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戏:躁动的村庄 - xp1024.com
《野戏:躁动的村庄》


正文 1.张婶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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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回到村子碰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张婶。

张婶正在小溪里给刚压下的番薯苗挑水。她弯着腰,胸前的两团肉很有质感地垂着。暮春的阳光照着她饱满的前额,使她看起来容光焕发。

陈大唱喊了声张婶,张婶抬起头抹了一下粘在脸上的头发,有些茫然地打量着陈大唱。陈大唱离开黄泥坳有一年了,去的时候瘦弱颀长,像一株得不到营养的细竹竿。现在却是个高大壮实的大后生了,一身打扮也跟村里人不一样,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新潮的运动鞋,白衬衫,还戴了副大大的太阳镜。

“张婶,我是大唱。”

陈大唱跳到溪岸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大唱,你发洋财啦!”

张婶手里的水瓢噗的掉在溪里,溅起一阵雪白的水花,水花打湿她胸口的青灰色衬衫,一对饱-满的胸就更显眼了,鼓囊囊地凸出来。

陈大唱的心一紧,目光慌忙从张婶身上移开。张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红了起来,像清晨一抹淡淡的 红霞。陈大唱跳到张婶身边,俯身抓起水瓢把两只水桶舀满。张婶拿了扁担正要挑,陈大唱捧住她的腰往溪岸上一推,自己挑了水往地里走。

“这个大唱。”

张婶笑了一下,跟着他往地里走去。陈大唱的身板健美强壮,两只水桶在他肩头像个小玩意儿,他故意左右晃悠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张婶。张婶是黄泥坳的俊媳妇,嫁过来六七年了,生过一个女儿一个儿子,身材却一点都没走形,反而平添些许成熟的风韵,引得村子里的男人都喜欢跟在她屁-股后干活。

张婶见陈大唱无遮无拦地盯着自己看,心扑腾腾乱跳,低了头不敢接他的目光。陈大唱只顾回头打量张婶,脚下被石头一磕,他一个踉跄,水洒了一半。陈大唱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张婶扑哧一声笑出来。

“婶,你笑起来真好看,比张曼玉还漂亮。”

陈大唱说。

张婶问他张曼玉是哪个村的。陈大唱说张曼玉是隔壁村的,说不定你们两个是姐妹呢。张婶打心底里记住了张曼玉,她想都是隔壁村的,肯定能碰上面。

陈大唱把水跳到地里,张婶提着水桶去浇苗。他坐在树荫下看着。张婶浇一棵苗总是抬头看他一眼,有时带着笑意,有时带着羞涩,有时带着绵绵的情意。陈大唱的心就痒痒了。自从张婶嫁到黄泥坳,她对陈大唱一直很好,给他饭吃,给他炒豆炒瓜子磕。有一次还留他在被窝里睡过一夜。陈大唱至今都记得张婶被窝里的味道,有些奶香味,让人销魂。

“别抽烟了,过来帮我提水桶。”

张婶笑着说。

陈大唱便走过去,提着水桶跟住张婶。张婶俯身浇水时,圆圆的股蛋撅起来,诱人极了。陈大唱甚至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挠心的气息。他在张婶的裤子上滴了些水,裤子变透明了,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花裤衩子。陈大唱觉得呼吸一紧,整个人晕乎乎的,差点把水桶打翻在地。

“大唱,发了洋财,下地都不会了。”

张婶笑他。

“婶,你太好看了,我走神。”

陈大唱说。

张婶没有气恼,伸手拉了一下衬衫,把露出的雪白腰身重新遮住。陈大唱想张婶还防着自己呢。他不敢开玩笑了,往后退了一步。张婶见陈大唱躲着自己,水瓢上下翻飞着,赌气似的把两桶水浇光。她站起来又抹了一下粘在脸上的头发。陈大唱发现她的胸口汗湿了,裹在小汗衫里的乳清晰地映出来。

“大唱,快去挑水,还有半畦地。”

张婶见大唱这样打量自己,一阵热血往上冲,身子软乎乎的。

“婶,我有的是力气,保证陪你把苗浇好。”

陈大唱抓起扁担,晃悠着两只空水桶往溪里走,走到溪边的时候,猛地吼了一句: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的沙漠……

陈大唱这一吼,把张婶的心吼乱了。张婶嫁的男人外出打工半年多了,她二十六七的年纪,身体里那把火烧得正旺,却憋着出不来。陈大唱这一嗓子,让她有种放纵的冲动。张婶盯着陈大唱打水的身影,心窝里一阵阵悸动。一年不见,陈大唱长大了,既有山里后生的强壮活力又有城里年轻人的时髦帅气。

张婶捧住胸揉了一下,才发现两个胸胀得比奶孩子时一秒记住 还厉害,她暗骂一声该死,把衬衫往上扯了扯,想遮盖住还在继续膨胀的身体,却发现衬衫被绷紧了。张婶走到树荫下,坐在陈大唱坐过的石头上,她想起远方的男人,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在干什么。

正文 2.雪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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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走到树荫下,坐在陈大唱坐过的石头上,她想起远方的男人,不 知道这 个时候,他在干什么。

陈大唱挑了水回来,两个人又默契地配合着浇苗。张婶浇苗的动作明显慢了,绷紧的身体让她放不开手脚,她怕一用力,衬衫的纽扣瞬间跳开,里面紧裹的两团会弹出来。陈大唱见张婶慢腾腾的,夺了她手里的水瓢,说让他来,边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拿着水瓢浇苗。沉重的水桶在陈大唱手里变成了一只轻盈的玩具,他沿着垄沟快走,水瓢哗哗哗地泼着水,番薯苗立刻变得翠绿绿的,嫩生生的。

张婶跟在陈大唱后面,看着他手里翻飞的水瓢,又想起自己的男人来。张婶的男人叫赵国兴,比她大一岁,也是个俊后生。张婶嫁给他后,两人一到晚上就把那张大床折腾得吱呀吱呀响,张婶总是舒服得想大叫。可赵国兴不许她叫,说被人听到不好。

“死鬼,你这次回来我一定要叫。”

张婶这样一想身体有反应了,好像裤子上溅了水,腻得慌。她一出神,和转身回来的陈大唱碰了个面对面。陈大唱感到张婶胸口耸起的两团狠狠弹了一下,弹得他满脸羞红。张婶却觉得陈大唱水桶里的水全泼在自己身上了,她痒得可以拧出一大桶水来。

“婶,你去树下歇着,我很快就浇好。”

陈大唱说。

“这是我家的地,你浇苗,我坐着乘凉多不好意思。”

张婶笑了,露出一口精致雪白的牙齿。

“快去吧,太阳猛,你晒黑了不好看。”

陈大唱扶住张婶的腰轻轻推了一下。

张婶没有动,陈大唱的手粘在她腰上久久不肯离开,隔着衣裳他也能感觉到张婶细-滑的肌肤。陈大唱的手正想往下移一点,张婶跳过垄沟跑到树下去了,她靠着树干笑盈盈地盯着陈大唱。

陈大唱觉得今天不是在干活,而是在享受一次青春期的萌动。出外流浪一年,打过工,跑过江湖,还上了贼船,做过半个月的小偷,可独独没干过那事。跟他合伙的小青年说干那事可舒服了,什么烦恼都可以忘掉。他想干那事有那么容易吗?总得心里有感觉。

小青年说屁感觉,给钱就行了。陈大唱这才开始注意每个城市老街的旧房子门口,果然有很多漂亮的年轻女子在夜色里站着,表情很撩人。他走过去的时候,她们都会冲他招手。陈大唱没有勇气进去。每一次他都会想起张婶的被窝,那么纯洁,那么美好。陈大唱觉得自己在外流浪一年没有变坏,是张婶拯救了他。

浇好水,快到中午了。张婶问陈大唱到哪家吃饭。陈大唱说他还没进村呢。

陈大唱是个孤儿,七八岁开始在村子里吃百家饭,饱一顿,饥一顿的。年纪稍大一些,他不好意思去别人家吃了,到处偷人家的作物。村子里都说整个黄泥坳庄稼都是他陈大唱的。陈大唱虽然偷村子里的作物吃,可一点都不偷懒,谁家有个事,只要喊一声,他保管拼死拼活地干。村子里的人并不讨厌他。

长婶挑着空水桶走进豌豆地里的时候停住了,柔声说:“到我家去吃吧,你想吃什么。”

豌豆正在开花,紫色的花朵像蝴蝶一样包围着张婶,把她的脸映得无比娇美。陈大唱怔怔地看着张婶,又想起她的被窝。那一夜,张婶也睡在被窝里,柔-嫩的身体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大冷的冬天,陈大唱没有棉被御寒,在破旧的老房子里冻得昏死过去,是张婶把他抱回家,给了她女性的温暖。他发誓一定要娶个张婶这样的女人。

“你莫非想吃我,眼睛那么凶。”

张婶笑了。

“婶,我哪敢吃你,你这么漂亮,我下不了嘴。”

陈大唱走过去想抱一抱张婶。

“快说,你想吃什么!”

张婶把水桶一转,拦住陈大唱。

“我想吃你,真的。”

陈大唱觉得脸烫得厉害。

“行,我做馒-头给你吃。”

张婶说到馒-头想起自己胸口的两团,低头一看两个小点竟然映了出来,暗叫该死该死,她用扁担捅了一下陈大唱叫他快走。

做馒-头吃给了陈大唱无边的遐想,他仿佛看到雪白雪白的一片,一会儿是面粉一会儿是张婶的身子。陈大唱觉得这是一种暗示,他回头朝张婶胸口看去,张婶用空水桶砸他的腰说快走,两个孩子饿坏了。

正文 3.魂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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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馒-头吃给了陈大唱无边的遐想,他仿佛看到雪白雪白的一片,一会儿是面粉一会儿是张婶的身子。陈大唱觉得这是一种暗示,他回头朝张婶胸口看去,张婶用扁担头戳了他一下说快走,两个孩子饿坏了。

张婶家在村子西边,前面对着小溪,后面是一片翠绿翠绿的毛竹山,环境优美静谧。她家有个院子,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暮春时节,花开得很艳。老远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院子里不种庄稼种花草,张婶是第一人,村里人常笑话她。说花草有什么用,不能当饭吃。张婶从不辩解,只是笑笑。

陈大唱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张婶院子里种了花草后与众不同,张婶也与众不同。花草和张婶是联系在一起的,花开时,张婶会格外漂亮。陈大唱经常看到张婶坐在花丛中绣花,一针一线都那么优雅。

张婶刚放下水桶,两个孩子跑过来说饿了。

“我们发馒-头吃。”

张婶笑着摸了摸孩子的脸。

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三岁,很可爱。

陈大唱从旅行包里摸出一捧糖果分给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高兴地躲到花丛下吃去了。陈大唱走进屋里,张婶在锅里和面。她踮着脚,挽着袖子,显得有些吃力。陈大唱说让他来。

“你等着就行,保管发出来的馒-头又圆又白。”

张婶说到又圆又白突然一笑。

陈大唱问她笑什么。张婶没有说,低头加了一些水。陈大唱晓得张婶肯定想起胸口的那两团,也是又圆又白的。

“大唱,你去抱些干柴来,锅里煮蚕豆咸菜汤,上面蒸馒-头。”

张婶说。

陈大唱出来抱干柴的时候,看到村长进了院子。村长第一眼没有认出陈大唱,陈大唱给他敬了一根好烟,村长哦了一声,说大唱啊,你发洋财了。陈大唱呵呵笑了笑,说弄了几个酒钱。

“姆妈,村长来了。”

两个孩子喊起来。

&n bsp; 张婶好像没有听见,把灶膛里的干柴烧得哔哔剥剥响。陈大唱问村长找张婶有什么事,村长笑了笑说没事儿,路过这里顺便问问国兴的消息,听说他出去后成了包工头,挣了不少钱。陈大唱觉得村长在撒谎,他的眼神里有一丝遮掩不住的贪婪。张婶的美貌在十里八乡出了名,村长没那方面的想法才怪呢。

“大唱,带孩子进来吃馒-头。”

张婶在屋里大声喊着,好像故意喊给村长听。

村长问陈大唱这次回来是不是住在张婶家。陈大唱说哪行呀,赵国兴不在家,会给张婶添乱。村长笑了笑,说你小子有福晓不得享。陈大唱问有什么福好享。村长低声说国兴在外面养女人了,十八岁的,张婶不就空出来了吗?

“大唱,你吃不吃呀?”

张婶似乎生气了。

村长有些尴尬,对陈大唱说,晚上要是没地方住,可以睡到他家去。陈大唱说他晚上睡二牛家。村长拍了拍陈大唱的肩头,说二牛的妹妹野着呢,小心她晚上摸过来。

陈大唱进了屋,发现馒-头还没蒸熟,两个孩子趴在地上用鸡毛逗蚂蚁玩。张婶问村长对他说了些什么,陈大唱说没什么,只是抽烟。他不想把国兴养女人的事告诉张婶,村长的大嘴巴不可信。

张婶一边烧火一边问陈大唱城里的事,陈大唱说城里什么都好,做饭不用柴火用煤气,天热了有空调,天冷了有暖气,每个女人都穿得漂漂亮亮的,很好看。

“你的魂都被城里女人勾去了。”

张婶笑了。

“婶,城里女人很漂亮,可我觉得她们没你好看。她们都是打扮出来的,你却是天生的。她们的漂亮浮在面上,你却美到骨子里。”

陈大唱说。

“大唱,别拿我开玩笑,我有两个孩子了,哪一点都不会跟漂亮沾边。”

张婶一边添着干柴,一边示意陈大唱坐在自己身边。

“婶,还记得那次跟你睡一个被窝吗?我的魂都别你勾去了。”

陈大唱轻轻揽住张婶的腰。

“那时你只有十 + 几岁懂个屁。”

张婶大笑,又添了一把干柴,灶膛里轰的一声冒出烈焰,她烧了头发赶紧往外躲,正好撞在陈大唱怀里。

陈大唱想起赵国兴养女人的事,很自然地把张婶抱在怀里。张婶触碰到陈大唱宽厚坚实的胸膛,内心的渴望猛地翻涌起来,她好想把陈大唱推倒在柴仓里,翻身骑在他上面。可她只是想想罢了,在陈大唱怀里多停留几秒钟都不敢。

正文 4.陈大唱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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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触碰到陈大唱宽厚坚实的胸膛,内心的渴望猛地翻涌起来,她好想把陈大唱推倒在柴仓里,翻身骑在他上面。可她只是想想罢了,在陈大唱怀里多停留几秒钟都不敢。

陈大唱抱了个温软满怀,情绪几近失控,双手情不自禁地按在张婶高耸的胸上。张婶啊了一声,用力推开陈大唱。陈大唱尴尬极了,往外面移了移。直到馒-头蒸好,两人都没有说话。张婶的心很乱,陈大唱的心也很乱。张婶觉得自己不应该有那方面的想法,丈夫在外拼死拼活挣钱,她得为丈夫守好这个 家。陈大唱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有那方面的想法,万一张婶不情愿,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馒-头蒸熟了。又白又圆的馒-头给人丰富的遐想。张婶盯着馒-头看了一会儿,问陈大唱蒸得好不好。陈大唱说好,好香。张婶说哪有香味呀。陈大唱说有奶香味。张婶白了他一眼。陈大唱拿起馒-头咬了一大口,差点噎住。张婶掩嘴大笑,说陈大唱太心急。陈大唱说不是他心急,是馒-头太白太圆了。

“大唱,出去一年,你变坏了。”

张婶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婶,变坏了,你是不是讨厌我?”

陈大唱问。

张婶说讨厌倒是没有,只是油嘴滑舌让她不习惯。陈大唱便不说了。张婶端上馒-头和咸菜蚕豆汤,两个孩子吃了陈大唱给的糖果,对馒-头没兴趣,咬了几口就下去了。张婶已经 忘了刚才的尴尬,又问陈大唱城里的事,问男人到了城里会不会都变坏。陈大唱说不会的,他就没变坏。

吃好饭,陈大唱原本想待在张婶家的,可张婶把两个孩子哄进房去睡,他不好意思跟进去。张婶让他在外面等,孩子很快就能睡着,她还想问问赵国兴的事。两个孩子闹得很,老是不肯睡。陈大唱只好先离开。

陈大唱和二牛去村头小店里打纸牌,赢了一些钱,他全买了廉价的啤酒,又添了些炒豆花生瓜子,把从小玩到的大的伙伴都叫上,一帮人疯野地吃酒吹牛。很快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陈大唱在外面发了洋财,要做城里人了。陈大唱第一次感受到别人的尊重,把小店里的糖果全买下分发给路过的老人和小孩。他的阔绰让村子里的人深信不疑,陈大唱真的发洋财了。

村长也过来喝了一碗啤酒,问陈大唱回来有什么打算。陈大唱说过些时间还得出去。村长叫他带几个后生走,大家一起发洋财。陈大唱不敢说自己在外面流浪,满口答应下来。他还没决定带谁一起出去,村子里的人已经盘算着谁家给过他的恩惠最多,好像这是跟他发洋财的一条基本门槛。

陈大唱跟狐朋喝到傍晚时分,二牛拉他到家里住,他才想起旅行包还放在张婶家里。旅行包里除了几身换洗的衣裳,还有一本魔术书和一套古医书,是走江湖时一个老头送给他的。那天夜里他和老头住在桥洞下,他把自己破旧的军大衣给老头御寒,老头送了他这些书,第二天老头就死了。他的军大衣没有拿回来,一直盖在老头身上。

张婶家的院子被夕阳的余光照着,格外美丽。

陈大唱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低头嗅了嗅栀子花,一股浓郁的香气直往他鼻孔里钻。陈大唱打了个喷嚏。张婶在屋里喊:大唱,你回来了,快进来吃饭。两个孩子听说大唱来了,欢快地跑出来扯着他的一角。大唱把口袋里的瓜子花生全摸出来放在她们的小手上,两个孩子高兴极了,说大唱叔叔真好。

张婶看着孩子的欢喜样,轻轻叹了一口气。陈大唱轻轻拉起张婶的手往屋里走。张婶缩回手说屋里有客人。

陈大唱一踏入门槛,便被叶丑丑的美貌惊呆了。幽暗里的叶丑丑像枝刚出水的芙蓉花,水灵娇-嫩,有着少女的灵性更具成熟的风韵,凹凸有致的身段像把锋利的刀,一下子把陈大唱杀倒了。他的脚被门槛勾住,一个趔趄冲到叶丑丑面前,和叶丑丑几乎脸贴脸了。

叶丑丑莞尔一笑,嘴角显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张婶把陈大唱往后拽了一把,她怕陈大唱吓着叶丑丑。陈大唱尴尬地说了声对不起。叶丑丑转过身偷笑。

“大唱,你来得正好,帮我把丑丑送回下垟村去,晚上有她的戏份。”

张婶说。

叶丑丑是张婶的侄女,跟着姆妈下乡走村演戏,下午没有她的戏份,偷偷跑来看张婶。张婶做姑娘的时候带过叶丑丑,两人有母女之情。叶丑丑跟张婶说了不少戏班上的趣事,张婶听得兴趣盎然,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正文 5.孤男寡女小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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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做姑娘的时候带过叶丑丑,两人有母女之情。叶丑丑跟张婶说了不少戏班上的趣事,张婶听得兴趣盎然,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陈大唱觉得给叶丑丑起名的人肯定是个瞎子,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取名丑丑?他忍不住多看了丑丑几眼,正碰上丑丑柔情的目光,两个人不好意思地避开去。叶丑丑觉得陈大唱跟村子里的后生不一样,有点明星的风范,牛仔裤运动鞋,衬衫的纽扣开了三个,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中分的长发有股洗发水的香气。

“大唱,快去吧,回来我给你做糖包蛋吃。”

张婶怕误事,推着陈大唱出了门。

陈大唱和叶丑丑一前一后朝下垟村走去。叶丑丑走在前面,陈大唱走在后面。两人都没说话。陈大唱觉得很享受,他可以尽情地品味叶丑丑性-感的背影。叶丑丑穿了一条中裙,露出一段白藕似的小腿,风一吹,裙子扬起来,雪白的-大腿也看得见。她走路的姿势很优美,步子细碎轻盈,像戏台上的小姐。

叶丑丑知道陈大唱在看自己,头也不回,只顾朝前走,心里却有一只小鹿在跳。过了小溪,沿着一段山路上去,走下小山岗就是下垟村了。陈大唱问叶丑丑要不要歇一歇,洗把脸。叶丑丑说她不累。

两人上了山路,叶丑丑慢了下来,问陈大唱喜不喜欢唱戏。陈大唱说不喜欢。

“不会唱戏,干嘛起名叫大唱?多没劲。”

叶丑丑笑了。

“你一点都不丑,干嘛起名叫丑丑,想吓死人呀。”

陈大唱也笑了。

叶丑丑说漂亮的女人在戏班里没有好命运所以姆妈给她取名叫丑丑。陈大唱感到一丝悲凉,想劝叶丑丑不要唱戏了到城里去。可他说不出口,村子里的人都以为他发了洋财,其实他在城里过的日子跟狗差不多,回村显摆的几个钱都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的。

山路上有一片坟地,叶丑丑下午过来的时候阳光明亮,没有觉着害怕。现在天色已晚,怪鸟乱飞,风声凄惨,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靠向陈大唱。陈大唱说这片坟地经常闹鬼,有一次他和二牛在下面小溪里捉鱼,看到一个白影子从坟地里爬起来,摇摇晃晃走下山来,吓得他把鱼篓子都丢了。

陈大唱这样一说叶丑丑更害怕了,腿脚阵阵发软,细碎轻盈的步伐变了样,差点跌倒在山道上。陈大唱只好牵着她的手走。走到山岗上,松影遮天,一片漆黑。叶丑丑说她走不动了,心里揪得慌。陈大唱说歇歇吧。叶丑丑说不一秒记住 歇,越歇越害怕,她勉强走了几步,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碰着个毛茸茸的东西,吓得魂飞魄散。

叶丑丑走不了,戏份在等着她,怎么办?

“我背你吧。”

陈大唱说。

叶丑丑做戏的时候被小生背过,抱过,那是在做戏,没感觉。现在要被一个陌生的后生背着走,她的脸忽地烫起来。叶丑丑犹豫了一会儿,爬上陈大唱的后背,她不想挨骂,得赶在开场前回到野戏班。

陈大唱背了一团又软又香的尤-物,心里别提多激动,扯着嗓子吼: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 + ,往前走,莫回呀头……叶丑丑的脸更烫了,她感到陈大唱身上的热力透过衬衫钻进自己的胸口,让她引以为傲的两团肉膨胀起来。叶丑丑想陈大唱要是跟自己在野戏班里多好,他唱小生,自己唱花旦,可惜陈大唱空有大唱的名头,一句戏文都不会。

幸福的感觉没有持续很久,到了山岗下,叶丑丑便从陈大唱背上下来,依旧是细碎轻盈的小步,陈大唱觉得跟上她有些吃力。叶丑丑回头看着他笑。陈大唱小跑着去追她。叶丑丑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恰是一朵轻云刚出岫……宝哥哥,我走了。

下垟村的戏台在山岗脚下,陈大唱还没追上叶丑丑,她就消失了。叶丑丑一进去,戏台上响起打头冲的锣鼓声。陈大唱怔怔地望着暮色里的戏台,看戏的人正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孩子们的打闹声响作一片。

他没有进戏场去看叶丑丑唱戏,在陈大唱心里叶丑丑只是一个美好的回忆,匆匆来过又匆匆去了。下垟村的戏今夜一结束,叶丑丑会跟着戏班去另一个村庄。这个村庄或许在附近,或许得赶一天的路程。叶丑丑是一朵漂泊的鲜花,不会落地生根。

正文 6.村长和张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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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垟村的戏今夜一结束,叶丑丑会跟着戏班去另一个村庄。这个村庄或许在附近,或许得赶一天的路程。叶丑丑是一朵漂泊的鲜花,不会落地生根。

陈大唱觉得还是张婶的糖包蛋来得现实,等他赶回去,张婶肯定洗好澡,披着一头乌亮的秀发在灶台上忙碌。灶火烧得旺旺的,空气里弥漫着猪油和鸡蛋的香气。张婶一边往锅里倒酒,一边挽着长发,沸腾的酒气把她的脸熏得红扑扑的,好看极了。陈大唱想自己要是从背后抱住张婶,张婶肯定会把股蛋撅起来。

糖包蛋意味着什么,陈大唱很清楚。山里人平时没什么营养的东西吃,糖包蛋是最好的补品。一般都是新婚妇做给丈夫吃的,吃了糖包蛋来劲得很。二牛说村长有一次吃了糖包蛋把李寡妇按在灶台上搞得嘤嘤叫,李寡妇的磨盘大屁-股雪亮雪亮的,风摆荷叶似的摇。二牛啧啧嘴巴,说过瘾过瘾。第二天晚上,他也去李寡妇家讨糖包蛋吃,却被李寡妇一扫帚打了出来。

陈大唱想张婶主动提出做糖包蛋给自己吃,肯定不会用扫帚打他。他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一忽儿上了山岗,一忽儿又下来,跳上溪岸,老远就望见张婶家点着灯。张婶果然在等他,陈大唱兴奋起来,大吼: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为了早点赶到张婶家,陈大唱沿着溪岸一直上去,从张婶家后面的竹林插回她家。走到竹林的稻草堆附近,陈大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夹杂着女人低低的哀求声。声音很熟悉,像是张婶。陈大唱悄悄摸了过去,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顿起。

村长把张婶压在稻草堆上,一只手已经扯下她的裤子,另一只手正在掏自己的臭东西。张婶雪白的身子扭曲着痛苦而无助。

“张丽雪,别挣扎,国兴已经不要你了。”

村长的身子突然耸了一下。

“村长,放了我吧,两个孩子在家里哭。”

张婶闭着腿哀求。

“张丽雪,别装,你下面湿得像烂水田,我一进去保管你哭爹喊娘叫舒服。国兴出去一年多,你早就想疯了。”

村长摸索着往里刺。

张婶死活不肯。村长只得先缓缓,一把扯开张婶的衬衫扑在她高耸的胸上又亲又咬,这一招果然有效。张婶情不自禁地叫起来,身子渐渐变软。

陈大唱看得脑中一片空白,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自己不出手,张婶就要被糟蹋了。他跳到村长背后捏住他的脖子往后一拉,村长仰面翻倒在地。陈大唱原本不想伤害他的,却见村长那东西丑陋地竖着,好像在说村子里的女人都是它的。陈大唱热血上涌,一脚踹过去。

村长发出杀猪似的哭叫声,双手捂住在竹林里滚来滚去。陈大唱吓坏了,愣在原地迈不动脚步。张婶提了裤子起来,叫陈大唱快走。陈大唱牵着张婶的手往家里跑。张婶披头散发,一只乳露在外面乱耸,鞋子也掉了。

张婶惊魂未定跑回家,把两个孩子吓哭了。陈大唱用水果糖哄住孩子,叫张婶去换衣裳。张婶挽起长发,才发现自己衣裳被撕破了,又圆又白的大馒-头露在外面,不觉红了脸。陈大唱赶紧转过身。张婶从晾衣绳上拿下衣裳也不进屋草草换了,叫陈大唱快走。

打了村长等于惹了阎王。陈大唱那一脚不是闹着玩的。

“婶,我走了,你怎么办?”

陈大唱倒不怕村长,他孤儿一个,双腿一提,连乡长都他不着。

“我还能怎么办?他再来,顺他。做他的女人,就不会受欺负了。”

张婶无奈地说。她觉得自己是拴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只羊,村长想吃她,她注定逃不了。

“婶,我……我不要你做他的女人。”

陈大唱激动地抱住张婶,引得两个孩子睁大眼好奇地瞪着他。

&nbs 。p;“大唱,快走吧,马上会来人的。”

张婶轻轻扳开他的手。

“婶,我喜欢你的被窝,真的。国兴不要你,我要你。”

陈大唱把憋了好几年的话一股脑儿吐出来。

张婶愣了,说不可能。她从灶神像下摸出两百元钱塞到陈大唱手里,催促她快走。 。陈大唱说张婶不走,他也不走,死也要死在黄泥坳。张婶没有办法拿了家里的积蓄包了些换洗的衣裳带着孩子飞快往村后的山路上走。

还没走上小山岗,家里像遭了土匪,门窗砖瓦全被捅碎了。张婶蹲在地上大哭。

“婶,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陈大唱说。

“大唱,村长是个畜生,你那一脚踹得好。”

张婶擦了眼泪站起来,看到自家的房子火光一片。

正文 7.张婶的防线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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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 ; “大唱,村长是个畜生,你那一脚踹得好。”

张婶擦了眼泪站起来,看到自家的房子火光一片。

“婶,我们去哪里?”

陈大唱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独身一人随便朝哪里走都行,只要人勤快,不会饿死的。带着一个女人两个孩子,他真的没辙。

张婶说回娘家去。陈大唱说不行,她一回到娘家,村长肯定会找上门来。从放火烧房的后果来看,村长伤得不轻,说不定那东西已经报废了。张婶说活该。

张婶和陈大唱漫无目的地在山道上走。两个孩子已经睡着。陈大唱说不如去找国兴。张婶摇摇头。

“婶,跟我一起去城里,我养活你。”

陈大唱下了决心。

“大唱,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你是个有前途的小后生,我是个没人要的女人,我们在一起会被人笑话。”

张婶看着幽暗中的陈大唱轻轻叹气。

“婶,我不嫌弃你。只要你跟着我,我保证把两个孩子养大。”

陈大唱抱住张婶,在她丰腴的身子上温柔地蹭着。

张婶像触了电似的,全身一阵酥麻,差点答应了陈大唱。可看到怀里的孩子,她又改变了主意。张婶解开衬衫把陈大唱抱在自己滚圆的双胸中间,任凭他像只野兽似的乱拱乱咬。陈大唱激动得无法自制,说婶,我想死你了。

“大唱,女人就这点东西,摸过亲过,你不会再稀罕的。”

就在陈大唱以为自己要跟张婶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张婶却把衬衫扣上了。

陈大唱像个突然断奶的孩子,渴得慌,憋得慌,他紧紧抱住张婶,想哭,想喊。张婶温柔地摸着他的脑袋说走吧,你到城里,随便找个姑娘都比我好看。陈大唱说我只稀罕你,不稀罕城里的姑娘。

张婶把孩子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用衣裳盖住,她慢慢躺倒,解开衬衫,微微闭着眼。陈大唱顿时激动起来,他扑在张婶上面,双手往她下探,这个期待已久的地方,今夜对他来说是如此真切。

一股从未触过的柔-嫩让陈大唱激动的浑身颤栗,他嘴里呢喃着张婶张婶,却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张婶慢慢褪下裤子,微微分开腿。正 好月光透过树梢照下来,张婶的身子白得温润。陈大唱啧啧嘴巴,干渴得厉害,身体有一股大火在烧。

“大唱,你想这样就快点,免得孩子醒来哭闹。其实,女人身上没什么特别的,没得到以为宝贝,得到了也差不多。国兴就这样,在家时天天缠着我要,到了外头看上别的女人,一年多不往家里捎信。”

张婶说着眼角涌出晶莹的泪花。

“婶,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想跟你好,不是像村长那样欺负你。”

陈大唱紧张极了,不知道怎样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张婶。

“大唱,婶是个坏女人,你想那样就来吧,只要你高兴。”

张婶把股蛋抬了抬,身子送到陈大唱面前。

“婶,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

陈大唱哭了起来。张婶认为他贪图美色,让他很委屈。

“大唱,别哭,婶也想那样。国兴一年不在家了,难受。”

张婶很温柔地抱住陈大唱,陈大唱扑在她身上,有个地方很快膨胀起来。

陈大唱是在张婶的引导下完成第一次的。他原本以为这个事很简单,没想到滑来滑去的,老是找不着门道。后来张婶的手像捉泥鳅似的一带,他便进去了,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柔-嫩,还没等陈大唱去仔细品味,他就不行了。陈大唱难过极了。

张婶说没事的,以后会好。陈大唱听到以后两个字又高兴起来,也说以后一定会好。

两个人穿好衣裳起来,张婶变得温柔可亲,看陈大唱的目光带着笑意。

陈大唱说再过一个山岗下去有个小镇,明天在那里坐车进城。张婶摇摇头,说她不想去城里,她有个表姑在天灯坪,可以去那边过日子。陈大唱说天灯坪比黄泥坳差得多,去那边要吃苦。

“怕我吃苦,你经常来看我呀。”

张婶笑了,甜甜的。

“婶,我跟你一起住在天灯坪吧。你持家,我下地。农闲时,我出去做小生意。”

陈大唱觉得只要跟张婶在一起,到哪里都是美好的。

“不,你不能跟我在一起。我跟国兴的事没了断,别人会说闲话的。”

张婶拒绝了。

陈大唱把张婶一家送到天灯坪。张婶跟表姑说她家里遭了火灾来投奔,表姑客气地让她住下,只是神情很忧郁。原来表姑家条件也不好,丈夫去年死了,留下三个孩子,最大的十岁,小的只有四岁。陈大唱偷偷对张婶说,他想留下来撑起这个家。

正文 8.投靠野戏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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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表姑家条件也不好,丈夫去年死了,留下三个孩子,最大的十岁,小的只有四岁。陈大唱偷偷对张婶说,他想留下来撑起这个家。

张婶掐了他一把,叫他走。陈大唱把自己流浪时攒下的三百元钱留给张婶和表姑,提着旅行包下山。走了一阵,发现张婶跟来。

“大唱,你去哪里?”

张婶问。

&nb一秒记住 sp; “我无牵无挂的,去哪里都成。”

说实话,陈大唱也不清楚自己明天会在什么地方。

“大唱,你去下垟村找丑丑,说你是我表弟,让她姆妈带你跟戏班。”

张婶觉得自己连累了陈大唱有义务给他一条出路。

“婶,我不会唱戏,去戏班干什么!”

陈大唱从小自由惯了可不想挨人管。

“大唱,听我的,只要你对丑丑好,她会照顾你的。听说戏班里打杂的一个月能拿好几百块,总比你去工地干活强。”

张婶虽然不想陈大唱娶她,可身边有个牵挂自己的男人寂寞时也好有个念想。陈大唱跟着叶丑丑唱戏,转来转去也就这片百十里地的村庄,见个面容易,要是去了城里,一年半载都碰不着。

“婶,我听你的,戏班都在附近走,可以常回来看你。”

陈大唱说。

“大唱,今晚上的事算过去了,你别老惦记着。”

张婶想起陈大唱扑在自己身上手忙脚乱的样子直想笑。

“ 婶,你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陈大唱抛下旅行包抱住张婶疯狂地亲着。

“快走吧,到了戏班,你的心要收一收,别见着漂亮的姑娘就犯傻。”

张婶笑着戳了一下陈大唱的额头。

“婶,我只会想你,不会想别的姑娘。”

陈大唱抓起旅行包往肩头一甩,一路飞跑着下山。

从天灯坪到下垟村全是下坡的山路,陈大唱像滑翔的大鸟,心里涌动着别样的幸福。从这个夜晚开始,他有自己的女人了,他享受了被窝里的美好感觉。他发誓下一次一定要长久一些,一定要让张婶欢快地叫起来。

下垟村的戏已经散了,几盏一百支的灯泡挂在戏台四周,把半边天照得雪亮。

两辆手扶拖拉机停在戏台旁边的大晒场上,卸了装的戏班子正在把戏箱和生活用品往拖拉机上搬。陈大唱看了一会儿,没见着叶丑丑。他问一个拿胡琴的中年人叶丑丑在哪里。中年人用胡琴指了指一个敞开着的大戏箱。

陈大唱走过去一看,叶丑丑蜷缩着身子躺在大戏箱的戏服上睡得香。他叫了声丑丑。叶丑丑醒了,茫然地看着陈大唱。陈大唱知道她认不出自己了,就说我是大唱,背过你。

叶丑丑的脸红了一下,从戏箱里爬出来,把陈大唱叫到茅厕后面问他有什么事。陈大唱说想跟戏班走。叶丑丑为难了,说得由她姆妈做主。陈大唱说村长欺负张婶,他一怒之下把村长的臭东西踹报废了,村长叫人四处找他,要是被抓住会活活打死。

“来,你先躲车上去,到下一个场地再说。”

叶丑丑拉着陈大唱的手,从手扶拖拉机后面过去,她用戏箱围出一个小空间,叫陈大唱躲在里面,然后盖上一块写戏名的黑板。

叶丑丑藏好陈大唱就后悔了。姆妈管得严,要是发现她带了个男人,不打断她的腿才怪。叶丑丑想叫陈大唱出来去别的地方避避,可是没机会了。戏班的人三三两两地爬上手扶拖拉机,各自找着能安身的小空间闭了眼睛打瞌睡。叶丑丑的姆妈叶美美正好坐在黑板上面,她盘着腿打着手电算账。

“该死,真该死!”

叶丑丑想自己应该早点把小黑板占据。

叶美美的笔不动了,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叶丑丑的心一阵紧缩,暗暗咒骂着死大唱你千万不能动,不能动啊。叶美美又开始算账了。叶丑丑松了一口气。

手扶拖拉机冒着黑烟突突突响起来,堆叠着的戏箱格拉摇晃一下。

“等等,等等。”

叶丑丑叫起来。

姆妈一直坐在陈大唱的黑板上面,她藏人的秘密迟早要暴露。叶丑丑说戏箱摇晃得厉害,她想跟姆妈换一下位置。

“丑丑,过来。”

姆妈往边上挪了挪,示意她坐下。

“姆妈,两个人挨着很挤的。”

丑丑不满地说。

“丑丑,到我这么边来,宽绰得很,能躺下睡。”

高金锁说。

高金锁七八岁开始唱戏,今年二十三岁,在这个野戏班里唱小生,是野戏班的顶梁柱,叶美美不在的时候,他就是野戏班的头。

丑丑没有理睬高金锁,在姆妈边上一靠,说累死了,把脚搁在姆妈腿上。姆妈说她没个淑女相,起身把位置让了。

正文 9.不许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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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丑没有理睬高金锁,在姆妈边上一靠,说累死了,把脚搁在姆妈腿上。姆妈说她没个淑女相,起身把位置让了。

手扶拖拉机亮着一只昏黄的大眼,在夜色里费力地爬到着,遇到上坡,突突声会瞬间变响,冒出一股黑烟,黑烟一下子把拖拉机裹住,人在黑烟里呛得大咳。丑丑捂住嘴巴鼻子,听着拖拉机艰难的突突声,真担心它会骤然间听掉。

手扶拖拉机却像个顽强的病人,眼看不行了,一阵紧张过后又发出悦耳的复活声,载着摇摇晃晃的戏箱一溜烟跑下坡去。丑丑转过脸,让晚风把秀发吹起,飞舞的秀发像丝绸滚动,她闻到了栀子花的香气,醉到心窝。

叶丑丑想这个夜晚是不寻常的,因为她正坐在一个大男人的头上。这个大男人叫陈大唱,却不会唱大戏。

陈大唱窝在戏箱的空隙中,弓着背,蜷缩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受酷刑一样。拖拉机太吵,他没听清楚叶美美到底走了没有。

拖拉机走上一段平坦的土路颠簸感明显轻了。戏班里的人都靠着戏箱打瞌睡。叶丑丑看看姆妈,姆妈耷拉着脑袋把账本抱在怀里也睡着了。

“哎,快出来!”

叶丑丑把黑板移开。

陈大唱慢慢直起身子,每个关节都咯啦啦响。叶丑丑盯着满脸痛苦的陈大唱暗笑。过了五分钟,陈大唱舒出一口气,整个人才缓过劲来。叶丑丑扑哧一声笑出来又慌忙掩住嘴。

“我被你害惨了。”

陈大唱说。

“我更惨呢。”

叶丑丑说。

“你坐在我头上看风景,惨个屁。”

陈大唱想活该自己倒霉,让两个女人坐了头顶。

叶丑丑说自己不明不白带了个男人进戏班,姆妈那边不好说。陈大唱说现在就走,他装出要跳下去的样子。叶丑丑拉住他的手不放。

“你舍不得我吧。”

陈大唱看着叶丑丑,叶丑丑有一张古典的美人脸很漂亮。

“滚。”

叶丑丑踢了陈大唱一脚,她已经从黑板上下来,跟陈大唱站在一起。戏箱间的空隙比较小,两个人几乎脸贴脸。叶丑丑想重新坐回去,陈大唱把黑板竖了起来。

叶丑丑说陈大唱无赖。陈大唱便靠住叶丑丑,刚才进到张婶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又大起来了。叶丑丑浑身发烫,叫陈大唱离她远点。陈大唱把身子缩了缩。拖拉机一颠簸,两个人又紧紧贴在一起。叶丑丑又羞又恼,却不敢声张,心里恨死了陈 大唱。

陈大唱刚刚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碰着如花似玉的叶丑丑心里那团火怎么也熄灭不了。他想对叶丑丑进一步动作,可叶丑丑不理他。陈大唱难受极了,说进戏班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如回天灯坪去。

叶丑丑说戏班走南闯北可有意思了,要是唱出名堂被县里的剧团请去,别提多风光。她的脸上现出一副神往的模样,好像她是万人瞩目的明星。陈大唱忍不住摸了摸叶丑丑光洁如丝的脸。叶丑丑抓住陈大唱的手低声说:你再碰我,我捅死你。

陈大唱果然看到叶丑丑手里有一把锋利的小刀。

“丑丑,我捅你一下,你也捅我一下行不?”

陈大唱笑着问。

“流氓!”

叶丑丑真后悔让陈大唱上车。

玩笑归玩笑,陈大唱没有再欺负叶丑丑。叶丑丑睡着的时候,他用手臂圈住她,不让她被颠簸的箱子磕着。叶丑丑醒来的时候很感动。

戏班到达目的地已是第二天中午时分。

做戏的是个大村叫黄家田。村子依山坐落,前面是一片碧绿的水田,水田外有小溪绕抱,典型的江南村落。

叶美美 + 一边指挥戏班的人卸戏箱,一边指派两个老娘客去做饭。陈大唱混在人群里抬戏箱拿行头。叶丑丑怕他被姆妈看到,叫他躲一边去。陈大唱说丑媳妇终究要见婆婆的,看到就看到。叶丑丑只好由他。

戏班转换场地是最忙碌的,叶美美根本没注意上陈大唱,偶尔瞥到一眼也以为他是村子里来帮忙的小后生。那个年代,野戏班也吃香,戏班里唱戏的姑娘很多,很漂亮,村子里的后生们都抢着给戏班做事,借机跟唱戏的姑娘们搭讪。

最早注意到陈大唱的人是高金锁。高金锁向来对帮忙的小后生很戒备。野戏班除了他这个大男人,还有两个拉二胡的后场老头,一个五十来岁,一个六十出头了,其他都是年轻姑娘和风韵犹存的老娘客,很容易闹出风-流韵事来。

正文 10.哀求叶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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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戏班除了他这个大男人,还有两个拉二胡的后场老头,一个五十来岁,一个六十出头了,其他都是年轻姑娘和风韵犹存的老娘客,很容易闹出风-流韵事来。

野戏班子的姑娘和老娘客戏段里的野情孽爱演得多了,生活中对男女之事要比村子里的人开放得多。野戏班的待遇没有正规剧团那样讲究,演戏结束后,一般是打个通铺睡,姑娘老娘客后生老头睡成一堆,半夜里钻个被窝,图点乐趣的事常有发生。都说野戏班的孩子只知道亲生的娘,不晓得放种的爹。

高金锁这些年一直跟在叶美美手下死心塌地支撑着野戏班,主要还是因为这个戏班只有他一个大男人,他觉得自己是这个戏班的皇帝,演戏的姑娘和老娘客是他的后宫,他想钻谁的被窝就钻谁的被窝。所以档次比叶美美好得多的戏班请他去,他都回绝了。

这一点叶美美很感激他。反正戏班里的姑娘和老娘客也贪图那点事,她睁只眼闭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可让叶美美担心的是高金锁看丑丑的目光越来越炽热。高金锁几天前曾暗示她把丑丑嫁给他。

叶美美不想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戏子嫁戏子,最后的命都不好。高金锁还没结婚就风-流成性,结婚了更不会收敛。野戏班自古以来就是男戏子风-流,女戏子放浪。丑丑跟了他不会幸福的,就像自己一样,要么天天忍受丈夫跟别的女人上床,要么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叶美美曾动过念头,让高金锁离开野戏班,可走一匹狼,得招回两只虎,她就忍了。

“兄弟,辛苦你了,去边上歇息吧。我们自己能行。”

高金锁递给陈大唱一根烟,顺势按住他准备扛戏箱的手。陈大唱说他是新来的,多干点活没事。高金锁笑了,说他怎么不知道呢。陈大唱说他跟叶丑丑来的。高金锁的脸色不好看了,叫陈大唱滚。陈大唱头一昂,冷冷地看着 高金锁。高金锁觉得来者不善,转头叫叶美美。

叶美美过来问清原委,说戏班暂时不缺人手,她不想收留陈大唱。

“姆妈,大唱是张婶的表弟,是她把大唱托付给戏班的,你收下他吧。”

叶丑丑见事情闹开了,跑过来恳求姆妈。

叶美美为难了。不收留陈大唱说不过去。她唱戏那些日子,丑丑一直托付给张婶带,现在她这么小小的请求都满足不了,不是忘恩负义吗?收留陈大唱高金锁肯定不高兴,戏班里突然多了个比他还帅气的后生,他的大后宫岌岌可危。

高金锁见叶美美为难,问陈大唱会不会唱戏。陈大唱说不会。

“不会唱戏,来戏班干什么!快走吧。”

高金锁从兜里摸出二十块钱塞给陈大唱。

“我不是来要饭的,我只想在戏班做事。”

陈大唱把钱塞还给高金锁,高金锁要赶他走,他非得要留下。

“是啊,大唱身强力壮,打打杂可以的。姆妈,你就留下他吧,张婶一再嘱咐过我呢。”

叶丑丑挽住姆妈的胳膊说。

“叶婶,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多一份工钱,戏班不是救济所,今天他来,明天不晓得谁来,这个家我怎么当?你另请高明吧。”

高金锁气呼呼地撂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难题抛给了叶美美,叶美美没有说话,点了根烟坐在戏箱上默默吸着。她知道高金锁说的是气话,他的气话还得重视。高金锁的心思她清楚,他怕陈大唱抢了风头。陈大唱一看就不是个泛泛之辈。

“姆妈,留下大唱吧。张婶说不留下大唱,他会有难的。”

叶丑丑 说。

“丑丑,不是姆妈不想收留大唱,是高金锁不肯。”

叶美美知道张婶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央求自己照顾陈大唱的,她内心已经同意陈大唱留下了,可嘴巴不肯说。

“姆妈,你是戏班长,大家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叶丑丑最看不惯高金锁在戏里颐指气使。

“丑丑,姆妈也为难。高金锁要是撂下不干,今天晚上的戏演不了,我们戏班就黄了。”

叶美美无奈地说。

叶丑丑很理解姆妈的心境,默默地坐在她身边,一会儿看看姆妈,一会儿看看陈大唱。她有些怨恨陈大唱,要是陈大唱能唱小生,高金锁要走就走吧,她跟大唱搭手唱。可惜陈大唱只会吼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

“叶姨,你给我口饭吃就行,我不要工钱。”

陈大唱跟高金锁杠上了,下决心留在戏班里。

“大唱,你怎么能不要工钱呢?”

叶丑丑白了他一眼。

正文 11.被方二娘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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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姨,你给我口饭吃就行,我不要工钱。”

陈大唱跟高金锁杠上了,下决心留在戏班里。

“大唱,你怎么能不要工钱呢?”

叶丑丑白了他一眼。

“你们先去吃饭,容我再想想。”

陈大唱话说到这个份上,叶美美没有理由拒绝。

叶丑丑很高兴,拉了陈大唱的手往戏台西边的一间老房子里跑去。两个老娘客已经把饭做好了,见到叶丑丑很亲热地打着招呼。叶丑丑给陈大唱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夹了些梅菜蒸肉放在上面。

高金锁进来正想盛饭,见陈大唱和叶丑丑有说有笑地吃着,啪的一声把碗摔了,说不吃了,他马上走。

“金锁,我不是还没答应吗?只是留他吃个饭。”

叶美美在门口拦住高金锁。

“叶婶,多张嘴我们供得起,只怕养了匹白眼狼,我们戏班跟着遭殃。”

高金锁没好气地说。

“金锁,他是张婶的表弟,丑丑是张婶带大的,我总得给个面子。”

叶美美低声对高金锁说。

高金锁扭头要走,做饭的方二娘走过来把高金锁拦腰抱住按在椅子上,打了一碗饭压在他手里,笑着说:“该死的,你走了,晚上我怎么睡得着?”

方二娘跟高金锁好过一段时间了,两个人经常在吃饭的时候打情骂俏。

大家都笑了。高金锁不好再发脾气,一声不吭地扒着饭。叶丑丑回头瞥了他一眼,赌气地给陈大唱夹菜,偶尔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几句。高金锁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金锁,吃了饭闲着没事,陪我一起去溪里洗衣裳吧。”

方二娘说。

“二娘,你想跟金锁洗鸳鸯浴吧,天气还有些凉,别冻着了。”

和她搭手做饭的孙美荣笑着说。

“我胖得像水桶倒是冻不着,你的小身子骨可不经冻,金锁钻被窝时记得盖严实些,免得冒风了,第二天起不来。”

方二娘对孙美荣的那点丑事了如指掌。

进来吃饭的姑娘和老娘客哈哈大笑。换做平时,高金锁也会跟着笑,打心底里感到骄傲,试想想,这世上除了皇帝,还有谁比他的女人多?可今天他笑不出来,陈大唱像块巨大的石头压住了他,他感到透不过气来。

见高金锁不高兴,姑娘和老娘客的兴趣转移到了陈大唱身上。她们打了饭围坐到陈大唱和叶丑丑身边,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向叶丑丑打听陈大唱的底细。叶美美说陈大唱是戏班的客人,大家说话要注意些。

“什么注意不注意,都是男女之间那点事,他肯定早有过了。”

演老旦的花小娥说。花小娥三十出头,去年死了丈夫,膝下无儿无女,最爱开这种玩笑…… 陈大唱红了脸,想起自己跟张婶的那几分钟,似乎几分钟都没有,却那么美好。

花小娥见陈大唱脸红,说真的没有过呢,晚上来我被窝里,我教你。

“花小娥,别犯贱,他是我的客人。”

叶美美用筷子敲了一下花小娥的头。

“班长,你可不能吃独食,我们都憋死了。”

花小娥放浪地笑着,一双媚眼儿在陈大唱脸上瞟来瞟去。

“班长,他来戏班打杂,以后,我的花裤衩就交给他洗了。”

苏翠翠比花小娥凰,抬起一条腿压在陈大唱的凳子上。

陈大唱想怪不得村里人都把在乡村演出的越剧团叫野戏班,真够野的,他有些害羞,更有莫名的兴奋,滑进张婶身体那一瞬间的情景又浮现心头,下面不由自主地鼓动起来。

叶丑丑叫陈大唱别理睬戏班里的老娘客,她们说话没遮没拦的,还会当着男人的面换衣裳,一点都不害臊。

“哟,丑丑,你长大了,懂得关心男人了。让我摸摸,胸前那两团有没有鸭蛋大。”

苏翠翠把手往丑丑胸口伸。

丑丑用筷子重重拍了一下苏翠翠的手拉起陈大唱往外走。

高金锁哼了一声,愤怒地看着叶美美。叶美美叹了口气,点上烟默默地吸着。

“叶婶,你给句话,我可以马上走。”

高金锁对叶美美的沉默很生气,认为她暗中向着陈大唱。

“金锁,美美有她的难处,你别逼她。走,陪我去溪里洗衣裳,你顺便摸些鱼回来。”

方二娘提了一大篮子衣裳,挽起高金锁的手说。

“叶婶,不给句痛快话,我晚上不回来了。”

高金锁知道戏班离不开他,那个陈大唱算什么东西,敢跟他杠。

“金锁,别多想,只是留他吃个饭,他不会跟戏班一起走的。”

叶美美说完,眼泪从眼角慢慢溢出,很快流到雪白的脖子上。

正文 12.偷看老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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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别多想,我只是留他吃个饭,他不会跟戏班一起走的。”

叶美美说完,泪水从眼角慢慢溢出,很快流到雪白的脖子上。

“死金锁,你把美美闹哭了,看我晚上怎么治你!”

方二娘抓住高金锁的裆-部把他往外拉,高金锁只好乖乖跟着走了。

“美美,把大唱留下来吧,他看着就让人舒服。”

苏翠翠说。

“大唱不会唱戏,让他走吧。他不走,金锁的心不安。”

叶美美说。在戏班里泡了大半辈子,戏班要是散了,她不知道去做什么好,为了生活,她得忍。

苏翠翠惋惜地摇摇头。花小娥说戏班不要陈大唱,她要,由她养着。叶美美叫她别添乱。

“美美姐,你就不想吗?我没了丈夫夜夜难眠,身上像有蚂蚁爬动,一摸就出水。”

花小娥说。

“花小娥,我没你浪荡。”

叶美美笑了。跟丈夫分开后,她也想重新嫁人,没男人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戏班的男人她不想嫁,本分殷实的人家又不要她,叶美美就这样搁着,搁得心里闹慌慌。她也想和戏班的老娘客一样疯一疯,可丑丑一直跟着,她下不了决心。

“什么浪不浪,我们这个年纪就是想。”

花小娥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男人的渴望。

陈大唱和叶丑丑坐在戏台对面的一堆乱石上,暮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照着。叶丑丑像是将要开放的花朵散发着沁人的香气。她高耸的胸已经不是苏翠翠所说的大鸭蛋,而是两只充满气的小皮球。叶丑丑第一次感到晒太阳是件多么惬意的事,阳光里有花草的香气,还有爱情的味道。她看了一眼陈大唱,陈大唱正闭着眼睛吸气。

叶丑丑问陈大唱闻什么。陈大唱说他闻到了叶丑丑身上的香气。叶丑丑说她没有用香水,也没抹面油。陈大唱说反正他闻到了,很舒服。叶丑丑说那是花草的香味,戏台边上就是庄稼地。

陈大唱把鼻子凑过去,在叶丑丑的脖子根胸前仔细闻了闻,说不是花草香,是人的香气。叶丑丑笑了,说陈大唱骗人,她的心尖痒痒的,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让她的脸一红。陈大唱本来想说把鼻子凑到叶丑丑的衬衫里面去,他就能闻出什么味道了,可他不敢。

叶丑丑说教陈大唱唱戏。陈大唱说不学。叶丑丑生气,不理睬陈大唱。陈大唱说要是能留在戏班,他学唱戏。叶丑丑让他叫师傅。陈大唱却叫了声师妹,把叶丑丑闹得满脸通红。

花小娥过来叫叶丑丑,说姆妈有事商量。叶丑丑知道说陈大唱的事,偷偷捏了一下他的手跑开了。

陈大唱在乱石堆里坐了一会儿,叶丑丑还没回来,他起身往戏台外的庄稼地里走去。庄稼地里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心。他闻到了麦秆的香气,闻到了油菜籽的香气。大麦和油菜的收成都很好。

几个三十来岁的老娘客撅着屁蛋在压番薯苗,她们有说有笑的,不时开些私-密的玩笑。陈大唱又想起张婶,她在天灯坪肯定也在地里干活,温暖的阳光把她晒得像只熟透的水果,咬一口又香甜又多汁。

陈大唱便格外期待张婶说的以后,以后他一定不那么快,一定要好好品尝张婶的身体,那种柔-嫩多汁的感觉让陈大唱发痒,恨不得现在就跑回天灯坪去。

有一片大麦地刚刚收割,麦垛堆得老高老高的,麦子的清香久久不散。陈大唱走到麦垛后面靠下,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瞅瞅远处干活的老娘客,不知道的这些老娘客的身子是不是也像张婶那么香那么嫩。

昨天晚上在拖拉机上颠簸了一夜,陈大唱感到困,他往松软的麦垛上一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太阳照着麦垛暖烘烘的,空气里有蚕豆被剥开的气息。陈大唱梦见了张婶,张婶正摘了一箩筐蚕豆回来,饱满的豆粒裹在微微发黑的皮子里,剥一粒沉甸甸的,剥一粒沉甸甸的。陈大唱看着张婶笑,张婶害羞了,转过身去。

陈大唱想自己跟张婶都那个了,她还害羞,就去扳她的肩头。张婶倒在蚕豆堆里,雪白的身子像蚕豆一样饱满。陈大唱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长一些,一定要把那个滋味记在心里。

&n“”看最新章节bsp;可是一切都模糊了,除了柔-嫩和溜滑,陈大唱什么都没记住。他骂自己没用。张婶吃吃地笑。陈大唱说再来,这一次一定会长一些。张婶说姑姑和孩子们要回来了,不许。

陈大唱失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麦垛上,太阳有些偏了,只照着他半个身子,他的一张脸落在麦垛的阴影里。远处压番薯苗的两个老娘客蹲在垄沟里撒,一边撒一边很放肆地开玩笑,都说自己老公的东西大,一天不塞进来饭都吃不下。

陈大唱心里憋了一股火,想瞧瞧爬过去看看,可是收割后的麦地无遮无拦的,他一动身就会被发现。陈大唱只好继续躺着,他听到了一阵簌簌声,微微一侧脸,看到一个雪白的股蛋离自己的鼻尖那么近。

正文 13.兴趣大增

求蝴蝶!

陈大唱心里憋了一股火,想瞧瞧爬过去看看,可是收割后的麦地无遮无拦的,他一动身就会被发现。陈大唱只好继续躺着,他听到了一阵簌簌声,微微一侧脸,看到一个雪白的股蛋离自己的鼻尖那么近。

陈大唱的呼吸停顿了十秒钟,脑袋里一片白亮,一会儿是张婶的,一会儿是眼前这个老娘客的。老娘客把裤子拉到膝弯处慢慢往下蹲,陈大唱闻到一股成人特有的气息,有些腥味,让他很兴奋。陈大唱怕她坐着自己的脸,微微移了一下。老娘客没有觉察到身后的响动,嘘了一口气,一股水柱冲了出来,打在麦秆上嗤嗤响。

从雪白的水柱判断,这是个健康的老娘客,陈大唱顿时来了兴趣探头往里面看去,里面的情景让他激动不已。这个老娘客可能开玩笑时动了情,粉红的部分竟然微微张开着。陈大唱好想咬一口。

老娘客撒好,没有很快起来,而是使劲地把那小口收了收。陈大唱的心尖都酥了,拿了片轻薄的干麦叶去挠。这一挠真要命,老娘客哟哟大叫,有白色的东西滴下来。陈大唱奇怪了,怎么一会儿在前面,一会儿又从这里。老娘客扭了扭股蛋探下手往那里面抠,手指上满是白沫儿,股蛋绷得又圆又紧。

陈大唱都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他想走,又不能走。两个人挨得这么近,他一有响动就会被发现。老娘客一惊叫,他会被当流氓抓起来。

“不要怨我,是你自己送过来的。”

陈大唱又睁开眼睛。

老娘客的手已经缩回去了,正难受地抚摸着胸,一边摸一边丝丝地叫,声音好销-魂。抚弄了一阵,她空出一只手慢慢把裤子拉上,起身往番薯地里走。

陈大唱松了口气,突然发现自己下面憋痛了,他想起来个痛快。

老娘客转身回来,原来她的钥匙掉在麦秆上了。陈大唱的脸僵住了。老娘客的目光落在钥匙上,也落在了陈大唱身上。

这是个标致的老娘客,瓜子脸,小麦色的皮肤,胸很大,脖子细长,比张婶高挑一些,经常下地干活,显得很健康很有活力。

陈大唱原本以为老娘客会突然叫起来转身就跑。没想到她竟然红了脸,慢慢蹲下来捡钥匙。她把钥匙捏在手心里,说:“你是戏班的?”

陈大唱点点头。她说她叫桂香,村子里人,住在村头第一家,独家独院的,丈夫到江西做木头去了,她和两个女儿公公婆婆一起生活。公公婆婆和两个女儿住上房,她一个人住靠近 梨树的那个阁楼,梨树的一个枝干伸到窗前,夏天的时候,她一伸手就能摘到梨子吃。

桂香说完,笑眯眯地看着陈大唱,好像两个人原本就熟悉。陈大唱见她没有提刚才撒的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可他还是有疑问,桂香明明知道自己偷看了她,她为什么不提,反而说了一大堆家里的情况。

“听说你们野戏班的晚上男男女女合着睡地铺,谁的被窝都可以钻,谁的孩子都要合着养,是这样的吗?”

桂香定定地看着陈大唱,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我刚来,不……不清楚……”

陈大唱慌忙避开桂香的目光。

“骗人,谁都知道野戏班的人白天在戏台上演戏,晚上在被窝里演戏。告诉我,你钻过几个女戏子的被窝?”

桂香见陈大唱躲闪自己,心里暗喜,蹲在他面前继续问。

“我真没有,能不能进戏班都不知道?”

陈大唱说。

“那你刚才看到我撒没有?”

桂香坐在麦秆上低声问。

“看……看到了,还有你的手指伸到里面去……”

陈大唱知道瞒不过桂香,什么都说了,他的心剧跳起来。这个桂香不像放浪的老娘客,为什么要揪着丑事不放?

“你……你连这个都说,真不要脸。”

桂香啐了他一口。

“对不起,我刚醒来,就看到了,连气的不敢透。你想骂我就骂吧。”

陈大唱想被桂香骂一顿,总比关起来舒服。

“哎,我男人半年多不在家了,没办法。我不骂你,你也别把这个事说出去,行吗?”

桂香伸过一个细长的手指在陈大唱面前晃了晃。

陈大唱勾住桂香的手指,两个人拉了勾。桂香似乎身子不稳,往前一扑,倒在陈大唱怀里。陈大唱手忙脚乱地把桂香扶起来,不知如何是好。桂香扑哧一笑,说陈大唱不像戏班的人。

“桂香,你的品沟长江呀,还没好,我们要回家了。”

垄沟里的老娘客喊起来。

桂香撸了一下秀发,把自己家指给陈大唱看,然后转身朝番薯地里跑去。

陈大唱在麦垛下躺了好一会儿,也弄不清楚刚才看到的情景是真是幻,可他记住了桂香这个名字。

三个老娘客提着菜篮走出田野,在村口分了手。桂香前面走,两个老娘客往村里走。

陈大唱看到桂香一边走一边往麦垛看,他拿起一把麦秆摇了摇。桂香则举起草耙子向他晃。陈大唱知道桂香对自己有意思。可她图自己什么呢?除了一身青春洋溢的身体,他什么都没有。

正文 14.叶美美被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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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看到桂香一边走一边往麦垛看,他拿起一把麦秆摇了摇。桂香则举起草耙子向他晃。陈大唱知道桂香对自己有意思。可她图自己什么呢?除了一身青春洋溢的身体,他什么都没有。

野戏班出大事了,黄家田的后生包围了戏班,要把戏班里漂亮的姑娘和老娘客都揪出去。叶美美把戏班的女人拢在做饭的小屋里,她和两个琴的老男人守在门口,向村里人作揖哀求。村里的后生 根本不把叶美美和一秒记住 两个老男人放在眼里,他们把叶美美抱住摸她的乳,脱她的裤子。

叶美美只剩下条小小的花裤衩,引得村里的老娘客一番议论,说戏子就是戏子,连遮那个的东西都比别人的小,说不定不用脱就能搞进去。叶美美捂着脸大哭。叶丑丑在小屋里大骂,却不敢出来。

两个老男人也被剥光了,他们耷拉的老东西成了取笑对象,老娘客们说戏班的男人一夜钻七八个被窝,人老了,这个东西也被磨细了。

“大成,你老婆被戏班的人睡了,你把戏班长睡了吧。”

有人把叶美美推到大成怀里。

大成的目光像狼一样盯着叶美美,叶美美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往小屋里逃,又被愤怒的人群推回去。

“大成,把她身上的小东西扯掉,扯掉呀!”

看热闹的老娘客兴奋地喊着。在她们眼里叶美美是个高不可攀的女人,她漂亮时髦,收拾得清清爽爽的,描眉画唇,从不下地干活。让这样的女人出丑比看泼妇撕衣挠胸刺-激多了。

大成抓着叶美美雪白的肩头有些不知所措,他被叶美美的容貌惊呆了。叶美美虽然比他老婆年纪大,保养却极好,肌肤光滑如丝,身段婀娜迷人,她不说年龄,谁都不会相信叶丑丑是她女儿。大成的目光从叶美美高耸的胸-部移到下久久不动,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像在跑一个艰难的上坡。

看热闹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盯着大成那只颤抖的手。

“大成,戏班的人把你老婆睡了,说你老婆嫩,说你老婆的品沟紧。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把她睡了吧。”

老光棍钱四多啧啧嘴巴凑到大成跟前,一双鼠眼在叶美美身上溜来溜去。

“大成,你先放了我,戏班闹的事,我一定负责,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好不好?”

叶美美可怜巴巴地说。

“不行。戏班的人草我老婆,我要把你们戏班的女人全草了。”

大成火了,一口朝叶美美胸口咬去,一只手撸掉她的小东西。

哇!村子里的人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拼命往里挤,比看戏还热闹。

叶美美蹲在地上大哭,老光棍钱四多怂恿大成扑上去压住叶美美。大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有些胆怯。老光棍骂他没有用,怪不得老婆去偷人。

大成被激怒了,像只受伤的野兽嗷嗷叫着,抓住叶美美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叶美美惊恐地望着大成,没有求救,只是用手捂住自己的。老光棍钱四多抽掉大成的裤带,叫他从后面草叶美美,这样他能看得清楚一些。叶美美彻底傻了。

“金锁,你快出去救我姆妈。”

叶丑丑说,她知道金锁一出去会被踩成肉酱,可是姆妈就要被村里的男人凌辱了。

“丑丑,他们那么多人。”

高金锁双腿发抖,脸如死灰,根本没有勇气出去。

“金锁,都是你做的好事,你这个畜生!”

叶丑丑重重扇了他两个耳光,想拉开门去帮姆妈,却被苏翠翠和方二娘抱住。苏翠翠说叶美美是老娘客,真被大成睡了也不吃亏,你可不行,你是黄花大闺女。

方二娘白了苏翠翠一眼,说你想做女英雄,你出去。

苏翠翠真的开门出去。她一边往叶美美跟前挤,一边脱衣裳,到了叶美美身边,她什么都没有了。只不过她的身材没有叶美美好,微微有些发胖。

“你们不是想草戏班的女人吗?都来呀,老娘要是喊一声疼就是畜生。”

苏翠翠抖着圆滚滚的胸跟后生们叫板。后生们倒是不好意思了。

“翠翠,快回去,你这是何苦。”

叶美美低声说。

“美美,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黄家田的男人全来,我也不怕,不把他们身上的那点邪火榨干,我就不是苏翠翠。”

苏翠翠说得豪情万丈,让黄家田的老娘客心生怯意,怕自己的丈夫着了她的道。都说野戏班的女人品沟如烂田,水牛都能陷进去,看来一点都不假。

黄家田的老娘客一胆怯就想到老光棍钱四多,她们叫钱四多把苏翠翠扑倒。老光棍钱四多哆哆嗦嗦地把手按在苏翠翠的乳上。苏翠翠在他肚子上顶了一脚,老光棍钱四多的身子就软了。苏翠翠在他膝弯上一磕,把他踏在自己脚下。

“你们黄田村的男人怎么这样不经用?摸了我的奶还硬不起来。上几个中用的来呀!”

苏翠翠的目光尽往那些有家室的男人脸上溜,溜得他们像犯了罪似的往后退缩。

“大成,你别管这个疯女人,把戏班长草了出气。”

老娘客们斗不过苏翠翠,又拿叶美美出气。

正文 15.眼巴巴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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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你别管这个疯女人,把戏班长草了出气。”

老娘客们斗不过苏“”看最新章节翠翠,又拿叶美美出气。

叶丑丑叫高金锁出去把事情认下来,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高金锁一声不吭,外面的场景把他吓坏了。叶丑丑很失望,拼命地喊着姆妈。

“大成,屋里的姑娘更漂亮,不如要她。”

一个老娘客说。

“别……别欺负丑丑,我……我……”

叶美美怕愤怒的人群踢开小屋,慢慢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脸,把股蛋撅了起来。都了这个份上,她只有牺牲自己保全戏班。

大成盯着叶美美雪白的股蛋,却发现自己不行了。他恨啊。他咬咬牙给自己鼓劲,还是不行。老娘客们很快看出了端倪,说大成不行,让后生们来。后生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世面,个个面面相觑。

“你们要是敢碰老娘和美美,我用腿夹死你们。”

苏翠翠拿过自己脱下的衣裳盖住叶美美。

“大成,用手指,用手指。”

老娘客们给他出主意。

“野戏班,我草死你。”

大成猛地扯开叶美美身上的衣裳,手指在嘴里咬了咬,邪恶地伸过去。

陈大唱进来了,他一把捏住大成的手,把他掀翻在地。陈大唱把光溜溜的叶美美抱起来,叶美美闭着眼睛躲在他怀里,大气都不敢透。陈大唱的出现让她感到大山一样的依靠,危急关头有支持自己的男人比什么都好。

老娘客问大成是不是陈大唱睡了他老婆,大成说不是,是戏班的另一个男人。

“戏班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揍他,揍他。”

被苏翠翠镇住的后生终于找到对手了,怒吼着朝陈大唱扑来。

“大唱,快到屋里来。”

叶丑丑吓得尖叫,她的叫声根本传不到陈大唱耳朵里。

陈大唱没有惧怕,他定了定神,从口袋里摸出两把匕首。愤怒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有人悄悄回去家伙。

“你们想跟戏班斗,我奉陪到底,不过得一个一个来。”

陈大唱把一把匕首扔在地上,另一把握在自己手里,问谁先来。

“大成,戏班的人睡了你老婆,跟他拼了。”

一些不怀好意的人鼓噪着。

大成没有勇气去捡陈大唱扔下的匕首,小后生们更不敢。

“你们不敢,我先来。”

陈大唱用匕首滑开裤管,露出一段结实的大-腿,他起闪着寒光的匕首猛地扎下去。随着一阵抽搐,血冒了出来。陈大唱咬着唇,脸色很难看,不过他没有喊痛。

围观的人猛地松开了。大成吓得瑟瑟发抖,连爬带滚回到人群里。陈大唱像个英雄屹立着,刺中的腿不住地抖动。

“来呀!你们黄家田来一百个人,我就在身上扎一百刀。来呀!”

陈大唱把扔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挣扎着送人群里送。人群像见了鬼似的又散去一大圈。

血不住地滴,陈大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像抽了筋的龙似的软倒地上。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人群轰的一声散得无影无踪。陈大唱松了一口气。

叶美美和苏翠翠把陈大唱扶回戏班的化妆间,让他躺在两只大戏箱上。苏翠翠说陈大唱是个英雄,以后可以挑大梁带戏班。叶美美则埋怨陈大唱,说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向张婶交代。

“叶姨,我……我没事。”

陈大唱的眼前又浮现出叶美美成熟的身体不禁脸一红。

“还说没事,流了这么多血。”

叶美美极细致地擦去陈大唱伤口边上的血污,眼泪盈盈的,想哭。

“真没事。”

陈大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粉抹在伤口上。

伤口一沾着药粉痛得厉害。陈大唱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抓住戏箱的铜环。叶美美俯朝陈大唱的腿轻轻吹气。她的胸压在陈大唱另一条腿上鼓鼓的嫩嫩的,很舒服。

“还疼吗?”

叶美美柔声问。

“不疼了。”

陈大唱说。

“骗人,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叫医生。”

叶美美说。

“别去,这个药粉好着呢,伤口很快会收缩的。”

陈大唱说。

叶丑丑一进来就哭了,哭得很伤心。陈大唱说他死不了,叶丑丑便擂他。

“丑丑,别闹,你留下来陪他。他要是发烧了,就叫我。我去一趟村长家,把事情处理一下。”

叶美美说。

平时处理戏班的大小事务,叶美美都叫上高金锁。这一次,她没有叫高金锁,而是让苏翠翠陪着。

叶美美一进村长家就大哭,说戏班出人命了,叫村长住持公道。苏翠翠把五条好烟和一些山货递给村长老婆,村长老婆一边往屋里拿,一边对村长使眼色。陈大唱拿匕首扎自己的事村长早知道了,他问叶美美人伤得重不重。叶美美说还昏迷呢。

村长把大成叫来。叶美美说她可以把跟大成老婆睡觉的男人交出来,大成得为陈大唱的生死负责。大成说他没伤人,怨不得他。叶美美说要是村里处理不了,她去报案,让派出所的人来办。

村长皱了皱眉头,说这样吧,大成别追究戏班的责任,戏班也不追究大成的责任。

“这样好,这样好。”

大成连连点头。

“村长,陈大唱快死了。”

叶美美说。

正文 16.苏翠翠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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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皱了皱眉头,说这样吧,大成别追究戏班的责任,戏班也不追究大成的责任。

“这样好,这样好。”

大成连连点头。

“村长,陈大唱快死了。”

叶美美说。

“大成,你出点钱,让戏班的人把陈大唱送医院去,要真死了,你得坐牢。”

村长说。

“村长谢谢了,谢谢。”

大成慌忙跑回家拿了五百块钱回来。

“你出了钱,戏班伤了人,以后谁都不追究谁。”

村长说。

“那我老婆呢?”

大成怯怯地问。

“抽空,我去仔细问问,到底是戏班的人强迫她,还是她自愿的。要是戏班的人强迫她,我再帮你到公社说说,要是她自愿的就算了。”

村长说。

抽空,管个屁用。戏班做完戏就走了。大成很郁闷,可不敢说出来。村长帮他免了伤人的官司,他不好意思在老婆被睡这件事上继续纠缠。

大成走了。叶美美只收了五百块钱中的两百块,剩下的三百块算是村长的调解费。村长说叶美美真不愧是走江湖的什么事都想得周到。苏翠翠不高兴地扁着嘴,叶美美轻轻扯了她一下。

村长把叶美美和苏翠翠送到院子门口,说你们两个脱了衣裳真好看,皮肤比村里的老娘客白多了。苏翠翠说村长你老婆来了。村长慌忙回头看。苏翠翠拉着叶美美的手往外跑,说村长是个怕老婆的货,上了床也不来劲。

“苏翠翠,你脑子有问题呀,最近老是想着上床。”

叶美美在她胸上捏了一把。

“美美,我真想,我想陈大唱跟我上床,你可别从中作梗,他太男人了。”

苏翠翠说。

“翠翠,陈大唱伤得厉害,你别打他注意。”

叶美美的心莫名地狂跳起来,这样的感觉很久很久没有了。

“美美,不许你一个人霸占他。我们是好姐妹,好东西要一起享用。”

苏翠翠在叶美美脸上亲了一口。

叶美美说陈大唱还是个孩子,别教坏他。苏翠翠说陈大唱不是孩子了,能够干那事。叶美美说苏翠翠像条发-情的,鼻子里满是男人的气息。苏翠翠说是她这条救了叶美美,要不然叶美美早被黄家田的男人草了。

“翠翠,当时你怕不?”

叶美美问。

“怕个屁,他们要是敢来,我就敢干,想着自己占男人的便宜,我就底气十足。”

苏翠翠大笑。

叶美美说你真是条发情的。

陈大唱其实只伤了点皮。他的匕首是做魔术用的,一扎会缩进去,并流出暗红色的液体。可惜他没有练好,腿上划了个口子,血混着暗红色的液体流了不少,看起来很可怕。陈大唱抹了药粉用布条扎好,伤口就不痛了。

叶美美回来,说事情处理好了,晚上戏班照常演出。

叶丑丑说她不想跟高金锁演戏,看到他恶心。叶美美把丑丑骂了一顿,说戏班只有高金锁一个小生,没了他,戏班会散伙。叶丑丑只得忍气吞声去化妆间。

叶美美叫来方二娘侍候陈大唱,让她隔一个小时摸摸陈大唱的额头,要是发烧马上去找自己。方二娘看了看白胖胖的手掌,说摸不准呢。叶美美说额头摸不准摸胳肢窝,发烧了会烫手。方二娘郑重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野戏班开始忙碌起来。布景的布景,化妆的化妆,调音的调音,各有各的事。方二娘原本要负责洗碗,孙美荣全揽一秒记住 去了,让她好好照看陈大唱,孙美容说陈大唱是戏班女人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戏班的女人可遭殃了。

方二娘怕陈大唱靠在戏箱上咯得发痛,她坐了上去,把陈大唱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陈大唱有些不好意思。孙二娘说没事儿,你受伤了,做不成那个事。

陈大唱便安心地靠在方二娘腿上。方二娘身子丰腴,细皮嫩-肉的,靠着很舒服。陈大唱便想起张婶来,要是这样靠在她身上该多舒服。

叶丑丑扮好装过来,见陈大唱躺在孙二娘腿上,问他是不是伤口痛了。陈大唱说痛倒是不痛,只是全身无力。叶丑丑叫方二娘好好照顾。

“丑丑,放心吧,大唱是我们戏班的功臣,你让我喂奶给他吃都成。”

方二娘笑着说。

叶丑丑羞红了脸,扭头往戏台上走。今晚她跟高金锁演一对小夫妻,两个人被乱军冲散,又破镜重圆。叶丑丑和高金锁的戏份很多。叶丑丑想冲散就冲散了,干嘛要破镜重圆呢。

台上开始唱戏的时候,陈大唱睡着了。方二娘怕弄醒他,只好轻轻摸他的额头,也不知道陈大唱有没有发烧,见他睡得香觉得没事儿。

陈大唱醒来,戏快散场了。他问方二娘黄家田的男人为什么跟戏班的女人过不去。方二娘说高金锁造的孽。

中午吃饭的时候,高金锁跟美美怄气,方二娘拉他去溪边洗衣裳。高金锁在溪边的石头上坐了一会儿,沿着溪岸往溪柳林里走去。

太阳照着翠绿的柳林,柳条儿婀娜地拂来拂去,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高金锁靠在柳树上看方二娘洗衣裳,方二娘手里的棒槌有节奏地起落着,胸前两个鼓鼓的东西也有节奏地抖着,两条雪白的小腿放在水里,不时朝高金锁踢水花。

正文 17.按倒大成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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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金锁靠在柳树上看方二娘洗衣裳,方二娘手里的棒槌有节奏地起落着,胸前两个鼓鼓的东西也有节奏地抖着,两条雪白的小腿放在水里,不时朝高金锁踢水花。

高金锁向方二娘勾勾手指,让她来柳林里。方二娘摇摇头。大白天的,田地里干活的人多,在柳林里搞野合太危险了“”看最新章节。高金锁扔了块石头过去,雪白的水花把方二娘打得透湿,她丰 + 腴的身子似乎要把薄薄的衬衫胀破。

“臭金锁,晚上来柳林,我骑死你。”

方二娘站起来大骂。

高金锁捡起一粒苦楝籽打过去,正好落在方二娘的乳上。方二娘起棒槌朝高金锁追来。高金锁往柳林深处跑,躲在一片野草地的老柳树后面,只等方二娘追过来把她扑倒。方二娘是一张柔软雪白的肉床,放在这片草地上折腾最舒服不过了。

可惜方二娘没有进来,她在柳林外骂了几句又回去洗衣裳了。高金锁很郁闷,觉得陈大唱来了自己处处不顺,连方二娘这样的老娘客也放他的鸽子。高金锁点了一根烟靠在老柳树上慢慢吸着,王位不保的隐忧慢慢袭来。

“陈大唱,我不会让你进戏班的。”

高金锁捉住一只黑色的大蚂蚁用力一捏,大蚂蚁身首异处。他觉得这是陈大唱应有的下场。高金锁一直留在叶美美的野戏班是想成为野戏班的王,现在他的目标触手可及,当然容不得他人插足。

叶美美的野戏班女人多,男人少,也可以说只有他高金锁一个男人,戏班里的女人除了围着他转,没有别的泻火渠道,他被宠得像王一样。高金锁甚至认为叶美美迟早会叫他去钻被窝,钻了叶美美的被窝,他的王位就稳固了。等叶美美年老色衰,他再要求娶丑丑,掌控整个戏班子。

野戏班天天在乡村间走,演得戏比正规的剧团狂野许多,扒灰偷人翻墙通情,乡间人喜欢什么,她们就演什么,演多了,她们对男女那点事比常人看开得多,碰着半夜醒来听到同伴有人钻被窝也不会大惊小怪。这几年高金锁在野戏班过得风生水起,艳福连连,唱戏也格外卖力。

叶美美对高金锁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只要戏班里的女人不闹,她任由高金锁胡来,反正野戏班就这个样子,总得有几个男人来撑着。唯一让叶美美放不下心的是女儿丑丑,她和高金锁一个唱花旦,一个唱小生,戏台上眉来眼去勾勾搭搭,难免日久生情。丑丑要是跟了高金锁,自己就是她的下场。叶美美在这件事上非常谨慎,每到一个地方总把丑丑带在自己身边睡,不给高金锁钻被窝的机会。

高金锁抽完一根烟,打起了盹儿,暮春的阳光让他暂时放下心里的怨恨。

大成的老婆在高金锁打盹的时候经过这片野草地。她挑着麦秸过来,脸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脚步轻快而欢愉,嘴里还哼着当地的民歌。暮春的阳光照得万物生机勃勃,她觉得自己体内也有美好的东西在涌动。

“这个死大成!”

她轻轻骂了一句。

她跟大成结婚一年多了,大成把她当宝贝似的捧着,每天晚上总要亲热。她很喜欢跟大成亲热,大成的东西大,塞到里面满满的,大成一进去她就想喊叫。可惜大成坚持不了多久,等她有感觉的时候,大成就没了。

大成说男人都这样,来得快,去的也快。她信了。反正她没有过别的男人。只是暗地里她希望大成能长久一些,再长久一些。

她看着眼前的这片野草地,停下了脚步。野草碧绿水嫩,像厚厚的毯子,没有一丝杂物,比女人的满头秀发还好看。她想要是躺在这片草地上大成来压着,该多好,自己雪白的身体横陈在碧绿的草丛里,斑驳的阳光落在肌肤上,大成扛着她的腿往里刺,满满的,胀胀的。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脸红得像苹果,暗骂自己不害-臊。她看看四周无人,放下麦秆,真的仰面躺在草地上。天空很蓝,阳光很好,空气里有柳叶和青草的气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伸展开手脚,一对胸显得更耸了。

一阵男人的喘息轻轻拍打在她脸上。她一惊,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张睡梦中经常出现的脸离她那么近。她好像啊了一声,却没叫出来。男人轻轻扑在她身上,温柔地抱住她,让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扑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高金锁,高金锁原本没注意到她从草地上经过。她放下麦秆的时候惊醒了他。高金锁看她躺在草地上,风情万种地舒展着手脚,以为她在引-诱自己,就扑了上去。

她竟然忘记了反抗,任由高金锁的手摸进衣裳里,抓住鼓鼓的乳揉捏着,挑逗着,她觉得自己快融化了,身体软得很,一阵酥麻席卷全身。高金锁是情场高手,身下的女人没有反抗,就是默许,他的胆子大起来了,慢慢解开她的衣裳,看她像白-嫩的笋一样露出来。

正文 18.草地疯野

求蝴蝶!

高金锁是情场高手,身下的女人没有反抗,就是默许,他的胆子大起来了,慢慢解开她的衣裳,看她像白-嫩的笋一样露出来。

“你是高金锁吧?”

她轻声问。

高金锁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不一会儿这口牙齿落到她胸尖上,轻轻咬着刮着。她的身子挺了挺,绷得紧箍箍的,难受极了。尤其是胸口两团肉,好像要胀崩。大成跟她亲热的时候可没这样细腻,他一上来就心急火燎直奔主题。高金锁的挑逗让她很兴-奋。

“前年,在我家那边演戏的时候,我到后台看过你好几次。”

她有些羞涩地说。

高金锁想起来了,那是在西坳村,每次他从前台回来,总有个姑娘坐在戏箱上看他,眼睛扑闪扑闪的,很好看。不过两个人没有说过话。高金锁想跟她搭讪的时候,她总是起身回到看戏的人群里。高金锁以为她只是站得累了,坐戏箱上歇一歇,没再注意过。

戏结束的那一夜,这个姑娘又来了。高金锁去换戏服,她也跟了去。高金锁晓得她对自己有意思。那个时候乡村的姑娘崇拜戏子的事常有发生,他碰到过好几次,自然心领神会。一进衣帽间,高金锁抱住她亲她。她软软地靠在高金锁怀里,没有说话,嘴里发出动情的嗯嗯声。高金锁在她裤子里一摸,湿腻腻的,剥下她的裤子一看,下面竟是雪白雪白的。

“你是白虎?”

高金锁很奇怪。

她点点头。白虎是不祥的,村里的老娘客们说白虎只有给星宿大的男人草过一生才能平安。她问老娘客什么样的男人星宿大,老老娘们说戏子的星宿最大,他可以做宰相也可以做皇帝。她便找了高金锁。

高金锁脱下戏服,扛了她的腿,想给她狠狠来几下。反正晚上就走了,白吃白不吃。她闭着眼睛不住颤动,看得出她很害怕。高金锁轻轻在她外面磨了磨,她竟然发出好听的轻哟声。高金锁的心火腾的一声起来了,把上戏的事忘在一边,冲着她雪白的腿间压过去。她皱起眉头说痛。高金锁也觉得卡,问她是不是第一次,她点点头。高金锁犹豫了,戏班的男人放浪不羁,也有他们的底线,地方的黄花闺女不搞,搞了折寿。

当然折寿只是个传说,主要是怕姑娘怀孕,姑娘家怀孕会找上戏班的。她见高金锁犹豫,问他是不是嫌自己难看。高金锁抓住她饱满的胸,再次挺枪而起,他用力分着姑娘腿,往那腻-滑的粉地里压。

“金锁,换好了没有?该你的戏了。”

叶丑丑跑过来喊。

高金锁怕叶丑丑闯进来 + ,把姑娘塞进戏箱,让她等自己。演完戏,高金锁回到衣帽间,打开戏箱一看,姑娘已经走了。他很后悔,磨磨蹭蹭痛失一顿美餐。

没想到两年后再次碰到她,高金锁兴奋地扒开她的裤子,下面果然雪白雪白的。她羞涩地用手捂住,说嫁到黄家田快一年了。高金锁拿开她的手扑下去亲。她说脏,不让。高金锁偏要亲,她就许了。

高金锁的舌一会儿像泥鳅往里钻,一会儿像鲫鱼在外面摇摆跳动,她轻轻啊了一声,舒服得想哭。高金锁就在她想哭的一瞬间进入了,像她老公那样填的满满胀胀,她晕乎乎的,每个细胞都在发痒。高金锁抱住她的腰继续往里抵,她觉得高金锁的东西比老公的长,顶得她阵阵颤-栗。

两个人在柔软的草地上滚来滚去,低低地嘶叫。高金锁一会儿压着她,一会儿把她抱到大柳上,一会儿又让她跪着,花样很多,也很长久。她舒服得要死,想疯狂地喊叫,可她不敢,田地里都是干活的人。

她知道老公骗了自己,原来男人可以很长久的。她有些怨恨老公,一怨恨老公,她变得疯狂起来,扭着腰,两片股蛋紧紧压住高金锁的东西。

大成来了,是在高金锁和他老婆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出现的。他手里的钉耙朝着高金锁后背扎去。她老婆一声惊叫,提醒了处于亢-奋中的高金锁,他往边上一滚抓了衣裳朝柳林深处跑。高金锁一跑,大成老婆大声喊救命,用手捂住自己要紧的地方呜呜地哭,一边哭一边在草地上乱滚,做出一副寻死觅活的模样。大成真想给她一钉耙,可下不了手。

“他……他差点掐死我……”

她指着脖子说。

“你不会喊呀!田地里到处都是人。”

大成痛苦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我……我喊不出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晕倒在大成怀里。

村里人都知道戏班的人把大成老婆那个了。戏班被村子里的人包了饺子。

方二娘说高金锁真是个畜生,差点让戏班的女人遭殃。

一秒记住 陈大唱说要是戏班的女人都想苏翠翠那样勇敢,黄家田的男人肯定干不过戏班。方二娘在陈大唱脸上轻轻扇了一下说他流氓。陈大唱说你抓高金锁那地方都不流氓,我随便说说就流氓了。方二娘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两边露出小酒窝,牙齿又细又白,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整个人就像一只刚蒸熟的白馒-头。

方二娘见陈大唱盯着自己看,笑着说:“你想吃了我呀!”

陈大唱摇摇头,高金锁睡过的女人他不会沾。

正文 19.桂香在洗身

求蝴蝶!

方二娘见陈大唱盯着自己看,笑着说:“你想吃了我呀!”

陈大唱摇摇头,高金锁睡过的女人他不会沾。

方二娘见陈大唱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自己老了。

黄家田的戏演得很顺利,陈大唱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忙前忙后跟着打杂,俨然成了戏班的一份子。方二娘依旧跟着陈大唱,叫他别活动,免得伤筋动骨。陈大唱说没事。

戏班里的姑娘和老娘客可高兴了,这个叫大唱给我拿一下帽子,那个叫大唱给我拿一下头饰。大唱总是乐呵呵地给她们送去,高兴了,还帮她们戴上。戏班里的女人都说大唱好。

大唱给高金锁递腰带的时候碰了钉子,高金锁说这些小事用不着他忙活,多一个人反而添乱。言下之意,陈大唱在戏班是多余的人。

&nbs p; “金锁,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的事没大唱帮着顶过去,你能安心在台上唱戏吗?”

叶丑丑说。

“丑丑,是那个女人主动的,不是我的错。她说她喜欢唱戏的人,让我跟她好一回。”

高金锁厚颜无耻地说。

“金锁,你是个畜生,一摇屁-股就能把你勾走。”

叶丑丑白了他一眼。

“叶丑丑,你别看不起我。没有我,戏班就得黄,你们母女要饭吃去。”

高金锁生气地把官帽摘下砸在戏箱上。

“金锁,别生气。丑丑比你小,你得让着她。男人让女人天经地义的。将来你还要娶她当老婆呢。”

苏翠翠出来打圆场,把官帽戴回到高金锁头上。

“叶丑丑,要不是看在你和你姆妈的份上,我才不愿意待在破戏班。”

高金锁大声嚷嚷着。

叶美美听到了后台的争吵,没有走过来。走过来又能怎么样,高金锁是台柱子,他一走,戏班的脊梁骨就抽走了。

陈大唱没有吭声,他坚定了一个信念,他要唱戏,把戏唱好。高金锁想走让他走,戏班有他陈大唱照旧过得有滋有味。

黄家田做七夜戏,把附近村庄的人都吸引来,看戏的人山人海很热闹。看戏的人多,做戏的格外卖力。陈大唱也跟着忙。

到了第七夜,演员们都松懈了,大家都准备着往下一个场地转移。演得戏也比前几天简单得多。陈大唱闲了出来,他坐在后台仔细地听高金锁唱戏,高金锁唱一句,他跟一句。他觉得唱戏没有高金锁说得那么难。

“大唱,你可以走路了吗?”

那个在麦垛边撒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后台。

“可以走了,当然还可以跑。我说过扎一百刀都不怕。”

陈大唱对自己的壮举很自豪。

女人说扎一百刀你成刺猬了。她说话的时候带着笑,让陈大唱觉得很亲切。

陈大唱把戏箱让出来一些给女人坐。女人没有坐,说村里人会说闲话,她靠着柱子看陈大唱。陈大唱说他不是小生,一点都不好看。她说陈大唱比小生好看。陈大唱问这几天怎么没见着她,她说自己一直都在的。

“你偷偷在看我?”

陈大唱笑了。

“你忘了我的名字吧,我叫桂香。”

桂香羞涩地笑了,这些天她确实在偷偷关注陈大唱,陈大唱的伤势牵动着她的心。

“你在麦垛那边告诉过我。”

陈大唱说。

“我以为你忘了呢。”

桂香移到靠近陈大唱的另一根柱子上,胸脯微微起伏着,脸色微红。

“我还知道你家院子里有一棵大梨树,有根树干伸到你的窗前,夏天的时候能摘到梨子吃。”

陈大唱看着桂香笑。桂香是个很俊的老娘客,高挑的身子显出农家女人特有的味道。

“你能爬上大梨树吗?”

桂香问,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呼吸几乎堵住了。

“当然能,我说过,腿上的伤已经好了。”

陈大唱把腿翘起来在空中画了一个圈。

“我想吃梨子,你给我摘好吗?”

桂香的声音有些颤抖,整个人似乎飘起来了。

“好啊,你家的梨子成熟了吗?”

陈大唱问。

“你来了,就成熟了。”

桂香瞥了陈大唱一眼往戏场外面走去。这一瞥端得是风情暗生,销-魂摄魄。

陈大唱觉得桂香真有意思,明明梨子没有成熟,却要吃梨子。

她这是骗我呢,陈大唱想。

戏台上高金锁和叶丑丑在唱对手戏,两个人唱得情意绵绵。陈大唱听不下去,起身走出戏场。

村子里的人都出来看戏了,黑灯瞎火的。陈大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他在麦地里洒了一泡,看到村头有处灯火,正是桂香的家。

难道桂香回家去了?陈大唱心头一跳,想起摘梨子的事。他信不朝村头走去。

桂香的身影从窗户里映出来,高挑婀娜,她轻轻地走动着,似乎在朝戏台那边张望。陈大唱站在桂香家的院子里,心扑通扑通乱跳。他不知道桂香为什么让自己看到她撒,为什么把他引到家里来。难道也像大成老婆那样为难戏班吗?

陈大唱在梨树下定住了,手心里都是汗。直觉告诉他桂香不是这样的女人。陈大唱爬上梨树,沿着树干到了桂香阁楼的窗前,他像一只猫扑在树干上,眯缝着眼睛往房间里瞅。桂香正在擦洗身子,白藕似的背影格外迷人。

正文 20.翻窗得少-妇

求蝴蝶!

陈大唱爬上梨树,沿着树干到了桂香阁楼的窗前,他像一只猫扑在树干上,眯缝着眼睛往房间里瞅。桂香正在擦洗身子,白藕似的背影格外迷人。

不一会儿,桂香坐到了澡盆里,只听见轻微的水声,看不到她的身影。陈大唱知道她在洗下面,洗那次在麦垛后看到的东西。一想到桂香白皙的手指轻轻翻开花瓣样的肉肉,陈大唱的心乱了,差点从梨树上掉下去。

桂香听到窗户外有响动,低声问大唱吗?陈大唱嗯了一声,想往回爬,却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死死钉在树干上。

“你等等,我在为你洗澡呢。”

桂香娇声娇气地说。

“为我洗澡?”

陈大唱莫名其妙,他的胆子大了,轻轻打开窗子往里看。

桂香正在穿裤衩,很大的那种,比叶美美的难看多了。桂香叫他爬进去。陈大唱问屋里有人没。桂香说我不是人吗。大唱笑,桂香也笑。桂香说公公婆婆带两个孩子看戏去了,散了戏才回来。她伸过柳条似的长臂搭住陈大唱的手,想把他拉进去。陈大唱摇摇头。

“你嫌我难看?”

桂香沉了脸。

陈大唱又摇摇头。

“你嫌我生过孩子?”

桂香的贴身小衣穿到一半停住了,一对好乳骄傲地露着。她奶过两个孩子,两点还是粉红的,没有被吸黑。

陈大唱还是摇头。

桂香走到窗口,把一个乳挺到陈大唱嘴巴。陈大唱没有吸,轻轻把桂香的小衣拉下遮住。桂香哭了,哭得很伤心。陈大唱说我没欺负你,你哭什么。

“你欺负我了。你不理我就是欺负我。”

桂香说。

“桂香,你让我想起张婶。”

陈大唱说。

桂香问张婶是谁。陈大唱说张婶是他村里人,很漂亮的老娘客。桂香不哭了,她说陈大唱心里只有张婶没有她。陈大唱说张婶是张婶,她是她,你 + 们都是好女人,不应该被男人欺负。

“大唱,我不怕欺负,进来吧。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桂香再次把乳送到陈大唱嘴里。

陈大唱吸了一口有些甜,知道桂香还在奶孩子。桂香闭了眼,轻轻抱住陈大唱的脑袋,说吸吧用力吸,胀得厉害呢。陈大唱便啧啧地吃。桂香被她吃得浑身难受,叫他快爬进来,免得被人看见。陈大唱说不进去,他怕。

“大唱,我不会让你像高金锁那样犯事。”

桂香说着把灯灭了。

月光透过梨树的叶子碎碎点点落在陈大唱和桂香脸上,桂香一脸痴迷地抚摸着陈大唱的耳根和脖子,陈大唱感到痒痒的,说自己该回去了。桂香抱住他不放,说你要是走我就喊起来。

“桂香,你不是害我吗?我跟张婶好过了,怎么能再跟你好?放我下去吧。”

陈大唱低低恳求着。

“反正都是老娘客了,你跟谁好过我不介意,只求你给我养个儿子。”

桂香把陈大唱拖进窗子紧紧抱住他。

陈大唱说养儿子是你老公的事,我帮不了。桂香说她老公一年前那东西被木桩戳坏了,一气之下去江西做木头。趁着村里人不知道这个事,她先给老公养个儿子,等肚子有了反应,她把老公叫回来。

陈大唱说这不行,你老公回来肯定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你的日子怎么过。桂香说他老公一脉单传不能绝后,公公婆婆都支持她养儿子。陈大唱还是觉得不好,他说桂香你不能成为传宗接代的机器,做那个事得有感觉。

桂香问陈大唱对她有没有感觉。陈大唱摇摇头,说自己只觉得桂香漂亮,可上床的事他没思想准备。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主动了?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桂香泪眼婆娑。

&n bsp; “桂香,我只想一辈子跟张婶好。”

陈大唱说。

“你只想跟张婶好,为什么爬到我床前?为什么在麦垛那边盯着我的下面看?为什么吃我的乳摸我的身子?”

桂香问得陈大唱哑口无言。

陈大唱像雕像似的僵硬在桂香房间里,他知道自己犯错了,人生地不熟的,干嘛冒冒失失爬到人家窗前。桂香说张婶是老娘客,她的男人迟早会回来,你对她痴情有什么用。陈大唱说张婶的男人在外面,再也不回来了。

“他不回来,你也不能娶张婶,用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

桂香理解不了陈大唱的痴情。

“别说了,我就想对她好。”

陈大唱低低地吼了一声。桂香的过分热情让他想起城里的那些女人,他顿时警惕起来。

“大唱,我也能像张婶那样对你好。”

桂香见陈大唱生气了搂着他走到床沿,静静地陪他坐着。

月光透进窗子落在地板上白亮白亮的。夜虫叫得很欢。这是个美好的夜晚,晚风轻轻地吹着。

陈大唱的思绪乱极了,一会儿想到张婶,一会儿想到丑丑,一会儿又想到美美,这些女人都好。可他不想做高金锁那样的男人,要做那样的男人他就不会回村了,城市里的花花世界最适合不过。

“大唱,求你了。其实,那天看到你走进麦地,我就动心了。”

桂香轻轻抚摸着陈大唱的胸板。

正文 21.桂香妙不可言

求蝴蝶!

“大唱,求你了。其实,那天看到你走进麦地,我就动心了。”

桂香轻轻抚摸着陈大唱的胸板。

“桂香,我想回去。”

陈大唱说。

“你走我就喊起来。”

桂香抓住陈大唱的裤带向他翻了个媚眼儿。

陈大唱火了抱起桂花扔在床上狠狠地压过去。桂香双腿乱蹬,蹬掉花裤衩,湿腻腻的身子缠住陈大唱。陈大唱一碰着那个柔-嫩的地方脑中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解了裤子。桂香感觉陈大唱在乱动,扑哧一声笑了,说你跟张婶没做过,还骗我。不过心里美滋滋的,白捡了个干净的男人,多惬意。陈大唱说他真跟张婶做过,很美好很美好。

“大唱,我会让你感觉更美好的,你不要动,我来。”

桂香翻身骑到陈大唱身上,哧溜一声就把陈大唱的东西吸进去了。陈大唱啊的一声叫出来,舒服得要命。桂香说她的活儿跟一般女人不一样,腰身一扭里面就会翕动,每一次老公都叫死叫活的。

陈大唱果然感觉到一阵阵紧致。桂香怕陈大唱熬不住,停止了动,俯亲着他的胸板和。陈大唱问桂香为什么不动。桂香说先缓缓。

缓了一阵,桂香觉得差不多了,才一起一落耸动起来,两只乳像兔子似的跳动。

陈大唱挺起身抓了桂香的乳来吃,甜甜的味道让他兴奋不已。他说桂香你快点。桂香被陈大唱吸得酥痒难忍,嗯了一声甩开辫子剧烈扭动起来。陈大唱还觉得不过瘾捧了她的腰帮助她,桂香说痒死了痒死了。

不一会儿,她的辫子散开,浓密的秀发像丝绸似的裹着陈大唱,随着身体的起伏拂得他痒痒麻麻,陈大唱说好舒服啊。桂香说你摸摸我们磨了好多好多的豆腐浆。陈大唱掸了一些抹在桂香脸上,桂香闻着自己身体的气息越发亢-奋,双手抓住床架子疯狂地摆动着屁-股。

陈大唱说他熬不住了。桂香说你狠狠往里顶着别放。陈大唱便顶住桂香不放。桂香舒服地抱住陈大唱说你真行。她慢慢扑倒在床上,撅着股蛋让陈大唱压在她身上。陈大唱说完都完了,还放在里面干什么。

桂香说养养,保证能养出个胖儿子来。陈大唱依了她。桂香不时俏皮地夹他几下,陈大唱说难受死了。

“难受就重新起来,这次你压我上面。”

桂香吃吃地笑。

陈大唱说他的清白被桂香玷-污了,他对不起张婶。桂香说张婶跟老公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儿女都有两个,你做什么清高。陈大唱被问住。

两个人躺了一会儿,桂香问陈大唱要不要来第二次。陈大唱说不要了,他得赶回戏班去。桂香说陈大唱的东西多,一次也行。

桂香把陈大唱送到大梨树下的时候对他说你其实挺胆小的,我哪敢喊人呀,真来了人,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桂香姐,你骗我。我打死你。”

陈大唱生气了。

“用你下面的东西打呀,我不怕。”

桂香咯咯地轻笑。

“桂香姐,我觉得你不是个坏女人。”

陈大唱说。

“我当然不是坏女人了,明年你要是再来村子里做戏,可以抱我们的儿子。”

桂香搂住陈大唱亲了一口。

“你老公真的不介意?”

陈大唱还是担心。

“是她叫我借种的,要不然,我哪有这么大的胆?”

桂香幸福地笑着。

陈大唱问以后能不能经常来看她,桂香说只要孩子还没生下来,靠梨树的窗子都会开着。

“那生了孩子呢?”

陈大唱问。

“生过孩子,我会把那根梨树的枝干锯掉。你不要再来了。”

桂香想笑给陈大唱看,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就这一瞬间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陈大唱。

“为什么生过孩子后,我不能来了?”

陈大唱还是不明白。

“你想让我养一大堆野种吗?你能做到,我老公可不答应。”

桂香掏出一个小香包给陈大唱,说想她的时候可以从香包上闻到她的气息。

陈大唱捏着香包往戏台走去,觉得自己被欺负了,桂香得了个儿子,他得了什么?要是戏班的人知道他去帮老娘客生儿子了,肯定看不起他。陈大唱很郁闷。

快到戏场的时候,陈大唱撒了一泡。这一泡把他的郁闷全冲跑了,从戏场唱的戏文推测,他一去一来差不多有一个小时,除去路上的时间,他跟桂香在床上起码有二十分钟。有了这二十分钟 + 打底,陈大唱对张婶的信心暴涨起来,他盼望下一次场戏能去天灯坪附近演。

桂香老公不在家,她熬受不了。张婶被老公抛弃了,更难熬的,只不过她从来不表现出来。陈大唱觉得自己应该经常回去看看张婶。

穿过麦地,就可以回到戏台了,陈大唱有些兴奋。这一次他不用偷偷摸摸地躲着,可以像戏班的其他人一样一边开玩笑一边搬戏箱,坐拖拉机,他也要挑个好位置,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麦秆垛子里沙沙响了几声。陈大唱暗喜,该是什么小畜生来偷吃庄稼了,逮了回去正好给戏班改善伙食。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却发现一对男女在麦秆上纠缠。

正文 22.麦秆垛后的无奈

求蝴蝶!

麦秆垛子里沙沙响了几声。陈大唱暗喜,该是什么小畜生来偷吃庄稼了,逮了回去正好给戏班改善伙食。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却发现一对男女在麦秆上纠缠。

陈大唱刚刚从桂香的温柔乡里回来,很体谅打野战的有情人停住脚步往后转,想悄悄离开。

“美美,你从了我吧。我跟你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金锁,你要女人,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何必跟我一个寡妇过不去。”

叶美美喘着气说。

纠缠的人竟然是叶美美和高金锁。陈大唱想走也走不了,他摸回麦垛后面看到高金锁捏住叶美美的手一张臭嘴在她胸口乱拱。叶美美的衬衫和小衣被拱开了,一对饱满的乳呼之欲出。陈大唱不知怎么办才好,要是高金锁和叶美美两厢情愿,他为叶美美出头反而闹笑话,要是叶美美不喜欢高金锁她凭什么让高金锁压着,不呼救也不挣扎。

高金锁见叶美美没有反抗,说美美你的身子真白。叶美美再次叫高金锁放开她。高金锁只当是她最后的矜持,恬不知耻地在她脖子上亲着,在她耳朵垂上咬着,用自己鼓起的东西磨蹭叶美美的。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叶美美就会放弃抵抗,谁让她是个空旷多年的寡妇呢。

“金锁,我知道你对戏班的贡献,可以说没有你就没有我的戏班,可我们不能这样,我比你大一截,传到你父母耳朵里,他们会怨恨我的。”

叶美美不想跟高金锁苟合,又不想得罪他,只得好言相劝。

“美美,你的身子好滑,啧啧,比姑娘家还嫩,下面也湿了吧。”

高金锁情火攻心听不进叶美美的劝告,他一边亲着叶美美,一边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

叶美美暗叫该死,穿着裙子出来正好给高金锁大开方便之门。高金锁轻柔地抚摸着叶美美的下面,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只要叶美美湿透那个小东西,他有时分把握吃掉叶美美。

“金锁,戏快散场了,我们赶紧回去准备过台。”

叶美美捏住高金锁的手不让他动,他一动叶美美感到钻心的痒,里面会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叶美美是个美丽的女人,她也有正常的需求啊!

“我和拖拉机手说好了,明天一早走。今夜,我得好好陪你。”

高金锁的手指轻轻往里挑,他碰触到了最柔-嫩的肉。

叶美美啊的一声叫起来,想把高金锁推开,高金锁抓住她的手压回去。叶美美无助地躺在麦秆上,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她知道高金锁把自己叫到野外来商量戏班的事是个阴谋。可她能把这个阴谋撕碎吗?三十几个人的饭碗能说砸就砸吗?戏班里的姑娘和老娘客都是有苦衷的,不让她们走村演戏,她们会陷入生活的困境。

陈大唱在等待叶美美反抗,只要她呼救,陈大唱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一脚把高金锁踢翻,像踢村长一样。可叶美美一直没有像模像样的反抗。

高金锁扑在叶美美耳边低声说你湿成那样了,让我进去吧,你和丑丑跟了我,我保管把戏班搞得红红火火,让你后半辈子享大福。

“你……你把丑丑怎么啦?”

叶美美惊叫起来。

“还没怎么样,不过,这是迟早的事。你先从了我比较好,要是我跟丑丑有一腿了,再跟你这样多不好意思。”

高金锁把叶丑丑的小东西扯了出来。

“金锁,你是畜生,不要脸,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你要是想真心对丑丑好,得把我当丈母娘一样看待。”

叶美美扇了高金锁一个耳光。

“美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不占有你,你不会把丑丑嫁给我的。你们娘俩同一副德性,在戏班里做女人,却想要豆腐一样清白。告诉你,我受够了,我等不住了。”

高金锁扛起叶美美的腿扑过去。

叶美美泪流满面,说她的身子可以给高金锁,求高金锁放过丑丑。高金锁狞笑着,说母女俩他全都要,戏班的姑娘和老娘客他也要。叶美美彻底死心了,说好吧,你温柔点。

“前些年我就跟你说过,让你别这样死熬,看看,满是水,我一滑进去你肯定舒服得要命。”

高金锁以为叶美美同意了,放开她的手把她的长腿架起来,想好好折腾一番。叶美美空出手突然抓住高金锁的东西,高金锁痛得大叫,一拳砸在叶美美脸上。叶美美被打晕了。

“叶美美,你欺人太甚,我干了你,再把丑丑叫到这里来干。”

高金锁像匹发怒的狼,双目冒着凶光,再次朝叶美美扑去。

陈大唱抓起一把截断的麦秆顶在叶美美下腹下,高金锁正好扑在上面,刺得哇哇大叫。别看麦秆极脆弱, 。一根根顶直了,也会刺进肉里去。高金锁伸手一摸,下湿淋淋的全是血。

“高金锁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欺负她们母女,我割了你的丑东西。”

陈大唱踏住高金锁指着他的鼻子说。

“陈大唱,这个戏班没有你说话的份,滚远点。”

高金锁依旧傲气十足,说他咬了叶美美的乳,扯了她的小裤,明天叶美美照样会请自己演戏。

正文 23.浑身燥热

求蝴蝶!

“陈大唱,这个戏班没有你说话的份,滚远点。”

高金锁依旧傲气十足,说他咬了叶美美的乳,扯了她的小裤,明天叶美美照样会请自己演戏。

陈大唱气得暴跳如雷,真想把高金锁的脑袋拧下来。

“大唱,放了他。”

叶美美有气无力地说。

“滚!”

陈大唱在高金锁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脚。

“陈大唱,跟我作对会付出代价的。”

高金锁阴阴地哼了两声消失在夜色里。

陈大唱把叶美美扶起来,叶美美抱着陈大唱呜呜地哭,她受得委屈太多了。在戏班里,高金锁像狼一样盯着她,出去放戏,那些村长和书记都想占她便宜。每次叶美美都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她想破罐子破摔,可她得为丑丑做榜样啊!

这一熬,好几年。叶美美想把所有的心酸都哭出来,眼泪湿透陈大唱的胸板。陈大唱没有说话,轻轻摩挲着 + 叶美美的后背,让她哭。

“大唱,让你见笑了。”

叶美美止住哭,睁开眼看着陈大唱。

“叶姨,不是你的错,是金锁太畜生。”

陈大唱探手把叶美美的小东西捡起递给她。

叶美美缩了缩身子小心地穿回去。陈大唱说回戏班吧。叶美美说她走不动,整个人软绵绵的。陈大唱重新坐下来陪她。叶美美把头靠在陈大唱腿上,叫他别把今夜的事说出去。陈大唱点点头。

“没办法,为了生活,有些事得忍。”

叶美美叹了口气。

“叶姨,你重新找个人,也许能免掉许多麻烦。”

陈大唱说。

“难啊,看中我的人我看不上,我看上的人又嫌弃我。”

叶美美无奈地说。

“叶姨,金锁要是再添乱,我揍他。”

陈大唱觉得自己有义务保护叶美美母女,她们是张婶的亲戚。他轻轻摸了摸叶美美的秀发,叶美美的秀发光滑飘逸,手感很好。

“大唱,戏班没有你想象的简单,高金锁如果闹起来,有些人会向着他,我想管也管不住。”

叶美美忧心忡忡。

陈大唱刚来戏班,戏班里的人有些还叫不出名,他没办法给叶美美出主意,安慰了几句,点了一根烟抽。叶美美说给丑丑寻个好人家嫁了,她不搞野戏班。陈大唱晓得她说气话,劝她别往心里去,高金锁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叶美美和陈大唱走出麦地的时候,看到叶丑丑站在麦地边的小路上。她叫了声丑丑,丑丑没有应她,扭头就跑。叶美美说一定是高金锁叫她来的,她可能到过麦堆后面了。陈大唱说我又给你添乱了。

叶美美无奈地笑了笑,说女戏子就这个命。

第二天转场的时候,叶丑丑没跟陈大唱坐一个拖拉机,也没跟姆妈坐。她孤独地坐在角落里,眼神很落寞。陈大唱猜测自己帮叶美美捡回小东西的时候叶丑丑已经在麦垛后面了。

高金锁依旧和戏班的老娘客调笑,说在拖拉机上野合最带劲,问谁愿意。方二娘说田里那头母牛愿意。大家哄笑。

拖拉机停下来加水的时 + 候,叶美美想坐到丑丑身边跟她好好谈谈,丑丑躲开了。叶美美怒目一转,盯着高金锁不放。

“我什么都没说,你们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清楚。”

高金锁轻描淡写地说,他把苏翠翠拉过来,问她敢不敢在拖拉机上做那事。苏翠翠说她被大黄狗干,也不会让高金锁的脏东西碰。高金锁碰了一鼻子灰,脸色惨惨的。

这次转场的气氛很郁闷,大白天的,大家都闭着眼打盹儿。叶美美和陈大唱在麦秆垛下野合的事昨夜就传开了。姑娘们觉得叶美美不仗义,戏班好不容易来了个帅后生,她抢先拿去不说,还传得沸沸扬扬,好像注册似的,让她们连个美好的念想都没有。

老娘客们则认为陈大唱和叶美美早有私情,要不然他不要舍命保护剥光的叶美美。陈大唱的英雄形象很快破灭了。在高金锁的煽动下,老娘客们相信陈大唱是来接替高金锁的,他迟早要把高金锁挤走。畜生高金锁反而成了受害者,跟他有一腿的老娘客都说陈大唱是戏班的倒芯虫。

转场到七里垟,正好有个唱老生的戏子病了,有人提出让陈大唱上台。叶美美说陈大唱腿上的伤没好,不能上台。

“美美姐,你不知道吗?陈大唱在麦秆垛下搞女人生龙活虎的,那女人嘤嘤地叫,老远都能听到。”

唱小花脸的菊香不阴不阳地说。

菊香跟高金锁一起进戏班的,比高金锁小两岁,两个人青梅竹马的。戏班的人都以为高金锁会娶她。菊香却在两年前匆匆嫁了人,丈夫是个庄稼汉,老实巴交的。她在家里待了七八个月,为丈夫生了个女儿,又回到戏班。

嫁过人的女人照顾起男人来格外细致。菊香虽然没跟高金锁修成正果,对他的好一点都没变。戏班的人都说菊香回去不是嫁别人,而是嫁了高金锁。菊香不反驳,说嫁高金锁好啊,多体贴人,每一次都能让她死好几回。

有时高金锁懒得铺被子,菊香让他睡自己边上,夜里把他拉进被窝,吵得其他老娘客浑身燥热。老娘客骂菊香你要疯到野地里去,让高金锁戳穿你的小品沟。香菊并不恼,说你们想了钻进来,我把高金锁让出。

正文 24.村长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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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客 + 骂菊香你要疯到野地里去,让高金锁戳穿你的小品沟。香菊并不恼,说你们想了钻进来,我把高金锁让出。

叶美美知道菊香受了高金锁的挑拨,没有接她的话茬。菊香顺竿往上爬,说戏班只两个男人,高金锁那么好使,陈大唱除了能帮老娘客拿花裤衩一句戏文都不会,叶美美养着他别有用心吧。

唱大花脸的李秀萍说陈大唱除了会拿花裤衩,还会脱花裤衩呢。老娘客们哄笑起来,问李秀萍被脱过没。李秀萍说她哪有这个资格,人家整天跟着戏班长。

叶美美终于动怒了,一巴掌扇在李秀萍脸上,叫她滚出戏班。

“走就走,我们都走!”

小花脸菊香看了一眼高金锁,挽起李秀萍的胳膊去拿行李。

“你们别走。我走。”

陈大唱说着从戏箱上跳下来,往大路上走去。

高金锁轻蔑地笑了一下,朝小花脸菊香抛了个媚眼。

叶美美愣在当场。

方二娘推了推苏翠翠。苏翠翠发疯似的跑过去把陈大唱揪回来,骂道:“天杀的陈大唱,昨天夜里你抱着我在麦垛里滚,信誓旦旦说爱我,现在不认账了?”

陈大唱莫名其妙,看了看叶美美,见她做了个肯定的眼神,知道苏翠翠是来解围的。他说被你这个寡妇搞了,我还觉着吃亏呢。苏翠翠说你得再留一段时间,如果我肚子里没有孩子,你再滚。要是有了孩子,你得负责。

方二娘说苏翠翠,你以后滚麦秆垛子干脆叫得响一点,免得不安好心的人错把你当美美。菊香和李秀萍红了脸。

戏班的老娘客都说苏翠翠你真行啊,没几天就把陈大唱搞上了,他厉害不?

苏翠翠说当然厉害了,戳到心窝窝呢。老娘客们说把你戳个对穿才舒服。苏翠翠大笑,说男人的东西再大都大不过女人的活儿,男人的东西再长都探不着女人的底儿,能把她戳个对穿的男人她还没碰着过。

只有叶丑丑冷眼看着戏班的老娘客闹。这出丢卒保车的把戏在她眼里是多么拙劣!

叶美美察觉到了丑丑眼里冷漠的寒光,走过去想跟她谈谈。丑丑却扭头走了。叶美美知道和她有了隔阂,自己一心要树立的形象在丑丑心里已经分崩离析。

吃晚饭的时候,有人又提让陈大唱上台。叶美美向陈大唱使使眼色,叫他吃好就走,免得节外生枝。陈大唱觉得自己不能示弱,他说唱就唱,有什么了不起。他问戏班的演员一般在戏台上有多少戏份。菊香说一个人半个小时的戏份,你能撑下来吗?

陈大唱说给我半个小时的散场,不过得加钱,上台了,我就不是打杂的。叶美美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她说你能顶半小时的场子,我按高金锁的价位给你发钱。陈大唱说。

叶美美心里像着了火,真想当面问他,陈大唱你到底行不行呀?

高金锁哼了一声,他以为陈大唱和叶美美早串通好了,一步步逼自己就范。菊香见高金锁不高兴,低声说她听过陈大唱跟丑丑学戏文狗屁不通。高金锁的脸色好了些,笑着拍了拍陈大唱的肩头说,我们虽然是野戏班,十里八乡都吃得开的,你可别搞砸了。

七里垟的戏台刚搭的,孤零零矗立在村子西边的荒地里。戏台四周没有别的建筑,在戏场上不能留宿。按照乡村的习俗戏班的人要分散住到村里人家去。

叶美美是戏班长,挑了村部的一间办公室和丑丑一起住。姑娘和老娘客则被热心的人家叫走。按理陈大唱和高金锁住一家,两个男人正好搭铺。高金锁不愿意。

“金锁,你跟我睡一铺,主人家有两张空铺。”

菊香跑过来把高金锁拉走。

戏班的人都骂菊香不要脸,住到村里去晚上还想搞那点事,又不好点破,免得主人家不高兴。

陈大唱的住宿没了着落,他说可以睡在戏台上管东西。

叶美美说戏台四面通风晚上会着凉,不能睡那边。

正好村长老婆过来,叶美美问她谁家还有空铺。村长老婆说她女儿半个月前嫁出去了,她的床空着。叶美美让陈大唱住到村长家去。村长老婆见陈大唱一表人才,说行的。

村长老婆四十多岁,脸蛋很周正,就是胖一些,浑身都是肉,胸前两大团走起路像是有两只皮球在衣裳里面滚动。她是个热情的女人,一路走一路说,还没到家,陈大唱对村长家已经“”看最新章节了如指掌了。

村长有两个儿子,一个分出去住了,一个合着住,合着住的是小儿子,去年娶的媳妇,美人坦最漂亮的姑娘,那皮肤白得像米面。小儿子舍不得让她下地干活。村长老婆说白有屁用,连个孩子都养不出来。

陈大唱说不是养不出来,现在的年轻人都想迟点要孩子。村长老婆愣了,说生孩子想早点就早点,想迟点就迟点吗?又不是下地种豆,种豆错过了季节,豆苗也长不好。陈大唱说城里的年轻人都这样。

“你去过城里?”

村长老婆顿时对陈大唱来了兴趣。

陈大唱说他去过很多城市,城里的生活跟农村大不一样。村长老婆说怪不得她家的死鬼喜欢往城里跑,原来城里什么都好。陈大唱说城里的女人也好,又白又鲜亮,看不出年纪呢。

村长老婆的脸阴了一下,说得把死鬼叫回来,免得被城里的女人勾了魂。

正文 25.一炮搞红

求蝴蝶!

陈大唱说城里的女人也好,又白又鲜亮,看不出年纪呢。

村长老婆的脸阴了一下,说得把死鬼叫回来,免得被城里的女人勾了魂。

村长女儿的闺房在二楼后间,前面是村长老婆的卧室,隔壁是村长媳妇的卧室。陈大唱一进村长女儿的房间就喜欢上了。半个月没住人了,房间里依旧有股淡淡香气。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床头花瓶里一束绢花很干净很美艳,不仔细看和鲜花一个样。

村长老婆说这个房间你记住了,门我给留着,你演完戏回来睡,可别走错了,隔壁是我儿媳妇的房间,她最怕生人。陈大唱说记住了,我的房间在你后面。

“娟子,我家住进一个戏子,在你隔壁。”

村长老婆冲儿媳妇房里喊了一声。

“娘,晓得哩,戏子漂亮吗?”

娟子正在洗澡,哗哗的水声从板壁缝隙里传来。

“是个小后生,挺老实的。”

村长老婆说。

娟子嗯了一声,洗澡的动静变小了。陈大唱想起村长老婆说的白,娟子泡在水里应该像新剥开的茭白吧。

从村长家回来,陈大唱碰到了叶丑丑。陈大唱说丑丑你误会了,我跟你姆妈是清白的。叶丑丑说你真会唱戏?陈大唱说我不会。

“你……你干嘛应下散场,想让高金锁看你出丑?”

叶丑丑气得快哭了。

“丑丑,你现在教我唱戏文,我记性好,撑半个小时没问题。”

陈大唱知道丑丑心里还有自己,要不然她哭什么。

“你会唱也没用,像块木头似的矗在台上。”

叶丑丑说。

“我不会唱,也得上啊,他们逼得紧。”

陈大唱说。

“走,我教你唱戏去。”

叶丑丑转身往玉米地里跑。

& nbsp;陈大唱和叶丑丑坐在玉米地的田埂上,叶丑丑教一句,陈大唱学一句。叶丑丑说陈大唱不是唱戏的料,学得没有一点味道,干脆叫陈死唱算了。陈大唱说他压根儿没想过要唱戏。

“你不想唱戏留下来干什么?”

叶丑丑没好气地说。

“留在戏班,我觉得自己离一个人更近一些。”

陈大唱说。

叶丑丑以为他说自己脸红了红,说锣鼓敲响了,散场马上开始,你怎么办。陈大唱说没事儿,他拉起叶丑丑的手往戏台跑去。

高金锁看到陈大唱拉着叶丑丑跑进来,说陈大唱你的胃口挺大的,要了姆妈要女儿。

“高金锁,别乱放屁,没安好心的人是你。”

陈大唱指着他的鼻尖说。

高金锁扭住陈大唱的手指一拳打过来,陈大唱伸手一挡顺势拿住高金锁的手腕。叶丑丑扯扯陈大唱的衣角说该你上场了。陈大唱哼的一声放开高金锁,叫叶丑丑把他的旅行包拿来。

戏班里的姑娘和老娘客都直愣愣地盯着陈大唱。叶丑丑又问,你到底行不行啊。陈大唱没有理睬叶丑丑抓起旅行包闪进道具间。

“他想溜呢。”

小花脸菊香说。

“嗯,道具间只围了块布景。”

大花脸李秀萍说。

叶美美一边低声跟拉二胡说话,一边关注着后台的动静,她的心揪得紧紧的。要是陈大唱闯不过晚上这一关,高金锁还会找自己麻烦,甚至有可能钻她的被窝。叶美美在心里暗暗给陈大唱鼓劲,希望他能唱出一口纯正的小生腔调。

陈大唱出来的时候,把戏班的人都吓了一跳,只见他一副墨镜,头发蓬乱,白衬衫的纽扣松开两三个,古铜色的胸板发着亮光,牛仔裤是破的,有好几个窟窿,露出一簇簇乌黑的腿毛。运动鞋倒是崭新的,可是鞋带系得流里流气。

高金锁笑了,小花脸菊香笑了,大花脸李秀萍也笑了……只有叶丑丑没有笑,她铁青着脸,竭力忍住不哭。

高金锁跑上台拿起扩音器说今天的散场由我们戏班的陈大唱给大家表演。叶美美暗叫不好,想临时顶个人上去,陈大唱已经走到了戏台中央,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

陈大唱向躁动的人群招招手,一嗓子吼开了:我总是对你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而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陈大唱一边唱一边跳,像大明星一样。

人群安静了一会儿,又躁动起来,年纪大的看客气得胡须乱抖,说什么戏文呀,简直胡闹。年轻人则发出兴奋的喊叫,一边叫一边拍手。

“”看最新章节 陈大唱唱完《一无所有》又唱《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人的呐喊声盖过了老年人的抗议声,姑娘和后生疯狂地朝陈大唱挥手,涌到戏台前拍打着戏台的地板。

组织演出的几个老人找到叶美美说陈大唱太野了,不能唱。叶美美只好把陈大唱叫下来。后生们闹将起来,说不让陈大唱上台,他们把戏台拆了。

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气得满脸的皱纹乱颤,说无法无天了。后生们可不管,他们拿了撬棍去拆戏台的地板。叶美美只好让陈大唱继续唱。

陈大唱又唱了《我是一匹北方的狼》、《故乡的云》、《梦中的橄榄树》后生和姑娘们对他崇拜得不得了,问他是不是香港的大明星。陈大唱说他刚从上海回来。

上海的大明星和香港的大明星一样啊,怪不得歌唱得这么好。

陈大唱一唱成名,在那个文化生活极其单一的年代,他成了姑娘后生们的偶像。野戏班过台做戏,没有陈大唱的散场断然不行。

正文 26.叶姨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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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一唱成名,在那个文化生活极其单一的年代,他成了姑娘后生们的偶像。野戏班过台做戏,没有陈大唱的散场断然不行。

高金锁没想到一逼,把陈大唱逼成了野戏班的另一个台柱子,比自己还受追捧。他忌恨极了。菊香说陈大唱只会唱歌不会唱戏,顶多是个野路子,上不了台面。高金锁说你懂个屁,年轻人都喜欢听歌,他会唱歌,以后就会唱戏。

菊香溜了高金锁一眼,说你很危险。高金锁说陈大唱想跟他斗还嫩了点。

陈大唱回到后台立刻被后生姑娘们围住,像看明星似的对他评头论足,有的问他的牛仔裤是故意剪破的还是穿烂的,有的问太阳镜是哪里买的太好看了,有的问他见没见过“四大天王”陈大唱说当然见过了,还经常跟他们睡同一个房间。

有个戴眼镜的长发姑娘问陈大唱能不能带她去见见“四大天王”陈大唱说“四大天王”都忙着演出,没工夫见陌生人,要是他们来七里垟附近开演唱会,保证带她去跟“四大天王”合影。

高金锁穿着戏服过来,大声嚷嚷着开唱了开唱了。年轻人对唱戏兴趣不大,围在后台不肯走。叶美美怕影响演出秩序叫陈大唱回去休息。

陈大唱走到哪里,年轻人围堵到哪里,他只得躲进道具间,然后掀开布景溜到戏场外面。

“娘隔壁,老子还真像个明星!”

陈大唱在晚风中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扣好衬衫的纽扣,在水沟里掬了一捧水洒在头上,把乱糟糟的头发抹得油光发亮。

“大唱,你唱得真好。”

叶丑丑穿着小姐的戏服来到他身后。

“如果有伴奏,音箱再好一些,我保证把年轻人唱疯。”

陈大唱说。

“陈大唱,你吹吧,七里垟的天比山里坳大多了。”

叶丑丑笑着说。

“丑丑,你见不得我好吗?”

陈大唱摘下墨镜给叶丑丑戴上,使她看起来格外滑稽,陈大唱大笑,说你这样上台去,把七里垟的人全笑死算了。

“死大唱,你欺负师傅,得挨板子。”

叶丑丑笑着说。

陈大唱把脸凑过去叫叶丑丑打,叶丑丑在陈大唱脸上摸了一把咯咯笑着往戏台跑去。

陈大唱抽了一根烟回到后台,姑娘后生已经散去了,他想打打杂,却没有人喊他帮忙。陈大唱有些尴尬。方二娘说你是大明星,该干嘛干嘛去,别在后台转悠。陈大唱说我不会唱戏文算屁个明星。方二娘叫陈大唱去跟叶美美学,叶美美是个老戏骨,一个人可以唱下一整场戏,小生花旦全会。

叶美美坐在道具间最里面的戏箱后面打盹儿,头靠着戏箱长发披向一边,露出一张姣好的脸。她睡得很甜蜜,胸-脯微微起伏着有股弹力在里面涌动。叶美美的乳陈大唱见过两次,一次是被大成剥出来的,一次是在麦秆垛后面高金锁这个畜生撕开她的衬衫。陈大唱想女人真奇怪,美美和丑丑相差二十来岁却一样漂亮。

原先陈大唱以为叶美美的漂亮只在脸上,她很会打扮自己,每天涂脂抹粉整出一张迷人的脸蛋不难。那天在黄家田叶美美被剥个精光,陈大唱这才发现叶美美的美不仅在脸上,她的身材一点都不输给姑娘。

“叶姨,我想跟你学戏。”

陈大唱说。

叶美美睁开眼睛把陈大唱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摇了摇头。

“你不愿意教我学戏,还是觉得我不是块学戏的料?”

陈大唱愣了。

&“”看最新章节nbsp; “大唱,你不应该是戏班的人。”

叶美美说。

陈大唱莫名其妙,又不敢细问,在叶美美面前他会心慌,会张不开嘴巴。叶美美问丑丑最近对他好不好,陈大唱说还行。叶美美哦了一声,微微闭上眼睛。陈大唱觉得叶美美一声哦里有很多的意思,可他想不出来。

陈大唱在叶美美身边坐下,从怀里掏出线装的医药书看,上面的字他有些不认识,看一句得琢磨半天。幸好这本书被老头翻过不少遍,用红笔标了逗号句号,一些生僻的字还做了注释,即便这样陈大唱依旧看得吃力。不过他很满意,打发无聊的时光,翻这本书最合适不过了。

“大唱,你在村子里有相好的女人吗?”

叶美美睁开眼睛问,刚才她肯定没睡着。

陈大唱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说不清张婶应不应该算自己的相好。

“大唱,什么意一秒记住 思?你是不是也像高金锁那样乱钻别人的被窝?”

叶美美愠怒。

“没有没有。我……我摸过隔壁村一个姑娘的奶,她算不算我的相好?”

陈大唱把张婶换成了隔壁村的姑娘。张婶和兴国还没正式离婚,他不能破坏张婶的名声。

“你摸了她的奶,天天想她,她就是你的相好,要是不想她,就不是。”

叶美美笑了,陈大唱稚气的回答让她觉得很有意思。

陈大唱摸摸脑袋,说来戏班这么多天了,没想过呢。其实那次摸她的奶不是有意的,看电影时挤得慌,他的太阳镜掉了伸手一抓就抓了姑娘的奶。姑娘没有喊叫,说死大唱不要脸。

叶美美咯咯笑,说你也摸了我的奶。

正文 27.错把叶姨当老婆

求蝴蝶!

叶美美咯咯笑,说你也摸了我的奶。

陈大唱说没有啊。

“在麦秆垛后面,你这样搂着我。”

叶美美笑得更厉害了。

“那你算不算我的相好?”

陈大唱问。

“你说呢?”

叶美美很妩媚地看着他。

陈大唱想说是,却说不出来,呵呵笑了两声,说你是我叶姨。

方二娘进来,说村里死人了。叶美美突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问出丧的日子定了没?方二娘说还没定。

“大唱,你陪我到村长家走一趟。”

叶美美说。

陈大唱想村子里死个人跟戏班有屁关系,干嘛要去村长家。他见叶美美神情认真,没有多问跟着她出去。

村长家的门开着,屋里没有人。陈大唱想村长老婆真够意思,说留门真留门。

陈大唱和叶美美坐在村长院子里的条石上等。

叶美美说做戏的时候死人可不是个好兆头,要是碰着刁蛮的主,把出殡的日子死死往后拖,戏班就遭殃了。

陈大唱说村子里死人跟戏班有啥关系。叶美美说做戏时死人,死人没下葬,戏班不能过台,这是乡村的风俗。有一次她在天灯坪放戏,也死了个人,没有好日子,足足拖了半个月,戏班的人差点散了。陈大唱想野戏班的难处还真多。

散了戏,村长老婆回来,看到陈大唱和叶美美坐在条石上,笑着说:坐在这里干什么,门开着,你两口子进去钻被窝。

陈大唱正想说我们不是两口子。叶美美站起来把村长老婆拉到一边塞给她两百块钱,说村子里死人了,你帮我过去看看,挑个近期的好日子送上山吧。村长老婆客气了一会儿把钱收下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叶美美问陈大唱村长家的被窝是不是特舒服。陈大唱说你去钻钻就晓得了。叶美美说她也想钻被窝呀,可惜碰不上合适的男人。

“叶姨,你是为了丑丑吧?”

陈大唱说。

“是啊,丑丑长大了,什么都懂了。”

叶美美叹了口气。

陈大唱想叶美美挺不容易的,放着个娇美如花的身体守活寡。他把手放在叶美美腰上轻轻揽了一下。叶美美拿开他的手说我是你叶姨。陈大唱问叶美美想不想看看他睡的房间。叶美美点了点头。

走进村长闺女的房间,叶美美说陈大唱你真有福气。陈大唱嘿嘿笑了笑,说村长女儿早嫁出去了。叶美美说你早来一个月可以做村长家女婿。陈大唱说不稀罕。

“你稀罕做谁家女婿?”

叶美美问。

陈大唱说挠挠头,拉着叶美美坐在床沿,他想要是美美睡在这张床上,肯定和张婶睡在一起那么美好。

村长老婆回来,说事情办好了。她看了看叶美美和陈大唱,说我家闺女的床大着呢,你媳妇睡这里没关系。叶美美红了脸,说我不是陈大唱媳妇。

“现在不是,将来肯定是。”

村长老婆笑着说。

叶美美怕村长老婆误会,起身离开。陈大唱把叶美美送到院子门口。叶美美说大唱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陈大唱笑了,说叶姨你很漂亮的。

陈大唱回来的时候碰到了村长儿媳妇娟子。娟子一手一个肩头扛着长凳,一只手提着椅子,显出一副娇柔无力的样子。陈大唱接了她手里的椅子往里走。娟子说你的歌唱得真好听,唱到了年轻人的心底里。陈大唱说我乱吼的。娟子笑了,说你乱吼都这么好听,好好唱还不唱死人?

回到堂屋,陈大唱把椅子放好。娟子也放下长凳,她坐着,并不急于上楼,一双乌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陈大唱看。陈大唱说我脸上开花了吗?娟子扑哧一笑,起身往楼上走。陈大唱跟在她后面,跟得紧了,几乎贴到她扭动的屁-股。娟子的屁-股圆圆的,嫩嫩的,让陈大唱心头一颤。

娟子进房的时候,回头看了陈大唱一眼,说你为什么像个影子似的跟着。陈大唱说我要是你的影子就好了,你进房我也进房,你躺下,我也躺下。娟子的脸红了,说我老公在家的,你别乱说话。陈大唱问你老公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可以乱说。娟子咯咯一笑,闪进房轻轻合上门。

“娟子,你怎么才回来?我憋死了。”

村长小儿子说。

“憋死了起来 。嘛,哼哼什么!”

娟子说。

“娟子,我想你那里。”

村长儿子抱住娟子,摸她的乳。娟子说你断了一条腿不进去的。村长儿子说大顺断了腿的时候,大顺媳妇能做那个事。娟子说你叫大顺媳妇来。村长儿子说大顺媳妇胖得像石墩他吃不消。娟子说你还真想让她坐呀,顺手挠村长儿子的胳肢窝,村长儿子抱住娟子把她剥得光光的,说多白的一身肉,浪费一天可惜一天。

娟子说你的腿还点好起来,我天天让你那个,你得保证给我养一堆儿子。村长儿子含住娟子雪白的乳啧啧吃着,说娟子做那事的时候你别闭着腿。娟子说闭着腿舒服,还不会疼。

陈大唱觉得好笑,闭着腿连那个地方都找不着,村长儿子真够傻的。

原一秒记住 来娟子听人说做新娘的时候张了腿,走起路来像鸭子很难看的。新婚之夜,她就闭着腿让村长儿子捣鼓。

正文 28.娟子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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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娟子听人说做新娘的时候张了腿,走起路来像鸭子很难看的。新婚之夜,她就闭着腿让村长儿子捣鼓。

村长儿子捣鼓了一阵,娟子出了些水,两腿中间滑滑的,村长儿子以为进去了,扑在她身上折腾得很起劲。娟子被他的东西溜溜地滑着,也感到舒服,以为夫妻做事就这个样。后来娟子习惯了闭着腿做那事,村长儿子也习惯了。娟子每次都出好多水,会把他那点腻东西搞掉。

陈大唱想起村长老婆说儿媳妇白,隔着板壁缝窥去,果然看到一条雪白的身子横在床上,她嗯嗯地轻哟着一只手探在下面摸。村长儿子咬着她的乳吃得起劲。陈大唱看得脸红心跳,慌忙躺回到床上。

“别弄弄了,隔壁住着客人。”

娟子说。

“娟子,你给我撸撸行吗?好难受。”

村长儿子说。

“又要弄我一手湿。”

娟子埋怨道。

陈大唱听到村长儿子发出舒服的嗯嗯声知道娟子给他撸上了。他又凑到板壁缝上看,却见村长儿子已经睡着了,娟子一边擦手一边低声埋怨着。她擦好手,在村长儿子胸口拍了一下,说起来撒。村长儿子迷迷糊糊地被娟子扶着撒了一泡又睡过去。

娟子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从破瓦间漏下的月光照在胸前,一对胀满的胸浑圆而圣洁。陈大唱看得愣了。娟子推推熟睡的老公说:你要是有陈大唱一半好,我就高兴了。

“她说我好!”

陈大唱一阵窃喜。

村长是陈大唱见过的最大的官,也是他打过的最大的管。

村长的儿媳妇竟然说他好,他有些受宠若惊,差点敲着板壁说娟子我还没睡。

娟子在床沿坐了一会儿,蹲在马桶上撒。陈大唱只听得几声珠玉落盘的脆响,却什么都看不到。娟子爬回床上钻进被窝里,陈大唱发现裤子里湿了一片,原来男人也会出水呢。

娟子翻来覆去睡不着,把手探进村长小儿子裤子里乱摸。村长小儿子迷迷糊糊地拿开她的手,翻身又睡。没用的家伙。娟子嘟囔了一句,身子像着了火,烫得厉害,她想起陈大唱吼的冬天里的一把火,这火毫无缘由地点燃她最隐秘的部位。

陈大唱掉转身子,把头靠在和娟子隔壁的这头,他仿佛闻到了娟子身上的皂荚清香。陈大唱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胸口闷得慌,自从帮桂香生儿子后,他见到漂亮的女人心会发痒。

“大唱,你没睡吗?”

娟子扑在板壁缝里轻声说。

“娟子,你家小姑的被窝太香,我睡不着。”

陈大唱说。

娟子问他是不是想她家小姑。陈大唱说没有。娟子一声轻笑,从板壁缝里伸过一个雪白的手指头轻挠陈大唱的脸。陈大唱咬住娟子的手指轻轻吮着,娟子浑身一震微颤,猛地把手往回缩,雪白的手指被陈大唱的牙齿挂痛了。娟子一声轻哟,说陈大唱像只野兽。

陈大唱觉得娟子的手指很漂亮,叫她再伸过去。娟子不肯。陈大唱把他的手指伸过来,娟子说不稀罕。陈大唱问她稀罕什么。娟子吃吃地笑。陈大唱突然冒出个大胆的念头,他想把下面支楞着的东西送过去,可惜板壁间的空洞太小了。

娟子盯着陈大唱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把她的小嘴裹上去,像吃冰棍似的吸着滑着。陈大唱舒服得想叫起来。娟子突然松开了嘴。陈大唱说他忍着。娟子又亲了起来。陈大唱想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物种,吮吮男人的手指头也这么爽快!

过了一会儿,娟子说她想上茅厕。陈大唱觉得这是个暗示,就像桂香说的爬梨树可以进她家的窗门。

娟子轻手轻脚下了楼,摸黑去了茅厕。村长家的茅厕在院子西边的角落里,茅厕外有一架葡萄,枝叶很繁茂。

陈大唱站在葡萄架下见娟子拉下裤子,露出一截雪白雪白的身子,一团热气从丹田涌起,他想走进去抱住娟子,告诉她做那个事要分开腿让男人的东西进去才舒服。

娟子拉下裤子后没有蹲下拉屎拉而是转过脸看着葡萄架下的陈大唱。陈大唱得到了召唤,走进茅厕抱住娟子。娟子整个人都软了,扑在陈大唱身上说你这个贼 。

陈大唱把娟子抱到葡萄架下扛起她的腿往里面刺,娟子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一阵挣扎把腿放了下去。陈大唱说刺到里面比什么都美。娟子怕痛,说在外面滑滑就好,她捉住陈大唱的大家伙用腿夹住。陈大唱动了动果然滑滑的,看来娟子是水做的,被男人一碰就滋滋地流。

娟子踮着脚,小腰摆来摆去,说好痒啊。陈大唱说放到里面去就不痒了。娟子摇摇头,说她家男人还没进去过。陈大唱想起村长断腿的小儿子就来火,他把娟子按在葡萄架上猛地往里戳。娟子吓坏了撒腿就跑,裤子都忘了穿回去。

& 。nbsp;陈大唱提着裤子追过去,在楼梯上追着娟子,他抱住娟子。娟子没出声也没挣扎。陈大唱在她胸前一摸,两只乳鼓鼓的,像储满乳-汁似的。陈大唱往她怀里拱,娟子抱住他的脑袋不让。陈大唱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正文 29.治舒-服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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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子没出声也没挣扎。陈大唱在她胸前一摸,两只乳鼓鼓的,像储满乳-汁似的。陈大唱往她怀里拱,娟子抱住他的脑袋不让。陈大唱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娟子夺了他手里的裤子快步往房间里走。陈大唱跟到门口,娟子让他快回去睡。陈大唱抱着她的腰不放。娟子不敢动,怕弄出响动吵醒丈夫。陈大唱把娟子压在板壁上亲,不小心碰着了门,吱呀一声响。陈大唱和娟子吓了一跳。娟子推开陈大唱闪门进去。

陈大唱躺在床上,听到娟子靠过来,低声说娟子娟子。娟子又伸过指头来挠他。陈大唱说好难受。娟子让他从板壁洞里塞过去。陈大唱说太大了。娟子下面酥痒,又生出一阵水来,寻思着陈大唱的东西塞到里面会是一副什么景象。

娟子老公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抱住她。娟子不敢出声。陈大唱也不敢出声。过了一会儿,娟子缩回手指头,柔声说睡吧。

戏班吃早饭的时候,陈大唱觉得气氛不对,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比上次传闻他和叶美美滚麦秆垛子还尴尬。

陈大唱看看叶美美,叶美美只顾低头扒饭。陈大唱又看叶丑丑,叶丑丑端了碗过来,说麻烦来了,戏班得在七里垟待上一个月。陈大唱想起村里死人的事,又看叶美美。叶美美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一个月哪,一个月!”

小花脸菊香猛地摔下筷子。

“叫人怎么活呀?家里三个孩子等着捎钱回去买米下锅,让我在七里垟光演戏不拿钱,还得倒贴伙食费,这不要人命吗?”

大花脸李秀萍把桌子拍得嘭嘭响。

“哎,自从有些人进了戏班,戏班从此不安生了。”

高金锁一边叹气,一边拿眼瞟着叶美美。

“不如散伙算了。我可不想跟着遭殃。”

小花脸菊香站起来大声嚷嚷。

“美美,听说赵家老人是被唱野歌气死的,你得教训教训自作主张的人,省得处处受人刁难。”

大花脸李秀萍说。

陈大唱知道她们把矛头对准了自己说唱歌跟死人有屁关系。高金锁说戏班从未唱过野歌,一唱就出事了,人家拖迟一个月出丧是看了他的面子,要不然得搁两个月。

& + nbsp; “两个月!七里垟刚插下的早稻都黄了,我们天天坐在戏台上吃空气吗?”

李秀萍一家的生活全靠她唱戏维持,没了经济来源比掐了脖子还难受。

+ “美美姐,把唱野歌的人从戏班开除,再去死者家里还个礼,也许他家能提前出丧。”

小花脸菊香恶毒地盯着陈大唱。

“小妖精,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再惹我,把你扔溪里喂鱼。”

陈大唱真想扯下菊香的裤子把她的圆股蛋打个稀烂。

“美美,你这样纵容他,大家在戏班怎么过?”

高金锁说。

“别吵了。村里死人跟陈大唱没关系。饭照吃,戏照演,戏金照发。”

叶美美站起来把大家扫视一遍,轻声而坚定地说。

“美美,不行,你自己掏口袋给大家发钱,绝对不行。”

苏翠翠说,“以前碰到这样的事,都是大家一起挺过来的。”

“翠翠,我主意已定,你别劝了。”

叶美美说着往戏台那边走去。

菊香和李秀萍在小声估算着叶美美要亏多少钱。高金锁哼了一声,心里更来气。他觉得叶美美全做给自己看,不惜一切代价要留住陈大唱。

方二娘说叶美美做事欠思量,她要撑着戏班唱,恐怕这辈子挣来的钱全要赔掉。

“陈大唱,真行啊,麦秆垛子后搞一次,叶美美连棺材本都愿意给你赔上。”

小花脸菊香不阴不阳地说。

叶丑丑气得牙关紧咬,搁下半碗饭不吃了。

“小妖精,你真的想喂鱼呀!”

陈大唱抓住菊香的肩头把她提起来往门外拖。

菊香撒泼起来,扯散头发,撕开衬衫,大喊救命。陈大唱顺手一抛,菊香像个皮球滚了好远。

高金锁坐不住了,拿起菜刀朝陈大唱扑去。陈大唱抓起竹竿在高金锁手腕上一敲,菜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大花脸李秀萍尖叫起来,说陈大唱杀人了。

“再叫,老子杀了你。”

陈大唱用竹竿顶住李秀萍的脖子窝。

“大唱,放下竹竿!你嫌不够乱吗?”

叶丑丑气呼呼地跑出来。

“她们欺负人。”

陈大唱把李秀萍顶在墙壁上,吓得她大气不敢透。

叶丑丑夺了陈大唱手里的竹竿,又捡回地上的菜刀,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搞窝里斗真不要脸。

方二娘出来对高金锁说:“你是戏班的二当家快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大唱刚来戏班,什么都不懂,你让着点。”

“陈大唱吃了姆妈吃女儿,比谁都贪心。我的话美美听不进去了,戏班的难题留给她宠幸的人去解决吧。”

高金锁冲着陈大唱哼了一声。

“高金锁,别以为戏班离不开你。没有你,戏班照样有活路。”

陈大唱想该杀杀高金锁的威风了。

“活路没有,死路倒是来了。丑丑,劝你姆妈改变主意吧,不然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这场唱丧戏,她得亏两万块钱,把你卖了都不够。”

高金锁色迷迷地盯着叶丑丑高耸的胸脯说。

正文 30.抓着最嫩的地方

求蝴蝶!

“活路没有,死路倒是来了。丑丑,快劝你姆妈改变主意,不然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这场唱丧戏,她得亏两万块钱,把你卖了还不够。”

高金锁色迷迷地盯着叶丑丑高耸的胸脯说。

“高金锁,你别幸灾乐祸,办法总会有的。”

叶丑丑气恼地说。

陈大唱回到村长家,村长老婆一个人在吃早饭。陈大唱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怎么没办成。村长老婆说办成了。陈大唱摇摇头。村长老婆觉得自己失了面子,搁下筷子往陈二东家跑。陈二东是死者的长子,出丧的事由他说了算。

陈大唱见桌子上的馒头又白又圆拿了一个来吃。正好娟子从楼上送饭下来,见他一口咬去大半个,扑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又不是咬了你的。”

陈大唱说。

“才不给你咬。”

娟子脸一红,把碗筷轻轻搁在桌子上。

陈大唱拉住娟子的手问她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让进去。娟子的脸更红了,说女人家这个地方能随便让人进吗。陈大唱说,娟子,我喜欢你。娟子笑了,说你来七里垟才一天,不能乱说喜欢的。陈大唱问娟子你不喜欢我吗?

娟子羞涩地低下头瞟了陈大唱一眼,说喜欢是有些喜欢,谁让你歌唱得好听,站到台上像个大流氓。陈大唱坐到娟子的长凳上,把手按在她腿上轻轻地揉。娟子的腿很柔-滑,好像一用力能捏出水来。娟子被陈大唱捏了一会儿,脸泛桃花色,低声说别摸了,好痒痒。陈大唱的手往上移了移,抓住更柔-嫩的地方,娟子浑身一抖,抓了一个雪白的馒头塞在陈大唱嘴里。

村长老婆回来,鼻子都气歪了,说陈二东这个死家伙昨天晚上答应早些出丧的,竟然变卦了,她吐沫都说干了也没说动。陈大唱知道有人从中作梗,说算了,再另想办法。村长老婆说陈二东不得好死,昨天夜里她提了桂圆荔枝香烟过去,东西收了,事情不办。陈大唱笑了笑说让婶子费心了。

村长老婆捏了一下口袋里的两百块钱,也跟着笑了笑。娟子说明天爹回来,让他去跟陈二东说。

陈大唱回到戏台,小花脸菊香和大花脸李秀萍拢了几个姑娘在打牌,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对滞留七里垟演戏的事毫不上心。高金锁一边吊嗓子,一边跟学戏的姑娘调情,他故意教些带荤的戏文,弄得姑娘面红耳赤。

“金锁,你别把杨艳萍教坏了,她的奶还没大呢。”

菊香笑着说。

“姑娘的奶,发酵的面,摸摸就大了。”

高金锁说。

&nbs 。p; 陈大唱知道菊香她们等着看叶美美的笑话,他跳下戏台去找叶美美,正碰着苏翠翠从道具间出来。陈大唱问她叶美美去哪里了。苏翠翠朝道具间呶呶嘴。陈大唱正想进去,苏翠翠拉住他的手低声说美美心情不好别去打扰她。

叶丑丑过来说戏班要是有两个当家的小生就不怕高金锁闹来闹去了。苏翠翠说陈大唱演小生挺好的,只是不会唱戏。陈大唱说我不会唱戏责任在你,你是我老师。苏翠翠看了看陈大唱和叶丑丑,笑着说你俩很般配。

陈大唱和叶丑丑有些害羞,彼此不敢看对方。苏翠翠把陈大唱的手拿过去放在叶丑丑手里,说丑丑你把这个学生带好。叶丑丑扑哧一笑,牵着陈大唱的手往戏台外面跑。

高金锁吊高的嗓子突然落下来,把杨艳萍吓了一跳。

“金锁,别想丑丑美美了,她们娘俩的被窝迟早被陈大唱钻。”

菊香妖里妖气地说。

“是啊,菊香多漂亮啊,有她陪你,就不要惦记丑丑美美了。她们娘俩的眼睛长在额头上,不会看上你的。”

大花脸李秀萍用艾斯压住菊香的老k。

高金锁哼了一声,紧紧盯住叶丑丑扭动的圆屁-股,他不甘心啊,在戏班等了这么多年,原以为顺风顺水的,却跑出个陈大唱来。

“陈大唱,我不搞死你,誓不为人!”

高金锁牙齿咬得咯咯响。

叶丑丑把陈大唱拉到野地里叫他拜师。陈大唱说在野地里拜师不郑重。叶丑丑笑了,说回戏台去请出祖师爷,我坐太师椅,你三跪九叩拜师。陈大唱说不行不行,会被高金锁笑死的。 他拉住叶丑丑的手让她坐在土坎上,自己扑通一声跪下叫了声师傅。

“陈大唱,你拜我为师后,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得背叛师傅,不得离开戏班,不得和戏班的女人乱搞,能做到吗?”

叶丑丑笑盈盈地看着陈大唱,又想起陈大唱穿着牛仔裤唱歌的样子,她觉得陈大唱唱歌比唱戏帅多了。

“丑丑老师,我记住了。”

陈大唱扶住叶丑丑的腿站起来。

“别乱摸。”

叶丑丑白了他一眼。

“丑丑老师,你的腿真嫩。”

陈大唱说。

叶丑丑揪住陈的唱的耳朵说还得加上一条,不得欺负师傅。陈大唱说我没欺负你,是夸你。叶丑丑的心痒痒的,血液中有一股奇妙的东西在涌动。她觉得陈大唱无耻,好端端的捏她的腿,又觉得有些喜欢,陈大唱的手像有魔力似的,捏住她的腿让她浑身酥-痒。叶丑丑说你唱歌给我听。

正文 31.村长偷老娘客

求蝴蝶!

她觉得陈大唱无耻,好端端的捏她的腿,又觉得有些喜欢,陈大唱的手像有魔力似的,捏住她的腿让她浑身酥-痒。叶丑丑说你唱歌给我听。

陈大唱说我跟你学戏,怎么叫我唱歌给你听呀。叶丑丑说你不听师傅的话吗?陈大唱唱《一无所有》叶丑丑说一无所有不好,唱《橄榄树》陈大唱唱得很深情,叶丑丑不知不觉把头靠到他肩上。陈大唱轻轻揽住叶丑丑的腰说老师我的心跳得好快。

叶丑丑说要是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认我做老师吗?陈大唱说认,一日为师,终生为妻。叶丑丑擂了陈大唱一拳,心里一阵小激动。

陈大唱在野地里跟叶丑丑学了一个多小时戏文回来,问苏翠翠叶美美心情好些没有。苏翠翠说叶美美抽了好多烟,整个化妆间呛得很。陈大唱掀开布帘进去,只见叶美美端坐在缭绕的烟雾中间神情很忧郁。他打开窗子默默坐在叶美美身边,极度的心没有让她变得憔悴,反而有在妩媚之中透出一份异样的美丽。陈大唱心头一痛,轻轻拿开叶美美手里的香烟,低声说还是我走吧。

“你不能走!”

叶美美神经质地从戏箱上跳下来,直愣愣地看着陈大唱。

“叶姨,我给你添的麻烦太多了。”

陈大唱叹了口气。他想留在戏班,可眼前的形势逼着他离开。他不愿叶美美顾忌张婶的恩情置戏班于散伙的境地。

“大唱,你一走,我们就输了。”

叶美美猛地抱住陈大唱,抱得很紧。

陈大唱愣了,他不知道叶美美这一抱是什么意思。他不敢抱叶美美,只是低头嗅着她的头发。叶美美的头发盘得很漂亮,有一股芬芳的发胶味。叶美美也没想到自己抱了陈大唱,也许这些年真的太寂寞太寂寞了,也许陈大唱真的撩动了她的心弦。陈大唱的手终于放在叶美美的细腰上,他不敢摸。叶美美的肌肤太滑了。

“叶姨,我们不会输的。”

陈大唱说。

“对,我们不能输给高金锁这个畜生。”

叶美美仰起脸看着陈大唱,睫毛扑闪扑闪的,隐隐有些泪花。

陈大唱轻轻吹了吹叶美美的睫毛,叶美美笑了,捧住陈大唱的脸仔细看着。陈大唱说叶姨你不认识我了吗?叶美美突然变得羞涩起来,她想起苏翠翠的话内心一阵莫名的悸动。可陈大唱的年龄和她相差太大了,刚刚涌起的一丝念头被硬生生压回去。

“叶姨,我们能挺过去的。”

陈大唱好想顺着叶美美溜光的细腰往下摸,可他不敢。

“嗯,能挺过去的。”

叶美美放开陈大唱抹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七里垟原定的戏份是五夜。五夜之后,直到陈二东家出丧,戏班戏照唱,戏金都得由叶美美垫付。对叶美美来说压力是巨大的。陈大唱想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四天了,四天之内得让陈二东家出丧。

下午演日场没有安排陈大唱唱歌,他在后台忙了一阵就没事了。叶丑丑叫他看高金锁唱戏尽快把本领学过来。陈大唱看了一会儿,见高金锁在戏台上跟叶丑丑拉拉扯扯,有时借戏文的情节故意占她便宜。陈大唱看得心头冒火又无可奈何,他悄悄走出戏台。

在戏场外转了一圈,陈大唱觉得有些困,昨天晚上和娟子闹得疯了,没睡好。

娟子送老公去拿药了。家里的门没有锁。陈大唱进去喊村长老婆,没人应答。隔壁院子里有个女人说村长老婆看戏去了。陈大唱便顾自上楼睡在村子女儿的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大唱被一阵轻轻的调笑声惊醒。他以为村长老婆回来了,叫了声婶 子。对面房里的人没听见,嘤嘤一阵浪笑。陈大唱觉得奇怪,以为村长老婆在偷人。他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村长老婆的房门没关紧,床上滚着两个人。女的身子雪白,乳上的两点粉红粉红的,一看就不是村长老婆。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又啃又摸。女的说村长轻点轻点,你不是想把我整个儿吃掉吧。

“荷铃,你嫁人后更标致了,啧啧,一对乳比馒头还白,我握不过来。”

村长啃了一会儿双手捏了身下女人鼓耸耸的乳色迷迷地端详着。

“村长你摸得我好痒痒。”

被称作荷铃的女人媚态横生,微微扭曲着身子,两条雪白的腿紧紧交缠着村长的身子。

“能个一对好乳有我功力,从你十七岁开始摸,整整摸了五年,不大才怪。”

村长猛地一张嘴咬住大半个雪白的乳。荷铃的眼睛瞬间翻白了,说村长快来吧。村长伸手在荷铃下掏弄了一阵说满是水。

“村长,人家里面痒得难受,当然都是水了。你可好,一个人偷偷跑到城里去逍遥,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快来嘛,吃吃下面。”

荷铃捧着村长的脑袋把他往下拖。

村长问她洗过没。荷铃说洗过了,昨天晚上听人说你要回来就洗了一次,中午又洗一次,保证比嘴巴还干净。村长说屁,顺着荷铃颤抖往下亲,荷铃的两条白腿自觉分开,小腰挺了挺。村长一头扎了进去,说有些咸。

正文 32.要挟荷铃

求蝴蝶!

村长说屁,顺着荷铃颤抖往下亲,荷铃的两条白腿自觉分开,小腰挺了挺。村长一头扎了进去,说有些咸。

荷铃说咸才够味,清汤寡水的,弄将起来没意思。村长啧啧吃了起来,像头饥饿的猪。荷铃说村长你的舌头好长啊,比下面的东西管用多了。

陈大唱想村长又不是狗,舌头肯定长不了。可惜村长的整个脑袋都埋在荷铃下,陈大唱除了看到荷铃高耸的胸越来越鼓胀,村长的动作一点儿都看不到。不过从荷铃的表情看,村长的舌头肯定异于常人。这就不难解释,青春貌美的荷铃为何痴迷可以做她老爹的村长。

村长吃了一阵,荷铃说要死了要死了,一阵收缩。村长说你挤豆浆了。荷铃问他好不好吃。村长仰起脸说好吃,你身上的东西都好吃。陈大唱见村长的脸滑腻腻的,胡子茬上满是白沫,心想这个荷铃真够浪。

荷铃把两条雪白的腿抱过去,一张放浪的脸夹在中间,说村长痒死了,你的胡子茬该剔剔。村长又埋头下去。荷铃的表情很夸张地吊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说轻点轻点。村长用胡子茬子扎了一阵,抱住荷铃扑过去。陈大唱见村长黑不溜秋的小东西在荷铃的粉沟里一蹭就进去了。两个人嗯嗯哟哟地动“”看最新章节着,把床晃得格拉格拉响。

“你快点,人家痒。”

荷铃在气喘吁吁的村长背上用力拍打着。

“宝贝,到最里面了吗?好滑好紧哦。”

村长说。

“紧个屁,我都没感觉,你的东西太小了。”

荷铃有些不满意。

陈大唱的家伙突的一声立起来,他盯着荷铃两腿中间的那个潮湿之地,真想把村长扯下来替了。荷铃这样水泽丰润的老娘客就需要他这样的大家伙。

村长为了讨好荷铃,猛地用起劲来,全身有些松弛的皮肉剧烈晃荡着,很难看。荷铃不生气了,嘤嘤着说村长你比小伙子还厉害。村长受到鼓励更来劲,嗷嗷叫着拼命往里冲,脚尖儿把床单都蹬破了。

可惜他的勇猛没坚持多久。就在荷铃双眼翻白,紧抓床单的时候,村长像只断线的风筝跌落下来。荷铃被悬在半空好不难受。村长说我再给你吃吃。荷铃说最里面痒,你弄得到吗?村长不啃声了。荷铃说一再这样以后不来了。

村长在荷铃雪白的乳上咬了一口,说宝贝我给你买好东西了。他拖过旅行包从里面摸出一只漂亮的女士上海牌手表。荷铃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说村长还是你对我好。只要你想我,我天天过来让你睡。

“你不嫌我的东西小吗?”

村长看着荷铃雪白粉嫩的身子,好想再次鼓起劲,可惜不能了。

“村长,小有小的好处。刚才只是开玩笑,我哪嫌你呀?你看看,我出了这么多水,都是你这个小东西惹得祸。”

荷铃吃吃浪笑着,爬到村长身上把那些白沫儿一点一点蹭在他的胸板处。

“娘隔壁,你就是水做的,把我的床都弄湿了。”

村长呵呵笑着用手指拨弄着荷铃的小东西。

荷铃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村长说不要了。其实是不行了。

陈大唱看得脸红心跳,下面石更得受不了,只好悄悄下了楼。他打了一桶冷水抹了脸,脑子才清醒一些。

不一会儿,荷铃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她看看院子外面没人扭着腰悄悄走了出去。

陈大唱跟在荷铃身后走到一片树林边上。荷铃急走进树林蹲下就。陈大唱走过去叫了一声荷铃,把她吓了一跳。陈大唱说你跟村长的事我全看到了。

荷铃撒了一半的突然停住,她当着陈大唱的面提起裤子。陈大唱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身子下一抹神秘的黑色。荷铃问他想怎么样。

陈大唱其实没想好要怎么样,他跟着荷铃只是出于下意识的冲动。荷铃见陈大唱年纪比她小,脸色泛红,说你是不是也想哪个事。陈大唱的心跳得好快,下面又鼓起来了。荷铃用手摸了摸说你年纪不大,本钱倒是不小,走,我们去树林里面。

到了树林里面,荷铃主动拿起陈大唱的手按在滚圆的胸上,她的轻轻蹭着陈大唱鼓起的大家伙。陈大唱说他不想那个事。

“你不想,干嘛跟着我?”

荷铃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眼线弯弯的,脸色微微泛红。

“你得帮我做件事。”

陈大唱说。

&nb sp;“我……我凭什么帮你做事。”

荷铃觉得眼前的小后生很好笑。

“你不帮我做事,我把你跟村长的事说出去。”

陈大唱说。

“你说说我跟村长做了什么事,怎么做的?说呀!说得越仔细越好。”

荷铃觉得自己应该作弄作弄陈大唱,她心底里被村长勾起的火还没完全熄灭。

“你们在村长家,村长把那东西弄到你里面去了,你还喷了他一脸……”

陈大唱像吃醉了似的,脸烫得厉害,心尖儿酥酥的,不敢看荷铃的眼睛。

“你是不是也想把那东西弄到我里面去?”

荷铃突然抓住陈大唱的大家伙,隔着裤子她都能感觉到雄性的力量,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揉捏起来。

正文 33.叶姨羊入虎口

求蝴蝶!

“你是不是也想把那东西弄到我里面去?”

荷铃突然抓住陈大唱的大家伙,隔着裤子她都能感觉到雄性的力量,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揉捏起来。

“我……我不想跟你做那个事。请你跟村长说说让陈二东家早点出丧,不然我们戏班要散掉。”

陈大唱往后退了退,想摆脱荷铃的纠缠。荷铃的小手像章鱼似的吸着他,一下子扣住了他的两个大鸡蛋。陈大唱觉得身上的火山翻动起来,好难受好难受。

荷铃捏了一会儿,问他是不是戏班里那个唱歌的。陈大唱说是的。荷铃说我帮你,我帮你。不过你得先帮我止止痒。陈大唱想起村长那个黑不溜秋的小东西刚在荷铃身体里草过,说我不会呢。

“你不会?真的不会?”

荷铃笑了,拉开陈大唱的裤子往里看。

陈大唱点点头。荷铃说唱戏的不会做这个事,她还是头一遭听到。陈大唱说村长的东西还在你里面呢。

“你是嫌我脏呢。”

荷铃白了他一眼,小手飞速揉了揉。陈大唱酥痒难熬,啊的一声火山喷发了。荷铃手心里满满的,她相信了陈大唱的话,他真的没经验。陈大唱想哭,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怎么能给荷铃这样的女人搞掉呢。

荷铃见陈大唱不高兴,说第一次都这样,你要是想我,晚上到树林里来,我一定帮你搞进去,到了里面比用手揉舒服得多。陈大唱摇摇头。

“你不跟我好,你的事我不管了。”

荷铃知道陈大唱就是戏班里唱歌的小后生,一颗心早被他勾去了,哪肯轻易放过他?

“你不管我的事,我把你和村长的事说出去。”

陈大唱威胁荷铃。

“好啊,你说吧。别人问起,我就说你跟我在村长家上的床,你的东西好大,就是不经用。”

荷铃风情万种地看着陈大唱,故意用高耸的胸碰他。

陈大唱没辙了,转过身怏怏地往回走。

荷铃跟过来,低声说你的事我帮你说说,晚上来树林好不好。陈大唱说晚上得演戏来不了。荷铃说我去戏班找你。陈大唱说戏班人多不方便。荷铃想了一会儿,说演戏结束后你来树林,我在这棵树下。

陈大唱犹豫了好久,答应了。他不想看到叶美美背负这么巨大的压力。

荷铃很高兴,说她家就在这片树林后面。她知道树林有个最隐蔽的地方,不管弄出多大响动都不会有人听到。陈大唱想荷铃肯定经常招惹野男人。荷铃见陈大唱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猴急猴急的想那个事,问他是不是嫌自己不够漂亮。陈大唱说没有。

“我一定让你一辈子都想我。”

荷铃说她的东西水特别多,还会喷,和她好过的男人都喜欢。

“演完戏,我就走了,和你好,要是有孩子怎么办?”

陈大唱担心地问。

“有了孩子我就生下来,反正我老公在家,算他的。”

荷铃笑眯眯得看着陈大唱觉得他越来越可爱。

陈大“”看最新章节唱说那个东西不放在里面行不行。他走江湖的时候听人说过,那个东西不流在女人的身体里女人就不会怀上孩子。荷铃说行啊,只要你熬得住。她知道男人到了紧要关头都不想离开女人的身体。陈大唱说熬得住。荷铃说你别还没进去就流在外面,像今天一样,说得陈大唱面红耳赤。

其实荷铃挺喜欢陈大唱的。陈大唱生得英俊,在戏台上唱歌比电影明星还帅,更让她心动的是陈大唱的本钱大,只要好好调教肯定能把人弄得神魂颠倒。

叶美美一个下午没看到陈大唱,以为他怕给自己添麻烦偷偷离开戏班了。她问方二娘有没有看见陈大唱,方二娘说没有。苏翠翠说陈大唱可能找村长老婆想办法去了,他住在村长家跟村长老婆混熟了,张口一个婶子闭口一个婶子,相处得挺好。叶美美就往村长家赶。

村长跟荷铃鬼混后一觉醒来,睡眼惺忪到了楼下,看到院子里走进一个绝美的妇人,以为荷铃回来了,迷迷糊糊走过去往她胸口摸了一把。只听那个绝美的妇人一声惊叫把掌劈面打来。村长毫无防备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半张脸都红了。他知道自己摸的女人不是荷铃顿时愣了。来找陈大唱的叶美美也愣了。两个人面面相觑,叶美美怒中带羞,村长羞中带怒,谁都不说话。

两个人僵持了一阵,村长呵呵笑了笑,说你长得这么撩人,我以为荷铃这个小浪货呢。叶美美问你是谁,荷铃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村长说他是这家的男人,荷铃是他相好。叶美美愕然,这个摸胸的男人竟是村长,很无耻的村长,看来求他帮忙无疑是羊送虎口,她扭身就走。走到门口,村长老婆回来,说你是来找陈大唱的吧。叶美美点点头。村长老婆叫了两声大唱,没人应,她说大唱还没回来,进屋坐坐。

叶美美看到村长对着自己笑“”看最新章节,犹豫了一阵,麻着头皮走进去。村长老婆给叶美美泡了一杯茶,夸她们戏班唱得好。叶美美说戏班只怕要散了,丧戏要唱一个月呢。村长老婆说这么好的戏班散了可惜,便拿眼瞅村长。村长则色迷迷地瞅着叶美美。

正文 34.村长心猿意马

求蝴蝶!

村长老婆给叶美美泡了一杯茶,夸她们戏班唱得好。叶美美说戏班只怕要散了,丧戏要唱一个月呢。村长老婆说这么好的戏班散了可惜,便拿眼瞅村长。村长则色迷迷地瞅着叶美美。

; 叶美美低着头,感觉到村长的目光像毛毛虫似的在脸上爬,她好恶心。可有求于人家,她得忍。走村串乡十多年,这样的男人她见多了。现在,她得等待。男人越是好色,越容易拿捏住他的要害。

村长老婆见村长盯着叶美美不放,一声咳嗽。村长打了个激灵,赶紧把目光收回来。叶美美看出来了,村长是个怕老婆的主,只要哄住村长老婆,让陈二东家提前出丧还是有希望的。她拉住村长老婆的手把一个金戒指塞过去。村长老婆眼睛一亮,又拿眼瞅村长。

村长说陈二东家太不像话了,出丧怎么能拖一个月。他得管管。村长老婆说当然得管,不然谁还敢来七里垟唱戏,你赶紧去。村长看了看叶美美,起身朝陈二东家走。

“美美,你放心,只要他一句话,你们演完戏,肯定走得了。”

村长老婆把金戒指戴上越看越满意。

“大姐,你真是菩萨心肠!要是村长把事情说通,戏班给你演三场。”

叶美美觉得金戒指戴在村长老婆手指上太俗了,像屎壳郎描了个黄金圈,总比不得在自己细长的手指上来得贵气。

“哪里话?都怪陈二东家太贪心。你给我的钱我全买了东西送过去,他们收了东西却挑了个这么长的日子,真是畜生不如。”

村长老婆气呼呼地说。

叶美美从村长老婆看金戒指的眼神中猜测到那几百块钱全被私吞了,呵呵笑了笑,说村里人哪有你热心肠呀,恐怕还要讹我一些钱财。村长老婆说村长都去了,陈二东不答应肯定不行。

没多久,村长回来,一进门就摇头。村长老婆问事情没办成呀。村长说嗯,陈二东那个死脑子一点都不开窍。叶美美的脸色顿时白了,事情没办成,自己心爱的金戒指又没了。这个金戒指是学戏那阵子,一个小生送她的。叶美美原本以为学好戏,可以像戏班的其他女人一样夫唱妇随,过一番戏文里演的才子佳人的生活,没料到她刚挑起大梁唱戏,那个小生得个急病死了。金戒指就成了对他唯一的念想。

“陈二东真是吃了豹子胆,连你的话都不听。”

村长老婆骂骂咧咧的,戴金戒指的手放进了裤兜里。

“不是真的不行,他想戏班长亲自去说。”

村长把叶美美溜了一遍。叶美美肌肤雪白,身段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成人的特有风韵,村长觉得她比荷铃更迷人,裤裆里那个坏东西不住地跳。

“美美,你快跟他去。”

村长老婆高兴起来,用戴着金戒指的手拉叶美美。

叶美美知道村长不怀好意,说戏班要吃晚饭了,吃了晚饭再去陈二东家吧。村长说吃了饭去也行,他在家里等叶美美。叶美美嗯了一声,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叶美美借口回去吃饭是暂时推却跟村长去陈二东家,村长却以为她故意要晚上去,不禁心猿意马。

陈大唱吃第二碗饭的时候叶美美走了进来。陈大唱见她脸色不好,知道她又在心戏班的事,不由想起荷铃来,凭荷铃与村长的关系,求求荷铃肯定能让村长帮上忙。陈大唱故意慢腾腾地吃,等其他人走了,他说有法子让陈二东家松口。

叶美美大喜,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放在桌子上让陈大唱去打点。陈大唱说用不着钱。两个人推来推去,陈大唱捏住了叶美美的手。叶美美的手指纤长雪白,让陈大唱想起武侠书上描写美女的词语纤纤玉指,他轻轻地抚摸着。叶美美感到一阵酥麻,没有立刻缩回手。每次危难时刻,陈大唱总是会想到办法,让她觉得陈大唱年纪虽小做事比高金锁干练不少。

“大唱,你要是能让陈家松口,你就是戏班的恩人。”

叶美美含眉低首,风情万种里透着成人的羞涩,这一丝羞涩击中了陈大唱的心尖。

“叶姨,你收留我,你才是我的大恩人,只要我能办到的事,粉身碎骨都愿意。”

陈大唱决定散戏后去找荷铃,男人跟女人之间反正就那点事,除了心里有些不快,他不会吃亏。再说荷铃那个小浪货,野是野了些,姿色没得说。

叶美美问他是不是找村长老婆帮忙。陈大唱说他看到村长和荷铃偷-情了,村长不帮忙办事,他就全说出去。叶美美一愣,暗叫庆幸,要是贸然跟村长去陈二东家,说不定已经着了他的道。

晚上,陈大唱唱了散场,坐在后台等荷铃。

荷铃一直没有来。叶丑丑这天晚上演的是公主,满头珍珠凤钗,一身戏服描凤画蝶美艳极了。陈大唱真想抱她一下。叶丑丑一有空就坐到陈大唱身边,跟他说戏台上的事。陈大唱说你这么漂亮,干脆把我招为驸马。叶丑丑娇声说你找父皇求婚去呀。

两个人的对话正好被扮父皇的大花脸李秀萍听到,她啊的一声,怒斥道:儿啊,父皇已为你选得乘龙快婿,你……你休得再胡思乱想。

正文 35.偷梁换柱戏荷铃

求蝴蝶!

两个人的对话正好被扮父皇的大花脸李秀萍听到,她啊的一声,怒斥道:儿啊,父皇已为你选得乘龙快婿,你……你休得再胡思乱想。

叶丑丑白了她一眼,偷偷对陈大唱说高金锁演戏的时候偷偷摸她的乳,她不想上台了。陈大唱起身朝高金锁走去。叶丑丑拉住他的手摇摇头,戏班现在这个样子容不得出一点乱子。

陈大唱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叶丑丑说你要是真心疼我,早日学会唱小生。陈大唱点点头,问丑丑我学会唱小生了,你是不是招我做驸马。叶丑丑擂了他一拳说问我母后去。她的意思是愿意的,只要叶美美同意。陈大唱满心欢喜。

“陈大唱,你的歌唱得真好,再给我唱唱。”

荷铃过来了,她扭了一下腰坐在陈大唱身边。

叶丑丑见荷铃一副风情相有些不高兴,问陈大唱怎么认识的。

“他住村长家,我常去村长家走,我们就认识了。”

荷铃一点都不顾忌,咯咯笑着,问叶丑丑是不是陈大唱的女人。叶丑丑说不是。荷铃就往陈大唱身边移了移,问他唱的歌从哪儿学的。陈大唱说从录音机里学的。荷铃让陈大唱把录音机给她看看。陈大唱哪来的录音机,只好推说电池用光了,开不起来。

荷铃说她家里有新买的电池,不如拿录音机去她家听歌。陈大唱晓得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推说后台还有事不能去。

“你不去,我不帮你办事。”

荷铃媚眼儿一翻低声说。

陈大唱没想到荷铃胆子这么大,看来村长的女人不好惹。他故意避开荷铃的目光,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扑克牌。荷铃凑过来说我们玩扑克吧。陈大唱越躲她,她越想捉弄陈大唱。

幸好叶丑丑上台去了。陈大唱一摸额头,满是细汗儿。

“大唱,看来你真的没碰过女人,我保管让你快活死。”

荷铃在陈大唱的腿上摸了摸。陈大唱的裤子很快鼓起来。荷铃张开艳红的欲滴的唇做了个轻咬的动作,害得陈大唱一阵颤抖。

“你先去树林里等我,戏一结束,我马上过来找你。”

陈大唱怕荷铃继续纠缠被叶丑丑看见,在她滚圆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把她从戏箱上拉下来。

“你得快些,我好痒。”

荷铃扭着腰,频频回头看陈大唱。

高金锁从前台回来,瞥见荷铃这个小浪货目光一下子直了。他问陈大唱这个老娘客是谁。陈大唱说她是荷铃,跟村长有一腿呢。高金锁说漂亮的女人都喜欢被男人草,你看她的股蛋又圆又翘,天生就是一副好肉垫。陈大唱说荷铃刚才问起你呢。高金锁叫了声荷铃。荷铃以为陈大唱喊她,回头一笑,高金锁的魂都丢了。他想去追荷铃,上场的二胡拉响了。

陈大唱坐在戏台上,心里猫挠一样,他想帮叶美美,又不想跟荷铃干那种事。叶丑丑从前台回来见陈大唱魂不守舍问他怎么啦,陈大唱说没事。

“准是被哪个女人勾去魂了?”

叶丑丑笑着说。

“丑丑,要是我的魂真被勾去了,你会心疼吗?”

陈大唱试探着问。

“我心疼个屁,你爱跟谁跟谁。”

叶丑丑揪住陈大唱的脸拧了一把。

陈大唱知道叶丑丑很爱他,心里越发矛盾。方二娘过来见陈大唱和叶丑丑卿卿我我,笑着说我去把美美叫来把你们俩的事定了。叶丑丑害羞了,撇下陈大唱上台去。

方二娘坐在陈大唱身边,说你小子真有手段一来就把戏班最漂亮的姑娘迷住了。陈大唱说戏班快散了,哪有这份心思。方二娘说是啊,美美心事重重越发憔悴。陈大唱又想起荷铃来,他差点就决定去树林。

高金锁回到后台又打听荷铃的情况。陈大唱灵机一动,说荷铃约你晚上在戏台北面的树林见面呢。高金锁笑了,说我跟她素未谋面,她不会这么主动的。陈大唱说荷铃天天晚上都在戏台下痴痴看你呢。高金锁有些心动,说我怎么没看到过。陈大唱说戏台下这么多老娘客,你晓得哪个是荷铃呀。高金锁有些信了。

方二娘等高金锁上台了,责怪陈大唱,说高金锁见着漂亮的老娘客会变成畜生,黄家田的事就是最好的教训,你不帮他遮掩着反而添柴加薪,被美美知道肯定生气。陈大唱说我这是在帮戏班。方二娘一愣,陈大唱扑在她耳边一番细说,方二娘大笑,说你人小鬼大。陈大唱也笑了,说我什么都不小。方二娘瞪了他一眼,伸手要抓他的裤裆。陈大唱笑着逃开。

演戏结束,高金锁在化妆间卸妆。方二娘过来递给他一条喷香的手绢儿,说荷铃送的。高金锁打开手绢一看,上面写着一行纤巧的小字:寂寂树林深几许,郎情妾意流连地,不禁浮现起荷铃临走时那一抹媚笑,骨头酥了三分。

+ 高金锁换上一件蓝衬衫,穿了皮鞋信步朝戏台北面走去。明月当空,野虫如歌。月色下的树林如梦似幻。想着荷铃水灵灵的身体就要朝自己打开,高金锁浑身一热脚步变得格外轻快。

荷铃听到树林里传来簌簌的脚步声一阵窃喜,双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胀得发痛的乳,低唤一声小冤家你让我等得好苦哦。她踮脚朝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走来,一阵燥热,像被喷了黄酒一样。

正文 36.老娘客好疯野

求蝴蝶!

荷铃听到树林里传来簌簌的脚步声一阵窃喜,双手情不自禁地涌起一股异样的渴望,低唤一声小冤家你让我等得好苦哦。她踮脚朝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走来,一阵燥热,像被喷了黄酒一样。

高金锁还没走近荷铃,早已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闻香识人,香气这么撩人,荷铃一定浪劲十足。高金锁扯着戏嗓子,暧暧昧昧地叫了声荷铃。荷铃再也躲不住了,像只发-情的母兽从大树后面扑出来。

两个人如干柴烈火,身子还没挨在一起,嘴和唇已经交缠住了。荷铃喘着气,感到一阵窒息,高金锁熟练的激吻让她的每根神经都变得敏感起来,酥痒从心间一直传递到处,她贪婪地抚摸着高金锁结实的身板。高金锁年轻力壮,自然比村长强悍不少。荷铃像蛇一样缠住他,低声说:“你可要长久一些。”

“你想多长就多长。”

高金锁被荷铃柔-滑的小手捏来捏去,早就熬耐不住,迫不及待地把她摁在大树上,一边解着她的衣裳,一边亲着她的脖子和胸。

“我要天亮,你行吗?”

荷铃闭着眼睛嘴里不住嘤嘤着,雪白的身子不时拱动,她痒得难受,干脆主动松开裤带。宽松的裤子一溜而下,她水灵灵的身子像茭白似的剥出来,在月色下格外诱人。高金锁激动万分抱住荷铃,说你比白菜还白。

“来,使劲往里顶!”

荷铃抬起一条腿搁在高金锁手上。

高金锁见她急得不行,欲擒故纵,一边蹭着荷铃嫩嫩的身子,一边疯狂地亲吻她,就是不往里面去。荷铃以为他真的不会,干脆主动出击。高金锁再也憋不住,一下子溜滑到最里面。荷铃啊的一声叫起来,说你轻点,顶死我了。高金锁把荷铃的腿举起来,使出百般手段侍候她。荷铃闭着眼睛嘤嘤哟哟地叫。

“荷铃,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好?”

高金锁在这方面很自豪。

“当然比他好了,要不我找你干什么!”

荷铃的声音甜得销-魂。

陈大唱躲听着荷铃跟高金锁的欢叫声,一股热血往上涌。他虽然讨厌村长那个丑东西在荷铃身体里来来回回草过无数次,可对漂亮女人的喜欢依旧无法遏制,不由探头看去。

荷铃已经换了姿势,她扑在一段横着的树桩上,雪白的股蛋撅得老高,高金锁站在她后面,像拉风箱似的抽来送去。荷铃摇着小腰催他快些快些。高金锁说再快些就没了。

“没了,我们可以重新来。痒死了!”

荷铃背过手拉住高金锁让他贴得更进些。

“我明天还得演戏,你可不能把我连骨带肉一起吃了。”

高金锁在荷铃滚圆的股蛋上拍了拍加快了速度。

荷铃吸了一口气,用力收缩着里面的肌肉。高金锁大叫爽快。荷铃说我说过让你快活的,再用力些。高金锁一声低吼,把荷铃翻转过来,正要扑上去。荷铃说树桩刺啦啦的,不行不行。高金锁可不管,扑过去紧紧压住她。荷铃又痛又痒,变得疯狂起来。

陈大唱怕两个人面对面会认出来,咳嗽一声,打开手电朝荷铃和高金锁走去。荷铃和高金锁正在紧要关头,发现有人来了,像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慌忙分开。

高金锁有过黄家田的教训,哪敢久留,抓了衣裳撒腿就跑。荷铃浑身酥-软,干脆躲在大树后不敢吱声。陈大唱用手电朝荷铃的藏身之地晃了一下,点着一根烟朝外面走去。

荷铃见灯光远去,光着身子出来,一摸,腿上满是腻乎乎的东西,又感到痒。她用手指抠了一会儿,才慢慢穿上衣服往家里去。她很庆幸自己喜欢的人被抓上手了。男人一旦沾上,第二次第三次随叫随到。

一秒记住 陈大唱回到戏班,戏班的人已经歇了。高金锁坐在戏台上抽烟,看得出他被吓坏了。小花脸菊香催他去睡觉,他懒得理睬。

“杀千刀的,你又被哪个老娘客迷住了,这样下去,你那东西迟早要被村里人割了去。”

小花脸菊香最懂高金锁的心思。

“菊香,金锁不要你了。我来钻你的被窝吧。”

拉二胡的老林笑着说。

“你能行吗?金锁我都嫌不够呢。”

菊香挺着鼓囊囊的胸说。

“他有他的火力,我有我的耐性,文火慢慢熬也挺好的。前些天有个老娘客被我侍弄了一夜,缠着要嫁给我。我说你不嫌我比你大二十岁呀,她说不嫌弃。”

老林是个喜乐的家伙,说话很风流,在戏班倒是没闹出过事儿。

“金锁,你再不进来,我叫老林进来了。”

菊香耍起性子来,把胸口的衣裳拉开一些,半个胸鼓出来,害得老林不敢往她那边看。

高金锁扔掉烟头,从戏台上跳下来,一把揪住菊香。菊香以为高金锁要揍她,大声叫老林救我。高金锁在菊香屁-股上掐了一把,扛起她往外走。

“金锁,把那块毯子带上。”

菊香扑腾着两条雪白的腿,兴奋地叫着,她知道高金锁要带她去野-合。野戏班长年在外,睡觉的地方都是临时搭建的,床和床之间只隔一层布帘子,为了不影响大家,戏班里的人想做那个事,一般都跑到外面野合。

正文 37.摸到叶姨房中

求蝴蝶!

野戏班长年在外,睡觉的地方都是临时搭建的,床和床之间只隔一层布帘子,为了不影响大家,戏班里的人想做那个事,一般都跑到外面野合。

自从黄家田出了事,菊香好久没跟高金锁野合了,她勾着高金锁的脖子说今晚你得好好补偿我。高金锁扣住菊香的股蛋,说你不怕我把你草成两瓣呀。

陈大唱知道高金锁那股憋着的东西没出来拿菊香撒气,不由一阵暗笑。菊香听得陈大唱的笑声,说你有本事去把叶美美扛出来,少在这里看热闹。

“菊香,你把大唱带去学学,说不定他比金锁更能干。”

老林笑着说。

“我才不稀罕你。”

菊香瞪了陈大唱一眼。

“你稀罕高金锁就行了。他的家伙人见人爱,刚刚在树林里被老娘客吃过呢。”

陈大唱笑着说。

菊香从高金锁怀里跳下来,问他跟谁搞过了。高金锁说没搞过,要是不信,马上证明给她看。菊香不高兴,说不去了不去了。高金锁心火未消哪容得她推辞,扛起菊香往外走。菊香见高金锁心急火燎,不像跟别的女人搞过的样子,以为陈大 。唱离间两人的关系,说陈大唱你要是有高金锁的三分本事,就不用长夜难熬了。

高金锁不晓得其间的底细,只以为陈大唱妒忌自己的艳福暗中去树林坏他好事。他转过身,把菊香抱到陈大唱跟前说,我高金锁到哪里都有漂亮的女人陪着,你妒忌也没用。

“这个烂货,也只有你喜欢。”

陈大唱哼了一声。

“陈大唱,你“”看最新章节等着,丑丑迟早是我的人。”

高金锁知道他拿丑丑臭自己气得七窍生烟。

“金锁,别老是丑丑丑丑的,她哪有我好?别看她生得漂亮,到了床上肯定跟木头一样。”

小花脸菊香拍拍高金锁的肩头叫他快走。

陈大唱想丑丑才不是木头呢,看她在戏台小腰婀娜的样子,到了床上照样风情万种。想到丑丑,陈大唱的心尖一酥,荷铃白雪雪的身子浮现在眼前,下面不由自主地耸起来。他暗骂荷铃不要脸,像只似的撅着股蛋给高金锁戳。

没一会儿,陈大唱又觉得自己傻,这么漂亮的老娘客怎么能让给高金锁?他把手伸进裤兜里,摸了摸自己的大家伙,还是有些庆幸,要是真被荷铃上手了,他一辈子都感到脏。陈大唱长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奇怪,一会儿想荷铃那个水润润的地方,一会儿又嫌她脏。

野地里隐隐传来高金锁和菊香的调笑声。菊香像只妖媚的狐,嗲声嗲气的,声音甜得粘人。怪不得嫁过人了,高金锁照样宠爱她。

陈大唱心里冒着火,好想放纵一下自己。他觉得自己在野戏班比在城市更难熬,城市的诱惑散发着金钱的臭味,只要给钱,那些打扮入时的女人会让你摸让你干,可一完事,什么都没了,她得到钱,你得到一时的乐趣;野戏班的诱惑却是现实的,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那是男人和女人最私密的互相吸引,让人难以抗拒。

“大唱,你要是不想去村长家睡,过来跟我挤一下。”

苏翠翠伸出一只雪白的胳膊招呼他。

“翠翠,你真不要脸,美美的男人也想要。”

睡在苏翠翠身边的花小娥也在关注陈大唱。

“别说我,你也想他吧。”

苏翠翠笑着把手伸进花小娥的花裤衩里,一摸一手湿。花小娥翻身压住苏翠翠说在黄家田后生们不敢压你,我把你拉到野地里去让七里垟的男人把你草到天亮。

睡在最角落的老林探出头来,说你们两个要是熬不住了都钻我被窝里来,我慢工出细活,帮你们解解痒吧。苏翠翠和花小娥大笑,说老林你一个都喂不饱,还想吃两个,不怕折断腰吗。

陈大唱心里的火更猛了,他跳下戏台朝村长家走去,不知道娟子睡了没有。想起娟子细皮嫩-肉的身体,陈大唱有些激动。

走到村部附近,陈大唱想起叶美美母女睡在那边,悄悄地摸了过去。

房间里没有点灯,叶美美母女已经睡下了,空气里隐约有叶美美身上的特有的香气。陈大唱靠在门上,真想把叶美美叫起来告诉她事情成了,戏班演完戏就能走。

屋子里传来一阵窸窣声,有人朝门口走来,走到门后蹲了下来,叮叮当当如幽泉落涧,听得陈大唱面红耳赤。突然一只老鼠从黑暗里蹿过,吓得门后的人大声尖叫。

“美美,谁……谁欺负你!”

陈大唱想推门进去,门被闩死了。

“大唱,是老鼠呢。”

叶美美惊魂未定,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门打开。

幽暗中的叶美美一头乱发,胸前两团鼓得厉害,微微颤抖着,下面只穿一条很小的裤衩子,两条腿像雪白的大葱。陈大唱好想搂住她,告诉她别害怕。叶美美打开门才发现自己穿得很少,不好意思地说没事儿,让陈大唱回去睡。

“我帮你把老鼠捉住吧,不然一夜睡没安宁。”

陈大唱说。

“真的不用,捉了一只还会来一只,到处是。大唱,你是来找丑丑的吧,她睡着了。”

叶美美笑了笑。

陈大唱嗯了一声。叶美美说有点冷,她关门了。陈大唱听着门轻轻合上,听着叶美美走回床去,心里空落落的,转身朝村长家走去,也许娟子还在等他。

正文 38.荷铃相逼

求蝴蝶!

陈大唱嗯了一声。叶美美说有点冷,她关门了。陈大唱听着门轻轻合上,听着叶美美走回床去,心里空落落的,转身朝村长家走去,也许娟子还在等他。

村长家里黑灯瞎火的,陈大唱推了一下门,“”看最新章节门虚掩着。他轻悄悄上了楼,摸黑躺下。黑暗中有东西挠他的头发,一捏,知道是娟子伸过来的手指。

“你怎么才回来?是不是跟戏班的姑娘那个去了?”

娟子低声问。

陈大唱说戏班的姑娘没娟子漂亮,他才看不上。娟子吃吃地笑。陈大唱的火被娟子重新勾起来,她问娟子想不想去茅厕。娟子说刚去过,她晓得陈大唱的意思,可公公回来了,她有贼心也没贼胆。陈大唱亲了亲娟子的手指头,娟子说痒,想缩回去。陈大唱咬住不放。娟子只好任由他亲。

亲了一会儿,陈大唱把手指伸过去,娟子轻轻舔着。她的舌柔软滑-腻,舔得陈大唱心火如焚,恨不得把娟子拉过来压在身下。娟子晓得他难受,低声说要是你能把那个东西伸过来,我让你舒服舒服。陈大唱试了试,伸不过去,板壁的洞太小了。娟子轻笑,说谁让你长个牛样的家伙,心里却非常渴望。

陈大唱想把洞弄大一些,娟子不让,说夜深人静的一点响动都会听到。陈大唱叫娟子贴到洞口,两个人隔着板壁亲了一会儿,越发难熬。娟子说她的心都酥了。陈大唱叫她来自己房里,娟子说她想啊,不过没勇气。

娟子老公被憋醒,大声叫她拿盆。娟子点了灯,侍候丈夫去了。陈大唱收回心,迷迷糊糊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见张婶,张婶光溜溜地抱着他,说大唱你要是想女人了回来找我。

第二天,荷铃来找村长,见到陈大唱红了红脸。陈大唱晓得她把高金锁当成自己了,暗骂你们两个畜生倒是天生的一对儿,一个浪荡,一个风-*。

荷铃并不顾忌村长老婆,把村长拉到院子里唧唧咕咕说了一阵,村长点着头,一双贼眼往荷铃胸口里溜。

“办成这个事,我让你吃个痛快。”

荷铃故意耸了一下胸。

“快跟我说说戏班长给了你什么好处?”

村长低声问。

荷铃当然不会把树林里的事告诉村长,只说戏班长是她的远房亲戚。村长说你们家真是个美人窝,戏班长比我小不了几岁还这么漂亮,让她晚上来我家,我保证把这个事解决了。荷铃说你莫非看中戏班长了。村长啧啧嘴巴,说娘隔壁,戏班长真像城里女人,好会打扮自己。荷铃听出村长对叶美美有意思拉了脸不理他。

“她一个做戏的,过些天就走了,我喜欢的照样是你。”

村长笑着说。

“你要是乱动别的女人,我把咱们的事告诉你老婆。”

荷铃说。

村长被荷铃捏住七寸,笑着说不会不会。村长老婆出自本村大族,势力很大,村长能坐上这个位置全仰仗她家的能量,村长怕老婆全村人都知道。

陈大唱从村长家出来,荷铃还在不远的篱笆墙边等他。荷铃说事情办成了,你得把昨夜欠我的还给我。陈大唱说你不怕被老公抓住呀。荷铃笑了,说他老公天生就没那能耐,不会管她,他要是管,两人离婚。陈大唱说你老公真吃亏,讨了个漂亮的老婆,却天天送给别的男人用。

“哎,昨天晚上你怎么坚持了那么久?搞得我整个人都软了。”

荷铃觉得很奇怪,陈大唱说他没跟女人好过,却比村长还会弄事儿。

“你的水多,我坚持的时间就长。”

陈大唱说。

“今天晚上我们去溪边草地里,你得把我弄得死过去。”

荷铃见四周没人伸手捏陈大唱的家伙。

陈大唱抓住荷铃的手说,我真的把你弄死要偿命吗?荷铃说你弄不死我的,我的水多着呢。陈大唱看着荷铃丰腴多汁的身体裤子慢慢鼓了起来。荷铃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低声说早上她去东山那边下地。

陈大唱差点答应了。幸好方二娘过来叫他去吃早饭。

方二娘一边走一边叹息,说戏班在七里垟演一个多月,可得吃掉不少钱,美美一个人怎么负担得起。陈大唱说不用担心,演完戏保证能走。

“真的?大唱,你要是办成这个事,美美和丑丑都感激你。”

方二娘很高兴。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

陈大唱说。

这个好消息很快在戏班传开,戏班的人除了高金锁和菊香都很兴奋。叶美美把陈大唱叫过去,问他怎么办到的。陈大唱说这是秘密。叶美美笑了,说你对我也保密呀。陈大唱把偷梁换柱的事说了一遍,叶美美笑得花枝乱颤,说陈大唱真有你的……

“叶姨,自从跟了戏班,我聪明多了。”

陈大唱觉得放下重负的叶美美格外迷人。

“大唱,每次在危难的时候,总是你帮我。”

叶美美深情地看着陈大唱,心尖上涌起一丝丝甜蜜,她轻舒歌喉,为陈大唱唱了一段《十八相送》真个情意绵绵,妩媚至极。

陈大唱听得如痴如醉,情不自禁地跟叶美美对唱起来,却是不成强调。叶美美扑哧一笑。陈大唱红了脸。叶美美说你真的想学戏,我教你。陈大唱说等我学会了,我们再唱《十八相送》叶美美说行。

事情没有陈大唱想得那么简单,吃晚饭的时候,村长捎来话,让叶美美跟他去陈二东家把事情摆一摆。

正文 39.叶姨野外遭欺负

求蝴蝶!

事情没有陈大唱想得那么简单,吃晚饭的时候,村长捎来话,让叶美美跟他去陈二东家把事情摆一摆。

叶美美愣了一下,拿眼瞅陈大唱。陈大唱不晓得村长对叶美美的垂涎,说事情已经办妥了,村长叫你去陈二东家只是还个道理。叶美美将信将疑,放下饭碗准备去村长家,半路上想起他那副色相,心虚起来,折回找陈大唱。

陈大唱问叶美美怎么回来了。叶美美脸一红,说村长对她有企图。陈大唱笑了,说你连村长都没见过瞎担心的吧。叶美美羞羞涩涩地把村长摸-奶的事说了一遍。陈大唱的鼻子都气歪了,心想村长不义,他也不仁,迟早得把娟子睡了。

看似柳暗花明,却来个峰回路转。

叶美美去不去村长家成了个问题。不去,前功尽弃,去了,以村长那副德性,叶美美肯定被吃豆腐。陈大唱说我陪你去。叶美美摇摇头,说不行的。陈大唱想了一会儿,让叶美美快点过去,他在暗中保护。

“这样行吗?”

叶美美心有余悸地看着陈大唱,胸脯微微起伏着,一副惹人爱怜的模样。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吃亏。”

陈大唱盯着叶美美高耸的胸,心想别说村长这个老色棍受不了诱惑,连他都会想入非非。

“大唱,别这样盯着我看。”

叶美美从陈大唱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渴望,轻轻拢了一下胸前的衣裳。

“叶姨,你真的太漂亮了,怪不得村长不肯放过你。”

陈大唱收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自古红颜薄命,更何况我是个戏子。”

叶美美叹了口气。

“戏子怎么啦?戏子挺好的。”

陈大唱一激动捏住了叶美美的手。

“大唱,以后你要是有好的去处,千万别待在戏班里。”

叶美美抽回手往村长家走去,走了一段路又回头看陈大唱。陈大唱朝叶美美点点头,看着她婀娜的身影消失在暮色里。

暗中保护叶美美不是个轻松的活。要是村长真的欺负叶美美,怎么办?把他揍一顿吗?要他办的事肯定黄掉。吓唬吓唬他吗?也不行。村长是村里的一霸,除了怕老婆,谁都不怕。陈大唱的脑袋大了。

叶美美到了村长家,村长已经在等她了。叶美美给村长点了烟,两个人一前一后朝陈二东家走去。村长在前面,叶美美在后面。一路上村长还算老实,除了开些带荤的玩笑,没有对叶美美动过手脚。叶美美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

陈二东家在村子北面,要过一片溪滩。村长穿的是拖鞋,很麻利地涉水而去。叶美美穿的是皮鞋,过不去。

村长走到溪中央,转过头笑着说:“不如我背你过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过去。”

叶美美赶紧脱下皮鞋跳进水里,莲藕似的小腿像两条白鱼在水里滑动,村长一时看呆了。

叶美美见村长盯着自己不放,一慌乱滑了一下,弄起一大片水花,把胸前的衣裳全弄湿了,衣裳紧贴胸口,一对美好的乳全映了出来。村长心头一动,跑过来扶叶美美。叶美美摆摆手说没事儿。

村长咽着口水,说没事就好,好久没发大水了,水里的石头上苔,滑得很,你可要小心些。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来扶叶美美。叶美美只好把三个手指搭在村长粗糙的手掌里。村长捏着叶美美大葱似的手指感到一阵窒息。叶美美的手指细长雪白柔若无骨,跟村里女人的手指大不一样,要是被这样的手指抚弄下面的东西该多爽快。

“村长,快走吧,天暗了。”

叶美美见村长情迷意乱赶紧催促他。

“走,就走。”

村长借机揽叶美美的腰。

叶美美往边上跳了一下,躲开他的手。村长捞了个空,捏着叶美美的手指快步往对岸走,他想拖倒叶美美。只要叶美美倒在水里,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叶美美当然不会让他得逞,使出戏台上的莲步,一跳一挪间,正好跟住村长的速度。村长看得愣了,叶美美简直像朵盛开的荷花飘过水面。

到了对岸,叶美美等不得弄干脚掌就把皮鞋套了上去。村长指指不远处一处院落说那是陈二东家。

陈二东见村长带着叶美美过来,说村长啊,我也急着出丧,可没好日子呢。村长眼睛一圆,说社会主义阳光下,每一天都是好日子,你说没有好日子,安得什么心?一秒记住 陈二东被镇住了,喃喃着不知说什么好。

“要不,让村长说个好日子吧。”

陈二东老婆讨好地说。

“要我说后天就不错。”

村长大手一挥,就算决定了。

陈二东扑通一声跪下,说村长你行行好,后天犯冲,我家 里会死人的。陈二东老婆了扫帚朝丈夫打去,说你才犯冲。陈二东一边朝老婆使眼色,一边继续恳求村长。

叶美美看出来了,陈二东死挺着不出丧背后有隐情。可戏班跟他无冤无仇,他何必故意为难呢?

陈二东这一跪,把村长冒犯了,他觉得自己在叶美美面前丢了脸,气得暴跳如雷,说陈二东,你要是后天不出丧,我把你爹扔进溪里喂鱼。陈二东蔫了,他知道村长说得出做得到,村长想搞人,理由多的是。

正文 40.兽爪下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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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在叶美美面前丢了脸,气得暴跳如雷,说陈二东,你要是后天不出丧,我把你爹扔进溪里喂鱼。陈二东蔫了,他知道村长说得出做得到,村长想搞人,理由多的是。

“村长,我们不难为戏班,你放心好了。”

陈二东老婆递给他一杯茶,说都是看风水的人鼓捣一秒记住 的,她也不相信。

“你换个风水先 生看看,拖这么久,绝对不行,尸体要是烂了,臭坏整个村子。”

村长见好就收,把陈二东老婆劝慰了几句,跟叶美美说回去。

叶美美磨磨蹭蹭地跟在村长后面出了陈二东家。村长放慢脚步凑到叶美美跟前色迷迷地说我把事情办好了,你怎么谢我。叶美美说戏班为你唱三夜戏。村长笑了,说不稀罕戏班唱戏。叶美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钱递给村长,村长说不稀罕钱。

“你……你稀罕什么?”

叶美美早料到村长的坏心眼,心里一阵阵发毛。

“我稀罕你,啧啧,脸蛋收拾得多精致,让我摸摸。”

村长伸手过来。

叶美美赶紧避开。村长说你的奶我都摸过了,还怕摸一下脸吗。叶美美忍住气快步朝溪边走去。村长说天黑了,溪边满是草有蛇的,不如从下面的石丁上过去。叶美美最怕蛇,怯生生地停住脚步。

村长阴险地笑了笑,转身朝下面走去。叶美美犹豫了一阵,见村长走远,才慢慢跟去。沿着溪滩往下有一片溪柳林,一条干净的沙子路从柳林中间蜿蜒而过,走出柳林,跳过石丁上岸就能看到戏台了。叶美美莲步轻移,软腰婀娜,妙曼的身段在夜色里如格外性感,她只想早点走过这个是非之地,一颗心极胆怯地悬着。

月色静静地透过柳梢落在沙子路上,无数圆圆的斑点儿随着叶美美的走动晃来晃去。叶美美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村长已经看不见了,柳林里静得可怕。她后悔了,觉得村长从这边走是有企图的。

一只野兔从草丛里跳出来把叶美美吓得了一跳,腿脚都软了。她靠在路边的柳树上歇了口气,想一股劲跑出去。一双粗糙的手从柳树背后抱过来,紧紧捏住她的胸,把她箍在柳树上。叶美美的脑袋一片空白,竟忘记了挣扎。

那双手在叶美美胸上揉捏了片刻,慢慢往下探,几个手指像可恶的泥鳅往她下面钻,一边钻一边轻捏,弄得叶美美羞耻难挡,她张嘴朝毛茸茸的胳膊咬去。柳树背后的人哎哟一声叫跳了出来。

叶美美知道是村长,拔腿就跑。村长胳膊一揽,把她拦腰抱住,顺势往肩头一扛。叶美美整个人悬空了,两只股囊囊的胸被村长的肩头压得生疼,她拼命挣扎着。越挣扎衣裳越凌乱,裙子也倒翻过来,露出柳条样的长腿。村长骂了一句,说娘隔壁,你的腿比茭白还嫩哩,让我咬一口。

叶美美夹住裙子不挣扎了。村长把粗糙的手掌挤入叶美美的双腿中央慢慢往上摸。叶美美难受极了。村长的手掌像蛇皮一样,摸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拼命夹着腿,可是村长的手掌很快抵达最私密的地方。叶美美哟了一声张嘴咬村长的耳朵。

村长说你咬轻些,再舔一舔,这样更来劲。叶美美竟然没有勇气咬下去。村长笑了,说别看我粗粗武武的,做那个事不比城里人差,只要你顺我,保管把你弄得舒舒服服。

叶美美想死的心都有了,怨恨起陈大唱来,说死大唱,你是在暗中保护我的,怎么还不出来呀?

走过十多棵柳树是一片柔软的草地。叶美美想村长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她在劫难逃,急中生智,说村长你老婆来了。村长大笑,说别用她吓唬我,她去姨娘家了,今晚上不回来。叶美美彻底绝望了。

村长抓住叶美美的两条腿把她头朝下放下去,叶美美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他提在手里,挣扎不得,反抗不得,更让她难堪的是裙子全往下翻了,两条长长的腿光赤赤的比月亮还白。村长的目光变得灼热起来,又骂了声娘隔壁,卷了卷舌轻轻咬着叶美美的白腿。

叶美美觉得自己变酥软了,难忍的酥痒正在击溃反抗的意志。村长的舌时而轻轻地滑,时而腻腻地舔,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里面亲,叶美美想躲都躲不开。更让她难过的是自己不争气地出水了,甚至有些渴望他早点探进来。

村长感觉到叶美美的舒服,笑着说亲到里面更爽快呢。他把叶美美往上提,带着胡子茬子的嘴巴咬住了小小的花裤衩。叶美美被村长分着腿,感觉到他的胡子透过小裤扎到了自己的嫩-肉,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激荡着她的心,她整个人飘忽起来。

换做别人早做了情-欲的俘虏,叶美美不是普通的女人,行走江湖十多年,情迷意乱之中依旧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她一只手抓住村长的脚,一只手朝他的命根子抓去。村长痛得哇哇叫,把叶美美放在草地上扑了上去。

正文 41.菊香趁火打劫

求蝴蝶!

叶美美不是普通的女人,行走江湖十多年,情迷意乱之中依旧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她一只手抓住村长的脚,一只手朝他的命根子抓去。村长痛得哇哇叫,把叶美美放在草地上扑了过去。

叶美美在草地上乱爬,村长像只猎犬紧追不放,眼看就要被抓住了。一个白影子从柳枝上飘下来,说村长我死得好冤啊。村长头皮一麻,愣在当场。白影子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冷笑,猛地转过脸,这张脸太恐怖了,叶美美吓得当场晕倒,村长也吓坏了,抖索着往后退。

白影子伸出毛茸茸的手说村长还我命来。村长说小七你不是我害死的,是你老婆下的药。白影子一声怪叫张嘴朝村长咬去,村长吓得屁滚流,两个裤管滴滴答答响,连滚带爬逃出柳林去。

陈大唱扯上的道具把叶美美扶起来。叶美美软得像面条一样,好久醒不过来。陈大唱很内疚,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他原本悄悄地跟着叶美美和村长的,到了柳林外,正巧有个老人挑着柴急匆匆走过来,一不小心撞着陈大唱。陈大唱没受伤,老人的脚却扭了,他只好把老人送回家。等陈大唱赶回来,村长已经对叶美美下手了。

月光照在叶美美妩媚的脸上,她精致的五官迷人极了。陈大唱忍不住亲了一口,脂粉的香气让他心魂荡漾。他想娶老婆就要娶叶美美这样的女人,成熟精致又风韵十足。

叶美美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陈大唱怀里,气恼地扇了他一个耳光。陈大唱愣了,说叶姨你别生气,我没碰你。

“死大唱,你怎么连个人都跟不住?我差点被他糟蹋了。”

叶美美嘤嘤地哭,她哭起来也是美的,陈大唱的心都碎了。

“叶姨,我去把那个老畜生搞死算了。”

陈大唱怒火冲天,起一块大石头就要追。

“别去,他也没占我便宜。”

叶美美拉住陈大唱的胳膊止住了哭。

“叶姨,都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

陈大唱轻轻擦去叶美美脸上的泪水,他觉得叶美美的泪水香香的。

“大唱,不怨你,出门在外什么都难。”

叶美美摸了摸陈大唱的脸,问他痛不痛。

陈大唱说不痛。他的目光落在叶美美被村长撕碎的衬衣上,衬衣在晚风中轻轻翕动着,衬衣里美好的乳时隐时现。

叶美美感觉到陈大唱目光的热度,双手环抱胸前,低声说我们回去吧。陈大唱脱下外衣披在叶美美身上,叶美美说你这是添乱。

陈大唱拿回外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两个人走过石丁,叶美美和陈大唱一前一后回到戏班。

小花脸菊香眼尖,说美美你衣衫不整的,谁欺负你了,不会是陈大唱吧?叶美美瞪了她一眼,说我和村长去陈二东家衬衫被狼勾刺挂破了。菊香笑了,拉住陈大唱的手说真行啊,美美的衬衫都敢撕。

叶丑丑远远地看着,使劲咬着唇,眼泪快落下来了。戏班的女人野浪是出了名的,姆妈守寡多年,碰着陈大唱这样的好后生擦出火花来不是没可能。

陈大唱见叶丑丑哀哀怨怨的样子,想走过去跟她解释,叶丑丑扭头就走。

“大唱别担心,俗话说得了丈母娘的心,再上大姑娘的床,你连丈母娘的床都上了,还怕丑丑不嫁你吗?”

小花脸菊香幸灾乐祸地说。

陈大唱一个耳光扇去,菊香被打得披头散发,半张脸全红了。她嘤嘤叫着扑过来跟陈大唱拼命。方二娘和苏翠翠抱住菊香,叫陈大唱快走。

“陈大唱,你打了我,一辈子别想安宁。”

菊香咬牙切齿,眼泪和乱发粘在一起像女鬼。

“你再乱说,我还要打。”

陈大唱说。

“大唱,住手。”

叶美美捏住陈大唱的手,重重推了他一把,又好言安慰菊香。

菊香不领情,说叶美美别假惺惺了,你跟陈大唱这点破事戏班的人都晓得。叶美美说我要是跟陈大唱有事天打雷劈。菊香笑了,说叶美美你也是女人,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不住了吧。可惜人家看中的是花骨朵般的丑丑,而不是年老色衰的你。

叶美美气得五官移位,说你再胡闹,我把你逐出戏班去。菊香一阵冷笑说,逐我容易请我难,不信你试试看。叶美美晓得她一走,高金锁也会跟着走,提到胸口的气硬生生压回去。

方二娘和苏翠翠赶紧打圆场,说戏客们最爱看你打诨插科,你走了,戏班就少了乐趣,走不得,走不得。

“不走也行,得给我加钱。”

菊香气呼呼地说。

“菊香,你这是趁火打劫。要走,你走。”

叶美美终于动怒了。

“美美,菊香说的是气话,你别当真。”

苏翠翠怕闹下去不好收场把菊香和叶美美劝 开。

高金锁听说菊香被陈大唱扇了耳光嚷嚷着要找陈大唱算账。叶美美叫陈大唱暂时避一避,陈二东那边的事还没着落,戏班再起内讧后果不堪设想。

菊香却耍起脾气,说不加钱,晚上她不演戏,高金锁说菊香要是不上台,他也不上台。明摆着跟叶美美叫阵。

前场锣鼓打得热闹,后场却僵持不下。叶美美一气之下,说散了散了。高金锁脸色一青,他说散伙是以退为进,想掌戏班的权。

正文 42.荷铃的肮脏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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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场锣鼓打得热闹,后场却僵持不下。叶美美一气之下,说散了散了。高金锁脸色一青,他说散伙是以退为进,想 + 掌戏班的权。

真散了,他的生活也没着落,虽然说能在别的戏班找着活,可要像在叶美美的戏班这样养尊处优,美色尽享,那是决计不可能的,每个戏班都有自己的台柱子,他贸然进去不会被看重的。

苏翠翠见两个人都动怒了,说先把戏演了,等过到下个场地再给菊香加点钱。方二娘拉了高金锁去穿戴行头,苏翠翠把叶美美劝到戏台外,危机暂时平复下来。

散场照旧是陈大唱唱歌。虽然《一无所有》《冬天里的一把火》《我是一匹北方的狼》这些歌曲他唱过好多次了,来听他唱歌的人却不减反增,散场还没开始,整个戏场就挤得满满当当的,连柱子和门窗上都挂满了人。这场面跟现在的明星演唱会有得一比。很多后生姑娘是从十几里远的地方赶过来的,专门听陈大唱唱歌。

荷铃也在台下,她挥着手,一声声尖叫,好像高金锁从后面那样。陈大唱想怪不得荷铃那么浪,原来是她老公那方面不行。可是男人怎么会不行呢?自己一碰着漂亮的女人,下面就会突突地跳起来,难道荷铃老公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像看到一堆牛粪?

陈大唱唱了歌,又翻了几个跟斗,把场面搞得火热火热的。姑娘和后生哄闹着叫他跳舞。陈大唱说一个人怎么跳,叫一个漂亮的姑娘上来才行。姑娘们都羞红了脸,不敢往台前挤。荷铃说我去我去。陈大唱才不愿意跟高金锁用过的女人同台,他跳了一段霹雳舞,又搏得一阵喝彩。

就在陈大唱玩得忘乎所以的时候,七里垟的大族赵阿公拄着拐杖上来,说行了行了,别耍猴戏了,快点演正场。年纪大的人轰的一阵响应,说以后演散场不要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免得把后生姑娘们教坏。

“对,以后不许演这个散场!”

赵阿公用拐杖重重敲着戏台板。

赵阿公是村长的老丈人,在村子里的威望比村长还高,他发话了,后生姑娘们都不敢闹。只有一些外村来的年轻人嚷嚷着,说不演散场了,还看个屁。人群顿时散去一半。

陈大唱被灰溜溜赶下台,少不了受高金锁和菊香的嘲笑,叶丑丑又不理他,让他觉得自己是戏班多余的人,真想一走了之。

“大唱,那些老不死不喜欢听你唱歌,我喜欢,走,我们去野地里,你唱歌给我听。”

荷铃摸到后台笑眯眯地看着陈大唱,一张粉脸红扑扑的,很诱人。

“不去了,我求你的事一点都不上心。”

陈大唱想起村长对叶美美的羞辱气愤难平。

“他答应了的,这事没办成,肯定怨你们戏班长。”

荷铃笑得很色。

陈大唱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说你们七里垟的男人女人都是狗养的,只知道干那个事。荷铃点了一下陈大唱的鼻子,说你也不是这样,从后面搞我的时候比狗公还凶。陈大唱说凶才好,你那个水道道全白了。

荷铃扭了一下腰,说我又想了呢。你没搞完跑掉,害得我难受一夜。陈大唱说你不怕人看到。荷铃说怕是怕,只是贪得厉害,你那东西一抽,里面空得慌。陈大唱笑了,说你把陈二东家的事办好,我保管天天晚上把你填满。

“行,我现在就去找村长。今晚上,我照旧在那棵树下等你。”

荷铃丰满的身子贴住陈大唱火热地亲了他一口。

陈大唱真想呸她一口,自己有求于她,只得忍着。荷铃却得寸进尺,恬不知耻地把手探进陈大唱的裤裆里轻轻揉揉地捏着,挠着。陈大唱的大家伙忽地跳起来,烫得荷铃一声轻哟。

荷铃看到化妆里有一只用布帘挡住的戏箱,央求陈大唱到里面去弄上一阵。陈大唱摇摇头,说化妆间随时有人来。

“大唱,我从昨夜一直熬到现在,你摸摸,滑得厉害,快进来吧。”

荷铃捉住陈大唱的手往自己小塞。

陈大唱用力抠了几下,荷铃顿时软倒在他的臂弯里,也不喊疼。陈大唱干脆把整个手指都伸进去,发现荷铃的活儿有些特别,里面又热又紧,还会一阵一阵的吸。陈大唱一激动手指疯狂一搅。荷铃说要死要死,一股流出落在陈大唱手掌里,央求陈大唱快抱她去野地里。

陈大唱抽回手,笑着说和你睡一夜,可以做一个豆腐哩。荷铃咯咯一笑,说快跟我去磨豆腐,保管你越磨越爽。陈大唱说你把事办成来叫我。

荷铃白了他一眼,说事情迟早会办成的,你先帮我解解痒。陈大唱递给她一个木杵子让她自己捣。荷铃用木杵子敲陈大唱的脑袋,说我不喜欢木头,我要肉做的那个。陈大唱说戏场上多的是,你去要。荷铃说别人的我不要,就要你的。

陈大唱把荷铃按倒在戏箱上,拿起木杵子往她股蛋间戳。荷铃扭着腰,说你要是个男人就用自己的东西。陈大唱知道疯不过荷铃,在她股蛋上拍了两下,准备放开她。荷铃却把裤子拉下去,露出滚圆滚圆的屁-股。

正文 43.荷铃好痒

求蝴蝶!

荷铃扭着腰,说你要是个男人就用自己的东西。陈大唱知道疯不过荷铃,在她股蛋上拍了两下,准备放开她。荷铃却把裤子拉下去,露出滚圆滚圆的屁-股,说大唱你给我三分钟吧。

陈大唱吓了一跳,说荷铃,你想害死我呀,提起她的裤子把她推出化妆间。荷铃嘤嘤浪笑,说陈大唱你真让我着迷了,和你比起来村长简直就是狗屎。陈大唱说我才不愿意跟村长比,你快去跟他搞一阵,让他把陈二东家的事办好。

“大唱,放心好了。戏班在的这段时间,我保证不跟村长搞。”

荷铃放低声音很认真地说。

“行了,行了,快办事去。”

陈大唱没想到这个小浪货竟然动了真情。

荷铃以为村长没办成事,陈大唱故意吊自己胃口,说你等着,我马上找村长去,她耸了耸胸口两团大肉朝村长家走去。

村长被陈大唱吓出一身冷汗,浑身软乎乎的,正躺在床上歇息,摸黑中看到荷铃穿着白衣裳进来,叫声哎哟小七,你别 + 找我索命,是你老婆下的药。

荷铃扑哧一笑,说村长你又乱搞了哪个老娘客,怕人家老公找你算账吧。村长叫荷铃开了灯,拿毛巾给他擦汗。荷铃见他脸色苍白,浑身虚汗,问他是不是病了。村长说没病,是被叶美美气的。荷铃说叶美美这么漂亮,只会讨男人喜欢,哪会惹男人讨厌。

“娘隔壁,裤子都扒开了,还不让老子干,白费了一身好肉肉。”

村长很粗俗地骂着。

“村长,准是你太粗鲁把人家吓坏了。”

荷铃笑着说。

“女人家细细腻腻,男人家粗粗鲁鲁,天生就是这样的,她一个女戏子装什么清白,晚上睡大通铺还不是被男戏子挨个儿干。我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要不然谁管这档烂事?”

村长怨气未消,又想起叶美美洁白无瑕的成熟身体,一股热意腾地升起来。

“村长,戏班白演一个多月怎么撑得下去?你发一回菩萨心肠,让陈二东家早早出丧好了。”

荷铃挽住村长的胳膊嗲声嗲气地恳求着。

“不帮了,不帮了。那个死戏子看不起我呢,让她受着吧。”

村长的眼睛落在荷铃鼓起的胸脯上,手指一头捏住了她的粉头儿,只一捻,荷铃就红了脸。

村长说荷铃你的品沟都被我草浅了,反应还像小姑娘一样。荷铃嘤嘤浪笑,说村长你的手法好,一碰我的身子就酥了。村长的兴致上来了,把荷铃抱到腿上,一边捏她的乳,一边亲的嘴。

“村长,你答应我让戏班早点走好不好?”

荷铃像条柔柳缠住村长的脖子。

村长问荷铃戏班给了她什么好处,尽帮着说话。荷铃说戏班没给她好处,是她看戏班可怜才求的。村长不信。荷铃只好说有个戏子是她表姐托她来求的。村长问荷铃你表姐漂亮不漂亮,荷铃说我表姐唱大花脸的,你要是喜欢我把她叫来。村长说这个老娘客,跟她睡一张床会做恶梦。

荷铃说村长你怕做恶梦,早点放戏班走。村长把手伸进荷铃的裤裆里说,她要是像你这么听话,我就让她走。荷铃生气地拿开村长的手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你又没来那个东西,怎么会不舒服?”

村长有些愠怒,使劲搓揉着荷铃的乳。

“真的不舒服,换出的裤衩气味很浓。”

荷铃想起对陈大唱的承诺,下意识地保护着自己的私家花园。

“那个戏子不让我干,你也不让我干,你们这些老娘客都神经了。”

村长气呼呼地放开荷铃。

“村长,我怕弄脏你。”

荷铃委屈地说…… “让我看看,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搞坏了?死荷铃,你要是跟别的男人乱来的,你家的好处别想再得一点。”

村长把荷铃抱到床上扯她的裤子。

荷铃拿住裤腰不放,她知道裤子一脱下自己会熬不住。自从陈大唱来了村里,她下面都湿漉漉的,成天想那个事。村长僵持了一会儿说荷铃你肯定有那个病了。荷铃问那个病是什么病。村长说脏病。荷铃呜呜哭起来,问村长怎么办。村长说县城的电线杆上有治那个病的。

荷铃暗笑,说你成天跟村里的老娘客搞怎么没得那个病。村长说村里的老娘客干净。荷铃说我只跟你好过,有那个病也是你给我的。村长哼了一声,说我干净着呢。荷铃说我也是干净的,做姑娘的时候下面还有一股香,都被你搞来搞去搞不好了。

村长笑了,说荷铃你的小品沟以前真的很漂亮,粉-嫩粉-嫩的,比别人的嘴-唇还干净。荷铃说等我好了,照样像花朵一样。村长又动起心思来说看看看看。

“你让戏班早点走,以后想怎么看都行。”

荷铃说,“我五岁时掉井里,是表姐救上来的,没有她,你哪有机会跟我好?”

“行行行,看在你的脸面上,我让戏班早点走。”

村长随口应允下来。

荷铃满心喜欢,从村长家里出来后直奔戏台,告诉陈大唱事情办好了,他答应的事晚上要兑现。陈大唱说行,你在老地方等。荷铃说你得快点来,免得我等到全身发痒。陈大唱说发痒了才好。荷铃说你咋知道的,我一发痒里面就热乎得紧。

正文 44.叶姨偷走

求蝴蝶!

陈大唱说行,你在老地方等。荷铃说你得快点来,免得我等到全身发痒。陈大唱说发痒了才好。荷铃说你咋知道的,我一发痒里面就热乎得紧。

陈大唱说热乎好啊,男人的东西越热乎越大,保管顶得你抽筋。荷铃说你再说下去我受不住了,要是戏班不忙尽快早点过来。陈大唱说我带戏班的长枪来,用自己的干一遍,再用戏班的长枪干一遍。荷铃说我只要你身上的长枪。

村长没从荷铃身上得到满足,哼着小曲儿在村子里转悠,希望碰着个没去看戏的老相好消消火,可是整个村子死寂死寂的,老娘客和大姑娘全被戏台吸走了。

村长情火难消又怨恨起叶美美来,一个千人戳万人草的戏子凭什么拒绝自己呢?村长点了根烟朝戏台走去,眼前又浮现出叶美美性-感妩媚的脸蛋。他咽着口水,想象着剥开叶美美的香艳场景,心火越发旺了。

叶美美听说村长来找她心有余悸,说什么都不肯去见他。高金锁说村长不是老虎怕个甚。方二娘说村长一脸色相不是个好人求他没用。

“不去求他,求谁,可惜了一副好身子,金锁日想夜想想不到,今晚上要给别人了,好水还是流了外家田。”

菊香把叶美美上上下下溜了一遍,叶美美年纪比她大,在男人心目中的吸引力一点都不比她差。菊香知道高金锁没有对自己死心塌地就是因为对叶美美有非分之想。

“菊香,我不像你,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去做交易的。戏班耽搁半个月,一个月我负担得起。”

叶美美说。

“美美,我陪你过去,也许村长是个好人。”

高金锁趁机献殷勤。

“不用了,我不会再见他。”

叶美美想起村长满嘴口臭亲自己的腿顿时一阵反胃。

村长没见着叶美美在化妆间大闹。

方二娘赶紧把陈大唱找来,陈大唱劝了一阵村长不走,说叶美美不露面,戏班不得安生。陈大唱火冒三丈,撸起衣袖就要动手。方二娘说使不得,打了村长整个戏班都走不了。

正好娟子来后台找陈大唱,这些天两人暧暧昧昧,把她心里的火也勾起来了。半天不见陈大唱心里闷得慌 。陈大唱让她快去把婆婆叫来。娟子说婆婆去姨娘家了,没回来。陈大唱说你想办法让你婆婆回来,村长快把戏班闹翻了。

娟子想了一会儿,走进化妆间对村长说,爹,娘捎信来让你去接她回来。村长像被拉掉电闸的机器似的火气立马小下来。

弄走村长,陈大唱决定去见见荷铃,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她老是搞不定村长。

荷铃见陈大唱提前过来,兴奋得不得了,抱住陈大唱说冤家,今个晚上一定要让我爽快到死。陈大唱拍拍她的屁-股说爽个屁,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荷铃见陈大唱一点都不热情问他怎么啦。陈大唱把村长大闹戏班的事说了一遍。荷铃说都是你们戏班长惹的祸,谁让她生得像狐狸精,男人碰上她想忘也忘不了。

“你快想办法,不然戏班长会把毕生的积蓄全赔光。”

陈大唱看着荷铃说。

“我满脑子都想那个事,你先跟我好一阵吧,明天我去跟陈二东说说。”

荷铃贪婪地抚摸着陈大唱的脊背,一张小嘴轻轻舔着他的胸口。

陈大唱剥开荷铃,说戏 班的事没着落,他哪有心思野合?荷铃急得快哭了,说冤家我等你等得水淋淋的,你给我三分钟也好。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花布铺在草地上,火急火燎地把陈大唱扑倒在地。陈大唱当然不会就范,翻身压住荷铃说你还是找村长去,我满足不了你。

“大唱,算你救我一命把,我真的熬不住了。”

荷铃抓住陈大唱的大家伙,手忙脚乱地往自己下塞。

“荷铃,你比还野哩。”

陈大唱从口袋里掏出大烟嘴哧溜一声摁进荷铃的身体里,带着辣味的烟嘴溜得很深。荷铃浑身一抖,双腿紧紧绷了起来,说大唱我不要这个,要你那个。陈大唱拍拍手站起来说烟嘴你明天还我,要是戏班能离开七里垟,我那个保证给你。

荷铃在花布上扭曲着,可怜巴巴地看着陈大唱,说我是真的喜欢你,被你一碰全身都酥痒了。这种感觉别的男人给不了我。陈大唱真想提起她的腿给她狠狠来几下,可想到村长和高金锁的东西全在她里面,再好的兴致也没了。

戏班从七里垟脱不了身,高金锁和菊香等着看叶美美笑话。陈大唱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叶丑丑因为菊香的挑拨,跟陈大唱有了隔阂,除了偶尔说几句,再没有先前的亲近。

苏翠翠给叶美美出了个主意,让她半夜里雇车,趁着戏份还没结束整个戏班偷偷开溜。叶美美说这样不好吧,犯冲呢。苏翠翠说有什么不好,村长要糟蹋你,这是对村子的报复。叶美美想起村长的无耻内疚感顿时冲淡了,答应了苏翠翠的提议,让她去把高金锁找来。

高金锁迈着台步进来,暗想这个戏班没有我哪行呢?叶美美递给他一些钱叫他去隔壁村找两辆拖拉机来,半夜进村,不要惊动村里人。高金锁说戏还没结束,村里人怎肯放我们走?叶美美说我们悄悄走。高金锁哦了一声,收了钱出去。

正文 45.桃林里的娟子

求蝴蝶!

叶美美递给他一些钱叫他去隔壁村找两辆拖拉机来,半夜进村,不要惊动村里人。高金锁说戏还没结束,村里人怎肯放我们走。叶美美说我们悄悄走?高金锁哦了一声,收了钱出去。

“”看最新章节; 苏翠翠总觉着不放心,说高金锁最近唱反调呢。叶美美说没事,高金锁心里虽然有气,还是向戏班的。苏翠翠逐个通知戏班的人,说晚上演戏一结束大家收拾得麻利些,等拖拉机一来马上搬东西换场地。

戏班的人早对陈二东家拖迟出丧日期心生不满,巴不得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晚上的戏还没开演自个的东西全整理好了。

陈大唱只有一个旅行包,链子一拉,随时都可以走。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忙来忙去,而是坐在戏台外面的高坎上看夜空。乡下的夜空干净得像洗过一样,星星不多,很明亮,很安静。陈大唱想这样的夜晚是属于自己很张婶的,张婶雪白的身子比夜空更干净,从她身上可以闻到各种野花的清香。

想到张婶,自然想到天灯坪,天灯坪比七里垟高多了,那里离夜空应该更近吧,那里的星星应该更大吧。劳作一天的张婶洗了身子会不会坐在院子里想自己?

陈大唱非常心疼张婶,她和姑姑两个女人养着一大串孩子,地里的活,家里的活,一个都不能落下。她美好的容颜会不会被过度的劳作消退了颜色?她风韵十足的身材会不会被重担压得走了形?陈大唱的心酸酸的,他觉得自己有义务让张婶过上美好的生活。

几只白鹭从夜色中悠闲地飞过,雪白的影子轻盈而美好。陈大唱想自己要是有白鹭这样轻盈的翅就好了,飞上对面的山尖,再往后飞十几个山头就是天灯坪了。张婶一定在窗子前眼巴巴看着自己。

一阵带着热气的呼吸扑打在陈大唱耳根,他扭头一看,只见娟子蹲在身后,双手托腮,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嘴角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

“想谁呢?”

娟子说。

“想家了。”

陈大唱说。

“骗人,一定是想哪个姑娘。”

娟子往前移了移,一对饱满的胸顶住陈大唱的后背,细腻光洁的脸碰着他的脖子根,他感到一阵痒痒。娟子扑哧一笑,跳到前面跟陈大唱并排坐下。

陈大唱问娟子为什么不去看戏。娟子说你不唱散场了,这戏还有意思吗。陈大唱说你去看戏又不是看我。娟子的脸微微发烫,说你的歌唱得好,唱到我心坎里了。陈大唱说我还有更好的东西呢。

娟子知道他说什么,脸更红了,低头摆弄一根扯过来的草茎儿。陈大唱轻轻揽住她的腰柔声说过几天我要走了。娟子说你要是在附近演戏我夜夜来看。陈大唱说下一台戏不晓得在哪里呢。娟子忽然想起陈二东家死人的事,说还没出丧,你们走不了。

陈大唱知道失言了,说对啊,还得演好长时间。娟子笑了,说你不愿意呀。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被陈大唱深深迷住了。陈大唱不仅人长得帅气,从他身上娟子还看到了一种她想要的生活。陈大唱说当然愿意,有你陪我嘛。

娟子拍了他一下,说我不是你老婆怎么能陪你。陈大唱说老婆不老婆嘴上说了不算。娟子晓得他话里的意思,说你想耍流氓啊,心儿早酥了三分。陈大唱捏住娟子的手轻轻揉捏着,娟子感到浑身难受,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她想缩回手,可没得力气。

陈大唱沿着娟子的手往上捏,碰到她的胳肢窝,娟子笑得花枝乱颤,笑了一阵又突然紧闭嘴巴。陈大唱觉得娟子好可爱,手往一探扣住了胸前的大肉-团。娟子还没养孩子,肉团又圆又挺,里面只用紧身的小汗衫裹着,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到蓬勃的生命力。陈大唱说娟子你的奶好大啊。

娟子突然拿开陈大唱的手起身往高坎前方的桃树林里跑。陈大唱以为娟子生气了,没有去追,点了根烟慢慢吸着。娟子是白,是漂亮,可她是别人老婆。陈大唱想自己跟她耍耍倒没事儿,真捅破最后一层关系,说不定会惹出麻烦来。

娟子的脚步慢下来,腰肢摆得很柔软,两片股蛋圆翘翘的,似乎在逗引着陈大唱。陈大唱刚刚消歇下去的心火又涌上来,他重重吸了一口烟朝娟子追去。娟子听到脚步声跑得更快了。陈大唱便停下脚步,他一停下,娟子又慢下来。

“她在勾引我呢。”

陈大唱看出来了,想起村长对叶美美的欺负,一股豪气涌上心头。村长百般刁难想糟蹋叶美美,我凭什么不能糟蹋他的儿媳妇?

娟子一直没有回头,却用心感觉着陈大唱的心思,听到他的脚步声,她莫名地兴奋,也想唱上一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那天夜里陈大唱在茅厕里抱住她,她的心就许给了陈大唱。爱情这东西说不厘清的,想来就来了。

陈大唱在一株结满青桃子的桃树下追上了娟子。娟子靠着桃树直喘气,一对乳绷得紧紧,好像要从衬衫里弹出来。陈大唱把手按在娟子的乳上,娟子的眼睛便闭上了。

正文 46.无法自制

求蝴蝶!

陈大唱在一株结满青桃子的桃树下追上了娟子。娟子靠着桃树直喘气,一对乳绷得紧紧,好像要从衬衫里弹出来。陈大唱把手按在娟子的乳上,娟子的眼睛便闭上了。

陈大唱抱住娟子把她压在桃树上,桃树剧烈摇晃着,空气里散发着青桃的香气。娟子嘴里嗯嗯着,一会儿抓陈大唱的头发,一会儿抓他的后背。陈大唱发现娟子整个人都绷紧了,像她的乳一样被高涨的情-欲充满。

娟子在陈大唱强势的拥抱里几乎窒息,下面难受的感觉扩散到全身,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渴望陈大唱来一阵强烈的风暴。

陈大唱在她耳边低低叫了声娟子,娟子一个激灵,软软的唇贴住陈大唱疯狂地亲着。陈大唱越发兴奋,把手探进娟子里的衣裳里抚摸着。娟子的肌肤又白又滑,像一匹最美妙的丝绸,他的手掌从娟子的细腰一直摸到后背,然后绕回胸前紧紧抓住那团饱满的乳。娟子整个人都软了,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哟。她紧紧缠住陈大唱,用自己的身子蹭他。

月亮在桃林上若隐若现,一个个白亮的光点透过桃叶的缝隙落在陈大唱和娟子身上。两个人在光点里纠缠着,两条舌时而碰触在一起,时而贪婪地索取着。陈大唱慢慢解开娟子的衬衫,娟子雪白的身子露在晚风里,亮得迷人。

陈大唱抱住娟子的细腰,娟子整个人往后仰着,似乎有一股力量让她无法自制。陈大唱说娟子你的乳好美啊,又白又挺的。

娟子猛地抓住陈大唱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胸口拉,陈大唱扑进去又吸又挠,娟子嘤嘤叫着说轻点轻点。陈大唱扯掉自己的衬衫身贴身抱紧娟子,娟子被他火热的身体一碰,下顿时奇痒无比。平时跟老公那样闭着腿捣鼓似乎抵达不了那个渴求的地方,不知道陈大唱接下来会怎么做。娟子又新奇又害怕。

“娟子,你摸摸,我好难受。”

陈大唱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抓住娟子的手按在裤裆外。

“大唱,你的东西比我老公的大不少呢。”

女人天生喜欢大家伙,娟子一摸着陈大唱的裤子就知道的里面不同凡响。

陈大唱沿着娟子的胸口慢慢往下亲,亲到时,顺势解开她的裤腰。娟子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宽松的裤子和裤衩被陈大唱像褪嫩柳似的褪下来,露出白生生的两条长腿。陈大唱像发-情的狗公似的扑过去嗅。

娟子用手捂住说不要,不要啊!陈大唱拿开娟子的手只一亲,娟子整个人软靠在桃树上,只有喘气声。陈大唱把娟子软软的腿提起来。娟子说真的弄到里面去吗?

陈大唱说不弄到里面去一点意思都没有。娟子说我老公还没进去过,你不能抢了先。陈大唱说我帮你老公先开开路。娟子死活不同意叫陈大唱把她的腿放下来。陈大唱哪肯听她的,压住娟子往里刺。

娟子哭了,说我原本想让你在外面蹭蹭的,你却来真的。陈大唱正想放开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村长对叶美美欺凌的画面,一咬牙挺了进去。娟子感到一阵撕裂的痛,哭得更真切了。

村长儿媳妇结婚半年多了,竟然没被村长的狗儿子开垦过,陈大唱兴奋极了,不顾娟子喊疼,捧着她的股蛋重重送去。娟子缩着身子想躲开,无奈陈大唱的东西像磨芯似的杵着,只觉疼痛过后一丝酸痒蔓延开去,她情不自禁地摆动着小腰。

陈大唱感觉到里面的蠕动,晓得娟子已经适应了,问娟子是不是比在外面舒服。娟子红了脸,说你这个臭流氓,我让爹把你抓起来。陈大唱说我们两个连在一起,你爹抓了我,肯定把你也带走。

娟子羞得无地自容,说放开我,我要回家,难受死了。她嘴里说着,身子扭得疯狂。陈大唱把娟子的腿扛到肩头,着着实实送到最深处。娟子两三次痒得受不了,最后连树枝都抓不住了,整个人像丝绸似的搭在桃树上。陈大唱出了一身的汗,说爽快爽快。

从桃林里出来,陈大唱问娟子还疼不疼,娟子说疼倒是不疼,老觉得你那东西还在我里面。陈大唱说娟子跟你爹说说让戏班早点走。

娟子挂了脸,说死大唱你图我身子是为了这事。陈大唱说不是不是,我真的喜欢你。你像团白面儿,咋弄咋舒服。娟子说人家是真心喜欢你,你却老往这个事上想。陈大唱说喜欢了才想这个事。

娟子抱住陈大唱,抱得紧紧的,一声不吭。陈大唱想起晚上的戏一结束,自己就要离开七里垟,不免有些伤感。他捧着娟子的脸亲了一口。娟子说她好想跟戏班走。

陈大唱摇摇头,说戏班的生 。活太苦了。娟子说总比一辈子守着一块土地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强。陈大唱觉得娟子是个有想法的女人,说等我做了戏班长,我带你到处走。

娟子知道陈大唱骗她,不过陈大唱能尊重她的想法让她很高兴。她摸了摸陈大唱还没软下去的东西说,我老公的东西比你小,我一直怕,你的这么大我倒是喜欢了。陈大唱被她一摸又大起来。

正文 47.被荷铃下药

求蝴蝶!

娟子知道陈大唱骗她,不过陈大唱能尊重她的想法让她很高兴。她摸了摸陈大唱还没软下去的东西说,我老公的东西比你小,我一直怕,你的这么大我倒是喜欢了。陈大唱被她一摸又大起来。

娟子扑哧一笑,说你们男人怎么刚完了,又想要。陈大唱说娟子你太迷人了,我真的想再要一次。娟子白了他一眼,说等我养养身子再要。

“哟,陈大唱,你把村长儿媳妇搞上了。”

随着一阵百雀羚面油的香气,荷铃出现在娟子和陈大唱面前。娟子吓坏了,蹲在地上哭。陈大唱叫她别怕。娟子突然抱住荷铃的腿央求她别把今晚的事说出去。

“不说也行,你和大唱到我家走一趟。”

荷铃坏坏地盯着大唱。

娟子扯扯陈大唱的衣角让他走。陈大唱不动。娟子急了,说荷铃要是把这个事说出去,她没法子做人。陈大唱说荷铃把这个事说出去,你就告诉婆婆,她和村长在你家大床上滚,把被单弄湿一大片。

“荷铃,你真跟我爹那样?”

娟子有些不相信。

“你爹是村长,他想要我,我不给行吗?”

荷铃倒是一点都不隐瞒。

娟子说我爹比你大两个属相呢。荷铃说大有大的好处,懂得体贴人,不像有些人一完事就想溜。陈大唱知道荷铃说他,捏住她的脖子说你少管闲事,不然我把你交给村长老婆,看她怎么治你。

村长老婆的彪悍泼辣在村里出了名的,没有哪个老娘客敢惹她,荷铃也不例外,顿时气焰矮了三分。娟子怕事情闹大,扳开陈大唱的手好言好语恳求荷铃放过自己。

荷铃斗不过陈大唱,便拿捏住娟子,让娟子带陈大唱去她家。娟子问去她家干什么,荷铃笑而不答。陈大唱知道荷铃准没好事,叫娟子先回家去,这里的事由他解决。娟子怕陈大唱堵不住荷铃的臭嘴,死活不肯先走。

陈大唱只好跟着娟子往荷铃家里走。一路上娟子不住讨好荷铃,夸她漂亮,夸她讨人喜欢。荷铃说我漂亮个屁,有些人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陈大唱晓得荷铃三番五次被自己放了鸽子心里有气,不知道这个野浪的女人会怎么报复。

到了荷铃家,荷铃做了三碗荷包蛋,再没有提娟子和陈大唱的丑事。娟子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些。

“荷铃,你请我和娟子来到底想干什么!”

陈大唱可不想被她不明不白地玩着。

“给你和娟子补补身子呀,你们两个在桃林里够疯野的,一树青桃全被摇落了。”

荷铃笑嘻嘻地说。大唱和娟子进桃林的时候她就跟进去了,两个人的事全被她看 在眼里。

娟子红了脸低头吃荷包蛋,被陈大唱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她确实饿了。

陈大唱不相信荷铃有这份好心眼,盯住她不放。荷铃说你要是怕我下毒泼到门外喂狗。陈大唱想娟子在场,荷铃再野也不可能当着她的面要自己,便把荷包蛋吃了。荷铃说大唱你真行啊,把娟子弄得里里外外都舒服呢。

娟子的脸更红了,怯生生地看着荷铃。荷铃抱住娟子,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白净的身子就好了。娟子说荷铃你比我更漂亮呢。荷铃笑了,把剩下的一碗荷包蛋吃个精光,抹了一下嘴巴,说娟子你该回去了。

“荷铃姐,今晚的事……”

娟子还是有些担心。

“今晚有什么呀!你放心回去睡觉吧。”

荷铃笑了。

陈大唱把娟子送到门口,正想近路回戏班去。荷铃扯住他的衣角不放。陈大唱问荷铃想怎么样。荷铃说她也想娟子那样挂在树上来个痛快。

“荷铃,你是村长的女人我碰不得。”

陈大唱推开荷铃正想走“”看最新章节,忽然觉得不对劲,浑身热得不行,下面无耻地大起来。

“陈大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村长的儿媳妇都敢搞,我的身子就不敢上了吗?告诉你,今晚我吃定你了。”

荷铃见陈大唱面红耳赤,知道药性上来了,关了门紧紧抱住他。

“荷铃,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陈大唱抓起荷铃把她扔在大床上。

“大唱,吃了这个药,你就不会嫌我脏了,快来吧。”

荷铃无耻地扯开衬衫,抚弄着一对滚圆的乳勾引陈大唱。

陈大唱盯着荷铃雪白的身子意识渐渐模糊了,一会儿觉得床上的女人是娟子,一会儿又觉得是张婶。荷铃见陈大唱情迷意乱干脆脱得光光,挑着一条腿向他招引。陈大唱迷迷糊糊地朝荷铃扑去。

“死大唱,快进来,你比村长威风多了。”

荷铃水泽泛滥,恨不得陈大唱整个人吞下去。

“你……你是村长的女人,我……我不要……”

听荷铃说到村长,陈大唱马上想起村长那个黑黑的脏东西,他晃了晃脑袋迷糊中拂过一丝清醒。

“大唱,我是娟子,快抱抱我。”

荷铃长臂一揽勾住陈大唱的脖子,两条腿盘到他腰上。

陈大唱在荷铃身上嗅了嗅,说你不是娟子,你是荷铃,我要回戏班。荷铃想把陈大唱按倒床上来个尼姑吞棍,无奈陈大唱力气比她大,她被陈大唱摔下床,陈大唱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去。

正文 48.叶姨的丑事

求蝴蝶!

陈大唱在荷铃身上嗅了嗅,说你不是娟子,你是荷铃,我要回戏班。荷铃想把陈大唱按倒床上来个尼姑吞棍,无奈陈大唱力气比她大,她被陈大唱摔下床,陈大唱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去。

荷铃沾了一身灰土,抓了件外衣披上去追陈大唱。陈大唱被晚风一吹,心火减了三分,见荷铃追来,抓起一根竹篙子捅去,说荷铃你要是嫌烟嘴儿太小,我给你整个大的。

“死大唱,我扯下脸皮跟你好,你就不能跟我好一回吗?”

荷铃呜呜地哭。

“荷铃姐,公狗草狗做那个事,事先也得蹭蹭感情,何况是人。我跟你真的没感觉。”

陈大唱突然觉得荷铃有些可怜。

“死大唱,那天夜里你搞得那么疯狂,现在竟然说没感觉,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走得越远越好。”

荷铃跑过来把烟嘴赛还给他。

“荷铃姐,那天夜里的人不是我,是高金锁。你的事,我的事,我们都烂在肚子里吧。我走了。”

陈大唱把烟嘴放进裤兜里,这个烟嘴他是没有勇气再抽了。

陈大唱走出树林,又一阵热流从腹底涌起,裤子里的东西鼓得难受,脑子里交替闪现着张婶和叶美美雪白的身子。他在水沟里抹了一把脸,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荷铃下的药,药性很烈,不找个老娘客泻泻火,陈大唱觉得自己会疯掉,他转身往荷铃的那边跑去,跑了一段路又强制自己停下。

此刻的陈大唱像是沙漠里焦-渴的跋涉者,荷铃就是那救命的甘泉,他想把荷铃一口吞下,又觉得荷铃的身子脏。陈大唱就这样被折磨着。

叶美美找到陈大唱的时候,陈大唱还在“”看最新章节朝荷铃家张望。

“大唱,你等谁呢?我们快走了。”

叶美美说。

“叶姨,我……我被人下药了。”

陈大唱痛苦地看着叶美美。

叶美美见陈大唱满脸春色,裤裆高高鼓起,已猜到三分。她准备扶陈大唱去水沟里洗洗。陈大唱猛地推开她的手,叫她快走。

“大唱,你要是真熬受不住,把我当你心里最爱的女人吧。”

叶美美走到他前面温柔地看着他,轻轻抚摸着他滚烫的额头。

“叶姨……”

陈大唱抱住叶美美,觉得她全身软软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顿时激动起来。

“大唱,你轻些,我好多年没有男人了。”

叶美美沉醉在陈大唱火热的气息里,久闭的情-欲之门轰的一声打开了,她的手情不自禁地触向陈大唱鼓起的大家伙。

啊——一声少女的尖叫打破树林的静谧。

叶丑丑看着眼前这一幕,发疯似的抓着自己的长发。如果说先前关于陈大唱和姆妈偷-情的传言是假的,现在事实已摆在面前。

“无耻,你们太无耻了!”

叶丑丑泣不成声。自从陈大唱把她背下小山岗,少女的心已经许给他了。她觉得陈大唱和戏班的男人不一样,有一颗干净的心,没想到他竟然和自己的母亲搞在一起。

“丑丑,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大唱被人下药了。”

叶美美万万料不到丑丑会跟来。

“别说了,你们真恶心。陈大唱,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再不许你叫我师傅,再不许你跟我学戏。”

叶丑丑一顿痛骂,真想把陈大唱撕个粉碎。

“丑丑,大唱真被人下药了,你摸摸,他的额头烫得厉害。”

叶美美拿起丑丑的手说。

“别碰我,恶心,恶心死了!”

叶丑丑情愿接受高金锁钻戏班女人的被窝,也接受不了陈大唱跟自己姆妈的暧-昧。

陈大唱跌跌撞撞跑过来抱住叶丑丑,说丑丑我只要你,只要你。叶丑丑见陈大唱神智迷糊,脸像炭烧,有些相信姆妈的话,可她过不了心里这个坎,在陈大唱手臂上咬了一口,趁着他松手的空儿跑出树林去。

叶美美和陈大唱被丑丑一闹,兴致减了三分。叶美美把陈大唱扶出树林,推到水沟里泡了三分钟。陈大唱终于恢复了神智。

& nbsp; 戏班准备妥当,想趁着夜色偷偷离开七里垟,叶美美和陈大唱却不见了。方二娘和苏翠翠急得不行。小花脸菊香说叶美美真是的,这个节骨眼上还跑出去跟小白脸偷-情。

“菊香,美美不是这样的人,你别添乱。”

苏翠翠骂道。

“她当然不是人了,是狗,发-情的。她倒是爽快了,把我们晾在这儿,让村子里的人发现我们要走,肯定走不了。”

菊香嘟嘟囔囔地回骂着。

方二娘问丑丑你姆妈和大唱干什么去了。丑丑眼泪汪汪的,低着头不说话。方二娘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菊香说的是事实。

高金锁也在丑丑脸上发现了异样,他从拖拉机上跳下来往树林里跑,刚才丑丑是从这里出来的。叶美美虽然不喜欢他,他可不想让陈大唱得便宜。

“金锁,美美和陈大唱光溜溜在野地里滚呢,你跑去凑什么热闹!”

菊香跳下来拦住高金锁。

“你懂个屁,陈大唱要的不是女人,他要整个戏班呢。”

高金锁一把推开菊香。

还没等高金锁跑进树林,叶美美扶着陈大唱出来了。陈大唱浑身湿漉漉的,一双眼睛通红。高金锁说美美你的水真多,把他整个儿都浇透了。

正文 49.真把她那个了

求蝴蝶!

还没等高金锁跑进树林,叶美美扶着陈大唱出来了。陈大唱浑身湿漉漉的,一双眼睛通红。高金锁说美美你的水真多,把他整个儿都浇透了。

菊香大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憋了好多年一下子释放出来,浪水当然多了。她朝其他老娘客看了看,希望得到她们的响应。除了大花脸李秀萍没有人响应她。一时的冷场让菊香很尴尬。

方二娘和苏翠翠过来扶住陈大唱,叶美美说陈大唱吃醉酒掉到水沟里,幸好被她找着,不然会呛死的。

苏翠翠说陈大唱平时不喝酒的,今晚上好端端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叶美美的脸一红,说谁晓得。苏翠翠扯扯叶美美的衣角低声问,你真把他那个了。叶美美拧了她一把,说你稀罕他交给你了。

苏翠翠把陈大唱扶上拖拉机坐在自己身边,在他身上嗅了嗅,没有酒味儿。她抬眼朝叶美美看去。叶美美走过来低声对苏翠翠说陈大唱被村里的老娘客下了药。苏翠翠问叶美美有没有给陈大唱泻过火,叶美美说没有。苏翠翠心里一阵痒痒,说要不要我帮帮他。

叶美美说在拖拉机上怎么行,大家都看着呢。苏翠翠说她有办法,叶美美摇摇头,说陈大唱不是浪荡的男人,不然早着了村里老娘客的道道。

方二娘在站起来说,别磨蹭了,我们快点离开。

两辆拖拉机突突响起来,两股黑烟笼住拖拉机上的戏子和戏箱,有人呛得大咳,有人大声呵斥。

叶美美看着戏台慢慢倒退,拖拉机顺着蜿蜒的土路朝村口驶去,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拖拉机一个拐弯,穿过村里的路廊就可以上外面的大路。叶美美在心里说狗生的村长,你跟母猪草去,我走了。

拖拉机刚刚开进路廊,路廊里亮起十几道雪亮的手电光柱。村长出现在光柱中央,一脸色笑地看着叶美美。叶美美的心猛地一缩,看来村长不把自己弄上手是不会罢休的。

村长走到叶美美面前,笑着说:“美美,我们村的戏金还没拿呢,你干嘛急着走?”

“村长,戏金我们不要了,放我们过去吧。”

叶美美恳求道。

“好戏做完,我自然放你走,戏金也不会少你们一分。要是你们无视风俗,想让我们全村人犯冲,我可饶不了你们。”

村长举起铁棍把两辆拖拉机的大灯砸个粉碎。

叶美美欲哭无泪,只好央求拖拉机手往回开。重新卸下戏箱,赔了拖拉机手的钱。整个戏班像打翻的一锅粥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收拾。

方二娘和苏翠翠晓得叶美美伤心,默默指挥大家安顿下来。菊香和李秀萍嘀咕着谁走漏了消息。菊香说一定是陈大唱,大家要走了,他偷偷溜去通报村长。陈大唱在村长家住了好些天,说不定跟村长家的哪个女人搞上了。

李秀萍说对呀。大家都是老戏班了,谁不为戏班着想。只有这 + 个不生不熟的外人,想看戏班出事。菊香说也许他看中咱们的戏班长,戏班长不同意做那事,他报复戏班。

两个人说得有鼻子有眼,戏班的姑娘和老娘客都围了过来。菊香添油加醋描述着陈大唱怎么看叶美美换衣裳,怎么趁她打盹的时候摸-奶,她说刚才叶美美 把湿漉漉的陈大唱从树林里扶出来,是因为陈大唱在树林里抱住叶美美求那个事,被叶美美推落水沟里。

菊香越说越兴奋,好像她亲眼看到过陈大唱和叶美美勾勾搭搭。杨艳萍却听出了破绽,她说陈大唱既然想跟叶美美好,为什么还要通风报信让戏班为难。菊香笑了,说你的胸还没一握大,男女的事懂个屁,陈大唱吃不上叶美美这块嫩-肉心生恶意,才把消息泄露给村长的。

杨艳萍被菊香说得满脸通红,喃喃地说陈大唱不是这样的人,他才不会为难戏班。李秀萍说你这个死丫头也被陈大唱迷住了,让他晚上去钻你的被窝好了。杨艳萍气得捂住脸,不敢再跟菊香争论。

菊香越发得意怂恿大家去找叶美美理论,把陈大唱这个害群之马除掉。大家闹哄哄地围住叶美美要她把陈大唱赶走。

叶美美说陈大唱吃醉了酒,到现在还没醒,怎么去通风报信,走漏消息肯定另有其人。菊香说这酒怕是村长请他吃的,美美你就别护着他了,他除了长得俊,会几句破歌,给戏班惹得麻烦还少吗?

叶美美火了,说我是戏班长,想留谁留谁,你们不想留的,走好了。

菊香和李秀萍鼓动大家走。没人响应她们。野戏班虽说处境艰难,比回家刨地下田强不少,习惯台上风光的戏子说什么都不想回到地里去。菊香和李秀萍自讨没趣,讪讪地回去铺床。

叶美美也纳闷,好端端的计划怎么就落空了?

方二娘和苏翠翠安顿好戏班人员,过来劝慰叶美美。叶美美问陈大唱好些了没。苏翠翠说陈大唱那家伙真够大,裤子都快撑破了。叶美美问她有没有想过办法,苏翠翠说我哪敢想,大唱是你的人。

叶美美瞪了苏翠翠一眼,叫她想办法。苏翠翠说我委屈一下没关系,只怕你心里不痛快。叶美美叹了口气,说让他继续熬吧。苏翠翠说只怕熬坏了,不如让丑丑跟他同床。

正文 50.叶美美的烦恼

求蝴蝶!

叶美美瞪了苏翠翠一眼,叫她想办法。苏翠翠说我委屈一下没关系,只怕你心里不痛快。叶美美叹了口气,说让他继续熬吧。苏翠翠说只怕熬坏了,不如让丑丑跟他同床。

“不行。”

叶美美立马打断苏翠翠的提议。叶丑丑刚才在树林里看到自己跟陈大唱搂搂抱抱,现在把陈大唱塞给她,依她的脾气只怕会把陈大唱的命根子切了。

苏翠翠见叶美美真的生气,不敢再说。方二娘说把陈大唱抛到野地里睡一觉,被夜风吹吹,药性也许就过去了。

叶美美摇摇头,说陈大唱不是死人,药性一上来去糟蹋村里的女人戏班真遭殃了。

“让我看着他吧,真不行,我来喊你。”

方二娘说。

“喊我,我有办法吗?”

叶美美的脸腾地红起来。

“你可以用手。”

方二娘说。

叶美美不置可否,让方二娘先去照顾陈大唱,她想一个人静静。

村部不可能回去睡,村长这个畜生随时都会摸进来,跟戏班的人睡在一起怕高金锁钻被窝。叶美美很犯难。苏翠翠用戏箱在化妆间给她围出一个私密的小间,让她跟丑丑睡。丑丑不肯,说她情愿钻在戏箱里窝一夜。叶美美说高金锁正愁没机会下手呢,你别犯傻。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别管我。”

叶丑丑想起美美和陈大唱交缠的一幕心里有说不出的苦。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叶美美又羞又怒,平生第一次扇了丑丑一个耳光。

苏翠翠不知道母女之间发生了什么,见叶美美满脸怒气慌忙把丑丑拉去跟自己睡。叶美美知道苏翠翠生性泼辣,丑丑跟她一起睡不会被人欺负。叶美美在戏箱搭成的简易床上靠了一会儿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起自己在树林里差点和陈大唱野合了,陈大唱那个高耸的东西蹭得她心慌,一会儿又想谁走漏风声,让戏班被村长逮个正着。

月亮已经斜去,夜很深了,田野里满是虫子的吱吱声。叶美美摸了摸自己依旧坚挺的胸,觉得青春还在血液里流淌。陈大唱的到来,让她沉寂的生活翻起了波澜。作为戏班长,她有权跟让戏班的男人钻自己的被窝,可难堪的是,女儿叶丑丑对陈大唱已经芳心暗许。

叶美美点了根烟默默抽着,五六年来,她从未被男人烦恼过,今夜却要失眠了。叶美美想大唱啊大唱,你这不是作践我们母女吗?她披衣起来,悄悄摸到方二娘睡觉的地方。

方二娘听到响动,低低叫了声美美。叶美美问大唱好些了吗?方二娘说大唱的身体比刚才凉了一些。陈大唱听到叶美美过来,翻身坐起,说没事了,只是头痛得厉害。叶美美捏了湿毛巾给他擦脸。

陈大唱感觉到叶美美离自己那么近,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叶美美如兰的呼吸轻轻拍打着他,让他感到异样的美好。

方二娘让出半张床,叫叶美美坐下。叶美美说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被村长堵个正着。方二娘知道叶美美怀疑陈大唱,说大唱你被下药后有没有说过胡话。大唱说他在荷铃家吃了碗荷包蛋,察觉被下药慌忙逃了出来,没有走漏一丝消息。

“这就怪了,戏班的人没理由为难自己呀?”

叶美美说。

“美美,翠翠说高金锁去村里走过一次,莫非是他。”

方二娘说。

“金锁是有些坏,可不至于弄垮戏班呀,他是台柱子,拿的钱比谁都多。”

叶美美不愿相信高金锁会落井下石。

“美美,菊香私底下说你的戏班长干不长了,很明显想占你的位。她这么嚣张,背后定是高金锁搞鬼。在七里垟拖垮你最好不过了。”

方二娘担忧地说。

叶美美觉得方二娘的猜测不是空来风,不由愣住。方二娘说七里垟的丧戏绝不能再唱下去。叶美美说不唱不行啊,走过一次,再想走没机会了。方二娘说不如多花些钱让村长通融通融。

陈大唱说村长不图钱。方二娘问陈大唱村长图什么。陈大唱正想说,叶美美白了他一眼,陈大唱把话生生咽回去。方二娘已经猜到三分,说美美你不能让他占便宜,戏班的事有大家顶着。

叶美美感激地搂住方二娘,说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你和苏翠翠两个老姐妹最贴心。

高金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黑暗里,他怪声怪 气地说哟,陈大唱你艳福不浅,钻了方二娘的被窝又把美美勾搭过来。

方二娘正生高金锁的气,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问他戏班要走的消息是不是他告诉村长的。高金锁说冤枉,他在七里垟演了四五天戏,连村长的面都没碰着。方二娘说你要是对我瞎说,我把你的东西夹烂。

高金锁笑了,说你和美美得了陈大唱这个宝,当然不稀罕我了。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钻你的被窝,你流了一床单的水,还叫我亲老公呢。方二娘说我以前稀罕你,觉得你像个人,现在我不稀罕你了,因为你是个畜生。

高金锁被方二娘骂得狗头淋血,说你个老娘客还当自己是宝呀,下面宽得像口袋,能装进一只猪呢。我要钻也得钻姑娘们的被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杨艳萍的被窝里。

正文 51.忍气吞声

求蝴蝶!

高金锁被方二娘骂得狗头淋血,说你个老娘客还当自己是宝呀,下面宽得像口袋,能装进一只猪呢。我要钻也得钻姑娘们的被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杨艳萍的被窝里。

杨艳萍是高金锁带的女弟子,方二娘早就怀疑两人有一腿。高金锁要钻杨艳萍的被窝,她一点都不意外。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高金锁还没碰着杨艳萍的身子就被她骂了出来。

方二娘和叶美美咯咯大笑。高金锁气得扇了杨艳萍两个耳光,说你也反了,从今晚上起不许再喊我师傅。杨艳萍说不喊就不喊,我跟陈大唱学唱歌。

“陈大唱,又是你。你给戏班的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高金锁恼羞成怒拿起一块砖头朝陈大唱砸来。

陈大唱往里一躲,顺手起杆寒铁枪朝高金锁捅去。高金锁拿青龙偃月刀招架。两个人在方二娘的床铺外杀将起来。陈大唱打得凶狠,高金锁杀得刁钻,一时难舍难分,把戏班的人全吵醒了。

两个人用的不是真家伙,却有些分量,要是刺中要害,不死也得躺上十天半个月。叶美美当然不愿看到这个结果,尖叫着让陈大唱和高金锁停下来。两个人杀得兴起,哪里肯听,后台乒乒乓乓乱响,演戏用的道具倒的倒翻的翻,场面一片狼藉。叶美美急得想哭,要是戏班的道具毁掉,明天的戏怎么演?

“大唱,快摆手,你们两个打倒这么多东西,美美心疼了。”

方二娘说。

陈大唱往后一退,想抽身出来,一不留神被高金锁的青龙偃月刀拍中后背,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高金锁大喜,凌空一刀劈下想废了陈大唱。虽说戏班的刀枪是用木头做的,可使足力道照样会致命。陈大唱暗叫不好,一个路打滚往后避,顺势把寒铁枪戳向高金锁裆部。

高金锁裆部受到威胁只好把青龙偃月刀收回。陈大唱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挺枪朝高金锁刺去,两个人又杀作一团。看热闹的女人很快分成了两拨,一拨向着陈大唱,另一拨向着高金锁。她们呐喊着嘶叫着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助威。

叶丑丑也在人群里,她没喊也没闹,只是眼睁睁地盯着陈大唱。陈大唱伤害了她,她依旧关切他。

叫得最凶的是小花脸菊香,一边叫一边用碎砖头砸陈大唱。苏翠翠看不过去,扑过去揪住菊香的头发按倒就打。大花脸李秀萍见菊香被欺负了,嗷嗷叫着把苏翠翠抱起来。方二娘慌忙过去救援。

场上两个男人杀得大汗淋漓,场下几个老娘客扭作一团。戏班的道具戏箱都遭了秧,噼 噼响个不停。

“住手,都住手!”

叶美美嗓子都喊疼了,没人听她。

叶丑丑看了看叶美美,慢慢朝场上走去。

“丑丑,你回来!”

叶美美怕陈大唱和高金锁伤着她,挤过去想拉住她。

叶丑丑没有理会姆妈,径直往陈大唱和高金锁的刀光剑影中间走去。陈大唱怕伤着叶丑丑枪法一乱被高金锁占了上风。

“高金锁,住手!”

叶丑丑尖叫着高举双手挡在中间。

高金锁没有理会叶丑丑,青龙偃月刀舞得呼呼作响,记记指向陈大唱的要害。叶丑丑手臂被刀锋扫到痛得大哭。高金锁一把推开叶丑丑继续追杀陈大唱,陈大唱腿上挨了一刀,站立不起。高金锁一声狞笑,青龙偃月刀当头劈下。

“金锁,你不能这样!”

叶丑丑尖叫着朝陈大唱扑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陈大唱。

高金锁气得用脚踢叶丑丑。陈大唱护住叶丑丑,顺势抱住高金锁的脚,把他掀翻在地,两个人抱做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

使刀枪陈大唱没高金锁在行,滚在地上扭打,高金锁不是陈大唱的对手。陈大唱骑到高金锁身上,着着实实揍了五六拳,打得高金锁眼冒金星。

“大唱,住手。”

叶美美怕打坏高金锁,戏班没了台柱子。

陈大唱松开高金锁,跛着脚站起来。叶美美心疼极了,低声说跟高金锁没什么好争的。

叶丑丑原本以为自己闯入刀光剑影中,两个男人会心疼她主动停息干戈,没想到高金锁一点都不爱怜她,反而用她来威胁陈大唱,陈大唱为了保护她差点送了性命。两个男人谁好谁坏不言而喻。

“丑丑,把大唱扶过去。”

叶美美说。

叶丑丑把头一扭,没有理会姆妈,心里暗想你别装了,你想嫁他就嫁他,我不稀罕。叶美美见丑丑不理自己叫方二娘把陈大唱扶过去歇息。她过去询问高金锁的伤势。高金锁哼哼着,说陈大唱太猖狂了把他往死里打。

“你们两个真是的,有话可以好好说开,干嘛要动手。”

叶美美说。

“反正戏班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看着办吧。”

高金锁颜面尽失,放狠话威胁叶美美。

“金锁,这个戏班全指望你的,你撂挑子,让不让我们母女活?”

叶美美幽怨地说。

“指望我?我看是指望他,你们母女俩都向着他,戏班迟早会被他把持,我早走早好。”

高金锁拿住叶美美的软肋,一点都不肯让步。

“金锁,求你了。我年纪大戏班撑不了多久,你得担当起这个责任。戏班要是散了,跟在我们后面的一帮人吃什么。”

叶美美忍气吞声要留住高金锁。

正文 52.娟子留恋不舍

求蝴蝶!

“金锁,求你了。我年纪大戏班撑不了多久,你得担当起这个责任。戏班要是散了,跟在我们后面的一帮人吃什么。”

叶美美忍气吞声要留住高金锁。

“好,你有心把戏班让给我,我有办法让戏班演完戏就走。”

高金锁闹来闹去等得就是这句话。

“行,戏班能顺利走,我当着大家的面宣布让你扛头。”

叶美美只得退让,她想亲眼看看高金锁在 。这次做丧戏事件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方二娘和苏翠翠埋怨叶美美不该把戏班交给高金锁这个畜生管。叶美美无奈地摇摇头,戏班陷在泥潭里,高金锁趁机逼宫她只能就范。

陈大唱听说叶美美要把戏班交给高金锁管郁闷之极,他知道高金锁接管戏班的那一天就是自己离开戏班的日子。他为叶美美感到不平,想安慰她几句。叶美美摇摇头,叫他别多说。陈大唱更难过了,戏班落得今天的下场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叶姨,我会帮你把戏班夺回来的。”

陈大唱暗下决心。

七里垟的正戏结束的前一天,陈二东家里传来消息他家要发丧。

高金锁乐得见了戏班的姑娘就捏屁-股,说看看吧,我说让戏班演完戏就走,老天也在帮我。

菊香嗲声嗲气地勾着高金锁的脖子,说戏班走出七里垟你就是戏班长了,给我加工资的事可别忘了。

“不忘不忘,给你加了工资,你可得对我好些。”

高金锁捏着菊香的下巴说。

“放心吧,保管不让你的小东西饿着。”

菊香咯咯笑放浪地看了一下高金锁的裤裆。

苏翠翠气不过来,冲过来责骂高金锁说陈二东家的事全是他搞得鬼。高金锁说他不认识陈二东怎么能搞鬼呢。

“你和陈二东勾结好了,让他家拖延出丧把戏班搞垮,现在美美被逼无奈把戏班长的位置让出来,你又叫陈二东家提前出丧。高金锁,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这些年来美美把你当宝贝捧着,你却落井下石。”

苏翠翠越说越激动,真想把高金锁生吃掉。

“她把我当宝贝捧着,狗屁,我只不过是她的利用工具。我对她那么好,她却让一个外来的钻被窝,她是想把戏班和身体都给陈大唱呢。”

高金锁恼怒地说。

“美美跟陈大唱屁事没有,她们才不像你这么肮脏。叶美美对大唱好,是因为大唱没溜心眼,一心只对戏班好。”

苏翠翠呸了高金锁一口。

高金锁摸了摸脸上的吐沫儿,气得脸色发紫,可他不想跟苏翠翠动手,苏翠翠太泼辣了,他惹不起。 菊香见高金锁吃亏冲过来帮势。苏翠翠扯住她的裤子一拉把她剥得溜光,起一根烧火棍往她下面捅。

菊香吓得哇哇叫,两只脚只个跳像青蛙一样。苏翠翠说你不是最喜欢捅吗,我捅你个爽快。高金锁见苏翠翠闹得太下流扭头就走,留下菊香一个人嘤嘤地哭。

苏翠翠终究没有把烧火棍捅进去,她推倒菊香在雪白的上画了只大乌龟,说菊香让它日日夜夜往你里面钻省得你招蜂引蝶。菊香恶毒地盯着苏翠翠,暗想高金锁一掌权,我就把你从戏班里踢走。

高金锁掌管戏班的事已成定局,陈大唱内疚万分默默收拾衣裳准备离开。叶丑丑远远地看着,一时百感交集,她不希望陈大唱走,又不知道怎样处理自己和姆妈的关系。

陈大唱转过身,正碰着叶丑丑的目光。叶丑丑低了头,粉脸一红,心尖儿乱颤。她知道自己还是非常在乎陈大唱的。陈大唱走过来,低声说:“丑丑,我跟叶姨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要说有事,也是高金锁和菊香捏造的。这一点你得相信我,也得相信你姆妈。反正我要离开戏班了,没必要骗你。”

“大唱……”

叶丑丑不知道说什么好,高金锁真的接管戏班,她和姆妈肯定要受他欺负。

“丑丑,是我连累了你们。等我挣了大钱一定给你办一个比县剧团更像样的戏班,让你天天风风光光地唱。”

陈大唱抹了抹丑丑的眼角,她的眼角有眼泪渗出。

叶丑丑原本以为自己非常痛恨陈大唱的,现在一点恨意都没了。她又想起陈大唱背自己下山岗的情景,陈大唱的脊背多么宽厚,多么温暖,当时她觉得这样的脊背是她一辈子的依靠。

陈大唱吹声响亮的口哨,戴上墨镜,抓起旅行包洒脱地往村口走去。叶丑丑躲在门后大哭,陈大唱一走,她的心空落落的。

村里的年轻人听说陈大唱离开戏班了,都跑出来看。他们说戏班没有陈大唱再也没有意思了。娟子也跑来了,她不紧不慢地跟着陈大唱。陈大唱冲她笑了笑,说你家的馒头真好吃,我一辈子都记得。

“大唱,你以后还想吃,来我家。”

娟子说,她想起在桃林里陈大唱那么用力地顶自己,自己竟然不觉得痛,反而很喜欢,有那么一小忽儿,她觉得自己男人就是陈大唱,而不是村长的儿子。

“娟子,你家管吃管住的,我真不想走呢。”

陈大唱觉得娟子真有意思,那个地方不让老公进去,却让他哧溜哧溜地顶。

“你不想走,就别走嘛。”

娟子红着脸说。

正文 53.天鹅肉送懒蛤蟆吃

求蝴蝶!

“娟子,你家管吃管住的,我真不想走呢。”

陈大唱觉得娟子真有意思,那个地方不让老公进去,却让他哧溜哧溜地顶。

“你不想走,就别走嘛。”

娟子红着脸说。

“娟子,把他留住,娟子,留住他,我们都想听他唱歌。”

后生姑娘们呐喊着,目光齐刷刷盯着娟子。

娟子红着脸,瞥了陈大唱一眼。陈大唱知道娟子不想自己走,可戏班容不下他了。他无奈地摇摇头。

“大唱……”

娟子竟然哭了。

“陈大唱,你把村长儿媳妇弄哭了,你不能走。”

后生们看出了苗头,上来围住陈大唱。

“让他走吧。”

娟子怕闹出麻烦来,分开一条路,深情地注视着陈大唱离开。

村长来了,他慢悠悠地踱着步子。村长说戏没演完,谁都不许走。

陈大唱说陈二东家今天发丧,戏班明天就能离开七里垟,他想提前一天走。

“陈二东算个屁,他想今天发丧就能今天发丧吗?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老东西,我要让他老爹放一秒记住 在家里烂个透,臭死他。”

村长还惦记着叶美美当然不愿意放戏班走。

“对,对,戏班走不了,戏班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走。”

后生们兴奋起来,围住陈大唱不放。

“爹,让大唱走吧。”

娟子说。

“不行,戏班的人一个都不能走,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破坏规矩是要犯冲的。”

村长看了看娟子,暗想,娘隔壁,娟子长得真不赖。

陈大唱说村长你把我留下会后悔的。村长说后悔个屁,你们戏班除了几个娘们生得漂亮,没一个男人像样,你还能把我吃了?陈大唱笑了笑,暗想我不把你吃了,我把你儿媳妇吃了呢。

叶丑丑得到戏班走不了的消息,拼命往村口追。高金锁说丑丑,别追了,戏班迟早是我的。叶丑丑追到村口正碰着陈大唱和娟子往村里走。叶丑丑说高金锁当不成戏班长了。

“你看我当戏班长行吗?”

村长涎着脸凑到叶丑丑跟前问,心里却低估着,娘隔壁,天下女人的风情全被这娘俩占去了。

“村长,我们小戏班怎容得下你这尊大佛?”

叶丑丑心里厌恶,嘴上却笑着说。

“戏班容不下没关系,只要你姆妈的床能容下就行了。”

村长压低声音色迷迷地说。

叶丑丑真想扇他一个耳光子。村长见叶丑丑气恼的样子更是娇媚无比,说丑丑,我还有个小儿子,你做我家儿媳妇吧。叶丑丑哼了一声没理他。

陈大唱听到了,问娟子你家还有个小叔呀。娟子说他老公最小。陈大唱笑了,说你爹还有个私生子呢。

戏班走不成,可急坏了高金锁。叶美美倒是平静了。

菊香把高金锁拉到一边,说你不是和陈二东说好了?让他今天出丧,我们明天走人,怎么变卦了。高金锁说陈二东家是说好了,可村长不同意他家今天出丧。菊香说村长不同意,你给他送些钱就行了,钱是他爹呢。

高金锁说村长不图钱。菊香问村长图什么。高金锁说村长贪图美美丑丑的美色,那天夜里叶美美衣衫不整回来,是被他抓破的。

菊香一听高兴了,说你想办法让村长把美美丑丑搞上手,他得了乐子自然会放戏班走。高金锁不乐意,自己看中的女人怎么能给村长呢?菊香生气了,说你莫非被叶美美迷昏了头,天大的好事落你眼前你都晓不得捡。

“菊香,我真想娶丑丑当老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做不出来。”

高金锁对丑丑的爱确实发自内心。

“狗屁,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想得倒美,可丑丑呢,她喜欢过你吗?她的心里只有陈大唱。要是错过这个机会,说不定下次离开戏班的就不是陈大唱,而是你了。听说丑丑已经去追他了。”

菊香当然不希望高金锁爱上叶丑丑,她晓得自己无论从容貌还是气质上都无法跟叶丑丑比,只有让村长把叶丑丑母女糟蹋了,高金锁才会死心塌地跟自己好。

高金锁咬着唇,拳头捏得咯咯响,把村长这匹狼拉进来,对他来说也是羞耻。

“金锁,只要你掌管戏班,以后进戏班的漂亮姑娘多的是,我保证不管你,让你夜夜爽快。你想想失去叶美美母女,却能得到整个戏班和戏班的漂亮姑娘,多划算。”

菊香生性野浪,在戏班里的地位一直不高,她早等着翻身这一天了,现在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高金锁犹豫不决,可急死她了,为了安抚高金锁,她什么坏主意都想得出来。

高金锁被菊香说动了,说等我当了戏班长第一个钻杨艳萍的被窝。菊香说艳萍不错,皮肤白,胸圆股翘,那个地方一定紧,比叶丑丑有味道。叶丑丑被姆妈教管得太严,做那个事不会妖娆的。

高金锁笑了,说菊香你看女人挺准的,你要是个男人,不晓得糟蹋多少女人。菊香说我哪比得上你,你糟蹋的女人比走过的桥还多吧。

两个人调笑了一阵,觉得事情说得简单,实行起来不容易。虽然高金锁下决心把叶美美让出来,可叶美美不会跟村长上床的。硬来是不行的,村长在七里垟挺霸道的,七里垟毕竟是个小地方,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政府部门,闹到上面去,谁也兜不住。

菊香说硬来不行,来阴的,她扑在高金锁耳边一阵嘀咕,高金锁连连称妙。

正文 54.求娟子办事

求蝴蝶!

硬来是不行的,村长在七里垟挺霸道的,七里垟毕竟是个小地方,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政府部门,闹到上面去,谁也兜不住。

菊香说硬来不行,来阴的,她扑在高金锁耳边一阵嘀咕,高金锁连连称妙。

“亲我一个。”

菊香挺着鼓囊囊的胸在高金锁嘴边蹭来蹭去。

高金锁隔着衬衫咬住菊香的乳,菊香发出一声很舒服的轻哟。高金锁捧住菊香圆圆的股蛋用力抓着。菊香说想要了。高金锁往里一探,果然湿滑滑的,他用指头搅了搅,菊香浑身颤栗不停,收了收腰,紧紧夹住高金锁的手指头。

“菊香,真是怪了,你生过孩子了,这地方竟比姑娘的还好。”

高金锁喜欢菊香纯粹因为她能让自己舒服。

&nbs一秒记住 p;“金锁,嫁过人的女人最懂得疼男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保管让你在戏班过得比神仙还快活!”

菊香疯狂地摆着身子,好像金锁的手指也能让她满足。

“你真浪!”

高金锁笑着把手指拿出来,手指上有一溜雪白的腻渍。

菊香浪笑着抓住高金锁的手指往他嘴里戳,高金锁用力一扭全抹在菊香的脖子上。菊香让高金锁闻闻说很香的。高金锁把嘴凑过去。菊香抱住他的脑袋一按,那些腻渍全粘在高金锁的嘴巴上。菊香咯咯大笑,说金锁你喜欢吃豆浆呢,我晚上再给你磨。

高金锁气得用皮带抽菊香的股蛋。菊香转过身,拉开衬衫说你抽我的胸啊,越抽越大呢。高金锁一把捏住菊香高耸的乳,张嘴就咬,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儿。

“金锁,你不乖,我打你屁-股。”

菊香轻轻柔柔地在高金锁脸上拍了两下。

“菊香,你说的法子真能成吗?”

高金锁有些担心。

“只要你豁得出去,保管成。”

菊香怕高金锁变卦,说她马上找村长商量去。

高金锁看着菊香扭着圆屁-股往村子里走去,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和叶丑丑青梅竹马,没有爱情也有亲情,现在硬生生把母女两人往村长怀抱里推,要说没有一丝负疚感真的做不到。

苏翠翠看到菊香往村子里走,晓得她准没好事,叫陈大唱跟着去看看。

陈大唱知道菊香进村,要么去陈二东家,要么去村长家,为了避开戏班的人,他从溪边的柳林上去。村长家在溪边的柳林斜对面,陈二东家要过小溪,陈大唱守住柳林,菊香的行踪一览无遗。

柳林里草嫩花香,几只蝴蝶缠缠绵绵地在花朵间翻飞着。陈大唱靠在一棵大柳树上等了一会儿,不见菊香过来,晓得她去了村长家。

村长家的后门经常锁着,从前门进去必然会被人看到。陈大唱犯难了。

正在这时,娟子从溪里提着一篮子衣裳走来。

“娟子,过来。”

陈大唱向她招招手。

“大白天的,不行。”

娟子以为陈大唱让她到柳林里去野合,脸腾的一下红了。

“我找你有事,过来。”

陈大唱说。

娟子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慢慢朝陈大唱走过来,心儿扑扑乱跳。陈大唱见娟子娇媚的模样搂住她亲了一口。娟子低低地说不行的,这里往来的人多。

“娟子,你那里面真舒服,我现在又想了。”

陈大唱邪邪地笑着。

“今晚上我把他灌醉,你到我房里来。”

娟子其实也很想陈大唱。她从来不让老公的东西进去,陈大唱的东西一进去,她就贪着了。

“娟子,你变坏了,学会勾男人了。”

陈大唱捏住娟子的鼻尖儿戏弄她。

“死大唱,给人看到我怎么做人,快一秒记住 放了我。”

娟子羞羞地挣扎着。

陈大唱让她悄悄回家,把后门开了,他要从后面进去。

“大唱,大白天的,不能这样。”

娟子吓坏了。

“娟子,有人和你爹勾结,想搞坏戏班,我得去探听探听,你帮帮我吧。”

陈大唱知道娟子对村长没好感干脆实话实说。

“我放你进去,要是你被人发现,我有嘴说不清的,不行。”

娟子被荷铃吓过一次心有余悸。

“娟子,求你了。戏班要是散了,我会去城里,我们以后再也见不着面。”

陈大唱哀求着。

娟子心一软,答应了。

陈大唱等娟子走了一段路,才朝村长家走去。走到村长家的院子外,他沿着一个茅草屋绕到后门。陈大唱轻轻一推门,门开了。娟子站在门后,一脸紧张。陈大唱说娟子你到村里找人串门去,我会小心的。

“大唱,你要是被人看到就说过来拿衣裳的,你落在我家的衣裳,我帮你洗好了,放在你睡过的床上。”

娟子轻声叮嘱着。

“娟子,你真像我媳妇,真体贴。”

陈大唱笑了。

娟子羞涩地看了陈大唱一眼,从后门出去小心地把门掩上。

陈大唱走进屋,听到楼上有人说话,不时传来老娘客妖娆的调笑声。

“菊香,要是戏班的女人都像你这样识相,我还有什么话可说。你们想时候走都行,陈二东是个屁,我让他憋着他就得憋着,我让他放他就放。”

村长笑眯眯地盯着菊香胸前鼓起的两团儿。菊香的衣裳薄,乳形很诱人。

“村长,她们母女不识相,我有办法让她们识相的。晚上你可得早点来。”

菊香故意耸了耸胸,两个点儿更凸了。

正文 55.一起磨豆腐

求蝴蝶!

“村长,她们母女不识相,我有办法让她们识相的。晚上你可得早点来。”

菊香故意耸了耸胸,两个点儿更凸了。

“娘隔壁,你们戏班的女人真嫩,我跟你做戏班长去。”

村长激动地喷着烟兽爪蠢蠢欲动。

听到这里,陈大唱暗想坏了。

果然,又等了一分钟,村长和菊香下来了。下楼梯的时候,村长可能摸了菊香,两个人在楼梯上弄得咚咚响。菊香放浪的笑声传得老远。

陈大唱躲回到后门,看着村长把菊香送出去。

晚上早些来戏班,让叶美美母女识相……陈大唱虽然没听到菊香和村长密谋的全部内容,可两个人的计划已经昭然若揭,村长想打叶美美母女的主意,菊香自告奋勇当帮凶。

“死菊香,我撕烂你小品沟。”

陈大唱对她恨之入骨。每一次戏班有事,总少不了她的身影。

后门轻轻响了一下,娟子闪身进来,说戏班的女人走了。陈大唱点点头。

“大唱,我会很想你的。”

娟子小脸涨得红红的,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像红玛瑙一样鲜艳诱人。

“娟子,你还疼吗?”

陈大唱柔声问。

“不……不疼了……”

娟子羞涩难挡,那一夜跟陈大唱在桃林里疯狂了,一连好几天她都感觉到陈大唱的东西还在里面似的。

见娟子羞羞涩涩说不疼了,陈大唱的心火猛地涌上来,他激动地抱住娟子抚摸着她饱-满的身子。娟子吓坏了,说在我家呢,快放开。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泛起丝丝麻麻的酥痒,她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陈大唱。

娟子情-欲澎湃,欲拒还迎,一下子激发了陈大唱的兽性,他抱着娟子来到后门小屋里,小屋里有张石磨,石磨是青石做的,经常用,溜光发亮的,很干净。陈大唱把娟子放在磨盘上,一头钻进她的衬衫里乱亲。娟子痒得丝丝叫。

陈大唱说娟子你好白啊。娟子说你们男人都喜欢白,白有什么好?你们要是这么喜欢白,娶个豆腐做老婆好了。陈大唱说你就是块豆腐啊,又白又-嫩,一溜进去还会磨豆浆呢。娟子羞得闭了眼,说你轻些,我老公在楼上房里。

想到在村长儿子的眼皮底下把他老婆那个了,陈大唱好一阵激动,他抓住娟子的胸使劲揉着,娟子的胸很快膨胀起来。娟子说痒。陈大唱便把她的裤子轻轻拉下来,拉到膝弯处,娟子不让往下脱了。

“你老公腿还没好,不会下来捉我们的。”

陈大唱笑着说。

“臭流氓,我……我不理你了。”

娟子捏住陈大唱的鼻子,脚尖儿却偷偷挠着他的裤-裆,陈大唱一激动,里面的东西猛地跳起来。娟子满脸通红整个人朝后仰去靠在板壁上,雪白的一颤一颤的,好像要把陈大唱的东西吸进去。

&nb“”看最新章节sp; “娟子,你不理我,我回去了。”

陈大唱晓得她动情,故意吊她胃口。

“你走,你走,一辈子别回来见我。”

娟子嘴里说得凶巴巴的,却抓住陈大唱的皮带不放。

陈大唱顺势往前一压,哧溜一声把娟子填满了。娟子微微张着嘴,一动不敢动,整个人好像瞬间被定格了。陈大唱抱住娟子的腰轻轻送了几下,娟子哟的一声叫出来,两只脚在空中乱踢,把裤子踢掉了。

娟子的两条腿白得诱人,比刚剥开的嫩柳还温润,长挑挑地搭在陈大唱手上,陈大唱心火大炽,用力朝娟子顶去。娟子呀哟哟地叫着,雪白的股蛋在溜光的磨盘上摆来摆去。

陈大唱见磨盘边上有一个箩子,箩子里放着黄灿灿的大豆。他抓了一把大豆放进磨孔里,抓着磨耳朵摇来摇去。娟子随着磨盘转动,下面却被陈大唱的大家伙顶住,个中滋味从没有过,又麻又酥,叫声哎哟哟扑过来咬住陈大唱的肩。

娟子老公听得磨盘响,又听见娟子哎哟哟叫,高叫着问娟子你是不是卡着手指头了。娟子听到老公喊,吓得兴致全消,想从陈大唱身下挣脱出去。

“娟子,怕个甚,他说你在磨豆腐,你应个声就行了。”

陈大唱抱住娟子不放。

“大唱,求你了,家里要是来人,我们两个谁也跑不掉。”

娟子还是有些担心。

娟子越害怕陈大唱越有兴致,村长想搞死我们戏班的女人,我先搞死你家里的女人。陈大唱觉得自己有些邪恶,继续摆动着磨耳朵。

三晃两晃,娟子的兴致又来了,她说陈大唱,你要是啊,我又离不开你了。

“娟子,你……你怎么骂我要死,我弄伤了脚,你就嫌弃我了。”

娟子老公听到要死两个字生气了。

“老公,我不是说你,我说下面的磨芯儿,卡得又紧又重,推不动。”

娟子满脸通红,白了陈大唱一眼。

“娟子,刚开始磨,磨芯儿重的,你倒转三次,顺转三次,慢慢地就顺了。”

娟子老公说。

“哎,果然有些顺了。”

娟子被陈大唱弄得心头一颤,金箍感慢慢消失了,她变得疯狂起来。

陈大唱把娟子抱下来,让她抓着磨耳朵扑在磨盘上,他从后面进去。两个人一耸动,磨盘就走一下,听起来真像在磨豆腐。

正文 56.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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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把娟子抱下来,让她抓着磨耳朵扑在磨盘上,他从后面进去。两个人一耸动,磨盘就走一下,听起来真像在磨豆腐。

“娟子,你要是觉得吃力把我扶下去,我帮你推磨。”

老公在楼上听得磨盘走得不顺畅心里着急。

“刚才不顺畅,现在顺畅了,你等着吃豆腐吧。”

娟子丝丝吸着气,真怕自己嘤嘤地叫出来。

陈大唱低头一看,磨眼里果然有雪白的豆浆涌出来,他觉得奇怪,刚才明明放进去的是干豆子,怎么会出豆浆呢。娟子见陈大唱盯着磨眼看羞得满脸通红。陈大唱看到娟子坐过的磨盘上湿漉漉的心里明白了。

“都是你,搞得人家流个不停。”

娟子羞羞地说。

“娟子,晚上的豆腐肯定很好吃。”

陈大唱笑了。

“你留下来一起吃好吗?”

娟子扑哧一笑。

“豆腐里肯定有你身上的香气。”

陈大唱说。

“别臭我了,一碰着你,我就特别痒,想死在你手里。”

娟子突然把股蛋一吸,引得陈大唱也疯狂起来。

磨盘卡的一声,突然走不动了。娟子又扑哧一声笑,抓起边上的水瓢倒了些水,又放些黄豆。陈大唱抱着娟子,把磨盘推得滴溜溜转。娟子激动得浑身打颤,说要死要死。

“娟子,不是死,是飘飘欲仙。”

陈大唱低声说。

娟子说我……我飞起来了。陈大唱说我也飞起来了。

石磨抖了几抖,慢慢停住了。

一滴滴雪白的豆浆从磨眼里滴下去,落在木桶上嗒嗒响。

“娟子,你累吗?”

娟子老公以为她磨不动了。

“不累,挺顺的。”

娟子说着,又抓了些黄豆放进去。

陈大唱帮娟子提上裤子,又舀了些水继续磨豆浆。娟子整个人软乎乎的,根本推不动石磨,全靠陈大唱抱着她走。

磨好豆浆,娟子婆婆回来。陈大唱从后门悄悄溜走。

婆婆见娟子没去看戏,独自磨了一桶豆浆,直夸娟子能干。娟子红着脸说丈夫想吃豆腐,她磨了大半天呢。婆婆接过豆浆桶去做豆腐了。娟子坐在磨盘旁边,好像陈大唱还在一样,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那里面不让老公进,却让陈大唱进了,进了还想他。娟子暗想这就是爱情吧,为了所爱的人,什么都可以给,给了就觉得幸福。

陈大唱回到戏班,苏翠翠问菊香去村里干什么了。陈大唱说菊香去村长家里,让村长晚上早点来戏班。

“让村长来戏班干什么?高金锁不会叫村长给他撑腰夺美美的权吧?”

苏翠翠说。

陈大唱也吃不准,他问苏翠翠菊香想让叶美美母女识相点是什么意思。

苏翠翠说坏了,菊香定是叫村长来教训美美。陈大唱说我们赶紧准备准备,苏翠翠说没用的,我们现在是人家板子上的肉,人家想怎么切就怎么切。陈大唱说我们戏班跟他拼了。苏翠翠笑了,说整个戏班除了你会打,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娘客。

陈大唱觉得憋屈,可除了等村长来,真没办法了。

苏翠翠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走一步看一步,村长要是真仗势欺人,我咬断他的老东西。陈大唱笑了,说村长的老东西臭不可闻,怎么咬得下去!

戏班吃过晚饭,菊香来找叶美美,说村长想跟她谈谈。

叶美美说没什么好谈的,陈二东家不出丧,她会把戏演下去。菊香说村长想帮咱们戏班。叶美美说要帮早帮了,陈二东家要出丧还不是被他压了回去。

菊香讪讪地笑了笑,说村长惦记着你的好,怕高金锁抢了戏班才不让出丧的。叶美美问高金锁跟陈二东是什么关系。菊香说陈二东是高金锁家的远房亲戚。

叶美美全明白了,陈二东家赖着不出丧是高金锁的指使,高金锁想拖垮戏班好趁机接手。她暗下决心一定要把 高金锁踢出戏班。

“戏班这样耗着不是办法,既然村长主动找咱们,你就见见他吧,我陪你去。”

菊香知道叶美美舍不得戏班垮掉继续做她的工作。

叶美美问菊香在哪里跟村长见面。菊香说在村部的办公室。叶美美说不去。村长这个畜生既然敢在柳林里下手,在村部办公室更会有恃无恐,到时候菊香肯定不帮自己。

“不去村部也行。我跟村长说说,让他来戏班。我和高金锁住的地方是个小房间,在这里说事方便些。”

菊香早就料到叶美美不会去村部跟村长见面,故意先提村部,然后如愿以偿让叶美美和村长在预先安排好的房间里谈事。

叶美美想想在戏班里村长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点头答应下来。菊香很高兴说我这就叫村长去。

菊香一走,苏翠翠和陈大唱进来。叶美美说村长等会过来。

&nb“”看最新章节sp;陈大唱说我早晓得了。叶美美问你怎么晓得。陈大唱把自己跟踪菊香的事说了一遍。叶美美说菊香的小房间在戏台边上,村长要是欺负我,我喊一声你们踢开门进来救我。村长再有本事也占不上便宜的。

苏翠翠和陈大唱想想也是,叫叶美美放心去谈事。陈大唱准备了一根短木棒放在菊香小房间外面,村长要是敢欺负叶美美打断他的腿。

正文 57.两个女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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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翠翠和陈大唱想想也是,叫叶美美放心去谈事。陈大唱准备了一根短木棒放在菊香小房间外面,村长要是敢欺负叶美美打断他的腿。

没多久,菊香和村长又说有笑地进来。村长看到叶美美眼睛放光,贪婪地盯着她鼓起的胸-部。叶美美心里厌恶,嘴上甜甜地叫了声村长。村长嘿嘿一笑说,娘隔壁,戏班的女人真漂亮。

陈大唱说戏班的女人最漂亮也比不过你家的儿媳妇娟子。娟子那个白比白馒-头还舒服。村长说娟子当然好了,七里垟的老娘客没有一个能跟她比。

“村长,儿媳妇这么漂亮,你成天想着扒灰吧。”

苏翠翠笑着问。

“扒灰弄得一身脏,还不如扒你们戏班女人的衣裳。”

村长看了看风韵犹存的苏翠翠的嬉皮笑脸地说。

“戏班的女人哪有你儿媳妇好?脸蛋儿是脂粉涂的,身段儿是抹-胸裹的,只怕扒了衣裳会吓坏你。”

苏翠翠一点都不难为情。

“吓人不吓人我会告诉你的。”

村长意味深长地看了叶美美一眼,跟着菊香朝小房间里走去。

叶美美的心悬了起来。

“美美,来呀,金锁也在。”

菊香回头瞥了叶美美一眼。

“去吧。我和大唱在外边给你守着,不会让你吃亏的。”

苏翠翠说。

叶美美跟着菊香进了小屋。菊香是个爱生活的女人,小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四边挂了绒布,把临时的安身之地变成了蜜窝儿。叶美美想怪不得高金锁喜欢钻菊香的被窝,原来菊香跟戏班的其他女人不一样。

戏班的女人上台时收拾得精致,一下了台就不拿自己当女人了,有的吃饭挖鼻孔,有的披头散发像野鬼,有的穿着灯笼裤跑来跑去,胸前两团肉皮球似的滚来滚去。菊香不这样,无论多忙多累,她都会换下戏服穿上自己喜欢的裙子和皮鞋,打扮得妥妥当当。

戏班的女人都说除了叶美美,就算菊香出风头了,走到人群里身上总有一阵香气。当然菊香的打扮跟叶美美是两个路子的。叶美美的打扮精心而含蓄,散发着成人特有的风韵。菊香的打扮轻-佻撩人,引得不三不四的男人常盯着她不放。

高金锁已经在里面了,他向村长使了使眼色,村长心领神会坐在他身边。叶美美则挨着菊香坐下。菊香拿出一些瓜子和花生,几个人边说边谈。村长说别看你们是野戏班,演的戏不比县剧团差,县剧团的演员太老了,满脸都是皱纹,一笑起来脂粉扑啦啦往下掉,你们戏班的人个个漂亮,像仙女似的,害得村里的后生戏散了也不肯回家。

菊香说村长,你这么夸我们戏班莫非看中戏班的哪个姑娘了。村长嘿嘿一笑,说我看中你了,你演小花脸太可惜了,演潘金莲更合适。菊香故作生气,说村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村长说我夸你,潘金莲这样漂亮的女人只有武松不爱,别的男人都喜欢呢。菊香说演潘金莲这样漂亮的女人得我们戏班长才行。村长把叶美美上上下下一番打量,说还真行。

叶美美红了脸,说村长你这么喜欢我们戏班,让我们早点走吧,我保证六月天回来免费给你唱五场。村长说我早想放你们走,只是陈二东死脑筋,非得把他老爹烂在家里。叶美美听村长松了口稍稍安心,试着说戏班想后天走。

“后天就后天,陈二东要是再犟,我把他一起装进棺材送上山。”

村长一拍大-腿信誓旦旦地保证。

“美美,这下你该放心了,村长的话比皇帝老子还管用。”

菊香又抓了些花生递给叶美美。

村长谈性很浓,一会儿问戏班有多少人,在村里还习惯不,一会儿问叶美美的女儿多大了,有没有对象。叶美美不敢得罪村长,他问什么就答什么。菊香怕冷场,不时说些带荤的笑话。叶美美说菊香你一天不提那个事会死吗。菊香说死倒是不会,难受倒是真的。

高金锁听了听外面的锣鼓声,说他快要上场了,得去准备准备。叶美美也想走,却被菊香拉住,菊香低声说村长是来帮咱们的,他没有走,你走了,让我怎么交代。叶美美只着头皮坐下来。

菊香端来三杯茶,又拿了些糕点。村长挑了那只鸳鸯戏水的杯子,菊香拿了红双喜的杯子,把那只松竹图的杯子留给叶美美。叶美美吃了瓜子,口渴,拿起杯子喝下半杯多,觉得有些不对,茶水中有股浓郁的酒味儿。

“美美,你这只杯子高金锁喝过白酒,我这杯换给你吧。”

菊香见叶美美皱着眉头,知道她尝出了茶水中的酒味。

“没事儿,有点有酒茶更香呢。”

叶美美没有料到菊香会在茶水中做手脚。

“美美,我把戏班的事办成了,按理说我们应该喝上三杯陈年老酒的。可你是个女人家,我要是强逼着你喝,别人会说我欺负人,不如我们以茶代酒喝上三杯。后天一大早你们戏班立马走人。”

村长拿着茶杯一脸笑意。

叶美美总觉得村长的笑意背后有阴谋,可想到陈大唱和苏翠翠就在门外,她的胆子大了,说我正想感谢你,菊香的茶很香,我敬你三杯吧。

正文 58.酒后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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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美美总觉得村长的笑意背后有阴谋,可想到陈大唱和苏翠翠就在门外,她的胆子大了,说我正想感谢你,菊香的茶很香,我敬你三杯吧。

村长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跟叶美美干了三杯。叶美美觉得酒香比茶香更浓郁,问菊香你给高金锁喝得什么白酒,倒了三次茶酒味还这么浓。菊香说陈年茅台,高金锁藏了好几年了一直舍不得喝,听说戏班可以走了,一高兴就拿出来喝了。

叶美美打着酒嗝,觉得浑身都烫起来,整个人晕乎乎的,眼睛撑不住了。她起来说头晕想早点回去歇息。菊香把叶美美扶到床上,对村长使个眼色。村长喷着酒气,醉醺醺地往床上摸去。醉酒后的叶美美妩媚万分,脸蛋儿像初绽的芙蓉花一般美艳,高耸的胸轻微起伏着,隐隐有香气传来。村长还没碰着叶美美的身子,心尖儿已酥了三分。

原来菊香在茶水中掺了高度的茅台白酒和乌烟壳,茅台白酒喝着上口,醉得也快,乌烟壳有镇静作用,能让人很快进入熟睡状态。叶美美平时从不吃酒,一连喝了三杯哪里撑得住?醉态毕露,更是风情撩人。

村长色迷迷地盯着叶美美,热血涌动。叶美美秀发如瀑,唇红脸嫩,浑身上下散发着女性成熟的魅力,快近中年保养得像未嫁的姑娘一样。村长看得愣了。

“快点落手,等她醒来,你就吃不到嘴了。”

菊香催促道。

村长迫不及待地往床上爬,他醉意颇浓,手忙脚乱中被床前小箱子一沟,前额磕在床前的横木上肿起个大包。菊香见村长笨手笨脚的走过来托住他的往上一送把村长塞到床上。村长的臭嘴巴在叶美美胸前乱拱,迷迷糊糊地解着叶美美的衣裤。

陈大唱和苏翠翠在门外等了好久不见叶美美出来。陈大唱有不详的预感,他趴在板壁缝里窥去,可是里面拉了黑绒布什么也看不见。陈大唱暗想菊香早就有图谋了,抬腿想破门而入。

苏翠翠拉住陈大唱说你多心了,听,美美和村长谈兴正浓,戏班的事有希望了。

陈大唱仔细听了听,果然听到叶美美和村长的说话声。从声音上判断叶美美一点厌恶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有些嗲。陈大唱说不对吧,叶姨怎么会对村长献殷勤?

苏翠翠说村长能让戏班提前走,美美感谢他说些好话不奇怪。陈大唱还是觉得不对劲,他爬上廊柱探头朝小房间里看去,小房间的房顶没有封死,透过缝隙看到菊香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村长和叶美美滚在床上,叶美美的衣裤被剥下大半,雪白的身体坦露无遗。村长像只猪在她身体上拱来拱去。

陈大唱跳下来,一脚踢开门,把村长从床上直接摔在地板上。村长醉醺醺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嘴里喊着美美美美,双手在地板上乱摸。

菊香见陈大唱闯进来,知道事情败露拔腿想跑。陈大唱揪住菊香的衣领把她拎回来,问她给叶美美下了什么药。菊香说没下药,只是吃了些茶。

陈大唱摇摇桌上的茶壶,里面还有半壶多,他捏住菊香的嘴巴,把半壶茶全灌了进去。菊香不一会儿就醉了,说着胡话,拉扯着衣裳抱住陈大唱求欢。陈大唱把菊香推倒在地,抱了叶美美走出小房间。

村长情火攻心,突然摸到身边有个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压住不放。菊香心里清楚村长要做那个事,浑身却没有一丝反抗的劲儿。直到村长那个丑东西进到她里面,她才感觉坏了。要是高金锁回来看到这肮脏的一幕,肯定会把自己一脚踢开。

陈大唱和苏翠翠安顿好叶美美。苏翠翠问陈大唱怎么回事,明明听到美美和村长谈性正浓,他咋就把美美搞上手了。陈大唱说这是菊香的诡计,她灌醉美美,自己演双簧给外面的人听。

“菊香太恶毒了,我去把她拉出来,撕烂她的小品沟。”

苏翠翠气冲冲地挽起袖子。

“翠翠姐,不用了,村长会收拾菊香的,这叫自作自受。”

陈大唱笑着说。

苏翠翠跑到菊香的小房间外一看 ,只见村长醉熏熏地咬着菊香的奶,身子一耸一耸的,菊香有气无力地躺着,随着村长的节奏雪白的身子抖个不停。苏翠翠看到地板上湿了一大片,一下子笑出来。

戏台上正唱得热闹,谁都没注意到小房间里发生的事。

苏翠翠回到叶美美身边,叶美美喊头痛。苏翠翠叫陈大唱拿冷毛巾给敷在叶美美额头,又泡了些野蜂蜜给她喂下。叶美美渐渐安静下来。

“苏翠翠,我要换装了,快过来。”

高金锁在后台喊,他怕苏翠翠坏了菊香安排的美事。

苏翠翠把叶美美交代给陈大唱,去帮高金锁换装。

陈大唱 。见叶美美脸色潮红胸口剧烈起伏着,知道她醉得难受,不由心生愧疚。他爱怜地揉捏着叶美美纤长的手指暗暗给她鼓劲。

叶美美突然一阵反胃,整个人抽搐着,整张脸都变形了。陈大唱以为她想吐,把她抱了起来。叶美美吐不出来,脸涨成了酱紫色。陈大唱拍打着叶美美的后背,想让她缓过气。叶美美嗯了一声,身子一挺,脸色更难看了。

正文 59.叶姨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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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美美吐不出来,脸涨成了酱紫色。陈大唱拍打着叶美美的后背,想让她缓过气。叶美美嗯了一声,身子一挺,脸色更难看了。

陈大唱晓得叶美美被反胃的食物堵住气管了,不及时急救她有生命危险,他伸手往叶美美嘴里抠。叶美美的嘴巴溜滑溜滑的,让陈大唱好一阵激动。他抠了一会儿,没抓着什么。

&nb sp; 叶美美越来越难受了。陈大唱情急之下捏住叶美美的鼻子用嘴巴去吸,一股酒气冲鼻而来,他打了个喷嚏,舌一卷碰着了叶美美的舌,一股触电的感觉在全身蔓延。陈大唱想叶美美什么都是美好的,连醉酒呕吐都让他想入非非。

叶美美可能感觉到陈大唱在亲她用力挣扎着。陈大唱拼命一吸,叶美美身子一缩,哇的一声吐出来了。陈大唱把叶美美扶到床边让她吐个痛快。叶美美吐了好几分钟,脸色才慢慢缓过来。

陈大唱到厨房间拿了些炉灰洒在呕吐物上,又用冷毛巾把叶美美的脸擦干净。叶美美喷着热气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要。陈大唱知道她虽然醉得厉害心里还是清楚的,以为自己正在遭受村长的蹂-躏,他把叶美美抱在怀里,低低唤了声 叶姨。

叶美美缓缓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陈大唱。陈大唱又叫声叶姨。叶美美搂住陈大唱痛哭起来。陈大唱说叶姨我对不起你,让你受惊吓了。叶美美盯着陈大唱看了好一会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愣愣地坐在床上一声不吭。

“叶姨,你怎么啦?”

陈大唱担心地问。

“大唱,以后你离我远点。”

叶美美凄然地说。

“叶姨,是我错了,我……我没保护好你。”

陈大唱知道叶美美心里难受,叶美美虽然是个戏子,却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极为保守,被畜生村长两次扒得衣衫不整当然痛苦。

“大唱,不是你的错,是菊香搞的鬼。你……你把剪刀拿过来。”

叶美美哀哀怨怨的,更惹人爱怜。

陈大唱以为叶美美起来用剪刀做事去,毫无防备地把剪刀递过去。叶美美接过剪刀,神情一变说大唱,我把丑丑交给你了。陈大唱一听不妙扑过去救叶美美,叶美美的剪刀已经朝自己胸口扎去。

陈大唱环臂一抱。剪刀在陈大唱手臂上滑了一下,刺在叶美美的上。

“叶姨……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大唱惊呆了。

“大唱,这么多年来,我从未为一个男人动过情,自从你来了戏班,我的心就乱了。那天在树林里你抱着我,我整个人都为你发软。不怕你笑话,我……我真的喜欢上了你。可是现在我的身子脏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我知道丑丑更喜欢你,你要好好待她,不要辜负她。”

叶美美凄然地笑着。

叶美美把这么私密的话都说了出来,可把陈大唱吓坏了,他以为剪刀刺中了叶美美的要害,扯开她的衣裳一看,只是刺破了一顶点皮,雪白的上起了个红疙瘩,一小片血污格外显眼。

原来叶美美醉酒刚醒手上并无力道,被陈大唱的手臂一挡,她怕伤着陈大唱力道又收了几分,刺到自己上力道几乎消尽。

“叶姨,你要是为我寻死,我以后怎么面对丑丑?”

陈大唱原本以为叶美美只是怨妇久旷,对自己好只是图个一时之欢,没料到她一片痴心。

“大唱,有我在,丑丑不会跟你交心。我们母女同心,我对你的爱意她早感觉到了。只有我死了,你们两个才能和和美美在一起。再说我被村长这个畜生糟蹋了,再无颜面活下去,你不要拦我,让我体面地死去好吗?”

叶美美求死的念头还没打消。

“叶姨,村长还没糟蹋你,就被我从床上扔下来了。你是清白的。”

陈大唱想都怪自己没跟美美说清楚,害得她差点自残。

“大唱,你别安慰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心里清楚。畜生嘴里那股臭味现在还让我恶心。”

叶美美想起村长在自己清白的身子上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叶姨,我真的没骗你,不信,你问翠姨。”

陈大唱把苏翠翠叫进来。

苏翠翠说美美村长哪有这等艳福,你这么美好的身子不会给他折腾的,他想搞戏班的女人也只能搞搞菊香这样的浪货。

叶美美被苏翠翠说笑了。苏翠翠拉着叶美美的手朝菊香的小房间走去。

“干什么!”

叶美美想起醉酒的那一幕心有余悸。

“带你看好戏。”

苏翠翠神秘地笑着。

菊香的房门半开着,她被村长脱得赤条条的,两条雪白的腿粘满地板上的灰土,青一片白一片的,贴身汗衫被拱到脖子下面,露着一对圆鼓鼓的乳。村长光着身子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按着她的乳,一只手抠在她下,他的臭嘴丑恶地张着似乎想咬住菊香的乳,一抹口水挂着从菊香的乳上往下流。

“大唱救你出来,把剩下的酒给菊香灌下,两个畜生折腾到现在才歇呢。”

苏翠翠说。

“猪狗不如!”

叶美美骂了一句,不想再看,这个场面太无耻了,村长那个东西还杵在菊香里面呢,可能是高峰刚刚过去,菊香的阵阵收缩,不时有白腻的东西挤出来。

正文 60.陪叶姨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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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狗不如!”

叶美美骂了一句,不想再看,这个场面太无耻了,村长那个东西还杵在菊香里面呢,可能是高峰刚刚过去,菊香的阵阵收缩,不时有白腻的东西挤出来。

叶美美和苏翠翠走后,村长酒醒,见身下压着的女人又软又嫩,骂了声娘隔壁,心里甜滋滋的,暗想叶美美我终于把你睡了。

村长拿回地上的衣裳穿好,哼着戏文正想走开,觉得地方上女人不太像叶美美,他凑过去一看,真的是菊香。村长以为被顶包了,气恼地在菊香身上撒了一泡。

菊香只觉身上一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村长那个丑陋的东西在眼前晃荡,啊的一声坐立起来。

“怕什么,刚才还在你身体里面呢?”

村长笑了。

“村长,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菊香抓过一件衣裳遮住身子。

“别装了,你是替叶美美的吧,娘隔壁,害得老子白高兴一场。”

村长觉得自己受骗了破口大骂。

“村长,你真是不知足,要了叶美美又要了我,你的东西比金刚钻还厉害。看看,地上淌了好大一滩水。”

菊香虽然心里难受,可事已至此,先骗过村长再说。

“我……我先睡的是叶美美?”

村长隐隐记得自己爬到了叶美美的床上,还摸了她的乳,叶美美的乳挺挺的很有弹性。

“这个你都忘了?村长,叶美美的活儿舒服还是我的活儿舒服?”

菊香见村长迷糊了,继续糊弄他,让他以为癞蛤蟆吃到天鹅肉。

“这个……都舒服,你们戏班的女人真嫩。”

村长摸摸脑袋有些后悔刚才吃那么多酒。

“村长,叶美美到手了,我也被你那个了,你放我们戏班走吧。”

菊香嗲声嗲气地缠住村长。

“行。我让陈二东家明天出丧,你们明天晚上演完戏就走。”

村长一想到娇美万分的叶美美被自己吃掉心满意足地点了根烟吸着。

高金锁见村长出去,走过来问菊香事情办成了没。菊香说办成了,叶美美被村长整得可惨了,两个乳满是牙印儿,下面也搞肿了,躲在苏翠翠那边哭。

“养的村长!”

高金锁恨恨地骂了一句。

“金锁,叶美美被村长搞过了,你还想着她呀!”

菊香气恼地揪住高金锁的耳朵骂。

&nbs“”看最新章节p;“我……我当然不想她,我 。想你呢。”

高金锁伸手往菊香身上摸。

“别动手动脚,被人看见呢。”

菊香白了他一眼,其实她更怕高金锁摸到村长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高金锁问戏班提前走的事村长答应了没,菊香说答应了。高金锁可高兴了抱起菊香亲了一口,突然眉头一皱,说:“菊香,你身上怎么有股味儿?”

“气死人了,村长把叶美美搞得小便,了我一身。”

菊香气恼地说。

“女人被男人干那事还会?”

高金锁疑惑地看着菊香。

“不是啦,村长那东西拿出来不久,叶美美便了,像只。”

菊香说。

高金锁满意地哼着戏文上台去了。菊香惊出一身冷汗。不过一切顺利,高金锁很快能当上戏班长,菊香觉得自己的委屈算不了什么,女人生的这个东西原本就是给男人用的,不用倒是不爽快。

村长被菊香欺瞒过去,原本事情会按菊香预料的那样发展。可一个意外让她前功尽弃。

叶美美醉酒被欺觉得自己浑身都脏想找个地方洗个痛快。陈大唱说柳林外边的溪潭不错,潭水碧绿,溪边都是雪白的乱石很干净,只是水有些凉。叶美美说没事,她大冬天都下过水。

陈大唱便陪着叶美美去溪潭里洗澡,为了避嫌,叶美美先走一步,陈大唱随后跟去。

村子里的人都看戏去了,一路上没碰着外人,叶美美紧张的心绪渐渐放松了,叫陈大唱走近些,两个人肩并肩走进柳林。

平时叶美美跟陈大唱单独在一起挺自在的,刚才在苏翠翠那边向他表明了心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一边走一边羞羞地偷看陈大唱。

月色中的陈大唱英俊高大,一双眼睛乌亮发光,让人一见倾心。叶美美想上天真会弄人,无端由给自己抛来个心爱的人,却被女儿爱上了。

“叶姨,我和平日不一样了吗?你这样看我。”

陈大唱笑着问。

“没……没有啊……”

叶美美一阵慌乱,心尖儿颤了颤。

“叶姨,我倒是觉得你跟平日不一样。”

陈大唱说。

“我……我有什么不一样?”

叶美美觉得自己在陈大唱面前说话都不自在了。

陈大唱说叶姨你更漂亮了,淡淡的月光照着你,你像嫦娥那么美丽。叶美美说我被村长欺负了,还漂亮啊,讨厌死了。陈大唱说叶姨芙蓉出清水污泥弄不脏的。

“大唱,也只有你理解我,戏班的人都以为我被村长糟蹋了。”

叶美美幽幽叹了口气。

“叶姨,别再想难过的事,你跳到水里洗洗,上来后又是清清爽爽喷喷香香的。”

陈大唱说。

叶美美走到溪潭边,回头朝陈大唱看了一眼。陈大唱知道她要下水了,知趣地转过身去。叶美美看看四周夜色朦胧不会有人过来,轻轻解开衣扣。

正文 61.对叶姨起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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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美美走到溪潭边,回头朝陈大唱看了一眼。陈大唱知道她要下水了,知趣地转过身去。叶美美看看四周夜色朦胧不会有人过来,轻轻解开衣扣。

陈大唱听着簌簌的解衣声想着叶美美成熟的身体慢慢露在朦胧的月色里,心头一阵乱跳。今夜月淡风静,野花飘香,叶美美凹凸有致的身体无遮无拦地融合在大自然的怀抱里该是怎么一番风情?

“大唱,你可不能偷看。”

叶美美妖妖娆娆地叫了一声。

陈大唱转身看去,只见叶美美正对着,雪白的身子油润发亮,高高耸起的胸展示着成人的骄傲。叶美美见陈大唱转过来,扑哧一笑跳入水中。

“叶姨,不是我偷看,是你喊我转过来的。”

陈大唱满脸通红忙着辩解。

“你就是故意的 + 嘛。”

叶美美笑着朝陈大唱泼水。

“叶姨,你把我泼湿了,我下来跟你一起戏水。”

陈大唱说。

“不行不行,我什么都没穿呢。”

叶美美明明知道陈大唱看到了还这样说。

“反正在水里我什么都看不到。”

陈大唱想象在叶美美光洁妙曼的身段在清澈的水里像美人鱼似的轻盈游动,裤子里有东西剧烈地鼓动起来。

“大唱,别……别这样……”

叶美美一想到陈大唱健硕的身子溜光的游到自己身边抱住自己溜光的身子竟然一阵酥痒,像初恋的少女被异性轻柔地抚摸了。

陈大唱当然不会下去,他和叶美美之间的关系是微妙的,两个人心知肚明彼此渴望什么,两个人又竭力阻止着互相间的进一层接触。他坐在溪边的圆石上点了根烟,注视着水里一沉一浮的叶美美。

叶美美是美丽的,下了水的叶美美更有一份撩人的风情,晶莹的溪水沾满她的秀发和脸蛋,让她的美丽带上一丝野韵。她沉下去时,满头的秀发像浓墨似的渲染在月光的水面上,她浮起明亮的水珠从白玉般的肩头悄然滚落,好像她是溪湾的一条白鱼儿。

陈大唱看得呆了,走到溪边掬起一捧水朝叶美美洒去。叶美美仰起来微闭着眼睛接受陈大唱的撩拨。陈大唱看到叶美美雪白的乳像两只小月亮浮在水里,说叶姨你太撩人了。

“不许乱看。”

叶美美娇羞地用手捂住胸。陈大唱又掬起水朝她泼去。叶美美咯咯笑着转过身背对着陈大唱。

陈大唱看着叶美美光洁的后背在晚风里微微颤栗,柔声问:“叶姨,你冷吗?”

“是有些凉了。大唱,你去柳林里等我。我穿好衣裳回去。”

叶美美用纤纤玉指沾起一些水朝陈大唱洒来。

陈大唱搬起一块大石头砸在水里,巨大的水花把叶美美整个人罩住了。等叶美美上来,陈大唱已经不见了。叶美美知道陈大唱躲起来了,也许正偷偷看着自己呢。她踮着脚在干净的石子上跳了跳把身上的水珠震落。

洁白的月光静静照着叶美美凹凸有致的身体,她摸了摸自己的乳,一对好胸还是像姑娘时那样圆润坚挺,在自己身上叶美美并没有感觉到岁月的沧桑痕迹。

陈大唱躲在柳林里看着叶美美一副自恋的模样暗暗发笑。说真的,没有男人享用的女人是寂寞的,哪怕她有一副好身段。陈大唱隐隐感觉到叶美美的抚弄里有一丝说不出的哀伤。

叶美美转过身朝柳林看了看,飞快穿好衣裳,往里面走来。陈大唱从大柳树后跳出来把叶美美吓了一跳。叶美美轻轻在陈大唱身上拍了一下说你吓着我了。

陈大唱说叶姨你像仙女呢,真好看。叶美美笑着往外跑,跟陈大唱在一起她又好像回到了青春时光,身体里有股奇妙的力量在涌动。

走出树林,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慢往村里走。叶美美走在前面,陈大唱走在后面。

说来也巧,叶美美在路廊里碰到了她最不想碰到的人。这个人正是村长。

村长准备去乡里找干部办点事。因为要送礼白天不方便,就选了晚上。

叶美美和村长打了个照面,赶紧低头快走,想避开这个瘟神。村长闻到叶美美身上熟悉的香气心头一荡伸手拦住她。

“你要干什么!”

叶美美惊恐地问。

“我跟你刚刚干过,你就把我忘了?啧啧,戏子就是戏子,脸蛋多白,身子多嫩,啧啧,我一连搞了两个真过瘾。”

村长伸手摸叶美美的脸。

“放开!你再动手动脚,我喊人了。”

叶美美气恼地挡住村长的兽爪。

“装什么装,刚刚我们还在一张床上睡,你出的水好多,不信你一点都不喜欢和我干那个事。”

村长色迷迷地笑着要抱叶美美。在菊香的小房间里稀里糊涂搞了两个漂亮的女人,他什么印象都没留下,再次碰上叶美美他的邪念又起了。

“谁跟你上过床?看到你恶心。滚开!”

叶美美知道陈大唱跟在后面一点都不惧怕村长。

“娘隔壁,你们合伙蒙我,让我草了个烂女人。你们戏班没个一年半载休想离开七里垟。”

村长恼羞成怒抬手朝叶美美打去。

陈大唱从黑暗里闪出来捏住村长的手说:“村长,你老是欺负戏班的女人不怕婶子晓得呀?”

村长哼了一声缩回手走了。

叶美美说大唱我们又走不了。陈大唱搂住叶美美的肩头说走不了,总比让戏班被高金锁占去强。

正文 62.菊香被白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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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哼了一声缩回手走了。

叶美美说大唱我们又走不了。陈大唱搂住叶美美的肩头说走不了,总比让戏班被高金锁占去强。

叶美美觉得很委屈,村长不就是没图着她的身子嘛!竟然三番五次为难戏班。

“叶姨,别难过,办法总是有的。也许一时走不了是件好事呢。”

陈大唱安慰叶美美。

“大唱,张婶让你来戏班,原本想让我照顾你,现在反倒连累你了。”

叶美美轻轻拿开陈大唱的手歉意地看着他。

“叶姨,别这样说,无论多难,我都会跟你在一起,跟戏班在一起。”

陈大唱保护叶美美的决心油然而生。

第二天,菊香气得特别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苏翠翠说菊香昨晚高金锁给了你两三次吧,一起来就春光灿烂。菊香笑了,说苏翠翠你老公死了,犯不着再为他守着身子,该乐就乐。苏翠翠说我不像你狗公都会要。

菊香没有生气,她心情好啊。只要陈二东家一出丧,高金锁就是戏班的一把手了。自己的野男人当了戏班的头,她也跟着显赫起来,以后谁敢小瞧她。

农村里人头熟,谁家有个红白喜事帮忙的人特别多。陈二东家要出丧,整个村子都会热闹起来。

菊香在戏台外面的高坎上踮脚张望,溪岸对面的陈二东家依旧和往日一样平平静静的,她隐隐有些不安。吃了早饭,她又去高坎上张望,看到陈二东扛着锄头下地去了。

“这……这怎么回事?”

菊香觉得自己上当了,村长吃干抹净竟然不认账。她正想去找村长理论,却发现高金锁不声不响地站在自己身后。

“村长没去陈二东家说吗?”

高金锁也感觉到事态没有朝他预料的方向发展。

“死村长,得了便宜不出力,我去找他。”

菊香不晓得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又怕高金锁察觉她和村长的丑事,心尖颤悠悠的。

“我跟你去。村长睡了我们戏班的女人又不放戏班走,真是没天理。”

高金锁气得鼻子都歪了,自己把最爱的女人让出来,村长竟然还不满足。

“金锁,还是我去吧。你们男人说话不投机动起手来可麻烦了。”

菊香当然不希望高金锁一起去。

村长吃过饭,正在院子里抽烟。菊香气呼呼地走进来说陈二东家怎么还不出丧。村长说出个屁,我被你们戏弄了,叶美美的身子根本没碰着。

“天理良心,你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把她弄得醒过来你还没完,我怕你难受替她把你那点坏水放了。你还夸我呢,说我里面紧,比叶美美有趣多了。”

菊香说得有板有眼。

&n一秒记住 bsp; “我夸过你吗?娘隔壁,老子醉了,什么都没享受到。今天晚上你再让我搞一次叶美美,我马上放你们走。”

村长啧啧嘴巴,想起叶美美柔-嫩的身子,心火隐隐泛动。

“村长,你把叶美美搞怕了,她昨天晚上直喊疼,再叫她那样怕是不行了,不如我陪你……”

菊香见村长色眼迷离,干脆豁出去,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只要高金锁能当上戏班长,她愿意这样做。

“你……你连荷铃那个浪货都比不了,我没兴趣。回去跟叶美美说吧,让她把身子洗得白白净净到村部来陪我。”

村长一口回绝了菊香的提议。

“死村长,死你十八代。”

菊香自持有几分姿色却被村长贬得一文不值,无名火涌了上来,决计要报复他。

正好村长老婆过来问他今天晚上有事没。村长说没事。村长老婆说今天晚上你去李家庄走一趟把借给李二牛的钱连本带利拿回来。村长应了。

菊香窃笑,计上心头。

叶美美早上起得迟,早饭也没吃。村子里没动静,她晓得戏班走不了。

陈大唱在叶美美房间外站了一会儿,想去安慰她几句,又怕撞一秒记住 着丑丑。他知道现在最大的安慰就是让戏班早日离开七里垟,该自己行动了。

叶丑丑正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她稍稍扑了些粉,描了一下眉,抿抿唇,镜子里立刻出现一张姣好的脸蛋。叶丑丑完全继承了姆妈的美女特质,肌肤雪白,五官精巧,更姆妈相比她的妩媚中略带着些许野性。只是平时叶美美管教严格,让别人误以为她是个乖乖女。

描好眉,叶丑丑整了整衬衫。衬衫都变紧了。自从陈大唱来了戏班,她感到自己的胸在不断膨胀,身体里涌动着一股不可抗拒的欲念。

“死大唱,你……你怎么能喜欢我姆妈呢?死大唱,我恨你。”

叶丑丑抓起一个布玩偶用力捏着,好像这个玩偶是陈大唱,她要捏个粉碎。

陈大唱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叶丑丑的镜子中把她吓了一跳。叶丑丑看着镜子中的两张脸,一张脸精巧妖娆,又若桃花初绽,另一张脸棱角分明,神俊摄人。

“我们倒是蛮般配的。”

陈大唱俯轻轻蹭了一下叶丑丑的脖子根。

“谁跟般配?滚。”

叶丑丑气恼地说。

“师傅,徒儿哪里错?你点明好了,干嘛要赶我走。”

陈大唱嬉皮笑脸地想抱着叶丑丑。

“陈大唱,我不再是你师傅。以后你离我远点。”

叶丑丑转过头,满脸寒霜地瞪着他。

“丑丑,我跟你姆妈要是有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大唱指天发誓。

正文 63.滚圆的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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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我不再是你师傅。以后你离我远点。”

叶丑丑转过头,满脸寒霜地瞪着他。

“丑丑,我跟你姆妈要是有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大唱指天发誓。

“陈大唱,我真的不该带你来戏班。”

叶丑丑叹了口气。

“丑丑,戏班有困难,我们要想办法解决,不要彼此猜疑好吗?”

陈大唱说。

“有什么办法可想?高金锁想着法子要夺权,村长处处刁难,姆妈的戏班只怕要散了。”

叶丑丑无奈地说。

“丑丑,我有办法让陈二东家出丧。”

陈大唱说。

“你有办法怎么不早使出来?害得我们担惊受怕。”

叶丑丑娇嗔地白了她一眼,气儿消去大半。

“我也是刚想到的。”

陈大唱呵呵笑了笑。

叶丑丑问陈大唱有什么好办法,陈大唱附耳对叶丑丑说了一遍。叶丑丑说行吗?陈大唱说当然行,农村里的人最怕闹鬼。

早上不演戏,陈大唱和叶丑丑忙开了。两个人找来丝线和白纸扎了两个可收可放的纸人。做好纸人,陈大唱说去抓黄鳝。叶丑丑说她最怕黄鳝不去。

“没有黄鳝,今晚的闹鬼演不好,我们还得留在七 。里垟。”

陈大唱说。

“我去帮你提篓子,你可别让我下水。”

叶丑丑很不情愿。

“行,有你陪着我,肯定能抓住大黄鳝。”

有美女陪自己钻水沟下烂田,陈大唱挺高兴的。

陈大唱去村长家向娟子借了一只鱼篓和一把鱼剪子。娟子说你去溪里捉鱼给谁吃呀。陈大唱说我抓最大的溪鳗给你吃。

娟子红了脸。陈大唱说大溪鳗让她想起那个钻进自己身体的东西。

陈大唱说娟子你咋红了脸。娟子以为自己的心思被他识破了,笑着往里间躲。陈大唱拿着鱼篓和鱼剪子出来,叶丑丑已经在柳林边等他了。

七里垟水田多,溪流长年不断,鱼儿特别多。随便找条水沟换干水,都能抓到鱼。

陈大唱找了条满是烂泥的水沟堵住进水口把水排到溪里去,不一会儿,水沟里的水干了,鲫鱼泥鳅哒哒地跳。

叶丑丑在戏班长大,从来没下过田,见鱼儿乱跳觉得稀奇,卷起裤腿挽起袖子蹲在水沟边抓鱼。鱼儿可不好抓,泥鳅滑得厉害,看着抓住了往上提时却从手指缝里溜脱,鲫鱼更是灵活,手还没碰到它,它噼里啪啦乱蹦一通,弄得叶丑丑满脸都是泥浆。

陈大唱说丑丑你变成大花猫了。叶丑丑气恼瞪了他一眼,赌气去抓一条最大的鲫鱼。水沟里还有些积水,鲫鱼露着乌黑的脊背窜来窜去,叶丑丑连个鳞片都捞不着。陈大唱叫她跳到水沟里去抓。

叶丑丑不肯。她撅着滚圆的股蛋,探出白藕似的双臂在水里摸。大鲫鱼一个打滚,大尾巴甩起一股泥浆打在叶丑丑胸口。陈大唱慌忙帮她擦拭,却碰着一团鼓起的东西。

“死大唱,你往哪儿摸?我是你师傅,你……你不许欺负我。”

叶丑丑把胸口的泥浆噗的一声打在陈大唱脸上。

“你胸口黑乎乎的,我……我不小心摸着了。”

陈大唱觉得叶丑丑胸口的两团肉很有弹性,不由暗暗喜欢。

“你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叶丑丑显得有些刁蛮,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

“好,算我故意的。我摸了你的胸,你也摸一把回去。”

陈大唱拉开衬衫露出健壮的胸肌。

叶丑丑感到一阵窒息,不敢正眼打量陈大唱散发着男子汉气息的身体,她弯下腰继续抓那条最大的鲫鱼,把对陈大唱的不满全发泄到鲫鱼身上。

陈大唱盯着叶丑丑滚圆的股蛋,好想伸手摸一摸。鲫鱼被叶丑丑赶得慌了神竟然跳到没水的地方。叶丑丑大喜一只手撑着水沟底部,另一只手用力抓去。她滚圆的股蛋绷得更紧了,中间那一条沟缝清晰可见。

叶丑丑的裤子很薄映出了里面的花裤衩。花裤衩是细花的,浅蓝色,比村里女人穿得那种要小,正好包裹住滚圆的股蛋,花裤衩的边缘清晰地勾勒出来,让陈大唱砰然心动。

陈大唱又玩起跟张婶玩过的小把戏,他沾了一些水滴在叶丑丑滚圆的股蛋上,裤子和裤衩慢慢濡-湿了透出她雪白的肌肤。叶丑丑的肌肤比娟子还白,陈大唱激动不已。

叶丑丑按住了大鲫 + 鱼却无法把它抓到鱼篓里。鲫鱼滑的很,她的手一移动,鲫鱼就会跑掉。叶丑丑叫陈大唱快来帮忙。陈大唱跳到水沟里,故意把积水往鲫鱼那边一浪,鲫鱼碰到水一滑溜从叶丑丑手下逃走了。

叶丑丑手下一空,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往水沟里栽倒下去。陈大唱早料到这个结果,伸手一抱,叶丑丑落在他的怀抱里。

“我抓着条美人鱼了!”

陈大唱把叶丑丑高高举起。

“死大唱,放我下来。”

叶丑丑被陈大唱托着股蛋,感觉痒痒的,浑身不自在。

“丑丑,你比鱼还白呢。”

陈大唱说。

“不许乱看。再乱看,师傅要用家法。”

叶丑丑被陈大唱举在半空里整个人晕乎乎的。

叶丑丑不许他乱看,陈大唱偏要乱看,他从叶丑丑衬衫的下摆往上看,看到她胸前两个隆起把贴身小汗衫撑得满满的,一耸还会颤几颤。

正文 64.调戏叶丑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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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丑丑不许他乱看,陈大唱偏要乱看,他从叶丑丑衬衫的下摆往上看,看到她胸前两个隆起把贴身小汗衫撑得满满的,一耸还会颤几颤。

“死大唱,你……你不要脸。”

叶丑丑发现了他的小把戏猛地捂住衬衫。

“不用捂我也看不到,你里面还有小汗衫。”

陈大唱说。

“我就晓得你没安好心,快放我下来。”

叶丑丑揪住陈大唱的耳朵用力拉着。

陈大唱把叶丑丑放下来,叶丑丑脱了鞋子跳进水沟去抓那条大鲫鱼,她和大鲫鱼较上劲了,不把它捉拿住誓不罢休。大鲫鱼晓得危险,尽往积水深的地方躲。叶丑丑不抓它,它不动。叶丑丑一抓它,它用大尾巴打她一脸的水。

叶丑丑的裤子和衬衫都湿了,高挑别致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遗。陈大唱说丑丑大鲫鱼在戏弄你呢,也许它的前生是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叶丑丑大怒,搬起一块石头朝大鲫鱼砸去。鱼没砸着,溅起的泥浆泼了自己一身,嘴里眼里都是。

叶丑丑什么都看不见了,急得想哭。她呸呸地吐着嘴里的泥浆,用手擦着眼睛。陈大唱捏住她的手说擦不得,要用清水洗。

“我什么都看不见,怎么能去溪里?”

叶丑丑说。

“如果你不嫌弃,我抱你去。”

陈大唱说。

“不行,我眼睛看不见,你会占我便宜。”

叶丑丑断然拒绝了陈大唱的提议。

“丑丑,这里的水脏,会伤着你的眼睛,别犟了,让我抱你去。我保证不乱看不乱碰。”

陈大唱说。

“好吧,你只许抱我的腿和后背,眼睛要往前看。”

叶丑丑的眼睛酸酸的很难受只好服软。

陈大唱托着叶丑丑滚圆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叶丑丑忸怩了一下没有表示反对,保护好眼睛才是当务之急。眼睛要是坏了,最美丽的容貌也是枉然。

陈大唱看着怀里的叶丑丑越发觉得她美丽,她身上溅满泥浆,没有被泥浆遮住的肌肤雪一样白,湿透的衣裳紧紧裹住青春勃发的身体,让人产生不可遏制的冲动。他低下头轻轻碰触着叶丑丑高耸的胸。

叶丑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爬动啊的一声叫起来,让陈大唱给看看。陈大唱说外面没有东西,也许钻到里面去了。田野里虫子多,说不定会咬人呢。

“快,快把它捉出来!”

叶丑丑急得快哭了,女孩子家最怕虫子。

“用手吗?”

陈大唱说。

“当然用手,难道让你用嘴去啄呀,你又不是公鸡。”

叶丑丑觉得虫子好像爬到了自己的乳上。

陈大唱早就等她这句话了,叶丑丑刚说完他的手就溜了进去,一把捏住滚圆的一团。叶丑丑啊的一声叫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到全身,酥酥麻麻的像触电一般。陈大唱轻轻揉了揉说这边没有,也许在另一边。

叶丑丑晓得上当了,把陈大唱的手甩出来。陈大唱扯了叶茅草探进叶丑丑的胸口,叶丑丑说快点快点,虫子在这边。

“我可不敢抓,省得被你骂。”

陈大唱以退为进。

“大唱快点儿,难受死了。”

叶丑丑自己不敢动,急得大叫。

陈大唱再次探进叶丑丑的胸口,尽情在她少女的高峰上抚摸一遍,才把茅草拿出来。叶丑丑被陈大唱调戏得满脸通红,话也没了, 软在陈大唱手上。

陈大唱把叶丑丑放在溪水,叶丑丑变得无比温顺,陈大唱怎么洗都由着他。陈大唱想叶丑丑怕是被自己收服了。他试探着把手伸进叶丑丑的裤子里。叶丑丑哇的一声跳起来,说陈大唱你想干什么。

陈大唱说田里有大沟小沟,女人身上也有大沟小沟。你浑身溅满泥浆,要是泥浆里的小东西爬误把你身上的小沟当做田里的小沟爬进去生存就惨了。

叶丑丑被陈大唱说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说我自己洗。她蹲在水中,手指轻轻地拨弄着。里面似乎真的有小东西在爬,越拨弄越痒痒。叶丑丑吓坏了,问陈大唱怎么办。陈大唱说在里面放些药把小东西杀死就没事了。

“这个里面怎么放药呀!陈大唱,我被你害死了!”

叶丑丑被吓哭了。

“别哭,你是我师傅,我会救你的。”

陈大唱安慰她。

“你……你怎么救呀?”

叶丑丑早被陈大唱弄迷糊了。

“师傅,我委屈一下,你把药涂在我的……然后送你里面去……”

陈大唱瞥了一眼自己鼓起的裤裆说。

“死大唱,不行不行。”

叶丑丑晓得陈大唱的东西大,她很害怕。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没办法了。你等着受痒吧。”

陈大唱转身往水沟里走,他还得捉黄鳝。

叶丑丑又在水里洗了一会儿,里面如小蚂蚁爬动的感觉怎么也洗不去,她恨死了陈大唱,好端端的非要她跟来捉鱼。

水沟里的积水很少了,陈大唱跳下水沟把那条大鲫鱼抓到鱼篓里。泥鳅木头鱼小白鱼到处都是他一抓好几条,不一会儿鱼篓就塞满了。

陈大唱说回去让二娘做一顿鲜鱼汤大家解解馋。叶丑丑想着下面的痒痒,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陈大唱说别苦着脸了,我保管把你治好,真治不好我娶了你,天天给你捉里面的虫子。

叶丑丑红了脸,说谁要嫁给你。

正文 65.软倒在草地

求蝴蝶!

陈大唱说别苦着脸了,我保管把你治好,真治不好我娶了你,天天给你捉里面的虫子。

叶丑丑红了脸,说谁要嫁给你。

“痒着好了,你不嫁我,我也不会打光棍。”

陈大唱一边说一边扒开烂泥,一条条拇指粗的大黄鳝灵活地跳出来,在水沟里扭曲着滚动着。

“死大唱,快把它们藏起来,讨厌,讨厌。”

叶丑丑捂着眼睛跺着脚吓得花枝乱颤。

叶丑丑怕黄鳝,陈大唱故意抓起一条拿给她。叶丑丑吓得大哭起来,发疯似的扑打陈大唱拿黄鳝的手。陈大唱的手一松,手里的黄鳝一发力哧溜一声射出去,正好钻进叶丑丑的袖子里。叶丑丑吓得只个跳。

陈大唱隔着衣裳捏住黄鳝。黄鳝受了惊吓拼命往叶丑丑腋下钻。叶丑丑尖叫起来,冰凉溜滑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更可恶的是黄鳝慌不择路竟然钻进了她的小汗衫里面,像蛇似的在她的乳上蠕动。叶丑丑吓得面如死灰,拼命抖着衣裳,叫陈大唱把黄鳝捉出来。

“你把衣裳脱了,它自然无处藏身。”

陈大唱说。

“啊……”

叶丑丑抓着头发大叫,竟然晕了过去。

看着叶丑丑慢慢软到在草地上,陈大唱意识到玩笑开大了。他慌里慌张地解开叶丑丑的衬衫,慢慢卷起贴身小汗衫,大黄鳝摇晃着尖锥形的脑袋在叶丑丑滚圆的双-乳之间游来游去。陈大唱抓了好几次没抓着黄鳝,却在叶丑丑的乳上留下一个个带着泥渍的手印。

叶丑丑的乳果然美好无比,陈大唱的手心儿痒痒的好想长久地捏住不放。大黄鳝摆了一下尾巴蹭的一声钻进叶丑丑身下的草丛里。陈大唱再没有理由在叶丑丑的胸上继续逗留,他拉下叶丑丑的衣裳起鱼剪子把大黄鳝夹进鱼篓。

叶丑丑抖个不停,满脸都是细汗,她吓得够呛。陈大唱抱住叶丑丑轻轻掸着她的胸口,温柔地安慰她。叶丑丑慢慢睁开眼睛,劈手打了陈大唱一个耳光。

“丑丑,我真的没想到你这么怕黄鳝。”

陈大唱内疚地说。

“死大唱,黄鳝呢,是不是还在我身上?”

叶丑丑心有余悸,身上满是黄鳝溜过的腻滑痕迹很难受很难受。

“当然在你身上,从下面钻进去了。”

陈大唱笑着说。

“啊,要死要死!”

叶丑丑爬起来乱蹦乱跳,被陈大唱一说,下面似乎真的有东西在动。

“骗你的,黄鳝已经被我捉进鱼篓里。”

陈大唱觉得叶丑丑太有趣了。

“死大唱,跪下,你欺骗师傅,师傅要责罚你。”

叶丑丑勃然大怒,抓起一根竹条子冲着陈大唱打去。

陈大唱跪在叶丑丑面前,低声说师傅我错了,我不该扒开你的衣裳把黄鳝放出来,不该看了你的胸,更不该在你雪白的胸口摸黄鳝。

“死大唱,你……你什么都看了,什么都摸了!气死我了。”

叶丑丑手中的竹条子疯狂地落在陈大唱的后背。

竹条子看似轻巧,打在皮肤上却钻心的痛,陈大唱哎哟哟大叫。叶丑丑是个心软的女人,慌忙抛了竹条子,拉起陈大唱的后背一看,只见一条条紫红色的杠杠格外刺眼。

“疼吗?”

叶丑丑柔声问。

“当然疼了,你让我抽抽看。”

陈大唱没好气地说。

“死大唱,你想造反呀?”

叶丑丑小嘴一扁,白了他一眼。

“我哪敢?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喊一声痛。”

陈大唱说。

“这还差不多。”

叶丑丑把陈大唱扶起来,想着他把自己的身子看了个遍不由脸红。

“师傅,你脸红了。”

陈大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被你气红的,快“”看最新章节去抓黄鳝,我在溪边等你。”

叶丑丑 + 怕再次被黄鳝吓着独自朝溪边走去。

陈大唱翻开水沟里的烂泥抓了十多条大黄鳝,整个鱼篓都装满了,他唱着歌朝溪边走去。叶丑丑躲在大柳树后面,衬衫和长裤都脱了,少女的身子圣洁美丽。

“大唱,别过来,等我穿好衣裳。”

叶丑丑说。

陈大唱问她干嘛把衣裳脱了。叶丑丑说衣裳全湿了,穿在身上很难受。阳光这么好,晒晒就干了。陈大唱说你太幼稚了,要是碰着坏人怎么办。叶丑丑说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陈大唱在心里说叶丑丑我也是坏人呢。碰上你这个小尤物,圣人也会变小人的。他转过身等叶丑丑穿好衣裳,两个人有说有笑往戏场走。

回到戏场,陈大唱把大黄鳝剖了,留下黄鳝血,那条两个拇指粗的溪鳗留着没动,等还鱼篓时送给娟子。

方二娘把一篓子泥鳅黄鳝鲫鱼一锅炖了,乐得整个野戏班像过节似的。叶美美去村头小店打了几斤老酒,给戏班的人满上,说丧戏要唱,我们戏班的骨气不能丢。以后谁要是出下三烂的主意糟蹋戏班,立马走人。

菊香知道叶美美的话说给自己听,红着脸应道:“我也是为戏班好。”

“好个屁,赔了人,折了兵,还得照样演戏。”

苏翠翠说。

菊香不敢回应,怕苏翠翠把自己被村长折腾的事抖出来。

下午演的是苦情戏,没有叶丑丑的戏份。陈大唱说等他还了鱼篓和鱼剪子马上去陈二东家。叶丑丑说得陈二东家里人下地了才好。

陈大唱从村长家后门进去,娟子正坐在马桶上小便,一阵幽泉叮咚,见陈大唱突然进来,羞得满脸通红。

正文 66.大媳妇偷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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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从村长家后门进去,娟子正坐在马桶上小便,一阵幽泉叮咚,见陈大唱突然进来,羞得满脸通红。

陈大唱见娟子娇羞可爱把她从马桶上抱了起来。娟子光着白晃晃的股蛋低声骂着陈大唱。

“你再骂,我把你抱去磨豆腐。”

陈大唱笑着说。

“家里人都在呢,快放手。”

娟子羞涩难挡。

陈大唱把娟子放下,娟子叫陈大唱闭上眼睛。陈大唱说反正什么都看过了。娟子白了他一眼把裤子提上。陈大唱放下鱼篓和鱼剪子,说鱼篓里有一条大溪鳗给你补身子。

娟子说我没病没啥的你拿回去吃吧。陈大唱说磨豆腐很吃力的,补补水更多。

“死大唱,快走,别让我家里人晓得我们相好。”

娟子把他从后面推出去。

陈大唱在娟子的粉脸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回到戏班。叶丑丑已经把纸人和黄鳝血准备好了。两个人相视一笑,趁着戏班的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午后的太阳很好,照得各种作物泛起绿油油的光泽。天气越来越热了,走在太阳底下,陈大唱和叶丑丑额头渗出点点细汗。

两个人钻进柳林,沿着溪岸朝陈二东家走去。柳林里清凉多了,叶丑丑挺着胸不时逗弄小蝴蝶小蜜蜂玩。陈大唱说丑丑你下面没事了吧。

叶丑丑红了脸,说她问过姆妈,那些小东西不会到里面去的,昨天痒痒,是因为……

“是因为什么?”

陈大唱很好奇。

“都是因为你!”

叶丑丑嗔怒。

“我……我没碰过你那里。”

陈大唱一脸委屈……

“摸了我的胸也一样。姆妈说了,上面痒,下面也会痒。”

叶丑丑红了脸。

“丑丑,喜不喜欢我摸你?”

陈大唱笑着问。

“流氓,滚。”

叶丑丑踢了他一脚。

两个人走到陈二东家对面的溪岸上。叶丑丑说现在过去太早了,要是他家里有人白费工夫。陈大唱攀上溪柳往陈二东家眺望,他家门窗紧闭,几只老母鸡在院子里悠闲地觅食。陈大唱大喜,说陈二东家没人。

叶丑丑脱下鞋子踩着水里的小石头朝对岸走去,雪白的小腿在阳光下泛起迷人的光泽。陈大唱跟在后面多希望她能滑一下,他好来个温香满抱。叶丑丑回头瞥了陈大唱一眼,说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陈大唱说丑丑你往水里一走把我的魂勾走了。叶丑丑回头瞪着他,说你小子活腻了,竟然对师傅想入非非。陈大唱说丑丑让我抱一下好吗,你的脚好白好白啊。

叶丑丑咯咯一笑欢快地朝对岸跑去,雪白的水花四溅。

上了岸,两个人悄悄向陈二东家摸去。

陈二东家独门独户,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四周种着半人高的向日葵。向日葵刚刚顶起小碟子大的花盘儿,显得生机盎然。向日葵的外围是几棵大梨树,树荫浓密,结满拳头大小的梨子。

陈大唱爬上梨树把提纸人的卡子固定在浓密的树荫里,在纸人下面绑了一根小木棒,然后把丝线系在一个可以坐屁-股的梨树杈子上。两棵梨树各放一个纸人,纸人正好对着陈二东家的窗户。

叶丑丑爬上去一试,效果很好,纸人在陈二东家窗前跳来跳去,到了夜里肯定吓人。大梨树浓密的树荫又是最好的隐蔽所,陈二东家里人若是打着手电出来看个究竟,立刻能把纸人提到树荫里藏起来。

陈大唱从梨树上跳下来,端起一碗黄鳝血挨个儿涂在门上。黄鳝血被太阳一晒很快干了,只留下一片暗黑色的痕迹。

叶丑丑问涂黄鳝血有什么用,陈大唱神秘地笑了笑说晚上有好戏看,陈二东一家不吓得鸡飞狗跳才怪。

涂到院子西侧的一间柴房边,陈大唱听到里面有响动,仔细一听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还伴随着女人家舒服的嘤哟声。他趴在板壁缝里一看,果然看到脸红心跳的一幕。

陈二东的大媳妇仰面躺在一堆干草上,一个胡子拉碴的黑汉子抬着她的腿狠命耸动着。陈二东大媳妇生有几分姿色,身子丰腴,一对乳像皮球似的又圆又翘,随着黑汉子的耸动波涛澎湃。

“你快些,痒死了!”

陈二东大媳妇拼命地搓着自己的胸。

“放心吧,今天天气好,你家里人都下地了,不会回来的。”

黑汉子不紧不慢地运动着,看得出他很受用。

“我总觉得会来人,你还是快些吧。”

陈二东媳妇干脆翻过身,让黑汉子从自己后面进去,这 + 样她可以扭着腰把股蛋夹紧。

黑汉子嗯的一声感到陈二东媳妇变得紧致了,他的活力猛地上来扶住陈二东媳妇雪白的腰重重压去。陈二东媳妇嘤嘤叫个不停,胀圆的胸把干草磨得嗤啦啦响。

叶丑丑见陈大唱盯着板壁缝看,以为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轻轻走了过来。陈大唱摆摆手叫叶丑丑不要看。叶丑丑哪里肯听,学着陈大唱的样子往里面瞅。

陈二东媳妇和黑汉子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两个人动作幅度很大,什么都看得见。叶丑丑正是情窦初开的年华,哪里禁得起活色-生香的场面,只觉手脚酥软,呼吸紧张,下痒得厉害烫得厉害。

陈大唱轻轻抱住叶丑丑。叶丑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胸前两团把衬衫纽扣胀得紧紧的。陈大唱在她胸上轻轻揉了揉,叶丑丑嘤的一声扑在他怀里浑身不住地颤。

正文 67.杨艳萍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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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轻轻抱住叶丑丑。叶丑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胸前两团把衬衫纽扣胀得紧紧的。陈大唱在她胸上轻轻揉了揉,叶丑丑嘤的一声扑在他怀里浑身不住地颤。

陈大唱把手探进叶丑丑的下,在她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抚摸着。叶丑丑低低地说不要不要。陈大唱说丑丑你这只水果成熟了,我想吃。

叶丑丑紧紧抱住陈大唱说不行的,真的不行。陈大唱的手掌顺着叶丑丑的浑圆的股蛋往上游走,叶丑丑丝绸般光滑的肌肤让他情火高涨。叶丑丑无力地捏着陈大唱的手轻轻摇着头。

柴草房里啊了一声,黑汉子不动了,陈二东大媳妇还在拼命扭动着。她一边扭一边埋怨黑汉子太快了。

“你让我快些的。”

黑汉子委屈地说。

“算了算了,帮我揉揉。”

陈二东大媳妇抓起黑汉子的手按在自己湿漉漉的下。

黑汉子揉了一阵,那个东西又翘起来。陈二东大媳妇笑了,说你比狗公还厉害。黑汉子还想来一次,陈二东大媳妇不肯。两个人悉悉索索地穿衣裳。

陈大唱和叶丑丑躲在葵花地里,等黑汉子和陈二东大媳妇出去才钻出来回戏班。叶丑丑受了刺-激竟然走不动。陈大唱只好背着走。

来到溪岸的柳林里,叶丑丑说歇一歇,要是直接背回戏班去,姆妈会打她的。

陈大唱把叶丑丑放在柔软的草地上,问她哪里不舒服。叶丑丑红着脸说全身都不舒服。

“我让你别看的,你非要看。”

陈大唱说。

“死大唱,你这个大流氓,是你哄我看的!”

叶丑丑拿起一根狗尾草挠他。

“好看吗?”

陈大唱大笑。

叶丑丑扑过来抓住陈大唱的头发把他按倒在草地上,揪他的耳朵,抓他的痒痒。陈大唱笑得喘不过气来,说叶丑丑这下你该开窍了吧。叶丑丑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一个姑娘家怎么能看这种事呢?她禁不住哭了起来。叶丑丑一哭,陈大唱没辙了,只好哄她,发誓今天发生的事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去。

“你要是说出去,我杀了你。”

叶丑丑说。

“行,你把我煮着吃也成。”

陈大唱说。

叶丑丑不哭了,可眼前满是陈二东大媳妇和黑汉子野战的场面。陈二东大媳妇圆鼓鼓的胸,让她想起自己发育充分的身子,难道自己以后也得这样被男人折腾吗?叶丑丑觉得很委屈。可身体里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逼迫着她往这方面想,让她觉得刚才躺在干草上被得很舒服的女人就是自己。

陈大唱见叶丑丑傻傻地出神轻轻捏住她的手,叶丑丑像被火烫着一般猛地坐起来,说死大唱以后不许碰我。陈大唱觉得好笑,说丑丑你被刚才的场面吓坏了吧。

“提,你又提了!”

叶丑丑捏住陈大唱的鼻子使劲扯。

陈大唱往前一扑压住叶丑丑。叶丑丑鼓起的胸很有弹力地顶着他的身体,让陈大唱一阵小激动。叶丑丑双手乱擂想把陈大唱翻开。陈大唱一用力把叶丑丑压得像毯子一样平。叶丑丑满脸通红叫陈大唱放开。

“以后不许扯我鼻子揪我耳朵。”

陈大唱说。

“快放开!”

叶丑丑眼睛一红,又要哭,陈大唱只好把她扶起来。

晚上,陈大唱原本想让叶丑丑陪自己去陈二东家,叶丑丑的戏份多忙不过来。陈大唱叫了杨艳萍一起去陈二东家。

杨艳萍十六七岁,跟在高金锁手下学习,平日里高金锁老是对她动手动脚让她早早懂得了男女之间的秘密。陈大唱却把杨艳萍当做小姑娘,因为她生得小巧苗条,一对刚刚发育成熟的胸被她小心地隐藏起来。

“大唱哥,这样真的能把陈二东家吓住吗?”

杨艳萍对陈大唱很崇拜。

“当然能了,他家不出丧,我们天天夜里去闹鬼,把他们全家人都吓死。”

陈大唱笑着说。

“大唱哥,你真厉害,怪不得叶姨那么喜欢你。”

杨艳萍拉住陈大唱的手一会儿仰脸看他,一会儿仰脸看天上的月亮,她的目光清澈明亮。

“你怎么知道叶姨喜欢我?”

陈大唱一愣。

“戏班的人都这样说。前天晚上我起来上茅厕,看到叶姨一个人坐在野地里抽烟,一边抽一边喃喃地说大唱啊大唱你怎么能把我的心掏走呢。”

杨艳萍学着叶美美的痴情样儿,笑眯眯地盯着陈大唱看。

“小屁孩,你晓得什么喜欢不喜欢,叶姨的事不能对别人说,她会生气的。”

陈大唱警告杨艳萍。

“晓得哩,你只知道对叶姨好,对我这么凶。”

杨艳萍不满意地嘟囔着。

“我就对你凶,我吃了你。”

陈大唱做着鬼脸龇牙咧嘴朝杨艳萍咬去。

杨艳萍咯咯笑着往柳林里跑。陈大唱从侧面包抄过去。杨艳萍一头撞进他的怀里。陈大唱紧紧抱住杨艳萍,才发现她已经长大了,娇俏苗条的身子里涌动着青春的柔-嫩。

陈大唱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起来。杨艳萍很乖巧地贴着他,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裳,陈大唱觉得杨艳萍的腰儿很细,只可一握,股蛋圆而挺,也小,用手掌一扣整个儿就扣住了。

正文 68.吓软陈二东大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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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起来。杨艳萍很乖巧地贴着他,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裳,陈大唱觉得杨艳萍的腰儿很细,只可一握,股蛋圆而挺,也小,用手掌一扣整个儿就扣住了。

“大唱哥,你的手掌好热乎!”

杨艳萍觉得浑身痒痒的好舒服。以前高金锁也这样摸过她,她只觉得讨厌。

“晚上风大,你是怕凉了吧。”

杨艳萍的话正好给陈大唱进一步试探的借口,他的手掌一滑,轻轻按在杨艳萍的小腰上。

杨艳萍刚刚从少女向成熟的姑娘过度,小腰儿又软又滑,被陈大唱火热的手掌一按,整个人发软,嘤的一声往地下溜去。陈大唱慌忙把她抱起来。杨艳萍娇-喘连连,微闭着眼睛不敢看陈大唱。

陈大唱问她是不是病了。杨艳萍说没病,只是胸口堵得慌。陈大唱说我给你揉揉。杨艳萍说不能揉。陈大唱问为什么。杨艳萍笑了。

“小屁孩,你也有女人家的秘密了。”

陈大唱大笑。

“大唱哥,我不小了,只比丑丑小两岁。”

杨艳萍扭扭妮妮地说。

“还说大,你什么都小。”

陈大唱又是笑。

“大唱哥,你们男人是不是喜欢胸大的女人?老娘客们都说胸大股大,男人满屋,胸小股小,狗屁不如。”

杨艳萍不好意思地问。

“艳萍,老娘客把你教坏了,小小年纪尽想男女之事。”

陈大唱故意严肃地教训她。

“大唱哥,想想也不行吗?又不是真那样。”

杨艳萍委屈极了。

“想想当然可以了,不过真那样,会吃亏的。”

陈大唱说。

“嗯。晓得哩,跟高金锁那个畜生肯定吃亏,跟你在一起肯定不吃亏。”

杨艳萍笑着挽住陈大唱的胳膊。

“我会吃人的,你不怕吗?”

陈大唱笑着刮了一下杨艳萍的鼻子。

“大唱哥……”

杨艳萍羞羞地笑了,小脸儿贴了过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他。

陈大唱轻轻揽住杨艳萍的小腰,觉得她像花朵一样轻盈。

到达陈二东家,天已经黑了。陈二东家里人出去看戏了,屋子里没一点动静。

陈大唱和杨艳萍爬上梨树。陈大唱让杨艳萍坐在树杈上教她作纸人。杨艳萍很聪明很快学会了。陈大唱说等陈二东家来人,用纸人吓唬他们。

杨艳萍问陈二东死去的老爹没有出丧摆在哪儿。陈大唱指了指院子西侧的茅草房,说棺材就摆在那边。杨艳萍看着黑漆漆的茅屋,隐约有棺材的影子,浑身一抖说大唱哥我怕。

“怕什么,我们来装神弄鬼,自己不能先被吓着。”

陈大唱笑着摸了摸杨艳萍的手。

杨艳萍的手冰凉冰凉的在微微发抖。陈大唱想她真是害怕了。

不一会儿,陈二东大媳妇回来了。她刚走到门边一股黑影轰的一声散出来把她吓个半死。陈二东大媳妇跌跌撞撞地摸进屋里,一边开电灯一边喃喃不停:不是我不让你入土的,你可不能害我。

那股黑影把杨艳萍也吓了一跳,她蜷缩在陈大唱怀里一动不动。陈大唱摸着她发凉的小脸说黑影子是蝙蝠,不用怕。

“蝙蝠怎么全聚集到她家门上来了?好吓人。”

杨艳萍勾住陈大唱的脖子不放。

陈大唱说下午他和丑丑在陈二东家的房门上涂了黄鳝血,黄鳝血腥味重,蝙蝠闻到后都飞来吸血呢。杨艳萍听到吸血两个字更恐惧了整个人全贴到陈大唱怀里。陈大唱想坏了,叫杨艳萍来帮忙的,她却成了累赘。

陈二东大媳妇点亮灯,正想烧水洗澡突然听到笃笃的敲门声,她低声骂道:“死鬼,下午让你吃了个饱,晚上怎么又来了?”

门外没人响应,敲门声却没停下来。陈二东大媳妇生气了,说你想让村子里人都知道我们的事呀。她一边说一边打开门,门外黑影一晃,什么都没有。陈二东大媳妇走到院子,院子里空荡荡的,她顿时毛骨悚然。

正好茅草屋那边有野猫走过弄出簌簌的响声,陈二东媳妇以为棺材里的尸体动了,吓得魂飞魄散朝外面飞奔而去。

杨艳萍问陈大唱刚才敲门的是什么东西。陈大唱说蝙蝠又回来了。杨艳萍说大唱哥你真有法子,我们戏班肯定能早些走。陈大唱说好戏在后头呢。

没过多久,陈二东家的人全回来了。

陈二东大媳妇一脸惊恐地描述着刚才的遭遇。家里人都不信,说哪里会闹鬼?几个胆大的男人拿手电去茅草屋那边看。雪亮的电灯光照在黑漆漆的棺材上阴森吓人。

杨艳萍看了一眼,差点叫出来。陈大唱慌忙捂住她的嘴巴。杨艳萍像丢了魂似的不住在陈大唱胸口挠,恨不得扒开陈大唱的胸板躲到他身体里去。

陈大唱怕杨艳萍吓出病来,把手伸进她的衬衫里轻轻抚摸着。杨艳萍的肌肤像婴儿一般嫩,摸着很舒服。在陈大唱的安慰下,杨艳萍紧张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再也不敢往茅草屋那边看了。

陈大唱见杨艳萍好点了轻轻抽回手。杨艳萍却把他的手拿回去,重新放在细-滑的小腰上。她想干什么!陈大唱无意占她的便宜,她倒是变得主动起 来。陈大唱试探着把手往下移,轻轻揉着杨艳萍圆翘翘的股蛋。

正文 69.鳗鱼一样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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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艳萍却把他的手拿回去,重新放在细-滑的小腰上。她想干什么!陈大唱无意占她的便宜,她倒是变得主动起来。陈大唱试探着把手往下移,轻轻揉着杨艳萍圆翘翘的股蛋。

杨艳萍嘤了一声,身子继续往陈大唱身上缩,并没有反对。她太害怕了,陈大唱的抚摸让她感觉很美妙,把棺材的事暂时忘掉。陈大唱大喜像揉年糕似的抚弄着杨艳萍白-嫩的身子,杨艳萍渐渐软了,娇-喘着靠在陈大唱身上。

“艳萍,你的身子好嫩啊,像鸡蛋白。”

陈大唱说。

“大唱哥,你喜欢吗?”

杨艳萍情迷意乱。

“喜欢,等你长大了,我钻你的被窝。”

陈大唱笑着说。

“大唱哥,你坏。”

杨艳萍轻轻擂了他一拳。

陈二东家的人在院子里闹腾一阵没有发现什么,无心回去看戏,纷纷回各自屋里去。进门没多久,笃笃的敲门声又起了。屋子里的人问谁呀,谁!外面无人应答,敲门声却不停下。陈二东媳妇说刚才就这样。

大家的心悬了起来,一股冷风从破窗子里透进来,吹得人浑身鸡皮疙瘩。

谁呀,谁!

屋子里的人明显底气不足了,声音有些颤抖。

“艳萍,来,我们把纸人放下去,吓死他们。”

陈大唱把系在树枝上的丝线解开。

“大唱哥,我怕,你就不要吓他们了。”

杨艳萍抱着陈大唱不松手。

陈大唱只好放一个纸人下去,他一只手搂住杨艳萍,一只手控制纸人。纸人慢慢往下降,降到窗户前一上一下跳了起来。

陈二东家的人正好开门出来查看。成群爹蝠被惊着了像团黑烟似的腾空而飞。陈二东的家人用手电一照,见有黑影冲天而去,大叫有鬼有鬼。胆小的人连滚带爬躲回屋去。胆大的几个被陈大唱放下来的纸人一吓,了裤子,跌坐在地上起不来。

陈大唱把纸人收回来,抱起杨艳萍轻轻跳到葵花地里。

陈二东家闹翻天了,哭的哭喊的喊烧香的烧香磕头的磕头,院子里闹哄哄的。

“大唱哥,你把他们整的太惨了。”

杨艳萍说。

“他家把我们整的不惨吗?村长差点把叶姨糟蹋了。”

陈大唱说。

“大唱哥,戏班的人都说你和叶姨好,真的吗?”

杨艳萍没头没脑地问。

“你信吗?”

陈大唱笑着刮了一下她的脸。

“当然不信。要说你跟丑丑好,我倒是信的。”

杨艳萍出身穷苦人家,到戏班学戏的目的是有口饭吃,她虽然也喜欢陈大唱自知“”看最新章节和丑丑无法竞争。

“我想跟她好,可她不喜欢我。”

陈大唱假装叹了口气。

“大唱哥,你别难过,戏班里漂亮的姑娘多,肯定有喜欢你的人。”

杨艳萍心里里突然涌起一阵羞涩的希望。

“这个人就是你吧?”

陈大唱张嘴朝杨艳萍亲去,这个娇小的尤-物激发了他的好奇心。

“不……不是的……”

杨艳萍拼命躲避着张大唱,把葵花压得东倒西歪。

陈二东的家人看到葵花地里有动静,惊得大呼小叫,雪亮的手电光射过来。

陈大唱暗叫不好,拉起杨艳萍猫着腰往外走。两个人一走,葵花地里摇晃得更厉害。陈二东的家人不敢过来看,用乱石和砖头乱砸,葵花被砸倒无数。陈大唱眼看跑不出去,向右一折朝放棺木的茅草房跑去。

“看……看……鬼回棺材去了!”

陈二东的家人看着葵花地里晃动的痕迹往茅草房延伸吓得目瞪口呆。几个胆子大起竹杠追过来,在葵花地里乱戳。

陈大唱怕伤着杨艳萍赶紧抱着他躲进茅草房里。陈二东的家人见白影子一晃,茅草房里簌簌响,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叫着祖宗饶命我们明天让你入土为安。

杨艳萍吓得晕乎乎的不知道陈大唱把她抱进了茅草屋,她的手摸到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问陈大唱是什么。陈大唱说陈二东家的棺材。杨艳萍吓得了裤子。陈大唱听到滴答响,伸手在杨艳萍裤子上一摸,整条裤子湿漉漉的。

“艳萍,你怎么了?”

陈大唱轻轻摇了摇。

杨艳萍软软的,没有一点反应。

陈大唱抱着杨艳萍从茅草房的后面出来暗叫晦气。陈二东家已经在棺木面前摆上香案,祭了老酒猪肉和豆腐请求祖宗原谅。

可是鬼影子不依饶,陈二东的家人一回屋,房门又被敲响,出门看时什么都没有,闹得他家十几口人没得安宁。

陈大唱把杨艳萍抱到小溪边她才醒过来。杨艳萍摸了棺木,又了一身觉得脏。陈大唱说不如到溪里洗洗。杨艳萍说没有带换洗的衣裳下得去上不来。陈大唱说脱了衣裳下去,洗干净了上来穿衣裳。

“你可不许占我便宜。”

杨艳萍嘟囔着迟迟不肯脱衣裳。

“你还是个小女孩,股蛋没一巴掌大,我能占什么便宜!”

陈大唱笑了。

“戏班的老娘客说到了水里,你们男人身上的东西会像鳗鱼一样钻进女人的身体里,女人会生孩子的。”

杨艳萍说。

“我不钻就是。”

陈大唱说。

杨艳萍想裤子湿了回戏班去会被笑话,不如戏一会儿水,把裤子晾晾再走。她叫陈大唱捂住眼睛慢慢把衣裳脱光。陈大唱从手指里看去,只见杨艳萍像一棵新生的嫩葱,又纤巧又白-嫩。

正文 70.杨艳萍迷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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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艳萍想裤子湿了回戏班去会被笑话,不如戏一会儿水,把裤子晾晾再走。她叫陈大唱捂住眼睛慢慢把衣裳脱光。陈大唱从手指里看去,只见杨艳萍像一棵新生的嫩葱,又纤巧又白-嫩。

在淡淡的月色里,她胸口隆起的两团像剥开的煮鸡蛋,正好握在手掌心里。陈大唱想杨艳萍的身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美女胚子。

杨艳萍拿起裤子一嗅有股浓重的味儿,她羞得无地自容。陈大唱说洗洗吧,挂到柳梢上吹吹就干了。

“你……你怎么睁开眼了?”

杨艳萍双手抱胸蹲在地上。

“没什么好看的,你的两团比鸡蛋还小。”

陈大唱笑着说。

“你……你真的看了!”

杨艳萍气恼地扑过来打陈大唱,陈大唱往她下一瞄,看到一痕淡淡的墨晕儿。杨艳萍赶紧用手捂住,保护住了,上面又空出来,她又羞又恼,重新蹲了下去。

“反正已经看过了,多看几眼也没事。你快把裤子洗了吧。我给你看着四周的人。”

陈大唱想杨艳萍真有意思,明明晓得下水洗澡会光着身子,却装出万分委屈的模样。

杨艳萍不声不响地蹲在水边洗裤子。裤子没什么脏东西,放在水里漂了漂味没了。她想只要把裤子拧干,等会穿回戏班去。可是她力气小,拧了几次,裤子还很湿。杨艳萍只好请陈大唱帮忙。

陈大唱力气大,把裤子卷作一团,用力拧了两次,裤子再也挤不出水滴了。杨艳萍把裤子抖开,准备往树梢上挂。陈大唱说柳树上有虫子的,你光着身子过去很危险。杨艳萍最怕虫子,可怜巴巴地看着陈大唱。

“我抱你过去吧,你把裤子挂得高一些,很快就能干。”

陈大唱说。

“才不,人家光着身子。”

杨艳萍想幸好是晚上,要是大白天不羞死才怪。

“你除了一身排骨,有什么呢,还不好意思。”

陈大唱故意臭她。

“大唱哥,我现在是瘦些,过两年也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要胸有胸,要股蛋有股蛋,不许你这样说我。”

杨艳萍气恼地白了他一眼。

陈大唱把杨艳萍抱起来,杨艳萍的身体滑得像丝绸,肌肤比叶姨的还光洁。杨艳萍紧张得不敢说话,觉得全身都热起来。陈大唱把杨艳萍抱到柳树下,杨艳萍挂上裤子,轻轻从陈大唱身上下来,赤着脚在雪白的石子上轻跳,一头秀发随风飘扬,就像月夜中的女精灵。

“艳萍,你迷死人了!”

陈大唱说。

“大唱哥,我们一起下水吧。”

杨艳萍早已忘记了棺木的带给她的恐惧,溪湾里优美的夜色轻轻撩拨着她少女的心弦,她觉得跟陈大唱在一起是件美妙的事。

“你不怕大鳗鱼往你里面钻吗?”

陈大唱笑着问。

“不怕,不怕,你抓不到我的。”

杨艳萍嫣然一笑,身子轻轻跃起像条白鳗儿溜入水中。

陈大唱慢慢脱了衣裳,清凉的晚风吹着他铁 板似的肌肉,让他觉得自己浑身满是力量。杨艳萍在水里只露出一张脸,她凝神盯着陈大唱,陈大唱高大健康的身材格外诱人,她觉得自己胸口一胀,憋得慌。

“快把眼睛闭上,我要脱裤子了。”

陈大唱说。

“不闭,不闭,刚才你看了我,我也要看你。”

杨艳萍在水里撒娇,撩起一丝丝溪水朝陈大唱泼来。

“快闭上,你会后悔的。”

陈大唱说。

“不闭,不闭,你快下来。”

杨艳萍对陈大唱的身体也充满好奇。跟高金锁学戏的时候,高金锁不止一次拿住杨艳萍的小手摸他身上的东西,杨艳萍总觉着恶心。可陈大唱裤子里的东西她一点都不害怕,隐隐有些期待,这就是老娘客们说的喜欢一个男人,他身上的什么东西都喜欢了。

杨艳萍觉得自己的脸发烫了,冰凉的溪水也暖和起来。真是奇怪了,就这么想一下,变化好大。杨艳萍看到陈大唱的裤子猛地溜到地上,有个东西突然竖了起来,她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她想睁眼再看时,陈大唱已经钻进水里。

溪湾里的水清澈得像玻璃一样,陈大唱潜在水下,可以清晰地看到挂在半空里的月亮,还可以看到不远处杨艳萍雪白的身子,她的两条腿好长正轻轻划动着。

陈大唱悄无声息地潜游过去,猛地把杨艳萍从水里抱出来。杨艳萍光溜溜的身子在陈大唱光溜溜的怀里挣扎,一股奇妙的感觉在两人身上蔓延开来。

“你真漂亮,简直像个小小的尤-物。”

陈大唱在杨艳萍鸡蛋大的胸上亲了一口。

“大唱哥,我真的很漂亮吗?”

杨艳萍原本以为自己很害怕跟陈大唱肌肤相亲的,陈大唱把她抱起来后反而放松了。

“嗯,真的漂亮,等你长大了会迷死不少男人。”

陈大唱从杨艳萍身上看到了她与叶丑丑不同的一面。叶丑丑的美是雅致的,带有一点点野性。杨艳萍的美媚骨销魂,让人禁不住心魂荡漾。

“大唱哥,你会等我长大吗?”

杨艳萍俏皮地 点点他的鼻子,她想亲一下,可是不敢。

“不等,我才不愿意被你迷死。”

陈大唱笑着说。

“大唱哥,你……你欺负人……”

杨艳萍在陈大唱怀里发嗲,溜光的身子扭来扭去,惹得陈大唱一阵火起,火热的东西情不自禁顶了杨艳萍的小股蛋。

正文 71.村长女儿爬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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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唱哥,你……你欺负人……”

杨艳萍在陈大唱怀里发嗲,溜光的身子扭来扭去,惹得陈大唱一阵火起,火热的东西情不自禁顶了杨艳萍的小股蛋。

杨艳萍以为有鱼儿在自己的股蛋上啄,伸手一摸,却碰着个滚烫的东西,吓得一声尖叫,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陈大唱说你现在怕,以后就喜欢了。

“不许钻我里面去,我怕痛。”

杨艳萍羞羞地抱住陈大唱。

“艳萍,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陈大唱抚摸着杨艳萍光溜溜的身子,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他和叶姨叶丑丑的关系够纠葛了,不能再扯个女人进来。

“大唱哥,你真好。”

杨艳萍轻轻咬了一下陈大唱的肩头,对陈大唱她从未有过戒备之心。即使这样光溜溜地被她抱着,她也觉得很惬意。

月亮越来越明亮,溪湾里像下了银子似的,白得刺眼。溪水里则像倒了牛奶一片乳白。杨艳萍娇俏的身子在乳白色的水里格外妖娆,她时而潜入水里,时而从陈大唱背后浮上来扑到他背上。

陈大唱想桃花运来了,挡也挡不住。杨艳萍跟自己亲昵到这种程度,完全可以水到渠成收了她。他说艳萍水里凉,我们去柳林里坐坐吧。

“不嘛,我还想玩一会儿,你来抓我,抓住了我跟你回岸上。”

杨艳萍说着像条雪白的带鱼往溪湾深处游去。杨艳萍出身水乡,从小在水里泡,水性很好。

陈大唱一个“”看最新章节猛子扎到水底,想从下面来个包抄。杨艳萍扑哧一笑也潜入水底,两个人像两条鱼互相追逐着。陈大唱的水性没有杨艳萍好,追了一会而逃只好冒上来喘气。杨艳萍在水底下挠他的脚底心,害得他差点呛了水。

陈大唱大怒,说你这个小妖精,我抓到你把你撕成两瓣。杨艳萍倒不怕陈大唱会把自己撕碎,可陈大唱说的两瓣儿,让她感到自己的某个地方会被看到,她赶紧往溪湾的大石头处游去。

溪湾中央的大石头像水牛似的静卧着。陈大唱和杨艳萍围着石头追逐,陈大唱占不到便宜,心生一计,说有蛇。杨艳萍吓得哇哇叫,陈大唱拦腰一抱,把她抓住了。杨艳萍说你耍诡计不算数。

陈大唱抓住杨艳萍的两只脚用力一分,问她算数不算数。杨艳萍倒在水里,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点头。陈大唱正想放开杨艳萍,杨艳萍的一双手紧紧捂住下,好像有什么秘密不能给他看似的。

“艳萍,那里面有什么宝贝呀?”

陈大唱笑着问。

“反正你不能看。”

杨艳萍挺起身子说。

“我偏要看。”

陈大唱故意逗她,慢慢往她两腿中间挤。

“不行不行。”

杨艳萍急得快哭了。

陈大唱在杨艳萍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杨艳萍浑身发抖,说你真欺负人了。陈大唱说你把我什么都看了,我看一下你不行呀!

“你的东西有什么好看,像段木棍。”

杨艳萍瞪了他一眼。

“你的很好看呀,像 + 什么?”

陈大唱问。

“不给看,就是不给看。”

杨艳萍在屈起身子在陈大唱手臂上咬了一口,飞快地挣脱出去。

回到岸上,杨艳萍问陈大唱痛不痛。陈大唱把手臂递给她看,杨艳萍见上面有两排深深的牙印,心疼地抚摸着。陈大唱没有说话朝柳林走去。杨艳萍忐忑不安地跟过去,她以为要发生点什么事。

陈大唱跳起来取回杨艳萍的裤子和裤衩,裤子已经干了,裤衩子还有些湿。杨艳萍说不穿裤衩了,反正是夜里,谁也看不见。她套上裤子,又到乱石上穿回小汗衫和衬衫,靠在柳树上等陈大唱。

陈大唱穿好衣裳过来,杨艳萍发现他的裤裆上鼓着一个包,不由扑哧一笑。陈大唱问她笑什么。杨艳萍说你们男人真是怪,只要跟女人在一起那里就会鼓起来。

“鼓起来,说明你很漂亮,说明我喜欢你。”

陈大唱说。

“你骗人。”

杨艳萍嘴上这样说心里甜滋滋的。

回到戏班,正好歇戏。

叶丑丑问事情办得怎么样。陈大唱说陈二东家闹翻天了,明天肯定能出丧。叶丑丑说大唱你真行啊,一出手就把事情办得顺顺的。陈大唱说要是陈二东还死撑,明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闹。叶丑丑说行。

杨艳萍一夜睡不好,老是梦见陈大唱溜光的身子,下胀得慌,想,起来两次又没出来。花小娥说杨艳萍你这个小,是不是想哪只狗公了。杨艳萍窃笑,在心里说我就是想狗公了怎么着。

陈大唱回到村长家睡,被杨艳萍激起的情火还没散去,他想找娟子快活快活,村长家的女人得抓紧时间图个痛快,戏班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再相见。陈大唱到茅厕里转了一下,故意把撒得哧哧响,娟子听到这个动静会悄悄下来的。

撒好,楼上没动静。陈大唱又到柴房里学了一声鸟叫。娟子最喜欢跟他在磨盘上搞,这里地方隐蔽,进出方便,要是来人躲起来也容易。

娟子没有推开窗回应他,陈大唱很郁闷,点了根烟慢慢抽着。抽完烟,陈大唱摸黑上楼躺下,他在板壁缝里挠了挠娟子,娟子嗯了一声又睡过去。

陈大唱睡不着,想下楼回戏班去,听得楼下有个女人上来,赶紧躺了回去。女人径直走到他的床边坐下簌簌地脱衣裳。陈大唱一下子蒙了。

正文 72.迷迷糊糊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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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睡不着,想下楼回戏班去,听得楼下有个女人上来,赶紧躺了回去。女人径直走到他的床边坐下簌簌地脱衣裳。陈大唱一下子蒙了。

女人脱得只剩下小裤衩和贴身小衣往陈大唱被窝里钻。陈大唱原本不想跟这个女人有一腿的,可被杨艳萍撩起的心火还没退去,鬼使神差之下没有出声。女人身上带有一股脂粉味儿,是个新嫁娘。陈大唱更不想拒绝了。

农村的女人不善于打扮,只有做新娘的一段时间涂脂抹粉,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过了新婚的日子,又得下地干活,谁还有心思往脸上扑粉?

陈大唱想起村长老婆说过她的女人刚刚嫁出去,莫非回来的是她家的女儿?这样一想,陈大唱情火更猛了。村长三番五次欺负叶姨,又觊觎叶丑丑的美色,让自己很憋屈。现在这个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正好拿她出气。

“死冤家,说好散戏后等我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村长女儿嘟嘟囔囔地说着气话,双手在胸口揉来揉去。

村长女儿胸大,刚才脱衣裳的时候陈大唱已经感觉到,他情不自禁地往她身上靠了靠。村长女儿发现床上有人并没有惊慌,而是心头一喜,说:“死冤家,你已经到我家里了,害得我到处找。”

陈大唱不敢出声,一出声就露 。馅了。他故意往里边躲了躲,村长女儿一只手勾过来,说你嫌我嫁过人了吧。陈大唱躲不过去,扎进村长女儿怀里不敢动。村长女儿的胸真大,像两个鼓鼓的皮球压着他的脸,隔着贴身小衣也能感受到饱-满的弹力。

“国富,我想死你了,来,亲亲我。”

村长女儿把贴身小衣扯掉,两个滚圆的乳送到陈大唱嘴边。

陈大唱毫不客气地亲着捏住。村长女儿嘤嘤叫,在陈大唱身上乱摸,一边摸一边说国富你长结实了,摸到陈大唱下面,村长女儿娇-喘一声,说好大,身子儿径直软了,拉过陈大唱的手脱她的花裤衩子。

村长女儿脱得光光的,像一条胖鱼儿,全身都是肉,可不让人觉得胖,她的肌肤又滑又紧致,摸上去感觉很好。陈大唱把村长女儿抱在怀里,村长女儿一张小嘴在他身上乱亲,从胸口一直到下面。陈大唱被亲得全身酥-痒,下硬得发疼。

幸好村长女儿很快滑到下面,一口咬住他的高耸部分,陈大唱想起杨艳萍说的大鳗鱼钻洞,现在就是这样,只不过这个洞是村长女儿的小嘴巴。村长女儿亲了一会儿,大口大口喘气,说国富这些天你吃啥东西了长得这么大。

陈大唱故意捉弄村长女儿身子一耸,她呛得大咳,说死国富到喉咙头了。陈大唱抚摸着村长女儿丰腴的身子,想起村长老婆来,觉得村长女儿应该像姆妈颇有几分之色。这样的女人身嫩肤白,水泽丰润,正是男人喜欢耕耘的对象。

陈大唱想把村长女人压倒好好干一仗,没想到她竟主动骑了上来,随着一阵紧致的溜滑,村长女儿呀的一声叫起来,说国富顶死我了。村长女儿好一会儿不敢动,可熬受不住大家伙的诱惑,她轻轻地起伏着。

一动就不得了,里面满满的,又烫又紧。村长女儿说要死要死,长发一甩,扯掉被子,疯狂地扭动着起伏着。陈大唱抓住村长女儿的胸给她助力。村长女儿的两片圆股蛋晃动得厉害,陈大唱酥痒难忍说等等。

“等什么!酸啊!”

村长女儿身子一吸,双手抓住陈大唱的肩头,飞快地做着下蹲运动。

陈大唱想反攻,村长女儿不给他机会,他只能用力憋着。陈大唱一用力,村长女儿感觉里面又撑大了,猛地吸了一口气,说你出来不出来。陈大唱想憋着不出来,无奈村长女儿里面一阵暖意,伴随着阵阵紧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一声低吼触发那根绷紧的弦。

村长女儿嘤嘤叫着,还不放过他,陈大唱再次被带上高峰,又泄了一阵,无比爽快。原来女人也能把男人搞得这么舒服,陈大唱满心欢喜地抱住村长女儿不放。

“国富,你要了我的命呢。”

村长女儿趴在陈大唱身上颤抖不停,时而紧紧抱住他,咬他的肩头。

月光从窗格子透进来,落在村长女儿身上,她显得格外白净,格外风韵,让陈大唱想起戏文里的杨贵妃。

“国富,我还想要,里面更痒了。”

村长女儿湿腻腻的身子在陈大唱身上滑来滑去。

陈大唱探手一摸,村长女儿果然又烫又滑,暗骂她无耻,却被她的放浪相重新点燃情火。村长女儿感觉到陈大唱的萌动,笑着说你来的好快啊,简直像狗公。她捧住陈大唱的脸亲来亲去,发现有些不对劲。

“你……你不是国富,你是谁?”

村长女儿坐了起来,两只乳圆滚滚地抖。

“我当然不是国富,国富“”看最新章节哪有我厉害?”

陈大唱笑了,村长女儿越难受他越高兴。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

村长女儿想发火,却火不起来,刚才这个男人给了自己如此美妙的情爱。

“我也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好端端地睡着,突然钻个女人进来,你想讹我钱财吧。”

陈大唱说。

正文 73.像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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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好端端地睡着,突然钻个女人进来,你想讹我钱财吧。”

陈大唱说。

“狗屁,这是我的房间。”

村长女儿莫名其妙遭了暗算,心里不舒服,又不敢大声吵闹,怕被父母听到。

“你……你是村长女儿呀,该死,真该死!我是戏班的陈大唱,你姆妈安排我睡你的房间,你回来了,怎么不先说一声?害得我以为戏班的姑娘摸来,白白失了身。”

陈大唱把责任往村长女儿身上推。

“你失了身?我才吃了亏,你得还我个道理来。”

村长女儿听说床上的人是陈大唱,气儿早消了。野戏班在七里垟唱了六七天戏,陈大唱的美名传遍了附近好几个村庄。村长女儿就是慕名来听歌的。

“你骑了我,还吃亏呀,小,刚才你直喊舒服呢。”

陈大唱重重拍了拍村长女儿滚圆的股蛋。

“别耍赖,做这个事,吃亏的总是女人。”

村长女儿嘟囔着,她也承认陈大唱说得有道理,一切都是她主动的,嘴巴上她却不服输。

“你跟国富偷-情就不吃亏了!骑了我大半个小时,流得我小肚子上好一滩水,你就吃亏了。”

陈大唱一下子抓到村长女儿的要害。

“好了好了,我不追究你,你也别乱说。”

村长女儿扯过被子躺了回来。

“你不生我气了?”

陈大唱把她抱过来笑着问。

“生气有用吗?白-嫩嫩的身子已经被你糟蹋了。”

村长女儿娇嗔道。

“你有天理没,刚才是你糟蹋我,不是我糟蹋你。”

陈大唱挠她的痒痒。

“你要是认为自己吃亏了,来糟蹋我呀,不过,你行吗?”

村长女儿咯咯笑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像条扭曲的白溪鳗。

陈大唱被村长女儿说得火气,扑过去压住她从后面直愣愣刺进去。村长女儿倒吸一口冷气,说比刚才又大了。陈大唱一股豪情从脚底涌起,把村长女儿拖到床沿,着着实实地刺到最深处。村长女儿媚态横生,说陈大唱你搞死我吧,我一辈子从没这样舒服过。

第二次比第一次足足长了半个小时,两个人大汗淋漓,换了好几个姿势。村长女儿软过去好几次,又咬着牙恢复过来向陈大唱索取。

当两个人像软体动物似的瘫倒在床上,村长女儿彻底被陈大唱征服了。

娟子半夜醒来听到隔壁有响动,轻轻叫了声大唱。陈大唱暗想坏了,娟子什么都听到了。村长女儿说别怕,娟子不会乱说的。她嗲声嗲气地说娟子,我回来了。

“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大唱呢?”

娟子一想不妙。

“那个死戏子,早被我赶走了。”

村长女儿笑着说。

“吓死我,还以为你们闹出事来了。”

娟子说。

“哪能呀?我一回来就把他踢下了床。”

村长女儿坏坏地看着陈大唱。

“小心我再收拾你。”

陈大唱在她的腿上用力捏着。

“谁怕谁,你要是能第三次起来,我保管陪你。”

村长女儿轻柔地抖了抖陈大唱耷拉的家伙。

陈大唱想村长女儿真够贪的,也难怪,她刚刚嫁人初尝爱意,自然喜欢得紧。村长女儿钻回被窝问陈大唱晚上怎么没唱歌。陈大唱说你爹想搞垮戏班,不唱了。

“我跟爹说说让他别为难戏班。”

村长女儿的心早被陈大唱勾走了。

“不行的,你爹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陈大唱说。

两个人都累了,不一会儿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大天亮了,娟子在楼下喊村长女儿吃早饭。村长女儿吓得脸色发白,说你怎么还没走。

“被你折腾两次,累坏了,一睡下去醒不来。”

陈大唱说。

村长女儿脸一红,说你先躺着,我吃了饭再想办法。陈大唱看着村长女儿起来穿衣打扮,这才仔细打量她。村长女儿果然生得像村长老婆,皮肤雪白,身子丰满,五官生得很精致,只是不高挑,也不矮,一双大眼睛风情摇曳。

“看什么,还没看够吗?”

村长女儿笑着白了一眼。

“幸好你生得不赖,要是像头母猪,我可亏大了。”

陈大唱笑着说。

“我才亏呢,连你的样子都没看清楚,就被你那个了。”

村长女儿见陈大唱浓眉大眼,满脸阳刚之气,又喜欢了三分。

娟子见村长女儿吃吃不肯下去噔噔噔跑上来,村长女儿慌忙关了房门下去。

“小姑,你真把陈大唱赶走了?”

娟子低声问。

; “当然赶走了,留着他干嘛。”

村长女儿心头一跳,差点红了脸。

“你没骂他吧?大唱是姆妈请来的。”

娟子担心地问。

“骂了,骂他个狗血淋头。娟子,你好像很关心他。”

村长女儿从娟子关切的目光里看出她跟陈大唱关系不错。

“没……没有了……我们吃饭去。”

娟子当然不想暴-露跟陈大唱的关系。

陈大唱听着娟子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吃饭,暗想村长你够幸福了,还贪图戏班的女人干嘛。

村长家还没吃好饭,陈二东来了。陈二东一进村长家的门就哭,一边哭一叫村长救命。村长问他怎么啦。陈二东说家里闹鬼了,闹得特别凶,不把老父亲下葬看来不行。

&nb一秒记住 sp;“陈二东,你想害死村里人吗?没到出丧的日子下葬会犯冲的。”

村长对叶姨的事耿耿于怀,自然不同意陈二东的要求。

正文 74.带杨艳萍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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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东,你想害死村里人吗?没到出丧的日子下葬会犯冲的。”

村长对叶姨的事耿耿于怀,自然不同意陈二东的要求。

“村长,求你了,昨天夜里鬼魂闹到天亮才散去,我们一家人吓得屁滚流,差点出了人命。”

陈二东扑通一声跪在村长面前苦苦哀求。

“陈二东,你不要只顾着自己家里好,也得为村里人想想。鬼魂在你家闹总归是你先人,要“”看最新章节是跑到村里闹,真的会出大事。”

村长咬了一口馒头又想起叶美美白净净的身子,到嘴的肉岂肯轻易放过。

“村长,鬼魂一直在敲门,把孩子们吓坏了。我大媳妇了裤子,现在都起不来。村长,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贪图几百块钱,听信高金锁的话拖着不肯出丧。”

陈二东一急把自己和高金锁的交易和盘托出。

“陈二东,一个鬼魂怕什么,你家十几口人,他能把你们全拉进棺材里去呀?”

村长不相信陈二东家真会闹鬼,以为叶美美给了陈二东好处让他家早点出丧。

陈二东面如死灰,继而恳求村长老婆。村长老婆说戏班唱得好,她想多看些日子。陈二东垂头丧气地出了门,在门口跌了一跤,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陈大唱在楼上听得仔细,果然是高金锁搞得鬼。

“高金锁,你等着,我会把你踢出戏班的。”

陈大唱暗下决心。

早饭过后,村长出去办事,娟子和村长老婆去地里刨土豆,村长女儿才把陈大唱放出来。陈大唱说饿坏了。村长女儿给他端来一碗粥。陈大唱说想吃馒头。村长女儿说没有。

“嗯。”

陈大唱瞟了瞟村长女儿鼓鼓的胸。

“你真吃得下。”

村长女儿白了一眼,从米缸里拿出一块冬米糖。

陈大唱吃得饱饱的,抹了抹嘴,说村长家的女人真不错,又漂亮又体贴人。村长女儿掐了他一把,说谁让你的坏东西大。

从村长家回来,陈二东家闹鬼的事在戏班传开了。杨艳萍显得格外高兴,说陈二东家出了事,戏班肯定能走了。

陈大唱说还走不了。

“走不了?”

叶美美一愣。

“村长压着陈二东不让出丧,他没法子可使。”

陈大唱说。

叶美美猛地抓起刮毛芋的瓷片要往自己脸上划。陈大唱捏住她的手说你疯了。

“我没疯,只要我破了相,戏班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

叶美美无奈地看着陈大唱。

“你破了相,还有丑丑。叶姨,我们不会被坏人吓倒的。”

陈大唱盯着叶美美风韵十足的眼睛,不敢想象瓷片在她精致的脸上划过会出现什么后果。

“大唱,还有什么办法可想。村长这个畜生欺人太甚。”

叶美美眼泪汪汪。

“叶姨,我把陈二东家的鬼闹到村长家去,看他放不放我们走。”

陈大唱附耳对叶美美说。

“陈二东家也是你……”

叶美美明白了。

“嗯,他们不仁,我们不义。”

陈大唱说。

叶美美下午和晚上都没给陈大唱安排事做,唱歌的散场也免了,让他一心一意去村长家闹。

陈大唱一个人去抓了黄鳝,又叫叶丑丑做了纸人。

叶丑丑说村长比不得陈二东,要是事情败露不是闹着玩的。陈大唱说村长更怕鬼,怕一个叫小七的鬼。叶丑丑问村长为什么怕小七,陈大唱说不知道。

做好纸人,陈大唱偷偷在村长家的门上抹了黄鳝血。只等夜色一浓,就去村长家闹鬼。

村长家在村子中央,四边都是人家,无处隐蔽,闹纸人有些难度。陈大唱想到村长家后门有个大祠堂,爬到祠堂顶上用竹竿一挑,正好能把纸人放下去。

杨艳萍听说要去村长家闹鬼缠着陈大唱带她。陈大唱有过上次的教训,说不行,你去了会坏事。杨艳萍说闹过一次鬼,她的胆子大了。陈大唱说你要是再裤子,我的大鳗鱼把你钻了。

杨艳萍呸了他一口,说谁稀罕你的大鳗鱼,你要是难受找个老鼠洞钻好了。陈大唱一把捏住杨艳萍的胸,杨艳萍痛得直叫唤。陈大唱说钻你下面更痛呢。杨艳萍说我要是真吓了,让你钻,保证不喊痛。

“娘隔壁,你还真长大了,想那个事一点都不脸红。”

陈大唱骂了一句。

“谁让我稀罕你。姑娘家稀罕一个男人,什么都不会怕。”

杨艳萍羞羞地说。

“我现在不会钻你,等你长大了再钻。”

陈大唱摸了摸杨艳萍的脸。杨艳萍的脸红扑扑的有些烫。

“大唱哥,你别老是把我当孩子,我什么都懂了。”

杨艳萍委屈地说。

“懂个屁。好好学戏,将来唱花旦。”

陈大唱说。

戏刚打头冲,陈大唱便带着杨艳萍到了村长家附近。他知道村长老婆和女儿喜欢看戏,早早就去了戏场。村长女儿嫁出去回来,一天到晚找先前的朋友耍,这个时候不会在家。最有可能在家的就是村长一秒记住 ,先从他下手吧。

陈大唱爬到祠堂屋顶,坐在檐角上等待时机。杨艳萍则在村长家后门的金竹丛里给他把风。

夜色越来越浓,夜空里盘旋爹蝠越来越多。它们很快闻到黄鳝的血腥味,纷纷朝村长家的房门扑来。笃笃笃一阵乱响。

“谁呀?”

娟子老公听到有人敲门喊了起来。

没有人应他。

正文 75.被荷铃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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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

娟子老公听到有人敲门喊了起来。

没有人应他。

蝙蝠挂到门板上后敲门声停了。娟子老公以为听错了,没再理会。陈大唱捡起一块石头打过去,蝙蝠被惊散了,一会儿又纷纷扑回来,又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谁呀?”

娟子老公有些害怕,陈二东家闹鬼的事他也听说了。

院子里没有人走动的声音,寂静得可怕。娟子老公挣扎着推窗看去,村子里没有多少灯火,能走动的人都去看戏了,他又问了声谁呀,只见一团黑影朝楼上飘来。娟子老公慌忙关了窗,一会儿又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

“该死的陈二东把鬼魂带到我家来了。”

娟子老公气恼极了,把晦气归结到陈二东头上。

过了一会儿,杨艳萍说村长来了。

陈大唱往路口一看,只见村长摇摇晃晃地过来,嘴里唱着《十八摸》杨艳萍听得脸红心跳。陈大唱从村长走路的姿势看出他喝了不少酒,暗想来得正好。村长醉眼蒙眬,闹鬼的事就顺利了。

村长走进院子,一股黑影忽地冒出来,把他吓出一身冷汗,慌忙推门进去点着灯。灯刚亮,门被笃笃笃敲响了。

“爹,谁在敲门呀?”

娟子老公听到父亲进来大声问。

“娘隔壁,敲什么,门开着呢。”

村长醉醺醺地开门探看,一股阴风扑面而来,黑影子忽地上了半空里。村长吓得跌倒在地。

“爹,谁呀?”

娟子老公问。

“怪了怪了,只有一团黑影子。”

村长擦着额头的冷汗心尖儿直晃悠。

“爹,肯定是陈二东把鬼魂带来了。”

娟子老公说。

笃笃笃,前前后后的房门都被敲响了。

“鬼魂个屁,肯定有人捣乱。”

村长毕竟见过大世面,拿起手电筒走出去看,黑影子四处晃动,阴风拂面而来,一个怪异的声音在尖叫。

村长不禁毛骨悚然,他正想转身回屋。柴房上面跳下一个白影子,一边跳一边嘶叫还我命来,我是小七。村长的手电筒掉落在地,愣愣地看着白影子朝自己逼过来。

“爹,你怎么啦?”

娟子老公在楼上听到响动大叫起来。

“有鬼,真有鬼,小七来了。”

村长喃喃着在地上乱爬。

“小七,他不是死了吗?”

娟子老公问。

“他……他的鬼魂来了。”

村长头皮一麻,腿脚都不听使唤了,跌坐在门槛上动不了。

“还我命来,我是小七……”

凄惨的声音久久在村长家的院子上空回荡,阴森可怕。

“小七,你……你不是我害死的,要索命找你老婆去,是……是她下的药。”

村长哆哆嗦嗦地仰天哀求。

陈大唱坐在檐角上直想笑。

村子里人听说村长家闹鬼,纷纷跑回来看。

杨艳萍向陈大一秒记住 唱招招手,让他快下来免得被人发现。陈大唱把纸人藏好,从祠堂里轻轻走出来,刚走到门口,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只见荷铃一脸坏笑地堵在外面。

“陈大唱,你胆子真不小,敢在村长家闹鬼。”

荷铃把陈大唱逼回祠堂。

“荷铃姐,我被逼无 。奈才出此下策,你要是帮我瞒过今夜的事,我一辈子感激你。”

陈大唱说。

“你想怎么感激我?”

荷铃在陈大唱脸上摸了摸把他逼到祠堂里摆放着的寿材下。

“荷铃姐,棺材棺材!”

陈大唱想吓走她。

“我家开棺材店的,小时候我经常在棺材里面睡觉,有什么好怕的!”

荷铃把陈大唱顶在一口柏木棺材上,隔着裤子揉他的大家伙。

“荷铃姐,你放我一马吧,戏班等我回信。”

陈大唱知道荷铃想要什么。

“把我抱到棺材里去,今夜我们来个死要快活。”

荷铃勾住陈大唱的脖子慢慢地亲着,温柔地抚摸着。陈大唱的裤裆很快鼓了起来。

“放开。我才不愿意跟你这条野合。”

陈大唱猛地推开荷铃。

“不愿意是吗?信不信我大喊起来。”

荷铃扯开衣裳,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胸,问陈大唱她哪里比别的女人差,为什么拉下脸皮求他,他总是那么无情。

陈大唱说男女之事要有感觉,要有感情,这样像公狗似的乱搞一气,得了些快活有什么意思。

“我不管,我就喜欢你,就喜欢跟你上床,快抱我进去!”

荷铃脱了裤子抱住陈大唱不放。

杨艳萍跑进来,看到这香-艳的一幕顿时尖叫起来。

荷铃听到有人来,怕坏了自己的名声,说闹鬼的人在祠堂里,他……他想强我,快来人,救命啊!

在村长家附近看热闹的人呼啦一声涌进祠堂,看到荷铃光着上身,裤子掉在地上,只剩下个花裤衩子,说荷铃谁这么大胆,村长的女人都干强。

“是这个死戏子。被我戳破闹鬼的把戏,要强我呢。”

荷铃本不想把陈大唱抓起来的,可事已至此她想挽回也不可能了。

几个强壮的汉子一拥而上把陈大唱抓了起来。杨艳萍混在人群里吓坏了,赶紧回戏班报信。

叶美美听说陈大唱闹鬼不成,反被村里人当做坏人抓起来气得晕了过去。

杨艳萍心里向着陈大唱,没有把荷铃脱掉裤子的事说出来。

苏翠翠和方二娘一边救醒叶美美,一边安排人去打探消息。陈大唱被抓,村长又多了一条罪名来为难戏班。戏班怕是真的要散了。

正文 76.叶姨愿舍身救戏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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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翠翠和方二娘一边救醒叶美美,一边安排人去打探消息。陈大唱被抓,村长又多了一条罪名来为难戏班。戏班怕是真的要散了。

不一会儿,探听消息的人回来,说陈大唱被村长打了一顿关进村部的谷仓里。

叶美美连声叹气只说自己害了陈大唱。

“他造的孽他自个儿遭罪跟戏班有什么关系!”

高金锁说。

“金锁,大唱想让戏班早点离开七里垟才去村长家捣鬼的。”

叶美美说。

“有屁用,村长看中你了。你不跟他好,他一辈子不放戏班走。”

高金锁说。

“高金锁,你怎么说话的,你还是人吗?”

方二娘和苏翠翠指着他的鼻子骂。

“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们。只要美美晚上过去,陈大唱马上能放回来,戏班也能走。不过,大家别指望了。我们戏班就数她们娘两的身子金贵。”

高金锁气呼呼地走了。

“高金锁,你不是人,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想当初,你想她们娘俩都想疯了。”

苏翠翠气不过来,追上去冲着高金锁劈头盖脸骂了一通。

叶美美被高金锁气得半死,自己把他当神一样供着,到头来他张嘴乱咬。

“叶姨快去救大唱哥,他会被村里人打死的。”

杨艳萍想起村长的凶残不禁为陈大唱担忧起来。

“杨艳萍少添乱,美美烦着呢。”

苏翠翠把杨艳萍赶了出去。

叶丑丑始终没说话,心里揪得痛,他晓得陈大唱每次出事都为戏班好,可戏班真的帮不了他。叶丑丑只能在心里为他祈祷。

叶美美彻夜难眠,坐在窗子边上看着星星一颗颗淡下去。有几次她想用自己的身体换回戏班的平安,可一想到陈大唱,想到自己苦守十多年的艰难,她的勇气就没了。

东方渐渐亮起来,新的一天要来了。新的一天对叶美美来说又是煎熬的开始。

“大唱,你千万别出事啊!”

叶美美望着村部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响动了。

几只早起的野鸟飞过空中,扑棱棱掀动寂静的空气。叶美美想只要陈大唱能平安回来,她愿意扔掉整个戏班带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看最新章节。

窗子被轻轻敲响,叶美美好一阵激动,凭着直觉,她晓得陈大唱回来了。

叶美美推开窗子,探头一看,陈大唱站在外面看着她笑。叶美美爬到窗口,陈大唱把她抱下去。叶美美见陈大唱血迹斑斑晓得他受苦了,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

“叶姨,闹鬼的事没做好,恐怕戏班又要添麻烦。”

陈大唱内疚地说。

“只要你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好。趁着天还没亮,你赶紧走,村子里的事由戏班来解决,戏班人多,顶多吃些小亏就过去了。”

叶美美摸出一些钱塞给陈大唱叫他离开。

“叶姨,这个事因我而起,我不能一走了之。要生要死我都跟你在一起,跟戏班在一起。”

陈大唱轻轻擦去叶美美脸上的泪水,这个风姿卓越的女人憔悴了,憔悴得让人心痛。

“大唱,别犯傻。我去叫醒丑丑,你带她走,好好照顾她。”

叶美美苦笑着,五脏俱碎。

“叶姨,你不能这样做,我……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陈大唱从叶美美的眼神里看出她想牺牲自己保全戏班。

“大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叶姨戏子一个,他想睡就让他睡吧。”

叶美美无比凄婉地看着陈大唱。

“叶姨,我去宰了那个畜生。”

陈大唱怒火中烧。

“别,别去,你宰了他,你的一辈子也完了。大唱,叶姨真的喜欢你,只要你跟丑丑好好的,我受点委屈没什么。”

叶美美看了陈大唱一眼朝村部走去,她要跟村长谈判。

“叶姨,我不让你走。”

陈大唱从背后抱住叶美美,叶美美妖娆的小腰特别软。

“现在也许还能救戏班,等天一亮,村里人知道你跑了,戏班就遭殃了。”

叶美美轻轻拿开陈大唱的手。

“叶姨,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陈大唱说。

“什么办法?”

叶美美转过身眼睛里露出一丝希望,把自己的身体给村长糟蹋她觉得自己会死。

陈大唱问她知不知道小七的老婆。叶美美说小七老婆是个风-流寡妇,向她要过一些面油和脂粉,一个人住在村西的高坎上。听说夜里满村子的光棍都往她家跑。

“叶姨,戏班有救了。你安心睡一觉,天一亮村长肯定放我们走。”

陈大唱说。

叶美美见陈大唱信心满满,问他小七老婆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陈大唱说村长害死了小七,只要从小七老婆那里拿到证据,不愁村长不就范。

“大唱,小心些。”

叶美美关切地说。

“叶姨,放心好了,我一定让村长磕头求饶乖乖放戏班走。”

陈大唱说着朝村西的高坎跑去。

叶美美望着陈大唱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这个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男子汉在关键时刻总能表现出莫大的勇气和智慧,这样的男人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上面说到陈大唱被村子里的人抓住押送到村长家,他是怎么跑回来的?

村长知道闹鬼的人是陈大唱,想起那天晚上在柳林里的遭遇怒不可遏,起一根竹条乱抽。陈大唱被绑住双手无力还击,着着实实挨了不少,整件衬衫满是血。有个捣蛋的村民用竹杠绊倒陈大唱,陈大唱倒地不起,被村长抽个结结实实。

正文 77.小七老婆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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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被绑住双手无力还击,着着实实挨了不少,整件衬衫满是血。有个捣蛋的村民用竹杠绊倒陈大唱,陈大唱倒地不起,被村长抽个结结实实。

娟子和村长女儿从戏班赶回来,见老爹打得厉害,心疼陈大唱说快住手,人都要死了。村长被娟子和女儿拉的拉扯的扯,怒气消去不少,又怕真把陈大唱打死自己犯命案,叫几个民兵把陈大唱押到村部关进谷仓。

跟娟子和村长女儿一样关切陈大唱的还有荷铃。荷铃喊人把陈大唱逮起来就后悔了,她是真心喜欢陈大唱的,看到陈大唱被打得遍体鳞伤心疼不已。

陈大唱被送到村部谷仓关起来,荷铃也跟去了。

村部里看热闹的人多,闹哄哄的,荷铃无法放出陈大唱。等到天快亮时,看热闹的人散去。荷铃拿一壶老酒进去,说陈大唱剥她的裤子被抓起来真是大快人心。

看守陈大唱的几个民兵晓得荷铃作风不好,说荷铃你巴不得人家脱你裤子吧。荷铃生气了,说肥水怎能流外人田,便宜不能给戏班的人占。

“说得好,你的身子给野戏班的男人还不如给我们。”

几个民兵色色地笑着,倒了酒剥着花生,一边吃酒一边对荷铃动手动脚。

荷铃也不恼,使劲地给民兵劝酒。民兵以为荷铃真想跟他们好,手乱摸,酒乱喝。没多久个个酩酊大醉。荷铃摸出村部的钥匙打开谷仓把陈大唱放出来。她跟村长经常在村部偷-情,村部的钥匙她也有一副。

见荷铃来救自己,陈大唱彻底傻了。

&nbs“”看最新章节p;“快走吧,都是我不好,你想骂就骂几句。”

荷铃眼泪直流。

“荷铃,你搞什么鬼,一忽儿说我强你,叫人把我抓起来,一忽儿又弄倒民兵放我出去。”

陈大唱把她顶在墙壁上凶巴巴地问。

“大唱,我真的喜欢,真的想跟你做那个事。在祠堂里,有个女人跑进来,我怕丢了脸面就喊起来,不想到让你受尽苦头。你快走吧,村长说天一亮把你往乡里送,你千万不要在戏班逗留。”

荷铃哭得很伤心,没有丝毫做作的模样。

陈大唱觉得她没有撒谎,说荷铃喜欢管喜欢,做那个事强求不得,人不是狗,得讲感情。荷铃说你对我真的没一点感情吗。陈大唱说还真没,谁让你是村长的女人。荷铃说自从跟你认识,我再没让村长碰过身子。村长还骂了我。

陈大唱说你跟村长既然断绝了关系,怎么晓得我在他家闹鬼。

荷铃红了脸,告诉衬陈大唱村子里想承包一口鱼塘,她家男人想要,她晚上去找村长通融,正碰上村长家闹鬼。换做别的女人早吓得魂飞魄散,她却一点都不怕,打小从棺材堆长大的荷铃根本不相信世上有鬼神。在村长家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她发现陈大唱坐在祠堂的檐角上捣蛋。

看到陈大唱,荷铃早把要鱼塘的事放到一边,她转身来到祠堂想跟陈大唱亲热亲热,没想到陈大唱不买账,她只好威胁陈大唱。后来,杨艳萍跑进来,事情搞得一团糟。

陈大唱说荷铃,你蛮痴情的。荷铃红了脸说你不怨我才好。陈大唱说不怨。

荷铃说陈大唱我真的爱过你,铁了心的爱过你,你再给我唱一首歌吧。陈大唱拉起荷铃的手一边走一边唱《橄榄树》荷铃听得泪流满面一扭头跑去了。

“荷铃姐,你真的很漂亮!”

陈大唱冲着她的背影喊。

“大唱,你要是还唱戏,我会去别的村子看。”

荷铃转过身痴痴地看着陈大唱。

陈大唱想女人爱起来可真没来由。荷铃这样放浪的老娘客竟然对自己掏形。

陈大唱小路往戏班走,走到拐角处碰着娟子。娟子问大唱你怎么出来啦?我正想去谷仓看看呢。陈大唱说娟子我整了你公公,你恨我不。娟子摇摇头,催陈大唱快走。

“娟子,我真的没稀罕过荷铃。”

陈大唱说。

“晓得哩,荷铃那个烂货也只有我公公看得上。”

娟子说。

陈大唱紧紧抱了一下娟子,低声说娟子我会记着你。娟子疯狂地亲着陈大唱,眼泪不住往下落。

“娟子,你怎么啦?”

陈大唱问。

“你一走,我的日子又没盼头了。”

娟子幽怨地说。

“娟子,人活着总有盼头的,说不定哪天我们会再见面。”

陈大唱发现自己也喜欢上了娟子。如果说以前跟娟子好带有报复的心态,现在真要离开竟然情愫暗生。

“大唱,你戏弄了我公公不可能在来,我会记着你的好,你快走吧。”

娟子转过身抽噎着。

陈大唱一狠心往戏班跑,跑到戏班,他以为叶美美睡下了,没想到轻轻一敲门窗,叶美美竟然站在窗口。陈大唱想叶美美是在为自己焦心,不由感动万分。

原本陈大唱想回戏班见叶美美母女一面然后去城市里继续他的流浪生涯,看到叶美美要舍身救戏班,他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情急之下,他想起村长怕小七索命,这里肯定另有隐情,查出这个真相定能拿捏住村长的脖子。

陈大唱别了叶美美,跑到村西高坎上,果然看到一个小巧的院子。

天还没大亮,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陈大唱想敲门,怕小七老婆闹起来。他看看楼上的窗户开着,拿了张梯子爬到屋檐上再沿着屋檐的椽子移到窗门边。

屋子里光线很暗,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老娘客卧在大床上,酥-胸半露,一条雪白的长腿耷拉在床沿。

正文 78.受尽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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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光线很暗,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老娘客卧在大床上,酥胸半露,一条雪白的长腿耷拉在床沿。

陈大唱轻轻跳下去,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老娘客睡得很熟,没有觉察到房里进了人。借着窗口的天光,陈大唱看出老娘客有几分姿色,尤其是那对半露的胸高耸饱满,顶上两个点儿像玛瑙似的粉-嫩粉-嫩。

陈大唱坐到床沿把老娘客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捂住她的嘴巴。老娘客被惊醒了,惊恐地望着陈大唱。

“你是小七老婆吧?”

陈大唱问。

老娘客点点头。

“小七是你下药毒死的吧?”

陈大唱又问。

老娘客脸色大变,拼命摇着头。

“你得跟我说实话,不然,我掐死你。”

陈大唱空出一只手掐住老娘客的脖子,稍一用力她就喘不过气来。

老娘客晓得陈大唱厉害不敢再挣扎。陈大唱慢慢放开老娘客,问她小七是谁毒死的。老娘客说是村长。

“放屁,村长说你毒死了小七诬陷他,让我来杀了你。”

陈大唱来了个反间计。

“没良心的,你得了人又得了财,却想置我于死地。”

小七老婆呜呜地哭。

“别哭了,要是你真没害死老公,我不杀你。”

陈大唱说。

“我老公是村长毒死的,真的。他毒死我老公,还强占了我。”

小七老婆见陈大唱有道理可讲稍稍安心。

“你说村长毒死你老公,你有证据吗?”

陈大唱问。

“有啊。你看,这些都是他用烟头烫的。”

小七老婆脱下裤子露出雪白的给陈大唱看,陈大唱隐约看到一些疤痕,用手一摸全是坑坑洼洼。他问小七老婆村长为什么要烫她,小七老婆说村长每次上她家做那事,她都是不愿意的,村长就用烟头烫。

“村长这个畜生死一百遍都不嫌多。”

陈大唱没想到村长这样残忍。

“好多次我想趁着他睡熟的时候把他的丑东西剪了,可下不了手。”

小七老婆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剪刀来。

陈大唱问小七老婆村长毒死她老公是不是仅仅为了霸占她。小七老婆说不是,村长是想图财。原来小七是村子里的会计,村子里的账目全在他手里。前几年田地山林承包到户后,村里人闹着要算账。

大集体那阵子村子里卖了不少木材,账面上的现金很充裕。村长却说村里没钱了。有几个精明的村民来找小七,小七说村里却是有钱。村民找村长闹,说这些钱都是大家辛辛苦苦挣下来的应该分还给每家每户。

村长以为小七在背后捣乱,对他恨之入骨,一天晚上他叫小七去吃酒。小七吃酒回来,半夜里突然肚痛难忍,在床上乱滚乱爬,还没等到医生来就死了。

小七还没断气,村长就来了,当着大家的面说小七畏罪自杀,账面上的钱全被他吞了。大家虽然觉得蹊跷,可命案打头,谁也不敢惹祸上身,小七白白死掉,大集体留下的钱也不了了之。

陈大唱听得头皮发麻,问小七老婆那些账本还在不在。小七老婆迟疑了一会儿说还在的。陈大唱说村长用烟头烫你,是想逼你交出账本吧。小七老婆点点头。

陈大唱让小七老婆把账本拿给自己。

“不给,你是村长派来的人。”

小七老婆一口回绝。

“不给,你得死。”

陈大唱说。

“死也不给。活着天天遭罪,死了反而能跟小七在一块。”

小七老婆一脸凛然。

陈大唱很佩服她,说我不是村长派来的,我也想村长死。陈大唱把戏班的事细细说给小七老婆听。小七老婆说村长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魔爪,何况是戏班的戏子。

“所以,我们得让这个畜生撕掉。”

陈大唱说。

“你真的能搞死他?”

小七老婆问。

“只要你给我账本,我肯定能搞死他。”

陈大唱说。

“你跟我来。”

小七老婆牵着陈大唱的手下楼把他带到灶膛后,从一个闲置的灶膛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油纸包里是一叠厚厚的账本。

陈大唱接过账本,说你放心这些账本就是尖刀,我会刺进村长的心脏。小七老婆含泪点头,扑到陈大唱怀里呜呜哭。陈大唱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药膏递给小七老婆,说抹上一两个月下面的烫伤会慢慢褪去。

“不用了,反正我这辈子不打算再嫁人。”

小七老婆摇摇头。

“人总得往前看,你还年轻,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陈大唱把药膏塞给小七老婆含着泪出来。

叶美美一直在戏台外的大石头上等待陈大唱。

陈大唱看到叶美美的身影飞跑着过来,说戏班有救了!叶美美像只要蝴蝶从大石头上落下来紧紧抱住陈大唱。陈大唱把账本给她看。叶美美并没有像陈大唱预想的那样高兴,她说这事得万分小心。

“村长见到这个账本肯定软蛋,叶姨,我马上找他去。”

陈大唱说。

“不行,这事得从长计议。村长心狠手辣,要是来个先发制人你怎么办?”

叶美美满脸忧虑,村长既然能弄死小七,对陈大唱心爱毒手也不会心软。

“叶姨,村长要是知道我跑了,很快会找到戏班来。这样吧,你把其他账本藏好,我带一本去跟他谈判,让他放戏班走。”

陈大唱说。

正文 79.收服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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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姨,村长要是知道我跑了,很快会找到戏班来。这样吧,你把其他账本藏好,我带一本去跟他谈判,让他放戏班走。”

陈大唱说。

“这样更不行,其他账本藏在戏班,村长会把整个戏班抓起来,无疑引火烧身。”

叶美美比陈大唱有远见。

陈大唱想了一会儿,让叶美美带着其他账本先悄悄离开村子。他单独找村长谈判,谈判成功,戏班再和叶美美汇合,要是谈判失败,叶美美拿着账本去派出所报案。

“大唱,你和丑丑带着账本先离开,我去谈判。”

叶美美不让他再去冒险。

“叶姨,这么危险的事你不能去。”

陈大唱抽了一本账册,把剩下的递给叶美美。

叶美美坚持要自己去,两个人拉拉扯扯,陈大唱的手不小心捏了叶美美的胸。叶美美红了脸,陈大唱也红了脸。

“叶姨,快走吧。村里的人很快会过来。”

陈大唱抱住叶美美把她推到出村的路口。

“丑丑还在睡觉呢。”

叶美美说。

“我会照顾好丑丑的。”

陈大唱说。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好几个方向朝戏 。台涌来,陈大唱叫叶美美赶紧往村口跑。叶美美还没跑到村口,村长带着民兵过来,他们身后跟着无数看热闹的村民。

村长没想到陈大唱会在戏台外的空地上悠闲地等他。

“村长,你来抓我的把?”

陈大唱笑着问。

“你在村子里闹鬼,又强了荷铃,不抓你抓谁?捆起来,马上送派出所去。”

村长已经想好了,先拿了陈大唱,逼他承认戏班在背后指使,这样就能扣下戏班,不怕叶美美母女不屈从。

“村长,最好不要提派出所,只怕捆我进去,出不来的是你。”

陈大唱面无惧色。

“你什么意思?”

村长隐约感到不妙。

“看看这个东西,你做梦都想得到吧?”

陈大唱扬了扬手里的账本。

“快把他抓起来,他偷村里的账册。”

村长看到小七留下的账本打了个寒颤,满脸发虚汗。

“村长把我抓起来没用的。叶美美已经带着其他账本先走了。我们还是谈谈吧。”

陈大唱走到村长跟前,低声说小七死得好冤啊。

提起小七的死,村长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涌起,整个人像掉进冰窟窿似的阵阵发冷。陈大唱说小七老婆把小七那天穿过的衣服还保留着,衣服上有小七的呕吐物。村长像被抽了筋整个人都蔫了,问陈大唱想怎么办。

陈大唱说到村部谈。村长带着陈大唱来到村部。陈大唱找到当年村长和小七吃酒的那个小房间,说在这里吧。村长后背发毛说换个房间。

“村长,事情从这里开始,也应该在这里结束,我们进去吧。”

陈大唱一脚踢开房门。

房间好久没用了,有一股浓重的霉味儿,隐约还有阴森之气。陈大唱这样的气氛用来谈判最好不过了。

村长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进来。一进屋,小七死亡的惨状立刻浮现于眼前。他一阵反胃想吐。

“村长,小七死得好惨哪,血吐了一地,眼珠子向外凸出,整张脸又肿又青,他临时的时候说做鬼缠你一辈子。”

陈大唱晓得村长胆子小,故意遍故事吓他,吓死人可不用偿命。

“别说了,你想怎样?”

村长心虚地打断陈大唱的话。

“村长,耐心点,小七老婆让我说的。她说小七死后经常托梦给她,小七要带你走,就在今年。他说他在阎王爷那边给你看过了,你的寿元已尽。”

陈大唱不给村长反抗的机会,继续击打着他最后的防线。

“大唱,说你的要求吧,别说小七的事。”

村长歇斯底里地叫着。

“村长,小七 老婆把账本给我,一再嘱咐我把事情讲给你听。我不讲怎么对得起她?她说她不恨你了,也不想告你。因为小七对她说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看似什么都得到了,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她说她会好好活着,等你腐烂了,她的身子照样雪白鲜-嫩的,你折磨了她,她却活得比你更长,更好……”

陈大唱声音低沉恐怖,像是地狱里发出的。

“别……别说了……”

村长捂住胸口,满脑子都是小七临死的画面。

“好,不说了,你放戏班走。等我们平安离开,我让叶姨把其他账本交给你。”

陈大唱说。

“行,你们现在就能走。我帮你安排拖拉机。”

村长只怕夜长梦多,恨不得戏班插上翅膀飞走。

戏班是外人,只要离开村子,什么账本人命对他们来说只是个故事。村子里的人却不一样,表面上服他的人,暗地里肯定有戳他一刀想法。与其让村里人拿捏住自己的把柄,还不如让戏班带走这个秘密。

陈大唱回到戏台。戏班的人呼啦一声涌上来。

“大唱,我姆妈呢?”

叶丑丑焦急地问。

“大唱,美美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苏翠翠和方二娘满脸异样地盯着他,两个人以为叶美美被村长扣下了。

“叶姨在村头等我们,戏班可以走了。”

陈大唱说。

“大唱哥,真的吗?”

杨艳萍高兴得直拍手。

“真的,村长亲自叫了拖拉机送我们走。”

陈大唱说。

“陈大唱别逗大家开心了,该干嘛干嘛去。”

高金锁不相信陈大唱的话。

正文 80.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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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村长亲自叫了拖拉机送我们走。”

陈大唱说。

“陈大唱别逗大家开心了,该干嘛干嘛去。”

高金锁不相信陈大唱的话。

他刚说完,两辆拖拉机冒着黑烟开过来。戏班的人爆发出一声欢呼。高金锁一脸沮丧,跑到戏场里喊菊香起床。

“早上不演戏,起来干嘛。”

菊香睡意正浓不肯起来。

“戏班要走了。”

高金锁说。

“戏班要走了?叶美美主动去跟村长睡觉了?叶丑丑被村长破瓜了?”

菊香顿时高兴起来。叶美美母女被村长糟蹋了,高金锁就会一门心思宠爱她。

“都没有。村长被陈大唱搞定了。”

一股失败感涌上心头,高金锁的脸色很难看。

“陈……陈大唱把村长搞定了?他有这本事?”

菊香不相信。

“瞎猫抓了个死老鼠,他家祖坟冒青烟。”

高金锁没好气地说。

菊香忽的从床上坐起,从高金锁的表情里她看出陈大唱真把事情搞定了。高金锁看了看酥胸半露的菊香,说你要检点些。

“金锁,你挺喜欢我这样的,今天怎么这样说?”

菊香白了他一眼。

戏班这两天一直处于过台的状态,拖拉机一来,不用人指挥,大家搬的搬,扛的扛,很快把戏箱码上拖拉机。一些日用品已经打好包,往戏箱上一放,拍拍屁-股就能走人。

村长对两个开拖拉机的人嘱咐了几句,拖拉机喷着黑烟往村子外走。村长带着几个民兵跟在后面。

叶美美没有走多远,她在村子外的一个小山岗上关注着戏班的动静,见两辆拖拉机载着戏箱出来,知道陈大唱把事情办成了,不由满心欢喜。

拖拉机开到村口,陈大唱看见娟子站在一片葵花地里看着自己。陈大唱想起娟子散发着香味的身体,心生留恋爬到戏箱上朝她挥手。娟子晓得陈大唱一走,自己再也见不着了,不由黯然伤情。

“大唱,“”看最新章节你在七里垟住了十来天是不是搞上相好了?”

方二娘见陈大唱留恋不舍笑着问。

“哪有啊?七里垟的姑娘没我们戏班的姑娘漂亮。”

陈大唱这句话是说给叶丑丑听的。

杨艳萍以为说给她听,笑着探过头来看着陈大唱,说大唱哥地方上的姑娘不好,你娶了她,她不会跟戏班走的。你去唱戏了,她在家里找野男人。

“杨艳萍,你没长大,懂得倒不少。”

方二娘伸手抓杨艳萍的胸,两个人闹得咯咯叫。

陈大唱的心情很好,他抓住拖拉机的铁扶杆正想吼一嗓子,猛地看到小七老婆站在路边的田埂上满脸怒气地盯着自己。陈大唱知道她误会自己了,她肯定以为自己拿账本和村长做了交易。

村长看到小七老婆怒火顿起,说你这个小寡妇,七里垟的哪个男人不好找,偏偏找个戏子,还不如找条狗公,狗公的东西大,能熬一个晚上,戏子都是软骨头,能把你弄爽快吗?

小七老婆没有理睬村长依旧冰冷 。冰冷地盯着陈大唱。陈大唱心里难受,却不能跳下去给她一个解释。

村长说小七老婆,你白白给戏班的男人了,他答应你的事永远都不会办到。你看,他们都走了。你给他们的东西已经到了我手上。小寡妇,我让七里垟的男人晚上都去你家,让你痛痛快快做一回。

小七老婆的脸变成了死灰色,她哀怨地盯着陈大唱。陈大唱在心里说你别信他,他的死期快到了。

拖拉机开到小七老婆跟前,陈大唱只觉眼前白影一晃,小七老婆跳上大路,整个人往拖拉机下面钻去,她想死给陈大唱看。陈大唱眼疾手快身子一探,把小七老婆拦腰抱起拉到拖拉机上。

“你这是做什么?”

陈大唱说。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村长没有死,你倒是先走了。”

小七老婆满脸怨气。

“你们看这对狗男女,要殉情呢。”

村长指着陈大唱和小七老婆大笑。

陈大唱没理会村长,对小七老婆说村长准定活不过五天。小七老婆说你人都走了,他照样会仗势欺人。陈大唱扑在小七老婆耳边低语一番,小七老婆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出了村子不远,叶美美等在路边。

村长叫拖拉机停下来,对几个民兵使使眼色。民兵像老鹰似的朝叶美美扑去。叶美美像只可怜的羔羊被逮了起来。

“把她身上的账本搜出来!”

村长满脸得意。

“叶姨,账本不能给他们。”

陈大唱从拖拉机上跳下来去救叶美美。

还没等陈大唱跑到叶美美身边,几个民兵已经把叶美美上上下下搜了个遍,叶美美的两只乳被捏痛了,眼泪汪汪的。陈大唱把叶美美从民兵手里夺回来,说账本我们藏起来了,等我们过台后还你。

村长没料到陈大唱留了一手,只好让戏班离开七里垟。从此他落下个心病,老是梦见账本被送到政府部门,政府派人来查他。村长整天恍恍惚惚的,小七好像跟在他耳边,没完没了地喊着还我命来。

村长彻底变了个人,一点精神气都没了,像个活死人。小七老婆这才信了陈大唱的话,她开始往自己的下抹药膏,她要重新变得漂亮起来。

正文 81.豌豆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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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彻底变了个人,一点精神气都没了,像个活死人。小七老婆这才信了陈大唱的话,她开始往自己的下抹药膏,她要重新变得漂亮起来。

七里垟的男人都说村西的小寡妇发春了,想招惹人呢。小七老婆说我就想招惹人,谁给我家小七报仇,我让他上床。七里垟的男人蔫了,村长虽说成了病虎一只,余威犹在。

小七老婆谨记陈大唱的嘱咐,不时放出风声说村里的账本交到镇上,政府要派人来七里垟调查,又说小七托梦给她,说村长没多少日子了。

村长被小七老婆放出的传言吓得一惊一乍,身体每况愈下,竟然卧床不起。小七老婆又跑到派出所喊冤,说小七死的冤。派出所来人调查了三五次,村长也被问过话,他彻底被击溃了,茶饭不能下咽,人瘦成一截干木头。

七里垟的人都说报应来了,躲也躲不过。

娟子起先有些恨陈大唱,后来听了小七老婆的遭遇,她对公公没了怜悯之心。

戏过台到卧牛坪。

卧牛坪是个偏僻的小山村,隐藏在翠竹环抱的大山深处。从高山俯瞰卧牛坪,卧牛坪像只温顺的老黄牛静卧着,宽厚的牛背就是村民们世代赖于生存的一片平坦地。

卧牛坪做的是山神戏。四月二十二是卧牛坪山神的诞辰,按照村子里的习俗得做三夜戏,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野戏班对做山神戏菩萨戏一般不上心,这些戏没多少看客只是走个过场,村里人图个心安,野戏班图个热闹,只要锣鼓不停唱腔不歇,这个戏就算演好了。

唱山神戏,叶美美会安排新手上台,让她们挑大梁。高金锁和叶丑丑退居其次,只在关键时刻担当起掌控全场的重任。这样安排既能给学习的新手锻炼的机会,又能让台柱子们好好休整,为下一场戏做准备。

野戏班到了卧牛坪格外轻松。姑娘们安顿好住处三三两两玩去了。

高金锁和菊香沿着小溪往上走,小溪两岸山花烂漫,蝴蝶和蜜蜂飞来飞去。

“你说陈大唱好端端的干嘛要跑到戏班来?”

菊香说。

“他被叶丑丑这个小妖精迷住了,赶也赶不走。”

高金锁有些沮丧。陈大唱把戏班从七里垟解救出来叶美美对他更信任了,戏班的大权迟早会落在他手里。

“我觉得另有隐情。陈大唱这么聪明的人,又不会唱戏,去城里发展肯定比待在野戏班更有出息。你在山里坳不是有个老相好吗?托她问问,也许陈大唱犯了事躲到戏班来的。”

菊香说。

“菊香,你真聪明。要是这样,我们还有翻身的机会。黄泥坳离这里不远,我下午都没戏份抽空去看看。”

高金锁搂住菊香亲了一口。

“嗯,会被人看到的。”

菊香嗲声嗲气地缠住高金锁,拿起他的手按在自己高耸的胸上。

“小,是不是饿得慌了?”

高金锁隔着衣裳揉捏着。

菊香媚眼一翻,说痒死了,嘴里丝丝吸着气,圆翘翘的股蛋在高金锁的裤子外摇来摇去。

“晚上让你吃个饱。”

高金锁把菊香的两片圆股蛋抓在手掌里重重捏着。

“轻点儿,捏出水来了。”

菊香吃吃一笑,示意高金锁往里摸。

高金锁的故意不挠着菊香要紧的地方,手指轻轻爬着她的细腰。菊香一声轻哟又说痒。高金锁说你这块烂水田赶两头牛来也会陷进去。

“我不要牛,只要你来深深地犁。”

菊香在高金锁的裤裆上摸了一把,扭着股蛋往溪边的豌豆地里钻。

高金锁盯着菊香妖娆的背影,情火顿起,心领神会地跟去。

不一会儿,豌豆地里的豌豆花颤个不停,一阵阵销魂的嘤嘤声远远传来。透过细碎的豌豆叶子,隐约可以看到两条雪白的身体纠缠着耸动着……

高金锁和菊香沉浸在情火中不能自拔,一双乌黑的眼睛透过豌豆丛正贪婪地盯着,他一边看一边摸着自己的下面,不一会儿下面大了起来,他一下子愣住了。身体里有一股奇妙的力量鼓动着他朝菊香爬去。

等他爬到菊香和高金锁打滚的地方,菊香和高金锁已经穿好衣服走了。他捏着自己鼓起的东西做了一个高金锁扑在菊香上面的动作,一阵傻笑,口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他想一把,却不出来,憋得哇哇叫。

偷看高金锁和菊香野合的是卧牛坪的大傻子牛二。牛二不出来,跟着菊香来到戏班。菊香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像只发-情的狗公用鼻子嗅菊香的身子。

“牛二,戏班女人的股蛋香吗?”

村里人晓得他傻故意捉弄他。

“不香,她刚被过。”

牛二说。

“牛二,你她了?”

村里人顿时来了兴趣。

“不是我,是他。”

牛二指了指高金锁。

“傻子,你再乱说我抽你。”

高金锁起扫帚凶巴巴地说。

“你真了,我亲眼看到的。”

牛二一点都不怕。

“牛二,他怎么的?”

几个好事者继续怂恿他。

“这样……这样……”

牛二学着高金锁的动作,鼓着裤裆追菊香。菊香吓得快哭了。

高金锁铁青着脸说无聊,你们卧牛坪人真无聊,拿一个傻子当猴耍。陈大唱说高金锁你才是猴,这下子被剥得光溜溜了。

正文 82.二牛想尿叶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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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金锁铁青着脸说无聊,你们卧牛坪人真无聊,拿一个傻子当猴耍。陈大唱说高金锁你才是猴,这下子被剥得光溜溜了。

“牛二,你想不?”

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说。

“憋……憋死了,不出来……”

牛二指着自己的裤裆难受极了。

“这样当然不出来,放在她的品沟里会得很舒服的。”

小青年指了指菊香滚圆的股蛋。

“我要…………”

牛二嘴角挂着口水跑过去脱菊香的裤子。菊香满世界躲,牛二满世界追,戏还没开演,卧牛坪的人已经乐翻了。

牛二虽然是个傻子,身体发育得很好很强壮,刚才菊香和高金锁在豌豆地里香艳的一幕把他内心的欲念忽的一声激发出来了。下面越鼓得难受,他越想抓住菊香。

菊香跑得香汗淋漓,可怜巴巴地看着高金锁。高金锁跑过去想把牛二扳倒,牛二力大无比一声闷哼反而把高金锁摔在地上。高金锁丢了脸面拿起器具架子上的朴刀朝牛二砍去。

“戏班的人打傻子了,戏班的人打傻子了!”

那个小青年大叫起来。

“金锁,住手。”

叶美美喝住高金锁。戏班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绝不允许跟地方发生冲突。

“牛二,她,她。”

卧牛坪的人见叶美美生得比菊香好把矛头掉转过来。

牛二眼睛一亮,摸了一把口水说她更白呢,屁颠屁颠地朝叶美美跑过来。

“牛二,你真想我?”

叶美美笑着问。

“嗯,你好白,好漂亮,像……像画中的人。”

牛二咽着口水,一双眼睛红红的,直勾勾盯着叶美美的胸。叶美美衣裳穿得薄,两个胸高高耸起很有质感。

“你看我雪白雪白的,你这么脏,怎么在一起呀?你跳到溪里洗洗再回来。”

叶美美细声细语地说。

; 也许被叶美美的美貌镇住,也许牛二心底里涌起一股与生俱来的美好,他竟然听信了叶美美的花跳到溪里的水潭中洗澡。牛二被冰凉的溪水一泡,那个鼓起的东西很快软了,他站在水里美美地了一泡。

一件肮脏可笑的争执被叶美美轻柔地化解了。卧牛坪的人都说这个戏班长不简单,人生得天仙美貌,做起事来机巧灵活。

只是菊香成了卧牛坪和戏班的笑话,碰到她的人总喜欢说上一句,我想你。幸好菊香泼辣,说我是高金锁的缸子,你们想找戏班长去,她才是大家的缸子。

没有人敢找叶美美的麻烦,她的美貌和气度让卧牛坪的人敬仰。

卧牛坪离黄泥坳不远。叶美美说大唱你出来半个多月了,戏班没多少事回家看看去。陈大唱在黄泥坳没有亲人,说戏班比家里好不回去。

“大唱,晓得你为我心,回家走一趟吧,好让父母放心。”

叶美美语重心长地说。

“叶姨,我没父母。”

陈大唱眼圈一红,想起张婶来。天灯坪离卧牛坪更进,只隔着一座山,何不去看看张婶。

“回去看看其他亲人也好,人不能忘本。像我长年在外飘荡,老了还是要回到家里去。”

叶美美想起自己不幸的婚姻有些心酸。

“叶姨,我听你的,马上就走,明天下午保证回来。”

想着要见张婶了,陈大唱一阵小激动。

“嗯。这些钱拿着,给家里人买些好吃的。”

叶美美把钱塞在陈大唱手里。

“叶姨,我还有钱。”

陈大唱捏住叶美美的手笑着说。

“拿着吧,就当我给你发工资。”

叶美美羞涩地笑了。

陈大唱觉得叶美美在自己面前变了个一秒记住 人似的,再不是那个做事干练的强势女人。

“你傻看什么,快拿去。”

叶美美见陈大唱傻愣愣的样子扑哧一笑。

“叶姨……”

陈大唱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手背想夸她漂亮,夸她会勾男人的心,却说不出来。

从卧牛坪到天灯坪,只有三个小时的脚程。走得是山路,一路风景宜人,鸟语花香,凉爽的山风吹得人心旷神怡。

陈大唱心里想着张婶,想着她说过的下次会好的,心尖儿痒痒,脚步格外轻松。在戏班混了大半个月,姑娘家的身子他碰过,老娘客的身子也碰过,可最惦记的依旧是张婶。

来到天灯坪,太阳刚刚落山。村子里炊烟袅袅,一派平和安宁的景象。

陈大唱吹着口哨朝张婶的小姑家走去,这个时候张婶应该做好饭了,孩子们正围坐在桌子边叽叽喳喳地闹着。张婶和小姑幸福地看着孩子们,脸上满是笑意。

可眼前的景象全不是陈大唱想的那样。张婶和小姑没在家,四个小点的孩子趴在地上玩泥巴逗蚂蚁,那个最大的孩子不在。孩子们见陈大唱进来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他,显得很陌生。陈大唱拿出糖果分给孩子们,孩子们依旧很生分,贪婪地看着手里的糖果不肯吃。

“吃吧,我是大唱叔叔。”

陈大唱把张婶的小孩抱起来,问他姆妈在哪里。

小孩往门前的半山腰上指了指。陈大唱看到有两个人影弯着腰在给番薯地上土,夕阳的余光把她们映得亮亮的。

“张婶,我回来了!”

陈大唱对着半山腰喊。

一个熟悉的身影直起腰朝家里看。陈大唱像打了鸡血似的朝番薯地里跑去,一边跑一边挥手。张婶也朝他挥手,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想起跟陈大唱的第一次,他毛手毛脚的,不解风情。

正文 83.帮张婶刨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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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熟悉的身影直起腰朝家里看。陈大唱像打了鸡血似的朝番薯地里跑去,一边跑一边挥手。张婶也朝他挥手,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想起跟陈大唱的第一次,他毛手毛脚的,不解风情。

一百多米的崎岖山路,陈大唱一口气跑完,他呼哧呼哧喘着气站在张婶前面。张婶扑哧一笑,说你急个啥。陈大唱说我就想看到你。张婶白了他一眼,示意小姑在身边不能乱说话。

陈大唱嘿嘿笑了笑,夺过张婶手里的锄头说你们两个先回去做饭带孩子,剩下的活我来干。

小姑直起腰看了看陈 + 大唱说你是客人,哪能让你干活。我先回去做饭,你们两个带些烧火的干柴下来,地里的活留着明天再干。小姑的年龄跟张婶差不多,小麦色的肌肤很健康。她是个手脚轻快的女人,麻利地收拾好东西下山去了。

番薯地里只留下陈大唱和张婶,两个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像两尊塑像。张婶又扑哧一笑,说你傻了。陈大唱抱住张婶,说想死你了,夜夜都梦见你。张婶抛下手里的锄头抚摸着他健壮的脊背,说大唱我也在天天想你。

陈大唱贴住张婶的唇想亲她,张婶触电似的推开他,娇嗔道会被人看见的,这里无遮无拦。陈大唱不好意思地放开张婶。张婶拿起锄头继续给番薯地上土,她弯着腰,胸前的两团圆滚滚往下垂,把衬衫的纽扣挤得张了缝。裤腰上满是汗,股蛋湿了一大片,映出花裤衩的边缘。

长年的劳作没有夺取张婶的美丽,反而让她更健康更有味。陈大唱从背后抱住张婶内心一阵激动。张婶回过头白了他一眼,说小姑还在路上会看到的。

陈大唱夺了张婶的锄头,让她歇着,他来上土。张婶笑了笑,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在番薯地里,看陈大唱上土。陈大唱力气大,锄头一刨一道深深的沟。他麻利地理好番薯藤,拔掉杂草。

“大唱,你干活真不赖。”

张婶看了看锄头刨出的深坑,又看了看陈大唱手臂上鼓起的肌肉,被他身上青春的力量折服。张婶想陈大唱刨地这么有力,要是在自己身上开垦该有多大的劲,她脸一红,暗骂自己无耻。

丈夫去了深圳再没有消息回来,也许村长说得没错,兴国在外面真有了别的女人,不打算回山里了。张婶想兴国你可以不要 我,怎么能不要孩子呢?两个人都是你的种。

“婶,你想什么?”

陈大唱见张婶愣愣的,笑着问。

“没想什么,大唱,再起两条沟,我们回家去。”

张婶站起来帮陈大唱撸番薯藤。

“婶,我们把这片地全上了土吧,省得明天再来。”

陈大唱手里的锄头翻飞着,带着热气的泥土纷纷往垄背上落。

张婶一边撸番薯藤一边擦汗,一溜汗从脖子上流进胸口像虫子似的爬好难受。她想用手挠一下,一看满手泥巴又忍了。那股汗故意捉弄她似的沿着胸沟儿慢慢往下滑,张婶痒得眉头直皱,用力抖了抖胸,两个饱满的家伙剧烈波动起来。

“婶,你是不是痒痒了?”

陈大唱笑着问。

“嗯,像有虫子爬。”

张婶说。

“婶,我帮你捉出来,在哪里?”

陈大唱放下锄头。

“不是虫子,是汗,流到我里面去了。”

张婶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两个乳把小汗衫鼓得紧紧,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身上涌动。

“我帮你擦擦。”

陈大唱伸手朝张婶胸口摸去。

“不用不用,流到里面去了。”

张婶捂住胸口,满脸通红。

“不擦掉会一直流到下面的。”

陈大唱笑着说。

“大唱,你学坏了。”

张婶用胳膊在胸前揉了揉让小汗衫把流进去的汗水吸干。

“婶,我没坏,我喜欢你下面。”

陈大唱扑过去用脸蹭张婶的。

“陈大唱,像只狗公,坏死了。”

张婶笑着在陈大唱额头敲了一下。

陈大唱得到鼓励,抱住张婶的双腿把她放倒在番薯地里。没有上土的这边,番薯藤爬得满地都是,像铺了一张绿油油的毯子。张婶滚在番薯地里,浑身散发着健康成熟的气息。陈大唱扑在她身上拱个不停。

张婶和叶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叶姨从不下地干活,她的美丽妩媚干净而优雅。张婶长年在地里,她的美丽健康饱满又充满活力。

陈大唱一把抓住张婶滚圆的乳,说婶我浑身充满了力量想往你里面去。张婶亲了陈大唱一口,摇摇头,说天快暗了,不许做那事。

陈大唱想剥张婶的裤子。张婶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说你来找我要是为了这个事,以后不许再来了。陈大唱见张婶是认真的,万分不情愿地起来,又刺啦啦刨地。

张婶看着陈大唱赌气的样子暗暗好笑,蹲子拔草撸藤。陈大唱说我还不如一根番薯藤呢,每一个番薯藤你都撸得舒舒服服的。

“大唱,快把活干完,晚上回去我把你撸舒服……”

张婶又扑哧一笑。

陈大唱来劲了,手里的锄头一秒钟都不停,很快把剩下的番薯地刨回。张婶收起锄头捡回草帽,吁了一口气,说回家咯。

“婶,小姑叫我们带些柴火回去呢。”

陈大唱指着番薯地旁边的树林说。

“别耍坏心眼了,先回家。”

张婶从陈大唱火热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心思。

正文 84.情火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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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小姑叫我们带些柴火回去呢。”

陈大唱指着番薯地旁边的树林说。

“别耍坏心眼了,先回家。”

张婶从陈大唱火热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心思。

“婶,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打柴火。”

陈大唱被张婶点破心思有些尴尬。

“大唱,别去了。树林里暗得很。”

张婶说。

陈大唱拿起柴刀像只豹子似的朝树林里窜去。张婶只好跟了进去。陈大唱飞舞着柴刀,很快就砍好一小捆柴火。张婶靠在树上看他背着柴火出来笑着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婶,你以后不要下地干活了,我给你钱。”

陈大唱心疼地揉捏着张婶的手,张婶的手上满是番薯藤的浆汁黏糊糊的,原本雪白的小手一点都不好看了。

“大唱,我又不是大少奶奶,不下地不干活吃啥?”

张婶无奈地笑了笑。

“婶,我养你。”

陈大唱认真地说。

张婶扑哧一笑,说大唱你的心意婶记下了,婶是苦命人,不下地干活心里不舒服。陈大唱说婶我要你每一天都漂漂亮亮的。

“我现在不漂亮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张婶抹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从上面捉了些草屑。

“不,你在我心里都是最漂亮的。”

为了表示自己的心迹,陈大唱抱住张婶亲-吻起来。张婶扭着身子躲。陈大唱把张婶和树一起抱住。张婶无处可躲,被陈大唱亲得喘不过气来。

陈大唱卷起张婶的小汗衫,她两只胀得发亮的胸弹了出来。张婶一阵眩晕没了反抗之力。陈大唱轻轻地抚摸着,说张婶你的胸好美啊,像大苹果一样。张婶说别摸我,我还在奶孩子,一摸就难受。

面对张婶充满母性的乳,陈大唱再也按捺不住贪婪地吸了一口,一股甘甜的乳汁喷涌而出,呛得他大咳。

“吃慢点。”

张婶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像他是个不听话的野孩子。

“婶,留着奶孩子。我摸摸就好。”

陈大唱像玩皮球似的抚弄。

“没事儿,我的奶水多,你吃一只留一只给孩子。”

张婶把陈大唱轻轻搂到胸前。

陈大唱抱着张婶雪白粉-嫩的身子,一股热流在涌动,他一边吃着甘甜的乳-汁,一边伸手抚摸着张婶的。张婶酥酥麻麻的,早就情火暗生,身子不争气地湿成一团。陈大唱抱起张婶的腿,说婶我想死你了。

张婶强忍着心“”看最新章节尖的酥痒,轻轻拿下陈大唱的手说大唱我们不是公狗不能逮着就做这事儿。陈大唱捏住张婶的手说,婶我忍不住了,你摸摸看,裤子都快挤破了。

“死大唱,憋死你。小姑喊吃饭了!”

张婶拉下小汗衫身子一缩从张婶怀抱里溜脱出去。

“婶,等等我。”

陈大唱抓起柴火朝张婶追去。

张婶走得快,股蛋儿扭得欢,看得陈大唱心痒难忍,想冲上去按倒她。张婶似乎识破了他的小阴谋,大唱跑快一些,她也跑快一些。大唱慢下来,她也慢下来。大唱泄气了,她又回过头媚笑着看他。

“婶,救救我吧,我要了。”

陈大唱心火大炽。

“快回家吃饭吧,吃了饭我再救你。”

张婶心里美滋滋的,陈大唱的存在让她暂时忘却丈夫的背叛生活的艰辛。

陈大唱和张婶回到小姑家,小姑已经在院子里摆好了饭菜。

饭菜不是很丰盛,却做得精巧,有黄花菜炒咸肉、骨头炖笋干、韭菜炒鸡蛋……看来小姑花了不少心思。几个孩子围着桌子跑来跑去,不时抓点菜肴塞进嘴里。小姑拿着筷子呵斥着,轻轻敲他们的脑袋。

陈大唱和张婶洗了手坐到桌子上,小姑把五个孩子围拢来,晚饭就开始了。孩子们一边吃一边闹,他们闹得疯吃得也快,个个抹着油光光的小嘴说饱死了。

张婶和小姑看着孩子们,眼睛里露出幸福的笑意。

陈大唱把带来的糖果全分给孩子们,孩子们不再像初见时那样生分抢了糖果嘻嘻哈哈地吃着,一边吃一边认真的看着陈大唱。

突然那个最小的孩子叫了声爸爸。其他孩子也跟着叫起来。

张婶和小姑的脸红了,说不能乱叫。孩子们依旧爸爸爸爸叫个不停。

“大唱兄弟,让你见笑了,孩子们不懂事。”

小姑很不好意思。

“没事儿,每家每户都有个男人当事,孩子们好久没有父亲了,喊我爸爸不奇怪。”

陈大唱笑着说。

小姑把孩子们轰散,给陈大唱倒了酒,三个人继续吃。

月亮爬上树梢,给院子里抹上一层淡淡的银光。小姑和张婶也吃了酒,两个人的脸红扑扑的,嘴里透着酒气。陈大唱觉得小姑和张婶都很美。

“大唱兄弟,戏班里姑娘多 。你有中意的没?”

小姑笑着问。

“我刚进戏班没多久,哪个姑娘能看上我呀?”

陈大唱说。

“别骗我,大家都说戏班的姑娘,三月天的,公狗一趴就顺了。”

小姑的眼睛很漂亮,双眼皮,又圆又亮,她盯着陈大唱看,像一汪秋水。

“小姑,大唱不是那样的人,什么公狗的。”

张婶扯了扯小姑的衣裳让她别乱说。

“翠莲,这里没有外人,开个玩笑乐乐,你当真了。”

小姑拉过张婶在她耳边一阵嘀咕。

正文 85.张婶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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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大唱不是那样的人,什么公狗的。”

张婶扯了扯小姑的衣裳让她别乱说。

“翠莲,这里没有外人,开个玩笑乐乐,你当真了。”

小姑拉过张婶在她耳边一阵嘀咕。

“你们两个尽拿我开心,我吃好了,带孩子们玩去。”

陈大唱搁下筷子站起来。

“大唱,别带孩子出去疯。你再喝点酒,我去洗碗。小姑给孩子们洗澡。忙了一天,我们早点歇息。”

张婶说。

“翠莲,我洗了碗再给孩子们洗澡,你陪大唱兄弟再喝酒。”

小姑麻利地收拾着碗筷。

菜肴都吃光了,小姑用大木盆装了碗筷端进屋里,重新盛了一小蝶花生和腊肉给陈大唱下酒。张婶忙着烧水。小姑把她从灶膛后面拉出来,说不要怠慢客人,快去陪着。

张婶说什么客人呀,大唱是我兄弟。小姑说我早看出来了,大唱对你好。张婶红了脸,说小姑别乱说我跟兴国还没分开。

“什么分开不分开,就兴他在外面乱来,不兴你找个相好的。”

小姑把张婶推到外间,叮叮当当地洗碗擦灶台。

张婶回到院子里坐在陈大唱身边。陈大唱偷偷捏她的手。张婶缩回手,说还没洗干净,都是番薯浆。陈大唱给张婶倒了些酒,两个人一边吃一边低语。张婶说在天灯坪挺好的,白天去地里干活,晚上给孩子们讲故事,哄他们入睡。

陈大唱给张婶讲戏班的故事,讲自己怎么用假匕首唬住黄家田的男人,怎么用计治服七里垟的村长。张婶说陈大唱你真行啊,戏班怕是离不开你了。

不知不觉 夜就深了,小姑洗好碗悄悄把孩子们拢进去洗澡哄上床。

陈大唱和张婶谈兴正浓,两个脑袋亲热地凑在一起。小姑在窗格子里看着,暗暗为张婶高兴。兴国要是真有女人了,张婶能有陈大唱这样的男人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婶,晚上我跟你睡一块。”

两斤黄酒入肚,陈大唱整个人热乎乎的,有个东西蠢蠢欲动。

“在小姑家不许这样。”

张婶瞪了他一眼。

“婶,小姑迟早会知道了,我想死你了,你许我吧。”

陈大唱拉住张婶的手恳求。

“不许。我去洗澡了。你把剩下的酒喝掉,到前面的溪涧里洗洗早点睡。明天一早还得起来干活。现在天气好,要抓紧时间上土。”

张婶站起来,忽觉屁-股上一凉,伸手摸摸裤子湿腻腻的,知道自己还是希望跟陈大唱睡在一起的。

陈大唱看着张婶走进屋,心里空落落的。不一会儿,屋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张婶开始洗澡了。

“翠莲,你洗了澡睡楼下,我跟孩子们睡楼上。”

小姑说。

“小姑,我跟你一块儿睡。”

张婶觉得小姑有那个意思。

“不用了,孩子睡得香你别吵着他们,就在楼下睡吧。”

小姑守寡多年晓得女人的苦处,从番薯地里下来时,她看到陈大唱和张婶抱在一块。

“小姑……”

张婶委屈地喊着。

“别吵了,我先睡。”

张婶听到小姑闩门,慌忙擦干身体往楼上跑。她只穿个花裤衩子,一对乳白亮亮地晃。张婶跑到房门外,小姑已经闩上了门。

“小姑,快让我进去,我光着上身呢。”

张婶说。

“你真不想跟他睡一块?”

小姑轻声问。

“嗯,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张婶感到浑身发烫,这种事被别人晓得了真够难为情的。

小姑开了门,看着雪白发亮的张婶,笑着说换做我是男人,我也想跟你睡,不知道兴国怎么想的,放着家里的俊媳妇不要,去找城里的小妖精。

张婶说城里女人懂得打扮自己能勾住男人的心。小姑说你不用打扮也比城里女人漂亮,啧啧,你这对好胸,城里没几个女人能养得出来。张婶说男人到了城里不稀罕胸大的女人了,他们讲刺-激。

小姑说刺激个屁,男人和女人上了床还不是干那个事。张婶笑了,说小姑你什么都懂呢。小姑说你这水-嫩的身子哪个男人见了都喜欢,兴国不稀罕你是他没福分。

陈大唱在溪涧里洗好身子,被山风一吹,酒气散去大半,想想自己一来天灯坪就缠着张婶要那事真不应该。他迎着月色回到院子里。

张婶听到陈大唱进来,说大唱我和小姑睡楼上了,你一个人睡楼下的大床上。

“大唱,你要是害怕,我抱两个孩子下来跟你睡。”

小姑说。

“小姑,你和张婶快睡吧,我胆子大,闯只野猪进来也不怕。”

陈大唱笑着爬上床。

大床上还有张婶睡过的气息,陈大唱刚刚歇下去的心火又烧起来,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是想着大石头上那一幕。张婶给他的幸福只有短短一两分钟,却成为陈大唱最妙曼的回忆。

张婶也睡不着,不时翻动着身子。小姑说你别熬了,下楼去吧。

“小姑,你这么多年能熬过来,我也行。”

张婶说。

“我是没碰着大唱这样的好男人,要是碰上,肯定像藤一样缠着不放。”

小姑紧紧抱住张婶挠她的痒痒。

“小姑,你也想男人了吧。”

张婶感觉到小姑的身子不住颤栗,两个小巧的胸鼓得硬硬的。

“想啊,怎么不想呢?可是生在这个大山深处,哪个男人愿意进来为我撑这个家?”

小姑幽幽叹了口气。

正文 86.和张婶在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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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怎么不想呢?可是生在这个大山深处,哪个男人愿意进来为我撑这个家?”

小姑幽幽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小姑和张婶收拾得特别清爽。小姑的头发梳得溜滑溜滑的,能照出人的影子来。张婶比昨天看到时白了不少,脸上带着少许红晕。

陈大唱说小姑张婶你们两个真标致。小姑和张婶相视一笑。小姑说我们山里女人怎比得戏班女子花俏。陈大唱说山里女人有山里女人的味道,戏班的女人太野了反而让人不安心。

张婶原本跟小姑坐一起的,她去盛饭的时候,小姑把坐在陈大唱边上的小女儿叫了过去。张婶回来没了位置,又见陈大唱边上空了出来,晓得小姑特意把自己和陈大唱安排在一起,不由一阵心慌意乱,站在陈大唱边上不肯坐。

“翠莲,坐呀,大唱下午还得回去呢。”

小姑笑着使使眼色。

张婶在陈大唱身 + 边坐下,两个人挨得紧,她感觉到陈大唱火热的气息在自己肌肤上弥漫。张婶浑身酥酥的,偷偷看了陈大唱一眼。正好陈大唱也看她,两个人的目光一接,张婶轻轻一颤,手里的碗落在饭桌上。

小姑扑哧一笑,说公鸡一来老母鸡就软趴了。张婶羞得满脸通红。陈大唱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张婶的手,张婶的防线彻底垮了,好想靠在陈大唱肩头撒个娇。

陈大唱看着娇羞可人的张婶心儿也痒痒了,又不能当着小姑的面跟她亲热,只好轻轻用手摩挲着张婶的大-腿。张婶的大-腿细-嫩光滑,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陈大唱情不自禁地把手往上移去。

张婶又是微微一颤,白了陈大唱一眼。陈大唱不敢动了。张婶也不敢动,身体里似乎蓄满了一泓暖水,陈大唱如果进一步动作,这泓暖水就会流得一塌糊涂。

“你们两个怎么啦?”

小姑扑哧一笑,收起碗筷招呼孩子们散了。

张婶在陈大唱手背掐了一下,低头飞快地扒饭。陈大唱缩回手也飞快地扒饭。

“大唱,你应该找个姑娘了。”

张婶低声说。

“婶,我心里只有你。”

陈大唱的手又放在张婶腿上。

“大唱,别犯傻,把那天在大石头上的事忘了吧。”

张婶轻轻叹了口气。

“婶,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好。你说过还有以后的……”

陈大唱深情地看着张婶。

“我骗你的。”

张婶无奈地笑了笑。她清楚哪怕两个人心甘情愿在一起,世俗的口水也会把她淹死,她是一个带着两个孩子被人抛弃的怨妇,陈大唱是个健康英俊的小后生,两个人怎么能在一起?

“婶……”

陈大唱轻轻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张婶站了起来,说别黏着我,这是在小姑家一秒记住 。陈大唱说婶我真的喜欢你,喜欢跟你在一起。张婶说你不喜欢丑丑吗?不喜欢跟她在一起吗?陈大唱说丑丑是个好姑娘,可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更舒坦。

张婶知道陈大唱说的是实话,心头一震,拿了碗筷朝灶台上走去。陈大唱也端了碗筷跟过来。小姑说你们两个怎么越看越像一对小夫妻。张婶和陈大唱有些尴尬。张婶揪住小姑的耳朵说你想男人想疯了吧,大唱是我兄弟。

小姑说大唱这样的好男人我也喜欢呢,要是他早生几年我嫁了他去,就用不着在这个深山冷坳里受罪了。张婶说你现在嫁他也不迟,你没了男人,大唱还是光棍一条。小姑的脸一红,说翠莲你别把自己的事扯到我头上来。

陈大唱觉得小姑也有些喜欢自己,要不红脸干什么。小姑虽然没有张婶漂亮,绝对是个有活力,有野性的女人,做事说话走路都快,家里地里搞得清清爽爽的,很温馨。

洗好碗筷,小姑让张婶去东山坳的番薯地里上土,她去深山采草药。张婶陪小姑一起去采药。小姑说家里有客人,我们两个都走了怎么行,你去地里走一会儿,中午早点回来做饭。

小姑说完拿起一把柴刀,背了竹篓往山上走去。屋子里只剩下陈大唱和张婶。张婶看了陈大唱一眼,走到猪圈外的柴房里拿锄头,陈大唱跟了出去。

锄头挂在悬梁上,有些高。张婶踮着脚去拿,露出雪白雪白的腰身,衬衫儿往上提着,把两只乳包裹得像要蹦出来。陈大唱看得热血沸腾扑过去抱住她,在她溜滑的腰身上又亲又摸。

张婶一阵酥痒锄头没有拿住跌到柴房门上,嘭的一声惊起一群鸡鸭扑棱棱地飞。陈大唱把张婶压在柴草上从腰身一直亲到胸口。张婶的胸胀得老大,贴身小汗衫卷不上去,急得陈大唱手忙脚乱。

“大唱,不行的,孩子们在外面。”

张婶抱住陈大唱的头说。

“婶,我想要你,做戏的时候想你,做梦的时候也想你。”

陈大唱抚摸着张婶光洁平坦的,身体里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在鼓动。

“大唱,我真有那么好,真值得你天天念想吗?”

张婶的声音变得娇气了,她主动把小汗衫卷起上去。

“婶,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快活。”

陈大唱扑在张婶滚圆的胸上,仿佛又闻到少年时最幸福的味道。张婶的气息总能让他激动不已。

正文 87.深耕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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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快活。”

陈大唱扑在张婶滚圆的胸上,仿佛又闻到少年时最幸福的味道。张婶的气息总能让他激动不已。

张婶嘘了一声,身子一挺,那一泓暖水忽地泄出来,她紧闭着腿也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己多么渴望陈大唱的爱抚,多么渴望他填满寂寞的身体。可她不是个放浪的女人,内心深处总存在着一股羞耻感。

陈大唱把张婶抱到柴草堆上,把她的一对胸揉得像发酵的馒头。张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用脚尖轻轻挑着陈大唱鼓起的裤子,说大唱你想弄死婶呢,好难受啊。陈大唱大喜,张婶说这话意味着他可以进一步动作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杂木搭成的栅栏落在张婶雪白的身体上,刺得她和陈大唱都睁不开眼睛。陈大唱摸索着解张婶的裤子,张婶很配合地挪了挪股蛋。陈大唱觉得眼前更亮了,白晃晃的一片,他扑到张婶身上低声说,婶这一次我会长久一些。

“大唱,还是快一些吧,孩子们都在外面。”

张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舒张开了,正等待着陈大唱来深耕细作。

“小屁孩懂个啥,婶,我真的想长久一些,上次只是一忽儿,我什么都没记住。”

陈大唱情火更涨,觉得张婶的身体无比美好。

“你想长久些,就长久些,不要弄疼我,你的东西那么大。”

张婶抱住陈大唱的脖子,两条美-腿勾住他的腰。

陈大唱知道张婶等不住了,轻轻地碰触她最柔-嫩的部分。

“死大唱,还不进来!”

张婶晓得他吊自己胃口,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婶,你也会急啊!”

陈大唱笑了,正准备一鼓作气刺到底,忽然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回头一看,张婶的两个孩子正趴在栅栏上。

陈大唱一把抓过衣裳盖住张婶,慌忙提上自己的裤子。

“姆妈,你怎么爬到柴堆上?”

张婶三岁的女儿好奇地问。

“姆妈不是在,她给大唱哥喂-奶呢。大唱哥真羞,还吃-奶。”

张婶五岁的儿子说。

张婶和陈大唱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小姑家的三个孩子也来了。张婶红着脸狠狠掐了一下陈大唱。

“大唱哥,姆妈的奶甜不甜?”

张婶三岁的女儿拉住陈大唱的手问。

“你这个小不点才*奶,我给你姆妈把呢。”

陈大唱摸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说。

“姆妈不乖,还要叔叔把。”

小女儿看着张婶。

张婶脸上火辣辣的,抱起小女儿跑到院子里,一颗心跳得直颤悠。

陈大唱从柴房里拿来两把锄头,说我们去东山吧。

“不去。”

张婶晓得他不死心娇嗔道。

“去嘛。”

陈大唱扯了扯张婶的衬衫。

张婶有一个纽扣扣错了,衬衫一边长一边短。张婶扑哧一笑,转过身背着陈大唱重新把纽扣扣好。

东山坳里阳光明媚,清风徐徐,碧绿的番薯地一垄垄,像给大山系上一条条漂亮的腰带。番薯地边上是幽静的溪涧,泉水叮叮咚咚。

天气好,地里干活的人多。几个老娘客正一边上土一边开玩笑。

陈大唱原本想和张婶来番薯地里继续疯狂的,见此情景心凉了半截,干起活来无精打采的,像没奶吃的孩子。

“大唱,在戏班待了段时间,手上生疏了呢。”

张婶晓得他的心思故意调排他。

“婶,地里人好多啊!”

陈大唱说。

“人多好啊,热闹。”

张婶俯身拔草,翘起圆盘似的股蛋,裤子上有一个潮湿的斑块。

“热闹个屁,还不如我们两个人的好。”

陈大唱盯着那个潮湿的斑块,心想张婶原来也想那个的,她怎么就熬得住?

“大唱,不要想那个事了,快干活!干完活,我们早点回去做饭。”

张婶熟练地撸着番薯藤,好让大唱开沟上土。

陈大唱知道还是有希望的,手上的锄头顿时充满活力,泥土在两边翻飞,一条条垄沟服服帖帖地堆起来。张婶说大唱你学戏了,农活还没抛下呢。

“婶,等村长的事 躲过去了,我回来跟你一块下地。”

陈大唱说。

“没出息。”

张婶挠了一下他的小肚,心里美滋滋的。

东山的番薯地不多,陈大唱手脚麻利,有使不完的力气,很快干了一半多的活。

“翠莲婶,你哪儿叫来的帮手,手脚挺快的。”

一个三十来岁的老娘客笑着问,她一直在注意陈大唱。

“他是我兄弟,从戏班过来的。”

张婶说。

“你兄弟会唱戏啊,叫他唱一个。”

老娘客顿时来了精神,一对丹凤眼直勾勾盯着陈大唱看。

“他会唱戏,还会唱歌,唱得可好听了。”

张婶说。

“唱一个吧,你兄弟是不是害羞了。”

老娘客走到下面的土坎边,趴在土坎上打量陈大唱。

陈大唱不想唱。张婶捅了他一下,说唱一个嘛。陈大唱摇着锄头柄唱了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这一把火着着实实把那个老娘客拴住了,她爬上土坎蹲在陈大唱面前,说再唱一首太好听了。陈大唱又唱了一首。

老娘客说翠莲婶,你真有福气,可以天天听他唱歌。张婶说你要是喜欢,到我家来听他唱。老娘客直 。勾勾地看着陈大唱说你愿意给我唱吗。

正文 88.和张婶在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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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客说翠莲婶,你真有福气,可以天天听他唱歌。张婶说你要是喜欢,到我家来听他唱。老娘客直勾勾地看着陈大唱说你愿意给我唱吗。

陈大唱当然说愿意,张婶在天灯坪没少受大家的帮助,他不能不近人情。老娘客很高兴,脸上飞过一朵红晕,说大唱兄弟你真是个好人。她撩起一角擦脸上的汗,露出一块雪白平坦的小肚子。

“她想勾引我呢。”

陈大唱早看出来了,这个老娘客很风情。

老娘客上来后就不下去了,和张婶蹲在一起拔草撸番薯藤,自家的地倒是不管。陈大唱落得捡个便宜,早点上了土可以跟张婶回家。他手里的锄头飞得更快了。

“你家兄弟真是块干活的好料。”

老娘客对张婶说。

“他干什么都好。”

张婶自豪地说。

“那方面是不是也这样好?”

老娘客扑在张婶耳边说。

张婶红了脸,没有接她的话,刺啦刺啦地拔草。老娘客从张婶的脸上看出了答案,心头一荡,偷偷瞄陈大唱的裤裆,果然看到一个巨大的鼓起。她慢慢落到张婶后面,一边拔草一边和陈大唱搭讪,陈大唱心里想着张婶,对她的殷勤视而不见。

老娘客看出陈大唱冷落自己,又回到张婶身边,一边拔草一边打听陈大唱的事儿。张婶是个善良的女人,老娘客问什么,她就告诉什么。没多久,老娘客就把陈大唱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

太阳还没热起来,番薯地里的活就干完了。

张婶向老娘客道了别,说小姑进山采药去了,她得早点回家做饭。

陈大唱兴冲冲地拿着锄头去溪涧里清洗,张婶蹲在一个小瀑布下洗脸,洗着洗着,她解开秀发在水里照来照去。

“婶,你跟西施有一比。”

陈大唱说。

“大唱,你要吓死我吧。”

张婶把秀发挽了个结盘在头上,姣好的脸型一览无遗,杏仁眼,瓜子脸,一口牙齿珍珠似的又白又亮。

“婶,我想亲一口。”

陈大唱把嘴凑过去。

“不行,地里都是干活的人,会被看到的。”

张婶嫣然一笑,轻轻撩起几滴水洒在陈大唱脸上。

陈大唱见溪涧比较隐蔽跳过去抱住张婶,说婶我下面石更得发痛了。张婶吃吃地笑,说我给你找头母猪去。陈大唱说你就是我的老母猪,他抓着张婶的胸轻轻揉着。

“别揉了,疼,满是乳。”

张婶也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婶,我们快回家去。”

陈大唱说。

“家里这么多孩子,能行吗?”

张婶隔着裤子轻轻咬了咬陈大唱的命-根子。

“婶,你说怎么办?再不行,我跟小姑挑明了,说你是我的女人。”

陈大唱急得不行。

张婶扑哧一笑,说大唱我带你去个地方。陈大唱满心欢喜。

两个人从溪涧上去,沿着一条僻静的小路往半山腰走。半山腰有一片悬崖,悬崖下有一排蜂箱,一群群蜜蜂嗡嗡地飞来飞去。蜂箱的最里端有个山洞,山洞里铺着厚厚的干草,干草上有一把水壶一把扇子。陈大唱猜到小姑和张婶经常来这里。

张婶说这是小姑养的蜂,可听话了,外人进来会蛰,自己人进来很友好,每年能产很多蜂蜜。陈大唱问它们会不会蛰我。张婶笑了说你不老实就蛰你。陈大唱说你让它们用小针蛰我,我用大针蛰你。

“我让你蛰,让你蛰。”

张婶听得大针两字,欲念腾地升上来,把陈大唱扑在山洞的石壁上,一对粉拳擂他的胸板。对陈大唱她是打心底里爱着的,只是因为两人的身份悬殊,她一直克制着。陈大唱到了天灯坪一再撩拨她,终于把她心里的爱意熊熊点燃。

陈大唱捏住张婶的手臂低头亲她。张婶的唇主动贴过来,两个人交缠在一起,彼此吸-吮着对方嘴里的甜蜜,一丝丝酥麻的感觉从唇上蔓 延开去。

“大唱,你真的不后悔跟我在一起?”

张婶喃喃着。

“婶,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一辈子守着你。”

陈大唱抚摸着张婶细腻的身子,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他和张婶之间的最 + 后一层障碍终于要消除了。

“大唱,婶真好幸福,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张婶慢慢蹲下去,从陈大唱一直亲到下面,直亲得他直晃悠。

张婶怕陈大唱熬不住,笑着呸了他一口。陈大唱见张婶不再像以前那样拘谨保守,甚至显露出一点点的放浪。他抱起张婶把她放倒在干草上。干草发出咯啦啦的响声,张婶雪白的长腿微微蜷缩起来露出水汪汪的一片。

陈大唱扑到张婶身上很快就进去了。张婶一沾着陈大唱的东西摆着头哟哟叫,整个人绷紧了。陈大唱感到里面一紧,说婶你是不是疼了。张婶摇摇头抱住陈大唱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陈大唱知道张婶熬受不住,重重地刺了进去。

感觉像在云上,更像是在花海里,张婶的身体展现出无比美妙的一面。陈大唱想一直欢爱下去。张婶全身酥-软,媚眼儿朝后翻着,说大唱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陈大唱说婶你更厉害呢,我这么用力都被你化作无尽的温柔。你的温柔包裹着我,让我飞起来了。张婶说你飞吧,带着我一起飞吧。陈大唱抱起张婶的腿换了个角度进去。张婶舒服得直叫唤。

正文 89.小姑身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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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唱说婶你更厉害呢,我这么用力都被你化作无尽的温柔。你的温柔包裹着我,让我飞起来了。张婶说你飞吧,带着我一起飞吧。陈大唱抱起张婶的腿换了个角度进去。张婶舒服得直叫唤。

太阳升高了,山洞里漏进点点的光斑,像是无数金子在闪光。

张婶在光晕里娇艳无比,她的秀发丝绸似的铺在干草上,雪白的身体横卧,怎么看怎么诱人。陈大唱浑身是汗,青春的力量激励着他奋勇向前永不疲惫。

“大唱,你歇会儿,让我来,你下午还得赶回戏班去呢。”

张婶爱怜地抚摸着陈大唱的脸,轻轻翻过身来。

陈大唱搂着张婶的腰让她骑到自己上面。张婶有些害羞闭了眼睛轻轻动着,只一会儿,她的动作就大起来了,疯狂地起落着,疯狂地扭着腰。

“婶,你把我当马骑呢。”

陈大唱说。

“大唱,舒服吗?”

张婶抖着秀发问,秀发一浪一浪的很撩人。

“婶,好舒服啊……”

陈大唱抖了抖。

&nbs 。p; 张婶知道他快来了,双手扶住石壁扭动得更欢。陈大唱想坚守一会儿,可惜没坚守住,他捧住张婶的腰用力一按,张婶呀的一声叫起来,感觉里面不住地悸动,晓得陈大唱泻了,她俯亲-吻陈大唱。

“婶,幸福死了。”

陈大唱喃喃着,感觉那股酥-痒一直蔓延的到脚底心。

“大唱,婶也幸福死了。”

张婶一动不动地趴在陈大唱身上,久违的欢爱回来了,她又是个充实的女人。

山洞外格拉一声响。

陈大唱说来人了。张婶说这里养着最厉害的野蜂,谁敢来,除非是小姑。小姑进山草药不会这么快回来,你安心休息一会儿。

两个人躺了一会儿从山洞出来,却看到小姑在掏蜂蜜。

张婶的脸红得像烧熟的虾子。陈大唱也不好意思。张婶说小姑你怎么回来这么快。小姑说她进山被毒虫咬了,腿上肿得厉害拿点野蜂蜜抹抹。

陈大唱卷起小姑的裤腿一看,果然有个肿块,他把野蜂蜜抹在小姑腿上,问她痛不痛,小姑说钻心的痛。陈大唱问她有没有看清咬她的毒虫。小姑说没看清。

“该不会被蛇咬了?”

张婶担心地问。

陈大唱说不是蛇咬的,是一种叫黑铁第蚣很毒。

“大唱,我会死吗?”

小姑吓坏了。

“要是没碰上我,你的腿会坏掉。碰上了我,什么事都没有。”

陈大唱笑着说。

“大唱,你快点救小姑。”

张婶大喜。

陈大唱摸出一根银针挑开小姑腿上肿块中央那个小黑点,一股毒血涌出来,陈大唱用力一挤,毒血激射而出打在几只野蜂的翅膀上,野蜂落地一挣扎就死了。

小姑和张婶看得心惊肉跳。陈大唱挤了一会儿,毒血慢慢变红了。陈大唱怕毒血挤不干净张嘴去吸。

“大唱不要。”

小姑慌忙缩回脚。

“小姑,没多大毒性了,我帮你吸干净。”

陈大唱扯回小姑的腿。

小姑的腿小麦色的,很健康,细长而结实,捏在手里很有质感,只是肿了一片,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小姑见陈大唱盯着自己的腿看有些不好意思。陈大唱晓得自己走神了,慌忙低头去吸毒血。

陈大唱的唇软软的,暖烘烘的,贴在小姑腿上很舒服。小姑想起陈大唱和张婶在山洞里的疯狂顿时脸色潮红,气都喘不过来。

“小姑,你哪里不舒服?”

陈大唱见她呼吸急促以为毒性发作。

“没事儿,让你吸毒血多难为情。”

小姑理了一下贴在额头的秀发轻轻笑了笑。

陈大唱吸了几口毒血,用鼻子在小姑的伤口处闻了闻,伤口处的毒腥味明显淡了。陈大唱叫张婶看住小姑,他跑到树林里采了三四种药草放在嘴里嚼烂敷在小姑的伤口上。

小姑感到伤口处凉丝丝的,疼痛的感觉也减轻了,说大唱你真行,还会治病呢。陈大唱说这些都是从书上看的。小姑说你治好我的病,我怎么谢你。

陈大唱说你要是有什么宝贝拿出来谢我,没有宝贝就算了。小姑吃吃地笑。

下山的时候,小姑让张婶背她走。陈大唱不肯,他担心张婶身娇无力两个人会一起摔倒。小姑说大唱你挺心疼翠莲的。

“小姑,我也心疼你呀。”

陈大唱托着小姑的股蛋把她往上耸了耸。

“大唱,不要乱说,你疼的人是翠莲不是我。”

小姑想刚才山洞里的疯狂自己好多年没有过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

“小姑,你和张婶都是好女人,都值得男人疼爱。”

陈大唱说。

小姑想陈大唱要是像疼一秒记住 张婶那样疼自己该有多好。张婶微闭着眼睛嘤嘤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小姑觉得陈大唱的后背有些发烫,他身上的热气透过薄薄的衣裳钻进自己肌肤里,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真该死!”

小姑知道不能有这方面的想法,可是寂寞的门窗被陈大唱和张婶的缠绵打开了,汹涌的情火在她血管里燃烧。

丈夫过世后,她只想着把三个孩子带大,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花样年华。刚才从山洞口慌乱地退出来,她猛然发现自己是个成熟而健康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滋润和爱抚。

正文 90.迷恋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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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过世后,她只想着把三个孩子带大,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花样年华。刚才从山洞口慌乱地退出来,她猛然发现自己是个成熟而健康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滋润和爱抚。

“小姑,你感觉怎么样?”

陈大唱根本体会不到她的情迷意乱。

“好……好多了。大唱,你要是背着吃力,我下来走。”

小姑挺了挺身子,不让自己胸很有弹力地压着陈大唱的脊背。

“小姑,大唱有的是力气,背你翻几座大山都没问题。”

张婶看了看陈大唱笑着说。

“他刚干完活,出了不少力气,也会累的。”

小姑体贴地说。

“他不累的。”

张婶脸上一热,想起陈大唱刚才的疯狂心里甜滋滋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在番薯地里跟陈大唱搭讪的老娘客过来串门。小姑给她倒了些酒让她坐下吃。老娘客毫不客气地坐下来,一边吃酒一边偷偷瞄陈大唱。陈大唱在桌子底 。下轻轻踢了她一脚。

老娘客竟然误以为陈大唱撩拨她,媚眼儿溜得更勤了,反客为主拿了酒壶给陈大唱倒酒。小姑说这个老娘客叫花阴是枫树下马胜利老婆。

花阴问陈大唱是不是在卧牛坪演戏。陈大唱说是的。花阴又问陈大唱卧牛坪为什么要演戏,陈大唱说给山神唱戏。花阴说错了。陈大唱不关心卧牛坪为什么演戏,他只关心张婶,一边给张婶倒酒一边劝她下地时不要死命干活,家里有困难他寄钱过来。

花阴原本想吊陈大唱的胃口,见陈大唱不问,只要自己说了出来,她说卧牛坪给山神唱戏想发洋财呢。

小姑说花阴你想发洋财想疯了吧,卧牛坪那个鬼地方整个儿拎起来抖一抖也抖不出几个钱。花阴突然神神秘秘地说卧牛坪解放前住过好几茬土匪,土匪绑了城里很多大户呢,听说赎人的银元一箱箱往山里抬。解放后土匪被政府剿灭,那些银元全不见踪影。

陈大唱心头一震,觉得花阴的花并不是空来风,卧牛坪是土匪窝方圆百里的人都晓得,土匪劫几箱银元藏起来既有可能,问题是这些银元失踪几十年了山神真的能显灵帮他们找回来吗?

花阴见小姑和婶不相信,说卧牛坪的人都在传一句歌谣:牛角弯弯老鬼哭,石头抱着银子睡,五八岁月一瞬过,有福人家自受用。

小姑说这个歌谣传几十年了你也信。花阴说不信也穷,信也穷,想想那白花花的银子也好,晚上睡不着时就把破瓦上漏下的光斑当银元数。

陈大唱说花阴,你要是有这么多银子干什么。花阴说买好多肉,一顿挨着一顿吃,再造五间大瓦房,一间放柴火,一间养牲畜,一间放农具,还有两间用来住人。陈大唱说花阴你真奢侈。花阴问什么是奢侈,陈大唱便笑。

“小姑,张婶,他笑话我呢。”

花阴嗲声嗲气地撒娇吃酒,一张桃花脸吃得红艳艳的,人没醉心倒是醉了。

“花阴,大唱怎么会笑话你?吃酒吃酒。”

张婶又给她倒了一些酒。

“大唱兄弟,我敬你。说不定你是那个有福之人,白花花的银子全进你的口袋。”

花阴端起酒杯跟陈大唱碰了一下一口喝光。

小姑说花阴别吃醉了发酒疯。花阴说醉了更好,醉了想什么有什么。

陈大唱原本想跟张婶单独再处处的,卧牛坪的戏散了,下一场不晓得去哪里。花阴赖在酒桌上不走,吃得满脸酒气还不肯歇。小姑和张婶只好陪着。小姑脚上有伤不能吃酒,抓了一把葵花籽磕着。

“大唱兄弟,你真不想那些银子?”

花阴醉醺醺地问。

陈大唱说不想。花阴突然咯咯浪笑,说我晓得了,你这个年纪不想银子想女人。

张婶红了脸说花阴我兄弟年纪还小,你别乱说话。

“你真的不想女人吗?”

花阴对陈大唱媚媚一笑,粉-嫩的唇儿像花朵绽开。

“你想给我做媒呀,可惜我没房没钱没地方,哪个女人会跟我?”

陈大唱扯扯张婶的衣角示意她让花阴早些走。

张婶说花阴我兄弟吃了饭要回卧牛坪去,我和小姑给他准备写东西,你晚上再来吃酒。花阴晓得张婶下了逐客令,说你兄弟不在我们三个女人吃酒有什么意思,不来了,她扭着腰直勾勾看了陈大唱一眼出了院子。

小姑见花阴走了,说去楼上躺一下,让张婶扶她上去。

张婶把小姑扶到楼上下来,陈大唱一把抱住她说婶我会想你的。张婶软软地靠在陈大唱怀里,说大唱你可以记得我的好,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女人。

“婶,只要你跟兴国的事办妥,我马上回来跟你在一起。”

陈大唱说。

“大唱,别惦记我好吗?”

张婶把陈大唱拉到门口极尽温柔地亲他抚摸他。

“婶,我觉得世间就你的身子最美好,我想一辈子守着你迷恋你,哪儿都不去。”

陈大唱痴迷地说。

“快回去吧,别惦记我。”

张婶摸了摸陈大唱的脸把他推到门外。

“婶……”

陈大唱有种想哭的感觉。

午后的阳光很好,落在张婶妖娆的身体上,使她看起来格外迷人。陈大唱扑回去抱住她,张婶慌了神说孩子们都在呢。

正文 91.公公的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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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很好,落在张婶妖娆的身体上,使她看起来格外迷人。陈大唱扑回去抱住她,张婶慌了神说孩子们都在呢。

陈大唱恋恋不舍地放开张婶慢慢退到院子外。张婶紧抿着嘴巴没让眼泪落下来。

林荫间的太阳落在身上不是很热,陈大唱觉得好舒服,他扯开嗓子一边唱一边赶路,歌声在山谷里回荡。

蜿蜒的山路盘旋向上转到山涧的水潭边,陈大唱看到一个老娘坐在水边的石头上客晃荡着一双雪白的脚。她见陈大唱过来,脚尖儿踢起一抹水花泼了过来。陈大唱没有防备洒个满脸都是。

老娘客咯咯笑着,说大唱你怎么才上来,是不是张婶舍不得你。陈大唱抹了一下脸认出她是中午一起吃酒的胜利老婆花阴。

花阴脸上还带着酒意,长长的瓜子脸红得像三月的桃花。她细眉细眼的,好比画中做了夸张的古代美女,一张唇儿红润单薄,嘴巴更是小得撩人。

陈大唱想花阴不应该生在天灯坪,这个的体格不适合下地劳作。她应该生活在都市的奢华人家,整天描眉画眼把自己收拾得精精致致的,以取悦男人为乐。

花阴抬了抬荡在水里的双腿,她的双腿纤长白皙,像是十五六岁女孩子的腿,清爽细-嫩,没有一点山里女人健壮的腿肚,不过肌肤白里泛红显得很健康。

“大唱,过来坐一会儿。”

花阴抬手招呼,她的手指也是细长细长的,很好看。只是指甲修 + 剪得不够整齐,有几个指甲上还有污垢。

“花阴嫂子,不坐了,晚上要演戏,我得快些赶回戏班去。”

陈大唱说。

“坐一会儿。我也去卧牛坪,我们一起走。”

花阴挪了挪屁-股给陈大唱让出点地方。

陈大唱问花阴去卧牛坪干什么。花阴说她娘家在卧牛坪,去看戏。

“坐吧,我知道你对土匪的银子有兴趣。”

花阴笑着说,仿佛她已经看透了陈大唱的内心。

“你怎么知道的?”

陈大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有一双洞彻男人想法的眼睛。

“你们男人最喜欢三样东西,白花花的银子,俊俏俏的女人,高高在上的霸道。”

花阴笑眯眯地盯着陈大唱,一条长腿晃来晃去,水潭中漾起一圈圈波纹。

“你能找到那些银子?”

陈大唱来了兴致。

“也许能。”

花阴挺起身跟陈大唱靠得更近了,她什么都小就是胸大,圆鼓鼓的耸起很显眼。

“你凭什么把这个好事告诉我?”

陈大唱对花阴起了戒心。

“我想让你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城里也行,跟戏班到处走也行。”

花阴说她在天灯坪过腻了。这叫什么日子呀,天天除了下地刨食填饱肚子一点盼头都没有。

陈大唱说到哪里都一样,都是为了生活。花阴说只要不在天灯坪生活一辈子,累点苦点也认了。陈大唱说你好歹在天灯坪有个家,离开天灯坪你就变成一根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草了。

花阴叹了一口气,说她在天灯坪简直是作孽。陈大唱问她作什么孽。花阴脸一红不说了。陈大唱晓得她有苦衷没有再问。

花阴问陈大唱去过城里没有。陈大唱说去过。花阴满脸憧憬说城里肯定很好,女人们穿得漂漂亮亮的逛商店“”看最新章节逛公园不用下地干活,男人们骑着自行车到处跑。陈大唱笑了,说城里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好。花阴说要是能让她做几天城里人,死了也愿意。

陈大唱说你细皮嫩-肉的原本就是城里人,只是投错胎,生在卧牛坪嫁在天灯坪。花阴被陈大唱说得动了情,扑过来抱住他,说你带我去城里吧,我把身子给你。

“花阴嫂子,你有家有室的,我怎能带你走?”

陈大唱扳开花阴的手。

“大唱兄弟,你是不是嫌我长得难看?白给你身子也不要。”

花阴幽幽怨怨地看着陈大唱。

“花阴嫂子,天灯坪的生活是清苦一些,可你有孩子有老公比什么都幸福。”

陈大唱说。

“我一点都不幸福,孩子是胜利他爸的!”

花阴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歇斯底里地把她屈辱的生活和盘托出。

原来花阴嫁到天灯坪两三年没生育。公公婆婆很着急。婆婆怕绝后偷偷给胜利找了个山里姑娘。胜利在姑娘家住了两三个月,没少干那事,可姑娘的身子一点动静没有。公公婆婆才知道自己儿子不行。

婆婆想让花阴借种。公公觊觎花阴的美貌,施了个瞒天过海之计。婆婆用酒灌醉花阴,公公却爬上花阴的床。等婆婆发现,公公已经下了种。婆婆有苦难言,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习惯,婆婆默认了公公的兽行。

几个月后,花阴的肚子大了起来。正在全家人以为老天开眼不让绝后的时候,花阴的噩梦开始了。那天夜里,胜利和婆婆去亲戚家办事,原本公公也去了,他却一个人独*摸回来。花阴正在洗澡,公公不知羞耻地推门进来抱住她溜光的身子。

花阴吓得尖叫,公公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只手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说胜利不行了,你肚子里的种是我的。花阴感到一阵天昏地旋软倒在洗澡桶里。公公抓起她的一条腿,把她按在桶沿上疯狂地要了她。

正文 92.独占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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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阴感到一阵天昏地旋软倒在洗澡桶里。公公抓起她的一条腿,把她按在桶沿上疯狂地要了她。

公公一边动作一边拍打着花阴的股蛋说真嫩,娘隔壁,真嫩,幸好没给别人用。

事后花阴想一死了之,可是没那个勇气。

公公尝到了甜头,只要胜利不在,他就会摸进花阴房里来。花阴每一天都过得心惊胆战,又不能跟丈夫说,所有的屈辱憋在心里。

花阴生过孩子后,公公更是有恃无恐,有时婆婆在也会抱住花阴求欢。婆婆迫于公公的威严不敢说他,总是借故悄悄溜走。花阴像只雪白的羔-羊,一次次在公公的兽爪下颤-栗。

有一次花阴偷偷在枕头下放了一把剪刀,公公在她身上耸得正欢的时候,她刺来过去,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到了高峰,身子一软,剪刀只刺伤公公的一点皮肉。公公大发雷霆威胁花阴要把两人的丑事宣扬出去,让她从此没脸见人。

花阴怕胜利受不了这个打击,再不敢反对公公,她暗暗告诉自己就当被一条狗糟-蹋了。

“这个老畜生,我帮你宰了他。”

陈大唱听得火冒三丈。

“我们走吧,我不想再回那个伤心之地。”

花阴站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

“花阴嫂子,你应该把这个事向政府反映,让政府来处理那个老畜生,让他坐一辈子班房。”

陈大唱说。

“这种事怎么能跟政府说呢,丢死人!”

花阴红了脸。

两个人并肩朝卧牛坪走去。

太阳很明媚,透过树叶落在花阴和陈大唱身上,闪烁着圆圆的光斑。

花阴说她公公是天灯坪的书记,当过兵,在地方上很有势力,她在卧牛坪待不长久的。陈大唱说干脆离婚算了。花阴说离不了。

“你想怎么办?”

陈大唱问。

“我帮你找到那批银子,我们远走高飞。”

花阴说。

“花阴嫂子,我是戏班的人,怎么能跟你一起走?”

陈大唱当然不愿意趟浑水。

“我……我不求你什么,只要你把我带到城里就行。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再娶个女人。”

花阴像只被囚禁的小鸟只想离开罪恶的笼子。

“花阴嫂子,我可以帮你离开卧牛坪,但不会跟你在一起。”

陈大唱很同情她。

“大唱,你是不是很喜欢张婶?想跟她在一起。”

花阴问。

陈大唱摇摇头。

花阴说她什么都看到了,你们两个在溪涧里洗手的时候偷偷抱过,还亲嘴。

陈大唱生气了,说你怎么跟踪我。

花阴说你一来天灯坪,我就注意上了,想让你带我走。你去溪涧里洗手,我偷偷跟过来,想跟你说几句心里话,没想到碰着你和张婶的事。

陈大唱把张婶的遭遇跟花阴说了一遍。花阴说张婶够可怜的,你如果带我去城里,我们把张婶接过去一起住。

“我一个男人,你们两个女人……”

陈大唱觉得花阴的想法太荒唐。

“我不会在意的,只要张婶不反对就行。”

花阴说。

陈大唱摇摇头,叶姨和丑丑还在戏班,他哪儿都不会去。花阴有些失望,一路上少言寡语。陈大唱问起银子的事,她也没了兴趣。陈大唱说你可以找其他的男人一起去城里。

花阴说坏男人太多,她不想逃出狼窝又入虎。

“凭什么认为我带你去城里会对你好?”

陈大唱笑了。

“你能对张婶好也会对我好。”

花阴说她很羡慕张婶。

“张婶跟你不一样。”

陈大唱摇摇头,是张婶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最初的温情,是张婶撩开他少年的情怀,她身体的气息让陈大唱留恋难舍。

“我也会像张婶那样对你好……”

花阴的眼睛里闪着光,胸口飞快起伏着,洗得褪色衣裳正经受着膨胀的压力。

“花阴嫂子,我们走吧。”

陈大唱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下去。

“大唱,你答应带我走了。我的身子……马上给你……”

花阴红着脸看了看水潭后面的树林。

陈大唱起身往卧牛坪走。花阴愣了一会儿飞跑着追上来。花阴告诉陈大唱她娘家在戏台后面,只隔一堵矮墙。陈大唱说晓得了。花阴又说她回去一个人住的,房间的一扇窗户正对着矮墙,站在矮墙上能敲她的窗户。

“花阴嫂子,你这不是勾引我吗?”

陈大唱笑着说。

“大唱,你帮我离开卧牛坪,我能给你的只有身子。”

花阴叹了口气。

“花阴嫂子,我不图你什么,真的。能不能离开还要看机缘。”

陈大唱说。

“我想好了,这次走不了。你们戏散的前一夜,我去牛角尖跳下,一了百了。”

花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死亡的暗光。

牛角尖是卧牛坪最险要的山崖,顶上平整,突出尖角下面是万丈深渊。人跳下去尸骨难全。陈大唱倒吸了一口冷气,劝花阴想开些。花阴说她再不死,畜生公公又会给她养出第二个孩子来,看着孩子叫胜利爹,她的心犹若万针扎来。

“花阴嫂子,我想办法带你离开卧牛坪,你千万别寻短见。”

陈大唱的心一阵剧痛,他原本以为花阴是个轻佻的女人,没想到竟有这番隐情。

“大唱兄弟,你带我离开这里,我的命就是你的,这辈子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花阴死寂的心里又涌起一丝希望。

“带你离开容易,要在城里生活下去不容易啊。”

陈大唱担忧地说。

正文 93.花阴诱惑陈大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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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bsp; “大唱兄弟,你带我离开这里,我的命就是你的,这辈子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花阴死寂的心里又涌起一丝希望。

“带你离开容易,要在城里生活下去不容易啊。”

陈大唱担忧地说。

“你放心。我会有很多钱。”

花阴笑了。

陈大唱看了看花阴洗得发白的衣裳,心想她连打扮自己的钱都没有,真去城里恐怕也没好生活。

花阴看出了陈大唱的担忧,说她知道土匪的银子藏在卧牛坪人家的墙壁中。陈大唱说卧牛坪有一百来户人家,你想把房子全扒掉吗?花阴说藏银子的墙壁只有解放前的几家老屋,花上几天时间定能找出蛛丝马迹。

陈大唱问她怎么知道银子藏在墙壁中。花阴说你还记得在小姑家唱过的歌谣吗,牛角弯弯老鬼哭,石头抱着银子睡,五八岁月一瞬过,有福人家自受用。石头抱着银子睡,就是指把银子藏在墙壁中。陈大唱觉得花阴分析得有道理。

花阴告诉陈大唱她爷爷解放前给土匪当过厨子。这句歌谣是从一个醉酒的土匪头子那里听来的。那个时候快解放了,土匪感觉大势已去,整天借酒消愁。

陈大唱问花阴还知道什么。花阴笑而不答,伸出一个手指头朝陈大唱勾了勾,低声说从解放到现在正好过去五八四十年,这批银子该出现了,只要我们带了银子远走高飞不愁没有幸福的好日子。

“也许这只是个传说。你别太上心。”

陈大唱笑了。

山里人自古就有各种宝藏的说法,人活得太穷了,就自编自演些财富的神话安慰自己。

“真没宝藏也没关系,反正我要走那条路。”

花阴的脸上又显出死的沉寂。

“爷爷告诉你的,肯定有。”

陈大唱不想继续打击花阴。

花阴又高兴起来,一边走一边给陈大唱讲卧牛坪的故事。卧牛坪的故事大多跟土匪、女人和银子有关。怪不得花阴说男人最喜欢的东西是白花花的银子,俊俏俏的女人,高高在上的霸道。

陈大唱想要是活在乱世做个土匪也挺好的,至少受了欺负可以拼一腔热血。

快到村子时,花阴说要撒,叫陈大唱陪她进树林。陈大唱说在外面给她看着,花阴不肯,说要是来个男人像公公那样糟蹋她,她再没勇气活下去。

陈大唱只好陪着花阴进树林。花阴竟然当着陈大唱的面拉下裤子撒。陈大唱说花阴你怎么不避着我。花阴笑了,说我的命都给你了,身子算什么,你想看就看,想要就要。陈大唱只好转过身去。

花阴这个老娘客太诱惑人了,股蛋比满月还圆,平坦光洁,下面一丛草地油润发亮,一看就知道藏着一块好田。

“大唱,我不出来,你帮我看看。”

花阴没料到自己会想那个事,脸都憋红了。

“我一看,你更不出来。”

陈大唱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大树上抽烟。

花阴蹲着使了使劲还是不出来,她突然一声尖叫,说蛇有蛇。陈大唱慌忙跑过去,花阴已经站了起来,她忘了提裤子,下面雪白一片。

陈大唱看了看四周没有蛇的影子,晓得花阴骗他,说你再这样我不离你了。

“我……我真的想把身子给你,给你了,我踏实。”

花阴抱住陈大唱想亲他。

“花阴嫂子,我帮你是想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我……我心里已经有别的女人了。”

陈大唱只好对她表明心迹。

花阴慢慢蹲了下去,不一会儿,一股雪白的水柱打在下面的杂草上滋滋响。陈大唱说你人生的细巧,得倒是厉害。花阴红了脸,说憋死了。

回到村子,花阴和陈大唱分手。花阴去了娘家,陈大唱回到戏班。

戏班里也在传土匪藏银子的事。苏翠翠说她要是得了这笔银子,不演戏了,养三两个男人,一个陪她上床,一个给 。她洗衣做饭,一个下地干活,她整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唱戏,不收钱。

方二娘说,没有银子你也行啊,嫁三个男人吧,一个瘸子一个聋子一个瞎子。瘸子给你下地干活,瞎子陪你上床折腾,聋子天天听你唱戏。

苏翠翠说我……我有这么贱吗?方二娘说现在就是公狗要娶你,你也愿意嫁,你是个守不得寡的女人。

戏班里的老娘客大姑娘一阵哄笑。

“你们笑什么,反正那个事,你们没有过。”

方二娘对姑娘们一阵奚落。

“二娘,你比翠姨好不了多少,一个守活寡,一个活守寡。”

陈大唱笑着说。

“大唱你敢笑话我和翠翠,我们两个剥了你的裤子。”

方二娘向苏翠翠使个眼色,两人朝陈大唱包抄过来。

野戏班的人闲着没事,最喜欢寻个乐趣。陈大唱知道方二娘和苏翠翠说得到做得出,要是真被剥了裤子,两个老娘客肯定会拿他的东西说事,竖起来不行,软下去更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

陈大唱双手撑住戏箱往边上一跃,轻松地从方二娘和苏翠翠的包围圈里逃脱出来。

“你等着,晚上我和二娘来钻你被窝,压死你。”

苏翠翠笑着说。

“我把你们两个顶穿,让你们晓得厉害!”

陈大唱说。

“死大唱你真有这个本事去把丑丑顶穿,省得高金锁成天像只馋猫似的围着她转。”

方二娘说。

正文 94.保护叶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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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们两个顶穿,让你们晓得厉害!”

陈大唱说。

“死大唱你真有这个本事去把丑丑顶穿,省得高金锁成天像只馋猫似的围着她转。”

方二娘说。

“我现在就去把她顶个对穿。”

陈大唱一转身看到叶丑丑站在自己身后满脸通红。原来方二娘早看到叶丑丑过来,挖了个陷阱让他往里跳。陈大唱低声说师傅对不起了,我只想在两个老娘客面前争口气。

“死大唱,你想挣面子那我说事,眼里还有师傅没?”

叶丑丑揪住陈大唱的耳朵使劲扭着。陈大唱哭丧着脸声声求饶。

苏翠翠和方二娘大笑,说陈大唱丑丑还没开封不好顶呀!叶丑丑和陈大唱晓得说不过两个老娘客赶紧往里躲。

苏翠翠和方二娘唱黄梅戏: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绽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

叶丑丑的脸更红了。陈大唱低低叫了声娘子,伸手抱叶丑丑。

“哎……哎哎,我是你师傅,不得无礼。”

叶丑丑手指点着陈大唱的额头。

“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就让徒儿亲一口吧。”

陈大唱搂住叶丑丑的腰使劲往她身上压去。

“哪有徒弟亲师傅的,不行。”

叶丑丑的身子很软,她朝后仰去,苗条的身段弯成一眉下弦月。陈大唱怎么也亲不着,急得呼哧呼哧喘气。

叶丑丑见陈大唱猴急猴急的不由扑哧一笑。陈大唱把叶丑丑这眉漂亮的下弦月直接抱到地铺上,猛地往下一压,叶丑丑被压平了动弹不得。

“师傅,这下你还有什么法子不让我亲。”

陈大唱扑在叶丑丑身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要是敢亲我,我打烂你的嘴巴。”

叶丑丑一边挠陈大唱的痒痒,一边竭力挣扎着。

陈大唱感觉到叶丑丑那两团饱满鼓了起来,晓得她并不讨厌自己,说丑丑你要是打烂我的嘴巴,我再亲你,你还不恶心死。叶丑丑呸了一声,双脚一并夹住陈大唱顶在她双-腿中间的东西。陈大唱哎呦一声,说你想谋杀亲夫吗?

叶丑丑回过神来,说我以为是你的手在动。陈大唱说要是夹坏,你就不能做姆妈了。叶丑丑说你的东西跟我有屁关系。

两个人在地铺上滚来滚去,闹闹吵吵,肌肤相亲之间,彼此的情火都上来了。叶丑丑的衬衫胀得露出里面的花小衣,那鼓鼓的两团圆得像馒头。陈大唱浑身发烫不住用脸蹭叶丑丑的脖子和胸口。

叶丑丑被陈大唱弄得情迷意乱,想从地铺上起来却没有丝毫力气。陈大唱慢慢顶开叶丑丑的衬衫,她雪白饱满的身子露了出来,“”看最新章节像一株甘甜多汁的甘蔗正等着他扑上去狠狠咬一口。

“死大唱,门还开着呢。”

叶丑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想法整个人都酥了。

“我……我马上去关。”

叶丑丑这样说意味着什么,陈大唱很清楚,他像弹簧似的跳起来朝门口扑去。

门关到一半,被人推住了。陈大唱探头一看,叶美美站在门口。

“大唱,我想跟你说个事,能进去吗?”

叶美美说。

“叶姨,屋里乱得很……”

陈大唱当然不希望叶美美看到丑丑在他屋里。

“去我房里说。”

叶美美转身离开。

陈大唱正想跟过去,发现叶丑丑满脸怒气地站在身后。

“怎么啦?丑丑。”

陈大唱问。

“她……她凭什么处处管着我!”

叶丑丑气得发抖。

“也许你姆妈真的找我有事。”

陈大唱说。

“有屁事,你一夜没回来,她想你了呗。去吧去吧。”

叶丑丑猛地把陈大唱推了出去。

“丑丑不许这样说你姆妈,我们两个是清白的。你要是愿意,我马上 + 向她提亲。”

陈大唱想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母女两人的误会。

“谁稀罕嫁给你,一个人挺好的。”

叶丑丑关了门,愣愣地坐在地铺上。

陈大唱来到叶美美的房间。叶美美问张婶的境况。陈大唱说张婶在天灯坪挺好的。叶美美说兴国真是的,放在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爱去找城里的小妖精。城里女人只贪图钱的,等她把钱榨干了,会一脚踢了你。

陈大唱说兴国不要张婶是他没福气。张婶倒是看得开把两个孩子带得好好的。叶美美说大唱以后你要多去看看她,我再给你涨些工资。

“叶姨,我不会上台唱戏,你给我涨工资戏班的人会有想法的。”

陈大唱说。

“我自己给你涨,不用经过戏班。”

叶美美笑了。

陈大唱说卧牛坪到处都在说土匪宝藏的事,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叶美美说我找你来就商量这个事,最近卧牛坪来了不少外地人,老是在戏班四周转来转去,恐怕对戏班有企图。陈大唱说戏班没钱没物,他们贪图什么。

“戏班都是姑娘老娘客,说不上国色天姿,却比乡间女人多了几分妩媚之气。男人们要是心里有想法会变成野兽的,你得防着点。”

叶美美有些担忧。

“叶姨,我会保护好你和美美的,谁都别想动你一根手指头。”

陈大唱说。

“谁让你保护我了,让你保护好戏班的所有女人。”

叶美美红了脸,看陈大唱的眼神变得无比柔情。

“叶姨,你也是所有女人中的一个,当然值得保护。”

陈大唱说。

正文 95.霸占丑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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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保护我了,让你保护好戏班的所有女人。”

叶美美红了脸,看陈大唱的眼神变得无比柔情。

“叶姨,你也是所有女人中的一个,当然值得保护。”

陈大唱说。

“贫嘴!”

叶美美白了他一眼。

陈大唱觉得叶美美生气的样子更撩人,她抿着小嘴,眼睛儿往边上斜着,说是生气,其实一点都不生气。脸上的红晕昭示着她内心的萌动。三十多岁的女人,一点小小的撩情还会脸红心跳。

叶美美见陈大唱定定地看着自己,说大唱你走神了。陈大唱呵呵一笑,说叶姨是你让我走神的,你总是那么漂亮,怪不得叫美美。

“贫嘴,找打呀!”

叶美美举起纤纤玉手却没有落下来。

“叶姨,你的手白净净的,打在我身上,疼的是你。”

陈大唱笑了。

“别闹了,我们说正事。我想晚上让你上台,跟丑丑演对手戏,让丑丑和高金锁带你。”

叶美美说。

“叶姨,别难为我。我只会唱歌不会唱戏。”

陈大唱一听上台唱戏头皮麻了。

“你没多少戏份,都是对白,可以自由发挥的。新娘子上花轿总有那么一遭。你想在戏班过下去,硬着头皮也要上,我不想单单指望高金锁。”

叶美美把晚上的戏文说了一遍。

晚上演的是伦理剧,丑丑是女主角,高金锁和陈大唱是男主角。陈大唱演恶少抢民女丑丑做老婆。丑丑跟陈大唱斗智斗勇,在洞房花烛夜灌醉他逃脱出来,碰着进京赶考的秀才高金锁。高金锁救了丑丑,却被恶少带领的家丁追赶,一路惊险不断,又被聪明美貌的丑丑一一化解。

“”看最新章节 在逃亡过程中,秀才渐渐喜欢上丑丑,丑丑也仰慕秀才的才华,两颗心靠在一起。在丑丑的鼓励下,秀才金榜题名荣归故里。新婚之夜,恶少来吃喜酒,被秀才撞个正着。恶少认出秀才,要他还自己妻来。秀才自知理亏只好把戴着红盖头的新娘扶出来。丑丑死不承认恶少是她丈夫,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恶少败下阵来。秀才一脚把恶少踢出门去。

秀才的父母听到打斗声过来,对秀才说恶少是你远房表哥。恶少羞愧难挡说表弟做了大官,表哥就不跟你抢老婆了。结局皆大欢喜。

陈大唱说今晚上便宜高金锁了,我尽做恶人,他抱得美人归。叶美美笑了,说现今他是当家小生,好人只能由他演。你要是不服气,早日取代他呀。叶美美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她晓得陈大唱学戏没劲头,安排这一出让高金锁激发他的斗志。

“叶姨,取代高金锁迟早的事。”

陈大唱说。

“嗯。戏里有几句唱腔你跟我学一下。”

叶美美唱起恶少来竟有三分霸气。

陈大唱暗想叶姨看似娇柔可人,骨子里却有英武之气。恶少的唱腔不多,曲调也简单,陈大唱学两遍就记住了。叶美美让他表演一番,说在小山村里演,行了。

“叶姨,等我学成了,你陪我登台。”

陈大唱说。

“行。只要你的风头盖过高金锁,我们一起唱《白蛇传》”

叶美美说。

“叶姨,你演白蛇肯定很冷艳很迷人。”

陈大唱笑着说。

“你可要吃亏了,你这个傻傻痴痴的许仙儿。”

叶美美玉指一点,扑哧一笑。

陈大唱想跟叶美美唱《白蛇传》学戏的劲头更足了,从叶美美那边出来,他又缠着丑丑教自己唱《白蛇传》叶丑丑说陈大唱这么聪明这么霸道的人演不了许仙。陈大唱说碰着白蛇这等美貌的女子我也有痴呆的一面。

丑丑大笑,教陈大唱唱西湖邂逅的选段:姓许名仙字汉文,祖籍钱塘有家门;世代为商重信义,贩卖药材作营生;不知二位名和姓,为何要到清波门;三生有幸来相识,同船共渡走一程哪走一程。

不幸父母早亡故,清明佳节来上坟;游罢西湖回家转,满天风雨遇佳人。

丑丑拿捏得当,唱起来温婉动人,有许仙文文弱弱的书生气。陈大唱学着唱了一段,丑丑笑个不停,说你哪在唱戏,在吼《冬天里的一把火》呢。

“丑丑,我做不出许仙的秀气儿。”

陈大唱为难地说。

“你学着我做。”

丑丑只好一板一眼地教他。

陈大唱悟性极高,唱了两遍有些模样了。丑丑又教他台步和眼法。陈大唱学得倒快,丑丑说孺子可教。陈大唱说师傅太美。

“你少来,说实话,我和姆妈,你更喜欢谁?”

丑丑对姆妈叫走陈大唱的事依旧耿耿于怀。

“当然更喜欢你。我跟你姆妈的事都是误会。”

陈大唱说。

“骗人,我亲眼看到你们在树林里抱在一起。”

丑丑满脸通红显得很激动。

陈大唱只好把荷铃下药的事跟丑丑讲了。

“你真的看到漂亮的老娘客不动心,不想占便宜?”

叶丑丑不相信。

“我心里想着你,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就是狗屎。”

陈大唱说。

叶丑丑很感动,说陈大唱我会记住你这句话,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辜负它。陈大唱抱起叶丑丑说师傅我们是不是可以洞房花烛了。

“花你个猪头,我只是原谅你,并没有答应嫁给你。”

叶丑丑抓住陈大唱的脸往两边拉,把他拉成个猪八戒。

正文 96.杨艳萍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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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你个猪头,我只是原谅你,并没有答应嫁给你。”

叶丑丑抓住陈大唱的脸往两边拉,把他拉成个猪八戒。

陈大唱一个老猪拱白菜把叶丑丑饱满的胸碰得乱颤。叶丑丑气得用脚狠踢。陈大唱抓住叶丑丑的脚一分让她坐在自己腰上,低声说你的身子我全看过了,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叶丑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进陈大唱怀里。

“丑丑,该你上台了。”

苏翠翠在门外喊。

叶丑丑慌里慌张从陈大唱怀里钻出来往戏台上走。

戏台和戏班住的地方隔着一扇门。戏台在前面,不大,却很精致,是以 前土匪留下的。听花阴说有个土匪头子最喜欢听戏文,他从县城里抢了两三个当红花旦唱戏,有时唱得兴起,他也会登台客串一番。

戏台后面原来是土匪窝,有十七八个房间。现在败落了,依旧可以看出当年的奢华靡。房间的柱子和大梁都是上好的柏木,隔间用的板材有好几个手掌宽,几十年过去了没有丝毫裂隙。

陈大唱住的房间最大最豪华,是原来土匪头子住过的,可惜房间里除了一床用旧木板搭起的地铺什么都没有了。地铺上还有叶丑丑留下的香气,陈大唱在地铺上滚了一阵,暗想自己要是找到土匪头子留下的一大箱子银元,再娶叶丑丑做老婆,说多美就有多美。

他把土匪头子的房间仔细研究一番没有发现蛛丝马迹。这个房间两面是板壁,板壁隔壁一面住叶美美母女一面住杨艳萍和几个小姑娘,靠后是一堵大墙,很厚实。陈大唱用脚蹬了蹬一点响动没有。如果土匪头子真把银子藏在夹墙里,不拆掉整个戏台和四周房间的墙壁休想找到,他顿时泄了气。

杨艳萍听说陈大唱回来了兴冲冲走过来,见陈大唱对着墙壁发愣觉得好笑。陈大唱听到笑声回头看到杨艳萍,说你怎么进来的。

“大唱哥,你好偏心只许丑丑姐进来,不许我进来。”

杨艳萍撅着嘴巴装不高兴。

“丑丑进来是跟我谈恋爱,你进来也跟我谈恋爱吗?”

陈大唱笑着摸了摸她的脸。

“嗯,不行吗?”

杨艳萍挺了挺胸,她衣裳薄两颗小鸡蛋隐约可见。

“当然不行。你还是个小女孩不能谈恋爱。”

陈大唱摇摇头。其实他蛮喜欢杨艳萍的,这个小丫头秀气娇美,是个袖珍版的小美女。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出落成人见人爱的女中尤物。

“大唱哥,我不小了,真的不小了。我只比你小三岁。”

杨艳萍气呼呼地缠住陈大唱。

“你知道两个人谈恋爱后要做什么?”

陈大唱问。

“当然……当然晓得……”

杨艳萍突然红了脸,心儿鹿跳。戏班的老娘客野得很,男女之间那点事儿被她们天天挂在嘴上,杨艳萍耳闻目染开了窍不足为奇。可她以为陈大唱真要那样做,不由羞涩万分。

“晓得还想谈,你不要命了。”

陈大唱故意吓唬她。

“大唱哥,没事的,翠姨说了,男人再大大不过女人两张嘴,男人再硬挺不过女人三分田。”

杨艳萍慢慢躺倒在地铺上,轻轻解开自己的衣裳,她的两个小鸡蛋高高隆起白得可爱。

“青天白日的你脱衣裳干什么?”

陈大唱把她拎起来。

“你不是想做那个事吗?丑丑能行,我也能行。翠姨说了女人的身子像块田越耕越肥。只要挺过第一次的痛,接下来比什么都美。”

杨艳萍抱住陈大唱,说那天在溪湾里一起洗澡后,天天梦见他。

“你别听翠姨乱说,破了身子,你就不值钱了,没有男人会要你。”

陈大唱瞪了她一眼。

“大唱哥,我真后悔自己长不大,我要是长得和丑丑一样快,你是不是也会跟我谈恋爱?”

杨艳萍理了理乱发露出一张俏脸蛋。

“我不会跟你谈恋爱的。”

陈大唱说。

杨艳萍哭了起来,眼泪像幽泉似的落在陈大唱手臂上。陈大唱叫她别哭,她却哭得更伤心。

“好了好了,等你长大,我再和你谈恋爱。”

陈大唱只好哄她。

“真的。翠姨说了,十六七岁的姑娘就像刚破土的嫩笋,见风长,见雨大,你在戏班待上一年半载,我定会长得比丑丑还漂亮。”

杨艳萍是个单纯的姑娘被陈大唱一哄又高兴起来。

“行,等你长成大姑娘,晚上我带你去压花草田。”

陈大唱在杨艳萍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弹了一下。

“你可得温柔些,翠姨说了会流血的。”

杨艳萍担忧地说。

“高金锁没让你流过血吗?”

陈大唱问。

“他说我太小了,没意思。其实我讨厌他,那德性,像狗公。”

杨艳萍说。

&n + bsp; 两个人疯了一阵,说起晚上唱戏的事。陈大唱说他要上台演抢亲的恶少。杨艳萍说她也要上台演丑丑的小姐妹,这出戏她以前客串过,还有些印象,不如先排演排演。陈大唱说行。两个人演到晚饭时分,累出一身汗。

杨艳萍被陈大唱抱来背去,真进入了角色,当陈大唱把她压在地铺上乱亲,她竟然松开嘴巴应承,陈大唱没有防备一下子滑了进去,两个人都愣住了。

正文 97.花阴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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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艳萍被陈大唱抱来背去,真进入了角色,当陈大唱把她压在地铺上乱亲,她竟然松开嘴巴应承,陈大唱没有防备一下子滑了进去,两个人都愣住了。

陈大唱愣住是感到意外。杨艳萍愣住是因为被陈大唱一亲,整个人身子莫名地酥软,莫名地渴望陈大唱进一步动作,她甚至忘记了翠姨说过的疼痛,只希望陈大唱能深深地犁开她水润起来的田块儿。

“艳萍,这是在演戏,怎么搞忘了?你是被抢亲的大小姐,却主动跟恶少卿卿我我,像话吗?”

陈大唱气恼地捏住杨艳萍的小嘴巴。

“大唱哥,你真把我抢亲得了,我愿意。”

杨艳萍闭上眼睛勾住陈大唱的脖子,儿微微挺起碰他。

陈大唱把杨艳萍拎起来,说胡闹。杨艳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说没胡闹,我是真心的。

“你才屁点大,我们要是有了孩子,你生得出来吗?”

陈大唱真想把她揍一顿,这个小尤-物处心积虑勾引自己,万一把持不住怎么对得起丑丑和叶姨。

“我……我……”

杨艳萍摸了摸自己纤细的腰身说不出话来。

“回自己房间去,我还有事。”

陈大唱把杨艳萍推出门外。

吃过晚饭。

陈大唱在院子里散步,矮墙上探过一张熟悉的脸招呼他过去。陈大唱走到矮墙边见是花阴,问她有什么事。花阴说她晓得银子藏在哪里。

“在哪块墙壁里?”

陈大唱问。

“你过来,我告诉你。”

花阴说完从矮墙上消失了。

陈大唱看看四周无人,双手在墙头一搭跳了过去。一个苗条娇俏的身子缠过来把陈大唱压在墙壁上,低声说晚上散戏后你在这里等我,我们一起去找银子,找到银子我们连夜走。

陈大唱问花阴怎么找到银子的,花阴笑而不答,只说歌谣的第一句告诉她的。

“我会帮你,但我不能走。”

陈大唱说。整箱的银子是个巨大的诱惑,可和叶姨母女比起来简直如粪土。

“有这么多银子,你也不愿意跟我走?”

花阴愣了。

“我在戏班有自己的女人。”

陈大唱只好实话告诉她。

“说来说去你还是嫌弃我。”

花阴泪流满面松开陈大唱默默走了。

陈大唱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要说对土匪头子留下的银子一点都不心动那是高抬了他,毕竟他不是圣人。

正好叶丑丑过来找她排戏,她不想晚上的风头全被高金锁抢去。

陈大唱问叶丑丑喜欢银子不。叶丑丑说喜欢,银子像月光似的白白的,很漂亮。

“走,我带你找银子去。”

陈大唱拉起丑丑就走。虽然花阴没有告诉银子的埋藏点,不过他已经猜到三分。

“你也相信土匪银子的事,你是不是疯了?”

叶丑丑不愿意走。

“这个传说多半是真的,你快跟我去看看,要是我们能得到银子,戏班就大变样了。我们把戏文唱到县城里去。”

陈大唱甜甜地叫了声师傅。

“大唱,姆妈说了土匪银子的事很诡异,戏班的人不能参与进去。你也别往这方面用心思。”

丑丑没有被陈大唱的甜言蜜语打动。

“哎呦,我要了!”

陈大唱见丑丑死活不肯走,要拉自己排戏,假装撒沿着墙根往外溜。

出了戏台。陈大唱直奔卧牛坪的牛角尖而去。

牛角尖在村庄上面,半山腰里一片巨石横空而出,像一瓣新月镶嵌在高大的山脉间,两个尖儿悬空挑起。在村庄里看去就像一对牛角半悬在空中。

牛角尖上出奇的平坦,土地也肥沃,卧牛坪的土地基本上集中在牛角尖上。现在是入夏时节,一垄垄碧绿的番薯地格外鲜-嫩。

陈大唱一口气跑到牛角尖的最外端,从这里俯瞰,整个村庄像燕窝似的围拢在村子中央,戏台又在村庄的中央。陈大唱想土匪头子肯定在这里俯瞰过村庄。

可花阴说银子的埋藏地和“牛角尖尖老鬼哭”有关,陈大唱还是弄不明白。老鬼是什么?土一秒记住 匪吗?陈大唱又跑到另一只牛角尖上去看,番薯地里伸出一只手扯住他,他一个趔趄倒了下去。

“谁?”

陈大唱想被人暗算了,正要一拳打去。一张柔软的小嘴堵了过来。他伸手一搂发现身上扑着个娇小的人儿,那腰身仅有一握粗。起先陈大唱以为是杨艳萍偷偷跟来,摸着胸前顶起的两个圆球才晓得是花阴。

“你不是不想银子吗?”

花阴笑着说。

“谁说我想了,我是上来看风景的。”

陈大唱一翻身把花阴压在垄沟里。

“我可以把身子和银子都给你,只要你带我走。”

花阴抱住陈大唱的腰,让他把自己压得更紧一些,她明显感觉到陈大唱的下面在膨胀。

“我可以把你带到镇上,可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

陈大唱很同情花阴,可他不是个贪婪的男人,见了美色和银子会把良心放在一边。

“大唱,我害怕外面的世界,你不能跟我在一起,逃出去也没用。”

花阴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下来。

“出去以后,你可以重新找个男人,或者想办法把丈夫接出去。”

陈大唱说。

“我不想对过去有什么记忆,不想了。”

花阴又亲了陈大唱。

这一次花阴没有亲他的嘴巴,而是顺着他的脖子慢慢往下亲。陈大唱跑了那么多路,身上满是汗渍,咸咸的。花阴感到很兴奋,一边亲一边探手摸去,只觉手里一烫,她情不自禁地哟了一声。

正文 98.白花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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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花阴没有亲他的嘴巴,而是顺着他的脖子慢慢往下亲。陈大唱跑了那么多路,身上满是汗渍,咸咸的。花阴感到很兴奋,一边亲一边探手摸去,只觉手里一烫,她情不自禁地哟了一声。

“花阴嫂子,你不能这样做。”

陈大唱想把花阴的手拿开。花阴死死抓着不放,还轻轻地挠着,一边挠一边发出销魂的轻叫。她知道要让一个男人对自己死心塌地,必须先让他尝着个中滋味。张婶能拴住陈大唱的心,她也能。

陈大唱被花阴挠得火起,又挣脱不出解开她的衣裳一口亲去,花阴的胸鼓鼓的,被陈大唱吸进去大半个,她顿时酥了,松开手准备脱裤子。陈大唱趁机从垄沟里起来。

“大唱,我好难受啊,你怎么放下我不管?”

花阴嗲声嗲气地在番薯地里扭动着,白净净的身子被碧绿的番薯叶衬得格外撩人。

“花阴嫂子,起来吧,我不要你的身子也会尽心帮你。”

陈大唱望着沉沉的暮色,想起张婶的遭遇不禁心中一酸。

“大唱,晓得你嫌弃我。我的身子被老畜生糟蹋了,一辈子洗不干净。”

花阴坐在番薯地里哭。

“花阴嫂子,不要念着过去,有了银子你可以重新开始生活。”

陈大唱劝她。

“大唱,求你了,带我 + 走吧。你不要我,拿了银子只会让我更害怕。”

花阴苦苦哀求。

陈大唱没有心软,他知道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是花阴。花阴见哀求不成,穿好衣裳起来,说陈大唱你会后悔的,放着白花花的银子白花花的女人不要偏要死心塌地跟着野戏班。野戏班不就是有叶美美那个三十好几的老妖精吗?我那一点比不上她。陈大唱苦笑着摇摇头,花阴因爱生恨对她无理可讲。

高金锁得知陈大唱要上台,并且演自己的对手心里暗暗叫好。他对小花脸菊香吩咐一番,菊香乐得摩拳擦掌,陈大唱欺人太甚,今儿个也有落网的时候。 + 她把高金锁的想法跟大花脸李秀萍一说,两个人抱着咯咯笑。

“你们两只老母鸡被公鸡趴了,乐成这个样子。”

苏翠翠最看不惯菊香放浪的行径。

“翠翠,晚上我和秀萍要去打野猪,要不要留条野猪公x给你,你守寡好久了,肯定想疯了。”

菊香大笑。

“是啊,野猪公的东西最厉害了,热乎得紧,要死要活的,保管你用了一次能熬一年。”

李秀萍说。

“你们两个被野猪公拱翻才好,一天到晚尽想那个事,是不是高金锁满足不了你俩呀?村东有头牛发情了,那东西软不想下来,你们赶紧去。”

苏翠翠的嘴巴比菊香和李秀萍厉害多了。

菊香和李秀萍讨不到便宜,恨得咬牙切齿。

陈大唱不晓得高金锁的阴谋,从牛角尖回来找丑丑把戏排了一遍。丑丑说姆妈真是的安排你演恶少,安排高金锁演我的夫君,我还不如被你抢去不回来算了。陈大唱说好啊,等会儿我直接把你抢到房间里去。

“你敢!”

叶丑丑又摆出师傅的架势。

“徒儿不敢,徒儿等师傅亲自躺到我床上来。”

陈大唱笑着说。

“无耻无耻!”

叶丑丑要揪陈大唱的耳朵。陈大唱早有准备转身就跑,叶丑丑满屋子追。

两个人闹了一阵,戏开始了。

陈大唱演恶少很拿手,反正在外流浪的时候偷鸡摸狗欺负良家妇女的事没少干过,完全是本色演出。叶姨亲手给陈大唱画了脸,叮嘱他演得霸道些,无耻些,反正农村的人都爱看。

戏演得很顺利,陈大唱抢了丑丑摸她的脸,亲她的嘴,还对她胸前高耸的两团调笑了好一阵子,一会儿说她拿了自己店铺里的馒头,一会儿说她拿了糕点。叶丑丑哭着说没有。陈大唱说你都藏在里面了,不信解开让台下的大家看看。叶丑丑羞羞答答遮遮掩掩,台下便哄笑起来解开解开。

叶丑丑白了陈大唱一眼,让他别闹得太过火。陈大唱一把扛起叶丑丑说,你抢我的东西,我抢你的人,咱俩谁都不吃亏。台下又是一阵哄笑。叶丑丑想陈大唱还是有表演天赋的。

演到叶丑丑出逃碰着书生高金锁这一段,陈大唱可闹开了,把高金锁像猴子似的踢来翻去,下手一点都不留情,打得他龇牙咧嘴。高金锁晓得陈大唱趁机拿他出气,咬牙忍着,心想你别得意太早,好戏还在后头。

叶丑丑看着高金锁的狼狈像暗暗发笑,觉得姆妈安排陈大唱演恶少这个角色太妙了。菊香和李秀萍见高金锁受欺负,恨得牙根痒痒。

戏剧很快来了个逆转,高金锁金榜题名荣归故里,跟叶丑丑洞房花烛。他自然不会放过叶丑丑,来了个游龙戏凤,把叶丑丑调戏得满脸通红,身上脸上胸上被高金锁摸个遍。陈大唱在后台看得七孔生烟。

苏翠翠说你想丑丑不再受欺负,早日替了那畜生。

洞房花烛过后,新婚夫妇意外碰着恶少陈大唱。高金锁一声令喝叫随从拿下陈大唱。陈大唱被押上公堂问罪。高金锁不问青红皂白发签把陈大唱痛打二十大板。陈大唱刚扑到长凳上,菊香和李秀萍拿着刑棍出来了。

叶丑丑见菊香荷李秀萍一脸怒气,暗叫不好,说夫君啊,我们以善心待人,此般恶人自有天谴,不如放了他吧。高金锁哼了一声,说恶少横行霸道,不杀杀他的嚣张气焰父老乡亲不会答应。

正文 99.夜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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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丑丑见菊香荷李秀萍一脸怒气,暗叫不好,说夫君啊,我们以善心待人,此般恶人自有天谴,不如放了他吧。高金锁哼了一声,说恶少横行霸道,不杀杀他的嚣张气焰父老乡亲不“”看最新章节会答应。

高金锁喊了一声打。菊香和李秀萍的乱棒重重落下来,陈大唱的屁-股被打得发麻,他大呼救命。叶丑丑眼泪都涌出来了,又爱莫能助,眼睁睁看着菊香和李秀萍一边打一边偷笑。

“你们俩个还真打呀,轻一些轻一些。”

陈大唱以为菊香和李秀萍没把握住分寸偷偷朝两人喊话。

“轻一些就不真实了。大唱兄弟,你不会连我们女人家打的几个板子都受不住吧?”

菊香暗乐。

打完二十板子,叶丑丑说你这个恶少,我不想再看到你,快滚。

高金锁晓得叶丑丑想救陈大唱叫声慢着,说你霸我妻子,抢我银子,二十大板不足解恨,来人,再打二十大板。

苏翠翠和方二娘在后台看得真切。方二娘说高金锁想把大唱打死呢,我们得想想办法。方二娘去找叶美美,叶美美说戏不能停下来。

“美美,你忍心看大唱受罪吗?菊香和李秀萍打红眼了。”

方二娘急得想哭。

“都怨我考虑不周全给高金锁一个假戏真做的机会。”

叶美美肠子都悔青了。

“美美快想办法吧,说不定高金锁还要打大唱四十大板呢。”

方二娘眼泪滴滴答答地落。

“高金锁把戏改了,我没有办法补救。”

叶美美朝菊香和李秀萍做了个假打的动作。

菊香和李秀萍没有理睬叶美美。

“快打!”

高金锁一声怒喝,菊香和李秀萍的刑棍高高举起眼看就要落在陈大唱身上。

“慢着,这等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的恶少打几个板子太轻了,押下去问斩。”

苏翠翠穿着当朝一品官员的戏服走了出来。

“你……你怎么……”

高金锁没想到苏翠翠会出来搅局。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连恩师都认不出来了吗?没有我在皇帝面前提携你,你有今日的荣耀吗?”

苏翠翠冲着高金锁甩了甩袖子,叫菊香和李秀萍把陈大唱压下去。

回到后台,菊香和李秀萍假惺惺地问陈大唱打疼了没。

“你们两个让我打几下试试,保证连屁-眼都找不着。”

陈大唱痛得直咧嘴。

“大唱兄弟,你第一次上台没经验,挨打的时候,你的身子要往长凳一边靠靠,让棍子打在长凳的另一边。这样打得响亮,你却一点伤不着。”

菊香的意思是陈大唱自找的。

“别说了。你们两个下手够狠的,大唱要是伤着哪里,我拿你们是问。”

叶美美真生气了,牙齿咬得咯咯响。

“是他自己没趴好,怨我们,他给了你什么好,你总向着他。”

菊香仗着有高金锁撑腰向来对叶美美不服气。

“好,明天我安排你们两个演囚犯,让大唱来打,你们两个可要趴好。”

叶美美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美美,别……别这样,是高金锁让我们这样做的。”

李秀萍怕自己没后台吃大亏,慌忙把高金锁抬出来。

“你们别以为高金锁是戏班的天,没了他戏班照样能演。”

叶美美想再不对高金锁强硬一些,不晓得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菊香和李秀萍见叶美美为了陈大唱不惜跟高金锁决裂,两个人都退缩了,毕竟在野戏班比回老家种田强。

戏一结束,菊香就向高金锁诉苦,说叶美美肯定被陈大唱睡了,她为了陈大唱要赶你走。高金锁一听火了,说她不仁我不义,这一次陈大唱这个扫帚星会带给戏班一场大灾难。

菊香问高金锁在黄泥坳打听到什么事了。高金锁说陈大唱为了一个 。老娘客把黄泥坳村长的命根子踢坏了,黄泥坳村长的家人正四处找他,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陈大唱在劫难逃。

菊香说闹闹最好,上次在七里垟你没拿到戏班长的位置,这一次笃定能拿到。高金锁大笑,说等我当上戏班长,定叫叶美美演潘金莲我演西门庆,白天在戏台上搞,夜里在床上搞。

“那我呢。”

菊香一听不乐意了。

“这样吧,白天在戏台上搞叶美美,晚上在床上搞你。”

高金锁色笑着把菊香抱到戏箱上。

“说搞多难听呀!夫君你快为妻宽衣。”

菊香穿了一套妖妃的戏服,妖娆美艳,戏服很薄,她里面没穿东西,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隔着戏服微微颤动着,像两个成熟的水蜜桃。

高金锁的情火一下子上来了,他撩起菊香的裙子把她扑倒在戏箱上。菊香下面也是空空的,她刚刚洗过澡散发着香皂的清香。高金锁往里一摸,菊香很夸张地叫起来。高金锁很喜欢他的浪荡样儿,分开她的腿想来个海底探月。

菊香突然用手捂住说今天晚上我想当皇后。高金锁看到板壁上挂着一套龙袍,晓得菊香味自己准备的,他脱光衣裳披了龙袍抱起菊香。菊香的身子软乎乎的,两条白腿缠住高金锁的腰,股蛋一扭很熟练地坐下去。

“好溜滑。”

高金锁喜欢得不得了,叫菊香动得更快些。

“皇上,臣妾想夜夜春宵呢……”

菊香咯咯笑着,长发一甩勾住高金锁的脖子动得更欢了。

正文 100.翠翠心如猫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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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溜滑。”

高金锁喜欢得不得了,叫菊香动得更快些。

“皇上,臣妾想夜夜春宵呢……”

菊香咯咯笑着,长发一甩勾住高金锁的脖子动得更欢了。

+菊香水儿多,身子滋滋作响。高金锁说你想让全世界都听到吗?菊香笑了,说就让隔壁的方二娘和苏翠翠听个痛快,谁让她们两个找我麻烦。

高金锁说方二娘虽然比你白,可身子胖了些,那个地方没你紧,一进去找不着方向,没意思。菊香咬了高金锁一口,说从今天晚上起我就是你的皇后,以后谁敢跟我争宠,我定把她打入冷宫。

方二娘和苏翠翠正要入睡,听得隔壁嘤嘤哟哟的销魂声,晓得菊香和高金锁又好上了。平时两个人好一阵就会歇了,这一次格外长。菊香还丢魂似的叫,直叫得方二娘和苏翠翠心如猫挠。

苏翠翠气不过来,重重踢了两下板壁。那边的声音非但没小,反而更张狂了。

“皇上,你今晚上好勇猛啊,弄得臣妾的儿酥酥的……”

菊香抱住自己的双腿叫个不停。

“小妖精,看你还能浪多久?”

高金锁重重拍打着菊香雪白的股蛋,股蛋上顿时留下几个鲜红的指印。

菊香没有喊疼,越发兴奋了,双手抓住戏箱的边缘整个身子来回扭动,想把高金锁打下阵来。高金锁晓得菊香的厉害缓了缓。菊香笑了,说你是不是不行了。

“高金锁,快把你那点狗东西搞出来,老娘还得睡觉。”

苏翠翠气得破口大骂。

“翠翠,你要是想男人了过来呀,让高金锁戳你几下。”

菊香一边夸张地吟叫着,一边喂高金锁吃水果。

方二娘叫苏翠翠别跟菊香计较。苏翠翠说不行,每天夜里被她这么折腾,人都要疯了。这也难怪,苏翠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华,身体不缺一个零件,对男女之事的想法不必其他老娘客冷淡。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再没找过别人。

菊香和高金锁在她的眼皮底下搞那事自然让她脸红心跳,腿上湿了一大片。苏翠翠抓起一杆长枪从板壁空洞里捅了过去,把菊香和高金锁吓了一跳。

“苏翠翠,我碍着你什么了?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

菊香破口大骂。

“我想看看你的洞到底有多浪,这杆枪能不能捅穿。”

苏翠翠说。

“你留着捅自己吧,我有高金锁呢。”

菊香恬不知耻地说。

方二娘把长枪拔回来,说高金锁你想糟蹋人何必用下三滥的手段,现在戏班里除了菊香这个烂货,谁稀罕你。高金锁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动作慢了下来。

“金锁,别理她们,今晚你是皇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菊香缠住高金锁不放,她有自己的盘算,让戏班的女人都讨厌高金锁,高金锁越会向着自己。

“菊香,我们歇了吧。”

高金锁把她抱到床上。

“你怕她们了?”

菊香笑着问。

“怕个屁,我是担心你把这个戏班的人都吵醒。”

高金锁说。

“吵醒也不怕,反正戏班的人都晓得我跟你好。”

菊香说。

“睡吧,睡吧,明天早上补你。”

高金锁摸了摸菊香光溜溜的股蛋,觉得她比做姑娘时更有味道。

“你还是怕了。”

菊香有些不满,说里面痒得很。

高金锁用手给她挠了好一阵,菊香才迷迷糊糊睡去。

高金锁和菊香的闹腾,叶美美早听到了,碍于丑丑在身边睡,她没有出去说高金锁。菊香忘乎所以的欢叫让叶美美睡不着,她披衣坐起来,窗外月色正明。回想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丑丑带大,一个人受尽委屈把戏班撑下来,叶美美心头的苦楚一下子涌上来。

尤其是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特别需要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让自己依靠,给自己安慰。叶美美轻手轻脚下了床,轻轻推开出去。夜色有些凉意,山风从戏台那边微微吹来,撩得人一阵冷清。

叶美美看看陈大唱的房间,房间里安静得很,一抹月色漏进窗子照在陈大唱脸上,他正恬静的睡着,全然忘记了戏台上受的罪孽。叶美美在窗口看了好久,想推门进去,又退缩回来。她知道陈大唱对自己有情,自己对他有意,可两个人之间隔着丑丑。

“大唱啊大唱,老天把你恩赐于我,你为什么又喜欢上丑丑?”

叶美美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想起他与自己的几次亲密接触,心儿酥酥麻麻的。她寂寞的夜晚需要一个人来填补,这个人近在眼前,却比天边更远。

山中的月色明澈清静,无法抚平叶美美涌动的春心。她知道回房也睡不着,干脆往戏台上走去。

戏台空寂无人,月色从高翘的屋檐之间漏落下来,像是挂上轻薄的帷幔,叶美美莲步轻移心里暗唱《十八相送》竟无端生出幽怨来。好多年没有上戏台了,叶美美觉得自己真应该舒展一下歌喉,可在这静谧的月夜里唱些如泣如诉的戏文,别人听着害怕,自己 听着也害怕。

叶美美捂着胸口停下来,慢慢往回走,走到后院,突然看到自己的房门外趴着两个人,正贼头贼脑地往里探看。

“谁?”

叶美美一声惊叫。

“哟,戏班长,晚上睡不着,想男人了吧。要不要我们陪陪你。”

两个黑影不慌不忙地转过来,两对贼眼滴溜溜从叶美美的脸上滑到胸口。

正文 101.给姑娘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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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戏班长,晚上睡不着,想男人了吧。要不要我们陪陪你。”

两个黑影不慌不忙地转过来,两对贼眼滴溜溜从叶美美的脸上滑到胸口。

“谁要你们陪。戏班的人睡下了,你们别在这里走来走去。”

叶美美晓得他们半夜摸进戏班准没好事,却不敢得罪他们。

“她们睡了,你没睡,是在等我们吗?啧啧,多漂亮,听说你没男人的,怪不得半夜里起来到处走。”

两个黑影走到叶美美跟前伸手要摸她。

叶美美冷眉一竖,说出门在外三不欺你们晓得不,一不欺乞丐,二不欺戏子,三不欺算命测字。

两个黑影愣了一下,其中一个说我们不是来欺负你的,我们是来跟你一起发洋财的,土匪留下的银子就藏在你们戏班住的老房子里。

叶美美仔细辨认一番,发现这两个人下午散戏的时候在戏班住处溜达过,还对她评头论足,而后在戏台西侧的矮墙处嘀咕了好一阵子。叶美美说她不想发洋财,演完戏就走,卧牛坪的银子还是留给卧牛坪的人去花吧。

+“哎,你是傻子还是白痴,演一场戏挣不了几个钱,怎么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

两个黑影对叶美美的傲气感到恼火。

“我真的傻,行了吧。银子不是我的,我不想要。”

叶美美晓得出门在外不能见财起意。

“你怎么说话的,好像我们是贪财的人,就你高……高尚……”

两个黑影拉住叶美美,想把她往戏台那边拖。

“大唱,快来救我!”

叶美美叫了起来。

陈大唱迷迷糊糊中听到叶美美的声音,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穿着一条裤衩跑到门外。两个黑影见有人出来放开叶美美跑了。

叶美美双脚一软,跌倒在地上。陈大唱把叶美美扶起来,问她有没有受欺负,叶美美说没有。陈大唱宽了心,推开门把叶美美护送进屋。叶美美发现陈大唱只穿着个裤衩,映在月色里强健神俊,不由全身一热,说大唱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陈大唱问两个黑影是什么人,叶美美说是村里人,下午在戏班里转悠过。陈大唱想起银子的事,问叶美美两个人是不是来找银子的,叶美美说是的。

“叶姨,既然银子藏在我们住的屋子里,何不我们私下里先找找。”

陈大唱说。

“大唱,别想银子的事,命里不该有的,强求不来。”

叶美美长年累月在外闯荡,对这些发财梦早看开了。

陈大唱见叶美美不支持自己找银子没有跟她说花阴的事。叶美美怕丑丑醒来产生误会,叫陈大唱快回去睡。陈大唱回到房里,总担心叶美美的安危,直到天亮时分才睡过去。

戏台西侧矮墙上的两个黑影却一夜没睡,两个人被莫名的兴奋鼓动着。

这两个黑影一个叫刘天良,一个叫李国东,都是卧牛坪本地人。

“戏班长那身肉真够白的!”

刘天良狠狠咽着口水。

“戏班的姑娘也白,个个胸大股圆,随便挑一个我都愿意要。你说咱们的计划能成吗?”

李国东说。

“当然能成。只要我们把戏演得逼真些,不怕戏班不屈服,到时候娶不到老婆,也能弄个戏班的姑娘睡几夜。”

刘天良拍拍李国东的肩头说。

“大哥,我听你的。戏班长给你玩,我只要几个小姑娘。”

李国东一听有姑娘睡,眼珠子顿时绿了。

“你小子真会占便宜,戏班长是老娘客早被人睡烂了,姑娘们个个嫩着呢。不过戏班长确实撩人,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她勾走了。我吃点亏吧,姑娘们都给你们,你得多组织些后生,戏班要是不认罪,我们来硬的。”

刘天良说。

“大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李国东想起戏班姑娘白花花的身子馋得直流口水。

第二天下午演戏的时候,叶美美感觉有些不对劲。卧牛坪的后生总喜欢到后台来,他们看戏班姑娘的眼神直勾勾的好像在挑媳妇。叶美美对苏翠翠说卧牛坪的后生好怪,苏翠翠说怪个屁,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肯定不出美女,他们都把戏班的姑娘当仙女呢。

苏翠翠这样一说,叶美美宽了心,不过她多留了个心眼,逐个儿嘱咐戏班的姑娘千万别跟卧牛坪的后生搭讪以免闹出事来。戏班的姑娘也觉得卧牛坪的后生奇奇怪怪的,不搭理他们。

卧牛坪是出了名的土匪窝,这里后生的血脉里依旧流淌着大块吃肉盆钵分钱的豪爽和痞气,没有几个姑娘愿意嫁到卧牛坪。现在的卧牛坪成了有名的光棍村。

光棍一多,邪念顿生。叶美美的野戏班一来,卧牛坪就像饥饿的野兽闻到了肉香开始躁动不安。刘天良便是这个躁动的中心。都说戏班的女人人尽可夫,只要捏着她们的把柄不怕她们不就范。

下午戏演到一半,戏班的姑娘闹肚子痛,嘴唇儿发白,痛一阵歇一阵又痛一阵。苏翠翠看了说闹蛔虫,她找了些驱蛔的尖塔糖给姑娘们分着吃下,姑娘们的肚痛止住了。

到了戏散,姑娘们的肚子又痛起来。苏翠翠对叶美美说,刚才吃的尖塔糖分量太少,得马上派人去镇上买,不然闹起蛔来,晚上的戏演不成了。

叶美美把陈大唱叫来,让他赶快去镇上买药。

陈大唱机会来了,向叶美美多要了些钱,只说顺便给张婶带些东西。叶美美给了他两百块钱。

正文 102.带花阴住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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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美美把陈大唱叫来,让他赶快去镇上买药。

陈大唱机会来了,向叶美美多要了些钱,只说顺便给张婶带些东西。叶美美给了他两百块钱。

花阴正 趴在矮墙上看戏班的姑娘练功,姑娘们有的在下腰,有的在劈腿,有的在吊嗓子。花阴心里痒痒的,觉得自己很适合戏班的生活。她情不自禁地亮了嗓子唱了个《何文秀》中的选段。

“花阴嫂子,你的戏文唱得不错!”

陈大唱悄悄翻过矮墙蹲在她身边。

“真的呀,大唱,你带着我在戏班唱吧,我一定用心学。”

花阴大喜。

“我在戏班是个临时工,带不了你。现在我要去镇上,你走不走?”

陈大唱问。

“你走了还回来吗?”

花阴问。

“当然回来,我去帮戏班买药。”

陈大唱笑着说。

“你真忍心把我孤零零地扔在镇上?”

花阴幽怨地看着陈大唱。

“我带了些钱,你先在镇上住段日子,等适应下来再找份工作,只要人勤快饿不死的。”

陈大唱想花阴与其在家里提心吊胆过日子还不如到镇上去。

“我……我不识字什么都不会……”

花阴犹豫了。

“活人不会被憋死,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用有那么多顾虑,跟我走吧。”

陈大唱拉起花阴的手说。

花阴的手心里满是汗,她虽然想好了要离开天灯坪,真要做出这个决定还是艰难的。镇上对她来说是个全新的世界,从小到大她除了去过乡里,几乎都是在卧牛坪和天灯坪度过的。

“你不走,我走了。”

陈大唱怕耽搁戏班演出。

“那些银子我还没拿到呢。”

花阴说。

“你真相信狗屁的银子?”

陈大唱生气了。

“你不是也相信?还跑到牛角尖上去看。”

花阴笑了。

“你留下找银子吧,我走了。”

陈大唱顺着矮墙朝村外走去。

走了十来步,花阴跑上来低声说容我回家拿些衣裳,我跟你走。陈大唱说别拿衣裳了,免得家里起疑心。花阴想想也是,跟着陈大唱出了村。

一路上没碰着什么人,陈大唱和花阴松了一口气。

天还没暗,夕阳的余晖把卧牛坪抹上一层金光。陈大唱和花阴走在林间小路上觉得格外舒爽。花阴的衬衫汗湿了,把身子包裹得紧紧的,胸前一对好-乳高高耸起一走一抖动。陈大唱觉得很有意思。

花阴见陈大唱盯着自己的胸口看,问他张婶的胸大,还是她的胸大。陈大唱说你的胸我没摸不不晓得。花阴说他耍赖明明在番薯地里吃过。陈大唱红了脸,说花阴你不要这么浪荡好不好。花阴说跟你在一起我就想浪荡。

出山的都是下坡路,两个人走得快,花阴那两团肉抖得厉害。陈大唱说你得捂着点,免得把衬衫撑破了。花阴说都怨你,我回家拿几件衣裳都不依,要是真撑破了怎么办?我的衣裳洗得老薄了。

陈大唱说真撑破了,你光着身子走,反正路上没有人。花阴说你不是人吗?陈大唱说我摸也摸过,吃也吃过,不稀罕了。花阴白了她一眼,走路的时候真用一只手托住胸。

夕阳的余晖不一会儿就没了,林间顿时暗下来。花阴有些害怕只往陈大唱身上靠。陈大唱揽住花阴的腰推着她走。花阴说她真羡慕戏班的姑娘,吃喝不用愁,还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站到戏台上唱戏。

陈大唱说唱戏很苦的,住没有床,吃没有肉,要想做那个事还得跑到野地里。花阴笑了,问他在野地里搞过几个姑娘。陈大唱说没有。

花阴说其实她骨子里是个戏子。陈大唱愣了。花阴说土匪头子抢来的两个当红花旦后来有一个成了她奶奶,她骨子里流的是奶奶-的血。陈大唱想怪不得自己一见面就觉得花阴不是山里人,原来她有名角的血统。

到了镇上,天刚刚暗,陈大唱跑到镇医院的急诊室买了些驱蛔药,把花阴安顿在一家旅馆里准备回卧牛坪。

“大唱,我不许你走。”

花阴抱住陈大唱不放。

“花阴嫂子,在镇上好好过日子吧。”

陈大唱把两百块钱塞给花阴。

“你等会儿,我去洗个澡。”

花阴接过钱红着脸说。

“花阴嫂子,我真的不贪图你的身子,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陈大唱晓得她想干什么。

“大唱,土匪留下的银子真的有,奶奶告诉我的,就在牛角尖和对面老鬼岩相连的线上。”

花阴被陈大唱感动了。

“我不会想那些银子的,等你在镇上站稳脚了,再回去拿。”

陈大唱说。

“大唱,我不会在镇上住长久的,这里离卧牛坪和天灯坪太近,没准会碰着家乡人。”

花阴说。

陈大唱问她想去哪里。花阴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两个人很伤感。

花阴扑过来抱住陈大唱,说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仗义的男人,不图钱不图色,是真心对我好的。陈大唱说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也喜欢银子喜欢漂亮的老娘客,只是你的遭遇太凄惨了,我再糟蹋你,还是人吗?

“我自个儿愿意的,是你不想要。我被老畜生糟蹋过,你心里肯定有疙瘩。要是我不说,谁晓得我经历过那个事,还不把我当宝贝捧着,论姿色,我不比戏班的女人差。”

花阴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下子把陈大唱的心思看穿了。

正文 103.荞麦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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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个儿愿意的,是你不想要。我被老畜生糟蹋过,你心里肯定有疙瘩。要是我不说一秒记住 ,谁晓得我经历过那个事,还不把我当宝贝捧着,论姿色,我不比戏班的女人差。”

花阴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下子把陈大唱的心思看穿了。

陈大唱笑了笑,在花阴脸上亲了一口,说你原本就是城里人,现在回来肯定如鱼得水,等你混出个人样来,我想上你的床也难了。

“大唱,只要你要我,随时都可以。从走出天灯坪开始,我就把自己交给了你。”

花阴抱住陈大唱疯狂地亲着。

从镇上到卧牛坪二十多里地,陈大唱几乎一口气跑回去的。

叶美美已经等得心焦了,不时到戏台外面张望。晚上的戏就要开始了,姑娘们个个苦着脸皱着眉头,一阵阵的绞痛让她们苦不堪言。

“叶姨,药买到了!”

陈大唱一头扎到叶美美身上。

叶美美见陈大唱满脸是汗,气喘不过来,慌忙掏出手帕给他擦汗,爱怜地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叶姨,我晓得你等得心焦了,快拿去给姑娘们吃。”

陈大唱把驱蛔药递给叶美美。

“大唱,多亏了你,谢谢。”

叶美美又心疼又感动,擦了陈大唱脸上的汗又擦他脖子上的汗。

“叶姨,你对我客气了。”

陈大唱捏住叶美美的手不让她擦。

“大唱,回去歇息,晚上不排你的戏份。”

叶美美拿着药往后台跑。

姑娘们服下药,症状缓解了,晚上的戏照常开始。叶美美送了一口气。

陈大唱在地铺上睡了一觉,想起花阴说的土匪银子,见月色明澈,亮如白昼,兴致又起,一个人往牛角尖走去。

站在牛角尖上,灯火通明的戏台格外醒目。牛角尖对面的有一处突兀的山崖在夜色里越看越像一张鬼脸。陈大唱想这就是老鬼了。把老鬼和牛角尖连成一条线,戏台的一堵矮墙正和这条线重合,听花阴说这堵矮墙上原先有建筑的,是土匪们的武器库,现在木结构的屋顶和板壁全没了,只留下一堵厚厚的矮墙。

“银子就在这堵矮墙里!”

陈大唱感觉心快跳出来了,正好可以趁戏班过台的时候把银子装在戏箱里带走。有了这批银子叶姨不用再提心吊胆过日子了。

陈大唱觉得这么做有些对不起花阴,他决定拿到银子分一半给花阴,让她在城里买个房子,过上城里人的生活。他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往戏台跑,想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叶姨,让高兴高兴。

跑到戏台门口,陈大唱和一个老娘客撞个满怀,他正要道歉,发现是娟子。娟子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娟子,你怎么啦?”

陈大唱问。

“你是不是躲着我?我找遍整个戏场没找着你。”

娟子的眼泪直往下落。

“娟子,我怎么会躲着你?我去村头小店里吃老酒了。”

陈大唱说。

“骗人,你身上没一点酒气。”

娟子一下子闻出来了。

“娟子,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陈大唱把娟子拉到戏台外面的荞麦地里。

荞麦花开得正艳,花香在月色下氤氲不散,一些蜜蜂忙碌地飞来飞去。

陈大唱搬来两块平坦的石头和娟子一起坐在垄沟里,荞麦有半人多高,正好把两人遮住。陈大唱说他找到土匪的银子了。娟子一愣,说外面传疯了,真有那么回事呀。陈大唱说真的。

“你拿了银子是不是不演戏了,去城里过 。花天酒地的生活?”

娟子哀怨地问。

“娟子,我是那样的人吗?银子要拿,戏照样要演。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陈大唱轻轻搂了搂娟子,娟子很自然地靠在陈大唱身上。

戏台上丑丑正在唱《十八相送》唱得情意绵绵,让人黯然销魂。娟子说我要是能变成蝴蝶就好了,你转到哪里演戏,我跟到哪里。陈大唱一感动把娟子压倒在荞麦上。

娟子咬住陈大唱的嘴巴疯狂亲着。她的唇又软又滑,亲得陈大唱酥酥麻麻,下面很快大起来。娟子笑着拍了一下,说我才亲一会儿你激动什么。陈大唱说娟子我一看到你就激动。娟子吃吃一笑,说你想激动就激动吧。

陈大唱一忽儿把娟子剥得光光的,娟子的身子比月亮还白,在荞麦的花香里美艳无比。陈大唱说娟子你洗过澡没,我想把你全身吃一遍。娟子说不行不行,我走了这么多路全是汗。陈大唱说你的汗也是香的。

娟子不说话了,慢慢舒展开自己的身体,陈大唱觉得在欣赏一幅最美丽的油画,朦胧而诱人,娟子的腿修长白皙,一摸又股微凉的感觉,一对胸高高耸起,显示着女性特有的妩媚和活力。她还没生过孩子,全身没有丝毫瑕疵,像一块完美的和田白玉。

“大唱,别看了,羞死。”

娟子用手捂住自己的胸。

“娟子,你的身体真美妙,我要吃了。”

陈大唱突然抓起娟子的脚啃着,弄得她满是口水。

娟子酥-痒难忍却不敢叫出声来,像条白溪鳗在荞麦上滚,嘴里发出销-魂的丝丝声。陈大唱的情火一下子上来了,他抓起娟子的一条腿直愣愣刺了进去。娟子啊了一声说好满啊!

正文 104.滚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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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子酥-痒难忍却不敢叫出声来,像条白溪鳗在荞麦上滚,嘴里发出销-魂的丝丝声。陈大唱的情火一下子上来了,他抓起娟子的一条腿直愣愣刺了进去。娟子啊了一声说好满啊!

“娟子,你说满好,还是不满好?”

陈大唱笑着问。

“当然是满好了,只不过你的特别满,很舒服又很难受。”

娟子媚眼横斜,双手紧紧抓住荞麦,荞麦花被她抓得粉碎,手上满是浆汁。

陈大唱问她怎么舒服又怎么难受,娟子整个人突然绷直了,说别问了快些。陈大唱说你不说我不快。

“死大唱,里面痒得难受,快点!”

娟子在陈大唱胸口重重擂了一拳。

“娟子,你里面了,好滑!”

陈大唱把娟子的腿用力往上压,哧溜一声到了底。娟子浑身一颤,眼睛翻白了。

戏场上的戏唱到了马文才逼婚的一段,丑丑的唱词激越哀怨,二胡忽高忽低地快速跟走着。陈大唱的节奏也跟了二胡走,娟子软过去好几次,又被陈大唱重新带动起来,脸上满是香汗。

娟子说大唱,你让我死过好几次呢,我不想回七里垟了。

陈大唱想说谁让你是村长的儿媳妇,不把你在荞麦地里滚个痛快,我还不舒服呢。不过他没有说,娟子是个好女人,他喜欢她。

娟子穿好衣裳起来,说大唱我找你还有事的。陈大唱问什么事。娟子说她公公快不行了,还惦记着小七的账本。陈大唱说你公公坏事干尽,死了活该。

“大唱,反正他要死了,你把账本给我,我带回去,好让他安心上路。”

娟子说。

“账本在你们村口的老樟树的树洞里,包着油纸的,你自己回去拿吧。我原本就没想置他于死地。”

陈大唱说。

“我晓得你恨他,可他变成这个样子了,真可怜,所以我来求你。”

娟子抱着陈大唱久久不肯松手。

“他得到了报应,我不恨他了。娟子,我希望你好好的。”

陈大唱对娟子确实有感情,可两个人感情只能到这个地步。

“我会的,到附近演戏,记得捎信给我,我会过来听你唱歌。”

娟子捧着陈大唱的脸在月色下细细端详。

“几天不见,认不得我了?”

陈大唱说。

“我要一辈子记着你。死大唱,我爱上你了。我怎么办?”

娟子突然哭起来。

陈大唱也不知道怎么办,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娟子止住哭,说死冤家,我走了,你也要一辈子记着我。陈大唱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钢笔递给娟子,说你看到它就像看到我。

从荞麦地里出来,正碰着荷铃。荷铃说娟子你跟大唱干啥去了,让我找得好苦。娟子说大唱帮她找账本去了,账本藏在荞麦地里。

&nb sp; “我们快回去,戏场里闹得凶。”

荷铃拉起娟子的手就走。

“荷铃姐,照顾好娟子,我回去了。”

陈大唱说。

“放心吧,我不会让野男人把娟子抢走。”

荷铃意味深长地看了娟子一眼,问娟子刚才是不是跟陈大唱在荞麦地里滚过。娟子说没有,大唱的心被戏班的姑娘勾去了。

戏场上闹哄哄的,伴随着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响声。

陈大唱开始以为看戏的后生们闹起来,一溜烟往戏场里面跑。跑到人群里一看,有些不对劲,闹场的后生都是黄泥坳来的,个个手里拿着棍棒,凶神恶煞地冲戏班的姑娘要人,稍一不顺眼就砸戏班的东西。

好几个戏箱砸烂了,道具破的破,碎的碎,一片狼藉。叶美美正跟领头的村长儿子评理,村长儿子叫嚷着让她把陈大唱叫出来,说陈大唱是通缉犯,踢坏了他老爸的命根子。

“美美,我早跟你说过陈大唱不是个好东西,你不听,现在戏班惹祸了吧。”

高金锁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

“是啊,演戏的家当全毁了,戏班也该散了,我们收拾东西走人吧。”

菊香说。

陈大唱火冒三丈,起一条大门杠往戏台上冲去。

“大唱哥,叶姨叫你去戏台外躲躲。”

杨艳萍从人群里钻出来拉住他。

“放开,谁欺负戏班,我跟谁拼命。”

陈大唱一把甩开杨艳萍。

“叶姨说了,你要是不去戏台外避避,她马上把你逐出戏班,一辈子不见你。”

杨艳萍说。

“我的事怎么能让叶姨扛着?”

陈大唱知道叶美美想保护自己。

“叶姨说了,戏班的东西砸了可以重新买回来,只要你没事,比什么都好。”

杨艳萍拽住陈大唱不放。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叶姨受欺负。”

陈大唱再次甩开杨艳萍。

“大唱哥,叶姨是认真的,她叫好几个姑娘出来找你,你要是进去,她肯定生气。”

杨艳萍使劲把陈大唱往戏场外面拖,告诉他黄泥坳来了五六十个小后生,已经把戏班砸得一团糟了。

陈大唱欲哭无泪,傻傻地站在荞麦地里,听着黄泥坳的后生对叶姨百般羞辱。

“大唱哥,他们找不着你,很快会走的。”

杨艳萍安慰他。

& 。nbsp; “戏班被毁了!戏班被毁了!”

陈大唱痛苦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想着叶姨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他原谅不了自己。

“大唱哥,别自责了,叶姨说了戏班可以重新办起来。”

杨艳萍抱住陈大唱不放,只怕他一冲动又跑回戏台去。

正文 105.土匪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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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唱哥,别自责了,叶姨说了戏班可以重新办起来。”

杨艳萍抱住陈大唱不放,只怕他一冲动又跑回戏台去。

村长儿子牟天宝把戏班砸了个稀巴烂,还不解恨,说戏班窝藏陈大唱,不交出人,要把整个戏班的人都带到黄泥坳去。

“冤有头债有主,陈大唱惹下的祸事,你们应该找他去,怎么能为难戏班?”

高金锁仗着自己给牟天宝通风报信想请他高抬贵手。

“陈大唱是被你们戏班放跑的,不找你们找谁?把人带走。”

牟天宝见戏班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早垂 。涎三尺。

“天宝,你……你怎么能这样做?”

高金锁揪住他的胸口不放。

“高金锁,通风报信的是你,百般阻挠的也是你,你什么意思!”

牟天宝骄横跋扈根本不把高金锁放在眼里。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们只带走陈大唱,不为难戏班。”

高金锁说。

“高金锁,你……你这个畜生……”

叶美美气得说不出话来。

“高金锁,陈大唱呢?你要是交出陈大唱,我绝不为难戏班。”

牟天宝说。

高金锁说陈大唱已经逃走了,他怎么找得回来。

“我把戏班带到黄泥坳去,看他回不回来!”

牟天宝大笑。

和牟天宝一起过来的后生们听说要把戏班的姑娘带回黄泥坳都兴奋起来。黄泥坳也是个穷地方,后生们到了娶老婆的年龄姑娘们不愿意往那边嫁,带个戏班的姑娘回去生米煮成熟饭人生大事就解决了。

“你们没王法了!休想动戏班的姑娘。”

叶美美严厉地喝止牟天宝。

“我不动戏班的姑娘,先动你!”

牟天宝色笑着摸叶美美的脸。

叶美美一巴掌打在牟天宝脸上。牟天宝扭住叶美美的手叫后生们把她捆起来。高金锁上去理论被后生们摔出去。

“陈大唱,你这个缩头乌龟,你再不现身,美美和丑丑被黄泥坳的人带走了。你拉的屎,你自己来擦,别连累戏班。”

高金锁站到戏台上歇斯底里地喊着。

陈大唱在荞麦地里听到高金锁的喊叫,要回戏班来,杨艳萍死抱着不放,说这是高金锁的诡计想让黄泥萍的人把你带走。陈大唱挣脱不了杨艳萍的阻挠干脆把她抱起来往戏台里走。

“大唱哥,叶姨会生气的。”

杨艳萍身子骨轻,被陈大唱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再无力阻止他。

“屎拉到头上来了,我不能不管。”

陈大唱说。

陈大唱抱着杨艳萍刚走出荞麦地,卧牛坪闹哄哄跑出一帮后生来,个个手里了家伙,把戏台团团围住,领头的正是刘天良和李国东。

“大唱哥,卧牛坪的后生来保驾救主了,我们先别进去,看看形势再说。”

杨艳萍说。

“嗯,有这帮土匪的小崽子帮着戏班,黄泥熬的后生绝对占不了便宜。”

陈大唱放下杨艳萍拉着她往矮墙那边走。在矮墙上正好能看清戏台上发生的事。

刘天良和李国东原先没想趟浑水的,反而觉得黄泥坳的后生闹事是个天大的机会,后来牟天宝要把戏班的姑娘带到黄泥坳去,他们坐不住了。

“哪里来的野种王八蛋跑到卧牛坪来撒野!”

刘天良拿着把鬼头刀凶神恶煞地跳上戏台。

“我们是来要人的,怎么着?”

牟天宝在村子里骄横惯了,没把刘天良放在眼里。

“来卧牛坪要人,不问问老子行吗?”

刘天良的鬼头刀噗的一声对着牟天宝的脚尖剁下去。

牟天宝只觉脚尖一凉,低头一看解放鞋的鞋尖儿被齐刷刷切掉了,露出五个白生生的脚趾头。他倒吸一口冷气,要是刘天良的刀锋稍稍一偏他的五个脚趾头全没了。

“你……你想杀人呀!”

牟天宝顿时底气不足了。

“在卧牛坪杀个人算不了什么,你要不要试试?”

刘天良把鬼头刀搁在牟天宝的脖子上来回移动着。

牟天宝立刻了裤子,戏台上滴滴答答响。跟随牟天宝过来的黄泥坳后生吓得脸色发白,偷偷把手里的家伙放下去。

刘天良得意地看着叶美美说,戏班长,在我们卧牛坪做戏,没人敢来欺负你们,你说吧,他们砸了戏班的东西怎么赔偿。

“这样吧,戏班不要求你赔偿,你也别再追究陈大唱的责任行不行?”

叶美美对牟天宝说。

“不行,戏班的东西值几个钱。陈大唱把我老爹的命根子踢坏了,要负刑事责任。”

牟天宝又跟叶美美横。

“到底行不行?”

刘天良再次把鬼头刀架在牟天宝脖子上。

“行,当然行。”

牟天宝腿脚一软,一屁-股坐在戏台上起不来,他被吓坏了。

“滚,一辈子别来卧牛坪,卧牛坪的戏台都被你脏了,回去告诉你老爸,叫他给卧牛坪重新搭个戏台。”

刘天良笑着踢了牟天宝一脚。

牟天宝连滚带爬从戏台上下去,带着一帮黄泥坳来的后生灰溜溜走了。

“戏班长,我们卧牛坪的后生勇敢不勇敢?威风不威风?”

刘天良问叶美美。

“你们除暴安民真的很勇敢。”

叶美美说。

“卧牛坪的后生这么勇敢,你何不把戏班的姑娘嫁在这里,你们出去演戏保管再不受欺负。”

刘天良笑着说。

&n 。bsp; 叶美美说戏班姑娘的终身大事她作主不了,得由她们自己和父母同意才行。刘天良问戏班的姑娘愿不愿意嫁在卧牛坪。姑娘们纷纷摇头。刘天良脸色一沉,说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文 106.要钱又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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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美美说戏班姑娘的终身大事她作主不了,得由她们自己和父母同意才行。刘天良问戏班的姑娘愿不愿意嫁在卧牛坪。姑娘们纷纷摇头。刘天良脸色一沉,说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美美说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想逼婚不成?刘天良说我们不逼婚,我们是求婚,他一招手跑上来十几个后生,后生们把刀放在戏台上噗通一声跪下去,说戏班的姑娘嫁给我们吧,我们会好好待你的。

“看,不是逼婚了吧,岳母大人。”

刘天良痞笑着拉过叶丑丑,把她搂在怀里。叶丑丑气得满脸通红。

“你们还有王法没?快放开我女儿。”

叶美美把丑丑夺回来。

“岳母大人,丑丑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犯不着对我这么凶。”

刘天良一副志在必得的痞子相。

“滚开。你们拿刀子只能吓唬吓唬黄泥坳的小后生,对我们戏班没有用。你真有土匪的胆子冲我这里砍!”

叶美美走到刘天良面前伸过细长的脖子。

“啧啧,你的脖子真漂亮,我舍不得砍。”

刘天良的目光在叶美美脖子上溜来溜去。

叶美美的脖子确实迷人,细长光洁,有着湖田白瓷的细腻光泽,没有一丝皱纹。

“原来你们卧牛坪的后生也是孬种!”

叶美美笑了。

刘天良朝李国东使个眼色。李国东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刘天良突然脸色一变说戏班把他们祖宗留下的银子偷走了。

“什么银子!你们血口喷人!”

叶美美没想到戏班小心翼翼还是惹上这个祸事了。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刘天良拉起叶美美的手就走。

一群人闹嚷嚷地涌向戏班的住宿处,只见陈大唱睡得房间门窗打开,石头垒成的墙壁塌了大半,一只旧皮箱裂成两瓣丢在乱石中,旧皮箱里散落着一些铜板和两个银元。

“哇,石头墙里真有整箱整箱的银元!”

围观的人一声惊叫。

“是啊,这些银元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财产,现在被戏班的人拿走了,我们能答应吗?”

刘天良振臂高呼。

“不答应,绝不答应,叫戏班把银元还给我们。”

跟随刘天良的后生情绪激动,把戏班的人团团围住。

“我们戏班真的没拿你们的银子,这是个误会。”

叶美美竭力争辩着,她的音声很快被愤怒的人群淹没了。

不一会儿,整个卧牛坪的人都晓得戏台这边出银子了,银子被戏班的人藏了起来。闹哄哄的人群把戏班围堵得水泄不通。刘天良和李国东逼迫叶美美把银子交出来。

高金锁说银子是在陈大唱的房间里出现的,一定是他拿着跑路了。卧牛坪的人想要银子,得向他要。

“金锁,你不要乱说话,银子怎么可能是陈大唱拿的?”

叶美美晓得他想把卧牛坪人的怒火烧向陈大唱慌忙喝止他。

+ ; “他没拿银子,躲什么跑什么?”

高金锁说。

“对啊,今天晚上一直没看到陈大唱,肯定是他搞的鬼。”

菊香插了一句。

“菊香,你胡说什么,陈大唱跑到戏班去给姑娘们买药,累得腿都迈不动了,一直在屋里休息。”

苏翠翠说。

“对啊,陈大唱在屋里休息,他房间的墙壁被扒开了,银子不见了,他也消失了。三岁小孩都知道银子是谁拿的。”

菊香反应很快,苏翠翠这样一说反倒给了她攻击陈大唱的口实。

“不许窝里斗!”

叶美美瞪了菊香一眼。

陈大唱一直在人群外围看,他想等到各色人物表演结束在登场。

杨艳萍吓坏了,抓着陈大唱的手一直在抖。陈大唱说不用怕,戏班不会被卧牛坪的人整垮的。

“事实摆在眼前,你们戏班不还我们祖宗留下的钱休想从卧牛坪离开。”

刘天良说。

“对,把你们拿去的银子全叫出来,我们放戏班走。”

后生们应和着。

叶美美说戏班真的没拿箱子里的银元,这事可以请政府的人出面解决。刘天良笑了,说卧牛坪的事用不着政府管,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叶美美说你们想怎么样。

“你们要是不想还银子也可以,把戏班的姑娘嫁给我们卧牛坪的后生,戏班和卧牛坪结成了亲戚,银子的事不就解决了吗?”

刘天良对自己的计谋非常满意,他盯着丑丑高耸的胸脯,恨不得马上和她洞房花烛。

“休想。我们是正经戏班,绝不会做卖人的事。”

叶美美一口拒绝了刘天良的提议。

“戏班的姑娘不想嫁在卧牛坪也行,你们还银子来。我不多要,把这只旧皮箱装满就行。”

刘天良把旧皮箱从乱石堆里挖出来,找来几枚钉子钉好扔给叶美美。

叶美美把旧皮箱扔了回来,说戏班根本没见过银子,更别说拿了。

“兄弟们,戏班不还银子,你们说怎么办?”

刘天良转过身鼓动卧牛坪的后生。

“她们不还银子,我们要人。”

后生们盯着戏班姑娘,双眼放射出饿狼般的亮光。

叶美美感到事态严重,要是谁先挑个头,土匪后代的血性瞬间就会激发出来,整个戏班都要遭殃。刘天良看出了叶美美的畏惧,低声说你们还是认了吧,在卧牛坪真的没有王法。

“等等,银子是我拿的,我可以一个不少还给你们。”

陈大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他总算看明白了,刘天良他们想借土匪宝藏的传说硬娶戏班的姑娘,这一处戏唱得可真绝,连他也差点被骗过去了。

正文 107.是不是男人

“等等,银元是我拿的,我可以一个不少还给你们。”

陈大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他总算看明白了,刘天良他们想借土匪宝藏的传说硬娶戏班的姑娘,这一处戏唱得可真绝,连他也差点被骗过去了。

“好,只要你还我们银元,我保证戏班的姑娘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刘天良一阵阴笑,贪婪的目光在叶美美母女身上粘着不放,他不相信陈大唱能拿出一箱子银元来。

“银元我埋在戏场四周了,你们先退出去,让我把它们一一找回来,明天一早你们到戏台上来拿,保证一个不少。”

陈大唱说。

“兄弟,在卧牛坪耍花样等于找死,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我们对姑娘们很客气,对男人从来不会手软的。”

刘天良刀锋般的目光在陈大唱刮了好几遍,见他面五惧色,暗想这个人不是等闲之辈,自己可要小心应对。

“我早说银元是陈大唱拿的,你们都不行。”

高金锁终于找着个反击的机会。

“是啊,戏班里只有他会干这种事。”

菊香跟着帮腔。

“高金锁你勾结牟天宝打砸戏班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别急着往我头上泼脏水。”

陈大唱冲过去揪住高金锁就打。

“别动手,让外人看笑话。”

叶美美拉住陈大唱。

眼前的主要矛盾是对外的,内部矛盾留着慢慢解决,叶美美对当下形势看得最清楚不过了,她倒是希望银元真的被陈大唱拿走。

刘天良带着卧牛坪的后生退到戏场外面。李国东说这肯定是个阴谋,戏班的人想连夜逃走。刘天良笑了,说卧 。牛坪是什么地方,自古只有一条路,她们要逃出去,比孙悟空跳如来佛的五指山还难。

“天良,你说他们真的有银子吗?”

李国东问。

“他们有没有银子管我们屁事,我们等着抱白花花姑娘就是了。”

刘天良笑着说。

“这一招真高明!”

李国东打心底里佩服刘天良。

卧牛坪的后生们兴奋地围坐在戏场外面,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哪个戏班姑娘奶大,哪个姑娘皮肤白。

戏场里一片狼藉,戏服道具散了一地。

叶美美看着经营大半生的戏班毁于一旦欲哭无泪。高金锁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想散伙也难了,卧牛坪的后生围在外边呢。

“高金锁,你是不是个男人?戏班一碰着事就叫嚷着散伙。”

苏翠翠没好气地说。

“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就晓得,不过你轮不着。”

高金锁不屑地瞥了苏翠翠一眼。

苏翠翠还想跟高金锁争辩,叶美美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裳。

陈大唱坐在一只破了一角的戏箱上没说话,来戏班原本想帮叶美美的,却再而三地给她添麻烦。

“陈大唱,你快把银元还给卧牛坪,我想早点走。这些土匪的小崽子厉害得很,玩女人的法子多,会把人搞死的。”

菊香这么一说,戏班里的姑娘害怕了,眼睁睁看着叶美美。

叶美美心里清楚陈大唱没拿银子,这个时候不得不出面问他银子到底在哪里。陈大唱说根本没银子,这只旧皮箱是刘天良他们推到石头墙扔进来的。

“没有银子,你……你怎么说自己拿了?”

叶美美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还是吓了一跳。

“卧牛坪的后生急红了眼,不先稳住他们恐怕你们现在已经在各家的床上了。”

陈大唱说。

“陈大唱,你惹的祸事,你出去跟他们说,不要把戏班搭进去。”

高金锁说。

“高金锁,祸事是你引来的,没有牟天宝闹事,不会有刘天良逼婚。”

叶美美说。

“美美,你总是向着这个外来的人,我……我不敢了。”

高金锁把身上的戏服一扔转身就走。菊香和李秀萍跑到房间里拿了包裹紧追而去。

杨艳萍嘴里喊着师傅师傅,却不走。她是高金锁带来的,按理说高金锁离开戏班她也得走。

“走吧,你们想走的都走吧。”

叶美美无奈地挥挥手。树倒猢狲散自古就是这个理。

“美美,我们不会走。我不信几个土匪崽子能把我咋地。”

苏翠翠说。

“我们也不走。留下来给土匪崽子当爹。”

后场的老刘老赵说。

“你们都走吧,我真的没办法了。天大的事我一个人顶着。”

叶美美鼻子一酸眼泪不住往下滴,这些年的艰辛屈辱全涌上心头。

高金锁刚踏出戏场的门,就被卧牛坪的后生打了回来,他们说你想出去通风报信,我们打折你的狗腿。高金锁立马吓住了。

“金锁,他们要是真的抢我走,你会救我吗?”

菊香试探着问。

“救得了吗?恐怕陈大唱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叶美美母女被土匪崽子糟蹋。”

高金锁说。

&“”看最新章节nbsp;“金锁,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菊香终于明白了高金锁的心。

陈大唱在自己能够脱身的情况下义无反顾地回到戏班。高金锁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肯说。

“大家回去睡吧,明天一早我去找村里的领导,现在不是解放前,政府会给我们做主的。”

叶美美说。

戏班的人慢慢散去,戏台上只剩下陈大唱、叶美美母女、杨艳萍、方二娘和苏翠翠。苏翠翠说得派个人连夜逃出去向政府求救。叶美美说外面全是土匪崽子出不去的。

正文 108.秘藏

戏班的人慢慢散去,戏台上只剩下陈大唱、叶美美母女、杨艳萍、方二娘和苏翠翠。苏翠翠说得派个人连夜逃出去向政府求救。叶美美说外面全是土匪崽子出不去的。

“难道我们坐以待毙?”

苏翠翠不是个肯轻易服输的女人。

“再等等,我有办法。”

陈大唱说。

“你能带戏班逃出去?”

叶美美问。

“我能还他们银子。”

陈大唱说。

“银子真的是你拿走的,大唱,我告诉你多少遍了,横财贪不得。戏班走南闯北,行得正,才能挣下名声。”

叶美美恨铁不成钢,真想抽他两个耳光。

“我没拿他们的银子,可我能找到银子还给他们。”

陈大唱说。

“你看到屋里的银子被谁藏起来了是吗?”

叶美美问。

& 。nbsp; 陈大唱说屋里那只旧皮箱根本没银子,是刘天良设计的一个圈套。叶美美愣了。陈大唱说卧牛坪的土匪崽子早觊觎戏班姑娘的美色,趁着牟天宝来捣乱他们推倒墙壁嫁祸戏班偷银子,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等戏班的其他人都睡熟了。陈大唱带叶美美、方二娘和苏翠翠来到看好的那堵矮墙下,叶丑丑和杨艳萍 + 把风,一个监视戏班的动静,一个监视刘天良他们的动静。

矮墙有三十多米长,陈大唱从头到尾摸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叶美美说哪有银子啊,你搞错了吧。陈大唱说没错,歌谣里唱藏银子的地方在这里。

苏翠翠说什么歌谣。陈大唱把花阴教给他的歌谣唱了一遍。苏翠翠说拿些水来把矮墙浇一遍试试。叶美美说为什么要浇水。苏翠翠说牛角尖尖老鬼哭,哭得流眼泪,眼泪是水,试试吧。

陈大唱提了一大桶水轻轻浇过去,矮墙的石头有些湿透,有些不吃水,慢慢形成一个图案。图案是个大箭头,直指戏场的一根大柱子,大箭头下还表了两个数字,一个是9,一个是1。

“银子在大柱子里!”

陈大唱兴奋地叫起来。

叶美美抱住大柱子使劲拍了拍,大柱子一点空洞的感觉都没有。叶美美冲陈大唱摇摇头。陈大唱走到大柱子边上蹲下去,在离地一尺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机关,他搬来一张桌子爬上去,又在离大柱子九尺高的地方发现了另一个机关。

“里面有很多银子!”

陈大唱说。

方二娘和苏翠翠拿来一条大被单铺在柱子下,陈大唱和叶美美一起启动机关,只见大柱子下面慢慢露出一个半尺见方的口子,银元哗啦啦往床单上落。苏翠翠怕外人听到响动,用被子围了个严严实实。

不到两分钟,大柱子里藏着的银元全滑到被单上,堆得像一座小山。方二娘和苏翠翠捂着嘴巴怕自己兴奋地喊出来。

陈大唱从自己房里找来旧皮箱装得满满的,余下的银元比旧皮箱里装的还多。叶美美说这些银子全还给卧牛坪算了。陈大唱说不行,这些银子要是给他们,我们真的走不了。

苏翠翠说是啊,我们给这么多银子,他们反而以为还有更多的银子。叶美美想想有道理,叫方二娘和苏翠翠搬来一只戏箱,把剩下的银子全装进去。

“叶姨,有了这些银子,我们把戏班的行头全换了。”

陈大唱说。

“大唱,银子是你找到,应该归你。”

叶美美说。

“叶姨,分什么你我,都是戏班的。”

陈大唱说。

方二娘和苏翠翠把银子抬到叶美美房间里。叶美美说这么多银子放着,我怎么睡得着。苏翠翠叫陈大唱睡在叶美美房里,反正他的房间倒塌了。叶美美瞪了苏翠翠一眼,说你嫌闲话不够多吗?

“叶姨,你和丑丑放心睡,我为你们把门。”

陈大唱搬来一只空戏箱躺在叶美美门口睡。

叶美美拿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盖住陈大唱,说辛苦你了。陈大唱闻着被子上淡淡的香气很快睡着了。

太阳还没出来,卧牛坪的人都围到戏班外面,像摆了一圈的蜂箱子吵得厉害。

高金锁起得早,见叶美美屋里没动静,以为她们母女跑了,走过来一看,陈大唱挡在门外睡得真香。

“陈大唱,你惹下这么大的祸事还有心思睡?”

高金锁拿起惊堂木在陈大唱耳边重重敲了一下。

“高金锁,你醒得够早的,是不是偷偷去向土匪崽子求过情了让他们放你走。”

陈大唱坐起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高金锁。

“你闯下的祸事跟我皮关系。土匪崽子要的是戏班的姑娘,又不要我,大不了换个戏班唱。”

高金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陈大唱气愤不已。他爬下戏箱一拳把高金锁打倒在地。高金锁大叫起来,说陈大唱带了银子想跑。

守在戏场外的土匪崽子轰的一声涌进来,把陈大唱和高金锁团团围住。

“他把银子吃掉了,你们想要银子赶紧揍他,揍得越厉害他吐出的银子越多。”

陈大唱指着高金锁说。

“别胡说,快把银子还给我们。”

刘天良不晓得陈大唱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没胡说,你们试试就知道了。”

陈大唱笑眯眯地看着高金锁,高金锁吓得双腿直抖。

“揍他!”

刘天良对几个后生说。

正文 109.和叶姨住一间

“我没胡说,你们试试就知道了。”

陈大唱笑眯眯地看着高金锁,高金锁吓得双腿直抖。

“揍他!”

刘天良对几个后生说。

高金锁被后生们拎起来。陈大唱则提起那只旧皮箱。

“揍他,真的能揍出银子来?”

刘天良又问了一句。

陈大唱说当然能。后生们的拳头暴风雨般落在高金锁身上。陈大唱微微打开皮箱猛地一摇,银元叮铃当当往下落。后生们再打,陈大唱再摇。银元在戏场上乱滚,看得人眼睛发直。

“大唱。”

叶美美示意陈大唱放过高金锁,高金锁再畜生也是戏班的人。

陈大唱把皮箱扔在地上,说银元一个不少,戏班可以走了吧。

“你可以走了,姑娘们得留下,卧牛坪得了银子,姑娘们嫁在这里不会吃亏的。”

刘天良的气焰更嚣张了。

“跟我玩江湖这一套,我陪你。”

陈大唱摸出两把雪亮的匕首,一把留给自己,另一把递给刘天良。他嗤的一声撕开衬衫露出结实的胸板。刘天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胆怯。

“心脏在这里,开始吧!”

陈大唱说,匕首在心窝上画了个圆圈。

卧牛坪的后生都眼巴巴盯着刘天良。刘天良也用匕首在心窝上画了个圆圈,却偷偷瞥了李国东一眼。

“天良哥,银子拿到了,犯不着跟戏班赌命。手里有钱还怕没有好姑娘吗?”

李国东上前夺下刘天良手里的匕首。

“是啊,我才不上你的当。白花花的银子码着,十里八乡的姑娘由咱挑。”

刘天良哈哈大笑,叫后生们把银元捡起来。

陈大唱松了一口气,手心里满是汗。

戏班提前三天过台到十里铺做大休整,很多道具被捣烂了,叶美美说得重新置办一些。高金锁说你哪来的钱置办东西。叶美美说不用你心,我自有办法。

高金锁觉得叶美美越来越疏远自己了,这么重大的事也不找他商议。高金锁闷闷不乐。菊香说他犯傻,叶美美愿意一个人撑着就让她撑着。高金锁说叶美美不会一个人去置办的,她会带上陈大唱。

“金锁,她们娘俩你想不到手,安心跟我过吧。”

菊香有些窃喜。

“安心跟你过,你是别人老婆。”

高金锁心里酸酸的,戏班的风光全被陈大唱占去了。

“高金锁,这些年我什么没给你,我比不上给你做老婆的姑娘吗?”

菊香来气了。

“我也没少照顾你呀。”

高金锁嘟囔了一句。

菊香看出来了高金锁自始至终没把自己当她的女人,他跟自己好只图男女那点乐趣,不禁暗暗难过。高金锁见菊香不高兴哄她上街去。

到了街上,高金锁给菊香买了一件漂亮的衣服,菊香又高兴起来。她说奇怪了,叶美美哪来这么多钱置办东西。高金锁说是啊,她最近没留下积蓄。

“会不会陈大唱真在卧牛坪找到银子?”

菊香说。

“那还有假?一大箱白花花的银元大家都看到了。”

高金锁觉得菊香问得好傻。

“我是说陈大唱找到的银子不止一皮箱,也许是两皮箱,三皮箱。”

菊香说。

“对啊,我怎么没往这方面想,怪不得戏班被砸得稀巴烂叶美美一点都不伤心。”

高金锁说。

“她们不仁,我们不义,戏班得到的银子肯定还在戏班上,不如……”

菊香在高金锁耳边一阵嘀咕。

高金锁开始还犹豫着,禁不住菊香的软磨硬泡答应了。菊香很高兴,说那一晚杨艳萍跟陈大唱在一起,回去把她请过来吃酒。高金锁说杨艳萍长大了,那一身皮肤白得像猪油。菊香白了他一眼,警告他别往那方面想。

陈大唱和叶美美去县城的戏剧用品厂买道具和服装,挑好东西,讲好价钱,天不早了。戏剧用品厂不收银元,陈大唱和叶美美只得再想办法。他找到一家古玩店把银元全兑换成现金。叶美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两个人吃了晚饭,决定在县城住一宿,明天一早去厂里提货回十里铺。

叶美美把货款和车费一算,手里头只剩十多元钱了,两个人住两个房间刚刚好。她犯难了,要是把钱全花掉,明天的早饭都没着落,再碰着用钱的地方到哪里去弄。陈大唱埋怨她没有多带些银元来。

“我们……我们要一个房间吧。”

叶美美红了脸,浑身不自在起来。

“嗯,这样可以省钱。”

陈大唱说,他竟暗暗生出些期待来。

叶美美把钱给陈大唱叫他去开了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很干净,只有一张大床。叶美美一进来就后悔了,她问服务员有没有两张床的房间。服务员说你们不是夫妻吗?一张床就行了。

叶美美白了陈大唱一眼。等服务员出去,陈大唱说男女同住一个房间只有夫妻才行,他没办法只好撒了个谎。叶美美只好默认了。陈大唱说你要是很在意,我坐在椅子上过夜。

“不用了,我们和衣而睡,谁都不许碰谁,回去不许提。”

叶美美说。

“叶姨,你放 心,我保证不碰你。你先去洗个澡,累了一天,满是汗。”

陈大唱把热水提到浴室里。

“我……我没带换洗的衣裳。”

叶美美满脸通红。出来的时候没料到县城会比十里铺热很多忘记带换洗的衣裳,现在满身臭汗,不洗肯定睡不着。

正文 110.有那个想法

“我……我没带换洗的衣裳。”

叶美美满脸通红。出来的时候没料到县城会比十里铺热很多忘记带换洗的衣裳,现在满身臭汗,不洗肯定睡不着。

“晚上风大,你把衣裳换下来挂在窗子上,明天一早起来就干了。”

陈大唱说。

“我……我什么都没带……”

叶美美想衣裳洗了可以挂起来,可贴身的小东西没有啊,总不能洗了澡光着身子钻在床上跟陈大唱一起睡。

“叶姨,我先出去转转等你洗好了回来。”

陈大唱开门出去在门口溜达。

房间里转来哗哗的水声,叶美美一边洗一边哼着小曲儿,曲调宛转清亮,很动人。陈大唱的眼前立刻浮现出叶美美雪白的身子,他感到有些躁动。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把叶美美妙曼的身段映得一览无遗。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将近四十岁的人依旧保持着姑娘般的容颜。一张瓜子脸,妩媚而温柔,洋溢着成性特有的魅力。一对饱满的胸照样骄傲地挺立着,雪白浑圆,没有丝毫下坠的感觉。平坦光洁看不出生过孩子的痕迹。

叶美美看着水珠在白嫩的肌肤上跃动,突然萌生从未有过的寂寞感。是啊,十多年了,再没有男人走进过自己,从没有男人碰触过如花似玉的每一寸肌肤。她的手顺着缓缓的水流抚摸到下面,这个地方被自己 遗忘好久好久了。叶美美情不自禁地用手挑了一下浑身一颤整个人酥酥的,那里兀自翕动了。

陈大唱点了根烟靠在门口猛吸,哗哗的水声助长了他的焦-渴感,热血在四处乱窜,不可否认叶美美有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一想到她风情万种的神情,陈大唱差点失控,这样的妙人儿压在身下该是何等美妙。

叶美美擦干身子才想起自己连一点遮羞的东西都没有。贴身的小东西已经换下,拿起来一闻汗味很重,再也穿不回去。衬衫和长裤已经弄湿了,被她泡进脸盆里。

“怎么办?真要光着身子上床吗?羞死了!羞死了!”

叶美美后悔听陈大唱的话,弄得自己下不了台。

“叶姨,洗好了吗?我也想淋个澡。”

陈大唱在门外问。

“快好了,你再等一下。”

叶美美想到裤兜里有两条丝巾找出来在热水里洗了洗,用力拧干,再抖开吹了一下风,丝巾就干了。一条丝巾裹住胸,另一条丝巾围住。

可丝巾太薄了,这样一围一裹,非但没有遮盖住妙曼的身子,反而增添了更大的诱惑力。裹在胸上的丝巾是黑色的,把雪白的两团映得更白更饱满,围在下的丝巾是粉红色的,里面一抹浅灰若隐若现。连叶美美自己都觉得太撩人。

叶美美对着镜子照了照,说你太野浪了!她慌忙用胳膊抱住胸,胸前两团凸得更厉害。叶美美用力把丝巾裹了裹,越裹越凸,像刚凝成的豆腐。她越看越害羞慌忙把灯关了,摸黑挂了衣裳,钻进床单下大气不敢透。

陈大唱推门进来,见房里黑乎乎的,轻轻叫了声叶姨。叶美美嗯了一声,把床单裹得紧紧的。陈大唱说可以开灯吗,叶美美又嗯了一声,几乎把脸全裹到 床单下。

“叶姨,你要是怕冷,我把窗帘拉上。”

陈大唱说。

“嗯,拉上……”

叶美美觉得自己说话都没力气了。

陈大唱拉上窗帘,开了灯,见叶美美蜷缩在床单里苗条纤长,隔着床单也能看出她魔鬼般的身段。叶美美见陈大唱盯着自己看,说你快去洗。陈大唱说他也没带换洗的衣裳。

“你可不能光着身子出来,我……我……”

叶美美想说自己什么都没穿又说不出口。

“放心吧,我不会吓着你。”

陈大唱笑了。

“我怕什么……”

叶美美笑了。

“那我光着身子出来哦。”

陈大唱说。

“不许。”

叶美美瞪了他一眼。

陈大唱洗好澡,把大裤衩放在热水中洗干净,用力拧干,再抖开吹了几口气。大裤衩看起来有些干了,可穿到身上依旧黏糊糊的不舒服。

叶美美见陈大唱穿着大裤衩出来,说你比我有准备。陈大唱说我也没准备,这是刚洗的。

“快脱下来,会伤身子的。”

叶美美话一出口整张脸全红了。

“叶姨,真的要脱吗?”

陈大唱的脸也红了,更让他难堪的是大裤衩子鼓起来了,一颤一颤的。

“大唱,你……你想什么啦!”

叶美美看得真切,以为陈大唱往那方面想。

“叶姨,我……我真的没想什么。”

陈大唱竭力控制也无济于事。

“还没想,你都这样了!”

叶美美指着陈大唱的裤衩说。

“叶姨,你太漂亮了,我……我……”

陈大唱感到很羞耻,啪的一声关了灯。

“大唱,不要自责,你长大了,有这方面的想法很正常。”

叶美美轻轻吐了口气。

“叶姨,我知道不该这样,可我控制不了自己。”

陈大唱坐在椅子上,适应过短暂的黑暗之后,他从窗帘里漏进的亮光里看到叶美美那双乌亮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没有责备和不满,相反,陈大唱看到了一丝遏制不住的渴望。

正文 111.叶姨被查住

陈大唱坐在椅子上,适应过短暂的黑暗之后,他从窗帘里漏进的亮光里看到叶美美那双乌亮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没有责备和不满,相反,陈大唱看到了一丝遏制不住的渴望。

此刻,叶美美的内心很复杂,她不希望陈大唱穿着湿裤衩伤了身子,又怕他脱掉后会发生什么事。她使着估摸了一下床的宽度觉得两个人光溜溜挤在一起身子会碰着身子。

“叶姨,你安心睡吧,我在椅子上为你守着。”

陈大唱说。

“大唱,把湿裤衩挂起来,这个给你。”

叶美美递给陈大唱一条枕巾。

“没事的,等会儿就干了,我身上火气重。”

陈大唱说。小时候在溪湾里游泳,都是湿裤衩直接穿回去到家就干了。

“快脱掉,听话。”

叶美美说。

“嗯,反正房间里黑得很,什么都看不到。”

陈大唱把裤衩子挂了起来,他说什么都看不见是给叶美美一个安慰。

窗外的街灯很亮,隔着窗帘房间里不是十分黑。叶美美看到陈大唱下面竖着的大家伙像一根大萝卜,她慌忙收回目光,心儿扑通通乱跳。

“大唱,来床上睡,我们谁都别碰谁。”

叶美美说,她也不知道是出于对陈大唱的关心还是出于某种生理的需求。

“叶姨,我怕……怕……”

陈大唱非常紧张。叶姨是他心目中最美丽最神圣的女人,他怕自己会亵渎她。

“我不怕,你怕什么!”

叶美美笑了,她想用玩笑缓和一下眼前的气氛。对陈大唱她只有喜欢,没有讨厌。

陈大唱把椅子移到床边,趴在床上睡。叶美美叫他上去,他不肯。叶美美晓得他心里只有丑丑,不再勉强。陈大唱很快后悔了,对自己说我为什么不能畜生一点,把她们母女双收呢。继而一想,我陈大唱就是比高金锁男人,这么大的诱惑面前,我只爱丑丑。

“大唱,你坐着过夜,累吗?”

叶美美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累,跟叶姨在一起,都不会觉得累。”

陈大唱说。

“大唱,等戏班重新安顿下来,我把你和丑丑的婚事办了。”

叶美美想与其这样煎熬,不如让自己早点死心。

“叶姨,丑丑还没答应,你可别逼她。”

陈大唱说。

“只要你一心对她,她会答应的。丑丑嘴巴厉害,心很软的。”

叶美美说。

夜渐渐深了,从窗户里透进来的丝丝凉风让陈大唱打了个寒颤。叶美美柔声说你上来吧,受凉了不好。陈大唱正想上去,门敲响了说查房查房。

叶美美吓坏了,说怎么办怎么办。

陈大唱慌忙穿上裤衩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位警察,警惕地把陈大唱从头到脚瞄了一遍,叫他拿出身份证来。陈大唱给了身份证,警察又要叶美美的身份证。

“你们两个好像不是夫妻,有结婚证吗?”

警察见两人年龄悬殊起了疑心。

“我们是夫妻,唱戏的。”

陈大唱讨好地说。

“别废话,出示结婚证。最近做那种事的女人特别多,小伙子,你可不要贪图一时之欢毁了大好人生。”

警察见叶美美年龄比陈大唱大一截,模样儿嫩得很,疑心更重了。

“警察同志,我们忘了带结婚证,可我们是真夫妻。”

叶美美说。

“没有结婚证,怎么证明你们是真夫妻?先跟我们走一趟,让你们所在的乡镇做个证明来。”

一个警察说。

“警察同志,我……我可以证明……”

陈大唱说着唱起来了《梁祝》叶美美哀哀怨怨地跟接上去,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把两个警察唱得眼泪汪汪。旅馆的服务员说两个人是真夫妻呢。两个警察默默往外走。

走到门口,一个警察回过头,说你们是夫妻怎么一个睡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

“我丈夫演戏时摔了腰不能躺,等天一亮就去医院看。”

叶美美说。

“是啊,从桌子上摔下来,当时以为没事,现在痛得厉害。”

陈大唱捂着腰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两个警察拉上房门走了。

“吓死我了,幸好没带我们去派出所。”

叶美美满脸是汗。

“叶姨,多亏了你,不然我早露陷了。”

陈大唱说。

叶美美想起自己叫陈大唱丈夫,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想有个男人,这个男人偏偏爱上自己的女儿。陈大唱坐回椅子上继续趴着睡。叶美美不同意,说要是再来查房,可不得了。陈大唱只好躺到床上去。叶美美感觉被窝里泼进了一盆炭火,热乎得紧,全身出了汗,有一个地方特别难受。

陈大唱也难受,感觉到叶美美尤物般的身子离自己不足一尺距离,可不敢碰不敢动,把自己强忍成一块木头。

“大唱,你的裤衩还湿的吧,被窝里有一股湿气。”

叶美美说,这股湿气从陈大唱身上弥漫到她身上,让她感到全身被湿气包裹难受得喘不过起来。

“叶姨,我……我能脱了吗?”

陈大唱问。

“脱了吧……”

叶美美轻轻用脚尖一挑,陈大唱的裤衩子就下去了。陈大唱被叶美美的 脚尖滑过,全身痒痒,有个地方憋得厉害。他轻轻叫了声叶姨。

叶美美听得他声音颤抖,说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正文 112.叶姨好满足

陈大唱被叶美美的脚尖滑过,全身痒痒,有个地方憋得厉害。他轻轻叫了声叶姨。

叶美美听得他声音颤抖,说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陈大唱说睡不着。叶美美也睡不着。被窝里暖烘烘的,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轻轻拱动着。叶美美觉得自己被烤得酥-软酥-软,陈大唱只要一张嘴就能把她整个儿吃下去。

街上不时有车子经过,轻微的颤动从 楼下一直传到床上。叶美美情不自禁地翻了个身,扑向陈大唱这面。

“叶姨,你也没睡着。”

陈大唱柔声问。

“睡陌生的床不适应。”

叶美美说。

她如兰的气息吹着陈大唱的脸颊,陈大唱浑身一热下面石更得发痛。两个人之间十几厘米的距离岌岌可危。叶美美赶紧往里边躲,碰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她吓得大叫。

“叶姨,你怎么啦?”

陈大唱本能地抱住叶美美。

“好像有老鼠。”

叶美美说。

陈大唱在被窝里摸了一阵,摸出一个毛线球。叶美美捂着胸口心跳得好厉害,陈大唱火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她快要融化了。陈大唱凝视着怀里的叶美美感觉她像一只美丽的小动物,有些胆怯又有些期待,他的手顺着叶美美光洁的后背往下滑,叶美美猛地勾住他像条溪鳗似的缠上来。

“叶姨,我好难受……”

陈大唱喃喃着扯掉了她裹在下的丝巾。叶美美光洁圆-润的股蛋很快激起陈大唱强烈的欲念,他扑上去把叶美美压在身下。

“大唱,不要这样……不要……”

叶美美嘴上这样说,股蛋儿却撅起来轻轻碰触着陈大唱。

陈大唱扯掉床单把叶美美抱起来。叶美美抓了个枕头垫在下,股蛋儿撅得高高的。陈大唱觉得好看借着灯光细细端详。叶美美一阵羞涩,抓了陈大唱的家伙说别看了,人家痒。陈大唱轻轻一扑就进去了,晓得叶美美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除了紧还是紧,除了暖还是暖,陈大唱和叶美美同时欢叫起来,两个人愣了好一阵。

“叶姨,还要舒服啊!”

陈大唱说。

“我们不该这样的。”

叶美美有些伤感。

“叶姨,都是我不好……”

陈大唱轻轻动了动,叶美美里面也动起来,她丝的吸了一口气,眼睛斜了。

“大唱,我不怨你……”

叶美美闭上眼睛随着陈大唱的动作温柔地配合着。陈大唱觉得自己在一股轻柔的波浪上翻腾着,时而颤抖,时而紧缩,他再也熬受不住了,跪在叶美美后面加快了速度。

叶美美整个人都在晃,被丝巾裹住的胸一下子跳出来白花花的刺眼。陈大唱把叶美美翻过来,叶美美的双腿勾住陈大唱的腰,两个人疯狂地纠缠着。陈大唱停下来的时候,叶美美动作。叶美美停下来的时候陈大唱动作。叶美美的动作轻柔缠绵,挠得陈大唱心尖儿痒痒。陈大唱的动作勇猛迅疾,叶美美被一次次送上高峰。

什么都被抛弃了。两个人沉浸在彼此的爱意里。

陈大唱眼里只有雪白光滑的叶美美。叶美美眼里只有英俊强健的陈大唱。

叶美美说大唱,你把十多年的爱意都补还给我吧。

陈大唱说叶姨,你箍得我脚尖儿都痒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大唱的火山才喷发出来,浇得叶美美牙齿咯啦啦响,她想大叫起来,又不敢叫,抓了床单咬在嘴里。

叶美美起来给陈大唱擦洗时,陈大唱已经睡着了,像个孩子似的啧着嘴巴。叶美美抱着他,心想就放纵一次,就一次。

第二天,叶美美起得早。陈大唱睁开眼睛,她已经穿好衣裳站在窗口看街上的风景。陈大唱叫了声叶姨,叶美美转过身,她精神焕发,脸颊红润,像是新婚娘。陈大唱说叶姨,你真好看。叶美美笑了一下,说快起来。

陈大唱光着身子钻出来抱住叶美美,说叶姨我还想要。叶美美慌忙拉上窗帘,瞪了他一眼,说昨夜的事不要记在心里。陈大唱紧紧贴住叶美美摸她的胸,亲她的耳根子。叶美美一点反应都没有,和昨天晚上的疯狂判若两人。

“叶姨,你生我气了?”

陈大唱问。

“没有。”

叶美美软软地说。

“我还想要。”

陈大唱把手探进叶美美的下。

“不行。再也没有了。”

叶美美拿出陈大唱的手,把他的衣裳一件件扔过来。

“叶姨……”

陈大唱还不死心。

“别说了,快穿好衣裳,我们去厂里取货。”

叶美美又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陈大唱和叶美美取了货回到十里铺。戏班的行头反而比以前多了些,戏班的人很高兴,都说叶美美有办法。叶美美说全是大唱的功劳。几个姑娘看陈大唱的眼神格外柔媚了。

吃晚饭的时候,戏班少了三个人,菊香、高金锁和杨艳萍。李秀萍说菊香和高金锁上过街又回来,好像把杨艳萍叫去吃过酒,后来没消息了。苏翠翠跑到菊香和高金锁屋里一看,两个人的东西全收拾走了。

叶美美说走了也好,不用天天闹别扭。

“好是好,可戏班马上要开唱了,少了台柱子怎么行?”

苏翠翠说。

“我自己唱,没有他戏班照样行。”

叶美美说。

正文 113.在花阴房里

“好是好,可戏班马上要开唱了,少了台柱子怎么行?”

苏翠翠说。

“我自己唱,没有他戏班照样行。”

叶美美说。

“美美,你的嗓子……”

苏翠翠担心地说。

“别说了,只有这样。十里铺是个大地方,容不得丝毫大意。”

叶美美打断了苏翠翠的话。

陈大唱从苏翠翠的话里听出叶美美是不能唱戏的,私底下对她说再请一个小生来。叶美美说走得容易,请得难,就怕再来一个高金锁。陈大唱想想也是,说我可以唱的。叶美美笑了,让他再给丑丑学段时间。

“我想跟你学。”

陈大唱说。

“别老惦记我。”

叶美美低声说。

“叶姨,我们已经那个啦……”

陈大唱想天意吧,既然跟叶美美到了这个地步,就得选择她。

“大唱,把昨夜的事忘了。”

叶美美严肃地说,她知道自己喜欢陈大唱,可怎么能跟亲生女儿争男人呢?

陈大唱不敢再说,闷闷不乐回到自己的住处。

晚上演出前,高金锁和菊香依旧没出现,陈大唱确信两人已经走了,可杨艳萍为什么要跟着走?他想不明白,杨艳萍虽然是高金锁的徒弟,她的心给了陈大唱的。

叶美美坐在化妆镜前梳妆打扮,她看着镜子里花容月貌的自己,一刹那精神恍惚,仿佛岁月并 + 未在她身上无情地流淌过。要不是丑丑出落成大姑娘,叶美美真的不相信自己三十七岁了。

“姆妈,你真漂亮。”

叶丑丑从背后抱住她。

两个人在镜子里互相看着,仿佛两朵美丽的花儿。美美说她晚上演小生。丑丑红了脸,说姆妈晚上我们要洞房呢。

“傻孩子,这是在演戏,哪来母女洞房的?”

叶美美想起和陈大唱在旅馆里的疯狂心尖儿一酥。

“姆妈,你这么俊,我嫁你嘛。”

丑丑在叶美美脸上亲了一口。

叶美美背过手在丑丑小腰上挠痒痒。两个人咯咯笑。母女两人很少这样亲密了,高金锁的离开,让戏班的气氛重新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闹了一会儿,叶丑丑发现放银元的戏箱挪了位置,走过去一看里面空空的。

叶美美晓得银元被高金锁和菊香卷走了觉得愧对陈大唱。

苏翠翠和方二娘对高金锁和菊香一顿恶骂。骂过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苏翠翠说高金锁和菊香不知道这个秘密,怎么能轻而易举地找到银元?方二娘说杨艳萍是内鬼,她被高金锁安插到我们身边,戏班的秘密都是她透露出去的。

大家都觉得杨艳萍可恶,陈大唱也改变了对她的看法。幸好戏班的行头置办齐全了,陈大唱说就当没发过这次洋财,好好唱戏把钱挣回来,只是觉得对不起花阴,宝藏的秘密是花阴告诉他的,花阴却什么都没得到。

陈大唱唱了散场决定去看看花阴。花阴住在十里铺镇西的小旅馆里,小旅馆临溪而建环境很清幽。陈大唱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他以为花阴不在,正准备回去。老板娘走过来说,同志快把你老婆带回家吧,在这里会出事的。陈大唱问怎么回事,老板娘说几个镇上的烂头听说她家住了个漂亮的老娘客,有事没事来串门眼睛直往花阴的房间里溜,吓得她大白天不敢开门。

&nb sp; 陈大唱问老板娘,花阴在不在。老板娘说在的,她当你是镇上的人不敢开门。陈大唱叫了两声花阴,花阴开了门,又惊喜又幽怨地看着陈大唱。

“花阴,你还好吗?”

陈大唱关上门,抱住花阴问。

“没有你,我什么都不好。白天不敢出门,夜里睡不着。”

花阴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让陈大唱心疼不已。

“花阴,你不要怕,我们来镇上演戏了。”

陈大唱笑着摸了摸她的脸。

“真的!”

花阴兴奋地叫起来,脸上的担忧一扫而光,她软软地靠在陈大唱臂弯里又恢复了风情万种的媚态。

“真的。这次演出时间长,有半个月,我天天能来看你。”

陈大唱说。

“看看我有什么用?”

花阴嘟着小嘴不满地说。她一个人住旅店吃喝不愁,可内心深处的寂寞无处排遣。

陈大唱见花阴像个怨妇,说既然到了镇上,就在镇上找个男人嫁了。花阴白了他一眼,说不嫁人。陈大唱晓得她的意思把她抱到床上。花阴的小腰软得像面条一样,一张俊俏的小脸潮红潮红的,她的唇温温软软地落在陈大唱胸口。

“花阴,你晓得我不能娶你的。”

陈大唱说。

“只要你对我好就行。”

花阴一忽儿脱得溜光,雪白的身子紧紧缠住陈大唱。

“花阴,我会娶戏班的女人做老婆,你要后悔的。”

陈大唱说。

“好啊,你在戏班有人照顾,到了镇上我照顾你。”

花阴分开腿夹住陈大唱,苗条的身段像蛇一样眷住陈大唱。

陈大唱抚摸着花阴光滑的脊背。花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个胸胀得厉害,她使劲往陈大唱身上压,好像要把骨子里那团火挤出来。陈大唱见她急不可耐故意磨磨蹭蹭的。

花阴嘤嘤叫着溜到陈大唱身下,小嘴一张一吸,陈大唱哟的一声叫起来,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弥漫到全身。

正文 114.野浪

花阴嘤嘤叫着溜到陈大唱身下,小嘴一张一吸,陈大唱哟的一声叫起来,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弥漫到全身。

陈大唱想抓住花阴把她面条似的身体揉来揉去,花阴吃吃笑着,双手在陈大唱胸板上轻轻捻着。陈大唱一阵抖索,兀自酥了。花阴得意地看着陈大唱,一张小嘴动得更厉害了,腮帮子高高鼓起。陈大唱说痒。

花阴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出来。陈大唱不肯,坐起身想把花阴抱起来。花阴咯咯笑着扑住陈大唱猛地坐下去。陈大唱哟哟直叫,差点熬受不住。花阴确实是个妙物,又滑又紧又暖,到了里面酥得骨头发软。

陈大唱说缓缓,他不想给花阴留下的第一个印象是不中用的。花阴把长发一甩,说你快点出来吧,她扭着小腰股蛋像磨盘似的转起来。陈大唱全身发热,一股痒痒破门而出,把花阴顶得眼睛翻白,她呀的一声扑在陈大唱身上。

两个人都不动了,紧紧享受着欢爱的愉悦。酥-痒从两人交接的地方慢慢蔓延开去,从下到达脚趾尖脚底心,从上到达耳根额头。陈大唱紧紧抱住花阴,说舒服死了。

“大唱,你要是再长久些,我会被你弄死的,太大太热了。”

花阴抱住陈大唱疯狂地亲着。

“花阴,看你小小巧巧的,竟然这样野浪。”

陈大唱心满意足地拍打着花阴的股蛋。

“我喜欢你才这样的。”

花阴羞涩地看着陈大唱。

躺了一会儿,花阴打来热水给陈大唱擦洗干净。陈大唱告诉花阴,卧牛坪的银子被他找到了,却被村里的后生讹了去,留下的一些给戏班添置行头。

花阴说什么银子不银子,只要你对我好就行。陈大唱说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一个人在镇上,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花阴说我有手有脚的不会靠你养活,旅馆附近有家早餐店要盘出去,我想租下来。

陈大唱问她钱够不够。花阴说少一两百块。陈大唱说他去戏班向叶姨要。花阴说不急不急,先去看看店面。

早餐店在旅馆下面十多米,位于两条街的交汇处,大晚上的,来往的人也不少。门面上贴着一张纸,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黑字:本店出租。

陈大唱说这个店面不错,只要肯辛苦能挣钱。

花阴拉着陈大唱的手绕到后面,后面是小溪,溪水清澈冰凉,缓缓地流过小镇。花阴说背后靠溪省了不少挑水的工夫。

陈大唱问她会做什么早点,花阴说她会发馒头,会做包子,还会做麦鼓和锡饼。店面还没盘下来,花阴已经开始憧憬美好的生活了。陈大唱说卖早餐很辛苦的。花阴说她不怕,一想到能开始自己的生活,她浑身来劲。

“你的劲儿倒不小的。”

陈大唱笑着在她滚-圆的股蛋上捏了一把。

“死大唱,你的劲儿才大呢,戳到我的心窝窝了。”

花阴抓住陈大唱的东西撸了撸,那个东西很快有质感了。花阴扑哧一笑,说你来的倒是挺快。

“要不,我们在溪边再来一次。”

陈大唱被她弄得心火大起。

“不了,被人看到不好。”

花阴叫陈大唱抱着她沿着溪边往旅馆走。

陈大唱原本想住在旅馆的,花阴叫他回去,说你在戏班学戏的,不能夜不归宿。

陈大唱回到戏班,听见叶美美的咳嗽声,慌忙跑到后台。叶美美双手捂着胸“”看最新章节,脸涨得通红,看得出她很难受。

“美美,医生叮嘱过你不能再上台唱戏了,你却不听。”

苏翠翠埋怨道。

“翠翠没事的。”

叶美美摇摇手,又咳了一阵。

陈大唱心疼地看着叶美美,好想给她轻轻地捶背。叶美美看到陈大唱,精神突然好多了,她笑着说我好多年没登台了,大家还给我鼓掌呢。

“叶姨,你成戏精了,演什么像什么。”

陈大唱说。

“大唱,我觉得没有比戏台更美妙的地方了,一上去咳嗽什么的全没了。”

叶美美有些虚弱地笑了笑。

苏翠翠把陈大唱拉到一边告诉他,叶美美得过哮喘,医生说她不能上台唱戏的,要是喘急了,会要人命。

陈大唱愣了,怪不得这些年来叶美美宠着惯着高金锁,她是有苦衷的。他爱怜地为叶美美披上外衣。叶美美轻轻捏了一下陈大唱的手,陈大唱知道叶美美心里是有自己的。

叶丑丑从台上下来,叶美美又登台了。叶丑丑陈大唱姆妈咳过没,陈大唱说咳得厉害。叶丑丑眉头紧锁,说今夜唱完,不能让姆妈上台了。

“丑丑,让我试试。”

陈大唱说。

“不行,姆妈说你还没过关。”

叶丑丑摇摇头。

戏散场,叶美美又咳,痰里带着血丝。陈大唱心疼不已,恳求叶美美让他上台。叶美美强作欢颜说自己能挺住。

十里铺的戏越演越久,原先定的是五夜戏,演到第七夜还不歇,叶美美瘦了不少,有时还咳血。苏翠翠说她不要命了。叶美美说戏班好不容易置办新行头,名声儿也响了,她得撑下去。

苏翠翠晓得劝不动她,找方二娘商量。方二娘弄了一壶米酒,放了红糖打了鸡蛋送去给叶美美滋补身体。叶美美吃了米酒,满脸通红昏沉沉睡去。

正文 115.强婚

苏翠翠晓得劝不动她,找方二娘商量。方二娘弄了一壶米酒,放了红糖打了鸡蛋送去给叶美美滋补身体。叶美美吃了米酒,满脸通红昏沉沉睡去。

苏翠翠叫来叶丑丑让她和陈大唱挑大梁。叶丑丑说姆妈醒来会骂她。苏翠翠瞪了她一眼,说你不想姆妈活了。叶丑丑点点头,出来找到陈大唱让他演小生。

“我真的可以上台了?”

陈大唱很兴奋。

“要是演砸了,我饶不了你。”

叶丑丑严肃地说。

“师傅放心,我保证跟你和和美美地洞房,一点委屈不让你受。”

陈大唱笑着亲叶丑丑的脸,晚上两人演的是小夫妻,是个喜剧。

叶丑丑亲自为陈大唱上妆,看着陈大唱在镜子中越扮越俊,她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陈大唱只觉耳根软软滑滑的一酥,回头一看叶丑丑满脸通红 目光羞涩,晓得她亲了自己。他把叶丑丑抱到腿上,亲她揉她,叶丑丑的胸鼓得浑-圆,整个人渐渐酥了。

“大唱,别闹,马上登台了。”

叶丑丑低低地说。

“我的亲老婆,晚上我们要拜堂成亲,高兴不?”

陈大唱逗着她的鼻子问。叶丑丑的鼻子跟姆妈的很像,小巧而挺拔。

“演戏,这是演戏,晓得不?”

叶丑丑从陈大唱的腿上爬起来,捧着他的脸端详一番,说比好俊啊。

戏演得很顺利,陈大唱和叶丑丑配合得天衣无缝,不时引来阵阵喝彩。叶丑丑很高兴,看陈大唱的眼神越发温柔。陈大唱也觉得叶丑丑在戏台上格外美丽。两个人演得缠缠绵绵,有了些假戏真做的意味。

到了洞房花烛之时,叶丑丑娇羞无比。陈大唱把她抱起,苏翠翠用帷幔挡住两人,说送入洞房,早生贵子。陈大唱趁着帷幔遮挡的间隙,把唇印在叶丑丑柔软的唇上。叶丑丑灵巧的舌轻轻一卷,又瞬间逃开了。

陈大唱想吸住她的小嘴,叶丑丑的身子扭动起来,警告她不许乱来。很快到了后台,陈大唱放下叶丑丑。叶丑丑羞得不敢看他。

苏翠翠说你们这对小夫妻演得真像,让美美把你们的事办了吧。方二娘说要是真办了事,戏班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会恨你。

陈大唱和叶丑丑在戏台上卿卿我我,感情不断升温。戏台下不少后生为她倾倒。中间有个叫赵得一的是十里铺镇长的外甥,他被叶丑丑迷得神魂颠倒,睁眼闭眼都是她唱戏时的娇美模样。

赵得一生得清秀,性格内向,喜欢上了叶丑丑却不肯对家里人说,每天晚上站在戏台边上傻愣愣地看她演戏。散戏了,也不肯回去。苏翠翠看到过好多次,问他在等谁。赵得一红了脸,说没找谁,然后像做了贼似的逃离而去。没几天赵得一病倒了。

叶美美酒醒后,知道陈大唱上台唱小生,暗中观察许久,觉得他是块唱戏的料,只要假以时日,他就能独当一面。

陈大唱早就感觉到叶美美在关注自己,他回到后台悄悄走过去叫了声叶姨。

“大唱,戏班有你在,我放心了。”

叶美美轻轻咳了一声。

“叶姨,你安心养病,我会把戏班撑起来的。”

陈大唱说。

戏演到第十天,又续了五天的戏份。叶美美很高兴,说陈大唱演小生,戏班在镇上也能站稳脚。陈大唱和叶丑丑尝到了成功的喜悦,两个人演戏更加卖力。

可是叶美美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有时会接连咳嗽,一张脸白得像纸,好像经不起一阵小小的风。陈大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劝她去医院看看,她不去。

&nb sp; 苏翠翠和方二娘也劝叶美美去看病,叶美美说老毛病,挨段时间会好的。高金锁走了,戏班得有个人管着。这是实话,陈大唱和叶丑丑虽然能独当一面,可管理戏班还不行。有些地方得叶美美亲自出面打点才行。

叶美美被劝急了,说等十里铺的戏一结束,她马上去县医院看看,反正咳嗽要不了命,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其实,叶美美的病不单单在病上,自从旅馆里跟陈大唱一夜欢爱,她背负上了沉重的心里负担,觉得自己是个罪人,玷污了丑丑的美好爱情。回到戏班后,她一直跟陈大唱保持距离。

可陈大唱给她的浓烈的爱意,让她死寂的内心不时涌起爱的浪涛,她也渴望陈大唱温暖的怀抱,渴望他把自己带上爱的巅峰。叶美美内心的煎熬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投病上。

这天下午,叶美美正靠在椅子上看剧本,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娘客。老娘客生得风情,未语先笑,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女子。

“戏班长,请你救命。”

老娘客笑嘻嘻地拉住叶美美的手说。

“救命?救我,还是救你?”

叶美美也笑了。

“镇长外甥看上你们戏班的姑娘,害了相思病,茶饭不思,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叫我来做媒,你行行好,把那姑娘许了吧。”

媒婆拿出一个鼓囊囊的红纸包压在叶美美手里。

“这……我做不了主……”

叶美美被弄糊涂了。

“戏班长,我打听好了,那个姑娘是你亲生女儿,你自然能作主。”

媒婆一边说一边夸叶美美有福气,一个戏班的姑娘能嫁给镇长的外甥前世修来的福分啊。

“镇长的外甥要娶丑丑,不行不行,她已经许人了。”

叶美美吓出一声冷汗。

正了文 116.叶姨成了丈母娘

“镇长的外甥要娶丑丑,不行不行,她已经许人了。”

叶美美吓出一声冷汗。

“戏班长,你可得掂量掂量。在十里铺,镇长的外甥能得罪吗?他家势力大得很。”

媒婆一边说好话,一边威胁叶美美。

“我也想高攀镇长这棵大树,可我只有一个女儿,一女不能嫁二夫,你还是另寻别家姑娘吧。”

叶美美宛拒。

“你……你这是害人命晓得不?镇长外甥看了你女儿的戏,被她勾去魂,你女儿不嫁他说得过去吗?”

媒婆勃然大怒把聘礼硬塞给叶美美。

“朗朗乾坤,你想强抢民女不成?”

叶美美也生气了,把聘礼摔在地上。

“你等着,这门亲事注定逃不了。”

媒婆气呼呼地捡起聘礼往外走。

叶美美瘫倒在椅子上。

苏翠翠听到屋里的吵闹声进来,见叶美美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虚汗,问她是不是病情加重了。叶美美摇摇头,说得赶紧让陈大唱和丑丑成婚。苏翠翠说不急吧,十里铺的戏还没演完。

“等不及了,今天晚上让两人洞房花烛,你去准备准备。”

叶美美叹了口气。

“美美,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

苏翠翠以为她在担忧自己的身体。

“我没事。你快去准备。镇长外甥想娶丑丑,我们得抓紧时间把婚事办了。”

叶美美说。

“别怕,我们什么世面没见过?美美,丑丑长得越来越像你了,不早点嫁出去,真的会害死不少后生。”

苏翠翠笑了。

“你还有心思笑,我烦死了。听媒婆的口气,丑丑要是不嫁给镇长外甥,戏班会有大麻烦。”

叶美美说。

苏翠翠说晚上正好演《孟丽君》的大团圆结局,来个假戏真做让陈大唱和丑丑洞房花烛。叶美美说这样甚好叫苏翠翠去安排。

陈大唱回到后台被叶美美叫到房里。陈大唱见她忧心忡忡,不时用手帕捂着嘴巴轻咳,心疼不已想轻轻搂着她。叶美美移开陈大唱的手说以后得保持距离。

“叶姨,你生我气了?”

陈大唱大惊。

“没有。从今天晚上起,我是你丈母娘。旅馆的事我们都忘了吧。”

叶美美的目光很复杂,哀怨和欣喜交缠。

“你让我和丑丑今天晚上结婚?”

陈大唱很意外。

“嗯。晚上最后的大团圆正好是皇帝给你和丑丑赐婚,你们穿着戏服成亲也算别具一格,英雄配才女,成千古佳话。”

叶美美笑了。

陈大唱总觉着她笑得有些难过,猛地抱了过来,低声说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叶美美瞪了他一眼,说你再这样把你赶出戏班去。我们错过一次,不能再错。

“叶姨,你真的不怨我?”

陈大唱很内疚。

“你对丑丑好,就是对我好。”

叶美美轻轻摸了摸陈大唱的脸,她不能跟女儿争。

“叶姨,丑丑可以另嫁他人的。”

陈大唱晓得她的心思。

“你……你不喜欢她?”

叶“”看最新章节美美脸色大变。

“说实话,我……我更喜欢你。”

陈大唱从小缺乏母爱,反倒对成熟的女人有特别的感觉,他从张婶叶美美身上得到了从未有过温暖和安全感。

“胡说……”

叶美美一巴掌打过去,眼泪夺眶而出。

“叶姨……”

陈大唱紧紧抱住叶美美。叶美美挣扎了一下,很温顺地由他抱着,抚摸着,她不再是那个强势的女人了,在陈大唱怀里她只想做个小女子。

过了一会儿,叶美美扬起脸,擦干眼泪,说你和丑丑的事已经定了,等会我跟她说。陈大唱还想再说,叶美美的表情变严肃了。

赵家被叶美美拒绝,觉得颜面尽失。被人瞧不起的戏子,竟然不肯下嫁与镇长外甥!

媒婆说软的不行来硬的,把生米煮成熟饭。

赵家觉得不妥,可看到赵得一病恹恹的模样头脑一热,依了媒婆的意思。媒婆说今晚上是《孟丽君》的最后一出,新娘现成的,抬个花轿过去抢来正好。赵家塞给媒婆一笔钱,让她着手去办。

媒婆巴结赵家,办事自然尽心竭力。她找了十几个地痞,分给他们一些钱,说这次是为镇长家办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为了这门婚事,戏班和赵家都忙碌开了。赵家暗中布置洞房酒席。戏班则把临时的住处装扮的热闹喜庆,只等戏散场,贴喜字放鞭炮,争在赵家之前把婚事办好。

姆妈让叶丑丑立马完婚,叶丑丑没有喜悦,反倒很担心,她以为姆妈的日子不多了。叶美美看出她的心思,说自己的病没事。

“姆妈,你真没事?”

叶丑丑不相信。

&n 。bsp; “真的没事,我等着抱外甥。”

叶美美笑了。

“那我嫁了。”

叶丑丑高兴起来,这几天和陈大唱演了不少才子佳人的戏,她的心已经给了陈大唱,戏里戏外她都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

“嗯,嫁吧。”

叶美美觉得自己想哭。

这天晚上看戏的人特别多,整个戏场挤得水泄不通。到了快散场的时候,人没散去多少,花轿金不去,可把媒婆急坏了。

苏翠翠一直关注戏场的动静,她看到一群小青年簇拥在戏台的最前面,不时冲着扮演孟丽君的叶丑丑指指点点,暗叫不好。她回到后台,跟叶美美商量,说赵家想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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