过生日,还被迫吃了两块蛋糕,一点也不饿。”

魏南华的的步子顿了一下,继续向卧室走去。

Riona 是魏南华上上个月新交的女友,也是一名模特,两人常常一起出席最近的活动。

既然是女朋友过生日,为什麽还要让自己过来?

解决欲望的话,跟新女友不是更加刺激吗?

怎麽就是不能放过自己!

冲过澡後披着浴袍走出来,客厅依旧没有开灯。

落地窗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手抱,一手握着酒杯,时不时啜饮一口。

听到脚步声,男人没有回头,眼光依旧注视着外面阑珊的灯火。

魏南华一步步向窗边走去,这个场景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他怎会不懂。

走到那人身边,温顺的跪下,拨开眼前的睡袍下摆,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还在沈睡的巨龙。

一番卖力的取悦後,怒涨的器官散发出阵阵热气,然而头顶上的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并且依旧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偶尔轻抿一口手中的威士忌。

被口交的人是司马宣,但他毫无反应,要不是嘴里的像铁块一样坚硬,魏南华真怀疑男人是冷感。

更可怕的是,在为男人口交的自己,浑身发热,前面的分身已经抬头,後面的菊难奈的开合。

“呜。。。嗯。。。”

漫长的口侍让魏南华的脸颊和下颚酸痛不已,周身更是燥热难奈。

通常这种时候司马宣会先爆发在他的嘴里或者脸上,然後再把他按在地板上疯狂弄。

或者,在爆发前就直接入他的身体,在里面。

可今天司马宣什麽也没做,只是持续的让他口交,却一直没有的迹象。

魏南华有些烦躁,他不知道是为什麽。

习惯被弄的身体得不到及时的安抚,欲望无出发泄,让他甚至有些恼怒。

这是怎麽样,叫他来却一直这样不上不下!

不舒服吗?

心不在焉的样子!

想女朋友的话干脆去找她做好了,放过自己大家都好。

嘴里的力道不由加重,牙齿不小心划到了对方的柱体上。

“嘶。。!”

男人低沈的声音终於传来,却明显不是愉悦。

紧张的抬眼,只看到司马宣眯着眼冰冷的俯视着他。

把自己退出来,靠在窗户上,男人还是不发一语。

一股火气冲上脑门,魏南华噌的一下直起身大喊:“司马宣!你到底要干什麽!?”

“你说呢?”

男人慵懒的回答。

“要做便做!做完还有工作要谈。或者现在直接谈,谈完我就回去!”

“那就谈吧。”男人看着他笑了一下:“你去拿文件来。”

魏南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看着男人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还是起身到桌上的公文包里取了相关文件走过来。

把文件从魏南华手上一把扯过来:“跪下。”

魏南华早已习惯这人的反复无常,於是跪下面对他。

“自己做。”

“。。。。你不是要先谈吗?”

魏南华忍不住怒气的问道。

“是啊,你一边做咱们一边谈,”男人若有似无的笑了下,扬了扬手里的文件,“我会对照资料,好好跟你谈的。”

作家的话:

前两天有点灰心,觉得自己写得不好。剧情发展也很缓慢,一直还没有到达最核心最想写的部分。但好像还是有人在看的,哪怕只有一个人,也会为了你坚持写下去!

谢谢送礼物的孩子,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我太容易情绪波动了,掩面。

会继续努力的!

鞠躬。

☆、只因爱你 9

颤抖的手上自己还在挺立的前端,魏南华跪在司马宣面前缓缓的上下套弄。

“嗯。。。啊。。。”

在男人的凝视下,似乎全身更加火热。

“呜。。。嗯啊。。。。”

前面的小孔已经开始滴落透明的体,魏南华的手不自觉的加快,并时不时搔弄小孔的边缘。

熟识欲望的身体很快便沈沦进去,只有手指套弄下体的呜滋声和魏南华重的喘息声,在轻快的小提琴曲中越发清晰。

“喂,我们是在谈工作。能不能不要只顾着满足自己那副荡的身体?就那麽饥渴吗?”

男人冷不防的问话打断了魏南华的动作,他迷离着双眼看向对方,感到早已残破的尊严再一次被碾得粉碎。

已经动情的身体泛出淡粉色,攥紧兴奋分身的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司马宣低头翻阅手中的资料:“开展针对年轻人的机动飞行时间,用来填补临时空缺和非高峰的空缺。听起来是不错,国内其他公司也还没有类似的业务。不过为了抓住这些穷学生和上班族而调整既定行程,董事会的老顽固们估计不会那麽轻易同意。毕竟荣光一向是服务高端客户群的。”

“但这是可以改变的!其他公司近几年都在不断提升自身品质,进步飞快。如果荣光再保持既定政策,流失低端客户所带来的收益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谈到荣光未来的发展和旧有的保守政策,魏南华有些激动。

他在荣光做了快十年,哪会不明白司马宣所说的,等正因如此,才更下定决心破除这些陈旧的制度,使荣光再次勃发新的生命力。

他双眼清澈明亮,英俊的脸庞线条紧绷,配合现在一手握住黏稠的分身,全身泛红的样子,在夜晚灯火的映照下微微发光,妖娆迷离,惊为天人。

司马宣定定的看着他。

就是这样。

高贵与荡,完美的结合。

摧毁那人的骄傲,折断他的翅膀,折磨他的坚持,让那高高在上的脸深陷情欲,卑微乞求。

这一切都让人深深陶醉。

“我说了边做边谈,手怎麽停下了?”

中的狂潮到达嘴边只化成冷冰冰的话语。

魏南华僵了下,再次开始撸动饱胀的男。

“嗯。。。嗯啊。。。哈。。。”

手动的越来越快,魏南华双目微合,头部向後仰起,感的喉结上下颤动。

然而在一阵剧烈的套弄後,魏南华眉头紧锁,另一只手不自觉揉捏起一侧的红樱,暴的蹂躏,却迟迟没有到达巅峰。

“不。。。不。。。啊。。。。哈啊。。。!”

“怎麽,我说的话全都是耳边风吗?”司马宣嘲弄的笑了笑:“你那荡的身体就这麽迫不及待吗?这样的工作态度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机长大人!”

魏南华正深深陷入激烈快感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下,本听不进男人的话,只顾更加用力的揉搓自己的。

“。。。。总是这样。”把手里的资料随地一扔 :“既然你不想谈,那就算了。董事会那边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了。”

“啊。。。嗯。。。。嗯。。。!”

回答他的依旧只有男人的呻吟。

“既然这样,就先来满足机长大人你那饥渴的身体吧!等你爽完了再说。”

一口喝掉剩余的酒,把杯子放在一边。

“嗯。。。不。。。呜。。。不。。不!!”

随着时间的流逝,疯狂自慰的男人却还是没有高氵朝的迹象,无法释放的痛苦让他流下泪来。

“呐,快啊。很久了哦。”

“不。。。不行。。。。!”

“怎麽了,不想吗?”

男人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身体颤抖不已。

“啊,是不出来吗?要不要帮忙?”

魏南华怎麽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麽回事。

後面的小一阵阵空虚,体内那一点渴望着狠狠的摩擦。

他早已不能简单的通过普通男人的自慰方法达到高氵朝了。

悲哀的明白着,但又不想在司马宣面前表露出来,哪知对方早已对他的改变了若执掌。

“到窗边来。”男人邪魅的挑挑眉:“过来这边的话,允许你把手指放进後面哦。”

魏南华闻言攸的抬起头:“下午我已经为你。。。你说放过我的!”

“我没说过,”男人无耻的摇摇头,“我只是说教过你怎样求人。”

看着面前神情激动的人,司马宣接着说:“就算是交换,也只是抵消你在会议室的窗前被干的事。”之後神色一凛:“你之前的错误还没受罚。”

“过来!”

声音不高却格外严厉,魏南华深知这时候的男人不容忤逆。

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来之前不是就想得很明白了吗。

何况火热的欲望无从宣泄,已经快要将他逼疯。

魏南华手脚并用的爬到窗边,一丝不挂的对着玻璃窗外的繁华夜景,开始了难奈的自慰。

右手飞速撸动巨大的器,滴答而下的体早已弄湿四周的毛发和下面饱满的囊,顺着手指淌到地板上。

左手爬过丰满挺翘的臀部,从後面来到饥渴蠕动着的後,在边缘略微按摩了下就直接探入一跟手指。

“啊。。。!!”

空虚的後方一旦被入,立即绞得死紧,渴望更多的摩擦。

“啊。。。啊啊。。。。呜。。。啊。。。!”

第二,第三跟手指接连迫不及待的入,带出来透明的体顺着大腿滑落。

过於激烈的快感和赤裸裸面对窗外的自慰,把细小的快感也放大数倍,再也无法支撑自己跪立,男人的头沿着玻璃窗滑下去抵在地板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可以清楚的看到飞快进出的手指。

站在一边的高大男人眼色暗了暗:“真是不知羞耻!对着外面自慰你好像很兴奋嘛?就这麽希望让所有人都看到你乱的样子?嗯?”

说着一把拉开魏南华後方的手指。

“啊。。。不!!”

眼开就要攀到顶端的男人发出可怜兮兮的呢喃。

司马宣撩开睡袍,把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巨大对准湿漉漉的口,毫无预警的一到底。

“啊!啊啊啊!!!”

截然不同於手指的滚烫器,像烧红的铁棍楔入窄小的甬道,激得魏南华浑身剧烈颤抖。

啪啪啪啪!!

钳住男人瘦的腰身,司马宣开始了强健有力的抽。

每一下都钉在那处小小的凸起。

电流在体内四处乱窜。

这是自己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的。

本能的放开前面握住分身的右手,用双手支撑着身体,承受暴虐却让人异常满足的顶撞。

“啊。。要。。。要了。。要了!!啊啊!!”

高速的撞击顶散了全部理智,男人失控的叫喊。

眼看就要迸发的一刻,身後的热铁忽然撤离,无休止的快感戛然而止。

再次被中断的高氵朝令魏南华陷入极度痛苦的深渊。

“不。。不!!快。。。我要了。。快!!”

“我说了,你的错误还没受罚。”男人抵在洞口轻轻摩擦:“昨晚有多愉快?”

魏南华万万没有想到男人还在问这个问题,但此刻的他迫切想要,什麽羞耻的话也都说的出来。

“很,很愉快。。。”

“嗯。”

身後的男人满意的嗯了一声,腰部用力,重重挺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还未传达到四肢,又退了出去。

“做了几次?”

“。。一次。。。”

他才不会告诉男人在卫生间自己还搞过一次。

“哦。”

再次深深顶入,退出。

“啊啊!”

“她。。。”

“她有高氵朝!”

不等男人问完,魏南华迫不及待的大声回答。

“呵呵。。。不错。”

男人笑着连入。

“我,我的不多。。。”

生怕男人再退出,最後的问题问都没来得及问就被回答了。

似乎很满意这些回答,男人一刻不停的开始了大力挞伐,把柔软的口得全部外翻。

“啊。。啊。。。嗯啊!!”

“。。。了。。。要了。。。!不。。。!”

“说!说了就让你!”

邪恶的声音在背後响起,蛊惑着男人沈沦欲海。

“啊啊。。。大,大**巴要了!大**巴要被了!!!啊 !!!”

“嗯!”

变得激昂的小提琴曲正行至最高氵朝的部分。

失而复得的快感已经叠加到顶峰,在接连的对前列腺的撞击後,魏南华终於如愿的出压抑已久的华。

浓稠的白打在干净的玻璃窗上,溅落在地板散乱的资料上。

而司马宣也在一声底吼中深深在他的体内。

“呼。。。呼。。。呼。。。。!”

急速的喘息被掩盖在曲声中,魏南华双眼失神的盯着窗外的夜景,大口呼吸。

“对着外面你似乎格外敏感呢?”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举起:“那就让大家都看个清楚吧!”

双手从後面掰开男人的两条腿,向把小孩撒尿一样的姿势举在窗前。

即便已经是夜晚,即便这里是49层,即便屋内并没有开灯,就这样以羞耻的姿势面向外面的明亮世界,让稍稍恢复理智的魏南华惊恐万分。

拼命摆头挣扎想要逃离身後的禁锢。

“怎麽,刚才不是还爽的跟什麽似的,现在装什麽。”男人嗤笑一声:“这方面最近这个Riona倒是放得开得多。上星期的酒会,跟她在大厅的阳台上搞了两次,屋里都是人,你说刺激不刺激?”

不知道为什麽,听了男人的话,魏南华心里一阵绞痛。

烦乱的不愿多想,只是更激烈的挣扎起来:“不。。。!放开我!!”

“啧!”後面的人不耐烦的咋了下嘴:“只会说不,很无趣唉!”

“那你去找那个有趣的什麽Riona不是正好?她那麽开放最适合你这种无耻的变态!她今天不是过生日吗?怎麽不去找她!你去找她,一起做这些无耻的事!你放开我!”

“呵呵呵。。。”男人低沈的笑声震得他脊背发麻,“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南华?”

“吃。。。吃。。你疯了吗?我叫你放开我!!!”

魏南华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疯了,会说出这麽可怕的话来。

“好啦,虽然你难得坦诚一下的样子也很可爱,不过我不喜欢这些事,你懂吧。”

维持着高举着不住挣扎的男人的姿势,司马宣在他耳边温柔的低语。

“放。。放开。。。!你去。。。啊!”

“别乱动,听话。”男人动了动腰:“只有这个方法能放你闭嘴啊,骚货!”

“一次还不够吧。。。马上满足你下面这张贪婪的小嘴。”

这个姿势其实非常费力,特别是当举着的对象是184公分的强壮男人。

可司马宣做起来似乎毫不费力,上下抛动男人,利用地心引力让巨大的阳具进得更深。

“啊。。。!不行。。。!啊。。。!”

“那里。。!不要。。。!求你。。。!嗯啊!!”

夜,还很长。

盘旋的小提琴声配合着体拍打的声音,以及断续的呢喃,合奏出一曲湿暖糜的乐章。

作家的话:

谢谢所有投票和送礼物的孩子们!

鞠躬。

小宇宙燃烧中!


10-12

☆、只因爱你 10

感到一阵强光打到眼皮上,魏南华皱着眉转开头,试图举起手臂遮住耀眼的光线。

手臂却像有千斤重,一指头都抬不起来。

这才睁开迷茫的双眼,望着周围内敛的深色家具,迟钝的意识到这里是司马宣的卧房。

清晨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直进来,而刚刚打开窗帘的罪魁祸首,正一脸悠哉走进卫生间淋浴。

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又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欢爱後,两个人一路转战到了沙发上,再到卧室里,无止境的交媾一直持续到天色微亮。

用各种姿势强迫他说出令人羞耻的话才可以,这是司马宣最大的爱好之一。

柯婉柔准备的糕点的确做为消夜被吃掉了,但有一部分是被司马宣喂进了魏南华下面的小嘴。

“婉柔亲手做的唉,味道真不错,你也尝尝吧?”

修长的手指把咬了一半的柔软蛋糕卷塞进无法闭合的洞口,再掏出来送到魏南华的嘴边:“你下面的那张嘴说味道很好,上面的嘴也尝尝吧?”

不记得自己是怎麽把那快稀巴烂的蛋糕吃进肚子的,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反抗,只记得蛋糕的味道很甜。

纵欲一夜的後果,是全身每一块肌都叫嚣着酸痛。

每次出差回来的做爱都格外激烈。

不是有个开放的女友陪着了吗?

为什麽好像饥渴了很久似的。

-“上星期的酒会,跟她在大厅的阳台上搞了两次。。。。。。”

忽然想起这句话,魏南华烦躁的翻个身,缩在被子里。

他当然不会以为司马宣这样的禽兽,会在他出差的半个月里只跟那个小模特发生过那一次关系,他过人的力一直让他头疼不已。

那为什麽昨晚还。。。。

浴室的门忽然拉开,一身水汽的高大男人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还不起?你不是从不迟到吗,机长大人?”

男人说着走到衣柜旁打开柜门挑选衣物。

不去看男人的表情,翻身爬起来走进浴室,一路咬紧牙,让步伐尽量看起来自然。

清理并没有花费特别多的时间,他已经很习惯做这样的工作。

迅速冲过澡後,走到盥洗台用属於自己的牙刷刷牙。

司马宣的公寓里是典型的单身男子摆设,但偶尔可以见到双份的生活用品。

比如两个人的牙刷,剃须刀,门口的主人拖鞋,甚至衣柜里还有几套魏南华的备用衬衫西装和一些休闲服。

司马宣很少带女朋友回自己的住处,如果一起过夜也大都是在饭店的房间或者对方的家里。

只这一点让魏南华暗自庆幸。

他无法容忍别的女人也跟自己一样在这里,在同一张床上,被司马宣压在身下。

他想这绝对不是因为他对司马宣有任何独占的想法,而是这样会让他更加感到自己像一个女人,更加难堪。

走出浴室时正看到司马宣穿着一身休闲西装,没有打领带,全然一副不是要上班的样子。

疑惑的看了两眼,魏南华没有开口询问,打算出去先喝杯咖啡提神。

通常两个人一起在这里过夜後的清晨,司马宣会先起床煮好咖啡,然後一起吃些简单的早餐再分头开车去上班,如果赶不及,就一起在楼下的咖啡店解决。

“今天来不及煮咖啡,等下出去吃吧。”

不等魏南华迈出卧室的大门,司马宣一边喷着古龙水一边说。

魏南华顿了一下,没有说话,转身回到卧室里,准备穿衣服出门。

路过卫生间门口的时候,一股清爽的气味传来,转过头,司马宣正把手里的古龙水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那是一瓶没见过的古龙水,没闻过的味道,很清爽,但又不适稳重。

什麽时候换香水了吗?

昨天似乎还没有。

司马宣之前用的古龙水是魏南华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的,很适合他的身份,味道有些重,但不刺鼻。

魏南华从不知道这样轻淡的草木型香味竟会意外的适合司马宣这样洪水猛兽一般的男人。

看到他注视着香水瓶子的目光,司马宣笑了笑:“这个是Riona帮拍广告的厂商送的,女款的她自己留下了。味道还不错吧?”

擦身而过的时候,清新的草木味忽然变得有点刺鼻。

走出卧室,司马宣从客厅的桌上拿起车钥匙:“我今天不去公司了。昨天生日只陪她吃了个饭正发小脾气呢。这两天陪她去海边拍广告,顺便购物逛街做为补偿了。”

魏南华机械的穿着带过来的衬衫和制服,他能感到自己的手有些微发抖。

“订了利兹饭店的早餐,刚才忽然来电话要我先去接她,快来不及了。你自己去楼下的咖啡店吧。”

说着司马宣拉开公寓的大门。

“哦,对了。”男人回过头,“帮我转告婉柔,蛋糕很好吃,谢谢她喽!另外,这两天你跟其他部门把意见沟通好,我会抽空再看那份材料的。”

喀嚓一声後,整个房间陷入沈寂,只有魏南华唏唏簌簌的穿衣声。

很好,至少这两天他会放过自己了。

太好了。

反复这样告诉自己。

走进空荡的客厅,拎起自己的公文包出门。

开车路过楼下的咖啡店时,毫不犹豫的一脚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几乎一夜无眠的蹂躏,空腹狂飙一路到达公司的结果,是让自己眼前发黑,双腿发软,酸痛的尾椎骨令魏南华不堪重负。

在员工餐厅买了一杯香浓的加咖啡和一份主厨推荐的招牌三明治,靠着窗边坐下,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忍住晕眩,强迫自己吃两口食物,他不像某人,可以佳人相伴,吃喝玩乐的过两天,他还有一整天繁重的工作要做,不能让自己倒下。

抬头看着窗外的浮云,魏南华觉得有什麽东西在口深处,正慢慢向上伸展,似乎就要破土而出。

而代价就是刺穿自己的心脏。

司马宣是个在感情上没有长的人,看他更换女友的速度就可以知道。

他强迫自己进行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有一年多了吧,也差不多了。

他也该感到无趣了,这不是他常常对自己说的吗?

他早该腻了。

这很好。

渐渐他就不会再来纠缠自己,自己跟他只会变回普通的同事关系。

朋友吗?

他想他们再也变不回朋友的关系,就算司马宣可以,自己也不行。

面对这个人,他有永远无法释怀的屈辱感。

恨吗?

还是恨的。

但这恨在那些不堪回首的羞辱和折磨中,已经被消耗掉大半。

不是他过於善良,而是他宁愿遗忘。

人们常说,因爱生恨。

恨一个人的前提,是要记住他。

但他不想记住关於那个人的任何事。

等一切平静,他甚至考虑离开荣光,这个他付出无数心血的地方。

带着柯婉柔去一个新的城市,甚至新的国家,生一个孩子,其乐融融。

至於司马宣,就让他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记忆里,不留任何痕迹。

只是自己的身体。。。。

离开那个恶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魏南华这样告诉自己。

“魏机长!”

中气十足的招呼声打断了魏南华的思路。

“魏机长,您今天居然来餐厅吃早饭啊!”

来人是周童,自己住的单身汉每天早上都是来员工餐厅解决早饭的,还有午餐。。。偶尔晚餐。。。。。

“啊,今天出来的早,干脆来这里吃好了。”

“也是,省得婉柔姐还要那麽辛苦。其实咱们这里的早餐可真不错,不比大饭店的差哦!”

说着周童往嘴里塞了一口双层牛汉堡。

饭店的早餐吗。。。?

的确是比大多数饭店的早餐还要好吃,不过比起利兹饭店的还是有差距了。

利兹饭店。。。。

那个人正和那位娇俏的模特女友坐在利兹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吃着普通人一个月饭钱的早餐吧。

发觉魏南华的出神,周童看了看这为以严谨着称的机长大人的脸色。

“魏机长,您不舒服吗?”

“啊,没有。。。”

“可您脸色很苍白,要是不舒服可要赶紧看看。”

周童皱着眉说,连汉堡也不吃了。

“真的没事。”魏南华笑了笑,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年轻人:“早上有点胃疼,刚才吃了点东西,已经好了。”

周童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好了!身体是我们飞行员的本钱,绝对不能忽视自己的身体健康,这也是您教给我们的。”

“是是是,我一定严格遵守,周婆婆!”

魏南华会心的笑起来,这个周童还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怎麽样,带给女朋友的礼物她还喜欢吗?”

忽然被扭转的话题让周童愣了一下,随即低头咬了一大口汉堡,含糊的说:“嗯 ,喜欢。”

看着他的脖子都变红了,魏南华好心的不再逗他,只默默吃起自己的早餐。

心情好像好多了很多,头也不那麽晕了。

费力嚼完嘴里的一大团食物,周童抬起头看向魏南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那个,还要谢谢魏机长,帮我挑的礼物。要是选了我看中的那个,她肯定会失望的!”

“不用谢啦!你小子什麽时候赶紧让我们喝上喜酒是正经。人家姑娘也跟你好几年了吧,女孩子,别拖人那麽久。”

“我。。我知道!”周童又低下头:“可我老在外面飞,没时间陪她,怕耽误她。。。”

“怕耽误你怎麽不早跟人家分手啊!”

魏南华好气又好笑。

“那当然不行!”

周童想也没想的就抬头大叫,惹的四周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怎麽不行,你不是怕耽误人家吗?”魏南华喝口咖啡:“你现在这样飞,人家才是一点底也没有。等结了婚,人家至少有个和你共同的家,在家里等你,你总要回家。”

“。。。。我,我知道了。我再想想。。。”

没有步步紧逼,他知道周童会想明白的。

只是他没想到一向聪明的周童竟然是因为这样一个傻乎乎的理由一直没有结婚。

果然总是当局者迷吗?

笑了笑。

-“至少有个和你共同的家等你,你总要回家。”

这句话是柯婉柔说的,在他有些顾虑的表明自己的工作质时。

想到柯婉柔,魏南华心里暖暖的,却带着一丝无法消除的愧疚。

很快就会过去了,到时候就可以和柯婉柔过上正常的生活。

想起男人穿着休闲西装轻松踏出大门的背影,魏南华摇摇头,喝完手中的咖啡,回到办公室,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票票!鞠躬!

周末是例行休息哦,争取稍微写一点点做为存稿。

现写现贴实在是鸭梨山大!

☆、只因爱你 11

暂时没有飞行任务的魏南华全心投入在新企化上,两天来与各部门主管进行反复沟通,修订具体实施方案,每晚都是忙到半夜才回家。

新企化基本上还是得到公司其他部门支持的,特别是销售部,他们是最早也是最深切体会到公司业务细微波动的部门。

新一轮预算的出台,早已让他们焦虑不已。

做为新企化案最直接的受益者,销售部全体高度支持。

只有公关部还有些小小的顾虑。

毕竟他们一贯是面向和服务最高端客户,对於争取中低端市场没有实战经验,他们很怕贸然开发这方面的市场会降低荣光一直以来维持的高品质形象,收取的低端市场回报还不足以弥补损失的高端客户层收益。

这种担心不无道理,魏南华很明白这也是通过董事会决议的最大障碍。

如何说服那些顽固的老爷子们接受这个新议案,这就要看司马宣的本事了。

他当然不能只是以司马家的二少爷和代理董事长的职位,就能压倒看着他长大的各位叔伯。

每一次男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舌战群儒,把在座的几位食古不化的老爷子驳得哑口无言,最後一次通过。

以往改制的通过魏南华都没有担心过,因为他深知司马宣的手段。

然而这次不一样。

以前的议案基本都是针对荣光内部的调整,是为了更好的提高工作效率和质量,对外部的调整也只是针对为客户提高服务质量的方面。

但这次是要颠覆荣光几十年来的一贯经营方针和营销策略,甚至牵扯到有可能改变荣光航空整体形象的重大决定。

这有多难可想而知。

但不改变是不行的,现在依然风光无限的荣光在这麽庞大的市场竞争中,不改变的话走向下坡也就是五到十年间的事。

那家夥一定没问题的!

魏南华自己也没意识到,在牵扯到工作方面的事情时,他对司马宣有着多大的信任。

为了让司马宣在下个月的董事会上一举成功,他能做的就是做好准备工作,让男人有充足的理由和坚实的数据证明这个企化的可行。

接下来的周末,魏南华跟柯婉柔除了去附近的超市购买了一次生活用品,就没有再出门。

出差回来後魏南华还没有真正的好好休息过,加上前两天熬夜加班,只想趁周末睡到饱足,彻底休养生息一下。

柯婉柔自然对丈夫体贴有加,做了很多好吃的慰劳辛苦的男人。

“对了,那天拿过去的芝士蛋糕卷味道怎麽样啊?”

在客厅喝着下午茶的柯婉柔忽然问到。

“嗯。。。味道很好。。。司马说谢谢你。”

全身肌在瞬间绷紧,想到那天夜里吃蛋糕卷的情形,魏南华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火盆上灼烧一样。

“嘻嘻,那就好!”柯婉柔开心的笑出声:“下次再给你们做点别的口味的。嗯。。。。芒果慕斯好不好?”

“司马不爱吃芒果。”

想也不想就说出来的话让魏南华自己暗自吃了一惊。

“啊,这样啊,真可惜,芒果味道多好啊!那就做巧克力慕斯好了!”

柯婉柔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恍神,自顾自的说。

没再聊其它的,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听着魏南华心爱的小提琴曲,静静享受两个人闲适的午後时光。

星期一,魏南华一大早就来到办公室,他要赶在下次飞之前把手边的资料整理完毕。

时间很紧。

早先第一批被送往法国进行为期四个月培训的飞行员下个月中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新的培训和交接以及排表都会很忙碌,所以要尽可能赶在下个月第一个星期的董事局例会上把这次的方案敲定,否则一定会让自己陷入被动,分身乏术。

这批培训的飞行员正是司马宣之前提案的特别培训计划的第一批受益者。

甄选十分严苛,考官是由荣光的三位老牌驾驶员共同担当。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王牌飞行员兼机长的魏南华并不在考官之列。

这场为期四天的密集考核,是在魏南华视察南方分部的时候进行的。

更加值得人注意的是,司马宣,也就是这个计划的发起人,贵为荣光现任的代理董事长,竟然不辞辛劳,早出晚归的参与了整个甄选的全过程,并就人选名单发表过多次中肯的意见。

这让之前盛传的司马宣在着力培养自己嫡系飞行员的说法更加让人深信不已。

吃过午饭,来到董事长办公室,经门口的秘书通传後,魏南华握着目前整理出来的资料走进大门。

听到进来的脚步声,男人看了他一眼,头向一旁的沙发歪了歪,左手拿着手机,右手的水笔不停的在纸张上飞快挥动。

“嗯,到时我会去接你。”

男人的语调谈不上敷衍,但也绝对算不上热情,埋头审阅材料,致的水笔勾勾画画。

工作的时候也不忘跟那个Riona闲聊吗?

看来这次的董事会很有把握啊,那自己这些天还在费什麽力气。

不再看在那里嗯嗯啊啊的男人,魏南华低头专注於自己带来的资料上。

“好了,今天很忙,回头再打给你。嗯,拜拜。”

把手机扔在桌面上,一边继续做标注一边说:“听说只有公关部还没有拿下?”

终於讲完了吗?

一向敬业的魏大机长对於这种工作时间聊私话的行为极为不满。

只被认为有工作上严苛高效这个优点的司马宣,全然不知已经在机长大人的心里又被打了个大红叉。

显然,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的男人完全不记得,就在上星期,自己曾跟这个不认真工作的家夥,在上班时间的会议室里做了多少与工作无关的荒唐事。

“嗯。不过他们也不是绝对反对,只是顾虑比较多。”

说到工作,魏南华以身作则的严肃对待:“他们部长的态度比较中庸。他暗示我说暂时不会对外表达拒绝的意思,如果董事会的叶老赞同的话,他们就会支持。否则,他们会投反对票。”

“嘁,刘奇峰这个老狐狸,如果我能提前拿到叶老爷子那一票,我也不用在这里废寝忘食了!有了那一票,他们公关部同不同意也无所谓了。”

你这叫什麽废寝忘食?

你这要是废寝忘食,全公司职员都成工作模范了!

忍不住腹诽两句,嘴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那你到底有多少把握拿到叶老的那票?”

司马宣丢下水笔,往身後的椅背上舒服的一靠:“现在吗?零。”

那你还有空煲电话粥?!

魏南华差点跳起来。

叶老是司马老爷子的好朋友,出了名的保守派,身份地位举足轻重,在董事会有不少追随者。

如果他投反对票的话,那就基本宣告了这个议案的失败。

可他这麽保守的人,让他松嘴实在是太难了。

正一筹莫展之际,司马宣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右手搭上他的肩膀:“别急,办法总会有的。”

魏南华抬头,看到的是那人志在必得的眼神,和微微勾起的嘴角,笑容坚定温柔。

忽然觉得很安心。

司马宣就是有这样的力量,瞬间捕获人心。

一开始,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和表情骗取了自己的友谊和信任。。。。。

可他从不食言。

这个时候,只有相信他。

伸手拿过魏南华握着的资料看了看:“这是最新的材料吗?这两天辛苦你了,南华。”

魏南华心里一下暖暖的。

也许,一切结束後,他可以不必离开荣光,因为他觉得他再也找不见司马宣这样可以依靠和信赖的工作夥伴。。。。

“那你先回去吧,有新的材料再送过来。这些我会尽快看完的。”

说完,把资料放在桌面上。

“好。叶老那边,就靠你来想点办法了。”

“是!机长大人!”

拉过他制服里的领带,狠狠蹂躏了一番淡色嘴唇。

在男人快无法呼吸的时候才放开他,司马宣咬着泛红的耳朵轻轻呵着气说:“最近我会很忙,不能照顾你那张可爱的小嘴了。”

说着隔着裤子用手指顶了顶那个缝隙的所在。

惹得怀里的人惊慌颤抖。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好东西,我不在的时候,应该可以帮到你哦!”

说完司马宣拍了下魏南华的屁股:“快回去看看吧,我放在你右边第三个抽屉里了。”又看着气喘的他坏笑道:“还是你想先在这里让我干两次,做为後面几天的念想?”

魏南华晕晕的脑子听到最後一句时瞬间警铃大作,推开厚实的膛,整理了下制服就朝门口快速冲了出去。

没有理会门口的高悦泽看到他冲出来是什麽表情,只快步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跌坐进皮椅上,试图平复自己的气息和心情。

-“快回去看看吧,我放在你右边第三个抽屉里了。”

脑海里是司马宣低沈的耳语。

坐正身体,右手发颤的伸向右边第三个抽屉。

触到把手时稍停顿了一下,然後缓缓拉开。

随着抽屉被拉开的部分越来越大,静静躺在中央的一黑色大的假赫然呈现在魏南华的眼前。

猛的一把推上抽屉!

魏南华不可置信的大口喘息。

心脏跳得更快了,身上像有把火在烧。

神情慌乱的盯着那层抽屉半响,右手鬼使神差的又伸了出去。

还是缓慢的拉开抽屉。

那东西还在。

哆哆嗦嗦的拿起那东西的底部,举到眼前,通体乌黑,阳光下有淡淡的光泽。

顶端是半个椭圆型,柱体上是一个一个圆形的突起,仿佛随时会跳跃出来。

部的把手处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带。

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巨物,魏南华感到自己两腿发软,脑筋混沌,刚才被司马宣手指按过的後面的小洞,已经开始流淌出湿湿的体。

“铃铃铃。。!”

桌上的座机忽然响起内线的铃声,魏南华如梦方醒。

惊惧下迅速把东西放入右手的抽屉中,快速调整情绪,按下接听键。

“魏机长,下午跟销售部的会谈取消了,他们部长的夫人身体不适,他先回去了。”

“好,知道了。谢谢。”

挂了电话,魏南华站起身走向窗边,从18层的高度看出去,心情可以放松不少。

忽然看到一辆眼熟的银色宾利开出公司大门。

那不是司马宣的车吗?

他不是在办公室里审查材料的吗,怎麽忽然跑出去了?

-“嗯,到时我会去接你。”

不知道为什麽忽然想起刚进董事长室时听到的电话。

心中的悸动在瞬间冷却。

抵在窗框上的手指按得发白。

还真的以为他会为了工作废寝忘食呢,原来人真的是江山易该本难移。

求人不如求己。

看来,能依靠的,始终都只有自己。

作家的话:

周末一个字也没写之类的真是让人不禁无语问苍天。

事实再次证明现实和理想的反差总是巨大的(扶额),这是一个比以往任何一个周末都繁忙的周末,腿已经快断了。

还好手是完好的,只是继续面临没有库存的生活,只能继续鸭梨山大了。

这一周也会继续努力!

存稿计划留待下个周末吧!(远目)

☆、只因爱你 12

距离下个月的董事会只有三个星期了,最後一个礼拜魏南华还有连续一周的飞行任务。

如果不能在他外飞之前把叶老的那票敲定,新企化的通过就基本无望了。

魏南华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四处奔走,希望获取更多资料,让已经十分完整的计划书看起来更加完美。

而司马宣这边却完全是另外一种状态。

每天也不会按时上班,一般要上午十点多才到公司,下午则是三点左右就会离开,甚至有几天本就是彻底旷工,一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模样。

魏南华一直坚持把新整理的资料陆续送到司马宣那里,但都是留给门口的高悦泽便离开了,从不多说一句话。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两周後的一个星期三,魏南华会在星期五下午动身前往欧洲,开始为期一周外飞任务。

这种外飞是荣光的特色服务。

最先进的中型客机,顶级定制内饰,超高的飞行及服务人员素质,甚至可以指定偏爱的飞行员和乘务员,定制飞行线路。

这是只满足少数人的超级vip服务。

在过去的两周内,魏南华几乎没有和司马宣打过照面,只不时从窗内望见男人的坐驾行色匆匆的忽来忽去。

没有电话,没有留言,没有任何关於新企化的进展。

不知道对方最近在忙什麽,送过去的材料都看了没有,叶老那边到底有没有下功夫钻研,一连串的问题随着外飞的迫近,让魏南华渐渐失去耐心。

也许,该问问他?

把最後一份材料整理好,心思纷乱的坐电梯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所在的顶层,一出电梯就看到高悦泽一边讲手机一边在电梯口踱步。

“对,就是把晚上七点的预定改为中午十二点。”

“是,我知道只有十五分锺才通知你们太突然了。”

“嗯,抱歉,我们董事长晚上那个临时会晤很重要,麻烦你们了。”

“是的, 还是两个位子,小提琴手务必还是请Timothy到场。”

“好的,非常感谢!再见。”

高悦泽挂断电话,早就看到魏南华的他脸上毫无变化,礼貌的笑了笑说:“魏机长,又来送资料吗?董事长今天不过来了,您把材料交给我好了。我正要赶去见他。”

魏南华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材料递给高悦泽,和他一起进了电梯。

两个人在密闭的电梯中都很沈默。

高悦泽一直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在魏南华到十八层下去时,还点头示意:“魏机长,我先走了,材料我一定送到。”

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魏南华来到窗边,过了一会,看到高悦泽开着司马宣的黑色雷克萨斯出了大门。

双手攥紧了拳头,狠狠擂在钢化玻璃上。

送什麽材料!

人家正要与佳人浪漫午餐,你这个秘书长大人如此没有眼色的要将这材料送到人家餐桌上去吗?

那个Timothy是利兹饭店的首席驻场小提琴手,司马宣几乎每次去吃饭都会指定他在旁演奏。

魏南华很气愤,说不出的恼火。

他感到一种背叛。

这绝不是因为司马宣跟他那个漂亮开放的模特女友共进浪漫午餐。

他坚定的告诉自己。

这是由於他对於共同努力的工作的背叛!

在他为这个企化案不眠不休的时候 ,在他为那个人要应付的难题焦虑不已的时候,那个人却是暖香在怀,风流潇洒,一掷千金。

原来这些日子他晚来早走,无故失踪,就是在忙着跟女朋友亲亲我我。

司马宣那个混蛋!

但他似乎从没对以前的任何一位女友如此上心过。

一般而言,对司马宣来说和Riona应该已经过了热恋期,现在不仅没有分手,反而如胶似漆,一路升温。

也许,这次这个,真的不一样了。

司马宣也34了,一直没有结婚打算的他也许真的想安定下来了。

时间久了,魏南华也清了司马宣的喜好。

司马宣的确是男女通吃的,但相较女人而言,还是更喜欢男人多些。

这也是他一直没结婚的原因之一,毕竟结婚後为了司马家的家族利益,再闹出负面新闻就不大能被接受了,相反,如果单身的话,稍微爱玩一点,对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则是无伤大雅。

司马老爷子对这个儿子的事其实也是心里有数,碍於夫人的护犊子情节,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特别是当这个一向冷漠反叛的二儿子忽然回来帮助家业,老人家欣慰之余也在想,看来儿子还是在渐渐成熟的,自己就别多干涉了。

唯一的要求就是公开的对象必须是女人,至於私底下的事,只要别闹大了,结婚之前就随他去吧。

有大儿子商业联姻在前,机灵可爱的小孙子出生在後,其他儿子结婚生子的压力自然小了很多。

但终究男人还是要成家的。

就是现在了吗?

魏南华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他早就该结婚的。

结婚以後迫於司马家和联姻方的双重压力,他就不会再纠缠自己了。

现在不就有两个星期没有对自己做出任何不轨的举动,甚至电话也没有一个。

那不正好吗?

就像自己想过的那样,离开荣光,或者去南方的分部。

或者,不用离开。

彼此做个普通的同事,毕竟荣光有他付出的太多心血,只要尽量避免跟他的相处就好了吧。

甩甩头,魏南华坐在皮椅上仰起头。

可他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只顾儿女私情,魏南华又想。

他要谈他惊天动地的恋爱没人愿意管,可他不应该为了这些连班也不上了,工作也不做了。

也许不该那麽相信他,尽管他以前从未食言过。

其实他以前帮他做的这些工作,真的都像自己一样是为了荣光的发展吗?

也许只是换取自己身体的一种手段。

可不是吗?

以前男人对他的身体痴迷,所以制造很多借口侵犯他。

每次提出的新企化,想要通过审核批准,魏南华都要为此任凭男人摆布。

特别是每次需要董事会通过的决议,前一天晚上,他要任男人予取予求,甚至被迫主动,直到榨干全部力,否则男人会威胁说让议案被否决掉,有时甚至让他第二天无法上班。

现在男人找到了理想的对象,不再需要他了,所以他的企化自己不会再卖命帮忙,特别是面临着要与叶老那样的人周旋。

越想越有道理,完全没有想到司马宣能要挟强要他的方式不胜枚举,本用不着做这种麻烦的事。

魏南华一跃而起,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快速收拾起桌上的全部材料放进公文包,健步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开车出了公司,在沿途的快餐店里花二十分锺吃了个简餐,就开车飞驰往西南近郊。

叶家的本宅就坐落在那里,叶德宏叶老爷子平时都是在那儿生活。

终於赶到的时候,却被告知叶德宏刚刚午睡。

魏南华坐在前厅等着,他要等叶老醒来,然後亲自跟他说明这个企化的优势,一直说到他点头为止!

这是董事会前他唯一的机会, 因为下周召开会议的时候,他应该还没有从欧洲的外飞回来。

等待的时间格外的煎熬,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似乎过了一年半。

快三点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咯咯咯的笑声。

转眼间,一位青春逼人,活泼开朗的的漂亮女孩,挽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出现在客厅中。

那男子五官深刻,目光如炬,正对女孩耳语什麽,又引来一阵悦耳畅快的笑声,男子看着笑得腹痛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

那抹笑容若有似无,让魏南华两眼呆呆的直视。

那男子正是司马宣,可他身旁娇笑的女人却并不是那个什麽Riona,魏南华不认识。

两人一路走进来的样子真是对金童玉女,明晃晃的刺入眼帘。

魏南华在电视上见过那个Riona,人是很漂亮的,身材也十分感,但不得不说还是眼前这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的干净女子走在司马宣身边更为般配。

感应到投来的视线,司马宣抬头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魏南华。

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充满意外和不解。

顺着司马宣的目光,女子也转头看向魏南华的方向,然後又看看司马宣:“宣,你认识?”

“嗯,这就是我们荣光的首席飞行员和王牌机长,魏南华。”说着,拉着女子走向魏南华:“南华,这是叶老的孙女叶佳佳,刚从美国回来。她可是你的崇拜者。”

叶佳佳一听眼前这位穿着笔挺制服的帅气男子竟然就是自己仰慕已久的魏南华,两眼瞬间放光,恨不得拉上魏南华的手,却因为少女的矜持只是将手叠握在前。

“哦,是叶小姐,您好,我是荣光的魏南华。”

礼貌的伸出右手,露出淡淡的微笑。

“魏机长,久仰大名!”叶佳佳迅速握上微凉的手指,然後放开:“我听过很多你的故事,一直希望有机会能见你一面,今天终於实现了,我很高兴!”

“不敢当,有机会的话还请叶小姐到荣光来玩,试坐最新型的飞机。”

说完觉得有点不妥,自嘲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当着我们董事长的面自作主张。我想董事长早就邀请过叶小姐了。”

说完看了眼司马宣。

司马宣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楼过叶佳佳笑了笑。

叶佳佳羞涩的依偎在那宽阔的臂弯里。

“佳佳,我跟南华有几句工作上的事说,你先回房换衣服吧。”

叶佳佳长长的黑发,司马宣难得温和的说。

“嗯!”似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叶佳佳害羞的看了眼魏南华:“魏机长,你和宣先忙,我上去了。”

说完,低着头上楼了。

往旁边的座位一坐,司马宣侧过脸看着魏南华:“你来干什麽?”

魏南华看看自己手里的资料,没出声。

司马宣看到後说:“送资料吗?悦泽已经在午饭的时候给我送过去了,你赶紧回去吧。”

攥着资料的手慢慢收紧,魏南华嗓音低哑却坚定的说:“我不走。”

司马宣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魏南华,然後似笑非笑的问:“你不走?那你还要干吗?”

“我是来找叶老谈新企化的事的。”魏南华抬起头看着男人:“既然你忙得没时间做这些,我来做。我会说服叶老同意的!”

“你在说什麽!别胡闹,赶快回去!”

司马宣站起来拿起魏南华的外套和公文包就拉着他就往外走。

“我不走!我要跟叶老。。。”

魏南华一边努力挣脱一边想抢回自己的东西。

“别闹!”

司马宣忽然严厉的底喝一声,音量不大, 却足够震慑。

两个人来到屋前的绿地,司马宣把外套和公文包交到魏南华手上:“南华,你先回去。叶老这边的事我来搞定,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看着低头不语的男人,司马宣叹了口气:“听话,你先回去。我知道你後天要外飞了,很着急,但这事真的急不得。我已经在努力了,这两个星期给这位大小姐做导游已经很累,你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魏南华听着司马宣稍稍软下来的口气,抬起头,看着司马宣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少有的透露出疲惫,让魏南华暗暗吃惊。

“相信我,我会弄到叶家这一票的。快回去。”司马宣拍拍魏南华的肩。

终於点点头,魏南华拎着公文包夹着外衣转身往外走。

“南华!”没走几步司马宣快步跟上来,在背後叫道。

魏南华转回头,看到司马宣几乎要贴上来,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我送的礼物还喜欢吗?”

魏南华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司马宣促狭的双眼时才恍然大悟,一瞬间那个黑色巨物的形象忽然跳进脑海里,让他连脖子都红透了。

“过几天还有别的礼物要送你,这之前你先暂时跟它好好玩吧,嗯?”

说完从後面推了下僵在那里的魏南华,转身进屋了。

魏南华停了几秒锺後飞速转过头低下,迈开大步回到自己的车上,开足马力扬长而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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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13-15

☆、只因爱你 13

回去的时候因为非常接近下班时间,所以魏南华没有再回公司,干脆直接回了家。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

原来司马宣这两个星期不是忙着和那个Riona约会,而是给叶老的刚回国的孙女做向导去了。

知道真相的魏南华,不知道为什麽自己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欣慰於至少那个男人还懂得公私分明,因为魏南华大概可以猜得到那个人跑去讨好那位叶大小姐的用意 。

早听说叶老的儿子儿媳十几年前因为车祸去世,留下一儿一女,是老爷子的心头。

哥哥叶欣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换女朋友的速度大概连司马宣也赶不上。

叶老对这个家族事业唯一的继承人是怒其不争的,但因为可怜孩子从小没了爹妈,所以又下不了狠心整治,任其在外面胡天胡地的乱搞,扔在美国供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而那个妹妹叶佳佳就不一样了,虽然比哥哥小4岁,但孝顺懂事,在美国学习音乐,最得叶老的欢心。

如果,能让她开口求她爷爷,也许可以成事,这比他们苦口婆心的去跟那位顽固出名的老爷子磨洋工机会要大的多。

美男计吗?

“嗤!”

魏南华失笑的摇了摇头,也难为他这位司马家的二少爷了。

到家的时候大概四点半,柯婉柔因为早就定好的中学同学聚会,晚上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所以魏南华难得的在不飞的日子里一个人在家吃晚饭。

收拾了一下後天要带的行李,给自己下了一点面条吃。

八点多锺的时候接到了柯婉柔的电话,说是大家玩的特别开心,打算吃完饭接着去酒吧续摊再去KTV唱歌,估计要凌晨才能回来,让他早点上床,自己已经请了第二天的假陪伴例行休息的魏南华。

让妻子玩得尽兴点,魏南华挂掉电话,坐在沙发上随意打开电视。

电视的娱乐八点档正在播放国内两家知名财团联合对外公布了婚讯,也意味着两家企业在事业上的相互支持。

看着新闻上放出的男女主角的图像和视频,一个漂亮有气质的名媛千金,一个风度偏偏斯文少爷。

谁说商业联姻就一定没有幸福,两个人在被偷拍的视频里明明满脸甜蜜,再加上两家殷实的背景,能不幸福吗?

魏南华忽然间就想到了司马宣和叶佳佳。

想到他们走在一起的样子,当真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如果,他们真的走在一起了呢?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司马家和叶家是世交,商业往来本就十分密切,如果两家可以联姻的话,一定能为彼此带来巨大的商机和利益。

回想起司马宣对待叶佳佳的态度,的确跟对以往任何一位女友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

电视上的八卦新闻还在继续,又开始说起一位新蹿起的名模开着崭新的保时捷911出现在某大型购物中心,疯狂扫货。

心思回转,魏南华发现这位新名模说的竟是Riona,再看看各角度拍摄的她那辆红色911,明了的勾了下嘴角。

那是司马宣向来大方的分手费。

原来他们早就分手,那这两个星期那个男人真的是在专心讨好未来的妻子大人吧。

莫名的烦躁感再次袭来,浑身长了刺似的让魏南华站起来在屋中踱步。

他忽然感到很需要有人陪伴。

他想给柯婉柔打个电话让她早点回来,因为她温和的言语和态度总能治愈他的心灵。

可想到她难得出去痛快的开心一次,拿起的电话机又被放下。

魏南华感到心烦意乱,浑身燥热,像是缺了点什麽,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惶惶的来到书房,随意翻看了两眼外飞的时间表,又合起来扔在桌子上。

眼光无意间落在书柜一个带锁的抽屉上。

看到那个抽屉的一瞬间,魏南华的眼皮跳了下。

好像奔腾的河流终於找到了倾泻的出口,他感到心灵上刹那间的放松,接着是神经上的高度紧绷。

从自己的钥匙串上选出一把小小的金色钥匙,对准那层抽屉的锁眼了进去,转动,拉开。

一个乌黑的巨物出现在眼前。

那天收到这个变态的礼物後,魏南华很犹豫到底要放在哪里。

不是没想过丢掉,但这种东西怎麽丢?而且他也不想惹怒司马宣。

本不想带回家,因为怕被柯婉柔这个勤快的妻子在打扫房间时发现。

可放在公司里被人发现的话只会更糟糕。

思前想後的结果,还是把它带了回来,最後被锁在这个抽屉里。

虽然有锁,但魏南华之前都没有上过,因为他觉得跟柯婉柔之间没有什麽可以保密的。

但柯婉柔其实很懂事,除了打扫房间以外,很少进魏南华的书房,更别提私自打开他的抽屉了。

所以这里基本上是很安全的,可魏南华还是不放心的上了锁,钥匙随身携带。

只要柯婉柔像以前一样不拉抽屉,甚至本不会发现这个抽屉已经被锁上了。

拿出那黑色巨物,魏南华觉得头都要烧着了。

这两个星期一直在为新议案奔忙,总是忙到深夜,所以只有前个周末才跟柯婉柔过了一次夫妻生活。

习惯被司马宣强烈刺激的身体,已经不像从前一样在正常的做爱中感到强烈的快感了,草草一次结束後,袭来的是更多的空虚。

他只能强迫自己努力工作,忘记这种感觉。

然而,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那种空虚感似乎来得格外强烈。

坐在高背椅上,魏南华脱下了自己的睡裤及内裤,微微分开双腿,右手握住脆弱的分身,轻轻的来回套弄。

亟待抚慰的身体立刻感受到了这温柔的召唤,大的体很快开始充血变硬。

将黑色的假阳具贴在自己的上,双手握着上下套弄,就好像司马宣曾经对他做过的那样,只是这样想着,就呼吸急促,一阵阵的快感仿佛比与妻子做爱的时候还令人兴奋。

心下对自己被改造的身体感到悲哀,可他今晚真的需要发泄,痛快淋漓的那种。

顶端渗出的体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顺畅,魏南华拿起黑色的假阳具在自己的体上来回摩擦,间或用黑亮的圆头顶着自己的头顶端,轻轻骚动或狠狠研磨。

多日没有释放的身体很快便激出许多白稠的体。

魏南华及时用手接住,一边继续缓缓套弄器,一边把这些混合着刚才四处横流的体,顺着往下涂抹到囊直至後面的小孔。

用手指在那片柔软的洞口来回揉搓,能感到从刚才自慰时就开始流淌不停的水,已经把身下的做椅弄湿。

“嗯 。。。。呜。。。。。 嗯 。。。。”

洞口被揉搓的一片火热,松软湿润。

尝试着放入一手指,才发现里面才是真的犹如火烧。

快速用手指抽扩张,在感到稍有松动後便增加另一,直到三手指可以在那紧窄的道畅通无阻。

前面的器早已在这情动的扩张中再次高高竖起,坚硬挺拔。

迫不及待的将沾染了和体的假对准自己的口,一口气到底。

“啊啊啊啊!!!”

那种久违的充实与满足,让魏南华忍不住大叫出来。

像是机器运转的开关按钮被按下,魏南华不可遏制的纵着巨大的黑色按摩在自己的後飞速抽弄,恨不得每一下都戳在那个令自己发狂的小点上。

“啊。。。不。。。啊啊。。。!”

“好大。。好大。。。啊。。 嗯 。。!!”

“啊。。。好爽。。。好舒服。。。啊。。啊。。。!”

随着手腕的翻动,魏南华的叫声越来越放肆。

双腿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分别搭到坐椅两边的扶手上,大开的门户暴露出秽纷乱的下体。

巨大的器高高挺翘在上方,随着入不断冒出一股股透明的体。

两个囊袋饱满光亮,频频收缩,使上面淌下来的体快速的流到身後的小洞。

最不堪入目的就是这一处糜的洞口。

深红的嫩在按摩的弄下翻进翻出,大量的肠制造出响亮的水声,有节奏的啪滋啪滋作响。

黝黑的壮柱体毫不怜惜的撞进可怜兮兮的,让身体的主人发出更加羞人的呻吟。

“啊。。。啊。。。好!好!!”

一手带着按摩飞快进出,一手来回揉捏囊,偶尔套弄一下高昂的器。

“嗯 。。。啊。。。呜。。。!!”

疯狂的抽让魏南华神智不清,他感到司马宣就在自己的身上,用他那大硬挺的**巴狠狠的弄着自己。

想起他深邃的眼睛,微微翘起的嘴角,壮的膛,有力的腰杆。。。。。

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快感也格外清晰。

“嗯 。。 嗯 。。。啊。。。不。。。!”

模仿着司马宣的节奏,魏南华张开嘴巴,流下一条来不及吞咽的银线。

忽然面前对自己狠命弄的男人离开了,跟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那个刚刚还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巨大阳具,毫不犹豫的捅进了那个女人的下体,两个人激情迸发,酣畅淋漓。

“不!!!”

加快手中的速度,加深力道,魏南华一边让假进得更深,一边大声喊叫。

“不。。。!!司马。。。!!我!!我!!!”

可幻想中的男人只是侧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埋首在身下的女人身上辛勤耕耘。

他说:“南华,我们断了吧,我要结婚了。”

魏南华忽然看清了女人的脸,正是那个青春美丽的叶佳佳。

心脏骤然拧紧,呼吸困难。

左手也握上按摩的底部,两只手同时用力,奋力在大开的双腿间狠狠戳刺。

“司马!司马。。。。!!”

“不。。。!我!我!死我!!”

陷入癫狂的魏南华不管不顾的叫着,只有身体上的快感能稍稍掩盖心中的痛楚。

“啊。。。!不。。。!要了。。。!要了!!”

“了。。!!!!。。。!!!”

按摩一下下无情的戳在那个小小的突起上,随着魏南华高升的呐喊,前端涨大的头再次出大量。

後面的甬道含着黑色的假阳具剧烈收缩了一会, 慢慢松开绞紧的口,任那巨物松脱滑落,同时喷出大量肠。

魏南华大口喘着气,无力的维持着两腿挂在扶手上的姿势,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流下一滴温暖的泪水。

☆、只因爱你 14

凌晨2点锺回到家的柯婉柔,发现丈夫早已在床上睡熟了。

简单洗漱後,很少这样狂欢一夜的她也感到深深的倦意,从後面搂住男人的背沈沈睡去。

第二天习惯早起的两个人跟往常一样起床。

柯婉柔还处在兴奋的心情中,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前一晚的趣事,感慨岁月如刀,当年的青葱少年少女们一个个都过了而立,大都成家立业,很多人甚至已经为人父母了。

其实魏南华和柯婉柔都很喜欢孩子,但因为工作的关系,一个常年全世界飞,一个工作繁忙,总觉得要了孩子就要负责,不能让孩子感到没人陪伴的两个人,就把这个事情一拖再拖。

两人计划在魏南华逐步把工作中心转移到管理方面,不经常飞了以後要孩子,或者等到柯婉柔35岁的时候退下来专心相夫教子。

但在看到老同学展示的自己孩子的照片和视频後,柯婉柔忽然觉得干脆早点要孩子算了,到底自己还是个女人,事业不可能打拼一辈子,但孩子和家庭却是一辈子的。

其实魏南华早就表示很愿意她退到二线或者干脆在家照顾孩子,但因为尊重她的工作和选择,从来没有施加过任何压力。

所以当柯婉柔委婉的表达了想早点要孩子这个意愿後,她以为魏南华会很开心很兴奋。

结果没想到魏南华却说:“小柔,你看,你好不容易做到现在的成绩,我知道你很喜爱你现在的工作,我支持你继续做下去。至於我,目前暂时不可能完全从飞行任务中脱身,就算不排一般的飞行工作,每年还有很多次指定外飞和考察出差。现在要孩子我们也不能给他一个稳定的环境有父母陪伴,要不还是按原计划,再等两年吧,你说呢?”

柯婉柔虽然感到有点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的沮丧,但丈夫说的也是事实,也许自己是冲动了点。

於是她笑了笑:“嗯 ,你说的对。我可能是看了人家孩子的照片有点受刺激了,呵呵。我们还是按原计划吧。”

魏南华揽过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吻了一下说:“对不起,都怪我太忙了。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孩子,我会尽量安排减少飞行,以後好有时间陪你和孩子 。”

柯婉柔在男人怀里摇了摇头:“别这麽说,南华。你也有你的梦想,也是为了这个家。晚两年也挺好的。”

在厚实的膛上找回安心,柯婉柔甜甜的笑了,她看不到抱着他的魏南华痛苦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无力。

说是帮魏南华收拾行李,其实魏南华自己前一晚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毕竟外飞是经常的工作,所以关於行李的整理早就有了一套标准模式,收拾起来轻车熟路。

休息了一天的柯婉柔对下午就要出发的魏南华例行嘱咐一番就照常去上班了,留下魏南华一个人在家里发呆。

终於熬到中午,拖着行李开车到了公司,在员工食堂吃了份午餐,魏南华就跟同机组的其他成员一起登机去了。

一转眼就到了五天後开董事会的日子。

魏南华这次的外飞在周五飞回国内後才正式结束,直到召开董事会的星期四为止,除了柯婉柔每天一个电话以外,没有收到司马宣的任何消息。

周四的凌晨,魏南华被手机短信的声音吵醒,索着枕头旁边的手机打开来,竟然是刘丽发来的短信:

-南华,新的企化方案通过了!祝贺你!

一时间有点蒙,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4:07am。

董事会不是上午9点开始吗?

那刘丽这短信是怎麽回事?

把昏沈沈的头埋在枕头里,试图理清思路。

“啊!”

迅速又抬起头看了下手机。

法国跟国内有7个小时的时差啊!

现在是周四早上4点多的话,那国内应该已经过了中午11点多了。

那麽董事会已经结束了吗?!

再次看向刘丽发回的短信:新的企化方案通过了。

通过了。。。。

通过了!

魏南华一下坐起身来,瞌睡一扫而空。

企化案通过了!

“啊啊!”

兴奋的大叫了一声,又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迅速给刘丽回了个短信:

-谢谢!真的很高兴!

刘丽的回信更快:

-我也为你高兴,回来请客吃饭吧!

-没问题!

回完最後一句话,魏南华把手机扔在一旁,双手枕在头下仰躺在床上。

激动的心情让他睡意全无,只顾想着接下来的具体措施如何展开。

那个人自信的脸孔忽然出现在脑海里。

也许,该给他打个电话,说声谢谢。

但以前有新企化通过,他也从没跟他道过谢,会不会显得太矫情了?

可之前的案子哪有这次难办!

而且以前,以前。。。那个人都是用别的方式索取酬劳的,这次,这次因为自己外飞,连董事会前例行的最疯狂的压榨也没有。。。。

甩甩头,魏南华翻身抓起电话,所以还是说声谢谢吧。

“嘟。。。嘟。。。喂?”

男人低沈的嗓音传来的一瞬间,魏南华全身紧张起来:“喂,司马吗?”

“嗯 ,是我。什麽事?”

“嗯 。。。听说那个企化通过了。。。。 嗯,谢谢你。。。”

不是没发觉男人的声音很冷淡,但还是鼓足勇气把感谢说出口。

“哦,没什麽。。。。”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女生:“宣,快些哦!爷爷还在车上等我们呢!”

那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是叶佳佳吗?

“好,就来。”

回应的嗓音从听筒这边听起来是那麽温柔低沈。

“先这样吧,我赶时间。”

淡漠的口气疏远冷漠,没有一丝留恋的挂断了电话。

手指有些发凉,魏南华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久久没有挂断。

董事会结束了,他跟那个叶佳佳的关系还是这麽要好吗?

看来之前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这次是认真的了。

这个企化案的通过,就当是给自己最後的礼物了吧。

还是该谢谢他的,电话没有白打。

因为巴黎是这次外飞的最後一站,客户会在第二天的上午启程回国,所以接下来的一整天魏南华没有做其他的事。

连早饭都没吃,就跑出去沿着街头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

十一月的巴黎,成群结队的浪漫中,他只感到寒冷孤单。

几近傍晚的时候,才忽然有了饥饿的感觉,看看天色,自嘲的笑了下,原来已经走了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想到第二天上午的回程,魏南华返回饭店,打算去餐厅吃点东西早早休息。

本想直接去餐厅,可一兜才想起自己出来一天竟然都没有带手机,於是打算回房间先拿了手机再去吃饭。

心不在焉的打开房门後,魏南华有点怪怪的感觉,想了想才发现原来屋里的灯是亮着的,而左手边的墙上,赫然着一张门卡,当然绝对不是自己手里这张。

後退几步看看门上的号码,没有错,的确是自己的房间。

再进门,远远看到自己的公文包就放在小厅的桌子上。

确认了这是自己的房间,魏南华稍微定了定神往里走,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浴室里有水声。

并没有夸张的想到会是什麽入室偷窃之类的,毕竟这样的饭店里,保全措施是让人很放心的,何况他几乎每次飞这个城市都是被安排在这里下榻。

大概是有人糊里糊涂的走错房间了吧,等那个人出来以後说清楚就好了。

或者,不如自己先去吃饭,也许那人出来後发现自己走错了房间就会离开,也避免大家尴尬。

再说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绝对不会对他那些简单的财物感兴趣的。

这样想着,走到床头柜拿起自己的手机。

忽然瞥见自己的手机旁有一只金色的男士手表。

魏南华当即愣在那里。

这是一只瑞士名厂出品的限量款机械腕表,没有繁琐的宝石镶嵌,简单的表盘,金色的表身,做工考究,稳重大气。

魏南华很熟悉这只表。

跟司马宣每天佩带在手腕上的那只一模一样。

是巧合吗?

这个走错房间的人也戴着相同的腕表。

又或者 。。。。

不可能。

那个人现在在一万公里以外,正跟他的新女友,也可能是未来妻子的那个女人在一起。

否定掉这个荒唐的想法,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在那个想法冒出来的刹那跳得如此激动和强烈。

转身离开卧室,低头查看手机,有五通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

其中4通是柯婉柔打来的,每隔两三个小时一次,那条留言是刚发的,问他在哪里,为什麽一直不接电话,是不是有什麽事。

还有一通是司马宣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发现小厅的沙发前有一双皮鞋,男士的。

那是一双黑色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优雅大方。

魏南华死死盯着那双鞋,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掉头快步走进卧室,果然在床尾前的案条上,看到了熟悉的散乱的西装和衬衫。

这时候魏南华不会再认为这是什麽巧合了。

如此不可思议,但又摆在眼前的事实,在这个距离国内一万公里远的巴黎,正在自己房间浴室里洗澡的那个男人,是司马宣。

这个认知再次让魏南华的心脏狂跳。

为什麽?

这不可能。。。。。

但他的确就在那里,只隔着一扇门,而不是万水千山。

慢慢的走到卫生间的门口,把头抵在门上,听着哗哗的水声,刚才沸腾的内心就平静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麽,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抓住那丝在这段时间一直扰乱他心情的头绪。

“铃铃铃!”

手机忽然响起,魏南华看了眼,是柯婉柔,赶紧按下接听键。

“南华?你总算接电话了!到底怎麽了,出什麽事了一直不接电话?”

电话那头柯婉柔焦急的询问。

“没,没有。今天休息,我出去转了转,忘记带手机了。”

魏南华转身背靠在浴室的门上说。

“呼。。!原来是这麽回事,你真吓死我了!”

“对不起,小柔。”

“没关系啊,下次记得带上就好了。是不是太累了,平时你不会忘的。”

“嗯 ,大概是,等下我会早点休。。。。啊!!”

不知什麽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门忽然被拉开。

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向後跌倒的身子,禁锢到一个温暖的膛。

“南华!你怎麽了?!”

电话里的柯婉柔听到魏南华的叫声吓了一跳。

可现在他什麽也听不到。

扬起脸对上头顶那张熟悉的面孔,魏南华怔怔的。

作家的话:

今天非常非常累,已经快晕倒了。。。。。

☆、只因爱你 15

深邃的双眸此刻只映照出魏南华一个人的脸孔。

微微颤动的的鼻尖几乎就要擦上他的。

魏南华动了动嘴刚想开口,男人挑挑眉,把目光转向魏南华手中的电话上。

顺着那道的目光,魏南华缓缓把焦距移向自己的右手,仿佛一下子回到 了现实之中。

“南华!南华!!”

“你说话呀!南华!”

“南华!你怎麽了?!”

柯婉柔的声音不断的从手机里传出来,一向温和的嗓音现在听来忽然觉得有些刺耳。

“小柔,我没事。”

在司马宣的搀扶下站起来,魏南华一边低头往卧室里走,一边尽量平静的说:“刚才不小心跌倒,手机脱手了。”

“。。。。南华你真吓死我了!”

柯婉柔长长吐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南华,你太不小心了,是不是真的那麽累,以後还是少做外飞吧,身体消耗太大。”

“嗯。。。我知道。。。。”

外衣已经被身後的男人从後面扒掉了,魏南华被推倒在床上,男人一言不发的飞快解他衬衫的扣子和裤子的皮带。

“我以後。。。会尽量。。。呜。。!”

裤子也被扒下,大手毫不留情的揉捏起饱满的臀瓣。

“怎麽了?摔的很厉害吗?”

听到魏南华的呜咽,柯婉柔关切的问。

“不。。。是,是的,很疼。”

说着拿眼睛瞥了下把他压在床上作恶的人:“挺疼的,但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事的。”

那人对这记眼刀选择无视,继续跟男人身上的衣服奋力斗争。

“那你早点休息吧,别太勉强自己了。”

柯婉柔嘱咐道。

“嗯,不会的。。我知。。道。。。呜!”

终於成功把男人剥光的大坏蛋此时正用那双有力的大手在魏南华身上来回摩挲,惹得身下的机长大人苦苦压抑嘴边的喘息。

“看来真的很痛,这麽大的人了,还会摔倒。”

柯婉柔忍不住轻轻埋怨,但更多的是心疼。

“我会小心的,我先休息。。。了。。。”

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盼望结束与柯婉柔的通话。

以往与她的通话总是让人如沐春风的,而现在每延长一秒,每多说一个字都变成魏南华无法忍耐的煎熬。

“嗯,那你早点休息吧。”

“好,明天见。”

舒了口气,魏南华刚想挂断电话,柯婉柔忽然高升叫了句:“等一下,南华!”

不得不一边应付在自己身上四处乱吻的家夥,一边打起神对着电话问:“怎麽了?”

“我刚想到哦,你那里现在快晚上8点了吧!你吃晚饭了吗?”

“啊,还没。。。呀!”

被翻过身,刚刚被抬起屁股,就感到後面一阵湿热。

“又碰到伤处了吗?”柯婉柔关切的问:“你小心点啊!对了,你还没吃晚饭就休息了吗?最好还是吃完再睡,要不对你的身体不好。”

一贯的关心体贴现在琐碎的令人烦躁。

“。。。我知道了。。婉柔。。。我真的很累了。。。。”

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呻吟,现在他只想结束这通冗长的通话。

“我会。。去吃的。。。呜呜!!”

灵巧的舌头在那片褶皱的地方来回的舔舐,并试探着往里面送去。

“那你快去吃完早点休息吧,记得上点药哦!”

“嗯。。好。。。!”

敏感的後方被又舔又吸,前面却不知羞耻的越挺越高。

“嗯,明天见。”

“明天。。。见!”

第三个字还没说出口,魏南华就感到一个巨大火热的硬物,毫无预警的直直冲撞进来。

“啊啊啊啊!!!!”

迅速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魏南华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叫出来。

“嗯。。。。”

男人发出舒适的暗哑喉音,大开大合的撞击起并没有被认真扩张的小。

“啊。。哈。。。啊!”

魏南华把脸埋进床单,屁股撅得高高的,迎接司马宣猛烈的冲击。

他什麽都不愿想,他只知道这个十几个小时前还在世界另一端的男人,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

现在,没有柯婉柔,没有叶佳佳,没有男人以往的任何一任女友或情人。

只有他们两个。

只有火热的身体。

只有猛烈的抽。

只有野蛮的啃咬。

只有满腔的悸动。

只有身体深处永不冷却的热情。

身後的人依旧沈默,仅用迅猛的撞击传达着深深的存在感。

“啊。。啊。。。!司马。。。司马。。!”

回应他的,是一记猛过一记的冲顶。

忽然很想看看男人的脸。

魏南华艰难的转过头,奋力向後靠近男人。

一把拉过他的头,居高临下的人开始疯狂的掠夺润泽的双唇。

唇舌激烈的纠缠,丝毫不亚於身下相连处糜的交媾,顺着嘴角淌着银色的汁。

“呜。。。呜!!嗯。。。!”

支离破碎的呻吟全部被吞进男人的嘴里。

“哈。。。哈。。哈。。。!”

终於被放开的时候,魏南华不得不无力的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像是要把沈甸甸的囊袋也都顶到那紧小的洞里去,司马宣不知疲倦的腰杆打桩般将怒胀的阳具猛烈捣入,每一下都准的敲击在致命的那一点上,印得魏南华疯了一样的喊叫。

“啊。。。!啊。。。!不。。!”

“那里。。。!不要。。。!啊!啊啊!!”

“司马。。司马。。。嗯啊!”

“到了。。!到了。。别,别停。。别停!!”

司马宣这次的的侵犯并没有使用太多技巧,只是几乎每一下都是完全的抽出再整没入,紧致弹的小让每一次顶弄都像是第一次入,舒爽的感觉从头的顶部一直传达的柱体的部,令人欲罢不能。

司马宣在做爱时常常是带有戏弄质的,身体的威逼加言语的羞辱,总是让男人在羞愤中又得到无上的快感。

很少像这样只是为了纾解自己的欲望,享受交的快感,完全不顾及魏南华的感受,单纯的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

但这样简单却最直接的刺激让魏南华几乎丢掉魂魄。

“嗯。。。啊。。。啊。。。不要。。。!”

“不。。。不行。。。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

进出身体的巨物滚烫大,坚硬如铁,一下下填补着魏南华体内的空虚。

“嘶。。!”

饥渴的甬道拼命收缩,让身後的男人倒吸口气。

自掘坟墓的後果就是男人忽然开始了一轮力道更为凶猛,并且毫无规律的抽。

“啊啊啊啊。。。。!!”

在顶撞的速度几乎达到顶峰时,魏南华双眼翻白,津水四流的被生生。

“呜。。。嗯!!!”

男人低吼着,一边继续急速抽,一边开始在魏南华体内。

通常司马宣会在临近高氵朝时进行一段高速抽,然後抵在他身体最深处喷发。

但今天司马宣即便在的时候也保持着像刚才一样的整进整出,一边抽一边出。

新奇的快感让魏南华浑身发抖,柔软的口也跟着剧烈的颤动。

当男人完全完之後,依旧缓慢的在滑腻炽热的小洞里来回摩擦,享受高氵朝的余韵。

魏南华则是只能撅着一抖一抖的臀部,任凭壮的器把喷出的涂抹到甬道的各个角落,完全沾染上男人的气息。

当男人把依然坚挺的凶器拉出魏南华的身体时,大量的混合着肠涌出暂时无法闭合的洞口,弄脏了雪白的床铺。

搂着魏南华的後背,司马宣侧卧在床上,双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漫无目的的抚移动。

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高温的脸颊枕到丝绵的白色枕套上时,能感到一丝令人舒畅的凉意。

“。。。你。。。。”怎麽来了,魏南华很想问出这个问题。

“想你了。”

男人没头没脑的来了这麽一句,细碎的吻落在诱人的後颈上。

“可你。。。”不是刚开完董事会,在陪那个准妻子和她的爷爷吗?

“开完会陪叶佳佳和叶老吃了个饭就赶最快的航班飞过来了。”

原来那时候他说他赶时间是。。。。

等等,这个男人有读心术吗?

“我飞了12个小时,还要倒时差,好不容易到了巴黎给你电话竟然不接。说,跑哪去了?”

正在疑惑男人怎麽能猜中自己的问题时,忽然被反问了一句。

“我。。。出去散步。。。。”

“散步?要散一整天吗?柯婉柔好像也找了你一天吧。你到底在搞什麽?嗯?”

男人有些不悦的扳过魏南华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不带手机,一个人跑出去了一天,浑身冰冷的跑回来。魏南华,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男人眯着眼睛冷冷盯着魏南华的脸。

“我,我就是出去走走。。。忘记带手机了。。。”魏南华有些不敢面对眼前的男人:“谁都有过。。。”但还是不忘小声补充一句辩白。

“你没有过。”司马宣用手抬起魏南华的下巴,本来清澈的双眼还透露着激情过後的迷离,眼眶微红,睫毛潮湿,黑亮的头发因为汗水有些贴在脸上。

一股热流直窜到下腹,没有彻底纾解的欲望一下子又硬得发疼。

狠狠咬上那张温润的嘴唇。

“你欠我的还没还完。”

说着两手伸到男人背後,顺着强韧的腰线滑到挺翘的臀部,放肆揉捏。

“什麽。。。?”

魏南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什麽,只感到一双禄山之爪在自己的屁股上又搓又挠。

“你不会不认账吧!”司马宣扬了扬眉:“虽然这次因为你有外飞任务,没有在董事会前跟你结清楚。但现在是我该索取报酬的时候了。”

魏南华才明白过来男人说的是什麽。

搞了半天他这麽不辞辛劳披星戴月的赶到这里,就是为了来索取什麽狗屁报酬?!

瞪圆了眼睛一拳锤在男人肩上:“司马宣!除了这种龌龊的事,你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了吗?!”

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有啊,机长大人!我还要负责好好检查你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自己玩啊。”

条件反的打算对这种下流的言论狠狠反击一番,可忽然想到自己出发前在家里的书房,做过怎样乱不堪的事,魏南华的脸一下子从头红到脖子。

本来只是随口说说的男人,在看到魏南华的样子时像是发现了什麽有趣的事,邪笑着在魏南华的身上色情的揉捏:“哦。。。?看来真的有自己玩啊。。。是用我送给你的礼物吗?感觉怎麽样?好用吗?”

魏南华被问的哑口无言,想反驳又格外心虚,只能努力转过身背对着这个无耻的家夥。

男人却没有再多说,只是收紧双臂,紧贴着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久到魏南华以为男人已经睡着了。

“。。。谢谢你。。司马。。。”

把手小心的搭在霸道搂在腰间的男人的手背上,魏南华轻轻的说。

“。。。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男人低沈的嗓音清醒的问。

魏南华一颤。

过几天还有别的礼物要送你 。。。

这是那天在夏家分开时男人对他说的。

他早就安排好了吗。。。。

一瞬间两眼变得湿润。

“嗯。。。喜欢。。。。”

作家的话:

快写死了。。。终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周末写存稿神马的不敢再奢望了,已经被告知两天都要往外跑。。。-_-!

再次感谢所有点击,投票,留言和送礼物的孩子,你们就是我的动力。鞠躬!

下周一见喽,大家周末愉快!

16-18

☆、只因爱你 16

这一晚摄人心魄,激情四。

做过一次之後,饥肠辘辘的两个人直接叫了客房服务,晚餐吃到最後不知不觉又演变成品尝机长大人的戏码。

在小庭的沙发上滚了一圈,最後还是拉扯到卧室的大床上。

心中被死命压抑的情愫,终於开始已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滋生蔓延。

情动的不再是身体,还有心灵。

魏南华感到自己的心脏从没这样激烈的跳动过,好像每一次呼吸都可以让口发疼。

司马宣将他摆放成各种姿势交脔,他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只是乖乖的配合着男人的摆弄,任由男人狠狠弄。

後面因为长时间的摩擦,温度高得惊人。

娇嫩的口被得化成一滩春水,异常柔软,像朵盛开的花,本无法闭合。

两腿间黏糊糊的一片,分不清是谁的混合着大量的体,布满小腹和大腿。

魏南华觉得自己从没如此渴求过司马宣的体温。

大力的拥抱,煽情的抚,激烈的亲吻,凶狠的抽,只有这样才能确认男人在自己身旁。

缠绵悱恻的一记长吻後,魏南华蒙胧着双眼深深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今天怎麽这麽主动? 嗯?”司马宣勾了勾嘴角:“几个星期没碰你,这麽饥渴吗?”

“。。。。嗯!”

重重的发出一声鼻音,魏南华不去看男人讶异的脸,沿着强壮的身躯一路向下,来到男人刚刚释放完的欲望跟前。

男人已经释放过两次,这期间自己被过几次已经记不清了。

可还不够。

还要更多。

只有这时,只有这样,这个琢磨不透的男人才有一点点真实的感觉。

一口含住那只刚刚还在自己体内翻腾的巨龙,卖力添弄吮吸,舌头顺着体的青筋上下撩拨,在伞状的圈圈处来回打转。

魏南华半眯着眼,因为刚才哭喊而沾湿的睫毛微光闪动,被无情蹂躏过的嘴唇红润丰盈。

听着男人变重的呼吸声,一边深深允吸男人的欲望,一边用手揉搓起自己的分身。

男人怎麽忍受得了他这样的挑逗,很快魏南华就感受到嘴里的迅速膨大,吞吐开始变得困难。

随着男的再次挺立,男人一下一下从下往上挺动。

魏南华觉得从为男人口交一下子变成被男人嘴,羞耻的心情令身体更加敏感,忍不住收缩起瘙痒的後庭,使得一股股浓稠的白色体混合着透明的肠从股间被挤压出来。

男人看见了,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嘴从自己的下体拉开。

“贱货,你那骚屁眼儿又想挨了吗?”

如果是平时,这样的话会让魏南华无地自容,羞愤难当,一定会拼命挣扎反抗。

可这次,他只是用充满泪水的黑眼睛期艾的望着男人,那眼神里有害羞,有渴望,但没有拒绝。

对於魏南华态度的180度大转变,司马宣觉得很有讶异,揪着他的头发死笑非笑的问:“你把我添这麽硬,就是想把它塞进你那个浪得不行的小骚里面去,是不是, 嗯 ?”

魏南华没说话,只是稍微垂下了眼帘,隐晦表达着默认的意思。

司马宣又笑了:“好啊,那让我看看你这个小骚货是怎麽用大满足自己的。”

拍了拍自己的坚挺:“想要的话,自己骑上来吧。今天我就好心来当机长大人的按摩帮吧。报酬嘛。。。就来拍一部机长大人自慰的短片送我好了!”

说着,捞过扔在旁边的手机,调整到摄像模式,把镜头对着魏南华做好了拍摄准备。

虽然已经突破了心里防线,开始努力接受男人对他身体的各种蹂躏,但要自己主动,果然还是很难办到。

刚才鼓起全部的勇气主动为男人做了口交,现在对方竟然得寸进尺的要求他自己来,还要拍下全程!

这怎麽行!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见司马宣暗哑的声音。

“南华,快点坐上来。”

听到男人叫自己的名字时,魏南华浑身一抖,後面的小抽的厉害。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充满无法拒绝的蛊惑。

分开修长的大腿,认命的跨坐的司马的身上,用下身的入口对准男人的凶猛,慢慢坐下。

已经被开凿半晚的甬道本不需要扩张,就轻易容纳了那个庞然大物,里面的和肠都变成了最天然的润滑剂。

“嗯。。嗯啊。。。!”

全部坐到底的那一刻,魏南华仰头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不是想爽吗?自己动啊!”

司马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搭在旁边的靠垫上,冲镜头里的魏南华催促道。

努力抬起自己的臀部,把男人的退到洞口後再坐下来。

“嗯。。嗯。。。哈啊。。。!!”

因为湿热的洞里面很顺畅,魏南华的动作渐渐加快起来。

他跟柯婉柔也用过几次骑乘式,但柯婉柔比较保守,用这个姿势很拘谨,两个人都不是很尽兴,所以只尝试了几次就再没做过了。

魏南华没想到,今天自己会像个女人一样扭动着腰肢,坐在男人身上获取快感。

然而随着速度的加快,他本就没有时间思考这些问题了,只想要男人进得更深。

不知道是不是姿势的原因,魏南华总感到自己动的感觉跟被司马宣狠狠撞击的感觉很不相同。

也许是无法控制角度,也许是吞吐的力道不够,总之他感到离高氵朝只差那麽一步,却又如此遥不可及。

男人似乎对他的焦虑熟视无睹,继续饶有兴趣的进行着拍摄。

忍不住伸出右手握住自己肿涨的器,见男人没有制止,便就着马眼流出来的体上下套弄,狠命揉搓。

“嗯。。。啊。。。啊。。。啊!!!”

如潮般的快感涌向全身。

“不得了,都这麽大了。你撸得很带劲嘛!”

“呜。。。啊。。。 嗯啊。。。”

前後的双重刺激,让魏南华如坠云端。

“你一个人的时候都是这麽弄的吗?又前面又後面?是不是很辛苦?”

那是谁的错?!

难道不是你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不刺激後面就很难高氵朝的吗?!

魏南华心中愤恨,用力夹了下体内的硬物。

“嘶。。!想夹死我吗!”

男人往上顶了顶。

“骚货,把手拿开,让我看你用後面!”

抬眼正好看到男人不再盯着手机荧幕,而是定定的看着自己,情欲布满双眼。

迫於男人的压力,依依不舍的送开自己的,继续努力的上下起伏,让硬热的阳具快速进出在自己的股间。

“不。。。嗯。。。不行。。。啊。。。”

“快。。快。。!啊。。啊啊!!”

“司马。。我。。我。。求你。。我。。。!”

司马宣用空余的手轻轻上魏南华的分身,若即若离的打了几个圈。

“司马。。。求求你。。让我出来。。。!”

“咦?是按摩不合用吗?奇怪,我自认这个超级按摩帮可是高档货呢!”

男人故作无辜的说。

“不行。。不行了。。。!司马。。。我。。快点我。。!”

“我现在不是正在你吗,骚货?”司马宣说着动了动腰,引得魏南华一阵悸动:“说,你那个骚屁股里夹着的是什麽?”

“是。。是。。你的。。。大。。。”

魏南华一边不停的摩擦着内壁,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

“大吗?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那清高的嘴里说出什麽。说,说了我就给你。”

发觉自己心意的魏南华比平时更容易妥协,没坚持多久就低声说:“大**巴。。。我的小屁眼儿里着。。你的大**巴。。。!快!快点我!求你快点我!”

司马宣把手机放进魏南华的一只手里:“自己拍。”

两手撑起魏南华的双腿在身体两侧,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就像一个M型。

刚刚把手机拿稳,就被稍稍举起悬空,然後从下面爆发出一阵猛烈的顶撞。

“啊啊啊。。。!!要死了。。啊 !!”

每一下都准确的打到那个凸起上,酥麻的电流在魏南华全身乱窜。

终於被触碰到的致命一点获得无上满足。

“司马。。。司马。。。!宣!宣!我不行了 。。!”

悬在半空,除了支撑在腿窝的的双手,只有下身不断顶入的大将生命的能量源源不断注入到摇摇欲坠的身体中去。

“不。。。不行了。。。!宣。。宣。。! 嗯 。。。要了!”

硕大的头被後方的顶弄激得一阵酥麻,眼看就快关失守。

司马宣盯着他的前端,微喘着说:“我最喜欢看你的大**巴被得又硬又湿的样子,南华。你这个样子最让人着迷。我没见过比你更荡诱人的身体了。”

贪婪的目光带着审视和欣赏:“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但没想到你竟然比我期望的还要好。从没有一个人的身体可以让我沈迷这麽久。”

壮的器快速进出着媚全部红肿外翻的小,让魏南华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了。

“啊。。哈啊。。。啊。。。!”

“嗯。。。慢。。。慢点。。。!要。。要坏了!”

听着司马宣告白似的话语,魏南华心跳快的无以复加。

他现在被掌握在男人的手中,像飘摇的小船只寻得到一个去处。

身体相连的部分忽然变得不仅仅是欲望的宣泄,更是心灵的契合。

“说吧,南华!说我最想听的话!说出来,我就干死你!”

“啊。。。 嗯啊。。。干死我!干死我!!宣!快点干死我!”

魏南华仰起头,尽情享受极致的感官快乐,大声呐喊着。

“死我!我要了!啊!啊啊!!”

感到体内的巨物竟然还能变得更大更硬,魏南华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没有得到额外抚慰的巨大的阳具越抖越厉害,四溢的体已经开始浑浊。

“大**巴要了,大**巴要被了。。!”

“浪货!**死你!死你!!!”

“啊。。了。。!了。。!被了。。!啊。。!宣!!”

狠狠撞了几下,司马宣快速撤出他的身体,把硬得快要爆炸的贴在魏南华的上。

魏南华颤抖着用一只手试图握住两人爆发的器, 忍耐到发紫的头剧烈抖动着,一起喷出白色的浑浊。

几乎同时,忽然被抽空的甬道喷出大量体。

“哈。。哈。。。哈。。!”

倒在床上的两个人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喘息。

窝在司马宣臂弯里的魏南华,只喃喃嘟囔了一句话就昏睡过去了。

但司马宣还是听清了。

他说:宣,我爱你。

作家的话:

有。。有存稿了。。虽然只有一点点。。。内牛满面。

出去跑了两天,竟然还被我写出存搞,使劲表扬了自己一下,嘿嘿。

今天肚子疼了一天,争取晚上再写点,别让存搞这麽快就被消耗掉了。。。。

☆、只因爱你 17

第二天清晨,魏南华在手机的闹铃中挣扎着醒了过来。

其实被折腾到凌晨的他本还没睡几个小时,但因为回程是定在早上11点,算上从酒店到机场的路程和准备工作的时间,所以他给自己上了早上6点半的时锺。

本能的迅速按掉铃声後,才发现腰上箍着一只手臂。

昨夜的种种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霎时间脑袋里一片轰隆。

刚想转身,被蹂躏一夜,布满青紫的臀部就感到一个火热的硬物抵在後面,蓄势待发。

惊恐的想要逃离,却被箍得更紧。

硬热的巨物象征的戳刺了几下,意外的没有继续探入,人就被翻转了过来。

“啧,还真早啊。。。。”

看了眼自己手机的司马宣一脸被吵醒後的霾,把头埋到魏南华的颈窝处,蹭了蹭。

两个人成为好友不久,魏南华就知道男人的起床气特别大。

因为有一次去爬山,约好4点半集合,男人倒是守时没有迟到,不过一路上脸黑的什麽似的,一直到7点多吃了一顿过於丰盛的早餐後才转好。

所以现在魏南华也不敢招惹这个会随时暴走的家夥,只是任他在自己的锁骨上胡乱啃咬。

第一次,两个人过夜之後的早晨,虽然全身酸痛,但心里却愉快满足。

静静的躺了一会,正当魏南华估计着时间差不多,想悄悄起来的时候,一直扒住他身体的司马宣睁开了眼睛,微眯的望着他。

只这样就让魏南华的心脏怦怦乱跳。

忽然记起昨晚自己在被累晕前,好像说了。。。。

他听到了吗?

那他。。。。

屏住呼吸,一眨不眨的回望着男人。

“。。。。。一会你还要飞,就放过你这次吧。”

半响,男人说出这句话,让魏南华征了下,用力推开他转身下了床。

说不上是轻松还是失落。

粘稠的体随着修长健美的双腿走动,源源不断的从还没完全闭合的肛口流出来。

在浴室里冲了个澡,为自己做了清洁,关掉水走到盥洗台准备刷牙,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人在讲话,是在打电话吗?

洗漱完毕後打开浴室的门,发现司马宣果然正把电话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

见他出来便赤身裸体的站起来,落落大方的走过魏南华的身边进去浴室。

“宝贝你昨晚太销魂了,这段视频我一定会心保存一辈子的!”

擦身而过的时候,不经意的低语。

全然不顾被这句话定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的人,始作俑者踏着轻松的脚步走进了浴室。

关门,水声响起。

只裹了件浴衣的机长大人就那样呆呆的站立在那里,脑子正被昨晚荒的片断狂轰乱炸。

浴室里的水声刚停,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哪位?”

难道是其他同事有事来找他吗?

“客房服务!”

穿好衬衫长裤的魏南华疑惑的走到门口打开门:“我没。。。”

“东西放下吧,谢谢。”

刚要开口,卧室里就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餐车被推进小厅,男人从屋里出来随手递过一张纸币放入服务生的手心里。

服务生礼貌的笑着说:“谢谢,先生。有事请随时给我们电话。”

然後就退出去了。

原来是他叫的,那麽刚才他是在打电话叫早餐,不是在看。。。。

想着想着脸又开始红了。

男人打开餐车上盖子打开,是两份英式早餐。

“快吃,来不及了吧。”

男人招呼着魏南华,自己不客气的坐在桌子旁就开始动手了。

魏南华才想到时间真的不早了,於是大步走过去也坐下来开始用餐。

把吃不惯的豆子往盘子旁边又划了划,魏南华踌躇着开口:“你。。。”

“我在这边还有事做。”

男人低头喝了口咖啡说道。

他到底是怎麽知道我想问什麽的?

魏南华纳闷的想,自己的确是想问他现在什麽计划,自己要往回飞了,他呢,是不是一起回去?

“之前那批特训今天就结业了,因为是第一批,所以这边邀请我来参加结业仪式。顺便讨论一下接下来的合作。我大概还会在这边逗留两三天。”

原来不是专程来看自己的。。。。

魏南华在心里自嘲的笑了下,也对,他这样的人,怎麽会对自己认真呢。。。被感动成那样的自己真像个傻瓜。

摇着头把被遗弃的豆子拨到自己盘子里,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在英国生活过很多年的司马宣早已对这种做法吃习惯了。

“你马上就出发了吧。结业式要11点才开始。晚点我来退房,你别管了。”

“可。。。”

“别可是了,我会跟他们经理谈的。这点小事你就别心了。”

快速消灭掉盘子里其他的食物,看看表都快7点半了,魏南华飞速起身穿上制服,拉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出门了。

“南华!”

刚打开房门,司马宣就从後面抱住了他。

不得不把门又关上。

“南华,昨晚你真迷人。不枉我开完会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可惜你这麽快就要回去了。”

说着,轻轻吐气到发红的耳廓上。

是啊,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本不用这麽赶着过来,结业仪式是今天快中午的事,他完全可以搭昨晚的飞机今天上午到。

何况只能见上自己一面就要分开了。

忽然心里又觉得满满的。

“宣。。。我。。。”

来不及说的话被灵巧的舌头堵在喉咙里。

温馨柔软的一吻过後,司马宣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新企化总算通过了,但实际执行的难度不会比这个更轻松,之後会更忙。我没法在公司面面俱到,这个事就靠你了。嗯?”

两个人对望的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嗯!”

对司马宣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魏南华转身离开房间,跟同事在大厅会合赶去机场了。

周末回到家的魏南华在看到柯婉柔的时候心中充满愧疚。

以前觉得自己虽然被迫在身体上背叛了这个女人,但心还是爱着她的,总有一天,等司马宣厌烦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像从前一样了。

可现在,在巴黎的那一夜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

原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早已彻底沦陷,只是迟钝的自己并没有发现。

这麽说来,还是自己的身体坦诚一些。

想起司马宣常常这样说着把他戏弄一番,嘴角忍不住就微微上翘。

以前盼着司马宣哪一天厌倦了就放自己自由,现在则深深的为这种可能的发生焦虑不已。

那个人是没有长的,这一点自己比谁都清楚。

自己在他身边真的算很长了,跟他其他的女友和情人比起来。

但也总会有厌倦的时候。

到那时,自己怎麽办。

整个周末就在魏南华一时欣喜一时忧虑的烦恼中度过。

柯婉柔虽然感觉到丈夫的异样,但认为这是因为之前的过渡疲劳造成的,所以加倍体贴,又不过多打扰,让他充分休息。

因为是周末才回到国内,所以工作报告要等到星期一才能回公司撰写提交。

终於熬到上班的魏南华倒像是神了不少,早早就出门了。

经过两天的思考,他觉得暂时维持现在的状况最好,不要让司马宣知道自己这些想法,因为他知道司马宣最不喜欢被束缚,情人间的争风吃醋他最厌恶。

就保持现在这样,无论他交什麽样的女友,自己也跟他维持这样的关系。

心不是不痛的,但自己也还有婉柔不是吗?

无论如何也没有一个完美的答案,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个人说会在巴黎再停留两三天,那今天应该就会来上班了。

整个周末都没有通电话,看来是很忙吧,又有时差。

只是一个周末,却竟然让他好像无法等待似的,即便是跟柯婉柔在热恋时的他,也从没有过这样迫不及待的思念。

8点锺就到了公司,来得人还不多。

在员工餐厅买了杯咖啡带到办公室,却罕有的无心办公,时不时就要踱到窗前向外望。

有点紧张,有点期待,又有点不安。

尽管那人好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那句话,那一夜後两个人的关系变得稍微有点不一样了吧。。。。。

就这样七上八下的彷徨到上午10点,报告一个字也没写出来,那辆熟悉的银色宾利却一直没有出现。

是不是自己错过了呢。。。?

这样想着,魏南华站起身来就往门口走去。

在手转动门把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就这样贸贸然跑去他的办公室吗?

说什麽?

说两天没见,我很想你?

自己说不出口。

即使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还是说不出口。

或者打个电话。。。?

还不是一样,不知道说什麽。

踌躇半响,悻悻的走回桌边坐下。

苦恼了一会,魏南华忽然翻出几份新增的文件,开始细细研读批注,并开始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拿着刚刚打印好的新文件,带上其他资料,魏南华神情自如的走出了办公室。

提着手里的文件夹,快步走向电梯直升到顶楼。

看到门口的高悦泽时,魏南华笑着说:“高秘书,我有份关於新批下来的企化案的材料要交给董事长,还要跟他商讨一些细节,他现在方便吗?”

高悦泽在魏南华走近的时候就站了起来,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听完魏南华的话之後怔了一下,但瞬间就恢复彬彬有礼的样子,快到魏南华本没有捕捉到。

“呵呵,魏机长刚回来就准备好大展拳脚啦!企化案顺利通过,还没来得及恭喜呢!”

“谢谢,董事长费了不少心,不过总算拿下来了。”

魏南华一边说一边笑,眼睛却不住的往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瞟。

高悦泽看在眼里,依旧保持着微笑:“啊,董事长今天没有过来公司。如果只是把材料交给他的话,您可以留给我,等董事长来了我会递上去。但如果您要跟董事长商讨细节的话,不如等他回来我就马上通知您?”

听了高悦泽的第一句话,魏南华就愣在那里了。

他没有来上班吗,是还没有从巴黎回来,还是。。。?

“嗯。。。董事长,还没从巴黎回来吗。。。?”

魏南华觉得如果司马宣回来了的话,肯定会来公司的,毕竟现在这个企化的具体实施还需要有他坐镇,何况。。。。

“是的,董事长还在巴黎。”

舒了口气,也许是和那边的合作比较复杂,也许不是很顺利。

“这样啊,那等董事长回来麻烦高秘书跟我讲一下吧,这个文件最好能早点确定。”

“当然,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道了谢,转身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回过头。

“嗯。。。说起来,这次过去谈合作,高秘书没有一起去吗?”

作家的话:

今天实在是忙死了。。。。

谢谢送礼物,留言,点击,投票,收藏和呼唤爱的所有孩纸!

鞠躬!

☆、只因爱你 18

高悦泽推了推镜框:“因为这次的会谈是非正式的,只在结业式结束後的酒会上跟对方的高层简单沟通一下彼此的想法。真正的会谈是下个月,到时候我才会跟董事长一起过去。”

不是没有看到魏南华瞬间僵住的表情,高悦泽依旧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酒会结束後董事长在巴黎应该没有什麽工作了,他拿了几天的假期,大概要到周末前才会回来。过来公司的话,大概最快要下周一了吧。”

魏南华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回到办公室的。

就连在电梯里碰到刘丽,对方调侃着让他请客吃饭,他也只是嗯嗯啊啊的敷衍了事,本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愣愣看着手里的资料,高悦泽的话一遍遍回响在耳边。

-“真正的会谈是下个月。”

-“酒会结束後董事长在巴黎应该没有什麽工作了。”

-“过来公司的话,大概最快要下周一了吧。”

每多听一句,自己的心就往下多沈一分。

空气像是也变得稀薄。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努力回想司马宣当时说的话。

他说,那边还有工作,还要逗留两三天。

其实,他的确没说这两三天都是要工作,也许他就是说工作完了要休假几天的意思。

是自己没理解清楚。

只是晚回来几天而已。

没什麽大不了的。

是自己太敏感了。

想到刚才自己心中的震惊与恐慌,魏南华自嘲的笑了。

但是,如果只是休假,为什麽不给自己电话呢?

-“新企化总算通过了,但实际执行的难度不会比这个更轻松,之後会更忙。我没法在公司面面俱到,这个事就靠你了。嗯?”

也许,他是要我专心处理这件事,毕竟下个星期培训的飞行员回来後有得自己忙了。

这样想着,心中的不安似乎渐渐平复。

自己也太小题大做了,怎麽会像个小女人一样患得患失!

不能辜负那人的期待。

想通的魏南华站起来,重新抖擞神回到座位上,开始撰写飞行报告。

哪有时间感春伤秋,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魏南华全心投入到新决议的实施中,与各相关部门反复开会沟通,同时还要准备下周特训人员回归的事宜,忙得焦头烂额。

魏南华却嫌自己还不够忙,否则夜深人静的时候,怎麽还会胡思乱想。

柯婉柔知道丈夫最近因为新企化实施的事很辛苦。

事实上,为了这个案子男人已经奔波很久了。

但从没像现在这样忙得不可开交,总是半夜回家,天没亮就起床离开。

两个人已经多少天没坐下来一起吃个饭了?

别说吃饭,就是话也没说上过几句。

更别提原本规律和谐的夫妻生活了。

本来两个人一个星期至少会有一两次床第之欢,可自从男人开始忙起这个企化,好像这麽久以来就没再碰过她。

柯婉柔本就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人,现在看到丈夫起早贪黑的为工作劳碌,心里更多的是心疼和体谅。

但在周末难得的连休两天,而魏南华的工作也终於进入阶段的缓冲期後,两人闲逸的吃过可口的晚餐和甜点,洗漱上床,对於男人对自己委婉的暗示表达还是很疲惫的回应,柯婉柔多少还是觉得有点难过的。

魏南华在床上也算是热情的人,又是身体强壮的健康男,因此两人在夫妻生活方面还是很规律的,少有的几次柯婉柔主动,魏南华从来都是欣然接受,格外卖力。

躺在魏南华的身後,用手虚虚的描绘着丈夫健壮的身躯,忽然想到以前闺蜜们说起的男人那话儿的事情,再想到魏南华天赋异秉的那里,脸不禁红了起来,心脏也跳得更快。

轻轻贴在男人的後背上,她想,自己其实挺幸福的了,嫁了这样一个完美的丈夫。

男人为了这个家在打拼,自己应该更体谅他一些才对。

甜甜的笑着,轻靠在男人身上的柯婉柔渐渐睡熟了。

可男人还在了无睡意。

之前一周都可以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把自己弄得很累。

可周末忽然闲下来,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同时,还要面对柯婉柔,不能让她感到异样。

而最难熬的是,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

不是不懂柯婉柔的暗示,不是没看到她隐含期待的眼神,可自己真的做不到。

现在的他对柯婉柔充满了愧疚和罪恶感,却再没半点爱恋之情,他的心里只能同时装下一个人。

叫他如何再跟她行鱼水之欢?

更何况,现在的他,需要的不是与女发生关系来纾解欲望,他需要的,是那个人才能带给他的颤栗与悸动。

是被凶狠的贯穿,是被无尽的索取。

稍微想起,身体便一片火热。

努力控制自己的颤抖不要惊醒身後的女人,魏南华试图想些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下一步实施举措如何进行。

明天的欢迎式是否筹备妥当。

。。。。。。

没有用!

男人英俊的脸庞,深邃的眼睛,健硕的身躯,大的器,无一不出现在魏南华的脑海里,蛊惑着他的欲望越涨越高。

很想伸手去安抚叫嚣的欲望,可又怕吵醒身边的人。

刚刚拒绝了她的邀请,如果现在被发现自己解决,那才是百口莫辩。

或者去书房。。。。

忽然想到书房里被偷偷存放的那个东西。。。

不!

他不能去!

尽管在想到那个的一瞬间後面的小洞就剧烈的收缩了起来,似乎还流出了一些体。

他无法想像,也无法接受自己在妻子熟睡的时候,躲在另一个房间里用假阳具贯穿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自渎的情形。

他的自尊不允许。

而且,万一被发现的话,这可比躺在床上自己手更难以解释,这样的结果是毁灭的,他无法承受。

最後,在难耐的情欲翻腾中,魏南华终於在半夜入睡。

但在梦中,他终是无法逃脱欲望的束缚,被日思夜想的怀抱包围,然後是凶猛的挺入和激烈的律动。

那个侵犯他的恶魔不断说出令他万分羞耻的话,让他不断攀上欲望的高峰,最後在他耳边说着“我爱你”,让他再也无法控制的全部释放出来。

清晨醒来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胯间黏糊糊一片,用手伸进裤子稍微一,果然沾满滑腻的粘稠。

看看身边还在睡的柯婉柔,魏南华轻轻爬起来,走到卧室外的另一间浴室脱下脏掉的内裤和睡裤,连同上衣一起扔在地上,冲了个澡。

穿着浴袍回到主卧前,绕道去洗衣房把脏衣裤放在其它要洗的同色衣物堆里,又想了想,还是扒开其它衣物放在下面。

柯婉柔已经在刷牙了。

“今天醒得早,冲个澡提提神。”

魏南华站在柯婉柔身边,拿起自己的牙刷挤牙膏。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怕吵醒对方,跑到外间的浴室洗澡甚至洗漱。

柯婉柔没当回事,漱完口说:“嗯,今天不是有活动麽,是要神点。上星期你太累了。”

魏南华一边刷牙一边应了一声 。

到了公司的停车场,一眼就看到专属车位上那辆清洗的!亮的银色轿车。

魏南华的心脏顿时跳得快极了。

到了办公室,拿起几份等着司马宣签字的文件,马不停蹄的乘电梯到了顶层,大步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高悦泽看到他的时候眼光几不可察的变了变,站起来笑着说:“魏机长,早上好。”

“早。”魏南华快速回复了一句,看了看办公室的门:“董事长来了吧。”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似乎不需要别人的答复。

“嗯,董事长已经到了一会儿了。”

“那我。。”

说着晃了一下手里的文件,同时抬腿就往里走。

高悦泽飞快探出一步,恰好挡在魏南华的身前。

“啊,魏机长,董事长正在开会!”

魏南华愣了下,开会?

一大早跑到公司,他跟谁开什麽会?

看到魏南华疑惑的眼神,高悦泽往後退了一步,稍稍缓和了下气氛。

“说是开会,其实主要是听取报告吧。”说着推了推眼镜:“今天上午不是特训人员的欢迎式吗?赶在那之前,这次特训队的队长,也是马上单独编制的特编组机长,要把这次特训的简要报告汇报给董事长。”

原来是这样,魏南华点点头。

“这次的特训计划是董事长一手策划亲自参与的,自然特别上心。本来是排在下午的报告,结果董事长听说夏队,哦,就是刚才说的特训队队长,很早就来了,就想尽快听取报告。夏队对工作热情非常高,您知道,他们这批人很感激董事长,所以二话没说就立即来报道了。呵呵。”

魏南华觉得今天高悦泽的话似乎比平时多很多,但说的也都是自己想知道的事。

没多想,还是感谢的笑着说:“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董事长工作了。等欢迎仪式上见了他我亲自跟他约时间吧。麻烦你了高秘书。”

高悦泽礼貌的笑了笑:“哪里,魏机长别跟我客气了。您跟董事长直接约当然最方便了,比通过我来可快多了呢。”

魏南华不及多想,高悦泽紧接着说:“董事长最近都会很忙,时间排得非常紧,来找我预约的人又多,排时间可真是太费脑筋了。当然,魏机长不会受这些限制了,呵呵。”

魏南华总觉得这个明干练的高秘书今天不但话特别多,而且似乎总是话里有话。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

但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高秘书是我们荣光出名的天才秘书,董事长这麽严苛的人也从来挑不出你一点毛病,排时间这样的小事,高秘书当然是不再话下,原来高秘书还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魏南华也不全是奉承他,毕竟他不是这样个的人。

他说的基本都是事实,只不过,他很少在人前这样直接称赞,特别是他们两个其实并非很熟的情况下。

而且,魏南华还是觉得这个总裁贴身秘书,看自己的眼神有时会怪怪的,尽管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知道自己跟司马宣的关系,问司马宣的时候他也说自己想太多了。

高悦泽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听到王牌机长的赞美也是面不改色,只是客气的说:“魏机长您太高看我了。”

魏南华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眼神还是黯了黯,跟高悦泽说:“那我先下去了,一会儿见。”

“嗯,好的。。。哦对了!”高悦泽走到自己的座位边,但并没有坐下来:“魏机长见过那个夏队吗?”

“没有,从选拔到他们去培训,我都不在总部。这个高秘书应该知道的。”

魏南华对这个问题觉得有点突然,但还是据实以告。

“不过我看过所有培训人员的资料,上面有他们的照片,是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个方面条件都非常优秀。老实说我还满期待的,应该是个了不得的人材。据说当时考核成绩第一,是董事长钦点的特训队长。我对董事长的眼光很有信心。”

“是啊,我们董事长看人一向最有眼光了。”

魏南华觉得高悦泽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勾了勾嘴角,但因为动作太微小,让他怀疑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一会儿的欢迎式上就能见到他了,他会代表全体培训人员发言的。”

“嗯,我很期待!”

作家的话:

刚才忽然发现,专栏的点击竟然过万了,狠狠的激动了一下。(捂脸)

人家。。。会更加努力的!为了乃们和机长大人的幸福!(握拳)

鞠躬!


19-21

☆、只因爱你 19

欢迎仪式定在上午11点举行,地点就设在荣光大厦15层的中庭。

正式开始前,丰盛的食物和酒水就都被摆放在了四周。

不过酒类只提供了香槟,因为下午还要继续上班。

魏南华早早来到会场,跟同事闲聊着等待仪式的开始。

一直待到开场前的5分锺,才终於看到英挺伟岸的男子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深灰色西装,踏着稳健的脚步向会场的主办台旁走去。

目光追随着那道高大的身影,魏南华不由屏住了呼吸。

直到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这才留意到跟在男人身後的一名年轻男子。

那名男子有一头深栗色的短发,皮肤白皙,身材挺拔,五官就一个男人而言过於致,但却无碍他眉宇间散发出来的英气。

这是一个你不会把他错认成女人,可又不得不承认比大多数女人都要好看的男人。

这个男人魏南华认得,就是之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特训队队长,即将上任的特编组机长──

夏英承。

他穿着新定制的制服,跟魏南华他们的基本相同,只是颜色由深蓝改为纯白。

这是特编组的新制服,用於区别其它机组的设定。

本就笔挺英气的制服,由稳重优雅的深蓝色改成纯白色之後,更添一份清爽洒脱,穿在层层选拔出来的一批年轻人身上,真是说不出的朝气蓬勃。

两个人一前一後的走向会场的主办台旁,那里有筹备人员,早就到场的高悦泽和其他特训队的队员。

才刚汇报完吗?

既然是两个人一起过来的话,应该是刚结束吧。

目光转回前面冷峻的男人身上,尽管看起来面无表情,但熟悉他的魏南华却能从他眼角的线条看出他愉悦的情绪。

自己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一个星期的休假,真的让男人心情不错呢。

似乎是感应到了魏南华的目光,司马宣侧过头,正好看到魏南华独自浅笑的模样。

似笑非笑的微眯了下眼,与魏南华对视了几秒後就回过头继续往前走了。

欢迎式开始後,先是主持人请相关高层简短发言,当然包括代理董事长司马宣。

然後是特训队的队长夏英承代表全体特训人员发言,表达了对荣光特别是代理董事长司马宣的感谢和为公司努力奋斗的决心。

最後魏南华作为飞行部的经理,宣布了夏英承机长的任命和特编组的成立以及主要业务范围。

在发言的过程中,魏南华看到司马宣和新机长夏英承不时低头私语,夏英承会淡淡的笑,在抬头看见魏南华时,笑容就更放大了些。

回一个微笑,魏南华觉得这个年轻人应该还满好相处的。

再看司马宣,神态自若,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连身边的气压都回升了不少。

也难怪,这个他细心打造的优秀团队终於要开始大展拳脚了,他这个幕後推手自然是喜不自胜。

关於司马宣建立这个特别团队是为了打压荣光第一飞行员和王牌机长这个说法,魏南华早有耳闻,就连刘丽和周童也跟他提过几次。

可每次,魏南华都是笑而不语。

因为其实,最开始提出这个概念的,正是魏南华本人。

为了打破荣光现有的制度格局,在两个人还是好朋友的时候,魏南华曾向司马宣透露过这个想法。

他觉得,这个特编组的成立,可以从内部一点一点改造荣光,是荣光未来的希望。

然而这个想法说来简单,实施起来却并不比之前改变荣光整体形象的企化容易多少,而且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

对魏南华来说,这是一个梦想,他觉得能在10年内实现的话就已经很难得了。

可司马宣为他实现了。

就在短短的两年内。

没有跟他商量,没有多大的动作,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所以当司马宣第一次在公司会议上提出这个议案的时候,魏南华完全愣住了。

所以在所有人都认为司马宣在扶植自己的亲信的时候,魏南华表示全力支持。

因为,这本是他的梦想。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起,开始被司马宣那样对待的他,就注定无法彻底的恨下去。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男人能读懂他的梦想,跟他并肩而立。

所有发言和仪式举行完毕,就开始进入自助午餐的时间。

终於等到这一刻,魏南华迈步向司马宣所在的方向走去。

司马宣还在跟夏英承站在一起说话,从入场开始两个人几乎就没有分开过。

所有人都看得出他们的董事长对这位新机长青眼有加。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魏南华踩着稳健的步伐,神态从容的朝那两个人走去。

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三个人身上,难道说,第一天就要上演夺权大战了吗?

“董事长。”

魏南华在身後叫了一声。

司马宣手里拿着一杯香槟,正在听夏英承说着什麽,听到魏南华的声音便转过头。

“南华,”司马宣笑着把身体也转过来,“来得正好,我正想带英承过去跟你见见。”

“来,英承,这位就是我们荣光的王牌飞行员兼机长魏南华。”说着把手朝魏南华比了比。

“魏机长,久仰大名!”夏英承笑着伸出右手跟魏南华用力握了握。

阳光打在他深栗色的头发上,白皙的皮肤被雪白的制服衬得晶莹剔透,近看更加耀眼夺目。

司马宣又把另一只手搭在夏英承的肩上拍了拍:“南华,这是夏英承,我不用多介绍了吧。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之前你应该读过他们的资料了。怎麽样?”

“董事长钦点的人才怎麽会有错。夏机长年轻有为,英姿勃发,新的特编组是注入到荣光的一股新鲜血,荣光的未来要靠你们来开创。有任何问题或者需要,随时来找我就好了!”

魏南华说这番话时一腔热血,真挚之情溢於言表。

“呵呵,南华还是这麽热心。英承,听到没,虽然你们是特别编制,许多规定对你们不适用,但你们总归还是飞行部的人,无论从公司制度还是工作经验方面,魏机长都是你们需要服从和学习的人。不可以太任,知道吗?”

前面一段话说得铿锵有力,正气凛然,可最後一句语调忽然放轻,近乎宠溺的口吻,连看向夏英承的眼神都少了份严厉,多了份柔和。

魏南华有点讶异,虽然最後一句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周围的人应该是听不到,可自己确是听得清清楚楚。

而正在疑惑的他,错过了夏英承微变的脸色。

举起手里的香槟酒杯,夏英承冲魏南华致意:“是啊,於公於私我都有很多要向魏大机长好好请教呢!”

魏南华并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但还是说:“哪里,我只是在荣光呆得时间比较长罢了。你们年轻人有很多新点子,接受的教育和培训也比我们那时候先进,到时我还要向你们讨教一点意见呢!”

夏英承笑着又举了举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司马宣递给魏南华一杯香槟,跟他碰了碰:“南华,以後你就多关照点英承吧。”

魏南华怔了怔,随即笑着举杯喝了一口。

这家夥,对自己的“亲信”还真是上心啊!

“对了,董事长,”魏南华喝过一口香槟後对司马宣说:“我这里还有一些改制实施的文件要您签字。。。”

“交给悦泽不就得了。”

司马宣打断他,拿了块熏三文鱼放在他的托盘里。

“谢谢。。嗯。。。有些细节,需要跟您讨论一下。您一个礼拜没有来,攒下不少,下午您有空吗?”

话音还没落,魏南华就感到一道锐利的眼光几乎要把自己刺穿。

侧过眼正好看到站在司马宣旁边的夏英承正直视着自己的脸,致的脸上竟然显出几分怨毒和狠戾。

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眨眨眼再看过去,夏英承已经低头从餐桌上又拿起一杯香槟,脸上平和一片,完全看不出刚才霾的表情。

魏南华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了,为什麽今天看人总是产生错觉。

“下午吗。。。”司马宣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几乎排满了,不过一会不要等午餐结束,早点回去的话,应该能挤出一个小时来,应该够了吧?”

“嗯,够了。”

魏南华点点头。

“南华!”

身後传来一个柔美女的嗓音,司马宣笑了笑:“去吧,机长大人的爱慕者在召唤您呢!”

魏南华转过头,看到不远处的刘丽在向他招手。

回过头正想解释点什麽,却看到司马宣低头拉开夏英承拿杯子的手,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少喝点,回头又撒酒风。”

魏南华开始觉得自己的耳朵也出问题了。

想说的话被咽回肚子里,带着满腹的疑惑向刘丽走去。

三个人的第一次相处比大家猜想的和谐融洽得多,但许多人还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密切关注日後的发展。

跟刘丽又聊了一会,注意到司马宣也跟夏英承分开,走去跟高悦泽说话了。

还有半个小时结束,魏南华和司马宣就提前离开,回到魏南华的办公室。

因为材料在这里,司马宣说就地解决吧,不用特意跑回顶层去了。

於是两个人在魏南华的办公室就之前的材料一边讨论一边签署,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终於把最後一个文件讨论完毕,司马宣签上大名:“我把这些带上去盖章,回头让悦泽给你送回来吧。”

看看墙上的时间,刚好一个小时。

司马宣站起来把魏南华理好的材料拿到手里,转身就往大门走去。

“宣!”

魏南华上前一步,不自觉的叫出只有私下才会用的称谓。

司马宣回过头:“怎麽,漏了什麽吗?”

魏南华不知该说什麽,听到司马宣的问题,只是摇了摇头。

“那是什麽事?”

司马宣不解的问。

魏南华还是不说话,只是踌躇的看着他。

正当司马宣又要开口的时候,魏南华忽然问:“假期,过得还好吗?”

司马宣怔了下,但马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笑着说:“还不错啦。”又晃了晃手里的文件:“我会让悦泽尽快送过来的。来不及了,约了公关部的老狐狸开会。”

不等魏南华有什麽回应,司马宣大步离开了。

剩下魏南华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呆呆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怎麽会问出假期过得好不好这样愚蠢的问题!

其实是想问他怎麽没给自己电话吧。。。。

其实是有些奇怪两个人独处在一起,从头到尾他怎麽都没有对自己做任何。。的事。。。

他不是赶时间吗?

专心工作的时候怎麽会想着要别人对自己做出那些丢脸的事?

难道自己很期待吗?

不,不是的。。。并不是自己很期待。

只是。。。只是。。。

只是总觉得,司马宣的态度,跟往常,有些说不出的不一样。。。。。

作家的话:

好吧,其实贴这章的时候我鸭梨很大。。。。

我知道这已经是连续第三章没有什麽荤腥了。。。。

可这段剧情我等了很久,写得很过瘾。。。孩纸们请原谅我。。。。

会有的,我都闻到味了。。真的。。。。。

☆、只因爱你 20

当天下午下班前,高悦泽就把盖好章的文件给魏南华送过来了。

“麻烦高秘书亲自送过来了。” 魏南华笑着道谢。

他知道,大部分送董事长批示的文件都是由各部门的秘书自己去取,或者由司马宣的其他秘书送回去,能劳动这位首席秘书,的确是杀**用牛刀了。

“魏机长客气了,这都是份内的事。”

高悦泽礼貌的回答。

“对了,董事长。。。。回去了吗?”

“哦,还没。”

高悦泽推推眼镜。

正在魏南华想着大概是刚回来,积压的工作比较多的时候,高悦泽接着说:“夏机长还在董事长室。”

魏南华的眼皮忽然一跳。

又是夏英承,今天一天他似乎都是跟司马宣在一起吧。

高悦泽好似没看到魏南华的憧愣,点了下头说:“那我先下班了,魏机长,明天见。”

“好,明天见。。。。”魏南华下意识的回答。

等高悦泽关上门离开,魏南华才想到,连秘书都下班了,司马宣还在做什麽公务吗?

联系夏英承前前後後的表现,想到他那张明媚的笑脸,还有司马宣跟他低头耳语的样子,有什麽闪过心头,却没能抓住。

“刚才你到底有没有跟他做过!?”

年轻的男子把靠垫摔在沙发上,一双凤眼瞪着泰然坐在皮椅上的男人,大声喝问。

“没有。”

男人眼皮都没抬,低头处理桌上的文件。

“怎麽可能没有!你们离开了1个小时!分开了一个多星期,现在独处一室,说没有鬼才会信!”

年轻男子不满的坐在沙发上,对着靠垫泄愤。

“我说了我是去谈公务的。”

男人的声音带了点不耐,但还是慢吞吞的解释了一句。

“你是去谈公务的,他呢?!他那麽骚那麽饥渴,怎麽可能放过你!”

年轻男子不甘心的大喊。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起头,看了眼发疯的小野兽:“都是要紧的工作,本没时间做别的,谈完就回来开会了。”

站起身,走向还在抱着靠枕生气的人。

“再说,他再骚,能有你骚吗?他再饥渴,能有你饥渴吗?”站定在生闷气的人面前,弯下腰抬起那张致的脸:“是谁一大早就跑到我办公室来抱着我不放,害得我把会议改到下午的?”

“谁让你周末都没来找我!”

而且还怕你回来就去找那个老骚货乱来!

年轻男子脸有些红,把头埋在对方的肩上小声补了句:“那你还有力去搞他。。。”

把人压在沙发上,男人抚着白色制服下紧绷的线条:“都说了没有,要不你现在检查检查?”

用下身顶了顶身下的人,男人促狭的笑了一下。

年轻男子一个翻身,骑在男人身上,白净纤长的手指从男人的前滑到腰部,开始解男人的皮带。

“我当然要检查!看你是不是骗我!”

男人欣然接受这番检查,双手枕在脑後,玩味的看着身上的人。

年轻男子熟练的解开男人的腰带和扣子,拉开拉练,扒下内裤,一手便将男人的大家夥掏了出来。

先是放在鼻尖闻了闻,皱了皱眉说:“这麽骚,还敢说刚才没干过他!”

男人笑了笑,伸手揪了下他的小脸蛋说:“是挺骚的,不过那是早上干完你以後留下的味道。你那个小骚有多骚你自己不知道吗?我这大捅了你一早上,都被你的骚水泡骚了。你自己闻闻,是不是你那个骚味?”

年轻男子听着男人的话,脸红的更厉害了,不过还是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抿抿嘴,没再说什麽。

用手握着半勃的,用舌头轻舔了两下顶部就一口含了进去。

感到巨物在口中迅速膨胀,年轻男子媚笑了下,开始上下吞吐。

“嗯。。。你这个骚货。。这麽爱吃大吗?”

男人仰起头,感受着湿热的口腔带来的包裹。

回答他的是几下用力的吮吸。

“唔。。。!小贱货。。。吸死我了!”

年轻男子加快频率,上下伏动,舌头灵活的卷动嘴里的硬挺。

“嗯。。。小嘴骚死了。。。唔。。!嗯。。。!”

男人按住那头深栗色的短发,挺动腰杆主动进出在那双殷红的嘴唇里。

“呜。。。呜。。。”

年轻男子斜着眼睛瞥了男人一眼,深褐色的眸子水水亮亮的,看得男人更加兽欲大发,凶狠顶撞。

“贱人!刚才不是叫的挺大声吗?现在怎麽不喊了?怎麽,嘴被大**巴塞住了,说不出来了?”

“呜。。嗯。。。!”

年轻男子想摇头,可却摆脱不了大手的禁锢。

“我早说了,我最讨厌争风吃醋的人。你没记吗?”

“呜。。。唔嗯。。。”

年轻男子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顶到喉咙的巨大让他难受极了。

“现在老实了?欠的骚货!”

男人大力顶撞着,完全不顾身上的人是否还能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年轻男子的嘴都麻木了,男人忽然爆发起一阵猛烈的冲击。

“骚货!贱货!!**死你!你的贱嘴!。。。。!”

一股浓喷到年轻男子的喉咙深处,呛得他咳嗽不止

待到男人把满足的男撤出来,才看到年轻男子眼睛红红的,擦着泪水,嘴角残留着白浊的痕迹。

坐起来了把年轻男子的前面,鼓胀的一大坨硬得像石头一样。

男人像是想到什麽似的低笑两声:“没呀,有的人可是只含着我的大**巴就能出来呢。”

低着头的男子果然身体一僵。

男人不去看那双现在散发着怨恨的美丽眼睛,一边用手摩挲着制服下的肿胀,一边在耳边轻问:“想要了。。。?”

年轻男人挺了挺腰,埋着脸没有说话。

“检查清楚了没。。。?”

年轻男子还是没说话,微微点了点头,然後又难耐的挺了挺腰。

“那好,那就是你发疯了?”

年轻男子 用头使劲蹭了蹭男人,全身都贴上来不安份的扭动。

“那该怎麽惩罚你呢。。。?”

男人的声音低沈,带着情欲过後的庸懒。

年轻男子僵了一下,扭得更加厉害。

男人放开他,走到後面的书架前,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粉色的椭圆形小球和一个遥控器。

回到沙发边,居高临下的说:“把裤子脱了。”

年轻男子颤抖了一会,最後还是乖乖把裤子脱掉,露出白生生挺翘的屁股来。

“撅高点,自己扒开!”

男人接着命令。

年轻男子跪趴在沙发上,把屁股撅的老高,两只手颤巍巍的从背後伸向後面,用指头扒开滑腻弹的臀瓣,露出那方淡粉色的菊蕾。

“自己松一松,我好把这个好东西给你塞进去。”

男人拍了拍诱人的白屁股。

年轻男子只得用手探进紧闭的花蕊里,开始缓缓做起扩张。

等到手指增加到两时,变的鲜红的入口开始渗出透明的体,让扩张更加顺畅。

“嗯。。。啊。。。。啊。。!”

“哈。。。哈。。。。哈啊。。。。!”

第三手指的加入,让年轻男子发出甜腻的呜咽,而前面有着惊人长度的器也坚硬如铁,开始淌下蜜汁。

“啪!”

男人一个巴掌拍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手印:“我让你自己扩张,你倒自己玩得痛快!你个欠的骚货!”

“啊啊!”

跪趴的年轻男子被这巴掌抽的浑身一颤,前面的分身一晃一晃,流出更多体。

男人转身去书柜又取了样东西回来。

蹲下身,从後面把那个东西套在年轻男子挺立的巨大分身的部上,稍稍收紧。

“这个束缚带会帮你不会随便乱喷的。”

说完,拉开还在抽扩张的白皙手指:“行了,差不多了,现在就把这个好东西给你放进去。”

粉色的跳蛋被慢慢塞进润滑的入口,一直推到深处。

“嗯啊。。。。!”

身下的人忍不住叫出来。

“爽吗?别急,会让你更爽的!”

说着退出手指,拿起旁边的遥控器,把开关打开,调到中档。

“啊啊啊啊!!!!”

趴在沙发上的人猛的弹跳起来,发出疯狂的尖叫。

“这麽喜欢啊,要不要再调剧烈一点?”

晃晃手里的遥控器,作势要推到最高档。

“不。。。!啊。。。!”

年轻男子惊恐的转过头,哀求的看着男人。

揪起那头浓密的深栗色短发,男人靠近那张媚惑的脸,一字一句的说:“我再说一遍,我最讨厌争风吃醋的事,别再让我看到。”

感到手里的男人狠狠颤抖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继续说:“还有,我要跟什麽人上床,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我就是下午真过他,你又想怎麽样?别说他,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我想,我就会上。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也就是被**的烂货。**过别人的**巴,接着你,你得挨着,让你舔,你也得给我舔干净,明白了吗?贱货!”

年轻男子早已泪流成河,拼命点头。

他怎麽就忘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其实是有多冷血无情?

男人终於把他带上床,给他买各种昂贵的奢侈品,几乎有求必应,甚至为了他连那个老相好都甩开一个多礼拜没有搭理。

他怎麽就得意忘形,以为他真就是个完美情人?

身前的巨因为体内那点被频繁刺激而抖动不已,却因为部的禁锢无法释放,年轻男子在无上的快乐和绝望的痛苦间左右徘徊,几乎崩溃。

男人已经起身,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说:“起来穿好衣服,回去了。”

年轻男子不敢反抗,手脚无力,跌跌撞撞的把制服长裤拉起,可本无法直腰。

男人走过去强行把他拉直:“你是荣光特编组的机长,神点!”

年轻男子努力站直,腿却不停打晃。

男人理了理他的头发,手指划过白嫩的脸颊,抚上面的红晕,轻叹道:“为了你,我特意把新制服定成白色。看,多陪你的肤色。干净极了。”

用赞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年轻有为,英姿勃发。他是这麽形容的吧?真是恰当极了。”

不顾年轻男子的瑟缩,一把把他抱进怀里,柔声说:“英承,你乖一点。我会疼你的。不要太任了,好不好,嗯?”

怀里的人点点头,委屈的抽了抽鼻子。

男人拍拍他的头,笑着说:“走吧,去我那里,进了房间就让你释放。”

夏英承乞求的望着男人,希望他能减轻这个惩罚。

男人却不为所动,只是拍了下他的屁股:“快走,回去会好好安慰你的。”

於是特编组俊美无筹的新机长,在屁股里夹着一枚开到中档的跳蛋,用大衣遮住前面高涨的分身,努力挺,稳住步伐,不露声色的跟着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起上了那辆银色宾利,回去接受安慰了。

作家的话:

终於上了点小,下礼拜会继续的。。。!

感谢所有喜爱和支持这篇文的孩纸,鞠躬!

大家周末愉快!

☆、只因爱你 21

接下来的几天司马宣一直忙於各种各样的会议和应酬,魏南华跟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焦虑。

其实,在公司碰到的话,司马宣似乎跟平常没有什麽不一样,对别人还是一副万年冰块脸,可跟魏南华说话的时候依旧总是带着微微的笑意。

可就是有哪里不对劲。

其实经过这几天,魏南华已经渐渐明白这种不对劲到底是什麽,可他没法去问男人,因为这本问不出口。

那就是,司马宣似乎再没有对他动手动脚。。。。。

以前,这个他曾深恶痛绝的男人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找机会欺侮羞辱自己,哪怕是在公司,在办公室里,也能肆无忌惮的把他做到两腿发软,哀求连连。

就算不做到最後,但找机会言语调侃,上下其手一番总是在所难免。

可现在,两个人见面除了打个招呼或者是谈论工作,就再没什麽交集,司马宣也是一副绅士模样,没有说或者做任何出格的事。

私下里更没有联系过。

以前司马宣除了在会在公司找机会作恶之外,还三不五时的找各种借口叫魏南华去他的公寓任他恣意施为一番。

可是没有,哪怕是在这之前刚刚分离了一个星期,司马宣竟然既没有在公司对魏南华出手,也没有叫他去家里。

这是从没有过的。

以前不管是谁外出公干或者渡假,回来以後司马宣一定都会变本加厉的把魏南华做到下不了床。

无法否认自己是怀着些须的期待的。

在巴黎的那一夜实在太过美好,让魏南华深深体会到了两情相悦时身体结合的无上愉悦。

他期盼着,这份美好可以再次降临,可以一直拥有。

只是看到司马宣远远的身影,他都可以激动得心脏狂跳。

在和司马宣面对面站着打招呼的时候,他都会体温升高。

仅有的两次跟男人在办公室讨论工作的时候,闻着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道,他差点就意乱情迷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甚至有一次,他看着男人发回来的公文上的签字,实在抑制不住灼烧的欲望,坐在办公桌後面,疯狂的套弄起自己巨大的分身,在快要到达高氵朝的时候,他颤抖着按下快捷键给司马宣拨了一个电话,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最後听着男人低沈的嗓音,尽数在了办公桌上,还弄脏了几页文件。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去问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的格,他的自尊都不允许他这样做。

周四快下班的时候,魏南华把特编组第一次飞行的计划书整理好,早两天跟司马宣说好今天要他上去核对一下。

代理董事长很重视这次飞行,底下相关各部自然也不敢马虎。

唯一不巧的是,刘丽下周一就要开始休年假,为期四周,而实际上她是周五晚上的飞机飞葡萄牙,所以周五白天就开始放假了。

之所以想在周四核对,是怕万一空乘人员方面有什麽需要改动的地方,趁刘丽还在国内的时候能够可以随传随到。

其实这些文件送往的事本来都应该是由秘书处理的,但司马宣以前曾经要求过他都要亲自带过来,无非是想借机对他上下其手,而现在,他连司马宣的办公室都进不去,基本上都是留给外面的高悦泽,因为几乎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董事长在忙。

魏南华自己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改由秘书来做这些跑腿的事,但又总存着几分期冀,说不定哪次男人不忙,就有机会可以见到他。

这次回答他的高悦泽还是彬彬有礼,不过理由倒不是董事长在忙,竟是董事长已经离开公司了。

心里有惊讶,有失落。

不过高悦泽的一句话点开了他心中的一扇门。

高悦泽微笑着说:“其实,如果着急的话,魏机长可以把文件亲自送到董事长那里去。 我想以魏机长和董事长的交情,董事长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魏南华不置可否的道了谢,但离开後却一直想着高悦泽的话,的确,以前也常常去他那里讨论工作的,何不过去直接找他。

而且只有两个人的话,也许之前的疑惑和心结也可以被解开。

这样想着,打电话给柯婉柔告诉他晚上吃过饭要去找司马宣谈工作,便早早下班了。

柯婉柔能感觉到最近丈夫总是心神不宁,她想着一定是因为工作的事,所以不但烹制了丰盛的晚餐,还体贴的准备了小点心让魏南华带过去给两个人做消夜。

“我又做了点柠檬口味的小碗糕,我记得司马以前说过喜欢吃。”

柯婉柔笑着说。

吃过晚饭,魏南华开车到了司马宣的公寓。

出发前他给司马宣打过两个电话,不过没有人接听,让他担心男人会不会不在家。

到了地下停车场,看到男人的几部坐驾都静静的停在自己的车位上,魏南华才松了口气。

其实他大概心里有数,司马宣跟大多数人不一样,周五的晚上喜欢在家里度过,他说从玻璃窗往外看着别人忙碌的车灯和闪烁的霓虹,有种超然世外的感觉,他只想看着它们的绚丽,却不想进入到那片繁华之中,因为繁华之中,无非混乱。

坐电梯一路直升到司马宣住的顶层,而这层是仅有一户的设计,有专用电梯,私密非常好。

站在房门前,男人深深吸了几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来男人的住所,而且事先还没有跟男人打过招呼。

但男人最开始给他电子门卡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任何时候都可以过来,虽然是在床上说的,但司马宣讲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只是,那时候满心恨意的他,没想到自己真的有一天会主动用到这张门卡。

电子锁被打开的时候只有唰的一声,很轻微,轻轻推开门,魏南华走进了不知踏入过多少次的公寓中。

客厅里没有开灯,但是音响是开着的,播放的依旧是魏南华熟悉的小提琴曲。

家里的确是有人的。

忽然听到卧室传来隐约的人声,也许男人在打电话,又或者是在卧室里看他喜欢的老电影。

司马宣的卧室里也有一台尺寸不小的壁挂式晶电视,在偶尔不会通宵做爱的夜晚,他会搂着魏南华靠在床头,让他跟自己一起看喜欢的黑白片。

大多数的时候魏南华已经是奄奄一息,昏昏欲睡了,眼睛留一条缝的靠在男人身上,半听半看的打发时间,常常一不留神就睡过去了。

比起应付男人无止境的欲望,那些强打神看片子的夜晚倒是惬意很多。

魏南华勾勾嘴角,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小点心摆到餐吧台,然後慢慢向卧室走去。

也许,可以给男人一个惊喜。

同时有些恶劣的想着,看看这个平时一副高高在上处变不惊的男人一脸震惊的样子,一定非常有趣。

但当他一步步靠近半掩着门的卧室时,随着里面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他的脚步也越来越迟缓,越来越沈重。

“呜。。。啊。。。啊啊!”

“不。。。不要。。。!”

“死了。。。死了。。。!小骚要被你死了!”

“骚货,你刚才不是说要我更用力吗?怎麽现在就受不了了?”

即使那个媚叫连连的男子的声音还没能让他认出,後面那个低沈的嗓音魏南华则是到死都不会认错。

那是司马宣的声音。

魏南华觉得浑身的血在被一点一点的被抽干。

他告诉自己,应该转身离开,回到家,睡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恶梦,明天早上就都消散了。

可他管不住自己的腿,仍然一步步走向卧房。

因为门没有关严,留了一条不算窄的缝隙,走到门口,里面的声音就已经非常清晰了。

透过那条缝隙,魏南华清楚的看到宽敞的大床上,紧紧纠缠着的两个人。

“啊。。。!嗯啊。。!”

“宣。。。宣。。。!死我。。!烂我!”

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左右大力的晃着头,俨然一副无法承受的样子。

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魏南华依旧能清楚的看到他那头深栗色的短发,和那张致的脸孔

──夏英承!

魏南华感到全身的血管像是被冻结住了一样。

他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梦,或者本就是自己的幻觉。

可房里体撞击的声音,夏英承断续媚惑的呻吟声,司马宣重的喘息声,都在诉说着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骚货!夹那麽紧做什麽?嗯?”

男人喘着挺动腰杆,暴涨的巨物无情的戳刺着湿嗒嗒的小洞,发出水渍撞击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身下的男人两腿大大的分开,前面高昂的巨大分身随着撞击一抖一抖,不停喷出透明的体。

“啊。。。哈啊。。。!嗯。。。!”

“好大。。。好硬。。。。!宣。。!你的大**巴要把我干死了!”

夏英承扭动着腰身,迎合男人一下一下的进攻。

“贱货!说,喜不喜欢被大**巴?”

“啊。。喜欢。。。啊。。。最喜欢。。。。!”

“这麽喜欢被男人屁眼儿,你那大**巴也是白长了!”

说着男人用食指弹了弹不断吐露着体的大的身下男子的分身。

“啊。。。。不。。。!要出来了。。。别。。。!”

夏英承连忙用右手握住自己的下身,躲避男人的戏弄。

等男人收回手重新抓紧他的臀瓣猛烈进攻以後,他才松开手,转而捏起自己红肿的首。

“啊。。。!好爽。。。好爽。。!屁眼儿爽死了!”

夏英承一脸迷离,嘴角挂着银线,被得不知天上地下。

“没见过比你骚的屁眼儿了,贱货!咬得真紧!嗯!”

司马宣陡然加速,滚烫的巨大反复进出在脆弱的肛口,一次次重击紧致甬道内的致命一点。

“啊。。啊啊。。。。要了。。。!要了!!大**巴要了!!要被了。。。!”

“嗯。。。!骚货,想我在哪?”

“啊。。。嗯啊。。。!在我脸上。。。把宣的都在我脸上!”

“好。。。**死你!死你!!!!!!”

“啊啊啊啊啊!!!!了!我了!!了!!啊啊啊啊!!”

夏英承的分身剧烈抖动着喷出白色体,打在司马宣的膛上。

司马宣在他差不多完的时候猛的拔出来,快速移到他的脸庞附近,撸动着黑紫色的器,把大量黏稠的都在了夏英承近乎完美的脸上。

整个过程魏南华就站在门外, 一声未响,一动未动。

作家的话:

周末也有认真写哦!

22-23

☆、只因爱你 22

拳头攥得死紧,脸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什麽涨得通红。

他可以愤怒的,他可以恨的。

看着男人把其他男子带回这间公寓,在自己睡过的床上,做着跟自己做过的情事。

那双抚过他身体的大手,正在抚另一个人,曾经贯穿他的硕大,正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而这个另一个人,比他年轻,比他俊逸,比他诱人,比他主动,比他更会讨男人欢心。

原来一切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些日子,男人真的是对自己毫无兴趣。

也对,有这样的美人在侧,自己这样的老男人能有什麽吸引力?

他想过哪怕男人再交别的女朋友,也愿意跟他保持现在的关系。

但现在看来,甚至连这,也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吧。

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对男人来说是特殊的。

不仅仅是体的吸引,他们还有工作上的默契和理想的羁绊。

但这个人偏偏是夏英承。

这个人取代自己,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私生活上,都是最佳人选。

事实上,他已经爬上了司马宣的床,而工作上,也已经按男人的意思把原来专署自己的线路分了一半给他。

那麽自己,唯一保留一点自尊的做法就是功成身退了吧。

正在出神,里面的人又再纠缠起来。

司马宣跪在床上,夏英承一脸白浊的趴伏在他的身前,卖力的吞吐着男人依旧硬挺的昂扬。

“自己骚水的味道怎麽样?嗯?”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包裹着自己的黑紫。

夏英承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一边含得更深,一边用手套弄自己的分身。

没多久,司马宣把夏英承的头按在床上,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然後从後面直冲进饥渴蠕动的小里。

“啊啊!!”

硬的器一下子末而入,激得夏英承昂起头失声大叫。

“小骚货,你的骚里怎麽那麽多水!**得你那麽爽吗?”

“啊。。哈啊。。!好爽。。。爽死了。。。。!不要停。。。不要停。。!”

“每天的你还不够吗?嗯?今天下午还有事没做完,就被你拉回来干个不停。上午不是才过你吗 ,嗯?”

司马宣一边说,一边重重顶入,紧致弹的小让他舒爽不已。

“嗯。。嗯啊。。。!什麽。。。事。。!还不是。。。跟。。。那个老骚货。。。搞在一起!”

夏英承一边喘息着一边说。

门外的魏南华全身一震。

老骚货。。。是在说谁。。。。难道。。。。。

“难道我跟他就只有上床吗?我们有正经事谈,你的第一次飞行线路他给你排出来了。”

“嗯。。。哈。。。用他排吗!啊!肯定是。。。飞。。你去巴黎。。那趟!啊!!”

“你。。这麽久。。。没干他,他。。啊。。肯定。。饥渴得很!见了面。。。能。。。放过你。。?!嗯啊!”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猛烈的干起来。

魏南华站在门外羞愤难当。

老骚货。。原来说的,真的是他!

原来夏英承已经知道他跟司马宣的关系。

他知道男人一直情人不断,但自从开始强迫他发生关系之後,除了明面上的女友,就再没找过别的人。

而即使是女友,也几乎没有把谁带回过家里。

这个公寓里,除了司马宣的东西,就只有魏南华的一些衣物,再没有别人的痕迹和气息。

这是两个人之间微妙的平衡,也是魏南华心里悄悄的慰籍。

现在,平衡被打破了。

他赤红的双目,看着趴在床上承受男人强力挞伐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大男孩,嫉妒的情感如潮水般蔓延。

忽然,夏英承趴着的脸为了换气而转向门口的方向,魏南华没有任何动作,跟那眯得细长的双眼对视在一起。

震惊写满了漂亮的大眼睛,几乎就要叫出来。

可在十几秒过後,震惊的表情变成了嘲讽。

“啊。。。嗯啊。。。!宣。。。好大。。。好大。。。!”

“死我了。。。!要坏了。。。啊啊。。。!”

妩媚的双眼,撩动人心的呻吟,不停扭动的腰身,让身後的男人开始发狂。

“欠骚货!发什麽骚!**死你算了!”

“嗯。。。啊。。。宣。。。宣。。。喜不喜欢我的小骚。。?嗯。。!”

“喜欢啊!你这麽骚,一天不骚水就要泛滥了!”

男人促狭的笑了笑,在那一点上用力研磨。

“啊啊啊啊。。。!顶死了!宣。。。你喜欢我,还是那个老骚货。。。。?”

问的是司马宣,可夏英承的眼睛却一直在挑衅的看着魏南华的方向。

“他哪有你骚,你这屁股天生就是给男人的!”

“胡说!嗯啊。。。!我看视频上。。他浪得很!啊。。。!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就是个喜欢让男人的老贱货!”

说着,鄙夷的看着门外。

魏南华再呆不下去,扭头快步来到客厅,拿起自己的公文包逃离了这间令他窒息的公寓。

“。。。你在哪里看到的?”

听了夏英承的话,男人停了动作,声音低哑的问。

“你手机上啊!有一段你们上床的视频,他在你身上浪的可以!”

不知道男人为什麽停了下来,难耐的扭了扭腰。

“啪!”

一巴掌拍在雪白的屁股上。

“啊!!”

夏英承痛得大叫。

“你干什麽?!”

夏英承回过头来瞪着男人。

“干什麽?这话我倒要问问你!”

男人的声音冷了八度。

“我什麽时候允许你看过我的手机,嗯?”

夏英承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

“啪!”

又一个巴掌抽在屁股上。

“啊!!别打了!”

火辣辣的疼,但被男人死死钳住腰部完全无力反抗。

“我说过,要你乖一点。你怎麽就是不长记?”

“啪!啪!!”

“啊啊啊。。。!!”

“你说的乖,就是少招惹那个老骚货吧!你就是护着他!”

夏英承疼出了眼泪,扭着头委屈不甘的控诉。

“啪!啪!啪!!”

“还敢顶嘴?!”

男人手底毫不留情,一下一下的打在挺翘的屁股上,雪白的臀部已经殷红一片。

“他有什麽好!你护着他!你想回头找他了是不是!”

年轻的大男孩终於哭了出来,不管是否会彻底惹怒这个魔头。

看着汹涌而出的眼泪,男人叹了口气。

“我没说你没他好,我只是要你懂事点,乖点。”

用手轻轻男孩红肿的屁股。

“嘶。。。难道他就懂事麽。。。!”

看到男人的让步,夏英承见好就收的不再哭闹,只是小声嘀咕。

“他的确很懂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不该管的不管。”

“他真能做到。。。?”

回想刚才被那个人看到的情景,他真就默默走了。。。。。要是自己的话。。。

“能。”

“那我也能!啊!!”

逞强回头的後果是牵动屁股上的疼痛。

司马宣笑了出来:“好了,你不用总和他比。你乖一点,以後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嗯?继续吧?”

“都疼软了!还继什麽续!”

大男孩鼓着腮帮子气道,样子俏皮可爱。

了夏英承因为刚才的疼痛而委靡下去的巨,男人说:“好啦,马上让你硬起来,嗯?这次我慢慢来,把你得硬硬的,再把你,好不好?”

“呜。。。”

男孩没有说话,只发出一声语意不详的呜咽後,用力收缩了几下後面,让男人又陷入了无法自控的掠夺中。

地下停车场里,魏南华飞奔回自己的车上,关上车门,久久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

原来夏英承早就知道自己跟司马宣的关系。

原来两个人这麽亲密,甚至连自己在男人身上摇摆着身体沈沦快感的视频都给他看过。

夏英承会怎麽想自己!

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人说“於公於私我都有很多要向魏大机长好好请教呢!”

原来说的竟是这个意思!

原来他那时候就知道了。

自己还摆出一副前辈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大谈荣光的未来。

在别人眼里看来是多麽可笑!

不过是个在男人胯下展转承欢的老骚货!

做出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给谁瞧?

发动汽车,CD机里传来悠扬的小提琴曲,跟刚才在司马宣的客厅里听到的是同一张。

感到冰冷的体滴落在手背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他觉得自己很恨那个人,恨他对自己的强迫,恨他把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荡,恨他用最残忍的手段撕开自己的心门,却在他终於把整颗心都双手奉上的时候,一脚踩在地上,告诉他,那一文不值。

可比恨更清晰的是痛苦和伤心。

他从来都知道司马宣有过很多情人,甚至在两个人维持着那样的关系的期间,也一直有女友。

但真的亲眼看到男人跟另一个人滚在床上,在那张他睡过无数次的床上时,他觉得口被人用刀血淋淋的剖开,只有蜷缩起身体才能不让血全部流干。

那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糜的交叠在一起,重的喘息,断续的呻吟,那张妖娆的脸上嘲弄鄙夷的神态,那进出在他体内的大器,那喷在他脸上的滚烫浓。

来来回回,在脑中盘旋。

然後,魏南华惊恐的发现,在他内心深处,其实还有另一种感情,凌驾於恨与悲伤之上。

那是浓浓的嫉妒。

他嫉妒那个人的年轻,嫉妒他的相貌,嫉妒他可以被拥在男人怀里,嫉妒他可以被男人异於常人的巨大贯穿,甚至嫉妒他脸上被男人喷的白色浑浊。

那曾是他的。

男人低沈的嗓音,厚实的怀抱,火热的阳具,浓稠的腥檀。

都曾是他的。

肿胀的分身硬得发疼,刚才在看着两个人狂浪做爱的时候,就已经硬得要出来了。

“哈哈哈!!!”

看着自己的下身,魏南华仰头大笑三声。

这可悲的身体,即使在这个时候,还在渴求着男人的慰籍。

走吧,可该去哪里呢?

回家吗?

让婉柔看到自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麽解释去讨论工作的自己这麽快就回去了?

不回家,又能去哪里?

原来世界这麽大,却没有他魏南华的容身之地。

作家的话:

感谢所有观看和讨论这篇文章的孩纸,我很乐意听听大家的想法。

不过可能要重申这是np文,今後宣宣跟别人滚床单的事也不会少做,大家要有心理准备。

但我会誓死扞卫机长大人的贞的!(握拳)

最後还要谢谢投票和送礼物的孩纸们,我很开心。

☆、只因爱你 23

看看四周,这个为顶层住户专门准备的宽敞的专用停车房,一般人进不来,而这里的主人又正在家中忙着跟情人缠绵悱恻,魏南华想,不如就在这里凑合一夜,明早再回去吧。

拉下裤子,露出已经极度硬挺的分身,右手迫不及待的开始套弄揉搓,脑子里都是刚才看到的情景。

早就开始流淌蜜汁的前端把内裤都湿透了。

手上的触感坚挺滑腻,明明那麽坚硬的地方,在体的润滑下竟是说不出的柔软细腻。

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此刻奇妙的融合在一起。

常年作飞机的大手依然带着淡淡的薄茧,略感糙,却更加刺激。

空虚已久的身体本经不起哪怕是轻微的撩拨,只是用手机械的上下套弄就已经摇摇欲坠,濒临爆发。

大量的体不断从饱涨的蘑菇头的顶端渗出,流过指间,把下面的囊也全部打湿。

後面的小孔开始饥渴的蠕动出透明的肠,和上面流下来的体混合在一起,在真皮坐椅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好大。。。好硬。。。。!宣。。!你的大**巴要把我干死了!”

夏英承喘息的呻吟声回荡在脑海,那强行突破窄小入口的火热阳具是那麽的大有力。

“嗯。。。。呜嗯。。。宣。。。宣。。。!”

左手往下抓住自己濡湿的囊袋来回揉搓,想像着司马宣的大手曾经在这里像是要捏坏他一样多番蹂躏。

“嗯。。啊。。。。好舒服。。。宣。。。好舒服。。。。!”

食指扣上马眼,对着流泪的小孔来回拨弄。

“啊啊。。。嗯啊。。。!不行了。。。不行了。。。!”

右手更加快速的撸动红紫的柱体,食指不停搔刮着领口。

左手扯动饱满的春囊,把两个小球拉扯挤压成各种形状。

“不。。。不。。。啊。。。!!”

“要了。。。!大**巴要了。。。!”

“。。了。。。嗯。。。嗯啊。。。!!”

没过多久,暴涨多时的分身就释放出一股股滚烫的浓,打在仪表盘上。

“哈。。。哈。。。哈。。。”

大口喘着气,魏南华看着被自己弄脏的仪表盘,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他想起曾经在这辆车上发生过的跟男人的激情。

不止是他的车,几乎在司马宣所有的车上,都有过两个人情欲的痕迹。

那次,也是在这个停车场里,在自己的车上,司马宣把音乐开得大大的,然後压着他在座位上,让他了一次又一次。

那时,他的都在了男人的膛上。

伸手把熟悉的小提琴曲开大,让激昂的节奏敲打自己的心灵。

闭上眼,在眼前晃动的还是那两条火热交叠的身躯。

-“啊。。。!好爽。。。好爽。。!屁眼儿爽死了!”

夏英承一脸陶醉乱的样子深深刻在魏南华的脑海里。

自己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沈沦在欲的浪潮之中?

被男人的大家夥捅进後面,真的是很爽很爽。。。。

想着,伸手上湿濡的小,在紧闭的肛口时轻时重的揉按起来。

“嗯。。。。。!哈啊。。。!”

像是要把那里的体涂抹均匀,按压的手指面积越来越大,连囊袋也被一并揉搓抚弄。

说不出的舒爽蔓延在全身。

手指再也忍不住的探入不停蠕动的小口,直直到深处。

“啊。。。不。。。”

慢慢抽出手指,用力的挤压口,等到难耐时再猛的刺入。

“嘶。。。啊。。。!”

如此反复,直到在甬道里的手指增加到三。

随着飞快的抽,大量的肠让手指的进出无比顺畅。

下身黏糊糊一片,分身在後庭的刺激下再次抖动着勃起。

“嗯。。。不。。。再深点。。。。!”

无奈在这个姿势下,手指已经不能进入到更深。

体内那个瘙痒不已的小点只是似有似无的被碰着,完全不能满足这些日子以来的饥渴,反而让身体更加燥热难耐。

多麽渴望男人壮滚烫的大,深深深深的入,每一下,都重重顶在自己致命的那一点上。

可那个曾经在自己体内的大家夥,现在正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顶撞着那个人的花心,让那个人哭叫求饶。

被男人的大**巴有多爽,他是知道的。

所以,他更加嫉妒。

他需要更大更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空洞的小。

忽然想起了什麽,拉过旁边座位上的公文包,胡乱翻找着夹层的口袋。

很快,魏南华就从那个口袋里出三支不同颜色的马克笔。

没有多想,抓起一支笔就进里自己的屁股里。

“啊。。。!”

马克笔虽然只比手指长一点,但了不少,可以让小有更充实的感觉,而且可以进到更深的地方。

当然不可能跟男人的尺寸相比,但比起自己的手指,就更能顺利的顶到花心了。

“嗯。。啊。。。啊。。。啊。。。!”

被不断刺激前列腺的快感激出男人的眼泪。

可还不够,他还要更多更重的刺激。

拿过另一支马克笔,在体内那支被拔出时,把两支笔并在一起,然後同时如横流的小洞。

“啊啊啊。。。。!”

了一倍的异物让内壁的摩擦更为强烈,小小的入口不停颤抖。

─“没见过比你骚的屁眼儿了,贱货!咬得真紧!嗯!”

男人低沈的声音忽然回响在耳边。

那个人,真的那麽骚,那麽紧吗。。?

跟那个人做爱,真的那麽爽吗?

自己真的没有那个人好吗?

─“啊啊啊啊。。。!顶死了!宣。。。你喜欢我,还是那个老骚货。。。。?”

-“他哪有你骚,你这屁股天生就是给男人的!”

男人没有反驳,原来,在男人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老骚货。。。t

其实,夏英承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一个老骚货!

一个渴望被男人狠狠干的老骚货!

男人的那话儿那麽那麽大,好想念他捅进自己屁股里的感觉,那麽热情,那麽踏实。

─“你。。这麽久。。。没干他,他。。啊。。肯定。。饥渴得很!见了面。。。能。。。放过你。。?!嗯啊!”

呵呵,真是一点不错,同样被男人上过的夏英承真的很了解自己。

他就是很饥渴,就是想被男人干。

自己巴巴的跑去找男人,真的是为了谈工作吗?

还不就是撅着屁股送上门去找男人干!

说什麽解开两个人的心结,其实,只是自己有心结吧!

这个心结就是男人对自己不一样了。

说穿了,还不就是没再干自己了!

原来遮来掩去,都不过是因为自己欠!

拿过最後一支马克笔,拉开还着另两支笔的肛口,狠狠的了进去。

“啊。。。。!!!”

三支马克笔的,被魏南华握在手里,用力捅着自己的後庭。

泛滥的骚水已经打湿整个座椅。

“扑哧扑哧扑哧!”

抽带动的响亮水声迎合着小提琴激昂的旋律,回荡在窄小的车厢内。

“啊。。。嗯啊。。。宣。。。宣。。。!”

“我。。。用你的大**巴我。。。!死我。。!”

“哈啊。。。。啊。。啊啊。。。!!”

脑子里夏英承媚叫的声音,男人低吼的声音以及体拍打的声音,环绕不息。

空虚和嫉妒几乎烧毁了魏南华所有的理智。

自己这副样子一定乱到了极点,男人看了会是什麽反应?

是爱不释手,还是唾弃鄙夷。

胡乱想着,竟就抬起手来调整了一下後视镜的角度,对着自己的的下体,让私处凌乱糜的样子一览无遗。

右手纵着三支马克笔同时狠狠戳刺嫩外翻的小,左手胡乱揉搓扯弄自己坚挺的阳具和脆弱的囊袋。

整个下身都被水沾湿,泛着微微的亮光。

魏南华盯着挤在小里的三支马克笔,心里涌上无尽的悲凉。

自己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连工作用的笔支都可以被用来满足自己荡饥渴的身体。

三支笔冷冷的,尽管长时间被火热的甬道包裹摩擦,却也只能改变表面一层浅浅的温度。

而男人的那里是滚烫的,每一次进入,那惊人的热度都让自己无法抑制的痉挛。

那个人,真的不再需要自己了吗?

那自己今後,都要像今天这样用冰冷的马克笔,或是其他什麽东西填补身体的空虚吗?

巨大的恐慌席卷魏南华的全身,让他瑟瑟发抖。

“不。。!不。。。!宣。。。!宣。。。!我爱你。。我爱你!!!”

“别离开我。。。!求求你。。。求求你。。。。!”

“啊。。。啊。。。!你说你最喜欢我这个样子的。。。!你说过的。。。!”

“你说你最喜欢我的大**巴被硬的样子。。。!**给你看!好不好!!好不好!!”

飞快的动着右手,发狠的弄自己已经红肿的後。

“铃铃铃。。。。。”

沈迷欲海的魏南华觉得自己隐约听到了手机的铃音。

铃声似乎响了很久,又像是才刚响起,他不知道。

左手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魏南华的心生疼的蜷缩在一起。

不多久铃声停了,屏幕上显示有3个未接电话,而後不过10几秒,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

颤抖着按下接听键,右手却没有停下抽动马克笔的动作。

“喂。。。”

“南华?”

男人的嗓音带着床事後特有的沙哑。

“嗯。。。。”

“。。。你在哪里,在干什麽, 音乐怎麽开那麽大声? 所以一直没听到电话吗?”

“我。。。在家。。。嗯。。。!”

“。。在家?你在做什麽?”

“我。。。啊。。。嗯啊。。。!”

“。。。。。别告诉我你在跟婉柔做爱。”

男人的声音忽然低了几度。

“嗯。。。呜嗯。。。”

“。。。。那真是失礼了,你继续吧。”

“嘟。。嘟。。。嘟。。。”

男人果断的挂了电话,魏南华望着手机屏幕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啊!。。。要了。。。!”

“宣!宣!,了。。。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白浊喷薄而出,激打在车顶上。

整个甬道激烈的痉挛,几乎要把马克笔全部吞进去。

紧紧绞住後,忽然向外用力排出,汹涌的肠冲刷着内壁,把三支笔全部冲出了体外,掉落在地上。

肠道仍在一下一下的抽动,体不停的涌出肛口。

“宣,你在干吗?”

裹着浴衣走出卫生间的夏英承,在卧室没有看到男人,转而来到开了灯的客厅。

一走入客厅,就看到司马宣站在餐吧前,低头看着手机,微卷的短发洗过後稍稍垂到额头,看不清表情。

“你瞪着手机干什麽?这麽晚,要给谁打电话吗?”

夏英承靠过去,看了眼黑了的手机屏幕,不解的问。

“呵呵。。。”

许久,男人轻轻的笑出声, 把身边的大男孩吓了一跳。

“你干嘛啦!宣!你是不是又想给那个。。。”

“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英承。”

男人出言打断了夏英承的抱怨。

“什麽好玩的事?”

大男孩立马被吸走了注意力。

看了眼那张致的小脸,司马宣似笑非笑的轻抚了几下,然後伸个懒腰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英承,你该交个女朋友了。”

24-26

☆、只因爱你 24

第二天早上6点不到,在车里胡乱度过一夜的魏南华就浑身酸痛的睁开了眼睛。

从放倒的驾驶座坐起来,就看到满眼狼籍。

呆呆的放空了几分锺,魏南华开始面无表情的收拾残局。

用柯婉柔细心放在车上的消毒纸巾擦掉仪表盘上干涸的白痕,再把地上散落的马克笔捡起来用纸巾包好,准备回头会扔掉。

手在触碰到第一支笔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随後便利落的拿了起来。

接着胡乱提上裤子,下了车,站在外面弯腰把座椅稍微擦拭。

还是得去清洗一下。

魏南华边擦边想。

最後坐进後座,拿出柯婉柔准备好的烫贴的衬衫制服,一一换上。

把脏衣服团进袋子放在脚边,回到驾驶位坐好。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看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6:30分整。

魏南华转头看向司马宣的车停泊的地方,看了很久。

回过头,深吸口气,发动引擎,车轮急速旋转着开离了令人窒息的停车间。

路面车辆还很稀少,一向繁华的城市难得的呈现出萧索的气息。

关掉播放了一夜的CD,打开电台,早间的音乐节目正播着英文老歌:

……

If I were a painting

My price would be pain

And the artist would have to be you

I imagine the colors

Would all run together

If you ever allowed me to cry

So don’t paint the tears

……

If I were a painting

I wouldn’t feel

And you wouldn’t be breaking my heart

……

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

魏南华这样想着,把声音开大,慢慢跟着哼唱起来。

没有把换下来的外衣裤送到公司内部的干洗部,而是送到了离公司不远的一家干洗店里,毕竟那上面的痕迹,特别是裤子上的,太过惹人怀疑了。

至於内裤就带回家去,回头混在其他脏衣服里一起洗掉就好了。

走进干洗店之前,随手把裹着纸巾的马克笔,连同纸巾一同扔进了一个垃圾桶。

把车停到总公司旁边外包的洗车行,魏南华徒步走到员工餐厅点了一份早餐吃了起来。

来得比较早,餐厅里只有零星几个人。

魏南华坐在靠窗的位子,喝着暖暖的咖啡,心情舒展起来。

连自己都很意外,经过一夜的疯狂,现在竟然可以如此平静。

原来不过如此。

自以为很爱司马宣,却发现自己现在能很平静的接受对方另结新欢的事实。

看来自己没有想像中爱得那麽深。

又或者,其实那本就不是爱,只是长久臣服於一个人的可悲的习惯。

这很好,这段关系本来就是错的。

就这样断了,干干净净。

然後他忽然发现,两次想到跟那个人断绝关系,都是在这个餐厅,同一个位置,喝着相同口味的咖啡。

无谓的笑了一下,也许,以後每天都可以来这里吃早餐,这个地方让自己的头脑异常清醒。

进电梯的时候,迎面碰上高悦泽拎着公文包独自站在里面,看到他时,稍稍有点惊讶,随即恢复了平常的笑脸。

“魏机长,早上好。”

“高秘书早。”

魏南华点头示意。

“魏机长来得真早,不过似乎没在停车场看到您的车啊。”

“啊,送洗了。”

“哦,是这样。。。昨天那份文件,魏机长没有给董事长送过去吗?”

面对高悦泽突然转变的话题,魏南华顿了下说:“哦,没有,我想今天早上送也来得及。。。。呃,今天董事长来了吧。。。?”

“我说呢,”高悦泽自言自语的推了下眼镜,“今天董事长好像很早就到了,刚才打我电话的时候我还在路上。他问我那份首飞计划书放在哪里了,想来他以为是您昨天留给我了。”

“啊。”

魏南华随便应了一声。

正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把计划书拿给高悦泽带过去,自己的楼层就到了。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打开。

“那您等下尽快把计划书给董事长拿过去吧。”

高悦泽飞快的说了一句後,微笑着在关闭的电梯门内消失了。

其实真的很想让秘书把计划书送上去,不过一来高悦泽上去必定跟司马宣汇报说看到了自己,并且让自己一会儿送过去,二来有两个细节的确需要跟司马宣核对一下。

於是喝了半杯水,把计划书整理好,魏南华还是乘电梯来到了顶楼的董事长室。

高悦泽见他来了立刻笑着为他开门,把他请进屋去就关门走人了。

进了门,最先看到的是半倚在办公桌前面的司马宣。

男人没有穿西装外套,深灰色的丝制领带闪着微光,神清气爽,器宇轩昂。

他正笑着跟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人说话。

那个人一身白色制服,深栗色短发,致的小脸只有巴掌大,可身姿挺拔,朝气蓬勃,仰着头,脸是笑着的,只是迷恋的眼神却透着淡淡的忧伤。

那一瞬间,魏南华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刺得眼睛生疼,紧紧抓住手里的文件才不至让眼泪掉下来。

那幅画面这样美好,如果自己走过去,是不是就会破坏这份美好?

听到开门声,正在说话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看向他的方向。

“董事长,夏机长。”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来波澜不惊,可出口即是暗哑的嗓音还是让自己吓了一跳。

司马宣挑挑眉,飞速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在他的脸上停留数秒,似笑非笑的说:“早啊,南华。”

夏英承也站了起来,皮笑不笑的对魏南华点了个头:“魏机长早。”

司马宣让魏南华坐在他位子对面的椅子上,夏英承坐回沙发,自己则还是站在办公桌的旁边。

“听说那个计划书排出来了?”

司马宣低头看着魏南华问。

“是的董事长,昨天就排出来了,不过送来的时候您已经离开公司了。”

魏南华抬头看他,面色平静,实事求是的说。

“哦,是。昨天家里的小野猫闹得厉害,所以赶回去喂饱他,不然一直闹个不停很头疼。”

司马宣面不改色的回答,说到小野猫的时候,眼睛瞟了一下夏英承。

夏英承的脸轰的就红了,有些嗔怨的瞪着司马宣,不过当他看到魏南华的脸色时,马上心情就好了起来。

魏南华低着头,乍一听这句话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看到夏英承的表情和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神色,便马上翻然醒悟。

什麽小野猫,这家夥家里本连条金鱼都没有!

魏南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有想到司马宣会这麽快就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跟新欢秀恩爱。

又想起以前他跟自己肆无忌惮的说起跟女友的情事,他真当自己的心是铁打的吗?

还是他本就觉得两个人都是玩玩,何谈伤害。

认真你就输了。

忽然想起机组里年轻人最近常常说的流行语。

呵呵,魏南华想,认真我就输了。

“董事长,刘丽虽然是下星期一出发,但今天就已经开始休假了,我们跟夏机长把计划书看一下,如果乘务组有问题的话,今天还来得及叫刘丽过来。”

魏南华没有接话,直接把话题引到了工作上。

“好。英承,你好好看看,有什麽问题赶紧说。”

司马宣干脆的答话,把计划书递给夏英承一份。

其实计划书魏南华早就谨慎的编排了很久,本不会出现什麽纰漏。

没想到没看两页,夏英承就皱起了眉,抬起眼口气不佳的问魏南华:“这不是特编组的是首飞吗?为什麽你要做我的副机长?”

这就是魏南华要跟司马宣商量的事情之一。

本来这个做法最开始是司马宣授意的,他想让荣光的王牌飞行员为这次特编组首飞保驾护航,而且,让魏南华屈尊做夏英承的副机长,也是在抬高夏英承乃至整个特编组飞行员的身价。

瞎子都都能看出来,这些都是偏着夏英承的做法,但魏南华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表示过任何异议,立时就答应了。

但後来不久他就接到一个超级VIP的特飞指定,时间跟这次首飞正好冲突。

跟客户解释的话也不是绝对不可能更换机长,但势必会对荣光的信誉造成一定的影响。

一面不想损害公司的利益,一面又想帮司马宣把首飞做好,一直犹豫再三的魏南华还是在计划书上按司马宣的意思写上了自己做副机长的安排,但打算把这个情况跟他商量一下,看他是否有别的打算。

结果自己还没开口,最大的受益人却先开始责难,好像是自己要抢他们特编组的风头。

“英承,这是为。。。”

“其实这个我正想跟董事长商量。”

魏南华截住司马宣的话,把自己在同一时间被指定外飞的事说了,然後让司马宣考虑把副机长更换成特编组的人。

“。。。其实,我对特编组的飞行员都很有信心。我相信更换其他人做副机长的话,首飞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司马宣听完没有马上发表意见,只是审视的看着魏南华的眼睛。

在那双眼睛里,他看到了认真,坦然,毫无扭捏和虚伪。

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司马宣转向夏英承:“那好吧,英承你来提个名做你的副机长吧。”

夏英承自然是高兴起来,说了一个名字,魏南华也表示同意,於是就更换上了。

斜了一眼魏南华,夏英承心道:老骚货,算你识相!

之後三个人沈默的各自看着手里的资料。

其实夏英承在业务上真的很厉害,能通过荣光苛刻的层层密集选拔,又被董事长钦点为特编组队长,他靠的绝不仅仅是脸蛋。

即使还没有正式飞行过,但看过他训练和考试的人,都在暗地里说他是荣光的魏南华第二。

他很想在这份计划书中挑出一些毛病来,可除了刚才说的副机长人选的问题,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份近乎完美的计划书。

从上面的编制可以看出荣光对特编组的极大重视,无论是机型,设备,饮食, 配备的空乘人员,都是业内顶尖的。

可以说,这次首飞让特编组面子里子都有了。

他很开心。

但同时又很不甘。

因为这份计划书是魏南华做出来的。

夏英承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摇摆不定,所以一直没有再开口。

倒是司马宣问了几个要紧的问题,得到魏南华肯定的答复後也就不再发问了。

最後魏南华把另一个需要核对的宣传问题跟司马宣简单说了一下,司马宣和夏英承一起选定了企化书之後,这次的讨论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刚想起身告辞,司马宣拍拍他的肩,稍微用力的把他按回座位,转身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打开一个纸袋子,从里面拿出几块致的小点心。

给夏英承和魏南华分别递了一块後,自己也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英承,这个小蛋糕味道怎麽样?”

“很好吃啊,又软又甜。”

夏英承先吃了一小口,觉得味道很不错,又咬了一大口。

“很不错吧,这可是魏机长的夫人亲手做的。应该是昨天才出炉的,还很新鲜。”

司马宣不动声色的说道。

魏南华的脸色变得一片苍白,连丰润的嘴唇也褪得毫无血色。

他感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眼睛盯着手里的小点心,仿佛要盯穿一个洞。

-“我又做了点柠檬口味的小碗糕,我记得司马以前说过喜欢吃。”

柯婉柔昨晚温柔的话语雷鸣般回荡在耳边。

夏英承则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手里的蛋糕,又看看魏南华,再转过头看了眼从昨晚就没和自己分开过的司马宣。

几秒锺後,夏英承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说道:“尊夫人的手艺真不错,魏机长好幸福哦!”

☆、只因爱你 25

夏英承昨晚震惊过後鄙夷的眼神。

司马宣说着这蛋糕好新鲜的笑脸。

那个印着卡通图案的纸袋。

没有灯光的客厅。

流淌的小提琴曲。

自己踉跄的脚步。

黑色大理石台面的吧台。

魏南华觉得脑子里一片晕眩,胃绞在一起,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南华。。。南华?”

司马宣的低沈嗓音在耳边渐渐放大,魏南华转动僵直的眼球看向声音的来源。

“。。。嗯?”

“你。。。”

看着魏南华惨白的脸,司马宣跨前一步,可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魏机长怎麽还不吃呀?这种蛋糕就要趁新鲜松软的时候吃起来才可口。要是时间长了,变得又干又硬,可就难以下咽了。”

无害的睁着他那双水灵透亮的眼睛,夏英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您说是吧,魏机长?”

魏南华看着这张完美的面孔,半响说不出话来,最後低声应了一个“嗯”字。

他原以为昨天去司马宣公寓的事不会让男人发觉。

他不认为夏英承会告诉男人他去过,因为他显然不想他们有任何机会产生任何联系。

但柯婉柔给他带去的小蛋糕还是出卖了他的行踪。

他忽然觉得此刻在这两个人面前,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就好像,被偷窥到在床上激情翻滚的不是那两个人,而是自己。

他看着一站一坐两条身影,头开始疼起来。

司马宣没有什麽表情,眉头不动声色的靠拢一点,但看在魏南华眼里,他觉得男人是在轻蔑的笑,笑他的愚蠢,笑他的滑稽。

夏英承倒是一直扬着笑脸,可那明媚开朗的笑容,却让魏南华犹如身处千年冰窖,又像有万把刀直刺心脏。

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要被男人这样对待。

虽然男人强迫他发生那样的关系,曾让他深恶痛绝,但他知道那个人还是有他自己的底线的。

除了在身体上对他百般凌虐羞辱,在其他方面,特别是工作上,两个人有相当的默契。

魏南华从不否定司马宣的才能,而司马宣也总是给他最大程度的尊重和支持。

如今,却让他觉得一切面目全非。

忽然觉得自己很落魄。

可魏南华从不该落魄。

平复了内心,魏南华缓缓站起来,冲司马宣大方一笑:“董事长,关於首飞的事情,那就这样决定了。我现在就去把材料传给各相关部门,顺便给刘丽打个电话,让她安心在家收拾行李。”

夏英承对魏南华突然的转变有点没反应过来,一时说不上话来。

司马宣的表情没有什麽改变,不过眉头已经松开,点点头说:“好,那就这样吧。”

夹起资料,自然的从司马宣手中拿过还剩一点的蛋糕,魏南华走到沙发前的茶几,抽了两张纸巾,把自己没吃过的蛋糕和司马宣剩下的蛋糕包了起来,然後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顾夏英承圆睁的双眼,口气平和的转头对司马宣说:“虽然是昨天才做的,不过点心这种东西还是吃最新鲜的好。过了一夜,虽然感觉很短,但对点心来说已经很长了。”

然後冲夏英承笑了笑:“夏机长刚才也说了, 这种蛋糕就是要趁新鲜松软的时候吃才可口。要是时间长了,变得又干又硬,就难以下咽了。”比了比夏英承吃完的蛋糕纸托:“这蛋糕已经开始变干变硬了,闻着味道都变了。夏机长,你没发现吗?”

夏英承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沈稳老实的魏南华,会这麽明目张胆的讽刺他,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刚想说点什麽,一边的司马宣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

司马宣很少这样笑,特别是在公司的时候,夏英承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什麽状况,莫名的看着司马宣,连到了嘴边的狠话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魏南华跟着笑了笑,点个头说:“董事长,那我先走了。”

“好,你去吧。”

司马宣抬抬下巴说道。

走出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就看到高悦泽镜片後锐利的双眼从自己身上一扫而过。

点头打个招呼,魏南华从容的走向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他定定看着镜面反出的自己。

我的卑微和屈辱,在昨天晚上就全部用尽了。

魏南华坚定的告诉自己。

彷徨,退却从来就不属於魏南华。

在这个迷局里太久,久到差点就要迷失了自己。

就像驾驶飞机,要冷静沈着,胆大心细,不管是晴空万里,还是雷雨交加,都要穿过云层,一飞冲天,然後便是豁然开朗。

虽然还不完全清楚男人的心思,但魏南华弄清了自己的心意,就像驾驶飞机的他,总是勇往直前。

记得两个人还是朋友的时候,司马宣在一次新机型试飞後拉着他跑到海边喝了一夜的酒看日出,看着被洒了一层金辉的魏南华说:“南华,你就像这出升的太阳,永远耀眼,永远向上,永远给人希望。”

不再卑微,不再怯懦,能够和男人比肩的,只有自己。

他会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宣,你刚才笑什麽!”

夏英承没好气的说。

“没什麽,你中午想吃什麽?”

司马宣坐到沙发上,把夏英承搂过来,安抚着他的脊背。

“吃。。。你别转移话题!”

好看的脸皱在一起,不满的抱怨:“你没听他刚才说的话吗?!他什麽意思!他是说我已经不新鲜,又干又硬了吗?!”

说着挣出司马宣的怀抱,用力的晃着男人的手臂。

“谁说的,你正新鲜着呢。。。被我干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干,净出水了。”男人一边说一边沿着制服的腰线来回摩挲:“不过倒是硬得很,是不是?”

男人的大手已经来到夏英承的胯下,时轻时重的揉捏。

“嗯。。。嗯。。。”

夏英承很快就喘息起来,用手按住在胯下作怪的大手,不甘的说:“他还说我不够松软!”

“你当然不松了。。。紧得很呢。。。”大手探到了裤子里面,朝那个小孔去:“不过一就会变得很软。。。。很好进去。”

裤子已经被解开退下,男人有力的手指到了里面。

“啊。。。!不。。。!”

司马宣一边亲吻夏英承的耳际,一边轻轻抽动手指。

夏英承回过头来吻他,长吻过後,看着他说:“宣。。你心情很好吗。。。?”

司马宣亲了一下他的眼睛:“是啊,所以想多吃几口你这块新鲜松软的小蛋糕!”

然後不再给小家夥胡思乱想的时间,一举进入,让满屋只剩下暧昧的呻吟声。

往後的日子看起来相安无事。

司马宣和夏英承都没有再提过那件事,就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魏南华忙於公司新业务增加的线路和时间表设定,以及特编组的其他飞行排表。

虽然因为工作的需要,没少跟夏英承打交道,但基本上两个人都算是客气有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在工作上魏南华没有私心,也本着提携後辈的原则传授了不少宝贵经验。

夏英承很有天份。

如果说魏南华除了自己的才能外,还要靠兢兢业业的付出才站到现在的位置,那麽夏英承可以说是天生做这行的。

在这方面,魏南华不得不佩服司马宣的眼光。

另一方面,尽管内心里十分讨厌司马宣这个过气的老情人,但夏英承也不得不承认他在业务上的顶尖水平,所以耐着心受教,尽管动的都是怎麽武装自己,然後把那个人彻底踩在脚地下的心思。

他总觉得司马宣没有彻底跟魏南华撕破脸让他滚蛋,就是因为魏南华是荣光的NO1,在业务上离不开他。

如果自己可以成为比他还厉害的人,那司马宣就会彻底只看着自己,再不给那个老骚货留一点机会。

而这阵子司马宣算得上是过得春风得意。

自己的嫡系爱将在荣光王牌机长的提携下茁壮成长,全公司对特编组的期待都非常高,就连最开始那些反对的声音也开始渐渐消失。

又有传言说他跟叶家的孙女开始交往,很多人都在上次董事会的时候见过叶佳佳,关於她的美貌和优雅,在公司里传得很广。

爱情事业两丰收,想让司马宣不笑也难了。

恢复了理智的魏南华一向是沈得住气的。

再说,司马宣交女友是从没断过的事,虽然这次的对象是叶家的千金,但也不能改变他风流的格。

这一点从他还在跟夏英承秘密交往这一点上就看得出来。

叶家不是一般人家,叶老爷子对这个孙女的宠爱尽人皆知。

要真的做实什麽的话,那司马宣首先就应该断了这些莺莺燕燕的往来,特别是跟男人。

魏南华早时间耳闻过一些关於司马老爷子对司马宣的训导,知道他的底线就是不能让儿子因为风流韵事耽误家族利益。

所以他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比较出乎他意料的是夏英承的态度。

以他对夏英承的了解,这个人很孩子气,气量也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幼稚。

对自己这个见不得光的过气情人都带着浓浓的敌意,之前甚至出言不逊。

虽然现在因为工作的原因敌意有所收敛,但时不时假装不经意的炫耀自己跟司马宣在床上情事这类幼稚的手段还是屡见不鲜的。

也许正是这样,才让魏南华有时候有种恨不起来的感觉。

他再可恶,也不过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

就像一个小孩子,抢了别人的玩具不自知,但别人如果靠近过来就张牙舞爪的恐吓一番,把玩具抱得死紧。

这让魏南华有点想笑。

他从不认为司马宣会喜欢幼稚的人,因为幼稚的人会做幼稚的事,如果是情人就更糟糕,比如想知道的太多,比如嫉妒。

但这次夏英承没太表现出嫉妒的样子。

不知道司马宣用了什麽手段,但夏英承的表现倒让魏南华隐隐不安。

如果夏英承跟平常一样大喊大叫,又哭又闹才好,司马宣最受不了这样的情人,肯定早早就分了。

可这孩子好像成长了,甚至在公共场合也不再跟司马宣粘在一起了,谈工作的时候目不斜视,一本正经,有时候还会独自加班到很晚。

魏南华很清楚,幼稚是夏英承最大的死,也是司马宣最不能容忍的缺点,即便一时被他的外貌和年轻吸引,等身体的快感减退後,这种情人是被甩的最快的。

但是,如果他懂得了用事业做砝码,让司马宣另眼相看,那事情就复杂了。

作家的话:

呼~!

加上存稿,已经写了10w字了。这个数字比我最开始打算写这篇文章时的计划长了不少,而且还没有完结。。。。

做为一篇文,真的没想写这麽长的。不过貌似我的罗嗦神功更上层楼了。

打算再5w字结束,我会争取做到。

谢谢所有支持此文的孩纸,鞠躬。

周末愉快。

☆、只因爱你 26

这天上午,两个人讨论特编组下个月飞行计划的问题,一直到下午2点还没吃东西,於是一起去员工餐厅吃饭。

期间夏英承接了一个电话,没有避讳魏南华的意思,大大方方和对方聊了一会儿,可说的都是暧昧的情话。

一开始魏南华以为是司马宣,不过很快就从只字片语中明白过来竟然不是。

审视的双眼盯着夏英承直到他说完“爱你”挂断电话,魏南华用眼神把赤裸裸的询问扔过去。

夏英承瞥瞥嘴说:“我女朋友。”

看着魏南华彩的表情,不甘不愿的又补充了一句:“才交的。”

魏南华有点无语凝噎。

司马宣脚踏几船,一边交女朋友一边跟男人偷腥是司空见惯的。

没想到这小子好大胆,竟然还能交个女朋友?

如果司马宣知道的话。。。。

看着魏南华的眼光流转,像是看透他的想法,夏英承喝了口可乐翻了个白眼:“你别想着打小报告的事了,宣知道的。”

接着还没等魏南华消化这个信息就开始抱怨**排炸得太老了。

过了半天,才又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不也有老婆麽!”

就不知道被过大信息量冲刷的魏南华听到了没有。

回到办公室的魏南华觉得很困惑。

自己是有老婆,可那是早在认识司马宣之前的事了。

可这个夏英承呢?

他说是才交的女朋友,但他现在明明还在跟司马宣交往,这一点他不怀疑,前两天还看他坐司马宣的车一起下班离开。

可他又说司马宣知道。

他不懂司马宣怎麽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真这麽喜欢那个小子吗?

喜欢到允许他脚踏两只船,交别的女朋友?

在心脏快要疼起来的时候,魏南华又把这个想法狠狠否定了。

不可能。

那个人可是司马宣。

所谓江山易改,本难移。

司马宣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这里面就是有其他缘故了。

到底是为什麽呢?

魏南华不认为他可以从司马宣那里得到什麽答案。

两个人现在基本上只有工作关系,私下里没有联络过,司马宣也再没对他提出任何身体上的索求。

那麽,就要从夏英承入手了。

特编组首飞的前两天,魏南华和夏英承亲自到机舱内做最後的部署确认。

走过机舱中心的休息区时,夏英承用手轻轻擦过沙发的靠背,嘴角微微上扬。

魏南华心里明白,这是司马宣回头要坐的地方。

第一次正式飞行就是跟司马宣到夏英承特训的地方去,他一定格外开心。

其实,哪有第一次飞是载着自家老板去工作的,一般都是安排特别的飞行任务或者是超级VIP人物加持。

他知道这是司马宣特意安排的。

讨好这个小情人吗,魏南华无奈的笑了笑。

“这次要去一个星期,”魏南华看着满脸柔情蜜意的夏英承,不动声色的开口:“跟女朋友分开这麽久,小心人家不高兴。不过我们这一行就是这样了。”

夏英承对後天旅途的一片美好幻想就这麽被生生打断了,听到什麽跟女朋友分开这麽久之类的话,想也没想的脱口道:“总算能摆脱那个女人一段时间了,一天8个电话,烦都烦死了!”

魏南华对这个答案暗暗吃了一惊,但还是尽量自然的接道:“既然不喜欢,分了不就行了。再说你现在。。。”

“你以为我愿意吗!”夏英承没好气的打断:“还不都是为了宣。。。。”

发觉自己说的太多了,夏英承马上闭上嘴,斜瞟了一眼魏南华低声说:“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魏南华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心思电光石火的转动着。

夏英承最看不得魏南华这个样子,一副有成竹,坐怀不乱的模样。

加上对提及的女友的厌烦,才冲动的打破了这些日子以来维持的表面平和跟礼貌。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套我的话吗?”

魏南华脚步顿了顿,继续向前走。

“你以为,我交了女朋友就要跟宣分开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魏南华这次停下来,但没有回头。

“你很着急吧?很嫉妒吧?我知道你不甘心,可你没机会了!”

看魏南华没反应,夏英承追上几步继续说:“宣跟我好得不得了!每天晚上都做到疲力尽才算完!”

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是带点心虚和不满的。

因为事实并非如此。

的确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司马宣几乎夜夜让他留宿,折腾到天亮才肯罢手,在公司也没少找机会亲热一番。

可最近却因为跟叶佳佳的交往,两个人能相处的时间大幅减少。

因为最近这个叶佳佳在国内休假,司马宣几乎天天陪她到处游玩。

而他自己则用这些时间来工作或者应付女朋友。

为了避嫌,他几乎没在司马宣那里留宿过了。

可两个人倒也不是像跟魏南华那样只谈工作不讲私情。

公司,夏英承的公寓,车里,偶尔的酒店,两个人也没少被翻红浪。

可这本不够。

尽管司马宣说过那样的话,可他还总是担心。

他觉得自己够能忍的了,可每次看到八卦新闻的报道,或者听到公司里别人议论的时候,司马宣跟叶佳佳的交往还是让他透不过气来。

今天碰上这个前任,倒好像无动於衷,还说着他的女朋友云云,一下子就激起他刻薄的一面,把自己的委屈不安都化做恶毒的语言,从攻击这个他觉得应该比他更加不堪的男人身上,找回些许的安慰。

“宣每天都用他那又又大的大**巴用力的我。”

“那麽,那麽硬,那个滋味你知道吧?就那麽一下一下的捅到我最里面!”

“不管我怎麽求饶,都要做好多次。”

“我都不出来了,也不放过我。”

见魏南华还是无动於衷,夏英承干脆冲到他面前面对着他说。

“刚完就被硬,连口气也不给我喘。”

“不过被的时候真是太爽了!”

魏南华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在翻腾,可他不会再被这样的话轻易击倒。

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慢慢调整呼吸。

冷静下来後就不难发现,这不过是那个小鬼又一次幼稚的攻击,他在电视上也看到司马宣跟叶佳佳的各种新闻影像,怎麽可能天天陪着这小子巅鸾倒凤,这小子无所谓,可司马宣肯定还是有所顾及的。

“你很寂寞吧?很饥渴吧?那你就去找别的男人啊!宣才不会要你了!”

“他说他最喜欢我的小紧洞,不像有的人,又老又松,起来一点感觉也没有!”

事实上,司马宣的确是说过前半句,而後半句就是他自己加的了。

不过他很乐意让魏南华那样误会,反正在他看来,司马宣也一定是这样想的了,只差没有说出口而已。

说完,夏英承厌恶的看着魏南华。

魏南华只微微笑了下,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那夏机长可要小心了。照你的说法,这样日夜劳,连恢复的时间都没有,小心使用过度,越来越松,可就回不去了。”

夏英承没想到他不但没像以前一样被打击得溃不成军,反而还能给他一个犀利的反击,气得脸色发白,久久说不出话来。

看着魏南华走进机组人员工作区,开始核对厨房的用品,夏英承的眼内闪过一道利光,掏出电话:“宣,你今天在机场这边察看新到的机型吧。。。嗯。。。你过来一下,我在。。。。。。”

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一样,随後魏南华和夏英承两个人检查了机组区包括驾驶室。

差不多结束的时候,魏南华转头对夏英承说:“我明天就要外飞了, 你的首飞我不能送行,提前祝你一切顺利。”

夏英承愣了愣,随即低下头说:“谢谢。”

低头的时候忽然看到了魏南华手上的腕表,飞快的计算了一下时间,然後迅速抬起头来恢复了礼貌的笑脸说:“多谢魏机长的祝福,我一定会好好飞的。啊,有个重要的东西忘了拿给您核对,您在这里稍等一下可以吗?”

“当然,是什麽东西?”

魏南华站在厨房的过道里问。

夏英承没有回答,只是快速转身离开机组区,往客用区跑去。

魏南华回身看看纤尘不染的各类厨房用具,忽然听到喀嚓一声,回过头来,就看到客用区和机组区之间的隔门被关上了。

魏南华心下一紧,快步走到隔门前,握住把手一转,竟然被从外面锁上了。

“夏英承!”

然而这个锁从里面也可以用钥匙打开,所以魏南华没多想,立即转回头到机组休息区的小柜里拿钥匙来开门。

可等他拿着钥匙走回隔门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里做什。。。。”

“。。。想你。。。。”

魏南华竖起耳朵,眼睛睁大。

这,这不是司马宣的声音吗?

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来,把钥匙捏在掌心里,魏南华轻轻把隔门上部的滑窗挪开一道缝隙,从侧面悄悄望出去。

男人高大的身影背正对着自己,夏英承似乎正在他怀里。

滑窗被打开後,声音就清晰的传了过来。

“宣,你不想我吗。。。?”

“当然想了,可这里是机场,不是公司,而且等下我这里还有工作要做。”

“我不管嘛。。。。就在这里做嘛!”

“英承。。。。”

“宣。。。为了你我每天都要忍受那个女人的纠缠,我。。。”

“乖,英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为了我们俩的未来。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所以要找个女朋友做障眼法。否则。。。”

“我知道。。所以我才。。。。我不管,宣。。我想你,在这里要我!”

看着迟迟没有动作的司马宣,夏英承气极的喊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司马宣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眼手表,叹口气,然後捧起夏英承的脸亲吻起来。

吻变得越来越热烈,过了很久两个人才分开。

“把制服脱了,等下脏了在这里可没的换。”

司马宣把人推开,自己也脱下大衣和西装外套。

看着夏英承挑逗般的一件件抛开随身衣物,魏南华的心渐渐沈了下去。

作家的话:

好吧,我知道某人又要挨骂了。。。。

今天码子很不在状态,难道是有存稿的人无法逃脱的懒惰感?(喂你到底是在炫耀神马!)我要振作,小宇宙,燃烧!!

27-30

☆、只因爱你 27

这场爱有些仓促,也很受限制,因为两个人一会儿都要在公共场合出现,而整洁的机舱也不容他们弄得脏乱。

但这些并不妨碍两人交媾的热情和激烈的程度。

夏英承先是跪下来为司马宣口交。

一边含着男人迅速涨大的火热一边用手指为自己做扩张。

虽然只是背影,但从紧绷的背部线条和偶尔泄露的叹息中,魏南华可以感受到男人此刻的舒爽。

已经很久没有听过男人这样感低哑的嗓音了。

魏南华觉得积聚在身体里的火苗瞬间被点燃,一路烧到下腹,让胯间的巨物很快觉醒过来。

最近这段时间他跟柯婉柔做爱的次数大幅减少,总共只有2、3次,对他来说还都是草草结束。

首先是因为不爱了。

本来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总是会有那种把持不住的冲动,可当爱远离的之後,这种冲动也就随之消失。

至少,魏南华是这样的人。

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爱恋疼宠的温婉女子,魏南华满怀的只有愧疚和罪恶感,甚至是怜惜,却再也没有爱情的冲动。

既然不爱了,那就分开,何况自己的身体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想耽误柯婉柔的後半生,她还年轻。

这是第二点。

面对女人的身体已经无法自然勃起,不被入的话就很难。

但面对柯婉柔含蓄的期待,他又不能一直借口拖延。

其实魏南华很想找机会跟柯婉柔谈一谈,两个人尽快分手。

但这并不是简单一句话就能解决的。

想着柯婉柔问起原因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作答。

他不可能对她说,他是爱上了一个男人,所以要同她离婚。

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司马宣,也是为了柯婉柔。

司马宣不是普通人,他是司马家的二少爷。

就像他早就知道的那样,司马家是不会让司马宣跟一个男人公开出柜的。

对於这个暗淡的未来,魏南华还没有想清楚,但不管他是否最後真的能和司马宣在一起,他却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不爱柯婉柔了,今後也不会重新爱上。

所以,他要放她自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同时,他也不能想像柯婉柔知道真相後的反应。

柯婉柔是个温和的女子。

她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恩爱,对她的教育严格但充满关爱。

家里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公司副总的父亲和特级教师的母亲也给了她一个比大多数人都优越的生活环境。

而她本人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谦恭有礼。

她的人生没有经过什麽大风大浪,一直是一帆风顺。

从重点院校毕业的她,毫无悬念的进入了一家着名的上市公司,短短几年就升到高管的位子。

上学期间心无旁骛没有交过男朋友,工作後虽然不乏追求者,但却没有令她心动的对象,直到父母的朋友热心牵线安排的那次相亲。

对父母安排的相亲并没有太多抗拒,因为她就是这样的女孩,顺从乖巧。

但没想到这唯一的一次相亲,就碰到了这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魏南华。

她从没做过任何按部就班之外的事,但这次,她知道自己一见锺情了。

更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也是同样的感觉。

顺理成章的交往约会,到确定终身,只用了短短一年时间。

尽管时间很短,但周围每个人都看好这对金童玉女的组合,家人朋友无不祝福。

一对新人也都认为自己找到了一辈子的幸福。

宽裕的经济条件,简单美好的爱情,不久後再要一个孩子,或者两个,他们将一直是个人人称羡的完美家庭。

可如今这份美好被无情的粉碎了。

因为一个男人。

他不能告诉柯婉柔这一切,因为她的人生不该经历这些超出常理的东西。

他知道,这份感情,在大多数人眼里是违背纲常,甚至是畸形丑陋的。

他不能让那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女孩,被这份残酷的真相冲击她纯良的心灵。

他要找到一个办法,让这场离别果断而平凡,并把伤害减到最小。

他不介意坦白自己变心的事实,如果这能让事情简单的结束。

但对象不能是个男人,不能是柯婉柔熟识的司马宣。

到底该如何摊牌,他还要花一些时间想一想。

但在这期间,他不想让她看出任何蛛丝马迹,或者产生任何不安。

包括在床上。

仅有的那几次欢爱,魏南华都是先要偷偷把自己弄硬,才能正式开始。

过程更是煎熬。

虽然进入对方的身体,前面得到刺激也是很舒服的事,但这种快感却远远达不到可以的程度。

夹紧屁股奋力蠕动,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的都是司马宣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画面。

可即使能勉强维持硬度,却也迟迟无法进入高氵朝。

好在他有过人的尺寸,用不了太久就可以让柯婉柔攀上快乐的高峰。

然後自己赶紧假以清洗的借口跑到卫生间,一边用手指入後面,一边在前面狠命撸动做最後的冲刺,直到出华。

除此之外,他还在书房自己偷偷做过两次。

用司马宣送他的按摩。

大的按摩虽然不及男人的火热器,但比自己的手指又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又又长,轻易就能碰到里面的小点。

每次拿着按摩在自己的後用力抽的时候,他总忍不住想,现在男人是不是正在跟那个男孩子翻云覆雨,然後那一晚看到的两个人在床上纠缠的样子就不停的在脑子里播放。

把男人身下的那个人换成自己,夹紧体内的硬物,无声的哭泣着倾泄出来。

然後第二天衣冠楚楚的去上班。

看到位高权重的那个人也只是礼貌的笑笑,该谈工作谈工作,谈完转身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男人要的是懂事的情人,这一点,他相信自己做得最好。

现下看着两个人激情上演的活春,比脑子里回想的又刺激了百倍。

身体上的反应远远快过自己的理智,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解开裤子,掏出分身套弄半天了。

外面的人正战得难解难分。

司马宣在夏英承卖力的讨好下,被伺候得通体舒畅,後来揪着他的头发在他口里抽起来。

不过他没在夏英承的嘴里,看着夏英承自己开发的差不多了,就一把把人拎起来,推到旁边的椅背边上,下面垫上他的大衣内里,猛的就闯了进去。

一到底後就是猛烈的冲撞。

夏英承从被进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止过媚惑的吟叫。

“啊。。。啊啊。。。。!”

“嗯。。。啊。。。啊。。。!”

“好大。。好大。。。。!”

“太深了。。。要坏了。。嗯啊。。。!”

他叫得越响,司马宣干得就越带劲。

糜的水声和呻吟声在封闭的客舱内显得格外响亮。

魏南华有一瞬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自己爱的人跟别人在眼前巫山云雨,自己最大的反应竟然是下半身被激起的欲望。

看着司马宣把大捅进夏英承後面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把手进自己的小。

那里已经湿透了。

手指一进入柔软的甬道就被绞得死紧,异物入侵的快感令前端更加硬挺。

随着司马宣挺进的节奏,自己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进攻着自己的小。

他很想像夏英承那样毫无顾忌的大叫出来,可他不能。

他拼命隐忍着被快感席卷的身体,把所有呻吟都封锁在喉咙深处。

哪怕在家里的书房,他还会在音乐或者电脑视频的掩护下,偶尔小小的叫出声。

可现在他连重的喘息都不感释放。

这让饥渴的身体更加敏感,抖动得异常厉害。

“骚货,随时随地都能发浪,嗯?”

司马宣也到了兴致高昂的时候,他喜欢在这种时候用言语侮辱身下的人,看着对方在鄙的语言中被刺激得更加兴奋荡,是他最大的乐趣之一。

“宣。。。宣。。。!死了。。。死我了。。。!”

“今天怎麽这麽浪?叫得声音好像特别大啊,在飞机上做让你很兴奋吗?”

“啊。。啊啊。。。。爽死了!爽死了。。。大**巴爽死了!”

夏英承没有回答,只是叫得更加放荡。

“不对吧,我干的是你的屁眼儿,你**巴爽什麽?”

“啊。。。哈啊。。。屁眼儿爽。。。**巴也爽。。。。”

司马宣嗤笑一声,重重的挺了一下:“有多爽?有你干侯佩宜的时候爽吗?”

“没。。。我还没。。。。”

司马宣的身体停了一下,远远看去似乎还皱了下眉。

“英承,你忘了我的话吗?”

说完又开始告诉律动。

“啊啊。。。。不要。。。。我。。没忘。。。”

“那你还在磨蹭什麽?”

“硬。。。啊。。硬不起来。。。。嗯啊。。。!”

“我不想听这些。吃药也好,屁股里夹个跳蛋也好,总之你要尽快。”

“。。。啊。。。。宣。。。宣。。。我爱你。。。我。。。不想跟。。。。”

司马宣把速度慢下来,但每一下都抽到最外然後再深深的到最里面。

“听话。。。英承,你忘了我说的话吗。。。?”

“呜。。。嗯。。。没。。。没忘。。。嗯。。。我。。。我去。。。”

“乖,英承。。。你好可爱。。。”

最後司马宣在紧要关头撤了出来,还是到了夏英承的嘴里,这样比事後清洁方便多了。

魏南华也在司马宣出的同时把激流打在自己手里。

司马宣和夏英承收拾了战场之後就一起离开机舱了,留下魏南华一个人在客用区的隔门後面失神的面对一手的白浊。

过了很久,魏南华才站起身,用厨房的纸巾稍做擦拭,再整理了整理自己的制服,看来不至太过褶皱,才打开隔门走了出来。

料想夏英承应该早就不顾他自己回公司了,魏南华慢慢的往外走。

那个小鬼又想同过这个方法向自己示威,可同样的方法这次却没有取得相同的效果。

不过倒是让他听到了要紧的话题。

似乎夏英承那个女朋友司马宣不仅知道,好像还是他授意夏英承去交的。

没有更多信息,这个消息只能让他对之前的疑惑感到更加迷茫了。

走过机场的二楼大厅时,他望着外面那许多飞机起起落落,就像他此时的心情,难以平复。

作家的话:

这两天卡文卡的厉害,不是主要剧情,而是剧情之间的串联。争取到宝贵的时间後,对着笔记本一个小时却只打出100来字这样的事到底是在闹哪样啊?!怀念文思泉涌,恨不得多长两只手一起打字的日子。。。。。(华华:你还是别泉涌了,涌的都是害我的点子。我:。。。你弄错了华华,坏人是宣宣。。。。华华:都不是好东西!)

好吧,我就是爱碎碎念,滚动着下去码字了。。。。。

☆、只因爱你 28

登机检查的第二天,魏南华就外飞到意大利去了。

临走前没有再跟司马宣或者夏英承碰面。

隔天是特编组的首飞。

机长夏英承带领几个特编组的飞行员,在顶级人员和设备的配制下,在一片期冀与赞叹声中,驾驶着最先进的中型客机,滑翔过跑道,向巴黎飞去。

虽然是给自家老板工作,但夏英承一点都没懈怠,从没跑到客用区跟司马宣聊过一句闲话。

司马宣在窗边闭目休息的时候,偶尔听到扬声器里传来的夏英承作为机长发布的气流报告,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工作的时候就一丝不苟,这一点倒是跟魏南华有几分相似。

司马宣会在巴黎逗留三天,与之前为夏英承所在的特编组提供特别培训的航空公司,进行合作商讨,打算今後每年都挑选一批有潜力的优秀飞行员过来培训。

白天司马宣会把力都投入到合作会议中去,而夏英承就呆在饭店里睡懒觉打发时间。

会议一般从上午9:30开始,到下午3点结束,中午有一个小时的午饭时间。

而最後一天是在中午结束,之後有个官方举办的下午茶,做为这次会谈结束的收尾。

在酒店里,司马宣,高悦泽和夏英承都有自己的房间,并且在同一层,而其他秘书和工作人员以及机组人员都是两人一间,在另外一层。

话虽如此,但夏英承其实都是睡在司马宣的房间。

不过因为楼层不同,除了工作夏英承平时也不与其他人有过多接触,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得到,只有做为贴身秘书的高悦泽知道。

通常下午回来後两个人会到稍远的公园,河边散步,到小饭馆吃点地道的当地美食,回到酒店之後,则是无休止的做爱。

夏英承很开心。

不仅可以以工作和时差为由,暂时甩掉侯佩宜的电话攻势,只要每天应付两条短信,还可以跟爱人故地重游,简直就像二次蜜月。

上一次两个人在巴黎携手畅游,是特训刚结束的时候。

司马宣不仅特意飞来参加他的结业式,还放下繁重的工作,专心陪他在巴黎休了一个星期的假。

夏英承当然知道要司马宣一个星期不工作意味着什麽,可他真的为他这麽做了,这足以证明男人有多爱他。

夏英承最早是南方分部招上来的飞行员,因为特别优秀,所以在荣光举办特编组选拔的时候,被郑重推荐上来。

第一次来到荣光总部的夏英承就吸引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球。

白衬衫,亚麻色的裤子,一头深栗色的短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映的一张小脸格外的白皙透亮。

那时候,他正站在荣光大厦15层的中庭等着半小时後的集合,倚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景色,空灵而寂寞。

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从入口传来,他转过头,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冷冽的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了中庭。

若有所感的抬起头,司马宣看向右前方的栏杆处,然後就看到了那个一身清爽的大男孩半侧着脸,在蓝色天空的陪衬下,看着自己。

夏英承就那麽傻愣愣的看着。

他认识司马宣,确切的说,他知道司马宣是谁也认得他的长相。

代理董事长的相貌不只通过各种杂志新闻都能接触到,在公司里也总能有机会看到,不过见到本尊倒是第一次。

比电视和图片上更英俊,更高大,更健硕,也更有距离感和压迫感。

司马宣也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个阳光下的男孩半响,眯了眯眼,跟一旁的高悦泽耳语了几句就转过头继续往前走了。

接下来夏英承就再也没见过司马宣,直到四天後的选拔考试。

第一轮笔试之前,司马宣就来跟大家示话,无非是要大家放松心态,拿出真实水平,预祝大家考试顺利的套话云云。

那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英承觉得这个代理董事长说话的时候,总是看着自己。

心跳有点加快,但他不敢有太多妄想。

夏英承初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喜欢男人的,高中时有过一段懵懂的,无疾而终的恋情,此後就一直是一个人。

不敢对生活中的人抱有任何期望,他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都是机械厂的工人,严厉保守。

周围的同学和朋友也都是相似的背景,他不敢跟任何人说出这个秘密,他害怕被人知道他的取向。

也试过去Gay Bar寻找同道中人,可几次以後,除了酒吧糜的气氛,周围放浪的身影,就是被他美貌吸引来的各式各样的男人。

但无论是长相猥琐的大叔,还是风度翩翩的青年,他都只从他们眼睛里看到赤裸裸的欲望。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从此他只把秘密放在心里,跟周围人的接触越来越少,对谁也没在有过动心的感觉。

渐渐的,本来开朗热情的他变得越来越沈默寡言,与外界的交往也越来越困难。

考上全国着名的飞行学院後,他到了学院所在的另一个城市,没有父母,没有以前的同学朋友,他过起了愈加孤单的生活。

学业上的优秀让独来独往的他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某位中年讲师对他的特别偏爱使各种嫉妒诋毁的言论也开始在学院传开。

他开始学会用恶毒的语言反击那些宵小之辈,也把自己的心包裹得更加冷硬坚实。

从学校到工作,人们不断的被他的外貌所吸引,然後又不断的因为他的格逐渐远离。

可看着站在前方的那个遥不可及的男人的时候,他又找到了高中时第一次心跳的感觉。

但那是谁,那是司马家的二公子,荣光未来的董事长司马宣。

他呢?

他是出身平凡,荣光新进的一名普通的飞行员。

他们的距离,太遥远了。

可看来这麽遥远的距离,似乎又很近。

接下来的三天密集考试,不管是笔试,口试,模拟作,还是实际上机飞行,工作应该十分繁忙的司马宣都全程出现在考场。

夏英承总能感觉到那道灼热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再迟钝他也能体会出什麽。

跟以前在酒吧里遇见的那些男人不一样,这个人的目光跟初恋时恋人看自己的目光一样,纯粹,坦荡,有渴望,却不肮脏。

飞行考试前他的胃病忽然发作,一个人在洗手间的盥洗台前挣扎半天起不来。

就在他苦笑着想着要放弃考试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然後一个最近常常听到的低沈嗓音问:“你还好吧?”

抬头看了眼男人,脸色惨白的他咬紧牙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冷汗不停的往外冒,衬衣外的制服都能出微微湿意。

看了眼夏英承紧紧捂着的胃部,司马宣稍稍皱着眉问:“胃痛吗?”

夏英承勉强点了点头。

“你有胃痛的毛病吗?有药吗?”

夏英承先点了点头,再摇了一下头。

司马宣马上掏出电话吩咐了几句,就架着他出了洗手间。

不过三分锺,高悦泽拿着一盒胃药和一杯温水,出现在了休息室。

看着他吃了药,司马宣又打了个电话让考试那边把上机的顺序调整一下,让夏英承排到了最後。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看着脸色慢慢好转的夏英承,司马宣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你没问题,我对你有信心。”

抱着那杯温热的水,夏英承心里流淌过缓缓的暖意。

他告诉自己,他一定要通过考核,成为特编组的一员。

他知道特编组特别培训计划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荣光的代理董事长发起的,公司里的传闻,即使是在南方分部的他们也都有所耳闻。

他要站得更高,站得离男人更近,他要为男人的理想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考核的结果是夏英承毫无悬念的以最优异的成绩通过。

那时候,他只想为这个男人做点什麽。

那时候,他还不敢奢望爱情。

老实说,夏英承所有的考试成绩都是他自己的实力所得,除了用其它借口帮他把飞行考试的顺序做了调整,让他可以顺利参加考试,司马宣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舞弊的事,也没有给过考官任何导向。

都说夏英承是司马宣钦点的特编组队长,可实际上本来这个职位就应该由考试成绩最好的飞行员来担任,只不过是由司马宣宣布而已。

大家都觉得夏英承一步登天,成了董事长的亲信,可没有人想过他为什麽可以站在那里。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美好。

他从南方分部正式被调到总部来,可没过多久就被送到法国去特训了。

特训前他只见过司马宣两次面,都是因为工作。

第二次见面谈完特训的事宜,他刚要从董事长办公室出去,就被司马宣从後面抱住。

“英承,你要做到最好。我对你有信心。”

男人低沈的嗓音那麽悦耳,让他心里无比踏实。

“嗯。。。”

红着脸说出他的回答。

回应他的是在耳侧轻轻的一吻:“到时我会去接你,你乖乖的。”

说完男人就放开了他,看他红着脖子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然而特训期间,司马宣只在他刚到那里的第一个星期给他打过一次电话,问他是否适应,之後就再也没了联系。

这让他心情坠坠的。

他以为男人临走前的那一吻已经多少说明了点什麽,但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眼看结业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实在按捺不住纷乱的心情,拿出手机,望着那个偷偷储存的号码,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还是按下了拨出键。

男人接到他的电话并没有很惊讶,反应很平淡,甚至有些冷漠,他能听到电话那边沙沙的写字声。

当他鼓足勇气假装不经意的说起结业式就快到了的时候,心里砰砰直跳,很怕男人已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到时我会去接你。”

只这一句话就让几个月忐忑不已的心平静下来。

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终於意识到男人正在工作,夏英承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望着窗外的月亮,他想,这一次,他找到了幸福。

後来男人不仅如约来参加他的结业式,还出乎他意料的跟他在法国一起度过了一周的浪漫假期。

两个人在结业式的当晚就上了床。

夏英承是第一次,而他很开心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司马宣。

两个人在巴黎和周边的小镇走走停停,一天中有大半时间是在床上度过。

平时男人最喜欢让他穿着白衬衫和亚麻色的裤子,说那个样子很干净,朝气蓬勃的,一如第一眼看到他的样子。

司马宣的这个喜好让夏英承的穿着从此变得单调,上班的时候是制服,平日里就永远都是白衬衫浅棕色裤子,直到变成了他自己的习惯。

再次回到巴黎,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两条修长的腿勾在司马宣壮的腰上,在男人猛烈的顶撞中深深浅浅的喘息呻吟着。

终於站到了他的身边,离他最近的地方。

虽然现在要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但这也是为了两个人的将来。

他想,他是幸福的。

☆、只因爱你 29

跟法国航空公司的合作会谈非常顺利,双方签订了未来五年内,从荣光年选一批优秀飞行员到法国进行培训的议案。

回来以後夏英承春风得意,在司马宣的支持和魏南华的指点下,把特编组带领得有声有色,接下许多重要人物的指定飞行任务。

特编组回归後,荣光就开始向超级VIP客户发出信函,阐述了首席飞行员及王牌机长魏南华将把工作重心逐渐转向管理的部分,外飞指定的方面,着力介绍和推荐了新成立的特编组,委婉表达了希望客户将对魏南华的指定改为特编组,并做出绝不降低服务水准的承诺。

因此,陆续开始有一些VIP客户指派特编组做外飞任务,反馈意料之中的好。

由於这些身份显贵的客户所在的圈子并不广大,所以口碑的流传就显得非常重要,因此改指特编组的客户也慢慢的稳定增加起来。

司马宣希望夏英承可以更多接触管理方面的事务,所以不光是飞行任务,特编组的公关,策划,宣传以及编制等问题,都要夏英承亲自参加,所有人都看得出董事长对这位年轻机长的偏爱和器重。

夏英承也没有辜负司马宣的期望,工作勤奋,积极参与,虚心授教,虽然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模样,却没有恃宠而骄的猖狂,尽管有些人对他那副调调很不以为然甚至反感,但还是得到大多数同事的认可的。

而魏南华从意大利外飞回来後过了不到半个月,就火速赶往南方分部,处理那边的总经理收受回扣跟美国一家大型航空公司签订联合航程的事。

本来荣光就跟几家外国的大型航空公司有联合航程的协议,并且每过2、3年就要通过协商续签。

今年有一家美国顶尖航空公司,跟主要办理南方城市业务的南方分部合同到期,在考虑续签或者更换合作夥伴的时候,那边的总经理私自拿了另一家航空公司的回扣,所以力推该家公司到总部。

由於那家公司本身实力不俗,所以总公司在核准资质後便批准了这项议案。

没想到这件事的内幕被美国那边泄露出去,让没能成功续约的那家航空公司掌握了证据,把资料全部发到了荣光的总部。

这是荣光几十年来没有发生过的丑闻。

所以司马宣马上派遣总部的总经理和包括魏南华在内的一批相关高管赶到南边,希望以最快的的速度核实真相并做出相应的处理。

由於证据确凿,只用了两天时间就让那个总经理承认了一切。

原来,他妻子投资的股票赔了很多钱,他拿公司的资金临时补上却落得血本无归,恰逢当时要跟别的公司续签联合航程的时候,美国那家公司派人来跟他接触,暗示他只要能把联合航程的合作权交给他们,就会给他很多好处。

他考虑到这家公司本身实力很强,做为荣光的合作对象在资质上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否则他也不会傻到把一个明显无法胜任的合作者推荐给总公司。

思前想後觉得这件事万无一失,又急於拿那笔钱填补之前公司的亏空,最终铤而走险。

没料想不过短短一个月,就被人踢爆,也算是倒霉到家。

虽然彻查情况没用多少时间,但善後却花了不少功夫。

尽管没有跟新的合作者解约,但到期後对方绝对会被荣光列为永不往来对象。

然後又跟之前那家被中止合作的公司签订新的合同,为此还应对方要求增设了几条新的线路。

追查和填补被擅自挪用的公司资金,指派临时的代理总经理,安定人心,都花了很多时间和力。

等一切办妥回来总公司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回来上班的第一天,魏南华就跟同行的总经理与司马宣开了个会,汇报分部的处理情况。

因为之前事情处理的过程都有定时传回总公司,所以会议并没有花太长时间。

结束後,司马宣叫住起身离席的魏南华:“南华,你留一下。”

自从特编组回归以来,夏英承做为人们眼里司马宣的嫡系,在公司出尽了风头,司马宣对特编组的事也关注得最多,身边时常有夏英承的身影。

相比之下,曾经跟司马宣最近的魏南华就低调很多,把力都放在了之前开展的新业务上,起早贪黑,特别是到分部没日没夜的劳了两个多星期,人都瘦了一大圈。

以前常常在会後被留下单独谈话的魏南华已经很久没听过司马宣说这样的话,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里,默默坐回原位,等其他人都离开会议室。

“南华,这次辛苦你了。”

司马宣摆摆手,让他过来。

走到主位旁边站定,司马宣站起身面对着他。

“是不是瘦了?”伸手了魏南华的脸:“下巴都尖了。”

好似不经意的动作却让魏南华心跳猛的加快。

低下头,眼睛里湿润起来:“不要紧,我很好。”

这个动作那麽自然,那麽亲昵,有多久没有过了呢?

原来这就是爱,无论被伤得多深,心里曾经有多怨,只要对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可以化解所有的难过与不甘。

用一只手抬起他的脸,一个温柔的吻就落了下来。

紧紧抱着男人宽阔的後背,魏南华沈醉在这个久违的亲吻中。

什麽也不想说,什麽也不想问,只想两个人就这样密密的吻着,再不分开。

当这个吻从温柔到浓烈,从甜蜜到激情,司马宣放开气喘吁吁的魏南华,用双手抱紧。

“这段时间都辛苦你了。”

灼热的气息扫过耳际,魏南华在男人的肩膀上缩了缩脖子。

“有没有想我?”

不去细想男人说的这段期间是指他跟夏英承在一起後的日子,还是单纯指他去分部出差的日子,魏南华只是贪婪的吸取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大手意图不轨的在背後画着圈,渐渐滑到挺翘的屁股上。

“。。。。。。”

魏南华把头埋在司马宣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有没有,嗯?”

两只手包裹着丰满的臀部轻轻揉捏。

“。。。。 唔 。。。”

几不可闻的鼻音闷闷的传来,引得司马宣轻轻笑出声来。

“它也很想你哦。。。。”

说着,拿下身往前暗示极强的顶了顶。

魏南华觉得全身都在颤抖,那里很快就硬了起来。

察觉到这一点的司马宣把他的屁股包得更严实,同样硬挺起来的下身一下一下顶撞魏南华相同的部位。

只是这样,就让魏南华几乎泄了出来。

本不知道裤子是几时被褪下来的,等到感受到一丝凉意的时候,魏南华才从懵懂中惊醒。

司马宣也已解开裤子,热腾腾的男直接磨蹭着魏南华滑腻的柱身。

“喜欢吗?”

一边磨蹭一边揉捏魏南华的臀,偶尔照顾一下紧缩的囊袋。

“呜。。。嗯。。。。”

魏南华的大脑迅速又陷入混沌,沈溺在令人愉悦的快感中,本无法回答。

用一只大手包裹起两人的分身,上下套弄,前後揉搓,越来越硬的两跳动着激昂的脉搏交缠在一起,小孔分泌的体源源不断的润滑着摩擦的触感。

“啊。。。嗯啊。。。。啊。。。”

一有力的手指按在後面的肛口上,轻轻打圈按压。

“呜。。。!”

趁着小嘴收缩之际一下进紧闭的甬道。

“啊啊。。。!!”

魏南华全身收紧,一动不动的大口喘气。

“。。。这麽紧。。。怎麽。。最近都没自己玩吗。。。?”

司马宣似乎也有些惊讶,手指试探的动了动,却发现十分艰难。

本来魏南华在平时特别想念司马宣的时候,是会用手指或者按摩入自慰的,而且次数并不少。

可这次去南边处理紧急事务,每天早出晚归,劳心费神,每晚回到下榻的地方都已经十分疲惫,所以这段期间倒是的确没有自己做过,因此现在显得小格外紧致。

司马宣若有所思的眯眯眼睛,接着耐心的用手指慢慢开发。

毕竟是熟识情欲的身体,後面很快就开始分泌出透明的肠,让手指进出自如。

等到手指增加到三的时候,魏南华的脸已经布满诱人的红晕,喘息连连。

“啊。。。哈啊。。。。哈。。。。!”

“不。。。不。。。啊。。。。!”

体内的手指恶劣的频频按压最敏感的那点,让魏南华的分身硬得发疼,亟待宣泄。

就在魏南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出来的时候,司马宣忽然抽出右手,突如其来的空虚从後方蔓延开来,魏南华焦急的睁开了双眼。

他可以感受到一直跟自己的分身摩擦的男人的硕大,攻击十足的跳动着。

看着没有把他转过身入的司马宣,魏南华的眼神更加迷茫。

“到窗边去。”

司马宣抱着他,在他耳边吐露出诱惑的话语。

魏南华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男人,僵持了很久後, 还是推开男人,一步一步向窗口走去。

巨大的玻璃窗透露出外面和煦的阳光。

只穿着上半身制服的魏南华赤裸着下体走到窗边,面对着窗外站好。

男人微微笑了下,缓步走到他的身後,用依旧勃发的下身顶在魏南华的入口处,却不进去,只是在外面挑逗似的打圈,轻撞。

“最近都没用後面嘛。。那都是在用前面喽。。。。?”

魏南华脑子很乱,本无法思考。

他微皱了眉,在司马宣的火热碰触到敏感的入口时,好像要被烫伤一样,控制不住的身体向前弹开。

可这个动作在司马宣眼里就成了别的意思。

用滚烫的下身在魏南华的臀瓣上轻轻滑动:“不想要吗?刚才你流了那麽多水,我以为你很想要呢。”

双手陡然增加力量捏紧双臀:“看来你跟婉柔的感情还是那麽好呢!”

“啊啊!!”

极大的力道让魏南华大叫出声。

“你们还是经常做吗?”

壮的在魏南华的臀逢间来回游走。

“不用後面,你硬得起来吗?”

手指也开始撩拨不停收缩的小口。

“你还能让她高氵朝吗?”

“嗯。。。嗯嗯。。。!”

热烈焚烧的欲望让魏南华忍不住吐露出几声呻吟,但在这个时候更像是对司马宣问题的回答。

一把抓住魏南华的前面,司马宣低沈的问:“哦。。是吗。。。那你了吗?爽吗?”

魏南华被抓住前面,快感与痛苦的双重煎熬让他开口求饶。

“啊。。嗯。。。别。。。。让我。。。”

“既然一直在用前面,完全没有用过後面,那应该是觉得用前面更爽了。。。。”

像是喃喃自语,司马宣渐渐放松手上的力道。

“不过。。。”

“啊啊啊啊!!”

一直徘徊在洞口的大器毫无预警的一下撞进蜜汁流淌的小。

“你是不是忘了被的感觉了,南华。”

突然顶入的巨大狠狠擦过小小的突起,空虚的甬道被一下子填满,好像强烈的电流击打在背脊上,让积聚已久的快感瞬间爆发。

怒涨的分身喷出笔直的白浊,打在玻璃窗上,慢慢滑落。

身後响起司马宣的轻笑声:“怎麽,我才进去就了?这麽爽吗?”说着动了动腰,“看来你还是喜欢被啊,贱货!”

作家的话:

刚才在会客室里发了个帖子说是29章的阅读指导。恩。。。实际上,是应该给30章的,我眼花了,抱歉。

基本上,这个指导是避雷针。从30章起,本文走向将极其bt,三观极其不正,情节极其无耻,内容各种无守。请大家务必做好防雷措施,脆弱的孩纸请避雷!雷情过去我会通知大家。

我已顶起锅盖,请各位手下留情。

小剧场:

华华:你。。你什麽意思?!

宣宣:你听我解。。。。(啪!被华华一个巴掌甩在脸上)

宣宣:(捂着脸)亲妈啊。。。?你给我过来。。。。!

☆、只因爱你 30

司马宣摆动着强壮的腰身,把硬挺的男打桩似的撞如魏南华的後。

“啊。。。啊。。。不。。。。轻。。。轻点。。。”

“嗯啊。。。太深了。。。太深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被男人抱,或者是这段时间因工作而过的禁欲生活,总觉得男人的弄比以往更加暴。

颤巍巍的小几乎无法承受男人铁杵般的蹂躏,显得格外脆弱,一直抖个不停。

“啊。。。哈啊。。。。不。。。。不要。。。”

“太大了。。。好。。。。受不了了。。。。啊。。。。!”

被从後面压在玻璃窗上,纵然整栋大厦的窗户上都有那种从外面看不到内部的贴膜,而且这间会议室是在17楼,基本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看到,但看着底下人来人往的前庭和马路,那种暴露在外的羞耻感就像皮鞭一样鞭挞着魏南华的身体,让他更加敏感。

这种羞耻曾经是他无法接受的,虽然在男人的家里也曾在半夜里赤裸着对着窗外做爱,但环境和时间不同,大白天在公司里这样做,让他无地自容。

尽管现在那种羞耻还是存在,但却偷偷混合了兴奋的感觉。

是因为心境上的变化吗,魏南华不禁这样想。

“还有心情走神吗?看来我真的让你自由太久了。”

入的力道加大,司马宣的手沿着完美的臀线转战到饱满的囊袋上,揉搓挤压。

似乎带着不悦,男人手上的动作有点重。

“啊。。。啊。。啊啊。。。!”

思绪被迫打断,魏南华的声音升了好几度。

“上次你过来找我,有什麽事吗?”

“嗯。。。啊。。。。。嗯。。。。?”

听到男人的问题,魏南华迷糊的回应了一声,完全不清楚男人到底在说什麽。

“。。。就是你到我家看到我跟英承。。。。。”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魏南华就像被电打到一样整个身体抽搐了一下,迷离的双眼也恢复了清明,双手紧紧扣在窗子的玻璃上。

司马宣看到他这个样子,停下了後面的动作,把他的脸扳过来,让他面对自己。

“南华,告诉我,是什麽事。”

男人的声音带着情事时特有的沙哑,听来竟让人觉得格外温柔。

“。。。。没什麽。。。。他的首飞计划书,因为刘丽第二天不上班,想送过去让你尽快确认。”

魏南华的声音有些酸涩,但还是如实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说完後低下头闷了半响,低声说:“本来跟你约好了下班前核对的,你。。。。提前走了。。。。”

男人没说话,魏南华低着头,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隐约听到一声类似叹息呼吸声,但声音那麽微小,他不确定是否真的听到。

“。。。只是这样?就是这个事?”

男人终於开口,魏南华轻微的点了下头。

司马宣没有纠缠於这个问题,而是话锋一转:“你离开後就直接回家了吗?”

司马宣的这个问题让魏南华一下想起那个支离破碎的夜晚,他独自在男人的停车间放浪自慰的事。

那种悲哀和卑微的感觉,让他终生难忘。

可他不想让这个男人看到他更多的脆弱,於是抬起头,直视着男人的眼睛尽量自然的说:“是。”

司马宣听到他的回答,脸上浮现出他特有的似有若无的笑,大手爱抚着挺翘的臀部,问:“然後呢?回去以後做了什麽?”

回去以後。。做了什麽。。。?

由於自己回去并不是事实,当然也就没什麽回去以後的事了,魏南华一时有点蒙,试图集中神连贯司马宣问题的前後逻辑。

对男人太了解的他清楚男人不会平白无故的问,所以他不敢轻易编造一个答案来回答,可在身体里着男人蓬勃器的时候,他真的很难转动平时灵敏的脑筋。

见他没有回答,司马宣捏了捏弹十足的臀,慢条斯理的说:“不记得了吗?那我给你提个醒,我後来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做什麽?”

魏南华努力回想当晚的事。

好像。。。在他到达巅峰前,司马宣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说了什麽呢。。。?

问他是不是在家。。。是不是。。。在跟婉柔做爱!!

恢复记忆的魏南华一个激灵,眼睛立即看向司马宣。

“好像想起来了?”

司马宣的笑容扩大了些,两只大手继续蹂躏着已经布满红紫的臀部。

“不是。。。。我。。。。当时。。。”

魏南华不知道怎麽解释,说他跟柯婉柔上床那是假话,他不想说,可他又不能说出自己在停车场自慰的事,说当时男人误会了,所以一时间无法回答。

“当时怎麽样?”

司马宣看着他,虽然是笑着,但一双黑眸像利剑一样刺在他的心上。

“当时看到我跟英承做爱,所以跑回去跟老婆上床。”司马宣用手指抬起魏南华的下巴,“南华,你这是在示威,还是报复?”

本来魏南华百口莫辩,左右为难。

听了司马宣这番话反而被激起了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和不甘。

他直直望入男人的眼:“示威?报复?”然後扯开一个无谓的笑: “你一直都跟各种情人女友上床,我曾经说过什麽或者做过什麽吗?”

听到魏南华的回答,司马宣眼里的诧异只是一瞬,随即恢复平常的淡定,静静听他说下去。

“你跟谁上床,我从来没管过,以後也不会管。我跟婉柔做爱,是因为我是她的丈夫,我有义务去这麽做,何况,”魏南华说到这里顿了顿,稍微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何况你也曾经跟我说,要我对她好一点,不是吗?”

司马宣听完他略显激动的说辞,表情并没有什麽变化,沈吟片刻後,只是似笑非笑的说:“不错,我说过那麽多话,你倒是把这一句记得最清楚,很好。你做得真好,我满意得很。”

忽然发动的顶撞让魏南华毫无防备,整个人贴在玻璃窗上承受着男人凶猛的撞击。

“啊啊啊。。。。!”

跟司马宣相处这麽久的魏南华很清楚这是男人发怒的表现。

只是他很莫名,他到底哪句话又惹二少爷不高兴了呢?

“南华,既然你这麽乖,这麽懂事,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司马宣的刃进到甬道的最深处,反复碾压研磨。

魏南华的腰因此剧烈抖动。

“嗯嗯啊。。。。。啊。。。。!”

“现在新业务的执行上了轨道,你的外飞也少多了,应该有很多空闲时间了吧。”

男人一边顶入一边说。

“你就继续做你的好丈夫,尽你的义务,对婉柔更好一点。”

一只手伸到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用手指顺着被撑开的褶皱来回抚。

“但你跟她做过之後要来找我。”

男人放慢语速。

“我会让你好好比较一下是用前面比较爽,还是被干後面比较爽。不过,我只在你跟婉柔做完爱後你。”

无视手下的身躯骤然僵硬,男人俯下身,贴在魏南华耳边继续道:“而且你要,她要有高氵朝,那之後24小时之内就要来我这里。我会让你好好体会被男人的乐趣。”

说完,司马宣用巨大的顶部重重挤压了一下魏南华的敏感点。

“呜。。。啊!!!!”

魏南华经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腰部痉挛的大叫出来。

可如潮的快感却掩盖不了他身上阵阵的寒意。

男人的话像一枚枚炸弹,在他口里接二连三的投放,把他的心轰得面目全非,血模糊。

他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魏南华的脸色苍白,嘴唇上的血色尽褪,剧烈的上下抖动:“不。。。不。。。。不。。。!”

“为什麽不?这样你既能做你的好丈夫,又能享受被干的乐趣,不好吗?”

男人冷酷的声音就在身後,魏南华却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体内的硕大又开始了强硬的抽,摩擦着柔软的内壁,激发出无穷的快乐。

身前的器在後面暴的玩弄下反而越来越硬,不停滴落透明的体。

脸上却是一片湿濡,泪水肆无忌惮的涌出眼眶。

曾经做过那麽多心理建设,想过要离开这个人。

也曾决心不管他是否跟别人交往,自己都一如既往的守候在那里,任男人予取予求。

他自认是个最懂事的情人,要求的也不过是那麽一点点体温。

可为什麽会这样。

他一再退让,为什麽事态还是会发展到超出他承受能力的地步。

“不。。。不。。。你不能这样。。。宣。。你不能这样。。。。。别把小柔扯进来,她是无辜的!!”

啜泣声在强有力的顶撞中被冲击的断断续续,这种痛苦不亚於那时亲眼目睹司马宣和夏英承在床上做爱时的心情。

震惊,窒息,委屈,不甘。

魏南华很久没有像这样痛哭失声。

他的侧脸贴着玻璃窗,泪水顺着窗子流下,从滚烫变成冰冷,最後掉落在地毯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汹涌的眼泪宣泄过,他抬起头,从玻璃的反光里,蒙胧的眼睛隐隐看到身後的男人,紧抿着薄唇,面无表情的在他体内狠狠抽。

在与他对视的瞬间,男人的眉头拧了拧,继而陡然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壮的凶器流淌着汤汁,带出飞溅的体,一次次撞进湿热的的肠道,让魏南华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哭喊着被带上欲望的最高峰。

被的时候,他感到在绞紧的内壁裹附下,硬热的死顶在他甬道的最里面,一股股的灼激打在花心深处,烫得他全身颤栗。

等司马宣抽出释放过的男,离开他的身後,魏南华才顺着玻璃窗缓缓滑落在地毯上。

整个人倒在地上,臀部微微翘起,刚刚被凶狠弄过的口还无法闭合,鲜红的嫩翻卷出来,在体和白浊的浸染下,妖艳靡。

男人做到後来就一直没有再说话,直到穿戴整齐,仍然保持着沈默。

这很少有。

司马宣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用下流的言语羞辱身下的人,可今天却没有,只发狠的做完就决然离开,连室内被激烈运动点燃的高温也几乎在瞬间变冷。

魏南华忽然想起那天在机舱里,夏英承设计他看到两个人做爱时他们的对话。

-“有多爽?有你干侯佩宜的时候爽吗?”

-“硬。。。啊。。硬不起来。。。。嗯啊。。。!”

-“我不想听这些。吃药也好,屁股里夹个跳蛋也好,总之你要尽快。”

再想到夏英承之前的话。

-“你以为我愿意吗!”

心里蓦的一动,难道夏英承也。。。

“为什麽。。。。。”魏南华再也忍不住的问道,“为什麽要这样做。。。”

他听到男人整理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没过多久男人就走过来,揪起他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司马宣脸上的笑惯常的似有若无,盯着魏南华水润红肿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因为,这样更有成就感。”

作家的话:

说好不许打脸。。。。。!

照例周末休息了。这两天非常忙,都没时间码什麽字。。。。

感谢所有投票,点击,送礼物,收藏和留言的孩纸。虽然大家有各种各样的疑问,但都是关心华华的,谢谢大家。我会尽力去写的。鞠躬!m.hebao.la

大家周末愉快!


31-35

☆、番外 记忆中的相片

记忆中的相片

初夏,塞纳河畔。

两个亚洲男子并肩走在河岸边的人行道上。

两个人身高几乎相当,笔直挺拔,即使是在以身高见长的欧洲街头,也丝毫不会逊色。

左边靠近河边的男子穿着白颜色的衬衫,袖口在小臂上挽了两圈,露出健康的肤色,裤子的质地轻软垂顺,淡淡的亚麻色在初夏的傍晚显得清爽利落。

男子英气逼人,短发黑亮,一双深黑色的眸子总是闪着奕奕的光辉。

他双手兜,一边欣赏着塞纳河在夕阳下波光粼粼的美景,一边跟走在身旁的英挺伟岸的男人说着话。

右边的男人头发微卷,五官深刻,深蓝色的衬衫和灰色的裤子却在他身上没有变得沈闷,反而凸显了他内敛成熟。

他右手抱着一个大的棕色纸袋,里面装满了面包,起司,酱料,熏等食材。

大多时候他只是静静听着,不时答上一两句,便总能让左边的男子会心一笑。

黄昏时的河边总是聚集着来打发休闲时光的人们。

父母看着孩子在小路上愉快的奔跑,老人相偕漫步在岸边,年轻的情侣依偎亲昵,自然的拥抱接吻。

微风吹来,让一切都变得舒适惬意。

忽然从後面跑过一个男人,淡金色的短发碧绿色的眼睛,转到两个亚洲男子面前露齿洁白的牙齿笑着问候道:“下午好啊!你们走在一起的样子真是我在这条河边见过最美丽的画面了,我可以为你们拍张照片吗?”

他举起手里的一次成像照相机,晃了晃:“美好的时刻总是一去不复返,我们为什麽不留住它们呢?”

这是河边常见的为别人拍照谋生的摄影师们最常说的话,这样的话他们一天要说几十次,但每一次都能保持真情流露,诚恳无比。

左边的男人听完先是怔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右边脸色变得有些微不耐的男人,回过头对那个摄影师没有多解释,只是摆摆手:“今天先不了,谢谢。”

抱歉的地对失望的摄影师点个头,就继续向前走去。

谁知右手臂被猛的往回拉,看到右边的男子面无表情的跟那个摄影师低声说了句什麽,那摄影师兴奋的猛点头,退开一些,举起手中的相机做出准备拍照的样子。

还没弄清怎麽回事,模样英俊的白衣男子就被满脸冷漠的男人拉到身边,用手揽住肩膀,面向镜头站定。

白衬衫的男子楞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大方的笑脸。

哢嚓一声,快门按下。

相片从扁口被慢慢吐出,模糊昏暗的影像变得清晰。

冰块脸男子付了钱,白衣男子从笑眯眯的摄影师手中接过照片,道了谢便走了。

这张照片一度丢失,後来出现在一间公寓的床头柜上,尽管是一次成像的照片,却被放进相框里好好的保存起来。

照片上有两个亚洲男人,一个穿着白衬衫,帅气的脸庞笑得如朝阳般从容灿烂,一个英俊内敛,穿深蓝色衬衣,看似没有什麽表情,细心的人却能在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淡淡的温柔。

两个人站在一起,在夕阳和河水的映照下,闪闪发光,真美得好像一幅画。

作家的话:

最近很多孩纸们被虐得心情低落,我前两天没有动笔,周末也被强制外出,实在没有时间码字。今天抢了点空档写个小小的番外,弥补自己不能码字的负罪感,也希望能安抚一下大家郁闷的心情。

这个番外发生的时间点就先不透露了,大家自行脑补吧~

周六更新算是额外小放送(?),明天不会再有了,要等周一了呦~

希望大家开心。

☆、只因爱你 31

随着魏南华震惊的双眼越睁越圆,司马宣的笑容也渐渐放大:“说起来,你知道我当初为什麽会选上你吗,南华?”

像本没指望对方回答一样,司马宣自顾自的说下去:“因为啊,你这里够大。”

说着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抬起魏南化已经柔软下去的分身,晃了晃。

“呵呵,这方面,我看人还是很准的。”

“以前都是玩那种身材纤细的小男孩,那麽多年,也腻了。”

“你这样的,跟他们截然不同。你当时让我很有感觉,很有征服的欲望。”

“事实也是如此,看着一个那麽有雄气息的男人被到哭着求饶,被干到,那种快感是以前那些小男孩无法带给我的,我很喜欢。”

“就因为这个。。。”魏南化泛红的双眼微微失神,“所以你从来。。。”

“你以为是因为什麽!”

司马宣略显烦躁的打断他。

“。。你总是让我对婉柔好一点,也是这个原因吗?”

魏南华颤抖着问。

“。。。。。是。你越是做个好男人,我越有征服的快感。”

司马宣沈默了一会儿回答道。

“不过玩了这麽久,也有点腻了,所以我想出这个新玩法,是不是很刺激?”

腻了。。。原来真是这样。。。。

所以开始找别人了吗?

“他。。。也是这样吗?”

“什麽?”

“夏英承,你让他交女朋友,也是同样的原因吗?”

魏南华看着司马宣淡薄的嘴唇轻轻蠕动了下,像是有什麽即将脱口而出,最後却只是化做懒懒一笑:“。。。。是。”

司马宣的手指画过他浓黑英挺的眉毛,“他跟你挺像的,南华,你不觉得吗?”

後面一句像是喃喃自语,看到魏南华疑惑的眼神时,男人眼底浮现出宠溺:“不过他还太小,还要慢慢教。”

说完,司马宣松开手,转身离开了会议事,临出门前,回过头勾着唇说:“别耍花样,别忘了我手里的东西。顺便说,你知道我不习惯等待,不过既然你们那麽恩爱,至少一周也会有两三次吧?别让我等太久,明白了吗?”

门关了,魏南华爬起身,稍微擦拭之後默默的套上制服长裤。

靠在落地窗边,陷入沈思。

刚开始的震惊过去之後,头脑渐渐变得清晰,让他可以慢慢理清思绪。

关於男人的征服论,其实早就有迹可寻。

司马宣一向关心他跟柯婉柔的床第之事,常常在压着他的时候询问一些细节,而等他说完之後,就会更加凶狠暴的侵犯他。

他一度认为那是男人的恶趣味,没想到现在竟然。。。。。

他之前是打算把两个人的关系先这样保持下去,等司马宣对那个幼稚的夏英承厌烦的时候,自然会想到他的好,回过头来找他。

不管司马宣在外面有多少风流帐,他魏南华没说过一句话,从来都是不闻不问,任他予取予求。

只不过从前是不屑跟被迫,现在是不敢和渴求。

做一个懂事的情人,他有自信比任何人做得都好。

而司马宣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情人。

没有其他的任何人可以像他这样长久的陪在他身边。

更何况他们在事业上还是志同道合的好拍挡。

当他在各类情人之间周旋累了的时候,他会是他唯一的停靠。

据男人之前的表现,本以为在他对夏英承厌倦之前是不会再找自己了。

可没想到今天两个人又发生了那种关系。

但他还没来得及为此欢呼雀跃,就被接下来那一连串的话语打击得体无完肤。

特别是男人最後的话,无疑是刺伤了他的心的。

虽然早就明白以为男人对他也怀有爱情之心的想法是愚蠢可笑的,可听到今天这番赤裸裸的回答时,他还是觉得口疼得无以复加。

还有那个所谓的游戏,魏南华觉得简直荒唐透顶,不可置信。

他可以承受男人的戏谑,毕竟长久以来男人已经用尽各种手段对他进行调教,虽不是炼得钢筋铁骨,但无论心理还是身体的承受能力都已是今非昔比。

但这中间如果牵扯到柯婉柔,他是实实在在的不愿的。

自己已经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这个爱着自己的无辜女人,只有尽早跟她提出分手,把欺骗和伤害减少到最短最小,才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如果按司马宣说的去做,他不知道该怎麽面对那铺天盖地的罪恶感,这不光是对自己,也是对柯婉柔的最大的羞辱。

他不该让她再背负更多。

晚上回到家,面对妻子的温柔和体贴,魏南华心中异常酸涩。

因为前一天晚上才从南部回来,今天一大早又赶去总公司汇报工作,魏南华还没来得及休整这些日子以来的困乏。

加上白天在公司内的一场身心俱疲的事,吃过晚饭後泡了个舒服的澡,就早早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开始,去南方办事的几个人都会有三天的假期,加上紧接着的周末,他一共有五天的时间来调整自己困顿疲乏的状态。

太多的问题困扰着他,让他一遍遍的思考,却依然看不清前方的路。

苦思冥想之後,魏南华决定在这个假期彻底抛开这一切,他真的需要一点时间让脑子放空一下了。

前三天就让魏南华彻底养足了神。

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然後吃一顿西式的营养早餐,因为起的晚,上午的时间一下子就会溜过去,中午是柯婉柔提前准备好的美味午餐,下午他会睡个小觉,或者看看电视,读读书,再帮柯婉柔把晚上需要的食材从超市买来准备好,晚上自然就有一顿丰盛的晚餐了。

这几天他没有再去想司马宣留给他的难题,他还是觉得,无论如何还是先找机会跟柯婉柔摊牌的好。

这样想着,对柯婉柔的态度就格外的温柔包容,因为他打从心眼里感到无比的愧疚。

这份温柔和体贴柯婉柔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

尽管她不清楚是什麽原因,但之前感觉自己受到的冷落似乎都温言细语下烟消云散了,看来,之前真的是因为丈夫的工作太过劳累,眼下休息在家,果然一切都开始恢复往常了。

只除了那件事。

到了周六的晚上,吃过可口的意粉,柯婉柔倒了两杯红酒,拉着魏南华在露台上看正在一颗一颗亮起来的星星。

当初买下这栋公寓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宽敞的,大大的露台。

柯婉柔几乎一眼就爱上了这里,她说以後可以每天都坐在露台上数天上的星星。

当时的魏南华觉得这个说法天真又浪漫,二话不说就下了定金,此後两个人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午後客厅的沙发上靠在一起听音乐,和晚上在露台上数星星。

并不是每次来露台欣赏夜景都会喝酒,有时候只是两个人静静坐在一起,时间不长,不用说话,就觉得非常惬意。

偶尔小酌一点红酒,气氛便会更热更暖,之後总会有缱绻缠绵的一夜,幸福美好。

如今看着那只纤纤玉手递过来的红酒杯,魏南华却忽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这也许是柯婉柔能做的最明显,最大的暗示了。

他无从拒绝。

先是一个淡淡的吻,然後慢慢加深,直到怀里娇小的身躯开始颤抖。

“去洗澡吧。”

在柯婉柔的额头亲了一下,拍拍她的腰。

柯婉柔双颊绯红,嗯了一声就进屋去了。

她有上床之前洗澡的习惯,并不在乎魏南华是否也要洗,但自己是一定要的。

於是魏南华看着天上的星星又发了一小会儿呆,就一口气喝掉杯中的红酒,也转身回屋了。

该来的总要来。

何况这不会是最後一次,他要学会面对。

进了卧室,脱下衣服躺进被子里,听着浴室中的水声,把右手伸到下面,轻轻撸动起来。

他没有自信现在面对那付柔美的身体还能硬得起来,但要过这一关是在所难免的,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表现让柯婉柔胡思乱想,在跟她摊牌前,他都要维持一个好丈夫的形象,让她感到自己是幸福的。

随着手上熟练的套弄,巨大的器很快硬挺起来,只是随着快感的叠加,脑海里出现的却是那个人的脸,那个人强壮的身躯,後也开始一张一缩,渴求着深度的爱抚。

左手不自觉的向下去,刚刚碰到那柔软的褶皱时,浴室里的水声嘎然而止,魏南华一下子清醒过来,触电似的收回左手,右手加紧揉搓肿胀的分身,在柯婉柔即将出来的时候,才放开手靠在床头坐好。

柯婉柔只冲洗了下身体,并没有洗头,所以很快,她没有穿浴衣,只裹着块大毛巾就走了出来。

虽然身体已经擦干,但仍然带着潮潮的水汽,浴室内传来的热度,让卧室的气温也有所升高。

魏南华伸出左手,示意她走过来,她就乖乖走到他的身边。

一把将她拉上床,关掉唯一亮着的床头灯,在黑暗中拉开那条毛巾,两个赤裸的身体便贴在了一起。

前戏温柔却简短,魏南华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因此希望可以速战速决。

两个人已经有很久没有欢爱,柯婉柔显得十分羞涩却又格外动情。

跟上次一样,魏南华坚硬的巨大很快便让她达到顶峰,而魏南华自己则打算假装高氵朝後去浴室自行解决。

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司马宣的样子,和他那天说的话。

- “但你跟她做过之後要来找我。”

-“我会让你好好比较一下是用前面比较爽,还是被干後面比较爽。”

-“而且你要,她要有高氵朝,那之後24小时之内就要来我这里,我会让你好好体会被男人的乐趣。”

酸涩的感觉在中蔓延,觉得这一场事更加难以持续。

同时,心中又升腾起另一种异样的情绪──

好想,好想被男人的硕大填满,而不是这样不上不下的磨蹭着。

只要,只要可以这样出来的话,就可以再感受那个人的体温,就可以再感受那份悸动。。。。

在这份难耐的欲望的驱使下,魏南华努力收缩後,希望像以前一样通过这种微小的刺激达到高氵朝。

可今天无论怎麽用力收缩,似乎离高氵朝都有一步之遥。

焦躁中的魏南华把柯婉柔翻过去,从後面再次进入。

由於太久没做的缘故,柯婉柔的第一次来得非常快,现在继续延续的爱,对她来说是贴心又美好。

看着在黑暗中埋首在枕头上的柯婉柔,魏南华再无顾及,松开抓着细腰的右手,探到臀丘之间的小洞,借着分泌出来的体肆意揉搓。

“唔。。。。”

随着魏南华发出的一声叹息,柯婉柔觉得体内的巨一下子又膨大了许多。

肛口很快变得柔软,两手指争先恐後的钻了进去。

一边晃动着腰一边用手指进出後庭,温热裹附的前端和被异物入侵的後面,果然快慰非常,让魏南华忍不住发出几声暗哑的叹息。

柯婉柔很少听到魏南华情动时呻吟的声音,现在觉得这声音简直感之极,让自己也越来越有感觉。

柯婉柔再次攀上巅峰的时候,魏南华终於低吟一声,关大开,倾泄出来。

激烈的爱让柯婉柔很快沈沈睡去,魏南华去浴室清洗了身上的浊後,也倒在床上,心情难以平复。

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错的。

可又有一个声音在说,这不是你的错,是柯婉柔主动的,你只是顺应形势而已,既没有辜负柯婉柔期望,又能满足司马宣的要求,否则你又能如何呢?

这样,不算是欺骗吧。

作家的话:

新的一周,斗志满满!呵呀!!

☆、只因爱你 32

转过天来的周日,整个上午魏南华都过得心神不宁。

他仍然记得司马宣说过的游戏规则,在他跟柯婉柔发生关系的24小时内去找他,才算数。

可尽管做都做了,在最後关头也是为了这个才没有到浴室自己解决,甚至结束後还找了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但真要就这样跑去找司马宣进行这荒唐游戏的下一步,他又觉得头皮发麻,周身不适。

在这样的煎熬中耗到下午2点多,柯婉柔关掉听了一个多小时的音乐,打开电视,跟魏南华窝在沙发上一起看。

社会新闻的间隔开始播广告,第三条正好是荣光面对中低层客户群开发的新业务项目的宣传,柯婉柔看到後冲魏南华眨眨眼笑了笑:“这个项目真是好,以後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也能享受到你们荣光的服务啦!”

魏南华被她小小的讽刺说得笑着摇了摇头。

这说法不无夸张,但从另一个侧面反应出荣光曾经的在大众心目中的企业形象。

连柯婉柔这样严格来说算是中产阶级往上的人都有这种跃跃欲试的想法,抱有这种心理的人一定大有人在,可想而知这些人带来的业务量会有多麽巨大。

看来当初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也不枉自己那些日子的奔波劳苦。

“不过为了这个项目,你也真是够辛苦了。每天都熬到那麽晚,起早贪黑的,人都瘦了!”

看着魏南华这几天才渐渐转好的脸色,柯婉柔不无感叹的说。

魏南华回她一个温和的笑脸,正想说什麽,忽然看到荧幕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副高大挺拔的背影出现在镜头中的机场中控中心。

虽然没有拍到正脸,但魏南华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

那是司马宣。

那一天他也在,跟司马宣去荣光的机场控制中心视察,只不过他没有出现在镜头里。

他不知道有代理董事长影像的宣传片是怎麽通过审查的,估计那些人大抵认为不过是条背影,是谁都无所谓。

但他没有想过,审片的人本就没意识到那是董事长本人,毕竟,世界上又有几个人只从混在人群中的短短几秒锺的背影,就能认出一个人呢?

画面很快切到vip候机室典雅舒适的环境。

可魏南华的心却留在了刚刚那道背影上,久久不能回神。

柯婉柔在旁边又说了些什麽,可他一句也没听清。

比心思动的还快的是身体,倏的站起身,对一旁还没反应过来的柯婉柔说道:“小柔,我要出去一下。忽然想起有些要紧的事要跟宣商量商量。”

过了几秒柯婉柔才反应过来,虽然事出突然,但既然魏南华说是要紧的事,那还是赶快去做的好。

魏南华换上外出的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柯婉柔只来得及问一句什麽时候回来,就在关门声中听到男人说晚饭回来吃。

觉得魏南华的样子稍稍有些怪,似乎很着急。

这个念头闪过又觉得自己好笑,可不就是麽,都说了是要紧的事,要不怎麽会连一个晚上都等不得,大周日的就跑去商讨了呢。

可细想想,还是觉得哪里跟平常不一样。

柯婉柔一边洗着杯子一边想。

对了,魏南华刚才说有要紧的事要跟宣商量。

宣?

他不是一向跟她一样都称呼司马宣为司马的吗?

什麽时候改叫宣了?

洗完杯子走回沙发接着看电视,又觉得自己有点无聊。

他们两个人是好朋友,叫名字其实也正常的很,自己是怎麽了,怎麽忽然为这种小事费起心思来。

於是柯婉柔窝在沙发上,继续看着社会新闻打发时间了。

开到半路上魏南华才想到,应该先给司马宣打个电话的。

也不知道男人是否在家,在家的话,又不知道在做什麽。

想到这,心又揪起来,会不会是跟夏英承在一起。。。。

可是的话,又怎麽样呢?

自己现在打电话,如果男人不在家,断然不会为了自己就跑回来,如果是跟夏英承在一起,恐怕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就停下来他们正在做的事。

那自己又何必打这一通电话。

等到了司马宣公寓的停车场,发现男人那部蓝灰色的捷豹不在时,魏南华倒像松了口气。

至少,像上回那样的事,他真的不想再看一次。

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回去,可在自己下定决心之前,就已经站在宽敞的电里了。

看着头上的数字一直变化,在顶层停了下来,魏南华走出电梯,往那扇禁闭的大门走去。

拿出那把电子锁的钥匙,踌躇了一下,才刷过卡槽,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安静,但魏南华还是怀着紧张的心情先往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大开着,走近些就能一眼望见里面真的没有人,甚至连床铺都是干净整洁的,看不出上面曾有任何情欲弥留的痕迹。

他知道,这是公寓的清洁人员做的。

做为这栋顶级公寓的优质服务之一,就是可以随时传唤清洁人员来打扫房间。

司马宣通常喜欢在出门前叫保洁来过来,自己在家的时候则不喜欢外人来打扰。

离上次到这个房间已经过去多久了呢?

自从司马宣第一次在这里的客房强上了自己,除非不在市内,几乎每个星期都至少会来一次,这回隔了这麽久才来,还是第一次。

魏南华慢慢靠近那张定做的超级大床,在床尾坐下来,伸手轻轻感受床上丝被的柔滑触感。

多少次,在这张床上,男人要了自己一遍又一遍,不到自己晕过去,都不会放手。

现在,还是在这张床上,只是男人身边欢好的对象,已经换成了别人。

深吸口起,魏南华脱下大衣,走到客厅,把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他不想打电话,只想在这里等一等,如果司马宣在6电锺还不回来,他就离开。

打开cd机,里面还放着帕尔曼的专辑,按下播放键,舒缓的小提琴曲缓缓流淌出来,为这个冬天的午後带来一丝暖意。

再给自己倒杯清水,走到落地窗前,打开半扇窗门,倚靠在一侧门框上,看着午後的天空,直到从蔚蓝变得金红。

除去大衣,魏南华只穿了件白色圆领厚polo衫,下面是条深米色的裤子,白色的棉袜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微微陷了进去。

即使是下午时分,随着晚霞爬上云端,初冬的寒冷气流还是在空气中肆虐,特别是顶层的窗口,魏南华耳边都是猎猎的风声。

手指和鼻尖冻得通红,但他却几乎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在等待,还是在自我惩罚。

火红的天色开始渐暗,随着窗外一盏盏亮起来的灯火,一点点下沈的是魏南华的心情。

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直起身,把手里已经冷得刺骨的冰水一饮下肚,顿时觉得那股冷洌顺着喉管直通肠胃,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没被冻透,身体里竟然还是热的。

是不是本就都错了。

是不是早就应该放手。

“再不回来,我可走了啊。”

对着空空的杯子,魏南华笑着说。

“走了,就不再来了啊。”

眼底却满是悲凉。

他只是随便说说,空空的杯子又能有什麽回应呢。

可是──

哢嚓──

电子锁打开的声音。

跨过整个广阔的客厅,他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後,走进来。

魏南华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表情,只看到对面男人的表情有刹那间的惊讶,就那麽直直往着他,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一瞬,便皱起眉头,最後大踏步的向自己走来。

快得让他僵硬的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男人一把拽过去,哗啦一声拉上窗门。

“你在发什麽神经?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几度?站了多久了?!”

男人的声音一贯的低沈,此刻更是浑厚有力,隐隐带着怒气。

被揽在怀里的魏南华只是失神的看着男人,对男人的问话充耳不闻,直到男人眉头拧得更紧,一直揉搓他通红僵硬手指的大手,伸到他的脸上抹擦。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吗?”

司马宣的声音放缓下来,看着魏南华的眼睛问道。

魏南华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原来自己脸上全都是泪。

摇摇头,却说不出话。

“那你怎麽突然过来,还站在那边吹风?现在又哭什麽?”

魏南华主动抱住男人,手臂环到男人背後,把脸埋在那副宽阔的肩膀上,没有回答。

司马宣没有再追问,只是任他抱住自己在肩头默默流泪。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天色几乎全暗了下来。

魏南华慢慢止了泪水,静静枕在司马宣的肩膀上,感受两人的心跳。

这种感觉平淡而美好,比两人还是朋友的时候亲近,比巴黎那一夜激情温馨。

让他贪恋不已。

司马宣没有移动,只是把魏南华抱在怀里,手指轻轻摩挲他的後背。

“我。。。是来找你的。。。。”

过了良久,魏南华的声音才轻轻的冒出来。

“嗯,什麽事?”

司马宣没有改变姿势,轻轻的问。

“。。。。。。”

面对魏南华再次的沈默,司马宣没有急躁,用平静的口吻又问了一遍:“什麽事,南华。”

“。。。我。。。。”

男人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等下去。

“。。我。。。昨晚和小柔。。。。上床了。。。。”

终於鼓足勇气说出来之後,魏南华感到倚靠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

随即听到男人的低笑,从膛发出来,震得他的口也微微一跳。

“呵呵。。。。。”

人被推开一些,司马宣转过头伏在他的耳边轻轻吹着气说:“哦。。。原来。。。机长大人,是来找的。”

作家的话:

乃们应该表扬我。今天发现我很喜欢的几个游戏汉化了,没有玩,我是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忍了再忍啊!!!乃们祈祷吧,要是我禁受不住诱惑去玩了,乃们。。。。这个好难啊!!!

☆、只因爱你 33

男人的话音刚落,就退开几步脱去大衣,随手扔在沙发靠背上。

没有去管一个人僵在原地的魏南华,自顾自走到餐台後面的开放式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才走出来。

斜靠在餐桌上,抬眼打量在那里局促站着的男人。

“我看你上次手脚无力的样子,以为你这段时间累得很,没想到这麽快就有神了。”司马宣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南华,“看来我低估你跟柯婉柔的恩爱程度了。你们感情还真是好啊。”

魏南华听着男人的话,不知如何回答。

我们虽然上床,但早不是什麽恩爱。。。。

这话却怎麽也说不出口。

张了几次嘴,用尽力气,也只挤出一个“不是。。。”

“不是什麽?不是那麽恩爱的话。。。。”司马宣站起身来朝魏南华走近,“那就是想要被我干喽?我可以这麽理解吧。”

说完用手摩挲着魏南华的下巴。

魏南华感觉无地自容,可男人说的话也无法反驳。

他不出声,只是低着头盯着地毯,但已他的格,没有否定就是很明确的回答了。

把喝完的杯子放在茶几上,司马宣坐到沙发上,慵懒的开口道:“那就脱吧。让我看看你们两个恩爱的证据,我就履行诺言,好好的你。”

闻言魏南华猛的抬头看向司马宣,眼里是不可置信。

司马宣的目光很冷,没有半点情欲上涌的炽热,比刚才窗口的冷风还让人透骨心寒。

僵持了半天,见魏南华迟迟没有动作,司马宣抬起左手看了下表上的时间。

“5点半了,如果你不想做就别浪费我的时间,还是你本就拿不出证据?”

魏南华的眼光闪了闪,就再没其他动作了。

司马宣站起身,拿过桌子上的手机就向卧室走去。

但没走几步,就从背後被魏南华一把抱住。

“你是要打给夏英承吗?”

司马宣顿了顿,然後扬扬眉:“你不做,难道我不能找别人做吗?”

身後的人抓住他衣服的手紧了紧,开始有些颤抖。

“。。。。我做。。。。”

然後身体被松开,听到一阵悉悉梭梭的脱衣声。

司马宣转过头,看见魏南华把白色套头衫扔在沙发上,正准备解开裤子的皮带。

感受到他注视的目光,魏南华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眼低声道:“去。。去卧室吧。。。”

司马宣坐回沙发,嗤笑了一声:“有必要吗?在哪里不能做。再说,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

魏南华抿了抿唇,接着解开了皮带,脱下长裤。

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和一双白袜子的魏南华站在客厅中央,几缕残留的晚霞投在他的身上,健康的肤色现出几分诱人的淡红色,衬着均匀分部的肌纹理,华美的惊人。

“过来。”

司马宣的声音变的暗哑,冷洌的眼神也开始蔓延欲望的火焰。

魏南华一步步走到男人跟前,司马宣几乎能听到到他颤抖的呼吸。

用手指在清晰的六块腹肌上暧昧的滑过, 感受微微颤动的,覆盖在肌上的光滑的皮肤。

“这样似乎看不出什麽,不脱干净怎麽证明呢?”

说着,勾住魏南华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拉动,直到整条内裤被拉到膝盖处,露出浓密恰好的丛林中还在沈睡的尺寸傲人的分身。

双手绕到後面紧绷的臀丘上,靠近前面柔顺的器官轻轻吐气:“很干净的气味啊。。。。看不出来昨晚才做过唉。机长大人不是骗人的吧?”

被揉捏的臀瓣渐渐放松,前面也升腾起小小的快感。

“洗。。洗过了。。。之後洗。。过。。。”

“哦?”

看着前面渐渐抬头的巨物,司马宣上扬了声调:“洗过了吗?”

然後拧起眉一副为难的样子:“那这可怎麽证明啊?该不会是在骗人吧?”双手稍微用力,让手下的人叫出声来,“不遵守游戏规则可不好哦,机长大人?”

魏南华有些站不稳,趴伏在男人身上,呼吸开始急促。

“没。。没有。。。真的。。。。”

司马宣正要说什麽,忽然瞟见魏南华的後背上有几道淡红色的细痕,仔细一看,很明显是被指甲划破的伤口。

沈默了几秒,司马宣把魏南华一个翻转坐在自己的身上,扒掉多余的内裤,双腿大开,浑身上下只剩脚上的一双白色棉袜。

魏南华整个人被禁锢在厚实的膛里,微仰着头。

他很怕,这是他最不习惯的姿势。

司马宣把脸抵在光滑健美的後背上,看不到表情,伸出舌头来回舔弄。

起初只是在肩颈处轻柔的舔舐,但随着舌头的下移,到了背部中间开始变成鲁的吮吸,最後演变成凶狠的嘶咬。

“啊。。。。啊啊。。。不。。。好痛。。。!”

魏南华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在发什麽狠,只觉得後背一处接一处的巨痛,有几个地方司马宣咬得特别用力,让他感到格外的火辣辣的疼。

男人的双手也没闲着,把他的腿分开架在自己的双腿上之後,上两颗小小的红色果实,配合着啃咬的力道,时轻时重的揪扯揉捏,很快就可怜兮兮的肿胀挺立起来。

前背後都是被男人蹂躏的疼痛难当,可身体却在这之中又体会出另外一种感觉,下面无人理会的分身竟然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

司马宣的下身也在这放肆的发泄中膨胀起来,隔着外裤顶在魏南华的後面,不安份的向前一下一下耸动着。

这种耸动跟直接入的顶撞截然不同,没有那麽直接,也没有那麽刺激,但却让人有一番说不出的情朝翻涌,身体瞬间就能着起火来。

魏南华在这种暧昧的耸动中渐渐晕眩,有一股欲望从小腹蔓延开来。

“嗯。。。。嗯啊。。。。。啊。。。。”

“哈啊。。。。啊啊。。。嗯。。。。”

“嗯。。。。宣。。。宣。。。。。!”

体沈沦的速度比想像中还快,分身高高的挺起,头饱满发亮,顶端流出透明的体,在被动的晃动中,一些撒在沙发上,一些淌到囊袋甚至更下方的小孔。

就在魏南华开始意乱情迷之际,司马宣把他稍稍退开,开始单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皮带搭扣松脱的声音,裤子拉链下滑的声音,扯下内裤的悉索声,都无限放大到魏南华的耳朵里,让他的皮肤冒出一层淡淡的**皮疙瘩。

等到那处滚烫坚硬的地方贴到自己的臀瓣上时,魏南华的腰忍不住弹了一下,轻轻“啊”了一声出来。

一双铁钳似的臂膀却将他牢牢拉回怀抱。

大手抓住饱满的两瓣臀丘,温度极高的巨大钻进臀缝中,上下摩擦。

雄的器官很神奇。

明明硬得像石头一样,表面却附着着那样一层丝绸般柔软的薄皮,那种硬实与柔弱,坚强与脆弱,同时出现在这个器官上,感受起来说不出的奇妙。

不过这份奇异的美好很快就变的黏稠糜,因为男人的顶端也开始分泌出体,被随意的涂抹在魏南华的股间。

“嗯。。。嗯。。。。。”

“嗯啊。。。。啊。。。。”

“哈。。哈。。。。。哈啊。。。。”

魏南华後面的小已经在规律的收缩,开始分泌出肠。

没有用手指开拓,就着不断流出的肠和自己顶端溢出的体,司马宣把硕大的头顶在魏南华的小洞入口,试探的往里轻撞慢顶。

他没打算直接冲进那个湿滑的小,尽管他非常想。

他这麽做是想从最开始就体会入口的紧致和攻陷的乐趣,魏南华在他刚才在外面耸动时的样子让他想再多看一会。

紧密的褶皱在巨大头的顶弄下渐渐松开,得益於大量的黏,这样的摩擦不会带来任何痛感,只有让人心痒难耐的悸动与兴奋。

司马宣完全勃起的在一片濡湿中顶钻着,时而因为太过湿润而滑到股缝的上面,再回到入口的时候,就能感觉到那张小嘴在饥渴的张合等待。

似乎每一次撞击都能更进去一些,魏南华焦急的扭动着腰部,本能的用力向下坐,但司马宣却牢牢抓住他的身体,只按着自己的节奏慢慢攻入。

“嗯。。。啊。。。。。啊。。。。宣。。。宣。。。。!”

“快。。。快一点。。。。”

“不。。。嗯啊。。。。。”

他能感到司马宣的分身已经坚硬如铁,顶端不停分泌着体,不用看也知道濒临爆发的边缘。

可男人偏偏不动如锺,耐着子一点一点细细研磨,直到那处窄小被硕大的顶部完全攻陷,殷红的褶皱被彻底撑开。

却还没完。

司马宣在弹十足的洞口反复进出着被肠打得光亮的紫红色头,每次只多进去一点点就撤出来,直把魏南华的肠道顶开又缩回。

“啊。。!啊。。。!哈啊。。。!”

魏南华被这种浅浅的,短暂快速的进入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司马宣就这样快速的抽,却进展缓慢的顶弄着,像是在享受这种慢条斯理,却扎扎实实的的占有。

全部进去的时候,魏南华的背上已经铺满了密密的一层细汗,柔软的肠壁紧紧绞住体内的大,生怕它再离开似的。

晃动臀部,魏南华的分身哭泣的挺立着,硬得发疼,却因为没有足够的刺激而无法发泄出来。

司马宣搂紧他的腰,两个人就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一起。

“别动。”

男人的声音异常低沈暗哑,却让魏南华有种错觉,似乎一碰就会碎掉。

於是他停下挣动的腰身,靠在身後的膛上,快速喘息。

这一刻安静的出奇,只有cd机里还在无休止的循环的小提琴曲在室内飘荡着。

司马宣沈重的呼吸,强烈的心跳,甬道内跃跃欲试的硬热,击打在魏南华的身体和心底上,都在传达着浓烈的占有欲望。

这让魏南华有些想哭。

他多麽希望,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他多麽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两个人能永远这样密不可分。

作家的话:

前段时间锻炼过度,把两条腿的膝盖都伤了,现在走路很困难,上下楼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今天去做了理疗,说是没有什麽造成什麽特别严重的後果,但要多做复健,多休息,下星期再去看。

多休息,这个词真美好。可惜不能成为让我呆在家什麽也不干专心写文的借口啊!!!然後就郁闷了。

☆、只因爱你 34

两人就这样密合着到一首曲子结束,另一首曲子开始,魏南华才感到男人把头侧放在自己的背上,轻声说:“南华。。。。”

“嗯。。。。?”

魏南华回答的极轻,生怕碰碎了这不堪一击的美好。

过了很久,却只听到司马宣深吸了口气,抬起脸,耳边戏谑已全无刚刚的缱绻:“屁股里含着男人的东西,机长大人似乎很惬意呢!”

说完,强劲的腰部开始原始的律动,魏南华顿时感到体内的快感再次汹涌袭来。

大手穿过魏南华线条流畅紧绷的大腿,从膝盖窝中托起,略向後扳,让身上的人呈M状双腿大开,把全部脆弱暴露在空气之中。

身体几乎悬空,全部感官神经都集中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激烈的摩擦让魏南华感觉身体像是要烧起火来。

他很排斥这个体位,因为这个姿势让人感觉毫无交流,只有单纯的交带来的可怕快感。

而且这个体位对他来说还有一次难以抹灭的羞耻回忆。

在司马宣刚刚开始对他强要的那段时间,他总是反抗的非常激烈,於是男人拿出各种各样的手段来羞辱调教他,让他屈服。

有一次,他在床上大喊着“我是男人!我不喜欢被人压你知道不知道!”一脚踢在了司马宣的腹部。

结果盛怒下的男人把他虏进浴室,在几乎有整面墙那麽大的镜子前,用那个姿势要了他一遍又一遍。

司马宣强迫他亲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壮的器的弄下,他是怎样乞求男人的深入,怎样哭叫着,在出太多次後,又是怎样颤抖的失禁。

男人用这种方法告诉他,他是他的。

他是男人,但他的身体对男人的入有快感,在前面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就可以靠後面高氵朝。

他要他牢牢记住这一点。

那一次魏南华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受了严重的挫伤,毫无生气的在司马宣那里躺了四天才慢慢恢复正常。

从那以後他的反抗小了很多,司马宣看到了成效,也清楚那次的打击对他来说有多沈重,所以後来再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跟他做爱。

没想到时隔这麽久,男人忽然再次采取这个体位跟他进行这场事,魏南华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嘴里着魔似的呢喃着:“不要。。。不要。。。不要。。。!”

然而正在卖力在他身下开拓的男人本充耳不闻,只用更深入的顶弄回应他的乞求。

司马宣的入又深又重,并且每一下都会擦过肠道内那处小小的突起。

魏南华因恐惧而有些萎靡的分身,在一次次暴的冲撞中又再度坚挺起来,哀求的呢喃也渐渐变调,成为渴求的呻吟。

“嗯。。。不。。。。啊。。啊。。。。!”

“不行。。。不行了。。。。嗯啊。。。。!”

“好大。。。好大。。。。宣。。。啊啊啊。。。”

“不要。。不要停。。。哈啊。。。啊。。。。!”

司马宣喘息着嗤笑一声:“呵,你比那时候可变得老实多了呢,机长大人。”

边说边在魏南华的脖处咬了一口:“我该怎麽奖励你呢?”

魏南华没有回答,把头往後仰躺在男人厚实的肩上,展露出整段流畅的颈项,喉结不住的上下颤动。

司马宣见了,侧头咬上那截诱人曲线,用牙齿轻磨着说:“用手自己撸,你不是喜欢用前面吗?那就让你前後都爽一爽好了。”

过了一会魏南华的手才动了动,伸到自己下面握住坚硬的器,上下套弄起来。

起先是缓慢的,但随着司马宣顶撞的加快,魏南华开始疯狂的用右手撸动着整巨大,并且再无顾及的伸出左手,揉搓起自己湿润的囊袋。

“啊啊。。。。嗯啊。。。。!”

“啊!啊。。。!啊。。。!”

“哈啊。。。。不行了。。。不行。。不行了!”

司马宣感受着身上这人忘我动情的表现,眼眸越来越暗沈。

握紧男人的双腿,腰部用力,抽的速度越来越快。

甬道内摩擦产生的剧烈快感让魏南华最後的理智也焚烧殆尽,双手也失了章法,近乎暴的撕扯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和饱满涨大的囊。

最後马眼大张,语不成调的哭喊着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落在自己的膛上,急速喘息着。

甬道内产生大量肠,在高氵朝的一瞬间向外喷涌,激打在司马宣火热的顶部。

“唔 。。唔!”

等到激流过去,男人发狠的猛干了两下绞得死劲的小,把还在失神的人牢牢摁在自己的上,在最深处出滚烫的。

等司马宣完最後一股浓後,才拔出依然青筋勃发的阳具,把魏南华放倒在沙发上,仰起头靠在沙发背上,享受高氵朝的余韵。

等魏南华回过神,司马宣正用冷冰冰的眼神睨视着自己,让他心头一紧,强撑着坐了起来。

司马宣久久没有开口,只用一种危险的,审视的眼光打量着他。

这种煎熬让魏南华如坐针毡,终於试着开口叫道:“。。。宣。。。。”

看着魏南华小心翼翼的眼神,司马宣倒像是笃定了什麽似的,收回扎人目光,用暗哑的嗓音问道:“刚才很爽吧?”

魏南华高氵朝後绯红的脸颊变得更深,浑身都透着淡红色,他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司马宣看了,声音更低沈的接着说:“是嘛,看来你还是玩前面更爽啊?”

魏南华先是怔了怔,随即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顿时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手指抓紧着沙发上自己的白色上衣。

“哼,难怪你跟柯婉柔感情这麽好,看来在床上一定是郎情妾意,水交融吧!”

魏南华猛的抬起头,看着坐在那里的男人虽然在笑,那笑却没有达到眼底,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又会突然扯到柯婉柔,因此感到对这个问题无从解释。

司马宣看他一直不大话,放大了些笑意:“看来前段时间给你空闲做别的,让你忘记很多事。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再记起来的。”

不等魏南华回答,司马宣又问道:“你说你昨天跟柯婉柔上床,我信了。那你说说你们昨天做了几次?用的什麽体位?高氵朝了几回?”

魏南华刚刚疑惑男人怎麽忽然又对这个问题转变了态度,说相信自己,就被後半句问得说不出话来,原来男人还是在让自己拿证据。

牵扯到柯婉柔,魏南华总是心中有愧的,他最不愿意的就是把她卷入其中,因此迟迟不肯开口。

司马宣的耐似乎在之前两人紧密相拥的时候全部用完了,没等一会儿就用两手指捏起魏南华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别考验我的耐心,南华。”

微眯的眼睛是发怒的前兆,魏南华清楚,男人想要的,总会如愿以偿,因为他有太多手段迫使自己就范,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还是不打算为这个事情再做纠缠。

於是他张开被咬得几乎滴血的饱满双唇说道:“。。。只做了一次。。。。从後面。。。她。。。她。。。她有两次。。。我一次。。。”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司马宣听得清清楚楚。

司马宣的瞳孔缩了缩,紧抿的薄唇绷紧了线条又瞬间放松。

他笑道:“哦?只有一次吗?你们这麽恩爱,一次怎麽会够呢?”

魏南华很想结束这个话题,却无奈无法挣脱男人的手劲,於是低声说:“。。真的只有一次。。。。”

司马宣盯着他的眼睛,仿佛在斟酌这句话的可信度。

最後他松开手指,站起身,扯开魏南华还攥在手里的白上衣,丢在一旁,把他拉起来。

一边丢一边低声说了句什麽,魏南华没有听清,只模糊的听到衬衫两个字。

司马宣把人拉到卧室,一把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说:“那我们也来试试後背式,这次不许用手,你再来好好比较一下,是人爽呢,还是被爽。”

在魏南华大睁的双眼中,把人翻过去,就着刚才的体一捅到底,没有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开始了大张大合的顶弄。

司马宣时而到里面,高速顶弄,时而全部抽出再没而入,又或者只抵在那处敏感的脆弱,用力研磨。

魏南华出去第一次的时候,肛口的嫩都被得翻卷过来,在司马宣又一次种种撞在他前列腺的时候,高叫着把浊撒在身下的床单上。

司马宣却没,强忍着的冲动过去後,迅速投如第二拨进攻。

“这麽快就了?”

“大**巴得你爽不爽?用後面是不是比女人更爽?”

看着又被刺激得硬起来的魏南华的巨大器,司马宣满意的笑了笑:“你跟柯婉柔也能硬得这麽快吗?”

说着更快的挺动着强悍的摇杆,把傲人的巨大埋进火热潮湿的甬道。

没有更换姿势,司马宣一直从後面顶入,魏南华觉得他今天格外的用力。

原来真的像男人说的那样,这样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但很快魏南华就再没有思考的力气,在司马宣疯狂的爱中彻底沈沦。

“啊。。啊啊。。。不。。。。。了!!!”

“!!!!!”

当魏南华沙哑着嗓音叫着出在床上的第二次时,司马宣也终於关大开,把火热的种子喷洒在他的肠道深处。

☆、只因爱你 35

这一场事过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其间屋里的电话和两个人的手机响了很多次,都被激情中的两人忽略过去。

平时,两个人如果是在晚上上床,通常会折腾到凌晨,然後就沈沈睡去,一般都是早上才会洗澡清洁。

但今天时间还早,还没有吃晚饭,司马宣就把魏南华抱到浴室里清洗了一番,才把人扔回床上。

“叫外卖吗?”

司马宣擦着脑袋问道。

魏南华本来一指头都不想动,可忽然想起跟柯婉柔说的晚饭回去的事,於是想要爬起来找电话,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於是对司马宣说:“能帮我拿一下手机吗?”

司马宣一边擦头一边起身:“做什麽?”

“给小柔打个电话,我说回去吃晚饭的。。。。”

男人停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好啊,模范夫妻。”

然後就走到客厅把魏南华的手机拿了回来。

魏南华一看上面好几通未接电话,赶紧按下回拨键,刚响一声就被接通,电话那边立即传来柯婉柔焦急的声音:“南华?是你吗?你在哪?怎麽不接电话?”

“我。。。我跟宣这。。。。”

还没等他说完,柯婉柔就急急打断:“哎,你还在司马那里吗?那怎麽我打他的电话和家里的电话也都没人接?”

“我。。。我们。。。”

司马宣一把抓过电话,淡定的说:“婉柔吗?我是司马宣。”

“啊,司马,好久没见。。。”

“不好意思婉柔,南华那边有个国际电话会议刚接通,我先跟你说。你别着急,我们在公司里。今天临时决定跟xx办事处的负责人讨论一个重要的议案,因为要紧的文件都放在公司了,所以我们就过来这边打算处理好了就走,结果那边的电话不知道什麽原因一直无法接通。我们一直在会议室里翻资料等电话通,刚才看到天黑南华才想起没告诉你一声,结果刚打过去这边电话就通了。”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毫无破绽,柯婉柔自然信以为真,舒了口起说:“原来是这样,他说去你那里有要紧公务,晚饭时候回来,结果我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打电话过去你们又都不接,急死我了。他再不打来,我可就要杀到你家去要人了!”

说完,电话里响起轻快的笑声。

司马宣不动生色的皱皱眉,嘴上却十分真诚的说:“抱歉抱歉,都是我拉着他周末还要加班,你别怪他了。”

“没关系啦,知道他没事就好了。那他大概要什麽时候回来?”

想着那个才接通的电话会议,柯婉柔问道。

司马宣看了看手软脚软的魏南华,对电话那头的温柔女子说道:“抱歉婉柔,这边的事一时半会儿恐怕还完不了,今天晚上不如就让南华住我那里吧。”

“那当然没问题,工作要紧,不过他的制服没带,明天怎麽上班?要不我。。。”

“明天早上回去取一下就好了,我不算他迟到。”

司马宣迅速截断柯婉柔的将要说出的话,不忘打趣一下分散她的注意力。

“呵呵。。迟到也是你们两个一起,有你这个代理董事长陪同,我看也没人敢记你们的过哦!”

柯婉柔笑了,对於魏南华这个看来生人勿进的朋友,其实风趣幽默,有绅士风度,她也是乐於与其交往的。

忽然想起什麽,柯婉柔正色道:“那个电话会议不是很重要吗?司马你是不是也要过去参加啊!”

“哦,这个事主要是南华负责的,我只管等他们定论以後大笔一挥,签个名字就算完事了。”

“你这个董事长做的可真是轻松!我们家南华连周末都要给你卖命,你可要给他加薪哦!”

柯婉柔当然知道司马宣只是开个玩笑,但既然他这样说,那麽至少他的确不需要与会是一定的了,何况她对自己丈夫的能力很有信心,就算没有什麽董事长在侧,也一样可以把任何问题都处理的妥妥帖帖的,所以才有心情跟司马宣开两句玩笑。

不过本身就身为高管她,也清楚虽然司马宣谈笑风声,但那边总归是件要紧的事情,不然不会在休息日还要开国际电话会议。

於是没有再闲聊别的,就道别挂了电话。

然後司马宣看也不看床上的人,转头拿起床头柜上自己的电话,看第一眼的时候冷哼了一声,就直接拨通附近常去的餐厅叫外卖了。

魏南华被刚才司马宣面不改色的流利说辞彻底震住,觉得他简直可以去拿奥斯卡奖。

如果他不是当事人,他一定也会相信他的说辞。

不,要不是他浑身的肌酸软无力,後面的小红肿不堪,他都不禁要怀疑之前的激情是一场幻觉,而事实就是如司马宣所说的那样,他简直身临其境!

不过他最纳闷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来的时候并没有跟司马宣提过他告诉柯婉柔来这里的理由,司马宣刚才却说是有要紧的工作,他是怎麽知道的呢?

难道男人有读心术?

魏南华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忍不住向男人询问。

司马宣瞟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然後转过身往客厅走去。

魏南华望着那道决绝的背影,忽然觉到男人刚才那一眼,颇有点怒其不争的味道。。。。

吃过晚饭,司马宣又压着魏南华细细的做了两回。

有了前两次疯狂激烈的爱,後两次司马宣放慢节奏,从容了很多。

这两次其实只能算一次,因为魏南华虽然了两次,但司马宣又只了一次。

只是时间比较长。

司马宣总是在魏南华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就抽出来,只绕着入口打转,或者掐住他的部,阻止爱的发。

只把魏南华逼得喉咙沙哑,求饶不已,不停重复着有多麽喜欢被干,有多麽想要被,才大发慈悲的让他释放。

这一次过後没再去清洗,司马宣直接抱着魏南华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个人分别冲了个澡洗去一身情欲的痕迹。

魏南华出来以後打算找身干净的便服换上,再回家换制服,自己穿来的白polo衫已经被弄脏了。

想起司马宣这里留有一件比较厚的自己的黑色套头衫,於是打开衣柜,果然看到那件衣服挂在那里。

轻车熟路的取下衣服,把衣架放回去挂好,关上门。

又打开门。

把衣柜所有的门都打开。

里面基本上都是司马宣的衣服,分门别类的挂好。

只有最左边的一扇门宽的位置,悬挂着魏南华存放在这里的衣物。

拉开抽屉,为自己准备的那两个,里面依然叠放着自己的内裤和袜子,而其他抽屉,仍旧是司马宣自己的。

关上抽屉和所有的柜门,魏南华坐回床上,思绪有点混乱。

刚才看到的情况,不得不说让他有些意外。

自己早就知道司马宣极少带情人或女友来这间公寓,更别提留宿。

一直以来,只有自己的个人物品占据了这个房间的一片小小的空间。

但那是司马宣强迫的,方便他留宿後直接出门或者上班。

直到那天看到夏英承躺在这张床上,跟男人激烈做爱,他才忽然有一种自己的世界被外人入侵了的奇异感觉。

後来看到那两个人时常出双入对,料想那段时间夏英承是常常在这里留宿了。

那按照司马宣的习惯,肯定也是让夏英承把衣物存放在这里的。

至於自己的东西,就算不被扔掉也一定被收拾起来,至少,夏英承那麽幼稚又爱吃味的人,是不会容忍自己的东西还在司马宣的公寓里堂而皇之的摆放起来的。

刚才取衣服的时候没有多想,只是自然而然的跟平时一样做了,但关上门才发现异样。

直到打开全部衣柜,才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

除了司马宣自己的东西,真的就还是只有自己的衣物。

震惊,疑惑,还有说不出的情绪涌上心头。

是不是,自己还可以,稍微有所期待。

司马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魏南华捧着衣服坐在床边发呆。

把浴巾随手扔在床上,打开衣柜,从魏南华的抽屉拿了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扔过去:“只拿外衣不穿内裤吗?果然是够荡。还是昨天还是觉得被舒服,所以打算不穿内裤等我随时干你吗?”

魏南华抬头看着司马宣在一旁自己穿戴,过了一会默默套上刚才扔过来的内裤和袜子,然後套上黑色外衣,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司马宣看着他在自己刚才那番话之後没有什麽反应,眯了眯眼,然後拿出一套深灰色定制西装套在黑色衬衫的外面。

魏南华望着盥洗台的大理石台面上,左边的角落里,静静摆放着一瓶用了一半的男士古龙水,那熟悉的瓶子正是自己在司马宣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那一款。

上次在这里看到的,司马宣的第n任女友拍广告的那瓶草木香型的古龙水瓶,已经找不到了。

也对,魏南华细想,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早就不是那个什麽草木香型了,但也并不是自己送的这瓶的味道,是什麽呢?

思索片刻,魏南华大开盥洗台的柜门,终於在个柜子里看到一瓶开封了的男士古龙水。

魏南华认得这个牌子,是英国一个贵族品牌,可以定制香水,有些特调的味道和限量的产品,只有有特殊身份的人才可以购买,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得到。

这瓶古龙水用了大概1/3,魏南华拿起来凑近闻了闻,果然就是司马宣最近身上的味道。

没有再多耽搁,魏南华把瓶子按原先的位置放好,关上柜门。

然後冲了下马桶,打开龙头洗了个手,就从从容容的走出去了。

“走吧?”

已经等在客厅的男人脸上并没有不耐。

魏南华低头套上裤子,走到玄关拿起大衣。

“先去楼下喝杯咖啡吧。”

司马宣拿起车钥匙走出大门时说。

“嗯,好啊。”

魏南华关上门,抬起头,冲他露出个朝阳般的笑脸。

作家的话:

又是周末了,大家过得开心点哦~不要像俺一样拖着残疾的双腿还要被拉出去啊!

这两天在写存搞,写得非常爽快!(你又再鼓捣虾米bt内容啊!)写的顺畅,心情就非常滴好!哇哈哈哈~~

然後呢,再次感谢喜欢这个文的孩纸们!感谢所有的投票,点击,留言,礼物和收藏。让我获取很大动力!鞠躬!

最後祝孩纸们周末愉快~


36-40

☆、只因爱你 36

虽说外飞任务减少了,新议案的运行也都上了正轨,但实际上後来这段时间魏南华反倒比之前更忙碌了。

司马宣的时间表也也已经排得不能再满,仅有的休息时间也基本都贡献给了在国内过节的叶佳佳。

这两个人交往已经是大众喜闻乐见的事实,魏南华时常能在八卦新闻里看到他们相偕出行的图片或影像,这些已不全是偷拍,有一部分是两个人一起出席公开活动时大方接受拍摄的。

对此,魏南华的态度跟对待男人的历任女友一样,依然什麽也没说,只是保持着一个星期两次的频率跟男人发生关系。

柯婉柔对於丈夫在如此繁忙的时节,却跟之前截然不同的保持依然一个星期两次的夫妻生活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甜蜜,因此在生活上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魏南华,让他专心工作,没有其他顾虑。

通常,如果隔天是工作日,司马宣会把魏南华叫到办公室任意施为一番,如果是周末,魏南华就会以工作为由在司马宣那里过夜。

司马宣的新要求是不准魏南华在跟柯婉柔上床後进行清洁,说是方便检查他是否有乖乖遵守游戏规则,而且更能激发他的成就感。

事实上,看到魏南华身上残留的痕迹,他的确会格外暴的把人往死里做。

每每都要用前一晚魏南华跟柯婉柔用过的同样姿势把魏南华,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体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对於司马宣在事上的暴,魏南华只在听到不允许他清洗的时候忡怔了片刻,之後便出乎司马宣意料的没有过任何反抗的行为,甚至是配合顺从。

他也再没有在司马宣的公寓碰到过夏英承,或是其他任何人。

这也许是因为特编组的定制飞行越来越多,而夏英承作为队长自然格外繁忙,因为他不光有自身的飞行任务,还要参与特编组的各项管理,加上还要应付他的女朋友,侯家二小姐,真的是分身乏术。

尽管魏南华还是偶尔会看到过夏英承搭司马宣的车一起下班,也曾经在董事长室的门口被高悦泽谦恭有礼的告知,董事长和特编组队长在开会,请他晚些再来。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十分有限了。

年底本来就是荣光一年中最繁忙的几个时段之一,加上新增的面向低端市场的业务开通後,激增的客源造成的各种连带需求,让这一年过得份外辛苦。

终於在别人悠闲度的过假期之後,荣光的员工们垂死挣扎过地狱般的一个多月,看着闪闪发亮的业绩表,所有人都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董事长在一次例会上宣布了全体员工加薪以及中层以上所有员工额外奖励的福音,让整个公司欢欣鼓舞。

中管人员都被赠送了瑞士名表,而高管则是豪华轿车。

公司的几为重要管理人员更被奖励长达两周的可携家属同行的澳洲之旅。

但由於这些人不可能同时休假,因此分为三批。

第一批有幸跟董事长同行的,除了贴身秘书高悦泽外,还有总经理,营业部,公关部和飞行部的经理,两位荣光的首席机长,以及钦点的特编组组长夏英承。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柯婉柔开心得晚上睡不着。

毕竟,在周围的朋友以各种方式展示他们如何度过美好长假的同时,她却只能一个人呆在家里,因为魏南华的工作质决定了别人休息的时候他就是最忙的时候。

虽然以他们的经济实力出国旅游并不是什麽奢侈的行为,但能有时间付诸实行,真的是太难了。

尽管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结婚这些年都是这样度过,说是早已习惯,心中却不免有些失落。

跟往年一样回父母家住了几天,但惦记着已经是十分辛苦的魏南华没有人在身边照顾,怕是连饭都不会好好吃,因此抱歉的在父母依依不舍的目光里,狠心回了自己家。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不在家的期间,魏南华跟司马宣曾经在这里发生过关系。

那天是个周末,司马宣打电话过来问魏南华怎麽还没过去,魏南华对这通电话很意外,但还是告知他柯婉柔前两天回娘家了,因此前一晚并没有做爱,而她要过几天才回来。

司马宣没说什麽就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後,却敲响了魏南华家里的大门。

看着伫立在门口的高大男人,魏南华敏锐的发现他喝过酒,而且不少,只不过司马宣是个不管喝多少酒都不大能从脸上看得出来人,但魏南华知道,他喝多了的时候两个耳尖会微微发红。

好像有种默契,司马宣进门後两个人什麽都没说,就抱在一起缠绵舌吻,衣服丢了一地,一直延伸到卧室里的床上。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在魏南华的家里发生关系,对於在那张温馨大床上发生的情事,只能说是极度疯狂。

司马宣像是真的如他所说的要把魏南华死一般,直到魏南华失禁才放开他。

司马宣没有留下来过夜,当晚便乘着夜色离开了,魏南华从他的侧脸能看到他脸上隐藏不住的懊恼。

对於这场没有遵守游戏规则的爱,两个人心有灵犀的都没有再提。

既然制定游戏规则的是司马宣,那麽他想要偶尔更改一次细则,也是可以允许的吧。

只是这次之後司马宣再没找过魏南华做那种事,甚至明示他最近很忙,那个游戏暂停一段时间。

魏南华依旧说好,没有表达任何异议。

终於等到出发的日子,带上简便的行李,柯婉柔就跟着魏南华一起来到荣光机场的候机室等待起飞了。

柯婉柔温婉可人,气质出众,跟高大英俊的魏南华坐在一起,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眼球,把所有的高管和机长夫人们都比了下去。

最难得的是,她那种美落落大方,让人羡慕却不会让不容易产生嫉妒之心。

就连刘丽这个魏南华最坚定的爱慕者,也不禁再次折服於她的光华,与她聊得十分投机。

两个人和同时候机的其他同事及夫人们一起聊聊天,打发无聊的时光。

这次的负责驾驶的飞行员名单里有周童,虽然不是高管没有特别假期的奖励,但能飞这一趟,其实已经是变相的度假了,唯一遗憾的是不能跟他的女朋友一同行。

离起飞的时间还早,做好一切准备之後,周童就跑到候机室来跟各位机长打招呼,顺便再领略一下魏机长夫人的神采。

他转出登机口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动贩售机後面,广告部的经理龚庆华和夫人在跟柯婉柔说话。

这个贩售机在登机口附近,比较靠边,大部分人都围坐在较远的中心区域,跑到这里来说话,怎麽都想像是在可以避开人群。

周童经过这几年的锻炼,也成熟了不少,估计没人想到有人会从登机口里面往外走,才特意选在这里谈话,自己这样冒冒然走出去,只怕大家尴尬,於是只得在这一侧站一会,等到人家聊到不紧要的事时再走出去。

“这麽多年没见,你也是大姑娘了,跟你妈妈年轻的时候真像,一样漂亮。”

龚庆华50多岁,年轻时候也算不上英俊,有了年纪倒显出几分气度来,白发不多,身材也没怎麽走样,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不少岁。

“龚叔叔,我结婚都快四年了,大姑娘可不合适形容我了哦!”

柯婉柔笑着说。

“呵呵,你在我眼里还是当年那个从楼道这头跑到那头,一边跑一边大叫的小疯丫头!”

“龚叔叔!”

柯婉柔的脸都红透了,她怎麽会想到在这里碰上小时候常去他家的龚叔叔,还一直暴她以前的糗事。

龚叔叔是爸爸以前的好朋友,说是以前,是因为这些年都已经没再有过联系了。

“你跟南华结婚我这个做叔叔的也没能参加,真是惭愧。”

“您别这麽说,您又不知道是我跟南华结婚,要是知道,您肯定会来的。”

“那是那是!我要是知道,甭管有什麽飞行任务,都得取消了去参加我们小柔的婚礼啊!实在遗憾。”

龚庆华摇摇头,沈吟了半响才接着说:“嗯。。你爸爸,这些年还好吧?”

“嗯,他身体很好,妈妈也是。不过他还是那麽忙,只偶尔陪妈妈出国去旅游散心。”

“唉,其实他当年没必要离开合润,虽然凭他的本事在哪里也能干出一番名堂,但不做设计了总归是个遗憾。”

“爸爸现在挺好的,虽然不亲自设计了,但他还是一直做广告部的工作,跟设计联系很紧密,倒是现在做到公司的副总,管的事多了,能接触实际设计的部分就很少了。”

龚庆华点点头,叹口气说:“唉,真是。。。。”

龚夫人拍拍他:“当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现在知道柯大哥他们好不就行了吗?”

龚庆华点点头:“是是是,够了,够了!”

柯婉柔笑了笑,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说:“有时间龚叔叔和阿姨来家里吃个饭吧,爸爸肯定也高兴。”

龚庆华怔了怔,随即激动的说“好!好!”

周童听了半天大概能想到以前龚经理跟魏机长的太太的父亲有什麽渊源,不过好在不算是什麽特别辛密, 又是上一辈的事了,所以他当做什麽也没听到的走了出去,自然的跟坐在那里的三个人打了个招呼,就往魏南华的方向走去。

魏南华正和另外一个机长聊天,现在他不太飞了,但跟机组的同僚还是一样感情很好。

飞行员出身的他,现在作为飞行部的经理,很了解大家的想法,所以出台的许多措施都为大家谋了不少福利,更是得到飞行部同仁的一致爱戴。

看到周童走过来魏南华笑着招呼了一声,就一起聊到快登机才结束。

直到大家都登机完毕,司马宣才跟夏英承姗姗来迟。

跟大家打过简短的招呼後,司马宣就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跟负责这次飞行的机长聊了几句。

夏英承虽然是跟司马宣一起出现,但没有跟他坐在一起,他单独在一侧靠窗的位子坐下,翻看起手边的杂志。

很快飞机平稳的往澳洲的蓝天碧海飞去。

经过一晚上的飞行,到达澳洲大堡礁附近的小岛时,是当地时间下午2点多,几辆来迎接的轿车把一行人载往预定的酒店。

因为大部分人是带家属前来,所以这次的住宿安排是一家一个房间,有小孩子的还贴心安排了套间。

而机组人员则是照例两人一间。

只有司马宣,高悦泽和夏英承是孤家寡人,但也是各自一个房间。

别人问起来司马宣怎麽没和叶大小姐一起来度假,他的回答是叶佳佳假期结束回美国上课去了。

高悦泽不必说,虽然说是放大假,可他这个贴身秘书却是全年24小时无休,虽然换了便装,但还总是一副随时待命的状态。

有人羡慕他一个秘书拿得比许多中管的薪水还高,却不知道他的服务实在是让司马宣值回票价。

至於夏英承为什麽没带上他那个女朋友,魏南华没有过问。

实际上,除了司马宣和高悦泽,也只有几位机长跟夏英承能说上两句话,其他人几乎跟他没有交集,让他也落得清静。

“各位稍微休息一下,有神出去逛逛也请随意。晚上6点在4层的餐厅有海鲜自助,有兴趣的可以过来。明天早上7点按之前给各位发的行程安排,出发去大堡礁潜水,我想应该每人会想要错过吧!”

高悦泽一脸职业笑容的宣布了接下来的行程,众人就分散开各自乘电梯回房了。

高悦泽按惯例住在司马宣的隔壁,方便老板随时传召。

夏英承和魏南华夫妇也住在同一层,不过魏南华他们的房间离得较远,要经过一个拐弯,而夏英承的房间则在司马宣的另一侧。

其他人包括机组人员则被安排在另外两层。

走进开阔的海景房,柯婉柔深吸了口气。

“啊──!这里的大海颜色真好!看来,这个假期一定会非常非常愉快!”

作家的话:

周一了!大家一起加油吧!(握拳)

☆、只因爱你 37

当晚的海鲜自助所有人都到齐了,包括机组的工作人员,同样是由公司买单,这也算是福利的一种吧。

年轻人高喊着董事长万岁,大呼这次真是赚到了。

因为是顶级酒店的海鲜自助,价格虽然不菲,但品种极其丰富,很多珍贵的海产品也像是普通自助一样任食到饱。

不过这次出游的都是荣光的高层,司马宣自不必说,其他人也都是对这些海味见惯了的,倒没有认着某一两种死吃,而是很有风度的浅尝辄止。

倒是几个机组的年轻人,虽然海外飞行任务不少,住处也都是公司安排的高级酒店,但已经比大多数航空公司慷慨的餐费里,也不够他们经常吃这种高级生鲜。

於是一堆青年男女对准澳洲龙虾等难得一见的海鲜连番猛攻,不过毕竟有公司高层和董事长在,倒也没有太明目张胆,还是顾及着公司形象的。

几位经理看着他们一脸兴奋又假装克制的神情,都笑着摇摇头,年轻人嘛,可以理解。

司马宣坐在窗边最好的位置上,同桌的有高悦泽,魏南华,柯婉柔跟夏英承。

几位经理和机长两三家一桌坐在附近,机组年轻人的几个座位也在不远的地方。

没有要一个大长桌,是不想搞的太隆重抢眼。

住在这里的人大都有些身份,是来度假的,过於热闹会打扰到别人,所以只是订了彼此靠近的座位,并没有全部坐在一起。

其实听高悦泽这样解释的时候,大部份人倒是松了口气的。

毕竟代理董事长常年一副冰山脸,即便是几个不得不跟他经常接触的高层,在度假的时候也还是不想时时面对的。

现在分开来坐,让魏南华夫妇和夏英承同他一桌,其他人没有眼红的想法,只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何况,董事长在面对魏南华这个荣光之星的时候,总还算是和颜悦色,有几分笑意的。

那个特编组的夏英承更别说了,董事长在他面前态度也算亲切,人家毕竟算是嫡系嘛。

靠窗的桌子上气氛虽谈不上十分热络,但也时不时有人在说话,没有冷场。

高悦泽就是负责活跃气氛的主力军,让人不由得感叹董事长的贴身秘书实在是不好做,真要十八班武艺样样通啊!

高秘书主要在讲述之後几天的活动内容,和他曾经亲身体验过的一些有趣的项目。

司马宣不大答话,夏英承只主动和司马宣说话,其他人的问话都是简单几个词就敷衍过去。

因此,基本上只有魏南华和柯婉柔会跟高悦泽对答几句,特别是柯婉柔,也跟爸妈来过澳洲,饶有兴趣的跟他讨论一些水上活动的心得。

“司马,上次才跟你说,老让我们家南华周末加班,得给他加薪。现在不但加薪,还这麽大方带大家出来玩,看来 。。。。”

柯婉柔一脸卖官司的模样,笑着看向司马宣。

“看来我这个老板实在是难得的好,要让你们家南华干脆把这辈子都卖给我们荣光了?”

司马宣也很有风度的开口接话,没有让气氛冷掉,说到最後看向魏南华。

魏南华坦然接受他的打量,接着听到柯婉柔说:“你能这麽大方,看来呀,今年一定赚了不少钱。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们可就受之无愧啦!”

说完,除了夏英承,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待到柯婉柔起身去拿点心的时候,夏英承才看着司马宣说道:“前阵子周末经常加班吗?我一直跑外飞倒是不知道,你辛苦的很啊!”

随即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向魏南华。

“董事长,我去倒杯水,您也要吧?”

“嗯。”

“那我先去了。哦,魏机长和夏机长也要吗?”

“那就谢谢了,高秘书。”

魏南华笑着说。

夏英承没有答话。

高悦泽走後,夏英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宣!你到底在做什麽!你明明说。。。”

“英承,”司马宣低沈的声音隐约带着不悦,让夏英承立马住嘴,“有什麽事晚上回去再说。”

夏英承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

又看了魏南华一眼,发现对方只是自在的吃着食物,并没有半点尴尬,好像他们的对话完全没有听到似的,於是低下头恨恨用叉子蹂躏盘子里的那块剥好的龙虾。

司马宣也看了眼魏南华,然後叉起另一块剥好的龙虾放进夏英承的盘子里,低声说:“别戳了,都烂了。吃这块,乖。”

夏英承的脸色明显好了些,然後司马宣又伏在他耳边说了些什麽,他便红着脸把刚送过来的完整的虾给吃掉了。

魏南华不是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但也只是挑了挑眉,没有做出其他任何反应。

等柯婉柔和高悦泽回来後,几个人又坐了一小会儿就回房了。

到了所在的楼层,拐过弯往自己房间走去的魏南华,听到转角另一边只响起了两声关门声,嘴唇抿了抿,加快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二天早上众人在酒店的大堂里集合,只有夏英承没有来,高悦泽说他胃痛的厉害,今天就跟酒店休息了,让大家不要担心。

魏南华的眼睛闪了闪,看了眼一脸若无其事的司马宣,便拉着柯婉柔跟在大家後面出了大厅。

这一天的活动是乘船到大堡礁海域的一处安静广阔的海面,再登陆到一艘非常大的船上後展开的。

说是船,但其实是一座水上人工小小岛,上面有各种娱乐设施,要潜水的人可以在附近下海,水平高一些的就搭小艇到更深的海域。

这一天所有人都玩得十分尽兴,傍晚时分上了岸,在海边吃了当地一家有名的烧烤店的烧烤。

座位就设在岸边上,吃饭的时候面朝大海,真是惬意极了。

回到饭店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玩了一天,大部分人选择冲个澡早点休息,有些人则跑去做spa,但没有人再有力跑出去溜达了。

第二天夏英承的身体好了,开始参加集体活动,每天彩的内容让所有人都过得开心无比。

直到第五天众人从一处小岛潜水归来,高秘书正式宣布集体活动到此结束,接下来的日子直到回程,都是自由活动时间,让大家随意。

该玩的都玩了,身体也开始疲倦了,这次度假的初衷也该得以体现了。

除了几个年轻人依旧沈迷於各种水上活动,其他人都更愿意呆在酒店的惬意气氛中,躺在游泳池边或者酒店的私人海滩上晒晒太阳,做做spa,傍晚去附近的街道转悠转悠,就算度过悠闲的一天。

假期过半,有一晚在酒店的餐厅吃饭时,忽然得知那天是一位机长夫人的生日,於是大家欢呼雀跃的要了份生日蛋糕,司马宣又开口开了几瓶有年份的洋酒,直到半夜12点多,众人才纷纷离席。

没人敢劝司马宣的酒,他只是自己随意的喝了几杯。

夏英承和高悦泽都只喝了一杯道贺就住了口,一个是不爱喝酒,一个是要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处理事情。

倒是魏南华被人闹着多喝了些,面色发红,却也只是微熏,没有真醉。

柯婉柔虽然可以稍微喝一点红酒,但对大部分烈酒没有什麽免疫力,被人左一口,右一口轮番灌了很多种酒的好几个小口之後,就变得天旋地转,早早被人送回房间休息了。

到了司马宣他们的房间门口,高悦泽打个招呼就闪进自己的房间了。

司马宣示意夏英承先进去,然後不顾那双幽怨的美丽眼睛,等门关上後就一把把魏南华按在墙上。

“游戏继续吧?”

魏南华的眼睛瞪大了些,他没想到司马宣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

“小柔醉了。”

“那不正好,做完就可以溜出来。我看她醉的不轻,不到明天早上是别想起来了。”

魏南华垂着眼帘沈默了半响,转过头看了眼司马宣的房门:“那他呢?”

司马宣无所谓的笑了笑:“你来就是了,别的不用管。”

魏南华的眼神一瞬间很复杂,像是有无数的念头闪过,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司马宣盯在他饱满的嘴唇上,那里因为酒的作用变得鲜红。

接着一口咬上,疯狂的亲吻撕咬。

直到把那片鲜红咬的发肿,才退开脸,用鼓胀的下身顶住魏南华的:“快去,宝贝,我快等不急了。。。。”

魏南华显然也已情动,胯间昂扬硬挺。

他把头抵住司马宣的肩膀,大口喘息。

“记得,别洗。。。。”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魏南华的身体震了震,然後推开他往转弯处迈步。

司马宣拉住他,把自己的房门打开,再把房卡交到魏南华手里:“快点。。。”

魏南华握紧那张房卡,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进了屋,柯婉柔果然已经在床上睡得人事不醒,送他上来的其她几位太太帮她脱了外衣,但并没有换睡衣,她还穿着那件淡绿色的吊带连衣裙。

魏南华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床上的人,那睡脸还是跟许多年前一样无邪。

等到都脱完,魏南华欺身上床,慢慢的开始脱柯婉柔的长裙。

他的下腹有一团火在烧,却不是对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等到他把柯婉柔的内裤也褪下,稍微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分开身下人的两条白皙的玉腿,卡到了两腿间。

附在一只小巧白皙的耳边,低声说:“对不起。。。”

下身便抵住那处私密。

套弄了一会,等到那里因为刺激分泌出湿滑的体,才顶了进去。

柯婉柔发出细细的呻吟,身体下意识的配合着魏南华带来的律动,没有任何理智的掩饰,反而更加风情万种。

不过魏南华本没有心思注意这些,只想尽快泄出,完成这个单方面的爱。

平时虽然关着灯,也都采取後背式,但柯婉柔终究是清醒的,他不敢冒险做出太过份的举动。

但是现在,面对这个醉得神智不清的人,他终於可以放开顾及。

把手放都到後面揉摁,然後就着肠道分泌的体塞进去,大幅度的抽。

手指击打在黏稠臀部发出的声音很大,随着甬道内感觉的渐渐强烈,魏南华也开始呻吟出声。

看到身下的人毫无反应,他的呻吟声慢慢变大,不用再压抑的叫出来,让魏南华痛快无比。

因为这次的刺激直接又强烈,魏南华没有像往常一样拖拉很久便了出来。

看着在自己手里的白色浑浊,他喘着走下床,拿纸擦干净。

帮柯婉柔简单清理後,盖好被子,魏南华直接套上外衣,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来到司马宣的房门前,定了定神,给自己做了几番心里建设,才毅然划下门卡。

门锁哢嗒一声打开,推开那扇木色的大门,魏南华往里面一步一步走去。

☆、只因爱你 38

进门後先看到的小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不强。

卧室的方向也有光线传来,还能隐约听到一些声响。

疯狂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膜边,不住的深呼吸,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魏南华站了很久,久到脚下几乎已经生,才朝那片光源缓缓走去。

卧室的门大开着,走到门口,就看到那张夸张的奢华大床上的两个人。

司马宣的浴袍大敞,背靠在床头,一条腿屈起,一条腿放平,胯间埋着一个人。

那人也是一丝不挂,正上下卖力的吞吐着男人暴涨的分身。

看到魏南华的身影,司马宣立起扬着的头,两只眼睛直直盯在他身上,利剑般的目光好像要刺穿他的的心脏。

魏南华就那样回视着他,没有第一次在公寓撞见两人时的震惊悲愤,没有第二次在机舱里被夏英承设计时的焦虑难耐。

这一次,魏南华很平静,甚至还冲司马宣笑了笑。

半响,司马宣收回锐利眼光,重又挂上若有似无的笑,伸出右手:“过来。”

魏南华一边向床尾走去,一边脱下自己的衣物,等到他爬上床时,已经褪得一干二净。

夏英承其实从他进门就听到了,但一直埋首侍候男人的欲望,对他并没有理会。

这会儿魏南华爬上床,来到两人的身边,夏英承才分出神来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怨恨,有嫉妒,有不甘。

“做完了?”

司马宣声音低低的问。

“嗯。”

魏南华跪坐在他的一侧腿边。

“没洗吧?”

“。。。。嗯。”

“英承,你帮我看看,魏大机长有没有遵守游戏规则。”

司马宣对夏英承摆了下头,眼睛却一直盯着魏南华。

夏英承顿了顿,放开手中的男人的巨大,凑到魏南华身边,鲁的将人推倒,靠近他下面嗅了嗅。

“一股骚味儿,应该是做过了吧。”

说完厌恶的退开身体,趴到司马宣的身上。

魏南华觉得脸上烧得不行,但还是回道:“嗯,夏机长对这个事当然是很有经验的。”

夏英承立马僵住,随即狠狠瞪了魏南华一眼,双手死死扒住司马宣的膛。

“宣!真的要这样吗?!我不要!!”

“你不是一直说想见识见识南华的本事吗?现在有这个机会,怎麽,又不要了?”

“我是那样说过。。可是。。。”

“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那最後给你一次选择,要,还是不要。”

“我有得选吗!”

“当然,但选了就不能再改了。你要想好,我不喜欢人总是出尔反尔。”

夏英承立即把头埋在那片宽阔的膛:“我不要!”

说完以後屋子里静静的。

担心司马宣生气的夏英承偷偷抬起头,小声说:“宣。。。”

谁知司马宣无所谓的笑笑道:“好啊,那就不要了。”

看着男人脸上平和的表情,并没有一点不高兴的迹象,夏英承顿时直起身子,颐指气使的冲魏南华一挥:“听到没,宣改注意了,你可以走了!”

魏南华只是淡淡笑了笑,看了眼司马宣,然後起身站到了床边。

这时司马宣的表情才稍稍显露出不快。

他把夏英承推起来:“是你可以走了,英承。”

夏英承一脸错愕的看向司马宣,仿佛自己听错了一样。

“宣。。。。?!”

“我刚才问过你最後的选择了。你说的,不要了。 所以你可以回去了。”

“什麽。。?!我是说,他可。。。”

“我说了,我最讨厌别人出尔反尔。”

男人的声音更低了,声音开始透出不悦。

“可是。。。宣!”

夏英承的表情简直要哭出来了。

司马宣坐起身,拍拍他的头。

“今天先回去,听到没,嗯?”

“你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英承。我教过你的。”

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忍了半天,夏英承猛的推开男人下了床。

抓起地上的衣服後夏英承对着站在旁边的魏南华恨恨的说:“魏夫人跟您感情似乎好得很呢! 就是不知道机长夫人知道自己的丈夫才刚和她搞完,就跑来被男人屁股,是什麽心情!”

魏南华没有看他,只是低声说:“这句话就要请教夏机长的女朋友了,你们的经验比我丰富。”

夏英承觉得一口起堵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他大睁着眼睛看了眼坐在床上看不出表情的司马宣,然後转过头对魏南华大声说:“我跟你不一样!”

魏南华还是没有看他,也没回答,依旧淡淡的笑。

夏英承被他这副无动於衷的样子气得跳脚,胡乱穿上衣服後在他耳边磨着牙说道:“你别以为今天能跟宣上床就他就会对你怎麽样!是我主动离开的!和你一起跟宣做真让我恶心!3p你也做,你到底是有多下贱?!你就好好珍惜这个晚上,夹紧你那个饥渴的骚屁股,别让宣太不尽兴了!”

说完,转手冲司马宣砸去一个靠垫。

“宣!你最讨厌了!”

然後就跑出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响之後,两个人又静默片刻,司马宣没看魏南华一眼,起身往浴室走去。

“我去冲一下,你把扩张做好。”

之後砰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把魏南华一个人留在了卧室的床边。

浴室里的水声没响多久就停下了。

等到司马宣赤身裸体的走出来时,就看到魏南华大张着脚,一手抚弄蓬勃的器,一手探到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洞,两手指在里面来回抽,带起的水声啪嗒啪嗒,很是响亮。

不知道被触动了哪跟神经,司马宣冲上去拉开他的手,把人用力压在床上。

“贱货!你有多饥渴?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被吗?!”

魏南华被他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抬眼看着他,不知道他的怒气从何尔来。

捻起魏南华的下巴,司马宣冷冷的说:“怎麽,刚才你不是淡定的很吗?现在受不了了?想要了?”

魏南华眨眨眼,双手攀在司马宣的脖子上。

“嗯,想要了。快点给我。”

司马宣没再说话,两眼泛着红光,把早已挺起的巨大阳具一口气捅到那湿润的里。

虽然刚才的扩张还没有全部完成,但弹极佳的洞口和甬道并没有让魏南华感到太多的疼痛。

直捣黄龙後便是猛烈的撞击,浅浅的抽出再深深的顶入,腰部像上了马达,高度运作的弄着身下的人。

魏南华的双腿被压得更开,身前的硕大在晃动中甩落许多透明的体。

“啊。。。啊。。。啊。。。。!”

“嗯啊。。。!啊。。。。!”

司马宣把魏南华的臀部稍微抬起,以相连处为支点让那人的腰部悬空。

自己的身体则向後仰,只靠腰腹和臀部的力量输送着有力的攻击。

从侧面看,两具身体健美颀长,拉出一道优美的钝角线条。

这一次的交合简单直接,单纯的器官刺激让两个人都迅速达到高氵朝。

魏南华大喊着出白的时候,司马宣也在他收紧的内壁中洒出了滚烫的种子。

两个人倒在床上喘着气,司马宣的硕大就留在魏南华的体内没有撤除。

没过一会儿,魏南华就感到那东西又膨胀硬挺了起来。

有了前一次的欲望驱使下的疯狂,第二次司马宣进行得比较缓慢。

把人翻过去,从背後重新进入。

湿淋淋的大往外抽出,直到硕大的头只剩一点点在肛口浅浅的放着,再在褶皱剧烈的收缩中一到底。

“嗯。。。不。。。。”

“啊。。。啊啊。。。!!”

魏南华对这种缓慢的,清晰的,宣告主权式的侵入总是表现得非常脆弱,每次被进入的时候都浑身颤抖,无法控制的高声叫喊。

“小点声,骚货!有那麽爽吗?”

司马宣慢条斯理的进出着,那种摩擦内壁的清晰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啊。。!啊啊。。。嗯啊。。。!”

“不。。不要。。。啊啊啊。。。!”

“舒服吗?大**巴得你这麽爽吗?”

“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要停。。。!”

“有你刚才干你老婆舒服吗?”

“有。。有!啊!好舒服!”

“我真好奇,你对女人还能硬得起来,你不是天生被男人的吗?”

“啊。。。哈啊。。。。”

“不过要硬起来也不难,倒是你都是怎麽出来的?”

“哈。。。哈啊。。。。嗯。。。”

“说啊!你怎麽的?英承都是吃药。有几次是夹了小小的跳蛋才出来,你呢?该不是把我送你的按摩在屁股里吧?”

“嗯。。。啊。。。没。。。啊。。。!”

“那是什麽,快说!不说的话,大**巴可就不动了哦?”

说完果然停下了动作,一跳一跳的壮阳具只在口打转。

“不。。不。。。!啊。。。。!”

“说!”

“。。。手指。。用手指。。。!”

“哦。。呵。。。原来是这样。一边用机长大人的大家夥干着老婆,一边用手指扣自己的屁眼儿吗?真是个荡妇!”

说着一个挺身,把大的再次顶入不断张合的眼。

“啊啊啊!!!”

魏南华感到那硬热的铁直杵到了阳心,刺激出大量的前列腺,从领口喷了出去。

“骚货,别绞那麽紧!”

司马宣用力拍了拍魏南华挺翘的屁股,魏南华这才意识到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下意识的紧紧收缩着肠道和口。

他不敢放松,夏英承的话让他有无法挥去的不安。

他很怕自己那里真的像夏英承说的一样已经松了,毕竟他比夏英承年长好几岁,又被司马宣的大家夥弄了那麽久。

“放松些,听到没?”

司马宣贴上他的耳朵,吹着气说:“放松些,宝贝!你这麽紧,夹得我都没法动了。”

魏南华这才稍稍松开肠壁绞紧的巨物。

“乖。”司马宣动了动,“时间还早,我们慢慢来。。。。”

☆、只因爱你 39

魏南华在凌晨时分回的自己房间。

临走前司马宣对他说:“明天再来。”

踏着虚浮的脚步躺到床上时,柯婉柔依旧静静睡在旁边,只是换了个姿势。

魏南华用手轻轻了她甜美的睡脸,用嘴型无声的说:对不起。

第二天傍晚,吃过晚饭的魏南华和柯婉柔在酒店面临花园的一个餐厅里,喝着沁凉的天然椰子水看夕阳。

燃烧的云彩缱绻在天的那一边,窗外的世界被浸染在金红色的薄纱之中,像是大师笔下的油画,让人轻易沈醉。

正感叹世间芳华,忽然听到一个和蔼的女声。

“婉柔?南华?你们在这里呀!”

回过神,发现走近的是龚机长的夫人和总经理夫人。

“刚才去你们房间也没有人,打电话也没人接,我正想着你们能去哪呢!”

龚夫人笑着说。

“原来小两口躲在这里小情调呢!”

总经理夫人接到,说完两个人都笑出了声。

柯婉柔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站起身红着脸说:“打算吃个饭就回去的,所以我们俩都没带手机。。。阿姨找我们什麽事吗?”

“也没什麽要紧的,白天我们两个在一家卖纱笼的店里看到很多不错的样子,买了两条。後来想想不如给国内的朋友带几条,所以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柯婉柔想了想,觉得纱笼这个东西做礼物是个不错的主意,比较有海边风情,普通的纱笼平时可以用,致的还可以收藏。

於是她看了眼魏南华,见对方微笑着点点头,便转回来跟两位保养得当的阿姨说:“嗯,好啊,我也去挑几条带回去送朋友!”

“那我们可就把婉柔带走了哦!”

总经理夫人笑着拉过柯婉柔的手,对魏南华打趣道。

魏南华笑着低了低头,然後抬起来对柯婉柔说:“慢慢挑,不着急,别忘了帮妈妈也带两条。”

龚夫人听了立即叫出来:“哎呀!南华这孩子真是细心!”

总经理夫人也感叹到:“我女儿要是找个这样的老公,我可就要烧高香了!”

柯婉柔的脸更红了,赶紧拉着两位阿姨往外走。

看着三个女人消失的背影,魏南华笑着摇了摇头,打算喝完手上的椰子水就先回房。

刚要低头,就看到对面闪出一道人影。

抬头一看,是个棕发棕眼的外国人。

接收到魏南华疑问的眼神,那个外国人抱歉的笑了笑,用带有浓重本地口音的英语说到:“抱歉,可以打扰一下吗?”

魏南华看他似乎是需要帮助的样子,便回答道:“当然,有什麽事吗?”

“你好,我是乔治。请问,你是中国人吗?还是日本人,或者韩国人?”

“我是中国人。”

“太好了!”

外国人松了口气的样子。

“是这样的,我女朋友也是中国人,为了给她过生日我们来这里度假。今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我已经选好了礼物,但我忽然想到如果能在贺卡上用中文写下我想说的话,她一定非常高兴。所以我到处在找会讲英语的中国人,可以帮我翻译一下。”

魏南华听了,觉得这个人高马大的外国人样子真有几分可爱,笑着说:“好啊,没问题,你想写什麽?我直接帮你写,还是我翻译好你来誊抄?”

“我自己抄!你帮我翻译一份写好就可以了!”

告诉了魏南华他想写的话,其实也简单,就是我爱你,永远和我在一起之类的。

在餐巾纸上写完,乔治舒了口气:“好了,我一会去没人的地方抄好就可以了。真是非常谢谢你!”

“不用客气,希望你女朋友今晚过的开心。”

“你这人真不错,为了表达我的感谢,可以请你喝一 杯吗?”

魏南华没有拒绝,他觉得这个为女朋友的礼物花费心思的外国人很有意思,於是说:“好啊,那谢谢了。”

乔治跑到吧台要了两杯啤酒,端过来给魏南华。

两个人又随意的聊了会天,喝完了手里的啤酒就道别了。

回客房的路上,魏南华想着今晚酒店的某个角落将要上演的浪漫剧情,无声的笑着,忽然间,觉得天旋地转。

走过一层餐厅的长廊时,在拐角的地方感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魏南华只觉得脑袋昏沈沈的,有点痛,身体软绵绵的。

费力的睁开双眼,昏暗的灯光在头侧的床头柜上亮着,略略环顾四周,确定是酒店的房间。

可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也不是司马宣的。

魏南华心里顿时生了警惕,但身上却实在使不出什麽力气,脑袋也一阵阵发晕。

正挣扎间,床尾一边的门开了。

卧室外大亮的灯光映照出一个魁梧的身影,待到走近些,魏南华愕然发现,竟是之前向自己请教中文字的那个外国人,乔治。

魏南华动了发干的嘴唇,从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声音:“你。。。。”

乔治完全不是之前那副真诚的,为了讨好女朋友而焦急的模样,而是一脸无赖状。

“你醒啦?美人。”

而他说的竟然是不太流利的中文。

一瞬间魏南华已经可以想通现在的状况,但他不确定这个事情为何发生,只是一般的勒索敲诈?

不会,如果是这样,本没必要把他留在酒店的房间,而是应该带出去才更安全。

那麽,这背後一定有人主使,这个人不怕事情暴光,只是想要让他吃些苦头。

会是谁呢?

魏南华调动迟钝的大脑,心思电转。

但被下过药的头脑跟平时不能相比,而稍微集中神就开始发疼。

“美人,也没什麽好瞒你的。简单说,你得罪了人,那人叫我来教训教训你。”

乔治的话印证了魏南华的猜测。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拿人钱财,为人办事!我当然不会把那人的名字告诉你了。”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说是教训你,我哪舍得呢?也就是让兄弟们来一起乐呵乐呵。”

血色瞬间从魏南华的脸上退去。

“那个人说你是被男人上惯了的,今天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说完,身後的门外又走进3、4个彪形大汉,脸上无不带着丑陋猥琐的贪欲。

魏南华心底发寒,身上却又燥又热,手脚无力,连挣扎都显得那麽微小。

“美人,你的啤酒里我加了料,现在药效应该也上来了吧?怎麽样,是不是後面痒痒的,想让大家夥给你捅一捅,解解痒啊?”

说完,跟身後的几个壮汉哈哈大笑起来。

魏南华用力叫着:“不。。不!”

听起来却像是感叹的呻吟,让屋里的人心痒难耐。

乔治走到魏南华身边,一手上他裤子上隆起一大团说:“啊,虽说是帮人办事,不过这次好像赚到了!”

解开腰带,拉开拉练,把魏南华高耸的,摇摇晃晃的分身套出来。

“呵呵,不小嘛!这尺寸快跟你差不多了,雷克!”

雷克是他们这几个人里那里尺寸最大的,听他这麽说,凑近去看了看,撇撇嘴:“还凑合吧!不过他前面这麽大,真的被搞过後面吗?”

“找我的那个人说他被男人干惯了的!”

乔治也有些犹豫。

这时走上来一名金发碧眼,满脸险的瘦高男子,抬手了魏南华的脸,再掂掂那硕大的分身。

“关他呢!干惯了的最好,咱们兄弟省事。要不然的话还不做了吗, 咱们就把他给干惯了呗!”

几个人听了觉得有理,又是哈哈大笑。

所有的人都围上来,七手八脚的剥魏南华的衣服。

差不多剥光以後,这些人都忍不住咽咽口水,这次,真的跟老大说的一样,赚到了!

一个略胖的短毛着魏南华的分身:“***,竟然比老子的还大!”

之前的瘦高男子哼了一声说:“那有什麽,有的人虽然**巴大,但却不想使,只喜欢被人屁眼儿。这种人看着好像特男人,其实干起来骚得不得了呢!”

短毛听了兴奋的什麽似的。

“对!**巴大有什麽用,还不是等着被老子!”

雷克把魏南华的一条腿拉开:“别废话了,看看他後面不就知道了?被搞过跟没被搞过,一下就知道了。”

短毛赶紧帮着分开另一条腿,把那处秘密所在展现在几个人面前。

“乖乖,颜色真不错!”短毛说:“我说,不会真没用过吧!”

“等我试试!”乔治伸手去碰那里:“有的人体质好,做很多次也不会变深,所以看不出来。”

他的手刚碰到那片褶皱,入口就剧烈收缩起来。

“嘿嘿!动的真厉害啊!够敏感的,看来真的有可能是被玩多了的!”

乔治伸了一手指进去,立即感到被湿热的道紧紧吸附住了。

他试着抽了几下,就有肠被带出来,上面的分身也开始吐露蜜。

魏南华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真是个极品货色!”

乔治感叹了下。

“看来那人没骗你,真是被人过很多次的!看,多敏感!”

雷克眼睛发直的说。

“哎,你不是给他下了药吗?是不是药。。。”

“药能让他特别想要,能让他随便一下就流肠吗?这明显是被惯了的人,笨蛋!”

不等短毛说完,乔治就打断他,顺便刮了他一眼。

短毛想想也有道理,何况美色在前,也顾不上被人骂笨蛋,只想尽快一逞色欲。

“谁先来?”

险男抛出这个问题,场面静了静。

一般来说,遇到这种事,如果是好货色,自然是老大先来,然後大家猜拳。

如果货色一般,那就随便决定,大家应付差使一下就得了。

今天每个人的眼睛都泛着绿光,恨不得把眼前这人拆吃入腹。

“老大先来吧,然後咱们猜拳。”

雷克率先打破沈寂。

几个人相互看看,觉得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如赶紧决定,不要浪费时间。

“老大。。。能不能。。你他下面的时候,让他,用嘴给兄弟们做。。?”

短毛忍了又忍,实在敌不过熏心的色欲,大着胆子问。

乔治先是皱了皱眉,因为以前都是各干各的。

但这种货色的确难得一见,兄弟们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反正也不会影响自己用後面,不如做个人情遂了他们的心愿。

“好啊,那你们自己决定顺序吧。”

那几个人听了这个意外的好消息,更加兴奋了。

“韦特斯想出的这个主意,就让他先吧!”

二把手的雷克又发话了。

剩余几个人虽然着急,但也没有理由反对这个提议,这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於是退到旁边去准备猜拳。

“对,顺便看看这些好东西,有什麽一会儿可以用在这个美人身上的。”

险男一脸猥琐的拿出带来的黑皮箱,里面是他们带来折磨魏南华的器具。

脱下自己的裤子,乔治把魏南华的腿折起来,用手指先进行简单扩张。

叫韦特斯的短毛也褪下裤子,把自己丑陋的男套出来,凑进魏南华的脸。

一股腥臭的气味传来,魏南华阵阵作呕。

他积攒了半天的力量,竭力说道:“钱。。。那人,给多少。。。我。。出双倍!”

声音不大,而且嘶哑,但乔治还是听清了。

他抬起头,拍拍魏南华的脸:“那个人出手够阔绰了,双倍虽然诱人,但没有你的身体诱人,能上你一次,就是倒赔钱也值啊!”

其他人也发出赞同的感慨。

魏南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闭上眼睛,在心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哈德森,我进去前你可别偷跑哦!”

乔治语带轻松的警告,眼神却很危险。

“当然,当然!”

哈德森庆幸自己刚才有想到这个问题,所以一直在魏南华脸旁套弄,没有真的碰到他。

药力的作用下後蠕动得异常厉害,大量的体涌出,让扩张轻松完成。

乔治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大家夥凑上去。

“宝贝,难受吧?我这就让你爽死!”

说完,布满青筋的器就往魏南华殷红的小里去。

作家的话:

接下来的剧情都会加快些了,我写得也十分顺手,已经可以倒计时了吧!呦唏!

顺便说,那个游戏相关的内容,到这里也就停止了哦~(乃到底bt了多少章啊?!)

对手指。。。。。

☆、只因爱你 40

魏南华紧闭着双眼,颤抖的等待着屈辱的那一刻来临。

这种感觉让他恶心的想吐。

虽然从第一次起,到後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被是被司马宣强迫和威胁着发生的关系,但那时的震惊和愤怒远远盖过了被同侵犯的的这个事本身。

对他来说,即使是後来明确对司马宣的心意,也从没觉得自己是个gay。

他依旧不会被同所吸引,他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和他同为男。

他被这个男人上过,不代表他可以让其他男人上。

沈沦欲海後的魏南华一度认为自己的身体如此乱肮脏,竟然离不开男人的体温和爱抚。

可现在他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肮脏。

让一群卑劣猥琐的陌生男人下流的触碰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让他汗毛倒竖了,何况还要见识他们胯下那些丑陋的器官。

而现在那丑陋的器官正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那个只有那个男人才触碰过的地方。

然而,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一片嘈杂。

所有人都怔住了,随後看向卧室的入口处。

雷克反应很快,他蹿到门边,可正待有所动作,未上锁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还没等雷克出手,就被来人一把反转过去,然後从房间里踢了出去。

紧接着外面就有人七手八脚的把他给按住了。

其他人还来不及反应,几乎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短毛腥檀的短器还攥在手里,离魏南华的脸颊和嘴唇只有几厘米远。

乔治光着屁股,怒涨的男几乎就要碰到那处脆弱的入口。

其他几个人的胯下也都是鼓胀一团,一个长相险的男子正蹲在地上,手边是一口黑色的皮箱,盖子是敞开的,里面摆放着许多不堪入目的具,不难想像他们是如何打算把这些工具一一用在那人身上的。

快速扫视了一圈,这场景让闯进来的男人双目赤红。

出手极重,三拳两脚利落的撂倒围观的人,在短毛反应过来,松开手里的家夥准备提上裤子的时候,男人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拖在地上,一脚一脚的往死里踢在他的身上,脸上,连下面也没有放过。

等到被後进来的黑衣人全部按在地上的同伴,看着短毛被踹得浑身是血,动也不动了之後,浑身怒火的男人才停下来,转身走向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魏南华。

魏南华从男人进门时就看到了他的脸,从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了。

看着床上那人通红的脸颊,不断滑落的泪水,以及泛红发抖,显然情动的身体,男人紧锁着双眉,拉过旁边的被单把他裹了起来,抱在怀里。

被压跪在地上的乔治,这时已经是面如死灰,抖得像筛子一样了。

兜头盖脸的一脚踹翻他,男人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说:“这个人,你们碰不起!”

说完抱着怀中的人大步离开了房间,留下其他人收拾残局。

魏南华浑身燥热的窝在男人的臂弯里,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什麽,泪水从未这样汹涌的流淌过。

他微仰起脸看着头顶上的男人,本就冷冽的脸仿佛仅用视线就能将人冻死,嘴角略向下收紧,英俊的脸庞上浮现的表情,仿佛是地狱里上来的罗刹。

蒙胧的双眼和昏沈的脑袋让魏南华很快垂下头急速喘息。

感受到怀里人愈加痛苦的反应後,铁钳般的双臂更紧了些,步伐也迈得更大。

等到被轻缓的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上的时候,魏南华已经开始难耐的翻滚。

之前裹住他的被单被胡乱的踢开,露出赤裸的身体和昂扬的分身。

“呜。。。。啊。。。。”

魏南华本顾不上有人在场,伸手握住自己发烫的器,大力的套弄,前列腺不断的从头的小孔流出,滑落在手上,让上下摩擦的动作发出煽情的水声。

“啊。。。啊。。。啊。。。不。。。。!”

可他的手脚还是没有什麽力量,即便是自己认为已经非常用力的揉搓,其实也只是轻微动作,并不能满足欲望的需求。

找不到出路的魏南华哭得更凶了。

忽然,身下的脆弱落到一个温热的所在,随即便是让魏南华灭顶的快感。

软中带硬的舌头从下往上舔过异常庞大的柱身,来到顶端的小孔来回拨弄。

收紧的口腔箍住小伞下的凹槽,抽拉转动。

魏南华从未有过如此体验,这种新奇的,极致的,温柔的,强烈的感觉,牢牢包附在他的分身上。

“啊。。啊啊。。。”

“不。。。啊。。。。哈啊。。。。!”

“。。。了。。。。啊啊啊!”

很快,在药物和外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魏南华的猛的跳动,尽情释放了好几股浓稠的。

他大口喘息着,听到底下穿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不一会儿,一双大手上自己的脸:“好些吗?”

问话的声音很低沈,他看着男人关切的眼神和格外红润的薄唇,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男人皱眉,看向他的下身,那个刚刚释放过的巨物竟然毫无疲软的架势,依旧高耸在胯间,慢慢吐露着有些浑浊的体。

“该死,还不行吗?”

把人用被单再次裹好:“别乱动,我很快回来。”

说完转身快速离开了房间。

冲到隔壁的门前一通乱拍,里面的人刚打开门就被一把推回房间,卡着脖子按在墙上。

“解药呢?!”

被勒住脖子的人眼镜下的脸色平静:“什麽解药?”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把解药拿出来!”

“董事长,我真没有什麽解药。”

一拳狠狠揍在那人的肚子上,司马宣揪他的头发:“我再说一次,把解药给我!要不我让你全家陪葬!别以为有那边在我就不能动你!今天这个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扶了扶歪掉的眼镜,那人皱着脸说:“董事长,您可能误会了,这事真跟那边没什麽关系,我也什麽都没做。”

司马宣咬着牙说:“跟你们没关系?那还会跟谁有关系?!高悦泽,我没时间看你耍花样!”

“董事长,”高悦泽依旧平静的说,“经过这段时间,那边暂时没有动他的意思,不过,今天以後就不好说了。 今天这个事,我也没比您早知道多久。我只是真的什麽也没做──没帮助也没阻止。想办他的,的确另有其人。您还是找别人看看吧,恕属下爱莫能助。”

说完,推开司马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头往屋里走去。

司马宣还是了解高悦泽,他既然这样说了,再看他的表现,看来真的不是那边做的,那会是谁?

电光石火间,一双忿恨的眼睛闪过脑海。

是他!

本来以为费了那麽大周章还是没能让那边放弃,终於出手,所以觉得直接找高悦泽拿解药是最快的。

反正那个人不就是那边派过来监视自己的吗?

顾不上烦恼之前的努力现在前功尽弃,他只觉得太阳一跳一跳。

竟然低估了那个人执念。

掏出电话,问了几句,那边的回答让他眼眸深沈。

果然如此。

走到那扇门前,他吸了口气,然後敲了敲。

过了一会儿门才打开,青年看到他的脸有一瞬的忡怔,随即笑了出来。

“宣!”

司马宣没有回答,默默走进屋,关上门,直直看着青年。

夏英承望着那双寒气四的眼睛,心底爬上一丝恐慌。

掩饰的笑笑:“宣,有事吗?今天你不是说还要跟那个。。。那个人。。。怎麽又来找我了?”

“为什麽要这麽做?”

夏英承的脸色一瞬间很僵:“。。。我不知道你说什麽。”

说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为什麽要这麽做,英承!”

夏英承抖了抖唇,一只手扶在沙发靠背上,声音颤抖的说:“。。你知道了?”

“你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哈哈哈哈!失望?!你跟我谈失望?!”

夏英承忽然大笑起来,声嘶力竭的朝司马宣喊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昨晚你选择他留下来,我有多失望?!”

司马宣没有回答,只是那样看着他。

“你到底爱不爱我,宣!你问我为什麽这样对他?那你又为什麽这样对我!”

夏英承说着流下了眼泪。

“我喜欢你,宠你,教你做事。但是英承,人不能太贪心。”

“哈哈哈哈。。。!贪心?我贪心?!司马宣,你到底有没有心!”

看着沈默的男人,夏英承的表情脆弱的像是一碰就会碎掉。

“宣。。。你有没有爱过我。。。。”

沈默良久,司马宣开口:“我喜欢过你,宠。。。”

“我说的是爱!像我爱你那样的爱!”

夏英承大声打断男人的回答。

司马宣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呵呵呵呵。。。。。没有。。是吗。。。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那你爱谁?爱那个老骚货吗?!那你为什麽不抱着他好好过日子,还要来招惹我?!还是说,你本就谁也不爱!”

司马宣在听到青年说出脏话时皱了皱眉。

“英承,我一直觉得你还小,不懂事。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小孩子不能太宠,该得到些教训的时候就该的到教训,这样才能成长起来,否则永远都是不懂事的孩子。”

“教训?我倒是好奇,我找的那几个人让那个老骚货长了点教训没有!他被几个人上过了?爽不爽?你那麽喜欢他,不会嫌弃他的吧?”

司马宣的手机正好响起,他接了起来,跟对方说了几句话句挂掉了。

他走到夏英承的面前,大力拉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拖。

夏英承有挣扎,但完全无法对抗男人的力量。

出了房门,发现外面站了几个黑衣人,正是刚才去参与营救魏南华的那几个。

司马宣见他们到了,迅速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一进屋就听到一阵大过一阵的呻吟声。

把夏英承扔在小厅的沙发上,从一个黑衣人手下拿过一个玻璃瓶子,司马宣快步往卧室走去。

“药效还没过吗?哈哈哈哈,叫的可真浪!你们听听,这就是荣光之星,魏大机长的叫床声,浪不浪?他现在欠的很,你们要不要去帮帮他啊?这个老骚货!”

夏英承听着房内的呻吟,恶毒的在黑衣人面前侮辱魏南华,最後骂的咬牙切齿。

司马宣一进屋,就看到魏南华把之前包裹的被单推在了一旁,正跪爬在床上,一手撸动不停淌着蜜汁的分身,一手伸到後面扣挖自己的,大声吟叫不止。

前面的分身已经发紫,显然是涨得十分难受。

再没耽搁,他飞速走到床边,把人翻过来,不顾那人蹬踹的腿脚,把瓶子打开,对着那人的嘴就灌了下去。

魏南华身处一片火焰之中,忽然饮到一片清凉,快要崩坏的神经似乎得到一些安抚,不再如野兽般狂乱。

他迷茫着看着上方的男人。

“怎麽样,现在好些了吗?”

魏南华点点头:“嗯。。。”

可他的身体依旧滚烫,前面仍然硬得发疼,後也一如万蚁啃咬。

看着他的样子,男人大跨步走出房门。

“怎麽效果不明显!”

“这个解药吃过後要药力发挥的比较慢,但人肯定会没事的。如果能从生理上释放出毒素的来话,配合药力,速度就会快很多。”

那个给司马宣小瓶的人回答。

男人沈思了两秒,朝夏英承扬了下下巴:“把之前用的那个药,喂他吃。”

作家的话:

又到周末了哦。。。。今天肚子痛,晚上估计不能码字了,但周一前会把大结局修好的。

这个星期也感谢孩纸们滴各种支持和鼓励。谢谢所有的投票,点击,留言,礼物和收藏。鞠躬!

虽然文章快完结了,但我不会懈怠,一定有始有终的认真写好每一个字,给机长大人一个美好滴结局。

祝大家周末愉快!

41-45

☆、只因爱你 41

夏英承一瞬间蹬大了眼睛:“你说什麽?!”

“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还都可以容忍,但这次你做得太过火了,英承。我刚才说了,小孩子总要吃点教训才能长大,我不能再宠你了。”

说完冲那个带头的黑衣人摆了下头。

“宣!不!!你不能这样对。。。!”

夏英承大喊着挣扎。

可另外两个黑衣人牢牢按住他的身体,带头的那个把一种无色无味的体滴到了他的嘴里。

那体是在一个软胶的小瓶子里保存,大概只有5ml。

黑衣人在司马宣的授意下给夏应承罐了两瓶。

“他们给他用了一瓶,我让你用两瓶。加倍奉还,这很公平。”

两瓶药的效力发作的很快,虽然没有酒的作用不会让人昏倒,但不一会夏应承就开始脸色发红,浑身燥热,气喘不止。

司马宣无动於衷的看着他在地毯上翻滚,口气危险的说:“至於你找了五个人来强暴他,我是不是也应该加倍奉还呢?”

夏英承的手脚无力,被两个人架起来,强迫他抬头面对司马宣。

他脸色通红,泪水涌出眼眶,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面前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看看身边这几个人,还可以吗?身材也都不错,比你找的那几个可强多了,你也不吃亏。”

司马宣回屋抱起床上的人,靠在床头,看着门口的夏英承。

朝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就上前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夏英承扒光了。

夏英承浑身颤抖不止,无奈早就没了力气,只有下面的分身挺得老高。

一个黑衣人拿出从险男那里缴掉的黑皮箱,从里面选了个大号的按摩,扒开夏英承的屁股,没有任何预警的就直接了进去。

“啊啊啊啊!!!!”

夏英承发出凄厉的惨叫,後面顿时流下鲜红的血。

黑衣人又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至中档,再必恭必敬的送到司马宣身边的床头柜上,退下。

“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所以我不会真的让人轮暴你。但这个教训还是要长的,我早教过你,人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说完冲黑衣人摆摆手,那些人就都安静的退下了。

“你就跟那按摩好好玩吧,等你泄过两次,自然就有力气拿着它慢慢尽兴了。”

说完,司马宣不再看夏英承一眼,只留他在卧室的门口外痛苦嘶鸣,然後拉开魏南华身上的被单, 把人压倒在床上,低头吻上的那双水润的唇瓣。

因为药效还很强烈,魏南华全身的温度依旧十分烫人。

司马宣的舌头钻进那副高温的口腔时,带来的温凉触感让魏南华像是找到了清凉的甘露,贪婪吮吸。

灵巧的舌尖逗弄纠缠,划过柔软的口腔,甚至连牙齿也被扫刷一遍。

然後那抹温凉离开双唇,来到脖子上,舔吻打转,流连不去。

再向下,蔓延到锁骨,被舌尖描绘的流畅的形状泛起湿湿的光泽。

当那道湿濡经过健壮的肌,终於含上那朵挺立的红色果实的时候,魏南华再也忍不住大叫出来。

“啊啊。。。!不。。。。啊。。。!”

“嗯啊。。。啊。。。!用。。用力吸。。。再用力吸。。。!”

那张狡猾的嘴巴果然就重重的吸吮起来,并用一只手拧在另一边颤栗的果实上

魏南华感到一道道电流打过脊背,下面的分身又暴涨不许多。

“不。。。啊。。。。!我。。。。快我。。。!”

“哈啊。。。想。。好像。。。啊!”

像八爪鱼一样攀住身上的男人,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全部用来抓着男人不撒手。

男人明显受不了这样赤裸裸的邀请,不再花时间做前戏,直起身,拉开魏南华的大腿,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早已肿胀发硬的巨大顶上一直流淌的小口上。

稍微试探了一下,只顶进一个头,虽然还是很紧,但进入却没有特别困难,应该是刚才那人自己用手指捅扩张的结果。

感到那份沈甸甸的硬物探进饥渴的後,魏南华立即用力收缩,要把它整吸进来。

这种挑逗男人怎麽受得了,马上放弃谨小慎微的政策,闭着眼睛一到底。

“啊啊啊。。。!”

魏南华发出一声舒爽的叹谓,上身高高弓起。

“唔。。。好热。。。好紧!”

司马宣也舒服的仰起头,感受着那处骇人的高热包裹着自己的巨。

大力的挺进紧接着到来。

坚硬的器强悍的,一次次的刺穿那处柔软黏湿的小,每一下都狠很擦过壁,重击在那个小小的突起上。

“啊。。。啊啊。。。。。啊。。。!”

“不。。。啊。。。好深。。。好深。。。!”

“嗯啊。。。受不了了。。啊啊。。。”

“要坏了。。。要坏了。。不。。。哈啊。。。!”

“宣。。。宣。。。不行。。。。!”

魏南华在极致的快感中左右摇摆着头,放肆的大叫。

双手抓着男人的上身,两条腿从後面勾紧男人的腰,前面的分身不停吐露着透明的体。

很少看到身下的人如此主动,司马宣也觉得理智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闭上眼睛,专心挺动着摇杆,细细感受着由发烫的那处传遍全身的快感。

“唔。。。好。。。”

“嗯。。。宝贝。。。南华。。。”

司马宣满是情欲的脸上透出几丝恍惚,忘情的弄着那片湿淋淋的小。

“啊。。。啊。。。要了。。要了。。。!”

“宣。。。啊。。。那里。。。要了。。。。。。。。!!”

白色的激打在两人的腹部上,魏南华再次弓起身,两眼涣散的盯着顶上的天花板。

男人却依旧强悍。

高氵朝时绞紧的内壁差点让他缴械投降,还好及时撤了出来,退到洞口,任凭汹涌的肠在那人的同时喷出後,冲刷在他黑紫色的发亮的头上。

等那几股喷结束,司马宣又重新顶如更加湿滑的洞,朝着花心发起新一轮的猛攻。

魏南华再次发泄後的阳具稍微呈现疲软的迹象,但随着司马宣的再次顶弄,很快就又颤颤巍巍的充血变硬。

两个人在床上激情四的时候,都无暇再顾及到卧室外在地上苦苦挣扎的年轻人。

夏英承被摆成趴下的姿势,双腿被拉开,後里的巨大人造阳具一刻不停的旋转搅动着,入侵得越来越深。

心里的愤怒和悲伤很快就被巨大的情潮所吞没,连身後的疼痛都成为激起他兴奋的催化剂。

双倍剂量的迷药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第一次被後面的假顶钻到出来也就是十来分锺的事。

第二次的时候夏英承很想抬手去抓住那跟色的巨大,按自己的节奏抽,可他本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那个庞然大物像有生命似的不断冲顶摩擦。

“嗯嗯。。。啊。。。!”

“哈啊。。。。哈啊。。。。。”

“嗯。。。嗯啊。。。。啊啊啊。。。。!”

没过多久就再次出来,身下的地毯被浓稠的白糊成一滩,夏英承的昂扬的分身就在那上面来回磨蹭。

过两次之後的夏英承恢复了些微的力气,他抬起头,看到床上火热纠缠的两个人,只觉得心里被钉了长长的刺,阻断了一切生的力量。

他没有想到,一直疼他宠他,包容他任的男人,现在竟然对他如此残酷无情,给他灌下迷药,任他在这里自生自灭,自己却跟别人在床上激情交媾。

有一瞬间,他觉得时光倒退,回到了那个他跟司马宣做爱被魏南华从门外看到的夜晚,又想起首飞前那次他把魏南华关在机组工作区,迫使他看自己和司马宣发生关系的那天。

这一定是报应。

夏英承在恍惚中想。

自己践踏了别人的心,用这种方法恶毒的伤害过别人,所以现在轮到自己承受相同的痛苦。

然而身体里燃烧的欲火已不容他多想,再次翻涌的情潮又一次将他淹没。

恢复一些力气的手臂颤抖着把嵌在後的按摩抽了出来,然後就感到一股热流从凄惨的肛口处涌出。

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混杂着血的肠,顺着大腿蜿蜒到地毯上。

膝盖和手臂在刚才趴卧的时候硌得生疼,於是反过身,仰躺在地上,两腿分得开开的。

想要被进入的欲望远远超过撕裂的後带来的痛苦,不再犹豫,把整按摩都一捅到底,只留把手在外面晃动。

无力的左手死命揉搓湿滑坚硬的,连下面黏稠的囊袋也不放过。

混合着,体和鲜血的润滑,让套弄异常顺畅。

“嗯啊。。。。啊啊啊。。。。。”

“啊。。。。。不。。。再深点。。。。啊。。。。。”

“啊。。。。。。我。。。。我的小洞。。。。啊。。。啊啊。。。!”

“哈啊。。。宣。。。宣。。。!我啊。。。!”

司马宣百忙之中听到这边的动静,抬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看了一眼,把震动调到最高档。

“啊啊啊啊啊。。。。!”

陡然加快的激烈震荡让夏英承失声大叫出来。

刚刚恢复一点力气的右手险些握不住按摩的手柄。

左手也顾不上濒临爆发的巨大,来到下放叠在右手上往小里死命按住仿佛要跳出来的按摩。

双腿也绷得紧紧的,连美的脚趾头都用力向下抠,好像舞台上的芭蕾舞演员。

不停摆动的按摩一刻不停的擦过那个小小的凸起,强烈的刺激让夏英承尖叫不断。

“啊啊啊。。。。。好爽。。。好爽。。。。!”

“啊。。。。屁眼儿好爽。。。啊啊啊。。。。”

“大。。**巴。。。爽死了。。。。嗯啊啊。。。。”

“不。。。要了。。。。。啊啊。。。。。!”

“啊。。。。了。。。被了。。。。!”

夏英承只觉得头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领口一张一合,忽然间就剧烈抖动的出白色的来。

这时的魏南华已经发泄了几次,神智渐渐清晰,手脚虽然酸软,但却不是药物造成的那种无力。

他老早就听到夏英承的大声吟哦,眼角的余光也偶尔能瞥到一些。

之前司马宣吩咐人办事的时候,他正犹自沈浸在欲海之中,本没听到男人说了什麽。

後来男人上床抱了他说的几句话,他也听得似是而非。

不过就算听清也不一定还记得,毕竟,他连自己刚才在男人身下乱狂舞的样子,和喊的那些不知羞耻的话都不记得了。

所以现在快速看到门外的那一幕和耳朵听到的内容,让他十分震惊。

他在被迫的摇晃中看向男人,男人却给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只专心於为他清理体内毒素的大业中。

作家的话:

周一喽,再次一起加油吧!

这个周末稍微空闲,我有认真码字哦~宣宣心路历程的番外也开始写了,写了两章半,怎麽感觉像是要从写一遍啊!这一定是我的错觉。。。。-_-!

最近有俗事烦扰我心,我还在学着淡定。内心的强大真的好难,但我会努力加油。

☆、只因爱你 42

夏英承的浪叫声时大时小,但一直没有停过。

当那边又再度高喊着:“宣。。。我。。。!我要了。。。我。。。死我。。。!”的时候,看着身上到了紧要关头的男人,魏南华觉得有些错乱。

到底是谁和谁在发生关系。。。。?

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又回到了那个夜里,看到他们俩个人在赤裸的在床上翻滚?

可後传来的快感是真真实实的,男人滴落在自己脸上的汗水也是真实的。

在夏英承的叫喊中,男人一直直视着他,那眼神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期待。

动了动唇,听到那边又在喊:“啊。。啊。。。好大。。。好大。。。要死了。。要死了。。。。宣。。。。要了。。。让我!”

用舌尖舔了舔下嘴唇,魏南华收缩甬道,看到男人瞬间绷紧的上身,喘息着说:“我。。。嗯。。宣。。。我。。。!嗯啊。。。我。。。把我的大**巴。。。!啊啊啊!”

暴涨的阳具再无半点怜惜的冲击着糜烂的,不顾翻卷的嫩,恨不得把那里刺穿。

“唔。。。。。!”

在一阵疯狂的顶撞後,司马宣深深抵在魏南华的阳心上,低吼着出了浓稠的白浊。

被这滚烫的浓冲刷着,魏南华浑身颤栗的哭着又一次释放了出来。

本不记得自己这个晚上到底过几次,只觉得到最後别说,连唯一能流出来的体都变得稀薄。

药效退下去之後,身体的躁动却没有停止,由男人带领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向极乐的顶端。

也许在药物作用下格外敏感的身体带来的反应过於诱人,又或许是被他这一晚不加修饰的赤裸欲望勾引,总之司马宣这一晚也绝没有以往的从容不迫。

那份忘我,在男人身上是很少见的。

魏南华昏睡前,还能听到屋外夏英承嘶哑的哀鸣。

“宣。。。。他。。。。”

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的他还是强打神问道。

一个温柔湿濡的吻落在唇边。

“好好睡,别想其他的。”

魏南华像个最听长官话的好士兵,听了这句话之後就沈沈睡去了。

看着身下的人陷在柔软的床铺上,双颊还透着红晕,司马宣抚平他前额的头发,起身下了床。

依旧没看外面的人,径自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洗澡。

有些事,他需要从新考虑了。

等到司马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冷冽的低气压气场。

他下半身只围着着条浴巾,走过夏英承的面前,带上卧室门,坐在小厅的沙发上。

拿起电话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不到1分锺,房门就被敲响,守在门外的黑衣人给来人开了门。

那人一进来,就看到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和地上趴着的夏英承。

夏英承早已没有力气再动,只是趴着,双腿呈M状大开,屁股撅起,那上面着的色按摩还在不停的震动,从外面只能看到一个尾巴在打圈转动。

後来的夏英承已经属於被反复刺激前列腺,强迫,痛苦多於快乐。

看着那一片血模糊的後庭跟红白混合物浸染的大腿和地毯,高悦泽只是略微皱了下眉,走到司马宣跟前。

“董事长。”

扫了眼脚边还有一口气的夏英承,司马宣吐了口气。

“小孩子,长点教训是好事。”

“董事长打算怎麽处理,要不要直接。。。”

“犯了错不代表就不能改好,何况他比你我倒是都干净多了。”低头再看了眼夏英承,然後目光投向卧室的大门:“不过总会有一个人不嫌弃我们这样的人,还想让我们变得干净。”

“他虽然做错了事,但总归是个人才,我花了不少心血,不想就这麽毁了。何况,他的确为我也做了很多事,我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思。”

“那。。。。”

看了看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夏英承:“先送医院吧,差不多了再安排他回国。如果他希望的话,留在这边休养一段时间也是好的。不过休息好了还是要回去上班。”

“是,董事长。”高悦泽点了点头,“我会跟其他人说夏机长和魏机长遇上了劫匪,魏机长轻伤需要休息,夏机长伤得厉害,先送医院了。”

“嗯,就这样吧。”司马宣站起身来,又回过头吩咐道:“现在找人来搬到旁边的房间,这里太乱了。”

高悦泽知道这是为了避免回头柯婉柔过来看望魏南华时产生麻烦,於是点头说:“好,我现在就安排。”

司马宣没再说话,开门进了卧室。

外面有些轻微的响动,和一阵悉悉梭梭的声音,应该是在搬动夏英承。

不一会就有人敲门轻声道:“董事长,可以换房间了。”

已经换好衣服的男人放开怀里熟睡的人,用脏掉的被单把人裹严,抱起来走了出去。

换到另一间豪华套房,屋里的风格和摆设都不太一样,但布局基本相同。

把沈睡的人重新放到崭新的床铺上,再着人拿走不用的脏被单,司马宣没有上床,而是把被子帮那人掩好,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候是凌晨4点多了,司马宣在小厅里打了很多个电话,又在电脑上查看资料发邮件,等到处理完这些事,已经是早上7点了。

叫了客房服务,把早餐送到房间里,有条不紊的吃完,看看时间,又过去了半小时。

眼睛还没离开手表,房门就响了起来。

勾勾嘴角,果然差不多到时间了。

起身开了门,就看到一脸焦急的柯婉柔。

“婉柔来了?别急,南华没事,现在正睡着呢。”

说着,让了条路,让柯婉柔进来。

柯婉柔心急如焚的进了屋,在司马宣的带领下进了卧室,就看到虚弱的躺在床上的魏南华。

飞快的跑到床边,刚要张嘴,就被後面的司马宣拉住,声音压得极低的说:“嘘,他睡得不实,让他多休息吧。你看了,人没事,咱们出去说话吧?”

柯婉柔一边忍着眼泪一边点头,跟他安静的出了卧室,关上门,来到小厅。

“高秘书都告诉我了!可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们两个去海边散布怎麽会遇上劫匪?这里不是私人海滩吗?高秘书说他不在场,也不知道详情。你是第一个发现他们的,司马,到底是怎麽回事!”

面对柯婉柔一连串的问题,司马宣微微摇了摇头说:“好像是从邻近的海滩躲过警卫偷跑进来的几个小偷,打算在这个高级饭店里捞点油水,在沙滩上偷些无人看管的背包。应该是被南华和英承看到了,所以起了冲突。那时候我在附近,惊动警卫以後我听人的形容好像是咱们荣光的人,就赶紧过去了,没想到竟然是他们两个,唉。不过那几个人已经送到警察局,具体的审讯需要警察来完成了,之後他们会联系我们的。”

听了司马宣的解释,柯婉柔脸色稍微有所缓和,如果只是小偷,那本身也不会有太多攻击,因为高悦泽一开始说的是劫匪,所以她实在是担心的不得了。

“那南华的伤。。。。”

“打架哪有不受伤的?”司马宣笑了笑,“他们人多,难免吃亏,不过南华的身手你也应该有信心,所以只是一些软组织挫伤,腿被踢了几下,顶多有些淤青,走路可能也有些不方便,过几天就好了。

殊不知,那些所谓的淤青都是这个一脸冠冕堂皇的家夥一手造成的。

至於行动不便,自然也是这个乘人之危的家夥的杰作。

如今这两条都被光明正大的当作伤情提出来,真是省掉不知道多少麻烦。

柯婉柔这才呼出口气,虽然类似的话也听高悦泽说过了,但毕竟还从司马宣嘴里说出来更踏实可靠。

何况自己刚才也见到了人,的确不象有什麽大碍。

她很恼恨自己。

昨天晚上她被拉出去买纱笼,结果买完纱笼又被拖着去看旁边的土着人制作的一些民俗用具,再然後就是逛完了一整条商店街。

由於没带电话,所以让龚夫人帮忙给魏南华打电话通知。

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听,她想着恐怕他也在酒店周围转悠还没回房间,所以同样没带电话的他自然接不到。

於是用龚夫人的电话给魏南华留了言,说是晚点回去,想着他只要回房肯定会看电话,也就能听到她的留言了。

结果逛到晚上9点多,碰上了另一波出来逛街的机组工作人员,柯婉柔的美丽大方让一群年轻人仰慕非常,万分恳求她一起去酒吧里聊天听歌。

柯婉柔本来不想去,但看着一双双无辜的大眼睛又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再给魏南华留个言,说明情况,就跟着大家一起走了。

龚夫人和总经理夫人都说太晚了,年纪大了要早点休息,就先回酒店了。

等到柯婉柔凌晨2点才被放回来之後,才发现魏南华跟本没回来过,房间里跟他们俩出门时一样,电话也没动过。

这麽晚她没法四处问人,想了想还是给司马宣拨了电话,毕竟那两个人是好朋友。

不过司马宣的电话一直占线。

她当然不知道这是男人特意设置的。

在男人得知魏南华被人掠走的消息时,就想到了後面的安排,於是把她的电话设成自动拒听,所以听起来一直是占线。

後来她到了大堂,想问问工作人员,结果正好碰到了高悦泽。

高悦泽跟她说了事情的经过,说是听说她出去没带电话,所以也没有联系她。

并一再强调魏南华没有受什麽重伤,只是去医院例行检查一下。

柯婉柔对这个消息震惊不已,坚持要去医院,高悦泽只好说作为唯一清醒的被害人,魏南华会在从医院检查完毕後就去警察局做笔录,不知道什麽时候结束,她最好在酒店等着。

柯婉柔在酒吧里被大家的怂恿着喝了点酒,虽然谈不上醉,但之前的焦急和现在的震惊担心交织在一起,觉得脑袋十分涨疼。

高悦泽看了给她拿了杯水和一粒止痛片。

她虽然依旧坚持去警察局等魏南华,却不知道为什麽後来昏昏沈沈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早上7点多了。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却没有换衣服。

她想着肯定是酒劲上来,自己醉了,然後高悦泽把自己送回来的。

看着魏南华还没回来,她赶紧爬起来去敲高悦泽的门,然後被告知魏南华就在同层的另一个房间。

於是衣服也来不及换,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还好男人真的没什麽大事,要不她一定会恨死自己。

要是她陪着他就好了。

他就不会跟别人去沙滩散步,就不会遇上那样的事!

更糟糕的是,知道发生什麽事的自己竟然就那麽睡了过去!

一定没有比自己更糟的妻子了。。。。

对比柯婉柔一脸的悔恨懊恼,身边的某人却是一身的神清气爽。

☆、只因爱你 43

到午饭前,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得知这个消息,让这次愉快的旅途蒙上一层灰暗。

本来有人提议去医院看望夏英承,但被高悦泽告知他没有生命危险,但保险起见已经转去了悉尼的私人医院,让大家暂时不要去打扰他,等回国之後再去探望不迟。

魏南华的情况就好多了。

在温柔妻子的悉心照顾下,基本已经恢复正常。

其实他本来也没受什麽伤,只是被下了迷药。

那些人用的药虽然不是最顶级的,但也算是上乘货,至少不会产生什麽後遗症。

唯有他一直睡到那天傍晚才醒过来这件事,让柯婉柔担心得不得了,很怕是不是有什麽问题没查出来,否则人怎麽会睡这麽久还不醒。

倒是司马宣老神在在的安慰道:“别担心了,那些人下了迷药,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代谢干净。”

等到魏南华醒来,柯婉柔哭成个泪人,提着一颗心也总算彻底落下。

当魏南华得知自己一直睡到晚饭才醒,愣了愣,随即脸红到不行,偷偷瞄了眼站在一旁的司马宣。

司马宣勾着嘴角,眼里闪着戏谑,没说话。

柯婉柔哪里注意到这两个人的小动作,只担心得魏南华的脸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魏南华只觉得愧疚,那些人给他下了药以後也没对他动,自己现在才醒本就是因为彻夜的荒直到凌晨才睡。

至於柯婉柔说的那些淤青,也都是旁边那位的杰作,跟什麽和歹徒对峙没半毛钱关系。

还是司马宣及时解围:“婉柔,别担心了。男子汉大丈夫,干个一两场的算什麽?虽然南华现在下床走路肯定是两腿打晃,但我保证不出一天绝对又是神抖擞,好人一个!”

魏南华在他说“干个一两场”的时候脸烧得通红,狠狠瞪了一眼那个得意洋洋的家夥。

还有两天的假期,大家都过得有点恹恹的,毕竟出了这麽大的事,心里很不踏实。

回国的时候,魏南华真像司马宣说的那样已经没一点问题了,让其他人多少有些欣慰。

公司上下知道这次旅行临结束前出的事後都感到很震惊,纷纷向魏南华表示了关心,无奈夏英承还留在澳洲的医院,所以也没有机会探望他。

这次回来之後魏南华明显感到司马宣对自己的态度有很大转变。

那种感觉,有点让他回到了两个人是好朋友的时候。

那个人的一言一笑都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了奚落,没有了侮辱,任何时候,男人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极温柔的。

如果两个人都在公司,那就一定会一起吃饭,男人会为他夹菜,像最开始那样,把他爱吃的菜从自己这里分出来给他。

拥抱变多,连吻也是百般珍惜的。

下班後也总是传简讯给他,稍微回的晚一点就一个电话追过来。

问他什麽事,那人也只是在听到他的声音後就变得懒散,然後无赖的说没事。

甚至男人还提出接送他上下班。

魏南华起初觉得这个提议太荒唐,可看到男人耍赖的眼神深处那抹认真时,就不由自主的点头同意了。

这个转变似乎很突然,但又那麽顺理成章,像是他们一早就该是这个样子。

魏南华什麽也没问,只是微笑着接受这些改变,并回以同样的温柔。

唯一与这些浪漫的恋爱模式违和的,就是两个人从回来後就没有做过爱。

事实上,魏南华不仅没有跟司马宣再上床,也没有再碰柯婉柔一下。

善良的柯婉柔只是全新扑在照顾这个其实早已完全没有问题的男人身上,也无暇顾及这个生活细节。

有一次,下班前魏南华拿文件到董事长室请司马宣签字,签完就被男人从正面抱住。

轻柔的吻自然的落了下来,缱绻缠绵,然後渐渐加深。

直到魏南华几乎无法呼吸,变得热切的亲吻才转战到优雅的颈项,一双大手上下探究,下面的鼓胀暗示极强的向前一戳一戳。

假期回来两个星期了,两个人只是拥抱亲吻,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对此有过进一步的要求。

听着耳边沈重的呼吸,魏南华清楚的知道男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因为自己也同样忍得很辛苦。

可是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狠下心推开男人,迷离的双眼中透出一丝清明。

男人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许久没有说话,最後把人拉到怀里深吸了几口气,等到欲望平复後才分开。

把车开出停车场,司马宣送魏南华回了家才离开。

柯婉柔已经回来,正在准备晚饭,见他回来便一边翻炒一边说:“再等下,还有一个菜就好。先去洗手。”

魏南华把大衣脱掉,放下公文包,洗了手走到阳台。

他酝酿已久,特别是回来以後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想得很清楚,所谓最好的时机其实就是越早越好,时间越长,他的欺骗就越多,对柯婉柔的伤害就越大。

所以,不能再拖了。

吃完饭,魏南华叫住柯婉柔。

“小柔,你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嗯?好啊,什麽事?”

魏南华叫她坐在沙发正座上,自己则坐在转角处,稍微拉开一些距离。

看到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柯婉柔不觉紧张起来。

“小柔,我想跟你说个事,你听了。。。先别激动,我们慢慢说,好吗?”

柯婉柔虽然还不知道他要说什麽,但从这句话已经产生出不好的预感。

於是点点头说:“好。”

魏南华停了停,下定决心般看着她的眼睛说:“小柔,我们结婚这些年你对我有多好,我都记得,可我一直做得不够,让你受委屈了。”

柯婉柔没想到他煞有介事了半天,竟然是说这个,正松了口气想说话,却被魏南华的眼神制止。

“这个事,无论如何都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不想再骗你,也不想再继续伤害你,所以,我们。。。离婚吧。”

柯婉柔的眼睛睁得圆圆的,错愕的看向魏南华。

魏南华也没继续说话,只是回望着她。

柯婉柔迟疑了半响,不确定的问:“南华,你说什麽。。。?”

魏南华磁的声音沈稳的再次响起。

“我说,我们离婚吧。”

有千百种思绪在柯婉柔脑海里转过,如果不是她对魏南华如此了解,她甚至要怀疑这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

但她知道,魏南华不开这样的玩笑。

也许是周围的闺蜜们有过类似经历的,又或许现在社会上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柯婉柔在听到这句话後,竟比想像中冷静。

“我能问为什麽吗?”

依旧温和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爱上别人了。。。。”

至少这个事实,魏南华不想骗他。

这个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答案,让柯婉柔的心瞬间缩紧。

也对,像魏南华这样的人,不是为了一个深爱的人,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

“是什麽人,我认识吗,多久了?”

这几个问题显然比之前说的要急切,开始失了淡定。

“。。。你不认识,已经两年了。”

魏南华不忍心告诉她最最真实的内幕,毕竟事实太过沈重,把谎言减到最少,他宁愿让她相信他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变心。

“两年。。。。已经两年了。。。。”

柯婉柔失神的重复着,忽然想起什麽似的猛然抬头看向魏南华。

“两年多了。。?那你们是不是早就上。。。。”

她说不出口,但执意看着魏南华,直到对方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还跟我。。。!”

一瞬间柯婉柔的眼泪涌出眼底。

“你好恶心!南华。。。你好恶心!!!”

沙发的靠垫一个接一个的飞向魏南华,扔完了就挥舞着粉拳捶打在魏南华的身上。

“你为什麽要这样!你怎麽能这样!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魏南华只是任凭她捶打,低声重复着“对不起”。

等到打累了,柯婉柔蜷缩在沙发角里默默哭泣,魏南华才又开口。

“小柔,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怎麽弥补你,我会一辈子记得我对你的伤害,并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但是,我必须选择离婚。我知道我伤害了你这麽久,但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对不起。”

柯婉柔没有说话,只是窝在那里,肩头巍巍耸动。

整个晚上,她都没有变过姿势,魏南华上去拉她,她也只是用力缩紧,不愿离开。

魏南华就陪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哭到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魏南华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坐起来,发现柯婉柔已经不在那里,进到卧室,也没有找见人。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她哪里都不在,魏南华当下开始担心焦急。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过一看,竟然是柯婉柔发来的短信:

-我先回父母家住几天,冷静後再跟你联系。你说的事情我会慎重考虑。

看完後魏南华松了口气,至少柯婉柔没有做出让他最担心的事情,去她父母家住几天也是好的,反正事情总要解决,家里人也迟早要知道。

想通之後,他回复了一条:

-好,照顾好自己。

不知还应该说些什麽,好像这个时候说什麽都是多余,斟酌许久,才这样发出去。

到了公司见到司马宣,魏南华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

他打算等事情全部解决,两个人正式签字离婚後再跟男人说。

现在提还太早。

司马宣从回来後就变得格外忙碌,而且并不会每天都呆在公司里。

但无论多忙,他也坚持每天把魏南华从家接去上班,再从公司送会家里,即使白天不在公司,下班时也一定会准时出现在停车场里。

魏南华提出自己可以走,却再次遭到男人死皮赖脸的攻势,也只得败下阵来。

很快,魏南华开始明白男人怎麽会变那麽忙。

因为,他从各个渠道看到一些对司马家不利的消息,主要是说司马集团旗下的各个产业资金链都出现了问题,而且矛头直至近十年来他们开辟的新的支柱产业之一──电子代工。

司马家在这个领域里算得上是业界翘楚,向来做的有声有色,很多国内外知名厂商都指明要与其合作。

两年多以前,和司马家过从甚密的叶氏也开始涉足这个领域。

两家联合投资了一个叫世德的新公司,专门运营这部分的生意。

叶氏企业对世德投入了大量的资金,而司马家则已少量资金和经营管理入股,毕竟是在这个行业执牛耳这麽多年,叶家一开始也没有什麽意见。

新公司成立後宣传力度很大,凭借司马家在业界的关系也拿到不少有分量的单子,其中包括美国一家着名电脑公司主板的制造加工。

这算是个相当了不起的开门红,从此世德的业务就一直开展的风风火火,大笔盈利。

可现在忽然传出世德因产品不合格被客户投诉,甚至导致延误上市时间,赔付了巨额违约金,资金链出现严重问题,已经濒临破产。

这个消息让司马集团的股票开始暴跌。

但魏南华没有向司马宣询问过关於司马家的这些事,只是默默做好自己在荣光的工作。

然而,就在众人或惶恐或猜测着司马家的前景时,另一家大集团侯氏企业忽然又被爆出,在南非投资的一家药厂生产的新型感冒药会在特定条件下会引发脑膜炎,并且已经有9起因此导致的死亡,而未召回的药品还有可能使这个数字继续上升。

这记猛料爆出後,人们的视线立即被从司马家吸引过去。

不久後FDA就在审查後披露说,原来该药物在研发过程中就被发现有这种副作用,其实正确引特定导患者在某些限制条件下使用,完全可以避免脑膜炎的发生。

但开发公司不但隐瞒了这一内容,并在药品的使用说明上也没有明示警告,提醒用药者注意避免引发脑膜炎的事宜。

现在该药厂停产封锁,药品全面召回,而侯氏面临的除了负责人的刑罚外,赔偿和罚金也都将是巨大的数额。

不过侯氏家大业大,就算出现这样的事情,虽然也伤了本,却还不至於一败涂地到无法翻身。

真正压到侯氏的最後一棵稻草,是有人向证监会发送匿名材料,举报侯氏的非法集资情况。

作家的话:

华华和婉柔的婚姻问题终於解决了。。。。呼~!

☆、只因爱你 44

侯氏被停盘,调查整顿後证监会发现竟然确有其事,实施非法集资的人正是侯氏的大少爷侯远翔。

其实这位二世祖只在公司挂个总经理的名号,本就不管公司业务,而且对管理也是一窍不通,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在身边有心人的怂恿下,他才顶着老爹和公司的名义,做出非法集资的行为。

而到他被抓的时候,他都本不清楚所谓非法集资到底是个怎麽回事。

就这样,短短两个月内,最先爆出利空消息的司马家还没倒,他们最大的对手侯氏就先彻底瓦解了。

那麽大的企业的倒塌似乎就是那麽一瞬间的事,让不少人唏嘘感叹。

等到侯氏的案子尘埃落定,大家才又重新把目光转回司马家。

因为据说是司马集团整个资金链出了问题,所以本无法调动资金援救那个出了最大问题的世德。

叶氏更是指望不上的。

叶氏本来就不比司马家的产业,投资的领域不多,这次投的电子代工公司,是他们这些年来最大的重点项目,倾注了相当比例的资金,此时也是无力出手挽救。

本市最大的四家集团,接二连三的出事,先是侯氏倒了,跟他联手的周家跟叶氏的质相同,都是被司马家和侯氏拉拢来对抗彼此的。

虽然家产也不小,但没了最大的靠山跟合作对象,加上被侯氏的负面新闻拖累,周家的股票也是一落千丈,而且不少跟侯氏合作的产业也被迫叫停。

不过周家又是幸运的,虽然受了重创,但比起彻底倒台的侯氏,和离倒下只有一步之遥的司马家跟叶家,也算是不错的了,毕竟留得青山在。

这期间柯婉柔给魏南华打了个电话,两个人约在一家咖啡店见面。

几个星期不见,柯婉柔瘦了一大圈,但神却还算是不错。

见了魏南华她依旧温和的微微笑了一下。

落座後,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起草的离婚协议,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魏南华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直接的就答应了离婚的事,一时间有些忡怔。

反应过来後,连忙说:“不用看了,什麽条件都没问题,房子车子和家里的存款家具都留给你。。。。”

柯婉柔的眼圈红了红,但终究没有掉下泪来。

“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狠心的人吗?虽然的确是你做出出轨的事,但我不是那种分开了就要撕破脸的女人。你跟她骗了我两年,却也对我好了五年,所以我只拿该我拿的部分。”

说着她翻开协议,指着里面的几条说:“房子和车子都归你,你总要安身立命。反正那个‘家’我也不想再回去了,免得。。。”

说着,鼻尖有些发红,她赶紧吸口气继续说:“房子里的家具什麽的我也不会拿,我只拿所有的存款。这样算下来,我拿了总资产的2/3,你留1/3。可以吗?”

魏南华没想过会是这样,他是打定主意把财产都留给柯婉柔的。

於是他赶紧说:“真的不要紧,我什麽都可以不要。只要能。。。”

“你知道我为什麽只拿钱吗?”

柯婉柔打断他。

魏南华真的不知道,所以对她摇了摇头。

“因为那个家里任何角落都有我的心血和你的影子,每件东西承载着我忘不了的回忆。我不想睹物思人,触景伤情。所以我只拿钱,那东西没有存在感,花了就花了,买什麽就是什麽,不会有旧的记忆。”

说这话的时候柯婉柔直直望着魏南华的眼睛,笑的轻松,可魏南华却看到一行行眼泪滑出她美丽的眼眶。

“。。。对不起。。。小柔。。。对不起。。。!”

“你的确对不起我,南华。”

吸吸鼻子,柯婉柔说道:“你可以爱上别人,也可以跟我离婚。但你不该骗我,不该跟别人有了关系之後还虚情假意的对我,甚至跟我。。。”

她的声音有点发颤,但她强迫自己说下去。

“你不该骗我的,南华。这比你爱上别人更伤害我。你这样让我觉得很。。。”

魏南华以为她又要说“恶心”,然而她无比凄凉的说:“不堪。”

他的心一阵阵的疼,他是真的爱过这个女人的。

想过给她幸福的一生,承诺让她无忧无虑。

可他食言了。

他带给她或许是人生最大的伤痛。

他低着头,红着眼眶,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小柔。。对不起。。。。”

直到她站起身离开,他还坐在原位,低头一直重复着那三个字,浅棕色的木纹桌面上落下一小滩水渍。

可还没等他把这个事告诉司马宣,另一个消息打破了两个人最近一直维持的美好平静。

在一场和叶氏合办的慈善晚会上,叶佳佳挽着司马宣的手,一起出现在会场上。

当晚,司马老爷子和叶老爷子一起宣布了两个人订婚的消息。

震惊的看着会场中央翩翩起舞的一对碧人,魏南华乌黑的眼眸里是满满的痛楚和哀伤。

心脏像是被钝器狠狠击伤,明明疼得无法呼吸,却连泪也流不出来。

这就是最後的结局吗?

原来王子还是要跟公主在一起才是幸福。

其实早就知道,又何必如此难过。

不是曾经想过,不管男人和谁交往,自己都会在他身边吗?

只是,这一切来得这麽快。

只是,真到这一刻的时候,才发现心原来可以这麽痛。

只是,这不是普通的交往,是两家人殷切的期盼,是两个家族联合的最佳方式,

只是,看着男人温柔的笑容,看着女孩子倾慕的眼神,魏南华动摇了。

只是,在这一切之後,他还是没有办法改变故事的初衷。

也许,这就该是最後的结局?

在平常的日子,如果两家传出这样的消息,也会像之前侯氏和周家联姻的时候一样,带动股票大幅上涨。

这或许就是司马家和叶氏所期望的。

但现在实在不是个好时机,两家公司同样面临资金问题,真谈不上联姻能让谁帮上谁一把。

因此股票也并没有预计中的大涨,而是依旧在底部徘徊。

魏南华在两个星期後提出调去南方的分公司。

上面很快就批复了这个调令,但职位不是飞行部经理,而是总经理。

那边自从上次挪用公款的总经理被撤职後,一直是副总经理在代理总经理的职务。

魏南华欣然接受,他也想大展一番拳脚,总经理这个职位比飞行部经理自然是更能让他尽情发挥了。

自从那次订婚宴後,魏南华跟司马宣的关系就变的很微妙。

在公司里依然相处自然,但是没了拥抱亲吻,更像是当年那两个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好同事。

而私下里也再没有互相联系过对方。

起初的痛苦过後是坦然的平静,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友好的上司和下属关系,直到魏南华离开。

上飞机前魏南华又回头看了看,终於还是没有等到那条熟悉的身影,自嘲的笑笑,转身进入登机口。

坐在靠窗的座位,望着外面开始变多的绿色,魏南华的眼光渐渐深邃。

起飞後,乘务员推着餐车送水果饮料。

一个年轻的乘务员把车推到魏南华身边。

“魏机长,要点饮料吗?”

魏南华拉回思绪,冲她和气的微笑了一下。

“好啊,来杯菠萝汁吧。还有,我已经不飞了,别叫魏机长了。”

“可您永远是我们荣光的王牌机长啊!”

女孩子笑得一脸灿烂,倒上一杯菠萝汁递过去。

“您看,董事长都对您不一样呢!”

说着拿出一个信封神神秘秘的交给他。

“这个是董事长让我代给您的。他说,是个惊喜,算是祝贺您荣升总经理。”

魏南华有点诧异的接过信封,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年轻的女孩子本来很好奇的想等魏南华拆开来看看里面是什麽东西,但被组长叫了声,催促她继续为别的乘客服务,所以她只好遗憾的先走了。

魏南华端详那个信封很久。

普通的白色信封,很薄,很轻,从外表看不里面装得是什麽。

忽然间有点不敢打开,只是那麽看着,看着。

等所有客人都用完点心和饮料,来收空杯子和垃圾的那个年轻的女孩趁机凑到正在翻看杂志的魏南华身边,小声问:“魏机长,董事长给您的是什麽惊喜啊?”

魏南华望着那双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眼睛,笑了下说:“既然是升总经理的贺礼,那还是留到我走马上任了之後再打开吧。”

女孩子听了眼眸立即暗淡下来,不无失望的说:“唉。。。那好吧。。。。。真是好奇啊。。。”

魏南华一直保持着微笑,低头继续看起了杂志。

五月,又是春花飞长的日子。

低迷的市场再次传出爆炸的新闻。

之前盛传的司马家的资金链问题原来消息并不属实。

事实是他旗下的各个分公司都运营良好,只有那个和叶氏合办的电子代工公司世德出了问题。

而其实真正出问题的是叶氏。

这个电子代工的工厂主要是叶家出前投资的,司马家是管理入股,实际投资金额占的比例并不高。

可管理这种无形的东西你说它价值千万,它就价值千万,你说它一文不值,它就一文不值。

毕竟不是真金白银。

而且公司成立後,随着订单越来越多,收益越来越好,叶氏也越做越独,开始慢慢替换掉司马家把持的一些重要职务,全部换成自己人。

司马家则在司马宣跟叶佳佳交往後不久,就把这间公司的股份以很好的价格卖给了叶氏,让叶氏掌握了这间公司的绝大部分股票,作为示好。

并在叶氏表示已经掌握了这个行业的经营方法之後,顺水推舟的撤掉里自己的高管,中高管理层几乎都成了叶氏的人。

到此为止,世德基本都是叶氏的资金和管理了。

而司马家则转而进入自主品牌的创建,利用以前代工的技艺,加上後来掌握的核心技术,创立了自己的电脑品牌。

对於这种放弃开拓这麽长时间的市场,从新创建自己品牌的事,叶氏的反应很冷淡,毕竟这种从新推行品牌的行为很有可能得不偿失。

很快,叶氏不满足於现有的市场和规模,开始不停兼并和收购一些小的厂商,甚至不惜停掉其他投资,向银行拆借巨额贷款,扩大生产规模,接手大量的订单。

最初这种规模扩大化的做法的确让收益迅速上长,但时间一长就开始暴露出问题。

他们虽然并购了许多小厂,却没有花心思整顿管理,导致这些小厂制造出来的产品不能符合要求,质量不达标。

刚开始他们认为只是小问题,但这些小问题发生在一些大客户,着名厂商那里,就成了严重的大问题。

最终导致了那起全部退货,延误客户上市的大事件。

叶氏已经回天乏术,便求助於司马家,但司马家一开始也已资金链有问题为由表示爱莫能助。

如今,叶老叶子终於下决心把心爱的孙女嫁给司马宣,期望通过这个方式让司马家的施以援手。

果然,不多久便有消息传出司马家的资金链本没有问题,要救这个世德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叶老爷子忍下怒火,低姿态的找到司马老爷子,没想到竟被这个多年好友被告知,现在他不管事了,要谈就要找他的儿子。

想着与其找那个司马家的大儿子,人称商场刽子手的司马云辉,还不如找未来的女婿司马宣可靠,於是叶老爷子又把司马宣找来一番授意。

可让叶老爷子差点背过气去的是,这个司马宣竟然笑着说:“叶老发话,自然是没有问题。只要您老愿意把荣光的股份转让给我,当然,我会出最好的价钱,我一定把世德救活。”

思前想後,银行的催款已经不容他再等,於是叶老爷子一个狠心,把股票都卖给了司马宣,而对方的确也如承诺般给了他一个大数目,够他拖延银行一段时间,但终究不能本解决问题,因为那个黑洞实在太大了。

作家的话:

华华的婚姻问题今天才算正式解决,昨天太累了,眼睛花掉,没看清。。。。。@-@

☆、只因爱你 45

然後就是司马云辉来找他谈怎麽救世德的事。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方法竟然是让他已极低的价格把叶氏合并给司马家。

老爷子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 一病不起了。

没办法,叶家只得把那个在美国混吃等死的叶欣叫了回来。

到底是叶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丁,虽然叶老爷子疼爱叶佳佳,也为她准备了丰厚的财产做嫁妆,但叶氏他还是打算留给孙子叶欣的,不管他有多麽不争气。

叶老也动摇过,如果叶佳佳跟司马宣结婚,也不是不能考虑把公司托给女婿管理一下,只要大部分股权在叶欣和叶佳佳手里,他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的,给两兄妹挣钱罢了。

只是走到现在这一步,他既明白了司马家的人没那麽傻,也庆幸自己没有真的这麽做。

躺在病床上,看着这个几乎一年也见上一次面的陌生的孙子,叶老觉得叶家可能真的是要完了。

他现在连说话都困难,情绪也不能激动,只能叫来身边得力的心腹,让他辅佐叶欣度过这个难关。

他只有一个底线,钱没了可以再赚,但绝不能把叶家的产业送到外人手里。

可一转眼,叶欣拿着代理董事长的大印就把公司便宜卖给了司马家。

老爷子终於受不了这个打击,整个人中风在床上,再也动不了了。

整个过程叶佳佳都在美国,被严密隔绝这边的消息,专心念书,完全不知情。

等她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叶老爷子已经瘫在床上,口不能言,十分虚弱了。

叶欣还是一天到晚不着家,似乎叶氏的倒台跟他没任何关系似的,本找不到人。

叶佳佳哭着找到司马宣,却被告知两人的婚约已经解除,以後再无关系。

“从头到尾你都只是利用我,对不对?!”

“对。”

“司马宣!你。。。!”

从小家教严格的叶佳佳说不出难听的话,只是气得浑身发抖。

“我很抱歉。”

叶佳佳有点不敢相信她听到的,那个高傲的男人竟然向她道歉。

“佳佳,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这里有张支票,你带叶老去美国看病吧。静心修养,说不定他能慢慢好起来,能说话。”

说着把一张支票塞进叶佳佳外衣的兜里。

“叶氏被我们并了,虽然你哥要的价格很低,但那些钱也应该够你们以後好好生活。不过我看叶欣的样子,不知道他会留多少给你们爷孙俩,我给你的钱不要让他知道,你跟叶老自己用就好了。”

说完拍拍她的头。

叶佳佳哭得更厉害了,她不知道无情摧毁叶氏的这个男人,此刻为什麽又对她这麽温柔。

“为什麽。。。你们为什麽要这麽做。。。!”

司马宣沈默了一会儿,才说:“上一代的恩怨,你还是别问了。或者等叶老好起来,你自己问问他吧。”

叶佳佳没再多问,既然男人不愿意说,那她也问不出什麽结果。

不过他说是上一代的恩怨,难道是司马老爷子和爷爷的事?

也许,真的要等到爷爷好了才能问清楚了。

带着司马宣给的巨额支票,叶佳佳跟叶老在三天後就离开国内前往加拿大了。

两个人走後的当晚,司马宣难得回到司马家的本家,跟父母和大哥大嫂一起吃饭。

这天晚上老爷子司马世勋情绪很激动,有打倒对手的喜悦,有多年来愿望实现的满足,也有怅然若失的谓叹。

“爸,如今叶氏也垮了,我答应的都做了,您是不是也该遵守承诺了。”

听到二儿子的问话,司马世勋顿了顿,喝了口茶润润喉说道:“叶氏是垮了,叶德宏也不中用了,我们是该谈谈你的事了。”

“当初我答应您搞垮叶氏,帮助哥哥扳倒侯家和周氏,让司马集团在这里一家独大,现在只有周氏还在苟延残喘,已经难成气候。作为交换,你不能再手我的事了。”

“你就这麽不知悔改?!那个人有那麽好?!让你做这麽多你一直不愿意手的集团的事!”

“您为了三十年多前的一个人,还能做这麽多搞垮叶氏,我做这点跟您比起来,哪里值得一提。”

没料想儿子在这里等着自己,司马世勋心虚的看了看身边的老伴。

司马夫人倒是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悦,倒是低头笑了笑。

见夫人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他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你不说这个还好,说了我就一肚子气!”

说着拍拍桌子。

“人家晓婉的女儿那麽好,我当时是嫌你大哥跟你都配不上人家,才没鼓励你们去追求。”

瞥了眼一旁的老婆大人,躺着也中枪的大哥司马云辉深感不表明心迹今晚是别想睡床上了,於是赶紧说:“也没多好,瞧您给吹的。再说,您倒也想让我们去追求呢,您敢跟人家见面说话麽,人都躲您这麽多年了。”

一旁的老婆大人立即给他夹了块葱姜鱼放在碗里,表示他的话很中听。

大哥赶紧扒拉着吃了,眼神很是谄媚。

被大儿子这麽一说老爷子脸色变了三变。

“是。。。我是不敢见她。。他们。”

说完又瞄了眼旁边的司马夫人,见她还是一脸自如,便继续说:“你们两个不都成才,我也没办法。後来听说她女儿嫁了个什麽好人物,我想着,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据说人品相貌样样好,对她也好,也就算了。”

“哪个知道!竟然是个。。是个。。。。”

“gay”

司马夫人在旁边提醒道。

“对。。是个gay!”

“这对得起人家的好闺女吗?!简直不知羞耻!”

司马宣的脸色也变了,冷冷道:“他不是gay,是也只gay我一个人。”

没等司马老爷子再说话,接着说:“再说,他是gay又怎麽样,我也不是只跟女人睡过。何况,”他瞪着老爷子一字一句说:“要不是您儿子我,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司马老爷子气得胡子都歪了,用力拍着桌子:“你也不用义薄云天的挺身而出,我自然知道你那些个花花手段!别的我也不说,现在就问你一个事,你要跟他好,那他跟柯婉柔,怎麽办?!”

“能怎麽办,当然是离婚了。”

司马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司马老爷子拍案而起:“胡闹!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子,这麽年轻就离婚,你让人家怎麽办?这婚是说离就离的吗?!”

“那不离怎麽办,您就让您儿子我一直当个被包养的二爷,还是不见天日,人人得而诛之的男小三?”

看着司马宣无赖的样子,还有老大夫妇低头忍笑的模样,司马老爷子觉得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反了!反了!!”

“你们这样做,对人家女孩子伤害有多大?对人家父母伤害有多大?看着自己的女儿大好的婚姻就这麽毁了,一把年纪的人了,怎麽受得了这个刺激?你们只管自己逍遥快活,就不管别人死活了?!”

顺了口气,司马老爷子才尽量语重心长的说道。

“您都说她还年轻了,总比被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拖一辈子好。早离早找好人家。”

大嫂忍不住了一嘴,说完就低头喝水了。

给大哥投去一个够意思的眼神,司马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爸,您到底是担心柯婉柔呢,还是担心她家里人啊?”

大哥给老婆又剥了个香蕉表扬她刚才的英勇行为,听到这话赶紧抬头看了眼二弟,这话是不是太。。。直接了?

这是要把老头子往绝路上逼吗。。。二弟你真是艺高人胆大,强有力的反击啊!

一旁的司马夫人终於出声了,她伸手给老爷子加了茶,说:“行了,儿子大了,随他吧。老大给我们一双孙子孙女了,知足吧。”

司马老爷子还想说什麽,可刚动了动嘴,司马夫人又说:“当年的事,就不提了吧,以前的人,也不再提了。”

说完犹自喝了口茶。

司马老爷子立即闭嘴了。

“爸,荣光二弟打理得不错,以後就正式交给他管吧。”

“你不用替他说好听的,以为我不知道吗?把叶德宏的股份买过来的就是他,他应该已经是第二大股东了吧。怎麽,还想当控股大股东?”

“我已经是最大的股东了。”

司马宣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响起,让司马老爷子一口茶水差点呛在喉咙。

“咳咳!你说什麽?”

“我说,我已经是最大的股东了。”看着老爷子不可置信的脸,司马宣承认有几秒锺的暗爽。

“今天上午,大哥已经正式把他那份股权转让给我,现在我是最大的股东了。明天的董事会就会正式宣布。”

老爷子转脸看向老大,老大却只是殷勤的给老婆切水果,含糊的答道:“啊,嗯。”

一瞬间司马老爷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座位上,不说话了。

等司马宣走後,司马云辉也带着老婆回房了。

司马老爷子摇摇头:“这个儿子也不知道像谁,眼里没我这个爹,管不了了!”

司马夫人笑着说:“你之前做的事我也有耳闻了。”

司马老爷子立即正襟危坐,司马夫人接着平静的说:“你把他也逼得太紧了,威胁他,让人监视他,还想对那个孩子出手,要不是他自己看得紧,也不知道会出什麽事。不过他还是做了不少後悔的事。现在你多年的愿望实现了,他也回家帮忙了,其他的事,就随他自己吧。”

扶起老头子往楼上走,庸人听到他们一边走一边说:

“我看这个儿子倒是顶像你。”

“哪里像我,一点都不孝顺!”

“怎麽不像,跟你一样痴情啊。。。”

“啊。。?不是。。。那个。。。婷婷,我刚才不是。。。”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关门声阻断了所有对话。

一个新来的庸人问旁边的管家夫人:“夫人老爷感情真好!”

管家夫人一副得意的样子:“那当然,以後你见得还多呢。婷婷是老夫人的小名,只有老爷会喊,一般他这麽喊,就是在特别讨好老夫人哦。。。。”

第二天的董事会宣布了司马宣正式成为荣光最大的股东同时也是正式任命的董事长。

会议结束後,司马云辉跟司马宣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

“老爷子是松嘴了,好像把你周围的人都撤了,看来以後也不会再手了,你总算可以安心了。不过听说他跑到南方去了,你什麽时候去把人追回来啊?”

“我刚回来的时候没什麽能力,让他受了不少委屈,这两年有你的帮忙,让我慢慢积累了一些实力,才能有今天跟老爷子抗衡。多谢你了,大哥!”

“亲兄弟说什麽谢不谢!”

司马云辉给了司马宣肩膀一拳。

“既然一切平静了,你也该有所行动了。小心时间长了被人拐跑了。”

“呵呵,不会,你放心。”

“呦,这麽有信心啊?”

“好说。”

“我说,你费劲拿了荣光这麽多股份,也是为了他?”

“嗯,他对荣光的感情很深,有很多理想和抱负想要实现。只有我把荣光变成我们的,他才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行,够痴情的。”

“。。。他才是最痴情的。这两年我让他吃了不少苦,他却一直肯原谅我,不离开我。。。”

“那是因为他爱你。”

司马云辉微笑着说。

“只有爱,才能让人如此肝脑涂地,不离不弃。”

司马宣怔了半响,才调笑着说:“就跟大哥对大嫂一样吗?”

司马云辉立即做了个要打人的动作。

兄弟俩哈哈大笑,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司马宣良久都没有再说话。

侯家倒了,周氏虽然得以保存,但损失惨重,短时间内已经无法翻身。

没有了竞争对手,再把合作的叶氏吞掉,司马家在商场的地位得到前所未有的巩固。

荣光新的董事长上任後,司马集团的股票又一次一路飙升。

至此,这场冲击整个商界几个月的震荡终於落下帷幕。

然而司马宣没有马上飞到南方去找魏南华,而是继续过了一段平常的日子。

直到到6月底的时候,荣光按照惯例召开年中总结大会,分公司的总经理和主要负责人都要回到本部。

两个人再次见面,就是在那个只有几朵白云的,天色蔚蓝的中午,在荣光总部大厦的中庭,会议前的冷餐会上,穿过重重人群,目光相会在明媚灿烂的阳光中。

作家的话:

正文还有一章加尾声,不用等到周一,明天会继续更新呦~


46完结

☆、只因爱你 46(大结局)

会议结束後,司马宣淡淡开口道:“魏总经理,请稍等,我有几个问题想跟你单独讨论一下。”

“好的董事长。”

魏南华点头回答。

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司马宣站起来走到魏南华的身边。

“魏经理,我在飞机上托人送的东西,送到了吗?”

看着面前器宇轩昂,英俊不凡的男人,魏南华面露微笑。

“收到了。”

“喜欢吗?”

“嗯,喜欢。”

司马宣不动声色的勾勾嘴角:“那你的答案呢?”

魏南华侧头想了想,没再穿制服的他,西装领带别有一番潇洒。

“我还没想好。”

司马宣怔了怔,但很快再次露出迷人的笑脸。

“这麽重要的事,的确是要好好想一想。”

然後话题一转:“那麽,今晚我过生日,您肯赏光吗?”

“荣幸之致。”

“好,下班我接你。”

“好。”

说完魏南华莞尔一笑,踏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当天下班时间刚到,男人果然准时出现在魏南华的面前。

“走吧?”

“好。”

两个人肩并肩走过长长的,宽敞的过道,一起乘电梯到了停车场,司马宣自然而然的带着人往自己的宾利走去,而魏南华却在走出电梯没几步就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车在这边,怎麽才几个月没回总部,连这个都不记得了?”

男人笑着问。

“董事长的专用停车位是在那边,我当然记得。不过我自己的车可没资格停在那里,自然是停在旁边的空位了。

魏南华笑得理所当然。

司马宣顿了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坚持着保持微笑的脸:“也对,是我弄错了。那就一起开回去吧。”

魏南华不为所动:“去哪?”

“我家啊。”

男人毫不掩饰的说。

“不是庆祝生日吗?不去什麽地方吃饭吗?”

魏南华一脸不明所以的问。

“呃。。。吃,回家随便吃点。。。。”

不等男人说完,魏南华上前一步说道:“那怎麽能随便,董事长大人过生日啊!要不就去去年你生日时开派对的那间酒吧?气氛还挺好的。”

司马宣脸上明显僵了僵,那个董事长大人就够刺耳的了,提到去年生日的派对。。。

“不。。不必了吧,今年又没有派对。”

“没有吗?那真遗憾,想说上次还挺有意思的。”

魏南华一脸失落。

司马宣额上的青筋跳了三跳,堆起个笑脸说:“那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们再开好了。今天真没别的安排,我们就一起吃个饭呆一会,好吗?”

魏南华收起失落的表情,盯着他看了会,说:“那就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也饿了。”

司马宣松口气:“好,那就去津桥吧,你不是喜欢那里的刺参吗?”

魏南华点点头:“好,走吧。”

魏南华刚上自己的车,就看司马宣朝他跑过来,按下车窗:“怎麽了?”

男人拉开副驾的门就钻了上去。

“还是一起走吧,两个车不方便。”

说完系好安全带,往车背上一靠,看了眼魏南华,颇有一副大爷我今天就不走了,你爱开不开的架势。

魏南华摇摇头,发动车子出了停车场,往两人以前常去的日本料理店开去。

进了包间,点了惯常的几样菜又要了壶清酒。

魏南华吃得津津有味,品着海鲜刺参,喝着清酒,满足的点点头:“还是这家店的刺参好吃,那边没有一家像样的。”

司马宣却没什麽心思吃饭,只不住看着这个分开了这麽久的人,想着怎麽早点把人拐回家去。

“那把你调回来,就可以常来吃了。”

不动声色的建议。

“那怎麽成,我在那边正做得风声水起,一切刚进正轨。”

魏南华慢条斯理的夹了口小菜,挑了挑眉。

“怎麽,董事长对我的工作不满意?”

“那怎麽会呢!”被故意误会的某人使劲辩白:“我这不是想你爱吃麽。。你的工作做的相当好,南边要是没有你可就算毁了!”

面对如此夸大其实的吹捧,魏南华忍住想笑的冲动,正色道:“谢谢董事长的鼓励,属下一定竭尽全力把南方分公司做好,不做好,绝不回来!”

男人一听,脸顿时垮下来:“不是吧。。。其实这边很多工作也需要你的。。。”

“董事长刚才不是说,那边没有我,就毁了吗?属下怎麽能放任这种结果发生呢?”

司马宣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剪下来,说什麽拍马屁不好偏偏要说这些!

最後一个人酒足饭饱,一个人食欲不振的走出料理店。

“哎呀,刚才也忘记祝董事长生日快乐了!生日快乐!”

说着魏南华冲司马宣灿烂一笑:“也没准备什麽礼物,改天一定补上。谢谢董事长请客,那我先回去了!”

一把拉住要走的人:“等,等等。”

“董事长还有事吗?”

“那个。。。我没开车,你不先送送我?”

“现在不晚,打个车很方便的,况且我们好像不顺路。”

“又不远,没多久的,而且现在饭点,打车的人很多,我们既然有车,就别跟别人抢了!”

说完怕那人再反对,赶紧快步走到车子副驾旁边,等着人家开锁。

魏南华笑了笑,大方上车:“那好吧,我先送董事长。”

一路开到司马宣的公寓,男人却不下车。

“上去坐会。。?”

“不了,太晚了,今天刚下飞机,想早点回去休息。”

这个话说完司马宣的脸色沈了沈。

“也是,婉柔也应该等你一天了。。。”

魏南华看着他失落的脸,沈默半响道:“不过刚才忘记说生日快乐,就上去喝一杯表示一下吧。”

男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亮,赶紧下车到驾驶座门外等着,生怕人反悔似的。

魏南华忽然觉得这个人的表现就像一只凶狠的大狼狗在跟你撒娇卖萌,滑稽可笑,又有一点可怜,一时间让他心潮翻涌。

上了楼,再次进到这间公寓,看着相同的摆设,魏南华只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坐在沙发上,司马宣很快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打开cd,一首首熟悉的小提琴曲就在静谧的客厅流淌开来。

“生日快乐。”

魏南华在落地窗透过的月光和灯火中举杯。

“谢谢,南华。”

清脆的玻璃相碰的声音响起,两个人各自饮下一大口。

“南华。。。我。。。”

把酒杯放下,司马宣慢慢靠近,从魏南华手里拿过酒杯,也放在茶几上。

看着渐渐放大的那张英俊的,一贯冷酷自信的脸,现在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样子,魏南华没有说话。

鼻尖碰到一起,他的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

“我很想你。。。。”

男人呢喃着。

“可以吗。。。?”

又轻声的问。

“可以抱你,吻你吗?”

魏南华半天没有说话。

在男人沮丧的打算放弃时,忽然感到一个近乎没有的温热碰到了自己的嘴唇。

司马宣愣住,随即明白过来,立即用双手箍紧身前的人,薄唇贴了上去,用力吮吸着那饱满的润泽。

他本来想温柔一点,有风度一点,浪漫一点。

但吻上才知道他本做不到,这麽久没有见到这个人,他的忍耐早就超出了界限。

激烈的吻伴随着两个人愈加重的呼吸声发展到了脸颊,耳垂,颈项。

在男人熟练的解开他领口的扣子,用强劲的下身难耐的隔着裤子顶撞时,魏南华才费力的推开他。

司马宣喘着看着他,欲望已经爬满了他的双眼。

魏南华同样有些难以自制,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前面已经开始流出体,沾湿了内裤,但还是强迫自己集中神说出想说的话。

“我觉得有些话我们要先说清楚。”

稍稍坐正,魏南华开口。

“什麽事。。。”能比箭在弦上等待发还重要?

司马宣却只能耐着子问。

“你是司马家的二少爷,迟早,哪怕是为了家里,要结婚的。”

制止司马宣要说的话,魏南华继续说:“我知道,叶氏倒了,叶佳佳自然没有什麽商业价值让你们司马家来联姻了,估计你们的婚约早就取消了。”

司马宣点点头。

魏南华继续说:“但没有叶氏,还会有别的家族集团,你走上这条路是迟早,我一直都知道。”

低下头不看男人的神色,吸口气:“你结婚之後,我也可以继续跟你在一起。”

正想说什麽的司马宣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魏南华。

魏南华的声音有一点抖,但他仍在坚持。

“就像以前一样,你交你的女朋友,也同时跟我。。。”

司马宣说不出话来,那一瞬间他的心被人揪住,攥在手里狠狠揉捏着,让他无法呼吸。

“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除了你妻子,你不能再有别的床伴。第二,我会继续留在南边,不会长期留在这边,见面的机会不多,但这对你我都好。你愿意我们就继续。”

司马宣知道自己曾经把这个人伤得极深,不管是因为什麽理由,那些伤害都是难以磨灭的。

现在亲耳听到这些委屈求全的话,他喉头哽咽,本说不出一个字。

“你不愿意吗?我懂了。”

魏南华笑了下,站起身,整理衣服就要离开。

但还没转身人就被一把拉住,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疯狂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外套和衬衫都被人撕扯着脱下。

当炙热的口腔包裹住魏南华高涨的男时,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嗯。。。。!”

男人一边卖力伺候着他的分身,一边用手指开拓他的後面。

前端滑落的体和口腔的津流到洞口,让扩展不那麽费力,而甬道内溢出的肠也使手指进出更加自如。

前面被人含住,一下一下向外吮吸,後面被瘦长的手指入,进进出出,并不时按在那一点上,魏南华很快就要到达顶峰。

他推开司马宣的头,按住他的手,用力把头抬起来看着他。

“进来。。。”

司马宣顿住,他是打算让那人先舒爽一回再满足自己的,眼看这人就要到达高氵朝,怎麽又忽然让自己。。。。

看着犹豫的司马宣,魏南华红着脸艰难的说:“进来。。。我。。。我想。。。被你。。。。。”

司马宣觉得脑袋轰的一声,把持最後一丝理智,从床头柜里匆匆出一支润滑剂,往魏南华的洞口胡乱挤了一坨,剩下的全部涂在自己快要爆掉的巨大上,两眼发红的对准口一举攻入。

“死你!!”

後面的事他都不记得了,也无法控制。

顾不上魏南华的大叫,他全力挺身,把自己整个埋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进来了。。。!。。。!了。。。。!”

才顶了两三下,魏南华就哭叫着了出来,白色的黏稠沾满两人的小腹和膛。

大量的润滑让紧致的甬道可以容下巨物的摩擦,源源不断的快感从那里传遍全身。

魏南华刚过的分身很快就被後面弄得再次硬挺笔直。

“嗯。。。。啊。。。。!”

“好硬。。好硬。。。。!”

“不。。不行了。。啊。啊。。。。。!”

“受不了。。受不了了。。。。!”

司马宣微眯着眼,全然享受着身下的身躯带给自己的快乐。

“呜。。好紧。。好热。。。”

“骚屁股。。。爽不爽?”

“嘶。。夹死我了。。。宝贝。。。南华。。。。你夹得大**巴爽死了!”

“啊。。。啊啊。。。。用力。。再用力。。。我要了。。。!”

“我也。。。。给你。。都给你。。南华宝贝。。!”

“啊啊啊。。。了。。。大**巴要了。。。要被了。。!”

“呜。。。。一起。。。给你。。。在你里面。。宝贝。。呜!!!”

魏南华胀大的头再次出大量的白浊,而司马宣则把自己滚烫的浓全部洒进他的体内最深处。

这场爱畅快淋漓,等司马宣撤出来的时候,汹涌的肠伴随着白色的浑浊冲出魏南华的後庭,让他浑身颤抖着再没有任何力气。

司马宣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我不会结婚,除非是跟你。以後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谁也不能再分开我们,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包括我自己,伤害你。南华,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爱你!”

魏南华昏昏沈沈,也不知道这些话听进去几个字,他懒散的半闭着眼睛,蜷缩在司马宣的怀里,没有答话。

司马宣用力抱着他,一直重复着“我爱你”三个字,直到怀里的人沈沈睡去。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刚刚回来,一天都在外面,现在还要再出去,今晚晚点上尾声哦~~

☆、只因爱你 尾声

魏南华在总部停留了三天就回南方了。

之後每个月都会回来一次,据说是上面把半年一次的工作汇报改成一个月一次了。

他们不知道,自家董事长恨不得把这个规定改成一天一次。。。

直到两年後,魏南华完成那边的改组,把工作正式移交给新来的总经理,胜利完成任务,衣锦还乡了。

终於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司马宣董事长大人,眼含热泪的到机场接人,心想着再也不用过一个月只有两三天吃饱,其余都闹饥荒的日子了。

後来,两个人搬到离荣光不远的一个前两年开发的小区,也是司马家的产业,还是顶楼的独户,住到了一起。

再後来,他们到美国一个承认同婚姻合法的洲注册登记,结婚了。

再再後来,有一次过年,司马宣把魏南华带回了本家,见了老爷子和老夫人,之後只要是在国内,两个人都会回去跟大家一起过年。

很多年後的一天,两个人说起当年的往事,司马宣还是满心的愧疚,可魏南华却只是云淡风清的笑了笑,说: “人们都说两个人在一起,最先爱上的人注定受苦。我先爱了,所以我注定经历这些。但我还是感谢老天,最终让我跟你在一起。”

司马宣抱住他,低沈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

“我本不该让你受这些苦的,对不起!但是你错了,南华,这句话也错了。因为,最先爱上的人,是我。”

满意的看着爱人眼中的震惊,他在他耳边吐露了一个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秘密:

“我不是第三者,在你认识柯婉柔之前,我就爱上你了。”

原来,兜兜转转,哭过笑过,那些期冀,那些追逐,那些磨砺,那些伤害,那些忍让,那些无奈,都只是因为爱。

正文完。

作家的话:

撒花~终於完成了~~~

之所以晚点才更这个尾声的部份,是因为刚才急着出门没时间在这里写几句想说的话。

今天终於上传了这个故事的尾声,心情竟然比预计中平静。也许是因为我现在每天都在为番外码字,每天还在接触这些人物,所以没有真正说再见的感觉吧?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打算写完宣宣的大番外之後再写後记,因为,对於我而言,没有宣宣的番外,这个故事还不算真正的完整。

明天会更一篇关於番外的通知,那我们到时再见吧!

番外

☆、番外说明

终於赶在月底前把 只因爱你 完结了,上传完尾声的时候深深呼了一口气。

这个文从2月底连载到昨天为止,历时两个月,遵守承诺做到了日更,对我这个没毅力的人来说算是一个奇迹了,表扬一下自己。;P

正文完结了,接下来就是以前承诺的宣宣的大番外。

这个番外比较长,已经写了2W多,还在继续,不知道还会再写多少,希望不会过长。

具体来说,这个番外主要是从宣宣的角度把故事从头过一遍,从中可以看到宣宣的内心戏,知道面对以前故事里的情景时,宣宣都是怎麽想的,爲什麽做出那样的举动。

由於宣宣属於演技超一流的实力派演员,之前很多行为都让人觉得雾里看花,无法明白,希望藉由这个番外让大家了解到宣宣的内心世界。

开头两章是宣宣初见华华的往事,正文没有这部份内容。後面是顺着正文写下来,正文具体交代的部份就不提及或带过,只把笔墨主要集中都在宣宣的部份。

这个番外对我而言是 只因爱你 重要的一部份,没有它这个故事不算是真的完整。但由於这部份内容我主要采取叙述方式进行,所以只有一些小腥,没有什麽大哦。只是作为重要的内容补全整个故事而已。因此,期待的孩纸们可能要失望了,可以跳过。但如果有孩纸想了解整个故事的前因後果和宣宣的想法,可以来看看呦~

做为一篇文,这样的番外也许有点怪异,但却是我不得不写的。当然,这个大番外结束之後,我会陆续出一些番,讲述以前调教的内容和後来他们福的夫夫生活,以及配角的结局。後记也会在宣宣的番外后再写。

番外明天开始连载。像之前说的,由於本人将变得十分忙碌,因此上传时间会比以往晚一些了,具体时间要等明天以後才能知道。另外目前的存稿如果跟以前一样日更的话,也只够一个星期,大家是想我每次都发跟之前差不多的字数,然後一周后就变成不定时更新呢?还是每次少发一点(大概2000字左右),可以更久一点,这样断更的时间就会拖久点(能否不发生断更?!)

总之,新的番外还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对於一直追这个文的孩纸们,我想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拥抱。每一次点击,每一张票票,每一条留言,每一份礼物,都给了我莫大的鼓舞,在我气馁的时候支持我继续坚持。我要谢谢你们。鞠躬!

尽管现在因为各种原因留言的孩纸越来越少了,但看着每天的点击和票票,我知道还是有孩纸在看的,你们用自己的方式支持我,我很感动,再次谢谢大家!

期待番外的孩纸们,我们明天见~!

番外 司马宣 1

发文时间: 4/3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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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宣第一次见魏南华那年,刚满25岁。

司马夫人很宠这个孩子。

这个二儿子生比较淡泊,小的时候还算活泼,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就变得沈默寡言,越来越不容易沟通亲近了。

老大司马云辉要的早,有司马宣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上小学了。

司马世勋那会儿还年轻,一心扑在事业上,忙着跟其他家族斗法,培养长男这个继承人的重担就落在了司马夫人的身上。

虽然都是亲儿子,但司马夫人总是一介凡人,分身乏术,把大部分时间给了老大,对二儿子自然就亲自照顾的少了。

虽然那时候的司马家的事业就已经是如日中天,司马宣过得也是锦衣玉食,有众多仆人伺候的日子,但对小孩子来说,总归不如亲生父母陪伴的好。

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就渐渐变得不太说话了。

等到老大上中学懂事了,又有了老三。

老三是早产儿,司马夫人花了大量的心思亲自照顾,因此司马宣又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所以他挨到中学就提出去外面读书,家里扭不过他,就送他去了英国的贵族学校,後来又去美国念的大学和研究生。

从此,一直到他31岁正式回国接手荣光,其间就没回过几次本家。

司马夫人其实心里明白这些年二儿子受的委屈,等老三稍微大些,不再需要像小时候那样花费巨大的力,想把老二接回来的时候,司马宣却表示已经在国外呆惯了,不想回来。

不能身体力行的照顾他,司马夫人就在别的方面格外纵容,金钱上也是总是给他最大的满足。

没有人在身边约束,又有大把钞票,年少的司马宣在外面很快就过上了酒醉金迷的日子,成天跟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花钱如流水,女朋友也一个接一个的换,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其实他高中的时候就曾经参加过群交派对,一夜情更是不胜枚举,司马老爷子都清楚得很,不过因为司马夫人的原因并没有因此来教训过他。

於是他也就过得越来越放肆。

那一年,司马夫人过五十大寿,司马宣被老爷子召回来给母亲拜寿。

司马世勋送给夫人一驾用她名字命名的私人飞机,刚从美国运到国内,就存放在荣光的停机仓里。

於是生日当天,司马宣随父母和两个兄弟一起到了荣光,参观这个昂贵的礼物。

到了机房,几个穿着荣光工作服的人把巨大的布罩掀开,那驾崭新的小型私人飞机就展现在众人眼前。

机身的侧面还用莓红色的字印上了司马夫人的英文名字。

司马夫人很开心,年轻的三弟也兴奋得不得了,一直嚷着要坐坐看。

司马世勋拍拍老三的头,和蔼的说:“别急,先让妈妈坐上去,你们再跟着上去。今天一定让你们飞个痛快!”

三弟拍手叫好,大哥也挺高兴的,司马宣则不以为意,不过就是飞机,他坐得还少吗?

“董事长,要飞吗?”

问话的是当时荣光的一把手,一个姓何的机长,40多岁,飞行技术一顶一。

看到是何机长亲自驾驶,司马世勋满意的点点头:“恩,把孩子们也都带上,”看看老三,“有人都等不了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带着身後的副驾驶就上机了。

等到要登机的时候,司马夫人带着老三先上了飞机,然後是司马云辉和司马宣,司马世勋却没有上去的意思。

老三对着门外大喊:“爸爸,您快上来啊!”

司马世勋笑眯眯的说:“里面只能坐四个人,你们跟妈妈先坐,爸爸等下再坐好了。”

老三回头看了看豪华的机舱,的确只有四个人的位置,不由面露失望之色。

这时,司马宣忽然从登机梯上走了下来。

“这种机型在美国就坐过了,你们去吧。”

说完也不顾老爷子的脸色,径直往停机仓外面走去。

司马夫人摇摇头,跟司马世勋使了个眼色,让他先上来。

然後叹口气说:“随他吧。你也是,我们一家五口,你怎麽买驾四人座的!”

司马世勋满腹冤屈:我没想带他们啊!我是想跟你两个人用的!不多出两个位子,你以後怎麽请朋友来玩!

可他不敢说,只能低头认罪。

司马宣一路往外走,沿着人行走道来到一处空旷的停机坪旁的休息区。

他坐在凉处,想着怎麽打发这麽无聊的时间。

远远听到一阵嘈杂,他转头看过去,是一群年轻人围在一起说说笑笑,他们大部分穿着白色的制服,有几个穿着便装。

司马宣对此没什麽兴趣, 继续四处张望。

忽然间,他听到很大的引擎声,看着一驾中型飞机缓缓降落在那群年轻人面前的停机坪上。

在一片欢呼声中,机舱的门打开了,很快,从里面走出两个年轻人。

司马宣的视线一下就被前面那个瘦高的大男孩吸引住了。

那个大男孩身材高佻,四肢修长,身上也没有穿制服,白色的衬衫,米色的裤子,黑亮的短发在风中微微飞舞。

最吸引人的是他的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司马宣从没见过的眼睛,即使是隔着那麽远的距离,他也能看到那里面闪耀的光华。

这时,年轻人对着下面欢呼的人群灿烂一笑,阳光下的他闪闪发光。

司马宣看呆了。

那样的干净清爽,那样的耀眼夺目,那样的积极向上,那样的英姿勃发。

这个男孩身上散发的,都是他孤独冰冷的生命中最缺乏,最遥不可及的东西。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这群年轻人正走过他的身边。

那个温和帅气的大男孩被周围的人簇拥着,好像举止优雅的王子。

近距离再看到他,这才注意到他的长相竟是如此俊美。

英挺的浓眉,笔直的鼻梁,饱满的嘴唇,一双黑色的眼睛充满希望。

那一瞬间司马宣感到有什麽在他心里炸开来。

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很兴奋,很刺激,却又有一点点痛。

他感到血都在沸腾着,跳跃着。

太美了,那实在是太美了。

那是他永远无法成为的样子,那是他永远不能触碰的遥远。

美得想让人一把抱住。

美得想让人狠狠撕碎。

後来他从大哥那里知道,那群年轻人是荣光新招进来的一批飞行员,白色的制服是他们新进的标志,那几个穿便服的应该是轮休的人员。

因为一般同期招进来的飞行员关系都很要好,所以轮休的人在自己的休息日也常跑来跟大家一起做飞行练习。

母亲的大寿做完了,司马宣就打算马上回英国去,丝毫没有接手家里产业的意思。

就在他回去的前一天,三弟说还想去坐那架私人飞机,他知道父亲很忙,就央求母亲和大哥带他去。

司马夫人同意了,也是为了弥补二儿子司马宣,就带着三个儿子又去了荣光。

这次还是何机长主驾,他对温柔端庄的司马夫人点个头:“夫人,现在就飞吗?”

“恩,麻烦你了,何机长。”

“您别这麽说,这是我们的荣幸。那我们先上去了,”说完冲後面喊了声,“南华,准备飞了!你先上机准备。”

“好!”

一把年轻却磁的嗓音回答道,然後就看见一个英气十足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制服,笑着点个头,利落的踏上登机梯进入机舱。

司马宣直直望向那道背影,一时无法动弹。

何机长看到了,误会了他的意思,赶紧冲司马夫人解释道:“夫人,可不是我糊弄您啊!南华虽然是这批才进来的飞行员,但他的技术比大部分老飞行员还要好。这孩子我亲自带的,绝对没问题!”

司马夫人看到老实的何机长脸急得直发红,笑着安抚道:“您看好的人,我们哪有不放心的呢,我看这孩子手脚利落,错不了。”

何机长听董事长夫人这样一说,踏实了些,答道:“您眼力不错!不是我夸口,这孩子出不了几年,就得是咱们荣光的这个,”说着比了个大麽指,“人聪明,又好学,谦虚勤奋,到时候,我也得给他让路喽!”

就好像是自己的孩子似的,严厉的何机长什麽时候这麽夸过人。

司马夫人领着三个儿子跟在何机长後面往飞机登机梯上走。

“瞧您说的,您是荣光的王牌,老爷总说要坐飞机就得做何机长开的,要不不踏实。”

何机长嘿嘿笑了两声,低头说:“董事长谬赞了。不过这孩子是真没的挑,给他比下去,我不寒碜!”

说完已经上了飞机,便往驾驶室走去。

司马宣一直没说话,他找了个能看到副驾驶的位置坐下,两只眼睛一直盯在那个被捧到天上的年轻人身上,不曾离开。

下了飞机,何机长还特意把那个年轻人拉过来介绍给司马夫人。

“夫人,您看看,这是南华,刚才开的不错吧!”

年轻人不好意思师傅这麽自卖自夸,脸颊红红的,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夫人好,我是魏南华,现在跟着何机长飞。”

司马夫人和善的笑了笑,拍拍他的肩:“小夥子真不错,你师傅看好你,说你以後要超过他呢!”

年轻人脸更红了,埋怨的看了眼师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马夫人看了喜欢,开玩笑道:“这孩子长得真不错,看着也知道人品好,多大啦?”

“23。”

魏南华老老实实的回答。

“哎呀,真好,可惜我没有女儿,要不然肯定要抢他回来做女婿了!”

司马宣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还很青涩的大男孩只比自己小两岁。

看着他穿着雪白的制服,局促的站在母亲的面前,连脖子都变红了,真有一种想让人啃一口的冲动。

何机长出来打圆场:“夫人您饶了他吧,南华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脸皮薄!”

司马夫人呵呵的笑出来,才放了人。

第二天司马宣就回了英国。

从那时候起,他交往的对象不再仅限於身材火爆丰满的感女郎。

他开始尝试着跟清新稚嫩的男孩子上床,然後让他们在床上露出哀求乱的表情,那一刻,他总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这个习惯一开始便再也收不住,他发现这样的男孩子比女人更能激发他的欲。

混乱的生活不再想起那个阳光下的大男孩,那时致命的吸引,仿佛只是他一时的迷茫。

可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每次压着这样的男孩子高氵朝的时候,心底总有一个名字在颤动。

六年後,31岁的司马宣突然空降到荣光成为代理董事长,两个人再次见面时,魏南华29岁。

番外 司马宣 2

发文时间: 5/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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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离开到後来正式回国,司马宣中间只又回来过一次,是为了母亲的六十大寿, 但那次他只停留了两晚,生日的第二天就离开了。

再次回来就是转过年,参加司马家的宗祠祭拜。

司马家的祖祠依旧留在老家,有专人维护。

每次祭拜的时候,司马家全族的人都要赶回去参加。

各个分家都有被安排接送,而司马世勋和夫人所在的本家则搭乘私人飞机一起过去。

在老家的三天,除了冗长的祭祀大典,其他时间同样枯燥无聊。

走在古老的石板路上,踏着夕阳的余辉,司马宣趁着晚饭前溜出来,打算去附近的小铺买包烟。

说是附近,但其实还是要走很远,毕竟这个古镇在司马家的刻意维护下,依旧保持着几十年前的原貌,生活既繁荣也不便利。

爬上一段长长的坡道,终於看到那个挂着 “来来杂货”小旗子的简陋店铺。

可就在小铺的窗口前,他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长手长脚,白色的衬衫,淡咖啡色的裤子。

头发比当年长了一些,还是那麽浓密,侧脸英俊非凡,黑亮的眼睛略弯起来,微笑的双唇一张一合,正冲店里的人说着什麽。

听到脚步声,那人回过头,看到他的时候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露出淡然友好的笑脸。

那一瞬间,整个小镇都被镶上了一道绚烂的金边。

不是因为夕阳,而是因为眼前这人的微笑。

封尘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个登机梯上刚刚钻出机舱的清爽大男孩,跟这个散发着稳重成熟气息的男子,身影重叠在一起。

那一刻,沈寂了多年的血再次沸腾,狂野的欲望也随之苏醒。

他要这个人。

这个曾经朝气蓬勃,现在成熟平和,但一直闪闪发亮的男人。

然而这个人还是那麽腼腆,只笑着点头打个招呼就走了,不像其他人那样围着他,巴结他。

也许那个人本就没有认出他是谁吧。

这个想法让他有点恼火。

烟也没有买,转身回去了。

他问了底下的人,这次负责司马家私人飞机飞行的驾驶员是谁。

底下人说机长是一位姓魏的年轻人,长得很神,大家都叫他魏机长,副机长姓何,岁数大一些,人挺严厉的。

接手荣光之後司马宣才了解到,何机长因为身体原因正打算退下来做飞行教练,那次是他最後一次飞了。

祭祀大典结束後,回到本家,司马世勋又老生常谈的说起让他回来帮大哥分担家族生意的事,毕竟自己年龄也大了,以後还是得靠儿子这一辈继续为司马家打拼。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司马宣竟然一口答应了。

其实事後司马宣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是最不想理家里的生意的,他一向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钩心斗角的商界对他那位将对手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哥合适的很,但他不喜欢。

可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能进荣光的话,是不是就能离那个人近一些,就能抓住他。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无法控制,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人被撕碎那层闪亮的外衣,露出卑微模样的画面。

他为这种想法而暗自兴奋不已。

所以在老爷子再次提出让他帮忙生意的时候,他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全家人既意外又惊喜。

大哥让他挑选想接手的产业时,他把几个选择看了一圈,伸个懒腰说:“就那个航空公司吧。其实我都不太了解,但以前常常旅行坐飞机,多少有点亲切感。”

司马夫人最听不得二儿子说这样的话,总让她感觉自己对他照顾的太少,因此自然是要顺着他的心意的。

既然司马夫人发话了,老爷子当然不会说个不字,这事就这麽定下来了。

司马宣无声的勾起嘴角。

尽管决定留在国内,但常年独处的他并不打算住在本家,而是坚持住在外面。

老夫人不愿意,但又不想为了这个跟好不容易留下的儿子闹不愉快,於是让老大帮他在市中心挑了个自家的高级公寓,做为他的住所。

司马世勋对这个二儿子这些年在外面的所作所为是心里有数的。

但他知道男人年轻的时候难免爱玩,只要他成家前大面上过的去也就算了。

只是,如果住在家里又一天到晚不着家,反而让夫人心忧。

索让他住出去,眼不见为净。

等到了荣光,司马世勋安排他到各个部门实践考察,等熟悉之後再正式参与管理,然後才能担任代理董事长的职务。

司马宣没有表示任何异议,只是迫不及待的要求先从飞行部门开始,因为他等不及要再见到那个人了。

那时的他常常会想,自己那六年是怎麽过来的,好像只在刚回英国的时候想起过那人几次,在挑选那些漂亮的男孩子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跟记忆中那个灿烂的笑脸比较。

时间一久,身边的男孩子也有了固定的模式,不再需要反复调出记忆校验, 加上糜乱的生活,那个如阳光般灿烂的人影,便在他的黑夜中渐渐消散了。

直到在那个傍晚的古镇,再次见到成熟了许多的他,那股激情和欲望如火山般爆发。

便是一刻也不能再等。

他找人查了他的资料。

知道他现在果然已经像何机长曾经预言的那样,成为了荣光的首席飞行员和王牌机长。

当年的白色制服已经脱下,现在的他总是穿着深蓝色的正式飞行员制服,略微密繁复的肩章,袖扣以及帽徽,显示出他机长的身份。

甚至那作为新飞行员标志的白色制服也已经改为淡蓝色,让那抹意气风发的青涩成为无法复制的回忆。

而他还是跟当年看到的一样谦逊有礼,待人和善,正直严谨,勤奋敬业。

全公司上下几乎奉他若神明一般,称他为荣光之星。

最重要的是,他的私生活非常干净,除了最开始被传跟他是金童玉女的乘务部的刘丽,对他似乎还余情未了之外,其他崇拜仰慕的女虽多,但似乎都没什麽实质的接触。

因为,他四年前结婚了,对象是个家景不错女孩,美丽贤惠,现在在一家公司做高管。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司马宣也只是顿了顿,没有太过在意,只是他这个蜂里来蝶里去的人不能理解,好好的青年做什麽早早就结婚绑死了自己。

不过两个人虽然还没有孩子,但似乎感情很好,称得上是模范夫妻的典范,为人所津津乐道。

合上资料,司马宣点了烟,云雾见盘算着如何把这颗荣光之星摘到手。

直接出击肯定不行,这种正经直男一定不会轻易接受,搞不好从此断绝来往。

来强的也不妥,不说霸王硬上弓不是自己的风格,就是魏南华本人,也算是个知名人士,有自己的社会地位,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镇住的普通小男生。

何况他也想看这个一本正经的王牌机长大人主动表现出荡下流的样子。

思前想後,司马宣打算采取迂回战术,先取得他的信任,攻破他的心房,最後让他甘心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随意弄。

战术决定後,他在第一次去飞行部见面时就摆出一副诚恳的模样,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把在座的机长深深收买。

这个过程他忍不住一直盯着他,在那人回以微笑的时候,他感到全身颤栗,兴奋不已。

他笑着点了个头便转向别处,因为他感到再多看一秒,他就会扑过去把人按在地上做些禽兽不如的事。

他能看到那个人眼里的敬佩和嘴角表达欣赏的弧度,这让他确认了自己的方法是可行的。

但他那副像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陌生和客气,让司马宣心头莫名的烦闷。

魏南华是个单纯的人,为人正直,待人和善,有天分,有理想,肯付出,敢吃苦。

想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很容易,只要稍微花点心思,赢得他的信任并不难。

於是司马宣一反在外人面前的冰冷疏远,对魏南华表现出热情幽默的一面,并且在工作上不断回应他的想法,表达相同的理念,两个人很快就越走越近。

他暗自惊叹於魏南华对荣光的深厚感情,对公司现有弊端的清醒认识以及渴求改变的强烈愿望。

也许是研究生读得是管理,又或许他本身流淌着司马家血的缘故,第一次参与公司管理的司马宣上手很快,并且很快进入状态投身到公司的经营管理中去,实施了不少反映良好的新举措,以实际行动堵住了那些对他空投过来做代理董事长的人的嘴。

他很快发现荣光虽然现在看来虽然依旧很风光,但内部体制和管理模式早已跟不上时代前进的步伐,虽然已经在进行小小的变革,但在各大航空公司不断改革和不少新兴公司的冲击下,如果大刀阔斧的做出改变,很快就要被淘汰出这个市场。

在这些方面,魏南华提出的许多改制想法跟他不谋而合。

这种心灵上的契合让他觉得美妙无比,那时他想,即便将来厌倦了这个人的身体,也要把他留在身边,默契的工作夥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对於魏南华的妻子柯婉柔,司马宣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反正只是玩玩,现在享受追逐的乐趣,等上过之後一定又是很快就腻掉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破坏别人的家庭。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不打算节外生枝。

半年很快就过去了,在不知不觉间他对与魏南华之间挚友般的相处竟然感到十分惬意自在。

当然,这段期间他并没有因为在捕猎魏南华而放弃自己的私生活。

只是在国内,在老爷子的警告下,开始进入商界的他不得不行事低调,公开交往的都是女朋友。

然而比起女人,司马宣更喜欢跟男人做爱。

虽然并不想委屈自己,在私下里也找男人发泄,但有魏南华这样的人在身边,好像什麽样的男孩子都失去了诱惑力,让他提不起劲。

以前青涩漂亮的男孩再也无法满足他狂野的欲望,几次之後便感到索然无味。

他开始寻找一些身材高大,充满阳刚气息的成熟男伴。

试过之後他发现,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让人有种莫名的满足。

看着身形不亚於自己的健壮男子被自己弄得泪流满面,叫连连,好像特别能激起自己的欲望。

他在这种爱的刺激中沈迷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次,跟飞行回来正在休假的魏南华相约去游泳。

当他看到魏南华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的泳裤,裸露着宽宽的肩膀,匀称的线条,修长的四肢,厚实的肌,经常锻炼得来的六块腹肌,他不得不借口跑回自己的休息室,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分身疯狂套弄。

“。。唔。。嗯!!”

直到喘息着把浓稠的喷洒在自己的手里时,司马宣才蓦然发现,自己这断时间做爱的对象,都是按照他臆想中魏南华的身材寻找的。

可今天才知道,那些人原来本就不能跟真正的魏南华相比。

他忽然决定不要再等,在下周自己32岁生日那天就把那个人彻底变成他的。

番外 司马宣 3

发文时间: 5/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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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那天司马宣邀请了魏南华和柯婉柔,在一家会员制的酒吧包场,请了一些回国这段时间交的狐朋狗友,开了一场欢乐的大派对。

他故意把时间拖得很晚,是因为魏南华跟他打过招呼,说柯婉柔第二天公司有重要的事,会走得比较早。

而他自己也要早走为柯婉柔第二天的生日做准备的事,就直接被司马宣忽略掉了。

终於耗走了柯婉柔,又喝了一会儿酒,司马宣给周围的朋友一点暗示,那些人立即进入状态,三两成群的粘在一起,做起快乐的事。

这是他今晚计划的第一步,他打算一点点试探,诱惑身边这为“至交好友”。

以他对魏南华的了解,已深深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早已赢得他的信任。

可现在要在这件事上打开他的心房,司马宣还没有十全的把握,但他已经不想再等,只能冒险一试了。

不动声色的把身边的人清理到只有魏南华,他自己跟带过来的新女友。

看着那人微熏着四处乱看的样子,司马宣只觉得心头燥热难当。

拉过女友的手,把她从沙发带到地板上,卡在自己的双腿间。

女孩立即会意过来,毫不羞涩的拉下他裤子的拉链,熟练的掏出他傲人的分身,闪着迷恋赞叹的目光一口含下。

胯下被讨好的伺候着,眼睛却定格在身边那人的脸上。

那懵懂无知又微微惊慌的侧脸,让身下的欲望又昂扬三分。

想把他揽在怀里,可刚搭上他的肩头,魏南华就慌乱的回过脸,指指周围。

想到计划的第一步,司马宣收回心思,假装不以为意的说:“别怕,都是我的朋友。大家只是玩玩,无伤大雅的,开心就好嘛!”

果然看到他眼里的动摇和妥协,兴奋得司马宣血沸腾,欲望不住弹跳。

缠绕在柱体上的灵舌让他舒爽非常,没有理会那人的问题,心中暂时的松懈让他忍不住仰头靠在沙发上专心感受被含住的快感。

他知道魏南华在看,这更让他抑制不住的感到异常刺激,於是又回望住他。

那不知所措和害羞的面孔几乎让他觉得含住自己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魏南华。

正在这个时候,身下的人狠狠的用力吮吸了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发泄出来。

在那人的注视下高氵朝,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

魏南华却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样站起身要离开,可说的话却毫无杀伤力,在这个时候都再顾及自己的感受,司马宣的心里一阵快意,对後面的计划也更加笃定。

想着之前在那人酒里下的从熟人那里买到的珍贵迷药也快要发生作用,便以退为进的安抚了几句,那人就答应跟他离开了。

又把早就想好的说辞搬出来挽留他一起住,那人也单纯的接受了。

本想着回去後怎麽诱惑他发生第一次关系,没想到忽然跑出来一个小枫。

这个小枫在刚回国的时候包养过一阵,样貌清秀,听话懂事。

当他提出陪自己过夜时,一个恶劣的想法闪过司马宣的脑海,对临时改变的剧本暗自期待。

他肯定魏南华不会有异议,事实也是如此。

三个人回到司马宣的住处,安顿好魏南华他就跟小枫回房了。

特意没有把门关死,留下一个缝隙,让卧室内的声音可以轻易传到外面。

计算着魏南华冲澡的时间,司马宣压着小枫就开始了原始的运动。

很久没抱过这个类型的男孩子了,小枫还是一样的妩媚多情,懂得逢迎,可惯了成年男子的司马宣却感到稍稍有些无味。

好在小枫老练,刻意的讨好下,他的欲望也被挑起。

想像着浴室里那人全身赤裸的样子,对着身下的人一通狂抽猛,轻易就把人翻。

在对小枫柔软的发起猛功时,他忽然有一种感应──魏南华就在外面。

他不知道这种感应从何而来,但却无比自信。

这个认知让他的欲望更加勃发,在小枫不住的求饶声中释放了今晚的第二次。

不过他没有在小枫体内,而是好心的在了他的脸上。

说是好心,也不过是为了节省一会清理的时间,早早打发他的算计罢了。

从那具还在潮湿的小身躯上下来,借口口渴出去倒水。

拉开房门走进客厅,果不其然看到那人正失神的坐在沙发里,右手摊在膝盖上,黑暗中隐约能看到上面的白色黏稠。

竟然比他想像的效果还要好。

他不禁对那人的身体产生更大的期待。

那一定是一副极其敏感而又荡的身躯,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亲自开发。

看着魏南华窘迫的跑回客房,司马宣迅速打发了那个叫小枫的男孩子,起身去冲了个澡。

他不喜欢做爱後直接睡去,喜欢洗清一身的污秽干净的入睡。

出来後拉上浴袍,来到客房门口。

狩猎了半年的猎物就在门的那一头,今晚,就要属於他。

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近在咫尺,司马宣反倒不再那麽激动,那种就要对垂死挣扎的猎物发出最後一击的专注,让他变得平静。

强行进门後,看着被药物折磨得欲火焚身的魏南华,司马宣的理智很快就彻底瓦解了。

半诱哄半强迫的把人抱在怀里任意施为,只觉得这具身体上的一切都比他想像中来得更加美好,而那比一般人都巨大的完美器,更是激发出他近乎扭曲的征服欲望。

其实他有那麽一点後悔告诉魏南华给他下了药。

看着他快要化出水的眸子里忽然闪现的震惊和愤怒,司马宣不得不承认更喜欢他刚才那幅为了欲望不知所措的样子,可怜兮兮又充满诱惑。

进入的一刻他只觉得不枉此生。

没有其他任何一副身体能带给他如此至高无上的快感。

从前没有,後来也没有。

他比他预想中还要沈迷进去。

本来不想在里面的,念着他是第一次,打算最後关头撤出来。

可那人抗拒着,大喊着,甚至哀求着不让他进来。

这让他感到深深的不悦。

於是枉顾那人的哀鸣,恶劣的把灼热的种子全部喷洒在他体内。

还刻意埋得极深,在了最里面。

看着那人崩溃的泪水,他有一丝心疼的感觉,但却完全没有後悔。

因为那一刻他感到自己完全的拥有了他。

那个闪亮的大男孩,那个耀眼的青年,那个永远向上的男人,那个被众人膜拜的荣光之星,完完全全的属於他了。

那一晚他不记得要了他多少次,但绝对超出他的预计。

看着他呻吟喘息,双腿大开,看着他泪迹斑斑,苦苦哀求。

那种撕碎他高贵外表,逼得他乱放荡的快感让司马宣一直心跳加速。

直到天边翻出鱼肚白,才放过快要昏迷的人,抱着他一起入睡。

番外 司马宣 4

发文时间: 5/3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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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

司马宣还没来得及惊讶自己怎麽会事後没有洗澡就睡过去,便被怀里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第一次承欢的身体本经受不住司马宣野兽般的摧残,又被多次内在里面,现在人已经发起了高烧。

本想找家庭医生过来,可转念一想还是带魏南华去医院挂了号,打了点滴。

看着高烧迷糊的魏南华一直呢喃着不要不要,间或叫着柯婉柔的名字,司马宣有点懊恼自己的失控。

其实他做到後来也有想过要是把人做晕了就停下来,可无奈身为飞行员的魏南华身体素质极好,尽管是第一次,却任他如何折磨都没有晕过去的迹象。

好不容易看着那人快熬不住了,天都快亮了,经过那一夜自己也感到了疲乏,就直接抱着人睡去了。

打完点滴,开了药,他琢磨着还是应该把魏南华送回他自己家里去。

把人搬上车的时候,魏南华忽然有一瞬间的清醒,他愣愣的看着司马宣说:“小柔,生日礼物。。。。”

结果话还没说完,又睡了过去。

司马宣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出於弥补的心态还是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善念,开车到沿路的品店买了条非常典雅的蓝宝石项链,包好之後带回车上。

到了魏南华的家,司马宣用他外衣里的钥匙开了门,把人放进被窝里,将美包装的项链摆在床头柜上。

看了看时间,估计着柯婉柔也快回来了,便快步离开。

再次见到魏南华是三天後的总部大楼里。

司马宣把休假结束的他堵在办公室里,看着他仍显虚弱的脸色,关心的问他身体好些了没有。

然而魏南华反弹极大的给了他一拳,打在脸上。

才刚升腾起来的一丝柔情被这一拳彻底打飞。

司马宣一下子肿起来的脸颊和嘴角,收起关切的神情,冷笑着说:“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那天晚上我留了不少机长大人的美丽影像,我倒是不介意让所有人都来看看荣光之星在男人身下撅着屁股求着被干的样子。”

看到魏南华的脸瞬间惨白,他走近一步:“啊,还要给婉柔和你父母都寄一份吧!让他们好好看看自己的好丈夫和好儿子是怎麽被男人的。”

魏南华颓败的跌落在座位上,司马宣撤回身子,走到门口,转回头笑着说:“不过看样子机长大人还是满介意的。”然後忽然正色,不乏狠戾的说道:“那你就乖一点,不要让我不高兴。在我想要的时候老实配合,我不会亏待你的。”

“为什麽。。。。”

魏南华抖动着双唇把眼珠转向他。

“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我喜欢你啊,南华。”

司马宣笑得一脸无害。

“。。。到底为什麽。。!”

魏南华却盯着他的眼睛,不甘的追问。

司马宣忽然有些不耐烦,於是恶意的勾起嘴角:“因为,你看起来一副很好的样子,机长大人。”

说完不再看魏南华的脸色,转身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其实司马宣手上并没有他说的那个什麽鬼影像。

那天晚上他沈溺在期盼已久的激情之中,哪来的时间和心情准备相机或者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而且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嗜好,由始至终也没往这种事上想过。

可担心了三天的人,难得的满腔关怀上前探问,得到的竟然是一记毫不留情的铁拳。

一向随心所欲被人巴结的司马家二少爷,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鸟气。

被自己养的宠物反咬一口的感觉很不好受,於是他打算改变既定方针,不再温柔诱哄,而是拿出手段给这个不听话的宠物好好上一课。

首先不能让他再对主人大不敬或者过於激烈的反抗,这是一切调教的前提,所以他顺嘴胡说了那个手里握有魏南华不堪影像的事。

以他的了解,这个威胁一定十分有效,因为那个人就算不顾及自己,也会考虑妻子和家人。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後来在魏南华曾经打算破罐破摔鱼死网破的时候,是他对柯婉柔以及家人的不忍和担心,把他拉回毁灭的边缘。

他不能让无辜的柯婉柔和年长的父母承受这样的刺激,让他们美好单纯的生活蒙上这样一层影。

至於手中那个不存在的威胁筹码,司马宣并不担心,料想魏南华也不会玩心大发的让他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一起观摩。

何况,如果需要,他随时都可以进行拍摄,甚至在说完那些威胁的话後,他认真想过什麽时候真的把那迷乱的,动人的画面记录下来,留做珍藏。

毕竟,尽管经过那一夜,他觉得这个宠物他应该会有兴趣很久,但终究会有厌烦的一天。

把曾经让他深深心动的宝贵画面收藏起来,也没什麽不可以。

因此之後他也的确拍摄了少量几段视频,不过当然都是被严密的收藏起来,未曾外泄过。

只是那时他万万没有想到,後来会有人用相同的手段威胁他。

当他震惊的看到视频里那人乱哀伤的模样,心里疼得像要滴出血来一样。

有了这样的威胁筹码,魏南华果然只得乖乖就范,无论如何不情愿,最终都要妥协。

然而最初的那段日子,每一次的妥协前都是一场搏命般的反抗和挣扎。

司马宣很想不通,魏南华这麽聪明的人,明知道最後的结果,为什麽还非要在过程上浪费这麽多的时间呢?

後来他才明白,这就那个人的骄傲。

看似徒劳无谓的反抗,都是他内心无法被折损的高贵心灵的写照。

正是这份倔强和坚持,让司马宣觉得即使是被男人压在身下,这个人也依旧闪闪发光。

他并没有折断他的翅膀,也没能掩盖他的光辉,多少次非人的折磨後,那个人仍然充满希望。

司马宣既痛恨他的不屈,又为此深深着迷。

既想撕碎他的骄傲,又忍不住暗暗欣赏。

他用了很多手段调教他,他从没在一个宠物身上花费过这麽多心思。

他以前的床伴大都是积极主动,技巧丰富,很会讨好他的。

他没必要也没心思花时间去调教一个不符合自己喜好或要求的对象,不好的话,换一个就是了。

但他在调教魏南华的时候实际是很享受这个过程的。

看着他一点一点崩溃,从反抗到隐忍,到沦陷到主动索取,就像心培育的一朵花,历经发芽抽丝,含苞待放,直至盛放出娇艳的花朵,开到荼靡。

虽然魏南华也是结婚多年的人,但那跟同男人做爱却是完全不同的。

司马宣不得不从一些基本的技巧教起。

比如口交。

这是魏南华做得最差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心理上的排斥,每次稍微含深一点就会引起他的干呕。

刚开始司马宣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很多嘴巴比他小巧得多的床伴都曾经为他做过深喉,尽管他的尺寸不是一般人能够全部含得进去的,但那些人都尽可能的含到最深,一直抵到喉咙口。

所以每次放进去一半魏南华开始干呕的时候,司马宣就会恶意的故意顶得更深。

没想到适得其反,有一次魏南华真的吐了出来,还好他撤退得及时,否则真会成为一生难忘的惨痛回忆。

久而久之司马宣也放弃了,好在经过他严苛的特训,魏南华也稍微进步了一些,至少不会再真的吐出来,只是技巧还是乏善可陈就是了。

可即便如此,每次放进他嘴巴里的时候还是让人异常兴奋,大概是因为那张正直无暇的脸上透露的屈辱和不甘,让他有种玷污神圣的邪恶快感。

另一项残酷的调教是不准魏南华在未经他许可的情况下自行纾解。

无论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或是被弄得快要高氵朝,他不说可以,就不准魏南华自己用手辅助。

这又是一条他在魏南华身上培养的恶趣味。

看着那人在欲望中挣扎,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最後开口苦苦哀求於他,这些都让他的内心获得极大的满足。

如果魏南华实在没忍住自己用手帮助释放的话,就会被用器具禁锢住部,然後反复弄他的後,刺激他的前列腺,或者喂药给他让他欲火焚身,却无法发泄出来。

有几次魏南华被卡住分身,让体内的跳蛋折磨得来回翻滚,最後从後庭喷出好几次秽的肠,司马宣才大发慈悲的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顶进去,同时解开那人的禁锢,让他哭喊着不断出积存的大量白浊,到最後甚至都变成了淡黄色的尿。

尽管如此,大部份的时候司马宣还是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对魏南华温柔的一面,这是他在别的床伴或者宠物身上绝对没有展现过的。

可魏南华并不领情,无止境的反抗终於把司马宣仅有的耐消磨光,让他愤怒的感受到,宠物不是用来宠的,而是用来玩的,必要的时候还要狠狠教训。

其实基本上司马宣是一个赏罚分明的好主人,当魏南华听话的时候,他会尽量满足他的要求,让他爽到天上。

可惜魏南华不是一个好宠物,常常惹他生气,那时他就会拿出非常手段让他老实听话。

比如有一次去参观新购入的新型号客机,从公司出发前司马宣要求魏南华为他含一次,遭到对方态度强硬的拒绝。

怒火中烧的司马宣扒掉魏南华的裤子,再次强暴了他,最後冷笑着在他里面。

“我说过,别忤逆我。如果你上面的嘴不想含的话,就用下面的嘴含好了。”

事後不准他清洁,直接穿上裤子,威胁他就这样夹着满满一屁股的完成了整场参观。

看着平时在人前淡定从容,一丝不苟的机长大人一路夹紧屁股谨慎的行走,满脸酱红,快要爆发崩溃的表情,司马宣的心情格外的好。

参观结束後,他迫不及待的把人拉进休息室,拉下那人的内裤,上面已经湿得一踏糊涂。

“漏了这麽多?不是要你夹紧些吗?是不是**得太多,把你那里都松了,所以夹不住?”

枉顾每次被人家箍得死劲的事实,故意说出中伤嘲讽的话来,看着那人羞愤含水的眼神,他再也忍不住化身为狼,把人又要了好几遍。

番外 司马宣 5

发文时间: 5/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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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宣渐渐发现,用下流恶毒的语言攻击魏南华,总能得到意外令人欣喜的收获。

那人会全身泛红,格外敏感,随着身体的沦陷,哄骗或威胁他说出一些鄙的话语,也总能激起自己异常旺盛的欲。

所以在他们的爱中,开始慢慢充斥着越来越低级的言语羞辱跟嘲讽。

两个人再也回不去原来的好友关系。

司马宣已经很少看到魏南华在他面前流露出真挚的笑脸,在公司里尽量躲着他,私底下也不再像原来一样频繁相约出游,不得不面对他的时候,话也不多,眉宇间总用股化不开的烦闷。

这样的魏南华他并不喜欢,他喜欢的那个人应该是积极向上,浑身散发着光芒的。

因此他平时依然会像以前一样跟他说话聊天,但本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让他很烦躁,只能把这转化为对那人更多的蹂躏践踏,来平衡自己的不满。

然而工作上,两个人却意外的依然配合默契。

无论被如何凌辱,工作时的魏南华永远还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那时的他总让司马宣觉得神圣不可侵犯。

所以他必须在私下里更加卖力的折辱他,这是司马宣自己也不能理解的变态逻辑。

魏南华常常能提出一些非常有创意并且实用很强的议案,对这些司马宣总是鼎力支持的。

尽管有时候要克服很多内部外部的阻力,要说服一群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费时费力头疼不已,但只要是魏南华提的,他都尽力去实现了。

然而他并没有把这些细节告诉魏南华,反而每次都利用为他争取议案通过为条件,换取他难得的主动献身。

这样的机会不多,可每次司马都格外尽兴。

所以在议案宣布通过的日子,司马宣总是神清气爽,而魏南华则是面色不佳,甚至有几次野兽般的男人没把握住自己,把人折腾得太厉害,让那人不得不请假休息。

他知道魏南华有一个愿望,就是建立一个飞行员特别培训计划。

在两个人还是朋友的时候那人就说过,国内的驾驶员学校可以培养出优秀的驾驶员,但想要达到国际顶尖水平就很难了,所以做为人才挖掘和培养的优秀航空公司,有责任把有潜力的飞行员送到外面去接受国际最高水准的培训。

他还说,这个特编组的成立可以从内部一点一点的改变荣光,成为荣光未来的希望。

然而这个计划涉及面广,花费的力和投入的资金都将非常巨大,想要实现谈何容易。

因此魏南华虽然一直有提出各种改革举措,唯独这个计划却只是埋在心里,打算过几年一切条件成熟了再说。

可那年魏南华过生日的前一天,司马宣忽然宣布将要开展一个飞行员特别培训计划,当时的魏南华几乎快要无法掩饰心中的震惊。

然而当他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笃定自信的目光,睨视天下的笑容时,他忽然有种踏实的感觉,然後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率先表达了对这个议案的全力支持。

讽刺的是,因为这个议案公司内两人不合的传言越传越广,不过这两人对此的反应格外一致,都只是笑笑便不再多谈。

司马宣告诉自己之所以现在就提出这个议案是因为这个计划越早实施对公司越有利,没有理由不去做。

但他不能否认在看到魏南华惊讶的表情过後,那许久不见的光彩奕奕的双眼时,内心是如何变得滚烫翻腾。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投入了太多的关注和情感,而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奇怪的是他却有点想放任这种感觉。

那时的司马宣想,做为自己工作上的得力夥伴,在结束这段沈迷的体关系时,也要让魏南华继续留在荣光,留在自己身边,何况他不介意以後偶尔再次品尝这个他心调教出来的成熟体的味道。

事实上在他跟魏南华发展这段关系的同时,除了公开交往的女友外,他没再同任何人发生关系,只不过他的女友换得是很频繁的。

这跟他以往混乱的私生活作风完全不符,那些一夜情,一夜,3P,4P 甚至是群P的日子好像一下子变得那麽遥远。

甚至,在跟魏南华过夜时,做完也不会急着去清洗,而是直接抱着人一起睡去。

这是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做过的事。

後来,有一次在刷牙的时候,他无意间瞥见盥洗台上另一套牙刷水杯,才惊讶到这个人已经从方方面面渗透进他的生活,就连平时不愿他人涉足的自己的私人空间,都为他掀开一角,开辟了一片天地。

这,是他第二次意识到魏南华的不同。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只打算玩一玩的对象,已经在自己身边一年了,而这段期间,虽然换了无数女友,但他却没再找其他男人或女人发生过关系。

直到那个男孩子的出现。

後来老爷子把他叫去训话,问他为什麽跟那个魏南华纠缠了这麽长时间,为了家族的利益让他不要认真,玩玩可以,但是该断就要断。

司马宣明白老爷子的意思,不管是在外国的那些年还是现在回来,表面上虽然好像没人管他,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老爷子的监视之下。

如今回国介入家族生意,混乱的私生活自然要有所收敛,但做为一个床伴,魏南华在自己的身边也实在算是很长了,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惊讶,所以老爷子会有所警示也不是什麽不能理解的事。

可他不就是不想分,至少现在还不。

司马世勋当时没有继续施加太多压力,毕竟儿子大了,适当的提点就够了。

但司马宣却因此烦闷,他在想是不是真的不应该放任自己在一个人身上花费这麽多的时间。

可这一切在看到魏南华脸的时候,又都不攻自破,让他觉得可以再持续一段时间。

在这种烦恼中,他没意识到一种异样的情素已经慢慢升腾,从没有付出过真心的他对这种感觉并不了解。

司马宣不懂,只觉得看不看得见这个人都让他焦虑烦躁,所以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魏南华。

又过了大半年,有一次荣光的一干高层携带家属会餐,地点定在一家高级餐厅。

司马宣带着新的演员女友跟魏南华夫妇往包间去的走廊上,竟然遇到了司马世勋跟司马云辉和几个生意夥伴也在这里吃饭。

这本来没什麽,可司马世勋在看到柯婉柔後愣了好半天,直到司马云辉在旁边叫他,他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跟大儿子一起进了包间。

番外

番外 司马宣 6

发文时间: 5/7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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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马宣被老爷子召回本家。

进了书房,司马世勋迎面就往他口上甩了一叠照片。

他无所谓的顺了顺头发,随手捡起几张照片一看,都是他跟魏南华在一起时被拍到的,有几张是在他们常去的一间日本料理店的包房里,他压着魏南华,撤乱了两人的衣裳。

司马宣挑挑眉,拿着照片看向司马世勋,只用眼神表达疑问。

司马世勋暴跳如雷:“你自己做的好事!”

司马宣觉得有他点无理取闹,往沙发上一坐:“上次不是说了只是玩玩,很快就分了麽? 那些女朋友我也都有在交,怎麽忽然又提起来。”

司马世勋瞪着眼睛嚷道:“谁要管你那些个破事!别的我不管,你想找什麽样的人玩都可以,这个人,你给我马上断掉!”

司马宣立即变了脸色,犀利的眼光一闪,又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脸:“既然什麽样的人都可以,为什麽他不行?我现在还没玩够,不想断。”

“我管你玩够没玩够?!你知道他是谁?!”

司马世勋拍着桌子问道。

“他是谁?他是魏南华,荣光的首席飞行员,王牌机长,现在还是飞行部的经理。”司马宣脱口而出,然後一脸欠打的问:“怎麽,您别跟我说我动了荣光之星,危害了公司利益。”

“什麽狗屁荣光之星?!我呸!”司马世勋狠狠啐了一口:“不过是个被男人玩的烂货!真不知道造了什麽孽,找了这样的人!”

虽然侮辱讥讽的话自己也没少说过,但那都是在床上,或是要发生关系的时候,司马宣在事之外从来都是尊重这个昔日好友和工作夥伴的。

因此听到父亲如此辱骂魏南华,心中一阵不快,表现在脸上便是深深的皱眉不悦。

他站起身把照片往旁边一扔:“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你站住!”司马世勋制止他:“我说的话你听到没,赶紧给我断了!”

司马宣转过身,缓慢却清晰的说:“凭什麽?如果我说不呢?”

司马世勋咬咬牙,知道这儿子的脾气越激越烈,於是稍微缓和了下口气说:“什麽样的男人女人,随你挑。只这个人,你别跟他来往了,行不行?”

司马宣审视着这个年过花甲的老父亲,响亮的答道:“不行。”

其实他也不清楚为什麽自己要这麽倔强的跟父亲对着干。

不过是一个床伴,一个宠物,就像父亲说的,什麽样的人他都可以随时搞上手, 没必要死抓着这一个不放。

以前的床伴不也是几个星期甚至几天就腻了吗。

可当父亲说出让他断了的话时,他心里只本能反应出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行!

而他为自己找的理由是,花了这麽大力调教的宠物还没玩够。

司马世勋被气得不轻,最後沈沈的说:“你要只是玩玩,就趁早断了再找别人。要是真上了心,劝你更是要早点放手,对大家都好。要不然我自然有方法让你们断开,就怕到时候你接受不了。”

司马宣眼光闪了闪,没说话,转身出了书房。

他思索着父亲的话,却理不出什麽头绪,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找大哥问问清楚。

或许真的血浓於水,兄弟连心,从小相处时间不长的两兄弟在司马宣回国後没有任何隔阂的就达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

大哥司马云辉虽然在工作上以严苛冷酷出名,但对自己的家人那真是春风化雨。

他也是司马宣唯一会吐露心事的对象。

大哥听完後笑了笑:“别急,我最近在忙世德的事。给我三天时间,一定给你查清楚老爷子再搞什麽名堂。”

三天後司马云辉果然给司马宣打了电话,约他在一间茶舍见面。

那次,他第一次听说了父亲司马世勋年轻时的那些事。

原来司马世勋年轻的时候被他的父亲,司马老老爷子送到旗下一家叫合润的建筑公司体验工作。

而他选择的是去广告部,尽管因为要继承家业在大学放弃了热爱的设计专业选择了管理,但他一直没有放弃私下自己研读。

算是弥补儿子的遗憾,司马老老爷子允许司马世勋在广告部体验工作一年,但之後就要转去做公司的总体管理,因此司马世勋特别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机会,做得十分用心。

在那里工作的期间,结识了另外两名年轻人,一个是年龄比他稍小一点的龚庆华,一个是比他大一岁的柯明。

三个人年龄相仿,意气相投,很快成为好朋友。

柯明是当时广告部的负责人,龚庆华学设计出身,是广告部的核心人员。

司马世勋思路开阔,想法大胆新颖,因此跟柯明成为非常默契的好搭档。

一次聚餐时,龚庆华的女朋友赵晴,也就是後来的龚夫人带了一位清纯婉约的女孩子一起过来,说是大学的学妹,因为现在在同一家学校教书而结识。

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叫做李晓婉,南方人,只身来到这个城市念大学,毕业後便留了下来。

李晓婉是个安静乖巧的好女孩,赵晴又念着她一个人在这里孤苦伶仃没有亲人,所以平时常常叫着她一起出来热闹热闹。

一来二去相处多了,司马世勋和柯明就都喜欢上了这个美丽又温柔的女孩子。

龚庆华和周晴都看出了两个人的心意,他有点担心,於是让赵晴去问问人家女孩子到底是什麽心思。

可李晓婉听了赵晴暗示的问话後只是说他们两个都是好人,对她也好,再没说其它。

司马世勋和柯明彼此也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但相交虽短,却情谊深厚的两人做了君子之约,各自努力追求,由李晓婉自己选择,而退出的人会送出真诚的祝福。

这本来是件好事,没有一般三角关系中的暗缠斗,大家光明磊落,公平竞争。

可不久後发生的事却让人始料未及,造成了几个人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痛。

就在体验期即将届满的前三个月,一个消息令本市几家比较大的建筑公司摩拳擦掌:

城南新发展起来的一片CBD中心,即将建设两栋连体大厦,周边的商圈,绿化,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而公开招标就在两个月後。

虽然这是一块肥,但具备实力跟合润竞争的也不过就是两家公司,翔飞和大光。

三家公司里合润的实力是最强的,而其他两家相比起来虽然有所差距,但也不是毫无胜算。

然而司马家的势力盘错节,跟社会各界乃至政府机关都过从甚密。

在经过个方面的疏通打点後,得知了许多招标方内部的可靠信息,针对这些重要情报而制作的标书,无疑已经确保让合润可以在此次投标中一举夺魁。

“可是呢,”司马云辉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这件手拿把攥的事却意外失手了,并且造成了公司的巨大损失。”

番外 司马宣 7

发文时间: 5/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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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确认投标绝对会成功的情况下,同时有另一个消息在业内流传,那就是建筑用钢材将在来年年初大幅上涨。

而招标的建筑工程在选定中标者後,将在明年4月开工,届时,工程需要的大批钢材会因价格暴涨而造成额外的大幅成本支出。

为此,在经过慎重讨论後,合润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决定──为了明年上马的工程,现在就签订钢材的购买合同。

不过说是冒险,其实那个工程已经算是合润放在自己荷包里了,按理也不会造成什麽损失。

然而在公布结果的时候,合润竟然意外的败给了大光,而他们的标书跟合润几乎一模一样,但价格却低了1个百分点。

很明显,合润的标书在投标前被泄露给了大光,不但让对方剽窃了计划书的内容还被做低了底价。

而因为投标失败,之前签订的钢材合同也因为毁约要支付巨额违约金,并在业界有了很不好的影响。

董事会震怒,誓要揪出那个泄露标书的人。

查来查去,最大的嫌疑并不是制作标书的几个工作人员,而是广告部的人。

因为这个标合润十分有把握,除了订购了大量钢材外,还把标书内容发送给广告部,让他们据里面的规划开始进行广告设计,打算在中标後就展开宣传攻势,为新的商业区造势。

但由於这件事属於高级机密,参与主要设计的人只定了广告部的经理柯明和司马世勋两个人,也只有这两个人真正见到过标书的内容,其他同事只被零散分配了一些小的设计,没能接触到核心的部分,龚庆华也是如此。

然後的事情就很显而易见了,既然司马世勋不会把自家公司的内容泄露给对手,那就只有柯明会做出这个事。

本来司马世勋和龚庆华都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是柯明所为,但这时出现了一个人,就是他让柯明彻底做实了吃里爬外的罪名。

“你猜这个人是谁?”

司马云辉一脸神秘的问。

司马宣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唉,你稍微配合一下好不好!”

司马云辉无聊的抱怨了一声。

“这个人你认识。”

司马宣眼睛闪了闪。

“就是荣光的那个大董事,投资世德的叶氏老板叶德宏!”

叶家跟司马家的来往比较密切,是生意上的夥伴,产业虽然比不上司马家,但也不容小觑。

那时当家的两位老老爷子关系不错,叶家时常会去司马家作客。

知道合润出的事後,叶老老爷子带着儿子叶德宏来到司马家宽慰司马老老爷子。

叶德宏被打发去陪司马世勋打网球,休息时,他状似无意的说出一个月前他出去吃饭的时候,看到大光的总经理跟柯明在同间饭店一起用餐的事。

叶德宏跟司马世勋也算是不错的朋友,从小就因为两家的关系常常聚在一起,而且他跟柯明也只是点头之交,没有什麽交集,犯不着要诬陷他什麽。

於是连续被父亲骂了几天交友不慎的司马世勋顿时红了眼,跑去质问柯明。

柯明当然否认,但他承认跟大光的总经理吃过饭,对方想要挖角被他拒绝了。

可司马世勋只当他是被人撞见後无法否认才不得不承认。

饭都吃过了,标书内容也泄露了,就连龚庆华也没法相信这件事不是柯明所为了。

一直到柯明被开除出公司,他都坚持声称标书不是自己泄露的,只是没有人相信。

司马世勋对这个昔日好友失望又愤怒:“这个工程不小,他们应该许了你不少好处,以後是要到大光做经理总监还是干脆拿了钱出去逍遥快活,都是你自己的事,就当我司马世勋瞎了眼,从没认识过你!”

连日来被各方谩骂侮辱的柯明只看着他的眼睛,淡淡说了句“我没做过”,就抱着箱子离开了。

龚庆华虽然舍不得这个好大哥,但也实在不耻他的所为,所以也没再说话。

然而後来柯明并没有去大光上班,业内也没人愿意用这种吃里爬外的人做员工,在大家冷笑着说起他被大光用完就踹掉之时,柯明坐上去美国的飞机,进修去了。

跟他一起走的还有李晓婉。

走之前她找司马世勋见过一次面。

她问:“柯明是什麽人你应该知道,我不信这个事是他做的。你们是好兄弟,为什麽你宁愿相信外人说的,也不信他?”

司马世勋本来就愤怒难平,现在见李晓婉帮柯明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晓婉,我以前当他好兄弟那是被他骗了!现在证据确凿,他没法抵赖。晓婉,你还没看清他的真面目,你别再被他给骗了!”

李晓婉皱着眉摇摇头,没再说话就走了。

没想到这一走就是五年,等司马世勋知道他们回国的消息时,柯明和李晓婉的女儿都已经两岁了。

柯明在外面读了企业管理,凭借极强的专业水平和丰富的工作经验,在美国一家大公司担任了广告部的经理,後来被反派回了国内。

刚得到消息时,赵晴常常拉着龚庆华偷偷去附近看望李晓婉和柯明,她同样也不相信柯大哥会做出那样的事,还悄悄给他们的小女儿买些好吃的。

两个人都很喜欢那个活泼顽皮的小姑娘,但有一天忽然发现柯明一家搬走了,在旧家门口留了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不少他们买给小女孩的糖果。

明白到偷看的事被发现,人家是在躲着他们,无法化解三个人恩怨的赵晴也就不再提去偷偷看望他们的事了。

而司马世勋起初对背叛友情和公司的柯明,以及选择相信他而抛弃自己的李晓婉非常愤怒甚至仇恨,但是四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跟以前大光的总经理一起吃饭,醉酒之後这个前总经理大骂叶德宏为人不地道,自己为他做了那麽多,现在竟然要把他一脚踹开。

说着说着就提到了以前的一些往事。

“世勋老弟,我告诉你,”大着舌头满嘴酒气的胖子揽过司马世勋的肩膀,“当年合润那个标书,其实就是他给我的,本不是那个叫什麽明的人!”

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毛头小夥子一了,忍着酒臭,压下心中的震惊,司马世勋不动声色的问:“他是哪里来的合润的标书?”

胖子嘿嘿笑了两下:“他说。。。他是去你家的时候在你书房看到的, 趁你去游泳的时候印了一份给我。”

这些话对司马世勋来说无疑是记重击,他找到当时在荣光做广告部经理的龚庆华并且告诉了他这件事,然後经过多方查证,终於知道了原因。

原来年轻的时候叶德宏非常爱慕周家的女儿周雨凡,可周雨凡却喜欢司马世勋。

司马世勋拒绝了她,她就把气撒在叶德宏身上,当众骂他死皮赖脸。

叶德宏本来就一直嫉妒司马世勋家世比他好,人比他有才华,自己喜欢的女人又喜欢他。

现在间接因为他又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从此对司马世勋和周雨凡都恨得要死。

那次偶然看到合润的标书,这个恶毒的计策就在他心中形成。

他的本意是让司马家的生意受损,顺便破坏司马世勋和柯明的友谊,要他体会背叛的痛苦。

没想到还意外的让司马世勋心爱的女人从此跟他决裂,投入他情敌的怀抱。

看着司马世勋的痛苦,叶德宏真是十分满足。

番外 司马宣 8

发文时间: 5/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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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水落石出後,司马世勋懊悔无比,龚庆华也很後悔当初没有选择相信柯明的事。

当两个人尝试联系柯明时,对方却表示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想再提,同时也委婉表示了拒绝见面的意思。

两个人都没脸再跟人家联络,从此这事成了一块心病,每每午夜梦回,总会心痛难当。

司马世勋除了悔恨外,就是想要报这个仇,所以从去年开始让司马云辉出面跟叶氏合办世德,开始实施他的报仇计划。

听到这里司马宣也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

赶情这是为旧情人的女儿担心呢。

够长情的!

从大哥那里知道了老爷子要扳倒叶氏的打算,司马宣便去跟他谈判,说自己从现在起会全心投入家族事业,除了帮忙搞垮叶氏,还会帮大哥对付其他对手,让司马家在商界地位得到巩固,交换条件是结婚前司马世勋不得再干涉他的是私生活

司马世勋当然不是那麽好说话的,他不但要求司马宣要把承诺的做到,而且这期间先跟魏南华断掉,如果叶氏倒了,其他对手也不再有竞争力,那时侯如果他还对这个人有兴趣,他就不再干涉。

司马世勋的考量是以儿子这种叛逆的格,现在不断肯定有跟自己作对的成分,但如果真的先中断两人的关系,过了那麽久之後他一定没有兴趣再回头,那时候也就自然而然的彻底断了。

尽管对这个跟男人关系混乱的魏南华相当看不顺眼,但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人家女孩子走上离婚这条路,什麽都不知道的就这麽过,也许才是最幸福的。

至於那个魏南华,只要以後老实点,不再跟男人有纠缠不清的事,就看在柯明和李晓婉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对这个条件不置可否,司马宣沈默着离开了。

其实他自己也在犹豫,是不是先把魏南华往旁边放一放,毕竟他也发现了自己对这个人的过分执着。

回想起那天晚上,出差回来的魏南华来到他的公寓,自己正在沙发上小憩,其实从那个人一进门他就知道了,只是故意装睡,玩心大起的打算趁那人不注意时吓他一下。

他能感到那个人来到他的面前,端详他很久,然後一只手上了自己的头发。

这种感觉很舒服,那一刻有什麽涌上他的心头。

可还没等他体会清楚那种感觉到底是什麽,那只手就移到了他的脖子,越卡越紧。

那种暖暖的,奇异的感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愤怒,然後又都转化为冰冷的伤心。

那是一种他遗忘了很久的感情。

他抓住那只手,在手心慢慢舔砥,像个被遗弃的孩子,讨好般的乞求着母亲不要狠心离开。

等他睁开双眼,看到那人惊恐慌乱的表情, 刹那间觉得比起差点被杀死的自己,那个差点杀死他的人才更让他难过。

那已经不是他所喜爱的那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

於是他温柔的看着他,企图安抚他的情绪,并且装做什麽也不知道一样的跟他说话。

然而他很清楚,自己对这个人的一切反应都太不正常了。

回家的路上他忽然想起了前阵子特编组的甄选会上遇到的那个男孩子。

当时由於甄选会举办期间正好赶上魏南华去南方出差,所以司马宣就自觉的代替他盯满全场,生怕有一丝疏漏。

第一次在荣光的中庭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就站在一片阳光下,白衬衫,米色的裤子,闪着耀眼的光辉。

即使隔着那麽多人,也一下子就吸引到了司马宣的目光。

那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七八年前的魏南华,刚刚从机舱里走出来,也是这样闪闪发亮,英姿勃发。

他让高悦泽去打听了男孩子的情报,了解了他的身世。

也许是因为他跟年少时的魏南华感觉太像,所以自己忍不住去关心他,注意他,甚至鼓励他。

比起现在终日厌恶疏离的魏南华,这个鲜活的少年版魏南华唤起了他许多美好的回忆。

所以在男孩子出发去法国培训前,闪着害羞期待的大眼睛看着他时,他忍不住吻了他,告诉他,会在结业的时候去接他。

正好那个时候魏南华面向中底层市场的营销策略要通过董事会批准,要对付叶德宏是件让人很头疼的事,但同样也是一次跟他交手试探的好机会。

当司马宣看过叶氏的资料,又恰逢叶佳佳回国休假,於是那个後来被魏南华戏称为美男计的规划就在他心里慢慢成型了。

然後他变相接受的司马世勋的提议,跟魏南华说最近会很忙,但私心里又不希望让魏南华觉得这是彻底断了关系,所以无耻的送了他一个下流的玩具,好让魏南华时刻在他的掌控里。

跟那个不懂事的Riona分手,迅速搭上叶佳佳。

作为世家子弟,他自告奋勇的做起了护花使者,为很少回国的叶大小姐做了免费导游。

叶佳佳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但对於心肠冷硬的司马宣来说,利用一个女孩子对他来说也是毫无负罪感的。

早出晚归的陪侍左右近两个星期,为的就是要她出面搞定叶德宏在董事会那宝贵的一票。

当然,如果这个试水成功的话,他也可以进行下一步。

然而当他在叶家的大宅看到魏南华的时候,他很惊讶,完全想不到他会来这里做什麽。

而那人竟然说他是来说服叶德宏支持新议案的。

其实从他的话里聪明如司马宣已经能感到可能连那人自己都没发现的意思。

有种莫名的开心,半个月来的辛苦好像也一扫而空。

於是在哄走那人之前,还忍不住逗弄一番,看着他通红的双颊,心情变得十分愉悦。

事实证明从叶佳佳这边下手是正确的选择。

有她在旁推动,叶德宏果然在董事会上放行,让这个企化案最终得以通过。

但他同时暗示希望得到更多世德的股份。

这正合了大哥的心意,於是在不久後就顺水推舟的把股份都转了出来。

这份企化的通过意义重大,他非常兴奋,可惜魏南华不能在身边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虽然夏英承的结业式也在这个周五,他是答应过要过去的,可他想早点见到魏南华,所以把飞行时间定在董事会结束後的下午。

接到魏南华的电话让司马宣有点意外,不过只想了一下就能猜到是谁把这个好消息通报给了他。

忽然有点不开心,本打算把这个好消息亲自告诉他的,正好叶佳佳又在一旁催促,所以没说两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等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达巴黎的机场时,发现那人竟然不接他的电话,让他当场气结。

直奔魏南华的宾馆,结果房间里也没有人。

在床头柜看到那人的电话,明白他没带手机就出门了,再看到上面柯婉柔的未接电话时间,司马宣不禁皱眉,一整天那人跑哪去了。

番外 司马宣 9

发文时间: 5/1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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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华一身冰冷的回来後,几个星期没发泄的他再见到那人才知知道自己的欲火有多强烈,甚至不顾那人还在跟妻子通话就把他压在床上。

激情过後听到那人竟然坦诚的说到喜欢自己过来看他这件事,心里变得很软,再辛苦的路程也不存在了。

但後来的事发展得有点超乎他的想像。

魏南华像这一晚一般的自愿的主动热情是第一次。

司马宣忍不住把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拍摄下来,做为永久的回忆。

他甚至有些遗憾的想,今後可能都不会再遇到这样美丽动人的床伴了。

他享受着魏南华的热情,这种紧密的契合前所未有,让他的心窝满满的,无法放手。

但疲倦的人临睡前的一句话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他说:“宣,我爱你。“

这四个字似有千斤重,让司马宣一时间有点空白。

爱这个字太重,他不懂。

他不懂自己对魏南华的心意,那些与别人不同的心情是什麽。

他不敢想,他拒绝去想。

但不管怎样,他们两个都不该走到这一步。

因为这是没有结果的。

压下所有思绪,第二天司马宣表现得跟平常一样。

在望向那双紧张期待的双眼时,他心潮几次起伏,最後却还是装作什麽也不知道的差开了话题。

紧接着那个孩子的电话中断了他纷乱的思绪,才让他想起一会儿还要参加结业典礼。

看着那人失落的眼神,忍不住又说些话去安慰他,见到那双眼眸重拾光彩才放心的让他离去。

中午,他去合作的航空公司参加了夏英承的结业式。

再次见到那个大男孩的笑脸让他浮躁的心情稍微放松。

像是要甩开什麽似的,当天晚上他就把人带上了床。

那孩子是第一次,那麽疼却依然为了让自己满意忍着不说,努力配合。

他不是不心疼的,看着这个与旧时记忆重合的人儿,他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告了一周的假,带着男孩在法国悠闲的度过,就像跟某个人曾经有过的那样。

让夏英承穿同样的白衬衫,米色裤子,走相同的道路,逛同一条街,去记忆中的小店吃饭。

简单快乐的时光让他轻松不少。

他想,这是一个好机会,做回原来的自己,放那人自由,也许还来得及。

同时,这也可以转移老爷子的注意力。

毕竟两个人再继续下去对那人会有多危险他隐约有数。

且不说魏南华已经越界,他自己的心意更是不敢深究,再不断,老爷子那边的手段一旦真的使出来,他怕自己会後悔终生。

从法国回来之後,看到夏英承进到办公室的高悦泽表情有些微妙,司马宣知道这个事很快就会被报的老爷子那里了。

无所谓的扬扬眉,就把大门关上了。

第一天回来报道的夏英承穿着一身白色的制服,那股俊逸潇洒的气质再一次模糊了司马宣的记忆。

所以对着那仰起的头,禁闭的眼,娇艳的唇,他心头一热就开始了攻城略地。

仿佛要把当年就想做的事现在狠狠补偿上一样。

时隔一个多星期,再次见到魏南华,不是没看到他眼里殷切的期盼,但已经下决心冷却两人关系的司马宣压抑着心潮的暗涌,若无其事的跟他只当个好朋友一样交谈。

魏南华第一次见到夏英承本人,说了八个字形容:年轻有为,英姿勃发。

这八个字用在一身白色笔挺制服的夏英承身上十分恰当,可司马宣却觉得这两个词用来形容当年第一眼见到的魏南华更为贴切。

那一眼,冰消雪融,惊为天人。

这也是他为什麽把废弃了多少年的白色制服再次启用的原因。

司马宣能感觉得到夏英承对魏南华的警惕和敌意。

这也怪他,两个人在巴黎相处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与当年几乎没有变化,连身边的人都惊人的相似,内心深处为了那人纷乱的心绪,让他难免错把新人当旧人,不止一次的喊错名字。

男孩当然不依不饶,逼问他是怎麽回事,厌烦之下他随口说魏南华是他以前的床伴,时间比较久,叫习惯了。

欢迎式後跟魏南华独处的一小时司马宣看似心无旁骛,专心讨论,其实一直在暗自打量眼前的人。

几次忍不住想伸手把那人拉进怀里肆意一番,却因为想到之前的决定而生生忍住。

装傻充愣的逃离那人的办公室,心不在焉的开了那个跟公关部的会就快下班了。

不想夏英承又跑来质问下午他做了什麽。

我倒真想做些什麽呢!

司马宣差点脱口而出。

他很厌烦情人间的心机算计和争风吃醋,可夏英承偏偏是个独占欲和嫉妒心都很强的人,特别是对魏南华这个前任。

多少侮辱的语言从那张美的小嘴里说出来,让本就懊恼自己连一个星期定力都没有的司马宣更加烦躁。

於是他借机折磨了夏英承一番,并且再次警告他遵守自己的本分。

其实夏英承还是很得司马宣欢心的。

除了感觉跟七、八年前的魏南华很像之外,连做驾驶员的天分也一样高,而且人很聪明。

为此,司马宣不仅仅把他当做自己的床伴,还把他当做人材着力培养。

除了让他做好飞行员的本职工作外,还鼓励他参与特编组相关的各项事务,希望他尽早接触到管理层,为将来的发展打好基础。

司马宣算是很宠他了,这个美丽的孩子在床上热情如火,积极主动,年轻的身体充满无限诱惑。

唯一让司马宣不太满意的是他刻薄的言语和极强的嫉妒心,而这一切都是源於他的幼稚。

虽然是床伴,但司马宣对夏英承有一种像对待孩子一样的耐心和包容,甚至容忍了很多他的任。

他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对过去的一种缅怀和补偿。

但没想到不过几天,就出了那件事。

那天司马宣被夏英承缠得不行,没办法只得爽掉跟魏南华的约定早早下班回家翻滚在床上。

虽然两个人现在常常住在这里,但司马宣并没有允许他把私人物品带进来,隔天如果还要上班的话,夏英承也是早上回家换衣服再到公司。

他没有想到,那天魏南华会突然跑到他的公寓来,还撞见了那一幕。

自己本没有发现,直到他洗完澡到客厅去倒水,在餐吧上发现了那个纸袋和里面的点心,才无法置信的意识到刚才那人曾经来过。

说不清心里的感受,只觉得要尽快联络到他。

那人是什麽时候来的,有什麽事,都看到了什麽,看到了多少,又是什麽时候走的。

无数问题在脑中盘旋,可电话那头却偏偏没有人接听。

打到第四遍的时候,那边终於响起了磁的声音。

司马宣迫不及待的问他在哪里,那人竟然说是在家。

刚想着那他应该很早就来过了,却忽然感觉他不稳的气息,跟平时很不一样。

追问下得知那人竟然正在跟妻子做爱。

那一瞬间司马宣只觉得无名火起,挂了电话心中无限烦闷。

就这麽走了,连东西都忘了拿,必定是看到自己跟夏英承在床上的好事。

但回家後就跟老婆上床去了,这算是什麽意思?

明明为了自己将来容易脱身也为了那人的将来嘱咐过他不要怠慢柯婉柔,还为了自己的恶趣味让他不要懈怠做丈夫的责任,比如出差回来後要保持跟柯婉柔一起吃饭的习惯,虽然事後总会格外猛烈的把他干得下不了床。

可现在亲耳听到那人跟妻子做爱时的喘息声,竟让他口闷痛。

已经多久没听过那人的紊乱的呻吟了?

番外 司马宣 10

发文时间: 5/1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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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魏南华那巨大的抽在女人身体里的样子,司马宣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里。

他恨恨的想着:你还能跟女人做爱吗?你不是被**得要靠後面才能高氵朝了吗?好啊,你厉害,那我们就来玩一玩,你越厉害,我越要上你!

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老爷子的警告,只想把那个人再压在身下,让他哭喊求饶。

直到很多年後,他才从一次偶然机会得知,那天男人怎麽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公寓,不过这就是後话了。

这时夏英承正好走过来,司马宣心中一动,想到了另一件事,於是告诉夏英承,让他去交一个女朋友。

侯佩宜是司马家最大的对手侯家的二女儿,前段时间刚刚跟超级财团汪氏的大儿子宣布婚讯。

本来跟周氏过从甚密的侯家就已经很让司马家头疼,如果再跟汪氏联姻,那必将成为更加难以应付的对手。

司马家绝对不能坐视这种情况的发生,因此势必要破坏两家的联盟。

而破坏两家的联姻正是破除他们结盟的最有力的方式。

司马宣让夏英承去接近侯佩宜,把她搭上手,从而破坏侯汪两家的联姻。

起初夏英承死活不干,但司马宣对他晓以厉害,告诉他因为他们是男人,自己的身份不允许他们两个公开关系,而自己早晚要商业联姻,如果夏英承可以搭上侯家的二女儿,今後对自己的帮助会很大,可以顺理成章的留在自己身边,就算被家里的老爷子知道,因为有利用价值,也不会对他怎麽样,只要他们不出柜,也只能默认他们的关系。

听了这些话让夏英承痛苦消沈了好一阵,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司马宣的要求,去接近侯佩宜了。

後来的事情比想像的还要顺利,制造一幕狗血的英雄救美後,英俊潇洒的夏英承就轻易捕获了侯佩宜的芳心,只等时机成熟,让她主动跟家里摊牌与汪氏解除婚约。

唯一的问题是夏英承比较抗拒跟侯佩宜发生关系,但最後还是在司马宣的诱导下做了。

司马宣第二天早早就到了公司,跟夏英承一起等着魏南华的到来。

进了门的魏南华嗓音暗哑,站在那里,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从昨晚就气不顺的司马宣看到了倒是有点意外,仔细观察之後似乎明白了什麽。

对於魏南华不含私心的专业态度,司马宣很欣赏,但这并不能阻止他跟夏英承一起捉弄魏南华的心情。

昨晚他真的被气死了,不教训魏南华一下实在难平心中的气闷。

可看到那人苍白的脸色时,又有点後悔自己的行为,不禁眉头皱起。

不过魏南华的反应倒是出乎司马宣的意料,他完全没想到老实正经的魏南华会打出那样的比方来讥讽夏英承。

从不知道这个人还有如此一面,倒显得十分可爱,所以没忍住,笑出声来。

第一次没有觉得争风吃醋这样的事很厌恶很麻烦,司马宣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後来夏英承就跟着魏南华学做事,一切进展顺利,自己也按计划跟叶佳佳开始交往。

对於这件事他不担心魏南华的反应,毕竟不是第一次。

但夏英承那边他不得不再次安抚一番才行。

很多时候夏英承依旧很任,很孩子气,比如他会要求司马宣在工作到一半的时候,跑到停检的飞机上乱搞一气。

但工作的时候他又很认真专心,这点跟魏南华相同的优点让司马宣很满意。

他本打算等魏南华外飞回来就开始实施之前想好的计划,却没想到被分部的受贿案耽搁了不少时日。

等一切解决,看着消瘦了不少的人,司马宣觉得心里的一角软了下来,甚至没有去想老爷子在他身边安的眼线会如何回报,就直接开口把人留下了。

魏南华承认想他的时候,司马宣有一种放松的愉悦,可在探到他後面的紧致时却加深了疑虑。

那是长时间没有开发过的感觉。

司马宣很了解魏南华的情况,现在的他应该是完全离不开男人的身体的,如果他真的想念自己,不会不去碰後面。

但如果他一直没有做过,联想到那天电话里听到的他跟柯婉柔做爱时的喘息,司马宣眼神复杂的看着魏南华,想要凌虐他的欲望开始聚集。

接下来魏南华身体上对他的排斥和言语上对他质问的回答,让他终於忍不住把人往死里干起来。

是他选择分开的没错,可现在他有点後悔了。

以前很正常,甚至是自己鼓励的事,现在竟然让他感到焦躁不安,那个人好像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越飞越远了。

其实这不就是自己的初衷吗?

让自己冷静,让那个人回归正常生活,以後两个人继续做工作上的好搭档。

但是。。不行!

至少现在不行!

要留住他,用身体征服他,他只能是他的!

这个想法很疯狂,可这一刻却在司马宣心中无法控制的恣意生长。

忍不住想要探听他跟柯婉柔的情况,而自己也一直不清楚从来没有主动来过自己家的魏南华怎麽会忽然跑来找自己,所以司马宣把话题引到那天魏南华自己过来的事。

可魏南华的反应让他心里一紧,不由得联想到是不是老头子做了什麽,於是认真追问起来。

答案出乎自己意料的简单,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接着当话题被引入到跟柯婉柔的床事时,他先是惊讶於魏南华不同以往的直白坦诚,这让他很喜欢。

可後面的对话却让他心中大为不快。

於是把那个邪恶的游戏规则说了出来,可魏南华的反应再次让他史料未及。

魏南华口口声声说着“小柔是无辜的”。

司马宣不由气结:你就这麽为他着想吗?!

你甚至不考虑自己要被怎麽样,就只是想着那个女人,两个人的感情是不是这麽好??

於是後来他一句话也不再说,不管那人如何哭泣乞求,只是一味的凶狠干。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他心中的郁闷。

面对魏南华的疑问,还没理清自己心绪的司马宣烦躁不已。

像是在说服自己,他紧紧掩盖住心中那抹耀眼的光芒,选择用最不堪的言语回答魏南华。

但刺伤他的同时,也让自己的口一阵钝痛。

当魏南华问起夏英承的时候,他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你跟他不一样”!

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还是忍住了。

面对那个人的期待,司马宣庆幸没让自己的冲动使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後面几天司马宣都在抽时间陪叶佳佳,因为过年的缘故,叶大小姐回来休假了。

那个周末一大早,司马宣就去接这位作息规律,习惯早起的大小姐到利兹饭店用早餐,之後就是千古不变的逛街大业。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5点半了,一进门,就看到正前方,客厅的另一头,那抹孤零零的身影。

明明挺拔的身姿,却无端让司马宣感到一片荒凉。

他先是微微惊诧,随即发现那人身後打开的窗门时便一道怒火窜上脑门。

等他把人拉进怀里,斥责着对方的时候,他才感觉到那人颤抖的身躯和冰凉的体温。

忽然间想到了老爷子的话。

-“你要只是玩玩,就趁早断了再找别人。要是真上了心,劝你更是要早点放手,对大家都好。要不然我自然有方法让你们断开,就怕到时候你接受不了。”

心一下子揪紧,才想到除了上次撞见他跟夏英承的事,这人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自己。

再看他迷惘的眼神,竟然滑落出冰冷的泪水。

想也没想就抬手轻轻抹去那些眼泪,心中更加担忧,可魏南华不说话,他也不敢贸然询问。

那时候他甚至想,如果老爷子真用了什麽极端的手段伤了这人,就是断绝关系,或者付出多大代价,也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心里的预想越糟糕,越觉得怀里的人如此令人心疼,因此这个拥抱比以往都来得温柔。

他不住摩挲着那人僵硬的後背,安抚他的情绪,让他平静。

然而,做好了最坏的思想准备,却万万没有想到那人竟然说的是,昨晚和妻子上床了。。。。

那瞬间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而实际上他也笑出来了。

於是司马宣收敛了泛滥的柔情,遵循游戏规则好好的让那人体会了一下被上的感觉。

番外

番外 司马宣 11

发文时间: 5/1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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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华对於他要求先检验证据的说法表现得很不情愿,让他不禁问出是不是跟本拿不出证据这样的话,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在他假装无所谓的往卧室走去的时候,心中竟然有一丝欣喜。

然而魏南华很快就从後面抱住他,以为他是要打电话给夏英承。

其实司马宣的本意是打个电话叫点外卖来吃,陪叶佳佳在外面逛了半天,让原本喜欢周末在家里休息的他很不耐烦,偏偏又要做出一副热情洋溢的样子,实在很累。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再也不想多呆一秒的他借口公司有急事要赶过去,叫司机开了车送叶佳佳回去,自己则打车回家。

否则,他不会在停车场里错过魏南华的沃尔沃。

现在被这样一问,让他有些意外,但心思飞转後,觉得将错就错也好。

尽管魏南华开始脱衣服,司马宣还在忍不住猜测这个人是不是只是单纯的来找自己上床。

一边调侃一边欣赏着那具完美的身体渐渐展露在面前,直到矫健的背上那几道暗红色的抓痕闯入他的视线。

心情一下子沈到谷地,明明是自己的要求此刻却恼火无比,像是自己的宝贝被别人碰过一样难受愤怒。

似乎只有狠狠惩罚眼前的人才能减轻自己内心的狂躁,於是用了那个人最害怕的,很久都没再用过的姿势。

吻过颈项的嘴唇来到宽阔的後背时便再也控制不住的撕咬起来,恨不得把那些碍眼的红痕全部掩埋。

看到魏南华跟柯婉柔做爱的痕迹,似乎比以往更加刺激司马宣的征服欲,因为他今天格外想用各种方式宣布自己的主权。

在开拓领地的过程中,他忽然又想起刚进门时看到的魏南华的身影,让他的心一阵紧缩。

不知道那人在寒风里站了多久,直到现在手尖还有些发凉。

又想到如果今天没有借口先行离开,这个人还要被冷风吹多久,会不会又黯然离开。

甚至,他想到如果今天真是因为老爷子做了什麽该怎麽办。

如果真的有人碰了魏南华,该怎麽办。

这才发现,原来他无所畏惧,却深深害怕怀里这人有任何闪失。

、把人紧紧抱在臂弯里,感受那人的体温,用力控制自己的每块肌,不要因为颤抖而泄露他的恐慌。

可他又想起了老爷子,想起了侯氏,想起了跟大哥一起进行的计划。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不能为了这些私事分神,更何况他也还没弄清自己现在的心情。

於是深情相拥变成戏谑嘲讽,硬生生把刚刚酝酿起来的气氛全部敲碎。

不知出於什麽心态,司马宣让魏南华自己抚弄前面。

可那人的极至情动却让他心情更加不虞。

想到那人是因为前面的舒爽而如此激动,自己就极度不快,联想到那人背後重重的抓痕,司马宣无法想像那人跟妻子在床上是如何翻云覆雨的。

无法控制的怒气让他把魏南华彻底干到晕厥。

就用他跟妻子做爱的体位,压在他身上,这样似乎可以覆盖住那些记忆,能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好一些。

不过在拿过魏南华衣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还是白衬衫最好了。。。”

不过魏南华应该没有听到。

後来柯婉柔的电话是司马宣接的,因为工作上干的魏南华在私地下看来实在是笨笨的,撒谎也不会。

说了一大堆话圆这个谎言,一切倒也顺利,只是柯婉柔提到差点杀过来要人时皱了皱眉。

跟他要人?

这说法让他很不舒服。

然後魏南华问司马宣怎麽会知道他过来前跟柯婉柔说的借口,没有对过嘴的他怎麽知道自己的说法的。

这个工作狂除了加班工作这种老梗还能说什麽呢,心中为了柯婉柔的来电正不非常不爽的司马宣本不想搭理他。

接下来的日子里发生的事其实跟原先计划的全然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跟那个人分开得太久了,当然,是指身体上分开的时间,这两次再抱魏南华,司马宣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这种感觉让他彻底忘记了父亲的话,忘记了自己的决心,又开始跟魏南华频繁的发生关系。

他不是不知道周围有多少眼睛在盯着他,特别是每天贴身服侍的那个家夥,一天也不知道会打多少电话给老爷子汇报他的情况。

但他控制不住,中毒一样的索取着那个人。

司马宣要求他跟妻子做爱後不得清洁,要看他身上的证据,觉得这很疯狂,很自虐,也很虐人。

每一次都像是被什麽迷住一样看着那些刺眼的痕迹,然後疯了似的把人往死里折腾。

这期间按计划他跟叶佳佳的关系越来越公开,所以密集的行程空挡也几乎都奉献给了这位大小姐。

但他并没有跟叶佳佳发生身体上的关系,大概因为叶佳佳是个很纯洁善良的女孩子,一向铁石心肠的司马宣这次并没有出手。

他想,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如此单纯,只用所谓的爱情就能绑住她,不需要体的关系,何况他也真的提不起什麽兴趣。

就是面对夏英承,他也没有了往日的热忱。

可夏英承为了他委身於侯佩宜的事让司马宣看到他时总免不了心软。

本来就变得繁忙的大男孩消瘦了不少,还要应付侯佩宜的压力,每次看着他的眼睛总是闪着期待,虽然也抱怨几句,却从来没有真的甩手不干。

光是做为纯零号却要去满足一个女人的欲望,就是一种无法想像的折磨。

但哪怕是吃药,夏英承也去做了,甚至有几次实在没办法,在後面偷偷夹了跳蛋才让自己出来。

这些都是为了他。

他不是不心疼的。

所以仅有的几次机会可以在一起时,面对水汪汪大眼睛的期盼他没有拒绝。

可到了床上他却无法遏制的想像着魏南华的样子,在这具如此相似的身体上找寻那个人的影子。

而大部份时间他还是喜欢找魏南华本人做爱。

也许真的是太得意忘形了,没过多久的一个周末,他便再次被召回本家。

到了书房,这次司马世勋什麽也没说,直接把一张光碟扔在他面前。

司马宣预感到不会是什麽好东西,但还是把碟片放进手边的电脑中。

是一段视频文件。

司马宣的心跳开始加快,老爷子不会无缘无故给他看什麽视频。。。。

点开後的画面让他疑惑了一阵,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那是在他公寓的停车场,自己那一户专用的一层停车位。

一辆不属於自己的银色沃尔沃正停在其中一个空位上。

他认得,那是魏南华的车。

☆、番外 司马宣 12

从视频的角度来看,应该是停车场里的监控录象拍的。

司马宣快速扫了一眼右下角的日期和时间,竟然是好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

脑海中飞快的搜索那个时间段,眼睛注视着显示器,然後很快便在快速画面进程中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进到车内却并没有发动离开,只是坐着。

看着那人萧索的身影,他猛然想起了那一天。

就在那一天,魏南华忽然跑到自己的公寓,却撞见他跟夏英承在床上。。。。。

呼吸一下子沈重,坐直身体,两眼死死盯着屏幕。

当年设计这栋公寓的时候,司马云辉特意为顶楼的住户准备了专用的一层停车场,配备的监控摄像头也是最好的,因此画面质量极佳,看得十分清楚。

屏幕里的男人落魄的坐在车里,没过多久,竟然解开裤子开始自慰。

由於画面是快进播放的,所以进度很快,不一会儿又看到那人从包里出什麽往自己大敞的後去。

由於距离稍远,那东西又不大,司马宣仔细分辨了一下才发现居然是工作时常用的马克笔。

他按了停止键,内心波涛起伏,忽然间想起了那个他以为魏南华在跟柯婉柔做爱的电话,再看了眼屏幕上静止的时间,很快就明白那时男人到底在哪里,在做什麽。

心里乱乱的。

为什麽要撒谎。

就是那通电话让他罔顾之前的计划和老爷子的忠告,并促成最近这个游戏的开始。

为什麽,那个人要说谎。

可看着屏幕里那人的模样,似乎一切又都不言而喻。

心里很疼,那种疼痛让他呼吸困难,无力再承受更多。

他关掉视频窗口,转过头来看着老爷子:“这是什麽意思?”

司马世勋面色不豫:“我说过,你自己不断,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们断。”

司马宣没有开口,只是眯起眼睛望着他。

司马世勋却不看他,转身对着窗外,眼睛看着远处说:“你这麽舍不得他,看来是有点感情的。那为了他好,你尽快跟他断掉,否则这样的东西流传出去,他这辈子就算毁了。”

老人说得很平静,并没有前次的震怒,可这反而让司马宣心中打鼓。

看来,这次老爷子是来真的了。

“没什麽舍得舍不得,都说了不过是玩玩,我只不过不想你说什麽就是什麽。非要断就断吧,反正我找到了一个更可爱的孩子,年轻漂亮,正愁没空多陪陪他呢。”

司马宣站起身,无所谓的说道。

司马世勋的声音还是平平的:“就是搭上侯氏二小姐的那个吗?。。。。。到也不错。总之,你怎麽玩都好,只有两件要紧的事要记牢:第一是别耽误了正经事;第二就是绝对不能再跟那个人有任何瓜葛。”

司马宣喉咙很涩,但还是故作轻松的说着“好好好,断断断”就离开了。

只留下司马世勋一道苍老的背影,对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司马宣回了自己家,忍不住拿出几瓶洋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就这样不停的喝了3个小时,发现的时候已经醉了。

忽的想起魏南华。

最近都这个时候过来的魏南华还没出现。

於是司马宣打了个电话给他才发现他居然还在家里。

当听说柯婉柔不在家的时候,司马宣的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而下一秒,他便付诸行动了。

开车飞驰到魏南华的家,看着他把门打开,白色的套头衫衬着他健康的脸色,让人眼前一亮。

司马宣没有说话,他觉得脑袋发晕,心里眼里只看得见这个人。

魏南华也沈默着,把他让进屋後一双眼睛就定在他身上。

他把这看成是无言的邀请,所以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就把人拉在怀里亲吻起来。

後面的事有些失控,也许是酒的缘故,司马宣比往常更加暴的掠夺着魏南华的一切,任凭那个人如何哭喊求饶,也发疯一样的狠狠要他。

总觉得不这样的话身下的人就会在下一秒消失。

这种想法一旦产生,便在司马宣的身体里迅速蔓延。

那些个心疼,不安和恐惧,如潮般涌来,他只有籍由下身的凶狠动作来平息内心的悸动与惶恐。

等他意识稍微清醒的时候,魏南华已经几乎昏迷,再也不出来,只能被迫释放出一些尿。

起身後他很後悔自己的失控,因为他现在真的不应该再招惹这个人。

可他怎麽忍得住。

只是老爷子那边既然已经放了那样的话,他也不得不有所行动,因为他知道,为了念念不忘的三十年旧情人的女儿,不到万不得已,司马世勋是不会轻易做出毁掉魏南华的举措的。

但是,如果他一旦动手,後果是自己绝对无法承受。

只是想像着这个人会出什麽事,司马宣的心里就有一种被刀剜一样的感觉。

至少现在应该冷静下来,把儿女情长的事放一放,把叶氏的事情处理好,才有资格跟老爷子谈判。

所以从那之後,很长时间他都没再碰魏南华。

但和上次刚跟夏英承在一起的时候不同,也许是视频里魏南华在刚刚撞破他和夏英承的事之後的反应和行为对他的震撼太深,也许是那个人的模样太让人心疼,这次司马宣没有再不言不语的默默疏离,而是对魏南华说他最近会很忙,游戏的事先停一下。

而他也的确非常忙,跟大哥那边布下的局也差不多要进入等待收网的时候了,最後一些安排还需要他们两个人严密筹划才行。

然而对於魏南华平静的反应,司马宣却不知是该安心还是失落。

不久後,叶佳佳终於结束假期回美国去了,对付叶氏的计划也进入等待期,而前段时间宣布的荣光奖励计划中的提的旅游也快要成型了,松了一口气的司马宣终於可以远离老爷子的众多耳目,稍微放松一下一直紧绷的情绪了。

不管是出於补偿心理还是混淆老爷子视听的目的,这段时间司马宣跟夏英承在一起的时间又多起来,连上飞机之前的几个小时两个人还在家里一起看电影,然後一起登机。

到了大堡礁的第一顿晚饭,因为柯婉柔一句无心的话引来夏英承的嫉妒和不满,魏南华的反应则很平淡。

看着似乎无动於衷的魏南华,司马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痛快,於是刻意对夏英承表现出宠溺和照顾,只是魏南华依旧没什麽反应,这让他有些恼火。

把夏英承带回自己的房间後,司马宣比平时更猛烈暴的抱了他,让他连第二天的集体活动也没能参加。

终於在那人眼中捕捉到一丝失落,司马宣浑身轻松的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同行的机长夫人过生日这件事完全是个偶然,可看着双颊通红,眼神有些迷茫的魏南华,这段时间隐忍的欲望好像一下子爆发出来,虽然只喝了一点酒,但在这个微风吹拂的夜晚,司马宣却觉得醉了的是自己。

庆幸的是柯婉柔很容易就醉到不省人事,否则要把人叫出来任意妄为一番就要费些力气了。

到了所在的楼层,司马宣再也不想顾及高悦泽的监视,也不愿去想夏英承的感受,把魏南华单独留在过道里,终於吮吸到那觊觎一晚的格外殷红的嘴唇,内心的渴望几乎无法再被克制。

把门卡塞给那人,进了房间,面对的是正在生气的大男孩。

作家的话:

大家周一好。

周末生病了,现在越来越重,可还是要依旧忙,存稿马上就用完了。。。。我不知道该肿麽办鸟。。。。。。头昏沈沈的。。。。要是不幸断更了。。乃们不要怪我呀。。。。

☆、番外 司马宣 13

其实他也还没想好一会儿该怎麽办。

他不想3P,哪怕以前群p也玩过很多次,但现在却并不想这麽做。

他只想好好的抱那个人一晚。

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魏南华,不管是陪叶佳佳逛街的时候,还是跟夏英承在床上挥洒汗水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总是出现那个人的脸。

让那个人的身体离不开自己,变得荡下贱,似乎是自己当初的愿望,而在床上看着那个人如此狂乱的表现时也的确很能刺激自己的欲望。

可当他在老爷子书房里的电脑上,看到那人绝望糜的身影时,他的心竟然疼得无以复加。

同时,他察觉到心中有股无法形容的慌张。

有什麽似乎就要浮现在心头,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因此借着与大哥对付叶氏的机会在思想上和身体上都暂时远离那个人。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魏南华的变化。

那个人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加隐忍淡然,更加处变不惊。

如果是以前,越是安静听话,不吵闹不嫉妒的情人,越是能赢得自己的欢心。

可现在看着这个越来越沈寂的人,总觉得这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魏南华,让他无法把握。

这种快要失去掌控的感觉让司马宣觉得焦虑不堪。

就像刚才,他并没有说一定会让夏英承离开,可那人还是答应过来。

以前的魏南华绝对不会同意,会激烈的反抗,可现在却顺从得让人心慌。

“你以前不是想看看他有多骚吗?现在机会正好,你不喜欢的话,让他走好了。”

诱哄安抚着怀里抓狂的小野猫,司马宣脱去两个人的衣物。

让夏英承服侍自己的欲望,自己则闭着眼,满脑子都是魏南华此刻跟柯婉柔在床上的模样。

那个人是怎样爱抚柯婉柔的身体,如何进入,是否情动,高氵朝时的表情,这些想像让他烦躁不安,但腿间的昂扬又似乎格外坚挺。

过了很久,他甚至开始怀疑魏南华还会不会过来,却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那一刻,他差点泄在夏英承的嘴里。

可那人又磨蹭了很长时间才来到卧室门口,司马宣狠狠盯着他,看着这个前一刻还在跟妻子上床的人平静的站在自己眼前,没有意识到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正在燃烧着自己的神经。

夏英承提出让魏南华离开的时候,後者没有异议的立即起身然後退到床边的举动激怒了他。

他开始痛恨这个没有情绪的魏南华,永远只是一副淡笑着的表情,似乎什麽都无所谓。

这让他想起了高悦泽。

那个人就总是挂着一副虚伪的笑脸,表面上是个衷心能干的仆人,但是彼此心知肚明他本就是老爷子安在他身边最尽责的监视者。

魏南华本来很真实,不爱时反抗梳离,爱上之後真情流露,绝不该是这样毫无反应的任人摆布。

只有他回夏英承那两句犀利直接的话,还能让司马宣感觉到那个人从不认输的神。

司马宣暗自决定,只要魏南华开口,自己就会让夏英承离开,无论什麽理由都好。

可那人就是不说话,一副听从发落的模样,让他进退两难。

还好夏英承的话被他钻了空子,找到借口让人离开,否则他大概真的要硬着头皮来一场三人行,哪怕明知自己将来会後悔。

等到夏英承走後,司马宣带着怒气去清洗刚才被服侍的痕迹。

他没注意到,即使刚才没并没有真正和夏英承做过,他还是去清洗了身体,只因为下意识觉得不能带着与别人亲热的痕迹跟魏南华上床。

因为只是清洗下身,所以很快便结束。

等司马宣出来看到魏南华听话的在做扩张时,血脉喷张的同时更觉得怒火难平。

刚才一副做不做无所谓,甚至3P也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又为了方便自己弄老实的扩张。

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麽,只觉得那人现在做什麽都让他火大。

可当那人面对他羞辱的话却坦白说出“恩,想要了,快点给我。”时,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只有把怒涨的分身顶入那人的身体才能让喧嚣的欲望得以平复。

司马宣从来都知道用什麽方式最能击溃魏南华的防线,何况现在这个人总是摆出一副豪不抵抗的模样。

想看最真实的他,只有在爱的高度刺激下才会体现出来的糜的美。

用言语侮辱他,逼迫他说出难以启齿的话,这副久违的身体依然令他疯狂。

只是那人湿热的甬道比平时绞得还紧,让他进出很是吃力。

忽然想起夏英承临走前说的话,司马宣心里一松。

原来他还是在乎的,无论表现得多麽淡然无畏,那个人的心里还是在乎的。

好像所有的烦恼在一瞬间都消散了,温柔的安抚那个人的不安,无法控制的要了他一遍又一遍。

这种无上的快感实在再没有人别人可以带给他,经过这一夜,在远离老爷子势力范围的这里,他只想每天都抱着这个人不放手。

至於那个高悦泽,也是时候跟他摊牌了。

可第二天傍晚,还没等到那个人来,就收到了差点让他肝胆具裂的消息。

那人竟然被掠走了!

司马宣第一个反应就是老爷子出手了。

他开始後悔为什麽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碰那个人,明明之前已经坚持了那麽久。

如果那人真的出了什麽事,他会杀了所有相关的人。

打算回来再跟高悦泽算账,耽误之急是要把人救出来,所以他带着秘密随行的自己的心腹杀了过去。

因为从酒吧那边打探到消息的时候魏南华已经被带走一段时间了,所以他不马不停蹄的带人冲到乔治他们的房间,害怕那个人会发生什麽的恐惧渗透进他每一个毛孔。

当进了房间看到那扇紧闭的卧室大门时,司马宣的心狂跳不已。

万一。。。万一。。。。

所有人都要陪葬!

不再多想,也不顾身後跟着的心腹,亲自一脚踹开房门。

利落的收拾掉门边阻截的人,再看清屋内的情景後,司马宣血中最狂暴的因子全部跳跃起来。

先是把那个在魏南华脸侧露着下体的猥琐男人拉开,往死里踢在那人的身上,想着他准备做的事,脚下本无法控制力道。

等到那人浑身是血,一动也不动了的时候,司马宣才稍稍恢复神智,想到还躺在床上的那个人。

转过头看到他,因为在路上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他中了迷药的事,司马宣快速却仔细的把人审视了一番。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本不敢细看那人身上发生了什麽,周围的一切又让他怒火中烧,所以先把人揍了一顿,现在才有勇气看着他。

感谢老天一切都还及时。

司马宣把人包起来抱在怀里,留下其他人收拾残局,便带着魏南华先走了。

作家的话:

谢谢关心我的孩纸们,今天还是请了一天病假,咳嗽很厉害。

但这一天我没有白白躺在床上浪费呦,把宣宣的大番外完结掉了。一共是到16章。所以是在本周五更完。这个星期大家不用担心断更的事了。。。。。

下周开始原计划是打算更点番(被宣宣的番外拖太久了),但目前并不能保证会不会有时间和神码字,而且这个周末会异常忙碌(我的生活为什麽只剩忙碌了),基本指望不上。

如果断更,我周末会在会客室通知大家,否则就可以期待周一的更新呦~

就酱,默默爬下去吃药了。。。。

☆、番外 司马宣 14

怀里的人似乎越来越难受,心急如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他因无法疏解自己的欲望而焦急的痛哭,司马宣想也没想就低下头把那硬到发烫的巨物含进嘴里。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做这种事,此刻却没有任何违合感,自然的用唇舌讨好着巨,直到它喷发出灼热的体在自己的喉咙口。

毫无准备的司马宣被呛得直咳,却只顾得上关心发泄过的人是否好过些。

然而看着那人依旧备受煎熬的样子,心里明白了这药不是发泄一次就能轻易排掉,所以最快的方法是找到解药。

既然是老爷子派的人,那一定是那个该死的高悦泽通风报信。

他们人在澳洲,虽然是老爷子的命令,但安排具体事宜必定是假借那位秘书大人之手,因此找他拿解药是最快的。

快速在心中权衡一番,司马宣便赶去高悦泽的房间了。

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这件事跟老爷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本来只是猜测,但等到他跟解决乔治等人的亲信同过电话後终於得到确认,指使他们那样做的人,真的是夏英承。

面对夏英承的质问,他只能如实回答。

他的确没有爱过他,但他真的喜欢过他,也宠他,甚至是放纵他。

可他现在才愿意承认,这不过都是因为这个青年跟多年前的那个人有那麽多相似的地方。

就像是想补偿那些年错过的时光,所以把青年当成那个人宠爱有加。

然而青年今天的所做所为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他不得不有所行动了。

手下的电话说已经把解药带来,所以他不再废话,拖着夏英承就跟等在外面的人一起回了房间。

魏南华的状况更加糟糕,司马宣赶紧喂他吃下解药,却发现效果不甚明显。

又被告知配合生理疏解会比较快速有效,权衡了一下後司马宣决定还是双管齐下,以求尽快清除那人体内的毒素。

不过在那之前,他决定给那个他过度纵容的青年一个必要的教训。

如果是别人,司马宣或许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双倍,甚至十倍的将那人受到的屈辱和伤害讨回来,可面对这个曾经在呵护宝贝过的年轻人,他最终只是给他使用了双倍药剂,用器具惩罚他。

这倒不是因为对这个人还有什麽舍不得,而是他客观的思考过这个孩子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而得到的结论是,这当中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既然自己也要负责,就不该让别人承担全部的责罚。

任凭夏英承在卧室门外苦苦哀号挣扎,曾经宠爱他的男人却再也没有正眼打量过他。

司马宣此刻全心只有床上欲火焚身的魏南华一个人。

这一夜那人异常火热,大胆主动,完全遵从欲望的驱使,沈沦在美妙爱的长河之中。

这样的魏南华让他全面失控,顾不得多做前戏就开始狂野的掠夺。

那人的急迫也纠缠,放浪与索求,都让司马宣魂飞天外,只能回应以坚实的挺进。

实在不能怪他定力太差,失去理智束缚的魏南华简直让他手足无措。

早先调教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用过药物,但那时魏南华心存抵抗,总是身体沦陷,但眼神中不时透露的不甘和愤怒,以及身体上偶尔出现的排斥,都无法跟今晚这场身心都全部奉上的结合相提并论。

面对这样的魏南华,司马宣惊喜,感动,痴迷,心疼。

毫无节制的放纵了一晚,直到那人再也支撑不住的昏睡过去,他才餍足的放开那具痕迹斑斑的躯体。

因为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他要亲自出面处理,所以抵抗着拥着那人入眠的诱惑,到浴室冲澡。

一边利落的冲刷着身体,司马宣一边在脑中计划着下一步的进程。

这次的事给了他一个提醒,虽然今天不是老爷子那边的人出手,但下次呢?

更何况经过今天的事,他的真实心意应该已经泄露,这些日子以来的掩护工作也都白做了。

因此,正如高悦泽所说的那样,经过今天,那边随时有可能会动手。

他不能让魏南华再次置身於这样的危险之中,因为他不能保证下一次他可以及时赶到,那样的结果就如司马世勋说的一样,他无法承受。

到现在,他总算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彻底看清了魏南华在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重。

他也理解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躁不安和对那个人一直以来无法减弱的迷恋。

他爱他。

司马宣爱魏南华。

事实竟是如此简单。

他不能忍受他的离开,不能忍受他跟别人发生关系,不能忍受他受到伤害。

可伤他最深的,却又正是自己。。。。

自己怎麽会那麽笨。

自己曾经嘲讽和气结於那个人的笨拙迟钝,原来最最笨拙迟钝的,其实是自己。

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现在要做的首先就是保护他。

所以他要尽快跟老爷子那边做一个彻底的了结。

想要司马世勋永远不再手魏南华的事,必须要付出等量的努力和代价,这绝对不仅仅是搞挎叶氏就够了的。

必须还要做更多。

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跟大哥一起策划了那几件事,为的就是让其他几个家族也不再能成为司马家的对手。

然而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夏英承那边跟的侯氏的线大概只能断掉了。

虽然计划进行已久,但以夏英承的格,今天摊牌後是绝对不会再继续为了自己与侯佩宜交往了。

可侯氏跟汪氏联姻的事如果成功,将会变得十分伤脑筋。

等下要跟司马云辉联络尽快商量新的对策。

尽管是半夜,但他相信很多人都还没有睡。

叫来了高悦泽,吩咐他把夏英承安置好,并没有多提魏南华,但他相信今天发生的事已经全部被回报到司马世勋那里了。

跟高悦泽摊牌也是要尽快解决的事,他必须要为自己做一个最终的选择。

☆、番外 司马宣 15

等高悦泽走後,带着魏南华换到了干净的房间,他便跟司马云辉打了电话,丝毫没有考虑别人这时候是在睡觉。

司马云辉正搂着亲亲老婆大人睡得云深不知归处,忽然接到他的电话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但听司马宣说完当晚发生的事後,司马云辉便清醒过来,轻轻来到书房,就侯氏及周家的计划跟二弟重新商量了调整方案。

跟大哥通话完毕,又给国内的一些亲信和国外的几个联络人打了电话和发了邮件,做完新的部署後,神依然矍铄的司马宣在套房的小厅用了早餐。

好像计算过的一样,早餐过後,刚刚放下咖啡杯,柯婉柔就赶了过来。

昨晚是如何巧妙的指引一群年轻人与柯婉柔偶遇在商店街,并且把人拖到凌晨2点,又是如何用安眠药代替止痛片让柯婉柔睡到现在的事,已经听高悦泽讲过了,所以他盘算着她也差不多是时候要上门来讨人了。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出於对老爷子保护柯婉柔的意思的遵从,总之这件事不得不说高悦泽做得十分妥帖。

只是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让这麽个人才效忠自己,为自己所用。

看着柯婉柔一脸担忧焦急的就往魏南华身上扑,司马宣顾不得心中说不清楚的滋味赶紧把人拦下。

谁也不能打扰那人得来不易的好眠,毕竟劳了一整晚了。

面不改色的把跟高悦泽对好的口供满面愁云,绘声绘色的说给柯婉柔听,看着她的脸色随自己的描述几次起伏,最後一脸懊悔的坐在旁边,司马宣又怎麽会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不过他对於昨夜的纵情与刚刚的谎言是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的,反而因为认清了自己的心意和昨晚尽兴的欢愉而神奕奕,意气风发。

等到魏南华醒来,忍不住当着柯婉柔的面一语双关的揶揄两句,看着他飞红的双颊,嗔怪的眼神,司马宣坏心眼的觉得没有比这更让人心情舒畅的事了。

回国後司马宣开始明目张胆的对魏南华好。

反正也已经暴露了,明白自己是有多爱这个人之後,他也不会允许任何事将他们分开。

不管这个阻力是来自司马家还是其他什麽地方。

可即便他不介意跟本家决裂,带着魏南华四处游荡,他也想要给自己的爱人一个舒适稳定的生活环境,让他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不是跟着他过着见不得光的悲惨生活。

因此在他办好所有的事有资格跟老爷子谈判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魏南华不受到伤害。

像是要补偿过往的暴,司马宣变得十分温柔,但时不时撒娇耍赖也是降服魏南华的另一个好方法。

他不想告诉魏南华正在面临的危险,他觉得自己有能力保护好他。

只要有可能,他就会跟魏南华粘在一起,分开的时候总是一会儿就要打一次电话确认人还安好。

魏南华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有自己保护,在公司里也基本很少独处,出於各种考量,他跟柯婉柔在一起的时候也应该不会有什麽事,那麽就在只有他单独一个人在外的时候比较危险。

於是司马宣提出接送魏南华上下班。

魏南华回来之後对他的转变没有说什麽,依然如同往常一样泰然处之,并且也温柔的回应他,就像一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情侣,似乎一切都如呼吸般自然。

只有在听到这个建议的时候魏南华表现出不解和疑惑,但在他的耍赖纠缠下,还是答应了。

现在的司马宣满腔柔情,只想好好疼惜爱护眼前这个人。

像是自我惩罚,又像是一种承诺,他没有再对魏南华有接吻和拥抱以外的索求,哪怕是日日紧贴着这个人,欲望时刻濒临爆发,也只是在无人时自己悄悄解决。

每到这个时候,脑海里全是那个人诱惑的身躯和隐忍的神态,或者打开手机看着那一夜在巴黎那人情动时留下的影像,直到把欲望的种子喷洒在自己的手心里。

一向纵横情场的司马家二少爷何时这麽委屈过自己,但他告诉自己这不算什麽,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一定再把那个人抱在怀里狠狠要他。

除了对魏南华展开柔情攻势外,司马宣就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对付叶氏和其他几个世家的事情上。

不再是仅仅着眼於荣光,而是时不时与大哥见面,共同商量和关注事态的进展。

尽管如此,他依然坚持每天接送魏南华上下班,如果下午在大哥那里的事情没有结束,他也会先去把人接回家,再回去继续工作,被大哥戏称为二十四孝老公。

面对一个妻奴的讽刺,司马宣本不为所动,依然坚持着接送的伟大事业。

对叶氏展开的围剿早在两年前就开始铺垫了,现在正是等待收尾的时期。

而侯氏那边虽然没有了夏英承的继续参与,但幸运的是已经达到了分裂两个人情感的目的,所以婚约还是被取消了。

因为手里早已掌握了侯氏南非药厂事故的证据,在侯氏打算出钱平息受害者家人的时候,司马家找了最好的律师出面,煽动这些人将事情闹大,直到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最终到达关系网庞大的侯氏也无法挽回的地步。

然而下一步却并不那麽容易达成。

在夏英承跟侯佩宜交往的期间,就从侧面了解到她大哥侯远翔非法集资的事,但现在因为夏英承的退出,这条线索就这样断掉了。

对此,司马云辉并没有责怪他意气用事,不顾大局,司马宣对大哥的理解很是感激。

可意外的事,就在两人苦无对策的时候,一封匿名信被寄到了证监会,揭发了侯氏非法集资的行为。

据寄过去的详尽材料调查,结果竟完全属实。

就这样,打垮侯氏的计划如此莫名的就完成了。

没有人知道那封匿名信是谁寄的,但无论如何,司马家都该感激那个人。

番外

☆、番外 司马宣 16(完)

接着就是计划中的跟叶佳佳订婚,与叶氏联姻的事。

司马宣对此很忐忑,他觉得应该跟魏南华交代些什麽,告诉他这些都是计划的一部份,并不是真的订婚,他本不会娶叶佳佳,也不会跟任何女人结婚。

可一向无所顾及的他此刻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而且事出突然,由此还要解释出所有的计划,可那些事现在还不能泄露给别人,因此事情被一拖再拖,直到订婚宴当晚。

不是没看到那人痛苦的双眸,几次想跑过去抱住他再不管其他的事情,却被大哥的眼神制止住。

侯氏的倒台让老爷子重新考虑了他之前的提议,并表示暂时不会有所动作,这是难得的成果,想要一劳永逸,现在就要狠下心肠。

想到此,司马宣不再注视那人的方向,转过脸来尽量温柔的望着共舞的叶佳佳,心中祈祷这一切快点过去。

但令他气恼的是,他宁可魏南华把他大骂一通,或者痛打一番,又哪怕是含泪隐忍也好,都好过现在这样什麽也没发生似的跟他自然相处。

那一晚那人眼里的悲痛仿佛是他的错觉,似乎自己的订婚并没有给这人多大的冲动。

死心了吗,对自己?

说爱自己其实也是这麽容易就说放就放了!

现在算什麽,当回好朋友吗?!

带着一份赌气,两人就这样维持着表面友好的同事关系,别人看不出任何变化,但两个人却都自觉的再没有任何亲昵的行为。

没过多久魏南华提出去南方分公司的事,司马宣在气恼之余也想着接下来的忙碌和动荡,让那人躲远些也好,给他时间想清楚,自己也能专心跟大哥收尾叶氏的事。

不过他还是自作主张的大笔一挥,把飞行部经理改为总经理。

司马宣看着调令笑了笑,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魏南华的名字,心中暗忖:

再给你一点时间,不管你想得结果如何,到时都要把你抓回我身边。

完全没有意识到之前低姿态的想要呵护珍惜某人的心情,被一贯的恶霸习所替代。

魏南华飞的那天他没出现,出现了又如何呢?

但其实那天他有到机场去,在休息室看着魏南华乘坐的飞机缓缓升空,朝着南方笔直飞去。

原来自己终究还是害怕那人的远离,所以总是在那人即将离去时又用各种方式给那人留下一线希望和牵绊,就像原来他几次想要冷却关系,却总在那人失落的眼神下忍不住说出安慰的话语。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送去的东西,能否再次缠绕上那人的心,让他无法离去。

後来的事都如之前谋划好的一样进展顺利,一片烟雾弹後,叶氏终於也倒台了,而司马家经过这一轮动荡,成为北方最有实力的庞大家族。

不过司马宣还是做了两件计划外的事,

第一件是在叶德宏找到他请他出手搭救世德的时候,他没有直接提出收购叶氏的条件,而是让叶德宏让出了手里的荣光的股份。

这事他事前没跟大哥打过招呼,但得知此事後的司马云辉却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目光,并在不久後把自己手上荣光的股份也全部转给了他,说是提前送给两个人的贺礼。

第二件是出於某种补偿心态,他私下里给了叶佳佳一笔钱,让她带叶德宏去外国休养。

这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心软良善的人,也不是因为对叶佳佳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只是在看着叶佳佳清澈的大眼睛落下泪水,质问他是不是一直在骗他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魏南华。

那个他伤了千百次的人,也总是闪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纯洁无暇。

於是他心潮涌动下,给了叶佳佳那笔救命钱,他想,不能再因为他,让一个纯净无辜的灵魂受倒更深的伤害。

送走叶佳佳爷孙俩,司马宣终於得以跟老爷子谈判交涉。

看着二儿子做出的努力和成果,加上老大夫妇和老夫人的帮腔,司马世勋终於决定放手不再管他的私事。

其实老爷子也不是没有想法的,这个生淡漠的二儿子,为了一个人可以做这麽多违背自己心的事,除了证明他爱得有多麽深,还能是什麽?

他自己也懂得爱一个人的滋味,也知道不能跟爱人相守的痛苦。

自己是幸运,後来得到了司马夫人这样一个美好的伴侣,让他重拾爱人的心情,可司马宣和魏南华呢,他们分开以後也会像自己这样幸运吗?

其实爱一个人原本没有错,是不是自己老了,就真的变得食古不化了。。。

於是老爷子撤了司马宣身边的人,再不手他的事了。

成为荣光最大股东的司马宣也同时被正式任命为公司的董事长,到此,可以说一切尘埃落定,可以无忧无虑的展开新生活了。

可他并没有立即去接魏南华回来,因为他有一个新的计划,要赶在魏南华回来前完成,所以非常积极忙碌的准备着。

然而没想到的是,终於盼到六月底那人回来开会,情况却完全跟自己预想的相去甚远。

那人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私下里也一口一个董事长,甚至不愿意跟自己同乘一辆车。

等到那人表达了自己暂时不想回来的意思後,司马宣差点没忍住伸手把他掐死。

原以为,解决了一切问题,这个人终於可以投入自己的怀抱,哪知道人家公事公办的样子连一起回家都成为奢望。

本来打算带他去看那个心准备惊喜,可看目前的状况,司马宣还是决定先安抚了眼前阳怪气的人再说。

终於,死皮赖脸加哀兵之策终於换来那人同意一起回家,他再也忍不住的上下其手,只是这次他小心翼翼的先讨得了对方的同意。

之後那人说出的委曲求全的话语更是捣碎了他的心,让他从没像这样恨过自己,恨不得时光倒转,弥补所有的错。

再也不想把手放开,带着那人一起翻滚在欲望的海洋里。

说不够的“我爱你”一遍遍在那人耳边低喃,夹杂着懊悔,混合着怜惜,不管昏沈沈的那人听进去多少,司马宣都下决心一直这样说下去,直到那个人原谅他,直到他重新爱上他,直到生命终止的一天。

作家的话:

终於,(又)完结了!

对我来说,这是故事完整的结束了,之後的任何番外之类都真是纯属番外了呦~特别是在不能保证更新状况的未来。

松了一口气,总算在这个完结前没有断更,胜利完成任务!很开心。

这周过得好痛苦,接下来得周末也会如同地狱,真想消失。。。。

希望乃们都过一个米好滴周末呦!

明天见。

明天?!是的,明天,有些不重要的东西,但却不能少呦,乃们别抱太高期望就对了。恩哼~

☆、只因爱你 后记

今天终於把宣宣的大番外完成,长呼一口气!

一直到今天才动笔写下後记,是因为对我来说没有宣宣的这部份内容,这个故事是不完整的。

虽然这之後也会陆续放出各种番外,但那真的就是正文之後的事了,并不会影响整篇文章的阅读。

一开始动笔《只因爱你》只是一个巧合,但现在我感谢这个契机,能让我能把这样一篇故事呈现给大家,跟大家一起哭一起笑,感觉真好。

本文从2012年2月29日这天开始连载,到今天为止将近三个月了,正文部份历时两个月,宣宣的番外历经大半个月,期间虽然有艰难,但没有因为个人原因断更过,对此,我可以说无愧於喜欢这篇文的孩子们,给自己的态度打个满分!(大脸)

至於文笔麽。。。因为是第一次写,难免有很多不足之处,感谢大家的容忍和宽容,让我有信心努力进步!

特别是最开始的章节,有很多错别字和用词不恰当,以及语句不通畅的低级错误,在对照正文写宣宣的番外时我才发现,真是无地自容。

於是在那个番外的写作过程中,也把正文顺便修了一下,让文章读起来更通顺合理,段落清晰。

下面说说关於这篇故事里的几个主要人物,我的看法吧?(笑)

先说魏南华。

首先,这是一个有自尊有理想的角色。

在跟司马宣成为朋友之後,志同道合的两人,在司马宣刻意的接近下很快就升华为挚交好友,所以当他得知司马宣的向和之後的行为时,他很快就选择了接受和理解。

不是因为他很开化,而是因为那个人是司马宣。(这一点我想大家都有过深刻的体会,很多时候一件旁人做了我们会很难接受的事,但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好像就很自然的站在她/他一边,为她/他找很多理由,甚至同仇敌忾了!)

後来被强迫发生关系後,他痛恨这种对友谊背叛的行为其实更多过与同发生关系本身,可同时他依旧欣赏着司马宣的其他方面,不能否认两个人理想上的契合,所以心里很矛盾挣扎。

事实上在那个时候魏南华已经对司马宣打开了心扉,试想如果司马宣不要用那麽笨的方法,而是逐渐的展开身体上的接触,後面的故事也许会截然不同。(那会不会就是一篇甜文了?)

当然,这个过程中也不能否认“爱是做出来的”这句至理名言(?)起的伟大(?)作用,终於从一个侧面把魏南华对司马宣的爱意从愤恨引回正途(作者你确定你在说什麽吗?!)。

然後,这是一个为了爱可以牺牲自我的角色。

在无数的斗争,屈服和矛盾挣扎後,魏南华终於奉上了自己的真心。

就像之前说的,其实在他心里,司马宣早就与众不同,只可惜後者带他走上了一条最能伤害他的荆棘之路,导致这一天的到来被拖延到两年後。

但他一旦认定了这个人,他便全心付出,委曲求全,只是当时得到的结果却并不乐观。

於是伟大的机长大人也顺时应势的黑化了。

其实他比司马宣更早认清两人之前的情感,然後做了一些推波助澜的工作。

不能说没有他的这些作为,两个人就不能到达最後的结局,但又要花费多少周章就不得而知了。

有人说,为了爱连自我都没有了,这样的爱情不要也罢!

的确,很多人都是秉承着这样的观点对待爱情,因为人首先需要自尊自重,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

可是,我们不能忽视,现实中又有多少人推崇着爱情凌驾於一切高高在上,为了这个爱情,可以牺牲一切呢。

有的人牺牲他人,有的人牺牲自己。

但也不过都是因为一个爱字。

我们无法评论哪种爱更高尚,但我对抱有这两种观点的人都表示理解和欣赏,因为他们都在为了爱奋不顾身的勇往直前着。

魏南华是後一种人,这也就解释了他一些看来很没骨气的行为。

但他的本纯净善良,纵使伤痕累累,也从未改变。

然後是司马宣。

这是一个一直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角色,最後英雄救美才开始稍微翻身。

可他该骂。

其实他对魏南华的感情本就是一见锺情。

可少时孤独,後来放荡的他本不能明白这种叫做爱的情感。

为此,他做了许多错事,深深伤害了他最爱的人,也伤害了许多无辜的人。

好在最後终於翻然醒悟,没有铸成大错,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抗争,赢得了抱得美人归的圆满结局,也为自己扳回几分。

司马宣的心路历程全部展现在他的大番外中。

写这个番外的初衷是想让大家看到故事最完整的样子,而并不是要洗白司马宣这个人。

事实上,也无法洗白!

读完那个番外,大家就能明白这个家夥的确可恶,但又确实可爱,他没有什麽天大的隐情迫使自己对魏南华不好,而是他自己本身的懵懂纠结导致的这一切。

在情感方面,其实他也就比夏英承成熟一点点,跟魏南华比起来青涩得多,因为他从来没有真的爱过。

最後是夏英承。

这个角色让人恨得牙痒痒,心肠狠毒,不积口德,後来甚至找人对魏南华做那麽过分的事。

但其实读过他的那一篇,大家对他或许也有了更多的了解,他也不过是个孤独的,为了爱大喊大叫的幼稚的孩子。

所以他的行为非常不理不成熟,并且深深伤害到其他人。

他对司马宣的感情不光是爱,还有深深的依赖,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鸟,终於有一天被一个好心的伺主收留,细喂养,呵护备至。

这样美好的感觉,他不愿放手,导致他在感到极度危机的时候,铤而走险,做出了差点无法挽回的天大的错事。

可其实他为了司马宣也做过很多牺牲,这一点跟魏南华的确有些相像。

但他的思想更简单,个更鲜明,更让人能感受到他的爱恨情绪。

他的爱也没有错,只可惜他来得太晚,那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别人足的余地。

对於他後来何去何从,聪明的读者可能已经能猜到一二。

如果条件允许,我也想给他一个圆满的结局。

有孩子问我司马宣对夏英承是什麽感觉,因为总是觉得耿耿於怀。

其实司马宣对夏英承更像是对待孩子,多过情人。(除了上床这一点。汗)

起先是因为夏英承跟当年的魏南华很像,所以格外留心,那时侯司马宣正在为魏南华的反抗而烦闷,当正面开朗的魏南华变得沈默抑郁後,他是有失落的感觉的。

面对夏英承,让他重拾当年的美好憧憬。

於是他像对待初恋一般的对待夏英承,然而其实他真正想这样做的对象是魏南华,因为他很纠结於彼此错过的那些年。

何况夏英承本身是个人才,不光司马宣喜爱,连魏南华也欣赏,所以被司马宣着力培养。

可像不代表是,事实证明,在跟本尊硬碰硬後,夏英承毫无悬念的败下阵来。

我想很多孩子们也很关心一些配角的事情,那我也简单说两句吧!(两句你能说完吗?!)

柯婉柔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善良温柔,美丽贤惠,识大体,懂自爱,最後甚至洒脱的放魏南华自由。

她是本文最无辜的受害者,也是魏南华唯一的罪孽,理当收获一份美好的爱情,找到一个可靠的归宿。

如果可能,我会在之後的番外稍微提及,让挂念的孩子们放心。

司马世勋这个角色出场不多,但在整个故事中都在起着隐形的推动作用,这些在司马宣的番外中有揭示。

老爷子为了是个家族利益第一的人,这并没有错,毕竟司马家是多少代人共同努力经营的结果,牺牲个人利益的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後一个。

可他也有过年少轻狂的岁月,也知道爱为何物,并不是真的食古不化到无法妥协的地步。

其实,如果魏南华不是间接跟他以前深爱的人扯上关系,也许要他点头司马宣和魏南华的交往并不会像现在这麽难。

不过最後他总算是接受了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实,这时候看,我觉得老爷子还是满可爱的。

大哥司马云辉在故事中也起了很多正面的作用,但我最喜爱的是他的格。

写到跟这个角色有关的内容时,我很欢乐。

不管是对老婆的奴,对弟弟的兄弟之情,对老爷子的阳奉违(?!),都让我对他爱不释手。

可惜这是一篇耽美文,否则真的想多写一写大哥的情节哦,现在只能偶尔出来打酱油了!

至於高秘书。。。

请允许我笑而不语吧。

後记写到这里也差不多了,依然罗嗦了许多。

好吧,把一篇後记也罗嗦成这样的人是很容易被痛打的,所以我要发表最後的感言了!

在这篇文连载的整个过程中,有许多孩子在支持我,鼓励我,用他们自己的方式。

特别是有个孩子坚持每天给我留言,说出她的感想,我很意外,也很感动。

不管是投票,送礼物还是留言,都是让我支持下去的巨大动力。

因为冥冥之中的缘分,我们相聚在此,共同走过这两个多月的时间,让我不胜感激。

谢谢所有支持这个文,喜爱机长大人的孩子们,没有你们的鼓励,我真的不可能完成这篇故事。

鞠躬!!!!

只因爱你完结了,把文章状态改为完结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很激动,也很不舍。

虽然文章完结,但机长大人和宣宣还会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的!

我们下篇文再见~!

2012年5月15日

晚,於病榻中。

作家的话:

好啦,後记也完成了,算是圆满了吧,撒花~~真的是不舍的感觉啊。。。。

今天刚刚回来,6点起来的,就没得休息,中饭都是并着晚饭吃的,已经残废了。。。

那个“於病榻中”现在看来有些搞笑,但却是那时真实的情况,就请允许我保留吧,哈!

明天情况基本还是会这样痛苦,所以周一的更新恐怕没什麽希望了,因为本没时间动笔,等下还要继续劳作去。。。因此现在可以跟大家说不用等了,抱歉。什麽时候更新我不敢随便承诺,只好看情况了。。。。。

番外 在那之後 1

发文时间: 5/2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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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华去南方分部做总经理,一走就是两年。

这个时间远远超过司马宣最开始的预期。

那时他跟叶佳佳订婚不久,魏南华便提出调去南边的事,因为司马家正要经历一场不小的动荡,为了让那人远离纷争,避免不必要的伤害,他便顺水推舟的同意了。

哪知道,等一切尘埃落定,人家却压儿一点想回来的意思都没有,要不是他灵机一动,或者说是迫於无奈,把一年两次的总经理部报告改为一个月一次,美其名曰把南方分部的业务做为这几年的重点发展方面,否则他早就被憋死了。

偏偏魏南华还不准他跑去找他,只能等他回总部的那几天才能见面。

纵然满腹牢骚,可司马二少爷却是一个不字也没敢提,谁让他的机长大人开始发威了呢?

好在这样的日子到今天为止就算彻底结束了,他恨不得全城撒花,礼齐鸣的庆祝这一伟大时刻的来临!

把行李放到车上,司马宣殷勤的说:“我先帮你送回去,然後吃饭接风。呃。。婉柔也要一起吧。。。”

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魏南华低头笑出了声。

这两年他都还没把自己跟柯婉柔离婚的事告诉司马宣,那个人不问他也不逼他,好像就等着他主动交代打算什麽时候离婚。

有几次说到相关的话题,那人想问不敢问的样子才叫人好笑,对比以前蛮横霸道,只顾自己的模样,现在活脱脱一个贤惠的小三样板。

“就我们俩,去你那儿吧。”

司马宣没反应过来:“去我那儿?不把行李先放回家吗?”

“是放回家啊,我在这里早就没房产了,不放你公寓,难道让我露宿街头吗?”

司马宣彻底懵住,痴呆了好久,才动动嘴角:“你。。。你。。。难道。。。”

“难道什麽?难道我没告诉你吗?我跟婉柔离婚了。”

坐在车里,刚刚发动的车子轻缓的震动着,却没有司马宣握住方向盘的手震得厉害。

看着轻描淡写的说完就系好安全带,坐在那里随意看着前方的魏南华,司马宣不知道刚才听到的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毕竟,这句话他等了两年,多少次在梦里听那人说过,或认真,或沈痛,或欣喜,却从不是像这样如同谈论天气一样的轻松随意。

“哦。。。没听你说。。。什麽时候。。。?”

压下所有鼓动的情绪,司马宣强做镇定的打灯开动车子,却开启了前挡玻璃上的雨刷左右翻飞。

看着两排大黑条刷刷刷刷的在眼前晃动,魏南华有两秒锺的诧异,随即低下头,右手盖在鼻子下方,稍微变长的留海遮到眼睛,看不见表情,只能看到一对线条笔挺流畅的肩头在微微耸动。

司马宣觉得自己一辈子没有如此丢人过,赶紧关了雨刷器,假装什麽也没发生似的开出了停车场。

过一会,等旁边的人重新坐正,贪婪的看两眼那人发红的脸颊和微湿的睫毛,无视不断抽搐的嘴角,司马宣再次若无其事的问:“你刚刚说跟。。。离婚了。。?什麽时候的事?”

魏南华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用尽量平稳的口气回答道:“前两年,从澳洲度假回来後不久。”

这无疑又是一个出乎司马宣意料的答案。

先是无限欣喜那人真的离婚了!

原来两年前这个人就离婚了。

而後又迅速反应到,两年前?!

那为什麽不早点告诉他?

害自己白白担心忧虑了两年,特别是每一次那人回来,既想留他在身边不分开,又怕他需要回去陪柯婉柔而不得不假装大度的放他走。

正待发作,魏南华磁的声音又从旁边传来:“在你和叶佳佳订婚前。”

刚刚烧起来的火苗呲啦一声就被从头熄灭了,只剩下一缕缕青烟,被风轻轻一吹,就全部消散了。

握紧方向盘,转头看向依旧平静坐在一旁的那个人,找不出任何不悦的情绪,司马宣才转回头,两眼盯着前方假装专心开车。

原来这就是他忽然提出要去南方的原因。

一定是刚刚离婚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却等来了自己跟别人订婚的消息。

是啊,那种情况下,他那样的一个人,怎麽对自己说得出口。

心里很疼。

他知道自己做错过太多,也一直在尽力弥补,可现在才明白,有多少看不见的伤痕划在那人的心上,自己却本都不知道。

一路无话,回到司马宣的公寓,坐电梯来到顶层,把行李堆在门口,刷开电子锁,司马宣拉着魏南华的手往屋里走。

“南华,我们回家了。”

番外 在那之後 2

发文时间: 5/2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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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在家里吃的,本来司马宣打算叫点魏南华喜欢的菜送过来,但魏南华却说要是有材料的话他可以随便做点。

说着拉开冰箱门,只见诺大的冰箱里却可怜的只有几个**蛋,一盒牛,一袋面包,一份未拆包装的培和一包香肠,外加一袋蘑菇,剩下的就是四个番茄,一些零星的水果和许多矿泉水。

看着冰箱内部半分锺,基本上确定了只有早餐的食材後,魏南华默默关上了门。

转过身,看见司马宣站在身後,手里拿了个杯子连喝了好几口水,然後放下杯子貌似随意的问:“今天晚上吃什麽?我去打电话。”

说完转过身去找电话。

可魏南华却能从他的背影里读出某种叫做脸红的表情来。

司马宣不吃速食类的食品,包括速冻饺子和方便面等,所以不能指望吃这些东西随便凑合。

想了下,魏南华走到在茶几旁对着手机一通猛按的男人身边说:“楼下便利店有卖面条吧?”

司马宣顿了下,抬头问道:“。。。。什麽面条?”

“煮的面呀,拉面,切面或者挂面。”

魏南华笑着说。

司马宣想了想,又开始翻手机:“等我问问。”

魏南华正好奇他怎麽会有便利店的电话,就听司马宣低沈的声音说道:“物业吗?我是顶楼,你们有面条吗?”

不知道那边回了什麽,在魏南华惊诧的目光中,司马宣很是鄙夷的回到:“当然是煮来吃的!拉面,切面或者挂面!难道是方便面吗?!”

语气中丝毫没有现学现卖的尴尬。

最後嗯嗯啊啊了一番,才把电话挂断。

“等下送过来。”

把手机扔在茶几上,男人邀功似的说。

魏南华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忍了再忍,还是问了句:“你们物业,还卖面条吗?”

司马宣坐进沙发里,撇撇嘴:“不知道,反正他说10分锺就送上来。”

魏南华觉得头上滑下几条黑线,但有钱人的逻辑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不过既然面条就要来了,那他就抓紧时间做其他准备吧。

於是魏南华卷起袖口,从冰箱里拿出番茄和**蛋,开始利落的打蛋切番茄。

好在虽然因为某人几乎不用厨房做饭因此食材少得可怜,但由於时常自己做早餐吃,所以佐料还算齐全。

“你做什麽?”

司马宣粘过来,搂住魏南华的腰问。

“。。。番茄**蛋面。我把汤汁先准备上,等下面来了煮个面就行了。”

没有阻止某人的侵袭,魏南华快速搅动着碗里的**蛋。

两年的单身生活教会了他很多事,包括以前没怎麽尝试过的烹饪。

然而魏南华大概属於在这方面有天份的人,很快就练出一手好菜,虽然花样不多,但十分可口。

相比之下,同样过了两年单身汉生活的司马宣在这方面可以说是毫无改善,除了有时做点早餐,基本上都是外食或者叫人送餐。

事实再次证明,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同时出发的两个人,可以极为顺理成章的走上两条截然相反的道路。

没一会儿香浓的番茄**蛋汤汁就准备好了。

期间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穿着整齐的西装,热情恭敬的把两包细**蛋面送了过来,惶恐的说着服务部没有预备,附近的超市只有这一种,不知道是否合用。

司马宣接过面,看了两眼也看不出什麽门道,拿给魏南华瞧了瞧,魏南华一边搅着锅里浓稠的汤汁一边说:“行,挺好的。”

司马宣这才走回来对着门外忐忑的男人大发慈悲的嗯了一声,那人便如蒙大赦的擦着汗离开了。

後来魏南华才知道那个男人正是公寓的值班经理。

让值班经理亲自送挂面上来,也只有人家司马二少爷有这个派头,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魏南华很不好意思,他本就是个随和的人,因此後来几次看到那个经理都会特意问候一声,聊两句。

他不知道,这个行为并没有让这位值班经理更加好过,反而某个人因为自己的爱人跟他主动打招呼攀谈而妒火中烧,脸色更加难看,最後找了个由头把他调到了其他地方。

不过这都是後话了。

吃着魏南华亲手煮的番茄**蛋面,司马宣心里暖暖的。

其实从魏南华穿上围裙在那里打蛋开始,他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人家身上。

这样居家的魏南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过往的几年不堪回首,似乎回忆中都是那人忧伤反抗的脸,或者在床上又羞愤又放荡的模样,这两年更不用提,连见面的机会都是屈指可数的。

两个人平平常常的在同一屋檐下平静相处的日子,要追述到他还没做出改变两人关系的事之前,那时候还有柯婉柔,他自己也有各种女朋友,大家时常聚在一起,有时就是在家里弄点吃的,聊聊天。

尽管从那时开始,他的目光里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只有那个挺拔阳光的身影一人。

现在这样,仿佛回到那时,没有伤害,没有仇恨,安安静静,平平凡凡。

仿佛生活一向如此。

可又不全然相同,现在没有柯婉柔,没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友情人,只有他跟他。

就像生活本该如此。

番外 在那之後 3

发文时间: 5/3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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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满足的吃完面,把面汤都喝得一滴不剩,司马宣主动请缨接下了洗碗的活计,让魏南华去把要自己的东西整理好。

因为魏南华做饭的习惯很好,一边做一边收拾,等到面盛好,厨房基本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所以其实也只有两副碗筷需要清洗。

笨拙的洗完两个碗和两双筷子,司马宣迫不及待的离开厨房到卧室找魏南华。

可他没有在自己的卧房内找到那个人,倒是不远的客房里亮着灯,还传来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走过去,才看到那人在那里整理衣物。

心一下子往下沈,快步走过去拉起魏南华的胳膊抱在怀里。

“别理了,我房里你的衣服还能穿。”

魏南华轻轻推开他,笑着说:“我不累,今天理好了吧。”

司马宣不再说话,拉着人往外去,临走还不往关灯关门,意思很明确。

把人拉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魏南华以前的衣服果然都整整齐齐的挂在原来的地方。

“前几天都拿出去洗过了,全都可以穿,其它的等回头在整理吧。”

说完,又拉着人进到浴室里:“浴衣毛巾都在老地方,快去洗澡,今天早点休息。”

整个过程魏南华都被动着跟着他走,听他说话,表情是淡淡的笑,没说一个不字,最後也听话的关上了浴室的门,打开水洗澡去了。

司马宣把头抵在门上长出了口气,停了十几秒,然後快步离开卧室,到客厅打了几个电话才回来。

魏南华花了些时间才洗完,大概真的是累了,带着雾气走出来的时候,司马宣觉得那张英俊的脸格外让人心疼。

接过那人手上的毛巾帮他擦着头:“头发干了再睡。”

擦了一会,又拿起吹风机,却被魏南华接过来:“我自己来,你去洗吧。”

司马宣眼光闪了闪,最後还是在那人头上亲了下转身进浴室了。

等到出来的时候,魏南华已经关掉自己那边的床头灯睡下了。

穿着薄薄的分身睡衣,背冲着他,呼吸均匀。

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没敢靠得太近,只用手轻轻了那人漆黑的头发,感觉的确干了,才收回手躺好。

下面高高挺起的兄弟让司马宣很无奈。

两年了,一个月一次的解禁让他饥渴太久。

可那人才刚回来,至少第一晚,他不想像个毛头小夥子一样那麽猴急,他想让那人觉得自己对他的需求不止是身体上的。

他自己其实很清楚,这个人现在还能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躺在自己身边,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他应该知足。

可他真的还不满足,他不禁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麽贪心与急色。

为了不做出让自己後悔,破坏两人美好开始的行为,他特意在洗澡的时候自己解决了一次。

他拿着魏南华的换下来的内裤,裹在自己的昂扬上来回的搓弄,想像着魏南华刚才在这里一丝不挂沐浴的样子,想着他如何清洁自己肌紧实的上身和大腿,如何用沾满泡沫的手清洗巨大的分身,甚至是後面那道窄缝,那手感一定很滑。

如此意着,很快就全部泄在那条白色的内裤上。

可现在那个刚刚发泄过的部位又如硬石般坚挺,让他愁苦不堪。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边,那麽近,却不敢伸手触碰,胯下的昂扬还一再叫嚣。

再耐不住,司马宣把手伸到被子下,握住那硬热就套弄起来。

他尽量不惊动魏南华,却忍不住把头靠近魏南华的後脑,贪婪的汲取着那诱人的干净气息。

透过质地轻薄的真丝睡衣,他仿佛能看到那底下裹附着薄薄肌的健美身躯。

回忆着那具体的美好,不觉加快了手中的力道和速度。

呼吸越来越沈重,正到了紧要关头,那个呼吸均匀的人却忽然动了动,慢慢转过身来,在黑暗中静静望着他。

司马宣的心脏几乎停跳了下,手也停了下来,不安的看着那人,不知道对方到底什麽时候醒的,发觉了没有。

眼睛习惯黑夜後,他渐渐发现那双明亮的眼睛竟异常水润亮泽,微光中似乎眼角发红,仔细听,还能听到他平静呼吸下的颤抖。

太熟悉那副身体的司马宣一下子大脑空白。

这是那人动情的讯号!

再顾不了那麽多,一只手揽过那人的头就吻上那张宵想了一晚的双唇。

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很激烈,鲁搅动的舌头,疯狂啃咬的牙齿,让两个人都喘出声。

“嗯。。。呜。。。”

“嗯。。。。。。!”

拉过那人的手,覆在自己的下身,滚烫的器官几乎让那人的手缩了回去,却被他硬生生拉住,包裹,套弄。

司马宣能感到魏南华的下面也已经涨得老高,抵在自己的身上,於是一边亲吻,一边开始扒他的睡裤。

魏南华的手并没有在他的手离开後就松开,依旧为他揉搓着肿胀的分身。

当他把剥下魏南华的内裤时,赫然发现那人的下面已经湿得十分厉害,内裤的前後都被湿透了。

这个发现让他的下身又大了几分,几乎跳出那人的手心。

司马宣翻身把魏南华压在床上,滑落睡袍的壮身躯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分开魏南华的双腿,对着下面凶狠的撞击着。

还没来得及扩张,他当然不会直接进去,可他已经无法忍耐,於是只能对着那处令他迷乱的下体一通猛攻。

不管是那禁闭的幽,饱满的囊袋,还是高耸的柱身,都是他攻击的对象。

湿滑黏稠的下体很快变得更加糜不堪,发红发热。

尽管没有真正进去,但两个人都像是在真的做爱那样亢奋火热。

魏南华仰着头,不住的大叫。

“啊。。。!啊啊。。。。!”

“呜。。。。不。。。啊。。。。。!”

“啊。。。!宣。。。!哈啊。。。。!”

这叫声让司马宣的腰部动得更快,更猛。

脆弱的会被一下一下的顶撞着,让魏南华头皮发麻,後也在情潮翻涌中不断收缩放开,流出许多透明的体。

当撞击一次重过一次,仿似每一下都会冲进去一般,连续不断的戳刺在湿润的小口,司马宣低吼一声对着那处颤抖的花蕊释放了全部的热情。

“啊。。。呜。。。啊啊啊!!!”

几乎同时,魏南华也弓着背喷出一股股白色浑浊。

番外

番外 在那之後 4

发文时间: 5/3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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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华大口喘着气,身体大张的瘫在床上,这场甚至没有进入的情事却激烈得让他身体绵软无力。

司马宣爱抚着身下还在微颤的身躯,汗水让手下的触感滑腻熟热。

魏南华的腹部和下体沾满了白色的,还在缓缓流淌,而暴露的花上则胡乱覆盖着他刚刚激打的白浊,让本就黏稠的股间更加秽不堪。

修长的手指毫不避讳的探上那片混浊之地,熟练的找到入口,将中指慢慢推了进去。

还在失神的魏南华身体猛的打颤,大腿的肌绷紧,却没有进一步的抗拒。

司马宣得了鼓励似的就着黏稠的混合物进出在那片高热的紧致中。

因为刚才的顶撞和情动,小小的口稍微打开了些,不断收缩着,很快,第二手指就得以进去一同开拓。

三手指能够同时进出的时候,魏南华的下身又再度挺立,前的两颗红樱在司马宣的舔弄揉搓下肿大变硬,可怜兮兮的颤抖着,格外惹人怜爱。

绵密的亲吻断断续续,身下的甬道收缩得愈发剧烈。

看着魏南华不停溢出体的硕大坚挺,和他泛着水汽的红红的眼角,司马宣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往下腹。

“可以吗。。。。。?”

咬着那人发热的耳廓,司马宣声音暗哑的询问,这是他这两年一直坚持做到的事情,每一次都要得到魏南华的允许,才会做到最後,因为他不想再强迫他做任何事。

“可以吗南华。。。。。?”

手指持续抽动,自己的硬挺焦急的磨蹭在那人的大腿和器上。

魏南华却好像飘在云雾之中,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身体的快感。

“呼。。。啊。。。哈啊。。。”

没有得到回应,司马宣不敢贸然进入,只能耐心的继续请求。

“宝贝。。。南华。。。。。让我进去。。好不好。。。。”

司马宣吐出的气都是滚烫的,烫得魏南华缩了缩脖子,转过头纠缠住他的舌。

那人哼哼唧唧的享受着他的吻,虽然他也很舒服,但还是想尽快进入到那个魂系梦牵的地方去。

於是他一边亲,一边含混的哀求道:“受不了了。。。宝贝。。。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魏南华梦里似的,眼神迷离:“嗯。。。。?呜嗯。。。。”

急得满头大汗的司马宣一把拉过魏南华的手,握住自己分身,头抵着头,看着他的眼睛呢喃:“宝贝。。。想不想要。。。让这个大家夥进你的小里。。。”

手里的触感让魏南华清醒了些,看着司马宣的眼角更红了。

再次来到那人的耳边,诱惑的吹着气:“大不大。。。想不想要。。。。嗯?”

半响,魏南华的头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司马宣赶紧确认:“让它进去,到你里面去,好不好?”

魏南华把头埋得更深,又等了半天才嗯了一声。

男人得了圣旨似的抽出手,掰开那人的双腿,把快要爆掉的巨大挺进还未闭合的口。

“呜。。。!”

“啊啊啊!!!!”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火热的器只进去了一半便被绞得死紧。

“唔。。。放松。。。宝贝。。。让我全都进去。。。。”

说着司马宣用手套弄起魏南华勃发的器,这两年更加进的DIY技巧瞬间就让魏南华浑身乏力。

趁着後放松的一瞬间,司马宣重重向前一挺,整巨龙便都没入在湿润的幽中。

“啊啊。。。!”

被完全撑开的甬道包覆着硬铁般的分身,那种满足令魏南华差点再次出来。

司马宣只觉得这久违的火热依旧令他疯狂,只有这里才是他一生的归宿。

本不想这样做的,不想在那人回来後疲惫的第一晚就这样激烈的做爱,想展现自己的诚意和珍惜,哪怕真的做了,也要饱含温情,轻缓温柔的抱他。

但事情跟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他比以前更凶猛的掠夺着这个人。

只是,他又能怎麽办。

这个人的一切都如此充满诱惑,无论是保持在巅峰的身材,清澈却潮湿的眼神,还是充满力量的均匀的肌纹理,修长的大腿,甚至是哭泣的巨大分身,以及羞涩饥渴的小。

他能怎麽办。

除了把自己深深埋进那人的身体里,用强劲的力道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他别无它法。

高速剧烈的摩擦让魏南华有种似乎就要擦出火来的错觉,空虚已久的後终於被火热的巨物添满後的那种满足让他全身颤栗。

不是手指,不是没有生气的按摩,是那个人真真实实的大阳具,捅在自己的身体里。

那种久违的,无以言喻的激动与快感让他彻底沈沦。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都叫了些什麽,只记得巨大的快感从那一点涌向全身。

两人的呼吸异常重,魏南华高声叫喊着,任由司马宣摆动着强健的腰身在自己的下身用力冲撞。

“啊啊。。。不。。。啊。。。”

“那里。。。那里。。。啊啊。。。”

“不行。。。不行。。。哈啊。。。要死了。。。死了。。。!”

“好大。。。不行了。。。要坏了。。。。”

望着摇摇欲坠的魏南华,司马宣双眼通红,紧致却滑腻的甬道令他神魂颠倒。

“宝贝。。!南华宝贝。。。!”

“好紧。。。好。。。。!”

“夹死我了宝贝。。。你的小骚太浪了。。!”

说完只觉得那处包裹得更紧,不停收缩着,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嘶。。。。!想让我现在就出来吗宝贝?可大还没够啊!”

边说边用力顶了几下,惹得魏南华大声呻吟。

“啊啊。。。!不行了。。。!宣。。宣。。。好想。。。要了。。。!”

带着哭腔的哀求让司马宣心头一热。

“宝贝别急,我让你,现在就让你!”

说完就加快了弄的速度,并且一手握住魏南华的分身熟练的揉搓。

前後的双重刺激让魏南华的头快速左右摆动。

“啊。。不要。。。不要。。。哈啊。。。!”

司马宣感到那里开始不规则的快速收缩,知道这是魏南华快要高氵朝的前兆,於是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可很快,手就被魏南华虚弱的覆上,往旁边拉开。

司马宣有些疑惑,低头亲了亲那人的嘴唇:“不舒服吗宝贝?”

魏南华搂上他的脖子,喘着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把**。。。”

司马宣一愣,但魏南华随即便感到体内的巨大又暴涨了一圈。

男人哪受得了这个,再不顾及其他,把全部力量都施加到腰部,奋力往里撞击,没几下,就感到小里痉挛的抖动。

“啊啊啊啊。。。。。。了。。!大**巴被了。。。!”

深深刻在魏南华骨子里的调教烙印在他神智不清时就会自然的流露出来,随着他的喊叫,仿佛咒语一般让自己尽情释放出全部的华。

“死你!宝贝!!!!”

而司马宣在这一阵疯狂的抖动挤压中再也把持不住,关大开,把浓稠的洒进魏南华体内深处。

番外 在那之後 5

发文时间: 6/1 2012 更新时间: 06/0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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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事持续到凌晨才停止,相拥入眠的两人四肢纠缠的沈沈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司马宣一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英气逼人的睡脸,此刻带着隐约的纵欲後的疲惫,但平静放松,毫无戒备。

浓密的睫毛此刻也静止不动,饱满的嘴唇让他百看不厌,轻轻划过脸部完美的线条,珍而重之的吻在那高挺的鼻梁上,蓦然发觉,自己已经爱了这个人那麽多年。

爱一个人,却带给他如此多的伤害,他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第一次在荣光停机坪见到他时的样子,如果可以,他一定不会再蹉跎六年,一定不会像当初那样让他痛苦受伤。

他会大步走上前,把他狠狠拥进怀里,从第一天起就告诉他,他爱他。

收紧手臂,把那人抱得更用力,不一会儿就感到怀里的人微微挣动。

看着那双迷蒙的眼睛缓缓张开,司马宣低头轻吻。

“醒了?饿不饿?”

魏南华缓慢适应着光线,渐渐看清眼前英俊不凡的男人,花了些时间才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随即摇了下头,露出一丝笑意:“恩。。。好像有点。。。”

司马宣对着他的双唇咬了下,忍下再度压倒对方的冲动,起身下了床。

“叫点东西吃吧?还是想出去吃?还是叫过来吧,你再躺会儿。”

魏南华翻个身,抱住被子侧卧在床的中间,略显疲惫的面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半睁着,扫了眼床头的时锺。

“不躺了,都下午了,还有好多东西要收拾。”

正往浴室走的司马宣听了脚步顿了下,继续走进浴室清洁洗漱,一边开水一边说:“先等等吧,不急,又不是没的用。晚点再说。”

说完就开始洗澡了。

魏南华枕在昨晚司马宣睡过的枕头上,抱着被子把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出了会儿神便也起身了。

昨夜是许久没有过的激烈事,亏得飞行员出身的他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上许多,但尾椎骨和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还是难免会有说不出的痛楚。

早就被扒掉的睡衣散落在地上,随手拿过司马宣的黑色睡袍裹在身上,感受到後面不断有黏稠的体流出,顺着大腿向下蜿蜒,这让魏南华每走一步都要停一停。

到了盥洗台前,拿起自己的牙刷开始刷牙。

这牙刷是魏南华专用的,虽然过去两年一个月只来一次,而且只是偶尔过夜,公寓里的用品却一直保持着两人份。

司马宣站在宽敞的淋浴区的花撒下,看着魏南华披着自己的睡衣走进来,稍微怔了下,再看到他拿起纸擦拭下身,不由加快手里的速度赶紧冲洗完毕走了出来。

用大毛巾稍微擦拭了身体,腰上围了块白色毛巾,壮结实的膛还有没擦干的水珠沿着阳刚的部线条滑落。

把浴缸的热水打开,然後走到正好洗漱完毕的魏南华身後抱住他。

“快去冲一冲,然後好好泡一会儿,会舒服些。恩?”

说着两手不老实的顺着那若隐若现的腰侧线条抚上饱满的臀部。

魏南华的脖子变得发红,支呜了半响才低声说:“你先刷牙吧。。或者你先出去。。。”

司马宣装傻充愣:“你洗你的,不影响我的。”

魏南华气得想笑:“你影响我!”

说归说,司马宣还是体贴的亲了爱人一下,朗笑着说:“好好好,我去外面那里刷牙,你快去洗。记得泡一会儿!”

说完拿着自己的牙刷就出去了。

等魏南华泡好澡出来,就闻到客厅传来的一阵阵饭香,早就饥肠辘辘的他快步走到客厅,发现桌上是他喜爱的一家川菜饭店的几道菜。

不过对司马家二少爷的特权行为再次叹了口气,坐下来开始大口吃饭时,不得不承认,有时後,这个特权还是挺好用的。

吃过饭,司马宣还是不让魏南华收拾东西,让他在休息,听音乐或者看电视。

到了晚上6点多的时候,司马宣接了个电话。

魏南华看得出他很兴奋,挂断电话後,笑容更是明显放大。

司马宣放下电话,大步走到魏南华身边拉起他的手就往卧室走去。

“换上外衣,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魏南华被他拉进房间,一边问一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米色长裤换上。

“到了就知道了。”

司马宣也换了套休闲西装,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亮光。

两个人开着车行驶在繁忙的公路上,魏南华看了会儿两边的景色,迟疑了一下问道:“去公司吗?”

司马宣神秘的笑了笑:“怎麽可能!再等下!”

车子在离公司大概有15分锺车程的地方驶进了一处环境优雅的小区。

小区里有一栋很新的公寓,周边的配套设施齐全,绿色植被也非常多。

魏南华正疑惑着,司马宣把车开进了公寓4层的停车场,魏南华看着有点熟悉的感觉,因为设计跟司马宣现住的公寓中专用停车场非常相似,只不过这里空空荡荡的。

车子随意停在一处离电梯较近的空位,司马宣叫魏南华一起下了车。

走进电梯,司马宣按下了41层的按钮,很快两个人就来到了顶层。

司马宣一路拉着魏南华的手,略有些心急的带着人快步前行,到了唯一的住户大门前,司马宣从对着门上的虹膜扫了下,微小的声响传来,门被打开了。

进到屋内,关上门,魏南华缓缓扫的屋里的一切。

宽敞明亮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大片的阳台,屋内的装修看似简单,仔细观察却是十分考究大气,连家具都看得出是昂贵的定制品。

但屋子里很干净,并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正发愣,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後面抱住他,低沈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喜欢吗?以後这就是我们的新家。”

“你要是想换装修或者家具,随时都可以,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和猜测着你的喜好布置的。”

“你知道吗?这个家空了两年。从你到南方不久,我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之後就开始装修了,那时候这栋公寓才刚刚建成。”

“本想等你回来就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本不想回来,一走就是两年。”

“不过现在也不晚,昨天已经让人来打扫了,刚刚才来电话说清理好。”

“所以我说你不用收拾行李,反正都是要拉过来的。”

“怎麽样,喜欢吗?”

魏南华一直没有出声,脸朝着前方,静静听着司马宣的说话。

一口气说完心里压了两年话,兴奋又有点紧张的司马宣这才注意到怀里人的不对劲。

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得直直的,但手臂却能感受到十分细微的震动。

“南华?”

把头探到那人的脸颊旁,竟然看到一张布满泪水的侧脸。

赶紧转到魏南华的跟前,司马宣紧张的问:“怎麽了,南华?出什麽事了?”

看着那人无声的眼泪和试图极力控制自己抽泣的模样,他的心里一阵慌乱。

这两年都没再看到男人如此哭泣的样子,难道自己又做了身伤害他的事或者说了什麽伤害他的话吗?

用手抹去魏南华脸上的泪水,却有更多眼泪流出来。

紧紧抱住伤心欲绝的人,轻拍他的背。

“南华宝贝,别哭了,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麽?”

魏南华小声的啜泣着,可眼泪流得十分汹涌。

他稍稍推开司马宣,在对方失落焦急的眼神中,吻上了他的唇。

司马宣有点反应不过来,任魏南华撬开他的嘴与他的舌尖搅动纠缠。

吻了好一会,魏南华抱住他,磁的嗓音此刻十分沙哑。

“我们会在这里住多久?”

“。。。。很久,”司马宣摩挲着他紧绷的後背,轻声答道,“久到我走不动了,需要你扶着我。好不好?”

“。。。。。好。。。。!”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就开始了搬家的工作,因为不需要搬运家具,只把私人物品都搬过来并没有花太久时间。

魏南华没有对新家现有的布置做任何改变,虽然这些布置极具司马宣的风格,却又恰恰是他喜爱的感觉,这种在生活上的契合,从最早做朋友的时候就有体认了。

把最後一件衣服挂进衣柜,魏南华从自南方回来带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像框,朴实的深色木质像框中,有两个英俊的男人站在一起,背景是美丽浪漫的塞纳河堤岸。

魏南华把像框擦了擦,摆放在一侧的床头柜上,静静看了一会儿。

司马宣走进来时,就看到他对着照片在发呆。

拉起魏南华的手,把人抱在怀里。

“什麽时候,再去法国休假吧?”

“好。”

“。。。那个问题,你想好了吗?”

“恩,想好了。”

“那你的回答呢?”

“我愿意!”

两个人静静抱在一起,客厅传来的小提琴曲在午後的时空中缓慢流淌。

阳光照在相框的玻璃上,衬托出照片中的两个人温馨美好。

在被挡住的相片的背後,有一行铿锵有力的字迹,上面写着:

愿意再爱我一次吗?

他说:

我愿意。

(完)

夫夫相一百问 上

终於轮到这个一百问了!所有问题来自网络搜索的模版,所以不要问我为什麽要问这个或者那个!

采访由作者本人进行,以下简称休。

采访对象为司马宣和魏南华,以下简称宣宣跟华华。

休:感谢两位百忙之中抽时间接受这个采访,那现在就开始啦!

1请问您的名字

宣宣:司马宣。

华华:魏南华。

2年龄是

宣宣:说清楚你问的时间点。

休:就按现在的进度,机长大人从南边回来以後呗!

宣宣:36。

华华:34。

3别是

宣宣:(冷冷看我一眼没说话)

华华:(微笑)男。

4请问您的格是怎样的

宣宣:不错。

休:(腹诽)你真敢说啊。。。

华华:是个比较积极的人,其它没有什麽特别的。

5对方的格

宣宣:善良,单纯,积极向上,正直,不轻易屈服,但心比较软。

华华:挺好的。

休:机长大人你就别客套了,某些人的行径大家有目共睹,我代表大众要求你不要屈服於对方的威之下,讲实话!

华华:霸道不讲道理都不缺点,就是有时候心太狠。(眼帘低垂)

宣宣:南华!!

6两人什麽时候相遇的 在哪里

宣宣:我26,在荣光机场的停机坪。

华华:(疑惑状)我29,在荣光总部,上任司马董事长跟大家介绍要接手荣光的他。

休:你们的版本差异很大!

宣宣:以前的事他不记得了。

华华:(微笑)抱歉。

宣宣:(深情)我记得就好了。

休:停!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宣宣:阳光灿烂,朝气蓬勃。

华华:诚恳踏实,积极进取。

休:我知道你们说的都是实话,但听起来有一个人的太不真实了!

(众:他演技好不是一天两天了!)

8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宣宣:全部。

华华:全部。

9讨厌对方哪一点

宣宣:都说全部喜欢了哪还来得讨厌。

华华:没有。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好吗

宣宣:好得很。

华华:还可以。

宣宣:什麽叫还可以!?

华华:以前。。。。。。

宣宣:还是还可以吧!

11您怎麽称呼对方

宣宣:南华,宝贝,机长大人,其它一些在床上的称呼也要说吗?

休:不用了!谢谢!

华华:宣。工作时是董事长。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宣宣:现在这样就好,偶尔,可以叫老公看看。

华华:(满脸通红)现在这样就好!

13如果以动物来作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宣宣:兔子。

休:你是怎麽联想到的。。。。。?

华华:鹰。

休:这算是你们的宿命吗。。。!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宣宣:假期,其它的都有了,但南华工作太努力了,很辛苦,就是缺乏休息。

休:我觉得这不光是工作造成的。。。。

华华:为他请假,做一趟短途旅行。

15那麽自己想要什麽礼物呢?

宣宣:一个充满诱惑的夜晚。

华华:(红脸)没有什麽特别想要的。

宣宣:(深情状)南华宝贝,你可以对我再任一点。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麽 一般是什麽事情

宣宣:工作太多,陪我的时间太少。

华华:有时候很累了他还要。。。。。

17你有什麽缺点?

宣宣:有时候脾气不太好,南华没有。

休:机长大人没有很正常,但你的那是“有时候”“不太好”吗?

华华:我有时候会钻牛角尖。

18对方的缺点是

宣宣:说了没有。

华华:没什麽,就是有时候喜欢用强。

宣宣:现在没有了!

华华:昨晚。。。。。。

宣宣: 南华宝贝,你要讲道理。你当时都说(!──)了,我当然(!──),怎麽是我用强?

休:打住!现在还在前50题啊!

19对方做什麽样的事会令您不快?

宣宣:工作不理我。

华华:跟别人。。。。。。

宣宣:以後不会了!

休:看你表现。(偷笑)

20您做的什麽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宣宣:跟别人发生关系,以前强迫他。

休:什麽叫以前,你想在强迫也不行!

宣宣:我没强。。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休:。。。。还有我不懂的?!

华华:工作太多顾不上他和不能彻底满足他的时候。

休:机长大人真辛苦。。。。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宣宣:南华从头到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人了。

华华:住在一起。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宣宣:。。。。好像没专门约会过。。。。。

华华:好像没有正式约会过。

休:好啊!你没少带女朋友出去约会吧!连夏夏你都带着在法国玩了一周吧!

宣宣:那个都算的话,那最早我跟南华就在法国约会过10天!

休:啊咧?什麽时候的事?

宣宣:(没好气)没兴趣告诉你!

23当时的气氛怎麽样?

宣宣:很愉快。

华华:还挺开心的。

休:要不我考虑给你们安排一次正式的吧?

(众:真的吗?!(眼睛闪亮))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宣宣:亲吻。

华华:(惊诧)有吗,那时候还是朋友吧?好像就拍照时搭了肩膀。

宣宣:(嘴角得意的上扬)

休:我代表大家要求内幕!!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宣宣:等你安排。

休:。。。。。。

华华:休息的时候大都在家。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麽样的准备

宣宣:惊喜喽。

华华:会提前请两天假。

休:为什麽是两天。。。。哦。。。懂了。。。

华华:(脸红)。。。。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异口同声:我。

休:。。。。到底是谁?

华华:我,他来法国找我那次我说的。

宣宣: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我就说了我喜欢你。

休: 那也算?不是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做数的吗?

宣宣:废话!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休:儿子,这个问题我替你答,你喜欢到把人给强上了!

宣宣:。。。。。。

华华:我爱他。

宣宣:南华。。!我更爱你!

29那麽您爱对方吗

宣宣:爱,从来只爱他。

华华:爱。

30对方说什麽会让你觉得没辙

宣宣:说一些委曲求全的话时。

华华:。。。叫宝贝的时候。。。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麽做

宣宣:南华只爱我。

休:你现在还敢这麽自信?

华华:(低低看宣宣一眼)我做过什麽大家都知道的。

宣宣:(立马忠犬状过来哄人)以前是我不好,以後不会了!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麽

宣宣:南华只爱我。

休:你早晚要为这份自信买单的!

华华:原谅很多次了。

宣宣:。。。。南华!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您会怎麽办

宣宣:不用1小时,10分锺就打电话了。

华华:打电话问问,如果联络不上就一直等下去。

34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宣宣:全部。

休:必须选一样!

宣宣:麻烦。嗯。。眼睛,永远清澈,坚定明亮。

华华:头发,有点卷,很柔和,跟他的格对比很大。

宣宣:我现在也很柔和!还有我以为你最喜欢的是我的(!──)

华华:(再次脸红)。。。。。

休:你给我注意点!

35对方感的表情是

宣宣:每个表情都很感,特别是专心做事和驾驶飞机的时候。

休:吓?!你是谁?!你不是宣宣,把我儿宣宣交出来!

宣宣:你没病吧。。!

休:。。。。我只是觉得你没说关於上床的事很意外。。。。

宣宣:。。。。。。

华华:很多,比如似笑非笑的时候。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宣宣:想要又害羞的眼神。

华华:。。。。在耳边低语的时候。

37您会向对方说谎麽 您善於说谎麽

宣宣:不会,说谎是什麽?

休:。。。。。。

华华:。。。。。。

38做什麽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宣宣:当然是做爱做的事的时,这也要问吗?

华华:他说爱我的时候。

休:机长大人你不要让人感到如此悲催!好像我对你不好似的!

(众:好吗?!)

39曾经吵架麽

宣宣:没有。

华华:工作上有过争执,其它没有。

40都是些什麽吵架呢?

宣宣:说了没有。

华华:关於一些计划书的内容。

42转世後还希望做恋人麽

宣宣:南华永远都是我的人。

华华:愿意。

休:宣宣你应该感谢我把这个一百问留到现在才做,否则机长大人的答案可能会不一样哦!

宣宣:。。。。。谢谢!(看的出很勉强)

43什麽时候觉得自己被爱着

宣宣:南华愿意给我(哔──)的时候。

休:我再说一次这是前50问!

华华:(微笑)现在每天都会觉得。

44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宣宣:不愿意给我(哔──)的时候。

休:(扶额)我警告你别挑战我!

华华:跟别人上床。

宣宣:(尴尬状)能不能不涉及这些话题!

45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宣宣:全部占有。

华华:让他幸福。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宣宣:百合?

华华:郁金香?

休:为什麽都是疑问句?(其实是自己什麽也不清楚)

47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麽

宣宣:没有。

华华:(闪光的笑脸)也没什麽,下一个问题吧。

休:(怀疑的眼神)

宣宣:南华?!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宣宣:我为什麽要自卑?

华华:他别的情人都那麽年轻漂亮。(微笑)

宣宣:我眼里只有你!还有这谁问的问题!

49两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

宣宣:家人朋友知道,但公司里他不让说。

华华:公司里公开了没法工作。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宣宣:当然!

华华:我不知道,希望会。

宣宣:南华宝贝!我要用今晚做的持久度来证明我爱的持久度,嗯?

休:算了,大家都见识过了。。。。。。

作家的话:

时隔一周了,久等了!感谢在我没有更新的期间还在投票的孩子们,也谢谢送礼物的孩子们。有个好孩子一口气送了好多,谢谢你了。给大家鞠躬!

现下我身在地狱,大概要再维持3个月的时间,这期间我没法保证更文。不过这文也只有零散的番外了,不影响阅读的连续。

很想念每天可以码字更文的日子,也想念大家,但现在真的不受我的控制,还要继续燃烧生命3个月,我会努力坚持!

大家都要乖乖的呦,希望高考的孩子都有个好成绩!

一百问的下会在周三更新。

夫夫相一百问 下

终於到後50,尽情发挥吧!

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宣宣:攻,这个也有疑问吗?

华华:受。

休:貌似每个小攻对这一题都非常不满啊!

52为什麽会如此决定呢

宣宣:理所当然的。

华华:我一开始就没得选择。

53您对现在状况满意吗

宣宣:不满意,他工作时间太长。

华华:如果能稍微少点就好了。。。。

休:这矛盾本无法调和!

54初次H的地点是

宣宣:我家。

华华:他家的客房。

55当时的感觉?

宣宣:得偿所愿,不枉此生。

华华:屈辱尴尬愤怒。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宣宣:害羞挣扎,但美极了。

华华:饿狼一匹。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宣宣:不记得了,南华烧得厉害,带他去医院了。

华华:不记得了。

58每星期H的次数

宣宣:没算过。

华华:一周三四次。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宣宣:每天。

华华:现在这样挺好,但忙的时候如果能稍微减少点就好了。

宣宣:还减?!

60那麽是怎样的H呢?

宣宣:我是不介意告诉你不过我的南华宝贝比较害羞。

华华:文章里提得还不够吗。。。。

休:够吗?

61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宣宣:头。

华华:。。。。後面。。。

休:好把,这是後50了。。。。!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宣宣:後面,前面,首,耳後,大腿内侧,腰侧。其实全身都很敏感。

休:是不是这麽多。。。。机长大人你真是个尤物啊!

华华:(脸已经红得要爆炸了)分身。。。。

63如果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宣宣:高贵荡,让人忍不住想侵犯!

华华:凶猛霸道,但很容易令人沦陷。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吗?

宣宣:废话!

华华:嗯,如果是跟他的话。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宣宣:家里。

华华:家里,公司。

休:。。。。你们。。。。。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宣宣:驾驶室,南华驾驶飞机的时候(舔嘴)。

华华:。。。。。这个绝对不行!

休:那机长大人呢?

华华:真没什麽特别想尝试的,现在很好了。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後

宣宣:之前,事後一般直接睡了。

华华:之前。

68 H时有什麽约定麽

宣宣:以前没有,现在我都会先询问一下可不可以进去。

华华:以前没有,後来他会先问一下才进来。

休:那机长大人有拒绝过他吗?

华华:有。

休:他就放弃了?

华华:还是做了。。。。

休:。。。。。。

宣宣:。。。。。。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关系麽

宣宣:。。。。。有。

华华:有。

70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体”这种想法,您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宣宣:赞同,得到了身体早晚会得到心。

华华:只要他开心就好。

宣宣:南华。。!不许你再这麽说!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宣宣:找人每天强暴那人到死。

休:你好像不是这麽对待某人的。

宣宣:那不一样。

华华:嗯,也对。

宣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歪宝贝!

休:(直接无视宣宣的辩解微笑询问)那机长大人呢?

华华:陪在他身边安慰他。

休:机长大人你还真敢想啊!!一般不都是回答无法想像吗?!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後?

宣宣:从来不会。

华华:会。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宣宣:我又不是种马,想让我上我就上。

休:你不是种马?!你不是种马?!你不是种马?!(无限循环)

宣宣:把她给我拉出去!

休:(抱着柱子)我还要等机长大人的回答!

华华:不会答应。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宣宣:这还用问吗。

华华:自己比较被动,谈不上擅长不擅长。

75那麽对方呢

宣宣:每次都把我迷得欲罢不能,你说呢。

华华:很厉害。。。。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宣宣:不要停,还要。

华华:我爱你。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宣宣:迷惑的,沈溺的,失控的,所有表情都爱。

华华:望着我的时候和高氵朝的时候。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宣宣:这些问题到底是谁出的?!

华华: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

79您对SM有兴趣吗

宣宣:偶尔可以尝试。

休:我听说你以前。。。。

华华:没有。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宣宣:那是他害羞,我会努力让他坦白的。

休:。。。。。

华华:。。。。。。

休:如果他不再需要,那应该是另有喜欢的人了吧。

宣宣:不会的宝贝!今晚我就证明给你看!

81您对强奸怎麽看

宣宣:都该死。

休:那你当初对机长大人。。。。

宣宣:那不一样,我们俩是注定的。

休:。。。。。

华华:我很幸运,虽然没有好的开始,但总算有了好的结果。但强奸终究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82H中比较痛苦的是

宣宣:还没尽兴就要停。

华华:故意不让我高氵朝的时候。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宣宣:每次都很兴奋。

休:。。。。那最焦虑呢?

宣宣:。。。。我们玩过一个游戏。。。。

华华:(脸色苍白)

华:我好像问了什麽不该问的。。。那机长大人呢?(赶紧转移话题)

华华:他去法国找我那次和。。。一次在浴室里。。。。对着镜子。。。。

休:(脸红红)。。。。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麽

宣宣:(嘴角勾着邪笑)虽然很难得,但还是有的,都令人回味无穷。

华华:有。

85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宣宣: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

华华:格外暴。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宣宣:。。。。。。

华华:。。。。。。

休:明白!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宣宣:。。。。。

华华:。。。。。

休:这个话题能结束了麽。。。!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象是

宣宣:除了南华宝贝还能有谁?

华华:只有他。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宣宣:你是拿这种问题来凑数吗?还是你读不懂我上面的回答?如果没的问就结束。

休:。。。我也是用模版呀。。!!你对我这个态度你会後悔的我保证!(其实快哭了)

华华:符合。

90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宣宣:(不知想起了什麽)呵呵。。。(忽然看向我)关你什麽事。

华华:(脸红)有。。。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宣宣:初中?高中?不记得了。

休:纳尼?!是因为从小在国外吗?那麽开放?!

华华:大学。

宣宣:(状态从庸懒到警醒)跟谁?!

休:你有资格问吗!

华华:当时的女朋友。

宣宣:(很愤怒很受伤的样子)你从来没说过。。。

华华:你也没问过啊。。。。

宣宣:今晚我们好好谈谈!

华华:。。。。。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宣宣:不是。南华那女人在哪?!

华华:这麽久了我怎麽知道。。。。

休:你还纠缠着上一题哪!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宣宣:我的话南华宝贝最清楚了,他的话我最清楚了。

华华:。。。。。。

休:。。。。。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宣宣:耳後,脖子,肚脐。。。(看了眼变得很局促的华华笑了笑),不告诉你了。

华华:(松一口气)头发。

休:头发?

华华:嗯,卷卷软软的,很可爱。

休:可爱。。。你确定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恰当吗。。。。。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宣宣:先用舔的润滑,然後配合他的节奏律动直到用後面直接出来。

休:。。。。虽然这是後50问。。。但。。。。。

华华:(几乎不能言语)。。。。。

休:。。。麻烦机长大人还是回答下。。。。

华华:。。。先用嘴。。。然後我自己主动。。。。

宣宣:(挑眉似笑非笑)

休:这尺度是不是也太大了!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宣宣:怎麽让宝贝叫更大声哭得更厉害。

华华:。。。。。

休:。。。。。禽兽!

华华:常常脑子一片空白。。。。

97一晚H的次数

宣宣:目前是2、3次,南华太忙,要节制。

休:你对节制这个词真的有概念吗?!

华华:。。。2、3次,一直在争取少一点。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宣宣:都有,各有趣味。

华华:都有。

99对您而言H是

宣宣:和呼吸一样重要。

华华:爱情的一部分。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宣宣:(注视着华华)虽然今後还是会经常让你哭,不过我保证那都不是因为伤心。

华华:(直视宣宣笑而不语)

休:。。。。这真的是最後一问了吗?你们真的有认真回答吗!好吧,只要你们开心就好。我爱你们!!

作家的话:

如约而至。下一更不知何年何月,但我会一直努力。鞠躬!


番外

番外 魏南华 上

对魏南华来说,最痛苦的时光不是第一次被司马宣生生撕裂身体强硬侵犯的初夜,也不是後来不断被要挟着不断侮辱与调教的日子,而是从在巴黎那一夜,他说出“我爱你”开始。

在那之前,他还没有交出自己的心,他还在奋力挣扎,他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污秽,却保有完整的自尊。

但那一夜後,他为“爱”这个字付出了太多,特别是那个变态的游戏开始後,他的负罪感日益加深,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直到在那个初冬的清晨,两个人又一次激情一夜後,准备出门的他无意中在司马宣的衣柜里看到了自己的衣物。

这个发现对魏南华的冲击不小,毕竟,那个时候司马宣已经跟夏英承在一起很久了,而且很明显後者也经常在这里留宿。

魏南华非常清楚司马宣是不会轻易让上床的对象在家中过夜的,至少跟他保持关系的这两年他一次也没见过。

倒不是觉得司马宣会对他刻意隐瞒什麽,而是他知道那人有轻度洁癖,并且非常重视个人隐私,不喜欢别人进入自己的领地。

所以,当他得知夏英承也开始在这间公寓留宿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开始明白,这次这个人是不同的,跟那些各式各样的女友都不一样。

也是那个时候,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跟司马宣的关系应该会告一段落了。

按照他那个时期的经验,司马宣应该会准许夏英承把自己的一些常用衣物存放在这里,就算没有,以夏英承那幼稚的格,至少也不会允许自己这个过气情人的物品继续留在这里。

所以,这间公寓里应该不是加入了夏英承的私人用品,就是只有司马宣自己的物品,总之,他魏南华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再出现的。

可他真的看到了。

那些属於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悬挂在衣柜的一侧,他一直以来存放的地方,就像刚刚挂上去时那样。

这个发现最开始给他的感觉是惊讶跟迷惑,於是他试图从其它方面寻找答案。

来到浴室,他并没有看到像原来那样摆放好的属於他自己的用品,这似乎才是现在该有的状况。

而且细想想,其实昨天就注意到了,屋子里早没了两个人生活的痕迹,是典型的单身男子居住的公寓。

思及此,说不上是失落还是自嘲。

可很快他又看到自己送给司马宣的古龙水被摆在盥洗台的一角,同样的位置,那个曾经被Riona 送的香水替换下来,现在却又出现的地方。

还没来得及理清自己的感受,就马上想到男人身上本不是自己送的这一瓶的味道。

伸手拉开柜子,果然就看到了一瓶昂贵的,被使用过的古龙水。

有千般思绪在脑海里转过。

司马宣的新女友,消除了第二个人生活痕迹的公寓,没有看到的夏英承的物品,自己在衣柜中的衣物,摆放在盥洗台上自己所送的古龙水,正在被使用却被摆放在柜子里的古龙水,男人昨天对自己的责备,揉搓自己冰冷双手的大手。。。。。。

似乎有什麽隐藏在泥土之中,早已生,却还未发芽,正在向上用力翻顶,就要在阳光下豁然开朗。

自己曾经恋爱结婚,有个爱过的女人,知道情为何物。

但司马宣却不是,那人的床伴虽多,但却从未付出过真心,到了30多岁的年纪,感情生活还是一片空白,所以即便出现了自己爱的人,也不一定能意识到那就是爱,在这方面大概还不如夏英承清楚明白。

相比之下,那人在情感上才是幼稚天真的。

也因此,魏南华才原谅了他很多看似不可理喻的行为,因为事实上,那些都来自於那人对爱情的陌生而带来的自我困扰。

想到这一层的魏南华决定赌一把,就赌自己不是在唱这场爱情的独角戏,而筹码就是他全部的真心与下半生。

有了这个认知和想法,魏南华放松了不少,也淡定了许多,因为他开始学会从这个角度去看待司马宣的所作所为,不会再无谓的失落慌张。

於是无论是司马宣忽然跑到他家跟他疯狂做爱,还是接着提出暂停游戏冷却关系,他都只是平静接受,不再胡思乱想。

澳洲的假期绝对终生难忘。

当然这不是指为了针对他无动於衷的反应,司马宣和夏英承大秀恩爱的事。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在得知後者因为不舒服缺席第二天的活动时,心中不断抽痛,因为他当然知道那背後真正的原因。

哪怕是近距离亲眼见过了,但就在自己同层的房间里,想着两人翻云覆雨的夜晚,还是会那麽难过。

可在看到司马宣小孩子一样得意的眼神後,这些疼痛似乎又都不再那麽明显,更多的只是无奈,他不知道这样无谓的伤害还要持续多久。

等到那人吐着热气诱惑自己晚上过去找他的时候,他心里并不是很抗拒,虽然要先跟柯婉柔做过这件事他依然不愿意。

魏南华唯一的顾虑是夏英承,他没有勇气也没有这个承受能力接受三人行,这是他的底线。

他没把握司马宣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在他进屋之後,听到两个人的唏唆声,有些头皮发麻,好像曾经的恶梦就要重演。

花了不知道多久才做好心理建设,并暗自决心如果真的要走到那一步,他就退出。

缓慢走到卧室的门口,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浑身颤抖,尽管他努力做出平静的模样,甚至还笑了笑掩盖自己的心慌,但他不确定自己的抖得厉害的双手是否能逃脱司马宣利剑般的双眼。

面对夏英承恶毒的语言和挑衅,魏南华反倒更能从容应对,顺从着司马宣的命令脱掉衣服或是离开床榻。

其实当他走近男人,从那如火的目光中他就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他所担心的事不会出现,因此当夏英承嚣张的叫嚣着让他离开时,他也只是笑笑下了床。

果不其然,男人却是叫夏英承离开了。

对彼此的格如此熟悉,就像司马宣清楚如何做最能伤害他,羞辱他和让他展现出最荡的一面一样,他也同样深知如何据司马宣的格来做出反应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倒是夏英承痛快的离开再次让他有点刮目,尽管以那幼稚的个应该是不会愿意与人分享,但他毕竟不像了解司马宣那样了解他。

魏南华只能庆幸自己再次赌赢了。

作家的话:

粽子节快乐!

我知道这次过了很久,但实在是无能为力,很抱歉,给大家鞠躬。

本打算在月底前无论如何要彻底完结这个故事,但事实证明我太奢求了。。。。但今天过节,我拼死也要给孩子们表示点什麽。算不上福利,却也是一片心意。

这个番外一直想写,因为正文後段由於剧情需要不像前段把机长大人的内心刨析得那样详细,因此很多事情大家只能看到表面现象,而对於背後的缘由可能并不清楚。(当然有些聪明的孩子已经猜到了一些。)

希望通过这个番外让大家更了解华华,本人也因为终於可以把以前埋下的包袱一个一个揭开而痛快不已啊!!真的忍很久了!

什麽,没完?的确没完呀,这些是为了赶上12点前更新,後半段争取明天上。我爬下去玛字了,给我力量吧!

群抱~~

番外 魏南华 下

发文时间: 6/24 2012

第二天的事却完全超出所有人的预料,直到许多年後偶尔回想起那次经历,都能让魏南华惊出一身冷汗。

他不敢想如果司马宣再晚到一会儿的话会是什麽样的後果。

魏南华在被救出来後便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只是那时药力发作的他无暇多想,清醒後想起是夏英承在背後指使的时候,先是有些恍然,但随即便想通了个中缘由。

这手段虽然狠辣,但不难想像经过那一晚让夏英承负气而去,会把那人的怨恨激发到什麽程度。

夏英承本来就是个嫉妒心很重,独占欲很强的,被宠坏的孩子,当日对他这个过气情人都不放过,何况现在司马宣对这个过气情人又产生兴趣的样子。

平时的夏英承在面对他的时候就总是用过激的言辞羞辱他,现在在一气之下做出这个行为,其实细想也就没有那麽意外了。

魏南华没有询问夏英承是被如何处置的,尽管知道同事那边另一番关於勇斗歹徒的事故内容都是对外说辞,但他还有隐约的记忆那晚得救後到底发生了什麽,包括门外那个模糊的,痛苦挣扎的身影,所以他相信至少那个孩子被送去医院这一点应该是属实的。

至於司马宣会如何发落,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如果司马宣问他的意思,他会说算了吧,不是因为他是圣人,而是他对夏英承的感受是深深理解的。

只能说,他庆幸自己比夏英承成熟,否则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在嫉妒得发狂的时候也做出什麽日後让自己後悔的事。

在这一点上他跟司马宣的想法一致,其实就把夏英承当个孩子,真正造成这一切的源其实都是某个人的错,招惹了无辜的人。

既然他也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现在就当是两下里撤平了。

而他再听说夏英承这个名字,已经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从澳洲回来後,魏南华明显感觉到司马宣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确切的说,从他醒来他就发现这一点了。

尽管在柯婉柔以及其他人面前还是需要掩饰,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男人会表现得无比亲密。

那时候,他知道他赌赢了。

那个人终於看清了自己的心。

然而不久後司马家似乎就陷入重重危机之中,但司马宣不提,魏南华就从不多问一句,只专心做好自己的事。

可眼见男人一天天工作到深夜,四处奔走,渐渐消瘦,思前想後,魏南华拨通了许久没有联系的父亲的电话。

父亲的声音依旧低沈淡漠,话不多,只说知道了,让他等消息。

没过几天,有人电话联系他见面,给了他几份厚厚的资料,并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没日没夜的研究了一个星期後,魏南华拨打了那个号码,交代了一些事,便开始了又一轮的等待。

这次时间比较久,大概过了半个月,上次约他见面的人再次联络他,这次又给了他一份资料,很沈。

把这份资料细细读过一遍後,留了一套备份,魏南华打印了一张地址签贴在信封上,用挂号信寄了出去。

不多久,本来就岌岌可危,扑朔迷离的北方商界又爆出一条震撼的消息,侯氏的总经理,也是侯氏的大少爷侯远翔非法集资查证属实,让本就身陷药品危机的侯氏彻底垮掉了。

在男人脸上看到一丝许久不见的轻松,魏南华想,是时候跟柯婉柔摊牌了。

可以想见整个过程对柯婉柔是一种怎样的凌迟,深爱多年的丈夫一夜之间行同陌路。

但对魏南华本人而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其实伤害一个人有时候比自己受伤更痛苦,因为受伤的人可以用任何方式表达他的痛苦和伤心,但伤害别人的人却没有任何借口流泪,尽管他其实宁愿被背叛的人是自己。

可他不能继续欺骗。

这件事结束的比他想像中更干脆。

柯婉柔在回父母家长住了一段时间後,与他和平分手,拒绝了他净身出户的提议,只带走了全部存款,把房子车子全部留给了他。

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对这个善良的女人还能说些什麽。

那些年的恩爱,也曾那样清晰美好。

结束了自己的事情,却还没来得及把这个消息告诉司马宣,就传来了司马宣跟叶佳佳订婚的消息。

没想到,司马家最终还是要通过商业联姻的手段来度过危机。

他不是怀疑司马宣对他的感情有什麽变化,在这一点上,他早已看得比那个人本人清楚。

他只是对现实感到无力,如果是他,背负着一个家族的存亡,他也许也会做相同的选择。

所以他虽然心痛难当,却依然没说什麽。

而司马宣从宣布订婚的那一天开始,就没再对他做出过於亲密行为。

这也说明了什麽吧。

可他心理明白,他不能这麽一直不清不楚的呆在那人身边。

事到如今,他无法亲眼看着那人穿着礼服牵着别的女孩子的手一起踏如婚礼的殿堂,也无法在那人成为别人的丈夫後还跟他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上床。

很早以前,在想摆脱那人的时候,魏南华想过无数种两人关系终结後的可能,原来像朋友一样相处的关系,他真的做不到。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远走高飞。

於是他提交了去南方分部的申请并且获得了批准,尽管职位不同。

直到他登上南去的飞机,两个人也没有就此事谈论过半句。

他是真的在考虑以後的生活如何展开的。

卖了房子和车子,把所有收益以柯婉柔的名义捐赠出去,仅留下自己一些必须的衣物,打成简单的行李,这就是他去南方从新开始的一切。

直到他收到司马宣托一名乘务员转给他的信。

魏南华怀揣着这封薄薄的信签,在抵达南方後的第一个夜晚,独自一人的饭店房间,轻轻展开。

等到北方的金融界彻底稳定下来,司马家成为一只独大的家族幸存下来,中间又经过了好几个月。

这期间司马宣没有来过任何消息,魏南华在分部的工作也都上了正轨。

这天结束工作,刚来到停车场就看到有人等在他的车子旁边,来人高大英俊,那张脸有七分相熟。

“魏经理,下班了?”

那人笑得一脸亲和。

“是,”魏南华礼貌的笑了笑,已经认出了他,“司马先生,有什麽事吗?”

“一点私事,不知道魏经理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

魏南华敛住眼中的诧异,依旧温和的笑道:“当然,我知道这附近一家四川菜做得不错。”

然後那人上了他的车一起走了。

用餐时的气氛不错,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两个人相处十分融洽,对於那人知道他们俩的事,魏南华也并不惊奇,但那人表露出的态度却的确让他有些意外。

那人跟他透露的一些信息让他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一些不甘心。

“我这个弟弟一向眼高於顶惯了,依我看不趁这次给他点教训,以後你的日子可就更难翻身了呦。”

回想着那人优雅又透着点与身份不符的像个孩子的笑,魏南华在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心。

於是他也没有主动联系司马宣,直到6月份回总部开会。

不是不想这个人,其实日夜都在思念,连做梦也都是他。

可大哥的话时时响在耳边,不把握这次,就没机会了。

一反常态的表现果然让男人慌了手脚,那自信满满的膛像泄了气的皮球,追着他转。

魏南华则以退为进,说着明知不会发生的委曲求全的话,让对方的愧疚和怜惜膨胀到了极限。

实际上自己绝对不是嘴上说的那麽伟大那麽大度,但这一招哀兵之计再次得到了成功的效果,在男人满眼心疼的吻上的的唇时,完全没注意到魏南华眼角隐含的笑意。

多年後,再回想起与这个男人曾经走过的最初几年,魏南华忽然发现,其实他对司马宣的爱就好比开飞机,起初是一个恐高又晕机的人被迫学习驾驶,不断的呕吐哭泣之後才开始适应飞行,最後慢慢爱上这种感觉,并学会懂得如何突破云层,穿越气流,不管好天气还是坏天气,都要试图平稳前进,最终到达目的地。

终有一天,可以随心驾驶,无畏风雨,直冲云霄。

作家的话:

说好的下。

黑化的机长大人在我心里封存已久,後来一直没时间写出来,很着急,因为总觉得有时候华华的一些行为如果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的话,一定会让大家觉得很郁闷。可这是我最初写这文时的决定,把疑团一点点揭开。(是不是拖了太久了点!都拖到番外这麽远了。。。)但今天总算写完了,还了自己一个心愿,也让大家看到完整的机长大人!

我知道还有个别承诺的番和之後的幸福生活神马的还没上,很抱歉,真心想在月底前彻底来个了解的,但现在看来机会渺茫了。但我没忘的,说过的就会做到,只是要辛苦大家耐心等待了。。。鞠躬!

明天是星期一,孩子们都要度过愉快的一周哦!

番外 那些花儿 上

会议室的大门打开,刚刚结束了一个小时周会的十几位荣光高层接连从气压低迷的会议室中走出来,一个个冷汗连连,迫不及待却又不敢太表现明显的快步离去。

他们刚刚从火舌炼狱侥幸逃脱,纷纷躲进办公室让秘书赶紧去买上一杯舒缓压力的咖啡。

在中庭不期而遇的几位小秘书彼此给一个了然的眼神,站在长长的队伍尾巴一起等候。

“又来了!再这样日子真没法过了!”

一个长发圆眼的姑娘捂着脑袋发出悲鸣。

“今天刚礼拜四,一天一次大训外加n多小训,到底是要怎样啊!”

另一个一身时尚职业套装,留齐耳断发的姑娘把头撞在身边茶色头发女孩的肩上。

“什麽?礼拜四?天!为什麽不是周五!竟然明天还有一天!”

被撞的女孩子痛不欲生的哀号。

站在後面一位年龄虽然不是最大,但神情却最为沈稳的卷发女孩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坚持,魏总周一就回来了!”

“天!为什麽不是周五!竟然还要等到下周一!我们还活得到下周一吗?!”

齐耳短发女孩学着茶色头发女孩的口气再次发出绝望的哀鸣。

一片哀鸿遍野中,一道成熟的女声响起:

“知道董事长心情不好还敢在这里嚼舌头?小心被抓现行。”

几个女孩转过视线,看到身穿合体连身裙,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至少小7、8岁的刘丽站在她们後面,也是一脸疲惫的样子。

“刘经理,魏总下次不要走那麽久了吧!大家都快没活路了!”

长发女孩泫然欲泣的说道。

“还说,真不怕死呀!”

刘丽象征的瞪了一眼,但刚被底气压扫过的她实在没什麽杀伤力,几个小姑娘一点都不怕的继续八卦。

“怕什麽,董事长才不会出现在这里呢!”短发女孩说,“这个礼拜他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时不时叫人进去狠批一通,要麽就是忽然召开临时会议把大家叫去一块批!刘经理,您刚亲身体验过吧!”

刘丽长叹了一声:“那能怎麽办,总不能请假不来吧。坚持吧,魏总下周就回来了。”

“下次还是别让魏总单独出差这麽久了,要麽让别人去,要麽把董事长带上。被留守的男人怨念太大了!”

听到一个姑娘这麽说,刘丽怔了下,眼光微微闪了闪,然後夸张的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模样,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那女孩的头顶:“再乱说!”

那女孩吐吐舌头,周围几个女孩也别有意味的笑了起来。

终於等到自己的咖啡,刘丽握紧纸杯搭电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秘书们的话还响在耳边。

这些年关於两个人的事公司里也早已私下里传得如火如荼,特别是年轻的女孩子们格外热中。

倒是她从震惊到漫长的心理建设到接受现实後,感慨时代真的不同了,曾经如此禁忌的被唾骂的事情,现在竟变成让许多人趋之若鹜的美好。

不管保养得再好,再坚持锻炼,年轻的也只是身体和面孔,心理年龄是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的诚实增长,让她不得不承认时间还是在义无返顾的流逝。

也是,两个大男人,一个英俊非凡多年前离婚後没有再娶,一个魅力无边一直独身,都是40来岁,是时下多少年轻女孩挖空心思想要搭上的对象。

有型有钱有地位的钻石单身汉,身边却没有一个女人,又总是同进同出的,再没有想法的她,在听多了传闻後,也能从他们的行为举止中看出一些端倪。

更何况早有传言说他们其实同住在离公司不远的高档社区的公寓内。

那又怎麽样呢,以他们两人的社会地位和司马家的背景,以及他们董事长大人的雷霆手段,谁又能说什麽呢?

所以无论私底下传得多麽有鼻子有眼,但没人敢公开提起这个话题,像刚才中庭里那些小秘书的议论,也不过是因为大家十分相熟,已经毫无禁忌了。

她还听说有些荣光的女员工自发组织了後援会,虽然不能公开,但都在默默表达着她们的支持和祝福。

起初刘丽是怎麽也想不通的。

在得知魏南华已经跟柯婉柔离婚时,魏南华已经回到总部有一段时间了。

一开始她肯定是为魏南华担心的,毕竟是人生大事,但得在对方坦然承认是自己劈腿後,她觉得有什麽信仰在心中被颠覆了。

她以为,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但只有这一个会人与众不同。

在迷茫和不解中过了几天,她翻然醒悟到另一件事,那就是,魏南华出轨了,那个人会是谁?

能让魏南华这样的人跟曾经如此恩爱的柯婉柔分手,那必定是让他爱极了的,比柯婉柔又再要好上百倍的女子。

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自己终究是没有希望的。

还是在他身边做个好朋友吧,对於扮饰演这个角色,她已无比熟练。

那天晚上是她人生中第二次喝得酩酊大醉。

第一次是魏南华跟柯婉柔婚礼当晚。

现在公司上下都清楚他们的关系,他们也知道别人清楚,但两方面都没人说破,也就一切如常。

想了想,刘丽还是拿起手机,在上面打了一段字发出去:

-老虎已经连续发威一周了,全公司苦不堪言,你什麽时候回来陪大家一起受苦啊?只有你在外面逍遥太不公平了!

没一会儿就收到对方的回复:

-呵呵,我争取早点回来跟你们同甘共苦!

对着手机屏幕,她几乎能看到那张温和优雅的笑脸,不由翘起嘴角,快速打下:

-好,回来你请吃饭弥补我这周的神损失。

在收到对方的好字後,她把手机放到一边,开始专心准备会上被点名要求的报表,以防被留守男人的怨念殃及池鱼。

想到这个形容,脑海中浮现出顶层那位对着别人就千年不滑的冰块脸,刘丽终是没忍不住笑出声来。

作家的话:

内个,人家又出现鸟。。。。!!对乃们而言是惊吓还是惊喜???

今天上午偷得浮生半日闲,终於有时间坐下来码点字,新鲜出炉就放上来了。

有孩子问我新文的事,之前我说还要起码3个月结束目前的地狱生活,现在过了这些时日,我宣布还有2个月了!虽然缓慢,但时间还是在前进的。。。。

这次的番外前面两章主要是侧面描写,对关心故事里其他人物走向的孩子们一个交代,也是之前承诺过的。後面就回归一对夫夫身上,谗的孩子们,可以稍微期待一下哦~

不过如果我说我只写了前两章,後面还没来得及些乃们会不会打我。。。。可只有半天,我我我。。。总之,明天会再上一章,後面的。。。。再另行通知吧!(顶锅盖遁走。。。。)

最後,感谢一直支持我,还在等我的孩子,你们的留言,投票和礼物都让我很感动,特别是最近我都没有再更文了。是你们让我不会轻言放弃,给大家鞠躬!

番外 那些花儿 下

预定的周日上午出发的飞机被临时改到周五半夜,本打算公务结束後周末去见的人也只能提前到周五晚上。

然而安排好後,那人每天N次的例行电话催促抱怨时,他却没有提一个字。

他完全理解刘丽说的目前公司的状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也深刻体会到那人这期间与日俱增的暴躁跟不耐,但他还是没有说出自己改期提前回来的事实,他不介意让那人再多焦躁一两天,也许是做为临行前一晚把他做得几乎无法下床的报复吧?

抱着一个大大的飞机组装模型的套装,他拖着行李抽出上飞机前的3个小时,来到一栋有着一片小小花园的雅致的二层小楼前,按响了门铃。

并不刺耳的铃声响起不久,门就被打开了,看着眼前这个更加成熟美丽温婉优雅的女人,他露出温暖的,柔和的笑脸:“好久不见。”

对方的眼眶瞬间发红,万千情绪在眼中闪过最後化做一个友善的微笑:“好久不见,南华。”

把人让进屋子,魏南华看到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子正坐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玩积木。

“天天,过来,叫叔叔。”

随着母亲温柔的呼唤,叫天天的男孩子转过头,把目光落在魏南华身上,看了半天,只叫出一声类似叔叔的发音,然後跑到妈妈的怀里偷看这个陌生的男人。

魏南华却被那一声“天天”叫得怔了好一会。

-你说以後我们的孩子叫什麽名字好?

-让妈妈起吧,语文老师更有文化。

-哈哈,那我回头跟我妈说说,不过小名我们来起吧!总得过过做父母的瘾啊!

-行,都听你的。

-那你说叫什麽好?

-现在就要想好啊,哪有那麽快,不能儿戏啊。

-嘿嘿,其实我都想好了!

-哦?说来听听。

-是!机长大人!如果我们有个女儿就叫小云,如果有个儿子就叫天天。

他忍不住勾勾嘴角。

-为什麽?

-因为他们的爸爸成天在天上飞,这样他们可以离你近一些呀!

他抱住她。

-好,就叫小云和天天!。。。小柔,对不起,以後我一定多陪陪你和孩子。

如果不是他们已经分别了那麽多年,而这个孩子才两岁,他真的要怀疑这会不会是他自己的孩子。

柯婉柔看到他怅然的神色,努力勾起嘴角说道:“还是觉得这个名字好听,以前一直这麽叫,也顺嘴了,所以就用了。你。。。不介意吧。。。”

魏南华如梦方醒,连忙摆头道:“不不,这样很好,这样很好!”

说完,注意到孩子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巨大包装盒,赶紧递上去:“天天,这是叔叔送你的礼物。”

孩子看看他,又看看玩具,再看看妈妈,得到妈妈鼓励的眼神後终於伸出手去抱住大盒子。

无奈盒子很大也很沈,孩子的小手拿不住,魏南华帮着他放到毛毯上,替他拆开,看他摆弄着各种部件。

“是不是现在玩这个太早了。。?”

看了一会魏南华转过头看向柯婉柔。

他没有孩子,所以对什麽阶段的小孩子能玩什麽并不清楚。

柯婉柔正看着他们微微出神,听了他的问话微笑着回答:“是早了点,不过没关系,可以以後玩嘛。他很喜欢,谢谢你了。”

然後两个人便静默无言,只默默看着在那里摆弄模型部件的天天。

他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那个人也一样,这也许是魏南华对此生唯一的遗憾。

此刻看着这个跟自己曾经打算拥有的孩子一样名字的男孩儿,心里有一种异常柔软和温暖的感觉。

同时,也让他更加思念这个世界上唯一跟他胜似血脉相连的那个人。

看着墙上的时锺指到晚上8点,天天也开始频繁的打哈欠,魏南华站起身来:“孩子该睡觉了吧,就不多打扰了,我直接去机场了。”

柯婉柔也站了起来,抱起困倦的天天望着他说:“。。好,你路上小心。”

踏出白色的雕花大门,魏南华拖着行李转过身,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小柔,你过得好不好?”

孩子已经基本睡着了,被柯婉柔横抱在手上,只见她动了动双唇,似有千言万语要说,最终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轻轻点了点头:“我很好。”

魏南华专注的看着她的双眼,仿佛是在确定她说的是否属实,於是她露出了一点淡淡的但发自内心的笑意,魏南华这才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多保重。”

说完,转身大步前行。

“南华!”

然而没走两步,一道压抑的,略显焦急的声音传来。

魏南华回头,看到柯婉柔轻轻摇晃着怀里的皱了皱眉的天天,然後再次降低声音问:“你过的好吗?”

魏南华一怔,随即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无比坚定的说:“我很好!”

柯婉柔直直望了他一会,嘴角微微扬起:“保重。”

魏南华点点头转过身,这一去便真的融入到了黑夜之中。

柯婉柔怔怔在门口呆了一会儿便把儿子抱回房里。

把模型装回盒子,放到孩子的房间,看着他的睡脸用嘴型无声的念着:天天。

-如果我们有个女儿就叫小云,如果有个儿子就叫天天。

深吸口气,柯婉柔走到没有开灯的客厅里望向月亮。

柯婉柔离开那个国家很久,并不清楚那两个人的事,还一直认为魏南华离开她,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而她从魏南华买的礼物和反应可以大概判断出他们还没有孩子。

这个认知让她微微惊讶。

为什麽呢?

她以为魏南华跟那个女人早就有了自己孩子,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这也是为什麽她在最後忍不住要问他过得好不好。

魏南华问她好不好,是因为如果她是受害者,如果她过得不好,他就要一直背负着罪恶感,永远受到良心谴责的生活下去。

因此,哪怕她过得不好,她也会告诉他,她很好。

可他们曾经那麽了解彼此,她并没有把握不被他看穿谎言。

万幸的是她现在是真的过得很好。

纵然对他还有百般不舍,可她已学会不再爱他。

但仍希望他过得好,这样她才不会後悔当年的痛苦退出。

抛开往事,平复了很久没有波动的心绪,拨通手机,直到听到那边沈稳的男声才变得真正安心。

“还要很久吗?天天都睡了。”

“今天这个临时状况就快处理好了。抱歉,没能跟你朋友见面。他走了吗?”

“嗯,不要紧。你做完早点回来吧。”

“好。很快。不要等我,早点睡吧。”

挂断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全家福,她身旁的高大男人轮廓深刻,与天天有八分相似的脸透露着诚恳和坚毅。

轻轻吻一下那张照片,柯婉柔笑着趴到窗台上,不听话的等着那个真心待她的男人踏着星光归来。

作家的话:

许多孩子们关心的婉柔的下落也有了,大家安心吧!(听着好别扭。。?!)

後续关於那两个人的事还一个字也没写!!!大家暂且不用等待。。。。我又要遁走了,什麽时候再来更後面的。。。。别问人家啦。。。。。!

一直没提某人的名字,是故意的,那个家夥的坏格又故态萌发了,所以故意忽视他!!

谢谢孩子们的关心和等待,鞠躬!大家一起努力吧!(握拳)

番外 宝贝狂想曲 上

凌晨3点,在一片漆黑的深夜里,魏南华下了飞机,跟机组人员打过招呼便没有半分迟疑的驾车从停车场径直开回家。

只有3个小时的行程并没有让他好好休息,尽管他一直试图让自己小睡一会儿,却总是晕晕乎乎的兜转在半梦半醒之间。

耳边隐约能听到孩子的笑声,眼前能看到孩子稚嫩的脸庞。

那是谁的孩子?

他努力走近,花了好久,才来到孩子身边,发现那个冲他天真的笑着的孩子竟然是天天。

天天对着他喊:“爸爸!爸爸!!”

他环顾左右,只有自己,於是抱起天天,问:“天天,妈妈呢?”

天天转过头,指着不远的地方:“妈妈!”

然後一抹高大的身影渐渐清晰靠近,一把接过孩子举高转圈,逗得孩子咯咯的笑个不停。

魏南华也跟着笑了。

等到那个人把孩子放下来抱在手里面对他,他才看清那人的脸。

一向冰冷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冲他伸出手:“南华,来。”

他看着那张脸怔怔的走过去,那人跟孩子却越来越远。

他心里急,加快脚步追上去,眼前的景象却愈发模糊的让他喊出来:“宣!天天!”

猛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座位上,浑身都是冷汗。

发了半天的呆,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飞机上,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看看时间也快降落了,魏南华坐起来,整理了下衣服,靠在窗边看着黑漆漆的景色,心情难以平静。

他想起了很多,想到当年的事,想到夏英承,想到男人订婚,想到澳洲的遭遇。

这些事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想起,可今晚的造访,让记忆深处的往事又变得清晰起来。

五年了,时过境迁,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包括自己,过去的终究过去。

甚至是夏英承,他已经在欧洲为荣光打开了一番新天地,可以独当一面,不再是过去冲动幼稚的小孩子了。

这五年来他唯一会不时想起的就只有柯婉柔,因为对她亏欠太多。

如今亲眼见证了她的幸福,总算可以放下心来。

当初他们两个离婚的消息在荣光传开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可没人知道内幕,直到很後来他跟司马宣的关系开始被人注意,才有人猜测当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离婚的。

可那时候董事长最宠的明明是夏英承,所以到底是因为这段关系劈腿而离婚,还是先离婚不再相信女人的爱情才开始了同之恋也一直被争论不休。

只有被坦诚过变心的刘丽明白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但她谁也没说。

所以这次去日本出差,偶然听到跟柯婉柔父亲曾经交好的前辈提到定居那里的她时,忍不住问了电话去联络,希望能被允许见上一面看看她好不好。

打电话的时候魏南华很紧张,而对方在听到他的声音後明显愣了很久,然後才依旧温和的和他打了招呼,然後自然的约了时间见面。

本来是打算周末拜访对方一家人,结果被某人的迁怒行为逼得提早回去的他只得连夜探望了柯婉柔,没和她的丈夫见上一面。

这也许是好事。

他不知道那人是否知道他们当年这些事的细节,如果有,难保不会赏他一拳,问他怎麽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其实他不知道,柯婉柔从没丑化过他的形象,对当年的婚姻也只是说格不合,而这次更没有提及是前夫来拜访,只说是个多年没有联系的故友。

这个善良的女人直到最後,都豪不吝啬的给与他无限的包容跟温柔。

抛开了最後担忧,他也终可全力向前。

也许是年龄的增长,让他本能的对後代有着憧憬和幻想。

特别喜欢司马云辉的一对双胞胎,对他们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因为他们两个今生注定无缘子嗣。

只是刚才梦境中的一幕幕不断闪现在眼前,让他的心潮止不住的澎湃,迫不及待的想回到那人身边,看到他的脸,抱住他火热的身躯。

比任何一刻都要思念对方,所以一路驰骋回到了两个人的寓所。

数着头顶上的数字终於到达顶层,魏南华加快脚步来到家门前。

推开那扇门的时候魏南华的心止不住的狂跳。

不是第一次出差,但这次却分外思念。

屋里黑着灯,轻轻脱下鞋子走进客厅放下行李,魏南华放轻脚步朝卧室走去。

然而越接近卧室越觉得不对。

本该也是漆黑安静的卧室却从门缝下透出暗暗的光线,还有越来越清晰的呻吟声传出。

脚步似有千斤重,手心发汗,心跳加快。

理智不断告诉自己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绝对不会,可刚刚回想起的往事又开始袭上脑海,那个可怕的夜晚,再不愿面对。

走近门口,双手已经开始发抖,里面两个人的呻吟声却一浪高过一浪。

再不会像当年一样掉头走开。

而且,他终究不信那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缓慢的推开房门,正对着自己的那张熟悉的俊脸上,无法掩饰的欲望和快感感得让他呆在原地,无法转开视线。

作家的话:

偷偷上来丢一篇就遁走。。。

病假在家没有专时专用所以现在感到更加摇摇欲坠的的人承诺明天还有。。。。


番外番完

番外 宝贝狂想曲 中

司马宣对於这样的见面明显感到更加意外,错愕在当场,独自坐卧在大床的中间,靠着床头,维持着右手握着激昂的动作,愣愣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一动不动。

而床对面的墙上,激情的戏码上演到了紧要关头。

“浪货!**死你!死你!!!”

“啊。。了。。!了。。!被了。。!啊。。!宣!!”

随着宽大晶显示屏上最後冲刺的到来,魏南华的脸已然红到脖子。

这,这分明是当年在巴黎的时候用手机拍摄的两人做爱的视频,想不到那人还留着!

那是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内心,第一次主动热情的欢爱。

原来刚才那人是在看着视频自己发泄,床上哪看得到半个小狐狸的影子。

虽然电视上的煽情画面还在继续,让他羞得想藏起来,可内心确是无比愉悦的。

相比之下,对面一向强硬的男人就尴尬得多。

可不到一分锺就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因为他想到了是谁害他禁欲了这麽多天,在孤枕难眠的夜里,不得不翻出私家珍藏打着寂寞的手枪。

司马宣伸手捞过遥控器关掉电视,房间便一下子黑了起来,但仍能依稀看到彼此的面容。

从床上跪立起来,稍微分开双腿,一手握着怒张的器,一手伸向魏南华,没有问他怎麽提早回来,只是用格外低沈的声音简短说道:“过来。”

嘎然而止的喧嚣让夜变得那麽静,男人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前一秒还羞愤的无地自容的魏南华,此刻竟直直看着床上如雕像般完美的身躯,双腿有意识般朝床边走去。

手脚并用的爬上床,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凑到那早就肿胀不已的部位,毫不犹豫的张开口含了进去。

“唔。。。”

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熟练的吞吐,灵巧的缠绕,都让男人欲罢不能。

揪起那人的头发,迫使他含着巨物看向自己,司马宣眯着眼睛暗哑的问道:“想让我在哪?是不是下面那张小嘴更饥渴?”

回答他的是一次深深的吮吸。

“嗯!!”

中断後又被更真实更温暖包裹住的刺激与快感再也无法抑制,司马宣维持最後一丝理智强行撤出那人的嘴外,对准那张迷离的脸庞尽数喷喷出去。

尽管这些年那人对口交已经慢慢适应,但如果在他嘴里发泄,总会被呛得干呕和咳嗽半天,所以他都尽量避免在他嘴里。

想不到今天这人自寻死路,要不是他反应快,现在肯定又要受罪了。

饱胀的头带着壮的柱身在呆愣沈沦的面孔上来回磨蹭,享受着高氵朝过後的余韵。

等到这一轮快感基本过去,移开身体的时候,魏南华的脸上已经涂满了白色的浊。

勾起那人的脖子,一个霸道的吻覆盖下来,直到对方无法呼吸猛捶他的口,司马宣才放过他。

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眸子让人心动不已,男人的胯下很快又火热一片。

伸手去解那人的衣服,却被推开。

“我先去洗个澡。。。”

挑挑眉,端详了那人一会儿,司马宣就松开手让他到浴室去了。

脱下衣服,打开热水,这麽晚没打算泡澡,站在莲蓬头下的魏南华先洗了把脸。

他把头埋在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有点失控。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受不住被在嘴里,可他今天却想这麽做。

既然不是用後面承受,那麽从上面的嘴把男人的吃到肚子里去吧!

也许能有个孩子呢?

这是当时一瞬间的想法。

现在觉得好笑又荒谬,甚至是悲哀。

人果然是越来越贪心的。

正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就被打开,男人赤条条走进来,坦坦荡荡,倒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马宣走到他身後抱住他:“来做爱吧。”

这句话既意外又不意外。

大半夜忽然来这麽一句很突然,但两个人这麽久没见,现在又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不做点什麽倒也奇怪。

魏南华没应声,只是回头抱住男人的脖子,把一条腿抬高盘在男人的腰上,做出迎接的姿态。

男人再次挑眉,把硬热抵在那处秘所代替手指慢慢顶撞研磨。

等到那里开始分泌出粘滑的肠,魏南华的喘息变得不稳,男人才一边在开口处模拟似的探入一边开口。

“跟她见面了?”

“嗯。。。?”

“。。。柯婉柔。”

这个名字让魏南华找回一点理智。

“。。。 嗯。。。”

“怎麽样。”

“嗯。。。她挺好,儿子都两岁了,长得特别好。”

“哦。。。。”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往里顶了顶,惹来那人一声低喘。

“。。。宣。。。”

良久,一个轻得几乎淹没在喘息声和水声中的呼唤传来。

“嗯?”

“我们。。。。。”

“她已经得到幸福了,你不用再担心了吧?何况我们都受到最恶毒的惩罚断子绝孙了,而她儿子都两岁了,也该撤平了吧!”

平时这麽说,一定会得到那人低头一笑,然後说他乱说话。

可今天他明显感到那人身体一震,然後扒住他的手越来越紧,甚至还有些颤抖。

再看那双紧闭的眼睛,眼眶红红的。

心里一软,下身却更用里开拓,挤进一点头,分散那人的注意。

他哪会不知道魏南华喜欢小孩子的心思?

自己是真无所谓,薄情寡义惯了,就算家里没有大哥的儿子女儿,自己也不会为了家业去找别的女人生孩子。

可他每次看到魏南华跟自己的侄子侄女在一起时的神态,就知道他有多爱孩子。

如今看到前妻的孩子,必然是有所触动的。

自己却因为嫉妒他们见面,更见不得他为了别人的儿子郁郁寡欢,而故意说了那样的话让他伤心。

魏南华咬着下唇忍耐着扩张的感觉,身体的快感渐渐让他神志涣散,无瑕它顾。

“南华,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

心疼却霸道的抱着怀里的人,被淋湿的头发愈发的卷曲,显得男人的面庞格外温柔。

“南华,给我生个孩子吧。”

感到怀里的人明显一震,司马宣继续在他耳边说道:“给我生个孩子吧,华华。从今天开始努力,每天努力,”大手覆在魏南华平坦结实的小腹,“直到这里有一个我们的孩子。”

魏南华终於睁开双眼抬起头,泪水和洒下来的热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多。

“宣。。。宣。。。!”

“没事的,我们好好努力,一定可以有一个属於我们的,可爱的孩子。”

司马宣亲亲他的红通通的眼睛。

紧紧回抱着对方,魏南华断续着说:“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太贪心。。。我已经这麽幸福。。。。”

男人一个挺身冲进潮湿紧致的小里,用宠溺的口吻说道:“我的人可以随便贪心,我什麽都会给你。”

那一晚,司马宣一次次的把自己的华浇灌在魏南华的体内深处,让魏南华不禁怀疑,这麽做,是不是真的就可以拥有一个两人的孩子。

作家的话:

明天还有哦。。。。。

番外 宝贝狂想曲 下

第二天两个人又是睡到下午才转醒,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说到提前回来的原因,司马宣也只是轻哼了一声作罢。

也许是感到魏南华真的放下了,男人对柯婉柔的敌意也小了许多。

要知道,当他得知这次日本之旅还要附带见柯婉柔一面的时候是多麽火大。

他太清楚魏南华一直对那个女人心怀内疚,所以生怕他一个心软犯什麽错误。

就像一个得知丈夫要去跟旧情人见面的哀怨妇人,一刻也不能停止胡思乱想,因此火气格外的大,搅得公司上下都不得安宁。

“。。。後来我一直到飞机上还做了个梦,梦见天天,他真的很可爱。”

魏南华简短述说了跟柯婉柔见面的过程,说到天天的时候表现得喜爱到不行。

男人刚降下去的醋意又冒了上来,用手捂着他的肚子满脸不屑的说:“有什麽了不起,我儿子将来比他可爱得多!”

魏南华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最後竟是笑到喘不上气的地步。

司马宣很莫名,有这麽好笑吗?

忍不住压住那个疯子问他到底是在笑什麽。

那人连连摇头,表示不想说,可却越笑越厉害。

最後司马宣拉着一张脸转过身去生闷气,身後的人继续抖了半天才爬过来在他耳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了一句话。

听完这句话男人的脸色彻底变了,转身把那人死死压在身下,对着那张还在笑得抽搐的脸张嘴就是一口。

“还敢笑?做的什麽破梦!想造反吗?!”

魏南华还是笑,於是男人强硬的掰开他的两条腿,对着还在红肿的私处就冲了进去。

“行,就让我们看看孩子是由谁来生,将来管谁叫妈!”

男人愤恨的化屈辱为战斗力,下定决心重振夫纲!

魏总回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虽然董事长还是一副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但明显火气消了不少,就算有人犯错也是冷冷看过去一眼,连训斥一两句的功夫都省了。

依旧只对魏总才会露出笑脸的董事长终於又开始有些笑意,在偶尔展颜的片刻,加上身边永远让人如沐春风的魏总,那画面不知闪瞎了多少年轻少女的双眼。

因此魏南华在回到荣光之後受到了众人迎接英雄般的接待。

魏南华不禁想笑,这人的人缘怎麽就这麽差。

後来说起这个事,男人只是随意的答了句:“我有没有人缘他们也得给我好好工作,我不在乎。”

正想开始一番说教让他能不能试着合群一点,不要那麽拒人千里的样子,男人却喝了口咖啡又道:“他们尊重你就可以了。尊重你就是尊重我,喜欢你就是喜欢我。”

魏南华望着男人随意翻看杂志的俊美无筹的侧脸一阵出神。

原来。。。原来。。。。。

两个人的关系毕竟不为一般大众所接受,还是有许多人会对同相恋斥责唾骂。

可为什麽诺大的荣光却听不到这样的声音?

当然不是没有,而是太少,少到轻易就被压制,少到传不到他的耳朵里。

为什麽大部份人不说推崇至少也是已经接受,其实这不正常不是吗。

荣光是司马家的,别人再有不满也不会针对他发表,而自己自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自己不但没有身败名裂,还得到大家的拥戴,甚至在许多人心里,他的地位比司马宣还要高,因为只有他可以让董事长改变已经做出的决定。

除了自己的努力,原来还有男人一直以来不为自己所察觉的有意导向。

让自己在事业上尽情发挥,还要给自己营造一个平静的生活氛围,不让自己背负任何沈重的包袱。

原来他为自己做了这麽多。。。。。

“今天晚上穿那件粉色的女仆装吧?”

“。。。什麽?”

“就前两年我生日你穿的那件啊,後来都没穿过了,今晚穿嘛。”

“。。。。为什麽?”

“你看,”男人把手里的杂志推过去,魏南华看到打开的那页吃茶店介绍里穿着女仆装的服务生,“她们都没你穿得好看。”

忍住眼角的抽动,魏南华尽量平静的问:“你哪来得这种杂志?”

“路过茶水间进去拿东西,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拿回来的时候就多了这本杂志。”

男人理直气壮的回答。

这叫拿错了人家的好吗。。。。

魏南华无力的腹诽。

“穿吧,你老公我为了你牺牲了多少群众关系啊!”

魏南华一阵气结,把杂志甩回他口,站起来就走。

之前对那人的付出感动真是白痴,到头来还不就是为了这个!

望着负气走远的背影,司马宣勾起嘴角。

低头再看看手上的杂志。

“真的还是华华穿着最好看啊!可惜!”

作家的话:

内个。。。当然不是真的有了。。。毕竟是现代文啊。。。。。乃们。。。。

都说了是狂想曲了咩。。。。。

好吧,我再次遁走。。。我感觉。。。我欠乃们的不多了。。。挖哈哈哈哈~~~

番外 恶梦 上

“说,你是谁的。”

“啊。。。不。。。不。。。!!”

怒涨的阳具毫不怜惜的贯穿脆弱的黏膜,让身前的人发出凄惨的哀鸣。

“说,你是谁的。”

冰冷的声音重复着同样的问题,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

“不!不!!!放开我!!混蛋!!啊!!”

下颚被掐住,迫使他面向正前方,在他眼前,是一面铺满整面墙的巨大镜子。

镜子里是两具强健赤裸的身躯,重叠在一起。

後面的人跪在地上,双手穿过前面人的两条肌均匀的大腿,铁钳般的将它们禁锢在身体两侧,让前面的人的一切彻底的暴露在镜中

布满青紫的大腿和小腹,高高竖起的,红肿的肛口,沾满各种体的下半身,在那个隐秘地方不断进出的紫黑色的大,他高氵朝时抖动喷溅的白浊,沈沦欲海的眼眸,失神的脸庞,所有的一切,在那面镜子前都一览无遗。

他不能承认看到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他是个男人,怎麽会在另一个男人的入下兴奋高氵朝?

他不信,这一定是一场恶梦。

可这场梦已经持续三个月了。

为什麽还不醒来。

梦里有一个恶魔,不断的侵犯他,恶毒的凌辱他,践踏他的尊严,羞辱他的体,让他的身体变得奇怪,他却无处躲藏。

那种只靠入就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深深感到恐惧,他感到有什麽正在改变,却无力去阻止。

他坚持每次高氵朝的时候都用手去帮助前面,尽管从技术上讲这并不需要,可他太害怕被从後面的感觉,那让他感觉自己不再像个男人。

可很快他的小心思就被那个恶魔识破,然後便更加有意的防止他自助,只允许他用後面高氵朝。

恶魔总有各种各样的借口,使出各种各样的花招来侮辱他,迫害他。

这次又是为了什麽?

好像是因为他在床上大喊着“我是男人!我不喜欢被人压你知道不知道!”然後一脚踢在了恶魔的腹部,把他踢下了床。

这当然惹怒了那个恶魔,他对他说:“我会让你知道你喜不喜欢被人压。”

然後男人把他绑到自己的公寓,扒光他的衣服,拉到浴室内,对着镜子一遍遍的干他,要他承认他是属於他的,喜欢被他上。

可他不愿意,因此被一遍遍的侵犯着。

现在,这个男人用一个环形器具禁锢住他的部,不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便不让他。

後面刚刚因为禁不住巨大快感的冲刷,喷出了好几次透明的体,可前面却始终无法得到疏解。

“说,你是谁的。”

器已经发紫,他的意识也开始离他远去,只有身体上的感觉依旧清晰。

“。。不。。。不。。。。。啊。。。哈啊。。。。!”

近乎残忍的撞击永不疲倦的击打在脆弱的隐秘处,撞散了羞耻,撞散了道德,撞散了自尊。

直到一切理智飘然远离,只剩体的快感左右着一切,他终於如那人所愿的开始胡乱叫喊。

“让我!!让我!!我!!我!!让我出来!!”

“想让我怎麽做?”

“我受不了了。。。!干死我!!!”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

“你的!!我是你的!!让我!!”

“你不是不喜欢跟男人做爱,不喜欢被男人干吗?”

“喜欢!我喜欢!!喜欢被男人干!!干死我!!我!!”

“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当然满足你。贱货,就让你最爱的大**巴好好满足你那饥渴的小屁眼儿吧!”

疯狂的进攻让他感觉肠子都要顶破了,可这却是此刻他最想要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想要得到解脱。

在男人最後一轮无章法的顶撞後,右手快速解开了禁锢着他的器具,那一刻,大量的白混合着淡淡的血丝喷薄而出,直飞溅到对面的镜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

“!!!! 贱货!! 死你!!”

而男人也将自己的华全部灌注到他的体内。

全部沾染着那个恶魔的气息,自己一定已经污秽不堪到了极点。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他找回理智就开始反抗拒绝,而男人就会用更恶劣的手段折磨逼迫他,最後要他哭喊着求他进入把自己。

直到他在极度的屈辱与痛苦中再也不出来,只能用失禁表达自己的高氵朝,这场持续五个小时的爱才算告一段落。

看着镜子里布满青紫跟白浊的躯体,倒在自己的淡金色尿之中,那被男人後得到极致欢愉的身体和面庞,让他忽然觉得不再认识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直愣愣的盯着镜子里的脸,感到属於男人最後的尊严也彻底被粉碎了。

“南华!南华!宝贝!!”

猛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焦急的脸。

魏南华本能的向後一退,随即在那人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忡愣和受伤,可那人掩饰的很快,只是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做恶梦了。

是一样的脸,一样的人,但是又都不一样了。

一身冷汗的魏南华闭了闭眼,再睁开,伸手抱住对方:“没事,我没事。”

男人用力回抱他,贴近时却忽然推开他低头看去,原来自己在梦里被做到高氵朝,身体也有所反应。

做了恶梦还会勃起,一定很奇怪吧,魏南华苦笑一声。

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跟男人敞开心述说一切。

於是把对方拉倒,静静述说着这个梦境。

男人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尽管脸上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

这件事过去後谁也没再提,很快就被魏南华忘在脑後,直到一个月後的圣诞节。

两个人赶在圣诞前夜飞抵西班牙渡假,入住了一家私人旅店。

旅店的装修十分奢华考究,完全是中世纪风格,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宽大卧房中床的对面,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金色的镏金镜框包裹着整面镜子,可以将床上的一切收入其中。

这是这间旅店出名的蜜月套房,价格也贵得出奇。

吃过晚饭,两个人回到房间,在致的浴盆中泡去一天的疲劳後,魏南华起身走出浴盆,用毛巾擦干身体。

当他伸手去拿那件深蓝色的柔软睡衣时,另一只大手按住了他,从後面楼住他的腰把他推在门框上,凑近他的耳边吐着热气道:“今晚不用穿。。。”

然而就在魏南华以为接下来便会是一番灵相交的时候,司马宣却退开了一步,拍拍他的屁股:“去床上等我。”

魏南华不解的独自回到卧房,坐在床上,不经意瞥到对面的镜子,忽然觉得心惊跳。

作家的话:

兑现承诺的最後一个番外了,这个是某个孩子心心念念的内容,总算码出来了。而且是,我知道乃们前一篇的看得不过瘾。。。。

明天更完,我就不欠债了哦~~~哦耶~

番外 恶梦 下

不到两分锺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司马宣从门里走出来,身上裹着一身绛红色的浴衣,就在魏南华想问你不让我穿为什麽自己穿的时候,忽然发现对方脖子上竟然系着一条大红色的缎带,依稀可以看到後面露出的蝴蝶结的一截。

还来不及错愕,司马宣便敞开浴衣,任由它慢慢滑向自己的脚边。

一丝不挂的男人只在脖颈处缠了一条大红色的蝴蝶结,说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可在如雕塑般俊美的司马宣身上,又变得有说不出的致命吸引力。

司马宣缓步走向奢靡的大床,边走边用低沈的嗓音说道:“这就是我送给你的圣诞礼物,南华──我自己。”

说完人已走到床边,欺身上来,大片的影遮挡在魏南华的头顶,接着便是一个火热的吻。

大开的灯光把房间映照得金碧辉煌。

除了在公司被某人缠住骚扰,魏南华很少在如此明亮的地方做爱,竟比白昼更让人觉得羞耻难耐。

男人轻车熟路的点燃他所有敏感点,让他开始迫不及待。

就在惯常的前戏结束後,魏南华以为即将被进入的时候,司马宣忽然把他拉起来,面对着床尾,自己则从後面抱着他。

天旋地转之後魏南华看清了眼前的世界,重叠的身影,跪在身後的男人,赤裸的自己,一切的一切,在那一瞬仿佛恶梦重来。

身体开始发抖,面色变得苍白,脑门也冒出虚汗。

身後的男人全部感知,然後是更紧的拥抱,更低沈的呢喃。

“别怕,宝贝。我们再来一次,我们从新开始。”

“。。。不。。。不要。。。。我。。。”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南华,”司马宣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诱导他看向镜子,在那里,他深情的注视着他,“我永远不会再伤害你,抱着你的是我,将要进入你的是我,司马宣,最爱你的人。”

魏南华在那双温暖炙热的眼睛中找回一丝气力。

是的,这个是人司马宣,他最爱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这个人,再也不会伤害他。

轻轻点了点头,尽管身体还有些僵硬,却没有特别抗拒。

“我现在要进去了,南华宝贝。。。”

司马宣说完一个挺身,向着他梦想的所在进发。

“嗯。。。!”

魏南华轻哼出声。

硬热体贴的等他适应後才开始反复进出。

缓慢的律动後是狂野的交合,一切都遵循着他的步调,身後的人热烈却不急躁。

可就在他慢慢攀上高峰的时候,前面忽然一把被人掐住,力道不大,却足以克制他的喷。

“呜。。。。!”

痛苦又惊恐的从镜子里看着身後的人,生怕有什麽再次重演。

只见男人另一只手扯开脖子上的缎带,把大红的带子伸到他面前,在他已经不停抖动流泪的巨大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然後拉开他的两条腿,让他呈大大的m型展示在镜子面前。

“你真漂亮,南华,你真漂亮。”

赞叹的声音不断重复,像是驱逐恐惧的咒语,让他沈沦。

身後的顶撞不知从何时又再度继续,望着镜子里被硕大贯穿下体的自己高耸的器,露出的感表情,魏南华的脸几乎跟大红的缎带一个颜色。

然而,只有羞耻,没有屈辱,只有快乐,没有痛苦。

这就是男人想传达的,用一次体贴销魂的缠绵覆盖掉不堪的回忆。

身下的攻击越来越凶猛,无论前面还是後面,都到了快要爆发的临界点。

小不断痉挛收缩,那是即将高氵朝的信号。

深谙这副身体的男人立马会意,咬着他的耳朵道:“南华,告诉我,你想吗?”

轻柔的口气却强烈的击打着他的耳膜。

“。。。让我。。。。!”

“好,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舒服不舒服?”

温柔的大手抚上痛苦的器,轻轻的套弄着。

“。。。。。。。嗯。。。哈。。。”

甬道里的强硬适时的顶弄了一下。

“说,舒服吗?”

“。。嗯。。。舒服。。。。好舒服。。。!”

“好,真乖。我再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被我干?”

魏南华亟待发泄,却被左问右问,今时不同往日,他实在瞧不下去对方一副老神在在,自己却像求着他来上似的样子。

不还击一下是不行的,就当顺便报了当年的仇吧!

思及此,他朝镜中的男人眯了眯眼睛,伸手自己下面挺翘的巨大分身,用磁暗哑的声音喘息道:“嗯。。。已经被得这麽硬了。。。。”

说完,还不忘用手在那条打眼的红色蝴蝶结上轻轻绕了一圈。

完全没有防备的男人怔了一下,瞬间就烧红了眼睛,然後开始发了狠的刺入。

“**死你!**死你!欠的骚货!!”

虽然发了狂的男人实在是让人吃不消,但看到总是运筹帷幄的他失控实在是一件让人暗爽的事。

接下来便是野兽般的交合,身体的快感超越了一切。

嫩被不断的拉扯出体外,混浊的体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滴落,啪啪的体撞击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

魏南华两眼直直盯着镜子里上演的一切,男人布满情欲的双眼,强健的腰杆和自己被弄时显露出来的神态,让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更加敏感。

这次他看清了,那个人正是自己,不同於平时的阳光开朗,此刻如此迷离感。

可他没有害怕,因为身後的男人。

是这个人让他露出这样一面。

也只有这个人,能让他露出这样一面。

这一切,都是为他,只为他。

“宝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嗯!!!”

在男人咆哮着把滚烫的全部打入他体内的同时,红色的缎带被拉开,魏南华也抖动着巨大的器喷出来。

当晚,在奢华巨大的古镜中,不断上演着一幕又一幕让人面红心跳的激情戏码,两人不知疲倦的彻夜交欢,直到天明。

微亮的天光下,司马宣抱着魏南华躺在柔软的床上,重复着爱的呢喃,轻声说:“南华,圣诞快乐。”

而魏南华抛开一切陷入深深的睡眠,嘴角带笑,因为他知道,从今以後,恶梦不会再来。

作家的话:

正式完结了呦~撒花~~

拖了这麽久,看得人好像也没几个了,不过我还是坚持完成了!给自己鼓掌!哈哈~

从2月底至今已经5个月了,自从宣宣的正文完结就进入不定期的状态,等的孩子们辛苦,我也很痛苦,好几次都是趁病假写的文,总算到了今天。

第一次写文,过程很愉快但也有艰辛,可总体来说很享受这个过程,如果可以给我大把时间,就像最初写正文时那样就更美好了。

感谢所有支持这个文的孩子,特别是坚持到今天的孩子们,给我很多鼓励和动力,我为自己而写,也为你们而写。

给大家深深地鞠躬!

明天起不用再过着时刻感觉自己欠债的日子了,轻松!虽然後期只能偶尔抽空写一点点,但其实每天都在惦记着,鸭梨山大啊。。。。。

新文的大纲已经构思好,不过以前说过,要大概等到9月底或者10月才有可以开始写。不想像目前这样不定时的更,而且写的痛快才能行文顺畅,所以届时希望可以再次恢复日更,看情况吧。

最後最後,感谢支持我的各位,不管是否以任何形式冒过泡泡,咱们心里都有了。

神上可以放松一段时间了,就让我空窗。。。。新文再见吧~!

番外 夏英承

事实上,澳洲那一晚不仅是魏南华一个人的恶梦,也是夏英承终生难忘的一夜。

从那一夜起,童话故事翻到最後一页,有情人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然而他自己却不是那对有情人中的任何一个。

他的童话也就此终结,才肯承认自己是破坏别人幸福的反面角色,此刻理当落得一个让人拍手称快的悲惨下场。

望着床上奋力挺身的男人,已说不清是爱是恨。

他该恨的,恨男人的狠心,恨男人的残忍。

可他又明白自己是罪有应得的。

其实他没想到会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来,可男人对那个人的态度让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生活的经历让他成为一个独行寡言的人,他习惯了用犀利的言语去刺伤他人,从而保护自己,但他从来不是一个会恶意伤害别人的人。

可为什麽跟那个人有关的事情,就让他变得如此了恶毒了呢?

其实,司马宣对那个人一直都是不一样的,只是对那份宠爱的贪恋让自己选择视而不见。

到头来,又骗得了谁。

其实从那一晚起,他就已经彻底放弃,只是他不甘心,幸福曾经那麽真实。

直到那个万里无云的日子,依旧呆坐在疗养院草坪里的他,看着不远处有人在跟一只小狗玩耍,忽然听到身後推着他的男人没有起伏的声音说:“小动物总是对待他好的人十分依恋,其实一开始不是这个人,而是另外一个人做同样的事,它也一样会死心塌地的认另外一个人做主人。”

他两眼愣愣的望向天空,久久没有开口。

三天後,夏英承离开了住了一百多天的疗养院回到国内,不久後又飞往法国,做为荣光在法分公司的飞行部经理,常驻在巴黎,几年後晋升为总经理并最终成为欧洲板块的地域总经理,把荣光在欧洲的业务扩展到新的阶段。

人们都说这个俊美非凡的经理十分得到荣光总裁的喜爱,亲自选拔出来後,从特编组组长一路扶摇直上到现在的位置,甚至把跟随自己多年的贴身秘书都让给他,不愧是又一颗耀眼的荣光之星。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当年那个朝气蓬勃却意气用事的大男孩就会转过头,往向自己身侧的那个始终挂着礼貌微笑的男子,然後在那一双波澜不惊的眼底,望见自己恬淡的笑脸。

作家的话:

嗯。。。2012年最後一天,我想我应该表示些什麽。这个是完结前就写好的为夏夏安排的结尾,本来想在番外完结时一起贴出来,可是。。我忘记了。。。。。

今年事今年必吧,这样想着,於是决定把这个番外放出来,兑现以前的承诺,给夏夏一个好的归宿。

至於华华和宣宣,他们除了幸福就是幸福了,放心好了。

新文写了不少,但一旦放出来日更压力会很大,因为现在十分忙碌。所以打算再多写点或者完结了再一口气放出。抱歉并感谢还对我有所期待的孩子。

那麽,各位也要平安快乐的度过新的一年哦。2013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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