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之华 - xp1024.com
《银之华》


银之华(序章)

作者:Sakuya字数:5985私立银华学园。

二年B班。

早课刚刚结束,饿了一上午的学生们纷纷起身,三三两两的往校园便利店走去,偶尔有一两对小情侣并肩携手前往教学楼楼顶享受二人时光,周围的同学也不以为意。

这是私立银华学园每天中午都有的景象,虽然贵为当地数一数二的私立名校,住宿管理也堪称严格,但是对于男女学生之间的亲密关系并没有做出过多限制,监事会认为堵不如疏,放开了立校百年以来的恋爱禁止的条令,加上适当的性教育,倒也没有传出过什么丑事,一度忧心忡忡的家长也渐渐放心下来。

二年B班教室的一角,校园里的人气明星理纱请了两周的病假,今天是第一天返校上课,然而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令人不禁担心她到底有没有完全复原。

“呼……哈……哈……好……好……呃……难受……呃……”

“理纱酱,你确定不要去校医务室再看一下么?你的脸好红啊!”理纱的好友佑理关心的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少女,伸手想确认一下理纱的体温。

“别!别……碰我……”理纱紧张的躲开了好友伸出的手。“会……会传染的……”

“可是你出了好多汗!我站在旁边都能感觉到你散发的热气!”

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理纱的脸更红了,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紧紧压住了自己的裙角。

“哈……会……会不会……有汗味啊……啊?”

“有啊!”

理纱一脸震惊地抬起头,正撞上好友恶作剧的目光才知道佑理是在捉弄自己。

“讨厌!佑理……佑理你又欺负我……再说这种话……我……我就不理你了!”

“哈哈,没有没有,再说要是真的有我可要忍不住prprpr啦”

“你好变态啊……”

“哈哈,理纱还有精神和我拌嘴啊,算了,你逞强起来谁也说服不了你,不过你真的不用去一趟校医那里么?”

“不用不用……佑理快去吃饭吧……晚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噢……”

“啊对了理纱你想吃点什么?我帮你带”

“牛……牛奶”理纱微微抬起头,瞟了一眼好友鼓涨的胸脯。

这一行为当然没有逃过佑理敏锐的目光,不过身为好友的她只是促狭的眨了眨眼睛,转身走出了教室。

目送佑理离开视线,理纱明显松了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然而仿佛是故意和自己作对一般,新一轮的红潮又从双颊涌出,瞬间便席卷了整个身体,伴随着抑制不住的战栗,理纱感觉自己的视线都变模糊了。

强忍着体内的躁动,理纱抬眼确认了教室里仅有的几个的同学没有注意自己这边,缓缓扶着课桌站了起来。

时间已经是初夏,学校已经要求学生换上了短袖的夏装,然而理纱穿的依然是长袖的春秋制服,考虑到理纱刚请病假回来,风纪委员也就网开一面没有要求理纱返回宿舍换上夏装。

理纱的制服穿得异常齐整,白色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系上代表二年生的绿色条纹蝴蝶结,外面再套上深蓝色的小西装。下身和外套同色的百褶裙上只有下摆的两条白色条纹作为装饰,既没有像许多时尚的女生那样别上各种饰物,也没有故意卷起几层好让裙子短一点,裙子长度几乎和膝盖平齐,黑色丝袜和圆头皮鞋也是常见的款式。

见到没有其他学生注意自己,理纱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微有些散乱的发丝,刚刚迈出一步,几乎就要站立不住,赶紧扶住课桌才没有倒下去。

“啊……哈……哈……哈……呃……”

理纱浑身颤抖着,似乎意识都有点模糊,闭着眼睛扶住了墙壁,一点一点的挪动着走出了教室。

走廊里同样也没有什么人,理纱扶着窗户慢慢地往前走着,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理纱的裙子后部那洇湿开的一大片水渍和沿着大腿内侧逐渐变湿加深的丝袜。

理纱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狼狈,仅仅是抵抗体内躁动的热流就已经耗费了她绝大部分的精力,正午的阳光晃得理纱头昏眼花,理纱几乎就是闭着眼睛在往前挪动。

好不容易走到了连接教学楼和行政楼的栈桥,从食堂和便利店返回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出现在了下方的空地上,开始接近理纱现在的位置。

“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理纱一边想着,一边提气加速往前走。“只要走到行政楼里就好了”

刚刚从便利店买完午餐的佑理远远看到栈桥上的理纱,正想开口打招呼,就看到理纱跌跌撞撞地走进了行政楼,“理纱你这个死傲娇,明明可以叫我陪你一起去医务室的硬要逞强,气死我了”,佑理本想转身就回教室的,但还是放心不下好友,又从大门折回到行政楼,从一楼走了进去。

这栋二层小楼是银华学园最古老的建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楼旁几颗参天大树遮挡住了阳光,使得里面清凉又阴暗,佑理花了好几秒钟才适应了里面幽暗的光线。

古典式的内庭空无一人,医务室就在一楼的右手边。

佑理麻着胆子敲了敲医务室的木门,小声地问了一句:“理纱酱!理纱酱你在里面么?”。

行政楼素来有闹鬼的传说,最近还有学生报告说晚上听到过楼里传来呜咽的声音,这类校园怪谈在学生中间颇有人气,常常在寝室卧谈会上吓得胆小的女生失声尖叫。

稍微多等了一会儿,医务室的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这学期新来的校医恭子夫人,30出头的年纪,虽然平日里一直待在医务室,但妆容却是一丝不苟,对学生充满了母爱般的关怀,在男生中间人气颇高,让偏居校园一隅的医务室很是热闹过一阵子。

恭子夫人穿着一件白大褂,下摆长过了膝盖,不过可以看到她并没有穿丝袜,光脚穿着一双朴素的黑色高跟鞋。男生中间有传闻说恭子夫人身材非常劲爆,然而她平时一直穿着一件白大褂,所以也不知道是确有其事还是纯粹出于男生的YY。

“你好,是哪里不舒服么?”恭子夫人的声音低沉微有点沙哑,让人听上去心里痒痒的。

“恭子夫人你好,我没事,理纱她好像发烧了,我叫她来找你,她现在在么?

她还好么?”

“是二年B版的理纱吗?她在我这里,不过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么?”

“没事没事,我就是来看看,嗯,她休息了就不打扰她了,我会回去帮她给老师请假的”

“那真是太好了,给你这个,请假条。”

佑理接过恭子递过来的请假条,发现恭子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油。佑理不禁愣了一下,连忙装作咳嗽来掩饰。

“同学你没事么?要不要我来看一下?”

“没事没事没事,哎呀我得赶快回去了!”佑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忙否认道。

“好吧,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噢!”

“好的!再见,恭子夫人!”按照校园礼仪,佑理提起裙摆,认真地给恭子行了一个屈膝礼。

“再见!”

转身离开行政楼,佑理看着手中带着淡淡香味的纸片,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恭子夫人真的好漂亮啊……而且指甲油也好好看……好成熟好性感……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这样的大人呢……”

另一边,医务室内,佑理眼中成熟性感的恭子夫人站在门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说:“你……收拾一下吧……我们……也该走了”

拉开围着病床的帘子,映入眼中的是一幅惊人的春色。

躺在床上的理纱衣衫不整,鬓发散乱,一手挤进扭紧的双腿之间,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依然捂不住齿间偶尔漏出的诱人呻吟。方才佑理的突然来访一度惊出了理纱一身冷汗,现在佑理一走,顿时放松下来的神经混合险些被好友发现的极度背德感,快速地将已经忍耐了一个上午的理纱推上高潮的边缘,现在的理纱非但听不到恭子的话语,连快速翕合的双眼都有了翻白的迹象,意识也渐渐失控……“理纱!不可以!”恭子眼见理纱即将高潮,一把拉开理纱正在股间扣弄的左手,一手拿起床头用来降温的冰袋,微一犹豫,还是用力按在了理纱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不要!!!”理纱剧烈地哭喊着,紧紧地抓住恭子的手腕,徒劳地试图将冰袋拿开。“拿开!拿开啊!!我要去!让我去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敏感的下体甫一接触到冰袋,毛细血管顿时全部收缩,幼嫩的媚肉紧紧缩成了一团,极度兴奋的神经末梢将刺骨的冰冷转换成了痛感,将上一秒还在接近高潮巅峰的理纱狠狠地推落下来。理纱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无意识地在身上游走,试图寻回之前丢掉的快感。

恭子腾出一只手来,拿起用来消毒的喷壶,往理纱脸上喷了一点75%消毒酒精,呛人的酒精味立刻让理纱咳嗽起来,眼泪鼻涕口水顿时流了满脸,恭子又拿起一张湿巾,开始给理纱做清理。

清凉的湿巾让理纱的神志渐渐恢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神崩溃的一幕被眼前的女人尽收眼底,现在还要被抱着清理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理纱难堪得无地自容,挣扎着想离开恭子的怀抱。

“别动,我们要迟到了,你快点把衣服穿好!”

理纱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一抹红晕,然后神情复杂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她的表情既有难堪,又带着恐惧,还有一丝丝夹杂在媚意中的期待……在恭子的帮助下,理纱很快收拾妥当,虽然身体依然酸软无力但至少可以勉强行走了。恭子检查了一下医务室的门锁,将灯光信号改成“休息中”,然后带着理纱一起走进了医生办公室旁边的隔间。

隔间里面有一张单人床和一组衣柜,是用来给校医临时休息用的,恭子打开其中的一个衣柜,将壁板往旁边推开,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一道旋转扶梯。理纱并没有对医务室里面隐藏着这样的暗道表示任何惊讶,然而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掩盖不了内心的紧张。

旋转扶梯很窄也很陡,恭子示意让理纱先上,然后紧跟着关上衣柜,复原壁板,也爬上了扶梯。

扶梯的台阶上贴着荧光贴纸,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光源。空气中传来一阵淡淡的骚味,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哪里传来的,理纱一面努力地手脚并用爬着台阶,一面尽力让自己无视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骚媚气息,这时候恭子只要一抬头,就能发现理纱丝袜包裹的臀部正微微颤抖着,股间丝丝的水光又有泛滥的迹象。理纱仿佛感觉到下方恭子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不知羞耻的下体,丝袜在大腿和蜜肉之间摩擦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勾起之前被冰袋所强行压制的快感,理纱甚至觉得恭子的呼吸都像紧贴在自己的股间一样,撩拨着自己最敏感的神经。

漫长的扶梯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就在理纱觉得自己就要没有力气再往上爬的时候,上方的空气变得流动起来,理纱和恭子从旋转扶梯的出口离开,打开又是一道和医生休息室一样的衣柜暗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规模巨大的房间——理事长休息室。

行政楼二楼正是私立银华学园的理事长办公室所在,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的是,从一楼大厅上来见到的理事长办公室只占用了这个楼层的一半面积,在壁板后面隔开的空间里,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盛宴正在上演。

房间中间的沙发上,一对男女抱在一起,正在旁若无人的做爱。说是一对男女有点不太准确,单看外表,站在沙发前正在前后挺动的只能称得上是男孩,身体柔和的肌肉曲线也分明表示这还是一个尚未完全发育的男孩子。然而他那根正在奋力抽插的肉棒却有着远大于一般成年男性的尺寸,剧烈抽动间可以看见肉棒泛着水光,青筋暴起,鸡蛋大的龟头在肉穴间若隐若现,插入时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将眼前的肉穴淫水尽数挤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哪怕是在这响彻着呻吟的房间里都清晰可闻。

每一次插入,幼嫩的肉穴就仿佛要裂开了一般艰难容纳着粗长凶器的进入,而当肉棒暂时拔出时,膨胀的肉穴又会瞬间缩回,紧紧咬住肉棒,以至于肉穴内一部分红红的嫩肉都被带出来,泛着油亮的光泽暴露在空气中。

肉穴的主人此刻正好把头转过来,一张和理纱一模一样的小脸上现在挂满了浓厚的白浊液体,半睁的眼睛水光盈盈淫媚动人,半张的樱桃小嘴一边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一边用灵巧的舌头搅拌着口中的精液,还时不时伸出来舔食从脸上滑落的白浆。

“哈……哈……哈……好爽……好爽……我还要……精液真……好吃……快……快……快……我要到了……快!快!!!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剧烈的高潮,女孩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起自己胸前的巨乳来……很难想象,如此娇小的身体是如何拥有这样一对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巨乳的,更令人更加感到惊讶的是,女孩身上还穿着一件银华学园的女生制服,然而那件轻薄的夏季制服早已不堪重负,胸前衣襟被巨乳高高撑起,衬衫的纽扣被几根细细的棉线紧紧地绷住,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脱而去……“哈……哈……呼呼……姐……姐姐……主人……要理奈……穿了姐姐……的……制服……姐姐的制服……好小噢……理奈……理奈……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啊……啊……噢……噢噢!啊……轻……轻点啊……啊……啊……”

理奈口中的“主人”,此刻正惬意地半躺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怀中一个半裸的金发萝莉正奋力地用自己娇小的菊穴上下套动着“主人”怒涨的肉棒。

金发萝莉身上粉色纱质的公主裙被半脱到腰间,一段白得耀眼的身体暴露在房间内诸人的目光之中。在那粉雕玉琢般的幼体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樱桃,在那樱桃的顶端,还穿着一对银制的乳环,小巧的乳环被残忍地穿过萝莉的幼嫩乳头,衬托得微微隆起的胸乳愈加娇艳欲滴。而这淫虐一幕的始作俑者仿佛还嫌不够一般,在乳环上还挂了几个精巧的铃铛,伴随着萝莉身体的摇动,铃铛也上下翻飞,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煞是好看。

萝莉那一头耀眼的金发已经汗湿涔涔,散乱的发丝贴在红扑扑的脸蛋上,萝莉原本清澈的碧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目光无神的聚焦在远处,连原本固定在发髻上的小王冠掉了下来都浑然不觉。然而哪怕意识已经接近丧失,小萝莉仍不忘努力挺动自己的腰肢,夹紧肛穴,竭力服务“主人”的肉棒。

“啊……啊……啊……主人好棒……主人的大肉棒要把妮娅插死了……啊……啊……啊……啊……主人加油!主人插死妮娅吧!啊啊啊啊妮娅要死了!死了啊!啊!啊!主人把妮娅艹死了!”妮娅的童音稚嫩,而内容却又那么淫乱不堪,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魅惑气息……这一幕让人不禁感到惊讶,这样一个外表纯洁无暇的萝莉,到底是怎样变成天使与魔鬼,纯洁与淫荡的矛盾体的?

伴随着阵阵激烈的抽插,妮娅像白馒头一般的无毛小穴被插在肛穴中的巨大肉棒从后面顶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在绽放的蓓蕾顶端一个同样挂着铃铛的银制小环穿在萝莉的肉芽上,将妮娅充血敏感的肉珠强制暴露在外,每动一下,小环便扯动一下阴蒂,反复的刺激让妮娅的小穴泛滥成灾,透明的淫水混合着前一次射入的精液从小穴里一直流到肛穴,给正在抽插的肉棒提供额外的润滑。

然而那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妮娅的肛穴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平到几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一般,而萝莉依然毫不在意地上下套动,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毫无顾忌地叉开,配合穿着同样质地长统手套的小手支撑住身体,每一下抬起萝莉都几乎将腰身挺成水平,只留龟头卡在肛穴出口,然后再用力直坐到底,还不时前后左右旋磨一番,口中淫词浪语不断,务求“主人”从生理到心理上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此刻站在暗门出口的理纱和恭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场景,自己的巨乳孪生妹妹正在被一个还需要垫着脚才能够到沙发的巨根正太插穴,而学园的理事长正享受着一个穿着乳环阴蒂环的金发萝莉的菊穴服务……理纱费力地解开自己的校服纽扣,露出衣下紧贴住全身的奇异黑色连身丝袜,再缓缓地跪下……而身边的恭子早已脱下白大褂,翘起巨臀缓缓爬向主人的方向,雪白丰满的躯体上被红色细绳勾勒出一道道淫虐的沟壑……“淫奴理纱,淫奴恭子,恭迎主人……”

银之华(01)

作者:Sakuya字数:6055第一章妮娅篇(上)文中的历史事件大家应该都知道,2014年的克里米亚危机,不过东欧的人口贩卖早在苏联解体的时候就开始了,然后科索沃战争又达到一个新的高潮,现在基本就和写的一样,东欧国家情况稍好了一些,前南斯拉夫的那些国家现在是主力。

至于文中提到的直接注射在阴茎上的壮阳药是存在的,而且比伟哥还早得多,主要原理是舒张动脉平滑肌从而促使进入阴茎的血流量增加,比如酚妥拉明,不过副作用很大而且还要注射,伟哥出现以后就被淘汰了。

白色晶体大部分人都猜得出是什么吧?我就不明说了。

虽然描写有夸张,不过还是要提醒一句: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正文的分割线==========从塞瓦斯托波尔匆匆逃离之后,塔妮娅和莎夏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父母。

作为当地领导反政府示威的领袖,塔妮娅的父母在面临俄罗斯人入侵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所期望的“欧洲的朋友们”并不是那么可靠,也不会为他们带来对抗东方强大邻居的力量,塞瓦斯托波尔一夜之间就被黑衣蒙面的军队占领——谁都知道他们来自哪里。

塔妮娅和弟弟先是被“可靠的同志”转移到了辛菲罗波尔,然而情势急转直下,发生在塞瓦斯托波尔的示威点燃了当地亲俄势力的怒火,到处都是打砸的人群,破损的店铺和燃烧的街道,亲欧的反政府组织很快就待不下去了,只得继续向北转移。在最初的混乱过后,塔妮娅和弟弟莎夏和一个叫格罗姆的大叔一起,被滞留在了辛菲罗波尔。

格罗姆原本是克里米亚第一机械制造厂的车间工人,后来因为酒后操作机床被轧断了三根手指头,不知道走了谁的路子,拿了一笔“工伤”抚恤金后还得了一个看仓库的差事,时不时和外面的混混一起偷盗一点物资倒卖换酒钱,过得反倒比之前三班倒开机床要惬意多了。然而厂里的经济状况每况愈下,一开始还只是工资晚几天发,然后就整月整月的发不出钱来,最后干脆全厂停工……在最严重的时候,生产出来的机械设备还不如消耗的钢材值钱,更何况这些东西的技术已经完全过时了,一台都卖不出去。

很快厂子只能宣布破产,几个从基辅过来的国家审计人员接管了全部的车间设备,毫不吹灰之力地就发现了格罗姆平日里做的那些小手脚,于是格罗姆就被关进了大牢,罪名是“侵占国有资产”。在牢里格罗姆很快就被牢头别列科夫收编入了伙,因为本身体格壮硕很能打架,加上又嗜酒如命容易控制,格罗姆在获得减刑出狱之前已经是个小头目了,和外面的“锤头鲨”成员也有一定的联系。

“锤头鲨”是塞瓦斯托波尔当地最大的黑帮,别列科夫之前就曾是“锤头鲨”

的一个大头目,负责市区里几家夜总会的生意,顺便给顾客和外来的妓女卖点毒品。“锤头鲨”的主要业务也正是这两项:毒品和卖淫。从监狱里放出来之后,格罗姆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容身之地,原来的工厂早已不复存在,以前的工友都不愿意和他来往,连曾经和他一起倒卖过皮带润滑油的小混混都对他不屑一顾。走投无路之际,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找到了格罗姆,希望能通过他和“锤头鲨”进行联系和合作。

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很清楚,与黑帮组织合作不异于与虎谋皮,但他们没有什么别的选择,整个乌克兰东部,尤其是克里米亚地区是亲俄势力的大本营,不同于主要依赖向欧盟出口农产品和廉价劳动力的中西部地区,乌克兰东部集结了好几个前苏联时期发展起来的重工业城市:哈尔科夫,顿涅茨克,卢甘斯克,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扎波罗热,和敖德萨,这些工业城市十分依赖俄罗斯的市场,当地的工人阶级数量庞大,俄语人口占到一半以上,可以说不论经济文化还是人口构成都是亲俄势力的天然土壤,亲欧盟的反政府组织想要在这里活动,唯一的选择就是和当地的地头蛇合作。

在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看来,格罗姆应该是良好的合作伙伴:他认识几个人,但是相比起原有的“锤头鲨”成员来说手上又比较干净,通过他来跟黑帮合作比较不容易败坏自己的名声,同时他又曾经被这个体制伤害过,没有劳动能力,处于社会底层,是最容易被煽动和利用的一类人,一身蛮力的样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心机……和“锤头鲨”打过几次交道之后,格罗姆迅速地腐化堕落了——先是几个“别列科夫的老朋友”设宴在天使夜总会里招待“别列科夫的新朋友”,饿了好几天的格罗姆欣然答应,几杯伏特加下肚,格罗姆话也多了起来,自然少不得吹嘘一番当年如何如何,“在里面”怎么跟“别列科夫同志”一起教训不听话的小兔崽子,跟“黑了心肠”的狱警讨价还价……酒酣脑热之际,进来了几个衣着暴露,性感火辣的漂亮姑娘,在牢里憋了好几年的格罗姆哪里见过这阵仗,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姑娘们高耸的胸脯和修长的大腿,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裤裆里那话儿顶得老高,连端在嘴边的酒都忘了喝。设宴的几个“锤头鲨”成员都是在黑帮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几杯酒就把格罗姆的底摸了个门清,自然也对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的计划了解得清清楚楚。和两个妓女猛干了一个通宵之后,格罗姆就算是正式入了伙,当晚那两个妓女被格罗姆干得高潮连连几近虚脱,事后对格罗姆的性能力评价就两个字:“超强”。得到了如此评价的格罗姆自然不愁没活干,很快他就在天使夜总会里找到了用武之地——负责“教训”新来的妓女。

在全世界性产业广受欢迎的金发大波妹在本地反倒较少,往往干不了一段时间就出国淘金去了,乌克兰的妓女主要来自更穷的南斯拉夫:马其顿,阿尔巴尼亚,摩尔多瓦,以及科索沃。这些的地方的女孩子往往被人贩子以“去大城市打工”为名拐卖胁迫失去人身自由之后层层转卖,成为欧洲各国中下层性产业的主力军。在贩卖链条的源头,一个女孩的价格便宜得令人乍舌,近水楼台的乌克兰南部从而大量的接收了这样的女孩子再转手卖到西欧各国,利润非常可观。

夜总会让这些女孩子听话的手段非常简单粗暴,要卖处女的,恐吓殴打;已经不是处女的,反复地强奸殴打。那些温情脉脉的捆绑浣肠羞耻调教洗脑调教的玩意儿在这里完全没有市场,只有赤裸裸的暴力和凌辱。仗着壮硕如熊的身板和傲人的本钱,格罗姆一度成为天使夜总会的传奇人物,甚至有过一晚上同时调教三个姑娘的壮举。然而酒色过度迅速掏空了格罗姆的身体,一夜激烈的淫乱过后他经常感到腰酸背痛头晕目眩,在格罗姆看来,有流水一般的姑娘和比流水更多的烈酒,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日子了,身上的疲乏只需要休息一晚上就能恢复过来……然而一到晚上,面对眼前更多的姑娘和烈酒的诱惑,他又迅速地再次沉沦……一天晚上,几个帮里的小兄弟要招待两个从中国来的贵客,格罗姆被叫去充场面,就是站在后面带个墨镜穿身西装摆扑克脸。其实凭“锤头鲨”的实力在塞瓦斯托波尔基本是横着走的,完全不需要这些花架子,不过这些刚入行的毛头小子特别喜欢这种“美国黑帮片大佬”的调调,恨不得上厕所都带上两个墨镜壮汉陪在后面。他们给中国人带来了一包晶莹剔透的粉末,中国人接过来验看了一番,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一沓美钞买了下来,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水烟壶,把白色晶体倒进一端的玻璃泡里,一边拿火燎烧一边给格罗姆他们示意叫几个女人进来。格罗姆有点紧张,他隐约知道这些中国人在干什么,尽管在“锤头鲨”里面待的日子不长,但这里靠什么赚钱的他还是知道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场面,这让他感到兴奋而又不安。天使夜总会里有专门的姑娘提供和这个有关的服务,格罗姆找了五六个带到包厢里给中国人挑选,没想到中国人看都不看,大手一挥全都包下了,埋头抽了几口,然后就把水烟壶递给姑娘们,开始和那几个小子谈起生意来。

格罗姆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一边听着他们叽里呱啦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一边偷瞄正在轮流拿水烟壶抽吸的几个女人。刚进来的时候这些女人神情略有些萎靡,然而一闻到空气中散发的奇异香气她们的眼睛一个个都亮了起来,在吸了几轮过后,这些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神湿润迷离,容光焕发,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一边咯咯娇笑一边靠在两个中国人身边,讨好地拿胸脯和大腿蹭着中国人的衣服。随着开怀的大笑和握在一起的双手,格罗姆知道这单生意多半是成了,接下来就该是中国人享受这些千娇百媚的肉体的时候了……格罗姆正准备跟着一起从包厢离开,一个中国人突然叫住了他们,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之后又指了指格罗姆,带队的小个子想了想,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把格罗姆拉到一边说:“那两个中国人指明要你给他们表演真人AV,”还没等格罗姆开口,小个子就威胁道:“别以为你有拒绝的机会,现在就是那两个中国人要爆你的菊花,你也得给我乖乖地洗干净屁股过去!”格罗姆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撸起袖子就想动手,小个子轻蔑的一笑,格罗姆瞬间就被几个大汉放倒了,关节被死死地压制住,顿时动弹不得。

“要不是中国人还在里面等着看你的屌,你早就被揍成肉泥了。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你是现在自己去,还是再废你几根手指头后我送你去?”

格罗姆回到包厢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包厢正中间的钢管舞池里,一个女人脱得只剩丝袜,正一手抠着淫水四溅的小穴,一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夹着钢管前后扭动,口中嗯嗯啊啊尽是不连贯的字句,看上去就像明明失去了意识,却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推动着一样不停地蹂躏着自己的小穴和奶子,表情恍惚仿佛到了极乐天国一般。

沙发上两个中国人一人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胯下还跪着一个,看到格罗姆进来,其中一个中国人指了指格罗姆,又指了指钢管舞池里的女人,然后比了一个中指,大声地说:“FUCKHER!CAOTA!”

格罗姆听不懂中文,但是FUCK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他强压住怒火走下舞池,抱住还在不知疲倦扭动的女人,格罗姆第一次产生了对这些女人的同情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这些女人不过是一样的——他加诸于这些可怜女人身上的凌虐,今天差一点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他们都只不过是这个庞大的黑暗组织底层微不足道的灰尘而已。想到这一点,格罗姆顿时失去了性致,眼前丰满柔软的女体突然失去了吸引力,任胯下的女人吹摸吸舔十八般武艺尽出,肉棒就是软趴趴的耷拉在那里毫无起色,女人性急地想借着淫水润滑直接把肉棒塞进去,没动几下软瘫的肉棒又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滑了出来。

那两个中国人捧着肚子笑得要岔气了,一边大声地用中国话嘲笑着格罗姆,一边挥舞着手上的袋子,里面的透明晶体哗啦作响。等中国人笑够了,格罗姆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胳膊上的青筋暴起,然而下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中国人看他面色不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又从袋子里取出一点晶体放在注射器里,吸取瓶子里的透明液体溶开,然后交给身边的女人,示意给格罗姆的肉棒来一针。

格罗姆惊恐地看着向他走近的女人,转身就想离开,刚拉开包厢的门,守在门口的两个壮汉就一边一个架住了格罗姆,格罗姆还想挣扎,脑后冷不防被来了一枪托,黑洞洞的枪口接着就顶住了额头。

接下来的事情格罗姆就记得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之间先是肉棒根部一阵刺痛,然后就是巨大的欣快感从下体散发到全身,眼前五颜六色的同时还能感受到肉棒正在无限的膨胀,当眼前的女人再次跪下舔弄肉棒时,格罗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样的快感绵延不绝而且还在不断的累积,每一个纤细的感受都被无限放大,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让位于胯间那无与伦比的快感……当然在中国人眼里看来完全是另一码事了……“这个大屌毛子先是萎得不行,然后被手枪顶住头之后怂得尿了裤子,打了药之后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还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鸡巴硬起来倒是很可观,然而那个毛妹舔了没几下就射了她一脸,好在药效尚在,鸡巴完全没有变软,摁住刚被糊了一脸精液的毛妹就是一顿猛插,倒也不愧战斗种族的名号……”胡思乱想间,胯间女子的药劲也上来了,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求欢,拍拍兀自舔弄着肉棒的女人的头,女人识趣地跪坐上来,收紧淫水泛滥的肉穴上下套弄旋磨,还不忘把丰满的奶子递到面前方便自己品味赏玩……那一夜格罗姆几乎将那个女人给活活干死,在药力的作用下,包厢里的所有人都仿佛不知疲倦的性兽一样交合,每当格罗姆和舞池里的女人药力消退,中国人就会吩咐给他补一针,一针管的液体足足让格罗姆不停歇地猛干了一夜,表演了一整夜的“真人AV”后那个女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液淫水精液混了满身满脸,气若游丝全身瘫软,最后是被人架着离开的。格罗姆也好不到哪去,昏昏沉沉地回到住处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气来,戒断反应带来的低沉阴郁的感觉纠缠着格罗姆的意志,百抓挠心的同时又不禁让人回忆起那排山倒海连绵不绝的快感,格罗姆痛苦挣扎了数个小时,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小个子的电话……从此格罗姆又被迫多了一项新的开销,他每天晚上工作之前不仅需要服用壮阳药,还要吸食那白色透明的晶体,才能保证充当“性机器”时的状态——是的,格罗姆终于意识到了,他在这群黑帮眼中的地位,不过就是一台“性机器”而已。

他开始更猛烈的酗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醒来的时候往往被扔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遍体鳞伤,身无分文。

当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策划的示威活动被提前泄露以后,塞瓦斯托波尔的反政府组织实际上就已经失败了,随后新总统当选,东西乌陷入了巨大的分裂之中,时局不稳的情况下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做了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自己留在塞瓦斯托波尔整合残余力量,将塔妮娅和莎夏转移到西部去。同行的还有好几个组织成员的家人孩子,在辛菲罗波尔,他们遭到了一伙蒙面暴徒的袭击,塔妮娅和莎夏机智地逃了出来并躲在了备用据点,格罗姆第二天突然出现,并且告诉塔妮娅和莎夏,他们的同伴被抓,只有自己设法逃了出来。

尽管并不喜欢这个面色不善的大叔,塔妮娅还是很高兴终于有一个大人可以依靠了,莎夏在逃亡途中被玻璃划破了小腿,虽然血止住了但是当晚就发起高烧来,格罗姆及时的出现救了莎夏一命,经过短时间的治疗莎夏的烧退了,但是局势的变化让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停留——只有尽快转移到西部乃至出国才有一线生机。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他们不断地变换交通工具和行进路线,有时搭乘路过的大货车,有时则是农用拖拉机的后厢,实在不行格罗姆就背着莎夏走一段。一路上塔妮娅亲切甜美的笑容和乐观开朗的性格给他们的逃亡之旅带来了不少的便利,无论是货车司机还是农夫,都亲切地叫塔妮娅“小姑娘”,给她食物和饮水,帮忙照顾行动不便的莎夏,或者是在自家的客厅沙发上搭个铺,让风尘仆仆的一行人有个歇脚的地方……塔妮娅的魅力也感染到了一路饱受毒瘾折磨的格罗姆,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以为格罗姆每天定时发作的冷汗和抽搐是生病了,虽然发作起来的样子很吓人,塔妮娅还是尽她所能关心照顾这个可怜的大叔,哪怕很多时候只有一杯水一块毛巾,也让格罗姆感动不已。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从辛菲罗波尔坐火车直达基辅的,不过一路上格罗姆一直都在劝说塔妮娅和莎夏就近先去敖德萨,他在敖德萨有朋友,可以照顾他们,一旦局势稳定下来,就送他们回去。考虑到莎夏时好时坏的腿伤和始终阴魂不散的神秘追兵,塔妮娅最终还是同意了格罗姆的提议,从亚美尼亚斯克穿过彼列科普地峡,然后一直沿着海岸线走,从辛菲罗波尔到敖德萨将近500公里的路程足足花了十天。

到达敖德萨的第二天,格罗姆死了。

银之华(02)

作者:Sakuya字数:6152************妮娅篇(2)Sakuya的碎碎念~毛子穷得不行也要喝酒,没钱买酒就喝含醇类的一切液体,大毛为啥现在还男多女少?跟二战没关系,就是喝酒闹得,毛子国男人平均寿命世界倒数第一……===“格罗姆叔叔,请您快去快回,一路小心。”

塔妮娅一边给又开始发烧的莎夏更换额头降温的毛巾,一边嘱咐准备出门买药的格罗姆。格罗姆神情复杂地看着正在忙碌的少女,内心涌动着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走出了旅馆房间。

姑且在敖德萨市区一个不算偏僻的小旅馆里住下,格罗姆本能地觉得,在人来人往的市区中心藏匿要比刻意寻找郊区不起眼的住处要容易,何况他们这样粗黑大叔金发少女有腿伤的金发男孩的组合无论在哪都太显眼了。格罗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掩人耳目,他大概猜得出是什么人一直盯着他们,但是这样完全不合情理,他们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根本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地派人跟踪几百公里。不过自从昨天进了敖德萨市区以后,格罗姆感觉背后那一双眼睛好像消失了……希望不是错觉。

莎夏的伤并不严重,但是由于一路上的旅途劳顿,缺乏休息和必要的清洁,伤口时不时的发炎和感染,好在现在已经到了大城市,消炎药品和纱布绷带很容易买到,现在只要清理好伤口消炎和退烧就可以痊愈了,不需要冒险去医院治疗。

格罗姆在药店里买了清洗用的酒精和纱布,口服的抗生素费了一点口舌和金钱,但也算是买到了,说起来买药的钱还是塔妮娅给的,这小姑娘意外地老练可靠,出逃前在身上不同的地方藏了钱,用简单的急救手段救了弟弟的命,面对蒙面人袭击时毫不慌乱,每到一处地方都能和当地人打好交道,获得他人的帮助……想到这里,格罗姆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仿佛塔妮娅的灿烂笑容就在眼前一样。

对照塔妮娅列的清单检查了一番,确认东西都买齐之后,格罗姆就准备动身回旅店了,临走之前,看着手里75%的医用酒精,格罗姆心里不禁微微一动。

“就一口,不,就一瓶盖”,说起来一路风餐露宿,好几天都没喝酒了,手里这瓶清亮的液体仿佛最香醇的伏特加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格罗姆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一咬牙,拧开瓶盖就灌了一口。

格罗姆穷困潦倒的时候什么都喝过,须后水,汽车防冻液,浴液,在“锤头鲨”混的时候也喝过贵得吓人的灰雁VX和黑瓶雪树。不过当一口医用酒精下肚,格罗姆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激活了,忍不住想要来第二口,第三口……好在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下一秒他就从离他最近的一个板房铺子里买了一瓶Chekushku——250毫升一瓶的劣酒,便宜量足——坐在马路牙子上就开始喝了起来。没过多久,格罗姆喝光了手里的酒,挣扎着想站起来,晃了两晃,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一头栽倒在了路边。迷迷糊糊之中,格罗姆感觉到有人正在搬动他,又或者是在车里,耳朵里面嗡嗡的听不太清,过了一会又好像有人搜走了他的什么东西,然后格罗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盆凉水猛地浇在头上,格罗姆猛地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只能勉强看到亮光,不过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好像有孩子的哭泣,还有女人的呻吟……格罗姆摇了摇还处在混沌中的脑袋,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手脚好像都被捆住了。

一个略有点耳熟的声音响起:“格罗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格罗姆还在努力回想说话的声音是谁,腹部就遭到了重击,一时间内脏都仿佛搅成了一团,格罗姆剧烈地呕吐了起来,下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拳头就如雨点般地砸在了身上。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罗姆!格罗姆叔叔!”

格罗姆努力地想抬起头,然而眼前依然模糊一片,脑袋连续遭到重击,视野中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黑点,然后黑点慢慢地连成一片,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被殴打的痛苦正在慢慢消失……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格罗姆终于想起……那个正在哀求的悦耳童声来自可爱的金发小姑娘塔妮娅,而正在殴打他的,是“锤头鲨”的“铁钳”瓦西里。

时间倒回到格罗姆离开旅店的那一刻,塔妮娅在旅店里照顾弟弟睡下之后终于难得的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一番,连日来的劳累奔波让塔妮娅秀美的金发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生性爱洁的塔妮娅早就难以忍受自己脏兮兮的样子了,今天打算痛痛快快洗一个澡,然后等格罗姆买药回来给莎夏,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塔妮娅打开花洒,将式样朴素的衣裤脱下,一瞬间浴室就笼罩在一片柔和明亮的光线之中,普通的白炽灯光经过柔润洁白的萝莉胴体反射就仿佛带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一般,随着热水蒸汽的升腾,塔妮娅的玉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长长的金发打湿了披散开来,就像一条金色的披风一样贴在萝莉的背上,勾勒出塔妮娅那尚未发育的稚嫩曲线。胸前的两点蓓蕾粉嫩粉嫩,顶在刚刚开始微微突起的胸前,塔妮娅每次纤手拂过敏感的尖端都生怕弄坏一样小心翼翼。塔妮娅脸上闪过一丝羞红,小手擦洗到了“尿尿的地方”,在公共澡堂里塔妮娅看到过妈妈还有很多阿姨和姐姐的身体,她们胖瘦不一,但下体都有着茂密的毛发,塔妮娅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和清晰可见的小缝,有点苦恼地想:“那些卷起来的毛毛看上去脏脏的……要是我以后也长出这样的毛毛来那真是太可怕了……上帝啊……保佑塔妮娅不要长出那些毛吧……”在不久的将来,塔妮娅真的实现了这个愿望,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塔妮娅从浴室出来,莎夏还在沉睡,她试了试体温,觉得好像烧退了一点,又给他换了一块毛巾,然后坐在床边一边晾着头发,一边想起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在家乡怎么样,那些一起从塞瓦斯托波尔离开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等到塔妮娅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突然意识到,格罗姆这一趟出门买药还没有回来!塔妮娅顿时就慌了,她已经把最后一点钱全都给了格罗姆,现在和弟弟身无分文地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罗姆很有可能已经遇到了危险!

“冷静,妮娅,冷静”塔妮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格罗姆既然已经遇到了危险,那么他们藏身的旅店也就暴露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正在追踪他们,但显然不怀好意,但是现在身上什么钱都没有,今夜在哪里过夜都成了一个问题……正想着,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塔妮娅突然惊恐地发现,格罗姆出门之前自己为了安全起见闩上了门链,现在不管门外面是谁,看到门链就会知道房间里面一定有人!

果然,门外的人用钥匙打开锁,推门发现闩着门链之后,嘿嘿笑了一声,然后掏出了一把钳铁丝用的大钳子,“咔擦”一声,轻易地就钳断了门链。

首先踏入房间的是一双车间工人们常穿的工作靴,靴子又大又沉,踩在不甚结实的木地板上嘎吱作响。紧接着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钳,铁钳上沾满了黑黑红红的不明物质,但是从把手溜光发亮的外表来看,不论是作为工具还是作为兵器,这把铁钳的主人使用得颇为趁手。伴随着刺鼻的机油味和烟味进入房间的是一个高达一米九的壮汉,穿着一套脏兮兮沾满油污的工作服,比塔妮娅大腿还粗的胳膊上布满青筋和伤痕,拎着那把粗笨的铁钳就像一个玩具一样,狞笑着向床边走来。

塔妮娅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粗黑壮汉,一边挥舞着从床头拿来的花瓶,一边紧张地大叫:“别!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大汉毫不理会塔妮娅的虚张声势,伸手轻轻一捞,捏着塔妮娅的脖子像拎鸡仔一样拎了起来,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娅掐晕了过去,原本用来防身的花瓶连举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花瓶碎裂的声响惊醒了沉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大汉一掌掐晕,只见大汉从背后掏出一卷电工胶带,将塔妮娅和莎夏手脚蜷曲,捆了个结实,嘴上也用胶带封住,然后又拿出两个大号帆布工具包,一边一个把塔妮娅和莎夏装了进去,拉好拉链之后若无其事地驾车离开了旅店。

“呜呜呜……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不要再动了……不要啊……啊!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

“啊……啊……啊……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呼……啊……哈……我要去了……呃呃啊……啊啊!!!”

昏暗的包厢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几个粗壮的大汉正在女人们身上奋力挺动,青筋暴起的肉棒泛着油光在女人们体内一进一出,空气中散发着淫液汗水混合的气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男人们都化身性兽,不知疲倦地肏干,女人们都无力地伏下身体,向支配她们的主人献上肉穴……塔妮娅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醒来的,最初的几秒惊吓过后,塔妮娅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手脚都被绑住,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边,好奇又迷惑地打量着眼前一对对交媾的男女。

顺着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娅惊讶的发现,那些正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躯发出淫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组织成员的妻子和女儿们!

那个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一个黑人按在地上肏弄的,是妈妈的工友娜塔莉亚,她此刻正撅着自己的美臀承受黑人大屌的抽插,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顶入娜塔莉亚的体内,每一下拔出都仿佛把她抽空一般带出大量的淫液……黑白肉体碰撞之间的冲击力拍得娜塔莉亚的臀部啪啪作响,在她雪白肉感的身体上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波浪,肥美的臀部和垂在身体之间的巨乳就像要飞出体外一般随着身上黑人的运动剧烈摇晃,用“乳波臀浪”四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和娜塔莉亚并排躺着的是她的女儿柳德米拉,比塔妮娅大不了几岁,还在上中学,就像大多数斯拉夫女人一样,柳德米拉早早地就开始发育了,修长的个子和笔直的长腿,加上遗传自妈妈那颇具规模的胸部,让柳德米拉在同龄女孩中鹤立鸡群,塔妮娅从认识的小姑娘间听过她的不少绯闻。不过此时娜塔莉亚正大张着她的大长腿,不知羞耻地任凭自己的小穴往外淌着精液,精致的脸庞上现在也布满精液,甚至连那一头金发都被精液一绺一绺的粘在脸上,原本清澈灵动的深蓝色眼眸现在空洞无物,失去焦点一般望着头顶刺眼的白织灯泡,只有遍布全身的潮红和不时的抽搐显露出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经历了何等的高潮。

尤莉娅和伊莉娅这对双胞胎的身边挤了最多的男人,两个小姑娘几乎就淹没在了男人的海洋之中,只有偶尔从人群中伸出的胳膊大腿和此起彼伏的苦闷呻吟才知道里面正发生着怎样的淫虐。尤莉娅和伊莉娅的年纪比柳德米拉还小,但她们现在的遭遇比柳德米拉还要凄惨,尤莉娅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小穴和肛门里各有一根肉棒在快速抽插,尤莉娅双脚已经离地,全身的重量就靠前后两个肉穴支撑,像一个玩坏的洋娃娃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晃动,头无力地垂下看不清表情,棕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摆一摆。伊莉娅瘫软无力地趴在一个仰卧的男人身上,小穴里插着身下男人的肉棒;身后另一个男人扶着伊莉娅的小屁股在她的菊穴里前后抽插;第三个男人提着伊莉娅的头发将阳具捅进她的口中,强迫已经无力挣扎的伊莉娅为他口交,而周边至少还有五六个男人在双胞胎姐妹花的身上上下其手,捏得小姑娘雪白的玉体上一片青紫。

离塔妮娅和莎夏最近的是伊莲娜·彼得罗夫娜,刚出嫁的新婚人妻,她的丈夫是双胞胎姐妹的哥哥科希金,是塞瓦斯托波尔国立科学技术大学的一名讲师,也是领导塞瓦斯托波尔反政府示威的主要人物之一,塔妮娅和莎夏在家里见过好几次当时还是科希金女朋友的伊莲娜,对这个有南欧血统的黑头发大姐姐很有好感。然而曾经美丽迷人的混血姑娘现在却凄惨无比,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凌虐殴打的痕迹,屁股上一道道血印触目惊心,那个绑架塔妮娅和莎夏的男人压着伊莲娜的身体,一只手用力拉拽着她的头发,另一手用一条细细的钢条在她的屁股上反复抽打,伊莲娜在壮汉的压制下完全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试图躲避抽下来的钢条,哭叫着向身上的男人求饶:“呜呜呜……大哥……大哥……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别……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打!啊!!!救命啊!呜呜呜……不要打了!啊!!!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

完全无视女人的求饶,男人手上的钢条依然无情地抽在伊莲娜的屁股上,每一下都会带起一条深深的血印和女人凄厉的惨叫。

男人揪住伊莲娜的头发用力一扯,强迫她睁开眼睛,然后向房间的一个角落一指:“你以为你有本事反抗我们?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利?给我好好看着那里!这就是不乖乖听话的下场!”

在包厢的一角,塔妮娅看到了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格罗姆,他就像一团破布一样被人遗忘在黑暗的角落里,手脚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满嘴都是白沫子,还在昏睡。

那男人提起放在一旁的大铁钳,歪头示意旁边站着的小弟:“弄醒他”,小弟拿起一个铁皮水桶,将满满一桶脏水浇在了格罗姆的头上。格罗姆猛地惊醒,口鼻被污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几番挣扎格罗姆才算睁开眼睛,塔妮娅看到格罗姆看向自己这边,羞涩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裸体,然而格罗姆的眼睛只是在漫无目的左右转动,最终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就不动了。

“格罗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拿着铁钳的男人愤怒地咆哮着走上前去,顺手就将沉重的铁钳抡到了格罗姆身上。

格罗姆顿时就痛苦地蜷曲了起来,口中呵呵作响,铁钳男反手挥出一拳,砸在格罗姆的眼角,然后又是一拳击中格罗姆的下巴,然后又是一拳,又是一拳……塔妮娅焦急地看着格罗姆被殴打的惨状,不由得大喊起来:“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罗姆!格罗姆叔叔!”

此刻塔妮娅心里有万般疑惑:这些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强奸这些姐姐阿姨?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和弟弟的落脚处的?格罗姆又是怎么落到他们手上的?

格罗姆“吃里扒外”是怎么回事?他们之前认识?纵然如此,格罗姆保护着塔妮娅和莎夏一路逃亡,塔妮娅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就算格罗姆和这群暴徒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塔妮娅也相信格罗姆对他们姐弟俩的救助是真心的。

正在施暴的铁钳男愣了一愣,轻蔑地回头看了塔妮娅一眼,用力吐出一口黏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小婊子!”,然后挥手示意两个小弟继续殴打格罗姆,自己则转过身朝塔妮娅走来。

“小婊子,你说什么?!”铁钳男凶狠地瞪着塔妮娅,指节掰得咔咔作响,“格罗姆叔叔?哼,愚蠢的贱女人。”

塔妮娅赤身裸体地跪坐在铁钳男面前,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伸手一掐就能把自己掐晕,那么强壮的格罗姆叔叔被他打得奄奄一息,她垂下眼睛,不敢看这个恐怖的野兽。

“你的格罗姆叔叔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哼,他嗑了药之后干起女人来比这些人还狠,而她们——”男人一把提起伊莲娜的头发在塔妮娅面前摇晃,“都得感谢你的格罗姆叔叔,没有他提前通知可没法知道你们在辛菲罗波尔的藏身处……不过他居然胆大妄为到想要带你们两个逃跑……你们两个小婊子看来味道相当不错嘛,迷得他连M都不吸了,哈哈哈哈哈哈!”

“可惜你们的格罗姆叔叔的脑子都吸坏了,蠢得直接往敖德萨来,还特码喝了酒大张旗鼓地吹嘘自己在锤头鲨多混得开……找都不用找,拘留所的警察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我接到电话的时候特码都乐了……”

“好好跟你的阿姨姐姐们团聚吧,你们这些小婊子我准备全卖到罗马尼亚去,我们这里不需要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屄,不过听说罗马尼亚那边挺喜欢这种调调……”

说完“铁钳”瓦西里狠狠地一把把伊莲娜惯到地上,然后提起那把血迹斑斑的大铁钳,猛地抡起来砸向格罗姆的额角,恶狠狠地对着房间里面所有人吼到:“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银之华(03)

作者:Sakuya字数:5152***妮娅篇3瓦西里知道绑架来的这些女人不可能在乌克兰境内公开接客卖淫,那样风险太大,最好的方法是尽快将她们卖到境外,不过这并不妨碍部分和组织亲近的人士提前看货乃至买走,至于卖掉之后是当私人性奴养起来还是当活体材料摘取器官,那就管不着了。

野村实验室就是“锤头鲨”人口贩卖的常客之一,瓦西里只知道这个实验室是一个叫“野村”的日本人运营的,大概每半年左右就派助手过来买一次,算是很频繁的了,除了很早的时候买过几个有深度毒瘾的成年妓女之外主要买的都是小孩子,特别偏好小女孩,偶尔也买一两个小男孩,而且不要用过药的。瓦西里估计这个野村实验室是弄人体器官的,不要打过药的就是一个证据,不过也有可能是给那些恋童癖阔佬调教性奴的地方,因为只是做人体器官“苗床”的话成年人更合适,市场也大得多。

但是想归想,瓦西里完全不关心他们把人买走之后会做什么事,眼下尽快把这些女人脱手才是正经事。“铁钳”瓦西里已经好些年没有从自己的国家绑过这么多女人了,要不是拿准了现在国内兵荒马乱,克里米亚又俨然一副准备独立的样子,瓦西里是不会冒这个险的。风险越大收益越大,手头现在搞到的这些女人,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可以卖大价钱的,就算是那个小男孩也肯定不缺买家,要不是急着出手,大可以自己花点时间调教好了再卖,还能赚得更多。

“瓦西里先生,这里面有多少是处女?你们打过药的又有多少?瓦西里先生你在听么?瓦西里先生!”

“他妈的,什么事?”瓦西里对自己的思绪被打断很不满,还是强压着怒火问道。

“有几个是处女?有几个打过药的?”

草草搭就的舞台上,塔妮娅和她认识不认识的女人们赤身裸体站在一起,台下就是杀害格罗姆的凶手——对于格罗姆,塔妮娅的感情非常微妙,她知道瓦西里说的多半是真的,她已经见识到了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毒瘾发作时候的样子,就和格罗姆那时候一模一样,但是现在格罗姆已经死了,而且是被活活虐打致死,她总觉得格罗姆是为自己而死的,如果他不是想要帮助自己和莎夏逃跑而是直接把他们交出去,和现在的结果没有任何不同,而格罗姆也不会死……塔妮娅这些天见到太多可怕的事情了,杀死格罗姆以后瓦西里若无其事地走到伊莲娜身边,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颇带玩味地问:“现在告诉我,你是想变成她们那样呢?还是变成他那样?”。被吓傻的伊莲娜呆呆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瓦西里不耐烦地把铁钳往地上一顿,“当”的一身闷响砸在伊莲娜的身边,伊莲娜像被蝎子蛰了一样跳了起来,拼命地尖叫挣扎想要摆脱瓦西里的钳制,瓦西里好整以暇地捏住伊莲娜的下巴,然后把她的脸往沾满了暗红色和黄白色污物的铁钳上慢慢按下去……“我听话!我听话!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愿意!求求你!求求你拿开那个!

求你了!停!停!!停!!!不要!!!不要!!!不要!!!“往下按的手在离铁钳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噢?你什么都愿意做?”

“是的!老板!求求你……”

“噢,那你把我的家伙舔干净吧。”说着瓦西里的手上又开始用力,绝望的伊莲娜已经可以闻到铁钳上浓烈的血腥味了……“呜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呜……哇……啊……”伊莲娜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哈哈哈哈哈!不是这个家伙,是这里的家伙!”瓦西里松开捏着伊莲娜下巴的手,提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往自己裆部按去。

顾不得擦掉哭出来的眼泪鼻涕,伊莲娜手忙脚乱地解开瓦西里的裤子掏出肉棒,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将肉棒吞了进去,好像生怕慢了一秒瓦西里就要改主意让她去舔那可怕的凶器一样。

然而下一秒伊莲娜就发出了干呕的声音,伊莲娜太过心急一口吞得太满,瓦西里的肉棒在伊莲娜的口中急速膨胀,只一瞬间就顶到了伊莲娜喉头的软肉,还在继续往深处膨胀,没过几秒就将伊莲娜的喉管堵得严严实实。伊莲娜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呼吸,挣扎着想要退出来,瓦西里抓住伊莲娜的头发,腰部发力一挺,肉棒硬生生地插入到伊莲娜的喉管深处,伊莲娜的喉咙顿时就像长了喉结一样鼓起了一大块,瓦西里惬意地吐了一口气,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了起来。

伊莲娜已经完全无力反抗瓦西里残暴的侵犯,她现在光抵抗喉头剧烈的呕吐感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待到瓦西里开始抽插她才发现瓦西里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喉管,就算是拔出时粗大的龟头也紧紧地卡住入口,没有一丝一毫呼吸的空间,不多时伊莲娜就出现了缺氧的症状,面部通红两眼翻白,胸部剧烈地起伏但就是吸不进一点空气,挣扎拍打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微弱,下体也开始淅淅沥沥地不受控制地漏尿……瓦西里这边倒是爽得不行,伊莲娜的喉管就像最紧密的小穴一样强劲有力地包裹住肉棒,发生呕吐反射时喉管一阵一阵地收缩挤压,想把侵入喉头的异物推挤出去,而伊莲娜吸气的努力就像一个真空泵一样又紧紧地把肉棒吸回深处,一来一回之间咽喉内侧的粗糙表面给予瓦西里的肉棒以极大的刺激,爽得瓦西里腰背一阵发麻,转眼间就一泄如注,将大量浓厚黏稠的白浆深深地射入伊莲娜的咽喉。

这不过就是一两分钟之间发生的事,对伊莲娜来说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当瓦西里满意地从伊莲娜口中退出自己的肉棒的一瞬间,伊莲娜就像一个喷泉一样大量地喷射出口中的污物,其中夹杂着瓦西里的精液,自己的唾液眼泪和鼻涕,还有倒流的胃液和各种不知名的粘液。失去支撑的伊莲娜软瘫在地上几乎昏迷,然而瓦西里完全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机会,一桶凉水劈头盖脸地浇上去,然后搬过伊莲娜尚在抽搐的躯体,举起肉棒一挺腰就插入了伊莲娜的肉穴,前前后后地开始肏干起来……接下来的几天塔妮娅了解到了她们的遭遇,在辛菲罗波尔袭击她们的蒙面团伙正是瓦西里手下这一帮人,当时格罗姆也在里面,不过第二天就不见了。她们被关在大货车里运到海边,然后用快艇连夜横跨黑海,上岸的地方大概在第聂伯河沿岸,然后又用大货车转移到了这里一直到现在。塔妮娅估计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敖德萨不是很远,因为从被抓到醒来虽然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但是自己肚子没有太饿,那么5,6个小时车程最远往东不会超过尼古拉耶夫,最西不会到罗马尼亚边境,往南是海,往北一点点就是摩尔多瓦——他们大概不会冒险从陆路通过边境——那么最有可能就是罗马尼亚边境一线了,这么说的话之前瓦西里说要把她们卖到罗马尼亚去,很有可能是真的……塔妮娅不由得心急如焚,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母女已经被毒瘾所控制,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注射毒品和跟男人乱交,起初每次药力过去之后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还会为自己做出的淫乱行为感到羞愧难堪,但随着注射次数的增多母女俩越来越难以抵抗那欲仙欲死的巨大诱惑,瓦西里前两天当着她们的面同时肏了母女俩,母女俩一边提腰迎臀承受瓦西里的肏弄,一边还不知羞耻地玩弄挤压对方的巨乳,四颗乳球上下翻飞撞得啪啪作响,不断地做出令人目瞪口呆的淫行,只为了获得瓦西里手上那针通往天国极乐的药水。伊莲娜和双胞胎则是屈服于赤裸裸的暴力,她们既惧怕男人们无处不在的强奸与殴打,又不愿像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母女那样沦为毒品的玩物,只得顺从地献出自己的肉体,满足男人们无止境的欲望。令塔妮娅感到不解的是,始终没有人来碰她和莎夏,同时她心里还隐隐有个疑惑,也许这背后还有别的不为所知的因素才让她没有沦为和其他人一样的下场。

“哈哈哈哈!先生你真是有眼光,双胞胎好说,不过那个小婊子和她的弟弟……”塔妮娅的思绪被瓦西里豪放的笑声打断,听到他提起自己,不由得一阵紧张,这就要被卖出去了么?

“价格不是问题。”

“不是价格的问题,是有……”瓦西里压低声音向旁边的亚洲男人说了一句话。

那个亚洲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名片夹,然后抽出来一张黑色的卡片递给瓦西里,瓦西里接过去看了一眼脸色都变了,好像捧着一个什么很恐怖的东西,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您您您……您不是……”连称谓都换成了敬称。

“你明白就好,你接下来要向上级报告我来过了,然后带走了我要的东西,但是和……不要透露任何信息,明白么?”

“是是是,我明白,我这就跟上头联系”

“你就说……”亚洲男人凑近瓦西里,小声地说着什么,塔妮娅急切地想要知道他们说的话,集中精神想要听到男人几不可闻的耳语,冷不防男人抬起头来,玩味地看着塔妮娅,四目相对之间塔妮娅仿佛被那人的目光直透内心,整个人好像瞬间被他由里到外看得一清二楚一样。塔妮娅感觉那男人的目光仿佛有魔力一般,自己的心脏咚咚狂跳,呼吸一阵困难差点就要晕过去,那男人却突然收起了目光,淡淡地朝塔妮娅笑了一笑,低头继续和瓦西里说话,塔妮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脚冰冷,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就这样吧,她们我现在就要带走,剩下的也不用看了,船准备好了么?”

“都准备好了,您看……”

“噢,你看我都差点忘了,这是费用。”男人从手提箱里拿出两包白色的晶体,“99手性纯的M,2千克,多的你得给我付现金,最好是欧元。”

“没有问题,我都准备好了,请稍等一会我叫个小兄弟试试货色”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瓦西里手下的小弟验货,小弟拿起一个水烟壶,手法熟练地研磨晶体放到锡纸上加热,不一会儿白色的烟雾在壶中弥漫开来,小弟迷醉地吸了两口,满意地向瓦西里比了个大拇指。

瓦西里和亚洲男人站起来握了握手以示交易完成,原本装着毒品的手提箱已经装满了500欧元和100美元的纸币,男人离开房间之前,没头没脑地对瓦西里来了一句:“那两个大奶子女人你还是省点M在她们身上吧,照你这注射量不出三个月她们就会疯掉,三个月时间奶子再大能给你赚回几个钱?还不够你打在她们身上的药的,我们给你们配制的春药价格是贵了点但是好歹不会糟蹋东西,啧啧”

听着这个人用怪里怪气的乌克兰语一本正经地抱怨瓦西里浪费东西,跟在后面的塔妮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男人略带惊奇地回头看了塔妮娅一眼,温和地笑了笑……这个人虽然卖毒品给坏人,还帮助坏人祸害其他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塔妮娅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负面的情感,相反,刚刚男人的微笑好像一道暖流一样让自己说不出地舒服,让塔妮娅莫名地对这个把自己和弟弟从坏人手上买下来的男人产生了一丝期待——说不定他认识自己的爸爸妈妈,是他们派来救她的呢?

男人这次一共买走了塔妮娅,莎夏,尤莉娅和伊莉娅三女一男共四个孩子,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待得太久了,孩子们出来才发现她们被囚禁的地方就在海边,看上去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遗址,还有一个码头孤零零地伸入海里。海边的风很大,虽然敖德萨的冬天并不是很冷,然而现在已然是零下,对于这群赤身裸体的的孩子们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考验,海风一吹顿时抖成一团,尤其是莎夏年纪最小,腿上还有伤,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幸好这时“锤头鲨”准备好的船来了,买走他们的那个亚洲男人从船舱里翻出来一条大毡布,将他们紧紧裹住才将他们赶进底舱锁住舱门。

底舱又湿又冷,一开始四人还只是共同披着毡布,塔妮娅莎夏姐弟和双胞胎各自裹着一边,然而很快温度就流失到难以忍受的程度,无奈四人只好挨在一起,然而无孔不入的冷风依旧从毡布的缝隙里灌进来,四人只好越挨越近越裹越紧,最后只能紧紧地抱在一起依靠彼此的体温取暖。

直到这时塔妮娅才有机会仔细观察双胞胎,她知道尤莉娅是姐姐,伊莉娅是妹妹,不过并不能分辨出来,此刻两姐妹赤身裸体紧抱在一起,两张同样明艳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呆呆傻傻地盯着地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残留着这些天所遭受的淫虐的痕迹……“呐……”

听到塔妮娅说话,双胞胎猛地抖了一下,尤莉娅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塔妮娅,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问道:“什……什么事?”

虽然努力压低了音量,尤莉娅沙哑刺耳的嗓音还是吓了塔妮娅一跳,伊莉娅赶忙接过话头来:“妮娅,姐姐的嗓子……被那个畜生……”

塔妮娅脸微微一红,想起了那天尤莉娅为了保护妹妹主动给瓦西里深喉口交,结果和嫂子伊莲娜一样被捅得胃酸倒流呕吐不止,还咳嗽了整整一晚上,看来伤到了嗓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格罗姆……格罗姆跟他们是一伙的……我以为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呜……““别哭别哭,这和你没关系……不要自责了……真的不是你的错……呜呜呜……”

想到大家从塞瓦斯托波尔逃离以来遭受的一切,被绑架,被侮辱,被强奸,被赤条条地卖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以后可能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亲人和朋友,塔妮娅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大颗大颗地从眼眶滚落,她不敢放声大哭,因为弟弟已经疲累地在三位姐姐的怀里沉沉睡去……海上的寒夜只有冰冷的海风作伴,黑暗的船舱里只能听见双胞胎姐妹的小声啜泣和马达的轰鸣,无边的黑暗裹挟着巨大的无助感吞噬着塔妮娅的意志,她好想打碎什么好想挣脱什么,然而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擦擦脸上的眼泪,紧紧抱住自己唯一的亲人。

“弟弟,也许以后就只有你和我相依为命了……”

银之华(04)

作者:Sakuya字数:7014************妮娅篇(4)======罗马尼亚和邻国保加利亚的温泉资源都非常丰富,而且历史悠久古迹众多,最关键是便宜,文中提到的HotelLotru一夜才20镑不到(是的这个酒店名字和位置都是真实存在的,而且真的是共产党执政时期建的,现在还保留着当时的风貌和服务设施,很有以前国营单位的feel)很多疗养设施还有套票,一周住宿包三餐加每天三次的理疗总共还不到200镑,很便宜吧?

说得好,然而我还是选择去冰岛(手动斜眼)苏联时代的女生校服有兴趣可以去Google一下,标准的女仆装,还要配白丝,裙子还很短,穿在东欧洋马身上,啧啧,大胡子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女仆控======沃伊内亚萨位于罗马尼亚境内洛特鲁山间的河谷地带,17世纪此地发现温泉以后便吸引了瓦拉几亚的贵族们来此修筑别业,逐渐发展成为一个村落。虽然和奥尔特河谷地区一样同处喀尔巴阡山脉的中部,但是洛特鲁山海拔近2000米,道路条件恶劣,通行能力决定了此地缺乏军事价值,因此虽然沃伊内亚萨位于瓦拉几亚和特兰西瓦尼亚两个大公国之间,但是并没有如同奥尔特河谷地区一样发展成为军事关隘,而是始终作为渡假胜地留存了下来。二战之后罗马尼亚独立,罗马尼亚政府在全国范围内兴建了一大批温泉疗养院,传统温泉胜地沃伊内亚萨也建起了一座宏伟的现代主义建筑,由沃尔恰县委书记揭幕并命名为洛特鲁温泉疗养院。东欧剧变,罗共倒台,齐奥塞斯库被枪决,这座温泉疗养院也在私有化的浪潮中落进了资本家的口袋,然而之后人民生活水平一落千丈,自然也不会有人驱车数百公里深入山区来泡温泉,生意自然每况愈下,几经辗转这栋坐落于洛特鲁山间的铅灰色钢筋水泥大楼最终被一个神秘的东方财团买下,大兴土木一番之后以洛特鲁酒店之名重新开业,生意不好也不坏,据一些去过老疗养院的村民说,现在里面的装潢和设施和以前差不多,好像之前声势浩大的改建工程并没有翻新或者改造什么。

又是沃伊内亚萨平静如常的一天,清晨,陆陆续续的大小货车开进了洛特鲁酒店的货物通道,开始每周一次的大型补给工作,一时间各种货盘货柜生鲜流水一般运进库房,补充酒店一周之间的消耗。一辆不起眼的小货车从岔道进入标有“卫生设施补给”的通道,从车上卸下来一些铝合金密封箱,待工作人员点检完毕用叉车运走以后继续往通道深处开,然后停在一处库房门口的车位里。开车的司机下来打开了货仓门,运出了四个大号的铝合金箱子,堆放在平板推车上推进了库房。

库房里就和这条通道两侧大大小小的库房一样,整齐地堆放着温泉疗养院——现在叫SPA——使用的各种物资,毛巾浴衣,按摩精油等等。司机推着平板推车走到库房深处的一个货架背后,那里地面上用黄黑警戒线标识出一块区域,标志着这是库房里常见的升降装置,用于取用高处的货物。

司机将平板推车停放在升降平台上,然后操作一旁的控制杆,平台并没有上升,而是开始缓缓下降,直到下降到底,露出了一部完全隐藏在地下的电梯门。

司机按了指纹密码锁,又扫了虹膜,电梯门才打开,待到电梯轿厢门关上,他才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摘下脸上的伪装——正是从“锤头鲨”买走塔妮娅等人的那个亚洲男人。他脸上带着轻快的笑容,弯腰抻腿放松着紧张的腰颈肌肉,一夜驾船横跨黑海,期间还趁孩子们睡熟以后施加麻醉再装入到这些铝合金的休眠箱,半夜上岸以后又马不停蹄地驱车近500公里才在清晨到达沃伊内亚萨,纵是男人天生精力过人也不免感觉疲乏困倦,好在这里就是温泉疗养院,现成的深层温泉正好有助于缓解奔波一夜的疲劳。

电梯并没有下降太深,大约到山体中部就停止了,即便如此,随着电梯的下降也能明显感觉到温度在逐渐上升,电梯门打开之后感觉更加明显,气温大约有25度左右——要知道现在还是初春,外面气温不会超过5度——男人把平板推车推出电梯,又通过了一道密码门,这才进入深埋在山体内的野村实验室。

实验室整体都是从山体里开挖而成,一条直甬道水平地贯通整个空间,甬道两侧的门都关着,门上装有大幅的观察窗。虽然是在地下,但并不感觉憋闷,有通气管道为整个空间输送新鲜空气,加上充足的照明和现代化的装修,身处其中也并没有任何不适感。

男人把推车推进其中一个房间,放下了两个休眠箱,接上电源之后开启了苏醒程序,然后在另一个房间放下剩下两个箱子,也同样开启了苏醒程序,程序会逐渐提高箱体内的温度和氧含量,排空麻醉气体,整个苏醒过程将持续两个小时,之后还需要手动打开休眠箱,将里面的人转移出来继续在自然状态下苏醒。人体在休眠箱里处于低温低氧的“假死”状态,心跳呼吸降低到每分钟一到两次,新陈代谢几乎停止,类似冬眠。原理虽然简单,但这套装置可是不折不扣的高科技,其中涉及到大量的对人体监测和精确控制休眠环境的技术,野村实验室在理论可行的基础上进行了大量的实验研发才开发出了实际可用的设备,价格自然极其昂贵,只有少数顶级医疗机构购买了这种休眠箱,用于长途转移危重病人。

“嘤……呃……”塔妮娅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睁开眼皮看到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已经不在船上了?那自己是怎么下的船?那个男人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莎夏在哪里?莎夏?!

塔妮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安坐在床边的那个亚洲男人。

“莎夏,我的弟弟,你把他怎么了?”

“他没事,他醒得比你早,我们带他去做了一点准备。”还是那副温和的微笑,“既然你醒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一会再来接你。”

“等等!什么准备?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在等待的时间里你为什么不在房间里转悠转悠活动一下呢?

那么,回见!”

男人闪身走出房间,塔妮娅本想追上去,奈何全身酸软无力,刚挪动一下就扑倒在床上,塔妮娅正气恼地对着枕头发泄怒火,刚关上的门又探出一个脑袋来:“对了,小姑娘,以后见到我要用『您』而不是『你』,或者叫我助手先生,知道了么?”

助手?什么助手?谁的助手?塔妮娅完全是一头雾水,这个助手先生每一句话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疑问,但毫无疑问的一点是,自己还是在这个男人手里,而且失去了自由。

一想到自己依然见不到父母,弟弟也不见了,连没见过几次面的双胞胎都不在身边,塔妮娅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埋着头默默地抹眼泪,后来越哭越止不住越哭越伤心,一边哭一边撕扯着枕头和被子,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塔妮娅的美目中滚落下来,就是最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忍不住想要安慰这个伤心痛哭的萝莉。塔妮娅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自从自己从这个房间醒来之后就仿佛失去了时间概念,哭累了就睡,睡醒了继续哭,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呢?

弟弟到底在哪里?

直到这时塔妮娅才第一次冷静下来好好观察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房间大概二三十平方米左右,几乎没有装饰,地面和墙都是白色的塑胶包起来的,连灯和通风口都是嵌在天花板上的,自己坐着的床很大,也很柔软舒适,但是式样很朴素,而且同样也是固定在地板上的。正对着床的墙上嵌着一面巨大的屏幕,此时屏幕上并没有显示任何东西,黑乎乎的镜面上塔妮娅依稀可以看到自己坐在床上的样子,房间的一角还有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虽然不抱什么希望,塔妮娅还是仔细检查了房间唯一的出入口,要不是亲眼看见那个自称助手的男人从这里离开,塔妮娅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扇门,既没有门框也没有把手,也看不到任何锁具,连门缝也严丝合缝几乎看不见,塔妮娅用力推了推,当然是推不开的。

剩下唯一没有检查过的就是那个衣柜了,塔妮娅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挂着一套已经很少见的苏联时代学生制服。黑色的短袖连衣裙,白色蕾丝围裙,白色的纱质大头花,和一双过膝白丝袜,塔妮娅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尺码正好合适,但是裙子的长度似乎有点短,而且没有内衣……塔妮娅并不想穿这个,但她更不想一直裸体,犹豫再三她还是硬着头皮穿上了这身衣服,果不其然裙子非常短,短到都快遮不住屁股了……正当塔妮娅努力地拽着裙摆想要多遮住一点自己的小屁股时,墙上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个和自己打扮得非常相似的女孩子出现在屏幕上,同样的黑色连衣裙配白色围裙,白色的头花扎在双马尾上,过膝白色长筒袜紧紧地裹住修长的大腿,脚上还踩着一双又高又细的高跟鞋。女孩子年纪看上去比塔妮娅大一点,苗条的身材已经开始有点少女的味道,不过眉眼间的稚气和尚未发育的平坦胸脯证明她和塔妮娅的年龄其实相差无几。

少女靠近镜头调整了一下摄像机的角度,随着她的后退塔妮娅看清了画面中的房间——和自己所处的房间一摸一样,看来她也是被囚禁在此处咯?但是她的神态和表情却完全看不出被囚禁的痛苦,只见她笑吟吟地向着镜头挥了挥手,然后俏皮地走到床边坐下,微微并拢双腿,遮住了因为过于短小的裙子缩起而乍泄的春光。

“哈喽~听得到么?早上好啊,妮娅,欢迎来到主人的地堡。”

“什?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能看到我?你是谁?这里是哪?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塔妮娅吓了一跳,这个房间里面有摄像头?那刚刚穿衣服的窘态岂不是都被人看到了……“啊啊啊,妮娅的问题太多了洛不知道要回答哪一个才好!妮娅好漂亮,主人一定会喜欢妮娅的……啊……洛也好喜欢妮娅……”

“不要叫我妮娅!我叫塔妮娅,只有我的朋友才可以叫我妮娅!”她不太喜欢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总感觉哪里很奇怪,不光是她一直用名字自称,还有她每次提到“主人”的时候那种驯服的口气和神色,一边讲话一边轻微地扭动身体的体态,还有那种一边说话一边吐气的发音方式,撩拨得塔妮娅心里痒痒的……“妮娅就是妮娅呀,主人告诉了洛妮娅的名字,洛就这么叫妮娅,妮娅不可以违抗主人的命令噢”画面那边的洛板起了脸,一本正经的告诉塔妮娅。

“主人还告诉洛,妮娅刚刚来地堡,要洛好好地教妮娅,这是洛第一次呢!

洛会努力的!”

塔妮娅有点吃不消她这么说话,不过看来对面的女孩子并没有恶意,口气也不免软了三分。

“那……洛……我就这么叫你了,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么?”

“好啊好啊,这里是主人的地堡,洛刚刚告诉妮娅了嘛~”

“好吧……能再仔细点解释么?地堡在哪个地区,哪个国家这样”

“地堡就在地堡啊,地区?国家?那是什么?洛不知道”

“……”塔妮娅沉默了,这个女孩子难道是脑子有问题?怎么会不知道地区国家这些基本概念呢?但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装傻愚弄她……“那,为什么我们要被带到这里来?”

“洛不知道……”

“是谁把我们带过来的?”

“洛不知道……”

“我的弟弟,莎夏,他在哪里?”

“洛不知道……”

“那双胞胎,尤莉娅和伊莉娅,她们在哪里?”

“洛不知道……”

对面的女孩子对塔妮娅的问题一问三不知,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塔妮娅也无奈只好放弃继续追问“好吧,那你的主人不是要你好好教我么?他要你教我什么?”

听到这句话,屏幕里的女孩子高兴地坐了起来,“这个洛知道!洛一定会好好教妮娅的!洛会把洛知道的全部都教给妮娅的!”

“等等到底是……”

“做爱!洛最喜欢做爱了!”

洛高兴地在床上上下蹦跳,开心地向旁边招手示意,画面中走进来两个头戴金属装置的裸体黑人。

“主人为了让洛能好好教妮娅,把5号和6号借给洛使用,洛好久没有和赛博人做爱了!妮娅要好好看着噢!”

“什……什么?”

只见洛跪坐在床边,伸手一边一个抓住黑人的肉棒用力捋动,原本软垂的肉棒迅速膨胀起来,很快就大到了和洛的小臂一个粗细,洛举起手中的肉棒,对着镜头一边比划一边发出咯咯的笑声。

“妮娅快看噢~肉棒棒很大吧?洛告诉你噢,主人的肉棒棒比赛博人的还要大噢,插在洛的小穴里爽死了!5号的肉棒棒是普通长型的,6号是粗型的,以后妮娅还会看到4号蘑菇型的,还有8号纺锤型的……”

没想到那个叫助手的男人把她们买下来真的是要做那种事的!还弄了个脑子有毛病的小骚货表演活春宫!亏自己还以为他是个好人,还安慰弟弟说说不定他会送我们回塞瓦斯托波尔……塔妮娅气急败坏地抄起一个枕头往墙上的屏幕扔去,一边大叫着:“我不看这种恶心东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眼见屏幕上洛还在津津有味地舔吮着两根粗黑肉屌,那两个黑人还伸手在洛身上揉来揉去,把那身旧式黑白制服揉得凌乱不堪,塔妮娅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穿着和屏幕上洛一摸一样的制服,心里一阵恶寒,正想把衣服脱掉又觉得不妥,索性背过屏幕把被子蒙头一盖,再死死地捂上耳朵,然而屏幕里洛吸舔肉棒稀里呼噜的声音和不时冒出的淫声浪语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塔妮娅的耳朵里,蒙住头闭上眼睛反倒让塔妮娅的听觉更加敏锐,洛吸舔肉棒的声音,男人满足的喘息,肉棒抽插小穴的扑哧声,还有洛花样百出的呻吟,塔妮娅就算没看画面也能想象到那场面是如何的淫乱不堪……就在塔妮娅和洛的现场直播活春宫抗争时,那个自称助手的男人和野村医生正在甬道尽头的手术室里紧张地准备莎夏的改造手术。

手术台上,莎夏全身赤裸地躺在上面,已经被注射了麻醉药物,野村穿戴好手术服,一边指挥助手准备手术器械,一边录音做手术记录:“XX年X月X日,阴茎自增殖扩张术第四次实验麻醉,麻醉野村。实验体37号,男,XX岁,术前七氟烷吸入合并1。5mg/kg静脉丙泊酚诱导,4mg/kg静脉丙泊酚维持。”

“XX年X月X日,阴茎自增殖扩张术第四次实验,主刀野村。实验体37号,男,XX岁,高加索人种,阴茎未勃起4。1cm,直径1。7cm,假性包茎,包皮长9cm,悬韧带弹性可,双侧睾丸。”

野村拿起一根装满透明液体注射器,从莎夏的细小肉棒根部刺入,然后缓慢地开始注入液体。随着液体的注入,莎夏的肉棒迅速勃起,野村一边观察肉棒勃起的状况一边口述记录:“5%支持液推注,阴茎径向拉伸度200%,轴向膨胀度250%时停止推注,测量长度直径及包皮长度。”野村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切开莎夏的小腹,将拉扯住肉棒的悬韧带分离出来,连根切下然后丢进培养液里,这一对韧带将会继续长长长粗直到有一天被植入到其他人体内,用于需要强劲韧带支持的部位。失去悬韧带的阴茎虽然依然勃起坚硬如铁,但挺起的角度将会受到影响。野村将莎夏的肉棒摆到下垂的角度,然后缓慢用力,将原本弯折藏在盆腔内的部分阴茎拉出,然后小心地控制夹具从前列腺和阴茎根部复杂的管道之间穿过,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芯片植入在盆腔底部,紧贴着控制性快感的下腹下丛。

“准备芯片测试。”野村将几个探头分别贴在莎夏的盆底肌,前列腺和精囊腺上,然后示意助手打开示波器。野村开始逐渐提高芯片输出的电刺激频率和电流,助手一边监视着手术室内复杂的仪器屏幕,一边向野村报告:“脑θ波增强;心跳上升,85,90;血流灌注上升,30%;盆底肌收缩时间增强,50%,上升中;前列腺活动增强,尿道球腺活动大幅增强……”野村这边可以清楚地看到,莎夏的盆底肌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前列腺和精囊腺逐渐膨胀,原本被包皮包住的龟头因为勃起和海绵体被拉长的原因已经完全露了出来,正变得越来越红,尖端的尿道开口流出了大量的透明淫液……深度麻醉中的莎夏呼吸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全身的一阵抽搐和前列腺精囊腺的快速收缩,一股浓厚的白色液体从莎夏原本幼小的肉棒中激射而出,随着有规律的射精将莎夏体内积存的精液完全排空,原本膨胀的腺体也收缩了下来,野村乘机将两个较小的芯片植入到腺体内部,然后缝合刀口,开始处理肉棒的改造工作。

莎夏的肉棒已经被注射的支持液强制勃起,还被人为拉长了近一倍,达到了15cm的长度,几乎已经是普通成年男人的尺寸了,按照年龄推断,莎夏青春期发育成熟以后将要达到勃起21cm,直径5cm的尺寸,不过野村认为这还不够,而且也不可能等十几年让他自然发育,他准备通过手术和药物让莎夏的肉棒提前发育,不仅要提前,还要变得更大更强。

野村用一个飞机杯一样的装置套住莎夏的肉棒,然后精确调整肉棒在里面的位置,再用一个不锈钢圈将它固定在莎夏的髋部,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戴上了一个贞操带一样。确认一切妥当之后,野村打开装置的电源,“飞机杯”内部便伸出密密麻麻的细小针头,或深或浅地刺入莎夏的肉棒之中,针头一边向阴茎海绵体内注入组织填充材料和促进生长的药物,一边发出微弱的电流刺激加速药物的吸收和组织生长。这种反复的刺激每次持续半个小时,针头从肉棒里拔出之后,“飞机杯”里又灌入促进血液循环的药物,从皮肤里缓慢渗透直到肉棒内部。这是为了避免将来改造完成后的巨大肉棒“举而不坚”,通过提前促进血管生成来提高海绵体的血容量,保证阴茎充血时的血流供应。同时植入的芯片也可以调节进入阴茎的血流量,比如现在,为了保护伤口不被崩裂,阴部的静脉回流被强行打开,肉棒虽然在针刺和电流的刺激下勃起了,但并没有什么硬度,软绵绵地漂浮在药液之中。

手术完成之后莎夏就被送回了房间,麻醉药效退去之后下腹刀口的钝痛感让莎夏一度以为自己被阉了,失去小鸡鸡的恐惧让莎夏抱着塔妮娅崩溃大哭,塔妮娅也一筹莫展只能尽力安慰伤心的弟弟。不过半夜的时候肉棒一阵剧烈的刺痛让莎夏痛不欲生的同时才明白自己的鸡鸡并没有被割走……虽然针刺和电击的感觉非常痛苦,但好在每次只持续半个小时,每天3次,其余的时间他在房间里可以自由活动。莎夏也很快适应了挂在腰间的金属“贞操带”,除了尿尿以外——每当有尿意时鸡鸡尖端就会感觉到有异物插入,然后尿就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装在腰间的袋子里,尿袋满了之后就会有人过来收走,然后换上新的。

银之华(05)

作者:Sakuya。

字数:6120。

妮娅篇(5)。

莎夏被助手送回囚禁塔妮娅的房间的时候,塔妮娅正在和洛那响彻整个房间的高亢呻吟声做着抗争,具体形式就是背对着屏幕把头埋在枕头里,然后用手堵住耳朵——当助手用轮椅推着莎夏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塔妮娅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像极了一只把头扎进沙子里的鸵鸟,连露在外面的小屁股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咳咳,妮娅,”助手强忍住笑意出声提醒,“我把你弟弟送回来了,他做了一点小手术,现在麻药还没有醒,给你看他一眼,然后让他好好休息吧”

被突然出声的助手吓到的塔妮娅还来不及感到害羞,就看到了昏迷不醒的莎夏和挂在他腰间的巨大金属装置,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什?什么?什么手术?莎夏身上的那是什么?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眼见愤怒的小萝莉挥舞着拳头质问自己,助手无奈地笑笑,上前紧紧抓住塔妮娅的肩膀,强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睛,然后语气平缓地向她说话:“妮娅,冷静,妮娅,你弟弟没有事,他很好,现在他需要休息,之后有机会我会和你慢慢解释的,妮娅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照顾好弟弟,你们之后会很忙,没有太多时间见面的,现在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和弟弟待一会,之后你要做你应该做的事,乖乖的,好么?”

又是那种心脏砰砰跳的感觉,这次没有那种尖锐的痛苦感觉,而是温柔和信任感,哪怕这个自称“助手”的男人每一句话都带来更多的疑惑,但是他的语气却让人提不起什么反对的劲头来。

塔妮娅现在确定这个男人一定是会什么邪术,或者是催眠术,她用力地闭紧眼睛连续深呼吸,想要摆脱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助手又开口了,还是那种平和的语调:“妮娅,我没有对你催眠,也没有对你做精神控制,不管你管这种叫什么,我没有想要往你脑子里放任何东西,你只有四分钟了,我现在松手,你抓紧时间。”

闻言塔妮娅感到钳制住自己身体和精神的力量都消失了,助手松开塔妮娅的胳膊之后就没有再说话,后退一步,对塔妮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尽管塔妮娅依然对助手很不放心,她还是依约费劲挪下床,手软脚软地走到莎夏的轮椅附近一边抚摸着弟弟柔软的头发,一边轻声地说着话。

“时间到了,现在我把你弟弟放到床上休息,然后我们去野村医生那里。”

塔妮娅并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乖乖地坐上轮椅,然后戴上助手拿过来的面罩,随着一阵刺鼻的气体,塔妮娅失去意识,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手术室中,野村和助手紧张地做着术前准备,野村非常喜爱这个漂亮的金发萝莉,他希望在塔妮娅身上能实现“纯洁”和“淫荡”的完美共存,为此他不打算对塔妮娅进行过多的肉体改造,并且保持她的处女之身。不过菊穴就另当别论了,直肠和肛门的神经结构比前面简单,有更多的发挥余地,野村已经有了好几个设想来改造塔妮娅的菊穴,在几个同为高加索人种的孩子身上试验过之后,野村找出了效果最好把握最大的改造手段,不过在此之前,他还需要透彻地了解塔妮娅的身体状况,以此为依据优化改造方案。

因此在莎夏的阴茎自增殖扩张术生长阶段开始之后,野村开始密集地研究塔妮娅的身体,主要手段就是通过反复刺激性器官和菊穴密切监控体内的生理信号变化,试图寻找出塔妮娅性刺激神经元的信号模式并复制加强到直肠和肛门的神经上。野村通过使用几种不同作用机理的感度加强试剂来强化感兴趣的神经信号,然后记录比对再输入到植入在下腹下丛的芯片上——在植入芯片的时候野村使用了极精密的微创手术方案,他实在舍不得在塔妮娅完美的小腹上开一个刀口,因此手术开口是从直肠走的——芯片再通过刺激控制性快感的神经丛完美再现出药物加强后的高潮……塔妮娅现在一个小时内感受到的高潮次数和强度可能是99%的女性一辈子都未曾感受过的,为此野村还专门给她注射了保护心肺功能的药物和氧气面罩,以保证塔妮娅不会因为过强的快感而晕过去。

饶是如此,极短时间内的大量高潮还是给塔妮娅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一个小时的试验过后,塔妮娅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雪白的躯体变得通红,下体因为强制高潮而潮吹到失禁,尿液淫液汗水混在一起流满了整个手术台,甚至连地板和墙壁上都沾上了一些……塔妮娅第一天完全就是被架着离开手术室的,甚至在进行清洗之前就已经脱力过度沉沉睡去。

自从莎夏被戴上了奇怪的“贞操带”以后,每天晚上他都会做奇怪的梦,有时候是自己变成了“锤头鲨”里面那个蹂躏女孩们的壮汉,正埋头猛插的时候发现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是自己的亲生姐姐;有时候自己变成了那个被粗黑肉棒插入的那一个,被沉重的身躯压着,大张着双腿被插入又拔出,插入又拔出……无论哪种梦,都伴随着巨大的性快感,让人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回味,很快莎夏就沉迷在这种神奇的快感之中,每天期待的就是那场能带来巨大愉悦的梦境……从莎夏做完手术的那一天起,塔妮娅能和莎夏待在一起的时间就越来越少,助手每天一早就把塔妮娅带走,直到临睡才把她送回来,而每次塔妮娅回到房间,都像经历了剧烈的运动一般满头大汗面色潮红,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这让天性爱干净的女孩子觉得无比的难堪,然而沉迷在春梦之中的莎夏意识越来越恍惚,虽然见到姐姐还是会关心问候,但是经常说着话就会走神,更无暇注意姐姐身体的变化。

每天从调教室出来之后,塔妮娅都被允许和莎夏一起待一会,一开始两人对裸体相见还感到非常的羞耻和不自在,尤其是两人下体都各自挂着奇怪的装置,莎夏更是连尿都不能自己控制,第一次被塔妮娅看见尿从导管里流到尿袋的时候,莎夏又羞又急,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塔妮娅只能抱着弟弟默默地流泪。姐弟俩好不容易适应了裸体相见的尴尬,野村对他们的羞耻调教又升级了。一天塔妮娅浑身酸痛地从实验台上爬下来,准备跟着助手去清洗,助手摆摆手,直接拖着她准备走回房间,塔妮娅惊恐万分,一边努力反抗着助手的拖拽,一边激动地哀求着,下体流出的淫液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晶晶亮亮的水迹,从实验室一直延伸到房间……腰肢酸软的塔妮娅当然不是身强力壮的助手的对手,被强行拖回房间的塔妮娅见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莎夏满脸通红地躺在地上,眼睛闭着,口中发出浅浅的娇吟,一只手揉捏着自己发硬的乳头,一只手从背后伸到股下,中指的两个指节已经没入了肛门之中,露在外面的手指还在抚弄菊花周围的褶皱……被塔妮娅弄出的声响打扰,莎夏转过头来的同时还沉浸在梦境和现实交织的双重快感之中,眼中满是春意,过了片刻才突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做出的羞耻淫乱行为的同时,莎夏慌忙拔出插在自己菊花的手指,脸色煞白。

塔妮娅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弟弟,好像不认识他了一般,过了片刻才“哇”的大哭了出来,抓住莎夏腰间的不锈钢圈又踢又打,想方设法要把这个可怕的装置弄下来,然而完全固定住的钢圈纹丝不动,倒是莎夏的刀口受到扯动有点隐隐作痛,吓得莎夏捂着肚子一边惊叫一边躲闪,塔妮娅看到弟弟这女性化十足的动作就气不打一处来,哭着抓住莎夏的肩膀摇晃说:“莎夏!莎夏!你是个男孩子!

你是个男孩子啊!姐姐没用……姐姐害了你……落到这些怪物手里……我们都要变成怪物了……”

随后的几天就是之前的重复,野村通过高强度的刺激和反复试验彻底了解了塔妮娅的身体,野村敢打包票,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了解这个金发小萝莉的身体,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块媚肉的和每一根神经纤维的颤动,都像透明的一般被野村掌握得清清楚楚,现在野村可以精确地控制塔妮娅的每一次高潮,甚至可以在完全没有性器官刺激的情况下人为地将她控制在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秒,既不会让快感消退,也不会到达高潮。不过野村想要的并不是一个只会发骚的性爱娃娃,这样的东西他想做多少就可以做多少,他想要的是一个性感完全来自天生的淫荡处女,一个从肛交口交乃至身体触摸中都能获得快感和高潮的萝莉,一个光站在那里就不自觉地散发出对男性的致命吸引力的尤物,就像神话传说中的宁芙妖精(Nymph)一样。

准备万全之后,野村开始着手塔妮娅的肛穴改造工作。实际上,不论男女,摩擦肛穴的快感更大程度上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满足而非生理上的刺激,野村的医术再精妙也不能凭空生造出不存在的感觉来,然而就像生下来一张白纸的婴儿可以通过反复的有效重复来学习语言一样,人体也可以通过反复的刺激来“学会”

原本不存在于脑中的东西。人脑的任何神经行为都是通过突触建立的,位于大脑的神经中枢通过突触建立神经网络,又通过突触接收和传导神经末梢的刺激。对于性快感来说,不同于学习语言等高级行为,它的神经中枢位于大脑的深处下丘脑和伏隔核,从进化生理学角度来看,越是位于深处的脑组织,越负责更加“本能”“原始”的神经活动,而越复杂越高级的神经活动则需要靠近外侧的大脑皮层,因此所谓“精虫上脑”本质上就是负责原始性行为活动的神经中枢临时取代了高级神经中枢的活动,控制了人的思考和行为。奇妙的是,负责上瘾的伏隔核同时也是性欲中枢之一,野村和助手在仔细研究了从锤头鲨买来的重度毒瘾的妓女的脑神经活动以后找到了建立性刺激的模式,并且成功地帮助这几个妓女戒了毒——说戒毒并不准确,她们只不过是从毒瘾变成了性瘾,从没有毒品就不能活变成了没有男人就不能活的区别而已。

对塔妮娅的肛穴改造工作就是从改造她的神经模式开始的,每当肛门附近受到刺激时,贴在下腹下丛的芯片便会发出性快感的信号,而一旦塔妮娅表现出反抗或者不适的神经模式,氟西汀或者帕罗西汀就会被注射进她的体内,提高体内多巴胺的浓度,同时帕罗西汀这类药物还具有提高神经敏感程度的作用,这样一来,就算塔妮娅的大脑皮层不断地下达“抗拒”的命令,她的低级神经中枢也会不听使唤地被迫建立起“肛门刺激=快感”的神经反射,给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经过短时间内反复的强化调教,塔妮娅的肛穴很快就能对插入产生反应,虽然主观上塔妮娅真的很讨厌那个猥琐的日本小矮子,每次他拿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棒子往塔妮娅屁股里面捅的时候都会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最终都会屈服于如潮的快感,一边哭喊一边抽搐着泄出大量的淫水。野村再接再厉,不断地尝试强化塔妮娅的敏感度,先是常见的一些敏感带比如阴蒂,乳头,大腿内侧等,同样也是通过抚摸和微弱电流刺激神经末梢,然后强化性欲中枢,效果却始终没有肛穴那么好,虽然也可以强行使用芯片让塔妮娅达到高潮,但一旦脱离开芯片便只能达到基本的性唤起,而且频繁使用芯片引发高潮并不好,有可能会导致她变成和那些妓女一样的性瘾患者。当野村对塔妮娅的改造进度一筹莫展并渐渐开始焦躁起来的时候,助手适时地出现,不动声色地逐渐接管了各项调教工作,作为整形外科医生野村无疑称得上是技术精湛,然而论及脑科学和神经外科野村并没有比一个普通医学生强多少,芯片的使用和对神经信号的监测野村严重依赖于助手的帮助,有时候野村也会感到怀疑,自称纳米工程和电子技术博士毕业的助手为何会对脑科学有如此多的了解,而且他还在以惊人的速度学习整型外科手术技术,野村只能将其归结于助手天赋异禀了……不过有如此好用的助手,野村也乐得放手,自己还能腾出手来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这次是双胞胎,不过由于双胞胎的买家已经早早定下了,而且还提出了具体的改造要求,野村的工作就是把这些金主们的变态想法变成现实。

塔妮娅再次在调教室里见到双胞胎时,她们已经变成完全不认识的样子了,尤莉娅和伊莉娅娇小玲珑的身躯上各自顶着一对大到夸张的巨乳,两人踩着10cm的高跟鞋捧着巨大的胸部小心翼翼地练习走路——本来这么高的跟走路已经很费劲了,再加上胸前两个硕大的障碍物阻挡视线,两人勉强行走之余,还要注意抬头挺胸保持仪态,堪称辛苦至极。

“她们两个是有顾客委托我们改造调教的,之后还会有性能力的开发和洗脑改造,这种巨乳萝莉性奴很抢手,不过双胞胎还是很少见的,她们的新主人会喜欢的,”野村颇为自豪地介绍道,“她们使用的是最新的组织工程方法,通过注射组织工程支架和自体脂肪融合生长,手感和天然的乳房一摸一样,可不是那些盐水袋硅胶可以比的。手术之后还接受了荷尔蒙注射,现在乳腺也发育起来了,脂肪堆积效率也提高了,罩杯还能再加大两个尺码……”

“之后得要她们多锻炼锻炼腰腹力量,弯腰驼背的可不好看……胸大肌也得练起来,要不底围不够也不好看,还有下垂的危险……要不干脆再移植两条悬韧带好了……”野村低着头狂热地走来走去,陷入到高速思考的漩涡之中。

“咳咳,野村老师,”一旁的助手不得不出声打断了野村的暴走,“37号的强化今天已经完成了,要不要一起带过来?”

“噢?好,就在这里直接试试效果好了,双胞胎,帮妮娅坐好。”

还没来得及和久未相见的双胞胎打招呼,塔妮娅就被尤莉娅抱上了妇科床,伊莉娅帮着用皮带扣一一固定塔妮娅的四肢,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用这种羞耻的床具了,但被自己从前的好友亲手绑起来还是让塔妮娅感到十分的尴尬,尤其是双胞胎姐妹那对无时不刻不在摇晃着吸引注意力的乳球还总是蹭到自己的肌肤上,沉重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引得塔妮娅一阵脸红心跳。

“尤佳,你的……”

尤莉娅听到塔妮娅的声音,身体不由得一震,眼睛瞬间盈满了泪水,无奈地朝塔妮娅凄惶一笑:“那个日本人说,我们已经被叫『公爵』的人定下来了……他……喜欢有大胸部的女人……所以给我们做了手术……现在……那个……长得非常快……我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尤莉娅一边艰难地说话,手上的动作却一刻没有停歇,“那个日本人……手上有很多很可怕的药物……还有好多戴金属面具的黑人……叫做赛博人……平时的时候……这里还有很多其他女人……都要跟那些赛博人……做爱……练习各种花样……”说到做爱的时候,尤莉娅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你知道……在敖德萨……那些畜牲把我们给糟蹋了……但是跟这里比起来那些就是一群只会用蛮力的牲口……那些赛博人……他们真的好强……我和妹妹……被他们从里到外玩了个遍……可是真的好舒服……跟他们做过一次之后只想跪在他们脚下……乖乖听他们摆布……妮娅……你也逃不掉的……这是我们命中注定的……”

塔妮娅惊讶地看着尤莉娅和从前判若两人的样子,是什么让她短短时间内变成了这个模样?塔妮娅还没来得及细细思索,就被下体传来的一阵快感所打断,低头一看不禁为之气结:自己手脚都被束缚在座椅两侧的支架上,双脚被直直打开,一根正嗡嗡作响的震动棒放置在自己尿尿的地方,下方还有一条粉色的小巧软胶棒被一套连杆带动着,在自己的菊穴里来回抽插……塔妮娅不禁感到一阵郁闷,这段时间自己的屁眼被翻来覆去的玩弄,虽然看不到,但自己知道原本细小紧绷的菊门现在柔软得就像一块豆腐一样,无论是软是硬的东西都能能轻易地插进去,而且现在菊门内外也敏感得不像话,稍微遭受一点刺激自己就会脸红心跳小鹿乱撞,前面后面都会迅速地泛滥成灾,甚至每天睡觉起来都会发现床单被自己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不行……那感觉又来了……好爽……好厉害……正在胡思乱想间,助手推门进来了,旁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粉红色公主裙的女孩子,那女孩子身形单薄又矮小,虽然穿着一双鞋跟不算低的水晶鞋身高也就勉强到塔妮娅的高度,女孩好像很害羞一般低着头直往助手身后躲,助手笑着拍了拍女孩的头,低声说了点什么,女孩才羞羞怯怯地抬起来头来。

看到女孩面容的一瞬间,塔妮娅震惊了。

“莎夏!”

银之华(06)

作者:Sakuya。

字数:6577。

妮娅篇(6)。

莎夏被塔妮娅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往助手身后躲,助手一边轻轻拍着莎夏安抚他,一边举起食指对塔妮娅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塔妮娅还不依不挠地想继续说话,一旁的尤莉娅拿来一个口球,塞进塔妮娅的嘴里,再在脑后扣好,塔妮娅顿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好恨恨地瞪了尤莉娅一眼,尤莉娅心虚地把头别了过去,避开了塔妮娅的视线。

“你们两个,今天37号就是你们服侍的对象,他刚刚完成肉体改造,好好试一下效果如何。”野村向双胞胎指示道。

这些天莎夏在房间里的时候,墙上的屏幕一直都在播放各类性爱视频,从普通的男女交媾到多人乱交,从异性到男男同性女女同性再到双性,以及兽交,乱伦,性虐,恋物,恋尸……人类的各种性癖都让莎夏见识了一遍,通过芯片监测,野村惊讶的发现莎夏居然对同性和双性受方有很大的倾向,同时还对易装和受虐有反应,再看看他那比姐姐塔妮娅还精致秀气的面容,野村不禁对“天赋党”这一个名词有了更深的认识。

也正因为如此,野村就势调整了莎夏的调教计划,原本只是打算简单地弄出一个大屌正太以满足那些虎狼之年又想要可爱男孩性奴的妇女顾客的,现在既然莎夏表现出了这个性向那就推波助澜一番,临时给莎夏追加了和塔妮娅类似的菊穴改造手术,同时在每天播放的视频里面插入快速闪过的心理暗示画面,用类似洗脑一般的方法给莎夏灌输“想被大鸡鸡插菊花”的想法,没过几天,莎夏就已经满脑子都是想象自己被干菊花的样子了,因此才有了塔妮娅撞见莎夏自插菊花自慰的一幕。

莎夏此刻穿着一套缎面的粉色公主裙,裙摆上还点缀有繁复的蕾丝花边,长度刚刚过膝,露出两条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腿,脚上一双绑着丝带的水晶高跟鞋将他的小腿绷得笔直,原本小腿上的肌肉线条被白丝袜遮盖之后竟有了一丝萝莉一般的微微肉感,水晶鞋下的小脚趾头紧张地屈起,像每一个刚刚开始穿高跟鞋的女孩子一样努力地维持着身体平衡。莎夏的胳膊上戴着一双覆盖至手肘的白色蕾丝手套,此刻正紧紧地抓住身旁助手的袖子,一头齐耳短发看上去和身上的装束略不搭调,这也是莎夏如此害羞的原因,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和小姐姐们一样漂亮柔顺的一头长发啊……。

但此刻小姐姐们的处境却让莎夏有点迷惑不解,亲姐姐塔妮娅被叉开大腿绑在斜躺的床上,尤莉娅姐姐用视频里看到过的那种口球把姐姐的嘴堵上了,而伊莉娅姐姐调整着手上的假阳具往姐姐的菊穴插……看到这里莎夏的菊穴也不禁痒了起来……啊……我也好想被插……。

已经被扭曲了性意识的莎夏此刻看到双胞胎淫玩姐姐的场面不禁感到一阵燥热,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同时还有点微微的头晕,小裙子下面那根大鸡鸡似乎也有点发紧……莎夏不知道的是,此时那根改造完毕的巨大肉棒正在飞速地充血膨胀,大量的血液被泵入肉棒,以至于大脑因缺血而感到晕眩……。

莎夏被助手冷不防地一推,踉踉跄跄地被推到了房间的正中,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莎夏感到一阵热血上涌,脑袋昏昏沉沉地,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啊啊啊……好羞耻……被人看到穿女孩子的衣服了……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我……脑袋好晕……好丢人……呜……”。

手脚一阵发软,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莎夏嘤咛一声,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不料倒下接触到的是一团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莎夏睁眼一看,立刻又害羞地捂住了眼睛——自己正躺在伊莉娅姐姐的怀里,半边脸压在一对硕大又雪白的巨乳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人感到说不上的舒服。

尤莉娅和伊莉娅看着怀里这个娇娇怯怯的“小萝莉”,怎么也不相信这还是不久前每天玩得一身泥的淘气男孩子,尤莉娅不禁感到一阵悲从中来,塔妮娅见到自己的弟弟变成这副模样,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但眼前顾不了那么多,主人的命令就是命令,尤莉娅不忍心看到塔妮娅伤心的样子,上前一步和妹妹一起紧紧抱住穿着粉红萝装的“女孩子”,遮住了塔妮娅的视线。

尤莉娅有点拿不准到底该用对男人还是女人的方式来面对莎夏,好在自己和妹妹是两个人,尤莉娅便示意伊莉娅爱抚莎夏的胸部,而自己则伸手搭住他的腰背,低头吻上莎夏两瓣薄薄的嘴唇,舌头顺势钻入莎夏的口中,灵巧地一卷一吸,和莎夏软嫩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莎夏此刻被两具温热的肉体夹在中间,前后各有两大团软肉紧紧地挤压磨蹭着自己的身体,尤莉娅的香舌就像一条蛇一样在莎夏的唇齿之间来回游走,还不时卷动着舌头,引导着他深入更香甜美妙的秘境……莎夏在尤莉娅的进攻之下娇喘吁吁溃不成军,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要都被尤莉娅抽走了一般,愈发软瘫在伊莉娅的怀里,身后伊莉娅则像平时和姐姐相互爱抚时一样,用香舌和樱唇舔弄着耳后颈侧的敏感地带,双手则在莎夏身上上下游走,时而揉弄一下发硬的乳头,时而探到裙内抚弄腰腹,一双美腿还交叠绞缠在一起在莎夏的白丝幼腿上蹭来蹭去……。

几分钟之后,莎夏就已经气喘吁吁满脸潮红,身上的公主裙也已经凌乱不堪,伊莉娅抱着莎夏躺倒在一个软垫之上,一边抚摸着裹着白色丝袜的大腿一边将裙摆缓缓掀起,然而裙下的景象让尤莉娅和伊莉娅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一条尺寸惊人的肉棒突兀地立在莎夏的胯间,相比起那些赛博人来说也不遑多让,粗细和长度都和莎夏的胳膊相仿,而外形还保留着尚未发育时的样子,白白净净的,并不像成年人那些青筋暴起的凶器那样骇人,反而显得圆润可爱。

当然伊莉娅知道这可是一根货真价实的肉棒,是要捅到自己和姐姐小穴里的淫物,虽然它的主人看上去还是柔柔弱弱的萝莉模样,但她毫不怀疑一旦莎夏尝到了性爱的滋味之后一定会凭着这杆肉炮将每一个见到它的女孩子干得死去活来……。

想到这里,伊莉娅不禁回头看向绑在妇科椅上的塔妮娅,莎夏有一天也会把这根大肉棒插到他的亲生姐姐体内么?那会是怎样一种场面呢?这会不会就是他们改造莎夏的目的?之前伊莉娅看过了塔妮娅的小穴,那里仍然是尚未开垦过的处女地,不过她的菊穴却软得像一块黄油一样,橡胶阳具可以轻而易举地塞进去,稍微抽插一下就会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让她高潮——显然她的菊穴已经充分开发过了,而且敏感异常……伊莉娅不禁有点幸灾乐祸起来,塔妮娅是“锤头鲨”绑来的女人里面唯一没有被强奸的,而她们所有人沦落到这般境地,塔妮娅的父母可以说是直接原因——当初格罗姆可是她的父母亲手发展进入组织,准备逃亡时又亲手将她们交到他手上的,甚至连在辛菲罗波尔遭受袭击,不消说也是格罗姆通风报信……然而塔妮娅和莎夏凭什么能够逃出来,被抓回来之后又凭什么能不被强奸?虽然现在大家都沦落到同样的境地,但她塔妮娅又凭什么还能保持处女之身,而自己和姐姐就只能天天被黑屌插,还要来伺候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怪物……一颗名为“嫉妒”的种子在伊莉娅的心中悄悄种下了,这颗种子将生根发芽,在酸涩的泪水浇灌下茁壮成长,最终占据伊莉娅全部的心灵,结出名为“仇恨”的黑暗种子……。

伊莉娅阴狠地看着正被橡胶阳具和震动棒插得大声淫叫的塔妮娅,突然灵光一闪,塔妮娅……菊穴……莎夏……女装……不男不女……大肉棒?伊莉娅突然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改造莎夏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伊莉娅一边抚摸着莎夏的大腿,一边缓缓地伸手向莎夏的臀后接近……。

晕晕乎乎的莎夏仿佛意识到什么了一样,挣开还在和自己舌吻的尤莉娅,伸出手想要阻挡伊莉娅伸向后面的手,“伊莉娅姐姐,别,那是……。啊!”,然而为时已晚,伊莉娅的指头轻而易举地没入了莎夏的菊穴,只轻轻抠动了两下,肉棒忽地一紧,一道乳白色的稀薄液体便从肉棒顶端淌了出来,莎夏如遭电击一般轻轻叫了一声就不动弹了,捂着脸偷偷地哭了起来。

尤利娅疑惑地看着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的妹妹,略带责备地轻轻推了她一把,“伊莉娅,你干什么呢?”

“姐姐,莎夏他啊……”伊莉娅咯咯笑了起来,“他是一个茜茜呢~”。

“什么茜茜……你胡说些什么”。

仿佛故意和姐姐作对一般,伊莉娅赌气地勾起手指,开始用力地抠弄莎夏的菊穴内侧,而莎夏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发出猫叫一般的轻声呻吟,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用屁股迎凑着伊莉娅的抠弄,肉棒也抖动着流出了更多的白色液体……。

尤莉娅吃惊地看着变得愈发古怪起来的妹妹和莎夏,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间差点忘了野村吩咐要她们服侍莎夏的命令,直到野村不悦地咳嗽了一声才慌慌张张地低下头去,含住了那条巨大的改造肉棒。

在赛博人身上已经练习过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尤莉娅的口技已经脱离了起初的生涩,变得娴熟而有力,尽管莎夏的肉棒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成年男子的尺寸,尤莉娅仍然能够通过控制颌骨的打开角度将龟头纳入口中,甚至还有余裕用舌头来回卷动舔弄龟头下那一圈敏感的嫩肉。尤莉娅一边努力调整着肉棒进入口中的角度,一边吞咽着莎夏分泌出的白色液体,它的气味和精液非常相似,略微清淡一些,但是远没有精液那么黏稠,更像稀薄的牛奶,整体而言并不难吃,何况尤莉娅除了将它们吞下去以外并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只能用眼神示意伊莉娅适可而止,不要再继续抠弄莎夏的菊花了。

伊莉娅见状也很识趣地抽出了手指,转而和姐姐一样埋头到莎夏的胯间,伸出灵巧的小舌头,在肉棒根部到菊花的一大片区域里来回舔弄。

尤莉娅努力运用这些天学来的技巧,一分一分地往里吞咽着肉棒,很快就感觉到肉棒已经顶住了喉头软腭,一阵又一阵的反胃感涌来,尤莉娅强压住呕吐感继续调整角度,打算继续把肉棒往喉管里面吞咽时,突然感觉到口中的肉棒紧缩了两下,然后鼓胀起来,“不好!要射了!”,这个念头刚闪过尤莉娅的脑海,一阵腥臊黏稠的白浊液便从肉棒顶端激射而出,瞬间便灌满了尤莉娅口中本就所剩无几的空间,尤莉娅慌乱地想要把肉棒退出来,然而还在不断喷射的精液涌向喉管和鼻腔,一下子就把尤莉娅给呛住了,尤莉娅痛苦地挣扎咳嗽,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将堵在喉管和鼻腔之间的精液咳出来,而莎夏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还在兀自喷射不休,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液几乎全部落在了尤莉娅的身上,就像一层白色的浆糊一样厚厚地糊住了尤莉娅清秀的脸庞和傲人的巨乳。

这是莎夏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精,当第一股精液从身体中喷射而出时那种舒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尖叫起来,那种酣畅淋漓的纯粹快感让莎夏全身不住地颤抖,当高潮的余韵褪去之后,莎夏感觉自己体内仿佛被点燃了一般,一种灼热的欲望涌动着全身,让自己坐立不安心痒难耐,只想找到一个出口宣泄一番。

背后一阵温软,莎夏感觉到伊莉娅又贴了上来,双手一起捋动着肉棒,一双大白兔沉甸甸地压在背上,粉嫩的小舌头轻舔着耳垂,缓过神来的尤莉娅半撑起上身,将挂在脸上的精液一一抹进嘴里咽下,又把流到身体上的精液在一对巨乳上抹开,肥白的乳房像搽了精油一样泛着光泽,空气中充满了甜腥的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一般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尤莉娅媚眼如丝地看着面前的莎夏,像翻开一本书页一样缓缓打开双腿,将自己最神秘最淫靡的一面暴露出来,尤莉娅的双手从头脸一路下移,拂过脖颈和锁骨,在胸部逡巡揉弄片刻之后划过腰肢和小腹,最后停留在两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地带。尤莉娅咬着下唇,发出诱人的呻吟,双手微微用力将花瓣打开,露出柔嫩的花径和花蕊,正期待着狂蜂浪蝶的采摘。

莎夏的肉棒已经在伊莉娅的抚慰下完全恢复了精神,一跳一跳地指着尤莉娅盛开的花瓣,跃跃欲试的样子像是在期待之后上演的好戏。伊莉娅吃吃地笑着,用握着肉棒的手导引着莎夏靠近尤莉娅的小穴,先用尤莉娅的花露沾湿龟头的前端,然后慢慢往下沉,将肉棒的前端挤压进了尤莉娅的花瓣之间。

不需要伊莉娅的引导了,莎夏感到自己的龟头仿佛被一朵小肉花吸住了一般,那层层叠叠的感触不断发出引诱的信号,吸引着他往更深处的秘境而去,莎夏感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了,面前白嫩的女体发出致命的诱惑,他呼呼地大喘着气,不顾一切地挺起腰部,将肉棒连根没入尤莉娅的身体之中。

一瞬间尤莉娅以为自己就要被莎夏捅死了,莎夏的肉棒又硬又长,穿透小穴的重峦叠嶂直直地撞上了尤莉娅的子宫颈,瞬间被贯穿的感觉让尤莉娅尖叫出声,又被子宫受击给生生憋了回去,半晌之后尤莉娅才缓过劲来,哀声向莎夏求饶:“哈啊……莎……莎夏……轻一点……姐姐要被你捅死……啊”。

莎夏看着身下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子,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力量推动着一般,不由自主地缓缓抬腰,然后又狠狠地朝前一挺,将尤莉娅还没出口的半句话生生给顶了回去。尤莉娅的小穴温暖湿润,进进出出之间小穴肉壁紧紧地绞缠住肉棒,而在肉壁的尽头有一团硬硬的肉球,每当肉棒撞击到那团肉球尤莉娅总是会尖叫着扭动屁股,抑或是颤抖着向莎夏求饶,短短几分钟时间,尤莉娅便满脸通红地抱着自己的巨乳达到了高潮。

莎夏只觉得抽插中的小穴突然一紧,然后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身下的尤莉娅呻吟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一边带着虚茫的笑容一边剧烈地全身颤抖着昏了过去。

莎夏被尤莉娅的反应吓了一跳,刚想停下来查看她的情况,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钝感,菊花便被一个物件破门而入,连带着自己往前一扑,刚刚拔出来的肉棒又扑哧一声没入了尚在颤抖中的小穴。

莎夏回头一看,只见伊莉娅腰间绑着一根乌黑的橡胶棒,棒身上涂满油油亮亮的液体,一头插入小穴,另一头已经大半捅进了自己的菊穴。

莎夏本能地想要抗拒异物进入,然而肛门就像奶油一样柔滑软弱,完全无力反抗伊莉娅的侵入,相反,橡胶肉棒上虬结的突起刮着肛门和肠道内的嫩肉传来的酥麻快感让自己全身发软,一声柔媚的呻吟便从嘴中脱口而出。

莎夏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晃就扑倒在尤莉娅的身上,脸正好埋入她那对巨乳的谷间,之前射在她脸上胸前的精液便结结实实地糊了一脸。

莎夏闻到精液那腥臊刺鼻的味道突然感到一阵躁动和渴望,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又咸又腥的味道远称不上好吃,但是此时莎夏却迷醉地闻着精液散发出来的腥味,用脸和舌头蹭着尤莉娅乳间的精液卷入口中,还配合着身后伊莉娅的抽插发出妖媚的呻吟……。

被身后伊莉娅的橡胶阳具带动,莎夏的肉棒也在尤莉娅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起来,尤莉娅刚刚消退的红晕又被肏弄起来,悠悠地呻吟一声醒了过来,看到的便是身着粉色连衣裙的莎夏一边被黑色假阳具肏菊花一边埋头舔舐精液的场面,尤莉娅悲哀地看着沉浸在这淫邪行为中的莎夏和妹妹,本想阻止莎夏的手伸出又停下,面对那无穷无尽的快感自己尚且不能抵御丝毫,那眼前的莎夏大概也逃不掉的吧……下体一阵酥麻和颤栗,快感的电流迅速席卷一切思维,尤莉娅的悲哀和无奈转眼间就被无边的淫欲所吞没……。

被牢牢绑在调教床上的塔妮娅只能在每一次高潮失神来临前的间隙观察莎夏和双胞胎的行为,她无能为力地看着莎夏一次又一次地在双胞胎体内射精,然后又一次又一次地被弄硬,再插进交叠在一起的任意一个小穴之中……而塔妮娅只能木然地看着这一切,任由痛苦和淫悦的泪水流淌……。

两个小时之后,莎夏依然埋头肏着双胞胎,之前射出的大量精液已经从肉棒和小穴的接合处满溢出来,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双胞胎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此刻只能勉力支撑,气若游丝地承受莎夏的肏弄。伊莉娅软软地趴在姐姐身上,早已不复之前挺“棒”爆菊的骄傲神气,她刚刚被莎夏射了一肚子的精液,此刻穴口还敞开着,隐隐可以看到浸泡在精液中的花心,尤在一张一张地吐着淫水……尤莉娅感到自己的花朵已经完全对外界敞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体内那根来回抽插的巨大肉棒如入无人之境,在柔嫩的花径内翻江倒海恣意妄为,然而自己的身体酥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不争气地臣服于肉棒的肆虐之下,乖乖地献上自己的小穴和子宫,充当最卑贱的泄欲工具……。

尤莉娅不知道的是,这正是这些天来自己所接受的调教所带来的效果,通过合适的药物和性虐刺激,双胞胎的性耐受能力已经下降得前所未有的低,现在哪怕就是一个阳痿的短小阴茎一样也能将她们干得大呼小叫欲仙欲死,加上通过心理暗示给她们心灵种下的服从和奴性的种子,假以时日,她们必然会成长为一对温顺听话的巨乳双胞胎性奴。

银之华(07)

作者:Sakuya。

字数:6577。

妮娅篇(7)。

淫乱的交合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莎夏的肉棒在双胞胎体内纵情发泄,又白又浓的精液仿佛永远射不完一样灌满了尤莉娅和伊莉娅的每一处洞穴,而始终被固定在调教床上的妮娅只能木然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化身性兽,不知疲倦地蹂躏着不久前还相互依偎取暖的好友。

当天晚上,当莎夏如往常一般被带到塔妮娅的房间里的时候,看到莎夏的裸体和胯间那条还沾着淫水和精液的巨棒,塔妮娅爆发出了被囚禁以来最激烈的一次反抗,她一边哭叫着试图攻击一旁的助手,一边又如同躲避毒蛇一般躲避着自己的弟弟……莎夏一瞬间如遭雷殛,苍白的小脸涨得通红,姐姐的表现深深地刺痛了莎夏的内心,羞耻,愤恨,委屈,无助,被抛弃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莎夏想不明白,自己被翻来覆去地玩弄的时候,姐姐没有出现;自己刚刚发现体味到一点乐趣的时候,姐姐却严厉地斥责自己;当终於自己熬过了所有这些痛苦经历的时候,姐姐却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自己……莎夏再也掩盖不住自己失望的情绪,两腿一叉跪坐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他一张口哭,塔妮娅反倒不知该怎么办了,也就停了手,然而她这一番折腾已经惊动了警报,两个五大三粗的赛博人以一种和身形完全不符的敏捷身手将助手和塔妮娅隔开,像抓小鸡仔一样掐着塔妮娅的脖子将她拎起来,塔妮娅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副铁钳夹住一样无法挣脱丝毫,肺里已经无法吸进哪怕一丝空气,眼前金星乱冒耳边轰隆作响,第一次,塔妮娅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短短几秒钟仿佛几个世纪一般,野村医生面无表情地出现,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制止了赛博人的进一步动作,铁钳一般的大手松开的一瞬间塔妮娅像被玩坏的玩具一样软瘫在地上,莎夏伸手想去扶姐姐,手伸到一半,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样,又缩了回来。

野村弯下腰,捏住塔妮娅的脸颊将她的头擡起来,略微有点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用一种塔妮娅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呱啦地说了起来。

这还是塔妮娅清醒的状况下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野村医生,这个男人的手冰冷苍白,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消毒水气味,脸上光滑无须,皮肤也不粗糙,但眼角和额头的皱纹表明了他年纪已经不轻了,瘦削的脸上架着一副圆框的金丝眼镜,镜片后面是一双又细又小的眼睛,偶尔闪过一丝精芒又很快黯淡下去。

“医生的意思是,你的进度已经很落后了,医生在你身上花了很大精力,你应当表示感激和配合”。

塔妮娅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助手翻译到这句时似乎有点憋不住笑,还偷偷地向她翻了个白眼,“医生希望大家都能够得到快乐,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最后,暴力行为是不允许的,所以要罚你一天的禁闭”。

现在塔妮娅能够100%肯定这个野村一定是个疯子……什么叫做“应该表示感激和配合”?!还有“大家都能得到快乐”?!这个野村医生的脑回路完全无法理解,那阴森森的目光看上去瘆得慌,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野村交待了几句之后自己走了,助手带着莎夏也离开了房间,塔妮娅本以为所谓的禁闭就是关房里一天没吃没喝,结果两个赛博人压根就不打算离开,他们分工合作,一个从衣柜的夹层里取出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胶衣,另一个捉手捉脚迅速地将塔妮娅剥了个精光,塔妮娅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就被脱光塞进了胶衣里,胶衣是全包式的,只有口鼻处留了一个通气孔,胶衣收紧之后塔妮娅就被紧紧地束缚在里面,连擡起手脚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唯一的通气孔还是一个圆圆的口球,戴了一会之后就弄得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嘴里淌,只能通过轻微地摆动头部把口水从气孔里排出去,以免被呛死。

更过分的是,这身胶衣似乎还是导电的,刚一穿上一股微微刺痛的麻痒就贯穿了全身,然后下体乳头等敏感部位也传来一阵刺激,塔妮娅当下就忍不住了,抖抖索索地小小高潮了一次。

整整一天,塔妮娅都被紧紧拘束在这件闷热的胶衣里,反复的电刺激让塔妮娅几乎得不到片刻的休息,淫液,汗水,唾液和泪水混合着乳胶的气味浓厚刺鼻,熏得塔妮娅头昏脑涨……第二天,被禁闭拘束衣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塔妮娅连澡都没有洗就被固定在调教床上,还没来得及因为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难闻味道而感到难堪,一条熟悉的胶棒就插入了塔妮娅的菊花开始抽插搅动,在无法控制的高潮来临之前,莎夏——穿着一身漂亮的洋装小裙子——也被送入了这里,与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皮肤漆黑的赛博人,莎夏就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攀附在赛博人身上,从撩起的裙摆下可以看到赛博人的粗黑肉棒正插在莎夏的菊花里。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莎夏就像一个真正的女孩子一样在赛博人的身下尖叫哭泣,婉转呻吟,最后抽搐着达到高潮,然后在下一轮抽插中再度兴奋,无休无止,无穷无尽……好像为了更加刺激塔妮娅一般,赛博人还抱着莎夏的膝弯用给小孩子把尿的一样的姿势靠近塔妮娅,穿着洋装娇小玲珑的莎夏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高大的黑人抱在怀里,一边承受着巨大黑屌的抽插,一边挺着一条尺寸毫不逊色的白嫩肉屌,随着上下起伏的节奏往外喷溅晶亮的白色淫液,他们靠得是如此的近,白浊的液体不时地飞溅到塔妮娅的身上,脸上,甚至口中。

塔妮娅羞愤不堪之余,即使紧紧地闭着眼睛,精液那腥臊的味道和莎夏娇媚的呻吟还是入附骨之蛆一般鉆入塔妮娅的脑海,偏偏下体的按摩棒一刻不停地搅动着快感中枢,塔妮娅只能无奈地和莎夏一起哀叫呻吟,不受控制地反复高潮。

接下来的几天这样高强度和长时间的调教一再重复,有时候双胞胎或者塔妮娅看到过的洛也会加入进来,这时候莎夏除了用菊穴挨黑屌肏之外,还要用口舌舔舐女孩子们的小穴和菊花,又或者是被赛博人插菊花的同时肏弄女孩子的小穴。

很快莎夏的身份认同开始混乱起来,他开始混用男女性的自称,也开始习惯於这种倒错的性爱,不再对自己不能成为“真正的女孩子”。

或者“真正的男孩子”。

而感到在意,相反,他渐渐开始喜欢穿一些轻飘飘的女孩子的衣服,但同时又要把那根洁白如玉而又粗壮异常的大肉棒露出来。

莎夏开始喜欢穿漂亮的丝袜,每次穿上它们的时候莎夏都忍不住把左右腿绞在一起来回摩擦,充分享受裹在腿上的织物那丝滑质感给皮肤带来的异样感受。

内裤也是同理,女孩子内裤那种轻薄柔软的面料让如今的莎夏爱不释手,虽然内裤的尺码都很小,而且特殊的设计使得大多数时候连蛋蛋都遮不住,但这种紧绷贴身而又柔软舒适的感觉还是让莎夏改造过后过分敏感的菊蕾得到不少舒缓,得到适当的保护也使得菊穴没那么容易就淫液泛滥,莎夏也借此能够多活动一会儿而不用频繁地更换内裤。

莎夏最近穿得更多的是各种透明的蕾丝内裤,以鹅黄粉红等粉嫩的颜色居多,从背面看就和普通的丁字裤一样,一条细细的带子深深地嵌入股沟,腰上还装饰着一些轻纱和缎带,正是近年来流行的少女款式,不过从正面看就完全不一样了,镂空的蕾丝面料可以紧紧地包裹住莎夏饱满的蛋袋,面料往上延伸汇合的部分像一个花环一样套在垂在裆间的肉棒根部,上面往往还点缀有小花缎带蝴蝶结等装饰。

与此同时,莎夏的卧房的装潢也开始慢慢变得像老电影里贵族女孩子的闺房起来,堆满了各种软垫缎带和蕾丝,房间里的屏幕上也开始反复播放各种金发萝莉在华丽的套房里穿衣打扮的视频,衣饰自然也是巴洛克式的奢华浮夸的风格,长统丝袜吊袜带紧身胸衣衬裙鱼骨撑礼服裙长手套各种首饰全套穿下来冗长又无聊,虽然萝莉最后的结局依然是被大屌反复蹂躏肏干到失去意识再被精液射得满头满脸,但是莎夏盯着这些视频看的时间却越来越长,时常想象自己就是那个穿着华丽的晚装被大屌肏干的女孩,他开始学着视频里面的样子打扮自己,将留长的金发盘起来以便佩戴发饰,精心挑选丝袜内裤去搭配那些繁复累赘的礼服裙,哪怕进了调教室总是很快就被撕得七零八落,但只要想到这些美丽的服饰能穿在自己身上莎夏就会觉得很开心……短短几周的时间内,被“锤头鲨”。

卖来的孩子们身心都产生了极大的变化,尤莉娅和伊莉娅的乳房改造已经完成,拜野村精湛的手术所赐,双胞胎各自都拥有了一对硕大而坚挺的乳房,她们的胸肌和韧带都经过了强化,足以支撑起这对膨胀到胸廓以外的超级巨乳,从侧面看,少女原本单薄的胸背线条已经被饱满的肌肉所代替,而那对巨乳的根部正好和胸肌融为一体,呈现一条自然而充满活力的曲线,而植入在乳房侧上的两条韧带则将沈重的乳肉提起不致下垂,而培养韧带的母体正来自於莎夏肉棒上切割下来的阴茎悬韧带。

双胞胎接受的调教是严酷而高效的,反复使用赛博人对性能力进行开发,对精神类药物和残酷惩罚的使用毫不留情,甚至连睡眠时都使用白噪音覆盖的心理暗示进行洗脑强化,尤莉娅和伊莉娅在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调教下奴性和淫性已经被大大加强,其实,要不是委托人要求保留她们的部分人格,将她们调教成洛那样的性爱玩偶都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相较起来,莎夏接受的改造和调教则要复杂得多,莎夏的肛穴之后又接受了两次手术,野村在莎夏的直肠内壁人工接种了部分尿道球腺和前列腺的细胞,成功地让莎夏的后庭也能像女孩子一样分泌润滑的淫液,甚至在射精的前后还能大量分泌,产生类似潮吹的效果。

莎夏的头发已经开始留了起来,只是时日尚短,长度才刚刚齐耳,但也修剪出了一个俏皮的波波头,倒也十分相称。

虽然并没有接受雌激素註射,莎夏的皮肤也因为持续地护肤品保养和缺乏光照变得晶莹剔透,再配合越来越精美的服饰打扮,任谁都不会怀疑这个精致如同洋娃娃一般的金发小女孩其实胯下还有一根远超成年男人尺寸的巨屌。

然而对於莎夏来说,现在最大的苦恼倒不是性倒错带来的性别认同,相反,莎夏喜欢被按在地上承受肉棒的蹂躏,也喜欢挺着肉棒把女孩子按在身下抽插。

更多的时候,他会打扮成女孩子的样子,跪在大肉棒面前舔舐并吞下它流出来的一切东西,精液那浓厚又腥臊的气味让莎夏无比着迷,每天远远地闻到赛博人身上散发出的男性气息莎夏都止不住地脸红心跳口干舌燥,只想全身心地臣服在巨棒之下,乖乖地献上肉体供人淫乐。

莎夏已经开始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并且越来越乐在其中,而他的心态也开始渐渐有了变化……自从第一次见到莎夏的改造巨棒之后,塔妮娅就开始拒绝和莎夏说话,尽管每天莎夏都会到塔妮娅的房间待一会儿,塔妮娅却始终不愿意同莎夏交流,莎夏的态度也由起初的沮丧和伤心渐渐转变为了怨恨和愤怒,每天见面时的气氛也渐渐变得僵硬和不友好起来。

终於有一天,莎夏愤怒地袭击了塔妮娅,将她狠狠地压在床上,原本莎夏只是想质问姐姐为何一直都不肯和自己说话,但当塔妮娅稚嫩柔软的肉体被压在身下的时候,一缕带着玫瑰芬芳的体香飘进了莎夏的脑海,莎夏身体的一部分不受控制地膨胀了起来,并迅速地接管了身体的主导权,顶着那条巨棒在塔妮娅股间来回摩擦,急於找到一个发泄的渠道。

塔妮娅被扑倒的一瞬间有些惊慌失措,一时间居然没能挣脱开来,眼看着弟弟瞬间丧失理智,股间第一次感受到那条粗大凶器的惊人尺寸,塔妮娅手脚酸软,挣紮越发无力起来……眼看着自己就要被亲弟弟强行破身,监控房间里异常活动的警报系统终於响了起来,莎夏仿佛受到惊吓一样猛地缩了一下,塔妮娅乘机把身体撑起来,想用膝盖将莎夏顶开,结果不偏不倚正正顶中了弟弟的卵蛋,莎夏惨叫一声捂着下体蜷缩在了地上。

不消说,等野村和赛博人赶到了之后,两人各自又吃了一天的禁闭。

两天后。

“妮娅,跟我来一下,给你看点东西”。

塔妮娅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对助手始终没有产生很大的恶感,自己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被动地接受性奴的训练和调教,即使说不上言听计从,助手的指令也多少已经是自己能够不带很大的排斥心理完成的了。

依然是那种温和的口气,助手拿出一套实验室人员穿用的全身实验服示意塔妮娅穿上。

尽管觉得奇怪,塔妮娅还是乖乖地开始穿戴起来,进入研究所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她第一次穿回正经衣服,实验服粗糙的布面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反倒让塔妮娅感到浑身的不自在,这时她甚至有点怀念自己衣柜里那些轻飘飘又暴露的小布片,好歹它们不会磨得皮肤又疼又痒。

“尺寸不大合适,将就一下吧,你的痛感神经已经活化,穿这身衣服不大舒服吧?”。

助手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带着歉意的笑容说道:“这其实就是我换洗的实验服,不过我们等下去的地方穿这个还是很有必要的”。

塔妮娅下意识地轻吸了一口气,鼻尖传来一丝淡淡的汗味,又混杂着一点近似麝香的味道,“好像还挺好闻的?”,塔妮娅突然没来由地脸红了,赶紧低下头整理口罩,将尴尬的表情藏在后面。

擡起头的一瞬间塔妮娅以为助手在笑话她,随后助手眉眼间的笑意转瞬即逝,又变成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温和表情。

“穿戴好了么?走,我带你逛逛研究所”。

逛研究所?自己现在不过就是研究所正在处理的准性奴,还能逛一逛的?见过出栏的牲口逛屠宰场的么?不对,这个比喻实在是太糟糕了,塔妮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跟牲口做比较了,这简直就是那个胸大无脑的洛才会有的想法,自己在这种地方待久了迟早也会被洗脑的。

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态度,塔妮娅随着助手穿行在地下开凿出的大甬道里。

“你看这片区域是你熟悉的区域,你们尚在开发中的都住在这一片,离调教室近,通风也最好”。

通风?为什么要强调通风?没等塔妮娅提出疑问,助手在控制台上打开了一个开关,固定在石壁里的单面玻璃渐渐变得透明,显露出房间内部的景象来。

这是一间装饰成巴洛克风格的卧室,房间里遍布的精美的刺绣和繁复的花边仿佛像是穿越到了十八世纪的法国宫廷,塔妮娅微微有点紧张,这种浮夸的装饰风格让她产生了一点不安的联想,她看向房间中心那张巨大的四柱床,还好,塔妮娅期待的那个身影没有出现,这让她微微失望的同时又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而仿佛知道塔妮娅心中所想一般,助手打开了旁边房间的观察窗,这个房间的装潢和前一个完全不一样,昏暗又暧昧的灯光渲染出颓废淫靡的气氛,正对着窗前是两根竖立的钢管,幽暗的房间深处似乎有几个白花花的人影在交缠纠结……原本打在钢管面前的射灯转了个方向,将大床上的人影照亮,两个苗条纤细的身形一前一后挤压摩擦着中间一个矮小的身影,配合着交媾的频率,两人那一对硕大的乳球不知羞耻地晃动着,射灯晃过的一瞬间,塔妮娅认出来她们就是已被改造成巨乳性奴的双胞胎姐妹伊莉娅和尤利娅,而被她们夹在中间的正是塔妮娅的弟弟莎夏。

莎夏的表情狰狞而扭曲,哪怕在调教室已经见过无数次他们之间交合的场面,塔妮娅也是第一次见到莎夏这个样子,塔妮娅凭直觉感觉到,这或许才是莎夏真实的一面——那个曾经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莎夏已经消失在黑海上的那个寒夜里,现在那具诡异的躯壳里只余下一个被黑暗欲望扭曲了的灵魂,正疯狂地发泄着在亲姐姐那里得不到满足的愤怒欲望。

也许,莎夏之所以不愿意在自己面前释放这一面,多少还出於珍惜姐姐的亲情吧,又或许用不了多久,当莎夏完全被黑暗吞噬以后,自己会不会也要和双胞胎一样,被那条可怖的巨棒所玷汙蹂躏,最终也臣服於淫欲之下呢?塔妮娅不愿意再看,偏过头去拉了拉助手的衣角,助手也很识趣的关上了观察窗,继续朝着甬道的深处走去。

“你的双胞胎朋友,还有你的弟弟,很大程度上已经不是你原来认识的那个人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变化……在你和野村讨价还价的时候他们接受了比你严苛得多的调教,现在他们已经放弃了为人的一切底线和尊严,只求能够从这里离开……当然,作为性奴”。

助手擡手止住了塔妮娅的疑问,“我会给你展示野村研究所究竟可以做到哪些东西,相信我,你看过了之后我会回答你的疑问的,如果你还能继续问下去的话”。

随着一路前行,助手依次打开各个房间的观察窗,三言两语简要解释一下里面的情况,然后再看下一间,几个房间看下来,塔妮娅的脸色已经如纸一般雪白,强烈的生理不适感和心理恐惧萦绕在心头,而前方似乎还有更多的房间在等着她,隐藏在这个小镇地下的黑暗秘密,才渐渐掀开帷幕遮盖下的一角……

银之华-妮娅篇(008)完

作者:Sakuya。

字数:7033。

妮娅篇(完)。

紧挨着双胞胎的房间,是一间……囚室。

当然从外面看来全都是一样,只有把观察玻璃打开才能看清楚里面,房间四壁只简单地用水泥抹平,没有任何装饰,连基本的家具也没有,在房间的正中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整个房间除了头顶的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之外没有任何照明,铁笼的影子一条一条映在水泥地上,阴森森的很是吓人。

而在钢铁和水泥的囚笼里面,是一大一小两条柔美妩媚的肉体,在阴暗的房间里面如同月光一般散发着皎洁的光芒,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上,衬托得两人的皮肤愈加晶莹剔透洁白胜雪。

从身形看,小的那个腰背纤细单薄,看起来年纪竟是比塔妮娅还小一点,而大的那个背影已经是丰满柔润,散发着成熟妇人的韵味。

两人背对这塔妮娅的方向,在互相帮对方整理丝袜和内衣,而当她们转过身来塔妮娅才发现,两人的面孔竟有八九分相似,而她们的腹部,都已经高高隆起,竟是同时怀有身孕。

“她们是一对亲生母女,是现任罗马尼亚总理的夫人和千金,总理先生有严重的窥淫癖和淫妻癖,他通过遍布在这个房间的摄像头”。

助手伸手指了指房间的各个角落和铁笼的顶部,“来满足他的欲望,总理先生本人有时候也会以度假的名义来这里,这时他的妻女会直接到楼上的酒店房间里为他表演”。

罗马尼亚!她真的被卖到罗马尼亚来了!还有酒店!这么说自己是在酒店里面?房间既然没有窗户那么很有可能是在地下室里……尽管“罗马尼亚总理的夫人和女儿也被关在这里调教成了性奴”。

这一事实非常具有沖击力,震惊之余塔妮娅还是努力抓住助手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想要弄清目前的处境,尽管塔妮娅也很清楚,就算弄清了自己身处何方,要逃出去的机会依然很渺茫……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助手赞许地向她笑了笑,继续说道:“……至於肚子里的孩子,据我们的了解是总理先生的司机的,总理亲自把母女二人送上的床,自己躲起来一边偷窥一边手淫……”。

“你如果好奇的话我们一会可以上去看一下,看看总理大人的窥淫套间是什么样子的”。

不等塔妮娅回答,助手已经转向了下一个房间,和前一个房间几乎一样的装潢,只是中间的铁笼换成了一个拘束架,一个全身被黑色胶衣包裹的人形物体几乎一动不动,然而上下剧烈起伏的高耸胸乳和不断喷涌淫液的下体表明,拘束具里面的的确确是个活人,而且正在剧烈地高潮。

“里面的人你见过的,她叫洛,是已经调教好的成品……”。

洛自然是见过无数次了,只是她这样被全套拘束具困起来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看着洛玲珑浮凸的肉体在胶衣的包裹下曲线毕露,塔妮娅感到一阵心烦意乱,那种拘束之下极度高潮又不得挣脱的感受塔妮娅是深谙其味,第一次作为观众看着无助的女体在无止尽的强制高潮之下挣紮扭动,塔妮娅才明白女人这个样子在旁人看来是多么大的诱惑。

“因为你和莎夏发生的沖突,洛作为你的教导者也要接受禁闭惩罚,不过她的禁闭拘束具比你们的要复杂得多,拘束衣你穿过的,里面有电极刺激,不过有了这个——”。

助手指了指吊在拘束架高处的药瓶,里面的浅绿色液体通过多个插在洛身上的管道流进她的体内,“这是氯胺酮和前列腺素,氯胺酮是一种致幻剂,静脉註射的时候会产生独特的”濒死体验“,前列腺素能放大痛觉,两者结合起来就能带来仿佛是人临死之前地狱一般的痛苦体验,一袋药水的效果能持续约五个小时,在这期间电极和振动棒的每一次刺激其实都极为痛苦,也只有像洛这样调教完成之后的M才能忍受得了还能不断地高潮……”。

塔妮娅虽然一点都不喜欢洛和她那副奴性十足的骚浪劲儿,但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原因要接受如此残酷的处罚,塔妮娅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她本想向助手求几句情,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又咽了回去。

“你不必为她求情”。

塔妮娅已经对助手这种读心术一般的说话方式见怪不怪了,只微微擡了下眉毛以示不满,“这其实是这里常规的惩罚手段之一,氯胺酮的成瘾性比较小,前列腺素的持续时间也不长,对身体几乎没有损害,效果却很明显……实际上,双胞胎还有你的弟弟都尝过这个的滋味……”。

塔妮娅听了不禁为之气结,这算是什么安慰人的鬼话!?“呐,你生气也没有用啊,他们都已经尝过这个滋味了,以后再犯之前想必就会掂量掂量,何况,这已经是这里最轻的惩罚了”。

话音未落,助手又打开了一个房间的观察窗。

光秃秃的房间,和前面如出一辙。

从顶上垂下来几根皮绳,吊着一截白花花的肉体。

说是“一截”可是一点都没错,因为面前这个女人,没有手脚。

肩膀上原本长着手臂的地方如今平平的,截面光滑整洁,和原本的皮肤几无二致,因为背后肩胛骨的支撑而呈现出一条向后弯曲的曲线,看起来倒和一般女性的溜肩有点不大一样,显得比较宽和平。

同样,女人的大腿根部往下齐齐斩断,神奇的是,这里截面是鼓起来的,浑圆的曲线正好和臀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完整的水蜜桃一样丰满柔润,香甜可人。

除此之外,她身上最引人註目的就是胸前那一对巨乳了,单从尺寸上来说比双胞胎那对还要大,加上没有了四肢之后显得娇小了许多的躯干,愈发显得尺寸惊人。

巨乳在重力的作用下沈甸甸地吊在胸前,充血挺立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透明的套管,正有规律地一张一吸,而乳白色的奶水就随着套管的吸吮喷涌而出,流入下方的收集装置之内。

女人塞着口球蒙着眼睛,鼻子上还穿着鼻环,鼻环中间穿着一根皮绳,将整个人都吊挂在半空中——塔妮娅惊奇地发现,女人全身的重量其实都仅仅依靠着鼻环和勾在菊花里的铁钩支撑,而束腰上的两根皮绳仅起着维持平衡的作用,并没有拉紧。

“我的天哪……”。

“这个女人是国际刑警组织的特别调查员,她在这里待的年头几乎和实验室。

本身的历史一样长,每个新进来的性奴都参观过她的惨状,别看她现在这幅模样,四肢健全的时候身手可是十分了得,当年法耶尔亲王也曾栽在她的手上,原本议会是打算处死她的,是野村将她保了下来,还改造成了现在这样以供亲王娱乐”。

又是新的信息,亲王?议会?罗马尼亚现在还有王室么?“她的神智已经受损,亲王玩腻了之后就把她送回了这里,野村给她重新处理了紊乱的神经,对截断进行了一系列整形,还在她身上试验成功了新的催乳制剂,之后就一直作为乳牛养在这里”。

塔妮娅已经有点回不过神来了,这个实验室究竟是什么来头?这和之前看到的“锤头鲨”

那些亡命之徒完全不一样,这里背后的势力庞大得令人乍舌,国际刑警组织的干员都被折磨成了这副样子,手无寸铁的女孩子男孩子更像被畜牲一样对待,还有那什么亲王什么议会的称呼,仿佛是几个世纪以前穿越过来的一样……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不适,塔妮娅继续随着助手在甬道里前进,一路上助手将每个房间的观察窗都查看了一遍,塔妮娅也借此见识到了野村实验室的众多“产品”。

有被体型巨大的黑狗压在身下一刻不停地操弄的女孩子,女孩子满面潮红淫水飞溅,竟是极享受被狗奸的感觉,而那大黑狗看上去虽然吓人,却也没有伤害到身下的女孩,助手还不无恶趣味地解释道其实调教合用的狗比人更困难;也有一些年纪大小不一的男人,画着浓妆,穿着俗艳的丝袜和暴露的衣装,像是街边揽客的妓女一样练习各种搔首弄姿的动作,而他们的下体被割去了蛋蛋,只留下一条垂缩在胯间的软弱肉棒和光溜溜的下体,据说是准备送去东南亚某国站街;还有被固定在拘束架上的三十来岁的成熟妇人,股间装着一个和莎夏曾经用过的“贞操带”

有几分相似的吸引装置,透明的管子中间可以看到一条膨胀得如同男人的肉棒一般大小的肉茎在泵吸的作用下充血挺立,竟是用女人的阴核膨胀了数十倍改造而来的肉棒,只是这根肉棒没有包皮,充血的棒身直接暴露在外,显得狰狞可怖……其实有很多场景塔妮娅都在自己房间里的屏幕上看到过,但她没想到的是,那些倒错淫邪的画面竟然都是活生生地发生在离自己几十米的不远处,想到这里塔妮娅不禁战栗起来,到时候降临在自己头上的,又会是什么呢?胡思乱想之间,助手已经带着塔妮娅走到了甬道的尽头,一道密码门挡住了去路,助手擡头扫了虹膜,又按了指纹,密码门滴地一声打开了,一股灼热刺鼻的气流涌出,又很快被通风装置排走,助手这才领着塔妮娅走进了门后的电梯轿厢。

塔妮娅仔细地观察着周边的环境和助手的动作,直觉告诉她,自己当初应该就是从这个电梯进来的,如果助手没有骗自己的话这个地方是在某个酒店的下层,那么电梯向上多半就是出去的方向……只是电梯井里涌出的那股刺鼻气体不太对劲,但又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很快塔妮娅的疑问就得到了证实,电梯带着他们一路往下,周边的空气越来越热,直到电梯停稳开门之后,之前那道灼热刺鼻的热气扑面而来,塔妮娅连忙调整了自己的口罩,这才能顺畅的呼吸。

地下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五颜六色的矿物结晶和晶莹剔透的石笋遍布整个洞穴,空气中蒸腾的水蒸气在石壁上凝结成水珠,再滴滴答答的从倒悬的钟乳石上滴落下来。

而水蒸汽的来源,则是占据了整个洞穴四分之三面积的一处泉眼,从泉眼中冒出来的沸腾滚烫的泉水是浑浊的乳白色,沿着地表的洼地汇聚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水潭,逐渐降温平静下来的泉水呈现出一种清澈的浅绿色,最终流进一处机械设施的取水口。

这套机械设施占据了洞穴剩下的四分之一的空间,而塔妮娅和助手就站在设施顶部的一处平台上。

“这里就是温泉眼,整个酒店的温泉水全都来自於这个设备,这里的温泉是硫磺泉,酸性很大,不加处理使用会损害酒店的管路设施,所以要在地下安置预处理设备”。

“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

“这里实际上是野村实验室的外激素工厂,通过向水中添加各种药物和成分,以控制和调节酒店房客的各种行为——主要是性行为”。

助手转身从取样口接了一杯水——水已经澄清透明了,接着说道:“酒店的全部用水,无论是饮用还是洗濯,全部都要经过这台机器,也全部都经过了添加”。

“之前你看到的罗马尼亚总理的夫人和女儿,就曾经和总理先生一同在这里渡假了一个礼拜,在每天连续饮用和接触了这些水之后,总理先生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性癖被激发了出来,之后才有了你看到的母女性奴”。

“这并不是单纯的让人丧失理智只知道性交的烈性春药,它主要的作用是提高人的性欲水平,降低戒备心和判断力,不过人作为自然界唯一一种一年四季都能发情的动物,有这样的效果也足以让人做出一些平时不被道德允许的行为来了”。

“之前答应了你的,带你看看酒店里的样子,想看么?”。

塔妮娅默默地点了点头,助手说的这一番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助手带着塔妮娅沿一旁的扶梯下到洞穴内部,沿着洞壁向里走,一路小心的避开滚烫的水流和管线进入到相连的另一个小洞穴。

又穿过一道密码门,映入眼帘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幅景象,数个全身防护的工作人员在操作台前忙忙碌碌,洁净得一尘不染的空间里整齐有序地排布着大大小小数十个不锈钢罐,映着白色的灯光,显出一种和外面截然不同的冷峻和科技感。

“这是一个化学合成车间,主要用来合成毒品,但是各种化学制剂也能合成,从『锤头鲨』把你们买下来的用的毒品就是在这里制造的,虽然卖毒品可以获取暴利,但是我们并不经常这么做,毕竟这里牵涉到这么多达官贵人,需要尽量保持低调,而且我们也并不缺钱”。

“很抱歉,我没有能够把你的朋友一并带出来,她们被『锤头鲨』註射了毒品,已经成瘾了,我们没有办法帮她们戒除,那些大人物们也不会接受一个有毒瘾的性奴上他们的床的”。

塔妮娅想起了可怜的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她们被施打的毒品多半就是来自於这里,而当她们为了生存而被迫屈服任人践踏的时候可能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和弟弟就身处这个导致她们堕入深渊的魔窟中,什么都不考虑,仅仅只为了某天成为某个“大人物”的玩物。

助手没有再多解释这个制毒车间,塔妮娅随着他从洞穴的另一侧通过,进入一处设防更加严密的房间,光各种形式的密码门就有三道。

“这里就是整个区域的最深处了,也是整个野村实验室的秘密所在。那么,请看——”。

助手弯腰抚胸让出身位,将整个空间都展现在塔妮娅的面前。

正对着的一整面墙上铺满了几十个屏幕,不间断地播放着各式各样的监视画面,塔妮娅粗略地浏览了一番,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之前在实验室上层看到的那些房间,自然也包括莎夏和双胞胎的房间,只是他们现在都不在画面中,不知道去了哪里。

还有很多画面塔妮娅没有见到过,她猜测这就是地面上酒店里的样子,有普通的游客在浴池里一边泡澡一边偷偷自慰,也有男女躲在厕所隔间里偷情,还有在酒店房间里招嫖的,在套间里夫妻交换乱交的,在土耳其浴室里和精壮的男按摩师搞菊花的,等等不一而足。

就算不知道普通人住酒店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干这些事,塔妮娅也能猜测他们多半就是受到那些温泉水的影响才有这么活跃的性行为,不过和塔妮娅这些天接。

受的程度来说,这些都只能算是小儿科了。

屏幕墙的对面是一个类似舞池的下沈空地,空地四周围着高达数米的铁栏,从而围出了一个大号的铁笼子,此刻笼子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把椅子孤零零地放在一旁。

和灯光明亮的舞池相比,围绕在周边的一圈看台则笼罩在黑暗之中,只有偶尔亮起的火苗和一明一灭的烟头显示出阴影之中其实隐藏着不少观众。

助手带着塔妮娅来到座席的最外沿,这才看清楚原来座席是许多张并排摆放的长沙发,沙发背上装饰着镏金的涡卷花纹和古典风格的纹章,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家传古物。

助手对塔妮娅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带她小心翼翼地在密集摆放的长沙发之间穿梭,塔妮娅原本偷偷地擡头想要窥视一下,立刻被助手摁住脑袋,只好就此作罢。

好不容易摸黑走到了一处空着的沙发处,助手才放开压制着塔妮娅的手,还未等塔妮娅发出抗议,一阵低沈的嘶吼突然从舞台中间传来,那声音是那么的嘶哑阴沈,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犬一般。

塔妮娅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就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样,手脚酥软不能动弹,助手伸手将塔妮娅扶稳,再将她安坐在座席之上。

“这是我们改造赛博人的原型,议会圈养的狼人,他们的吼声会令普通人类感到无比的恐惧,进而手脚不能动弹,只能任其宰割,在从前,只有受过专门训练的猎魔人才能与之对抗,不过如今我们已经发现,他们的吼声通过变形的胸腔共鸣,会产生大量特殊频率的音波,会引起人体的不适感,这些沙发虽然都是十六世纪传下来的古董,却有着特殊的声学设计,可以屏蔽掉这种音波”。

助手话音未落,一头毛发蓬乱肌肉虬结的活物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激起一阵尘土。

那野兽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用力抖落身上的尘土,接着前肢一擡,竟像人一样直立起来。

它完全站直之后身高接近两米,一身膨胀的肌肉完全被毛发覆盖,和人类的比例相比,手臂要长很多,脊背拱起接近90度,使得四肢着地时和普通野狼一样可以自然弯曲。

和许多影视作品里不一样的是,这个狼人的面部并不是狼的样子,而是人脸,顶多包含一点狼的特征,比如面部较长,眼间距很大,口中长满獠牙,以及毛发覆盖。

紧随其后又是一头狼人被从笼子顶部丢下来,这头狼人个子较小,但是明显狼化程度更高,面部也具备更多狼的特征。

两头狼人就这么一边一头对峙了起来,互相不怀好意地发出呜呜的呼噜声表达威胁。

很快这样的对峙就被打破了,笼子一旁的一个小侧门突然打开,两个娇小的白色身影被推搡着赶进了笼子,塔妮娅定睛一看,竟然是之前见到过的罗马尼亚总理的夫人和女儿。

她们都穿着类似婚纱一样的白色蕾丝衣物,戴着头纱手套,穿着白色的丝袜和水晶高跟鞋,打扮得就像两个即将出嫁的新娘一样。

不过她们身上的婚纱却是羞耻又淫邪:上衣只有一件紧紧地裹住大肚子的束腰,束腰的上沿只及乳房的一半,将两人因为怀孕而膨胀的乳头原原本本地暴露出来,甚至还挤出了几滴奶水,像珍珠乳钉一样挂在两人胸前。

纱裙的前下摆向两边分开,将裸露的下体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两人此刻仿佛发情的母畜一般,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双腿软得好像撑不住一般,嫣红的花瓣饱满鼓胀,却任然无法阻挡汹涌的淫水,只能滴滴答答地任其滴落,片刻之间就在身下积起了小小的春水一潭。

两头狼人瞬间就闻到了女人身上发情的骚气,顿时股间的肉棒就充血挺立起来,不过就和千万年来所有雄性生物一样,不打倒眼前的敌人是无法获得交配的权利的,随着一声嘶吼,两头狼人发力沖向对方,你死我活地拼斗起来。

利爪划破皮毛声如裂帛,鲜血夹杂着尘土飘散在空气之中;笼中的母兽被强烈的雄性气息刺激已然支持不住软倒在地,大声呻吟着相互摩擦着身体,祈求胜利者能给予抚慰;座席内的观众也被这血脉喷张的一幕刺激,发出放肆的狂笑……。

塔妮娅被这超越常识的场面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她艰难地吐出那个从一开始就萦绕在脑海,而今愈发显得扑朔迷离的问题:“这……究竟……是哪里?为什么……要带我……来看……这些?”。

助手有些爱怜地抚摸着塔妮娅的柔软金发,难以抑制情绪的流露:“这里是”

伊甸之东“,新一轮亲王联席会议将在一天之后召开,全球各地的亲王们正陆续赶到,在等待他们的期间,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因为——”。

“我需要你的帮助”。

妮娅篇(完)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