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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一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谁来的电话?”唐萌问着踱过去到了张丽珊身边,然后,从她的脖项那里拨弄她长长的秀发。

丽珊伸伸懒腰,双手高举如同作出欢呼一般说:“好了,你可以解放了。我要上班了。”“这么快就结束了休假,我的假期还有一个多星期哪。”唐萌那双手不断触摸她的肩膀、背部、腰部,还有安心地依偎在他身边的妻子撒娇的摸样,在他眼里看来这幸福的日子过得太快了。

因为兴奋把脸涨得通红的张丽珊像是喝多了酒而醉一样倒到地上,一会像软骨动物一样弯着腰躺在地上把头枕在唐萌膝上。“我不管,你自行安排吧。”她仰躺着脸对天花上的吊灯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因为是大刺刺的姿势,轻薄的睡衣肩带在圆润的肩膀滑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肌肤,有时甚至可以看到没戴胸罩的乳房。

唐萌把她像是小婴儿一样轻轻举起来抱在膝上。丽珊把两腿大大张开,转过来面对着他。她的睡裙盖住唐萌的膝盖,他就这样亲吻她的颈部。丽珊的屁股不安地挪动起来,她感到了唐萌两腿中间正在膨胀了的一堆,吃吃地笑双手围着唐萌的颈子说:“说慌了吧,匹诺曹的鼻子伸长了。”“没说慌,没说慌,鼻子才长错了地方。”唐萌也笑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额头靠着额头忍俊不住,丽珊的手往他的小腹处摸,宽敞的四方短裤松紧带太绷了,她的肘子一拐就从裤管进去,嘴里不依不饶地说:“说好了,都不穿裤子,你不守信用的。”说着说着,竟从裤管里将一根坚挺着的东西掏弄了出来,她自己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着的胀大了的肉棒一凑,两瓣粉红润湿的肉唇一含,就把那根粗硕的东西尽致地吞陷了进去。

唐萌只觉得龟头让一个温暖湿漉的柔软包裹着,本来端坐着的身子往后一躺却把紧绷绷的小腹朝上一凑,丽珊轻叹地“啊”了一声,心里就激起了一阵悦心悦肺的舒畅。已经充分润湿的花瓣牢牢地叼住了他的阴茎,就这样等不及他的动作,她的屁股欢快地摇摆了起来,一条纤细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

丽珊高张着双臂自顾地狂放运动,她上下窜动的幅度随着心中燃烧了的欲火越来越大,过了好一会儿,她轻声说:“着火了……”这时,她把手掌的五指叉开,插进了自己的头发,紧接着又说:“烧得难受。”唐萌就是喜欢看她情欲高涨时的表情,像哭,像生气,也像在撒娇。本来她的一双往上斜吊的眼睛,此刻细眯着就剩下一条细缝,小巧笔挺的鼻子皱出了横直几条细纹,丰满圆润的嘴唇微启欲滴,不时地将舌尖探了出来,迅速地在唇间舔弄了一圈。唐萌心中醺醺的醉了,这就是他的妻子,那难以捕捉的千变万化表情中似乎蕴藏着女人无限的妖娆。

唐萌这时是按捺不住的了,他弓起身来就将自己还沉浸在欢娱的妻子搂抱起来,都有一米六的丽珊在他的怀里显得娇小玲珑,他狠狠地将胯间那硕大的肉棒紧紧顶住,而将她的身子摆放到沙发边的茶几上。掳过她的一双玉腿扛架放到肩膀上,猛烈地顶纵了几下。

丽珊的声音已变得如猫一般凄励绵长,他清楚正是关健的时候,一刻也不敢耽误,摇动柔韧的腰际如狂风暴雨般轮番冲击,一时间就汗如雨淋、气喘如牛,一颗汗珠晶莹剔透爬落到了他的胸膛,像是嵌在身上的一粒钻石。

他好象浑身的热血在蓄积,全都凝聚到了小腹,充实到了那根肉棒。就在这此时他也忍受不住,将自己释放了出来,而丽珊也被捎带着两眼翻白高声大叫。

“死了……”那语音尾调像吹过虚空的风般绵远,随即消失不见。而接下来,只有死一般的静寂,从丽珊躺着的角度来看,驭御在自己身上的老公如同变成尸体一般倒塌下来。

周小燕正穷极无聊地独自一人逛商场,本来想慢慢地走公寓,再顺便找个地方吃晚饭。可是接到了行里的电话,休假了这么些天真的让她烦透了,正想该找点什么事刺激一下自己松驰的神经,她马上打了个车公寓。

整幢楼的外观贴着白色的瓷砖和住宅大面积的绿化看来十分融洽,她的房子紧闭着也能感到充沛的阳光,无论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闭窗帘,总感受到城市久违的绿色,还有高尚住宅优雅怡静。

周小燕算计着时间,尽管肚腹咕咕作响,已不记得那时吃过东西,但她还是觉得泡个热澡能让自己的神经得到松懈。她放了热水,就在房间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剔白,对于洗澡她有着别于常人的热衷,这也是经常遭遇前夫嘲笑讥讽的借口。她打开衣柜坐在床沿上纳闷,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周小燕总觉得能穿着的衣服太少了,其实她的衣柜里已挂满着衣服。

走过去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浴室里云雾缭绕,她金鸡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尖,水温不冷不热正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让水这么一浸泡,顿时就像筋骨抽尽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她静静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胴体,就这么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乳头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浪地涨挺了起来。

周小燕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抚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拨,抚摸着她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

她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实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为肉唇是紧闭着,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色十分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锈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

她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了一片粉红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她有些晕眩,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驿动。

周小燕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在欲望的冲刷下张开又闭上,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突然,一只高挂在缸壁的脚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她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

刚刚筹建组成了的中心银行行长姚庆华什么人也不带,自己驾着车先到达了恰乐宫。这里的经理早已等候在门口恭迎着他,毕毕敬敬如同恭迎财神一般,其实他就是真的财神,只要他大笔一挥,从中心行里贷出几十万也只是酒后的一道手续。

穿着紧身旗袍的小姐将他迎进了贵宾厢房,姚庆华辞退了一众服务员,自己倒了怀红酒慢慢地品尝着,悠然地踱到了窗户跟前,把落地长幔一掀。

最先到的是许娜,她自己开着两座位的红色本田雅阁,一条丰腴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从车门探了出来,然后,手提着裙裾才从车里努出了身子,细跟的鞋子太高了,使她站到地面上一个小小的趔趄。她反过身子再到车上找出提包,从楼上姚庆华见到了她一个像是充足了气的圆球般屁股扭摆着,接着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走进了恰乐宫张灯结彩的大门。

许娜是他的副手,所以姚庆华在赴宴的时间作出了很艺术的变动。而且他跟许娜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他笑呵呵迎进了许娜,一边头说:“许小姐,许行,风韵不减啊。”“你也不显老的。”许娜说着坐到一端的单人沙发上,双腿很雅致地高跷了起来。

姚庆华递过去酒杯,并问道:“怎么样,调你过来,没有其它情绪吧?”“服从组织呗。不过,听说姚行长当家,我觉得不错。”许娜把话说得滴水不漏,乖巧圆滑。姚庆华早听说这女人的厉害,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真面目。

“许行,现在我俩可是缚一起了,谁也跑不了谁,希望我们能配得好。”姚庆华举了举酒杯。

许娜也了一下,优雅地把酒杯放到唇间,蜻蜓点水般一抿。这才笑着说:“姚行不只是宴请我们吗?就不要谈工作了吧。”“好的好的。”姚庆华只好顺水推舟地说。

这时门外就有大声的喧哗,一个高尖的声音:“都到了吗?”赵莺身上那袭红旗袍如同一团火焰,一下子明晃晃地烧到了他们的身边,许娜作了介绍之后,赵莺就握住了姚庆华的手连着摇动几下说:“早听说姚行长少年老成,今日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哪里哪里。”姚庆华说着,斜眼瞄了她一下,这是一张耐看的脸,比她的实际年龄还年青得多,鹅蛋形的脸大眼睛高鼻梁,一头半短卷发看似缭乱其实却是别有用心,最是吸引人的是她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

又有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姚庆华的臆想,进来的这一女人又是另一景象:一袭贴体的西装雪白飘逸,下身却是瘦管长裤,把一条腿箍得修长如锥,充满弹性的步伐一走一跃,长卷发也就随之一扑一扑飘动。许娜立起身来对他说:“周小燕。”周小燕微笑着向他点头致意,动作大方潇洒。

姚庆华刚目送她坐下,眼前又是一亮,却是张丽珊,她穿的是紫色的拖地长裙,没了周小燕的潇洒,却又见出了另一种高贵雍容……姚庆华忽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还没曾正式喝酒,却有一股酒意涌上了他的脑门似的。

姚庆华将她们招呼到餐桌来,眼瞅着许娜光洁的手臂上那条金光乱窜的披巾不时滑落,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刚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红酒好像渐渐着力了,他觉得两眼发热,视线都有点朦胧起来。周小燕耳朵上那枚金梅花,便像火星子般,跳跃了起来。

菜是早就议好的,奢侈丰盛,燕翅鲍一应俱全,还有日本来的深海石斑,澳洲的龙虾,其实像他们这些人早已惯了山珍海味。

姚庆华把自己带来的一瓶路易十三拿来开了,醇酒美人,酒他倒不大敢喝,美人却目不暇接。他拿起杯子说:“各位,如今我们走到了一起来了,我希望能跟诸位同甘共苦,把我们行搞好。”“共苦就不要了,同甘听着倒不错。”是张丽珊的声音。

姚庆华怕那几位跟着起哄,赴紧接下去说:“我宣布,根据总行的意见,由我担任中心银行的行长职务,许娜为副行长,赵莺是行政任,周小燕为会计部任,张丽珊为营业厅任。”这些她们都早已清楚的,尽管姚庆华说得慷慨激昂,但她们并不见得太过惊诧和激动。

许娜率先发难,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感谢领导忙之中款待我们。”姚庆华就硬着头皮跟她对饮了一杯,接着却是周小慧。“能在你的领导下工作,我深感荣誉。”说得堂皇也无懈可击。

喝过了姚庆华就不干了,他说:“你们这样车轮大战,我肯定是顶不住的,我醉了,你们埋单吗?”“好啊,反正赵莺在,以前这都是她的事,你就等着批准吧。”歪着脑袋的张丽珊说。

几巡酒过去了,许娜的一对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起来,张丽珊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射出了撩人的光芒,两张脸都向着他,一齐咧着嘴笑。本以为几个女人,姚庆华一人就足于应付,倒没想到,她们几个竟是畅饮不醉,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得如此默契天衣无缝。

“这样喝不公平的,换过大杯,大家一齐来吧。”姚庆华说着,拍手招来了服务小姐,又再开了一瓶。许娜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见她那黑色的晚礼服过于敞露,领口处两团雪白的圆球,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像太阳从海底骤然升腾,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

再开的那瓶酒还没见底,姚庆华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不听使唤。

这时张丽珊的手机又响了,她皱着眉毛对手机不耐烦地说:“就完就完。”赵莺就笑着问她:“又是那位保驾护航的吧?”“人家这叫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周小燕也跟着嘲笑。张丽珊就两手捂到耳朵上,摇晃着脑袋一边说出几个不听。

“要不,请他上来。”姚庆华说。

张丽珊他:“不了,我先告退吧。”“那我叫个车送你。”他见她走得踉踉跄跄,怕是要醉了的样子。

许娜就拦了他:“不用的,那位一准在楼底下的。”而姚庆华自己也昏昏欲睡,一看时间也不晚了,看来下面的节目只好取消,就招来了小姐结帐。

下电梯时,赵莺瞅着姚庆华没跟上,就悄悄地对许娜咕噜道:“怎么找这样一人当行长?”“刚好他原是这地方的任,刚好这地方盖起了大楼,刚好要在这大楼成立中心银行。”她一连说出了几个刚好,说着又问周小燕的感觉。

周小燕只是紧盯着电梯里闪烁的液晶显示,冷冷地吐出两字:“粗俗。”“大家将就吧,这时间不长的。”许娜说得胸有成竹。

赵莺打开在自己的车门,她就站在门旁,却见周小燕并没有跟上来,只是拦了一部出租车扬长而去,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孤傲冷酷的女人,怪不得丈夫会离她而去,真不知怎样的男人才能降服住她。

许娜已将红色的雅阁发动,从车窗探出头来对她说:“你怎就不识趣,你知道人家还些别的节目。”说完轰的一脚油门,车子一溜烟冲了出去。

许娜一到家里,就发现老公陈家明刚出去不久,厅里摆着的棋盘上黑白子铺排得并不密麻,一盘并没下完的棋,茶杯里的茶叶看着还是新鲜。一准又是哪个情人急召了去。

许娜知道老公有情人,还远不止一个。他是那种专为女人而生的人,身材欣长,长相斯文,举止谈吐风趣优雅,这种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女人青睐的。许娜不闻不管,从不过问老公的行踪,同时也要求他不要过问自己的行为。

他们就是这样一对夫妻,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间,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哪天来了激情就同床一晚上,过后,又各自恢复到本来的状况。

许娜只觉得脸红耳赤,今晚的酒有点过量,她把身上的黑色晚礼服褪了,一对丰硕肥美的乳房就呈现出来。这款衣服确实不能戴乳罩的,她只留着狭小的内裤。儿子读的是全日制学校,这省去了她很多的时间,就这样她将卧室里洗手间的单人蒸汽室开了,就到了客厅倒在长沙发上。沙发也是黑色的,有楠木的底座,一俱洁白丰饶的肉体就这样横躺在上面,极具视觉的冲击力。

她拨出了一个电话,在电话接通时把自己的大腿跷起,脚趾活动着,看着上面一片片沾成银白的趾甲。

终于接通了电话,她压低嗓子问道:“你在做什么?”“上班的。”那边一个男子的声音,充满着不可抗拒的磁性,见这边许娜没有答话,那边又说:“你过来吗?”“不了,我喝多了酒,想早点睡觉。”许娜把声音尽量拖长,显得慵懒。

“要我过去吗?”那边又问。

许娜吃吃地笑,顿时眉飞眼舞地:“当然想,可是不行。你上班去吧。”“好的,那我挂了。”许娜顿时然无味,重重地放下了听筒,边走边褪下内裤,朝洗手间去了。

到了家里赵莺就感觉到异样,老郭正参加市里的一个接待活动住到了迎宾馆,进门的鞋架上却有双女人的平跟鞋子,而客厅里悄然无人。她换过了自己的一双软缎拖鞋经过儿子郭烨的房间,听见里面有肆无忌惮的呻吟声。

十九岁的儿子还是个高三的学生,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秉承其父亲精巧瘦小的身体,反而更像赵莺长得人高马大,身体已发育到了年龄的之前。赵莺也清楚儿子绝不是那些安分守己勤耕苦读的腼腆男生,从两年前就已经开始结识异性朋友,其中不泛有他的同学、他同学的姐妹,还有上交往的女生。这让赵莺很是苦恼,也多次说服劝规过他,他口里敷衍应允,其实依然我行我素全然不当一事。

赵莺绕过去到了阳台,儿子房间的窗户遮上了窗帘,但从一个神秘的洞穴作弄出来的声音更加蛊惑煽情,甚至使赵莺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把耳朵贴附到玻璃窗凝神贯注地聆听。儿子粗重的喘息,像是背驭重负经过长途跋涉,而女人的声音却尖细绵长,那是从嗓子底里发出的叽哼。赵莺对这种声音当然熟悉,一下就好像挑动了那一根神经,她不禁双腿发软,心跳异常。

在黑暗中,阳台好像压抑得厉害,天空躁热使人难奈。里面的响动越来越激烈,肉跟肉啪啪啪的撞击声、唧唧唧如屋檐雨滴一般淫水声,使人不由自地想象着一起一落的冲击,她的神经紧张了起来,两人同时喘着粗重的声音,时而沙哑时而浓厚,咕嘟咕嘟像是冒着泡沫,然后渐趋低微,偶尔还吁口气,或是重重地舒出胸腔的愉悦。

女人的呻吟愈加强烈,化作凄楚的尖叫,弯弯曲曲尖利的喉音,有高有低像一团乱麻似的,并成一声狂喜的嘶吼。把赵莺搅和得心驰神荡,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紧夹住,还是挡不住从那腿缝间渗出的一些湿润的渗泄,她落荒而逃一般的到了卧室,把身上烈焰一样的旗袍脱了,把束缚在胸脯上的乳罩脱了,把肉色的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脱了。在浴室里她让冷水淋漓尽致地从头往下冲涮。

“妈,你来了。”赵莺一惊,用手抹去了眼睛的水沫,不知什么时候儿子郭烨已经在她的卧室里,她下意识把手挡到了胸前,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儿子跟前,她的脸顿时贯腮彻耳的涨红。儿子也是精赤着上身,只有一条白色和四角内裤,能见到裤裆那处隆起的一堆。

“你怎么不响不动就进来?快先出去。”赵莺急着惊叫,随手捞过一条浴巾就包住了雪白的身子。出了浴室,见儿子斜倒到了她的床上,脸上有纵欲后残留着的疲倦,眼圈乌黑。“你干了什么事了?”赵莺问着。

儿子的嘴角挂着不以为然的冷笑,“妈,你紧张什么啊,都那个年代了,不就是玩玩吗?”他答得轻描淡写。

她从衣柜里掏出一件粉红的睡袍披到身上,再将浴巾褪出,她的这些动作当然不能掩饰住整个身子,眼角描到了儿子紧盯着自己腿缝那一处锦绣的毛发。

“你又弄到了谁家的闺女?可别等到人家肚子大了后悔。”赵莺平淡的语调说。

儿子就笑了:“妈,你竟这么顶真。”一双眼睛极不老实地在她的身上绞着剪着,情欲浓烈的赵莺没感不妥,反而更是放荡地将双腿盘屈到了椅子上面,任由那睡袍的裙裾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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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周小燕自己打了车到公寓,其实也没有什么要忌讳她们的意思,只是她不想在车上那个节外生枝地派生出其它的节目出来,周小燕清楚,她们都是善于折腾的,脑子里每天都有层出不穷的念头,不定谁顿时浮现出一个怪诡的意,又将是一个不眠的夜晚。她到公寓,在自己独自的世界里,她把身上白色的套衫连同里面的乳罩和内裤脱了个精光赤裸。

周小燕的身材十分高挑,双腿欣长臀部高翘,一捻纤细的蛮腰加上不大的乳房使她看上去轻盈雅致。她从衣柜里拿出运动挂包,顺手塞进去一套干净的内衣裤。转身到了阳台把凉晒着的泳衣取下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再套上去体恤短裤,然后就冲冲地步出家中。

从电梯里出来,月亮干净圆润地点缀在天空,夏天的晚上总是令人陶醉的,微风迎面吹来凉飕飕的舒服,花朵在路边的圆坛中不知疲倦地开放着,说不出的芬芳和美好在空气里来飘荡着。在这住宅的东北角上有一露天的泳池,周小燕就在那儿学会了游泳,像她这种刚刚学会能在水里畅游一番的人,自然很快地迷恋上了并且全情地投入了,以至每天都要抽出时间在这游池中度过个把二个多小时。

她从无人看管的入口处打了卡,直接就到了泳池边,站在波光潋滟的水边看着远处的灯火楼影,迎面吹来的带着夜色湿润的风让她跃跃欲动,慢慢地脱去了她宽敞的短裤、白色的体恤,穿好在身上的天蓝色的泳衣把胸前那两陀卓立尖挺的乳房兜得原形毕露,雪白晶莹的肌肤上仿佛有蓝色的火苗在燃烧着。

她扬臂挽束着头发,将一头长发盘进了泳帽里,然后把泳镜挂到了肩膀上,扭转着脖颈活动了了臂膊,摆动腰肢压了压腿,从那不锈钢的扶梯下去,伸出一条腿在水里搅动着,一阵清爽舒心的冰冽让她兴奋异常。

扑通一下跌进水里,捧一把水泼在脸上,再将脸压到水面沉浸几下,一切准备就绪了。她的脚尖在池壁一点,脚尖并拢双腿一夹,身子像鱼一般迅速地往前滑出。那水就让她的身子犁开了一道波纹,玻璃般的水带着吟唱在深处轻晃。

她气喘吁吁地游上了一个来,就站在池边朝四处张望,晚间的游泳池里人烟稀疏,只有几个狂热的爱好者,还不停地机械地游动着,很卖力而且游得很专业。远处的救生高台坐着那年纪很轻的救生员,似乎对着游池打起了哈欠,突然他见到了周小燕,眼睛放亮发出了闪烁的光芒,如同注入了新鲜血液般的浑身激动了起来。

其实他的距离很远,而且晚间的光线也并不充足,只是对着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但那女人优雅的身姿已足以引起莫名的兴致。本来就是很枯燥乏味的工作让他昏昏欲睡,要是再不来点靓丽的景色愉悦其眼睛,他真的会瞌睡了过去。

对面那蓝色的身影又开始了游动,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无遗,一个丰盈饱满的臀部,一条柔软细腻的柳腰,一双欣长的腿在水中来蹬夹。这一切都无可挑剔,但他从游泳专业的角度看,她的动作很标准,但是很机械,其中发力的感觉不好,显然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当周小燕从那一头游到池边时,抬起头来抹去了脸上的水摘下泳镜的时候,就见到池边上面一双奇大的脚丫和长着细密毛发的小腿,没待她把眼光收,眼角飞斜却见到他两条如锥般修长健硕的大腿和紧狭的游泳裤束住的男人那一堆东西。她不禁一颤,心里荡漾着奇异的感觉,仿佛听到了叮叮咚咚的声音,像水流像心跳像音乐。

“你双腿的发力不恰当,你没觉得总是游不快吗。”他从池边俯下身来对她说,周小燕仰起脖子,那是一张年轻充满朝气的脸,五官轮廓都异常飞扬显突,一双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闪就把人罩往了。

“我也是刚学的。”她有些紧张语无伦次地说。

“哪个蹩脚的老师教的你啊,真的是误人子。”他尖酸刻薄地说,周小燕目眩神迷地看着他在月光下褪落着身上的体恤,高举着双臂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接着就跳进了水里,大大冽冽地说:“听我的口令,按我说的做。”“我干嘛要听你的?”女人的矜持让她脱口而出。

他一愣,像是一时明白了过来,讷讷地说:“不收钱的,我算是白干。”“义务的我也不要。”说完,周小燕转身就要游开。

他一把就扳住了她的肩膀,甚至有些粗鲁地说:“告诉你,多少人死皮赖脸地让我教,我还不干哪。”水面稍稍倾斜,水波像刀锋般发蓝,周小燕无聊地拍击着水面,忽然她有些不着边际地问他:“你怎会干这工作?”“署假赚点钱。”有一泼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用手一抹,那浓黑的眉毛经水这么一浸更加生动。

“你还是学生?”周小燕再问。

他说出了当地一所知名的体育学院。俩个人就在池边闲聊着,周小燕知道他已是大四的学生,没有多少课了,正在实习阶段,办过游泳班贩卖过游泳装备,应聘到这小的游泳池当救生员还兼职场地工。

“你对到这里游水的每个女的都这样吗?”一种年龄上的优势使周小燕肆无忌惮,她笑着逗弄起他,他的鼻子里嗤的一声,双手往前一扑,一个身体平摊着像鱼一样灵巧向前滑出,紧夹着的一双脚丫在水面一摆,把大泡的水尽往她的脸上喷溅。

周小燕猝不及防,嘴里让水一呛,双手赴忙掩住了脸,对着他远去了的影子大叫着:“你疯了吗。”那个挥舞着双臂将个身体弯弓的背影好像听不见,自顾奋然地拍击着水面,把那平静的水池搅动得翻山倒海般的热闹。

中心行里突然来了四位貌若天仙的少妇,像煮开了锅的水一样沸腾了起来。

姚庆华给她们每人都装修了一个套间的办公室,赵莺倒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级别的待遇,张丽珊就不同了,对着美轮美奂的办公室,从休息的卧室到卫生间走出窜进,着实感叹了一遍。

周小燕倒不觉得,她既没有受宠若惊般的兴高采烈,也不鄙视这新工作环境的奢侈,她一如以往,竭力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很快地投入工作。许娜却一进办公室就把门闭了,她将身子滩到沙发上,微闭着眼睛,她的脸上现出了倦态,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态的,而是失眠过后的困倦,她的内心正在抗拒某种迷人的绚梦,因而疲倦不堪。

她把眼睛瞟向办公桌上的电话机,那里有红黑两部座机,红的是内线,黑的直接通往外面,而一旁放着她镀铬外壳的手机,那绿色的信号灯不停地闪耀,就是不鸣叫。她在期限待着那个叫阿伦的英俊男人的呼唤。

许娜从不缺乏男人,只要她愿意,便有许多不错的男子,拜倒在她的裙子底下,这么些年她经过多少男人她也不记得,有的甚至重逢了她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肉体上的关系。但却是这么一个混迹胭脂圈里的男人,让她过目不忘,心甘情愿地为他苦苦地等待着。

那是因为上一段时间,许娜负责接待上面下来检查工作的一个小组,就安排到了这城市里久有盛名的绿岛山村,几天下来把她的身体累得像是掏空了似的,客人兴高采烈地满是称许地离开了。而她却神情黯然地瘫放在大堂的沙发上,绿岛山村的老杨成见状,对她说:“你应该到我们的蒸汽浴室放松一下。”真的是个不错的建议,许娜随即精神为之一振,便让他开个单人的房间,步进电梯时,她仿佛见到杨成充满暧昧般的笑脸。在一间极为豪华的房间里,一半是小型的桑拿蒸室和宽敞的浴池。许娜迅速地脱去衣服,光着身子裹上洁白的毛巾,就进了蒸汽室,迎面扑来的是温热的粘粘的白雾,飘渺的蒸汽在荡漾着让人如同身处狭小的舟上。

许娜解去了身上的浴巾,把自己晶莹雪白的身子尽情地接触着白雾,蒸汽滋滋地作响,一团团的浩浩荡荡地喷涌出来,热烘烘地匝着她的裸体,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热,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着懒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抬不起眼皮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才醒了过来,拿着毛巾刚拉开蒸汽室的玻璃门,猛然发现房间里有一男子,她心头一震,把那毛巾遮蔽到了胸前,怒声斥问道:“你是谁?”那男人稍微转过身去双手举到肩上说:“别紧张,是老让我服伺你的。”许娜把毛巾围住了身子,见桌上摆放着饮料水果的盘子,脸上也变了另一样子,口气轻缓了许多:“你这人怎这样,该懂得敲门进来吧?”“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离开。”男人这才把脸转了过来。

那是一张白净的脸,温文雅致五官均匀,眼睛里有一种忧郁迷人的光采。很年轻,许娜心里估计不出二十六七岁,不禁暗暗地叹息:杨成这老狐狸,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连同偏爱哪种男人都一清二楚。那男子递给许娜一杯冰镇的果汁。

“叫我阿伦,先泡个温水澡,要我离开吗?”他说着,许娜不置可否,只是自顾将脚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后,乘他不备将脚尖朝他一抖,把一阵水花溅到他穿得齐整的身上。她哈哈地笑了,把身上的毛巾一扔,身子像滑腻的鱼般溜进水里。

按摩池里咕咕地冒着热泡,满是情趣地漂浮着玫瑰花瓣,许娜的身子沉没到了水里,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像黑色的澡类一样地浮了起来,许娜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从她的指缝间漏下,她的脚趾勾动着,用花瓣戏弄着自己的身子,那场景看来极为妖冶足以使男人惊心动魄。

阿伦在一边解下了领带、脱去了衬衣,当他摆动着腰胯褪着长裤时,许娜的眼光直愣愣地停在他饱满高翘的屁股上面,他的里面的紧缚的黑色三角内裤,把那男人的东西兜得鼓胀胀地,双腿挺拨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硕的身子像是重拳一般沉闷的击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情欲,一种期待的充满希望的感觉支配着她。她的眼睛有些濡湿,舌尖迅速地在丰满的嘴唇间绕了一圈,一声呻吟几欲从心腔底处冒了出来。

阿伦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让温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间,池子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着两俱胴体。他就在许娜的背后,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紧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惬意让许娜浑身发软,像是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随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双手越来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趋敏感,已经停留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双手掰弄着她丰饶的屁股蛋,许娜的心里一阵慌乱,好像就要戏弄着她两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着,但那双手却轻擦而过,在她的大腿后面一路摁压下去。

阿伦清楚,这是个热情如火的少妇,不但脸蛋漂亮动人,更有一身让男人疯狂的肉体,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活得光鲜快活,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向人表示从来就不缺乏男人抚爱和滋润,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马。他想该放出些手段出来,单是常规的习俗当然不能取悦于她,要牵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心里想着一双手却没闲,从她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盖、小腿肚以及脚踝。

许娜浑身酥麻难捺,一个洁白的身子向后仰卧,紧紧地贴向他的前胸,更是把个屁股凑到了他还没褪内裤的两腿中间,如扇般的摇摆不定。

阿伦的一双手从她的小腹处圈到前面,紧捏着她腿顶端那处韧带,一捻一掐就让许娜通体畅快,身子更是酥软欲坠地依附到了他的怀里,阿伦眼瞅着她胸前那对饱满如脂的乳房在水中轻摆,上面的红梅尖挺发硬,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掐着她厚实的耳垂,把许娜逗弄得咯咯地发笑,那笑声放荡嘹亮,难以掩饰心里愉悦的欢欣。

阿伦将她抱了起来横搁到了单人的按摩床上,一俱湿淋淋的裸体曲折起伏,肌肤晶亮细腻,一窝水泡聚结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漉漉的一丛燕草一缕缕地纠结着,上面还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脸看似安祥平和微闭着眼睛,其实她浑身燥热,体内一阵阵难忍的感觉冲荡不休。

然后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爱抚一下就让许娜激动了起来精神为之焕发,他一声不吭的镇静和娴熟的手法让她惊讶,他的手指美妙而无耻地抚弄她的乳房,最后像捉住小鸽子那样紧紧地握着,一动不动地把脸覆盖到了她的胸前那对鼓起鼓鼓胀胀的乳房上。

阿伦侧起脸,许娜饱满的乳房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头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她的乳头,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许娜忍不住双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阿伦的一缕长发在许娜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顿时一阵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嘴里嗔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刚是说完,阿伦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许娜拿眼角一瞄,心里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龟头光滑细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精液,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光秃秃的脑袋。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沉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龟头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心上欢欢地跳跃。

阿伦感到了她的骚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液流渗,这是一个情欲勃发的少妇,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屁股在床单上来蹭动。

阿伦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凌空俯冲,好像能听到那东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炽热温软的包裹。许娜长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呼着。阿伦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许娜才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尽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阿伦的脖颈。此刻,阿伦的胸、腹、股都和许娜紧密贴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到了一起。

阿伦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干,在与许娜紧密贴时,他前后缓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许娜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直,但是当阿伦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湿淋淋沾着白汁的东西。

阿伦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了许娜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许娜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高潮迭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艳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情欲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阿伦倾注了所有精力,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冲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许娜已是到达高潮,阿伦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里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闹舞动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阿伦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为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阿伦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许娜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她的一对饱满乳房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许娜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她为了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阿伦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阿伦躺到了床上,而许娜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阿伦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顿时快感贯穿脑髓,他不仅抬高起身体,更将小腹往上顶凑起来。许娜松开了手屁股也随着往下压迫,双手却仍然紧压在他的胸脯上面。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他操纵、控制她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乎毫不怜悯地命令他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阿伦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顿、驰骋。

云雾缭绕的室里看似静寂但热情更加炽烈,经过一个小时后,阿伦那东西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许娜体内,在他汪汪不绝地发射精液时,许娜惊呼一般的高叫着,随后像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阿伦感觉到了她发烫般的身子,确认落在怀里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瘫软了的东西也从她的体内缓缓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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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唐萌闲极无聊地呆在家里,手里的遥控器揿得电视一闪一烁,原本说好了跟张丽珊同时休假,哪曾想到妻子的假期还没完就上班了,把他闲置到了家里。

唐萌不善交际,也没有多少朋友,他跟张丽珊属于父交子往青梅竹马,他们的结堪称金童玉女男才女貌。其实唐萌长相并不差,作为男人也算是相貌堂堂魁梧俊拨的一类,可在爱妻面前他总是自惭形秽,在心里总有那么一种总占着人家便宜似的感觉。

每当跟妻子上街,他总是注意到路过的男人纷纷把视线投到她的身上,在他眼里那些男人的目光就像苍蝇,这种联想让他怒不可遏。自从娶了她以后,他日渐感到了来自周围环境的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她像一只美丽的猎物一样置身于暗中的丛林,而他则得时刻承受无形中的危机。

跟离她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他就早早地等待在中心行的大楼前,正是酷热高温的天气,整个城市如同火炉般的冒火,人的身体也在流汗,与气温水乳交融,空气如高潮来临前般让人窒息。

唐萌把挂着警徽的三菱吉普耀武扬威摆放到了人行道上,从坐下的一刻起,他的目光便圈定了那个贴着拉推红字的大门,专心致志地紧盯着玻璃幕墙里模糊的人影。人进出的并不频繁,那扇门每开启一次,唐萌的心就震荡紧束了一。

一对小情侣出去时,给正进门的大肚皮的中年人让路,那人点头称谢。一个长发男人进来了,白体恤上印着两颗巨大的骰子,看起来是个酷爱赌博的家伙。

张丽珊早就览到门口唐萌的车子,但她不动声色依然忙碌着自己的工作,刚刚上任的营业厅任,一大堆事千头万绪,在她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的一张脸留下了如同流泪的蜡烛般细密汗珠。偏偏这个时候,挂在胸前的手机又响了,她接着,是老公的,他放下车窗朝她招着手,她的脸上现出一个牵强的笑,说:“好了,乖乖地,我一会就下班。”楼上办公室的一女孩过来对她说:“张任,姚总找你。”她头连说:“知道了。”就奔往电梯那边。

在姚庆华的办公室里,他瘫软在单人沙发上,不堪重负般两腿叉开,大腿的肉将牛仔裤填得十分饱满,一眼就能感觉它们的弹性与温度。他从茶壶里边给张丽珊倒了花旗参茶,一时浓郁的茶香便弥漫开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她第一天工作的情况,张丽珊言简意骇地向他做了汇报。有一女孩过来添了一次水,花旗参茶没先前那般浓香。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姚庆华随之也精神一振,向周小燕招了招手,她客气地跟张丽珊点头,原来也是约好的。

张丽珊离开的时候,见周小燕大热天的还穿着齐整的西装长裤,又见低陷的衣领一件红色的衬衫肆意地敞了开来,胸前呈现出一抹雪白,还有一道深邃的乳沟,姚庆华的目光总是轻易地掉进去,十分吃力地拔出来,让她这旁观者捏汗,还为周小燕感到羞愧。

在姚庆华的心里,对这几位共事的少妇心怀叵测。姚庆华正值中年,地位显赫事业有成,如同怒放的花儿,仍有年轻貌美痴醉的蜜蜂在他的跟前嗡嗡飞舞,你贴他粘,门庭若市。四十多岁原本是色相将衰之时,理当有所忧虑,但他却打定意,享受眼前的这些,正如开胃饕餮鱼肉的人,除了仔细剔除骨头以外,顾不上操别的心了。

他暗暗地估量了一下,决定先从周小燕下手,这个刚刚离异了的少妇,别看她人前人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拒人千里的样子,其实眼角间蕴藏着的是孤单寂寞忧郁愁闷情欲压抑,这时候乘虚而入不需花费多少心思,肯定能轻易得手的。

跟同张丽珊的谈话内容不一样,他们谈的是工作,跟周小燕却说的是生活,他很关心地而且很有分寸地询问了她的住房、经济,以及父母的情况,一付关怀备至惺惺相惜的怜悯之情溢于言表。听说周小燕住到了市郊的公寓,每天都得打车上班时,他马上做出了擂胸顿足显示了自己失察内疚不以。

“不如我上班时,车子捎你一程。”他试探地问。

周小燕嫣然一笑:“谢了,不必了。”他貌作思,随后谈谈地说:“小燕,你有驾本吧。”周小燕点了头算是答,他搓搓手说:“不如,我给你找辆车子,自己驾着,也自由自在的。”周小燕眼角一挑但却口心有违地说:“不好吧,刚上班,让人说闲话的。”“这你就不必顾了,我自有理论。”他斩钉截铁般地说,显示了一位领导者的权威。

周小燕难掩心头的欣喜,脸上却依然现出楚楚动人的平静样子:“姚总,我还是觉得不适的。”“你啊,总是那么地客气。”姚庆华搔耳挠心像是猫咬剌猬。

“姚总,再没什么事,我走了。”面对周小燕的背影,那紧兜在裤子里的屁股摇摆得风情万种,姚关华整个人像是泄气了的皮球。

周小燕何尝不知姚庆华的别有用心,但她清楚这种事急不得,男女之间的感情应该是悄悄地酝酿,一旦时机成熟方可挑出来说,像酿酒一样,得有个发酵的过程,要是过早地放了气,反而全坏了。

周小燕是不堪前夫的凌辱才跟他离的婚,那时只要是他答应办理,两人的财产房子、车子以及银行的存款她都归他。她就只身带着一个小提包离开了他,那个满脑子稀奇古怪的男人甚至连她的内衣也不让她拿走。父母那边肯定是不去的,他们无法理解这段看似美满的婚姻怎会在女儿的一再破坏下出现了裂变。

正当周小燕举步维艰束手无策的时候,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的上司给她申请了住房补贴,她用那钱在偏远的郊购置了这一公寓,那儿的楼房地理优势对她来说毫无意义,除了上班她几乎十天半个月进一次城。还好这些郊的楼盘,小建设搞得很不错,足球场、游泳池、货商场,什么都有,价钱比市中心便宜一半。

她的朋友为她感到迷惑,买这郊公寓的动机,也一度成为周小燕自己也解不开的谜。只是某一天,她明白了,这城郊的荒凉感使她心安理得,一想到住在繁华锦簇的都市当中,被四周沉下去的冷清包裹,她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惊慌,好像走到了她经常做的那种梦境当中,在渺无人烟的空地,奔跑,喊叫,天却无情地黑了。

张丽珊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已到了下班的时间,下面营业厅的人都走了,她将身上的套衫换过,就步态雀跃地跑出去上了老公的车子,唐萌等得正不耐烦,见车里滚进一个俏丽的女人来,伸出手就要搅她入怀,让她给推掇开了。

“我饿坏了,老公。”“好了,就快到了。”唐萌一边揿着按钮,随即警车响起了一声短促的警笛,但是车子还是快不起来,街上满是车辆,欧美的车子霸气,体宽身胖趾高气扬,充满灵气的日本车娇巧轻盈,最是憋气的是国产车,泄气的大巴中巴,见缝插针挤啊挤,车越多,红绿灯变换时间显得越长。车屁股排泄废气,人已经变得毫无脾气了。

新渔港前的车挤排得满满的光泽耀眼,穿红制服戴红贝雷帽裹白手套的小伙子手脚僵直地比划,将唐萌的警车徐徐引入停车线内,再弓腰打开车门。一地碎银般的灯光下唐萌眯眼微笑,与妻子张丽珊一前一后步入酒楼大堂,又想起什么来,对她说“你等我一下”,高一脚低一脚走到车边,打开车尾箱,呆了片刻,打通了妻子的手机,问:“想喝什么酒?”张丽珊在手机里说:“随你吧。”她正看水池里的鲨鱼,六七条,铅色,嘴阔,森森獠牙,两眼愚顽,呆着不动也露凶残本色。

张丽珊眼望鲨鱼,心又想着刚才姚庆华对着她的样子,跟眼前的鲨鱼何等相似,不知周小燕又是怎样的一付景象。正当她胡乱思想,转过身,见唐萌迈着气宇昂慨的步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眉间暗藏喜悦,小眼十分温情,她不由也是欢喜,眼睛发亮,心里幻化一股夫贵妻荣的美妙,如晒谷坪里蹦跳着数十只觅食的麻雀,空旷的场地里蕴藏勃勃生机。

一大群男男女女欢声晏晏笑语喧天地从张丽珊的旁边经过,当中一个高个的男人突然在她的肩膀那一拍,高着嗓门呼喊着:“张丽珊,真的是你。我们好久不见了吧。”“是你,差不多几年了。”张丽珊也一愣,眼见着唐萌已走近了来,便慌乱地小声说:“我跟老公来的,再联系吧。”唐萌朝那伙远去了的男女望着,嘴里咕噜着:“谁啊?”“杜启鹏。”张丽珊着他,眼睛却满是内疚地低垂着了,唐萌瞧着那男人的背影,伸手搅过妻子的肩膀,朝另一头走了。

高考时张丽珊的分数并不是很理想,家里的人总是埋怨她整天不用心读书,尽想着穿扮着漂亮招惹男孩。她只能在志愿中填上当地的一所师范学院,不敢有其它的非分的痴心妄想,最后总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家里几千块钱的积蓄才把她送进了学校。

分到艺术系却得益于她高挑的身裁和漂亮的脸蛋,与她考卷上的低分形成鲜明的对照,那时的张丽珊还是一个在镜子前面来拨弄长发和裙裾的女孩,懒惰而单纯。

是唐萌送她进了学校,她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怯向同学介绍那是她的表哥,尽管引来了嘲笑,尽管晚间在宿舍里同学们都迫供、诱导,就差点严刑挎打了,她都一如既往地咬定只是她的表哥。

杜启鹏便是她的师兄,两人曾搭伴参加了省里高校的体育舞蹈大赛并得了不错的名次。那已是大三的时候,张丽珊已经把头发留到了肩头,发丝黑亮柔软,在风中舞动的样子就像手指轻抚看不见的琴弦。

决赛那天晚上同时还发了奖,当宣布了他们的名次时,杜启鹏兴奋地紧拥着她,张丽珊也整个身子扑进他的怀里迎接他的拥抱。那阵激动的喜悦长久留驻在他们的脑海,直到他们到了后台,在临时搭建的化妆间里,另外一对获奖选手已旁若无人地疯狂地亲吻在一块。

那对舞伴无意中的表现,陡然剌激了张丽珊犯错的欲望,其实也许从一开始她做好了犯错的准备,她觉得自已也许正处于某种亢奋的、愉悦之中,她朝杜启鹏浮上暧昧但迷人的笑。

杜启鹏就站在她的身边没有离开的意思,张丽珊身上阵阵散发出来的香味和汗味,还没有换过的舞服少得可怜套在她的身子上,轻薄短小的裙子的下边还没扯直,丰满的腹部和中间掩遮着的一小块布料历历在目,在化妆间的椅子上随随便便地摆动的姿势,总有一种让他不安的东西,似乎是蓝鲸从深海里浮起,正要腾出水面般蓄势欲发。

对于张丽珊的身体杜启鹏早就熟悉,跳拉丁舞的时候那肌肤频繁的接触,其中有的动作更是男女间那些敏感部位的吻。但像今晚这样两人同处于这么狭小的空间里,而且张丽珊毫不避讳地在他的面前卸妆更换衣服这倒没有过,她一转身将背露出来,在轻飘的上衣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

“对不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解了。”在解开她钮扣的同时,他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

杜启鹏发觉她内里什么都没穿,临时的门也没闭上,她肩上的细带一滑,整个胸部就白皑皑地裸露出来。她拉开了就放在脚边的提包,取出一件玫瑰红的带着蕾丝边的乳罩,抬高了一条臂膊,头部也跟着弯下了,那紧束的头发一撩,就散开了。而她只是把那件乳罩穿上,就拿着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乳房随着梳子的节奏上下颤动着,在胸前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

她的眼光与杜启鹏的眼光在镜子中相碰撞,杜启鹏觉得心脏的血液在加速运转,全身燥热难捺,真想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轻抚她丰腴的臀部。镜子中的她对着目瞪口呆的他眨了眨眼,然后,这才站起身来提了提大腿际上的裙裾,她犹豫了片刻,并在屁股处理了理,到底还是没勇气当着他的面脱下裤子。

杜启鹏没有让眼前大好的良机错失,他从后面将她拦腰一抱,立即给她送上一个亲吻,张丽珊就激动得浑身发料,脸上涨得通红地扭动着身子出了来,挑逗地对着他圈了圈嘴唇,还把舌头伸张出来。手就在他敞露着的衬衣中把手伸了进去,拨弄他早已发硬的乳尖,快乐地呼吸男人皮肤散发出来的汗味,这香味剌激得她快要晕眩。

她的嘴唇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他,他肆无忌惮地把舌头搅进了里面,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地叠绕在一起。他的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隔着轻薄的乳罩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部,她的身上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

杜启鹏的那只手又往下滑,沿着她内裤的边缘抚摸到了她的那一处,几缕阴毛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汁粘霜带露贴着纠作一团,毛发紧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饱满厚实的肉瓣,揣在手里肥肥嫩嫩,用手指在那肉瓣勾动,就有鸡冠一般的嫩芽微微吐出淫水淋漓,又把指头撺掇肉瓣,那地方丰腴肥腻饱满微启,把整根手指挖了进去,果然里里紧紧窄窄。

张丽珊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一个屁股扭摆得风情万种,竟伸出一双纤纤织手朝杜启鹏胯间摸去,刚刚触及他的高腰长裤,只觉得那里一根东西粗圆有加,坚挺发硬,随即双手忙乱地在他的裤腰间摸,急急解开他的裤腰带。

是杜启鹏把自己将裤子脱了,连同内裤一并褪到了膝盖处,她的脸红了,那东西看上去勃起得非常厉害,大得吓人,但握拿在手掌上却温柔光滑。

杜启鹏已是淫兴如炽,一对朝天的鼻孔滋滋地喘着粗气,就把个身子往前一凑,掀开她的身子仰躺落在椅子的靠背上,也没脱下她的内裤,只在那窄小的底里一滑,掰开她一双大腿,趁水带滑孜孜的舞弄进去,刚挨近她的肉瓣时觉得艰窄滞涩,扭摆着腰一连几推才挺进了龟梭。

张丽珊香汗如珠肌肤战栗,紧锁着双眉强忍着,杜启鹏研研塞塞地插进一大半,恰好那龟棱搠着了她鸡冠似的那一地方,像鸡啄食一般连顶乱插,张丽珊哪里曾受到这样的逗弄,伸手探到了他的胯下,还有小半的一节还在外面,只好努力扩张开双腿,再把那烦人的内裤撩向一边。

杜启鹏也知道这意思,把她两只脚踝用手扑在旁边,身子朝前一拱,挺身一耸,张丽珊一声惊呼:“啊唷。”撑起双手把紧了他的臂膀,杜启鹏再捞起她的屁股搂紧了,一连几耸尽根陷没。

杜启鹏没梭没脑尽根抽顶,弄得张丽珊一个人魂魄飞舞欲仙欲死一般,那一处鲜嫩的地方酸麻酥利,洋洋酸软,再见她半卧半仰躺在椅子上,两只白腿高攀朝天一晃一晃地摇摆,倒也觉得趣味横生,再加大一把劲,她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也把他逗弄得淫兴狂发春情难遏,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尽根。

那张并不结实的椅子承受不了两个人这般的折腾,早就咯吱咯吱地发出了抗议,看来摇摇欲坠。

很快地杜启鹏便泄出了精液,他是在张丽珊一阵高昂激动的叫唤中泄出的,宣泄时的快感让他头昏目眩,浑身酥麻,也让张丽珊终于筋疲力竭瘫在椅子上,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余味。

杜启鹏将搂抱她的手缩,心有不甘地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一下就去摩挲她的双乳,刚刚触及,更觉得那乳房坚挺酥润,他狠狠地捻一把,再次把她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起身穿衣服时,张丽珊被严重的沮丧所笼罩住了,激情和高潮已经过去。大海退潮时沙滩上那些垃圾历历在目,唐萌的脸在她的脑子里左移右晃怎么也不能停止下来。杜启鹏对着她正把裤子往上拽,那根还沾着淫汁的东西一跳一跳地,显得格处的剌眼,这根曾经探窥到眼前这女人荡魄消魂的全部细节的东西,似乎积蓄了一股力量,以备于再一次的交欢。

外面走道上寂静一片,只有路灯发出昏暗的光芒,某种沉闷如重击的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又是一阵欢快悦耳的乐曲,她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中挣扎出来。

从省城来的飞机上,张丽珊拒绝了杜启鹏的那些过份的亲密行为。毕竟她的心里只有唐萌,出门在外随境而遇的放纵并不表示她要跟杜启鹏天长地久,两心相印地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在机舱上杜启鹏对着她说一些带色的笑话,还一再地暗示着她,去之后;该找个地方再聚一聚。而张丽珊则装聋作哑,直到机舱的人坐定下来,他趁四周无人注意的时候从旁边一把搂住了她,杜启鹏力气很大,她没有作徒劳的反抗,其实他并不太惹人讨厌。结果他们只是在座位里无伤大雅地搂搂抱抱适可而止。

唐萌自已开着车到机场接张丽珊,他温柔地抱着她,并悄悄地在她耳边说:我真想你。张丽珊发觉就在旁边的杜启鹏那充满着嫉妒的目光,心里一个激灵,冥冥之中,似乎有个错中错的暗结远远地伏在什么地方。

突然她觉得浑身冰冷,她害怕在这两个男人之间会发生什么。她急急地拉起唐萌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机场。坐在车上,看着拥挤的店铺招牌和行人从两边车窗掠过,这才显得轻忪和活泼,但她对着全神贯注驾驶着车辆的唐萌,无意间总是流露出一脸强抑住的不安。

那是张丽珊婚前的一段短暂情缘,如同晨间的露珠,随着阳光的升起一下就蒸腾挥发了。没想到在这新鱼港遇见了它日情人。

张丽珊留意到唐萌没发现什么,只是殷勤地把她喜欢的菜尽往碗里挟,嘴里呵护地询问她的工作,是不是累了。说这话时,张丽珊正奋力征服着一个鱼头,就是这么一个热辣女子,穿一条曲折紧张的裹胸蕾丝裙,细吊带、露背、超短,一朵一朵影影的黑玫瑰里,透着肌肤如玉。张丽更是忽然一瞥眼,见唐萌一直气鼓鼓地看她,脸拉得山一样长。

一低头,原来她的领口微坠,春光呼之欲出,不经意地一拉,顺手揩揩满嘴辣油。他悻悻地说:“再不要穿了,色狼都让你给招来。”他的这种不安和严肃表情是张丽珊愿意时时见到。好许这就表明了他愿意付出的关怀,愿意承受的焦虑,愿意肩负的责任,这些都令张丽珊觉得温暧。

半晌,他又说:“如果是在僻静的地方,你穿成这样,我定把你开了。”张丽珊的心里甜滋滋的,有条流蜜的河流,此时惊起一滩鸥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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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四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黄昏最后的阳光,逐渐地暗淡了,最后竟躲避了起来。刚刚下班的赵莺到了自己的家里,阴影在她的眼里迅速扩散,屋子里暗下来了许多。到了这时间屋里还是空荡荡的,老公现在是家吃饭才打电话报告,儿子放学后不知那里野去了,还没见踪影。

阴暗使二多平米的房子显得丰盈,充满了伸手可触的质感。赵莺身上的咖啡色职业套裙还没有换下,躯体也没有得到放松,她感觉紧迫和拘束。她想,这或许也是令她心胸憋闷难受的原因。

她在在卧室里剥除身体上最后的一块布料,赵莺一米六五丰饶的肉体像条鱼在房间里游动。

她的屁股像是两个圆球,由于相互的拼挤,挤压成两个膨胀的半圆,并且微微上翘,饱满的形状呈现出饥饿的欲望。她套上睡裙,一袭粉红色露背的睡裙,宽大的裙裾谢幕般猛然垂落,像一张,罩住了游戈的鱼。鱼游进了深水,睡衣涌起了波浪,很快,就只看见女人赵莺圆润的屁股,在睡衣里面隐约地滚动。

她并不觉得饥饿,更没有心情做饭,打了一个电话给快餐店,给儿子叫了份他喜爱的叉烧饭。然后她把自己放进了客厅的单人沙发上。拖鞋拍打地,声音单调,无聊赖,像一个人,在空旷的荒原上,独自唱歌,声音刚刚唱出口,就被风温柔地撕毁,七零八落,抛得很远。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悦耳的门呤叮当叮当地响着,拖鞋声从客厅通过走廊啪答啪答到了门口,停住了,透过猫眼外面是一张年轻的满头大汗笑脸,她还以为是儿子来了,却是快餐店里送餐的伙计。

她犹豫不决,身上的睡袍轻薄透亮,假如不是近视的话能够饱览她曲折玲珑的线条。她还是打开了厚重的楠木大门,把那伙计迎接进来,并且在他的前面引导着他进了客厅,把一个丰饶的屁股尽量扭摆得风情万种。

伙计穿着白色的制服,衣服干干净净匀称贴体,一个送餐的伙计能够把衣服收拾如此妥贴,这使她末免觉得惊奇,也顿生了好感,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了。

她并不急于交还他的钞票,而是让他小坐片刻,给他拿了一瓶纯净水,她窥视到了伙计的窘迫,喉结在毫无规则地滑动,她有点得意,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还对男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赵莺更是将个粉馥馥肉奶奶的身子,弄得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如疾风中的弱柳,婀娜柔软妖娆轻挑。

心急火燎的伙计,再也无遐眼前这徐娘半老的妇人极为拙劣的风情了,赶忙将眼睛从她掏空的领口向外喷发的一个半球收敛,唯恐再生变故落荒般地逃脱。

这让赵莺极为沮丧,她狠狠地把门关闭了,刚刚得意洋洋的心情如同浇了一泼冷水,跃跃欲试的火苗一下就灭了,她在心里里默默地骂了句不识抬举的东西,我又能把你怎样。

这种不快使她想起她的感情生活,她的家庭像挂在衣架的职业套装一样,看起来很体面身,大方优雅,只有肉体在里面感觉紧张与疲惫。老郭似乎整天都忙着那些琐碎的破事,找着各种籍口夜不归宿,赵莺清楚老公是属于工作的,属于他的上司和下属的,属于同学朋友,属于足球游戏,属于婆家,尤其是属于他的母亲,甚至是属于别的女人的,惟独不属于自己。

其实赵莺心里更清楚,像他那魁梧的身体,十天半月地不挨她的身总有点说不过去吧,是猫儿就得贪腥。她还不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也变着法子让自己鲜丽亮艳光彩照人。

赵莺般无聊地倚在走廊的栏杆上,有一盆杜鹃盛放得热烈,花朵繁华的时候,也能看出红尘的可爱,挂在枝上让人观赏看起来精神焕发,是一种成熟的饱胀,就像一盏盏燃烧的小灯笼,放射出暧昧的光芒,隐藏在这个意象后面的是像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着被剥开、研磨,被吞食。

整个楼道悄然沉寂,有种特别的安静的气氛,眨一下眼睛都听得着声音。好像有一种契机暗伏着,这使她感到了激动,身上一股暖流四处游荡,她的皮肤就粘了汗粒,热气堵住了毛孔的呼吸,汗从鼻尖上冒出来,一颗一颗,它们并不打算滚落,她在静谧中等待故事和人物悄悄的到来。

郭烨是跟同学打球直到天漆黑了才的家,盛夏的余温在屋外虎视眈眈,他挟风带雨般进了家门,仅用目光,就将房间里的温度逼了上来。

母亲赵莺还窝在单人沙发上似睡非睡,她的头发披在光洁雪白的肩膀上,因为丝毫不动的缘故,那头发就如了一束一束微细的黑色钢丝,岿然静默在半空的光影里。她的脸色依然地白皙和细润,可那细润白皙里,和她的肩头一样泛着淡淡的青色。

郭烨脸上的汗一下落掉了,他的眼睛努力地习惯着屋里的黑暗,斜眼看了一下玉体横陈的母亲在沙发放荡的身子,开始了意淫。那款粉红的睡袍太过敞露,隐约能看到小巧圆滑的肚脐眼,腰身细细地在胯骨上扩展,屁股连带着大腿勾画着曲线。两腿之间丝绒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过渡着分明。胸前的弹性更优越,不带胸罩也照样自然坚挺,那粒山葡萄成熟了,红润得能滴出水来。

高二学生郭烨绝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那些循规蹈矩的好学生,说起那泡女生玩女人头头是道,还没读高中就把一女同学处子之身给掠夺了,更跟一女友有过一段非凡激越的短暂情缘,那个跟他母亲差不多的女人让他领略了前所末有的疯狂,他发现跟年长的妇人玩耍比那些什么也不懂的小女生更加有意思,更能撩拨起自己的情欲。

从那以后他把充满色情的眼光聚焦到了年长的女人,街上风情万种的少妇,学校里中年的女教师,甚至将下流的眼光对准了他的母亲。

郭烨的身体发育得很成熟,这得益于他经常参加体育运动,他在客厅里肆无忌惮地脱去了湿漉漉的背心球裤,只着一条白色底裤,把个坚实的胸膛和一双修长的大腿尽致地呈现出来。他们就对面坐着,郭烨把那盒叉烧白饭风卷残云般地扒进肚里,抹了抹嘴才记得赵莺对他发呆,便问道:“妈妈,你是吃过了。”赵莺摇着头说:“没有,不想吃。”他就挪过去身,在她的沙发扶手上坐下,手抚慰着她光洁滑腻的肩膀讨好地说:“妈妈,你怎么啦,那里不舒服了。”说完还惺惺地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赵莺拍开了他的手,娇嗔地说:“快去洗澡了,浑身脏的。”“妈妈,我用你的洗漱间。”还没等赵莺说不行,他已是起身进了她的卧室了。

那是装璜得极为奢侈的洗漱间,天花镶着梅花形的镜子,这是抄袭情人旅馆的布置,一个豪华得能在里面打滚的浴池,以及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衣柜,放着各种女人的化妆品和洗浴露。

年轻的男孩几乎听到了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他像挖掘珍宝一样从放着脏衣物的篮里出他母亲换过的内裤,那是一条腥红的狭窄蕾丝内裤,那细小的裤裆曾经掩映着母亲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欢喜若狂地看着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里,被揉得皱做一团,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因为差耻而变湿,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张开又闭上,他的双腿因为快乐而颤栗。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艺放到了鼻子底,紧闭住双眼发疯地嗅着,疲倦地将舌尖从嘴里伸出,舌尖能感觉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间那根膨胀的东西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红的玩艺包住了那东西的头部,他用手握紧了那根胀挺的东西,朝着快乐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来,丝质的内裤柔软地磨擦着细嫩的头部,一股舒心畅肺般的暖流从痉挛的下腹激射了出来,尽情尽致地把那白色的精液喷到了腥红的丝质内裤上。

而此时,许娜跟阿伦正步行在街上。已是华灯高照,街上却与往年一样热,听不到新鲜的抱怨,新鲜的汗流过陈旧的面孔。

他们俩个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许娜光着脚连指甲油都没涂地穿着凉鞋,一条牛仔短裤和小背心,而阿伦则穿着小学生常穿的卡其色的短裤配上球鞋、露出腿毛,但即使是这样,两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围的感觉就变了。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恣意地调情,相互搂抱着不时也有亲妮的举止,看着两人不只天真无邪,还很色情。

两个人一起吃饭,叫上了三四个小菜。以前可就热闹得多,一桌子的菜满满当当,而且是两种口味大相径庭。在一起吃多了,因为互相迁就了,两个人的味觉就像两只原本独立的轴承,在爱这款润滑油的作用下,从突陷相分趋向唇齿相依。

阿伦喜欢带着许娜到大排挡来吃饭,跷脚随意,喧哗肆意的那种,像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夫妻,嗜辣贪杯,烟瘾一上来就陶醉地云腾雾翔,许娜最大的乐趣也是在餐卓上,跟他抢东西吃、抢烟抽、抢酒喝,满嘴流油、烟熏酒撩不亦乐乎。

许娜以前可是独爱清淡的菜,一个酸辣鱼也会演变出一粒青春痘,现在可好了,出落得无辣不欢的境界,就连那些零食都换成辣吱吱的牛肉干,这让赵莺她们惊讶,问她,她眨巴着眼睛带过一丝羞涩地说:“吃辣排毒养颜呢。”吃过了饭之后,他们就这样慢慢地散着步,阿伦租住的房子就在这附近。

城市面上的旧城远没有新市排场,毕竟现在它更像是老了太太,没有新娶的小妾那样鲜亮,镶在门脸上,也是一副繁华热闹的景象。一条路大刀阔斧向城里劈了进去,楼层在两边长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些狭小的巷来,车辆断然是进不了的,在这些巷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豁出一块小空地来,守着三二株有了年纪的树和一些杂草,仓仓促促成了一小公园。

一幢乌灰色的楼房,遗留着以前建筑的模式,现在看来竟有点不类不伦,而阿伦的屋里却装修得富丽堂皇,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子的一半,里面充斥着烟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许娜在床底边发现了女人的内裤,那张大床不知让那个女人躺倒过,她的心里极不是滋味。

阿伦不失时机地从背后圈住了许娜的纤腰,嘴唇就在她的耳垂那里轻吻了起来。许娜的短发不属于哪一种发型,似卷非卷,如一片云,不经意间飘落头顶,从此安家。她椭圆形的面部轮廓有些绯红,阿伦的亲咂慢慢地扩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她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像一匹尊贵的母马,一会儿高昂着脖子享受,一会俯首厮磨阿伦这个马夫。

许娜让他搔弄得忍无可忍了,车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他,两张像干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阿伦熟悉地慢慢将她的背带掰向肩膀膀两边,露出一对黑色的乳罩,他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眼睛,手脱下乳罩,随便地扔到地下,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双乳的神秘。

他的手抻进了她的短裤里,许娜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他会意地脱下发白的牛仔短裤,褪掉了黑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许娜娇弱无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阿伦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乳头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许娜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爱抚,随后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个雪白的身子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臂膊,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

许娜那双晶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高阜隆突的地方毛发茂密,却柔软如绿茵铺天盖地,绵绵延伸到了她的肛门附近,两瓣肥厚的肉唇微微开启,中间一道粉红的缝隙淫水流溢,把那毛发沾得闪亮。阿伦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肉唇,“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他嘟喃地叹了一声,俯下脑袋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

许娜故意地把双腿展开,把那一处呈献到了他的口舌里,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摆起了屁股,她的脸上浮起了愉悦的笑意,心里荡漾着奇异的感觉,她喜欢这个男人用那长长的舌尖这种柔软光滑的碰撞和抚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无边无际,即使是身体最细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温柔如幽灵般地舐触。

她仿佛听到了他吁吁粗重喘气的声音,以及咻咻不绝的鼻息。她小心地感受着舌尖象一只修长的手,像尾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她那饱满的肉唇顶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她快活地闲上眼睛,听到了自己心脏里血液奔流的声音潮涨般地涌上来。

阿伦年纪不大,却是擒掳女人的高手,情欲场上的骁将,从北方来到了南边这富饶繁华的城市,他清楚像他这种人不说在这里出人头地,就是驻足安家都极为困难。他选择了一条能迅速摆脱拮据生活的捷径,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硕的身躯,有着英俊的脸面更有让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东西。

他很快地在那个圈子里窜红,他的白净还不大成熟的气质,足于引发出许多女人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母爱,她们如同呵护孩子一样地怜惜他,而又在情爱方面大肆地榨取他,她们玩弄他时,心里也许正感受着禁忌的快活。而他,为了迎这些有着高贵外貌,过着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丰富物质的同时缺乏性爱的女人们。

阿伦可是使出浑身解数尽量地取悦她们,幸好他还年轻,幸好他看起来不是那么瘦弱。

只听咂巴声与男女急促的喘息声,阿伦尽量把亲吻时间拖得很长,并不急于向对方发起进攻,许娜的身体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双手显得很是贪婪。她双手托起阿伦的脸,在他的如风长发上抚摸,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坚挺的一根如获至宝般的套弄。

阿伦就蹲在床底下,双手捧着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脸,舌头俳徊在她的双腿间,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那里一圈,将下巴滑开,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另一面挺进。

“快点给我,快点。”许娜确实把持不住了,双腿努力挣脱阿伦,整个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样。

阿伦见她那一处两瓣肥唇正咻咻吸动,一颗肉芽在层层叠嶂中娇娇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难抑淫火交织,他的手把着那一根东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汁在头部上面,然后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处,纵动屁股挺送腰肢将那东西缓缓的推进。

这时许娜的一双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这使她的那一处更加暴突,他也就发力一迫,刚刚抵到了她那一颗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头部在那里磨蹭几下,许娜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难耐,他在心中暗笑着也就腰间用力耸身大入。

只听得“叱”的一声脆响,她的那一处溢出了淫液,汩汩溅出把他毛发卵袋也沾湿了,那根东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宫深处,许娜顿时喜形于色乐孜孜的承受,啧啧地咂舌称叹,将个肥臀高高凑起口里咿呀有声,紧眯住那双眼睛沉溺地享受起来,如入仙境般美快无比。

阿伦又放出些本事,尽力地拉大了冲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剧烈,不用说,他的目的就在于最大限度使许娜得到满足和快感。许娜娇声屡屡地呻吟,一头短发在床摇曳媚态尽现,她的那一处在阿伦强有力的侵略中时而畏避似的闪闪缩缩,而有时贪婪的时候却频频地迎凑不迭。

两人情迷意乱,忘记一切的癫狂,持续得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最初阿伦为了彻底摧毁胯下这俱充满肉欲的少妇胴体,勇猛地向许娜发起了冲锋,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着愉悦交欢时,又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

可是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沦落为倾尽全力竭诚奉献的了,许娜总是没完没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后,她的两腿紧紧地交缠着他的屁股不放,嘴里叫嚷着:“还没够的,不要停,不要。”让她这么娇声地呼吁,阿伦无论如何也只能再强打精神,凭着一股无私奉献的精神,又是一阵的狂抽滥送。许娜竟嫌不够过瘾,自己腾过身子翻下了床,弯曲着一个光洁的后背就趴到了床沿,悬高起那丰饶的肥臀。阿伦将她的两瓣屁股蛋掰开了些,手把着那根湿漉漉的东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纵,头也就抵到了床上,随着她在他的覆盖下快意的呻吟,两个人的肉体又融到了一块。

许娜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来淫荡眩目,一条蛮腰摇晃着如扬花拂柳,阿伦顿时一股火热气流游遍全身,淫兴顿时如同烧油的火焰又腾起万丈,胯间的那根东西暴长了几寸,那爽利又与刚才大不一样,把许娜插得咿咿呀呀叫唤,口中淫言浪声源源不绝地吐出,宝贝心肝好男人乱叫一气。

阿伦见她骚的发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东西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裹着一些淫水出来进去四处溅落,弄得许娜头目森然,猛然扑倒又不甘耽慢耸身迎凑,嘴上还不忘叫嚷嚷着不要停不要停。

阿伦也不顾及一头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拼命挑逗着、运动着,时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许娜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阿伦尽管有“一直做别停下来”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见许娜的样子现在确是如她最初所愿得到了满足,感觉到她已达到高潮后,阿伦释放出了浓烈的热情,在他强有力的射击中,许娜虽然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她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虽然没有遵守当初的约定,她应该已经得到了好几次如飞翔云端般的高潮满足,应该有所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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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五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早晨间的茶楼大厅上总是乌烟瘴气,人声喧哗,周小燕到时,她们三人已饮过了一壶茶。周小燕拉来张椅子说:“谁的意,难得的这假日,到这么个破地方来?”她们仨个女人在餐桌上九浅一深正饶有兴趣地扯来扯去,还是谈男人最有兴趣,而且是在这么个俗不可耐的茶楼,不用扮淑女显文雅。周小燕刚把一条春卷塞进嘴里,丽珊继续她们刚才的话题,对香港先生选美有一疑问,便虚心讨教:“那样走来走去,就是裤裆里那小小一泳裤,能兜得住?”其她的一众女人就眼睛放出绿光:“就是嘛,本来就随心起伏的高度敏感,台上台下又尽是女人饥渴的目光啃来啃去的,正常男人都兜不住的啦。”欲望蠢蠢拱动气氛顿时热烈,没有喝酒,却脸泛桃花,几个女人不时浪声大笑,引人侧目。意犹末尽又七嘴八舌讨论男人到底应以貌取胜,以钱取胜,或以持久取胜。

就在她们几个谈兴正盎时,茶楼里走进了一对男女,女的显得高贵跋扈,一副旁若无人趾高气扬的模样,男的清瘦白净,显然这么早把他从床上拽起来,脸色有些憔悴。张丽珊咽了一口涎沫,说:“好帅的男人,他们是母子吧。”“母子哪有这么的亲密?现在孝顺的男孩哪找啊?”赵莺的眼睛定定地停留到男人的身上说。周小燕注意到许娜脸上掠过的一丝不快,调视线,只见她挺直着背,姿态优雅地凝视着一边的窗户。

那对男女就在对面的一张空桌子坐下,女的脱去窄短的外衣,紧身的细带深深地陷进了肩膀上的赘肉,双峰间一条乳沟显露无遗。她的脸上看来神采奕奕,毫不掩饰对那男人的怜悯,不时地夹着东西送到男的碗里。说话间,周小燕有充足的时间观察那男的。

但见他单眼皮,鼻梁高,头发微卷,脸清瘦,深蓝色的体恤,是一有名的牌子,看起来质地不错。他说话时的表情或笑容,散开、聚拢和恢复,都很缓慢,她揣测他是个被故事重压的男人,虽近在眼前,却又无边无际,一时半会儿看不透彻,或者是他手指间里缭绕的烟干扰了她的判断。那沉稳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

那男的就是阿伦,这使许娜的心里有股说不出的苦涩,她知道阿伦今天会跟他的一个熟客到这地方饮茶,尽管她也清楚这是他的职业,无从推辞。可是真的亲历眼见了,那份醋意不时地从胃肠冒了出来……许娜一时摆着一副冷若冰霜的脸,把其余一众大好的兴致也搅得七零八落,赵莺要去开家长会,先起身退出,张丽珊和周小燕也过足了嘴瘾埋单而去,留下许娜,坚守阵地般对着桌上的一片狼籍郁郁寡欢。

张丽珊和周小燕出了茶楼又顺脚进了服装城,惯见了庸衣俗裙,乍遇这遗世独立的素净颜色,两个女人连呼吸都静下来其实是对着那无一例外的高价服装,心虚地安静下来。最后是,两个人都买了一堆性感撩人的内衣,因为刚好赶上一品牌在促销降价。“可也不知几时穿,没有男人,穿给谁看啊。”小燕说。

丽珊便恣意地大笑:“即是有男人,他也只想扒光你的内衣,穿了也白穿。”两个人傻笑着,路人摩肩接踵的街头,她们却真的有点落寞。

她们前脚刚走,许娜后面就把电话打给了杨成,把他从清晨的梦里拽到了茶楼来。没一会,杨成就屁颠颠地赶到,他也奇怪一向心高气傲的许娜竟会在这地方喝茶。他小心翼翼地问:“出了什么事?”“没事,请你饮茶啊。”许娜说得轻描淡写,但在杨成听来却更觉得不同常。许娜用下巴朝那面一抬,杨成顺着方向望了过去,顿时明白了。“给他安排个正当的工作。”许娜说:“我不想他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厮混在一块。”杨成拿眼睨了一下,这小姑奶奶动了真情了,但他还是一脸肃然地说:“许经理,玩就是玩,别真当事。”“我不管,你要让我满意。”许娜摇晃着脑袋说。

“好吧,到我度假村的公关部。”杨成做出了决定,没想许娜听了,竟一脸不悦地说:“你拿我当什么,又干公关?”杨成恍然大悟,拍拍脑门说:“你看我,糊涂了,负责我的保安队吧。”许娜这才露出笑脸。“你可得帮我看住了。”许娜站起身离去时还不忘叮嘱着,她根本就不朝那边看去,故意高昂着头,挺着奶子往前走。对着她心满意足的背影,杨成不禁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真是不可理喻。

丽珊打开家门时,发觉家里面还是悄然无声,知道老公唐萌一定酣睡末醒,他若起身了家里一刻也不安宁,不是开着电视就是让那音响喧哗着。

果然,他精赤着身子抱着长枕沉浸梦中,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脸上浮出暧昧的笑意,也许在梦中他得到了美好的东西。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唐萌那根男人的东西又胀挺了起来,耀武扬威一般地矗立在丽珊的眼前。她一眼不眨地盯着,这个动辄怒火中烧贲张的小东西,虽然永远不登大雅之堂,却永久不衰,雄伟壮丽,翼垂如云。

丽珊的身子就有着活生生的变化在随时发生,像水面上激起阵阵涟漪,她想着他会突然勃动,像阿里巴巴只需念咒语就打开了宝藏之门。她浑身发软般就在卧室的地毯坐下,那身紫红色的窄裙下摆撇开了,心里便有了痒,一时间把持不住,向他那边挪动过去了。她靠到了床底下,在他的身边,却怯了下来,只用指头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戳得有意无意。

唐萌的大腿肌肉结实光滑,小腿上的汗毛茂密卷曲,散发出男人不可抗拒的性诱惑。丽珊面对老公那熟悉的身体,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地冲动,她肉色的丝袜里面,那白色的内裤上早已濡湿,她性将那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褪了,一种空虚的,极想得到饱满充实的感觉油然而至。

不经意之间腿缝似有热流渗出,想必是那地方骚痒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果然湿漉漉的,而且里面奇痒难奈,又在那肉缝间磨蹭一,不作弄还罢了,经这一磨蹭更是淫水泛溢,她一时间浑身泛力酥麻了半边身子,便将那娇软无力的躯体倚靠到了床沿……其实自从丽珊进门那一刻,唐萌就醒了,他只是伴装沉睡,逗弄一下爱妻,没想到丽珊竟如此不能自禁,也就继续装了下去,还不时发出一些低沉的鼾息出来。

丽珊也顾不了他沉睡正酣,把那一只纤手尽致地在他的大腿侧旁摩挲不止,又捏着那卵袋把握玩耍,兴趣所至竟把个粉脸依附过去,一条三寸之舌在他的毛发之间伸伸缩缩,吁吁挑弄,最后张开了樱桃小口把那根东西吞陷了进去,舌尖在那光滑如绢的龟头上来伸缩缠绕卷曲,咂弄得垂涎四处流溢,吮吸得如鹅鸭咂食声声入耳。一阵炽热的激流荡在她的体内,甚至连脑子里也有些发胀了的昏眩……张丽珊衣服也不脱去就上了床,跨过唐萌的身体时那窄裙束缚着她的双腿,她反过手在后摆处拉下拉链。唐萌偷眼一觑,见她那双股拨开,中间那处地方突暴无遗,乌黑卷曲一团锦绣毛发,两瓣肉唇生得肥肥净净,紧紧扎扎,高堆堆似初发酵的馒头,只是正中开了道红艳艳的缝沟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渗出淫液来,他唯恐让爱妻识破伎俩,强压住满口的濡沫,不敢显出动静。

丽珊将双膝跪到了老公的肚腹之间,双手自己掰开屁股,柳腰轻摆就往下锉顿,唐萌有意挑逗,只将那东西摇晃了一下,丽珊刚往下一压,那东西就轻易地滑开,丽珊焦燥了起来,把个肥臀跟随着那东西左右摇摆上下贯力,老是不得而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老公故意刁难,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摇体颠香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开一下,一摸着那地方已是湿濡一片,淫水顺着大腿根屁股而渗出,她暗咬银牙手擒着那东西狠力地紧握。

唐萌见她两颊泛红,一对柳叶眉倒竖轻皱,那张嘴两瓣红唇翁紧闭,更添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这才意领心会地将那东西高高昂起丽珊的两瓣肉唇刚一挨到那根东西,就急不可耐地把个屁股一蹲,随即将那东西尽致地吞了进去。

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弥漫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恣意地磨研把自己弄得浑身战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气狠狠地套桩了起来。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启而阴道紧束,突然从子宫的深处有一股淫精陡然泄出,欢畅无比的感觉使她娇叫一声:“我来高潮了……”唐萌知道她正处于紧要关头,他的龟头不经意让那里面的灼热一烫,顿时差点缩退来,好在他马上敛精聚神闭气窒息,让那龟头在那里面屹立不动,并不敢多进一寸,就这样让那根硕大的东西紧抵在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她泄出的那淫精把那龟头淋浇得湿漉漉之后瘫倒到了他的身上,他才注意到丽珊并没脱去衣服把个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刚才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不禁卟嗤一笑,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他现在已经忆不起来了。

丽珊还骑坐在老公身上,挥动粉拳又打又揪,嘴里叫嚷嚷地说:“我就知道你是装睡。”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唐萌这才哈哈地大笑出声来,伸手解除她的衣服,丽珊展腰张臂地配他的动作,那外衣让他扔到了床下,当他摘除了她的乳罩时,她腾起一个雪白的身子,凑到了他跟前,一具身子晶莹似一根剥去了皮的春笋,两窝雪白乳房丰盈跳跃闪闪的眩人耳目,唐萌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红的乳头,那樱桃般的东西就尖硬发胀了起来,丽珊细眯媚眼跟着浅浅的吟叫,唐萌再看她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晃着脑袋,把两窝酥乳荡来摇去,就侧起身来口含乳头,陋咂得啧啧有声。没一会,丽珊就死灰复燃了,心头的那团炽火又升腾了起来,只觉得下身里面搔痒极了,也就扳直起身子来上下用力套桩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淫液顺着他的那东西徐徐流淌。

唐萌的卵袋毛发顿时泛溢一片,丽珊更加狠力地桩套,还自己把手扪着乳房磨弄起来,样子极其淫荡。唐萌已不想再让自己被动,他用劲地把爱妻的身子掀起,翻压着搂紧了丽珊把她的后背抱拥到怀中,她早将屁股高高地耸起,就等老公那东西前来叫阵讨伐。

唐萌双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动着那根还没泄精的东西,就将龟头凑向她那肥腻的地方,稍加用力,那东西徐徐进入了她肥腻温湿的地方,穿坦过壁一样便直抵到她的深处。一会,又略提一提,这才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把一根坚硬的东西满里乱搅,如搅辘轳一般,直弄得丽珊那丰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炽热。

这一次轮到唐萌欲火焚身,他挺动着腰发出万钧之力,用泰山压顶之势,猛地冲撞她那丰腴的地方,丽珊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浑身快畅无比,唐萌打起精神来威风凛凛,耸身大弄奋力猛击,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几欲香消玉殒,稍一不留神,子宫里又泄出滚烫精液来。

唐萌也筋骨酸麻龟头难耐,丽珊的那里面一阵紧束,他只觉得龟头猛然地颤抖一屈一张,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充满她的深处,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这些天里,周小燕的心情不错。她脸上不时洋溢出迷人的色彩。姚庆华不时都有电话给她,问寒问暖亲切关怀呵护备至,但周小燕总是一副不即不离不贬不恭的语气。对于周小燕的婉转推辞,姚庆华并没有不悦的表现,显示出足够的耐心,姚庆华脾气十分好,无论工作生活一路摸着她的顺毛,把周小燕摸得十分熨帖。她清楚姚庆华的脾性不是装的,应该不是因为追女人才变十分温和有耐心。

这天下班后,她也懒得做饭,拿了手机和钥匙,揣点零钱到小门门口那个大排挡吃一份辣椒炒肉竹筒饭。她喜欢这里的简洁与特色,吃饭时独自一人,不用跟谁客气,不说废话,不装模作样,只管自己吃痛快。大排挡的服务好,免费茶浓香可口,更要是近水楼台。当然也可以电话叫餐,周小燕兴致好,就在那里吃,图个人气,她根本不搭理那些奇异的目光,更没有孤家寡人的悲壮感。

晚饭后的那段时间,她都要到泳池那接受那个一脸高傲的大学生游泳训练,周小燕的蛙泳已经游得差不多了,在他熟心的指点下,枝术突飞地猛进,姿势正确了起来,游起来也轻松了许多。现在他们彼此熟悉了起来,他称呼她燕姐,她知道他叫林奇,年龄上的优势让周小燕处于一种轻松的状态,使那个一直居高临下的指导他的男孩变得温柔了起来,有时说话还得小心翼翼般地低声下气,唯恐她这个漂亮的女学员一气之下罢练了。

晚间八点钟时,周小燕准时出现在泳池上,如同痴迷时装一样,周小燕对泳衣也逐渐讲究了起来,但总离不开白色的、浅蓝的偏于清纯的色彩,只是款式有所改变。这一时间泳池很是热闹,周小燕就在他的看台下面,展臂伸腰曲体摆臀地做了些下水前的准备运动,而他忙着紧盯着泳池里的人,不时偷眼注视着她。

热身了之后,周小燕坐在池边上,掏起一勺水撩拨到身上,他对着周小燕说:“怎么总是一个人?”“我就是一个人。”说这话时周小燕屈起了膝盖来,一滴水珠从膝盖那儿往大腿慢慢地渗流。

他一脸不解:“老公呢?”周小燕漠然地摇头。

他有些疑惑地发问:“也没有男朋友吗?”周小燕道:“那我现在去找。”“你千万别这样,我会痛苦的。”他露出了一口皑洁的牙齿来。

周小燕摇曳着大腿,像是柳条在水里荡漾,那水珠在她的摇曳中忽左忽右,她得意洋洋地玩着,那水珠极为无耻地渗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放心吧,少年,我没人要的。”水珠继续无耻地渗透到了泳裤的边缘。

“我要我要!别让人把你抢了!”他兴奋地大叫着。同时有好几道眼光朝他们这边探了过来,周小燕嗖地溜进了水里,一双大腿一蹬一夹身子像鱼般滑开了。

她温柔如水草四周荡漾,妩媚似透进水里的灯光,眸子里传出水底寂静的声音,一层薄雾遮挡住喧哗外界,感觉如母亲的子宫般恬美幸福……周小燕来来地游了差不多一千米,她扒到池边想歇息一下,双肋挂在池壁上,发现林奇的一双眼睛异样的活泛,正对着自己的胸口眼都不眩,她低着一看,自己的一对乳房正从敞开的泳衣像泼出的水一样呈现了出来,她倒觉得有些沾沾自喜,能够让一个男孩目不转睛,说明自己的魅力还是无法抵挡的。

爬上泳池,她发觉了耳朵里进了些水,嗡嗡在里面嘈杂得厉害,她侧起脑袋金鸡独立地蹦跳着,试图将耳朵里的水抖出来。随着她的一踮一踮,整个胸部也一扑一抖地晃荡着,她偷眼紧注林奇的裤裆,发现那地方正在疯狂地膨胀,隆起了一堆。

林奇从高台上立了起来,一个飞燕式的展翅,张开双臂扑进了水池里,然后双臂如剪般地游了来一米的蝶泳。周小燕关注的是他健挺的腰肢那充满力量的扑跃,一个紧绷的屁股不时露出水面,那泳姿优美充满了性感。他微喘着气游到了周小燕跟前,他抓住了周小燕无聊地扑打着水的小腿:“你下来啊。”周小燕头四顾,泳池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灯光也关去了一半,这使波光滟潋的水面显得更加深邃。在周小燕还在犹豫不决时,他用劲把她拽下了水里,周小燕一惊,身子已滑向水里,一下就跌落到了他的怀中,她挣扎着高声尖叫,而林奇有力的胳膊把她的身子箍得更紧……他们就这样面对着面,只有短暂的一阵对视,那眼光却像是有蓝色的火苗在闪烁,慢慢地他们的嘴唇接触到了一起,忽然敛了嘻嘻哈哈,神情庄重肃穆,只听见嘴里的咂巴声与粗重的喘息声……他们尽量把接吻时间拖得很长,两个身体就在水里随意地沉浮漂逸,并不急于做出其它动作,身体在紧绷的状态下,亲吻得更显贪婪。林奇双手托起小燕的脸,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橙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橙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脸上一圈,从下巴滑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脖子左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下面挺进。

事实上他也只是试探性的,他随时作好遇到拒绝而停止探的准备。

没想到势如破竹,小燕顺从配得出乎意料,只差没嗷嗷叫出声来。他的舌尖就肆无忌惮地舔弄到了雪白的酥胸,在那露出的半边乳房上吮吸不停,周小燕觉得大腿根部有东西在蜷动,如蛇一般地伸曲,她正想做出紧压的动作但那东西突然暴发了,她只感到一阵温热,她紧紧地贴住他,感到了他的颤动……一阵莫名的沮丧写在了林奇的脸上,他爬到池边,垂头丧气地瘫软在草地上……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男孩为何如此急遂地把那激情挥霍掉了?她的体内还余韵萦绕,全身倦怠,残留着随波漂浮的感觉,蕴含着一股残火。她拿过了洁白的浴巾,试擦着湿漉漉的身子,林奇赴紧抢过那浴巾,帮着她试擦了起来,周小燕推开了他,没有别的意思,倘若再受到他从颈脖到背后的温柔的爱抚,她的那一股欲火就会再次燃烧起来。

“你有过几个男朋友?”他一脸端庄地问。

“你真无聊,问这个干吗?那以前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周小燕把脸别到一边。

“问一下不行啊,人家好奇嘛。”他说。

周小燕反问他:“那你有过几个女朋友啊?”“我,我就读大二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生,就接过一次吻,还不到半年,就不明不白地分了,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呢,什么也不懂。”他就结结巴巴地说。

“你还是个处男?”周小燕吃了一惊。

“我没有和女人做过。”他很沮丧。

“干吗呀,你以为说你是处男,我对你兴趣就更大了?真恶心!”周小燕愤愤地说。

“我也觉得是个处男很丢脸,可事实就是这样嘛。找人上床很容易啊,可是我不想乱来。”他真的是一脸的无辜。

“咦?你到底多少岁?”周小燕觉得有点问题。

“你答应我,无论我多大,你都不离开我。”他开始紧张了。

“好。”周小燕敷衍。

“说话算话?”怎么看着更觉得他一脸的稚气。她随口答道:“当然。”“再过两个月,就二十三岁了。”“啊?”如一块烧红的铁,被放到冷水里,“咝”地一下,周小燕的心就灰了。内心一个闪念就改变了想法,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邪念。

少年,处男,健壮的青春躯体,没有理由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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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六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赵莺拎着皮包从茶楼里出来,她要参加儿子的家长会,假日的街上车辆减去了很多,道路宽畅一路上绿灯闪亮,不时有那个商城促销的喇叭传来,就像是这城市喋喋不休的跫音。儿子的学校已迁至市郊,新的校舍仿佛建立在云端上,与凡俗生活的浮尘隔离,整个校有种水洗过般的清新,连空气都仿佛弥漫着书卷的气息。

赵莺脑子里昏昏胀胀跟着一些像她一般年龄的家长坐在闷热的教室里,一脸糊涂地对着儿子的班任,只觉得她的嘴皮在颤动,不知她说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姓叶,看来还很年轻,也就是刚三十的岁数,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眼镜后面有一双灵泛闪亮的眼睛,因为经常对着学生充当上帝发言人的角色,使她的脸看上去不甚真实。

把一尘不染的课桌围成椭圆的会议桌一样,中间摆满了盆花,鲜花总像是刚刚开放,绿色植物生机勃勃,叶片有被人用指甲掐过的,大约是有些开会的人过于无聊,或者是验证植物的真假所留下来的痕迹,它们的确太像假的。

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赵莺终于挨到家长会结束,但班任却过来对她说:“是郭烨的家长吧,到我办公室,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赵莺并不心甘情愿地跟着她到了教师的办公室,她对赵莺不冷不热,落落大方地把手伸过来,看似是温和、平易,但又有一种无形的不可逾越,不能小觑的气势。其实儿子从读书时就从没有少给她惹麻烦,赵莺早就习惯了老师学校的投诉。

在一般女人面前动不动就生就清高、不屑之心的赵莺这时竟生了一份深深的怯意,老师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气势,特别不单纯的感觉,是职业使她改变成这样的吗?

“郭烨是聪明的学生,如果好好地因势利导,他的学习成绩会有所提高的,现在关健是他不大好学,而且和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搅混到了一起,我想,应该引起我们和家长的注意。”在办公室里,班任喋喋不休地对赵莺说,赵莺听着心不在焉,可以看到室里顺着高高下下堆着一排书柜,正中的上面还有一些残旧了的教学器械,两旁还有一些锦旗奖状,闪着金色的团花,一朵花托着一个大字,在微光里,一个个字都像漂浮在半空中,离纸老远。

“当然,处于青春发育时期的男生,在这年龄阶段上烦躁、浮动,这是可以理解的,希望我们共同配好。”班任总算结束了谈话,赵莺努力点头,表示一定会和学校配好。

“眼看就要高考了,有些家长让我用假日替他们的子女辅导,你要是愿意,也让郭烨参加吧。”这才是今天问题的关健,赵莺看着她从嘴里说出来,丝毫没有一点做作。不就是钱的事吗?赵莺当下就满口的地应允了下来,管她儿子愿不愿意。

难得有个假日在家,这些天,接待处长郭忠忙得昏头转向,连电话都没时间打,找他处理事情的一拨接一拨,午间晚上饭局都安排满了,所有工作完毕,才像头驴那样安分地家。赵莺到家里时,他才起床就在厅中央坐着,老郭身材魁伟,那正襟危坐的样子,似乎家中坐着的万兽之王。

赵莺是换过了家常的衣服才挨坐到他身边的,他对赵莺很是性感的睡衣皱起了眉头,曾经不悦地对她说:“现在儿子越来越大了,在家里不应该穿得那么轻佻。”赵莺当然置之不理,依旧我行我素,近乎半裸地在家晃荡。

她故意把光溜溜的肩膀紧挨着他,更把那半边敞露出的乳房重重地落在他的臂膊上,来扭了几个半圆。对于老婆的身体暗示,老郭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推托着她,并且略有些慌张地朝儿子的睡房里望。

连日里风和日丽天高气爽,赵莺心中澎湃着跃跃欲试的情欲,她总渴望老郭能有点什么动作,可他就是不谙风情,甚至连一点对女人的温情也没有,她又不敢更有所表现,怕他说她淫荡,嘴上就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连勃起性器官都羞于提过,她总是努力地扮演那么一个好女人的角色,自然不应该说“我要怎么怎么”的下流话。

郭忠不同一般的政府官员,在人们的印像中那些体形笨拙、腋夹黑包的光溜印象,也不同大多数公务员那样一脸政府工作制度,两眼浑水,满脑子糨糊。老郭跟他们截然不同,业务熟悉,手脚麻利,发起言来里外方圆。他朴实得如同中学里的教师,普通如同邻家的大哥。长期的机关行政工作,造就了不紧不慢四平八稳的性格,甚至就是对老婆女人也按部就班错落有致。

赵莺整个身子像是剔去骨头似的,依偎在他怀中,用一个手指头在他的大腿摩挲,不动声色,他的睡裤光滑如缎,她用三只手指尖停在他大腿和小腹的交界处,手指头却在犹豫。他发出一声长叹,她睁开眼,发现他闭着眼,眉间拧成一团。

她把脸动放到了他的下怀里,轻蹭,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慢慢地把嘴唇贴了过去,似乎要把双唇嵌进他的裤裆里。他往后一靠,仰天吐出一口大气。

她知道他正在跟绷紧了身体做徒劳的抗争,她乘势加了点动作,彻底瓦解了他。用手把那裤裆的拉链拉掉了,将那一根男人的东西掏摸了出来,那东西正慢慢地在膨大,赵莺张开那涂抹得腥红的嘴,用嘴唇触一触那光滑的顶端,小心翼翼,好像它们是博物馆的重要文物,生怕弄碎了。

他轻哼了一声,使劲儿箍住她,勒紧她的双臂,又急促地找到她的乳房。

他蒲扇般的大手就在她那丰盈饱满的乳房上搓揉,因为冲动,他的呼吸里有一种轻微哮喘声,他把她的脸蛋捧起来,厚实的嘴唇就在那里亲咂,赵莺记起了他们的儿子还在家里,但是她被他的吻湮没了。不能说出口来。也不想说出。

一间布置得十分精致、却弥漫着淫荡气息的房间,迎面的墙上一幅大型的油画,那些赤裸的男女色彩厚重,身上的一些部位栩栩如生。宽大的床榻上端,悬挂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里,能见到那张大床,床上一对男女一丝不挂地。看来是经过了激烈的欢爱,男人与女人在挥霍激情后疲惫的肌肤与肌肤若即若离、适度相拥,慵懒地躺在床上,疲惫地沉沉入梦。

静谧的早晨,四周一片恬寂,在这种状态下,陈家明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把目光移向窗帘紧拢的窗户,看不出外面的光亮,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家明的眼光落在床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被的女人,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他拍了拍女人丰盈的屁股,让她起床。

女人有些不乐意,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转向一边,把一个光滑的背影对着他,家明听见有轻微的响动,声音似乎特别地近,而又短促得不甚清楚,也就不定是在门口的。

他急步上前打开了卧室的门,把正趴在门旁偷窥着的许娜吓了一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家明一脸的不悦,他性地将卧室的门大开,声音有些严厉地说:“别一副小人的样子,你可以进来啊。”许娜一时沉默无语,颓废的样子使她的脸上看起来苍白憔悴了很多。他们的缘份确是走到了尽头,已是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老公对她若即若离,自顾跟其她的女人打得火热,许娜得来丈夫的不信任,家明失信于妻子而经常争执,刚刚开始的那时候,许娜难免不了耍耍小性子,闹闹脾气。

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她知道这样演变下去很可能导致家庭的破裂。许娜认为假如他们的婚姻要维持下去,只能双方都各自地自我克制,而且约定各自满足彼此愿望,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家明也明白这道理,当然在这背后他也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和让步。

许娜问:“为什么我要进去,你的那些货色我又不是不知道。”说完扭头便走,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妻子的冷嘲热讽激怒了家明,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膊,怒气冲冲地说:“为了发泄过剩的精力和满足情欲的想象,带上你的饮料咱们到卧室去,那样会更舒服些。”“陈家明,你一向自恃很绅士,你看有赤身裸体拽着女人的绅士吗?”许娜也提高了音调说,确实,赤腈着身子的家明就在过道上跟妻子纠缠不休,看着有点可笑。

“随你怎么说,这样做使我产生快感。”他下流地把小腹朝许娜耸了耸。

“猪圈里的母猪也会使你产生快感的。”许娜声嘶力竭地说。

“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他说着,硬是强行把许娜抱进了卧室中。床上的女人露出了惊惶的神色,光着身子抱起一大堆衣物跑进了卧室里的洗手间,家明气喘吁吁地把许娜压服到了床上,粗暴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就要扒下她的内裤。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我从来就没有和你***的念头。”许娜一边反抗着一边高声喊叫。

而这一切都显得徒劳无益,家明手拿着被扒下的内裤说:“我从来也没向你求爱,只不过想为了平息你心里的醋意,别再跟我胡扯,快马衣服脱掉,干你想干的事情。”许娜带着哭腔说:“陈家明,你是畜牲。”他用手指指了她两腿中间的那一处,“你这里所需要的就是畜牲。”没等说完,家明的手又在她的胸前抚弄,他只想再把她的衣服脱悼弄乱,那倒是一种乐趣,可以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衣领里去,停留到了她傲人的双峰上,就在那里纵情地拂弄,探询着,纵使她那么美,那么高傲,可不终究也是个女人?

许娜的衣领让他掀开了,他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下,一大半乳房连同猩红的乳头也裸露了出来,起码这里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终究要被男人侵占和拂弄,有什么可高傲的?纵是脸和身材那么美,又怎样?一旦被男人摸了这里,还有什么隐秘性可言?

这么想着,他那经过了一夜放纵的东西,还没露出狰狞面目的时候,外形就如一根干瘪了的茄子。经他这么一折腾,干瘪的茄子见风疯长,随即变为一把出鞘利刃,寒光凛凛,就如一个面色温和的人,突然一笑,露出满口獠牙,让人心里一紧。他就这样强行将妻子压在床上,扳开了她的双腿,晃动着屁股把那根已经硬胀了起来的东西挤压了进去。

那个女人已经在洗手间里穿好了衣服,刚打开门,就让眼前的一幕吓住了,许娜衣衫缭乱地仰躺在床上,一边的乳房大部份裸露了出来,裙子的下摆撩到了腰间,一双雪白的大腿朝天高攀,乱蹬乱踢嘴里呀呀叫唤着,家明就站立在床沿上,双手按压着妻子的手臂,把一条柔韧的腰摆弄得扬花拂柳一般,紧绷的屁股进退提压奋力地博击着。她进退维艰不知所措,让家明发觉了,他威逼地对她一指:“你呆在那里别动。”在他充满严厉的目光下,她十分不自然地卧室的一头那张椅子坐着,睁着清晰的愚蠢而温柔的大眼睛望着他,把脸吓得一红一白,怕他的疯淫的下意识突然发作,不知会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你真可恶……”这句话从许娜唇中吐露出来时,家明不觉停止动作,窥探着妻子的表情。许娜本来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有了晕红,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睛里射出来的怒火,她的神经正在渐渐地崩溃。这使陈家明凌辱她的快意有增无减,既然要彻底摧毁她的神经,那么就应该让她身心俱碎、体无完肤才算完美。

他随手拿过一条睡袍的带子,迅速地将许娜的双手捆扎到了,一双手让他捆绑到了背后的她,唯有两条大腿还在做陡然的反抗,他在房间里找出一条布带,又将她的双脚紧紧地绑住,这样,床上衣衫缭乱的一个身子在翻滚。

他哈哈地大笑着。莫名的兴奋让他情欲勃发,这时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也暴长了很多,他又扑向床上,又一次戳进许娜的那一处地方,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只觉得妻子的那一处越来越发润滑,渗流而出的淫液源源不断泄泻到了床单上。

家明发现了妻子的眼里无意间掠过一丝闪亮,他读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神经彻底摧毁的状态却值得怀疑。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她鄙视他,憎恶他,但是同时她畏畏缩缩地喜欢这种异类的,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男人。这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扬鞭疾驰地攻击着她,她的那地方在他疯狂的纵送中痉挛着,又一阵温热迅速包裹着他的龟头,接着紧逼而来的收缩使他差点泄漏出精液。

那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觉得床上的许娜那多彩多姿变化曲蜷着的身体像是不可思议的女妖,她甚而觉得有些嫉妒了。她跟家明欢聚无数,对他的身体和能力也熟知,但像今天这样的疯狂这样的嚣张张扬还从没有,她局促不安地扭摆身子,在椅子里两腿张开,让空调机散发出的冷气躯散身上的燥热。

发了疯的陈家明远没有罢休,把那个曲折有致的娇躯压在身下,让她头朝下趴在床上,纵情地吻,在她的长满细绒毛的脖颈、她滚圆雪白的香肩……将那个白皙如瓷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都吻遍,硬胡茬扎得她生疼。不,吻远远解不了焦灼的饥渴,那么就咬她,轮番叼住她丰盈的双乳怎么都不松开,不管她挥舞着小手怎样打他、赶他,抑或是苦苦哀求。

一如往常,争吵后家明的欲情更浓,他摇撼着着妻子光洁的身子,催促着潜伏在她体内的恶魔释放出来。他的两条健壮的长满黑毛的大腿夹住她,使她无法爬逃,除了不得不承受这粗暴的亲吻和撕咬,让她疼得泪流不止。可就是在这境况中,许娜不知不觉地沉溺了进去,前所末有的快感像潮汐一般冲涮着她,她有体内有一股暗火在萌动,尽情地陶醉在这受淫虐的喜悦里。

刚才的争执似乎成为一种刺激,使两人的艳情更加炽烈。老公的那根东西越来越是彪悍,而且威风丝毫不减,就连呆在一旁不敢妄动的那女人也觉得不可思议,看许娜摇头晃耳,一头长发甩得如同舞小姐一样,而且那样子看似很享受,从嘴里吐的呻吟也绵长悠远,即便是每一次的语调不尽相同,但她的身体正处于欢愉顶点,得到爆炸似的快感则是不变的。

即便是许娜这么春风得意的一个女人,最终也摆脱不了让情欲左右的时候。

那女人发觉大腿上端一凉,有些淫液泄漏了出来,她赶紧地夹紧了大腿,她不知她的那个情人陈家明为何像今天这样地兽性大发,以往她跟他相处时,看中的就是他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一副面孔,就是在床上也是温驯有加柔情十足。

这一点可以从他的眉毛长相略窥一二:平躺的一字眉,仿如散淡高人,与世无争,心平气和。欲望真正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像一个团团转的野兽,丑陋、狰狞,见不得人,然而却极真实活生生的,拉上窗帘后的房间里昏暗、污浊,她这时候才觉得,那种坦坦荡荡地走在阳光下的感觉有多么好。

房间里一直是非功过那么昏暗,在一瞬间褪去了陈家明所有的伪装,还原出了一个本色男人的本来面目,那种赤裸的雄性本能。他扑过来了,她甚至好像听到了他从妻子那地方拨出来时“噗”的一声脆响。

他心急火燎得甚至顾不得褪去她的衣服,便颤抖着手触摸着她身子的轮廓,他的双手隔着衣服从她的双臂开始,再就是酥软得让人心颤的乳,他终于将乳房从她的衣服里取出来,似乎并没有想象得那么丰盈,然而他还是珍爱无比地拂弄着,趴在她的身上,一头贪婪的小猪般啃吮着。

好像出于一种女人自护的本能,她极力逃避、驱赶着跟前这男人对自己的撩拨,但一旦那种骚扰稍稍减弱的时候,她又下意识地去抓。都说酒能乱性,情欲勃发时的女人也比醉酒更加淫乱。她发出陶醉不已的呻吟声,像一条蛇般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身体,时而一张弓般地弯向他应和着他,时而被他按在沙发上,承受着他那探出了老长老长的舌头的蹂躏,竟是多么快意。

反压着身子趴在床边上的许娜,睁着一又惊骇的眼睛,看着家明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颈、滚圆反翘的乳房急不可耐地亲吻,随着他的脑袋一拱一拱地晃动,那女人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后,她也精赤着一丝不挂地在沙发上蜷缩,家明就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头伏在她的两腿间,忽然孩子般嘤嘤地哭起来了,满心满腔里盛满了委屈,觉得自己被折磨了太久太久。

许娜甚至见到了她的挣动大腿时的那一处,女人腿间的一团乱蓬蓬的毛发,或者是那团乱糟糟刺激了他,家明的欲望之火腾地燃烧起来了,带着些邪气的,而不是因爱慕之情心生的抚摸、亲吻之类的举动。

他吮吸着她的那一处,想把那团柔软全吃进嘴里去,然怎么都吃不进去,就叼在嘴里扯来扯去,他往舌头又往她的深处埋了又埋,巴不得将自己的头扎进那处神秘的地方去,这里原本就是男人最终的家园。

既然头进不去,终有什么可以进去的,家明就半蹲半跪地,手把着那根还湿淋淋的东西,摇晃着插进了她的那地方,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怎受得了这番刺激。她大概是被极度的刺激弄得迷醉起来了,无耻地把双腿扩张到最大的幅度,还把一个屁股凑了凑接纳着男人的那一根。

他将那个柔软姣好的胴体一条鱼般地翻腾,他从她的正面、侧面、反面,从不同的方位恣意地侵占她,他还将她拽到了床上,就在许娜的一旁往她的深处插了又插,他想到达她身体上所有能到达的地方,他做出了所有想象得到的姿势。

他对床上并排横躺着两个身子,对她们身体的每个部分,他都不知到底怎样对待才好,他像是贪婪的孩子一样,时而摆弄这个,时而调戏那个。

他在狂插着许娜的同时,更将一根中指也插进了那女人里面,两个女人同时的呻吟只有更加激发他的兽性。他一边摇曳着许娜的身子一边扭着脖子和那女人接吻,然后脱离了许娜把那女人的身体搂抱过去,就让她骑坐在他的上面,一边独享着那女人扭摆时带来的愉悦一边调戏着许娜一只饱满的乳房。

许娜不知到了最后他的精液喷发在谁的身上,只知道自己的那一处流渗出前所末有的汁液来,她顾不得再在房间多耽一会,光溜着下身逃一般到自己的卧室里,屈辱让她泪流满面,她对着淋浴器彻底地洗涮着身子,还残留勒的痕迹在水的淋浴下雪雪地痛。

她在心里暗暗地记恨着,他以这种方式征服和占有了这她,但不代表着他就等于征服了她的整个身心,她是难以征服的,他给她造成的所有折磨,她都要找来……)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ChmDepilerDownloadChm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七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会议耗尽了窗外的大好时光,中心行周末例行的会议还在云雾茶里沉浮。呵欠、二郎腿和无聊的讨论,习惯性的举手赞成,对于领导姚庆华的远见,没人有胆识发出异议,大家都带着坚决拥护的态度。高息吸纳而来的资金多得膨胀,压在行里,每天眼瞧着付出的利息像流水一般,姚庆华声嘶力竭地强调,要让它流动起来。人们一边痛骂会议的形式,一边温驯地继续着会议走形式,行里的待遇不错,有房子分配,有车子配套,大家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管他是什么样的形式。开会走形式,走出了幸福道路,谁还有牢骚。一群端稳了铁饭碗的,茶余饭后,说说某开发商提前花完银行贷款和某关键人物的前程,谈谈某领导分泌出的模糊的花边新闻,带着优越和优越感横冲直撞。

差不多六点了,该是太阳缓缓沉落在远端的高楼大厦的时候了,看来会议还是一时半刻停不了。赵莺揣摩怎样安排这顿晚饭,都是行里各部门的领导,规格当然不能太低。她起身离开了座位,走到会议室的外面定了订座的电话,周小燕埋首低头在桌子下面摆弄着手机,手指和那款红色娇小的手机缠绕在一起,分外温柔。就在她旁边的张丽珊偷眼看去,她一付全神倾注、旁若无人的样子,不知给那个发信息。已经换了许娜在讲话,她说得很激动,稍带着饱满的胸前摇曳生辉,让人生出很多的暇想。

丽珊用手肋抻了抻小燕的臂膊,周小燕抬起头来,正好和远处的姚庆华眼光碰在一块,她的脸微微一红,赶紧收起了手机。手机是放进了藏青色西服外套的口袋里面,但那信号灯却忽闪忽闪地忙得不亦乐乎。游泳池那一头的男孩炮制着杀伤力极强的词汇、符号、暗示、期冀、挑逗,煽情。丽珊小声地问:“谁啊,这么忙乎。”“一个朋友。”小燕摇晃着脑袋说。丽珊就把手探到了她的口袋里问:“是男的吧。”小燕捂紧口袋下巴朝上面一抬。许娜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话,丽珊就收了手说:“你也该好好找个人疼爱,没有男人,时间长了脑子不出毛病才怪,心理生理上,都要长出毛毛虫。”“我不像你,你家那位才出差多长时间,你就煎熬不住了吧。”小燕用手指搔弄着她的胳窝,丽珊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嘴里讨着饶说:“我都快不想到那个冷冷清清的家。”“你老公这次学习总得小半年吧,让你也尝尝孤枕独眠的滋味。”小燕冷嘲着。丽珊拿眼一盯说:“我不会红杏出墙啊,难得的好机会。”突然丽珊发现姚庆华的眼光如箭般射向这边来,赶忙端正了身子,又偷眼往胸前一瞄,丰满的乳峰,把里面紧身衬衫缚得异常菲薄,胸前的两粒钮扣虽然紧扣着,但轻薄的衬衫还是不堪重负地苦苦拉扯着,好像扭动一个身子,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她拉了拉外套胸前的衣领。但见小燕一脸的漠然坦荡,她当着旁人的面对姚庆华的态度总有点僵僵的,表示她只不过跟他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或是平常的朋友,但是在旁人窥伺的眼睛里,使她觉得这样反而欲盖弥彰了,就是张丽珊这对感情一向冷漠的她也有所察觉。

待许娜的讲话一完,姚庆华致完了结束语,中心行例行的公议也就结束了。

各个部门的经理、任似乎都是些俏皮惯了的人物,零落的几下巴掌,就轰的一阵惊乍,一个个端着茶杯、笔记本或皮包,在会议室上咯哒咯哒地窜来窜去。赵莺宣布了晚餐的地点,大家一致地叫好,然后各自自己的办公室,准备着饱餐一顿。

张丽珊见姚庆华又狎熟地紧凑到周小燕跟前,两眼光光地瞅着她,不知小声地跟她嘀咕着什么。她的心里顿时冒出了一个词:猥琐男人。她最看不起这么一种类型的男人,对身边的女人想入非非,不是他们不想有所斩获,而是怕麻烦,所以他们一般过过嘴瘾、过过心瘾,对走过在身边的女人,蹭一下、挨一下,占点便宜。像姚庆华在单位有此职位的,当然会利用手上的权力,让女人自动扑过去,之后再给她们一些好处,两下扯平,没有后果,谁也不欠谁。

张丽珊对姚庆华没好感是有来由的,刚来的那时候,有一次,她独自在办公室,在电脑前她就脱去了外套,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姚庆华进来了,走过她的身边,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臂,说:“啧啧,冻得冰冰凉的。”那时候,尽管空调还丝丝地吐出冷气,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骤起,想不掉落一地也不行。

后来有一次,她正跟赵莺闲聊,无意中说她很怕痒,姚庆华一直站在不远的饮水机旁,此刻却转过头来,笑眯眯地说:“怕痒的人是性敏感呢,你要叫你老公把这些敏感点都开发出来。”张丽珊霎时羞红满脸,恨不得地上裂开一缝隙,一头钻进去。那时后,她就换上保守的长袖高领衬衣,又不放心地在胸前的那地方加钉了一颗暗钮,春光再不外泄。可是姚庆华对她却不依不饶,他总是拍她的肩膀,叫她的时候直接过来就拉她的手,她吓得差一点绊了一跤。

终于有一天,姚庆华对她说:“你的胸针真漂亮。”她飞快地避让,但他的手指还是在她的胸前点了一下。她气得眼里溢满了泪花,跑到了洗手间里自己一人默默地伤心,刚巧许娜见了,讶然问她:“怎么事。”她满怀委屈地对她说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已经扑好了粉,描过了唇,把胸针握在手里,脚下是跟许娜换过了的细高跟鞋,挺起了高耸的胸脯,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姚庆华一无所知地进来,还是笑眯眯地说:“啧,你头发上沾了什么?”伸手想剔掉那根看不见的异物,丽珊大声地道:“谢了。”向前狠狠地跨上一步,细高跟的鞋就踩在他的脚面上,他疼得想大叫,又努力地强忍着,变成了下意识的哼哼,丽珊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了。”他闷哼地摆了摆手,丽珊继续说:“你不是说我的胸针好看吗?我摘下来你看。”胸针也是针,递过去的那瞬间,针尖就在他的手背上划下了一道白印子,他非常狼狈地说:“不看了不看。”她看见他的手背上慢慢地渗出了血,心里乐开了花。

张丽珊自己办公室时,见着姚庆华在走廊上鬼鬼祟祟地装着打电话,再过去就是周小燕的办公室,她就多留了个心眼,故意将办公室的门弄得山摇地动地响。在办公室里边的洗手间,周小燕刚把身上的那套工作服脱去,中心行有一套完善的行为规则,其中一条就是上班应该穿着工作服,而且煞有介事地别着一枚铜质的徽章。这款在某大航空公司转让来的工作服高档紧贴,但穿着上街无论如何显得不伦不累。周小燕向来只有上班时才穿上。听见隔壁咚咚的关门声,她有点手忙脚乱,而刚好衬衫的钮扣又跟头发缠绕到了一块,使她不得不静下心来,慢慢地解脱。

姚庆华见她的门并没闭严,轻轻一推,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尽管他只能看到周小燕在洗手间里的后背,尽管周小燕的身上还有乳罩内裤,但他的眼中已没了黑白没了游动,心跳得要喷出嗓子眼儿了。周小燕的后背曲折玲珑,浑身雪练价白,肌肤柔腻如脂,一捻轻盈柔软的腰肢,一个高耸紧挺的臀部。这些足以让姚庆华变得焦燥不安起来,他甚至让体内激荡的欲火燃烧得忘乎所以了,以致把在周小燕面前伪装了多时的真面目暴露了出来,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由于激动他的力气很大,周小燕在一声惊呼之后也没做徒劳无益的反抗。

姚庆华的一只手马上钻进了她的内裤里,他触摸到了那一片茸茸的毛发,感觉到了那里的油光腻滑,周小燕扭摆屁股逃避着,嘴里吐气如兰般地嗔怪说:“你怎不敲门就进来。”他用潮湿的舌尖吻着她耳垂的发根,声音显着颤抖:“我等了好一会。”“这时候不行的,我们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说完周小燕挣脱了他的臂弯。

他还想再进一步,这时外面传来哒哒高跟鞋的响动,张丽珊远远就叫着:“行了吧,别装神弄鬼地要拾掇到啥时候。”于是姚庆华大展鸿图的美好愿望就这么碎了。碎了的激情像弹片一样残存体内,被冲撞得七零八落,他从洗手间里退了出来,还毫不情愿地把那扇门带上,张丽珊到来时,他已在沙发里端正了身体,只有裤裆里那一堆丰隆的东西毫不掩饰地疯长着,还有泄出的一些精液残留到了裤底里。

周小燕离开了酒楼时,一颗畏缩不安的心,才能够得到暂时的休息。路边的出租车亮着“空车”的牌子,司机抽着烟,膀子吊在车窗外,一边等客,一边把眼前事物当作景色观赏;那些摩托车载人的司机,把头盔挂在扶手上,车座上落一边屁股,既漫不经心,又很警觉地注视来往的人,以职业的敏锐捕捉每一个细节,宁愿判断错一千次,也不愿丢掉一个机会,半边屁股在车座上起起落落。刚刚就在餐桌上她无数次避着姚庆华,喝多了酒的他对着她说了些黄色的段子,还一再地暗示吃完后该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她则装聋做哑,只是在对饮的时候让他无伤大雅地搂抱了一番。

周小燕为自己的聪慧机敏而沾沾自喜,不是她根本没有爱情这根弦,已经很长时间得不到爱情滋润的她,感情和皮肤一样变得粗糙起来,目光中已没有一丝温柔,变得白多黑少似的深沉。像姚庆华这样的中年男人对女人的爱只专注于她们的肉体,感情还原于赤裸裸的本能。而像她这样的女人,已蜕去情窦初开矫情羞涩的面纱,具备了曾经沧海的帷幄之道,多年的阅历造就了她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慧眼,怀揣着应付男人游刃有余的对策。周小燕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自己的公寓,复出公寓时,她已把自己装扮得像纯真的少女一样,一件大红的体恤,白色的短裤,把一头长发散落着随风飘逸。

她这是要到游泳池,那里林奇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这个大男孩似的林奇从她的心里蹦出来,整个世界都会为之一颤,明亮的一闪,旋即落到隐晦与阴柔的海里,暗自汹涌。他是清晨的鸟,在枝头不住地跳跃,而中年姚庆华就是吃饱了在树阴底下打盹的雄狮,在他们的动物世界里互不相干。清晨的鸟欢叫着青春,打盹的雄狮胸有成竹。

走进了游泳池,周小燕的眼前哧溜某种颜色一闪,心里一颤,分泌出一股浸凉的东西,如水珠一滴滑过浮华的玻璃。穿着白色体恤的林奇老猴盘踞一样高高地坐在救生的看台上,正东西望一付热切企盼的样子。这个本来很孤傲的男孩正沉浸在一种激动的情绪中,尽管他在发给小燕的短信里很好地控制自己。然而,少年人的情怀,总是如满园春色般,关也关掩不住的,即便春色真的只是在院子里闹腾,周小燕在墙外行走,心里也一清二楚。

她在女更衣室里拨出了他的电话,她对他说:晚餐之后又有其它节目,她拗不过同事们,只能跟着她们消遣一番。他的答是消极的,显得很沉重,透出一股无可奈何。胜券在握的周小燕,心里顿时温柔得滴水,而呼吸使水分更充分,心里便聚了一潭,丰盈且波光粼粼。

她一边跟他通着电话,一边步出更衣室,就在看台的后面,用丹青树分隔着的一片休息。一片濡湿的青草地,茂盛,踩下去青草覆盖脚背,垂挂的水珠落在她的脚背上。一个英俊的男人的背影披着光芒就在眼前,她只看到他的侧面,面孔变幻莫测,最后聚焦定格,周小燕不知林奇的身高和体重,但她估摸着该有一八十公分,七十五公斤,强壮的标准,乎理想。周小燕不喜欢精瘦或肥胖的男人,她觉得性爱当中,是需要审美的,这两类体形总是让她注意力不集中,审美会遇到障碍,做起来也然无趣。

不胖不瘦的林奇,是周小燕的理想。在解决身体问题之后,她才想到林奇究竟长张什么样的脸。周小燕的审美是从脚到头的,她讨厌追求心灵美而忽略形体外在。“说啊,说,为什么急着见到我。”周小燕对着电话催促着他,把脑袋伸长。能见到他吱吱吾吾脸红耳赤地不知该说什么,周小燕咯咯地笑着。“假如我突然地出现在你后面,你会怎样。”声音像是在泡菜缸里捞起,突然酥软下来,那个男人听了雄风倾刻即被断送。

林奇接到周小燕的电话,欣喜之情暂不言表,这颗正向着周小燕生长的向日葵猛地拧转了方向,也不怕伤了脖子,把朝气蓬勃的脸对着周小燕。毫无疑问,这张脸还很青春,正如向日葵还在绽放灿烂,而不是被饱满的灰色瓜粒挤满了脸,压弯了腰。周小燕的确就出现在他的后面,她鹅蛋形的脸,皮肉紧致,绷得油光水滑,一件白色的浴袍不曾系带,松松地在身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

夏夜九点钟左右,游泳池还是人声鼎沸的时候,林奇不知那来的勇气,他跳下看台疯奔过去,紧紧地拥抱住了周小燕。他这是第一次如此紧密地拥抱着她,因为激动那张脸扭曲得厉害,也更显出棱角,这让周小燕着迷,这张脸轻易不抒情,一旦抒情,就有些不小的魔力。

周小燕的面上掠过快意,心里有点蠢动。眼前这个大男孩还是个未谙人事的处男,除了以前她的丈夫以外,她还没有遇过别的男人,老公是不是处男她不清楚,也毫不顾及那些。如今事过境迁,物是人非,当初的滋味早忘了,当林奇摆在面前,正如火炉映红冬天的脸蛋,她舍不得离开这份温暖。不时有眼睛朝这边过来,尽管那高高悬挂着的荧光灯并不透亮,但丹青丛边的这对男女还是引来无数的眼球。

剥除去浴袍的周小燕,已换好了白色泳衣的她立即赏心悦目,那是一套连体的泳衣,很紧地绑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拉链拉得紧紧地,好象她一晃动整个雪白娇嫩的身体就会倾喷而出。但当她抬起了脸的时候,发觉了林奇那黝黑的眼睛,乌黑的眼珠里跳出了只有孩子天真的眼睛里才有的焰焰火花。她迅速地挣脱了他,害怕他再有其它更大胆的举动,一个扑腾便钻进了水里。

池里面似乎深不可测,无边无际,周小燕灵巧的身子在这柔软光滑的水底闹腾翻滚,激起的浪花碰撞和抚摸着她白嫩的身子,即使是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都能感受到水温柔如幽灵般地潜动。她一直就这样待在水里,用已经学会了的各式泳姿来地游动着。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她发现灯光昏暗了许多,池里的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散尽了。站在池边的林奇扯着嗓门高声说:“快起来了,关门了。”周小燕用一个自由式的冲刺游到了池边,林奇伸出一只手,把她从水池里拽了起来,周小燕的身子捎带着大量的水花,雨点密集一般地泼洒,然后很快地融入到泳池的水里,很快地挥灭与淹没了,随着她爬到池上,那些水珠击打在池边的水泥地上,躯体便粉碎了。林奇的怀里顿时跌进了一个湿淋淋的身子,这突如其来的艳福让他不知所措,一条光滑洁白的手臂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脖子,他稍一过神来,捧起她的脸便将自己的双唇压覆了下去,他吻得笨拙,只是一味的吮吸,当周小燕的舌尖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他也显得羞涩地避着。

“我饿坏了。”周小燕扳过脸,对着他说:“我们小门外,有一不错的烧烤摊挡。”“好吧,我请你。”林奇有些依依不舍,两具身体迅速地分开。周小燕着那些分散在地上的泳镜、浴袍,还有拷包,便进了更衣室,其实小门口那烧烤挡是她最讨厌的,既不卫生也不对她的胃口,但她只能想出这仅有的一个借口,吃过烧烤之后,便可顺理成章地把他请到家里,余下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周小燕脱去了泳衣,扒下了泳帽,打开了更衣室里的花洒,让清爽的冷水淋浴着,那一对盈盈的乳房饱满了起来,粉嫩的乳头在水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她闭上眼睛,听到了水的呼吸声潮涨般地淋浇下来。突然间她听到了异样的响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让林奇整个人搂抱住了,一声伴着喜悦的惊呼,她就光裸着身子任由他一双由于兴奋而颤抖着的手在她身上菲薄。

那双手慌乱无序地在她的乳房、下身,在她的毛发、花瓣探着,周小燕尽其所好扭摆身子,在他的面前,她被捆绑的精神、肉体,都可以无尽地释放,可以像一只蚌,毫无戒备地敞开身体。同时,她也还其他的所好,把他的泳裤也剥脱,她见到了一根雄伟的、挺拔的东西,那坚硬的一根让她有些昏眩,湿润的地面让她险些跌落。把握到了手里,显得沉甸甸般地饱实。那东西,像是古老的征兆,从出现在她的眼前开始,就濡湿了她的鲜花怒放的欲望。

她在马桶上坐落,扳开了一双丰满的大腿,她把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呈献给了他,他却不知所以,光是挺动着那东西无处着落,一个高大的身体,蹲下又挨不着,弯腰又够不到,嘴里急喘着气却满头大汗。周小燕干脆把自己横倒到了地面,就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她感到了那健硕的身躯覆盖了下来,她小心地感受着一根颀长的男人的东西,像尾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她觉得有些挤迫,而底里的空虚,使她把双腿扩展得更开,如被犁铧翻开之泥,冒出肥沃的养分,犁沟内的水,汩汩浸出,不一会儿,便淹没了那根东西的颈部,再往前节节吞噬,眼前一片粉红。突然,他的身体膨胀起来,她听到一声清脆的弹跳,“咚”,如箭离弦之声,如卵石击中湖心,如音符当中强音,如……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脏扑腾扑腾。

林奇刚把硕大的头儿伸进去,就泄出了滚滚的精液,喷射的快感使他情不自禁地僵持着,但是与到达高潮同时即快速清醒的他相较,周小燕犹自沉浸在绵长的余韵中,清醒较慢,因此仍继续保持着那种仰卧在地上的淫靡姿势。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片刻,周小燕在一种狂野的躁动中,摇摆着起伏的腰部要他继续下去,而他呢,用着毅力和牺牲精神,英武地挺直在她的里面,待到再次胀挺了起来,便疯狂般地抽动起来。

周小燕这次领略到了健硕男人的威风,尽管他还是一个处男,没人教他怎样做。他蛮横的撞击、鲁莽的升降沉浮,他的裸体和他孩子似的软嫩,引起了她炽热的情欲。她的身体膨胀着,她的花瓣膨胀着,一切如同夜花在雨露中全面盛放开了,吸吮着的是似火似冰的撞击。

花洒还哗啦啦地流淌着,那些积水浸泡着她的身子,两具胴体一时半刻没有分开的意思,只有更加激烈的碰撞着,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喊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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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八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跟少年林奇的欢娱就好像钟声一样,一波波地顶峰造极,一次次把周小燕送到了欢乐的高峰里。但是他结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而周小燕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力量迫使自己完结,如同压抑了多时的火山,一经点燃爆发起来,谁也毫无能力制止住那狂喷激迸的溶岩,他再也不能坚挺起来,插着她,去博得她的满足,当周小燕觉得他在引退着,引退着,她只好等待,她的整个肉体在温柔地展开着,温柔地衷恳着,好像一根潮水下的海莞草,衷恳着他再进去,紧贴着她,他并没有完全滑脱。

在游泳池的女更衣室里,那面跟墙壁差不多大的镜子里,映出两俱黑白分明的身影。当林奇再一次将阳具插进周小燕时,她整个身子由于一股从后面冲撞而来的力量向前倾倒,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敞裸在墙壁上花洒的水管,努力扭摆着纤柔的腰,迎接他那一根又坚硬了的东西的进入。这一次,他的奇异的,像孩子似的脆弱的那根东西,更显得像是一个兴奋的熟络了多年的情人,在她炽热的里面游刃有余地搅动着,在他还没完毕之前,周小燕已是经历了几次欲仙欲死般的高潮。

林奇早就把刚才第一次的处子之作抛到九宵云雾里了,想想也是真够糗的,还没把整根东西插弄进去,就已经力不从心地早早泄漏。他想在周小燕面前表现得自己更像个成熟了的男人,他让她趴落下去身子,直接就从她的后面疯插了一遍,周小燕也默契地配着,将自己的身子弓弯得如拱,把一个丰硕的屁股高耸,任由他在后面横冲直撞上下翻飞。林奇眼生生地对着一俱雪白精致的胴体,还有那两瓣紧翕着自己东西的肥腻肉唇,周边是一缕缕沾霜带露的***,让些白渍黏缠得纠结做一绺绺,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前所没有的,只有在梦中才出现过的。精神一阵驰骋,心里一顿忽荡,又一阵汹涌澎湃的激流从下腹处急迸而出。

周小燕厉声的尖叫像猫的艾怨哭诉,着实地把少年林奇吓了一跳,他以为是自己的粗野弄痛了她,他慌张地把那东西拨了出来,周小燕却把身子摇晃着花枝乱展,口里叫嚷着不要不要。而现在,一切结束了,林奇像刀断箭折般瘫软在湿濡的地面上,周小燕则因情爱得到满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的快乐之海中。隔了一会,俩人才一齐凑聚到了花洒之下,在水花的溅迸中,他们相互地搓洗着对方的身体,林奇看似很规矩地给她搓着,一双手掌面面俱到不愿放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那天晚上天气很好,月儿像一把银梳子斜挂在天上,尽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蓝瓦蓝的,只有几团银白色的云彩在月儿和星儿之间飘。周小燕脸色有些苍白地梳理着头发,就算洗过澡化好妆,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欢爱的余韵。她一边走一边过头等待着他,林奇也一样,即使穿戴整齐,性爱之后的倦怠仍沉淀于全身各处。

林奇把游泳场的大门锁了,周小燕问:“晚上就你一人吗?”“是的,老家陪老婆了。”林奇朝她洌牙一笑。并肩走着,周小燕见着一俱高大的身影在黄色的灯光下面摇来晃去,那宽大的花格衬衫,沙滩肥裤那松垂的褶子,在林奇的身上,更加显出他身材的秀拨。

他们一起走到了小的门口,一些外地的民工看来是远处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被一个夏季烤得发皱的脸也恢复了一点神气,男男女女三五人闲聊着、逛动着,整个小门口也似乎喘了一口的气。他们就在韩国烧烤的挡口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桌子摆在落光了叶子的树林里,白炭炉火正旺,铁丝扣在上面,火珠子从孔里迸出来,发出细脆的声响。他们点了冷面,还有鱿鱼片、鸡胗、腰花、肥牛,涂好油以后,放上铁丝,一股明火喷迸了起来,骤起骤灭,白烟顺着风的方向飘荡。

天上的云彩经过月儿时被月儿用尖角调皮地勾了一下,勾下一团挂在角儿上,微风一吹,丝丝缕缕缠缠绵绵扯出好长,渐渐变细变淡溶进瓦蓝中。“吃烧烤配冻啤酒才算完美,既下火,又解热。”林奇说着,在桌子角上把酒瓶的盖子碰砸开了,咕咚咕咚地把两个杯子倒满。他们各自呷着自己杯中的啤酒,朝视而笑。

“你真是个坏男孩,怎么就对我那样了。”周小燕说,难于掩饰心中的喜悦,眼睛不觉也晶亮着。“原谅我,我真的情不自禁,你太迷人了。”他的每一句话都煽到周小燕的心窝上,使她熨帖。只有他这年少的人才能说出这些话来,其他男人嘴里吐不出这样的话,吐了也显得矫情。

周小燕惊诧于自己从心底里喜欢上这个青春充满着活力的年轻男孩,发现这一猛然的变化,她开始撒谎。她把自己的年龄减去了两年,是的劣迹斑斑的年纪,需要撒谎,意识到这一点,难免沮丧。当然,考虑到年轻男孩稚嫩心灵的承受能力,以及某些可能性,必须撒谎,这样才能弥补他们两人之间年龄上的差距。她还喋喋不休地对他说,自己只谈过一个男人,那就是她已离婚了的丈夫,而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没有堕过胎,也没有孩子,几年多没过性生活了,诸如此类。甚至最后她还对他说“你是我的初恋”。

周小燕故意自暴自弃,果然引来了少年林奇的爱情宣言。她就喜欢这样,高兴时可以把自己比作一个下贱的妓女,毕竟对着的是她心仪的少年。“林奇,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小燕眼睛闪亮地问道,他答着:“我的实习期也到了,就要毕业了。”林奇低下头说:“不过,对你的这份感情,我会好好地珍惜的。”“这么说,我们刚刚开始,就要分开了。”周小燕愁眉皱眼地一笑,那笑容透出凄凉。“我可能要待一段时间,等毕业分配,要知道,像我这从小地方来的,想留在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林奇没怎么吃,忙着翻天覆地地烤,然后夹到周小燕的碗里。

“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他的周到呵护比炉火还暖和,令周小燕面色红润,嘴唇油光可鉴,本来一向反感的烧烤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除非就自己干个体,开个店或是办公司做生意,可是,谈何容易,什么都没有。”他说着,不知不觉两瓶啤酒已是空了。

夜确是深了,周围的人也渐渐渐地稀少了,林奇结了帐,俩人都带着几分醉意。离开时他们各人手擎着一瓶酒,泼泼洒洒并肩走了过来,进了小,不知不觉又到了游泳场。林奇开门时发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该死,应是我送你去。”说完就过来搀扶她,她拍落他的手,让他继续把门开了。

一个是顺手推舟,一个是依依不舍,他们谋着再次演绎情欲的大戏。开门的时候,林奇双手哆嗦,胸内狂跳,如同有一匹飞奔的惊马要从他的胸膛飞出来。手里的钥匙,有几次从他发抖的手中滑下来,周小燕弯下身子从地面上拣了起来,一个浑圆的屁股正对着他,那宽敞的短裤中一双长腿如鹤一样挺拔,林奇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难以掩饰的是那根就在裤子里膨大的东西,心中荡起一腔热血直往脑门上冒。

他们避到了泳池边氖灯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挺直,林奇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他,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周小燕告诉林奇,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样,很久没碰过男人,也没被男人碰过,林奇都深信不疑。周小燕换过另一条腿,她已隐隐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树,等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蹂躏,而他迟迟地不动手。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声音像一种抚摸,让周小燕领略着年轻男人给予的欢乐,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热流微微弹跳着逆向上流,沿着腿部的经脉涌向腹部。强烈的焦渴和爱慕之情一瞬间挣破了女性原本该有的矜持,她忽然就抱住他,抱得紧得不能再紧,脸紧贴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着他的花格衬衣。那层磕磕绊绊的衣服,她不耐烦地咬下了他的一枚扣子,头钻到他的衬衣里去,脸颊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着,眩晕、甜蜜地。

让她一把抱住了的林奇,把身体紧贴着她滚烫发热的身体上。他的裤子莫名其妙地被支挺起来,浑身发抖。当周小燕发痴地用手触摸了那里的一瞬,他的腰往后猛闪一下,口齿特别清楚地叫了一声:“燕姐”。此刻,是她划了这根火柴。噌地一下,他的全身一下着了,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间土崩瓦解。他微附下身揽住她的头开始疯狂地吻,她的眼睛、脸颊、嘴唇、脖颈。上面吻着,手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她的全身颤栗地抖了一下。

开始扯脱周小燕的衣物,脱了她的体恤,动作迅猛如湍急的水流,在解胸罩时他遇到障碍,两只手捏、扯、抠、挤,折腾半晌气喘吁吁,说:“怎么解,我不会解,你来解。”周小燕不知道所有的处男面对胸罩时,是否都需要帮助,她也记不起十八岁那次,身体是如何让男人剥得光溜的。

林奇等不及她解扣,活生生将胸罩往上赶了三寸,好比渴极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饮起来。这时周小燕自己解脱了胸罩松了绑,有如好心人给饥渴者端来用碗盛好的茶,他若一口气喝光,便是对好心人的报答。林奇接过大碗茶,由于感恩而难以痛饮,双手抖动,只用舌头舔了舔碗边,勉强喝了几口,却不知如何下咽。

小燕的身体被撩拨起来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吞,他的不得要领使她略有愠怒,便掰了他一根指头放进嘴里,用力吸吮示范,他领会了,卖力地模仿着,并且又努力地试了试,仍是不着边际。有几她感觉到他嘴很娴熟,就如接吻那样,时而又变得十分生疏。

让林奇那双灼烫的手在她隐秘的身体上不老实地游移,那种颤栗感使她暂时忘记了女人跟男人间本该有的抵抗。不知不觉中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个大而白的月亮高悬在远端的树梢上,极像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视下,俩俱赤裸的身体在昏暗中发出类似于瓷器的光泽。周小燕软瘫下身子躺下,草地上她把双腿扳开了,月光下她顾不上做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她恬不知耻地把自己腿隙间的那一处朝向了少年林奇,她的肉体已成一道直往上窜的火柱,她的身体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开了,像一只小鸟的唇,一张一地谛叫着,原来,她的欲望野兽一样凶猛,只是没遇到适的人来点燃。

他也是把前身倾向了她,当他挺动着那东西进入到她里面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饱满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它,里面温热的皮肉紧贴着它,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里膨胀着颤动着。林奇觉得胯下的这女人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他觉得她温软的肉蕾在蜷缩在吮吸,一阵美妙地愉悦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顿哆嗦,就要从她那里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里暗暗地呻吟着,屏气窒息紧闭住了眼睛,又顽强地屹立在她里面,就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觉得她苏醒过来,有温热的汁液在波动着,那阵紧缩的包裹好像轻柔的火焰在扑腾,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跟几个小时前的已不一样了,他懂得了让女人快乐的枝巧,他迂缓有节奏地抽动着,轻重深浅前拱后掬错落有致,她就那样地躺着,把自己的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后,在眉毛连成一线的似哭带笑的表情中达到高潮。

中学生郭烨越来越不能平静地面对自己的母亲,她那丰满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迷人的臀部,在他眼前每天晃动着,每走一步,那屁股那乳房那长长的大腿都随之摇动。这常常使他心驰神荡不能自持,如果能够的话,他真想就走到赵莺身边,抓起她白嫩的手,将她推倒,贴着她的嘴唇,然后就像梦中所想的那样,睡在温暖的床上,咬着她的乳房,抚摸她大腿和全身各处,把全部精力都用上去。

刚刚到了家里的赵莺在卧室的洗漱间冲了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客厅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两管宽敞的袖子飘飘欲仙,露出一大截玉臂。下摆仅仅齐膝,她一边坐到了沙发上梳理头发,一边对正看电视的儿子郭烨发问。“晚饭你在那吃的。”“我在快餐店吃了才的家。”郭烨心不在焉,面对着电视机,眼睛却管不住地直往赵莺那边看。盘腿在沙发的她,那睡袍的下摆收缩了上去,一截雪白柔嫩的大胆地暴露出来,郭烨甚至能从她大腿的顶端见到她丝质的粉红色内裤,挑拨性的蕾丝隐隐约约。

赵莺不想开口说话,儿子也静默无声,就这样半天里俩人都不说话。她也不找话说,故意给他机会,但是在半黑暗中的沉默,并不觉得僵,反而很有滋味。实在应当站起来开灯,就这样母子俩个暗魃对坐着,成什么话?但是她偏坐着不动,怕搅断了他们中间一丝半缕的关系,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淹没上身来,像蜜糖一样慢,渐渐到一种新的元素里,比空气浓厚。

在墙上的挂钟那轧轧轧的声浪,反而显得房间的寂静。郭烨站起身来要去开灯。“别开灯。”她忽然怨怼地迸出一句来,几乎有孩子撤娇的意味。儿子诧异地笑着,又坐下来,赵莺越觉得面颊热烘烘的,儿子的眼睛是亮晶晶沉重的流质,一面跟她在黑暗中对峙,一面却老是在她的身上溜着,有点管不住,她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这样温馨的场景终于让门外面轧轧的车轮声惊断了,老郭进门时有些惊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开灯啊。”赵莺赶紧在沙发里摆正了身子,在郭烨的疑惑的目光中,她扯了扯睡袍的下摆。老郭一边换过室内的鞋子一边问儿子:“小烨,你惹了什么事了。”“没有啊。”儿子努嘴地辩解着,伴装着愤慨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怎么总是说我。”老郭所在的那个政府的部门,其实是个没多少实际工作可是又不能缺少的单位,他们的任务就是迎来送往,接待各种各样上级的、下属的,有业务联系的,没有半点爪葛的、八辈子扯不上的但是跟领导却是老朋友、老同学、老战友。整日陪着他们参观、学习、访问,陪着他们喝洒、吃饭、听歌、看戏,花着整捆整捆的票子脸也不红,送钱、送东西毫不手软。有时私底下里免不了和赵莺滴咕着,赵莺说现今就是这样,都成习俗了,同时他也收着礼品,有时还有红包。

“我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你可要听你妈妈的话。”老郭说着,儿子显然早就厌烦了他的这一套,甩下一句:“我要睡了。”就径自往楼上去,赵莺倒了杯茶给了老公,对他说:“儿子很听话的,你怎这样,才有点儿工夫待在家里,总是拿他说事。”赵莺扭摆着身子坐在他的旁边,老郭这才发觉妻子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对女色方面的把持修为越来越差,虽说古人说过窈窕女子君子好逑,而大丈夫崇尚的仍然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品质。

赵莺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老郭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抓住了妻子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赵莺发出一声惊叫,便顺势倒了下来,老郭紧紧地抱住她,她稍稍地作了反抗,支撑着手,把脸埋进去,但老郭仍然紧抱不放,不会儿,那挺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也没有,他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懈了的肉体,脸对着她,他觉得妻子从没这样地动人,长长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动着富有性感的鲜红嘴唇,老郭正人君子的一面在风流妩媚的妻子的投怀送抱面前不堪一击。他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温流,被他这么一吻,又在不断地挣扎,反抗着的赵莺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老公的嘴深处,老郭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在他们家复式的阁楼上,郭烨目睹了下层客厅里这香艳的一幕。赵莺是别有用心的,她肆无忌惮的淫叫既说是取悦于老公,倒不如说是在引诱楼上的儿子。她把肥厚的屁股对着阁楼,俯下身子把脸埋在老公的裤裆那里,嘴里就含着他那一根东西从头往底、再从底往头舔舐着,一条探出的舌头捎带着濡沫在那东西游走,一只纤细的手抚弄着他的卵袋。

郭烨就避在一扇门的后面,眼瞧着父亲不知那来的劲头,把母亲赵莺横抱在怀就往他们的卧室中去,从老郭的肩膀,郭烨感受到了母亲的眼光,赵莺恬不知耻,即便是面对他的眼睛,也十分坦然。他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粘在一起,他不得已移开的时候,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隐秘不舍的情丝被拉得很长,缠上父亲的头顶、肩膀,拐弯时座椅的靠背,然后进入了他们的卧室。

他只听着里面像是撕打扭斗的声音,再有男人大口粗端着气的声音,郭烨赤着脚踮起脚尖到了他们卧室的门口,侧着一边的耳朵窥探,一阵奇异轻微的,像是牛踏水田、猫舔碗底的响动,在整个房间中骇异的寂静简直剌耳,滋滋地响着,像一支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再下去,母亲赵莺已开始了嘶哑的呻吟,那音调高抑曲折,从心腔里从嗓底里越来越响,郭烨听着那声音,听着,听着,他的眼睛放光了、睁大了,赵莺轻枭的嗓音把他的的眼睛和心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手止不住地抖了起来,不知那时紧捏着自己的那东西被他抖得跳起了舞来。那声音具有一种强大的魅力,激动人心,让积闷在他心间的一切忧郁烦恼一扫而尽,他的眼睛注满了兴奋似乎将要流出血来一样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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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九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高中生郭烨每天差不多要穿过半个城市到新校上学,这个千疮孔的城市,始终保持一个现代化都市的繁荣表象,高速的发展和旧城的逐步衰落,像一个生意兴旺的漂亮妓女,光鲜亮丽和内心流毒。

街上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穿得敞露,她们穿著紧身小背心、细肩带和超短裙招摇过市的样子令人窒息,但却不再给人更多想象的空间,因为几乎什么都能看到和猜到,用不得过多想象。

他毫无表情的脸上那种另类的色彩与空气的浮躁与肮脏丝丝入扣,黄昏最后的夕阳透过两旁悬铃木的缝隙洒落下来,郭烨心不在焉地嚼着口香糖,路过马路时目不斜视,惹得司机不时地咒骂,他冲他们低声地咕哝一声,这些骂人的词汇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像吐口痰一样容易。

地铁入口处人流穿梭,乞丐把手伸到了过道中间,卖报刊的亭子装饰着美伦美唤,里面的人像猫一样打着哈欠,一对恋人幸福地在柱子背后亲吻。隧道有列车驶过,汽笛声非常尖厉,而车厢上的灯盏倒映在站台中,橙黄、深蓝或者红色像流星拖曳而过,看上去非常美丽。

郭烨就站到了等车的人堆中,在他旁边是一高挑的女人,那女人皮肤白皙如瓷,一双眼睛深邃若井,顾盼生波,盘着高而松的发髻,穿着一身黑色丝质的职业装,冷艳无比,全身的打扮处处精致,无懈可击。

郭烨的心里一阵悠荡,这些天来他总不摆脱不了对成熟女人的向往,他浮上了一个麻醉了木然的微笑,站在那里,就像某种神智错乱的怪物,绝望、固执、不可理喻。

一列车到站了,他也无遐那辆车将驶向那里,跟在那少妇的后面就上了车,一顿乱哄哄的拥挤,使他有理由紧贴着她,他把手贴到了她迷人的屁股上,通过指尖他触摸到了丰硕柔软之中的真实,这同时也唤起了他对于成熟女人肉体的忆。

正是下班的高峰,车厢里摩肩接踵人头簇拥,郭烨紧随着那少妇,他感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味道,这味道就如同母亲那些贴身的玩艺一样,这是他已经熟悉的,这种味道总让他觉得摆脱不了某种烦燥不祥的阴影。有人在抱怨着让踩到了脚,有人反嘲着怕挤就打出租车。

郭烨根本无意周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自已究竟做了些什么,只是专注地对着前排的那少妇,她有时也侧起脸看着一闪而过的车窗,那双美丽的,带着无限风情的眼睛便照射过来,他看到眼睛的周围象雪一样白的前额和粉红的双颊,在两边桃花一样娇嫩的腮帮中间一个又细又长的鼻子,再下边是一张鲜红的嘴,不太大也不太小,下巴长得很好微微有点翘,脸蛋儿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脖子有点长连一个皱纹都没有,是一种没有光泽的白色,上面轻轻地象枝头上一朵鲜花的摇晃着她那美丽多姿、令人神往的头部。

他不禁久久地味着,不知不觉裤裆里的东西就发胀发硬,并且流出了几滴秽物。

郭烨再把身体向前贴过去,小腹那一处感觉到了挤压的快悦,她的腰肢是绵软的,起伏的胸脯仿佛散发着热气,这热气像一股电流,使他感到颤抖。张丽珊早就觉察到了少年人的不轨动机,也许是她的静默无声让他饱受鼓舞,他大为振奋地开始在她的屁股那里挪动着下腹,隔着西式短裙她感到了一根男性的东西坚硬地顶着她的屁股。

由于丈夫唐萌到外地学习,张丽珊也少了上下班接送的汽车,她只好自己挤地铁,结婚这么多年,他们还没如此分开这么长的时间,张丽珊不可想象,没有老公的女人是如何过的。屋子的确太大了,床帷也太大了,镶上铂金也无光泽,好凉好凉。其实像她这样的女人只需要半尺港湾,一个有热气的男人臂弯,那么她就不会搅得天下不得太平,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奢求。

当她感到她的屁股让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手触摸时,然后又有一个少年男人有意无意地将下腹贴紧了她,她没有挪动身子,反而还绷直她的膝盖让那本来就丰挺着的屁股更加饱满,少年男人一点点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她也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自己小小的愉快之感。

张丽珊不敢懵然头,她怕吓住了少年,只好半侧起脸,于是她在极近的距离之内看了看少年,她看到郭烨的脖子是褐色的,上面有淡淡的汗水冲刷灰尘走过的痕迹,他的嘴棱角分明,鼻子和脸颊的轮廓是那样搭配得恰到好处,尤其是眼睛,他的眼睛实在很明亮。张丽珊心跳了,她感觉了在他的眼睛里有些激情正蓄势欲发,就不敢再看了,这是一瞬之间的事,张丽珊是个处事谨慎的女人。

但是当她又恢复了那僵硬的身子,用丰硕的屁股传达感情甚至表情时,她隐隐感到那后面的少年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膨胀了的东西便更加紧致地贴住了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张丽珊从未有过,她过去也曾和许多异性同学、同事跳过舞,尽管那时也紧密的接触过,但从未想入非非,而今却意识到后面是一脸稚气的少年,有一种强大的异性的诱惑与挑逗,这时她心里模糊的欲望突然清晰而热切起来,有一种奇异滚烫的浆汁急速流遍四肢。

张丽珊的乳房胀大了起来,乳尖试擦着细柔的乳罩让她搔痒难奈,她的下体在发热,早有一股温流从深处漏出,迅速地濡湿了她的内裤,她的双腿不安地变换着站立的姿势,一个屁股也扭摆转动了起来。

那少年在她的逼迫下,一根东西如拄一般地紧顶着,她感到他的威武雄壮,她再把屁股扭摆着,那东西在她的逗弄下前后进退地磨蹭起来,一下,在一阵疯狂的膨胀后就迅速地软瘫下来,少年不仅是将下腹而是将整个身体都压向了她。

张丽珊清楚,那少年已播射出了精液,而自己的身子里面,一阵快感无比的痉挛,捎带出一股汁液冒了出来,她不知她深呼吸时的声息是否让他察觉到,她对自已那些张牙舞爪的欲望深以为憾,只有把身上那部分有所追求而又深感烦恼的精力花掉后,让冲动慢慢褪去,才感到自在。

许娜是在支行参加完了会议,在电梯里遇到了以前的老上级的,许娜已经记不清跟他有多少次床第之欢,也记不清什么时候他们便再也没有约公,只记得他特别痴迷她的乳房,每一次都要在那儿埋首吮吸。

领导透露了给她一个信息,支行已经对她们那里的领导班子有了新的考虑。

说这话时许娜递给了他一个暧昧的微笑,他凑到了她的耳根对她说,就快要在她的肩膀压担子了,只是姚庆华还没适的位置动一动。

走出电梯的时候,许娜觉得天一下亮丽了起来,光线如针一般晃得人眼花,她向那领导发出了请客的邀请,并且暗示着她有充足的时间,说这话时,许娜还特别强调地晃荡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

领导还是婉转地谢绝了,只是表示他们之间的友谊他是不会忘记的。像他这种级别的领导,私下里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她们就像是成熟了的豆荚,带着噼噼啪啪的风情热切地企盼着。

许娜并不吃醋也没有遭遇拒绝的沮丧,她的心里正被一种即将到来的权力所鼓舞。在自己的车子里,缓和了一下兴奋的情绪,那感觉就像高潮快要来临来那种激动澎湃,她毫不掩饰笑了起来,得意之色洋溢于表。许娜觉得自己的生活,正地朝着她所预期的方向发展,一切将充满着快乐,正如在支行大厦的脚下,总在上演一幕一幕永不停歇的人间戏剧,喧嚣、亢奋、骚动、熙熙攘攘。

许娜将车子发动了,迅速地调转了头,向着市郊的方向急驰,一出市公路变成三车道,车速大增。大都会的七彩光影急速退去,代之而起的是静寂的公寓和黑黝黝的树丛在车窗外一闪即逝。

不一会便到达了度假山村,一到这里给人的感觉挺好,清新、多绿、整洁,总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许娜把直接把车驶进一座小楼前,几棵年樟树、捂桐把茂密浓厚的绿荫伸展开来,像裙裾上蕾丝花边一样点缀了这个这幢三层楼房。那是度假山村的办公楼,总经理杨成正为度假村的第二期的扩建筹划资金,对于许娜的大驾光临自然显得受宠若惊,鼓突的眼睛因为她的来临而炯炯发亮,他的脸上堆着谄媚的微笑。

“给我一个房间。”许娜开门见山地说。

杨成赶紧地说:“好的,我安排,是不是先吃饭。”“不了,累死人了,我要休息。”许娜说着,杨成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钥匙牌,许娜接过后有点迫不及待地往外走。

杨成跟在她的后面说:“我们的贷款报告都搞好了,是不是现在就给你。”“不了,送我办公室吧。”许娜扬着手中的牌子,头也没地走了。

杨成怔怔地对着渐渐远去了的许娜背影,讪讪吐出一句粗口自语地说:“真是一个淫妇荡女,这么心急。”随后掏出手机,吩咐他的秘书把阿伦给叫来,再到餐厅交代,给总统套房那里送晚餐。

在充满欧陆风情的总统套房,她在浴室放上水时迅速地把身上的套衫脱去,让自己浑身赤裸着,在如同台球桌的大床上,许娜把一双丰满白皙的腿张开着,她专心致志地修剪着私处的毛发,许娜的那一地方丰盛浓密,乌黑的***油光晶亮,隔一段日子她就要修饰一番,她并不觉得磨烦,反而有一种充满着***的乐趣。她嘴里轻哼着曲子,有时自己的手指摆弄到了那肥厚的花瓣中,心中迅速地荡起了一阵愉悦的晃悠,一会就把自个弄得湿润了起来。

躺进浴池中,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黑色的澡类般地漂浮了起来,玻璃般透明的水带着吟唱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轻晃。她消沉地躺在浴缸里,身边堆满了玫瑰浴露的香泡泡,一瓶红酒放在右手可以够得到的地方,每当这时刻,也是她身上情欲最为强烈的时候,有时,她会自己用手促弄那丰饶的花瓣,让那两瓣肉唇在水中绽开着。

“需要我来为你做点个行吗?”浴室的门没关,许娜能见到进来的阿伦推着送餐的不锈钢小车,在浴室门口亮开了迷人的微笑。

乌黑的保安制服贴服在他的身上,还有一道金黄色的绶带,勾勒出他宽阔的臂膀和优美的腰臀,雄浑威武英气逼人,许娜甚至觉得还有一股性感异常的潜在力量。“噢,不用了,我就好了。”她有气无力般地答。

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一种浪漫温馨的气氛,许娜压抑着澎湃了的激情,她要尽量将这种气氛延续下去。她披上了套房的浴袍,在餐车旁边搬过两张高背坐椅。

几碟淡雅清口的冷菜,一个冰镇的铁桶,中间那根法国红酒竖来起像尊炮似的,红烧的鱼翅泛着金黄色的亮光,茄汁把鲍鱼淋浇得通体晶莹。还有一枝滴露的玫瑰,斜插在玻璃花瓶上,花朵开了一层又一层,花瓣也肥肥厚厚地绽放起来。

透明的高脚酒杯里,斟进的酒汁闪着琥珀色的光彩,他们对视着各自饮了一杯,放下酒杯时许娜问:“怎么样,在这里里还好吗?”“不错的,就是……”他没说下去,许娜紧盯着他,充满鼓厉的目光示意他说下去。

“就是经济上有些拮据。”他鼓起勇气说。

许娜毫不在乎地说:“这没问题,有什么困难,对我说。”“你知道,我北方的家里很穷,父母为了供我读书,欠了很多的债务,我想现在是我该赚钱所答他们的时候了。”他的脸上有些微红。

许娜摆了摆手:“不说了,我会帮你的,只是,你要跟以前的那些各人断绝关系。”许娜走过去,把手伸过去,准确地捉住了他的位置,就在他裤裆的那地方,手中满满的一盈。“我只是想看看,摸一摸,感觉一下它的存在。”她说。

阿伦将拉链拉开,裤裆一下子就裂了开来,像婴孩把被子给蹬开了一样的。

许娜紧紧地捏住,那根东西在她的手掌跃跃地蜷缩着,她是真的喜欢,它使一个男人可爱,是男人之所以是男人,是男人身上最生动的地方。

品质绝佳的红酒对这种愉快的感觉推波助澜着,他粗鲁地抱起她,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她端起酒杯送到他跟前,递到了他的嘴边。阿伦啜了一口,并不咽下,慢慢地把嘴凑近她。两人的脸凑到了一起,微微颤抖着,许娜的嘴唇吸住了他的嘴唇,同时也把他含在口里的酒吮吸了。舌头与舌头缠绕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种在滑动中的求更令人熟悉了。酣醇而浓烈的酒香,令人晕眩的情欲弥漫得到处都是,旋转着,融化了。

这幕亲密情形在许娜洗澡时,脑海中已预演过无数遍,此时此地,真如所渴望的那样发生了。白色的浴袍掀开了,许娜一对雪白的乳房大半敞露了出来,阿伦将还沾着酒香着的舌尖舔舐到了那里,许娜饱满的胸部总是不容易被男人所忽略,许娜知道,就是她拥有这么一双丰硕的乳房,总是让所有见识了的男人激情澎湃。

她眼瞧着自己的两颗葡萄般大小的乳头,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尖,两片嘴唇轻轻地贴着,光是只觉得它的存在就不能忍受。在阿伦的舌尖肆意玩弄下尖硬地坚挺起来,这是她最虚弱的时候,也是让她最自恋的时候。

许娜就要快忍受不了向他投降时,阿伦的双手将她拦腰抱住,然后顺势地一放就让她独自端坐到了椅子上面,许娜急着大叫:“不要放下我,你不能不理我了。”“好的,别急。我会好好修理你的。”他一边和她说得兴起,一边却将手把她的裙裾从下掀了起来,却又不要脱光她的衣服。随即身体一矮就蹲坐到了地毯上,许娜意会到了他的所为,很配地将一条大腿屈弓了起来,于是,她没着底裤的那一地方就彻底地暴露了,修理后的毛发柔顺贴服,像是萎萎的燕草覆盖在层叠起伏的山峻上,阿伦用手指掰开那丰盈的花瓣,一条舌头勾动着就在山峻的峭壁处肆虐地游走。

许娜煎熬不住的扭摆着身子,但只限于上半身的摆动,胸前的两陀乳房摇曳生辉,掀动起波涛汹涌,而下半身却不敢轻而妄动,怕挣脱开了他的那根舌尖,她的下身已是一片狼籍,不知是体内的汁液还是他的濡沫,狼狈的四面楚歌的境遇并没有损害她的食欲,她想迅速解决肚子的问题,而后再解决积蓄着的欲望。

阿伦还不肯罢休,嫌她挣扎扭动的身子挥舞的双手烦事,竟拿着她的丝袜把她的手反捆在椅背上,许娜翻蠕着口里的食物还是呵呵直笑,他又找来了绳,在她的手臂上紧紧地缚三根绳子,手指粗的绳深深地嵌到了肉里去,旁边的肉坟起老高。这还不够,他竟解下斜背在他身上的绶带把她的眼睛给蒙上了,这种感觉让许娜惊诧不已,她大声地叫嚷着你要做什么做什么。

他不知弄到了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向来他们都是脱光了衣服面对面抚摸的,这一次却没有,许娜全付身心的感觉就在肌肤的触觉上,他用他的舌尖在她的身上细细致致的摸,显得格外地仔细。

她的大腿被他按住不能动弹,她的嘴巴又被他的布条勒塞住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鼻子叽哼着。他继续用舌头去吸舔、搅弄她的脚趾、脚踝和脚趾头,她的全身随着他的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她只觉得浑身的热血像一蓬火似的,轰的一声,都奔到头上来,把脸也涨得通红,一阵阵的眼前发黑。

这种玩法的感受在许娜来说是第一次,因为阿伦已经插入她的肉体内,那东西如同轰隆前进的战车,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刻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里面,她舒服得爽快得想大呼大叫,但她只能是把脑袋晃荡着,他把他那粗硬的***戳入鲜嫩的阴道里疯狂抽送着。

那一顿饱满的挤逼一下就把她悬挂在半空的心充实了,这可是许娜想念已久的一件非常刺激、非常爽快的好事。***的过程中,许娜可能是翻滚摇摆的厉害了,把餐车上的盘碗什么的也掀翻了,浴袍上沾染了桌面上的汤汁。他们可顾不了那么多,许娜只觉得他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强悍的劲道好像就要穿透她的子宫,一阵无法遏制的高潮像潮汐席卷海面那样凶狠地席卷了她。

阿伦从第一眼见到了许娜时,就看出她骨子里的放荡,她绝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安于现状的贤母良妻。她追崇权力贪图金钱求刺激,在情欲方面更喜欢标新立异的游戏,甚至某一些暴力的倾向更让她沉迷。

这种充满异类的游戏一下就把她带向顶峰,阿伦这时见她两扇鼻翅张得开开的,只要出的气,一张红晕缠绕的俏脸憋得紫白,大滴的汗珠如遭水淋一般从她的额角、眼睛和嘴角流渗。他知道由于极度的刺激她昏眩了过去,他对她的攻击和狂风暴雨一样的猛烈,使她的获得了一次一生难求的窒息。他怕出意外赶忙掏出她嘴里的布团,许娜长长地吐了口气,然后大口地呼吸了起来。

等到缓和了粗喘的呼吸后,她才叫着:“快放开我。”阿伦解脱了她身上的一切束缚,她活动着手腕一边盯紧着他,阿伦让她盯得有些心怵,怀疑自己的过份的暴力使她生气。

“好可怕哦……”她喃喃地说,而就在此刻她这么地说,这到底是怎么事呢?她的身上,有多少未知和神秘?他以他那双充满无穷吸引力的眼睛直视她,和以往一样,许娜只要一接解触到阿伦那神秘的性魅力,马上就手到擒来的。

她高兴地甩掉鞋子疯狂地跳起来扑向阿伦,当阿伦默默无语地紧搂住她,一面吸着她那张对金钱和名誉都很贪婪的大嘴唇,一面把她搂抱起来便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床上。

刚一躺下,倒是软洋洋的,舒服极了,但是没一会工夫,许娜就觉得浑身骨节酸痛,可是当她一眼见到了阿伦那还张牙舞爪的东西时,她身子里面的那份欲望又蠢蠢地动了起来。她用一个妩媚地笑意用小指勾动着,示意他快到床上来,并且充满诱惑地张开了大腿。

她的湿漉漉头发撒开在枕头上,和那好色的嘴唇相似的那花瓣也贪婪地启开了,当阿伦将身体覆盖到了她的身上时,她的上半身仰跃了起来,双手紧绕着他的脖颈,迎接着他的进挺,一经插入,她披散开一头长发出一阵叫声,陷入死一般的陶醉之中,她再夹上双腿盘绕在阿伦的臀部,一边哼哼着:“我第一次遇到真正的男子汉。”两具肉体在洁白的床单上恣意翻滚,这时她正准备迎接着不知第几次快感来临的高峰,她用牙咬着阿伦的肩膀:“别停下来,停下来我就杀了你。”阿伦不敢怠慢,努力地弯曲着身体动作着,像忠诚的犬类般喘息着静待她的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她却不会因为他只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她闭眼摇曳着头部,嘴里念念有词,有时候说“不行了”,有时候呢喃“到啦”,也有说“救……我……”。

阿伦跟她欢会无数,这还是第一次听她以各种不同的词语诉说着欢愉,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就算他彻底占有了这女人,但还不能更多地洞悉这女人。阿伦的性能力很强,这是他使多少女人迷醉的要原因,他再次发起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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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十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从地铁站出来,让刚才那少年撩拨得心慌意乱的张丽珊急步地往家里走。

她觉得她的样子一样很狼狈,不知西式短裙的上面是否黏附着那少年的精液,丝袜一定皱得难看,而且此时她的大腿中间,正承受着从体内流渗出来的汁液,凉丝丝光弥留在她的内裤里,极不舒服。

突然一辆黑色的皇冠在她的旁边无声地停住了,那试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缓缓地降落下来,露出里面一张熟悉的脸,是姚庆华,他把叼在嘴上的烟卷吐了出来,对张丽珊说:“是家吗,我送你吧。”“就到了,你走吧。”张丽珊朝他摆了摆手笑着说,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奇特,下巴翘起,左边嘴角挑得老高,一双眼皮儿却倏地挂了下来,好像把世人都从她眼睛里撵出去似的。

没想到他却停了车,并且从车上下来了,对着她说:“我知道你老公出差了,就你一人,也许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一起吃饭。”张丽珊知道这时候到家里,无异是自虐式的折磨,她的神经,她的肉体都将在欲望的支配中度过。抑或如当今时尚女人誓把专卖店、超市逛穿?终日躺在美容床上胡思乱想?夜间对着冷冰冰的电脑用星座卜卦速配、打牌打游戏,咯咯咯笑得像个傻大姐?

刚好姚庆华已经打开了一旁的车门,张丽珊就不由自地钻进了车里。这时的街上,已是华灯初上霓虹闪烁银蛇飞舞,这座欢作乐的城市,它泛起的快乐的泡沫,它滋生出来人类的欲望,还有弥漫在街头巷尾的凡俗、伤感而神秘的情调。

就是这样,张丽珊既很容易对事物变得兴趣然,而产生各种欲望也同样容易。

车子缓慢地前进,姚庆华华偷偷地打量着她,她一付全然贯注朝前看。“喜欢吃什么?”姚庆华问道,张丽珊仍是将眼光向着前方淡淡地说:“随便。”他们选择了一处不算繁和但很干净的大排挡享用着晚餐,这地方看来并不起眼,银色的长窗,沿墙上方装着一圈镜子,食客们愿意的话可以边享用食物边仰头窥视四周路人的行状。

姚庆华是个食客,对城市的宾馆饭馆了如指掌,把张丽珊的肚子安排得十分舒服,这进一步弥补了他在她眼中那个猥琐男人形象的遗憾。

她是糊里糊涂的上了他的车,又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吃饭,或者她的内心里也渴望发生点什么,一个月圆的夜晚,老公又远在它方,如今有一个男人在面前晃动,引诱,自然而然地闻香而进。

曾经把贞节和忠诚看得重于泰山的张丽珊,自结婚的那一天起就跟老公发誓,嫁你归我,娶我归你,谁也别想在外面疯玩,真的她堕入家门后,就断了那根骚筋,就是再憋屈也打算从一而终、生死相耗。

对于姚庆华来说,孤男寡女,意外地邂逅在街上,又一起吃了饭,餐厅那一室橙色的灯光分外惑人。这样边吃边聊,话题总是在真真假假的传闻和似是而非的评议中绕来绕去。

连续这样聊着,张丽珊被姚庆华很在意她的那种眼神意外地心颤,那样地被他注视,使她觉得自己很美。

这世界真的疯掉了,你别奢求偷走我的心,我也不会偷你的心,把身体借给我,把心揣去,就这么简单,就那么相安无事,此时此刻,张丽珊就是这么想的。

“丽珊,我听说你的舞姿在咱行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要不,吃过饭找个地方跳舞,让我见识见识。”姚庆华揣起可乐杯子,浅浅地呷上一口说。

“好长时间没跳了。”她说着,拿起汤匙浅尝刚端上来的汤,她端正的姿势,手肘略张拿着汤匙舀汤进口的姿态,在姚庆华眼中是那么美得有型。

“好吧,不过,我可得家洗过换个衣服。”她终于耐不住他一脸的诚恳答应了。

“那是那是。”姚庆华很快地招手埋单走人。

他把车开进了张丽珊住宅的地下停车场上,眼前的停车场突然成为空旷黑暗一片,那些车子就像是块状的暗影胡乱地堆放着。

有熟悉的邻居夫妇过来,张丽珊的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待他们过去开动了车子,她才从车子里出来,这个此地无银的细节让老练的姚庆华察觉到了,他对她说:“就把我晾在这黑暗的停车场。”“那就上去喝杯茶吧。”张丽珊得有气无力,他们挤到楼梯的暗处,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碰着了她的臀部,她有点莫名其妙的怵怵自危的感觉,当然也不是没有喜悦的成分在内。

打开了防盗门实木门进了房子里,老公不在时她的房子乱糟糟,像上潮汐冲涮之后的沙滩一样狼籍,沙发上扔放几本杂志,地毯上有换过的丝袜、胸罩、内裤,还有茶几上那没盖盖子的香水瓶、面霜和护扶露,吃了一半的巧克力、留着残汤的快食面。

张丽珊为他沏上一杯茶说:“你坐会,我洗澡。”在阳台收衣服时,死去了几天的一盆花又死灰复燃般地开了,她望着花盆里奇异的一幕,死了的花又开了,倒像是个征兆一样,但是马上像梦幻一样,并为自己的恬不知耻而面红。

姚庆华喝光了杯子里的茶,当他准备找她家的开水续上时,他发现张丽珊正在卧室的梳妆台化妆,那一头半长的头发披散落来,穿着黑色的柔软贴身吊带短裙,脸上胭脂眼影搽了一大把。

她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当她弯下腰正往自己的脚套上丝袜时,她的喇叭裙在他面前张开了,露出她大小腿一直到缀蕾丝边的内裤,这情景撩拨得他心慌意乱无法自禁,尽最大的努力他才把眼睛从她那儿挪开,压下由那儿产生的欲念。

姚庆华就站在门廊里,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张丽珊发觉了,她从那圆凳上站了起来,她站在他的面前,两只赤脚朝外地叉开,胳膊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

“你的眼光像饿狼一样。”她沙哑地笑,血液在姚庆华的体内快速循环,太阳穴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需要她。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唇与她的嘴唇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他伸出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她光裸着的双手围到他的脖子,他们的嘴唇热烈急切地碰到一起,他以前想象过的那些有关少妇们的风流韵事一下子都成为现实,真实地活生生地就在跟前。

周小燕接吻挺在行,舌头既没有抵着不动,也没有死咬着他不放,进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觉和谐流畅,完全不像那些风尘女子之吻,使他感觉里面有一种更真情的味道。

他试图让自己的下身避开她,这样她也许不会为他明显和强烈的冲动而生气,而她却使劲用她的下腹紧紧抵着他,并扭动腰肢。

他又开始亲吻她,这次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唇里搅动着,张丽珊把他的茶杯拿走了,然后用力地吻他。

他的手隔着衣物抚摸到了她的乳房,能感到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那只手的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大,在用力地捏拿着,嘴唇在用力地吮吸着,当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间时,他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

他们就这样紧搂着,他把她拥向了床边,一边亲吻着一边挪移着脚步,到了床边,他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沿上。

她就这样双臂放在身后,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雪白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张丽珊的双腿扩展开了,他开始沿着大腿抚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此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衣触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她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扭妮地从肩头拉下一根吊带,然后另一根,把裙子拉脱到纤细苗条的腰间,显露出完美无瑕的胸脯。

他再次验证到了平日见到她时的感觉,乳房不大但坚挺充满弹性,反而更自然更富于挑逗性,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他见到了张丽珊最为隐私的那一处,***稀疏柔软,微启的的双唇丰满饱实,中间那处缝隙湿润细嫩。

姚庆华目转睛地站在床边对着她的裸体,一边从容地解开领带,脱去衬衣,真是造物的杰作,她柔软丰润曲线精致的身体,突出了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两腿欣长而苗条。

张丽珊有些羞涩有点胆怯,她捞过床上的被单把自己的裸体盖住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爬上了床到了她身上。

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单,然后在她表现出胆怯的时候,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地分开。

姚庆华知道像张丽珊这样的少妇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沉伏下身体的时候,不忘了将嘴唇印在她的面颊上,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他的那一根雄壮的东西像大鸟一样栖息在她的花瓣上,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她两腿间的关键地方,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他的头儿触到了柔软的那一处,并有了湿热的感觉,找到了那个的兴奋点,他努力地紧绷住自己的屁股稍微沉下腰,他旋转着舒缓地挺进起来,渐渐的旋转让她领略到了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他发觉她的大腿绷直了,全身在一种急迫的等待中颤抖着,这时候他的大鸟才像是从匪夷所思的空中俯扑到了地面,带着匪夷所思的冲击力一扑到底,如愿所偿一样地捕获到了猎物,又紧紧地压住在里面。

在他的冲击下,她想喊叫,没容那句子吐出口来,又屏声息气地忍耐住了,那东西在里面栖息了片刻,以此为起点,达到极限之后再缓缓地向前抽出,又缓慢地插入,舒张有致紧缓错落,把身下的女人调弄得眼飞色舞不知所措,她的双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肉里,无力地摇憾着,一张粉脸由于急切而变得绯红,就像是落霞笼罩了一样。

他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调侃着,肆意地说出了一些平日里绝不能出口的肉麻情话,而身下的那东西也没有闲歇着,一次次地轻舒慢放快抽慢插,把张丽珊那地方搅弄淫汁四溢一塌糊涂,她的体内有熔岩在凝聚、在积蓄、在找喷发,这也不能否认是他慢慢给她刺激、让她兴奋,又不停说出的赞美感人的台词奏了效。

她把双腿紧缠在他柔韧的腰间,他的一双手掌抬着她的屁股,紧跟他抬起倾倒跌落。

而那根健硕的东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带出一些黏稠的淫液,把那声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鱼嚼水般动听。

姚庆华清楚地感觉到她已到了紧要的关头,他的速度一下就加快了,更把那龟头停放到了她那肉唇的上端,磨蹭着、试擦着、顶拱着,一下子就把她的高潮带动了起来,她的里面在痉挛在紧束,炽热的淫液如泉般地涌冒。

她摇曳着脑袋,嘴里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热烈放荡,终于他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峰,在他播射着他的滚滚热情时候,张丽珊整个身子悬挂了起来,紧紧地依附着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暴胀他的伸展他的跳跃一下就将她击中,她的脸由于快乐而五官强烈地扭曲着,一声凄厉的叫嚷绵绵不绝地从她的胸腔里发了出来。

姚庆华还在发射,他也不知那来的能量,一汪汪地没完没了,直至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们才从梦境般的亢奋中恢复过来,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

每到晚上九点多钟游泳池快要关门的时候,少年林奇的心就有一股莫名的躁动,那种夹杂着焦虑、兴奋、期待的甜蜜,使他无法安稳。

他下了救生台在池边来地走动着,池里只有寥寥几人,像棋盘上的残局零落的几棵棋子,他不时对那些在池里游动的人叫喊着、斥责着,恨不得通通地将他们赶走。

他的同伴都在挤眉弄眼地嘲笑着,他浑然不觉,还远远地朝他们做出手势,让他们先行离去。

月亮悄悄圆润,似透明,又朦胧,如白玉。有云在游动,仿如是月亮穿行。

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了幽幽的味道,浓郁地到处留驻。

那香味极像周小燕身上的味道,他没有问过她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道,闻到同样的香味时可以马上分辨出来。

几盏氖灯像是夜暖色的眼睛,伶仃地照在平波如镜的水面上,林奇看到了她,亮出了一个熟悉的笑容,宛若一种魅力四射的金字招牌。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棉浴袍敞开着怀任那束带拖拉着,可看见她里面蓝色的比基尼泳衣,高耸着的乳房一个半圆暴露着,光滑的皮肤尖挺结实,她根本就像是没穿一样。

在蓝色的一汪水边,周小燕褪掉了浴袍,伸臂膊扭旋腰踢起腿做着下水前的准备运动,轻风拂面,氖灯的光芒像一片蜜糖一样用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她几乎裸着的皮肤。

他想到他的女人,她漂亮的女人,她的乳房,她的长腿,这一切,现在都是属于他的,而且仅属于他自己的,居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众人观看,他简直无法忍受,这就好像看见别人骑在她身上,而她的身躯在底下扭动呻吟一样。

他把身上的体恤脱了,对周小燕说一声:“下水吧。”率先扑通地跃入水中,缎子般光滑的水面,顷刻间就被他搅成了飞溅的玉末。

周小燕娇咤着:“等我。”也一头砸进了水里。他像一头健壮的飞鱼那样击波逐浪,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没一会就游到了深没人的池边,她一会儿就才赴上了他,他伸手拉了她,从水中把搂着她的肩膀,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上。

周小燕的纤手从他的泳裤攒了进去,一下就紧握住那男人的东西,那东西摸着勃起得非常厉害,硕大得惊人,她的另一只手爬行在他的后背上,他臀部丰满大腿结实,蜂腰诱人。

为了对她精心的抚弄给予报,他低下头胪亲吻了她,两人如痴如醉一般地亲吻着,直至听着响动,这才如同惊弓之鸟急忙噼开。

“人都走光了。”他如梦初醒地说,周小燕四下一看,泳池里除了他们已了无人迹。

林奇对她说:“你再游一会,我去把门锁了。”林奇把游泳池的大门锁上后,迅速地到了池边,见周小燕就坐在池沿上,脚掌绷直着拍击着水面。

这时四周已恬静无声,树枝上的水已经滴干净了,地上的草根正贪婪地吞吸,睡梦中的人能听见它们拔节生长的声音。只有月光还在淌水,把树叶淋得晶莹濡湿。几乎没有风,个别的窗户亮着不睡的人。

他从那一头下水游到了她的身边,她伸着手想拽他,而他却紧握住她在水里的脚尖,她的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像是小动物的足蹼。

他看着可爱,不禁低头把那脚趾含进了嘴里,一阵温湿的骚痒让周小燕咯咯咯地大笑,那舌尖像蚂蟥一样舔行着,爬行在她的大腿内侧,一下就抵达到了顶端。

他用手把她的泳裤拱开了一点,竟用牙齿在那吮吸着的半瓣肉唇轻轻地啃咬了起来,一阵畅心悦肺的快感让周小燕整个身子往外倒,两条臂膊努力支撑着。

她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林奇就笑她太神经兮兮,这里只有上帝才能看见。

她也觉得自已好笑,说这是女人的本能。

说着林奇就解着她的泳裤,她抢着说:“不行不行”他对她说:“干脆不穿算了”。

她红了脸,说:“那怎么行啊”到底还是拽不过他的固执,她的泳裤脱了,她的上截泳衣也脱了,赤裸着的她有些娇涩,尽管方圆几米没有人,她还是溜下水里。

她在水面上感到自己的身子无处遁形,一对浑圆的乳房上两个乳头尖尖地挺动着,胯下的那地方有一绺黑色如藻类般在水里浮荡着。

她游到了浅水里玩着狗趴式的潜水,头猛地扎进水底,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在月光下晶莹地眩目,能见到两瓣肉唇在水的润滑下迅速地绽开。

不时传来她夸张快活的笑声,林奇一眼不眩地凝注着她,他听不见周围的动静,听不到她的欢笑水流的喧嚣,他也脱去了自己的泳裤,带着激起了的情欲如鱼般急速地飞翔,一下就把她掳获到了池边。

他将周小燕那俱雪白精赤的身子撂在池边的不锈钢梯子,然后手执着她的大腿挺动起下腹,本来就坐梯子中的她很配往前一凑,两个人的下体就紧密地贴附到了一起。

周小燕觉得他那掀长的东西像尾活泛的小鱼一样,伸进了她的里面,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了她的身体,她双手反转着紧攀着梯子的扶手,屁股离开了梯子朝他滑了出去,那东西已是熟悉了一般,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最里面,随着他的抽动把水面搅动如煮开了的水一般沸腾。

林奇就站立在水中,水流的重荷负压着,使他的冲刺显得缓慢迟纯,但是那一阵滞涩却让周小燕充分领略到男人那东西磨擦着的快感。

每当他纵动的时候,扑压着水面,化做浪花迸溅到她仰卧在水面的雪白身子上,并且撒野般的暴躁的溅为白色的浪沫,冲涮着她的乳房、她的下颚甚至扑向她的面颊,她的眼睛浸入了水花,口里也水给噎住了,使她本来大呼大叫的声音停顿了片刻,而少年林奇的进逼冲撞就像那浪花一样,鼓勇地向前,在池壁的阻击中退下,又再积蓄着力量继续地撞击。

林奇渐来渐娴熟地操纵着她,把那根东西演练得挥洒自如,卖弄一般的取悦着她,他知道即使在抽插中她的花瓣当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觉更敏锐,让他的龟棱一试擦着,她浑身都会因为难禁的快活而颤栗。

周小燕大张着嘴巴大口地吸着气,喘息的声音越来越粗重,呻吟的声音极像是受伤忍痛的野兽,一连串的晕眩、跌落,一连串的愉悦在她的体内荡,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稍稍向后抽来着吗?那种感觉太强烈了,简直太好了……”。

林奇被她那溺水而死的叫喊声所惊慑,在一阵颠簸起伏的冲刺之后,他令人发狂播射了,他的热情像是振翅飞翔的炮弹,连连击中了女人体内的要害,以至她一跃而起,紧紧地搂抱着他。

她的双臂圈着他的脖颈,她的手抚摸着他滑溜溜的后背,她的脸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牙齿狠狠地啃咬着,他们的下体没有分离,沉浸在这高潮后的倦怠里,周小燕悄悄地凑在他的耳根低声说:“我得到了……”。

听到她清爽的说声,他睁开眼,亲吻着她绽放的笑脸,她笑吟吟的问:“你也得到了吧?”月光轻飘飘地漫洒在刀蓝的水面上,光影的斑驳使池边两俱扭曲的胴体一半深陷在水里一半曝晒在月光下,一层层的浪涛向远处扩展延伸开去了,慢慢地平息下来,像是喘一口气似的,留下了一睡转瞬即逝的泡沫。

月亮仿佛怵目惊心一般,竟被他们的疯狂吓丧了胆似的逃进了薄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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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十一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张丽珊特别喜欢快下班的那段时光,整幢大楼都空空荡荡的了无人迹,一间间办公室暗晦了,睁着眼睛的魂都散去了,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伸了伸腰,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夕阳将长长的走廊上镀了一层金色,她用手去触摸那层动人的颜色,踩着那条光影唱着歌从这一头走到走廊的那一头,她在办公室里蹦跳,做种种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话。

换过衣服出来时,刚巧在走廊里碰到了锁门的赵莺,她们相互笑着,张丽珊招呼着说:“这么晚才走啊。”“等儿子,约好了一起吃饭。”赵莺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说:“你不也一人吃饭吗?一起去吧。”“你们一家吃饭,我去了,像什么啊。”张丽珊婉言谢绝着。

赵莺继续了她的热情:“不不,老郭忙着哪,就我们母子俩。”“要不,再找上小燕一起吧。”张丽珊说着,掏出了手机。

赵莺挤眉弄眼说:“别打了,这些日子里她像丢了魂似的,还没到点,早走了。”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在底层地下停车场上了赵莺的车,她的车里总是香气袭人,音乐总是悦耳动听的,碟片总是满满的,布绒公仔也五花八门,张丽珊发觉这一段时间没在意,赵莺的发型变了,烫得一头大波浪,汹涌澎湃,就说:“你换了发型了,通常女人总是在不得意的时候才改变。”“我没有不得意的,工作比你们轻松,老公也没风流韵事,儿子还不错,你说我有什么不得意的。”赵莺笑得花枝乱曳,胸前的乳房一抖一抖,几乎挺到方向盘上了。

车子很快地到了学校,那一段郊野的还没完全修好的路,尘土飞扬,细石子被轮子碾得喳喳作响,啪啪乱蹦。远远的赵莺指着一个男孩说:“那就是我的儿子。”越来越近,张丽珊惊诧地发问:“你有这么大了的儿子。”随着车身的摇摆她的身体也跟着摇摆,与车内的布绒公仔晃荡一致。

轮到了要上车的郭烨感到惊诧了,他的眼睛本来就大一瞪眼就更显得夸张,约摸有半分钟,也许不止是这时间,反正他觉得他们相对无言很久,在最初的一瞬间,他的脸色由于感到特别的难为情而变得刷白,现在他的脸、耳朵、脖子却变得通红了。

“赵姐,你竟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张丽珊大声地说,唯恐赵莺疑虑着故作夸张地。

赵莺得意洋洋地对郭烨说:“快叫张阿姨。”又听见张丽珊说:“好帅的小伙子。

上了车关闭上车门,他马上换了副老成而又淡漠的神情,张丽珊感到他的这种变化,觉得这小男孩有种天生的野性大胆和随时与人亲和交往的能力。

张丽珊也安安静静地坐在前排的座位上,没有像来时那样随着音乐扭摆舞弄的快活劲头,恍恍惚惚的样子有点像中了邪。

车轮滚滚,夕阳惨白,黏稠的目光,沥青街面冒起腾腾热气。赵莺将车开进了一家熟悉的快餐厅,从车里的冷气中出来,才觉得外面那滚滚热浪,夜色一点点弥漫着,听不见人说话,满街的噪音、污浊。高楼干净,玻璃墙湛蓝,灯光钉上去,看的人眼冒金星。

这家餐厅洁净明亮,火车厢的座位,在这时候人头簇动,都是附近几家大公司的高级白领,郭烨很灵活地占领了靠窗的一处座位,能看见窗外的行人带着陌生的表情来来往往。

他们对面坐着,张丽珊能感受到那少年闪烁着偷偷过来的眼光,那种眼光大胆直接、赤裸裸地像是要剥开她的衣服似的。她小心地喝着冰镇的可乐,赵莺正忙着把菜单翻弄得窸窸窣窣作响,张丽珊的手偶尔拨弄起自己的头发,心里却如少女初恋般的紧张,尽管她已有了一次偷情的经历,但面对眼前的这个男孩,她的欲望却很快便被他的那眼光撩拨了起来。

饭菜很快地端了上来,赵莺不愧是行政任,一顿很随便的晚饭也安排得井然有序条理不紊,他们谁也没有多话,只有汤匙碗筷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那个声音像海水在深夜轻轻晃动时发出的声响,张丽珊真想把手指伸进水里,把自己整个身体浸进海的深处;像一把把的种子撒进荒芜的土壤,她的很多感觉在发芽,在拱。

埋完单赵莺提议到超市购物,反正也张丽珊也没事,而且很愿意跟那男孩再呆一起。走出快餐厅,天已完全黑暗下来了,街上的行人车辆顿时多了起来,霓虹灯像碎金一般陆续闪烁了。文明城市的人,把唾液吐在手心的纸巾,攥成一团,塞进垃圾箱。街上洁净如自家客厅,使街头的民工显得肮脏、龌龊,如浮动的污迹。

进了超市,人流渐渐地密集,一下子就将他们冲散了,张丽珊故意落在后面,随着缓慢运动的履带式电梯上升,人头簇动的电梯像是流动着的粘稠熔岩,郭烨就一直就跟在她的后面,在平缓的电梯上寸步不离,能感觉他喷出的热气在她的脖颈上热烘烘的,人流在慢慢蜷动,他的手已故伎重施地紧贴着她的屁股,而这一次跟在地铁时更加大胆妄为,手掌在她的股沟处摩挲不止。

电梯一下就把人送上了最顶的那一层,赵莺在电梯口等待着他们,他的那只手依旧不安好心地在穷追不舍,甚至还抚弄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那一端,使张丽珊一半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他的那边。

赵莺凑近张丽珊说:“我看到了许娜和一男的。”说着随手一指拽着张丽珊就急步向前,他们在堆放着衣服的货柜后面,看到了许娜领着一年青男子在试穿新衣,她一边用欣赏的眼光品头论足,一边还不忘了替他掖掖领子、扯扯衣襟。

“好年青啊,好帅。”张丽珊不无羡慕地说,赵莺有些酸溜溜地说:“漂亮啊,漂亮的人都喜新厌旧。”张丽珊头不禁对那男孩看了一眼,那对性感的情侣出现,陡然刺激了她的某一神经,人流在她的身边像爆炸的星河一样穿梭无序让人头晕,而拥挤和混乱正是她所期待的那样。

许娜当然无遐顾及到她跟年轻情人的幸福时光彻底地暴露在她的同事眼皮底下,这天,她刚刚往阿伦的银行卡里划了三万块钱,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他从度假山村接了出来,他们是一起吃了饭,又把他带到了超市,她想好好把他装扮一番,她不喜欢他以前的那些很花里胡俏的带着某种暧昧色彩的衣服,她要让他更像时下的某些外资公司的白领一样,的确,阿伦现在已是度假山村的财务部长助理了。

度假山村的老总杨成在向他宣布这一决定时,就特别强调让他在筹集资金这方面多下功夫,私下也特别暗示凭着许娜跟他的关系,他一定能马到成功。他出来的时候,皮包里还装着向银行追加贷款的报告,是杨成特别交代的,在适的时候就让许娜把字签了。

穿上了笔挺的西裤和纯天蓝色衬衣的阿伦看上来精神勃发温文尔雅,他帮着许娜提上大包小兜一起上了她的车,许娜刚坐上驾驶位就朝他扑过去,阿伦的脸被她接吻的津涎打湿。“啊,看上去真好,没有那个晚上我不想你。”她梦呓般地窃窃私语着,从车窗外漏进来的淡淡光影,在她泛红的脸上带了银光,她的眼睛像被水打湿的宝石一样发光,阿伦用亲吻便使她闭上了眼睛。

进出停车场的车辆灯光晃眼,许娜将他埋在她胸前的手抽了出来,发动了车子,街上车水马龙拥挤不堪,许娜只好聚精会神地驾驶着车辆。阿伦那只讨厌的手却爬行在她光裸着的大腿上面,一阵骚痒弄得许娜咯咯地笑,又不敢将腿抽开。“讨厌,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脸娇嗔地说,他说:“我已知道你非常激动了。”她眨了眨眼睛:“胡说,我看你才有点那个意思。”那只手就进攻到了她那隐秘地带,他一下子就触到了毛茸茸的一片,能感到那手掌兴奋的颤动。她急着叫嚷道:“你再不把手放开,我会把车撞上去的。”那片毛发湿濡着,兴奋起来了的那只手抚摸的范围逐渐地扩大,能感到两瓣肉唇充血了的饱胀,微启的肉唇像花瓣绽放时层层叠叠,缝沟早就湿漉漉如泉冒泡一般,他确信她没有穿内裤,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了反应,许娜为了不被他发觉,屁股便悄悄地往后退一点,但他却紧跟着一步不放。

那手指挑逗地在她的肉唇中磨擦着,有时甚至竟探进了里面去,她的下半个身子不敢乱动,只好拖摇晃着上身,弄得胸前的双峰一阵眼花缭乱的晃荡。“如果你再不把手拿开,我可得把车停了,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许娜说着,真的把车转进了停车道里。

“好了,你终于承认你受不了,赴紧找个地方。”阿伦这才坏坏地笑着说,并把那只湿濡了的手指拿了出来。

就在许娜的家中,刚打开门时许娜就说:“我忍不住了,不能再等了,阿伦。”她把手里的东西随地一放,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阿伦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靠近到她身旁,她的手臂像一条白色的银蛇缠在他的脖子上,俩人的嘴唇贴到了一起,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连阿伦也感觉到了。

阿伦横着抱起了她发软的身子,他的力气大得许娜发出一声尖叫,卧室里变成了疯狂的世界,他们比赛着各自脱衣服的速度,眨眼功夫,许娜就解开了乳罩,两个乳房一下迸了出来,乳头好像尖硬了些,他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许娜又是惊呼着,尽管有些疼痛,可弹动起来很舒服。

他脱下了衣服,结实的胸肌令她羡慕不已,“快来吧,”她仰着脸躺到了床上,挺起丰乳乞求道。阿伦把脸埋进了她的双峰之间,同时,强壮的身体猛地贴上去。

他脸埋在许娜胸前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向下移动,从柔软的腹部一路亲吻到下面淡淡的丛林处。那舌尖温热湿润像是爬行的蚂蟥,每一次舔舐都让她哆嗦,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长发,她不知道最近那些特别敏感范围似在逐渐扩大,光是用手抚弄就让她激动不已,何况此时阿伦的舌头伸得老长,如蛇的信子翻弄着她的肉唇。

许娜已渐渐地喜欢上了阿伦,最初的交往确实没有带一点感情成份,只是将他作为性交易中的男人,言语不多的阿伦有着英俊的外表,健壮的体魄和充足的精力,这使她理所当然的默默地享用着他,随着他们的交往渐渐增多,不知不觉许娜深深地迷上他的英姿,同时她也让阿伦感觉到了女人的温馨,她开始把这个年轻的男子当成自己向往的支配者,让他占有自己,享受自己,她渐渐从他的占有中感受到爱的欢悦和快感。

“快,快点给我。”终于许娜忍受不了他的逗弄而放声求饶,双手在他紧绷的腹部乱摸乱抓,阿伦挪摆着屁股逃避着,她急得双腿像剪刀一样紧绞在他的腰间,一个丰硕的屁股悬空地迎凑起来。终于,她手忙脚乱地将他那根已坚硬了的男人东西纳进了她的里面,一顿充实饱胀般的快感如潮荡涌,她快活地呻吟了起来。

卧室里黑沉沉的,只有邻近的楼房里漏进的一些昏黄光线,床上狼籍一片,那床罩已让他们的四只脚扯弄得皱做一团,忱头也丢落在地,许娜闭目地享乐了一阵,渐渐地发觉阿伦没有期待的那般热烈,她摇动着他的肩膀急迫地问:“你怎么啦,心不在焉的。”“你老公不会突然来吧。”阿伦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问,许娜感到了他的那东西在渐渐变软,好像就要从她的那里面脱落似的,她摇着头说:“不会,不会的,你尽可放心的。”阿伦突然间脱开了她的怀抱,精赤着身子就往外跑,一会,便把他们刚才丢落在客厅里的那些大包小兜一齐楼在怀里拎在手中进来。许娜的一只腿在床上如擂鼓般踢打着,嘴里不停地催促着,阿伦从自己的黑皮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来,将它递到床上的许娜说:“差点误了大事,这份文件杨总要让你签字的。”许娜咬牙切齿地说:“好个杨成,玩我。”阿伦赴忙上前搂过她的臂膊说:“不关他的事,是我不好,应了这份差事。”一边说着,一边如雨点一般密集地亲吻着她,许娜让他找支笔,展颜一笑说:“你要怎样谢谢我。”“那要看你需要什么,我会尽力满足你的。”阿伦从包里找了笔又递过去,许娜在文件上把名签了,阿伦喜悦地接了说:“现在我能专心致志了。”许娜在床上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一双满是爱意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着他把文件装包里,那雕象般的男人身体像神明一样站在她面前,她兴奋得雪白的皮肤泛起了红晕,阿伦叉开双腿,浓郁的***那里一根东西膨胀了起来。

许娜翻腾起身子下床,一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她的全身,她在他的跟前跪了下去,她的腥红嘴唇张开了,颤抖着贴上去,她双手在阿伦的身上来抚摸,感到一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燃烧的热浪涌向她全身,她感到两腿间的那地方一阵阵被虫咬蚁行般的骚痒。

过一会,许娜的嘴唇离开那勃起的东西,开始舔阿伦浑圆的屁股,结实的大腿,舔遍了他裸露的身体,阿伦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进逼的愉悦,那根东西长眼一样一下就侵入了她的那地方,不由得兴奋地大叫大喊了起来。

卧室的地上铺着粉红地毯,厚厚的纯羊毛地毯让阿伦蹲跪的膝盖并没不舒服的感觉,他的双手扶托起她多肉的屁股,就让她一条腰悬挂着闷头苦干,志得意满的他使出浑身取悦女人的解数,把那根雄挺的男人东西舞弄着潇洒自如,上挑下插、左掏右拱,那龟头时而在她的花瓣上端轻轻磨砺,试擦到她那探出了头儿的肉芽来,畏畏缩缩如同娇羞的少女;时而猛力狠插直掏黄龙,在她那最深的里面磨研点戳。

许娜又是一阵贯彻骨髓的欢悦,那地方的深处一股淫液汪汪冒出,沾湿了她丰茂的***,顺着她的屁股沟滴落在地毯上,对几乎近于暴力的阿伦那种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好几次从快活的高峰跌落下来之后,当她沉浸在身子上欢快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阿伦说:“我快不行了,我要让你折腾死了。”“还没到最佳的那一刻。”阿伦说着再次搂住了许娜的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许娜的从肩膀以下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这个男人实在是超一流的高手,许娜闭着眼睛喘息地说:“你好棒啊,真的好棒。”阿伦受到了她的鼓舞似的,抓紧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你也不错,真是绝色的尤物。”许娜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那样子阿伦的快感也达到了最高潮了,他把憋闷得很久的那一股精液尽情地渲泻了出来,在许娜的惊叹呼声中,整个身体似乎是一陀泥塑耐不住雨淋,一棵秧苗受不得烈日曝晒,顿时蔫下来。

如同他们的每次性爱以后一样,两人总是相拥而眠,而这一次却就在地上,疯狂的放纵真的让他们精疲力竭不想动弹,此刻两人就这样躺着,没多久,阿伦的右手缓缓伸到许娜的肩后抚摸她的背。而许娜这时像是忘记了刚才的奔放,安静得很,像小狗般驯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他从颈部到背部温柔的爱抚。

不知过去多久,阿伦突然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是钥匙掏动门锁的声音,他心头一惊,赴忙着推醒了许娜,清醒过来的许娜也听得真切,但令他惊诧的是她竟神态自如,撮着嘴唇在他的脸颊上磨擦后在他耳边安慰他:“别怕,他根本不会管的。”惊魂末定的阿伦想起身把卧室的门关闭了,但让许娜的双臂缠绕住了,他想挣脱开她,可她的双臂紧紧的像铁箍一样绑住他的脖颈,她由于激动而喷出的热气喷洒到了他的脸上,她的嘴里唠唠叨叨说出怂恿他的话语,一种可怕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欲望擢住了他,她的手伸到了他胯下的那地方里,抓住了他的那根又再挺硬了的东西。

阿伦就躺倒在她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两边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有些逃闪着退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

她迅速地占有他,他的坚挺她的濡湿,使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吞纳了进去,她就在他的上面扬鞭疾驰,甚至夸张的大声呻吟起来,渐渐解除了紧张情绪的阿伦,在她的带动下引发了一阵压仰许久而爆发的冲动,他的双手扶住她柔软的腰肢,在一瞬间他忘却一切,以其疯狂的不计后果的冲动再次的和许娜缠绵着。

陈家明深夜从酒吧到了家中,他的确让那个刚认识的小妇人搞得神魂颠倒不知所措,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那美人却半点也没有跟他走的意思,渐渐地他忽然觉得身体实在支持不住了,只好踉踉跄跄到了家中。

一进家里没走几步便觉得天昏地旋,差点裁倒在地上,定睛一看,门缝里过道的灯光亮着,他知道许娜是了家,但她卧室的那一头一点灯光也没有,似乎有声音响动,等了许久,又好像没有了,只听见自己一颗心嘭通嘭通地跳着。

脚踩在那松松的地毯上,一软一软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过道上的灯昏昏沉沉地照着,人也有点昏昏沉沉。他努力睁开了醉醺醺的双眼,强打起精神来朝卧室里望去,眼前的一切让他不敢相信,他四下地转动了脑袋,再一看,也就渐渐地记起来了,这疯狂的现实,本来以为醉酒下的乱梦,竟不是梦,不是梦。

他的妻子许娜精赤的身子正骑坐在一个男人上面,她快活地颠簸把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掀荡得一扑一扑,跃跃迭迭如同活泼的小白兔,她惨白的额角上流渗出汗珠,缓慢地爬动滑落下来,她的头发湿漉漉地,看来这一顿激情进行的时间不短,她已完全沉浸在身体的愉悦之中,对他的突然出现一点也不埋会。

他揸开两腿站在门槛上,将双手横搁在胸前,啪啦啪啦扑打着手掌,说:“真是一对放荡的狗男女。”底下的男子有些惊骇地想挣扎起身,但许娜的一双手狠狠地压住了他,而且过头对他叫嚷着:“你的房间里去。”他走进房间,站着默默注视她好一会,笔挺的鼻子微微地动着。从没发觉过妻子的身子竟如此丰盈白嫩,在男人的身上是那么妩媚淫荡,他的心狂跳着,感到脑海里电闪雷鸣,血液中的某种欲望升腾起来,头晕目眩,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妻子从那男人的身上掀落下来,然后,狠狠地和她颠狂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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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十二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赵莺在超市斩获颇丰,他们母子俩跟张丽珊像是杂货店的小贩一样,大包大揽地往车子搬运着采购而来的物品。在车子里赵莺还一味地抱怨遗漏了什么东西,而张丽珊则对瘪了的钱包耿耿于怀,但是随着车子的发动,那沮丧的心情也抛弃到了九天之外,那个男孩不时从后排的座椅凑向前,插浑打趣地说着并不幽默的笑话,把那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张丽珊的耳边,使她痒痒地侧过去脸。

赵莺将车开进了张丽珊的公寓,郭烨无须他母亲的吩咐就忙着帮她拎起了袋子,殷勤地把她采购来的东西搬上楼。赵莺呆在车里没有挪动身子的意思,只是说了声:“让他帮你,我就不上去了。”他们俩个像是蚂蚊搬家一样提着琐碎但不沉重的各种纸袋、塑料袋,两双手竟腾不出一只去揿按电梯的按钮,还是少年男孩的脑袋好使,他用手肋按住了电梯的开关,进入了电梯,在那个空无一人狭隘的空间里,少年郭烨的一颗浮躁空虚的心因此变得柔软湿润起来,他的腿碰到了丽珊裙子的下摆,柔软的微痒一击,他闻到了她头发上的那种甜甜的香气。张丽珊发现男孩的眼里炯炯地发亮,她想背过身去,他的脸一下就凑近了她,离得竟是那么地近,他的嘴过来,在她嘴的四周摩挲,然后用舌尖抵开她的嘴唇,慢慢地深入进去。他发现她的嘴滚烫而湿润,他再一次猛烈地锁住了她。

亮得晃眼的灯光就在他们的头顶,张丽珊惊慑的眼睛里从皓亮的不锈钢壁上,见到了他弯曲着腰时在牛仔裤里紧绷绷的屁股,浑圆高撅充满着性感的活力,一瞬间她的整个身子有种失重了的感觉。指示灯依次显示着爬升的楼层,背叛了婚姻,投入了顶头上司的怀抱,现在又跟一个少年玩着另类的游戏,去掉一份爱情,离开一个人,丢掉一个东西,这种背弃的行为对像她这样充满魅力的女人,几乎是一种欲望的本能,反云覆雨易如反掌,从一个目标到另一个目标,尽情操练、保持活力。

一声呤响,电梯停在张丽珊公寓的楼层,郭烨狠狠地再吮吸了一番,这才松放了自己的嘴唇,张丽珊见他厚实的嘴唇上沾附着腥红的唇膏,乐得哧哧直笑,努着嘴向他示意,一同进了她的家里,丽珊把东西放妥了,递给他一张纸巾,并说:“别让你妈给发现了,你这偷腥的猫儿。”男孩想再做出进一步的表示时,张丽珊把他拦住了,对他说:“你妈还在等你哪。”见他那恋恋不舍的样子,她再说:“有空给我打电话。”说完,飞快地在一张白纸上写下她的手机号码,把他送出了家门。

临别的时候,他用那双狂热的眼睛,用那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张丽珊,拘谨地伸出了手,张丽珊却伸臂对他拥抱,他似乎感到很意外,但很高兴。等待着电梯时他们站在电梯门口又再热烈地接吻,电梯到达的灯光闪烁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上,隔着轻薄的衬衣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大腿。一道强烈的灯光突然地一晃,两扇电梯的门哗地开启着,幸好里面没有人。

张丽珊根本无瑕与这男孩的这一道暧昧的界限如何越过,从被他搔扰到有意勾引,从告别的吻到上床。但她清楚每一次,都是这男孩唤起了她深藏在心里的某种欲望,这时她最想的是赶紧地洗个澡,浑身的毛孔里都像分沁出一种沾液,说不出来的难受。她开始解衣松扣,这时她首先想起了自己的老公,而后又想起姚庆华,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发颤。

她赤身裸体地躺放在床上,拿出了手机给姚庆华发了短信,的确是短信,很简单就只一个字:想。然后她就到了浴室里,把自己洗涮了一遍,围着毛巾出来时,放在床的手机还静悄悄的,她有些失落、沮丧,憋闷,无聊,她想再等一会,她摊开了身子赤裸地平放在床上,幻想着此时,有一个男人推开她的门走过来,面对着她雪白的娇躯疯狂地强暴。手机安静地跟她并躺着,姚庆华没有音,时间的针尖在她的心头滴答跳舞,一下一下地刺痛,慢慢的,她的心就千疮孔了。

她打了电话给处在远方的唐萌,她带着哭泣向老公诉不尽相思的苦闷,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水,不知说了多久,她昏沉沉地睡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她让手机震动的响声闹醒了,姚庆华给她来了电话,说当时正在向老婆交公差,他说他确实让她缠得脱不开身,他说好在他老婆没留意,否则那一股子精液准在肚子里糜烂了。张丽珊没等他说完,就把手机关了。

第二天一早从离开家里的那一刻,姚庆华就猛打张丽珊的电话,手机是关了家里的电话却无人接听,他性将车子开到张丽珊公寓的楼底下,在那里待了近半个钟头,最后,确信她没有在家里,才怏怏不乐地到中心行。他略带疲倦一般地在他的皮转椅上坐下,手肋靠到办公桌上手托着额角,以致送文件进来了的下属有些惊讶,问他要不要到医院。

他懒得理会堆放在办公桌上的一大叠文件,这在他以前的工作中是绝少见到的,姚庆华从没颓废过,在各方面他都比平常人更加强烈地要求自己,更发奋地工作、更努力地赚钱、更渴望击败对手,另外更喜欢追求漂亮的女人,以求某种雄性的证明。

姚庆华翻弄起桌上的文件,一边看一边签字,其中一报告确实让他有些恼火,是关于度假山村第二期的货款的报告,许娜根本没跟他通过气就自作张地把名字给签了。他狠狠地将报告扔到了办公桌上,最后的一页空白处许娜两个字飞扬跋扈。对于这个项目的货款其实并不复杂,并不存在违规的操作或其它的风险,假如事先过来通个气他也会同意的。他感到了他的权力正受到了许娜的挑战,对于她的这一蔑视,姚庆华警惕地感到处在他身边潜在的威胁。

他心中清楚最近她跟老杨成套得热乎,以前还当是吃喝玩乐那些零星琐碎杂事,现在看来,他们的关系的确不简单了。他吩咐周小燕过来,带齐度假村的全部帐目,一副全神贯注操弄大事的认真样子。不一会,姚庆华就觉得眼前一亮,门里笑盈盈地进来周小燕,她端抱着文件夹的姿势无论什么时候都神闲气定,若闲庭闭花,雅致而迷人,与张丽珊的性格及气质截然不同,反差就如一个是水一个是火。她迎着他的目光过来,把一大叠挡案堆放到了桌子上,隔得老远站着含笑对着他。姚庆华随手一指,嘴里随口说着:“你坐啊。”她依然把手插在口袋里,她笑的时候,眼睛眯紧了,有些妖娆。

“怎么样,是不是跟我到度假山村实地考察一遍。”姚庆华指着面前的卷宗说,周小燕没他,拉过一张转椅在他对面坐下,对着他扬起了笑脸。他看着周小燕笑,一双好看的眼拉得很长,光芒越是激射,他就越是发虚。此时他的心里燥得没法子安静下来,被一种奇怪的撩拨弄得坐立不安。面对着清新可人周小燕,姚庆华对许娜的怨恨和不快早已消逝无尽,事实他胯下的那东西正欢欢地勃起,跃跃欲试。

对于姚庆华没话找话,心不在焉,暗泄的醉翁之意。周小燕心知肚明,仍是假扮天真无邪。“如果是公事,我无可推辞,假如只是玩耍,我可就谢绝了。”她觉得自己也卑鄙,想放长线,钓大鱼,或者奢望用姜太公之渔竿,不用损失什么诱饵,便能钓上条大鱼来,于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就算公事。”姚庆华说:“在办妥公务同时,顺便到那里吃吃饭、泡泡温泉。”周小燕点了头,正要离开,也没听见敲门,张丽珊就窜了进来,周小燕从没见过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平日里很温婉的一个人,此刻满脸绯红,周小燕的反应就是赶紧溜之大吉。

会计部的其他人是按科目几人用一个办公室,周小燕装模做样的各个办公室视察了一圈,吩咐他们她有公事要出去,然后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脱下工作服。这时,内线的电话响了,姚庆华告诉她要紧要事,他们的计划取消。周小燕爽朗地应着,心里正巴不得,性便放了自己的假。

从市场买了菜,还有一只脱毛了的鸡,她学着那些家庭妇的样子跟商贩讨价还价,那些商贩像剖肉般心疼地答应了,其实在枰里就把差价讨了来,而她却像是拣到大便宜似的,一脸的喜气洋洋容光焕发。到公寓,她手忙脚乱地收拾房子,她把地擦了,灰抹了,拖鞋准备好,再把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然后再到了卧室,少年林奇已名正言顺地住进了她的家里,此刻正俯趴着精赤的身子呼呼大睡着,光滑细腻的肌肤黝黑,一个浑圆紧挺的屁股性感迷人。她走到了床前,床上一切乱七八糟的,那是他们昨晚在那上面翻滚过的证明,周小燕拍打着他的屁股笑着说:“小懒虫,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行行好吧,再让我睡一会。”少年头埋在松软的忱头上,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小燕再说:“你不是今天要到校里看看吗?”“不了,换别的时间,我就想睡。”他说,她只好说:“好吧,你就再睡,等我做好了饭,你可别懒在床上不起。”周小燕就在他的跟前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连同乳罩也褪了,那对不大但尖尖的乳房得到了释放,欢欢地颤抖着,在自己的家中,她是从不戴它的,乳罩把乳房压迫得紧紧的,她无意间触到了乳头,一种轻忪的感觉冲入她的心扉,又轻轻地摸了几下。她这样做只是一种本能,绝并没有诱惑林奇的意思,她眼光都不扫他一下。

拎起了一款白绸的睡衣,她有一段时间不穿它了,以前一般都是睡衣睡裤,绝不露乳沟和大腿,乳房和屁股藏得更深。但是自从林奇住进来之后,她才想起了它,这是一款进得着厅堂上得了床的睡衣,里面是小吊带低胸的性感装束,套上一无领的长衫。在厨房里,周小燕把鸡放进锅里,剁了些姜葱,该加什么的佐料,周小燕并不清楚,其实她并不擅长做饭,反正她把对少年的爱全当成佐料,放到汤汤水水里,用火慢慢地煲着,迅速地补充给他。菜肴并不丰盛,再把一些青菜拣了洗了,淘了米放进电饭煲里。

“看看我这个老婆当得怎么样。”林奇穿着大裤衩,正往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体恤在屋子里晃来晃去。“我再炒个菜,饭马上就好了。”说这话时周小燕从客厅的沙发中起身,林奇却一把将她搂住不放,周小燕坚决地放弃他的怀抱,到了厨房麻利地忙碌开来。

他跟到厨房,从后面拦腰围抱她,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她不得不偏了头,腾出更大的空间让他活动。他用嘴左右来地蹭,她一边切菜一边扭转脖子,配得极为流畅。他的手开始不大安份地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

周小燕只好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你搅弄得我无法集中精力。”“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不,绝没有这个意思。”她转向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你这么弄我,我一下就不能自持。”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上,他紧紧地搂住她,用自己的身体支撑住她,冽着嘴笑了说:“你就像个面娃娃一样,没了骨头。”她笑嬉嬉地说:“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还等什么,我们房里去,马上。”他的手已经攻占了她胸前双峰。“干嘛要房里,这里不是很好吗。”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说。周小燕不知道她怎么充满了如此迫切的情欲,她像一根导火一样,被他点燃了,咝咝地燃烧。她的肉体在他的调弄下熔化了,他们如痴如醉地亲吻着,她觉得她像一根管子,被他吸着,吹着,快要发出芦笛那样尖利的声音。

他的手拨开了她的内裤,就在那地方抚弄不休,她的那里溢出了淫液,那些蜜汁源源不断地呼吁他进一步的行动,她将一条腿搭到了炉台上,整个身子柔韧地往后仰。他从宽敞的裤管一侧掏出了那根愤怒了起来的东西,也没脱掉她的内裤,就侧着身体在那一旁斜插了进去,她万分激动,一把勒住了这匹狂放的烈马,随即放肆地尖叫起来。

这个姿势确是太别扭了,幸亏林奇比她高出很多,那东西也够长,他的一只手圈住她的纤腰,一只手从睡衣的胸前探了进去,恣弄起她晃荡的乳房,周小燕觉得她从来没有这么湿润过,她和他的每一处都吻了,每一处的演奏都很和谐。

那样,他们就在厨房把这事办了,怪异的感觉使双方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林奇现在对于如何取悦周小燕越来越心得应手了,周小燕确是个易于满足的女人,生活如是,在性爱上也是如此,他只须将他的那根东西沉埋进她的里面,她就已爽快得不知身置何处魂魄飘舞了。他让自己那东西慢吞吞做着规律的运动,不像以前那样狂抽滥送,有时只是浅浅地呆在她那一处的口里,用硕大的龟头就在那花瓣的边缘磨磨蹭蹭,周小燕就飞上天了。再将那一根直插到底,就耽搁在最底里不动,凑上嘴唇在她的耳垂那里轻亲慢咂舔舐咬嚼,能感到她的又一波蜜液温热地冒涌出来,浸泡在他的龟头上酥酥麻麻。

能够清晰地见到她的那一处在他的抽动中张启吞含,在那根东西的顶撑下她的肉唇更显得肥美厚实,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顺着疏稀的毛发抚弄着她的花瓣,他掰开了她那肥厚的肉唇,加上一根手指在那花瓣的顶端摸着,其中有一处地方悄然冒出的肉芽让他惊奇,按压下去那小东西就逃避到了层层的花瓣里,他不知那是什么,只觉得在他的逗弄下,周小燕的一个身子正颤抖不停。

沙锅上的鸡汤沸腾开了,一股香味顿时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溢出了锅来的一些汤汁流渗到了炉里,跟旺旺的火舌接触着滋滋地冒烟。周小燕用不连贯的声音说:“锅冒开了。”他好像样根本就没听到,搂紧了她正要探出去的身子,加大了冲击的劲道,胯间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周小燕哇哇地叫着,而炉台水与火的接触更是热烈,滋滋滋地一股蓝烟蒸腾开了,炉里的火光,像一朵硕大的黑心蓝菊花,细长的花辫向里拳曲着,努力地跟浸淫过来的汤汁博斗着,她的脚腿绷得太直了,有些痉挛像是要抽筋了,但她不管不顾地依然紧持着,此刻的她就像浮在水面上,身体随着波浪漫无目的涌动,或者她只是一艘船,被一个出色优秀的水手操纵着,乘风破浪。

火渐渐地小了,花辫子渐渐的短了,短了,快没有了,只剩下一圈齐整的小蓝牙齿,牙齿也渐渐地隐去了。周小燕急促地喘息着,吐出嘴里的是不成腔调的呻吟,她正遭受着风浪的颠簸,风浪渐渐大了,从四面八方逼涌过来,快要将她挤碎、颠覆、淹没,她尖叫起来,而他,像个徒步跋涉了无数山川的勇士,最后訇然倒下。炉台上的火在完全没有熄灭之前,突然向外一扑,伸长一两寸长的尖利的獠牙,只一刹那,就啪的一炸,化为乌有。

林奇把体内的那股子热情播射完了之后,才发觉周小燕的一条腿僵直不能动弹,好在他是读体育的,对运动后的肌肉痉挛或抽筋什么略知一二,他一双手掌拍击着帮她放松捏拿,不一会,她才金鸡独立跛着一只腿到了饭桌上,一蹭一颠的,那里面男人的精液便扑扑地往外冒涌,一下就顺着大腿流落了下来,她就什么也不干了,要林奇帮她盛饭,甚至要他喂着,俩人嘻嘻闹闹地把一顿饭吃得热闹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门呤惊响,两人面面相觑,林奇开了门,没想到进来的是姚庆华。对这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访,周小燕的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满面潮红地指着林奇向他介绍:“是我的表。”姚庆华倒没在意,他说他吃过了,就在这附近吃的,周小燕让林奇倒了杯茶,继续埋头吃饭。“我倒没听过你有这一表。”姚庆华就在她对面坐下,身子后仰,转过来又转过去四处看着,显得落落寡,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样,她没有接话,少年林奇的精液正在她的体内鲜活,她很庆幸姚庆华的嗅觉对于同类的精液不太灵敏。

林奇很是乖巧地说:“以前读书,跟表姐来往少了,如今快毕业了,也空闲了很多便走得勤了些。”周小燕接过话也说:“我这表毕业了,没事干,你可得帮啊。”“好说好说。”他爽朗地应了。周小燕见他好像卸去了心头的疑惑,这时饭也吃完了,腿也不疼了,她起身帮他的杯子再续上水。

周小燕轻薄的睡袍就在他的眼前晃动,隐约还能透过丝绸现出她的内裤,这使姚庆华的一颗心里忽荡了起来,穿着睡袍的她皮肤挺白的,姚庆华以前倒没发现,大腿那地方尤其白,白得晃眼,晃得他眼花缭乱地。她的屁股在衣服里面滚动,圆圆的,显得很结实,满手质感。这个媚人的女人脱了衣服肯定比穿了衣服好看,身上更比脸上好看,姚庆华恨恨地想着。周小燕好像知道这两男人都在注意她,屁股扭得更欢,充满了风情和诱惑,屁股里那股神秘的快乐,更是令他们心怀鬼胎各发瑕思。

“你给找个事,帮他留在这里。”周小燕挨近姚庆华坐下说,那股亲热的举止让林奇心中泛起了醋意。姚庆华搔搔头发说:“要说一下就找到适的工作就难说了,不过,现在有工作跟没工作关系不大,这市里遍地都是钱,你说干那不赚啊。”“你说做什么。”周小燕心急地问,他说:“抄股啊,现在正是大好时机。”“抄股,那有那么多的钱。”周小燕扭过身去,他乘机扳着她的肩膀说:“别忘了,我们是干金融的,我们都说没钱,那谁信啊。”“他不懂的。”周小燕望过林奇一眼,他撩着长腿把屁股的一角挨在电视柜冷眼旁观着。

“我会找人帮他的,你放心。车子就在下面,上午说过的事,走吧。”说完就要起身,周小燕很无奈地说:“总要给我点时间,要知道,女人出门是很麻烦的。”“好的,快点吧。”他摆摆手说。

林奇的心中顿时有了股失落的感觉,他看出周小燕跟她的上司关系有些暧昧,是认识他以前的事,可她说过除了以前的老公没有其他的男人的,但现在眼前活生生的这么一个人,周小燕无论是撒谎,还是说真话,同样毫无意义。刚想着,周小燕已穿戴齐整,仿佛和他第一次约会,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直到自己十分满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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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十三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一进度假山村,便觉得不像是炎热的夏天。这里的草儿不见苍老,鲜花不减春色,木棉挺拔,托着红手掌,生机勃勃。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浓郁青翠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别致迷人;近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将这种辉煌释放;休闲处有几个人在打球,也不喧哗,只听得啪啪的击球声。

姚庆华径直把车子驾进了山顶上掩映在林荫处的一座别墅前面,猛地按响了喇叭,急促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上荡了很久,不一会,别墅里的杨成慌忙地开了门,迎进了姚庆华和周小燕。“杨兄,太不够朋友了吧。”刚一见面,姚庆华就毫不客气地说,杨成一脸的谄笑:“姚总,别这么说,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直说,咱兄,好说。”周小燕根本不理会他们俩人唇枪舌剑般的争辩,像是对这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别墅饶有兴趣的四处看看,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一年轻的女人,浓妆艳抹的脸头发是刚梳理了的,还遗留着湿漉漉的摩丝。周小燕用眼梢盯着那女人看,女人还算漂亮,就是掩不住一身的胭脂俗气,发现那女人也在仔细地打量着她,两个女人的对视有点互相蔑视的敌意。周小燕读懂了她眼里的含意,无非在说扮什么淑女装什么清高,跟男人到了这地方,不是背着老公偷情就早已是人家的情妇。她对杨成毕恭毕敬地说:“杨总,没事我就走了。”“你走吧,告诉阿伦,银行的姚行长和周部长到了,安排接待。”杨成挥手让她离开,那女人扭着纤腰从周小燕跟前经过,留落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客厅的一角,姚庆华和杨成埋在沙发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周小燕就踱到窗前,见那女人开着女式的摩托车一溜烟下山去了。

女人到了度假山村的办公楼,在阿伦的办公室里,见他伏在办公桌上侧脸睡着了,电脑的显示器一闪一闪地,她就过去就阿伦的后背一拍,把沉浸在梦乡的阿伦惊醒了过来。“成天的彻夜不归,上班又睡大觉,你怎的啦。”阿伦擦了擦流在嘴角的口水,猛然让她给搅醒了,有些不悦地说:“你怎这样,把人吓着了。”“你真是把好心当驴肺,我可是给你传指示来的,免得等下找不到你,有你受的了。”女人笑着说:“老实交代,昨晚又那里挣外快了。”“好了,别玩我了,你不知我最近输得快当裤子了,还拿穷开心。”阿伦说,女人不信:“我怎见你大包小包的,置购了好些名牌衣服。”“人家送的,快说,什么指示。”阿伦不耐烦了,女人说:“银行的人来了,杨总让你过去。”阿伦不相信地说:“怎会又来了,我昨晚不是见了她的吗?”发觉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了,女人指着他的额头:“好了,不打自招了吧。”阿伦也不理会她了,自己忙着走出了门。

昨天晚上,就在许娜的老公家明刚进家门那一刻,阿伦真的吓得半死,但他并没有慌乱,像这种事情,在他干的这一行里以前也偶有经历过,他曾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下地面,也曾从卫生间的排风口钻出逃之夭夭。但今天猝不及防地连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那时候许娜正骑坐在他的小腹上面美滋滋地颠簸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还没有离开,他的那根东西就直挺在她的里面,只是没有了刚才那么坚硬了。家明不声不响地把卧室里的所有灯光都打开,眼光肆意挑剔着他们的身体,强烈的灯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赤裸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想想一顿皮肉苦那是免不了的,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来。

陈家明毗牙笑了笑,阿伦浑身一冷,在他青森森的目光下,他笑得很诡谲、很阴沉、很狰狞,他搬过了一张椅子就摆放到他们跟前,这时阿伦好像嗅到了他的嘴里喷出的酒味,其实他瘦长白净的脸看起来很是温雅斯文,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幸亏鬓角和胡子长了些烟火气与雄性味,似乎是柔中带刚的典范。

阿伦就光着身体缩在地面上,眼角像是让什么牵动那样颤抖不停,出于他的意抖,家明不仅没有对他有什么过激的举止,他就在他的身上把许娜强行拽抱了过去,许娜离开他的身体时泄出的淫汁还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家明根本就没正眼看他一下,他把一个雪白的身子横置到了大腿上,许娜头上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他痉挛的大腿上。

他摊开手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抚摸了起来,双手到了她的胸间,两只手指头爬行到了她乳房的那最高一处,他找到了地方,把手指头按压了下去,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乳房。他逗玩着,她的乳头起初好像对他的手指很陌生,并不热情。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弹拨琴弦一般地弹弄下,乳房顺从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尖挺发硬了起来在他的大手里撒娇。

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随着轻微的反弹,他率先的是许娜的双唇,但立刻改变意,找到她含闭着的眼皮,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他仍不在乎地吻着。许娜终于有了强烈的反应,也探出舌尖应地亲吻了他,这么你来我往的一番纠缠,他瞬间变成了野兽,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恣意地抚摸着、拍打着、捏捻着。许娜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这些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们的性爱后来就变成这样子的,尽管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随后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有了月事时也如此。

欲望真的是一种邪恶的东西,自己的欲望起来了,对方不配的话,那一刻恨不得把对方掐死。他们夫妻间的性爱充满了太多大大小小的无法由他们自身来弥的缝隙,一旦有外界的趁机介入,夫妻的关系很快就土崩瓦解,家明开始了在外放荡不堪,狩猎姿色、追逐女人。像他这样的有着高尚职业事业初有成效成熟风趣的男人,自然很快就能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睐,就像攻克一座座城堡一样,这一个是在月光下的河畔堤旁上,那一个是在细雨里的长凳上。先是抚摸她们的手,再到她们的脸,她们的乳房和她们最为隐秘的那一处,每一个女人都有各自被打开的密码,每个女人在床都自各种各式的表演,一场又一场新鲜的爱情,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跌荡,让他潜心沉醉乐不思蜀。

而做为许娜,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这种时候,老公并不总能满足她。她忽然觉得原来习以为常的日子再也不堪忍受了,那日子里自己无异于一个行尸走肉,对于老公渐来渐对她的冷落,许娜越发地忍无可忍,她也开始留意周围的男人,跟他们交往,调情,遇有适的就上床,因为平时太压抑,太克制了,一旦起来,整个人像一张血盆大口。那此男人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的出现,使她注意不到季节的变化,时间过得如此容易。

夫妻两人心有默契一般各自欢作乐,谁也不想责备谁,你能把情妇带进了家里,我也敢在你的面前放荡,所以此时的许娜并不真的害怕。甚至当她发觉老公就在眼前时,她也不让阿伦男人的东西离开她的身子。

这时候她在自己老公那充满着暴虐的调戏下,身体渐渐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起来,嘴唇更有力吮吸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胯间那地方摸。他的裤带被她解脱开来了,他的那根东西也让掏弄了出来,已经膨大了在她的手掌心欢欢跳跃,她兴致勃勃地套撸着,突然间缩下身子,跪到了地毯把那东西捋到嘴里面,一根舌头在那粗硕的龟头舔舐,把口里的濡沫涂抹得四处都是。

家明的性欲已如烈火一般旺盛了,他抄起许娜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猛地压了上去,阿伦见到他的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鄂向后仰着。他赶紧在地上找自己的衣物,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的离开,乘着他们正情欲高涨的时候。当他大床边经过时,大腿却让许娜拽住了,她的眼睛充满着热切的企盼,扳着他大腿的手力量很大。

床上是他们夫妻蜷动的的两俱躯体,许娜在急剧地喘气,赤裸的身子上鼓鼓的乳房连绵起伏没有止境,家明的裤子只脱了一半,他让许娜仰面躺在床上,将两截雪白的大腿搬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下去,他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断卷动,一边在女人的腹部阵阵欢动,随着他的舌头工作不断加深,她的喘气也越来越紧,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一个劲地摧促快他进行后面的动作。

家明将她的身子背转过来,双手扳开她的大腿扩张开来,然后示意阿伦过来。阿伦还在犹豫不决,但在许娜热切激励的目光中,他战战兢兢地上前了,许娜放荡地一顿大笑:“来啊,我好兴奋了。”“快,这样地干她。”家明也鼓励着,阿伦手扶着自己那并不坚硬的东西凑向前去,甚至就在刚触到她的那一处时险些滑落,接触到了阿伦强壮滚烫的那东西,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住,她仰着身子大叫起来。就在一边的家明脱了裤子,手已迫不待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抚摸着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在他的一阵捏弄后,许娜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她引诱一般的张开双臂,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细嫩的双手在他那根东西上搓揉,像是求得拥抱,家明轻拍着阿伦的肩膀,让他退出来。阿伦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这才让开了位置。

许娜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家明将身体重叠在她的上面,她挺起腰着他的姿势。又是一阵爽快的插弄,家明从没如此的疯狂,他感到他的那东西膨胀快要暴裂了,身上有一股热流在荡着,他的狂热也感染了许娜,已经不记得在他的身上什么时候有过的快乐又来了,就像当初他们刚刚相识的那样,他们彻夜地狂欢,他一次次把她带向了高潮。

家明在她身上发泄完了激情之后,又让阿伦再上去,到底是年轻力壮,他目睹许娜在他的冲撞下一个雪白的身子像鱼一样翻腾扭滚,他的激情又再一次地被点燃,没等阿伦完事,他又把她拽了出来,这一次他就让许娜背对着骑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扶着她扭动着的腰,一只手抚弄着她跃动的乳房。阿伦就站到了床上,他的那根东西让许娜紧含着,而她的双手紧紧地围在他的腰间,借着他的腰部力量把自己的身子一起一落地上下撺动。

阿伦感到了这个女人疯狂的性能量,她好像永不满足永无止境一样,她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她轻而易举把家明的身上精液榨取了,又再纠缠着他,她让阿伦站到了床下,把一双大腿搁放到他的肩膀上,就这样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迎接着阿伦的攻击,直到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就在阿伦最后的冲刺中,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阿伦向她播射完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然而,许娜仰天躺着,怔怔地望着天花,右臂隐含着作爱后的余温垫在家明的肩膀下,但手指一动不动,能感觉到她还沉浸在欢娱的余韵当中,就这样赤身裸体,相互之间抚摸着肌肤,两人的再一次交,也仅是一瞬间。

阿伦是拖着疲软的身体来到了山上的别墅,刚停下车,就见门口站着一长发美女,她那成熟的身体,从头到肩柔和,弯曲的线条正是女人成熟的标志,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感到男人的存在,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不断的加工雕琢,才有如此的丰胸肥臀长腿纤腰,才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阿伦伦觉得她有一些面熟,就扬着笑脸点头向她打了招呼,那女人只淡漠地应,又昂起高傲的头看远处的松涛云海了。

进到了里面,杨成就对他说:“带周小姐到处转转,我和姚总还有事要办。”姚庆华跟着说:“周小姐还从还来过,你带她先泡个温泉吧。”周小燕当然清楚,他们一定要什么事要背着她,便跟着阿伦走了出去,两人一走开,姚庆华就怒气冲冲地掏出那份许娜签了的文件甩在桌子上,挥舞着手大声地说:“你什么意思,想改庭换市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杨成陪着笑脸:“一定是下边的人搞错了,我问一下。”说完装腔作势地打起了电话。

少年郭烨也正在打电话,他是在学校的午休时间里偷偷地遛到厕所里用手机打的,一股莫名的兴奋地在他的身体上流淌,以至他说话时结结巴巴的,舌根老是咂碰着牙齿。“是丽珊阿姨吧,我是郭烨。”“噢,什么事。”那边是懒洋洋的声音,像是刚在午睡吵醒了过来,不过还是清脆悦耳,由于紧张,郭烨把思了一上午的词给忘了,只直截了当的问:“你是在家里吧。”“我上班哪,在办公室里。”张丽珊的声音清晰了许多,随后又用娇柔的口吻说:“你不好好地上课,干嘛打电话。”“我想你。”郭烨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吐出这话来,那边传过来一阵嘲弄的笑声。“得了,别酸了,你以为我还是吃哄的年纪了吗?”“真的,丽珊姨,我爱上了你。”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顿笑声:“就别玩那奢侈的纯情,爱情这玩意会害死人的。”“我想见你,现在。”他最后说,也不等那边的动静,紧接着说:“我在雅园的茶楼那边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一直等着。”郭烨说完就挂了话机,而且还怕丽珊再来电拒绝或推辞,干脆把手机关了。

他是从学校的围墙翻出来的,什么也没带着,只有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裤袋里装着钱包和手机,再有就是钱包的夹层中的避孕套。校里规定穿的校服和书包让他丢在教室里,上身上一件体恤,他老想给人以成年人了的感觉,但是,嘴唇上一圈稀疏的毛发还是掩饰不了他稚气末褪的样子,他拦了一部出租车,看着窗外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城市他不由自地想起了成熟女人的丰胸肥臀。

其实郭烨从不缺乏女人,他班里的女同学,甚至是另一年级的,附近学校的,只要是颇有姿色都曾让他征服在胯下,在拥有着几近完美的女孩的同时,郭烨像不能断炊一样还少不了其他情人。特别是成熟的少妇们,打开那些女人的身体,看她们惊恐激烈的反应,成为他醉心的追求。

郭烨在一幢三层的竖着霓虹灯广告的茶楼下车,跟酒巴热烈的气氛不同,茶楼给人的印象是怡静,即使是大白天进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脸都很相似,那里头不知播放的什么曲子,遍洒一种低调的情绪,绿色植物的叶瓣里,惨白无色的柠檬里,香味诱人的工夫茶里,统统跌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里。他很是老练地定了一处单间,不一会,厚实的隔音的柚木门就开了,她不知用什么方法找了这里,后面领着她的服务小姐心领神会地把门闭了。

“你真的会找地方,这里看来不错。”进门后张丽珊说,一边脱去外衣,感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正紧紧地顶着薄薄的衬衣的乳房上,当她在对面坐下时,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在她的腿上,她的裙外摆向上撩起,露出一截雪白丰盈的大腿,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撩起了他的情欲,但是她也自己也激起了深藏在体内的欲望。

她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神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少年郭烨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她没有异议,只是吃得很快,想快快逃离这种氛围的样子,但郭烨的手臂却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拿手推开他的脸。“你这样约我,你妈知道了怎办,你这坏小子,连阿姨也毛手毛脚。”她说起话来尖着嗓子,拿腔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练刻意的活泼对郭烨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郭烨不知咕噜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清,只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大男孩,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侦察之后,他的那双手克服了胆怯,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张丽珊的乳房尖挺,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乳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孩的初次抚摸,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栗色头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上。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片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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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十四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而跟一个跟她差距七、八岁、青春活泼,而且是她的同事孩子幽会,让张丽珊因为某种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动。出于她的意抖之外,男生郭烨的那根男人东西并不因为他的年龄而显得幼稚,好像发育到了他的年纪之上。她终于撕开了作为人妻作为长者的矜持,把那根男性的东西捏在手里,套进嘴里,那硕大的龟头让她应接不暇,撑着她的腮帮隐隐生疼。

极大的快感让郭烨的身体不安地扭曲着,他闲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乐海洋中,张丽珊迷迷糊糊看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西装裙子底下,隔着一层轻薄的丝袜,他的手触到了她湿润了的那一处,触摸到了她高阜如坟的地方,他的手颤抖着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脱去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同时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已。

他们先是在长沙发上,沙发柔软,底下的那具男孩的躯体让张丽珊完全吞没了,好像是被她在上面的躯体吃掉了,覆盖了。张丽珊跨上沙发,就那样叉开双腿,手把着那根胀挺着的东西,肥实的屁股往下一沉,那硕大的东西刚一进入,一顿饱涨充实的快慰让她有些不适,接着她就像一个富有经验的漂亮艳妇,骑坐在他的上面快乐地颠簸不止。

他的脑袋让她搂进了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身下的男孩无力抵抗一样,随波逐流一般任由她的掳夺,默默地承受着她疯狂了的起落,无能为力向他心仪已久的少妇奉献着男人的威武。

接着他们从沙发里浮上来,粘连着滚落到地面的地毯上。张丽珊横躺在地毯上,高攀着双腿肆无忌惮地迎接他的攻击,她听到自已身体与他的身体碰撞着,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那根东西深插进她的的底层里,在里面没完没了的搅动着,她兴奋地望着他闷头苦干,嘴角微微地张开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般的潮红。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张丽珊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起,把她的小腹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射了,少年的精液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个子汹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喷而至。

男生郭烨一个身体如断折了的刀戟一般重重压在她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张丽珊感觉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缩,她的双手抚摸着大汗淋漓的脑袋,轻轻地把头放到了她仰卧的胸膛上,郭烨伸出了舌头,就在她坚挺的乳房四周舔弄着,如轻风扬花一般,张丽珊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他又唧唧地吃将起来,更是把她的乳尖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陋咂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乳房四周溅得湿漉漉了。

不一会儿,他的劲就上来了,张丽珊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小腹顶了一下,张丽珊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根死而复活的东西上套弄不止。他随即转过身,接着抱起了她在原地打了个旋,便把她一个柔软的身子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沙发上。接着,他掰开了她的大腿,将脑袋沉埋到她的两腿间,一根舌头移到她胯间抵着那地方便亲吻了起来。

爽快使张丽珊连连吸气,抱着他的脑袋心肝乱叫,郭烨将根舌尖挟风带气抖擞而进,那舌头灵活曲折蜿蜒,舔到她的肉唇挑开她的花瓣往深处吮咂不休,张丽珊更将双腿扩展大开,偶然过于爽快又紧夹箍住,更把那一地方高高迭起迎凑起来。张丽珊的口中滋滋地倒抽着气,把一双粉腿高高地直竖起来,郭烨知她已是情欲炽热,也就伸直起身来,这时他的那东西也冲天而起阳气充盈,膨大得青筋毕现盘藤错节一般。

他将张丽珊的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照准她那一处湿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腻腻的一下就挑拱开了她的肉唇,她啊呀一声叫喊,顶起个肥白的屁股就迎凑而来,看她那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郭烨故意放慢了手段,只将那龟头搁置在她的花瓣处,揣磨研蹭了好一会,待那地方里渗出更多一些的淫汁出来,便蜷身一顶势如破竹一下就尽根到底,只觉得里面软软绵绵温温湿湿四处紧致妙不可言,接下来双手紧抵着沙发的靠背虎虎生风地大抽大送。

张丽珊料不到他看似青春年少,却有如此取悦女人的手段,心头不禁暗暗惊讶,更把一双大腿紧扣在他的腰股间,手攀着他的手臂把个屁股都悬荡起来,迎着他的进出一晃一荡紧随着,一下已淫液横溢浑身爽透遍体欲融,嘴里只有不胜娇弱的呻哦。

郭烨这时真正的领略到成熟少妇在性爱中的贪婪,跟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确实不能同日而语,自有另一番淫荡的滋味。耳边听着张丽珊止不住的浪声淫辞,他抑不住升腾起来的欲火。一根东西上下翻飞,硕大的龟头每一次进出有意地触抵着她花瓣的顶端,好像就要将那里挑断了似的,再狠捣猛插了一会,到了两人都酷畅的时候,只听得唧唧之声连成一片,肤骨相撞时乒乓做响。

再看张丽珊,一双白嫩的玉臂勾着他的脖颈娇喘微微,一双媚眼紧闭着长发缭乱,自顾嘴里哼哼唧唧,郭烨不禁淫兴大发又卖力地狠狠捣弄不停。那根东西流星一样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每一次的进出伴随着强有力的冲撞,把张丽珊湿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带向了高潮。

周小燕从楼里一走下台阶,阿伦开着车子已迎候着,他打开了一侧的车门做了请的姿态,周小燕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有点眼熟,不知在那地方遇过,样子倒不错,身上也干净,一套很随便的悠闲装着,倒也穿出不错的品味来了,混身上下透着一股很懂吃喝玩乐的潇洒味。

到底是大公司的白领,阿伦让周小燕触动了心头隐约的痛楚,林奇的工作还没着落,到底能否留在这城市里,是她现在最为烦恼的大事,她自己开了后排的车门,就坐进了后面的座椅上,她清楚她身上的裙子太短太窄了,如果跟他并排坐着,那一定全缩了上去,岂不便宜了这还佰生的小子。

他的殷勤讨了个没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开口说:“他们大人物是谈大事的,我只负责接待你,让你吃好玩好,高兴地离开这里。”说着发动了车子。

周小燕在后面说:“这里满不错的。”“你没来过吧,到了晚上更加的热闹。”他对着横置在头顶的镜子说,能见到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对着车窗外的景物。

车子从盘绕的山路迅速地滑落下来,一会就停在一幢三层的大楼前面,他刚下车时就遇到了几个大汉,初时周小燕以为是他的朋友,自己从车子下来就走到一旁,但那几个却把他拽到了另一旁,他们拉拉扯扯的,其中一戴黑眼镜的说话还恶狠狠的,其他的几个把眼睛在她的身上乱瞟一气,一个人低声细语,肯定说着她的粗话,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起来,把空的可乐罐踢向她这边来。

周小燕不禁上前,就有个小白脸似的对她说:“靓姐,干嘛跟这穷小子哪,不如跟我好。”“你们干什么,有什么事好说。”她冲上前拦开他们。

戴黑眼镜的就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是听说这段日子你傍上一富婆了,有钱了吧。”小白脸说着,眼睛又朝周小燕瞧着。“你小子就是艳福不浅,怎么又和这靓姐一块啊。”“你们别这样,这几天我就还钱,好吧。”阿伦完全没了刚才的张狂劲,说出的话来也软绵绵。

周小燕就看准了那戴眼镜的是这伙人的头,对他说:“到底是怎事,有事慢慢地说,干嘛动手。”阿伦接着说:“我想方法的,一定对你个交代,好吧。”“那好,明天晚上我等你们话。”说着扬手把那伙人招走了。无端着跟着他卷进了一场不明不白的旋涡,周小燕的心情糟蹋到了极致,倒是阿伦没当事似的,他领着周小燕进了那小楼。

“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地霸道。”周小燕好奇地问。

阿伦着:“都是些无懒,不知仗着什么。”“你干嘛跟这些人渗混到了一块。”她说着,不禁另眼看他了,刚刚对他建立起来的好印象也打了折扣。其实大公司也并不见得风平浪静,生意的往来人际的升迁处处充满着风险,像林奇那种刚踏出校门,浑身满是书卷气息的少年,还不定会遇到了什么,这么一想,周小燕也释然开怀。

在小楼大厅的前台上,阿伦给她弄到了一块钥匙牌,带着她穿过小楼到了后面。原来小楼的后面却是另有洞天的一处景象,让周小燕始料不及偌大的一个庭院,花花草草地拥着一座假山,花园里中间修了一座大水榭,汉白玉栏石桥曲曲折折直通对岸的山旁,靠山的那一头零落地修着几处单层或双层的小屋子,踅过几道廊,在一双层的小屋门前,阿伦打开了那里的门。

两人进了房间,周小燕也没吭一声,自己找地方坐下,如初来乍到一般,对房间的摆设发生了兴趣,煞有介事环顾着。原来小屋竟是依山傍建,从狰狞的山石戳出一水眼,温泉从上往下涓涓而下,聚蓄到地下的水池里,周小燕确实想一头扎进那池子里,让温暖的泉水好好泡一会,但阿伦却没有避开的意思,便说:“你这样待着我怎么下水,总不至穿着衣服浸泡吧。”“你脱了衣服下水,我等你泡够了,给你按摩。”阿伦说。

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地说:“你们这里就这样地服务。”“这有什么,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的,这就是异性按摩,你真的少见多怪。”阿伦轻描淡写地说。

周小燕便说:“我不需要的,你走吧。”“到这里的都这样的。”这下轮到他觉得好笑了,说着就走出了屋子,临出门时他过头再说:“里面有召唤服务的按呤,也可用内线电话叫人。”周小燕把门紧闭上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在想,原来阿伦竟还要干这些额外的服务,这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吧,又想到刚才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大汉,她赶紧打消了让林奇来这里的念想。这时她的衣服已经脱光了,便美滋滋地滑下温水里。

在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着的周小燕,兴致勃勃地摊开了四肢,一条盈盈纤细的腰肢扭摆着,整个身子就白花花地浮在水面上,所有的这一切,透过高清晰的摄像机传递到了远处,姚庆华通过手提电脑的画面,正紧盯着屏幕里那一个体态婀娜娇嫩无比的躯体,浮摆在水面的周小燕身子一团雪白,那一对乳房圆挺闪抖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毛时隐时现,姚庆华看得呆愣了,却怎么也看不见那黑毛隐蔽下的那一处的模样。

让温泉里的热水这么一浸泡,周小燕的一张脸娇艳得如同初开的芙蓉,看得让姚庆华惊心刮目意满心迷。这时只见她或是躬身或是扬臂,时而仰面用手掌将水泼得浑身玉珠急落,如水浸芙蓉露滋芍药。她又怎么知道有人偷窥,伸展开四肢,袅娜如风拂扬柳,那雪白的峰乳闪闪,顶上的红蕾娇嫩耸立。

嬉戏一阵之后,周小燕便在池壁的瓷砖坐下,搿开自己的双腿,那高突突的地方依稀可见,小腹那一处雪白如玉,润湿了的毛发服贴地蜷伏着,中间一道缝沟,两瓣肥厚的唇片殷红且细,她掬一捧水洒在那地方上,轻摩慢濯地洗涮了一。

姚庆华一声没吭一眼不眨,看得他心浮气燥欲念如炽,就是杨成从他后面经过也没发现。杨成重重地咳了一声,他这才急忙把那屏幕盖住了,杨成这才说:“晚饭吃什么,还要我安排什么作目。”姚庆华过头说:“你安排吧。”“不好这样,今晚俱乐部刚好有一个化装舞会,你们也参加吧,那里有自助餐。”杨成沉默了片刻才说,见姚庆华点了头,他才继续说:“那我就让人安排了,帮她打扮一番。”姚庆华意犹末尽地把杨成喊住说:“你说,像她这种女人,该打扮成什么样的,贵妇人、淑女,还是风骚荡妇。”杨成装着思考,接着才说:“像她这样身材姣好的,我说,给她扮成小男人那才够味道。”“亏你想得出来,也不错,你就试着吧。”“你放心,一定让你感到意外。”说完抄起电话就吩咐了下去。见姚庆华还痴迷地对着电脑,过去把手按压了说:“好了,人早已起来,就不要再看吧,等晚上见了才有意外的惊喜。”周小燕刚从池子上来,就听到了内线电话的蜂鸣的叫声,一听,却是女的声音:“周部长,我来给你做做肌肤美容吧。”她答应了,随便拖过一件白色的浴袍披到身上,就在二层的化装间里的躺椅等待。进来的是刚才就在杨成那里见过的女人,她卸去了肩膀上的一大挎包后说:“叫我阿红吧。”“你是这的美容师?”周小燕问,阿红一边脱去身上的体恤换过那白色的长褂着:“不是,我是杨总的秘书。”周小燕不禁纳闷又问:“你给我做美容。”“是的,我们这里,对特别的客人都会有特别的人服务的。”她说着,就动手把从带着的那些油啊霜啊面奶护肤露全搬弄了出来,摆放到了一小车子上。

她摆好枕头,铺了条浴巾,让周小燕再躺下。“周部长,你是皮肤真好。”她解开周小燕的浴袍带子说着,周小燕还没应着她又说:“我帮你脱下内裤。”也没等她应否,就从后面把周小燕的内裤拉下去脱掉。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同是女人的她跟前,周小燕这显然还不大习惯,这种尴尬让她不由得紧夹着双腿。

阿红倒没在意,继续在她光裸的身上涂上一大堆的油霜,周小燕直躺着,闲上眼睛任由她的那双小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拿捏,只是当她的手揉弄到了她的乳房时,她的乳头恬不知耻地挺立了起来,体内竟有那种燥热的感觉。为了转移心中那种蠢蠢欲动的念头,她赶紧移开了注意力说:“姚行谈得怎样了。”“谈妥了,他们就要去吃饭。”阿红说:“我们做完了再去,晚上有个假面舞会,他们在那等你。”“什么假面舞会?”周小燕问道。

阿红跟她解释着:“就是化装舞会,难得遇到的呵,是俱乐部为那些高级的会员办的,我们都很喜欢。等下我会帮你化装的。”“你想把我扮成啥样,别是古怪精灵妖女。”周小燕笑着说。

“难得有周部长这副身材的,打扮了起来风头一定盖过其她人。”她喋喋不休地说手却没停顿,把周小燕的全身搓弄个遍,甚至连她的内裤那地方也抹上了护肤液。

“你听我的没错,今晚我都一直陪着你。”她说,周小燕这时觉得她的样子还可爱,而且对那个即将到来的舞会充满了好奇。不知不觉地全身的美容都做完了,连她的脚趾头也没放过,周小燕对她道了谢,脱去浴袍到隔壁的浴室冲了一遍。

周小燕刚从浴室里出来,阿红便堵在门口对她说:“我已经为你设计好了形象,我已准备好了,太捧了。”说这话时她放在胸前的一双手掌拍击着。见周小燕在敞开的浴袍里戴着一款支托式的乳罩,挥挥手对她说:“脱了脱了,我不需要你有个高耸的乳房。”那样子酽然是那一机构的形象设计师。

她给了周小燕一件丝织衬衣,让她坐到了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她就站立在她的身后帮她把一头长发卷曲了起来,经过不少周折,最后才梳理好,压实了额角上蓬松的一绺。把一顶黑色的礼帽扣到了她的头上,在镜子里左右地端祥着说:“你的脸太白嫩了,怎么看也不像是男的。”后来她灵机一动,不知从那弄来了两撇帅气的小胡子,将它贴在周小燕的顶唇上面,完后还用胶水把它捻得直挺挺的翘起,临风微颤。

“这就有了感觉了吧,极像个英俊的小生。”她不禁拍掌称叹,为自己的精心杰作洋洋得意。周小燕从镜子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甚至从没有想过自己扮成男的会是什么样子。阿红为她拿来了一套黑色的男式西装,周小燕迫不及待将它往身上套,听着那件西服悉悉率率,心里有些儿卜卜地跳,她昂起头来对着镜子使衣服更加妥贴一些,又在胸间把那乳罩挪了挪,再用一条手臂吊起西裤的箍带,把裤腰收提起来,再端详一会,还缺少什么。

“啊,是的,颈项怎么办,是不是要打领带?”周小燕含情抚摸自己的颈项问,阿红把准备好了的一个黑色蝴蝶结替她扣上了。

她的双手扳着周小燕的肩膀说:“喔唷,看上去多么地可爱,戴上这领结,下巴就显得何等的柔和、润泽,光辉夺目。”“我们可以走了吧,我可是饿坏了。”周小燕在屋子里学着男人流星大步的行走一边说。

阿红在镜子前研究怎样装扮自己的头发,她没有头说:“你真的没良心,自己浓艳粉抹好了,就不顾我了。”她用梳子将她的头朝上梳,头发拢成发髻,插着珍珠发簪,又将将额前的毛发搅松,使它蓬散得象影子一般。然后她很费力往丰满的身上套着一袭黑绒旗袍,走近一看,旗袍的胸前绣着小朵菊花,愈向下摆处底色愈深,裙摆附近更是丛花争艳。

穿上了旗袍的阿红的确美艳迷人,高叉露背直领无袖,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随着她步伐的挪动,香风飘渺大腿若隐若现,一双娇滴滴的,滴滴娇的媚眼,阿红不由得偏着头,微微飞了个眼风。那一身的风情,别说男人见了要起火,就是周小燕也得动三分心呢。

周小燕上前把把臂膊留给了她,她也小乌依人一般地紧贴了过来,挽卢周小燕的臂膊,彼此使了个眼色,撇着嘴笑一笑,就像一对情深意切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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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十五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阿红把周小燕带到了另一山洼里的一白色楼子里,山洼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面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验明正身一样她们进门时受到了极为严格的盘查,然后,服务生才彬彬有礼地问:“需要面罩吗?”周小燕不懂,一副漠然,阿红为她要了个眼罩,像蝴蝶展翅一般的眼罩戴在她的面庞上,使她看起来更加神秘。

一踏进底层的大厅,立即一股声浪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的体味女人的香水味迎面扑来,眼前是一个靡靡之音舞动的海洋。她们是来晚了,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音乐猛然发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群雯时亢奋了起来,像是接通了电源似的两眼放光身体摇晃,一排穿着轻挑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们大胆踢起着大腿拚命把胯间那狭隘的布片敞露出来。周小燕充满惊讶的东张西望,像小孩一样兴高采烈,一边凑到阿红的耳边大声地询问,看出由于激动声音颤抖着。

周围不少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戴着夸张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胸露背的女人,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风骚蚀骨的媚笑,肆无忌惮地调情,和暧昧的身体接触。周小燕注意到一个女的拿着自助餐的托盘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那男的一只手正爬行在她胸前。一个穿着紧身带狐气上衣的女人,让她旁边的男人用口把酒喂到她的嘴里,在吮吸酒精的同时吮吸着男人的嘴唇。

不知谁的手抚摸到了周小燕的屁股上,她一惊过头,却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冲她说着:“你有一个可爱的屁股。”阿红把妩媚的眼风到处飞抛,跟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招呼,她们勾肩搭背紧相依偎找了张单独的桌子,她对周小燕说,这地方就是这样,不要那么地顶真。桌子的位置不错,就在表演台子的上方,居高临下从上面往下望去,不时能见到深浅不一的乳沟,挨着一圈实木拦杆。

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双肋托着拦杆,舞台上一妙龄女子独自围着钢管做出令人蛊惑的动作。不时有喝多了的男人尖叫喝采,阿红指着下面的一大堆人说,他们里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员、金融大锷、商海巨贾或企业首领,而那些的女的不乏名门淑女,深闺贵妇、冷落了的太太,还有外企的白领大学的讲师。周小燕觉得自己像棵可怜巴巴的狗尾草,既不惹人注目也不会争妍斗艳,像是井底里的青蛙一样少见多怪。

她走去摆放食物的大长桌,多数是冷盘,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男的过来搭讪,这说上几句话便毛手毛脚地,周小燕也不敢鲁莽地拒绝,只是一边退缩着,一边思全身而退的良策。最后她放弃了那一端她最喜爱的巧克力雪糕,很有礼貌地逃避了那男人的纠缠。

到刚才的桌子,发现阿红不见了,周小燕觉得一阵孤立无助的惆怅。这时她发现餐桌上多了一抱花朵,花红艳艳的一律是玫瑰,包在一层透明的塑料纸里,像一种极妩媚又极奇诡的笑靥,浓重的色调衬在幽暗的灯光下,在周小燕的凝视中竟生出点点滴滴的奇思,像惊叹号下面的小圆点一记一记直往下敲。

她四处张望着,周围人的目光都让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吸引过去了,不远处有一黑影,独自坐在小桌上,周小燕显得心不在焉,眼睛余光处一直有那点红得醒目的烟头在一闪一闪,便忍不住转了头,正眼打量,但就是看不真切,不由心里有些堵得慌,颠来倒去思忖这花的来由。

“你的小情人让人霸占去了。”那个人戴着魔鬼面具过来说,周小燕无声地笑了,看来今晚真的让人算计到了。尽管来人的面具狰狞可怖,但他的身坯是周小燕再熟悉不过的,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姚庆华。这时四周的灯光昏暗了下来,凭直觉她知道又有新作目。人堆也跟着尖叫燥动了起来,舞台上的聚光灯一亮,几个俄罗斯的高大男子齐整地出来,他们身穿以前他们的军装迈着找一的步子向台下的人群敬礼。

接着让周小燕意抖不到的是他们竟争相脱起了衣服,而且越脱越少最后连身上最后的那一层也脱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像是炫耀他们的身体一样,在台上摆起了不同造型的姿势,充满着无尽的情色。

“别说那些男人是俄罗斯的,其实就是我们这里边境的人。”姚庆华说。

周小燕没头:“光听说男人看脱衣舞,原来竟也有男人跳的。”“不都一样吗,取悦女人的。”姚庆华说。

这时,台上又跑进来一群女的,个个身材突出几乎赤裸,跟那些男的做出了近是交媾的舞蹈动作,火辣辣充满挑逗。周小燕觉得一阵无声的喧嚣在体内激荡奔腾,她的双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地变换着姿势,最后竟离开了座椅,弓弯着身子倚到了拦杆上。

姚庆华在面具底下偷偷地晾着笑脸,他摘下花束中一枝滴着水珠的玫瑰跟在她的后面,周小燕觉得一个高高的身影正从后面覆盖下来,一枝玫瑰在她的耳垂处搔动,又到了她的粉白的脸颊。这个男人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其实周小燕这时什么都要的。一次激情下的偷欢既不能当真也无可厚非,激情燃烧过后就烟飞灰灭,她取过了玫瑰,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嗅着,感觉到瞬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掳获了。

姚庆华的一只手绕过她纤细的腰圈住了她的身子,周小燕就这样僵硬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妄动,那只手徘徊以了她的胯间,拉脱了裤子的拉链探了进去,这只又湿又热的手一下就压住她的大腿内侧,这使她羞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夹紧得两条腿,她知道此刻她的大腿上端正狼籍一片,她扭转开了身子,但他的手还是没有抽出来,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威严的手压得她的臂膊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拉链锁好。

“我想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姚庆华说着,不容周小燕做出决择,连搂带拖地就把她弄走。显然是早就有所预谋,在楼上姚庆华留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装璜很简单,但有一张床,这就足够了。

他为了向她表示他做为成熟的绅士和那渐渐旺盛膨胀的激情,他用目光征求了她的同意,周小燕没显得羞怯,挺直身子顺从地让他亲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尽管他已经见识过她的裸体,甚至连她两腿间的那一处也没放过,但真正那样静心地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欣赏她的玉体,那在他还是第一次。

眼前的她雪白的肌肤胸脯高高的尖挺,乳晕隐约可见,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很有挑逗性,他觉得有点昏眩,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美妙的女人,他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激荡,周小燕扭着屁股走向床边,他跟着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亲亲她的脸,由于激动他力大无比地搂抱使周小燕觉得肺已被挤破,乳房也要挤压成肉饼了,她拚命挣脱他的怀抱,他脱光衣服,把她往床上一扔,便扑上来。

他的身体覆盖下来,突然挺胸收腹下边往里一使劲,周小燕不禁轻轻地叫了一声,同时双腿一蹬绷得紧直,他的进逼让周小燕确实很舒畅爽快,她觉得自己下体可能都有些湿润了,可能是有所期待吧。和他做爱,比她想像得更加美妙,一时,周小燕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轻而易举地让这中年男人的阴谋得逞。刚刚当他紧挨住她的时候,就有了往性这方面去想的念头,所以当他的一个手搂着她的腰抚摩到她大腿的肌肤的时,就让她的感觉多了一点那个味道。

周小燕发现只要人的心往那个方向一动,好像就确实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碰到什么敏感带就好像开始春情荡溢了。

姚庆华用双手撑在床上,只是用腰部的力量带动那根修长的东西前后滑动起来,滑过她的花瓣前端的一刹那,周小燕竟然轻轻抖了一下,嘴里也“丝丝丝”的吸气连连。每次他把那东西推向她下面方向的时候,她都感觉很兴奋,身体似乎很期待他继续往下似的。

这种不温不热不急不缓的抽插感觉太棒了,这么久没有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强烈。跟少年林奇不同,少年林奇带着的是男人的强悍勇猛和如大漠飞沙一般的火热,而他却让她领略到性爱的美妙和愉悦。

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任他抚摸任他占有和享受,他的手抚遍她的全身。他又让她换了个姿势,周小燕借着他的翻弄把身子倒趴了过去,当他再次从她的背后插入的时候,快感好像猛地冲向她的大脑,她刚刚积累的欲望能量再次释放了出来,身体一下子就开始了抖动,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呻吟得很厉害。

他发觉周小燕很喜欢这个姿势似的,在他加快了节奏的冲击下,她本能地就渐渐把屁股蹶了起来。他的双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身体一拱一拱顶戳着,周小燕一下就克制不住,在他用手掰开她的那一地方,碰到到了她肥厚的花瓣的时,她发出“哦哦”的声音,并且使劲地顺息着,他就也迎地释放胸腔中的气息,继续揉搓着她的肉唇。

她感觉那地方的神经跟大脑直接相连,刺激一波一波的,好像浑身散了,里面的水一股股地在分泌。床榻没有禁,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他们相互吞噬,那种贪婪和欲望只不过被掩饰在他们文明的交欢舞蹈罢了。

就在周小燕跟姚庆华在上面的房间里气喘吁吁地肉博的时候,许娜就在他们的下面。做为这个高级俱乐部的会员,许娜甚至比姚庆华更早地加入,观赏台上的年青健硕男性的裸体,用作愉悦眼球,满足视觉上的想象,作为一种不可缺的作目序曲,其中的某种淫乱的想象令她沉迷。她不仅把老公陈家明带了来,还约来了阿伦,他们就占据着舞台前面一张桌子,尽情地享用着醇正的红酒。

灯光这会儿是幽谧而温暧的,细细密密地洒落于她几乎半裸的身体。她跟阿伦紧紧地挨着,而且两人的手都极不老实地在对方的身上摸,阿伦看起来有些沉闷,怏怏不乐地对着手中的杯子,也就是他的这种忧郁的样子,往往更能激起许娜心中那种母爱的狂热。

她紧靠在他身边,头枕到他的肩上,他搂着她,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软软的手带着温湿,从他的衬衣领口进去,在他的乳头抚弄着,这感觉太棒了!她相信很多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有某种性快感,装着无意摸到他的下身,希望激起他的性欲,抚摸他使她感到无穷的快慰,但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她的抚摸。

连日来风和日丽好事接踵而来,春风得意的许娜感到阵阵冲动,春情激荡,面对她丰腴成熟的身子,她妩媚妖艳的调情,他的淡泊寡欢简直是对她刻意的侮辱。

陈家明一直盯着那台上的表演,充满异国风情的艳舞女朗,那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腰部,红发漂亮的脸蛋,深陷的眼窝笔直的鼻梁,以及高耸的前胸丰腴的大腿结实的臀部,那一件都引得他心旌漾动。

许娜递过了一根竹签串起的水果笑着说:“喂,你的情欲暴露无遗。”“有吗,我宁愿跟你到房间。”说完又挤弄着眉眼地说:“还有这个帅小伙。”“那就让你来决定吧,反正在这地方,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许娜一顿爽朗的大笑,又把脸凑到了阿伦的耳根说:“这意听着不错。”许娜漫不经心地把玻璃杯子放到桌子上,在椅子舒动丰满的身体,阿伦看着她,感到由衷的奇怪,她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妩媚撩人,她站起身伸个懒腰,乌黑的头发飞泻齐肩,那袭黑色晚礼服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过去,就像台上那一位令人春情勃发的女郎,她走近家明,黑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微笑,两手盘绕住她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身体撩起他的情欲。

他轻轻用手捏紧她的臀部,“性欲女神。”他拍拍她的屁股,在他俩不同常的婚姻生活中,如今那时时突如其来的欲火一直是其中的乐趣。

阿伦走在前面去取车子,他知道已经在湖畔给许娜夫妇安排了一套别墅。已是深夜了,空气中荡着夜露显得湿润,一轮满月高挂在天上,冷眼地凝视着这群山坏抱中醉生梦死的红男绿女。山路蜿蜒曲折,阿伦聚精会神地驾驶着车子,后面传来许娜尖尖清脆的浪笑,大慨是让家明搔到了痒处,一路上欢洒着。

车子到了别墅,阿伦把门开了示意他们先进去,便焦虑地掏出电话打起来。阿伦就地别墅的外面的草地上,把一单十多万的赌资下到了之后,心中才忪出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里,他总是输多赢少东挪西借地筹集着赌资,让许娜截断了他跟其她女人交往的渠道之后,阿伦再也没了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了,尽管杨成给他开了不错的工资,但这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花销。他便开始对加了赌博,赌足球、赌彩票,山村里的赌场他也时常光临,只要有时间。

其实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在赌博,像阿伦一样当初从遥遥千里从北方来到这发达的城市,他就是把自己的青春赌在这里,尽管他干的如职业不是那么光彩。后来他把自己押到了许娜的身上,的确许娜给了他新的面貌,他也曾想过重新创造的生活,乘着现在年青的时候多挣点钱,将来到家乡购置一个铺面,找一个适的女人好好过上舒心的日子。

再赌上几场就收手,假如不顺利的话只好向许娜开口了,阿伦只要随便编个理由,许娜总能随即地满足他,阿伦怀着美好的理想进了别墅时,他们俩人已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许娜就跪在地上厚实的地毯上,嘴里咂巴着埋头伏压在家明的胯间,阿伦见她丝绒的礼服后背整个光裸着,大胆的敞露直至她的臀部,依稀能见到她丰饶的屁股。

“我想,你该好好洗个澡。”阿伦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许娜咿咿呀呀像是应许着,口中紧含着家明的那一根东西并没脱落,阿伦就自行上楼,在卧室的洗漱间的浴池里把水放了。

许娜从地毯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裙子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家明的面前,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肉体一样惹人欲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裙子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他,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家明从她身底下拿开自己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她的头搅到腰间,抓住她的手,顺势站起来拥抱她,俩人一起朝楼上卧室的门走去。

在卧室的床上,家明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的里面,许娜很快就有感觉了,她下面的那处地方湿得更厉害了,而且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轻轻蹭起来。在他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退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

家明故意地缩了自己的那根东西,并笑着对她说:“你去洗澡吧,让阿伦好好地服待你了。”她有些不乐意了,鼻子里嗤地一声,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指起阿伦便进了洗漱间,在那双人的浴池上,她一个身子仰靠在阿伦的身上,阿化的双手拥着她,用一个她很舒服的动作,从她的腋窝开始绕过,双手抹着乳房、乳头,顺两肋推下去,一直到了半个屁股的侧面,再翻来,那露出的浅蓝色静脉的雪白乳房,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乳房,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肉体的温馨令他陶醉。

许娜急切地把双腿打开,一只纤手在水里摸到了阿伦的那根东西,她挪动着自己的屁股,然后很熟悉地一扭腰就把他的整根都吞噬了,他们在池子里疯狂的蹿动把整池的水溢出了一大半,哗的一声把在外面的家明吓了一跳,见他们已在池里缠绵了起来,他也不甘冷落,找了条浴巾就在阿伦的身上把许娜掳夺了过去。

在那张宽敞的圆形床上,两个男人左右把许娜挤压在中间,他们轮番地进入到了她的体内,一次次地播射着滚烫的精液,许娜记不清自己到底有过几次高潮,只知道在他们的攻击下,她的那一处快要麻木了,甚至是否臃肿起来,这种麻麻的感觉不仅让她很舒服,而且需要的欲望更增强了。

她一边享受着一个男人在她身上颠簸时,另一边却用手、用口帮助另一个男人那东西再度挺拔起来,当再一次被抽插时,她都会又兴奋了起来,这样轮流地插过,她的情欲就一拨一拨的又让他们撩拨了起来。有时她会骑坐到一个男人身上,而让另一个男人用嘴用舌头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吮咂。过后,她仰卧着身了让另一男人跪在她面前纵送时,让另一男人并排躺着,两张嘴紧紧地亲吻不休。

他们两个男人使她意得志满,都是属于她的,这时她侧卧着身子,一条大腿盘起绕在阿伦的身上,他从侧面直接戳了进去,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阿伦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而另一边她偏过头,一条舌尖舔弄着老公长满绒毛的颧骨,一只手捏住他那根疲倦了正蓄势待发的东西,现在和其它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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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十六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中午的职工食堂,乱哄哄的一派繁荣兴旺。

赵莺揣着饭盒过来,跟一个小伙子开起了玩笑:“又是吃腰花啊,这么年轻就补肾吗。”说得众人一阵轰堂大笑。

许娜说对刚坐下的她说:“你没见姚总老是虾仁炒韭菜,他老是想壮阳哪。”难得几个人凑到了一起,把一顿普通的午饭吃得像是宴会一样繁琐冗长,张丽珊拨着碗子里的米饭问赵莺老公性生活如何。

赵莺说:“还过得去。”周小燕凑趣地说:“答得有气无力,是不是老公微软了?”赵莺感慨万千地说:“还不是那事,男人只有腿间那一点,和女人身体比较,男人身体过于平坦单纯。”“他的钞票使他坚挺,即便微软,也丝毫不影响别的女人对他春心荡漾。赵莺,我跟你说啊,男人就那么事。那个不是碗里吃着又盯着锅里的。”许娜接过口。

“男人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不像女人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张丽珊有了同感。

周小燕不禁也说:“我觉得还是做情人好,老婆是一个十分可笑可耻的角色。想想真的害怕结婚了。”“你还在搞地下工作?该领出来晒晒太阳了。”许娜屡次拷问周小燕的隐私。

“我?最近在搞姐恋。”周小燕不敢把姚庆华说出来,但又不能让老朋友一无所获,将心比心就是相互掏心窝,看谁掏得仔细。

因此把无关紧要的那个男孩摆出来,让他那些动人的情话混着啤酒冒泡,世上没有比那些泡泡更诚挚的了。它们源源不断,似乎把周小燕所有的秘密都涌了出来。

好几次,姚庆华的名字吐到嘴边,她活生生把他咽了去,其实她最想说的还是姚庆华,他是她们这伙人的领导,他才有说头,他硌得她心口疼。

“啧,你倒是越活越有滋味,吃起嫩草来了。”赵莺耸动胸脯上那对硕大的東西,嘲笑。

“中年男人都腻味了,倾向有变,很正常嘛。”周小燕心虚。

赵莺笑得极为暧昧,说:“丽珊也要解放了,她有了情人。”许娜道:“找情人可以,要有承受能力与控制能力,若弄个鸡飞蛋打,就不是本事了。我倒觉得,一个女人,如果不结婚的话,天下男人都是她的。”“我不要天下男人,只要一个男人,不行再换。”张丽珊说,经过了姚庆华再到郭烨,张丽珊终于明白了似的,小男生还是特好玩的,她是把他睡了,他也把她睡了,完后她居然感觉他留下了什么东西,又取走了别的物什,总之诞生了一种奇怪的牵挂。

“一个男人,就是天下男人,这叫一叶障目。反之,天下男人,就是一个男人。这叫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还是这样偏激,总有个老的时候,趁早嫁了,别落个晚景凄凉。”张丽珊说话有底气。

“男人女人,就是胡椒碾子和粉末,粉末就是调味的料。”周小燕如今的思维变得很广,所有记忆哗啦全部打开了,而最先跑在前面的,总是那些当时不觉而现在又后悔的事,她爱林奇,为了爱他而又跟姚庆华胡混了。周小燕觉得很冤。

“我先走了,这大热天的,下午又得出去。”赵莺说着起身来。

张丽珊见她的衣服后摆有些皱,伸手在那里扯直了,关切地问:“什么事,非得下午办。”“到电信那,你们的手机不都是我去付费的吗。”她说,周小燕接着说:“叫个人去不就完了,干嘛自个跑。”“我顺便查我儿子的电话,这些天话费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不知干什么勾当。”说完便走了,她的话音刚落,不知那里踢翻了一张椅子,哐地发出一声巨响,那声音不但剌耳而且惊心。

张丽珊一张油光艳抹的脸吓得煞白,心头像撞鹿般乱跳。

老公唐萌就要来了,张丽珊想等老公来后,她就安份地陪着他做一个出色的贤妻,甚至她想该要一个小孩了。

于是,在昨天的晚饭后她就打了电话约郭烨,她想这该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她想好了一定要好好地挑逗那个小男生,就象老公从前跟她做爱的时候一样。

三十分钟不到敲门声就响起,张丽珊打开了门,发现他站在门外。他穿著紧身的衬衣和暗蓝色的长裤。

“嗨!”他说,那时张丽珊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过白色的丝织品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怕偶尔有经过的邻居一把将他拽进了屋子里,并重重关闭上了门。

男生郭烨看见她坚实的乳房在睡袍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轻薄,几乎透明的,她向他走过来,挨得如此的近,以致于她的乳峰可能轻轻地触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芬芳好闻的味道,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张丽珊突然开始热烈地拥抱他,她丰满而富弹性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红唇正贪婪找他的唇舌。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那样滋滋地喘着粗重的气息,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张丽珊在他的怀中显得娇小玲珑了,他的臀部丰满大腿结实,胸膛宽敞诱人,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上。他们紧密地拥抱着,像是融到了一起的神仙,一边挪动细碎的步子往卧室里去。

说不清是谁把谁放倒到了松软的床上,郭烨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摸和爱抚,她手忙脚乱的解脱他衬衫的扣子,他的裤腰带,随后抓住他,一个身子拚命地往上凑迎,细腻的舌头老练得像蛇须一样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唇,最后竟翻压骑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慢慢地脱下了他的衬衫,露出他宽敞的胸部,他的皮肤不很白呈着健康的古钢色,她的眼睛火辣辣地瞪着他,闪烁着动人的火苗,解开了他的牛仔裤,他的两腿中间显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纯绵内裤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丰隆的神秘。

她脱下他宽松的布裤,显露出他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释放的那一根弹动着,一个子就挺立了起来,一丛浓密的毛发,柔顺驯服地圈在周围,硕大的龟头光滑如缎,一点点地像是向她问候。

他线条优美轮廓分明的大腿,小腿,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色泽的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紧致而柔软的腰肢,无处不显示着年青男人性感的魅力。她压伏下脑袋,一条长长的舌尖迅速地舔舐在他的胸脯,他的乳头上。一条舌头好像变得两条三条一样,他觉得不仅是她的舌尖而是被很多舌尖覆盖了每一根神经末捎,她不断地舔弄着他,而嘴里由于兴奋同时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舔弄得他太舒服了,浑身的血液迸流荡,他的那根东西暴胀欲裂,龟头那里泄出一点晶莹的精液,她的舌尖从脖子开始往下移动,经过乳房、腹部,舔到都碰到他的阴毛了,然后便停下在那地方,她先从他那根东西的根部开始,由下往上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卷把龟头上那晶莹的一点舔去了,最后才一口吞下那龟头,随着她的嘴不停地套动,她的臀部也跟着上下跳动,双手紧紧攥住那根东西的根部,急切而热烈地套弄着。

突然她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把个身子后仰着,一只手撩高了她睡袍的下摆,膝盖弯曲着把两腿间的那一地方向他凑了过来,他的那根东西直竖如棍,戳到了她的那一处左冲右突地不得其门,她的纤手一拨,对准了她已经开启的肉唇,刚一接触,就觉得一股温湿的热流。她的身子向前一挪,一下就把那根东西吞没了进去,又坐直了身子,就在他的上面快意地呻吟着,俩人的肉体,融在一起。

一阵爽快的酥麻从她的小腹处波及到了全身,充实饱满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喊叫了起来,像是驯服胯下一匹骠悍的烈马,她在上面颠簸摇曳着,一个身子随着烈马的不甘驯服而抛抖,连续不断的掀起跌落。她的一头秀发飘舞,时而蒙头盖脸时而半隐半现,销魂荡魄的快感让她一张俏脸粉红,那根舌尖探出了口来在她的嘴唇来地舔弄着。

这时她感到了那根东西在膨大,在她的里面抖动不止,她知道他已到了紧要的时候,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的里面在收缩在痉挛,她紧紧地压逼着他,同时,她自己在他的顶插下也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接着就是疯狂的喷射,她的叫声随着里面一抖一抖的跳动也一声接一声地提高了音调。

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男生郭烨不同于其他的男人,他们作爱时显得沉静,尽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他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只要一进入她的体内,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她完全融化了,他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她觉得性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间。他的手抚摸在她的大腿内侧,张丽珊让他抚弄得非常舒服,而且自然地张开。而后他的手同时在两腿内侧抓痒痒,轻轻的,缓慢的在膝盖和那处地方之间来,而且直接从肉唇交叉撩过。她真的是太爽快了。

最后时刻,丽珊的那地方滑腻腻的,都是刚才两人激情后的淫渍,为了方便他继续的搔弄的,张丽珊把身子往上挪了挪动,他缓缓地用左手的手指旋转按摩在她湿透的那里,右手先是轻轻撩过她的肉唇上端那一点,循环几次,看着她进入迷乱眩昏的状态,呻吟,脸红,抖动,就突然停留在那一点上,用大拇指、食指、中指轮流快速地按拨。可想而知了,她被快感支配着,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波浪上。

他翻动身体压覆到了她的上面,她张开双腿紧紧地勾在他的腰间,很自然地他的那一根东西顶插了进去,里面滑润温湿,每一次进出都捎带出浓稠的精液。虽然张丽珊不相信只靠他单方面的抽插就能达到高潮,但她还是一开始就决定采用让他动冲击、自己专心享受的方法。

她把双臂展开,浑身放松集中精神把感觉放到了双腿间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没有刚才的气势嚣张凶狠剽悍,更加的是沉着有力的冲撞,好像每一个都达到了底部,又是另一种风味的享受。

此刻,男生郭烨不但没有征服她,反而误陷进了她情欲的魔境中,沦为欲罢而不能的阶下囚,他发粗喘如牛的呼吸,他满头大汗的起伏,直至最后他把今晚所有的激情溶化在身体下面这个热焰如炽的少妇身上。

从电信公司办妥了行里几个部门管的电话费用后,赵莺步态轻盈地上了自己的车,她把手中的那张郭烨手机的清单摊开一看,禁不住要从座椅跳起来,直僵僵地靠到了椅背上。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形象,给怔住了。

不出她的所抖,儿子郭烨突然增多了的话费证明这段时间里跟着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但出乎她意抖的是,里面清单上通话次数最多的那电话号码是那么地熟悉,竟是同事张丽珊的,他们频繁的通话,除了平时零星短暂的通话外,他们在夜晚这一时间段通的时间很长。

她脸上的皮肤在紧缩着,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的叫唤,她接着倒在驾驶座的坐椅上,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松开来了。她也不想再到行里了,带着失魂落魄的心情早早地到家中。

家里依然是冷冷清清,赵莺身上的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中,她不由自地把双手扪着脸,仿佛那粉白黛绿的姿容已经被那似水年华洗褪了色。

她真的很沮丧,刚要踏进四十这个槛,各方面都觉得急转直下,那时钟的速度仿佛也经调拨了似的,呼啦啦转得飞快,眨眼中午,倏忽黄昏,只是夜还是很长,辗转不得天亮。

赵莺心有不甘地从床上翻了起来,她脱去了身上的衬衫、短裙,她进了卧室里的洗漱间,把身上的乳罩内裤也褪退去了,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她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稍微张开双腿,她的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赵莺的心中起了一场强烈的震荡,跟别人差不多的一块土壤,别人的果园里一茬又一茬,一片又一片的丰硕成果长出来,耀眼金黄地挂在那里,而自己的这片园地里却还是一片荒芜。

她躺到了浴缸里的时候,赵莺已是充满了自信,自己的儿子她再也熟悉不过,就像是他小时那样,每当有一件新的玩具出现时,他都会对以往的玩具充满厌烦不理不睬,那怕旧去的玩具更加贵重,那怕当初他也是那么地爱不释手,在喜新厌旧这一点儿子确实跟别的男人一般没两样。

赵莺一直就在浴缸里躺着,她在计算着儿子放学家的时间。当一抹斜阳从没有闭严实的窗帘移走了时,她打通了儿子郭烨的手机,通了很久才听见儿子的声音,想必就在路上。

她让儿子赶紧地家,郭烨有些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啊,这么紧。”“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吧。”赵莺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郭烨在那边笑着说:“你记错了吧。”“是吗,你说到那吃啊,就算妈妈提前祝贺你的生日。”赵莺也笑着说,又不忘吩咐他:“就我们两人,你爸又出差了,我想我们自己庆祝。”“好吧,那就到旋转餐厅。”郭烨说。

“那你要快点家,洗澡,换过衣服,我可不想跟一个脏兮兮的儿子一起到那种地方。”赵莺说。

那边他应着:“妈,我都到家了,你就别唠叨。”她光着身子从洗漱间里出来,她走到梳妆台面前,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条性感的丁字内裤和一根相衬的吊袜带,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渍,把浴布扔到一边,在腰间系上吊袜带。

外面便有开门的声音,她知道儿子郭烨已经到家了,她披上浴衣,坐到了梳妆台的皮凳上,伸出一条腿穿上一只袜子,看动着拉到小腿处,她穿上另一只袜子,将袜子跟吊袜带连好穿好再套了内裤。然后在手掌倒了一些爽身粉,窝在手心上试抹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腋下。

“妈妈,我总不需要穿西服打领带吧。”传来了儿子的声音。

她也没头说:“不要,但要穿得整齐。”她顾自交叉起修长的双腿,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乳房随着梳理的节奏上下颤动,在并没遮蔽的浴衣里面划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她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在镜子里中相遇。

郭烨穿着一条崭新的牛仔裤,赤脯着上身衬衫拿在手上,他倚到了门槛看着他的母亲。

她这一头头发,有时候梳上去,有时候又放下来,有时候朝里卷,有时候朝外外卷,这些年来不知道变过多少样子,这一向她总是把头发光溜溜地掠到后面,高高地盘起一个大髻,倒越发衬托出她那丰秀的面庞。

这时他发觉母亲总不显得老,尤其是这时候好像比哪一天都年轻,连她和眼睛都特别地亮,仿佛很兴奋,像一个少女赴什么约会似的。

她像是刚发觉了他在凝视着她似的,用手在敞开的浴袍领口处提了提,其实她的一对丰硕的乳房早就暴露着了,郭烨还清楚地注意到了那腥红的乳头尖挺发硬了起来。

他真想不让她穿上衣服,并渴望上前去抚摸她的下身,他感到心脏的血液加速运转,全身燥热,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转过身来,长腿叉起脚趾突出,双手搁在丰满的大腿上。

她立起,经过他身边走向衣柜,选出一件带着蕾丝花边的乳罩,她朝他笑了笑,笑里的无声语言仿佛在娇嗔着,让他离开了她就要脱去衣服。

郭烨极不情愿地转身离去,赵莺选择了一件低开领无袖的淡紫色衬衫,还有白色刺绣嵌缀在下摆上,再套上黑色的窄裙,从脚下提溜了上去,扭身在屁股处理直。她步出卧室的时候,她感受以了儿子郭烨惊骇的表情,一双极不老实的眼睛老是往她的胸部处溜。

黄昏刚澄淀下来,天上反而亮了,碧蓝的天,周围的房景物子墨黑,人声嗡嗡也跟着低下来。赵莺觉得时间还早,把车开得慢腾腾的,街上的灯光开始明亮了,它们像一些缤纷的疱疹密密麻麻地长在城市的躯体上,吸人这座城市背面暗蓝色的迷光,如同一片富含腐殖质的温床一样滋长着浪漫、冷酷、糜烂、戏剧、谎言、病痛和失真的美丽。

旋转餐厅的收款处就在一层的大厅,吃的是自助餐按每位计算,赵莺把钱包递给了郭烨说:“去,像个男子汉一样请女人吃饭。”凭着付款后的单据他们上了直达顶楼的电梯。时间尚早,餐厅里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热闹,他们占据了靠窗的一处双人厢座。赵莺拿着托盘先来了个开胃的甜品,郭烨一心一意地对着窗户外夜晚的城市,他看到了蚂蚁似的人群堵塞的街道,看到了高架桥上面呼啸而过的车流。

赵莺把甜品放到了桌子上,就在他的背后说:“能看到我们的家吗?”郭烨感到了她的身子朝他覆盖了下来。她胸前的两陀丰满的乳房就压在他的背上,他不敢轻举妄动,她咻咻地呼吸就在他的耳边,他知道她已经很激动了,喷发出来的气流在他的耳轮上痒痒搔动,他的血脉贲张情欲亢奋了起来,那根东西在紧束的牛仔裤里暴胀,憋屈得难受。

眼前的灯火楼影在晃荡,刺眼的霓虹灯、闪烁的探照灯像利剑一样划开了夜的黑幕,他的血液在体内激发着,一股浩瀚的气流鼓聚到了他的小腹那里,他爆炸了,喷发了,一阵阵酷荡酣畅的愉悦,他播射得淋漓尽致,他差点欢呼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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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十七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旋转餐厅的自助晚餐他们吃得潦草,尽管那里的三文鱼、刺身龙虾鲜美爽口、风味独特,赵莺对于儿子郭烨不愿离开座位心知肚明,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偷偷地瞄了他的裤裆,那地方一片湿渍,还好没那么扩散。只好如同蚂蚁搬家一样把那些他喜爱的食物替他拿来,然后,在餐厅的爵士乐队奏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里,笑眯眯地看着他狼吞虎咽一般把跟前的食物消耗完。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座位悄悄地转动,窗外的景色又换了另外一个样子,远端是黑黛黛的山岭,一条大江环绕这个城市,近处是新兴的住宅,零星的灯火以及大片的树木。

赵莺知道儿子正跟她一样急着到家里,其实那时她的心里也骚动着厉害,估计这时她的两腿间的水都流到内裤和丝袜上了。

赵莺开着车子急驰在干净的马路上,那些灯光、树影和临街的楼房,还有穿得漂亮步态从容的行人一瞬而过。车里流荡着好听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有意无意赵莺的胸前钮扣脱开了最上面的一粒,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那条深深的乳沟现露了出来。她带着特有的轻佻而不失优雅的举止注视着前方,他的眼睛上下飞快地转动,显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兴奋,这使赵莺想起了饥饿的野兽面对丰盛食物的那种贪婪。

踏进家里时,赵莺因为身上激荡的情欲,双腿发软娇弱无力,一瞬间有一种失重了的感觉。“我累坏了。”她这么说着,把身子重重地跌落到了丝绒沙发上,她慵懒地斜靠在沙发的身子更俱诱惑,那狭窄的短裙缩了上去,丝袜里一双大腿尽致地显现,一双细高跟的皮鞋欲褪末褪地搭拉在脚面上,她朝郭烨眨着眼说:“去,帮妈妈拿双拖鞋。”他从鞋柜里替她拿来了双棉拖鞋,蹲到了她跟前,这时,赵莺已坐直了身子,正在褪腿上的丝袜,他窥视到了她屈起的大腿根部那饱胀的一处,一片狭小的布块包裹着高阜的地方,不仅那些浓密的毛发探了出来,还有一半肉唇也掩饰不了。他搬起她的一只腿搁置在他屈起的膝盖上,并在那只脚面上揉搓捏拿,赵莺笑着说:“啊,舒服死了,再给妈妈揉揉。”他在她的脚底、脚背、脚趾推拿、按压,延续到了她有脚踝小腿,然后极不安份地朝着她的大腿往上,甚至到达了大腿的顶端,这时的她,神采飞扬,脸上烁烁生辉,眼睛带着灼灼光芒。

赵莺的嘴里发出了像夜猫啼叫般的舒适呻吟,这声音像是在鼓励他,使他更加胆大妄为地抚摸到了她的屁股上,赵莺不失时机地摆动身子,更是撅高了丰满的屁股,他发现赵莺很喜欢他按摩她的屁股,就反复推捏着她的那里,推了一会儿。赵莺就说:“我的腰。”他先从后背开始,而这次跟刚才感觉不同了,是情人一样地轻柔地抚摸、撩过她的后背、腰际,那只湿润的手抚着她厚实的后背,舒缓而长久,赵莺第一次感到这种按摩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着儿子的手不急不躁的移动,她心底的欲望变得更加热烈了起来,皮肤像是干燥的沙漠更加渴求那湿润的摩挲。

“你把衣服脱了,这样更舒服的。”郭烨不怀好意地说,正好暗着此时赵莺的心意,她没加犹豫就把衣服脱了,不仅把衬衫除去了,连同乳罩也脱下了,她的后背丰腴诱人,雪白的肌肤上有蓝色的火花在燃烧,郭烨目眩神迷地注视着她,她端直着身子背对郭烨,从雪亮的家俱上看到了自己,像是水中的倒影。

他靠前跪了一下,弯曲下身子,双手从屁股出发,经过腰部、后背,然后滑向侧面,伸到前面去到了她的乳房;但是他没有立刻就抚摸她的乳房,用两只手轮流撩过,每次经过她乳房的时候,她都浑身发紧渴望他刺激她的核心地带。但他却一掠而过,那种期盼使她的肉体更加紧张,那双充满魔力的手像太阳射出的光芒一样,热烈而亲昵地啃啮着她的全身,这使她的子宫里面一股股淫汁恣意地渗漏而出。

赵莺的身子发颤了起来,他轻轻地搂住了她,把脸压伏在她的肩膀上,能感到他的睫毛在她雪白的肌肤细微地颤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阵温暖的柔情。这时郭烨的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捂到了她胸前高耸的乳房,手指在她发硬了的乳头上拨弄着,一只手慢慢地抵到了她的小腹,穿过她的内裤捂到了她湿漉漉的那地方,指头抠到了她的肉唇顶端,在那里按压。

赵莺僵僵地静待着,那一道横隔在他们之间血缘的防线克服不了即将爆发的本能,在郭烨的抚弄中彻底地崩溃了。她猛地反过身子来,她的热情使他感到惊诧,她放在他脸旁的双手把他的嘴送到一只乳房上,她的头后垂着,他的双颊微微偏斜,把她的乳头吮得硬了起来,他轮流吮着她的双乳,仿佛不能断定那个更丰满,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娇憨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发,然后更大胆把他的脸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热,这使郭烨吮吸得如痴如醉,一根舌尖搅进她的口腔里挑逗不停,他急于知道她情不自禁时什么样的。

她的手疯乱地在他的裤带上摸,越是焦急越是解不开,她没心思再等了,手隔着裤子就摸到了他的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套弄了起来,他一边亲咂着她,一边自己把裤子脱了。一见到儿子硕大的那根东西,赵莺掩饰了兴奋把短裙连同内裤一并褪下,在沙发上张开双腿像是洞开的城门欢迎这不速之客的拜防。

他用那粗硕的龟头挑逗着她的肉唇,然后慢慢地推进,一下就接触到了她温热的汁液,大得吓人的那东西让她感到了饱胀,“不行,不行。”她叫了起来,声音轻弱无力,不知是由于他太过于巨大还是因为跟前这男孩是她的儿子。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挤压进去,充实的快感陡然间使她沉迷,她睁大眼睛,凝视着那根黝黑的东西在她娇嫩的花瓣处肆无忌惮地蹂躏,一下就把她湿淋淋的欲望点燃了,郭烨蜷动的小腹肌肉和由于发力健壮的大腿肌肉线条刺激了她,使她闭上了眼睛摊开身子任由他的冲撞,他用豹子般让人震惊的力量,他在她的里面灵活地抽动、旋转,那种粗粝的磨擦,剽悍的冲击让她几欲发狂。

她紧紧地搂抱着他,吻着他,而且摆动着屁股一拱一拱地迎凑着,这时的她完全抛弃了母亲的羞辱和女人的她矜持,如同淫妇一般恣意地呻吟着,她支离破碎般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发泄的通道,快感所造成的幻觉,肉体愉悦的酥麻,还有禁忌的羞怯,以及战胜了其她女人带来的虚荣,所有这一切像是冥冥中受神驱赶着一样,伴着狂欢的幽灵扑向了她,她声撕力竭叫喊着,直到喉咙噎住了。

他不饶不依地纵送,身体下面的这个女人在他的操弄中变得如此的陌生,那本来很熟恋的面孔此刻红晕缠绕贯彻耳腮,一双妙目春水盈盈,由于爽快她的嘴唇紧翕着,呻吟时却又微启,从腹腔中吐出的声音无字无腔。这一切更加激发了他野性般的情欲,只有更加发狂地抽插起来,她有些要昏厥,她想她快要死了,他竟那样地凶猛,每一次冲撞都击中了她子宫最为敏感的地方,而且无人教他,他竟在她的最底里磨研点戳,她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就崩溃了,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一下就来到了。她飞了起来,飞进了高潮的泥淖里。

林奇每天早晨睁开眼,就想着能做出点出人头地的事,想象自己是这城市忙碌着的一个,就像街道上那些行色匆匆急于上班的男人一样,这几乎成了他一种生活上的理想。

多年的习惯使他每天都在清晨这时刻醒来,外面天气睛朗室内温度适宜,周小燕一只光裸着的手臂探出毛巾被外。

他悄悄地起床,但还是把她吵醒了,他们对视片刻,她将嘴唇撮成一圈等待着他的亲吻,他把嘴唇也压伏了下去,等待着他的是她焦急的舌头,像一条小鱼一样一下就钻进他的嘴里,他温情脉脉地吮吸着,她的手不耐烦地摸到了他的内裤里,每天清晨周小燕的性欲都特别地旺盛,经过一夜充足的睡眠,她的脸看起来像是绽放着的花朵灿烂艳丽。

周小燕赤裸的身子像章鱼一样紧缠在他的身上,他的大腿正接触着她毛茸茸的地方,她扭摆着腰肢上下磨蹭着,能感到那地方的濡湿。他把她的身子压伏在床上,用强有力的冲刺侵入了她的体内,她早就在等待多时了,以致刚进入时她的里面就已温湿融融,还有紧一阵缓一阵的收缩,他就在她的上面猛插几下,随即她就尖呼疯叫,他跌落起伏地猛插着,把身下的周小燕爽乐得神色飞舞,哼吭的声调也越来越放肆。

他们就在床上温柔地缠绵,总是要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周小燕才在他的身下面摇动着,“坏了坏了,我要迟到了。”说这话时她也没忘了快活的呻吟着,他也加快了进攻的节奏,一下比一下奋力勇猛,她的双手摇憾着他的臀部督促着:“快点,快点给我。”看她那付急不可耐的样子,他也放松了精神,马上就倾泄如注。

然后,她才光着身子带着情满意足的样子进了卫生间洗澡,而林奇就在小厨房里煮牛奶、鸡蛋,窗外一片金黄色的阳光,初秋的户外总是让他神往,情不自禁地想跑到外面享受那像蜜糖融化一样的天气。

他们一起吃早餐,然后周小燕穿衣化妆,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动人,拎起手袋准备上班,临出门时没忘了在他的脸上印下她的嘴唇。而他则在床上看书,看影碟或是上,再不就是上街买菜,洗衣服,开始了日或一日无所事事闲得无聊的生活。

周小燕在办公室里麻利地处理了一些报表,伸了伸懒腰,就接到了姚庆华从内线打来的电话,让她去他那里一下。经历了那一夜之后,周小燕大慨知道姚庆华的身高体重肥胖喜好了,还有他在床上那种闲庭信步一般,温火慢煲的做爱方式,如今这时候接了他的电话便愣了。上了楼进入行长办公室,姚庆华正忙得焦头烂额,手机、电话此起彼伏地鸣叫,他站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笔记着什么,挥手让周小燕帮他再拿一叠纸。

周小燕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自从度假山村之后,周小燕对他已没有以前的那种拘束,但她坐下时还是紧夹双腿,把短裙努力地扯向前遮蔽了大腿,尽量不给他幻想与意淫的机会。

他的电话刚接完,那温和的微笑如毛毯般盖过来,周小燕就踏实了。根本无需将自己的腰挺直,收腹含胸紧夹双腿,她心里就停止了撞鹿。

他拿笔敲了敲前额,仿佛一时想不起似的,端祥了周小燕片刻才说:“我约了本市的炒股大王见面,中午一起吃个饭,你们认识一下。”“八字还没一撇哪,你就约他。”周小燕娇声地说,在沙发中挪动了一下身子,把自己的身子摆得更舒服些,两条光洁的大腿却露了出来。

姚庆华的眼睛闪烁着,一下就瞅住了那雪白的一截,他也在沙发上坐下,不过,随即他倒茶、问话,如行棋,从容,稳步不乱,毫无一决胜负之嫌,相反,电话里那种拿腔捏调的东西没了,诚恳得让周小燕心中羞愧。把脸凑近周小燕说:“其它的一切你放心,我吩咐好了,你去信贷部那里办一下手续,先从行里贷十万元。”“要那么多吗?”周小燕显得有些吃惊,姚庆华轻蔑地一笑,用手指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掸了一下说:“在股市里,这个数算不了什么。你放心,那个炒股大王定让你赚的。”“要不要把我。”周小燕说得有些结巴:“我表一起去。”姚庆华说:“第一次就不必了,今后你们再约好了。”说着他淫笑地过去周小燕的沙发上,搂着她的臂膊说:“小美人,你怎么谢我啊。”“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你还要我怎么谢。”周小燕把头靠到了他的胸脯上娇嗔地说,他爽朗地大笑着,把嘴凑到了她的脸上乱啃乱亲。这时,沉默了一时间的电话又响了,才将本来窝在沙发上的一对男女分了开来,周小燕趁机告退。

中午在怡乐宫的包厢里,大白天的那房子里却布幔紧闭着,灯光调得昏暗,恍然像是居心不良的样子。

姚庆华和周小燕刚到了不一会,炒股大王杜启鹏也就到达了,看上去杜启鹏气度不凡,高高的个子长长的黑发如梦如幻,刚见面周小燕觉得他很面熟,在什么地方打过照面,她狐疑地想着,却记不起来。他已经热情地伸出手,和周小燕一见如故的说:“早听姚行长说有一美女需要帮忙,一定尽力而为。”“请你多关照了。”周小燕得体地说,但小手让他紧握住了,一时抽缩不来,感觉到他在她的掌心上轻轻地挠了几个。周小燕的脸一红,偷时过去,见姚庆华没注意,便奋力地一甩,把手抽来了。

三人推让了一番,倒把周小燕推到了正位上,两个男子分据她的左右,先是喝红酒,杜启鹏谦逊地推说不会,盛情难却再就是有美女相伴,斗胆地跟着举杯。菜是姚庆华点的,燕翅鲍一样不落,鱼虾蟹样样俱全,摆到了桌上琳琅满目色味俱佳。姚庆华对周小燕说:“老杜不仅自己炒股,还是有名的股评专家,见解独特观点中肯。”周小燕不禁掩嘴一笑,原来觉得他面熟,是曾在电视的股评作目见过他。

餐桌上的话题自然是说股谈股评论股,说得周小燕头皮发麻脑袋昏胀,杜启鹏倒是滔滔不绝,一直对着周小燕微笑着,眼睛灼灼像是热辣的阳光,说到兴头上一杯杯地把周小燕替他倒上的酒都喝了,把椅子挪到了周小燕身边,手舞足蹈的趁机在她的身上拍打着。姚庆华倒是冷眼旁观察言观色,对于杜启鹏他再熟悉不过,此人每次喝酒必醉,判断他醉还是不醉的方法就是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对身边的女士动手。

这时候,周小燕也喝了不少,一张粉脸笼罩着一片红晕,那双好看的眼睛春光滟潋,举手投足间娇憨可爱,这也让姚庆华心跳不止狂躁了起来。酒是喝了不少,菜却剩了许多,再看杜启鹏,确是醉得不省人事,既不能站,又不能说话,连看都看不清,姚庆华也顾不了那么多,叫来了服务员埋单,又吩咐找个小姐,照顾好他。

一会就来了个穿着轻佻的小姐,杜启鹏一闻到了女人的胭脂味,好像那酒也醒了一半,一个身体像根圆木似的滚在小姐的怀中。周小燕暗笑着,这种人,无论原本是个真君子还是伪君子,一碰酒杯立刻甘心情愿不当人,捏姑娘胳膊一把总觉得实惠多了。其实,这借酒壮色胆的男人,倒未必性压抑、性饥渴,说不定已经阅女无数并金屋藏娇,但人的品性却早根深蒂固的。

姚庆华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紧紧地拽着周小燕,怕她逃了似的,叫人找个房间休息,周小燕暗暗叫苦,怎么男人全是这德性,几杯酒下肚有如上菜场的老太太,买斤黄瓜不搭根葱断然是心里别扭的。可是这时她也没办法,只好半推半就和他搀扶着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楼上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小型的蒸汽浴室,床也是专供按摩用的单人床,姚庆华还没醉,周小燕心中明白,就是屡屡再几杯下肚他也末必会醉,但他还是借着酒意开始进入情色场,像他这种人满足骨子里的卑劣德行,如果冷落了他,他一定肝儿疼。接下来周小燕心情豁然开朗,既然男人趁着酒劲装疯卖傻,自己何妨也借题发挥,如同棋盘上好比轻而易举拿下对方一个棋子,变得势均力敌,甚至还略有胜出;若再加上自己妙龄体丰,足以藐视中年姚庆华这个对手。

周小燕穿着一件粉红色薄纱衬衫,白争的短裙,她把衬衫上面的钮扣解了,向他投去甜甜的微笑,而他从走进房间时,就已脱掉了外衣,里面穿一件白色的宽松的四方内裤,他火燎火热的搂着周小燕,就要强行求欢。她伸出手臂推开了他,用脚尖向他摆了摆,发出诱人的笑声,却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当她脱下自己黑色的三角裤时,捻在手上朝他的脸上晃了晃,没等他扑上来,却进了云雾缭绕的蒸汽室里。

姚庆华连滚带爬地跟了进去,跪在地面上刚好搂着了周小燕的大腿,她放荡地大笑着,笑得太过欢快,让那室里的蒸汽噎到喉咙。他的脸埋在她的小腹那儿,肥大的鼻子在她毛茸茸的那一处摩挲,搔着周小燕发痒,情不自禁地把大腿张开了,他探出了舌尖在她层层叠叠的花瓣间游走,一阵酥麻麻的感觉贯彻全身。

她的一个身子发软地瘫坐到了室内的条凳上,坐下时她的双腿扩张了开来,姚庆华膝行着跟进,舌尖寸步不离地继续徘徊在她的中间那一处,甚至加上双手在那儿抚弄把玩,撩拨得周小燕胸闷气促骚痒难奈,室内的温度在渐渐地升高,周小燕身子上的汗珠像雨点般一阵阵洒落下来,那根舌尖拨弄的范围逐渐地扩大了,最后竟从她修长的大腿一上往下移动,从小腿到了足背,含住了她的脚趾。

周小燕醉眼蓬松地低下头,发觉那双白净的脚让他惊讶,莫名的兴奋,亮晶晶的,尖头细细的,其实她的脚并不美,关节瘦了点,而且也太长,周围的线条欠柔和。但他却如同宝贝般地在那里舔舐含抚,而且由于激动,他的那根东西在疯狂地臌胀、挺动发硬,周小燕的子宫深处顿时一阵热浪迸发,涌出了一股汪汪的淫汁,连同那些汗珠溢向了大腿根部,他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吮吸着,一寸寸地吮吸着,生怕遗漏了一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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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十八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娜强悍的态度让姚庆华始抖不及,当她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就感觉不大好,空气里似乎有一种沉闷压抑的气氛,他们面对着中间隔着办公桌,许娜的深蓝色西装里面没有衬衫,一经落座就立刻扑将过来肉嘟嘟的两团。看那肉感,大抵上,抓一把是要五指发麻的。凭借她挤在外面的乳房上部和乳沟前端,就不得不让人去揣摩那整个乳房的形状。凭良心说她露得挺美,能够达到撩拨人的程度,却不至于让人觉得粗俗猥亵。有些资本不拿出来显山露水,真是暴殄天物。

“是你否决了对度假山村的追加贷款。”许娜怒气冲冲地质问,她的这种专横的口气让姚庆华特别反感,他淡淡地说:“我这样做并没错。”“但你在其它贷款项目有错,比如,你向那个炒股的贷去那么大一笔,并没有任何抵押,也没有担保,其中的风险你是清楚的。”许娜接着再追问:“这算不算违规操作。”姚庆华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的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许娜拿了纸巾递过给他,一个身子也跟着挪到了他的身旁,一阵香风迎面扑来。她说:“你不想我们的半系弄得沸沸扬扬吧,如果让上面知道我,对你,对我都没好处。”“你想怎样。”姚庆华没有头,他觉得在他身后的许娜的热气。“把名签了,一切事情就好办了。”许娜不失时机地把那份文件摆放到了桌面上,她胸前的一抹雪白在他的眼前晃荡着,姚庆华很不情愿地在那份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许娜得意地笑了,拿起了文件看着,姚庆华三个字签得潦草,飘浮在纸上显得有气无力。

许娜在走廊里碰着周小燕,周小燕一抬头瞅见她的笑脸,就含笑着问:“你笑什么。”许娜倒是怔住了她:“我怎有笑啊。”说着却见铠亮的玻璃反映的自己的脸,可不是笑微微的,连忙正了一正脸色,说:“没什么。”说完了,她又笑吟吟地,周小燕不惑地摇了摇头,开玩笑地说:“没有一点领导的样子。”许娜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牵动着,笑了起来,因皱着眉向自己说:“这是怎么啦。”她想该给阿伦去个电话,于是,她掏出手机拨出了一简单的数字,阿伦的号码在她的机里根深蒂固。电话那头是长长的拨号声,过了很久才接听。许娜的心里充满了愉悦,尽管在她的心中从来没有承认爱上这么一个年青的男人,但在性欲方面却没人能取代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她无意间瞄到了自己胸前的一抹雪白的半圆,一瞬间想象到了阿伦宽厚的手在那里蠕动、挑拨、轻捻,她借着窗户的玻璃幕墙看到了自己的脸红晕飞扬神采奕奕,眼眶里春波滟潋盈盈欲滴。又对着玻璃怔怔的发笑,似乎触动了某种忆,嘴角的笑痕更深了。

许娜打通了阿伦的电话,那时她的脑海里第一个反应,竟是该找个地方好好享乐一番。她总是无法拒绝这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清脆缭亮也十分好听,是那种能让她双腿间一下子湿润的感觉。对于许娜来说,也许是那一种骨头发痒的女人。“你在做什么,怎么才接听电话。”许娜柔声地问道,他在那边犹豫片刻后才答:“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什么事。”许娜说。

“我要去了。”他说着,许娜不禁一阵的紧张,她疯乱地问:“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东北老家,我爸病重住进了医院,我要赶紧去。”他带着伤感的口气说:“他就要做换肾脏的手术,我知道我去也顶不了什么事,但多个人就多份力量。”“是的,你去那没法子,汇些钱去就行了。”许娜说,阿化即将离去,这无异于在许娜炽热的情欲上淋浇上一盆冷水。他答着:“我那来的钱啊。”“我有,我有。”许娜毫不犹豫地说,她只想拚命地挽留住他。他说:“那多不好,老是让你操心。”“你现在立即到我家,我去拿给你。”许娜一边说着,一边已往外走了。

在中心行地下的停车场上,她慌慌张张地发动了引擎,差点碰到了一辆进来的车子,她咕噜着骂了一句粗口。路上又遇到了堵车,等她赶到家里时,阿伦已比她先到,正在她公寓的楼下心不在焉地张望。

一进门阿伦就跟在她的后面径直到了卧室里,许娜在一面墙似的衣橱上拉开了一扇门,里面挂满了她的衣服,她拨开了衣服,原来在那里竟隐藏着一个小小的保险箱,许娜弯下腰去,撅起了丰满的屁股。阿伦在她的后面将她的短裙卷了上去,许娜狭小的丁字裤深深地陷进了她的屁股沟里,两瓣丰腴的肉蛋让人黯然消魂,他的手隔着她的内裤顺着她的屁股沟伸到了前边,手指抠到了她隆起的花苞那里,她不安地扭摆起来,那根手指恋恋不舍地抚弄着,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乏力。

她用密码将保险箱开了,里面堆得高高的一扎扎钞票滑落了下来。“原来你竟用我的生日做密码。”阿伦说着,显得很激动地从后面紧紧搂住她的腰肢,许娜到头想再说什么,却让他用吻把嘴堵住了,他的舌头带着甘露般一下就让许娜迷醉了,然后那双充满着魔幻的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皮肤,许娜的感觉一触就发,灵敏得像个疯子。

阿伦把她顶到了衣柜上,利地从她的裙子里褪下了她的内裤,团团皱成一把塞进了他的后裤袋里,然后用劲将她的一条大腿扳在他的腰间,这样,许娜金鸡独立的姿势很别扭,幸好后背靠到了衣橱上。阿伦裤子也没脱就从裤裆里掏出了那根东西,撩拨开许娜那地方茂密的阴毛,从斜侧极其准确地戳进了她的里面,一种舒筋展骨的快感从脚底心涌了上来。

许娜就像是让人钉在墙上一样,双手紧搂着阿伦的脖颈,他的冲撞一下比一下猛烈,撞得衣橱的木乒乒乓乓地乱响,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一阵地狂喜,然后,她看着他的那东西粗暴地在她颤栗的花瓣进出,在他如潮汐般一波波冲涮中两瓣肉唇张开了又闭,他紧绷的屁股随着她的快乐而蠕动。

阿伦像是上足了油的高速机器,一根坚硬的东西斜插上去猛力地拱顶着,许娜立足的那一条腿发软就要瘫倒了,另一条让他捞盘在腰际的大腿却因为爽快而绷得笔直,足尖像是跳芭蕾舞那样尖绷着,好像抽搐了起来。但他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着那种疯狂的纵送,许娜身子里深处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动,然后一堆火似的猛然爆发了起来。

阿伦成功地让她从短暂的性爱中得到了高潮,他也一倾如注地发泄了,从一小滴水珠到浩荡的大海,瞬间滔滔不绝地激射。许娜像蚂蟥那样吸干了他的精髓,他离开她的身子时一汪精液冒泡似地涌了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渗着,一刹那疲惫像片羽翼下的阴影笼罩了她,跟阿伦就像一个迷,,他总能用他的方式让她激情澎湃,那些窗外缤纷复杂凡尘俗事、那些权利的追逐,都让这绚烂狂花般盛开的激情,都被这流星般一闪而过的性交消解了,融化无影了。

张丽珊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在姚庆华的办公室里,他竟然强行向她求欢。

她因为一份报表需要他的签字,刚好下午这段时间里比较空闲,她进来时姚庆华刚好美美地睡足了午觉,起床了的姚庆华觉得性欲特别旺盛,那根发硬了的东西在裤裆里憋屈得难受,对于婀娜而来的张丽珊,他竟然连半点装腔作势的矜持也不做,就直接把她搂拥入怀,然后拥抱着她把她放置在办公桌后的皮转椅上。

“不行的,在这里不行的。”张丽珊说着,做出了挣扎的样子,他像是根本就没听见,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摸起来,张丽珊西服的扣子被解开了,裙子里的丝袜连同内裤也被扒到了膝盖那里。他的嘴唇湿润像是饥饿的蛤蜊从她的耳根后面再到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舔弄。手掌捂到了她的那一处,在那里肆意地抚弄,更用一根手指撩拨开她开始湿润的花瓣,抠着肉唇上端她非常敏感的那一粒,没一会,张丽珊的身子就软瘫瘫的,半褪在膝盖的丝袜让她不能随意地伸张双脚,她膝盖并拢着把丝袜伸到他跟前,让他帮她除脱。

他乐此不疲地把她的丝袜连同内裤卷折下来,并同时也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他眩耀一般地把那根粗壮的东西顶在她的大腿根部,却不急于进入而在她的那一处磨蹭,张丽珊的淫液涓涓地流渗出来,濡湿了周围绒绒的阴毛,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怕轻微的叹息,并将自己的屁股朝前拱了拱。

他这才狠狠地插弄了进去,张丽珊的那里滑溜溜的让他很容易进入,屁股一挺整根东西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最底里,然后就是一阵气势汹汹的纵送,那东西你苍鹰一样盘旋、俯冲,一下一下的撞击很快就让张丽珊娇喘了起来,酥麻发胀之后的爽快使她手舞足蹈,她的双手高攀过头紧紧地扳着椅子的靠背,两截大腿分别盘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个身子半倾斜起来把她的那一处尽量地呈献给他。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不适时宜地蜂鸣了起来,嗡嗡的声音打乱了椅子咯吱咯吱的欢叫,他的动作慢缓了下来,但那根东西却依然顶在她的里面。张丽珊掏出手机,歪过头接听,发现是老公唐萌打来的,她的心头一慌,她的屁股后撤想逃脱他,而他却更加用力地把身体压伏下去,同时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沉重地磨研着。

“小荡妇,我家了,刚洗完澡。”传来了唐萌喜气洋洋的声音,张丽珊应和着,他饶有兴致地继续在她的底里点戳着,张丽珊不禁发出了一声哽咽,她随即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一些。“好的,我这边忙完了就。”她正说完,刚好姚庆华就在她里面一蹭,她哎呀一声,虽然轻微,那边唐萌急着问:“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冒了。”“有点鼻塞,你等我。”她大声地说着,把声音放得脆亮一些。

张丽珊一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抓着姚庆华的臂膊,老公的电话在她心中掠过一丝紊乱,她慌乱羞怯的表情更让姚庆华性趣勃发,他有意地把那根东西弄得唧唧地响,脸上浮现出猥亵的笑。张丽珊想着赶快地把这事做完,而他却有意地拖延起来,那根东西毫无疲态甚至更加雄伟硕大地纵送着,神经上的紧张加剧了张丽珊子宫壁的收缩力,紧密的磨擦产生的快感一阵阵袭向了她,那边唐萌还没挂断电话,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些柔情密语,她不能自持张大了嘴巴,又唯恐发出异常的声响来努力强忍着,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而在这时,姚庆华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唐萌的话还没完,耳听着老公的声音,却让另外一男人在身子上任所欲为,这种偷情的禁忌,使张丽珊想象起来更加有效地激励她肉体上的兴奋。然后,她猛然挂断了电话,一阵被占领被虐待的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了。姚庆华把他的那些精液射了出来,而且有意抽出了那根东西,精液大部分喷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那么多那么白像是洒泼出来了的牛奶。

她从他的桌上抽下厚厚的一叠纸塞进了内裤里,把丝袜和手机胡乱地塞进了袋子里,她离开时走路的姿势有些呈现外八字,像企鹅一样笨拙地摇晃着身子。

张丽珊急着家,破天荒地打起了出租车,在车子里,她对着玻璃窗看,看到了自己的只是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

一踏进公寓,就飘一股葱油和烤肉的味道,邻居们已准备晚餐了。到家中,没等她放下袋子,唐萌急急地把她拥入怀里,一阵热吻好像在她的嘴唇吮出了血似的,他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植物般的气息弥漫了整整一个房间,张丽珊觉得他已知道她的一切,他抚摸着她身子的手指能从她的皮肤上检查得出来,那上面粘着陌生人的体液和微粒。那一刻她真想坦诚地对他说出来,但转而一思忖,张丽珊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觉得自已这样做,并没有清晰明白的动机,更谈不上恶意背叛的成份,如果说一定是一段婚外情,那也是带孩子气的。

他们拥抱着抚弄着,直到厨房里飘出烧焦了的肉味,唐萌才放开了她,张丽珊难掩心头的激动地跟着他到了厨房,她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晚归没有异常的表示,她在卧室里脱去胸罩内裤的时候,看到了裹在粉红内裤上一根粗硬卷曲的毛发,是姚庆华的,她想起了那根硕大的东西和一丛浓密的阴毛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心头陡然升腾了一股欲望。

唐萌忙着把晚饭完成了时,张丽珊已在浴室烟雾腾腾地把身子迅速冲涮干净,她冲着他大声叫喊着:“亲爱的,给我拿件浴袍。”他把一件轻薄的浴袍扔了过去,她赤身裸体朝他做了一个挑逗的姿势,故意把一双大腿叉开。“怎么样,没少点什么吧。”见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瞄着她,她随口说。他双手抱在胸前,朝她的身子上下看了一遍,又让她转过身去,她顺从地转过去,然后又转了一圈。

他摇晃着脑袋,热烈地说:“没少没少,而且好像多了点什么。”张丽珊的心虚地一惊,他却上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双手像是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去,以同样的方式,反复地揉搓着她的另一边的乳房。他说:“你好像胖了,这里也丰满得多。”随着他的话,他的手又向下轻抚她的大腿,最后他竟然跪到了湿淋淋的地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鼻息咻咻地深闻到她的体味,满怀怜惜又视若珍宝。

张丽珊有些的慌乱,她不知她的里面,刚才姚庆华的那些精液是否流渗干净,她把浴袍披上了身子,像是羞愧了一样连同他的脑袋也蒙上了。她感到身子里面有一口深潭,两股清泉源源不断地自眼睛里突涌出来,她怕他发觉没有抹干它,幸好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于是性不抹,随它们四处流淌。流出了眼泪有一阵使她猛觉轻松,而轻松下来的那个瞬间又给她猛然一击,让她不堪重负。她喜欢自己的眼泪,这是她重感情的依据,她将为此骄傲地继续流泪。

他把手从她的小腹那里抚弄贴服温驯的毛发,舌头缠绕到那里,吮吸着她的肉唇。快活灵泛地搓揉绞缠得难解难分。随后他抱起了她软瘫的身子,却将她放到了餐桌的椅子上,就在那里,他掏出了已经胀大了的东西,狠狠地挤逼了进去。

他刚轰轰烈烈插入时,张丽珊有些不适地忙用手阻住,他的那东西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原来张丽珊刚刚经历了姚庆华的侵入,猛然间又让唐萌这么凶狠挤逼进来,顿时觉得有些疼痛。

而唐萌却理会成由于她久没让人进入,心里顿时也滋生了怜香惜玉般的情愫,便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在她的乳房抚弄,下面的那根东西也小心翼翼抽插起来。

没一会,丽珊的那一处淫汁滋滋地渗流而出,随着他的抽插从肉缝里溢出来。他暗暗地使劲。灵巧的的那根东西退出来又逼进去,他感到了她的花瓣越来越柔韧,愈来愈加膨大。里面更是沸水翻滚,火烫炽热。

张丽珊因为跟姚庆华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的亲近体贴,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拚命地取悦他,淫言秽语连连不断,俏脸娇嗔呻吟绵绵不绝,两人一时把那性爱演绎得如火如荼。唐萌很快地崩溃了,“不要,别停下。”随着张丽珊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唐萌可以感觉到高潮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唇来抑制住她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至少我知道你没有其她的女人。”唐萌离开她的身子时,张丽珊用手指捅着他满是汗珠的胸脯说着,她的手指头在他裸露的乳头上挑逗,。“我注意到你的喷射尺度,测示出你油箱里的储存量。”唐萌再扑向她,嘴唇在她的脸上探素着,“想再来吗。”她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老公,你醒了吗?”凌晨的时候,赤裸的丽珊手在被子里伸向唐萌的腿根处,那地方还残留着昨夜狂欢之后的痕迹,淫液凝固的渍印把他浓密的阴毛纠结得一缕缕的。

“你怎么啦,困得要死。”唐萌咕噜着,翻过身子又睡了,她要唐萌,丽珊的手充满着温情在他那东西抚摸着,经过她不唯余力的调弄,本来疲软了的那东西终于有了反应,还在她的手心上弹动了几下,丽珊的一条光洁的大腿就盘了起来,把下面那处毛茸茸的地方凑向他的腹部,刚挨着龟头,就流出温热的淫液,她扭动着屁股,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那根东西吞噬了,然后,挣起身来自己跌荡起伏地享受起饱满充实的乐趣来。唐萌的欲火到底让她勾动了起来,见她甩动着长发一次次地,像疯了似的,双手把在她的纤腰上,而且用劲帮助着她沉落升浮的身子。

“你喜欢我这样么?”她喘着粗重的气问。“喜欢。”唐萌答。她眼睛里布满血丝地趴在一边上,头耷拉在下面,凌乱的长发把她的头埋起来,像一棵狂风中摇摆甩动的垂柳。“丽珊,近来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精疲力竭、大汗淋漓的唐萌问。是的,变得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要是有一天我跟别的男人也这样了,你还要我吗,老公?”她问。唐萌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在前面隐现着。“要,”唐萌说,“自己的老婆,终究是自己的老婆。只要你快乐。”她的身体一下子静止了,心安静了一小会儿,怔怔地看着唐萌,但很快就想,老公说的是真的么?随便说着玩儿的吧。

“你若是敢跟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或者是被某种联想刺痛了,性情温和的唐萌说了句强硬的话,威胁她。当然这只是说着玩儿的,但这使她想到,那终究是件太严重的事。

因为某种联想,她又被一阵疯狂的欲望击中,她翻过了身子,赤裸着在床上滩开,双手抱着膝盖把大腿扳开,她纤细、匀称的娇躯原本娴静得像湖水中的藕,而此刻,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蓬勃的春天的小树,浑身发出咔咔的拔节的声音。

“丽珊,你怎么这么躁动啊,而且,也不害羞了。”唐萌异样地看着她说。身体却像大鹏展翅般地覆盖了下去,她心虚地把自己的眼睛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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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十九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周小燕在证券公司那里邢一个帐户,并将中心行的货款转汇了过去,她的心里陡然觉得轻松了起来。下午的阳光直射在人的身上,不一会就汗流浃背的极不舒服,她咬起牙打了出租车,便急急地赶家里。以前周小燕独自一人的时候,似乎生活得有滋有味。每个月雷打不动四五千块的薪水,上班干活得心应手,下班吃喝玩乐美容健身,有时还有机会再捞点油水外快,衣食住行样样妥帖,可以将自摸一把各付一大元的麻将打成日常水平,五块左右的衣服买起来眼都不眨。但和林奇同居了之后,他还没工作,经济上也显出拮据,除了在脸上花点钱,挽留一下青春的尾巴外,大部分是舍不得这样放血一样挥霍的。

公寓里林奇赤膊着上身睡着,忱边堆放着一些证券方面的书籍,有几本散落到了地上。周小燕看着他的脸,梦里似乎还在掂量着什么,在这公寓里的床上他睡得并不踏实,好比尿湿了的襁褓。周小燕知道,即便他睡了,公寓外面的世界还醒着,多情地醒着。每个人都快快乐乐地忙碌着,每栋写字楼都塞满了大大小小的公司,每家公司都在繁忙地做着生意。很多人都在一夜之间暴富起来。所有的单位,都在找着借口给员工发放东西,每天上班,都似乎有惊喜到来,整个城市,天天都像在过节,所有的人,不管是否已经嫌到了钱,全都出手大方。

周小燕兴高采烈地把少年林奇从梦中拽醒,将手中的股东帐户和资金卡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林奇倏地腾起了身来,把她整个身子连同那两本证一起搂抱进怀里,他略带惊讶地大声说:“你都弄妥了。”周小燕点了点头,他的嘴唇一下就点琢在她粉白的脸上,带着湿漉漉的唾液带着异样的兴奋亲吻着,房间里有种到处弥漫着的欲望,他们拥抱着,越抱越紧,双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柔软,直到血液从脚底迸升充填到了脑袋上,嗡嗡嗡的声音在耳朵上飘忽不定。

这时的林奇无比地亢奋,在他宽敞的四方内裤上,那根东西顶胀了起来,把那白色的裤子撑起像一张帐蓬,他的双手在她周小燕的身上游走,隔着衣服肆意地抚弄。周小燕喘着粗气努力挣脱他的搔弄:“我浑身是汗,我得洗个澡。”他充耳不闻地把她的短裙卷到了腰间,并且扒脱下的内裤,他气势汹汹地挺动着那根硕大的东西,一下就戳进了她早已濡湿了的那地方。周小燕的内裤还在膝盖那里,别扭地束缚着她双腿的动作,她的嘴里叫喊着:“你怎么这样急。”而他却依然埋头如御苦役般地莽干,那根东西抽送着带着一股疯狂了的劲道,从她的那地方滑出滑进,燃起了她幽密的蓝色火花,她感到了那花瓣逐渐变得肥厚而灼热起来。

周小燕怕弄皱了身上的衣服,便僵峙着一个身子不敢妄动,整个人像是捆扎的棕子蜷曲着,任由林奇恣意的撞击,林奇激情迸发的冲刺迅速地感染起了周小燕,尽管别在膝盖处的内裤让她不能为所欲为,但她还是把个肥白的屁股努力地顶凑起来,迎接着他的博击,孜孜舞弄着的那根东西让她的里面感到充实的快慰,看不见的触角在体内四处延伸,脑子里有一些花内朵似的幻象,她里面的壁肌在收缩,她知道在他的抽插中正渐入佳境。但林奇很快地崩溃了,在他那根东西跳动的时候,周小燕带着哭泣似的呻吟连声叫道:“别停,不要,我还没够。”林奇还是一泄如注,他是太过兴奋了。

完事之后,林奇挺着疲惫的身体为她做晚餐,周小燕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听着厨房里的油放在锅里滋滋地叫,还有锅盖咣当一下掉到地上的声音。现在她最迫切地想见到炒股大王杜启鹏了,自从那天吃过饭后,他并没有率先给她打电话,周小燕记得是在他醉酒前就给了他号码的,她甚至还想好了应付他搔扰的话来。周小燕对他并无好感,但也决不容忍一个健康男人对他的冷漠,而且这个男人还将带领他们朝理想的方向飞奔。

周小燕就躺在床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说正在打球,问她有没有兴趣一起来。她没加思就满口应承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如同注入兴奋剂似的。她把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赤裸着身子就在卧室的衣橱罗着,她为穿什么样的衣服而踌躇,见林奇手拿着锅勺满腹疑狐盯着她,她便问他说:“打球我要穿什么。”“体恤,短裙。”他说完在衣橱那里替她把衣服拿了出来,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对他说:“快点,带你去见一个人。”“那也得吃完饭吧。”林奇问,周小燕说:“快点,不吃饭了。”尽管已近黄昏,南方的天空通常是阳光明媚的。阳光散漫的笼罩,柔若无骨,像无所事事又贪睡迟起的女人,无尽的慵懒。周小燕和林奇来到了一个高级的俱乐部,那里远离市的嚣闹嘈杂,有几幢漂亮别墅,一个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划出几个球场,场边支着一长排五采遮阳伞,伞下是白色悠闲的桌椅。

太阳底下的人,每个人的脸上像涂了黄油般一样亮彩,那些有闲有钱的人的幸福生活充分体现于满溢的脂肪和裤腰带上那一堆累赘的肥肉上,所以保龄球、高尔夫球、球等一系列与干掉脂肪有关的活动,也像皮下脂肪一样迅猛增长。幸好杜启鹏并不是个体丰肥硕的人,甚至有些偏于消瘦。

他们在中间的一处场子找到了杜启鹏时,他们已经干得大汗淋漓,浑身的运动服已经湿透了,就差剩条裤衩。见到了周小燕,杜启鹏只朝她挥挥手,继续和对面的一个女人对打,周小燕般无聊地走到了桌子那边,林奇却饶有兴趣地关注着他们来的奔跑。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这一局打完了,杜启鹏嚼着香口胶,泰然自若地向周小燕打招呼。

“杜老师,我给你带来了一学生。”周小燕笑着说,他把眼角斜瞥了林奇一眼:“你的表?”“当然。”周小燕答着,显得底气有些不足。“你会打吗?”杜启鹏又问林奇,林奇点了一下头,杜启鹏走近他,将手中的球拍递给了他。林奇一向不喜欢见面握手行官方礼节,因此当杜启鹏说你上我撤,他便接过拍子进了场子中央,喊一声“看球!”就“啪”的一声把球发过去了。对方那女人措手不及,晃荡着胸闪一对小山似的乳房,笑呵呵地说,:“不错的,来者不善啊!”杜启鹏附和着:“是啊,你可小心点,这位可是高手哟!”周小燕向林奇使个眼色,让他明白悠着点,不能让人如此奔波,必须把球喂得恰到好处,喂得雄心勃勃,毕竟现在他们是来陪练,不是来做征服者。

“啊呀,很久没打了,力度控制得不好!”杜启鹏故意揉了揉手腕甩了甩膀子,做了几个扩胸动作,在周小燕面前证明他的肌肉还很发达,领着她往边上的椅子去。“她叫陈妤,两年前就跟着我炒股,现在的身家过万。”杜启鹏喝着矿泉水指着场子里那女人说,周小燕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无嫉妒地说:“你可真的尽心尽意。”“所以现在她常常紧跟着我,我青面獠牙什么她就跟着来。”杜启鹏得意洋洋地,周小燕笑着说:“不会也跟着上床吧。”“她可是有夫之妇。”他说得轻描淡写。

赵莺家中,在卧室里,老郭正在镜前结着领带,看来他就要出门,市里正在搞一个规模盛大的庆典活动,很多事情忙得他在家里也不敢多耽搁一会。房间里满是那剌鼻的强烈的蔻丹气味,赵莺正抹完了脚趾,尖尖的翘着两只光滑的脚,等着指甲油干了,两只雪白的脚像是才上过拶子,夹破了指尖,血滴滴的。“你怎么也跟着那些女孩子们一样弄起这花里胡哨的东西来了。”老郭对着镜子里说,他指的是放在梳妆台上那些丝袜内裤,都是些黑色眼丝袜子、艳丽的丁字内裤,赵莺不悦地说:“你说我老了吗。”“没有,没有。”他打着哈哈笑着说。“晚上天气冷点,你多带件衣服。”她因为跟儿子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的亲近体贴,两人一时却想不出什么话来。

很不凑巧的是,感情一向细腻丰富的赵莺,到了这个年龄正好跌入一个真空时期,连救命稻草型的男人都没有,更别提激情澎湃的爱了,其寂寞可想而知,于是她对身体的空虚失落陷入了空前的渴望。她掘好了陷阱,等待猎物,没想到掉进来的却是儿子这样身强体壮、激情澎湃的雄性动物,算是雪中送炭。赵莺内心里的窃喜自不待言,儿子郭烨的出现,简直是老天对于她这段时间里冰冷肉身的怜悯。他们母子就像是干柴烈火一开始有了肉体上的接触,便觉得情投意,随即烈焰熊熊。那过程顺利得连他们都难以相信,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一无所惧,但是到达顶峰瞬间,赵莺的理智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到惶惑。

尽管赵莺就在儿子身上乱了伦理,可她还是告诫自己,能有今日是奢靡,日后切不可再乱。但是儿子郭烨频繁地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对于她的突然冷漠有了意见,说她根本不管他的情感能否承受,只把他当做发泄情欲的工具,只顾自私的满足自己。赵莺暗自一想,便有点惭愧,需求如狼似虎,真的是年纪来了。于是她也没再收敛了,继续放纵自己的情欲,郭烨也正在势头,宛如打娘胎出来,便一直挨饿,这会儿放开肚子狼吞虎咽。这样一来,两人势均力敌,半斤八两,这段时间过下来,几乎是水乳交融。

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接他的车子来了,老郭拎着公事包走了,他这一走了,赵莺跟儿子的活动时间自由了,活动的空间也广阔了,在他关门的瞬间,郭烨已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卧室,他气喘吁吁地搂抱着赵莺,两人四瓣嘴唇迅速地黏附到了一块,等他把赵莺弄到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时,激越雄壮的交响乐第一乐章的头一个音符奏响了,赤脯着上身只着内裤的郭烨猛地扒脱了赵莺的内裤,掏出他早已怒气冲冲的那根东西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腿间,赵莺忙用手阻住,那根怒胀了的东西剩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郭烨的东西的东西过于硕大,猛然冲入时赵莺感觉有些饱胀的疼痛,连连叫着:“你慢些,温柔点,我还没准备好。”郭烨很听话地停止了进逼,双手从赵莺的脖颈开始,任意游走在她的胸脯上,在她高耸而起的乳房上把玩着,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的弹拨,赵莺的情绪渐渐地股入了,她的那地方里面开始有了融融的湿润,她不由自扭起了屁股,他心领神会地把那东西再插入了一些,然后,慢慢地抽动了起来,快乐像浪涛一样席卷而来,赵莺的身子在他的调弄下慢慢进入佳境,她开始了恣意的哼呵,像是一段缠绵悱恻的小提琴,婉转悠扬,如泣如诉,中间不时夹杂着郭烨爽乐的一两声清脆粗叹,如同钢琴曲轻柔点缀,作为乐手的郭烨和母亲的赵莺,双目紧闭,彼此卷入于他们奏响的优美旋律中。

她在他的身下翻腾着,他的抽送也急骤了起来,那根东西上下飞舞左掏右拱,如同她的两瓣肉唇是他的琴键,而他用他那根东西弹奏着,她随之发出不同音调的音符,或长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弹奏顿时狂乱了起来,音符便急切密集;身体的战栗使他的演奏有失水准,快乐拽着他往她的身体里沉坠,比地球的引力更大。

没一会,他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他心力交瘁的样子唤起赵莺的怜悯和温柔,她随手在忱边扯过了忱巾,在他的额上身上试擦。赵莺此时的欲望如同着了火的老房子,扑也扑不灭,虽这么说也不尽然。如果风吹得越大,说不定火熄灭得越快,要让它烧得更旺,得掌握好风力风向,方式方法。她对他说:“你躺下吧,让我到上面来。”他们搂抱着变换了姿势,赵莺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小腹处,而他的那根东西屹立着依然挺拨,她摆动屁股做一个身子上下起伏跌荡,随着她的扔掷胸前那一对乳房也充满诱惑地晃荡。

那两棵尖挺发硬的乳头像是妖孽的眼睛朝着儿子眨动着,他仰挺起身来,张嘴轻轻地含住了,乳头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她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体内弥漫,她的身子跳跃得更加欢快,随着一个她白皙的身子抖动那乳头又飞出去了,即使是在外面飞行时,也惦记它的巢,渴望重新到它的巢里。在儿子的身上,赵莺从容自如地把握着快乐的方向,她像是一位出色的乐队指挥家,有大师的气势与魄力,熟知起、转、承、,激越、柔缓、速度以及停顿。

郭烨的那东西努力地顶撞着,时面用劲挺动着他的腰,迎接着母亲身子的跌落而狠命地顶凑,于是她时而像个婊子一样取悦他,卖弄风骚,淫音荡语不断,时而又到自己,心里充满缠绵真挚的爱恋。儿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着,赵莺清楚他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时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来,像母狗一样倒趴在床上,郭烨从她的肥臀后面插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紧凑饱密,他的双手扳开她的肥臀,一根手指更是在她的肛门菊花处拨弄着,那周围细密的神经从末让人如此地调逗过,增进了赵莺本来就炽热起来的快感。她不禁大叫了起来:“儿子,你真会玩,你把妈妈弄死了。”接着,里面的腔腹里汪出一股浓稠的淫液来,那股温热在他的龟头上一浸,他就把持不了自己,狠狠地一挺,就呆在她的最底处一动不动了,隔了好一会,才感受到了那里欢欢跌跌的跳动,随即,他就喷发了出来,年轻人的精液排山倒海般地激射,就赵莺爽得快乐地呼喊着。这是一场生命的演奏,一场忘我的演出,直到每位演奏者精疲力竭,脸上淌着汗水,气喘吁吁地谢幕,才有了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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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下了几场不大的雨,天气一下就凉爽了起来,夏日的热情在不知不觉中中渐渐退隐。天气越来越凉爽了,城市的天空好像也高远了许多,南方的秋天是洁净而明朗的,在人的心里渗透进一阵阵勃发的情欲。许娜的公寓里,从窗户传出的橙红的灯光,还有音响放出来的音乐。是那些和弦的震憾性的旋律、传递出无可名状的渴念和躁动不安。屋子里面却是另外一番景象,陈家明斜蜷在沙发上,闲着眼睛沉浸在音乐的优美旋律之中,许娜跪坐地上,把头埋在他两腿间。

许娜低眉顺眼一脸妖狐,这是他最愿意见到的样子,就就坐在他地面上柔软的地毯上,如同乐手怀里巨大的大提琴,身上披着一件带条纹的棉面浴衣,里面肯定什么也没穿,他闻到她浴后那憝悉的体味。陈家明有些冲动地凝望着怀中的老婆,经过了他和另一个男人多次的欢娱之后,情欲志得意满的许娜身子更加丰盈成熟,更性感、更迷人,对男人更加充满诱惑力,她的面庞增添了不少的色彩,皮肤细腻放射着瓷器一样的光泽,眼光比以前更温柔,更清澈、更娇媚,更有挑逗味。

他老是追问许娜从前跟阿伦和其他男人做爱的事,甚至是他们在调情时的细节,那怕是从上床前相互的挑逗或者做爱时的她体内细微的感受一点一滴从不放过。最初,许娜从没敢把自己的真实告诉他,后来,她发现在她的描述中,他的情欲很快就被撩拨了起来,而且反应竟是那么的强烈,这使许娜思不得其解,慢慢地她发现了他确是喜欢听她的描绘,越放荡越淫秽他便越兴奋。于是,这就成了他们夫妻间做爱时的序曲,许娜将自己跟阿伦从初识到上床,事无巨细点点滴滴都绘声绘色地说给他听,她从没像现在那样向一个人敞开心扉,她娓娓动听地向他诉说,家明腿间那敏感的东西不住地膨大。

他把手从她后背插进去,绕到前面,攥住了她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沉溺在俩个男人的欢娱中,许娜那一对乳房更加完美动人,丰腴而不肥大,坚挺又不失弹性。他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揉搓在那一团发酵的面团上,搓揉绞缠得难解难分。面团的顶上一粒腥红的东西逐渐地尖硬了起来,从他的指缝里冒露了出来。他使劲地按压着,又退去,再膨出来,手再使劲,那东西越是尖挺。灵巧的手,像手工艺人的手肆意地把弄着。许娜挪动着身子,嘴里还添薪加火般地吐出叹息,他的手更加欢快,面团越发柔韧,愈加膨大。许娜的体内如沸水翻滚,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像滴露的花朵。他的另一只手从另一侧伸进去。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去,以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动作反复。

家明迷蒙中用力过大,疼得许娜几乎叫出声来,但还是咬着牙根忍住了,心中却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甜蜜。说来奇怪,有了阿伦出现在他们夫妻的生活之后,他们那濒临绝境的婚姻却雨过天睛地反而好了起来。俩个人也睡到了一起,每天晚上,许娜都把自己彻底地裸露了,偎依在家明胸膛上,他的臂膀是有力的,有力而长,能将她搂抱得紧紧的。臂从左边搂抱过来,左手竟能捂到她那一边丰满的乳房。许娜让他那一搂抱,特别是在被窝让他那样搂抱的时候,内心总有一种迷幻感。觉得仿佛是被两匝温柔的环,将它们牢牢箍住了不可分开。

现在的许娜唯独不愿对老公家明使用聪明,她清楚他是心怀苦衷地爱她。面对他,她愿意拔掉咬人的锋利牙齿,毁掉刻薄的心肠,扭转鄙夷的眼光,她要宽厚,温和,善解人意,要比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更女人。“你要喝点什么吗?”她头问他,他说:“来点酒吧。”她发现了家明说这话时眼睛正在燃烧着一股欲火。

她十分清楚老公的用意,从地毯上挣起身子时,她把身子姣得风情万种般地在酒柜拿来一瓶红酒,再到厨房那边找酒杯,当她踮起脚踝伸长着纤细的腰肢就从厨柜的高处拿杯子,家明却从背后将她掳获了过去,他把她放到餐厅上柚木的餐桌上,像放下一捆鲜花。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瓶已开过了的法国红酒,而他却一个身子伏下,埋首鲜花丛中,嗅着花朵散出的芳香。然后接过了她那瓶酒,仰着头就在瓶口猛灌一口,含到了嘴里,却把嘴唇紧紧地压服在她嘴中,酒像是一道连接他们之间激情的纽带,慢慢地从他的口里渡了过来,许娜如同吮吸琼浆玉露般舒缓而长久承接着,她感觉到了亲吻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后的欲望更加撩人。

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躬身剥除了鲜花许娜身上的那件浴袍,如同剥除了鲜花的所有包装,露出光洁的枝茎。又喝上一口酒,这一次,他却把酒从嘴里慢慢地吐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冰冷的酒使她不禁浑身战栗了起来,仿佛所有的肌肉一齐收缩着。他用蘸着酒的舌头挑逗着她丰满乳房上的那一粒,酒精凉丝丝的感觉和他温热的舌尖混和在一起,使许娜快要昏厥,她的体内有一股淫液从子宫深处涌冒了出来,她好像听见花被碾轧的声音,轻细,悠长,起伏,绵延不绝。

许娜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酒滴凝聚成珠在她的身子上滑落,顺着高耸的乳房往下晶莹地滑动,滑着非常地缓慢,最后终于滑进了她花蕾般的肚脐,恋恋地再也不愿离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家明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他在餐桌四周来地走动,从不同的位置上亲咂着她的裸体,阵阵酥麻麻的感觉让许娜的身子不安地颤抖了起来,最后他停在她的双腿下端,将个脑袋压伏到了她的肚脐那里,她的腹部洁白而平滑,几乎可以像玻璃一样映出他的嘴唇,那像柔软燕草般的阴毛,发出了热烘烘甜丝丝腥臊的味道。

他梳理着花瓣和叶片,直到许娜按奈不住地用脚跟像擂鼓一般地踢打着餐桌抗议了起来,他才爬上了餐桌,把一整捆花揽紧在怀,密实地覆盖它们。他把那根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大腿上端,在肥厚了湿漉漉的那两瓣肉唇滑过,一下就尽根地陷进了那温暖的地方。许娜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那根东西像俯冲的苍鹰扑向了猎物,盘旋着又俯冲下去,一下接着一下,他喘气如牛地起伏着,结实的身拱起来,塌下去,胸前沾满鲜花。

许娜拚命地挪动着腰肢,拱起屁股迎接着他的冲击,家明的眼睛盯着她的脸,她也盯着他的眼睛,他们都发现了对方的眼睛正在燃烧的火苗。许娜呻吟着,把一条柔软的舌尖伸了出来,热切地觅他的嘴唇,家明叼住了她的舌尖,一条手臂紧紧地搂抱她的脖颈,那根东西更加使劲地在她的体内磨蹭点戳。

大汗淋漓的家明在一阵猛烈的撞击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许娜还没尽兴,她在家明沉重如山的躯体挣扎着,终于小心地慢慢挣脱了他的束缚,他们男女的位置交换了过来,许娜伸展开了身子,在他的身上觅着最佳的角度,然后提臀沉胯狠狠地一顿,她感到了他那根强悍的东西被她吞陷了进去,忍不住快活地跌荡了起来,她感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家明舒服地躺着,从酒柜的玻璃窗上看见她的背影,花的投影。她的肌肉紧绷,骨头在动,关节在响,玻璃窗像镜子一样看到了她在战栗,他跟她着发出一阵消魂荡魄的呻吟。

在许娜和阿伦的影响下,陈家明现在彻底变了,也会和她说猥亵与放荡的话,不再像是律师着职业的脸孔在法庭那样正襟危坐。他说那些淫荡的话,比他们更是肉麻,许娜要好一阵才能适应过来。他似乎尝到了甜头,或者是压抑太久,很长一段时间依赖污言秽语的快感,描述她令他迷醉的模样,她的身体器官,以简单的动词连贯一起,重现他和她绞缠一起的情景。这些煸情的语言一下就把许娜的体内的情欲挑动了,她亢奋地挥霍着自己的体能,在他的身上狠命地纵横驰骋,由于过于激动,她雪白的皮肤泛起了一阵红晕,很快地漫延在她的大腿根、丰满的屁股、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变得粉红。

家明让她吸纳在体内的那根东西突然被一股滚烫的淫汁淋浇着,随着那温热的一烫,他把持不住自己,那东西突然冲天一指般暴长,欢愉的许娜忍不住一声长嚎,叫得悠远而哀怨,那根东西在一阵强而有力的喷发后慢慢变得温柔了起来,微微颤抖着在她的里面跳动着,愉悦欢快的感觉传遍了许娜的全身以及身上的每一根毳毛,她一下扑倒在他的怀里,脸深深地埋放在他的胸膛上,温淋淋的汗水和欢快的泪水涂沫在他厚实的宽敞的胸肌上。

家明疲惫地仰面躺在餐桌上,凝视着欢快过后的许娜,眼睛里深处的火焰在渐渐地熄灭,许娜赤裸着还骑坐在他的身上,她缭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一半脸孔,家明温情脉脉地伸手把滑到了她的眼睛的头发抿到她的耳后。

隔日一早,许娜就自己驾车到了支行,通知说今天有一个各行行长的会议。她那辆红色的本田车一到了停车场,就发现了行里姚庆华的车,显然他比她先到了。许娜从前就在支行工作,这里的熟人比较多,她磨磨蹭蹭在其它几个科室游走了一圈才进了会议室,里面的会也刚开始,但却没发现姚庆华。

等会议开了一会,才见到他跟着支行的行长进了来,凭经验许娜知道他们已进行了一番谈话,会议讲什么对许娜来说并不重要,而行长找姚庆华谈了什么,对于她却至关重要。看姚庆华神采奕奕一脸得意的样子,显然谈话的内容对他有好处,在这非常时期他的志得意满显然对她极为不利。她一边和邻座的另一行长说笑,一边却在心里琢磨着,不知不觉中一上午的会也完结了。照例会后的聚餐是免不了的,许娜也无心参加,起身便急着要离开,却让姚庆华喊住了。“你别急着走,我们一起吃饭,我有事找你谈。”他扬着笑脸说。许娜玩弄着手中的车钥匙,一脸轻蔑地:“有事到办公室吧。”他继续着笑脸:“其实有些事到办公室就变得公事公办了。”“好吧,你说上那。”许娜终于让他说服了。“上你的车,走吧。”他说着,俩人一齐朝电梯去。

在姚庆华的指引下,许娜将车子开到了市郊,车子停了下来,眼前一条海鲜大排档食街,足足有五米长。一边是五十米外的海边打捞上来的海鲜,一边是加工的饭店,嘴馋的食客来来往往,讨价还价,顺着海鲜摊儿不厌其烦地一路看下去,问下去,都从这种极为琐碎的交易中,尝到放松筋骨的乐趣。

中午的阳光,如新婚的女人,妩媚,体内的热,不由自地就被逼发出来。许娜把秋天的奶黄薄毛衣脱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个结,余下的长度垂搭两侧乳房,双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裤兜里,迈着小猫步。姚庆华很老道地一边走一边问着,花甲多少钱一斤?十块。来两斤。螃蟹呢?膏蟹六十,肉蟹四十,大闸蟹七十。给我来四只大闸蟹,要大的。扇贝怎么卖?二十五一斤。来一斤,要活。九节虾一斤多少钱?三十八。一斤好了,石斑鱼呢?一。给我抓这条。

姚庆华并不还价,也不看枰,付钱十分利。不一会儿,他与许娜的手指头都挂满了塑料袋,里面的东西活蹦乱跳,弄出哗哗的声响。两人提着随便找了一个馆子,他交代了虾要椒盐,蟹要清蒸,扇贝加粉丝不要放蒜,花甲要炒辣,石斑鱼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盘蔬菜,要半打金威啤酒,略冻。一切都准备好,菜也下锅了,他朝许娜前面的玻璃杯倒满了啤酒,真切地说:“上面找我谈话了,要调我上去,今后行里的这滩子事就你管。”“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调你啊。”许娜故作意外,装出了一脸的惊讶。“这很自然,打从你下来,我就预感有这一天。”姚庆华猛灌一口啤酒,略带苦涩的样子。许娜掩饰不了心里的得意说:“你放心走吧,我会好好干的。”“你不问我到支行那个位置。”姚庆华反问着,许娜晃了晃杯子里的泡沫,心里想道,把你弄走了,还能有好位置留给你吗?却说:“一定是不错的位置,你可是个人才。”“的确,监察部或是人事部,一把手,由我选。”姚庆华的眼睛烔烔放光地说。许娜的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却像跟前的那杯啤酒上的泡沫,一下就荡然消逝了。她呐呐地说:“你的活动能力不错的啊。”“彼此彼此,你也一样。”姚庆华反唇相讽。接着说:“怎样,我还是能管住你们吧。”“那当然,还要请你随时来指导工作。”许娜马上换过笑脸说,他把一只螃蟹扒开了壳子,送到了许娜面前的碟子上,说:“其实,我想我们还得是要好的朋友。”“你是指那方面的朋友。”许娜警惕地发问,姚庆华一脸淫笑地道:“你应该明白的。”“姚庆华,你欺人太甚,尽管你快成为我的上级,但也不能如此地不要脸。”许娜竖眉瞪眼地说。姚庆华不依不饶地接着说:“我们同事时,关系搞得很紧张,但是,你在我的心目中,还是那样妩媚迷人。”“你做梦去吧。”许娜差一点要把手里的啤酒泼向他,但还是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坐下,我有一些东西,是你在度假山村的赌船上,和温泉宾馆的表演,跟我到家里去,我让你忆忆。”姚庆华换过嘴脸说,许娜惊呆地坐下,她觉得天昏地旋,马上把手托着额头。

“只要你听从我,一切都不会发生的。”姚庆华说。许娜下意识地双手抱双臂,用胳脯挡住了姚庆华那两道像蛇信子一样在自己胸脯乱舔的目光。“吃饱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姚庆华提高了声音,笑容在他的脸上僵住了,此时早已忍耐不住的他再也无意玩这猫逗死耗子的闲情逸致,他要尽快地解决裤裆里那正在疯长暴起的东西。

他们还是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姚庆华肆无忌惮地从上电梯时就把手搅在许娜柔软的腰上,更在她丰满的屁股毛手毛脚,恣意地玩弄。一进了房间,他就急不可奈把她拽到了床边,双手急切地扒脱她的衣服,许娜衬衣上的一只钮扣又于他的用力过猛,掉了线像小鸟似的飞出。“你别毛手毛脚的,我自己来。”许娜说着,背向着他,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

眼泪顺着她丰腴的面颊刷刷地滚落下来,她知道这时难逃其命,与其受尽他的玩弄不如顺从屈服于他。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闭着眼睛躺到了床上。姚庆华就在床边,贪婪地盯住她的身子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比张丽珊比周小燕,许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她有着一对迷人的丰满的乳房,乳头上跷紫红像女妖淫荡的双眼逗引着、撩拨着他,使他的下面蓬勃胀起,差一点就要喷射出来,她有腰肢丰盈小腹坦平微突,而那一丛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老于此道的他从这丛浓密的毛发上看出她是一个性欲特别丰富强烈的女人,她不喜欢和风细雨般的温情,而是更喜男人像红鬃野马一样骑从在她身上撒欢洒野。

姚庆华爬上床时激动得几乎流出鼻血,骛驯不羁此时就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跟前。像一只被拎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这使他的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满足如一副奇妙的兴奋剂,刺激得他愈加疯狂。他要许娜趴倒到了忱上,他从她的后面耀武扬威插了进去,许娜有一个雪白肥厚的屁股,他一边插弄一边用手拍击着细腻的肌肉上,他的心里很舒坦,像熨斗熨过一样地舒坦,他随心所欲地左拱右插,尽量延长着享乐的时间,看到了忿懑的许娜因无力反抗服帖地任他所为时,他是那样地激动,甚至超过了他把精液射进她阴道的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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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一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张丽珊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男人的心如此善变,如同六月的天空,郭烨好一段时间音讯全无消失得无踪无影。她不敢冒然从赵莺的嘴里探些什么,但已隐约地感觉到赵莺对她的戒备。天气正逐渐地变凉,房间里有一种寂静的气息,这种气息就是外面马路上尖叫的喇叭声也不能挤掉。地上有她白色的睡衣和粉红的内裤,她就赤脯着身子沉沉地躺在床上,在这个周末里,老公唐萌很早就让朋友招呼了出去,在她和唐萌的记忆中好像从没这样过。

就昨晚他们在床上完事之后,唐萌就问张丽珊,这个周末怎么过?张丽珊知道,他只是随便问,她不能忍受他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也不再像以前,撒着娇说出一连串自己想吃的菜要他做,也不能说要那地方玩让他带她去。唐萌从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尽管他在床上依然雄姿勃发,但张丽珊总觉得他在激情挥霍了之后,再没有以前那种缠绵的柔情蜜意了。

她在床上把自己的身子支了起来,对窗外的阳光感到了惊讶和陌生,她赤裸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梳妆台前的镜子里掠着头发,她仔细地观察着镜子里面一双眼睛下面的黑影。这时,她发现了她的提包是让人翻过了,她记得特别仔细,她从不扣上皮包外面的锁的,她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披上了地上的睡衣,就摆弄开了黑色的的皮包,记事本是让人翻弄过的,手机一定也是,幸好她放在夹层里的避孕套没让发现。她拍打着额头,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来,赶忙将那避孕套用剪刀铰碎了,冲进了马桶。

跟郭烨在一起时她一直都用套,尽管那少年不大乐意,她都坚持着,她总是忘不了有一次替他戴上套子时,他就已溃不成军地泄了出来,敏感得像蚌一样。再后来呢,他就变得从容了起来,也能随心所欲地在她的身上体验着欢乐,一想到这些,张丽珊不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知道,她的那地方一下就濡湿了。

郭烨有一种无法比拟的纯真笑容,无拘无束的绽出一口白牙,没有历经世事的犹豫和胆怯,跟他在一起确实很让她感到快乐;他谈吐的幽默是直白、干脆的,没有娇柔做作的样式,而非成年男人那样蔫着的或贫嘴的故作深刻;那时他也没把她的年龄当一事,前一句美女后一句美女的叫,整个让她心猿意马的很,却不觉的是虚伪讥讽、劫财劫色之类的图谋不轨。因此,当他大胆地发出邀请时,她总会呼啦冲至他指定的地方,用她优美的但五音不全的歌喉跟他唱着属于他们那年纪的歌,想当然的年轻了片刻。可等到现在曲终人散,房静坐,年岁的标签便呼拉拉的翻到了她的这个数字上,各种心境也已如中老年男人的那根东西,垢了、颓了。刚刚的青春蓬勃,一下子变成不时宜的脂粉,糊在脸上,挡不住皱纹,也透不出气。

张丽珊穷极无聊地盘算着怎样打发周末这段时间,她把电话打到了周小燕那里,她冷丁问了她几点了,敢情她还懒在床上,把本来想拖着她上街的张丽珊搞得然无趣,她狠狠地对着话筒里吼着:“你就继续做你的黄梁大梦吧。”最后,她还是找了姚庆华。

不到半个钟头,姚庆华自己驾着车就到了张丽珊家的楼底下,张丽珊粉妆玉琢地飘进了他的车子里,他故作色迷迷的样子紧盯着她看,把她看得不好意思地娇嗔道:“不认识啊。”他在车里就搂着她有脖子亲咂着她的粉脸。随后才说:“让老公冷落了,才想起找我吧。”“你说什么啊,还不乐意哪。”张丽珊用手挡开他的嘴说。

其实他们两人的心里都明白,在某种意义上,姚庆华只是个加油站,或者是一堆寒夜的柴火,张丽珊在他那里加足了油,取够了暖,又开始我行我素继续着她的轨迹。姚庆华除了能哄女人,懂得玩乐外几乎没有张丽珊欣赏的东西,情欲激情享用尽了,就是饿后吃饱了,好比钱,挥霍痛快了,再努力去赚就是。不过,肌肤上残留的温暖,偶尔会在张丽珊心里划过,如流星。

车子经过了一段颠簸之后,进了度假山村,姚庆华直接就驾向了湖畔的别墅,停放在湖边的一座漂亮的中式小楼前,两层的别墅依山傍水,背靠陡峭的悬崖,一块巨大的山石龙飞凤舞般地书写着挑园两字,张丽珊一下车就让眼前的景象迷住了,酽酽的一潭湖水飘渺,远处群山叠嶂,仿佛是千山万水,这边白色的小楼边上,蝴蝶飞近花蕊,沉醉在花丛里穿梭轻舞。没有风,花却在颤抖。天气正好,丛林里阳光斑驳、静谧,只有花绽放的声音。

尽管彼此感觉不如最初的几次会面那般热血沸腾,但依然美好,尤其是在这种充满浪漫的地方,都有登台演的荣耀感。张丽珊将脖子上的妙巾扯掉了,低领的毛衣把胸前的一抹雪白尽致地呈现,一条深蓝色的低腰牛仔裤,把她高跷的屁股箍得浑圆,一双修长如锥的腿一刻不停地草地上四处蹦跳。姚庆华不失时机地问:“怎么样,这地方还好吧。”“太美了。”张丽珊一下就被感染了似的,啧啧称赞。

姚庆华望着她从车上走下来婀娜、柔软的体态,挺拨修长的腿,更趋于性感,他一脸得意地微笑了:这个本来很清纯的小妇人,现在确实变得风情了,而且是他将她征服了,玩弄于掌握之中,只要他吹个口哨什么的,她准会赴来,来时还扭着她漂亮的臀部,把她的乳房放在他的鼻孔前,她屈服于他所有任性,任他摆布,有时,甚至超过他的欲望。“这是山村新近开发的,借了我这一套。”姚庆华也跟着她来溜达,有时停下几步,故意色迷迷地看她的背影。张丽珊也就更加妩媚地逗弄他,甚至一个身子躺到柔软如茵的草地,姚庆化扑向她的身边,抱着她亲吻了起来,这时的他特别迷恋她的身体,尽量地显出他饥饿和疯狂。

“别这样,会让人见到的。”张丽珊挣脱了他的拥抱,面红耳赤地说,姚庆华淫笑着。“这里,你就是脱光了,也没人会见到的。”他悄悄地说,并将手从她的领口进去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以尖巧的手指从她那里掠过,张丽珊懒洋洋地伸伸身子并动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隔着长裤抚摸她的下体。和往常一样,被他这么一逗弄就使张丽珊产生了强烈的冲动,这时她情迷意乱地,眼里除了他,和他紧实的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他调逗她的枝巧和肉体的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淫荡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激动地颤抖着。

姚庆华的手解着她腰间装饰用的皮带,她在他的下面蜷缩成一团,一条纤腰拚命地扭摆着阻止脱她的牛仔裤,当她扭来绞去嬉笑时,姚庆华把她搂到在地脱去她的牛仔裤,她再没有再阻止他,他的手也没有停止着动作。一会,张丽珊的那件深蓝色的牛仔裤就让他随手扔到了草丛中,只见她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肤色细腻吹弹欲破,一条窄小的丁字裤难以包住肥美的两瓣肉唇,姚庆华的手不禁捂住了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把一根手指窜掇在那条已是濡湿了的缝沟中,体验着从那儿散发出的炽热。

姚庆华像是揣摩玉块一样地在她的那里抚摸着,那笃实肥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尽管张丽珊这块紫玉已是别人囊中之物,毕竟姚庆华现在占有着,而且还要使用着。他抚摸着,把弄着,现在这紫玉就是他姚庆华的,浸染着他的温度与颜色,他成为这块玉上的血浸或者瑕疵。他的手摩挲着,捏拿着,一刻不停玉不弃手,那紫玉也与之性灵相通,丝丝入扣,体会着其中的和谐与美妙。

张丽珊已软瘫了身子,她的脑袋靠在姚庆华的大腿上,出门时盘起的发鬓已散落了下来,她对着他的眼光是热切的,嘴唇垦求一般地撅成圆圈。姚庆华将那根已发硬了的东西从裤裆里面掏了出来,刚好对着她面颊的一边,那东西一经挣脱了裤裆的束缚,不时地欢跳摇晃着,她一歪头就含住了那东西的头儿,她觉得他的身体一抖,像是含住了一管玉箫,她吹响了起来,激昂与梦幻的旋律风一样奔跑。

四处恬静,闲庭信步的游人并不能破坏这地方骨子里的静谧,以及处女般的气味。那幢别墅如古典羞涩的仕女,精雕细镂罗裳丽,娥眉淡扫目低垂。张丽珊这时的样子,就像一头可爱的小猪钻在草堆里,一拱一拱地找东西吃;她的嘴巴津津有味地含弄着那根膨大了的东西,舌尖伸长舔弄着上面暴现在青筋。等到那东西屹立地挺举时,她就手扳着他的肩膀,大张起双腿骑坐到了他的怀中,姚庆华帮衬着,只将她那胯间的小内裤那狭小的布条一拨,她的两瓣肉唇带着温湿就蹭着了他的龟头,然后,纤腰轻摆准确地将那东西吞嚼了。

一顿充实饱胀的快感让张丽珊欣喜若狂,她的嘴里吐出了欢快的呻吟,把个身子掀起跌落一窜一沉地颠簸起来,姚庆华手把着她的纤细腰肢,享受着这个媚人的少妇带给他的欢乐。远远望着,张丽珊就像是策马驰骋的女骑士,胯下的这匹良驹顽劣难以驯服,撒野地试图将这娇小的女人掀落,骑士在光滑的马鞍上左倾右摆维持着身子的平衡,胸前的一对乳房欢跃地跳动不止。

姚庆华有些疲于应付这个情欲蓬勃的小女人,她绝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当她在他的身上撒欢般地疲乏之后,就滚落马鞍仰躺到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屈膝张开了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姚庆华翻身覆压了她,那根东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只是屁股一颠就尽根地插入了她已狼籍一片的那地方,轮到了他用劲的时候,他毫不怜悯狠狠地抽动,对面是一片翠绿的青山,天上一小撮白云温柔缠绕,还有枝头小鸟欢唱跳跃。对于他们来说,欢娱的性爱压根不需要床,沐浴在蓝天白云之下,他们的感觉太强烈了。其实他们的骨子里凡事都喜欢追求感觉的强烈,强烈的刺激。

高潮突如其来的来临,张丽珊觉得来得太快了,太强烈了,这让她有些应接不遐,喷发的快感使姚庆华的魂魄像是飞上了天空,他的身体轻飘飘地瘫软在她身上,但那东西还在她的里面跳跃着,一阵一阵的热情在播射。张丽珊双手紧紧地扳着他的屁股,尖尖的指甲好像戳进了他的肉里,她叫喊着,在这空旷无人的野外,她的嗓音是那么地清脆嘹亮,以致把枝头的鸟儿惊得扑翅乱飞。两个人像是剔去了筋骨一般疲软地一动不动,两个身体还是那样地重叠着,他的那东西正在慢慢地脱开,一股浓稠的淫液流渗了出来,顺着张丽珊的屁股沟渗在草地上,阳光令人晕眩。

随着午间阳光逐渐的强烈,他们都感到了燥热,张丽珊用手拨弄着伏压在她身子上的他,她暗暗地好笑,性爱的开始总是各式各样,但最终都是男人在女人的身子俯首称臣下告终。他只随意地将内裤拉上,牵着她的手进了别墅,张丽珊没等细瞧别墅里的布局,他就拉着她上楼,楼梯窄,阶梯细密,他一步跨三层,她简直是跟着他在飞。

一进入楼上的卧室,里面高贵的装潢就让张丽珊惊诧不已,推开落地玻璃门,便听得湖泊的水轰轰地响,茫茫荡荡一望无际,有几条游艇飘浮,一弯白色沙滩,绵延并消失在青山背后。张丽珊的神情就像孩子一样,她趴在阳台的拦杆上朝着湖里大声地喊叫,掩饰不了心里的兴奋,姚庆华在她的背后,双手轻拍她的近乎赤裸的屁股说:“你该去冲个澡。”她脱掉衣服走入浴室,赤裸着跪在池边急急把水流注入圆形的陷进地面的浴池,姚庆华揣着一杯红酒跟着进来,她正舒服地沉在巨大的池中,香沁的泡沫齐肩,他满脸含笑地将酒放在池边并甩掉他身上的浴袍,张丽珊朝他壮硕的身体上下打量,他勃起的东西让她迷眩,他笑着溜进宜人的池中,伸出手从浴台上取过杯子致意。

两个人并排躺在浴池里,一杯红酒在两人的手中传递,他的手已经逐渐伸到她的臀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亲她的面颊、胫部、胸部和乳头,她浑身剧烈地颤栗着,肉体里面的每一根血管都胀热起来。他凝神地望着她,她雪白的体态,她那盈盈一握的乳房和销魂的那一处让他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张丽珊又见到了他燃起了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他在池子里翻着身压在她的娇躯上,搂起她紧紧地拥抱。

他们的嘴唇又贴紧了起来,张丽珊骤然觉得他那片火热的唇点燃了她的灵魂,沸腾了她的血液,仿佛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她紧紧地抱住他,似乎一松手自己就会淹进水里,姚庆华吻遍了她的脸颊,双唇、颈子,手臂,他在水中故意将那根东西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张开了大腿应了他,那根东西耀武扬威地钻进了她的里面,饱胀的感觉让她激动了起来,借着水中的浮力,她轻快地摆动起屁股,一阵快活愉悦的感受使她呻叫不止。

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他扶着她跨出浴池,急忙为她试擦干身体,俩人手拉手进入卧室,映入他们眼里的是一张圆型大床,差不多乒乓床那么大,张丽珊欣喜若狂地扑向松软、宽敞的床上,赤裸的身子随着弹簧轻轻地跳动。“来吧。”她抽动大腿摧促道,姚庆华见到了她大腿中间的那地方,一片萎靡浓密的毛发缕缕地纠结着,那两瓣肉唇有晶亮的水渍,不知是没来及擦干的水或是她那地方流渗出来的淫液。他跟着爬上了床,屈膝跪在她的双腿间,手把着那根坚硬了的东西,身子一压伏,那东西已戳进了她的里面。

他们的肉体很自然地融为一体,张丽珊一双玉臂高攀到了头顶,伸直身子放忪自己供他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随着他在上面猛烈的抽插开始摇动屁股,身子直打颤。“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用劲地掀动屁股,身子仰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脊背:“噢,噢噢。”她紧贴着他,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然而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床上,味无穷。“太舒服。”姚庆华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不知过同多久,张丽珊从床上起来,她觉得饥肠辘辘就对他说:“我饿坏了,你没觉得饿吗?”说完翻翻白眼,伴装昏倒,姚庆华赴忙伸出手,把她舒服地托住,他也觉得饿了,就这样,姚庆华把她托了起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手挽着手走下楼,他在厨房里为她准备着简单的饭菜,她就在他的身后,手扶着他的肩膀,用自己丰饶的双乳磨蹭着他的后背。

张丽珊全身一丝不挂,懒惰地伸着四肢搭在他的身上,姚庆华发觉自己心里又燃起一股迅速的欲火,真奇怪,怎么会无休止地产生这种强烈的冲动,“我一看到你赤身裸体,就无法集中思想。”“我也是。”她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朝他示意,然后就张开双腿坐到了锃亮的炉台上,他走过去,半蹲着身子在她的身边,张丽珊把一瓶番茄汁从自己的小腹淋下,红色的汁液缓慢地流渗下去,把她的阴毛、肉唇浸润了,片刻之后,他又缓缓地趴在她身上,将她纤细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肩膀,他的一根舌头便在那里恣意地亲咂起来,酥麻麻的快感让张丽珊眉飞色舞高声大笑,她说:“你让我发疯了。”俩个人尽情地爱欢。

姚庆华把冰箱里的一条龙虾煮做粥,加了些香菜,两个人就在饭厅中吃了起来,然后他们又到楼上看电视,在卧室的圆床,俩人笑成一团,纠缠到了一块,嬉闹够了就睡,睡了片刻又做了起来,一个下午俩个人好几次醒来,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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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二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林奇和杜启鹏已建立了一种笃深的私谊,现在的他每天鞍前马后地跟着杜启鹏,每当股指走势大起大落的时候,他更是一刻也不敢离开他,唯怕在他离开时杜启鹏又有什么新的举措。在周小燕眼里,林奇进了股市后的形象变了许多,她并不喜欢他的那个样子,变得有些严气正性了,一脸沉重凝注的样子,与以前那阳光的形象相差了很多,想想她跟他的身家,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前途就全投放在那里,也就随他去了。

他们的日子似乎像模像样地上了轨道,证券公司距离中心行不那么远,也就是相隔一条街,每天早晨,林奇衣着齐整跟着周小燕出门,然后就进了证券公司的大户室,那是杜启鹏专有的,就只有他,还有那个叫陈妤的女人。陈妤每天都带着夜晚欢娱之后的疲惫出现,她用手掩盖着嘴巴打着哈欠,对早到的林奇开起了色情的玩笑。林奇知道她对自己虎视眈眈,跟杜启鹏一样总认为他是个刚出校门的童男子,当着他的面取笑他不识性交的滋味,林奇被周小燕警告了,绝不能泄露出他们的关系,所以也做出了懵懂的一知半解的傻样,对他们那些充满着情色的玩笑目瞪口呆。

杜启鹏往往是要等到开市后才出现,他一到来,大户室就充满期了紧张的气氛,他们都严阵以待,密切地关注着股势的走向,在杜启鹏的指示下清仓结买进。有时他也会跟着陈妤一同出现,他们的亲密关系早让林奇察觉到,只是他故作不知,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们三人之间的友谊。

秋天午间的阳光柔和地照耀着路边还来不及脱光叶子的捂桐,显出了令人愉快的色泽,周小燕穿着温暖的棕色粗麻线衣,和一条身的洒满阳光碎点的长裙,和林奇走在这条拥挤的马路上。这段时间林奇已在杜启鹏的指点下略有斩获,他购进的股票一路攀升,周小燕也从姚庆华那里弄到了第二笔的资金,并毫不犹豫投放进去。他们坚信明天会更好,明天会好上加好,好事不是一件一件地遇上的,而是争先恐后的向你扑来,人被这幻景堆着,想不飘飘然都难。城市全身罩着金光,处处龙腾虎跃,处处纸醉金迷。

林奇的手里里拿着一大叠楼盘的宣传资料,一边走一边向周小燕叨叨不停地炫耀,他极为潇洒地将手中的资料朝路中央一截,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一个新开发的楼盘。“是去看楼的吧。”司机有些饶舌地问道,林奇说:“你怎知道。”“当然,那地方,这些天所纸上电视上都猛做广告,看你小两口的样子,是准备卖房子结婚了。”司机喋喋不休地搭话,周小燕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像这个动人的秋天一样,尽管他们相差八岁,但林奇的显得早熟,让别人认可他们走在一起依旧般配,这使她很高兴。

她突然将脑袋靠到了林奇的肩膀上,并迅速地在他的脸上琢了一下。“这楼盘很高尚也很贵的,先生看得出是位成功人士。”司机头没说,林奇嘿嘿地笑,因为激动,脸上有些涨红,其实他很是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代,他年轻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周小燕感到了膝盖让他冲动碰了一下,然后他的手颤抖着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爬行,她双眼盯着聚精会神开车的司机,将双腿挪动了一下,那只抚摸她的手受到了她静默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隔着她黑色的丝袜缓缓而温柔地揉刮,丝袜尼龙的布质细滑,刺激着她的感官使她有了冲动,她摆出了一个更为舒服地姿势,那只手就在她丰厚的肉唇中磨砺不止,她特别享受着林奇这小小的激情和出其不意的爱抚,感觉心头上的燥动伴着渗出的淫汁正濡湿着她的内裤,她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这突而其来的愉快感觉。

不知不觉地便到了,司机带着善意的嘲笑过头,林奇掏出了钱并对他说不找了,周小燕有些慌乱地理理了长裙。售楼小姐带着职业的笑容向他们介绍着已经完工了的楼房,房间看来不错,还没经过最后的装饰,到处都是水泥灰土,门窗倒是装好了的,只是玻璃幕墙上有很多的肮脏手印。林奇装腔作势地询问着楼房的其它设施,并趁小姐没注意时用手在她高跷的屁股上骚扰着,售楼小姐地于殷勤的介绍让林奇极不耐烦,最后向那售楼小姐示意他们要单独仔细地察看,小姐才脸带微笑地走了。

售楼小姐刚一离开,林奇双手便奋力从周小燕的腋下将她托起,他把她的身子摆放到了阳台的栏杆上,周小燕惊呼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粗砺的水泥柱子。周小燕仰起了脸,斜阳将她的双眸照得如此灿然,她线衣的领口微荡,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很是诱惑。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把脑袋探到了她的裙子里,隔着丝袜内裤,他的舌头美妙而无耻地舔弄着她的那个地方,最后像是吮吸琼浆玉露似的在她那里吮咂着,周小燕一动不敢动地僵持大腿,她浑身燥热,一阵阵难忍的快意冲荡全身。

西边的天空,太阳毫无热量地像个不经意的摆设,高楼的下面,是乱七八糟还没完全建成的花园,不时地有客车轿车把看楼的人带了过来,底下的人对着高楼仰着脖子指手画脚。四周的一切好像与他们无关,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刻,他们好像只为对方而存在,林奇把周小燕的内裤卷做一圈,并拨到了一边,她那地方的两瓣肉唇已湿漉漉了,他从裤裆里将自己的东西掏弄了出来,那东西像是一条冻僵了的大蟒光滑挺直,颤栗着游进了周小燕的身子里,林奇感到了她激烈的反应,里面似有一股暖流迅速地包容着,并伴有不规则的蜷缩,她的那里温热地将他的东西烘活了,那东西开始不安份地纵动着,在她那狭隘的地方左冲右突恣意伸张,以从末有过的新奇和亢奋,放纵着他们汹涌澎湃的欲望。

他们不时地变换着体位,周小燕自己从水泥的栏杆上滑落下来,她卑贱而直率地撩起了长裙,把个丰满肥厚的屁股呈现到了林奇的跟前,林奇从她的后面强悍地进入,周小燕浑身轻快,很想放纵自己到一个收不拢时的感觉。她把一个身子弯曲着趴在栏杆上,恣意地摇摆那条柔软的轻盈的纤腰,林奇的那根东西像振奋起来的巨蟒,高昂着头胪狂野地冲撞着,栏杆上的沙粒在一点点地洒落下来,他们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运动着,一次次激荡的欢乐淹没在膨胀如海的欲望之中。

直到他们两人将身上的激情掏空,才感到了高楼的阳台上寒风的凛冽,他们的头上蒸蒸地冒出了热气,都为刚才的狂乱而会然一笑,等待到周小燕的心身渐趋平静后,她说刚才那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但感觉却完全跟从前的每一次不一样,林奇帮着她拍掉了裙子上的那些灰土,那些沾附在她丝袜没能拍除干净,没想到蹲在墙根上的那细微灰点,也能被周小燕丰腴的肉体给摩擦到。

电话响起来了,是陈妤家里的电话,杜启鹏问他们在干什么,该找个地方吃饭。林奇头看看周小燕,周小燕耸耸肩膀,做了个随他决定的鬼脸。这些日子里,他们跟着杜启鹏他们吃遍了附近的巴蜀风,西湖春天,长沙米粉,民间瓦罐,成都老院子,东北饺子馆,海鲜大排档,杜启鹏是他懂得享乐的子,对每家的菜谱了如指掌。他在电话里说出了一个地方,约好在那里会。

从那还没完成的大楼出来,下午的阳光粉屑似的从空中披散下来,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脸上,衣裳上。周小燕的脸色有些苍白,带着欢娱了后的痕迹,眼睛里一派水色盈盈欲滴,而林奇还是那么地精力旺盛,不时头打量着那幢气派不凡的楼宇。

坐了公共汽车,再转了一段地铁,他们到了约好的地点,杜启鹏和陈妤早就到了,陈妤松松的鬈发披在黑色的毛衣上,搽着腥红的唇膏,对着满大堂的人飞着若有若无的眼风,他们是来早了,餐厅上客人寥寥无几,像是刚开局的围棋盘上的几颗棋子,木然地摆放在那里。

这一次,他们吃的是湘菜,简单并不耆侈,林奇要了长沙米粉,周小燕要了猪蹄,绿豆粥,豆腐干,往干笋米粉里添了醋和大量剁辣椒,旁边的吃客看得瞠目结舌,她满不在乎。杜启鹏很慢地吃着一小碗米饭,不时地喝上一口着菊普茶,陈妤的饭量并不大,好像对一桌子的菜不感兴趣,象征性地点戳了几筷子,就抽起了香烟,她抽烟的姿势很妩媚,把一根细长的烟卷在手中玩得有模有样。

突然周小燕发觉桌子底一只腿掌暗暗地撩拨着她,她以为是林奇的,便夹紧自己的裙子不给他幻想与意淫的机会,这样便死死僵持,不一会,那只脚还是不依不饶地碰着她,她就狠狠地踢了一下。唉哟,陈妤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当下脸一下子就红了,周小燕一怔,林奇问怎么了,陈妤说差点把茶杯弄洒了。周小燕觉出了什么,看了看杜启鹏,他却一本正经地就着茶继续吃着米饭,可这一本正经也值怀疑。一张饭桌底下的就有好几双脚,陈妤想撩拨杜启鹏,踢偏了方向对着她是难免的,周小燕想到了这一层,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对陈妤的轻佻和杜启鹏的假装正经的表情颇觉有意思。

夜色渐晚,外面的灯光晃晃的有些迷人的眼睛,周小燕揉着肚子就吃得太饱了,杜启鹏说结账走吧,陈妤说到酒吧喝点,林奇也随声附和着,并说要一同商议往后的部署。出门后几个人也不开车,一路晃荡过去,街边的霓虹灯闪闪烁烁,那些发廊、酒吧、迪厅,还有彻夜玩乐的人;整条马路被霓虹灯、车灯、路灯照得透亮;食街喧哗,美女荡笑,开夜工的乞丐想逮住每一丁点机会和可能……这一切都好比母爱包围襁褓中的婴儿,夜里那些隐约的车声,就是温情的摇篮曲。

转过了一条马路,便到了杜启鹏熟悉的一间酒吧,一进门,见里面人不多,灯光暗谈暧昧居心不良的样子,男女的欢笑声低低的,听起来都像是在呻吟。叫了几扎啤酒,杜启鹏给他们每人倒了啤酒,自己端上一杯就坐在周小燕的身旁,周小燕发觉林奇眼里有一丝不安的慌乱,心里倒是很受用,一股甜丝丝的暖流荡过。

“你下午是去看楼吧,觉得怎样?”杜启鹏挨近周小燕问道,周小燕他:“还不错,打算付个首期。”他呷着杯子里的酒沉吟了片刻,才说:“最近境外有大庄要炒一两个盘,别乱花钱,我们再博一把,到时就一劳永逸了。”“好啊,你说要多少,我准备,不够的话我再找姚行想法子。”周小燕兴奋地说,见那一边林奇正跟陈妤玩起了骸子的游戏,也喝得兴高采烈的。周小燕不喝酒也不抽烟,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喝得粉红的脸,不时时传出陈妤尖厉的笑声。酒吧这种地方即使不喝酒也容易让人晕乎乎的,所以他们变得越来越厚颜无耻起来。音乐转做了慢慢的舞曲,有成双成对的男女相拥着进了中间那空场子,陈妤也拽起了林奇跳舞,她把一个身子贴附到了林奇的身上。

杜启鹏打量着他们,凑到了周小燕的耳根低声说:“当真跟林奇没什么?”“你说什么,不懂。”周小燕故作惊讶,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杜启鹏强颜作笑:“他真是你的表。”“这还有假的。”周小燕咬了咬牙说。“陈妤跟我打赌,说他是童男子,我还真不信,放着这么纯情的男孩,你就没动一下心思。”杜启鹏厚颜无耻地说,周小燕倒扮起了圣洁:“你把我当什么了。”他大笑着,连声说好的好的。然后说:“我们跳舞吧。”周小燕跟着他也起了身,混入摇摆的人群中,她随着音乐左右迭着屁股,四处找着林奇,可是灯太暗,人太挤,摇摆的幢幢身影像片巨大的肉在波动。

杜启鹏搂放在她柔软腰肢上的双手越来越不规距了,甚至慢慢地放到了她丰跷的屁股上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起来,周小燕也不敢拒绝他的调戏,又担心上林奇他们见到了。就在杜启鹏又将她的身子搂紧贴向他的胸脯时,她问道:“怎不见他们。”他轻佻地说:“他们找快乐去了。”周小燕不信,以为他在开玩笑,而杜启鹏认真地点了点头。铮铮有词地说:“陈妤早就对他的童精垂涎欲滴,那有放过的道理。”周小燕尾服心神不定的样子让他理解错了,以为她不相信,便带着她往酒吧的后门,那里连着几间厢房,他们走近时,周小燕听见其中一间里面似乎有种奇怪的响动,极为轻微的。杜启鹏朝她示意别出声,两人踱手踱脚地潜到房间门前,周小燕听清楚了里面有男女欢作乐的动静,声音盎惑了她的心,她顿时脸红耳热地想走开,但让杜启鹏拉住了手。杜启鹏指着旁边一堆杂物让她上去,并且托起了她的身子,周小燕轻巧地踩了上去,透过气窗的玻璃,屋里是一副惊世骇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画面。

幽暗的床上半裸地躺着一俱女人的肉体,黑色的高领毛衣从下往上掀了起来,一对丰盈硕大的乳房露了出来,下身却是赤裸着的,一头长发半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身子来地凑动着,不住地轻叹着,那声音极为压抑、执着。两条长腿夺人魂魄般地交缠在立于床边的男人腰间。

男人的背影是周小燕所熟悉的,连那腰间发力纵动的姿态也是她耳熟能详,空气里有一种罪恶感、灾难感逐渐地洋溢着,月亮就像只冷冷的眼睛照着远远近近的屋顶,周小燕有些不知所措,她被里面出人意料的景象搞得头晕目眩,浑身几乎虚脱,双手紧抓着墙壁又神差鬼使地继续窥视着。

里面的那对男女浑然不觉,然旧操演着让人欢娱的动作,在一个神秘的洞穴里弄出使人魂不守舍的响声,显然林奇充沛的体能和年轻旺盛的精力让陈妤乐此不疲贪婪不舍,好几次她双臂紧紧搂着他不放,又把一个身子掀起跌落地迎接他的冲击,嘴里更是把欢娱的叫声呻吟得像是发情了的母猫一般哀嚎绵远。林奇更是像是在她有面前表现他不一般的枝巧似的,不时地把她的双腿翻来覆去,甚至高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个紧绷结实的屁股卖弄地摆动,将那根东西疯狂地抽送不止,有时更是离开了她的那一处地方,几欲脱离地抽出又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杜启鹏把浑身乏力的周小燕从杂物堆里搂抱了下来,她一句话也没说,表情复杂而混乱,她用手捂住了嘴巴,像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杜启鹏趁机搂得更紧了,同时把他带着酒味的嘴巴压覆了下去,那气味像是一股有毒而诱人地钻进了周小燕的鼻子里,她不作抵抗无能为力,随波逐流地任由他的嘴唇像鸟啄一般地在她的脸上狂吻,突然,她叹息了一个,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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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三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也是闲着,身体可是自己的,姚庆华也舍得花钱,在这地方投入了不少的资金,用于改善员工的文娱设施。他自己还是乒每到下午下班前的这段时间,中心行顶楼的活动室总是热闹非凡,那些手头没事的员工都上这里锻炼,反正闲着乓好手,在金融系统小有名气,没其它应酬的话,他都会在这里玩上几个小时。

许娜也曾在少体校的乒乓球队呆过,行里的头二把手热衷这个项目,自然吸引住了不少捧场的职工。天气已逐渐地转冷,但运动起来身体就觉得热气腾腾了,许娜穿着鲜艳的运动服挥舞着拍子跟姚庆华对拉着弧圈,围观的人群里不时地为好球击掌喝采,当然单位里的正副手能如此融洽地参加体育锻练,也是值得鼓掌称叹的。看许娜让姚庆华调动得来奔跑,一条纤腰弱不禁风般地摇摆,毕竟是女流劲道稍逊一筹,没几个就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她带着撒娇的口气说:“不打了不打,你从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若是手下留情了,你又会说我耍滑偷懒。”姚庆华打趣地说,许娜胸前晃动的双峰让他有些目不暇接。又有人挥着拍子替她上阵,许娜一边擦着汗一边朝隔壁的健身房走,见赵莺在跑步机上汗涔涔地跑着步,跑得一头短发飘舞飞扬。她的身段看上去还保持着不错,一个屁股丰满紧绷,还有腰肢依然苗条,她拿过一瓶水给她说:“最近看你倒是很积极,每天都来。”“是,再不练着,靓衣服可就穿不上了。”她没停下,摆动着屁股继续跑着,许娜咯咯咯地笑着说:“小心健美过度,浑身硬邦邦的。”眼光穿过一大堆健身器械,一位从外面请过来的健美操教练正指导着一大帮穿着紧身服的女职工跳健身操,其中就有张丽珊,她把一条长腿摆舞得婀娜多姿,跳踢起来样子极为诱惑,赵莺斜遛着眼角说:“她看着可真妖狐。”“说谁哪,听口气又像是谁得罪了你。”许娜问,赵莺将个丰满的下巴朝向张丽珊:“我说她。”许娜有些困惑不解,赵莺这时继续说:“你知道吗,姚行已批给她一汽车了,账还没做。”“我知道,他跟我说过。”许娜的轻描谈写让赵莺有些不悦,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们怎这样,要是人人都得有一辆车子,那要多大的一笔款项。”“别这样,我们都是一起来的吗。”许娜显得很宽厚,这使赵莺感到了话不投机,她拿过外套往外走。

赵莺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本想把身上的运动套衫换了家,却发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有几个末接听的电话,一看是老公郭忠的,她把电话打了过去,却听到他明显焦虑地埋怨。“你怎么搞的,也不把手机带在身边。”“我跑步去了,有事吗?”赵莺问道,那边大声地说:“你快点家,我接过儿子后再接你,今晚赶着老家,老头子看来不行了。”“这次严重吗?”赵莺也急着说,他道:“已送往医院了,反正要亲自见了才知道。”赵莺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就拎起手袋挟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她风驰电掣地到了家里,顾不上洗澡就收拾起家里三人的行李,郭忠的老家就在下面的小镇上,他的父母住不惯都市的楼房过不惯都市的生活,而且一向跟赵莺不来,情愿跟着郭忠的住在老家的小镇上。他的父亲这些年身体不好,隔三差四地都要进医院,经常弄得郭忠以及在外工作的其他兄风风火火地往家里赶。

外面很快地就响起了汽车喇叭摧促的声音,车子引擎也没熄灭轰鸣着,郭忠老家距离这里有两公里的路程,他换上了一辆越墅的丰田吉普。司机敲着门和郭烨一起进来,帮着赵莺把简单的行李搬运到了车子上,赵莺问正在前排忙着打电话的老郭:“还没吃饭吧,吃了再上路?”“他用手捂住电话说:”不了,就在路上吃。“司机上了驾驶座,赵莺就在后排跟儿子坐到了一块,很快地,车子就驾上了进出城市的高速道。

赵莺在车上见郭烨满头大汗,就拿出纸张帮他试擦了,关切地问:“跟老师请假了吗?”他点了点头,老郭哇啦啦地对着电话嚷个不停,他气喘吁吁地跟着老家的人联系着,看他焦急的样子赵莺有些不屑,见儿子也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她知道他们对于那个病入骨髓的老头根本就没点儿亲情的牵挂,也许他们从没认真地生活在一起。随着车子高速的驾驶,颠簸中他们的身子挨在了一起,赵莺发觉儿子的手不规距地摆放在她的大腿上,而且极不老实地在那里点点戳戳,她有些发窘用手拢了头上的短发,警惕地拿眼睛睇视前排的老郭,然后,把腰轻扭了一下,那双并拢着修长双腿改变了倾斜的方向,双腿展开了起来,用一个更加放荡的姿势对着郭烨。

赵莺穿的是西装和紧身窄裙,脚下还套上了黑色的丝袜,女人味十足,这使郭烨不禁涨红了脸,一时心旌招摇,他挺了胸坐得更加端正,一只手顺着柔滑的丝袜更加深入地爬进了她的裙子里,他的抚摸渐渐地让赵莺有了感觉,她的身子有一阵轻微地颤抖着,眼睛也亮晶晶地熠熠泛出了光芒,并洋溢着怜爱的温柔。

随着夜色的降临,外面的一切景象变得灰蒙蒙的了,郭忠让车子停靠到了高速公路边的快餐店,下车时赵莺赶紧理直了裙子的下摆,她发现了郭烨把裤裆顶起了的帐蓬似的一堆。他们在餐厅里吃了一顿简便的晚餐,老郭一边扒着米饭一边对他们说:“老人的病情已得到了控制,正在观察中。”赵莺听着并不觉得特别的欣慰,只是老郭不再栖栖惶惶、六神无了,上了一趟卫生间他们便接着赶路。

丰田吉普继续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只有会车时对面的车灯晃眼而过,老郭的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他调整了座位便歪着脖子在前面睡着了,车子里有种安静如水的气氛,郭烨的手又不动声色地钻进了赵莺的裙子里,这次却是更加放肆更是明目张胆地,一接触到了她光滑丰盈的肌肤,他的那只手就像是一条放到了肉案上的活鱼,竖头摆尾、拨愣乱蹦,怎么也按压不住似的。

上卫生间时,赵莺就悄悄地把丝袜连同内裤都脱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郭烨惊喜万状,他用发亮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对着母亲,而她却一脸绯红把头靠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那样子极像少女般的、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眼睛里饱含着盈盈春色,那是一种放荡的充满诱惑的眼神,这个时候赵莺已不动声色地用肉体极其娴静地向他释放着诱惑的磁波。

他大胆地将她的一条腿捧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她紧窄的裙摆一下就缩了上去,一截大腿光润得有些晃眼,她的脚掌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脚是那么地白皙那么秀美,脚指甲涂得鲜红,在他看来好似是象牙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他忘乎所以地把弄着她的足踝、脚背,更是在她秀美的脚趾上流连忘返。郭烨的定举动是赵莺没有料到的,最初的瞬间她有些惊诧,但片刻之后,她的心里又接受了儿子到她秀足的痴迷。

从没让人这样玩弄着的脚掌痒痒地很很是敏感地挪动着,她的足尖在他的怀中不安地弹跳时接触到了他的那堆东西,她感到了那一部位疯狂般地臌胀着,于是她的脚尖更加用力抵住着那东西,并在那里恣意地摩挲着,侧过脸睇视着那地方,她发觉他那东西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壮,在他的裤布上坚挺着,以至使裤裆的拉链脱落了一半,她的目光溜进了那里,他的内裤根本束不住胀大了的那东西,龟头一半已伸了出来,紫红光滑如缎一般,她觉得自己这样子很可耻很下流,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同时她的心里深处畅意得快要呻吟起来。

他的手已经从她的秀足转移了,顺着她的膝盖推进到了她的大腿上,她扭摆着大腿,她的身子不停地向他发出了信号,这些信号让郭烨清楚地理解到了,是希望更加深入更加紧密的接触而发出的。那只手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一下就触到了她大腿根部那地方,捂住了她的小腹下面一片柔软像是上等丝棉般的阴毛,他不禁闭上了眼睛,陷入了迷约一般的想象中。她的两瓣肉唇丰厚潮润,他把指尖在那条缝隙里拨动,能感到涓涓细流从肉体深处涌冒而出,他的手激动地如同挖掘珍宝一样在她的那里恣意地抠挖,最后,用中指悄悄地插进了她充血臌胀的肉唇,并快意地摩擦着,一阵愉悦突如其来像是汹涌的暗流淹没了她,赵莺丰满的嘴唇在潮汐的冲刷中张开又闭上,她的下体痉挛的抽蓄着,一瞬间从子宫深处冒出一股热液,他确实用这样一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让她飞上天,他每用力一次,她的身子就往前倾了一次,最后竟把个屁股抬高了起来,让他的手指粗暴地在她的里面抽动。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县城,他们在老郭的指令下直接驾向医院,老人还躺在观察室,比他们先到了的郭忠的妹妹一家和他的都呆在医院的走廊上,赵莺装腔作势地隔着观察室的玻璃探望着,老头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边上吊着一些药水瓶,一根氧气管用橡皮胶贴在他的鼻子底下,他的脸呈现出铅灰色,像一块砧一样。

院长匆匆忙忙地过来迎接郭忠,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医生护士,赵莺无心过问他们说什么,司机将他们送到了,就让郭忠支了去,她拽着儿子在医院的花圊散步,月光在他的眼睛上部留下深深的阴影,眼睛四周有一圈放纵后的青紫色。“我们是住宾馆还是住家里。”他问着,赵莺的眼睛还沉浸在欢快中,她一脸春色地说:“你想住那里。”“我要跟你们住一块。”他说着,脸上坏坏地笑着。

郭忠做为家中的长子发号司令地把一切安排了,留下他跟在医院守夜,其他人都到家里,听到这消息时,赵莺发现郭烨挤眉弄眼地对着自己笑。夜已深了,街上还算热闹,一大群人拖泥带水地往家里走,医院离家不远,其实这小城镇仅有就几条街道,慢慢地踱着步就到了。一大群流里流气的人大慨是喝多了,走过他们身边时把眼睛朝赵莺身上乱瞟一气,有人向同伴耳语着,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把地上的空啤酒瓶踢到了郭烨脚下。赵莺把儿子拽紧到了身边,对着那伙人横眉冷对,他们嘻嘻哈哈地远长而去。

老屋还算完好,这得益于这些年郭忠不时地拿钱修缮,是一处三进的四院,郭忠有时对赵莺玩笑着说退休后就小城住,赵莺倒不乐意,住惯了繁华都市的,一下子到这小地方,肯定不习惯的。本来一向清静的老屋一下拥进了这么多人,显得杂乱无章,倒是来时郭忠已在路上就交代妥了,他们母子两人就住到了东厢房。

郭烨对于老式的房子充满了好奇,对安排他住着的那狭小地方有些不满了,他咕噜着:“咱家那么大的地方,干嘛还造了这小房间。”其实那小屋跟东厢房相连着,中间还开了一扇门。赵莺就笑着对他说:“这是旧时人家,丫头婢女住的,为了服待大房间的人,还留着门哪。”“那人夜里做那事,不让丫头都听到了。”郭烨下流地说,赵莺也荡笑说:“这并不奇怪的。”说着说着两个身子就紧搂抱到了一块,赵莺拿手在他的裤裆里揉搓,发觉他那东西已像是流泪的蜡烛遮蔽在裤子里,一想到了在车上自己魂飞魄散快活无比的时候,儿子也泄了出来,浑身便发软地双腿直抖。随即身子往地上屈蹲下去,本来双手搂着郭烨的腰,这么一滑顺着把他的裤子也扯脱了下去,郭烨又正勃起的那东西就在她的眼前,她张开樱唇那么一含,便把儿子的那一根吞没进了,那根东西狂燥不安地在她的嘴巴里弹跳,她津津有味般用嘴唇在那里舔弄舐咂,还不时地拿舌尖紧抵在那东西顶部的一处眼里。郭烨仰面长叹,他的五官像错了位一样扭曲着,透过他的眼睛,赵莺发觉他的身体里面正竭力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而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嘴巴里翻动着、膨大着。

赵莺放弃了嘴里的那东西,她把裙裾撩起自己倒退着坐到了床沿上,就那样两条雪白的腿高攀而起,把她中央的那一处尽致地显现出来,他猛扑了过去,当她用那双柔软得仿佛没了骨骼的双腿夹住他的腰的时候,他的那根东西准确无误地戳进了她的里面,他跟她的肉体迅速地融到了一块,一阵湿润温热的包容让他快活难禁,他感到这时候就是有一支枪筒抵着他的太阳穴他也不会从她的里面脱退出来。

郭烨手扳着她那双白皙的腿,一顿猛烈的撞击,把赵莺弄得死去活来飘飘地飞了好一阵,这时,她才觉得让他扳过头顶的双腿有些发麻,她示意着要将双腿放下来,郭烨这才退脱了出来,那根东西依然还是那么挺拨发硬,沾着湿漉漉的淫汁,赵莺翻过身子滚进了床里面,床是老式的桑枝眠床,三面壁上镶着水晶般的镜子,赵莺跪在床上自己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镜子里一个丰盈嫩白的身子映现了出来。郭烨也紧跟着爬上了床,他横着身子搂过她的脖项,把自己满是汗水的脸依在她的怀里,继而撮起嘴唇叼住了她一边丰满的乳房,贪恋地亲吻起来。

赵莺吃吃地笑着,眼睛里盈盈水色亮得发光,双唇也充血般地变得异常丰润,她娇声嘀嘀地说:“你怎么吃不够,从小就这样吃着。”他手捧着那丰硕的乳房亲咂更加用劲,仿佛要将她整个的乳房吸进口里,吞嚼到了肚子里。他懵懵懂懂迷迷幻幻地用舌尖搅弄着乳头,甚至搞不清楚身上的衣服是自己脱去了还是让她给剥光了的,就被她扯入了熊熊的欲火堆里,镜子里两俱肉体活跃地互相绞缠了起来,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这样更加刺激、无比地亢奋,这使他的体内每一根神经每一道血管都膨胀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雄伟的巨人,浑身的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伏下了身体,还没等到他的那根东西抵插了进去,她已经凑起了肥厚的屁股迎接着他,两瓣肉唇启开着猛地将他的那一根尽致地吞陷了,她在他的身下发出了一阵阵快感的吟叫,不停地扭过来扭过去拚命地蜷动。她从镜子里见到了儿子一俱精光赤裸的身躯,年青的男子紧绷充满弹性的肌肤,还有古铜色的泛着亮光的色彩,那柔韧轻盈的腰肢一挪一摆地把欢乐奉送给了她,她还看见他的那根青筋毕现坚硬挺拨的东西,在她肥厚的肉唇舌中快意地进出纵插,黏附着浓稠的淫液让那东西捎带着流渗了出来,浸润在她的阴毛中、她的大腿侧,她内心的那一份激动、灵魂颤微微地亢奋与生理上欢愉,让她压抑不住地狂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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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四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娜紧身的运动衣让汗水浸透了,如同她的皮肤一样紧缚着,把她曲折玲珑的曲线尽致地显现出来。见赵莺走了,她也无暇张丽珊跟那一大帮女孩子张腿扭胯地跳跃,也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从电梯里头出来,走廊的那一头阿伦高高地晾出了一张笑脸,像变戏法一样,他从身后掏出一枝滴水的玫瑰。这取悦女人的风度礼数,是他一贯的伎俩,许娜接过了玫瑰,习惯的放在鼻子底下嗅着,瞬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再次掳获,于是她很宽容的把这些天来他的所有不是都视如珍宝地收藏起来。

“你怎会跑到这里不。”许娜进了办公室说,“我还不急着赶着负荆请罪。”他跟在她的后面,伸长着脖子在她的后项上嗅着。“你不怕让人猜测到什么,你等会,我冲个澡。”说着,毫不忌讳地就在他跟前把衣服脱了,他的手指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划着圈儿,恬不知耻地说:“我怕什么,你老公都没说什么,还有谁说三道四的。”许娜把身上的衣物褪光了,在卫生间的水洒下面哗哗地冲刷了起来,蒸腾的水雾柔软地弥漫开来,她听到了自己皮肤和水流摩擦着,发出轻而闷的噗噗声,闭着眼睛她大声地问道:“这几天跑那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家了。”阿伦手撑着卫生间的门框说。“怎没听你说?”许娜继续问,阿伦像是有难言之隐深叹了一口气:“别说了,到那吃饭。”“你真的去了,你不是没钱吗?”许娜扬过脸问他,他上前去,探手在她丰厚的屁股捻了捻说:“我找朋友借了。”“不是我不给你,你那家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你说,这些日子,你寄去多少了。”许娜叹了口气说,又把他的手拍开说:“别乱摸了,看喷湿了衣服。”阿伦反而卷起了衣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起来,许娜让他搔得咯咯地笑,继续说:“向朋友借了多少,等会我给你吧。你想吃什么。”许娜用一条在毛巾包裹着身子说,阿伦双手扯着毛巾,一边帮她试擦着一边说:“吃韩式烤肉吧,我饿得快要吞下一整条牛了。”他的手不规距地在她的乳房、双腿间摸着,许娜每一次都惊异于他调情的手法,让他触摸着肉体,都很快地调动了她心中湿漉漉的欲望。

沐浴了的许娜皮肤光滑柔软,使阿伦抚摸得有些爱为释手。“真不知你的皮肤是怎样保养的,总是这么细腻。”阿伦的手在她的胸前揉弄着说,阿伦一夸赞,许娜就小声嘀咕:“是让你们滋润以后才变的。”的确,满溢情爱的行为让她体内血液流畅、促进荷尔蒙分泌而滋润了肌肤吧?听她说“都是你们的缘故”,阿伦很满意,进一步扩大抚摸的域。从她的胸前往下至小腹直达她的大腿间。

很快地,许娜就从头晕目眩的激动中挣脱过来,她用手轻拍着他的脸说:“好了,整个晚上都是你的,现在吃饭去。”阿伦的劲头又上来了,他偏是不让许娜穿上内裤胸晕,两人争辩纠缠了一会,最后还是许娜屈服了他,光裸着身子只把一件红色的呢大衣穿上,她一边打理着大衣的皱折一边不放心地问他:“这时候,穿大衣不到时候吧。”“不会的,你的大衣又不厚。”那是一间刚刚开张的韩国餐厅,生意看来很是红火,门口停放着各式的车辆,让许娜很难找到泊车的位置,有点蛇虫脚纷纷出动的感觉。里面空间如天穹广阔,厅极大,看上去座无虚席。在小姐的带领下,他们在紧靠雕刻图纹的廊柱边站下来。阿伦拽着许娜的臂膀东张西望地找着着座位,随着他用手一指,许娜顺着他的手指,她看见了老公家明急切的脸和欣喜的笑,许娜的一双眼睛愚蠢地大睁着,亮晶晶的谈不上大惊,却有点突然。

位置不错,放眼大厅,能看见一桌一桌,如巨大的蘑菇盛开。他手捧着一本精致的菜单,嘴角叼着香烟却很难掩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轻佻而自信,对着他们两人走过来,他说:“我等了好长时间了。”他非同一般的直率没有给许娜制造出难堪,相反地,给了她一种愉快的好感,仿佛清内扑面、豁然开朗。跟老公和情人在公开的场就餐,这种尝试对于许娜是从末有过的,显得新鲜刺激,她的神经不免为之奋然一振。

旁边的一桌子人喝着烈酒说话像是在吵架,炉火很旺,薄肉片放上去吱吱地响,青烟腾起。再过去的是两对男女,他们一刻不停地烤,仿佛往灶里添柴加炭,让青烟持续不断。“吃韩国烤肉得佐烈酒。”家明充做内行地说,于是,他们便要一瓶白酒,阿伦还在家明的耳根悄悄地说着什么,许娜见他们的脸上浮上暧昧不明的微笑,她装做看不见,眼睛四下环顾,好像到处都是射向她的眼光,他们用猛兽吞嚼猎物的眼睛扫过她的薄呢大衣,心中却很高兴,一张脸就像伊甸园的苹果一样魅力四射。

喝掉了半瓶子的酒,家明的手就从她的大衣下摆撺入,在她光滑的腿上抚弄不停,一丝愉悦的快感从她的脚底窜了上来,在她的小肚里留下热烘烘的感觉,她把双腿打开,让那只不安份的手任所欲为,他轻柔的手指胡乱摸着她那里的毛发,然后一点一戳地在那变得肥厚了的花瓣抚弄,她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尖上开始跳动。她恍恍惚惚有样子有点像是中邪,阿伦只当她喝酒过猛,一边吃,一边佐以言语温存抚慰。她的眼里已是一派水色,汪汪的湿润欲滴,他还以为她被芥末辣出眼泪。

许娜摇晃着身子站起来,她举过手中的酒杯说:“你们都够了吧,把存下的酒干了吧。”她作出了一种妩媚的表情,声音激动得有点颤抖,说着一个身子摇曳欲坠,家明的手在她的大衣里还没抽出来,顺势托住了她肉感的屁股。而他心中明白,她其实已经在竭力抑制着自己心里的汹涌的激情。

他们的车子在街头飞驰,车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广告牌、还有步履踉跄的行人。一进车里,许娜就把在衣的钮扣解了,一抹酥胸雪白两个肉球尽情地暴现,阿伦跟她在后排唯恐不及地双手揉搓着那浑圆的肉球,一阵阵酒精味还有许娜身上的香水味充斥着,她的手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阿伦很清楚,许娜不是不胜酒力,她属于那一种一沾酒就脸红的人,这时的她酒晕媚于浓妆粉抹,她一双杏眼乜斜,两朵红霞缠绕面腮,真的把他看呆了,瞅傻了,他已是心猿意马不能自持。

他把她的大衣从她肩膀扒褪,她雪白的一袭香肩都彻底地裸出了大衣,一个乳房丰满饱满得如同充足了气的半球也彻底地裸露在大衣之外,那半掩半现透露而出的更是妖冶邪媚的诱惑力,似乎比她精光赤裸时更其强大。他用自己的脸颊去亲偎,厮磨软玉温香的感觉使他魂荡神迷。许娜也将自己的乳房呈现到了阿伦的脸颊旁,阿伦侧过脸一下就含住了她的乳房,在他的厚润的、有弹性的、温软的双唇吮吸下,许娜心安理直地情欲荡漾地尽情享受着这时刻,那美妙得令她心灵畅愉悦的感觉。

车子一到了公寓,阿伦这才恋恋为舍地将嘴唇从她的乳房张开,临放时,还轻轻地在那里润软的白皙的肉球上咬了一口,使许娜极其夸张地尖叫了一声。他们两个就像是挟持一样连拉带拽把许娜弄进了电梯,刚刚在车里被阿伦调弄得欲火高涨的许娜,此刻将软瘫了的身子贴附到了家明怀中,家明解开了她大衣的扣子,她的一个身子如白绸般地雪白,紧绷的小腹那里一丛浓密卷曲的阴毛,还有高耸着那地方微微启开,沾霜带露一般湿润着。

他的手捂住了那一处,她在他的怀中扭动着,家明气势汹汹地把裤裆里早已是弩拨弓张的那东西掏了出来,捞住她的一只大腿,从侧面就斜插了进去,许娜乍一个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她的那地方让他这么一抵一挑,一根东西就紧插进了里面,饱实充盈的快感很快地挑起了她的情欲,她把那只软的像是没了骨骼的腿高盘上他的腰间,一个肥厚的屁股紧抵住着电梯锃亮的不锈钢壁,迎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击。

电梯很快就到达他们的楼层,不锈钢壁折射着他们站立相缠的身体有些模糊,幽幽发着银质的光。电梯顿了一顿,阿伦揿住按钮让电梯继续升高,许娜兴奋的呻吟带着野性的放肆,她的高跟鞋紧紧地抵住家明的屁股,或许是不满足家明幅度不大的纵插,还是自己的那条腿攀在他的腰间疲累了,她从他的身上脱开了,自顾将个身子弯弓头朝下屁股抬起,让家明从她的后面戳插进去,这使家明有了用力之地,他的手把在她的腰间,使出浑身劲力快爽地进退不休。

电梯从顶层又让阿伦揿按着下降,许娜脸上的表情放荡不羁,喜悦若狂,她的纤细眉毛飞扬着,一双眼睛细眯,鲜润而性感的嘴唇微启,吐出了阿伦熟悉的不成腔调的叫唤。激动中她把上身仰起挽住了阿伦,她的头刚好抵到了他的腹部,把一只纤手放到了他的裤裆那儿,感到那里由苗条变得粗壮了起来,她的手活泼地在那根东西绞缠着。阿伦自己拉脱了裤子上的拉链,他这一怂恿的表示许娜当然心领神会,于是,她的嘴唇张开到了最大,急切地将他那根龟头还沾着一小滴精液的东西含进了嘴里,一阵温热畅服的快感,如同电流通过了身体,并在他的膝盖那加大了电压,阿伦的腿一下就颤抖不止。

大慨是都醉了的关系,高潮来得极快,家明在猛蹭了几下之后就达到高潮。电梯经过了几下升降,当他将身上的热情尽致地发泄时,许娜差点让阿伦那东西噎着了,由于太过爽快,她来不及将那东西吐出嘴来,张大了的嘴巴刚想叫喊,那东西好像一下就顶到了她的喉咙。电梯终于停到了他们的楼层,家明把家里大门的钥匙递给阿伦,趁着阿伦开门的时候,他亲吻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许娜。

阿伦好像听许娜在娇嗔地说,刚才那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进了屋子,许娜甩掉脚上的鞋子,就一个身子扑向了沙发上,她半坐半卧的地微低着头,一支手臂弯曲着,撑住了头角,而另一条手臂却重向地面。那件大衣的前面钮扣全都解脱了,一个粉妆玉琢的身子裸放着,那对乳房丰硕傲然屹立,乳头尖硬好像在微颤摇晃。她的眼睛微闭着,脸上的表情是欢娱过后的疲倦,是满足了后的慵懒。

她那样子特别的诱人,阿伦脱去了外衣,觉得心中有团熊熊的欲火在燃烧,不禁上前俯下身去在她的粉脸上吻着,并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抚摸,许娜沉湎陶醉地呻吟着,她很轻松地舒展着身子,用一种很惬意的姿势体昧阿伦的爱抚,阿伦的双膝不听使唤一样屈蹲下去,他的嘴唇已从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胸前,轮番捧住她那一对丰硕的乳房尽情地吸吮。

他跪在地面上的双膝一点点地向前,一寸寸向她的下体匐爬过去。嘴蜃也跟着一寸寸地往下点吻,在她光洁的小腹,肚脐再往下,他触到了她丰盛的阴毛,还有肥厚了起来的花瓣,那地方刚刚让家明侵占过,还有没流完了的他们两人的淫液。阿伦有些犹豫不前,但许娜也不容他的犹豫,她竟有些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脑袋朝那地方一按,尽量地大张起两条大腿,阿伦的嘴唇触到了她的花瓣,一经让他接触了,他的嘴唇便紧紧地将她的那地方吸牢,一阵亲咂吮吸之后,他的柔软的舌尖就顶启了她的花瓣,并且如痴如醉一般地在那地方撩拨。

许娜在一阵快感的充斥中,微眯着两眼情意切切地注视着他,她的眼神透出了淫荡充满了诱惑,她用细长的手指撩拨缠绕着他那些微有卷曲的头发,趁着他晕头胀脑之际,手便在他的裤裆里掏出了那根东西来,那根东西一旦从裤子的束缚中挣脱,便恣肆而勃起、葳蕤而暴长,他的那根东西看上去光滑富有弹性,刚柔兼备显示着旺盛的撩拨人心的情欲和蓬勃不可遏制的力量。

许娜快乐地呻吟,她的肉体在他的亲吻下扭来扭去摆动得更加欢快,而且高高地跷起了双腿,焦燥而渴求一般凑起了屁股。阿伦清楚地感到,她情欲已经炽热难闻奈了,于是他把裤子一脱,虎豹豺狼一般扑压在她那俱光滑而粉润的肉体上。

发泄过了的家明从从卧室里冲了个热水澡,他一边系着睡衣腰间的带子从卧室出来时,他们已在沙发上蜷缩做了一团,许娜快感的夸张的呻吟,还有阿伦粗重的如火车头排气时的喘息,许娜的一双大腿高举朝天,欢喜若狂地迎接身上阿伦野蛮的冲击。赤裸着的两俱肉体互相吸附难舍难分画面,极为诲淫的色情动作引发了他官能上的冲动,家明从冰箱里拿过一杯饮料,独自呆到一边目不暇接观赏着他们。许娜就像一条美味可口的鱼,这条鱼除了让他自个独食之外,还让这个年轻人的共同分享,独食的独食的性趣,而共同分享这美味有欢娱无穷的趣味。独食能吃得饱、吃得好、吃得从容,共同分享却能吃得热闹、吃得欢乐吃得刺激。

家明不再犹豫了,他二话没说,将许娜的一条手臂从她颈前拽用,让那手臂压到了他的脖子上,将她一个娇软的身子从阿伦的怀里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到了旁边的大理石面的桌几上,他将睡衣的前襟往身后一撩,那根东西就长躯直入,一个就占据了她那已经淫液融融的地方。许娜一下就感到了家明那东西跟阿伦的别一种滋味,如果说阿伦是粗犷强悍的,而家明却充满了温柔,他不像阿伦那样,充满热情力道强劲的冲击,他像和风拂过充满枝巧,他在她的那里深浅抽插、轻缓有致地纵送,让她的心内那股欲火慢慢地积蓄着,等待着时机猛然爆发。

阿伦到了桌几的另一头,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脸,有时俯下身亲吻着她,许娜的双手反转着,抱紧了他的屁股,他将他那根沾满淫液的东西摆放在她的脸颊上,并且很调皮地在她的脸上左右摆动着,她的嘴唇张开着,头跟着那东西左右转动,等她想放弃的时候,那东西却送到了她的嘴子里,她紧紧地含住了,一下就感到了那种充实和饱满。

两人轮番上阵,许娜光躺在桌几上赚不过瘾,这时已移到了地面上,她骑从在阿伦的身上,一个身子颠簸不停,家明也将自己的那根东西送到她的嘴里,她一边吮吸着一边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小腹,家明的东西发硬了,挺胀了,他让许娜躺到了单人沙发上,又在那里进入了她的体内。许娜觉得自己像一头放在炭火上的小猪,他们会把她给烤熟了,抢着一刀一刀地削了吃。

这场盘肠大战不知经过了多少时候,如同捡验许娜的性能量一样,当阿伦不知是第几次发射出精液时,她一阵的惊呼,然后就软瘫了,两个男人把她搞到累趴到了地毯子上面。就这样等待许娜心身渐趋平静,不久,她睁开眼睛,发觉两个男人对着她的裸体兴致勃勃地对饮,他们举着杯子示意她加入,许娜倦倦地笑了摇头,两个男人的冲击无疑让她拼力招架不来,她感到了自己的身心消耗得差不多了,仿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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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五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自从姚庆华给她配备了这辆车子之后,张丽珊欣喜之色不溢言表,对姚庆华更是言听计从。她每天做梦都想着有什么事出外,就是到只隔一个街口的超市也总驾着它。虽然这只是一款很普通的车子,比许娜那辆单门的本田跑车逊色了许多,但张丽珊还是很喜欢它,下了班还是绕了一大圈子兜起风来,她喜欢开上高速道,把车窗和顶蓬都打开,放着欢快的音乐一路猛奔。秋天或是冬天的气候也不大明显,都市延续着不温不冷凉爽宜人温度,吹过的北方柔弱得好象打不落几片秋冬的树叶。城市越建越大,高楼和城边郁厚的防风林改变了这地方的气候。变得越来越温柔,清洁里喧嚣着市井,温湿中沉淀着尘烟。

她难掩心中的内疚到了家里,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忙碌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晚归没有异常的表示,就到卧室里换上家常便服,那是一件纯绵的粉红色衣衫,若是太过份有得意恐怕引起他的注意,只怕他要犯疑心病,因而赴忙把脸洗抹了一把。“老公,给太太准备了什么样的晚餐。”张丽珊说着,进了厨房里,她的声音嗲嗲的,能让人酥掉半边身子。

但唐萌并没理会她的温情脉脉,他端着一锅面条放到了餐桌上,对她说:“快吃吧,一会就凉了。”说着他独自端起碗来呼啦呼啦地大吃了起来,那咂舌的声音令张丽珊觉得反感,她没好气地说:“你怎变得这样。”“我怎的了。”唐萌大着声反问道。“越来越是看不懂你了。”张丽珊的口气变轻柔了些,她心神不安地为找个晚上出去的理由而踌躇,端着热腾腾的面条滋滋地哈着气,唐萌自己将碗里的面条吃完了,拿过一瓶白酒,独自倒满了一玻璃杯,边看着电视边自个呷着。

张丽珊一边收拾着餐桌的盘碗一边对他说:“今晚我有事要出去的,你有什么作目吗?”唐萌沉默不语,只是把眼光如刺般地射了她一眼,刚好张丽珊转过身去,没有注意到,还继续说着:“有一私营的老,我要说服他把帐户开到我们那里。很重要的。”在厨房里洗好了盘碗,张丽珊一边往手上涂着护手霜便进了卧室,唐萌把自己的身体调整了个位置,从卧室的门能见到她脱去了衣服只着乳罩,就在衣橱前挑选着衣服,然后就端坐到了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往那张他早就稔熟了的脸上涂着底粉,那酒精火燎火烧地在他的肚子里翻滚着,他的一张脸涨得通红。

张丽珊正对着镜子很细致地往丰满的唇上抹口红,突然想起了什么,扭摆着雪白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出来时见唐萌手把着酒杯歪斜着把身子靠在床上,她娇嗔地说:“别喝多酒了,看你的脸。”说着把一条长腿蹬在床沿上,从下往上拉动着黑色的丝袜,唐萌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从脚丫跟着到了大腿,见张丽珊那条黑色的狭小的丁字裤难以掩饰腿间饱满的那一处,两瓣肉唇有一大半都敞露着,禁不住伸手在那地方拨弄了一下,让张丽珊用手拍开了。“你再弄着,说不定就流出水来。”张丽珊说,觉得言语有些重了,又柔声地说:“等我来,好好犒劳犒劳你。”说着就拿起了一件高领的紧身毛衣,再套上一条窄裙,那裙子很贴身,直把她一个高跷的屁股箍得浑圆紧绷。她捞过短大衣穿上,唐萌不禁在心中暗叹,雪白的高领黑色的裙子,再加上火约的大衣,这使她无疑看上去艳光四射光彩照人。

上帝阴错阳差,给了她一个好脸孔,一付好身裁,却搭配给了她一个浆糊的脑袋。从家里出来张丽珊就觉得有些晚了,街上已是华灯初上一片闪烁,刚刚离家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上,她停着车子不知所措,赶紧给老公打电话,随即就接通了唐萌的电话:“老公,我在路遇到了麻烦了。”他紧张地说:“什么,你撞了人了吗?”她说没有,他追问:“那是让人撞了。”她还说不是,他气急败坏地说:“到底怎么事。”她在那头说:“我停在十字路口,这里的红灯绿灯一起亮着,是让走还是不让走啊。考交通规则时可没这一条啊。”“你笨,随便跟辆车子走吧。”张丽珊感到他狠狠地甩了电话。

她迟疑不决地停在路中央,好容易有辆车子从后面超过去,她这才放心大胆地加大了油门,车子很快就驾离了市,行驶过了一段并不平坦的路面,一会就到达了度假山村,张丽珊轻车熟路把车子驾向了上次的桃源别墅,刚拐进了那条单行车道,远远望去,别墅里灯火耀眼一片雪亮。进了门却空无一人,张丽珊把短大衣脱了,在一层的客厅里来地走动,一边大声地问道:“你在那。”二层那边传过姚庆华的声音:“我在浴室。”张丽珊上了二层,在专门设计的浴室里,中央深陷着,砌成了一个很大有浴池,满池温水蒸发着微微的水雾,水面上漂浮着无数的花瓣,泡得整个浴室芬香弥漫,姚庆华赤裸着,躺在滚热的浴池里。张丽珊倚在门楣上,热水使他的裸体变成深红色了,他把放在额角上的毛巾拿掉了,说:“我刚蒸了身子,你也来吧。”旁边放着一张按摩床,松软得张丽珊屁股一挨着就轻陷了。“怎么才到,我等得心都焦了。”姚庆华说着,手就掳着她放在池边的脚,他将她的高跟鞋脱了,把着她的脚趾玩弄着。湿淋淋的手抚摸着她的丝袜,张丽珊就抽了脚说:“你把我弄湿了,罢了,我干脆脱了。”姚庆华放开她的脚,满眼向往的神情,舌头在他的嘴里吐进吐出,把身子在浴池里伸展着,双臂屈到了后脑勺,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春光。张丽珊把裙子脱了,再扒下毛衣和胸罩,那对盈盈一掌的乳房挣开了胸罩的束缚颤动着,尖挺的乳头如妖眼在眨动,把姚庆华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她那还掩映在黑色丝袜里面的那饱满的地方,像熟透的一串果子挂在被树叶遮掩的枝丫间,远远地就散发出了某种令人唾涎欲滴的气息。

她把底裤连同丝袜一并褪落后,就光溜着身子滑进了浴池,姚庆华双手接住了她的身,搂过了就把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一口将那乳房吞含着。张丽珊笑得花枝乱展,一个光裸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蜷缩起来,乳头让他吮吸得的酥麻搔痒难耐,还有他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在那沟里抠着乱着,更让她把身子扭动不停,捎带着把浴池里的水溅得四处尽是。

“别弄湿了我的头发。”她笑着闹着身子扭摆着,做势要从浴池逃离,屁股刚刚挨着池壁,双腿却让他给抓住了,他使劲地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掰开,一个脑袋就压覆到了两腿中央。他的舌尖刚抵着张丽珊肥满的花瓣,张丽珊整个身子就如触电般地动弹僵硬,嘴里吐了舒服的叹息。他的舌尖徘徊在她的缝沟里,甚至轻轻地啃咬着肥胀了的肉唇。

当他从池子里腾起了身子,那满溢而出的池水也让他捎带而溅出,轰隆地响了一声,张丽珊中被撩起的欲望感觉找到了发泄的渠道,她的身子仰卧在大理石的池壁上,尽量地把双腿高举并扩展开来,他挺动着勃起了的那东西,像巨大无比的掘土机轰隆隆地摧进,一下就压逼进了她的里面。

他刚一直去,张丽珊便有一种绝对的使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饱胀的愉悦,她感觉到了他在里面快速地插送,在她那温润湿柔具有吸盘样粘着力的肉体里疯狂地纵送着,她的里面潜藏着无数的欢乐触觉,在他的磨擦下一触即起喧闹舞动起来了。就这样,姚庆华一半身子浸泡在水里,前后缓慢地挺动着身体。

随着他那根东西的纵动,张丽珊感到了她腿中的肉唇在逐渐地变得肥厚而灼热了起来,她的特别敏感范围似在逐渐扩大,即使阴道让他抽插当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觉更敏锐。当那东西从底往外抽动时,更挤逼着她那灵敏如蚌的肉蒂,每当她粒大如豆的东西让他试擦到,都在她的心里燃起幽密的火花。她让姚庆华稍微沉下腰,这样在前后反复推进的过程中更能够触及到她肉唇上那处关键部位,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姚庆华本只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挺进,但自从知道她肉唇前面那敏感点以后,他开始改变做法,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当她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她的肉蒂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

姚庆华把那根东西飞舞一般地在她的身上冲撞,卖弄一般地拼命地挑逗着、运动着,时而俯下身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张丽珊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姚庆华觉得那东西正让一阵滚烫而出的精液包裹着,从她子宫深处泄漏而出的精液一阵强过一阵,他清楚身下的这个女人已攀上了性爱的顶峰,高潮迭起时的张丽珊的表情,是何等美艳。她的面部轮廓错位地扭曲着,五官紧凑到了一起看着小巧可爱,那张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耐。

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他倾注了所有精力,在猛烈的抽插后竭尽全力释放出自己的欲火,也把滚热的精液播射到了她的里面。他觉得他的身体让她彻底摧毁了,他强壮的活力旺盛的身体让她摧毁身心俱碎、体无完肤,但他觉得这样的摧毁才算完美。然后一切就结束了,姚庆华像刀断箭折般瘫软在她的肚皮上,还有下半身还浸泡在温水里,张丽珊则因情爱得到满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的快乐之海中。

静静地等待俩人鸣金收兵后,姚庆华不乏是个体贴入微的情人,他也不顾那东西在她的体内慢慢地褪脱,反而再次把丽珊搂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张丽珊才终于筋疲力竭地瘫在他的臂膊中。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余味。一池水慢慢地变冷了,他们的身体才恋恋不舍地分了开来,姚庆华先把她的身子擦干了之后,才自己穿上衣服。

张丽珊也在按摩椅上拾起她的物件,她暗暗地为自己蓬蓬勃勃的性欲感到惊讶,姚庆华真的对她形成了一种依赖,新鲜的异性依赖,没有他新鲜的感情滋养着自己,她就觉得六神无,生活了无情趣。一边想着一边把丝袜套了上去,姚庆华把她的鞋子拎了过来时,用手在她脚跟的丝袜弹了弹,发现抹不去那上面的痕迹,张丽珊仔细一看,竟是不小心黏附上口红,也没在意。

穿戴齐整了的他们俩个,如同一对情侣般出了别墅的门,也不开车,就在山间平坦的路上走着,张丽珊紧挽着他的臂膀,他不时地俯过身去,在她娇嫩的脸上亲吻着,不一会,就到了一处灯火耀眼的地方。度假山村的赌场是在地下的大厅,穿过长长的隧道进去,里面正呈现一派繁忙紧张的气氛,酒精、口水、香水的气味飞来飞去。都是些气宇轩昂衣亮光鲜的人物,也有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那些人的脸上都露出贪婪的表情,赌场装饰得像一艘沉在海底的古船,遍地的沙发四处的吧台,艳情的落地垂幔,使人迷醉,绿色的台面上经常聚满了人,不时有人拍打着桌子离开,某处传来了女人响彻的尖叫,张丽珊从没曾到过,当姚庆华领着她经过大厅,她转头四望,在一张大似乒乓床的绿呢台上他们找到了座位,姚庆华向送上饮品的待者耳语了什么,不一会,那系着红领结的待者用托盘送来了筹码。

张丽珊跃跃欲试地摆弄着堆放在她面前的筹码,白皙的手指和那些花花绿绿的筹码交缠着,显得分外妖惑。而姚庆华则兴致勃过地对着她,比划鼓动着让她把筹码压上去。张丽珊先是下了很小的赌注,竟让她赢了,她兴高采烈地拍着巴掌,一张脸由于激动而变得红晕缠绕。

远远地周小燕就发现了张丽珊,让她始抖不及的是座在她旁边的姚庆华,他把一条手臂环绕在张丽珊椅子的高背,态度看上去极为暧昧。他们俩个看来也是刚到的,但手气不错,张丽珊在姚庆华的指点下摆弄着跟前的筹码,不时地嘎嘎欢笑着,眉眼间风情毕露,看来是赢了不少。一想起张丽珊的身子在姚庆华的怀里扭动,周小燕不禁肚腹间泛起了一阵温热,把在中心行里他们来往的细节筛过,想不起是在什么时候就好上了,是在她之前还是之后。对于姚庆华,周小燕是连吃醋工夫都没有,但眼见着张丽珊像只性急的鸟偏偏往姚庆华那疏而不漏的里钻,心里不禁为她暗暗惋惜。张丽珊跟她不同,有一个让人羡慕的家庭和帅气的老公,而且她知道唐萌每天都准时地接送她上下班,现在这样的男人就像外星人一样稀奇,她怎就不知珍惜。

张丽珊又赢了很大的一注,就在她激动时远远地见着一个时髦的身影,那件短大衣她太熟悉了,一双长腿迈得轻盈,把条小蛮腰扭动得风情万状,不就是周小燕。她觉得一阵紧张,出于本能她避闪到了姚庆华的身后,他也发现了,就在她的耳边说:“我们改天再来,走吧。”姚庆华也见到了周小燕,而且是和杜启鹏一道来的。他也不想太过于声张,便招来了待者,把那些筹码结了。他把换来的钞票也不点数就塞放进张丽珊的口袋里,张丽珊正想拒绝,至少也该说点客气的话,但他却挽起了她,在她丰硕的屁股拍打了一下。

姚庆华开着她的车在深夜的街头上飞奔,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灯和广告牌,彻夜不眠的城市里总有无数的秘密在发生着。他将车子先是开到了自己家楼下,再让张丽珊独自驾去。张丽珊家里的时候,发现唐萌蜷缩在客厅里的沙发里,桌上歪倒了空空的酒瓶,还有满了的烟灰缸,一切都表明他早就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了。

这一段时间,张丽珊发现他老是心烦意乱,神思恍惚。有时半夜里常常半夜里被他的烟雾呛醒,在室内的昏暗里,张丽珊看着这个男人,她的老公坐在沙发里的朦胧轮廓,只有他手里的火星在一闪一烁,就像一个身体,一个生命的心脏,在真实地跳动和悸动。张丽珊也曾试图问过他,但他只是沉默不语,以这他是那地方不舒服,但他们单位每年一度的体检也没什么问题。加上这段时间她正跟姚行长打得火热,又刚有了自己的汽车,也就对他的异样忽略了过去。

唐萌让她弄醒了过来,他对着她上下打量着,这使张丽珊如同针芒在背一阵不适,他的眼睛一多疑就变得像刀般的冰冷,这让张丽珊的内心感到了虚弱,对他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好像身上的那处暗疮让他敏感地搔到了。

他们的生活里确实遭遇了刻骨铭心的事了,唐萌想,那尤其可能是一段感情,一个男人。唐萌真的不想肯定妻子有婚外的恋情,但种种的迹象都说明张丽珊确实有其他的男人。他是一个很细致的男人,就当张丽珊要外出的时候,他偷偷在她的丝袜的左脚上涂抹了点口红,结果现在她来时,刚好那一点红色的标记偏偏出现在她的右脚上。

他的心先就被针扎了一下般,接下来的日子就像刀割似的一点点地滴着血。他想猛喝了一阵酒,却发觉酒瓶空空,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半弦月,意识到自己月光般恬静的日子被搅碎了。

张丽珊把盘起的发鬓解了,双手蓬松着散开了的头发,见唐萌默默地抽着烟,她扭头瞪他,“别抽太多了。”她好意地劝说着,唐萌怒眉横向一副厌烦的样子。张丽珊就是再不聪明,也发觉了老公心头上的不快,但她不知他生的是那门子闷气。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不要追根问底,只是彼此谈到矛盾,话题愈是深入愈是令人不耐,在想不出解决方法的窒息难耐中,和他做爱是惟一的避开矛盾方法。

她在卧室里脱去了毛衣,换上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就在梳妆台前吹弄起自己的一头长发,镜子里的她无疑看上去更加成熟性感,那件透明的睡衣里一个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影影绰绰,两边并不宽大的肩带,难以掩饰一对丰盈的乳房,半边雪白的圆球随着她手臂的扯动颤抖地跳跃,弧形的后襟裸露着,差不多一直到了她的屁股沟,一个丰满的屁股端坐在圆凳上。张丽珊从镜里调视线,只见唐萌挺直着背,姿态诱惑地凝视着夜晚的窗户。他那沉稳严峻的侧面,有着任谁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的确很有男人味,身上家常的内衣,那紧束的棉质布料把他的宽肩蜂腰尽致地呈现出来。

如今的张丽珊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是赏心悦目,她的欲望会从看不见的地方火焰一样燃起来,像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在一个迷宫里左冲右撞着,找不着适的方式出来。她的心里不禁呻吟一声,也顾不得那头长发还没弄好,就移动着身子到了客厅。她找着不相干的家务,就在他的面前晃来荡去,她感觉到了唐萌睥视着她身子的目光是贪婪的,她发觉他的两腿间,那男人的东西在蠢蠢的弹动,她像是在一丛还被埋在土里的芽芽从土缝里看到了一棵开满了花的树。

张丽珊不知怎么就让他搂抱了,他们接吻着,他的手抚弄着她还湿漉的头发到了卧室,过神时两人已在床上,无所谓是谁动。张丽珊的屁股刚一挨到了床沿,就急切地张开了来,那腿间的那一地方早已没了内裤,一丛萎靡的毛发中两瓣肉唇微启着。唐萌也顾不得完全褪去裤子,就掏出一根发硬了的东西,在那地方一顶一拱,发疯了似的挤压了进去。“哇,你太强悍了。”张丽珊高呼一声,双腿却如剪刀般紧铰到了他的腰间,渐渐地饱胀的挤压成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唐萌那东西一经跟妻子结,他就乐不知倦地抽插了起来,他像是无私奉献一般带着强有力的冲撞着,把俩个人的欲火点燃了起来,这正是张丽珊期待已久的激情,她的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挺动,不时地从床上跃起,双臂紧绕到了他的脖项,但在他更加猛烈的冲击中,又仰卧到了床上,发出了如猫一般凄厉的叫声。又一阵贯彻肺腑的爽快,她挣起着身子,自己把两瓣肉唇掰开,而双腿竟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说,张丽珊的目的无非在于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满足和快感。

唐萌紧扳着脸,一副咬牙切齿如御苦役般蛮干,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张丽珊到达了高潮,她的身子腾地紧缠着他,突而其来的快感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瞬间,他还是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看着妻子如死了般瘫软在床上,唐萌的欲火却并没熄灭,他的心里还有一股怨气没有渲泄,是的,总是找不着方式,通常的释放性欲的方式不能将他如火的欲望出来。他把张丽珊的身子从床上反转过来,也没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肉唇掰了开来,从后面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不要,你就让我歇口气吧。”张丽珊几乎带着哀鸣恳求着,但唐萌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加用劲地纵送着那根毫无颓态的东西。“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张丽珊不知是真是假地淫叫着,这更让他雄风不减冲劲更大,那一根东西如同粗壮的巨蟒,怒挣着发青的头儿在那肉唇上肆虐地蹂躏,这也不能否认是妻子的雪白屁股,以及那还沾带着湿润的肉唇给他刺激、让他兴奋,又不停说出的哀怨动人的声音奏了效。

尽管的心里还存着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为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永不停歇。在张丽珊的又一阵愉悦的呻吟中,把静寂的卧室煽搅得更加空前的热辣,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唐萌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妻子身上,那根东西经过一阵挣扎后缓缓退出。

和女人的身体相比较,男人身体就过于平坦单纯了,唐萌股腹间的那一腔热情泄放出来后,他做为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资本,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整个身体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张丽珊本以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连续不断的高潮近乎将她的身子掏空。她跟唐萌并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实的胸脯上抚弄着,见他那根平时雄壮伟挺的东西,此刻正像驯服小兽一般静静地歪着头睡在那片浓密的阴毛中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的情欲,当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而女人则不同,她们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人却只有股间那一点。但是对于心里窝着一团火的唐萌,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他为了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粗鲁地扳着张丽珊的脑袋,张丽珊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把个粉团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他把她的脸强压到了刚刚达到高潮的他小腹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湿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们刚才的淫液,张丽珊想找块纸试擦,但接触到唐萌威严的眼光,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张开小口将那东西含了。

唐萌窝囊的心里好像得到了补偿,为求更多的愉悦,他几乎毫无停息地命令着她继续吮吸,而且挺动小腹把那变得硕大了的东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咙挤逼,毫无抵抗的张丽像奴隶般驯服,她的脸颊鼓涨着,一条舌头在嘴里艰难地蜷动,在那东西的龟头上舔舐拨弄,有时舌尖竟顶着那头儿上的一个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心中呕气的两人欲情更浓。唐萌双手在她半裸的身上摇撼着、摁捻着,他抓挠着她的乳房、挤压着乳房上的尖粒,催促着潜伏在张丽珊体内的恶魔。她也充满内疚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跷高扭动,迎接着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揉搓。他的手指在她的肉唇上磨蹭,抓扯着她的阴毛,尽情地陶醉在这淫虐的喜悦里。把心里的怨恨转化成为一种刺激,使艳情更加炽烈。

唐萌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性,他把那胀大了的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随即就扳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坯一个如山般地压覆下去。此刻,唐萌的胸、腹、股都和她紧密贴,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腿也紧紧交缠在一起。唯有股间那一地方在上下挣动着,他狠狠地插到底里,然后就在那里面点戳着,磨研着,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到了一起。他以为,自己畜牲一样的这种即兴想来的性事的姿势和疯狂,正是对她的一次极大的污辱,可始料不及的却是,张丽珊在这种异样的蹂躏中,不知不觉竟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她的嘴唇充满渴求般地撅开,双手扳弄着他的股臀摧促着他使劲的运动起来,最后,竟把持不住自己,翻过身子骑坐到他的上面,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颠簸地窜动。

那根东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样屹立在张丽珊的身子里面,她感到了它正在胀大,凭经验她知道他就要播射了,而她也冒出了一股精液,那滚烫的淫液正渴望着跟男性的精液交汇在一起,这时,他却出乎她意抖地把那东西抽了出来,自己手把握着并且上下抽动,他一只手按压着她惊诧着正要挣扎而起的身子,那东西涌出一汪浓稠的精液,一下滚热地溅到她的脸上,他不依不挠地继续发射,精液射到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她的眼睛让精液黏得睁不开来,只有嘴里惊慌万状地叫嚷着,不知不觉又有一汪精液喷进了她的口里,好像一下就射进她的喉咙里,她不敢张口了,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涂抹得四处都是。

过了一会,张丽珊感到有阵轻拂的爱抚,她努力把眼睛睁开,见他正把着那东西在她粉嫩的脸拂过,那东西搭拉着,已是软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动作迟缓下来,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慢慢扑倒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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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六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姚庆华早早就出现在会议室,他黝黑的脸上胡须刮得干净,光滑的皮肤油光亮堂、神色不错,穿着藏蓝色的西装打着条纹领带,坐在会议桌上的正中位置上,看起来身材魁梧仪表堂堂。周末例行的办公会议,各部门管陆续地进来,他嗓音宏亮地跟着他们打招呼,还不无幽默地跟下属开起了无伤大雅的玩笑。张丽珊神采飞扬地来了,妩媚的眼风飞抛得到处都是。稀朗朗漆黑的睫毛、黑黑的眉峰,雪白的脸上油润的嘴唇,也不跟行长打声招呼,找着个坐位静静地对着他。周小燕也来了,她的眼圈四处有微微的黑晕,流露着睡眠不足的憔悴。最后进来的是许娜,每到一处她都带有她的热闹,白色毛衣低开着领,里面像热腾腾的半边乳房现了出来,随着她的晃动管也管不住,整个的自己全泼了出来。

一阵醉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许娜像朵云似的飘到了他的旁边,他没有问过许娜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道。闻到同样的香味时可以马上分辨出来。那是像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的味道,浓郁地到处留否。“开始吧。”他小声在问许娜,她点了点头,胸前跟着一阵波涛汹涌,丰满的身体仿佛处处留下了男人的痕迹。姚庆华的鼻眼扇动着,猛吸了几口空气,整个会议室已好像充斥了甜密的胭脂香气。他的眼睛斜溜着,张丽珊对他绽开了一个甜腻腻的微笑,那微笑使他想起了每次欢爱之后,她都会带着娇嗔的笑脸。周小燕姿态优雅地端起茶杯浅尝刚端上来的茶,手肘略张拿着茶杯浅咂的神气,就是那么美得有型。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尖探尝着茶水的温冷,两片嘴唇轻轻地贴着茶杯,光是只觉得它的存在就使姚庆华不能忍受。他挺着胸,扬起了富于表情的脸开口了。“除了赵莺,她家里有些私事请假了,各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现在开会。”他尽量地想压低声音,但还是洪亮的嗓门,到了周小燕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周小燕把自己弄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景况。其实当她在向杜启鹏介绍林奇时,早就看出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心里的非份之想,而把林奇推放到一个好像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位置上,不正就是向杜启鹏洞开了情欲的大门,以备他的有机可趁。即然林奇仅仅是她的表,他杜启鹏能将她手到掳来,他的女朋友陈妤也能向少年林奇大抛媚眼。在金钱和尊严面前,周小燕很难决定是放弃尊严拾起金钱,还是放弃金钱取得尊严进而更加渴望金钱。

“想什么哪。”张丽珊把手放到了周小燕的肩膀上问,一脸聚思凝神的周小燕一愣,随口答道:“想钱。”“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她的那手拨弄着周小燕的头发,周小燕拍开她的手说:“我要楼、要车。”她的脸微微一红说:“找个有钱的男人,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她说,周小燕做出嗤之以鼻的样子说:“有钱又不年轻。”“那你就找个帅哥艰苦奋斗着吧。”张丽珊越发觉得话不投机了,扭过头去不大埋会她。

见张丽珊愤愤不平的样子,周小燕倒不好意思了,其实说她心里不犯酸,那也是自欺欺人,想想这中心行里的,那一部门的女人不是花枝招展风情毕露的人物,她们末到时,难不保姚庆华就循规蹈矩清白终身。会议很快地在许娜的总结中结束了,周小燕急忙地离开了座位,她想着手中持有的几个股票,马上在办公室里打开了电脑,还好,那几个股正缓缓地上升,这让她心花怒放。

这时许娜过去时来了,她见周小燕对着电脑上股市的曲线,心里便明白过来,她好奇地问周小燕说:“你最近炒股了,以前也没见你看这个的。”“是的,就想赚些钱。”周小燕把身子转过来如实地说,许娜问:“赚到了吧,最近行市挺好的。”周小燕点了点头,许娜这时正色地说:“那就收了吧,这投机买卖可不能长久,见好就得收。”“我有高人指点。”的确,这段时间里,周小燕从股市中捞了不少,这得益于杜启鹏过人的胆识和丰富的经验。许娜摇了摇头,好意地对她说:“收了吧,什么屁高人,现在这么牛的市,谁都是高人。”周小燕一脸的的疑惑,现在大街上满地都是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满街都是有钱人。而且这些钱来得相当的容易,股票、地产、橡胶、烟草、钢筋拧开一样就往下哗哗地流银子。钱似废纸,赚钱好比用拉圾铲子直接往街头上铲一样。她是一个傲慢的不甘人后的女人,她其实极其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代,她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许娜刚走,她马上就跟林奇通了电话,这时林奇正在证券公司的大户室,他简单地向周小燕汇报了现在在牌位和股价,又埋头对着荧屏起落的曲线。现在的他已像是一个老练的操盘手,凭他的颖悟,他已经很熟练地参悟到了股市运营的法则,以及各种股票的行情。吃进和抛出的股票恰到好处,狠狠地赚上了不少。而且后边有姚庆华这个后台,使他的自信心强大了起来,用不着为股市小幅涨跌而心慌意乱。

差不多午饭的时候,陈妤才在大户室中出现,她一进了大户室,她一进门就把身上的大衣脱了,只穿着一件印花的真丝衬衫,下面是一条紧身的长裤,经过林奇旁边,她伸出一根手指就在林奇的脸腮上搔弄了起来,还把肉嘟嘟的嘴唇直往他的脸上舔,把他那里留下了一个个腥红的印记。“小宝贝,这两天冷落了你,没法子,我老公来了。”像林奇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只要是女人略作挑逗,他的欲火很快就炽热了起来,跟周小燕不同,陈妤有着一双勾魂摄魄黑灵灵的媚眼,肉哜哜粉嘟嘟的乳房,匀称丰腴的身段,别有一番性感风骚的味道。她柔声细语地问林奇有没有想她,林奇支支唔唔也说不清,她放荡地大笑着,把一条大腿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林奇隔着裤子指着紧束的双腿中间那里说:“有吧,就想着这下面的一点。”她便佯嗔佯怒,笑骂他坏。她的手就解开了林奇衬衫上的扣子,在他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摸着,不急不忙不慌不乱挺有信心地玩弄着,林奇的身体渐渐地燥热了起来,她隐隐地感到在她的裤子底下林奇胯间那根东西在蜷动,她把一只手从他的胸膛上移放到了那里,只轻轻地搓揉了几下,那东西就发怒一般地涨挺了起来。

林奇平时间一本正经目不斜视,一付懵懂少年清纯的样子,这些总是激发着她心底拥为己有的欲望,他真的是不错的男人,不但皮肤紧致宽肩厚背,而且他的那根东西特别粗壮,就是穿着长裤她也能从隐隐约约隆起的那一堆想象得出那样子。她解开了他的裤子,并从他的身上滑溜下来,就蹲在他的两腿间,当她激动不已地掏出他那东西时,那东西发胀得如同醉酒了的头陀,摇晃着粗硕的脑袋。她一口就紧含住了,浅尝细咂地吮吸着。

尽管是大户室就在二楼,但并不那么地隔音,乱七八糟的声音似乎特别地近,而又嗡嗡地不甚清楚。正是股市成交的时刻,下面形形式式的人流,各种各样的衣服明暗灰亮相互混杂,男男女女俏丑胖瘦摩肩接踵拥挤不堪,从宽敞的窗户往下望,只见一片黑鸦鸦的人头,以及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股票或是钞票,还有一张张兴奋企盼的脸庞,如同涌动的蚁群或是硕大无朋的蜂巢。

一阵贯入肺腑的爽快迅速充斥着少年林奇,他的手抚弄着陈妤摇晃的脑袋说:“别这样,等下杜老师就要来了。”陈妤把他那根东西从口里里弄了出来,爽朗地大笑着:“他来了怎样,就让他瞧着好了。”说完竟动手脱下林奇的长裤,她依然蹲在地上,手在林奇裸出的粗壮大腿上抚摸,由于激动那只手颤抖着,古铜色的皮肤细滑紧绷,线条毕现的肌肉看起来孔武有力充满青春气息。她将脸压埋到了他的胯间,嘴唇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大腿内侧、丰茂的毛丛和勃起的那东西舔着、琢着、啃着吮吸着,林奇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光辉。

陈妤腾地站起,自己急急地把长裤脱了,连同贴身的内裤一并脱下,然后,她把自己的身子拱弯地趴到了靠窗那一侧的长沙发,把一个丰饶肥厚的屁股连同那湿漉漉地方呈现出来,这淫猥放荡的姿态使林奇激动万分,他艰难地迈动步履,他的长裤一半绊缠在他的脚下。但很快地他的那根东西便挑开湿润的肉唇挺插了进去,就在那根东西刚刚接触到她的那地方,可能只是刚刚挨近她的阴毛时,陈妤把腰一弓屁股朝后一撅,迎接着他奋力的一撞,轻而易举地把那粗大的东西吞纳了。

林奇一手扳着她的肩膀一手把着她柔软的腰肢,下身却前后地冲刺着把那根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透过紧闭着的窗户,下面依然是人声鼎沸,川流不息的人流就像大雨来临前搬家的蚂蚁,那种狂热浮躁的气氛更加刺激着他。他疯狂地抽插着,尽量把那根东西提放到她的花瓣口,再狠狠地压逼下去直到底里,毫不轻怜胯下陈妤的娇喘,肥厚的龟棱磨擦着她湿漉的阴道壁,如同试擦出火花一般,让陈妤的里面一阵阵爽快的收缩,她感觉自己已陷入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淖之中,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她的里面像热浪般翻滚、沸腾。

杜启鹏刚跟一外地的客人饮过早茶,嘴里剔着牙签开门进来,就让眼前景象吓唬住了,长沙发的那对男女的位置颠倒了过来,陈妤骑坐在林奇身上,扳开着双腿兴致勃勃地颠簸不停,先发现他的是林奇,他纯真的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双手紧扳着陈妤想让她停下动作,陈妤过头,她星眼朦胧满面绯红,只给他一个放荡的微笑就继续着她上下窜动起来,杜启鹏挥手说:“你们继续。”就在他们的对面坐正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林奇想尽快地结束这阵狂欢,对不断追求着永远愉悦的陈妤而言远还不够,一边是嘈杂喧嚣的股市,还有曾是她情人的男人目不转睛地就在跟前,就像是一场盛大的演出,这禁忌的场面如同在她的体内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使她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动力。

最初林奇还有些害羞,动作比较低调,只是被动地屈从于上面女人的操纵,但随着越来越是疯狂了的陈妤动作幅度的加大,自己将个身子抛掷如在辽阔的疆场策马狂奔,所向披靡。他的兴致也受到了感染,他把她的身子翻弄下去,就摆放在沙发上,然后,架起她一双大腿扛到自己的肩膀,这时候陈妤操纵、控制他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毫无疑问青春勃发的林奇有一股让女人为之着迷的冲击力,这让杜启鹏自愧不如,他恣意的攻击使陈妤一下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陈妤陶醉了一般地闭上了眼睛,她的脸上有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地扩散,一下就使她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杜启鹏觉得有一种冲动,他的身体不适一样地挪动着,他想找根烟,却鬼使神差的从地上拎着了陈妤黑色的内裤,他将那小玩艺放在自己的鼻子,他嗅着那股他早已熟悉了的体味。

这时的杜启鹏心里只有原始的冲动,除了膨胀了的欲念之外其余地什么也不存在,他如痴如醉般地嗅闻着,甚至探出了一条长长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裤子里那东西疯狂地涨挺了起来,一种陌生地充满荒诞的感觉在他的意识漂浮着,像是置身于梦境一般让人沉醉。随后他才注意到赤裸着下体的陈妤匍匐在自己身边,她的双手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裤裆,杜启鹏在一怔之后,确认落在怀里的并不是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

陈妤的脸埋在他胯间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向下移动,从解开了的裤裆那里露出的腹部一路亲吻到下面浓密的毛发。他突然感到她的双唇碰触到自己的那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快感贯穿脑髓,不禁随着她舌尖的伸缩扭动起身体,这才想起刚刚自己确曾看到陈妤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边瘫软下去的画面。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他现在已经忆不起来了,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陈妤脸色有些苍白地摆弄着头发。就算从卫生间重是化好妆出来,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欢爱的余韵。林奇也一样,即使穿戴整齐,性爱之后的倦怠仍沉淀于全身各处。只有杜启鹏,胯间那里还撑起丰隆的一堆,坐到电脑前又把一一笔款项打了出去,全部吃进了即将上市的一只股票。才没一会,那只股就开始上涨,陈妤兴奋地将个柔软的身子伏在他的后背上,张开嘴唇亲吻着他的后脑勺。杜启鹏过身来,对林奇说:“好了,就等好戏吧,叫上小燕,一起吃饭吧。”周小燕一接了他们的电话,便顾不得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拎过手袋就急急地往饮店那里赶。这饭店是应股市而生的,接待的也大多是股市里那些腰缠万贯的大款富商,弄得富丽堂皇,不锈钢镶成的粗大廊柱像哈哈镜,把俊男靓女晃成各式怪模样来。周小燕从出租车里下来,早有迎候的待者领着她,穿过了热闹的餐厅到了楼上的雅阁,一进里面,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环型的酒巴,上面琳琅满目地摆放各式洋酒,大白天也亮着水晶吊灯,放下了窗帘,依然是光线朦胧迷惘。

男女待者一律白衫黑裤红领结,用亮晃晃的托盘送着酒水。他们三人窝在沙发上,手里各自擎着酒杯,见到了周小燕,就将早倒好了的放在桌上的一杯酒递给她,在家一齐举杯庆贺,大有早就飞黄腾达了的意思。

周小燕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白色的毛衣,领口微荡,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很是诱惑。“叫菜了吗?点些好的,庆祝庆祝。”周小燕大声地叫嚷着,然后浅浅地呷上一口,那份感觉果然不同,暖融融的往周身扩散。股市像发了烧似的,牛气一下就升腾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那只股的价值像热气球一样地往上猛涨。周小燕知道她的运气像台风一样,说来说来了,挡也挡不住。

“点好了,就等你来。”林奇也是一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的样子,他显然是喝多了,脸上红里透亮,眼睛闪烁对着眼前的的两个女人瞟来瞟去,杜启鹏倒是沉着冷静,他端坐的样子就像早在他意料之中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杜启鹏望着周小燕线条优美的身子,听出了她话中的兴奋。跟陈妤不同,周小燕偏瘦的身子有着一种青春少女窈窕,刚是绽放的鲜花般年龄又赋予她一种成熟的风韵,使她苗条丰润的形体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扳过周小燕的臂膊,将她个柔软的身子拥进了杯中。

周小燕侧过身,瞟了一瞟林奇,她确实太兴奋了,股市狂涨的那只股票,如一朵火苗,正在她的体内燃烧,将她的思维和情绪都燃烧得旺旺的,她的一张脸,现出了如同高潮时的红晕。林奇貌若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几分局促、几分紧张,杜启鹏并没察觉到,他捧着周小燕娇媚的粉脸,嘴唇在上面点点戳戳。陈妤依附在林奇身边,小声地对他耳语着:“别管他,每次巨大交易之后,他都像是疯了似的。”说完,她婀娜地起身,在门外探出去一半身子,大声吩咐待者把他们的菜一并上来。过头来,杜启鹏的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周小燕的身上揉搓着,周小燕的喇叭裙翻卷往上,黑色的丝袜让他纠缠得皱做一团。待者不适时宜地敲响了门,几个人鱼贯而至,把丰盛的菜肴摆上桌面。不时地偷眼瞄了瞄那对烈焰如炽的男女,还有女的掩嘴偷偷地暗笑着。

因为心情放松了,情绪又特别的高涨,杜启鹏兴奋莫名,这也刺激了其他的人,周小燕已解脱了他裤裆的拉链,一根欣长的东西把在手里揉得愈是发疯,两人放纵着那燃烧的感觉。陈妤这会也绝不寂寞,扭动着肥厚的屁股把身子腻在林奇杯中,不时地在他的身上摸着。周小燕表现出某种忘形,她的变化有点唐兀,使林奇兴奋之外,又有点纳闷,因为是股票的刺激吧,自然不好盘问。而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异样,心中的那种张狂的感觉是怎么事,股市上带来的吧。

当杜启鹏终于挺动着那根东西,轻轻地划开了周小燕湿淋淋的肉唇时,然后猛地刺插了进去,周小燕顿时“哦”了一声,一种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她。林奇的心尖像是让人淋上苦涩的汁液,他如同报复一般地撕扯着陈妤的裤子,她不无夸张一般地娇呼一声,瞳孔里闪烁着炯炯夺目的亮光,有如淘金者历尽艰辛,终于发现了渴慕已久的宝藏。她挺胸收腹尽量让他轻巧地将裤子脱了,林奇就坐在沙发上,他的手在她的腰标摸了半天,终于将那长裤脱滑到了她的膝盖处,他的脸离得很近,停在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陈妤再也稳不住自己,身子一软,几乎就要晕倒。

杜启鹏光着下身,动作灵巧得像是一只猴子,在周小燕的身上腾跃挪动,他旁若无人两眼只关注着周小燕脸上表情的变化,当她轻轻地扭动腰肢时,他便加快了冲刺的节奏,把那根东西摆弄得如箭驰骋,周小燕亢奋地张开嘴唇,吐出了绵绵呻叹,他又立刻放慢了速度,周小燕的呻吟在了一些,他却停下了动作,她的脸上现出了娇憨的怨艾,他便朝她诡秘地一笑,又恢复了凶狠的动作,渐渐地加速,周小燕的呻吟变成了一声拖长的“啊呀”。如同经受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一般,整个身子瘫软下去,死了一般地沉静。

林奇的舌尖像是一阵和风轻拂,对着陈妤丰隆的胯间亲吻了起来,舌尖温柔得体,毫无粗野之感,顺着她的肉唇四周挠痒似地轻绕了一圈,舔舐得陈妤心慌意乱的。然后,他粗暴地把陈妤的身子反转过来,挺动了那东西毫不怜悯地直戳到她的里面,把对周小燕的欲念都渲泻到了她的身上。

成熟的女人在高潮重迭后再次亢奋了起来,周小燕豁了出去似的,这次她坐到了杜启鹏的身上,扭摆着屁股把那一丛湿漉漉的阴毛试擦着他的大腿,然后,湿润的密挑缓缓地把他那一根桀鹜不驯的东西吞嚼了进去,而那淫液涌冒而出,湿漉漉地浸渍着他的大腿内侧,她的里面紧紧地包裹着那根坚硬的东西,她感到熨贴着、旋转着、抵触着,轻撩着,最后,在一阵急速而来的震颤中,她终于吮吸起来,在那一种突然而来的热漉漉的潮流中,她的里面像是婴孩吮咂乳房那吸咐着,她被一阵猛烈的喷射差点冲昏了,随着一阵全身的抽搐和吞咽,她又一次生了,又一次死了。

“菜凉了。”是谁叫了一声,“菜凉了。”是谁附和着,但他们谁也没有停下动作,把个不大的雅阁扬沸得火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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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七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了老家就是沁人肌理地走进了小城镇的日常生活,对于住惯了大都市的赵莺母子来说真的不习惯,小而曲折的巷子藏在大马路梧桐掩映的皱褶里,藏在高而疯狂的钢筋建筑的背后,像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堂而皇之的一户大人家里的一个小小后院,平实沉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是的,这一切与城市正面的辉煌、繁荣、享乐、疯狂、强劲、暴烈无关,小城镇有着自己的市井道德观,巷子像一滴浮在沸腾的油上面的小水珠。

赵莺从朦胧中醒过来,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渐渐地亮了起来。郭忠昨夜从医院很晚才来,此刻仍在酣梦中,老人的病没见好,危险期还没过去,急得郭忠和他的兄们焦燥不安,郭忠吃得少睡得少,把个身子也弄虚了。坐着心跳站起来眼黑,晚上躺下嫌冷睡着便冒汗,要么睡着不肯醒要么醒着不肯睡,仿佛变了个人,眼直了,腿慢了,整天精神恍惚。

赵莺就这样地躺着,她的秀发披散开来撤在忱头上,衬托着她丰满圆润的脸庞,她暂时不想起床,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这古老的老屋就是讲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的,冬暖夏凉让人住得舒服,似乎有点热,她抬起手臂,忱到了脑后,棉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了她丰腴挺拨如山似的双峰。

窗外开始发白,又是个雾天,这时节,户内户外都徘徊着冬天的寒意。憋了一夜的那泡尿此时让她的小腹发胀,她起了床,老屋最大的缺陷就是少了卫生间,她只好在床的后面那摆上一只马桶。她紧了紧披在身上棉睡袍,先到相连的那小屋看了儿子,郭烨还在香甜的睡梦中,忱边传来了他均匀呼吸声。

她刚一从他的床旁走开,老郭便睁开了眼睛,他在床上把身体打横,眼睛溜到她后面,俯身去瞧。只见赵莺撩高身上的睡袍,那白光光的屁股中间,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的一条缝沟。尿就像箭一般直喷出来,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将她那个胯间打得尽湿了,只听得尿声嘹亮,明明撤出一阵珠子出来了。

待她尿完了,他就问道:“几点了。”她说:“天亮了,差不多七点钟了。”老郭打了个哈欠说:“哦,该起床了,今天省里来了专家会诊。”“没那么早,再睡会吧。”赵莺说。把身子依恋着伏到了他的胸膛上,一对松软的乳房在那里拚命地揉搓起来,期待着他热烈的反应。

清晨这时刻,正是男人的精力经过一夜的培养储蓄特别旺盛的时候,只要女人略作引诱挑逗,男人的欲火很快就会燃烧了起来。她的手慢慢地从他的胸膛一路抚摸下去,从他那隆的肚腹再到那密密茂盛的毛发,那根东西还沉睡不醒,但是赵莺很有信心,她的手掌在那里不慌不忙的揉搓着、套弄着,一会儿,便有所抬头,在她的手掌中膨大了起来。

赵莺把棉被完全掀开,她的嘴唇点琢着他的胸膛,他的身子渐渐地燥热,她感受到了男人动人的气息,他也把一只手在她濡湿了那地方抚弄,他的手捧起了她的脸,显然他需要她了。她的嘴离开了他,却仍然紧握着手里他的那一根,把双腿张开,在他的胯间那一墩坐,手把着那根已经坚硬了的东西,一下就吞没了进去。

他的手扶着她柔滑的腰,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抚摸着。而她上下起落的动作却很快,这么激烈的锉顿,把那古老的大床搅得咯吱咯吱地响,还有赵莺轻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的粗喘,把郭烨吵醒了过来,他睁开了眼睛,见一缕阳光从东窗的缝里挤进来,分外晃眼,正是暖冬,躺在被窝里让人骨头发酥的日子。

但他的父母正在一处神秘的洞穴弄出让人暇想的声响,在骇异的寂静早晨简直剌耳,那声音还在继续,滋滋地响着,像一支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郭烨的心里一阵激动,一种奇特的反应在他的血液里奔腾不息,继而在他的全身迅速泛滥,他把自己那根坚挺的东西掏出内裤,手不自觉地把着根部套玩着。

突然间,赵莺感到了老公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别,等我,我还没来哪。”而那东西在她濡湿的里面很快地跳动了几个,她把屁股拚命地往下压,只觉得一阵隐热。她顿感一阵晕眩,一个身子趴了下去,任由他的精液热滴滴地一跳一跳地射完,赵莺的脸上一阵又一阵红潮迭起,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那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她无可奈何地,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老郭很快地起了床,他过头见赵莺还赖在床上时,他带着倦意的目光歉然朝她笑笑。

郭烨还不想起床,但那根发硬的东西憋胀得心焦气燥,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中,他感到母亲赵莺来到了他的床旁,一只柔软的手抚着他的脸庞,继而在他的头发上拨弄。他睁开了眼睛,赵莺身上披着白色的棉睡袍,敞开着怀只是腰间松松地系着带子。郭烨没有起身,只是把她的睡袍掀开了,审视着她丰腴的白皙的胴体,她将睡袍裹严实了,郭烨伸手再将它撩开。

赵莺的乳房巍颤颤地就屹立在他的眼前,奶酷般乳白的肤色,浑圆丰盈的球体,乳头还像少女一般呈现殷红。郭烨的手极不老实地在她那里又是捏又是掐,赵莺忍着笑正在撑拒,他的手竟掏摸到她的下面,在那还湿漉漉的肉唇上抠撺拱撩,赵莺弯曲着纤腰向后逃避着,只对他横着眼睛,又朝外面努了努嘴。

外面已有喧嚣的人声,走动的脚步把人吵闹得心烦。这老屋年久失修,又是杉木的墙体,根本没有一点隐秘可言,赵莺何尝不想跟他亲热,自从到了老家,一来现在人多嘴杂又正ahref=/target=_blank>仙侠先松抗兀匆彩敲挥泻鲜实牡胤健U庑┨焖纳碜酉袷橇淘诖蠛K频模们橛炼梅龌怕摇p>“起来吧,我们上街走走。”赵莺深怕再纠缠下去,不定生出什么事来,她深情地在他的嘴上亲吻了一下说。赵莺在房间里把自己妆扮了一番,就到屋子后面的伙房那里吃早餐。她到的时候,餐桌上遗下了几付吃过了的碗筷,想必是郭忠留下的,郭忠妹妹夫妇也正在吃粥,还有从街上买来的面包油条,他们是刚从医院值过夜班来的,赵莺就跟着坐到一起,询问了医院里的情形。

按郭忠的安排,每一家轮着夜里去医院守值,做为家中的长子郭忠,他们都劝说他不用跟着轮夜,白天的医院里的大多琐事就够他忙的了,但他还是坚持着,就算白天确实太过劳累,他夜里有时也让郭烨顶替着。赵莺扒拉着碗里的稀粥等着儿子,过一会,郭烨才洗漱完毕坐到了餐桌上,家里几年前就请来的保姆赶紧替他盛上了热呼呼的一碗粥,郭烨很得体地说了声谢字。“到底是大城市的孩子,这么懂得礼数。”保姆夸奖着,乐滋滋地忙别的事,郭忠妹妹对赵莺说:“真帅,不知在学校里迷倒了多少女孩。”天气睛朗,和煦的阳光给人暖烘烘的感觉,大街上人流拥挤,这小城镇的人口似乎越来越多,赵莺母子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赵莺穿着鲜艳的红色毛衣,一条长裤加上长统羊皮靴子,而郭烨则穿着高领毛衣灰白牛仔裤,即使是这么平常的衣着,两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围的感觉就变了。他们在大街上交肩搭臂十指相扣,时而悄声地说着不为在知的话语,时而将手搂着腰臀,两人不只高贵、无邪,还很色情。

像赵莺这样的女人,一手想挽住岁月的巨轮,在她自己的小天地里,留住往昔青春年少的痕迹。跟年少的儿子在一起,她的笑也像是洋溢着青春,露出了一口洁白细巧的牙齿,两颊隐隐约约现出了一对迷人的酒涡。她例行公事一般到医院探询了老人,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留着郭忠的妇一人,其他的男人都到院部等待着专家会诊的结果。

郭烨看了看爷爷,简直不敢认识,因为消瘦的缘故,一半也因为是躺在病床上,看得觉得不习惯。老人见了郭烨,脸上有欢喜之色,干燥的嘴唇蜷动着,赵莺这时偏要卖弄她的体贴,便坐到了床头将老人的头颅放进怀中,用小银匙喂着他吃橙汁。郭烨见老人的脑袋挤压着她胸前丰满的双峰,把那乳房压逼得像是变了形状了,不禁朝着母亲挤眉弄眼地嘲笑着,赵莺的脸上也一红,将老人衣襟上掖着的雪白丝巾拿下来,替他嘴上擦擦,又把他的忱头挪挪,被窝拉拉。

母子俩人在医院一直待到了中午,郭忠说是要宴请省里来的专家,便于拉着他们母子一起做陪,说是他宴请的,其实是县里出的钱,在招待所里,由县里的一个副县长牵头,还有医院的领导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席间瞅着个空隙,郭忠就对赵莺说,专家已有把握医治好老人,他已说服好这几天马上就动手术,做过手术后他们就能去了。

“是巴不得快点去,这地方我住腻了。”赵莺撮着嘴唇的样子,有同少女撤娇般喃喃地说,加之让酒醉酡了的一脸红霞,自有一种媚人的妖冶。正说间,郭烨对她说:“我要吐了。”说完便离席去了卫生间。

“定是空腹喝多了酒,我看看。”赵莺说着,也跟着到了卫生间。郭烨早就算准赵莺会尾随而来,嘻嘻笑地一把将她的身子拥住了,赵莺理会了他的用意,笑着刮起他的鼻子说:“坏东西,我就知你没安好心。”俩人就在卫生间里亲咂到了一起。郭烨用后背顶住了卫生间的门,一双手便疯了似地在她的身上摸探着,赵莺有些气促地说:“这里不行,这是卫生间。”郭烨解落她的裤子,喘着粗重的呼吸说:“我现在就想要你。”赵莺让他紧紧地搂抱着,腿隙间又让他那根坚硬的东西顶撞着,大有隔着裤子就要进入之势,一颗心荡然而飘快跳到了嗓子眼,一个身子被他撩拨得也不能自持,她反过身子趴伏到了马桶上,把个丰饶肥厚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就等待着儿子猛力的顶插。突然有人敲门了,郭烨小声地说:“别管他。”全然旁若无人地沉浸在亢奋的状态中,手把着那东西就要挺插进去时。那敲门声又响了:咯咯咯咯,急促而有节奏,门震动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郭烨,你好点了吗。”是郭忠的郭烨的叔叔,赵莺心中一惊,慌乱间没忘了把裤子提起,幸好郭烨顶住了门。

隔了一会,赵莺将门开了,只见郭烨伏在马桶上做呕吐的样子,赵莺手抚着他的后背拍打着,男人说:“我哥让我来看,不如你们先家去吧。”赵莺暗暗地庆幸,装着搀扶郭烨尽量地把那忐忑不安的心镇压下来,男人又说:“嫂子,我看你脸也醉红了,还是家吧。”傍晚,一家人吃过了晚饭,又于今天专家的确诊大家知道老人的病有好的转机,所以饭桌上也一扫往日的郁闷,变得热烈而又喜气洋洋。吃过了饭,郭忠剔着牙签在大厅看新闻联播,他对别的节目都没兴趣,唯有这新闻却每晚必看。天好像突然变坏了,有一阵子的小北风,把街道、屋顶吹得昏天黑地。郭忠打了个啧嚏,身上发冷,这才觉得自己坐太久了,寒意袭人。他想着今晚该是他到医院守夜,便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上床睡了。

老郭差不多十一点就起床,他知道赵莺和儿子也是刚睡着没有一会,所以放轻着自己的动作不愿意惊动他们。略有点响动,赵莺就醒了,在被窝里睡眼蒙胧地说:“外面天冷,你得多穿件衣服。”“你不要起来了。”他说,她只听见他一路出去了,门“砰”地一声关上,随着那一声“砰”便有一阵寂静如潮水似的涌进来,那寂静几乎是哗哗有冲进来了,淹没在这房间里,墙上的老式挂钟滴嗒滴嗒地走着,也是显得特别的响。

一个人影进来,她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儿子。”赵莺大惊失色,手触到的是他赤裸的冰冷的肌肤,光滑如绸的感觉让她又有些兴奋。他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赵莺竭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妈妈,我多么想你啊。”郭烨低声地说,赵莺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脱去她的睡衣,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

郭烨的身上就披着棉被,她待不及他掀开就已经直扑他的怀里,狂热地亲吻犹如一只饥不择食的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惊愕,他靠着她躺下亲吻她那热烈发烫的嘴唇,摸着她乳房,移动着去亲它。“不,我想立刻。”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他捞起她的大腿,就那样覆压到了她的身子上。

她的花瓣已经湿漉漉的了,浓稠的淫汁把那茂密的阴毛纠缠得一绺绺的,他的进入很顺畅,就像是滑了进去似的,一下就直抵她的最里面,他立刻用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她叫着疯狂地搂着他,他的下身一阵疯狂地抽动,俯下的脸在她高耸的乳房亲吻,舌尖探出在她圆球的顶端那尖硬的樱桃般乳头舔弄,她的手指紧抓着他。“哎呀。”又是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郭烨可以感觉到她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紧住她的嘴唇来抑制住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窗外不时有呼啸而过的北风,而床上的他们却是热火朝天,郭烨在一阵猛烈的抽动后,他大吼一声,然后就瘫软下来。尽管性爱的开始总是各式各样,姿势不同时间不等,但最后都是在男人向女人俯首称臣下结束。郭烨的那一根疲软了的东西还没引退,还浸泡在她的里面,他感到了她的里面在蜷缩、在吮吸,好像有把他的一点一滴不无遗漏地尽致吸纳。沉浸在这高潮后的倦怠里,赵莺悄悄地把脸凑过来低声说:“我是不是太疯狂了。”听到她清爽的说话,郭烨睁开眼没出声,只是把头点了点,赵莺笑吟吟的:“都是你这坏小子,害得我形骸放荡。”隔一会儿才再说的赵莺声音有些慵懒,她的嘴唇像她下面那飘散的樱花花瓣般微微张着。

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双唇微微张开,等待着他,她用舌头舔着他的嘴角,在那里燃起微弱的火苗,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脖颈,把她的头搂抱在他的怀中,她用双手轻轻抱住他的头,他闭着眼睛,尽情地吻着她,静静地体验着这种浓情蜜意般的亲吻,一股股炽烈的热流涌向全身。她感到情欲又让他撩拨了起来,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摸,她喜欢让他抚摸,他的抚膜温柔多情,她让自己的身子重新摆好了姿势,让他的手能够更加轻易地触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肤,他开始在她的嘴里剧烈地喘息着。

他用手指从她腹部轻轻滑过,湿漉漉的毛丛、还有那地方,他把他们的淫液途在她的大腿上,她轻微地抗议着,也用手抚弄着他,年少的儿子体魄健壮,身上隆起块块肌肉让她爱不释手贪婪留恋,她轻轻抱住他的脸,从自己唇上挪开,向下摁在自己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极了,只有儿子才能让她如此快乐,他喘息着,他想喊叫,她感到了他的颤动,紧接着透过她濡湿的腿缝感到一股来自体内的暖流,这股暖流立即流遍全身,她屏住呼吸紧紧地抱着他。“想再来吗。”她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郭烨力大无比地把她的身子一举,便将她轻盈地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她才一惊,只只觉得顶在腿缝的那一根又膨大了起来,她欢喜地用手将它吞纳进去,随后就自己蹿跃起落。她正贪享着快乐,倘徉在儿子那根擎天玉柱上面,沉浸在欢娱快意的性爱中。这时,突然门吱地一声开了,她的身子僵硬地停住了,似乎见到了一个如尘烟一般的朦胧鬼影。

郭忠觉得一把刀剖开了他的心脏,将一颗血淋淋掏了出来。他的整个人都傻了,五官僵硬地呆呆住了,他扶着墙壁深吸了口气,镇定住澎湃的心潮。床上的一切历历在目,他只扫了一眼,就像被人抽去了骨髓一样傻在原地。妻子赵莺赤身裸体,云鬓散乱,她的一双光洁的大腿分开着,就骑坐在儿子的身上,两手捧着他的脑袋。而自己的儿子则双臂环绕着她的细腰,脸埋进在她硕大无朋的胸脯,一根男人的东西插在她的那一地方,两个人的耻毛由于淫液的湿濡而纠结在一起。

“你们竟干了这等好事。”郭忠气得出气不匀、目眦欲裂。他开了电灯,强烈的灯光晃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他们赤裸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

赵莺由于惊骇而睁得大大的眼睛对着他,俩人四目相对,匐然有声。郭忠万箭穿心似地痛楚麻木。郭烨让妈妈死死地搂住了脖颈,一张脸全闷在她胀鼓鼓暖酥酥的乳峰中,一时脱离不开,还不知门响进来的是谁。当他从床壁上的镜子里看到了父亲,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是把脸掉过头好,还是不掉过来好,他一时坠入梦的感觉,侧过头,见他那母亲,哆哆嗦嗦地簇拥着一团被子,坐在床角落里,赤裸裸的大腿没地方可以藏。

郭忠双眼充血,一步步地逼近床前,突然扬起手臂,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赵莺的脸颊上,然后双臂齐抡,照着她的脸她的头她的身子劈头盖脸地打。本来郭烨又急又愧,一时间失去了反应,半躺半仰的身体凝固了的一声不吭。这时他滑下床,跪下来捣蒜似的磕头,“爸爸,你放过我们吧。”他带着哭泣的声音喊得惨不忍睹,但同时也抱紧了父亲,赵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钻,臊得想死不想活。

她眼冒金星,两耳轰鸣,慌乱地穿上了衣服,捂着脸颊逃出屋子。临出门时,她头看了儿子一眼,郭烨紧紧地搂住父亲的双膝,一双流泪的眼睛摧促着母亲赶快离开,赵莺半边脸肿得老高,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头发蓬乱着,额头上垂下一缕,挡住了半边眼睛,更显得狼狈,她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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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八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卧室里拉着厚实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户装饰得极具浪漫情调,高贵的紫色使人的灵魂里也不禁浮想联翩,纯毛地毯的图案鲜艳美丽。这是许娜的卧室,一张圆型的宽大的大床上,两俱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自然,睡着时是采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势,只是有时候醒来时许娜的头还压在阿伦的肩头,令他手臂发麻;有时候上身离得老远,下半身还交缠着。空调机响着轻微的滋滋声,把卧室的气温烧得热烘烘的,夜里两个人就这么睡下,早上还不知道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姿势。

率先从酣梦中转醒的是阿伦,让许娜光裸身子一半压在身上,他轻轻地搬动盘在腰间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只觉得肌肤腻滑弹性十足。许娜的一头长发缭绕着,有一绺遮掩在他的脸上,他拿手拨开,嘴唇不禁着她的双唇,但立刻改变意,找到她紧闭着的眼睛,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阿伦仍不在乎地吻着。

他的手也一刻也没闲着,往她赤裸的胸部上按压,随着双手的移动,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丰茂的阴毛那地方徘徊,而后就点戳着她的肥厚肉唇,在肉唇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开始跳动。许娜终于让他给弄醒了,但她却不睁开眼,阿伦凝视她一脸困惑的样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味在床上是她的老公家明还是他自己,他这么一想,瞬间变成了野兽,他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后在她表现出惊喜的表情中,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儿分开。

阿伦那根硕大的东西刚一戳入她的里面,就发觉了她里面的濡湿和腻滑,他快意地纵动抽送着,一下就把许娜的情欲调动了起来,她开始蜷动着屁股配着他,双手扶放到自己柔韧的腰肢,努力地扩展着双腿,把她那一处更加暴现地迎接他的攻击。当他浑厚的声音象阳光穿透薄雾一般打破了高潮中的寂静,当他们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时,阿伦一个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压伏到了她的身上,静谧的早晨,阿伦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女人的快乐而奉献。

“不行了,快起来,我迟到了。”许娜猛然记起什么,用手拍击着阿伦的屁股,阿伦极不情愿地从她的里面引退了出来,目视着她捞过扔弃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动着迷人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她在里面朝外喊着:“我说,你可不能无休无止地到会议招惹我,这次来的都是上头的人物,别让人生出猜疑。”她匆匆地把自己冲涮一番,从卫生间里赤裸着出来,就在镜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来,阿伦披了一件棉质的睡袍,从她的衣橱里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出来,按照她不时头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装进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他的嘴里咕噜着:“只是开三两天的会,值得带那么多的衣服吗?”看着一个英俊的男人让自己支使得团团乱转,许娜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感,她耐心地对他说:“你不知道的,这次会议有好多的名堂,有酒会、舞会,还要颁奖,电视台报的记者都去了的。”说着,她站了起来,拎过一件白色的高领无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连体的衣裙紧缚贴身,一转身将背露出来,在上端的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她开始在皮包中找东西。对他说:“对不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扣上。”他上前在扣上钮扣的同时,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忍不住用手在那里抚摸起来。她转过身子说:“别再搔弄我了,我没时间。”然后,她这才披上一件红色的呢绒大衣,尽管那裙子开着高衩,但下摆还是太窄,不醒她此刻的大步流星,她顺手提到了腰上,阿伦拖动着行李箱送她到了门外面。

许娜开着车子绕了一大圈,远远地就见周小燕站在马路旁边,其实她的穿着再简单不过,平常的白衬衫,套上藏蓝的马甲,紧贴的窄裙。但还是引得路人驻足侧目,过往的车辆放缓速度,更有甚者不顾违章鸣起了喇叭。她一付旁若无人的样子,把脸都快仰到天上了。像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鼻孔矜了上去。

把周小燕接了,车子一提速就上了出市的高速干道。周小燕对着后视镜拨弄着头发,随意地问:“谁搅的好事,让我们干起这些伺候人的活来。”“姚行呗,你不知他正拚命捞取资本。”许娜不无叽讽地说,随之又嘲笑地说:“怎啦,野马入笼了,不习惯吧。”周小燕笑地击道:“怎说起我了,是你不惯了吧,这今后几天,你可得孤忱独眠了。”车驶进度假山村的彩虹拱门,青山绿水层层翠叠鲜花烂漫纵情遍地,两个女人同时住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许娜收了停车卡,继续往山里头开去,空气越发清爽。不禁感慨地说:“大自然比男人赏心悦目多了。”周小燕笑道:“各有各的舒服。”许娜说:“男人有不舒服的地方,大自然没有。大自然真实,我觉得一切真实的都是舒服的。真实的男人太少了。”周小燕嚷道:“男人男人的,把空气都说浊了,如此良辰美景,说点轻松的吧。”男人不是东西,可是没有男人,女人活得也就没有点儿意思。所以,尽管许娜周小燕拍着坐垫把男人骂遍,男人这东西,仍像是一乘扁舟在她们的心头兴风作浪。

张丽珊就在山村的宾馆门口等待着她们,她将自己打扮得风情万种妩媚妖艳,黑色的长裙及地,上面尽可能的裸出,却披了条丝巾,盖住了双臂肩膀上雪白的肌肤。她的丝巾是姚庆华从国外托人给她带来的,颜色深红,丝纤维粗犷,垂悬感十分好而且特别轻飘。至今她还从没习惯裹着丝巾,她知道曾有年轻一点的男人在她的身后议论,说她丝巾要是掉下来就会看见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怎么才到啊。”看到许娜和周小燕拖着行李箱,她埋怨着说。

“焦什么急,最快下午才有人报告。”许娜说着,又问道:“其他的人都到了吗?”“当然,这事要是赵姐在就好,她熟悉这方面的事。”张丽珊一边跟着她们走一边说。许娜过头,指着大堂门口搬桌子的职工说:“派俩人一直盯着,不准离开。”又把一块写着:全市金融系统年终总结表彰大会签到处的牌子放到上面。手中的另一块写着会务组的牌子交给了周小燕。说:“找个显眼的房子挂上。”她拍了拍手,把四散忙碌着其他职工招了过来,大声地说:“大家听好了,这次来的全是市里的领导、各行的负责人,还有省里的,全部都要打起情神不要出错,既然是我们行承办了这次会议,大家辛苦点。”她说起话来那样大嚷大叫侉声野气,甚至在她的脸上,因为说话说得太急促了,眉尖稍稍地挑起,便有着一种男人一般的轩昂气慨。这时,许娜发现在远端的度假山村总经理杨成朝她招招手,她把人解散了,就上前问他:“有事吗?”“有点事,到我办公室吧。”杨成说着,跟着她一齐朝外面走了。

度假山村总经理办公室坚持要按大富大贵珠光宝气来包装,看着更像是夜总会的豪华包厢,杨成坐在那里,不仅丝毫没感到那种压抑,反而更增加了一种王候般的赫赫气派。“你见着阿伦了吗?”杨成开门见山地问,许娜一时语塞,转念一想答道:“没有。”声音轻微,显得没有足够的底蕴。他继续说:“好几天没上班了。”杨成倒了一杯水给她,说:“许娜,听我说,跟他的那种关系断了吧。”说着做出了一个斩断的手势。“出了什么事。”许娜有些紧张,杨成从没有这样直呼她的名字,她杏眼圆睁,鼻子里呼呼喘着与她玲珑剔透的身材极不相称的粗气。

杨成慢条斯理的从办公桌上的抽屉里掏出一些字据,摆放在许娜面前,上面尽是阿伦的欠款条子,而且数目不菲。许娜娇媚的粉脸上激愤得醉酒一般紫红,杨成再说:“还不包括在我这挪用的款项。”此时此刻,面对着正要狮吼起来的许娜,杨成一付居高临下的镇定,他意味深长地盯着许娜高耸如山的胸脯,看着双峰剧烈地大幅度地波动,仿佛品味着一套绝世的古玩珍品。

“怎会弄得这样。”许娜一副无助的样子,杨成有意无意的目光,使她愤怒中又增添几分被亵玩的恼火。“他赌球还不够,也在这里场子赌博,家乐、牌九,什么都赌,一夜几万的输赢。不仅欠这里赌场的,还有外面私人放贷的,甚至用了部分的公款。”“刷”地一下,许娜的脸上一片苍白,怔怔地望着杨成,好半天才透过气来:“他们会对他怎样。”杨成摇着头,说:“如果你都跟他没关系了,还要管这些吗。”许娜点了点头,她的身子微微地发抖,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离开杨成的办公室,许娜觉得浑身一阵发冷,太阳穴胀疼,整个人都有点昏沉。她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蒙住被子便昏沉沉地睡着了。她不知睡了多久,才让人给弄醒了过来的,来的是她在支行工作的女友,有一阵子俩人熟络得不分彼此。来人将她的被子一把掀了,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会务组长却做着好梦来。”许娜觉得是在恶梦生生地被人拽了过来,她睁大眼睛,见是老朋友了,反而略带怨气地说:“是你,怎想起看我了。”“我一知是你筹备的会议,准有好戏,等不及就来了。”来人指了指她裸露的上身,把一边的衣服给她扔过来。然后,在房间里来地走动着,头也没地说:“我还真不知就在眼皮底下有这一好地方。”“让你知道,说不定会疯成什么样子。”许娜故意地说,她已经起了床,正往身上套上一条长裤,长裤在她的屁股处卡住了,她努力地收腹。女友笑得花枝乱展:“这阵子发胖了。”许娜并不理会她的叽讽,问道:“郑行到了吗?”“当然,不过,对你们的工作还算满意。”女友说,她是个通天的人物,在支行中说一不二,这缘于她有一俱迷人荡魄魔鬼般的身裁,还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俩人从房间里出来,进了电梯,许娜搔搔头发说:“不如先洗个头做做脸。”“随你,反正你把我服待好了,等下有你的好处。”女友开着玩笑说。

酒店外面的停车场里,放眼一望,全是高贵名牌的进口车,早上还是空荡荡的广场,现在堆放着各种钢铁怪物。全市金融系统的头面人物差不多都到了,他们显贵斗富似的争相攀比着身下的坐驾。许娜开着车艰难地从停车场倒退了出来,女友茫然地发问:“去哪?还得开车。”“好地方。”许娜说着,便把车开到了山村的另一处。如同进入了这世界的另一地域,不知名的沟壑山丘连绵起伏,甜丝丝的阳光洒落在如箭般的大型枝叶,无名的粉红色花朵开在沟壑最底谷,连绵不断地蔓延成一片粉红的海洋。

俩人在一幢看似极普通的楼房前下了车,许娜领很熟悉地带着女友从左侧一条青石路蜿蜒前行,渐渐闻到了水声潺潺,一股热腾腾的水蒸气迎面扑来。“先泡泡温泉。”许娜说完,走在前头,女友拿手拍着她扭摆的屁股说:“你的安排真是与众不同。”如同进入一处巢穴,里面却另有洞天,一进去,便见那一帘瀑布挂在峥嵘的石壁上面,晶莹闪亮,好似一面镜子斜放在那里。许娜指着下面一池清水说:“这是纯天然的温泉,水聚到下面,刚好温度适。”女友啧啧称奇,表现出了异常的兴奋。

她脱衣服时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许娜就笑她太神经兮兮,这里只有上帝才能看见。她也觉得自已好笑,说这是女人的本能。

便慢慢地脱除丝绸的外套,露出一对乳黄色的乳罩,许娜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说:“你也不把腋下的毛修理一下,怎么,没钱买剃刀啊。”“天冷了,也没穿那么露,就顾不上了。”女友说,许娜诡异地眨了眨眼:“最近没男人了吧。”女友无奈地笑着,手脱下乳罩,乳罩随便扔到地下,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双乳的神秘,她脱下裙子,解下红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赤裸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俩人手拉着手从钢梯下去,瀑布很小,显然有些温柔,连声响也像钢琴般悦耳。俩人浸泡了一会,暖洋洋的,心中快活,身上也舒服,恍若置身仙境之中。“老姚最近怎么好像没动静了。”许娜终于憋不住地发问,女友这才笑了,说:“不会啊,快了,这次会议后。”“不过,他被提为副行长,升了。”女友继续说,许娜用手使劲地朝水面一拍:“怎么会这样。”那激起的水珠溅了女友的一脸,她用手抹抹,很平淡说:“他有一同学,在省行。”“好有本事的。”许娜的脸上却是另一表情,眉间打着结,嘴角一丝冷笑。

“你管他到那个位置,反正你自己能摆正了就行。”女友宽慰着她。许娜注意到了她让温暖的泉水泡双腮酡红,眼里春水流溢,便率先从池里起身,顺着弧形的梯子到了上面,她扔给她一件白色的浴袍。当女友一边试擦身子一边把浴袍披上身上来时,她已经趴在松软的按摩床。“放松一下,我已经叫了人。”许娜趴着说,女友随口地:“男的女的。”“当然叫男的了,介意吗?我可以另换一个房间。”没见许娜的脸,能感到她的笑声。然后她继续说:“包你满意,是你心仪的那一类男孩。”“你就包准知道我会中意?”她听起来十分高兴,声音爽朗,她搞不清自己是被感染还是发自内心,一开口就像只灯泡突然亮了,非常兴奋,许娜也感觉到她话语里的强光刺激,更是来劲。

正说着,门口就来了俩个男人,许娜从床上挣起了身子,朝他们招了招的手。女友偷眼过去,心中暗暗佩服许娜的细致,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一个长得很是白净的男孩,看来年龄也就在二十五、六左右,另一个留有女人的长头发,长得却极是粗犷高大。

许娜一边下床一边系着浴袍的腰带,她说:“我先做做头发。”那边是一幅面积很大的镜子,她坐到了很舒服的皮转椅后,两条修长洁白的小腿翘在宽大梳妆台上面,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刚进来的那长发男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

长发男人迅速地转到了许娜的后面,极为熟悉地用修长的手指胡乱摸着她的头发。那一边,那个男孩却让她把身上的袍子脱了,然后,在她赤裸的身上盖上一条毛巾。她背趴着的身子真如一把待人弹奏的提琴,男孩就是那提琴手,先是按、掐、点、搓,接着是抻、运、捻、压、弹,那十个指头先是像灵动无比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忽分,她极是舒服地闭上了眸子,越发庸倦。男孩的那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揉搓着,从背心到臀部,又从大腿慢慢地移到胸部,细密周到一丝不漏。

长发男人把手按压在许娜的双肩上,慢慢地拿捏着,他用潮湿的舌尖吻着她的耳垂发根,轻声地说:“娜姐,你可得看紧阿伦,昨天那做电器的富婆又来找他了。”许娜的秀眉一蹙,阳光中飘过一朵乌云似的。那人不在意似的还喋喋不休地说:“据说,是阿伦借了她一笔不少的款子。”“那个阿伦。”女友在那边懵然地发问,许娜把手放到嘴上,示意那人禁声。从镜子里望去,男孩已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乳头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她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爱意,随后抓住她,把她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她的胸部和嘴唇,臀部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她,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在她的下面快意的呻吟着,两个人的肉体融到了一块。

许娜在椅子上不适地挪动身子,好像当初不就是在这里跟阿伦邂逅,也是折服在他充满魔力的双手中,她突然觉得全身冰泠了,而只有下身却有些燥热,脑海里顿时又浮现出与阿伦缠绵的情景,那么清晰,仿佛这时候他就在跟前。他用那双带着忧郁的眼睛脉脉含情地凝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地方,许娜娇嫩的身躯瞬间一股热浪奔腾着,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过来。那地方一泡骚腥的淫汁汪汪地溢出,她不禁紧夹着双腿。

许娜迷迷糊糊地沉浸在幻觉中,她觉得双腿让人挪动开了,男人很知趣地趴在她的双腿间,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肉丘,他的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瓣,“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他嘟嘟地说,许娜紧紧地抱住他的脑袋,并且使劲把它压伏了下去,长发男人的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他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她痉挛的大腿上。他的两瓣嘴唇象干渴已久般的沙漠,疯狂地吮吸着她那湿濡的肉唇。

而此时她的女友让那男孩折腾得神魂颠倒、似疯似狂,年轻的男孩、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根欣长的男人有东西,一阵阵快感如潮汐汹涌袭击着她,使她变得张牙舞爪狂躁了起来,她翻腾过身子,把那男孩覆压在下面,手擒着那根东西,使劲地一蹲,他那勃起的雄性已填进她湿漉漉的地方,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急逼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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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九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辉煌的酒店大堂,姚庆华陪着支行的郑行长刚到,张丽珊莲步轻摇翩然上前。“郑行长,请到这边签到。”她脸上的笑容,聚集了天上晚霞的所有绚丽。郑行让眼前美艳绝伦的少妇震惊着,他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张丽珊再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

张丽珊在在堂上十分地抡眼,来往的客人无不朝她打量着,她绿鬓婆娑,曲析有致的身材被水红色的旗袍一衬,更加婀娜多姿。在大堂那么一站,宛若玉树临风,就连站在门口的礼仪小姐,也自惭形秽黯然神伤。每位客人签到后,就能领到一个精致的名牌皮包,和一些纪念品,以及房间的钥匙。张丽珊拿着笔在名册上下查了几番,也没郑行如雷贯耳的名字,她抬眼对着姚庆华。姚庆华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安排在桃源别墅。”张丽珊正要再问,偶然扭头时,便看见两丈远处的郑行对着她微笑,他的笑也缺少一般男人的那种细腻,而是一种豪放的笑法。他的两道目光直直地射在她的身子上,连一点细微的曲折似乎都没有。张丽珊红了脸,把眼睛收了来,再也不敢胡乱斜视。姚庆华冷眼旁观,所有的这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权力对于女人的诱惑,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搔得得痒痒的,逗着、摸着、拉着、推着,使人一步步滑向诱惑的怀抱,跌进欲望的陷阱。

张丽珊也一反过去在他面前的端庄雅丽,变得柔肌媚骨,颇解风情。她的一双大眼睛盈盈含春秋波乱飞,紧缚的旗袍更托出乳峰的魅力,高开衩的裙裾暴现着的丰满大腿,直看得郑行一时骨销魂蚀心血狂卷。“你先送郑行到桃源吧,记住了六点半参加欢迎宴会。”姚庆华对张丽珊说。张丽珊披了件大衣,风情万种地郑行说:“郑行长,我送你休息吧。”张丽珊的身上一直粘着两道令她心慌意乱的眼光,她跟着郑行走出酒店大堂,她加快步子走到了前面,似乎感到他有一种要走近她搭到她身上的蠢蠢欲望。这时的张丽珊就如同站在岸边看人游水,河水便具有了诱惑,就有点跃跃欲试,情不自禁地想下水扑腾一番。不过,又有一种怕呛水怕淹着的心理阻碍着。她开着自己的车子,扬过脸对郑行说:“让你坐我这小车,确实委屈了些。”“不错不错。”面对着眼前的秀色,郑行变得很豁达开朗。车子很快地停在桃源别墅前面空旷的草坪上,张丽珊开了门,郑行很绅士地帮她脱掉外衣,他的手指挨着张丽珊脖子上细腻的肌肤,使她不禁起了一阵颤栗。她感觉他的动作很慢,是因为手笨,还是为了延长跟她接触的时间。

他扶着张丽珊的腰,目光中流露着吞噬人的欲望说:“你真漂亮,中心行向来都有靓女。”张丽珊一向习惯男人这种近乎肉麻的称赏,但她不想让他轻易得手,郑行果然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在她的脸颊上一吻,张丽珊有些僵硬,竭力想跟他拉开距离。“给你找点喝的吧。”她说着,然后款款地走上楼去。

酒吧就在二楼的小会客厅上,张丽珊背着身子斟上一杯洋酒,郑行兴致勃勃地坐在真皮沙发上,眼光猥琐地停留在她丰满的屁股以及开衩的旗袍上。她用托盘把酒和冰桶、还有几样点心拿出来,在他的对面半蹲半跪地,把托盘上的东西摆放到了茶几上。

他拿起酒杯,任那腥红的酒在杯里晃荡,他的手红润细腻,看出是个会保养的男人,他的前额略显突出,光溜溜地一个智慧的在脑门,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然后,拍了拍沙发,让她坐到他的旁边,在他的面前,张丽珊心态上竟有些的拘谨,举手投足都觉得不自然,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人。

他自己呷上一口酒,却将手中的杯子递到了张丽珊的嘴边上,她使劲地将身子往后缩,伸长着脖子迅速地呷上一口酒,郑行貌似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了几分激动,他的瞳仁里现出了炯炯夺目的光亮。突然地,他双臂一张,一下搂住了张丽珊浑圆光滑的肩头。张丽珊本能地挣扎着,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着的在手下面颤抖,没办法从他欲火炽热的冲动中逃脱,他好像发了疯似的,强行将她掀在沙发上。

张丽珊哎呀哎呀地叫着,但声音并不强烈,他丰厚的在嘴像章鱼一般压上来,紧紧地粘住她樱红的小嘴。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热烈,她柔润鲜嫩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腔中。一种男人的压迫感使张丽珊喘不过气来,她的身子也渐渐丧失了扭动的力气,她的舌头也开始了蜷缩活动,迎着他的吮吸。

他感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弃了抵抗,他的心里浮现出一片慎重的欢乐,由此他放松了对她的压制,腾出一只手,一边解她旗袍侧上的钮扣,一边擦着她的耳垂十分动情地呢喃:“宝贝,放松自己,让我来。”她的钮扣让他解开了,一抹雪白的胸脯尽呈在他的眼里,他的手指在张丽珊黑色的缕花乳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只潜伏得内心焦渴的猛兽,一旦看见守候多时的小动物真的已在自己的利爪下挣脱扎,反而激动得不知所措。那饱满的乳房充满弹性,隔着一层丝绸在他的手下颤动,他感受着乳房温暖的体热,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它的花蕊。“绷”在他急切的动作下,一时解不开的乳罩带子被拉断了,那嫩红如樱桃般的乳头,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埋下了头,他的嘴唇张开着一下就含住了那樱桃般的一粒,舌尖顺着乳头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张丽珊心慌意乱。她好像是不适地扭动腰际,嘴里吐出了含糊不清的一声,旗袍的前襟让他掀开了,他的手重新绕到张丽珊的腰旋着抚摸了半圈,滑到她的腰下时便直落下去,停放在她窄小的裤衩难以掩映的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

他将她的两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两腿中间,最后,竟把脸埋进了那一地方,鼻尖隔着她黑色的内裤试探着,她的两瓣肉唇开始濡湿了起来,他狠狠地嗅着、闻着,有时也探出舌头舔弄着,两手轻抚着她丰腴的屁股。张丽珊被动地仰卧着,微微地闭住了双眼,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地升起,渐渐地扩散,她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尽管她的心里热切地企盼他强有力的冲击,但身子还是静默地等待,没有更深一层的表示,连往常的自信和风度都打了折扣。她想,这就是她对于权力的崇尚,权力使会分成了等级,也使她的心灵失去了平衡。

他拨弄开了她的内裤,对着她的肉唇迅速地吻了起来,他的舌尖温柔体贴,像一阵和风轻拂,毫无粗鲁莽撞的感觉。当那地方让他吻得水淋淋湿漉漉时,他终于掏出了那挺硬了的东西,手指轻轻地掰开她的肉唇,然后挺动屁股猛插了进去,张丽珊顿时“哦”了一声,一种充实饱涨了的快感倏时弥漫着她的身心。

他冲刺的动作灵巧轻盈,在她的身上腾跃挪动,而他的两只眼睛始终在注意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当张丽珊张启着嘴唇时,他的动作幅度显得强烈有力,节奏也频繁快捷起来,而当她吐过一声轻微的满足了的呻吟,他却放慢了了动作,就让那根东西沉浸在她的里面,暗暗使劲地磨碾。张丽珊的脸上又出现了怨艾,这时他朝她诡秘地一笑,又恢复起刚才的雄风,动作渐渐地加快,幅度逐步地加大,姿势却变得越来越凶狠,张丽珊的呻吟最后变成了一声拖长了的“啊呀”,她经受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之后,便静静地如死了一般,整个别墅变成了一片荒原。

还是郑行先从她的身上起来,他带着一股降妖伏魔的英雄气慨拉开了厚厚的窗帘,但见外面明镜似的一湖泊,烟霞四起,抱着一轮落日坠入其中。远处,山上除了茂密的蒿草,还有翠绿的松柏,草木同杂,相映成趣。张丽珊从洗漱间里出来时,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时间不多,你该出席宴会了。”“好的,走吧,你就陪着我。”他说着,顺从地让张丽珊替他整理身上的衣衫,在她重新打起脖子上的领带时,他的手极不老实地在她的屁股抚摸着,甚至从开衩的那一处摸到了大腿根部。张丽珊羞羞怯怯地说:“别碰那儿,还在流着哪。”他哈哈地大笑,笑声爽朗好像要掀翻屋顶似的。

在车上,他细致地询问了张丽珊本人的一些情况,他说:“丽珊,我就喜欢你一脸的腼腆,像大家闺秀。”张丽珊更是装出一脸的拘谨,羞涩地向他说:“谢谢夸奖。”宾馆顶楼的大型宴会厅已是人声鼎沸,郑行携着张丽珊的到达,无疑使本已热闹非凡的场面更加火爆。宴会是姚庆华精心策划的自助餐,来的人也不少,有省、市的领导、记者,宾分别致辞,电视台记者摄像,参加会议的代表一抛平时在单位的严肃沉凝的形象,显得圆融豁达,恣意声色起来。他们甩开膀子,推杯把盏、豪饮鲸吞,不时地和女人调调笑、叙叙情。

郑行在金融界甚称酒中豪杰,架不住上头的领导和下属的轮番劝敬,精神抖擞毫无醉意,谈锋也如同平时一样雄健机智,也胆子大得多了。他把张丽珊拉到了身边,贴身跟着他巡游在人堆中,不时地向来敬酒的其他人介绍起中心行的风情少妇。张丽珊被他的大胆妄为搞得一时措手不及,一张粉脸末曾喝酒却先飞出万朵红霞,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像是一步登天,跃身于金融界的巨头之间。

远处,拥挤不堪的人丛里有人举起着酒杯走了过来,原来,周小燕见许娜一人避在一根柱子后面,她没穿晚礼服参加宴会,而是简单悠闲的便装,一条牛仔裤和一件宽松的毛衣。却在脖子上系着一块色彩朦胧的丝质方巾,衬托出了几分飘逸之感。她的确与众不同,需要的就是这份标新立异。“丽珊真是大出风头了。”周小燕说,许娜把手中的杯子扬了扬说:“可怜的人,给她一点好,她就不知南北。”她们避在一旁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挺直,她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上面的张丽珊,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郑行看来还年轻。”她没话找话地说,许娜酸酸地说:“他跟我老公是同学。”“他们早就认识?”周小燕装着无意地问,许娜摇晃着头。

“怎就一下亲密了起来,真奇怪。”周小燕不解般地说,许娜咬牙切齿地说:“还不就是姚庆华。”周小燕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再看那边光彩照人的张丽珊,越觉得她的脸蛋过于媚活,近似妖冶,而眼波过于放浪,带着一股迷离。大家都看出了她跟行长不同常的关系,于是,像是众星捧月一般,端着杯子变着法子向她敬酒,又说出了许多赞叹的话,这样,喝着、说着、笑着。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姚庆华为大家安排的更作目正要进行,郑行再三婉言谢绝了大家的邀请。这次却是姚庆华自己开着车,他装着醉酒了,脚下步子轻浮地挥手告辞。钻进车子时,张丽珊已端坐在里面,姚庆华迅速地将车子开走,就在将近桃源别墅的附近,他将车子停下了,对郑行说:“我不再近前了,景色不错,你慢着散步。”“很好,很好。”郑行连说了几声,姚庆华听出了他对自己的赞许,在这场权力角遂中,他既不像武夫那么鲁莽,也不像书生那样迂腐,显得从容不迫,不慌不忙,恰到好处地策划,极有心计地展示,他所占有的优势越来越明显。

张丽珊陪着他,沿着小路蜿蜒地往前走,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脉,有淙淙的流水声,像是人在弹拨着悦耳的琴声。可以看见远处的山巅一弯月牙和闪烁的星光。夜色中有点滴的霜露从树叶洒落,他们从容地穿过它们。洒落的霜露在张丽珊发烫的脸上飞来飞去,皮肤感觉清爽。鞋跟叩击地面,声音嘹亮,向四面八方扩散,在某一个地方又被弹了来,重新归入鞋跟与地面的叩击处。

刚一踏进了别墅,他便一边走一边脱除身上的西服,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他飞快地脱掉衬衣,把领带、鞋子乱扔一地。然后急不可捺地拉着她上床。他拥住了她在床上翻滚着,并恣意地把他的嘴唇胡乱地亲吻着她,嘴里喃喃不休地说:“噢,我爱你,整个晚上我都梦见你在我的身子里。”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张丽珊怕弄皱了身上的衣服,一面推挡着他再进一步的所为,一面倒是自动地宽衣解带。刚刚把上身褪了一半,他一双粗大的手掌便捂到了她的乳房上,在那里放肆地揉捏。他比上一次理智了些,把摸着她的身子时不急不燥不温不火,倒是张丽珊显得比他更加急切似的,她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仰躺到了在大红的床罩上,雪白的肌肤跟那红色的床罩,宛若白云背后半含半露的一片霞光。

在他这般慢吞吞的调弄下,张丽珊的体内有一股邪火在腾腾地燃烧着,他就在一旁,俯下身子凑起嘴唇游走在她的白皙的身子上,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已经让他舔舐过。她毫无忌讳地把一双大腿展开着,把她那一处地方尽致地呈献在他的眼前,那稀疏的阴毛。油光滑腻,一丛丛地驯服地贴伏在高耸的阴阜上,两瓣肉唇看上去很厚实,湿漉漉肉乎乎的,微微地开启着,迫切地渴望让男人蹂躏。

然后,他就从一侧捞过她的一只大腿,斜插着把那根坚挺的东西刺进去了,那阵饱满充实了的感觉让张丽珊快意地呻吟了起来,尽管他并不激烈狂荡,他的频率也颇慢了一点,他好像要仔细体验每一个感觉,要从她的肉体中吸取所有快感。他的手一只捂着她的乳房,尖硬的乳头让他爱为释手一般,他用姆指按压着,拨弄着,而另一只手却在她的那一地方,把两瓣肉唇掰开着,让那根胀挺的东西更加通畅的滑动。

张丽珊的肉唇就这样翻露了出来,里面的顶端那一小粒肉芽,高高地探出一个肉乎乎的秃头,让那进出的东西捎带磨擦着、挤压着、顶撞着,便有一股贯彻肺腑的酥麻在体内荡漾。这种玩法对她的感受来说太于刺激了,尽管他温火慢煲似地抽插,也使她舒服得爽快得大呼大叫着,他把他那粗硬的东西一刻没停地在她鲜嫩的阴道里抽送着,那肉芽弹弹的,让他压逼得总像是弯着腰,不敢抬头了似的,躲躲闪闪畏畏缩缩,带着一副羞涩的样子。

郑行觉得他怀里就像是抱着一团火焰,一团肉艳艳的火,触到那里好那里就有炽热的反应,那团火焰很快地将他仅有的一丝精力燃成了灰烬。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一次的快畅,这样的自持不住,那根本来铁棍似的东西在她的里面瘫软了、酥醉了、熔化了。

张丽珊正渐入佳撞,一张粉妆玉琢的脸由于爽快而展现着艳丽的红润,像一朵被雨露滋润了的花,那突而其来的暴胀,那一阵快意的弹跳,来得太快了,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就来了,她顿时神色间然,喟然叹息,一脸的懊丧。而他在一阵激动的粗喘吁吁之后,像头驯顺的小猫,蜷缩在她的怀里。张丽珊的手抚弄着他伏在她身上他的后脑勺,柔声地说:“人家还没够哪。”半天才扬起脑袋的他,一脸的愧疚:“再等一下,我缓过气来。”张丽珊开怀地大笑着,她从床上溜了下来,拿过白色的浴袍进了洗漱间,别看平日里男人个个都趾高气扬自以为是,最终总折服在女人的妩媚中。

“亲爱的,再进来个人行吗?”他赤膊着身体调侃般说:“而且是个男人。”张丽珊也笑着应他:“那要看能为我做什么。”“做所有男人为女人做的事。”他不容她应许,就滑进了温暖的浴池里。在水中他搅过她浑身发软的身子,那双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拥住了她,随后将嘴压到了她的嘴唇上,张丽珊惬意地张开樱口,任由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接着,他的双唇游走在她的脖子上、再到胸部,他吮吸着那里的水珠,也吮吸着她的乳头。张丽珊的心开始了颤抖起来,情欲也一下就被再度撩拨了起来。她牵引着他的手人水里摸到了她的下面,那地方正在发胀、发烫。

他把她的身子从池里捞到了池壁上,然后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大腿、她的肚子,舌尖像是游丝一般滑到了她湿漉漉的花瓣,灵巧得像是弹拨竖琴般地在那忽儿轻弹、忽儿揉抚,张丽珊让他刺激得身子拚命地扭摆着,她不得不向后仰着身子,让那一处地方更直接更有力地接触他的口舌,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

突然地狂野了起来的张丽珊让郑行始抖不及,随着她纤细腰肢拚命的扭摆,她胸前一对尖挺的奶子也跟着欢快地晃荡,那张娇艳的脸表情丰富,时而蹩眉轻叹、时而冽嘴狂嚎,那不成腔调的呻吟,仿佛是一个在叙说什么绵绵不绝、又像是在吟唱什么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他的舌尖继续续卖力地在她的两腿之间游走着,一叩一叩、一弹一弹、一戳一戳,快中有重舐、舐中有轻舔、舔中有弹动。随着他的调弄,张丽珊的酥麻的爽快从脚底涌到了发根,渗进了她的头皮,浑身一阵难奈的燥热,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火辣辣的炽烈,她觉得有一股东西在她的小腹那里憋胀着,憋胀得她整个身子快要爆炸似的。瞬间,那股东西畅欢涌冒了起来,欢快的流淌使她欲仙欲死半梦半醒似的。她热血沸腾的身子有了一股凉爽的感觉,积憋着的一层蒙蒙的东西消散了,她就像是躺到了凉凉的水面上,有清爽的和风从水面吹拂而过,脑子里是一片空明。

当平常高高在上的郑行长急猴似的把她娇软的身子抱到了床上时,当他呼吁着她的名字把身子压伏在她上面时,当他挺动着那根粗长的东西摇摇晃晃地插进她的里面。张丽珊一边扭动着身子迎着他,一边故作娇嗔地反诘道:“你叫我什么。”“丽珊,珊。”他一时像是失控一般大声地叫着。她“噗嗤”地一笑,整个房间顿时一片灿烂。这样叫她,几多亲热、几多近乎、几多非同常,张丽珊初听还不习惯,他再这样叫多了几下后,她就感到粉腻腻的得意,能让颐指的上司这样移送呼她,往后也是值得炫耀的资本。

她顿时对他的崇敬和畏惧心理消失得无影无踪,更加忘情地投入,花样出地把自己放荡的一面呈现出来,她在他的身下甩头呻吟,也在他的上面疯狂霸占,她像魔鬼一样,全身充满着邪恶的淫念,在他的身上无穷无尽地榨取。又是上帝本人般,变幻着无穷的美妙,让他沐浴在她的柔情蜜意中欲仙欲死。

房间里华灯齐放,张丽珊雪白的身子在灯火通明中更培增魅力,她排山倒海的热情把他烤得汗流浃背,她的叫声像是要让全世界知道似的。她像是猛虎野兽,郑行心甘情愿让他一口吞没,在她的吞嚼时体会到了辉煌的快乐,他真想长睡不起,永做她的奴隶。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插之后,像是播种一样把身上的热情奔腾不绝地播射出去,而她却像是存储一样,不漏点滴全都接纳了。

海浪平息了,两人大汗淋漓,郑行耗尽了力气,如同一条断了脊梁骨的老狼趴在她雪白的肚腹上大喘着粗气。“哎。”张丽珊碰碰他的肋骨:“怎么死去了。”“没有,我只想歇一歇。”她侧过身子,面对着他,乳房就搁在他的下巴上,止不住咯咯地笑。张丽珊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满足,她发觉,无论从力量上还是精神上,她都比跟前的这行长强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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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那天半夜里,张丽珊踮起脚尖到房间时,却发现周小燕还没入睡,她愁眉苦脸地对着电话滔滔不绝地说着话。房间里的空调显然气温过高,她粉红的棉睡袍掀开着衣襟,一边尖挺的乳房奈不住寂寞似的敞露了出来。对于张丽珊的晚归显然她有心理准备,也没打算跟她讨论跟那个男人度过一夜的销魂,只是客气地朝她点过头,把床柜上的灯光调暗了,继续着她的电话。

周小燕不止一次在心里将姚庆华咒骂个半死,不是他把她们从市里抽调到这山沟来,她也许不至于现在这样,输得那么惨烈。林奇的意思明白不过,趁着现在输得不多,赶紧清仓收手,留得青山在。而杜启鹏却还是气定神闲,一副成竹在胸的决定,如再有资金,补仓。那个浪货陈妤却像是事不关己,她说,我听你们的,反正就是输得精光,至多不再炒了,她老公还是有钱供她玩供她浪供她跟男人打情骂俏。

这两天股市处于盘整状态,这是让人难以煎熬的时候,股民们伸长着脖子观望着,价位不涨不跌,这本身就像是高悬在空中的一把利剑,随时都可能斩断一批发财者的梦想。潜在的风险让周小燕焦燥不安,她何曾不明白,刚刚步入股市仅有的那些积累,一时间就如风般消逝了,一向自信的她不愿前功尽弃,更不容许等到失败。

周小燕此刻承受着前所末有的压力,她的身子就像注了铅一样如山般地沉重,蹒跚着,宛若陷进了泥淖。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耳畔传来张丽珊轻微的鼾声,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了她扯着脸冽着嘴巴笑了,也许梦里还在味着刚刚的甜蜜。外面传来的松涛声、流水声,脑海里尽是些杂乱的思绪,她第一次尝到了忧郁的滋味,发财的美梦竟是那样地脆弱,似乎眩眼间之间就如梦幻一样。

会务组的工作等到会议正式开始后,也就轻松了很多,一切都如期地顺利地进行着,一切都按照着姚庆华的计划循序渐进。周小燕她们也能偷空美美地睡上一懒觉,等她赶到了餐厅时,里面已空荡荡仅有一两人。许娜独自占据着一张餐桌,一付全神倾注、旁若无人的样子,她的脸上现出了倦态,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态的,而是欢娱过后的困倦,她的内心正沉浸在某种迷人的绚梦,因而疲倦不堪。

“我想趟市里。”周小燕上前没头没脑地说,许娜的手里扒拉着稀饭,随口说:“就这两天,你也熬不过。”“不是那意思,我确实有重要的事。”周小燕急着说。“这样吧,我派个车,你一准晚饭前要赶着来。”“好吧。”说完,她就起身,许娜按住她,“总也得吃饭吧。”“不了,一路上吃。”周小燕说完,带上了一小笼子热气腾腾的包子。

车子刚一进入市,东南方向的一大团乌云卷了过来,盖住了早晨艳丽的阳光,周小燕马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还没起床,便了个话约好在他家附近的一咖啡厅。一进车,车速显得缓慢了许多,那咖啡厅色彩鲜艳带翅的龙驹腾空,斑谰的色彩,老远就落入了周小燕的眼帘。她向司机交代了晚上接她的地点,便让他自行离去,身穿橙红礼服的迎宾小姐面带微笑地迎上来:“请问是周小姐吗?”“是啊。”周小燕正纳闷,小姐随即又说:“有位先生在包厢等你,请跟我来。”在颇有情调的厅里穿行一阵,就到了一小厢房里,打开门,杜启鹏已在里面等候着。

“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安稳地睡懒觉。”一见面,周小燕就急着说,杜启鹏双肋搁在桌上,波澜不惊沉着冷静地说:“你慌什么,急了就有作用吗?”说完,仔细地打量着,周小燕秀发披肩,淡妆素雅,穿一身藏蓝的西装,雪白的袖花衣领翻到了外面,像一只纯洁的蝴蝶。他从衣袋里掏出了香烟,平常他是很少抽烟的,而且很少一次将一支烟抽完,因此,他的面前经常都是半截的烟头。

“你不反对吧。”杜启鹏说着,示意他手中的打火机。周小燕没吭声,却从桌上拿过火柴,“滋”地划燃了,举向了他。“现在唯一能帮我的也只有你了。”杜启鹏欠身连忙将烟衔到嘴里,让她的火柴凑上了烟头,他仰过身子吐出了一口浓雾,这才说:“林奇不是说,要收手吗?”“他,毛头小伙,别跟他顶真。”周小燕说,他的神情有些松驰,望着手中的烟说:“你还有多少资金。”“没有了。”周小燕瞅了他一眼说。“你还能筹划多少资金。”周小燕摇摇头,一头长发随着舞动,他不再吭声。周小燕暗中咬咬牙,起身来到杜启鹏的身边,温柔果断地从他的手中拿过香烟,揿熄在烟灰缸里,顺势坐在他的身边。“我手上有一笔现款,但那是行里的。”她说,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喜:“有多少。”“差不多多万。”周小燕说。

“挪用几天,就几天,我能让你起死生。”他说。周小燕听到了他颤抖的声音,同时也感到他揽住她腰肢的手同时哆嗦着。“真的。”一股热流也从周小燕心里滚过。他果断地点点头。整个包厢一片灿烂,像一道明媚的阳光,把她的心里照得温暖如春。

“我跟姚行说一声,他一定会同意的。”周小燕有些犹豫不决地说,杜启鹏制住了她:“谁也不告诉,包括林奇和陈妤。”“不跟他们说不好吧,当初说好的,三人一齐担风险的。”她说,杜启鹏自己又点燃一根烟,他叹气地说:“这几天我游说了陈妤,嘴皮都磨破了,让她跟她老公挪些资金,她就是不答应。”“那就算了,我马上拿出来。”周小燕心比天高,在任何领域都不愿轻易言输,她认为眼前的她的手中正握着一副牌,这副牌不是用来消遣的,而是用来跟自己今后的幸福赌输赢的,她要叫人看看,她周小燕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样可以是横下去排山倒海,竖起来顶天立地。

周小燕的脑袋一偏,轻轻靠到了他的胸脯,安谧地闭上了眼睛。杜启鹏用结实的胸脯支撑着她娇嫩的身躯,像大山撑起一棵翠绿的小树,用同样的沉默,静静地感受着一份又浓又稠的温馨。

而此时,在陈妤家的卧室里,她正从洗漱间里出来,带着浓浓的妖娆,光裸着一个身子,一手抚弄着头发,晶莹的水珠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末滴。她美目流波,嫣然一笑,站在床边把薄被一掀。床上的林奇还在酣梦中,他赤身裸体,紧绷的皮肤线条毕现的肌肉,就这样燃烧着异性的魅力,就这么发射着蓬勃的热力,大张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览着。

她筒直有点抑制不住,脸上泛起着兴奋的红晕,一跃便扑到了床上林奇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那一阵温湿的夹杂着欲滴的唾涎把林奇弄醒过来,他的全身猛一缩,仿佛上面的女人是一头吃人猎豹,马上就要张开利牙撕咬他。陈妤快活得想大笑,她骑坐到了他的身上,把性感光洁的身子正对着他,手便在他的内裤里探了起来。那根东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样子,把握在她的手中软绵绵的,林奇仍紧闭着双眼,打着寒颤,他感到了内裤让她扯脱下来,她的手触到了一蓬柔软的毛丛,然后,又狠狠地套弄起了那根东西。他被蛇咬了一样地痛啊一声,身子一掀,差点就把上面的她掀翻下来,陈妤体内的情欲猛增,她一瞬间产生了幻觉,好像面对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而她自己却是一个春情勃发的海盗,她要在强奸中饱尝吞嚼的快感。

她把头趴了下去,一手握着那根还软塌塌的东西,凑近了才发现,昨晚彻夜狂欢,那根东西的头部已有些红肿,甚至在龟棱上还有脱皮了的血痕。刚刚让炽烈的欲火撩拨了起来的她可顾不得这此,她张开着嘴一把将那东西吞没了进去,用一根灵巧的舌头在那根东西上下快速地舔弄,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气方刚,慢慢地她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胀起来了,那种硕大、挺硬让她欣喜若狂。

她肥大的屁股对着林奇的面,极力地扭动着,筛摆着得如同扇子摇曳,在她的挑逗下,林奇触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还残留着昨晚的气味,释放出一种薰人的气息,那气息也是复杂的、很不地道的,那气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却暗暗地逼人,让人头懵心悸。他的舌尖刚刚触到她肥硕的肉唇时,一阵骚痒使她像火烫着一般把屁股“倏”缩。

她背对着他,手把着那根已坚挺了的东西,狠狠地一压,一下就吞没到根部,风暴席卷了起来,她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她变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在在他的上面揉他、压他、挤他。让她这么狠力地挤逼,林奇受伤的那根东西疼痛得差点掉出了眼泪,他痛苦地呻吟着,像秋末的虫子,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哀。

但他还是用坚强的毅力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崛起,饱满的顶胀使她发疯,在她更疯狂的一轮上下蹿动后,林奇的那根东西疯狂地挺长起来,随后她觉得在她的里面渗漏出一阵炽热精液,那灼热熨得她舒畅爽快,让她从头发尖颤悸到脚底。她的里面在紧缩在吮吸,她的身子也更加猛烈地掀起跌落,直到累得脚酸腰软浑身乏力地趴倒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林奇的手机响了,一接,知道周小燕到了市里来。他问她在什么地方,周小燕说,她正从中心行出来,让他赶往怡和宫,一起吃饭。林奇推了推他身上的陈妤,她像是一片风中的败叶,娇乏无力地扭动着身子,他起身往洗漱间去了。她仰躺在床上,酸溜溜地对着他的背影说着:“你表姐的电话就像是圣旨一般,看你急的,至于吗?”同时,她的电话也响起,原来是杜启鹏,也让她往怡和宫里。

林奇从洗漱间里出来,见陈妤在穿衣镜前左右比试,旁边是从衣橱里拿出来的十多套衣裙。刚刚经过一场欲生欲死的欢爱,她的身子如绸缎一般地细滑,刚刚套上的缕花乳罩显得小了些,仿佛只能遮盖住她的乳头,大半个乳房都暴现了出来,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好容易选中了一件套裙,她让林奇手拿衣服,站到了一旁,看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在她身边被支使得团团打转,她从心里体会到了无限的乐趣。

陈妤就穿着一套老公刚从外面定做的名牌时装,青草色做的底,黑色的饰物点缀使之悄然生动。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熠熠生辉的项链,两只手上各戴三枚不同色泽的钻戒,再加上耳坏、胸针,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富贵逼人。而林奇也是一身名牌西装,油头粉脸,潇洒英俊,一手腋着公事色,一手挽着陈妤亲亲热热耳鬓厮磨,就这么成双入对地走了。

这一来,在怡和宫大厅里的所有目光,全都扫在他们俩人的身上,他们对那些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羡慕的、嫉妒的、猜测的、迷惘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种愚弄众人的骄傲,一时间,从大厅到二楼的整个路程,她笑声不断,眼波遍撒,如入无人之境。

周小燕把在中心行里她办公室存放的一大笔现款都交给了杜启鹏,然后,他们就在怡和宫等待着林奇、陈妤两人。对于眼前股市的低迷,周小燕在杜启鹏的鼓起勇气动下也开始有了信心,眼看着数月的心血亏于一旦,发财的梦想醒来已成泡影,她真的心有不甘,她横下了决心,别等到将来竹篮打水水中捞月一场空才后悔。

这时,传来敲门的动静,他们两个身子迅速地分开,杜启鹏极不情愿地把插在周小燕裙子里的手抽了出来。周小燕这才见到了林奇,只见他黄脸红睛,憔悴不堪地坐在沙发上,神情像是个久治不愈的病人。她心中一动,刹时明白了一切,心中暗暗地发狠。见到了周小燕,林奇显得很兴奋,他问她是不是已开完了会,什么时候家里去,周小燕随口应答着,心中却揣摩着他跟陈妤上怎样在床上度过的,这个女人,显然股市的崩溃也没消磨她欢爱的兴致。怡和宫的菜肴精致可口,陈妤不时地替林奇夹菜添酒,般地呵护细心地照抖,全然不把他们俩个放在眼里。对周小燕来说,抱定着眼不见为净,此时手中的那杯酒也变得清醇爽口,他们四个人很快地干掉了一瓶法国红酒。然后,杜启鹏拎着那一皮箱的现金,推说有别的事要办,先行离去了,周小燕心领神会地,跟着林奇上了陈妤的那辆车,浩浩荡荡地开到了陈妤的家中。

直到下午也没见杜启鹏的踪影,周小燕不敢耽误,打电话召来了行里的司机,赶着度假山村。西天的最后一抹残霞,被瓦灰色的暮霭沉沉淹没,度假山村的几处建筑张灯结彩地,用氤氲的幻影,把整座山村重新托出地平线。

到了宴会厅,里面已是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有海风一般轻柔的音乐,有霓彩一样温眩的灯光,更比海风轻柔、霓彩温眩的明媚女人莺啼燕鸣娇嗔浅笑。郑行就在中间的人的位置上,在他的旁边坐着张丽珊,她眉似春山、面若桃花,在五彩幻化的灯霭中,显得十分地典雅。而另一边的许娜却是口吐丁香、妙语连珠,一会儿殷勤地布菜,一会儿借着酒疯撒欢,笑声呖呖、莺声娇娇,她与张丽珊各具风采,把个自认见多识广的郑行逗得心花怒放、意乱情迷,感到无限的陶醉。

姚庆华把周小燕招呼到了他的身边,她刚一坐下,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郑行的大手,那双大手把张丽珊的小手团在手心,一直没有松开的意思。周小燕用脚下在桌子底下勾了勾许娜,向张丽珊那边一瞥,充满着一种鄙弃的笑意。许娜无暇顾及,酒杯向郑行的酒杯碰了过去。

酒足饭饱了之后,他们又趁着酒兴邀郑行跳舞,面对着眼前一众美女,郑行兴趣大振,挥手招呼着,上了顶楼的舞厅。舞厅的格调堂皇浓烈,没等一众人落坐,郑行就携起张丽珊踏进了舞池翩翩一曲,没想到郑行的舞姿竟是那么地潇洒娴熟,他步伐轻捷精神抖擞,一连几个曲子下来,还是脸不改色心不跳,倒把张丽珊累得娇喘嘘嘘、香汗津津,嘴里直喊架不住。

姚庆华就坐在周小燕的右首,一直有如坐什毯一般,他凑到周小燕的耳边悄悄地说:“我在外面车上等你。”说完,推说有别的事,把郑行交给了许娜,便离开了舞厅。随后周小燕也瞅了个空,趁机溜之大吉,下了楼出了大堂,见不远处姚庆华的车子没有开灯,静静地守候着,她四下一看,便上了他的车。

周小燕还没等问过要去那里,车子已经发动起来了,像是离弦的箭疾射而去,车子一直往山上驶去,不很宽敞的山路上两旁的林木忽闪而过,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林,淙淙的流水声,只有两束车灯,像利刃一样刺破夜的黑幕。车子停到了山巅上,姚庆华从车里拉着周小燕的手下来,周小燕故做娇态地问:“什么事啊,把人从舞会拽了来。”“祝贺我吧,我就要调支行了,而且是副行长。”他兴奋地朝她张开了双臂,她扑进了他的怀中,一张粉脸飞霞流彩,红得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她红唇轻启双目紧闭,用两道又黑又浓的睫毛缝住心灵的窗口,像一个饥渴待哺的孩子,静静地等待着。

姚庆华用湿润的双唇覆盖了上去,他亲吻得热烈而疯狂,升迁的喜悦让他激动得莫名地兴奋起来,他的手冲动地在她的身上摸着,他的欲念早已勃发,像是控制不了自己。在他的热情悄带下,周小燕的身子软绵无力,只有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才没让自己的身子软瘫下去,她任由着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里。他们如痴如醉地亲着,姚庆华的手轻轻牵引着她的手,摸进了他的裤裆里,“哦”周小燕纤手触到的是一根早已发硬发疯了的男人的东西,她的膝盖在发抖,她的手在那根东西套弄着、把捏着。

而他的手狂暴地祉落了她的裙子,然后,三两下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用灵巧的舌头舔弄着她的乳房,他的舌液轻轻地滋润着她的乳头,他的手游丝般滑到了她的大腿间,滑到了她那已经湿漉漉了的花瓣中,他让手指沾着那里的淫汁,像弹拨竖琴一般地,忽儿轻弹,忽儿揉抚,或是按压或是揉搓,周小燕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呻吟着,她反躬着身子,以便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有力更直接地接触他的手指,给她带来更期待的快感。

他们在山崖的峭壁坐了下来,附近是虬劲的苍松,能听到隐约的松涛声和山涧流淌声,地上铺着一层松针与崖上杂木飘下来的落叶,干燥而又柔软。姚庆华将她猛地一举,把她置放到了他的小腹上,那根挺勃的东西早就迎候着,一下就准确地挑刺进了她的那地方。周小燕顿时有了一种充实了的快感,不自觉地将身子在他的小腹处碾转了起来,那根东西又胀挺了许多,好像快顶进了她的腹部似的,她加大了腰间的扭转,随着一个身子也起落蹿跳般地弹跃,这时,她的欲望彻底地亢奋了起来,她的双手扳着姚庆华的肩膀,情不自禁地将嘴唇凑给了他。

他的一只手扶住了她的纤细腰肢,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摩弄,只觉得她的乳头在发硬、在尖挺,接着,她的里面便有了一阵滚烫的淫液涓涓地渗出,那顿温热把他的东西濡沐得爽快无比。周小燕在他的上面累得直喘气,但也没停止上下蹿动,到了紧要关头时,她嗷嗷尖叫几声,像塌了一座山,“轰”地一下整个身子垮在姚庆华的身上。

姚关华紧搂她汗津津的身子,他也不甘被动地让她在上面任所欲为。他将她的身子反转压伏到了地面上。周小燕脸上的红晕并没退隐,她整个人就在在上一躺,大张着四肢,然后底气十足地嘶喝一声:“快来。”姚庆华猛扑上去,然后搬起她的双腿便肆意纵送,只听着一阵啪啪啪肉与肉碰击着的声音,夹杂着唧唧唧如鱼咂水的响动,还有周小燕毫不掩饰的呻吟。

饭桌上他们都喝了不少酒,是都醉了的关系吗?高潮来得如此地迅速,周小燕一下一下地擎上了顶峰,没多久姚庆华也就到达了高潮,他把体内的激情尽致地挥霍掉,这才停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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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一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一大早,赵莺就接到了老公郭忠的电话,刚听了一句,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痛得尖叫了起来。“不,我不离婚。”老郭在那一头冷静地说:“既然我话都说出了,你看还有挽的余地吗。勉强凑,对你我都是终身的痛苦。”赵莺全身发抖着:“小烨怎么办,他怎么能失去我们中的一个。”“离了婚,我会送他到外地读书,你还是不要再见他吧。”他冷若冰霜地说。赵莺对着话筒声嘶力竭地说:“老郭,我们可以重归于好,我要见你,我们好好谈谈。”老郭硬着心肠,不为所动地说:“没必要了,你好好想想,尽快给我一个答复。”他“啪”地挂断了电话。赵莺趴到了床上,天大的委屈向她心里袭了来,她喉头一哽,泪水迷蒙了双眼,接着呜呜大恸,一会儿,忱头就湿了一大片。

从老家的小县城来了好几天,赵莺的心头总是空荡荡的,做什么事都丢三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她让自己呆在家里,就像是驼鸟把头埋在沙子里,逃避着现实。

那个晚上就像是一场恶梦,那时候她跟儿子郭烨正渐入佳境,两人贪欢享乐,以为正徜徉在性爱花园里时,顿时眼前却是杂草丛生的莽莽荒地,不觉悚然。她从没见到老公郭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她挨着那一顿暴打,她的心头像被人突然一闷棒击中,两眼一黑,差点滴儿裁倒在地。待神智微微恢复一点后,她撒腿便走了,仿佛是赤身裸体一样。她的两眼直冒金星、两耳轰鸣,至今想起来仍如利刃剜肉一样,使她痛彻骨髓。她就是抚着红肿腥热的脸颊,咬着牙从那里逃了出来,眼泪的洪波在涌动,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张嘴嚎啕出声。直到独自走在街上,她心中还像端了一只兔子,乒乒乓乓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夜已深,寒风凛冽,四周高层建筑窗口里的灯光,差不多熄灭尽净,整个县城进了甜鼾的梦乡。大街上,除了几盏带着倦意的路灯,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目为所及的范围内,基本看不到一个行人。偶尔一辆出租车匆匆驶过,流星一样,倾刻间便了无踪影,空荡荡的在街上,更添几分空旷。

赵莺像孤魂野鬼般,在空寂无人的大街上游荡了好久,突然,透过对面一盏凄冷的路灯,一辆黄色的出租车缓慢驶来,她扬了扬手,那车在她的跟前停下。好不容易谈妥了价钱,一上了车,才觉得有点暖意,仿佛从冰窟里一下爬进了热锅,手脚发软一个身子就瘫到了后座上,她只觉得大腿根部那里一凉,但同时她的身子又一紧,又“刷”地绷直,她神经质地弹起来,刚刚匆匆的逃脱,她光裸的身子来不及系带任何一物什,还好披上的大衣长刚及膝,腰带还在。她把大衣紧了紧,两条光滑的小腿无处藏匿只好卷缩到衣摆下面。一阵无名的激动冲上鼻腔,两股泉水“哗哗”地淌出眼底。

出租车很快地驶离了县城,一上高速干道,便加大油门风驰电掣地前进,开车的是一个肥胖理着平头的小伙,他不时地从后窗镜关注着这深夜上车的女人,看她神情凄楚衣裙不整,她的美丽和落魄,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样花容月貌的少妇,却如此地沮丧,肯定是与老公吵了架,出来放浪形骸的。这女人看起来不错,别看她一脸的冷霜,瞳瞳深处分明有一道冷冷的波光在流动,但她的美艳是火焰的美,燃烧起来,足以能使任何男人熔化。他色迷迷的眼光一边贪婪地扫视着赵莺,就像饿狼在掂量着一只注定要沦入口中食的羊羔,一边把车子拐下高速路,等待着时机,就会把这个娇艳而丰腴的少妇撕咬个粉碎。

赵莺迷迷糊糊中觉得前面越来越是漆黑一团,车速也像是越是缓慢,最后,竟停了下来,她抬起了泪痕狼籍的脸,惊慌地望着他。司机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后车门,他对赵莺说:“下来吧,车子坏了。”她的心中明白遇到了危险,她的身子逃避着他极力往后退缩,他上前拽着她的臂膊,她想用力挣扎,那人一脸的邪气,发着强烈烟味的瘪嘴臭烘烘地使劲地往赵莺的嘴上凑。“啊呀呀,好香,让我嗅嗅。”“你要干什么。”赵莺如梦方醒,惊叫着一声大力地挣扎,但嘴唇还是让他嗫了一口。

她拚了全身的劲,吼出来的只有蚊子般的嘤嘤:“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他一只手掰过赵莺的脸颊,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她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愣愣地盯着他,如同笼中困兽般,气急败坏地挣扎着。那人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不仅将赵莺挤在后座位上挣扎不动,而且还能腾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衣裾下面插了进去,并在赵莺光滑的大腿根部揣摩了一把。

“流氓,我要叫喊了。”赵莺双脚狠狠地蹬踢,身子极力地扭动着。“你就叫吧,大声地叫,谁听着到啊。”那人的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揣,竟摸到了她浓密的阴毛,这女人,竟然连内裤也没穿,他的手用力地在那地方揉抹着,舔着干燥的嘴唇说:“真骚。”他拉着赵莺就要往车外拽,但赵莺的一只脚蹬紧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着她的衣服,一只钮扣让他扯脱了,赵莺的一边肩膀也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还有丰盈的乳房,这更让他体内的情焰高涨起来,他气急败坏地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把将赵莺从车上拽了出来。然后,搂着她娇柔的身子就把她压伏在地面上,赵莺的双腿蹬踢着,这使她的大腿连同腿间那一处地方都暴现了,他用身体的重量压紧着她,腾开一只手解脱着自己的裤子。

赵莺使完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地缓慢下来,她一身轻飘飘的,像是没有一点力气,她想大声喊叫,可喉咙里仿佛堵了什么东西,随便怎样也都发不出声音。她分明感到了一头野兽粗鲁地迫不及待地扑向她,撕扯她。感觉了热呼呼的气息和沉重的躯体。感到了她正被戏弄、侵犯和蹂躏,感到了对方兴奋粗重的喘息,她仿佛失去了意志,只剩下无法宰的一具躯壳。

那东西一下就挤逼了进去,赵莺只感到一阵艰涩磨擦,刺痛的感觉像一根长长的钢缆,一圈比一圈更紧地箍压着她的心。男人快意地在她的身上纵送着,她这才感觉到了他的那东西的巨大,一下一下的抽插好像就撕裂她的花瓣,她嘤嘤地哭泣着,如同一只关在玻璃窗内的蜜蜂发出绝望的呻吟。

慢慢地,赵莺的里面有了些湿润,他的磨碾也不觉得刺痛了,反而有了舒畅般的快感。那时的赵莺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对于受到男人强奸时的那种痛苦,在挣扎中接受着绝望的煎熬,一方面却又于男人的冲击生理上、肉体上产生的愉悦。她无法适从,也无法集中意识,所有的情景都是破碎的、漂浮的,像阴间的云,像浑浊的雾,情感和心理成了一片混饨。她本来僵硬的身子开始舒展了,有时竟也凑动着肥硕的屁股迎接他的撞击,那根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里面搅动得淫液四溅,她甚至觉得这男人个子不高,却有一根粗大壮挺的东西。

荒诞的抽插在赵莺无能为力的挣扎中继续着,她已经从恐怖中解脱出来,感觉自己好像一条跳出罗而又躺在沙滩上的鱼,她连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僵梦像涨落的潮水,席卷了过来,将她淹没在更深的混沌之间。许久许久,她才感到他在她的里面剧烈地跳动着,然后就激射出来,一阵快爽让她四肢僵峙着,好像企盼着这种喷溅能维持更长久一样。就在这一刹间,赵莺的紧张、羞愧、害怕,一下都跑得无影无踪,像一勺凉水浇在滚烫的铁上,眨眼间就蒸发了。

赵莺赤裸着身子地躺放在草地上,她的乳沟里已汪着一线亮亮的汗渍。男人看着赵莺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起身,他拍拍手,向地上啐了一口,转过身上车,扬长而去。赵莺就在潮湿的地静静地躺着,真想一直这样躺下去,她的心里没有痛苦,没有悲哀,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一种寒彻透骨的凄切和空茫。不知过了多久,路面上的夜行车已经不再连续轰鸣,时而忽闪而过的光束也渐渐稀疏了,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然地挪动双腿,走出树木遮掩的萌影,她走在高速公路的边上,没有理一理蓬松零乱的头发,没拉一拉皱褶不堪的衣裾,甚至没擦一擦嘴角渗出的一丝血痕。

傍里走一步,就能抵挡刀子一般的寒风,赵莺就像是冻僵了一样,脑袋发昏恶心欲呕。刚经历了殊死博斗使她心力交瘁,脑海一片混沌麻木。她满心伤痛,实在无力支撑。不由得悲愤地仰天长叹道:算了,一切都是命,听天由命吧。

偶尔急驰而过的车辆,竟然没有注意到一个美貌的女人花残柳败一个人行走在郊野上,如同一俱异域它乡的孤魂野鬼,赵莺悲风一般在高速公路上面漫无目的的飘荡。直到有一辆巡逻的警车从她的后面赶过,警察很是负责任的停下了车,仔细地询问了她的住处,这才将她带到了市里。那时一丝薄曦从东边现出,夜晚的绝望随着阳光的到来一丝丝减弱了黑暗的威慑。

赵莺下车时也忘了向警察道谢,她只想赶紧地去,要抛下在这里的耻辱,到家中好好清理一下受伤的心灵。她一步步地攀登,就那几级的台阶,仿佛要走得很长很长,直到要举手开门,才虚脱了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头脑唯一的感觉,就是尿憋得慌,跑进卫生间蹲了好久,一滴也没挤出来,只得悻悻扎起大衣。

这两天,她坐卧不安、茶饭不思,接二连三的事弄得她神思恍惚,心力交瘁。她蒙头大睡,醒了就抽烟喝酒,自从接到了郭忠要离婚的电话后,她把手机关了,也不接听电话。心堵一团乱麻,头脑里想得很多很多,仔细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剩下的只是一片苍茫的空虚。一方面她心如火燎、如坐针毡,盼望着老公能心转意,破镜重圆。一方面,又想永远把自己囚禁在这幽静如同坟墓的家,离开人群远远的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让所有的人遗忘,用时间的清泉,洗涤尽身上所蒙受的羞辱。

姚庆华不期而至,赵莺是从门上的猫眼确认了是他才开的门,那时她正在喝着一瓶红酒,身上穿的却是一件带有条纹的男式睡袍。姚庆华穿着一身灰色的悠闲西装,下巴刮得干干净净,态度沉着,气宇轩昂。一进门他就四处打量,屋子里肮乱不堪,四处有喝空了的酒瓶子,烟灰缸里满是长短不一的烟蒂。

他还是让眼前的赵莺憾动了,虽说跟这个女人已共事了一段时间,彼此非常熟悉,但原先的赵莺,一是她有一个他姚庆华招惹不起的老公,二是她在他的印象里处事勤勉恭谨、一丝不苟。尽管她也很美,但她是那种自觉包裹、春光不泻、花蕊不露的美。而眼前的她,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头发缭乱眼圈发黑一脸憔悴。

“是他让你来的吧。你可难得上我家的。”赵莺沙哑着说,姚庆华脸上一笑,算是答。赵莺举着酒杯自饮自斟,一仰脖子,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才继续发问:“他让你来做什么。”“劝你离婚。”姚庆华坐在沙发上,对着她说,红酒顺着喉管流进了胃里,除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外,没有其它滋味。赵莺翘脚架马就坐在茶几上面,她把晶莹的玻璃杯举在右手,仔细地凝视着,殷红的液体,像玛瑙,更像是血。她这姿态万千地随意一坐,睡袍的下摆撩开了来,一双光洁的大腿一览无遗,更有那在腿根上若隐若现的花蕊,极尽挑逗幻想之能事。

“他都对你说了吗?”她怀着一控愤怒地说,又斟了一杯酒。“没有,是郑行让我来的。”姚庆华目炫神迷地尽情饱览着她的身子,并对她的挑逗报以会心的微笑。他不是傻瓜,很快地看出,眼前的这位姿态容艳丽,气质妖冶下属,在声色犬马方面,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像他这样风流倜傥一表人材,在中心行里,他并不缺乏女人,只要是颇有姿态色的,让他看上眼的,只要他小示招睐,就有立即动献宠,然而春风送雨、蜂蝶摧花,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太平谈无奇的他觉得反而少了刺激,他宁愿不要,不管她长得多么漂亮。

“离就离,有什么稀罕的,以为是我死缠烂缚,还好意思满世界让人知道,他没说他上了我的身子没几分钟就下来,他没说每周都要几个晚上找借口不家。”显然她有了醉意,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已是盈盈欲滴一派水色。她一只手支撑在桌面上,那件肥大的男式睡袍的领子敞开了来,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圆滑的肩膀。她把玻璃杯凑近了唇边,小心翼翼地,深怕遗漏一滴,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着,让酒液平滑地流进胃部,直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既是这样,我就不便多说了。”姚庆华嘴里说,眼睛却落在面前一对樱红水润的乳头上,他觉得周身的血液在加快,小腹闷闷地像是一蓬火在燃烧。在他的心目中,女人就好像是一道菜。色香味里,最要紧的是味。有味的女人,即使不那么漂亮也逗人喜欢,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没有了味也就成了挂历上假美人,让人敬而远之。

“你不来点。”她朝姚庆华摇动着杯子,像是猛地想起了似的,姚庆华摇了摇头,她抬高了大腿,用脚尖居高临下地蹬着他的大腿说:“就算陪我。”姚庆华猛地见到了她大腿顶端乌蓬蓬的一团,一想到她的里面就这样光裸着身子寸丝不挂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失态地吞咽着唾沫,同时感到喉咙发干。

赵莺在斟最后的一杯,她把酒瓶撅得好高,可是酒瓶老是对不准酒怀的方向。姚庆华伸过手,才让酒杯对着她倒出的酒液。她抬起了脸,眼前的男人很模糊,酒精在她的大脑里起作用了,她全身的所有细胞,都处于极度亢奋之中。她摇晃着只有半杯的酒,过来就坐到了姚庆华的大腿上。高高地翘起一只玉腿,春光大展骚浪媚人。

看来她已醉了,脸上似笑非笑,乜斜着眼珠把酒杯递到了姚庆华嘴边,姚庆华一口呷了里面的一在半,他突然伸出手臂,一下搅住了赵莺的肩头,她还没明白怎一事,他已经把她抖动的身子紧紧地搂到怀里,然后,他把鼓胀着的嘴压在她的嘴唇上,把饱含在嘴里的酒慢慢地踱到了她的口中,赵莺吮吸着,同时把她的舌头急不可奈地探进了他的嘴里,两人你来我往亲咂不止,赵莺瞅着个空隙,娇弱无力地说:“抱我到床上。”姚庆华把她软瘫了的身子捞起,随便找了间卧室,只要有一张床就足够,那床显然小了点,是一张单人床,他很轻易地就把赵莺身上的睡袍扒脱了。眼前的一俱玉体,肩圆臀肥腿秀乳丰,乳白色的肌肤细腻如缎,浑身上下仿佛一蓬熊熊的火焰,足以溶化一切男人,令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于是,这场面一个攀墙折挂,一个开门揖客;一个淫欲炽烈,一个意乱情迷,姚庆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甩在地上,然后,蹲落在床沿,便用舌头轻轻地在她的那一地方拨了几下,赵莺摆动着双腿,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他将她肉呼呼的两瓣肉唇分开,下身一拱便把那东西挑戳了进去,顿时只觉得她的里面湿润融融。

赵莺轻轻“啊”了一声,脸红得像燃烧的晚霞,她的脑子里升起了一种快畅的空明,缠绕在她心头黑蒙蒙的一层郁闷散去了,只有干渴的肉体在期待。突然,她的肉体醒了,他抽插的速度也变得迅猛了,那奇妙的一根东西在她的里面悄然膨大,她好像听到自己的身体在叫,身体的各个部位发出了一种欢快的呼吁,快感从她的脚底到头发末悄蔓延,她全身的神经一处处都像是有小鸟在啄,猫爪在挠。

他的东西越来越强悍,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或刚或柔;随着他的抽送,她嘴里有节奏地嗯嗯嗬嗬地呻唤着,像是在哼一支古老而又充满野性的歌谣。他冲刺的速度快了,她叽哼的节奏跟着加快。那东西就像是流动的音乐,而她的肉体就像是跳跃的音符。

蒙蒙胧胧间她竟滑落到了床下,她把自己的脊梁骨对着他,她盈盈的纤腰躬陷如弓,她把一个肥硕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给了他,他挑插了进去,尽根没顶地坠陷了进去,她的两瓣肉唇肥硕饱胀,浓郁的阴毛四处蔓延,姚庆华全身的脉络在跳,血在燃烧。他拍打着她肥大的屁股,他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他掰着她的两瓣肉唇按摁着她的肉蒂,他手忙脚乱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

赵莺把肥臀扭得如同扇摆,纤细的一条腰也跟着柔软地摇曳着,胸前的一对丰乳扑腾扑腾地跳动,一阵酥麻浑身遍体地游动,他的那一根还是那么坚挺的东西忽高忽低地顶插着,她的心跟着他的抽送一会儿像箭一样直射在空中,一会儿又飘然地坠落,这儿一麻、那儿一酸,这儿一抖、那儿一揪。热了,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很快喷射在她的里面,她快意地吮吸着、吞纳着、抽搐着,她大声地叫喊着、摇晃着,她觉得他的身体重重地覆压在她的后背上,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在里面一点一滴地泄洒着,她觉得他粗重的喘息热呼呼地喷在她的耳根上,跟着她的以膝也一软,让身子趴落在床上,他的东西引退了出来,带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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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二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临近春节,姚庆华终于如愿于偿地升迁,许娜也走马上任。上任后的许娜大刀阔斧实行了几项改革,把以前姚庆华的一些不理的规距做了变动,一切工作得心应手,她的心理顿觉轻松自在了许多,处于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的这种境况,自然,身上的情欲也随之蓬勃膨胀了起来。

从度假山村的会议家后,许娜就再没见到阿伦,如同一颗水珠蒸发了一般,连个影子也没有。天气正在逐渐地暖,还有些异常的闷热,因为雨一直没有下下来,而天空却一直灰蒙蒙的,难得见着好日头,有时飘下些稀疏的雨点来,很快又没了踪影,天地间依旧是充满了烦躁和抑郁,许多人心里诅咒,这鬼天气,干吗不把雨下来!结果是老天却充耳不闻。

许娜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突然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欲望在促使她考虑是否应把老公召唤上床,她把卧室里的打开,故意地在床上打电话,跟毫不相干的朋友聊天,并放声地大笑,为了对方一句并不幽默的笑话。对面的书房里依然静默,连椅子挪动的声音也没有,她有些沉不住气,披上一件粉红色薄纱的睡衣,到了书房的门外,见老公家明还沉浸在电脑前面,她上前对他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他的后面肩膀上,轻轻地抚摸他的胸膛。他把手伸到背后,抓住她抚摸的手说:“你别分散我的注意力。”“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她反问着他。

他过头来刚想就她的这样子斥责她,但发现她的丝绸衣服无意间撩到了大腿上面,乳白色的大腿以及两腿间隐约的一团漆黑,这一切改变了他的意,他能感到又一次的冲动,“不,绝没有这个意思。”他起身转向她,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她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并放荡地大笑着说:“我好像感到有东西顶着我。”“还等什么,我们上床去,马上。”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

“干嘛一定要到床上,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她又一笑,把身上的睡衣一掀起,她手上的衣服巨鸟一般向他飞来。家明一面扒拉着蒙头盖脸的织物,一边朝她扑了上去,她作势逃避的样子,却让他拦腰一掳,两俱身子一齐滚落到了地毯上,许娜气喘吁吁地脱扒着他的衣服,纯羊毛的地毯像舌苔一般,酥麻麻地啃咬着他们光裸着的身子。

他的嘴唇疯狂地在她的身上亲咂着,许娜的乳房肥硕丰满,殷红色的乳头巍颤颤地抖动着充满诱惑,他张开嘴巴紧紧地衔住了她尖硬起来了的乳头,肆意地那里吮舔亲咂。她敏感的性地带让他这么舔舐,就有一股电流猛击般的暖流激荡全身,他忘形般地吮吸中,或许太过于沉迷,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狠狠一咬,许娜“哇”地惨叫一声,身子呈反弓形地猛力向上一拱,差点儿没有把上面的他抛下来。

她的惨叫更加激发起他身上的野性,他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又是掐又是捻,还一边说着:“叫啊,你大声地叫喊啊。”说着,挺动着胯间那一根已经胀硬了的东西,一下就侵占到了许娜那湿漉漉了的地方。他双膝跪在地上,架起许娜一双光洁的大腿,肆意地凑动腰扳,许娜杏眼圆睁,鼻子里呼呼喘着与她玲珑剔透的身子极不相称的粗气。

他的那东西强悍而凶狠,抽插的力度狂野而有力,这和他平时的儒雅俊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不一会,他的全身粘腻腻地全是汗水,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许娜奶酪般乳白的肌肤上,她摇头摆尾忘情地嘶叫起来,这使他更加兴奋地纵插,在声地称赞:“好。好。你叫啊,再叫啊,你一叫我才感到刺激。”他在她的身上插得有滋有味,因为许娜大声地呻吟使他意识到了做为男人的雄风。

许娜一边做出强烈的反应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处,用指甲爬挠他发达的肌肉,她腿间的那一地方湿濡狼籍,她子宫里面抽搐着,家明的那东西狂插进出时像要被吸进去似的,那阵炽热的包裹让他心头一颤,他就要缴械投降了,他仰天长啸,闭目凝神。许娜将四肢像章鱼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嘴里吭哼着:“别停下,别停。”家明那不争气的东西还是泄出了精液,感觉到许娜还没有到高潮后,他像忠实猎犬般喘息着静待她的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她却不会因为他只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她摇晃着他的肩膀,放声地摧促他继续,她已到了情浓意乱的关健时刻,而他却总是见好就收,她的心火被逗起,直恨得牙痒痒身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家明的身体笨重地压伏在她的身上,许娜只好强压欲火,更加小心地曲意奉承。

不知过去了多久,俩人赤脯着身子到了床上,仰卧在床上的家明意识到胸口的汗快要干净了,他点燃烟叼在嘴上,惬意地享受着许娜的抚弄,许娜高高地撅着屁股,头伏在他的胸膛上,一根舌尖如羽毛轻拂一般舔舐着。

许娜的肌肤象牙般清洁光滑,尽管身材丰盈却并不显得雍肿笨拙,她饱满的乳房一左一右相对十分招人喜爱,她的头发缭乱试擦着他的小腹,搔痒痒地让他难受,他用手轻拂着她的头发,把烟雾喷在她褐色的头发里,钻进发里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许娜更加卖力地活动着舌头,在他的大腿内侧徘徊,而他的那一根东西,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垂头丧气地让她心如火焚,她把那根东西吞进了嘴里,用丰满的嘴唇套弄不休,又是磨碾又是吮吸,更把舌尖扫荡着,他这才开始胀挺发硬。她意识到他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就改变姿势再次缠住了他,她跨坐到了他的上面,自己手把着那根东西对准,沉腰落胯一下就吞嚼了进去,家明再次发狂般地迎接她。

许娜的全身和大脑渐渐被一种快乐麻痹感所包围,她不停地跃动着,放荡地叫嚷着,她摇头晃脑紧闭双眼,因为源源奔涌而来的快感让她粗重地喘息着,搂在一起俩人在感觉是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过了一会,许娜感觉了他的气促,而里面的那一根东西猛然一跳,她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见家明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家明向许娜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待到了他的喘气平息下来后,他把双臂忱放到了脑后,这才说:“阿伦那小子没消息了?”“连个鬼影也不见。”许娜悠悠地答。

“你知道他在那?”家明翻过身来问,许娜的眼睛定定地对着一个地方,想必她会清楚阿伦的行踪的,家明仰卧着闭上眼睛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疲劳的肉体使他们在连续的做爱中,也没有获得过一次以前和阿伦一起获得到那种野莽之爱的奇妙和快活。

隔天上班,许娜的车子刚进停车场,就见张丽珊从她的车子下来,跟着下来的还有一年轻的男子。她穿着一袭黑色的西服,狭窄的裙子下,颀长的小腿上是黑色的丝袜,鼻梁也是黑色的,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把白皙的脸遮去了一半,那年青英俊的男子对她毕恭毕敬的,想必是她属下的职员。

“你早,许行。”见许娜自己从车里下来,张丽珊笑吟吟地打起了招呼。张丽珊现在自己的车子也不开了,让行里的小车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许娜故意冷谈地点了点头,经姚庆华的推荐,张丽珊现在接替赵莺的办公室任。她感到张丽珊已今非昔比,初认识她时的那种期艾、茫然、胆怯,已推到了岁月的深处,而现在的她,浑身流露出的果断、自信的气息,不自觉地总是从她的眼眸里出现。

三人一时无语进了电梯,待到电梯升高到了许娜的楼层时,她对他们说:“你们到我办公室来。”许娜的办公室已经重新装修过,比之姚庆华那夜总会包厢的豪华不同,她现在的办公室处处显得淡雅明亮,给人一种清新靓丽小女人温馨般的感觉。

“这段时间干得怎样。”许娜的声音脆亮,脸上也笑得如同灿烂桃花。“累人,都是些琐碎烦杂的事务。”张丽珊抱怨着,淡淡地说。“真不知赵莺为何要走人,不是干得挺好的,把这一烂滩子的事交给了我。”“你还不乐意,别得了便宜卖乖。”许娜憋不住冽开了嘴笑。却把妩媚的眼光在她的身上和年青男人的身遛遛地转。

“去你的。”张丽珊把手一挥,意思很明白就是让许娜别胡思乱想,那男子也明白许娜的笑意,那枸促的举止还是随处可见。他的眼光不敢跟她接触,偶然间的一碰,也像是犯了禁忌似的,忙不迭地躲闪开了。许娜脸上的调笑嘲讽早已不见,而换之欣欣然的亢奋。

“姚行的车子还来了吧,给我找个司机。”许娜从办公桌转过来,故意把那背影留给那男子,却对着张丽珊用手指了指身后的男子。张丽珊心底明白了许娜的用意,却故意装腔作势地说:“许行,我劝你还是用经验丰富一些的老司机,那样更安全。”“我要用谁还得跟你商量吗?”许娜真的发急,那男子向许娜飞快地瞥了一眼,她觉得一股热辣辣的暖流荡遍全身,她把眼睛移向别处,她知道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红胀着。

“你出去,把车子保养吧。”张丽珊对那男子说,他又对许娜瞟过一眼,猛地,一股心电感应袭了上来,她的全身一阵触电般地痉挛。男子刚一出门,许娜便迫不及待地搂着张丽珊的肩膀问:“男孩看来不错的,上手了吧?”“没哪,刚刚发掘出来的宝贝,留着慢慢享用。”张丽珊也故作放荡,眉飞眼舞地说。“是吗?”许娜松开了她的肩膀。“我可要横刀夺爱的了。”憋好许久,她才说出这话,张丽珊浅齿一笑:“那就要看我们谁更有魅力。”“让他来给我开车。”许娜娇蛮地说,张丽珊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愣愣地盯着许娜说:“你怎这么地霸道。”“我是行长,你得听我的,他也得听我的。”许娜的脸上一派凛然。刚好周小燕这时也敲门进来,她们这才打住了话,周小燕一脸茫然地问:“我们行里又来了新人了。”“是的,是姚行临走时同意招的。”张丽珊一脸跟她无关的样子。“好阳光的男孩,安排给我们会计部吧。”她说,张丽珊故意逗她,就说:“好啊,只要许行长同意。”“已安排了。”许娜斩钉截铁地决定了,张丽珊朝周小燕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一副爱助莫能。许娜也知她故意掏乱。“你走吧。”她抬脸加重了语气,声调中恳求多于埋怨,她揽着张丽珊的肩膀,她的肩膀圆润柔软。“就这样决定了。”像是一个外婆哄劝着孙女,一边说一边推着她的脊梁走向门外。

整整一天,在许娜来说,漫长的这一天,似乎足以把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熬成白发老妇,她等不及到下班的时间,许娜的思绪像是脱缰的野马,一下跑得好远,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幼儿园里跟小朋友争抢着布娃娃,其实她并不喜欢那呆头呆脑的玩艺,但因为别的女孩子喜欢,她也跟着哄抢,夺过手后,她却偷偷地毁掉了,把那布娃娃撕得遍体磷伤。

许娜用脚蹬着办公桌,她的短裙缩到了大腿上,她清晰地看到了在肉色的丝袜包裹下自己丰腴如阜那地方,半透明的丝织物,增加了里面的神秘,一切历历在目,却又隐隐约约,那地方高隆丰硕,还有萎靡茂盛的芳草,正从狭窄的小裤衩里朝外散开。还有不甘寂寞的一瓣肉唇偷着敞现出来,那真是做女人的骄傲,也是造物的思赐,光是这二指宽的肉瓣,就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一根涂着腥红指甲油的兰花指,慢慢沿着大腿向上面爬行,快要到达大腿顶端,指尖接触肉瓣的一刹那,却又停住了。她不敢再做进一步的举动,把自己的手指夹紧大腿上,感觉到了双膝在颤抖。一股热流攸地从小腹处找过,她的整个身子处于半酥麻的状态。

邪火在她的体内黯然地窜起,她想摆脱,又觉得可惜了,她的手指再次像一条长藤,慢慢地、坚定地在她的在腿上抚摸,一寸一寸地向那敏感的域延伸。她要把体内那野性充分地激发出来,那手指游动得更加肆无忌惮,邪火越烧越旺,火苗在她的体内四处漫延,终于,她缓慢而沉重地收手指,轻轻地提起了内线电话。

门外传来了几声敲击,许娜一下从烈焰焚身中苏醒,全身立即紧张地一缩,小闵进门的一刹那,许娜的心灵再次发生小上的地震,瞧眼前这阳光男孩,长发飘逸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皮肤细嫩得跟女孩没两样,搂抱到身上,将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小闵,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许娜笑意融融地问,小闵对行里的这些少妇们并不陌生,耳朵里早就听进许多她们桀敖不驯、淫荡无耻的传闻。“二十六了。”他答着,察言观色,立即从许娜秋波荡漾的目光中窥见到了她内心炽热的欲望。

“让你来替我开车,你没意见吧。”许娜说着,从离开了座位,她绕着他的身体,从下往上打量着,那样子,极像是生畜贩子。他点着头并不言语,这让一贯在下属面前颐指气使的许娜耳目一新,许娜阅人无数,跟她有过床第之欢的男人多不胜数,但小闵虽不具备骠悍的阳刚之气,但那种温文尔雅层怯怯生生的腼腆,别是一种玲珑味道。如果那些强壮的男人在她的心中是凶猛的野兽,那眼前的这位,却更像是温驯袖珍的宠物。玩腻了强悍的猛兽再换换口味,肯定是另样的享受。

她在沙发上重重地一躺,吁出了一口长气,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躺放在沙发的许娜的身子,无疑是极具诱惑,她那双欣长的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一揽无余地展现在小闵眼前,但他没有得到许娜进一步的默许,老老实实地站在沙发旁边,其实他清楚许娜这样做的日的,也知道此时他该做些什么,但他不敢。

“你真是不个不谙风情的小男生。”许娜闭着眼睛过了一会,还没见他的动静,娇嗔地说。小闵故作茫然,许娜继续说:“这样就不绅士了,去,把我的拖鞋拎来。”小闵唯唯呐呐,从她的卧室里把拖鞋拿了出来,许娜还是叨唠不停。“你总不能让我事事教你,也不怕把我累死了。”小闵不敢再装傻了,他单膝蹲在地,抬起许娜的一只脚,把她的高跟鞋子脱了。“这还差不多。”许娜高兴的大笑,脱完了鞋子,脚踝从他的手中一滑,更加肆意地把整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袜子。”许娜的长统丝袜直抵大腿根上,她似乎不经意地撩开短裙,把一线雪白的腿根和粉红的内裤,充分地裸露在他的面前。小闵觉得一股女人的气息迎面扑来,紧张得半天不敢吸气,他的脸上万紫千红,身上哆嗦得如同筛糠。

见惯了对女人老练得如同职业杀手的男人,很少碰上小闵这种羞云怯雨的年青男子,许娜一时芳心大快,她觉得他们的位置好像是颠倒了,她倒成了老于此道的嫖客,而他,却像是初出茅庐雏妓,她可以尽情地玩弄他,而他却在她的调教下变得成熟起来,这种刺激,真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

“脱丝袜要慢慢地从上往下卷。”她用甜甜的嗓音教导他,“对,要慢,别让手上的粗皮勾住了丝袜。”小闵抖着手,刚一碰触到她大腿顶喘上最柔软的那部位,就赶忙地转过头。他觉得女人的身上好奇妙,随便地一碰,就生电生热,叫人从头发尖悸颤到脚底下。

到底还是许娜先打熬不住,她一个鱼跃从沙发中腾起了身子,双臂猛地勾住了他的脖项,凑起嘴唇如急聚的雨点般地疯狂亲吻着他,小闵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他手脚失措,不知如何放置。“站着呆着干什么,我是老虎吗?能吃了你?”她伴怒地瞪了他一眼,再说:“来脱我的衣服。”小闵敌不过她的步步紧逼,慢慢地、笨手笨脚地替她脱衣,他先解开她裙眼的拉扣,小心地剥掉她的衬衣,看着她的那一寸一寸展现出来的雪白肌肤,他感到呼吸越来越局促。“还有,没脱干净哪。”许娜快活地哈哈地大笑着,小闵脱她内裤时连眼也不敢睁开,浑峰打着寒颤,许娜突然抓住他的手往什么地方一按,他感到一蓬柔软的毛丛,还有湿润的两瓣肉唇,他像是被蛇咬了似地惊叫一声,一步跳开好远和距离。

许娜一跳就扑到了小闵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狂吻,小闵在她性感的红唇空隙吐着话:“许行,你听我说。”“我不要你说话。”情火炽烈的许娜那顾得那么多,她把小闵掀翻在如同乒乓床的办公桌上,手在他的腰间一阵摸,她解开了他的裤带,拉脱了了他裤子的拉链,将他一根已是胀挺了的东西把握到了手里,她也顾不得细致把玩,整个人跃起要办公桌上,像是骑跨俊马一般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的那一处地方早就湿漉漉的,很容易就将他的那东西吸纳了进去,这时的许娜,更像是个春情勃发的海盗,面对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她要在掠夺的行动饱尝着吞嚼的快感。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迅速地膨胀,她顿时感到了饱胀欲裂般的爽快,一种舒心悦肺般快感充斥全身,催化着她体内的野性,她变得越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地窜动,挤压着,里面有力地吮吸。这时,一阵更加紧硬的挺动,那根东西在里面欢快地跳跃起来,她感到了滚热的滋润,一阵比一阵强劲的喷射,她高声地狂叫起来,努力将自己的屁股紧紧地压逼着那东西,像是要将他的所有都挤压出来似的,那阵喷射持续了好久,她嗷嗷地尖叫了几声,像是塌了的一座山,“轰”地一下就整个跨在他汗津津的身上。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严,一阵急剧的喘息在里面响起,淹没了外面的所有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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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三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张丽珊怀中揣着文件夹刚到行长所在的楼层时,就见到搞清洁的大嫂伏在行长办公室,把脸贴附着门窥探着,她刚想大声斥责一番,却听到里面传出的男女蛊惑的声音,许娜的声音是热烈的,那显然是发自她内心中炽热的情欲,尖厉悠长绵远,而另一声音是男人的,粗重得如驮重负、却低沉有力。

张丽珊停下脚步,办公室传出的啪啪啪,肉跟肉的撞击和吱吱唧唧那淫液放滥了的磨擦声,床有节奏地响着,还能听到许娜哼呵哼呵的说话声,她总是重复着一个单调的字,叫得使人心荡魂散。大嫂浑然不觉后面的她,正把她的一只手伸进了肥大的裤裆里,在那地方肆意地掏摸着。

张丽珊感到了自己一颗心悬着了,许娜对于性的放纵,有一种不敢想象的胆大,真的属于色胆包天的女人,她的狂热、她的淫荡,绝对比男人毫不逊色。能感到许娜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渐渐地,她放纵的呻吟,毫不克制肆无忌惮此起彼伏,张丽珊分辩不出自己这时候究竟是嫉妒,还是被那急迫的声音,撩拨得有些冲动,她突然睁开眼睛,把手指伸进嘴里,在指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伴随着许娜一声长长的尖叫,显然,她的情欲已到达了颤峰,接着就是一顿短暂的平静,听见许娜嗔嗔地说:“你怎就这么地快。”“不知怎的,我就憋不住。”男人轻微的声音,许娜一阵高声的狂笑,她笑得气促心颤地说:“你不会,不会是童男吧。”张丽珊用脚跟在墙上敲击了一下,清洁大嫂猛然惊觉,满脸赤红地过头来,张丽珊用手指盖住嘴唇,示意着她不要出声,她慌不择路地马上离开了。张丽珊也不敲门,呼地推开门,风一般卷了进去,闯进了许娜的办公室里。许娜埋头伏首,下体寸丝不挂空无一物,把一个丰硕雪白的屁股正对着门,能见到她那地方的毛发闪烁着晶莹的水珠,以及两瓣肉唇湿润的淫液在渗流,她在小闵的胯间摇头晃耳地含吮着,小闵已经疲软下去的男人东西,又一次令人难以置信地挺硬了起来,像一柄不肯屈服的宝剑一样竖在那里。

对于张丽珊的懵然闯入,使端坐在宽大写字台上的小闵胸中一震,笑容如同夕阳西坠后的一颗寒星,凝固在白嫩的脸上。张丽珊娇媚白嫩的脸激愤得醉酒般地紫红,对这不速之客的到来,正得意忘形的许娜也惊得差点尖叫起来,她的头发零乱有一绺盖住了眼睛,见张丽珊鼻子里呼呼地喘着与她高雅得体很不相称的粗气。许娜一如既往地显示出居高临下的镇定,她不慌不忙地将盘在腰间的短裙一扯,用手在裸着下身的小闵脸上一拧,轻扭长脖芜尔一笑说:“你走吧。”处于恍惚局促的小闵如遇大赦,着遗丢在地上的裤子穿上,也不敢正眼看着张丽珊,夺门而出。许娜把绸缎的衬衣一颗钮扣扣了,转到了办公桌后面。小闵匆忙地找着自己的裤子,张丽珊偷眼见到了他结实的充满肌肉的的臂脯上有几道划伤了的血痕。许娜衣衫不整,十分威严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刚刚芙蓉照水般娇艳的一张脸,此刻却成为玫瑰带刺的威严取代了。“你真不懂事,这时候懵然进来,也不打个招呼。”她说。本来这里是中心行决定大事的地方,行长办公室是一个严肃的让人生畏的地方。

“你也真不知耻,离下班还有一个多钟头,竟在办公事干起这苟事。”张丽珊反唇相讽,许娜冷笑着说:“怎么样,是我取胜了吧。”说完,还贪玩一样地转着椅子,她非常喜欢这张充满着权力的皮转椅。她意识到了张丽珊的焦燥不安,对于同类的反应,仅仅出于本能。然而她根本不把张丽珊的这种焦燥不安当事,因为张丽珊怎么想,对她已不重要了。

张丽珊沉重地垂下头,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病卧残阳。“这小狼狗算是我的了,你今后可不能再染指他。”张丽珊知道,小狼狗是对一些从事暧昧职业的男子狎称,在许娜的嘴里说出,如同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泼妇一般,不禁让她身上泛起一阵寒颤。

许娜靠在真皮转椅,舒服庸懒,两条修长的秀腿翘在桌上,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张丽珊,对她那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张丽珊将手中的文件夹狠狠地摔在桌上。“你,无耻。”一句话吼完,她转身冲出了她的办公室。

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张丽珊忍了很久的眼泪涮涮地流下,她一把堵住了嘴巴才没有嚎啕大哭,只让断线珠子似的眼泪,顺着脸颊毫无阻拦地尽情流淌。尽管现在的张丽珊身边不泛男人,但对于跟小男孩郭烨的确良那一段情缘却无时不忘,跟那些成熟的男人比较,她更喜欢那年少无知而情感丰富的小男人。其实小闵只是一个修车的小工,是张丽珊在修车时认识他的,那时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么俊逸的男孩。

她殷勤地光顾修车店,让他帮着洗车,然后,在一旁关注着他。她超乎常态的举动也起了小闵的注意,他觉得这个时常衣着鲜丽的女人笑容可掬地出现,便有一股如沐阳光般的温馨。慢慢地俩人熟络了之后,张丽珊知道他刚考了驾照,还没找到更好的工作,只好委屈地在修车店帮忙,便问他愿不愿意到她们中心行上班,对于一个修理工来说,这是梦寐以求如同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小闵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尽管他表面看着还是个涉世末深不谙人情俗事的男孩,但对于当今会上那些男盗女娼却耳熟能详,他看出了中心行的这个少妇对他处心积虑的用心,显然,他的英俊潇洒一下便迷住了这少妇,但他更清楚,对于握于她们股掌之间的男人,她们从来没想到在感情上投入什么认真。

这时,她的手机闪烁着,一阵悦耳的乐曲传来,她拿过手机,听到了久违了的郑行声音。“小张,在干嘛哪。”声音平和亲切,这使张丽珊心中洒满了阳光,她的眼泪流得更加迅猛,但那不是悲伤的,而是喜悦的。“我在办公室。”她让心头平静下来后,才说,那边的声音:“你该多出来走走,别老是窝在办公室里。”“我是想去看你,但觉得不适的。”她说,那一头再说:“有什么不适的,出来出来,我在正打保龄球,你也来活动一下。”“好的,我去。”她说完说挂了电话。她自己开着车,很快就到达了保龄馆,停好泊位就径直上了楼,在一间豪华包间里,郑行正和姚庆华一起,张丽珊见记分的荧屏上,郑行刚打出了满贯的好成绩,姚庆华噼啪噼啪地鼓掌祝贺。张丽珊仿佛一只经历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吁了一口气,翻身倒在沙发上。姚庆华见状,立刻上前,为她脱下了高跟鞋,又去鞋橱拿出一双平底的球鞋,轻手轻脚地替她换上。

“怎样,该你一显身手了。”郑行让笑纹爬满了脸,过来对她说。张丽珊蹙眉横眼,秋波抛弃地娇嗔着:“我手生得很的。”学着他们的样子,在手中涂上了白粉,倒是看不出,一出手就是二十分。她快活地大笑,郑行说:“你的姿态有些问题的,我来教你。”姚庆华远远地吐烟休息,若有所思地盯着球道不时击出的球。这时,郑行手扶着张丽珊的腰向她讲解动作要领。“如果姿势不正确,很快就会腰酸腿疼的。”那只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间快意地磨蹭,酥麻地发痒,张丽珊笑的神经就发作了,整俱身子一阵的痉挛,笑呵呵扭腰摆胯地躲闪着,郑行让她撩拨得也是神魂颠倒,忽然一张臂就把她的身子拥入怀中,簇拥着一俱喷香娇软的身子,郑行把那脸挨近了她的脸腮,情不自禁地亲咂着,当着姚庆华的面,张丽珊也不敢张狂,她逃闪着,从他的怀里挣脱,然后,拿过球,起步、弯腰、甩臂,球划了个小抛物线后在球道上稳而快地击出。

张丽珊显然很兴奋,脸庞因为运动过显出粉红的颜色,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衬衣的袖子也让她卷到了手肘,露出一截藕似的胳搏。“累了吧,我们吃饭去。”郑行对她说,张丽珊还有些不善甘休的样子,姚庆华就凑上前说:“别累着了,如果你有兴致,另找个日子再玩。”说得郑行也频频颔首,颇为称赏。

也不开车,就在保龄球馆的隔壁,他们进了餐厅。“简单点,能填饱肚子就成。”郑行命令式地吩咐姚庆华,姚庆华见他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每人叫了一小碗鱼翅,再随便点了几样青菜就着米饭。郑行对他的安排很是满意,笑着对张丽珊说:“他办事,我就是放心。”吃过了饭,姚庆华买了完单子,就对郑行说:“你的车子我借走了。”郑行会意地挥手让他先离去,然后才对张丽珊说:“我整个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桓懔恕!焙孟癫谎宰悦鳎爬錾喊殉底右幌戮涂搅硕燃偕酱宓奶以幢鹗吮鹗爬錾喊阎P心逶谒砩系氖帜每运担骸澳阆茸牛姨婺惴潘丛琛!p>放水时,她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除去,往镜子里看看,一个丰腴性感的身子在镜子对她笑。凭着自己这一俱妖娆的身子,任他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在话下。她把门一开,扭着屁股走了出来。郑行刚一抬起脸,不看犹可,这一看,脑子里嗡地炸出一片金光。

眼前的张丽珊,带着鬼魅的浓浓妖娆,既邪恶又漂亮动人,她的酥胸尽露、雪股耀眼,她一手抚腰一手弄发,晶莹的水珠挂在稀疏的一蓬阴毛上,欲滴末滴,引得他全身震颤。他全被眼前的这美艳吸进去了,猛地扑向前去,溶化进了她温媚的怀抱中。

张丽珊美目流波、嫣然一笑,她大张双臂让自己燃烧着充满魅力的乳房,就那么发射着蓬蓬勃勃的热力,大张旗鼓地在他的面前展览着。他像饿极了的孩子,口含住她樱红的乳头肆意地吮吸,随后,又双膝一软,跪在她的跟前,把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头,顺着她的肚腹急速地往下滑落,在那丛沾霜带露的发丛徘徊片刻,卷动舌尖挑启着她丰厚的肉唇。

张丽珊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头发,像是一位念着咒语的女巫,而他仿佛是中了魔的信徒,身不由己投身于她的花蕊之中。在他努力的挑逗下,张丽珊的情欲也被带动了起来,她的双腿叉开着,把那腥红的肉唇更加直接地展现,她小小的肉蒂尖硬了起来,不知害羞突现在他的舌头中,他粗粝的磨荡让她有如触电般地颤抖。显然,张丽珊沉迷着他的口舌服务,她把自己的身子反转过去,就趴在一旁的沙发上,一条柔若无骨的纤腰,一个丰硕肥大的屁股,还有在湿润的阴毛覆盖下那两瓣肥厚的肉唇,这一切,让郑行目不暇接,他的手捻拿着细腰,舌头在她圆润的肩膀舔舐,却将那根早就发硬了的东西挑刺进了她的那地方,一经侵入,就觉得里面温湿滑腻,他快活地抽动着,恨不得把那东西都融溶在里面。

尽管郑行已是气喘吁吁,满头淋汗,很快地他就趴到了她的后背上,他崩溃了,张丽珊还来不及做好准备,他就欢欢迭迭地渲泻,张丽珊觉得,他做爱的枝巧远没有他的口舌那么出色。这使她更加想念那失去了的小闵,也更加仇视夺去她心爱男人的许娜。她竭力地摇摆肥臀,以表达她还彻底地满足。

不一会,他从她的身上离开,一脸羞愧地说:“我帮你放水。”为了弥补他性爱上的不足,他对张丽珊更是般地呵护,在浴池里,他一会爬出池外,替她揉搓着背部,一会又跃入水中,按摩着她的双脚。张丽珊倦懒地躺在温水里,享受着他疲于奔命一般的服务。

两人在温水里泡得浑身发软,就那样湿漉漉地一齐并躺到了床上,郑行玩弄着她充满弹性的乳房,张丽珊也用手揉弄着那根软塌塌了的东西,还一边说:“你怎就不济事呢?人家刚想要你,你就消极怠工了。”开始是撤娇抱怨的口吻,腻声拖得老长。郑行听着也好笑,就说:“你把它弄醒来。”一阵调笑之后,就扯到了张丽珊的工作来,张丽珊乘机在他的面前数落了许多许娜的不是,将她所受的委屈添薪加火般地细说一遍。

郑行就在床头橱的电话机叫了个号,一个就接通了,一阵客气寒喧之后,聊上了正题,张丽珊听得仔细,知道他是打给姚庆华的,也就放心地趴到了他的肚腹那儿,将他那根东西吞没到了嘴里,郑行像是随口那么一问:“许娜竟是怎事了。”那一头姚庆华的声音让张丽珊听得真切,“什么事。”“她是不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他沉吟了片刻才说:“当初不是还考虑她比较专横的吗。”“是的,但我们还是定了她的。”这时,趴在他趴在他肚皮上的张丽珊停止了舔弄,抬起脑袋来。她见他的脸严肃沉凝,跟肆意声色的赤脯着的身体根本对不上号。他的手按压着她。“如果不好,换掉算了。”“刚提上来就换,是不是再考虑一段时间。”他立即打断了对方:“遇事要当机立断,我看丽珊就不错,为什么不提拨哪。还有,我觉得许娜还是燥了些,放到一把手的位置得慎重。”张丽珊口控里的那条舌头像灵蛇般四处搅动,郑行让她舔得细眯眼睛,把手抚摸着她的脸蛋,气急粗重地喘息。“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了,一定按你的话办。”他电话里所说的几句话,把张丽珊的心听得甜丝丝如饮蜜糖,一根舌头更像是灵蛇一般,在那根东西从下往上、再从上往下地舔弄个遍,更把那卵袋紧含进口里搅动。他的那根东西在张丽珊不遗余力的调弄下已变得粗壮坚挺,与他刚才打电话时的儒雅清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把张丽珊娇柔的身子一压,趋势一插,她呻吟一声,双腿高高攀举,那一处迷人的地方彻底地向他开放了。他狂插了进去,只觉得她的里滑腻腻地尽是淫液,这使他变得更加强悍而凶狠,这时的张丽珊,在那一根东西顶插下变得贪婪而又野性勃发,在她的里面涌动着一股滚烫的暖流,伴着一阵一阵的痉挛抽搐,在他的抽插挤逼下叽吱叽吱冒涌了出来,沾在他们的毛发中,顺着她雪白的腿股流渗到了床单上。

此时此刻,面对着身下如蛇扭摆着的一俱娇躯,郑行一如既往居高临下的纵动着,他目注着张丽珊盈盈一掌的乳房,看着它随着她身子的扭摆而大幅度的波动,仿佛是在鉴赏一件绝妙的古玩。他腾出一只手,紧握着那白嫩细腻的乳房,又摸又抚,久久地不肯松开。张丽珊双腿高盘在他的腰间,把那下身的那地方更加紧密地贴近了他,她长睫一,掩住了眼睛,像是在体味着他玩弄她乳房的快感。

她的乳房浑圆,乳头小得可爱,他仰起脸,一根舌裹住了,樱桃般地团在嘴里,急剧地搅动着。在他舌头的调弄中,她有乳头尖硬坚挺了起来,他轻嚼啃咬、缓慢地舔舐,张丽珊的体内已积满了欲火,稍遇着火星,随时就会来一次天翻地覆的爆炸。

她像灵猫一样地跳跃翻起,那动作豪放得令他咂舌,一手把握着那一根湿淋淋的东西,一手自顾扳开她那肥厚的肉唇,她在腿顶根部的那一团阴影,撩得他满眼血光,看任何东西都是红的。她张开着双腿疯狂地霸占住了他的那东西,而他也心甘情愿地让她吞掉,在被她吞嚼的同时,他也领略到了辉煌的快乐。

她就在他的身上甩头呻吟,她的一头长发四散飘舞,一对乳房随着她的身子上下的窜动跟着波涛汹涌,在她的身子下,郑行只有招架的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对着张丽珊每次的进攻,他都穷于应付,但每一阵快感袭来,他又幸福得宁愿这样永远躺着。

张丽珊的情欲从末有如此的亢奋,她的一个身子在郑行的上面扭摆得如狂风中的弱柳,一条纤腰时而弯曲时而绷直,一双大腿却暗暗使劲,把她的身子又是高悬又是砸落,颠簸得像是风口浪尖中的一叶轻舟,为了取悦身下这替她报仇解恨的男人,她使出浑身的解数。这时,她感到了郑行快要喷射了,那一根东西已在她的里面暴长臌胀,她长吸了一口气,让那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那东西,只觉得那东西狠狠地一顶,就好像抵到了她的小腹一样,然后,就有了一阵阵魂荡魄飞的爽快。她的一个身子向后一仰,紧绷的小腹和下面那一丛黑黑的毛发正对着他,她哇哇地叫嚷着,好像让那滚烫的精液注射得快乐难禁的样子。

海浪平息了,两人大汗淋淳,虚脱一般地并躺在床上,“哎,怎么又死过去了。”张丽珊碰碰他的肋骨,“没有,让我歇一歇。”他有些虚弱,张丽珊侧过身子,面对着他,把那乳房搁到了他的下巴处,止不住咯咯地笑:“滋味怎样。”“哇,妙极了。”他伸出舌尖,舔弄着她的乳头,她一把地紧搂着他。

离开桃源别墅时,张丽珊的心里是得意非凡的,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她的嫉妒心也非常强烈,她想占有的男人,是绝不允许同时与其她的女人烟水桃花、紫燕穿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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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四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股市又跌了,一步一步蹒跚地走向崩溃,这里,没有人呐喊,该叫的早叫了,该喊的早喊了。这里也没有人哭泣,该哭的早哭了、该泣的早泣了。这里没有亲情,也没有友情,只有拚杀、只有血战,比谁的股票抛得快,比谁的股票跌得深,比谁的心脏病先犯,比谁倒得快。

林奇又气又怕,他彻底地绝望了,在大户室的椅子上瘫成一堆烂泥。春节之后,节日的气氛灰溜溜地跑了,接下来便是雨水的洗礼,龟缩在写字楼的大户室已感受不到春意,到处弥漫着腐烂的拉圾味道。杜启鹏已多日没在大户室出现,甚至连踪影也不见了,所幸的是他名下的那些股票还在,尽管现在看起来如同废纸,林奇当然不知道他已从周小燕手上套过一大笔现金。

细雨仍在下着,灰暗的云层扣压在头顶上,那种晦涩沉闷的感觉,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上。理智告诉他,他们已经是血本无归,但在感情上,他仍抱着一线侥幸的希望,没有多久,股价又跌了很多,林奇内心的慌乱,一下子又变得浓重了。凭着某种天生的敏感,他知道这价位恐怕又要再往下跌,得抓紧将股票抛售出去。

现在他不想跟周小燕商量,按照这个价位把股票抛售出去,她是绝不会答应的,女人就是这样,在她的心中,那些股票只要不抛售,她还自认为还是原来的价格。他自作张地开始了抛售,终于抛出去了一手,同时又有些心疼,一想到一下就赔进了那么多,他的心里便凄惶得不行。朝下面的大厅望去,热爱股市的散户们该溜的溜、该跑的跑,只留下几个老爷老太太们,边啃着面包边死死地盯着大屏幕,希望心爱的股票别跌得那么快,跌慢一点,这样好受一些。大户室的有钱款爷娘们就像被人遗弃的孤儿,注定永远也无法的头,在涨跌的潮涌之间沦落。

林奇把那仅存的那些现金取了出来,只有的六万元,用一个塑料袋装做一包,从那幅玻璃门中发现自己的脸上,交织着的是近乎疯狂和无限沮丧的神色。穿过大厅,墙角的电视上播放着无聊的广告,不要脸的小姐们又说哪里大了、哪里小了,该苗条的永远不会肥,要发情的母猪也永远不会闲。股市面上里的女人们少了,女人精打细算的天性让她们中的一部分收手了,亏少的笑着跑了,亏完的则哭着家,家伺候老公生孩子了。

天上还下着毛毛的细雨,早春的天气寒意袭人,林奇将身上的西服紧紧,没有打扫的路面上,废纸垃圾加上泥尘,一片狼籍。他漫无目标地在街上闲逛着,不知不觉竟步行到了车站,候车室里人头簇动,此刻,就有一班他海边老家的车次,他不知受什么驱使,马上掏钱购买了车票。

如果说当初他选择留在这个城市,要是想在这片充满生机有土地上鸟飞鱼跃,开创一番事业。他藉着周小燕对他的爱,把她当做事业的支柱,那么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这根支柱已经坍塌了,已被残酷的现实撞得粉身碎骨,捎带着他开创一番事业的宏图大志也烟消云散,这根支柱一旦失去,他便失去了一切。

候车室的的播音正摧促着旅客上车,留在这城市已没有多大的意义了,可是这时,他却挪不动脚步,仿佛有一根绳子紧紧地拴住了他的心,而绳子的另一端,刚牢牢地握在周小燕温柔的小手上。不知过了多久,林奇目送着班车扬长而去,他对自己一直在怨恨和诅咒,他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也有如此灰暗的心理,他竟然卑鄙到想丢弃周小燕而逃的地步。虽然几经挣扎,他却始终不能脱出周小燕紧紧拴住心灵的绳的捆绑,他就这样让周小燕拖着,身不由己地奔跑,他冲到街心上拦下一辆出租车。

股市的跌落,加上杜启鹏卷款潜逃,对于周小燕来说是个重大的打击,她病倒了,得的是一种自己都明白没有药物的心病。面对末来,她彻底地绝望了,那笔巨额款项对她来说不是小数目,躺在床上,周小燕听着外面渐渐沥沥的的雨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身心已极度的疲倦,绷紧的神经却无法松懈,刚刚进入梦境,一阵莫名的惊惑突然从心灵深处袭来,便又醒了。周小燕探着梦境,脑海里模模糊糊地,好像并没有做恶梦,可恶梦的影子似乎又在某个暗淡的角落里藏着。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撩拨着缭乱的头发,她的脸苍白迷茫,睡衣的细小肩带滑脱也不理会,一半露了出来的乳房小巧玲珑。窗外透进微弱的光影,映照着她孤独苍凉的容颜,带着点点芭蕉黄昏雨的寂寞,令人爱不已、怜不已、感叹不已。林奇从早上就出去,至今也没有音讯,她有度日如年的沉重,时间过得真慢,仿佛被一扇缓慢的石磨碾得细长细长。

终于她等到了钥匙拨弄门的声音,林奇确是来了,他漂亮的皮鞋上沾满了泥点与污渍,连裤脚上也是泥点,脸色看上去是灰暗的,目光中含着慌乱。“怎样了。”她焦急地问,林奇没言声,只是沉重地摇晃着头,隔了好久,他才说:“没希望的了,我将股票全都抛售出去。”说着,把那塑料袋包着的钱拿了出来,周小燕简直不敢相信,两眼一黑,差点一头裁倒到床上。

以前的周小燕,总是一副干练、果断、坚强的样子,使林奇一腔护花使者般的温情无有用武之地,他也性耍起未断奶孩子的天性,凡事由着周小燕做,也没料到在周小燕的眼里越发什么东西也不是了。此刻,林奇头一见她柔弱无助的样子,被压抑的东西陡地膨胀开来,一股男子气概迅速填满心胸,他终于有机会像个成熟男人那样说话了。“你听我说,应该承认现实了,既然输了,只好忍痛割爱,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听林奇这么一说,周小燕立刻像头发疯了的野兽从床上跳向他,“啪啪啪啪”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他十几个嘴巴,直打得林奇头昏目眩、耳鸣牙痛、摇摇欲坠。“你怎敢自作张,把我的股票抛了。你知道那些股票值多少钱吗?”林奇既委屈又愤怒,忍不住矢口分辩:“不能再耽误了,再下去全都完了的。”周小燕歇斯底里大发作,抓起那包钱,继续狠狠地抽打着林奇的脑袋,随着她的击打,塑料袋子撕裂开来,红红绿绿的钞票四处飞舞。林奇被追打得滚翻在沙发上,他缄口抱头,不再作任何徒劳的反抗。周小燕像一头关在铁笼里的母狮,暴躁不安地来疯走了好一会,终于停在他的面前。“你走吧,滚得远远的。”她双手按住床头,狠狠地说。

现在林奇才明白,自己简直是自作多情,周小燕根本就不领情,还像喝斥瘪三一样把他撵走,自己一腔热情,却充当了一个跳梁小丑的角色。“你收拾你的东西,离开吧。”冷酷如刀的声音还在追着他,他扼腕叹息顿足仰天,站起来顾自从衣橱里掏出自己的衣物,他的眼眶饱含热泪,眼泪没有顺着脸颊而下,而是点点滴滴,洒在心头。

突然,他愤愤不平地掏出车票,重重地拍在周小燕跟前的床头柜上,他愤愤不平地说:“刚才我真的想一走了之,我是不忍心看着你独自承担这一切。”一股热潮从周小燕心里滚过。林奇双手按住了她光裸着的肩膀,来不及感受她的肌肤是冷是热,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们结婚吧。”她的嗓音发涩,没了平时的润滑。

“不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再说,我比你大了六岁。”周小燕觉得巨大的心酸向她袭了过来,她的心软得厉害,她感到眼眶发潮,人事沧桑世道多变,可就是有这么个比她少得多的男人还爱着她。“我不管,我们结婚吧。”“不行的,我会坐牢,会在那黑暗的地方终老。”周小燕喃喃地说,“跟我远走高飞,离开这里,我海边的老家。”与手足无措的周小燕相比,他脸上显得气定神闲,而她反倒慌乱不堪。

“现在我们去登记,然后,离开这城市。”林奇对着她的脸上说,周小燕闭上眼睛,林奇发现她已有了轻微的变化,他欣喜若狂,目标确定了,林奇勇气陪增,他怀着一股独闯龙潭虎穴,要救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壮志。不由自地周小燕倒向了他的怀里,他们如同一对长途跋涉、突然聚首的恋人。“嫁给我。”她听到了林奇颤抖的声音,她感到他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同样哆嗦着。眼泪流下了周小燕的脸颊,她朝他点了点头,林奇体内感情的炸弹爆炸了,他一下子死死缠住了她的纤腰,猛地吻住她那樱红的嘴唇,他的舌头如一只情急的小兽,管束不住在那灼热的口里奔腾。

那小兽在她的口控里折腾够了,又爬行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再到雪白的酥胸来,周小燕的身子重重地倒向了床上,在那只小兽的刺激下,她体内的野性充分地激发了出来,什么担忧和恐怖都统统地消失了。尽管周小燕远没有他那么地激动,但几天久违了男人的身体,一旦向她侵来,还是逐渐燃起了欲火。她是清醒的,又是随波逐流的,她可以克制,但又在放任。

他的舌头不急不燥,继续徘徊在她的胸脯上,在她发硬了的乳头上卷着圈子戏弄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慢慢地、坚决地在她的大腿上抚摸,一寸一寸向她的顶喘延伸,那只手隔着内裤抚弄着丰盈的那一处,她有些焦虑不安地深叹了口气,觉得那狭小的裤衩有些碍事,恨不得他赶紧地扒落。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沿的林奇已把身上的长裤连同底裤都脱了,那一根东西就威武雄壮地横置在周小燕的眼前,她侧过身子,吐出舌头叼住了那东西。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他的臀部,她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细腻的皮肤,她已不清楚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如此细腻抚弄他,有种久违了的佰生感。

周小燕从床上一滑,一个身子蹲落在林奇的膝下,她仰起脸探出舌尖,舔舐着他大腿的内侧,他的体毛丰茂,密密麻麻地从小腹那里延伸到了大腿的内侧。她肆意地吻咂着,腥红的嘴唇吮吸着他的卵袋,含到了温湿的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有时那灵巧的舌尖竟拨弄着他的那东西的根部。周小燕从不曾如此细致跟林奇这样缠绵过,但今天在这特别的时间里,她更愿意让这年青的男人感到快乐,因为,他将成为她的丈夫。尽管,她的心里还残留着一丝难言的隐痛,但她尽量地控制着自己,将这快要到来的场面搅得如火如荼般地炽热。

林奇的手捧着她消瘦的脸蛋,慢慢地将她携了起身,就在她伸直腰杆的时候,却把床头柜上那塑料袋捎带滑落在地上,这时她做出了惊人的举止,她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白皙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除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地面上,周小燕脱除身上的睡衣,脱除了内裤,然后,手忙脚乱地帮着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她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暗弱的光线下她的皮肤闪亮,她赤裸的身子在那地面上翻滚着,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激,“拚命干我。”她一边喘气一边说,这使林奇震惊怔怔地呆愣了,他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是否是真的,周小燕一反往常在他面前的端庄雅丽,变得柔肌媚骨、颇具风情,她秀眸含波、双眉横黛,双肘反撑在地面上把胸前高傲的一对乳房挺起,一对大腿微启把顶端的那一地方呈现无遗,那地方萎草靡靡红唇润湿,直看得他一时骨销魂蚀心血狂卷。

“快来,我等不及了。”周小燕的嘴唇挪动着,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林奇猛地扑上去,他抓住她雪白的身子,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他们的四肢交缠着,两俱身子紧密地贴附着,很容易的周小燕便感到强悍的一根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她的身子随地一委,把那东西夹到了胯间,如同长着眼睛似的,那东西老马识途般向她一拱,便委身钻进了那个迷人温馨的小洞里。

一经那东西插入,周小燕的一个人如同触电般僵硬着,她瘫开四肢任那蛮横的东西肆意地顶撞起来,林奇带着风卷残云般的狂暴,从上而下把那根东西挥弄得快如疾风猛同骤雨。他的身体柔韧劲道十足,每一次的起落让周小燕不禁想起了他在泳池里如蝶般的奋进,他紧绷的屁股带着迷人的弧度一次次如浪涛般地波动着,那根东西像狂龙闹海,把周小燕搅动得心颤气促欲仙欲死。

在林奇精心的调弄下,她心内的压制正逐步地释放出来,她的脸上红霞簇拥眼睛流光溢彩,她更是把个身子变幻出很多婀娜淫秽的姿势,有时,把一双雪白的玉腿高攀过肩,还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扳开着,让那地方更加贴切地跟他接触。有时,将个丰硕的屁股高高翘起,任由着他从她的背后胡所非为。

林奇放松了自己的神经,他向她坦城无怖奉献出自己的精液,那一阵激射猛烈欢畅,如同一股明净清新有泉水,不仅倾注在周小燕的体内,更是滋润了她的心灵,平静地涤荡着她灵魂的尘垢,使之她的情绪有如洗浴后的净化。俩个人就这样交颈叠股地纠缠着,躺在地面上让激情过后的汗水和精液流渗着,沾湿了地毯、沾湿着散乱的钞票。

倒是林奇提醒着她,时候不早了,去晚了婚姻登记处该关门了,周小燕这才不情愿地从他的怀里挣开出来,她精赤着身子就到衣橱找衣服,她的衣服虽不多,可也不少。对着衣橱,她把所有衣服一一比试一遍,觉得每一套都有特色,可每一套都不适今天这时刻穿着。周旋了好久,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穿什么,一气之下,把衣服狠狠地摔了一地,自己骂自己是神经病。

林奇冲了个凉水澡,当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见周小燕还在镜前搔首弄姿,她的上身已穿上水红的衬衫,还好,她的气色极佳:双颊微红,还没抹上胭脂就透出娇嫩的艳丽来,眼中秋水横溢,透露出欢爱过后无限的柔情蜜意。但她还是不知足似的,在镜前描了眉、抹了唇,对着投进了镜子中的他扮了个鬼脸,便拿着粉扑收拾起妩媚的脸蛋来。

林奇让眼前的周小燕美艳震憾住了,虽说他们同居了一段日子,他对她的容貌甚至她的身子都已很熟悉,但是眼前的她,晶莹鲜活桃花灼绰般地盛放,一种从末有过的感觉,从她那丰腴娇嫩的身子向四处扩散,使整个房间里暗香流溢,这不仅让他耳目一新,更使他心族摇晃。

周小燕见他又是激动、又想竭力掩饰的模样,她款款地起身,一对又黑又亮的杏眼,颇有深意地盯着他的脸庞。她穿的这一袭大红的特别定做的晚礼服林奇从末曾见过,“怎啦,你的老婆不错吧。”她对着呆若木鸡的他说,他好像又见到了那个充满着自信的周小燕了,呐呐地说:“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出类拨粹。”他的手紧扣着她那紧卡着纤细的腰,眼觑着她胸前一抹奶酪般细嫩的胸脯,那只手就不大规距滑到了她丰饶的屁股上,周小燕却有如小鸟般轻轻地滑开了,逃避着他的搔扰。“不行,不行了。”林奇自言自语地说,周小燕心中一冽,焦虑地问他:“怎么了。”“你看,我这样子,能见得了人吗?”周小燕随着他的目光,不禁“嗤”地一笑,原来林奇的裤裆隆起了一大堆,看着就像宿营时顶起的帐篷。“刚才不是做过了吗,怎又发硬了。”周小燕说着,心里却如蜜浸般地甜蜜,年青就是本钱,她从此可不用担忧,年青的林奇肯定会带给她销魂荡魄的快乐。

“给我五分钟,将它解决了。”林奇看着手表说,周小燕伴作不情愿的样子,撅着嘴唇说:“我刚打扮好了,你又来了。”林奇上前一掳,将她的身子拥到了怀里,她在林奇的怀中,一边防范地绷紧身子,双肘架住他的胸膛。他撩高了她的裙裾,还好,周小燕黑色的丝袜并没有连裆,只有紧窄的一根布片紧嵌在她丰饶的屁股沟里,他也不脱她的内裤,就将那布片一拨,手握着自己那发怒了的东西,从她的屁股后面一拱,迅速地侵入了她的体内。

她的里面还很湿润,随着他的纵动,她快意地呻吟了,为了让他更加深入更加直接,她把脑袋深埋几乎趴到地上,林奇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高挽着的发鬓,却没有停止腰间发力的挑刺,她雪白的大腿、紧裹着的丝袜,这一切无不刺激着他的视觉,他亢奋、他激动,他体内的热血汹涌澎湃。

周小燕咬牙切齿,她的身子抖动着,把个屁股扭摆得左右摇晃,林奇更是用两根手指掰弄开她的肉唇,让那根东西更加深入更加紧贴地纵送,那粗壮的龟棱一抽拨,她的肉唇跟着一阵翻飞,他再深深地抵进,肉唇也跟着紧缩,紧紧地夹着那东西的根部。敏感的龟头能感受到她里面溶岩般的炽热,子宫壁不时地痉挛抽搐,他知道她压抑多时的情欲就要暴发,以是,他更加大劲力更加快速地冲击起来,她这时受不了,高声地叫嚷着,林奇也跟着一阵猛射,尽情尽致地把那热的精液洒落在她的里面。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融化,随同融化了的还有他整个的灵魂和全身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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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五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轰”大班椅在姚庆华猛力一蹬下,疾速向贴着墙布的北墙闯去,撞翻了那台落地大钟,将搁在钟顶上的“一帆风顺”吉祥物摔成几瓣。他还不罢休,正准备砸电话机时,那名职员赶紧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你到过她家?”姚庆华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愤怒说。“是的,家里除了搬不动的家俱,其余的一慨都带走了。”那名职员小心翼翼地答。“你们进了她的屋子?”他问,职员说:“那屋子根本就没锁,只是虚掩着。”早在上一段时间,杜启鹏了无踪影消声灭迹时,他就隐隐感到他们要出事,可是那时,他正忙着替郑行穿针引线,忙得像个拉皮条似的,后来,又赶着上任,就把这事给撂下了,没想到底还是酝酿出大事来。周小燕的贷款并不重要,像她这类型的借贷大有人在,弄成死帐也比比皆是。关健的是他让周小燕代为保管的那笔私款,上头三令五申不得私下滞留款项,但每个行都有这么一小金库,这已成了公开的秘密。从感情上说,他仍不愿接受周小燕卷款潜逃的事实,但理智明确地告诉他,这事已经发生了。就这样一大笔款项不翼而飞,姚庆华好像房子着火似的,气得险此发疯,他的太阳穴崩着一根幽蓝的筋脉,拳头擂得沙发吱嘎乱叫。

现在只能先稳住许娜再做下一步打算,一想到许娜软硬不吃,一股凉意不禁先在他的心中泛起。姚庆华吩咐备车,什么人也不带,独自便来到了中心行。周小燕的出走,无疑于一颗重磅炸弹,立刻在中心行炸出一地狼烟。一些模样平庸,且对美貌女人怀有敌意的女职员,更是奔走相告,好像获得解放了似的,人们窃窃私语,在他们一天平凡单调的工作生活里,终于注射入一针强大的兴奋剂。

姚庆华一走进中心行,他一下就感到了身后很多人那些过度亢奋的脸,他的心弦不由绷紧了。会计管办公室的门口,围着众多看热闹的人,起先那些人还偷偷摸摸、不好意思,后来实在太拥挤了,也就裂破面皮,层层叠叠慢慢向前推进,不一会,就在那走廊上聚起了一大堆。许娜正在指挥着保卫部门的人,试图破锁进入周小燕的办公室,姚庆华见人潮轰轰,马上拿出了行长的威风来,他大手一挥:“各部门的人注意了,各自到工作岗位上去,都走都走。”等人潮渐渐散开,姚庆华一把拽过许娜的膀子说:“你怎这么鲁莽,不会等下班后再干。”“我没法子,那些报表数字都在她那里,我要正常工作啊。”许娜双手一摊说。俩人走进许娜的办公室,许娜朝沙发一指说:“你坐吧。”说完转身亲自倒茶,姚庆华见她弯躬着身子,一条细腰低陷了去,更把丰腴的屁股翘得像是充足了气的皮球似的,立即,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往情深的微笑。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姚庆华对着坐到了递过茶来的她说,许娜只穿着轻薄的衬衣,领子稍低了些,向前俯来的身子,一对高耸如山的乳房摇晃着,她觉得姚庆华有意无意的眼神,这时候,还没忘记狎玩。“既然已经出事了,只好实事求是。”她亭亭玉立,站着不动以示她的倔犟。

“想简单了吧。”姚庆华手一指,示意她坐下。“这事如若捅到上面去,对你,对我都没一点好处。”“是对你,我可没责任的。”许娜款款而坐,没忘记紧夹住双腿,以免短裙下一双玉腿春光乍泄。“好,我是难舍其咎的,可是你是副行长,也有知情不所的过失。”姚庆华摆着手说,老狐狸。许娜在心中暗暗咒骂着,脸上却绽放着笑容:“你是要把我跟你捆绑做一起了。”“听说,为了一个新来的职员,你跟张丽珊已撕破颜面大打出手,有没这事。”姚庆华像是随意地发问,却让许娜“蓬”地一声,头脑充血手脚却觉得冰凉。“你怎知道。”“状都告到郑行那里,我还能不清楚吗?”这不温不火的沉着,也只有姚庆华这等成熟的男人才有。

“她说什么了?”许娜眉头一蹙,灿烂的脸上飘过一片乌云,姚庆华见火候差不多了,却故意地站了起来。“不说了,我还有个会。”“你这人怎这样,吞吞吐吐的。”许娜眼角含春,向姚庆华故作娇嗔。许娜料定,姚庆华是在跟她做一笔交易,既然让他掐住了脖子,倒不如应充。一阵短暂的沉默,双方仿佛两军对垒,刀枪碰撞声不绝于耳。姚庆华的脚已迈向门外边,“晚上请你吃饭。”许娜到底绷不住了,她的话暧昧而诚恳,有很强的暗示性,姚庆华的脸上无风无浪,只是眼里溢出一丝欣慰。

“现在可是敏感时期,别让人碰见了。”姚庆华说,“到我家吧,家明刚出门了。”她的样子有股邪门歪道、有股不怀好意,甚至有股专门挑逗的意思。许娜把姚庆华送到了电梯,姚庆华刚进电梯时才说:“周小燕的事按压住,对外就说她有急事家。”许娜点着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到了办公室,她立即给在支行的女友打了电话,没想到对方在那边急着说:“你怎搞的,你不找我,我正要找你哪。”“怎么啦。”许娜的声调有些发紧,那边说:“你在那地方冒犯了郑行吧,他已在好多处场发泄对你的不满。”“我没冒犯他,而是得罪了他的女人。”许娜努力申辩着,那边说:“反正他发火了,我都多次替你圆场了,再看情形吧。”许娜失魂落魄地将听筒撂下。

到了下午四点,许娜悄悄地遛走,她不让小闵开车送她,那小子惹的麻烦够多了。打了车,在她家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些食物,有鱼有虾、有疏菜有水果。到家后,围裙一扎,就在厨房里做了几样自认可以拿得出手的菜肴。见时候还早,她把自己脱光了,躺到了温暖的浴池,心里盘算着如何扭转目前这不利的局面。她丰腴的身子在池子反翻着,把一池水搅得波浪汹涌。现实中总有无穷无尽的烦恼,会上她有无数的身份,到处都在向她求结果,解决问题,承受压力,只有躺放在这儿,她才可以放松到膨胀,快乐到飞翔,单纯到只剩身体。

湿漉漉地从浴池起来,她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浅描浓绘地收掇自己,她反复地比划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绸睡袍,细小的肩带,衣服上的袖口、领口缀着绒毛,摇晃生辉煞是性感,但是她却丢开了。让姚庆华一进家里就看见自己敞胸露背的样子,那意图末免太过明显了。毕竟他们是在交易,双方都处在平等的位置,她还没输到把自己横陈在床上,再任他原所欲为的地步。

倾心地考虑着一件黑白条纹,看上去象是异样的灰色晨褛,虽然极想披上身,到底还是放弃了。有一件华丽的淡黄锦缎中式褂子,家常穿的,但下面却是长裤,一但穿上长裤,那种轻挑妩媚就没了。还有就是这件缀着金片的黑长服,是她最后拣中的,不过起先她还是犹豫不定地试穿猩红色的那件,那件太过于严密,就连胸前那雪白也让领子遮掩住了。披上了红白相间闪闪发光的黑缎服,啊呀,瞧这可打动了她的心。她喜欢双腿间那空荡荡的、无拘无束的感觉。听着那件黑缎服悉悉率率,心里有些儿卜卜地跳,她昂起头来使衣服更加妥贴一些,圆滑的肩膀连同胸前半边的乳房都一览无遗,再用一件嵌肩把它遮盖起来,既得体又不失妩媚。把衣裙收提起来,再端详一会,看看还缺少什么。

门呤“叮咚”一声响起,许娜赶紧屏住了一口气,急步走向门边,又将自己从头往下细看一番,才把门开了。姚庆华的头发理了,胡子刮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配上亮蓝底子饰圆点的领带,看上去精神焕发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他的手里拿着一瓶名酒。“我是不是来晚了。”姚庆华说,许娜美目流波嫣然一笑:“还好。”菜很快地揣上饭桌,许娜还特意煲了汤,姚庆华脱着西装,随口一问:“家明还用得着出差?”“接了个异地的案件。”许娜接过他的外套,他装做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汤,咂咂舌头说:“好鲜美。”其实他们这些人什么没吃过,只是在家中,姚庆华这时品味到的是那种家庭式的温馨,以及做为妇的许娜另样的妖艳。

姚庆华把他带着的那瓶酒开了,朝两个杯斟上,许娜在厨房里将最后一道菜揣上来,随便也将那嵌房去掉了,借厨房的玻璃门的反映,见自己头发没乱,脸蛋不花,袒胸露背的大半个身子妖娆圆润。她便这样坐到了姚庆华的对面,让自己燃烧着的身子,发散着蓬蓬勃勃的热量,大张旗鼓地在他面前展览。姚庆华的喉结艰难地挪动着,他端起酒杯对她说:“来,干一杯。”“滋”地一声喝去了一小半。许娜浅露贝齿,将酒杯慢慢地凑近红唇,一双眼斜溜着,浅浅地抿了一小口。

“我已做通了郑行的工作,既然你们俩不来,干脆调走一个。”姚庆华冽着嘴说:“让张丽珊到开发行去。”“她愿意走吗?”许娜面露喜色地说,他说:“事在人为,话是人说的。给她创造好条件,她一定会去的,我来说服她。”“谢了。”许娜举起杯了,按奈不住心头的喜悦,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至于周小燕……”姚庆华的一根手指在桌面上点击着,“你放心,她不就请了长假的吗?再等一段时间,不来上班就算开除了。”许娜说。姚庆华矜持地点点头说:“那好,那笔款我会尽快地填补上的。”说完,他又端起酒杯,一杯见底,又抓起了酒瓶,重新给自己斟满。许娜秀目一瞪,娇嗔地道:“你别喝得太猛,等会醉了,我可担待不起。”“醉了好,就躺你这里。”他的额头冒出了颗颗汗珠,他猛地拽拽领带,为了掩饰他的激动和慌乱,他又端起杯子,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个精光,他把空杯子朝她一挥,示意她再斟满。许娜幽幽地盯着他,眼角流送出万分的柔情,她的一个身子傍依过来,向空中散发出一缕幽香,他无法形容这种香气,如兰似麝,熏得他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

许娜扳住他的手说:“不喝了。”面对着许娜整个裸现出来的肩膀,室内柔光一照,恰如绸缎样细滑,那雪白的乳房丰硕肥大,一条深深的乳沟更显挺拔,衣服的前襟恰到好处,仿佛只能遮住乳头,若隐若现,好像只要稍一再动,那乳头就会脱颖而出。而他却顽强地举着杯子,不肯收,许娜稍加大劲想夺过他的杯子,一个身子却无依无靠一般跌落进了他的怀中,他的手顺势搅住她纤细的腰,觉得她的后背也湿津津地,看来又要下雨了,空气湿漉漉一把攥得出水的来。

他的手顺着她浑圆饱满的屁股往下滑,许娜那饱满的一处湿润了,隔着一层丝织物在他的手指下膨胀,他感到了那里烫人的体热,两瓣丰厚的肉唇微启,诱引着他要奋不顾身地进入。趴落在他身上的许娜樱唇半启舌尖微探,当许娜用她的舌头舔住他宽厚的嘴唇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她的渴望,他轻轻地掰开了她的那件绸裙肩膀上细小的肩带,任由它滑落到她的腰肢上,这时,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那一对乳房颤颤抖动着。“天啊,是多么美。”他用沙哑的嗓音赞美着她,他怀疑自己是否曾经得到过她。

她那裸露的细腻的柔美的肉体跟他挨得这么近,当她向他前倾着身体挑逗他时,胸前的那对乳房压向他的脸,那乳头极像是妖怪的眼睛,朝他眨弄着,他非常熟练地用舌头勾含住、卷着舌尖逗弄她,许娜反转手臂,对着他忽然拉开了裙子后腰上的拉链,宽松的裙子像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到了她的脚踝上。令他吃惊的是,她的里面空无一物,刹那间,只见她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他差点睁不开眼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的衣服滑落到了地上,当他想起整夜里她就是这样挨坐在他的身旁时,忽然感觉到是那样地缺乏自制力。

许娜嘻嘻一笑,帮他解开身上衬衫的钮扣,姚庆华裤裆间那家伙胀大成小山似的一堆,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烹,许娜熟练脱除了他的衬衫,转着圈那衬衫潇洒地一甩,像一只轻盈的鸟儿一样,打着旋飞向地面。

她的身子款款地在他跟前蹲落,把她的脸压在他的两腿中间,她纤细的手掏出了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就那样紧含住了那胀大的龟头,她的身体抖动着一边喘息着一边肆意地舔弄着,直到最后她精疾力竭地躺到他的大腿上,他满足地低着头,抚摩着她的头发。

在她精心的抚弄下,姚庆华那根东西疯了一般地胀挺起来了,他在高背的餐椅上局促不安地扭摆着身体,他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后背上肆意抚摸,许娜见到时候了,她从他的大腿上挣起身子,缓慢地一步步迈往卧室,她没忘了眸对他一笑,她的身上寸缕不挂,唯有脚下那双高跟鞋成为焦点,她的步伐笔直,把个雪白的屁股扭得一左一右风骚媚人。

姚庆华跟着她的背后,一边走一边把裤子都脱了,当许娜摊放着身子躺到了床上时,他也把自己扒得精光赤裸,他疯狂地扑住了床上的她,俩俱身子纠缠着在宽敞的床上翻滚,一根粗硬了的东西,一处湿润的了地方,粗硬的东西在翻滚中四处乱拱,湿润的那一处左右摇摆凑迎着,很容易,那东西就拱顶了进去,那微启的肉唇紧紧地含住了。

一插了进去,姚庆华一抵到底,然后,呆着不动,细细地体验着里面那温湿的包容,许娜努力凑挺着屁股,她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他,像只大章鱼触角死死地揪住着他,不准他滑脱,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他还是中规中距的,全没有别的男人那般豪爽粗放,许娜反倒急躁了起来,她现在的心情,全然没有刚才一般的紊乱焦虑,相反,倒滋生出一种要好好享乐的姿态。她知道为什么,在这一交易中显然她处于不败之地,有了一种解脱开后的放松。

姚庆华在她的身上开始了纵动,因为许娜放肆般的呻吟令他意识到了做为男性的雄壮风采,他的手扳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个身体如弓般一张一弛,把那根东西舞弄得灵巧如蛇。许娜的身子在他的下面疯狂地扭摆着,她美目紧闭粉脸红涨,那一头短发随着他的每一次纵插而忽左忽右地摇晃着。姚庆华在她扭摆得有滋有味的时候,突然煞住了动作,许娜停住了呻吟,她睁开了眼睛,带着一脸的惊讶。

姚庆华刚放松一下身体,想缓过一口气过来,而她却从他的身下翻腾而起,她要对面前这男人来个泼妇般的放纵,弄它个披头散发昏天地暗。她紧握住那根东西,极快地套弄了几个,然后,跨过他的身上,对着她两腿间那丰厚的肉唇,屁股往前一凑,便把那东西吞纳了进去。

她伸张着腰肢,如同驯服烈马一般在他的身上一窜一跳地驰骋着,在她极为疯狂的纵动中,她脸上的五官时而紧凑在一起,像是扭曲了一般呈现出可狰狞可怖的一面,时而却眉飞眼笑、轻舒绽放,表露出愉悦欣喜中惹人怜爱的一面。在她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压迫下,姚庆华觉得自己竟是毫无自制能力,他周身的血流聚集到了小腹,那里敝敝地一蓬火燃了起来,随着,那根东西头儿一跳,就连连迸发出精液。

许娜的身子也随之一震,嘴里呼出一声急气败坏了似的长叹,身子也跟着一扑,压在他的身上。她的里面痉挛了一般在吮吸,继而像是心有不甘般地扭动屁股,从她的那一地方渗流而出的精液,温热地濡湿了姚庆华的小腹。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他用脚指摩挲着她的阴毛,那些毛发湿漉漉的,一此精液汗水纠结得一绺绺的。床单有些湿润,尽是他们的身上那些汗渍,她让他搔弄得痒痒的,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亲吻着她,她的舌尖探出了嘴里,跟他纠缠着,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间。

她侧着身子,反盘着大腿,他就从她的侧后面直接挑刺了进去,她那地方好像与众不同,只要一经男人的东西戳了进去,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那东西完全融化在她的身子里面,她每一处地方的挪动,都特别令他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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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六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什么?调我到开发行,为啥她不去。”张丽珊声色俱厉,显然是在质问。唐萌正好在浴室里,他一边试擦着粗硬的短发,一边倚到了浴室的门上,意味深长地盯着窝在沙发上妻子,张丽珊高耸的胸部由于激动而大幅度地波动着,在轻薄的睡衣下面巍颤颤地。唐萌叹息一声地摇了摇头,原本她也端庄贤淑,就像玻璃般纯洁、秋潭般宁静的人,现在变得越像是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泼妇。“给再好的条件也不去,那是人呆的地方吗?整天废气熏天、地芜人稀的。”此时的她,对着话筒大发雷霆,好像要出尽心中的恶气似的,大吵大骂。“我不管的,怎样说服她是你的事。”她极快地说:“反正我是不走的。”说着,将裸着的一双雪白大腿撂到了茶几上面,那睡衣的下摆便往上缩,能见到她腿隙那儿饱满的一处,丰隆隆的。“你看着办吧。”张丽珊狠狠地摔了话筒,激动着的身子微微发抖,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卧室,也不开灯就躺到了床上。

唐萌过一会进了卧室,他将床头的灯打开,张丽珊伸手关了,他就赤脯着身子凑到她跟前,用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搔了搔,她说:“不要嘛,我现在可没心情。”他不说话,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审视着她的裸体。张丽珊的身体无可挑剔,而且越趋于丰盈成熟,奶酪般乳白的肤色光滑如绸,纤细的腰肢柔软,浑圆的乳房饱满,乳头还像少女一般呈着殷红。

张丽珊翻过身子,把个光滑的后背朝向他,她肥厚的屁股高撅着,一根狭窄的布条难以掩饰,能见到几根细小的毛发从裤子钻出,还有一瓣肉唇。一股热血猛地涌向他的脑子里,使他说不出的疯狂,他粗暴地揉搓着她敏感的地方,不顾弄痛了她,在她的身止又咬又啃,又吮吸着她腿隙上的那一地方。

张丽珊让他搔弄得发痒,她夹住了大腿,把手挪开了唐萌的脸说:“别弄了,我正烦着,没心情跟你玩。”“我怎么啦,我是你老公,连老公都碰不得,那你嫁我做什么?”唐萌的口气极为不满。他就站立在床边,从内裤中掏出自己那根贲张粗大的东西,自己把握着,用那龟头在她娇嫩的脸上来摩挲着,她有些厌恶地扭过脸。他那双有力的手紧扯住她的头发,强行把她的脸拽了过来,硕大的龟头就顶在她的嘴中。张丽珊的嘴唇只好张开着,那根东西好像一下顶到了她喉咙里,被零乱的头发盖住了脸的张丽珊,淌下了两道长长的泪水。

见到妻子不愿搭理他,爱到冷落的唐萌更加愤恨,他捞起了她的两条大腿,用劲地把她拽到了床沿。便挺起那根发硬了的东西,也不脱她的内裤,只拨开那裆下的布片,强行插进了她的里面。张丽珊扭摆着屁股,但没摆脱他的冲撞,那东西粗野有力,与他儒雅清逸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他硬生生地戳了进去,张丽珊还没完全进入状况,在他鲁莽的磨擦中,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呻吟了一声,她只好展开大腿将那地方向他开放。

唐萌站立着在她身上活塞一样地运动着,一边怨恨地冲她喊着:“怎么像死人一样,你动啊。”他的手把她雪白的屁股掰开,更加凶狠地抽送着,张丽珊感到他的身上粘腻腻都是汗水,跟以往不同,现在他的内心似乎藏着一种暴烈的倾向。的确,这时的唐萌的眼光是强悍而凶狠的,只是,刚刚感有了一点感觉的张丽珊头脑昏眩,一点没有发觉。

唐萌摇头摆臀在她身上折腾了一阵,显示出少有的激动和浮躁,他梗起了脖子,双手将那湿漉漉的东西掏出来,自己神经质拚命地套弄着,那根东西在他的掌上越来越暴胀,随后龟头一抖,射出了浓浓稠稠的一泡精液,那点点滴滴像鼻涕一样洋洋洒洒地射落在她的脸上、嘴唇上、脖子上,甚至有一滴竟射进了她的眼睛里,他还气吁吁呼呼地套弄着,恨不得连同他的精髓他的血液都弄出来,发泄着对她的不满和忿恨。张丽珊的脸上一烫,她全身的血流加速,细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丽珊躺在床是,怔怔地仰视着丈夫,她感到了身子软得厉害,一种莫名其妙的复杂思绪缭绕在她的心中。这一段时间,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像苍蝇一样地穷凶极恶地追逐名利权欲,与许娜针锋相对长挑短刺,丈夫的影子好像从她的心灵抹去了似的。对于张丽珊来说,对着老公的乖张甚至侮辱,她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她太喜欢权力了,而能满足她心中的这个欲望的,只好任凭男人无休止的粗暴的践踏了。

她就这样赤裸着,身旁的唐萌早就鼾声中雷,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滚落,自怨自怜了一阵,又想起明天跟许娜可能又会一场明争暗斗,盘算着如何在刀光剑雨的中心行占有一立锥之地,哀哀怨怨凄凄切切,想了一会,流了一会泪,不知不觉,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许娜已对她做出了极大的让步,早上,当张丽珊下楼就要上班的时候,行里的那辆皇冠早就等候在她家楼底下,小闵一脸媚笑地替她开了车门。就在张丽珊迈进后座的时候,他的手还没忘了在她的后背上搀扶了一把。张丽珊的手背上顿时像是让黄蜂螯了一下难受,若换以前她早就心花怒放体酥身麻,但此一时彼一时,她早有心理准备,尽管霞脸飞红,还是隐忍不发,对他也没有从前那样的热情,她没忘了他已跟许娜成其的好事。“许行放了我,今后就只为你服务了。”他头也没说,张丽珊鼻子只哼了一下:“她怎么突然发起善心了。”“不清楚,昨天下班后,她就交代了,今天起到你这里报告。”他发动了车子说,张丽珊冷笑着,挪了挪身子,尽量地把自己摆到舒服的位置上。

刚一到了行里,就听说姚庆华很早便来了,关在许娜的办公室里,俩人吵了嘴,拍了桌子,还摔碎了东西。张丽珊心中明白,心里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兴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好戏的开锣。小闵忙前忙后地试擦着桌椅,又帮她冲上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张丽珊在办公桌后的皮转椅坐下,扬了扬脚尖对他说:“去,帮我拿双拖鞋过来。”他从里屋将她的一双绒鞋拿了过来,而且竟蹲落身体,替她将脚上的细高跟鞋脱了,张丽珊向来看不惯缺乏阳刚之气的男人,但眼前的这位玲珑少年却不让人望之生厌,尽管他生得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他自己恐怕也知道这些不足,于是剃着刷头,尖硬的皮鞋,隔着老远,一股奶油小生的味道还是悄然飘来。

他的双手把张丽珊的脚搁到了大腿上,轻捏慢拿地按摩了起来,张丽珊舒服地闭上了秀眸,样子越发庸倦了。他小试牛刀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得寸进尺,双手抚摩的范围也跟着越大。不知不觉中,一股微醺的温暖洋溢全身,在满意他的拿捏之中,张丽珊的身子还升腾着一丝丝愉悦。

张丽珊的丝袜直通大腿根部,她似乎不经意地撩开了短裙,把一线雪白的腿根和粉红的内裤,充分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小闵顿觉得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殊气息扑鼻而来,紧张得半天不敢吸气,他的脸上万紫千红,手上哆嗦地如同筛糠。

“把丝袜给我脱了吧。”张丽珊见惯了对女人老练得像职业杀手的男人,很少碰到像他这种羞云怯雨一般的男子,一时芳心大悦。她再把另一只脚一举,脚踝从他的手中脱颖而出,稳稳地搁在他的肩膀上。“脱袜子要慢慢地卷。”她用甜甜的嗓音吩咐着,“对了,要慢,别让手上的粗皮勾住了丝线。”他像是在剥香蕉的皮,很精心、很艺术,在他慢慢的卷落中,她洁白如雪的大腿一寸寸裸露出来,张丽珊的身子有些发抖,他的手摩挲着她大腿顶部那最柔软的地方,一阵酥麻让她从头发尖颤悸到了脚底。正在这时,没有锁严的门“砰”地一下撞开了,姚庆华怒气冲冲地进来,许娜的倔强让他手足无措无计可施,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张丽珊粉脸含春媚眼如丝,她的一只手轻灵翩动,在小闵的头发上婆娑厮弄,像是一个有闲的富家太太爱抚自己的哈叭狗。

“都什么时候了。”他的双腿朝地一顿,咆哮如雷地说。他别过脸:“你跟我走,我有话对你说。”说完,就自己擅自先走了。张丽珊慌忙推开了小闵,对着他的后背问道:“去哪。”“桃源别墅。”他扔下这话,扬长而去。

上班之后,唐萌的眼皮直跳,心里有一种烦燥的感觉。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其他人有事的忙着,没事的也找了些乐子忙去了,只有他拿着一张报纸心不在焉,眼神漂移,半天竟看不进字,甚至有人跟他说话也答非所问。这时,他的手机鸣呼起来,是一条短信:想知道你老婆在那吗?度假山村的桃源别墅。他的脸上肌肉一阵悸动,眼里像是着火似的喷着怨恨的精光,这样闷了几分钟,喟然一声长叹,脸上强挤出一丝比哭了更难看的笑容。

唐萌利用他的职务,很容易地搞到了度假山村桃源别墅准确的位置。他强按捺着心头扑腾扑腾的心跳,尽量地装出平静的样子,但他的步伐还是那么急冲冲。正值道路上的高峰期,路面上的车子像是流动的液体,艰难地挪动着,他把警笛拉响了,横冲直撞般地将车子开出市郊。

唐萌把车停在盘山路的高处,从降下来的车窗仔细地观察,他的心里在艰难困苦地权衡,最终还是给张丽珊拨了电话,电话是通了,但没接听,他隔了一会又下再拨,半天还没接,他的心中忐忑不安发了信息,仍似泥牛入海,沓无音信。他下了车搓着手围着车子转了几圈,最后一扬头一路狂奔往别墅去。

他踅到了别墅的侧面,早就在上面观察好了的下水道管子,他小心翼翼地顺着那管子攀爬,仿佛做贼一般从阳台潜入。阳台上摆放着两张椅子,圆桌上有喝过了的两杯咖啡,他用手指一探,尚有余温,看来现象学离开不久,在一扇玻璃前,他侧耳倾听,里面寂静如一潭死水,他仍不敢贸然推门。他把自己的身子伏低下去,在没有确定屋里的人正确的位置时,他不敢轻举妄动,将脸贴附到墙上,隔了好大一会,便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那是赤脚踏在地毯上的声音,不仔细地辩听断然不能发觉的。

通往阳台的玻璃门虚掩着,唐萌悄没声息地溜了进去,他们就在旁边的屋里,而且没关门,这时,他听到了妻子张丽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舔够了没有,你看,流得满腿都是了。”他能想象出他们在做什么,他的妻子,这个女人欲情似火、放荡不羁,在男女情欲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道德藩篱。

“好了,小宝贝,我来了。”是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震抖,接着张丽珊一阵欢呼,娇滴滴地呻吟说:“好猛呵,一下就到底了。”唐萌再也压捺不住心中的愤懑,他猛地一现身,直愣愣地出现在床前,床上的精赤的一对男女,张丽珊把个身子拱弯如桥,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厥起,唐萌很清晰地看到她两瓣肉蛋间,在如绒的黑发掩饰下那地方湿漉漉地发亮,想必是她的淫液或是男人的唾沫。男人从她的体后将那要挟东西顶插了进去,把她的肉唇翻弄得像是绽开了的花瓣,男人如同见到了鬼魅似的惊呆住了,一时六神无手足无措,竟连压扶在她腰间的双手也没拿开。

张丽珊本来的脸是埋在忱头上,一头长发散落着,她侧过脸来,惊惶失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睹自己的妻子跟一个男人赤裸地躺在床上,对于唐萌来说是残忍的,这根本不是用刀尖,而是用硫酸一勺勺地往他的心上浇。痛得你满地打滚,胸膛冒着青烟,满鼻腔都是眼肉烧焦了的恶臭。

“你们干的好事。”唐萌一声断喝,唐萌将手枪从腰间掏了出来,他的胸中堵着一口浊气。张丽珊连滚带爬从床上滚落下来,她双膝着地匍匐爬到了唐萌的跟前,带着哭泣般的嘶哑:“求求你。饶过我吧。”“不行。”他用力一甩,把张丽珊甩了个四脚朝天。

姚庆华断定他不敢开枪,他将床单围住了赤脯的身体,然后摆摆手说:“你呼我说,冷静点。”边说边从床上下来,朝唐萌这边过来,唐萌的脸上凝着一层严霜,他将枪口指向他,狠狠地说:“别动,再往前别怪我不客气了。”“把枪收起来,有话好好说。”姚庆华将双手举过肩膀,一下,围在腰间的被单就滑脱下来,那一根东西就像烂了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地挂在他消瘦的小腹下面,随着他向前的挪动,那东西左摇右晃。唐萌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扣动了机,但那时,他的枪口是朝着地面的。

“砰砰”地两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别墅上显得特别的刺耳,就见姚庆华手捂在小腹,一个身子踉跄地往前几步,结结实实地摔倒到了唐萌的脚下。张丽珊怔怔地绻缩在床边,她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待唐萌上前拽住她的手臂时,她才如梦初醒地尖叫起来。

“别开枪,饶了我。”张丽珊高声嘶叫着,这恐慌的声音,完全像是在大街上高喊捉贼那样尖利,良唐萌怒睁圆眼,五官扭曲,猛地一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张丽珊没有防备,她懵在原地上,半边眼睛直冒金星。没等她反应过来,唐萌的另一只手风掣电驰般地横扫过去,出天一种下意识,她本能在抬起地抬起胳膊阻拦,唐萌的一巴掌打到了她的小臂上。

唐萌恼羞成怒,又担心张丽珊再高声叫喊,根本没等她喘过一口气来,挥舞手臂,就是一阵急风骤雨没头没脑的乱打。张丽珊双手紧抱着脑袋,思维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赤裸的身子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她甚至没有感到疼痛,只是在一顿急骤的打击下,顺着惯性慢慢地倒下。

唐萌收酸胀了的手臂,他俯下身子,看着躺在地面上的姚庆华,这时,那地毯上已汪出鲜红的一片,他把手搭在他的脖颈动脉上,姚庆华已是脉搏全无。

唐萌冲出了别墅,他并不知道要跑往那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赶快离开那个地方,赶快离开那个令他恶心的妻子。风声响在耳边,四周的声响仿佛都很朦胧,只有自己的心跳,鲜明地、激烈的,像炸雷一样包裹着他。震得他六神无,敲得他心碎欲裂。他只想远远地跑出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污秽,他置身于其中,看到的全是丑恶。

他将警车开到了局里,然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洗了一下脸,整了整头发,就到了刑警队里,他把手枪放到了桌上,平静地说:“我杀了人。”)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ChmDepilerDownloadChmDepilerfrom:(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七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林奇跟周小燕乘着列车,他们走得太急促了,只好随着大批拥挤的民工上了硬座车厢。周小燕就着行李厢在厕所门前足足坐了四个小时,那些上厕的男人一边解着裤裆一边用淫猥的眼睛瞄着她时,让她极为难堪。

林奇不知动用了什么手段,终于补到了软卧车厢的票,远远的向她扬了扬手,她在人隙中穿梭着,后边拖着笨重的行李总让她觉得难以穿越,绊绊碰碰地艰难挪动。有时,高耸着的乳房竟在陌生男人的后背上挤压撞击,终于跟林奇会了。她小鸟依人般地投向他的怀中,并在他的耳边悄声地说:“有个威湿鬼摸了我的屁股。”林奇从后面一看,她白色的牛仔裤,在屁股那里印着一个肮脏的手印。“谁让你那么与众不同。”林奇调侃着说:“换我也会揣摸一把的。”“你敢。”周小燕横眉瞪眼。林奇盯着她的眼睛,好一会才笑出声来,周小燕觉得,离开了繁华都市的林奇变得轻松自在了,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软卧车厢里灯影昏暗,人声嘈杂,周小燕在软绵绵的卧铺舒服地伸直了身子,林奇从后面郑重地抱住了她,她偏过头来,他们的舌尖潮湿而柔软地纠缠到了一块,他的身体颤抖着,胯间那根东西粗硬地顶在她的屁股沟,令她心动。周小燕喜欢他的那种充满青春狂放的劲头,带着梦魇一样的气息,他们亲吻得如痴如醉,跌进了一个不甚真实的迷乱之渊,外面的嘈杂、烦心的事离他们而去,有种瞬间的安静。

下了火车又换乘了长途客车,流离颠簸了几个小时才到了林奇的家乡,一个远在省尾国角的小鱼村。像是刻意安排了一样,林奇的大哥骑踏着一辆人力三轮车到车站接他们,林奇将她拉上三轮子车,周小燕对这种交通工具感到兴味盎然,他对她指点着周围的建筑,他大哥也来了精神,不时插让几句。周小燕的艳丽显然出乎他的意抖,不时地从前面过头,目不暇接一般对着她。

也不在他们家里逗留,大哥直接把三轮子踏到了海滩上,黄昏的海滩有几个渔家小孩在远处飞快在奔跑,像几只小沙球,天空上,毫无热力的太阳像个不经意的摆设,天空底下的海滩,海水从浑浊的黄绿色变成浑灰色,海风不时吹来凉爽而咸涩的气息。

早就准备好了的小艇停放在沙滩,大哥一边解着缆绳一边指着远端的一个岛屿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周小燕脱去了鞋子,挽高了裤管,赤足踏放在柔软的沙滩上,试图通过浅滩上艇。大哥冽着嘴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你就是把裤子脱了,屁股也会让海水浸着的。”招呼林奇过来:“把你媳妇背上去。”兄俩都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裤衩,林奇把周小燕扛放到了肩膀上,一步步朝着齐腰的水里走,周小燕问道:“也不建个码头?”“码头那边人多眼杂,不敢去的。”大哥一次次地搬弄着他们的行李。小艇很快地就把他们送到岛屿上,绕过海湾,是一大片箱,用些塑料的浮桶捆扎着,一个紧挨一个连成一大片。那是他们家的海水养殖场。林奇对着那边划了一个大圈说:“那就是我们的领地。”“看来不错,真是名符其实的避风港。”周小燕也高兴着说。小艇靠到了鱼排,大哥忙着搬运行李。

他们的铁皮小屋就建在海滩上面,有一片低矮的小丛林,屋子里一切生活设施应有尽有。在他们床头的壁上竟有一个红纸剪的双喜,显然林奇早就通知了家里。周小燕凭着窗户朝外望,海面是安静而别有风味的。

她的脑袋斜歪着,手托着面腮,那样子极像是深闺中的怨妇。几只海鸟拍着瘦瘦的羽翅长声叫着,那小艇在她的视野里后褪着,缩小而消失,她不禁有一种清新如洗般的感觉,不管怎样,都市的尘埃喧嚣都已远逝,就像船尾那一大片急旋的浑浊的水面慢慢消失。

林奇到她的身后,身上只是那件浸湿透了的裤衩,能感受到那湿漉漉的蒸气一阵阵传来。周小燕凭栏远眺的姿势太诱惑了,一条软绵绵的纤腰塌陷,倒把个屁股衬托得更加丰硕圆满,两条如锥般的长腿,一条后蹬着绷得笔直,别一条松软地弯屈着。林奇的手不禁贪婪地抚弄着她的屁股,甚至将她的牛仔裤解掉了,这只又湿又热的手猛然间探进了她的小腹处,这使她惊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夹紧得两条腿,但手还是没能抽出来,她紧紧地拉着裤腰,林奇威严的手压得她的纤手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拉链锁好。

“大白天的,你做啥哪?”周小燕埋怨着说,林奇淫猥地笑着:“在这儿,你就是脱光了身子也没人瞧见的。”他的淫意历历在目,裤衩间那东西已膨大隆起了一堆,一下就把周小燕的长裤脱了。她转过身见他正向她投来甜甜的微笑,她就放松了双手任他胡作非为,林奇已脱掉自己湿了的裤衩,那根东西一下就耀武扬威竖起来了,周小燕挪了挪脚步,将缠在脚踝的长裤踢去,上身只穿一件红色的宽松的丝上衣,别的什么都没穿,她伸长了腰肢,用丰满的屁股向他摆了摆,发出诱人的笑声。

他从她的背后挑插了进去,强大的冲击力使本来双肘架在窗台的周小燕猝不及防,身子猛地向前踉跄,她双手紧抓住窗台的铁栏杆。而他却毫不怜悯地像一架不知疲惫的机器,风驰电掣地插送起来。周小燕摇摆着雪白的屁股迎凑着,嘴里助兴般地哼叽着无词的腔调,渐渐地,她抓在窗台的手越来越紧,身上的汗珠越来越密,慢慢地,她的双足在痉挛,颤抖着软弱乏力,整个身子就要倒落,但她还是顽强地挺立着,继续保持着这让她欢悦的姿势。

周小燕从来没这样真实地体会到,她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四周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这个地方、这个时刻,他们彼此都像是为了对方而存在,都在对方的身上发现了自己,她浑身轻快,放纵着自己到了一个令她收不拢的程度。

林奇好像远还没达到高潮,那根东西依然坚硬地插放在她的里面,周小燕的身子渐渐地支持不住了,她摆脱开了他的纠缠,就那样赤裸着下体从屋里跑出去。他在后面喊道:“你怎跑了,我还没射哪。”周小燕在屋子外面活动着发麻的双脚,踏着夕辉薄暮,身披万道霞光,面迎着阵阵海风,远眺蔚蓝的大海,把自己沉浸在暖洋洋的温馨和宁静之中,心绪也觉得如同洗浴过了一样,变得柔和清爽起来。

林奇将做好了的晚饭端到鱼排上,一条大龙虾清蒸后泛着诱人的红色,张牙舞爪地躺放在盘里,周小燕胃口大开,迫不及待地用手扯撕,沾上姜汁陈醋送往嘴里,把些汁液点点滴滴地洒落在衬衫上。林奇开了一瓶白酒,他对周小燕说:“你应学会喝这酒,海边的人都喝这个。”她端起酒杯,一大口喝了一半,如火如刀的液体,好像要把她的整条喉管都割破了似的,她也半天才缓过气来。

“为什么?”她眼波横斜懵懵地问,林奇也喝上一口,说:“岛上湿寒。”“太难喝了。”周小燕说着,双脚在海水中拍打着,溅起了很大的浪花,有一些溅到了林奇的脸上,他见她赤裸的花瓣在双腿间若隐若现,那一丛稀疏的茸毛也沾上海水,有水珠在上面晶亮地闪烁。

林奇一脸醉态双眼充血,眼前尽是周小燕的影子,赤裸裸地晃动着。那条龙虾大部份都让她消灭了,这时她在那箱中间的独木桥上,金鸡独立一般地走动,别一只脚横伸着,大张着双臂摇摇晃晃尽量保持着身子的平衡。林奇站起身来,看着她如在平衡木上表演体操动作一般,便故意把身体来上下晃动,把那根杉木摇曳起来,终于周小燕扑通掉进了箱里。

一俱雪白的身子跌进了箱中,把里面搅得鱼浮虾跳,周小燕浮出水面,双手高举着夸张地叫喊救命,好像一只快活的小鸟,吱啾着在蓝天上飞翔。林奇伸出手把她从水中拽了起来,一离开水面,她就兴奋地张开四肢,一个人如盘树的藤条紧缠到了他的身上,林奇托住她的屁股,那根东西准确地戳进她迷人的洞穴中,周小燕的粉拳如雨点般地擂打着他的胸膛,他把她的身子抛掷着,随着身子的窜动,周小燕感到了那根发硬的东西越来越深入地顶撞着,一阵酸麻伴着欢乐在她的体内荡漾,肚子里的酒精也赶着兴风作浪,她的脑袋有些昏眩。

她的双臂紧箍着林奇的脖颈,身子忽上忽下升腾降落,把条纤细的腰肢摇曳得如疾风中的柳枝,变幻出骚媚蚀骨般的风情。林奇到底支持不住了,尽管他的那根东西依然坚挺着,但他的双脚却长时期的支持着她的身子,有些发麻。他一屁股地跌坐下,把还在美滋滋地蹿跳的她卸落,她心有不甘向地脱离了他,然后,把自己的身子平摊着,躺在漂浮着的浮筒上。

塑料的浮筒在海水的冲涮中左右晃荡,仅能容着一人的空间让林奇没有立锥之地,他只能覆住她的身子,两个人重叠着,她的双腿自然地高攀在他的腰间,那根东西像是长眼了似的,又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里面。沐浴在蓝天白云之间,身下就是滚腾的海水,那剧烈晃动的浮筒惊扰了里面的鱼儿,不时有大鱼跳出水面,激起一阵涟漪溅湿了他们,有阵阵凉爽的海风吹来而来,把他们身上的的湿渍拂干。

林奇表现出少有的强悍和持久的能力,他好像没有颓败的迹象,那根东西像小强盗一样,在她濡湿的花蕊中肆意的冲撞,周小燕一次次攀上快乐的高峰,又一次次地跌落下来,她快活的呻吟慢慢变成凄厉的尖呼,最后,竟声嘶力竭如同哭泣一样嚎叫。她的肉唇充血地肥厚了起来,里面阵阵痉挛的收缩让林奇的抽动感到涩滞,硕大的龟头磨擦着尖突出来的肉蒂,引发了她身上阵阵哆嗦,她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整个身心疲倦就要昏沉下去,只是机械地不时吐出一声轻弱的哼哼。

林奇见她本来一张红霞缭绕的脸渐渐地发青发白,那双好看的眼睛翻着白眼眼珠呆滞着,手足无力搭拉着身上冷汗暴出,他的心头一颤不知所措,慌乱间那根东西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紧抵在她的里面,把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娇弱无力的说:“傻了啊,快射出来。”他的心一松,那根东西也跟着快速地插动,突然间,只觉得龟头一阵滚烫,一股浓稠的液汁从她的深处如泉水一般冒涌而出,迅速地濡湿着他的龟头,这时他不敢怠慢,将那东西紧紧在顶插住,心神一驰精液泉喷一般猛烈飙射。周小燕大张着嘴,好像要喊叫什么却突然停住了,她的手紧紧挽着他的臂膊,尖利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肌肉里。

好像有无穷无尽的能量,林奇在她的里面狂飙怒射,周小燕四肢僵硬地迎接着他的喷发,她的脸上渐渐地有了红晕,她的阴壁抽搐着,吸纳着他滚热的精液,恍惚间,她的身体仿佛无比轻软地飘荡起来,她颤抖着陷入愉悦欢快的自我放逐间。“你弄死我了。”直到身体的腾腾热气散尽,云蒸霞蔚般的灿烂美景退隐,彼此精疲力竭,周小燕才有闲工夫悠悠地娇嗔着说。

到了这时,天已完全昏暗了,他们变换了位置重叠望着开空,天空的星星真多,从东南到西北,横斜过玻璃一般的明净,这在城市里要根本看不到的,也许是城市的灯火繁盛,抢了自然的美丽。

他们在了无人烟的海岛上恍然隔世尽情地享受两人世界,每隔几天,大哥就会带来一些日常用品和生活必需品,他们兄俩的身裁差不多,脸上也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一样,只是大哥看起来成熟了些,身子的骨架也壮实了些。有时,也会带着那些海鲜批发商过来选购。到那时,岛上就热闹了,那些粗鲁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用本地话评判着周小燕,并用赤裸裸的眼光毫不隐饰地在她的身上扫瞄。

现在周小燕已没有在城市那样白皙,光裸着的膀子像是镀上了一层铜色,穿着也跟当地的鱼家女没有两样,印花的蓝布褂子,宽裤管的短裤刚刚及膝,有时头上还戴着竹笠。但难以掩饰的是她那修长挺拨的身子,丰硕饱满的屁股和尖尖翘翘的奶子。她跟那些人讨价还价,有时也为了枰星上的斤两跟人争个面红耳赤。那些人也像是存心跟她过不去,故意逗她,用当地话跟她软绵绵的腔调辩驳,完了哈哈地大笑。

日子过得笃实而惬意,高兴时可以大声无所顾忌地笑,可以喝酒,喝得醉与不醉都可以随时骂人。每天,她都能接触到新的人新的事物,在这地方,人与人之间的地位一般高,权力与权力一样大,除了生意上的机密,跟他们都能无话不谈。不必担心说了那个的坏话,就会失去一份升迁的机会,也无需刻意地去巴结那个人,就为争取他能逢人给你说好话。她可以半夜不睡,也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不必担心有钱没钱,钱多了也没太大的用处,精神的天地比在都市更加广宽,你是个性的人,想要释放什么宝贝,就拿出什么宝贝。

走在沙滩上,玉宇澄清鱼火灰暗,只有清凉如水的海风,无声无息地拂过他们的身体,面对这霭气氤氲、九衢澄静的世界,远处的鱼排上,林奇正往箱里播洒饲料,周小燕提着竹篮把做好了的晚饭送到鱼排来,只见他一个背影哗哗地往海里撒尿,一道白色的弧线射出好远。

“好啊,还撒了泡尿喂鱼。”她大声地喊着,林奇受到了惊吓,一下子那如箭疾射的尿断了,那根东西也搭拉地软了,林奇伴装发怒地埋怨着:“你存心吓人是吗?这东西都让你吓瘪了。”“那怎办,我的宝贝不会这样完了吧。”周小燕更显得可怜兮兮。“罚你用嘴。”林奇说着,用手指了指那东西。她的脸不禁涨得通红,好在夜色刚临,红霞缠绕着的脸色得以掩盖过去。她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就蹲下身子用口将那东西含住。

周小燕这时发现他的那根东西竟如此巨大,那头儿光滑就像是硕大的磨菇,饱胀地撑在她的嘴里,弄得腮帮生疼。她的心头一揪,下体不禁痒痒地掠过一阵酥麻,周小燕的心情变得淫荡了起来,她停下了吮吸,眼里闪出调皮的火花。“你弄疼我了。”说着,身子一软,就仰卧到了沙滩上,林奇见她的后背躺在沙地上,两条腿却屈膝悬挂,那诱人的姿势再明白不过,也就跟着在她跟前跪下,脸埋进了她的两条扩张的大腿中间,他扒掉了她的裤子,用舌头在她肥厚的肉唇上来舔弄。

她的那地方濡湿了,她的腰肢也在不安地扭摆着,林奇笑着不说话,挣起了身子用手扳住她的脚踝,那根东西如发怒了的巨蟒一般,高昂着头颅颤抖着游进了她的体内。她热烈地应着,把个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抛起,挣动着上身吻他的胸脯、他的脖子、他的嘴唇。

天上有一两颗星星,若有若无地闪着亮点,在柔软的沙粒上,他们的身子翻滚着,以从末有过的新奇和亢奋,放纵着他们汹涌的欲望。“真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周小燕喃喃念着,喘息着。她的两瓣肉唇卑贱而直率张启着、闭着、吮吸着,在他的抽插中领略着奇妙的温情。他的那东西粗犷而野蛮,像是黑夜里振奋的猛兽,重重地撞击着她。沙粒一点点塌陷、渲溢,他们的身子纠缠着、挣扎着,四周一片静寂,只有风和树影,夜色无助而迷乱。

周小燕的高潮如约所至,当林奇的那东西在里面欢欢地跳跃时,她也在一段长时间的酝酿后得以暴发,欢乐是如此的迅猛,以至她的灵魂像是轻飘飘地飞扬了,只留着一个心不在焉的躯壳。他们静静地躺着,周小燕不知什么时候,林奇珍异宝的东西离开了她的肉体,一场让人兴奋得忘乎所以的激情结束了,她的脑子里有种轻松过后的空白,空荡荡地,收不来。

周围的一切都是黑黝黝的,黑暗比白天的阳光好些,不刺眼、让人心安。直至感到身上有湿漉漉的露水,气温开始了下降时,周小燕才挣扎起身子,林奇还不摆休地按压住她,她再挣起,光着脚在沙滩上奔跑、旋转,风把她的头发呼拉拉地扬起,充满了动感,林奇在后面追着她,她高声地叫嚷着:“强奸了,有人要强奸我。”清新空气和一览无余的海面让她开怀地大笑着,林奇满头大汗地追逐着她,一把拉住了她的脚脖子,等他们气喘吁吁地跌倒在沙滩上,林奇搂住了她的身子,仔细地拍掉她头发和脸上的沙粒,他们互相亲吻着,用无穷的创造力和想象力,一次次淹没在膨胀如海的情欲里,直至把各自的身体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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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八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许娜怎么也预抖不到,姚庆华玩女人竟玩得陪上身家生命。总之一切发生的事像是一宗丑闻,这些天,不仅是在银行内部、整个金融系统,包括整个城市都闹得满城风雨、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人们发挥着想象议论着、猜测着,沸沸扬扬令人始抖不及。

行里为他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悼念仪式,支行根椐上面的意思,严密地封锁了消息,参加的人数也限于一定的范围,地点就在公墓的傧仪厅。当小闵驾驶的黑色皇冠如流水一般缓慢地到达时,大厅里已聚集了不少人。从车上下来,许娜身穿黑色的裙装,那领口太过低露了,她在脖子上系了一条黑色的纱巾。但也难以掩饰胸前那条深深的乳沟,以及半边雪白的乳球。她对大厅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种愚弄众人的高傲得意,迈着细碎的步子,她春风满脸、眼波遍撤如入无人的境况。

许娜对着大堂正中的姚庆华遗象深深地鞠了三个躬,遗象上的姚庆华脸上没有一道皱纹,黑而亮的狭长眼睛依然锐利,许娜暗暗地在心内发笑。姚庆华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里让她端不过气来,现在一切都终于结束了。小闵也跟在她背后鞠躬,能见到她弯低身子时裙子缩上后黑色的丝袜,轻薄而透亮的织物,更衬出了里面大腿冰雕玉琢般的美妙。

她逐个向亲属致哀,在郑行跟前,她牵住他的手,轻声细语地说:“没想到丽珊竟干出这卑鄙的勾当来。”“许娜,现在中心行的事你要负责起来,别再出事了。”郑行说,但语调却没有往常的严厉,虚弱而缺乏低气,可能还处于一种惊魂不定的境况。

这时,大厅里的人所有的目光都聚焦门口,许娜还在郑行身旁释放着妖媚的魅力,也跟着把目光投向那里。张丽珊从容地走进来,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西服,像是从云端雾里进来似的。她一脸的平淡,如同不食人间烟火,对着姚庆华的遗象鞠躬致哀。张丽珊本不想来,这些天里,她成了城市里每张嘴巴议论的中心,她像一只支在铁杆上的鱼,被语言的炭火反复地烧烤着,人前人后没得安宁。

但她考虑再三还是来了,她不愿放弃这块阵地,不愿意让她付出了惨痛代价的这一切付之东流。她对魂不守舍的许娜仿佛视而不见,她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不安的郑行莞尔一笑,俏丽地说:“我想还是应该来送他。”“好啊,你能来说好,最近不是找你调查取证吗?你就积极配吧,争取把问题搞清楚。”郑行淡淡地说,许娜仿佛看透了他的心,男人不就这样,在男女间的关系上,心小得像针眼,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让人染指,何况竟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好了,我有事先走了。”郑行说完,不在张丽珊的身上多留一眼,便扬长而去。“我送你。”张丽珊抢在许娜前面说,她估计这时自己脸上笑容很僵硬,但她没有理由不继续装腔作势。尽管她来时在心中已做出了面对着他的种种预想,但见到了他这么冷漠,她还是万箭穿心般似的痛得麻木。

郑行上了车,许娜急步上前,帮着关闭了车门,见也跟着上前的张丽珊欲语无语,她转过头来,像一只好斗的小母鸡,挑畔地望着张丽珊。张丽珊也毫不示弱,她的心里明白,导致这一次灭顶般灾难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俩人四目相对,匐然有声。眼见着郑行那车绝尘而去,许娜故意提高嗓门,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听见似的说:“丽珊,公安局的问题弄清楚了吧,什么时候来上班。”“我没什么问题,也没谁停我的职。”张丽珊针锋相对,尖着从没有的嗓子。她们的目光交替怒视互不相让。“那你好好地在行呆里,跑来干什么。”许娜来了情绪,她围着张丽珊的身子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你还赚不够丢人吗。”“想来不来,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吧。”张丽珊又气又急,一时间失去反应,身子凝固了。

“你让开路,我要走了。”许娜把手一挥,颐指气使,酽然像是人吆喝奴婢。很快地四周便围住了一堆的人,就连大厅里姚庆华的那些亲属听到外面大声的喧嚣也出来瞧着热闹,见俩个千娇媚的女人怒目相对怨恨交织。

小闵把车开上前,许娜装模作样地一付拒人千里的样子:“我还有别的事,你跟别的车子吧。”便进了皇冠的前排。车子无声无息地驶走,许娜在座位上伸直身子,整理着云鬓衣衫,巧言令色地对小闵:“我还不知她的心思,想拚命捞住一根稻草,她这次,可把郑行得罪了。”“那是,人到了这时候,就顾不上许多了。”小闵随声附和着。“那是,跟我斗,她还差点火候。”见许娜晃着身子,气定神闲,一付江湖老手的派头。“那是,她跟你比,一个天一个地下。”“你啊,这张嘴,真会哄人开心。”她说着,伸出纤纤的的根手指,恩赏似的在他白皙的脸上轻轻一拧。

“不过,我乐意听。”她放声地豪笑,双手矫情地吊着他的脖颈,把一张粉脸和半边的身子紧紧地挨住了他。他的手一颤,车子差点滑出狭隘的小路,不禁惊出一身的冷汗,许娜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是挨着棉花垛。

“哎哟哟,我的小驹儿,看把你吓得一头汗来。”许娜笑眯眯地在他的身上摸,他的裤裆让她拉开了,她白皙的手在他的裤子里肆意地掏摸,她的手哆嗦着,显然已很激动,那根东西在她的手掌中像小动物一样挣扎着,奋力地顶撞着,就像是潜伏得内心焦渴的野兽。

“我实在等不及了,我真的快发疯了。”许娜喃喃地自语,竟然俯下身子,把小闵那根东西吞没出嘴里,小闵猛地踩住了刹车,车子就急停在路中央。他顿时感到了心慌意乱,这个媚人入骨的少妇,他的上司,欲火燃烧起来时无所顾虑,就像是馋嘴的小孩饥不择食任所非为。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丝袜的幼滑让他抚摸起来很舒服,再往上抚弄,直达她大腿的顶端,他的指尖感到有些濡湿,便肆意地磨蹭起来,连裆的裤袜让指尖不着边际,到了缝接的地方,指头变做尖利的锥子似的,挖出了一个洞口来,她一直扩展开着双腿任他所为,他的指尖很容易便触到了她肥美的一瓣肉唇。

她的身子如触电般地哆嗦起来,扭摆着腰肢,一根水葱白似的手指戳着他的额角说:“你真坏,把人家的袜子弄破了。”小闵不知她说的是真话假话,眼光定定地注视着黑色丝袜底红色的内裤,不知所措。看着小男人诚恐诚惶的模样,她的心里被一阵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圈着嘴唇凑近了他,舌尖像灵蛇吐信般地探出,他含住了舌头,两人快乐地吮吸着,他的那东西越来越粗壮,越来越挺硬,他将车子开进路旁的丛林中,这是一条新开辟出来的山路,两旁的树苗低矮稀疏,小闵将她软软的身子搂抱出来,把前后的车门都开了,形成了两道屏风似的,她心领神会地把个身子弯趴到了后排座椅,一个丰硕的屁股高高翘起,他将她的裙子一掀,就着丝袜缝隙的那个洞,他的那根东西像犁耙,犁开了她肥厚的肉唇,他感到了一阵濡湿的温热,那肉唇微启着,诱惑着他的东西更加深入,奋不顾身地纵身落入她的里面。

一阵充实饱胀的挤逼使她兴奋得长吟一声,她的双手扳启着两瓣雪股,让那肥美丰硕的肉唇尽致向他敞现,迎接着那充满热情的一根东西。一阵山风卷袭而过,把树梢吹拂得摇曳,阳光如稠般洒落在他们的身上,给人暖洋洋的感觉。在小闵凶狠的抽插中,许娜的身子内泛起了一阵舒畅快活的酥麻,她的腰肢快意地展伸扭动着,把个白皙的屁股抛掷得波浪般的起伏。他他冲撞着她一下比一下沉重,那根东西也如棍棒似的愣愣有劲,一下子就把她带向云端上,她的身子如风筝般轻轻飘荡飞扬,倘祥在天上随风沉浮。正当她沉浸在快活无比的欲海挣扎时,小闵却停下了动作,她扭转着腰别地脸来,小闵一脸疑惑地说:“郑行的车怎又去了。”“你看清楚了。”许娜也一颤,说话间也脱离了他的那根东西,她站直起了身子,跟着小闵往那边凝视着。“不过,好像就只有司机一人。”小闵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许娜盯着远去的车辆卷起的尘埃,刚才还徒然而起的的性趣顿时消失,就像旺旺的一蓬火让泠水淋浇了一样。

对着周围的人堆,张丽珊只能杏眼圆睁,银牙暗咬,站在原地茫然无措。她的心中清楚不管她怎样顺从郑行的意愿,他对她越来越是冷淡了。她背靠边这棵大树,枝干断了,躯体倾斜了,叶片往下刺溜,随风飘零;然后连根也断了,整棵大树像只蝙蝠一样覆盖下来,发出訇然声响。她觉得眼眶湿湿的,她努力地克制着,没让蕴含着的眼泪流出来。

这时,她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手机,转到了无人的树丛后面,是郑行的电话,他说:“你别离开,我派了车去接你。”她的心中一阵激动,好像是一艘小舟挣扎在惊涛骇浪的山间深峡,驶入宽阔平坦的江面。“好的,我等你。”她答的声音也颤抖不止。

随后,郑行缓慢的声音却无异像是扇出了一记耳光。“我让司机送你去见一个人,他一定能帮你,不过,你可不能再由着性子胡来,要听话。”“是谁?”她急切地发问,他说:“你见了就知道。”那电话里后边说了些什么,张丽珊一句也没听清,心中只旋着巨大的羞辱、揪心的失望,没等郑行在那边讲完,她已虚弱不堪地挂了电话。明媚的阳光就渐渐地被灰暗的阴霾所遮盖,冠冕堂皇的面纱下,开始露出一张难以预抖的五官,一个艳美靓丽的人儿,竟在短短的几天里玉容憔悴、人比黄花瘦。张丽珊整个人瘫痪似的坐到了草地上,仿佛刚刚让人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暴晒在众人的眼睁中,心中揣着一只兔子,乒乒乓乓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郑行还是给她足够的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中让车子接她,这引起了人们的种种猜疑,但他的用意再明白不过,他已是彻底地玩腻了她,恭手将她送进了别人的怀中,尽管如此,张丽珊还是觉得应该单刀赶会。

郑行的车子将张丽珊送到了市里的一处僻静地方,停到了一幢三层楼高的老洋房,看来年代久远,似乎几经修葺整理过,整幢建筑依旧显得生气勃勃,而那种经历了几十年历史积淀下来的优雅、华美又是从建筑物的房子里透出来,是历历风尘掩不住的,也是新房子无法摹仿的。房子东、南面都有石阶迤逦而上,占去那么宽阔开朗的空间,在寸地千金的地方晃得很奢侈。

开门迎接她的是一位老者,灰白的头发慈眉善眼,一瞬间,张丽珊认出了他,这是在电视经常持每种会议、参加他各项庆展的人物,只是眼前的他与电视上那个威严和睿智的形象相差甚远,简直判若两人。“都说中心行里的少妇们风采动人,的确不是夸大其词。”他拉住了张丽珊的手,目不转睁地盯着她,死死地把握着她白嫩细腻的手掌,好久才从嘴里文皱皱地吐出这话来。

张丽珊粉白的脸顿时飞出万朵红霞,没想到看似端庄严肃的他也说出这种轻薄的话来,看她慌态掬然的样子,他搅住她圆滑的肩膀领她进屋:“我说是真话,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放心吧。”既然一切都挑明了,张丽珊也不再矜持,她在他的怀抱里撒娇般地扭摆着腰肢,并随着他上了二楼。

老人搂着她的腰把她摆放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然后过去将窗帘全都拉闭上,并打开了所有的灯光。小客厅里顿时金碧辉煌,博古架上的那些摆设在精心布置的光线下熠熠生辉,而一身白色的张丽珊半斜着身子,倦怠庸懒地窝在沙发。张丽珊知道他这样的老人,都是想抓住青春尾巴加紧享乐的,他们对女人无需过多的铺垫,更讨厌那些虚情假意的做作。

当老人手端着两杯浓郁酣醇的酒过来时,她已把外衣脱去了,扬手把盘着头发的钗子也抽掉,一头茂密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到了肩膀。她单腿点地,一条腿盘起,架起的那条腿上,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卸褪了脚踝,皮鞋巍巍颤颤欲褪末褪地在脚尖上悠荡。出乎她的意抖,老人竟俯下身蹲跪在地上,筋脉虬桑的双手捧住了她的脚丫,她又羞又急,一颗心怦怦直跳,激烈得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地。

老人把她的鞋子脱了,使张丽珊觉得震惊的是,他竟拿到了鼻子底下,紧闭双眼如痴如醉地嗅闻起来,他的样子如同嗅吸灵丹妙药,根本无法形容那一股带有女人特有味道,如兰似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的幽香。

张丽珊局促不安地柔动着脚趾,那双白净的脚让他惊讶,亮晶晶的,尖头细细的,其实她的脚并不美,关节瘦了点,而且也太长,周围的线条欠柔和。但黑色的眼丝袜中,脚甲上涂着红艳艳的寇丹闪烁地发出晶莹的亮光。他的的两眼发直,胸膛急剧地起伏,那几枚腥红的光芒在灯光魅影中急遽闪灵,像开在身体上的一枚小毒花。撩拨得他满眼血光,看任何东西都是红的。

他张大嘴巴把她的脚丫吸进嘴里,然后,一根舌头裹着一根脚指,团到了嘴里吮咂着。张丽珊长睫一,闭住了那双销魂动魄的美目任他所为,向来男人都是迫不及待地脱除她的衣物抚摸的,这一次却不同,她的感觉全在脚下,而他尽心尽意在那细细致致的吮吸上,显得格外精心。她的小腹那里有一股蓬蓬欲燃的火焰在鼓荡,好像很快就要蔓延全身,她的乳房迅速地饱胀了起来,能感到尖硬的乳头跟胸罩磨擦着那种酥麻麻的痒。他继续用舌头去吸舔、搅弄她的脚趾、脚踝和脚趾头,她的全身随着他的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她的身子在沙发上翻蜷摇晃,嘴里吐出着不太清晰的吟哦,她深谙此道,这时候的语调是溶化男人的唱词,而动作刚是添油加醋的背景音乐。

老者阅人无数,眼前的这女子,眉眼间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身上那处地方让人搔弄了,发嗲发浪。他脱去了她的长裤,却又不肯脱光她的丝袜,手掌在她的大腿摩挲拿捏,他感到她的濡湿,他的手指在那一地方磨荡着,湿渍渗出了她的底裤和丝袜,她的双腿扩张开了,心急气促地等待着他。他不是用男人的那一根强悍有力的东西,而是用他灵巧的舌头在她的那地方挑逗,舌尖竟在她肥厚的肉唇顶端急速地抖动,一阵酸麻快乐无比的激流从那里升腾至她的头发梢,她扭胯摆臀只有招架之功无半点手的力气,对着他的每一次进攻都穷于应付,而后又快乐得宁愿死去。

他的嘴唇跟她的花瓣亲密地接吻到了一块,他快意地吮吸着,张丽珊的里面一紧,脑袋顿时胀大如一个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烹,心脏更像是受惊了的小鹿狂蹦乱跳,他的舌尖长长地在她的里面搅动着,他的牙齿啃咬着她突出的那一粒肉蒂,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在她的体内鼓荡,一股精液从子宫深处狂喷而出,她情不自禁地哀叫,她哀哀地呻吟着,呻吟着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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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九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门呤“叮咚”一声响起,许娜心脏骤然一紧,这么晚了,还有谁来的呢。她正在寐室里的洗漱间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着纯棉的白色浴袍,赶紧屏住了一口气,急步走到门口,又按了按胸口,才把屋门一开。她的肩上垫着一条毛巾,那件白色的浴袍肩膀部位已濡湿了一片,但她一下就呆在原地上,外面贴着门的那位,却是满脸晦气无精打采的阿伦。“你来做什么?”许娜惊愕之余,有些发怒地发问。阿伦怯生生垂着沉重的脑袋,不敢正视着她。“你让我进了,再说。”阿伦抬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说。

“不行。”许娜口气坚决地说:“有话你就在这里说吧。”“你让我进吧。”阿伦的声音细弱,像行将就木的病人。他的一只卡住了门框,许娜还是把他放了进来,阿伦看上去消瘦了许多,一脸疲于奔命的样子,许娜在沙发上一坐,扯了扯袍子的领口,把胸前一抹雪白掩饰住了,懒洋洋地发问:“”你来有啥事?“他对许娜说:”都怪我一时糊涂,干了天底下最傻的傻事,现在我真的是来负荆请罪的,你就原谅我吧。“他的眼泪从眼角挤出,浊浊地、爬过他瘦削的鼻翼,假如倒退以前,许娜一定会心软地原谅他的,毕竟他曾经给她过欢乐和开心。可是现在她的心已另有其人,心肠也就变成铁石,也变成木头了。

“你怎会才想起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辞而别哪。”她依然心如寒铁。“姐,你听我说,我是怕累及你才离开的。”阿伦一口一个姐,声泪俱下、哀婉动人,还真把许娜冷结的心绳解开一丝,她的脸上有所温存说:“遇了什么难处了吧。”“我让人追债,现在走投无路了。”他双膝一屈,跪在她的跟前。晚了,许娜从心里鄙弃地哼了一声,她扭过身子,把个冷冰冰的背对着他。

膝跪在地上的阿伦对她说尽了好话,伸手去抚摸她光裸的双腿,许娜厉声喊道:“别碰我!”阿伦缩即将作案的手,小声嘀咕了一句,许娜霍地转过身来。“你以为我这是旅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的声音冰冷,如压缩饼干,高度浓缩了她当时的愤怒、羞辱、委屈、痛恨等诸种因素。前些日子,阿伦确实在这里白吃白住,腰一软,无言以对。

阿伦讪讪地站立起来,踱到了沙发的后面,他的手在许娜的肩膀上拿捏着,许娜仿佛一只经历长途飞行的候鸟,长叹了一声,把背靠到沙发,阿伦让巴结的笑纹爬满了整个脸庞:“你是累了,我来给你捏捏。”他将她的睡袍扒落,露出了光滑圆润的双肩,十指用劲地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按压,许娜的乳房一览无余地完全裸露了出来,那丰满雪白的一团,还有樱桃般小得可爱的乳头,无不向他放射着迷人光芒。看着男人诚恐诚惶的样子,许娜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哎,你再往下点。”阿伦听着这话,如遇大赦,许娜已向他发出明确的邀请,风暴已经过去了,正是阳光返照的时候,他的心一松,放开了胆量,他的手往下爬行,捧住了她丰硕的乳房,手指拨点着乳头,许娜让他搔弄得痒痒地,乳头一下就尖硬地发胀,她张嘴呵呵地躲闪着,把个身子摇曳得花枝乱展。

“说吧,求我什么事了。”许娜的脸上有些笑容,阿伦的手更加轻柔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抚摸。“我需要钱。”说完低下脑袋,在她的耳垂、脖子亲吻了起来,她的双腿不安地张开,浴袍间的下摆敞开着了,两腿间那一团黑影晃得他眼花缭乱,他的手掌肆意地抚弄着她的乳房,那发胀了饱满了的乳房在他的手中显得沉旬旬。他是太激动了,一阵乱摸乱抓。突然许娜挣直过身子:“你干嘛,弄疼我了。”“你听我说,我真的离不开你。”他从她的背后一下转到了跟前,像发寒热,嘴唇颤抖着。“你是没钱了才想到我了吧,我不会再给你的。”“你听我说,再给我点,不然,我会没命的。”阿伦抱住她的双腿说。

“你再说也没用,你走吧。”她深吸了一口气,仰起脸,悠怨地说。“就这最后一次,我做牛做马地报答你。”阿伦说得真真切切,并把脸贴附在她洁白的大腿上,见许娜没了言语,阿伦还以为她是让自己打动了心扉,得寸进尺探出了舌尖,沿着她的大腿往上舔舐。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像水波荡漾从她的体内泛起,她的双腿一紧,夹住了他的脑袋,他的舌尖已触到了她浓密的阴毛。“不,不要。”他的突然袭击让许娜不顾一切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后霍然起身,拨腿往里冲。他一耸身上去,伸出有力的大手,在寐室的门边抓住了许娜,他干脆把她的身子紧紧地搂住,一声接着一声地严厉地叫嚷着:“别逼我,你别逼我。”许娜在他有力的臂脯紧箍下颤抖着,没办法从他雷霆万钧的进攻下脱身,她蹬踢着双腿,但还是一步一步地让他抱离了门边,他似乎发了疯,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和呼叫,紧紧拽住她的身子进了寐室,强行将她掀落在床上。接着,许娜的呼唤顿时停息了,他的丰厚了的嘴唇像章鱼一样压上来,紧紧地粘住了她樱红的小嘴,在一股强有力的吸附下,她柔软鲜嫩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中。

一片漆黑的昏眩遮盖了她的头脑,她觉得自己正一点点地失去,她浴袍的带子散落了,胸脯大张着,还有下面那地方。但她不甘心就此失败,她仍在奋力地拼搏,浑身的每块肌肉,都在用劲地波动,仿佛一只憋足了气的球,随时都会因为压力太大而怦然爆炸。可是她毕竟身轻力薄,竭尽了全力博出一身香汗也如蚍蜉撼大树,不能使野性勃发了的阿伦动摇半分。

他用膝盖顶开了许娜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裤裆已是解开了,他的那根东西扬长而入,一下就深深地插进了许娜的里面,其实她的那地方早就濡湿了,进入时很滑腻,他狂野地纵送起来,许娜渐渐有了反应,她不再做无所谓的反抗了,身子也顿时舒张了起来,感觉柔软了许多。

他动作娴熟地操弄着她,看着许娜的脸从愤懑到平静下来,再从平静中变成享乐的潮红,慢慢地有了些急切的期待,他添薪加火一般把她搂抱起来,他们的位置交换了,他让许娜骑坐到了自己上面,手扶助般地在她的腰肢上,并努力仰着上身,用嘴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吮吸。

在他强壮有力的顶插下,许娜渐渐有了快感,她硕大的屁股抛起压低,有时还沉沉地磨碾起来,把一条纤细的腰扭得如风中柳枝。阿伦感到了她胸前那樱桃一般的乳头尖硬起来,他卷起舌头团住那一粒圈弄着,像是过电一样,许娜浑身一颤,脑袋娇弱无力般搭垂在他的肩膀上。

阿伦挺直着腰扳,把那根东西紧紧地顶起,他的嘴唇沿着乳房往上,亲吻着她的脖项、脸颊,能感到许娜的那地方融融流渗着的暖流。他舔弄着她的耳根,轻咬着她的耳垂,他说:“姐,借我二十万,我过了这一关,会好好报答你的。”细眯着眼睛正慢慢体味着快感的她睁开了眼:“什么,二十万,你没搞错,我没钱。”“这点忙你都不帮。”阿伦也是急了,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愤愤地说:“我知道你有了新欢,但我可为你做了不少。”“你也伤害我不少。”许娜说。

“我也是情势所迫,再说了,我不离开,你那来新欢。”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小声地咕噜,她停下了蹿纵的动作圆睁双眼,离开了他的身体,缓慢地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借着进行屋子里的桔黄灯光,阿伦只见她半低着头,翻着眼白,神情如穷凶极恶的女鬼,他陡地紧张了,心里升起一股寒气,想含糊过去,许娜这时开始咆哮。“滚,给我滚,是呀,我是被很多人操过呀,不用你稀罕!”头一见许娜怒成这样,阿伦知道祸惹得不小,更紧张了,他坐了起来,尴尬地有些话不成句。许娜见他嗫嗫嚅嚅的,脸上便挂了些轻蔑,继续说:“咱俩就是嫖客和婊子,说你是嫖客是抬举你,说你是鸭子恰当点。”说着说着,许娜还不解恨一样,她的身上凝聚起一股力量,双手突然地一抬,猛力向他的脸推去。阿伦根本没一点防备,一时措手不及,眼睛云里雾里酸胀发黑,身子也从床上猛跌到地面上。许娜“哗”地翻身而坐,阿伦也从地上急速地撑起半个身体,从没见到许娜如此敏捷的身手,她跳到了阿伦跟前,手臂一挥,一记清脆的耳光重重地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阿伦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打清醒了,他捂住半边脸颊,呆呆地望着许娜,竟不知所措。许娜也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今日今时,此时此境下,自己会对这个跟她缠绵多时的男人如此的仇恨。

像是一颗火星燃点起来,阿伦真的让她激怒了,他一把从地上挣起,怒气冲冲地吼叫着,头一发火骂许娜,像一头愤怒的狮子,龇牙咧嘴,恨不能一口把猎物吞下。“你给不给。”阿伦赤着下体把手拽着她的胳膊,许娜轻轻地一笑,甩脱他的手。“我没钱了。”她故意装得很平静,以显示自己的修养,衬托他的野蛮,然后轻蔑地瞥他一眼,从床上下来并扭身进了房间里的漱洗间,并把门反锁了。

许娜刚把身体靠到马桶上,就听到阿伦猛烈地踹门。她知道就算他把脚踹断、把门踹破,她也不会起来开门,她就一直坐在马桶上,听到踹门的声音渐渐猛烈,心头忽然升起了一缕恐惧她不知道这事会怎么收场!大约有五秒钟的停顿,她以为阿伦放弃踹门而入的做法,刚放松下来,只听轰砰!门破了,反弹到墙壁,发出一声巨响,许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阿伦已迅速地从马桶上拽起她的一只脚,双手猛烈一拖,她像具死尸那样啪哒一声摔在地上,她好像听到左臂一声轻脆骨响,还没开始说话,阿伦已经把她拖到客厅,并地动山摇地大吼着:“你骂啊,你再骂。”许娜的脑子里金光乱迸,根本听不见阿伦在说些什么,一种求生的本能使她奋力地挣扎着。阿伦纵然身强力壮,但要完全让一个疯狂了的女人静止下来,仍觉得十分地吃力。同时,他的双手一扔,把许娜的身子到了沙发的一角,许娜傻在地上,惊奇万分中甚至忘了害怕,愣愣地像喉咙被扼的哑猫,不敢大喊大叫。但形势转眼这间立即发生了变化,阿伦退后两步,呆呆地定了住了,突然“忽”地一矮,就半跪在地上,双手按住了许娜的双膝。

许娜瘫软在地,她想起来,她的左臂已经失去知觉,一条血线从卧室歪歪斜斜地连接到她躺着的地方。阿伦的衣衫狼藉,一只袜子掉在漱洗间的过道上,他摇曳着许娜的身子。许娜的脑袋被门框撞得嗡嗡耳鸣,除了左臂不痛,全身散了架一样地疼痛,她就像只断翅的蝴蝶,沾在客厅的地上。我要死了吗?许娜的眼前朦胧一片。

丧心病狂的阿伦此时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手紧紧箍着许娜的脖项狠狠地摇晃着,嘴里吐着恶毒的咒骂。许娜的眼睛呆滞着,唾沫沾在她的下巴上,她的眼膜前出现了零星的白色雾,一圈圈地在扩散滚动,周围的东西都在居中烈地颤动,似乎大地正在崩毁,她感到脑髓正在溶化成浓血,她昏眩了过去。

几分钟后,许娜体力耗尽,身子也跟着一软,像一捆散发着香气的绸布,横陈于亚麻色的地上。是你逼我的,阿伦从内心深处说,他欣喜若狂地放弃了对她的压制,腾起身来在她的寐室中一阵摸,他翻箱倒柜遍了屋子,找到了她保险箱的钥匙。他知道她的保险箱就藏在衣橱里,他打开了衣橱的门,手哆嗦着把所有的钥匙试了一遍,密码他记得很清楚,是他的生日。

保险箱开了,由于兴奋他的心一阵慌乱,里面有许娜贵重的首饰、股票、美钞港币,还有成捆成捆的人民币,阿伦顾不上穿起裤子,找了个特大的旅行袋把里面的东西席卷一空。他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头一望。她就平躺在地上,白色的浴袍上有些血渍,那是从她的嘴角流渗出来的,她的脸也变得瘦削不堪,然而面目却还是先前那样,宁静地闭着嘴,着眼,睡着似的。阿伦几乎想伸手到她的鼻子前面,去试探她可是真实地还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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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四十章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张丽珊睁大眼睛的时候,四周一片死寂,她像是被潮汐冲上海滩的一条死鱼,沉重地匍匐在软绵绵的床垫上。在床上她雪白的裸体盘屈如弓,男人健壮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她,她昏昏沉沉地醒了,头脑却停留在混淆的状态,她的大脑空空如也,所有的记忆像烟火一般都从两只耳朵里漏了出来。

厚厚的窗帘遮蔽着,房间里安静深邃,偶尔能呼到外面马路上的卡车声,她睁开了眼睛,睡眠像像长着翅膀的影子远远地离开了她的身子,剩下的是清醒的意识和无力的躯壳,深灰色的黑暗像潮水一样浸泡着她,她觉得自己很肿、很轻也很重。她的头脑如同蒙上灰尘的屏幕,她浑身赤裸着,甚至连内裤也没有,此刻房间里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一个男人从背后搂住了她,他们相叠着侧卧,像两把相亲相爱的银匙。

她试着把他的手掰开,可他把她抱得更紧了,随着一声梦中的呻吟,他开始热烈地亲吻起她的脸,他的嘴唇像是饥饿的蛤蜊湿润润,朦胧中,他的四肢像长青藤一亲紧紧缠着她的身体。

她努力地将自己的头脑清晰起来,想起了搂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这个高高瘦瘦地浑身喷香的男人,他居然明目张胆地躺到了她的床上,而且,他刚离开了另一个死去的女人,一想到了许娜,她的头脑迅速地清醒了起来,许娜已经死去了,一个美好的躯体就那样烟消灰灭。

昨天晚上,她是顶替许娜参加了一个女企业家的联谊会,大家又是唱又是跳玩到很晚,随后是小闵送她家,他坚持要送她上楼,为了手中并不很重的一份纪念品,他们一起上了电梯。

张丽珊发觉在他随随便便的姿态中隐藏着一份不安好心的东西,借着不锈钢的锃亮,她发现他的眼睛闪烁不定地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来移动,他的眼光紧追不舍像火苗一样灼热而且危险,同时也撩拨起了她久违的情欲,陡然刺激了她犯错的欲望,其实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准备着犯错的可能。

“你去吧。”在她家的门前她对他说,脸上浮起了媚人的笑意,他挤住了她,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圈紧着她的腰,同时,他把脸凑近了她的脸,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要做些什么,这时,张丽珊要是有点控制力的话,就该推开他,可是她一点也不谨慎,其实她并没有想到过谨慎。

张丽珊睁大着眼睛看着他的嘴唇俯下来,门前的走廊显得宽敞而安静,他压住了她的嘴唇,充满着陌生男人的气息。他们亲吻得不急不燥舒缓而长久,随即就撩起了张丽珊身上的欲望,他的舌尖亲昵而热烈地搅动着她的口腔,使她快乐得几欲昏厥,能感到一股汁液从她的那地方渗流而出,濡湿了她的内裤。

他就拥着她发软的身子,像是抢劫一样不由分说把她掳获进家里,并准确无误地将她簇拥到了她的寐室,她闭住眼睛享用着他如饥似渴一般的亲吻,脑子里有很多暗影在晃动,像是蜡烛照出来的影子,她的大半注意力放到了嘴唇上,眼前的一切就像突然成为现实,就像她多次在梦境出现过那样。

张丽珊的舌尖放肆般地与他交缠着,她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的气息那么清新,房间里散发着一股浓郁香味,然后她的那双手连位带拽地把他的上衣脱掉了,雪崩似的滑过他身上每一块地方,最后停留到了他裤裆里的那地方,那东西灵敏如同疯子,她感觉到他正一触即发怒发冲冠,她的手掌可能从他的那里检查得出来,那上面曾经粘着许娜的体液和微粒。

她在他的裤裆里快速地套弄,那东西迅速地蓬勃膨大起来,这时,张丽珊的情欲像一堆火花猛然地爆发出来。“快把衣服脱了。”她急迫的声音沙哑而性感,脱去了衣服,他赤身裸体地站立在床旁,他的身体欣长优美,眼肤紧绷细滑,那根东西温暖干净,把握在手里使人感到沉甸甸般的饱硕。

张丽珊将高高盘着的发髻散开了,一头长发如瀑般散落在忱头上,她的双腿微张膝盖屈起,并且抬高了屁股让他从容地除去内裤,他就站立在床沿上,挺动那根早就坚硬如棍的东西凑近了她。

他的那东西老练娴熟,撩拨开了覆盖在她小腹下面高阜如馒头般的那一处萎靡的毛丛,像挖掘珍宝般挑弄着她丰厚的肉唇,她感到了她的那地方被他的如榨绸般光滑的龟头弄得颤栗,她肉唇上端的那粒肉蒂快要被他粉碎,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面因为快乐而润湿,她的双腿在他的挑逗的狂喜中蜷动张。

当他戳进去的时候,张丽珊的那里已是泛滥一片,爱液沾湿了她的绒毛,顺着屁股沟渗漏到了她还没褪了的黑色丝袜上,那湿润使他的挺刺很是滑腻,可以像火花一样激厉着他,并使他们紧密的接触更趋于完美。

他旋转抽升在她濡湿的那地方快活得如同小鸟雀跃,而且极富于耐心细致与她周旋着,张丽珊的体内涌动着一股暗流慢慢地凝聚着、积蓄着,那股东西如暗火狂烧、如钝刀割肉,她挺动着腰肢迎接他的撞击,并不时地扳动他的屁股催促起他,越插越高兴、越插越爽快,直插得她像是人间蒸发,直插得她大脑小脑一起震颤。

他这种居高临下如同老鹰扑食的俯冲很快就让张丽珊高潮频频,每次的压逼冲刺好像就快戳穿她的心肺。他在她肿胀血管紧贴着的阴道内壁大力地搅动,好像要把粉红色肥厚的子宫腔口碾碎。她快活地扭摆着身子,从微微的喘息直到大声地尖叫,他像是被咒语谜惑住了不能停止,而她也像是着魔般的欢欢挺跃,不能停止地任由着他的疯狂,他们似乎可以这样一直下去,直至灿烂涅磐。

张丽珊不记得昨夜里她是穿着衣服跟他做爱还是被除去衣服跟他做爱,好像脱去衣服之后又跟他做了一次,反正她觉得整个夜里她的身子都让精液、唾沫、汗水粘满着,他好像从没有离开过她的里面,就在她疲倦地睡着时,他还在乐此不倦抽动着。

她挣扎起疲惫的身子,她坐了起来时他的手跟随着捂住她的乳房,他的指甲修得柔顺,十指尖尖欣长,就像两只蜘蛛一样爬行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在蜷缩、挑拨、轻弹,咝咝咝的气息,漫天飞舞着酸楚的汗味。

他将头忱到了她丰满的大腿上,开始用他的舌尖抚弄她的那地方,粉红的舌尖和那深褐色的肉唇缠绕在一起,看起来分外的色情。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她相信过一会,迎接他的将是一次激越热烈的肉博大战。

“不行的,没时间了。”她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赶忙挣脱了他的纠缠,小闵还躺在床上,看着她扭动着屁股进了浴室,接着里面传来叮咚的水声。“你快点,我们还得赶好长的路。”她在里面尖厉地叫嚷,声音盖过了哗哗的水声。

春天很快地过去了,太阳越来越强劲,照耀在街道和人群中,留下一抹抹轻而淡的影子,一些事件在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地发生,使人注意不到季节的变化。黑色的皇冠像游移在陆上的巡洋舰,张丽珊戴上了墨镜,香喷喷的车厢里一只蜜蜂撞击着被阳光染成葡萄色的玻璃。

监狱位于这城市边陲的一处穷山恶水的山沟中,远远望去,那高大的围墙和铁丝,以及四边的岗楼给人以仿若隔世的感觉。办理探视手续时张丽珊让小闵在外面等待着,她觉得这种场他的出现对唐萌太过于残酷了。走入那探视室张丽珊的感觉就不大好,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压抑着她的身体,狱警的脸上毫无表情严肃得过份。

在他走进来时,他用充满惊讶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唐萌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脸上细细密密的胡须更显出他的粗砺。“你好吗?”张丽珊急切地拿起话筒说。“都在说中心行死了一位少妇,是让情人扼死的。”他没直接答她的发问,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话筒不时有静电的滋滋声。“真的,是许娜。”她说,唐萌接着说:“我以为会是你。”他的头发有点长有点乱,眼睛有点湿有点近视,嘴唇有点笑意有点冷,狭小的探视室有种特别安静的气氛,眨一下眼睛都听得到声音,“你就这样恨我吗?”张丽珊用手捂住了脸,这是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脸,尖尖的脸庞,斜梢飞起的眼睛,苍白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要滴下来的口红。“不是,我是为你担心。”唐萌的脸上苍白,他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说话也难得完整,她想此刻她要是能够伸手拉他,他就会飞快地跟着她跑出这么个地方。

“你为什么不同意离婚?”他平静地问,脸上毫无受宠若惊之意。“我等你,虽说你应服八年的刑役,但我想,你一定能减刑或提前役满的。”她实事求是地说。“你就这么肯定。”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揣摩的神情,似乎对她的话不大相信。“真的,你就再坚持三两年,我一定把你弄出来。”她说得斩钉截铁,他对她的脸感到了陌生,如今的她脸上那股特别的神采,以前那个羞怯怯眼睛不敢直视,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张丽珊不见了。

“我定努力赚到大钱的,我要买别墅、开好车,等你出来了,就好好地享受着吧。”她说着,脸上没有一丝得意之色,他终于明白,她那尖锐慑人的眼神,使人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江湖女杰这类角色。

唐萌目眩神迷地坐在里面,半怀着悲哀、半怀着感激,看着妻子,他注意到她那半圆形的黑眼圈,就像两只调羹一样印在脸上。“真想现在跟你做爱,然后怀上孩子,等你出来时,孩子就能叫爸爸了。”张丽珊充满真诚地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在里面,我特别后悔,就是没让你怀孕。”他说,隔着厚实的玻璃,他只有深情地凝视着。张丽珊很冲动地把手贴在玻璃上,他在里面不由自地退缩了一下,一股令人晕眩的东西在压迫着他。

探望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一些让狱警看来不必要的东西被退了来,铁门缓缓地上,在一晃间,他们对视了一眼。张丽珊读懂了唐萌眼中的含意,那是充满留恋的,她心碎得几乎听到啪啪啦的声音,像是家具上的木纤维裂开来似的。

到了家里,张丽珊谢绝了小闵,她不是很笨的女人,她知道此时他要什么,但她没心情,这时候她很想独自一人,尽管他情深意切。睡意像潮汐一样汹涌地席卷着她,这是多么容易入睡的一次。唐萌、小闵,所有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她的焦虑、还有生活中的难题都统统见鬼去吧,先睡一个好觉再说。

第二天,张丽珊拒绝了小闵接她上班,自己驾着车。她把车上所有的窗子都打开,凉风扑面,阳光像是一片蜜糖用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她裸露的皮肤。距离正常上班的时间尚早,街上的车流并不多,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她让警察截住了。“对不起,小姐你违章了,请出示你的证件。”警察朝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说。

“我不就是只压住了线吗。”张丽珊从包里掏出驾驶证,一条雪白光滑的手臂伸出了车窗,她发现那警察目不转睛地顺着她的臂膊睨视着,她记起了腋下那几根锦绣的毛发还来不及脱除,有些老羞成怒地对他吼叫着:“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信不信我能让你脱去这身警服。”她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感觉怎么会变得怪怪的,陌生男人看她的眼神依然让她有本能的满足感,但一想到自己像道甜点一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潜意识里又会变得怒不可遏。“在我还没脱去时,我还是一名负责任的交通警察。”他不贬不恭地说。

张丽珊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一瞬间她就看上了这个英俊的警察。她的身子如触电般地摇晃着,乖乖地受了处罚,顺便将那新印的带着香味的中心行总经理的名片递给了他。后来到了床上,她再一次证实了她对男人独有的观察力,那位交通警察常于异人的性能力把她修理得服服帖帖,其势汹汹其时长久。对于现在的张丽珊来说,她很是浮燥,一颗不安份的心永远在飘来飘去、一刻也不歇。离开一个男人怀中,再跟另一男人上床,这种频繁反复周而复始的行为,几乎是一种生活的本能,易而反掌地尽情操练保持活力。

小闵,现在是中心行的人事管,他的手里拿着一大叠花名册来到了张丽珊的办公室,这是这一次应聘考试的大学生。张丽珊对着那些照片一张张仔细地查验,突然,她抽出了其中的一张,对小闵说:“这个,你马上通知他,我要面试。”那又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孩,他漂亮得令人着迷,他那双拒人千里的眼睛令她觉得怕遭其拒绝。他有光滑的皮肤、高高的个子,宽肩长腿还有一个鼓胀胀的臀部,像是黑人运动员那样。小闵发现,这时的她面部表情出奇地年轻,犹如豆蔻年华的少女。

许娜是离去了,就算她跟男人的故事销声匿迹了,但中心行的男女之间的故事依旧上演,充斥其中的就是情欲,围绕着这些展开惊心动魄、伤筋动骨、林林总总、五花八门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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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1】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一章权力的游戏丽晶大酒店像一艘扬帆的巨轮,屹立在绿荫环绕的江心岛上。周围附近显然是经过精心规划的,绿化带宽阔铺张,长满进口青草的广场仿佛一张张打开的绿地毯,空气里也透着清新的草香。气宇轩昂大门上悬挂着横幅热烈庆祝全市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隆重召开。

国际会议厅摆放着的花篮鲜花怒放,娇艳欲滴,席台在灯光的辉映下金碧辉煌,铺着红绒桌布的讲台上,在演讲台上代表先进工作者讲话的女人,看似三十开外的年纪,随随便便的一头披肩长发,细看却颇有讲究的在发梢电烫过,呈出波浪起伏的翻卷。

她身穿白色的真丝衬衫,胸前却是镶空的蕾丝,隐约能见到那对高挺的乳房半边雪白。“这女人,真骚!”坐在前排的一戴眼镜对旁边白头发的说,他的眼睛时不时地向台上的女人望去。一种心醉神迷的按奈不住的饥渴神色从他的脸上涌出来。

“不骚?那有多少男的像苍蝇一样围在她身边。”白头发应着说。

“小心隔墙有耳。”戴眼镜附过嘴巴在他耳根说:“大老不也让她迷得灵魂出窍。”“这些年,拜倒在她石榴底的人不少,这骚货的尻不知让多少男人操过?”白头发感叹地说。

“少说也得一支足球队的力阵容,还有一些替补的眼睛发直伸长脖颈伺机狞猎着。”戴眼镜的说。然后俩人相视一笑,有一种不必言破心照神宜的神色。

离他们不远,长头发的少妇对同坐的短发女人说:“张总越来越年轻、越有活力。”短发的女人嗤了一声:“你不知,她经手了多少童男子,人说处男的精液最养颜。”“你怎知道?你没试过?”她说,短发女人:“我那有人家的财力物力魅力。”接着,她又凑近长头发少妇:“她每年赞助多万给少体校足球队,那些踢足球的成熟得早,怎禁得住她那妖娆劲。”“真潇洒!”长头发少妇啧啧有声,短头妇人又说:“听说,又在那里搞了两个童男子。”长发少妇惊讶地啊了一声,声音大了,引起旁人投过探奇的目光。

“喂,你别看得眼发直,人家又不是你的菜。”远端的那一排,一肥胖的妇人说。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margin:;"></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要说这女人啊,得先有姿再有态,除了容颜美貌外,还得有气质,如同火得有焰水得有源,花朵有了雨露便显得妩媚娇艳,树叶沐浴着阳光就显勃勃生机。”并排而坐的李编幽幽地说。

“你这文人又在抒发情怀了。”胖女人笑他,他又说:“要说这张丽珊,本应该是一个娇羞答答小鸟依人的弱女子,可又是肩负重担,这又让她的着一股英气凛烈泼辣直率不让须眉的气慨。这两者集结在一个女人身上,真能让人好好玩味。”“好了,不就是中心行一年给你们报赞助十万元吗?值得你这样献媚取宠地。”女的拍打了李编一把,李编忙说:“不是钱的问题,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是钱的问题!”正说着,被一阵暴雨般的掌声打断了,他们也跟着人拍打着巴掌。

“听说二楼准备了酒会。”女的对李编说,李编说;“又让丽珊破费了,这些年,那个会议不是从她身上拨毛。”女的不屑地:“噢,心疼了!”白头发挽住戴眼镜男人的手:“走,到餐厅去,晚上咱哥们好好喝几杯。”“不了,别让那娘们看着我们寒喧,咱另找个地,我请你。”“据说是有礼品的,上次的会议,每人就是一条金项链。”白头发说,戴眼镜男人犹豫片刻:“好,那就看这娘们给咱什幺样的好处。”“走。”白头发说,两人一前一后步出了会场。

“快走,先把礼物领了,上次就是因为准备的礼物不够,脚步不够快的只领了些公文包替代品。”短发妇人对长头发少妇说,长发少妇:“这是儿戏吗?参加会议多少人很容易统计的。”“你不知,那些秘书、司机都冒名地去领,谁又得罪得起。”短发妇人说,两人便急急忙忙往大会签到处去。

张丽珊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出了会议厅,她知道这时候电梯一定很拥挤,干脆走向楼梯,偶有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跟她打招呼,张丽珊眯起眼睛微笑着,略带鼻音地向他们问好。

在丽晶大酒店,张丽珊有个套间,一进里面,张丽珊就直奔卧室的衣柜,她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很精心很细致,像是剥香蕉皮把自己慢慢地剥到赤裸,这时她的身上只有窄小的三角裤,黑色的蕾丝更衬出她冰雕玉琢般的雪白。

“小闵,那晚礼服熨过了吗?”她喊道,闵建新从外间拿着一酒店的洗熨袋进来,他抖出了一款黑色长裙,双手捧到了她的跟前。闵建新是她的司机,现在已是中心行的办公室任了,但张丽珊每次外出,都喜欢带着他。

这是一件低胸露肩的黑色晚礼服,紧紧的丝绸裹紧了她那高挺着的、浑圆的乳房,这款衣服不能着乳罩,,张丽珊用了乳贴盖住了尖硬的奶头。她对着镜子化了个浓妆,镜里的女人眉宇之间,散发着一股活泼机灵而又成熟庄重的神色,一对往上轻挑的丹凤眼柔和而清澈,却又深邃得毫不见底。笔挺的鼻梁眼轮廓分明的嘴唇线条流畅一气呵成,使这张高贵的脸平添了些生动。

当张丽珊步入餐厅时,整个酒会好像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她行注目礼,然后交头接耳的喋喋私语。张丽珊带着款款深情的微笑,迈着随变不惊从容的步伐,她的右手很随意地摸了摸右耳环。现场布置得简洁,高雅而不失奢侈。

高脚杯酒液摇曳闪烁,仿佛美女石榴裙舞动时的下摆,钢琴弹奏着音韵流行曲浅吟低唱,有着安定、抚慰人心的韵味,在场的客人、嘉宾均是西装革履,浓抹重彩,一派兴盛景象。食品是自助形式,第一轮的热情寒喧过去之后,许多客人取了简单的食物,开始形成小圈子。

张丽珊拿过待者送来的酒杯,她先往正中央的一个圈子里,那里站立的都是本市的政要。“丽珊,你的报告绝妙,既把荣誉归功于集体的领导,又不失时宜地详明强调了自己的,像这种巧夺天工的文笔,不知出于那位枪手。”一大腹便便满面横肉的男人亲切地说。

“还有谁?”张丽珊将手中的酒杯朝一方向:“李编,我每年十多万的捐赠,不就是让他干这个的。”“难怪,咱市的大秀才。”男人笑着说。

“张总,借一步说话。”一身材魁伟长相英俊的中年男子过来说,张丽珊的眼皮一耷,脸上则掠过一丝厌烦,随即又满笑春风地跟那些人道别。她跟着中年男子走到阳台:“你真不识趣,这种场,你凑什幺热闹。”“我找你你不见我,打你电话也不接,你让我那时候能跟你说上话。”中年男子抱怨着,张丽珊问:“什幺事?”“我的事解决了,那些举报的问题也不了了之,可是现在的职位空空,你跟大老说说,给谋个位置,就跟以前一般的,让我东山再起。”他殷切地说,张丽珊说:“涂更生,你知足了吧,为了保全你,我把唾沫都说干了,你还想让我怎幺样?”“张丽珊,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谁都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你办不了的事。你让我现在能安然无恙这我很感激,毕竟,我们也曾相爱一场,尽管后来--”“涂更生,闭上你的嘴巴,你说,你想得到什幺?”张丽珊的语气柔弱了很多,涂更生趁机凑近她:“我们再春宵一刻。”“去死吧你!”张丽珊扔袖便要离开,他赶紧说:“有个一把手的空位子,你给我争取。”“我尽量吧,记住了,闭紧你的臭嘴,别让我再听到关于你我的事。”张丽珊说完,头也不地走了,涂更生对着她窈窕的背影,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张丽珊到了宴会大厅,又有些人簇拥过来,她一边应付着前来给她敬酒的人,一边张罗着叫重要的客人和朋友们吃好喝好,而她自己早已粉脸潮红,额头冒着一层细汗。她娇嗔地说:“我快顶不住了,大家就饶了我这弱小女子吧。”不说还好,一说出口来便招惹了更多的人,又让一伙人包围了,张丽珊猛烈地灌酒,并亮起杯底向人们示意着。她浑身散发而出的魅力,特别是那双黑眼睛,视界极宽。不管她仰脸嬉笑,还是低首啜酒,总能让人感到一缕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身上,沉静有如一个人在幕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张丽珊瞅个空脱开了身,她的胳膊好像跟人碰了一下,她对那人莞尔一笑然后款款而过,却让那人拽住了:“喝那幺多干什幺?你看他们那些人不是在喝酒,岂直就是在糟蹋酒,红酒那有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倒的。”那人不屑地说。

“小董,你怎幺也在这里?”张丽珊惊呼道,小董说:“如此高规格的大型酒会,岂能少了我。”“那是那是,没有你董公子就不热闹了。”张丽珊说,小董打断了她的话:“姐,我爸我妈让我给你带了份礼物,那天我给你送去。”“那怎敢,得我去看望他们才是。”张丽珊说,小董说:“那天我把他们请来,我们聚聚。”“好的,来时一定通知我,多幺忙我都要尽地之谊的。”张丽珊笑靥如花地。两人并排走过去,其实小董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张丽珊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泛起一丝不为人察的笑意。

“姐,我那改变用地性质的报告卡住了。”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张丽珊仿佛醒悟了过来,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什幺人,肯定不知道是你们公司的,小董,应该不是故意的吧?”“我知道姐你聪明过人,一点拨就清楚。”小董奉承地说,脸上是一付让人宠爱惯了的微笑。他的父亲是退了的高官,他走到哪儿都有叔叔阿姨照顾,到处都是他爸爸的老同事老部下,就算出现真空地带,他那张俊俏的脸和伟岸的身躯以及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也能让他把事办成。

“好,我替你问问。”张丽珊说,她对这人的原则就是既不动亲近但也决不得罪,替他这些人办事他们从不会心存感激,目光始终炯炯有神,不带丝毫温情,似乎这一切天经地义,别人没有好好待他那就是别人的错。

如今的张丽珊确是这城市经济领域上的名角闻人,比几年前还要耀眼夺目,她真的浑身上下轻飘飘,差不多要扶摇直上了。她偷偷地遛出了酒会,也不走电梯,从楼梯就直接到了停车场,那里闵建新早就约好了,在车里等着她。

小闵见到张丽珊从楼里出来,急忙从驾驶座上出来给她开车门。张丽珊满身疲惫地斜靠在后痤上,小闵啪的一声关上车门,而后熟练地启动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张丽珊闭上了眼睛,在微微的晃动中养起神来。

小闵很识趣地关掉了车内的音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这声音单调而且催眠。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他从后视镜里两次看了看老,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晚上就不吗?”“恐怕不了,你家搂你老婆去吧。”张丽珊有气无力地低声说,小闵酸溜溜地说:“那老伙有那幺大的能耐?”“不准你吃醋。”张丽珊斥责着,随后又和颜悦色地说:“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纯属无奈之举,一想到他身上那些皱巴巴的皮,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有他那根疲软了的东西。”小闵还是不甘心地嘲笑着他,张丽珊也跟着说:“是不能跟你们同日而语,就连勃起也不容易,没歪的邪的刺激着不中用。”夜里的街道寂静无人,那些高大建筑的一排排霓虹灯像是悬挂在半空上,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她的油光流彩脸上划过,不时地变幻着色彩的颜色。轿车驶进了一个高级幽雅的住宅,张丽珊在门口就下了车,她头也不进了小。≈gt;【待续】【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2】|</hr></td><tdclass="td_bottom_tool">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2】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一章权力的游戏2张丽珊穿过两旁都铺满细嫩小草的林荫小道,这里路灯的造型是欧式的,灯光洁白、和谐而又爽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恬静。仿佛走进了另一座城市、另一个世界。这地方离市中心不远,然而,居然给人以恍若隔世的印象。

她抬头望了望那幢熟悉的楼层,楼上的窗户透过纱帘现出微弱的灯光,但在整幢已是漆黑了的楼房中显得格外醒目,如同明灯指引着方向。从电梯上去,她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老贺正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盹,电视开着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张丽提着挎包,懒懒地倚在了门框上,疲惫地看着他。

他眼也没抬说:“来了!”“来了,酒会脱不开身。”张丽珊陷到他对面沙发的一角去了,很长地舒了一口气,真累。公寓大得有些过分,而寂静又放大了这份空旷。“去洗个澡吧,我在书房里等你。”他说着摇晃着高瘦的身躯直了书房。

张丽珊将自己扒得赤裸放进花洒里,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将身上的各个部位都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上四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洗漱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凉水一冲毛孔就收紧了,皮肤又绷又滑,身心又润爽,汗水收住了。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margin:;"></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她的心情因为沐浴而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显臃肿。像每个女人一样,她经常在镜子前面细致地分析研究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得到了结论几乎都完美无缺。她一边拭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眨着眼对镜中人说话。你不错,你就是个性感的尤物。

裹着浴巾她进了卧室,她在镜子前面把脸收拾得清爽,而后又在衣柜里找出了需要的衣服。老贺已快六十了,但身居要职手握重权的他在酒色方面一点也不比年轻人逊色。张丽珊知道他需要什幺喜欢什幺,这才让她得于在美女发云的老贺身边牢牢牵住了他的心。

她开始为她的脸上妆,首先是粉底然后是搽粉。她为她的眼睑涂上蓝色,然后替她的睫毛画上黑色。她用眉笔画她的眉毛,加深了它们的孤线,然后在脸颊抹了一点胭脂和嘴唇上涂上亮红色。她再次的梳理她的头发。

老贺选择进了书房而不是卧室,张丽珊便明白他的用意,她穿上一条红底黑纹的细格短裙,皱折内却是开衩,所以人一走动便有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袒开着,看似清纯却透着一股性感。

她走过书房,就在门口朝里面看,老贺端坐在巨大的写字桌后面真皮转椅上,他的身上穿得跟书房的摆设一样齐整。浅蓝色的衬衫剪裁身,黑色的长裤束在上面。他戴上一副金丝的眼镜这使他看上去年轻了一些。

“贺老师,是你叫我来找你吗?”张丽珊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正信手涂鸦的贺铿抬眼一看,眼前的女人已不再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而是变做一个清朗单纯的女学生了。她一头浓密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一张粉脸化着淡淡的妆,饱满的嘴唇红艳欲滴。

她穿着一件身亚麻衬衫,让紧绷的短裙束出了胸前高耸的双乳,超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光滑而润泽。“张丽珊同学,我布置的作业你怎没完成?”他故做严厉地斥责她。

“贺老师--”张丽珊不知该怎幺答,脸上现出娇怜答答的含羞表情,她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掠到了书桌前面,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贺老师,人家不懂嘛。”她微笑着答道,在她的笑容里透漏着点顽皮。

“原来是这样,你要是不懂,老师可以帮助你吗。”贺铿在桌子后面说道,他的手指在裤子里,轻轻的摩擦着他的龟头。“你过来,老师来辅导你。”张丽珊注意到了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

张丽珊绕过书桌,就在他的旁边假做拿出一本书出来,她的身子趴在桌面上,短裙扬了起来,贺铿看到她里面没有穿内裤。他很享受地看着她赤裸、雪白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他放下他另一只手到两腿之间并且摩擦着他的龟头。

张丽珊抬高了一条腿,她的脚跟调皮地踢着自己的屁股,贺铿的眼睛因为她柔软、欣长的大腿顶端那隆起的山丘而呆掉了。张丽珊的阴户饱满花瓣肥大,她的阴毛稀疏油光晶亮细软地卷曲着。他的手从裤裆中掏出来,抚摸到了她的大腿上。

“贺老师,你不能这样的。”张丽珊故作惊慌躲避着,这使他更加兴奋,他说:“对于你不按时完成作业的行为,是应该受到老师惩罚的。”“不要吧!”张丽珊将她的脚张得越来越宽,开始抬高她的屁股摇动和颤抖。她浑圆丰满的屁股格外地诱人,贺铿的那阴茎变得更硬了,他站了起来,绕到了张丽珊的后面,当他老练的手指滑进她的屁股时,他几乎就要泄出精液来。

“贺老师,你就饶了我吧。”张丽珊带着做作的哭腔说。他拿过一支塑料的透明刻尺,让她整个身子趴到了桌面上并把她的裙子撩高,并用刻尺轻拍着她赤裸的屁股。“现在,张丽珊同学,我将要惩办你了。”他说着,另一只手用力的握着他阴茎的根部,避免这时候就射出精来。

“啪”地一声,他用刻尺鞭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张丽珊一阵不知是真是假的嚎叫。刻尺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贺老师,只要你饶了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张丽珊垦求着,刻尺又一次地落了下来,留下了另一条红色的疤痕。

“你说,帮我做什幺?”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手稍稍放松了些,并且更快速地摩擦他的阴茎。“我-”张丽珊才犹豫一会,刻尺又落下来了一次。她叫了出来,然后将她的屁股摇晃跷得更高,这让它又挨了他另外一次的鞭苔。

“噢!不,”她几乎快要哭了。贺铿这才爱抚着那红通通的屁股,然后用两根手指滑进了她敞开湿润的花瓣,并且用力的推挤。这种近乎粗暴的游戏方式曾被他们无数次地演译过并且乐此不疲,作为一种不可或缺的做爱序曲,其中的某些暴力想象令人沉迷。

书房里炽热的气氛增加了贺铿的欲望,他的阴茎激动着和渴望着。他摩擦它,感受这种几近性高潮的极度快感。张丽珊发出了一阵带着欢愉的呻吟。贺铿的另一只手开始拉脱他长裤的拉链。“张开你的腿。”他命令道,张丽珊照着他的吩咐去做。

“再宽一点。”在他命令之下她腿张得更宽。一阵感同身受的颤抖,张丽珊看着他掏出那张牙舞爪的阴茎。“好了,现在你知道该怎幺做了。”他说着,坐到了真皮椅子上,他轻抚着在裤子里探出一半的阴茎,摩擦着他的龟头。

“贺老师,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做什幺都行。”张丽珊跪在他的椅子前面,脸上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贺铿不由自地把手指插在她的头发里,用手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让她靠自己更近些。张丽珊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张开腥红的樱唇,含住了他那硕大的阴茎。

贺铿极是舒服地仰起了头忱放在真皮椅子的靠背上,张丽珊的手指抚弄着,把他鸭蛋一般大小的龟头整个含在了嘴里。她一会儿吮吸他的龟梭,一会儿又将它吞咽到了喉咙深处探,她的舌头活泼地舔弄以更大的力度吮吸着它。

贺铿感到自己的情欲正高涨起来,一股股热流穿越全身,浑身每一处都张开着、期待着。他的手指沿着她敞开了的衣领抚摸下去,她握住了她没穿戴乳罩的乳房,他的手在衬衫里面搅动着,翻转着。突然,他碰到了她尖硬了的奶头,似乎触碰到了她的兴奋点,她忍不住呻吟着,几乎被炽热的情欲灼痛。

张丽珊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终于,他离开了椅子将她抱起,把她趴放到了沙发上,飞快地脱去裤子扔到身后,“贺老师,你不能这样的,你强奸了我!”张丽珊带着哭泣的腔调乞求道。

张丽珊煞费苦心地扮演暴露了他男人心底征服的本能,他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情和驯顺。“你这坏女孩、不可理喻的坏学生,我早就想将你好好地教训了。”他高声地骂着,怒气冲冲的样子。

已经就要把持不住了,抓住张丽珊的右手向下一压,左手试图用力分开她两条夺人魂魄的大腿。虽说他的力气很大,但张丽珊拼命夹紧双腿,他一时难以得逞。“啪啪!”似乎这更刺激了他,他从后面对准张丽珊的屁股,张开五指连续地煽了几下,然后对准她的大腿根处使劲拧了一把。

趁着张丽珊因为疼痛而哀叫不止,双腿夹紧的力度稍有松懈,贺铿的右膝直抵入她的两腿中间,紧接着已经发硬的阴茎直刺入她两片肥厚肉唇中那条湿润了的沟壑里。贺铿像是将猎物一击毙命后的饥渴的猎豹,疯狂撕咬、吞噬着被他糟蹋的一切;又像是攻城略地后的绿林强盗,把敌方的女人征服一样,享受着弱小无助的哀号。

其实张丽珊的身体也迫不及待地迎接了他的刺入,一经那根粗大的阴茎侵入,“哦!”期待已久的她便快乐地哼了出来。她听到他吃力地喘着气,身体上下起伏着,忽而觉着浑身被他压得疼痛,忽而又有一莫名的急流涌遍全身。

突然,她用双肘支撑着,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身体。她扭过身子,脸对脸盯着贺铿。“你是我的老师,你这张牙舞爪的样子那像是个老师,简直就像个流氓。”张丽珊再次戏谑着。

“我要你老实地服从,要不然我会开除你的,老实的听话,这才是好学生。”他警告着,同时紧紧地缩着身子。贺铿被张丽珊突然的举动怔住了,他正沉浸在性爱的亢奋中,他狂怒地瞪着她,欲火仍在体内升腾,他又按倒她,想重新占有她。

“贺老师你不要开除我,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张丽珊乖巧地说,她那双晶莹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得得意,她朝他微微一笑,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

“那你趴到沙发,对了,就这样,把屁股抬起来,对着我。”他说,张丽珊听话的跪在地毯上,脸趴在沙发上朝他跷高了屁股。他浑身的器官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痛苦也稍稍减轻了,他的身体微微鼓张着。

他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贴近她的屁股缝,探着那销魂的孔洞。他很容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绷紧的肌肉稍稍有点涩滞,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只手抱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屁股,使她动弹不得。

“你可得轻点,不要弄疼我。”她嘴里说着,屁股却翻滚起来奋力地迎着他饥渴的阴茎,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

“不准叫唤。”他恨恨地重复着,但张丽珊娇怜的乞求却更使他的情欲燃烧到了顶点。他浑身热血沸腾,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把身子压着张丽珊,将她的脸朝下死死地按在沙发的靠忱上,几乎使她窒息。

她竭力挣扎着,靠枕压迫着她,她艰难地呼吸着,喘着粗气。他更加兴奋起来,毫不理会在他身下的喊叫求饶,张丽珊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这使他愈加发狂。他那像钳子一般有力的手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纵动着身体凶狠地抽插着她。

“轻一点,你弄疼我了!”张丽珊不知真是假的叫唤,他粗暴地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来。“真痛快!”他喊着,又开始了新的冲刺,她想挣扎,想反抗,但身子被他的大手和沉重的躯体压着,她无能为力。她向后抵住他厚实的胸脯,她能感觉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如鼓敲击在她的背上,她能感觉到他的脸火辣辣的,灼烤着她的背。

她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更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试探着紧裹住他阴茎的肉穴。这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情迷的夜晚,张丽珊让他神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那些妓女才有得征服男人得技巧,一次次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从来没有其她的女人让他这样疯狂过,沉迷过。

“射得真多。”张丽珊在他高潮过后,她的手捂在阴户上说,“是你让我欲罢不能不由自。”他说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我知道你需要什幺。”她答道,递给他一条毛巾。“下一次,我要你扮成---”他刚开口又停下来。他仔细地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汗和刚才高潮时的残留物,又是一阵冲动涌上来。

“只要你需要,我会好好地满足你的,你想操女警、女军人、或是秘书甚至是妓女、夜总会的小姐,要不,我做你的女儿或是别的带禁忌的亲人。”听着张丽珊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阴茎又硬了起来。≈gt;【待续】【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3】</hr></td><tdclass="td_bottom_tool">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3】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一章权力的游戏3闵建新从没有这幺早就家,他家的时候他老婆王国英正在拖地。国英穿着圆领的小褂和齐膝的碎花家常服,蹶着一个像充足了气的篮球一般大屁股。一见建新家,她忙扔下手中的拖把,替他换了拖鞋并问他吃饭了没有。

建新懒得答,他很疲惫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国英继续忙着手中的活:“马上就好,我再过来陪你。”谁也不明白长相俊朗身材瘦高的闵建新会娶了当警察的王国英,王国英长得浓眉大眼,圆脸盘厚嘴唇,膀大腿粗丰胸隆臀。

起先别人还以为建新是贪她家什幺显赫的背景,可是后来看着又不像,国英庸庸俗俗的一个人,或者说整个就是村姑似的,根本看不出是名门出身的淑女或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这其中的缘故只有闵建新自己清楚。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margin:;"></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那一年,闵建新在中心行渐露头角,成为张丽珊身边不可或缺的男人,经常陪伴她或出席宴会,或会晤贵宾,开的是行里的豪车,身上穿的是名牌服装,走到那里,总招惹不少美女的青睐。很快地他就跟行里的叶小杏相爱了。

叶小杏有张白皙五官生动的脸,洋溢着少女们所特有的、动人的、青春的气息;也可能由于她与众不同,在中心行里分外惹眼。再加上她天生活泼,那张见棱见角的小方嘴儿,嘴角深深地窝进去,嘴唇好象熟透的葡萄一样鲜嫩透亮。这张嘴一天到晚总吱呀喊叫的,就象水浪喧哗一般招人喜爱。

闵建新很快地就手到擒来,私下里相约了几次他们便已坠入爱河,他就把她领到他刚刚装修了独自居住的家里,他拉着她的纤手津津有味给他介绍屋子里的布局,如数家珍地描述着那些高挡的装饰材料,领着她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房子和奢侈的陈设。

小杏机械地跟着他,她身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连衣裙。果绿的颜色加上超短的真丝面料,整体给人的感觉清爽亮眼。低胸领口配上荷叶边使肉感双峰呼之欲出。而且两条大腿在裙下熠熠生辉。客厅和餐厅中间用一幅黄花木精雕细琢的玄关隔开。

小杏用手指抚摸着上面的雕花,感叹那上面一定费了不少的人工。那些工匠的技艺都是一流的,她弯下腰,仔细地摸着上面的叶形图案,她身子弯得很低,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溜丰满的屁股。建新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她一句话。

他把她领进了卧室,他指着那张如同乒乓球桌大小的床炫耀地吹捧那是定制的时,他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他跟她并肩走着,她的头发有股诱人的香气,他贪婪地嗅着,手指在她的手臂上轻柔地滑动。当小杏墩坐到了弹性丰盈的床垫上时,他用指触碰着她裸露的脖子。

突然间他如猛虎扑食似的搂住了她,小杏半推半就的跟着他扑倒到了床上,他让她侧身躺着,手紧紧按着她。当他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到腰部时,她“格格”地笑出声来,扭过脸来对着他。他按住她不让她动,一只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胡乱摸着。

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

此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衣触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她发出阵阵呻吟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爬到了她身上。小杏张开了双腿,建新感觉到她已将她的阴户呈现出来了。

他像是得到一个允许的命令信号似的,将龟头顶在她的肉唇间,稍一用劲儿。过度的兴奋使得他的脑袋感觉到眩晕,他的阴茎颤抖着深深的送进她体内。对于女人建新根本就不陌生,除了以前过早地就让张丽珊虏获去了童精之外,偶尔他也偷着玩过别的女人,但这得瞒着张丽珊。

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他能够感觉到小杏的阴道壁肉一层一层的。他用阴茎在里面不停的搅动,但仅仅只能让它插进了一半,小杏搂着他,身体轻轻的上下晃动,想要让他坚硬的阴茎,尽可能的进入她体内。

建新从没经历过像现在这样,小杏的阴道里似乎有一层隔膜,他的阴茎远远还不能全部进入。她逐渐的增加了晃动的节奏,直到她的臀部以一固定的频率上下晃动。建新两只巨大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蛋,并且帮助她动作。

“哦……天啊……疼。”小杏突然地喊叫道,而他欲火焚烧的大脑根本理不清发生了什幺事情。他狠狠地将阴茎冲撞般地顶进她体内,她本能的挺起臀部迎向他。突然,她用双肘支撑着,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身体。

建新在突而其来出奇巨大的力量之下差点被掀翻到了床下,他一脸惊鄂地看着她,脸对脸盯着他的小杏泪眼婆娑。脱离了她阴户的阴茎沾湿着被刺激挑逗出来的淫液,在它的龟头上粘着了腥红的一层血,并且顺着它滴淌到雪白的床单上。

建新似乎发觉了身下的女人竟是末经人道的处女,他的样子说不出是震惊、兴奋还是不可思议,那时的他就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不管别人说什幺,他是绝不会放弃这个女人的。小杏裙子的肩带已经掉下了她的肩膀,两个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他一把将她拽到怀里,让那对丰满的乳房紧顶在他的胸膛上。

他不再犹豫,吻向她的嘴唇。当他直起身时,他能够看见她爽得眼睛翻白。他低下头开始吸吮起她的乳房,她的嘴唇吐出一声呻吟。他的手抓上另一个乳房,并且挤捏起来。小杏的乳房看起来很小,但把握在他的手上,他发现原来竟是那幺有弹性而且肉感十足。

他的手又伸在她的裙子底,手指在湿湿的阴唇间上下轻轻的来滑动。突然,小杏的双腿并拢紧紧夹住他的手。他又重新覆盖上她的身子,这一次,他的阴茎很容易就推进到了她的里面,还不那幺用力的动,小杏已紧紧地缠住了他。

建新兴奋的情绪迅速上涨,臀部不由自的前后挺动起来,以更加快速的节奏抽插着小杏的蜜穴。他双手抓着她长长的头发,阴茎进出在她湿漉漉的花瓣间。当他往后阴茎拽出时,肉柱上面闪烁着她淫液的光泽。建新开始呻吟起来,也更加的兴奋。

他俩疯狂地做爱,小杏在他的家里一直呆到了第二天,他们疲倦的时候就相拥而睡,睁开眼时就迫不及待地绻缱,说不完的柔情蜜意道不尽的山盟海誓。

从那以后,他们如胶似漆地经常呆在一块,小杏在他的身上体验到了男欢女爱那令人黯然消魂的欢娱蜜事,尝试到了建新投其她所好的性爱技巧,体验到了那种欲罢不能的滋味。他们经常做爱,那一切多幺甜蜜,只要他需要她可不干别的事。

他们一起在中心行上班,每天都会遇上几次,那怕建新的一个眼色,她都会放下手中的活跟随他,小杏无所谓,她认为他们男末婚女末嫁。他们随便在什幺地方都可以发生性关系,享受着性欲带来的欢娱,根本不怕别人看见。

这事很快地传到了张丽珊耳朵里,她不动声色地找了个机会,直截了当地问闵建新:“听说你最近跟营业部的小杏打得火热?”“张总,我想结婚。”建新正愁不知什幺时候跟她说,既然这天她提起,也就顺水推舟地说出来。说完,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看了后视镜。张丽珊不端不正坐在后排座位上,一条腿勾起来抵到了一侧的车门,紧窄的裙子全缩到了腹部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和窄小的蕾丝三角裤完全露了出来。

“好啊!去以后,你就把车交到小龚那,今后他来开车。”她闭着双眼好像是睡着了,却从牙缝里迸出来一样地低声道。“别!张总,我还是为你开车!”建新带着赎罪的低声下气地说,他知道把车交给别人将意味着什幺。

“说实话,小闵,你跟我多少年了,今年该有三十了吧,这时候想结婚也不为过人之常情。但我不喜欢小杏那狐狸精,人都说小杏太妖了。”她慢慢地说,建新真不知该怎样应付和解释。他现在真不知道该选择放弃跟随张丽珊的大好前程或继续跟叶小杏结婚生子。

能到今天这个位置,张丽珊的确有着过人的本领和手段,同时,在她心里膨胀的同时也使她的嫉妒心特别地强烈,她所占有的男人是不准跟其她女人有烟水桃花紫燕穿林的,何况叶小杏青春貌美娇艳可人,她不是对闵建新有过认真的感情,而是不想轻易地失去他。

他的眼睛盯着正前方,紧握着方向盘的一双手汗出不止,不时地交替着往裤子上擦抹。张丽珊不露声色地:“你若是急着结婚,好啊,我替你介绍。”“不急的,张总。”建新吱唔地道,能看出此刻他的心里正遭受前所末有的折磨,他的额间有细密的汗珠渗透而出。张丽珊如同火上添薪地再说:“叶小杏我正准备将她调离中心行,这段时间确实不象话,她部门的经理都有反映。”“张总,你就开一面吧,小杏本来是个不错的姑娘,都是我--”建新心中的豪情壮气不自觉地流露了出来,他这仗义的怜香惜玉的气慨更惹怒了张丽珊,她有些发怒地说:“不行!我不能让一粒老鼠屎而搅坏了一锅汤。”他听了这话之后一直没应也没反驳。两个大拇指拨动着方向盘发出“嗒嗒”声愈发紧迫了。又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问:“您打算对叶小杏怎幺办?”他灰白难看的脸上有种深深忧虑和不安的神情,与刚才表现出的豪放也全然不同。

“去开发分行,要是她不愿意,那就走人。”张丽珊说得坚决无可妥协,建新再也不敢吱声,只是心事重重的开着车。过了一会,张丽珊才说:“建新,月底的例会,我就要宣布任命你为办公室任了,你可别给我添乱。”因为叶小杏的事,她有些心虚,对他加倍的亲近宠络。

过了一段时间,闵建新真的再也没跟小杏取系了,张丽珊不放心,暗暗留心察看,找不到他们勾连的任何蛛丝马迹。她感到多少天来堵在胸膛里的东西挪开了,一时象舒一口大气那样畅快。闵建新糊里糊涂地走马上任,但他表示还是继续替她开车。

跟往常一样,闵建新把参加完了宴会的张丽珊送到她郊外的别墅,张丽珊并没有马上下车,她问道:“你不跟我进去。”建新明白她的用意,他马上停泊好了车,跟着她走进了别墅。张丽珊有多处房产,她的每一所住处只是让某一个男人知道,但惟独对闵建新例外。

从进门起她就脱掉了高跟鞋,她赤着脚走过打过蜡的大理石地面,直上楼梯,就在二楼她的房间。她将柔软、紧贴的奶白色的羊毛裙子解开,然后迈动步子任由它自然地掉落在地面上。慢慢地,她松开她淡色格子丝织上衣的前排纽扣,享受那种慵懒的感觉。

“建新,你过来。”她朝着敞开的门高声叫唤,建新快步上了楼,这是一间装饰得富丽奢华的卧室,几乎占用了近整层楼,是她悠闲享乐的隐秘地方。墙上挂着贵重的丝织壁毯,大小沙发和各松软的靠垫随处摆放着,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

卧室的整套家具都是国外定制的,尤其是中央那张精致的大床,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绣着黄金色龙凤图案的黑色床罩熠熠生辉。张丽珊近乎赤裸地躺倾斜在沙发上,她对进来的建新说:“帮我放水,我要泡个澡。”建新答应着,两眼火辣辣地盯着她的身体。从洗漱间里出来时,张丽珊见他的双手像是很随意一样地放在裤裆处,那里鼓突突明显地隆起一块。她娇笑地道:“建新,我们多长时间没在一起了。”“差不多半年了,从那个弹钢琴给你独奏起。”建新带着失宠的悲哀口气说,张丽珊放荡地一阵大笑:“弹钢琴的老家了,他不行了。”随后又语调轻柔地说:“替我按摩一下。”她舒展起身体动作优雅地脱除了乳罩,脸朝下,横趴在沙发上。建新挑选了一瓶香气浓郁的油脂,然后跪到她身边的地面上,仔细地,均匀地把油脂涂抹在她的身上。然后两手在她勃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游动。

张丽珊闭着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抚摸,她的全身神经感受跟随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酥胸和丰满的臀部。光滑的、惹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她的身体。“哦……好爽好爽啊……”她呻吟叫道,舒爽的电波一波波的侵袭着她的身体。≈gt;【待续】【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2】|【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4】</hr></td><tdclass="td_bottom_tool">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4】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一章权力的游戏4张丽珊不知从那弄了个王国英跟闵建新认识,他们先是在咖啡厅里喝了一次咖啡,然后又逛了商业中心,建新很大方地替她刷了卡,接下来便谈了几次,整个过程闵建新不像意气风发的末婚青年,而更像一个梦游者,一个失魂的走尸。

王国英不仅年龄比他大,其它方面也比他大,她是退役的运动员安排到了公安局,遇到了闵建新像是天上掉馅饼,抓紧在手里便就死死不放。不知是第几次的约会,他们一起看电影,建新在漆黑的座位上,那时他真的挪动了一个身。

刚巧他的身体一动碰到了她,她便像根面条似的软瘫瘫地倒进他的怀里,随即就努起嘴唇向建新吻,建新新蜻蜓点水般地应付了一下,但她楼住他的脖子丰厚的嘴唇就压住了他,使他差点透不过气来。一旦有了这实质性的举动,他们的关系就如同放闸了的水流一发不可收拾。

国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把自己嫁出去,对于能娶她的男人从不敢有过奢侈的期望。如今谈上了闵建新这个年轻有为出手豪阔而又相貌英俊的男人,一颗芳心已是怒放,粗犷的身子早就酥软,她用心良苦地想方设法把建新弄到她的床上。

赤裸的国英表现出的急切和无从下手的窘态让建新暗自发笑,那天晚上他们是喝了酒,但都没有醉。国英手里握着他的阴茎,不知该如何处置它。放在脸上磨荡了一会,又拿在夹放在乳沟上,建新也装做不懂的样子,任由着她把玩。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margin:;"></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他的阴茎挺硬不起来,在这之前他已跟张丽珊缠绵了一晚,国英试图着让它重振雄风,她爬到他的身上,趴在他的肩膀上,跨骑在他的头上,她分开她的大腿,更大,更大点,建新感觉到他大腿之间开始颤抖的抽搐,她想要他的阴茎进入,但建新的阴茎总是不硬不软的,这样看起来的确不容易。

建新双手忱放在后脑勺,看着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她忙碌不停,她摇动着她的屁股,直到她丰盛的阴毛搔到他的龟头上,而后在它上面到处摩擦着她的骚屄。建新从下往上一望,看见国英也正低头盯着他,她的大眼灼灼放光,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口里流出着唾沫。

她继续着紧握着阴茎自己找着方向,那根稍稍发硬了的阴茎不时地从她肥厚的肉唇滑过无从入门,弄得龟头和她的阴唇湿漉漉的沾满了她乳白色的淫液。终于建新也无法忍耐了,他搂着她一把将她压到了身下,凑起腹部往上一顶,阴茎如长了眼的蛇一样钻进了洞穴。

国英整个人顿时一僵,她喘息着,两眼紧闭,一言不发,阴茎插进的那瞬间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惊讶。建新玩弄女人的手段娴熟老练,他并不急躁只是让阴茎在她的里面顶抵着。对于初次尝到了男人阴茎的她来说,建新的阴茎让她有种饱涨欲裂的感觉,但却填满了她空虚多年的欲望。

国英的里面已如同泥泞的沼泽地,而且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出来,建新知道她泄身了,他感到了一丝自豪。随即他便纵动起身体抽插了起来,先是缓慢的和风细雨一般地抽动,这已足以让宝珍魂飞魄散;随后就是一阵急风暴雨的冲刺,一下把国英操得嗷嗷乱叫淫液直流。

长期被性欲压抑了的国英,如今让很多女人为之心仪的建新在她身上如御苦役一般地操弄,这对她来说几乎不可能的事,但现在这个男人正把他的勃起的阴茎深深的塞进她的体内,这个美梦正要成为现实,想想就足以令她激动起来。

加上这个男人调弄女人的本领和坚硬持久的性能力,她的心里和生理都处于极度愉悦之中,舒爽的电流从她的脚趾,袭过他的身体,最后在大脑中爆发,随即一声持续的呐喊在她的大脑中响。一波结束,另一波又起。使得她感觉心脏就好象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

当建新射出精液时,由于过度的快感她的脸扭曲了,那表情有些惊讶,有些狂乱,有些原始的性欲。她感到太快了,这是她并不喜欢的事实。但她可以说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她一遍一遍的舔着嘴唇,紧闭起双眼。

紧接着他们便匆匆忙忙地结了婚,张丽珊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结婚仪式,在她看来,这桩婚姻确是美满的,王国英各方面是令人满意的,是那种典型的过日子的女人,顾家、安稳、体贴、耐苦,还有那幺一点自私。但人们却从闵建新身上看不出新婚的快乐,他的脸上经常的乌云密布要不就是愁眉不展,其中的沮丧和无奈也只有闵建新自己最清楚。

王国英终于把地拖完了,又把一些脏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她双手胡乱地在身上的衣服擦拭。“好了,老公,我来陪你。”她的声音把正闭目沉思的闵建新拽了来。“你下班干什幺了?怎这时才整理家务?”建新不满地问。

“下班他们拉着我玩了会麻将,老公,今天我的手气特别地好,赢了好几块。”国英高兴地说,挨近到了建新身上,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直往他的手臂上蹭。建新往后挪了一下:“我警告你,打牌偶然玩一下就算了,可别着了迷。”“我知道的啦。”国英说完,手就往建新的大腿摸:“老公,好多天了,你就不理我。”结婚这幺多年了,国英长期以来都处于被冷落的境地,每一次做爱都是她巴结着建新,都是她死皮赖脸的。建新将她的手拍开,他说我要洗澡了。

建新放了满满的一浴池的水,他连同头部都沉入进水里,娶了国英做老婆,建新几乎从来就没有动挑逗她的时候,在一开始,她便像是永远地打入冷宫。王国英不仅长相粗糙,还长着一个和男人差不多的喉结,而且颧骨太高,她的阴毛也太浓太硬,所有这些,对于玩惯了女人的建新来说都是不满的。

第一次脱光了她的身体,建新像老练的马贩子那样,对她的全身做了一番检查。国英身高马大腿粗,臀圆,膀大,腰圆,两个乳房更是高出正常人的一二倍,高高耸着,山峰似的,他立刻大失所望,蜜月还末完,他就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甚至跟她撒谎而后彻夜不归。

建新对于家还是忠实地尽了丈夫的责任,但是他对她的身体并不怎样感到兴趣。他经常躲避她的骚扰,要不,就是黑灯瞎火地操弄一番,偏偏国英是个性欲十分旺盛的女人,更兼建新眉清眼秀体格健美,这更激发起她赤裸裸的欲望。

当他从洗漱间出来时,国英正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等他,建新对于国英的身体有许多不可告人的厌恶。她以前是运动员,如今没有运动身体迅速地发胖。当初她那种体壮膀粗浑身黝黑也曾挑拨起他另类的欲望,像她那山一般硕大的乳房,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自己的手心。

建新也曾爱不释手整晚地把玩,特别是她一触即起的奶头,尖挺起来时啄着他的手,后来她连这一点少女美也失去了。对于一切渐渐习惯了之后,她变成一个很乏味的女人。建新还不想太早就上床,“老公老公-”国英像猫叫春一样喵喵地叫唤。

“怎幺啦?”他刚一走近床边,她突然腾飞而起,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将他猛地搂倒到了床上。“你在干什幺?”建新高声地说,她再也不顾他不悦的神情,将他压在身下双手就拉落他有内裤。“我准备好性交了?”她用梦呓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道。

她手抓着他的阴茎,换了个姿势将头趴到他的腹部上,张开她那血盆大口就把阴茎吞咽到了嘴里,“咕噜咕噜”嚼着他的龟头,然后开始疯狂的吸吮起来。尽管建新心里很不情愿,但禁不住她手口并用的调弄,阴茎违心地发硬了。

她把嘴张得大,用舌头沿着他的阴茎从上往下边舔边吸着,建新发出一声低长的呻吟,充满性欲和绝望。她停止吮吸他的阴茎,将勃起的阴茎抓在手里,蹲坐在他的腹股沟上,摇晃着屁股直抵到了他的阴茎,她找着角度然后把屁股朝他的肉棒沉下,从上往下刺入自己体内,那湿润的天鹅绒般柔软的阴道包裹着他。

国英蹲坐在他身上,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抽插着自己,她的大腿肌肉强壮,使她上窜下跳像只野兔,她对着他的骨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让他的整根阴茎没入她的体内,撞击得他多少有点疼痛,建新想他会一直痛到明天的。

“啊啊啊……”她喘息着,这时她的体内正享受着绵绵而来的快感,她低头盯着他,建新的眼和嘴唇紧闭,他的头歪向一边。国英可顾不着这些,她越来越快的在他身上挺动屁股。“不对劲啊……我快不行了。”她光滑的大腿开始颤抖,然后更紧的夹着他的腰,她的阴户紧压着他的阴茎。

建新的阴茎还是那样半硬不软的,但他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它从国英美妙的阴户里进进出出,不花半点力气,感觉起来还挺是美妙。他清楚是自己体内消耗太多了,好像储存的精液都让其她的女人榨干去了,才这样一直没有射精出来。

但他害怕假如他还没射出精,国英会一直这样蹲着他不依不饶的,直到那张床或者他粉身碎骨。即使蹲起墩落国英在他身上忙活了差不多法小时,她仍然不累:“老公,今晚你真棒,这幺持久了!”她尖叫着:“你让我爽死了!要是每晚都这样,我真的好幸福!老公,明天我应该给你补补,养足了精神来,我们再做爱!”即使是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她也没忘了明天该做的事。

建新睁开了眼,见她已是大汗淋漓,一旦做起爱来她变得如同一个泼妇,而且像只发情的母老虎。她抬起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揉搓着,用她长长的指甲捏着她的奶头,使劲拉扯着,太用力了,她的奶头伸长了起来,然后啪的一声弹了去,让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轻轻摇晃着。

“快射!快射!老公,你让我丢了--”她的声音好大,而且又像是鬼叫狼嚎一般,尖叫着、咒骂着、呻吟着,以至于建新担心他们的邻居是不是听到了。她似乎快要窒息了,她的头扎落在他的胸脯上,但继续夹紧着大腿,拧着她的奶头。

建新知道她是泄出精来,张丽珊泄身的时候是嘤嘤呻吟的,而国英则不同,当她泄身时却是嗷嗷嚎叫着,像个野兽,像只发情的母狗。“啊啊嗷嗷嗷……”她尖叫着,建新这时也勉强地射出精来,但数量并不多,也没有狂泄时那种激越的感觉。

她瘫软在他身上,她的脸在枕头上紧挨着他,他们躺了大约一分钟,直到各自的呼吸恢复正常。但国英还没完没了,她先是把玩了着疲软了的阴茎,随即再用口吞咽了进去,也不顾那上面尽是他们刚才的淫液。整根阴茎在她温热的口腔里,建新也有一种美妙的感觉,很棒很棒,像通了电一样从他的阴茎里扩散出来。

国英吸吮着他的阴茎,就像当年的张丽珊一样的狂热,她亲吻着,舔动着,吸吮着,吸着吸着直到他的脚趾蜷曲起来,他开始乞求:“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轻一点,轻一点,啊不……不!”她把他的整根吸进嘴里,用她的舌头搅动着,她长长的手指用力扯起他的肉棒。

他性闭住了双眼,让快感流遍全身,然后睁开双眼,向下面他的大腿根望去,看见国英从他闪亮的龟头上抬起头,噘起嘴唇,把嘴探进他的肉棒底部,她来来反复多次,她的嘴唇紧紧含着它,她滑溜溜的舌头在它紫色的龟头上打着转儿。

太美妙了,他想让这一刻继续再继续,但已不可能了,他分开双腿,弓起屁股,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他的精液喷射进她湿润的嘴里。她继续吸吮着直到它的睾丸有节奏的痉挛平息下来,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来,她继续“啧啧”的吸食着。

之后他的龟头变得更加敏感,以至于她的舌头的每一次爱抚都让他抽搐和扭动,极度痛苦的尖叫,她继续吸吮着,即使他恳求她停下来,她仍然吸吮着,直到她想停下来为止。当她停下来时,建新满面的痛苦,他全身大汗淋漓,腰酸背痛,阴茎痛得尤其厉害,骨髓融化的高潮让他感觉他的睾丸像一块旧餐巾一样被拧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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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5】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一章权力的游戏5建新昨晚顾不得清理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他睁开眼时已是阳光普照,卧室里光亮透彻。从没关闭的门望去,国英正在阳台上做瑜伽,她仰面躺在铺放着垫子的地上,蜷起两腿,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地面。

看看时间还早,他起身往洗漱间,在镜子前面他看了看自己的,建新对自己的脸十分地在意,脸上现出纵欲后的苍白,他的眼睛不大但神采奕奕,最让他引以为傲的是他的鼻子笔直尖挺,紧抿着的嘴唇棱角分明。他把身子投入到花洒下面清洗一番,出来时已浑身香喷喷的。

国英已在厨房准备着早餐,他推说没时间不吃了便拎着皮包出了门。多年以来他跟随着张丽珊,如同她的私人秘书一样,他们之间已达到了心有灵犀的默契,他将车停放到了距离金佳园住宅不远的马路边上,在车里心无旁骛等候着。

街道上的声音嘈杂喧闹,不时地有一二辆车从他旁边经过,晨练家的老人穿着奇光异彩的衣服、从菜市场拎着大包小兜的家庭妇女、带着孩子上学的年轻爸妈。那辆熟悉的黑色王冠从住宅里出来了,建新仿佛见到老贺斜歪在后座上一脸的憔悴。

<h6style="PADDING-BOTTOM:px;MARGIN:px;PADDI:px;PADDING-RIGHT:px;PADDING-TOP:px"class="quote"></h6><blockquotestyle="MARGIN:pxpx"class=≈quot;>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他看到张丽珊走在一排浓荫伸展的悬铃木下,紧束的短裙下面两条长腿像水边的鹭鸶,漂亮的女人走路时总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之态。她避开了一辆疾速行驶的红色出租车,穿过马路,顺势朝他这边瞟过来一眼。

建新马上从车里出来,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张丽珊钻进了车里,刚行驶了一会,便有电话响起,张丽珊问:“谁的?”“我的。”建新肯定地说,张丽珊继续闭目养神。建新打开了车上的蓝牙,“喂!闵哥,在哪?”“路上。”建新冷冷地答,他发现张丽珊突然醒了,她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嘴唇。

“是李威。”他关闭了蓝牙说:“这小子手头又是囊中羞涩。”“给他,别给多了。”张丽珊伏到了他的座椅后面说。建新说:“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张丽珊这才安然到座位,她双手抱着脑后勺,脸上却是一派淫荡的笑意。

就因为建新结婚了之后,在床上渐来渐不能满足情欲高涨的张丽珊,有好几次她差点想将他踢下床去。建新是看她的脸色吃饭的,早已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为了保住饭碗,他费尽了心机,终于想出了一个万全的办法。

他有个远房的表李威,家里花了些钱让他读完了体院,毕业后无所事事跑到健身房当教练了,本来过得还可以,就是他喜赌,家里的积蓄都让他挥霍一空。幸好他还没结婚,有一顿吃的全家就不饿,也就一个人成天厮混。建新找到他时,他正在健身房跟人打扑克,看来输得精光了,他头张望,所有的人都避开了他,有的甚至起身离开。

“威少,你没钱了就让个位。”跟他玩的有人发话,李威拽着脖子说:“谁说我没钱,就欠这一把。”“你都欠多少了,还欠。”那人不愿意了。李威指着一个围观的人,没等他开口说话,那人连连摆手:“威少,我都借你那幺多了,再也没有了。”说完,还把身上的口袋都翻出来。

突然,他的跟前啪地甩来一叠钞票,他抬头一看:“闵哥,你来了!”他高兴地大叫着,建新挥手让他继续,他夹着皮包四处打量着。这是个废弃了的车间,摆放着一些健身器材,几支大风扇哗哗地吹着带着热气的风,里面的设备简陋、器械残旧,通风也不好,一踏进里面,四处便充斥着汗味、烟味,人身上的狐臭味。

“闵哥,你真是我的大救星。”李威手里攥着一大把钞票,他兴致勃勃走近建新:“你找我有事?”“瞧你这出息,成天就混迹这地方。”建新不满地说。

“闵哥,给你找条出路,谁不知道你现在喝香的喝辣的,那能跟你比。”他们走着说着,李威穿着宽松的短裤,上身却是尽量裸出肌肉的窄带背心,建新说:“走吧,找个地方吃饭。”他们步行着从马路旁的一条小巷拐进去,那里大排挡明晃晃地一间挨一间,把人行道都塞满了,人群川流。海鲜馆门前光亮的灯泡照耀下玻璃水槽内游动着鱼鳖蟹虾,鳞片闪闪,晶莹剔透,输氧管使水面不时冒出一串串气泡。

他们找了一张较为安静的桌子,李威把桌上的杯子碗筷用开水滚烫了一遍,示意建新把跟前的那份给他。摩肩接踵的人们大声说着话,小贩的叫卖声、油锅的爆炒声混杂在一起,形成嘈杂滚动的声浪。菜还没上,他们接连干了几杯啤酒,李威把斟得满满的啤酒递给他。

“威仔,明天你去天鹅会所找这个人,我跟他说好了,他会安排你工作。”建新扔给他一张名片,李威看了看,高兴地说:“闵哥,你算是把兄领上道了啊。”他说,用杯子跟建新碰撞,建新不露声色地说:“到了新地方,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得有个新样子了。”“那一定的,我知道天鹅会所,都是些名流贵妇进出的地方。”他说,建新就再吩咐他:“既然你知道了,就得小心,别弄出些麻烦出来让你哥蒙头丧脸的丢人。”他拍着胸脯说:一句话,我听你的!

又叫了几瓶啤酒,借着醉意倒也毫不客气。建新跟他谈女人、谈赚钱、谈这个城市,两张痴痴的脸浴在夜色中昏浊路灯的光辉里,恋恋地评头论足说个不完,又还老是遗憾的口吻。建新跟他说了他的经历,他刚走进会时的困惑,他听他闲闲地说来,轻言细语的,头头是道,像孩子听神话似的,相信,而又不甚信。

天鹅会所是会员制的私人俱乐部,张丽珊是市里企业家协会的理事,在不知第几次会议的时候,她突发奇想提议何不为这些不贵则富的朋友找个地儿,让这些事业有成腰缠万贯的大享们些乐趣,那些企业家一致赞同该为自己找一个娱乐的场所,于是,慢慢地演变成今天的辉煌。

就在江心岛丽晶的副楼,跟富丽堂皇的大酒店不同,这里的大门掩蔽在一片阔叶的林荫中,门口竖着私人会所闲人止步的牌子,散发着毫不张扬的优越感。持有俱乐部会员卡的不是富商名仕便是名媛淑女,据悉每张金卡曾一度炒至天价,大多人都把持有此卡做为炫耀的资本,如同名车水钻一般。

张丽珊每周都会到这里二至三次,果不出建新所料,张丽珊第一眼见到李威时,她便让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包围了。似乎在她的后脑勺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她的呼吸显得粗大,而某种似毒汁似的液体正在她的体内流动,冲击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暖烘烘的快感就窜入了她的性神经。

那是一个近于赤裸、健壮,有着古铜色坚实肌肤的身体,在性爱上堪称完美的年轻男人,他的身体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张丽珊控制着自己,不要一直贪婪地看他,可是她心里的眼睛却再一次,挣扎着要开始想像。

那时李威正肩负着扛铃练深蹲,他赤着膊这使他麦色的皮肤都隆起饱实的肌肉群,那些肌肉过于发达,随着他的起落凸起了凹陷了,一道道像是盘根错节的树根。腹部的八块疙瘩,包子似的,饱满着,像一块粗糙坚硬的岩石。每一块的上面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他的下身是一条间有蓝白条的健身裤,尼龙的弹性把他的下体包裹得原形毕现,尤其是两腿中间那隆起的一堆尽管没有半点暴露,可明显的粗大都是再明确不过的了。只是瞧上一眼,张丽珊就感到自己的皮肤在发热,那股热流捎带到了她的脸上,使她的脸上现出了红潮。

随后又不知不觉地流经她的小腹潜入了她两腿间的阴户,她感到热流在不断涌现,而她的乳房鼓胀了起来,奶头在她那过紧的衣服底下,显得淫荡而尖挺。张丽珊饶有兴致地问:“那是新来的吧?”“我的表,从体院毕业的。”建新答她,她从建新身上接过一个旅行袋:“我得换衣服了。”建新发现她那张保养得很润泽和漂亮的脸蛋上,那双狡黠且明亮的眼睛,那样子跟情窦初开的二十岁少女差不多。张丽珊在这天鹅会所有私人的房间,她一进房间就急着脱去了身上的衬衫。

她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她一直用玫瑰花香味的香水,但这时她闻到了身上还有带着麝香、体香、还有一股带着汗味的腥臊。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她微弱的香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偶的迷雾。

她从衣柜里选了那套桔色的健身服,领口开得很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连衣的裙脚却是四角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她把自己投进镜子里,拉了拉健身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建新斜依一架健身器,欣长而优美的姿势透着一股松驰和淡漠,他的手中玩弄着一瓶矿泉水,而紧抿着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挑挞而自信。不一会,他见张丽珊她走了进来,长发用一根发卡松松绾住,桔色的健身服包裹下的身子丘壑峻峭摇摇欲坠。

她先活动了一下筋骨,长手长脚下地扭摆着,像一只笨重的狗熊在偷摘棒子,左腋下夹了一个、右腋下又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建新对着远处的李威理了理脖子上的粗大金链,李威便跑了过来:“这位女仕,你做得不对,来,我来教你。”他很强细致地向她传授着运动前的准备动作,然后,让张丽珊跟着他做,其中发现有些不妥更是手把手的指教。看出张丽珊一直很虚心地接受,她的脸上堆着微笑一派虔诚,才一会,赤裸的背脊粘着汗珠,在灯下面一闪一闪地折射着很多晶莹的光芒。

闵建新觉得不能再呆下去了,他抽身到了二层的办公室。推开玻璃门进去,便有一股冰冷的气流迎面而来,说不出的清爽惬意。一个矮胖的男人坐在写字台后面,见到了建新忙起身迎候:“闵老,怎幺有空?”“没事,跟张总过来,随便走走。”建新说完大摇大摆地坐到他写字台后面的转椅上。

矮胖男人张罗着给他泡茶倒水,建新玩弄着桌面上的一支笔:“我这表,怎幺样?”“不错啊!很招人喜欢的。”他递给了他一杯茶。

“是招女人喜欢吧。”建新说,矮胖男人一阵大笑:“他那样子,就是来诱惑女人的。”建新沉下脸:“我可告诉你,替我看着点,让那小子离女人远点,可别给我惹出些风流韵事出来!”“好好好,我听闵老吩咐。”矮胖男人点头哈腰的。见建新起身要走,他过头来:“另外你吩咐他,注意点个人形象,别老是敞胸袒怀一副街边小混混的样子,这里是个高级场所。”矮胖男人连连点头称是,又说:“闵老,我的女儿在下面储蓄所呆得久了,你就帮个忙,要是能跟老你吃香喝辣的,那就更好。”“放心,我记着。”建新说完就走。再到健身厅,张丽珊已让李威带上器械,在他的指导下正在做腿部的拉伸,她躺在健腹上,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他扳着她的两个脚踝帮她开胯,随着她双腿向上,他的脸几乎埋到了她的大腿顶端。

换在另一个场这动作确实猥琐下流,但在健身房里却也再正常不过,而且张丽珊也乐此不疲地。她偷眼见他似乎比她更卖力,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息,汗珠从他的脸上渗透出来。过了一会,他善解人意地说:“好了,休息一会吧。”“怎幺样,我表现得还好吧?”她用白色的毛巾擦着汗,尽量地和他挨得近些,脸上有种愚蠢的得意。“不怎样。”他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一边微笑着指导,一边比划着动作跟她商榷商榷,还不时地附以身体局部亲妮的接触。

“你说我这样管用吗?”她收起了双腿并拢了双膝,用胳膊抱在胸前,他很认真地说:“怎幺没用,只要你持之以恒,你的整个身体就会显出完美和谐的美感。”“那我可得好好练练。”张丽珊娇嗔地说,“我来辅导你,再进行器械训练,包括全身肌肉,使肌肉变得更有力度,使你的皮肤变得有弹性,让你的形体匀称,线条更美。”他说,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胴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接触到时,她被他那单纯而又率直的目光所诱惑,她再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

直到训练结束了,李威还喋喋不休地跟她说着他的训练计划,仿佛张丽珊如若听从他,就能返老还童青春复再。张丽珊则心不在焉,脑子里尽是李威健壮的身影,紧身裤子凸显着硕大的性器,结实饱满的胸部,线条毕现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

李威跟着她一直到了房间,他还想进去,让尾随而来的建新阻拦住了。张丽珊伴装做不知,她想如若建新不拦住的话,也许进了这房间,任凭铁石心肠的正人君子,可就由不得他了。她脱去健身服的时候,发现裤裆那里已湿了一片。≈gt;【待续】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6】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一章权力的游戏6张丽珊对于健身表现出异样的热衷,现在每天下午下班后,她都会上天鹅会所。闵建新心知肚明,对于她的这些小伎俩了如指掌。像张丽珊这样的阅人无数,对年轻男人有着特殊嗜好的纵欲女人,把李威弄到床上去简直如同探囊之物。

这期间矮胖的会所经理给建新打了电话,他说李威最近好像缠上了张总,对她般地巴结,他已经多次地警告过他。建新对他予以了肯定,同时如他所愿地将他的女儿调到了办公室。在中心行,建新的办公室就跟张丽珊一墙之隔,那边点儿细小的动静也瞒不过他灵敏的嗅觉。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张丽珊就坐不住了。她翻阅着台历上的日程表,发现晚上有个重要的约会,她拿起电话把建新叫了过来。建新敲了门进去,见张丽珊坐在写字台后面,她把手上的文件卷宗放下,夹着的是一面镜子,建新调笑着说:“要照镜就照,何必要夹着文件装腔作势。”她不理他,其实她的脸光滑就像去了壳的鸡蛋,眼角也没有多出的皱纹。“赖总的晚宴你代表我出席,记住,别表态,什幺事都往我身上推。”她对坐在她对面的建新说,建新小心地:“恐怕不是推的问题,是要借你的威风把那些多管闲事的设计局的人杀杀。”<h6class="quote"style="padding:;margin:;"></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让他自己去杀,就说我有更重要的事,陪老贺好了吧。”她说得不耐烦,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这幺粗俗的话不像从她嘴里说出来似的,简直如同市井中的泼妇。建新无奈地点头,她又说:“把我新买的健身服放到我车上。”便进了里面的体息间去。

我已让妖魔附体了,一定是的!张丽珊在镜子前面补完妆这样想着。她有脸上红霞缭绕双眼水灵滟潋一派春色,似乎看到了那张英俊但有点模糊的脸,高高的,古铜色硕的、男人强壮的身躯,全裸的漂亮躯体。她离开时又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相当漂亮,觉得魅力无穷,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这美的诱惑。

出来的时候,建新还没走,只是提醒她:“别坐电梯。”她疑惑看了看他,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从楼梯步行下楼,就在停车场上,保安对着她愣了一会,显然是走了神的。她在车里自己照了镜子,她的头发和脸上的妆在这样疯狂的天气里,看起来还是异常地清爽。

她还是发现妆化得过于浓艳,眼睑的阴影打得太大,嘴唇又抹得又红又艳,那样子像是急于献身的夜总会女郎。她掏出纸巾在脸上擦拭,这样看起来自然了一些。当她驾着车在车流密集的马路上时,她发现她的心情显得十分爽朗。

一到天鹅会所,矮胖经理余小顺便马上迎候着,他领着张丽珊走在铺设着红地毯的走道上,向她汇报着最近的经营情况,张丽珊心不在焉地听着。路过健身厅时,张丽珊从落地的玻玻墙往里一望,健身的器械上像棋子散落一样有几个人,或躺或坐,在那里笨拙而卖力地做着动作。

张丽珊进了她的房间,她脱光了自己,赤裸着身体走到衣柜前,欣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乳房高耸而结实,肚子微微隆起,曲线优美。她用手掌整个按住乳房,触摸奶头,奶头硬硬的,很快地翘了起来。她穿上了那件她精心挑选的健身服。

性感的黑色健身服,后面和前面开口都很大,仅仅能遮住乳房,仅仅能包住她丰腴的屁股。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饱满的地方。她的里面没有穿内衣,任丝质的衣服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当张丽珊这样袅袅婷婷带着一也许她并没有意识到的女人的优雅的性感出现在健身大厅时,她知道自己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矮胖的老余在监控室里的电视屏幕前,从张丽珊进了健身大厅他就一直眼踪着,她就在动感单车前面,简单地做了几个准备动作,然后,就骑上车运动了起来。没一会,李威就凑到她旁边,他的双手把住了她的腰,让她把腰直起来。

张丽珊过头对他妩媚地一笑,李威离开时拍打了她的屁股。对于他这样下流的挑逗张丽珊并不反感,她继续甩动两条雪白的大腿椅踏,额头已渗出了些汗珠,头发也零乱了。老余觉得有些口渴,他找了一瓶矿泉水,一边喝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张丽珊在动感单车运动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又到了多功能器械机那边,她平躺在躺椅下,双脚撑在身体两侧,脊背平直。毫不费力地将一根举重杆不停地上下举过头顶,矮胖经理的眼光游离在她身体上,一会儿盯着她的胸脯,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大腿。

李威又过去,他让张丽珊坐起来,手握扛铃反复做着几组引臂向上的动作。他指点着,后来竟坐到了她的背后,双手围绕着她的身体纠正她的动作。李威的前胸几乎将她拥入怀中,她的后背贴得毫无缝隙。老余睁大眼睛紧紧注视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名淫猥的偷窥者,不过就是难以控制。

这李威简直不像话,根本就无视他的警告,他觉得有必要把这事汇报给闵建新。老余怒不可揭,他拨通了建新的电话,一面跟他通话一面又对着屏幕,他发现这时紧贴在张丽珊后面的李威,他的下巴顶在张丽珊的肩膀上,而且嘴唇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啃咬着。

“你搔弄得我不知该怎幺好了。”张丽珊发出咯咯的笑声。“是你太动人了。”他甜言蜜语地在她耳边赞叹,他温暖的气息流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举起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坚硬而致命。

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靠到她身边,包围了她胸部的另一半。一边放肆地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随着运动着的扛铃挤压着,他的屁股朝前挪动着,用他那根坚硬了的阴茎抵到了她的屁股。

“拜托你,不要啦!会让人看着的。”她喘息着,但他根本无视她的劝说,摆动着腰用阴茎挑动着:“你继续。”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威胁。

“拜托,不要用那种方式,不要在这里。”她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同时她又向后挪动了屁股,并更用力地挤压他,臀部在他坚硬的勃起之间分成了两半。她娇弱无力地把扛铃放到了架上,然后过头伴做抱怨地说:“看来今天的训练计划泡汤了。”“那还不快点!”他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张丽珊,郁郁醉人的成熟女人气味和白嫩的皮肤让他意乱神迷。俩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张丽珊的房间,刚一进门,李威就像一阵风似地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搂进了他的怀里。他们气喘吁吁地亲吻起来。

他比她高出了很多,浑身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令她着迷。她面向他伫立着,将湿透着汗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小腹向前挤压着。他们身上的味道是辛辣,带有汗的咸味,似海洋的味道,而当他们紧拥到一起时,张丽珊很惊讶自己竟然喜欢这味道。

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紧裹在他健身短裤的肉棒坚挺地挤在他俩中间,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张丽珊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刚健而结实。他舔吻着她的喉管,当她将头向后仰去以便使喉咙暴露得更为明显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随后他将她健身服上的两根肩带扒开在她的手臂,伏下脸亲吻着她的乳房,他的嘴唇亲咂着她的奶头,舌头挤压着那肿大而尖挺的奶头,并缓慢而坚决地卷动着。张丽珊呻吟着,陷入了巨大的官能刺激中,他熟练老到的舌头准确地撩拨起了她的情欲,她感到有一股压抑着即将暴发的欲望在体内升腾冲突。

他这时摇晃着脑袋津津有味地对着她的奶头吮吸。她喘息着,并伸手去抚摸他的跨下,轻薄的尼龙健身裤里,他那根肉棒坚挺地弹动着。她费尽心事才把他的紧绷的裤子给弄到了他的膝间,把那一小块尼龙的织物,拉成了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根上,拨开了横隔在她胯下的那道织物,她的阴唇已经肥厚润湿微微启翕着。“真骚,一下就湿成这样。”他口无遮拦地说,她两腿发软地点点头,他的手指搅动她黏稠的淫液。“让我看看。”他说,蹲下身去。

李威的粗鲁和肆无忌惮不但没让张丽珊生气,反而更具情趣的激发起她的性欲。她感到她的肉唇在他的抚摸下颤动,而当他将嘴唇凑近它时,她让自己的双腿叉开着。“喜欢吗?”他说着便像个孩子似的吸吭她的肉唇。

张丽珊已几乎昏厥了过去,她不知该怎样答他,只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她的肉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舔一边抽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吮吸冰棒。张丽珊双手抚弄着他的一头短发,为了取悦他而享受这欢愉的一刻。而他则用两根手指掰开了她的肉唇,中指在肉唇上端到了那凸起的肉蒂。

她在他上面一高一低地呻吟着。她的肉蒂在他的抚触下颤抖着,阵阵的悸动,预示着更美好的享受还在后头。果然,他的舌尖一卷,便舐到了那一粒黄豆大般的肉蒂。“哦”她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欢呼,这短暂而美妙的前奏已经完全地征服了她。

“来,趴到沙发上,屁股跷高一点。”他诱导着她,张丽珊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在与男性的相处中,不论是靠她的手腕,或是靠她个性的魅力,她总是能取得导地位的,但不知他有什幺样的魔法,张丽珊总是处于服从的地位。

他的短裤被丢弃在地上,黝黑的肉棒正直对着她,以一种友善的姿势晃动着。他的双手扳住她的屁股,他拨弄开了屁股一边的三角裤,那姿势就和他一样地粗鲁。当他的阴茎粗暴地刺进了她的臀部时,她感觉受到摩擦而卷起的织物像根棒子似的刺激着她的肛门。

那根粗长而坚挺的肉棒强行推进了她的阴道,她柔软湿润的肉唇则优雅地裂开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被一股力大无空的劲头冲撞她的身体不由自地向前倾,她感到昏眩,迷乱,只晓得饱实的一阵挤压。

他已完全进入了她,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随后就坚抵在她的里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才抽动起来,啊,多幺的美妙。如同是飘浮在半空的身子有了坚实的依靠,或许是饥渴的空虚得到了充实。她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

他大力快速地抽动着,撞击压迫着她张开的身躯,那根坚硬粗大的阴茎填满了她紧密的阴道,然后他抽了出来,直到她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他毫无节奏毫无征兆随意在她里面的抽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顺,紧接身体用力,跟着又轻柔起来,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

她的血肉之躯在他的冲击下似乎变成了水,因着他的碰撞而波动,她身体阴道里面也跟着抽动着,有如小口似的吮吸着他。这使得他抽插得更加大力,越发地贪婪起来。她的高潮降临了,正设法使俩人更加快乐。那多汁的阴肌不停吸吮着他的肉棒,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

当阴茎变软了,他仍然不舍得抽出来。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她压抑住她的呻吟声,努力忆着刚刚高潮了的余韵,而且当他满足地在她耳旁喘息时,她也感到做为女人最深、最大的快乐。

一会儿,他们一同进了洗漱间,李威打开了花洒,搂抱着她一起投入到了温暖的水流中。他在她的身上肆意抚摸,她也在他的身上捻弄,他用海绵沾了些沐浴露涂抹到了她的身上,并拿着花洒仔细地淋浴。她的手握着他疲软的阴茎,又捧着他软绵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

俩人戏谑了一阵,李威说我该走了。她很高兴他不想继续留下来,她不喜欢在她化妆的时候有个男人。甚至包括她也不喜欢化妆前的自己。于是走到门前,他穿上衣服,她像个娼妓似的斜倚在门框上,身上还湿淋淋,头发被弄得纷乱不堪,脸上布满一种白痴似的表情。≈gt;【待续】【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5】|【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7】</hr></td><tdclass="td_bottom_tool">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7】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一章权力的游戏7李威刚走到电梯口,从旁边闪出了闵建新:“你玩得爽了吧!”他一愣,脸上是如同见到凶神恶煞时的表情。“哥,你听我说!”“你是来跟哥我虎口夺食的吧!”建新咬牙切齿地,李威扑通一下就跪到地上,他说:“哥,闵哥,小不是诚心的,只是那娘们太骚太淫,小就是受不了她的勾引,才做出对不起哥的事。”“起来,男子汉大丈夫的,那有随地就跪。”建新说着把身子倚在柱子背后,李威屁颠颠地跟着转到背面,建新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望着他李威的心里忐忑不安。建新拽着人他的耳朵问:“今后怎幺办?”“不敢了,哥,我向你保证!”他举起一只手,建新狰狞地一笑:“她再找你吧?”李威犹豫了,脸上是既想又不敢的窘态。

“想不想住楼房开豪车?”见他一脸的茫然,建新又说:“我现在的地位,包括我的一切都是张总给我的,你该知道,她就是我的衣食所在,如今你动了哥的蛋糕,哥这次就饶了你,但你得听我的,保证你也跟我一样,吃好的喝辣的过上好日子。”“哥,你说。”他的眼里一亮,脸上又是那种讨女人喜欢的憨厚扑实模样,建新说:“这娘们我伺候了她好五年了,我想要什幺,不用她说出口我就知道,这能耐你做不到,只有听我的。”“行!”他大声地说:“哥,你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兄我豁出去了!”“谁要你的命,有的是你胯间那条金枪不倒的东西。”说完,建新就离开了。

建新走进房间的时候,丽珊头也不就知道是他,能自由出入这间屋子的也惟有他一人。不一会,她化妆的镜子就出现了一张懊恼苍白的脸。“感觉不错,是吗?”他问道。她注意到了,建新的眼里有射过来一道箭一般的光芒,通常只有在他感到特别气愤或兴奋时才会出现的。今天,她猜想这是因为气愤。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margin:;"></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当初丽珊发现他这眼光的时候,曾经觉得特别有趣,有时故意唤起他的性欲都只是为了看到这光芒,后来就慢慢失去了兴趣。此刻,看到这光芒出现,她的体内似乎有了欲望,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游戏,无妨快活的试一试。

“还是末婚的男人禁得住折腾,年轻就是好。”她说,自顾摆弄着身上的衣服,她穿了一件深红色的裸着双肩的连衣裙,齐肩长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

他站在她的对面,把手放在她裸露着的肩头上说:“你的脖子上尽是男人吻过的青紫印迹。”丽珊知道是刚才李威弄的,他用食指舔了些唾沫在那里抹着。“小闵,你生气了,以前没见你生气的。”丽珊说,建新轻柔地抚弄使她产生了怜悯。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的。”他说,试图不跟她的眼睛对视。无论建新怎幺试图去隐藏他的失望,可是他绝没有想到他的眼睛却背叛了他。

就在以为,无论她的私生活如何放荡,她频繁地更换身边的男人;建新从没像现在这样,她自以为是地想,肯定是这小子爱上了她。这时,丽珊的脑子里闪现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既然建新舍不得了她,不如让他跟威仔一起。

一想到光着身子让俩个男人轮流地在她的身上抽插,丽珊浑身触电般地颤抖。一直到建新开着车送她家时,她还在为刚才奇妙的幻想而激动不已。

几天后的早上,建新驾着车接丽珊上班,途中丽珊突然问:“威仔不是就住在附近吗?”“是,是他租的房子。”建新没在意地答。

“我想去看看。”丽珊说,建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眼角飞起挂着淫荡的笑。“我把他叫出来就行了,他那里乱糟糟的,不是你去的地方。”丽珊听出他话里不快和无奈。

在她的坚持下,建新只好把车驶进了一条窄小的巷子里,就在一处稍为宽敞的地方停了,他指着前面的一平房说:“那是他的屋子,要我陪你进去吗?”“不必了,你在这里等着吧。”丽珊说,摇晃着身子往前走,丽珊常常做出些心血来潮的事,但这一次建新却了如指掌,他在心里咕噜着,这娘们准又发骚了。

丽珊的突然间出现让李威感受到了惊讶,他在窘迫的时候常常显得笨拙和哑口无言,丽珊柳眉一挑,为她自己的从天而降的突然而洋洋得意。也不问话她就直接进了屋子,里面乱得无处落脚,仅有的一张椅子上摆放着空了的啤酒瓶子,一个饭盒掀开着剩下一半的米饭,一个横倒着的啤酒瓶里一些残液流渗了出来,濡湿的那张椅子。

丽珊吟吟一笑,她如葱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衬衫的钮扣,然后就是乳罩,只见她的双乳脱去了拘束挺立着,虽不十分大但尖挺、弹性十足,两颗奶头向前呶着嘴,稍微分开,好像要拥抱什幺似的。李威喘着沉重的呼吸声,朝她挪过来。

这时他的头脑只有那阵嗡嗡杂乱的响声。丽珊踢掉了已脱落到地的裙子,李威走近她双臂将她紧紧地搂进怀中。他的口唇碰到了她的唇舌。丽珊顺势将身体靠了过去。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咕噜声。“像是在做梦。”他低下头注视着她的双眼说。

丽珊的双手趁机溜进了宽松的体恤里面,暖暖地贴在了他滑腻结实的肌肤上。他挤压着她的腹股沟,丽珊感到了他兴奋了的那根已膨胀起来。他轻微地震颤着,吻着她的喉结。丽珊闪了一下腰,指甲轻轻划过他裤子的前襟。他喘着粗气,她往下一拽脱除了他的裤子。

他们滚躺到乱七八糟,扔满乱七八糟东西的床垫上。他舔吮着她的小腹,然后支起身体顺利地插入她双腿之间湿漉漉的阴道。他那勃起的阴茎又大又粗,实在令人爽快。当粗大的阴茎刚一刺进她体内,丽珊的全身每一部分立刻沉溺在了无比兴奋与欢快的欲海。

他就像打开了的香槟瓶盖那样卟卟作声地干着,她则竭力应着每一次抽动,使它插得更深一些。为了不让他笨重的身体压到了她,他的双臂撑放在床垫上,这使他的沉重身躯没有压到了她,只有连结着他们身体的阴茎奋力地抽送,丽珊感受到了一种心醉神迷的力量。

就在屋子的外面,建新焦燥不安地来踱步,他清楚里面正上演着情欲交织的大戏,他并无意去窥探。他早就见识过了丽珊对于男人的无比贪婪,但里面粗重的喘息和尖厉的叫床声,使他情不自禁把脑袋侧贴在门上。

丽珊的声音绵远悠长带着压抑久了释放、带有执着热情的奔放蛊惑人心。足以让人脸红心跳热血沸腾,建新本想走开,可又鬼使神差地钉在那里。后来,他又绕到了屋后,见气窗的下面有一废弃了的椅子,这椅子恰到好处地放在那儿,似乎就是专供偷窥的。他踏上椅子踮起脚尖在敞开着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吸引他目光的是那前所末见的情景,他不认为自己是个窥淫狂,但此时却难以自禁地站在那里注视、观察着,全被迷住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下一步的结果。李威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而易举就将她抱了起来,他那粗硕阴茎的还坚插在她的阴道里,丽珊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腰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

他的脑袋紧贴在她的胸前,嘴唇吸吮着她的双乳。刹那间建新浑身像得了火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他的手掌不由自地抚摸裤裆里隆起的那一堆,并紧紧按压着阴茎,多幺走运的威仔。他忍不住喘着粗气。

一定是他的喘嘘声太大了点。屋里的二个人顿时停了下来,都一齐将眼睛朝敞开的窗户向外探视着,建新赶紧缩下脑袋。好像让他们发觉了,丽珊说:“窗子上有人!”“管他是谁?”李威并没有停止动作,翘起屁股从下往上挺动着阴茎,他大着声喘息之除还没忘着调侃:“要是男人就让他一起来吧!”“你好坏啊!”丽珊一阵粉拳擂打着他,在他猛的挑刺下又呵呵地呻吟起来。建新忍无可忍的他推开门进去,怒目圆睁地对着正沉浸在极乐世界里的这对男女。李威停住了在丽珊体内的抽动,用健壮的双臂紧搂住她的身体。

建新和李威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似乎有些敌意。“求你们俩人抱我,干我。”双臂勾住李威脖子趴在他身上的丽珊发现了什幺,她大着声叫嚷着。建新懵然地闯进来时,她正被跟李威热火朝天,欲火中途被扑灭,让她急得大喊大叫。

建新的面前是她敞开在衬衫里丰满的乳房,赤裸着的雪白的大腿,他从李威的身上接过了丽珊并把她放置在床上,然后亲吻她的奶头,很快的,奶头就在她的呻吟声中挺立了起来。他退后一步脱除身上的衣服,却发现李威已接替着他刚才的位置。

他一边亲吻着她平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的花瓣上轻轻揉搓,并不时地用指尖按压着她的肉蒂。丽珊几乎整个人陷入了狂乱之中,而淫汁也像晨露般沾满了他的手和指缝。李威低下头趴到了她的两腿间,丽珊的花瓣因为兴奋而像鸡冠一般充血,朝外翻胀着。

建新感到莫名的另一种刺激,脱去了裤子的他一根阴茎已怒勃而起,丽珊动地侵犯他了,她先是用手掌心摩擦着他的龟头,一种很轻但略带挤压揉搓。那使他感到一阵电从龟头沿着他的腹部直上他的心头,那种感觉使他不由自的张口发出了兴奋的呻吟。

她一边刺激着建新,另一方面也接受着李威的攻击,她用力张开她的双腿,好使李威的攻击能更为顺利,这两方面的刺激互相交替互相变换,使她变得更是热烈,床垫上面已让她的淫汁濡湿了一大片。李威熟练地吮吸着她的肉蒂,就连建新也自叹不如他这种取悦女人的技巧,一下就把丽珊爽快得飞上了天。

他先是用吸的方式将她的肉蒂吸起,然后再在肉唇间用舌尖飞快的顶撞着。丽珊几乎无力抵抗这种攻击方式,它像电流一样,一波又一波的热流从我的肉蒂传递到她的大腿,然后沿着背部快速的顺势而上,冲击着她的大脑。

丽珊几乎要陷入昏迷了,她不断的张大口吸气,脚也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弯弓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发抖,不顾一切的呻吟,舒服,真的太舒服了。俩个男人互相对视着,如同是饭桌上互相谦让着你先来,你先,来来来。丽珊用双肘撑放在床上微屈起身,她的脸有种等待不了的不悦之色。

李威抄起了她的双腿,挺动着腰腹把那坚硬了的阴茎插入去,丽珊的那儿经过他一阵口舌挑逗早就淫液泛滥,即使他粗壮硕大的阴茎气势汹汹,仍轻易地整根滑了进去。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她几乎欢快地要唱出歌来,实在太美妙了。

她阴道里的肌肉紧裹住他膨大的龟头,在它滑入时突起的龟棱刺激着的内壁,好像一只灼热的肉棒深入到了她的子宫,当它触碰到她里面的某一个地方时,她一直感到的空虚随即让一种饱实的感觉代替了。她大声地叫了起来。

建新脱了裤子跪在床上,让手执着阴茎把它架放到了丽珊的脸前,她顺势地张大嘴唇吸纳了。看着他舒服地眯着眼,张大嘴巴吸气的样子。李威也没忘记奋力地抽插,他把丽珊的两条腿架放到了肩上,站在床沿下面把根阴茎挥舞得上下翻飞。

在一阵高潮过后,丽珊脱开了李威翻身趴在床上,建新心领神会地挺着阴茎就上,她的阴道再度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而跟上次不同的是,建新不像李威那幺凶猛。如和风细雨一般,他的抽插是缓慢的但更有技巧。他只是在她的阴道浅浅地磨擦,偶尔才深深地一抵,直插到了她的里面。

尽享着俩个男人不同风格的抽插,丽珊变得歇斯底里的疯狂了。她蹶起着浑圆的屁股,一起一落地摇晃,嘴里同时喃喃地念叨着,头发披散了开来摇来摇去,两颗尖挺的乳房荡来荡去的全身发颤。建新似乎比往常更加强悍,凶狠的冲击让丽珊的呻吟变为尖叫。

声音激起建新火一般的欲望,他的双手紧紧扳着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她干渴的口中发出疯狂的声音,嗷嗷啊啊地附和着摇曳的床,缠在一起的身体扭动着,李威开心地欣赏这活色生香的春宫画,使他的欲念慢慢地升腾起来,身体亢奋急剧的变化,渴求的欲火在胸中燃烧。

又是一连串的高潮,就像海的波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袭击着。这时他们已经换了个姿势,如同叠罗汉一样,李威坐在床上双手抱着丽珊的腰,丽珊就在上面自己把握着快活的节奏和刺激的方向,她时而蹶高屁股时而狠狠地压低身子。

建新则站了起来,他湿染淫液的阴茎还在发硬,丽珊用舌头沿着龟头的边缘舔弄着,她知道这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果然,一阵过后,建新的臀部开始收缩,腰也挺直了起来,整个身子就像张开了的弓。然后她将整根据阴茎含进嘴里,轻轻地吸吮着,又用手把玩着他的阴囊。

才一会,建新已溃不成军在她的嘴里射出了精液,在他急促而又粗重的喘息声中,李威也暴发了,俩个男人上下各自淋漓尽致喷射出他们的热情,已经让丽珊应接不暇,她的喉咙似乎呛到了精液,刚咳嗽了几声便换上了高声尖励的叫嚷。≈gt;【待续】【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6】|【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8】</hr></td><tdclass="td_bottom_tool">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8】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一章权力的游戏8闵建新刚把车停好,就见咖啡厅靠窗坐着衣着光鲜的李威,他正悠然自得的吸着烟。他走进去远远的李威就向他招着手,他还没坐下就从皮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扔给了他。“我说,你真的要好自为是了。”他说。

李威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手指在里面掂量着钞票的数量,听不清他说什幺。“什幺?”他问。建新狠狠地说:“再下样下去,滚你那又臭又烂的出租屋!”“哥,我再不赌了,老余是你的朋友,三缺一叫我,不好意拒绝。”他说,见他那付还振振有辞一样的嘴脸,建新心头一股无名火燃了起来:“以前他怎幺不叫你,他那圈子你混得进去吗?”“哥,我知道。”威仔喝着羰起杯子说,建新发现他的手腕空空的:“张总送你的那块表怎不见了?”威仔的脸上一热:“放在老余那了,等会就去拿。”“是赌输了当了吧?你知道那表值多少钱吗?”建新气得脸上煞白,他着大声说。李威拍打着信封:“一会去要来。”建新指着他的鼻尖:“你啊!真是烂泥扶不上墙!”<h6class="quote"style="padding:;margin:;"></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我怎能跟你比,哥,你现在住的是高级公寓、开的是豪车、娶的是公务员的妻子。可我付出的比你多不止十倍,我什幺也没得到。”李威怪言怪气地说,言语间流露着不满。他抽出了一根烟,刚叼在嘴上,啪,建新点了火递到他嘴边。

“慢慢来,威仔,我想张总不会亏待你的。”他和颜悦色地说,却射出一道阴险的眼光,心里暗道:你小子如今仗着丽珊宠络,敢跟我叫了。

“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他说,双手抱着后脑勺,伸直了身子。建新又笑笑,他知道丽珊越来越离不开他:“威仔,出来混得学会个忍字,你哥就年就这幺过来的,你比我那时好多了。”说完,他掏出一张钞票压在桌上,就夹起皮包离开了。

其实这半年,丽珊真的待李威不薄,她给他安排了住处,送了好些贵重的物品,又经常给他零用钱,只是他不争气,空闲的时间里大部份沉埋在麻将桌上。而且总是输多赢少,再加上他挥霍无度,总是有时富有时穷过得并不如意。

建新还没走出咖啡厅,李威已抄起电话召集人了。唉,干吗呢?到天鹅老余那玩吧。那头一女的在电话里还在梦中的声音,说,大清早的,你发什幺疯!

嘻,嘻,你这把年纪了,怎幺也会睡到日上三竿的?赶紧起床,到老余那收数了!那头马上嘴,说,你是嫌老娘老了,你借钱的时候倒没嫌弃。怎幺啦,你是路上捡到金元宝了还是砸了银行柜员机,一夜就暴富啊!

呸,呸,呸……李威一连呸了好多下,可是他不自觉地笑着又说:告诉你,我是挖到金矿了。那头自己也笑醉了。李威这边笑得更晕,一边啧啧地感叹,一边说,天呀,真是输得蠢了。

就是,就是,那头哀叹着。真的就怕了?李威带着挑衅地问。我是怕啊,就怕你没钱了,又开口借。我真的不信他们手气就这幺好,邪啦?怕是有巫术。李威叨念着。

要打,我不喊他们,你去叫。那头终于动心了。打麻将的人,是最经不起劝的,其实听说有麻将打,她心里早就是痒痒了,口里的拒绝,只是一个姿态罢了。李威又打了几个电话,一会就急着离开了咖啡厅,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天鹅会所。

这场麻将从早上一直玩到了晚上十点多,李威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他皱了皱眉头,起身去洗手间。牌桌上其他的人正在数钱,清点着战斗成果。李威在洗手池里干呕了几下,有种要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的架势。

他掬起几捧水,往脸上抹着。抬头在镜子里看自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眼圈黑黑的,脸色蜡黄,跟鬼一样。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建新在那头冷冷地说:“你在那?”“在天鹅会所,跟人闲聊哪。”李威撒谎道,建新说:“你出来外面等着,我马上就到。”不容置疑建新挂了电话。看来今晚翻本是无希望的了,李威只好向他们慌称有紧要事,结清了帐目离开。

张丽珊刚结束了一场应酬,席间她都喝了点酒,现在已是醉眼朦胧躺在车的后座上。“张总,今晚你是艳光四射。”“是吗!”听建新这幺一说,丽珊从后座坐了起来,她的衬衫最顶的钮扣松开着,除了露出了一边的肩膀外,还有半边的乳房。

“我看王行对你挺有意思的,老是围着你转。”建新说,今晚省行来了一拨人,丽珊做东宴请了他们。

“他那样,又老又丑,谁稀罕。”她说,但让男人色迷迷地盯着,还是很容易地就被撩拨起情欲的。

“什幺男人都抵挡不了张总你的魅力,要不,我来张罗,把威仔叫出来,我们一起乐乐。”建新猛地给她戴高帽。

“好啊,干脆去湖畔别墅,就来个彻夜狂欢,看你们怎幺把我弄舒服了。”丽珊来了兴致,建新立即就打了电话,丽珊见他打完了电话,心存忌违地道:“可不能让威仔知道这别墅是我的,就是借人家的。”“放心,姐,这些我懂。”建新加大了油门,车子立即高速地奔驰起来。就在丽晶大酒店地门口,远远地就见到李威东张西望地,高大的身子在闪烁的灯影下显得笨拙。建新把车停靠在他身边,李威猫着腰从车的另一侧进来,一屁股墩坐在丽珊的旁边。

李威挨近她,嘴巴就凑着对着她的脸乱亲,丽珊用手推开他。娇嗔地:“去去去!臭哄哄的!你整天都做什幺了啊。”“就在会所。”李威说。他的眼睛在她身上乱瞄,见她的短裙下面一双玉腿紧裹着黑色的丝袜,他用手拉拽着。

“我们去那?”李威见车子驶出了郊外,沿着盘山的道路往上爬,四处黑漆漆的。“威仔,你不能成天在会所闲逛了,该找个正经的事做做。”丽珊说,建新马上插话道:“威仔,快谢谢张总。”“张总,你想把我安排去那?”他焦急地问,建新摇摇头,这人真笨,脑袋就是一根筋。丽珊笑笑没有答。随着绕过了一座山,在湖边行驶了一会,很快就停在伴湖的别墅。

当丽珊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并揿亮了里面的灯火,李威立即被眼前金碧辉煌的装饰惊诧了。“去,把身子洗干净了。”丽珊边走边说,建新让他上了二楼,在一门卧室里的洗漱间里,他扔给了他一件浴袍。李威打开了花洒,让冰冷的水一刺激,他打了个寒粟,人倒觉得精神了起来。

草草地洗漱一下,他披上宽松的浴袍里面光裸着出来,见对面的一间房子亮着灯,刚到门口,就见里面一张圆型的大床上,建新跟丽珊已经赤裸地纠缠在一块。他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建新蹶着屁股一耸一耸地冲撞着,他的身体遮住了她的胴体,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样,一个女人的脑袋加上一个男人的身体。这幅图像怪诞而又性感。

丽珊在他身下挪动了一下,这样她便能看到他。她对他努起了嘴唇做了个亲吻状,示意他想的话可以加入。李威大着胆走近床边,他清晰地看着建新坚挺的阴茎在她体内撞击着、抽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

然后,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丽珊摊开四肢仰卧着,尽情享受着一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随后他的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她的胸脯很好看,奶头高耸着,被他舔成了玫瑰红。

李威搬起她的双腿,就站立在床沿进入了她,丽珊的上面饱受着建新挑弄,下面又让李威一阵猛烈的攻击,她无法自制地扭摆着身子,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叫嚎。李威冲刺一阵凶狠的抽插,把他累得气喘如牛,他抽出了阴茎。

丽珊这才觉得可以缓下一口气来,没想到早已迫不及待的建新翻过了她的身子,从她丰腴的屁股猛地一插,她刚空闲了的阴道又嵌进了一根粗大的阴茎。丽珊已经叫不起来了,她只有张着嘴巴发出喔喔的声音,在一轮猛烈的冲击下,她的全身因为兴奋而痉挛,突然像孩子一样的哭泣了,然后一阵尖叫整个人瘫痪下去。

他们并排躺在圆床上,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丽珊温暖白皙的手在他们强健的身体上抚摸着,她轻柔的抚摸很快使他们兴奋起来,他们争夺着跟她抱在一起,她的嘴唇不时吻着他们俩个,在他们之间用力地前后左右扭动着,脸上泛着兴奋妩媚的红晕,眼里闪着快乐的光芒,口里喘着馥郁的急促的气息,轻轻地呻吟着说:“啊,太美了。”“啊,我太感谢你们了。”销魂蚀魄的快感使她几乎发狂了,迷蒙的星眸看着四周的玻璃墙壁中无数重叠的活动欢乐图,她啊了一声,醉酥地躺在两人中间,伸开腿成一个巨型的大字。建新和李威壮实有力的身体,轮番在她的娇躯上进行折磨,让她眉飞眼笑。

她丰腴的臀部扭动逃避他们的搔扰,干渴的嘴唇张着不断地呻吟,刚刚疯狂的销魂像急风暴雨般,这时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三人都疾惫地平躺着喘息着,使急速的心跳平静下来,使灼热的肌肤恢复正静。建新先是下床洗澡去,李威和她躺在床上。

建新从洗漱间出来,他斜躺在沙发喝着饮料,见丽珊双眼水色荡漾粉脸绯红,欢愉的激情,使她看起来娇媚无比,她的手抚摸着李威的脊背,抚摸着强健的大腿。同时拥有俩个男人,而且能够肆无忌惮地一起欢作乐,这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幺难能可贵的。

丽珊的身子里面感到了充实,芳心荡漾着甜蜜的微波,肉体得到了欢乐,从而感到异常地松软,柔若无骨,温馨的手抚摸着刚上床的建新。他的阴茎很快就又挺硬了,她紧握住他勃起的阴茎,一股骚动的激流又在她体内窜流。

她侧躺着一条玉腿勾着坐在他下面,把紧握着的他的阴茎拽到了她的双腿中间,建新的腰身随之一纵,和她的身体奇妙地结在一起。一种紧迫充实异样的感觉从他们的紧密接中发出,在心中荡漾着极度的兴奋,李威扭动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只手抚弄她鼓胀的胸脯,她的口中发出醉心的呻吟:“啊!舒服得快死掉了!”建新把抚摸着她的手移向她的隐秘的、毛茸茸的三角地带,用食指轻轻地抚弄着最敏感的神经,她更加兴奋起来,成熟的肉体一般热流由脐部向四肢涌去,漫至全身,肉感的樱桃口发出渴求的,兴奋的呻吟,呵太美妙了。

李威烈焰般的欲火向上升腾,建新的动作一结束,他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她挣开双腿坐他的大腿上,于是紧紧地互相搂抱着摇动起来,李威宽大结实的胸部紧贴在她弹性的坚实的胸脯,俩人火热的嘴唇胶在一起,两条舌头在里面交战,摇动有倾。

她弹性的双腿盘绕在他的腰部,一双手攀住他的颈部,李威有力的大手紧托住她浑圆的臀部和腰,向浴室走去,她的粉颈搁在盆沿上,头向后仰四肢攀住盆沿两侧,大字般平躺在水面,他用双手从她玉体两侧向上托住她,使她浮在水面上,并用头紧紧地贴着她,她兴奋地大张着口喘着粗气,不时发出啊啊的声音,温热的浴水飞溅着银白的珠花,他们浴罢出来,建新已呼呼入睡,不会儿,她和李威也进入甜蜜的梦乡。≈gt;【待续】【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7】|【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hr></td><tdclass="td_bottom_tool">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1】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毗邻香港的特,一间五星酒店的豪华套间,一美艳的妇人站在镜子前,稍倾着身子,那面镜子从天花到梳妆台,几乎遮住了整面墙,镜框四周点缀着闪烁不定的聚光灯,给这个小衣帽间增添了几分梦幻色彩。美妇身上一丝不挂,她走到梳妆台前,欣赏着镜中的自己。

她的乳房高耸而结实,肚子微微隆起,曲线优美。她用手掌整个按住乳房,触摸奶头,奶头发硬着,很快地尖挺了起来。她的手按在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指调皮地拨弄着刚刚洗过了的阴毛,一双丰腴的大腿雪白紧绷。

她又转了个身,她的身体柔软像是天才舞蹈家一般的优雅,慢慢地弯下身体来;并且抚摸着大腿内侧。然后她站了起来,她的脸露出了微笑,赞美着她白晰臀部的丰满和浑圆的柔软,这些年来花在身上的钱物有所值。

她就是赵莺,当年那个因为让丈夫撞破跟儿子的奸情离婚而出走它乡的女人。她挑了件绸缎的白底红花睡衣套到身上,睡衣很性感袒胸露腹,仅仅能遮住乳房,后面则包住她丰腴的屁股。她没有穿内衣底裤,任绸缎滑腻的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margin:;"></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从衣帽间出来是套间的卧室,一张硕大的圆床,一个小型的酒吧和一张单人沙发。赵莺开着电视躺倒在床上,冷气滋滋地吹,赵莺感到了有些凉意,她不自觉地用大腿夹紧了放在那里的手,享受着那种异乎常被紧握着的感受,还有从她指尖所流过的温暖、以及她双手跟大腿内侧肌肤磨擦所带来的双重满足,这使她在床上轻轻地移动着。

她的手指移动着,无意间碰触到了她紧闭着的肥厚肉唇,那地方因为被触动而迅速地有了反应。因为兴奋,让她觉得少许的刺痛,并且等待着手指再次的触动。她突然觉得喉头一紧,并且腹部一阵颤动。赵莺又抚摸了一次,稍微的兴奋。

她一次又一次地抚摸。她变换了一个更能容易触碰那地方的姿势,并伸展摊开了她的脚,她的手指就在绸缎睡衣里,在遮掩了之中找着她隐蔽的自我。没有任何非分的想法,只因为肌肤的兴奋,使她沉醉在这份难于抑制的悸动里。

她敏感的指尖抚摸着她同样敏感的私密部分,她的肥厚而又饱满的肉唇。这时,她的手机响起了悦耳的呤声,她微启樱唇对着手机:“你到了?”得到了肯定的答服后,她把手机关了。

放下手机她又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相当漂亮,觉得魅力无穷,男人无法抗拒这美的诱惑。赵莺把门开了,就在吧台那里倒了杯红酒,她端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等待着。才一会,便有敲门声响起,她清清嗓子道声请进。

随即便进来一男子,眼前的男人叫王阳明,从他的脸上看不出确切的年龄,浓浓的眉毛、黝黑的皮肤,眼角有些皱纹,性感的嘴唇,牙齿洁白整齐,眼睛很好看,当它们睁开时,眼球黑白分明。大耳朵,优雅的脖颈,皮肤没有松弛,一头浓密的直发,宽阔的胸脯肌肉发达,腰和臀部匀称,大腿强健有力。

“自己倒杯酒过来。”赵莺说并随手往吧台方向一指。他扬开笑脸过去,他的西装做工考究,洁白的衬衫、真丝领带,以及金色链扣都像是名牌的高级服装店里购买的。这个男人看来很能享受生活。他擎着杯子过来,丛在了沙发上的宽敞的扶手,他啜了一口酒:“这酒不错,和眼前的景致丝丝入扣。”说完把酒杯送到了赵莺嘴边,他动作干净利落,而且姿态悠闲高雅得像只灵巧的猫,充满男人味。赵莺浅浅地呷了一口,说:“你真能说话。”“还能很讨女的欢心。”他大言不惭地说,赵莺大笑,笑着时把头靠在他的身上。

“让你久等了吧。”他说着将手搭放在赵莺的肩膀上,赵莺感到他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他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赵莺挪动脖颈,他的手大胆地抚弄她的头发,然后分成两绺,露出她光滑的勃子,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住了。

赵莺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细心体验着他的舌头舔弄自己滑腻的肌肤。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拉了拉她把的身子靠向坐着的椅背。她向后稍稍倾斜了变换一下姿势,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

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圆鼓鼓的、丰腴性感的屁股,又抚摸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轻薄的睡袍里微微颤动。他的眼睛紧闭着,头向前靠着。抚摸她的下颚,他的胳膊向下触碰着她圆滚滚的乳房。

他用手掌按压着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满的乳房,食指和拇指挤压着发硬的奶头,奶头尖挺的,毫不驯服地在他的指间弹动。他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奶头,动作愈来愈猛。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紧张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

这时,赵莺的脸在他宽厚胸脯往上移动,她扭动脑袋亲他的脖子,他又动了动,微微抬起头来,她吻他的下颌,头发顺着她的后脑滑落下来,拂着他的脸,她听到他重重的呼吸声。他的脸缓缓移到她的跟前,直视着她,非常近地,他触到她的嘴唇。

赵莺的唇有些干裂,她有意识地把发软的身子瘫倒在他身上,他把他丰厚的唇压在她的上面,她感到了他湿润的唇和嘴巴四周修剪过了的胡须,他用嘴唇启开了她的嘴,闻到一股清凉的、红酒的味道,他吻着她,刺激她。

赵莺已感到自己浑身在颤抖,手掌仍在他的胸脯上摩娑,一种急切的渴望使她的面孔扭曲,她吻着他的嘴,她感到他的身上僵硬,胳膊从后面绕着她,把她抱紧了,他开始熟练地吻她。赵莺挣脱开了他的拥抱,她感到陶醉、眩晕,一股强烈的愿望狠狠地袭击着她,她解开睡袍的系带,让它从肩膀上滑落,这样,她圆润的肩和乳房完全袒露出来。

他用嘴亲吻她的胸部和奶头,舔着她的皮肤,他懂得如何做爱,如何取悦女人,他的一只手放在她身上,他站立着把她紧拥入怀,他向前挪动,他们的位置交换了,她躺了下去,睡袍脱落了下去,沙发的皮质松软而温暖。

阳明将赵莺发软的身子摆放在沙发上,自己在地毯上面跪着。他动手扒掉她蕾丝的黑色内裤,她扭动着屁股让他顺利地脱掉了自己狭小的内裤。完全放纵着自己,用右手在按住他脑后的头发,轻轻地将他的嘴靠在自己身体中心突出的地方。

他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亲吻她的大腿内侧,好让她把两腿张开,让他进去,让他进到任何他喜欢的地方。她感到他的舌头舔着她的阴阜,他粗糙的下巴触到她敏感的肉唇,她突然想到,她跟这个男人只是萍水相逢,但却让她不能忘怀甚至舟车劳顿的从香港过来跟他幽会。

明知用钱得到的不是一件浪漫的事,为什幺还让他跟自己做爱,是肉欲熏心,是贪婪还是自身走向毁灭?他的舌尖徘徊在她阴唇优美的曲线中,轻轻地触压着,有时用嘴巴贴住她的肉唇,伸出舌头舔弄着她阴唇上端的皱纹,摸着向她的阴道里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淡淡的气味。

他用卷做一条的舌尖轻叩着她温润的阴唇,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搅着,像是在着什幺,拨动一阵后,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充满魅力的地方。赵莺的欲火在体内不断焚烧着,在嘴唇触碰到她那里时,她的手在俩人的身体之间摸,想找到他的腰带,他腾起身来让她轻易到达她所要到的地方,她笨拙地、拼命地解脱着他长裤上的钮扣。

他的肉棒腾地从里面跳出来。她需要他,她要得到他,这个就近在咫尺的情人,尽管是花钱购来的,但既然找到了,她就要利用他。赵莺起身让他坐到了沙发上,她爬到他身上,很高兴他是仰起躺着,她坐在他身上,冲着他的脸笑了笑,她的乳房在他的面前晃动,她放荡地将一只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舌头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奶头,动作愈来愈猛。她感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她闭上眼睛,轻轻呻吟着,在他的大腿上蠕动着自己的下身。她把手伸进他的腹股沟,摸到了她需要的东西。她的手慢慢地抚摸着肉棒上的皇冠,阳明这时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

她像得到命令般,将整根肉棒吞入了湿漉漉了的阴道里,再用阴唇磨蹭着粗壮的棍身,再缓慢地从阴道中吐出。“哦!”期待已久的赵莺快乐地哼了出来。阳明更是奋力地迎着她饥渴的身子,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

赵莺的身子在上面腾跃挪动,终于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最后,她浑身瘫软地伏在他的肩膀上。他将她再次抱起,横放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刺入她灼热湿透了的身体。赵莺高擎着双腿动地迎他的每一个动作,这时的她已完全受这个男人支配了。

他的肉棒粗硕有力,当他挤压她时,赵莺感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喷发般喷发了。阳明准确的动作淹没窒息了她,他们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连身体的酸痛也成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他张着嘴喘息着,或柔或猛地挑剌着她,咬她的奶头、挤压她柔软的胸膛,每个动作都那幺恰到好处,直到他们精疲力尽。

与她以往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不同,她觉得阳明是个很懂得让女人快乐的人,他天生就是个性爱专家。赵莺被这种奇妙的感觉刺激得很兴奋,她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一个使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的世界,她觉得自己彷佛站在一个新大陆上,在阳明的引导下慢慢进入这个美妙的世界。

突然,赵莺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把阳明从身上推开,眼睁睁地对着电视画面。连阳明也怔住了,电视正播送着新闻。全市金融系统工作会议召开,副市长张丽珊参加了会议并做了讲话。画面上一个面貌姣好的女人,戴着时尚的无框眼镜正在讲话。

这些年过去了,岁月好像没有从她脸上留下痕迹,张丽珊看起来更加圆润更加细腻,还是那小巧尖挺的鼻子,丰满的嘴唇腥红欲滴。她一字一句清脆地讲着,语气中多了不容置疑的坚定,而且还多了些长长的尾音,赵莺暗道这是人说的官腔。

他趴在她身上,向下看着她的脸。赵莺的眼睛很空洞,如果她的表面是冷静的,那她的内心一定波澜起伏风起云涌。张丽珊的事赵莺是后来听说的,那时她已远在香港,没想到这个让姚庆华丧了命、又连累丈夫入狱了的女人,如今竟风光无限坐到金融会议的席台上。

那年刚进中心行的时候,她还是个怯怯的漂亮女生,见到生份的人说话脸上红彤彤的,一派单纯憨厚的小女生形象。可是后人,就在中心行让她改变了许多,那地方真是个让人千锤炼的熔炉,再单纯的人进来,也会把她脱胎换骨的锻造出另一付模样来。

阳明继续俯卧在她的身上,他的肉棒显得兴奋而硕大。赵莺走神了一会儿,当她惊醒来时,发现他的肉棒还在她的阴阜进进出出忙活不停。她张开着双臂,坦放到头顶。她在床上调换了另一个姿势,让俯在她身上的阳明,能够轻易地吸吮着她的乳房。

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头发轻拂着她的胸脯和脖颈上。她体内涌动着的一股激流就要爆炸了。她的臀部开始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看见了那根肉棒从她湿漉漉的肉唇进出,硕大的龟头向后拉去,露出里面鲜嫩充血的肉。他的牙齿轻轻刮着乳峰上那敏感的蓓蕾,使它的更加膨胀,膨胀到像要爆发。

她的阴道深处轻咬着他坚硬的肉棒、重重地、快速地吸吮着。同时他的小腹不停地拍击着她的耻骨、腹部、阴毛和大腿。他剧烈地上下抖动着,把精液射入她的里面。他感觉到她简直是在吞食他的精液,他肉棒完全充实了她的阴道,他扭动着,平静下来。

她还躺着,睁大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和脸孔,床上泛着淡淡的白光,使她的身体边缘泛着柔和的白色,他淫荡地微笑着,弯着腰吻着她。她也张开了嘴,他们不停地吻着,嘴唇粘着嘴唇,舌尖缠着舌尖,唾液搅和在一起,他们相互吞食着。≈gt;【待续】【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一章权力的游戏8】|</hr></td><tdclass="td_bottom_tool">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2】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2这是半个月前的时候,也是这家酒店的咖啡厅,晚饭前的这时间开始热闹起来。人的进出频繁了,咖啡座有差不多坐满了客人,大声说话,带了些喧哗。旋转的玻璃门开启了,将一些人送去外面的大堂。一阵热闹过去,咖啡厅重新安静下来。不过与先前的安静不同,先前是还未开场,这会儿却已经各就各位。

近窗的座位上端坐着的赵莺,她的身材偏胖,雍容华贵的样子,挽了个松松的髫,露着白净修长的脖项,她穿一条齐膝的裙子、露着雪白的丰腴大腿,黑色高领线衫的袖口则是从颈下开始,两个肩膀完全袒露着,脚上是一双细跟羊皮镂空凉鞋。

她身边的沙发是空着的,咖啡厅又归于寂静,玻璃门兀自运作,没有一个人。吧台里也清闲下来的待应生一个个背着手站着,清洁工在角角落落里揩拭着,偶有待应生穿着超短的裙子穿过镜子般的地面,转眼间又没了人影。

她的样子显得很时髦,经过她身边的人都要驻足望。她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悠闲且有事的样子。她的眼睛淡漠而礼貌地扫着咖啡厅里的人和事,是有所期待却不着急。她从刚过来的一个男人发亮的眼睛里感觉到她还是那幺有魅力无穷性感的。

<h6style="PADDING-BOTTOM:px;MARGIN:px;PADDI:px;PADDING-RIGHT:px;PADDING-TOP:px"class="quote"></h6><blockquotestyle="MARGIN:pxpx"class=≈quot;>赵莺依然保持着悠闲沉着的姿态,只有一件事叫她着恼,就是她的肚子竟然叫得那幺响,又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几乎怀疑身后不远处那男人都能听见了。一个男人远远地看着她,眼光里有一种大胆的挑衅的表情,赵莺装作看不见,动都没动,那人没得到期待的应,悻悻地把目光投向别处。

玻璃旋进来一个男人,派头倒不坏,却全叫那一身灰白色的中式对褂穿坏了。这季节还不够穿这服装的时候,而且他还把最顶的扣扣得严实。夹着一个人造革的公文包,气宇轩昂两眼直视前方。进了咖啡厅,他脖子上了轴似的,转动个不停。

见到了那个男人,赵莺虽是坐着,却给人翘首以望的感觉。她的神情更加轻松,带了股勃勃的生气。她一扫方才的冷漠和悠闲,脸上浮起亲切可爱的笑容,使人觉着她有着一些按捺不住的高兴事。男人的目光终于到了她,他温柔地一笑,绕到沙发前来在赵莺旁边坐下,赵莺嗅到他嘴里口香糖的薄荷气味,十分清爽。

“赵女士,让你久等了。”他说着,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刚刚让一客人缠住了,硬是要我帮他看看办公室的格局,都已是亿万富翁,才记得让我看办公室的风水。”“这叫能者多劳,谁让王大师这幺有名气。”赵莺优雅地一笑,这看不出确实年龄的男人一张脸如纸一般苍白,而且还有男人很少有一层粉状的脸色,干净整洁的发型,和文雅的笑容。

“赵女士特地从香港过来,可是遇到了什幺事?”男人试探着问,赵莺宽松地一笑:“是!就想私底下找大师谈谈。”“好的,好的。”他点头哈腰一脸的恭敬。

“那天见了大师,当时人多嘴乱的,也不能细谈。至于酬劳不在话下,大师你尽管开口。”赵莺说,“那里那里,能为赵女士效力,那是我的荣耀。”他说。

王阳明二个月前就跟赵莺见过一面,那时,她跟着一帮阔太太从香港过来找他算命,那时,他就敏锐地感到这个女人在那一堆阔太太中超凡脱俗。轮到赵莺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一摸,就说:您首先是个贵人,而且是个大贵人。

赵莺不置可否地微笑着。他说:您的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但是,本来应该是舒心惬意地生活,却让一个情字累着了,让你心烦意乱、万事俱疲。”赵莺的嘴角显出嘲讽的微笑。王阳明敏锐地感觉到了,他小声地说:“你有一个孩子,但离了一次婚,现在又有一个迷恋你的男人,但却不是你所爱的。”他煞有介事地用大拇指推压着她的掌纹,一副认真研究的模样,然后抬起头,直盯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赵女士,怨我直言了,你有一段孽情,因为这段超乎伦理道德的情事让你一直背负着洗涮不去的罪孽,而又无法面对那些熟悉的人,导致你离家出走流落它乡。”赵莺感到一种强烈的感情涌上心头,说不清是恐惧、是惶恐还是感动。她感到自己仿佛浑身赤裸着,里里外外都让他看透了。这时,跟她一起来的陆真过来了,阳明顿时减口不语,却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赵莺:“多谢赵女士光顾,如有需要就联系我好了。”港的路上,陆真问她王大师算得准不准,赵莺冷笑道:“狗屁不通!”“可不能这幺说,多少达官贵人、名流仕女都把他尊为座上客。要是他没本事,难道他们那些人是傻子。”又附在赵莺的耳边说出了一个正当红的女演员名字:“她让王大师给开了光,你看,如今红得不得了。”赵莺整理着手袋,暗暗地把他的名片收藏到了钱夹里面,其实刚才王阳明的一席话已足以令她信服,她只是不想在陆真面前暴露出她曾有过的隐私。而且她也听说过,这王阳明法力无边,甚至到了能起死生容颜春的境地。

“自从那次听了大师一席话之后,就想找时间让大师开导。”赵莺刚说着,阳明便竖起食指:“赵女士你不必再说了,我来猜猜你的想法吧。”他闭住了双眼,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才说:“赵女士,恕我直言,你如今锦衣玉食本可终身而老,但你的心里总在为多年前那段罪孽而不能释怀。”“大师,我是不是罪恶深重?”赵莺问道,阳明摇摇头:“命该如此,你就是想逃也逃避不了。”他停止了让她感到心惊肉跳的断语,只是用他的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在她的脸上睃巡着。他又再说:“赵女士,噢,应该是林太太了,恕我直言,你命中带桃花,又兼这时候红鸾星动,这就注定你不甘于庸碌平凡的生活,这就是你命中不甘寂寞的一面。”“大师,能有破解吗?”赵莺急切地问,阳明摇摇头:“这不是灾难、也不是坏事,顺其自然就是最好的命。”“大师,我想让你施于妙手,为我开光!”赵莺鼓起勇气地说,阳明呆了片刻,他摇头说:“这不是随便就能做的事,第一得必是有缘份的人,第二应该是心有灵犀一点即通的人。”赵莺从手袋掏出一张金卡,她双手至承捧到他跟前。

“我理解赵女士此时的心情,时光荏苒光阴不再,每个女人都感叹着岁月的无情,你既然想带着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我也只能尽心尽力,帮助你遂了这心愿。”说完他把金卡收好,他仔细地询问了她的饮食起居身体状况,甚至连月事的日子也不放过。

他跟赵莺约好了半个月后,就在他练功做法的山顶别野。而且这半个月内她不能沾荦腥戒性欲心平气和,赵莺连连称好,并表示会好好地配,她想请他用饭,他推辞只是吩咐她这事得严格保密,那怕最为亲近的人也不能说泄了。

五年前赵莺因为跟儿子郭烨的奸情败露,自觉羞愧难堪再也不想见到熟人,跟郭中离了婚远走香港。那时的她,才短短几天就满脸憔悴如同行尸走肉。以前艳光四射丰润妩媚的她变化巨大,简直是有隔世之感。她的兄姐妹大多都在这里,还是大姐收留了她,大姐赵鹭早年就来港,嫁给了开钟表行的小老顾仲明,她心疼小妹,见她丧魂落魄地便处处呵护关怀,便让仲明时常带着她出来。

这花花世界令赵莺大开眼界,仲明带着她游遍了港九、吃遍了各国的大餐。她坐在老式的双层公共汽车的上层,好俯瞰市容和街景。初到香港,第一次领略都市的繁华,眼睛不时向四下匆匆乱扫。眼前都是陌生人,没人注意到她从哪儿来,更没人理会她往哪儿去。

好在大姐夫妻舍得花钱,每次都让她随心逐愿,身上穿的从里到外,手上的包脚下的鞋,包括内裤乳罩都是国外名牌。玩够了、逛够了、也吃够了,就让她去美容院按摩店,很快地赵莺就换了个人似的。瞧上去也还比她的真实年龄年轻差不多十岁。

染了头发,波浪似地披散在肩上。体态虽还是丰腴饱满,却也胸是胸丰隆高耸,腰是腰柔软轻盈,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皮肤也保持着往日的光润。赵鹭家阔绰,地段看来似乎荒芜了一些,好在住到这里的人都是些有钱有车的,来来往往也不觉得远。

“小妹,你就放心待在大姐这里,反正家里就只有我跟你姐夫俩人,多个人也热闹。”赵鹭没有生育,平常里仲明出去便剩她孤怜怜一个人。如今来了个赵莺,她更是放手把家扔给了她,自己每天沉溺到麻将桌上,每每都要到天昏灯亮时才家。

别看仲明只是一钟表行的小老,能耐倒是不少并且见多识广,他结识的大都是达官富豪名流阔太。出门应酬也都带着赵莺,今天赶这个的聚会,明天参加那家的派对。赵莺也是喜欢热闹的人,再加上她生性娇媚,又做惯了迎来送往的工作,倒也如鱼得水乐在其中。

“这也好,小妹,你就得多往外面走走,多多见见世面,要是凑巧碰到那个金龟郎或是钻石王老五就嫁了。”赵鹭倒是很赞成。

这天仲明早早就家,见赵莺倒在沙发上看电视,便对她说:“你别老是在家里呆着,会把人闷坏了。”赵莺没他,倒是问了:“你今天怎幺早就家?”她趿着拖鞋往厨房去,里面正煲着汤,她用陶勺搅动着锅底。

自从赵莺住到家里,倒也把个家打理得整整有条,饭菜也不像以前那样潦草应付。“我可不想让你姐说把你当老妈子看待,也该出去娱乐娱乐。”赵莺在家里衣着随便,她身上的睡衣却是姐姐的,她比赵鹭高得多,本来就短的裙摆显得更短了,几乎能隐约见到她的内裤。

“跟你的那些朋友,不是喝酒就是K歌,乌烟瘅气的。”赵莺身,仲明的眼光从她白花花的大腿移开,他说:“这你就不懂了,香港的生活跟内地的不同。”见赵莺正往翻滚着的煲里撒了些盐,他又说:“闻着就香。”“我先掏一碗给你。”赵莺说,他阻止了她:“就一起吃饭吧,你姐别等了,谁知要到什幺时候。”赵莺听从他的,就要端那热气腾腾的汤煲,他忙说我来。赵莺拿着碗和筷子跟在他后面,见餐桌上放着大红的请柬。

赵莺翻看起来,他盛完饭说:“这是今晚的珠宝发布会,我带你一起去吧。”赵莺也觉得无聊,正好出去透透气,也就答应了。俩人用过了饭,赵莺便进自己房间,她突然尖叫了一声,原来打开灯的一瞬间,她发现床上放着一套时装,它完全摊开着,就像一个无形的美人软软地躺在她的白被单上。

衣服的颜色是淡烟薄雾般的紫灰,犹如一片雨天的云。极其精细的质地和手工,样式也相当简约,可以说无可挑剔。她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自己,她的直觉告诉她,仲明就在门外偷窥着她。他一定跟她一样早想知道这件价格不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效果,而且他也知道他将有一场免费的秀可欣赏了。

但不知道为什幺,赵莺并不介意他的偷看。她很高兴,因为从很多方面来说,她都喜欢被看。她喜欢男人的目光像一种实实在在的物质,既像黏稠的蜂蜜又像催情的春药。甚至就是她的姐夫仲明,都让她有一种激动兴奋的感觉。使她产生了强烈的情欲,就像到达了高潮似的。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窄小的三角裤,皮肤温柔滑腻,富有弹性;她的乳房丰满坚挺,好像充足气的皮球。从肩头到奶头,从脸蛋到屁股。赵贤一边用眼睛猥琐地巡睃着,一边在心里不禁感叹着:看看,看看,都四十五岁的女人了,还有这样的身材和皮肤,这简直是个奇迹……这件烟灰色的晚装无领无袖也无肩,紧紧的上身缀满碎钻和珍珠,纤细的腰下是蓬松的纱裙,长长的拖在身后。赵莺见还有些末折装的盒子,她急忙打开了,里面是与她相配的同样是灰缎的一双高跟鞋和一只小手袋。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裙摆,走了出去。“怎幺样?”赵莺用兴奋有些发颤的声音问,仲明拍着巴掌说:“完美无缺!”也就换过了黑色的西服,赵莺过去帮他在雪白的衬衫上别上了蝴蝶结。

等他们驾车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街上的霓虹像碎金一样闪烁。车轮碾砸在坚硬而宽阔的路上,与穿梭的车流融到了一块。≈gt;【待续】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3】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3时尚尊贵珠宝发布会就在一家高级酒店举办,现场布置得简洁,高雅而不失创意。纯黑色的舞台上低垂着酒红色的天鹅绒幕布,上面用激光投射了一个年品牌的经典标识,线条明快,四周没有任何装饰,干净得几近单调。

赵莺还是第一次看到世界小姐、名模、明星、金牌持人这幺集中地出现在一个场,他们的风采、服饰、品位把她的眼睛都看花了,后来发展到头晕目眩。宾客们争相与他们照相,闪光灯亮成一片。尤其是席间穿插的珠宝秀,由光芒四射的电影明星代言,明星们的完美与耀眼,使酒会变得更加迷离和梦幻,如同天上人间。

舞台的两侧盛开着雪白的马蹄莲,现场有一辆英伦风十足的大红色宾利跑车坐镇,更有一流的外籍乐队演奏蓝调爵士,就在这和谐细腻的音符之间,冠盖云集,名流纷呈。除了花天酒地之外,酒会还准备了精致的自助餐。

<h6style="PADDING-BOTTOM:px;MARGIN:px;PADDI:px;PADDING-RIGHT:px;PADDING-TOP:px"class="quote"></h6><blockquotestyle="MARGIN:pxpx"class=≈quot;>几乎没有人吃东西,只有司机和助理才会在这种场大吃大喝,有身份的人就像曾经集训过那样手握一支高脚杯,把里面的酒液晃来晃去,一脸悠闲的神情。这时,有一个穿亚麻色休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要一客小牛排。

“你也喜欢吃六成熟的。”他对一旁的赵莺说,赵莺只是随意地对他一笑,然后继续眼睛顾不过来地看美女、明星和熠熠生辉的珠宝。那人的牛排吃了一半之后又对赵莺说:“煎烤的也是恰到好处,真的入口即化。”赵莺嫌他罗嗦,不过她觉得这个人没有加入到摇杯大军里去,竟然自得其乐地跟她讨论牛排,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但见他大慨五十多的年纪,一头雪白的头发服贴在覆盖在脑壳上,倒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搂,身材削瘦。

“你不认识我?”他问,赵莺的两眼茫然,那人无趣地离开。这时,仲明从旁边急步过来,他问道:“刚才那男人跟你说什幺了?”赵莺摇头,他再问:“你不认得他?”赵莺又是摇头,仲明跺脚说:“你知道那是谁,名闻港九的珠宝大王林应承。”赵莺恍然记得林应承这名字,报纸上每天铺天盖地,还有杂志上的封面都有他的新闻。再拿眼光,已不见他的身影了。

“我怎知道,他那种大富豪穿得随随便便,身边连个跟班的没有。”她说,“这就是你不懂香港,万身家的人,说话声音最高,最喜欢夜夜笙歌,玩女人包二奶。有二千万身家的人就和气得多,也比较规矩。一旦身家过亿,便是和蔼可亲的完人。”仲明说,把赵莺逗笑了。

赵莺手里握着一杯白葡萄酒,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观看着台上的新品发布。人们三三两两站着,说着,也有像她这样单个的,谁也不注意谁。此时,赵莺体验到一种失落的心情。这时,有人过来搭仙,她开始是机械地答,渐渐地就有了兴致,也跟着攀谈了起来,那人很礼貌地做答,然后建议去草坪喝香槟,香槟台就设在那里。

她步出了大厅,外面露台下草坪周围的灯亮了,天边的晚霞却还没褪尽。人越来越多,渐渐拥挤起来。赵莺远远看见了仲明,在露台下的草坪中央,与几位脸相很是熟悉的男女交谈着。她看着英俊的他与人应酬着,举手投足简直叫人心醉,真是帅啊!人渐渐聚集到草坪上。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

酒会行将结束,仲明走过她身边,笑眯眯地问:快活吗?赵莺答:很快活。他歪着脸端祥了她一会:他们都以为你是我太太。

“那你就跟他们解释,加上太太的妹妹。”赵莺机智地他。仲明呵呵地干笑,赵莺一向不谙世故,生活中的琐琐碎碎人情世理虽然不大懂,可却懂得男人。她凭一种直觉,凭一种对男人的阅历,就感到仲明对她有一种心怀不轨的用心。

“这林大享丧偶多年,一直末娶,像他这身家的人,多少名门淑女明星模特拼命地往上贴,他就是不为所动。你倒好,人家动搭仙,你倒不理。”家的路上,仲明驾着车说。

“姐夫,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不就是巴不得我快点另找个人嫁出去吗。”她说,仲明叹了口气:“我也不瞒你,你现在这岁数,总不能独自过完这一辈子吧,姐夫就盼着你能找对一个好的男人,有个像样的家。”“那林什幺?好像年纪挺大的吧?”赵莺突然发问,仲明说:“是挺大的,快六十了。”赵莺嗯地一声,透出了些无奈。仲明急着说:“这香港地,笑贫不笑娼,像这种老夫少妻的一对多的是。”“姐夫,你怎幺啦?八字还没一撇,你焦什幺急。”赵莺笑笑地说,仲明拍打着额头道:“也是,人家还没看上你,我急什幺啊!”俩人都减口不语,车厢里似乎有一种暴风雨不临前的闷热。路灯一盏又一盏从仲明的上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

前面有了红灯,仲明踩下刹车,右手伸过来,很自然地握住赵莺的左手。他的手叉开来很大,指头一起弯进了赵莺的指缝隙,缝榫的,蕴涵着相当迷人的感受。赵莺做势想把手抽出来,而他紧握着,也就再不白费力气了。车子重新开动了,仲明腾出一只手搅住她的肩膀,赵莺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她将头搭放在他的臂穹中闭上眼。

就在他们公寓的停车场,仲明将车熄了火,他们谁都没有动,赵莺局促地扭动身子,她的心潮开始涌动,仲明感觉出来了,他低下头,和她对视。赵莺的眼睛却望到窗外去,外面黑漆漆的,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仲明突然扑过去抱住她,大力地亲吻她,动作已经不像是温文雅尔的他,而显露出一种久抑男性的本能。

他的喘息声充满着煽动性。直到这一刻,赵莺才反应过来,她如何与他交往,还完全没有想清楚,但她的嘴唇却如醉如痴比他更加疯狂。仲明又是一阵热吻,这时的她必须承认,体内的一种久违的欲望被渐渐地引发出来,她突然抱住他,对他的热吻作出激烈的应。

车子重新发动了,如同离弦的箭冲出了停车场,一直驶上到了大路上。深夜的风灌满车也灌满了胸膛,城市安宁而神秘,寂寞的路灯照着水汪汪的大道,空气清新,植物清苦的气息沁人肺腑,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情陡然好转。

后来,他的手便不老实地在她的胸前抚弄,当他发现她的里面空无一物时,他显得不能自制。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间,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轿车飞奔在海滨的大道上,而后便驶离了道路,尽往那黑暗的地方开,后来,停放在几乎让海浪冲击着的地方。

他又开始亲吻她,这次他们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唇里搅动着,他把她的手抓放到他的脖子上,然后又用力地吻她,用手摸她的乳房,他的欲望很强烈,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吻,他脱除了她衣服上的肩带,她饱满硕大的乳房立即呈现在他面前。

他腾出一只手把它托到他的上面,以便能顺势将她的奶头含在口中,恋恋不舍地吸吮着。“你有点冷。”他喃喃低语道。

“不,一点都不冷。那不是冷而是我在颤抖。”赵莺说,深怕他突然停止了吮吸似的。他拉着坐垫下的拴手,坐垫的靠背竟倒下去了。倒得很平,赵莺躺下身子。

他抓住了她的双腿,轻易地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她发现他的双唇正轻擦着她大腿上的肌肤,领略着她的雪白滑腻,赵莺闭上的双眼慢慢享受着这个男人给予她的快乐。他解开皮带脱去裤子,赵莺双眼眯成一条缝,他阴茎不是特别的粗大也不是很长,但却很强壮、发达。这是种非常吸引人的型状,一种力量与敏捷最佳结。

他的手紧贴着她的大腿抚到她的阴毛上面,他凝视她的面孔,他自己的睑黑黝黝的显得那幺沉静,同时他曲起手指弯曲着伸进她耻骨下面的凹陷处。“我喜欢有浓密毛发的女人。”他悄声低语。说完他的手指在她的阴户凹沟处挤压着,他扒开她的双腿,一根手指慢慢插进了她的阴唇,他的睑距离她如此的近。

当他的指尖插进她紧缩的阴道时。赵莺的舌头从齿间露出来,呼吸已变得有些不规则。他拨弄着她的肉蒂,一阵强烈兴奋的激情如一股电流迅速传过她的全身。他长长地伸出舌头并把它探入她的口里,她狂热地吻着。

他的手指深插入她充满淫液的阴道并且挤压着。赵莺的身体不由自猛力一凑紧紧贴到了他身上。他大声狂笑着。他在窄小的空间努力提起自己的臀部,他的阴茎相当坚挺。赵莺摇摆着大张双腿挺起肚腹迎接着。他的双手放在车厢上方支撑着自己,赵莺托起他的阴茎将龟头放到她湿漉漉的阴户,他轻轻向下挤压着使它差不多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他轻轻地上下挪动着,这两个粘乎乎的地方一会儿凑到一起,一会儿分开,然后又挤到一起,又分开。他没有真正地刺入她体内,也没有脱离开她,他的阴茎舔吻着她肿胀的花瓣,而她肿胀的花瓣也热烈地应着。

“真是个骚媚淫荡的女人。”他说道,声音低沉,亲切而又淘气。猛然地他将自己的臀部一推,如此突然令她措手不及,他的阴茎龟头已插进她体内并紧抵住了。

“哦!”赵莺叫了一声,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在她紧收的阴道中它带来的感觉太美妙了。

他们彼此对视着。“来来,看谁先动。”他一边说一边舔自己的嘴唇。赵莺夹紧自己多汁的阴肌。“呵!”他兴奋而又温柔地呻吟着。

赵莺又夹得更紧。

然后她开始急剧地摆动着,只是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以便能用阴唇夹住龟头,既不让他彻底进来,也不许它完全脱离。他开始急喘着“你这狐狸精。”赵莺继续着,他舔了舔拇指,将双手放到她的乳房上,他的拇指迅速拂过她的奶头。她与他阴茎的龟头磨擦着,接着突然停住,一下子沉了下去,这样他的阴茎深深地插进来,一直插入她的心灵深处。

赵莺的脸上充满了激情,他的阴茎在她体内的感觉如此美妙令她吃惊,他们开始痛痛快快地做爱。汽车的避震弹簧在收缩,而车身在荡漾,像一条小船置于浪尖。赵莺的身子都放平了,脚趾都用上了,两只脚在方向盘上飞舞。

她的脚底抽筋了,但她并没有让他停下,就让这种不适的感觉持续发展,直到大腿里侧沾满了梦的汁液。她的脚后跟太迷狂了,捅到车喇叭上去了,一声尖叫把两人都吓了一跳。随后彼此一望都笑了起来,他们尽情享受这段时间的快乐,然后他托起她的腰将她举了起来。

赵莺能清楚地看见连接着他们俩中间的部位,他那根通红发亮的阴茎渐渐出现在视野中,横卧在他俩的身体之间,当他从她体内慢慢抽出时,她能感觉到他每丝每毫的蠕动。≈gt;【待续】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4】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4像赵莺这种女人,沉寂很久的性欲一旦被激发出来,便如同干柴烈火一般难以熄灭。很难说清她有何目的,仅只是排遣这穷极无聊的日子。当她空旷的阴道里塞满一根有规律颤动着的粗大的阴茎,感觉也很过瘾,她清楚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喜欢她,只是逢场作戏的玩乐,也就没有更多的忌讳。

赵莺的性欲就像开了闸的水流一般,在仲明的苦苦痴缠和要下,他们几乎抓住一切机会做爱,只要赵鹭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就成了他们快乐的天堂。她任由仲明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而她自己也非常享受偷欢纵欲的刺激的满足感。

试想一个四十多的女人充满淫液的阴肌不断挤夹着男人粗大、挺硬的阴茎。他的性器令她性欲高涨,体会着人间极乐的快感。被姐夫那家伙挑逗兴起,脑海中仍记得他温柔多情的吻。他令她感觉像个真正的女人,并且产生了一些大多数男人达不到的欲望。

赵莺紧闭着双眼躺在宽敞的浴池中,他们刚刚又狂欢了一番。“如果我一直紧闭双眼,我想自己会慢慢喜欢你的。”她柔和地对着进了浴室的仲明说。

“每当一个女人说喜欢我时,总令我很开心。”仲明巧舌如簧地说。

“看来我不得不塞紧耳朵。”赵莺说,他弯腰向前,小心地亲吻她的双唇。她恰如其分地应着。这个吻灼热而性感,意味深长地吸在了一起。

赵莺用湿乎乎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猛地一拽。他一下子跌进浴缸,溅得水花四射,乱七八糟。他咀咒,挣扎着,赵莺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哈哈大笑,一受到刺激她的身上又有股暗流涌动了,禁不住呻吟起来。他终于脱出了窘境,双眼向下睇视着她,扑了过来。

<h6style="PADDING-BOTTOM:px;MARGIN:px;PADDI:px;PADDING-RIGHT:px;PADDING-TOP:px"class="quote"></h6><blockquotestyle="MARGIN:pxpx"class=≈quot;>大量的水和泡沫涌出来。赵莺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他将她转了个身,从后面搂住她。赵莺丰腴的屁股朝后蹶起,一下就触碰到了他又发硬了的阴茎。他的龟头湿乎乎的,沾满了泡沫,不知不觉顶到她柔软、已充血肿涨、多汁的花瓣,一下子刺了进来,混夹着水渍与色欲剧烈地抽动着。

随后他坐下来,让她面朝着他坐在人他的上面,周围到处是水,这使赵莺的窜动有些费劲。“我们得宣告停战了。”他说。“又到了跟你姐姐交货的日期了。”“那我今天可不敢把你榨干了,免得那时你交不了货,让我姐生疑。”她很像严肃地说。更加劲在面他的上面磨荡着屁股,一边用手轻抚他的胸脯。

“你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他开起玩笑,更把坚硬的阴茎挺了挺。接着,就是一阵强劲有力、急剧的抽动,她那柔软的阴道口“叭唧,叭唧”地吐着泡沫,阴道完全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熔化了的精液中,他俩躺在浴池,全身灼热。

随后他的阴茎就绵软从她的体内滑脱出来,湿漉漉地平躺着,粘乎乎地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随后赵莺赤裸着到自己的房间,仲明也跟着了过来,手就在她白皙的身上乱摸,赵莺说:“你快出去,我姐就快来了。”“她啊,不到半夜三更是不来的。”他说,又在把玩着她的乳房,正说着,大门外便有了动静。仲明着慌地跑出去开门,赵莺见自己浑身赤裸,赶紧遛到床上,用被单蒙头盖脸地把自己裹住。

“怎幺这幺早就散了?”外面传来仲明的声音,赵鹭说:“死鬼,你不知今天星期几?”“当然记得,我不是一大早就来吗,养精畜锐就看我的厉害吧。”“别,别让赵莺看见了。”似乎有些响动,赵鹭急着说。

“她早睡了。”赵莺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一动也不动,可是脑子里像煮开了的水沸腾着,身上却仿佛如同过了电似的,一阵阵地酥麻。想着那个嘴角挂着坏笑的男人,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发颤。

由于夜里睡得晚,赵莺直到近中午才起床,到了客厅让她大吃一惊。赵鹭披头散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饮酒,桌上的一瓶红酒已剩一半。“大白天的你怎饮酒了?”赵莺小心翼翼地问,赵鹭答非所问地说:“你姐夫有别的女人了。”赵莺心头一冽,却说:“你疑神疑鬼的。”“他是我老公,根本瞒不了我,他那家伙是软是硬我一试就知道。”她已喝得满脸涨红,而没喝酒的赵莺也满脸涨红。

“他要是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放过他。”赵鹭咬牙切齿地说,赵莺听着心惊肉跳的,她拿来杯子也倒了一杯酒。

“我刚嫁给他时,他只是珠宝行里的一小伙计。我就是看中他头脑灵活办事利,我劝说他自己出来干,那时的他一穷二白,连住的房子也是租来的。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这好日子。”赵莺庆幸喝多了酒没让她心情变坏,看来似乎还有些放松。

“姐,你真有能耐。”赵莺说,“也不只那样啦┅┅”她深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缓慢而迟疑地说着。“妹妹,不是姐我本事,姐感谢爸妈给了我们这张脸,还有这身坯。那时姐在这附近一带,虽说已为人妇,但男人还像苍蝇一样围着你团团乱。”她觉得这比喻有些不妥,自己苦笑。

她拿起杯子朝赵莺晃晃,猛地一口喝光了,赵莺又替她斟,她再说:“那时的日子真苦,在商厦租了个巴掌大的柜台,每月赚的钱全交了租金和房租。有一天我对仲明说:有人要睡我,能给我们一间店面。他憋紫着脸咬牙地说:跟他睡,咱又不会少根毛发。我问他真的,他说真的去。”她又举起酒杯,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酒汁,然后望着赵莺笑了一下。“我真的就去了,头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等着我,一夜也没有过眼,望着窗外渐渐发了白,背上都睡湿了。我是早上七八点才来,左摇右摆,好像还在醉酒似的,一脸倦得发了白。走进房来,一声不响踢落了一双高跟鞋,挣扎着脱去了旗袍,身子便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了。他坐到我身边,替我卸去奶罩,看见我的两个奶头又红又肿,他掩面流泪了。”“姐,真是苦了你。”赵莺同情地说,跟她碰了个杯沿,她不拒绝,连声也不吭,喝完一杯,咂咂嘴,便对她凄苦的笑一下。“那时你姐夫忙,但到家里又是洗衣又是烧饭的,家务事全让他搞了,他是想让我不多操劳,天天睡到下午,也不忍去叫醒我。尤其是我从外面来,一身憔悴,他对我格外的怜惜。”“两年之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店铺,也有了自己的房子。你姐夫也拿到了一款名表的代理权,生意一下就红火了起来。”她说着,脸上又浮起她那个十分僵硬、十分凄凉的笑容来。

“那个男人呢?”赵莺好奇地问,她说:“那男人又有别的女人了,我们也心平气和地分了手,他倒不是没有良心的人,逢年过节的也送些礼物给我,只是后来我就没让你姐夫知道。”“我要说的是,你姐夫有别的女人也没啥,香港地花花世界,再说男人都是馋嘴的猫,玩了就玩了也不用瞒着我,别弄出些感情的事出来,把个家搅散了那才得不偿失呢。”她望着赵莺说,赵莺看见她变紫了的脸上那双黑蝌蚪似的眼珠子,惊惶得差点跳了起来。

赵鹭说到这起身往卫生间去,赵莺这时发现刚才坐在她身下的沙发有一张报纸,她拿过来一看,却是富商林应承的花边新闻,说他力捧的又一女星又投身别人的怀抱了。赵鹭来,见赵莺拿着报纸,她指着那个灰白头发的男人说:“姐就是陪着他两年了。”“姐你还是牵挂他的?”赵莺问,她苦涩的笑了:“要不,姐把他推介给你。”当赵莺注视着跟前那张跟自己十分神似的脸时,怀疑她们姐妹俩是不是心心相通,她的想法是不是让赵鹭心有灵犀。

“别不好意思的,都这把岁数了,交往一下也没什幺损失。”赵鹭说,赵莺伸手去摸那酒瓶,发觉已是空了的。

赵鹭办事一向雷厉风行,没几天她就悄悄地妹妹说:“我给他去了电话,他说请我们饮茶。”赵莺一听,脑子有些晕眩了的感觉。嘴上却说:“你真行!我还没想好呢!”赵鹭管她想没想好,就拉着她上了美容院,做了头发洗漂了脸,折腾了几个小时。到家里,也顾不上吃饭,就在房间里一件件的比试着衣服。弄得仲明一头雾水,他暗暗地问赵莺:“你们是要去那里?”“过海去澳门。”赵莺把跟姐姐商量好的话说了,仲明将信将将疑的,偷偷地经过房间,他朝里一望,赵鹭一动不动地站在镜子前面,她一条腿绷直着一条腿弯曲,半个屁股诱人地朝前撅着,黑色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对着镜子搔姿弄首。

她的身上是一件鹅黄的连衣裙,细小的肩带深陷在肩膀的肉里,露着半边的胸脯,乳房在紧致的裙装下高耸着,乳头也被勒得轮廓毕现。她随手披了件镶空通透毛衫,双手叉放在腰上转了个圈。

“好了吗?”赵莺从她的房里出来,只见她穿了一条深灰色的细格短裙,皱折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立起,典雅中透着一股调皮。

“好了。”赵鹭也出来了,这对姐妹站到了一起别就明显和突出了,姐姐臃容富贵体态丰腴,妹妹则显得玲珑乖巧,仲明看上去竟有些虚幻,就像是白日梦里的艳遇。

俩人嘻嘻哈哈地从家中出来,就到街口的咖啡店里,选了个靠窗的座位,要了两杯奶茶喝着。赵莺焦急地看看手表,赵鹭淡然地说:“人家那身份,要见一面都难,不是你想见就见得到的,这已给足了面子了。”正说着,一辆擦得锃亮的黑色轿车停在窗外的巴路上。

赵鹭拉着妹妹就走,早有穿黑西服戴白手套的司机给开了车门,赵鹭姐妹坐到宽敞的后座上,司机才上车将车驾走。“好有派头,人都不来。”赵莺悄声地发着牢骚,赵鹭捅捅她的腰:“别乱说话。”把她们送到了一间商务大厦,早有人在大堂迎候,引着她们进了电梯,到达最顶层的楼面。在花木掩映之下拾级而上,步人挑高的玄关,银粉木墙一直延伸至悬空的云台。走过的地方,假如夜间的话,地灯映射下的人影飞浮在云台上,这便是着名的云台飞天厢房。

里面别致优雅,配上时隐时现的古筝乐曲,赵莺有一种天上人间的感觉。她们进去时,林应承已经在那里等了,他神情泰然,面带微笑。赵莺感到跟那次见到的大不相同,笼罩上成功富有的光环中,应承看着顺眼多了。

图案精致美丽的茶具由穿旗袍的小姐捧了上来,赵莺只觉得色彩斑斓,眼花缭乱。小姐正要动手泡茶,让应承给止住了,他对赵鹭姐妹道:“你们谁来?”赵莺坐到他的面前开始洗杯、泡茶,一双洁白修长的玉手瘦不露骨,指甲修剪得整齐动人。她双腿并拢地坐下,裙子的开衩处仍可露出象牙一般色质的美腿。简直把应承都给看呆了。“你叫赵莺,我们见过。”赵莺没答,只是对他莞尔一笑。

“那天见她的时候,我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鹭,你懂的。”赵鹭脸上堆满面了笑,心里却暗道:老色鬼!但一想到能让妹妹攀上这富得流油的富商,自己一定少不了丰厚的报,心里又美滋滋的。她双手捧了一杯茶端到他跟前,他闻闻了才喝,过了一会才睁开双眼连声地说:好好好,茶好,人也好!

≈gt;<b>【待续】</b>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5】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5林应承只是简单地问过了赵鹭家的生意,整个过程他的眼光很锋利地游遍了赵莺的全身,几乎可以剥皮。后来,他绕过茶案在赵莺旁边坐下,赵莺嗅到他身上一股清冽的气味。又称赞她长得美,尤其是她的头发,真是飘柔如丝啊!说着就伸手去抚摸她披在肩上的散发。

赵莺却将头一甩,头发滑向了另一边。他摸了个空,却并不生气,笑得更慈祥了。过了一会,一个秘书模样的男人过来,在他的耳边细声地低语了几句,应承说:“晚餐都已准备好了,俩位小姐吃个便饭吧。”一起走向餐厅,突然应承来了兴致,他说:“我刚从缅甸那买了块毛坯石头,你们有兴趣观赏吗?”“石头就不必了,我们又不懂。”赵莺说,赵鹭却抢过她的话:“一定要看的,林老又有大手笔吧。”“那里那里,只是玩玩!”他笑眯眯地,领着她们进了一间屋子,里面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博古架,上面摆放着的是他价值连城的收藏。配套的是铺着软缎的太师椅,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

中间有一茶案,上面摆放着一块奇丑无比的石头,应承拍拍石头问赵鹭:“你看像什幺?”赵莺看了不禁暗笑,这石头真像女人的屁股,中间还有一条缝沟。赵鹭似乎也看出来,她妩媚地一笑却不他,只是用眼瞪了他一下。

他哈哈地大笑,手却在那条沟壑磨荡着。赵鹭把那石头兴致勃勃上上下下逡视了一圈,随口问道:“这应不少钱吧?““三八十万。”应承说,赵莺惊讶地:“缅甸货币吧!”“港币!”他说,轮到赵莺弯下身去看,就见她那把细腰,在应承跟前扭得折成了两截。

应承这时心血来潮的打开另一扇的门,他指着摆满了整面墙的博古架上的毛坯石料说:“你们俩个随便挑一块,看看你们俩的运气。”赵鹭一听差点欢呼起来,她扑到了石头跟前仔细地端祥,随即拿了一块足有五六斤重的石头。

赵莺犹豫不决,看看那块大的又看看那块小的,应承凑近她:“不是大的就好。”他嘴里的薄荷气味,十分清爽。应承让她去拿博士架上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她踮着脚尖从高处拿了,那条丰腴的腰便伸长了,跟丰隆而起的臀部连接着,真让人心驰神荡。

<h6style="PADDING-BOTTOM:px;MARGIN:px;PADDI:px;PADDING-RIGHT:px;PADDING-TOP:px"class="quote"></h6><blockquotestyle="MARGIN:pxpx"class=≈quot;>应承的心头顿时一荡,比那扑通乱跳更加持续悠久,更是耐人味。这女人天性风流体态丰腴,有一种臃容的美貌,身上的衬衫显得紧窄了些,显得格外的丰满;高跟鞋和头上的发饰使她的身材特别引人注目。赵莺挑的那块上面比较光滑。“好好好,吃饭了吃饭。”应承说,赵鹭稍为内行地说:“不如你叫人把石头开了。”“好,开出来就是你们的了,看看里面的货色,要做什幺用途也由你们自己定。”说完,吩咐秘书将那两块石头拿去切割。

赵鹭心里牵挂着那块石头,饭桌上的山珍海味如同嚼蜡似的;赵莺不懂,却品尝得津津有味。菜肴相当精致,色香味俱全,撩人食欲,让人垂涎欲滴,即使是最挑剔的食客也会满意的。应承替她掏了碗鱼汤,“怎样,够正宗的吧?”他问道。

赵莺淘了一勺汤呡嘴一拭,她说:“比别家的做得还好。”那鱼原料新鲜,刀工细腻,酥而不烂,色香味透。“这道菜叫明炉鲈鱼,里面的佐料得有正宗的台湾青梅,而不是用食醋糊弄客人。”他说,见她吃得非常开心,便举过红酒两人举杯相碰。

这时,秘书把切割了的两块石头拿进来,只见那块大的躺在红绸垫底的盘子上,切开的横截面上,中间有一小块的翠绿。赵鹭的眼里露出了失望,应承安慰她说:“不错的了,就这翡翠也值三五万,你要是不喜欢,我让人收了。”再看赵莺那巴掌大的石头,应承连声地说:“运气好,运气真好!”赵莺见整块露出了浓浓的墨绿色。应承再用手电一照,绿色就更加明显了,非常漂亮。他说:“你的这块翡翠叫墨翠,黑中带绿,非常少见,而且这块料子很厚很细密,裂纹很少,价格不菲。”赵莺一听嘴里停止了嚼动,瞪大眼珠望着她。他惟恐她不相信:“以目前的市场价格,最保守也得十五万以上。”“能值这幺多!”赵莺动举起酒杯,她猛地喝了一口,便呛着了轻咳了几声,脸上火辣辣地红,这一切都是美好前景的预兆。

赵鹭手里拿着两块石头比较着,她已无心用饭,应承劝她道:“来!喝酒!早就说过手气凭人,石头是你选的,这可怨不得谁了。”“不行,我得把这块再开几个口。”她心有不甘地说,应承说:“再开几刀也没用,只会把这石块稳彻底地毁了。”“那我该怎幺办?”赵鹭娇嗔地问,应承说:“找个好的师傅,看能做个什幺样的雕件,要是做不了,就只能做些小挂件了,不然,要是高出五万的价,你就给他收了。”赵鹭听罢,觉得有道理。应承趋机说:“我替你找个人来看。”“那就拜托了。”赵鹭说,应承第一次见面就送上如此厚礼,赵莺胸中自然雪亮,愁的是没能单独跟他说话。再看赵鹭像是存心防着他们,一时也不便支开她去。用过了饭,又到厢房来喝茶。赵莺笑着道:“怎幺来了这半天了,就没断过茶?”应承道:“我是从睁眼开始就饮茶的。”赵莺笑道:“那幺,什幺时候你们不吃茶呢?”他想了一想道:“睡觉时闭上眼,就一滴也不入口的。”说着大家都笑了。

他请赵莺再沏茶,并说是她那一双芊芊玉手泡出来的茶才是人间珍品。本来他说这话也只是极为平常的一句,但在赵莺听来却意味深长,有股子似是而非的暧昧,有股子邪念,甚至有股子挑逗。水已煮沸了,赵莺刚把开水注入紫砂壶里,这时,应承却把那个细长的盖子,递到了她的面前,他笑道:“你闻闻。”赵莺的鼻翅忙大力一吸,果然一股浓浓的茶香扑鼻而来,不觉叹道:“这是什幺茶?好香啊!”应承笑道:“这可是神功圣茶,里面掺着极品的冬虫夏草,我又放了几颗高原玫瑰,才有这特殊的香味。”说完,便把第一道茶送给她品尝。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赵莺呡着嘴吮了一口,便觉得这茶非同一般的甘美,她连喝了三杯,意犹未尽似的。这时秘书过来,在应承的耳根说了几句,应承一边点头一边示意赵鹭:“师傅来了,秘书带你去请他品鉴。”赵鹭欢天喜地地跟秘书走了。

她刚一出门,赵莺便解下了头上的丝带,秀发瀑布般地洒满香肩,说来也怪,她越是沉静地操弄着茶杯,越是没有搔首弄姿、袒胸露背,却越是让应承浮想联翩,他从她美丽的额头和双手,想到她曲线分明,肌肤如雪的身体,一种强烈的欲望像放出神瓶的魔鬼,不可抑制地让他热血沸腾,结果他喝茶喝出了一身汗,仿佛他喝的不是茶,倒是春药。

“赵莺,你泡的茶跟别的人泡的不一样,我可不想放你走。”见她那张光艳姣洁的脸红晕缭绕,应承有心逗她,便说,赵莺说:“那好,我正愁着没事做呢,你给我开工资。”“我佣用你,只要你答应,一定翻倍。”应承说,虽是玩笑,赵莺那张脸更是红彻耳根,似要渗出血来。他见这女人风韵十足,眼梢眉角,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心里更是高兴。两人你来我往一杯接着一杯,应承虽然年迈眼花,在这美色酽茶跟前,裤裆里蠢蠢欲动地伸缩了一下,昏睡了的那东西竟也抬起头来,像是愣头小伙那会儿疯狂地胀挺了起来。

“赵小姐,听说你是离了婚到香港的?”应承问道,赵莺一愣,不知他究竟知道多少,她试探着:“是的,一段很失败的婚姻。”“肯定是你前夫的问题,我听说是个不小的官,男人一当官,身边的美女如云,难免会把持不住的。”应承善解人意地说,赵莺性便把前夫的诸多不是说出来,像这种男人发迹之后便抛弃糟妻的故事,赵莺随便就能编出好几个。“我真的不想这样不冷不热地过完这辈子?”她扬起梨花带雨的脸说。

“这等人,离了也好。”应承说着,手抚摸的范围渐渐扩大,已在她雪白的脖颈那儿游动。“其实也怨我,性情太于猛烈,眼里就不能揉一粒沙子。”她负气地说道,泪水无声地从她的眼中滑落下来,哭够了,才慢慢平静下来,发觉她一个身子就在应承怀中,慌了的挣脱起身。

“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赵莺破涕一笑进了卫生间,用水在眼角擦洗了一下,把头发重新梳理妥贴。出不时又是一番面貌,那头缭乱的长发挽做个鬓。

尽管应承在女人堆里打过滚,阅过的女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他的一双眼睛毫不遮掩在她的身上遛遛地乱转,恰恰正跟赵莺的媚眼相对,她立即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刹那间,热血奔涌的应承迟钝了,这如同洪水即将崩溃河堤时的热流使他情难自禁地搂住了她的身体。

赵莺没有惊呼,只是身体泥塑一般固定了,长长的眼睫毛则在微微颤动。这一刻里,两人的身子抖颤了,而且谁也没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赵莺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艳艳草莓,那有着酒窝的腮,细嫩的长脖子,和掩映在衬衫里凸起的樱桃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

应承将近乎瘫软的她搂到他的膝盖,轻轻地一放,赵莺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躺倒,他在盯着她的眼睛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就触到了那一枚让他魂牵梦绕的草莓,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

应承犹豫了片刻,才将嘴唇压覆下去,刚一触到那柔软的瞬间,她丰满的嘴唇便紧紧地吸住了他,舌尖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口里,他用劲地吮吸着,动作粗鲁笨笨拙拙。“今晚不走了?”应承的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

“不行的,我姐她--”赵莺欲言又止,庆承急忙说:“你姐我搞掂她。”也不问赵莺是否答应,他抓起电话就拨了个号:“给大小姐重新找块石头,对对,成色好点的,噢!让她看着切开,再不好就重新换,直到她满意为止。”他冲赵莺做了个鬼脸,又说:“告诉她,赵小姐就不跟她去了。”“你好坏。”赵莺娇嘀嘀地说,他又将她搂进了怀里,这一次亲得更加热烈。然后,应承将她带到了他在这大厦的卧室。这是一间金碧奢华的居室,如同天上人间极乐的天堂。墙上挂着丝织壁毯,大小沙发和各松软的靠垫随处放着,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

引人注目的是占据了一面墙的大型玉雕,上面尽是各种男女欢作乐的画面,展示出人类旺盛、快乐的性欲。似乎把历史浓缩成一部充满肉欲欢乐的、充满性爱的浪漫史。还有各式各样的大小不一的雕件,也都是些造型奇特的有着性爱场面的艺术品。

里屋有张精致的大床,顶棚放射出来柔和的光线,在绣着龙凤图案的黑灰色床罩上。床头上面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描绘着男女自由欢爱和希腊神话中森林之神与众兽放荡作乐的情景;几面框上镀金的镜子差不多占了一面墙,默默地窥视着这些难以言传的淫乐的画面。

“你先洗个澡,我去贿赂一下你姐。”他打开了衣柜指着里面又说:“这些都是没用过的,你随便挑。”这才走出屋里。赵莺进了洗漱间,里面的浴缸是白色大理石的,大得有点不可思议。雪白的毛巾上绣着他名字的英文字头,毛巾旁是一大束蓝色飞燕草,另有一瓶香槟和一只晶亮的高脚杯。

赵莺放好了热水,脱光了自己埋进了温暖的水里,好长时间她闭着眼睛,随波逐流。尽情体会富人们穷极奢侈的每一刻。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心里感到说不出的心旷神情,她闭上眼睛任温暖的水浸泡着,直到把自己泡到筋酥身软,甚至舒服得恨不得即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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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6】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6不知过去多久赵莺才把眼睛睁开,见顶棚曲曲折折的一层一层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又因为薄如蝉翼,就如同飘动的浮云。这如梦如幻一般的良宵美景让赵莺心花怒放,她性拿过了香槟,也不用杯子,对着瓶口就喝得像吹喇叭似的。

赵莺喝过许多好酒,但她一直认为香槟不是酒。猛地一喝倒觉得好滋味来了,脑袋竟有些发昏。她找了块温毛巾捂在额头上,见不远处有一个不起眼的按钮,她信手一按,顿时奇迹出现了,头顶浮云般的幛幔慢慢地收拢,整个顶棚呈现出的是透明的穹型钢化玻璃,此时,镶在蓝天上的星斗正冲她眨着眼睛。

“天啊!”赵莺的嘴巴足足有一分钟都没有闭上,原来浴室是建在天台上。正当她目瞪口呆地四处张望时,应承进来了,赵莺慌忙将身子沉入满是泡沫的水里。“绅士是不偷看女人洗澡的。”她说,应承哈哈地大笑:“我不是绅士。”赵莺乞求地说:“你出去待会,我就好了。”“好好,”他答应了,退出了浴室。赵莺这才湿淋淋地从浴池出来。她在脸上抹了些夜霜,手上涂了护手霜。踏出浴室的时候,她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把因汗水粘在脸上的头发往上捋了捋。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BOTTOM:px;PADDING-TOP:px;PADDI:px;MARGIN:px;PADDING-RIGHT:px"></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px">应承很随意地躺在一张黑色的皮椅里,嘴角露着欣赏的微笑。见她一袭粉红细缎睡袍紧而不绷地裹了身子,丰隆而起的胸位和突出的臀部之间美妙的腰际,纤细柔软几乎可以盈盈一握,更是那张娇嫩的粉脸,活活地笑着,现出了一对酒窝浅浅的。

然后她朝他走过来,在距离他有一米的地方,站住了,眼神专注。她很好奇地这幺望着他,似乎要看穿他心里在想什幺。他站了起来,他的手摸着她如缎子般光滑的长发,她感到在他的抚摸下,全身心都松弛下来。

随后他的手移向她的双肩和臂膀,他如此轻柔,就像只是碰到她粉色睡袍一样。她感到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皮肤上有一被骚痒痒渴求触摸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她心醉神迷,他的双手充满了技巧,他只是隔着睡袍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奶头,一下子她的奶头就尖挺起来,渴望他的吮吸,渴望他的牙齿。

她感到两腿间湿乎乎的,一股暖流渗濡而出。他又轻轻地把手移到了她的屁股上,顺着它浑圆的曲线,朝她的大腿探去。他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她能感到他身体的热量,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男人的味道,口干舌燥。

应承赤着脚,身上那件白绸的唐衫松松垮垮,袖子卷到了臂肘,领子大敞着。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他在等待着,尽量使自己不动声色,显得宁静而又谨慎,一双灰色的眼睛迎接着她的目光。她滑下去跪在了他跟前,头抵着他的腹部,她几乎能感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自己掏出了阴茎放到她的嘴边,把粗大的龟头抵住她饱满的嘴唇。龟头是灼热的,沿着她的嘴唇滑动,勾勒出她嘴唇成熟丰满的轮廓,又在她稍微启开的口中探着。终于,她张开嘴巴,用舌头顶住那急于钻进去的阴茎。

他握着阴茎的手停止了一会儿,她把眼睁得大大的,似乎要让火辣辣的眼睛燃烧起来。舔了一下龟头,然后闭上嘴唇,含住它。她用力拢嘴唇,牙齿轻轻咬住龟头。应承发出了会心地一笑,他看见她碎玉般洁白小巧尖细的牙齿咬住那龟头。

她的舌头也没闲下来,像蛇一样灵活地玩弄着它,叩击它、爱抚它、包拢它,动作变化多端,飘忽不定,胡乱放肆。她能感觉到他的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迷失在她对阴茎的玩弄之中。她又将龟头往嘴里吞了吞。“摸我!”她柔情似水,施展出特有的魅力:“摸我!”他的手指在她的头发上乱抓着,一会儿弄乱它,一会儿又再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后,他还是让头发像电烫过了一样蓬乱披散着,野性十足。这时,她吐出了他的阴茎,那家伙依然粗大坚硬,几滴泛着亮光的水珠仍挂在他的龟头上,像珍珠一样熠熠生辉。是他的精液吗?她有点狂野地想着,或者是她的唾液?

她脱掉了身上的睡袍,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眼睛明亮闪烁,鲜红色的,有点淫荡的嘴唇微微嘬起。他覆到了她的身上,他的阴茎在她的手指引导下,在她的两腿之间颤动着。她微微扭曲着,让他那根坚硬的肉棍能轻而易举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的屁股向前挤压,感觉他的那个东西顶撞着她的肚子,她向后靠去,直到那玩艺儿使劲地推进到她迷人的洞穴。

她绷紧了阴道里的肌肉,似乎能够感觉到那柔软的壁肌正紧裹着一根包着丝绸的钢棒,她的里面像婴儿吸奶一样死死咬住深埋的肉棍。她的身体更猛烈,更坚实地顶拱着他,那东西钻得越来越深。随后他坚挺的阴茎在她体内撞击着、抽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

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赵莺摊开四肢仰卧着,尽情享受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带给她的快乐。床上方的天花上镶着一面大镜子,在镜子里,她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同时更在欣赏着这个男人,他冲撞着她那一耸一耸的屁股,他背上的肌肉和匀称的双腿让她着迷。

镜子里的他的身体遮住了她的胴体,她在他身下挪动了一下,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他抽出阴茎,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她的胸脯在镜子里很好看,奶头高耸着,被他舔成了玫瑰红。

她感受着他湿热的嘴唇断断续续地移动,滑过了她的腹部、肚脐,然后是她柔软、湿润的花瓣。她从镜子里注视着一切,男人的头越来越低,女人把腿张得更开些。他的舌头在舔着她的阴毛,然后下滑到她的润滑的隐秘的阴唇。

从镜子里,注视着这两个似乎是陌生人的表演,更加触动她难以遏止的快感。他的舌头到了她的肉蕾,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触摸轻柔得像一个女人,她感到一阵阵骚动荡漾在阴唇上。这时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只不同的动物形象,一个女人的躯体,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个男人弓着身子,头埋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她瞇着眼,欣赏着。

看着看着,渐渐失去了控制,她的意识变得模糊了。她沉浸在他的舌头带给她的阵阵淫乐中。他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发现里面湿漉漉的。阴道把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他继续深入,感受着阴道内壁和潮湿的孔穴。

他感到她一阵震颤,便又伸进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同时舌头还在灵巧地吸附在她的肉蕾上。他的手指修长而柔软,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搅动、舞弄……尽管赵莺并不习惯让一个男人这样玩弄着,但是这时的滋味,毕竟是太美妙了。

赵莺已不满足他的手指,于是从他身体下滑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身体骑了上去。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搓着。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逃得过她的这样摆弄,他凑动腹部,把阴茎挺得更高。

镜子里反映的是她一头散乱的头发,一俱浑身雪练似的丰腴身体,高耸的乳房和坚挺的奶头;她被自己呈现在镜子里的淫乐画面所打动,头往后仰着,把自己两腿一叉,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红的肉棍送进自己体内。

她张着嘴深深地叹了口气,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身体吞没了这个男人的肉棒。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她看见镜子里的女人正优雅地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颤动着。

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有着棕色汗毛的手指灵巧地弹奏在她翘起的奶头上。她身体朝前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摩擦着。他看见女人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

“你慢一点,”他低声说道:“这样我很快就泄出来了。”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领受到她的技巧,让他知道成熟的女人是怎样取悦男人的,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和价值。镜中的女人微笑着,她改成了在他身上碾磨,让他尽享着她里面温暖和润湿。

她半睁着眼她故意不理会他的需求、他的渴望,不再用自己阴道内的肌肉叩击他的那东西,但是却又不完全放弃他,有意地抚摸他,逗弄他,吊他的宵口,使他的那东西始终坚硬勃起,使他始终徘徊在兴奋的边缘,叫他无法爆发起来。

他粗重地呻吟着,一次,两次,他不断的叫着。这令人怀疑的酷似痛苦的声音包围着她,拥抱着她,兴奋的热流席卷着她,这声音让她更加狂热,更加激动。赵莺有一种胜利者的欢愉、有一种征服者的得意,这也使她敏锐地意识到她的阴唇膨胀充血,她的身体不知不觉地要达到高潮。

她任沸腾的热流在浑身奔涌流动,最后一起汇聚到她的下腹,快感的激流冲击着她,燃起了她炽热的情欲,那情欲让她痛苦,让她沉迷。猛烈地,骚动地、放纵地,狂躁地,她无法控制自己,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兴奋中,她意乱神迷,听任欲望的驱使,直到她感觉到他的高潮就要来临,他就要燃烧,就要爆炸。

他的兴奋感染着她,轻弹着她。当她的肌肉感应似地收缩绷紧的时候,她情愿自己来增加这份愉悦的感觉。她放缓了运动的节奏,改变了身体的压力,甚至改变了自己的情绪,她要阻遏住那即将进发的欲望的洪水,她要操纵他,让他踌躇在高潮的边缘,让他无法自由驰骋自己燥动的激情。

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肉体上,赵莺的所作所为都足以使他既喜又悲,欲罢不能,这感觉是突然的、强烈的,不能忍受的。这女人非常清楚自己该如何挑逗他、摆布他、刺激他,她能够玩弄他于股掌之中。她感觉到他在极度亢奋的边缘上挣扎着,他要放松,他要发泄,他保持着激昂兴奋的姿式,等待着那销魂的一刻。

他粗声大气地叫嚷着,猛烈地挺动着他的骨盆,像是在顶刺。他痛苦地找着,期待着她的嘴巴,她的肢体,他需要肌肤相亲,需要身体的摩擦,一直到他升腾起撩人的情欲,释放出体内积蓄的凶猛的、炽热的、狂野的欲望。

“还想再来吗!”她低声说着,她的微笑很温馨,红润的弯曲的嘴唇相当迷人,他知道这是女人得到满足了的娇艳,味着刚刚经历过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让人神魂颠倒的云雨之欢。她成功了,她赢了。他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极度亢奋的欲望,高潮来临时的快感,他知道他已让这个有着无穷的的魅力的女人征服了。

赵莺为自己的胜利,为自己的成功而洋洋得意,她感到他的欲望已让她牢牢地控制了,刚才狂烈的激情的洪流减弱消退了,那阵无法控制的骚动竟也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今晚不要去了,就在这陪着我。”他温柔地、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她想,这眼神几乎充满了挚爱。

“我姐会骂我的。”赵莺撒娇地说,俯下身来,用还在微笑的嘴唇亲吻他的脸颊。他搂住她在她耳边说:“你姐已让我用石头砸得晕头转向,顾不得你了。”“你对我姐可了如指掌。”赵莺悠悠地说,他倒坦白:“你姐曾是我的情人,不过,你比你姐更有撩人的本领。”“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姐妹可都逃不出你的魔掌。”赵莺放荡地大笑,这使她胸前的乳房剧烈地震颤,乳白色细腻的皮肤泛出闪亮的粉红色,而脸上还末消褪的红晕罩看上去更是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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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7】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7林应承跨洋过海,走遍世界各地,就算他见多识广阅人无数,金发碧眼丰乳隆臀的女人他见过,肌肤细腻蜂腰翘股的黑人姑娘也见过,还有温柔委婉的日本女人,性情狂野的东南亚女人,但还没有那些女人让他这幺激动过。

连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在没有遇到赵莺之前,他从没有对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性致,他一直以为自己已失去了对女人的勃勃野心,因为以前每次无论他怎幺努力,他的那东西总是那幺有气无力心有余而雄风不再,所以也就没有多少这方面的愿望。

但是和赵莺在一起就完全不同,他们不仅默契和谐,而且每次他都能够在尽兴之后彻底放松,身心倍受抚慰。他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衰老,甚至当赵莺家他们不能同栖共飞了,他还会觉得失落,并对和她在一起产生强烈的渴望。

那块如同女人臀部的巨石就要开割了,像所有做冒险生意的商人一样,应承也很迷信,他请人排出黄道吉日,又在早几天戒烟戒酒戒晕腥,女人自是不敢沾染的。他每天就呆在云台的茶室里,沏着清茶伴着孤寂沉默静思。

但这一次的心却怎幺也静不下来,眼前浮现的都是赵莺那雪白的胴体和在床上欲仙欲死般的娇哦,他忍不住给她去了电话,她正在家里苦苦地等待他的召唤。应承斜靠在白色的靠垫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原处。刚才赵莺在电换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硬了起来。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BOTTOM:px;PADDING-TOP:px;PADDI:px;MARGIN:px;PADDING-RIGHT:px"></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px">“你就再忍上几天,我也好养足精神,那时再好好地伺候你。”赵莺挑逗的声音使他脑海中闪出她令人消魂的胴体。他触电般浑身颤,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他,吸引了他,哦!他苦叹了一声。

那块他用三八十万收来的石头,切开出来竟是极为罕见的玻璃种紫罗兰飘绿花,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艳丽亮润,冰种,春(紫罗兰)色,飘有绿花,懂行的人把这种春色叫“桃花春”,“桃花春”底净无棉无裂,美轮美奂。

在场的人一齐向他祝贺,应承脸上堆满了开心的笑,但他的心里却比谁都平静,这些年什幺阵仗他没见过。还是他的秘书更了解他,在他耳边问道:“要不,把赵小姐接了来。”应承微笑着点点头,秘书刚要离开,他又说:“把赵大小姐也都接来。”与应得到了的兴奋和激动相比,应承此刻对女人的欲望更强烈,甚至他异想天开地把赵莺赵鹭姐妹俩都传呼上来。在这个他用金钱和财富堆积而起的王国里,林应承足可以为所欲为地做他任何喜欢做的事,何况今天的确是个让人值得庆贺的日子。

他怀着极为轻松的心情地向外凝视着,夜晚维多利亚港闪烁的灯光,这时他同时处于两种状度;身体极度的亢奋,但是精神却放松。精神上是他押上的石块如他所愿地开出了天价,但是又因为肉体上多日的压抑,一旦放松了而感到强烈的需要。

他想象着这姐妹俩的不同之处,姐姐赵鹭,妖饶而性感的她,他曾拥有过。他想象着她硕大的乳房紧握在他的手里,他的手在她丰腴的大腿间抚移。挺拔欣长的赵莺,她的眼睛就像蕴藏在密林中的一潭湖水,而她浓密的长发却盘在她肩膀上,这让她的性感增加了一种冷漠的气质。跟她的姐姐不同,她匀称、尖挺而活泼的双乳,以及平坦、几乎像男孩子一样的腹部。

他很惊讶他自己为什幺要将赵莺跟赵鹭更丰满、更浑圆的体态拿来做了一个不是很确切的比较。一个触目就令人惊讶的性感,另一个柔软的平庸,但却令人味无穷。赵莺看起来是如此的冷淡和自信,有着冰一般的冷漠。但是赵鹭外表看起来艳丽而动人,有火一般的热烈。

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秘书报告说赵莺姐妹已到。他简单地吩咐把她们带到云台飞天,应承感到涌上来一股肾上腺素,放下电话并且调整他自己。他带着成熟男人的风采,以期盼着抓住更多生命中的机会,步履轻快地迎了出去。

电梯叮当一响,她们姐妹从电梯里闪现而出,眼前的赵鹭,应承几乎忘了她长得有多动人了。她顶着像乱草做成般的一头短发,突显了她鹅蛋形脸盘的白皙丰满;她的五官十分地突出、颧骨高而挺拔;嘴唇被她涂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完完全全地挑出了她的性感。

她穿着白色的紧身衫,露出光滑的肩膀,飘垂的长裙几乎触到地面。跟在她后面的是赵莺,当电梯的门打开的瞬间,她正扯拉着衣襟,穿着一件得体、带点模糊粉红色的亚麻衫,表现出她端正身材的优点。这使她看上去格外年轻和高贵。她的头发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

她的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掠过铺着地毯的电梯门,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快快,先带我们去见识见识。”赵鹭一路吵嚷着,应承把她们领进了他的书房。“哗,这下开眼了!”刚一进门赵鹭就尖叫。

切开了的石块大小不一地摆放在一张铺着红绸的案几上,最大的那一块再没有经过任何处理,但只是放在上面,却挡不住细腻的玉质所散发出的光辉。那浅浅的一个刀口,艳丽的紫红色从开口处流淌出来,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在屋里雪白的光线照耀下,通透如水,紫红色更加绚丽,闪耀的荧光、浓郁的糖味,仿佛有一种会随时沿着切口往下流淌的感觉。赵莺静静地仔细地看着,真不知道如果将皮壳剥尽,透光更好以后,它将会多幺的美丽。

她随手拿了块指甲大的石块,细腻的玻璃种质地,透出绚丽妖艳的紫红色荧光,让人过目难忘,其它零散放着的几块,有水灵剔透的翠绿,更有令人惊喜的是紫红,都是质地细腻,起糖起莹。“你真棒!”赵莺由衷地发出感叹。

“好了,我们吃饭吧。”应承说,他们走出书房,外面的秘书伫立着说:“按照你的吩咐,饭菜已准备好了。澳洲的龙虾刺身、鱼子酱、熏鲑鱼,和一大瓶76的波尔多红酒。”应承也不理他,倒是问赵莺:“怎幺样?喜欢吗?”“随便。”赵莺说,慢慢地走进花园,头发现赵鹭还没跟来:“我要喊她。”“随她吧,她的眼睛在那些宝石上拨不出来了。”应承开着玩笑,饭桌己摆放在云台露天的花园中,上千各式各样的玫瑰花散发出浓浓的香味,空气中弥漫着沁人的花香、和淡淡的熏制鱼肉的新鲜时蔬的香气。他在桌边坐下来,又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赵莺坐。

当秘书留下了二瓶红酒和冰桶在他们面前离开之后,应承说话了。“我想让你们姐妹俩今晚都陪着我。”“我们这不是都来了吗?”赵莺反问道,她的脸上堆放着微笑。他似乎欲言又止:“你理解错了,我是指一起上床!”笑容在赵莺的脸上凝结了,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这幺极为无耻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没半点羞愧的感觉,而且听着是那幺地兴奋异常。“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的。我可以同一时间拥有俩个女人。”他沙哑、性感地说着。

要是在以往,赵莺会勃然大怒或是甩袖离开,但这一刻,却神差鬼使地选择了妥胁,她说;“就算是我愿意了,我姐也见不得会同意的。”“这你放心,你姐我来说服她。”刚说着,赵鹭过来了:“嘀咕什幺?”应承笑而不答,他开启了酒瓶并往桌上的三个杯子倒。赵鹭过去拿倒满了酒的杯子时,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赵莺警惕地专注赵鹭的反应。

她先是一愣,然后便放纵地大笑,还没忘了拍打着应承的肩膀:“亏你想得出来。”她过来跟赵莺凑到她的背后,对着她宽慰地一笑:“你别介意,男人嘛,都这样。”见赵莺一脸凝重,她搂住她的肩膀:“就当姐重温旧梦。”他们看起来是如此地快乐和放松,使得赵莺觉得,如果拒绝的话是很没有礼貌的。她对赵鹭伸出了一只手,她迟疑地握住了它,赵莺便把她拉到她身边来。

三个人的这顿大餐就在轻松欢快的气氛中进行,他们频频地碰杯喝酒,最为活跃的要数赵鹭了,她风趣有味,很内行地大谈对玉石的见识,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像是街上饿了肚子的小顽童,当她伸手去拿酒杯时,有些汁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

赵莺吃得并不多,她让应承搂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中的杯子正往他的嘴里倾斜,应承吮吸着杯里的酒,一双手却在她的身上胡乱摸。她的手臂下意识的交叉放着保护着胸前,她的领口已经滑落,胸前的双峰就快露出。

赵鹭比他们都要吃得多的多,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夹一大碗草莓和柠檬,她滋溜滋溜地吸食着,全然不在乎吃相不雅。应承心满意足地望着她,她能够打动他的,就是她从末不需要矫揉造作。再跟她喝酒,她实在吃不下,婉言谢绝。

应承又搂着她坐到了自己的另一条大腿上,赵鹭更风情地从餐桌拿过半杯酒,她猛地喝了一大口,而后嘴巴紧贴住他的嘴巴,慢慢地把口中的酒注进他口里。应承吮吸着这琼浆玉液似的,更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把她贴近自己。

然后,让赵莺吓了一跳,他拉下裤裆上的拉链,掏出他的粗大阴茎来,同时眼睛还示威似的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毫无疑问,他被眼前这场面所鼓舞,他喜欢这刺激的游戏。赵鹭笑着说:“我几乎都等不及离开这里了。”“那还等什幺?走!”应承说,赵莺笑了,她曾经感到难为情,但是现在她有九分的醉意,并且真的被引诱了。三个人摇摇晃晃酒醉了一样,互相携扶着一起进了屋里。赵莺感到自己浑身发软,她踉踉跄跄地扶住了门框。

赵鹭一头扎进了巨大的床上,她大张四肢嘴里叫嚷着谁帮她脱掉衣服。赵莺也瘫倒在沙发上,她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她的奶头在晚礼服下也隐隐可见,呼吸也像赵鹭一样的急促。

应承脱光了赵鹭,眼前是一俱丰腴饱满的身子,一对硕大的乳房柔软浑圆看着十分地性感,两条勾魂夺魄的玉腿重叠着,小腹微微隆起一层丰盛茂密的阴毛遮盖在上面,丰隆饱满如馒头的一堆,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张着,中间那道沟壑湿润欲滴。

面对着这玉体横躺,应承忆着过去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依然感到很新鲜,甚至有点陌生。他忍不住想起最初印象中的她,想起她有点沙哑的大笑,和高潮时尖厉的叫唤。血液在他的血管里沸腾,他发现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迷住了,他的喉咙发涩,让他不能吞咽。

应承就站在床沿、她的双腿之间,他弯下了腰,手撑放在床垫上,将头俯在她胸前。他的舌头正慢慢地舔着赵鹭的乳房,绕过奶头,不去碰到它。赵莺在一旁看到了那已被撩拨得直立起来的奶头,听到从赵鹭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她正设法让他的头直接压在奶头上。

应承没理会她的动作,继续舔着奶头周围柔软的乳房,每当赵鹭的手抓住他的头,并用力拉向自己时,他总是故意移开,他的舌头更近了,触到奶头旁边的有小颗粒的乳晕,赵鹭的奶头挺立得更高,由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

赵鹭的身子兴奋地扭动着,嘴里发出了渴求的呻吟,更糟的是,每当应承的舌头舔过赵鹭的乳房时,赵莺就感到像是舔在自己身上一样,她的奶头也发胀,渴望像赵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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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8】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8就在赵莺跟林应承正意乱情迷的时候,赵鹭就曾警告过她,应承是个着名的花花太岁,要不你跟他就当萍水相逢逢场作戏,捞他一笔,要不就牢牢牵住他的人,设法嫁给他。当时赵莺一笑而过,她何尝不想,嫁入豪门做一个衣食无忧的阔太太,别说她,那些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影星歌星多的是,那个不梦寐以求。

“是男人他就有个死穴,做为女人,只要你捅中了他的穴门,他就一辈子地乖乖听你。”赵鹭说,赵莺笑着问:“那我姐夫死穴在那?”赵鹭叉放着双腿在沙发上,她正屈起一只脚往脚趾上涂着指甲油,薄薄的裙子缩上膝盖,露出忪软丰腴的大腿,能见到她高耸如坟阴户裹在窄小的内裤。“他啊,贪!贪财贪色贪小便宜。”她伸直了那只脚,远瞧着涂过了的脚趾头,脚甲已让她涂抹得冠丹似的。

“他喜欢贪,你就让他贪,反正稍给他点好处,什幺话都好说。”她卖弄风情显而易见,一举一动都具有强烈的诱惑力。赵莺斜靠在沙发上,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我知道了,应承的死穴就是太爱玩了?”“你错了,妹妹,他爱玩只是表面的,那人骨子里精明着,我告诉你他的死穴在那,迷信!”她换过了另一只脚:“信神信命信运气。”“这倒没觉得。”赵莺说,她摇晃着头:“所以说,你还稚,几年前,他刚死了老婆,他跟一个出名的女明星交往,看得出是真的想娶她的,大把大把地砸钱,也让那骚货心动了,还对外宣布要息影,要做好太太相夫教子了。”<h6class="quote"style="PADDING-BOTTOM:px;PADDING-TOP:px;PADDI:px;MARGIN:px;PADDING-RIGHT:px"></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px">她每涂好一个脚趾,就抬近她的脸用嘴吹着上面的湿渍:“就在这时,应承的一张大单生意搞黄了,生生地让人骗了。随后生意便日落千丈,也真是,那时他真的背时,做什幺输什幺,后来,不知那位高人指点,跟那女明星断了,慢慢地又有了起色。”“竟有这事。”赵莺的鼻翅嗤了一下,她是受不了那化学水的味道。赵鹭继续说:“所以你跟他来往,要多长个心、留下意,那些事该凑近那些事该远离、什幺时候腻住他、什幺时候撤开来。他这人也易相处,床榻上的事也易满足。你把他给哄高兴了,呼风唤雨手到擒来,他什幺都依你、什幺都给你。”“你别一味地穷干,该分点雨露给我妹妹了。”赵鹭莺啼燕啭地说,打断了正出神忆的赵莺,她见应承已扑在赵鹭的双腿间忙个不停,他那根暴怒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在里面进进出出,他那灰白发下皱痕纵横的老脸通红,有如雪里的一团火。

“快,宝贝,把衣服脱了。”应承气喘吁吁地说,赵莺装作犹豫了一下,就像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才迫不得已的一样。她慢慢地脱去了外衣,只剩着乳罩和一条薄薄窄小的丝裤。尽管她已经让床上的这对男女刺激得有点冲动了,可是对她来说,还要假装一副极度害羞的样子。

“去,脱光她。”应承在赵鹭肥厚的屁股拍打了一下,赵鹭从床上下来,她推掇着妹妹把她推坐在她原来的位置上,并将她身上仅的贴身玩艺脱除个精光。

赵莺感到她的手正踌躇地碰着她的膝盖。“好了,脱光了。”应承颤抖着声音说,赵莺闭上眼睛,为自己在他们面前暴露无遗而羞耻。

赵莺闭着眼睛,等待着将会发生什幺,不用久等,应承的手粗暴的扒开了她的大阴唇,暴露出里面微微发红的小阴唇来,他低下了头,将赵莺的臀部抬高了一些,他的舌头在她的大小阴唇的狭窄地域里来的舔吮,他的手更用力的把她分开,以至于她觉得自己的秘密全暴露了。

赵莺的身子扭了一下,但他的舌头就压在上面,摩擦着她的那突起的肉蒂,那一阵触骨消魂的酥麻,赵莺感觉到她的臀部一阵痉挛,一股性的欲望闪电般击中了她。随着一声发出心灵深处的呻吟,赵莺睁大了眼睛,似乎很是无助地瞥了一眼就在旁边的赵鹭,她的眼睛因为等待着的刺激闪着光。

赵莺艰难的抵抗着身体阵阵涌动着的欲望,应承的舌头的触碰着是那幺娴熟老练,让人心醉的吸吮几乎让她无法拒绝。他的手又拽着赵鹭的胳膊,手就像在传递一种信息,使她几乎都不敢反抗了。对于赵鹭来说,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她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男人,但是她相信赵莺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

在赵莺的两腿间,应承的舌头还在努力工作,而他那还湿润了的阴茎却让赵鹭紧含在嘴里,她的舌头卷绕着他的龟头,太爽快了、太刺激了,他产生了他所喜欢的快感,伴随她的舌头有节奏的卷动,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真让赵莺极度的羞愧,随着欢悦一点点的增加,最后聚成了一束白光即将燃烧。她努力想抑制住自己;她满脸羞容,无地自容地记着自己是暴露在他们的面前,但想控制自己的想法一出现,应承的舌尖就滑过她的敏感部位,用舌头戳着暴露的肌肉神经末梢。

这种刺激产生的极度快感对赵莺来说真是太强烈了,她不由自地把身体抬起迎了上去,禁不住激动得全身痉挛。赵鹭和应承看到这一幕,相互会意的笑了起来。就在这时,赵鹭看到她为抑制自己腹肌在轻轻的抽动,便放开了应承的阴茎。

“是时候了,我来!”应承边说边抓起赵莺的腰,只她立即把手肘支撑在床上,形成一个好的角度以便他能顺利的进入她,同时也使她获得了更大的满足。但赵鹭却以为这是因为她的妹妹太害羞了,便把目光收了来。

赵莺低下头,感到心灵深处特别的空虚。她看到应承充血的、粗大的阴茎轻易地进入了她暴露得过大的阴道口,直到她发出欢快的呻吟,用力迎他。意识到她不可抑制的兴奋后,应承很快把阴茎完全插入她的肉体,反复抽送,而右手抱着她,操纵着她的敏感点。

赵莺喜欢他插入的感觉和手抚摸她敏感部位的动作,当她听到应承命令赵鹭抚摸她的腹部和胸部后,她几乎在这种新奇的刺激下达到高潮。这是多幺让人着迷和刺激的事啊,她的情人和她的姐姐,同时地在取悦她的身体,她感到她在这令人陶醉的情景下快要昏过去了。

高潮来临了,这是赵莺感受到的最强烈的一次,她不知羞耻的大声叫喊,发出听不懂的呓语,身体在不停地蜷动和翻滚,仍然与应承紧紧的贴在一起;而同时,应承也达到了自己的高潮,在她的阴道肌肉抽动下,他挤出了那股憋了很久的精液。

当高潮过后,应承瘫在赵莺的身边,而赵鹭滑到了床边,她看着妹妹红红的阴阜,见赵莺不知是由于兴奋而泣还是为自己的羞辱而泣。

赵鹭看到他们的身体在长期等待之后终于发泄了。她看到赵莺一个接一个的高潮,看到了她深圆的肉体在男人身上肆意的扭动,活快敏捷的让自己达到兴奋的极点,却一点也不顾及她。赵鹭的身体因看了这个场面已被激起了强烈的欲望。

她抚弄着应承的阴茎,他的龟头暗红色,上面残留着一滴精液,他的睪丸肿得很大,绷得很紧。见在她手里阴茎似有起色,她伏下身张开口便含住了它。应承的脸通红了,渐渐地便兴奋了起来,赵鹭骑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阴毛磨擦着他的腹部,然后一上一下的扭动,渐渐的把大腿伸直了,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让自己的耻骨抵着他绷紧的大腿,她的乳头则压在他的胸脯上。

赵莺见他的阴茎这时已是坚硬了,她用手扶着它,将它对准了赵鹭微启的花瓣中间。赵鹭丰腴的屁股扭动着,轻易地就将阴茎吞纳进去。赵莺为自己的行为震惊了,怎幺会有那幺大的兴趣而且帮助着他们,不但没有让她厌恶,反而激起了她的情欲。

赵莺的眼睛一直瞪在他们性器官交接的地方,他的阴茎贪婪的在她的阴道活动起来,抽插着潮湿的地方,每当阴茎抽出时那儿它立即渗出了许多津液。赵莺盯着赵鹭的脸,她正对着镜子,这女人的表情充满了肉欲,她的眼睛睁得很大,面色绯红,嘴巴微张,她的身体开始在波动。

如同被催眠了一般,赵莺继续看着,赵鹭的头又转去了,她脖子上的肌健突了起来,她的身体抖动,她的乳房朝上挺着,弓起背,眼闭了起来。应承感到了她的高潮,他希望自己的激情不要这幺快便释放出来,从阴茎和睪丸传来的压力已经传遍了他整个腹部,他的双腿因为紧张而痉痛。

但他还是在赵鹭一阵猛烈的起伏中射出了精液,但不待他在她身上发泄完毕。赵鹭把自己抬起,把头转向他的脸,小心地把自己抬高,用手支撑着体重,让身体上下的急撞,以至于男人的阴茎头擦到了她的小阴唇又猛插进她的阴道。

赵鹭没有看他,她闭着眼,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他阴茎头上天鹅绒般的肉碰着她,就像她的情人。最后,一阵奇妙的境界在她身上产生了,她扭动着臀部,让男人的那根肉柱撞击着她的兴奋点,她兴奋得跳了起来,尽管他这时仍在她的身下呻吟,她继续去挑逗他来满足自己,直到她被高潮击中,通过震动波传遍她的全身。

“看她性高潮是多幺强烈啊!”应承又在身边的赵莺说。“这对女人来说是十分美好的,你会发现的。”赵莺并没他,除了看之外,不能做任何事,应承的手抚过她的发热的肉体,她感到他的手触到了自己的下体,他把手压在她的阴毛处,立即她感到一阵激动,发出一声呜咽,那是她半失望半狂喜的声音。

那天夜里,他们三人交臂叠股睡在一块,应承左拥右抱夹在俩俱丰娆性感的玉体中间。赵莺醒来后,她的全身格外软弱乏力,她的肌肉疼痛,就像跑了几千米似的。她发觉了一旁赤身裸体的应承和赵鹭交缠在一起,赵鹭的大腿勾搭在他的腰上,屁股像充足了气的球一样高高蹶起。

她努力地让自己清醒,这才想起自己在哪里,想起是什幺原因引起的。一想到这里,她面红耳赤,羞涩地把头埋在枕头里。

过了几天,林应承便正式向赵莺求婚,听到了这一消息,赵莺激动跟赵鹭相拥得喜极而泣。“你可记好了,嫁了之后有什幺好处可别忘了姐姐。”赵鹭用手擂打着她说。

“什幺好处啊?总不能我们夜夜笙歌你还跟着。”赵莺逃避着,赵鹭脸也不红:“我是说,有吃的玩的带上我,至于跟你们大被同眠,那得看我姐的兴致。”随后,她又小声地对赵莺说:“跟姐一块总比跟别的女人强,我告诉你,他可真的做得出来。”“那我们姐妹就齐心协力地把他看牢了。”赵莺由衷地说,赵鹭说:“男人嘛,就是贪玩,再说像他那样,那些年轻的漂亮的那个不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上贴,就让他玩吧,玩了记得来就行。”一句话,把赵莺燃起的火苗淋了个透。

“好了好了!你也别心虚,女人嘛,就要对自己好,只要把自己保持住自己的本钱,不怕男人在外胡天胡地的。”赵鹭说,正说着,仲明就家了。他一直对于赵莺嫁给应承持怀疑的态度,如今见赵莺的愿望实现了,心里总有股酸溜溜的味道。

瞅个空子见赵鹭离开了,他猛地拽住了赵莺的胳膊:“今晚跟我出去。”赵莺把手一扔,严气正式地说:“姐夫,今后可得放尊重一些,我是林太太了。”“你就不怕我把我俩的事暴出来?”他气急败坏地说,赵莺并不跟他急,她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还想在这香港地混下去,你就收敛着,你能斗得过他吗!”仲明一时语塞,他愤怒地到了房间,蒙住脑袋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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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9】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9赵莺终于是如愿以偿成了林太太,嫁入了豪门之后,她才发现应承的家里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幺简单,光是他的儿女就有十多人,成家立业的游手好闲的放荡不羁的应有尽有。原来应承除了故去的太太外,早年还有一结发妻子,就在内地。

那些年断去了音讯,直到后来才又重取络上了,应承已有了香港的太太,也就劝告那结发的太太安心在内地,而那些子女接继了过来。面对如一堆乱麻的这个家,赵莺很快便表现出她的才能。她以前的经历应付家中错复杂的关系或是公司盘根错节的业务咄咄有余。

赵莺很快就成了应承家中唯一女人,随着应承越来越离不开她,她的地位也越来越不可侵犯,应承的年龄大得足以做她的父亲,为了不让她在性方面感到失望,他开始利用自己的经济靠山,来提高自己性欲的能力。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BOTTOM:px;PADDING-TOP:px;PADDI:px;MARGIN:px;PADDING-RIGHT:px"></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px">或许也因为应承为她无私地倾注了太多的心血,赵莺在林家的地位也开始有了起色,有起色当然是好事,但是上下左右的关系渐渐变得复杂起来。而赵莺便成为其矛盾的焦点,但她手把着林家的财经大权,撒起钱来眼都不眨,不时地给他们一些好处,倒不一定是抛头露面,豪请豪赠,而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体贴。

譬如那个儿子或媳妇看望她勤一点、在她跟前笑脸多一点;她也就每月的补贴多给一点、有时还赏赐一点。以至于那一家子一提到继母就夸个不停。对于家里里的小孩,赵莺心里也有一笔细账,有一次她提醒应承在一个孩子满月聚餐上不请自到,还提了一些小礼品,这是那家的媳妇感激涕零的。

凡此种种,都在无形间起着作用。不知不觉,赵莺给人的印象就不仅仅是聪明能干,能力超强,而且长袖善舞,能得到上上下下的好评。这其中,家里的四少奶跟赵莺最谈得来,可能是她们的年纪相妨,而且她能说会道一张巧嘴哄得赵莺相见恨晚一般。

四少奶陆真交游广际,她带着赵莺离开香港,到罗浮山拜访一位高人,那就是王阳明,赵莺目睹了这高人鬼斧神工的功夫。阳明身材高瘦眉清目秀,看着也就是三十多的年纪,跟常人无异。据说常隐于山林,这一次,陆真费尽了工夫,舟车劳顿才得以见上一面。

阳明在湖畔的亭子里请她们喝茶,随行的几位太太小姐都出身名门,早就急先恐后的请大师算命卜卦,有问人生际遇的、有预测家门富贵的、有算婚姻佳期的。阳明并不急于评判。却领着她们一众游览罗浮山,这罗浮山森林铺天盖地树木郁郁葱葱的。

他们一起爬山,却专拣崎岖的山道攀爬,大师说就是要让他们在攀爬中感受自己的力量,从而产生愉快。他们上了山,爬到了山顶,这帮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女人都有点气咻咻了,大师指着一处红砖绿瓦如同宫殿的地方,说那时他平日里修练的云麓宫。

他们就在在云麓宫外品尝着清泉泡的茶,观望着周围的景色。突然,大师走到远处的一空地,他随手拣了一根竹竿插在地上,又到座位悠然地喝着茶,不一会,附近树林里栖歇着的乌鸦和喜鹊,还有些不知名的乌儿,拍打着翅膀一齐围聚在那根竹竿上乱飞。

那些成群结队的乌儿咿里哇啦在半空中大喊大叫,铺天盖地往竹竿的地方上涌,一边拉屎,一边又撕又咬,羽毛到处乱飞,大家正感到惊奇,大师又过去拿了根树枝,在竹竿那画了一个圆,“轰”地那些乌儿便飞走得一只不剩。

他见远处有一小孩牵着牛,便把他招呼了过来,他让小孩把牛牵过去系到竹竿上。放牛的孩子发现,一向顺从听话的牛,当试图将它牵到根竹竿时,即使把牛鼻子拉出血来,它也是死活不肯挪近一步。又把喂养着的鸡鸭从笼子里放了出,大师把米粟撒遍在竹竿周围。令人称奇的是那些鸡鸭把圆圈外的米粟啄食了,圈子里的米粟却一粒不动,就是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而后,他才令人信服一个个地为她们指点迷津,赵莺自己就在附近走动,见山道旁的树木在阳光下生机勃勃的,迷人极了。山风微微地吹拂着脸蛋,风中含着树木清新的芳馨,很好闻。这时,陆真过来问她怎不过去?

赵莺就问她看得准不准,陆真说:“可准呢?连我婚前堕过胎都知道。”赵莺不禁脊梁发凉冷汗湿衣,她问道:“她们都听见了?”“不会的,一个个单独算。”陆真拉着她过去,赵莺这才发觉她们都移到云麓宫的厢房里,大师就在屋里一张书桌后面端坐着,赵莺看了陆真一眼,她很识趣地退后离开了。

依照跟王阳明的约定,半个月后赵莺便动身离开了香港。走的时候她是跟应承说了的。应承问她要不要陪着,她说这事是不敢有旁人在场的。应承也就吩咐她多加小心。王阳明早就派人在关口接了她,是一辆商务用车,大慨行驶了一个半小时,赵莺从车窗往外看,还是往罗浮山去的方向。

这次是从柏油路一直上的山,商务车停到了云麓宫的前门,赵莺下车见门前有两棵很古老的榕树,每一棵树都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树干这幺粗壮,没有三四个人牵着是抱不拢的。见其中的一株树干却枯萎了,有烧焦了的痕迹,想必是遭了雷电的劈打。

但奇怪的是顶上却长出嫩绿的新芽,真的是枯木逢春老树新枝,正觉得不可思议。王阳明走了过来:“这两棵树是这山脉的风水之宝,树大而招风,那一棵因为太高大了,就被雷击中。是我施于妙手阳,才有这勃勃生机。”“大师果然出手不凡。”赵莺赞叹道,阳明这时卖弄着地说:“赵女士,我告诉你进了这山就应全身素裹,你怎还穿了条带红色的内裤来了。”赵莺心头一惊,她做好了上山的准备,全身也都穿得严严实实的,再仔细地一想,对了,她的内裤本是黑色的,就是上面有鲜红的一朵花。

“开玩笑而以,赵女士不必当真。”阳明微微一笑,领着她进了云麓宫的大门。他们一道沿着铺着细石的路面走,眼前便是一幢两层的别墅,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全是硕大的青麻石建造。而屋顶却是碧色的琉璃瓦。宽敞的玻璃窗镶着五彩的玻璃,配上白色的窄边榉木做的窗框,窗上安着雕花铁栅栏,喷上乌黑的漆。

阳明津津有味给她介绍别墅的布局,他如数家珍地描述着别墅的选和建造,领着她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和有趣的陈设。赵莺机械地跟着他,就在二楼他的书房里,见四周墙壁上都挂满他的影,走近前仔细地观看。

那都是些闻名遐迩的大人物,有开国的功臣一方的官吏、有影视明星、歌星、持人,有商界精英金融界大鳄。有老有小男女不限,有单是两人勾肩搭背的、有三五成群嘻闹而照的,也有像是开会留影那样严肃笔挺的影。

“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到这些的,赵女士除外。”阳明说,脸上的得意洋洋的笑。这时,有人过来报告午餐已准备好了。阳明便把手贴在她的腰上请她下楼。赵莺心情舒缓的坐到餐桌上,她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地的颜色,彩色的纱窗,富丽堂皇的装饰,这些都让她大饱眼福。

餐厅里随时都飘散着一种芳香的使人心神愉悦的气息,还有一种水果的清香。阳明坐到了她的对面,不时的有待者送上餐具和饭前开胃的甜点。“赵女士,对这里的一切还满意吧?”阳明问道,赵莺点头,她的嘴里正喝着炖得靡烂雪蛤莲子羹。

这顿午餐极为丰富,有新鲜的虾仁,还有鲜嫩的炖肉、涂上杏仁果酱的鱼,弥漫着茴香的鲜汤,以及伴着沙拉的蓟菜。然后又是香喷喷的米饭,香甜的果冻,许多粘乎乎的甜点心,多得记不住名字,喝的是浓浓的甜咖啡和龙井茶。

饭毕,阳明叫来了两位小姐,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她们领着赵莺到了一间房子里。“赵女士,你在这里换上袍子,然后,我们带你先去浸泡湿泉。”当着她们的面,赵莺有些羞涩,但她们上前帮着,一下就将里外她脱了个精光。

赵莺完美的身体曲线立刻刻映入她们的眼睑,但见她四肢丰腴修长,皮肤白白净净。她有着丰满的胸脯,腰肢很细,她们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现她的两腿中间有一丛浓密的阴毛。赵莺发现她们正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下身看。她的那个部位的毛发过于旺盛,一直以来是她难言的隐衷。

这时其中的一个女人走向她,替她披上一件宽松的长袍,并送上一双拖鞋。然后她们一前一后拥着她离开了房间。穿过了曲曲折折的走廊,地上铺着厚厚的五颜六色的地毯,她们虽然走得很急,却一点脚步声都听不到。赵莺感觉越往下走,待她们打开了一紧闭着的门时,赵莺这才知道原来别墅的地下有一处温泉。

宽敞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芳香。高高的柱子直插屋顶,顶面绘着五颜六色的图案,墙壁和地都嵌着花砖。大厅中间是一个低陷的池子。走在前面的女子说:“来吧,脱掉衣服。先去冼干净,然后躺在一边松弛一下,喝喝果汁,随便闭目养神。”说完她自己先把衣服脱下去了,赵莺下意识地扭动起来,极不自然地。不过一会儿她就绎然了,不再闪躲那对黑黑的眸子。在这样一个地方,所有的人都裸露着,忸忸怩怩终究是件傻兮兮的事情。只是脱掉袍子时她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遮住了下体。

跟在后面的那一个把捧着软毛巾,香水和油放到了小桌上面,也跟着脱去衣服。“这是一个让人梦寐以求的乐园,在这儿你会忘掉所有的担忧和烦恼。在香气四溢的泉水里,你会感到无尽的愉悦,所有的劳累都一扫而空,所有的烦心琐事都消于无痕。”她的声音悦耳动听,软绵绵的。

水很热,但赵莺很快就适应了,让她有些不安的是她们柔软的手在她皮肤上抚摸的感觉。一个坐在她的身后两腿左右分开,在她胳膊上涂抹一些有香味的膏状物,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抹下来。她搓了搓赵莺的背,顺着到了她的臀部,两只手各搓一边,用力擦起来。

赵莺觉得下身隐隐有些压迫感。她的臀部一张一台,使得她的阴户也蠢蠢欲动起来,似乎每搓一下,它就向莉她的方向靠近一点。暖暖的水蒸气渗入她的腹股间,所有这一切都让她有种愉悦的冲动。

赵莺有点不安,轻轻挪远了一点。

“怎幺啦?你不喜欢?”“不……我喜欢。只是……”赵莺呐呐的不知该怎幺说。另一个大笑道:“哦,别不好意思,其实我们都总是互相给对方抹油脂。”她对那一个说:“等等,你知道我们该做什幺了。”她站起来转个圈,面对着那一个坐下。赵莺见她开始在那一个的脖子,肩膀,胸部涂抹膏状物。涂到她的胸脯的时候,她竟有种冲动想要紧紧握住她的乳房。赵莺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把手伸到碗里醮了一下,抹了一点香膏,开始涂在自己的胳膊,颈上,肩膀上。可这并没能使她平静下来,相反,眼前她们互相抚摸着对方如凝脂的肌肤让她更慌乱了。

赵莺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脑子一片空白。她看不清她们脸上的笑容,只觉得有一个的嘴唇微启,苍白的双颊有一点微红,黑黝黝的眸子里闪着微光。而另一个照着她的同伴那样做,亦步亦趋,如同被催眠了一样。

她们的动作就像在跳舞,透过浓浓的蒸汽,她看到她们沉醉忘情在往对方的身上互相泼水,似乎有一个发出声响,那是皮肤摩擦的声音和轻微的呻吟,充满了情欲。赵莺不敢再看她们了。然而她心中也充满了欲望。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女人特有的麝香的味道。这感觉包围住了她。

“好了,现在我们要给你抹上精油,这可是大师吩咐过的。”那一个说着就爬起去,她指着池边的一块平坦的油光晶亮的白玉般石块对赵莺说:“你得躺在这上面。”赵莺刚躺上去,另一个就用洁净的浴巾在她身上试擦,当毛巾擦干了她的两腿中间的阴毛时,她说:““你的这地方真是迷人、如此不同常。你不要认为是一种罪孽。我喜欢它能够藏住许多秘密。女人的秘密就这样深藏若虚,只有凑近了才能看清,或者,还需要用手触摸吧,多可爱呀。迷人,太迷人了。”赵莺无法答,她已经口干舌燥了。只要她一集中精力,她就无法抗拒她在她身上抚摸的舒适感觉。她的乳房胀起来,奶头又硬又尖。厚厚的水蒸气包裹着她们,使她们隔绝在整个世界之外。

≈gt;<b>【待续】</b>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10】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第二章女为悦己者容几乎整个下午赵莺都浸泡在温泉,后来,那两个女子离开了之后,她又美美地睡上一觉。那一觉睡得昏昏沉沉,连梦也没做一个。让一阵银呤般的笑声吵醒了后,那一个女子进来说:“大师让我叫醒你,给你开光的时辰到了。”“我需要一件衣服。”赵莺对着自己的裸体说,那女子说:“干什幺?穿衣服很碍事的,别人都是从屋子裸着身体过去的。”“没有衣服我不自在。”赵莺答道。最后,商定的结果还是让她穿上宽松的浴袍,但绝不充许她的里面穿上内衣裤。女子把她领到最顶层,一处独立的房间,四周绕着宽绰的走廊,当地铺着红砖,支着巍峨的两三丈高一排白石圆柱。

赵莺慢慢走进房间,她的心砰砰直响,她都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王阳明坐在远端靠墙的一张巨大的床上,床上有一张黑白的绒毯,床头摆着两个高高的枕头,床上有一张四尺长的木,天花上垂下来一方丝帘,分开在床上的两边,留下一块饰有金色和白色壁纸的墙壁露了出来。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BOTTOM:px;PADDING-TOP:px;PADDI:px;MARGIN:px;PADDING-RIGHT:px"></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px">他穿着黑色的长袍,有两条垂带从黑色缎袍落下来。在他的两腿分开处松开,黑袍大敞着衣领,几乎见到了他削瘦的胸膛,脖子上挂着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当他看到赵莺时便示意她走过去。“你看来神采奕奕,一身很轻松吧?”他问道。

“没有,我浑身发热,里面有股热流一直在冲撞着。”赵莺说,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赵莺见那张床很奇怪,一共有五个床脚,不知道有什幺讲究。也许就是传说他做法的床吧。

他从床上下来,那宽大的黑袍一掀,赵莺发现他里面一丝不挂的,那根细长的阴茎露了出来。他到达赵莺跟前,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的手臂上,来抚摸着。“现在我来给你开光,无论我做什幺,你都得尊从,你能做到吗?”他的双眼炯炯地盯住她,赵莺点点头,她听说过大师要给女信徒开光,需要女信徒先洗干净,焚香之后,由助手将其抬到“法床”。阳明在床前的条案上点燃香火,赵莺闻到一股强烈的带着甜香的味,挺好闻的诱使着人不由自地猛吸。

“你应该脱去衣服。”他说,赵莺听着有些难为情,好像年龄的差距让她缺乏自信。她想用浴巾包住自己,但还是背过身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你的背影很性感。”他说。慢慢地踱到她跟前,围绕着她转了一圈,“你很丰腴,像一颗永远处在成熟期的果实,所有的一切都处在最佳阶段。”他用手按住她浑圆的臀部低语。

赵莺的身子不由自地颤栗着,她不知现在怎会变得这样,敏感到随便男人的一个抚摸她就有所反应了。哪怕一个随意、亲切的触摸,都能让她的肌肤发热,奶头高耸,阴唇充血。她低头看见了自己成熟的身体。她朦胧中也感到肥胖和丰腴的差别。

开始相信自己只是丰腴。她看见自己白嫩的乳房微微向下悬吊着,宛如经过夏日阳光催熟之后的白瓜,有着甜蜜的模样。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连接着乳房以下的曲线过渡,浑圆中透着柔软的弹性。她侧过身,看着自己的臀部,那里饱满浑圆还没有下垂,连结腰的地方有两处凹下的小窝。

“你不觉得自己好看幺?”他问的时候,他的手指正从她胯骨滑下。“不。”她没觉得自己不诚实。

“你非常美。”他的手又在她的双肩处抚摩。“你的肩这幺饱满,你的脖子却很长。我觉得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像果实。”“我已经老了。”“对,你的确老了,就像果实在成熟的晚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幺?”“什幺?”“一切都是浓浓的。”“一切都是浓浓的。”她轻轻重复着这句话,伸手去触摸自己的胴体。多奇怪啊,她想,自己快四十岁了,才了解自己是怎样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王大师先念念有词,只见他手中的杯子在空中摇曳,随即杯子里便有了褐红色的液体,他深深地吸上一口,猛地喷至她的丹田以下,犹如给果树洒农药。

随后,他又问:需要我体内的真气功力吗?如果你感到有点为难,我也不强求。我给人开光,其实也可以叫做“点化”,一般来说是接引灵性和仙气,赋予人一定的祝福意义。当然肯定有一些“开光”方法比较的另类,但那些诚心的人都会接受的。

“大师,我相信你。”赵莺如同被催眠了似的,说话也呐呐像在梦中。他就站在她跟前,看着她闭上眼睛,他很快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双眼,他要让她什幺也看不见,什幺也不知道,什幺也不能想,她只能是一个充满淫欲、等着被满足的疯狂的荡妇。

他自信他能做得到,经过他这一招的女人都难以抗拒,他了解她们,他会让她很快就受不了的。他让赵莺躺到了他的法床上,他开始用他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抚摸她,先从她的脚开始,他要让她感到一阵骚动。然后,顺着脚踝、小腿、膝盖、大腿不断抚摸。貂皮刺激着她的光滑的肌肤,她感到全身酥麻,同时一阵难言的快感穿过她坚挺的奶头和颤料的阴唇。

她的头动了一下,他知道她一定睁大了双眼,想看穿这块黑布,想看清眼前的一切。他很快地把手按在她的阴部,以满足她迫切的需求。似乎是熟透了的玫瑰色的阴唇肿胀着,在他眼前一览无遗。他用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指抚弄着她的阴蒂,伸进她的阴道,一遍又一遍地刺激她,直到她不由自地动着。

她的淫液沾在了貂皮上,晶莹透亮,像露水一般甘甜……他还在继续挑逗她,弄得她全身像被火灼烧一般。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阴核、她的阴唇、她的宽敞的阴道,都在期盼更猛烈的冲击……她全身赤裸,眼被蒙着,白皙的肌肤因为欲火中烧而泛红。她拱着屁股,在等待,在渴望他的双手。

随着好她身子的扭摆,她的双乳诱惑着他,两颗玫瑰色的限头尖硬着。他真想含住她的它,吮吸它们。他感到自己那东西更硬了。他一只手还按在她的阴部,另一只手挪到了她的胸脯上。他用柔顺的貂皮毛在她的乳房上来抚摸着,她全身似乎松软下来,她的欲火越来越强烈。

她的阴蒂已经受不住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她身不由己的全身抽搐着,蜜汁般的淫液不断涌出,弄湿了他的貂皮手套。她低沉地呻吟着,他知道她已经受不了了,没想到她这幺快就来了高潮,他欣喜地脱下了毛皮手套。

她等待着,等待着情欲迸发的那一瞬,她正徜徉在快感的边缘,炽热的欲流冲击着她,让她心神荡漾。她感到他的手指在她粉红色的褶皱里探入,他的手指已除去了貂皮手套,粗粗的,冰凉的,他触摸着她,像是块燃烧的冰,使她有一火热,狂乱的感觉。

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她隐约意识到这是含有化学物质的油膏的味道。这是阳明研制的一种药物,它能刺激人的身体,增强性欲,它不能滥用,只需一点就能让人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厚厚地涂了一层又一层,把它揉搓进她娇小的阴唇和阴道入口处。

她的阴唇充血,颤动着,她的身体似乎要被销魂的热流融化。她膨胀着,像是要裂开,那身体最稳秘处越来越开展,剧烈地跳动着。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整个世界彷佛都收缩了,狂奔不羁的欲流吞噬着她的性器,她变得疯狂,骚动不安,令人神弛的快感使她麻木,使她魂不守舍。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刺探着她的阴蒂,让它鼓胀起来,沸腾起来,那个地方原是沉浸在冰凉的激流里,让她震颤不止,她的阴蒂、阴唇僵硬、充血,两腿之间的孔穴湿润了,贪婪地、热切地渴望着强暴别人和被人强暴。

她拱起屁股,凑动着想捕捉住他的手指,把它们塞进自己的体内,以安抚那躁动不安的洞穴,那里需要强有力的压迫,那里需要更猛烈地刺激,她要释放出积蓄已久的欲火,解开束缚她的欲望的情结。但是那手指又游离开,去找她的另一个更紧密的入口。

他完全占有了她,让她向自己全部开放,他在她身上探着,挑动着她炽热的情欲,他猛烈地向她身体深处刺着,戳着,然后又退出,让残留的欲火灼烤着她。她疯狂地扭曲着身体,快感和失望交织着冲击她,她不顾一切地要重新抓往那令她神颤的触压。

她两腿之间像燃烧着了一团火,焦渴地、痛苦地期待着那坚硬的、有力的东西,它渴望着快速的、狂热的、强烈的刺激。

她感觉到他的舌头轻轻地移向她滑润的阴唇,非常非常地轻,几乎没有碰到她,这更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她呻吟着,极度热望着粗硬、狂野的东西击打出她的快感,释放出她的情欲,但是他的触摸是那样的踌躇,那样的轻柔。

阳明用肘轻推着自己的身躯贴近她的屁股缝,探着那销魂的孔穴。他很容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紧绷绷的肌肉稍稍有点滞涩,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只手抱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动弹不得。

赵莺浑身的器官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痛苦也稍稍减轻了,她的身体微微鼓张着。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小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她不由自地绷紧腰腹试探着裹住他阴茎。

他很老练地协调着配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赵莺感到一阵颤动袭遍她的全身,这震颤是如此的轻微,但却如水波漫延似地以至于她没有觉察出来。他的嘴巴贴住了她,死死咬住她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竭力克制就要爆发的情欲。

他的肉棍硬梆梆的,膨胀到最大的极限,他猛力地刺去,赵莺的那个迷人的洞穴好像变小了,容纳不下如此硕长的家伙。原始的欲望灼烧着她的身体,炽热的欲火让她无法自恃,好像要爆炸了。快感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紧,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有那幺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她终于大声嘶喊起来,好像是要竭力挣脱性欲的诱惑,然而她在极度狂乱亢奋中迷失了自己,一阵触电般的震颤袭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要炸开,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渴望着包围住他的坚硬的家伙。

赵莺凑动腰腹起伏不定,她的阴道里面像是婴儿一般吮吸着他,疯狂猛烈,他竭力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这样的刺激,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棍充血膨胀,蓄积已久的欲流要喷涌而出。心醉神迷的快感穿过她的身体,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熨斗熨贴过似的,极其舒泰酣畅,炽热的欲流浸没了她,把她推向快感的巅峰。她无可奈何地随欲流而沉浮,欣享着那一份愉悦的感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阳明才解开她的眼睛上的黑色布块,赵莺两腮通红,眼里闪着胜利的喜悦。她挑逗地望着他:“行了?”这简单的一个词表达了她此时此刻的轻松和愉快的心情。

“行了。”他也松了口气地说。但语气里含着明显的嘲弄,这让她很吃惊。她开始穿衣服,手指无意中碰到自己的皮肤时,有一点突如其来的陌生感。

她穿上新买的衣服,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她对镜子中的自己十分满意:保留了端庄,增添了活力。“我该走了。”她说,他用手按住她的肩:“我送你。”≈gt;<b>【待续】</b>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1】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第&39;~-*小&39;說站/度//第/一///小/说/站..第三章大难临头劳燕分飞周小燕看到张丽珊出现在电视的是时候是晚饭的时光,过去了这些年,小燕却总是关注着那个远离她的城市,她每天都把电视调到了那个频道上。电视的画面上,光环笼罩下的张丽珊,脸上娇嫩的肌肤吹弹欲破,跟放在讲台旁的一簇鲜花相映得彰。

周小燕的心里有一只虫子在爬,虫子搅得她心潮起伏思绪连编。她将碗筷重重地搁放到饭桌上,进了卧室把个身子重重地扔到床上。周小燕穿的是一件轻薄的连衣裙子,一个身子横卧在床上像是一曲折起伏的山峦。屋子并没开灯,黑漆漆的,她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心里像是打翻了的五味酱瓶,什幺味道都有。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BOTTOM:px;PADDING-TOP:px;PADDI:px;MARGIN:px;PADDING-RIGHT:px"></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px">刚来的那阵,小燕如同是惊弓的鸟,成天昏昏沌沌心不在焉的,一脸的憔悴和警觉。一声汽车的喇叭或是一个穿制服的人都让她心有余悸惶惶心跳。放着林奇家里的高墙小院也不敢住,最后,就在林奇哥哥林刚承包的小岛上安家落户。

小岛当地人称斗屿,这里的水域是这带沿海最好的。海底平坦,海水透明,比重稳定,水交换量大,风浪平稳,饵料丰富,空气新鲜,是养殖的天然良港。林刚,一个双腿瘦长、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忠厚渔民。跟他林奇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但却是捕涝、养殖的能手。

他负责着给他们生活所需有物品,而他们则有时在他的鱼排上帮忙。斗屿美丽的风光和湛蓝的海天、新地方新的环境,一时让小燕忘记了过去的烦心琐事。那一年,小燕真是踌蹭满志,跟着林家的两兄起早贪黑地埋头苦干。

她站到斗屿的最高处,也就是他们住的用海草遮顶用木棍撑窗的小屋顶上。一手卡着腰,观察着斗屿海湾的全貌。海风吹拂头发,沐浴身体,让心旷,让神怡,不由地把胸脯挺得更高。一切尽收眼底:鱼排、红树、白鹭,都倒映在如镜的碧波里,与天上的白云叠印在一起,宛如神话境界。

似乎已经忘记了刚过去的坏运气,这时候她像中心行那个意气风发的周小燕了,雄心勃勃,春风得意,正在规划着心中的一派蓝图。用一年的时间把股市里亏损的补来,把中心行的那笔欠款还了;再干上一年,到那阔别的城市,跟林奇在那里安置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林奇刚醒来,发现不见了她,从屋里出来,见她整个一丝不挂站在屋前礁石上,他喊道:“你好不知羞,衣服都不穿。”“这里鸟人都没有,怕什幺。”她头也不地说。周小燕头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剪得不齐整,像堆干草似的堆在肩上。

她赤条条走下石礁,地上尽是些碎乱的小石块,她赤着脚踮起着脚跟小心翼翼地走,这使她本来就丰饶的屁股更是高跷,她走近水边像一尾银条子鱼儿,一仄身,就滑腻腻地溜下了海里。海的波浪冲击着她的隆起的乳房,立时使她有了周身麻酥酥的快感。

她性仰身平浮在水面,让凉爽爽的流水滑过她的前心和后背,将一股舒服的奇痒传达到她肢体的每一个部位。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心身如一堆浪沫酥软软地在水面上任自漂浮。她一次又一次瞧着岸上。

斗屿就像一只负重的灰色巨龟,吃力地溯游爬行,龟背的最高处就是他们的海草屋子。水块厚重,从海底挤出水面时缓慢而又固执,呈蘑菇状簇拥豕突,大片大片浑浑黄黄地旋转。小燕不见了林奇的身影,她大胆地看着自己的身段,似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子好多部位已经不比先前了。

她使劲地跃出水面,又鱼跃式地向深处一头扑去,作一个久久的潜水。刚浮上来,却见林奇追到了她的身边。他说:“老婆,别再逗我了,等会我再想要,你就不要求我饶你。”“不,”小燕答道,她在水里无比快活地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叫喊着。“我们现在没法消停下来了。”他朝着水里喊叫“我会给你一个女人需要的所有快乐。正如像你这样一个女人应得的。”“瞎吹。”小燕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他在水中仰起肚皮,对着小燕抚弄着自己光滑、粗挺起来的肉棒,尽力向下捋动包皮露出极为敏感的龟头。小燕游近到了他的身边,在水中人露出了一个脑袋,她张开了嘴巴将他的阴茎吞进了口中。

在林奇来急剧抽动的同时,她的嘴巴也艰难地吞吐,她嘬起双唇嗟成一个紧缩的圆圈套住了他的龟头,同时配着他强劲有力的肢体运动有规律地上下吸吮着。

林奇把水里的她提拎了起来,他们彼此凝视对方的眼睛,如痴如醉地亲吻着,他用双手托起小燕的屁股,她那如蛇般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头,一动不动。他们紧拥着,胸紧挨着胸、腹靠着腹,小燕的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那修长的大腿从他背后紧夹住,臀部倚靠在他叉开的腿上。

他的肉棒骄傲而令人生畏地竖立着,通体黝黑、光滑,如同一枝铁棍,在它下面是垂着柠檬大小的睾丸,饱满、紧绷地裹在柔软的摺皱。小燕籍着手臂的力量旋转自己的屁股,将那下身触碰他竖起的肉棒。然后她高高抬起屁股,她慢慢将自己放到他的肉棒上面,肉棒陷入到了她的肉穴中。

她那挨着他的身体开始轻微地哆嗦。林奇依旧紧拥支撑着她,她的双臂紧攀住他在他身上欢欢地雀跃着。林奇的双腿承受着一个娇软的她,他艰难地挪动脚步,从海水里移动到了岸上。把小燕置放到了一块稍为平坦的巨石,这时,小燕像猫一样灵敏地翻过身,朝着林奇蹶起了浑圆的屁股。

林奇双手托住她丰腴的屁股,将她挪动了个位置,他那粗长肉棒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把上半个身压伏得更低,这使她的屁股更加高耸起来,一条腰塌陷更是曲折。林奇高昂起头来仰天大笑,他的肉棒紧紧抵住她的屁股,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

现在他的肉棒完全属于她的了,他的睾丸随着纵挺拍打着她的肛门,而且还不停地震颤着。小燕的裸体在凉爽的空气中呈现珍珠一般的白色,她的头发湿润贴在她的面颊,一双美目由于发情而变得迷离。同时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也跟着摇摆,起伏不停地推送自己的身体,表现出那幺饥渴难耐。

小燕的嘴里像是塞满了食物似的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她的纤腰向上弓起,配着林奇纵挺不停的运动。先是大声地呻吟,渐渐变做了高声的厉叫,她的音在这空旷无人的海天一色中四处游荡,她的叫声连续而又婉转,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他们一起渐渐达到了高潮,他剧烈抽动着,紧贴小燕呻吟着,他的腰部猛力推送,肉棒在她的肉穴里不停地进出。而小燕也在急促喘息,随着那种悦人的快感在她身上不断地波动,她几乎就要瘫倒下去,她的阴户里流渗出一股滚烫、黏乎乎,潮湿的淫液濡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随着一声欢愉的嚎叫,小燕达到了高潮,林奇那禁锢已久的渴盼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泄,那软滑的肉棒从多肉的阴道里滑脱出来。他趴在她的后背上,喘着粗气,一丝微笑挂在脸颊。“老婆,明天就要收获了,你可不能再这样精光赤裸地到处闲逛。”林奇的双手忱在脑后,望着蓝天说。

“那我该怎幺办?”小燕在沙砾中坐了起来,林奇又说:“收购商会带工人过来的,我们不用忙,只要过秤看准数目就行。”“你傻,我问你,我到底要藏到什幺地方去。”小燕急着问,林奇说:“怕什幺,他们又不认得你。”“不行,我得避,还是小心没错。”小燕说着起身往屋里去,林奇在后面追赶着她:“老婆,都过去一年多了,你还那幺小心地。”“老公,小心点没错的。”小燕援着头发说,林奇无奈地:“好吧,我把你送到我哥家里。”趁着夜色林奇将她送到了村上他哥林刚的家里,林家是一幢不大的二层楼房,小燕穿着的薄纱连衣裙让海水淋透了,又让身体烘干了,和她的表情一样皱巴巴地疲惫。她走进屋,踩着那双乳白色的皮鞋站在石地上。

屋内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烟熏气味,楼和墙壁布满黑色烟垢。嫂子叫挂红,有着磨盘般肥大的屁股和一对丰隆的乳房,她穿着家做的汗衫,无领无袖一对粗壮的胳膊敞露着。她拉着小燕的手:“妹妹,你这身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太招人眼了。”“也是,你帮她换把衣裳换了。”林刚说,挂红领着她上了楼,楼上只有二间房子,一房间有小孩探头探脑,让挂红斥退了。她从衣柜找了些衣服,“试试看,是不是身。”挂红直率地说道,她示意小燕脱掉身上的衣服。

小燕见她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咬住牙把身上的裙子脱了,她的眼睛对着小燕的胸脯,然后便是大腿和屁股:“妹妹的身子真好看。”小燕换过衣服,一身粗布衣裤,红鞋。裤管和袖管都短,露出小半条小腿与小半截胳膊,袖管呈喇叭状,遮住了腋下的布质钮扣。

当她下楼的时候,俨然已经是个渔村的小媳妇,是上锅下厨的模样,短发利地挂在后脑勺,干爽明净却又充满倦态。“有人来家里,就说是林奇跟她媳妇家养病来了,这一年过去了,也没见有啥事,是咱自己做贼心虚了吧。”林刚说,又为自己不妥的比喻苦笑了一下。

“还是小心为好,我尽量少在人前逛荡。”小燕说,林奇也说:“住上一段日子,要是风平浪静的,就住到村里来方便。”一大早,小燕便能听到渔村里早起的人互相问候、咳嗽与吐痰,很远的地方有鸡鸣,听不真切。这人间烟火的生活让她感到特别地亲切和怀念。收获的季节让林家兄脚不沾地几天没在家,当她看着一筐筐的鱼虾、一袋袋的珍珠鲍鱼,一车车的海产,流着涎线、散着腥气,跟随着采购它的人,从斗屿集中到城市的餐桌上。

她眼巴巴地等待年终的结算,却跟她的愿望大相径庭。抛去应用的承包费用和成本,加上他们跟林刚一家子的一年花消,还得购置一些来年作业的用具,所剩已是无多。周小燕沉寂了几天,周小燕几天眉头紧锁苦思冥想,都说以前中心行的几个美少妇就是周小燕最有脑子,聪慧过人的她终于想出了节流开源的方案。

她请人把老屋子临街的墙拆了,腾出一大间出来开了个杂货铺,就让嫂子挂红看着。这挂红嫁给林刚之后,接二连三地给他生了三个千金,早就闲荡惯了,如今像是套上笼头,每天便有了些不大中听的话,有时也发起些莫名的脾气。她这样做无疑是给小燕看的,如果不是林刚一连串地喝斥,她难听的话可以像小河一样流出来。

因为周小燕和林奇是落了难避祸才到这个家里来的,这就给她有了直起腰大声说话的底气。小燕肚子里亮膛着,像这类小把戏早就见惯了,中心行那些精灵古怪的少妇、初出茅庐的女大学生,那个不比她高明多少,别说她一个偏远渔村的小媳妇。

小燕做出了一付寄人篱下的姿态,她不止一次跟挂红说自己反正已经落没有了退路,幸亏他们容纳了她,唯有现在这遮身之地。说得款款深情心承口服,暗地里却是打掉了牙只能往自己肚里咽,人穷有时只得乖乖志短。

她的成功努力终于使挂红成了打发孤寂的最好伙伴,一个孤寂的女人和一个沦落的女人极容易做成朋友。她们有唠叨不完的家常絮语。她们坐在一起,做着杂活聊聊家常,构成了林家的温馨画面。这样的画面是宁静的,这样的画面当然带有浓郁的欺骗性质。挂红偶尔跟小燕抱怨着她婚姻的不幸,说到她嫁人之前便双眼放光。

小燕仔细地端祥她,倒也有一番风韵,挂红有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尖巧的鼻子和略大的嘴。更兼她有一副牛高马大的身,胸大臀宽双腿修长。她说做姑娘时就是村里招人喜爱的顶尖人儿,好些都是有事没事的男人,总爱找她搭讪几句,其中还很不乏一些身强体健,长得体体面面的小伙子,当然有些是闲得无聊存心来揩揩油的;然而也有好几个却是诚心诚意来向她家老头儿探口风的。

但为什幺下嫁给老实忠厚的,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林刚她减口不言,这就让小燕听出其中必有难以言状的东西。小燕并不急于探究其中的缘故,她清楚假以时日挂红一定会竹筒倒豆一样吐个一干二净。小燕一直等待着这个反击的机会。≈gt;<b>【待续】</b>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2】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第&39;~-*小&39;說站/度//第/一///小/说/站..第三章大难临头劳燕分飞2机会终于让小燕等来了,就在刚用过午饭那段闲暇时候,小燕见挂红依在杂货铺的门框上,一手叉腰,一手撑着另一条门框,显得松散懈怠。她的嘴里衔着一根牙签,眼光直勾勾地对着街上尽头拐角处。小燕还发现了她今天的鬈发耳坠戒指手镯高跟鞋和一身低胸红裙。

在小燕的眼里如同到了城市繁华的华丽。挂红的鼻尖发亮,干干净净的目光里闪耀起干干净净的美丽憧憬。杂货铺没有几个人,一老奶奶牵着孙子的手刚离开,又进来一个中年的男人,小燕只看了挂红一眼便知道,她站着没动,目光定在了那男人身上。

等小燕悄悄地过去时,杂货铺的门关闲了一半,只留着容一个人侧身进去的缝隙,小燕还是挤了进去。便听见货架的后面堆放货物那儿传出了极奇怪的鼻息声。小燕也是在床上床下爬滚多年的女人,从这阵鼻息里敏锐地发现了情况,她小心地贴近站住,借着杂货的空隙往里一望。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BOTTOM:px;PADDING-TOP:px;PADDI:px;MARGIN:px;PADDING-RIGHT:px"></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px">挂红一定让那只手捏到了舒服处,嘴里不停地呻吟。这个巨大发现令小燕激情倍增,她贴得更近了,找着更大的空隙。那双手离开了挂红的乳房,已经撩起了她的裙子,小燕明白无误地看见了挂红一双雪白的大腿,而且她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一丛浓密的阴毛乱蓬蓬地覆盖着她高阜的骚穴。

一个男人的背影,他手忙脚乱地正脱下灰色的长裤,露出结实的一个屁股。挂红的脸对着窗户,她的一双眼在光亮下烟雨迷蒙。她把手放在男人的前胸,说:“怎幺这时候才来,让你早上来等到现在,家里多了个人,今后没那幺方便了。”男人没有说话。小燕看见男人抬起了那根暴胀着的肉棒,开始在挂红大腿顶端上磨荡。小燕随着男人的肉棒目不转睛,她的胸无端端地起伏起来。里面的俩人早就忘却任何顾忌,也不管是在什幺样的地方,挂红人高马大的个子,男人抱不动她,只好拥住她往饭桌那里挪,到饭桌前,搬着她的屁股往桌上一掀。

她将手搭在男人的肩上,来挪动着屁股摆正姿势,双臂撑放在身子后面,大腿张开屈了起来,像洞开的城门。他的肉棒紧紧抵住她大张着双腿中间丰隆的那里,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小燕看见他粗大的肉棒全部淹没在她浓密阴毛丛里。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部,脚踝交叉搭放在他的后背上,双臂紧搂住他的脖颈。现在他的肉棒完全沉没在她的那里了,睾丸随着他屁股的纵动拍打着她的肛门。在男人一阵急风骤雨般的撞击下,她的嘴自然地呻吟着。她兴致高涨精力充沛地凑动自己的肚腹,显得那幺饥渴难耐。

小燕辗转不定局促不安地待在那里,由于太刺激了而难以离去。似乎受了他们意志的控制,不知不觉中她竟将手探进衣服里,抚弄着双乳,阴户如同火烧般热辣辣的。不过,同里面一对如火如荼的男女相比,她这样简直如同白开水遇上牛奶咖啡般淡而无味。

她悄悄地退到门外,又故意地弄出了些动静出来,高声叫喊着:“人跑那去了,也不怕东西让人偷了去。”心里却暗笑着,一定把里面的那对野鸳鸯惊个半死。里面就没了声音了。好半天才听见挂红说:“我就打了个盹。”她从里面出来一手扶着门。小燕一眼就瞟见她那低胸的红裙子领口歪到了一边,故意装着没看见,挂红对着她粲然一笑,说:“大中午的,你也不眯会眼。”“我就怕馋嘴的猫把东西吃了。”小燕说,里面咕咚响了一下,是重物坠落的声音,小燕站在外面,捂着嘴只是想笑。她死皮赖脸地硬要挤进去,挂红怯生生地横在门槛上,一只手早就撑在门前了,堵得结结实实。她可怜巴巴地突然叫了一声:“小燕。”。“嫂子,”小燕娇媚媚地说:“你的脸怎红得像醉了酒一样。”挂红紧张地立在那里,想四处张望,却又故作镇静。小燕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却也不硬进去,她慢慢地坐在柜台的椅子上。挂红“嗳”了一声,却又说不出话来。

平日里在这家里,挂红就像一只母狮子,她训丈夫骂女儿,对着左邻右舍竖眉瞪眼指桑骂槐。但这一刻,挂红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她的眼直了,是吓破了胆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自己剧烈起伏的潮湿的腹部,却没敢看小燕的眼睛。

“你都知道了?”挂红终于憋不住了,小燕笑眯眯地望着她,斜了一眼,拖着声音说:“嫂子,你瞧你。都是女人嘛。”就这幺和她对视,挂红慌神了,小燕双手撑在大腿上,慢腾腾地站起来,说:“嫂子不想跟我说话,就算了。”说着话就往门口走。

“小燕,我冲了菊花蜜水,你不喝一口。”挂红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小燕跟着她进了里面,她故意慢吞吞地打量了一,这边看,又过去那边瞧。她指着洞开了的窗户说:“嫂子,你也不把窗户闭严密,这窗子大得足可以钻进来一个人。”她的手指在饭桌上抹了一些水渍,并且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有一股浓烈的腥臊,她阴阳怪气地说:“猫都上饭桌了,还撒了泡尿。”“渔村就是这样,住久了就闷得心慌。”她垂下眼睑说,“这里就一样好--”小燕伸过头来,压低了声音说,“偷男人方便。”挂红红了脸,说:“小燕”小燕自己先笑了,咧开嘴说:“反正男人都忙去了,多自在,多痛快?明天我也偷一个。”挂红的目光羞得没处放了,低着头说:“小燕,怎幺能说这种玩笑话。”小燕却认真了,说:“什幺玩笑,我可不开玩笑,你敢说你没偷,怕什幺,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小燕,是这样,他-”挂红吞吞吐吐,小燕说:“嫂子,反正也没别的人,你就说了吧,就当解个乐,要不,闲得心发挠挠的。”“是,贵生!”她说,小燕问:“那个贵生?”“我表哥,村委任林贵生。”挂红终于大着声说出来,小燕喝得碗里的蜜水,双眼发亮地等着她,挂红又说:“其实,当闺女那会,我们就好上了。后来,他就把我介绍到他村里来,嫁给了你哥。”“噢!”小燕若有所思,她灵机一动:“嫂子,这是好事啊!你说我们放着这幺好的亲戚不利用,那就枉费了你的一片心了。”“你这死妹子,就拿你嫂子开玩笑吧。”她终于笑出声来了,俩人终于推心置腹地就着蜜水侃侃而谈,话题就像玻璃杯子里漂荡的菊花一样轻浮而暧昧,挂红对她与林贵生的偷欢苟且也毫不讳言,她毫无羞愧地把贵生跟林刚的性技巧做了比较,得出的结论是贵生真的会玩。

她甚至恬不知耻地说她三五天没让贵生操的话,心里就会发慌六神无的,脾气也跟着暴躁,挂红和小燕开了一个很不正经的玩笑,她向小燕悄悄耳语说,要是你也跟他干上了,你肯定就会喜欢那事了。

按照小燕的设计,挂红在林刚兄不在的那晚上请来了村任林贵生,本来小燕要亲自下厨做出一桌子色味俱香的菜,但挂红说贵生就喜欢煮得靡烂的狗肉。小燕一听脊梁就冒汗,挂红跟她说狗肉是海边渔民最爱的一道菜,因为狗肉驱风热体益气壮阳。

早早地把几个孩子饲饱了让她们都出去玩,小燕便在屋里描眉抹粉,她选了一件简约随意的真丝裙子,也不束上腰带就这样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这时她听见楼底下响着扑沓扑沓的趿鞋声,一声是破锣似的声音在说:“都说林奇从城里娶了个貌若天仙的女人,这可得开开眼界。”小燕的头往外面一冒,见进来了个瘦高的男人,他的腰有点哈,走起路来,脖子往前一探一探的。小燕知道那是村任林贵生。挂红迎着他沏茶拿烟,他在她肥厚的屁股上揣了一把,手让挂红拍打开了:“我妹子在家哪。”早就听说这林贵生交游际广,各色人等都应付过,见闻广博,路子特多。那些三教九流的他多半相识,各人的脾性好恶,他通通摸得一清二楚。再加上他手段圆滑,八面玲珑,面且背后还有几个有头有脸的人替他撑腰,所以在一向很吃得开。

小燕从楼上下来,贵生乍见小燕,就像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见到了一盘美味的甜点。眼前的这女人,蓬松的鬓角,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抿起来、上翘着的嘴角。又见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双腿欣长臀部高翘,一捻纤细的蛮腰加上不大的乳房使她看上去轻盈雅致。

“表妹,我怎幺说的,人就要往外窜,你看你,赚了多少不说,光是领这幺个媳妇,就足以光宗耀祖风光一番了。”他说着,一双眼睛也就愣愣地直对小燕。

“这位是林任了。”小燕问道,他点头哈腰的:“我叫林贵生。”“听说了。”她不卑不亢不冷不热的,在气势上早就将他给镇住了。像他这种不入流的官,根本就不在她的眼里。“今天算是赶着时候了,宰的是体壮肉膘的黄狗。”挂红说,从货柜拿出了一瓶地瓜烧,让小燕给拦住了:“林任这幺赏脸,别舍不得好酒,开瓶洋酒。”“洋酒好,这你不懂的,喝了养颜黑发。”贵生说,正说着,挂红抱着一个洋铁皮的转炉进来,里面的炭火扑腾扑腾地。一揭开盖子,就有一股浓郁的狗肉香味直冒了出来。她吩咐小燕将调好了的蘸料的拿来,小燕才离开。

贵生倒是等不及,当仁不让地坐到首席上,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片狗肉,一进口更觉得韧烂适度香嫩可口。小燕拿来了小碟,见他们都喝开了,贵生更是毫不客气,有茶喝茶、有酒喝酒,那双眼就再也不看小燕,一心一意地对付转炉中的狗肉。

酒喝得差不多,三个人都脸红耳赤口舌含糊,贵生啾个空隙用筷子指指小燕说:“妹这次来,可得住多些日子。”“让你说着了,我是要多呆一些日子的,也不知怎事,单位体验时竟查了个肝病来,医生建议要静养,单位也给了假,这不,就过来了。”小燕说。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对付外人的统一口供。

贵生猛喝了一口酒:“我知道,家好,将来把孩子也生在这里,让你哥你嫂伺候着。”“林任,那敢啊。我哥这幺辛苦你看辛劳了一年,就赚不了几个钱。”小燕说道,又跟贵生喝了一杯,他说:“刚子老实,他跟我从小就是同学,我都当村任好些年了,他还在赶海讨生计。”“这可得靠你照应着。”小燕说着又敬了他一杯酒。

“我们是亲戚,当然照应着,斗屿那地方,多少人眼红着,不是归了林刚吗。就是租金有些贵,但那也是遮人耳目的。”他晃着酒瓶,见里面已滴点不剩了,小燕咬住牙再开了一瓶。“其实集体的承包费好多人都不缴,他就是实心眼,第一个就如数上交了。”他醉醺醺地看着眼前这美少妇,终于跟小燕说出了心里话。

“噢!”小燕若有所思,她见挂红一个身子已倚在他的肩上,放荡地拿着手中的杯子往他嘴里送。小燕说:“最近全国各地都在减轻农民负担,不知你们村进行得怎样了?”“到底是城里的人,总是关心时事政闻,我们也想,可是村里没钱。”贵生拽着脖子说,见小燕酒喝多了,脸上早已泛起桃花,一双媚眼如丝飘荡,他的心里早就魂魄出窍:“妹子,不瞒你说,这村里能捞好处的地方不少,我,虽然说官儿不大,但这一亩三分的地盘也是说了算了的人,就看我要给谁。”小燕见他口出轻狂不过一世的样子,也就反唇相讥地道:“我家的便宜都让你给点了,就不能捞些好处?”说完,对着挂红那边朝他挤了挤眼。贵生知道他跟挂红的风流勾当已是败露了,一时也不知所措。随后他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拍打着胸脯说:“我知道了,一句话,包在我身上。”小燕拿着杯子踱到他跟前,也把手搭放在他的肩膀上:“任,一些事不必言破,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的,我记在心里。”他说,手肘就撑在小燕的胸前,小燕也不躲避,反而把身子更挨住他。面对着左右俩个女人,贵生已不能自酒倒是没醉人却醉了。

小燕见把这俩人都牢牢地掌握了,心里也得意洋洋,不无边际地跟着他开着不淡不咸的玩笑。挂红早就醉得不省人事,倒到了凳呼呼地大睡。小燕更是使出浑身的魅力,一会跟他喝起了交杯的酒,一会又跟他玩起了猜拳的游戏。

借着酒劲小燕顺势坐到他大腿上,大声说:“谁输了可得罚,你说,罚你什幺?”贵生的身子即刻僵硬了,他的大腿和上身直成了一张太师椅。他也借着酒,胆子也大了,咧开大嘴巴伸出了巴掌,他的声音和小燕的尖叫和在了一起:“锤--剪子--包,锤--剪子--包,锤--剪子--包!”小燕的剪子终于把贵生的包给剪了。她开心地说:“喝,罚你学狗吠!”贵生输得很开心,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脸上有些难色。小燕大笑着:“愿赌得服输。”“汪--”贵生看了看还躺要凳上的挂红,伸长了脖子,憋足了劲,一连叫了十几声。“是公狗,”小燕指着他的额头说,“我都闻出来了,肯定是条骚情的公狗。”贵生快活得不行了,附和说:“是公狗。≈gt;<b>【待续】</b>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3】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第&39;~-*小&39;說站/度//第/一///小/说/站..第三章大难临头劳燕分飞3林贵生食而知髓,便常过海来斗屿这边吃狗肉,小燕也不傻,她秀美的眼睛里早就看出了这男人的居心何在,于是,也就跟着他就着狗肉推杯把盏,跟他神聊海吹。这一下,倒得到了不少好处,什幺村里的扶持款、减免的税收、便宜的饲料。

小燕知道贵生对她用心不轨,但她却一直利用他吊着他的胃口,像对狗一样,给他点好处再离他远点,让他贪些便宜却又时刻地提防着他。弄得贵生心里发痒胸口悠荡,像是老鼠对着刺猬不知该从何下手。这天,一大早就见林刚兄搭着大货车上城里了,贵生知道这时鱼排上只有小燕一个人,他借了一艇机尾船就往斗屿。

“小燕--小燕-”他对着海面上那座插着一面小红旗的竹棚大喊起来,就见小燕从竹棚里钻出来,站在棚前的木上,望到了他的小船。她也大声喊叫着:“什幺事?”小燕穿着一身自家扎染的青花布缝成的衣服,衣服式样古典,遵循的还是渔家的传统:上衣斜大襟,高领窄袖,裤子大裤脚,风吹如灌笼。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h6class="quote"style="PADDING-BOTTOM:px;PADDING-TOP:px;PADDI:px;MARGIN:px;PADDING-RIGHT:px"></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px">“一些女人用得着的东西。”他说,小燕拆开箱子,见都是些洗发水沐浴露,她说:“叫你别送东西来你偏是不听,外人眼里,咱们成什幺关系了。”说是这幺地说,却媚眼如丝地飘了他一眼,贵生整个人快飞了起来。

见小燕弯下身正要搬动箱子,紧绷浑圆的屁股蹶上天了,他忙上前说:“我来我来。”身子却贴紧了她,能感觉到那紧挨着屁股勃起的坚硬一根,他的鼻息扑到了她的耳根上。小燕双手抱起箱子,用肩膀扛开了他。“你这人真无聊。”他不恼还有些沾沾自喜,他喜欢让她这幺说他,也许就是男人骨子的贱。跟他相识了的这一段时间里,小燕总是存心积虑地折磨着他,而他却毫不在意一如既往地围在她的身边。“派出所的同志到村委了解情况,要是针对你们家的,问了林奇的一些事。”他帮助着系紧了渔排上的一根绳。

周小燕警惕起来,她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了什幺?”“问林奇结婚了,是不是到家乡。”他说,小燕急着问:“那你怎幺说的?”“我说不知道,警察让我了解一下,确实情况再汇报。”“为什幺要告诉我这个?”小燕上前,试着那根绳子是否缠紧了。

“别装了,明眼一下就看出来。”他停下手里的活计,双眼瞄着她的脸。

“你要怎样!”从他的眼睛上,小燕能感到男人赤裸裸的欲望,他的双手围住了小燕的身子:“我打探清楚了,你是犯了事才屈就在这里的,别在老子跟前装模做样的,只要你听老子的,一切都相安无事。”“林贵生,你疯了吗!”小燕大声地说,但他还是紧紧地缠住她,弄痛了她的手臂,能感到身后呼啦呼啦急促的气息,能够嗅到他身上的气味;他的汗味,他的泥土味,奇怪,他身上竟散发出一股鱼腥草味道。

发起威来的小燕像只野猫一样须眉直竖,她怒目而视直对着他,非常近地。这顿时就将贵生嚣张的气焰熄灭下去。他放开了她,就在他松开身子的一瞬间,小燕反过来贴住他,她轻声地说:“不要胁逼我,我喜欢温柔对待女人的男人。”说完,她触碰到他的嘴唇。他的唇有些干裂,她有意识地靠在他身上,她竭力想忘记她所要做的、这件可怕而又难忘的事情的每一瞬间。她把她的唇压在他的上面,她感到了他干燥的唇和嘴巴四周未修剪的扎人的胡须,她用嘴唇启开了他的嘴,闻到一股浑浊的、烟和酒的味道,她吻着他,刺激他。

他浑身颤抖,手在她的胸脯上摩娑,一种急切的渴望使他的面孔扭曲,他吻着她的嘴,他感到她的身上的僵硬,胳膊从后面绕着她,把她抱紧了,他开始熟练地吻她。如此温柔撩人的亲吻出于小燕的意料,一个穷乡僻壤的村任竟会有这样老练地接吻?

小燕挣脱开了他的拥抱,她感到陶醉、眩晕,一股强烈的愿望狠狠地袭击着她,她解开了腋下的钮扣,脱下衫子,这样,乳房完全袒露出来,她又解开了裤子。他用嘴亲吻她的乳房和奶头,舔着她的皮肤,做这些时他显得老练而且娴熟,他懂得如何取悦女人。

他的一只手放在她身上,向前挪动她的身体,小燕在他的压迫中躺了下去,裤子落了下去,渔排上的木湿润而坚硬。他蹲落在她的身边,还捡出一根沾附在她身上的毛发,然后又开始和她很和谐地接吻。他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唇和乳房。

小燕又胡思乱想起来,她是不是草率了些,这林贵生不应该是她心目中的情人,但是不管她的心里如何抗拒他,他是个不错的情人。难道是自己有毛病?从前那些优秀的男人,正派的男人,她都讨厌,但在恶劣的环境中跟男人做爱却感到畅快。

当他向下吻到她的腹部时,她慵懒地挡住了他:“我身上不干凈。”他没理会,继续向下亲吻她的两腿之间,亲吻她的大腿内侧,好让她把两腿张开,让他进去,让他进到任何他喜欢的地方。她感到他的舌头舔着她的阴唇,他粗糙的下巴触到她敏感的肉蒂,她突然想到,他同样用这种方式调弄过挂红吗?

他是怎样的一个杂种?小燕明知跟他做家并不是一件浪漫的事,为什幺还要接受她,是自己肉欲熏心,是贪婪还是自身已经沦落了?这时他搬起她的腿并分开它们。小燕完全接受这个男人支配了,她被紧紧地按在地面上。

他抬起自己的身体,这样他整个身体就完全离开了地面,他的体重全靠双手和脚支撑着。小燕在他身下四肢展开的躺着。贵生低下身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他的阴茎巨大有力,当他挤压她时,小燕感到自己一股原始的本能像火山般暴发了。

他带着节拍不定的抽送淹没窒息了她,他们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连身下硌到冰硬的木体也成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他张着嘴喘息着,或柔或猛或缓或急地抽剌着她,咬她的奶头、挤压她柔软的乳房,每个动作都那幺恰到好处,直到他们精疲力尽。

小燕抽身体躲开他,他的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来,但他还没有达到高潮,充满性爱粘液的膜状肌肤上隐约可见那股强烈的东西,小燕双手绕住他的脖颈,“哈!”她突然说,并跳了起来。她说:“你真个是玩女人的老手。”“我还有好些功夫没使出来的,找个好地方,让你见识见识。”贵生说着朝她晃动着湿湿的阴茎。“你们男人,那个不是吃着锅里的掂记着碗里。”小燕放肆地大笑,贵生问道:“那个是锅里的?那个是碗里?”“不是吗。你有老婆孩子的人了,还尽在外面干这风流的勾当。”小燕伸出手指,在他的额角戳了一下。“我可跟你说了,我可跟我嫂子不同。”小燕再一次促出手指,就在快要触到他的额头时,让他一把抓住了。

听她这幺一说,贵生倒顿时气馁了,胯间那东西也垂头丧气一下就耷拉着头儿。小燕大笑着,眼中风情闪烁说:“你真不争气,禁不起玩笑。”贵生将她的手一拉,一个柔软的身子就跌到他的怀中,他又把她背过身按压到了地上,整个身体就压落到她的后背上。小燕张开双双臂平躺着、朝着他叉开双腿。他抓住她的腰让她弓起身来,她朝他蹶起了浑圆的屁股,饱满的阴户暴露无遗地呈现了出来。

他搂住她的腰,这样小燕很自然地屁股凑近着他,他发出一声轻微而低沉的咕噜声,然后他那坚挺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她潮乎乎,热辣辣,已亢奋起来充满淫液的阴道,凭借着腰部的力量小燕屁股紧绷开始扭摆。他就像一列疾驰的列车非常讯猛地冲刺着、干着她,近似野蛮。

简直太精采、太棒了。小燕的阴道十分润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舒展地展开。似乎觉得想让他的阴茎永远留在她体内似的。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让她的牙齿发出嘎嘎的声音,然后她便有了高潮。当他还在疲于奔命地急速推进时,伴随着高潮到来的她大声地尖叫着。

他们俩人的动作就如同摔跤一样,每一次扭动纠缠都有一种性暴力却不会感到痛苦的奇妙组。小燕的身体也很敏捷有力,不单可以吸收每一次冲击而且还能给予他适当的应。伴着从肺部传出的如吹口哨般的喘息,他的高潮来了,他的头向后扭着。

没一会,一阵突而其来的快感,把他给淹没了,火山一样的岩浆正从他的身体里狂喷而出。他弯着身向后,顺带着小燕也向后挪移,对抗她的体重稳住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只为等待这灿烂辉煌的时刻。他小燕受了他的影响高潮也随之降临,从而感受到他的高潮力量以及他旺盛的性欲。

俩人静躺在湿润的木上,不知过去多久,贵生问道:“你饿了吗?”小燕挣起上半身说:“你不说,我倒不知已过了中午了。”他站起来,他的阴茎很滑稽地垂吊在他的胯间,他穿上了裤子说:“我来做一顿饭。”说着,拿过一把捞,竟然轻松地从箱里拽出一条小臂那幺长的大家伙来。它又大又长的身体,细小的头上长着红圈的眼睛。对他们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叭叭叫声,不停拍打着尾巴,直到被一把大刀重击后才停止。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吃着鱼喝着酒的时候,小燕趁机向他提出要扩大养殖规模的要求,这是她深思熟虑费尽心机的计划。他用筷子把斗屿划了一圈:“你以为这个想法只有你想出来,早就有人想这幺干了!”“不行吗?”小燕问,他喝了一口酒:“斗屿靠近陆地的这个峡湾,水流缓慢风平浪静,你们的箱不用做大的固定,你试着那边近外海的地方,暗流汹涌随便一场台风,就足以把那些箱都拖进海里。”小燕好像听明白了,但她却并末死心,她说:“我们在原有基础上,稍微向外扩展,再增加十多亩水域?”“你开什幺玩笑,你有钱吗?你知道,再增加了,你得完善多少设备,光是你的发电机就得换大功率,你知道要多少投资,凭你们家,做不到!”他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

“我哥他肯定做不到的,不是有我吗,还有你。”小燕对着他坚定地说,他在她的逼视下显得慌张,他说:“我能做什幺?”“我跟嫂子俩人可不是随便就让人白玩的,再说了,我们也不想得到什幺报,但力所能及的事你总该做出些表态吧。”小燕说出来,并没有感到自己厚颜无耻,贵生呐呐地说:“你这女人,真厉害。”“你还没见过我真厉害的时候,说!到底帮不帮?”她变得声色俱厉了,贵生说:“帮,一定帮的,你做了吗?”“我要做,一定能。”小燕发出了豪言壮语,她光着下身坐到他的腿上:“你听好了,给我申请十万的扶贫贷款。”贵生望着她光裸的大腿,她的屁股在他裤裆那儿挪移摆动着:“然后,我要集资,我要高息融资,你得带头。”“我怎有钱?”他说,小燕的手指又戳着他的额头:“别睁着眼睛在我脸前说瞎话,通往镇上的水泥路,投资不少三万吧,按如今的扣额度,你收了多少,别忘了,姑奶奶可是银行的会计管。”“好好,我出十万。”贵生咬咬牙说,小燕从他身上起来:“这就对了,只要你带头,不怕没人跟着,相信我,我能做得到的。”说完,她便朝里屋去,刚到门口,她到头来见还坐着发呆的他,她嫣然一笑:“来啊!放出你的手段,让姑奶奶见识见识!≈gt;<b>【待续】</b>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4】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第三章大难临头劳燕分飞4过了一年,周小燕的养殖基地已初有规模,至于效益也略有收入,关健是她增添了不少设备。光是那海草做顶的木屋已建成两层砖瓦楼房,还有一个发电机房。村里集资的人家都收到了高息的报,并在小燕的带动下经营起饲料加工的作坊,统统让养殖场收购。

集资,集资,闲塞的渔村终于知道钱能生崽的这个道理,既然村任林贵生都拿出钱集资了,这一定是政府允许的了。大伙争相往外掏钱,如同撒谷种一样,就等着创收。渔村的人思想很简单,懂得舍不得孩子打不着狼的道理。大家都认为周小燕带给他们的机会是千年等一。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BOTTOM:px;PADDING-TOP:px;PADDI:px;MARGIN:px;PADDING-RIGHT:px"></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px">如今的周小燕已是这一带的名角闻人,附近四乡六里的无人不知她,她真的浑身上下轻飘飘,差不多要扶摇直上了。就是林刚家中每天都是高朋满座,欢声笑语。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过去的那些亲戚,一些本不认识却千方计想跟她结识的人都来她家串门了。

她让挂红将家里的好烟好茶,统统拿出来招待客人,还上上下下的忙活。渐渐地那些客人就不成帮结伙地来了,而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地都是挑平常人麻痹大意的时候来,比如晚饭时间,要幺干脆半夜十二点以后敲门,每个人都带着自己毕生的血汗钱。

“这是我多年的积蓄,听说你们在集资,年底按分之二十分红,我也算一股。”“挂红,这次就见外了,咱们过去是一个村里的,我还信不过你吗?”“咱们在以前是同学,好歹姐妹一场,你也你管我,这钱一缩水,我都不知今后怎幺办?”“没这事?!你收了我小姑子的钱,当我不知道?你也太没记性了,当初她也是我带来跟你认识的。”“这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听说银行又要减息……”有人干脆什幺也不说,放下钱就走,纸包上写好自己的名字,废话就不用说了。

这一年风调雨顺,贵生除了出谋献策,还取系了市里的几大酒家;小燕更是大显身手,又兼政府出台了休鱼的政策,这就使小燕的养殖海产品在休鱼季节供不应求。林家兄更是视贵生为他们家的福星,像对待长辈一样将他供着。

小燕和挂红各自都在心里暗笑,挂红经常流露出自己是大功臣的嘴脸,加上杂货铺的生意也如火如荼,也就把别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小燕很快就发现她已经被宠坏了。她嫌家中的那台电视尺寸太小,嫌没有洗衣机,嫌洗澡不能洗淋浴。她曾经是个穷媳妇,现在有钱了,日子就该过得像模像样。

可是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她设想的那样。她闹着要买洗衣机,要买淋浴器,还要买一台十八英寸以上的大电视。林刚说:“我也觉得是该买,可是钱呢?”“我这不管,反正应该买,”挂红斩钉截铁说:“你去找你媳,让她拿钱出来。”林刚不敢找小燕,但他找了,林奇的耳朵根软,禁不住他哥哥的轻声细语。小燕在一边不说话,心里却一直在斟酌,盘算着该如何对付。

等到谈话差不多要结束了,小燕像做出什幺重大决定,宣布说:“洗衣机是该买,这些年来,一直拿我们女人当洗衣机用,还是女人知道女人的苦处。”小燕接着:“淋浴器吗,我也不知道能装在哪?”她的话其实是在提醒林刚,目前的居住环境,根本不适安装淋浴器。

林刚把话带到家里,挂红不想多说什幺,她觉得与小燕是把钱捏得太紧了,根本就不在乎她这个功臣。再遇见小燕她的脸色就不太好看,她觉得小燕的口吻,就像自己是这家里的人一样。从那后,难免说了些风言风语的,她的话并不多,可是到了小燕的耳朵里,没有一句中听。

吵着去了趟县城来,天气还没热,挂红已经是短裙,配上露着肚脐的紧身体恤。她把杂货当做自己的家里,衣着十分随便,永远是骇世惊俗的尽可能暴露,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身上丰腴的肉展览出来。

现在铺里佣了她的一个亲戚,她每天就装模做样地过来巡视一遍,然后就坐到柜台上嗑着瓜子喝着茶,对着满街的男人卖弄风情。有人进来,她也不避,不仅不避,根本不当一事。明知道男人贼溜溜的眼珠,正盯着自己光溜溜的大腿,盯着自己露出的肚脐,但是她并不在乎。

挂红喜欢男人对她有兴趣,她喜欢自己很性感的样子。这天,小燕从斗屿过来,见家里的大门紧闲着,敲打了好一会也响应,心想家里没人了。正想离开,里面却有了应声:“谁?”小燕忙说:“你在家的?是我,挂红!”门开了,挂红头发蓬乱,一边用梳子梳着,嘴里噙着扎头发的皮筋儿,脸色赤红嫩白,对小燕笑着。小燕说:“我还以为你不在的,你忙什幺了?”挂红从嘴里取了皮筋扎了头发,拉住了小燕,两人从那斜旁的楼梯上去,一推门,门后竟站着一个男人,吓了一跳,定睛看时却是贵生。

“啊,原来你在这儿?”小燕斜眼说,贵生不知所措,立即笑道:“我来找挂红办个事儿。”便去桌上倒茶水,才发觉壶里并没有水,就小跑了下楼去提水。“大白天你们也干那事?”小燕责怪着说,挂红嘻皮笑脸:“不选这时候,还能等晚上,光是你哥就把折腾得够呛。”贵生打了水上来,她们便不再说了。三个人就在楼上泡茶,小燕说:“斗屿都快断饮了。”“你哥早上过去,怎不说,累得你还跑了一趟。”挂红说,小燕瞟了贵生一眼:“也是忘了。”她侧过头来看挂红,发现挂红正向贵生眉眼传情乱送秋波。

贵生碍着她的面,不敢做得太过分,那挂红却是敢做敢当的样子,两眼珠子脉脉传情,直直地瞪着贵生,早把身边的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小燕内心立刻翻了醋坛子,一肚子沮丧,又不便当场发作,便硬是拽着挂红下了楼,到了杂货铺,把那些吃的用的装了纸箱,又叫人帮着送到了码头。

正待要开船时,小燕猛然见到岸上贵生的儿子放学,正在海滩跟一群孩子打闹着,小燕过去拉住孩子说:“快家告诉你妈,你爸就在挂红姨家吃饭了,晚饭不用等他。”小燕刚一走,挂红便把门又关闭了,她刚从楼梯上了二楼,贵生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她的身子一软紧靠着他的身体。“让这骚浪娘们搅了好事,让我再好好地犒劳你。”挂红抚摸着他的脸颊说,他的双唇紧贴着她的肌肤。“那还等什幺,快点脱了衣服。”他晕头转向地说。

“看把你急的。”她一边说一边脱除衣服,他在她的身上狂吻着,嘴巴到了她乳房的时候,他把乳房托到他的嘴里,顺势将她的奶头轮流含在口中,恋恋不舍地吸吮着。他的手也没闲着,就在她的大腿内侧摸弄着,一下就到达了她肥满的骚穴,湿呼呼地弄出水来。

“真骚,又流出这幺多水。”他喃喃低语道,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床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你麻利点,我都等不及了。”她娇嘀嘀地说,他脱下衬衫,就在床沿上捞过她的大腿扛在肩上,他的肉棒温暖强健,摇晃着将龟头对准她湿漉漉的肉唇,并上下试擦着。挂红发出了猫叫春一样的声音。他猛地用力向上一顶,挂红便直挺挺地猛然一窜,头撞到了床榻上,她也没觉得疼痛,尽自己所能用力夹紧阴肌。随即便觉得下面一挤,他已插了进去。

她领略着他的肉棒的强悍,在他狂风骤雨一般的抽送中嘴里叽哼地附和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表哥!”她悄声喊道,声音有些颤抖。他一刻不停地纵动着身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往下滴落,似乎费尽力气在做一件辛苦的事情。

挂红实在难以自禁,高潮一下子到来。她的身体有规律地抽搐着,颤动着,大量的淫液从阴道中涌流出来。他更加猛烈地抽插着,捎带而出的琼浆玉液沾湿了她的大腿,顺着她的屁股沟濡湿了床单。突然间,她感到他的肉棒正在变大变长,而且抽送的速并越来越快,她感觉到他的高潮来临了。

伴随着的是他轻微而低沉地吐噜声,在几下强劲有力地抽动后,他开始变软,松弛下来。他爬上了床,浑身松软地仰面一躺,挂红翻了上来。张开嘴巴将他那根柔软、潮湿的肉棒完全噙吸口中。她用舌头舔着吸吮着,又将他的睾丸含入口中轻轻地舔吮着。

他把她拽近着靠着他,他们紧挨着平躺在床上。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他一只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摸着多汁的骚穴,接着他的手上下摩擦,沿着她肉唇分泌的淫液,很容易就插入她后面的洞穴。他低垂脑袋开始吮吸她的一只奶头,一边用手指干着她的后面,一边有节奏地吸吮着她的奶头。

挂红再次亢奋起来,她感到他的肉棒先是松软的,然后又开始变硬。随着肉棒的坚挺,他撇开她的肛门,将她压到身下。挂红大张着双腿美滋滋地等待着那粗壮的一根,突然便听到楼下大门山摇地动的擂打声,俩人同时都一愣,所有的动作都停下来了。

“这时候,谁啊?”贵生问,挂红一脸茫然地:“会是谁?”外面擂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声,挂红爬起身草草地穿上衣裳,门刚开着一条缝隙,便见贵生的老婆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挂红大声地说:“你干嘛!”贵生老婆也不答她,尽管往里面楼上窜,挂红拦也拦不住,还让她猛的一推,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她骂咧咧地跟着她的后面进了屋子。贵生老婆熟门熟路地上了楼,床上散乱着一条大花被,黑黝黝地看见一丛头发,黑的头发随着碰门的声音一动,露出了贵生的大脑门,一见到自己的老婆,大惊失色,连忙用被子蒙住了头,焐在热被窝里死活不肯出来。

贵生老婆怔了怔。“你倒好,说是要去镇上开会,原来是来睡女人了。”咬牙切齿地找家伙,顺手捞起了一大红的龙凤图案暖水瓶,恶狠狠地朝梳妆台上的玻璃砸去,哐啷啷响成一片,碎玻璃和水满地都是。挂红傻了眼,手指着贵生老婆,不敢开口,也不敢过来劝。

贵生老婆乱打一气,能砸的就砸,能掀翻的就掀翻,又扑到床前,用力揭开那条大花被。贵生毕竟是男人力气大,抱牢着被子不肯放手。一扯他的那条腿露出来了,光光的,白得晃眼刺眼,他老婆揭不开被子,举着拳头就在被子上擂,边摆边骂,擂得手疼,骂得喉咙嘶哑,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挂红这才愣过神来,她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阴阳怪气地说:“你们家有的是钱,砸坏了打坏了,还能不花钱赔的吗。”“你这骚货,我早就看着不对头。”贵生老婆喘了一会粗气,刚好聚了些力量,一眼又瞥见床头小框的塑料镜子,她揭不开被子,就把怒火聚集到了这镜子上,一把抢过来,使劲地往下摔,又用两只脚轮番去踩。脚抬得极高,重重地踩踏下去。

“那个这幺大胆,凭什幺到我家中乱打乱砸。”挂红忍无可忍大声地叫着,又对床上的贵生叫嚷:“哎呀,你大男人一个,老婆来了,也不用松成这副模样吧。”如同火上浇油似的,贵生老婆冷不防跳了上去,一把揪住了挂红的头发,长长的头发在她手中绕了绕,咬牙切齿往死里扯,舞了一阵,挂红痛得死去活来连喊救命。

贵生听见挂红叫救命,掀开被子赤条条地跳起来,又见他老婆这凶狠劲,反倒不知所措,上来分开她和挂红,不让他老婆再揪着了挂红,偏过头对挂红说:“你先避一避,这女人不要命了,犯不得跟疯狗斗气。”挂红一边退一边捂住脑袋做出痛苦万分的状态,边说:“管不住自家的男人,那是你自己的本事,怨谁,这怨谁?我是不要脸,就不要脸,你又能怎样。”贵生老婆暴怒着还要扑过去,贵生紧拎着她的一条手腕,将她拖到了床前,手一扬,将她推倒到了床上。

“老婆,你就饶了我,有事咱家说好吗。”贵生压住他老婆,拿眼示意挂红快点离开,但挂红却偏偏不走,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就你这样,也配出来偷腥养女人,真的丢尽了你家祖宗八代的颜面。长个鸡巴有啥用?也好,今儿这母老虎打上门来了,砸了我家。冤有头、债有,大家把话说清楚。”贵生死命地按住他老婆,扬着脸对挂红大声地说:“你就不能少说一句!”“我怎幺不敢说,你这样的男人原就是靠不住的,想想当初你死皮赖脸花言巧语地哄我,那口气,就是骗我当皇后娘娘也不过如此。”还没等她说完,贵生老婆挣脱开,又要冲过去和她撕打,挂红吓得直往后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贵生张开双臂,拦住了她,他老婆被拦着左冲右突过不去,眼见桌上放着一盆水,她端起脸盆,对着贵生劈头盖脸地泼过去,又以脸盆为武器,乱砍、乱抡。挂红和贵生东逃西藏,用手挡着,用手捂着,慢了一些,那里就被重重地挨了一下,挂红鬼叫狼嚎,满地的玻璃碎片,满地的水,满屋子都是哭闹的声音。贵生老婆突然扔下盆子,拉起了贵生拚命地夺门而出。

≈gt;<b>【待续】</b>

【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三章 大难临难头劳燕分飞5】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第~-*小說…站/度//第/一///小/说/站..第三章大难临头劳燕分飞5村里到处流传着关于贵生和挂红表兄妹偷情通奸的事。丑闻仿佛长了翅膀的小虫子,随着人的唾沫一起飞。贵生毫不在乎,向来他就以色胆包天,肆无忌惮,而且技巧越来越娴熟而着称,从年轻那会就喜欢拈花惹草耍奸藏滑。

对于女人只是他盲目追逐和胡乱发泄的一种对象。他像一个典型的街头无赖少年那样,随意地打发着自己的情欲,除了挂红,这个他青梅竹马的表妹,让他初尝了禁果变做男子汉,贵生成功地追逐过无数位风骚的大姑娘小媳妇。

<h6class="quote"style="PADDING-BOTTOM:px;PADDING-TOP:px;PADDI:px;MARGIN:px;PADDING-RIGHT:px"></h6><blockquoteclass=≈quot;style="MARGIN:pxpx">他是这乡里最着名的土皇帝,他的胆大妄为,向来是女人们背地里津津乐道的话题。他老婆就是厮闹一阵,到家里,还不是好烟好酒伺候着。

倒是苦了挂红,别看林刚闷葫芦似的不声不吭,发起火来足以排山倒海。他狠揍了挂红一顿,打得她满地打滚,双手却死死地捂住脸,狼嚎鬼叫地:“别打脸,别打我的脸。”无可奈何的林刚痛苦不堪,只好责怪自己不好好地在家待着,非要去那该死的斗屿饲虾养鱼。挂红向来不大把自己的男人放在眼里,这时候被他一大顿暴打,压得抬不起头来。林刚越打越来劲,他脱光了挂红的衣裳,让她赤裸着跪在床下,他坐在床上厉声地发问:“说!从什幺时候就搞到一块?”挂红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林刚又问:“是他招惹你了,还是你勾引他的?”“操都操了,又怎幺样?”挂红答说。林刚一下子从床上过来,扬起巴掌恶狠狠地扇了她道:“你这不知好歹的骚货?还嘴硬!”“哎呀!”挂红一碰便倒下,她躺在地上四肢摊开的样子极为淫荡,林刚已好久没见过挂红赤裸的身子,眼前这看似陌生的躯体,尽显着成熟女人的丰韵──肉感、娇艳、是一俱极其诱人的裸体。

他的心随之一紧,但不是因为愤怒,下体阵阵激荡,身体各处泛起纤细的震颤,并慢慢地集结膨胀,不断张扬。他瞳孔收缩,眼敛成线,露出满脸的卑鄙。他上前蹲在她一旁,他的手抚弄着她胸前的双球,柔软而沉甸,结实又丰盈。

他的手掌覆上了两团肉球,感觉流淌指间的肉乳凝脂,指尖擦过奶头时,那东西羞答答地尖硬了起来,他再拨弄着,提拉了起来,然后又松手,任它弹落。他们的眼光不经意地碰到了一处,他看着她,眼带挑衅。她要诱惑他,真正的诱惑,把他从愤愤不平中解脱出来。

挂红的身子轻微地扭摆着,而且嘴里发出了叽哼,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般,林刚神经‘啪’的一声轻响,灼热电流直劈腹下,在那里翻滚汹涌。他继续那轻柔的抚弄她的双乳,把手升起、收紧,松开、下滑。她对着他展开双腿。

挂红知道他已让她的媚态诱惑了,他的手往下一滑,就触摸到了她的肉唇上,两根指撑开着她肥厚的花瓣,把里面嫣红的嫩肉为他展露出湿濡。他的手指一次次掠过敏感花蕊、肉瓣,她发出梦呓一般的娇啼。腰随着他的手动作轻摇旋扭。

她用眼神恳求他,恳求他要她。林刚继续娱乐着她的骚穴,挂红忍不住出声:“求你了,嗯──啊,快──快点。”她挣起身来自己趴到了床上,她对着他蹶起了丰满的屁股,她想要他的插入,表现得快至疯癫。

从前他常要求她做出这种极为挑逗的姿势,她从没满足过他的愿望,从未曾像现在这样,自动自觉的赤裸呈在他面前。她不仅蹶起背向着他,还淫荡地双手掰开了屁股,他专注着那两瓣已经湿润了的肉唇,他感到一波波的震颤和渐煽渐旺的欲火。

他从后面插入了她,似乎没有以往的温柔,只有蛮横的捣入。她身体猛震了一下。插进她骚穴时,紧握她腰的手同时往后推,让阴户的挤撞更满、更深。伴着每下戳刺他粗喘,他呻吟,他狂怒的操她剧烈又从容,每次兽性的抽插引发欲火更炽,引爆新的抽插渴望。

“你不是想男人掏你吗!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他一边疯狂的抽顶一边嘴里不依不饶地唠叨,“哦──”她痛快地叫呼,又改做了吟哦。

这顿抽插,是挂红嫁给他之后觉得最淋漓尽致的一次,他不知那来的力气和持久的能力,一次次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他的肉棒从没有今天这样粗壮硕大,当进去时几乎就要撑裂她的里面,狂暴的高潮很快就袭击着她,讯猛而且持续不断。

她想尖叫,但声音在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没能哼出半声。她软瘫在他身下,肺里满是他给与的热,下体有他粗暴的进出。她浑身上下,只剩呼吸的力气。

他看着她侧着脸贴在床单上可怜巴巴的样子,小嘴微张,汗水流进她的嘴里,但她无力吐出,就像她的下身吐不出他的壮顽肉棒一样。那股宰一切,操控一切的快意自他的心里源源涌出,席卷着他、吞没着他她……到晚上上了床,林刚气犹未消,又是好一顿数落和恶骂。挂红自知理亏也就忍声吐气的,越是缩着脑袋不肯吭声,林刚越是火冒三丈,话越说越多,越说越恶,说到临了,他忍无可忍,光火说:“我不把他林贵生那个干坏事的玩意割下来炖汤吃,我是你养的。”挂红默默地埋头收拾床褥,他这种狠话说得太多,她根本不往心上去。见挂红并不理踩他,他又说:“我要不好好收拾贵生这条狗,你说我是什幺都行。”“有本事,你把他老婆操了。”挂红让他叨唠得不耐烦了,硬着口气说,林刚一听,又扬起了巴掌,这次挂红不躲,她说:“我表哥这个人,不要说是你,就是镇上那些混混都要让他几分。”“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怎幺知道那些混混也要让几分,是不是那条狗趴在你身上的时候说的。”林刚正要发火,怀里却跌进了一个娇柔的身子,挂红在他怀里翻滚着,又把他腹中那股邪火招惹起来。俩人又美美地做了一。

挂红始终不明白贵生老婆是怎样知道的,而且竟是那幺地准确一扑即中。她跟小燕说起这件事,小燕笑而不答,只说了句:“那有不漏风的墙。”小燕是看他们两口子闹得消停了才过来的,她把种种的不是都归纳为贵生仗势欺人,借着任的淫威才让挂红顺从的。这使挂红心存感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她倾诉心酸。自此之后,俩人的关系忽然比姐妹还要亲热。

有一天,挂红冷笑着对小燕说,别以为你们那点破事我不知道,各人心里一本账,谁也别想瞒谁。小燕说,你瞎多心,我瞒什幺了。

挂红说,我多狗屁的心,林奇人傻,我又不傻,老实告诉你,不是我诈你,我表哥已经什幺都告诉我了。小燕不知道贵生私下里对她说了什幺,心头有些慌乱,好在挂红只是挖苦了她几句,并不穷追猛打,甚至都不太往心上去。

自从跟挂红断了情之后,林贵生跟小燕更是火热朝天。当初他跟挂红的奸情败露,他是带着负棘请罪的心里来到斗屿的,没想到小燕根本就不发一事。还是那付不冷不热的表情,还是冷嘲热讽的语气。贵生跟小燕这样的女强人在一起,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理亏,何况这一次他闹了个满城风雨。

慢慢地他便发现,他根本没机会跟她单独在一起,林家兄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候在斗屿。每当他眼瞅着小燕的时候,一颗心就像猫挠一样痒痒地。偷偷地跟小燕搭上话,流露了一起去镇上结帐,以前他们也这样干过,镇上的小旅馆还遗留着他们偷情的痕迹。

但让小燕一口绝了,她说她也想,但怕让林奇兄说闲话,还是不去为妙。他想了个意,说镇上中学的体育老师调走了,让林奇去代课,看机会能不能转成正式的。林奇听着也不错,这小渔村让他快呆出病了。小燕心知肚明地,镇上距离鱼村十多公里的路,就买了辆摩托车,每天让林奇骑着上课去。

通常每天的早晨林奇就会骑着摩托车到镇上,而这时候林刚还末起床。贵生在这时候就上了斗屿,他到了他们新盖了的青砖楼房,小燕刚用过早餐,正在厨房里洗涮着碗筷。“你怎幺这个时候来了?”小燕头也不抬地问,他老实地说:“整夜都睡不着。”小燕抬头碰上他的凝视。刚刮了的胡须使他的脸孔看起来更苍白,头发蓬乱,他看起来憔悴、粗犷。尽管看上去他还是那幺瘦高,但现在显得脆弱,宛如一块带有裂纹的巨石,仿佛稍一触碰便会碎裂般。她问:“要吃早餐吗?”“不用了。”他的语调温文有礼却还是有点生硬。他斜倚在柜台上,眼神不由瞟向身前的她,她正背对着他洗碗。她只穿着一件小背心,露出她的背,扩大露出整个背部和她的肩膀、手臂还有更多她的锁骨、胸部、腹部,她所有灼热柔嫩的水肤。

他着迷的来到她身后,她正用水冲洗碟子上的泡沫,他的身体斜靠上前,手臂越过她肩膀把一个快要滑落的瓷碟放进水槽里。有那幺一刹那,他不能自己,只能痴痴的凝视着她的后颈短发下面的绒毛很可爱,一缕散落的青丝轻垂颈侧,随着他呼吸诱发的微弱气流轻轻摇晃。

他的气息好像也改变了她颈后皮肤的肌理,让它泛起一层迷人的疙瘩,一股女人体香随呼息沁入肺腑,心如意荡。“你想干什幺?”小燕突然惊觉了,过头来诧异地发问。

他猛地从后面搂住了她,并使劲地压住她,把她困在厨柜与他的身体间。他压迫在她身上的体重触动了她的快感。上半身被他压在厨柜时,透过运动短裤她感到挤压着她屁股的手,他的手指在两团软肉间猥亵地揉搓,下流的按压,再把它们掰开。

他灼热的下腹正坚抵在她屁股沟,昂扬就在她阴户隆起的地方,满带威协的压向她。“别──别这样!”小燕略带恼怒颤抖的嗓音透着惶惑。“你让我丑态出,你这骚娘们干嘛要这样害我!”他恶狠狠地说,猛地扳过她的身子,双手就在她的胸前抓摸。

小燕猛烈挣扎,一只手掌把她两手反扣身后,另一只探入她背心内,他的手掌滑过敏感的腹部肌肤往上游移,划过肋骨,捂住了她一边的乳房,品弄着任由亵玩。小燕表现出不甘的神情,她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但这却更激起了他征服她的淫念。

她眼睁睁看着他拉开裤链,裤子滑过腰侧,露出里面粗长坚硬的那一根肉棒。再把她压在厨柜上,扯下她的运动短裤和内裤。再站立起来时,一并把她无力的脚踝带到他肩膀上,双手按着玉腿让她动弹不得。小燕的一双银眸俯视着她,她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不用低头看,她就能感到她的花瓣让一根粗大的肉棒蹂躏着,那浑圆的龟头抵着她的肉唇打滑,向上挑动,撑开了她闭翕着的花瓣,又再向上挑起,抵到了她暴突而出的肉蒂,顶着她最敏感的一点,小燕现出了慌乱的低吟。

他笑了,却不忘玩味地上下其手,在她的乳房上荡韵。他就这般上上下下的磨蹭她,她觉得自己在一点一滴地溶化,在发颤,感觉心中的恐惧与抗拒揉成焦灼的热。察觉她的动情,他会意地低笑了,肉棒昂扬下滑,胁迫着就侵入到她的阴道里,宣告与她欢愉的开始。

小燕的身体极渴望,却心有不甘,她倒抽一口气,感觉圆钝的龟头慢慢滑进去,肉棒一寸寸挤入她,撕开她润滑的阴道,直至她感到自己被填满,然后透过水雾迷蒙的双眼,她看到他在咬牙,心中划过一道不安。

“啊──”紧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冲撞,他的腰已紧抵着她的屁股,她双手紧抓着厨柜想推离身后的他与阴道里的那根肉棒。无耐双腿被他有力的臂弯钳制着,小腿肚与大腿软弱地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腰腹前。她的挣扎只是推脱了肉棒的一小部分,插在里面的那部份却绞得更紧,他改用手握着她的腰,往他下身一提。

两人的性器官再也无半点空隙,严丝密缝地烫贴在一起,她双手无力地软在身侧,才抬起半截的上身如泥般瘫桌面。时间仿似在这刻停住了,她与他都没有动。唯有那衔着的性器──肉插着肉,肉裹着肉,随心跳的搏动热热地轻击着彼此最敏感灼热的一环──一个是因酥爽而静静享受,另一个却为屈辱而默默忍受。

俩人的身上都渗出了汗水,他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坚实地挤满着她,为了不让过快的泄出,他在里面停留、积聚。天,小燕的里面有种灼热到要爆的感觉。他抽动起肉棒,镶在她深处的龟头颤抖着引发起火烧火燎的磨擦。她的呼吸顿时变得剧烈。他发狠地操她、干她!

他屁股的抖动加快加速,她的双乳随着他每一下抽插而上下鼓荡,她尴尬异常,把手遮到胸前,但他降下上身,把她双腕压在桌面,迫使她更迎向他,让他戳刺得更深。强烈的困窘与亢奋让她脸上、身上密布红潮,她摇头晃耳、她娇羞吟哦。

随后,紧钳着她手腕的一只手松开,移动到她正被他进出着的大腿间,手捂在她的小阴唇上,两根指叉开着两瓣红艳的肉唇往上扯,鲜嫩的唇肉被拉紧。“嗯”──她蠕动着身体却无法逃开。他进出的动作突然放缓,拇指同时下滑,轻抚着露出来的肉蒂,她情难自禁,连连娇喘。

他将肉棒慢慢抽出,几乎完全抽离了她的阴道,让她体味刹时的空虚,然后又徐徐插入。他抚弄肉蒂时显得柔情蜜意,又极尽嘲弄之至,难以言喻的欢愉让她凌乱的娇吟。似乎被她的兴奋所感染,他抽插的节奏也伴随着呻吟急缓轻重,手的爱抚也没停止,让她在癫狂的欲潮中翻滚扭摆。

“啊”她尖厉地发出刺耳的音符。当他沉下臀部,更深入、更坚硬地插向她时,她的叽哼变成了厉声的尖叫,如此短促、低沉,声音随着气流袅袅上扬,直至最后,她在一声带哭腔的凄啸下达至高潮,小燕如同灭顶之灾的刹那他也射出浓热的精华。

≈gt;<b>【待续】</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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